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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的少女(译)--原作:班头

著名英文小说《查尔斯的少女》已经翻译出一部分,准备陆续发表。

此书属于中篇小说,共有7章,八万多字,原来已经发表了一章--《查尔斯叔叔的故事》,第二章已经译好,

现在贡献给诸位同好,希望大家喜欢。以后计划每两周发表一章,陆续发完。

这篇中篇小说是我喜欢的少数spank文章之一,有可信的细腻情节,有很强的文学性。后几章由

提供英文原文。

我绝非作家更不是翻译家,我只是一个喜欢spank的业余爱好者,翻译英文对我是很吃力的工作,小说里肯定

有词不达意的地方,另外由于译者的时间和精力有限,错误之处在所难免,望各位予以纠正。

“暗夜玫瑰”是目前中国最好的spank社区,是spank爱好者的心灵港湾,祢足珍贵。我在这里衷心的感谢

“暗夜玫瑰”的创建者和组织者,你们为中国的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当记入史册的。

空白

本书梗概如下:十九世纪末的英国已经基本废除了体罚制度,但是仍然有许多保守的人们在家里,学校里和其

他地方实行体罚。

单身贵族查尔斯具有强烈的spank爱好,并特别喜欢年轻的淑女。由于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两个淑女的监护

权,于是他精心策划了一个圈套,逼迫两个姑娘接受他那充满肉欲的体罚,并伴随着性的侵犯。

本书真实可信,情节曲折细腻,在世界上属于少见的英文spank佳品,我对此书心仪已久,终于有机会把它翻

译出来,由于文化的差别,有些人不太能理解欧洲的spank习惯,现稍作解释:淑女指具有较高修养,接受过相当

文化教育的年轻未婚少女。是欧洲特别是英国的高层次少女。

桦树条是欧洲长期流行的打屁股刑具,形状与杨树枝接近,它有几个特点,一是枝条细,用它打屁股必须脱光

屁股打,否则打得不疼不痒。二是用它当刑具可以打遍整个屁股,包括某些隐私部位。三是用它打不会伤害太狠,

但是比藤条打得还疼。欧洲原来是没有藤条等植物的,一直到十八世纪左右才由亚洲传入欧洲,在此以前,欧洲一

直使用桦树条做体罚的刑具,包括东欧和西欧各国,是最悠久最普遍的刑具。

其他的各位在本书中去体会吧。

空白

查尔斯叔叔压迫,责打女孩的故事

空白

第1章

英格兰-1882年淑女阿曼达。史米森和路易莎。惠灵顿坐在豪华马车的丝绒座位上,她们的姿势和眼神显得有

些紧张。2位年轻女士的衣装整洁,体态美丽动人,尽管她们的体形属于不同的类型。

阿曼达18岁,是个美丽的金发女郎,皮肤雪白,她尽管年青,但体形显出成熟女性的丰满。她的衣服和发型的

风格更象一个成年的女人,并且她的化妆非常巧妙的加重了这效果,但是并不显出明显的化妆痕迹,特别在稍微使

用了口红的丰满嘴唇上。

路易莎同她的外貌类型不同。她19岁,比她同伴的身材高大的多,大约有5英尺9寸(176cm)高,皮肤和头

发的颜色也更深一些。象阿曼达一样,她穿着通常的女学生服。唯一特别地是她衣服比较精致一些。

单从头发的类型上就可看出路易莎和阿曼达不是姐妹,她们甚至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们同是被命运抛弃的孤

女。

阿曼达是新贵族文德尔·斯米森男爵和他的妻子露辛达的女儿。在阿曼达的父亲死了以后,她的母亲再婚嫁给

罗伯特·惠灵顿男爵,他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和她的监护人。罗伯特比路易莎年龄大很多,并且罗伯特的父亲是她

父亲的大学同学,他父亲后来再婚娶了路易莎的妈妈。

自从路易莎的母亲死后,罗伯特成了她的监护人,他把路易莎送到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有2年整的时

间。

这样,当罗伯特和露辛达计划结婚时,他们决定像路易莎一样,把露辛达的女儿阿曼达也送进法恩斯沃斯小姐

的学校,于是两个女孩成了朋友。

但是发生了不幸的悲剧。在他们从新婚旅行回来的路上,马车翻了,当时,罗伯特和露辛达结婚还不到3星期,

露辛达当场死亡而罗伯特瘫痪了,从马车事故到他死亡的2个星期时间内,罗伯特通过多种法律渠道的安排,把路

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转移给了他的弟弟查尔斯,他当然也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尽管他与阿曼达并没有关系。

阿曼达在英格兰没有亲戚,如果能联系上她在缅甸的婶婶和叔叔,可能得到她的监护权。但是,在那以前,罗

伯特认定把两个女孩安排给查尔斯是最好的地方并且已成为事实,在新婚夫妇悲惨的死亡以后,两个女孩去咨询了

一位律师,他劝告她们,首先要服从罗伯特的指令,然后听命于她们的新监护人查尔斯,她们应留在法恩斯沃斯小

姐那儿直到有进一步的安排。两个女孩假定这“进一步的安排”包含了联系到阿曼达在缅甸的亲戚。

但是,学校将要关闭了,她们必需在合适的陪护下尽快被带到伦敦。这意味着她们的监护权将唯一的落在查尔

斯的名下,因为这确实是很特殊的:查尔斯·惠灵顿是贵族,当今的克拉德威尔男爵,一个单身汉。并且他是所有

关系中最不适合于2个年轻姑娘在他家生活的,这个人甚至在血缘上与她们无任何关系。

然而,由于那位尊敬的女士过早的死亡,学校的产权被送给一个对办学校毫无兴趣的表亲。于是法恩斯沃斯小

姐的女子学校关闭了。

没有其他地方另外安排她们,学校托人送了一封简短的备忘录给克兰德威尔男爵,劝告他在两周内把他的2个

受保护者接回他家。备忘录强烈建议给两个姑娘安排合适的地方并尽快雇用一个女家庭教师管好女孩,以防止丑闻

或不应当的事甚至淫秽事件的发生。

阿曼达和路易莎对事情的进展感到震惊,一个在前几年生活中经历了太多的巨变和伤害的人,最后又遭遇更多

的不幸。但是没有其他选择。这样当她们监护人的漂亮的马车在指定时间来接她们时,她们满脸阴郁,带着她们装

满东西的小提箱无异议地上了车,在她们的年长的侍女伴随下,经过8个小时的旅行她们回到伦敦,阿曼达从丝绒

装璜的精致的车内出来时,紧张地偷看了侍女一眼,她正在睡觉,大声的打着呼噜。

“我不相信他不能亲自来接我们。”她咕哝着。“我发誓,我丝毫不是好奇。我是奇怪你怎么几乎不知道他!

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哥哥。”

路易莎用烦恼的眼光看着她的同伴,好象她们过去谈过这个事情一样。“是无血缘关系的名义哥哥,阿曼达。

并且几乎比我年龄大20岁,在我记事以前,他在他的印度军团。后来我的妈妈觉得城市空气对我不适宜,于是我们

搬到唐斯雷。罗伯特即使从印度回来以后,他也从来没来过唐斯雷。”

“一次都没有。”她心酸地说,声音麻木的。“来过唐斯雷。”她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记得当我刚9岁

时,我爸爸就死了。在爸爸死了以后,他为什么愿意来看望一个他几乎不认识的异母妹妹?”

她耸耸肩膀。“我知道这似乎很奇怪,但是在我的一生中我只见过他一次。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罗伯特的葬礼

上,哦,至少5年了。”

阿曼达咬着嘴唇。“我知道,但是我几乎没有注意他。我不知道他以后是我们的监护人。”

路易莎同意的点点头。由于信件邮递滞后的原因,两个女孩都没有在葬礼听说查尔斯和她们的将来关系,所以

路易莎没有注意他,阿曼达也同样注意很少。

“我所知道的是,他可能比罗伯特年轻5岁,他现在为35或36岁,他没有妻子和家庭,并且他是爸爸的唯一的

继承人。”

姑娘们相对咧嘴笑了。惠灵顿家族不是没有财产的,两个姑娘知道这些。几个乡下别墅,在开思顿有一个高级

的宫殿,在瑞士有一个小城堡……这些现在都是查尔斯的,姑娘们盼望着美好的长途旅行。她们盼望进入社交圈。

更不用说期望得到慷慨的服装津贴……路易莎看看在她对面仍然在紧张地布置房间的同伴。

“歇一会儿,阿曼达。”她温柔地说,闪烁一个淘气的目光。“他怎么能知道如何管教年轻女士?我们将会是

自由和愉快的。”

毫无疑问,路易莎如果听到克兰德威尔男爵在开思顿家里的谈话,她就不会充满信心地这样说了,那时正在进

行着关于如何管教她们的研究。

贵族正在会见女家庭教师,一个中年的普鲁士寡妇格特鲁德·斯克华茨夫人,有证据她是合适的候选人。那女

人当时正在他面前。

对于任何偶然听到谈话的人,显然查尔斯·惠灵顿对于管教年轻女人懂得很多,并且他有一些很明确的看法,

可以说是严格的传统观念,这些观念被偶然的灌输给查尔斯,当时他还是一个大学生。

在14年前的暑假里,查尔斯来到康奥尔,住在他最亲密的朋友兰德·圣马丁家·兰德的父亲娶过3个妻子,产

生了一个巨大的家庭,总共12口人。兰德家里还有8个年轻的妹妹。

事实上,查尔斯并不太想来他的朋友家,尽管他和兰德非常要好。他另外的学校密友来过这个最大的家庭,访

问者对他家的私塾是恶评多于赞美。兰德再三向他保证,无论如何,他们将能得到最好的享受,至于那些年轻的妹

妹,年龄在11到20岁之间的8个女孩,她们作为多余的人被从家庭彻底分开,她们地位低下。兰德随意地向他保证,

他家有很严格的规矩。

“我们从不让她们胡说八道,我答应你。只要发现她们恶作剧的任何迹象,我们就会告诉她们的家庭女教师或

爸爸。肯定制止她们。”

查尔斯想知道怎么维持这样的家庭管理,其他朋友家的经验表明,年轻的妹妹不喜欢受到兄长任何管教,从学

校到家里,她们经常胡闹。

他的这个问题仅仅在他到兰德家的第2天就得到了答案。

当时他和兰德正从前门进房子,窥见中年女家庭教师押解3个妹妹进书房。其中两个女孩在哭着,查尔斯无意

中听见一个女孩在绝望的小声恳求,“求求你,布鲁尔太太,别告诉爸爸。我们决不敢再这样……”

她的请求被书房的关门猛地打断。

“哼,”兰德呲之以鼻。“小母狗这次被抓住了。如果老侍女布鲁尔告诉了爸爸,一定会狠狠地罚她们。”

看到查尔斯询问的目光,兰德对他解释。

“她们将挨一顿桦条。如果是个小事,她们只不过在私塾被顿布鲁尔太太打顿板子。”

查尔斯开始怀疑了。“打桦树条?但是年轻姑娘也会被……”

查尔斯对抽屁股的凶狠的桦树条当然不陌生,在他上学的学校,经常用它维持纪律,他父亲在家里偶尔也使用。

但是对年轻女子……?

兰德笑了:“当然。我的上帝,总共有8个女儿。用别的办法怎么能管住这样的家庭?”

查尔斯仍然不太相信:“但是她们的年龄已经这样大了。”他看到被监押进书房的哈丽特已经20岁了,是在家

未出嫁的女孩中年龄最大的。

“上帝,”兰德哼了一声鼻子,“我爸爸说,对于挨桦条,她们年龄永远不算太大。事实上,在她们13岁以前

是不用桦树条揍的。我的姐姐朱莉娅因为对我们的继母使用粗鲁的语言,在她的婚礼的前天晚上还被爸爸用桦树条

抽了一顿光屁股……她已经21岁了。”他在记忆里笑了。

“她不能在她自己的婚礼晚餐上坐着吃饭,那是多么可笑,看她怎么对她的新郎解释她屁股上的鞭伤。”

查尔斯看看兰德的脸,他仍然不能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看看。那确实很有意思。”

查尔斯发现自己脸红了,因为在兰德说话时,他确实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看看?怎么看?”

“在书房的楼上有一个走廊,可以从更衣室的门进入走廊。过来。”

几乎不敢相信他的好运气,他们2个站起来,查尔斯跟着兰德,猛冲上宽宽的楼梯。当他们走过更衣室时,兰

德在他的肩膀上悄悄地说,“我们必须安静点。如果爸爸看见了我们,他可能会不在乎,但是如果哪个女孩或布鲁

尔太太看见我们,她们会告诉我的继母,而她不喜欢这样。她说这是不正派的。”

他们走近了走廊的门。

“不正派?”查尔斯发出嘶嘶声。

“为什么不看?”兰德哼一声鼻子。“你可以看到她们在爸爸的椅子扶手上趴着的样子,你不会很好想象到的。”

查尔斯感到他的公鸡一阵激动,他第一次得到确切的暗示他将看到什么。

他们进入到走廊上,找个被阴影和书架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走廊刚好在书房上面,房间敞开在下面两侧。沿着走廊边缘有一排格子状的扶手,防止有人无意中落到下面。

作为他们的观察的目的,格子是完美的,在条板之间的间距是足够宽的,丝毫不妨碍向下观看,作为把他们隐蔽在

阴影中,又足够的狭小,下面的人几乎不可能通过它看见上边并认出他们,事实上,他们把自己隐蔽在暗影里,沿

着墙走,然后蹲伏下并且在地毯上悄悄地顺着扶手移动。查尔斯立即开始观看下面的情景。

所有的女孩都在一条长凳子上坐着,看上去很沮丧,她们的大腿被整洁的白色女学生裙盖着,手放在她们合拢

的大腿上。查尔斯曾注意过她们的衣服,它实际上是很不平常的。尽管超过14岁的女孩可以与家庭一起吃晚饭,此

时她们被允许穿一件更成年的服装,但在其他日子里所有的女孩都穿着简洁的深色衣服,白色的袖口和领子,衣服

长及膝下面。白色的围裙总是全部盖住长裙,由围嘴和肩带承担。

每个女孩都穿着黑色的长袜和朴素实用的皮鞋,全部相同。她们的头发整齐的编成2条辫子。衣服式样和学校

女生的完全相同,但是,裙子和围裙特别短,象是8岁女孩穿的服装。

然而查尔斯认出了下面坐的女孩是哈丽特,已经20岁,伊夫琳,19岁,还有玛莎,十七。然而,当他观察她们

时,他意识到,成年的年轻女子穿着这种孩子般地衣服使她们显得更天真纯洁。

“你父亲在哪儿?”他悄悄地对兰德说,兰德耸耸肩。

“他马上就被叫来了,我向你保证。”

哈丽特抬头,用她的黑色大眼睛看着布鲁尔太太。“求求你,夫人。我对你发誓。这只是一个错误。我们以后

会非常小心的。”

布鲁尔太太看着她的年轻学生,严厉地告戒。“在几个星期以前我已经警告了你,并且上星期当你被打屁股时

也说了。在一个月内,下午上课你严重迟到这是第三次。显然,我的警告和惩罚的效果不大。我们将看看你爸爸是

否能给你们一个更深刻的印象。”

当她说话时,姑娘们都蠕动了身体。她们非常清楚的知道,她们的爸爸只在她们身体的哪个部位造成他的印象。

查尔斯看看兰德。

“她会打她们屁股吗?”

“你最好相信这些。她们趴在大腿上,掀起裙子,脱下内裤,用板子打屁股蛋儿。那情景同样很好看。”

查尔斯的热切的关于怎么进行的下一个问题,由于书房的门打开并重重的关上而被打断。在他们的位置,查尔

斯和兰德不能看到这是谁,但是从姑娘们身体的紧张动作和她们突然害怕的眼光里,猜想可能是她们的父亲进来了。

房间里立刻肃静了,气氛沉重起来。在几秒沉默之后,尊敬的拉尔夫·斯特爵士马丁说话了。

“今天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布鲁尔太太?”

“哈丽特,伊夫琳,以及玛莎在下午上课迟到了,先生。”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审视他的雇员。“迟到在学校里肯定是一件要被处理的事,难道不是吗,布鲁尔太太?”

“在这个月已经是第3次了,先生。第一次,她们被警告,上星期第二次,每个女孩都被打了屁股板子。然而

这对她们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先生,如果你不太喜欢处理这种事,我只好再把她们送回私塾打板子。然而,当这样

的违抗在一个月发生三次时,我想你希望知道这些。”

圣马丁先生庄严地点头了。“当然,布鲁尔太太,很正确。这种重复的违抗只能是有意识挑战的结果,并且这

在父亲的手下处理最好。”

他转了向他的女儿。“姑娘们,你们有什么理由为你们自己辩解?”

3个女孩全都沮丧地低下了头,查尔斯能从她们的姿势上清楚地看出她们很害怕。

“很好。每人20下桦条。你们自己作好受惩罚的准备。布鲁尔太太,你能为我拿来桦条吗?”

圣马丁先生脱去他外面的上衣,并且整洁地把它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解开袖口的扣子并把他的袖子卷到肘上。

这时,布鲁尔太太去一个小柜子里拿来了桦树条,它是用几根精选的长树枝绑在一起作成的。它看起来不象查尔斯

记忆中自己童年挨过的桦条那样枝条多,但是它的枝条相当长并且又粗又重。在查尔斯的想法里,用桦条打屁股无

疑是很有惩戒效果的。

3个姑娘看见那棍子的摸样,都快要哭了。

“女孩们,”当她把桦条递给她的老板,布鲁尔太太严厉地抗议了,“你们没听见爸爸说?赶快脱下裤子,准

备好接受惩罚。”

勉强的,3个姑娘从长凳子站起来了,解下了她们的朴素白围裙。这时,她们只剩下相同的黑色学生裙,然后,

她们把宽大的裙子提起来,开始摸索着解开灯笼裤的裤带,弯腰褪下内裤,白色的灯笼裤落到地板上。

胆怯地,姑娘们从灯笼裤中走出来并且把它们放在长凳子上。

“裙子好好掀起来,女孩们。”布鲁尔太太严厉地呵斥。

厌恶地,姑娘们双手伸到她们的宽大的裙子和衬裙下,并且缓慢拖延地把她们提起来收集在腰部。听见一阵唏

唏嗉嗉声,她们围成一团的黑裙子和白衬裙下,顿时,3个女孩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和大腿,大腿上,简单的吊袜带

拉着黑长袜。

查尔斯惊讶的几乎大声喘气。不知为何,尽管全部事情他都已经听说,但直到这时,他仍然没意识到她们完全

露出屁股是为了接受笞责。他感觉了公鸡勃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用最大努力设法从他的裤子里释放它并控

制自己,当然,他将在兰德没看见时做这些事。尽管女孩的魅力没有被完全展示给他,她们正在侧面站着,他能清

楚地看见的姑娘们的阴户的外形。

“他总是喜欢叫她们象这样展示裸体”,兰德小声说。“说这能使她们更感到羞耻。”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看着那几个下体裸露的大姑娘。“象往常一样,我将不给你们说教,过去是这样,我们将继

续这种有效的方法对待你们这些犯错误的女孩们。自己去趴那儿,哈丽特。”

慢吞吞地,哈丽特走到圣马丁先生的一张大扶手椅子旁。

那椅子特别高特别宽,放置手臂的扶手象翅膀一样两边翘起来,查尔斯很快认识到,这特别设计的椅子和扶手

有更完美的用途,圣马丁把它摆放那里显然是专门用于执行家法。

不情愿地,哈丽特弯腰趴在椅子扶手上,把她赤裸的小腹放进弯曲的椅子扶手上,头放在椅子的座位上,然后,

用双手把她的裙子卷起在腰间,弯起肘臂撑住她上半身的重量。突出两面白屁股,2个半球型的白肉呈献在椅子扶

手上,她的屁股肥美宽大。

因为椅子扶手非常的高,姑娘的膝刚刚能弯屈一点。在查尔斯急促的呼吸还没平息以前,哈丽特开始慢慢地分

开她的双腿,直到她的双脚充分分开,脚尖点起,稍微向内翻。这种姿势使她的阴部充分暴露,他们在走廊上看得

很清晰,查尔斯和兰德也对年轻的哈丽特的身体的每个解剖细节有一个完美的看法,从她的肛门微黑的花形褶皱,

朝下到她可爱的阴唇,她的那个部位很暴露的明显,阴唇象贝壳一样稍微张开。卷曲的阴毛装释着整个的爱区。

“控制你自己在那个位置不要动,哈丽特,”圣马丁先生吟咏了。“你知道规矩。假如你试图站起来,合上你

的腿,或用你的手做任何自卫动作,你将被绑起来并且再从第一鞭重新打起。”

他然后走了回来,用他的强壮手臂举起桦条,朝她的光屁股猛抽下去,桦条严厉地横过姑娘下部的大脸。

她全身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但是没有出声。立即,她宽大的两面屁股上隆起条条红印,清楚地显示出棍子打

在哪个地方。

圣马丁先生一鞭一鞭的向女儿肥大的屁股上猛抽,一边大声报着鞭数。但是打到第5鞭,哈丽特再也不能保持

沉默。她开始大声的呻吟。女孩的两面屁股蛋打肿了,整个屁股通红象火烧。当圣马丁先生打第十鞭时,显然有目

的的用桦枝条抽在姑娘的阴唇上,她再也控止不住地喊出了声:“唉呀!求求你,爸爸……”

查尔斯感到好像他的公鸡将从他的裤子爆炸。他能感到她的短促,热烘烘的喘气,第12鞭落点稍高,查尔斯确

认枝梢抽在她屁股沟里的玫瑰花上。

“唉呦呀呀--!别打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嗷!--求求你,请你轻点儿吧!”

姑娘开始扭摆她的大屁股,拼命地从这边扭到那一边,疯狂地,试图躲避桦条,但是毫无用处。无情的桦条一

次又一次抽击在柔软的屁股蛋儿上。圣马丁先生用他的缓慢,响亮的声音数着每下鞭打。

哈丽特的整个大屁股现在是通红一片。

“……”

看起来无意地,哈丽特开始合拢她的腿。

“腿好好的分开,小姐,否则你将被绑住”。

顺从地,哈丽特再次叉开她的腿,仍然哭泣。查尔斯能清楚地看见她的阴唇。清楚地,那里受到的鞭打使她们

变得更丰满更突出。

“爸爸,求求你别打了,yeee,唉呦!”

第19和20鞭在姑娘的尖叫声中狠狠抽下去,横过姑娘的两个战抖的丰满屁股蛋。查尔斯认为受过笞刑的臀部非

常显眼,整个大腚全部通红,到处交叉着一道道红色紫色的条痕。

圣马丁先生放下他的手臂研究他女儿的正在不停地旋转的大屁股。“你理解你为什么挨桦树条吗?”

“是的,唉呦,是。”哈丽特气喘吁吁的说,她的脸放在椅子的座位上,她的屁股仍然来回摇摆,“你准备好

你的道歉了吗?”

“是的,先生”。姑娘的声音是弱并且可怜的。

“好。你现在可以做了。”

圣马丁先生脸毫无表情看着椅子上的姑娘,她开始用两只小手疯狂地摩擦着她红肿的大屁股,垛着脚。

“够了!不要胡来,哈丽特。”仅仅允许她揉一小会儿,他就开始呵斥她。

哈丽特闻声转身朝着她的女家庭教师僵硬地行屈膝礼。“我很抱歉,妈妈,为我的迟到。”然后她转了向她的

父亲。

“我感到抱歉,先生,因为我的不端行为使你被迫惩罚了我。”

圣马丁先生对他的女儿点点头。“我也抱歉,哈丽特。”他向墙歪歪头。“现在你去站那儿,鼻子对着书架,

好好展示你的屁股,当你的妹妹被惩罚时。”

兰德对着查尔斯的耳朵倾斜。“她们挨完打还要光屁股示众。他说这能增加她们的耻辱,能使她们更长时间记

住教训。”

哈丽特痛苦地对着墙慢慢走去,对着书架站直,并且提起了她的裙子和衬裙,露出她红肿沁血的屁股蛋子。在

她的腰附近收集它们,她高高的保持衣服。

圣马丁先生转身对着他的另外的2个女儿,她们正在害怕地哭泣。“趴在椅子上,伊夫琳。好好的掀起裙子。”

查尔斯不知道其他人看到这种事情是否可能容忍住他的跳动。他看一眼兰德,然而,查尔斯看到了兰德的裤子

前面有了巨大的膨胀并且正在不害羞地隔着布摩擦。

看到查尔斯的凝视,兰德尴尬地微笑了。“你干什么。老家伙,别白费你自己。在这完了以后,我知道我们能

在哪儿找到不反对这种小趣事的两个女仆。”为消除对方的顾虑,他的对景观的反应是正常的,查尔斯也开始通过

他的裤子揉摸他的公鸡。

在下边,伊夫琳正顺从地趴在她姐姐刚誊出的同一位置。然而,伊夫琳更高更瘦,两条大腿很长,因此,她的

腿被分开更远,她的玫瑰红的爱的阴唇也暴露的更清楚。宽宽的大胯,臀肌发达,两块儿肌肉隆起,不象一般少女

那样,她的屁股一点也不肥。

立即的,圣马丁先生开始把同样的纪律施加于年轻的伊夫琳,姑娘显得没有她姐姐那么刚强,第一鞭打在屁股

上就开始尖叫。然而,象她的姐姐一样,她显然被很好训练过,因为她没打算爬起来或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后面,

“Yeee…owwww”,她尖叫着。“爸爸,不要……”

一鞭又一鞭,下下打在屁股发达的肌肉上。有一鞭,柔韧的枝梢抽在她的分开的屁股沟里。这一鞭让伊夫琳发

出一声不象其它鞭打那样的尖叫。另一鞭分明抽了她的肛门。只听见伊夫琳可怜的求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

了!,饶了我吧,求求你……”

圣马丁先生继续用桦条向下抽,完全不顾姑娘的悲痛,并且注意数数,直到伊夫琳的光屁股收到了标准的20下

桦鞭。

她然后被命令道歉,她勉强设法做到这些,然后抱着红肿的臀部叉着腿走到墙根,靠着哭泣的姐姐站在她的位

置。

“我吃惊的是她们挨打时从不用手保护后面。”查尔斯悄悄地说,他记得在他的语法学校男孩们被打桦树条的

时候,他们的手将被绑在前面,阻止他们后卫。

“她们知道,如果她们那样做,她们将被绑在椅子上,并且桦条从第一下开始重新打。”兰德向他解释说。

在下面,最年轻的玛莎正趴在椅子扶手上占据她的位置,已经开始哭。她软绵绵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一点,姑娘。把裙子掀起来,好好分开腿。你不应该被告诉。”圣马丁先生猛咬了。玛莎在她的肩膀上往

回看着她的父亲,她布满泪痕的漂亮脸蛋害怕地有些扭曲。

“求求你,爸爸,别这样惩罚我。”

“我同样的说,年轻的女士,你要不愿这样挨打,你就是想被绑到椅子上打”。

害怕并且耻辱地哭着,玛莎掀起了她背后的裙子并且不情愿地分开了她的腿。

“再宽些。完全分开。”犹犹豫豫地,玛莎十分缓慢的完全分开她的大腿,直到她的肚子充分搁在椅子扶手上,

胯部填满整个椅子扶手。

玛莎比她的姐姐们更美丽,她的纤腰细软,宽大的屁股白的象雪花膏,十分丰满。她的有卷毛的当然露

出来了,她们白光光的颜色绝对不能让任何东西躲过观察者的眼睛。她分开的阴户中,每个潮湿的粉红色褶层都清

楚地可见,同样,她害羞地阴蒂隐约露出。肛门的一圈细小褶皱是可爱的粉红色,与她的阴唇颜色一样。查尔斯感

到自己被这展示比由2个先前的姑娘的任何一个更引起了他的冲动。

桦条“嗽”的从空中飞快地落下,结实的抽在莹白的臀肉上。玛莎“嗷”的尖叫一声并且大哭起来。

“唉呦!不要,爸爸,求求你!noooo……”

第二鞭结实地抽在她的已经发红的屁股上,她的声音被打断,发出另外的尖叫。她的皮肤是这样的雪白细嫩,

每个枝条抽打的伤痕更清楚得显示在她美丽的臀上。

她似乎比她的2个姐姐对桦条的反应更猛烈,尽管查尔斯觉得抽在屁股上的鞭子没有她们挨得责打狠。然而,

每下鞭打都让她剧烈地翻滚她的屁股。

“我不敢了!,别打了,hoooo!hoooo!--”在桦条的哨声和击肉声中她一个劲的叫喊。

这似乎是圣马丁先生的习惯,他打每个女孩丰满的光腚时都要用棍梢至少在姑娘的的爱穴上抽打一鞭,

并且这抽打,当用在玛莎身上时,打出的尖叫声和她以前的哭喊声大不相同。

从那精心选择地角度观看鞭打,引起了查尔斯的公鸡这样强烈地跳动,他认为他将爆炸。屈辱地鞭打继续进行,

棍棒一下一下打在她的红宝石般的大脸上,直到第20鞭,查尔斯能清楚地看到阴唇打肿了。

圣马丁先生放下了他的手臂,并听取了玛莎哭着做了道歉。“挨着你姐姐旁边站好你的位置,玛莎。”他严肃

地命令。

玛莎僵硬地走了,她用两手伸到裙子下面抱住屁股,直到她挨着伊夫琳站好,并且提起了她的裙子。

查尔斯看见在他们面前的景象非常惊奇。尽管兰德可能多次看见了这些,在查尔斯过去的生活里,他从来不能

想象实际上可能发生这样的情景,他在这儿见证了这些。

3个姑娘驯顺的光着屁股站成一排,三盘通红的大屁股上,布满条条肿起的鞭痕,与她们雪白的大腿相对照。

白色和黑材料的裙子架在她们的腰间,袜子吊在她们的漂亮的大腿上,使图像更迷人。

他满怀尊敬和畏惧的凝视了一会儿,然后转向兰德:“现在该怎么办了?”他发出嘶嘶声。

“他将让她们光着屁股在那里罚站。过来。让我们这里出来。”兰德悄悄地说。

他们悄悄地从栏杆蹲着退了回去,当他们退到一个书架旁,被阴影掩盖时,然后爬了起来。查尔斯和兰德在转

身离开前都朝下面看了最后一眼。窥见3副燃烧的臀部排成一排并且那些大屁股在不停地扭曲着,强烈地吸引着隐

藏在走廊上的2个年轻男人的目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下午11:26:40编辑过】

第二章

他们穿过走廊和更衣室,来到正常的光线中,兰德和查尔斯感到安全后,他们开始说话。“我告诉你,那是相当有意思的。”兰德神秘的评论着。

“我想问问,”查尔斯回答。他率直地看着他的朋友。

“我们到哪里去找你提到的那些女人呢?”他坦率地问,同时也掩饰着他的窘态。他的公鸡膨胀的这么大并且树直的跳动着,令他无法走路。

“上楼。快点。”

查尔斯飞快地追赶着兰德,在另外一间房子的地板上飞跑,她们正在她们住的地方。“家里那些女仆都不反对我的小乐趣,”兰德向查尔斯保证。

“我跟她们两个已经有过几次了”。他走到一个房门口。

“悄悄的,我不想叫她们听到。”他皱起眉头。“我怀疑那些女仆如果害怕这些小伤害。”

兰德慢慢地打开了一扇门,里面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见,然后走进屋里仔细检查。最后,在那房子的后面,他推开一扇经常不开的小门……二个女仆从床上跳起来,瞪大眼睛,明显的,她们躲在那里睡懒觉。他看着两个姑娘,兰德慢慢地点头。“嗯,我终于抓住了二个小美人。你们还有什么话为自己说?娜娜?玛丽?”通过兰德的肩膀,查尔斯看到那女仆的脸红了。两个女仆很年轻,他猜测她们的年龄在十八岁和二十二岁之间。身材比较苗条,很整洁。由于犯罪的羞愧和窘迫,漂亮的两屁股蛋都是粉红色的,她们低下眼睛,她们的手在围裙里不停地扭转。这决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她们由于严重的逃避责任而被抓住了。兰德坚持着,

“对这种情形该怎么办,姑娘们?看来我们好像必须告诉女管家。”查尔斯得到了兰德的暗示,而且他能够继续留在现场观看,他紧张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哦,求求你,先生,”一个漂亮的女仆请求。“不要告诉特林帕芙莉太太。由于这件事,我们会挨桦树条并扣一天薪水,或是开除。我不能被解雇,我家里非常缺钱,但是……”女仆向上看着雇主的大儿子,很害怕的睁大眼睛。

“但是什么,娜娜?”兰德严厉地继续,抬起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

“她的桦树条打得非常重,实在让人忍受不了。”女仆小声说,努力咽下口水。

兰德好笑的呲之以鼻。

“嗯,好象你应该在你们犯事之前对我说,考虑到你们在一间客人的卧房中懒懒地躺在床上。叫我说你俩的屁股都确实该好好吃一顿桦树条。”

他看着女仆,好像在计算那可能性,然後继续说。“但是,看起来我不需要麻烦帕菲莉太太用这个东西。我是这楝房子将来的主人,看起来我没有理由不对佣人执行惩罚,当那是必需的时候。自从那次我没有用桦树条打你们,并且让你们趴着打了屁股以后,你们两个都愿意接受用板刷打屁股的处罚。这小板子应该好好服侍你们俩,并且,打完以后,你的薪水将不会被扣除。”他严厉地注视她们两个。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姑娘。你应该让我好好的打屁股,否则我会把你送到帕菲莉太太前面。”

两个女仆胆怯的看着年轻的主人,但是她们清楚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接受他的教训之外。她们两个胆怯的点着头,表示她们宁愿被兰德打屁股。

查尔斯站着几乎不能动,刚才在书房的走廊上激起了他大胆的欲望。他心里刚刚又产生了第二个想法:得到一个女人进行,或抓着一个女人或年轻女孩打屁股或抽桦树条。现在这两个事就像是兰德专门为他安排的。兰德狡猾地看着查尔斯,他的脸色仍然是阴沉和严厉的,但是他的眼睛是灿烂而快乐的。

“我想你会协助我,查尔斯?既然我们有二个人,看来我没有必要因为处罚两个女仆而累着我自己。”

查尔斯点点头,用手势表示愿意合作游戏。“肯定地,兰德。我将会很高兴的协助你。”他窒息的几乎不能出声。他的公鸡像是增大的更多了。

“也许你想要把娜娜带到你的卧房。我没看见任何的不需要,毕竟,由于她们在彼此之前处罚会使女仆丢脸。”

兰德抓住一个女仆的手臂并且把她推出门。

“娜娜,去查尔斯先生的卧房并且在那里等着他。你应该服从他就像他是我一样。清楚吗?”

女仆不敢抬起眼睛的点点头,胆怯的慢慢地走开了。

查尔斯邀他的朋友过来悄悄地小声说。“我做什么?”

“我肯定你知道该怎么办,”兰德笑。“当真的,告诉她脱下衬裤,叫她趴在你的膝盖上,然后掀开她的衣服,让她分开腿,并且打她的屁股。”

“分开她的腿?”查尔斯问,怀疑的。

“当然。这对她们是更丢脸的……并且这能让你看的比较清楚。你可以做你想要的其他东西。先叫她光着屁股撅在角落中……或在打完以后。做任何事,”他重复说,“只要你需要。”

查尔斯思考着看着他的朋友。“我应该用手打她的屁股吗?”

“不要,当然,除非你专门想要用手打。但是快速的拍打会把你的手震麻的,你的手会热的像火烫。实际上我曾经用手打过她们两次,我已经准备了一个让你使用的板刷。”兰德提议查尔斯跟随他进入他的卧房内,那里,在一个高脚橱中有一个抽屉,他拿出了一个很大的木板刷。

“但是你用什么?我不想拿走你喜欢的玩具。”

“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这点,今天我会让她的屁股吃皮带。”兰德咧开大嘴哈哈大笑。“我令人难忘,不是吗?在这件事情上不介意帮助我吗,你这个老家伙?”

查尔斯的回答是大大的微笑。进入被指定为他卧房的那个房间,他立刻看见了女仆娜娜在一个小窗户前站立,假装在看花园。查尔斯批评性地研究了女仆。她真的是相当允称而美丽,她优美的身材并没有由于穿着简单的仆人服装而被遮掩。她一身黑(查尔斯注意这打扮是典型的康奥尔郡的风格),微黑的皮肤,她的黑头发被收拢在一顶白色无边帽下。重要的是,由于她的黑制服,与白色的袖口、衣领,和浆硬的白围裙搭配,由于她的整洁盖过了那低垂的头和羞愧的脸,娜娜看起来相当顺眼。

查尔斯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是他充份的练习过处理仆人,便于着手实现他的那个好想法。除此之外,St.马丁先生刚才在书房中,给他关于该如何处理顽皮的年轻女人,提供了一个优良的实物教学,并且查尔斯许多过去训练有教养的年轻淑女的技术也可以同样的适用於女仆。

查尔斯走到娜娜身边,并且转过她的身体锐利地看着她。“嗯,娜娜,你是当场被抓住的,并且,你应该问问我,你现在已经比你应该得到的便宜多了。你如果不服从,将被狠狠地揍一顿板刷。现在,脱去你的围裙和衬裤,自己趴到我的膝上。”

查尔斯在说话时注意着她,恐惧的神情进入娜娜的眼睛,他怀疑也许女仆是因为她是被一个陌生人处罚,对她的处罚并不太严厉。他坐在床上等着娜娜执行他的命令。

顺从的,她解开了她的围裙,然后,她的手伸到裙子下边,慢慢地解开她的衬裤。衣服发出沙沙的声音慢慢滑到脚脖上,她把衬裤踢到地上向床走去。床相当高,她吃力地爬上去。查尔斯故意不帮助她。娜娜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的身体横过查尔斯膝上。她的肉体被固定在他的腹部和大腿之间,那身体压的相当敏感。他的公鸡变得巨大而直立。凭直觉,她知道趴在那个最佳位置上会被用手打屁股,她的膝盖一个放在他的大腿上一个在床上,小腹趴在他的腿上,胸部越过他的大腿平趴在另一边的床上。

他让自己冷静的掀起她后身的衣服,裙子掠过她的丰臀到她背上,直到那光光的大屁股完全裸露出来。明显地姑娘希望保护一些谦逊,她夹紧了屁股蛋,紧紧地合拢大腿;让他无法窥见她隐秘的私处。然而,根据兰德的忠告,查尔斯知道该如何改正这种情形。

“打开你的腿,娜娜。”他唐突的命令。

“哦不,先生……你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不能把所有的……”她在他的大腿上上扭转部份身躯看着他,脸通红。

“别做那些无意义的事,娜娜。如果你不能服从我,我可以把你送回去,让兰德带你到女管家前面惩罚你的怠惰。现在打开你的腿,姑娘。”

娜娜窒息的抽噎着,她放松了臀部肌肉,把大腿分开了一两寸。她的丰满,柔和地-长着软毛的爱穴几乎看不见,这肯定地没有像查尔斯认为的那样暴露。“再宽一点,娜娜。尽量的叉开腿。我是不会再说第二遍的。”

娜娜现在真地哭起来了,她把双膝在床上尽量地分开。因为她越过他大腿的两个膝盖都在床上支撑着,她的身体剖析更加打开了,他看着那差点滑到床下的她的腿,转动她的身体把她的一个膝盖放在椅子上。对於他,现在可以检验她下部私处的每一个细节。在她分开的屁股蛋之间,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肛门的那细致优美的环状褶皱,在那下面的贝壳的每个细节都敞开供他观看。丰满的外唇在黑卷毛下边,双唇张开,显示出所有的隐秘的更细致优美的迷人之处:朦胧的内唇是也稍微分开,前面,那女仆的小珍珠般的阴核,也刚能由毛中窥见。

查尔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非常害怕他将窒息而死。多麽难以置信的经历啊!他的生活在经过短短的几分钟中改变了,除了纯粹的运气之外毫无其他的,他怀疑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半个多小时前,他和兰德从一次单纯的早晨运动回来。他们进如房子的前门,完全偶然地,刚巧碰到兰德的哭泣的妹妹被押送到St.马丁先生的书房打桦树

条。如果早几秒或晚几秒,他们就会错过它而继续上到二楼,完全不知道这场戏剧的演出。现在,仅仅半个小时之後,已经目击了那三个年轻迷人的小姐挨桦树条的查尔斯,现在又有一个赤裸屁股的女仆呜咽着趴在他的膝上,等待对她的惩罚。

他运用着意志的力量,努力保持着语音的自然平静,好像这样的活动对他是常事,只不过是他的无聊负担。

“现在娜娜,我希望你保持着这个姿势打遍你的屁股。”查尔斯直立的阴茎被紧紧地夹在娜娜臀部和他自己的小腹之间;她战抖的身体每一次动作都让他的公鸡头摩擦他粗糙的亚麻布裤子,引起细微的感觉。

每件事情都预备好以后,查尔斯开始惩罚女仆,板刷的背面坚定的打在白白的大屁股蛋上,结实而有力。板子与裸肉相击发出一种锐利的响声,“劈劈啪啪”的板子声震动着房子,完全不同于桦树条的飕飕声。他非常感谢兰德,给他的那间屋子与其他房子相隔离的那样彻底,不然这些活动是不可能隐蔽起来的。

娜娜的大屁股在小板子狠狠的笞击下畏缩着,摆动着,每一板儿都在她肥美的白肉上留下了明显的烙印,开始粉红的,然后,如在肌肉上复制红色的标本,后来变成深红色的。随着屁股打得越来越疼,娜娜开始摆动和呻吟,肉体的每次运动都引起查尔斯直立的棒槌的快感。

在受到二十四板儿锐利的责打之后,屁股蛋的强烈疼痛使娜娜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的臀部是结实能耐的。“求求你,先生,停下别打啦!”她哀求,她的声音尖锐响亮,“别……这样……狠。Ahhhh……”女仆哭着辩解,但是查尔斯仍然故意的冷静地继续把板刷结实地打女仆的丰满屁股蛋,直到她们完全像火烧般的发红光。

如果允许女仆把她的臀部紧缩,就会免除板子伤害她屁股沟和肛门。然而,女仆只被允许尽力展开两股,使她的丰满屁股蛋伸开拉平,娇嫩的腚沟也全部暴露。查尔斯并不赦免那她的两个屁股蛋之间的嫩肉,有时候,可怕的板刷直接打在女仆敏感的屁股眼儿上。打得娜娜的身体不由的跳一下,一有机会,她就会试图把她的大腿合起来以

保护那敏感的屁股沟。

这时查尔斯就会简单的命令她叉开大腿,继续用她的全部屁股挨板子,顺从的女仆只得再次打开她的大腿。查尔斯注意的观察,当打屁股继续进行时,从他那儿看来,她的大屁股打得越肿大,她的越暴露。她股间的双唇突出的引人注目,阴核变得更显著并且变硬。

受过太多痛苦的女仆变得刚毅坚强,最后,她徒然的尝试把她的手放在屁股上遮挡那板刷。查尔斯轻易的抓住她的小手腕并且把她正在摸索的小手别在腰部。当她的身体跳动和抽噎变得更强烈时,他只是更紧地别住她作为对应。在他完成惩罚之前他会彻底地打她,虽然过去他没有打屁股的直接经验,但他想把放在他鼻子下的大屁股一直打成深红色才算完。

然而,最后,女仆在他腿上翻腾引起的感觉使查尔斯变得难以忍受;他知道如果他不停止,他将会在他的裤子中射精,他不想这样。他已经看见好几个地方渗出了他的精液。于是他放下了板刷并仔细观看他的手工。

反衬着她白色的肥美大腿,女仆的两个屁股蛋红彤彤的。整个的表面全是这样,实际上屁股是深红色的,就像他希望做到的那样,有些地方多次的挨板刷,皮肉颜色更深,已经发紫了。女仆全身颤抖的哭着,她滚烫的红屁股显然疼的很厉害。然而,更为重要的是,查尔斯感到她已经用屁股挨板子的毅力显示出她非凡的勇敢。

他眼睛朝下跟着她可爱的看。她的阴核现在显得更加直立了,略带桃色的小珍珠现在清楚地显示在贝壳里。他的手敏捷的伸到女仆的贝壳处抚摩着肉唇,分开她们,并且揉摸小珍珠。她开始俯仰身体,喘着气,“呕!不要这样,先生。求求你不要。“

查尔斯对她笑着说。“咱们来吧,娜娜。你知道这肯定会来的。你的主人兰德对我保证过,对你不必当陌生人对待。”他继续拍她的阴核让它僵硬并直立。突然他知道他不能再抑制他自己了。他已经处在一个通常的需求状态--从在书房中的兰德的妹妹开始脱下她们的衬裤到现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抑制,他知道无疑的他只能窝在自己的

裤子里。

现在他想实现被称为“狗爬式”姿势的女仆的愿望,这样他可以继续观看他在她屁股上留下的伤痕。他起来把娜娜从他的大腿上抱到床的中间,并且教她把腿好好的分开跪着并把她的头放在一个枕头上。显然,起初她曾尝试劝阻查尔斯,但是娜娜后来绝望了,她决定接受她的命运,放弃大惊小怪的抗拒。

查尔斯简短的称赞几句娜娜美丽的大屁股,舒缓一下他裤子里的激动情绪。她的通红的屁股显著的突出在面前,热烘烘的散发着肉香,阴部的卷毛显示的更清楚并且引人动心,粉红的阴沟比打屁股以前显得更深。看着红宝石般的两爿屁股,查尔斯的公鸡更大了,不用犹豫,他爬上床趴在她的屁股上。

“现在推着你自己好好的往外对着我,娜娜,”他严厉地命令,服从的,她把圆球般的屁股交给了他。查尔斯把他的右手插在她的小腹下摩擦那小阴核直到她开始呻吟。然后,用左手引导巨大的公鸡放在下边分开的红唇之间。把红李子放入女仆打开的阴道口。

看着姑娘被打肿的屁股蛋,他大胆的往里面戳。查尔斯在一个小时内看见的所有的事情,给了他强烈的刺激。

使他抑制不住自己,不再继续调情,他直接把公鸡插进女仆身体内,她虽然不是处女,但却有一个非常紧的阴道,事实上紧的很甘美。双唇明显的包含着查尔斯粗大的阴茎。娜娜发出了小声的呻吟,但查尔斯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快乐的。

女仆阴道的湿滑的内壁像是在紧握住查尔斯的公鸡,感觉热烘烘的,被板子打红的大屁股冲撞着他的小肚子,挤压着查尔斯,使他处于强烈的唤醒状态。在一段小抽动之后,查尔斯抑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了极大的力量冲刺,使娜娜在强壮的力量下喘息和呻吟。查尔斯可以感觉她的发热的肉屁股颤颤巍巍的像海浪在波动,最终,他的精液热烈地倾入姑娘的身体内。

当查尔斯开始平静他的呼吸的时候,他从女人的阴部移走他逐渐变软的公鸡,现在他消耗尽了他的泡沫。他从没有与娼妓或出身低微的女人玩过国王这种为他的情妇保留的游戏。他放开房中的女仆,她从床上起来,查尔斯愉快的望着她通红的大屁股和同样红的小脸。娜娜穿好她的衬裤,稍微有些呆板地走着,安静地离开了他的卧室。

这个夏天拜访St氠丁庄园使查尔斯开始入门,并实施了一次,还经过两次使人愉快的打女子屁股的实际惩罚,并很高兴能继续看到这些。在……夏天期间,查尔斯有机会在更多场合看到St氠丁家的女孩子挨桦树条,看到她们放在父亲书房椅子扶手上的白屁股。除此之外,他们还爬到阁楼上把私塾的天花板巧妙的开了一个洞,兰德和查尔斯能够在上边窥视私塾,包括观看兰德的妹妹们怎样被布鲁尔太太脱光屁股使用板刷好打。那真是值得好好看的情景,查尔斯发现他自己特别地享受;看着成熟的年轻淑女正趴在女家庭教师的大腿上被责打,她们轮流在她的姐妹面前露出臀部打小板。布鲁尔太太的确是个严厉的管教者,这样的打屁股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是的,从这个夏天得到的经验,查尔斯。惠灵顿稍微懂了点儿如何成功的控制有教养的年轻淑女。在那个夏天之後,查尔斯又在大学呆了一年多,毕业后,他建立了一个富有的家庭,他有丰厚的年收入。在家里,他依靠一个手段强硬的女管家处理和管教家里的女佣,他鼓励经常使用桦树条鞭打姑娘们。这只是适当的鞭打,当然,查尔斯是家中的主人,他会在场确定女仆是否需要挨桦树条。在另外一些场合,他也会找藉口在他的屋子里私下用桦条抽女仆们的大白屁股。

查尔斯树立了一个生活目标:他想得到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女人叫她“撅起来”,他想直接监督那个年轻女人的惩罚过程。然而,查尔斯总是感到这种目标会无法实现,他的爱好只被表现为偶尔的用桦树条揍女佣。他可以雇用一个娼妓,肯定地,她会为钱而乐意“游戏”,但是查尔斯发现这没意思。只有真实地进行该得到的处罚,惩罚那些犯了错误而真正该打的姑娘,查尔斯才觉得有趣。

当大哥罗伯特死后,查尔斯正好从他手中得到了露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他相信这仅仅是一个命运的安排。

他知道对于她们来他家的这件事,他必须慎重的处理。他清楚监护人的职责只是技术上的手续,他是一个单身汉,根据他哥哥给他的临终信,以及受托人发恩斯沃思小姐,于是他把女孩们放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暂时寄宿着,直到连络上阿曼达的婶婶和叔叔。

可以理解,因为明显的原因他将女孩送到了学校。因此查尔斯在等待他的时机,找寻适当的藉口把她们带来使其处在他的控制之下。然而,由于难以置信的命运的打击,发恩斯沃思小姐悲惨的死于一次意外的射击事件中,学校被因此关闭。他收到了受托人的信,不隐瞒的告诉他实际情况,他们是不得已的向一个单身汉监护人交还二个女

孩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查尔斯带走她们,因为无论怎么说,她们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一旦查尔斯确定了露易莎和阿曼达将要来到他家里,他就开始着手安排如何接受她们。他在伦敦调查了很多学校准备安置姑娘,并发布广告招聘一名女家庭教师。他约会女孩的律师,表明女孩们的行为是端庄的,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对学生的管教是有名的极端松驰,所以他可以预料到,二个年轻的淑女在那里呆了几个学期后,完全有

可能会无法接受他家的服装和对女孩的态度。

查尔斯已经给两个小姐在伦敦找到了具有良好名誉的学校,他知道在家同样需要一个女家庭教师。但是他发现想找到布鲁尔太太那样的人几乎是没有希望的。他约见了许多人,她们完全不适宜帮助年轻女孩,反倒有可能会毁掉她们。对二个这样成熟的大姑娘,大部分被约人都认为应当把她们当做朋友或作服务。可是查尔斯丝毫不希望她

们和女孩做朋友。

但是现在,当他坐在书房中,当穿制服的女仆倒茶的时候,他观察着德国女人,他感到在他前面出现了一线希望。他认为她的中年年龄很合适,身体强健而并不肥胖。直率地说,他显然早就期待着这次会面。

第三章

“是的,新鲜的空气,良好的食物,充足的休息,和坚强的传统训练。这是我的教育思想,并且我在按照这些原则实际的做。”

查尔斯。惠灵顿。克拉德威尔男爵看着面前的女人,感到非常满意,也很放心。她像是他所能发现的最后一个女家庭教师,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刻。查尔斯心里又涌现出有关传统的教育年轻淑女的想法,他的基本前提就是要把她们扒光屁股加以鞭打,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地采用更有效的方式。

但是他寻找合适女教师的企图受到挫折。自由化的现代思想正在扫荡着伦敦,人们普遍抛弃了肉体惩罚的方式。他会见的大部份候选人都认为自己应该像对待朋友那样对待女孩,他找不到严厉的权威形象。把他搞得疲倦不堪,最后,他亲自和职业介绍人进行了一次直截了当的面谈。查尔斯使用了诸如“严厉的”,“严格的”,和“传统的”这类词句,说明了自己的要求,引起那男人深思的点点头,于是给他找来了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现在坐在他的面前,正在慢慢的饮茶。

查尔斯已经从那个可靠的职业介绍者那里稍微得知了她的背景。她是一个四十六岁的寡妇,是一个德国商人的妻子,他的办公室长期设在伦敦。因此,施瓦兹夫人已经在英国住了二十五年。结婚的时候她仍然是个少女,她一共养育了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当时她的外孙还在襁褓中,在她丈夫死後的第一年,她到女儿家帮她照顾小外孙。但是,过了一年之後,她感到了长期照看幼儿工作的繁重。她虽然想作个祖母享受天伦之乐,

但是不愿作一个幼儿园的保姆,于是她决定外出寻求一个女家庭教师的工作。

施瓦兹夫人已经去过一家做教师,那家里有三个年轻女孩,她们的父亲以去世多年了,后来她们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于是她们寄宿在她们当部长的祖父家。她们的爷爷对于矫正反抗的孙女们有简单明了的办法,但是由于老人实际上没有体力来实现他的想法,于是他请了施瓦兹夫人做家庭教师。

职业介绍者按照查尔斯的强烈要求,向他推荐了施瓦兹夫人,“她是符合你的理想人选。”说得非常明白,查尔斯发现那男人不愿对他过多的明说,但是他同他实际进行了一次私下的面谈。他事实上是想让他的家庭雇用她,因为那一家的祖父已经去约克郡就职新的职位,施瓦兹夫人不愿远离自己的孩子和孙子,所以未跟他们到约克郡去。

查尔斯发现施瓦兹夫人具有理想的身材。她是一个高大的女人,体格健壮而不肥胖,强壮的双臂,铁灰色的头发在后边挽入一个紧密的小纂内。查尔斯可以想像到她会如何“处理”反抗的年青人,她要制服一个平常的小女孩,毫不困难。按照年长寡妇的传统,她仍然穿着紧领长裙以悼念丈夫。她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宽松的袖口和翻出的衣领是白色。虽然她的英语说得很流利,但查尔斯发现德国的传统仍然明显的影响着她,形成她对各种事情

的基本看法。查尔斯·惠灵顿觉得她这些都比较完美。

最重要的是,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同他一样具有关于训练年轻淑女的明确地想法。他不怕施瓦兹夫人怀疑他对教养年轻女人的兴趣超越了纯粹的父亲的关心,查尔斯对此既不知道也不关心。而且查尔斯非常豪爽的满足了她的工资要求,他只想搞清楚她的教育思想,希望不再有其他的问题。他仍然需要进一步深入地探讨。现在她两次提到“传统的训练”,他相信他们正在讨论同一个问题,……

他深沉的将双手手合在一起。“你一定了解,施瓦兹夫人,我对……大年龄的女孩子……没有多少经验,”他作了一个否定的手势,“由于任何年龄的姑娘,我们都知道。你的想法似乎是完全正确的……,然而我仍然不清楚你的那些更多的细节。我想了解你以前在那个家中如何处理那些大女孩的?”

“是的。我的第一个位置的家庭里有三个女孩。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那几个姑娘相当任性。为了防止发生不体面地事,失去父亲的女孩需要有人管理。她们的爷爷雇用了我。我告诉他除了礼拜天我都可以到他家工作,但是作为条件。我一定要得到对那些女孩进行训练的完全许可。否则我无法进行工作。但是最后我的要求被接受了。”

查尔斯舔舔嘴唇。“你认为应该怎样训练一个大姑娘,夫人?请记得,我的受监护人已经十八和十九岁。即将进入社交界。她们不再是小孩子了。”

“是吗?不,我不管这些。对年轻的淑女只有严加训练,如果她反抗,我就打她的屁股,先生。这是我的德国家乡的方式,我用德国的方式教育我自己的学生,我会体罚我的年青人。”

查尔斯深沉的点点头。“那么,怎样打她们的……屁股呢,施瓦兹夫人?你完全确定一位十九岁的小姐能以……方式教训吗?”

施瓦兹夫人挥着手,脸上似乎带着愉快的神情。“啊,是的。应该把她们的外套和内衣,衬裤全部脱掉,让她们露出屁股用巴掌和皮带责罚。在二十五岁前,我是不论她们年龄大小的。九岁或十九岁,对我没有差别。”她认真的看着查尔斯。“你一定知道,先生,我是不会允许女孩们在家胡来的。你说现在的学校女生中流行着现代式的自由主义思想。我不能同意这种激进的思想。”

查尔斯进一步的探讨。“用桦树条责罚行吗?我知道有些家庭仍然用这个方法教训女孩,虽然用它惩罚一般的错误好像是太严厉了。”

施瓦兹夫人深思的点点头。查尔斯的兴趣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专业范畴的考虑?她不能确定;只好很快的回答。

“对于严重的事件使用桦树条鞭打是最为合适的。”

“因此你不认为它是过于严厉的?”

“当然。平时,是的。一般的事情,通常使用手,板刷或皮带处罚。当然,对于特殊的反抗行为,我认为还是用桦树条鞭打最好。”

“施瓦兹夫人,”查尔斯点点头,他已经了解的足够了。“我将给你这个职位,现在就开始。那些女孩们刚从路途中来到这里,甚至在她们到来时我们还正在谈话。晚些时候我们再谈关于树立权威工作的具体细节,但是你的责任开始时肯定是繁重的,既然我计划把她们安排到日校上学。所以,实际上你不并负责她们的功课学习。你的大多数礼拜天是自由的,你可以回你的家里去,我知道你住在伦敦。”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说:“你可能觉得我对有关教育的看法是相当传统的,实际上在其他方面我是相当解放的。我只是不能容忍那些认为年轻小姐不必认真教育的建议,他们认为教育女孩是往袋子里装无用的软毛。但是我坚定地强调她们必须在学校努力的学习,当然,我也了解,她们也需要换换口味,在她们放学以后教她们一点其他东西,比如像绘画和刺绣一类的。

“这样,你的责任是负责她们在家的行为举止,监视她们的着装和行为,监督她们的学习。你具有全权对我的受保护者执行纪律和你看到的一切……”

查尔斯·惠灵顿举起一个手指:“……还有几个要求。第一,如果我在家里,我希望知道你每次怎样对她们进行肉体的惩罚。我也许想去观看处罚,这样就像是我的命令一样,让女孩们清楚我完全是你的后盾……使她们知道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我所说的话是法律。”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虽然她明显的并不希望这样,但她也同样的清楚这是难以拒绝的。

查尔斯继续说下去。“第二,我愿意为自己保留使用桦树条责罚的权利。我是旧式的桦树条教育的忠实信徒,它在这里已经由女管家使用了许多年。我相信使用桦树条责罚一个顽皮的女孩有好处,无论她年龄大或年龄小。我觉得对我的被监护人应该比对我的仆人更加严格,事实上,对大年龄的受监护人应该要求的标准更高,惩罚得更严

厉。”

查尔斯非常满意的看到施瓦兹夫人在赞同地点着头。

“对于你准备好的各种体罚,我希望你能限制所使用的刑具,就像你说过的,可以随意用巴掌打屁股。对处罚工具,我比较信任传统的板子……或是,”

查尔斯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的快乐;那一次用的工具是一个结实的木……,“板刷。我希望你每天都应该处理纪律,学习,懒惰,凌乱,女孩们吵架……种种事情。但是,任何比较严重的反抗行为,故意撒谎,作为例子,我希望由我直接处理。我的想法是要她们知道,她们的监护人具有对她们使用桦条的权威,可以长期的使用。对我的这些要求你能了解吗,夫人?”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你喜欢看她们的身体?你可以选择各种方式……?”

查尔斯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你是说……像洗澡一类的事?”

“是的。”

查尔斯搓搓手。“对这样的事我不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自由的去做。”

他回想起过去,记得在兰德·圣·马丁家的那个夏天,他是第一次实际的见到姑娘们被体罚。即使兰德的妹妹进入她们的青年时期,甚至已经到了二十岁,在家里她们仍然穿的象个学校的女学生。查尔斯发现她们的这种打扮非常迷人,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直存在一个无法抗拒的图像,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姑娘,在年龄上已经成熟,然而还穿的这样天真,光着屁股在女教师的大腿上扭动着,从那个夏天起就已经存在着。他只在很早以前在他大哥

的葬礼上见过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知道她们是两个可爱而甜蜜的小东西。他可以毫不困难的想象着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处于同样地姿势,在严肃的黑衣遮盖下,把娇嫩的白肉打得通红的屁股的形状。

查尔斯清清喉咙,匆忙地想把他脑子中的那个图像赶走,继续对他的雇员做指示。“还有一件事情。阿曼达和露易莎,由于她们两个还在服丧,所以在明年春天前,我想暂时不让她们到学校去。在这期间,我觉得应该让她们养成更谨慎朴素和更尊重传统的穿衣习惯。

“当我在我大哥的葬礼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两个当然是穿着黑色的丧服,我认为,还没有进入社会的姑娘不应当穿戴的过于成熟。我询问了她们的律师,我了解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是极端开放的,相当自由的允许女生穿戴流行服装,让那些大年龄的学生打扮的非常时髦,我觉得应该予以纠正。当然,我会欢迎你对这种事情的意见,你应该多关照她们的衣橱控制她们的穿着。因为在家里,我希望她们打扮的朴素而慎重。应该每人好好地做一件女

学生的外套加围巾。我相信这是她们将要进入的新学校的校服,无论如何,我希望她们在家穿这样的衣服,甚至在晚餐时。你已经被完全许可进行你的任何喜好,让她们在任何可能的时间里穿着你喜欢的内衣和外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修剪考究的指甲。“你可能希望参考一下学校里的服装。他们可能有一些现成的样式。这是理想的情况,真的,我非常在意这个事,如果在晚上,她们穿着不适当的服装出现在我的餐桌上,我很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她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是的,是的,不应该这样。她们应该穿着学校的制服,我们应该在女孩来到这里之前考虑好这个问题。我们需要选择一套合适的服装,是的,虽然我们不知道尺寸。但是作好准备最好。女孩一定要了解她在她的监护人面前仍然是个孩子,不允许年轻淑女在监护人面前有特权。”

查尔斯仍然保持着他那深沉的脸色,即使他欣喜的看到她和他哲学是这样的一致。

“除此之外,我希望服丧的礼节也应该作的充分完美,因而外套必须是黑色的。虽然阿曼达·史密斯是真实地为父母亲服丧,但是我希望不能允许她的衣服出现淡紫或浅灰的颜色。我一定要坚持这个。”

查尔斯再次审视着他的新雇员,看她端起茶杯饮茶。尽管她的大手相当粗壮,但她使用杯子的姿势正确而优美。

“你能不能今天就开始工作呢,夫人?”

“可以,”施瓦兹夫人强调地点点头。“我的东西在我的女儿那里。我立刻找人去拿,并把它送到这里。”

“好,好,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查尔斯对他自己露出了轻轻的微笑,他再三重复着这句话。表明他的感觉相当好。

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惠灵顿从马车上下来,慢慢地向查尔斯·惠灵顿家楼房的楼梯走去。露易莎隐约的记得它;她在这里时还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亲死前。然而,看着那精美的白色大理石柱子,阿曼达敬畏的张大了嘴巴,宽阔高大的柱廊,乔治王时代的窗户全部镶着明亮的玻璃。她是一个贵族的女儿,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乡村。她从没有住过这么优美的大厦。

大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姑娘出现在惠查尔斯·灵顿面前,前面那个穿制服的人显然是管家。后面跟着她们,马车嘎嘎响着进入后面那个卸货的入口。

“快进来,姑娘们。进来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她们。

阿曼达和露易莎两人怯怯地走向前并且接受了适当的,脸颊上的吻。“进来,向前来,”她们的新监护人重复说着,她们跟着他进入豪华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点,特雷弗,”查尔斯低声对管家说,他领着他的两个被监护人进入光线明亮,装饰豪华的房间。他小心地研究着她们外表的各个方面。在他看来,作为少女,她们的衣服太复杂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于走动,裙子在她们周围发出沙沙声。他不想看她们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只要她们不参加社交活动,他需要她们穿的单纯些并不让别人找到毛病。

虽然有些家庭明确的允许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长裙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而且允许十六岁的女孩子把头发扎到头顶,但是在伦敦仍然有许多传统的父亲不允许进入社会前的女孩子具有这些特权,他肯定属于后者的团体中。

他完全可以按他的爱好行事,不害怕来自社会的任何责难。当他的受监护人由她们的女家庭教师看管时,她们穿什么样的女生服装当然需要获得她们那思想保守的保姆的批准。

除此之外,查尔斯注意到,由于不喜欢的原因,她们早就脱去了原来服丧的黑色衣服,改穿淡紫色的长裙,一种减弱了哀痛的色调。根据传统,为父母服丧的日期应该持续一年,阿曼达母亲死了只有几个月,他发现这是不合适的,但是没有提到它。

他们三个人开始闲谈,大约说些关于旅途的事,当他们等着茶水时,仆人先送来了一些食物,查尔斯看着女孩们大口的吃着点心。她们的上一顿饭是在中午,已经是四小时以前,她们确实已经饿了。最后,她们的咀嚼和饮茶的速度减慢下来,查尔斯感到该把早已准备好的小演说全部讲给她们听了。

“嗯,姑娘们,”他开始讲话。“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我知道那随后的几个月对你们是困难的。这决不是我有意这样做,或是我想给你们造成损失,但是我决定暂时让你们呆在家里,而不是把你们送到另外一个寄宿学校里。你们将会进入全日学校,然而,你们还要用一年的时间好好预习你们学业,做好开始进入你们的社交圈的准备。”

阿曼达和露易莎惊讶的看着彼此。她们刚刚放心的听他说过不打发她们去寄宿学校,没想到又要把她们送到另外一所学校。他提到了一个日校,总之。这与她们等待着走入社会有什麽关系?

“大哥,”露易莎开始慢慢地说,“我们已经准备好马上就去新的学校。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等到春天?”

查尔斯用居高临下的宽容态度扫了他年轻的非亲妹妹一眼。“你真是会开玩笑。阿曼达是在她服丧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论道理你也应该对罗勃特服丧,我觉得他既是你的监护人又是你的大哥,我感觉你应该像阿曼达为父母服丧一样……更适当。”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我们现在是在伦敦,姑娘,在这里对这种事情是很重视的。因此你会发现,在这种环境下,在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参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错误的。”

露易莎看着她的非亲的哥哥,头晕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经十九岁了。在最近,许多姑娘她们在十七……十八岁就出来了。当然,说起来我的服丧期只有六个月,没有人会认为这不合适……”露易莎打住了,对她哥哥的脸色已经变得那样难看感到惊讶。

“露易莎,我已经决定过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断,“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儿的另一个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后,她仍然在当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并不那样严格服丧的……”露易莎知道她的声音是非常尖锐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一切与她所预期的是那样不同,并且这样突然,以致於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阿曼达紧挨着她的朋友坐着,默不作声。她丝毫没有感到震惊,根据她的情况,她已经丧失了父母,又没有一个哥哥。她必须在家等候一年,这一点也不令人惊奇。这事也并非特别重要,即使一年以后,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纪小一点。于是她仍然不开口,静静的看着查尔斯瞪着眼和露易莎争论,这是任何一个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达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头,如果露易莎看到了这些肯定会感到惊讶的。

查尔斯猛的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异常严厉。他毫不关心一个少女是多麽渴望尽早的完成服丧期。对于他来说,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办法,在他的领导下,实质上作为女学生,额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亲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们是这样情况,那么这将会是你在我家处于不幸状况的第一天,但是你会很快地适应的,无论如何,我亲爱的,我所说的话就是法律,而且我不会宽赎犟嘴的孩子。在我有这些感觉之前,还是让我们放下这个不幸的话题。”

查尔斯看着两个姑娘,对于她们会怎样接受下边的打击感到暗自感到有趣。这些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打发施瓦兹夫人在姑娘后面隐藏在卧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经根据计划进行,那女人现在甚至应该在门厅中等候着,听候他的召唤进入房间。

他清清他的咽喉。“现在,我想你们可能想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会儿,我们八点钟在这里再见。姑娘们,你们将会得到你们的新女家庭教师的帮助。”他大声叫着:“施瓦兹夫人……”

随着声音,格特鲁德施瓦兹走入房间。她的白围裙盖着她的黑长裙,看来非常符合查尔斯希望的那个女家庭教师,身材高大,年龄成熟,并且相当严格。查尔斯和施瓦兹夫人毫不理睬两个姑娘的惊讶的喘气。

“我愿意向你介绍我的受监护人,我的异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养女,阿曼达·史密斯小姐。姑娘们,这是你们的女家庭教师,施瓦兹夫人。夫人,我把她们交给你教育。我会让她们立刻换上她们的制服。我们在八点钟用正餐,以后我们再慢慢地矫正她们。”

“女家庭教师?”还有另一个吃惊的事……

“制服?”露易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三个八度。

“但是……但是……”

露易莎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查尔斯·惠灵顿,她原来根本不认识的哥哥,她大哥就这样将一小时前还毫不知情的年轻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来。她闭紧嘴吧紧张地眨吧着眼。

“跟我过来,女孩们。”阿曼达和露易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推着向前走去。“你们现在才开始懂得这些,是吗?”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露意莎和阿曼达就被被那个穿着一身黑的大个子德国女人怒气冲冲的押送到自己的卧房里。

“这是……我想……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证,露易莎,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着这种特别的制服。”

露易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她们又震惊地看见另一个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可怕地儿童式制服摊开在她们的床上。刚刚在查尔斯和女教师之间进行的那个关于服装建议的交易,无疑的已经全部按照查尔斯的意思确定了下来,包括确定普通简陋的内衣和黑色的长袜。

刚见面的事实已经表明,那个家庭女教师。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个家庭女教师。接着,她们没有被送到二楼上优雅的私人卧室去,而是由施瓦兹夫人直接送到三楼,进入一间最传统和严峻的私塾。

她们进入的第一个房间明显是被做为教室用的,然后穿过一个敞开的拱型门,进入睡觉的内室。里面放置有两张床,床头板上带有简单的描画,伸展着朴素的棉被。每一个东西都是新鲜和干净的,并且散发着新油漆的气味,经过宽大的窗户,午后的阳光倾入室内。由于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这不是个愉快的房间,而且这无疑地是一间私塾。

那里没有优雅的装饰物,女孩们预期进入社会所想要的东西:带罩盖的床,长毛绒的布娃娃,流畅的窗帘,华美的私人化妆间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没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朴素的墙壁,铺着小块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个独立的小衣橱。

随后,施瓦兹夫人到一个衣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黑色服装,大部分衣服的风格都很简单。她根本不理睬两个女孩震惊的反应,“这是你们的制服,你们的保护人希望你们穿上它。你们现在试试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确的证实了露易莎的关于她哥哥的意图的意见。施瓦兹夫人继续说。“他发现你们的衣服不适合于还没有出门的女孩。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请你们脱去长裙让我检查你的内衣。”

“什么?”这次连阿曼达也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了。

“我要看看你们的内衣。现在马上把你们的外衣脱掉。”

她们非常的惊骇,根本料想不到她们的生活会出现这样的事,阿曼达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儿,开始解那时髦衣服的高领上的钮扣。露易莎发现她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同样地开始做,一会儿工夫,她们时髦的外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衬衣和衬裙,勉强的遮盖着身体。

女家庭教师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她的脸蛮横的对着她们。“是的,你们的服装需要再简单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寻着那个著名的紧身衣制造商的产品,找到二个同样的草地牌衬裤,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处是彻底分开的。两个女孩知道许多女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这种衬裤由两个单独的衣片组成,女孩们到了十岁或十二岁就开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这种开裆的样式而改为穿合裆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一直到现在都从没穿过这种开裆灯笼

裤。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着地板。“我可不穿这种可怕的衣服。我说我不穿。我决不会穿这种像小孩一样的女生服。”

施瓦兹夫人脸显然地变强硬了。“好啊,那你等着瞧吧。”她转过阿曼达的身体。“现在我问你,阿曼达。你会服从你的新监护人,穿上他给你安排的衣服吗?”

阿曼达由于有比她年龄大的朋友的带头。态度也变强硬了,当然,她们是互相支撑着的,并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着查尔斯。惠灵顿能变的更宽容,会认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荒谬。于是她看着她的新女家庭教师。“不。”

施瓦兹夫人上下打量着女孩们说,“呆在这里别动,谢谢。”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释,便转身离开了私塾。

“那是……”阿曼达看着女人走开的身体,她的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相当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帮她说完。她看着她朋友。“哦,曼达。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阿曼达反问。“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养活我们自己。我们只能依靠查尔斯生活,直到我们进入社会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烦的跺着脚,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这里的这套规矩,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说服他。也许我可以同一个老同学的母亲联系上……谁能限制他如何对待我们。会有人的……我想。”

就在阿曼达和露易莎试图在伦敦找到可以帮助她们,改善她们生活景况的人的时候,施瓦兹夫人已经直接来到查尔斯惠灵顿的书房。敲敲门,走了进去。

“先生,你要求我,当我想打女孩屁股的时候要告诉你。现在这些女孩已经拒绝穿上这些制服和内衣并且不听从告戒。我必须对她们进行打屁股的处罚。你能许可这初次的体罚吗?”

查尔斯把他的十个指尖按在一起沉思着问她。“你是不是要她们露出屁股责打,施瓦兹夫人?”

“先生,这是这些女孩头一次受处罚必须的方法”。

“你准备使用什么刑具?一个板刷?”

“是的,我使用板刷。这是我的丈夫为我定做的,我常常使用的大发刷。”

查尔斯赞许地点点头。“欠帐必须偿还,施瓦兹夫人。你可以着手进行。”他安静地再次拿起他的钢笔让她离开了房间。

当她离开书房以后,他从他的书桌后迅速跑到门后,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动静,直到确定再也听不到她的脚声。然后,他打开门悄悄地去观看在他家里进行的第二个故事,他监听着施瓦兹夫人并偷偷跟在她的后面,就像他希望避免她了解他是否留在他的书房一样。

他早先曾公开地告诉女家庭教师,他希望去私塾里看她们挨打,但他仍然想要这个偷窥的计划。如果他公开的观看教室里的教育,那他只能安静地站在旁边绷着脸看。还要很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他的感兴趣的表现越过了礼貌的范围,就会使女家庭教师到觉得惊奇。

实际上查尔斯。惠灵顿虽然非常想看发生在他家中的每一次体罚,但是他已经设计了一个私下的方式用于观查大多数的体罚女孩。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准备好用另一个方法观看他的受监护人挨打。在那豪华住宅里找到一套平时不用的客房,他溜进房间内并且锁住他身後的门,然后迅速地穿过那间更衣室。他再进入并且锁那扇门,很快地打开上面的煤气灯。在更衣室的中心查尔斯准备了一个梯子,他把它很快地架到天花板上,打开天花板上的一个盖板门,他从更衣室天花板上的方洞钻到上边,然后掂起脚尖,尽可能静悄悄地从那里穿过。

查尔斯现在来到了他家的三楼上,是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这里邻接着私塾。储藏室的门通向大厅,很安全,他已经在那门的里边装好了门锁,查尔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锁合上。也许这时正好有一个女仆来储藏室取东西,他很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准备。如果当他在里面的时候一个女仆试图努力打开门,她会敲门并向下压门柄,但是她最后肯定打不开,只好去外边找人。这时,他会趁机打开房门并从脚下的盖板门钻回去,并细心的在柜子顶上撒上灰尘。当姑娘同男仆回来后,会发现房门是打开的;于是只能使那个困窘的洗衣女仆感到非常困惑。

查尔斯把这个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作为秘密的窥视点有他的理由:私塾的卧室和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有一面共同的墙壁,把这面共同的墙壁钻一个窥视孔,查尔斯可以清楚的观看到私塾的卧室,并可以通过敞开着的门看到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他的窥视孔是隐藏在角落里,但是两个房间大部份地方都可以从他站着的地方被看到。

整个的发明是个最聪明的设计。小洞被一个可以滑动的小嵌板遮盖着,像是个煤气灯座上的盖板。当他溜到墙壁旁边,把脸趴在小百叶窗的石膏框上时,他可以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女家庭教师则在外边的教室那边,查尔斯估计她应当在那里。

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丽景象。两个姑娘在那儿只穿着内衣站着,她们的腰部被衬衣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衣服顶端溢出外面,饰带下边,宽阔的臀部撑开了衬裙。她们的腿几乎完全被藏在她们的长衬裙里。两个姑娘看来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兹夫人走进房间里,查尔斯看见她们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他觉得这很滑稽,她们的眼睛一起盯着她的手里:一个板刷。阿曼达脸开始发红;露易莎则变得苍白;两人全都不说一句话。

施瓦兹夫人拉了一张椅子放在离墙壁比较远的地方。“现在,该打你们的屁股了。”她简短的说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炉架上,接着把她的黑袖口卷起来,露出健壮的手臂。然后,她并不作更多的解释,一把抓住露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露易莎惊骇的不知怎么办,茫然的被她拉着走。

接着,女家庭教师在方椅子上坐好,露易莎的手臂也从被用力扯拉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把你硬拽过来的感觉怎么样,女人?你当然不想这样……”当她说话的时候,露易莎感到恐惧在紧紧抓住了她的胃。施瓦兹夫人外表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尽管她刚刚做的事像是在开玩笑。露易莎在学校时,从其他女孩子那里听到过她们在议论如何挨打。这类事情她曾经听说过许多,知道很多女孩子曾经在家里经受过比她挨过的打严厉地多的鞭打。许多女家庭教师使用桦树条抽她们的屁股;这种事已经在女孩们中被谈论过许多次,现在这个坐在她面前的女人,显然地也是要这样做……

“我已经十九岁了,施瓦兹夫人,并且……”

露易莎还没有把她的抗议说完。就被迅猛的扯过去,身子整个的趴在施瓦兹夫人的大腿上了。她穿着靴子的小脚在地板上来回踢蹬。

“如果到了将来,露易莎,你可能是正确的,但你现在别想和我争论……”

施瓦兹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后面,去掀她的衬裙,露易莎张嘴大声尖叫着,声音尖的像汽笛一样。那重重叠叠的衬裙复杂的堆挤在一起,勉强才露出她的衬裤,气得女家庭教师嘘声连连。“冥神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她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来。“去把你的衬裙和衬裤全都脱下来。”接着扭头看着阿曼达。“你,也同样。我不能隔着这么多衣裳打屁股,这个衬裤的后面是封闭的,我甚至不能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露易莎面容歪扭的看着施瓦兹夫人。“你疯了吗。我肯定不会……”

“你会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监护人找来。他告诉我,对于严重的情形,他会使用桦树条的。也许你愿意头一天下午就尝尝桦条抽屁股的滋味。”

少女们睁大眼睛,交换了一下恐惧的眼光。两个人都在迅速的盘算着,她们都知道桦树条抽屁股是怎么回事。阿曼达有一次跟着她的保姆散步,经过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们看到一个农村姑娘尖叫着,在她的父亲肌肉结实的手臂下转动着她的身体,她的屁股赤裸着并且高高撅向天空,承受着桦条的抽打,那捆柔软的小枝条飕飕的抽在白屁股上,姑娘的两个丰满的屁股蛋一会儿就布满了可怕的条纹和伤痕。

那时阿曼达只有八岁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个情景。她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这种刑具会用於她的屁股……施瓦兹夫人说“他”会使用桦树条。那查尔斯。惠灵顿会真的用它抽我们?但是一个大姑娘怎能在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臀部!这未免太不不合礼仪了。

查尔斯看看她们恐惧的面容,奇怪她们在想什么。虽然他很想在这个下午就用桦树条抽她们的赤裸屁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让一个女佣把她们按在椅子上才能动用刑罚。他现在只想马上就看到她们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的样子,过後,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们一步一步的接受他的支配,直到她们自己都认为抗拒行为必须挨一顿桦树条,这像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合理的结果。

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的脑子迅速地飞转。虽然她们不可以跟彼此说话,但是两人最后都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对于这个梦魇般的情形她们还是倾向于在最简短的程序中解决。服从这个高大粗暴的女人去承受一次打屁股的经历。仍然两人在小时候都被保姆打过屁股,她们都记得挨打是个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它至少将不会是一顿桦树条的拷打。

她们还能做什么选择?她们无法身穿内衣从私塾里跑到大街上向过路人请求怜悯,以免除自己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并且施瓦兹夫人向她们说明,如果这样做就是挑衅和蔑视,只会让她把查尔斯叫来。

很快地,两人同时达成了难以置信的丢脸的结论,她们必须舍出屁股去挨一顿板子以结束这件事情,并且穿上那些样子可恶的荒谬的校服。这是她们摆脱这个针对她们所制定的密谋或计划的唯一的途径。

“女孩”,施瓦兹夫人用粗暴的声音呵斥,“我给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服从我并且脱光你们的衣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会叫来你们的监护人并在他面前处置你们。”

露易莎尝试运用拖延的战略。她双手合十,柔顺的向施瓦兹夫人低头鞠躬。“夫人,你一定能理解这对我们是多么的震惊,我向你道歉。我会穿上制服……希望你饶了我们这顿……这顿……打屁股。”她从阿曼达轻微的呼吸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达一定完全明了她所做的尝试。

施瓦兹夫人看着阿曼达,她的像铁板一样毫无表情。“你穿不穿,阿曼达?你能服从的穿上这个制服吗?”

阿曼达慢慢地点点头。“是的”。

查尔斯屏息以待。心里很紧张,这会不会使那女家庭教师宽厚的取消了对她们的体罚?

施瓦兹夫人慢慢地点点头。“很好。由于你们后来决定服从,我现在只需要处罚你们的蔑视。你们以后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被打屁股,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然而,你们自己现在就应该学会以后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们的监护人叫来。你们清楚吗?”

