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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父QQ群:46332455

小熊的第一帖。

没发过帖,也不知道写得好不好。大家捧捧场了呵呵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冬日午后,苍白的阳光软弱地铺在桌上,老师正在专心地看一篇最新的文献。这是传来试探的敲门声,老师明显还没有从文章中走出来,轻声地和一声:“请进。”门没动,静了一下,又是几声。教授抬起头,“进来!”门吱扭一声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微笑地看着他。教授正在诧异,男孩不请自便地走到教授身旁,大大方方地对教授说:“老师您好,我叫凌辰,是生物学院大二的学生,通讯社的社长。给您一本我们出版的刊物。”接着拿出一本制作还算精良的小册子。教授一笑,恩,当了副院长以后经常有这样的小学生来给他送活动制作的东西。自己也礼节似的接过册子,不仅仔细打量起男孩来。没什么特别,学生惯有的打扮,运动服加牛仔裤。男孩正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他。1.75左右的个子透着精神,眼睛里还有着一丝狡黠,仿佛在猜自己在想什么。教授打量着,突然心头一动,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熟悉,为什么会这样,居然自己也说不清楚。居然是学生先打破沉默,“老师,我们想搞一个采访老师的活动,增进师生之间的交流。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老师点点头,“具体时间你与我联系就好。”“谢谢老师!”男孩高兴的说,满脸阳光般的微笑。男孩走后,老师好像觉得屋里暖了很多。自失地一笑,小孩儿挺有意思。

今天第一次见到教授,他比照片上帅很多,而且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的样子。一直平和地看着我,让人没有距离感。不过语速很快,稍不留神就不知道该怎么答了。还好,我一直保持头脑清醒,没被钻什么空子。不知为什么,在教授的面前,事先想好的话一下子都想不起来了,好像瞬间失忆一样。教授给我的是一种吸引,让我不由地感到一阵孤独的自卑。

——辰。

采访这事情逐渐在教授的脑中淡忘了,最近研院的事情真是忙得焦头烂额,新官上任总要有三把火吧。正忙得抽不开手时,一个电话。“老师,您那里需要帮忙的么?我什么都能干。”老师一阵好笑,这是个什么样的学生呢?“是这样的,我们有个义务劳动时间,所以我想到您刚搬办公室,肯定需要打扫。”电话这头的老师笑了笑,消息灵通,还有点滑头。事情虽然真的不用帮忙,不过还真是想见见这个学生。于是,抿着嘴笑了笑,答道:“你过来吧。”5分钟后,学生就到了。好像有点似曾相识,男孩笑了笑:“老师,我就是上回给你送过杂志的那个~~”老师点点头,回忆起来了,笑着说:“我们认识了,那我可要给你找点苦活,就在我办公室帮帮忙,怎么样?”学生睁大眼睛看了看老师,先没作答,马上回头环顾四周。老师心中暗笑:挺有意思的学生,还怕我坑他不成?看完了,学生转过头来,眼珠骨碌骨碌转了几圈,点了点头。于是,故事才刚刚开始。

嘿嘿,我是天才!去老师的办公室帮忙只是我的小计划的第一步~~其实我是想进老师的实验室。不过今天和老师对视的那一刻,我感觉他好像懂得我在想什么~~看起来自己以后要表现的乖一点儿,别耍小聪明,否则只会更麻烦。

——辰。

“我看你性格挺好,那我说你骂你可都毫不保留了,反正你这种学生不会想不开。”凌辰咧着嘴笑笑,不置可否。老师盯着他,小伙子不错,但还少的是规矩。聪明的人很多,但是这个世界上只有踏踏实实的人才能出成绩。想到这儿:“那好,我们先来立点儿规矩。”凌辰歪了歪脑袋,“首先,每周向我汇报一次实验进展,学到了什么。检查不合格可能要被罚的。”老师感觉凌辰好像往后退了一步。“后悔了?”“没有。”辰马上摇摇头。“其次,值得做的事情尽全力做到最好,要是有一点松懈。。。”辰赶紧点头。“再次,实验中尽量不要犯错误,如果犯了,不要犯第二次。另外记住,什么时候也不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借口。”

今天老师给我立了很多的规矩,发现以后真是不好过。不过选择了,就不要后悔了,男子汉么!老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想不清楚。别的不说,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老师就好了。——辰

今天给我的小学生立了点规矩。恩,孩子是不错,也挺招人喜欢的。但是我要先看看他是不是个可塑之材。要知道,一个学生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科研工作者,不仅要有智慧,还要踏实的工作,有坚强的心智和忍耐的性格。这应该是一个老师要教给学生的。现在研院这边的工作也比较忙,他可能是我的最后一个本科学生了。——老师

快跑,快跑!辰心里想,腿上也加快了节奏。一路狂奔到主楼,还是迟到了五分钟。最后进去前还不忘借着楼道里的橱窗整整自己的头发,深吸了口气,小心地敲了敲门。“进来!”辰忽地打开门,然后小心地把门在自己身后关上,尽量不发出声音。“老师。我,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老师抬着头看了看他,可是脸上的表情告诉辰,他是明知故问。作为一个一直很骄傲地活着的男孩子,刚才能道歉对辰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了,现在好像就是要把最后的遮挡也一并撕去,辰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不舒服。但是出于对老师的敬重,他还是咬了咬牙,说道:“我迟到了。可是~~”辰刚想解释一下,就被老师打断了,“没有可是。”辰不禁一惊,用诧异的眼光看着老师,就被老师下面的话顶了下去:“不要找借口,前几天才和你说的,忘了?”辰心中暗想:不好,这是和老师的第一次会面就搞得一团糟,自己可怜的第一印象于是低头不敢看老师,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刚才一阵奔跑后遗留下来的汗珠。

老师看出了辰的狼狈,于是口气缓和了一下说道:“说说上次我给你的题目叫什么?”这个肯定没问题,辰重新抬起头自信地说道:“XXXXX病毒抑制子。。。”突然卡壳了,完了,怎么想不起来后面是什么了?辰慌了。“抑制子,抑制子”“别支支吾吾地,想好再说。”辰偷眼看了看老师,一道严厉地目光袭来,让他赶紧又重新低下头。“老师,我能想起来,我马上就想起来!”“我要听结果。”辰沉默了。“想起来没有?”“老师,您在等一会儿行么,我马上就想起来了。”“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看到那个墙角了么?站那儿好好想想去,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算。”辰垂下眼皮,一百个不愿意地挪到墙角,歪歪斜斜地靠在旁边的饮水机上。

其实辰往那里一靠就想起来了,只不过今天这个结局让他十分不爽。于是他就索性在那里一呆,和老师使起了性子。说实话,辰一路走到现在还是挺顺的,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班长,学习好人又长得帅,一直是很讨巧的那种类型。在家里是个乖儿子,家境不错,家长也有点儿宠着,于是一直是个少爷似的角色。至于现在老师这么对他,他心底多少是有点儿不服的。

老师这里的公务还真是繁忙,研院的人在办公室出出进进。辰回头偷眼看时发现有些人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唉,肯定又把我当成了问题学生了。算了,还是不回头了,省得丢脸。面对墙角,老师来接水,把他从饮水机上捅了起来。“站直了,别靠着。连个站相都没有。”于是辰晃着肩膀,懒洋洋地从饮水机上移开,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阳光洒在辰的身上,不过他却无暇顾及这一切。

谢谢,小熊笨,只能慢慢写

不过小熊不会弃坑哈哈

逐渐阳光从辰的身上退去,也渐渐在这间办公室里退去。辰一直怀疑老师是不是把自己彻底忘记了。偷偷看了看腕表,已经六点多了,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正琢磨着怎么办呢,老师一声把他叫回了现实:“过来!”于是懒洋洋地走过去,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地歪歪斜斜地站在老师面前。老师抬眼看了辰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辰感到一阵紧张,也不由自主地站直了些。老师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了几个字后,把目光从电脑上移开,转移到辰的身上。“怎么样?这么半天都没想起来?”语气中多了一份嘲讽。“想起来了。XXXXX病毒抑制子结构功能研究及相关载体构建。”老师仿佛对于学生的这种态度非常不满,“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都不上心,是吧?”“我上心了,只不过当时一紧张就想不起来了。”老师摇摇头,学生又在找理由。“辰,记得我们的约定么?”辰缓缓地抬起头,一脸的茫然。“找理由,是要被罚的。”老师盯着辰,看着后者不情愿地晃了一下。“怎么罚?”辰抬起头,咬着嘴唇问道。“你想怎么罚?”老师把这个皮球又踢给了他。辰颇费心思地想,但老师看得出来,辰明显地有点儿告饶的样子。

“你挨过打么?”老师有点戏谑地问。辰老实地摇摇头,试探着问:“您要打我?”老师低头轻声地笑了笑,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儿黑油油的木板,往桌上一放,啪的一声。辰看到了板子,不觉得往后一退。自己在家是从来没被人动过一个手指头的,今天看来真是逃不过去了。于是沮丧地说:“您真要打我?”“板子都拿出来了,还有假?说吧,多少下?”辰自己打着小算盘,今天错的事情不少,迟到,想不起来题目。两罚归一,咬咬牙,狠狠地说道:“十下吧。”老师抬眼看了看他:“四十下。”辰倒吸了一口凉气,第一次就挨这么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过去。于是赶紧补救似地说:“二十下行么?”“四十下。”辰马上又告饶似的说:“三十下,三十下还不行么?”老师心中好笑,现在还和我讨价还价,于是说道:“五十下。”辰马上不吭声了,“那就随老师安排吧。打哪儿?”“你决定。”辰骨碌骨碌眼睛,“您现在打我?要是被其他的老师听到怎么办?”老师看了看辰,这小子求饶居然想到这种理由。“老师们都回家了,谁能听得到?你要再和我罗嗦,我就加打!”

辰想了想,算了,赶紧服个软儿,好争取主动。于是马上打了个立正,“老师我知道错了,您罚我吧。”走到桌子前,用手撑好,低下头撅起屁股,脸涨得通红,小声说道:“老师您打我吧,我不会叫的,用我报数么?”老师一阵好笑,顺口说道:“报数,省得我记错了,让你捡了便宜。”老师看着学生的耳朵都变得通红,看来真是一次打都没挨过呢。

于是第一下就留了一些情面,不太重地砸在学生的身上。辰晃了一下,手紧紧地抓住桌子,低声地说:“一。”好了,第二下就恢复正常了,用了些力道。辰的身体被板子拍的往前一窜,依旧不屈不饶地答了声:“二。”本来是想等疼痛扩散后再打下一板的,老师想想还是给他个便宜吧。于是一口气给了三板,打得辰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道:“三、四、、、”还没说完就被新的一连串的板子打断了。辰上身向下探了探,摇了摇头说到:“十。”老师看了看辰,挥起板子又来了新一轮的攻击。手从桌上滑脱了,辰索性就是趴在桌子上,脸庞边的桌面还有笔记本电脑的余温,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十五。”老师眯起眼睛,还是个挺坚强的男孩子,第一次挨打应该还是挺疼的。不过应该给小伙子一个教训。

依旧这样打到三十下,辰一直这样静静地侧脸趴在桌子上,脸涨得通红,报着数。老师问辰:“知道今天为什么打你?”“因为我做错了事情。”“怎么错的?”“迟到了,还有想不起来您上会给我的题目。”“没有了?”这一板打得辰浑身一颤,轻声地哼了一声,依旧不吭声。“好好想想我第一次对你说的话。”“老师能给我些提示么?”辰咬着牙轻声说道。“借口。”老师说这句话时也狠狠地把板子抡到辰的臀峰上。“啊,老师,我记住了。四十。”最后的十下老师打得格外的狠,看到辰使劲儿的闭着眼,咬着嘴唇。T恤贴在后背上,已经湿透了。

五十下打完了。老师默默地拿着板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子上坐下。辰慌乱地从桌子上爬起来,不由地又疼的减缓了动作。整理了一下子头发,又向下拽了拽T恤,垂下眼皮,不再看老师。老师看他做完这一切心中暗笑,这么狼狈了,还知道维持形象。“不错,我还以为你要哭得死去活来,第一次挨打么。”辰的嘴角掠过骄傲的微笑,“原来打篮球常磕断胳膊,崴脚什么的,也挺疼的。”“那这么说我下次还要再狠一点。”“不用,不用。”辰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让老师也是一笑。“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学到什么东西?除了刚说的三点。”辰一脸洗耳恭听的样子,老师于是说到:“男子汉么,不怕犯错误,大大方方地承认不就对了?至于拖到现在么?”辰轻轻地点了点头。“记住,下周的这次汇报,如果不行的话,就还像今天这样。你要知道,今天我是给你留了情面的。”辰咧了咧嘴,“知道了。”“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辰抬起头,笑了笑说:“谢谢老师。嗯,希望我下次不会让您失望了。”老师看着辰,微微笑了笑,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辰点点头,“老师,我走了!”老师目送着学生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辰回过头还不忘了向老师点点头。

回来后有点伤心,不是因为第一次被打了很丢人,而是第一次给老师汇报工作就这么狼狈。其实我是想做的更好的,结果居然是这个结果。趴在床上,突然感到一种懊悔,伴随着一点点的疼痛。本来以为自己会挺不过去的,因为自己根本不知道等待的是什么。不过还不是非常丢人。下次一定要好好准备,不能再这样了。我真的想留在这个实验室里。——辰

本来是不想打这个孩子的,迟到、忘记题目本不是关键的问题,主要是他总是为自己的失败和过失找借口。这不是一个人本该有的态度,到了社会上会摔得头破血流的。不过还不错的是他挨打的时候一直都很老实,没有告饶也没有喊。这种感觉真的对我来说是似曾相识。希望学生能理解我的初衷。——老师

辰第一次见到寒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很熟悉。

突如其来的雨,幸好我带了伞,辰庆幸到。出了实验室,艰难地往前走。风很大,都有点撑不住伞。突然看到前面有个女生,没有带伞,拿着一个塑料夹子顶在头上,同样艰难地往前走。不知道什么冲动,辰马上跑上去。“同学,拿着我的伞吧。”说着把伞往女孩儿手中一塞,自己就要冲进重重雨幕中。女生一把拽住他,“那我怎么把伞还给你?”辰歪着脑袋站在雨下想了想,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于是两个人简单地边走边聊,聊电影,聊音乐,聊一切可以聊的东西。辰记得当时寒背着一个大大的NIKE书包,一身学生的打扮,没什么特别,唯一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寒留着清水挂面似的头发。每次想到这个比喻,辰也是很惭愧,自己作为男生确实很没情调。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女生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青春的气息,同时还有一种普通女生少见的灵气。想到这里辰的雨伞也不知不觉地往女孩儿的那边偏了偏。两个人就这样走着,辰突然幻想眼前的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的家属区。

辰正琢磨着为什么走到这里,因为他完全没有想法,只不过跟着女孩的脚步,突然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旁边的女生忽地跑到身影那里,轻声欢快地叫了声:“爸。”辰好奇地抬了抬雨伞,彻底地傻掉了。“老师?!”撑着雨伞的老师看着身上差不多湿透了大半边的辰,嘴角略过一丝笑,对辰说:“谢谢你把我女儿送回来。”辰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原来寒是……自己才感到血不断地往头上涌,一阵幸福的眩晕。

后来辰会经常见到寒,以至于辰一直在诧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长时间对这样一个女生没有一次关注。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很俗的相识,一场不期而至的大雨。从开始礼节似的问候到无话不谈,陌生人就这样变成了朋友。有时,两个人会一起在操场上慢跑,不说话,只是一圈一圈地感受时间缓缓地从身边溜走。有时,还会聊人生。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有对人生的各种各样的想法,同时还很喜欢和别人分享,而满足于别人的欣赏。

“辰,你喜欢我爸么?”辰狡黠地眨眨眼睛,“我敢说不喜欢么?”寒单纯地笑了笑,“相比于妈妈来说,我还是喜欢我爸。你呢?喜欢你爸还是你妈?”辰愣了一下,低声地说:“我妈。”眼中掠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悲哀。寒显然没有感觉到,顾自说道:“怪不得说儿子是父亲半辈子的仇人,你也不喜欢你爸。”辰垂下眼皮,长长地睫毛上沾上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今天和寒聊天,突然感觉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块伤疤又被无情地撕开,让我一阵阵的心痛。唾弃的表情,重重摔上的门,母亲无助的泪水,这一切构成了我对他的最终回忆。从那以后,我的记忆断掉了。开始把自己的这段感情隐藏在心脏的最深处,在众人面前我一直是一个阳光男孩,其实他们不知道我的阴影。今日寒无意中提起,突然又有了一种莫名的心痛。寒,你知道么?当你那样自豪地说:“我最喜欢我爸”时,我多么希望说这句话的是我!当时我哭了,只不过没有让你看出来。听过这样一句话:每个成功的人都有一段心痛的经历,就像每个天才骨子里都有一点自卑。虽不是天才,但我骨子里透着自卑。

——辰

这个臭小子,那天下雨我正说寒儿没有带伞下去接一下,出门就看见寒儿在他的身边笑得很开心。寒儿跑到我身边,身上一点没湿,辰却像没带伞一样,衣服都滴着水还一脸傻笑。寒儿回来后一直向我打听这个小学生的情况,还每天晚上都提出要去锻炼身体,后来才发现原来他们一起去跑步。我的这个让我头疼的学生啊!

——老师

哈哈,小熊这几天做实验都作疯了不过还是要更文!

谢谢大家支持!

每周一次的工作总结,辰真是有点害怕。第一次的工作汇报自己的表现太让人失望了,疼痛倒是第二天就基本消失了,本来也就是当时比较难。但每每想到这件事,辰总是感到心口发堵,难以呼吸。于是想偷懒的念头也总是在身体放松滑到椅子上后随着难以启齿的余痛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实验室的第一周,真是相当无聊的一周。像个“跟屁虫”一样尾随师兄到处转,师兄也不讲他做的是什么,于是辰就百无聊赖地看着师兄在那里忙活,却根本搭不上一把手。一天下来,站得是腰酸臂痛,却感觉根本学不到东西,就是个小伙计的跑腿活么。想到这里,辰又是心中一紧。为了应付周末的总结,好不容易让师兄讲了讲实验,知道了原来今天做的叫“提质粒”~~辰苦笑了一下,师傅领进门,就修行在个人吧。

这次会面,辰明显是长了记性,提前了10分钟就在老师的楼下附近转悠,生怕迟到了。忽然想到老师说过,最好先打个电话,于是拨通了电话。“老师,我是凌辰。想问您一下,您现在有空么?”“噢,好,你上来吧。不过要快一点儿,我15分钟后有个会。”“好,谢谢老师!”辰撂下电话,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老师办公室。敲门进去后老师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快?”“我就在楼下。”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到。“好嘛!”老师笑道。

“那好,长话短说,这一周你都学到了什么?”“提质粒。”辰看到老师伸手,就赶紧把实验记录本递过去。老师开始快速看实验记录,辰不说话,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把实验流程说给我听听。”老师不经意的一句话可是让辰出了一身冷汗。“先离心,弃上清。加100uL溶液I,然后再加200uL溶液II,颠倒。然后再加150uL溶液III。然后加600uL酚仿抽提。”“好,先这样,我问你几个问题。”辰被迫停下来。“溶液I、II、III的配方是什么?”“嗯。”辰不知道怎么说了,自己确实只有个印象,不过不是非常确定。“这个,我实验记录上写了。”“我看到了,不过你记住了么?”辰哑口无言。“不会?那你肯定也不知道为什么用这三个溶液了?”辰低着头,摇了摇头。“那酚仿你是取的那一层?”辰傻眼了,还分层?慌乱中,他胡乱说到:“上层吧~~”老师抬起头:“你问谁呢?你怎么不取中间那层呢?”“噢,那可能就是中间那层。”辰低着头,心口一阵紧似一阵。只听到“啪”的一声,辰惊愕地抬起头,老师狠狠地把他的实验记录本摔到桌子上,“凌辰,你实话告诉我,你做这个实验了么?”辰咬咬嘴唇,摇了摇头。“说话!”“没有。”“就随便抄了个实验流程来糊弄我?”“没有,我。”“你什么你?你到底是在糊弄谁?你想过没有?你是在糊弄你自己!”辰瘪着嘴,不再说话。老师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却根本不敢抬头,因为他知道根本无法面对那一双严厉的眼睛。深深地失望淹没了辰的心灵。“院长,您看看这个会。”有个老师推门进来,提醒道。“自己好好想想,晚上没课吧?站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们再谈。”辰目送老师离开了办公室,狠狠地撞上了门。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那种声音似曾相识,勾起了辰心底最痛苦的回忆。

呼呼,谢谢支持!