两个姑娘知道今天这顿板子是无可避免的了,由于对脱光下身感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着羞红的粉脸轻轻点了点头。

“请把你们的内衣,衬裙和衬裤全部脱下来。”

施瓦兹夫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姑娘做这些事。片刻工夫,两个姑娘已经脱了衣服站在那儿,处在几乎完全裸露的情形中,两张脸困窘的通红。她们上身只穿着一件几乎盖不住屁股的亚麻布衬衫,下身只有吊带长丝袜及小靴子。

查尔斯几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极其迷人的展览,她们的赤裸的丰满大腿暴露在系着吊袜带的长袜上面。他一年到头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打人的场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处罚女仆的时候,那些伺候人的女孩们,心理上和肉体都很顽钝。对于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脱光屁股并打板子,她们通常都是采取忍受接纳的态度,这几乎使他厌烦了对她们的处罚。

虽然毫无疑问地,她们全都都害怕桦树条的鞭打,但是体罚已经是她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多数人在当女仆之前已经经常挨桦树,或常被她们父亲鞭打,一些女仆在其他家庭中已经挨过棍子。虽然打女仆的现场也是非常迷人的,但还不能与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挨打相比,她们穿着可爱美丽的内衣,红着脸,惊悸的等着她们的第一次被打屁股。两个少女偷偷地在屁股后用力扯拉着她们的衬衫。

姑娘们现在开始嚎哭,而且他看到,施瓦兹夫人把露易莎猛拉过来按在她的大腿上。刚巧,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椅子的位置放得让露易莎的白屁股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当她撅起屁股趴下时,短衬衫一点也遮不住她的大臀部,让查尔斯第一次见到了他那非亲妹妹的大白屁股。这是他曾经看到的最性感的肉体,她的两个屁股蛋长得很结实,臀肌发达饱满,长长的双腿,大腿越朝上部越浑圆。施瓦兹夫人紧紧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背部笔直,她把

手压住露易莎脊背的中心。女孩的腿在空中上下踢腾着,找到了地板后又踢腾了一阵。

“把你的手和脚都放到地板上,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准乱动。”

慢慢地,露易莎平静下来,用手掌撑住地板,把靴尖也伸直放在地板上。露易莎抬起脸,向后看着她的女家庭教师,不停的辩解着,她的面容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耻辱的表情。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板刷举到肩膀处。停了下来,这情景像是一幅生动的图画。

随后,施瓦兹夫人的刷子背从高处结结实实的落在露易莎的一个高耸的屁股蛋上,“啪”的一声,非常响亮。姑娘全身痉挛了一下,板子的“回声”穿越她的肉体回荡在整个私塾内外,露易莎张大嘴尖叫一声,还没等叫声停下,刷子背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

查尔斯立刻看出施瓦兹夫人打屁股与布鲁尔太太打屁股的方式有实质上的不同之处,虽然在查尔斯朋友的家中早许多年就实行这种相同的处罚方法。布鲁尔打屁股的节奏缓慢并且讲究方式,而施瓦兹夫人打的很快很凶,使受刑人完全没有机会说话,哭叫,甚至呼吸,在结实的拍击之间。在查尔斯的眼里,这种处罚似乎比较严厉。

他发现他很喜欢她的板刷,同样喜欢板刷在两面屁股蛋上留下的矩形红印,显然压痕屁股蛋当它之时落下。露易莎的屁股蛋很快地变红,最后姑娘叫出了声。她嘶哑的尖声嚎叫响亮的穿过私塾。

露易莎的屁股疼的实在忍受不了,她甚至想去死。她一生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痛。每一次板刷落下肉上,就出现一条新伤痕像一条烙铁在烧她的臀肉……而且由于在打屁股时没有间歇,她没有一点时间恢复,哭,辩护,解释……她在大脑意识的一个角落中,她想起了女家庭教师刚刚说过的话,“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怎么可能打得再重?臀部上火烧般的疼痛难忍,她认为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

露易莎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只有阿曼达的两脚离开从打屁股,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查尔斯可以看见那,当痛苦变成无法忍受的时候,露易莎已经顾不得试图保护她的局部禁区。她的两条长腿胡乱的踢腾并且狂野地叉开,查尔斯可以清楚的看到姑娘美丽的小肉缝,丰满的阴唇复盖着卷曲的黑毛。他忍不住在裤子里靠摩擦消耗着精力,从那非比寻常的第一次,他已经多次见到这样的暴露,当他看到了圣·马丁·哈丽特趴在扶手椅子上顺从的叉开腿

接受桦条鞭打,而暴露她的丰满阴唇的时候,他发现了打屁股处罚的最令人愉快的一面:那些平时连脚踝露出来都会脸红的年轻女人,当她们趴下挨桦树条或挨板子的时候,会被脱到这种完全暴露的程度。查尔斯激动地完全喘不过气来。

施瓦兹夫人的手臂不断举高再落下,板刷火辣辣的打着光屁股。露易莎的屁股很快被打成血红色,火烧般的赤热,在重复挨刷子背的地方出现了明显的暗斑。查尔斯可以看见他选到了一个很好的女家庭教师。不只是她打屁股风格令人完全地惊异,而且她确实非常强壮。在她打露易莎的时候可以看出这一点,她用胳膊勒紧露易莎的细腰,但是除了这之外,她把握住苗条的露易莎好像非常的容易。

她最后的朝露易莎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这下子比前几十板都打得狠,打完后,她唐突的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扯了起来。露易莎立刻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屁股并且不顾一切的揉着屁股蛋,她向后弓着身子,脸对着天空,嘴张大成“O”型,在地板上跺着脚而且大幅度地前后左右扭着屁股,简直像只狗在摇着尾巴。

施瓦兹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她身上投去厌恶的眼光。“够了,露易莎。简直像个小孩一样。现在你去站在那里,炫耀炫耀你的光屁股,我要处罚可恶的阿曼达。”她把露易莎推到墙角里,那里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因此他仍然可以看得见她。“对不起,把衬衫提高,不准摩擦屁股。”作为结局,她在露易莎红肿的大屁股上尽力的掴了一巴掌后才离开了女孩。露易莎把头倚靠在墙壁上,用一只手在她屁股后面提着细致优雅的草地内衣,另一

只手揉擦着她的眼睛和鼻子。这个画面真好看,查尔斯想,这是个受罚年轻女人的好照片。

转过身来,施瓦兹夫人用严厉的眼光固定住阿曼达,并向她走过去。姑娘恐惧的一个劲向后退缩,她的眼睛在女家庭教师的脸和她手中的板刷之间来回扫视着。“不,不,求求你,对不起,我请你原谅,求求你……”

但是,查尔斯高兴地看到,姑娘的哀求对于女家庭教师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没有引起她一丝的表情变化。施瓦兹夫人只管抓住姑娘的浑圆的的光胳膊向椅子上拉她。一会儿功夫,阿曼达就发现自己已经趴在露易莎刚刚腾出的位置中。假如查尔斯发现他的非亲妹妹的为了受罚而赤裸的屁股令人惊奇,那么他现在发现阿曼达的裸体更加迷人。

姑娘长的非常美丽,她雪白的皮肤使他想起最高级的精细磁器。查尔斯知道,他刚刚知道,板刷将把这个美丽的臀部殴打出惊人的伤痕。除此之外,露易莎的身材是成熟女性类型的,而阿曼达具有少女的丰满,她赤裸的丰臀,现在完全地暴露在她掀开的衬衫下,臀部的曲线柔和美丽。使藏在储藏室里的查尔斯脸上浮起了微笑。

他仔细的观看她那绝妙的屁股在板子下挣扎。第一板子在她的两个屁股蛋上清楚的烙下一条长方形的红印。尽管她的皮肉是那样的娇嫩,施瓦兹夫人仍然像打露易莎一样用力的打阿曼达的肉。

如果露易莎挨打时还稍微有点勇敢的精神,阿曼达则表现的毫无承受能力。她尖锐的叫着,嚎哭,狂喊,哀求,强烈地诱惑着查尔斯的耳朵。就像她的裸体刚才诱惑他的眼睛,偷看阿曼达。史密斯被打屁股,是难以置信的值得看的情景。

阿曼达比露易莎低的多,她的脚趾还够不到地板,她趴在她女家庭教师的大腿转动着身躯时,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但是,明显的她不是个孩子了,在那重重落下的板刷下面,不顾脸面的阿曼达把她的肥美大腿叉开踢腾着,大屁股也在大幅度的摇摆。

查尔斯可以清楚地在大腿间看见她的轮廓平坦的粉红阴唇,金发的卷毛什么东西也遮挡不住。她有个多么漂亮的小阴部!查尔斯毫不怀疑他想看的都看到了。尽管他在享受露易莎暴露的私处时稍微有点懊恼的感觉,因为她毕竟是他的非亲的妹妹。而看着阿曼达的光屁股他只有享受的感觉。

刷子背渐渐将她的丰满屁股蛋打成那种只能被称为红宝石的颜色。每当刷子背打在她的柔软肌肉上,她夸张的痛苦样子好象是假装似的,特别是当板子刚敲到曲线显著的屁股蛋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猛地抽搐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刺骨的尖锐叫声。她的双臂向前高举,手在空中乱抓,她的头朝后面不顾一切的仰起来。

像打露易莎一样,施瓦兹夫人打阿曼达屁股时,最后的几下落下的位置非常的低,以致於查尔斯感到这几板子可能打在了她的阴户上。但是,他不能从她的哭声里肯定她的反应,等到她停止了挨板子产生的反应。就对像露易莎那样,板子一打完,她立即把姑娘从她的大腿猛的拉起来,把她推到角落里,完全不理睬她在狂乱的揉摸红肿的屁股,燃烧的皮肤和跺脚,任她尖声叫喊。

“你挨着露易莎站好,阿曼达,”施瓦兹夫人说,当她放好阿曼达后,几乎挨着露易莎耳朵问:“现在姑娘,下次我问你时你会记得该怎么回答了,是吗?”她停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答案,又重复的问一遍,“是吗?”同时用手里的板刷朝露易莎白热的光屁股狠狠地揍了一板子。

露易莎大叫一声,不由地把手不顾一切的伸到背后掩住屁股。“是的,是,是的,对不起,”她急急惶惶的回答,没有等到问她,阿曼达赶快跟着露易莎说出同样的话。

施瓦兹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查尔斯同样的关注着最后的情形。看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站着那里,身上只穿着短短的衬衫,套着黑丝袜的白白的大腿衬托着红彤彤的两个屁股蛋。来到他家里还不到一个小时,她们的屁股已经挨过了小板子。他盼望着这样的机会尽量多的出现在他的成年生活中,但是既然她们被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可以有这

个信心。

他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后,查尔斯·惠灵顿打开了储藏室的门溜到外边,然后悄悄地穿过地板门回到下面的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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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查尔斯·惠灵顿看着他的面前的两个大白屁股。那丰满的屁股从扒开的开档裤中间裸露出来,黑裙子和白衬裙

掀到脊背上,正等着挨他的桦树条。屁股的拥有者向前弯着腰把双臂撑在他办公室中的椅子上,胳膊肘拄在椅子厚

厚的海绵垫子上,小肚子放在椅子背上,白白的大屁股撅向天空,正在等候他的惩处。他让两个女孩彼此对着脸的

趴在高背椅子上,两条大腿叉开,形成一个的生动美妙的集体鞭罚场景。

一个姑娘羞愧的用手捂着脸,撅着光屁股在等着他的严厉鞭打;另一个向后扭着头看着他,通红的脸上充满了

恐怖的惊惧神情。在房间的墙边上站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家庭教师,双臂抱在胸前。

这两副屁股绝对是不一样的。一个拥有者是个高个子,比较瘦,她的臀部宽大,肌肉结实,皮肤的颜色比较深。

尽管这种赤裸的臀部和传统的处罚姿势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屁股的拥有者绝不是一个孩子。她的臀部结实而年轻,

这是个成熟的女人。

另一个屁股,像精美的白磁瓶那样雪白光滑,屁股蛋肥大,甚至是丰若有余,两条腿比较短。总之,这是个十

七岁的女孩,身体还带有少女的特征,她们因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处罚,但同样都是犯了令人无法容忍的错误。两

人的屁股蛋还在发红,上面仍然看得见上一次挨打留下的伤痕。

昨天,她们两个已经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打了屁股……今天她们又趴在他的桦树条下。这是又一次受罚,并没

有出现其他的必需处罚的情况。没有,这期间所受的处罚都是由于直接的蔑视事件引起的。因为拒绝穿朴素的女生

制服,昨天,姑娘们在旧式的私塾中已经受到了传统的打板子处罚,她们趴在女家庭教师的膝盖上,光着屁股踢腾

着穿吊带袜的大腿,那之後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今天,监护人需要她们的……屁股再次裸露出来,等候他的惩罚,

这次肯定是一顿残酷的桦树条,惩罚她们的真正地彻底的反叛行为:她们居然敢逃跑。尽管现在,她们已经趴在他

的面前等着受笞刑,查尔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经完成了它,她们已经进入他的圈套,并且这样顺利这样迅速……

“我的……你知道,我的……屁股还是这样疼,”趴在床上的阿曼达对离的很近的邻床上的露易莎悄悄的说。

私塾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见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感到孤独无助,但是她们仍然知道应该小声的说话。她们被告知

在关灯之後不允许说话,因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后,施瓦兹夫人警告她们不要再次因为违抗被抓住。“你们知道

会怎么样?”

露易莎肚皮朝下趴在床上,她的头放在枕头中,双臂抱着枕头。她试验性质的把屁股摆动几下,屁股蛋摩擦着

她的睡衣的布。肉上的伤痕确实一碰就痛。“真是,”她嘟囔着,“屁股还是很疼”。

这真是一个梦魇!

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後,她和阿曼达,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打红的屁股被迫拿起了床上的衣服,那是为她们特制

的制服,开始慢吞吞的穿它。穿在她们的身上的衣服,每一点都显得那么难看。紧身胸衣一直长到脖子,胸部一点

也露不出来,裙子的下摆仅到膝盖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简单了,幼稚的针织毛长袜,在……里面,一件朴素的

衬衣和灯笼裤。甚至睡在床中,露易莎都驱逐不掉那简陋衬裤的影子,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以下是完全分开的,

只在腰带那儿合在一起。施瓦兹夫人选择这种风格的内衣是为了让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裸露屁股,她对这一事实已

经完全不加隐瞒。在那里什麽也不需要脱去或者解开;一个姑娘一旦弯腰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就会裸露出来部分,

只用不费事的把裤裆向两边扒一下就能使屁股全部坦露出来。施瓦兹夫人并不打算隐瞒这个事实,她准备用传统的

方式打她们的屁股。

她们一件一件的穿着。黑色的裙子外边套上朴素的白色围裙,围兜包着她们胸部并且带子越过肩膀在背后中间

交叉。然后,在穿上她们的衣服,长统袜之後,最后穿上朴素的鞋子。接着收拾她们的发型。在女家庭教师的严密

监视下,她们被命令除去她们的发夹,散开头发,之后她叫两个姑娘梳直头发,把头发平均分开编成两条长长的直

辫子。这是一种露易莎早已不用的老发型,那时除了上床之外永远是这个样子,几乎有四年之久,阿曼达也有两年。

她沉重地叹口气,再次动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我恨他,阿曼达。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们该怎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刚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达声音嘶哑的对她耳语。

露易莎表示同意。在流浪了两、三年後她们几乎完全成熟了,她们被女家庭教师监送到晚餐桌旁,仍然红肿的

屁股上坐在椅子上,然后被严格地提醒,如果弄脏她的白围巾就会被另外打一顿屁股,这些所有的耻辱确实是不能

忍受的。

“我有一个想法,阿曼达,”她在黑暗的房间中降低声音说。“你记得克洛伊·汤姆斯吗?她以前和我同班,

在你上一年级的时候她仍然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里。”阿曼达承认她确实记得那姑娘,露易莎继续说。“她这

人谦恭有趣。她在几个月前嫁给了领主哈德逊,并且他们就在伦敦这里生活,至少大部份时间在这里。我有她给我

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们是否有这个机会,让我们偷偷的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克洛伊并听听她的意见。谁知道?

也许她的新丈夫有一些他平常不去的房子,这样我们可以去乡下的住所,隐姓埋名的在那里住一阵。”

阿曼达感觉到恐惧紧紧抓住了她。“但是如果我们被抓住……?”

“他们怎么能抓住我们?克洛伊是不会出卖我们的……她将会从老监护人的残酷虐待中庇护着我们快乐的生活。

就像那些浪漫故事一样。”

“但是最终,我们必须还得回来。”阿曼达保持着低声并且努力隐藏她的恐惧的感觉。她被盖在朴素的白睡衣

下的臀部疼得厉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复今天的经历……何况她们已经收到另一种威胁:桦树的鞭打。“夫人

说他会用桦树条狠狠的鞭打我们。你了解那种刑罚吗,露易莎?”另一个姑娘沉默不语,阿曼达继续说。

“一次,许多年以前,我看到一个农民用桦树抽他的女儿。他是一个庄园的铁匠,我记得那,他有力的双臂用

了非常大地力量打。它是可怕的,确实很可怕,露。女孩是十五岁或十六岁,我肯定,她已经在家里抗争过了,然

而那男人用一只手把她按在一个装满谷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衬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根本没有穿任何衬

裤,这样她……屁股是完全赤裸的,正像我们今天那样。并且那桦树条……你过去见到过吗?它一般有六或七根粗

的小树枝,有我的手臂那样粗。他一再地用它打她。就在他们小屋前面中的院子里,我们刚好从那个地方路过,顺

着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好吧,我发誓我们离他们还不到六或八尺。它是,他对于我们的观看好像根本不在意,

他甚至从不顺便的朝我们的方向扫一眼……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在围观,一些邻居女人趴在围墙上看。我发誓我能看

见她们还在笑,听到那些树条飕飕的划过空气。但是我仍能记得她尖锐的叫声。你记得卡拉丽特吗?她从马上跌下

来摔断了手臂,跟那个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

阿曼达战栗着,她不想向露易莎描述她回忆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腾的大腿间,丰满的屁股缝,卷曲的

黑毛已经完全地露了出来,并且所有旁观者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那带哨的桦树条;她看得很清楚,在她们来到这里

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被打得全是一条条的紫红色伤痕和青紫色的斑点;她们又在那里看着那

女孩挨打很长时间。更重要的是,整个的事情给一个七岁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对我们……”她停了一下。“我也认为克洛伊可能会在某些方面帮助我们,

但是我不敢去尝试。”

“但是如果我们不去试试,还能怎么办?你说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你说得非常正确。我会宁可……宁可……”

露易莎试着选择最坏的可能“……去当女佣也比留这里好。他准备打发我们到个可怕的学校并且把我们留在这间私

塾中至少一年。我应该在其他地方过两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领受我的遗产。”

“但是我怎么办,露易莎?我要再过四年才到二十一岁……我一点遗产也没有。如果查尔斯先生不安排我……

资助我进入社会,我将什麽也没有。那时我只能去给别人做女仆。”她知道她们正在进行的交谈是在讨论她们不可

以停留在这个家里,但是现在她发现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许我们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服从查尔斯先生和施瓦兹

夫人……”她的声音软弱无力。甚至当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认识到了她不可以当真的采取行动。

“不要担忧,阿曼达。我的遗产并不少。即使得到最坏的结果,我也能资助我自己……在我二十一岁之後。谁

知道?也许克洛伊会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需要去试试看。”

不情愿的,阿曼达抽着鼻子,“如果你这麽说……那么早晨我们应该少说话。我们现在应该安静一点。今天不

要再和施瓦兹夫人发生冲突。”阿曼达在狭窄但舒服的床上翻翻身,试图从她的脑子里驱逐那个村姑在她铁匠父亲

的手臂下接受残酷处罚的图像。但是很难,她的梦仍然被带着可怕哨声的伤人的树条和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的图像所

困惑。

第二天早晨姑娘们穿上她们的制服,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这种把她们当作小孩子

对待的方法,最羞辱的管教和幼稚的打扮,只能更坚定了露易莎的已经定下的决心,而且她相信阿曼达会抛开那个

惊扰着她的恶梦,会跟着比她年长的女孩一起行动。

要完成她们的计划是很容易的。施瓦兹夫人已经告知了她们,她们来到伦敦後的头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明确的计

划,他们并不想在下个星期一就送她们到新学校去。这意味着在这之前她们的日子是很散漫的,并且可以明显的感

到,夫人看起来并不准备在家教她们学习功课,这种状况肯定将持续一段时间。除了早晨用一点时间阅读圣经之外,

女孩们发现她们在一天里的其馀时间是自由的。

她们早就计划来到伦敦后,前几天先在市内转一转并买些东西,但是自从她们被强迫安排在这里以后,就被迫

整天穿着统一的外衣和制服,看来她们是不会有这种游玩购物机会的,唯一有意思的事就是有客人来共进晚餐或者

去教堂的时候。

露易莎这天请问了施瓦兹夫人,她们可不可以到附近的摄政者公园去散步;施瓦兹夫人同意了。于是她穿着朴

素的黑色服丧服,戴着寡妇的传统首饰;姑娘则裹着朴素的黑斗蓬和黑色的软帽,一起来到了公园。

一到公园中,施瓦兹夫人立刻坐到一张长椅子上开始与其他的女家庭教师交谈,看着风筝在春天温暖的空气中

飞舞。当阿曼达和露易莎请问她们是否可以走得稍微远一点去看看那个泉水的时候,她同意了。露易莎和阿曼达老

练的不向后瞥视,平静地走到那公园的泉水那儿后又从附近的另一个门走了出来。一出来她们立刻叫了一辆双轮出

租马车,露易莎给了车夫汤姆斯的住址,那是克洛伊在她的信里留下的,现在她是哈德逊太太。出租马车的车夫惊

奇地看了她一眼,告诉她这个地址很远,决不是五分钟的路程,但是露易莎要求他无论如何也把她们送到地方。

这样,短短的几分钟之后她们就把女家庭教师撇在公园上的一个长椅子上,露易莎和阿曼达突然来到了一个豪

华住宅的前面。在她们进行下一步骤之前,她们又动摇了,阿曼达比露易莎更无信心。这件事谈起来好像是容易的,

甚至做到也容易,但是现在一旦成了可怕的事实。如果克洛伊恰好不在怎么办?她们能够再马上回到公园去,彻底

的骗过施瓦兹夫人,相信她们从未离开吗?露易莎突然想到这点,转身呼叫出租马车的车夫等候她们,但是他已经

叫他的马走开了并且已经走到了街角;他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见她,她看着他的马蹄踏着鹅卵石喀哒咔哒的离开

了。

但是当时……克洛伊刚好在家。她们敲门后,一个管家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他斜着眼瞥了她们一眼,姑娘心里

清楚他是奇怪为什么年轻的女人穿着女学生的短裙子又没有任何人陪伴就去拜访别人,但是在他知道了自己是哈德

逊太太在发恩斯沃思学校的朋友之後,马上接过了她们的斗蓬和软帽,把她们护送进入一个华美的卧房。

克洛伊猛然看到她们,惊奇地睁大眼睛,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露易莎!”她喊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还有……阿曼达。史密斯,是吗?”她上下看了看她们,露出惊异的表情,就像在对她们的打扮和辫子进行评价。

“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露易莎?”

露易莎和阿曼达已经在饶有兴趣的盯着克洛伊的长裙每一点,就像看她们自己的衣服那样仔细欣赏起来。不像

她们,克洛伊穿着流行的高领服装,她的华丽的长裙完全拖到地板上,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美丽的贝莎饰带。与她

相比,由于她们的裙子短得几乎还不到膝盖下面,她们俩都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可笑的脱毛的乌鸦。

“哦,克洛伊。”露易莎走向前去,双手紧紧抓住她朋友的手。“这真是最可怕的事情。”她把这段时间里发

生的全部事情简单概要的对克洛伊讲了一遍,让她了解她们是如何被送到伦敦一个单身汉监护人的家里去的。

“我听说过了,”克洛伊低声说,“有关发恩斯沃思小姐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我有关你大哥的情况,露易莎。

我仍然请你原谅。”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咬了咬嘴唇说,“我不了解关于你们衣服的事……头发。当然,

你的新监护人是知道你的年龄大了……”

露易莎发出了一声感激的叹息,打断了她。“他毫不知道,显然地。克洛伊,他给我们一个女家庭教师……宣

称我们必须等一年服丧期以后才能让我们进入社会……并且说他要把我们送到伦敦这里的一个日校里。我们现在被

控制在一个私塾里。今天早上,我们是被我们的女家庭教师监视着出来的。这是多么可怕。”

克洛伊的脸变阴沉了。“关於你拜访我,他说了什麽?”

“他不知道。”露易莎的声音提高了。“我们……我们……”

“是逃出来的,”阿曼达帮她说完。

“什么?”由于震惊,克洛伊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你们是逃出来……到这里?”

“是的。求求你,你不能帮帮我们吗?我们想不起来任何其他人。”露易莎迅速走上前去抓住她的老朋友的手,

悲哀的紧紧握住。

然而,克洛伊,脸色非常震惊,她的手都吓的战抖了。“怎么帮?我能怎么帮助你?我的丈夫……,”她神经

紧张的看着,“……如果你的监护人不知道,他是决不会让你在这里停留的。他真的是相当……传统的。这只是你

的提议,不是吗?”

“坦白的说,克洛伊,我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提议……或问题。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找到一些办法。在学校,

你总是又快乐,又敢冒险,并且我想……”

阿曼达抓住了克洛伊的衣服,因为她看见露易莎已经犹豫支吾了。“你不知道它是多麽的可怕,克洛伊。女家

庭教师已经用……打了我们一顿,并且是我们到家里的头一天。还威胁我们要用那……桦树条。”阿曼达觉得她看

到克洛伊脸色变白了,但是稍微停了一下,她又开始继续说。“露易莎想你可能掌握着你丈夫的一处乡村住宅……

那你可以悄悄地把我们送到那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抓住克洛伊的手,对年长的姑娘进行解释。

克洛伊面色苍白的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地看。“多长时间?”但她并不等她们回答,就自己回答她自己的问题。

“很长的时间?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们送走并且隐藏你们几个月……甚至一年?我的亲爱的,

露易莎,你怎么可能产生这样的一个计划?我现在已经是结过婚的,但是我像所有的女孩那样是刚刚得到一点自由。

舒伯特……”她停了下来,好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露易莎眼光离开了她。“我们是不顾一切的来到了这里,”她喃喃自语。“我们预期来这里后能得到快乐的安

排,原来只是得到另外一个可怕的震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希望能够立刻进入社会,加入一个社交圈,然後找到

对象。难道你没有方法可以帮助我们,隐藏我们直到我的成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惊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岁?十九岁?”露易莎点点头,她继续问。“这要超过两年

哪?这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们?也许,”她的牙齿咬进她的下嘴唇里,犹犹豫豫的,叹息了一声,然后

她突然抬起了头稍微地侧向旁边,一副深思的样子。

“也许,露易莎,只能说也许,如果我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找到工作……去当育婴女佣或女家庭教师

……去其他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们当作堂妹介绍给他们,”两个姑娘点点头;这是一个美满的大团圆故事,

“并且对我的推荐。他不会知道,舒伯特从来不检查我的信件。”克洛伊看着她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

露易莎摇头。“我只有从每月的津贴中私下藏起来的几个英磅……再多一点也没有了。当然无论到哪里去旅行

这点钱都不够。”

克洛伊打消了她们的想法。“咳,这等于没有。你们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钱给你们才能走,不管怎么样。你

们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达和露易莎齐声高唱。“什么?”

“你们也许可以呆上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但最后你必须回去面对你的监护人。”突然,克洛伊变得很诅丧,

她的声音变低。显然,她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惠灵顿。我的上帝,是吗?”阿曼达和露易莎点点头,她们被克洛

伊态度的突然改变感到震惊。“哦亲爱的,他和我的丈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搞投机的合伙人。我决不是

编造这个关系,并且克拉德威尔男爵可能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

能帮助你。舒伯特是否曾经……”

“我听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吗?”姑娘的话被门厅中的一个强壮声音所打断,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

进入了卧房。他相当英俊,穿着一身骑马服,留着小胡子,头发从前额向后梳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吉姆

说我们有客人。”虽然他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他向露易莎和阿曼达扫视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问。

发恩斯沃思学校从没有讲过军事史的课程;然而,露易莎懂得撤退。“我们正准备离开。”

舒伯特·迪克富德,领主哈德逊审视着他的妻子。“我亲爱的,怎么不介绍一下?”露易莎和阿曼达胆寒的看

见克洛伊在她丈夫的注视下脸色变得苍白了。

“她们是我在发恩斯沃思的两个朋友,舒伯特·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克洛伊结结巴巴的停住了。

“请你原谅,”她咕哝着努力地咽下。“我不能隐瞒你的姓,露易莎。”

露易莎窒息了一下。然后喘了一口气。“史密森”。

舒伯特严肃的点点头。“史密森,和史密斯。”一条黑眉毛挑高。“那好像是……非常方便的。”

露易莎向卧房的门走去。“我们正在准备离开,”她重复着。“谢谢你,克洛伊,为了我们。”我们只要能离

开,露易莎想,只要如果……刚刚能离开这里。

虽然舒伯特·迪克富德并不是一个时尚的行家,但他立即知道了在他前面的年轻女人,穿着女生制服,显然还

没有进入社会。如果把她们的打扮完全撇开,在两人中那个高个姑娘绝对是个美人;如果在婚姻市场上,他会考虑

她。假如她们还没有进入社会,那么在一大早就跑到外边来找已婚的女人游荡,则几乎是不可接受的……

“你是在陪伴女孩们吗?”他突然的发问,以打击这两个陌生人。三个人立刻就像全世界所有的由于欺骗老师

被抓住的学童一样。这肯定是个奇怪的事情,他妻子的一个非常亲近的朋友,在一大早来找克洛伊,她居然会记不

清她的姓。Hmmm.“克洛伊”,他狠狠的瞪着他的年轻新娘,“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舒伯特·迪克富德看着他的朋友,查尔斯·惠灵顿坐在他书房的书桌上。克洛伊·迪克富德坐在旁边的一张椅

子里,她低垂着头。

“似乎全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查尔斯。尽管早先她事实上试图像你的受监护人那样欺骗我,但我不认为她现

在还在说谎。是吗,克洛伊?”

回应的声音非常小。“不,舒伯特。”

“还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吗,克洛伊?”查尔斯问。

“不,先生。”

“并且你完全确定在露易莎·惠灵顿今天来这里之前,她从来没有与你连络过?你从没有给过她任何鼓励来找

你?”她的丈夫重新开始询问她。

克洛伊摇摇头,抬起她睁大的眼睛,脸色苍白得像牛奶。“我发誓我不知道”。

舒伯特点点头。“非常好。”他向查尔斯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想你会愿意收留你的逃跑的人,你现在怎么办,

克拉德威尔。”

“把她们接回家好好给她们一顿桦条鞭,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是最有效的处罚。最有效的。遗憾地是,鲁克提亚·发恩斯沃思小姐,似乎她对年轻淑女的个性形成没有

起什么好作用。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是我们,是这样吗,克洛伊?”他不等她回答。“虽然出

现这些事情,但是我们已经作了补救,”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更严峻,“我的妻子也会因为欺骗的行为而再得到一次

教训。”

克洛伊。迪克富德对她的丈夫抬起恐惧的眼睛。“哦,求求你,舒伯特……”

舒伯特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他和查尔斯走向书房的门。“我把我们的客人送到门口,然後我们再回到这里进

行讨论,克洛伊。请你准备好自己。”他关上了门,让他那不幸地妻子非常沮丧的在椅子中抽泣着。

“不诚实的小贱妇,”舒伯特嘟哝着和查尔斯向关着露易莎和阿曼达的起居室走去,她们已经被管家牢牢地紧

盯在那里,管家得到明确的指示,年轻的淑女们除了上厕所外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房间,如果她们尝试这麽做,可

以采取任何必需的手段制止她们。“我想我不应该让她再次出现这种事,看来我们仍然需要回去再好好上一课,我

刚好有一个新鲜的桦树条在等着她顽皮的屁股。”

查尔斯明白了对於妻子也是同样可以加以笞责的,他过去总是认为这种教育方式只是用于仆人和那些未成年的

孩子。它是充分的,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后,便开始一再考虑结婚的问题。然而,他不想表现出过分地感兴趣,因此

他对舒伯特的议论没有发表意见。

男人们来到起居室的门口。“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阴沉着脸说。“我们现在该回去了。你们应该行屈膝

礼并且谢谢领主哈德逊的款待。”

阿曼达站了起来并且按照他的吩咐做了,但是露易莎带着满脸的反抗表情四下看着。“克洛伊在哪里?”

“我的妻子,惠灵顿小姐,她现在就坐在我的书房中,正在等着挨她的桦条,她受到这顿桦条是因为她和你一

样试图欺骗我。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这是为什麽她自己不来与你告别的原因。这几天,如果你的监护人许

可,你可以继续来找克洛伊陪伴你,当然,这要由你的女家庭教师。还有,惠灵顿小姐?”他向查尔斯点头。“克

拉德威尔来决定”。

查尔斯粗鲁的点点头作为回答,然后抓住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双臂,紧紧拉着她们向外面走。“要强制,哈德

逊。”由于没有进一步的麻烦,舒伯特打开了他的家门,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在他们身後关上了沉重的橡树嵌板大

门,紧紧地向上挽了挽袖子,向他的书房走去。

在乘坐着四轮马车阴沉的回家的路上。露易莎和阿曼达总结了不少的教训。计划的不幸失败是一个;还有另外

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活泼可爱的克洛伊·迪克富德已经习惯于被她丈夫用桦树条抽屁股了。

查尔斯沈默的坐在车上直到马车到达了他的豪华住宅,下车时他平静地发出了一个命令。“你们使你的女家庭

教师严重烦恼,并且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们两个必须一块儿被教训一顿桦条。请去我的书房并在那里等我

一会儿,因为我要去女管家那儿去拿处罚的刑具。”

两个姑娘顿时露出恐怖和抗拒的神情,好像她们会拒绝从马车下来,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仍然很安静。“如果

你们比较喜欢让几个强壮的男人把你用力拉到书房并把你们按在那儿抽屁股的话,我可以安排。我不会在我的家中

放任两个放肆无礼的粗野女人。”他等着她们。

她们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两个姑娘知道她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她们试图奋力跑开,将会在大街上在人

们的脸前丢脸的把她们抓回来,决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们的。在家里反抗则只会把那些壮汉叫来按住她们。她们只好

从马车上迟缓地,胆怯的下来,她们的保护人则紧跟在她们后边。

她们看见狂怒的施瓦兹夫人正等在门口,明显的,她是在专门在守侯着她们回来。她一手抓住阿曼达的手腕,

一手揪住露易莎的耳朵,推着两个姑娘很快地通过走廊,完全不管一些仆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走进了高大

的房子,把她们拉进书房。

“现在该请你们尝尝这个桦树条了,好吗?好像你们的屁股对吃板子已经不过瘾了。也许以后要请查尔斯先生

为你们做这个工作。你们还想从我的眼皮下从公园中逃跑吗?我要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次干这事。”那女家庭教师

的脸色气得发紫,她的眼睛愤怒地闪烁着。

阿曼达和露易莎吓的浑身发抖,露易莎是因为完全地不知道这种体验而害怕,阿曼达是因为她早就有这个概念

而害怕。在进行了一顿激烈的长篇大论的说教以后,施瓦兹夫人打开了房门,姑娘们看见她们监护人的高大身体在

书房的门口出现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桦树条,完全像阿曼达回忆和描述给露易莎的那样:六或七根长长的细枝条,

大约有男人的手臂粗。被一条黑色的缎带扎绑住。

查尔斯虽然对如此嚣张的抗拒确实感到愤怒,但也对这样快的得到一个好机会高兴的发狂。他想起了他第一次

目击年轻淑女挨桦条,当时圣。马丁。拉尔夫先生用桦条鞭打他的三个女儿,打完一个再打另外一个,然後让她们

展示她们被打得一条条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一个非常生动迷人的画面。他也可以用相似的方式处罚她们,使一个女

孩看着另一个女孩被抽屁股,但是他的脑子里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图像。他见过有一次女管家用桦树条同时抽两个

姑娘,她的结实的棍子在两个颤抖屁股之间一替一下的打着。这是多麽完美的教育方法啊!

突然的,他一声不响的拉过二只豪华的椅子彼此面对放好,让它们离的很近但又分开一点。然后,他命令姑娘

们去自己趴在椅子背上并且为了即将来临的惩罚裸露自己的屁股,重复说,如果她们不愿自己去趴那儿就要把男仆

叫来把她们按在那儿。他保持沉静的表情注视着她们,叫姑娘们的双臂放置在椅子座位上,自己掀起自己的裙子,

然后把自己衬裤的后部分开,把她们雪白的屁股蛋剥离出来。

他凝视着那奉献在面前的饱满的白屁股。两个姑娘因为耻辱和恐惧而哭泣,但这仍然不够彻底完美。他看着她

们伸直的腿,她们赤裸的大腿正紧紧地夹在一起。“你们的姿势,”查尔斯开始要求,“对于挨桦条是不正确的,

姑娘们。请分开你们的腿,把你的脚尖尽力向内旋转,把你们的大屁股好好的交给我。”

阿曼达把她的脸埋在手中,羞得不敢看他;露易莎扭头盯着背后,大声地喘着气。“求求你,不要这样,先生。

我们不该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那带子会划伤我们的。”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这只是一顿私塾的桦树条责罚。再说,你上小学时就应该看到过用桦树条

打屁股。这个棍子什麽伤害都不会有,只会叫你厚脸皮的小屁股火辣辣地疼一阵子热一阵子,并且变成漂亮的蔷薇

色,这就是我想达到的目的。现在,我不愿听到任何的更多关於这个事的讨论。我不会让你合上腿保护你们自己。

快点。”他从背后不用力的抽着两个姑娘的大腿,因此她们只是感觉到被桦树条刷了几下。“大腿好好地分开,脚

尖着地,膝盖伸直,并且把屁股撅起来。立刻姑娘,不然我们将会把你的脚绑到椅子腿上。但是,我要劝告你们,

一位年轻的淑女如果顺从地接受她的惩罚将会使我手下的力量轻很多。我现在需要用绳子吗?”

由于已经绝望了,两个姑娘捂着她们羞愧的脸不再对他哀求,并且迟缓地分别叉开她们的腿。查尔斯完全知道

女家庭教师在监视着这次全部的私下惩罚,所以小心地保持着他的面部不露出感情,即使那情景是无法抗拒的。

“再叉开点。姑娘,脚尖向里转,”他严厉地说。两个姑娘服从了,并且完全拖曳着分开她们的膝盖并且把脚

尖向里转。

开裆型的内裤,查尔斯感到,用于打屁股最理想。它能使姑娘一件衣服都不必脱就能完全地把屁股露出来,并

且衬裤不会阻碍两腿的充分分开,如果衬裤是封闭式的,鞭打时只能被脱到膝盖那儿。两个姑娘是现在摆好了笞臀

所必需的姿势,并且完全地暴露给他眼睛,她们的两面大臀高高的耸着,稍微裂开的缝里,露出微黑的肛门,下面,

丰满的阴唇上复盖卷曲的毛,露易莎的毛的很黑,而阿曼达的毛是金色的并且如丝一般柔软。里面可以窥见到细致

的粉红色内唇。在女家庭教师打她的屁股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了阿曼达的屁股,由于她的皮肤白,如丝的阴毛更

加明显。她的腚眼儿真的很小并且是粉红色的,从他的眼睛方向可以看到她毫无保护的半开着的非常地迷

人。

他努力保持他的声音镇静:“你们应该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把桦条打完,姑娘。你如果尝试爬起来,我就会把

你的腿绑起来,如果你用手捂住你的屁股,你的手也会被捆住。”他决定不事先宣布责打的鞭数,虽然绝大多数的

处罚都会这样做。他发现两个少女展示出的赤裸下体那样娇嫩,具有简直无法抗拒诱惑力,以致於他决定第一次桦

条要轻一点打,只把她们的白屁股充分打红并叫她们疼一阵就行了,他确信,这决不是放纵姑娘们而使她们失去控

制。

对於查尔斯,他是要求整体处罚场景的。肯定的,对那种他在一些妓院见过的完全人工排练的表演,那种全是

假装的体罚,他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在他看来,打人就要把屁股打得通红,并且要打得她惨痛的叫喊和乱扭身体。

但是,他也见过一些他认为有些过于残酷的体罚,有一次在一个妓院里,还有一次是经他的女管家的手。他并不想

看见姑娘由于受罚而受伤,以致於她们被打得趴在床上不能起来,或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他非常想要她们傍晚和

他一起坐在晚餐桌子旁,显然,她们会是满脸通红的并且蠕动着屁股。除此之外,应该轻轻的打她们,并且责打的

时间长一些,这样他就可以更加充分的享受她们的完全肉体展示。

他带着终极性的神情。伸出树条的梢头,迅速的在阿曼达的阴部扫了一下,同时感到他的公鸡悸动了一下。不

知为什么,他感到这样的行为对他的非亲的妹妹不太合适,但是阿曼达就不同了。他不希望女家庭教师看见他裤子

前面被高高顶起的布摺。同时,他对“脚尖朝里”是不是在家庭里常见的体罚姿势暂时有点怀疑。这个姿势使姑娘

的私处完全失去了保护。假如女家庭教师认为它是有伤风化的怎麽办?并且,为了保护姑娘,使她被迫说出来?圣。

马丁先生是必须这样的,但是他的女管家只是把反抗的女仆按趴在厨房桌子上,用强壮的手臂抓住她们,站在旁边

抽屁股。

查尔斯耸耸肩摆脱了担心。当他用桦条鞭打她们的时候,他想要看着她们和肛门,想要看见精致的爱

唇开着,并且想要在抽屁股的时候,找机会至少用梢头残忍地“搔”一下那个敏感部位。如果女家庭教师反对,查

尔斯感到,他可以在其他地方另外找一个女家庭教师。

“把你的肥屁股好好交给我,阿曼达。好好的撅起来。在这楝房子中有些私下处罚要使用桦条的,毫无疑问的

你应该为了这次惩罚主动地把你的屁股奉献出来,并且一定要用你的处罚姿势表现出来。”姑娘哭泣着按他的吩咐

做了,顺从的高高耸起她的白光光的臀部。

他离开阿曼达的身后走到她的左边站住。他从这个位置可以打到两个屁股,在露易莎的右边,并且处于两个受

罚女孩的中间,这样鞭打会平均地分配给两人的屁股,同样地姑娘们会从他那儿更多的接受痛苦的处罚。

鞭打开始了,他先用树条轻轻的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树条嗽的一声落在她的雪白的屁股蛋上,打得姑娘

尖叫了一声,并且使对面的姑娘也痛苦吃惊的摇摆了一下屁股,但是,他满意的注意到,她没有站起来或把手放在

她後面。他伸出树条更猛的朝露易莎屁股上送上同样的一鞭。两个白屁股立刻清楚地显示出桃色的条纹。

“从你的女家庭教师那尔逃跑,你还会逃跑吗,你这粗野的小荡娃?你还会吗?”两个姑娘又挨了一鞭,他一

边抽着一边问她们。

“不,先生,不要,我们是抱歉的。我们不是故意的,”两个姑娘大叫,查尔斯觉得她们这时说这句话确实是

真心的,但同样也是完全不真实的。

他开始认真地用桦条抽打这两个白白的屁股。他特别注意不要使处罚过于严厉,然而他需要她们好好地感受到

疼痛。毕竟她们藐视了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而且是极其嚣张的。面对这样强烈的抗拒,在任何一个家里的桦树条都

不会饶恕她们。他的抽打基本上都是用中等的力度,用手腕的力量快速坚定的轻抽,很快两个姑娘都开始辩解和哀

求,扭动着身体,她们的屁股红成一片,热辣辣的。

露易莎向前弯着腰,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趴在椅子背上。开始她觉得第一次挨鞭打并不是完全那么可怕

的;事实上,她发现比起女家庭教师的板子火辣辣的拍击,她们还比较容易忍受树条的抽打,并且她相信挨桦条最

可怕的是她们的私处是完全暴露的,她们必须作出奉献屁股的姿势还要一直保持着。

但是后来,后来……是鞭打变得严厉了,还是那屁股的伤痕积累的越来越多?反正树条的抽击变得剧疼并且火

辣辣的,一下比一下疼,直到她的屁股火热的好像它真地是在火上烧。“,”她咬紧牙关忍受

着,羞怯的扭转着她的大屁股,猥亵的扭来摆去,但是她疼的顾不得这些脸面了。

“求求你停下,,先生,我求求你,,,停住吧,先生,我是,hoooo,请你原谅,求求你……。”

她含糊地知道下一鞭该到她了,阿曼达同样嚎哭的更厉害。

查尔斯有条不紊的一下一下的用棍子向下抽,交替着打在那两个扭摆着的光屁股上。经过三分钟飕飕的结实鞭

打,每个姑娘都受到二十或三十下鞭笞,他走到那两个姑娘的另一边,他想以阿曼达所能接受的桦条作为完成标准。

由于同时费力的打两个人并且由于情绪很激动,他身上开始出汗了。他知道施瓦兹夫人已经稍微移动了一点,现在

正站在他的身后,整个的观看着他抽打那大屁股。

他注意到,在她的眼睛中想看执行体罚的欲望闪烁了一下?他想她是有的。他重新开始鞭打她们,并且他满意

的看到姑娘们此时已经开始大幅度的扭屁股了,不顾体面的从这边扭到那边,甚至抬起了她们的脚,她们明显的是

在尽力保持着那叉开腿,撅高屁股的姿势。

“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更沉稳的保持着语调,“你们的处罚已经完成了一半。我不想总是提醒你们,你

们的屁股应该一直保持着突出并且撅高。”他看起来比较满意,尽管她们俩都在啜泣,但还是顺从的弯下了腰并且

撅起了屁股。然后,查尔斯。惠灵顿重新开始那桦条鞭打他的受监护人,比早先的鞭打稍微轻一点。

根据阿曼达的经验,这时候停止鞭打可能是已经完结了,但是她的愿望落空了。又一鞭落在屁股上,抽击再次

开始了,疼痛和失望使她无法不大声哭叫出来。她觉得,开始的几下鞭击并不比施瓦兹夫人全力的打板子更厉害,

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她的监护人的目的显然是想加大处罚的力度。这是一个残酷的打屁股刑具,尽管她没有看见,

但是她感觉着,他用的力量没有她在十年前见到的农民父亲那样大。尽管如此,对她那高耸着的可怜的光屁股上来

说,那不过是让强烈的疼痛稍微减小一点。而它的暴露程度是绝对地难以置信。树条在各处落下……各处,包括在

她的臀缝里的最敏感的皮肤上。

阿曼达清楚的想起那个农村姑娘挨桦条的情景,并且可以记得那个女孩究竟被暴露了多少。阿曼达认为,毫无

疑问的查尔斯。惠灵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们的每一点私处。感到这一点是令人震惊的,同时,两个人都是穿着全套

衣服却又彻底的展示着。

她开始悄悄的合拢她的大腿,试图保护屁股沟里的敏感部位,但是她的监护人并不想马上停止这些恶作剧:

“唰!”,非常重的一鞭,抽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出声的提醒她要保持她的姿势。阿曼达不能帮助自己,她只能在

飕飕的鞭子下尖叫哭喊。

查尔斯知道这顿桦条差不多算是打完了。她们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除了明显的比较轻的鞭引和伤痕之

外,还有一些发黑的瘀伤,那是被树条凶暴的抽打的地方,到处都是刺眼的紫红色。

确实打够了,即使按真正的桦条惩罚标准,也和大多数的鞭打效果接近了,在别处估计也是这个标准,他想起

了他早先的设想:在那个不平常的傍晚,他很想要她们刚挨完打就坐下来吃饭,当她们在他的晚餐桌子旁的凳子上

坐下时,他肯定她们的臀部一定痛苦难忍。进一步的证明这顿屁股对于用桦条刑具已经是适度的了。查尔斯见过女

管家用大号桦树条打屁股时还常常把树条打断;而他的棍子仍然是完好无损的。慢慢地他放下了他的手臂,并且用

他的衬衫袖擦擦他眉毛上的汗水。

开始姑娘们明显的还不知道这顿屁股已经打完了。她们还在继续的跺脚和呻吟,把臀部扭过来扭过去,从这边

扭到那边,一会儿撅起来一会儿放下去,但是过了几秒钟後,等她们知道了责罚已经完结了,她们的身体马上不再

紧张;柔弱地软瘫在椅子上。

“姑娘们”,他清了清他的喉咙。“你们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这也是对你们的惩罚,”他迅速举起桦树条

并且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然后,突然不寻常的关照了他的妹妹,朝露易莎的抽了一下,“把你们的大

屁股耸高并且好好地叉开大腿十分钟。你们的女家庭教师将会是安排这时间。不准说话,不准摸屁股,或把你们的

屁股放下来。你们懂了吗?”

两个带着沙哑低沉的哭泣的声音回答他,“是的先生,是的。”两个不幸的少女好不容易熬过了严酷的体罚,

却还要把伤痕累累的臀部继续展览着。

查尔斯。惠灵顿走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身后仔细看看她们的屁股。布满鞭痕的大屁股从她们宽阔分开的衬裤

中间伸了出来,整个红通通的,在她们的分开的屁股蛋中间,可以看到肛门和下面的,她们的大腿上仍然

整齐的穿着白色的衬裤和黑色的长丝袜。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参加家里的肉体处罚了,但是现在这两个少女的肉体是他的了,并且还要享

受她们好几年。露易莎会居住在他的家中至少再被他控制一年,而阿曼达……也许还要三年。突然,查尔斯又想起

了舒伯特。迪克富德的可爱的小媳妇在等着挨桦条鞭的情景,垂头丧气的坐在书房中。一个妻子,形成自己的一个

规矩,已经习惯了丈夫对她的体罚……他抬起一条眉毛盯着这个圆鼓鼓的大屁股,又热又红,屁股的主人正在平静

地来回地摇摆着。可以做更坏的事……很多更坏的事……

他平静地把小号的桦树条放回橱柜里,然后向施瓦兹夫人转过身来。她在观看着打屁股的场面时脸同样红着,

查尔斯肯定她有些情绪激动并且呼吸好像也有些急促。查尔斯很快地把眼光移开了,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感到困窘。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进一步肯定了他早就下过的判断,他可以让各特鲁德。施瓦兹夫人替她的雇主在那里作一点儿

工作。

“请你看住露易莎和阿曼达再继续保持她们的姿势九分钟,夫人,”他平静地交代,然后在受罚姑娘们的像唱

歌似的轻声哭泣声中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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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们早上好吗?姑娘们。”查尔斯走进早餐的餐厅,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露易莎和阿曼达。史密斯。惠灵顿,正在安静地吃早餐。她们两个穿着提供给她们的朴素的黑衣服;今天早上,她们都在裙子外边围上了皎洁的白围裙。

“早安,大哥,”露易莎低声说,而阿曼达则羞怯的微笑着。

“今天是去新学校的第一天,有什么话说吗,姑娘们?”他问道,一边坐下来并且在他的衬衫的胸前塞上大餐巾。他知道今天早上她们就要去塞德格里学校报到了,这是他精心为她们选择的好学校,他想鼓励她们和他交谈一下。

虽然他想按照他定下的坚定的原则严格的教育她们,这个原则将对她们两个的个性形成有好处并且使他自己得到满足,但他也不希望她们把他当做一个怪物或是一个食人魔鬼。这一段时间,他在她们生活里的角色是属于父亲型的,非常严厉,但也是仁慈的;非常坚定,但也是公正的。基於这个理由,自从他几个月前那一次用桦条打过她们屁股以后,他就一直以特殊朋友的态度对待她们,带她们出去旅游,去野外进行野餐,还到过一个博物馆。

虽然他知道自从两个女孩来这里以后,几乎每天都要被施瓦兹夫人用巴掌至少结结实实的打一顿屁股,但是他经常离开家去他的俱乐部而不在家观看她们的屁股挨打,并且他尽量避免不得不使用桦树条的任何情形。他已经意识到,她们在头一个礼拜受到的鞭打造成了她们的一些心理伤害,这完全背离了他的原有意图。于是他对于由于“犯了错误”而受处罚的场面兴趣也减少了,他不愿形成强迫她们服从于他的公正处罚的局面。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他的策略现在已经产生了效应:两个姑娘开始对他亲近一些了,虽然他那非亲的妹妹改变的比较缓慢。

这是个好现象,因为他喜欢上了年轻活泼的阿曼达。

一个仆人为他端上一盘腌鱼和煎鸡蛋,他知道作为“父亲”可以得到许多。自从两个姑娘在几个月前逃走,使她们第一次受到桦条鞭打后,在他的脑子里就深深的印上了阿曼达的圆屁股的形象,那个打得红溜溜的屁股蛋,一条条的鞭子印。还有一个摆脱不掉的图像,也在紧紧缠住他:迪克富德的年轻娇媚的新娘紧张的红着脸,眼睛里充满泪水,因为她知道为了自己的不诚实要受到公正的惩罚--露出屁股吃棍子。想到这些,他打了个寒颤,唤醒了冰封多年的愿望,查尔斯。惠灵顿开始想结婚了,此后,他开始经常考虑这个问题。

他知道,如果他最终娶了一个住在他家并受他监护的年轻姑娘,社会上的妇女界是会被震惊的。但是查尔斯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并不太在意来自社会上的责难,就像现在这样;他早已获得了贵族头衔并已得到确认;无论如何他想得到这个小姑娘。如果他不对她作任何资助,她就只能去做一个教区牧师或农村小地主的妻子,那么她还怎么还能够进入上流社会?不,查尔斯知道有时候可能会发生些丑闻,它会在当时流传上几个月,一直到有刚发生的新丑闻取代了它为止。并且,他认为,无管怎样,大部分责难应该由他承受。但是在非常严格的保守社会里会把大部分的过失算到年轻女人的身上,通常的舆论会认为是因为受监护人的堕落。也许为了保护她的名誉,他应该把她留在他的家中一年,然后在与她结婚之前,再将她送到学校呆几个学期……如果一旦发生了丑闻,他会把她送到别处去保护她。

于是他再次注视着她们,她们吃饭的姿态娇媚优美,露易莎静静地好象要说话了,也许她不说。

他如何能超过一个礼拜不看见她们赤裸的,丰满的屁股蛋并用巴掌,板子或桦条把屁股打红,让它滚烫赤热。并且,他发现他自己所得到的全部东西已经超过他所想要的,他可以很清楚看见那丰满的屁股蛋中间的一切:她的动人的小肉缝,粉红色的阴唇,在那丰满的阴唇之间可以窥见阴核,尽管很小但是完全成熟了。查尔斯提醒自己,女孩已经十八岁了。许多少女,十八岁就已经结婚了。虽然还是有些年轻,但已经没有人会认为她们还是小孩子。

查尔斯看到少女们已经吃完早餐并且准备站起来。

“夫人将会护送你们到学校并且等到你们今天放学。在天气变坏的时候,你们会坐在马车中回来。我将在晚餐时再看见你,阿曼达,露易莎。”

他的态度变得比较严厉了。“我再提醒你们一次:你们在塞德格里不要做任何坏事,不要对我们家的好名誉带来伤害。如果我接到任何你们在学校受到处罚的通知,你们将会在家里再次被责罚。”他耸耸肩膀。“这样打你们也许太苛刻了,但是它也会对你们有好处,我希望,这能使你考虑双份的疼痛,而不作任何坏事。”他严厉地看着她们两个。“你们懂了吗,姑娘?”

阿曼达和露易莎点了点头,露易莎稍微带着挑衅和不情愿的态度,阿曼达则是一副迷茫,恐惧的神情。查尔斯还隐藏着一点娱乐:他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姑娘第一个在学校与老师发生冲突。

阿曼达和露易莎走在摄政者公园对面的树阴下,跟在施瓦兹夫人的后面,她们的速度稍微慢了一点儿。“我不相信真的就这样进行下去了,”露易莎发出嘘声。“但是我想并且想……我没有看见别的路子可走……”

“我们是无路可走,”阿曼达宣称,跟她年龄大点儿的朋友一起行动常常使她更多的受到结实的责打,使她很害怕。“至少我一点也看不见。从克洛伊家回来後,我几乎不可能再去作尝试了。”

她想起她们挨过的桦条鞭打就吓得浑身发抖,她非常害怕那种臀部扒光,弯腰撅腚,耻辱的叉开大腿的姿势,以及飕飕响的疼痛难忍的树条。事实上,她们的屁股和大腿的白皙皮肤上仍然带着鞭打的明显伤痕,红色的鞭印破坏了肌肉的洁白。当施瓦兹夫人不在附近的时候,两个姑娘曾经在大穿衣镜前掀起衬衫。背对着镜子检查过自己的鞭痕累累的大屁股。

而且她们也知道了那个克洛伊,虽然是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显然仍和她们一样要挨打的,她们只不过比她挨的多一点儿。“为什么你还不放弃这个主意,露?”阿曼达以请求的口气低声的说。“如果我们再去试一次,你大哥会更狠地鞭打我们。毫无希望。我们除了接受它之外没有选择。毕竟,过去几天他是这样的仁慈。事情不会永远是这样坏的。”

“胡说”,露易莎小声说。“我宁可去任何地方都不能呆在他家里。无论何处。我不能相信你变成了这样的一只鹅,曼达。”

“我不是一只鹅。我们可以逃跑,毕竟我在上一次跟着你一起跑过。但是我们失败了。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想与他再次冲突了。想想我的情况,露。他不能把你扔掉;你是他的妹妹。但是至於我……你没有考虑过我吗?如果我也是那么挑衅的……或,”阿曼达思索着寻找合适的词句,然后冲口说出,“……坏的,会什么样,他可能会

把我抛弃。把我送到一所孤儿院里,或着让我去当女仆。我真的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还有一个叔叔和婶婶……”露易莎反驳她。

“他们是传教士。远在缅甸,”阿曼达接口说。“不是你可以想像到的一个在缅甸一般的组织,叁加他们会比较好些,无论你的大哥是多麽的粗暴。”

实际上,露易莎也赞同她的意见。关于缅甸,她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国家,除了印度之外哪个国家也不与它相似,无疑的那是个丛林地狱。但是,她还是强词夺理的嘟囔着,“总比必须受制於他的残酷管制要好。”露易莎压低了声音。“还有她的,”她悄悄说,并向施瓦兹夫人点头。“自从来这里以後,我的屁股一天也没有好过。”

她的嘴愤怒的撅起来,但阿曼达坚决地摇摇头并且把她的脸转向一边,清楚地表明她不愿继续进行交谈或者扯进挣论里。她的屁股同样也还是红着的。她们两个曾经在一个礼拜里三次受到体罚,并且,在她们俩一起挨桦条的那天晚上,在她们屁股正在疼的厉害的时候,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重重的打了一顿屁股板儿。

她们在煤气灯关上之後在床上悄悄说话被抓住了,而且没有事先的警告,夫人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她们的身边,打开了灯并把她们从床上猛拉了起来。

就像她们的第一次打屁股那样也是经由她们女家庭教师的手打的,但是,她们当时在她的膝盖趴着挨打,这天夜里则是并排撅着屁股摆着标准的受罚姿势挨打,很像她们挨桦树条的样子。她们被命令弯腰向前趴着,前臂撑在床上。虽然露易莎在她们挨过桦树以后,一直都在谈论着她会如何反抗下一次的判决,一旦真正面对着强壮的施瓦兹夫人,畏惧使所有大话都成了包装纸,露易莎默默的服从了,她和露易莎一样,吓得面色苍白,睁大眼睛的阿曼达也同样的服从了。

“掀高睡衣,女孩,”女家庭教师命令,姑娘们眼里充满了泪水,她们顺从的一起把手伸到后面提起睡衣,露出了光光的大屁股。“现在,你把你的屁股对着我耸高。屁股撅起来,阿曼达。”阿曼达眼睛里的泪水流了出来,但是她了解抗拒是毫无意义的,她驯顺的弓起她的后背,把屁股撅得更远耸得更高。

姑娘们不知道施瓦兹夫人从哪里拿出的板子;她们只能猜想她可能早已装在她的口袋中了,在她进入她们的卧室之前。不管怎么回事,她取出了板子,并且立刻开始使用它……第一板儿火辣辣地打在一个姑娘的冲天撅起的大臀上,然後打在另一个光屁股上。板子的拍击声清晰的在房间里回荡,非常的响亮,还没打两下,两个姑娘就开始辩解和哀求。木板子打在光屁股上非常疼苦,而且两个女孩白天才挨过桦条的屁股蛋这会儿仍然还是红肿的。

“哦,求求你,哎哟,求求你,哎哟啊……”阿曼达开始哭叫了,而露易莎,在板子下也表现的不太坚强,她也哭泣着许诺将来的行为一定做得很模范。

“小声点,姑娘。”夫人手里的板子以很大的力量连续向下打,狠狠啃咬着女孩子的臀肉。“这只比打小孩子稍微重一点,对你们只是个小功课。”

但是两个姑娘感觉着她们的屁股像大面包一样严重的肿起来。所有的血液,所有的热烫,在她们的身体中的所有的生命力都集中在那颤动的大光屁股上。她们很想用手护着后部可怕的肉体,但是两人冲动的欲望,只是因为她们害怕板子更疼的打在她们的手上而不敢动。无法稍微减轻一点打击,她们只能往前畏缩胯部,或者狂暴地扭摆着大屁股。两人像小孩子一样张大嘴拼命的哭叫。

夫人看着那中间裂开的丰满肉球在她面前很快地又红又紫了,那红肿的皮肤上仍然可以看得见一道道的条纹,那是她们监护人用桦树条抽出来的。“现在,你还会在床中唠叨不休吗?”一个特别狠毒地拍击打向阿曼达,板子落在姑娘的浑圆的大腿根上,那女人总是公正的,女家庭教师同样对另一个姑娘给予了相匹配的一个板子。“你呢?”每个姑娘最后各挨了一个将她们的屁股蛋彻底打扁的猛烈的结束板子,然後,就像它迅猛地开始一样,这顿板子突然就结束了。

没有事先的警告,女家庭教师已经猛的拉她们站好,并且看着她们的宽大的白布睡衣落在她们冰凉的小腿周围。两个的姑娘已经满脸通红并且满面泪水,头发披散着,她们不能帮助自己,只能把两手伸到后面捂着两个不停抽搐的屁股蛋,轮流跺着双脚。“现在马上回到床上,你们两个不许讲那么多废话。我要看着你们怎么带着一个热烘烘的屁股上床睡觉,好吧?”就像把她们粗鲁地从床上猛拉起来一样,她们又被粗鲁地被推到床上,灯被关上。已经没有一个姑娘敢像原来那样对另一个女孩简短的说几句安慰的耳语了,更不敢说那些罗嗦话。由于她们的睡衣摩擦着那打伤的屁股蛋,她们不得不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两手发疯般的长时间的地揉摸着火辣辣的屁股,最后,她们的脸上仍然带着泪水,趴着睡着了。

这次处罚虽然没有她们受到的其他任何处罚那么严厉,但两个姑娘都认为这顿板子确实是最疼痛难忍的。它是这样的愚蠢,这样的突然,这样的丢脸,这样的结局。并且这顿屁股比前两次挨打更疼,在阿曼达她们向学校走的路上,她想着。与露易莎相比,她的性格要温顺的多,她说话时候的态度也是比较柔和的,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些。

她唯一的真正希望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所有的社会地位,所有的前途,都离不开继续做查尔斯惠灵顿的受监护人。她仅仅希望她能够避开露易莎带来的伤害,因为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她的监护人的严窟矫正措施了。

现在这所学校……阿曼达紧张的咬着她的嘴唇。查尔斯已经相当清楚的表明她们可能会在学校里受责罚。怎样责罚?她记得她的手心挨过女家庭教师的尺子的锐利的敲打,但是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在家的孩子,她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边是没有受过肉体惩罚的。但是两个姑娘多次听说过,其他的姑娘在上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前已经被女家庭教师打过屁股,她们也知道她们的一些同学以后进入了一些以“私下的体罚”闻名的女子学校。从她们迄今已经看到的她们的新监护人的个性偏爱,她们有所有的理由相信他选择的任何学校都会实行体罚的。

这确实是真的吗?男孩在学校被藤条或桦条抽打;那是一般的常识。但是对一个已经长大的姑娘就像她们那样的怎么办?如果是打手心,两个女孩都希望可以接受它。你如果仍然去告诉了别人,在她们入校之前在她们监护人的家里,已经在一个礼拜内的不同场合被打了三顿,并且每次都是被扒光衬裤打屁股,谁都不会相信它;他们会认为这是一个没有趣味的玩笑。但是,这些事确实发生过。

两个姑娘都不知道该从学校里期待到什么,但是两人已经变得非常的明智,知道在她们新生活的第一个礼拜是不能够假定什么的。

在施瓦兹夫人的带领下,阿曼达和露易莎站在苏珊娜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面前。从她们开始扫视学校的设备的时候已经感到不安心了。学校处在一条宁静的市郊街道上,设在一楝高大的建筑物中,楼房显得很陈旧古老。

许多的别的女孩正在陆续的来到这里,她们看到,不用女家庭教师陪拌的女孩是不多见的。虽然确实有些女孩是她们自己来的,但大部分都是有人陪伴着的。

所有的姑娘都穿着相同的校服,一般是穿着黑色,也有穿着黑色,灰色或深蓝色,那带褶边的白围裙显然是学校的标志,裙子可以稍微改变一些,而洁白的白围裙必须是同一的。这里与发恩斯沃思小姐学校的女生情景是多麽的不同,那里的女孩子全部都穿着各种各样的华美衣服,所有的人都在追求和超越着流行的时尚,推动着时尚不断发展。

虽然露易莎非常讨厌看见这麽多的“庸俗乌鸦,”但在她看她们的时候,阿曼达却实际上感到了轻松的感觉。因为她在经济上比她的大部份同侪紧张,她衣橱里好像总是缺乏点东西,她知道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里,同学们已经在背后议论她了。但是在这里,将不会有时髦和流行方面的区别。

施瓦兹夫人带着她们进入这个学校,来到明显的是报到处的房子里,她向登记报名的教师介绍了她自己,然后把她的两个学生交给了学校的女校长。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是一个高个子女人,年龄已经进入中年之内,面容削瘦,甚至显得很憔悴。她的灰色憔悴的头发向后地梳进一个严格的小面包里面;她全身穿着黑色粗糙的绉纱衣服,那是最严肃的哀悼服。甚至衣领或袖口也没有采用饰线或饰带减轻她的严肃性。

虽然她现在已经坐在了一张小写字桌的后面,但在她走入房间的时候两个的姑娘已经看到了她的衣服,她的裙子一点也不时髦。显然,她穿的是那种拉线紧身的带裙箍的大裙子,这种样式至少已经过时十五年了。如果走在大街上,别人看着她会觉得荒诞可笑,但是在这个办公室中,她看起来显得很传统……并且非常的严肃。

“我们从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来的同学,”她开始说。“从学校的观点看来,我对你们这些女生感到失望,不是吗?”她清了清她的嗓子。“我了解你们选择了那个学校并不是你们两个的责任,学到的知识太少也不是由于你们的不聪明而造成的。当然,我们这里是不会存在这种不合理现象的。我希望你们会更加的努力,弥补失去了的时间,赶上其他同学。

“我们这里非常强调学习的重要性。你应该认识到这些,我们的学习成绩是无可争辩的。塞德格里的女生能说优美流畅的法语,她们到外面旅游时能看懂真正的拉丁文墓碑,并且完全有能力做一个合格的有水平的家庭教师。我们相信,这是为了提高一个人的思想,为了一个自己的丈夫,为了作一个高贵的夫人。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咽了下嗓子,继续讲演。“像你们这样年龄的姑娘,不管怎么样,交给我们都是一个难题。我忠告过克拉德威尔,也许塞德格里学校不是适合你们的地方。他的回答是晚来总比不来要好。因此,我们决定接受你们两个,他清楚你们的年龄,并且同意把你们分到比你们年龄小的低年级的班里。你,”她向露易莎点头,“十九岁。正常地情况下你会是一个最高年级的学生,正在预备毕业。然而你根本达不到我们所要求的知识水平。你,”她转动头到阿曼达,“则是碰巧处在一个比较有利的状况下。你的情形仅仅好在你的年龄比较小一点。但是你的法语发音好像是偏僻的地方的,甚至在那里,我也怀疑,你的交谈能力也许超过了你的阅读和写作能力。”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低头看了一会儿文件然后再次抬起头来。“你们两个都会被分在我们的一年级里。你们的大多数同学是在十四或十五岁。但是,我确实了解你们的监护人送你们这里来的另外一个理由是为了让你们和同龄的姑娘交朋友。所以,你们两个会被允许和最高年级的女生在一起吃午餐。你们也将会叁加各种仪式和集会,发表你们的演讲。”

在这场演讲的整个过程里,露易莎不停的转动着脑袋,令人担忧的阴沉着赤红的脸。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结束了演说,她愤怒的几乎把眼睛从眼眶里瞪出来。“我不能忍受这些,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我们早就在伦敦预定好你们要进来。结果后来我们被告知你们要被监护人延期整整一年才能来。现在,又完全不顾我们的意见,把你们送入这所学校,现在你告诉我,你必须选择叁加我们的哪一个年级……起码的,宝贝。我并不完全了解……”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突然站起来,提起裙箍,保持着她锺形的裙子,继续训话。在她站起来之后,可以看到她的身材比露易莎还要高大,更远远的高过娇小的阿曼达。阿曼达艰难的咽下喉咙。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并且她猜想事情的发展在往後几分钟内肯定对露易莎不会有什么好处。她怕仅仅因为她和露易莎站在一起就把她也当成一个同案犯,她热切的希望不要是这样。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慢慢地斜过她的脑袋。但是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那么你会比较喜欢叁加最高年级吗,惠灵顿小姐?”

“我根本不想叁加任何年级!”露易莎大声地喊叫起来。

“但是,你们已经支付了学费并且你们已经到我们这里来了。你们叁加我们的学校已经没有选择。但是,我确实想满足你的愿望,如果你能确定根据你的知识水平能够叁加哪个年级。我相信,我们的一般学生,现在已经可以用她们的拉丁文翻译普卢塔斯的作品,正确的朗读西塞罗的诗。以前你读过这些作家的作品吗?”

虽然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话语是亲切的,但是她的面部表情冰冷,这冰冷的神情使露易莎暂时沈默了一阵。

“想好后你再当面回答,小姐。我们是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学习过这些……但是如果你选择叁加最高年级,那么我们将会按照学校的相同的标准要求你。如果你照抄别人的翻译会受到严厉地处理。”

“我从来没想过去学习拉丁文,”露易莎大喊大叫。“这真是荒谬的。你不要指望我会叁加……”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没有给予露易莎完成她的长篇大论的机会。甚至在姑娘了解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她已经迅速地走到写字桌旁边并且抓住了露易莎的手臂。“我没有在我的话里发现任何被称为‘荒谬的’词句,惠灵顿小姐。我发现我们需要为在塞德格里制造挑衅事件的女生选择上一课。”苏珊娜威尔逊把头转向阿曼达,皱起眉头。“那么你怎么样,史密斯小姐。你会叁加推荐给你的年级吗?”

阿曼达用力地点着头。“哦,是的夫人。”

“那么你认为我荒谬吗?”

“当然不,不,夫人。”阿曼达抬起眼睛认真的看着她的新校长。

“很好,那么说明。”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慢慢地点了点她的头。“你并不冒失,史密斯小姐,你不会像你的朋友那样因为抗拒受到损害。明显地你不必分享它。然而,它会是最好的,如果你留在办公室观看,你会看到惠灵顿小姐的命运是什么。让她为你上一堂真实的实际教育课。一旦许可你在这里之后,你们两个都将不会怀疑在塞德格里抗拒的结果是什么。”

露易莎注视着阿曼达的眼神纯粹是毒液,而阿曼达则愤怒地绷紧她的嘴唇。露易莎这次的挑衅已经太过份了;阿曼达紧张的心砰砰跳,她不住眼的看着将要发生的体罚,虽然它会以什么形式进行还是一个秘密。但是想到她们的监护人经常使用的体罚的方式,以及他选择的女家庭教师也是同样的这样做,阿曼达不相信他会没有按照相同的标准挑选一个学校。

事实证明阿曼达是完全正确的。在几秒钟内,威尔逊小姐已经从一个橱柜里取出了一把细细的桦树条。是用一条漂亮的红色缎带捆住的长长的,有柔性的树条。

露易莎的脸立刻变白了。“……”她小声说。

“我看见你认识这刑具,惠灵顿小姐。我们相信在塞德格里公正的在年轻淑女的光屁股好好的使用桦树条,会对偶尔发生的极端行为能产生很好的效果。我们现在要看看对于你是否是个例外。现在,去那沙发凳子上,跪在上面,并且掀起你后面的衣服和内衣。”

露易莎无声的喘着气,沉重地。她虽然也害怕公开地藐视她的新教师,但是她并不相信这个母牛会让她立刻服从。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的脸色变得更加粗暴。“我应该警告你,我亲爱的,我们的学校里有一些男性的老师。我们的拉丁文教师和我们的数学教师,他们两人从来不反对协助责打反抗体罚的学生。我需要为了这顿桦条鞭打,把他们中的一个叫过来抓住你吗,这样只能使鞭打更加严厉,会使你彻底的转变。此外,你的监护人也会知道你的反抗的。”

看得见露易莎的脸变得苍白了。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小时前她的大哥已经给过她们的警告:在学校里受到的处罚将会在家里同样再来一次的。他真的想要这样做吗?多麽荒谬的问题啊,她了解。他已经给她们作过了的指示他怎么可能又不想做呢?露易莎现在非常明确的知道了她现在要被桦树抽屁股……并且还要在今天下午再次感受她大哥的棍子。她现在被彻底吓坏了,她把她的脸放在她的双手中。

威尔逊小姐哼着鼻子。“这是怎么了?已经哭了?鳄鱼的眼泪,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的话。去沙发凳子上,露易莎,快点。我真的已经对你忍耐到了极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情愿的,露易莎开始拖着脚慢腾腾地向沙发凳挪去。由于不耐烦她的慢腾腾的速度,威尔逊小姐上前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肘把她拉到长沙发凳旁边。

那个长沙发凳是那种常见的普通样式的,没有靠背和扶手,是平板式的,可作为白天休息的床,与起居室或书房里的一般的可以坐人的家具相比,它的表面更柔软一些。

“现在,你们两个女生应该学习在我的办公室受处罚时应当如何摆出正确的姿势。上到沙发凳上……很正确……”威尔逊小姐坚定的推着露易莎帮爬上沙发凳。

“现在,伸出屁股并且提高自己的裙子……是的,很好……现在跪下去并且用手撑着凳子,膝盖尽量分开……”

当露易莎做好以后,威尔逊小姐赞许地点点头,然后把她的黑裙子由后面向前掀起来。在这个姿势中,她的开档衬裤的背後已经裂开了缝;可以看见白色的屁股蛋中间的深深的肉缝,只消敏捷熟练的向两边用力一扒,威尔逊小姐已经把那亚麻布内裤完全的分开了。

“现在向前伏下身子,撅高你的屁股……”

阿曼达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露易莎,看着她一边轻柔的啜泣着,一边顺从的向前伏下身子,把她的光屁股高高的耸起来。摆出十分完美的挨屁股姿势。她的衬裤完全的分开,裙子和衬裙都堆在腰部,白皙的肉体赤裸在黑色与白色的衣服之间。在朴素的白衬裤下面,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长靴整洁合身。由于强烈的黑白对比,露易莎的两面大屁股的肉越发显得白皙,完全赤裸的凸现在大敞开的衬裤间,因为内裤的后边是从头到尾全部敞开的。所以在她的屁股中间和下面的每个部位都被暴露并且提供出来。

虽然她们在私塾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时候,阿曼达已经在露易莎踢腾的大腿之间看到了每个细节,但是,不知为什么,当她看见被暴露在分开的屁股蛋之间的肛门的菊花的和下面丰满的阴部,以及它内部桃红色的微妙的小嘴,她仍然产生了像是很猥亵的感觉。

“现在,对於你的挑衅和粗鲁无礼,你将要接受二十桦树条的责打,接着!惠灵顿小姐。”跟着,威尔逊小姐举起了柔软的树条。它们带着可怕的飕飕声落下,抽击着结实匀称的大屁股。

“Hoooo……ohhhh,”露易莎弓着腰,猛地向上仰头,尖锐的叫着,然后惊骇的回头看着女校长。阿曼达不能看出这一鞭子是不是比她们从她们的监护人那儿受到鞭打疼痛……但是她怀疑它很可能是比较温和的。单看桦树条本身要比他用的要粗壮些,这是肯定的。但是,女校长挥动它的力量好像显得比较小一些。

阿曼达看着桦树条正按照精确的节拍一下一下的抽下去。而且,威尔逊小姐特别不小心的把飕飕响的树条朝白白的屁股沟中间抽。阿曼达可以清楚的看见树条的梢头全部凶狠地落在那两个分开的肉球之间,并且,有时落的地点甚至更靠下面,打在稍微分开的敏感的阴唇中,把她们打得分开,红紫,肿大。露易莎的嘴里发出了请求饶恕的喊叫,她猥亵的摇摆着她的通红的可怜臀部……

但是对于她的求饶,教师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虽然阿曼达看到了在那女人的眼睛中闪烁着激动的神情,但是她怀疑这不只是因为责任或义务,而可能是由于露易莎的红屁股引起的。但是阿曼达丝毫没有办法帮助那个迷人的屁股,桦条仍在皮肉模糊的鞭痕上令人厌恶的持续抽打,树条的每下抽击都让屁股上增加了一些暗红的条纹。

一鞭又一鞭,露易莎已经痛苦的熬过了十五下,她摇摆着她的大屁股,嚎叫着,在棍子的抽击下乞求着,鞭子终于快全部打完了,最後的一鞭横着抽过屁股蛋和大腿之间的娇嫩的折痕,她大声的狂叫。阿曼达对学校里的人如何能承受从墙壁里面传出的这么大的声音感到惊讶。或许是因为这里经常发出这种声音吗?这确是一个骇人的想法。

最后一下桦树条终于打完了,与桦条对抗的屁股现在已经全部变成灼热的深红色。露易莎大声地哭嚎,实际上阿曼达已经在沙发的平绒布上看见滴满了泪痕。威尔逊小姐平静地放下了她手臂。“很好,惠灵顿小姐。你现在可以穿好衣服站起来了。”教师面无表情的看着露易莎从那沙发椅上艰难地爬了起来,小心的用衬裤遮住她的通红的臀部,然后笨拙地整理着裙子和衣服。

“学校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欢迎你是可叹的,但是也许它是为了你好。我希望你们不要怀疑任何的蔑视将会带来的后果。老师们会在教室中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处罚年轻的淑女,但只要是你们被打发到我的办公室来总是会得到一件东西:桦树条抽屁股。”她表情深沉的点点头。“我和你们两个都会愿意记住这些的。”

两个姑娘点点头,她们确实完全赞成。事实上,她们决不希望在那里记得更多的事情。

“非常好。”威尔逊小姐从一个文件夹内拿出一张纸。“我写上我为你们预定的班级。”她交给她们每人一个条子。“你们是否想在衬衫上带上一只怀表?这是带在衣服里面的尺度。我们鼓励学生们这样做,因为迟到了会被严肃处理的。”她不需要更多的说什麽;阿曼达和露易莎已经默默地决定了下午回去后一定向她们的监护人要怀表。

“哦,还有,惠灵顿小姐。”姑娘们看着她,威尔逊小姐将一枝钢笔在一个墨水瓶里沾沾水,然后迅速写了一个笔迹整洁的笔记。“这是明天早上应该由克拉德威尔转给我的签字信。这是我们的习惯,哪个学生如果受到了必需的处罚总是要及时的告知她的父母或监护人的。”

露易莎的脸变得毫无血色,用战抖的手指在笔记上签了字,她想起了她大哥的警告。她的屁股还要回家再挨一顿桦条?她确实是非常的害怕。

“来,姑娘。我将护送你到你的一年级。我不需要哈博先生考虑你迟到的问题。”与她说话的语气和她说的话一样,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知道她们同样也不希望它。

第六章

“你认为他会说什么?”露易莎叹口气。她们正走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想起回家她们就害怕,于是走的拖拖沓沓,以至施瓦兹夫人不得不提醒她们加快速度。露易莎可不愿意让自己一直握着那张必须送交给她的监护人的折叠着的通知信,她每次摸到它都会产生憎恶的感觉。于是她把它放到她的围裙口袋内了。

“哼!‘说什么?’”阿曼达呲之以鼻。“我想,他肯定会作会更关心的样子,并且露,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他将会做什么。”

露易莎狠狠地咬着下嘴唇,把它咬的苍白。“我只是不能相信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上。”她怨恨地扫了她的朋友一眼。“而你的运气比我好多了,阿曼达。”

“我的运气好?”阿曼达声音是这样的尖锐,以致於她们的女家庭教师都听到了,并稍微地转过头来斜了她们一眼。阿曼达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语调。“凡是你受的惩罚我那一样能逃脱,露易莎?你被打了屁股?那是你自己自找的……你知道这是肯定会发生的事。他们在那个地方是非常凶狠的,非常凶狠,而我们的唯一的办法是要自己小心点,最好我们能对老师们留点意。我告诉你一个我看出来的很明白的道理。无论他们多麽粗暴,没有一次惩罚是冤枉的。你看不出来吗,露?”

露易莎生气的点点头,她无法忍受这种观点,但她害怕和她的老朋友争论。她确信阿曼达和塞德格里的他们一样全都疯了。这无疑是她听说过或想像到的对待少女最野蛮的方式,很少见。露易莎第一天在学校挨的桦树鞭已经足够厉害了。但是他们承认,这不过在女子学校里已经进行过的大量严厉惩罚中的偶尔一个。

接下来,正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又发生了另外一次体罚,这让两个女孩见证了学校体罚的严厉可怕,尽管别的学生都比她们俩的年龄要小四岁左右。虽然这次体罚与阿曼达和露易莎无关,但是由于发生的非常突然,使这种在课堂上当众进行的,施加在成年女孩的光屁股上的体罚比在女校长办公室里私下执行的桦树鞭打更令人惊愕。

那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那个正在讲课的老师,健壮的年轻男人艾格顿先生突然强硬地从他的讲台下来向课桌间的走廊中走来。全班的女生们全都屏息以待;静的连她们全班人的呼气声都可以数的出来,大家的两眼全都盯着老师大踏步地由房间的前面向后面的双人课桌走去。一个几乎听得见的想法扫过保持着正坐姿势的全体学生:千万不要是我。

当露易莎知道不是她以后,甚至出现了很棒的轻松感。刚才那可怕的片刻,她已经想到老师的来临是为了她,她非常清楚她正处在一个极其艰苦的时期,忍受着那坚硬的木椅子搁着她红肿的屁股的痛苦,保持着端正的坐姿。

但是艾格顿先生甚至从不向她们那里看一眼。他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个罪大恶极的人身上,他一手拖着一个,一手强行抱起一个来到教室的前面。“我要制止你们的废话,玛丽,珍。我们马上就会让你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他要打发她们去威尔逊小姐的办公室让她们的屁股吃一顿桦条鞭吗?几乎马上,她们就得到了明显的答案:不是的。两个女孩面红耳赤的被拖拉着,一直来到房间前面,拖到黑板前的大约一尺高的讲台上。完全没有什么事先的开场白,艾格顿先生直接坐回椅子上,把第一个姑娘拉趴到他的裹着学位长袍的健壮的大腿上,然后掀开她裙子和衬裙,开始用他宽阔的大手掌朝她已经张开的衬裤中间狠狠的打下去。

虽然他实际上并没有专门扒开女孩的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看得很清楚,她和教室中的其他姑娘一样,都穿着相同风格的开档内裤。(难道它是学校的一个要求?两个姑娘开始感到一阵恐惧。)当女孩臀部撅起来时,她的衬裤后面的裂缝自然地打开了,这样当他打屁股的时候,叉开着的大手每一下都打在赤裸的白肉上,并且是落在两面屁股蛋之间的肉缝附近。女孩尖锐的叫喊着,一面扬着大腿踢着双脚。接着,她抬起头并且用手在她前面的空气乱抓,张大嘴巴可怜的长声哭叫:“”。

另一个女生看着打屁股,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苍白……但是没有一个人看着这个场面特别地震惊。好像她们对这种事情已经看过的太多,早已当作常见现象了。事实上,有几个女生甚至怀着恶意的在咧着嘴笑,并且带着轻蔑的神情四处寻找其他人的支持。露易莎突然怀疑到,也许,那些同学与挨打的女生或另一个女生之间有过矛盾或过节。

那打屁股的手掌下去地又快又狠,主人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专心。他的大手举地高高,一下接一下结实的打在衬裤裂缝间的白屁股上,屁股上打出的清脆巴掌声响彻全学校。挨打的学生就像发疯般的踢腾着两条腿。突然的,再次的没有预先的声明,第一个女生就被从教师的大腿上粗暴地猛拉了起来,第二个学生马上被拉了过去,她的裙子迅速地被掀开,几乎比眼睛看见的还要快。就像是那教师对第一个女生的打屁股节奏的延续,第二个姑娘已经开始快速的打起了屁股,第一个女孩则扭着屁股走开旁边哭着跺脚。

体罚很快就结束了,不幸的玛丽和珍又被粗暴的送回到她们的双人书桌后边。她们红着脸低着头,两腿僵硬地走着,一边隔着她们的黑裙子偷偷的摸着她们的屁股。在观看惩罚的时候,露易莎惊讶的甚至喘不上气来,她对女学生居然会受到这样的公开地体罚处理感到惊讶。这真是太坏了。阿曼达也是同样的这样想,这样的处罚居然发生在全班人的面前……并且也没有事先的警告或说明。

阿曼达发现这件事情使人困惑,在现场的人没有一个真的知道两个女同学因为什么样的坏成绩而受到这种惩罚。这件事的确是从来没有在教室里宣布过。她们是上的什么课?她们的学习怎么样?事实上,阿曼达根本不知道她们因为作了什么样的行为而受到打屁股的处理。单从她们的座位挨在一起看来,也许是因为她们在一起悄悄说话或吃吃发笑引起的。

也许明天或后天她们也会同样的在这里挨屁股。但不是在这个阳光充足的美好下午,不管怎样姑娘们都可以享受今天的好天气。

“回去后你怎么告诉他呢?”阿曼达悄悄的问她。

“我不敢想像,”露易莎的话很坦率。“我只能把通知交给他。我不敢不这样啊。”实际上,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用冒名签字来解决这个事情。但她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清楚地知道只要有人查证她就会被抓住,其结果肯定会更加严厉。

当她们回到查尔斯惠灵顿家的楼房之后,两个姑娘立刻去私塾处理她们的作业,她们的作业显然是很有难度的。但是她们的老师可以让她们放心,因为她们现在是新来的学生,老师不会在刚开始的头几天就对她们严格的考试测定成绩,这段时间即使她们在一起商量着作作业,也是可以允许的。

但是阿曼达可以看出来露易莎的心思根本不在书本上。大部份的作业都是由阿曼达作的,而露易莎则不过是抄下阿曼达刚作好的答案。

阿曼达希望在她们回到家后,露易莎已经把事情尽快地告诉了她们的监护人,并且准备好在屁股上承受这顿处罚,最好在上床前执行,以便打完屁股后睡觉。

然而,晚餐就像平常一样进行,根本没有人提到那个回复信,阿曼达变得害怕起来。露易莎已经明白的表明了她要对监护人隐瞒这件事的意图,现在阿曼达可以断定,她应该从这个位置撤退。阿曼达感到自己嘴干舌燥,没法向查尔斯述说她们在学校的第一天的事情,露易莎已经回答了她非亲的大哥的问题,说她们在学校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在数学课堂上受罚的人既不是她自己也不是阿曼达。接着她向大哥请求怀表的事,查尔斯答应立刻去给她们买两只高级怀表来。

但是,看着露易莎这样处理事情,阿曼达害怕地连饭都咽不下去,她尽量的少说话,一直到晚餐结束,很明显的,尽管露易莎在回家的路上已经这样说过了,但是姑娘实际上却决定不要告诉她们的监护人。晚餐结束后,阿曼达既害怕又气愤的找到露易莎,她要和她谈谈这件事。

“如果他最后发现了,会发生什麽?你没有想过我也会受处罚的吗,连同你一块儿挨打?因为我帮你隐瞒了事实。你想过这些吗?”姑娘们一边准备着床铺一边谈论,当时施瓦兹夫人不在她们的房子里。

露易莎用手指整理着披散在她肩上的黑色的长发,慢慢地梳理着。它就像一个黑色的小瀑布一直垂到她的腰部,散开在她的白色睡衣上。“没有。”她耸耸肩,轻率的说。露易莎或许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阿曼达说的那些可能对阿曼达不利的后果,显然的她也并不关心阿曼达的命运。“你怎么想就怎么办吧,曼达。如果你觉得需要当一个翻嘴挑舌者,那也行。”

“但是你怎么办……到明天早晨?我想问你,当威尔逊小姐问你签名的事的时候?”