小熊又更新了~~

12#不抛弃不放弃

房间里只剩下辰一个人,空荡荡的。辰走过去,从老师的桌子上拿过自己的实验记录本仔细翻看,开始狠狠地记忆实验的整个流程和所有的试剂配方,心中默念这次肯定也逃不过去了。夜幕渐渐降临,辰开了办公室的灯,一个人老老实实地站在老地方,实验记录本也放回原位。刚才老师撞门的那一声响又在辰的脑中久久回响,这声音在辰的脑海中的印象可能是其他所有声音都不能替代的。撞门,绝望的响声,辰每每想到这个声音就又想哭的冲动,今天也不例外。

正独自感伤,老师推门而入,辰不由地颤了一下。老师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辰依旧低着头。“抬头,老低着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辰只好抬起头,这时他正好看到老师犀利的目光,于是又做眼神游离状。“想清楚什么没有?”辰转了转眼珠,“我,我,我做得不对。”“怎么不对?”“做实验不够认真。”“你做了么?应该是看实验不够认真吧。”辰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不吭声了。“我替你说,你想说师兄不让你动手,你又怕说完被认为是找借口,从而讨到一顿打。”辰的眼光和老师的眼光碰撞了一下后,前者知趣地撤退了。不过老师从这短暂的一瞥中知道自己说到了辰的心里。

老师口气缓和了一些:“我想知道你这一周都学到了什么?说实话。”“我什么也没学到。”辰赌气说到。“那好,明天你就不用去实验室了。”老师缓缓说到。“为什么?”辰明显地没有想到老师会说这种话。“你去实验室什么都没学到,那你还去干什么?我可不能强迫我的学生浪费时间。你走吧。”“老师,不要。我,我,您,您打我,骂我,罚我都行,就是别把我从实验室轰出去行么?”辰明显地慌了。“你走吧。”老师不再抬头。辰执拗地站在办公室里。“嗯,老师!我学到了用完什么东西都要放回原位,做完实验要收拾好实验台,这些算么?”辰有些绝望地说。“你说吧,几下?”老师敲着笔记本电脑说到。辰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微笑,咬咬牙说到:“一百够么?”老师抬眼看了一下辰。“趴沙发上去。”

虽然不情愿,但是辰马上走到沙发旁,抓抓脑袋后趴在沙发把手上。听到老师拉上窗帘的声音。“把你的皮带给我。”辰解下皮带,反手递给老师。沉默了一阵,辰不知为什么,刚想问就听到老师说:“裤子脱了。”辰腾地从沙发把手上弹起来。“老师,这个。”极力地装作一副可怜地神情。老师不看辰走到门口说,“不想就出去。然后就别进来。”辰都快哭出来了,这叫个什么事情呢?哭丧着脸看着老师,只一眼就知道对于这个不公平的交易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可讨价还价的余地。点了点头,看着老师插好门,然后开始尽可能慢地解裤子。“往下拽拽。”听到老师的话辰真是想死的心都有,脸更是火烧火燎地烫。

费了半天劲,终于又趴好,还没什么心理准备皮带就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到了屁股上。辰差点就叫出了声。不能告饶,更不能软弱,否则自己在老师的心中是个啥形象?男孩把双臂垫在头下,狠狠地咬住了衣袖。皮带不比板子,还有个缓冲的面积,也能控制个力度。抽在身上,就像一条毒蛇狠狠地咬了一口一样,整个一条都疼的邪乎。辰闭上眼,轻轻地抱着数,然后又用力地咬住衣袖,极力掩盖自己的悲哀。老师也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辰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红了一片了。虽说是惩罚,不过也不能过分,这点老师是明白的,于是强迫自己打在不重复的地方,但辰敏感的皮肤还是红的有些吓人。屋里单调得可怕,只有皮带在辰身上暴叫。“七十。”辰咬着牙报了这个数,却觉得屁股上已经疼作一团,每一寸皮肤都痛得可怕,想不成是肿得厉害了。还有三十下,辰真是有起身穿好裤子然后摔门而出的冲动,因为真的是忍不了了。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忍下去。

“八十,啊!”报数时正好一皮带下来。辰痛得把头生生地砸在沙发上,眼泪也不争气的落下来。赶紧咬住左袖口,然后把眼睛狠狠地在右胳膊上蹭了蹭,擦掉了眼泪。老师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其实辰这次做得还好,但是刚开始是要立一点规矩的,于是没一句安慰的话,继续狠狠地将皮带抽在辰的身上。“九十,老师。”辰带着哭腔说到,脸稍偏了偏。老师看到了辰由于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心有一点软了,但是现在还不是饶了他的时候。最后的十下总是最疼的,辰倒吸着凉气,接受着皮带的检阅。这时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唯一萦绕脑中的就是一定要留在实验室里。心中默念:“辰,忍一下,忍一下,过去就好了。四,三,二,一。”“老师,一百。”辰不禁喊了出来,生怕老师再多打,才发现老师已经停了。默默地站起来,缓缓地穿裤子。提裤子时辰都要疼得跳起来了,屁股非常烫,肿得都僵了。于是背对着老师,龇牙咧嘴地提上裤子,转过身接过老师递过来的皮带,小心地系上,生怕再碰疼屁股了。然后小步挪到老师的办公桌前,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师。

看老师不说话,辰有点害怕。“老师,您能别把我轰走么?我不想走。”“你不是什么都没学到么?现在走吧。”“啊?老师,不要,我求您了!您看,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还要轰我走呢?我一定好好干。”“你这周干什么去了?”“我想干,可是师兄不让我干。”辰脱口而出,马上改口道:“我知道不该找理由,但是老师,这是事实。”“我知道是事实,但是师兄让你独立做,你会么?他已经带过你一次了,你会了么?”辰听到这句话沮丧地歪了歪头,看向窗外,老师看到辰眼中充满了悔恨的泪水。

“凌辰,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你这次表现让我很失望。失望在你的不严肃。刚进实验室可以什么都不会,但是不能什么都不去弄懂。我希望自己培养的是一个有着独立工作能力的工作人员,不是一个技工,我不培养技工。而你现在当个技工都不够格。”辰委屈地咬咬嘴唇,一言不发。“你可以很不服气,觉得我对你要求太高,但是我要告诉你做科学就是要一是一,二是二。你没做这个实验我不怪你,但是你不应该想当然。酚仿只分两层,你应该吸取下面的那层里的液体。我说中间那层,你也就附和,你动脑子了么?今天这顿打,就是要告诉你,我可能这次可以容忍你不会,但不能容忍你不懂装懂。记住这个教训!”辰咬着嘴唇,不好意思地看看老师,深深地点了点头。“还有,脱裤子挨打是为了你好,要不然我所有的都打到一个地方你还不是要疼死?一个男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磨磨蹭蹭地。下次再这样,我就替你脱。”辰红着脸看着老师,勉强笑了笑。“下周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师,您不轰我走了?”辰脸上突然显现出明快的笑容。老师看了看他,没好气地说:“谁说不轰你走了?你想试试?想试下次就成全你。”“不用,不用,老师,真的不用。”辰慌乱地跳起来摆手,却又突然疼得声音小了下去。老师看着他,微微地笑了笑,从抽屉中拿出一瓶药递给辰,“睡觉前抹抹,明天爬不起来我可不负责。”辰看着老师,感激地点点头。

今天真是吓了我一跳,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差点被老师从实验室里轰出去,有点儿险。老师狠狠地打我的时候,虽然很疼,但是心里感到很踏实。因为听妈妈说过别人骂你,打你都是为了你好,如果真正对你不闻不问了,才是你的悲哀。所以一直认为如果真的那一天老师不理我了,也就证明我们缘分已尽了。老师打了我,证明他还把我当作他的学生,这就够了。以后可是不能再这样了,老师就提质粒提了很多问题,约定明天去找老师,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趴在床上看书滋味不好受——辰

嘿嘿,更新了更新了,小熊不会弃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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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文艾

嘿嘿,其实是来源于导师的小改版。

现在离开导师了,当时就觉得自己不管做的有多好,导师从来不会夸一句,一直很有挫败感。后来有一次我不在,听他们说导师夸了我半天。

那时才知道,其实有时候有些老师就是不愿停留在表面,而是要不断地让学生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

赫赫,谢谢支持!

20#議希

挪了半天终于到了主楼,辰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于是又跌跌撞撞地进入大厅,实在觉得自己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就按了电梯的按钮,然后就红着脸在众目睽睽之下从2层楼下去。“一个大男生,到二楼都要坐电梯?”辰恨不得找个缝钻下去,不过这个想法明显不现实,因为老师还在等着他。

“老师。”辰进了办公室小心地叫了一声。“疼好了?”“嗯,没有。”“那今天你还敢过来?”“因为,我觉得准备好了。”“好,让我来听听你的准备好了。”“嗯,其实提质粒这个实验最基本的就是。。。”辰忐忑地开场,然后就水到渠成了。覆盖实验每个细节,完美无缺的报告,辰自己颇欣赏这次的表现。说完后等着老师点评。

老师拿起茶杯喝了口水,缓缓说道:“看起来还真是要摔打摔打,这次还像个样子。以后就按这个标准去讲每个实验,如果不行就像昨天那样。”“啊?这个”辰调皮地吐吐舌头。“男孩,长这么大一次打都没挨过,证明你妈太惯着你了。”老师调侃着说道。“没有吧,我妈没惯着我。对了,老师您今天需要帮忙么?”“你今天能干么?”“应该问题不大吧。”辰说这句话时挺起胸膛,不过却暗自祈祷老师千万别有什么事情,结果老师恰时说道:“那就帮我打扫一下办公室吧!”辰点点头,却有扇自己一个嘴巴的欲望。一个连走路都疼得不得了的人,怎么希望他能蹲下去擦座子,蹲地呢?不过自己既然先主动要求在先,就一不做二不休了。

拿着抹布在办公室里辛苦地走来走去,每一步都扯得生疼生疼的,可是辰还是坚强地走着,因为他是个很好面子的学生,总觉得老师的眼睛在追随着他的背影移动,所以不能表现出来半点儿的软弱。于是挣扎地干完了卫生,乖乖地站到老师的面前,“老师,我干完了。”“好,谢谢!凌辰,我问你,你在家里干活么?”辰眨眨眼睛,狡猾地说道:“不怎么干~~”老师微微笑了笑。“你妈不容易,多回去陪陪她。”辰困惑地看了老师一眼,随即眼中亮光一闪,挑了挑眉毛。但是辰的这种表情也随着老师的后一句话凝固在脸上,老师说:“看起来下回还要再狠点儿,你看你现在连卫生都可以打扫。”“啊?老师,难道你要打得我爬不起来么?”辰脱口而出,表现得不是时候啊!

终于逃离了被动挨打的局面,我的努力为我争取了些主动。这是个非常好的开端,以后应该会越来越好吧!今天帮老师打扫了办公室,虽然当时每一步都非常困难,不过知道是为了老师付出也就心甘情愿了。因为有一本书提到学生和导师的关系时说道:“良好的师生关系都是通过一种承诺发展起来的,后续逐渐加深的过程。”希望这种承诺永远不会停止。——辰

凌辰还是个蛮聪明的学生,那天敲打他一阵后,最近的工作总结果然做的好多了。不过这种学生不能夸。今天我还没做评论呢,他就在那里臭美,这要是夸了还不是要飞天上去?唉,孩子,以后你就会知道优秀不是什么值得表扬的事情,而是理所当然。——老师

“凌辰!”随着师兄的一声大叫,辰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你快点儿给我过来!”辰立刻可以预示自己的悲惨结局了。于是辰恨不得以超光速的速度跑到师兄身旁。他的天虎师兄不用看人,光听这个名字就挺糁的慌得。师兄偏偏还姓肖,辰就总产生变形金刚的联想。于是辰私下就称呼他为“变形金刚”,简称“金刚”,反正没什么本质区别。现在“变形金刚”正在冲着我们可怜的小凌辰嚷嚷:“你这个实验怎么做的,长脑子了没?”张着大嘴都快把辰吞下去了。辰探探脑袋,不知道自己哪步做错了,于是一脸茫然地看看师兄。“你加培养基了么?”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辰知道自己这回死定了!

“没加培养基你摇这么半天干嘛去了?”辰低着头,沉默不语。“做实验要长脑子!”“我有脑子。”辰不服气,顶了一句。“有脑子就该记得规矩。”冷冷的声音袭来,辰抖了一下,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淡淡地说了句:“老师,我,我没想到您在这里。”老师用嘲讽地口气说道:“晚上六点半办公室等你!”还没等辰反应过来,老师已经走了。

“辰,不要怕,不要怕,忍过就好了。”这才不到三天时间,刚庆幸自己有点儿起色就被打击成个样子。辰深深地吸了口气,伸出手,刚想敲到门又停止了。攥紧拳头,紧张地咬了咬食指,深深地喘了两口气。用手轻轻地拍拍屁股,还是疼的倒吸凉气。没办法,时间不允许凌辰再犹豫,狠狠地敲了敲门。

“老师,学生凌辰前来受罚。”辰平静地看着老师,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老师敲着电脑,没反应。辰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又稍大声地说了一遍,“老师,学生凌辰前来受罚。”老师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地把凌辰晾在那里。辰晃了晃身子,有点儿呆不住了。刚想开口再说一遍,就听见老师说道:“我最近听东西不是太清楚,你是学生凌辰还是学者凌辰?”说着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凌辰。辰被老师看得一激灵,老实地说道:“我是学生。”“哦,我还以为是院士级别的来了呢。要真是这样,我哪儿敢教育您?”辰皱了皱眉,老师有点儿挑刺。咬咬牙,说到:“老师,我知道反正您要罚我,您就罚吧!”一脸的视死如归。“罚可以,不过话要说清楚。为什么罚?”“因为我做错了实验。”辰一脸懊丧地说,然后马上反驳道:“可是师兄也不应该那么说我啊!做错了一点小事就这样说我,他也太”辰偷眼看看老师,却怎么也不敢说下去,因为他发现老师的脸阴了下来。于是知趣地挪到门旁,插上了插销。

老师等辰做完这一切后,说了五个字:“皮带,老规矩。”辰暗自叫苦。像扒层皮一样地把裤子脱下来,乖乖地趴在那里。本来是想求饶的,因为三天前才挨的打,伤还在。但是辰的可怜的自尊又把他刚才的想法打压了下去。在老师面前,没有品格还能也没有人格么?但是第一下抡下来,辰就确确实实、彻彻底底地后悔了。新伤加旧伤,疼得辰也不顾什么形象了,身子不停在沙发上扭动,但还是忍着不开口求饶。辰用手紧紧地抓住沙发靠背,默念着不能告饶,不能告饶,老师每打一下他就在沙发上写一划。“忍一下就好了,然后就不疼了,不能告饶!”在可怕的疼痛面前,辰克制着本性而维持着那一点儿可怜的理智。

但是疼痛的洪水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从不吭声到倒吸凉气再到小声哼哼,辰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啊,老师!”侧着脸,眼中早已充盈着泪水,“您能轻一点么”这句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您能告诉我还有多少下么”。“该停的时候就停了。”“厄,谢谢老师。”辰狠狠地咬了咬牙,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

“老师,我。”又是一下,辰痛得硬硬地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听到老师冷冷地说:“还有十下,报数。”“十。”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字。“九,八。”辰抬起头,咧着嘴,自己都能想见当时的痛苦表情。“啊,老师!老师,七、六、五。”狠狠地咬了嘴唇,噤起鼻子。“四,三,二。”辰报完了,等着老师马上打完自己赶紧摆脱这噩梦,这时老师停止了。辰等了一下,刚想偏头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的一皮带狠狠地抽到他身上。“啊!”现在依然顾及脸面的辰终于按捺不住哭嚎了一声。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辰突然感到腿不听自己使唤,软软地歪倒下去。就在自己的脑门儿要撞到茶几角的时候,他被老师拽住了。辰淡淡地冲老师疲惫的笑笑说:“谢谢!”然后颤抖着从老师的手臂中挣脱出来,缓缓地提上裤子,再把白衬衫好好地扎在裤子里,小心地系上皮带。一手扶着桌子,艰难地挪到办公桌前。疼痛和委屈让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辰又赶紧背对着老师用手把泪水擦干,缓缓地转过来面对老师。在抬起头的那一刻,辰敏锐地感觉到老师眼中掠过一丝怜爱的光芒,不过马上又消退了,只剩下让辰畏惧的严肃。

“教训是给你了,但我希望你能从中悟到一些东西。”老师抬起头,辰明白老师在等自己解释。“恩,做实验要细心,我希望以后不会犯错误。”“希望?”老师眼中写着对这个答案本身极大的不满。“保证。”辰马上改口。“除了实验?”辰茫然地看着老师。“看起来还是该再打打。”看着辰的表情,老师没好气地说。辰只觉得脑袋发沉,“老师,随便您处置。”嘴上虽这么说,不过心里确实一阵一阵地发紧。“今天算了,只不过凌辰,今天打你一部分是为了实验,另一部分其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的操守。自己做错了,为什么不许师兄说?师兄对你的态度怎么了?说你一句你就那么委屈?我今天气的不是实验做错了,新手没有不出错的。师兄批评你一句,就不服气,受不了了。凌辰,你要是现在连这么一点儿善意的提醒和批评都受不了,那你以后还能受得了什么?”面对老师直射过来的目光,听着老师最后一句话,辰狠狠地晃了晃身子,伴随着剧痛,发誓把这句话记到骨子里。是啊,现在在学校还有老师、师兄保护着,到社会上这么一点打击都承受不了,以后怎么成事呢?自知理亏的辰许久点了点头,“我记住了。”“以后再这样,我就把你从试验室轰出去。过一会儿去实验室,向师兄道歉。”辰刚想反驳,屁股传达来的信息马上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师兄,对不起。”辰老老实实地站在师兄面前,低着头说。“臭小子,我早忘了,你还记着。”师兄爽朗地笑笑。“和我做实验,以后要是做不好,我就打你。”说着用手轻轻地拍在辰的屁股上。辰跳着脚地痛了好一阵子,龇牙咧嘴地向师兄抗议。师兄看着辰的狼狈样,笑着说,“看来不用我教训你了。”

今天真是很惨,又是一顿教训,只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不过说来也怪,每次虽都疼得死去活来,但听了老师后面的训话也变得心服口服了。自己确实是该打,原来这样不服气地对母亲,她总是说:“你不听我的可以,但是以后到了社会上有你好看的。”现在听老师这么说才发现母亲原来教育我的很多事都被我的无知和自负所忽略了。也许像我这种倒霉孩子就不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是皮带来的实在。不过老师您知道么?真的是很疼的。——辰

本来这次是不想打辰的,三天前才教训了一顿,怕小伙子受不了。看着他在沙发上蠕动的疼痛,偏着脸眼中噙满了委屈和痛苦的泪水,我真的是有点儿不忍心。于是在心中默念只要他告饶,就一声,我就不再打了。但是我知道他在忍,一直都没有说一句,只是强迫自己默默地承担着对他来说可能有些苛刻的要求和痛苦。说实话,当他用袖子背对着我擦掉泪水,然后缓缓转过身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不过还是克制自己的怜悯,讲清楚为什么要打他。

孩子,社会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仁慈和单纯。没有一点儿心理承受能力,怎样在社会上立足?辰,我知道你这个毛病可能很多人都有,但是你想要成点儿事,就要付出代价把这个毛病改过来。别怪我管你太严。——老师

赫赫,谢谢!

非常喜欢大人的《惊天动地男儿志》系列,很喜欢。

嗯,小熊不会弃坑的。虽然最近要做实验还有一堆论文要读,不过还是要坚持。努力

其实,早就想写,只不过一直鼓不起勇气。现在离开导师了,到开始怀念了

27#红臀哑哑

哈哈,谢谢30楼的亲!辰辰是挺可怜的。不过俺还是当这个后妈的偷笑,拍拍小辰辰!

这是一篇小熊的半自传体,现在还很庆幸在大学能遇到这样的导师。小熊才能走到今天。

为了老师,要坚持写下去。当然还有这么多亲们~~

嘿嘿,小熊使劲儿写再更一点

趴在床上的辰,正在努力地记着今天上课时老师讲的知识,手机不知时机地响了起来。辰伸手够手机却疼得叫出了声。生怕大声说话也会疼痛,于是小声地应到:“您好,哪位?”那边顿了一下也小心地说道,“凌辰,我是寒。今晚跑步么?”辰猛然想到了忘记告诉寒今天自己不去了,立刻愧疚地从床上弹起来,又马上把身子压下去,伴着喉咙中压抑的“咯咯”声。“怎么了?”寒关切地问道。辰的脑子立刻以双核CPU的速度编造理由~~“厄,我崴了脚。所以最近不能去跑了。今天没有告诉你,不好意思。”“伤的严重么?”辰听出了电话那头的焦急。马上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什么,不用担心。”“我去看看你吧!”“不用不用。”辰赶忙说。“没关系,等我啊!”凌辰吓得差点儿把手机从上铺摔下去。“这个”只听到了忙音。

于是爬起来伴着撕扯全身的疼痛,挣扎着往楼下走,总不能让寒进来吧~~下了楼,正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呢,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看着辰这副狼狈样,嗔怪道:“这么严重啊!还说不严重?”辰尴尬地笑笑:“其实不是非常严重的。”“让我看看吧,我在学校可是上过急救培训的。”“不用了。”“我看得可好了,真的,起码是个实习护士的标准呢。”说着寒不由分说地把辰一下子按在旁边的凳子上。“啊!”虽然忍住了一些,但是辰还是惨叫了一下。“啊?让我看看,伤了是那只脚?来,我帮你。”辰身上开始冒汗,尤其是听到寒说经过急救培训,就知道自己的这个美丽的谎言马上就要被戳穿了。刚想着这个故事该怎么编下去呢,寒先开口了,“辰,你的脚没什么事情。那你刚才为什么还叫?你是不是装的?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去跑步了?”辰发现自己被女生特有的逻辑彻底地打败了。“不是,我是真伤了,但不是脚。”“你骗了我,那你说说到底哪儿伤了?”辰这下子傻眼了,自己总不能说是“屁股吧”!辰正在犹豫的时候,只见寒把两瓶东西塞到他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走了。辰傻傻地看着寒,想追却明显感到自己现在的状态肯定是追不上的,于是就放弃了。借着路灯辰看了看手上的两瓶东西,一红一白,两瓶云南白药。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泛上了辰的心,误会?还是自己的过错?幸福?还是一点无奈?辰一点也说不清楚,只是握着着两瓶药缓缓地略带感伤地往楼上走。

失败,失败,太失败了!!!让老师失望,还让寒失望了。凌辰啊,凌辰,你说你可怎么办啊?一种难以启齿的失败感没过了我的心,撕扯着我的灵魂。本来是想做得更好的,不辜负每个人,结果让每个人都失望!不写了,越写越难受。——辰

今天就看到寒儿急匆匆地跑出去,不只是为了啥,后来看了看表,想到可能是去找辰了。他们“法定”的锻炼时间。后来看到寒儿很受伤地跑回来,冷冷地看着我,说:“你的学生崴了脚,你也不关心一下?”然后转身回自己的屋去了。开门的那一瞬间,回过头来,想起什么似地说:“哦,对了!我把咱家的云南白药给他了。”看着寒儿一副“我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表情,想着凌辰这么好面子的学生居然编出这样一个理由来,不禁一阵好笑。突然又真是想到了我的小学生,应该没什么事情吧。——老师

打开电脑,辰看到一封老师署名的信件静静地躺在邮箱里,不由得心头发紧。又开始狠狠地咬自己的握了拳的食指。什么内容呢?福兮祸兮?辰承认自己有时真的表现得不像个男生,这么点儿小事都踌躇犹豫这么久。可是老师的邮件不一样,辰每次说不出为什么,但是只要一见到老师,头上就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汗,然后手脚冰凉。下了很大的决心后,辰颤抖着手按开邮件,又在邮箱反应的过程中马上弹出另外个网页挡住邮件。为什么?可能是不想第一时间就看到什么打击性的信息吧。深吸了好几口气,偷偷地将弹出的页面关上,只见邮件里只有一句话:“凌辰,本周有空的话,到我办公室一叙。”一叙?这个文绉绉的词让凌辰心里又是一紧。啥意思?没办法,硬着头皮也要去。

“老师,您找我?”辰缓缓地挪到老师的办公桌前。“嗯,坐吧。我们今天聊聊天。”“厄,我还是站着吧。”老师的嘴角掠过一丝笑,“随便你,反正谈话可能会很长。”辰偏着头看了看沙发,“算了,豁出去了。”辰在心中默念,然后闭着眼睛向沙发上坐去。狠狠地把自己压在沙发上后,辰强忍着疼痛,睁开眼睛老老实实地看着老师。老师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走到辰旁边的沙发处坐下。“不用紧张,今天我们就是聊聊天。”辰的胃又是一紧,这句话也被另一个人说过,辰耳边仿佛又响起摔门的声音,便不由自主地向门的方向望去。“不用担心,不会有人进来。”辰看了看老师,稳了稳心神。“不用怕,辰,现在你在老师的办公室,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昨天寒儿和我说了,你崴了脚。”辰的脸唰的白了,“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成心骗人,但是实在是难以启齿。”辰马上低下头,不敢看老师。“所以我才想起来我的学生崴了脚后我都没有问候一下,这也是今天叫你来的初衷,想看看你的脚到底咋样了。”辰不好意思地说到:“承蒙您关心,好多了。”“那就好,可是今天不只是为了这些。因为我收你进实验室以来,我们还没真正意义上的聊过天。所以今天就找你真正地聊聊天。”辰迷茫地抬起头,不知老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师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小口茶,笑着说道:“不用紧张,我想知道你对我管你的这套方法有没有什么意见?”辰依旧一脸的茫然。“你是不是心里很不服气?觉得我管得太严太宽?没有人权?”辰微微笑了笑,“嗯,还到不了这个层面吧~~只不过一般开始都不是非常服管,不过每次听您解释完原因后都心服口服了。有时候我知道自己其实~~”辰停住干笑了一下,“比较搓火。”“然后每次挨打的时候都想着把我生吞活剥了,对吧?”老师调侃地说道。辰调皮地点点头,“还敢点头?欠揍!”辰马上勾起脑袋,可怜巴巴地不作声。“我只是希望你能通过这几顿打接受一点教训,其实凌辰还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么。”凌辰自鸣得意地笑笑,心想寒儿也这么夸过我。“笑什么?这句话可不是我的原话,我又没说我的意见。”辰禁住笑,愿听高明地看着老师,试探着问:“那您怎么看我?”“我还基本同意她的观点。不过还是缺点儿东西,你自己体会吧。”辰歪歪脑袋,缺什么东西呢?“凌辰,你喜欢玩么?”辰挑着眉毛不容置喙地点点头。“玩什么?”“篮球、电脑、原来演过小品,编过英文短剧,还装过小收音机。”“嗯,还算会玩。那就交给你一件任务,你可要好好完成!”辰眼中一亮,“什么任务?”“下周实验室要来个外国教授,他要做个讲座,然后你陪她逛逛北京。”“好的!”辰爽快地答应了。

看到外国教授的那一刻,辰是一脸的不自然。“老师,要不这个活儿您换个人吧!”“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么?”“那您也没说是个女教授吧。”“那怎么了?”“要不您让个师姐去吧!”“凌辰,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答应的事情不能反悔!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必须办好!你回去吧。”看见老师下了逐客令,凌辰只好知趣地退了出去,心中却还是一千个的不情愿。

第二天,凌辰提心吊胆地接了教授,在旁边的餐厅吃早餐。离计划的讲座开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辰边赔笑,边安排早餐。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自助早餐格外的慢。这位教授不料还是位自来熟,不停的与旁边的学生们交谈。辰在旁边干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打断教授。直到离讲座开始还剩半小时的时候,辰拦住了还意犹未尽的教授,跑步出门拦下一辆出租车。要知道只有半小时,可是讲座地离学校还有15公里的路程。

终于见识了为什么大家都说:“北京——有名的堵城”了,整整迟到了10分钟。不过后来还是一切顺利。辰听完讲座,掏出手机给老师发了一条信息,报告现在一切皆好。一会儿收到老师的回信儿:“晚上回来后找我一趟。”辰的心一颤,有什么问题么?