“我已经把他的名字写在上面了,”露易莎倔强地宣布,抬起她的下巴。“那个老顽固婆或许觉得我很害怕她,不敢对她作假。”

“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露易莎,”阿曼达警告她。“如果我必须为了你这件事去挨一顿打……那好吧,只是这是不公平的。”阿曼达认真的考虑过她应该溜出来去找施瓦兹夫人并且告诉她,甚至直接跑到她们监护人的书房里。但是最终她将要面对着的是,或是受到处罚(也可能不会,但是她确信:露易莎从来没有成功过)或是露易莎的忿怒,(这是肯定的事情),于是阿曼达选择了后者--什麽事情也不做。

第二天在塞德格里没有发生什么新的故事。没有任何人在她们的班上受责罚,并且当威尔逊小姐向露易莎要过通知信的时候,她看过通知信以后也没有说一句话。露易莎简单的骗局可以真的没有被发现吗?

她们很快就得到了答案,第二天,两个不幸地姑娘从学校回到家以后。她们马上被叫到她们监护人的书房里。他的脸色阴沉而严厉,两个人立刻明白她们已经被抓住了。她们紧张的站在他的面前,脚趾头挖着地毯,露易莎的两只手紧抓在一起放在身后,好象在下意识的保护她结实的大屁股,而阿曼达的两手则抱在前面,像是在作祈祷。

“我收到了从学校传来的许多令人震惊的消息,姑娘们。”两个的姑娘惊骇的睁大了眼睛,她们看见她们的监护人拿起了一封信,那封有伪造签字的信,他在面前的大书桌上打开了它。“我正好需要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露易莎。”他停了一下。“我也认为你没有其他的明确解释:在头一天早上,你为你的屁股挣了一顿粗暴无情的桦条之後,你又想起了我那你会在家接受相同惩罚的警告,于是你决定采取这种怯懦的办法。”他又停了一下。“是这样吗?”

慢慢地,露易莎点点头。“是的,先生。”

“为什么?”

“因为我害怕。因为我的……我……我已经这麽疼而且红肿的而且……”露易莎说不下去了,开始悲哀的啜泣起来。阿曼达在傍边对她的朋友瞥了一眼,她知道露易莎一定是很后悔的,并且显出非常可怜的样子。然而,她更焦虑的是关于她自己的过失,而不管露易莎的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真的不如老老实实的对我说。如果你对我诚实一些,你昨天的处罚可能只不过是在私塾里被你的女家庭教师打顿板子,因为我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你的臀部已经肿了。但是现在,除了开始的过错,我们还要增加对你的不诚实和欺骗的惩罚,我没有别的选择,妹妹,只能按理用桦条责罚你。”

露易莎极力想争辩,她不顾一切的找机会插话,阿曼达现在开始怀疑她的感情可能是假装的。

“至於你,我亲爱的年轻的史密斯小姐……”查尔斯看着美丽娇小的姑娘。惠灵顿拉长了声音,“我只能认为你全都知道。”

“嗯,是的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我……”

查尔斯看到他的受监护人显示出这样一副迷人的迷茫状态,他很满意的站了起来。“来,过来,孩子。请你现在解释一下你是如何牵涉进来的。我并不是一个根本不讲理的怪物。”

阿曼达哀痛的仰起了小脸,她不理睬从露易莎眼里传来的忿怒的浪涛。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可能的减轻自己将要受到的处罚。她决定实话实说。“我想露易莎已经去告诉了你,先生。我认为是这样认为的,她告诉我她要把信交给你的。直到晚餐以後我才发现她并没有告诉你,她对你隐瞒了这件事,但是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不愿意对我告发她,恩?”

阿曼达点点头,随後加上了一句,“我有些害怕,先生。”

“你应该告诉我,我亲爱的,”查尔斯忠告她,他的语调稍微有些严重。实际上,姑娘没有告诉他他是感到非常地欣喜的……这又给了他一个对她进行教育的好机会。“你知道她伪造了我的签字吗?”

阿曼达不情愿的点点头。查尔斯继续阴沉的关心着她。简直令人惊异!他每次总是有藉口处罚她,并且他猜想,当姑娘完全明白了自己的罪行以后,她会认为接受他的处罚是应该的。虽然她的错误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也同样给他提供了机会,让他实现了在过去几天里想过很多的有关于她的事:他想用巴掌打她的光屁股,把整个屁股都打遍,但是并不是非常的严厉。她肯定会很快就落入他的圈套里,他感到很快乐。高兴的把他的双手合在一起摩擦着。“你确实没有把及时把消息报告给我。现在,在露易莎挨桦条鞭的时候,你可以先去花园里走一走。但是你并不是真的得到了赦免。我不得不同样的对你进行惩罚。”

阿曼达感到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泪水。她会再次挨桦树条吗?那是多么可怕多么疼痛。并且对于她这点小错就使用这种残酷的惩罚是完全不应当的,确实。而且是为了别人的事情,为了露易莎。惠灵顿,她实在心里非常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

查尔斯继续说着。“然而,我想,在这种情况下,对你使用桦树条也许有点儿太严厉了。”他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索着,然后对她发出命令。“我会在私下的场合责罚你。阿曼达,你先去走廊里等着,我现在要先处理露易莎。”

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说了桦树条太严厉了?--阿曼达在逃离了她的监护人之前,听见了他改变了对她使用桦树条的想法,他原来是有这种想法的。阿曼达砰的一声在她後面关上了沉重的书房门。

刚开始的时候,她在房门外面什麽也没有听到……过了一会儿,那种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微弱的劈啪声,大声的哀求和喊叫。露应该得到了这些,完全应该,阿曼达终于高兴的看到露易莎得到了它。

突然,即使阿曼达知道这是鄙劣的,却仍然产生了想看看如何露易莎挨打的恶意的欲望。她知道她的监护人也给她准备好了,虽然他已经简单的说过她不会被桦树条抽打;她仍然想看看那接下去可能会用到的她身上的鞭打到底是多可怕。她蹑手蹑脚的走向前去趴到门上,通过门上的一个裂缝朝里面偷看。

就像阿曼达早已预料到的那样,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内,露易莎的屁股已经是第三次吃桦树条了。现在,她正弯腰趴在椅子背上,裙子被掀到脊梁上,衬裤被彻底扒开,两腿分别向两边叉开。阿曼达看见,少女的肌肉发达的臀部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粗糙的红条条,覆盖在早几天惩罚留下的伤痕上,而露易莎正在不顾廉耻的拼命的扭动大光屁股,就像一条摇摆着尾巴游泳的狗那样。

“你还会对我说谎吗,姑娘?”查尔斯的高举手臂,树条“嗽”的抽了下去。

“Noooo,哎哟,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大哥……”露易莎沙哑的哭声是那样的绝望。

“还敢再伪造我的签字?”带哨的树条在她红肿的光屁股上又刻划上了新的条痕。

“不,我,我再也不敢啦,真的不会呀……Yee…oww,”每当桦树条嗽嗽地一下又一下的抽下去,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哀号着。

查尔斯手中的桦树条不停的向光屁股上抽,其实他用力并不大。他知道姑娘昨天早晨才挨过桦树条,并且从她的屁股的样子看来,那次处罚可是打得一点儿也不轻: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树条的伤痕,大部分是昨天打出来的,还有一些条痕是早先的桦树条留下的印子,现在仍然能隐约看得见。查尔斯知道,对于她的那个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用这种极好的教育方法,已经不需要太严厉更不能太用力了。

他继续用桦树条抽打着姑娘,尽管他训斥的言辞非常严厉,但是下手的力度是有节制的,甚至力量有点太轻了。但是,他知道,这个臀部在他开始鞭打之前就已经是很痛的了,经过了刚才的十下或十五下狠狠的抽打,现在已经是滚烫的并且在剧烈地抽搐着,如果再用力打,会把屁股打烂的。所以现在继续进行的鞭笞只是要把这个屁股的疼痛和热度保持在一定水平上而已。

露易莎已经痛得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甚至想去死。她挣扎着才能勉强保持这种规定给她的姿势,她从这只脚到那只脚来回的跳着,还是无法减轻她的屁股的痛苦。同样地她无法帮助自己保护她的隐私被露骨的暴露给她大哥观看,尽管她清楚的知道这些。

椅子座位上的绒罩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湿透了:比起她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鞭打,这一次她被打得最为可怜。虽然他现在只不过是用桦树条在轻轻的抽打她,但是她的感觉就像他在狠劲地鞭笞她,这确定地表明她的可怜的屁股已经被划破了正在燃烧,那饱满的臀部肌肉在难以置信地抽搐着。但是她已经猜到了,她了解,她充分的了解,他处罚她只是为了想要延长这个体验。

接着,查尔斯对他非亲的妹妹抽了最后的几鞭,由于只不过是比对她刚才进行过的那十或二十下鞭打稍微用力大了一点儿。于是,他妹妹凶猛的尖叫再次充满了整个房子。最后,他放下了手臂。

她的监护人推开了大厅的门很快地走了进来,她紧张的咬住了嘴唇,因为她偷偷的合住了被打得肿起老高的屁股。

露易莎知道她又要摆出那种叉开大腿的猥亵姿势挨打了,以至于当他简洁地命令她站起来的时候,她感到了震动,随及,她把她的裙子放下来遮住她的不停战抖的肿胀发紫的臀部,他告知她,她将被禁闭在她的卧室里,晚餐只给她吃一个面包和牛奶。“我曾经警告过你,妹妹,”查尔斯坚定的劝告她。“我并没有给夫人特别的指示。如果你还要挑衅或冷淡的对待她,那么她就会继续惩罚你。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管住我的嘴的。”

露易莎慢慢地点点头,在严厉的惩戒下,她无法和他争论,甚至不敢有一点挑衅的神情。她感到,她的屁股再挨一下夫人的小板子甚至都是可怕的;要是真正的打屁股肯定会是根本无法忍受的。

当露易莎转身离开的时候,查尔斯又开口说了。“现在,还有将来,妹妹,我期望你在每次教育结束的时候能对我说一声谢谢。”

露易莎的嘴发干。“谢谢?”她用沙哑的声音问,大声的哭喊使她的咽喉都嘶哑了。

“是这样的。”

露易莎气得想把所有剩余的反抗都爆发出来。但是她还敢继续对抗吗?“谢谢你,大哥。”

“为了我该受到的处罚。”查尔斯帮她说完并且等着她重复。

露易莎紧紧地闭上了她的嘴。“为了我的该受到的处罚,”她悄悄地说,她的脸突然烧的像她的屁股一样。

“很好。”查尔斯点点头。“也许下次我再看见你淘气的屁股的时候,露易莎,它会变得又光又白。”他实事求是的表明他的意愿,“对于你,我是抱着这个希望的。”

露易莎慌忙地点着头,像小鸡叨米那样急速。她完全是一心想要赶快滚出那里。“是的是的先生。”她叉着腿向那沉重的房门走去。

“哦,还有露易莎。”

“是的先生?”难道是还有更多的?

“你去叫阿曼达进来。”

阿曼达走了进来,在她身后关上了沉重华丽的房门,站在她的监护人面前,她的手再次迷人的在她前面扣紧。刚才她看见露易莎的屁股发烧的时候感到的快乐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顺从地来这里而感到的寒冷。也许今天下午她的屁股不会被桦树条抽打,但是阿曼达是聪明的,她深深的认识到,她的监护人对于肉体处罚怀着一种深厚而持久的信仰。除了教训或压制的作用外,他还有一种与异性肉体接触的要求。

而且,他的第一句话就证明了她的假定是正确的。“阿曼达,虽然你的错误远没有露易莎那样可恨,但仍然是属于一种欺骗行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为了她的诡计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要因为你的两面派做法而惩罚你。我已经作了决定,然而,桦树条多少有点太严厉了。你的责罚只是在今天下午被拍打一顿屁股。”

阿曼达的脸立刻嘟噜了下来。打板子难道是好一点吗?当夫人打屁股的时候,特别是那第一次,火辣辣的板子打到她的光光的屁股蛋上,打得她叫苦连天,直到她的屁股上像是放了个烧红的烙铁。阿曼达的眼睛紧张的扫视着周围。她没有看见哪儿有板子……

她很快就得到了她的完整答案。“正像你已经跟我学会了用正确的姿势去接受桦树条惩罚一样,阿曼达,现在我将教会你该怎样接受巴掌打屁股。请把你的衬裤完全地脱下来,”阿曼达震惊地抬起了眼睛,脸色变得苍白,“然后自愿的并顺从的自己趴到我的膝盖上。”查尔斯坐回椅子上直起身子并且轻轻拍拍他的膝盖。

事实上,这个男人现在几乎激动的全身乱动。他的公鸡已经难以置信的直立起来了并在不停的抽动着。就像过去他习惯的让女服务员或妓院姑娘趴在大腿上打屁股那样,他想把他的受监护人的肉体放到他的直立的公鸡上,并把她的臀部夹在他的胳膊和胃部之间。然而,那时候女服务员可能(妓女们更明白的)已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他希望阿曼达还是很天真单纯的,不明白接下去要干什么。

阿曼达抬头看着她的监护人,迷茫的小脸羞得通红。“为什么一开始就必须……”她的声音变得结结巴巴的。

“除去你的衬裤?因为我愿意。因为对小女孩们最公正的处罚总是在私塾中打一顿屁股,而那时的小女孩根本没有穿什么衬裤。她们的老师为了打屁股而掀起她们的衣服后肯定要使她们的屁股赤裸着。我要你想想,在你受处罚的时候你的腿会到处乱踢。我想要你记得你是非常抗拒的,因为这些,你要像一个私塾里的小孩那样,屁股应该被打一顿。同时,我还要彻底地打你的大腿,阿曼达,这时候那衬裤就会过多的保护你。”查尔斯力图把他的脸作出一副毫无感情的样子。但那姑娘能一点也感觉不到他那令人惊异的唤醒吗?如果他不加以控制的话,一旦把她拉过来往他大腿上一趴他就会消耗掉了?他祈祷不要是这样,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控制的事情。

阿曼达红着脸,羞怯的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解开了衬裤,并且让它们落到地板上,那带饰带的亚麻布缠绕在她的小靴子的周围。她不知道别的该做什么,她任由它们滑下去并且从衬裤中走了出来。她感到非常非常的赤裸,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感到她的屁股这样羞怯过。为了处罚而分别扒她的衬裤已经是够坏的了,而从腰带以下到长袜顶端完全裸露在衬裙中的感觉对她更是一种新奇而可怕的感觉。

然而,查尔斯不给她任何仔细感受它的时间。“来这里,阿曼达。快一点儿。不准拖延。你必须了解对于一个顽皮的姑娘这已经是多麽宽容了,”他宣称说,由于他所希望的是既要正确又要适当的严厉,所以对于她们的处罚应该加以区别的进行。但是任何一个姑娘都不能由别人代替,但是阿曼达是个特例,因为他收到各种暗示全都是他所无法抗拒的。

阿曼达无法帮助自己。大颗的泪珠顺着她漂亮的小脸滴到地面上。尽管她知道事实上这种责打并没有桦树条或板子那样厉害,但是她突然感到很害怕和困窘。不知什么原因,好像这种打法是非常隐私的。

“现在过来,阿曼达。”查尔斯。惠灵顿轻轻拍拍他的大腿,实际上这是第二次了。“趴在我的大腿上。”

他的声音几乎是很和蔼的,而阿曼达知道她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她向他挪过去,站在他的膝盖前。她发现自己比以前更了解他这个人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好象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很害怕他身上散发出的烟草和马的气味了。

“现在,阿曼达,当你走到我跟前挨屁股以前,我希望你能自己掀起裙子……现在过来……就是那儿……好好的全都提高到腰上。全部收到腰上。”当她正在犹豫不决的时侯,他的声音变严厉了。“赶快过来,快点儿,阿曼达。对于我,你只不过是一个需要让她的屁股蛋好好发热的坏女孩。你什么也没有展现给我,当我用桦树条抽打你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看过你,你知道的。”查尔斯并不想在她面前过于的谨慎。看着她蠕动着光屁股的困窘样子完全是一个很刺激的事情。“现在把你的裙子好好收拢起来。”

阿曼达只得按照命令去做,把她的裙子和衬裙全部向上卷起来,扎在她的腰部,然后走上前来。多么动人,查尔斯心想。绝对地完美。在她直条条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上面和平坦的小肚子下面,那金发美人已经露出了阴部。

“现在你过来,自己趴在我的膝盖上。”

笨拙地,阿曼达把她的身体放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嘴唇抖动着。努力的平衡身体,不要他用手摸自己的裸体,但是她的两手需要抱住她的衣服。更重要的是,他比施瓦兹夫人高的多,并且,她想他的椅子可能也比较高。她感到害怕。她是完全靠踢腾着两条腿才进到那个位置,她的两只手既扶不着他的膝盖又够不到地板上,得不到一点支持。在她的身体下边,她感到他的腿难以置信地坚硬。而且是这麽的……阴私,当她被夫人打屁股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

查尔斯毫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放在他的受监护人柔软的光屁股上,并且直接放在女孩的屁股沟上。因为她的腿没有支持的在空中悬吊着,所以她难以把她的大腿完全并在一起。她的姑娘家的两个屁股蛋是稍微分开的,隐约可看见深深的屁股沟的里边和那蔷薇肛门的细细皱纹,查尔斯预料到当她开始踢腿时他会看见她更多的。他开始对她的违抗进行说教,同时他的手也开始慢慢地揉着她的屁股蛋儿。好象是心不在焉地,他稍微改变了他的大腿的位置使她的身体向前趴并且让她的丰满的大屁股更高的凸出。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她完全可以知道这是他所故意做的,她自己也感得了自己的屁股比平常挨打时奉献的更多。

随后……第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显然是有意的,手掌虽然打在肥软的屁股蛋上,手指却落到了屁股沟里,直接打到她的肛门上。在她感受到那个强烈的刺激开始尖叫之前,下一巴掌又落下去,再下一巴掌,又一巴掌……一巴掌……

“哎哟,求求你~先生,不要这样…………太狠啦!求求你…………别打那里,别再打那里……

……求求你……”

她的挣扎和哀号变得越来越强烈,查尔斯只好用手臂勒紧她的细腰。这有两个好处:能在他的膝盖上抓住她两块肥圆的肌肉,并且能使她的痛苦的肉体更紧的挨着他的霍霍跳的公鸡。

因为忍受不住屁股方面的剧烈疼痛,阿曼达在大声狂叫并且踢腾着双腿。从某个方面说,巴掌比那稳定的长木板更坏……甚至比任一个板子或桦树条都要坏的多。她知道,他是那么用力地打她,并且她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很快停止的迹象。

查尔斯已经被她那正在狂野旋转的肉体迷惑了,她踢腿的时候,两条大腿分开的像宽宽张开的剪刀,并且使那两个打得通红的肥屁股蛋也分开了。在那次很耻辱的桦树条鞭打中,通过衬裤后面打开的裂缝,查尔斯也曾经清楚的看见小姑娘。他不想接触她的其他地方的皮肤,只摸她的大腿和屁股。他的手多次直接落入她臀部的裂缝里,他的大手叉开手指向下打。每个打击都把她的肥大的屁股蛋打扁;那屁股蛋立即弹跳着全部恢复了原样,只是红了,比以前更红点儿而已。

查尔斯停下手。阿曼达仍然在不停的哀求和辩解,还在一前一后的摇摆着她的屁股。她的白皮肤变成了深红色,布满了手掌印儿,到处……并且他才感到,他的手掌真的是开始颤抖了。他知道这件事很好的完成了。首先,他已经惊人地接近了高潮,并且他不认为那姑娘知道了这件事,他了解,如果她被暂时保持在完美的无知状态是最好的。

其次,他发现这种处罚方式很不错,以致於他想要将来时常用这个方法去对付顽皮的姑娘。在某种情况下,他喜欢用手打阿曼达屁股胜过用桦树条抽打。如果他总是那么严厉,她就不会在思想里区别清楚了。但是……他仍然想要好好的看看那里。

他改变一下自己大腿的位置,直接伸手分开了她的大腿。他把他的巴掌描准了已经暴露出来的仍然雪白的大腿内侧。拍击的力度虽然并不过分,但是他同样的只想尽量把她的肉打红,并且当他的巴掌朝柔嫩雪白色的大腿内的皮肤轻拍时,他的手掌边缘不断地蹭到她裂开的然后,没有犹豫,他粗暴的掰开了她的两爿肥臀并且开始打屁股,他的指头尖伸到她的分开温软的屁股沟里。

由于令人震惊的耻辱和痛苦,阿曼达疯狂的叫喊着,身体跳动着。泪水遮住了她的双眼。在她下面的地毯只是一个五彩缤纷的模糊影子。从她的屁股蛋顶端一直到她的大腿中部,全都疼的像针扎一样,包括她的屁股沟内及大腿内侧的所有敏感的皮肤。

最后,查尔斯把他的手放在她剧烈颤抖的,红桃般的软肉上停了下来。她的斗志全都消失了……他可以感到这些并且知道应该结束了。“你还有什么话为自己说吗,阿曼达?”

“我非常抱歉,先生,求求你别再打我了”。阿曼达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也不知道他想得到什么样的解释,她觉得所有惶惶张张能想起的话语都是流淌的泡沫。

“这是很不错的,阿曼达。我们做的很不错。你是一个好姑娘。”他在那两个滚烫,布满僵痕的屁股蛋上轻轻地抚摩着,当他的手指在轻柔地滑动的时候,偶而也会伸到下面和两股之间,他并不在后面用力扣她并且避免爱抚的动作。她会有受到侵扰的感觉吗?他怀疑。但是也许下一顿,另一次巴掌打屁股可能没有那么严厉了,然後……

她的啜泣静止下来。不情愿的,他拉着那个哭泣的姑娘离开了他的膝盖,看着她放下她的学生裙,看着她用小手捂着颤动的屁股蛋扭曲着身子。这是一个非常引人的体罚场面。受罚的姑娘,是个端庄的女学生,也是个成熟的女子,哀伤而气馁的摩擦着她那刚刚经受过磨练的屁股,泪水沾污了她的脸。午后阳光穿过宽广的窗户射入书房,查尔斯。惠灵顿的监护人,拣起她丢弃在地上的衬裤,步子呆板地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摩擦着她疼痛的两个屁股蛋。

查尔斯在她身后说。“你勇敢地承受了处罚,阿曼达。”

她扭头看着他。“谢谢你,先生。”她低声说,一边静静地抽噎着,双手揉着屁股慢慢的离去了。

第七章

阿曼达在公园里看着四周的人们,她对自己的一身打扮感到羞愧。她认定自己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不该继续穿

这种女学生的衣服。她不愿意跟露易莎在一起,跟她在一起会叫自己的屁股吃疼受罪,这是肯定的。现在她正在与

她的监护人一起散步,她的手小心地放在他的手臂上。这时她才想到他也是一个非常值得考虑的单身男人,一路上

碰到的许多年轻女人都会向他们扫上一眼。有的仅仅是纯粹的好奇,有的则充满了嫉妒的敌意,各种各样的眼光都

集中在她的身上。

露易莎有病了,正在床上躺在,早上起床时她感到强烈的头痛并且额头发烫。施瓦兹夫人匆匆忙忙的过来了,

证实女孩只不过是感冒发热,并且要求她至少应该卧床休息几天。于是,礼拜六姑娘也没有去学校上课,阿曼达只

得一个人单独行动。在休闲时间也没有人可以陪伴她。过去,在发恩斯沃思小姐学校的时候,每天的空闲时间里她

们总是一起出去散步。即使天气不好的时侯,她们也会一起在那里同其他同学兴致勃勃的打牌或随意聊天。但现在,

阿曼达发现孤独既使人既懒散又无聊。

在吃午饭时,查尔斯叔叔对她的情况表示了同情,--即使他并不真的是她的叔叔--提出她可以来找他玩,

并且问她是喜欢乘马车外出游玩还是步行到公园中散步。阿曼达选择了散步。她一心希望他能变得仁慈一些,可以

允许她穿那件时髦的休闲服替代她的学生裙,但是她的请求被施瓦兹夫人坚决的拒绝了,她也没有敢向她的监护人

重复提起这件事。

但是,即使是多么短暂的片刻,受到挫折的阿曼达也在期望着能改变她被拒绝的愿望,当她与她的监护人在外

面的人群中公开在一起时--没有露易莎,其他的姑娘扫视他们的眼光就像投过来的匕首一样,阿曼达有一种骄傲

的幸福感,她多想跟他去外面游玩,哪怕跑到天涯海角。自从她们来到伦敦以后,就连普通的娱乐活动都被限制得

很死,即使想在海德公园中闲逛一次也变成了一种奢侈。

“你玩得快乐吗,我亲爱的?”查尔斯关切的问她。实际上,他感到玩得非常快乐。在早些天他接触过阿曼达

的光屁股之後,他再也忘不掉年轻姑娘的动人体态,他在思想上已经把她当作妻子对待了。走在公园里,他厌倦的

看到许许多多的年轻女人。她们全都穿着类似的衣服,由类似的女裁缝制作,使用着类似的化妆品,并且用类似的

方法勾引他,这些年轻的淑女都是在这里寻找未来的丈夫。尽管大部分女人的实际年龄只不过比阿曼达大一两岁而

已,但是与阿曼达天使般的清纯形象和温柔的细声少语相比,她们都显得年龄老多了。

姑娘仅仅把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的手臂就已足够唤醒他,他的公鸡已经变成了挺立的唤醒状态,当前一次打过她

的屁股以后,每当回忆起她的光屁股的样子,他都禁不住的兴奋起来,特别是当他分开她的两个肥屁股蛋的时候,

看到她的肉缝间的粉红色的肛门和她的的隆起的阴唇全都暴露了出来,他甚至可以窥见饮唇间羞怯的阴核。

当他打她屁股的时候,他的指尖正好触到那些柔嫩的内部,打得她尖叫着跳动身体!是的,查尔斯。惠灵顿可以感

觉到,娶一个习惯于被他打光屁股的妻子,会有多么好。

她漂亮的小脸在他的询问下变红了。“哦,是的,先生。我很快乐。公园今年是这样的美丽。”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明天到教堂作过礼拜之後再开这里走一走”。

他和她说话的态度是这样的友好和热情,以致于阿曼达决定碰碰她的运气。“先生。”

“叔叔”,他坚决的纠正她。

阿曼达微笑了。“叔叔,为了参加明天教堂的弥撒仪式,我可不可以穿我其他的衣服?我知道我仍然是学生并

且在服丧,但是我现在穿的衣服是规定给我的日常的服装。而不是去教堂穿的。”

查尔斯的表情变得僵硬了,虽然他的内心感到了欣喜。他感到惊奇,他又可以再次让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趴在他

的膝盖上,裸露她的美丽雪白的屁股,用巴掌痛痛快快地在那屁股上揍上一顿了。对于渡过一个宁静的下午,这是

一个多麽令人愉快的方式啊!虽然阿曼达的请求的确有点激怒了他,但是他在心里是完全原谅这个请求的。他抓住

她的手臂,并且把她紧紧地拉到他身边。然后压低他的声音,严厉的低声说。“阿曼达,我应该把你的话当做忘恩

负义来解释吗?你是在用狭隘的叛逆来对抗我吗?”

他满意的看见姑娘立刻变得脸色苍白。她甜美的下唇开始抖动,她的蓝色的大眼睛里布满了阴云,充满了震惊

的泪水。“请原谅我,叔叔。我决对不是叛逆。”

查尔斯嘲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姑娘。它可能是一个小的叛逆,但是它的确是叛逆。而且,对于小

的过失不加以抑制将来就会发展成大的犯罪。你不信任我本人和你的女家庭教师,你知道为了你将来到社会中,什

么对你最有用?”

阿曼达抬起头来,睁大眼睛,她的心脏在她的胸膛里砰砰直跳。“学业,先生。”

“而且我们不是已经严格规定了你应该穿的服装了吗?难道你还不完全了解其中的道理吗?我们已经为你买了

一套恰当的普通外衣,用于礼拜天的弥撒仪式,这件衣服这对於你的年龄以及对你的母亲的服丧阶段是适当的。但

是仍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像一个轻佻的女子那样千方百计想得到一件不适合你的年龄的衣服,并且试图采用

甜言蜜语诱惑的方法得到这个特权。”他悲伤地摇摇头。“好像我们的这次散步必须要意外的结束。我们应该回家

里讨论这个不幸的挑衅。你会为了这个受疼的,我的姑娘。”

阿曼达猛的跳了起来,好像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不先生,求求你。我并不想要作任何事。”

“正相反,你想通过它达到更多的目的,并且决没有好事。我能准确的抓住你,不准否认。现在过来,在你把

倔强加入你的罪行目录之前。”

吃惊得是,阿曼达难以置信地表现出了勇气,用力的扭动着胳膊想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出来。“不,先生,请你

听我说。”

查尔斯停了下来,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低头看着他那年轻受监护人。本来他已经得到了充足的托词可以扒光她

的屁股揍上一顿了,现在她又制造了一个新的罪状,他对于她的粗鲁感到恼怒。也许她是一个比较难于调教的女子,

他需要在她变成妻子之前必须经常的揍她的屁股才行。

“我对你的行为感到吃惊,阿曼达。也许你喜欢不必等到回家我们就应该进行交谈,hmmm?哦,是的,我能从

你的眼睛里看出你的意思。我在许多的场合见过小男孩或姑娘就在外边的公园中被打屁股,裙子掀高,或者裤子褪

下,露出屁股,两腿来回的踢。也许在公园里犯的错误在公园里处理最好?”

阿曼达低下脸并很快地摇摇头。这是根本不用考虑的!如果他要公然地在公园里用这种羞辱性的方式处罚她,

她是决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光着屁股作表演的。她再也无话可说,默默地由着他拉着向前走。虽然还没有挨打,

但是她的屁股已经感到了即将到临的刺疼,就像几天前才受过的他的处罚那样,那顿痛苦和隐密的巴掌。她不能相

信为了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过错它又要再次发生。

他们一言不发的默默走着,阿曼达羞愧地低着头,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克拉得威尔的豪华住宅,敲响了门铃。一

个仆人打开了门,查尔斯严肃的小声告诉阿曼达:“去我的书房里并且在那儿等着我,姑娘”。她惊骇的知道那个

男仆已经听明白了这个命令的意思并且感到惊讶,阿曼达赶快逃走了。

五分钟後,阿曼达坐在她的监护人书房中的沙发椅上,关注着即将降临到她屁股上的处罚。她神经紧张,脑子

里乱七八糟,浑身颤抖的期待着。她发现自己这几天经常回忆起屁股上挨得那顿巴掌,她感到在某种程度上与她因

为她逃走而挨的桦树条抽打或她挨施瓦兹夫人板子的感觉完全不同。虽然巴掌打屁股同样让人疼痛难忍,把她打得

尖声嚎叫,拼命挣扎。但是,在挨过打以后的这些天里,每当她回想起这顿屁股,她就发现自己由于受折磨而在屁

股和大腿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熔化的感觉,而疼痛却被忘记了,只记得局部的甚至是--她可以使用“愉快”这

个词吗?她回想起这次惩罚的一些特殊细节,他把她的大腿伸展开并且让她的屁股撅的高高地,使她的两团屁股蛋

宽阔的分开,然后羞辱性的用巴掌朝屁股沟里的中间和下边的部位扇。其实对股间嫩肉的轻轻的拍打就让人疼痛难

忍了。

阿曼达是不是疯了?那可是非常侮辱人的啊。事实上,她在早晨穿衣服的时候,因为露易莎正在洗澡而施瓦兹

夫人又不在跟前,阿曼达悄悄走到房间里的大穿衣镜前,背过身弯腰向前,从肩膀上向后看,她想试着看看她的监

护人到底能看到什么,这一看,立刻使她的脸羞成了大红色。他能看到所有的东西!细致的蔷薇色阴唇,绒柔的阴

毛。然後阿曼达把手伸到后面尽量地分开自己的屁股蛋,直到她可以看见那小小的粉红的肛门眼。正在查看秘密的

时侯突然听到露易莎回来的脚步声,阿曼达赶紧中断了查看,但是她已经知道了在他打她屁股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看

见她的每个局部。

阿曼达坐在沙发椅上并且蠕动着屁股,重温着她以前有过的那些相同的热辣辣的感觉。她知道他将在几分钟内

进来,她也知道她会被扒开屁股并且会被重重的打一顿,但是,她心里仍然充满了好奇的刺激感。她的两手不自觉

的紧紧地拧住她的白围巾。

门打开了;查尔斯。惠灵顿阴沉的站在门口。“嗯,阿曼达,这段时间你在反省你的罪行吗?”

尽管她刚才已经想过了这些,但是他所说的“罪行”还是使她心里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倔强情绪。她只不过因为

爱美天性的缘故,要求能穿着比黑色的女生服或女佣服更适当更好一点的衣服而已!虽然,她很聪明,知道应该控

制住自己的舌头。并且一直没有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受到她的监护人的体罚,阿曼达认定自己只是因为一次意想不到

的过失而要挨一顿屁股巴掌。如果她真的作了任何的挑衅,他当然可以判决鞭打她。而阿曼达知道这是无论如何要

设法加以避免的!

“阿曼达?”

“是的先生。我非常地抱歉。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的那句话。”她突然产生了灵感。“我只是希望打扮的漂

亮一点以便更好的陪伴你。”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现在少来这一套,姑娘,我不会像个白痴那样愚蠢的。不要让我们在你的罪行目

录里再增加‘狡辩’这一项。这次我已经识破了你,如果你采用说谎的方法同样是一个更坏的事,在我们家里,对

于那些聪明人的每一次狡猾的表演都是用桦树条给以回报的。”

阿曼达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明白了她的最后策略也失败了。查尔斯来到她的身旁坐下并且胁迫的抓住她,然后

把她从她正坐着的沙发凳上抓了起来让她站到那里。他决定这次不要像上一次打她那样坐在椅子上处罚她,她的头

由于无法支撑而靠在地板上,并且两腿悬挂在空中,这次他要在沙发凳上打她的屁股。因为他希望让她处于全身都

舒服的姿势,除了她的屁股,他希望为了使打屁股更尽兴,他要把这次打她的时间延续的很长。

姑娘站在他面前簌簌发抖,她的双手握在围裙前面,紧张的扣紧在一起。查尔斯严肃的命令她:“把所有的衣

服全都脱掉,除了你的紧身胸衣和长袜,阿曼达。这将是一顿会让你记住的打屁股,但是所有的这些衣服都妨碍了

我。”

“但是为什么,先生?”姑娘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她惊悸的偷看了查尔斯一眼。

“因为我愿意。我应该把施瓦兹夫人叫来帮帮你吗?”查尔斯严厉的呵斥她。这确实是相当令人愉快的。她最

初的“罪行”实际上已经无关紧要了,但是由于她好辩和顽抗的天性而每次都要进行辩解的行为必须加以矫正,他

要因为这些而真正严厉的打她的屁股。

阿曼达沉默无语了,她噘起了她的下嘴唇,摇了摇头。全部脱光!除了她的紧身胸衣和长袜之外,她的身体几

乎是全裸的!而且,她同样关心的是,她最害怕的那种巨大的痛苦也将要降临到她那不设防的光屁股上,她感到了

一种陌生的兴奋。

阿曼达羞怯的用颤抖的手指解下了她的白围裙,然後慢慢脱下那件学生装的黑裙子站在她的监护者面前,身上

仅剩下紧身胸衣,衬裤,长袜和小鞋子。她身上穿的那件校服内裤,是个高级的名牌服装,虽然朴素和适当,但是

带有昂贵的手工花边饰带,裤裆的裂口简单而幼稚,她知道要把裤裆扒开是不费一点事的。

“现在,衬裤也要脱下,阿曼达。快点,姑娘,我可不喜欢整天为了这个不愉快的责任操劳。”

阿曼达在她的腰部解开了裤带,片刻间,那件柔软的白衬裤已经悄无声的滑倒了地面上,堆放在她的脚踝周围。

她全身上下现在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女学生紧身胸衣和长袜站在她的监护人面前。

查尔斯看着在他面前簌簌发抖的姑娘。柔嫩的粉红脸蛋上,一个个珍珠般的泪珠正在缓缓向下淌。他的心中一

阵狂喜。她是一个正等着挨罚的悔恨的女生的真实形象。这个形象绝对地迷人!他暗地里用力拉了拉他前面的斜纹

布裤子,祈祷着她没有理解这个动作。这是个使人快乐的动作!从她的紧身胸衣的下沿,一直到她的大腿中部,美

观的袜带吊着的黑色长袜为止,她中间的一段胴体完全赤裸,胸衣紧紧箍着她苗条的腰身,显示出她臀部的丰满。

他曾经见识过的女孩的小十分动人。查尔斯想,激起了他想把他已经昂立起来的公鸡插进她的舒适地湿润的

小孔的欲望,他想让那细致优雅的阴唇深深的裹住他,可是对于这个要求他实在无法提出来。但是这次他要很自然

地命令她把一直想要尽力保护的那些最隐私的局部呈现给他。

“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屁股后面,因为我要跟你说话,阿曼达。”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不自然的窒息感。

她抬起了她的蓝色眼睛,很快就又顺从再次垂下了眼睛。这个姿势能在她平坦的腹部下面观查到她的可爱的小

阴部。她的丰满阴埠上的卷曲绒柔的金毛,甚至当她在他面前站立的时候,也可以窥见她的阴核从可爱的外阴唇间

突出来。他可以看见腿间的小秘密,部分阴唇暴露出来,强烈的诱惑使他的小器官变得更加坚硬伸出更长。等会儿

会有充足的时间看她的,查尔斯坚决的提醒自己。

“我希望你现在告诉我今天你为什麽被处罚。我明白在打屁股以前,让你了解挨打的原因是有好处的。”他停

了下来,但是她不说话。“为什么你会受到处罚,阿曼达?”

她的声音非常的温顺。“因为我表现出反抗,反对你已经作出的对我好的决定。”她抽噎了。

“正是这样,正是这样。你承认我--实际上这是我的责任--应该这样做你的监护人吗?”

“是的,先生。”

“很好,阿曼达。过来自己趴在我的大腿上。”

阿曼达笨拙地自己摆好了姿势,聪明的她立刻就明白了要做她这样做是为了更舒服一点,这个姿势可以使她趴

更长时间,屁股上可以承受更长时间的责打。就像他坐在一张椅子中一样。她的膝盖牢靠的跪在沙发凳上,支撑住

她的身体。这比把腿放在稀薄的空气中上下踢腾要好的多!但是阿曼达知道对她监护人的任何动作必须轻柔安静。

他抓住她的身体,坚定的把她推向前去,直到她的腹部完全趴在沙发凳上。

“尽量地分开你的大腿,阿曼达。”查尔斯教她。

“哦,求求你!先生”漂亮的姑娘求告着,向后扭过她的头,请求的看着他。

“你敢在这里藐视我吗,你这个下贱的小女人?”他愤怒地呵斥她,举手朝两条丰满的大腿上锐利的扇了几巴

掌,作为对这个请求的回答。“为了我更方便的打你的屁股,你的腿应该好好的分开,决不要想在这里装出一副羞

答答的纯情的样子。”

巴掌打得阿曼达尖声锐叫,她立刻不顾一切地完全叉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查尔斯把姑娘的身体调整到比较远的

位置,推她朝前去。一直到那里!最后,他的年轻受监护人被摆出一副完全暴露隐私的处罚姿势。雪白的大屁股朝

天,光洁的屁股沟正对着自己的脸,他可以看见姑娘伸展在他面前的每寸迷人之处,那在分开的屁股蛋之间的她肛

门的玫瑰花瓣,那微开着的粉红的,小小的阴核。事实上,他已经看见了她的阴道口张开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做?”阿曼达又羞又怕,她不顾一切的小声质问。

“我为什么一定要暴露你的每一点私处?你是问为什么吗,阿曼达?”姑娘靠着天鹅绒沙发凳的头点了点。

当他回答的时候,他把他的手牢固的放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分开了她下面的阴唇。“我是你的监护人,阿曼

达。所有其它的对我什麽也不是。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顽皮的必须彻底扒光屁股挨揍的小女孩。这是姑娘们

必须经受的训练,她们可能因为每件错事被处罚。你已经是大姑娘了,阿曼达,所以你的屁股应该是结实耐打的,

虽然你可能并不想得到它。但是那些桦树条或我的巴掌随时都会落在你的屁股中间,你确实想执意逃避处罚,不是

吗?”

查尔斯把手掌放到阿曼达送到他脸前的大白屁股上,温软的肉体带来的强烈欲望和激情几乎使他疯了。打屁股

甚至还没有开始他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了,他想把姑娘从他的大腿上扭过来转向面对他刺穿她的处女膜,马上,在这

里。但是他知道,她目前还没有屈从于他的处罚并且还在抗拒。查尔斯冷静下来,仔细看了看她的股间并且知道他

早先的结论是正确的。她那小小的粉红阴唇由于激动而潮湿了。尽管她很恐惧,他发现少女被强制的达到了性激动!

他伸出两只手,紧紧抓住了姑娘的两个肥软的屁股蛋,粗暴地把它掰开,这样便完全暴露她的一切,使她的肛

门也被稍微掰开了。“你知道有这样一些女家庭教师吗,阿曼达,对于那些被打屁股时顽固的进行抗拒的大姑娘,

她们会使用一钟叫做臀沟鞭的细皮鞭抽她们作为增加的惩罚?”阿曼达开始与他紧紧抓住她屁股的手进行抗争。

“我从你的顽抗看出,你有充分的理由应该受到我的鞭打。是的,年轻淑女的屁股蛋被一个助手抓住,宽阔地

分开,通常也会由姑娘自己保持着这姿势,然后女家庭教师站在那姑娘的头前,向姑娘的屁股上抽打。这样处罚的

皮鞭会全部抽在姑娘的两个屁股蛋中间。也许我们应该叫施瓦兹夫人过来协助我进行这样的处罚。”

他放开了右手并用手掌压着丰满的屁股蛋,然后用指头尖戳戳她的粉红色的肛门孔,接着又大胆的摸到了她的

阴核并坚定的用力捏它。意想不到的触摸使她尖叫起来并且挣扎着。“这里和这里,都应该受到鞭打,我可以向你

保证,它会是最痛苦的,阿曼达。”

“千万不要这样!先生,求求你!”阿曼达吓坏了,她拼命的哀求。的确,这种抽打屁股沟的处罚是最可怕的。

“你现在决定把你的大腿服从的好好分开了吗?并且好好的撅起屁股接受责打?”

“是的先生。”阿曼达尽管感到奇怪的兴奋,但是放在天鹅绒沙发上的小脸仍然害怕的直流眼泪。

查尔斯用他的左手夹住阿曼达的纤腰用力把她的臀部朝沙发里面挪动,然后用力压住她的身体,使她的屁股撅

起的更高而屁股沟分开的更宽。他的大手高高举起,手指叉开,向白白的大屁股打下去,一掌又一掌,结结实实的

向下打,准确地集中落在她屁股的白肉上,所有的肉对他都是完全公开的。查尔斯没有用多长时间就有效的解除姑

娘的反抗心理,他多么期待着这次相会--他完全有意的想得到他年轻的受监护人的处女膜--并且一直关注着这

个目标,他结实的充分的打这个屁股,但并不过分的严厉。

疼痛使得阿曼达的两腿乱踢并且尖叫,但是,查尔斯赞许的注意到,她一直保持着把屁股蛋分开的姿势。他把

那胖屁股的各处全部打遍,没用多长时间少女就开始不顾死活的扭曲身体,她的一只小手也伸向后边,徒劳的尝试

保护屁股,她的两个屁股蛋很快地就被打得又红又紫,活象一个朝阳的大桃子。

“你还敢藐视我给你安排的服装吗?”查尔斯一边拍打着大屁股,一边感受着在他坚硬的阴茎上狂乱挣扎的少

女的丰满肉体带给他的刺激。

“不!先生,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先生。叔叔,疼啊!”阿曼达狂暴地哀求着。

查尔斯不理睬她,并且迅速地狠狠的拍打这副大屁股,看那雪白的肌肉在他的手下令人愉快的变成红紫色。确

实像他所说的那样,打大姑娘的屁股,巴掌可以打她的任何部位,他准确的把他的指头尖一再地落在她的阴部和她

开口的肛门上。那些巴掌像往常一样引起了一些最严厉的反应,痛苦的挣扎,大声的哭喊。但是,当他在打屁股的

时侯,他当然是十分肯定,事实上,阿曼达阴唇间的阴核变大并且更突出了。她可能并不知道这些,但是查尔斯确

信,这次隐密的私下处罚使这个小荡娃变成相当唤醒。

阿曼达的屁股一直挨了100多下,查尔斯确定这顿巴掌已经足够女孩疼上一阵子了,并且由於她的姿势舒服而

轻松,所以这顿屁股一直打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没有剩余一寸白肉。

最后,他终于停下了手,仔细检查了女孩痛红的屁股,并用手慢慢地抚摩着她的两个屁股蛋。“你现在能肯定

你不会为你的衣服再次藐视我吗,阿曼达?

“我再也不敢了,先生。我会穿上你愿意让我穿的无论什么衣服。”

“如果我认为必需对你进行一次处罚,你愿意立刻接受我的责打,并且不在公园中当众和我争论吗?”他让手

指头在她屁股蛋之间来回滑动并且抠她的屁股眼儿。

“我再也不敢了,先生。”阿曼达感到了她的指头,但是不敢尝试合上她的腿。

“现在,你可以坐在我身上,我亲爱的。我愿意安慰安慰你。”阿曼达哭泣着,让自己靠着他的外套坐在他的

大腿上,由他抚抱着自己。甚至隔着他的裤子,他也可以感觉到她那紧压在自己大腿上的光屁股热烘烘的。“你认

为我是一个残暴的监护人吗?”

慢慢地,她摇了摇头。“不,虽然你打屁股确实打得很疼。”

“但是打你是为了对你有好处,难道不是吗,我亲爱的?”

她点点头,没有做声。查尔斯朝下看了看她,看到了她的赤裸下体。她好像完全忘记了她根本就没有穿什么衣

服。光着下身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用她的双臂围着他的脖子,她的叉开的大腿正诱惑的朝向他。他可以清楚

地看见她的迷人之处的外型。他把手伸到下边,慢慢地拍着她的阴户。她震惊的抬起了她的眼睛看着他的脸。“干

什么?

“你知道你的这个局部叫什么吗,阿曼达?”他平静地问。

她点点头:“学校的一些女生把它叫做”

“还有人把它叫做别的名字吗?”

“那是一个非常下流的词,”她小声说。“一个姑娘因为说过它而被鞭打,那是我在发恩斯沃思小姐学校知道

的唯一的一次鞭打女生。”

“那是个什麽词句,阿曼达?我允许你说出它并且不会处罚你。”

“Cunt.”

“是的,它是一个下流的词,但是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可以在我们之间使用它。有时也可以使用Cunny这个词

;我觉得这个词还是比较好的。”他迅速的解开了他的裤子钮扣并且掏出了他那霍霍跳的做爱引擎。她瞪大眼睛看

着那棍子跳了出来,它被皮肤包裹着,那粗棍指向空中。

那么你知道它叫什么吗,我的小鹅?“

阿曼达羞怯的小声说:“你的阴茎。”

查尔斯开始了:“你怎么知道的?学校里的女孩肯定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学校里有个女孩有一本顽皮的书。她是从她哥哥那里偷来的。”

查尔斯抓住阿曼达精美的小脸对着他的阴茎头。“对这个男孩要友好。他需要一个朋友。”他把阿曼达的下巴

抬起来。“那本顽皮的书的名字叫什麽,请你告诉我?”

“它叫《荒淫的浪漫史》。”

“从这本书上,你学到了在我们之间将要发生什么事吗?”

阿曼达羞的连脖子都变成了大红色,她慢慢地点了点头,在他粗糙的斜纹布裤子上蠕动着还疼的霍霍跳的屁股

蛋。“你想把你的阴茎放入我的女阴里。”她不敢碰见他的眼睛。“但是在书中,所有的姑娘都疼的尖叫并且哭喊,

那痛苦是可怕的。”

“恐怕这种描述太夸张了,我的小爱。一些男人喜欢用这样的血腥描述来唤醒自己。但在事实上,当一个姑娘

准备好了的时候是满怀渴望的,”他让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唇之间并且玩弄着她的光滑潮湿的肉沟,“在刚开始时

应该是有些痛的。这个老朋友刚进去的时候会感到像被掐一下那样疼。”

查尔斯知道那在事实上是不太可能的;阿曼达很年轻,并且她的蔷薇色的阴部是小而精致的,但是他也知道在

一些色情作品中把年轻的未婚女子描述为昏晕过去并且能看到流出鲜血等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这是毫无道理的。

“现在过来抱着我,我的爱,然后我们看看这个朋友对你究竟会多么合适。”敏捷熟练的,查尔斯把阿曼达拉

过来,直到她的两条大腿尽量叉开的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阴道口泰然自若的张开着,正对着他的直立的公鸡。

“对我来说,你的cunny很美丽,你知道吗,阿曼达?”

当他说话的时候,他拍打着她变硬的小阴核,热心的帮助姑娘克服任何残余的恐惧心理。事实上,她的欲望高

涨,他能看出来,同样的,她推动自己配合着他的手带来的美妙的狂热。“我要把它放在这儿,正好在张开的饥饿

小嘴里,并且你可以感受到这感觉可能对你是多麽的好。”

一切准备就绪,查尔斯用他的手指打开了姑娘的爱门,并且把他的阴茎头放进她那张开很宽的槽口中。他满意

的看到她是这样的兴奋,红宝石上立刻涂上了一层她的爱液。但是他还想再小心一点,于是他又很快地退了回去并

且涂上他自己的唾沫,把自己的又重新放了进去。接着把手伸到他的受监护人后面紧紧抓住她的滚烫的两个屁股蛋。

整个场景是非常令人愉快的。那个姑娘仍然只穿着长袜和紧身胸衣,全身紧紧的靠着他。她的头向后仰着,眼

睛亮晶晶的,她的脸蛋由于强烈的欲望而红噗噗的,小嘴微微张开。查尔斯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于是不加以警告的,

他抓住她的屁股蛋向下拉。立即,阿曼达的身体在他的大腿上僵硬了,张大了眼睛和嘴巴;性欲立刻变成了痛苦。

“停下,先生。停下。不要,不要!”

查尔斯不理睬她的恳求,他知道现在怜悯她是错误的;工作一旦开始,就必需完成。他攒住劲用力猛顶,终于

戳破了姑娘的精致薄膜并且完全进入到里面。阿曼达的挣扎变得疯狂和不顾一切的,并且尖声的大叫起来,好像她

感觉到了自己被刺穿。查尔斯仍然保持着自己不动,姑娘感到痛苦过去后,她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听你说过它

是不很疼的,”

她哭了起来。

“那是为了不至于吓着你,我的爱。并且现在已经过去了,它不是吗?”

“它是吗?”她顽皮的反问,查尔斯笑了,他高兴的看到这个风骚的女孩子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

“是的,它是的,我的宠物,虽然你的感觉可能还会延续并且明天还会疼。但是现在,你只需要感受这些,”

他有力地插了进去,“和这个”他不停的动作,而阿曼达的脸上掠过一阵纯粹快乐的表情,她感觉到他的大家伙以

令人惊奇的方式填满了她的身体。

不大一会儿,查尔斯完全料想不到的感觉到坐在他身上的姑娘开始抽动,他了解那一定是由于她刚才被打屁股

时受到了过多的刺激,因为当时他就知道了。她的阴道在令人愉快的抽搐中勒紧了他,在那持续的可能最后的那一

刻,他迅速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回来并且擦着她的肚子感到了自己的高潮,精液挨着她温软的皮肉喷到她的紧身胸衣

上。

在接下来的一个长时间里,两人默默无语的抱在一起。阿曼达浑身软瘫地靠在他的怀里,她被彻底地征服了。

查尔斯,虽然知道应该再爱抚她一会儿。但是因为别人都知道他是在自己的书房里对他的受监护人进行体罚,痛苦

的喊叫可以证明这件事。但是仆人们会说闲话的,因为打完屁股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也没做

;他不希望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于是他帮助阿曼达慢慢地从他的膝盖上站起来。

“我们必须穿好衣服,我的亲爱的,因为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这样可能会产生流言的。”查尔斯只

用穿上他的裤子,并且很快就整理好了衣服。

阿曼达四面看了看自己,恢复了感觉。“我现在已经堕落了吗?”她柔和地问,她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查尔斯

看着她迷茫的脸。

“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我亲爱的。我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男人,等到你的服丧结束,我们将会宣布我们的诺言。”

阿曼达微笑的小脸灿烂的像一朵鲜花,她开始穿衣服,他帮着把衣服递给她。“你一定要对我们的关系保持沉默,

直到将来,你了解吗?这样就不会有谣言在社会中传播了。甚至连露易莎都不能知道。”

阿曼达点点头。

“另外,我一定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亲爱的。你仍然要接受我的训练。你还记得你的朋友克洛伊·舒伯特·

迪克富德的命运吗?就像受监护人一样,桦树条教育同样地可以用在老婆身上。请你不要考虑我们的特殊关系而藐

视我。”

他低下头在那柔嫩的唇上给予年轻的阿曼达一个吻,接着,他检查了她的衣装,然后平静地送她出去。当房门

在她的身後关上后,查尔斯从他的雪茄盒里拿出一枝雪茄,坐了下来开始静静的享受着雪茄的美味。

--全文完--

原文作者:贝拉尼布克

原文提供者:

译者:班头

时间: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下午11:40:40编辑过】

宠物小情人(狐狸文)

天上掉下的狐狸

阳关洒在落地窗旁的地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光斑。霍禹泽穿着雪白的睡袍,慵懒的靠在落地窗旁的躺椅上,修长的手指抓着粉色封皮的小说,心不在焉的快速翻着。

书页在快速的翻动中“沙沙”作响,偶尔闪过色彩绚丽的插图,却看得霍禹泽不停地撇着嘴巴皱眉头。

无法理解为什么如今的少女们都喜欢看这些乱七八糟的穿越小说。从现代穿到唐朝、明朝、清朝。满眼看去都是王子公主,皇家贵族。然后就着历史就开始胡言乱语,肆意添加。完全就是哗众取宠的破书,竟然能吸引那么多人痴迷。

抓过翡翠的玉杯,霍禹泽轻轻抿了口酒,嘴角扯出几丝冷笑。

秋庭这丫头这是有够无趣的。大老远的从加拿大寄来本这样的书。搞笑了。要真那么容易就能穿越来穿越去的,还各个都是王公贵族。那研究时光机和历史的科学家们就全都回家去喝西北风吃干饭好了。

放下酒杯,霍禹泽随手将书扔到一旁,打着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正欲起身,就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庞然大物砸到在地。

“他妈的!”极度不悦的骂着,他揉着被躺椅扶手硌疼的腰,狠狠地把身上的“庞然大物”推到一边。

却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漂亮少年。

然而漂亮还不足以描述少年的外表,极佳的面容,白皙的肌肤,竟隐隐透出几分邪魅来。

霍禹泽眯着双眸将眼前的小孩儿细细打量一番,唇边溢出几丝坏笑。

啧啧。这娃儿的打扮,实在是够标新立异的了!

棕色的长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脑袋上有两只像猫儿一样的尖耳朵。V形领口的紧身黑毛衣,深灰色的漆皮长裤,还有一把毛茸茸蓬松松的雪白长尾巴。

一把尾巴。

霍禹泽凑近了些,细细数起来。

一、二、三、四……九。共有九条呢。

九条尾巴,猫耳朵……九尾狐狸?

对于脑海里蓦然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倍感无语。霍禹泽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在脸色镇定的暗暗抽气下确定了自己的确不是在做梦。

少年睁着一双水亮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带看够了后又满脸惊恐的看着霍禹泽,略显消瘦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全身都紧绷着。

很是漂亮的瞳孔,不是黑曜石般的乌黑亮丽,而是魅惑的淡紫,叫人痴迷。

“你从哪儿来的?”定了定神,霍禹泽终于想起问问这小家伙的来历。

少年愣了愣,随即满脸都是委屈,咬咬下唇,张了嘴,答非所问:“这……这是哪儿?你……你是谁?”

“什么废话。”翻了翻白眼,霍禹泽有些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我在问你从哪儿来的?”

瑟缩了一下,紫眸的少年诺诺的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我碰了时光机,然后就……就到这儿来了。”

时光机?!

霍禹泽不由得怔了怔,撇头看看还躺在一旁地板上的穿越小说,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小不点!你当我三岁娃儿呢?这么不实际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扯?!”说着就上前去拽少年的耳朵,“还有这玩意儿和你的尾巴。干嘛呢!上瘾了?”

耳朵被扯得火辣辣的疼,少年被迫歪了脑袋,想试图缓解些疼痛,却收效甚微。

男人的手劲极大,像是要把它硬生生扯下来。少年实在支撑不住,泪水就那样毫无征兆的奔涌出来,疼得连解释来历的话都说不出来。

霍禹泽吓了一跳,却没有松手。暗想现在这“道具”的制造真是越来越厉害,自己这么多年的散打蝉联冠军,居然还扯不下这么只耳朵。一口怨气冲上来,不由得加大了手劲。

“老实给我交代,打哪儿来的?怎么进我家的?”

抓着霍禹泽的手,少年已经哭得有些喘不过气,一个劲儿的哀求:“别……别扯了!别扯了!好疼!好疼!!”

好好地折腾了一番,霍禹泽终于舍得放弃。一脸不爽的坐在沙发上,他恶狠狠地盯着那只因充血而通红的耳朵,听着少年一边吸鼻子一边讲述自己的来历。

小家伙来自另外一个星球。

一个人类所不知道的,名为幻元的星球。

他叫末璇。真身是一只九尾狐狸。今年十五岁,

在幻元,九尾狐狸一族世代为皇室贵族服务。身份卑微而低贱,生死都掌握在主人的手中,更没有任何自由。

末璇说,他在打扫时光机器内部的时候忘了拔掉电源,又不小心触了按钮,所以才掉到了这个地方。而时光机每三年才能启动一次,所以这三年里,除非奇迹发生,否则小狐狸是绝对无法回去的。

在末璇的尾巴和另一只耳朵难以幸免的被折腾了一番之后,霍禹泽也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小狐狸不是一瞬间从天上摔下来的证据之后,他终于相信——原来穿越真他妈的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看在小狐狸嘶声竭力的哀求的份上,加上自己本身也不想将这邪魅漂亮的小狐狸送去给那些满脑子都是试管机器的脑残人士或是心怀不轨的“色狼”迫害。霍禹泽假装为难了片刻,随即大义凌然的拍着小家伙的肩膀,宣布从今儿起,他霍禹泽,就是末璇小狐狸的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璇子璇子~等待你的是无限甜蜜么?!

小洛的新坑.希望大家多多留言啊..

狐狸要出洞

末璇在这个家里住了快一个月了,却还是习惯于每日都早起。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也依旧是盯着天花板和房中的一切发呆,然后慢慢回神自己已经在人间而不是在幻元。

霍禹泽确实是承担了一切照顾他的活儿,把这小狐狸养在自己的家里,负责他的吃喝拉撒睡,喜怒哀乐忧。

但他绝对不是个慷慨的慈善家。在听说末璇从前是专门负责主人的起居后,煮饭洗衣打扫卫生,除了出门买菜这件事情因为不方便让末璇出门而作罢,其余的家务全都成了末璇每日的必修功课。

于是小狐狸便成了这栋双层别墅的义务劳工,霍禹泽的专属仆人,附带着还兼职是个小出气筒。

心情不好的时候,霍禹泽就会好好的戏弄欺负小狐狸一番。扯扯他的耳朵,把九条尾巴绑成三条麻花,偷偷在饭菜里加火辣的朝天椒,叫他学习“金狐独立”……乱七八糟的恶作剧,比比皆是。

末璇哪里会有半句怨言。所有的一切都照做不说,心里还觉得霍禹泽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虽然火红的朝天椒总是辣的他眼泪直流,喘不过气,但霍禹泽总会在哈哈大笑过后把他抱到怀里,拿事先准备好的凉水和他最爱的甜点,一边给他擦眼泪一遍耐心的给他漱口消味。

这样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却是让末璇开心的恨不得时间能够停下来。

因为在幻元,他永远都不可能得到这样的优待。

可是还是要回去的。总有一天要回去的。不知道回去的时候,会有多么舍不得。

其实小狐狸时常会偷偷的想:要是霍禹泽会爱上他,那么,他能不能不回去呢?那样就永远都能靠在霍禹泽的怀里,哪怕要一直啃那些他怎么也无法习惯的火红辣椒。

霍禹泽多是不出门的。

偶尔要出门,也总会把末璇叫到跟前,把那一句“绝对不许外出”反反复复的叮嘱上好几遍。小狐狸站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就算早已经是能倒背如流的话,也还是耐心的听着,乖乖的点头答应。

小家伙的乖巧,让霍禹泽觉得放心。

于是多次后,霍禹泽也觉得自己愈发变得啰嗦,却还是忍不住在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

毕竟这尖耳朵和长尾巴长在个人的身体上,可不是件容易解释糊弄的事情。若是被人抓住,关进动物园给人观赏还好说。要是被送去研究,那小狐狸不被开膛破肚就一定是奇迹发生!

但其实末璇并不是那么乖巧的娃儿。

怎么说也是只狐狸!

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是狐狸?而且,还是只成了人形的九尾狐狸。

那些机灵和乖巧,都只是因为初来乍到。

末璇很想出门。想到极限。

人间对于他而言,就是个崭新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着他,引诱着他跨出这道门槛,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但是霍禹泽都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家里。就算出去也只是一阵子,很快便会回来。每当他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时候,小狐狸都会情不自禁觉得失望。

他是很想出门。可是他也很喜欢这个主人。

他不想主人生气。因为主人交代过很多遍不能出门。

他还记得主人说过的话——“你要是敢偷偷跑出去,我一定狠狠教训你!”

可是外面看起来真的很有趣。所以,他一定要在主人回来之前回到家里。

这样的机会,总是会有的。

耐心的熬了一周后,某个早晨,霍禹泽取了外套又要出门。照例交代了一番,末了补了一句:“中午不要等我,我要傍晚才回来。所以,你要是敢乱跑,就等着挨罚吧!”

小狐狸心下顿时一阵雀跃。在霍禹泽出了门后迅速收拾好一切,抬头看看那已经转过二十分钟的指针,笑意盈盈的戴上帽子,翻出抽屉里的钥匙和手表,出了门。

严厉的主人

但小狐狸毕竟是小狐狸,初来乍到的,不明白人间流传的一句话——好事多磨。

“该死的!可恶!大混蛋!”气鼓鼓的嘟着嘴巴,末璇狠狠地踹着院子的大铁门,漂亮的小脸憋得通红。

出不去!出不去出不去!什么都准备好了!居然还是出不去!

小狐狸踢疼了脚,重重踏着步子往回走,心里把这门的祖宗十八代连着有血缘有关系的亲戚好友全都骂了个遍。

霍禹泽家的房子处在城郊的山脚,占地面积极大。西欧风格的双层别墅,附着游泳池、篮球场和自动控温的小花园。小狐狸满心欢喜的带了钥匙和手表,到了大门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准备了许久,还是远远不够。

铁门,安装了密码锁。

六位数字的密码,一百万种的可能。试到手软脚酸腰疼,都不一定能够知道正确的。

幽幽的叹了口气,末璇无限怨念的低低怪着霍禹泽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掏了钥匙去开家门。

但随即而来的便是更让他怨念的事情。

钥匙插进了锁眼,却打不开门!

真是人到了倒霉的时候,就是喝凉水也塞牙!

使了吃奶的劲儿,小狐狸所要面对的终究还是失败。垂头丧气的收起钥匙,末璇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委屈的等着霍禹泽忙完他的全部回家。

“你要是敢偷偷跑出去,我一定狠狠教训你!”

这么一安静下来,霍禹泽的话就窜到了脑海里。小狐狸心头一紧,情不自禁的开始害怕。

于是傍晚霍禹泽回来的时候,面对的便是一张可怜兮兮的漂亮小脸,附着弥漫了浓浓雾气的淡紫色眼眸。

站起身一个猛扑,末璇一头扎紧霍禹泽的怀里,脑袋在他的胸口死命的蹭着,嘟囔着自己好饿,倾诉着自己被关在外头一天的孤独和痛苦。

“主人。我就是想在院子里玩玩。可是出来了才发现,我进不去了。”撅着小嘴申述着,小狐狸红着眼睛,无比的可怜。

霍禹泽一阵苦笑,微微摇了摇头,掏出兜里的钥匙,轻轻拍了拍末璇的臀部,把小家伙打横抱进了房间。

忐忑不安的窝在霍禹泽的怀里,末璇眨巴着眼睛看着主人用脚重重的将门踢得关上,觉得事情似乎进展的有些顺利过度。一切似乎都如同平常,但他总觉得房间里的空气紧绷如弦,随时都会断掉。

小心翼翼的再度用脑袋蹭蹭主人的胸口,小狐狸用低低的嗓音呢喃道:“主人,我饿……”

霍禹泽并不答话,而是将“楚楚可怜”的小家伙从手里直接丢到了沙发上。

宽大的沙发软绵绵的,末璇一摔下去就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可即使是这样,小狐狸还是觉得最先触到沙发的腰背有些微微的刺疼。

委屈的爬起身,末璇看看霍禹泽有些阴沉的脸,收住想要再上前撒娇的脚步,乖乖坐好,却还是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我饿……”

“为什么跑出去?”霍禹泽不理会小家伙的嘟囔,做到沙发上,把小狐狸拽下沙发让其在他的面前站好。

“我就是想在院子里玩玩,结果就……哎呀!”话都没说完,末璇就双手捂着臀跳离了霍禹泽的身边,淡紫色的眸子睁得老大,愈发显得委屈。

可霍禹泽却显得一点也不心疼。“你要是不说实话,今天的惩罚就加倍。”

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末璇暗道自己应该没露什么破绽出来,于是用更加坚定的口气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就只是想在院子……啊!”

话都还没说完,手腕就被霍禹泽牢牢抓住,然后又是重重的一掌盖在了他的臀上。

不等小狐狸申辩半句,霍禹泽就直接将电视转了个频道,指着屏幕里那个在密码键盘上一个劲儿乱按的小家伙淡笑着问末璇:“那么小狐狸,请你告诉我,你不停的试密码,是为了什么?”说着修长的手指探进末璇的衣兜,取出里面的钥匙,又低声问道:“你拿了这钥匙,又是要做什么?”

末璇愣了。傻傻的站在,看着屏幕里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儿不停的试着密码,忽然跳起来,脸色通红的冲着霍禹泽大嚷:“你!你全是故意的!”

初次的争吵

“对。”霍禹泽眯了眯眼睛,丝毫不理会末璇的气急败坏,“我就是故意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末璇原本雪白漂亮的脸蛋泛着潮红,微微上挑的杏眼睁得滚圆,愤愤的瞪着霍禹泽。

“我就是这样怎么了?”似是不愿再废话下去,霍禹泽一把扯过末璇,面朝下按趴在自己的腿上,扒了裤子,扬起手就往上面盖掌印。

“我说没说过不准出去?说过没有?!”

“哎呀!哎呀!疼!”小狐狸被打得哇哇大叫,疼的双腿乱蹬,完全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霍禹泽可不管这些,一句“回答我的话!”伴着更重的一下落在了末璇臀腿的交接之处。

这一下打得小狐狸张了嘴都叫不出声,可身后的巴掌却仍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心里一急,末璇那九条刚刚遁形的毛绒大尾巴瞬间蹿出,直扫霍禹泽的脸。两颗尖尖的虎牙也对准了霍禹泽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样的突袭让霍禹泽按着末璇的手顿时松开。末璇身形一动,直接滚落到地上。拉上裤子缩到一旁,淡紫色的眸子里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满脸惊恐的看着霍禹泽。

“趴过来。”被咬了的霸道男人此刻怒气冲天,狠狠一拍沙发,冲着末璇大吼。

“我不!”已经站起的末璇摇着脑袋向后退,两只手背在身后,一个劲儿的揉着刺痛的臀部。

“末璇!你别逼着我过去抓你!”

“我不要!”末璇尖着嗓子叫喊,比霍禹泽更大声,“哪里会有人主动送上门去挨打的?!”

“你也知道会挨打?我有没有这样说过,你要是偷偷跑出去我一定狠狠教训你!你怎么答应我的?”火冒三丈,霍禹泽气得站起身就要去抓他。

“我说我会听话嘛!”末璇边退边叫,“就算……就算我跑出去了!你也不能打我啊!!”

“不听话的小孩子,就是欠揍!”说着指了指床铺,“马上给我过来。”

“我才不呢!你凭什么打我?!”从没见过这么凶的霍禹泽,末璇又疼又害怕,转眼间已经退到了电视机旁。眼角的余光瞄到不断重播的自己试密码的画面,心里更加委屈起来,“你都是故意的!你设了套子让我钻!你!你根本就……根本就不信任我!!!”

“呵!”霍禹泽忽然一声冷笑,直直盯着末璇,“我为什么要信任你?!”

“小狐狸。你莫名其妙的来到我家,住我的用我的吃我的玩我的,你不过是帮我做做家务,单凭这些就指望我会信任你?我不止一两次交代你不许出门的吧?你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寄人篱下就要学会低头,你以前的主人没教过你要什么叫做守规矩吗?”

末璇听得只觉得血气一阵上涌,倔强的仰着头,气急败坏的打断了霍禹泽的话:“既然这么讨厌我,那你干嘛还假惺惺的装好人?谁要你管我的事情了?!”

双眸一眯,霍禹泽紧紧盯着小狐狸看了片刻,忽然抬手一指大门——

“不乐意的话就给我滚出去!爱上哪儿上哪儿!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哭着求我留你的!”

末璇顿时怔住,心里那滋味儿完全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怔怔的看着霍禹泽,那张脸平静而镇定得仿佛再看一个陌生人,冰冷的可怕。小狐狸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喉头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哽得发不出声来。

他太把这里当成家了。

霍禹泽不像原来的主人。虽然也爱欺负人,却很会照顾他,很宠他。

他喜欢这个地方。他打心底里把霍禹泽当成了自己的主人,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他想和霍禹泽在一起,一直一直都在一起。每次霍禹泽出门的时候,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盼着他早点回来。他喜欢有霍禹泽呆着的地方。因为那儿,他可以撒娇,可以耍赖,可以吵闹,可以不用像在幻元那样,处处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

可是他现在却忽然发现,原来那只叫末璇的小狐狸,在霍禹泽的心里,就只是个累赘。

小狐狸低下头,不敢再去对视霍禹泽的眼神,双眼酸痛得厉害,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伸手揉揉眼睛,突然狠狠一跺脚,重重推开大门,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噢..阿泽同学踩到狐狸尾巴了==#..

小璇小璇..不生气不生气了啦..我们咬他~!!!

小狐狸回家

究竟跑了多远,小狐狸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等到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了。

这下子,当真是回不去了。

太阳已经完全落了山,四周一片漆黑。主人一定也还在生气,肯定是不会来找自己的了。那么今天晚上,就要一个人呆在这儿了么?

这么想着,心里不由得又多了几分难过。

回不去……回不去也好!再也不要见那个虚情假意的坏蛋!

忿忿的想着,就近找了棵大树依靠着坐下,小狐狸屈膝坐着,两臂环住双腿,将脑袋埋在了手臂之间,狠狠地咬牙。

可是真的好么?

该死!还叫他主人呢!还期盼着他会出现呢!还是会想着那些两人共处时的画面呢!

都明白。霍禹泽的意思末璇其实一直都很明白。

他不是他世界里的人,他就只是个过客。就算“主人主人”的叫唤,终归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是呢。不过是做做家务。凭什么,要求他要相信他呢?

可是就算是什么都明白,在听到那样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还是会难过到呼吸困难。

“不乐意的话就给我滚出去”不停的在耳畔回响,吵得好多好多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末璇紧咬了牙关,逼着自己不要哭出来。指甲掐进手心的皮肉里,硬生生的压出血花。

深秋的夜晚冷风萧瑟,小狐狸环紧了身子,还是觉得阵阵的发寒。将双手合在嘴边呵气,反复的摩擦着。可一件薄薄的衬衣,终究还是抵不住这夜晚的清寒。

那些从前的记忆伴着寒风如同潮水一般滚滚而来。粗大的锁链,染血的铁棍,还有漆黑的长鞭。哭喊和惨叫换不来疼痛的延缓,鲜血和哀求换不来同情的眸光。

小狐狸紧紧抱住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却猛地被温暖厚重的棉衣罩住,牢牢裹住。尖声的嘶叫在听到头顶上方那熟悉的声音时哽在了喉咙里,温暖和安心,似是在一瞬间全都涌到了他的身边。

“蠢货。”一把拽起坐在地上的末璇,霍禹泽毫不留情的骂着,扬手对着他的小臀就是重重一巴掌,“大冷天的到处跑,也不知道要多穿点衣服么?”

拽紧了衣角,末璇看了霍禹泽一眼,便默默低下了头。尖尖的虎牙挤压着薄薄的下嘴唇,咬的全无血色。

这样算什么?

再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又来找他,是可怜他,还是觉得对不起他?

身子忽然重重一颤,末璇震惊于脑海中蹿出的想法,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对不起?!

不!霍禹泽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

是他想要的,太多了。

令人安心的拥抱,带着讽刺的关心,睡前暧昧的亲吻……太多他从未感受过的温暖,霍禹泽都给了他。这些,在幻元的时候都是奢求。

好的事物,一旦得到了便想要更多。就如现在的他对这些温暖,是离不开,亦放不下了。

水雾一瞬间再度弥漫了淡紫色的眼眸,末璇抬头看着霍禹泽,张了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对不起”?说“我错了”?还是问问:“主人。您会不要末璇了吗?”

狠狠打了个喷嚏,霍禹泽率先开了口:“你打算赖在这儿到什么时候,不想回家的话,我可就不管你了。”

等了片刻,见小狐狸依旧静静站着盯着他发愣,霍禹泽眯了眯眼睛,转身拔腿便走。

“主人!”

意料之中的叫喊很快便在身后响起,霍禹泽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衣角被颤抖的小手紧紧拽住,小狐狸有些哽咽的声音在好一阵沉默之后幽幽的传来,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和惊慌——

“主人……不要……不要走……我……我错了……求您……带我回家……”

主人的责任

霍禹泽微微一怔,猛地转过了身。

面前的小狐狸霍然抬了头,却在对上了他的眼神之后迅速低垂了脑袋。长头发杂乱的披散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全身都在颤抖,可那只伸着的小爪子,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将霍禹泽的衣服紧紧攥在其中。

只是对上了一眼。

可是这一眼,却让霍禹泽清晰的看到了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里,溢满的对“遗弃”的恐惧。

幽幽的轻叹唯有自己听得见。伸手将小狐狸用大衣裹好,霍禹泽一把将末璇抱起,搂到怀里。感觉到小家伙愈发厉害的发抖,他摇了摇头,在小狐狸的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末璇受宠若惊的样子让霍禹泽觉得无奈。前一刻还是因他一句话气得扎毛而张牙舞爪的笨狐狸,这一会儿便成了温顺乖巧的小绵羊。

“成了。别难过了。”轻轻拍了拍小狐狸的臀,霍禹泽淡淡说道,“我没有不要你。”

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末璇的两只爪子慢慢地伸出去,搂住了霍禹泽的脖子。见他没有发对也没有变脸,小狐狸大了胆子,缓缓地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主人。对不起。”良久,小狐狸怯怯的声音在霍禹泽的耳畔低低响起,“我不该任性,我没有听话,偷跑出去,还跟您撒谎顶嘴,对不起。”

“嗯。”

“主人,我以后不敢了。”

“嗯。”

“我……我会好好改的。”

“嗯。”

“……”末璇安静的趴着,觉得语塞。

霍禹泽说的“我没有不要你”让他觉得安心。可是这样一问三答“嗯”的对话又让他觉得不安。末璇想问他,为什么要出来找他;想问他,会不会讨厌他了;想问他,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可是却一句也问不出口。

他不敢。

可霍禹泽却在这时很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道歉这么多有个屁用!知道错了,以后好好注意就是了。想问什么就赶快问,别支支吾吾的招人烦。”

“我……”末璇张了嘴,可却总只有个“我”字在嘴边旋转,愣是冒不出下一个字来。

“得。冻傻了吧?话都不会说了!”霍禹泽讥讽着敲了敲末璇的脑袋,伸手拉拉衣裳,将小狐狸的脖子也塞进大衣里,扭头就又是一大喷嚏。“靠!他妈的什么鸟天气!”

末璇这才发现霍禹泽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薄衬衫,想来那冷风也差不多就是从领口进去,下摆出来。而保暖的那一件,在他的身上。

伸手就想去脱外套,却被霍禹泽狠狠拍了下臀。末璇吃痛,手在半空中转移了阵地,耳边传来霍禹泽警告的声音:“好好给我裹着!回头要是敢给我生病了,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身体不由一僵,小狐狸不敢再动。可是眼睛却愈发湿润,连焦距都开始模糊。

回到家里,霍禹泽直接就将末璇抱进浴室,剥了个精光。

浴缸里的热水从出门前到现在一直都处于保温状态,暖暖的水蒸气弥漫了整个浴室,渲染出点点暧昧的味道。

乖乖的任由霍禹泽摆布着,末璇一声也不吭。不知是蒸汽熏出来的还是因为害羞,小狐狸一张小脸火热火热的,泛着潮红。

相比之下,霍禹泽就显得格外平静。

将小狐狸好好清洗干净,他从柜子上抽出宽大的浴巾,将全身都泛着淡淡粉红的末璇裹好,扛到末璇的卧室扔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掏出衣裳,霍禹泽麻利的给小狐狸套上,去厨房端来喷香的烧鸡,放在了小狐狸的面前。

“赶紧吃了准备睡觉吧。我去洗澡。”说罢转身就出了门。

末璇却从床上一跃而下,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霍禹泽。

“主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来带我回来?”

霍禹泽拉开紧抱着自己的手,挑起末璇的下巴,低声问道:“小家伙,你叫我什么?”

小狐狸有些愣神,却还是乖乖回答:“主人。”

霍禹泽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轻轻笑着,用略微低沉的嗓音淡淡说道:“我是你的主人。所以,我自然要对你负责。”

忍了一天的泪水,一刹那在末璇的眸中决了堤,倾巢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和好了吧和好了吧。。我说了我是好人的吧。。~!!!

温馨的假期

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末璇抿着嘴唇,睁着水灵的杏眼看着坐在书桌前浓眉紧蹙的霍禹泽,显得格外的乖巧。

霍禹泽今天一天心情都不好。

许是因为昨夜将衣裳给了他,穿的太过单薄,霍禹泽今天一早起来便头疼鼻塞。然后不知是谁来了电话。霍禹泽接了之后便满脸严肃的起了床,在书桌边翻阅改动那源源不断的从传真机中冒出的文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挪过位。

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末璇噘着红艳的小唇疼得皱眉。哀怨的瞥了一眼霍禹泽,小狐狸可怜兮兮的伸了手去揉臀部。

想起昨晚的事情小狐狸就觉得郁闷。

霍禹泽搂完了吻完了安慰完了,忽然板了脸问他该不该打。小狐狸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趴在了他的腿上,然后身后一凉,大巴掌就带着凌厉的掌风呼啸而下。

火辣辣的刺痛连成一片。尽管他哭天喊地一个劲儿的认错求饶,霍禹泽还是整整打了二十来下才停了手。

可这样还不算完。

抱起来叫他自己列错误,小狐狸抽泣着说了,霍禹泽却淡淡的来了句“一条错误二十下,你自己算算,总共多少下。”顿时惊得他半天回不过神。

回神过来的时候,末璇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偷溜出门,撒谎骗人,顶嘴抗打,咬人逃跑。

一条错误二十下,总共就是八十下!他那才挨了二十下就已经红肿不堪的小臀再挨上这八十下,非变成十瓣不可!

到时候,这臀可比尾巴还有特色了……

又是哀求又是保证的,末璇总算是获得了“缓刑”。可下次再不经同意偷偷往外跑的话,要挨的就是八十的翻倍了……

翻倍……还不如直接拿刀子捅死他算了。

死了后把他那珍贵的九尾狐皮割下来天天披着,也算是一直陪在他身边了?!

靠!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闷闷的觉得无聊。末璇早就做完了家务,可是又不敢上前去吵霍禹泽。生怕惹得男人一个不高兴,昨天没教训完的那部分,直接就提上来今天执行。

刺痛得难受。小狐狸有些坐不住,挪动着身子改为趴在沙发上。静静地盯着霍禹泽的侧脸看得出神。可没过多久又觉得不舒坦,手脚并用的坐起来,却又不忍心自己红印未退的臀部再受挤压。

不停的动作牵动着沙发发出“唏唏唰唰”的声音,成功引来了霍禹泽的注意力。

“皮痒了是不是?昨晚松的不够?”微眯的眸子里射出寒光,惊得小狐狸一身冷汗。

相处了这么一阵,霍禹泽的脾气末璇大致都已明了。

男人心情好的时候随便点都没什么关系。他要是乐意甚至可以让你玩弄他。(虽然事实证明都是小狐狸被玩弄。)但若是心情不好你还惹到了他,那就小命危矣……

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小狐狸万般委屈,“没。没有。主人……我就是疼……”

小狐狸的样子让霍禹泽觉得可爱,一时间玩心大起,站起身一步步的慢慢走近末璇,笑得阴冷冷的叫人发寒:“那好办。我再帮你松松。麻了就不疼了。”

末璇定定看着逐渐走进的霍禹泽,睁大了淡紫色的眸子水波流转,水盈盈的快要溢出泪花来:“主……主人。我会安静。会安静的。不……不要打……啊!!!”

霍禹泽的手伴着小狐狸的尖叫触到他的衣裳,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他的手机。

大手在小狐狸脑袋上呼噜了一把,霍禹泽回身去接手机。

末璇瑟缩成一团窝在沙发的小角落里,咬着下唇看着霍禹泽的脸色起起伏伏换了好几种颜色,只觉得臀部叫嚣的疼。

霍禹泽挂了电话,转过头来对上小狐狸惊慌失措的脸,顿时哑然失笑。

走过去把末璇搂到怀里,霍禹泽捏了捏他的脸,“逗你玩玩的。回房间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天要出趟远门。”

看着愤怒、惊讶和激动在小狐狸淡紫色的眸子里轮番转过。霍禹泽淡淡笑道:“我们去美国玩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更新了..我遵守诺言了..乃们要多收藏多留言多打分..