“老师。”辰小心翼翼地叫道。“回来了?今天怎么样?”老师看似闲来无事地说道。“还好吧,一切顺利。”辰故作轻松地答道。老师低声哼了一下,“好个鬼,迟到多长时间?”辰咬咬嘴唇,答道:“十分钟。”老师抬起头用眼睛瞟了辰一下,辰心中一紧。“今天玩得怎么样?”听到老师换了个话题,辰松了口气。“挺好的,带着教授去了中华民族园,还是挺有特色的。”辰正想再介绍,后来感觉到不合适,适时地住了嘴,静静地垂手立着,等着老师开口。“说说为什么迟到?”“早餐今天晚了近二十分钟,后来教授又和旁边的人聊天。我没有告诉教授什么时候讲座开始,并且没有及时告知她讲座地离学校有15公里的路程是我的失误。”辰很老实的回答道,因为他知道一贯强调客观在老师这里行不通,还是实事求是、请求宽大处理的好。“嗯,还算说实话。有进步,没再找客观理由。”辰极力掩盖内心的欣喜却表面上装的可怜巴巴的,这样才会让老师同情么。

老师在笔记本电脑上敲了几个字,然后抬起头对辰说:“今天还凑合,算了。”辰脸上露出了释怀的笑,嘿嘿,看起来这顿打是免了!老师瞟了他一眼,重重地把板子拍在桌上。“您要打我?”辰的笑容直接凝固在脸上。“我说过不打么?”辰抓了抓衣角,紧张地咬着嘴唇。“三十下怎么样,小伙子?”辰沮丧地点点头。看起来犯错误后想逃打在老师这里是根本行不通的。“伸手。”辰抬起头,犹豫地看着老师。“不敢?”“不是,我是觉得自己从您这里出去,手被打得通红通红的,别人会怎么想。”老师心中好笑,这个家伙太狡猾!“伸手!”辰无奈地把左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掌心朝上放在桌子上。一刹那辰感觉自己有点好笑,就像原来在私塾里犯了错的小学生还要被老师掌手。老师看了他一眼,抄起板子狠狠地砸下去。辰条件反射地抽回手,板子“啪”地打到桌子上。辰看着老师喘着气,小声说道:“老师,我不是故意的。”左手还在裤子上蹭个不停。老师摊开左手,辰小心地把手往前探探,就马上被老师死死地抓在手里。还没等辰缓过神来,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辰颤抖着声音低声地报了数。第二下下来,老师明显感到辰的手要往外挣脱,于是狠狠地抓紧,冷冷地说:“你知道规矩,逃打要加倍的。”挣脱不行,看见板子快打到自己,辰的手刚想往下撤,又被老师发现狠狠地砸了三下。这下辰老实了,一副听之任之的表情,漠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说:“五。”

老师心中好笑,居然到现在还敢和我玩心眼儿,好好教训一下!于是手中就加了劲儿,明显地听出了辰报数的声音开始抖了。看着手是红通通的一片,每一块儿都恶狠狠地肿起来。忽然发现辰有一阵子没报数,抬起头却看见辰闭着眼睛偏着脑袋咬着牙,泪水顺着眼眶往下流,脖子上青筋暴露,早已疼得顾不上报数了。“凌辰,多少了?”辰听到老师叫自己,赶紧睁开眼,眼中满是惊恐。“老师,我忘记了。”“忘了?重新来。”“啊?老师,我错了。我真的是疼忘了,对不起。求您,别。。。”辰咧着嘴,喘着粗气。老师看了看辰,“你这小子。”说着正抡着板子砸下来。辰看着板子快砸到自己了,想着这下一定轻不了,马上一闭眼等着疼痛袭来,不料只是轻轻地拍在手上。辰惊愕地睁眼,发现老师已经松开自己的手了。正错神儿的当儿,突然一板子抡在手上。由于没有准备,手狠狠地砸到了桌子上。“啊!”哪儿管什么形象,这一下疼得辰赶紧把手抽到胸前,一下子蹲了下来。想着就算老师砸头,也绝不起来打手。

“站起来,不至于吧,凌辰。”凌辰缓缓地站起来,手依然护在胸前。“老师,您也太狠了。”辰小声嘟囔着。“给我看看。”辰低头看了看手,摇摇头,“老师,不用了,它挺好的。”“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强求。今天就这样吧。不过要想清楚今天为什么打你。给你个提示,不要投机取巧。”辰眼睛一亮,脸上还写着被识破后的狼狈。“谢谢,谢谢老师。”

“晚上有事情么?陪教授再吃个晚饭,她点名要你去。”辰刚想跑掉,忽然听老师这么说,咧咧嘴。“,,”听教授这样在老师面前夸自己,辰稍松了口气。老师也是一笑,回答道:“,”辰听到这话猛然抬头,眼睛正对上老师的目光。淡淡地冲老师笑了一下,又把头埋到饭里,下意识地揉了揉左手。

老师今天真是太狠了!回来看,手整个都肿了。恩,不过老师怎么看出我在投机取巧呢?唉,姜还是老的辣。不过今天承认的那么爽快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逃打,结果还是被老师发现了。悲惨不过晚上第一次听到老师这样夸自己还是挺高兴的,看起来老师还是恨铁不成钢啊!——辰

凌辰这个家伙,真是狡猾地很。觉得他不找理由,我就会饶了他。本来以为他真是认识到了错误,一看到他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在耍我。然后还给我这儿投机取巧,真是要命。好好教训了他一顿,不过从今天任务完成的情况来看,小伙子还是上了心。给教授准备了水,打印了要去的地方的地图和简介,在游玩的过程中也给教授作了讲解,看起来只要稍微上点儿心,凌辰办事情还算可以。但是现在还是要把不踏实和沉不住气的毛病给他纠正过来。——老师

“凌辰,过几天随我去保定采一次样品。”辰从桌子旁边探出半个脑袋,傻呼呼地应下来,继续努力地擦着茶几。老师抬头看了看凌辰,笑着摇了摇头。

“凌辰,你人现在哪里呢?”辰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老师,我马上到,不会误了火车的。”慌乱抓起背包,穿好衣服,恨不得踩上个烽火轮,往校门口飞奔而去。上了火车的老师明显还没有消气。“定表了么?”“定了。”“那怎么还睡过了?”“摁了就又睡着了。”辰抓抓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到。“昨天没整理好背包?”“本来是想今天早上整理的。”“然后早上也起晚了,所以就什么也没带。”辰低下了头,小声地应了一声。“到了保定后,有宋老师先接待我们。然后下午再去采样。你认识玉米吧?”“玉米,嗯,吃过。”凌辰这句话出口自己也觉得非常丢人。“今天好好认认。”老师没好气地说道。

拎着大包小包的凌辰和老师刚下火车就有一个人迎过来。“宋老师。”凌辰料想这个人就是宋老师,于是开口叫了一声。“呦,今年又有新面孔啊!东西沉不沉,来给我两个帮帮你。”辰一听这话,刚想全部交给宋老师,可是一看老师的表情又犹豫了一下。正在发呆的当儿,只听老师说:“老宋,你不用管了。这点东西让他自己搞定吧。”凌辰立刻在心中咒骂老师的狠心。龇牙咧嘴地拎着东西到了住地,才发现是个二人间。这个~~辰暗自叫苦。还要和老师住在一起?这不是要了我的命么!自己这么多毛病,要是被老师看见,还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下午的太阳火辣辣的,辰走在地里就觉得地都冒了烟儿,就像自己小时候用放大镜烤的小蚂蚁一样要被晒化了。“宋老师,这个是什么呀?”辰指着旁边田里种的东西好奇地问。宋老师诧异地看了辰一眼,“这是花生呀,不认识?”辰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呵呵,一看就是城里长大的孩子。”宋老师笑着说。“五谷不分,六体不勤。”老师接过话说到。辰歪歪脑袋看着老师,心想怎么这话到了老师嘴里怎么都变味呢~~宋老师干笑了一下,转移话题道:“这是一片花生地,那边是一片桃林。现在桃子成熟,正好吃。”凌辰顺着宋老师手指的方向远远望去,桃树上都挂着红红的大桃子,真是让人垂涎欲滴。转了转眼珠,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吃过晚饭,凌辰老老实实地走到老师面前:“老师,我能出去会儿么?”老师真是差点儿笑出来:“想去就去呗,又不是三岁小孩。”“谢谢老师!”凌辰乖巧地点点头,一溜烟儿的跑了。

其实凌辰是想去桃林。左转右转来到外围,先若无其事地绕着桃林走了走,侦查情况。哈哈,没有铁丝网,也没有看林人,只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土坡,这对于我凌辰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无人,上!可是真正开始爬才发现了新问题,刚才什么都看到了,却忽略了土坡下还有一些植物的茎叶。刚开始爬凌辰就被这一堆蔷薇科灌木缠住了。正着急,突然听到摩托车的声音由远及近。二话不说,辰赶快一抽腿,钻心的疼痛。耳听着声音越来越近,辰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一翻身上了土坡,藏在一片桃树后。

等摩托车的声音渐渐远去,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声音了。凌辰才顾得低头看看原来腿上挂了一道5cm左右的彩,才觉出疼来。好在血早就不流了,于是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摘桃!现在的桃子红红地挂在枝头,都已经熟透了,真是正好吃,辰把T恤脱下来打了个结,桃子顺着袖子往里装,一会儿就装了满满的一兜子。见好就收,赶快撤离。

凌辰顺着桃林找自己刚才上来的土坡,忽然感到背后好像有动静。猛地回过身,着实地吓了一跳。背后有一只大狼狗,估计站起来要有一人多高,正呲牙咧嘴地盯着辰。辰这下子慌了,自己从小就怕狗,更何况这么大的了。狼狗从辰狂吠了一声,辰吓得一颤。“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听到没有。你要过来我就杀了你!”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带了一把小刀,本来是想削桃皮的,这时正好用。赶紧掏出小刀,冲狼狗比划着。狼狗哪里肯听辰的话,猛地扑过来。凌辰吓得坐到地上,左手护住脸,右手挥起小刀胡乱一划。听到一声闷响,狼狗扑到在地上。辰坐着向后挪了挪,看看狼狗趴着不动,又怕他再扑上来,爬起来撒腿就跑。终于跑到了个安全的地方,把桃子解决了。平静了一下狂跳不止的心,穿上T恤开始往回走。

回来的时候,老师和宋老师都在,凌辰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看书,生怕自己多说一句露了马脚。刚才光顾了把T恤穿上了,也忘了掸掸桃毛,结果现在身上痒的出奇。又不敢动作太大,只是没人注意的时候狠狠地抓两下。正在忐忑之时,突然一个人冲进来,“宋老师,不好了,大黄死了。”“什么?”宋老师二话不说冲了出去。凌辰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哈哈,这段可是小熊的亲身经历天啊,为了迟到这个事,小熊挨的这一通骂~~后来才明白尤其是带外国教授出去做讲座,代表的是学校的形象,当然还有老师的形象。所以马虎不得不过后来那顿饭还挺好,呵呵

不好意思地说,下边的偷桃事件小熊也干过

谢谢支持,更新了更新了,哈哈

小熊埋头苦干

37#晶晶

呜呜,咋这么倒霉呢

电脑启动不起来,重新一键恢复,啥都没有了

小熊写的文啊电脑这个坏东西

可怜俺电脑坏了连Word都没有

不过小熊会克服一切困难

42#文艾

哈哈,恩!

更新了,看看咋样吧,这段可是太虐了~~

我的小辰辰,这次可不是拍拍就行了~~

不一会儿,宋老师回来了。“老宋,怎么回事?”“唉,大黄死了。被小刀划断了颈动脉。估计是有人闯入桃林,后来那个人穿过泥地跑了。”凌辰听到这里,不由地一惊。想想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于是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始往外边走。“凌辰,你给我站住!”刚迈出一步就听见老师一声吼。吓得凌辰一哆嗦,转过身来不敢抬头,只好低着头面冲老师。突然发现了自己鞋上的还沾着泥,猛地抬头,发现老师和宋老师都已经注意到自己的鞋了。老师冷冷地说:“兜里有什么?掏出来!”凌辰没办法,从兜里掏出小刀。“把上衣脱了!”辰扯下T恤,身上一道一道被自己抓过的痕迹,清晰可见。“说吧,刚才干什么去了?”“我出去遛了遛。”“那鞋上的泥呢?”“可能是碰巧走到什么地方了吧,这里泥地这么多。”辰虽嘴上这么说,可是话里却透着心虚。老师一拍桌子,“凌辰,你少给我玩混的!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是不是只有用老规矩你才能想起来?”凌辰一震,“老师~~”“少废话,老规矩。”辰用眼角往宋老师那边瞟了瞟,“要是不好意思,当时就别做。”辰听到这里,彻底泄了气。把皮带卸下来,交给老师。然后狠狠地把自己甩到床上,按照老规矩准备好。宋老师已经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一看这架势,连忙来求情:“算了,算了,孩子淘气,拿几个桃子不算什么事的。”“老宋,你别为他求情,他又不是两三岁小孩。这算拿么?这算偷!还把大黄杀死了,长本事了!凌辰,我今天饶不了你!”宋老师看这架势,就转身出去关上了房门。

辰正在错神的当儿,老师的皮带就带着风招呼下来了。“凌辰,我告诉你,200下一下也不会少了你的!”辰咬紧牙关说到:“好的,老师我不会告饶的。”挨了几下,辰才知道老师原来一直给他留了情面,这次实在是太疼了。辰想喊,却都已经喊不出来。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后背更是汗珠密布了。辰觉得自己已经快把牙咬碎了,咬得脑袋都麻麻的。皮带像一个魔鬼,亲吻着每一寸皮肤,却又勾引着内在的灵魂,用疼痛逼迫人们屈服,折磨得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又一下皮带袭来,辰忍住叫,自己清晰地听到牙齿错在一起的咯咯声。“辰,我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你干的?”辰绝望地点点了头。“那好,我就不客气了。”皮带呼啸地抽来,辰实在忍不住,一声惨叫。冰凉的眼泪滑落早已憋红的脸颊。“不许叫!”辰睁开眼,胡乱抓起被单,狠狠地咬在嘴里。否则他一直担心自己会把舌头咬掉。皮带还在抽,辰没有数,只是觉得恐惧,好像这种惩罚永远都没有尽头。自己本来就是想偷几个桃子,不成想却误伤了大黄。不对,不是误伤,是杀死了!大黄死了,因为你,辰,你杀死了大黄,就是因为你,大黄才死的!想到这里,辰感到一种彻骨地悲凉,不禁打了个寒颤,更紧紧地咬住被单。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这个声音在辰的脑中回响。辰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一想到自己的小刀上粘上的血迹,想到老师的眼睛,更是觉得心口发闷。心好疼,疼得喘不上来气,眼泪滑进嘴里,滑进耳朵里,凉凉地,仿佛要淹没我。辰深深地喘着气,已经麻木,已经无力挣扎。眼好花,看不清东西,伸出手想摸摸近在咫尺的墙,却怎么也够不着。怎么黑了?睁开眼,辰,快睁开眼!辰害怕了,从嘴里扯出被单,张大嘴喊了一声:“老师!”却觉得好像声音好小好小,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凌辰,你怎么了?容不得自己想,辰觉得一阵眩晕,天旋地转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见宋老师小声地说:“你说你这是干啥啊?拿几个桃子算什么事?把孩子打成这个样子!”老师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他这是偷。这孩子,你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他胆子大,以后什么都干得出来!不过我这次下手确实有点重。”辰依旧闭着眼,突然流下一滴眼泪,沉沉地睡去了。

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一偏头,就看见老师坐在自己旁边,看到辰看他,马上背过脸去,吸了口烟。辰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一身的冷汗。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老师,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撑着床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大口地吸着凉气,穿上衣服。一步一步地靠着墙,向外挪去。刚走到门口碰到宋老师,“你说你这个孩子,赶紧回床上躺着去。”“宋老师,我没事了!”辰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老师,大黄睡在哪里了?”说这句话时,辰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多希望大黄是睡了一觉啊!“在桃林边上。怎么了?嘿,你这孩子去哪儿?”辰听罢宋老师的话,就挣扎地往外挪,向着桃林的方向。身后只剩下宋老师的高喊,“你要去哪里?你倒是拦着他一点啊!”后来听到老师说:“老宋,没关系,让他去吧。”

灼热的太阳,辰觉得自己要被晒化了,衣服全部贴在身上,汗水进入伤口,刀割一样地疼。不能退缩,不能后退,你必须去桃林,必须去!辰一步一步地往前挪,每一步都像一个一百米,但是他不能退缩,他必须去看看大黄。又到了这个土坡,昨天爬这里辰不费吹灰之力,不过今天确实比登天还难。不过想想大黄,辰咬了咬牙开始往上爬。顾不得伤口疼得邪乎,顾不得蔷薇科灌木的纠缠,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受得住看到大黄,顾不得太多太多,辰只想往上爬。上来后,辰一骨碌躺在地上,腿上被灌木划出不知道多少条口子,血顺着腿往下流,身上的伤更是像一条锐兽在撕扯。不能躺下,不能就此结束。辰挣扎着翻过身,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几步,扶着桃树的枝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黄在哪里?在桃林中穿梭,同样的情境,不同的心情。终于辰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土包,新的黄土堆起来的小小的坟冢。辰缓缓地走过去,想着那里面埋葬的小小的生命。慢慢地跪下来,立直身体,闭上眼睛。时间仿佛静止,悔恨的潮水淹没,淹没了辰的心。等到老师和宋老师赶到的时候,他们只看见一个男孩,静静地直直的跪在小小的坟前,给生命一个最郑重地道歉。这时的辰不知道,老师的嘴角轻轻的往上勾了一下。

在回去的火车上,辰挣扎地在人群中穿梭,把带回来的样品和大包小包一件件地堆上行李架。然后又帮对面的大妈把大箱子抬上去,才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老师走过来。“坐吧。”老师静静地说。辰皱了下眉头,抓着中间的小桌子的边缘,缓缓地滑下来。老师还是听到了辰喉咙中隐藏的咯咯声。于是暗自笑了笑,掏出一块纸巾,怜惜地擦了擦辰额头上的即将滚落的汗珠,笑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辰不自然地笑笑,“太热了!”对面的大妈不禁插话道:“这是您儿子吧?小伙子真是不错!”辰一惊,正要解释的时候,突然看到老师笑着点了点头。不禁一挑眉毛,眨眨眼睛,用舌头舔舔嘴唇。放松了,看着窗外单调的景色,辰也渐渐地困了起来。正在这时,听到老师说:“困了就睡吧。”说着揽过辰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辰觉得自己快幸福得溺死了,正在极力掩饰脸上的得意时,突然听到老师小声地在耳边说到:“你还差70下。”于是得意的表情也瞬间僵在了脸上。

话说当时由于去办公室的次数太多,有一次小熊就被一个大妈级的老师拽住,问:“你是不是XX老师的儿子?”当时大惊!哈哈

呵呵,更新了更新了!

用写字板完全代替Word么!