言这两天心情郁结..怕会传染给小狐狸..所以..乃们喜欢

狐狸坐飞机

飞机还没有起飞,霍禹泽已经开始后悔把末璇带出门了。

小孩子在家里闷得久了总是不好。霍禹泽虽然对小狐狸答应一套做一套的事情感到气恼,但在那天知道了小狐狸可以将自己的尾巴遁形之后,他还是决定把小家伙带到美国去。

一来也不知道这一趟去美国要多久才能回来;二来把末璇一个人扔在家里,霍禹泽也实在是觉得放心不下。

想想那天晚上下手确实是重了点。

散打冠军的手带着八分的力气揍下去,肯定是足够让小狐狸疼上好一阵子了。

但也只是想给小家伙个教训。一次性打怕了他,就别再有下一次了。

毕竟出了门,碰上的可未必都是像他霍禹泽这样“心地善良”的人了。

可是出门前还答应的好好的一定会乖乖听话,绝不乱跑乱说话的小狐狸……

回头看看身边激动不已的末璇,霍禹泽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从刚才起就在机舱里左跑跑右看看。虽然说是这头等的VIP包厢里总共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但霍禹泽也还是受不了小家伙这么闹腾。

幽幽叹了口气,霍禹泽实在不能理解小狐狸怎么能有这么好的精神。已经连着激动了两个晚上,上蹿下跳的弄得他睡不了好觉,现在居然还能这么神采飞扬的闹腾。

整的霍禹泽一阵阵的头晕。

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脑袋都还没有搭上靠背,小狐狸就一个猛扑压在了身上。

“主……哥哥!哥哥你看!要起飞了呢!”淡紫色的眸子流光溢彩,末璇紧紧搂着霍禹泽的脖子,笑的格外开心。

因为出了门不好让小家伙叫“主人”,霍禹泽特意交代了末璇叫“哥哥”。但自己却半天反应不过来。

皱了皱眉头想起着“哥哥”的来源,霍禹泽有些不爽的撇了撇嘴,阴沉着脸揪着领口拎起小狐狸扔在一旁的座椅上。

“老老实实给我坐着!别跟黄昏的狼似的转得我头晕!”

小狐狸明显没有玩够,眨巴着眼睛盯着霍禹泽阴沉的脸看了几秒,噘撅小嘴,双手一撑跃下椅子就要往外跑。

霍禹泽哪里给他机会。

拽住小家伙的胳膊往里一拖,宽大的手掌当即便在末璇的小臀上狠狠盖了两巴掌。重新把小狐狸扔回椅子上,霍禹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乖乖给我坐着!要不然下了飞机我拿皮带抽你!”

末璇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不敢乱动,乖乖系了安全带,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却不时的偷瞄着霍禹泽,小嘴翘得快要够挂油瓶,嘀嘀咕咕的很是不满。

霍禹泽懒得理他。但小家伙嘟嘟囔囔的半天没个消停,弄得他很是无奈。侧了耳朵细细去听,好半天就听到一句“该死的大坏蛋,就知道打人。”顿时满头黑线。

按耐不住上蹿的火气,霍禹泽伸手拔了安全带拽起小家伙,对着小臀又是重重的两巴掌。

这一下,末璇终于安静了。

无奈到了极限。

霍禹泽看看坐在一旁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低头垂泪的末璇,低低叹了口气。伸手揉揉他的头发,霍禹泽给小狐狸系好安全带,柔声道:“乖乖坐着,你要是听话,我以后出门就都带着你。”

小狐狸瞬间有了精神,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霍禹泽,满脸欣喜。

“真的嘛?真的以后经常带我出门?!”两只爪子紧紧扣住霍禹泽的手腕,末璇激动的两眼放光。若不是身上系着安全带,只怕又要扑到霍禹泽的身上。

“是。”翻翻白眼,霍禹泽只觉得自己这个主人怎么当得像个保姆。对着小狐狸点头应着,他想了想,还是板了板脸:“我可有言在先!要是不听话,我就让你的屁股遭殃!”

机场的巧遇

被霍禹泽牵着手走出候机厅,末璇忽然开始高频率的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四处张望着。

在反复拖拽了数次的都以失败告终之后,霍禹泽终于没了耐心。虽然知道小家伙对周围的陌生的一切有着莫大的好奇心,但还是忍耐不住这样堪称“龟爬”的速度。

猛然停住的脚步让末璇一头扎在了霍禹泽的背上。抬起头来委屈的看了看霍禹泽,小狐狸有些懊恼的揉着自己的鼻子,赌气似的撇了撇嘴。

“干嘛?还不高兴了?”霍禹泽很是不爽。

末璇眨巴眨巴眼睛,狠狠抽了抽鼻翼,答非所问:“哥哥。有动物的味道。”

“动物就动物呗。”满不在乎的说着,霍禹泽看着小狐狸依旧转动不停的脑袋,伸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小不点。你要欣赏风景等下次好不好?我现在赶时间!”

被迫对上霍禹泽的视线,小狐狸难得温顺的点了点头,却有重复了一遍:“有动物的味道啊!”

“正常的很。”无奈的翻翻白眼,霍禹泽拉着小家伙边走边道:“这里是贵宾厅,允许将宠物带进来的。”

“可是……”小步几步跟上霍禹泽,末璇还是不死心,“是兔子的味……”

话还没问完小狐狸便停下了脚步。霍禹泽回过头去看他,正想说“大概脑子不太清楚的人也是存在的吧”,就发现小狐狸一双淡紫色的眸子里绽出耀眼的光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霍禹泽看到了个戴着帽子,与末璇年龄相仿的少年。

奇怪了的是这少年似乎是认识末璇一般,也停了脚步,紧紧盯着末璇看。

淡粉色的头发,皮肤白净而细腻。黑色的紧身小皮衣紧裹着的身躯显得有些清瘦,微微给人一种柔美的虚弱感。

唯一不同的,是那少年的眼里隐隐闪烁着恐惧和惊慌。身旁这只小狐狸却显得有些趾高气昂。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少年,活像在打量一只动物,而不是个人。

对。就像是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对上少年身旁西装笔挺,双眸炯炯有神的青年男子投来的打量的目光,霍禹泽皱皱眉头,忽然想到小狐狸刚刚说过未说完的那句“是兔子的味……”,一时觉得头疼得厉害。

难不成这少年,也是只动物?!

靠了!这年头!流行天上掉宠物么?!

可转瞬就想到自己没有时间在这儿瞎耗,加上别人的事情他也懒得管,霍禹泽压低了嗓音,低低问道:“想吃兔子的话我一会儿买给你吃。赶紧走吧。”

末璇还没有做出回应,那青年男子已经走了上来。粉色头发的少年跟在他的身后,紧紧抓着他的手,充满戒备的盯着末璇。

“你好。我叫穆秋。”男子伸出手,“请问,阁下可是认识我家悠?或是有事要说?”

霍禹泽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看了看依旧紧盯着叫悠的少年不放的末璇,答道:“没有。只是我弟弟第一次出国,事事都觉得好奇。您家这孩子确实长得漂亮。”

末璇一听,顿时跳起来:“什么啊?这丑不拉叽的兔子,哪里有我漂亮?!”

霍禹泽蹙了眉头,狠狠瞪了末璇一眼,转而对着穆秋道:“舍弟不懂事。还请见谅。”

穆秋倒是被小狐狸的话惊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没事没事。小孩子家,总是心浮气躁的。我倒是惊讶,您弟弟是如何看出我家小悠是人型宠物呢?”说着回头看了看有些惊恐的小悠,“我觉得已经掩藏的不错了呢!”

“人形宠物?”霍禹泽满是疑惑的重复了一遍,无法理解。

“阁下不知人形宠物的事情么?”这下轮到穆秋惊讶了。

翻了翻白眼,霍禹泽一脸理所当然:“我为什么该知道?!”

“秋。他好笨哦!居然连这么平常的事情都不知道。”小悠也不知为什么突然来了胆子,倚着穆秋低低说道。

“悠!不许这么没礼貌!”穆秋板了脸训了一句,转而看向末璇,“嗯。能告诉我,你怎么看出他是只兔子的吗?”

“闻出来的!”末璇无比自豪的答得飞快,霍禹泽想拦都拦不住,气得脸都有些发白。

你个蠢狐狸!没事找事的这么多话干什么?!

可没等穆秋说话,小悠就低低的说:“主人。他是只狐狸!九尾狐狸!”

再度的争吵

霍禹泽此刻格外想用铁链锁了末璇的手脚,拿水泥封了他的嘴巴。

从和那只叫小悠的人形兔子与那叫穆秋的青年分开起,这蠢狐狸的手脚和嘴巴,就没一刻消停。八爪鱼似的缠着人叽叽喳喳,比麻雀还招人讨厌。

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偏偏霍禹泽此刻忙得焦头烂额。一份合同改了半天都没改出他想要的效果,却偏偏明天的会议就要使用。

“主人……主人你说嘛……到底是我漂亮还是他漂亮?”末璇对在机场的那句“您家这孩子确实长得漂亮。”始终耿耿于怀怀,揪着霍禹泽已经整整问了一个中午。

但霍禹泽只是一直的跟他说“走开。”“别烦我。”

除此之外的回答,半个字也没有。

小狐狸不甘心。

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那只死兔子,丑不拉叽的臭兔子。瘦干干的像个活骷髅,衣服黑不溜秋的跟从土坑里爬出来似的。满头粉红色的杂毛,皮肤白的都快透明,到底哪里好看了?!

咬咬牙,在霍禹泽再次毫不留情的把他推开的情况下,小狐狸充分发挥决不放弃的伟大毅力,再度扑了上去。

小爪子扒拉着霍禹泽的袖子,末璇噘着小嘴剧烈的摇晃起他的胳膊:“到底是我漂亮还是那只兔子漂亮嘛?”

完全没有办法忍耐!

刚冒出点雏形的思绪被这突来的拉扯搅得粉碎。霍禹泽皱着眉头闭了眼,气得咬牙切齿。

“你娘的!”低低咒骂一声,霍禹泽把小狐狸拎起来,扔在床上,“老子现在没心情陪你选美!你他妈的给我安静点!再拿这种没营养的问题来烦我,别怪我下手狠!”

说完看都不看小狐狸一眼,坐回了电脑前。

一骨碌翻起身,末璇皱着眉头,龇牙咧嘴的揉着方才撞上床沿的小腿,一双眸子瞪着霍禹泽几乎要蹿出火来。

无奈霍禹泽背对着他,看不见也感受不到,弄得小狐狸觉得自己就是把眼珠子给瞪出来,他都不会有半点的反应。

心里那个气啊!完全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什么眼光啊?!该不是出生的时候留娘胎里了吧?居然觉得那丑兔子漂亮!

末璇揪揪自己的头发,又开始低低诅咒起兔子小悠来。

啊啊!真的是没天理了!

堂堂九尾狐狸。幻元出了名的美人儿末璇。怎么到了他霍禹泽的面前半文钱都不值?!小狐狸怨念的想着,极度希望能把霍禹泽的脑袋撬开看看是不是进了水,把眼珠子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白内障,导致功能不好了。

眼珠子滴溜溜的来回转了几圈,末璇狠狠咬了咬牙,屏住呼吸,闭住了所有的毛孔。然后跃下床铺,奔向桌前的霍禹泽,准备继续他的伟大事业。

谁都可以说他不漂亮,但他霍禹泽不行!绝对不行!

百分之一百,一千,一万,一亿个不行!!!

走到霍禹泽的身旁,末璇深深吸了口气,猛地放松了身体,爪子再度扒上霍禹泽的手臂。

房间里忽的漫开桃花的淡淡香气。霍禹泽微微一惊,狠狠抽了抽鼻子,转头看向挂在自己臂膀上的小狐狸,却对上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顿时失了神。

雪白如玉的皮肤,娇艳欲滴的红唇,淡紫色的明眸流光溢彩。小狐狸凝神望他的眼神透着渴求和期盼,诱惑人心。

霍禹泽瞬间阴沉了脸。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摔在了末璇的脸上。

“吃太饱了撑着了是不是?还是我宠得让你上天了?狐媚妖术的都用到我身上来了?”

末璇捂着脸退后两步,满脸惊恐的看着怒气冲天的霍禹泽,只觉得眼底一片湿润。

好难过。好心疼。

“你……你打我……”末璇喃喃说着,也不知是说给霍禹泽听,还是给自己听。

“我早警告过你!我现在很忙!你不听话!挨打,也活该!”霍禹泽冷冷一笑,阴着脸看着他:“为了满足点虚荣心,连妖术都不惜用上!末璇,你廉价得真是让我佩服!那小悠,长得是比你差,但可比你看着舒服多了!”

说完再不看末璇,转头继续捣鼓他的合同。

喘着粗气,末璇盯着霍禹泽看了片刻,只觉得满腔的郁结无从发泄。

或许是气霍禹泽的满不在乎;或许是气霍禹泽不理不睬;亦或许是气霍禹泽下手的毫不留情。但总之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正源源不断打字修改合同的笔记本电脑,狠狠从桌上推了下去。

是!他廉价!他为了你霍禹泽一句漂亮不惜用了一切。得到的,就是一句“你真廉价”!

主人的承诺

末璇双手抱着膝盖,瑟缩在房间的角落,止不住眼里的泪珠噼里啪啦的向下砸个没完。

漆黑的房间寂静的发寒。风吹动着窗帘上上下下的飞舞,伴着幽幽月光在地上映出淡淡的微光也泛着涟漪。可霍禹泽却仿佛还站在眼前,高高地扬起那双宽大的手,狠狠地挥下来,最后却没有落到他的身上。

那样凌厉的掌风,凶狠到他都能清楚的听到空气被划破的声音。可闭了眼睛很久,却始终都没有感触到疼痛。

霍禹泽愤怒的声音在房间里嘶吼。他说“末璇!你够有种!”

之后睁开眼睛,房间里,空荡荡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重重的摔门声从楼下传来。末璇回过神来,惊慌失措的冲出去,却连霍禹泽的背影都没有看到。

从那时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天一夜了。

霍禹泽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过了。

摔坏的电脑依旧安静的躺在地板上。屏幕不知敲到了什么地方,以某一点为中心,碎出大串的裂纹。末璇不敢动,更不敢看。关了灯坐在墙角,让白天发生的一切如电视剧重播一般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左顾右盼,却始终都没有等到霍禹泽的归来。

已经,开始讨厌他了吧。

脸部火辣辣的热度已经开始消退,疼痛早已散了踪影。但是心里的后悔,却完全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为什么要任性?为什么不好好听话?为什么到了这境界,才想起要后悔?

如果像在幻元时那样卑躬屈膝,那样乖巧听话,他一定不会走吧?

可是就是想闹,就是想给他看最真实的自己。

主人……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我以为……你会纵容我的一切。可是我太贪心。我想要的太多。把这已经到手的一点小小幸福,都毁灭殆尽。

末璇开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摔巴掌,重重的拧自己的皮肉,试图用身体上的疼痛来缓解心里的,却似是无济于事。

再也不奢求什么。只期盼霍禹泽能回来。哪怕是毫不怜惜的打他,毫不客气的骂他,都比现在这样丢下他来的好。

起码,他不是一个人。

空气里,末璇哭得嘶哑的嗓音呜呜咽咽的呢喃着,脆弱得宛若薄冰:“回来……回来好不好……我听话……我都听话……主人……主人你回来好不好……”

话音都还没有落下,房里的黑暗就在瞬间被光明驱逐殆尽。身子忽然腾空而起,落到无比温暖的怀抱里。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每时每刻都在末璇的脑海里刻画的身影,在确定这是现实而非梦境之后,小狐狸狠狠搂住霍禹泽的脖子,失声痛哭起来。

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霍禹泽看着伏在他肩上颤抖不停的末璇,眸里有他自己的不曾察觉的怜惜。静静的等着小狐狸哭完,他抱着末璇坐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的吻去了他眼角的泪花。

温柔而轻盈,仿佛是天鹅绒轻轻滑过脸颊。淡淡的温度一闪而过,却让小狐狸刚刚止住的泪水再度汹涌而下。

滚烫的手掌在脸上缓缓的摩挲,末璇将自己的脸颊紧紧贴在霍禹泽的手掌里,整个人像鸵鸟一般缩到了他的怀里。深埋着脑袋,一秒也不愿抬起。

白皙的脸蛋红痕犹存。五指型的掌印肿起薄薄的一层,扎得霍禹泽觉得眼疼。

“还疼么?”霍禹泽轻轻地碰了碰,低头问道。

末璇微微的摇了摇头,继续做鸵鸟。片刻的寂静之后,他怯怯的看着霍禹泽,喃喃问道:“主人。您……您还生我的气么?”

“你说呢?”挑了挑眉,霍禹泽淡笑着反问。

末璇抽抽鼻子,两只手紧紧攥住霍禹泽的衣裳,“那你打我。打我好不好?狠狠教训我。怎么样……怎么样都好。就是……就是……”

话就停在半截,说不下去了。

末璇低下头,忽然觉得自己很下贱。

拿自己一张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不对。是撅起自己火热的屁股去贴霍禹泽那双冰凉的手。也许,他还不屑。

可偏偏霍禹泽追问道:“可是什么?”

没办法不回答。纵使他真的不屑,他也愿意去贴。

喜欢他的温柔。喜欢有他陪着的日子。喜欢他给予的这个被称为“家”的地方。就算会挨骂,就算会挨打,就算只是在演一个人的独角戏,做飞蛾扑火的卑劣主角。也绝对不想离开他。

任性,打闹,哭泣。无论是做什么,都没有一个人像霍禹泽这样纵容他。可能最后倒霉的依旧还是自己,但是却总有人会在身前挡住一切的灾难。

张了张嘴,末璇的回答还未出口,就听到霍禹泽轻叹着说:“璇,我绝不会抛弃你。”

依赖与体贴

左手抓着一只鸡腿,右手拎着一只鸡翅,小狐狸鼓嚷嚷的嘴巴嚼着刚塞进去的大块鸡皮,伸着脖子含糊不清的对着霍禹泽嚷着要啃鸡脖子。

霍禹泽也不知是哪来的好耐心。叹着气摇着头却还是伸手去切那只早已被小狐狸扯得不成样子的可怜烧鸡的脖子。

“我说你也慢点。三只呢。难道还担心没得吃么?”看着末璇雪亮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切下的鸡脖子,却再也腾不出手来抓,霍禹泽哭笑不得。

“口……口是,唔就是想宣吃七跛子吧(可是,我就是想先吃鸡脖子嘛)!”含糊不清的回答着,小狐狸可怜兮兮的看着霍禹泽,眸子都快溢出水来。

“你怎么活像几百年没吃过鸡。”嘴上不满着,动作却是温柔到了极点。霍禹泽用空闲的手给小狐狸倒果汁,在小狐狸终于将嘴里那口鸡皮吞下肚子后把鸡脖子送到他的嘴边。

“慢慢来,不要着急。”轻声劝着,霍禹泽明白小家伙一天一夜没吃饭肚子饿得慌,却还是努力控制着末璇的速度。

“唔。袄(好)。”点着脑袋,小狐狸乐不可支的啃着脖子,舒服的靠在霍禹泽怀里。

霍禹泽的那句“绝不会抛弃”,足以弥补之前所有的伤害。

只是一句承诺。

但对于末璇而言,却是天下。

他不在乎这不抛弃是什么概念。他不在乎以后会怎么样。他不在乎自己在霍禹泽的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他只在乎——他最喜欢的人说的那句,“绝对不会抛弃”。

其实自己也明白,都是在自欺欺人。说什么不在乎。都是假的。但何必奢求那么多?他只是凡人。他只想要这么一点点微小的幸福。

哪怕这样微小的幸福,要用极大的牺牲来换取。

他也愿意。

擦净双手,霍禹泽搂着末璇的腰,轻抚着他的发丝,看小狐狸放松的依偎在他怀里,满脸笑容地狼吞虎咽的样子,方才他对那句“绝不抛弃你”想问又不敢问、最终作罢的表情再度浮上心头,搅得胸口莫名的微微发疼。

“末璇。”

“嗯?”小狐狸抬起头来看他。

静静对视了片刻,霍禹泽叹了口气:“如果觉得难受,就不要强迫自己笑出来。”手指在他的眉毛上轻轻抚着,霍禹泽温柔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诡异,“你看。明明眉毛在打结,唇角,却在微笑。”

末璇怔住,再也笑不出来。

上下挥舞的双手慢慢的垂下,讷讷的低垂了脑袋,末璇觉得眸里有雾气开始蒸腾。眼角微微的有些潮湿,却也仅仅只是潮湿,淌不出半滴水花。

“我不该说你廉价。”良久,霍禹泽的声音轻轻传来,“抱歉,我气昏了头。”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脸颊的旁边,感觉到霍禹泽搁在自己脑袋上的下巴,末璇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胸口,却有火热的温暖一点一点的侵袭进来,顺着血管淌遍全身。

“主人……”慢慢的放松自己,却开始微微的颤抖,末璇低低唤着,轻声道:“是我不对。我……我不该任性。我只是不想离开你。我只是希望你……您会……喜欢我。”

霍禹泽顿时失笑:“小狐狸,我若对你没有半分好感,定不会容你。”

“最初我愿意收留你,是因为你的可怜和你与众不同的外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做毫无回报的好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的。”顿了顿,不理会小狐狸的失神,霍禹泽决定一次性把话都挑明了说清。“但接触了你之后,我开始喜欢你的性子。所以,我愿意让你也成为这个家实实在在的一份子。”

“而非最初那句玩笑之语。”

“你很聪明,也很可爱。明明很顽皮,却又喜欢装的自己很乖巧。我不知道你在幻元经历了什么,但我感觉的出……”感到怀里的末璇狠狠一颤,霍禹泽搂着小家伙的胳膊微微收了收,“我感觉的出,伪装的本事,你学得很到位。”

“末璇。或许是这里让你觉得舒服。我知道,你依赖我。一方面,你希望能让我喜欢你,不要把你赶出去。但另一方面,你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本性了。我说的,对么?”

小狐狸抬头看着霍禹泽,眼睛闪闪发光,微微的点了点头。

“主人,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很矛盾。从来没有人,像您这样,对我这么好过。我希望您觉得我很乖,很听话。我希望你觉得我很好,会很喜欢我。可是……可是……我现在只要在您面前,就会做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事……”重新埋头做鸵鸟,末璇吞吞吐吐的低声说着,声音细的像蚊子一般,小脸羞得通红。

霍禹泽淡淡一笑,轻轻地揉弄着末璇的头发,“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想也没有用。我说过我是你的主人,所以必定会对你负责。但同时,我希望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你。你可以任性,也可以胡闹,但是自己要有个度。我会宠你,但绝不是宠溺。”

“你不需要,伪装你自己。因为,这里是你的家。”

阿泽的烦恼

靠在床头心不在焉地翻着书,霍禹泽半天看不进一个字。小狐狸的话在脑海里幽幽的旋转,搅得他一阵心烦。

早是在情场打过滚的人,怎会分辨不出小狐狸看着自己时眸子里□裸的依恋。

能给他的,他是尽力都给了。只是离小狐狸想要的,似乎还相差甚远。

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的用手挠了挠后脑勺。

其实对末璇的态度已是出奇的好了。

想他霍禹泽向来风流场里游荡,烟花馆中逍遥。早就修炼得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末璇这小狐狸来得莫名其妙,脾气也是莫名其妙。这般真心实意的怜他宠他,于霍禹泽而言,实在算是稀事了。

可是说来也奇怪。

就是心甘情愿的,对那个小家伙好啊。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悉悉唰唰”了半天就是不进来。听出是小狐狸的脚步声,霍禹泽抿了抿唇,坏心的关了台灯钻进被窝,装睡起来。

片刻之后,末璇终是推门而入。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讷讷站着,半天不动作。

霍禹泽窝在黑暗中憋得发闷。正要跳起来发作,却感觉到小狐狸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铺。

毛茸茸的脑袋扎到臂弯里,在胸口轻轻地蹭动,好一阵才安歇。霍禹泽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伸手拉开床头的台灯,撑起身子,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小狐狸满是惊慌的小脸。

“主……主人……”末璇怔了良久才回过神,急急坐起身,小脑袋低得几乎要埋到胸膛里。

轻轻一笑,霍禹泽伸手挑起小狐狸的下巴:“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在自己房间乖乖睡觉,跑我这儿来做什么?”

“我……我……”半天蹦不出第二个字,末璇躲闪着霍禹泽那玩味儿的眼光,漂亮的小脸开始发红,一点一点的蔓延,红到耳根。几欲滴出血来。

霍禹泽松开手,扯过床边的大衣裹在小狐狸身上,笑意盈盈。活像只奸诈的老狐狸:“不急。你慢慢想。我慢慢等。”

“主人……我……我不想一个人睡……”怯怯的看着霍禹泽,末璇咬着下唇,绞着手指,低低的嗓音小得如同蚊子一般。

眨巴眨巴眼睛,霍禹泽不动声色的笑笑,继续逗他:“为什么咧?”

“这个……这个……”末璇的小爪子拽着衣角,死命的绞衣裳。

“嗯?”

“冷……被子……被子薄……我冷。”低垂着脑袋,继续绞衣裳。

“哦。”装模作样的点点头,霍禹泽玩味儿的看着他,“那我去给你换床厚点的被子。”

“诶?”小狐狸猛地抬头,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麻烦了。”

憋着笑意,霍禹泽微微皱眉,“那怎么行?冻坏了可不好。不麻……”

“不要了不要了。”急急忙忙打断霍禹泽的“好心”,末璇怨念的看着他,小脸憋得通红。

“我都不嫌麻烦你嫌什么?”霍禹泽一副“我理所当然要去帮你换”的表情,作势就要起身去给末璇换床厚的被子。

末璇哪里肯让他走,“别啊!别!”急急拉住霍禹泽,小狐狸直接扑上去抱住他的腰,“不要换被子。真的。不要换。不……不冷的。”

抬头对上霍禹泽溢满笑意的眸子,末璇踌躇了半天,终于支支吾吾的说:“主人……我……我想跟您……跟您睡嘛……”

唇角荡起细微的弧度,霍禹泽没有说话,只是动手将小狐狸身上的外套剥了,塞进棉被里。用鸭绒的被子好好裹紧,拍了拍他的脑袋。

“主人……”末璇半天回不过神来,喃喃唤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你看,这不是就把话说出来了么?”霍禹泽躺下来,轻轻拍了拍小狐狸的脸颊。“想干什么就说出来,别乱七八糟的找借口来搪塞我。”

“我……我怕您生气。”

轻轻拍了拍末璇的脑袋,霍禹泽顿时笑出声来,“我说傻狐狸,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翼翼的了?”

抿了抿唇,末璇终于明白霍禹泽一直都在耍他。一个猛扎撞到霍禹泽的怀里,紧紧抱住。

霍禹泽吓了一跳,却没有推开他。伸手将小狐狸轻轻环住,干脆把他直接拉到了自己的被子里。

末璇心头暗暗一喜,不依不饶的拿了脑袋去蹭霍禹泽的胸口。那架势,活像是不把霍禹泽的欲火蹭出来决不罢休。

可霍禹泽却好似毫无感觉,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臀,“安分点。要不把你打包扔出去。”

末璇立即停了动作,闷闷的不抬头,低低道:“主人……我……我擅做主张。没……没得到您的同意就进了您的房间。您……您不要介意。”

“蠢狐狸。这有什么好介意的?”话一出口就感到了怀中的小家伙狠狠地一颤。霍禹泽震惊着自己的举动,意识到这样暧昧的话语和动作会将末璇推入更深的火坑时,下一句更猛的却已经情不自禁的逸出了喉头——

“你要是喜欢,以后都可以睡在这儿。”

游布希公园

除了烧鸡,末璇最爱的就是水果了。

发现霍禹泽完全就像是张刷不完的银行卡,小狐狸想要什么想吃什么他都给买。虽然这银行卡的脾气火爆了点,但是却总觉得已经比从前温柔了许多。

尤其是自那晚之后啊!

喜滋滋的抱着正宗的美国橙子,末璇惬意的眯着漂亮的淡紫色眸子,靠在沙发里边啃边盯着正在更衣的霍禹泽。

真的觉得——好帅啊!

宽阔的臂膀,细窄的腰臀,身材是最标准的倒三角。纯黑色的头发温婉的贴在刚毅的脸上,带着微微的湿意。黑色的皮裤绷出他修长笔直的双腿,雪白的薄衬衫微微束腰,领口瑕意的半敞着,露出线条柔韧的蜜色胸膛。剑眉高挑,眸子有黑曜石般耀眼的光芒,定得末璇挪不开目光。

蓦然对上霍禹泽转过来的眼神。末璇猛地一怔,慌忙低下头去。

微微一笑,霍禹泽穿上外套走到末璇的面前,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脸,坏笑着调侃:“擦干净你的口水,该走了。”

霍禹泽在忙了好几天之后,决定带小家伙去布希公园。

布希公园坐落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坦帕湾,自然环境野性十足,让人仿若置身于非洲大陆。炫丽的瀑布,原始的森林,漫天的迷雾,还有藏身于茂密丛林中的灵长类动物。

拉着霍禹泽的手漫步在河马,土狼,秃鹰,鳄鱼等动物的栖息之地,小狐狸睁着淡紫色的眸子,唧唧喳喳的,兴奋异常。

“主人!主人你看!他们都在看我诶!都在看我诶!”完全不理睬一旁导游的劝阻,小狐狸激动的叫着,就想要冲得更近一些,好看得更加清楚。

无奈地叹了口气,霍禹泽一把将小狐狸拖到怀里,扶好他因为过于激动而险些要从脑袋上掉落的帽子,巴掌稍稍上了点力,警示性的拍了拍末璇的臀。

“出来前我怎么跟你说的?”挑了挑眉,霍禹泽敛去了笑意。

末璇不满的转过头来就要发作,对上霍禹泽严肃的脸,微微怔了怔,撇了撇嘴巴,低声嘟囔:“不许乱跑。不许和陌生人讲话。不许不听主人的话。一切遵照主人的意思办。”

“如果违反了呢?”

“呃……”小狐狸有些窘。讷讷的低了头,半天都不言语。

“不回答的话我们现在就回……”

“不不不!不要!”急急忙忙打断霍禹泽的话,末璇紧紧抓住霍禹泽的衣袖,脸蛋羞得通红,用蚊子般的声音喃喃道:“违反了。就……就打……打……”

“什么?我听不清。”坏坏的笑着,霍禹泽饶有兴致的看着小狐狸窘迫的小脸问着。

抬头恨恨瞪着霍禹泽,末璇撅了嘴冲着他嚷起来:“不就是打屁股嘛!有什么了不起啊!”

一时间,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们俩人的身上。

霍禹泽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翻翻白眼,暗自庆幸好在这儿是美国不是中国。要不这场面,还真是尴尬的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看看小狐狸撇开脑袋气鼓鼓的样子,霍禹泽明白戏弄的有些过了度。捏了捏小狐狸的腮帮子,低低劝道:“好了不气了。你说吧。想玩什么。我都陪你。好不好?”

“才不呢!”小狐狸气鼓鼓的瞪他:“回头玩了不合你心意的。你又有借口揍我!”

“绝对不打你。”微微摇摇头,霍禹泽信誓旦旦的保证。

“撒谎!”脑袋一甩,小狐狸完全不买账。

“真的。绝对不骗你!”哭笑不得的看着小家伙,霍禹泽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小孩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都不禁忌了?”

“嗯。”

“什么都陪我玩?”

“嗯。”

“说话算话?不反悔?”

“……嗯。”

“那……我们去玩吧!”淡紫色的眸子豁然绽出炫丽的光芒,末璇拉起瞬间白了脸色的霍禹泽的大手,直直向那长长的排队冲去。

在连续翻转后紧接一个约42米高的大俯冲,进入一条地下隧道,再以高速冲过贴近地面的水道,溅起猛烈的水花。且爬升至约61米的起始高度,以112千米的速度挣脱地心吸力,让人整整三分钟处于失重状态。

布希公园新推出的,摘下了世界最高跳水过山车的桂冠。

霍禹泽,最怕做的事情——便是坐过山车。

站在队伍里,霍禹泽不好直接甩掉末璇的手,便只好不停地跟小狐狸说他不想玩。

然而这样的态度却招来了小狐狸的兴致,像是打量宝藏一般把霍禹泽上上下下看了数遍,小狐狸笑眯眯的问道:“你怕过山车啊?”

“嗯。”毫不犹豫的承认。

眨巴眨巴眼睛,末璇又问:“那,我自己玩,总可以吧?”

但霍禹泽却拉他的手:“除了过山车,什么都可以。”

“但是我只要玩这个!”眼看就要被霍禹泽拖离队伍,小狐狸倔起来,“你答应的!你说什么都可以的!不能反悔!”

但霍禹泽还是毫不犹豫的把末璇从长长的队伍里拉了出来,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苍白,“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过山车。绝对不行。”

“但是……”

“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霍禹泽板起脸,对着末璇凶道。

“你……你……”狠狠咬了咬牙,末璇重重甩掉霍禹泽的手,“你混蛋!你说话不算数!你自己怕就算了还不让我玩!”

“别胡闹!”

“不要你管!”看着霍禹泽紧蹙的眉,末璇心底一阵委屈,“你算什么主人啊!说话都不算数!我……我……我讨厌你!!!”

气冲冲的对着霍禹泽吼完,末璇一转身,冲进了茫茫人海之中。

被下药的璇

霍禹泽在人群中穿梭至头昏脑胀之后,才发觉这样的找法能寻到末璇的几率绝对不胜于旭日西升,火星撞地球。

这儿可不是他家的山,可没有那到处遍布的摄像头。要在这样的人海里找末璇,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

哀哀的叹了口气,他无力的瘫坐在路边的长凳上,脑海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交错而过,令他的脸色愈加苍白起来。

果然还是无法面对这该死的过山车。

若是当年不是自己坚持要玩这个,那样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发生?

揉揉太阳穴,霍禹泽深深吸了口气。起身向公园的广播站走去。

罢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那该死的小狐狸。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教育一番。一生气就到处乱跑的坏脾气,绝对不能惯着!

再看那头的小狐狸。

一头扎进人群之后,末璇便埋头乱冲。满脑子都是对霍禹泽的怨念和不满。柔顺的棕色长发随风飞舞着,头上那顶帽子早已飞的无影无踪,两只尖尖的耳朵耷拉着,雪白的耀眼。

蹿进灌木草丛里,末璇蹲下身子抱住膝盖,脑袋埋在手臂里,嘤嘤啜泣起来。

“哟!小东西!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哭啊?”西装笔挺的青年男子慢悠悠地走到末璇的身旁,伸手递上一张纸巾。“脸蛋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末璇抬起头来看他,怯怯地不敢去接那纸巾。

男子大约一米八五的身高,长得很是帅气,大概与霍禹泽同龄。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透着某种温柔的情愫,看得小狐狸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温和的笑笑,指了指末璇身旁的草地,“我可以坐这儿么?”

“……嗯。”诺诺的应着。话出了口小狐狸猛然想起了霍禹泽和他出门前的约法三章。可脑海里回想起刚刚霍禹泽的说话不算话,小狐狸就气得撅嘴跳脚。狠狠甩甩脑袋,再也不想去想那混蛋,他转头对着青年男子又补了一句:“随便坐。正好我也想找人聊天。”

话出了口小狐狸就有些后悔了。

赌气是没错呀。可是……可是现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霍禹泽又不在。真要是这是个坏人,那要怎么办呀?

这样想着,错又归到了霍禹泽的头上。罪状又多了一条——弃宠物不顾。混蛋主人!

完全忘了是自己跑走的了。

看小狐狸面色沉静的抹了眼泪一言不发,男子又递上一顶帽子,“这是你的吧?”

“嗯。谢谢您。”跑丢的帽子。这可真的是自己的。末璇接过帽子,冲着他轻轻笑了笑。

“别用敬称了。叫我安荷就好了。和主人跑散了么?”

“嗯。”末璇戴上帽子,微微低了头。

“吵架了吧?你主人一定有够坏的。惹你这么可爱的宠物生气。”安荷笑了笑,“你是什么动物呢?白色的耳朵,好漂亮。”

抬头看看安荷,“嗯……猫。白猫。”末璇抿了抿嘴,“呐。安荷哥哥……找我有事么?”

“没什么。只是前不久我的宠物也丢了。”安荷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看到你,有点想他了。”

“那为什么不把他找回来呢?”末璇低低问道。

“他有新主人了呀。不要我了。”安荷轻轻叹口气,将一瓶可乐放到末璇手里,“给。没开过的。”

末璇警惕的看了片刻,发现确实没有开过,便没有再客气什么。

霍禹泽还未走进广播站的门,就遇上了初到美国时在飞机场遇到的穆秋和他家的小兔子。小兔子见了他先是狠狠一瞪,随即又一脸铁青的转过头去瞪穆秋。顺着那视线看去,穆秋怀里躺着的,竟是末璇。

末璇看上去很是奇怪。

偎在穆秋的怀里,小狐狸蜷成一团,不断的在他的胸口蹭着。□在外的皮肤呈现淡淡的粉红,杏眼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妩媚和迷离。额头和鬓角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雪白的脸颊泛着异样的潮红。红唇微张,绯红的舌尖在唇齿间流连,缓缓摩挲,发出低低的呻吟。

“被下药了。”

一见霍禹泽前来,穆秋连忙将怀里的烫手山芋丢给他,抱过一旁早已气得不成样子的小悠。这小狐狸确实是魅惑的紧,绝色容颜配上这呻吟轻蹭,搅得他欲火旺盛。

滚烫的身子擦过霍禹泽冰凉的手,末璇只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舒坦。紧紧贴着霍禹泽的胸膛,他伸出双手牢牢环住了霍禹泽的脖子。这么一动作,小狐狸下身早已挺起的硬物,恰好贴上了霍禹泽的小腹。

真他妈的煎熬!

一想到小狐狸刚才这幅样子被不知多少人看去,还险些带走。霍禹泽胸口那怒火就窜的老高,生生将不知为何也会开始汹涌的欲火压得无影无踪。从穆秋那儿听了事情的全过程互换了电话,气急败坏的他对着小狐狸的臀就是狠狠的两巴掌,然后塞进车子里,启程

补充内容:28):

回家。

无结果告白

浑身都燥热不安。

霍禹泽气恼的抱着洗净了的末璇走进卧室,狠狠的用脚踹上房门,把小狐狸扔在了床上。

轻轻呜咽了一声,小狐狸飞快的蜷成一团,在冰凉的丝绸被套上扭动着,轻蹭着,试图缓解身体里阵阵散发的燥热。迷离的眸子水光盈盈,微眯着看着霍禹泽,伸手要抱抱。

低头看看早已撑起帐篷的□。霍禹泽无奈的叹了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纠结坐到末璇身边,把手指探入他红艳的小唇,轻轻地搅动。

穆秋说这药烈得很,若是不好好解火必然要留下病根。但这样就上了他……

唉。完全都还弄不清到底对这小家伙有没有意思不是么?

修长的手指缓缓从末璇的口中抽出,牵扯着晶莹的银丝在他一片粉红的躯体上轻盈游走。末璇一个挺身探过头去,追着霍禹泽的手指不肯放开。绯红的舌尖吮吸着他的手指,偎到他的怀里蹭动着。

心念无法集中,让尾巴遁形的咒语自然也生不了效果。小狐狸九条蓬松而雪白的大尾巴随着他的小臀频频摆动着,如羽毛般轻轻扫过霍禹泽的身体,燃起点点星火。

霍禹泽只觉得浑身都僵硬了。灼热的温度不知是从末璇身上传来还是体内的散发,在四肢里随着血液的循环快速游走。绷紧的小腹溢出浓浓热流,无从宣泄。他闭了闭眼,俯下头去,狠狠地稳住吻小狐狸的唇,用牙齿轻轻厮磨起来。

游龙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霍禹泽不停地吮吸着,啃咬着,完全不阻止小狐狸那两只不安分的小爪子扒拉到他的身上,开始剥他的衣裳。

这个吻持续了多长时间,霍禹泽自己也不了解。总之是在无数次快速换气之后再也坚持不下,才慢慢地分开。

透着薄薄的水雾看着近在咫尺的霍禹泽,末璇不依不饶地就要再度贴身而上,将霍禹泽扑倒在床上,把脑袋凑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下.体有瞬间的冰凉。霍禹泽还未缓过神来,火热的温度就包裹了他的分.身。

“嗯……啊!”

伸手轻推末璇的脑袋。霍禹泽虽然是抱着要阻止小狐狸的念头,却挡不住下半身愈发的激烈的反应。舒心的呻吟情不自禁的从喉间溢出,惹得他颊上泛起两抹微红。

小心翼翼的动作仿若欲拒还迎。

末璇虽被药性缠身,神智却依旧清晰着。唇角扬起细微的弧度。末璇毫不犹豫的将霍禹泽早已仰起头的分.身含如嘴中,用灼热的温度刺激着他的分.身。滚烫的舌尖在轻柔的舔舐着,缓缓地舒展每一道隐藏的皱褶。偶尔轻轻磨磨贝齿,用锐利的齿间小心的揉动,直直把霍禹泽推到欲火爆发的边缘。

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霍禹泽看着胯.下抬起的那张带着些许的得意的脸,笑盈盈的对着他叫着“主人”,然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要直直跨坐下来。

猛地回神,霍禹泽宽大的手在自己的分.身蹿入末璇体内的前一刹托住了他雪白的双丘。

意识在瞬间回到脑海之中,霍禹泽恨恨地将小狐狸翻了个身子,巴掌带着凛冽的掌风重重的扇了上去,一起一落,只留下通红的掌印和火辣的温度。

泪水瞬时就冲破堤坝,倾巢而出。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霍禹泽停了手,愤愤吼道,“你当这是好玩的吗?”

“我……我……”抽噎着,小狐狸保持着趴着的姿势不敢乱动,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你什么?你什么?!懂不懂得这样有多危险?”一把拽起末璇,霍禹泽逼着他对视自己的眼睛。

“我……我……我想……我想……想跟你做。”末璇深深地吸了口气,低低回答道。

霍禹泽瞬时怔住了。

“璇……”半晌,霍禹泽喃喃道:“你知道的。我……我不喜……”

“不要说!”末璇猛地扑上去捂住霍禹泽的嘴,“不要说出来。什么都不要说。我……我只是想和你做。别的……都不要告诉我……”

声音一点点的低沉下去,直至湮没在潮湿的空气之中。末璇讷讷低垂了脑袋,手指紧紧攥着满是皱痕的床单,再不敢对视霍禹泽的目光。

宛若静默了半个世纪。

“好吧。”霍禹泽低低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搂过小狐狸,给予他一个轻柔而漫长的深吻,起身走出了房间。

无爱的交欢

最终还是走了。

抛下我一个人,独自走了。

愣愣地看着霍禹泽的背影消失在房门,末璇呆呆地坐在床上,看泪水在床上画出数不清的实心圆圈。

冰火两重天。

全身都火烫着,烧灼一般的痛楚无从发泄。可是胸口却像是坠入千丈的寒谭一般,冰凉的没了温度。

拾起霍禹泽仍旧躺在床边的衬衫,末璇用衬衫蒙住脑袋,深深的呼吸着衣裳里男人特有的味道,无意识的在床上轻轻蹭着自己的分.身。

好难过。好难过。

胸口疼得厉害,欲望无从发泄,空虚得不到满足。陪伴自己的,竟就只有这薄薄的衬衫,和无尽的眼泪。

身子忽然腾空而起。不知何时进了门的霍禹泽有些无奈的坐到床边,将小狐狸放在腿上。

一手扶住末璇的脑袋,一手搂住末璇的腰,末璇跨坐在霍禹泽身上,白皙的双腿悬空着,微微的摇晃。滚烫的舌尖舔舐去了他满脸的泪花,霍禹泽的顺着他的下巴一路轻吻而下,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带着酥麻的味道,搅得小狐狸阵阵的轻颤。

体内的燥热愈发浓烈起来,末璇双眼迷离的看着霍禹泽,铃口早已压抑不住寂寞,渗出点点晶莹的蜜液。

冰凉的手掌覆盖了下身的灼热,末璇舒心的低低呻吟萦绕在霍禹泽的耳边,让他险些直直挺身而入。

修长的手指在挺立已久的分.身上细细描绘着,小心翼翼的用完美的线条勾勒他的轮廓。

“呜……不……主人……不要……”

白皙的躯体像小蛇一般不停的扭动,末璇难耐的呻吟着,狐族的妖媚在此刻尽数绽出。霍禹泽的手却没有理会小狐狸口是心非的拒绝,不断加快着手掌与分.身摩挲的频率。

“呜……呜啊……”

搭着霍禹泽肩上的手指猛然收紧,指甲在他的背上掐出深刻的印记。分.身已经处到爆发的边缘,霍禹泽的另一只手指,却带着湿滑的触感进入了他的后.穴。

牙齿轻轻啃咬着末璇胸口上鲜红的樱桃,霍禹泽覆在末璇分.身上的手指像是在弹奏乐器一般,轻巧灵动。探入蜜.洞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这娇嫩的内壁,深入浅出。

“啊……主……主人……”

看了看自己早已硬挺的下身,霍禹泽微微叹了口气,用几下飞快的套.弄,将小狐狸带上高.潮。

抽出末璇体内的手指,霍禹泽抹过小狐狸白浊的欲望,直接将三根手指送入了他的体内。

“啊……不……不要……哇啊……呜……”

叫声被火热的吻堵在喉间,手指轻轻地弯曲伸展着,撑开末璇体内细细的皱纹。已经疲软了的分.身依旧没被放过。霍禹泽极具技巧的挑逗,在末璇缓过气来的时候,再度将小狐狸推上了欲望爆发的边缘。

“主人……主人……”

渐渐已经能够适应霍禹泽的手,末璇将火热的身体贴在霍禹泽的身上,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由了他处置。

像是美艳的春宫图画。

棕色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乱的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绝色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淡紫色的眸子漫着清亮的水汽,覆着乌黑而密长的睫毛。红艳的双唇微微张开,宛若魅药般的呻吟盈盈而出。蓬松的尾巴被汗水和和浊液濡湿,松松的耷拉着在臀上。房间里弥漫着莫名的桃花香,混着暧昧的空气,叫人沉醉。

小狐狸的接受能力好得令霍禹泽吃惊。这片刻的时间里,三根手指已经能出入自如。紧致的内壁用灼人的热度包裹着霍禹泽的手,伴着液体与肉体摩擦的淫靡水声。

将小狐狸放在床上,摆出最简单的姿势栖身而上。毕竟是第一次,霍禹泽不想弄伤了他。

“璇。我进去了?”

明明是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末璇都还未回答,霍禹泽就已分开他白皙的双腿,托起两瓣挺翘的娇臀,将自己昂扬已久的分.身送入了小狐狸漂亮的幽穴。

“啊……”

探过身去亲吻末璇的双唇。霍禹泽有些喑哑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轻响:“很疼么?”

有些担忧的声音让末璇心头暖暖的,觉得惬意。他微微摇头,“不会……”

“那么,我动了?”

“嗯……”

“璇。又紧又暖。好舒服。”

体内的异物缓缓抽动起来,末璇不住的呻吟着,听着霍禹泽低声的赞叹,努力的拱起腰肢,让霍禹泽更好的享受他的身体。

“主人……快……再快一点……”

狂乱的撞击,灼人的温度。汗水浸湿了床单,黏膜摩擦的声音充斥了双耳。滚烫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连呼吸都似是能点燃火焰。

浓稠而滚热的液体射在身体的深处时,小狐狸棕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线,四散开来。

“主……主人!我喜欢你!”

感情的进步

“唔……”明亮的阳光在刹那间盈满了昏暗的房间,照在末璇的脸上。难耐的翻了个身子,小狐狸呢喃着伸出小爪子,去摸索那早已不知被踢到何处的被子,捂住脑袋,却半天都没摸到个边角。

眨巴几下眼睛,末璇淡紫色的杏眼眯成细长的线条。眼角轻微的上扬划出优雅的弧度,更是平添了几分媚色。躺在床上迷茫的看着四周,小狐狸还是无法适应这厌人的阳光。

“醒了没?”霍禹泽摇了摇头,坐到小狐狸的身边,手指玩弄着他的柔软的长发。

但显然还是没清醒过来。

嫩嫩的小爪子向前伸出,扒住霍禹泽的手臂。末璇挪了挪身子,直接将自己送进了霍禹泽的怀里。小猪拱窝一般用脑袋在霍禹泽的怀里左蹭蹭,右磨磨,寻出个满意的姿势和位置,发出声舒心的呻吟,再度沉睡过去。

目瞪口呆的看着小狐狸蜷在自己的怀里,睡得似是比床上更加惬意。霍禹泽顿时哭笑不得。坏心的用手拧拧末璇的纤腰,意料中的看到小家伙皱皱眉头,扭动着身子躲避起来。

身子恰好挡住了阳光,霍禹泽无奈的笑了笑,探手过去重新拉起了窗帘。

干脆,就让他再睡一会儿好了。

虽然,都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可怀里的小狐狸却开始不安分起来。

小脑袋不时的蹭动着,带着身子轻轻的扭动。手肘恰好落在霍禹泽的裤裆上,一前一后,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宽松的睡衣耐不住动荡,从肩头滑下一截,露出雪白的肩膀。搅得霍禹泽小腹一阵紧绷。

欲火,终究还是被挑起来了。

“妈的!”低低一声咒骂,霍禹泽对身体的变化之快感到窘迫。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确实是有道理的。昨夜那鸾凤相合的场景又再度浮现到霍禹泽的眼前。小狐狸确实是美艳妖娆,“味道”绝佳。只是……

微微叹了口气,霍禹泽低下头去看怀里的小家伙。

只是这样一夜交欢之后,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呢?

漂亮的唇角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霍禹泽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小狐狸,太阳穴附近有些莫名的疼。

可看了片刻,他却霍然觉得有些不对头。

鼻翼微微抽动,霍禹泽细细的将末璇打量了一番,忽然蹙了眉头。猛地将小狐狸翻过身来,屁股朝天,高高扬起的手掌就带着凌厉的掌风向着小狐狸的臀部呼啸而去。

“啊啊!别!别打!”本该正熟睡着的末璇忽地大嚷起来,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从霍禹泽的怀里脑袋朝下地摔落到地上,立时疼得泪花四溢。

“呜……”委屈极了!

末璇哼哼着,却不敢迟疑。手脚并用地向着远离了霍禹泽的方向飞快的挪动。淡紫色的眸子水汽弥漫,无比可怜。

霍禹泽不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盯着越来越远的小狐狸,在小家伙对上自己视线的时候伸出手,指着自己身前的地板,嘴角微微抽搐着。

一回头就恨死自己了。

对上霍禹泽目光的末璇像是被钉住一般,再也不敢动弹。坐在地板上用手揉着磕得生痛的脑袋,怯怯的看着霍禹泽。

好凶的脸。好可怕。

末璇想着昨夜的温存,委屈愈发变得浓烈。眸子里哀怨在呈数倍上升,可霍禹泽却似是石头一般毫无知觉,一动不动地坐着,拿手指着他身前的地板。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但最终,依旧是末璇选择认输。

低垂着脑袋站起身,再委屈也只能乖乖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到霍禹泽的身前。

“主人……”讷讷的开了口,小狐狸咬着下唇,不停的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扫了眼自己撑得高高帐篷的裤裆,霍禹泽一阵苦笑,“这么耍我,好玩么?”

末璇一愣,脸色蓦然变得苍白。急急上前想要抓住霍禹泽的手,却被不留痕迹的躲开。

“不。我……我不是……我没想耍您……”寒气从脚底开始向上蔓延。末璇看着面前神色平静如水的霍禹泽,忽然开始怀念起他暴躁粗鲁的时候来。

“对不起。对不起。”末璇战战兢兢的道歉着。

这样的静默与淡然,比狂风骤雨更令他觉得恐惧和惊慌。

“主人……我……我只是……只是……我只是喜欢……喜欢……”苍白的脸颊泛起些许微红。末璇抬起头,直视着霍禹泽那双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紧张得浑身发抖。

可是话都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璇。别再叫我主人了。”霍禹泽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眯起双眼,“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吧!”

过度的敏感

“嘿嘿……嘿嘿嘿嘿……”喷香的鸡腿尚且叼在嘴里,神思却不知道飞到了何处。

淡紫色的眸子绽出鲜亮夺目的光芒,透着浓浓的喜悦。末璇盯着白花花的墙壁,小脑瓜子里不知想着些什么,莫名其妙的笑得开心。

抬头看看桌对面小狐狸,霍禹泽嘴角不自禁地又开始有些抽搐。这样自顾自的傻笑起来,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

毫不犹豫的操起手边的筷子,霍禹泽手起手落,对着小狐狸的脑袋来了重重的三连击。

“呜……”小狐狸当即回过神来,疼得双手抱着脑袋呜咽。鸡腿从嘴里掉落下来,在桌面上打起滚来。

“要不要吃饭?不吃就下去!”板着脸训着,霍禹泽狠狠瞪着末璇。

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小狐狸连连点头,不敢再多分辨一句,乖乖抓起鸡腿啃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就又开始傻笑起来……

翻了翻白眼,霍禹泽只觉得脑袋上青筋在暴动。

“蠢狐狸!有什么那么好笑的笑成这样?”

末璇顿时委屈起来。

噙着满眼泪花看着一脸怒容的霍禹泽,末璇无比可怜:“我,我只是……只是很开心嘛。”

“有什么好开心的让你能一大早的抽风到现在?”霍禹泽没好气的问着,却不由自主的放缓了语气。

“因为……因为……”末璇吞吞吐吐,漂亮的脸蛋羞得通红。“因为……可以叫主人的名字吖……”

霍禹泽不由一怔,眉毛微微上挑,“不可理喻的家伙。”顿了顿,他撇了撇嘴巴,又补上一句:“就算让你叫我的名字,我也是你主人!”

“嗯,我知道。”有些沮丧的垂下头,末璇小口小口的啃着鸡腿,食不知味的盯着饭桌发呆。自然也就看不到霍禹泽有些窘迫的脸。

沉默在餐桌上环绕了很久。

霍禹泽看着小狐狸郁郁寡欢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晚饭总是要结束的。起了身准备离开餐厅,霍禹泽却在楼梯口突然停下了脚步。

“璇。”似是不知怎么开口,霍禹泽对着小狐狸疑惑的目光,竟意外的红了耳根。

“主……阿泽?”

“嗯。昨天……昨天,是你的第一次么?”

“第一次?”喃喃的重复着,末璇有些不明所以,“什么第一次?”

轻轻吸了口气,霍禹泽无奈道:“我是在问你,昨天,是你第一次上床么?”

“啊……那……那个……”末璇怔了怔,流光溢彩的眸子在瞬间变得黯淡。双手紧紧绞着衣角,脸色苍白,慌乱的低下了头。

霍禹泽吓了一跳,几步走到末璇身边,伸手托起他的下巴,入手却是一片濡湿。

不想给末璇压力,霍禹泽连忙松开了手。小心翼翼的将小狐狸搂到怀里,轻轻的拍着末璇的背。

“主人……”良久,埋在怀里的脑袋传来了闷闷的低唤。

“嗯。”

“我……我说实话。您……您别生气……别生气。好么?”手指紧紧攥住霍禹泽的衣袖,末璇哽咽着,声音颤抖的厉害。

“果然不是第一次么?”霍禹泽低头下去,抹去末璇脸上的泪花,低声问道。

小狐狸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死死抱着霍禹泽,大哭道:“主人。主人你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我……我不要离开这里。不要离开……”

泪水像绝了堤一般喷涌,浸湿了霍禹泽的衣裳。低下头,霍禹泽低低劝着,直叫小狐狸别哭,却是收效甚微。

无可奈何。霍禹泽扬起巴掌,对准末璇的小臀就是狠狠的两下。突来的脆响和剧痛将小狐狸吓了一跳,愣是哭不出来了。

可是却没持续多久,就又哭开了……

“主人……您打我……您打我吧!别……别赶我走。求您……求您了……”

霍禹泽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小狐狸哭得昏天黑地,嘶哑着嗓子哀求着。看得霍禹泽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狠狠一拍桌子,对着末璇大吼起来:“够了没有?!我说要赶你走了么?!”

末璇呆愣着,半晌回不过神来。泪珠挂在细长的睫毛上盈盈欲滴,看着像个洋娃娃。

心底暗暗感慨着小狐狸过了度的敏感,霍禹泽悠悠叹了口气,抽过纸巾轻轻擦拭着小狐狸满脸的泪花。

“是该狠狠揍你一顿。只是,不是因为这个。”霍禹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转而又有些怜惜,“蠢狐狸。我问你是不是第一次。只是担心你会身体不适。毕竟你这不要命的小东西,昨晚可是一连要了五次。”

“我不是说过的嘛。我绝不会抛弃你。除非你要离开,否则,我永远都是你的主人。”顿了顿,他轻轻敲敲末璇光洁的额头,“你这小脑子啊。怎么该记的事情记不住,尽是喜欢胡思乱想呢?”

小狐狸受罚

“给我好好反省着,一会儿我洗完澡了,我们来算账。”

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末璇咬着嘴唇盯着水声潺潺的浴室,满脑子幽幽环绕的,都是霍禹泽进浴室前这句语气极为危险的话语。

啊——啊——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气恼的把枕头砸在地上再拾起来。再砸到地上再拾起来。小狐狸反反复复的做着同样的动作,目光在第五次弯下身去拾枕头的时候,落在了书桌上一把从未见过的木尺上。

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两指宽一指厚的尺子,小狐狸放轻了步子向它靠去,谨慎小心得仿佛那尺子随时都会跳起来咬人。轻轻地托起来放在手中掂量着,末璇那本就显得沮丧的小脸愈发皱的厉害,几欲挤出水来。

泪花在眸子里打转。末璇看着这纯紫檀木制的尺子,只觉得屁股已经开始微微发疼。

回头看看依旧紧闭的浴室门,小狐狸狠狠咬咬牙,抓着木尺走到床边,蹲下身,将它塞进了床底的最深处。

可还不待他把那脑袋从床板底下抽出来,霍禹泽戏虐的声音就在身后幽幽的响起:“我说末璇。你这反省的可真是够好的。都反省到床底下去了啊?”

骤然这么一惊,小狐狸身子一抖,脑袋就磕到了床板上。

倒霉!倒霉死了!哪里有我这么倒霉的人啊?!一天下来头就能磕到地板上两次!!!

探手过去一摸……嘶!好大一个包啊!

撇撇嘴,磨磨蹭蹭的从床铺底下钻出来。小狐狸捂着磕疼了的脑袋站起来,无比的委屈。精巧的鼻翼微微一皱,眼看着就欲要落下泪来。

霍禹泽却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

几步走到床边坐下,拍拍自己的大腿,他挑了挑眉,对着末璇说道:“过来。”

小狐狸条件反射的慌忙伸手捂向身后,就要退后,却快不过霍禹泽探过来拽他的手,硬是被拖到霍禹泽的身旁。

“呜……不!不要!”背朝上脸朝下,屁股撅得比天高。小狐狸呜咽着被按趴在霍禹泽的腿上,一个劲儿的狠命挣扎。

“再乱动我就把床底下的东西拿出来用!”霍禹泽按住小狐狸的腰,冷冷警告道。

“哪……哪有……床……床底下……哪有东西……”喃喃的申辩着,小狐狸却着实不敢再乱动一下。虽然霍禹泽的巴掌也很是厉害。但若是这般的力气再加上紫檀木板子的硬度……

妈呀!那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他会更舒服点。

可怜兮兮的扯着霍禹泽的袖子,末璇扭头看着霍禹泽,低低哀求道:“主人……我……我头都好疼了。您……您就别让我别的地方也……”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末璇的话,下身在刹那的凉快后开始承受起疼痛与火热的夹杂攻击,折腾的小狐狸呜呜哇哇叫得凄惨。

巴掌叠着巴掌。一连十多下都落在左半边的屁股上。

霍禹泽下手的速度不快,力道却很大。每拍一下就停上一两秒,却更加剧了小狐狸感到的疼痛。终于,当霍禹泽的第二十下巴掌依旧落在左臀瓣的同一处时,小狐狸再也忍耐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为什么打你?”见小狐狸哭的凄惨,霍禹泽手掌去势一转,把攻击点转到另一边,再度开火。

“我……呜……我任性……不……啊……不听话……”紧紧攥着床单,小狐狸抽噎着认错求饶,“主人。我……我错了……啊!我错了!我知错了!”

“出门前我怎么说的?”板着脸训着,霍禹泽宽大的手掌起起落落,这下,全数都甩在了末璇大腿的根部,“有没说过不许乱跑?有没说过不许和陌生人说话?”

“有。哇啊……有!有啊!”急急回答着,末璇疼得上身不住的后仰。冷汗混着泪水滚滚而落,浸湿了大片床单。

但霍禹泽却觉得火气愈发大起来,下手也不自觉的又重了几分。

末璇因服了药物而情迷意乱的样子在脑海里不时转过,即使知道已经过去了安全了,他还是止不住一阵阵的担忧后怕。

“主人!主人!我错了!璇知道错了!真的!真的知错了!”哭喊着哀求着,末璇的声音里带着嘶哑,嗓子也开始发疼,却始终都没敢躲闪和遮挡。

使了全力重重甩下四巴掌。霍禹泽看着小狐狸青紫交错的小臀,不忍再继续责罚下去。

微微叹了口气,轻轻的将浑身发颤的小狐狸抱到怀里。霍禹泽轻抚着小狐狸的背,帮他顺着气。

“记住教训了么?”霍禹泽一边给小狐狸抹泪,一边低声问道。

“嗯。记……记住了。”反手紧紧抱住霍禹泽的腰,小狐狸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应的清晰。

“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许乱跑。否则……”霍禹泽蹙着眉头想了片刻,正言厉声道:“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珍贵的项链

靠在沙发上看霍禹泽收拾行李,小狐狸只觉得眼睛发疼,鼻子发酸,随时都会掉下泪来。

能不难过么?

十天的美国之旅。第一天就跟霍禹泽因为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该死的丑兔子大吵一架,然后就是一日一夜的独处。担惊受怕,折腾得身体虚弱。于是第三天强制要求在家修养。

电脑被自己弄坏了,霍禹泽从第四天起就在外奔波,一连三天都是找不见人晚不见影。好不容易闲下来了一起去了布希公园,却因为坐不坐过山车的问题闹得大僵。到头来啥都没有完成,还挨了顿狠揍。

委屈的抿抿嘴,末璇一转身就冲进厕所里,关上门,伸手对着自己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笨蛋!蠢货!白痴!

你有什么资本在这儿倔强?有什么资本在这儿任性?自以为是!这下好玩了吧?在床上趴了两天然后打道回府,开心了吧?!

就算上了床又如何?就算现在能直呼主人名字了又如何?这些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不是么?根本就不喜欢!!!

你倒好!不要脸的!不知廉耻的话说了一把!一晚上还要了五次!

五次!五次啊!呵呵!你怎么这么□啊末璇?!

泪水哗啦啦的就冲刷下来,洗礼着小狐狸叠着四五个巴掌印,开始泛起红肿的脸颊,砸落在地面上,源源不断。他无力的背靠着墙滑坐在地板上,无声抽泣起来。

“璇!开门!”带着些许严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末璇却恍若未闻。小小的脑袋深埋在颤抖的双臂之间,蜷缩成一团。

敲了半天还不见有人来开门,又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霍禹泽心下一急,也顾不得许多,抬脚就直接踹开了门。看着小狐狸猛然抬起的那张掌印鲜明,挂着泪珠的脸,霍禹泽暗暗翻着白眼,无奈到了极限。

我的天啊!这到底是养着狐狸呢还是养着泪缸啊?怎么这么会哭啊?

叹了口气,霍禹泽认命的走过去,抱起泪水流得汹涌的末璇,愈发觉得自己不像个动物饲养员,而像个正在积累经验的男保姆。

“干嘛了干嘛了?又哭成这样?”拍拍小狐狸的脸,霍禹泽颇为不满的低低抱怨,“好好的小脸,都给你哭丑了。”

温暖从另一个胸膛源源传来,小狐狸微微一抽鼻翼,猛地失声痛哭起来。任霍禹泽问什么,都只是摇着脑袋大哭,一个字也不答。

嘴角抽搐着看着小狐狸哭得甚欢,霍禹泽最终还是叹气“屈服”。稍稍收紧了搂着小狐狸的手臂,一边感慨着自己转了性子,变得如此好耐性,一边拿自己的袖子给小狐狸抹那决堤后的洪水般汹涌的眼泪,低低的安慰:“好啦。不哭哦。不哭了。乖。不哭了。”

可怜收效甚微。

不论霍禹泽说什么劝什么,末璇都只是呜呜咽咽的抽泣,什么也不说。

“诶。你要是再这么哭下去。我可就不带你去玩了哦。”无可奈何的把小狐狸放到沙发上,霍禹泽只觉得自己已临近爆发的边缘。

淡紫色的眸子在听清了这句话之后睁得滚圆。小狐狸仰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霍禹泽,泪珠子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是啦。”不耐烦的回答着,霍禹泽取过拧好的冰毛巾敷在小狐狸的脸上,“你那天不是什么都没玩成么?我本想你今天也好的差不多了,再带你去一次。”

盯着末璇呆滞的神情和那红肿的脸颊看了片刻,霍禹泽微微叹了口气,“可你现在这样子,怎么去啊?”

沮丧的垂下头,小狐狸气恼的又想给自己一巴掌,手腕却在抬起时就被霍禹泽牢牢抓住。

“干什么?挨打挨不够是不是?”一把将小狐狸带到怀里,霍禹泽抬手就将巴掌往他的臀上扇,一连十来下才停了手。“要是不够疼就说。我去拿板子伺候你!自虐都学会了!”

抽泣着跪坐在霍禹泽的双腿间,小狐狸揉着痛处,直道“我错了”,吓得瑟瑟发抖。

“好了别哭了。大不了就再多呆几天。你乖乖的,等伤好了,我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轻轻给末璇揉着伤处,霍禹泽生怕这小狐狸哭得脱水,温言劝道。

“只是,除了过山车。别的,我都可以陪你玩。”顿了顿,他微微沉了脸,黯然开口补道:“你要是实在想玩的话,就自己玩吧。到时候,我在下面等你就是。”

愣愣的看着突然沉寂下来的霍禹泽,小狐狸秉着呼吸,轻扯着霍禹泽的袖子:“主人……”

霍禹泽没有搭腔,眼帘低垂,有些落寞的抚着胸口那串着戒指项链。

有些失神的看着霍禹泽胸口的项链,末璇直觉得胸口有点闷闷的疼。

那条项链,从来都没有离过霍禹泽的身。无论是何时,何地,何处,它都始终陪伴着他。

不知该如何开口。小狐狸踌躇不安的蹂躏着衣角,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问道:“您……您为什么……怕坐过山车呢?”

霍禹泽却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指在戒指上缓缓摩挲,他斜长的刘海垂落下来,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仿佛足足沉寂了一个世纪。

霍禹泽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嘶哑和难以察觉的苦涩,如尘埃般细微,却若巨石般沉重。答非所问,却是如千年寒冰一般,一点一点的,封冻了末璇的心——

“你知道么?这个项链,是我前女友……送给我的。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前任女朋友

淡粉色的樱花如细密的雨丝般在空中飞扬,少女清秀的面庞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挽着一脸无奈的少年的手臂,在相框中的照片上并肩而立。

她长得并不是很漂亮。充其量不过是五官清晰,却给人一种阳光般的温暖。

恰好过肩的长发是种不纯正的黑色,带着些许浓重的灰。发梢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棕黄,微微有些卷曲。琥珀色的眸子不大,却是炯炯有神。眼皮一边单,一边双。双唇很漂亮,露着两颗小小的洁白虎牙,很是可爱。微敞了领口的衬衫托出半截泛着浅浅麦色的脖颈,挂着与霍禹泽同一款的,串着银色戒指的项链。

和霍禹泽出众的容貌相比,少女多少是显得逊色了。可是俩人站在一起却仍是有种无法挑剔的般配。那笑得灿烂的女孩子,甚至是比霍禹泽更为耀眼。

瘫坐在地板上。末璇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的干净,毫无踪影。盯着这从霍禹泽上了锁的床头柜里翻出的照片,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

霍禹泽昨夜说完那句话后便再没多语。淡淡一句“你好好在家,我明早回来”便转身出了门。可怜小狐狸呆愣了半天,一直傻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回过神来。之后便发了疯似的开始在霍禹泽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终是在这抽屉里,翻出了属于他所不知道的,霍禹泽和另一个人的世界。

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女孩子长得是什么样子。

他只是想看看而已。

可是,看了第一张,就再也控制不住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

满满的,整个抽屉,都是霍禹泽,和那个她的东西。

照片,戒指,项链,音乐盒,手套,围巾……都是另一个世界的霍禹泽。

末璇所不认识,霍禹泽。

泪水停不下来。小狐狸将自己蜷成一团,发了狠的大哭起来。待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霍禹泽的床上。

房内依旧是一片狼藉。小狐狸迷茫的睁着如同兔子般鲜红的双眸,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楼下传来淡淡的肉粥清香。狠狠抽了抽鼻翼,小狐狸猛地坐起身,拖鞋也没套上便冲出房间往楼下蹿。

霍禹泽正站在灶台前,手执着勺子轻轻搅动着锅里冒着热气的浓粥。见这赤着脚穿着淡薄的衣裳蹿到自己面前的小狐狸,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脱下外套罩在小狐狸身上,霍禹泽压了压火气,没有发作。对着满脸复杂表情的小家伙轻轻笑了笑:“醒了?”

咬着嘴唇看了霍禹泽,末璇讷讷低下了头。

“主……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小狐狸逼着自己不要哭出来,却还是忍不住泪水又在眼眶里开始聚集。

转身关了煤气,把小家伙抱到大厅的沙发上。霍禹泽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蹲下身子给他擦沁出眼角的泪花。

“哭什么。我又没怪你。”低低说着,霍禹泽的脸色有些黯淡,“等会儿吃了饭,回去帮我一起收拾收拾,好么?”

哪知这话一出口,小狐狸却彻底哭出来了。

“主人。主人。您……您不要……不要对我这么好……”失声痛哭着,末璇一个猛扎扑到霍禹泽的怀里,语无伦次。“我喜欢您。我喜欢……我喜欢你。阿泽。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不要……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我害怕……我害怕……”

无言的搂住小狐狸,霍禹泽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她。喜欢……喜欢那个姐姐。可是……可是既然……既然这样……干嘛……干嘛还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不对我坏点?让我讨厌你?为什么……”笑笑的脑袋埋在霍禹泽的怀里,小狐狸柔顺的长发贴肩披下,哭得撕心裂肺。“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好?我会更喜欢……那要怎么办?更喜欢了……要怎么办……怎么办……”

轻轻的拍打着末璇颤抖的背,霍禹泽不知自己除了能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还能再多说些什么。

他不能答应什么。更不能承诺什么。

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也不能。

不喜欢的吧?终归,还是不喜欢的吧?

他已经把末璇推入了火坑,绝不能再往火坑里浇油了。

小狐狸哭了很久才渐渐收了声音,俩人这顿早餐在一种格外诡异的气氛下缓缓的进行。末璇没吃多久就吃不下去。霍禹泽幽幽叹了口气,放下碗筷便直接将小狐狸抱起送回了房间,取来冰毛巾给他敷眼睛。

转身正要离开,衣角却被紧紧拽住了。

“主人……”毛巾从脸上滑落,却没有得到理会。小狐狸紧紧抓着霍禹泽的衣角低低唤着,声音都有些嘶哑,“我……我……我想……我想……听……听……”

突然就断了声。末璇瞥了脑袋不吭声,手指却依旧将霍禹泽的衣裳紧紧捏住。

难得霍禹泽今天的耐心竟是好了出奇。坐到小狐狸的身边轻揉着他的头发,笑得很是苦涩:“是想听我和她的事情么?”

身子重重一颤,末璇死死咬了嘴唇,半晌微微点了点头。

“璇。你若听了。必定要恨我的。”

“可是……我想听!”狠狠咬咬牙,末璇肯定地应着,“您……您愿意讲。我就愿意听。绝对……不后悔。”

冰凉而颤抖的手指转而抓向了霍禹泽的手,小狐狸将身子贴近霍禹泽,声音微弱得似是随时都会熄灭,却透着无法摧毁的坚定——

“而且。主人……您让我……如何能够恨你?”

过往的人生

“我从小就住在国外,一直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才回到中国。也是在那时候,认识了她。”

轻轻的将小狐狸冰凉得几乎失了温度的手握在掌心,缓缓的摩挲着,霍禹泽有些歉疚地看着死死贴在自己怀里的末璇,沉默了许久才开了口。

小狐狸仰起头,茫然地看着霍禹泽发愣的侧脸,“主人……”

“嗯。”

“为什么?”小狐狸低声问着,“为什么一直,都在国外?”

霍禹泽怔了片刻才回过神,微微苦笑:“我的父母,在二十岁的时候生下我。然后我三岁的时候,分手了。”

不知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其实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去提起那段往事。

人总有些过往。

不堪回首的过往。

即使是觉得再去面对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霍禹泽也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分手?”在霍禹泽的怀里轻轻蹭蹭,小狐狸喃喃重复着,“为什么是……”

“他们没有结婚。”低低叹了口气,霍禹泽暗暗感叹小家伙的敏锐。“他们瞒着家里人恋爱,上床。人在热恋的时候大都把一切都想的完美,觉得什么都好。于是,便有了我。”

“我妈其实很爱我爸。但是我爸并不是个好男人,更不会从一而终。他很快便有了新欢,于是容不下情人第三者的我妈,就带着拖油瓶的我,一起被抛弃了。”

“可是主人……为什么生了你,他们却不结婚呢?”

霍禹泽苦涩的笑容始终不曾离开过唇角,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我爸和我妈和家庭环境差距是很大的。我爸是高官的儿子,而我妈,只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再加上有我这么个过早出生的累赘,怎么可能结婚呢?”

“主人不是累赘!也不是拖油瓶!”末璇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悦。“是他们不负责任!”

“别乱说!”巴掌轻轻地在小狐狸的臀上拍了拍,霍禹泽低低叱道,“我妈还算是个负责的女人。起码,要是没有她,现在这世上估计也没有我这个人了。”

“……”张了张嘴,小狐狸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安静地窝在霍禹泽的怀里。

“分手后,我妈便带着我去了巴黎。那是个花大钱的地方。可她是个有本事的女人。她用和我爸分手后敲到的一大笔钱开了公司,把我带在身边,养到七岁。”

“七岁?”

“是的。七岁。”霍禹泽笑了笑,颇显无奈,“我七岁的时候,她找到了她人生第二真爱。也或许,是第一真爱。毕竟我爸实在是没给她留下太好的印象。”

抓过落在一旁许久的冰毛巾重新给小狐狸敷上,霍禹泽继续道:

“她说她爱那个男人。嗯。就是我所谓名义上的后爸。她说那个男人,也很爱他。她说她爱我。但她不能不离开我。因为她不能带着个包袱去和那个男人结婚。嗯。她还说,那个男人,不能忍受他爱的女人带着个拖油瓶和他一起携手过未来的生活。”

“主人!”小狐狸突然间激动得支起身子,扯开毛巾,紧紧抓住了霍禹泽的手,“那女人……不。您……您妈妈,她就……她就这么直接对你说……说……”

“嗯。说我是包袱。”一边回答着一边将毛巾扯过来重新盖上小狐狸的眼睛,霍禹泽不满的冷冷威胁道:“再把弄下来,就给我去睡觉。”

微微收紧了手臂,搂紧怀中的末璇。霍禹泽闭了闭眼,不知这举动是想给末璇安慰,还是给自己安慰。诧异着自己如今竟能这样坦然地去揭开这块陈年的伤疤,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疼痛?难过?悲伤?

霍禹泽自己都分辨不清这伤疤下血淋淋的伤口带来的是怎样的感触。只是怀中小小的身子源源不断传来的温暖,让他清晰的明白,至少如今,自己再不是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些。

小狐狸不敢再乱动,用手扶好毛巾,乖乖的靠在霍禹泽的怀里,享受这即使不带半分爱情也依旧让他觉得无比珍贵的温馨和亲密。

“我妈给了我一张有着大额存款的银行卡,联络了我爸。嗯,我的亲生父亲将我接走。从此便再无联系。我爸把我接到纽约,找了个全职的保姆和保镖带着张每月都存入大把金钱的存折来迎接我,到我离开都不曾见过一面。”

“这样的日子过到我十四岁。我再也忍受不下去。离开纽约,回了中国。”

“很快我爸的电话就紧跟而来,骂我和我妈一样不识抬举,说要和我断绝一切关系。我做了和我妈一样的事情,让他留下一大笔财产,然后滚蛋。这间房子,我们在国内的那间房子,都是当时转到我名下的。可笑我年仅十四岁,家产就有上千万。”

像是要把自己完全融进霍禹泽的体内,小狐狸紧紧抱住霍禹泽的腰,一语不发。

安抚似地拍着小家伙的背,霍禹泽微微笑着低头去轻轻地吻他的额,良久才低低地说:“也就是那年,我认识了苏媛。也就是照片上的,那个女孩子。”

苏媛的离去

末璇靠在霍禹泽的怀里,已然进入了梦乡。浓密的睫毛挂着点点泪花,不安的颤动着,略显瘦弱的身子紧紧蜷成了一团。

把小狐狸抱回卧室,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床上。霍禹泽怜惜地看着他,理清小狐狸一头散乱的长发,轻轻地将被子罩在他的身上。

曾经有人说睡觉蜷成一团的孩子大多是因为遭遇过什么,没了安全感。霍禹泽看着小狐狸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不肯松手的末璇,缓缓地用自己的手摩挲着小狐狸的手,一时只觉得胸口堵得发慌。

闭上眼睛,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出当年那场戏剧性的悲剧。

三十六条生命,消逝不过即是转瞬之间。

像划过天际的流星,像绚烂一时的烟火,像绽后即凋的昙花。

在茫茫众人的眼中,那不过是报纸的一篇报导,电视的一条新闻,茶余的一段闲话。想来如今已经再难有多少人记得那场景的悲惨。

然而对于这些生命的亲人而言,这流星、烟火、昙花,却是一辈子都摆脱不去的噩梦。

苏媛……苏媛。苏媛!

普通而平凡的女孩子,给自己阴暗的角落送来光明的女孩子,总是为别人着想的女孩子。就那样,被自己害死了……

从小都在国外,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十四岁的霍禹泽再也耐不住寂寞和孤独的折磨,毅然回了中国。然而到了这儿他才发现,现实和想象的差距,根本不是他有能力衡量的。

过久的独立生活除了带给他过度的成熟,还带来了严重的自闭。

他无法主动和人沟通,更不会向人寻求帮助。彼时这个世界于他而言,就只存在着三种人:敌人,伙伴,或者仆人。所以即便是在这四处都是处于最活力四射的年纪的孩子群中,听着这又熟悉又陌生的语言,他也依旧是一个人。

一如在国外的日子。

绝望像无边的大网开始一点一点将他包围,可霍禹泽却已经被折腾的筋疲力尽,连挣扎的力气都不愿再提出分毫。

苏媛,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在新学年转校来的这个女孩子,有着和他相似的家庭。父母离异,独自生活,却有着他完全没有的坚韧和阳光。

霍禹泽完全无法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

对着个冰山似的的人,日日嬉戏玩笑都得不到回应,却从来都不曾放弃。

每日早上见面时一声“早安”,离别时一声“再见”,打篮球时递上的毛巾,体育课后送来的水,还有得不到回应后瞬间的沮丧和失意。霍禹泽其实一直都收在眼底。

后来就慢慢有了交谈。再后来就成了情侣。再再后来就想对她无比的疼惜。

开心的时候她陪着欢笑,难过的时候她陪着哭泣,烦闷的时候她陪着倾听,忧虑的时候她陪着焦急。于是慢慢地,似是有阳光一直照射在胸口,融化了那坚冰般的外壳。

之后忆起那些过往的曾经,就会发现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自己需要,身边,从来都不会少了那个叫苏媛的女孩子的身影。

那年两人一同去了美国的游乐园,惊险刺激的过山车,苏媛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上去的。但玩了一遍深感刺激的霍禹泽却始终坚持着。软磨硬泡,就是非要苏媛能陪着自己一起再来玩趟过山车。

耐不过他的坚持,苏媛最终苍白着脸答应了。兴高采烈的拉着苏媛上了过山车,却未曾想到这一趟,开往的终点竟是地狱。

三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的大圆,在空中渐行渐高。可车子在半空中却突然有了瞬间的卡壳,随即便从高空中沿着直线迅速的坠落。

惊叫在一刹间成了惨叫。保证安全的安全带将四十条生命禁锢在过山车的座位上,伴着闪着火花的车子摔落在地面。

三十二人当场死亡,八人重伤。

霍禹泽无法接受自己一时的任性竟会换来这样的结局。

至今,都不敢相信。

低头轻轻地吻了吻末璇光洁的额头,霍禹泽深深吸了口气,想起小狐狸认真盯着自己,一本正经的安慰说“主人,这不是您的错。”,然后低了头,怯怯的问——

“主人……姐姐她,是您最重要的人吗?”

“那么我呢?我能不能算您,重要的人呢?”

他没有回答。

第一个问题,是因为他不想回答。而第二个,则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良久,他苦涩的笑了:“末璇。对不起。很多时候,我之所以会对你好。只是因为,你的性格,与她有几分相像。”

阿泽的决心

对于霍禹泽把自己当做替身的事情,小狐狸在那晚睡醒后便再没有提起过。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小狐狸依旧每天黏在霍禹泽的身边,嬉笑打闹,耍赖撒娇。

末璇装得像个没事人儿,霍禹泽自然也是什么也不说。两个人一如既往的过如同原先一般的生活,只是心里的想法,却是大不相同了。

作为补偿,回国的前一天,霍禹泽带着小狐狸又去了一次布希公园。

依旧是阳光明媚的日子,依旧是霍禹泽牵着小狐狸进去,只是小家伙却再也提不起当初去时的兴致。无论怎样,也感觉不出当时那种浓浓的喜悦和激动了。

不想霍禹泽担心什么,末璇的双手紧紧环住霍禹泽的胳膊,让自己漂亮的脸蛋盈满了笑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只是霍禹泽又怎么会看不出小狐狸那不断偷瞄自己的淡紫色眸子里闪烁着担忧和不安,又怎么会感受不到自己微微一转表情小狐狸就会不由自主攥紧自己袖子的双手。

小家伙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嘴角却上扬得格外的牵强。废话多得像牛毛一样的小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他自己却都没发现有些语无伦次。

幽幽地叹了口气,霍禹泽伸手握住小狐狸的小爪子,带着茧子的拇指在小家伙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希望能够给他带去一点点的安定。

不是一点愧疚都没有的。

霍禹泽伸手亲昵的捏了捏小狐狸白皙的脸,眼里透出几丝怜惜和不忍。

他知道那晚的几句话对小家伙会造成多大的伤害。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看见自己在拿着尖刀狠狠的刺穿小狐狸的心。

可是他不想骗他。

如果都要造成伤害,至少,不要让这伤害变得更大吧。

长痛不如短痛。

霍禹泽知道自己不是善良的人,也知道感情这玩意儿伤人。他不想选择让自己受伤,所以就只能去伤害小狐狸。

既然无论怎样都是要造成伤害的,那么,他就只求能将伤害降到最低了。

低头迎上小狐狸有些担忧的视线,霍禹泽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问道:“怎么样?想好要玩什么没有?”

晶亮的淡紫色眸子啪嗒啪嗒的眨着,末璇仰头看着被太阳的光芒包裹着显得一片金光闪耀的自家主人,丝毫都不掩藏眸子里深深的钦佩、眷恋和依赖。竟是直愣愣的看傻了。

见小狐狸走了神,霍禹泽不由一阵苦笑。伸手在小家伙眼前挥了挥,示意他赶紧回神。

小狐狸愣了数秒才反应过来,有些害羞的晃了晃脑袋,吓得霍禹泽急忙伸手去扶他脑袋上遮着尖耳朵的帽子。

“恩。阿泽。你说玩什么,就什么吧。”想起过山车牵出的一连串的事情,小狐狸很是体贴的说道。

“你看吧。随便你定都好。”霍禹泽笑了笑,末了又补上一句,“想坐也可以,只是……嗯。我在底下等你。你自己小心点。”

蓦然抓紧了霍禹泽的手,小狐狸急急忙忙的摇头。

“不要不要。我们玩别的。随便什么。除了。”

霍禹泽愣了愣,随即苦笑起来,却也没有坚持。伸手扶正小狐狸脑袋上的帽子,他思考了片刻,问道:“那么玩些什么呢?激流勇进?划船?摩天轮?”