克服一切困难,就为了更文

42#文艾

哈哈,看来今天有望突破1000大关。

怎么回贴的人这么少哪?小熊很伤心~~电脑坏了,可是克服很大困难写的哈

呜呜

呵呵,大家都说我大一到大四变化很大。主要是因为老师,让一个叛逆少年在大学里学会了坚强、责任和担当。不说啥了,继续更文就是了

嘿嘿,谢谢一直追文。不过不知道最近会不会更新这么快。现在每天都有大概2-3篇文献要读,还要做。压力有点大不过小熊会尽力的,毕竟是自己的选择么

回到学校已经是周六了,凌辰挣扎着把样品送回实验室。混混噩噩中突然想起老师昨天说的70下,心里又一阵发紧。可是辰偏偏是个很别扭的学生,又挣扎地走到楼下,看看老师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咬紧牙关,开始一步步地往上爬。轻轻地敲了敲门,听见里面静了一下,“进来!”辰缓缓地打开门走了进去。“我说谁周六还找我,原来是你哈。说吧,啥事儿?”辰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我来把欠的补完。”“你想好了?可是70下呢。”辰咬咬嘴唇,缓缓地点点头,玩味地说到:“早晚都要挨,不是么?”于是不等老师发话,就转过身插上门,又走到窗前拉上百叶窗。“如果你不愿意挨,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老师明显有一点不忍心。凌辰低着头,把皮带卸下来递给老师,“谢谢您,不用了。这时我该得的,不能逃避。”老师盯着凌辰看了一会儿,轻轻地舒了口气,“既然你坚持,那就老规矩吧。”

辰趴在沙发上,老师拿着皮带过来,显然还是对凌辰这种类似自虐的方式有一些不满。坐在旁边的茶几上,摇晃着手中的皮带,看着辰身上前几天抽上的皮带印,红肿依旧没有退去。凌辰静静地等着,一句话也不说,他知道此时自己只要说一句软话,这顿打就会免掉,换成一句:“记在你帐上,以后一块儿算”的所谓警告,但是,自己偏偏不想这样。老师仿佛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结结实实地给了辰一下子。辰全身一震,因为老师用的不是皮带,而是手。

虽说手的威力和皮带是不能比的,但是由于辰身上的伤,每一下子还是让辰着实地疼好一阵。身子随着每一下击打往前蹿一蹿,辰狠狠地把头埋在沙发里,皮革的味道充斥了整个鼻腔。又是一下,辰疼的狠狠地抬头,又硬硬地砸下去,偏过脸,他不想让老师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这时突然感觉到,老师的手抚了抚自己的头,像个父亲宠溺儿子一样地手指滑过发梢,又轻轻地拍了拍。凌辰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再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和形象,眼泪肆无忌惮的留下来。狠狠地咬住嘴唇,把头埋在臂弯中,哭得浑身都战抖起来。长这么大,其实自己有时只需要这么一个安抚,只不过从来没有人给过我。小时候看见别人的爸爸陪儿子打篮球,做游戏,都会嫉妒的走不动。后来长大了就被妈妈教育自己是家里的男子汉,要真正地担当起责任。可是那时的男孩子正是叛逆,于是和妈妈闹翻离家出走,在网吧打游戏不回家,总之一切可以认定为出轨的事情,自己都做过。后来不忍心看妈妈哭红的双眼,才收敛了一点。其实承认自己的内心一直都是个小男孩,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恐惧黑夜,恐惧被抛弃,恐惧不被信任,甚至恐惧摔门的声音,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凌辰不像回忆,也不敢回忆。老师的巴掌依旧在打,而凌辰却希望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因为这样让他感觉到一个词,一个在辰的生命中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的词:父亲。

辰正沉浸在回忆中,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老师赶紧停止了,辰慌乱地爬起来,也顾不上疼痛整好衣服。老师看凌辰一切妥当,才走到门前轻轻地打开门。不料寒一下子走进来,抱怨地说:“爸,你在里面干啥呢?敲了这么半天门都没人应。咦?辰你怎么也在这里?”辰一下子窘了。“我,我和老师讨论点事情。”寒不信任地看看辰,走过来拽了拽辰。虽然忍了又忍,辰还是不由自主地挤了挤眉毛。“爸,你把辰怎么了?”这下子轮到老师窘了。凌辰赶紧转换话题:“寒,你来这里干嘛?”“噢,对了。妈妈让我叫你来吃饭,今天出去吃,她已经在餐厅点菜了。辰,你也一块儿去吧!”辰红着脸说:“还是算了,家庭聚餐,我去不太好。”“没什么不好的,你是我邀请的客人。对吧,爸?”老师笑着点了点头,对这个宝贝女儿,他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吧,凌辰,你和寒一起去吧。”寒挽起辰,趾高气扬地向老师挥挥手,“我们先走了,你快点哈!”又转过来,给辰递过一瓶水说到:“你说你自己也不注意点儿,嘴上全是血口子。来,先喝点水。”于是老师就看到辰喝了半截水,就被寒拖着,挣扎地往前走。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凌辰就像自己的影子。表面上很坚强,一切都愿意自己撑着,不说苦,也不叫累。可是内心总是有一块而难以去除的伤疤,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很心痛。小熊也是一样,一想到那天就心口发紧。写到这里大家可能也猜出来了。等以后再写写凌辰的小身世。哈哈,小熊看文献去了!

小熊后天要作,还是英文的哼哼,可能周四前不能更文了第一年压力真得有点大的说要是表现不好可就要卷铺盖卷回家了所以磕头谢罪~~

哈哈,小熊做完演讲了!应该还不错吧,这门课应该不成什么问题了!

不好意思,忘了时差了。现在应该是北京的周五快中午了吧说好周四更文的不好意思

后来发现自从那次自虐以后,和老师的关系好像渐渐好起来了。有一段时间没挨打了倒是,凌辰暗笑,自己这是啥心态?不过话说好日子总是长不了,老师也似乎想遂了辰的心愿。“凌辰,最近课不太多吧?”辰皱着眉毛想了想,“还好吧!”“看你天天在学校里闲逛。给你点儿书读。”说着甩给辰两本书。辰用眼角瞟了一眼,《》和《》。“英文的?”辰脱口而出,就被老师瞪得不敢再说了。“看点儿英文专业书籍没啥坏处。”“恐怕看不懂吧。”辰搜空心思找借口。“皮又痒了不是?告诉你多少次…”“没有借口。”辰赶紧接上。老师用手点着他说:“你就是典型地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辰眨眨眼睛,“那您还是别打我了。”老师一挑眉毛,辰嬉皮笑脸地说:“打着倒退,越打我不越退步了么?”“少废话。我告诉你,我要每周都检查的。每周我会规定页数的,而且你还不要糊弄我,还会抽查知识。每本每周80页,不算多吧?”“啊,那可是英文的。”“你小子可是得过全国英语竞赛一等奖的,少给我耍滑头。”“您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别贫了,把书拿回去,下周这个时候来见我。别忘了你每周的实验总结。”辰恹恹地拿过书。“好,那老师我先走了。”然后就往屋外走去。

“等等。”辰一震,缓缓地转过身。“吃过饭了么?”辰老老实实地答:“吃过了。”“真吃过了?”辰诧异地点点头。不知老师那里变出来个桃子,递给辰。“拿着吧,记住吃完饭再吃水果。”辰接过桃子,在手中揉搓着,好奇地问:“您怎么知道我最爱吃桃子?”抬起头,看见老师一脸玩味地笑容,突然想起自己的“偷桃”行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呵呵,先写一点,明天再虐

哈哈,谢谢支持!小熊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脸红了

不能弃坑,不能弃坑,不能弃坑

凌辰承认自己是个挺聪明的学生。但是挺聪明的学生总是让老师恨铁不成钢,因为总爱仗着自己的聪明耍一点小把戏。凌辰还好,总算能踏踏实实地看一会儿书,不过那也是逼到那份儿上了。小学时调皮捣蛋,基本没学到什么东西,只深深地记住了这样一句话:“小考小玩,大考大玩。”好像还是小学老师说的么,凌辰的理解就是一定要越到关键时刻越要放松。这不是,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两个半小时,凌辰在温习功课还是和哥们儿打篮球这种不用动脑子的博弈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说好玩一会儿就回去,可是真正玩起来还怎么能顾得时间?辰摆了摆有些酸痛的手臂,将一个球空刷入网后突然感觉到时间可能差不多了,才急匆匆地回到寝室。

从宿舍柜子里掏出手机一看时间,还有5分钟。辰一激灵,想起第一次汇报工作,老师最讨厌迟到了!二话不说,抓起两本书和自己的实验记录就往主楼跑。辰终于在自己的主楼的正点报时的那一刹那大声地吼出了:“报告。”“越来越准时了!干嘛去了,跑了一身汗。”“怕迟到。再加上刚才去打篮球了。”“你还打篮球?”凌辰诧异,“看你一身排骨~~”辰立刻觉得自己被电流击中了。

“给我看看你的实验记录本。说说做啥了?”辰静了静心,开始说。辰才发现其实人刚运动完,头是晕的。凌辰说了大概5分钟就觉得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而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所以就将计就计地继续说下去。“停停停,凌辰!你没睡着吧?什么叫健康的病叶?到底是健康的还是病的?”“噢,病叶。病叶。对不起,对不起。”总算把前世冤家的实验总结说完了,辰开始紧张起来。

“凑合,让我听听你的读书总结!”老师拿过两本书。“今年是2009对吧,111年前病毒学史发生了什么大事?”凌辰傻眼了。1898?能有什么事?虽说自己历史一直学得不错,不过好像真是对这件事没印象。只好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那病毒在分子生物学发展史上有什么比较重要的贡献?”凌辰发现自己彻底崩溃了。“就是总爆发流行病,比如瘟疫什么的,给分子生物学提供了研究材料。”本来辰还想说给教授们申请课题提供点儿研究材料,可突然觉得这也太不靠谱了。抬头看到老师审视的目光,不觉闭嘴了。“凌辰,说说和的那个噬菌体实验是怎么做的?”凌辰想了想,总算知道一个。“用同位素标记噬菌体蛋白质和核酸…”“什么是限制性内切酶?”凌辰松了口气,“”“嗯?”辰愣住了,不对么?“。”老师冷冷地说道。辰不觉地低下了头。“对于SV40你知道多少?”“好像在SV40里面发现的增强子。”“其他的就没有了?”“还有大T抗原和小T抗原。”“功能是什么?”辰开始支支吾吾起来。“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支吾什么?”“不知道。”“这就是你看的书?”辰不说话了。“把两本书拿着,找答案,找着再回答我。”辰悻悻地拿回两本书刚想坐在沙发上,“站着找!”辰咬咬嘴唇,今天恐怕是不好过了。

半小时后,“老师,我觉得可能差不多了。”“不要差不多,我要准确的答案。做科学不能差不多!”辰舔舔嘴唇,“1898年首次提出‘病毒’的概念,被誉为‘病毒学之父’…”辰边说边想老师也太刁了,净挑这边边角角的问题问。答完了,辰不服气地瘪着嘴站着,等着老师训话。“不服气?”“没有。”“有就说,不因为这个打你。”辰抬头看看老师,骨碌骨碌转转眼睛,“我觉得您问得问题,我觉得您的问题…”辰正在搜肠刮肚地想形容词,老师接过话来:“太刁钻了。”辰挑挑眉毛。“那我问问你,你看的是什么书?”“病毒学。”“学得就是病毒,不知道病毒这个词是什么时候提出来的,应该么?”“可是我不知道又不影响我学其他东西?”“是。不知道中国什么时候建国的不影响你是个中国人,但是不应该。如果你觉得这个不该背,我就告诉你,你连病毒都不用看。”辰觉得老师的论证太牵强了。“还有你看的是分子生物学和病毒学。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问你具体的实验你知道,但这是不是两个学科的交叉点?问什么自己就总结不出来呢?”“没想到。”“为什么没想到?”辰不知该说什么了。“说吧,自己该怎么办?”老师摊牌了。辰低低地说了声:“认打认罚。”老师看了辰一眼。“墙角。”辰一愣。

呵呵,不好意思,这段太专业了

其实我本身就是生物专业的,所以就驾轻就熟一点。

72#議希

“墙角?”辰诧异地问。“对。不知道什么叫墙角么?”辰悻悻地走到墙角,面向墙,却不由地偷偷转过头来看一看。“老规矩。”辰红了脸,慢吞吞地准备好。老师把那两本书递给辰,用命令的口吻说:“用手举起来,举过头顶。”凌辰半转过身接过书,很厚很沉,勉强用手指扣住书,老老实实地举过头顶。“记住,书不许靠在墙上,也不许掉下来。”辰点点头。久违的疼痛,狠狠地袭来,伴随着皮带抽打在身上的脆响。辰对这一切已经有一些麻木了,想想自己也真是可悲,永远也自己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忽然,辰眼睛里闪过一丝倔强。“老师,您可以打我,但我觉得我今天没错。”辰大声说道。“没错?”“对,啊!”辰忍不住叫出了声。“再好好想想。”“不用想,就是没错。”辰知道这么说非常搓火,果然这一下子好像掉了层皮一样地疼。“我为什么非要记得1898年发生了什么?”凌辰狠狠地咬着嘴唇挣扎地说道。“我为什么非要知道SV40是什么?”“现在觉得学生物难了?”辰听着老师的话不由得一震。“我没那么说。”“但你这么想了。”又是一下,辰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手中的书,因为疼的都有点站不住了。辰觉得自己的腿已经抖了,书举的晃来晃去的。老师不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地抽,辰也不再说话,因为他没有力气再说了。虽然不说话,但是心中的委屈和不服就像疼痛一样一浪高过一浪。辰开始害怕这个墙角,要知道相比于沙发,墙角给人的是一种没处躲没处藏的绝望。而且在辰的意识系统中,墙角代表着真正的惩罚。小学的时候,只有很坏孩子才会被老师拉到墙角去罚站。那在墙角挨打呢?恐怕是失去了老师的恩宠了吧。辰低下头,克制着腿不再抖,极力伸直胳膊让书不再晃,在一个已经不再疼爱自己的人面前,有什么挣扎、反驳、告饶的必要呢?凌辰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悲哀。看起来我真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孩子啊。

“凌辰!”老师停止了抽打。“我不再打你,但你要继续举着这两本书,知道你真正想清楚了为止。”辰默默地放下书,背对老师收拾好衣服。又缓缓地拿起书,伸直手臂举起。书这是却像有了千斤重,不过辰还默默地承受着。你已经没有资格告饶了,望着单调的白色墙角,辰的眼泪静静地留下来。

“凌辰,过来!”老师招呼道。辰站在原地没动。“凌辰,听见没,过来!”辰咬了咬牙,还是没动。辰听到老师的脚步声,知道老师就在自己身后。“转过来。”辰不说话,也没有动。老师拽着辰的胳膊生生把他转了过来。辰低下头,书依旧高高举过头顶。老师看见了辰脸上尚未干的泪痕,有点怜惜地说:“放下来吧,不用再举了。想明白了么?”辰一声不吭。“你这孩子怎么了?哑巴了?”辰抬起头,静静地盯着老师还是不作声。老师将书从凌辰手中拿下来,辰觉得自己的两个胳膊都是僵硬的,根本都放不下来。老师一边揉搓着辰的胳膊,一边帮他把胳膊放下来。辰的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掉下来了。老师拍拍辰的后脑勺,“怎么了?还委屈呢?别哭了。这么大还哭!再哭我就接着打了。”辰瘪着嘴,偏着头,缓缓地抬起早已酸痛没有知觉的胳膊,在肩膀上蹭了蹭眼泪。“老师。”老师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老师,是我的不对,我应该看书看得更专心一点。请求您不要再生我的气,我下次一定做好。”辰虽然内心感觉到这话可能对老师已经没什么用了,老师已经不喜欢自己了么,相反更能显示自己的软弱,不过辰还是想最后一搏。老师淡淡地笑了笑,“训你是训得狠了点,但不代表我会全盘否定你这个人。这条经验你以后也要记住,要就事论事,不要就人论事。至于读书,一开始读的不透彻情有可原,因为你需要一段时间去摸索出一种适合自己的方法。但是我今天最生气的事你的顶嘴。不是说老师说的一切都是对的,不是说不能顶嘴,但是那凌辰你告诉我,什么才是有用的东西?”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书到用时方恨少,有些东西当时很难看出有什么用,但是长此以往就成了一种素质。的确,记不住哪年病毒被定义没有什么,但是我只是想让你接触更多。”凌辰抬起头,看了看老师的眼睛,又理亏地低下了头。“你现在刚开始接触专业知识,感觉可能还少。但是不管什么学科到最后知识都要融会贯通,这才叫学通了。”凌辰瞟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两本书。“凌辰,我希望你能在多年以后还记得我下面对你说的话,生物永远不是背出来的,是用手做的,用脑子想的,用心去感悟的。”老师走过来拍了拍辰的肩膀,“小伙子,你的路还长着呢。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个职业的责任和挑战会远远重于这两本书,而且越举越重。”

今天很惨,但是听过老师最后说的话还是感慨颇深。以至于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该挨这个打,第一次感觉到悔恨,第一次认识到了自己的无知和任性。自己应该快点成长了,不应该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天天期盼别人的赞赏却听不得别人的意见。当时居然还怀疑老师是不是会不喜欢我,后来才知道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其实微妙却稳固,老师接受学生的那天开始就已经下定决心对这个学生负责,这就是所谓的师德。有这么好的老师,凌辰,你怎么能不珍惜不努力呢?——辰

凌辰是个挺敏感的孩子,从接触到他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其实他的内心有很强烈的潜在不安全感。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以后要稍微注意一下方式方法。孩子,你的路还长呢,干什么容易?吃饭还要张嘴呢。不过你要是想吃这口饭,就必须张这个嘴。老师不能陪你一直走下去,但我要教给你的是怎样获取知识,怎样适应社会,怎样学会坚强,以及怎样面对人生。——老师

嘿嘿,小熊周四才做了病毒学的讲座,回忆起当时被老师逼着看英文原版书的经历,才更深刻地了解了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下周是实验总结,祝福小熊吧!

更新了更新了,呵呵!小熊克服一切困难在更新希望多提意见呵呵,鞠躬!

赫赫,其实也是写这篇文时查了查文献,要保证文章的准确性么,学理科的臭毛病

谢谢支持!欢迎回复交流!

72#議希

嘿嘿,好!趁着假日在更新一点,不过小熊还没有想好文章向哪个方向发展。小熊会的

谢谢祝福!小熊要加油!!!

这一段是真实的,小熊真的在大学里吸过烟,后来记得老师狠狠地骂了我一通儿,而且当时他打了我个耳光。多亏了老师,让我改掉了这个坏毛病。

自从这次后,辰看书也渐渐上了道。老师也没再因为这个事情打他了,辰偷偷得想:呵呵,其实老师还是挺喜欢自己的。每当想到这里,辰总会闭上眼,微抬着头,一脸陶醉和骄傲的笑容。话说凌辰有一次问老师一个关于书上的问题,老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还是辰查资料解答出来了。后来老师就不用怎么操心辰的功课了,因为小家伙开始自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了。其实老师让辰读这几本原版书的目的很简单,一是扩充知识面,二是让凌辰发现自己懂得其实很少很少。老师每次听着凌辰的分析,也不紧抿嘴一笑,凌辰聪明还是聪明,只不过经常“小富即满”,不夸奖严格要求才是助他成才的必经之道。

辰更是如饥似渴地学习,有时候学校熄灯后还在楼道里看书。可是自己总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怎么才能提神呢?辰试过咖啡,试过茶叶,都不管用。有一天辰看见有的同学抽烟,问他们为什么抽,他们说可以提神。凌辰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抽了同学递过来的自己今生的第一根烟,虽然鼻涕、眼泪一大把,但是好像后来真的有一点提神的作用。于是就有一点一发不可收拾了,而且凌辰当时觉得课间在楼道里吞云吐雾也是很帅的么!再说了,老师不也抽烟么?没什么的。

那天傍晚凌辰正在享受烟给他带来的快感时,突然手机接到老师的电话。“凌辰,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凌辰颇费脑筋的想了想要不要抖抖身上的烟味儿,后来觉得可能是多此一举。于是二话不说,直奔办公室。刚说了几句话,老师抽了抽鼻子,“凌辰,你怎么一身的烟味儿?”辰颇自豪的说:“呵呵,刚抽了一根。”“你抽烟?”“刚学的。”凌辰笑着说。“凌辰,你怎么就不学好?”“抽烟可以提神。”辰还振振有词,突然发觉老师的脸阴沉下来。“凌辰,抽烟是恶习。我告诉你,凌辰,回去给我把烟戒了!”“为什么?您不是也抽烟么?”“凌辰你就不能学点好的么?告诉你,必须把烟给我戒了!”“为什么?”“吸烟对身体不好!而且你这么小小年纪,不能学这些不好的东西。”“那您…”辰刚说了一半就被老师打断了。“别再说了,回去戒了。再见到你吸,别怪我不客气。”凌辰不服气地撇撇嘴,走出了老师的办公室。

That'sok!,

,

85#风-.-儿

呵呵,为了回应亲们么~~呵呵,不过换句话说,我还是觉得中国人在一起说英文太别扭了。那天看到一个中国导师和一个中国学生两个人一起说英文,真想把他们扁一顿

总而言之,你们要什么,小熊就给什么。我好吧

按说来美快半年了,应该对华人讲英文习以为常了,不过还是觉得怪怪的。尤其是有的华人教授规定如果在实验室说中文就罚钱。这是能督促大家说英文,但是人在海外,说中文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么?搞不懂。小熊的个人观点了,大家不要见怪。

只是觉得中文现在已经是仅有的能让自己感觉到祖国在身边的事情了,坚持非学术情况下遇到中国人说中文。反对见了中国人说英文,问为什么不说中文说想不起来怎么说的假洋鬼子

小熊太激动了其实熊熊是个爱国小青年那天还和美国同学就西藏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呵呵,不好意思

呵呵,开始写这一篇前,害怕会不会没有人看,现在才知道,想做什么就要真正地开始实施,要不然只是想是没有用的~~

小熊既然决定了写,就不会成坑。什么都要坚持到底,这也是老师教的呵呵

谢谢支持!!!欢迎多多顶贴

不好意思,明天在实验室试讲工作总结,所以今天更新少一点,对不住了。不过大家可以yy一下小熊无论如何要保证每天更新

其实辰回去并没有戒,还是和老师耍起了心眼儿。于是辰照旧抽烟,只不过每次去见老师之前都在外面用风吹散烟味,再嚼一片口香糖,就这样居然瞒过了老师的眼睛。而现在距辰开始抽烟也已经有三个月了。

有一天晚上10点多了,辰和他的“金刚师兄”正在实验室奋战。“你小子一会儿可别稀里糊涂的,这同位素试验要是出了事就不是小事。”辰笑着点点头,“知道了,我都把实验步骤背下来了。再说师兄,我也很少实验时迷糊吧。”“金刚”笑着捶了凌辰一下,“别大意,晚上脑子不清楚。还有多长时间加引物?”辰看看表,“还有10分钟左右。”“嗯,挺好,正好有时间抽根烟。来一根?”凌辰转了转眼珠算了算老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实验室,接过师兄递来的烟。由于怕老师突然出现,凌辰抽得格外快。“师兄,该去加引物了。”“走,去同位素楼。”凌辰笑着拿着准备好的实验材料,和师兄一起往实验室外走去。在楼梯上遇见了老师,辰条件反射似地叫了声:“老师好!”然后心虚地从老师旁边快速通过。但就是这擦身而过,老师嗅到了辰身上的烟味儿。

这段可是真实的你说小熊怎么这么背呢

他们说小熊是个小乖熊,就不能干坏事~~一干坏事就肯定被发现。老师说,你这种学生一不能撒谎,因为你还没到撒谎的部分呢脸就红得不行了。二不能作弊,因为你不具备作弊的心理素质

97#风-.-儿

我们都是好孩子呵呵,诚实的好孩子

呵呵,谢谢夸奖~~

小熊要努力小熊要加油!