“唔。摩天轮……摩天轮是什么?”好奇的望着霍禹泽,小狐狸对这个词很是有兴趣。

抬手指着不远处高大的摩天轮,霍禹泽一把把小狐狸抱到自己的肩上,“喏。就是那个。”

跟着霍禹泽钻进小小的空间里,小狐狸开心的满脸都是笑容。

这样仅仅只容得下两个人的小空间,让小家伙格外的满意。坐在霍禹泽的对面,小狐狸双手撑着玻璃,伴着摩天轮的升高看着地面上愈发缩小的人影,一时将所有的难过的抛到了脑后。

是他的总是他的吧?如果不是,抢,也抢不来的。

小狐狸偷偷瞄着看着窗外沉思的霍禹泽,心里暗暗想着。

已经很努力的去爱他了,也还会继续努力下去。一直一直这样,直到有一天,把感情都消磨殆尽。

若是那时候霍禹泽还是不会爱上自己。那么又有什么好说的呢?那就乖乖的做他的宠物,当他的小狐狸。放掉那些非分之想好了。

反正这世上,有缘无分的人多的去了,也不在乎再多自己这么一个。

何况还是只狐狸精,不属于人呢?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就被霍禹泽拉到了怀里。小狐狸吓了一跳,刚要转头,却感到了霍禹泽埋到了自己颈间的脑袋。

低低的声音带着沉沉的疲惫从身后传来,他听到他说:“璇。对不起。我不想骗你。我会努力,给你所有我能给的东西。”

末璇努力撑大了眼睛,回手抱住霍禹泽。

“主人,有你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与穆秋吃饭

为了答谢那日穆秋将小狐狸从“虎口”夺下,霍禹泽回国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请穆秋和他家小兔子出来吃饭。

桌子上摆满了喷香的饭菜。一半完全是胡萝卜青菜之类的素菜,而另一半则完全是烧鸡烤鸭之类的荤食。小狐狸兴致勃勃的坐在霍禹泽的身旁,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半荤食,两眼发光。

霍禹泽颇感无奈。

从早上出门前就已经交代了无数遍要小家伙稍稍注意形象,注意礼节,别一副没教养的样子给他丢脸。但看小狐狸现在这样子,显然是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一把拽过小狐狸让他站在自己身前,霍禹泽将巴掌搁在他的臀上,正了正脸色。

这样的动作和姿势令小狐狸无比的紧张,尤其是身后那大巴掌更是让他心悸不已,但却也不敢挣扎什么,生怕霍禹泽一个不高兴,巴掌就重重落下。

抿了抿嘴,小狐狸一脸的委屈,轻轻拿手去摇晃霍禹泽的袖子。

“泽……阿泽。不,不要这样嘛。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

“就这个样子听我说。”霍禹泽果断的拒绝道,“要不你都记不住。”

偷偷的瞄了瞄身后的大手,小狐狸迫于霍禹泽的淫威,乖乖的点头。

“一会儿穆秋会带着他家小兔子过来,你别给我没大没小的。不许像在家里吃饭那样用手乱抓用嘴乱啃的。知道没有?”

撇了撇嘴:“知道了。”

“不许你和小兔子吵架,威胁小兔子,听见没有?”

翻翻白眼:“听见了。”

“不许你跟别人抢东西吃,两手一起抓东西,明白没有?”

深深吸口气:“明白了。”

“还有……”

“还有还有还有!不许我大声说话大吵大闹。不许我不听你的话到处乱跑。不许我和陌生人说话……还要跟穆秋先生说谢谢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是不是咯?”圆溜溜的淡紫色眸子睁得老大,小狐狸快速的抢答着,有些不满的撅起了小嘴。

“阿泽我都记得。都记得的。我会注意的嘛。”猛地想起还搁在自己臀上的手,小狐狸急忙换上讨好的表情,“我会乖乖听话啦。会的。”

不等霍禹泽回答。穆秋就带着小悠敲了门,走了进来。小兔子小悠紧紧跟在穆秋的身后,一脸警惕的盯着末璇。

小狐狸却是瞬间回过神来,略微上挑的漂亮眸子直直盯着小悠,闪烁着光芒。

伸手暗暗在小狐狸的臀上捏了一把,霍禹泽警告的瞪了小家伙一眼,上前去和穆秋寒暄。

穆秋看了小悠一眼,松开小悠紧握着自己的手,示意小悠去和小狐狸问好。

虽然知道有霍禹泽和穆秋在自己断然不会受什么伤害,但出于动物的本能,小悠还是觉得有些怕怕,恋恋不舍的松了穆秋的手,也不愿往小狐狸那儿走。

末璇被霍禹泽从昨天晚上一直唠叨到现在,心底那个不耐烦早就像潮水一样汹涌不停。上一次相遇折腾得他和霍禹泽大吵一架不说,还挨了顿狠揍。虽然在霍禹泽面前保证的好好的,但私下里也不知道拿着各式各样的兔子玩偶虐待了多少只多少遍。这本来就看小悠不顺眼了,再被霍禹泽这么唠叨一番,更是对着小兔子反感到了极限了。

这么想着,小狐狸不由在心里暗暗斟酌了一番,摆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迎上去,笑眯眯地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末璇。是只九尾狐狸。”

故意将“九尾狐狸”四个字念得无比清晰。小狐狸雪亮的眸子里闪烁着莹莹光芒,直直盯着小兔子,唇角微微上挑。鲜红的小舌在唇瓣上缓缓的舔过,继续道:“嗯。最喜欢吃的是……”

缓缓压低了声音,小狐狸握住小悠出于礼貌不得不伸出的手,将嘴巴凑到了小悠的耳旁:“最喜欢的,是鸡肉和……兔、子、肉。”

话音落下的瞬间松开手,小狐狸满意的看着小悠一下子煞白了的脸蛋,继续微笑。

小悠警惕的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末璇,转头看看还在客套的霍禹泽和穆秋,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步就往穆秋身后靠去。

末璇心里那一个爽啊。完全都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随着小兔子的退后贴上去。

就见小悠伸手轻轻扯着穆秋的衣角,低低唤着穆秋的名字,两只长长的耳朵耷拉着,微微有些发抖。

穆秋愣了愣,随即便去握小悠的手,低低安抚:“末璇跟你闹着玩呢。他不会吃了你的。”

小悠微缩着脑袋,怯怯的去看末璇,还是觉得有些害怕。

小狐狸觉得有些得意,但碍于霍禹泽注视着自己的视线,还是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心里正暗爽着,脑袋却突然一阵晕眩。

耳畔传来霍禹泽焦急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可小狐狸却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脑袋重重一沉,便双目漆黑了。

小悠的话语

末璇就这么向前扑去,直接倒在了小悠的怀里。小兔子显然是被吓了半死。不知所措地扶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九尾狐狸,小兔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穆秋,不懂得自己干嘛这么吃饱了撑着的条件反射,却又不敢将小狐狸从怀里推开。

没等穆秋做出反应,霍禹泽便上前抱过小狐狸。在确定小家伙只是晕过去后稍稍舒了口气,把小狐狸放到一旁的沙发上,掏出手机就准备打120。

饭都还没开始吃就出了这样的事情。穆秋想起每次碰到这九尾狐狸都必然出点什么事情,不禁摇了摇头,觉得很是无语。

他几步上前,拦住了霍禹泽的电话。

“阿泽。”两人一番客套后也算是半个兄弟了,穆秋夺过霍禹泽的手机,直接掐断了通话。“不能挂120。”

霍禹泽正心急着,手机却被夺走,不由得口气不好起来:“TMD这小不点儿都晕过去了。你还不让挂电话?这附近半个医院都没有好不好?”

穆秋叹口气,想搂过小兔子,却发现小悠站在桌旁,满眼戒备的盯着小狐狸。

“那也不行。你忘了?这里是中国。你家小狐狸,可是人型宠物。怎么能送去普通医院?”

霍禹泽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那怎么办?送去给兽医看?”

小悠小嘴一撇,有些不满道:“当然是送给专门的医生看了。这都不知道!”

佯装生气地瞪了小悠一眼,穆秋拨通了宠物店伯爵林龙的号码。(详情请见米家小虫的《小动物饲养法则》第一部)

所幸夏苍正带着他的小狐狸在中国玩。林龙接了穆秋的电话便呼了夏苍过来给小狐狸看病。然而当林龙听说霍禹泽家的竟是只九尾狐狸的时候,连因惧怕小狐狸而站得稍远的小悠都能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伯爵的尖叫声,还有对阿澈大嚷的“快收拾东西,我们去中国”云云……

无奈的对着天花板翻翻白眼,穆秋转头对霍禹泽道:“先回我家吧?他们一会儿就到。”说着从餐桌上抓过雪白的毛巾,递给霍禹泽,“林龙说,先给他敷着额头,去去热气。有可能是上火也说不定。”

好好的一餐饭还没开始吃就这么毁了。霍禹泽有些无奈却也无心再去关注什么别的。

眼神里的紧张和焦急连自己都没有觉察到,霍禹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接了毛巾就不停的给小狐狸擦额上的细细密密的点点虚汗。

这样的担心和不安是为什么霍禹泽也说不出来。

小狐狸对他的好他一直都看在眼里,从来都不曾忘记,也不想忘记。

即使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给他他想要的那种感情,霍禹泽也不想尽自己所能给小狐狸最多自己的好。

收到的东西多了,回报不完也是要回报的。

夏苍在霍禹泽一行人到达穆秋家不久后便进了门,丝毫不顾及霍禹泽一脸的担忧,直接将霍禹泽关到了门外,独留了自己一人在房内。

穆秋和小悠坐在沙发上,无语的看着霍禹泽像只黄昏的狼一般从房间的这一头走到另一头,再从另一头走回来,反反复复。

转头和穆秋对视一眼,小兔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将霍禹泽从头到脚看了好几个来回,转回头去问穆秋:“秋。阿泽哥哥是不是喜欢上九尾狐狸了啊?”

穆秋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笑着。片刻后捏捏小兔子的脸道:“你自己问他啊。”

小兔子咬了咬嘴唇,对着霍禹泽大声问道:“阿泽哥哥。你喜欢末璇么?”

霍禹泽一愣,随即转过头来:“为什么这么问?”

小悠被霍禹泽眸子里的精光吓了一跳,但想到有穆秋在身旁,还是装着胆子说:“因为你非常担心他吖。我记得最初,你对他好凶的。”

穆秋暗暗点头,面上却不动声色。

自己家的小兔子变聪明了,观察的真是够细致的。只是恐怕连霍禹泽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末璇,在他的心里,早已有着非同寻常的位置了。

“我现在对他也很凶。”霍禹泽冷冷回答。

“不对不对。”小悠摇晃着脑袋,干脆的反驳道,“以前的凶,是你没有接纳他。但是现在,是因为你关心他。”

“……”霍禹泽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有些沮丧的微垂了脑袋,再也不说一句话。

“阿泽。你还是坐下来歇会儿吧。这么走来走去的,也不是办法。”去一旁倒了水递给霍禹泽,穆秋轻声安慰道,“小悠这孩子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听听就好,别和他计较。”

嘴上是这么说,穆秋回过头看向小兔子的视线却是满满的赞赏。兴奋的小兔子前一秒还因穆秋的话而火冒三丈,后一秒就满脸笑容。

“夏苍的医术很好。你要对他和自己都有信心。好好休息会儿,这样一会儿也好照顾你家小狐狸啊。”

霍禹泽此刻被小悠的话搅得满脑子乱七八糟,他只道是自己想弥补小狐狸对他无止尽的好,却从不曾想到外人看起来竟是这样一番景象。

只是此刻又哪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他现在,只求小狐狸无恙就好。

抑郁的狐狸

在霍禹泽几乎想要撞门进去的时候,夏苍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

夏苍身形修长有力,一身样式简洁的唐装,黑色丝绸,浮起浅浅的银色暗花。从容慵懒的笑容,倒是和林龙颇有几分神似,只是不同于林龙的纤细阴柔,夏苍全身似乎都闪动着阳光的色彩,却又透着淡淡的冰凉。清爽的露耳短发随意抓散,左耳一颗小小的六芒星形的耳钉,光线滑过,折起点点绚彩。

“这小家伙不是你从宠物店那儿买的吧?”一脸严肃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夏苍轻轻抿了口茶问道。

“嗯。”霍禹泽点点头,将小狐狸从天上落下,被自己收养的过程说了一遍,瞒去了小家伙在幻元的事情。

“天上掉下来的?”小悠满脸震惊的回头去看穆秋,穆秋却若有所思的对着小兔子摇了摇头。

“你平常有好好安排他的三餐么?荤素搭配?”夏苍接着问道。

“这个都是他自己在安排的。”霍禹泽扯出一个淡淡的苦笑,“我都在上班,家里的家务统统都是他包办的。”

“恩。小狐狸有些轻度贫血。而且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夏苍的脸上划过些许怜惜和无奈,“你应该多注意他的饮食还有生活习惯。他的睡眠质量似乎很差。加上这几天似是受了点风寒。所以这几样加在一起,身体必然是虚弱的了。”

“小家伙晚上睡觉都不是很安稳的。”霍禹泽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经常做恶梦。”

“你多陪陪他就好。另外尽量不要让他蜷成一团或是趴着睡觉,这样不利于周身的血液循环,对他身体不好。”

霍禹泽轻轻叹了口气,正欲道声谢谢,夏苍却示意他借一旁说话。

带着夏苍走到隔壁房间,霍禹泽心底有些莫名的忐忑。不知这些只能他们二人知道的话对于自己来说是否会是好消息。对小狐狸来说,又是否会是好消息。

“霍先生。小狐狸来这儿之前经历过什么你真的不知么?”夏苍轻轻关了门,低声问道。

霍禹泽一愣,随即微微摇了摇头。

“我只知道是些不好的记忆,他不想提,我也没有追问。”瞬间的抉择让霍禹泽放弃了将小狐狸从前的事情泄露出去,毕竟那是末璇的经历,自己总是没什么资格去跟别人说的。

“我想也是。兴许就是这个作祟吧。”轻轻点了点头,夏苍浅浅叹了口气,“末璇除了严重营养不良和睡眠不足,还有轻微的抑郁症。”

“抑郁症?!”霍禹泽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恩。抑郁症已经是挺严重的症状了,大多是因为精神压力过大造成的吧。所幸末璇还在初期,最多见的也就是身体无力、失眠、自卑、以及轻微自虐。可能的话,你最好多腾些时间带他出去散散心,多陪陪他,这样会比较有利于他的心情调整。最好不要再让他恶化下去,要是严重了是会自杀的。”

“精神压力过大么?”霍禹泽喃喃重复道。

“恩。比如白领阶级工作压力过大,学生学习压力过大等等。都有可能。像末璇这样的孩子也有可能会因为过分敏感或是童年阴影造成抑郁症。总之你要多多注意调节。”夏苍仔细的叮咛着。

过分敏感和童年阴影么?霍禹泽暗暗想着,不由苦笑起来。

想来,他对自己不断地付出一切却得不到回应,也给了他很大的刺激吧?

“恩。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他了。”心下做了决定,霍禹泽点头答应道。

然而夏苍还未做出回应,房间的门就被大力推开,撞在了墙上。

只见林龙一脸激动的冲到夏苍和霍禹泽的面前:“夏苍夏苍。小狐狸。小狐狸怎么样了?”

夏苍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对着天花板翻白眼。

像是忽然发现了霍禹泽一般,林龙瞬间变成了绅士,优雅的欠了欠身:“霍先生,幸会。我是D伯爵宠物店的店长,林龙。”

霍禹泽微微点了点头,侧身走出房间,“我先去看看末璇。”

小狐狸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但已经苏醒过来,正一脸的不安和不耐烦。见到霍禹泽走进门来,一双淡紫色的眸子刹那间绽出光华来。

一时觉得胸口闷闷的疼。霍禹泽想到小狐狸患上抑郁症的原因,只觉得自己和幻元那帮混蛋也没什么差异,都是害小狐狸难过伤心的凶手。

小狐狸又哪里知道这些,更是不会去想这些。然而霍禹泽眼里流露出的满满的心疼却让他觉得好一阵喜悦和开心。未来怎样他不愿去想那么多,他只知道眼前这种温馨和握着自己的手传来的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体温,让他倍感幸福。

静静地看着霍禹泽,听他的嘘寒问暖,末璇顺着霍禹泽的手势轻轻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温顺的闭上眼睛,无声的笑了。

爱情的降临

“秋,你看,你看伯爵嘛。什么形象啊!”拉着穆秋的衣角,小悠颇感无奈的看着一旁趴在小狐狸身旁的林龙,嘟嘟囔囔个不停。

穆秋更是无奈。

只见林龙双眸放光,坐在小狐狸的床边,直勾勾的盯着小狐狸看,活像是要把末璇给活剥生吞了。

几步走上前,穆秋一把拖开毫无形象可言的林龙,“诶诶诶。我说,你注意点形象成么?又不是没见过狐狸!”

“什么吖什么吖!这可是九尾狐狸!九尾狐狸啊!!!”林龙眼角一挑,带着几许鄙视的看着穆秋,一脸“你不懂就不要讲话”的表情,看得穆秋瞬时无语。

带着满脸的崇拜,林龙双手抱拳,眼冒金星,身形一动就直欲扑上去。

然而霍禹泽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眼睁睁的看着前一刻还是“野狼”的伯爵后一刻瞬间变为绅士,穆秋和小悠无奈的对看了一眼,极为默契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简单的回了礼,霍禹泽径自忽略了林龙的存在,走到床边帮小狐狸拨弄那因睡得深沉而混乱不堪的刘海,动作轻柔而小心,生怕吵醒了小家伙。

但末璇的睡眠确实浅的让人无奈。

只是这样轻轻的触碰,小狐狸便瞬间睁开了眼睛。

“阿泽……”熟悉的黑发,熟悉的味道,还有那熟悉的手掌温度。小狐狸苍白着似白纸般的小脸上溢出满满的喜悦,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到霍禹泽的怀里,轻轻地蹭着他的胸口。

温柔的吻吻小狐狸的前额,霍禹泽淡淡的笑容里融着宠溺和体贴,用坚实的双臂将小狐狸环在自己的怀里,随意的揉弄着他的长发。

面容绝美的两人相拥相吻,完全将一旁的林龙当成了空气般的透明物体。林龙微微笑着,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似是璧人的一对,眼中闪过难以察觉的暗光。

“打扰两位。”林龙默默开口道,“霍先生,我有点事情想和您谈谈。”

低头看看小狐狸,再看看林龙。霍禹泽轻轻松了手,“叫我阿泽就好了。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谈吧。”

不等林龙开口,霍禹泽又补充道:“首先我要谢谢你让夏苍医生救了小家伙。其次,也谢谢你愿意保守这个秘密。所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

林龙愣了愣,随即淡淡笑起来。

“霍先……好吧。阿泽。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林龙看了看紧紧攥着霍禹泽的衣角一脸幸福模样的小狐狸,抿了抿唇,“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盯着林龙看了数秒,霍禹泽轻轻掰开小狐狸紧攥着自己衣角的爪子,拍拍小家伙绷紧的脸,低低安慰道:“乖。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警惕的看看笑的满脸无害的林龙,再回头看看霍禹泽,小狐狸咬咬嘴唇,乖巧的点了点头,目送着霍禹泽和林龙先后出了房间,心里涌起浓浓的不安和害怕。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小狐狸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的听外面的声响,才发现自家主人和林龙并没走远,应该就在门前。

断断续续的声音有些不清晰,小狐狸秉着呼吸很努力的分辨着每一个音节,听完整的第一句话是——我希望,你能把末璇卖给我。

那是宠物店伯爵的声音。

“九尾狐狸是世间的珍品,极为难寻。这也是我千里迢迢赶来这里的原因。我并不是要你将它送给我,只是希望你能把他卖给我。”

霍禹泽的声音借的很快,像是霹雳一般击打在末璇的耳膜上,发出轰鸣的回响。

“那么,条件和原因是什么?”

“原因我说了。他是珍品。条件嘛……”林龙顿了顿,正了脸色,“条件你来开。”

“你能……给他什么?”

“所有他要的,我都能给。”

“包括你的爱,你的心?”

“如果他需要。”

“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把他卖给我,我便是他的主人。”林龙顿了顿,微笑起来,“身为主人,就不该让自己的宠物感到难过和伤心,感到他无处可用。而我的爱,我的心,会给他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也会让他更加需要我。”

“……”霍禹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林龙,良久,才重新开了口:“那么,我选择,把他……”

“不要把我卖掉!”猛地撞开门,赤着脚穿着睡衣的小狐狸披头散发的冲出来,一个猛扎撞到霍禹泽的怀里,双手环过霍禹泽的腰死死不放,带着嘶哑叫嚷着。

“不要把我卖了。不要把我卖了。”不断的重复着,小狐狸发了狠的摇着头,直直注视着霍禹泽的双眸:“阿泽。你不会卖掉我的。对不起?我不是货品,我不是用来交易的货品,对不对?你说你会陪着我不会丢掉我的,对不对?”

霍禹泽没有说话,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看得末璇胆战心惊。

“不可以。不可以那样。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离开。”十指纠缠着霍禹泽的衣裳,小狐狸用力到指尖发白。仿佛稍一放松,眼前的这个男人便会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烟消云散。

深深的吸了口气,霍禹泽一把抱起小狐狸,吻住他因过度紧张而失了血色的唇,含含糊糊的声音传到末璇的耳朵里,有春风般的温暖和煦。

他说傻孩子。我答应过你的。我就一定做到。我说过的吧。我会努力,给你所有我能给的东西。

看着两个人拥吻在一起,林龙细细凝视了片刻,微笑着转身离开。

“霍禹泽。看来,你已经想好了你要的答案了。那么,我便不打搅你们了。后会有期。”

紧紧抱着小狐狸,霍禹泽用眼角的余光送着林龙远走,唇角漫出温和的笑容。

是的。你能给的。我一样也能给。我是他的主人。我自然,能够给他爱和温暖。甚至,给他我的心。让他成为我的,另一半。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是太久没更了。写出来完全不对味道。

尝试着爱你

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末璇坐在餐桌前,看霍禹泽像个专业的保姆一般给自己摆盘子,摆刀叉,然后给他煎蛋、煮牛奶、烤面包。

穿西装的样子很成熟;穿牛仔T恤的时候很帅气;这样穿着睡衣绑着围裙,很卡哇伊。

很细微的关心。

晚上睡前床头的热牛奶,总是已经温暖了的床;起床时洗手间台面上挤好了牙膏的牙刷,打好了温水的洗脸盆;还有透到了那双黑色眸子中的柔和笑容,传递到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的关心……

都像是奢求,都像是美梦。

却都切切实实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认真的看着背对着自己正和咖啡机奋斗的霍禹泽,小狐狸抿着唇,两只小爪子在桌子底下第无数次的掐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的泪花直冒,却还不舍得停下。

“璇,快点吃饭,等下我们要出门。”蓦然传来的声音让小家伙吓了一跳,险些从高脚椅上摔下来。

扒住酒吧吧台似的早餐餐桌,小狐狸抹抹眼睛,“要去哪儿?”

“……”沉默片刻,霍禹泽将煮好的咖啡放到台面上,盯着小狐狸看了片刻,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脸,“去买做点心的材料。”

“做点心?什么点心?”叼着摇摇欲坠的面包,小狐狸眨巴着眼睛,不解的看着霍禹泽。

“恩。今天有时间,我给你做巧克力。”

“真的?!”瞪大了眼睛,末璇怀疑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就是今天的霍禹泽不正常,“真的真的?巧克力?给我做?!”

“恩。”移开视线,霍禹泽低头吃自己的早餐,“想去的话速度就快点,慢吞吞的话,就留家里做卫生。”

做卫生。

这么一提,小家伙忽然想起,自从那次病好,伯爵走后,就再也没做过任何家务。

每天的准时准点,都会有钟点工到家里干活。而他则一直过着猪一般的生活,睡醒了吃,吃饱了玩,玩够了睡,睡够了再吃。

如此循环。

到底是怎么了?

是霍禹泽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小口的抿着热腾腾的咖啡,霍禹泽不时的瞥过眼去看小狐狸,心底暗暗叹着气。

其实只是比原来多了一点关心,一点体贴。可是在这小孩儿的眼里却仿佛是得到了天大的恩宠。是从前对他太坏了?还是他的底线太低了?

只是想要对他好一点。能多一点是一点。

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感动。

但无论是哪一种,归结到头,就都只是想对他好。

试着去喜欢他,去疼爱他。忘记不了她也没关系,还爱着她也没关系。但不能总是这样单方面的接受着却不付出任何的东西。或许这样努力下去,就能够对他更好些,就能够给他更多的爱,就能够弥补他更多一些。

亦或许,就能够喜欢上,爱上他。

会吗?会能有那么好的结果吗?看着一旁抓着可可脂笑得都不知道魂在哪儿了的小狐狸,霍禹泽抿了抿唇,缓缓的伸出手,牵住了小狐狸的小爪子。

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霍禹泽牵着小家伙装得若无其事的走在商场里,忽略手心里那小爪子的轻轻颤抖,忽略身旁投来的浓烈视线,忽略末璇在那一瞬间的僵硬,继续选着所需要的材料。

可可粉、可可脂、果仁、砂糖、牛奶……

“泽……”盯着台面上各式各样的材料看了许久,小狐狸轻轻扯了扯证清理着模具的霍禹泽的衣角,“我可以一起做么?”

霍禹泽微微一笑,“确定自己没问题?”

“……嗯。”顿了片刻,小狐狸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能和主人一起做点心,这样难得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那么,帮我把锅装上半锅水,然后烧开。”霍禹泽放下洗好的模具,一边剥果仁一边道,“恩。把可可粉、可可脂,还有砂糖,都放到那个大碗里去,把大碗放蒸格上去。”

小心翼翼的照着霍禹泽交代的做着,小狐狸却没办法抑制住因心里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激动而导致两只小爪子不停的颤抖。惦着脚尖,摇摇晃晃的探手去够那大锅上的蒸板,却被蹿上来的蒸汽烫到了手。

爪子一晃,手里的大碗就立刻滑了出去。一时间,可可脂、可可粉、砂糖,扑通扑通地全都进了锅里那沸腾的水中,与水混在一起,迅速的融开。

小狐狸顿时傻了眼,呆呆站着对着变成棕黑的水看,连头都不敢转回去。

但却没有以往那样的责骂或是会飞到臀上的巴掌向他袭来,霍禹泽那温暖而宽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直接将一整锅的“黑水”全倒到了碗池里。

“主人……我……我……”

“没关系。”温和的对着小家伙笑了笑,霍禹泽重新烧好水,从客厅拎来一把椅子,让小狐狸重新站到灶台钱,将又放好了新的材料的碗塞到小狐狸手里,“来,不要紧张,慢慢来。”

很轻的声音。很暖和。很舒服。一点点的从耳边温暖到心间,叫末璇觉得无比的心安。

轻轻地将碗放到蒸板上,末璇照着霍禹泽的指导,让他用那宽大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小手,用筷子轻轻地搅动着。

可可脂、可可粉和白砂糖,很快便被从碗底透上来的温度融成了粘稠的浓浆,散出浓郁的巧克力香。像是身后霍禹泽紧紧贴着自己背部的胸膛,暖烘烘的,带着让人想一辈子依赖下去的味道。

手把手的将巧克力浆倒进模具里,用两根吸管喝着同一个杯子里的果汁,用两把勺子吃同一个碗里的冰激凌,坐在电视机前,肩并肩的一起等待巧克力凝固的那一刻。

这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没睡醒的梦。这样的甜蜜,这样的让人难以相信,这样的让小狐狸留恋。

抓着巧克力模板的对角,两只手向着不同的方向拗动,看一个个心形的巧克力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小狐狸忽然就鼻子一酸,红起眼眶来。

水粉的,淡黄的,深棕的,纯白的,浓黑的,凌乱的散落铺了保鲜膜的桌子上。很美,很漂亮。却惹得小狐狸瘫坐到地上,落下泪来。

抱起小家伙,霍禹泽仿佛是习惯性的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小狐狸的颈间,枕着小家伙的肩膀轻轻地吻他顺着脸颊滑落的泪。

“末璇。我会试着去喜欢你。去爱你。但或许我对你的爱,连你对我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都无法达到。这样,你也愿意继续爱我么?”

“主人……阿泽。”睁着模糊了焦距的双眸看着霍禹泽,小狐狸忽然紧紧抱住霍禹泽,狠狠地吻住他的双唇,“我等你。一直等你。等到我的爱燃成灰烬。你若还不爱我,我就放弃。”

“但即使你爱我只有我爱你的千分之一。我也会爱你。”

温馨小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甜蜜小剧场。希望大家喜欢哈。话说。我觉得这章节的狐狸特萌的~一般爱情宣言后,总是会有一段甜蜜的温情时间。

比如我们美丽妖娆的小狐狸,在接到某男人虽然意思不明显但是希望庞大的表白后,开始愈发的无法无天起来。

但“下有政策上有对策”。

自从做了小狐狸的主人后便开始愈发有着“老狐狸”气质的霍禹泽,怎会容许自己孩子肆意胡闹呢。

于是。如下的闹剧便成了家中的常客了……

1.游戏篇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面带微笑地看着小狐狸,霍禹泽温柔无比地问道。

小家伙头也不抬:“嗯……十点吧大概。”

“你自己抬头看看?”忽略额头上的“十字路口”,继续微笑。

小家伙摆手:“不看不看。忙呢!”

“末璇……”

“嗯。说。”

“知不知道已经凌晨三点四十七分了呢?”蹲到小狐狸面前,将桌上的闹钟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霍禹泽努力维持着唇角那细微的微笑。

盯着闹钟眨巴眨巴眼睛,小狐狸舔舔嘴唇,“嗯。知道了。”

转头继续和PS2火拼。

……

片刻后,房内只剩下小狐狸的认错声,以及清脆的巴掌声。

2.教育篇

“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对着满是涂鸦的作业本,霍禹泽轻笑着问。

“就是……就是……”狠命的对手指,小狐狸低垂着脑袋偷瞄霍禹泽,“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嘛……”

“哦。那你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揉揉太阳穴,霍禹泽试图抹去“十字路口”。

“呃……原因……”撇撇嘴,小狐狸那俩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俩爪子握着霍禹泽的手轻轻摇晃,“嗯。阿泽。你听我说嘛……”

“你说。我听着。”霍禹泽笑眯眯地点头。

“你不是说过,希望我变成一个全面发展的好孩子嘛。全面发展嘛。那是不是要德智体美劳都会咯。”抿抿嘴,小狐狸见霍禹泽依旧微微笑着,便继续道:“所以嘛。画画,也不能耽误对不对。”

“哦。那麻烦末画家你告诉我。为什么画在数学作业本上呢?”霍禹泽抖了抖手中的本子,“而且,还写了大堆大堆诸如‘霍禹泽是猪!’‘霍禹泽是死猪!!’‘霍禹泽是大笨猪!!!’‘霍禹泽是患了口蹄疫的猪!!!!’这样的东西?”

忍住!忍住!不能吓着孩子!!!

紧握着很想挥出去的拳头,霍禹泽在心底暗暗道。

“亲爱的?”霍禹泽看着眼珠继续滴溜溜转的小狐狸,柔声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呃……人家不是都说……”小心翼翼地向后退,“打是亲,骂是爱嘛……”

“打是亲骂是爱啊……”霍禹泽直觉的自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

片刻后,房内只剩下小狐狸的哀叫声,以及响亮的巴掌声。

3.反攻篇

“阿泽。我们这是公平家庭。对吧?”

“是啊。怎么了?”微微眯起眸子看了看前两天刚刚挨了揍的小狐狸,霍禹泽随口应道。

小狐狸撅了撅嘴巴,“那你就不能老打我!”

“噢。”对着电脑敲敲打打,霍禹泽答得极为淡定,“为什么?”

“因为……因为……”揉着衣角偷偷后退点点,小狐狸警惕的盯着霍禹泽,“这是民主社会啊。对吧?你看,你只有打人的份,我只有挨打的份。不公平嘛。对不对咯?”

“哦。那你是也想要有打人的份是么?”头也不回。

“呃。这是你说的。”小狐狸翻翻白眼,有些心虚的看天花板:我只是想着偶尔你也有挨打的份就好了。(其实不是一个意思嘛?==。)

“哦。那就是希望我有挨打的份了。”一语道破“天机”,霍禹泽满意的看着小狐狸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手足无措,满脸写着“你怎么知道”……

“我……我我……我可没这么说。”

憋着笑耸了耸肩,霍禹泽满面笑容,“行啊!没问题。”

“诶?”

“总会有机会的嘛。对吧?在那之前呢,末璇……”霍禹泽微笑着俯下身,“你能先告诉我,为什么我电脑里的PPT变成这样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了吗?”

“这个……那个……我……呃……我只是觉得……嗯……很好看……所以就……”

……

片刻后,房内只剩下小狐狸的哭喊声,以及紧凑的巴掌声。

4.饮食篇

“璇。晚上要吃什么?”

“好吃的。”

真他妈简单的回答啊!

“把电脑给我关了!”霍禹泽冷眼看着正努力与电脑游戏奋斗着的小狐狸,直觉的最近火气很容易就会往上窜:“问你话呢听到没?听不到的话晚上自己煮饭吃!”

抬头看一眼霍禹泽,小狐狸撇嘴撇得更厉害,嘴里嘟嘟囔囔地不开心:“吵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个死霍禹泽!坏喜鹊!更年期!”

“……”忍耐。忍耐。

听力过好的某男人握紧了拳头,紧咬着牙对自己不停的说着。

“我要麻辣火锅。”不甘不愿的关了电脑,小狐狸撅着嘴巴叫道。

“不行。”一口回绝,霍禹泽丝毫没犹豫,“都吃了一周了。上火得口腔溃疡喉咙发肿,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还吃火锅?”

一脸的委屈,高撅的嘴唇,不满的脸,叫霍禹泽无奈到极限。

“那么。煎牛排?”平息了不耐烦,霍禹泽直叹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好。

“不要。”小狐狸脑袋往左一撇,以示不满。

“佛跳墙?”

“不好。”向右撇头。

“清蒸鱼?”

“不吃。”继续向左。

“……烧鸡?”

“不……”正准备再向右甩脑袋,小狐狸突然停下来。“呃。麻辣的?”

“……”房间里安静了数秒——

“你想都不要想!!!”

“……呜哇哇!!!阿泽欺负我……虐待我……”小狐狸的屁股重重往地板上一坐,扯着嗓子大哭起来。“你虐待动物!虐待动物!呜哇……呜哇哇……”

“……住嘴。”满脸黑线的看小狐狸坐地板上用嘶哑的声音大哭,霍禹泽气的咬牙切齿。

“呜哇哇!虐待!你虐待我!虐待!!呜哇……”

“好吧!我虐待你!好吧!我满足你!!!”

……

片刻后,房内只剩下小狐狸的求饶声,以及沉重的巴掌声。

共度圣诞节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要去学校报道了呢。大家要想我哈。这是走前的最后一更~囧~

虽然是住校。但我每周末都会回来的。所以应该还是会有更新的。

大家多等等吧。没有耐心的等十月底来看。那时候如果没意外应该已经大结局了。

恩恩。有没觉得这章节很诡异呢。哈哈~~期待大家留言哟~~这一年的秋末初冬,霍禹泽在彻底明白了“孩子是不能惯的”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的同时,也发现自己的醒悟太过晚来,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巴掌对孩子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强大威慑力。

当霍禹泽想着要吓唬吓唬自家孩子时习惯性扬起的那宽大的手掌,总会在被小狐狸可怜兮兮的抱住自己,那三分真七分假的无比委屈的求饶和认错中放下。之后,便会无奈地任由小家伙赖在自己的怀里,继续肆意的撒娇胡闹。

偶尔的小甜蜜,不时的小温馨,穿插着小打小闹,小惩大诫。霍家的男主人带着有着九条尾巴的小宠物,迎来了西方的春节——圣诞。

房里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一切可能透进来的光线,所以小老爷的日子已经过了好一阵的小狐狸这一日依旧睡到自然醒。

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小家伙明明已经醒了却是怎么也不想动弹。趴在床铺上用手揉捏着被子,撅着小嘴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屁股还在微微的发疼。

昨夜霍禹泽因为有事要办所以要很迟到家,于是交代了小狐狸要自己解决好晚饭并在十二点半之前上床睡觉。结果凌晨三点半到了家里,小家伙还坐在电脑前激动的和网友火拼CS,厨房里的东西更是半点动过的痕迹都没有。气得霍禹泽半句话不说,直接从电脑桌前捞起小狐狸就按在腿上一顿狠揍。

小狐狸呜呜哇哇大哭不停,直叫嚷着霍禹泽说话不算数。

平安夜平安夜。明明说好这平安夜的过节的有免打金牌的还动手。巴掌噼里啪啦的打还嫌不够,凶巴巴的去书架上抓了尺子“火上浇油”。

疼得小狐狸到了后来连求饶都发不出声,只会哭了。

可“凶手”比他还有脾气,打了人不安慰不说,上药的时候动作也粗鲁的可怕。凶巴巴的叫他滚出去吃东西,等小狐狸食不知味的吃完那碗热腾腾的放了两个鸡蛋的面条回到房间的时候,霍禹泽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装睡,反正一整夜都拿背对着他。习惯了在霍禹泽怀里睡觉的小家伙顿时难过的说不出话,委屈的流着眼泪想道歉,却又怕等下吵醒了他睡觉把事情弄得更糟。最后也就这么哭着睡着了。

早上睁开眼睛,床上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难得这么早醒来,闹钟上指针才指着七点半。也就是说霍禹泽就躺了不到三小时就走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小狐狸不禁更加难过起来。也不理会屁股上的刺痛,小家伙掀开被子就直接跳下床铺,鞋也没穿衣也没加就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刚到楼梯的拐角,就一脑袋撞到人身上。

“谁让你这么出来的?没挨够打么?”看着怀里的小家伙,霍禹泽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我……我……”抬头看见自家主人,小狐狸心里那个激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转念想到自己这样大冬天的就穿了一件薄衫冲出来,不禁觉得某个部位更加疼痛起来。

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小狐狸裹上,霍禹泽轻轻叹了口气,一把抱起小家伙向客厅走去。

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小家伙觉得无比的心慌,双手搂着霍禹泽的脖子,鼻头就开始发酸。

“泽。阿泽。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嗯。”霍禹泽看都没看小狐狸便低低应了一声,之后便没再说话。小家伙正要再开口,却被客厅里硕大的圣诞树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从鞋柜抓来棉拖,霍禹泽给小狐狸套上拖鞋,将他在大树前放下。

“衣服裹好来,别感冒了。”

盯着这大概有两米高的绿油油挂着各种各种礼包的圣诞大树,小狐狸木讷的点着头,一双淡紫色的眸子睁得滚圆,仿佛一眨眼这些就会全部消失。

“自己拆吧。都是给你的。”俯身轻轻吻了吻小狐狸的额头,霍禹泽微微笑了笑。

“都是……我的?”

“嗯。都是你的。”

大红色的小棉袄。黑灰色的长围巾。雪白的袜子和靴子。深蓝色的mp5。乳白色的PSP。还有新的游戏光碟,漂亮的新衣裳,好吃的糖果,香气浓郁的烧鸡……

泪花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末璇的爪子紧紧攥着带着霍禹泽的气息的温暖衣裳,小嘴张了又张,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

仰起头来看着自己脑袋上方温柔微笑的霍禹泽,小狐狸眨巴眨巴眼睛,忽然一个转身狠狠扑到他的怀里,用力到几乎要将自己埋进那宽厚温暖的胸膛。

“阿泽。对不起。对不起。昨晚……我昨晚……”呜呜咽咽地道歉着,话语却在中途被打断。柔软而温热的唇瓣压在自己的唇上,摩擦,吮吸,舔舐,然后与自己口中的舌头交缠。

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被放开。小狐狸红着张脸努力呼吸着,听到霍禹泽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畔轻轻响起:“我原谅你。但以后自己要注意。快。去把衣服换上,我们出门。”

天空飘着雪花,纷纷扬扬地洒在地上,小狐狸一只手被霍禹泽握在掌心,另一只伸出去接那洁白的雪花。

其实很怕这样的天气。

明明是白天,却阴沉沉的。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颜色,像笼着厚厚的灰。但整个世界却都是雪白色的。树上,屋顶上,地上,他的手上。哪儿都是雪花。

不由自主的抓紧霍禹泽的手,小狐狸总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也是这样的雪白,却染着玫瑰色的鲜艳。

觉察出小狐狸的不对头,霍禹泽干脆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搂到怀里。

“怎么了?”轻轻揉弄小狐狸的长发,霍禹泽安抚地亲了亲明明在微微发抖却还要说自己没事的小孩儿。

摇头,摇头,再摇头。

小狐狸抿着嘴巴什么也不说,搂着霍禹泽的脖子,闭着眼睛靠在男人怀里一言不发。

明白这样什么也问不出来。霍禹泽也懒得再白费力气。昨天平安夜将小家伙好生教训了一顿,不管怎么着今天也该好好补偿一下。让他彻底感觉到有家人的过节的味道。

位于二十五楼的观景餐厅。小狐狸不知道霍禹泽究竟是有多大能力才能在这样人山人海的节日里订到这样一个靠窗的位子。在窗边看了片刻,小狐狸回过头就看到早已点完了单的服务小姐穿着高开叉的火红旗袍,裹一件雪白的棉坎肩,对着霍禹泽挤眉弄眼的卖弄风骚。

不爽。不悦。不开心。

磨磨蹭蹭的回到霍禹泽对面的位子上坐下,末璇看着霍禹那明显是为了气自己而故意装得一副和服务小姐很亲热的样子,听那小姐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我叫安月,你可以叫我小月哦~”,极度不满的撅起了嘴。

“姐姐。你穿的那么少。不觉的冷哦?”抿抿嘴,小狐狸开始放刺,“要是觉得冷的话,麻烦你下去穿点衣服,别再我家阿泽身边黏糊着。你看你那白花花的腿露得那么多,闪得我眼睛都花了。能不能请你走得远一点呢?”

安月的小脸瞬时红了起来,抱着菜本很不好意思的离开了。霍禹泽微微迷了眸子打量着像个小刺猬似的小狐狸,颇感无奈的笑起来。

“我说。小璇啊。”轻轻摇晃着手中盛满了柠檬汁的高脚杯,霍禹泽坏笑着调侃着,“你可比这柠檬汁还酸呢现在。”

“……”白了霍禹泽一眼,小狐狸扭头不理睬,气鼓鼓的拿起叉子虐待碗里的水果。

“好啦好啦。不闹了。好好吃饭。”探手过去抚了抚小狐狸的脑袋,霍禹泽笑道。

“唔。”早已经满嘴巴塞满了鸡肉的小狐狸撒娇的在霍禹泽的掌心里蹭蹭脑袋,心满意足的嚼起来。

但没过多久小狐狸就想上厕所。

刚走出两步就碰到安月,小狐狸撇撇嘴巴,一把抓了安月的手腕,“喂。厕所在哪儿呢?!”

安月愣了一愣,随即扬起唇角,笑意盈盈道:“我带你去吧。”

但没过多久小狐狸就想上厕所。

刚走出两步就碰到安月,小狐狸撇撇嘴巴,一把抓了安月的手腕,“喂。厕所在哪儿呢?!”

安月愣了一愣,随即扬起唇角,笑意盈盈道:“我带你去吧。”

斜着眼睛看了安月片刻,小狐狸淡紫色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闪过几道难以察觉的光芒,撅着小嘴点了点头。

“好吧。勉强给你一个对我效忠的机会。”

“好的。”安月极为配合的笑着微微倾身,在小狐狸的前头带起路来。

末璇慢悠悠地跟在她的身后走着,完全没有听见安月那最后一声轻笑着的:“小狐狸。”

小狐狸被绑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霍禹泽轻轻搅动着杯中逐渐凉透的咖啡,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过去,而小狐狸却始终未曾出现,只觉得心烦意乱。

妈的。就是拉屎也不会拉这么久吧?掉茅坑里了吧?!

终于在第二十分钟,忍无可忍的拍案而起。

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家那单蠢气人的小狐狸。

因为平安夜许诺给了小家伙免打金牌却没有兑现,还把小狐狸狠揍了一顿冷落了一番,所以想在这个圣诞节好好补偿他一番的霍禹泽瞬时觉得火冒三丈,半点愧疚感都没有了。

“该死的,野到哪儿国去了?!”对着每一间都是空荡荡的卫生间,霍禹泽双眉一簇,忿忿地咒骂起来,“妈的。最好别让老子找到你!要不你看看你屁股没开花我肯不肯放你!”

骂归骂,不爽归不爽。霍禹泽心头再恼火这上个厕所也能上没了的小家伙,心里也还是觉得担心。在把整个观景餐厅都翻了一遍之后,霍禹泽忽然觉得有点儿不对头。

末璇是个野狐狸,这点没错。但是脾气大也好,肚量小也罢,却绝对不是个会莫名其妙玩失踪的孩子。

更何况还是饭吃得正温馨的时候。

如果自己跑了不可能的话,那么……

这么一想,霍禹泽便直接走到了门口的接客台。

“请问你们这儿有个叫安月的服务生么?”

“安月?”负责待客的小姐一脸的迷茫,“好像……没有吧?”

“你确定么?”双眉一簇,霍禹泽周围的空气瞬时骤降了好几度。

“呃……嗯。”似是在大脑中把人过滤了一遍,招待小姐点了点头,“没有的。我在这里做了三年了。有新人的话肯定会知道的。近期餐厅都没找人呢!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嗯。有看到一个男孩子出去么?十四五岁的样子,皮肤很白,棕色的长头发。穿白毛衣黑外套,深蓝色牛仔裤,全白的板鞋。”

“有。有的。”招待小姐很快地点起头来,“有出去一阵子了呢。是个很漂亮的少女和青年扶出去的。您找的那位少年似乎是喝醉了呢。”

“喝醉?”

“是的。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

“神志不清……”霍禹泽低声重复了一遍,眼里闪出骇人的光芒,“那么,那个青年,长什么样子?”

“嗯……大概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穿黑色的西装。黑头发。啊!对了。他的眼睛很漂亮,是琥珀色的!”

琥珀色。黑头发黑西装。一米八五……

难道是……

“妈的。该死的!”快速的结了帐,霍禹泽当即离开了餐厅。

但还没走到楼下,手机便铃声大作。

看着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霍禹泽阴沉着脸按下了通话键。预料之中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缓缓传来,恨得霍禹泽咬牙切齿——“霍禹泽。你还记得我吗?”

冷冷的笑着,霍禹泽空着的另一只手在腿侧紧紧握成拳头:“你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出你是谁!”

“呵呵。”电话那头的男人笑得格外阴森,“你家的小狐狸,味道实在是很不错呢。”

“该死的。末璇在你手里?!安荷。你绑架他?”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很明显么?”安荷在电话的那头笑意盈盈,“我可没有绑架他。是你家小狐狸跟着我妹妹走的。”

“哦对了。听说霍禹泽你还和我妹妹调情了一阵子?啧啧。真是风流种啊你!”

强忍着将手机狠狠摔出去的冲动,霍禹泽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发疼,“你想怎么样?”

“啊。不怎么样。不过是要也尝尝生离死别的痛苦罢了。”安荷的声音慢慢变得阴郁起来,“既然没办法抓到你,那么,就让你的小狐狸,来替你赎罪好了。”

“你不许对他乱……”霍禹泽的话尚未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看着仍然闪着幽光的手机屏幕,霍禹泽漆黑着一张脸,胸口闷得硬生生的发疼。然而那光芒刚刚黯淡下去,又瞬间腾起,发出响亮的铃声。

依旧是没有任何号码显示,安荷的短信带着毒辣的挑衅:“今日傍晚六点,凤源花园那栋废楼的地下车库,拿你的命,来换你的狐狸吧。”

彼时,小狐狸被缚了双手和双脚,正躺在安荷与安月所在的房子的角落里,睡得连连打鼾。小嘴不时地咂巴咂巴,迷迷糊糊的还能嚷出几声“烧鸡”“好吃”来。

安月恶狠狠地瞪着他,抬脚对着末璇的腹部就是一记猛踢。

八厘米的细高跟这么一脚踹上去显然不会好受,但也不知小狐狸是故意的还是睡得开心,身子“骨碌”一转旋到另个方向,脑袋径直撞在墙上,却是躲过了安月的那一脚。

嘟嘟囔囔地坐起身,末璇睁着一双明显尚在困倦中的眼睛打量着一切,淡紫色的眸子忽悠忽悠地闪着难以捉摸的光芒,满脸的不开心。

安月这一脚没踢到小狐狸的肚子上,心里自是冒火的厉害,抬脚又要再踢,末璇却重心一沉,身形一跃,直接站在了安月的面前。

“妖女姐姐。你抓了我,是想要干什么?”

“明明自己是妖,还有脸说我?!”安月气急败坏,扬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摔在末璇的脸上,然后将他踹倒在地,恶狠狠地用脚去踢踹,“霍家的小贱人,今晚霍禹泽到来之时,便是你们俩的死期。”

“霍禹泽今晚要来?”本蜷成一团的末璇听到这句,瞬时没再防备,直直盯住安月。

“哼哼。”安月冷冷一笑,蹲下身去用两只手指捏住末璇身上的肉狠狠的扭转,“他倒是个情种。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激动得很呢。”

任由安月摧残着自己的身体,末璇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自嘲地笑着,像是问安月,又像是问自己:“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激动呢?他一点,都不爱我的。”

“你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喜欢上谁不好,偏要喜欢上这等混球。要说他要不来,倒也无妨。”安月看小狐狸那满脸的落寞,冷笑着轻轻拍了拍末璇姣好的脸,“你长得这般漂亮,给我哥做个暖床的人,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末璇抬头去看她,似是安月言谈间所提及的人完全与他无关一般,神色淡定地竟让安月心底莫名腾起一丝寒气。

“那若是他来了,你们要怎样?”

“呵呵。”安月迅速缓过神来,笑意盈盈,“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顿了顿,她上下打量着末璇,又道:“也让他亲身体会一下,挚爱在自己面前失身的样子。”

“那么,若是成功,我的用处,便是钩霍禹泽上钩的鱼饵。”末璇轻轻吸了口气,淡淡问道,“若是失败,便是令兄的暖床之物。可是如此?”

安月不禁大笑,“哈哈。聪明。”

末璇舔了舔嘴唇,从嘴角扯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那么安月姐姐,你可曾问过,我是否愿意这样受你们摆布?”

不等安月回答,末璇便慢悠悠地靠着墙坐起了身,“姐姐。无论成功与否,今天你给予我的疼痛,以及将来你,或者你哥哥给予我的疼痛,我都会分毫不差的,不,是翻以十倍的,全数奉还的。”

安月只觉得瞬间被镇住,一时间竟僵着说不出话来。末了恨恨地在末璇身上补了一脚,愤然离去。

关上门的那一刹,她听到末璇透着冰凉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缓缓传来:

“姐姐你可要记好了,加上刚才,今天一共是四十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恩的。还是有厉害的孩子啊。猜出来了。鼓掌。

再难回从前

那日傍晚,来到这地下车库的,并不是霍禹泽。

站在安月和安荷的身旁,末璇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只觉得心像是坠入千万丈的冰窟,寒冷到了极限。

没有来,果然还是没有来吧?

侧首看看安荷和安月,末璇冷冷的笑着,被束住的双手开始微微挣扎起来。

“我是陆炀。”前来的人看了看小狐狸,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霍禹泽是不会来的。你们两个就不要抱着那份奢望的心了。以下呢,是他要我转达的话——这小狐狸不过我是我捡来的宠物,左右不过是个小畜生,就是给他再升个档次也不过是个暖床的。安兄若是喜欢,尽管拿去玩就好了。只是,毕竟跟我情交一场,也是个尤物,下手莫要太狠了。”

瞥见末璇强装平静却全身颤抖的样子,陆炀微微叹了口气,将一条银白的串着戒指的项链放在地上,“末璇,这是霍禹泽要送给你的。他说你好歹是要离他而去了。这小玩意儿就当做你给你的留念,你好好收藏着吧。”

捡来的。宠物。畜生。暖床的。尤物……

默默地闭上眼睛,末璇的指甲死死掐进手心,刺破了皮肉,沁出鲜红的血液。他轻轻地扬起嘴角,硬生生的逼着自己扯出笑容,自己却没有发现这笑带着四分诡异六分凄凉,看得人心头发慌。

话音落下,陆炀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安荷与安月愣了许久,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霍禹泽。霍禹泽你真是好啊!你以为这样。我便真的会认为你不在乎这只小妖精了么?”安荷一张俊俏的脸骤然变得狰狞起来,一把抓过末璇,手中锋利的刀子便直直刺入了小狐狸的手臂。“你在哪儿看着吧?再不出来我就杀了这妖精!”

然而并没有人理他。

陆炀依旧头也不回的走着,也没有哪个角落中蹿出霍禹泽的身影来。

鲜红的血水在那瞬间汹涌而出,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星星点点的滴落在地上。末璇皱了皱眉头,盯着地上那散着淡淡的腥甜气息的鲜血,竟然笑了起来。

安月看得一阵发寒。

末璇美得近妖的脸颊雪白晶莹,没有分毫的血色。仿若是失了灵魂的躯壳。那双淡紫色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初见时的清澈温婉,早已散的无影无踪。

他在笑。笑的那般的骇人。

像是丢失了灵魂,那样的虚幻而缥缈,仅仅只余下那么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真是可怜哪。”安荷看着末璇,满脸堆积的都是和同情,“我还以为你是多么重要的人呢。到了最后不过也就是个暖床的。”

末璇抿着嘴唇淡淡的笑,失了光泽的眸子四处扫着,忽然紧紧盯住了那被扔在地上的串了戒指的项链。

笑容凝固在了唇角。

它是那样的耀眼。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绽着夺目的光芒,生生刺痛了末璇的双眼。

握紧的拳头缓缓地松开,小狐狸沉默了片刻,低垂着脑袋轻咬着唇瓣。半晌,他抬起头看着安荷,低声道:“那么。既然都是暖床的。我给你暖床吧?”

安荷顿时愣住,顶着小狐狸看了片刻,冷笑起来:“怎么?看到他不要你。就打算投怀送抱了?你未免太下贱一些。”

“那又如何?”轻轻摩挲着破了皮肉的手心,末璇挤出一丝苦笑,“既然他不记旧情抛弃了我。那我又何必为了他守身如玉?”悠悠叹口气,小狐狸颇为自信的笑了笑,“我想,我的色相,应该还是可以满足你的需求,换我自己这一条小命的吧。”

“守身如玉?”安荷冷笑着挑起小狐狸的下巴,一手直接撕裂了他的衣裳,“真他妈的当了□还要立贞节牌坊啊!”

凛冽的寒风刮在小狐狸□的身上,冻得他有些微微的发抖。然而空气中却开始漫起淡淡的桃花香气,末璇大着胆子向着安荷的身上靠去,淡紫色的双眸水汽氤氲,盈盈发光,流转着诱人的光芒。

安荷一时间失了神,瞳孔有些微微的放大,瞪得滚圆。直直盯着末璇,挪不开目光。

枪声在这一刹那划破了这份诡异的寂静,安荷受了伤的膝盖支撑不住他的身躯,摔倒在地。而前一刻正栖身上前声称要依附于安荷的末璇竟挣脱了束缚着他的双手的绳子,直直用手肘将安月撞到在地,翻滚到了墙角。

枪声再度响起,伴着安荷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另一只腿撞到在地板,以及持着手枪的霍禹泽和陆炀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殷红的血液从安荷受伤的双膝汩汩流出,与地上末璇那已经开始干涸的血迹混成一片。

刚刚开始有些凝固了血液的手臂在地上磨过一圈后再度破裂开来,末璇苦笑着看了看伤口,抓过那银白的项链,靠着墙壁坐着,与霍禹泽对视着笑了起来。

寒冷的风源源不断的从那敞开了的大门吹来,但小狐狸却觉得温暖到了极限。他笑着对霍禹泽晃了晃手中的项链,粘着尘土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和喜悦。

“璇。让你久等了。”赞赏的对小狐狸笑了笑,霍禹泽低低说道。

“你当真是黑心的人!”咬牙切齿的看着霍禹泽,安荷愤愤骂道,“宁可看着他受伤,你也不愿出来!”

“若是出来了。我便不能保证赢你了。”霍禹泽微微一笑,回答道,“更何况……”他径直看向安荷身后不远处满身是伤的末璇,笑容里充满了对小狐狸满满的信任,“若是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应付,怎么能做我的人。”

“赢我?”看着早已被陆炀击昏在地的安月,安荷仰头看着已走到自己身前的霍禹泽,冷冷而笑,“你以为,废了我两条腿便算得上是赢了我么?”

话音尚未落下,黑亮的手枪就从安荷的袖口滑出,在众人的眼前忽闪而过。清脆的枪声响彻了空荡荡的车库,鲜血伴着腥甜的气息在空气里绽出瑰丽的血花,染透了霍禹泽雪白的衬衫。

莲藕般白净的手臂穿透了安荷的胸膛,身负着重伤的末璇在安荷的手动起的瞬间飞速的移到了他的身后。还未待霍禹泽和陆炀回过神来,安荷的胸口就已经被开了大洞。

从来都不曾见过这样的末璇。

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漫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像是地狱来的死神,末璇神色平静的仿若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系。那份沁入骨髓的冰凉,竟是硬生生的将四周的温度迫得骤降,令长久来也是见过不少生死的霍禹泽和陆炀亦觉得浑身发寒。然而小狐狸那一双淡紫色的眸子里却闪着恐惧和惊慌,紧紧盯着虽是躲了还是被子弹穿了肩胛骨的霍禹泽,竟是直接滚出泪花来。

缓缓的将手从安荷的胸膛里抽出来,末璇满脸嫌恶的看着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已是失了生命气息的安荷的躯体在离了作为依靠的自己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偷偷的抬眼看看已是恢复了平静的霍禹泽,末璇咬了咬牙,右手凌空一挥,便有银白色的光芒在空中一闪而过,消失在了昏迷中的安月的颈间。

撑起身子抹了泪,小狐狸小心翼翼地向霍禹泽挪动过去,静静的跪在他的身前,紧紧攥着那条项链,什么都不敢说。

霍禹泽亦是不语,只是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着他。

耐不住这样的沉静,末璇试探地伸出那虽已恢复回来,却沾满了鲜血的手,向着霍禹泽的衣角探去。可指尖都还未碰到,霍禹泽便向后退了大步。

抬头对上自家主人那满是陌生和疏离的眼光,末璇低垂了脑袋,心里暗叹着自己这一晚,完完整整的毁了一切。挂在唇角的那一抹微笑,只显得惨淡而凄凉。

胸腔剧痛得厉害,想来刚才安月的踢打必是弄断了肋骨。但是这样的疼痛却怎么也比不上胸口的疼。才刚刚有了起色,才刚刚有了好转,就要远离了吧?

因为连原点,都回不去了。

重伤和失血让末璇的意识开始愈发模糊起来,强撑着跪得笔直,最终却还是晕了过去。

只是失去意识前那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让他那在眼眶中打转了很久的泪花,再也无法控制的倾巢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暴露了真实的小狐狸。没有黑化。只是掩盖不住真实了。

不知道大家看完了这章的感想是什么。

希望路过的也好长期支持的也好都能给我留个感言。

可能前阵子太久没更。很多人不记得【安荷】了。

就是在第十四章节里出现的那个在游乐场里给小狐狸下药的坏蛋。

嘛。最后。还是希望大家会喜欢。嘿嘿。

医院养伤日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走好不好?别不要我……”死死攥着霍禹泽的衣角,小狐狸仰着脑袋不断地哀求,声音里都带着嘶哑。

然而满心的悔过,满口的哀求,还有那早已如断线的珠子般源源不断地坠至地面的泪珠,却怎么也减退不了霍禹泽眼中的疏离和脸上的冷漠。

“滚。”冷眼看着跪在自己身旁哀求的末璇,霍禹泽仿若带着面具的脸上找不到分毫的怜悯和疼惜。往日的温柔像是都已是消散的烟云,全然没了踪影。冰凉的丧失了温度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那给过他无数宽慰的亲吻的双唇中飘逸而出,就那么简单的几个字:“滚。”“松手。”“别缠着我。”

像是再提不出分毫的耐心,霍禹泽猛地抬脚踢在末璇的腹上,沉重的力道直接让小狐狸的整个身子都腾空飞出,重重的砸在地上。

“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来烦我。”冷眼看着因疼痛而蜷缩在地却仍旧满目都是恳求自己原谅的末璇,霍禹泽无动于衷的冷声吐出无情的话语,转身便走。

声嘶竭力的哭求,却怎么也阻挡不住那熟悉的身影的远去……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充盈了狭小的空间,小狐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任由小悠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额角的冷汗,平静的不像个年仅十四岁的孩子。

这已经是第三十二个在这样的睡梦中惊醒的早晨了。

自那日昏迷后,末璇就再也没有见过霍禹泽。醒来时床边只有穆秋和小悠,穆秋说霍禹泽需要安静,需要一个人呆着,说暂时不会来见他。

尚且记得那日穆秋这样说的时候被小悠狠狠的踩了脚。小兔子瞪着水亮的大眼睛满脸不悦。后来末璇就听到他们出了门后小兔子轻声地忿忿数落自家的主人。

他说秋你个大笨蛋!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直接?

他说我要是是末璇,现在一定都伤心的快崩溃了。

他说你这样跟末璇说,末璇一定会难过死的。

穆秋也是难得的好心情,或者就是觉得自己的兔子说的有理。对于小悠这番“大不敬”发言没有表示上火,反而还对小兔子表示了一番赞叹,夸奖这小孩儿长大了。

轻轻咬着嘴唇,末璇回过神来,对着自自己受伤后就时常和穆秋一同来探望自己并陪伴自己的小悠递去一个表示感谢的眼神,盯着自己已满是针孔却仍插着吊针打着点滴的手,唇角漫出惨淡的笑。

暂时不想见么。

阿泽。

主人。

你真的只是暂时不想见么?

你是否再也不想要我了呢?

你已经彻底的嫌弃我了吧?

抬起手来默默看着,小狐狸淡紫色的眼睛眸光涣散,像是找不到焦距。修长的手指,白皙的皮肤,那样的叫人心生羡慕。可看在他自己的眼里,却红艳艳的淌着血滴。

“悠。”低低的嗓音轻唤着,末璇苦笑着看了看近日一直照顾着他的小悠,“他不会回来了对不对?他不要我了。对吧?”

“不会的。他很喜欢你。很在乎你的。”小兔子眨巴着眼睛,抿着嘴唇摇头,“末璇。如果他不要你了。就不会请我们有时间多来陪陪你,不会专门找了陆炀哥哥来看你,也不会三天两头的给你买烧鸡和水果了。”

“这些,是他叫你们做的?”

“恩。而且哦……平安夜那天晚上,他大晚上的跑过来拽着穆秋和伯爵陪他逛街买礼物,就为了装饰那棵圣诞树,给你点惊喜,整整耗到凌晨两三点才回去呢!这样子,不喜欢就有鬼了。”想到那天晚上,小兔子就是一脸的气愤。

刚刚和穆秋吃完了平安夜的饭,窝在他的怀里一起看电视,想着休息够了晚上就可以好好的和秋亲热一番。哪知道天公不作美。霍禹泽偏在这时候打了电话来,说是有急事要找穆秋帮忙。

因为家里都养着个傻宠物(这是穆秋和霍禹泽的评论。)又时常会有共同话题的缘故,穆秋和霍禹泽俨然是成了交好的兄弟。霍禹泽这么一说,穆秋当即换了衣裳便出了门。

【璇悠:我们什么时候傻了啊?!】

【洛:诶。璇也就算了。你看到霍禹泽就犯蠢。悠吧……恩。孩子你的智商也就那么点儿了。】

结果……竟是陪着霍禹泽买礼物买到了大半夜才回家。

考虑到家中还有个等着自己回去的小孩儿,穆秋在十点多的时候便要回家。但礼物却还未买完一半。怜惜霍禹泽在恋爱方面几乎为零的情商,穆秋电话一拨,叫来了对九尾小狐虎视眈眈许久的林龙。

于是乎,宠物店的伯爵大人,在温馨的平安夜,被霍家男主人抓着买礼物直至深夜。

小兔子气呼呼的回想着,一旁的小狐狸却是羞愧的低了头。

平安夜。霍禹泽那么晚才回来的原因,竟是给自己去买礼物了。

其实那天并不是真的打游戏打得忘了时间,他知道很迟了。他一直都在看时间。可是霍禹泽除了打了通电话说了声要好好吃饭早点睡觉平安夜快乐,就再也没多说一句。

小狐狸没敢奢望什么。他只是希望至少霍禹泽能回来陪他度过这个夜晚,因为他已经一天都没看见他了。在电话的这头忍着泪花,他问霍禹泽能不能早点回来。得到的答案却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没空。

难过。赌气。不开心。

末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一点胃口都没有,直接就冲到了房间里开始大打游戏。

十一点。十二点。一点。两点……

在终于听到门响的时候,末璇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的听着声响,却装着是专心致志的在打游戏。然后就只听到他怒吼自己的名字,接着就是趴在他的腿上屁股受刑。

哭泣。赌气。其实都只是因为霍禹泽在平安夜还要在外面不回家陪他。他不是不怕疼,只是希望他会在乎他。只是希望他这样发泄了怒火之后,会安慰安慰他。

很生气吧?霍禹泽当时一定很生气很生气吧?

小狐狸低垂着脑袋用手绞着被子难过的想。

那样劳累了一天,然后还要去给自己挑礼物,去准备一切。还提前打了电话交代他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结果回了家,却还要受自己的气。

“本来,他是不让我们告诉你的。所以末璇,不可以再说,他不喜欢你了哦。”将盛好了温水的杯子送到小狐狸嘴边,小悠看着末璇的眼里溢满了怜惜,“好啦。不要难受了。明天就要出院了。回到家就可以见到他了。”

顿了顿,小悠耐不住好奇心,急急轻声问道,“末璇,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他这样生气?”

做了什么……

看着单纯天真的小兔子,末璇那一句已到了嘴边的“我在他面前杀了人”怎么也说不出口。小口的抿了点水,他轻轻的摇头,“恩。很过分的事情。”唇角漫出惨淡的笑,小狐狸闭了闭眼,低低道:“我……我欺骗了他。撒了谎。我没有……听他的话。”

是啊。就算他是喜欢我的。

就算他当时真的是喜欢我的。

现在,也讨厌我了吧。

给他惹麻烦,给他添乱。弄得他发火生气不开心。再喜欢也会生厌了。

不知道明天出院,他会不会来。

如果不来,会不会在家里等我。

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我明天要出院。

也或许,我回了家,他会跟我说,他不要我了。

我是这样不听话不懂事的孩子。这样的肮脏。满手都是鲜血,背负着无数的生命。他若是知道我从前的事,大概就会开始厌恶我了吧?

不。也不需要知道那些。现在这样,他就已经讨厌我了吧。

阿泽。

主人。

我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

你再打我好不好?

你打我罚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跟我说,你不要我了。

想起那天那陌生而疏离的目光,末璇胸口闷痛得像是有千把大锤在敲击。紧紧地抿着唇,泪水在眼眶里一圈一圈的翻滚,越滚越大,终于再也闷不住,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张了嘴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的话。小兔子有些无奈的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转过头向自家的主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穆秋轻轻叹了口气,对着小悠摇了摇头,带着他出了房间。

这样的状况,这样的情绪,其实任何人的劝慰都是没有用的。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人——那个他爱的,并被他希望也爱着他的人。

剩下的,都是多余的。

小别胜相守

“秋。秋。起床了起床了。睡过头了啦。睡过头了!”小兔子不停的摇晃着自己主人的手,叫得有些不满了。

穆秋无奈的翻了个身,一把把小兔子拉到自己怀里压好,“睡觉。今天不用去医院。”

“诶?不去?”小悠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怎么能不去啊?小狐狸今天出院。出院的!都没有人去接他,他很可怜的。”

“我说不用去就是不用去。睡觉!”已经一个来月没好好休息过的穆秋愤愤道,“不用你操心,今天有人去接他。”

“有人……唔。阿泽哥哥?”小小思索一阵,小兔子兴奋地叫起来,“啊!他终于肯去见小狐狸了啊?好棒好棒!是吧秋。这样,小璇就不会难过了。”

“嗯嗯。是啊。”穆秋含糊的嘀咕着,被激动的小兔子弄得睡意全无,干脆翻身将小悠压倒身下,轻轻地吻起他来。

小悠瞬时羞红了脸,两手轻轻推着,模模糊糊地喊着不要,身子却开始起了反应。

许久没有这样旖旎的云雨,穆秋一时有些上了瘾,待小兔子喘过气就准备再来一次,却在这时被骤然响起的电话打断。

闪烁的屏幕上霍禹泽名字不停的跳动着,穆秋愤愤的低低骂了句“你他妈的”,颇感无奈的兄弟义气爆发,接起了电话。

还不待他发作,那头霍禹泽的话就让他选择沉默的闭了嘴巴。

“秋。末璇跑走了。你能发动多少人手?帮我把他找回来。”

环视着满屋的彩带糖果,霍禹泽轻轻地叹了口气,打开床头的柜子,将苏媛和自己的一切细细的看过整理过,用银白的锁扣紧紧锁上。

将炖好了鸡汤的灶台的煤气关掉,调好餐后甜点的配料,将漂亮的高脚杯和上好的红酒摆到桌上,放好纯银的餐具和烛台,拉上所有的窗帘。霍禹泽一件一件的仔细办完,取了法拉利的钥匙,出了门。

车子一路驶向了末璇所在的医院,霍禹泽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思索着见到小狐狸的时候都该说些什么开场白才是好的。

他不想见他。

是的。他当时的确是不想见他。

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目光和态度来面对小狐狸才是正确的。

一直都是那么捣蛋顽皮的孩子,总是那么敏感在乎从细节去体贴人的孩子,不懂得什么叫放弃的孩子,抱着那样傻傻的念头追着自己不放的孩子。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一个杀人都不会眨眼的人。

以手为剑,霍禹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与自己相伴了三个来月的小狐狸的手贯穿了安荷的胸膛,眼都不眨得将安荷鲜血淋漓的心脏捏得粉碎。一时间,只觉得末璇像是与自己相隔千里,格外的陌生。

他知道他是因为担心自己。

他知道这必定是从前那个世界给他套下的枷锁。

他也知道做出了这样事情的末璇承受着比他更大更多的痛苦。

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那份身不随心的疏离和心里对这样陌生的小狐狸的厌恶。

所以他退后了。他躲避了。他逃离了。

在明知末璇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让陆炀和穆秋陪在他的身边,用忙碌来填充自己的一切。

到地下停车库停了车出来,霍禹泽仰头看着末璇所在的红十字医院的牌子,脑海里再度浮起那日叫他手足无措的那一幕,不由得轻轻的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来了。

在末璇出院的这一天。

还是捱不过心里对那小家伙的挂念和心疼,来接他了。

然而当末璇的病房房门打开的时候,霍禹泽却没有看见他家的小狐狸。

空荡荡的床上被子凌乱不堪,边角垂落在地上。搭在床头的吊针还在滴着药液,陶瓷的杯子碎裂在地上。哪儿还有小狐狸的身影。

霍禹泽一时竟觉得无比的惊慌。他的小狐狸,又不见了。

房间是这般的杂乱不堪,霍余泽细细查看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当看到压在床头灯下的那出自小狐狸的秀气挺拔的笔迹的字条的时候,只觉得火气难以抑制的上涌。

穆秋哥哥,陆炀哥哥,还有小悠。谢谢你们这段日子给我的照顾,对我的体贴。原谅我这样的不告而别。我真的不想面对已经厌恶了我的他。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安慰我,你们都说他只是暂时不想见我,都说今天出院了就可以回到他身边了,要我开心。但是事实上他根本不会来的吧。我懂得我犯了多大的错,做了多么让他无法原谅的事情。与其让我面对着他,听他亲口说出再也不想见我,再也不要我了这样的话,倒不如我识趣一些,自己离开吧。谢谢你们。我会永远记得你们的。也请你们转告他,我爱他。以及,对不起。

该死的。伤都还没好利索,又给我乱跑。

字条在霍禹泽的手里被拧成了条,他狠狠的将它摔在地上,拨通了电话。

“陆炀,调动所有的人手。给我把那小狐狸,毫发未损的带回来。”

终归是没跑远。加上那棕色的长头发淡紫色的眸子极为好认,末璇在当天中午就被人找到,却没有一个人能将他带回去。

知道是霍禹泽和穆秋的人,小狐狸动了手却也只是打得令人一阵子无法动弹,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傍晚。

感到身后有人扑了上来,小狐狸暗暗叹了口气,飞快地转身挥拳,却在即将打到那人的时候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手。

眼前站着的,是他三十多天都不曾见过,而日日夜夜都想在想念的人。他似是瘦了很多,但却依旧是那样的耀眼夺目。末璇看着他出了神,直至霍禹泽走到他的面前才反应过来。

接下外套给小狐狸裹上,轻轻地挑起他的下巴,霍禹泽定定地注视着小狐狸那漂亮的淡紫色的眸子,一言不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着隐隐的光芒,令小狐狸觉得自己从里到外的被看得透彻。

不由自主的挪开视线,霍禹泽的手却又强行将他的脸转了过来。末璇看着霍禹泽那平静得没有半丝波澜的脸,忽然间就鼻头发酸,涌出泪水来。

是怎样。现在到底是怎样?

来找我了。然后来亲口告诉我你决定不要我了么。

要这么残忍么?

是要生生将我逼疯么?

我知道你讨厌说谎的人。尤其是你身边的人。我知道,我知道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阿泽。阿泽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的。

可是,你能,你愿意,原谅我么?

泪水沾湿了霍禹泽的手,他看了看那滑落到自己手上的泪珠,又看看小狐狸满是歉意和悔恨的脸,缓缓松了手。

搂住小狐狸的腰,将他顺势带到自己的怀里。霍禹泽凝视了片刻,忽然低头吻住末璇的唇,攻城略地般的凶狠。啃咬,吮吸,用自己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扫荡,直到末璇喘不上气,才缓缓的将他推开。

推开,转身,走人。

霍禹泽没有理会末璇那一脸的震惊和不解,暗暗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离去,空余一句冰凉的没有温度的话在空气里回荡。

“要走。你便走吧。你害怕听的那句话,我不会对你说。只是如今,恐怕你想听的,我也不会对你说了。”

但还没走出几步,腰就被人死死的抱住。末璇的脸紧紧贴着霍禹泽的背,任由滚烫的泪水透过他的衣裳沁湿一片,放声大哭起来。

哪里舍得走呢?哪里会想离开呢?

只是想他来找自己。只是想看看他也会在乎自己。只是想他能不要总让人来代替。

不要离开。不要给我看你的背影。不要让我听你说讨厌我的话语。

我只是喜欢你。只是想专心一意的爱你。

再肮脏,再丑陋,再差劲,再配不上你。也想这样爱着你。

“不要走……呜……不要走……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呜呜。阿泽。我……呜……我要回去……我要跟你回去……呜……让我回家……我要回家……带我……呜……带我回去……求求你…

本文快完了。。。

云开见天明

安安静静的坐在浴盆里,小狐狸乖巧的一声不吭,任由霍禹泽拿着雪白的浴球,将有着浓浓玫瑰花香的沐浴乳折腾出无数的七彩的泡沫,在自己的身上涂抹擦拭着。

一点一点的按摩着。霍禹泽认真的像是在对待什么贡品,细心的不放过每一寸肌肤。触手而过的光滑和细腻令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有些留恋,但脸上却平静得毫无表情。

不时地偷偷去瞄着霍禹泽,小狐狸其实很希望霍禹泽能有些什么反应。就算表情和动作上没有,最好身体也能有点。

他想起曾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想自己这样□着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总该是能有点什么反应的。

可是直到这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洗澡结束,小狐狸也没有看到分毫他所期望看到的。

被霍禹泽裹进厚厚的浴袍里抱上床,再擦干,再套上睡衣。霍禹泽从回来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小家伙自然也闭着嘴巴安安静静的不敢说。这样的沉默对于小狐狸来说比狠揍他一顿更来得叫人难过。他宁愿霍禹泽现在暴跳如雷的打他骂他,也不想他这样温柔的对待他照顾他,神色却平静的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在霍禹泽做完一切后准备走人的时候小狐狸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扑上去抱住他的腰,手指紧紧攥住了霍禹泽的衣裳。

“怎么了。”淡淡的开了口,霍禹泽转过身来在床边坐下。

“你……我……”支吾着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末璇咬着嘴唇不知道要怎么办,却还是不肯放手。

轻轻掰小狐狸那紧张的连青筋都开始浮出的手,霍禹泽叹了口气,摸摸他的脑袋,“乖乖呆着,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主人。你……你……”狠狠的咬着下唇,末璇憋了好半天了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原谅我了么?”

挑了挑眉毛,霍禹泽唇角扯出一丝意思不明的笑,“你说呢?”

紧张的看着自家的主人,末璇轻轻晃了晃脑袋,“我……我不知道。”

“呵呵。我先去煮东西。”霍禹泽轻轻捏了捏小狐狸挺俏的鼻子,“等吃完了,我们再来谈事情。”

“……哦。好。”乖乖的点了点头,目送着霍禹泽走出房门,然后不久后就端来了一路飘香过来的皮蛋瘦肉粥。

第一勺刚刚进了口中,小狐狸就开始眼眶发红。精致的鼻翼微微的抽动着,强忍着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泪花往外溢。

这味道,无比的熟悉。

这总是看不到他的三十二天,每天都有这用鸡腿肉熬出来的粥陪自己作伴。穆秋说这是街上的外卖他便信了。因为从来都不敢幻想已经厌恶了自己的他还会愿意给自己做饭。

“主人。对不起。”低低的道歉着,小狐狸开始渐渐模糊的焦距愈发看不清霍禹泽的脸,“我……医院里,那些外卖,都是……都是……”

“嗯。我让穆秋和陆炀他们带进去的。”眼看也喂得差不多了,霍禹泽放下碗,抓过一旁的纸巾给小狐狸抹嘴巴,“那么,我们来谈论一下,关于你的问题?”

“你刚刚问我,原谅你没有。对不对?”

“嗯。”

“那么末璇,你自己觉得呢?”轻轻地将小狐狸搂到怀里,霍禹泽缓缓地揉着他的长发。

“不……不知道。”怯怯的摇摇头,末璇乖顺地靠在霍禹泽的胸口,安静得像只猫一般。闷声沉默了数秒,小狐狸低低问道,“应该……应该……原谅了吧?”

“没有。”干脆的打断小狐狸的话,霍禹泽回答得毫不留情,完全忽视小狐狸那瞬间委顿了的小脸。“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难过的咬着唇,小狐狸的爪子揪着霍禹泽的衣角,“我……我骗了你,隐瞒了曾经做过的事。杀……杀了人。”

“嗯。这是不对。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霍禹泽轻轻笑着点点头,一手搂着小狐狸,另一手拉开抽屉,取出了那把紫檀木的戒尺放在了桌上。

紧盯着那把尺子,小狐狸控制不住身子微微有些发抖。虽知道自己这次必定逃不过打,却还是情不自禁的觉得害怕。

“想不出来么?”轻轻拍了拍末璇坐在自己腿上的小臀,霍禹泽微微收紧了手臂。

无可奈何的摇着头,末璇真的不理解除了这些会让他生气和讨厌还有什么是更严重的。

“你最大的错,是不该乱跑。尤其是在你现在还没有痊愈的情况下。”手指在小狐狸肋骨的伤处缓缓摩挲,霍禹泽皱了眉头板起脸训孩子,“我知道我一个月不见你让你觉得心慌了。所以你不相信我了,我不怪你。但是你起码该顾忌你自己的身子,这样随随便便的跑走,对得起谁?”

见末璇有些委屈的低下头,霍禹泽只觉得白天压下去的火又开始上窜,“我承认,你受伤的这个月,我对你不好,我没有尽职。或许在你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个合格的主人。但是穆秋也好,小悠也好,陆炀也好。他们都全心全意的在照顾你,希望你早点康复起来。就算你觉得我过分,觉得气我了,觉得回家还不如自己离开。你也不该让他们担心。你自己说,我有没有说错?”

“可是……可是……”小狐狸仰起头来争辩。

“想说什么?想说你有留字条?你以为你那么一张纸就能让他们放心的让你去么?你只是让他们更加担心罢了!”不等小狐狸说什么,霍禹泽便干脆的打断了他的话。

“主人。我没觉得你不尽职,也没觉得你不好。真的。我……我不是想离开你的。”急急申辩着,“我只是害怕。只是害怕罢了。我怕你会不要我。我……我不想。不想听你跟我说讨厌我。”

霍禹泽一时竟愣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他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地揉弄小狐狸的头发,“是我的错,对不起。”

顿了顿,霍禹泽将桌子上的戒尺抓到手里,把小狐狸放到了床上,抓住了小家伙的脚踝,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白皙的肌肤。

“还记得我那时候说,如果你再乱跑的话,我会怎么做么?”

“……嗯……嗯。记……记得。”惊恐的眸子低垂下去,小狐狸颤抖的爪子紧紧攥着霍禹泽的衣角,身子瑟缩成了一团。

“我也有错,所以,我不敢你走。”安抚地拍了拍小家伙,霍禹泽柔声道,“但是适当的惩罚还是要的,嗯?”

乖乖的点头,对于不用离开这个家、离开霍禹泽身边的小狐狸来说,这样挨一顿揍,莫过于一次极大的恩惠了。

看着小狐狸那流光溢彩的淡紫色眸子里隐隐闪烁的喜悦的光芒,霍禹泽心疼得失了笑。却还是狠了狠心,举起握着戒尺的右手,重重的落在了小狐狸那被自己握在左手中的脚心上。

皮肤在瞬间的苍白后腾起两指来宽的红棱,小狐狸的惨叫在刚到嘴边时就被霍禹泽打在另一只脚上的一下生生打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在喉咙里回荡,一声一声,像重锤般敲击着霍禹泽的心,震出闷闷的痛楚。十只手指紧紧攥着被单,小狐狸的泪花在淡蓝色的床单上浸出一个个深色的圆点,却强忍着没有躲也没有求饶。

在末璇的两只脚的脚心上都重重的打了五板子才停下手。霍禹泽丢下戒尺,沉默的抱过小狐狸坐在他的腿上,低下头去吻住了小家伙咬得发白的嘴唇,将那还未出声的“对不起”全全堵了回去。

“不哭了。乖。不哭了。都结束了。”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霍禹泽心疼得安慰着,“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这么久的没去看你。对不起。”

狠狠地抱住霍禹泽的腰,小狐狸猛地将脑袋往他的怀里重重一砸,放开了嗓子嘶喊般的大哭起来。

“我以为……我以为你……以为你再也不要……呜……不要我了……呜……你……你坏蛋……呜呜……坏蛋……都……都不要我了……”

“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脏……呜呜……我知道我很差劲……差劲……呜……我知道……我知道我配不……”

“啪!”重重的一巴掌盖在小狐狸的臀上,霍禹泽阴了脸,“不许再让我听到这样的字眼,听到没?”

对着小狐狸有些傻了神的泪光盈盈的眸子,霍禹泽幽幽叹了口气,“一个月都没去看你,是我的错。我适应不过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但是末璇,我现在想清了。我……”

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在深切的感受到那深深的刺痛后,小狐狸才敢确定,这梦幻般的声音,虚幻般的话语,是真实存在的——

“我喜欢你……我想……我需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终于告白了终于告白了。容易么容易么。我亲爱的狐狸娃儿啊。

民那桑。我是亲妈妈吧?是吧是吧是吧?嘿嘿~

幸福与承诺

曾经有人说:“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但对于霍家的小狐狸而言,幸福其实简单的厉害,他的幸福,就是他爱的霍禹泽也爱他。

早上睁开眼睛,看着将自己搂在怀里的最最亲爱的霍禹泽线条柔和的睡脸,小狐狸想起昨晚那几句轻柔温婉,却让他如沐春风的话,白皙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低垂着眸子轻轻往男人的胸膛里蹭了蹭,温顺地闭上眼睛。

但头顶上却传来了霍禹泽坏坏的笑声,带着清晨刚起时的那一点点沙哑,“干什么呢不好好睡觉?”