欢迎潜水员上来顶帖,小熊正在勤奋地写作。等一会儿就能看到新贴了~~

哈哈!小辰辰正在被虐的边缘

105#微尘

才思枯竭了要不要用藤条虐辰辰呢?是不是太残忍了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小熊上藤条了!小辰辰,别怪我,要怪就怪这群后妈后爸们

周六,例行地汇报日。而凌辰不知道这一天也是老师计划的清算日。总结完这周的工作和读书报告,辰垂首待立。“完了?没有什么其它要报告的了么?”辰愣了,该说的自己都说完了。“好好想想!”辰皱着眉毛,绞尽脑汁,“老师,您能给个提示么?”“我说过的答应别人的事情要办,不能隐瞒、不能欺骗,你知道我这个人最恨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凌辰一听,这提示还不如不提示呢。不过这个提示给与的暗示是自己做了点错事,但是被老师发现了。“嗯,我记着呢,所以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哪敢满着您啊。”“嗯,不错!”老师笑着说了说,凌辰刚想笑,就听见老师一拍桌子,“凌辰,你现在长本事了,说谎脸都不红了!”凌辰挺委屈,自己没说谎啊。其实凌辰一般说谎是会脸红的,不过主要是这次凌辰根本就不知道老师指的是哪件事。“老师?”凌辰现在真是云里雾里,不知老师所云。“我问你,三个月前我和你说过什么?”凌辰记忆力好,不过显然对这件事根本就没上心,哪里还记得离现在已经有三个月了。“凌辰,你少给我装糊涂!你现在还在抽烟!别以为我不知道!”凌辰压根儿没想到老师说的是这件事,当时脸就白了。“少废话,老规矩!”“好吧,不过老师,您能告诉我如果抽烟不好的话,为什么您现在还在抽呢?”凌辰从骨子里来说还是有点不服气。老师的脸也白了,不过不是吓得,是气的。“好,我是不是管不了你了!”“不是。只是我觉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辰看见老师站起来,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个耳光。辰当时傻掉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老师,老师从来没这么打过他。随即,凌辰狠狠地说到:“您可以打我,不过您要讲道理。为什么您能抽烟,我就不能抽!”辰看见老师的手在抖,接下来脸上又火辣辣地疼起来,辰的眼镜瞬间变了形。辰缓缓地抬起胳膊,颤抖地用手摘下眼镜,顿了一下,狠狠地把眼镜往地上一扔。“老师,您想打就打吧。不过我只想讨个说法。”又是一下,辰不由自主地一个趔斜,静静地站定。“凌辰,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还抽不抽烟?”辰抿着嘴,“抽!”“好,凌辰,我是管不了你!把你爸电话给我!”听到这里,辰心中一股莫名怒火,“我爸死了!”“你爸死了?你妈电话号码。”想到妈妈的眼泪,辰咬牙说到:“我没妈。”“你从哪里来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凌辰不禁一笑,这么有想象力的话,估计只有老师才说得出来。“你还敢笑!凌辰,既然你家管不了你,我就管管你。老规矩!”

凌辰大无畏地走到沙发前,坦然地把皮带交给老师,一切准备就绪。第一下就让凌辰倒吸凉气,但是辰狠狠地摇了摇自己的嘴唇,挤出一句:“不疼。”皮带在接触辰皮肤的前一刻静止了,老师显然没有想到凌辰会说这种话,显然这臭小子到现在还倔着不认错!于是老师二话不说,手上又加了力道,依旧是那句:“不疼!”老师真是快被凌辰气疯了,皮带都教训不了他,这孩子简直有点无可救药了!于是狠了狠心,“凌辰,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丢下皮带,抄起立在墙角的东西,狠狠地给了抡了过去。“啊!”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的确,他没挨过这个,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它比皮带狠千倍。还没缓过劲来,夹带着风声,第二下又来了,辰疼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凌辰疼的脸都皱在一起了,还使劲儿闭着眼,吼出了声:“不疼!”于是没有空隙,狠狠地砸来。凌辰使劲仰着头,带着哭腔喊:“不疼,不疼,就是不疼!”泪水四溢。

老师突然停顿了,“最后问你一句,戒还是不戒?”其实到现在辰已经快撑不住了,只不过觉得这样认输,太没有面子了。于是哭得全身都颤抖,大口地喘着气,摇了摇头。还没等辰好好想想这个选择是不是正确,又一下抽过来,辰突然被眼泪呛倒了,咳得浑身都抖。本以为老师会停下来,但是没有。疼痛,疼痛,还是疼痛!脸在抽搐,胃在抽搐,身体在抽搐,灵魂也在抽搐!凌辰终于忍不住哭嚎起来,“老师,别打了,别打了!”老师停止了,只是冷冷地问:“戒还是不戒。”辰刚犹豫了一下,又是一阵疼痛,赶紧吼道:“戒,我戒。”“最后十下,记住这个教训!”辰听完这句话,死的心都有了。“啊,老师别打了,别打了!啊!”辰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有点模糊了,在这混混噩噩的边缘,凌辰喊了一声,“别打了,爸爸!”当辰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时,老师停止了。

辰挣扎地想爬起来,可是身上的疼痛阻止了他。“凌辰!”辰浑身一震,歪着脑袋看见老师坐在身边。老师抬起手,辰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不料老师的手并没有狠心地打过来,而是宠溺地滑过辰的发梢。“凌辰,如果你真的把我当父亲看的话,我要问你几个很简单的问题。”辰想起刚才的口误,不仅红了脸,轻轻地点点头。“抽烟是好习惯么?”辰把头往沙发里埋了埋,“不是。”“叫你戒烟是不是为了你好?”辰轻轻地点点头。“还记得第一次读书报告后和你说的经验是什么?”“要就事论事,不要就人论事。”“要知道,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缺点,不足。抽烟是我的缺点。但你和别人在一起,不能总看别人的缺点,也不能总学别人的缺点。毛主席说过一句话,‘把别人的长处变成自己的,你的本领就大了’,你要是把别人的缺点都变成自己的,你还有办法要么?”辰鼓起勇气说:“其实这个道理我懂。”“你小子就是有时候玩浑的,道理都懂就是不干。我告诉你,你这种孩子最气人!”辰不好意思地笑笑。“其二,记住以后事情说到要做到,要不就别说。一个诚信的形象以后会大大地帮你!诚实,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是一种素质。知道什么是素质么?”辰想不到什么好的解释,静听高明地等着老师说。“素质是一种习惯!记住这句话!”凌辰心悦诚服地点点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大学毕业后要步上社会,有很多东西是新鲜的,是你从未做过的。是否需要自己亲自去体验,这个尺度一定要把握好。很遗憾,现在这个社会比较浮躁,但是你要想成点事,需要把持住自己。”辰抬起头,悔恨地望着老师。“道理讲清楚了,听不听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另外,今天不用回宿舍了,来我家睡。”辰张张嘴,“不用了吧。”“不用什么不用,你这样子爬得上上铺么?”

晚上趴在床上,还是疼的昏昏沉沉的。“凌辰。”老师轻声唤了一声,便走进了门,坐在辰的床边。辰偏着头,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往门的方向看了看。“放心,寒今天不在家。”“老师,我有个问题。”老师显然颇感意外,“说吧,什么问题?”“嗯,嗯。我就想问问,今天您是用什么打的我。”说完轻轻地往枕头里藏了藏。老师翘了翘嘴角:“这么感兴趣哈,藤条。”“啊?”辰憋屈着脸,都快哭了。“怪不得这么疼呢,您怎么有根藤条在办公室?”“上次去云南腾冲考察油菜田,在云南与缅甸交界的原始老林里采的,忘了拿回家了,今天正好教训你。”“腾冲?史迪威公路?”“对,不过腾冲也盛产藤条。”辰往被子里缩了缩,“您也忍心,特别疼!不仅抽上疼,藤条离开好像掉一层皮一样。”“废话,我当时都快被你气死了!下次再这样,就拿这个收拾你。”“啊?我肯定不敢了。”辰吓得吐吐舌头说到。

个人觉得本人的论断很充分结果当时被训了一顿后,老师居然戒了我就没办法了,三十年烟龄的都戒了,我才抽三个月就没理由了

老师真是狠啊~~毕业时嬉皮笑脸地说:“您是不是该谢我?”老师说:“谢啥?”“让您把烟戒了。”哈哈!

109#风-.-儿

哈哈,谢谢大家支持!昨天在实验室的试讲还不错,明天就要正式讲了,小熊要加油!

呵呵,话说不太好意思,下周一课程考试,还要换实验室,还要作课程报告~~好像小熊每周都要作报告真是苦命啊~~

所以言下之意是,不能保证每天都更文。不过小熊会尽力的!嗬嗬!

再次谢谢大家!!!

呵呵,谢谢!

可是今天出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的眼镜腿折了一个,可是我一直对眼镜都很小心看来以后不能写眼镜掉在地上之类的事情千万要让辰辰有个好结局哈

希望是形散而神不散赫赫

呵呵,亲的评论很有远见么。有一次和老师聊天,老师笑着说:“开始看你挺乖的,其实就是调皮捣蛋。哪天狐狸尾巴肯定露出来。”然后小熊还挺夸张地回头看,边看边说:“哪儿呢?”老师晕掉了

呼呼,让小熊想想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是指越狱的那张照片么?

越狱是小熊在大学里看的唯一一部电视连续剧小熊很可怜地说

然后从中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在凌辰故事发生的当时以及现在,小熊都认为自己在不停的挣扎,来完成自己人生中一场最重要的越狱。即为了梦想,不顾一切地去实现,付出汗水去争取的过程;真正地依靠自己,顶天立地地在一个全新的环境下,去努力实现自己价值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学会坚强、学会独立、学会付出,其实也学会了妥协。

所以才会用这张照片作头像,因为小熊还在“越狱”~~

呼呼,小熊又瞎写了不好意思

127#議希

为了避免被追杀,更一点文

“凌辰,暑假有什么计划么?”辰想了想,说道:“有。宅在家里。”“打魔兽?”“嗯?老师您还挺先进。难道是您有计划要分配?”凌辰意外地笑了笑,说道。老师自失地一笑,“给你两个选择,是去这个实验室实习还是去学托福?”凌辰一愣,“您要哄我走?”“让你去其它实验室实习是开阔眼界,在一个实验室学到的技术相对来说比较单一。出去可以多学些东西。你要是想去,我就把你推荐给中科院的这个老师。”“那为什么要学托福呢?”辰傻傻地问到。“我认为你这样性格的学生,应该考虑一下出国。”辰一震,“出国”这个字眼狠狠地刺痛了他。“老师,我可以去中科院实习,但我绝不出国。”“为什么?”“出国有什么好的?我觉得在您实验室挺好。”辰撇撇嘴说。“凌辰,你的眼界还要宽阔一些,在科学这方面,国外的基础比我们的好,发展的过程中也没有什么比较大的挫折,所以总体来说实力还是要比我们的强。”辰脑中闪出了那句话:“等我,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可是最后呢,还不是一去不归,还不是拿“先进”来当挡箭牌,却不知道这“先进”成就了自己却伤害了别人。“凌辰,别走神,想什么呢?”凌辰还是一脸的茫然,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门口,缓缓地转过头来说:“不管它先进还是不先进,我就是不去。”“凌辰,人要往高处走。”老师依旧很耐心。凌辰依旧倔着:“不管您怎么说,我觉得出国不会是个很好的选择。”老师不免有些生气,自己这么苦口婆心地劝说,只不过是想给辰一个更好的未来,这小子却油盐不进。老师狠狠心说道:“凌辰,不管你自己是什么想法。我想最后说的话是,如果你有想留在我实验室的想法,我今天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实验室不想招收本科生。”凌辰彻底傻掉了,老师说什么?他不要我?辰感觉自己的头很晕很晕,自己正在陷入一个很深很深地漩涡,旋转、旋转、旋转。自己正在下降、下降、下降,不知道到哪里,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何去何从?凌辰,为什么你的一生都是在被抛弃?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一个归宿?凌辰恍惚地对老师说了句:“好,谢谢老师,再见。”然后向门的方向走去。

为什么?我的一生都是被抛弃?出国,几乎就是我的梦魇。还记得当时听到的那句充满豪情地宣誓,“你们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然后呢,在那个当时还不流行过的圣诞节,当我满嘴塞满食物时,却听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噩耗,然后父母的吵架以一声彻底的摔门声而结束。然后我懂得了不在母亲的面前提那个词,在我人生中渐渐抹去那个词,和那个词一同抹去的还有一个词,就是“出国”。等到了大学,第一次在和老师的接触中感觉到了我生命中消失的那个词的含义。但是今天老师告诉我,他也不会要我。我的希望总是被打碎,凌辰,也许你就不该对生命有一点希望吧。——辰

凌辰,确实是个非常好的学生,我甚至在他说想留在我实验室时有一阵心悸。但是就是因为他的优秀和内在的潜质,使我不得不克制住内心的兴奋,口是心非的告诉他,我的实验室不要人。只有这样,才能逼凌辰真正地放下包袱,走出去。有时候不希望学生出去有多大的成就,只是希望他们出去比在我这里发展的更好就行了。我知道辰是个很重感情的学生,他不想出去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报恩。但是不能就此限制住一个学生的发展,我知道凌辰有在外面独立发展的潜力,也有面对逆境克服一切困难的决心,出国是现在给他的最好的选择。如果我今天的话伤害了你,孩子,对不起。不过我相信多年后,你会懂得我的苦衷。——老师

当时还记得老师对我说他实验室不想要我,当时我的感觉。确实是感觉被抛弃。但是现在抬头看看窗外湛蓝的天空,真正地懂得了老师的苦心。谢谢,老师!还记得当时老师在知道下定决心要出国以后,说得那句:“我倒是不指望学生出去后有多大的成就,只是希望他们在外面比我这里发展的更好。”当时眼泪差点夺眶而出,这真的是一个称得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老师。

下一章揭秘凌辰的身世。

小熊写这一篇太难受了,几乎是边流泪边写。第一次在亲们面前把自己的记忆呈现出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记得当时小熊和老师说时,也是眼泪一把一把的。谢谢老师,帮我打开了这个心结~谢谢!

这么困难写得文,看完觉得好却不顶的,可是不厚道小熊会哭的

又是个周六,本来已经很习惯每周报告的凌辰这周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甚至不想去。去了有什么用?老师都明说了,根本就不想留我。以前的想法都是幻觉吧。凌辰无力地夹起书,却觉得有千斤重,不是觉得学习的责任重大,是觉得自己内心无法承受和老师见面后的紧张。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或许都不用说话了吧,老师既然不再需要学生了,为什么还要花时间和精力去培养一个学生呢?

辰夹着书,望主楼走的路上却碰到了寒。“凌辰,去哪里?”寒亲切地问。“没事,就随便转转。”辰突然想和寒多呆一段时间,因为恐怕以后见到寒都会很尴尬了吧。“寒,你现在有空么?”“有,怎么了?辰,你看上去脸很苍白。没事吧?”寒关切地说。辰粲然一笑,“我挺好的,宿舍太冷了。正好出来晒晒太阳,顺便和你聊聊天。”寒掏出一块纸巾,拂去了辰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狡黠地笑道:“出了这么多汗,还说宿舍里冷。呵呵,我看你想找我聊天是真。”辰脸上残留着一份尴尬,继而也笑道:“随你怎么说。有空么?”寒抿嘴一笑,“当然有。”然后转身向前走去。凌辰笑着看着寒的背影,摇了摇头,掏出手机,关了机。

“我说辰,你今天可是怪怪的。想知道我爸的事情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干嘛要问我?”寒有些生气地说。辰抓抓脑袋,“呵呵,有些话不好当着老师的面说。”这时辰抬起头,看一看晚霞微上的天,老师,其实我是多么想直接问您,我多么想从您身上学一些东西,可是…寒的手机突然响了,“嗯?爸。怎么了?对,凌辰和我在一起呢。怎么了?”辰还没来得及阻止呢,寒已经把自己暴露了。“干嘛那么大声么!把人家耳朵都快震聋了。要不我把手机给他,您自己跟他说不就得了!”辰无奈地接过电话。“老师。”“凌辰,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五分钟后要是我不能在办公室见到你,有你好瞧的!”辰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听见了电话那边的忙音。

五分钟后,辰正在老师的办公室外踱步,踌躇要不要进去时,突然老师把门打开,拽着辰的耳朵把辰拽了进来。虽然辰知道老师非常生气,但表面上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凌辰,今天是怎么回事?”“忘了。”辰轻描淡写地说着。“忘了来汇报,没忘了和寒聊天是吧!”辰感觉到很委屈,脱口说道:“和寒是路上碰到的,不信您可以问她。”“我不用问。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辰面对老师的指责,干脆装起了聋子。“凌辰,我问你话呢!听没听见?”辰还低着头,根本不看老师一眼。“凌辰,你是不是真的不把自己当一回事?”凌辰冷冷地抬起头,“我想把自己当回事,可是您不把我当回事。”老师缓缓地站起来,“凌辰,我告诉你!你要是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没人会把你当回事。”凌辰突然感到一阵彻骨地悲哀,冷入脊髓,痛彻心扉。

“怎么弥补今天的过错?”“今天没有错。”“没错?让老师在办公室白白等了你两个小时没有错?”“没错!”话说着凌辰要是倔起来真是无可救药。“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没错!老规矩!”凌辰站在那里没动。“连规矩都忘了么?”凌辰抬起头挑衅地说:“我觉得我不应该受到惩罚。”老师虽然觉得诧异,因为他知道凌辰虽然倔,从来没有这么叛逆,但还是决定不管什么原因先好好地教训一顿再说,于是狠了狠心。“既然你不愿按规矩办,我就依了你。凌辰,你给我跪下!”凌辰梗着脖子,没动。“听见没有?”凌辰还依旧纹丝不动。老师觉得怒火在往上撞,犹豫了一下,终究觉得凌辰这次错的实在太离谱。于是抄起藤条,走到辰的背后,狠狠地向辰的膝盖窝打去。辰狠狠地晃了一下,还是没有动。“跪下!”辰笔直的站着,默默地挑战着老师的权威,也默默地等待着下一下疼痛。正等着第二下藤条的袭击,突然被老师踹了一脚,辰时在控制不住,膝盖狠狠地磕到地上。还没等他站起来,老师的藤条已经狠狠地砸下来了。辰咬住嘴唇,忍着不叫出来。老师恐怕已经早已气得乱了章法了,后背、臀腿通通疼,打得辰喘不过气来。几次脑袋差点磕在前面的办公桌上,都被辰用手臂生生地把自己推了回来。辰的耳边又会想起那句话,“凌辰,我的实验室不需要本科生。”凌辰仰起头,老天爷,难道我想要一点宠爱这么难么?

辰绝望地闭上眼,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你们等我,我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辰,我们有一个重要的决定要告诉你。”“你是跟妈妈还是跟爸爸?”“跟爸爸吧,爸爸能带你出国。”那一幕幕又在凌辰脑海中重演,“你这个骗子!你说你会回来的!”还记得当时那个小男孩疯狂地打着身边的男人,边哭边喊,“你是个骗子,你是个骗子!你为什么要骗妈妈?你为什么要骗我?我不稀罕出国,我要陪妈妈一辈子!你走,你,你滚!”还记得那个清脆的耳光,打得辰摔倒在地上,瑟缩在地上不敢起来,后来就听见一声决绝的摔门声。辰觉得膝盖已经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了,疼痛,没有尽头的疼痛;回忆,没有任何快乐的回忆。身体痛,脑袋痛,心更痛。这段尘封的记忆,本来辰觉得自己都已经把他忘记,可今日却如涨潮一样全都涌上了心头。而现在呢?本以为老师宠爱自己,可是老师连让自己加入实验室都不可能。辰对生活感到绝望,睁开眼,眼前是红木的办公桌。辰甚至想往前一撞,然后就再也不用管这些事情了。可是,“儿子,别哭,有妈妈就有明天!”还记得自己那天躺在地上打滚时,母亲给的那个温暖的拥抱。“凌辰,你现在是家里的小男子汉,记住要坚强!”还记得自己被同学欺负,被同学叫“没有爸的孩子”冲上去和他们打架,灰头土脸地回家后妈妈的话。“凌辰,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记得妈妈把自己从网吧里拽出来时失望的眼神和话语。如果自己这么死了,妈妈一定会非常伤心的。辰叹了口气,自己原来根本不是为自己活着的。

小熊继续太伤心了,不想再回忆了,干脆一次都写完了

老师仿佛看出了辰的异常,停止了打。缓缓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凌辰,说吧。今天怎么回事?”凌辰依旧跪在地上,缓缓地抬起头,老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辰脸上布满泪痕,憋着嘴,可怜地像个小猫。“老师,您真的不要我进实验室么?”凌辰流着泪,恳求地说,心里却狠狠地痛了一下。他却不知道,听到他这句话,老师的心也狠狠地痛了一下。“凌辰,我希望你出国。”“我就是死也不出国!”凌辰啊,凌辰,怎么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老师越想越生气,抬手就想打。辰抬手想挡,却牵动了背后的伤,忍不住叫出了声。老师咬咬嘴唇,再也不忍心打了,甚至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了。“凌辰,你到底有什么顾虑?或者有什么想法,说吧。”辰看了看老师。“老师,您别怪我,我不会出国的!我说完了,您可以再打我。”老师看着辰溢满泪水的双眸,缓缓地舒了口气,“你说!”于是在这个周六的傍晚,老师静静地听着这个男孩的心灵故事。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个工程师,小时候生活一直非常幸福。可这幸福停止于那一年,那年我7岁。”辰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窗外渐渐下落的夕阳。“那年,爸爸得到了公派出国的机会,还记得我和妈妈去机场送他,他亲了我一下,说让我和妈妈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后来他确实是回来了,在那个中国人还不知道的圣诞节,给我带了很多好吃的。当我正在往嘴里塞食物时,爸爸妈妈从屋里出来了。爸爸摸了摸我的头,‘凌辰,我们需要决定一点事情。别紧张,我们只是随便聊聊’。我当时差点被噎到,以为自己在学校闯的祸被发现了。后来爸爸说他和妈妈要离婚。我当时都不知道离婚是什么。后来他让我选择跟妈妈过还是跟他过,记得当时我傻乎乎地问‘能和两个人么?你们为什么要分开?’爸爸显然不期待我的问题,只是催促我快点选择。虽然当时只有七岁,我却知道自己被欺骗了,被欺骗了!于是我大吼着,对爸爸拳打脚踢,让他离开。他被我惹怒了,给了我个耳光,狠狠地摔上了门。然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其实我让他离开时,是多么希望他能留下来,甚至希望他狠狠地打我一顿然后留下来,但是他没有。后来妈妈抱起在地上边哭边打滚的我,哭着和我说‘爸爸不会回来了,爸爸去另一个国家了,再也不会回来了’。那一夜,我彻底变了,甚至觉得自己的天塌了。扔掉了他给我带回来的食物,甚至在厕所里要把吃下去的也吐出来。撕碎了所有他的照片,弄坏了所有他给我的玩具。在那一个晚上长大了,知道了自己的人生中不再有父亲这个词,随之抹掉的也有‘出国’。他就是出国才背叛,就是出国才抛弃。”辰直直地跪着,眼泪静静地滑落,在地上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老师静静地听,他没想到辰的内心有这样的故事。原来只是觉得辰不想离开,自己要逼着他自己成长、独立,因为老师知道凌辰不可能在自己的羽翼下活一辈子。想想自己当年的老师也是逼着自己出去,把自己送来送去,自己当时觉得老师为什么总这么为难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老师的苦心。于是才这样对凌辰,可是自己却错了。老师开始深深地内疚起来,孩子,我这次是不是伤了你太深了呢?想到这里,老师站起身,把凌辰小心地搀起来。辰疼的都站不直,老师轻轻地把辰扶到沙发上,让辰斜躺在上面。

“辰,这次是老师不对。还有什么,孩子,都一口气说出来。”说着把辰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拍拍辰的脑袋。辰靠在老师的胸前,哭得像个孩子,浑身都战抖。“后来我给他打过电话,说可不可以出国去读书,他却说想要出国就自己过去…当时…当时我气得不行,发誓这一辈子不出国!”辰说完了,都哭成了个泪人了。“老师…老师…说实话,我一直是把您当父亲看的…您打我、骂我,我都忍了,因为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请别抛弃我,别抛弃我!”辰说着,侧过头,哭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老师,让老师不敢正视。

小熊写完了,也难受完了。解释为什么用这张照片作头像,小熊说是因为在凌辰故事发生的当时以及现在,小熊都在努力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越狱。不仅冲破生活的牢笼,给自己一个全新的环境,也冲破心灵的枷锁,告诉自己有能力去处理一切!感谢伟大的母亲帮助我成长,也感谢老师,我的“父亲”!

老师不知道该说什么。“凌辰,我不让你进我的实验室,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也不是因为你不够优秀。事实上我非常喜欢你,而且我敢说你是我至今为止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但是我不能把你留在我的实验室。因为对于优秀的学生,做老师的要给他一个更好的未来。”老师顿了一下,伸了伸手擦干了辰脸上的泪,“当时只是觉得应该让你放下包袱,于是才告诉你我不会要你,想让你彻底断了念想。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老师忏悔地说。“凌辰,你记住,无论到何时,我都不会抛弃你!因为你不仅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儿子!”凌辰在老师的怀中一震,抬起头,老师看出了凌辰眼中的不确定。“你听得没错,如果以后你愿意,你可以叫我‘爸爸’。”辰的眼中闪现出一丝难以言表的兴奋。“记住,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人真心地爱你,你永远不会被抛弃!”辰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很高兴你能向我真正坦白。我要说的是,凌辰,永远不要因为这件事自卑,相反你应该因为这件事自豪。父爱是男孩成长过程中一种很重要的支持,相反你没有这种支持,自己摸索着成长,却能比大多数男孩还优秀!凌辰,你应该为自己自豪!”辰的嘴角挂着一丝浅浅地笑。“但是你犯了个策略上的错误。”男孩睁大了眼睛,静静地听。“千万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我知道你不敢跟妈妈说,怕她伤心。事实上,我昨天和你的母亲通了电话,她非常支持你出国。你的妈妈非常伟大,她只想给你一个最好的未来,但是她又不敢和你提起,怕勾起你痛苦的回忆。记住,孩子,走自己的路,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你的爸爸在这件事上,是一个非常失职的父亲。但是我如果是你,就不会发誓不再出国,而是发誓一定要好好的,靠自己有一天站在同一块土地上,对你的父亲说,他错了!他的儿子完全能够依靠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下!记住,孩子,无论什么时候,不要让冲动和狂怒冲昏头脑,做出愚蠢的决定。”凌辰擦开眼泪,郑重地点点头。老师握住辰的稍显瘦弱的肩膀,“成长中不会没有挫折,但你处理地非常好!现在你需要做的更好,答应我,好么?凌辰,你肯定会做到的!”凌辰坚定地点了点头。老师欣慰地点点头,“,!”然后内疚地吻了吻辰汗津津的额头,我的儿子,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很奇怪,原本认为老师打得很疼,第二天疼痛却基本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自己多年来的心里的从未示人的忧郁和自卑。他们都只看到了阳光的凌辰,却不知道我的另一面。本来这段回忆是从来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不过当时觉得老师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所以当时就一吐为快了,也瞬间揭开了心结。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争取一个最好的未来,作为对母亲和对老师的最好报答。谢谢老师,谢谢父亲!——辰

没想到辰有这样的故事,我才知道他原来隐隐闪现的不安全感的由来。孩子一路走来不容易,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父爱的支持,于是他就把自己的内心包裹起来,不再示人。表面上活泼开朗,坚强阳光,内心却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生怕失去亲人的宠爱,生怕被人抛弃。孩子,希望今天没有伤害你,因为我没想到你承受着你这个年龄不应承受的压力和痛苦。才知道为什么你总会有不常属于你这个年龄的成熟和心志。孩子,你一定会成功的!在那么小的时候学会坚强,自己成长,我真的为你自豪!虽然不知道你的父亲为什么当时会抛弃你,但是你知道么,我一直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儿子。——老师

唔?怎么不见顶帖难道写得不好?

呵呵,这也难怪小熊醒着的时候大家都睡了大家醒着的时候小熊睡得呼呼的

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辰辰出国的因素,因为小熊是原版,所以应该说这是小熊出国的动力。hehe

还要在虐一两次,然后可能就结文了。不过现在正在酝酿写辰辰出来后的事情,因为小熊又遇到了一个亲和、平易近人,却要求严格、一丝不苟的老师,要是写出来也是很有看头的。所以不要着急!其实小熊原来写过几本好东东,但都是纸质的,还没有带过来,所以不能更新倒是真的。

要把辰辰系列打造成品牌哈哈!

哈哈,过奖了!小熊要加油!小熊要加油!

带着辰辰谢谢亲!嗬嗬

老师狠啊,全实验室的人都害怕检查实验记录时确有其事的!离开实验室快6年的师兄回忆起来还是胆战心惊

心结解开了,凌辰真的开朗了一些,也真的开始准备出国申请了。TOEFL还好说,GRE可是太难缠了。辰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每天睡5个小时了,怎么还是单词一遍一遍的还记不住?不禁怪自己准备得太仓促。想出国的有的大一就开始准备,自己只有不到半年时间准备,理应手忙脚乱。呼呼,乖小孩儿其实也是个典型的小滑头。在“早期排版印刷术”,“阿卡硫斯的脚踵”这种变态词汇中挣扎时,凌辰突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节约时间的好方法,不写实验报告。

凌辰虽然承认自己不具备背单词的天分,其他方面的记忆力还真是不错。再说现在实验也上了手,老师也不再检查实验记录了。凌辰觉得自己像个蚯蚓,有条缝就钻。事实上与其说凌辰像蚯蚓,不如说辰是个典型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学生。不过也要承认,辰也是个非常倒霉的学生。

凌辰满头大汗地往实验室跑,要不然就来不及了。酶切时间一长就有星号活性了,就瞎切了!这个GRE,真是恨死了!不是背单词过了时间,而是背单词背的睡着了过了时间,害得辰到现在还脑子不清楚。刚进实验室楼,辰抽搭抽搭鼻子,怎么一股烧焦的味道?哼哼,灭菌室的大妈又烧煳东西了。咦?怎么越往实验室味道越重?刚闯进实验室,就看见大家都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窗户大开,老师站在屋子中央,手里拿着个烧化了的塑料量筒。“谁干的?”凌辰一下子清醒了。血都在往上涌,自己早上还配了溶液!

“我再问一遍,谁干的?”大家都小眼瞪大眼,不知所措。老师凌厉的目光扫来,辰不觉低下了头。“凌辰!抬头!”辰看瞒不下去了。“是我干的。”“你想干嘛?啊?找死!”“我,我早上配了溶液,怎么都溶不了。我把它放在磁力搅拌器上,就顺手加了热。”“顺手?你怎么不顺手把实验室点了?”凌辰不敢抬头,实验室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配的什么?”“配的,配的…”凌辰突然觉得大脑死机了。“实验记录本呢?拿来!”凌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走过去把记录本翻出来递给老师。看见老师眉头一皱,辰身上一紧。老师不温不火地问道:“凌辰,今天几号?”“4月20号。”“记录本上几号?”凌辰低下头。“说话!”“1月25号。”还没等辰反应过来,脑袋上就挨了重重一下,硬皮本应声而断。“晚上7点,办公室等我!”凌辰抬起头,只看到了老师的背影和全实验室同情的目光。

恩,看了观海歌哈哈,真是一边看一边笑小庭太赖皮了不错不错

过奖过奖,小熊要加油!

今天完成了课程考试个小时,6个问题,每个问题还有诸多小问,打电脑打得现在胳膊都酸后天作报告,然后就可以更文了!

嘿嘿,谢谢谢谢!

恩,有这样一个老师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啊!前天刚和老师通过邮件,真是希望可以做一辈子的师徒

哈哈,回完了才发现原来回过了,没关系,看了留言深受鼓舞,再感谢一次!

实验记录要求是记录当天实验结果,所以证明凌辰同学逃了快三个月的实验记录。所以,小辰,错了吧!

老师对这个要求很严,记得小熊当时懒,补了一段实验记录。结果老师拿着实验记录本上的记录和实验室的仪器中保存的记录对,发现日期不对,

结果小熊那次死得很惨的同情小辰辰

哈哈,亲的评论很有见地么!

恩,其实觉得师生文还是挺容易引起共鸣的,毕竟走出学校,才发现我们原来都遇到这么多好的老师!

呵呵,在成长的过程中,小熊真是觉得自从和老师说完后,心里真是痛快了很多了。恩!谢谢评论!

小熊的报告还好还好,谢谢大家惦记!终于看完文献了,更了文。睡觉去了,凌晨2点了~~

“老师。”辰垂头丧气地走到老师的办公桌前。“我只想问你一句,还想不想在实验室里呆着?”“老师,我这次做得不对。”“为什么不写实验报告?”老师的语气好像缓和的一下。“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实在是没有时间。”“凌辰,没时间永远是懒惰的借口!”辰震了一下,“老师,我知道不能找借口。可是,每天要上课,要保证成绩。每天要抽空去实验室,实验还要每周做总结。然后每天还要挤时间准备英语考试,还要争取最好的结果。实在是…”“我问你,凌辰,这都是你自愿的,对么?”辰点点头,“但是,老师我没想到会这么累。早知道就不准备出国了!”辰想着同寝室哥们儿的逍遥,再想想自己天天这么拼命,不禁说了一句丧气话。

“你说今天怎么办吧?”“嗯?这个,不是老规矩么?”“不光是打,今天为什么打?”“没写实验报告。”“还有!”“嫌时间不够?”辰猜测地说。“还有呢?”凌辰一脸茫然。“该打!自己说吧,打多少?”“厄,老师定吧。”“实验报告差多少天?”“大概三个月。”“又大概,你就不能精确一点?下回再这么说就加十下!”凌辰一听,大脑开始飞快运转,赶紧说:“84天。”说完知趣地准备好,可是心中却暗暗叫苦,肯定又要疼上一阵子了。

老师一句话不说,还是那熟悉的疼痛,汹涌地袭来。辰趴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委屈。自己又何尝不想打打游戏,自己又何尝不想睡个懒觉,自己又何尝不想偷点小懒,可是在老师的要求下,自己却不能。这些别人都可以做的事情,为什么我凌辰却不能做呢?熄灯后全宿舍的人都睡了,自己跑到楼道里背单词。周六哥们儿全都出去玩了,只有自己在自习室准备实验报告。只有自己不打游戏,不打牌,甚至都已经不看球赛了,不是不喜欢,而是没时间。辰越想越委屈。又想到自己走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容易,眼泪不觉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在老师的皮带又一次抽过来之前,辰费劲力气吼道:“老师,这不公平!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做的事情我不能做?为什么?我也是人,我也会累。”说完禁不住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地哭了。老师的皮带顿了一下,接着再次狠狠地抽到凌辰身上。辰禁不住一声哭嚎,耳边却是老师的话。“凌辰,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公平!你不是含着金勺子长大的,想过好的生活就要自己争取!”凌辰停了抽泣,静静地听。“我告诉你!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付出不一定有收获,但不付出肯定没有收获。现在累一点就叫苦!以后怎么办?”凌辰狠狠地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喊出来。“凌辰,你想想你妈,她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凌辰听到这里,强忍着的眼泪又像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样。还记得自己十二岁那年,拍着胸脯说:“妈妈,我一定会让你过最好的生活。等我长大了,给你买个大房子,我们住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分开!”自己有什么理由叫苦呢?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叫累呢?人一生,有什么忍不过去的东西么?辰抬起头,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凌辰,忍一下就好了,忍一下就好了!

等老师打完了,辰默默地站起来。“凌辰,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以后就知道了,社会远不像你想象地那么轻松和简单。你现在运气好,赶上个好时候,像我们那时候真是想学习都办法学。不努力不说别的,都对不起自己。”老师淡淡地说道。凌辰会心地点了点头。“行了,直到你现在忙,以后试验汇报可以改为两周甚至每个月一次。但是成绩下来了或者英语考试不好好准备,我可是要好好收拾你!”老师笑着说。凌辰感激地点点头,“老师,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应该是不要让你妈失望,也不要让自己失望。”老师嘴角还留着一分笑。

每当身体滑到凳子上,就不禁想起老师的话。老师说的对,哪能随随便便就成功呢?还记得金刚师兄说过,我们这一代聪明的很,就是不实干。还记得老师说过,现在聪明的学生很多,但能吃苦的学生很少,又聪明用能吃苦的学生更是少上加少。既然自己决定了,就要坚持到底!恩,凌辰,要想过几年活出个人样儿,这几年就不要像人一样活着!——辰

凌辰比原来好多了,只不过还不是非常能吃苦,毕竟长这么大没怎么吃过苦。但是,孩子,你必须要学会自己成长!这半年,我能看到你的成长、你的进步,也能看到你的脆弱、你的挣扎,但是你既然选择了在大学里最难的一条路,我就一定要督促你走下去。知道你累,也看到你的付出,当你喊出那一句“我也是人,我也会累”时,突然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但是,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凌辰!现在大学生存在“大学颓废症”,但是我不能让你颓废。的确,可以不管你,可以任凭你玩、放松、胡闹,但是时间一去不复返,总有一天你会埋怨我的。所以现在宁可管你,不能让你放纵、更不能让你堕落。人的一生应该有奔头,应该有追求,更应该有所行动!要有所依靠,不要动不动就自我放逐。——老师

恩,在想,要不要加一个番外呢?讲讲老师的故事哈哈!

小熊最近觉得文思枯竭了怎么办?少更一点~~

凌辰看着贴出来的保研资格名单,还是傻傻地站了半天。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保外名单里,辰淡淡地笑了笑,是喜还是悲呢?打开电脑,辰咬了咬嘴唇,“老师,您这周末前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有点事情想听听您的意见。谢谢,凌辰。”辰又在网上随便逛了逛,还没关上电脑呢,就收到了老师回信。“今天晚上6点办公室。老师。”凌辰缓缓地关上电脑,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该怎么和老师说呢?

“老师,有件事情。那个,我觉得您可能会给我很多有用的建议。”“嗯,说吧。”“老师,学院公布了保研资格名单。我有中科院的保研名额,系里让我下周一给答复。”“有什么问题么?”老师淡淡地笑着,却让凌辰心中一紧。“我打算出国的,本来应该放弃名额,但是我又有一点害怕。”“怕什么?”“如果我放弃保送研究生,出国又出不去,那我就没地方去了。所以我有一点害怕。”“什么事情都有风险的。要追求好的,就要承担风险。”“可是,老师。”辰紧张地搓搓手,“我能保留保研资格然后申请么?”“凌辰,你可不能脚踩两只船。”“我知道,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恩,我…”“伸手!”凌辰低着头,搓搓手。“老师,别打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伸手!”

辰把左手伸过去,老师抓过辰的手,很没等辰做什么心理准备,板子就狠狠地招呼上了。辰疼的倒吸凉气。“老师,老师,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打我么?”“先自己想想。”辰狠狠地咬咬牙,“老师,啊!”“不许叫!”“老师,我只不过,我只不过…”凌辰觉得自己真是承受不住板子抽在手上的力道。“老师,疼。”凌辰止不住眼泪。“老师,老师。”“凌辰,人不能什么都顾了自己,不考虑别人!听懂了没有?”辰颤抖地用右手擦了擦眼泪说到:“记住了。”老师停了打,辰赶紧缩回手,借着灯光看看。虽然打得不多,但是手却肿得像个蚕蛹似的,在灯光下光光亮亮的了。辰不禁心疼地轻轻用嘴吹着气,满脸怨恨地看着老师。“前一段表现不错,英语也考的不错。有日子没收拾你了,怎么就这么怕疼了呢?”老师逗趣地说。“老师,这很疼得。”“你小子太滑头!凌辰,你想想,保研名额是有限的。这对于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只是出国出不去的一条退路,但是对其他同学来说可能就是要不要准备考研的决定因素。”凌辰心虚地说:“这我知道。但是,但是,他们本来就排在后面,这也不能怨我。再说了,要是他们没有名额,也只能怪自己当时没努力。”说完还跟梗梗脖子。老师有点生气了,凌辰有点心高气傲他是知道的,可没想到这孩子今天会说出这话来。“凌辰,伸手!”凌辰一愣,“老师,不是已经打过了么?”“但我没说打完了。”“老师,别,实在是太疼了。”“少废话,伸手。”“老师,我可以按老规矩办,我可以打双倍的量,千万别再打手了。”辰一急,把这个招都想出来了。

老师笑了笑,“伸手!要不然不禁要打手,还要按老规矩办。”辰一看今天可是逃不过了,于是伸了右手过去。“左手!”老师玩味地笑笑。“刚才已经打过了。”辰一张苦瓜脸。“左手!”“老师,我,我…”“要不然就打双倍!”凌辰脑中立刻显现出一只小绵羊,可怜巴巴地任人宰割,无奈地伸过手去。板子刚砸下来,眼泪就又飚出来了。紧闭着眼,咬着牙,咧着嘴,辰觉得自己的形象真是没办法要。“老师,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错哪儿了?”“嗯,我应该放弃保研名额。”“还有!”“没了吧?啊啊,我再想想,我再想想!老师,别打了!”辰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眼泪一把一把的。“最后十下!”“五下吧!啊,好,十下,十下!”辰觉得自己的手都麻了。“好了,好了!”辰忙不迭把手缩回来。“老师,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对么?”辰擦擦脸上的泪痕,愤愤地说。“不完全对,你还差得远着呢!”辰诧异了。

“我和你说过,这个世界不公平。但是并不代表你就有看不起别人的资本。成绩好,努力是一方面,但是你承不承认还有运气和聪明成分?”辰点点头。“再说了,这半年,我听到其他老师和我说过关于你的一些情况。”辰停止搓手,抬起头,眼中写满了惊恐。“有好的方面,当然也有坏的方面。至于坏的方面无外乎说你这个学生有时候有点傲。”辰收回目光,眼神游离起来。“凌辰,记住!做人要有同情心,别人有什么困难要感同身受。自私、高傲的人是不会被人喜欢的!以后这样下去,就自己把自己的路封死了。成功一靠能力,二靠人脉啊!有能力,别人就是不帮你,不把这个机会给你,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没用!”“嗯,记住了!”辰小声说到。“出国没什么可怕的,现在只想现在的事情。以后要是有什么其他的情况再作处理。现在想太多也没用。”辰点点头。“记住,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辰搓了搓手,想想这顿打还是值得的。

小熊昨天梦见寒了感情这个事情啊难办难办

唉,回味也净是苦涩了吧小熊那天早上起来很伤心地说

呵呵,谢谢谢谢!小熊会加油的!恩,确实好老师受益终生啊!

176#笑紫夜2009

小小改编,大多都是真实的哈!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冬日的中午拆开第一封据信时的感受,还记得老师的那句“干什么事情都要沉得住气!”还怀念老师家的红烧肉...生活就是这样,记忆总是在不经意时打开,在脑中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小熊确实不会用筷子,很丢人的说!夹得起东西,可能是个“非主流”用法,经常出去吃饭时被大家笑话而且小熊的筷子拿得很近,他们都说这种孩子走不远的另外,小熊还是喜欢看动画片

申请快半年了,除了每天刷刷邮箱,看看有无offer;跑跑实验室,做做毕业设计;图书馆躲躲,好好看看书以外,似乎整个大四都在混沌中度过。焦虑和担忧也随着时间的延长呈几何级数增长。辰觉得自己天天恨不得把电脑抱在怀里,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马上解决!GRE、TOEFL怎么比,都觉得不高,GPA还是不好,甚至自己深思熟虑改的PS也觉得没办法看~~辰开始后悔,如果自己保研,不就没真么多事情了?辰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出的去。

“凌辰,你的信!”“谢谢!”辰接过信,心却一沉。申请的学校,没有给面试,就寄来的信,能是什么好信么?冬日的太阳软绵满地照在身上,没有温暖,却有冬日惯有的寒冷。辰颤抖着手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就是:“”辰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信也在手中攒出了褶。“想出国?想出国就要靠自己!我帮不了你!”凌辰,没有人帮你,你该怎么办?辰抬头看了看空中的太阳,觉得头好晕。

“老师!”“嗯?凌辰,有什么事情么?我这儿正好要回家呢。”“噢,那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辰垂下眼皮,转身就要往外走。“等等,你小子肯定有事!要是觉得在这儿说不方便,就在路上说,要不去我家说。你选一样吧!有什么事情可是不能憋在心里!”老师笑着走过来拍拍辰的肩膀。辰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那好吧!谢谢老师!”