小狐狸扬起头来看他,淡紫色的眸子亮晶晶的闪着光芒。腻在霍禹泽的臂弯里笑眯眯的不说话。

探身过去吻了吻小家伙的额头,霍禹泽柔声道一句“早安”,起身下了床去拉窗帘。

“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好了。我去给你弄早餐。”

乖乖地点点头,末璇窝在被子里,看着霍禹泽将被子拉到自己的脖子边掖好,走出房间。

房门被轻轻带上,小狐狸嗅着着满是霍禹泽的味道的鸭绒被子,神色忽然黯淡下来。从被子里抽出手,小家伙探到地上抓起昨夜洗澡前被霍禹泽随手剥下丢在地上的外衣,从口袋里抽出了那条串着戒指的银白项链。

那是霍禹泽的前女友苏媛送的项链,他最珍贵的东西,却也是小狐狸最不想面对的物件。但是霍禹泽却在那日让陆炀丢在了他的面前,说是给他的留恋,说是任由他去处理。

盯着项链看了很久,小狐狸幽幽叹了口气,漂亮的淡紫色眸子里洋溢着无奈和哀伤,套上外衣翻身下了床。

霍禹泽正在餐厅里摆着餐具。纯银的刀叉和碗碟,在镶着金边的荷花状水晶灯的照耀下闪着夺目的光芒。小狐狸站在楼梯的尾层,看着霍禹泽将乳白的牛奶冲进自己最爱的巧克力口味的高乐高里,再细细的调匀,盖上盖子以保持温度,感动得直接傻傻地僵在了原地。

浓郁的巧克力香气很快就弥漫开来,小狐狸抿了抿唇,紧紧握着手心里的项链走到霍禹泽的身边。

面对着这时时刻刻都让他敬仰爱慕的主人,小狐狸看着霍禹泽那黑曜石般的眸子,缓缓的走上前,踮起脚尖,将项链挂上了霍禹泽的脖子。

霍禹泽愣了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银白的戒指,面无表情,沉默得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小狐狸却笑意盈盈地去搂他的手臂,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然后乖顺的站在他面前微微的笑。

“主人。它是你的。我没有处理它的资格。你还是好好留着它吧。”眨巴着眼睛笑得温顺而体贴,小狐狸垂了眼帘,掩住淡紫色的眸子里那一点隐隐的难过和遗憾,“姐姐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而这项链你最重要的东西,你不能那个丢掉它的。我知道,你那天是想让我安心,所以现在,要还给你。阿泽。谢谢你。”

“璇,我……”

“没事的。没关系。”小狐狸微微摇了摇头,伸手轻轻压住霍禹泽开启的双唇,“你喜欢我就好了。只要喜欢就好了。剩下的,我来补足就好了。”抬起头来直视着霍禹泽复杂的眸光,小狐狸淡紫色的眸子闪着耀眼的光彩,“不是说过了嘛。即使你爱我,只有我爱你的千分之一。我也会爱你。所以,我很谢谢你,没让我的爱,燃成灰烬。”

多说无益。

霍禹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一把抱起小家伙,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抱进了卧房。

伸手摘下项链,放入那个锁着和苏媛的所有回忆的抽屉里,霍禹泽从抽屉里翻出一条纯银的项链,将抽屉的十字小锁串到项链上,放在了小狐狸的手心里。

“这个钥匙,总共只有一把。把它交给你,这样,总是可以接受的吧?”

小狐狸愣着神,盯着手里的钥匙项链看了很久很久,终于仰起头来,将项链塞到霍禹泽的手里,轻笑着抱怨道:“太过分了。怎么着,都应该亲手给我戴上的吧?”

霍禹泽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随即解开项链的搭扣,小心翼翼地戴在了小狐狸的脖子上。

“以后,有什么难过的,不开心的,一定都要记得跟我说。”搂过小家伙轻轻地吻了吻,霍禹泽笑着揉弄小狐狸的头发,“不可以再骗我了。”

“在幻元,小宠是很低等的生物。我要服从主人一切的命令,无论是自己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乖巧的点头,小狐狸回手搂住霍禹泽的腰,将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没有人会考虑我们想什么,喜不喜欢。因为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不重要。除了伺候主人的一切起居,我的责任……或者说是义务,也包括了为他们杀人。”

“因为九尾狐狸的骨子和灵性都很好,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修罗场。修罗场是专门训练顶级杀手的地方,出来的都是幻元顶尖的高手,但相对的训练也特别难捱。但是九尾狐狸的伤口具有自己修复的功能,所以我的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留下。这点,我的主人,也很满意。”低垂的发丝遮住了小狐狸的脸,霍禹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说到“主人”时怀中的身躯难掩的颤抖,还是让他心疼得收紧了环住小狐狸的手臂。

“我很快就完美毕业出来,因为成绩优异,直接被送到王城,做了幻元的王的贴身侍从。身在王位的人总是会有很多与他作对的人,于是我明里是他的侍从,其实暗里就是他的杀人工具。我……”不敢抬头去看霍禹泽,小狐狸怕再次对上那样陌生而疏离的眼光,然而霍禹泽却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

“没关系。你说。我听着。”

“我杀过很多的人,其中也有很多无辜的人。我不是想骗你的,只是……只是怕你知道了,就不要我了。那天你躲开我,真的……真的让我觉得很害怕。非常非常的怕。”小狐狸低低说着,下意识的就抓紧了霍禹泽的衣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过去了。就不要道歉了。没关系。”安抚地摸着小家伙的手,霍禹泽一时有些语塞,“是我的态度不好了,对不起。”

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小狐狸不停地说着没关系,更紧地贴向霍禹泽。

“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就好了,就不要放在心上了。你从前的身份是什么,从前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只希望你不要骗我。”顿了顿,霍禹泽正了正脸色,“我就这一条要求。可以做得到么?”

“……嗯。”

“那么,以前说的,要是有什么是骗我的。趁现在,都纠正回来吧?再坏的事情,我陪你去面对他。再难过的事情,我都陪你,我们一起走过去。”

小狐狸傻傻的愣着,对于霍禹泽说的话做不出丝毫的反应。只是一双淡紫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盈盈水光,满满的洋溢着喜悦和惊讶。

霍禹泽轻轻的吻了吻小狐狸的脑袋,等待着小家伙感动够了好回过神答复他的话。他紧紧握着小狐狸的手,用自己的手掌的温度去温暖他略微的冰凉,全然没有注意到小狐狸微微垂下的脑袋,令发丝掩盖了眼底的那抹闪烁不定的光芒。

紧紧咬着嘴唇,小狐狸呆愣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头。

“嗯。我……我知道了。”

香艳生日会

霍禹泽近期的事情很多,大多时候都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导致了白天的时候,大多都只有小狐狸一人在家。

照例是在玄关来一个法式的亲吻,霍禹泽轻轻啃啃小狐狸的鼻尖,交代了一系列要注意的事情,在小家伙恋恋不舍的目光里出了门。

歪着脑袋,目送着自家主人远去的身影直至消失,小家伙深深的吸了口气,关上门,冲回房间里开始上网。

没过多久,门铃便叮咚大作起来。

笑眯眯地结接过身着墨绿衣裳的邮递员递上的包裹,小狐狸抱着密封着的箱子,仰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脸的期待和满足,竟是泛出几丝可疑的潮红。

这天傍晚,当霍禹泽带着小狐狸最爱吃的烧鸡回家的时候,餐桌上竟已摆好了丰盛的饭菜。

精致的烛台摇曳着殷红的火光,代替了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水晶大吊灯。淡淡的熏香在厅堂里缓缓的弥漫着,混着一点点清淡的桃花香。各式各样的菜摆满了餐桌,从主食到配菜到饭后的水果甜点,都应有尽有。款式虽多,分量却不大。看得霍禹泽一时间觉得食欲大增。

再看小狐狸,霍禹泽只觉得小家伙今天格外的性感。

雪白的紧身长款褶皱衬衫大开着领口,外搭一件黑色的小马甲,将小狐狸□着的白花花的大腿遮去了一半。棕色的长发携着略微的湿意披散在肩上,尚带着洗发水浓郁的奶香。毛茸茸的尖耳朵有些懒散的耷拉着,小狐狸白皙的脸蛋上泛着健康的嫣红,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而九条许久未见的雪白长尾巴都从衬衫的下摆里钻了出来,轻轻地摇晃着。

愣了许久,霍禹泽深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小狐狸的伤还没有痊愈不可乱来,颇感无奈的放下烧鸡,坐到满脸笑意的小狐狸身旁,“怎么了今天?这么高兴?”

“嘿嘿。”洁白的牙齿笑眯眯的露出一排,小狐狸一个小扑落到霍禹泽的怀里,轻轻地拿脑袋蹭他的胸口,“阿泽,今天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被突来的问题震到,霍禹泽再度僵愣。

这圣诞节和元旦刚刚过完,距离春节和情人节还有段日子。自己和小狐狸在一起的日子算来算去也还没有满一个月,谈不出什么纪念日。这1月25日,上不上,下不下的,到底有什么能让小狐狸这么激动的日子。

蹙着眉头想了很久,霍禹泽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很重要的日子诶。你怎么可以不记得?!”小狐狸不满的撅起了嘴巴,怒视着自家一脸迷茫的主人,“再想不出来一会儿你要自罚三杯!哼。”

哭笑不得的看着气鼓鼓的满脸不悦,睁着一双几欲要挤出泪花来的淡紫色的眸子瞪着自己的小家伙,霍禹泽实在想不通到底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只好认命地开始哄孩子:“好好好。你说。你说。一会儿不管是什么我都先自罚三杯好不好?”

“嗯。”撇撇嘴巴,小狐狸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悠,凑上去亲亲霍禹泽的唇,然后感受他立即便反客为主的深吻。在终于得以喘气后偎在他的怀里意犹未尽的舔着微微红肿了的嘴唇,一脸的心满意足。

“好了吧,我的笨狐狸。现在能告诉我今天到底什么日子了么?”颇为好笑的看着小狐狸,霍禹泽轻轻抚弄着小家伙毛茸茸的尖耳朵。

“笨蛋!你的生日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脸高扬着看着霍禹泽,小狐狸翻翻白眼,“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不记得的,还好意思说我笨咧。”

黑线……

霍禹泽看着小狐狸嘟嘟囔囔地不悦着开始倒酒,自己在那小嘴里俨然成了“傻瓜”“笨蛋”,一时间满额头都是“十字路口”,直想扑过去把小家伙抓过来就开揍。

撇了撇嘴,霍禹泽看着桌子上慢慢的精心准备的佳肴,无奈的接过小狐狸手中的酒杯,毫不犹豫地灌了下去。

心满意足的看着霍禹泽接连喝下三杯酒,小狐狸抿着唇凑到他的怀里,用毛绒绒的大尾巴缠住霍禹泽的腿和腰,温顺的偎在他的胸口享受着来自自家主人温柔而亲昵的拥吻。

“为什么今天连尾巴都不舍得收了?”伸手揉揉小狐狸分出两条绕住自己两只胳膊的大尾巴,霍禹泽低头将被他刚灌入的新一杯酒渡到小家伙的嘴里,低声问道。

“一段时间要放它们出来休息休息嘛。要不然会闷坏的。”小狐狸顺口咽下,伸出小舌去舔霍禹泽唇边滑落的酒滴。

“宝贝……谢谢。”轻轻咬着小狐狸细细的耳尖,霍禹泽的声音低沉而好听,“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还有,这些你给的礼物。”

“……”小狐狸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回话。小小的脑袋蹭在霍禹泽的胸口,嘟嘟囔囔的很是小声,像是说给霍禹泽听,却又仿佛很怕霍禹泽听见:“没有。礼物……礼物还没送呢。”

然而霍禹泽却似乎没听见,安然自若的开始吃起东西来。

两个人一双筷子一把勺子一个碗,第一下进了小狐狸的嘴里,第二下便入了霍禹泽的口中。男人时不时的还要低下头去用舌头直接从小家伙的口中夺取食物或是送入食物,乐得小家伙笑得眼睛都快成了一条缝,砸吧着小嘴好不惬意。

霍禹泽今日签了大合同,回到家里又有亲爱的小宠记得早已经不知道被自己遗忘了多久的生日,心情好到没有话说,竟是被小狐狸灌得都有些头晕目眩。

扶着霍禹泽回到床边,小狐狸小心翼翼地,仿若是对待祭品般一点一点的脱去了霍禹泽身上的衣物。

似是还保留着最后的一层理智,霍禹泽的手在末璇的手触到自己的最后一层衣物的时候紧紧抓住了他。可身体里火热的冲动却在这一刹又汹涌而来,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狠狠冲撞着,仿佛随时都会闯出来一般。

看着霍禹泽极力想要聚集却因欲望的汹涌而开始有些涣散的眸光,小狐狸抿了抿唇,心知刚才灌的酒中有几杯加了料的货已起了作用,更是无法在这一刻放弃。

虽然已经做了霍禹泽的另一半,被他唤为“宝贝”好一阵子,但到现在为止都不曾和他有过比接吻和拥抱更亲密的接触。

嗯。说完全没有也不对。毕竟托那个英年早逝的安荷的福,自己和霍禹泽还是有过一段和床铺有关的浪漫回忆的。但是……但是……那个算么?如果不是因为那药的效力太过猛烈,自己当时又弄得无比可怜,霍禹泽怎么可能会和自己做。

说到安荷。

完全不知道他和霍禹泽到底有过些什么。

霍禹泽没有提,小狐狸也没兴趣问。更何况牵扯到让自己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霍禹泽的事情,他更是不想提起。虽然那天杀人的时候下手狠了些,但是……若不是他要伤害霍禹泽,他也不会起了杀心。

停止了走神,小狐狸看看紧抓着自己努力凝神的霍禹泽,纠结的撇了撇嘴。

每次用尽一切的方法色诱暗示的时候,霍禹泽总是一脸淡定的取过衣裳给他罩上然后动身去做别的事情,或是装得一副完全不理解他在说什么的样子。到最后,实在沉不住气的小狐狸直接洗完澡裸了身子冲到霍禹泽面前宣称自己“饿”了需要霍禹泽满足他,可男人却翻了翻白眼冷着调子给他罩上睡袍,以他身体尚未痊愈为由将小狐狸擦抹干净塞进了被窝里。直把他纠结得小虾一般的别别跳,却什么也不敢发作。

狠狠咬咬牙,末璇决定今天无论怎样也不能让自己这精心策划的一切以失败告终。反正这药也买了也下了,也灌着霍禹泽喝下去了。依着他的性子清醒过来的时候怎么也逃不过一顿教训,倒不如再被教训前先把自己想要的弄到手来。

人家都说性可以促进爱的紧密。有爱就有性。小狐狸觉得既然自己和霍禹泽是相爱的,那就应该不再有什么好忌讳好躲避的。然而霍禹泽这样再三的婉拒,搅得小狐狸的脑子里到处都是“嫌弃”和“鄙夷”,完全没办法正常思考了。

重新睁开闭了片刻的双眼,末璇淡紫色的眸子绽出炫目的光华,摄人心魂,直直逼进了霍禹泽的眸子里。

“主人,我……我才是你的礼物。”

屋内桃花香更盛,霍禹泽眼里片刻的呆滞随着小狐狸眸中的炫光的褪去而消散,然而,也再找不到丝毫的忍耐。

翻身将小狐狸压在身下,霍禹泽埋头深吻了起来……

第40章

穿衣服的时候是衣冠禽兽,衣服脱了的时候禽兽不如。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将小狐狸折腾醒的时候,小家伙的脑子里就只有这一句话了。

肩膀,胸口,手臂,双腿,到处都是叫嚣的酸疼。殷红的欢爱痕迹随处可见,严重的地方甚至泛出微微的淡紫,轻轻一触都能疼得小狐狸龇牙咧嘴。

然而这些都还算是好的,再难过,也比不上□的抽痛。

已经想不起昨天是怎么结束这场云雨的了。只记得昨夜的霍禹泽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不。野兽都比不上他的“凶猛”。

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从的床上折腾到地上,然后床头柜上,桌子上,椅子上,再回床上。各式各样的体位被轮番试过,将小狐狸折腾得筋疲力尽。然而男人却似乎精神头甚足,毫不客气的一次又一次的用那仿若带着魔法的手指在小狐狸的身上四处点火,再狠狠的贯穿,□,喷射。

这样持续到了后半夜,小狐狸完全没了精神和体力。然而男人却似乎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面对面的被逼着跨坐在霍禹泽的身上,小家伙无力的倚在他的身上,无可奈何的任由他的□在自己的体内叫嚣,哭叫着求饶,却没得到任何缓解,反倒是似乎有些更剧烈起来。

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小狐狸微微闭了闭眼让自己镇定情绪。想起昨夜的事情都觉得浑身发冷。

微微侧头看了看身旁还在熟睡中的霍禹泽,小狐狸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准备下床去洗洗身子。

可他的身体却没那么合作。

费尽了全力挪到床边,酸痛的肌肉便很不合作的发作了一把。小狐狸一个重心不稳,直直摔到了床下。

这样便也罢了,重要的是,小狐狸最先落地的是屁股。

从穴口到内穴都操劳过度的可怜□经这么一撞,在和身体各个部位同时叫嚣起的更强烈的痛感左右呼应,直接让小狐狸痛得大哭起来。

“好玩了吧?”霍禹泽那带着清楚初醒的沙哑的声音在头顶上幽幽响起,随即身子便被男人一把抱起。

“我……我……呜呜……呜呜……疼……疼……”抓着自己主人的衣角,小狐狸呜呜咽咽的委屈起来。

“疼?哼。”冷冷哼了声,霍禹泽手臂一动,直接将小狐狸按趴在腿上,扬起巴掌就往小家伙带着殷红青紫的臀上挥。

这下,可不仅仅只是大哭了。

霍禹泽的巴掌落得不轻,每一下下来就间隔好一阵子,下一下却刚好赶在疼痛刚刚开始褪去的那一刹到达,重叠着臀上的伤,牵动着内穴的伤,带来铺天盖地的疼。

完全不理会小狐狸哭天喊地的哀求,霍禹泽狠了心挥了十下巴掌才停下手来,冷着调子问趴在他腿上努力飞眼泪的末璇:“疼么?”

“疼……呜呜……疼……”

“知道为什么打你么?”带着点茧子的手掌在小狐狸的臀上缓缓摩挲着,霍禹泽深深的吸了口气,心疼得厉害,却不能就此收手。

“我……我……我不该……呜……不该……不该给你下药……呜……啊!”话音刚刚落下,火辣的疼就在臀上狠狠的炸开。

“给我下药,这种事情你也敢做!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不敢了!我不敢了!主人我不敢了!不敢了!”不挣扎是一处剧痛,挣扎了是全身剧痛。小狐狸大哭着认错着,知道霍禹泽气得厉害,怎么也不敢求饶。

狠狠地挥下连贯的四下结束这第二个十巴掌的惩罚,霍禹泽叹了口气,将小狐狸搂在怀里,缓缓地揉着他红肿了的臀,轻轻地吻去他满脸的泪花。

“不哭了。乖。不哭了。”

小狐狸却毫不领情。双手搂着霍禹泽的脖子,倚在男人怀里,呜呜哇哇的哭得更加厉害。

“宝贝。不哭了。不哭了哦。惩罚结束了。结束了。”无奈的哄着孩子,霍禹泽心疼的看着小狐狸一身伤痕,后悔到不行。

其实最初的时候是没有完全醉倒的。但是小家伙下了药还直接用上摄魂术,着实是将他气坏了。心想着要给小狐狸狠一点惩罚让他好好记着,霍禹泽便毫不留情的压倒了小家伙。然做倒后面,酒劲加药力一起涌来,他就什么意识也没有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霍禹泽抱着小狐狸,轻轻拍打着背安慰着,决定还是先进浴室帮小家伙好好清洗一下。

小狐狸安静地坐在浴缸里,任由霍禹泽用沐浴棉在身上轻轻的抹,用手指将体内那不知道有多少次的集合的浊液用温水一点一点的引出,盯着浴缸里的泡沫发呆。

“末璇……昨晚……对不起。”

小狐狸愣了愣,随即倾身扑到霍禹泽的怀里,“不。是我的错。”感觉到霍禹泽轻轻地环住自己的双臂,小狐狸放松了全身靠在他的怀里,“我不该给你下药的。对不起。我……你……你好长时间都拒绝我,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所以用这样来证明我爱你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怀里的小家伙,霍禹泽伸手玩弄他柔软的长发,“笨蛋……你的伤都没有完全好透,我怎么敢乱来?何况……你那么诱人……”低头在小狐狸的额上轻轻吻了吻,“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要。”

感觉怀里的小家伙僵硬了片刻,随即更深的埋到自己的怀里,霍禹泽微微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小家伙的臀,微微冷了调子:“不过,以后不许再干这种事情了。要不然,可不是像今天这样就二十下巴掌这么简单的惩罚了。懂了么?”

“嗯。我知道了。”乖乖的点头答应,小狐狸伸出爪子去握霍禹泽的手,“主人。阿泽。我真的希望,能一直一直的这样呆在你身边。”

“……那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你呢?”知道这时候破坏气氛不好,但霍禹泽还是决定要将这些在心底埋了很久的话跟小家伙说出来。

“离开……是指……分手么?”愣了愣,小狐狸咬了咬唇,低问道。

“算是吧。”

低垂了脑袋沉默了许久,末璇抬起头,直视着他深爱的男人,淡紫色的眸子里光芒安静而坚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尽力去挽回我们的一切。但若是什么都回不来,那么,我会远离你的世界。”

大结局

平淡的日子最是美好。

小狐狸躺在床上,一边小口小口的抿着那热腾腾的巧克力味的高乐高,一边津津有味的啃着爪子里味道绝佳的鸡腿三明治,心情好到不行。

小家伙今天照例是睡到自然醒。起床时床头已经摆好了刚做好的早餐,像是算准了他会此时醒来一样。

霍禹泽是个很体贴的主人兼情人——如果你是被他认定了为重要的人的话。

他从来不说他在乎他,但是总会把最好的都留给他。

他从来不说他爱他,但是一旦有危险的时候他总是会挡在他的身前。

他从来不问他喜欢什么爱什么,但是为他准备的一切一切,都是他的最爱。

这样没有承诺的日子,末璇却一点都不会觉得心慌,觉得害怕。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远离了在幻元时的那些血腥、痛苦、难过、哀伤,结束孤独和寂寞。这样平静而温暖的,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是他从前连想象都觉得是奢侈的事情。

末璇今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霍禹泽也早已不在床边。

楼下的厨房里传来叮叮咚咚的响声,一直一直,不曾断绝。小狐狸啃完了早餐便想借着把脏了的杯盘放回厨房清洗的理由进去看看,却在厨房门口就被霍禹泽拦下,以“不要进来捣乱”的理由轰了出去。

捣乱……

被挡在门外的小家伙撅着嘴巴,满脸的不悦,却耐不住对刚刚瞄到的那个已经成型的蛋糕起了甚大的兴趣。

“一定要做点什么。”站在厨房的门口,小狐狸听着里面继续叮当不断的锅碗瓢盆碰撞声,恨恨的咬牙,“哼。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这么想着,小狐狸就准备动身。

哼哼。好歹曾经也是个杀手,要看个人在做什么,没什么难度。

但小狐狸的脚还未挪动,厨房里就传来了男人冰冷冷的带着浓浓威胁味道的声音:“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偷看的话……哼哼。宝贝你接下来的日子就趴在床上过吧。”

……呃。他是有读心术么?

傻傻的愣了数秒,小狐狸垂头丧气的回了房间。

不管是两个人共同运动的“瑜伽体位交流”的教育方式还是他挥巴掌他当“肉片”的教育方式,显而易见,最终倒霉的都只是小家伙的屁股。

而且……在床上过后面的几天呢!

霍禹泽的这些威胁性质的话,是说着玩的么?!

这么不合算的买卖,他不要!

唉……

好吧。好吧好吧。他输了。

虽然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一直都是输的……

霍禹泽就这样一直忙到太阳准备落山。在回房间抓着小狐狸小小品尝了一番之后好好的洗了个双人泡泡浴,把小家伙带到了客厅。

铺了崭新桌布的餐桌上,摆满了小狐狸喜欢的汤菜。

最爱的那家“狐狸鸡”店的烧鸡,香气浓郁的正宗北京烤鸭,意大利番茄牛肉面,新西兰烤翅,法式面包,红酒牛排,油炸鳕鱼,红烧凤爪……

而餐桌的正重要,放着他最爱的巧克力穆斯蛋糕。

鲜红的草莓在蛋糕的中心围成漂亮的爱心,看得小狐狸傻傻的发愣。霍禹泽却笑盈盈的端着酒杯走到小狐狸的身后,双臂从小家伙的身后穿过将他环在自己的怀里。

浅浅的抿了口酒,男人低头用嘴巴将口中的红酒踱给小狐狸,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宝贝,情人节快乐。”

情人节……

呆呆的顿了一阵,末璇一个缩身,从霍禹泽的怀里钻出来,冲到日历的面前。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

小狐狸回过头去看霍禹泽,想起那晚上和他的对话,焦距莫名的就模糊起来。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尽全力去挽回我们的一切。但若是什么都回不来,那么,我会远离你的世界。”强忍着难过说完这句话,小狐狸狠狠的抹去溢了满脸的泪花,紧紧的将霍禹泽的衣袖抓在掌心里,仿佛这样,就抓到了全世界。“但是主人……阿泽。我知道的。爱情从来,就不是公平的。付出的多,失去的也多。现在我终于能够和你在一起了,为什么却要想着将来分手的事情?我只是想……真的,只是想,好好和你在一起。”

“嗯。我明白。”轻轻揉揉小狐狸的脑袋,霍禹泽点点头,“但是,还是要记得刚才你所说的,即使是一个人,也要好好的过下去。”

“……嗯。”

霍禹泽微微的笑起来,更紧的收了收搂住小狐狸的手臂,“嗯。这样就好。”

“你要……离开……”

话尚未说完,嘴唇就被重重的堵上。温热的舌头在口腔里扫荡,温暖的让他希望时间能就这样永远的停下下来。

“别傻兮兮的乱想。”停下来,霍禹泽轻轻敲了敲末璇的脑袋,“我不希望你一直这么以我养着的宠物的身份站在我的身旁。宝贝,你和我在一起。我们,是平等的。”

“我希望你能够拿出足够的自信来。你没什么不好,很多地方比我更优秀。我要你和我并肩站在一条线上,甚至可以毫不留情的甩掉我,而不是……跟在我身后。”见小狐狸完全呆住,霍禹泽笑着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因为那些都不现实。都抵不过时间。但是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一直的好下去。好到,再也无法这样继续的那一天。”

“……嗯。”靠在男人的怀里,末璇无声的笑了。泪水,却也下来了。

几步上前将小孩子搂到自己的怀里,亲吻他眼角即将溢出的泪花。霍禹泽知道小家伙必定是想起来了什么。但他却什么也没有问。

他轻轻的吻着他的额,他的眉,他的唇,他的脸。手不自觉的就伸进了末璇那薄绒布的睡袍中。

“要在这里,还是回床上?”

身子一绷,小狐狸瞬时回了神,惊慌失措的手脚乱舞起来。

“我……别……不要……放手……放手……我……我……我我……我饿……饿……”

“呵呵。宝贝。不要心急嘛。我当然不会放手的。”语无伦次的话听得霍禹泽坏笑起来,手指已经轻轻勾起了小狐狸的内裤,“你看。我不是正准备好好喂你么?放心。有我在,绝对饿不着你的。”

“可……可是……”被男人厚脸皮的曲解了意思,小家伙满脸通红,“菜……菜要凉了。”

“所以,才要趁热吃啊!”继续曲解的末璇的意思,霍禹泽笑眯眯的在小狐狸的身上轻啃着,引得小家伙连连呻吟。

刚洗完了澡的小狐狸满身都是淡淡的奶香,本就白白软软的身子更是让霍禹泽爱不释手。“美食”当前,霍禹泽哪里舍得放手:“乖。喂饱了你下面的小嘴,我马上喂饱你上面的。”

话说完,已经将小狐狸剥得□了。

无奈的看着完全化身成为“大灰狼”的霍禹泽,末璇抛弃了矜持,放弃了挣扎,在男人玩味的目光下伸出双手,一手勾住霍禹泽的脖子,一手在霍禹泽的身上开始“清理”衣物。

满室旖旎。

一直做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才停止下来。

将小狐狸抱进浴室里好好清洗了一番,霍禹泽便抱着小家伙开始切蛋糕。细嫩的蛋糕配上顺滑的慕斯,味道格外的香甜。然而当第二口蛋糕入了小狐狸的口中的时候,末璇的舌头却触到了异物。

漂亮的戒指从他开启的唇瓣里滑了出来。

淡紫色的眸子瞪得雪亮,小狐狸再度愣住。这一天的惊喜太多,他实在是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了。

“璇。你爱我么?”最爱的男人站在不远处,在摇曳的烛光中看着自己,温和的笑着。

“恩。”

“那么,接受它么?”

“……恩。”

……

“我说,接受的话,为什么不戴上啊你?!”看着半天没动作的小狐狸,男人终于耐不住了。

满头的黑线……

一把抓起戒指塞进霍禹泽的手里,末璇气鼓鼓的翻了翻白眼:“阿泽你是从来没送过戒指么?至少……靠……”顿了顿,小家伙微微红了脸,“至少……该你来帮我戴上吧?”

男人猛然醒悟过来,不满的嘀咕了一句“我还确实没送人过戒指”,便上前小心翼翼的帮小狐狸戴上戒指。

还不等小家伙低下头来好好欣赏一番,霍禹泽的手忽然就猛地托住了他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唇。

“宝贝。我爱你。”

束棒协奏曲(禁止转载)(完结)

束棒协奏曲

玲玲随着父母离开了老家,来到了T市,父母新的工作很远很忙必须住在工舍中,没有时间照顾她。玲玲被送去了一所市里数一数二的寄宿高中帝三中,升学率常年占据全市榜首,勤勉刻苦友善的校风是许多外省市的家长都追求的国家顶级实验中学校。每年借读,转入的学生络绎不绝。玲玲因为在老家的成绩非常出色,一直名列前茅才能在教育局的特别许可下,插班转入帝三中就读。

开始上学的时候,玲玲还在担心是否能够适应全寄宿的生活,不过玲玲很快发现自己完全多虑了。学校教的内容并不是很难,没有流言中那样困难的教学内容和试题。不仅如此,老师和学生也都很友善,即使是女孩子之间也没有什么小矛盾小团体互相敌视。大家相互帮助,互相鼓励,玲玲一个月的时间就和很多人交上了朋友,和宿舍其他几个女生的关系相处也很融洽。唯一让玲玲比较奇怪的地方是,学校男女分校,这在全国是很罕见的。这个国家不仅没有女校,男女分校也是闻所未闻。男女别学教育在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词汇。帝三中这样大胆的措施估计也是因为国家实验级中学校的招牌在吧。玲玲是这样理解这件事情的,所以不久,玲玲也就不再琢磨这件事情了,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和蔼的女老师,没有臭臭,色迷迷的,脏兮兮的男生有什么不好嘛。玲玲心想,“自己原来对住校生活的担忧简直太多余了,原来上高中可以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珍惜呢!”玲玲一边庆幸,一边暗暗发誓。

“如果,如果一直是这样就好了,”玲玲的脑子里飞速回想来到T市后发生的一切。

啪,一记耳光打到旁边女孩的脸上,玲玲被拉回到现实。她们所有女生都赤裸着身体双手抱在头上,两脚跨立到肩宽,一动也不敢动整齐的站在操场上。深秋的寒风毫无怜惜得扫荡着她们白嫩嫩的皮肤。

啪啪啪,又是三记连续的耳光。教官发问,“说!自己最近手淫了多少次。”

女孩一边抽泣一边小声的说,“十次左右。”

啪,又一记耳光。“大声!”教官怒吼道。

“十次!”女孩这次说的足够响。教官骂道,“真不要脸。”说完又打了几记耳光。

轮到玲玲了。玲玲深呼吸一口,还没吐完气,两记耳光已经快速达到玲玲左右脸颊。

玲玲感到一阵目眩。一切曾经目睹的异样开始在脑子并发出来。玲玲毫不保留的哭了起来。

如果不来这里就好了。玲玲发自内心的后悔。

第一次发现这不正常的事情是在暑假前,帝三中要组织盛大的校园演出,说是校庆,很多校友名人,政要都要来。女生们被列外容许出行采购必须的商品。有些女孩子就趁机会去商业中心逛街,毕竟是女孩嘛,哪有不爱逛街的呢。玲玲被关了那么久,虽然学校很好,但是也时常想出去逛街。抓住这次机会玲玲和几个好友一起以采购的名义去市里逛商场。这是玲玲第一次在T市中游玩,结束了愉快的一天,准备去找一家餐厅吃饭的时候,同学却对玲玲说,还是不要去的好,赶快回学校吃会更好一些。玲玲问她们为什么。她们说马上要到宵禁的时间,不想惹麻烦,而且由于严格的宵禁令,学校附近餐馆的生意也不好。基本没有几家。说起来玲玲也确实想起来了,一路上餐馆很少见到。一路上玲玲还是问了同学关于宵禁的事情,不过一提起这件事情,气氛就马上凝固起来,同学也都顾左右而言他。这样玲玲也没问出什么。不过玲玲也不想问得太急。这样让同学不好受,她也做不出。回程在中心地铁站,她看到好几列地铁里挤满了他校的学生,而且都是女生。这些地铁给她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她当时并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她现在知道了,“说!”教官的怒骂再次让玲玲清醒过来。“手淫过几次!”

玲玲都吓傻了,她不知道怎样回答。可是教官知道不回答会怎样,又是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打在玲玲已经通红的脸上。一半是因为羞耻,另一半是因为掌掴。

“三次,三次!”玲玲想到旁边同学的遭遇,提高了声音。教官不领情,连续数记耳光,玲玲差一点没有支撑住,不过教官一把抓住玲玲的手臂,吼着,“站好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才没让她摔倒。教官那恶狠狠的目光从玲玲脸上移开,移向下一个女生。玲玲咽了一口口水,回到了寻找异样和端倪的记忆中。

地铁上,玲玲问同学,是不是学校都有自己专门的列车,接送学生?同学们当时的表情,玲玲现在回忆的一清二楚。那种不告诉她一些事情是不行的样子。小爱和玲玲关系最近,也是班长,她对玲玲说,“地铁还有宵禁的事情。我们实在说不清楚,也都是传说,不想告诉你是不想让你听了不真实的事情被吓到。”玲玲问,“那我问老师呢?”小爱说,“老师什么也不会说的。你问了没用。”然后很有深意的说了一句,“我们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天,大家都想要这样,你也想要留下美好的回忆对吧。所以别问了。如果永远不知道也许是最好的。需要知道的时候,你一定,我们也一定会知道的。”小爱说完,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些事情。

永远不知道也许是最好的,不,永远不知道就是最好的!

后悔,羞辱,疼痛的泪水流满了玲玲赤肿的脸颊。

教官还在掌掴和斥责着其他的女生。

而那些和蔼可亲的老师却早已不知去向。

玲玲偷瞄了一眼大礼台上的总教官,他背对着操场,在帝三中女生代表,各年级代表和各班班长组成的裸体列队前,和操场上一样对她们进行严厉的训问,不同的是,他不仅会打耳光,还会拧掐女生的乳头,掐的女生发出一声声哭叫,他却也毫无停手之意。

玲玲看到好友小爱,已经明显被总教官“收拾”过了,脸红彤彤的,白色棉花球样的双乳上也有红肿的痕迹,不过距离毕竟比较远,看得不是太清伤的重不重。不过看到学校最优秀的女孩在台上都会被如此蹂躏。玲玲实在不敢想象接下来,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她又迅速逃避到记忆的余识当中。

暑假,学校宿舍可以继续使用,但是门禁放宽了不少,可以随意进出学校了,当然只要在门禁时间前。不过所有的女生都会在7点以前回来。玲玲知道这是传说中的宵禁时间。尽管学校宿舍的门禁是十点。玲玲接到了老家姑妈的电话。让她去玩一阵子。回到T市那天,航班误点了三个小时。离开T市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了。玲玲去出租中心打的,却没有一辆车停下来接她。正在玲玲着急的时候,几个穿着看不出什么制服的人员围住玲玲。严厉又有一些恶意的问道,你多大了?怎么宵禁时间在外面游荡?玲玲赶忙解释了一番。在解释中一个人员粗暴打断了玲玲的话,问,就说你叫什么,学号,那个学校的。并且一把抓过玲玲的手臂,拿出一个像手机的设备扫描。但是设备没有反应,那人的态度却稍微缓和了一些,再次问,什么学校的?玲玲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又解释了一遍。那些人听完没有反应,就离开了。玲玲赶紧给宿舍值班老师打了电话。老师派车把玲玲接了回来。第二天,值班老师把玲玲叫到外面,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公园里的亭子,两人坐下来,值班老师对玲玲说,“你父母还能回到F省去吗?”玲玲被问的一头雾水,见玲玲困惑,值班老师说,“你父母如果不能带你回去,你接下来要记住,不要在晚上7点后在外面游荡,早点回宿舍来。”玲玲想起以前小爱不愿意回答的那些问题,经历了昨天的惊吓后,玲玲一股脑的都问了出来,却又想起小爱说过问老师没用的话,觉得不会有答案。但是值班老师只是喝了一口自带的茶水后看着玲玲,两三秒后说,“这些事情我离开这里就不会承认我说过。”老师又喝了一口茶。说,“你知道严爱玉女集团吗?”

玲玲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问,“这是什么集团啊?和我们学校有关吗?”

老师说,“没听说过,也许你就不该来到这里。T市表面是一座自由市,其实就是一个独立国家。系统与国家并不接轨,不仅如此,T市还有一个半公开的特别机构。体罚矫正局。”

这是什么机构,玲玲听着名字就是一个很不详的地方。

“这个机构和严爱玉女集团是同生体,在立法上体罚矫正局是特别法人具有指定执法权,在实际执行上,为了贯彻组织的意志和扩大组织的力量,严爱玉女作为财团法人在民间进行运作。你完全不了解这些情况就转学来T市是很傻的行为。”

“可是老师,很多家长都希望把子女送到T市呢。”玲玲觉得老师说的东西有点可怕,但又很天方夜谭。

老师冷笑了一下,说。“猪就是没有思考能力。这个国家猪太多,人太少,所以什么都搞不好。玲玲,你父母可能是身不由己必须来T市谋生,但是你也许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和你父母谈谈,让你下学期前转回老家去把。”

“可是,我喜欢这里,学校设备好,宿舍好,同学老师也好,我在这里很愉快啊。”玲玲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毕竟,学校的氛围比原来那个死读书,永远在考试的省立第一中学好多了。

“玲玲,”老师po的一声盖上水杯的盖子。语重心长的说。“总之你不想被体罚局误认为是别的学校的学生就要七点前回宿舍,记住了吗,不然我救不到你,你就会见识地狱哦。”

地狱就是现在,玲玲悔恨不已。为何当初不听老师的话,和父母找时间好好谈谈。为什么?

一巴掌狠狠的打在玲玲的屁股上,玲玲完全么有预料到,本能的蹲下来用手护住屁股。教官骂道,“让你蹲了吗?”用手揪住玲玲的耳朵往上提,玲玲完全没法抵挡这种疼痛,只能重新站起来。刚站起来,教官就狠狠掐了一下乳房,玲玲疼的一边哭叫,一边双手尝试护住玉乳。教官很不高兴,又掐了一下玲玲的小腹,然后马上换到大腿上掐了一下。“双手抱头,39137!双脚肩宽!”玲玲现在的名字就是39137,这是矫正局稍早给的编号,也将会是玲玲以后永远的学号。看到玲玲恢复姿势,教官又迅速走向下一个女生那里,打骂起来。得到片刻修整的玲玲继续回想起来暑假另一个见闻。

上次事件和谈话后,玲玲每天都很自觉在七点以前回到学校。但是也有出远门的时候,有一天玲玲去了东郊找父母,结果没说两句话,就傍晚了,玲玲不敢拖延,赶紧去赶地铁。一班地铁停在站台旁,玲玲想也没想,就上车了,进去后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住了,地铁上的女生都整齐的穿着制服,这没什么,暑假返校很正常嘛。玲玲原来在老家一中也会有暑假返校,也要求穿校服。但是这些女生下半身除了袜子什么都没穿,完全光着屁股。不仅如此这些女生私处没有任何阴毛,屁股上还都有深浅红色交错的伤痕,大腿前后内部也有零星的伤痕,而且这节列车没有一个座位,根本只能站着。女生们本来低着头,看到玲玲很惊讶又有多少羡慕的看着她。列车飞速驶出,没有给玲玲下车逃避的机会,玲玲不好意思只能一直看着漆黑的窗外,期待列车早点到站,然而列车并没有如期停在下一站,而是长期行使过很多站后停到了一个陌生的地面车站里,突然列车两面车门打开,车厢传来一声威严训斥:“所有学生下车,首先接受检查,注意端正姿势!记住你们的命运和身体是矫正局管理的!要绝对的服从管教!”

“你们的命运全系于我们手上,你们的身体不是你们自己的,而是矫正局和学校的。你们要好好反省自己过去放荡,淫乱的生活,好好改过自新,争取早日和姊妹学校一样做到绝对服从纪律,一切听从指挥。”总教官在讲台上大声的对着操场上的学生讲话,他身后的一排学生代表们全裸抱头跨立站着,不时的抽泣。台下数百名女学生也是一样。将近一百身穿黑色制服教官背着手在学生列队中四处扫视。“今天的日程安排我在这里讲一下,就是罚站姿,到中午前,教官会严厉训练你们的站姿。你们的手淫癖,不良性癖,不良思想,不上进和叛逆的态度,都会在这次集体惩罚中被彻底的矫正。这也是你们帝三中改制为帝三女中的一次转制特训,其他所有姊妹学校转制时都进行过这种特训,你们要好好服从,不要输给她们哦。”和其他女生一样玲玲绝望听着总教官的训话。意识到自己生命中最艰难的时刻已经开始了。

回忆中玲玲无奈也跟着下车,但是被一个制服女生拦住了,她小声的说,“你下车会给我们带来困扰,请你别下车。”说罢那个女生转身下车,玲玲还能想起女生校服上写的字,大成女中。当天回宿舍稍晚,玲玲把见闻和刚回到学校的小爱说了一遍,小爱听完,对着玲玲问了值班老师一样的话。“你还能回到老家去吗?玲玲,真的,和你父母谈一谈吧。”

“其实我今天谈过了,父母希望留在这,也希望我留在这里。”玲玲其实没和父母谈太多,只是稍微说了说自己的担心。

“玲玲,之前一直有所保留没告诉你实话,我一直觉得有些愧疚。所以今天我也必须要说了,你亲眼见到了,我们其他人也见到过。在严爱玉女建立后越来越多的学校开始加入他们旗下了。加入后的学校就会有专门的地铁列车,特殊的车站,训练中心,教育基地,和外宿小区。严爱玉女的背后股东我听爷爷说过十分神秘无法判定但力量十分强大,他们要把这里变成一座独立的教育实验国家,完全不采用我们熟悉的教育方法。其实我们学校原来也是男女共学的,学习任务和外省市重点名校一样很重,但是后来由于市教育局的压力也开始分校转制并且改用简单的教学资料,其实我听说,男校都改名搬到外地去了,留在T市的都只有女校了。并且,我们学校可能下个学期也要被严爱玉女收购了。”小爱说到这里脸上不经意露出一丝恐惧,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看,继续说。“你今天看到的应该是大成中学被集体惩罚,是矫正局把大成中学叫到训练中心,大成不是寄宿制,所以惩罚都是在训练中心的。她们屁股被打过,是学校里给她们的预备处罚,也有可能是矫正局已经在学校部署过一次惩罚了,让她们对训练中心的惩罚有些心理准备。”

玲玲胆战心惊的问,“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小爱,全是你爷爷说的?”

“不,”小爱看了看玲玲,“我妹妹在的凤羽中学,去年被严爱并购了。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小爱深吸口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我们很多学生都知道迟早这天会发生在帝三,但是你刚刚来几个月,很多事情你关在学校里,完全不知道。”当晚小爱给玲玲讲了不少她妹妹告诉她的惩罚内幕,讲着讲着小爱睡着了,可是玲玲没有,什么150,打屁股训练,手淫矫正,耐力训练,校内个人惩罚制度,和矫正局的集体惩罚制度。这些光听名字就让少女又害怕又恶心的事情,让玲玲完全没有了困意。

夏天过去很快,开学一个月的时候噩耗不期而至。帝三中学理事会正式接到教育局通知,解散。男子部果然在外地,改名为某省第十中学。女校部转制为私立改名为帝三女中,由严爱玉女集团统合理事会管理。

这次我构思时间比较长,也是受到了kre的一些启发,文章可以慢慢写,世界观一定要想好。

周末有空应该还能更新一些。

经历了一天严酷的站立训练,玲玲已经体力透支了。

上午训练要求学生双手抱头跨立,但是这只是一个基本。实际上罚站训的重点在于罚,而不是站,站只是为了强化惩罚的疼痛和效果。每个教官负责差不多8个女生,所以惩罚的频率十分快,教官一个一个女生进行惩罚。一般先用手打每个女孩屁股50下。和扇耳光的时候不同,教官这次带了一个手套,手套上有密集的凸起圆点。打屁股的时候对女生也是边打边骂,只要站姿不对教官另一只手就会去拧掐女孩的胸和大腿,喝令其恢复站姿,恢复后继续凶狠的扇女孩的双臀,把女孩的双臀打到和臀下方大腿部分打到通红。所有女生被痛打完后,教官怒训道,“你们刚刚被打了多少下?”女孩们不敢说话。“废物!从今天起没有另行通知,每个人被打屁股的时候都要报数,绝不容许报错!”刚落音,教官又开始用手扇起女孩娇嫩的双臀来,“报数!”一边扇一边怒吼。“1,啊。。。。,2.。。。3.。。啊。。4”女孩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和胆量。被教官吓得不知所措。教官保持一秒一下的频率随机寻找女孩屁股和大腿后部扇打。比第一次打的时候,女孩们虽然更加疼痛,但是姿势却保持的更好,基本上所有女孩能在挨打中基本保持双手抱头的跨立的站姿。玲玲也不例外,毕竟被捏胸更疼更羞一些,女生总是不能接受别人突袭自己敏感的部位。屁股也不喜欢被别人这样轮圆了打。但是屁股比娇乳还是扛揍多了。操场上四处回荡这种噼里啪啦打屁股和训骂声。

到了中午,女生们只得到了一升营养液,没有固体的食物。并且十分钟必须喝完。玲玲喝了一口,就知道是普通的蛋白质粉做的东西,没有味道。不过女生们都很快喝完了。午休时间女生只能躺在体育馆的地板上,依然不被容许穿上任何衣物,有的女孩子在小声的哭,有的在揉着屁股和其他地方,有的则呆呆的盯着前方,眼神中没有了一丝活泼。

下午的训练站姿换了一种,要求女生双手交叉背在腰后面,两手互相握住小手臂。两脚不再跨立,改为并拢站直。教官说上午叫做抱头跨立,下午的叫做挺胸站。教官们人手拿出一个塑料拍,看上去象是苍蝇拍,但实际上拍子完全是亚克力制成,全透明,拍子上的空也很小,分布也很少。打苍蝇阻力似乎太大。总教官下令开始训练。教官二话不说就用拍子抽打女孩的屁股,一边一下,频率还是一秒一次,不过这种拍子打起来比手疼多了。还是打在上午已经挨了100多下打的屁股上。女孩尖叫,哭喊,但是教官训骂的声音更加明显和恐怖,“报数!荡妇!”就这样,全体女生被这个拍子打了好几十下,有的报了三十几下,有的报了二十几下。但是惩罚没有结束。太阳还高高照在天上。女孩的屁股不仅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出现了紫色的伤痕。台上总教官和助手要教训的女孩多一些,差不多有四十人,所以台下的教官都会等待台上的指示,在等待总教官收拾台上女生的时候,操场最显得可怖。只有台上女孩的哭喊和报数声音,孤独沙哑的回响。底下沉默的女孩,眼睛不敢斜视一毫的盯着前方。有的女孩会微微的皱一下眉头,有的则会不自觉的闭上眼睛,但是听到教官的脚步声,又马上紧张的睁开,故作镇定。生怕自己会被教官处罚。

“现在,跨立,一,跨立!”总教官没有给台上女生休息的时间,台下当然很快也照做不误。“好,双手撑住地面,趴下!”。这是一个两步的动作,先让女孩跨立,第二步让女孩双手支撑趴在地上。这种姿势叫做大四。女孩必然是高高撅起屁股,并且私处会被一览无余。除了消耗体力外,这种姿势及羞耻有恐惧,脸朝向地面的女孩完全不知道教官要如何惩罚自己,用什么工具,只有被轮到的时候才会知道。

听着女孩一声声惨叫和报数,玲玲完全恐慌,因为听上去击打声很钝,并不是之前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从小几乎没有挨过打的优等生,今天才刚刚领教体罚威严的她脑子一片空白。搜~噗。轮到玲玲了,随着彭的一声闷响,疼痛从高高撅起的屁股迅速传遍全身,玲玲差点跪倒。但是为了不被掐胸,玲玲强支撑着自己,努力的吐出一声“一”。彭,“二”,彭,“三”,彭“啊。。。四!”强力的连续击打和大四姿势对体能的高消耗已经把玲玲逼向几乎在失控的边缘,在挣扎着报出了最后一个数字“二十五!”后,玲玲加了一句,“谢谢教官惩罚!”最后这句是下午训练时新加上的。每一次女孩被教官打完后,最后一次报数一定要答谢。女孩们虽然不知道不答谢会怎样,但是她们今天已经足够了解到自己所处的状况,任何的不服从都会带来不敢想象的灾难后果。所以尽管没有任何指示说明,如果不报数会如何,不答谢会如何,女孩依然会不那么自愿的服从来自总教官,教官们的各种指示。“全体起立!”总教官宣告标志着惩罚告一段落。玲玲这才看到教官手里拿着是一只胶鞋底一样的东西。虽然鞋面没有了,但是很明显看出这是一个运动胶鞋改造的刑具。在前排女孩的屁股上也有鞋底印,不规则的分布着,多发紫色和深红。根据总教官的指示,女孩们再次抱头跨立。“今天的罚站训练只是所有矫正教育中最基本的一项。你们做的马马虎虎,为了让你们更清楚的了解矫正教育里各种训练,今晚晚饭后回到班级观看各种教育材料。现在准备用餐。”

在又是一大杯营养液后,女孩们被教官带队回到了教室,教室中的原来的桌椅不见了。教官对学生说,“因为最近连续有学校加入,所以你们的课桌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来,这个期间的室内教育,没有桌子使用。要学会克服各种困难,不准向学校抱怨。”女孩见到椅子其实也不是过去使用的学生椅子。而是一种奇怪的造型。椅面上有着明显的灰色凸起物,如同一片整齐的迷你金字塔,在椅面中央有一个凹口,椅面两侧也不平行而是呈45度角分开。凹口后方的有着密密麻麻窄窄的一小排猪鬃,像一个小刷子一样嵌入在凹口中。椅子的四腿上还有着明显的绑定用的扣具,椅背的支架上也有类似的皮带扣具。学生们面面相觑,这时班长小爱第一个走到椅子跟前手背到腰后,挺胸站在椅子左边。其他女生看到班长带头,也就照做,自己找到自己的位置,挺胸站姿在椅子左边。“行礼”小爱面向几位教官深深鞠了一个躬,其他女生也跟着深鞠躬。“坐下!”教官对着全班发号施令。小爱抬起头,都没有看过椅子,就一屁股坐了上去,玲玲见到小爱的样子,再看到教官们凶狠的目光,也只好坐下。玲玲这才体会到这种椅子的“奥妙”所在。首先看起来可怕的小金字塔并不可怕,是胶质的,比较软,坐上去虽然对玲玲被海揍一天的屁股来说有些刺痛,但是并不是不能忍受。真正折磨人的是在四肢被固定后,凹口下方的那个猪鬃刷,女孩在固定的情况下,私处正好压在猪鬃刷上。一阵阵刺激和痛痒从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玲玲觉得很是不舒服。此时,全班所有女生都双脚被皮扣具绑分开在椅子前脚上,双手背到椅背后方左右手交叉抓住椅背支柱,小臂和手肘也被扣具固定住。可以说完全无法挪动身体。因此想要让任何感到不适的地方挪开稍作休息是根本不可能的。

二十四小时前的学校就开始出现了一连串变化。昨天晚上回宿舍洗浴,少女们发现浴室自己带来的沐浴露和洗发剂都没有了。换上了,没有标识的一种溶液。这种溶液洗起来,会有一点烧烧的感觉,并且体毛会在冲水时大面积脱落。包装上仅有的几句警告语,表名这是种有脱毛作用的刺激性溶液,不要进入眼睛,也不要错当作洗发剂。但是对阴部和菊部是安全的。大家互相交换意见,叽叽喳喳的抱怨了一番就不用了。洗完回到更衣室,玲玲看到班主任和宿管老师站在那里。啊,女孩们吓了一跳,尽管都是女人,但是老师进入更衣室还是头一遭。女孩都下意识的挡住身体。班主任对着大家说道:“别挡了,都是女的怕什么?让我检查一下你们都清洗的怎么样。”看到很多女孩都没有把体毛洗干净。班主任和宿管有点气的说:“好不容易提前要来的清洁剂为什么不好好洗呢?你们有自觉吗?知道自己以后要面对什么吗?”这时班长小爱从浴室出来了,“小爱,过来给老师检查一下。”听到老师话后,小爱自觉地站在老师面前,双手分开平举。“好了,转过身去,弯下腰,把屁股掰开。”老师让小爱做一个很羞耻的动作,玲玲在一边听得都傻了,怀疑自己在做恶梦。结果小爱听话的转过身去,把屁股掰开。“恩,很不错呢,不愧是小爱,就是懂事。现在转过去给她们看看吧。”玲玲看到小爱的阴部和菊部虽然有些红,但是毛一根都不见。不仅如此,小爱平时有些短小体毛的部位也是光溜溜的。“你们现在给我回去重新洗,好好洗,然后像小爱同学一样,出来在这我和宿管老师检查。快去!”班主任拍拍手示意同学早早动身。一番折腾后,检查通过,玲玲却被宿管告知,所有衣物都被没收了,宿管说:“接下来你们的衣物集团会统一发,你不要操心了,快回宿舍吧,光着身子容易感冒。”但是脸上却又露出一丝无奈。似乎说:“让你早点回老家,你不回,没机会了。”宿舍里,同学又发现,不仅制服没有了,鞋和袜子,换洗衣物也没有了。个人所有物,书本也全部没有了。一些学生悄悄带进来藏的自以为很保密的化妆品,手机,游戏机,漫画,小说,糖果零食,以及跳蛋。都没有了。另外宿舍的门锁也不管用了,所有密码锁都是没有上锁的状态,也无法上锁,任何人从外面都能打开门。女孩们觉得好扯。各个宿舍都抱怨和不满。小爱看到大家都回来了,对着其他人说:“熄灯,大家睡吧,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忘记今天的生活了。”“明天?明天是休息日啊?为什么是明天,不是周一吗?”小圆听到惊讶的问起来。小爱有些不耐烦:“你又不是玲玲,你难道一点都不懂吗,体罚局他们没有休息日!忘记休息日吧。”玲玲坐到小爱床边,小声问:“这么着急吗?我看大家没有准备好啊?”“其实,帝三已经争取了整个暑假了,因为pta里有很多很厉害的角色,要准备把自己的小孩转出去,主要是男生那边的家长想要时间物色好一点的学校转走。所一才拖到这个学期当中完成并购。其他学校没有帝三这样强力的PTA,都会在学期末完成并购,特训实在假期进行的。”小爱淡淡的说。“你为什么不让你爷爷帮你转走?”玲玲接着问。“妹妹都没有这样要求过,我做姐姐的一定要陪着她把这段地狱的路走到底!”玲玲坚定的回答小爱,“小爱,你才是最不应该在这里的人。其实。。。我们这里很多家长都是赞同严爱的,我们没有得选,只希望多拖一拖。而你,你暑假见过大成那样子后,就应该离开的。”

电视里响起悲壮的音乐,配合着画面一朵蘑菇云闪烁,过后画面不断切换一段段大战时期凄惨的景象,死尸与废弃的城市。旁白用着低沉的语调,痛斥这自由教育和应试教育带来的毁灭一代,大量使用带有明显恶意的语言批判着女权,平等等。突然画面由暗转亮,一轮红日破海而出。旁白提高声调,用尽词汇赞扬严爱矫正教育。在这段宣传意味明显的视频后。换了另一个旁白,带着理性很多的声音,开始介绍,矫正训练和体罚教育的一些注意事项。玲玲忍着从屁股和私处传来的阵阵刺痛和手脚被绑的不适。盯着电视画面。原来打屁股有着数种不同的姿势和工具,今天她们只尝试了不过两者中十分之一,和不到百分之一的组合。画面转到实际演练,这是她们今天进行的罚站训。不过画面中的女生和她们不同,并不是完全裸体,或者说不是赤裸,女生穿着白色的袜子,袜子的松紧口是一种灰绿相间的迷彩。女孩的脖子上有一个迷彩色的宽丝带,正中央有个牌子上面写着女生的姓名和学号。其他部位则是没有一点衣物。除了抱头跨立,挺胸站外。视频中的女孩还展示了跪姿和躺地仰姿。教官也明显不仅打屁股,掌掴,还打胸,打大腿内,甚至打私处。女孩的忍耐力更是惊人,除了被打私处的时候,其他时候被打基本不太动。报数声音坚定洪亮。一点也没有拖沓和哭闹。这并不是说女孩不哭,但是哭叫,哭喊是没有发生在视频中的。随后视频又开始演示耐力训练。这次换了一批女生,这次的女生和玲玲见过的大成女生一样。上半身制服穿着整齐,但是下半身除了袜子没有衣物。画面切到特写,女孩的私处和菊花各插入了什么东西。旁白介绍到这是一种特制的矫正教具,在震动的同时会释放出一种刺激性的香精,虽然无害,但是会让受罚者坐立不安,用来耐力训练同时还能矫正使用跳蛋的坏毛病。但是视频中的少女除了呻吟之外,都还能基本保持姿势。旁白说这是反复训练了一周以上才能有的结果。另外视频中的少女屁股上有着明显的伤迹,可以推测她们这一周不只是被插入过教具训练这么简单。接下来的视频介绍包括乘坐地铁,突击检查等注意事项。玲玲这才知道,所有的严爱专用地铁都是没有座位的。那天大成的女生不让她下车并不是保护她,而是保护自己的尊严,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全校屈辱的样子。画面中的女生从列车上鱼贯而出,在指挥下迅速排队到各个检查口。快速脱掉全部衣物,分类叠整齐交道巡视的检查员手上,检查员不仅检查衣物,书包,还仔细检查少女的口腔,下体,肛门内是否有违禁物。这种检查在任何女生眼里和侮辱没有区别。旁白介绍这检查的目的,有时候是去训练中心的程序,有时候则是突击性质的随机抽查。接下来的介绍,玲玲听得比较模糊,玲玲比较累,下面也很难受。而且内容是关于外宿小区的,与寄宿制的她们关系不大。不过看到出来外宿小区的管理也很严格。住在那里是没有任何自由的。这时总教官突然通过校内放送发话,“同学打起精神,接下来播放是重要内容。”。画面开始出现大字,手淫矫正。旁白也开始滔滔不绝的列举手淫的危害,总之总结都是手淫产生荡妇和妓女,绝对不容许手淫。旁白还提到,少女身体中都植入了芯片记录一切,发现不正常的温度和心率就会上报,通过数据分析,就可以判定,任何学校出现大量密集的不正常记录就会被要求立即进行手淫矫正。随后放到实例,影片中是暑假被并购另一所名校天利女中,视频中的女孩和帝三今天早上一样,被教官一边掌掴一边训问,手淫次数。完毕后,视频里的先对少女插如耐力训练用的香精跳蛋,连续震动一个小时后。又开始对少女灌肠,旁白解释,是特殊的辣椒液,少女趴着被注射的时候发出哭喊,排泄的时候又是哭喊。这样三次灌肠结束。少女片刻休息后,被要求开脚体育坐,然后上半身平蹚地上两手交错放在头前,下半身保持原姿势。教官中时候多了很多,基本场面达到了一对一的水平,教官拿出一个像dildo一样的东西,画面切到介绍,这是一种专门惩罚手淫女生的教具,看上去和dildo完全一样,但是影片进一步展示,这种教具上拥有很多细小的金属电极,可以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阴道,上方对准阴蒂的地方还有一撮很短的猪鬃圆刷,可以在开启后转动刺激阴蒂。回到演示汇总,少女在被插入后,悲鸣不断,数百女生的悲鸣震天响地,双脚乱蹬,双手乱动者比比皆是。不过很快更多的教官入场,两个教官一前一后压住女生,场面才没有失控。玲玲看着影片,心里充满了恐惧,没想到自己在享受悠闲的暑假时候,别的女孩在遭受这样的非人待遇,何况自己不就很可能今晚就会遇相同的情况,玲玲不自觉的看向小爱的方向,小爱眼里充满泪水,凝视着屏幕。旁白介绍这种矫正持续了半个小时,一些女生几乎昏过去。不过旁白说着并没有结束。演示画面显示这是在室内,不过换了一个学校。旁白介绍这是去年加盟的凤羽女中,“这不是小爱妹妹的学校吗?”玲玲心中一阵凄凉。凤羽的女生也是光条条着的,似乎除了耐力训练那段外,其他视频的少女都是这种穿着袜子的裸体状态。摆在每个少女面前都有一个小盆,上面有一个手套,教官进到教室,少女们m姿开脚蹲挂在桌子后方,这种课桌和普通的课桌也有很大的不同,课桌后方有两个挂架,片中少女腿分开挂在挂架上,大腿被皮扣具牢牢锁定,脚被上的扣具通过锁链链接到桌子下方的支架上,少女全部双手被另一组扣具提到头上,锁链笔直越过桌面,向下斜拉到桌子前端,牢牢的锁在桌子前下方的支架上。这次教官数量也是一对一。视频里教官戴好了手套,旁白说这是打屁股也用的有凸点的手套,也可以用在这里。教官在盆里抓起一块肥皂在少女的私处反复摩擦搓洗起来,特写镜头看到教官还会把手指伸到里面去摩擦,视频中少女绝叫连连。此时班级所有的女生几乎都哭了。有些女生闭上眼睛不想继续看下去。“睁开,认真看!”教官对着闭眼的女生大声呵斥。擦洗后,特写展示女生的下面都红了起来,不过这还没有结束,教官要少女都坐到椅子上去,椅子和玲玲她们正在做的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凹口没有猪鬃刷。少女两脚被吊起来固定在桌子内侧,而非椅子前脚。影片此时展示了一个新教具,一个像厕所马桶刷的东西。旁白解释道这并不是马桶刷,影片使用那3d特效展示出,这其实还是一个dildo不过是外部材料改为接近毛刷的质地。旁白进一步解释,为了不造成破坏和损伤,这种特殊材料在微观状态下,其实是十分圆润光滑的。几乎不会对娇嫩部位内外造成任何刮伤。但是为了增加痛苦程度,dildo自身会分泌香精,和香精跳蛋一样,刺激程度将会成倍增长。教官在影片中把教具固定在椅子下方,向上对着椅子的凹槽也就是少女的密处,开始!影片中的命令让影片外的少女密处的感到更加疼痛。玲玲觉得私处被扎的难受极了,虽然是外阴,但是看到影片她好像觉得腔内也被扎到了。片中的dildo突入少女蜜穴,无规律的旋转一周,半周,抽插,抽出,再插入,旋转,抽插,抽出。伴随着少女嘶哑,凄厉的绝叫,旁白介绍这两种教具前种叫做电龙,后一种叫做千足刷。是所有手淫和不良性癖矫正中都会使用的教具。把痛苦与羞辱结合到极致的工具。不过威力巨大,旁白建议一天只使用一次,一次不要超过一小时。影片没有停止,连续播放了整个过程。片中的少女最后都是失神状态,完全没有力气哭闹了。观看的少女也快到了极限,很多少女都开始尝试挪动屁股想要让自己的秘处舒服一些。

“视频教学结束!”总教官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今晚最后一个处罚项目,罪阴清洗,开始!”罪阴对于手淫犯少女阴部的称呼。被松绑后的玲玲的班级立即被要求排队,女生集体在教官的指挥下齐步走进浴室,浴室那里又多了几个教官,早已戴好手套在等待了。玲玲被勒令抱头m字开脚蹲在一个教官面前。教官看到她被扎的发红的阴部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小花朵早已小红点密集的分布在她的外阴上。玲玲眼看着教官开始用涂满肥皂沫的手套搓洗自己那里,脑子里一道闪电流过。“啊~~~~~~~~~~~~~”比看到影片时想象的痛苦多了,本来就脆弱的花蕾被教官豪不爱惜的用手摧残。玲玲的这个教官不仅插入,摩擦,还对阴蒂阴唇反复揪拧。每次玲玲忍不住疼痛的时候就歇斯底里的哭喊。其他女生也并没有比玲玲更有耐力,浴室里的哭叫声如同影片中播出过的一样此起彼伏。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总教官终于宣布,清洗结束。然后少女被强拉到浴室靠墙站,教官集中用水龙头对她们全身冲了透。告诉她们,今天的洗浴全部结束了。回宿舍睡觉!

你的主语是什么,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一声尖锐的哨声把少女们从梦中惊醒来,连续的严酷训练和严厉惩罚已经让少女心理和身体都十分疲惫。少女们带着倦意和一些惊恐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离开宿舍,排队在宿舍外的走廊立正站好。这些几日前还需要教官用皮带和胶鞋底反复的痛打才能学会的活动,对现在的女孩来说已经逐渐成为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报号!”少女们依次洪亮爆出自己的学号。教官进入宿舍看看没有异常,继续命令:“整理被褥!”,少女迅速又回到宿舍中把自己的床铺认认**的整理起来。“时间到!”,少女完全按照教官的指示行动,教官要求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教官说停止,就会立刻停止。“去洗漱!”说道洗漱这是个有意思的活动,除了一般的洗漱外,少女还被要求灌肠。这主要是为了肠胃考虑,少女一直进食流体食物,对于肠胃活动来说并不是很好。在早上灌肠排泄出体内的脏东西有利于肠胃健康。再者这种灌肠本身也没有惩罚的意思所以用的是乳香型灌肠液不会有任何刺激性。女孩每天早上被灌一次,久了也就习惯了。

最近一段时间,玲玲已经对于集体惩罚的内容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总教官并没有吓唬她们,第一天的惩罚让她们觉得不可接受,是因为她们大多数人都是优等生或者小公主,从来没有被打过,罚过的原因。事实上,第一天的惩罚已经是比较轻松的了。从第二天早上开始,玲玲基本上是从早被罚到晚。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早饭前先进行一个小时的广播操练习,任何一个错误都会导致数个女孩被痛打屁股。早饭结束后,没有任何休息就开始罚站训,教官对她们的责打与第一天晚上看到的视频里已经没有什么不同,玲玲的屁股,大腿乳房和阴部都被打的红红的还要强忍着痛报数并以羞耻的姿势或站着或跪着或趴着,或躺在地上把腿和屁股高高抬起,这样一上午过后屁股上就开始有紫色的伤痕了。下午一点就会要求进行耐力训练。玲玲第一天训练的时候香蛋掉下过好几次,每一次掉下来都会被教官打乳房和阴部,玲玲那天下午乳房和阴部都被打出了紫色的斑点,疼痛超过了罪阴清洗的那晚。更可怕的是,这还不算结束,晚上少女再次被绑到特殊的椅子上,要求朗读和学习新的『学生条例』和『纪律手册』,被折磨一天的屁股和私处再次遭到异物的刺扎,痛苦到了极点不算,还必须打起精神认真朗读和背诵数百条的各种新条例,而且这些条例中许多条款让玲玲都觉得荒谬,害怕甚至读着都觉得羞耻无比。比如,『女子校生在接到学校或者矫正局通知时,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脱光衣服在指定的地点接受检查』,『女子校生如果在宵禁期间有需要必须离校或离开指定住宿地点者,必须脱光衣物,仅保留鞋袜,佩戴宵禁出行许可字样的项圈』『宵禁期间离开学校和指定居住地必须保持手背后姿态行走』,『女子校生有性欲望时应立即向学校提出并接受矫正教育』。总之任何正常的教育机构或者学生都是不可能制定或看到的条款在这两部书里大量出现。玲玲在学习期间也不断担忧自己在帝三的未来。本来美好的花季校园生活就这样变成了人间地狱。但是,如果谁认为这是一天的最后一刻,那就大错特错了。真正的恐怖在睡前的两项惩罚,罪阴清洗和手淫矫正。其实罪阴清洗是手淫矫正的一部分,由于帝三的课桌迟迟未到,执行场地不同,就因地制宜的当作两个不同部分来对待。玲玲已经记不得以一次被千足刷插入那晚是什么感觉了,因为罪阴清洗后她的大脑已经痛的当机了。后来千足刷插入没多久她就昏死了过去,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玲玲本以为第三天早上被打的时候自己最终会因为重伤而入院。却没想到第三天洗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完好无损,和交接那晚出浴时一样,白嫩嫩的皮肤,姣好的乳房和屁屁,有点深色但是还是红嫩的私处。完全没有被虐待的痕迹,除了心累,其实也没有明显的伤痛感。无论是外部还是内部。当然后来才听小圆说,那天她半昏过去后,教官在宿舍给每个人都涂抹了特种药物。早上起来大家都痊愈了。开始还以为教官良心还在,结果当晚才知道这是例行公事,严厉的惩罚执行每过12小时或者24小时,就会使用高速恢复药剂,让女生在熟睡中疗伤。

这连续十天来,每天的惩罚内容基本都差不太多,不同的是一些安排上。比如有几天上午罚站姿,有几天上午灌肠。有几天晚上千足刷矫正,有几天晚上电龙矫正。玲玲也都领教了原来小爱说过的一些数字的含义。150是指手打屁股100下,然后用其他两种工具各打25下。180是100手打+其他四种工具各二十下。220是指手打150+其他两种工具各打35下。最厉害的是300,学生黑话叫做斯巴达。150手打+皮带30+发刷20+其他任意数种工具总额打100下。这些数字惩罚背后原理是,一般都会用手先打屁股,这在过去的矫正教育中被证明是最好的预备惩罚。除了让正式的工具痛感强化外,还有就是让pp预热,让学生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所有打屁股训育都是用手先打。同时作为教育而不单单是惩罚,必须有消化的过程,打屁股训育的特点就是,打只是一部分,训育是另外一个部分。这里的训育就是指学生需要在被打后做的一些事情,比如罚站罚跪,罚跑罚抄写,写反省书,朗读纪律手册等等。因此要分阶段执行。打屁股有了工具作为分割,整个训育过程就有节奏了。每一段打屁股结束进行一阶段的训育,逐步升级,最终在一个或多个课时里完成,对女生的震慑作用要比啪啪啪打几下屁股强烈得多,比如罚站姿最早就是打屁股训育的一种,只是矫正局的处罚十分严厉,不仅打屁股还惩罚其他部位。在教育视频和手册上也都明确提到矫正教育主要体罚的地方不只是屁股,乳房大腿尤其是内侧,私处都是要重点照顾的部分,有时候也会打耳光和打手心。因此对玲玲和其他刚刚“被加入”的女生来说,打屁股渐渐就变成了最可以接受的一种惩罚。不过小爱悄悄安慰过大家,特训结束后,新来的老师不会戴手套打屁股而且一般教学阶段大家乳房和私处被罚到也会很少,也不太会打耳光有时候却会打手心,这让大家对人生稍微有了点希望。

尽管如此残酷,玲玲和同学还是支撑到了一个月特训的最后一天。这个月玲玲精神虽然有过一两次崩溃,但是伤痛不会连续累计对心态恢复也有很大的帮助,玲玲没有崩溃到要被送去精神病院的地步。“同学们,你们终于通过了第一阶段的试炼,可以作为合格的女生了!”总教官在讲台上夸张的表扬学生和教官在这个月里的表现。主题大意就是只有接受了矫正教育的女孩才算是好女孩,而帝三的女生算是走上了正道。“但是,你们还只是刚刚进入到这个大家庭里。很多东西还需要学习,这里由于我个人对帝三的感情。我特别批准全体帝三女生在今天免除一切惩罚和教育,一起去严爱大体育馆参观大型教育展!”。总教官表现的好像帝三女生受到了巨大的优待。可是玲玲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光着身子离开学校?一路穿过城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教官指挥这数百人的女生列队,光着屁股,一丝不挂的踏着整齐的步伐,121,121的走出校门,走过大街。其实女生都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来到地铁站,玲玲看到地铁站完全改造过了,多了很多视频里有见过的检查站点。不过人员没到齐的样子,所以她们侥幸免检通过了。站台上早已停好了一班空车,玲玲她们被教官赶上车。和暑假误乘的大成女生列车是一样的。没有座位,只有扶手,女生们找到位子站好,玲玲找到小爱,站在她对面。车开了。教官却不在车上。玲玲感到有点胆量了,就开始问小爱一些问题。

“小爱,今天真的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正常了?”玲玲有些不太确信。“小声点,”小爱看了一眼车厢的摄像头,“列车里全面监控,实时上传到体罚局,你不想我俩下车被拽到一边挨打,就把声音压低!”小爱低声严厉的对玲玲说。“啊,那么。。。刚刚。。。”玲玲又害怕起来。“没事刚刚摄像头没有看向这里。”小爱又看了一眼摄像头确认一下,“对,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是一般教学了。”玲玲听到小爱说出来,总是放心了。“但是不要高兴,今天的教育展会让你更不舒服,不是指身体上的而是让你心里面。明天开始虽然不用天天光着身子被虐了,但是体罚还是家常便饭。我妹妹在凤羽一般教学期间被打的数不清。新老师不比教官好说话,一点小错就会被150,大错180,220很平常。要是像丰湖她们遇到一个变态的教导,那一般教学和矫正特训区别也不大。”玲玲听完又没有任何信心了。小爱又看了眼摄像头,接着说,“丰湖到现在都是光屁股的,她们教导找着理由没收下半身衣物。她们和我们不一样是走读,我妹妹指定居住的小区,就有几个丰湖的,每天都是光着屁股,进进出出,都不敢想象丰湖的学生在学校天天受到怎样的待遇。但愿我们千万别是那个死变态调过来做教导!”玲玲心里也祈祷着,千万别是丰湖那样的结果。不然这个月的委屈算是白受了。

列车不一会就到站了,直达的地铁其实比任何交通工具都更适合在城市中穿梭。T市的地铁修造的时候参考了一些其他国家的经验,没有分线路修建,而是集合现有短线铁路一起修建,所以整个地铁就是一个路网把市区和郊区大部分区域链接起来,任何一个车站出发都可以到任何另一个车站。严爱的特别教育区的地铁线路也是在现有的铁路网上增加修建的,保证了其他城区和严爱特别区域的链接。车辆到达严爱大体育馆。这是一个相当大的车站,规模只比已知的T市中心站小。玲玲她们下车前也听到了车内的广播,要求她们先接受检查。玲玲心想,都光着身子,有个p检查的。其实检查就是一种羞耻教育,目的就是让女孩们不舒服,同时也不断提醒她们,哪里都是系统的一部分,不要有任何侥幸或松懈。帝三排着队,接受检查,玲玲她们也看到了其他学校的女生也纷纷到来。就在玲玲被检查员仔细的摸了一遍全身后。小爱悄悄用手指点点她,眼神向左边示意,小声说了句“丰湖”,玲玲看向左边,一群上半身穿着蓝领白底水手服的少女,下半身果然没有任何遮蔽物,唯一的深蓝色袜子也在膝下两公分的地方。正在快速脱掉仅有的衣物,准备接受检查。帝三没穿任何衣服,检查最快。进入大体育馆的时候,几乎是第一波。体育馆空荡荡的,女生被要求体育坐那样坐在自己位置上,没有椅子,每个位子就是一个写着学号的垫子,放在每层台子上。体育馆中央其实是一个体育场,上方的穹顶可以关闭,不让烈日和雨水进入。可以在任何天气下使用。

其他学校的女生纷纷入场结束后。主持人宣布,教育展正式开始。

性格什么的,写不来啊。

我想找个贴图,但是没合适的,又会画画的,愿意可以画一个。

其实我觉我要会画漫画这个故事可以上传去卖钱。这么官能,我想到这些玩法的时候都震惊。

可以说是为虐而虐。后面会写为什么,其实理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没有都可以。其他的一些小小的疑点,比如父母为何如此镇定都会有一个自圆其说哦的解释。

教育展的第一个环节是广播操表演。主持人高亢的介绍入场的队伍有三个学校的学生组成,她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从三个入场口进入,动作严丝合缝犹如一体。迅速在操场上集合。随着带队教官的命令,完成报数,散开,前后左右保持完美的间距。开始做广播操。看着女生们整齐的做完一套体操,玲玲心想这也没什么嘛。不过随着教官一声令下“下半身脱光!”女生们整齐的脱掉裙子,内裤,叠整齐放在脚边约半米的地方。从观众台上看下去,千余美少女上半身穿着三种不同的制服,下半身光着屁股站成完美的列队。在列队中女生的的衣物也齐刷刷的摆放成另外一个列队。教官迅速进入列队把所有的衣服收好。在列队最前方的教官号令:“广播操开始!”,女生们再次准确无误的做完了一整套广播体操。不过玲玲也看出来了,女生多少脸都有点红,不仅如此在场中和周围的巨幕上也看得出大部分女孩做完两套体操是有点喘气。操场上的教官再次下令:“上半身脱光!”如同之前一样,女生再次迅速完成脱衣动作,叠整齐放在脚边。教官收完衣服后,再次命令场上少女做了一套完整的广播体操。玲玲以为这种羞辱的表演就要结束了。但是教官并没有退场的命令,坐在玲玲一边的小爱这时低声的说了句:“要来了。”转过头对玲玲说,“好好看吧,有一天我们也要上场。”教官高声下令:“全体掌掴屁股50下!”,场上女生迅速抱头跨立,动作没有半点迟疑。从正对女生列队的入口,一大群教官鱼贯而入,迅速站一对一站到女生一边。这是教官令下:“开始!”教官戴上手套,毫不留情的开始痛打女孩的屁股。并且在场面迅速变成了玲玲熟悉的打屁股和报数声,不同的是操场至比学校大20倍,人数多了3倍多。毕竟是一对一的行动,速度比玲玲她们每日快了不少。随后前面的教官命令其他教官退场,让女生又做了一遍广播体操。不过明显这一次广播体操的整齐程度已经略不入之前。不过这并没有结束,很快教官就命令再次掌掴她们屁股50下,随后又做一遍操。之后又掌掴50下,又做一遍操。第六次过后,教官大声问女生,“能不能坚持?”女生齐声回答:“没问题!”教官说:“好!现在就进行广播体操表演的高潮,全体跨立!双手支撑地面,趴下!”玲玲知道,这是大四姿势,她每天早上在这种姿势下被打一次。很清楚现在的状态场上少女体力十分有限了。教官群第四次入场。手上拿着苏格兰皮带,开始痛打女生。尽管每天被这样打,玲玲在看台上第一次目睹这种场面还是觉得十分震惊。千余少女高高翘起屁股的整齐列队,还是被打到通红的屁股。被千名黑衣教官手持皮带有节奏的抽打,噼啪声,报数声此起彼伏。之前教官没有下令打多少下。不过这个表演是有默契约定,所有教官都在打了35下后停手了。在前排教官的带领下离场。场上指挥女生的就教官最后一次让全体女生做了一套完整的广播体操。随后让可怜的少女们集体退场了。主持这时上场:“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感谢精彩的表演!接下来是以下学校的集体奏乐表演!”

玲玲清楚的听到校名中有凤羽在里面。看向小爱。小爱没有搭理她只是直视着体育场。此时四所学校女生全部进场完毕,动作也是一气呵成,十分完美。玲玲再次看看小爱,只见到小爱盯着凤羽女中列队中的一个点看,眼神中明显带着担忧。玲玲顺着眼神看过去。见到一个可爱水灵的女孩扎着马尾辫站在凤羽列队稍前方的位置。“这就是小爱的妹妹啊!”玲玲心想。“奏乐开始!”在场上教官的命令下,四校开始整齐的吹奏乐曲,和一般的吹奏表演一样,不过规模大了很多,能够保持节奏一致是十分不容易的。玲玲也十分感慨女生们能有这种高水准的表演,不过想到自己的遭遇,又觉得这全是冰冷变态的体罚折磨结果。不过小爱这个时候却开口说话了“选这个曲子就没按好心”边说边怨“看来是他们的教导提前商量好的”。玲玲听的很困惑,不解地问?“曲子反复练习吹奏的很好,为什么是么安好心呢?”小爱叹口气说:“你听仔细了。”懂乐器的小圆这个时候突然发话了,玲玲这才发现她一直坐在小爱边上。“这就不是现场吹奏的声音,是录好的放出来。”玲玲更加困惑问小圆:“我听不像是音响里放出来的是场上传来的?”“那是因为乐器是自动播放的,吹奏只是看着指挥的学生在表演。”小圆解释道。吹奏了十五分钟左右结束了。这时教官下令全体半裸。女生没有犹豫,只留了双袜子,其他和乐器一起交给了上场来收器材的教官。接着教官下令:“节奏表演开始!”。正对女生列队的入口再次冲进大量教官,一个个站在女生边上。这时音响系统开始播放刚才演奏的曲子。教官们跟着曲子的节奏开始抽打女生的屁股。连续十五分钟多,扇打屁股的声音汇集成整齐的节拍,配合着乐曲响彻全场。乐曲结束后,教官带着女生一起退场。主持再次上台致谢。“下一个表演也是今天最后一个表演,千人书法!”

小爱和小圆这个时候小声交流了几句。玲玲在一旁听着。小爱表示对妹妹今天没有受太多苦放心了,她原以为教官会用教具,结果只是用手。小圆也表示这个曲子节拍多时间长,被手扇屁股这么多下也不算轻。接下来场上千余女生上场就是半裸的状态。教官在她们脚前铺好一大张白纸。少女根据指挥整齐的跨蹲在纸上,在教官的帮助下往私处插入毛笔,开始扭动屁股写字。这个高难度的动作不太可能像前两个表演那样整齐划一。写得快的少女已经写完第一个字,明显是个反字。然后站起身,身边的教官把毛笔取出。戴上手套轮着扇屁股。这次女生没有报数,玲玲自己默数了一下,是50下。接着女生再次蹲下插入毛笔写下一个字。这样反复数次后终于写完了所有的字,在女生正前方排开。『反省服从』这是今年严爱集团的学习主题。女生写完后就抱头跨立姿势一直站着。主持人这时上场。“谢谢这几所学校的学生精彩的书法表演,大家掌声感谢。今年的主题完美的写完了,但我觉得我们还缺少些什么,严爱和矫正教育对大家有着如此关照,帮助在座的女生改掉了许多坏毛病,端正了思想态度,让大家过上了有纪律有秩序有帮助的学习生活。我想我们应该请所有女生都用毛笔写下自己对严爱和矫正教育的爱。现在我们给每个人笔墨纸砚,大家用手和场上的表演者一起写下『我爱严爱,我爱体罚,我爱矫正』的12个字”话还没说完,玲玲她们就拿到文具,玲玲有些害怕,以为自己要每写一个字就被打一顿。但是看到没有教官过来,心里稍微又平静些。小爱看出来玲玲的担忧。对她说:“没事儿,不会打我们的,你写就好了。”当然,用手写这几个字,很快就完事儿了。玲玲写完后看着场上,这次场上的女生也没有被打,写一个字换张纸,蹲在草皮上扭动了半天红红的屁股,算是把12个字都写好了。教官这才让她们退场。小爱对玲玲说:“今天她们表现不算好,估计待会被直接拉到训练中心去,正好也光着,她们几个学校接下来要吃一周左右的苦了。”玲玲这么多天虽然一直依赖小爱的消息,但是这次没忍住就吐槽了:“你妹妹告诉你这么的详细?我觉得你更像是制定这套系统的人啊。”小爱不高兴了,“好心好意的告诉你这么多你居然挖苦我,”撅着嘴头撇到一边去。

不到一天的时间,教育展结束了,帝三的少女排着队离场,乘上地铁回到学校,当然途中一段步行还是让赤裸的少女羞的无地自容。不过好在看到的行人也不多。不过玲玲也确实留意到参加最后表演的学校在站台上还是半裸的而且明显各个脸上阴云密布。看来小爱知道的真的很多。回到学校被集合在操场上。总教官训话结束。少女就被容许自由活动了,除了离开学校,少女可以在校园里恢复了有限的自由。当晚新的全套制服发到了少女手上,制服和原来没有区别。但是内衣裤都和运动服都有了新的标准。内衣裤纯白棉质,发七套每日更换。运动服只有夏天装,下半身是比内裤大一点的四角小短裤,班里同学说这叫做灯笼裤,很久以前作为女生运动裤被不少国家排球队和学校采用过。泳装也是上下可以分开的类型。据说这些都是为了体罚训育的便利而设置的。更衣室里洗浴完的少女们已经开始自己对这镜子检查自己是否符合要求。大部分女孩并没有急切的穿上衣服,依然光溜溜的。玲玲路过教室看到小爱也没有穿上衣服,正自己把自己绑在椅子上,脸上强忍着痛苦。教室里的电视上画面上播放着第一晚的教学视频。玲玲很诧异,但是也不敢去打断小爱,这个月下来她总觉得小爱太不一般了。玲玲回到寝室。门锁还是照旧无法使用,无法上锁。玲玲躺到床上,伴随着疲惫睡去。

笠日早晨女生照例在刺耳的哨声中起床。整理洗漱完,集体穿好崭新的校服走向操场开始了她们矫正教育下的新一天。

关于玲玲和帝三女生悲惨特训的故事结束了。接下来故事比较不重口,给看官换换口味。大概下周末更新。

“糟糕了,完全把这件事情忘记了!”方佳挠着头皮,责备自己的健忘。“怎么办呢?”方佳满脑子还在想着对策。本来这件事情确实也不是方佳的事情,方佳虽然是学生代表,但是演出训练要用的教具应该是体育老师负责去协调联系的。但是体育老师为了自己舒服,让方佳去别的学校找人联系,还说她自己都已经和对面的体育老师说好了,你去让她们给你教具就行。但是对于每天都关在学校里的方佳来说,这个时间就很紧张,而且身为学生代表一直被教导盯的很紧,生怕做错什么事情被痛打一顿的方佳,每天更是十二分小心,不敢发生什么事件被教导作为借口收拾自己。还又碰上周日生病必须卧床休息。方佳怎么还会有时间去姊妹校取教具呢?