下了楼,老师拍拍自己的自行车座,“跳上来吧,载着你回家。”凌辰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阳光软软的,却也有了些暖意。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经常故意晚起,一看要迟到就耍赖皮地要坐在爸爸自行车的大梁上,感到很威风!现在呢?辰痴痴地坐在后座上,思绪却回到了从前。正在愣神,头就被老师狠狠地敲了一下,“想什么呢?到了!上楼。”

辰走进老师的家,虽不是第一次来,但还是觉得很温馨。这里可以说是凌辰的第二个家了吧,已经和师母混得很熟了,有时还会嘴馋地跑过来吃红烧肉。辰总是觉得自己一身排骨主要是母亲不会做饭,要是从小长在老师家,现在一定是头小猪。“辰来了!你今天可真是好运气,刚炖上一锅肉,一会儿吃了饭再走!”辰单纯地笑笑,“谢谢师母,看来我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呢!”说着就伸手想抓桌上果盘里的苹果,手却被老师打了一下。“馋猫,洗了手再吃!亏你妈还是个医生,这点卫生习惯都没养成。”辰抓抓脑袋,吐吐舌头。“因为这事儿,我妈没少凶我倒是真的!”辰抽搭抽搭鼻子,肉香,当然还有家的味道!

“辰,过来!”辰放下手中的水果,老老实实地走进了老师的房间,反手关上门。“说吧,什么事?”凌辰心一紧,刚才那种轻松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老师,我,我。”辰觉得心口发堵。于是把信掏出来递给老师。“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申请了几个?”“十个。”“着什么急?这不才一个么!”“可是这是十分之一啊!”辰皱着眉毛说。“不着急,不着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再等等!”“可是老师,那滋味真是不好受啊!”辰抬起头看着老师的眼睛。老师的眼神游离了一下,“再等等!”“可是...”“凌辰,没有可是!”老师的眼中带了一丝怒意,“决定了就坚持到底!”辰长长地叹了口气。“后悔了?”辰吞吞吐吐地说:“没有。”“嘴上说没有,心里还是有吧!”“要是当初保研了,现在就没这么多烦心事了!”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心里话。“欠揍!”“老师,这可是在家!”“在家怎么了?”“老师!”凌辰觉得自己不是怕疼,还是怕面子上挂不住。“不打,你自己想不清楚!不多打,就十下!”凌辰不敢违背,想了想,赶紧先去插上了门。

“老师!”“怎么了?”“没事,我不会叫的。”辰转过身,把一切想说的话都咽了下去。第一下下来,辰狠狠地颤了一下。藤条!辰万万没有想到老师会用藤条,自己犯了什么大错误,老师才会用藤条的!疼的想打滚不说,辰实在不能忍着不出声,可是又怎么能让师母听到呢?辰狠狠地咬着毛衣袖子,把哭喊全变成了呜咽。十下很快,凌辰觉得老师真是有水平,自己能感到十下密密地依次排好,让自己未动一下却痛彻全身。

“起来吧!”辰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老师!啊,疼!”老师怜惜地擦去辰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疼是让你记住。”“老师,我,我。”“你还是不明白,决定了就要坚持到底。这里面的含义就是,不论遇到什么困难,不要后悔,不要犹豫,更不要放弃!”“道理我懂,可是做起来太难了!”“这才是人生的历练么!”辰被老师说的有些垂头丧气了。“别着急,你还年轻!有些事情要慢慢体会,但道理不能忘!另外,作为一个男孩子,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首先要沉得住气!”辰呆呆地望着前方,显然地有点走神。老师浅浅地笑了一下,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辰的屁股。“啊!老师,记住了,记住了!”辰转过头来哭丧着脸喊道。“下次走神就再打!”“老师,您不知道,这非常疼得!您是不知道!”“我不知道?”老师笑着摸了摸辰的脑袋,眼神不觉恍惚起来。“老师,还说我不能走神呢!您不是也走神了!”辰这张嘴,真是不饶人。老师把自己从思绪中拽出来,狠狠地弹了辰脑门一下,“臭小子!休息一会儿,去门外吃饭吧!”

“今天在客厅吃吧!”老师建议道,“以前不都是在餐桌上吃么?”师母一脸的诧异。“今天辰来了,边看电视边吃吧!”老师笑着说,“孩子在学校也不怎么看电视,今天放松一下!”凌辰听的眉毛都飞起来了!用眼睛瞟了一眼客厅电视前的沙发,又低头看了看硬木餐桌,不禁抬起头感激地看了老师一眼。老师会心地一笑,算是回应。

“师母,真的不用了!我自己来!”辰觉得师母给他夹的菜都快在碗里堆成小山包了。“没事,这边你够不着,多吃点!”老师笑了笑,接过话茬,“再加上你用不好筷子!凌辰,你是不是用勺喂大的!”辰气急败坏地说:“老师!我就这么个难得的缺点!”老师笑着拿起遥控器,“凌辰,想看什么?”“动画片吧!”辰脱口而出,继而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长不大哈!”老师拍拍辰的脑袋,“看看我们的小朋友有没有爱看的动画片!”辰眼前模糊起来,多希望自己永远不离开呢!

同意!恩,小时候回家雷打不动,小神龙俱乐部北京台的强档节目哈哈!

对了,忘了祝福!infl是个好孩子,爱读书,又努力,当然还有个好老师天天督促,一定没问题的!拿了offer要记得告诉小熊啊!

嘿嘿,谢谢!说实话,有的章节,小熊也是边写边哭~~

小熊只是想把心里最真实的故事写出来,作为对大学这段难忘记忆的挥别。另外就是想分享老师对我说过的话,因为我觉得这些话使我受益很大,希望对大家也有所启发。

小熊,小熊正在加油,不能辜负了老师!我们一起努力!呵呵

182#坠落天使的宝贝

对了,小熊正在构思更新的章节~~哈哈

因为小熊其实不想离开老师,所以小熊也不想马上结文

好吧,我承认我滑头

亲还好么?胃疼可是难受,小熊发现一定要身体好!

不好意思~~小熊这几天感冒了这是来美以后第一次生病,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还要去上课,去实验室干活,还是家好啊!本来以为就是着凉,撑几天就过去了,结果越来越重小熊昨天一天都昏昏沉沉的~~今天开始吃药,好了一点。想想着要是在家里,老娘肯定知道要吃什么药,现在自己又不知道,而且还不敢告诉她,怕她担心。小熊会好起来的!看看今天能不能更一点,真是不好意思了

大家都注意身体!不能熬夜否则抵抗力差,容易得病

小熊打架不厉害,但有个绝招,就是会把别人的下巴弄脱臼。说来话长,这是因为小熊上高中时一直非常喜欢当牙医,一直和一个医院的口腔科主任打得火热。这也称得上是小熊的一位良师益友了,小熊说得原来写的故事就是和这个医生叔叔的。只不过没有把自己写的东西带过来另外,小熊现在好多了,康泰克是无敌的!

冬日渐渐退去了,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浓。辰牵着寒的手在校园里溜达,暖暖的阳光倾泻下来,照得心里热乎乎的。“寒,今天怎么有空?平常不都在家里看书么!”“咳,还不是听我爸那天说你最近压力很大。我今天正好有个空,就出来陪你散散心!”辰心中一暖,自失地一笑。“我能有什么压力?毕业不成问题,实验也顺手,现在又没有什么课。倒是你,还不到半年就高考了,你有压力倒是真的!”寒摇着辰的胳膊笑着说:“我不要求最好的,只要想去的能要我就好了!”辰眯着眼睛看看太阳,“寒这么聪明,肯定是没问题的!”逗得寒咯咯笑了半天。

“对了,辰!你那事情怎么样了?”寒转而关心起辰来。“再等等吧,还没有面试,现在时候还早。再等等吧!”辰轻描淡写地说。“那其他人呢?”辰的心咯噔了一下,“还没有人有offer,但是有人有面试了。”“哦。”寒轻声应了一下,不再说话。辰感觉到寒的手抖了一下,继而转过头去看着寒的眼睛。“寒,怎么了?”寒的目光绕过辰,向后面的天看去。“没什么。”辰也不再说话,转过身,却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悉却是他最不愿看到的身影,冰。他还是老样子,站在那里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一身的匪气!冰掐灭手中的烟,坏坏地笑笑,伸出右手,用食指指向辰。辰逃避着冰的目光,轻轻地拽过寒,“我们走!”“怎么了?辰?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没有,只不过觉得这里不够清净。”辰擦擦嘴角,不知为什么,嘴里一股血腥味。

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冰不是善茬。自己无所谓,他不想要寒受伤。想到这里,辰紧紧地攥住寒的手。“辰,你干什么?很疼得!”寒嗔怪道。“行啊,凌辰!”辰惊恐地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冰走到前面去了,现在正挡在前面。“冰,有什么事?”辰警觉地盯着冰的眼睛,他感到寒向自己身边躲了躲。“没事,过来看看你!你混得不错么!啊?还有个这该叫什么?!”说着冰向寒这边走过来。辰抢先一步把寒挡在身后,冷冷地说到:“冰,我们的事情,我不希望卷进别人。”“不卷进别人?你现在说得好,当时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当时把多少人卷进来了?现在想起来不卷进别人了!”“冰,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冰挑了挑嘴角,“辰,这件事该做个了结了吧!”“可以。但只有我一个人。”辰紧紧地握了握寒的手,摇着嘴唇说到。“还挺有英雄情结哈!就怕你打得过我,打不过我的弟兄们!”“冰,这是在校园里!你想干什么?”辰的眼中带了一份杀气,用余光看到冰后面还有三四个人,辰开始狠狠地担心起寒来。

辰现在回想起来,时间原来真的会变慢。辰记得那天就好象放慢镜头一样,他们冲上来,自己把寒轻轻地推了出去,寒惊恐而又担心地看着辰,继而转过身向前跑去。有个小子向寒的方向追去,辰不过一切地冲过去,二话不说把那个小子的胳膊卸了。辰只觉得开始自己还能招架得住,但是越到后来越晕,人影在面前晃悠,自己却怎么都打不中。拳头像雨点一样地砸在自己身上,疼痛袭来,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恨铁不成钢的怜惜,而是置之于死地的狠毒。就在自己滚在地上,被他们像皮球一样狠狠地踢来踢去时。忽然听到有个小子喊道:“老大,警察来了!”那帮小子一哄而散,凌辰躺在地上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辰,辰,你醒醒!”辰疲惫地睁开眼,眼前模糊的两个身影,寒。那个身影呢?辰张张嘴,用尽力气叫了声:“老师!”

恢复了几天,除了身上有些软组织伤以外,主要的脏器没什么大事,辰长出了一口气,又活蹦乱跳起来。那天正在上自习,突然接到老师的电话,“凌辰,现在马上到我家来一趟。快点!”辰心里一沉,知道这天肯定是逃不过去。虽然这件事不是由自己而起,但是自己毕竟打了架。今天,辰抬起头看了看夕阳,残阳如血。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辰轻轻地敲了敲门。“进来!”辰小心地打开门,进了屋,换了鞋。只看见老师的屋里有灯光,于是顺着灯光走过去。走进屋,辰一直低着头。“抬头!”老师冷冷地说道。辰轻轻抬起头,突然发现寒也在屋里,哭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凌辰。“老师,这件事主要由我而起,不关寒的事。您要骂就骂我吧!”辰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说道。“骂你?你以为我不会骂你?”辰瞟了一眼寒,寒不看自己,只是低着头擦眼泪。“凌辰,你们交往我早就知道,没有阻止,是因为觉得你们是大孩子了,应该都心中有数。但是出现这样的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失望!这个词像一把尖刀,一下子插进了辰的心脏。老师对自己失望,恐怕寒对自己更失望吧。辰觉得挨打不算什么,只不过是皮肉伤罢了,可是伤害了别人,这可是心里的伤啊。辰抬起头,“老师,您怎样处罚我,我都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您可以问寒,这件事确实不是我挑起来的。”“不是你挑起来的?那当时学校里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只挑你一个?”辰皱着眉毛,思绪又回到了高中。“辰,走吧!”“冰,这次不行!”“为什么?哥们儿出了事,你就不帮忙?”“冰,事实上,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想再打下去了。”“行,你行!啊呸!还兄弟呢!凌辰,以后我还认你这个兄弟的!你小子,等着的!我一定要报复你!”辰还记着冰带着血丝的眼睛。

“凌辰!跪下!”老师一声断喝,辰一颤,赶紧收回思绪。看了寒一眼,寒的眼中充盈着泪水,但是辰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失望。辰回过头,不再看寒,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辰默默地把皮带交给老师,又静静地把上衣脱下来,挺直身体。“老师,需要我报数么?”“报!”“是,老师!”于是房间里只有皮带抽在身上的爆响,和一个少年听似冷静却强忍痛苦的报数声。辰使劲忍着不让自己的身体乱晃,因为他要让寒知道他凌辰是个靠得住的人,自己的罪自己还。“七十。”辰使劲咬着嘴唇,轻声地报数。满头的汗水,满身的伤痕,满嘴的血腥味,那天也是这样吧!辰控制着不叫出声,才知道古代为什么会鞭背,真的很痛。“九十。”辰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身体就像大海风暴中的小船,飘摇不定。嘴唇肯定是咬出了血的,辰甚至感到一股血流顺着下巴滴到了地上。但是不能叫,不能哭,更不能告饶,男人么,犯了错有什么委屈的么?“一百。”辰报出这个数时,却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身体软软地顺着皮带抽来的方向倒在地上。

“凌辰,辰,你醒醒!”辰感觉到一滴凉凉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脸颊滑入耳中。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恍惚看见寒坐在自己身边,眼睛哭得小桃子一样。“寒,别哭!我没事情的!”辰想伸手擦掉寒脸上的眼泪,抬起手,后背却火烧火燎地痛。“辰,别动!”寒忙伸手把辰的手臂按下。“那么疼,为什么不和我爸说?”辰淡淡地笑笑,“这次确实是我错了,不该让你担惊受怕,更不该让你受伤害。我犯的罪,我要赎。”寒边哭边说:“那你就那么傻?那多疼!辰,你不用这样的!”辰静静地看着寒黑珍珠般的双眸一字一顿地说:“不,我要为我做的一切负责任!不单是为了你。”寒的眼泪汹涌而出,“辰,你怎么那么傻?”说着扬起头,却一下子愣住了。“爸爸。”

辰一听老师也在,正要挣扎地爬起来。老师缓缓地走过来,“辰,话是不错,一个人要替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起全部的责任。但是你有没有想到,不是什么错都能用一顿打来还的。以后你还不起怎么办?以后你的错要用你的命去还怎么办?”辰不吭声了。“老师,我只是不想让寒伤心。”听到这句话,寒又呜咽起来。“凌辰,我知道这件事不由你们而起,但是这件事你们做的太欠考虑了!我问你,当时看到冰了,为什么不采取行动?校园求助站离你只有十步,你不用。校园里的警察5分钟就能赶到,你为什么不报警?而且出现这种情况,你不继续呆在人多的地方,而是像相对人密度小的地方移动。你不是找死么?你想想,冰会一个人来么?”辰偏过头,不再吭声。“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伤害了寒。凌辰,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犯了原则性的错误,才造成这件事闹得更大。”辰心如刀绞地痛。“你们都是大孩子,做事情前要考虑后果。这次打架,本来学院是想给你警告处分的,但是最终还是改为口头警告,不记录档案。凌辰,我都替你后怕!一是,你要万一出个好歹,我怎么向你妈妈交代!二是,即使你没什么事,如果给你记录入档案,哪个学校能要你?自己的大好前途都毁在自己手里了!”“老师,对不起!这次是我欠考虑,太冲动了!”“头脑发热时干出来的事情肯定不会有好的结果!人,在关键时刻,一定不能冲动!匹夫之勇,百害而无一利。不是因为这次你身边的是寒,我才发这么大的火。下次遇到危险情况,如果旁边有人,一定要让身边人知情,好让他们也事先做好准备,准备逃生。不要一直瞒着,结果身边人受的伤害更大!”辰悔恨地看了寒一眼,转过头来郑重地对老师点点头。

老师口气缓和了一些,“辰,我该说的基本都说完了。现在我有两个问题问你。第一,这件事的起因到底是什么?你和冰到底什么关系?另外我想知道你从这件事中学到了什么?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因该怎么办?”辰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说:“我和冰是高中同学。当时还有个同学叫雄,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可以说以兄弟相称吧。我和冰比较像,敢想敢干,雄很老实。当时隔壁高中总有一帮小流氓欺负雄,管他要钱,我们也总去为雄报仇。后来有一天,雄又被欺负了。冰就又拽着我去帮忙,一般这种事我是二话不说肯定会去帮忙。可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去,有点鬼使神差。后来我和冰吵了起来,后来就弄僵了。冰说我不够哥们,说他不再认我。然后就带着雄走了。他们这一走我就再也没见到他们。”辰顿了顿,“那帮人有刀,在混战中,雄被捅死了。冰当时为了报仇,夺过刀来给了当时自己已经制服的那个人一刀,不成想正好扎中脾脏。那个人后来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冰也因此判了刑。”辰晃晃脑袋,把自己从回忆中抽出来,目光正好对上寒惊异的眼睛。“我去监狱看过冰几面,但是他一句话都不和我说,我知道他还在生我的气。这是他出狱后我第一次见他。”说完辰垂下眼皮,不再说话。“凌辰。”老师说话了。“我想这件事除了让你知道人一生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全部责任这个道理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经验。男孩子原来年少轻狂,做出错事,我不怪你。但是你以后要记住,人的一生,不要留下任何把柄,否则迟早成为你的致命伤。如果不想给别人留什么把柄,做事情前就要考虑清楚!”辰看着老师的眼睛,悔恨地轻轻点了点头。

老师听完了辰总结的这件事的经验,平静地笑笑。“总算这顿打是没白挨。做事要冷静、谨慎,懂得保护自己。记住,冲动是魔鬼,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寒,这个道理你也要记住。”寒擦着眼泪说:“爸,我记住了。这些道理您直说不就得了,干嘛打凌辰,还打那么狠!凌辰,是不是特别疼!”辰淡淡地笑笑,“不疼,不疼。”“凌辰?你怎么那么怕我爸!”寒责怪地说。老师拍了拍寒的肩膀,“辰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讲道理他可听不进去。再说了,他都说不疼,你怎么还这么不依不饶?心疼了?”“爸,你讨厌!”辰不禁也微微一笑。“算了,给你个表现机会,要不你帮辰上上药?好不好?”

补独白哈哈,小熊的招牌!

冰又一次进了监狱。自己做的事情,确实需要自己负责任。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结能否解开,但是我知道我不会再这么冲动了!这次不仅自己受了伤,也让寒受了不少惊吓,真是太不应该了!老师说得对啊,社会这么复杂多变,小心驶得万年船啊!——辰

辰这次太让人担心了!寒叫了警察,马上就跑回家找我。我听到这个消息疯了一样地往外跑,到了那里就看见辰在地上被踢得打滚。后来警察怕那帮混小子带走了,辰蜷在地上像一只小狗,脆弱而绝望。孩子,你知道么?你整整在医院里昏迷了一天一夜,所幸的是脑子没有什么大事,身体也没什么致命的伤害。凌辰,人生什么最重要?是生命啊!你怎么能这么不在乎自己,这么不知道保护自己呢?这么冲动,不会保护自己,你要是真正出了国,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我怎么能放心呢?

孩子,成功需要知识、常识、见识、胆识。知识可以学习;常识要点滴积累;见识要见多识广;胆识要看本事。想要成功,你需要快快自己长大了!——老师

呵呵,辰不是个典型的好学生,小熊也一样。

都曾年少轻狂,都曾犯过错误,但是人生并不是一个错误都不能犯的。什么时候,自己想通了,知道努力了,什么时候就好了!

怎么顶贴得越来越少?是不是小熊把大家吓着了潜水的同志冒一下吧!

恩,感觉到了。其实发文,最大的满足就是看到回帖,看到有人关注自己的帖子,喜欢读它。我敢说这可能是所有暗夜作者创作的动力之一。可能是小熊的文牵扯到的打的描写不多,没什么可评价的吧

不过小熊是真正地爱这个故事,也把辰像自己的影子一样塑造着。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喜欢,并回帖。

小熊正在写新章节,离结文不远了

辰坐在咖啡馆,随手敲敲膝上的电脑,看看窗外如织的人流。已经有两个面试了,还不知道结果。老师说过,该来的一定会来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这是不是该来的罢了。今天是难得的清闲时光,自己就这样懒懒的在咖啡馆呆了一天,开始一些无聊时才会玩飞机游戏,任午后的阳光暖暖地倾泻下来。已经三月了,要是有消息,这个月就该有了吧!

“您收到一封新邮件。”辰不经意地打开邮箱,一封来自学校的邮件。是福是祸?辰不敢多想。不过总要面对事实吧!辰深深地吸了口气,用鼠标轻轻敲开邮件。“Hi,!”终于有结果了!自己的第一个offer,自己梦寐以求的全美排名前15的医学院!辰感到一阵眩晕,颤抖地端起咖啡,哆了一口。苦苦的咖啡居然也有了一丝甜香!

辰兴奋地收起电脑,再回学校的路上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刚说出口就听见妈妈在电话那头的尖叫。泪水一下子溢出了眼眶,辰知道自己申请的这段日子里,妈妈是多么的担心,怕他放弃了保研,错过了考研,如果再出不去国就什么也不剩下了。虽然心中万种担心、焦虑,妈妈还是嘴上说:“没事,儿子,你如果出不去,明年我就再养你一年!”听见妈妈的那声尖叫,辰释怀了,心里默默地说:妈妈,儿子没有让您失望,一定以后给您更好的生活!

跑上主楼,面对着老师的办公室,辰一阵心悸。轻轻地敲了敲门,“哦,凌辰,什么事?”“老师,我刚刚收到XX大学医学院的offer,,全额奖学金。”辰站定,大声告诉老师。老师淡淡地笑了笑,“强烈祝贺!”“老师,谢谢您!”“不用谢我,这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相信你会有个好前途的!心里踏实了?”“有一个就踏实多了!”“别着急,再等等,你还会有的!”“老师,您那么相信我?”“你自己不相信自己么?”辰灿烂地笑笑。“凌辰,我觉得你只要有面试机会,问题就不大。不信我们就看看!”老师调皮地用手点点辰。“好,再有了offer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辰望着老师,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如果自己出去了,就不常见到老师了,自己该怎么办呢?刚才的兴奋瞬间被暂时的悲哀掩盖了。辰低下头,“老师,您需要帮忙么?”老师心领神会地答道:“你要是有时间就帮我打扫一下办公室吧!”