“拖延可是坏毛病啊,今天一定要拿到,否则明天我们怎么开始训练呢?”午休,体育老师对方佳一番训斥,“你就应该上周去把教具取过来,人家学校一直等着呢,你没去,怎么你想下午放学去取过来,别天真了,你座什么去?来得及吗?回来找谁保管?我们不是寄宿制,学校6点以后就没有老师了。”说起来体育老师的话是对的。严爱系统里的地铁之开通时间是按照需要来的,方向和停靠站点也十分有限。从方佳的孤星女中到丰湖女中距离远而且在放学时是没有列车通行的。方佳座普通的列车又是不被许可的事情。唯一的办法是派出专用车辆接送,可是就算如此,取回后老师也下班离开了,没有人会保管这些东西,因此这个方案也是不现实的。所以方佳的选择只剩下了一个,就是去教导那里申请宵禁出行许可。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方佳?”教导听了方佳的理由都不抬头就直接问。“知道,根据学生守则,宵禁出行必须初鞋袜外全裸,佩戴宵禁出行许可项圈,并且保持手背后姿势挺胸行走。”方佳把学生守则中的规定熟练的背诵出来。“但是,还有一条,”教导靠着椅背视线慢慢的挪动到方佳的脸上,“纪律规定中任何时候和理由破坏宵禁都是错误的,宵禁许可只是让你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去规定的地点,并不是你的免罪牌”。方佳意识到自己被教导抓住把柄了,心中变得更加不安。“你一定以为我在故意找理由打你,对吗方佳”方佳在教导眼皮底下已经5年了,这个女孩子的性格和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最近你是在各方面都有态度的问题,比如这次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处理好。明明体育老师一周前就告诉你了!不过这不是要罚你的理由,集团内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对于申请宵禁许可的学生要有一定的威慑,不能让你们人人都效仿。守则的规定是统合理事会早期的想法,与我们一线教学还是差的比较远。”教导看着方佳脸上已经明显露出了胆怯,但并没有理会继续说“只是光屁股出门转一圈,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专用车辆和地铁上,这样对你们来说已经不能算是威慑了,必须要有更进一步的惩戒,所以我们内部的原则是要打一顿150,送出去的时候教导要打一顿,到对面学校对面学校教导再打一顿,回来还要打一顿。”方佳以为要打三次150顿时由胆怯变成了明显的惧怕。“我说的是150分开打,不是打三次,当然如果你超时或者在途中做什么违背学生本分的事情,那么多打几次也是有可能的。”教导直直腰,“还在愣着干嘛,按照你自己刚刚背过的条例一样把衣服脱光,留下袜子,其他都叠好放到门口。”

方佳准备完毕,教导示意让她爬到自己腿上,“开始了,不用报数,但是要默记!”方佳被教导收拾已经多到记不清了,她从进入孤星以来就是教导的私宠,哪怕是被矫正局拉去特训,教导都会专门来“观照”她,她很清楚教导的脾气,让她计数就一定要计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教导抡起手不紧不慢但是气力足够的的扇打方佳园园的白屁股,每一下都在屁股上打出一片浪花。方佳大概也是有个把月没挨过打了,居然没忍住叫了出来。教导停手,把方佳的头发抓起来,对着方佳耳边说“刚才的不算,重新开始!”方佳破坏了她的规矩,当然不能就这样放过。教导这次力气更大了一些,速度也慢了一些,不过方佳的屁股就更疼了。方佳没想到自己被手扇打屁股的时候居然要咬嘴唇来抵抗疼痛,不过这次方佳有了准备终于没有叫出声了。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教导室,方佳有几次差点没忍住,明显有了身体上的抽搐。教导突然停下来问:“打了多少下了?”

方佳吃力的回答“报告老师,27下了”

教导没有说什么,又开始抽扇屁股,抽打屁股的声音伴随时间又流过一程。“多少下了?”“报告老师,50下了。”“起来!”教导命令道。方佳站起来,脸上已经流满了眼泪“去把脸洗洗!”。方佳回到教导室后,教导给她戴上许可项圈,“手背后!挺胸!抬头!好了,保持这样走到校门口,专车在等你。去取教具的时候记住,先找丰湖的教导!”方佳对教导深鞠躬“谢谢您!”起身就离开了教导室。

专车一路开过城市来到比较偏远的丰湖女中,即使坐在车里,方佳也是手背在后面姿势十分端正,车辆虽然是自动驾驶的,但是车上的摄像头一直对着方佳的位置,方佳不敢有半点懈怠。“他们什么都能看到!”这是方佳入学第一天,好心学姐给自己的提醒,方佳时刻牢记于心。车门开了,方佳下车,感觉有点不平衡,毕竟背着手这个姿势做这种动作不太适合。此时方佳还没完全站好,感觉耳朵被等在车外的人揪住,拉着往教学楼里走。

“啊··················”方佳疼的叫唤,揪她耳朵的人看也不看,就是自顾自的走。一路把方佳拉到了一件教室才松手。方佳差点以为自己耳朵要被揪下来了。还真是很少见的情况,方佳一直在孤星,中升高的时候父母也没有申请过换校。她只是比较熟悉孤星的教导惩罚节奏,除了矫正局的教官,没有被教导以外任何人揍过,被揪耳朵那是基本没有过。

揪住方佳耳朵的中年女性关上教室的门,对着方佳训话:“我们的体育老师准备好教具等了你几天,这是怎么回事情?立刻给我一个解释。”方佳忍着痛解释了一番,一边还道歉。中年妇女听完,冷冷的说“我就是丰湖的教导,你们的教导已经把事情和我说过了,我们商量的是她那里掌掴你50下,回去后在用发刷打你25下,我这里掌掴另外50下,用诫尺打25下。”丰湖教导打量着方佳,“但是你这次给我们带来一些困扰,我还要处罚你,所以我还要用鞋底拍打你25下,让你知道丰湖的严厉不是浪得虚名的。”丰湖教导走到方佳背后,“抱头跨立!”这是方佳才意识到,自己这次的事情远远超过了预期,变成了一场小灾难。

丰湖的教导把手高高举起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猛抽向方佳红红的屁股。

“啊。。。。1!”丰湖的教导瞪着方佳,“你没有特训过吗?”方佳不明白她在问什么,“特训过。”“特训的时候是这样打屁股的?”教导的质问。“是啊。。”啪啪啪啪,教导不满的抽打了好几下。方佳还没来得及报数,教导严厉的训问,“在问一遍,特训时候是怎样打屁股的?”方佳眼里的泪水已经已经跌出眼眶,脑子飞快的想着特训时的样子,“特训教官,戴着手套打的。”总算想起来区别了。“恩,那么我这样打你报数干什么?学生要学会动脑,我这样打你符合教育的规矩吗,这样的姿势不应该被戴着手套打吗?”方佳不知道这个教导让自己干什么。“还不赶快请老师用正确的工具惩罚你。”“请。。。请老师用正确的工具惩罚我?”教导看着方佳说,“好,我这就戴上手套。”,走向办工桌从里面取出手套,两只手都戴好。回到方佳身边。“现在我不要你报数,也不要你计数。但是你的脚和手要是有半点位移,我就会重新开始打。记住了站直站好!”丰湖的教导恢复刚才的姿态,迅猛的抽打方佳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方佳竭尽全力不让自己的手脚挪动,也不敢蹲下。大部分时候还要紧牙关完全不敢发出比呜咽更大的声音。但是鼻孔发出一阵阵低沉的粗喘还是暴露了方佳对这种惩罚的低抵抗力。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最后一下教导的力气比前几下都大一些。方佳掂起脚尖又迅速落地,头向上方,用鼻孔发出一声闷响。双手互相紧抓,保持在头后方偏上的位置。酥胸玉乳随着动作跳上跳下。徐徐张开嘴大口的喘气。教导打量着方佳的屁股,已经开始出现了一片紫斑,没想到这小姑娘不是特别扛揍。教导走到方佳面前,揪住方佳的右胸。把方佳往窗前拽,方佳当然快步跟上教导,站到落地窗前。此时外面已经下起了雨,窗前有些雾气,不过还是能看到外面。方佳看到窗户正对操场,场上一群女生大概数十个左右,全部穿着校服和袜子,唯独没有穿任何裙子裤子,都光腚在操场开展活动。方佳原来听说过丰湖的一些传闻,但是距离远,在城市两头的两个学校碰面的机会并不多。这是她第一次得见丰湖内部的实景。

“你作为学生代表,抵抗力和纪律性是不是太差了一些?”丰湖教导训斥方佳,“在我们学校被扇100多下,也没有像你哭成这样的学生。”教导指指窗外,“我们坚持了很多年全天候羞耻教育,女生才能做到如此出色的纪律性,而别的学校却没有这样的成果。你们这个年纪的小丫头,穿上衣服会忘记自己的本分,就会变得淫荡起来,矫正局的教官都是粗人,只管打骂,不管管教。看来特训的效果也没有预期那么好”教导再次瞪着方佳,“而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完全是不合格的,居然还是学生代表,如果我去你们学校做教导,你会天天被我这样处罚。”方佳听着觉得有些好笑,因为她从进到孤星开始就是天天被教导找理由打。也就是高中以来被打的稍微少些。

“过来!”方佳被教导叫道教室的另一边,“双手扶着墙,腿分开,再分开!”教导不满的踢了踢方佳的脚。方佳把腿分到勉强支撑身体的地步。教导取出一个诫尺,站到方佳身后说,“这次要报数,报数的时候还要加一句谢谢老师惩罚”说着又开始新一轮的惩罚。啪,清脆的一声。“恩。。。。1,谢谢老师惩罚”,接着又是一声,“。。。。。2谢谢老师惩罚”,啪,啪,啪,啪,连续清脆的击打和方佳忍痛的报数答谢声音交错进行,而方佳圆圆的屁股上也留下一道道尺痕的伤印,随着责打的继续,伤印互相重叠,边缘部分明显开始变紫变深。方佳可怜的身体也在十多下后抖动越来越明显。报数答谢的声音也开始带着明显的哭腔,口中积攒了太多口水,眼泪和鼻水也时不时的从鼻尖滴落在红木地板上。啪!最后一下明显又比之前重很多。方佳抬头没忍住大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下大错,赶忙恢复扶墙的姿势,“25。。对不起。。。谢谢老师惩罚”丰湖的教导没有发声,此时下课铃响了。“起来,走到这里!”教导指着教室中央的一个地方,“转过身去对着窗户,抱头跨立!”看方佳老老实实的照做。教导回到办工桌后坐下。此时敲门声刚好传来。“进来!”教导对着门喊了句。

门推开了,几个丰湖的女生站在门口对着教导深深鞠躬:“教导主任,打扰了!”而后快速进入教室排成一排,手背在后面挺胸站好。自然她们也都是光着屁股的。教导对着她们进行着训话,女生都乖乖的听着,不过还是有人瞟向教室中央的方佳。教导注意到了这些小动作,停下训话“你们是不是也想这样?”女孩赶快都低着头不说话。教导指了指方佳,说“这就是没有坚持羞耻教育的失败作,你们应该对丰湖心怀感激。”方佳都听到了,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被羞辱到了极致,不仅要光着身子穿过城市去拿一堆不该她管的东西,还被陌生的教导痛打责骂,给别人当反面典型教育学生。方佳想到这里充满了委屈。

上课铃响起后,丰湖的女生都告退了。教导再次来到方佳跟前,问:“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方佳想起这个教导说过要处罚自己,转向教导一边深鞠躬道歉。对方示意她再次以刚刚的姿势扶墙,并拿出一个胶鞋底制的拍子。彭、彭、彭、无半点慈悲的叩击着方佳伤痕累累的屁股。方佳此时已经完全无法克制自己,哭叫挣扎。不过依然不忘报数和道谢。只不过声音已经完全被哭喊扭曲,听上去像是一个怨妇在指责不忠的丈夫和狡猾的情妇。速度不算快,但也不慢的一击击鞋底对方佳的屁股造成了相当大的痛楚和伤害,刚刚形成的伤痕大大强化了鞋底击打的疼痛,也让鞋底的伤痕显得可怖,每一个底印都呈现紫色,交错的其他伤痕还会发黑。屁股整体也从红肿发亮,逐渐变成了紫肿略黑。最后一下结束后,方佳完全没了力气支撑,直接趴倒在地板上,身体还微微的在抽动。

“起来!我数到三不站好就重新再打一遍!”方佳爬起来眼神努力的隐藏自己对丰湖教导的怨气。看着教导后方的墙壁。“我说过结束了吗?”方佳明白这是让她继续抱头跨立,她当然只能照做。丰湖的教导手伸向方佳的私处,开始抚摸起来。方佳瞬间感觉气血上头脸变得更加红润了,心想这个变态真的比传言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教导的手套没有摘下来,不断的用手指抚摸刺激着阴蒂,这还不够,又把食指、中指、无名指轮流插入内部摩擦刺激腔内。方佳起初觉得难受,后来渐渐感觉到阴道内有股力量想要喷涌出来。教导的摩擦频率逐渐上升,方佳最终没能坚持住,一边叫唤着,一边感到有液体从里面喷涌出来。从脸到耳根红成一片。十分羞耻的低下头不敢看教导的脸。

教导把手伸出来,另一只手把方佳的头托起来问,“这是什么?”方佳见到教导的手套上几个指头上都有明显的透明液体。“这是你淫乱的罪证!”教导看了看自己的手套,“你有性欲还没有上报,这是隐瞒,淫乱加隐瞒,你的问题很严重啊。”方佳羞耻害怕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又或者,你就是喜欢被打?我也曾经遇到过这样的学生,越挨打越兴奋,手淫矫正都不行。就喜欢被虐待。在我们这里像上了天堂一样,你是不是这种?”教导一脸坏笑的看着方佳,“要不要办个手续,转到我们这里来?”方佳方才冷静下来道歉,并且小心的提醒自己的许可时间快到了。“把这个舔干净,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教导把手伸向方佳,方佳为了按时赶回学校只能照做。“咽下去,不准吐出来!”方佳生下来第一次这么被羞辱,一边下咽自己下面流出的东西,一边流着耻辱的眼泪。

丰湖的教导看到方佳屈服的样子总算是满意了,“好了,我的气也消了,教具你来的时候就装车了,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方佳再次保持背手挺胸的姿势,走出了教学楼,上了车辆,但是这次坐在车上的痛感强烈很多,路上遇到颠簸的时候也相当难受。好在车辆不算多,一路顺利的回到孤星。方佳回到学校就自觉的回去教导主任处报到。她知道还有25下发刷等着她,虽然明显她的屁股承受不了任何体罚了。教导看着方佳被淋湿的狼狈样,先让她把脸洗洗干净把她拉到身边,对她训斥到:“你今天在丰湖的表现我全部都知道了。看来我一直以来疏忽了对你的性欲管教,你居然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这让我校蒙羞。”看了一眼方佳的屁股,”你今天也挨不住更多的打了,从明天开始训练的时候你就给我光着,训练结束晚上我要单独在学校里面好好指导你,一定要让你有一个女学生应该有的样子!”方佳现在明白了,丰湖的教导不但把自己流淫水的情况说给自己的教导听,还扭曲了部分事实。正当方佳辩解的时候。教导打断她“够了,什么也别说,我们要和丰湖一起参加这次表演,就必须和她们在各方面看齐,你是想现在被我狠狠教育一段时间,还是全校一起去训练中心特训呢?”教导用坚定的语气击毁了方佳苍白的辩解,并对方佳下达了最终的判决,“从今晚开始你就不要想回家了,每天住在学校,我陪着,好好的教育你!”

少女方佳开始了噩梦般的训练生活。

这篇比较短,方佳一个人的故事。下一章开始将一路重口到结束,sp的也不再会是特别重点,sm的内容将会大量增加。目前结尾写几章怎么写还没想好,想好了慢慢再写。

周末有空就更新。

!!!

少年迫不及待的把新买到的u盘插入笔记本中,打开文件夹寻找视频。只有一个视频名称还与以往的不太一样,没有名字和番号,以及那些诱人的词汇『巨乳』『人妻』『JK』等等,只是一串日期和一串编号。少年一开始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但是那个商人从来都没有骗过他。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视频开始不像任何黄片,没有开头,没有介绍,直接就开始了,看上去像是从某个摄像头里截取出来的。声音也并不是很明显,少年把声音开到最大,戴上耳机,也没能听清里面的声音。

视频中的摄像头一直一动不动的对着一个学校操场模样的地方,在十分钟左右空无一人的操场上突然有大批女学生进入。她们以十分整齐的列队跑步进入操场,看上去她们正对的方向应该有人在指挥她们。她们完全听从这些指示,迅速完成了一套从集合到散开的动作,整齐的站在操场上。少年感到一些困惑和愤怒,困惑是这个学校的操场上他没有看到男生,而且这中整齐的动作他上了十几年学从来没有见到过,至少在他自己的学生生涯中没有一次做过,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出操,老师也没办法,就直接取消了晨会练习。少年自幼父母双亡,爷爷带着他,爷爷身体也不好,基本上是照顾不了他也在不久前去世了。现在孤身一人的他也不怎么去学校了,靠着野路子学来的黑客技术帮助一些小商贩躲避当局的查税赚一些钱和物资养活自己。而愤怒的是,这个视频和这个根本不动一下的视角证明了他最早的猜测,一直以来信赖的商贩欺骗了他,给了他一个装着“无用”视频的u盘。正当少年思考如何教训这个商贩的时候,视频里的女生突然接到了什么奇怪的指令。开始脱掉了全部的运动服,整齐的叠好捧在手上。跟着女生一起出操的教师一个个把衣服收走了。少年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一过程,迅速回放了这短短一分钟的镜头。然后少年明显感觉到下体巨大的冲入了巨大的能量。

这可是和少年年纪差不多的女生集体赤裸的镜头。虽然少年偶尔也用自制的机器人去偷窥女孩子洗澡。但是接近一千多名女生在操场上整齐的脱光,整齐的排队站立这件事情,少年还是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尽管隔着屏幕,对青春期的男性来说冲击力还是太大了。并且少年仔细观察后发现。这些女孩长得都特别好看,个个都比自己曾经暗恋过的女生还可爱,皮肤也又白又嫩,很多女孩白嫩的娇乳,粉嫩或者红嫩的乳头都比他偷窥过的女孩要性感的多。另外女孩的私处是不毛之地,这让少年更是兴奋不已,毕竟一堆黑黑的毛挡在男性最想要的女性器官前总是煞风景的。少年心想,这人间天堂啊,现在的黄片越来越会玩了。不过随着视频的继续,少年开始意识到这并不是在拍摄。少女们的表情明显并不是很情愿也没有明显在表演的样子,再者那些场上的老师似乎有些像狱警对女孩的眼神一直是比较凶狠的。有些女孩脱光后就开始抽泣,少年因为听不到声音。只是看到老师走到抽泣的学生旁边说了什么,然后抬起手对着学生的屁股就打起来了。几下后又说了什么,又打了几下才放过学生。少年对老师一直没什么好感,看到这个场面他不是很舒服。不过这样让他确信这个视频不是拍摄行为,就是某个学校监视器中录下来的视频。

什么样的学校啊,这是我们这个国家吗?少年在努力的思考自己的见闻和坊间的传言,不过他还没找到什么的时候,又一群老师模样的人来到操场上,视频中的少女突然手背腰后,双脚跨立,努力挺胸。新来的老开始揉搓少女的乳头,不一会被揉搓的少女脸上开始出现明显的潮红,老师没有停手继续揉搓,直到少女们开始喘气并有些试图躲避的小动作。老师们看到女生们的状态,把一只手伸到下面去开始少女的密处玩弄起来,刺激的少女不断掂起脚尖,努力的咬住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叫声,就在少女看上去已经完全淫荡起来,老师停手并给少女身上佩戴什么东西,当第一个老师完成后走向下一个时,少年才看清,不是佩带什么东西,而是条奇怪的Y型锁,三个分支分别用一个金属夹子夹在女生的三点位置。少年对女孩了解也不多,不过看到一个个被夹的女孩潮红的脸庞强忍这痛的表情,少年判断这样夹着应该很痛苦。少年站起来找到一个自己家里用的晾衣夹子,对着自己的乳头夹了一下,痛得少年大叫了一声马上把夹子取下来。天啊,这么疼啊。夹乳头如此疼,少年就不敢试自己的命根子了。少年立即觉得视频中的女孩都非常坚强,值得钦佩,每个女孩被同时夹着乳头和阴蒂,居然不叫唤不跳,不移动位置,最重要的,手都没有从腰后出来稍微松一下夹子。这种耐力和毅力是少年无法想象的,同时也无法理解的,什么样的地方居然对着花季豆蔻的少女们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呢?她们的父母呢?警察呢?没人管吗?

视频里的女生全部夹完后老师们走回到第一排女生那里,拿出另一个锁链勾住Y型锁链的中点。然后猛地拽拉,一瞬间三个夹子同时被拽了下来,视频中的少女一个个长大了嘴应该是发出痛苦的喊叫,不少少女下面都喷出了爱液,其中几个女生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颤抖。教官看了看,就走向下一排女生,如法炮制。第二批女生也和刚刚一样,张大嘴哭喊着的样子,大部分当场摔倒在地上,没有爬起来。就这样第三批,张大嘴哭喊的样子,大部分摔倒地上。第四批,第五批。直到全部女生的Y型夹全部被拽下来。老师就走到前面去对着女生在训话的样子。刚刚摔倒的女生,勉强支撑着爬起来,不过依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和私处,快步走出操场,离开了镜头。随后,剩下的女生被集合起来,又进行了一次队形整列,形成一个新的整齐的方阵。少年粗略算了一下这个方阵只剩原来的十分之一人左右,一百个多一点。而后,老师又开始从第一排揉搓女生们的乳头,手法和时间和刚刚差不多,但是女孩脸上除了潮红,还有鲜明的痛苦表情,少年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女孩在被揉搓时候,敏感部位膨胀时的疼痛,不一会少女还是在痛苦中表现出了淫荡,老师们就又给给女孩上Y型的锁链,女孩这次被夹的时候明显喘气更大,显然更加疼痛,而且有些女孩被夹到就开始泪流满面的样子。少年看得有些不太忍心,觉得刚刚硬起来的肉棒又软了下去。皱着眉头坚持看着视频。这次速度比刚刚快了很多。老师们回到第一排女生面前,女生显然知道要发生什么,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老师们一个个手猛的一个甩出的动作,一把又吧Y型锁链拽了下来,这次女生看得出疼痛远超第一次,所有女生都长大嘴,痛苦的叫着跳着。有的女生不断的抖动胸和屁股似乎想要减轻这痛楚。接下来第二批,第三批。不过很多女生还是没有忍住,都最终跪爬在地上,不肯抬头,从一耸一耸的肩膀上看得出在哭泣。这次老师没有训话,不过似乎是镜头外的指挥者说了什么。跪倒趴下的女生都爬起来低着头捂着痛苦的地方离开了。剩下不到二十人女生再次重新集合了一遍,不过这次很多女生都不敢做太大的动作,而且一直在哭的样子。少年看得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猜到接下来还要进行一次刚刚的暴行。果然这次老师一起走到少女们前面,一对一的再一次通过爱抚和揉搓少女敏感三点强制激发全体女生的淫欲,并且在女生要进入高潮的时候夹好Y型锁链。然后等待了大概一分钟的样子,一些女孩在这过程中已经开始各种小动作试图缓解疼痛。一分钟后老师再次甩手拽掉锁链,此时几乎所有女孩都痛得爬到地上,很多女孩直接蜷缩成一团跪伏在操场上。只有一个女孩在跳了几下后回到了原来的位子和姿势,擦掉眼泪直视着前方。一个老师走到她面前,两手突然猛掐她的乳头,然后似乎有掐了她的阴蒂。少女又是张大嘴,又是上下跳动,还弯下腰退后了几步。不过没有用手遮挡住任何一点。动过手的老师回头看了看前面。然后就退出了镜头。在这之后,其他趴下的女生被剩下的老师扶起来也狼狈的离开了镜头。最后这名少女站在操场上似乎在听着指挥者讲什么,几分钟后,少女点点头也离开了镜头。差不多十多分钟后整个视频就结束了。

少年盯着屏幕还在回想自己究竟看了些什么。要说这些少女的身体少年不可能不动心,但是想到视频里面的内容,少年觉得自己似乎见证了犯罪现场。不过少年实在想不出哪里会有女子校。少年晚些时候去找了小贩问问u盘的来路,小贩不愿意告诉。少年问小贩他自己看过没有,小贩表示看过,说这是很真实的sm内容十分稀有,卖给他是看在他是常客的面子上,一般人不卖。少年坚持想要知道u盘的来路,并开出一些诱人的条件,不过小贩坚持不肯说。少年只好作罢。自己想办法。其实小贩肯定不会说。视频u盘的贩卖是黑市的一个比较大的买卖,上家必须保密,不然会被抢走生意,而且如果遇到执法部门,上家被抄,整个下游都会毁灭,所以干这行的嘴巴都很牢,据说有些人被抓进去,也没有吐露过自己上家是谁。少年自己把视频反复播放了几遍,认真检查了许多细节后,发现视频中远处有一个比较高的大楼,经过和网上搜索的信息仔细比较后,少年断定该楼是T市的,视频中的场所一定发生在T市,并且视频的名称上代表时间信息的字符串表明视频就是最近一段时期录制的。少年整理了一下行头出发前往T市。

最近比较忙,有空尽量更新。

T市并不如其他地方那样可以自由进出,这个国家有两座城市是独立的边防系统,一个是首都地区,另一个是T自由市,外省进入工作和居留必须有许可。此外少年全部的现金不够买任何交通工具的票。少年在的边疆U省,距离T市十分遥远。这个幅员辽阔的国家,长距离旅途票价是相当昂贵的。少年最后通过搭便车的方式来到D港,后找了一个想要偷捕禁渔区的渔民,帮他改装了GPS后,对方为了检查改装效果,送少年偷渡去了T市。少年这才一路波折的到达这座人人向往的高科技城市。

少年上岸后就戴上一个有榄栅的特殊墨镜,披上一个撕成条的塑料布。这两个东西是专门躲避摄像头和无人机监视的。墨镜可以干扰人脸识别,塑料布可以扰乱人形检测和步态识别。这在黑客中很流行,黑客中一些盗窃犯就用这种简陋的装备隐藏自己。少年的这套行头是他特制的还可以抵御红外线传感器和激光扫描,隐藏效果比普通的更强力一些。少年就这样大踏步的进入T市在一处没有人的办公楼里找了一个仓库样的房间暂时居住下来。少年很快就熟悉了这里的布局,打开一个光纤盒,熟练的把自己的设备联入网络,开始愉快的骇入T市的网络系统中。

少年不久发现,T市的网络系统和外部并不相联,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在网上横行数十年的黑客大佬对T市的系统知之甚少的原因,在暗网几乎没有黑客对T市发起过攻击或者偷窃数据。不过物理隔绝的网络内部防御可以说是几乎没有,少年黑客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少年进入城市的监控系统,打开了一个数据流量很大的页面文件。一个个视频窗口在少年的显示器上展开。这一次的视频文件有了很清晰的声音。多个视频显示这是一个场地的不同监视系统的视讯上传,包括高空和中低空无人机系统。场地是一个像体育馆一样的地方。

正对中央的视频中,一个主持人模样的男性正在情绪激昂的高声宣读“女校联合运动会正式开始!”,在其他视频中,穿着整齐的制服女生拍成一个个方阵,整齐的入场,每个方阵前方都有一个女生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方阵的学校名字。少年一个学校都没有听说过。在U省和许多其他省份,学校的名字都是地名加数字的组合,少有名字的学校一般不是补习班就是私立的精英中学。T市的学校全部都有名字这点是十分罕见的,另外少年也迅速注意到,所有的校名都是女校,女中二字,并无中学,高中的字样。少年觉得诧异T市有这么多女校,自己居然从未听闻此事。

“今天第一天的是团体竞技赛事,首先在本馆,将举行绳道竞技!”。场上在不长的时间里迅速布置好数列白色的绳子,每组长50米,在前40米有十个等距相隔的结,在最后十米有两个等距相隔的结,最后的终点处有一个猪鬃刷。在绳子的下方都有一个。绳子站成数列女生,每个列队都正好十个人,穿着者白色的运动t恤,不同的是领口和袖口的颜色。在下半身则穿着颜色各异的运动短裤,袜子也有白色,深蓝和黑色的,在松紧口也有各有各的配色。不同的列队鲜明的区别开来。这是裁判一声发令枪,站在第一排的少女纷纷脱掉自己的运动短裤,跨开脚站到上面去,绳子的高度基本需要少女踮起脚才能让胯下不被勒到,不过在一旁的教练明显不允许有踮起脚的动作,按住女孩的肩膀示意要脚底完全踩到board上面。女孩双手高高举到头上,教练给了女孩一个棒子样的东西,用手上的马鞭抽打了一下女孩的屁股。女孩们的就开始前进了。其实这个像棒子一样的东西是的遥控设备,一旦开启到终点以前不可以停止和倒退,只能控制速度的快慢。当然也不可以转向。绳道的运动不仅要求快速而且要求耐久力和平衡力,如果摔下来就算是失败。女孩在骑上绳子之前都被教练在阴部涂抹过润滑剂,因此不会出现摩擦太大而身体后仰的摔倒的问题。因此考验女生的毅力主要是在节点和终点。节点会给女生造成比较大的酸痛感,连续通过12个节点到达终点已经很不容易,在终点的猪鬃刷又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其内部有生物感应装置,少女不是充分的把私处划过整个刷子,生物感应是不会响应的,也就是说不算作完成赛程。必须忍住疼痛,猛地加速一次性划过才能成功完成赛点。这还没有结束,少女敏感的蜜蕾在被绳子上的摩擦了50米后,必须强忍着酸痛手里拿好遥控棒,折返跑回50米,把棒子交给下一个女生。场上的女生几乎在结点前都会减速让自己好受一些通过,但是在一旁跟赛的教练显然更加追求胜利。他们对减速的女生很不满意,发现明显的减速就会用马鞭抽打女孩的屁股,并且对着女孩吼道“不要减速,咬紧牙关,冲刺!冲刺!”女孩减速也不是,加速也不是,总之整个赛程都伴随着痛苦。这样的交接持续进行,每当前一个女孩把交接棒快要送返的时候,等待的女生都会迅速脱掉运动裤,伸出双手。交接完成后,前一个女生就会站到列队的最后一排,但是不会穿会运动裤。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些学校的女生不是从绳子上摔下来就是在终点后趴倒在地上拒绝继续比赛。这样只有不到一半的学校坚持到了最后一个人完成赛程。而最快的列队竟然领先第二名两个学生完成比赛。赛后主持高声宣读并赞美了第一名,领奖台上也只有第一名的位置。主持人颁奖时说:“在严爱集团只有第一名是有意义的,其他都不会被记住,我们运动会也要完全展现这一点!”女生在颁奖时也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红红的阴部和周围的皮肤,沉默的领完奖就退场了。

“接下来马上进行的是石灼道比赛。”

赛场收拾布置了一段时间后,整齐的排放了十数列架高的的坑道,坑道中铺上大小不一的鹅卵石。工作人员把水大量泼洒到鹅卵石上面,一阵阵蒸汽从坑道中骤然喷出。洒水水持续进行,直到一旁读着温度计的人员说可以了,才停止。场上的学生列队这时也在坑道一侧排队站好。这次的列队和以往不同所有少女都是赤裸的,只穿了袜子,在手臂上戴上手套。袜子和手套看上去比较厚实。裁判打响发令枪,少女迅速冲上台面匍匐卧倒在石坑道中,开始努力向终点爬行。这个坑道是预先在场地外暴晒过得。石头上的温度非常高,可以煎鸡蛋。进场后通过洒水把温度降到人体可以承受的水平,石灼道如其名字,通过灼热的石头对少女敏感的皮肤进行考验。不过考虑到烫伤的严重性,坑道长度都比较短只有25米。少女在爬行时候也有要求,必须把嫩乳和小腹完全贴到石头上面。在赛事进行中,少女也有跟进教练在一旁督促。如果少女停止爬行或者没有完全把规定部位贴到石头上,教练就会用手中的皮带抽打少女的屁股,并呵另令立即按照要求继续爬行。不过与绳道不同的是,少女爬过石灼道后,不需要折返跑回,第一个少女爬行通过后,就站在终点处。下一个少女会迅速在起点处卧倒进入赛道。

少年看到少女爬出赛道后,玉乳和腹部大腿前部内部都被石头烫得红红的。一些女孩明显在最后几米一边哭一边爬完。但是没有见到有任何少女停止和减速的。这与教官在身边用皮带抽打没有太大的关系,其实在石灼道的比赛中,如果少女保持一个位子不前进,那是非常痛苦的,少女会陷入到鹅卵石中,而内部滚烫的石头会充分接触到少女更多的皮肤,甚至会烫到少女的蜜蕾,这对女孩来说是难以忍受的痛苦,所以在石灼道的比赛中,女孩在爬入赛道后除了偶尔会抬起身子外,都会尽全力爬过这25米痛苦的鹅卵石之路,争取早点到达终点,结束石头对自己娇嫩的乳房腹部和大腿的折磨。石灼道的比赛因此也比较具有观赏性和竞技性,不同于绳道,全程没有不全力前行的选手。

女孩们奋勇一个个奋勇向前,你争我夺,竞争十分激烈,不过时间是公正的,到达终点总有先后之分,十名少女体能耐力的差距累计就形成了巨大的不同,最先完成赛事的学校又一次领先其他学校两人。“何等令人钦佩的毅力与速度!”主持人再一次高声赞美夺得第一名的学校。“不愧为竞技最强校的大成女中!”主持人在颁奖后对着台上的观众说道,“连续5届运动会大成女中都拿下了团体竞技,绳道和石灼道的冠军!再一次不负众望的给我们带来了两场精彩的比赛!”,“下面,请全体观众移步去严爱游泳馆,在场外竞技水道上将举行泳道比赛!”

少年根据提示迅速在监视系系统中搜索游泳馆外场,找到了一个页面文件打开,将弹出数个视频窗口转移到另一个显示设备上。外场水道实际上是一个大人工湖,从一边到另一边有1000米的距离,湖里已经分割成了数十个不同的水道用来竞技。而在一旁的严爱游泳馆则显得比较小。场上的少女已经基本准备完毕站在起点处等待指示。在起点前的水道中,一个像快艇一样的载具漂浮在水面上。少年看着这长一公里的水道,再看看载具,心中想,原来是快艇比赛,确实男人游泳一千米都是十分困难的,女孩子就更加做不到了。比赛正式开始,女孩都撩开泳装腰部把下方的三角泳裤脱来下来。“又来?”少年的惊讶程度已经不如今天早些时候,不过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女孩们在教官的帮助下开始爬到快艇上。少年这才通过近距离的影像资料看到这个载具并不是快艇,而是更接近幼儿游泳玩耍用的浮筒,不同的是,这种漂浮物更加结实,少女先坐到浮筒上,在座的地方有一个棒状物,少女下身涂抹一些润滑后顺利的插入进去。随后少女全身趴在漂浮物上,双脚双手被扣具固定在漂浮物下方。双手抓住下方的一个把手。这时少女的屁股已经完全高高撅起了,从上方的无人机视角可以看到起点处数十名穿着泳装上装的女生高高撅着屁股对着天空,刚刚发育的白嫩嫩的屁股依然让看了一天裸体的少年下半身充血完毕。在屁股后方一点的位置上有两个高高竖起的亚克力拍,像苍蝇拍但是孔少而小,呈现全透明,少年一开始都没有发现。裁判又一次打响的发令枪。泳道中上方趴着半裸泳装女孩的浮具开始向另一端前进。并且在另一端又有一排少女站在湖边,开始脱掉自己的泳裤。

这种浮具设计只使用一个发动机,同时给推进器,亚克力拍和棒状物提供动力。也就是说设计原理是,前进速度越快,亚克力拍拍打女生屁股的频率和棒状物抽插的频率就越高。反之亦然。泳道这项竞技本质是少女的耐力和控制力。如果少女追求速战速决,加速过快,一来她们的下体和屁股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二来由于浮具是平的,前方没有分流器或者挡浪板,水会冲上来淹过女孩的头部,少女同时承受下体的快感,屁股的痛感和要窒息的无力感,当然会昏过去。而把手处的控制器要求必须持续按压才能让发动机产生动力。停止按压发动机就会停转。追求高速取胜的结果反而会得不偿失,最后昏厥漂浮在水道上输掉比赛。因此,所有的少女都比较小心的控制着速度,不让水淹上自己的头部,也保护自己的蜜穴和屁股不要受太大的苦。

有些水道的女孩时快时慢,有些开始比较快后来承受不住被迫减速,但是少数几个女孩基本可以保持匀速前进,毫无意外,匀速前进的高耐力的少女们第一批到达对岸。对岸等待的少女准备完毕,趴在浮具上,向出发的一边逆向航行。就这样来回到第三个赛程的时候,能够保持匀速的学校已经接近第四个赛程的终点。但无论少女以何种速度前进,所有的女孩从出发的白色棉花糖一样的屁股,在终点的时候都被亚克力板打成了红亮发肿的屁股,而少女拔出时候,下体流出的液体,究竟是爱液还是池中的水,只有少女自己才知道。少女无论先后到达终点都是红噗噗的脸颊,一半少女耳朵都是红的。这些表现其实说明少女在浮具上,密处是十分享受着抽插的过程的。少年看到视频中少女的红屁股红脸颊,自己也开始有些忍不住了。

“今天最后一场比赛,也是非常精彩的一场比赛,一场对抗的不是速度而是配合和耐久的比赛,没有意外,水泳强校的荫萌女中又一次获得了泳道竞技的第一名”主持人一边夸耀着女孩,一边给他们颁奖。少年看到这四名女孩领奖时也没有把脱掉的泳裤穿回来,近距离的看着她们半裸的泳装姿态,少年终于忍不住了。

一番挊后,少年进入了贤者模式,他不太再想看其他的女生如何被sm和调教了,便在T市市政网络里搜索起来。他试图找找其他有男生的学校,但是无论如何搜索都是没有结果。少年确定自己取得了最高权限后,在数据库里搜索男性,结果居然是零,这样少年十分不解,刚刚的主持和教练还有工作人员有大量男性啊?少年又搜索非女性,找到了一个工厂的页面文件,进入后,少年看到一大堆生物数据,并且在监控窗口处,数个机器正在飞速的制造者人体,不到半小时几个成年人体制造好了,其中有几个人体看上去像男性,但是股间没有任何阳具。其他的则是成年女性的身型但是同样也没有任何性器官。只是胸部处理看上去像女性。几具人体在另一个机器中躺了一会,身上充血,肤色由白色变成和人体无异的肉色,几个『人』同时站起来走向里另一边穿好各式各样的衣服离开了工厂。

少年吃惊许久一直盯着显示器,他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阴谋。

索多玛120可是神cult片啊,没想写成那种。

来到T市的第二天,虽然少年对昨天发现的工厂十分在意,但是少年毕竟是一个青春期的孩子,对于女性的身体还是更加在意一些。昨夜的梦境中少年梦见自己被半裸全裸的少女包围着,用她们的嫩乳和臀部摩擦少年全身。让少年欲罢不能。早上醒来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饥渴。少年再次情不自禁的,骇入监控系统,希望继续看看联合运动会的盛况。

不负少年的期望,在大体育馆,主持人再次出现在主席台上“观众朋友们,今天是运动会的第二天,进行团体表演的比赛,首先在本馆举行灌肠表演。”场上已经被分割为十个区域,每个区域用不同颜色的粗线分割标记。在主席台上坐着几名评审员,他们前方有着一块大型计数器。不同学校的少女鱼贯而入到体育场上,找到自己的区域,排好整齐的队伍等待比赛开始。当然因为是灌肠表演,少女下半身没有穿着不必要的衣物,比赛开始,少女们首先躺倒在地面上,然后腿高高抬起,用双手各抓住一边的大腿,分开到90度,从上方看,十个方阵,每个20名女生,仰面向上躺卧,手抓着腿部,把屁股下体菊花高高抬起对着天空。少年当时就差点射了出来。工作人员也毫不犹豫从方阵旁边的空地进入各个方阵,把大剂量的灌肠液注入少女们的菊花。

“第一阶段为预备灌肠,不计入分数。使用清水和蓖麻油,让选手赛前预热。”

灌肠人员,争先恐后的灌肠完成迅速撤离到方阵外围继续待机。所有的女生都强忍着不进行排泄,咬牙闭眼者多。突然各个方阵都陆陆续续传出一声“释放!”这是领队的女孩下达的指示,作为集体表演项目,领队的作用就是指挥和协调全队的表演,女生们遵守领队的指挥菊花集体向上喷射出大量透明的液体。液体大部分洒落在女孩少前方的位置上,但还是有些洒落在女孩的身上,打湿了不少女孩的制服。

“全体起立,预热结束,比赛正式开始!”主持人对着场上运动员命令道。女生没有拖延和迟疑,迅速重新阵列完毕,各个领队开始指挥各自的方阵从方形渐变成圆形,然后十名女生进一步向圆形移动变成一个新的圆形,场上的十个方队变成十个圆环套圆环的队形。外圆环的十名女生集体跪倒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抬起,但是头和前身深深埋下。这个动作和猫咪经常做的捕食预备动作很接近,因此也被叫做猫趴。同时制服会滑向前身,把腰部整个露出来。灌肠时可以看到整体腹部胀大。与此同时,内圈的女孩继续刚刚仰卧的姿势,抬起屁股手抓腿分开九十度。“灌肠开始!”主持人一声令下,工作人员再次快步进入圆阵,这次灌肠时,女生们明显开始出现一些抖动。正式比赛用的灌肠液是处罚用辣椒液调配制成对少女来说会比较痛苦和刺激,菊部有明显的烧灼感。此外,外圈女生灌肠比内圈快一些,所以必须忍受,等到内圈灌肠完成,所有工作人员离开区域才行。不然如果发生泄漏或者提前排泄,就会直接出局。整个过程由领队的女孩协调,一般领队的女孩在内圈,确保自己能够看到工作人员,掌握好释放的节奏。终于,再一次,各个区域在领队的指示下集体排泄,与预热不同,这次排泄的液体五颜六色,20个学生被灌入的液体都是不同的颜色,在场上看起来像十个不同的人体喷泉,此起彼伏,十分壮观。全部排泄完毕,主席台的记分板开始显示分数,灌肠比赛是扣分制,从初始100分往下,扣到零分自动失去比赛资格。在表演中任何比较大的动作差异都会导致扣分,灌肠时候不够坚定或者排泄时候不够整齐则会大幅度扣分。刚刚经过第一轮场上十个学校中七个已经低于80分。

第二轮表演随即开始,女生们的制服虽然已经被染色灌肠液弄脏了许多,但是没有换衣服的空闲。第二轮表演和第一轮很接近,站起来的女生两个圆环快速靠拢,内圈外圈女生面对面,同时压低身体,横跨出很大一步让双腿开出90度左右,最后同时伸出手臂互相抓住对方的手腕。“灌肠开始!”工作人员再次对所有参赛选手灌入刺激性染色液。然后第三次释放,这次女生的屁股都是水平地面排泄,场面不再如第二次那样像喷泉,但是在无人机鸟揽视角看,每个区域都有像彩虹般放射线从花季少女组成的圆环上向内外喷涌而出,依然极具观赏性。记分牌再次哗啦啦的对所有参赛学校进行扣分。“比赛阶段完毕,进行清洗。”女孩们重新站回成方形列队,手扶膝盖把屁股撅出去。工作人员最后一次灌肠是用的只有清水,但女孩排泄出来的液体依然带有色彩,这就是最后一次清洗的意义,把刺激性的染色溶剂全部排出体外,保持肠道健康。

由于场地限制,灌肠比赛不可能一次分出高下,所以这样的比赛在当天举行了多个回合。最后每个回合最高分的队伍重新集合在场上举行决赛,这次决赛阶段采取一局决胜制度,不仅如此,决赛阶段比赛队伍全部脱光,只穿袜子,在左臂上带着印有校名的吸汗带。比赛开始后各个列队不再组成园阵,而是叠人墙,少女们完全土下坐姿势一层层叠好三层人墙,然后工作人员先从顶层灌肠,然后第二层,最后第三层。领队女孩忍耐力最强,所以一般在顶层。一直坚持到全部灌完。指挥全队一起排泄。这次从侧面视角看到白里透粉的妙龄少女组成的人墙,对着后方射出五彩缤纷的液体。排泄完成后,少女们需要继续保持人墙完成清洗后才可以离场。最后根据评委扣分的结果,最高分为90分的孤星女中获得了灌肠比赛的第一名。主持人感到意外“连续三届灌肠霸主冬明女中居然卫冕失败,孤星女中黑马杀出实在精彩!”主持人啧啧赞叹,“虽然灌肠比赛结束了,但是今天在游泳馆封闭泳池的花样泳项目依然还在继续,请大家看大屏幕!”

少年也一边挊一边切换到游泳馆的监视系统。游泳馆的主持这时已经宣布花样泳进入了决赛阶段,四个花样泳强校无一例外的站在了泳池边。不过少年注意到在其中一个队伍里,有一个白金色头发,碧绿色双眸,皮肤比周围优质的美少女还要白皙的女孩。“欧洲血统的人现在很少见到了,太不一般了,这座城市太不一般了。”该学校比赛区域的指示牌上显示着『帝三女高』。少年再次对各个学校的女孩仔细观察一边,发现了另一个惊人的事实,少女无一穿着昨天泳道比赛出现过的统一制式泳装。应该说,无一美少女在场上穿着任何泳装。所有看上去像是竞技泳装的『泳装』都是在人体上画出来的人体彩绘。各个学校的彩绘图案也不尽相同,但是都用简单的线条突出了少女的乳房,臀部和私处。如果正常情况下,人体彩绘模特都不一定愿意接受的图案,大大方方的在场上少女身上展示出来。听主持人的介绍,彩绘也是一个评分项目,花样泳上彩绘画不好等于已经输了。比赛内容于正常的花样泳比赛没有特别的不同。采用加分制度,从零分开始打分,最高100分。最后帝三女高以99分胜出,夺得冠军。

“在不死院爱多妮加入后,帝三女高的花样泳完全压制了其他三所学校”主持人开始了日常表扬冠军学校的模式,陈词滥调大部分和以前的比赛是一样的。不过少年注意到这个奇怪名字的主人正是那个北欧精灵般的少女。而不死院这个姓氏少年也曾有耳闻,据说是个低调的豪族。

“豪门怎会让自己的闺女来这种地狱受苦呢?”少年再次进入贤者模式开始思考别人的人生,不过今天的刺激太强烈,少年感觉又来了,撸了几发太困,就睡过去了。

注意身体,注意营养

“运动会进入到第三天,也是进入了运动会第一个小高潮,团队对抗赛。”主持人精神抖擞的站在体育场内用那熟悉的亢奋之声广而告之着。团队对抗的特点是固定的,所有的学校派出五人组合参加比赛,不同的只是比赛项目和要求。五人在比赛中要求全程全裸,有一个或多个人退场不影响其他选手继续比赛,比赛最终判定是是否还有选手留在场上。第一个比赛项目是红烛道。如期名称红烛道就是用温度较低的红色蜡烛点燃后让蜡油滴落在少女敏感的部位上。为让比赛公正有效,所有经常少女都躺在一个台子上,两脚向上九十度,分开九十度绑在高出台面的支架上。两手绑在台子两侧。少女口中要求咬住一个塑料棒。如果在比赛过程中掉落或者被咬断就视为失去比赛资格,当场退赛。比赛第一阶段是滴蜡,每个团队有一个打手执行滴蜡,打手一般一手持有多个蜡烛同时对少女的胸部和屁股滴蜡,对屁股的滴蜡还能大量滴落在阴部上,这样执行效率很高,而且对少女的考验也很强。少女同时承受多个敏感部位的烫热感觉,比较容易把口中的塑料棒跌落或者咬断。不过这些场上少女在校内已经通过选拔,虽然十分痛苦但是能够比较顺利的通过第一阶段。没有人在滴蜡过程中退场。第二阶段的痛苦就更加升级,打手会拿出一个散鞭对着少女被滴满蜡油的地方猛抽打,把蜡油打掉。少女在抽打有再次承受痛苦,本来已经被热蜡烫的脆弱的敏感部位被鞭子用力抽打,只会感到疼痛无比。即使这些女生平时也挨过不少打,特训受过不少苦,在场上遇到使劲全力抽打的打手还是会支撑不住。鞭打环节过去不过三分之一,就已经一半选手塑料棒掉落或者咬断而离场。抽打过去十多分钟后,场上就只剩下一名女孩,眼角的泪水和额头的汗水湿透了两侧的脸庞,身上的蜡油还有一部分没有抽打干净。主持宣布比赛结束,丰湖女中胜出夺得冠军。

而那些退场的女孩呢?除了冠军团队的选手,其他全部被带到体育馆的一间空空的大房间,被吊成『大』字形,然后由一个更加严厉的打手用手中的长皮鞭,狠狠的抽打留有蜡油的屁股,乳房和阴户。屁股还好说,大部分女孩哭喊虽然厉害但是能够坚持住,乳房和阴部没有被抽几下就会昏死过去,有的女孩被抽打一下阴户,就尿了出来,然后昏阙过去。对于昏过去的女孩子,打手毫不怜惜,直接拎着一桶冰水从上倒下慢慢浇下去,强制女孩醒过来继续鞭打。这就是为什么场上的对抗虽然残酷,但是一定要拼死赢得的原因。其实前两天的比赛中输掉的学校要面对比着更可怕的惩罚,只是少年不知道罢了,在团队竞技和表演中输掉的学校全体在运动会结束后特训两周,只有赢得至少一项冠军的学校才可以免除。这要比输掉团体对抗来的严酷许多。运动场收拾干净后,迅速又布置了一套新的设备。

“现在开始夹道的比赛”主持人正式宣布。夹道比赛的选手女孩不再被绑起来,而是自己腿分开直跪在台子上。第一个阶段是『上分』阶段,选手在一分钟的时间里,把盆子装的塑料夹子夹在自己的身体上。夹在不同的地方分值也完全不同,夹在阴蒂上有20分,乳头每个10分,外阴部每个5分,乳房每个2分,其他只有一分。

“开始!”裁判员一声令下。少女们从盆子中几个几个拿出夹子,夹在自己的敏感部位,虽然大家夹子夹的很踊跃,但是没有女孩在开始的时候会夹在阴蒂,乳头或者外阴等比较痛苦的部位上的。这对少女来说有还是有一些心理障碍需要克服。不过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在最后几秒钟,有的女孩就会大胆的一边一个夹子牢牢夹在自己的乳头上。有的则会一手抓住三四个夹子,胡乱夹在阴唇上。但很少有女孩会夹在自己的阴蒂上。“时间到!”场上的选手立即停止动作,双手撑开平方在头上。工作人员算好分数,把每个人的分数全部汇总为队伍总分,显示在每个队伍的记分牌上。第二阶段的比赛和红烛道很接近,也是由打手用鞭子把夹子打下来,不过这次不直接打到身体上而是用赛马鞭精确打到夹子上把夹子打掉打飞,当然这依旧会给少女造成痛苦。所以少女依然要口中咬住塑料棒,不过这次塑料棒掉落和断裂不再直接退出比赛而是将队伍分数扣除50,当队伍分数扣到零分的时候,就会失去继续比赛的资格。女孩并非神仙,谁能忍得住很长时间的疼痛呢,打手也都比较坏会优先打乳头外阴和乳房这些敏感部位的夹子,造成痛苦。几次来回的鞭打过去,有几个学校分数已经扣到零分,退出比赛了。最终在噼啪的声响组成的嘈杂之音中,团队陆续退出,最终只有丰湖女中以剩余104分得成绩留在场上。“真是让人哑口无言的精彩比赛,丰湖女中分别连续第八次,第六次获得红烛道和夹道的冠军!”场上响起明显的罐头掌声,丰湖的女生被允许自己取下夹子,站上领奖台领奖。对于输掉的团队,和红烛道一样,被集体吊在体育馆的某个房间中受到教官严厉的鞭打,明天早上前是别想出来了。

“到了团队对抗最后也是最精彩的项目,鞭道!”场上开始布置一种刑架,和体育馆中用来惩罚输掉比赛的选手一样的架子。五个一排分区域排列在体育场上。最后一组比赛的团队也进入到场地。五个女孩一组一组以『大』字形绑好在刑架上。这次每个团队的打手都使用打奴隶用的细长皮鞭。没抽打一鞭都会在皮肤上留下深红的伤迹。鞭道的比赛和之前都完全不同,分权重在鞭打后给团队记分。阴部没鞭打一下记录10分,乳头10分,乳房其他部位5分,小腹和大腿前部内侧没鞭打3分。屁股和大腿后部1分,其他部位不记分,也尽量不鞭打。少女如果被鞭打完后昏迷,退场并且团队分数减半;全部退场分数清零。场上的团队都只剩下一名选手的时候,停止比赛,分数最高的团队胜出。

比赛开始后,打手也都带着各自学校胜利的使命,不会轻易抽打女孩最脆弱的地位追求高分,这样很容易导致全队退赛的败局。一般都会抽打屁股这些低分区,让选手先熟悉鞭打的节奏,保持清醒和对痛感一定的抵抗力。在积累到100分以上后才开始冒险抽打乳房和大腿前内,开始连续赚取高分。在抽打的前半阶段,这种策略所有的学校都会采用,在一阵阵随即鞭打和绝叫声浪中,并没有一个少女昏死退赛。各个学校分数也拉不开差距。比赛进入到中间节段,打手开始进行高分冲刺,选手间体能和耐力的差距就会开始体现,一些学校选手开始退赛,分数连续减半,最终还没有施展对最高分部位的鞭打,就输掉了比赛。只有不到十个学校能够有选手坚持到最后的冒险节段,这一阶段打手必须抽打女孩的乳头和阴部才能与其他学校拉开分数差距,当然这一行为是冒险的,这种痛苦的鞭打足以让青春期女孩昏死,在这锱铢必较的节段,分数减半意味着已经输掉比赛。最后在一声声苦痛的哭喊后,大部分选手还是不出意外的昏死过去。最终场上只剩下三所学校,都只剩下一名选手,半死不活、勉强支撑的吊在刑架上,汗水湿透全身,屁股乳房阴部大腿交错着赤或紫的鞭印,等待裁判的最后宣告。

“比赛停止!分数最高的团队获胜!”裁判停止了这场短暂的奢虐狂欢。这次金易女中获得胜利。但是并没有参加领奖,毕竟没有女孩有站着的力气了。主持表示奖杯会送到学校去,由学校给她们颁奖。她们五个女孩子是金易的英雄。这话不假,鞭道输掉比赛的学校除非在其他项目获得冠军否则要被特训一个月。

少年关闭了显示器,连续数日的高潮已经让他十分辛苦,他打算晚上出去找一些东西来补充营养。不过遗憾的是找到后半夜也没在周围找到什么吃的。这个地块超市和便利店十分稀少,吃饭的饭馆几乎没有。附近看似华丽的商业中心,里面的店面也都空着,没有几家商铺进驻。少有的几家也都是销售机器人产品的。少年对这个城市充满了怨言,但也没有办法。最终少年找到了一辆运输学校餐饮的车辆,黑入自动驾驶系统,强行让其停下,从里面偷了一些盒装牛奶。结果回到住处打开喝了一口少年差点吐出来,“这没有味道的泥水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还没有我们学校原来的饭菜好呢,这些丫头片子也太可怜了吧。”少年喃喃自语。不过喝完后少年还是觉得十分饱,早上起来也感到精力完全恢复了。“除了没味道,营养还是很不错的。”这是少年对营养液最后的评价。

运动会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场地换到了另一个体育馆当中。这个体育馆比之前的体育场要小很多,但是立体式的设计依然可以容纳很多选手在馆内进行比赛。主持人宣布运动会最精彩的个人竞技项目将在今天进行,首先在体育馆内进行的是根性对抗赛。个人竞技项目是运动会最重要的项目,每个学校都只选择最优秀的两名女生分别参加两个项目。少年通过体育馆内的监视器,看到在各层场馆中,都布置了一个个架高的的圆形小场地,有点像相扑比赛,里面铺着都是沙土。女生这次完全赤裸,袜子也没有穿,只在各自的左臂带上红色或者白色的吸汗带来区分。

首先开始的是预热,两名工作一前一后站到选手身边,在前面的双手开始揉搓女孩的乳头,在后面的先把女孩背在腰后方的手臂用扣具绑住,手伸向下方,反复揉搓起女孩的下体。少年这时候想起了自己买到的那个u盘,“难道说那个视频里是某个学校在为这个项目做选拔?”少年开始把两件事情关联起来。场上预热时间相当长大概过去了十多分钟。裁判宣布预热结束,工作人员停止。在选手前面的工作人员给选手戴上一个Y型锁链,锁链的三个分支分别有个金属夹子,夹在女孩勃起的乳头和阴蒂上。然后一红一白两两配对的女孩们走上各自的泥土场地,裁判拿出另一根锁链把两个女孩的Y型锁链链在一起。这个决定性的动作证实少年的猜想,没错他在家乡买到的视频中正是其中一所学校在做根性对抗的选拔工作。

“开始!”各个园场地裁判纷纷宣布。场上的接近百人的少女选手,开始互相拉扯对方,在这个赛事中,一方成功拉下对方任意夹子三次暨获得胜利,当然一次性把对方Y型锁链拽下来的算作『一本』直接获胜。场上的对抗十分激烈,有的女生跳着把对方的夹子一个个拽下来,有的则是左右猛拉,有的是先靠近对方用自己的乳房去刺激对方的,让对方受不了摔倒,然后借力把锁链一一拉掉。当然也有弄巧成拙,自己的夹子被自己拽掉,痛得倒在地上摔掉剩下的夹子直接输掉比赛的选手。总之没人想在这里输掉,输掉就意味着地狱般的特训,为了自己和友人,必须赢!

胜者只能是一个,败者必须离场。百人变五十,稍作休息再来一次,随后变成不到20,接着变成八个最后变成两个。每一次晋级的选手都要面对更加痛苦的体验,不过能够晋级本身就是高超耐力的最好证明。所以晋级后的对抗更加激烈。有些老选手很熟悉动作,老选手遇到老选手基本不到最后一个夹子落地,分不出胜负。到了决赛,两个可怜的选手阴蒂和乳头都是紫色的了。但是比赛是没有慈悲的,少女再次被工作人员用各种手法强制三点勃起。只是在被揉搓的时候就都疼得泪流满面。强忍着痛夹上夹子开始对决。啪,一声响,红组的少女先低下身子然后猛然向后跳起,直接把白组的女生的Y型锁链拽下来。“一本!红组-----胜!”裁判手举小红旗,宣布这一地狱场景般的比赛告一段落。

“今年真是意外连连”主持人赛后感慨道,“灌肠强校冬明卫冕失败,丰湖没能在鞭道上演帽子戏法,根性对抗中,淫锁扒河的冠军被南虞女中拿下,天利女高惜败。看来接下来的比赛不能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了。”虽然南虞的选手『一本』赢得了比赛,但是她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样子,取下夹子后她就昏倒了过去,被医务人员抬出场外。主持人表示奖杯会送去学校。

“终于运动会最后一个也是最为精彩的项目,根性对抗的压轴项目,定向越野,现在请大家看大屏幕,今年的定向越野也将在玉女公园举行。”少年切换到玉女公园的监视系统,看到参赛女生早已等在了起跑线上。这次和以往都不同,参赛女生完整的穿着各式各样的制服,没有裸露一些社会常理下不应该暴露在外的地方。

Boom!发令枪响起,少女们开始冲出起跑线。“这有点不对啊,”少年虽然不去学校,但是以前在学校也接受过定向越野的训练。没有地图没有指北针的越野活动怎么会是定向越野。公园上方低空的无人机拉着方向指示的标记解答了少年的疑惑。原来所有的检查站都被无人机指出,区别是无人机的远近需要选手自己判断,如果跑错了检查站是不能打卡的。但是这样就没有挑战性了。少年依然认为这个比赛不合理。

很快几个女孩到达了第一个检查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解释为何不让女孩持有指北针和地图。原来到了检查站后少女就脱掉自己的内裤,把裙子卷在腰间,排队接受『打卡』——教官打屁股。一个检查站只安排三名教官,第三名以后到达的女生必须排队『打卡』这个比赛中,在前三到达第一个检查站的选手最容易胜出,其他基本会没有机会。第一个检查站只要求脱掉内裤,教官带上手套,少女跨立,然后弯腰手尽可能抓住自己的脚裸。教官搂住少女的腰开始痛打她们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三名教官错落有致的海揍着女孩。女孩先能忍住一会,但是不久就开始叫出声音。不一会所有教官打完50下停手了,把少女们交上来的内裤扔到一个盒子里。第一个检查站打卡结束。

女孩把裙子放下来遮住屁股,继续前往第二个检查站。来到第二个检查站,少女们把裙子和外套脱掉交给教官,然后双手抱头跨立,教官拿出一个皮带做的教具,开始对少女的屁股猛抽,女孩忍不住只能哭叫起来,教官不在意只是继续抽打。直到三个女孩屁股都被抽打的有些发紫了,教官才停手。似乎这个检查站没有数量的要求,只要求把屁股打出紫斑。然后外套和裙子被扔进一个箱子,女孩打卡完成。

来到第三个检查站前,三名最快的女生已经有一个人跑不动掉队了,前两个女孩领先到达。再一次的女孩脱掉全部剩下的衣服只留下袜子和胸罩,躺在检查的台子上,腿朝上,双手抱住大腿,把屁股尽量抬起对着台子外侧。教官接过衣物,拿出一个藤拍对着女孩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打,女孩再次被打的哭天喊地,此时其他检查站也在排队噼里啪啦的打屁股,选手不是在检查站被打屁股,就是拖着伤痛得pp在下一个检查站的路上。第三个检查站少年数了一下正好是25下。被打完后少女快速翻下台面站起来,开始有些瘸的样子,虽然跑不动了但依然保持快步走向第四个检查站也是终点站。

在终点站,少女脱掉了最后一个遮蔽用的衣物,胸罩交给教官。教官让两个女孩背靠着两个柱子空气椅一样蹲下,把双腿分开。教官拿出一个赛马鞭,但是很短,站到少女身边开始抽打少女的私处。啪,轻轻一声响,其中一个少女没忍住一下坐到地上,另一个少女则基本保持姿势。保持姿势的少女那里又很快被打了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到第八鞭的时候少女突然忍不住了姿势崩溃摔倒在地上,这时之前坐下去的女生腿颤抖的再次恢复空气椅的位置,打她的教官重新开始鞭打她的私处。在柱子上方的计数牌上可以看到,两个女生的数量都被清零,但是坚持了八下鞭打才倒地的女生更悲惨。重新开始后,先倒地的女生被打了一下,就尿了出来,不过这次她忍住没有倒下,教官等她尿完,继续鞭打,计数牌也没有清零。少女咬着牙硬是挨住了全部十二下阴部的鞭打。红粉的花蕾已经被打成了紫罗兰。另一名女孩这才勉强挨住第二轮的第五鞭。

此时终点的钟声敲响。裁判宣布,第一个完成打卡的女生获胜。

“没想到最后的比赛竟然变成一场姊妹战,不死院两大千金,分别代表自己的学校参赛并一路对抗到了终点”主持人那种令人恶心的熟悉语调从扬声器中传出,“最终姐姐更胜一筹,不死院静也为自己的学校,名不见经传的吴山女中赢来了历史上第一个冠军!妹妹云要向姐姐多学习啊。”虽然选出了冠军,但是越野还要继续,所有选手必完成打卡才能离场。云在坚持到第11下鞭打后还是没能挺住,又倒地清零了。第三次教官失去了耐心,把她绑到了柱子上,快速打完了12下就让她走了。

时间到了傍晚,主持人回到了最初的体育馆,运动会的闭幕式在这里举行。在观众席上就坐的是获得冠军的各个学校的学生,都穿着整齐的制服;正对着礼台的观众席上坐着这几天获奖的队伍和个人。但是今天获奖的个人都没有穿衣服,早上淫锁的冠军女孩身上只披了一个浴巾,隐约可见三点贴着药贴,越野冠军不死院静则撅着伤迹遍布的屁股趴在一个专门给她的沙发上,看来是越野的时候教官打的不轻,屁股疼得坐不下来,少年想看看她的蜜蕾如何,无奈沙发挡着,也没有监视器视角对到那个位置。

“有请文艺专门校白莲女中给我们带来闭幕式表演!”说道文艺专门校,是仅有的可以免除参加运动会的学校,当然代价就是必须参加运动会和其他一切文艺表演,包括教育展览的压轴表演。在文艺专门校之前,教育展表演和其他表演的效果都差强人意,文艺专门校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歌舞和演奏,专门胜任这种场合。体育场上早已准备好十多个柱子,每个柱子上有着几束各样的花朵。柱子包裹着红白相间的绸带。随着音乐响起,从大礼台对面另一边的入场口,白莲女中的学生,手拉着手迈着整齐的步伐进场。她们身着黑底白领的水手服,深黑色的袜子和黑亮的漆皮鞋,和暴露在外的一个个白花花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领队的一名女生再次引起了少年的注意。此女孩银色齐耳发,肤色极为白皙,瞳孔仿佛蓝宝石,长相典型的欧罗巴人种。“除了花样泳的冠军,这个学校也有欧洲人啊?”少年自言自语又思考着还能有多少欧洲血统的时候。彭的一声巨响,仓库的门被炸开。两名特警手持长枪冲入,见到少年的设备,二话不说一枪爆头。

“报告总部,前几日偷渡进入我市恐怖分子黑客已被击毙,重复已被击毙,请示是否就地销毁黑客设备?”

“不,就地待机,等待技术课探员,他们需要搜查设备。”“明白!”

体育场上的白莲女生散开,分成十几个圆环一个个围绕在柱子旁边。跟着音乐的节拍她先两两一对互相跳着传统的交际舞蹈,围绕着柱子跳满四圈。然后女孩去把绸带拉出来,每个人两手红白各一个,所有人手拉手站成一个圆圈,柱子和绸带变成一个红白相间伞面的大伞。教官入场手持着苏格兰皮带也围着柱子站成一圈包围着女生组成的小圈。音乐变成一个需要打节拍的欢快舞曲,女生跟随节拍顺时针方向绕行两圈,教官根据节拍抽打所有女生屁股一下,声音十分整齐。这下抽打也是舞步变奏的提示,少女会开始以比较快的舞步继续绕圈子跳舞,绕行两圈后到下一个节拍,再被教官集体抽打一下屁股,女孩转身相反方向跳舞绕圈,与刚才一致,开始慢步跳两圈,然后在皮带抽打的提示下,快步跳两圈,如此反复到此段舞曲结束。后半段舞曲换了一种节奏,女生也跟随曲调换了一种舞步,女生间不再手拉手,每个人只拉着一个绸缎,然后白绸带的女生在外跳舞,红绸缎的女生在以反方向跳舞,教官继续根据节拍点抽打外圈的女生的屁股一下,绕行4圈后,反过来,红绸缎女生组在外部,百绸段女生组进入到内部,再跳四圈。进入最后一段舞曲,红白绸缎的少女在同一个圆圈上相对跳舞,遇到时迅速错开,教官起到提醒的作用,每一次互相回合红白绸带的女生都会交错移位,第一次红绸缎移到外部,被教官抽打一下屁股,下一次是白绸缎女生移到外部,接受教官的鞭打,如此反复一直到柱子上红白绸缎快要编制成结。随后女生根据舞曲的提示,开始反方向解开结交错跳舞,和刚刚一样,相会是红白绸缎女生轮流到外部接受教官的节拍指导,一直到红白绸缎恢复原位。舞曲结束宣告女生表演完毕。教官全部离场。白莲的女生手拉着手再次迈着整齐的步伐,流着眼泪,展示着一个个紫色红色带状鞭痕不规则分布的屁股,从十几个列队再次汇总成一个列队,从主席台旁的出口离场。

“运动会圆满闭幕!”可惜少年没能看到这最后的官能演出。

!!!

的简单图例

具体怎么跳的自己吧,上挺多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少年已经被击毙了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有说有笑的,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这个班级在课间休息的状态,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个贵族女子校正在上课。一个斯文的有些瘦弱的男的站在黑板前无奈写板书,写好几个字就回头翘翘讲桌,叽叽喳喳的女生们会稍微安静两三秒钟,男子开始讲两句,不多久,女生们又自顾自的说起话来。男子看上去也很无奈,只能任由台下的女生无视自己的存在。唱独角戏般的讲课。班上只有一个女孩会乖乖的听课,男老师很喜欢她,她叫水原静香,是前水原总理的孙女,对历史很感兴趣想成为一名考古学家,男老师的历史课总是讲一些和书本上不一样的东西,吸引着静香,作为学生会干部的她也会在班级吵到不行的时候,对着全班大声说:“授业中,请大家安静一点。”作用不明显,但是至少能把课堂控制在一个可以勉强继续的状态。其实男老师和静香之间并没有什么接触,但是静香曾经以学生会干部的身份找到过他,提示他可以在无法控制班级的时候去找教头和理事长,但是这样帮助并不大,理事长和教头也是比较滑头的人,不愿意太得罪这些千金大小姐们。另外教头甚至直接在开会的时候对所有老师说过,只要把她们送入对接的贵族大学,短大就可以了,她们最终是上层社会的人妻,而我们只是普通的工薪族。要不是学校有着高额的养老金,也许很多老师就走了,当然有些抱着能够和上层接触给自己未来从政铺平道路的教师也是有的。只是这种教师很快会面对现实,无论他们怎么做,他们在她们眼里不值一提,对她们好是应该的,对她们不好就是忤逆,就会被刁难。所以学校里剩下的就是那些等着退休旅游的中老年和有不可告人野心的名校毕业生。如这位老师既没有野心也比较年轻的男性是一个异类。

“长谷川先生如果不能很好的管理纪律,那历史课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咯。”旁晚,静香再次找到了男老师相谈课堂的问题。“可是伊藤教头先生和理事长都表示管不了呢,我一个历史先生又能做什么呢?”男老师不太好意思的打着哈哈。“那就和PTA说说吧,他们能够帮到您,长谷川先生,你知道吗其实这里在大正时代以前是体罚学生的哦,我曾祖母和曾外祖母都在这里上过学,那个时候她们几乎每天都要被体罚。”静香说着就流露出了对历史本能的热爱,眼神闪闪动人。长谷川不是对静香没有任何想法的,但是身份上有着双重的障碍,他极力克制着自己问:“那么你知道她们是如何被体罚的吗,说来我在入职前也研究过一段时间日本教育史,大正自由运动以前,体罚确实是很普遍的,但是女子校的体罚是很罕见的,如果你知道的话也许是这个领域里的一个突破呢。”“怎么会呢,先生,我只是中学生,虽然来年进入高中部,但是和海外博士归国的先生比还有很多距离呢。”静香谦虚并优雅的说着“其实这种事情在那个年代也不是秘密,人们总认为体罚都是对男生的,但是对大小姐们的体罚也是很普遍的。尤其是全寮制的贵族学校,都是女生,女老师,修女在一起,不体罚很难管理呢。那时候家长也希望体罚自己的孩子,这让她们更坚强,更能适应成人后等级森严的社会。对男孩子来说,像我曾祖父,他们的父亲会扮演这个严厉的角色。但是对女孩子,很多时候母亲也不能狠下心来,需要一个地方一套制度来教育和指导她们。”男的把眼镜放下,“可是你怎麽知道旧华族的女子校都是这样呢,也许你知道这个学校的一些秘密,但是不代表其他女子校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啊?”静香愣了一下,“不愧是长谷川先生,能够迅速发现历史学说中的漏洞呢,看来我还需要更努力才行。”“这种不能算是漏洞,也不能算是学说,静香,你对历史很感兴趣,我要很慎重的告诫你,历史没有学说只有不同的立场和叙事。你愿意相信哪种,完全是你自己的立场和意志所决定的。历史没有绝对的存在。”静香脸上露出了巨大的喜悦“谢谢先生的指导,能够和LSE出身的先生学习真是我莫大的荣幸!”长谷川看着静香“但是静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知道他们原来如何体罚吗?”静香脸上的喜悦没有减弱半分,愉快的回答“是的,先生,我知道,她们在小时候就告诉我,不听话的女生会被打屁股,特别不听话的会被打光屁股,说来也是从英国学习的管教方法。”静香连续把自己听闻和调查的事情一一和眼前这位导师说出。男子只是看着静香,没有表态。等静香说完,男子对着静香说:“研究历史最重要的,是情景的还原和模拟,模拟各个参与者的心理,才能得到最接近真实的结果,如果我们只是从别人的叙事和有限的数据中独断,那么得到的结果肯定是南辕北辙的,你知道南辕北辙这个词吧。”静香听完不解的问“那是什么意思呢?”长谷川说:“南辕北辙是一个中国的成语,意思是。。。”“先生,这个我知道,我是问先生说的模拟是什么意思?”静香打断了男子的词语解释,“模拟是不是指做什么实验呢,先生是不是说用过去体罚的方式来管理学校呢?但是这回带来很多麻烦吧。”男子进一步解释道“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我们这样做,很快就会被逮捕,这个时代对任何学生都是不能体罚的,不过我们之间可以实验一下,就你和我,我们可以模拟一下,你可以在犯了某个错误后,让我来体罚你。通过这个过程,我们来看看,体罚是不是一个失败的教育模式,或者有什么更多需要我们了解的。”静香再次变得愉快,她点点头,不假思索的同意了长谷川的提案。

周末的时候,静香在晚上找到正准备回家的长谷川,“先生还记得我们的研究课题吗?今天我上学迟到了十分钟,午休的时候在天台上睡过头了,数学课完全没去听。”长谷川停止整理公文包,把眼镜拿出来,戴上,重新坐回办公桌后面,“是这样啊,水原静香,现在请你把夹克和裙子脱掉!马上!”长谷川明显威严起来。静香看到老师这么快就进入了状态,开心的不得了,很快照办,把脱掉的夹克和裙子挂在了衣架上。假装有点害怕的说:“请先生惩罚我。。。”其实静香心理已经乐开花了,她人生第一次挨打,还是为了自己最爱的历史学科做研究,兴奋,神秘又有点紧张。“手撑着凳子趴好!”长谷川一边把袖子撸上去,一边命令道。“是!”静香照做不误。

啪!刚刚趴好的静香,屁股上就被大力抽打了一下,“啊,”静香从跳到凳子一边,手护住屁股,静香还不习惯。长谷川没有说话指着凳子,看着静香。静香意识到实验开始了。赶快重新趴好。

啪啪啪啪啪啪,长谷川不紧不慢左一下右一下打着静香的屁股。静香尽量不叫出声音,但是还是忍不住的会啊啊啊啊啊的叫出来,打到后面,静香几乎每次都会叫出声。打了一段时间,长谷川停手,看看静香的脸,发现静香涨红的面颊上已经有了几痕泪光。眼圈早已经红润了。“起来!”静香站直,长谷川回到桌子后坐下。对着她说:“怎么样,体罚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现在是什么想法?”静香擦擦眼泪,有点哭腔的说“确实不好受呢,才发现作为一个女孩子把屁股对着男老师是很羞耻的事情,而且先生是不是力气大了点呢,感觉很痛啊,真的很痛啊。”长谷川看看静香黑色质薄的安全裤,又看了看静香米色的毛衣包裹的胸部。心中开始翻腾起一丝邪念。“静香,作为老师我现在的角色是父亲,你的角色是女儿,这是你自己介绍的本校旧制度的核心概念。只是扮演严母角色的修女换成了我,我必须严厉,如果不能模拟到最接近的状态,那么我们的实验没有价值,会变成很糟糕的事情。你会后悔,我也会。”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苏格兰皮带,“这是你提到过的羊皮带,学校里没有这种东西留下来我自己在亚马逊上买到的,现在你要把安全裤和内裤都脱掉,放到桌子上,然后跪倒凳子上,手支撑地板,把屁股高高崛起,你提到过这个姿势,你要照做。”静香听完后想了想,如果自己在这里退缩了,会不会证明自己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是学习历史的材料呢,静香不喜欢作为名门花瓶,她希望成为能够自立的成功女性,就像她的偶像戴安娜王妃一样。静香犹豫了这么一小会,还是照做了,虽然脱完内裤后,脸红到不敢看老师,但是还是忍着羞耻,跪倒椅子上,双手扶地高高得把屁股抬起来。

长谷川走到静香侧面高高举起皮带,用右手带下来的力气,搜的一发抽打在静香有些发红的屁股上。Pia!“啊~~~”静香从地板上一下起身,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遮住三角地带,跪坐在凳子上,“等等,先生,这太疼了,又羞又疼,能不能让我冷静一下。”长谷川没有理会,只是严厉呵斥道:“水原静香!恢复你的姿势,不然今天你要被体罚到天亮!这是你想要的吗?”静香终于敢抬头看着先生,只见长谷川严厉的瞪着她,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没办法,静香恢复了艰难而羞耻的姿势。

Pia!“啊啊啊啊啊”静香再次哭叫。

Pia!Pia!Pia!Pia!Pia!Pia!皮带的声音有节奏的保持同步抽打在静香的屁股上。随着抽打,静香的屁股很快出现一道道红色的痕迹,从上倒下,布满后,长谷川开始随机抽打,皮带的痕迹开始互相交错,很多地方都开始出现青紫色的斑点,同时屁股越发的肿胀起来。奇怪的是,静香被打了十几下后就不再叫了,只是呜呜呜的哭着,眼泪,口水鼻水,一滴滴低落到地板上,在她手支撑的旁边形成一小摊。

长谷川看情况有些不太妙,就让静香起来,但是静香这次没有站起来,只是跪坐在凳子上哭着,不说话,长谷川递给她纸巾,让她自己擦擦脸。大概哭了一会,静香逐渐冷静下来,抽泣着擦干净自己的脸,对着长谷川说:“谢谢。。。谢谢先生的指导,我知道错了。。。”长谷川打断她“今天的指导还没有结束,只是让你休息一下。”静香有点害怕的问道:“先生,我还要被打多少下?”长谷川擦拭着起雾的眼镜说:“还有12下藤条,告诉你也无妨,这是我们共同的实验,你欠席一节课,按照旧制的规矩,本来是24下藤条,但是现在我看你也坚持不住了,这次我们就打12下吧”“那刚刚我被打是为什么呢?先生?”“刚刚是为了迟到惩罚你啊,过去全寮制没有迟到的概念,我按照晚起床惩罚你,用手打了你50下,用羊皮带抽打了25下,这都是你自己提供的数据。”静香反应过来,开始后悔告诉先生自己迟到的事情。因为那是撒谎,其实静香没有迟到十多分钟,只是半分钟而已。静香告诉了长谷川自己没有迟到。但是长谷川却说,你对老师撒谎那要打更多的屁股,还要用肥皂洗嘴。静香听完更后悔了,连忙恳求不要再打,长谷川说可以不打,但是打完藤条要洗嘴。

等到静香冷静的差不多了,长谷川让静香自己把藤条挨打的规则说出来,静香有些不太想继续了,因为这意味着她要把上半身脱到只有胸罩。但是长谷川的气势上已经压过了静香,静香毕竟只是中三的学生,只能照旧,把衣服拖到之剩下深蓝色的袜子和蕾丝边水蓝色的胸罩。长谷川拿出藤条拍拍桌子,“贴着桌子趴好,把手抓住另一边,腿打开。”静香觉得自己羞耻心已经完全扔掉了,竟然无抵抗的照做了,再怎么说长谷川是男老师啊。不过没有人会和自己做这种荒谬的实验了,只能不顾一切完成眼前的事情。长谷川对着静香伤痕累累的屁股就是一发,“啊~~~”静香叫得最响一次。长谷川不管,只是打,他知道这个时间连警卫也回家了,今天是周末,晚上所有人都有活动。除了他们没有人在学校,静香可以随意叫,没有关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静香的惨叫以各种变调传遍整个办公室和楼层。完全掩盖住了藤条打屁股的声音。终于不到5分钟的时间内,长谷川打完了12下。静香只剩下哭着喘气和咳嗽。“可以起来了,今天的实验先到这里吧,静香。”长谷川有点不忍心了,毕竟中三的女孩子,从来没有受过苦,挨过打。第一次被这样打,应该很难受吧。看着静香屁股上一道道自己打出来的紫色痕迹。长谷川只希望这个时候静香不要忘记这是实验,他没有虐待和体罚她的意思,只是历史课题的小小实验。

静香站起身,盯着长谷川,长谷川不解的看着静香的脸,半晌才发现静香没有再用手遮住自己的私处。

“看得过瘾吗?长谷川先生?”静香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请您老实回答,刚刚真的都是为了实验吗?您没有别的想法吗?”长谷川这才想起还有嘴没有清洗,马上说:“静香,这个问题我们过两天讨论,我刚刚犯了个错误,我忘记了你撒谎的惩罚,现在我要给你洗嘴,我们去洗手间。”“就这样去洗手间?先生,我是女孩子啊,我。。。。”长谷川一把抓住静香,走出办公室,穿过走廊把静香拉到女洗手间,从口袋里拿出自己准备的肥皂,让静香张嘴,开始清洗起来。静香咕噜咕噜的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没有用,她什么都说不了,肥皂填满了她的嘴,透过镜子,静香看到长谷川先生把自己的双手揽到腰后让她们互相抓住小臂背在后面,静香嘴巴里含着肥皂,满口泡沫脸上泪痕未消的狼狈样子,突然失去了刚刚想要质疑先生的勇气。静香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觉得有点依赖于背后的男人,而这个男的眼神中也完全没有过去有些无奈的懦弱,目光中透着冰冷的锐利审视镜子中的自己。

大概过了几分钟,静香觉得口中泡沫多到快咬不住肥皂了,长谷川把肥皂取出来,让静香自己漱完口,又把她带回办公室,这一来一去路上静香都没有穿什么衣服,一直保持一双袜子一只胸罩的状态,像一个乖乖的小羔羊被长谷川拉着走。回到办公室,长谷川看了看静香的屁股,让静香爬到自己腿上来,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膏药给静香抹好。让静香起身,去穿好衣服。静香整理完毕,长谷川表示要送她回去。两人在这一路上什么都没说。

多么美好的过去,白发山羊胡子的男子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盯着天花板看着。“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习惯这陌生的天花板。”突然床头柜上的通讯器传来振动,男子打开。

“不死院贝托尼阁下,联邦元首安南铎·郑在刚刚病逝了,根据宪法需要立即召集精英联会,选出新元首,请速前往首都参加联会,尽到您对联邦共和国的义务。”男子关闭通讯器,命令准备好前往首都的飞机。

这是回忆

这次实验后一段时间,静香和长谷川之间没有更多的交流。大约在春假前几天,静香找到长谷川。“先生,我们上次的实验,我思考了一段时间有些想法。”静香还是保持着优雅的淑女姿态。“说说看吧,静香,上次的情景模拟你发现了什么?”“其实,我发现一开始我就不喜欢被体罚,虽然最初我觉得历史实验应该是很有趣的样子,但是那只是玩闹的心态,真的被先生打的时候我马上就后悔了。”静香回想着那晚发生的事情,露出了后悔的表情,“然而我却不能停止,因为掌握权都在先生您的手里,您将实验进行到了最后的步骤。”静香看着长谷川,“先生,您能如此坚持,您是一个对历史十分认真的学者,对细节要求很严谨。但是又或许,您就是喜欢打我?或许看着女生屈服的样子,您找到了做老师应有的尊严,而我就变成了您的爱宠,任由您痛打和责骂?这两种情况那种更多一些呢?”静香的眼神流露出政治世家特有的认真神态,盯着长谷川,希望得到一个答案。“静香,你的思考是你不喜欢体罚,那么具体哪里你不喜欢,你对自己犯的错误,或者说假装犯的错误反省不够深刻,还是说因为是为了实验而犯错误所以没有反省的意思,由此你不喜欢因为一个没必要反省的错误被体罚?”长谷川并没有掉进静香的问答陷阱,毕竟静香是个学生而长谷川是个高学历成年人,他知道无论如何回答静香的问题都没有用,一旦静香问了这个问题就代表她不再相信实验仅仅是实验的谎话了。长谷川顾左右而言他,把静香的问题变成了自己的问题,“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考察学生的想法,静香你知道『斯坦福监狱实验』吗?虽然是实验但最后却是完全变成了实验人员的对立,所以我们之间的实验重点在你当时的想法,你应该从这个方面想,是不是你对自己的『错误』并没有反省的意思?所以你认为『体罚』是令人生厌的。”

静香听到长谷川这样说,比较单纯的她还真的认真的回想起来,“也许是这样呢,其实我们经常不去上自己不喜欢的课程,并不觉得是一种错误,需要反省自己的行为。”“这就是我想要知道的,静香,不管怎样,你那天表现很好,你的历史平时考察我也了你满分。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学者的。”长谷川看到静香掉入自己设的思考陷阱了,暗自松了口气。“那么,先生,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次进行实验呢?一场真正能够让我感到反省的惩罚,然后我们再做讨论?”长谷川当然想再看看静香光着屁股,屈服的样子。征服和玩弄名门千金是任何一个底层出生男士的妄想。但是危险是巨大的,首先静香再次后悔会不会把事情告诉她的父母和其他老师,再者即使她不后悔,那么这种实验本身就是没有意义的。没有学生喜欢体罚,体罚导致的身心伤害是体罚最终被各国废除的主要原因。实验继续,会有某一次导致静香出现问题,那么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身败名裂,无非是时间早晚。更何况实验最初的目的就并不单纯,长谷川确实把静香一度当作自己的爱宠。“我看没有必要了,静香,你4月就升入高校部了,而我要一直留在中学部当老师。你会很忙碌,我们没有太多的机会碰面。不过你放心你有历史课程的疑问依然可以来找我,我会一直帮助你的。”长谷川拒绝了静香的提议。静香没说什么就告辞离开了。

白发男子在飞机上看着云下若隐若现的零星灯火,飞机里的提示声音把白发男子拉回了现实。“首都圈马上就要到达了,请阁下系好安全带。”在飞机的另一边,四名女孩子完全赤裸的被绑在沙发上其中两人明显是欧洲人的血统,一个头发是金色扎着双马尾有着碧绿的双眸,另一个银色齐耳短发双眸蓝色。一人一个沙发,所有人手都交错绑在头上。脚分开被安全带绑在沙发的两边扶手上,安全带的金属固定点都连接到扶手下方。嘴巴被她们的内裤堵着,脸上的泪痕还未风干,呜咽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女孩们屁股对着的地方有个两个dildo,上面对着阴部的是电龙,下面对着屁股的是一个略微细一些的dildo犹如珍珠由小到大从头部排列到尾部,每个珠子表面还布满明显的凸点。在女孩们的乳头上各贴着一个跳蛋,正在吱吱吱吱的发出振动的声音。随着飞机的下降的开始,两个假阳具插入少女的蜜穴和屁眼,开始震动和旋转起来,虽然被内裤堵住了嘴,但是还是可以听到四个女孩一起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爱液不一会就开始陆续飞溅出来喷射到中间走廊的地毯式。男子一边欣赏着少女痛苦的姿态,一边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慢慢的嘬饮。飞机落地的瞬间,八个白嫩的玉乳,上下抖动,下方的假鸡巴也互深互浅强烈抽查,女孩几乎都差点这霎那间的强震动中昏死过去。

等待飞机停稳,男子命令解除四人被插入的状态,把她们一一手脚绑牢,强制变成蜷缩的状态,装到一个个笼子里面,然后把笼子外面罩上黑色的帘子,全部装进一辆黑色的装甲车中运走。男子座到另外一辆镶嵌着金色装饰的黑色中,车辆开出首都机场,一路驶往市中心方向。

车辆一路驶过低矮的住宅区和间隔错开的旷野,来到了市中心南面的新凯旋门,穿过宏伟的巨门,后面是有着20车道的宽阔大道,胜利大道。一路向北,路上有多辆同方向的各色最终都不约而同的停在北段巨大的穹顶建筑之下。“人民大厅从来没有真正『人民』来到这里过。”男子不屑的抬头望向这宏大建筑,“山寨到了最后就会忘记真正的自己,把自己真的开始当作日耳曼人。”进入大厅,男子来到镶嵌自己名字的金色铭牌的包间,包间的窗口正对着人民大厅内部的中央舞台。舞台大的惊人可以容纳一个战斗团的人员在舞台宣誓。舞台正对南面上方是指挥塔台,上面站着一个另一个白发男子,等待大家进入完毕后,开始宣读本次会议的议题。男子包间的桌台上立体投影出三个元首候选人。提示男子选出自己认为最称职的一个,男子胡乱选完等待提示自己可以离开了,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房间。在走廊上却被一个黑色风衣的男子叫住了。

“不死院阁下,为何每次都如此着急呢,能不能陪我聊聊天?”黑衣男子礼貌的拦住了白发男的去路。“哦,总检察长阁下想去哪里聊呢?”“这边请!”总检察长和不死院贝托尼一起来到了人民大厅后方的『伟大广场』。“阁下知道不知道贵市最近出了一间怪事,听说有黑客试图破坏网络系统被击毙了,但是却没有找到过同伙,似乎是独狼行动。”不死院冰冷的回答“几乎每天都有试图偷渡的人,见怪不怪了,这种事情需要总检察长大人亲自操劳过问吗?”“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偷渡者和蛇头,我是不会亲自管得,而且贵市边防是自治系统,我们也没有权利过问太多,但是这件事情离奇在此人居然在贵市待了4天才被找到,这和『不死院技研』重金打造的『神之眼』系统当初保证的可不一样啊,要知道首都圈用的也是这套系统,如果有恐怖分子可以潜伏四天,那么首都圈的安全就很难保障了。”不死院依然很冰冷的说:“任何系统都有漏洞,这是一开始就讲清楚的,何况物理定律我们也无法打破,被黑客找到可以屏蔽扫描的材料,我们也爱莫能助,反而司法部长期以来不禁止相关材料的制造,这点我们实在无法理解。”“不死院大人,您要了解到,执法部门也需要这些材料,完全禁止是做不到的。”

双方陷入了僵局,谈话似乎无法继续了,这时不死院突然打破了沉默“阁下投票给了哪个元首?”“我想,我们不应该讨论这个问题,元首选举不记名投票是有根据的。”总检察长小心的回避这个话题。“那么阁下认为议会记名投票和选民的记名投票是没有根据的?还是说我们根本不需要元首呢?”贝托尼继续追问。“老实说吧,元首有没有都可以,元首只是一个装饰,是个虚位的君主,唯一不同的是,不能世袭,真正的权利是联邦议会和其选出的内阁。但是人民需要一个刚正不阿的偶像作为国家的象征,时刻提醒他们腐败的政客不是这个国家的全部,所以才有元首才有我们才有这象征性的选举。”贝托尼笑了,“哈哈哈,很有意思的论点,您是说我们都是元首,只是选了一个代表,我们是这个国家理想的化身吗?”总检察长保持沉默,“可是,你知道吗,这个选举,这个称谓,乃至这座城市都是大独裁者希特勒想出来的,是臭名昭著的第三帝国的组成部分,那么我们这个民主的联邦共和国为什么会采取独裁的纳粹设计的制度来决定国家理想的化身呢?”总检察长走到一边,看着贝托尼“也许我的历史没有阁下这么好,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要我选择效忠元首或效忠人民,我选择效忠人民,这就是我们和纳粹的区别,当然阁下您是不能理解的。”检察长拿出一个雪茄,闻了闻剪开其中一头,拿出一盒火柴,取出长长一根,在盒边上滑着,慢慢的用火焰烤着雪茄,直到火柴快烧到手指,才灭掉,最后把雪茄叼在嘴里抽起来。不死院看着整个过程,半天说了句“看来您很会享受雪茄的乐趣。”“就好象您会享受威士忌一样。男人的爱好,烟酒枪这些最多。”总检察长吐出一口烟,又抽了两下,继续说,“但是阁下您另外的一种爱好就超越伦理与法律的底线了,”这时广场四周突然聚光灯照向贝托尼,一队队全副武装的特警包围了整个广场。“您应该清楚,在任何国家和法律下,对未成年的性侵犯和虐待都是不被容忍的。没有制度的区别。”总检察看着长用手遮住眼睛的不死院。“您说这些有什么证据吗?总检察长大人,诬告可是重罪。”不死院依然可以在强光下继续对话。“证据,你的神之眼系统都完全记录下来了,一个数据库满满的证据,是不是证据?数十万被害的少女是不是证人?不死院大人,如果现在还狡辩的话,是徒劳的,我能够今天如此肯定的来逮捕你,就说明我们搜集的足够多了。”“呵呵,搜集的足够了,就应该去T市正大光明的抓我,在首都伏击我算什么本事?总检察长大人,您可能真的太正直了,正直到必要的撒谎都不会。”“我可以算作是你的证词吗?不死院大人?”“随便你,但是你没有证据,如果有,第一你不会找这个机会在这里部署抓捕我,这是很不体面的,来自各地的名门望族和军官都在人民大厅里,让他们知道这种事情是内阁巨大的丑闻。不是万不得已你绝不会这样做,这样做就说明非常紧急,我走了你们就没有机会了,至少你的任期里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不死院逐渐适应了强光,面前看清比较近的特警带着肩章上写着『首都圈特别警备队』“第二,你不会出动司法部嫡系部队,首都特警队,应该派出国家警务局的便衣和首都地方警队合作。如果在T市你们会事先通知当地的警队对我控制,然后等待国家警察前来调查,但是你没有证据,无法得到法院的逮捕令,所以你只能用嫡系部队先拘捕我,再找证据起诉对吗?”不死院看穿了总检察长背后的决策逻辑。

突然广场的灯光和强光全部关闭了,彭彭彭彭,四声连续的枪响,总检察长从风衣中射出连续的子弹,击中了不死院,后者倒在血泊中。“不错,司法部没有证据和逮捕令,既然已经不可能成功拘捕你,那么就只能让你闭嘴了。”几个特警靠近过来把现场打扫干净,广场上的灯光又重新亮起来。“找到证据,结束恶行是当务之极,既然不死院贝托尼不愿意配合,那么他死了对我们更有利。”总检察长和警队离开广场回去司法部指挥在T市的行动。

我々はひとりの英雄を失った!しかし、これは敗北を意味するのか!?否!始まりなのだ!

我在玩梗。。。

春假后,长谷川先生意外的接到学校的通知让他去高校担任班主任。长谷川走进教室一看,水原静香坐在教室的第三排中间的位置充满期待的看着他。“起立!礼!”委员长林玉子带领全班给长谷川鞠了一躬。放学时,静香找到他。“贵安,先生现在你和我要在一起三年了呢,请多多指教。”静香有点调皮的看着先生。长谷川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静香一定是让父母在PTA强烈举荐自己进入高校做担任老师,否则是不可能如此容易的进入高校部的。他没有问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反而比较冷淡的说:“水原,高校的课程比中学难得多,你可不能因为我是担任就只顾历史啊,那样考不进名校的。”“怎么叫人家水原,先生真是薄情呢。”静香假装伤心的吐了吐舌头。“静香你和长谷川先生的感情很好呢,人家好羡慕。”路过的委员长玉子也开始跟着一起嘲弄长谷川,如果任何这个学校的老师能够在女生中得到这种无恶意的嘲弄,那么他应该会十分开心。然而长谷川知道水原静香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是没有高兴的闲情逸致的。当着其他人的面,长谷川无法和水原直接讨论这件事情。只好在部活动结束后的夜晚,他找到了静香,让她到自己的办公室来。“静香,你这样是不是有些激进呢?”静香不解的看着先生“虽然说我很喜欢能够得到晋升的机会,但是如果你是为了体罚的实验,那么你可能会失望的。”“不,先生,您搞错了,我并不是为了你我的实验才这样做的。”静香微笑着说道“我是为了更加大规模的实验,如果只是你我,那么我们永远无法做到真正还原体罚教育现场的紧张感。即使先生您在打我的时候展现出了虐待狂的一面,但是我作为学生依然没有感受到体罚教育的威严。因为您很快会回到过去那种无能的状态中,想尽办法讨好我,让我不要把事情告诉别人。这种短暂的模拟不能证明任何事情。先生您自己教导我,历史的研究一定不要南辕北辙,我们对体罚教育的生态了解的越少,就越无法理解这种教育下出来的大人是如何决定他们的时代精神的,从更高远的意义上来说,历史上那些事件,我们也许作为后来人因为生长环境不同,完全不可能理解。”长谷川完全没有想到,才过了一个月不到,静香已经能够说的头头是道了。“那么,更大规模的实验,你打算怎么做呢?”长谷川问道。“以我们的班级作为受体,您尽情的展示自己的虐待狂属性,不要顾虑,体罚我们,只要您不对我们造成终身伤残,任何体罚方式都是接受的。我的曾祖母告诉过我,学校写的手册只是手册,真的被打要看修女的性格,好一点修女只是比划两下,坏心眼的修女就会打的很重。给予教育者体罚的权利本身就是让教育者因材施教,也让受教育的人会察言观色,事情本来就没有绝对,不是吗,先生?”长谷川第一次真的感受到水原静香孺子可教也,以前他对这个学校都是负面的看法,虽然他隐藏的很深,但是他不认为这些大小姐中有几个除了当人妻外能有所成就的。但是水原静香从他这里学了三年,进步的速度,对人的敏锐感,令他乍舌。“说不定真的是继承她爷爷水原总理的。眼前的小姑娘已经算是半个政治家了。”

长谷川想着。“先生,我刚刚辱骂了先生无能,要不现在就开始体罚我吧?如果先生不能突破自己心里障碍,那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您就当我这个小娘不成熟的妄想,权当没有听过罢了,如果您不想继续作担当,也没有关系,我只要先生继续当我的历史老师就满足了。”看着长谷川坐在桌子后面没有动作,水原静香礼貌的给他鞠了一躬,“告辞了,明天见!”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站住,我说过你可以离开了吗?”长谷川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水原拉倒自己面前,“把手放头上,对,两只手!”长谷川又坐好,把水原拉到自己双腿中站着,两手把水原的衬衫和织物背心掀起来,然后把水原百褶裙的一边的拉链拉开。搜的一下把裙子脱下来,然后一口气把里面黑色的安全裤和粉色的内裤拉下来拉倒脚裸。再把衣服卷到腰部,对水原说,“帮我把袖口卷起来!”水原红着脸乖乖的照做,长谷川看着水原光着屁股认真的把自己的袖口卷到上臂的样子,顿时下体硬了起来,隔着裤子顶到了水原的大腿,水原也感觉到了,瞄了一眼长谷川大腿根部,更加羞愧的低着头,专注把长谷川的袖口卷好。

长谷川让水原卷好后继续把手放到头上,就这样站着,用手狠狠的打起水原的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越打速度愉快,到后面长谷川有点发疯似的快速抽打水原的屁股,这还不过瘾,长谷川把水原抱起放到肩上,让水原手扶住椅背,长谷川两只手快速乱流拍打水原的屁股,水原忍不住了就哭叫起来,就这样长谷川一会后,发出了吼叫,脸涨的通红,声音压过了水原的哭喊。“噢~~~~~~~~~~~~~~~~”长谷川长舒一口气,一股清凉穿透身体,暖春的夜,依然可以有如此凉爽清新的微风吹拂进我心房啊。长谷川发泄的差不多了,恢复了理智,急忙把已经哭的没声水原从肩膀上抱下来,把她轻轻的放到另一边的沙发上。不过水原自己嫌挂在腿上的裤子和裙子碍事,就脱掉扔到一边。这时长谷川第一次好好打量水原的三角地带,已经开始有很多毛长在那里。水原擦擦眼泪,看到他在打量自己的那里,还是本能的把脱掉的裙子拿过挡在那里,有些不高兴的瞪着长谷川。

“水原静香,不准遮挡,我在检查你的卫生。”长谷川瞪回去。“别忘了,这次是你提出的,我们要做就真的做到过去的样子,你今晚开始就住到学校,其他的学生我会通知他们家长,你就自己和父母讲吧。”“住到哪里呢,先生,学校现在没有宿舍了。”“旧校舍,下面是旧体育馆十分方便,完全隔离,但是又很近就在操场对面,完全可以使用,房屋也很结实。”长谷川一边说着,一边把水原的手拉开,仔细观察水原的密处。“还有,我在海外的时候,年轻的女孩都会剃毛,这样对妇科健康有益,你们也要从这周开始剃毛,你第一个,今天就剃,这是你入寮第一天的寮课题。”

不一会,长谷川给水原找了一些视频和资料让她自己学习剃毛,还专门去了一趟便利店买来女性剃刀和剃毛泡沫,回来后让水原自己剃好。晚上宿题完成后,又让水原全部脱光站在自己面前仔细检查了一遍。对水原讲:“还有一件事,管理教育时代内衣的穿着也有讲究,是如何的呢?”水原今天已经放弃抵抗,就老老实实的回答:“纯白棉质,背心和三角裤,不得有装饰有花边或者图样。”“很好,你的内裤是小熊图案的粉红内裤,胸罩是蕾丝边的粉色丝绸胸罩,知道错了吗?”水原点点头,“明天我要全班检查,而你禁止穿着内衣,直到我容许你们出校门采购为止。其他不合格的学生也会禁止。另外寮管理规定必须穿着内衣,被禁止就意味着不能穿衣服,今天以后回到寮里就自觉地脱光把。水原静香,这正是你想要的,我完全可以陪你疯狂下去。”静香见到先生的虐待狂姿态后又有些后悔了,但是和上次不一样,确实这次疯狂的想法完全是她自己的,先生担负着辞退和逮捕的风险陪着自己疯狂。所以静香没有提出异议,乖乖的全部接受了。

不死院从床上起来,刚刚的梦境又回到了那个年代,一切刚开始的原点。繁荣富足的战前时代,浮华泡沫与自由并存,但是也有些无聊的时代。“不知道是第几次死了,这次居然会被那个毛头小子射杀,真是没想到,他在军事学院本来是个吊车尾,我这个大战老兵被吊车尾射杀真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呢。去给他个惊喜吧,哈哈。”不死院穿好衣服,来到作战中心,开始指挥T市的防卫部队在严爱大厦和体罚矫正局总部迎击来犯的不明武装。不一会来犯部队全部被歼灭,在海岸外等待的突击艇也被T市海警撞翻,被救上来人员立即表明自己是司法部的特工,要求得到释放。但是整个突击事件已经直接威胁到了体罚局,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不死院贝托尼充分利用了特工们自白自证的视频,传到网络上去,并利用bot大量转发到所有能够找到的地方。

“独立!”“独立!”“独立!”“独立!”“独立!”

在T市曙光广场上聚集了数十万人,挥舞着T市的旗帜,高声呼喊着。贝托尼来到广场中央,被人群拥簇着走上战争纪念碑的前方,拿起从人群中递过来的话筒,庄严的对着人群:

“前几日,联邦共和国司法部的特工非法的,突袭了我们T市的一所执法部门,同时试图对我市的核心企业之一的严爱玉女集团进行非法搜查。面对联邦一系列无中生有的指控和完全违宪违法的野蛮行径,我们T市是不是应该迎头痛击,坚决的说不呢?”

地下的人群高声呼喊:“对联邦说不!对联邦说不!”

“可是,联邦的议员们却傲慢的告诉我们,T市是国家的一部分,应该服从国家做出的决定,如果不满也不应该使用武力,而是商讨解决。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反应过激了呢,错在我们这边呢?”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

“绝不!”贝托尼用尽胸腔之力,大声的说出这两个字。“联邦建立百二十九年来,一直把自己无理和高傲强加在我们头上,我们T市以联邦三十分之一的人力,三百分之一的土地,贡献联邦一半的税收和七成的药物,机器人,电子产品,飞机,卫星,汽车,轮船和军火!如今联邦居然不仅公然践踏与我市签定的神圣的条约,还无视他们自己制定的宪法与法律,公然袭击我们的安全机构和商业公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人群沉静的十分可怕,每个人脸上都看得出内心的怒火在燃烧。“这种不假思索的恶行充分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不要贪图一时的舒适放弃自己和后代的未来,不要因为地狱的诱惑就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撒旦!百二十九年前,我们的祖辈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让在议会大厦中499个酒囊饭袋,联邦官僚系统内300万无用的税金盗贼毫无顾虑挥霍着我们辛劳的成果。这一切我们已经受够了!今天,我们要彻底结束这贪婪的,无休止的,单方面的无理行为,在此,向世界宣布一个新的国家诞生,T公国,万岁!!!!!!!!!!!!!”

“!!!!!!!!!”人潮中的呼喊响彻了整个广场,震动着大地。“如果联邦共和国和他的走狗们敢来侵犯我们神圣的祖国,那么我们将毫不犹豫的用钢铁组成的洪流将他们清除!让他们血流成河!尸堆成山!”

“血流成河!尸堆成山!血流成河!尸堆成山!”人群高呼着,愤怒发泄到了极点。

贝托尼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满意的走下纪念碑。重新走入人群,人群自动散开一个通道,每个看着他的人都把手放到胸前,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人群开始高声歌唱起一位作曲家创作的T市进行曲,现在是非官方的T公国国歌。

歌词是后来加上去的,充满了杀气和愤怒。不过曲调本身就十分悲壮高亢,作曲家十几年前也没想到自己的曲子会被用来做国歌吧。几十万人目送着贝托尼离开广场,震天动地的唱完了整个国歌。

在议会观看全程的议员们有的面如死灰,有的面脸大汗,有的在窃窃私语。首都某个高档俱乐部里,有几个T市的议员没有去议会大厦,聚在一起商议事情

“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几年前只是想利用T市独立的法律制度搞搞人格改造实验,多赚些钱。”

“没想到,不死院贝托尼这家伙居然把实验抢夺过来,变成了自己的性奴工厂。”

“何止性奴工厂,T市还有几个活人吗,几十万人指挥的如此完美,全都是生化人吧。”

“接下来怎么办,有家不能回,这个疯子又宣布独立了,我们在这里也不能算是自己人了。”

“羽田菲利克斯真是无谋啊,他做事前不和我们商量,他要是通知我们,就会告诉他不死院贝托尼是大战的超级士兵『神武』计划的幸存者,不老不死,意识上传卫星而且有很多备用的克隆体。”

“是啊,大部分地区技术倒退,知识失传很严重,完全都不记得这些先进技术的存在了。”

“说到先进技术,不死院好像有个宇宙开发公司。”

“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大战时候造的那些轨道炮台,是不是都拆除干净了?”

“他们唱的那句让敌人在死光中湮灭是什么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不要疑神疑鬼的,那是象征意义,轨道炮台都拆除了,没能拆除的反应堆也拆除了,炮身不是坠向月面就是坠向太阳了。”

“那就好,那就好。”

“如果是这样,联邦集中兵力一年能够拿下来吧。”

“好什么好,我们的工厂和财产不一样要受到损失。”

“而且联邦粗暴占领后一定会收回自治权,不再给予自由市的待遇,我们的日子还是不会好过。”

“不如我们现在改选区怎么样,我听说C省和V省今年会有几个海浦新生地造出来,移民迁入后会多出几个新的联邦议会选区。”

听到这里俱乐部的议员眼睛都发亮了。

是啊

水原入寮后第二天,长谷川就在班会上宣布了全班入寮的教育实验,水原静香也利用学生会的通过了她们班级做全寮制的教育试点。理事会对学生会一直是听之任之,只要学生会能解决宿舍和管理问题,那么理事会是不会反对的。至于PTA家长们多多少少有同阶级社交的想法,女孩们住在一起联络感情,加强联系也是精英教育的重要部分。所以PTA是不会反对这种『好事』的,更何况寮费用这点小钱,比她们女儿在牛郎身上花的要少多了。杜绝了和不良人士接触的纯粹校园生活在这浮华的宽松教育时代比任何时候都需要。

但是,在第一天的寮教育中,长谷川就遭到了挫败,除了水原认真的执行了寮教育,在同学们惊诧的目光中脱光,其他的女生直接咒骂长谷川『变态教师』,并且马上要求和其他老师以及家里取得联络,有人甚至直接提出报警。就在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理事长突然出来到了寮中,对着叫嚣最厉害的,也是问题少女之一的青叶美云走到前面就是一巴掌,现场连长谷川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幕。理事长身高体壮,原来是日本柔道女子代表,一巴掌直接把美云嘴角打出了血,愣着坐到地上,接着大哭起来。理事长一改以往的慈母形象,冰冷严肃的盯着其他三十个女孩看着,说了一句:“谁不愿意参加的可以马上申请退学,我不会阻拦,不过你们回去自己和父母解释,由于无法接受我校的教育理念,你们想去公立的普通高校就读。当然,我校关联大学,短大是绝对不会录取从本校退学的学生的。你们想清楚了,明早给我一个答案。”说罢伸手把坐在地上的美云一把拉起来,拖到了校舍楼上,找了一件教室,拉着她进去,把门关上。即使在一楼的体育馆中,也能听到楼上教室里,理事长对美云的怒骂声,不一会“啪啪啪的”几下声音也传出来,伴随着美云哭着道歉的声音,就是光着站在列队前的静香都吓的不轻。长谷川回过神来,让女孩自己决定,不多的几个女孩已经开始按照他的要求脱掉制服,双手背后展示自己的内衣,其他女孩也开始慢慢吞吞的跟着做。长谷川走到女孩旁边,大声的催促她们。当天几乎没有一个女孩的内衣是合格的,主要原因是太有钱了,所有人不是蕾丝边的就是丝绸质地的高档内衣。女孩就这样脱光站在一楼的旧体育馆中。长谷川领着她们介绍了一下寮内设施,分配好宿舍后,就让她们在二楼的一件桌椅齐全的教室里做作业。

同学们一边听着不远处教室里,理事长对美云打骂的声音,一边努力的完成这作业。快到洗浴的时间,打骂声音停止了,理事长走到教室里,站到讲台上,青叶美云低着头手背在后面跟着理事长走进来。理事长拍打了几下黑板,让同学们停止作业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身上来。

“都给我注意,这就是你们今后体罚教育的模板!”理事长指着美云,美云站在黑板前,制服和内衣与同学一样已经被脱掉了。头发被剃掉了不少,但是还是可以看出几片曾经染过的头发不规则的留在脑壳上,脸上明显被打过的样子,鼻子和嘴角还有着些许血迹。从乳房到小腹像是被拧掐很多次,大量的青紫伤斑集中在这些区域。即使不看屁股,也从侧面两边看到屁股上红色的伤痕边缘。“转过去!”美云转过身去“弯下腰!腿分开,手扶着膝盖!”美云照做,同学们当时就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美云的屁股被打的红肿了一圈,青紫伤痕一直遍布到大腿后侧。大腿内侧从上到下充满了被狠狠拧掐过得紫色肿块,最可怕的是在美云的阴部,有些发黑的少女密处现在不仅红肿许多,而且在大阴唇上有着明显的深红伤痕。不能确定是被什么狠打过得。阴毛像是被直接拔过,一部分不见了,另一部分十分凌乱,并且毛发下方的皮肤明显呈红色,一些毛孔肿大有点点血迹。理事长走下讲台,走到水原身边,呵令她站起来。水原看到青叶被打成这样,当然立即照做,并且看向长谷川这边,似乎在用眼神向他求援。理事长看到,直接二话不说就张开手对着水原的屁股痛打起来。“啪啪啪啪”“双手放到头上,眼睛看着黑板,不要东张西望!”水原吓得赶紧把手放好,目光盯着前方黑板。“我问你,这是不是你想的主意”说完啪啪啪又是三下严厉的巴掌打到水原的屁股上,每下都打出了浪花,全班同学这时也盯着水原。“是我的主意,理事长,和水原没有关系,最初只是我们之间的历史小实验,没有想过把其他人牵扯进来。”长谷川发话了。“但是,我问的是水原静香,长谷川先生,如果你不想明天就被辞退,请你现在不要帮她说话!”“理事长先生,是我的主意。”“那么好,你觉得这样算不算是体罚教育呢?还有哪里和你的提案有不一致的地方呢?”水原静香,看了一眼青叶,又偷看了一眼理事长。“没有了,所有现在和刚刚的指导都是按照我的提案来的,谢谢理事长,谢谢长谷川先生。”理事长一巴掌打到水原的脸上,水原差点没跌倒,手扶着桌子勉强站稳。长谷川看到也开始担忧水原,“理事长是不是吃错药了,就算体罚也不能这么打,我和水原基本的约定就是不能造成终身伤害,这一巴掌打聋了怎么办?”水原也觉得这巴掌打得自己左耳有点耳鸣。不过还好,她对理事长还是有些了解的。其实理事长从小就受尽了不公正的对待,不仅柔道世家的父亲对她教育十分严苛,母亲对她也有着过分的期待,总是把振兴家族的重任背负在她身上,而对她的兄弟姐妹纵容溺爱。理事长在高校和大学都比较孤僻,没有什么朋友,柔道退役后差点都找不到像样的工作,还好家里有钱,不然要流落街头。后来到这个学校来当理事长也是处处受人气,别的学校是家长中一两个比较有势力需要学校小心对待。这个学校每个家长都是权贵,要特别小心的伺候。理事长这个职务其实是最憋屈的,不仅如此理事长还需要时不时安抚受不了不听话的学生戏虐的员工,在PTA前袒护被诬告性骚扰的男教师,理事长一生的不顺,积累的压力早已超过阀值了。水原虽然单纯,但是人还是聪明机灵的,看到理事长举手瞬间,脸稍微侧过去一点,没有全部接住理事长的巴掌,算是保护了大部分面部组织。

“水原同学,你最大的毛病是什么,你知道吗?”理事长瞪着水原,“就是你总喜欢说那些你以为是善意的谎言。”静香不敢出声,大声喘气都不敢,心跳开始加速。时刻看着理事长的手。“体罚教育,最终一定会让可以打你们的教师疯狂的虐待你们,甚至强奸你们。我对青叶的痛打是因为她小小年纪不自爱居然和牛郎交媾,失去了处女。”青叶这个时候开始抖动,又哭了起来。理事长看着全班继续说道“你们当中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才能,从小养尊处优,就是会一些文艺演奏的技能也不能养活自己,现在经济已经不景气,你们除了嫁给自己同等出身的优越男士,享受富贵生活外,没有别的出路。而失去处女,就好象自断手脚,青叶同学以后想嫁出去,只能是那种把她当作女神看待的一般社员,和你们一样在优越环境下长大的男生是不会想要青叶这样有着放荡过去的少女的。”理事长稍微停顿了一下“那么,你们愿意和穷人过一辈子清淡的生活吗?每个月都要拿出电珠算仔细算开支,去超市抢购打折的商品,一辈子都不敢尝试购买一次奢侈的化妆品和衣物。在奢侈品店面外遇到曾经的同学,一起去咖啡馆歇脚聊天,同学向你炫耀着自己家在海岛和乡间的别墅,而你仅有的几次出国旅行也是在娘家的安排下,而你的丈夫却出国后畏首畏尾什么消费都不敢有,你们回来后还会因此冷战一段时间。而你曾经的好友看到你微妙的表情,还会安慰你几句,‘没事的,你老公那么勤奋努力一定会成为常务的’,而你非常清楚那只是善意的谎言。这样的生活你们愿意过吗?”女孩听着都低着头不说话了。“是的,青叶同学,你的人生这条路已经被决定了。”理事长都不看青叶,大声的对着全班讲。

“而至于你,水原同学。”理事长再次盯着水原。“居然大胆到把学校变成自己的实验室,把同学老师当作自己的小白鼠,你和你的家族一样,并不真正把人当作人,只是把人当作砖头,铺就通向自己愿望的道路,你们想过这些砖头以后要怎么办吗?”水原当然不爱听,但是现在她是不敢还嘴的。“你很早就看中长谷川先生这种隐性宅男,书呆子的性格,加以利用,让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如果他拒绝就强行动用关系把他拉到自己的班级来做担当,进一步诱惑他展现男人强盗的一面,顺利成为你的第一只白鼠。”长谷川仔细一想,对啊,第一次提到这个学校体罚学生的的确是水原静香,还说是她曾祖母曾外祖母的亲身经历。

“然后就是林玉子,你知道她喜欢妄想被严厉的男老师打屁股,就把自己的计划详细的说给她听,并向她保证长谷川窝囊废只敢打打屁股,不敢干别的,是不是?林同学?”全班包括长谷川在内都齐刷刷的看着委员长。“理事长先生,是不是说的太。。。太过分了。。。”林玉子都快哭出来了,虽然没挨打,但是光着身子被人这么看着,还是羞耻的很,“静香她没说长谷川先生窝囊废。”静香这个时候也不顾一切的看向长谷川,无辜的表示着自己绝对没背后说过他的坏话。“噢,可能我表达的有点夸张,向你道歉长谷川先生,不过在我看来,对着这年龄的裸体少女没有任何举动的男士,要么您自我克制力太强大,要么。。。。。算了这个我们过一会再说。”“回到你,水原同学,你就这样得到了两个心甘情愿的实验对象,接下来就是找个理由让自己的班级隔离,所以你搞出什么全寮制实验教学。不过这种拙劣的表演过不了我这关,因此你就想利用我对自己人生的不满和对权贵家族的怒气,悄悄的把实际计划告诉我,让我给你荒唐的实验放行,对吧?”水原不说话,理事长抬手狠狠的又打几下水原的屁股,“怎么了,这不是你要的体罚教育吗?回答我,是不是?”“是,理事长先生,我确实想利用您积攒的压力,获取您对我的提案的支持。”水原故作镇定的说。长谷川这个时候注意到,水原的屁股上的红掌印已经开始交错向叠,理事长的力气很大,手掌也比较大,女孩的屁股被打一点也不能说是较为轻的处罚。其实长谷川看到静香屁股的伤,稍微与记忆做了一下对比,认为被理事长用手痛打屁股和被羊皮带抽打的效果是差不多的。静香现在应该痛得不行才对。可是理事长太吓人,静香现在一点也不敢有反抗的小动作。“然后你以为我就上当了,直到刚刚你还认为我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才把青叶打成这样对吗?”“是的,理事长先生。”长谷川现在至少是搞明白一点,一切都是水原静香的计划,她不仅找到过自己还找到过玉子和理事长,也难怪刚刚理事长会来到寮中。“那么,你的实验现在还缺少什么呢?让我来猜想一下,接下来你应该利用已经进入狂暴状态的我和长谷川把你在内的所有同学都痛打一顿对吧?然后呢,我和长谷川变成名副其实的虐待狂,而林玉子,青叶美云会渐渐变成被虐狂,其他有点父恋情节的女孩都会被长谷川作为爱宠,而渴望严师指导的会变成我的爱宠,你最后的计划就是记录下一切,归档到自己的征服史中去,对不对?”水原知道不开口又要被打,就算是她,这种情况下也不想变成青叶那样。“对,大部分都对,但是。。。。但是。。。我对。。。长谷川先生的感情是真实的!我才不要别的同学变成他的爱宠,他的爱宠只能是我!”“噢,多么大胆的爱的告白啊,不错,不错,可惜的是水原同学,你只能是我的爱宠,既然今天所有人都听到了,你自己必须承受这一苦果,从明天开始你继续住到这里,我来每天指导你,指导你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地方。等到你对自己的邪恶计划深刻的反省为止,别忘了,我还可以强制你留年,那么你被指导的时间比你想象的长很多。”水原听了很紧张连声说不要,请理事长原谅她。其实理事长就是利用现场的气氛吓唬她,水原总理的孙女哪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但是就喜欢看着水原自己认错害怕的样子,对于理事长来说,这一刻她才是真正在发泄自己的怒气。“不要我每天指导,那么你自己必须要遵守自己的制度。从现在起你一个人接受我和你深爱的长谷川先生的体罚教育,这是你可以得到的最好的条件。在你答应前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学校确实曾经有过体罚教育,不过和你说给长谷川先生的瞎话不一样,我们的体罚教育是只能由理事长和教头来执行的。伊藤下个月退休后,会有一个新来的教头,你一定会喜欢她。”“她?”“对啊,你曾经的钢琴教练,朝比奈青花。怎么样,意外的重逢吧?”水原听到这个名字眼神都失去了光芒。

当晚最后,理事长带着穿好衣服的青叶离开了,其他女生也被要求穿好衣服回家了,只有玉子和静香留下来。玉子是自愿的,她也豁出去了,毕竟理事长当着全班的面说出了自己的性癖,她反而觉得没什么好隐藏的,自己不怕被打,和静香又是好友想陪着她一起被体罚。理事长还叫上了长谷川,车里理事长对长谷川道出了许多他根本不知道的学校的内情。原来理事长中学时候被柔道教练体罚,体罚她的教练还是女教练,对女孩子有感觉,后来就演变成了变相的强奸和虐待,她多次和父母说过,恳求换个学校,但是昭和时代没人相信女教练会对女孩做那些事情,她父母一口咬定是她懒惰,还要求她的教练更加严格的训练她。她说自己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阴影,坦然的面对自己的人生。“我今天打她们的那点力气没到当年我被打的一半。我当时每天连坐都困难,训练和被打的瘀青浑身都是。很多时候都要把受伤地方涂满药膏才能入睡,晚上梦见教练的脸又会吓醒。”“水原静香对你有些意思,你可不能对她有感情,长谷川先生,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出了事情,没有人会为你说话的,即使静香想,她也会被家人阻止。你要好自为之。”后来又说道朝比奈对水原就像她的中学教练对她。水原隐藏的抖M体质就是朝比奈在她小时候开发的结果。最重要的是,一段时间水原家里很忙碌,把她寄托给朝比奈带过,那个时候水原似乎对施虐者产生了依赖感。总之整个闹剧都是水原自己下半身的悸动搞出来的。

后来果然教头换了个十分有魅力的熟女,来的第一天晚上就把静香,玉子和美云的三个已经比较成熟的屁股鞭打的青一条紫一道。自此后,三年的时间,理事长,教头和长谷川围绕着三个美少女展开了秘密的体罚教育,长谷川称这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每每回想起那时三个女孩分别在自己腿上,怀里,或者被自己抱到床上那楚楚可人的样子,长谷川都会进入无限的沉思中,浸入的享受着金色的记忆。尤其是静香每次宁愿给他揍也不要落到另外两个更严厉老师手里时恳求他的模样更是让他心血澎湃。“啊,绮丽的静香,我可爱的羔羊。”每次想到她,长谷川都会发出内心的赞叹。教育的结果也是十分喜人的。静香推荐进入京都大学,玉子考入东京大学,问题生美云更是考入了一流的医学院,因为她不可能过上依靠有钱人做老婆的生活,自立的决心让她痛改前非。然而不久大战爆发,长谷川为了保卫静香他们参军,因为身体较弱但是学识丰富被分配到『神武』计划,城市却在他出发后不久遭到了核攻击,一切化为废墟。

白发男子看着师徒六人在卒业式上的合照,顿时泪流满面。

“即使过去百年我对你们的爱永远不变。”不死院站在城市废墟的边缘望着自己曾经工作生活过得地方,默默的为自己曾经珍视的人祈祷,愿她们在天国安息。

“阁下,联邦那边开始了密集的军事部署行动。”

“让他们再嚣张一会吧。”

下一章应该就结束了。

普天同庆暗夜又恢复了啊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总理阁下。”男性军官在屏幕当中对着战略指挥中心的头头脑脑们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根据我军的军力和联邦舰队的规模,T市的抵抗会在72小时内停止,160小时后可以保证完全解除武装,逮捕独立派人士,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指挥中心的文职官员有几个此时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总检察长阁下的说法是真的吗?”一个男子一脸狐疑的看向菲利克斯。“当然,我们有视频证据,虽然不多但是足以证明严爱玉女集团在T市的庇护下做着丑陋的暴行。”“那么我们应该首先确保她们,女孩们的安全。”男子走向总理对着总理说了些什么。总理想了想点点头同意了。男子回到位子上拿起通讯器下达以下命令,“第七舰队于开战后迅速封锁T市海域,并输送特战队进入T市优先营救未成年少女。”“是!通讯器对面回复,一定不会辜负总理和国防部长阁下。”

贝托尼在元T市市政厅,早之前一段时间,公国军队仓促组建完毕后这里就成为大本营,用来指挥三军和执法部门。市政厅的其他文职人员要么加入独立阵营,要么被当作叛徒处决,尸体被吊在郊区的路灯杆上给其他不支持独立的市民做『榜样』。“东郊的情况怎么样?”贝托尼问一位文官。“阁下,东郊目前情况稳定,七成的企业已经接受独立的事实,另外三成是阁下您的资产”“哦,那么北郊和海岸地区呢?”“海岸已经完成反登陆部署,北郊还在镇压中,部分外省人,我是指联邦来的新移民试图阻拦我们,但是已经被陆军突破,现在北郊十一个区议会中9个已经被控制,还剩两个,在今晚以前就能控制。”“很好,诸君辛苦了,接下来将是胜利的美酒。”“阁下是否太自信了呢?”坐在角落里一个幽暗低沉的男低音突然发难“我国虽然生产能力和科技实力强大,但是没有战略纵深,并且军队是刚刚组建的临时部队,没有足够的训练且各个单位装备都不统一,请问阁下要如何品尝胜利的美酒?”贝托尼哈哈哈哈大笑。“阁下又为何笑?莫非阁下有什么杀手锏?”贝托尼看向男子,“连山先生,你多虑了,我军虽然不能正面抵抗联邦军,但是联邦并非铁板一块。”男子明显一脸困惑“哦?原闻其降?”“联邦的徒有其名在两点,其一,联邦政体实际是单一制各地方没有自治权,除了我们是特殊的情况,其他各省完全是被联邦政府长期不不公正对待的,各省对首都圈的巧取豪夺早已怒火中烧。其二联邦同时又是破碎的,从来没有单一政党组阁成功,两大政党联盟的区别又很小,每次选举投票率都在五成以下,人民早已对联邦的官僚机器心如死灰。”贝托尼稍微停顿了一下,“现在的联邦只要消灭其首都,各省就会迅速追随我国纷纷独立,而联邦陆军会就地解散甚至互相大打出手,而海军因为失去海港和燃料迟早沉入铁底湾。”男人听后笑了笑,“阁下所言非虚,诚然联邦共和国早已名存实亡,各省独立思潮暗中发展,然而从我国直接攻击首都圈未免实在天真。阁下如果只有这种考虑,那么仓促独立是否太不负责了呢?”“住口,你在和谁说话,注意你的措辞!”公国军一名少壮军官激烈的指责男性。“让他说完。”被贝托尼拦下。“阁下不如多花经历在我国防御部署上,争取在被联邦军人海淹没前多杀敌,给予联邦重创,拿出这种玉碎的气势,才能有朝一日被后世所敬仰!”男性眼中露出坚定的信念让贝托尼仿佛看到了大战中自己死去的战友和被自己杀死的敌人。“太阳底下无新事”贝托尼此时心想“战争,战争从不曾改变。”“不需要我国付出惨重的代价来获得道义上的胜利,这种虚无缥缈的大义并非我们应该追寻目标,相反我国要一战决胜消灭联邦!”贝托尼站起来对着会议室全员高声说道“诸君,我能有此信念绝非妄想,而是来自我多年来慎密的准备,请看!”

指挥室的大屏幕显示着一个在低轨道上的空间站,标识为『女武神』,见到屋子中的官员一个个疑惑的样子,贝托尼解释道:“百年前大战结束的时候,某超级大国建造三座轨道阳电子炮,其中之一就是这座『女武神』,几年前我派太空梭将其修复,现在已经可以使用。前日在南极附近试射,效果超出想象,一击之下百里内化为焦土,定能毁灭整个首都圈。现在距离进入射程还有三个小时,今晚一击将改变历史,把腐坏的源头彻底消灭!”包括刚刚的男子在内室内的人听完都亢奋起来“”高声呼喊起来。

当晚,首都圈上一道白光射下正中人民大厅,天空完全被钻投了一个口子,气旋伴随着火光与爆炸同时发生,大火和冲击波迅速淹没了整个城市,照射持续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后整个首都圈已陷入火海。各省在一早纷纷宣布要为首都圈的人民报仇,然而却积极的以筹备国民警备队为名把驻地的联邦陆军和其他军事设施据为己有。并无一省出兵讨伐T市。T市外海刚刚抵达的第七舰队此时陷入了绝境,经过商讨,依然决定派出部分特战人员进入T市与传闻中受到虐待的女学生接触。

特战人员登陆后乔装潜入城市,不久便在冬明女中附近见到几个被矫正局脱光检查的女生,女生毫无遮掩,当街被矫正人员进行侮辱的检查,特战人员见到此景又怒又惊。不过忍耐观望,伺机行事。晚些时候,终于成功与白莲女中的一名女生取得接触。特战队把所见所闻讲给女生听,此女生表示已经是常态,每天忍耐不知何时是头,本日日夜夜盼着毕业,结果最近听说毕业其实就是处分掉,会被杀死,或者送去被高价卖为性奴,十分绝望,不过女生并没有不作为等死,已经有人开始秘密举行会议商讨对策。此女生带着特战队人员来到一处无人的小区,监控都没有安装的高档别墅群。这里原本是打算出售给联邦各省有钱人居住的度假村,后来经济萎靡开发未完成就破产了。此区域为唯一一个矫正局监控的盲点,不仅如此由于车辆往来很少不容易被人撞见,所以暗中组织抵抗的女生都在此秘密集会。特战队员见到抵抗组织的领导者,一名黑发单马尾的少女,“我是静,她们都叫我Quiet,你们也这么叫吧在这里叫代号给人一种安全感。”少女对特战队说。“我们准备在几日后前来营救你们,能不能把女生都集中在靠近海岸的某一处等待我们的救援?”特战队领头的少校问道。“很难,几乎不可能,那样的行动很快会暴露,我们没有办法对付矫正局的教官,他们很强壮,而且我们很多人很害怕他们,被打的太多了。”少校听后,给了少女们一堆爆炸物,表示你们能够对付他们。静拒绝了,“你们给我们这些没用,我们不是士兵不会使用,但是你们若能够提供帮助扰乱他们的监控系统,我们可以在短时间内联络各校的人员组织起义,只要造成足够的混乱,你们可以趁机占领城市,我知道最近联邦首都已经被摧毁,你们也很想报仇。”少校把情况汇报给舰队司令,司令许可,少校说三日后,舰队会对T市进行大规模电子战和网络战,你们可以趁机起事,制造混乱,我登陆部队会来进行扫荡战,彻底歼灭叛军,同时解放你们于水火。静答应,然后召集各校抵抗组织代表准备三日后早上一起行动,占领曙光广场。静的安排有两点,一部分学生比较有耐力能跑的跟随各代表一路狂奔占领广场,剩下的学生用桌椅教具封堵校门,在学校内自保,老师和教导都打晕关到指定的地方。静确认最近没有特训的学校,表示苍天开眼终于给她们自救的机会了。

三日后,凌晨五点,舰队准时对T公国进行了前所未有的电子和网络攻击,静确认了贝托尼因为全面干扰而紧急前往大本营后,悄悄带着云离开不死院府邸,一路来到废弃别墅群,见到了大部分学校的反抗代表,代表也都察觉清晨的异样,比较统一的安排了行动的具体计划。6点20分左右走读校选出的学生首先开始往曙光广场方向移动,由于攻击,地铁网和交通网全面中断。女生从四面八方走到曙光广场。7点左右,各个寄宿学校全面起事,学生中胆子比较大的挥舞着木棍等棒状物把校内的老师打晕击倒,全部拖入准备好的房间关到一起。然后也派出运动系女生小跑前往广场。剩下的寄宿学校女生开始『封校』,每人准备一些自卫的武器,有些同学甚至互相鼓励说过了这一遭再也不会被虐待了。七点半开始走读校学生开始伏击或正面攻击老师,全部击倒后关入准备好的房间,然后迅速开始『封校』。在八点前所有学校都完成封校,起义的学生也都集中在了曙光广场,她们假装在抗议体罚教育和严爱集团,打出『反对体罚』『恢复自由』『严爱去死』『打到矫正局』等横幅或者高喊着类似的口号,其实所有人都清楚这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分散公国军的注意力帮助联邦海军陆战队奇袭成功。

在大本营,贝托尼此时已经根据汇报得出了全部的信息。他没有犹豫迅速命令公国军全力攻击第七舰队,双方激烈交战,到当天下午,第七舰队由于孤立作战的原因,且战且败,无力再战只能撤退被迫离开了T公国的海域,寻找可以停靠的港口去了。干扰结束后,T市恢复了网络和监控能力。“是时候该好好收拾一下逆反的坏孩子们了”贝托尼脸上露出了淫笑。

无人机嗡嗡的声音给广场上的静和云姐妹俩带来了微妙的恐惧感,其实在中午的时候广场上的女生们已经开始有些不安。城市里安静的可怕,根本没有公国军队或者矫正局的人马前来广场对她们围攻,一些喊口号举牌子的女孩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起来。回想起来,看来公国当局并没有中招,相反完全无视了女孩们反常的抗议活动。在各校当中留守的学生也开始纷纷议论到底发生了什么,由于通讯完全中断,一些学校小心的排出学生出去侦察,在下午回来后也都表示城市的各个机能虽然停摆,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执法机构前往广场或学校,有些同学天真的以为联邦军已经把公国军等消灭了,莫名的开心起来。然而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无人机掠过广场上空,开始在绕着广场盘旋,女生们看出来无人机是公国方面的,开始纷纷恐慌起来,“怎么办?”一个女生问静。静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主意,与在废弃别墅群的时候不同,那时候她们没有遇到过这样是突然事件,尽管也有一些对策,但都只是简单的想法,实现起来很困难。曙光广场属于圆形广场,环绕着环形的道路连接城市的几条主干道,圆心是大战纪念碑,就在不久前贝托尼在这里举行过独立演讲。此地完全是开放的空间,想要躲闪也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况且无人机已经把她们的信息收集的差不多了,即使现在逃开也会被算账。静想了想说“先坚守广场,另外你们找几个人去给通知各个学校,计划失败了,让她们决定是否继续封校。”就在学生群开始筛选通讯队的时候,矫正局的车辆突然从各个方向开过来,几分钟的时间就填满了环形道路完全包围住了广场。少女们陷入了混乱,一些少女向纪念碑方向退缩,另外一些试图跑出广场,但是立即被教官抓住消失在车辆后方。此时已经太阳已经开始西沉,黄昏临近了。

又一架无人机飞入广场上放开始喷洒气体,静吸入后感觉到全身无力,四肢基本失去了可以做出剧烈运动的能量,靠着纪念碑瘫坐下来,她看到周围的女生大部分也都和她一样瘫坐在地上,而一些女生见到她们如此这般,急忙用手捂住嘴希望不要吸入喷洒出来的气体,但是为时已晚,几秒后也坐在地上。不一会的功夫整个广场上的女生都坐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抵抗或逃跑的力气。教官队这时才不紧不慢的从车辆里出来,进入到广场上的女生中间。他们两人一组,一前一后把女生一个个抬起来,外圈的女生先被一个个抬起来,虽然女生有反抗的姿态,但是四肢完全不听使唤,根本无法反抗教官的动作,两名教官就这样顺利的一把把女生的上身和下身的衣服全部脱光,有的袜子被带下来一只或两只,有的袜子留在脚上,然后把女生放到地上,去脱下一个女生。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妹妹被教官抬起来,然后被暴力的脱掉全身的衣服,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手脚去拉住衣物。就在这时广场上的外围的女生开始传来一声声惨叫。

原来,第二波教官队已经来到广场,他们有的把女孩的上肢压在身下,把腿打开手正好伸到女孩的胯下;有的把女孩一只脚抓起来夹到肩膀上,让自己另一只手能够接触到女孩的阴部;有的则把女孩从腰部抱起来,一手夹住女孩,另一只手把女孩的腿分开到另一边,让手能够碰到女孩的私处,总之所有这些教官都把手伸到了女孩的私处,而他们的手上都拿着一个没有见过的教具。教具的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好咬在在阴蒂上,被咬住的女生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声。终于没过几分钟,一名教官把静拦腰抱起,把她的腿分开到一边,手里拿着同样的教具开始对静的嫩穴上放开始惩罚。静瞬间感到阴蒂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好像一只铁夹子反复快速夹咬阴蒂,每秒数下。静也完全没有抵抗这种疼痛的能力,和周围的女孩一样大声哭喊起来。

其实教官们手里拿着的教具是一种很早就开发出来的教具,叫做『安全电击器』,只能产生一般医疗水平的电击效果,频率和电压都比执法部门用的电棒和电击枪低很多,但是对少女的敏感部位依然能产生强烈的疼痛和刺激效果,同时和其他所有教具一样保证反复使用的情况下,不会造成伤残。但是早期教官并不是『合成人』,一些教官会总是情不自禁的用教具去电击女孩的乳房,乳头,这种惩罚却是十分危险的,电击靠近心脏的部位导致心脏骤停的概率十分高,因此这种教具就被冷藏了,从没有大规模使用过,现在这一教具再次派上了用场,而合成人组成的教官也绝对服从安排只会反复电击女孩的下半身,而不会电击任何腰部以上的位置。这种教具开发的时候就是对准少女的阴蒂去的,所以前端的电极距离很小,基本只能够放下阴蒂,对着阴蒂电击的效果也是最佳的。

广场上的少女们被教官反复的电击,惨叫与哭喊很快淹没了整个区域,很多少女在电击的过程中都尿了好几次,到了傍晚广场上已经逐渐被骚臭味覆盖。贝托尼对这个情况不是很满意,曙光广场毕竟是T公国诞生的地方,弄得太臭了对公国的影响并不好。他下令把少女们分批抬到车辆上。

这是一种专用的『反省展示车辆』,车辆用大卡车改造而成。拖车部分有着两层大大的架子,每个架子上可以绑上若干个少女,两边都可以各绑一批女生。架子上方还有一个大型公示牌,上面可以显示各种信息,比如何人因何事为何处罚等等。矫正局的教官暂时停止了对少女们的电击惩罚。把少女一批批绑到车辆上,每个少女都是同样的绑法,上手悬吊在上方的栏杆上,两脚M型开脚绑在两边的支架上。信息牌也都显示『不服从体罚教育』『劣等生惩罚公示』两行字样。车辆一辆辆开到了各个『封闭』的学校周围,把一边的道路基本填满了。

待车辆集中完毕,教官也陆续站上车辆,两手各持一个加长的电击器,开始对准少女的阴蒂再次电击。少女的哭喊和狼狈之样正好被各校的学听到和看到。一些女孩看到电击器已经开始本能的哭着求饶和摇头,但是无感情的合成人教官绝对不为所动。随着电击持续的进行,一些女生已经开始被电的失去了理智,说起一些胡话来,无逻辑的话语中可以听出少女对参加『起义』的后悔与对电击的极度害怕和对自己将来的不安。电击持续时间的长短也比较随机,有的电击持续时间长达10秒多,女孩在后期被电的尿出来,但是由于在广场上已经尿过的原因大部分女孩只能尿出少量的液体了,即使尿到教官身上,教官也毫不在意,只专注于执行惩罚。有的电击则很短,只有三四秒种,不过教官一般会每隔几秒电几秒,因此被短促的电击惩罚的少女并不会比长时电击更加轻松。如此长短随机的惩罚方式,对少女心理层面都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除去说胡话的女孩外,其他还有理智的女孩也是在电击当中拼命道歉,表示自己错了,绝对不敢再反抗教官和学校了,当然与求饶一样并不能博得半点同情,毕竟对于合成人来说『同情』和『怜悯』是没有写入到程序中的。更重要的是教官们不惩罚其他任何部位,就针对阴蒂电击,这惩罚从广场持续了一段时间,女孩被绑到展示车辆上和运输过程中得到了一定的恢复,然后又被继续如此惩罚,与之前对屁股、乳房、阴部、大腿进行的综合性全面处罚不同,这种针对一点的连续不规则惩罚给学校里没被处罚的学生也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冲击。

女孩们看着自己的认识或不认识的同学被绑在车辆上,被教官无情的用电棒刺激最脆弱的蜜蕾,哭喊,挣扎,求饶到漏尿。再次求饶,哭喊,挣扎,求饶,哭喊,挣扎。如此反复一段时间,很多学校里的女生都看不下去了,她们捂住嘴留下眼泪,有的抱住头不愿意在听到外面的哭叫声。此时外面的教官给出了通牒。『所有学校里的女生有20分钟的时间移开障碍物,并且全部脱光,只穿一双袜子。学校代表和班长跪在校门口迎接教官,其他学生整齐的排好队,跪在操场上。超过时间未完成的学校,矫正局会强行突破,特别严厉的惩罚!』学生们听完开始混乱的商量起来,大部分学校知道早上的计划应该是彻底失败了,不会有联邦的军队来救她们了,女孩们无奈把堆好障碍物全部移开,然后迅速脱光光,把衣服都留在教室里,按照要求学生代表和全体班长组成的列队跪在校门口处,其他学生在操场上整齐的跪好。在外的矫正局见到这些学校准备好后,迅速进入,就在教官进校的时候,带头的教官大声怒骂女孩:“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可以原谅!”,学生们吓得急忙土下坐,齐声道歉。教官走过把女孩一个个拉起来,拽着走向操场。来到操场,操场上的女生也都比较整齐的土下坐集体对教官道歉。总教官并不领情,“你们以为道歉可以饶恕你们的错误吗?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都可以算作叛国的行为,说到底要怎么办?”,全体女生们再次土下坐齐声道歉,“给矫正局和老师们添麻烦了,犯下这么不可原谅的错误,请教官和老师们严厉的惩罚我们。”总教官说,“好,现在就开始对你们连续体罚教育!做好觉悟吧!”在大多数学校这已经成为正在发生的事情。

与此同时,对于那些没有任何打算服从矫正局命令的学校,矫正局还是十分『宽容』的给予她们第二次考虑的机会,不过在40分钟过程这些个别的学校中没有任何乖乖接受『教育』的意思,矫正局也失去了耐心。对这些学校,矫正局采用了和广场同样的手段,首先派出无人机确认学生集中的区域,大部分学校学生都集中在教学楼里,或者体育馆里。矫正局这些地方释放了刚刚的特制气体;与广场的女生一样,这些学校里的女生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她们无一例外被气体在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内剥夺了抵抗的能力。矫正局教官这次没有太多耐心从正门突破进入学校,改为翻越学校的围墙,甚至直接使用直升机绳降进入教学楼。教官进入后也比广场的时候还要粗暴一些,他们有些把女生放倒在地板上脱掉女生的裙子裤子,然后用电击器惩罚少女的阴蒂;有的直接把瘫坐在椅子上的少女的下身衣物脱掉,直接对女生蜜蕾进行电击;有的则把女生放躺在桌子上,脱掉裙裤,开始电击惩罚,这些教官已经不在乎上半身的衣物了。不一会这些学校的教学楼和体育馆就传来可怖的哭喊声,如果走进当中还可以听到到处传来的噼啪的放电声汇集成为此起彼伏的协奏曲,飘摇在这骚乱的夜晚。学校中的少女收到的电击惩罚一点也不会比广场上的轻松,不仅对她们连续不规则,持续时间长短不一的电击,而且这一次矫正局的教官还在电击一会后,对她们的插入千足刷进行手动的『矫正』,抽插一段时间后电击再开,电击一段时间后抽插再开。如此交替直到深夜,可以说所有的少女都被惩罚到快要丧失理智的边缘了,学校里也充满了少女在电击时漏尿的尿臊味,当然对于合成人来说有没有这些味道都是一样的,他们只是忠诚的毫不打折的执行命令,绝不会有怜悯、厌恶或者疲劳感。但是对于少女们来说则是地狱般的体验,即使在特训的时候如此连续的高强度的针对阴部的惩罚也是没有过的,连续被这样惩罚任何女孩的心理防线都已经完全被突破,即使她们藏着的叛逆情绪和微薄的反抗精神也已经荡然无存了。在惩罚进行没一会的时候,很多女孩都已经开始求饶,但是与广场上女孩的处境一样,求饶是没有任何用的,惩罚只会按照既定的节奏和强度继续,直到矫正局的上峰满意为止。

就在午夜时分,贝托尼把又一次让失神的静强行清醒过来,他把绑着静的水轮往后方转了一些,让这个可怜女孩的全身都淹没在下方冰与水的混合物中,很快女孩开始挣扎,贝托尼就知道她醒过来了,然后慢慢的把水轮复位,用教鞭把静的下巴抬起来,对着她已经虚脱的脸说道,“联邦那些杂鱼屠杀起来毫无快感,我其实最喜欢驯服有反抗精神的女孩,这样才能带来无比的快感。”贝托尼看着静可爱动人的美貌渐渐回想起水原哪楚楚动人的样子,稍微有了一点点想要绕过面前『反抗生』的念头。不过他很快打断自己,毕竟不是真的水原本人,真的水原本人是不会反对体罚教育的,会一直在他身边支持他,贝托尼这样说服自己再次对静开始非人道的鞭打。没打几下静又昏死过去,毕竟几个小时前在广场阴蒂被电的都肿了一圈,一天的体能消耗的已经差不多了,在经过一晚上『骏河问』『木马』『逆吊』和现在『水轮』的轮番『酷刑』下,都不一定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贝托尼此时感觉也有些累了。就让助手把静从水轮上放下来,不过他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让她再次苏醒过来。贝托尼还从另一个房间中把静的妹妹云也带了过来,云的乳房此时已经被打面目全非,不仅乳头肿大,整个乳房都是紫红色的,各种伤痕叠加交错到已经无法看出收到过多少不同的惩罚了,鞭打,夹乳,拧掐样样都受过不少才会把乳房折磨成这样。云的阴部和屁股也好不到哪去,除去被电肿的阴蒂,外阴也有不少伤痕,刚刚没少被鞭打;阴道还在流着白色的液体,显然被特殊的矫正dildo反复抽插过;屁股完全被打成『红苹果』的样子,臀峰处密布紫色的伤痕;大腿除了侧面——基本不会被打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是红,蓝,青和紫四种颜色不规则分布,再加三种就可以变彩虹了。静看到妹妹受到的惩罚比自己还要重一些,情不自禁流下了伤心泪水,她看着云,云看着她也哭了,姐妹俩不敢抱到一起但是用眼神互相鼓励,贝托尼看到这一幕竟然久违的感觉到自己早已被冷藏的情感。不过见识过毁灭的他不会这样轻易的怜悯姐妹俩。“你们两个坏孩子,有什么想对为父说的吗?”,静和云同时小声的对贝托尼道歉。“不跪也不鞠躬,一点也不真诚,白养你们了!”贝托尼狠狠的骂道。“给我过来,带着你们去看看另外两个姐妹是怎么反省的,给我好好学学!”贝托尼就这样带着助手和静云姐妹俩,一起上车去了白莲女中。

进入学校之后,只见白莲女中全体女生都半裸着站在操场上等待她们的到来,操场上的照射等刺眼光芒让整个学校仿佛在白昼中。银发的优理花站在最前排领队,贝托尼刚刚来到场上,就带领全校深深的鞠躬,“给不死院大人带来这么多麻烦实在对不起了!”,一行人走上礼台,场上鞠躬的学生才抬起头来。静这才看清,女孩的屁股都是鞭痕交错且红肿的,不过以她对贝托尼的了解,她们这次集体叛乱不可能只被打几下屁股能放过的,只是看看她自己和她妹妹的遭遇就很明显,严酷的惩罚是不可避免的。这时优理花走上前来大声对着他们说:“感谢父亲大人给我们全校这个反省的机会,让我们没有像姐姐和其他学校那样听从联邦残党的诱骗,险些酿成大错。”这时全校学生再次深深鞠躬对贝托尼道谢。这个时候静终于明白计划没有成功的原因,是优理花她们背叛了她,出卖了整个计划。

的确,在三天前的晚上,优理花和爱多妮听闻静的计划后就心存疑虑。她俩的情况和静云姐妹俩不太一样,在北欧冬季什么吃的都没有,连虫子都找不到,海里的鱼由于核污染没有完全褪去的原因没有人敢吃,吃的人没多久就死了,死于各种各样的怪病。战前出产顶级鱼子酱的海域现在完全变成了无人敢捕捞的区域,爱多妮和优理花两人在遇到贝托尼之前并不互相认识,但是被人贩子绑架后她们也没少遭罪,差点被卖做童妓的她们最终被贝托尼买下,买下她们的当天,贝托尼对她们两说,Idony就叫爱多妮,就叫做优理花,记住了吗,不死院爱多妮,不死院优理花以后就是好姐妹了,不可以打架哦。那个时候的贝托尼对姐妹俩就像慈父一般,在漫长的冬季里带来了温暖的阳光。尽管在后来见识了『父亲』的许多惩罚,但是对姐妹俩来说要比冻死在冰雪中好的多。如果静和联邦海军的计划成功了,那么自己要怎么办呢,会不会又被卖来买去呢?会不会遇到比贝托尼过分十多倍的变态呢?姐妹俩在人贩子那里见过也听过许多故事,比贝托尼恶劣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大有人在,何况对姐妹来说贝托尼没有想过杀死或者肢解自己,已经算是『仁慈』了。因此,姐妹俩就不约而同的在稍晚的时候给贝托尼说出了全盘的计划。贝托尼三天前的晚上就知道今天要发生的事情,因此做好了迎击准备,军队在电子网络攻击下并没有丧失战斗力,也没有被女孩的『起义』分散精力。

当晚,在贝托尼听说计划后就对帝三和白莲两所学校展开了突袭,教官凌晨突然到达两所学校,把睡梦中的学生全部叫起来,不准她们穿上衣服,全部叫到教室里,轮流对屁股进行鞭打,训问她们是否参加过反抗组织。这两所学校是全寄宿制,不能离开学校,体罚教育也不容许学生有任何通讯工具,所以静和其他学生没有得到任何警告。同时一晚上的轮流体罚,教官毫不留情的抽打和严厉的训问,让女孩又惊又怕,两所学校相对比较优越,每年都可以用运动冠军和出色的文艺表演免除特训,所以对教官的严厉『拷问』抵抗力比较低。早上的时候在废弃别墅参加过『抵抗组织』的女孩全部都『招供』了,贝托尼这也确认了爱多妮和优理花两人所言非虚。尽管两人提前告密对贝托尼和T公国十分有价值。但是帝三和白莲竟然有几十人不定期参加『抵抗组织』还是让贝托尼和矫正局十分恼怒,第二天早上开始两所学校的所有学生都被要求半裸教育,白天正常上课不让外界察觉异样。到了晚上因为有不少女生对体罚教育心怀不满,加入抵抗组织,对全体女孩『连带体罚』,每个女孩都要被打至少150,直接参加抵抗组织的女孩除了爱多妮和优理花有功外,其他每晚都要被打220,爱多妮和优理花只有第一天晚上被打150,其他几晚都没有挨打作为告密的奖励。就这样女孩们白天光着伤痕累累的屁股进行一般教学,晚上却变成了特训,每晚被一顿痛打后才能洗浴睡觉,到了今晚已经是第四夜了,两所学校的半裸教育并不会就这样结束,矫正局还要对她们多打几天让她们彻底后悔加入抵抗组织,再也不敢有类似的想法才肯停手。不过对她们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相比起来其他学校的惨状,她们要『幸运』很多很多。稍晚后,静云姐妹又被贝托尼带着去了帝三,同样的情景又上演一次,只不过领队换成爱多妮了。

除了白莲和帝三外,这一周中所有的学校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严酷惩罚,对少女的惩罚已经完全超越了过去所有特训的总和,矫正局的内部会议上,一些官僚坚决要求废除不得致伤致残的安全红线,进行超限度的体罚。不过一一被严爱玉女新的实际控制人贝托尼驳回,贝托尼在矫正局这样说道:“我国刚刚独立,情况尚不稳定,各省虽然不愿干涉我国,但是也没有出现大规模追随的独立潮流,此时在内务分散太多不必要的精力是盲目的。超限体罚意味着会损失大批潜在的『货物』,对我们急需恢复的贸易不利。”矫正局当然不会通过集团反对的事情,毕竟矫正局的经费也是从严爱来的,过去T市政府和现在的公国政府并不给他们拨款,哪怕一分钱。不过对女孩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她们这一周受到惩罚强度前所未有,首先对于那些乖乖『投降』的学校,矫正局在当天晚上就对她们进行了全面的鞭打,所有人被体罚的部位,屁股,大腿,胸部和阴部都被打到伤痕累累。这还不算,教官还在鞭打的过程中间隔拧掐大腿和乳房;如果有人受不了昏死过去那就用整桶的冰水浇醒。上午会停止体罚一小段时间对女孩进行严格的列队训练,不过到了中午不给任何吃的,继续开始体罚;下午让女生都坐到特训用的特殊椅子上,朗读,抄写和背诵纪律守则;晚上对所有女孩注射浓缩营养液和强心剂,强制恢复体力并保持清醒,进行手淫矫正,这次的手淫矫正也从只插入阴部变成了两穴插入,电龙和千足刷双重的威力让少女们绝叫到绝望,满一个小时后罪阴清洗并灌肠一次,然后继续矫正,再罪阴清洗和灌肠,这个夜晚所有这些学校都充满了恐怖的哭喊,由于仿生人不打折扣且没有私欲的忠实执行,这是矫正局首次如此大规模的对全部女生进行统一的体罚矫正特训。第一天连续24小时的惩罚已经让一部分女生多次昏死过去,直到事件发生的的第二夜午夜,矫正局才觉得满意,容许学生睡去恢复体力和高速治疗。

对于那些没有『投降』的个别学校,情况要更加悲惨一些,这些学校在被突破后经被连续电击阴蒂到午夜,女孩都被电的快没有喘气了,教官才停止,然后女孩们会被绑到床上,在下体处对准一根dildo;不是电龙也不是千足刷,而是一根按摩棒改造的新式教具,在AV中比较常见;但是对着女孩已经被反复电击和抽查过得阴部,这个本来制造快感的工具现在只会制造持续的痛苦。少女们就这样被绑着一直刺激到天亮,如果在过程中少女昏死过去就会被用冰水浇醒,冰水浇不醒就注射强心剂,总之清醒着接受不间断的处罚是矫正局的一贯作风。到了第二天早上,少女被注射营养液和强心剂,开始对她们进行和其他学校一样的连续惩罚,直到午夜再次到来,惩罚才算告一段落,与其他学校一样,女孩被容许休息和治疗一晚。

到了这周的第三天一早,所有的学生都被叫到操场上,教官也都穿戴上了一个奇怪的教具,在他们的股间穿着一个皮具,在小腹下方中央有着一根黑又粗的仿真阳具上面还有很多仿真的软倒刺。教官中无论『男女』都这样穿戴,女孩看到此景也基本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在总教官的一声令下,教官开始一对一的严厉指导女孩,女孩被教官打骂,拧掐,强奸,在操场上,教室里,体育馆中和楼道内。这种教育是矫正局想出来的『特别指导』重点是为了驯服女孩,他们认为过去特训教官一对多的效果其实不好,既然仿生人可以大量生产,那么一对一的直接驯服应该更加具有效果。但是真正懂得驯服女孩的人眼中,这种无情无欲的机器最终还是很难真正驾驭少女们的。只不过刚刚经历了24小时严酷体罚的少女们此时已经对任何惩罚和教育都没有反抗的胆量了。就这样各个学校都在上演着集体强奸和集团sm调教的戏码,如果有AV导演的话他会因为可以取材的地方太多而完全不知所措吧。女孩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教官会把营养液装入假阳具中,以『口交』的形式让少女吞咽下去,晚上也是如此。这种教育不仅对少女进行全面的身体调教,还进行心理上的奴役,比如其中一项内容就是,一边打耳光一边要求女孩真挚的土下坐道歉,直到满意为止,有的则要求少女不断被强奸的同时大声朗读纪律手册,有的要求少女双手时刻放在头上或者背在腰后,绝不可以触碰被惩罚的部位否则会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很多少女在这一整天的特别指导中彻底崩溃,教官无论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毫不保留的接受,甚至叫着教官『爸爸』『妈妈』的人都有。不过矫正局看到这个结果并没有马上放过少女,到了晚上所有女孩都被绑到床上继续进行『教育』,阴部不断被按摩棒刺激直到第二天早上。如此反复的严酷指导一直进行到了第七天早上。

这天不同寻常,早上所有T公国的地铁停运,给载着全裸少女的严爱集团特别电车让出铁道,这些电车疾驰往严爱集团新建造的海浦新生地,一列列的少女被运往此处。矫正局被集团驳回超限体罚后,对于少女的服从态度依然很不满意,毕竟在进行了十年多的体罚教育后,竟然依然有相当数量的美少女暗中组织,伺机反抗并且与联邦海军取得联络,这些事情全部加起来对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矫正局来说是巨大的威胁也是莫大的耻辱,在公国国会上新当选的议员对矫正局和严爱的存在也提出了严厉的质询。他们关心的并不是女孩们的安危,他们更关心的是矫正局能不能让自己的性奴工厂得到控制,而不会变成公国内部的一颗颗定时炸弹。若不是借着贝托尼巨大的权威,矫正局可能已经被叫停,严爱集团被解散,所有性奴工厂被迫停工且准性奴都被『处分』掉了。面对来自新政府巨大的压力,矫正局也开始重新审视过去所有的体罚教育内容,一致的认为导致今天这般结果是过去不够严厉,对少女疏忽管理所致。在严爱董事局会议上,几名比较成功的教导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其中来自丰湖的教导就表示,丰湖没有学生参加抵抗组织也没有参与任何最近的事件,就是由于自己坚持半裸的羞耻教育,她说:“既然要培养奴隶就不要让她们感觉良好,要让她们时时刻刻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行。”其他的董事也对一直以来对于少女们在一般教学阶段的『优待』表达了自己长久以来的不满。很多人认为过去用以作为掩护的教育体系是不再必要的,属于历史遗留问题,应该彻底废除,搞一个专门的地区彻底的进行性奴培养。就这样最新的海浦新生地被集团买下作为新的严爱特训场地。除了特别批准的帝三,白莲和丰湖以外,所有学校的建制都被取消,学生统一作为性奴预备生进入新的场地进行『训练』和『学习』。

少女们进入新地区就被打乱重新组队,每十个人为一个小队,四个小队为一个中队,四个中队为一个大队,四个大队为一个连队。按照这种分类方法最终形成了个不同的预备生集群,每个集群穿着颜色不同的制服,分别为:海军蓝迷彩,沙漠迷彩,丛林迷彩和城市迷彩,上身是运动背心,下身是运动灯笼裤,不过由于之前的事情,少女一年内不准穿任何衣服,只在袜子的松紧上标出区别。新的规定对连带责任有着明确的要求,任何人犯错小队连带接受同样的处罚,中队连带接受罚站,罚跪和训骂。同时集群之间还进行阶段性团体对抗和团体竞技的演练,与运动会不同,并非一年一次而是改为每学期一次,一年三个学期。在暑假还要集体接受教官一对一『特别指导』,而夏天最后要求举行盛大的教育游街展览。在新的体系下,少女的名字也不再被提起,全部换成对学号的称呼而学号会用激光烧刻在三个地方,女孩的脖子侧面,左边屁股的上方,和阴部正上方与小腹连接的地方。学生的称呼也不再叫做学生而叫做奴生。

一般教学阶段被完全取消后,奴生每天在新区受到的都是不同程度的特训和其他各种训练,读书考试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式,服从于适应不同的程度的性奴役成为新的要点。对于被特别优待的三所学校来说,除去已经半裸教育多年的丰湖,其他两所学校也被正式告知永久没收下半身衣物,全体学生留级一年,一年中和新区一样,学生停止一般教学阶段,改为暗无天日的反省特别教育,不过比新区好很多的是,教育的内容主要还是打屁股,少女其他敏感部位受的处罚要比新区的女生少很多。至于丰湖反而在这时变成了人人羡慕的,继续一般教学的地方了。

大约数个月后,夏天又一次到来,随着外部环境的不断好转,公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大多数人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了不少。在严爱新区,新式的教育展也如约举行。只见少女们全裸着努力迈着与她们娇嫩的身体不相符合的普鲁士军步大踏步的走在新区的街道上,旁边的教官一人一个小队紧盯着少女的步伐是否达到要求。所有女生的要求被体罚的部位上都是被充分惩罚过得,不少女孩一边走一边从下体流出有色或白色的液体,一个个清秀的脸上布满的泪痕也说明了这几个月少女遭遇的无尽虐待。在漫长的列队后面跟着的是一辆辆『惩罚展示车』,车辆开得十分缓慢,搭载的女生双手齐平的抱在脑后,整齐面对面的跪成两列,屁股齐刷刷的撅向外面好让双臀上的字一览无余的展示给观众,『绝对服从』『体罚矫正』『深刻反省』『绝不再犯』的字样写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有心人可以看到女孩的阴部和乳房与前面列队的并无不同都是新伤旧痕交错在一起的。在车辆的后方是教官的列队,他们穿戴着专门的指导阳具坐在有椅子的上,每个『人』抱着一个女孩一边前进这一边猛烈的啪啪啪她们。随后的展示车辆上少女们猫爬成两列屁股对着对方,上面有着自动灌肠的机器,每走过一段路灌肠一次,然后排泄,然后再灌肠,车上女生都被自己和别人的灌肠液浇的五颜六色的,使用的灌肠液是灌肠表演使用的五彩液体。这些列队的最后方是丰湖,帝三和白莲组成的列队,少女们半裸着,光着屁股在背后举着牌子『我们错了』『请严厉体罚我们』的字样,走几步就被背后的教官用皮带鞋底或者亚克力拍抽打一下,一直到整个展览结束。

贝托尼看完展览回到府中,就去继续调教四个可怜的女孩,她们今天都没有参加展览,这段时间一直在府中被贝托尼各种『惩罚』,静云姐妹毫无疑问作为始作俑者每天被惩罚的昏死过去很多次,爱多妮和优理花要每晚对自己做反省汇报,其实就是被贝托尼一个个痛打屁股,因为她们毕竟也加如过姐姐的抵抗组织这个错误还是不能轻易饶恕的。不过今日贝托尼回到府中就感觉一些不太一样。走的时候静云姐妹俩是放置处刑的,回来的时候只有云还在位置上,而皮扣具的扣位明显松了很多而对着私处的矫正dildo也都停转了,贝托尼抄起鞭子对着云就是一顿痛打,云的哭叫声引来了静,她知道『魔王』回来了,她从背后大胆的抓住贝托尼,“住手,魔鬼,不准再伤害我妹妹!”贝托尼一把就把静反手抓住,摔倒了一旁的沙发上,静摔倒后,贝托尼一把抓起静翻过她的身体对着她的屁股无情的鞭打起来,“居然变得这么胆大包天了?好,那我就先好好教育你怎么做女儿,再收拾你妹妹。”静被打的也乱叫起来,突然贝托尼感到什么东西猛击到了自己背后,红色的鲜血喷射出来溅到了静和沙发上到处都是。云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扣具,拿着贝托尼的抢对着他开了一枪。贝托尼转脸过去,想说什么,没说出口就倒下了。“魔王打倒了,但是没有结束,他很快会换个身体醒来,我们几个很快会被处分。”静对着云冷冷地说道。“但是我们有时间结束这一切。”这时爱多妮也来到了这间房子,她拿出一把刀把尸体上的手给砍了下来,静云惊讶的看着她,爱多妮说:“还想被打的体无完肤吗?不想就跟我一起来。”

原来爱多妮很早在孤儿中认识一些黑客,她到了T市后就把这里的罪恶悄悄通过这些黑客传出了城市,上传到暗网当中去,其中的一部分被在作为AV在黑市上贩卖,其他的迅速引起了联邦司法部的重视,毕竟任何看过视频的人都不能忽视里面的内容。然而调查依然遇到很多阻碍,几年前贝托尼并没有完全控制严爱的时候,这个体系有一个『上供』的要求,对联邦议会当中部分有着特殊性趣的议员,T市送给他们被调教完成的女生作为性奴,让议员为一切提供保护,对于T市本身,严爱能够吸引很多家长送女子来读书,『读完』后又能卖高价,对于经济十分利好,因此整个城市都是支持的,当然也有人十分反感,但是都被不死院提供的仿生人给替代了,就是发现异常的外省家长也会被『替换掉』,至于其他家长,很多都是重男轻女的,T市免费教育利诱来他们女儿,他们实际是不在乎的。这样一来外省的来源,联邦的保护,本地的支持和对反对者巧妙的处理,形成了矫正局多年『宙斯盾』。司法部最终不得不以十分激进的形式,试图取得关键证据,然而不幸的是行动完全失败了。还被贝托尼利用,把公国,严爱都夺取到自己手里。见到贝托尼力量和手段的爱多妮当然不再对外部营救抱任何希望,所以她索性把静的计划告诉贝托尼,观察贝托尼备战时究竟把杀手锏藏在哪里,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爱多妮发现了贝托尼的特别密室。

三人来到地下室书房,用砍下的手按在一个大理石样的镇纸上,一边的书架打开了,里面有个门,爱多妮对静说:“只有你能打开,不过可能有点疼。”静有些疑惑,爱多妮说,“没问题的,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变态魔鬼不是你的父亲,你是他按照自己恋人克隆出来的,你的DNA也可以打开密室的门。”静半信半疑的按照指示把手指伸到门边的一处指示器上,突然手指被扎破了,然后门果然打开了。三人走进去,是一个电梯,电梯一直下降到很深的地方,走出电梯三人来到一个比较大的指挥室,屏幕上面有着女武神运行的轨迹,还有其他的一些数据。爱多妮看看静,“结束这一切吧。他很快会在旁边的密室里醒来,动作快!”静根据提示完全无阻碍的输入了女武神自毁程序静把自毁的输出坐标选在了不死院府邸,根据提示,几分钟后女武神会超载输出阳电子炮毁灭T公国的一切,而其自身的反应堆也会过载报废,再也无法使用了。就在完成一系列输入指令后,贝托尼如期待的一样出现在三人面前,他还没来得及衣服,三个女孩也光着伤寂遍布的身体,四个人坦诚相待。贝托尼看了看屏幕,明白为时已晚,对着女孩们笑了笑,“不愧是我选中的女儿们”他转向静“你是我恋人静香的克隆人,你和她真的超像,和她一样很有组织能力,如果你还能继承她对体罚教育的热爱,那就太完美了!”他说着走向静,一把抱住了她,任凭静如何挣扎也不放开,“至于你,云云你是陪着着静一起诞生的,当然你没有你姐姐这么完美,你的基因序列融入了其他人的因子。不过你姐姐真的一直很照顾你,比亲姐姐还亲。”随后他转向爱多妮:“最聪明的就是你了,当时买下你的时候人贩子就对我说过,这个女孩很聪明,可以培养成忠实的助手;我对你的期待从没有那么高,你却让我刮目相看。”然后贝托尼对着天花板,沉默了一阵继续说道“也许你们觉得自己很不幸,很悲惨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我可以告诉你们,生活在末世之中,没有人可以幸免,所有的人生都充满了苦难,如果你们看过地球,就会明白这个星球已经即将死去,人类已经走完了文明全部的过程,诞生,发展,巅峰到毁灭,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文明末端的灰烬,尽可能的在模仿毁灭前的生活方式的一群行尸走肉罢了。因此我在这末世疯狂纵欲,试图找寻人生那最美好的时光,但是我失败了,而你们只不过是失败的样本,所以尽情的恨我吧,没有关系,因为这并不是我的本愿,如果有来世,也许这听上去很疯狂,但是我希望与你们能再相遇,能够组建真正的家庭,我爱你们。”倒计时显示为零,贝托尼,矫正局,严爱集团和公国和一切围绕着的罪恶被天火烧成了灰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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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果酱。

暂时放一边了,不太好写。

有两个构思,一个写了一点点,但是想换另一个,考虑把写好的一部分转过去。

出了一些小意外,暂时无法静心写作。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