凌辰拿着抹布,使劲地擦着茶几上的玻璃,上面映出了辰的面庞。看着自己的胡子茬,辰不禁感觉到自己在大学里真正地从一个大男孩成长成了一个男人,不简单是年龄,更重要的是心志。学会坚强,学会成长,更学会担当;懂得努力,懂得奋斗,更懂得珍惜。学会了怎样对待科研,更学会了怎样享受生活,面对社会。辰使劲地擦着办公室的每一寸地方,多希望自己永远不离开,多希望自己永远是老师身边的小勤务兵啊!

这是件真事,当时小熊站在讲台上气得都快晕过去了

提问只有5分钟,那个教授自己说个4分钟,然后提问题,提过后我刚想回答,他就说,“不过没时间了,你下去吧!”当时恍惚地感到,自己不是总能遇到老师这样好的老师的!如果以后没有老师在身边,自己又该怎样对待这样的教授呢?

这阵子上课,遇到一个歧视华人的教授,让小熊很不爽地说。小熊知道,想要征服这个教授,就一定要比别人做得更出色!虽然不确定这样是否有用

有时候辰真的觉得老师会预言,自己接到了四个面试通知,也接到了四个offer。最后辰还是决定去了那个排名还不错的医学院。骊歌响了,毕业的脚步也近了。转眼就快到了毕业答辩的日子,辰认为自己做好了一切准备,他还有一个一直没有和老师说的小秘密,那就是他想让自己的论文评为学校的优秀论文,这样指导老师就会有一张奖状,然后把这个作为给老师的最好礼物!于是看到系里分配下来的答辩分组名单,辰也渐渐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原则上是每个系只有三个名额,而自己又面对着很强的竞争对手。论文占30%,答辩占50%,导师评语占10%,所以要想赢得名额,一要论文写得好,二要答辩清晰明了。

答辩的那天,辰自认为自己表现得还不错,自己有很多结果,又讲得清楚明白,时间也没有超时。正当辰自己洋洋自得的时候,老师提问开始了。答辩委员会的老师,辰并不认识,“凌辰,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做了这个蛋白的表达载体构建、表达和纯化。然后证明什么?”“蛋白可以用这种途径被纯化,而且得到的蛋白有生成二聚体的趋势。”“那你有没有什么结果证明它确实是个二聚体。”“我有,我做了。”辰兴奋得很,因为他正好有一张与此相关的幻灯片。“不过我们没有时间了。”老师冷酷地打断了辰。“我还有个问题...”于是后面的老师提问环节简直快要把辰逼疯了!老师提了很多问题,可是根本不给辰开口的机会。辰无辜地看看坐在下面的同学,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最要好的朋友邱拍了拍辰的肩膀,“哥们,那老师太刁钻了!”辰觉得一股怒气在胸中激荡,确实是!自己演练了无数遍就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的答辩,就这样被一个老师给毁了!辰感觉自己越来越坐不住了。又一个同学上去了,讲得一般,可是老师根本不问什么问题就放过他了。“这是为什么?”辰一脸不解地看着邱。“他是那个学生的指导教师。”辰简直听不下去了!起身走出了答辩室。

邱从后面追上辰,“辰,你疯了!还没完呢,你怎么就能走呢?”“实在受不了!”辰气鼓鼓地说。“辰,哪个老师是过分了一点,但你不应该提前退场!”邱拽着辰的胳膊,就把他往回拉。辰一下子甩开邱,“他不是过分了一点,他是太过分了!”邱平静了一下,揽着辰的肩膀说:“算了,既然出去了,就也甭回去了。”“我不明白,一个老师为什么要和一个学生过不去?”辰喘着气说。“辰,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是老师和学生过不去么?这明明是老师和老师争。”辰皱着眉毛转向邱,一脸不解。“唉呀,辰,你真是长不大!你想,这个教授是个副教授,他想评上正教授的话,需要什么?当然需要一个优秀指导教师的称号了!你的老师呢?什么都有了,他缺这个么?而且这个教授想评上这个优秀指导教师,必须让自己的学生得到优秀论文,这样你就是他学生的竞争对手,他不刁难你刁难谁?”“可是...”“没什么可是了,他肯定是这么想的!而且你知道么?这次优秀指导教师除了一张奖状,还有奖金呢!”辰一震,他没有想到还有老师会这样,愤愤地说:“可是他那么想得,也没必要这么明显吧!”“这是荣誉哈,要不你为什么那么想得?”“我是为了老师,又不是为了自己!”邱点点辰,“你敢说就一点自己的成分都没有么?”辰红着脸,低下头说:“有一点吧。”“而且你想想,这个老师在下面坐着,他的学生答辩,其他老师就算不给学生面子,也一定要给这个老师面子吧!所以不会提什么问题的。”辰恍然大悟,继而感到一阵悲凉,原来世界上有时不是努力、优秀就什么都能得到的啊!

虽说今年经济危机影响,可能出国有些困难。但还记得自己申请时学长对我说的一句话:“想出来的,没有出不来的。”当时还觉得非常不可信,现在才知道,真的是这样。我的同学,只要是真正下定决心要出来的,至今为止,都出来了。不管是毕业就出来的,还是毕业后等了一年再出来的。呵呵,所以,相信自己!

哈哈,谢谢谢谢!

214#严厉的哥哥

嘿嘿,喜欢就一定要顶哈!小熊耍赖皮地说

218#守护天使

哈哈,看起来像小熊一样的同学不在少数么!

唉,现在小熊没有老师督促了,又有一点开始懒了每天要读paper,开始小熊都认真读,后来发现自己用4个小时就能读完了,然后就回家先玩、看电影,离睡觉剩4个小时在开始读结果被实验室的老师一顿狠批,说!他一直认为小熊是一个很靠谱的好学生的现在又收敛一点了呵呵,正在构思辰辰出国后的故事,主角就是现在实验室的老师到时候大家可要顶贴哈

真的好喜欢你的写作风格,有身同感受的感觉,读书的时候属于老师几天不管教就上房揭瓦的主,常常是一次考的很好下次就来个让众人大跌眼镜,被老师痛骂一句下次你再敢考成这样我拔了你的皮,狠揍一顿,自己就乖乖的学...

发表于:25

嘿嘿,他们都说小熊一身排骨,抱起来手感不好厄,不过被人抱了还是很开心很开心!

小熊正在努力更新!

恩,小熊在潇湘溪苑吧里登了,不过没有这里快!保证这里是首发!

221#鬼魅夜雪

嘿嘿,逼迫自己完成任务是个好孩子

小熊终于有一天不用读paper了,努力更文!!!

小熊开始喜欢哈里波特只是因为里面有一句话,邓不利多对哈利说:与其说我们的人生取决于能力,不如说在于选择

嘿嘿,既然这么多人追文,小熊就一定要努力更!谢谢支持!

223#秋水长天

嘿嘿,谢谢谢谢!小熊更在努力更文,也正在构思第二部,讲讲小辰辰出来后的故事。这半年小熊懂得了很多道理,也真的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有些事情,自己懂了,写出来,大家也懂了。我们共同进步,加油奔向未来!哈哈!

O(∩_∩)O~

冒个泡泡!

似乎好久没有留言了呢!

小熊啊,

说实话,真舍不得你结文哦!

尽量的多写点哈!

看你的文文懂的道理好多,再次谢谢哦!

O(∩_∩)O哈哈~

笑紫夜2009发表于:06

嘿嘿,小辰辰是挺乖的其实感觉如果换了小熊可能也不会反抗的,因为有时候严厉和管教比忽略和抛弃要好得多!我想大家喜欢看这样的文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可能就是管教背后的关心和爱。

228#漠殇

哇,潜水艇上来了万年?是不是舜帝时候的?

嘿嘿抓抓脑袋

嘿嘿,其实出来后才会发现中国老师的师德太好了!美国这边个人主义的厉害,老师也一样,对学生不是非常关心的所以,珍惜现在,和老师学一点真本事!加油!

今天又把文看多一次,嘻嘻,小熊写的太好了。

昨天很郁闷地不理会老师给我发的信息,因为完美主义的老师一直叫我重复科研里的实验,呵呵。

结果上来暗夜看到这文有点内疚,老师对我太好了。

今早老师又发信...

发表于:57

当然有,小熊正在写哈哈!亲再耐心等等,今天的故事很有趣的

243#守护天使

“邱,咱们现在去哪里?我心里堵得慌。”“要不别回寝室了。快毕业了,你还没去过酒吧吧,要不我今天带你去散散心?”辰为难地看了邱一眼,“我妈说我不能喝酒。”“辰,你以后可是要出国的!国外的酒吧是一种文化,你要是连国内的酒吧都没去过,到了国外肯定傻眼!”邱笑着说,“再说了,我又不会害你!喝一点啤酒,醉不了。”辰犹豫了一下,后来觉得今天实在是太窝囊了,走在学校里都觉得憋火,于是点点头。“走吧!”邱揽着辰的肩膀,两个人向校门口走去。

华灯初上,两个人终于到了三里屯地区。“呵,这车堵得!”辰从拥挤的公交车上走下来整了整T恤说。“堵车别堵心。”邱笑着推推辰,辰也被他逗得一笑,“是啊,估计以后这样的堵车可能只有怀念的份儿了!”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向前走。其实邱拽着辰来逛酒吧说实话他自己也没来过,于是两个傻孩子就在一群酒吧外面转来转去。辰捅捅邱,“哪个好?”邱为难地说:“我不知道,我也没来过。”辰听着街上充斥的混在一起的酒吧音乐,为难地抓抓脑袋说:“要不我们找个相对清静的地方吧。要不就这里吧,还稍微清静一点。”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酒吧说到。邱抬脸看了看,“看起来还挺低调的,招牌也不花哨。目的地酒吧?名字还起得挺有意思的!走,进去看看!”

辰和邱从外面往里看了看,里面灯光不是很亮仿佛很静,根本看不出来酒吧的样子。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小心地推开门。门口亮亮的灯光一下子映衬出两个人的面庞,坐在黑暗角落里地人全都转过头来看他们,搞得辰很不自在,轻轻地拽了拽邱,捡了个靠吧台的地方坐下。两个人正在合计点什么酒,这时一个中年人走过来坐在辰的身边。“小同学,大学的吧?”辰低着头,假装没听见。邱回头环视四周,轻轻地附在辰的耳边说:“辰,我怎么觉得这个酒吧怪怪的。”辰仍低着头,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觉得这个酒吧怪怪的。

中年人看辰不理他,仍旧不依不饶地说:“一看就知道是大学生。在那个学校啊?小伙子还挺腼腆的。”辰斜眼看了中年人一眼,后者一脸谄媚的笑。辰收回目光,轻轻地偏了偏头,对邱说:“厄,咱们赶紧点,喝完了就走,我也觉得怪怪的。”不料这句话被旁边的人听到了,他干笑了一下,“两个小同学第一次来吧,这样吧,这次我请客。”说着招呼酒保,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拍在桌子上,“三杯蓝色香槟。”然后自言自语般地说:“色泽高贵,很配你们的气质。天蓝色的鸡尾酒坠一颗红色的樱桃,沉静不失激情。”辰淡淡地说:“如果你真想请我们的话,我们要两扎啤酒就好了。”“啤酒怎么能配得上你?那是低俗的东西,还是蓝色香槟好。香槟像现在你皮肤的颜色,白得纯净确略显淡蓝。樱桃像你的唇,像樱桃一样好想咬一口!”辰的血都在往头上涌,他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行了。邱拽拽辰,“要不我们走吧。”辰刚想离开座位,那个人却一下子抓住辰,把手放在辰的腿上,来回摩挲着。辰甩开那个人的手,“小同学,你的裤子还挺好看的。”辰听得都快吐了,拉过邱就往外走。那个中年人一把拽住辰,“小同学,还没喝酒呢,怎么就走呢?蓝色香槟都为你准备好了!”辰挣脱中年人的手,抽空环视四周,突然看到黑暗角落里两个男人在接吻,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这个酒吧怪怪的。抓起邱的手二话不说跑出了酒吧。

出来辰就给了邱一拳,骂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邱一脸无辜,“酒吧可是你自己选的!我又不知道!”“你就不知道坐下后四周看看,发现异常情况还不赶紧拽我出来?”邱无奈地说,“你光顾了自己了,我也被一个大叔缠住了!”听到这里辰不禁也笑了,“算了算了,要不咱回去吧!”邱笑了笑,“你还没感觉到酒吧文化呢!”辰偏过头,“我当然感受到了!”说完自己也是一阵好笑。“换一个,喝一杯啤酒就回去。好不?”辰抬起脑袋想了想,“好吧!陪你喝次酒,要不以后想喝都没机会了!”邱捶了辰一拳,笑骂道:“这才叫哥们!”

这可是真实的,不过不是小熊亲身经历的,是同学经历的。回来给小熊讲,小熊都要笑死了不过估计这种地方小熊要是去了还是挺危险的,长得这么帅嘿嘿,自恋中

注:目的地酒吧,北京很有名的

哈哈,我要是青春期被老师碰见肯定要被打得半死。当时中学老师说:“你这个班长就不能带着全班干点好事么?”老师一直想把我换下来,可是同学们不干。主要是当时语文老师太可恶了,天天不讲东西,上课谈纪律,离下课五分钟了,来一句我们言归正传~~然后带着全班同学反抗~~后来语文老师报复我,居然有一次语文期末考试作文就给了我20分(满分40),小熊可是获过作文竞赛奖的!这样的话,我的分就没上80,没评上全优生~~小熊这个恨啊!还好后来我们把他轰走了,ws的女老师,人品奇差当时胆真是大,气得我们班主任拿着笤帚在后面追着打,当然他没追上我,哈哈!

亲倒是把我的往事也勾起来了,到时候写个番外吧~~赫赫

绝对的经验啊前几天发现其实实验室里还有个国外开放,这种事情很多的

恩,这话说得对!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不能回复呵呵

哈哈,谢谢支持!小熊正在构思下一步的文。

恩,我在美国南部,呵呵,挺荒芜的学校还好就行了

从潇湘追来了..这里更得比较快...

文好棒!!!发现写sp故事的作者有不少都挺出色的..

小熊你在米国哪里啊?我今年也要出国了不过是去英国..

发表于:23

小熊正在构思下一步的文,呵呵!

感觉越要结文越不是非常好写了~~

253#文艾

哈哈,挨打不是真实的估计老师可能舍不得打我自恋一下,他们说天秤座最自恋了~~

英文这个,比较走运,我学得比较早,然后又加上是外教,所以后来也就没费什么劲了

其实英语没什么难的,功到自然成。加油!

好文~~

挨打应该不是真实的吧?。。好狠的说。。都给打晕了。。呵呵

话说,你的英文是怎么学的,我看到就头疼,呵呵

加油哈~~

发表于:48

哈哈,谢谢!记得老师说过:不能指望20岁的人能像50岁的人一样思考问题,不过50岁的人倒是可以把经验告诉20岁的人,让他少走弯路。我和老师正好差30岁。

小熊也是舍不得老师啊看看以后的文,呵呵,小熊向老师告别时说过三句话,简直字字都说得小熊向流泪

谢谢亲!

从同言无忌吧看到就一直追到这里,在火车上用手机一口气看完。好的老师真是指路的明灯,很多教导大概是老师半生的感悟吧!小熊能遇到这样的老师真是幸运。

要结文了真是舍不得呢!舍不得这样的好文!也替小熊舍不得...

发表于:23

于是携着夜色,两人钻进了吵闹的酒吧。辰接过邱递过来的啤酒,刚想掏钱包,手被邱按住了。“这次我来,你下次回请就好了。”辰看了看邱,禁不住一阵感伤。邱这样的朋友,出国还会有么?于是从来不喝酒的辰端起酒杯轻轻地磕了一下,“啥也不说了,谢谢,兄弟!”还没等邱说什么,辰就狠狠地灌了一口。兄弟,兄弟!

辰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是第一天喝酒,却恨不得把今生的酒都喝了。邱,你还记得么?大一时蹭教官的自助餐,两个人被罚得踢正步。大二时翻院子爬树摘桑椹、采柿子。大三自习回来,两个大小伙子还会为一包饼干争得上蹿下跳。大四呢,怎么分别总是这么快呢?辰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要知道自己虽然以阳光示人,生活却一直都带有灰暗的色调。辰极力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对人冷淡而疏远,甚至从来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真正的友情。是啊,连亲人都会背叛,更何况同学了。而邱的出现,让辰意识到自己错了。原来世界上真的可以有一个人像兄弟一样的关心你,甚至有时能象个大哥哥一样的保护你,辰原来没有感觉的,在大学里都体会到了。但是,这一分离,有何时才能相见呢?辰抬着脸,傻乎乎地笑,自己好像都没和邱红过脸吧?随即又低下头,不对,吵过一次。辰想起这件事,甚至都不敢看邱。

“邱,你脑子进水了?排名第一,就算你不想出国,干嘛不保研,非要找什么工作?”邱抬头看了辰一眼,隐隐地说:“早接触社会没什么不好的。”“可是,你现在找工作,是本科学历,能有什么好工作给你?想想,别人可都是硕士、博士学历呢!你有竞争力么?再说了,人家想保研,你却要放弃保研,你倒是说话啊!你到底为什么?”邱低着头说:“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再读了。”“你不是挺喜欢科研的么?你不是实验做的挺好的么?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辰气的在宿舍里瞎转悠。“辰,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邱淡淡地说。“人各有志,别为我担心了。”辰越听越生气。“邱,你变了!你原来还什么都会去做,什么都会去争取。还说过我们要当教授,以后还要实验室合作。现在,你连坚持梦想的勇气都没有了!我凌辰算是看错你了!”凌辰的炮筒脾气一下子又上来了,他走过去,晃着邱的肩膀吼道:“你说啊,到底是为什么?”邱抬起头,看着辰。不说一句话,默默地流泪。辰愣住了,“邱,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凌辰,你和老师那么熟,应该知道的,今年研究生教育改革了。”辰一下子松开了邱的肩膀,辰当然知道今年研究生教育改革,取消公费研究生,全部采用自费。“邱,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学校说么!”“辰,我们家已经供了我四年了,我不能再吃家里的了。”一向认为自己能说会道的辰此时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辰,我爸爸在我这个岁数时不仅能养活自己,而且还能挣出弟弟妹妹们的学费了。而我在这个时候呢,除了能从家里往外掏钱什么都做不了。”辰觉得心口堵住了一样,“可是,邱,你这几年都是挣奖学金,并没有花家里多少钱啊!”邱抬起脸,眼中充斥了泪水,“凌辰,对于你来说,不管家里要钱就是好孩子。而对于我来说,我现在不是不管家里要钱,而是要给家里挣钱。”辰镇住了,他早就耳闻邱家里比较困难,一直也是暗中帮忙,却不愿戳痛邱的伤心处。今天面对邱的这段话,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辰,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学历并不代表一切,早一点接触社会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不过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说到做到,和你许过的诺言我会努力实现。虽然说读研是一条最直接的路,但是有时候两点之间不一定直线最短。”辰冲上去给了邱一个大大的拥抱。他知道,邱以后一定会很好很好,因为他的内心比自己要强大的多。

不好意思,最近一直没有更新。是写了改,改了再写,踌躇了很久。

这是件真事,现在想起来小熊还心中堵得慌。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学生,就因为家庭原因去找了工作。不过小熊也一直在祝福他,也相信他一定会有个好前途!

加油,邱!

辰回忆起这段往事又不仅心口发堵,于是又举起酒杯,不料却被邱拦住了。“辰,别喝了!你第一次喝酒,悠着点别太多。”辰推开邱的手,“快毕业了,难得出来一次。今晚别拦我,我自己心中有数。不会喝多的。”于是在邱担心的目光中将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辰孩子气地冲邱笑笑,说:“没事吧,我凌辰肯定没问题的。”暗暗摸了摸狂跳不止的心脏,这酒精还真是厉害,喝了这么点儿就跳这么快。不过为了不搅兴,辰还是什么都没说。两个人继续嘻嘻哈哈,邱讲野外实习的趣事,辰不禁大笑,突然觉得嗓子不舒服。辰皱皱眉毛,可能是喝酒太多了,要了杯水慢慢地喝。可是慢慢感觉嗓子好像肿起来了,越来越不舒服。直到最后辰实在忍不住了,“邱,我难受,喘不过气来。”辰抓住邱的胳膊,大口地喘着气,可是还是觉得无济于事。邱赶紧拽着辰出了酒吧,打了辆车。辰最后的意识就是出租车进了朝阳医院的大门,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辰醒来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有时就是不公平,自己这么糗,喝一杯啤酒都成这个样子,睁开眼第一眼居然就看见老师。不禁埋怨地看了一眼同样在旁边的邱,邱无辜地耸耸肩,“我掏出你的手机,就顺势拨了第一个电话号码,不知道是老师。你手机里一个真名都没有,全是代号,我以为你会把家里人的电话列在第一个呢。”辰不忍心责备邱,转过脸尴尬地笑笑,“老师,没想到还惊动您了。我没什么事情,真的。”老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没事?别动!打着吊针呢,乱懂什么?你觉得你没事?”辰一脸傻笑地说:“不是觉得,真的没事。”老师黑下脸来,“你没事?你差点死了!你妈正在往医院赶呢。我问你,你妈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喝酒?”辰躲躲闪闪地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么?你对酒精过敏!昨天晚上差点死了,还没事?你没小事?”“啊?我才喝了一杯。”老师没好气地说到:“一杯?一口就够了!你过敏,嗓子都肿了,根本连气都喘不了。昨天到医院的时候你都休克了。要不是朝阳医院离得近,大脑缺氧,不说别的,再长一点肯定变成傻子!”辰倒吸一口凉气,“厄,看来我还挺走运的!”然后还一连的满不在乎。“你也就走运这么一段吧!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辰都恨不得听到老师磨牙的声音了,真是想长叹一声,“凌辰,你怎么总是这么背!”

酒精过敏可不是小事,小熊至今滴酒不沾

喝了半杯葡萄酒,半小时不到立刻嗓子肿得气都喘不上来

现在也不觉得喝酒时什么好事情,主要是伤身体。个人意见

嘿嘿,谢谢!

小熊觉得自己现在还驾驭不了师生恋倒是真的

274#和尚

一天之內把這篇文追完了。

有點累,但是得到很多啟示,也很感人!

謝謝小熊寫出這樣一篇好文啊…

发表于:45

嘿嘿,谢谢!

不过别这么晚睡,对身体不好~~赫赫

小熊后天有考试,所以这几天可能不能更文了。不好意思,不过真是不知道这个结尾怎么写了

大家有没有什么好意见?

小熊,我说点自己的看法哈

读前面的文感觉辰和寒还是两情相悦的,是不是考虑在临别前给他们安排个“山盟海誓”,比如约定等辰学成归来什么的,同时两个人相互鼓励着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另外,辰出国了就没有了...

发表于:19

哈哈,很好的建议!恩,小熊可以考虑,哈哈!谢谢谢谢!

赫赫,小熊考试是一天没合眼,考完了就困得昏天黑地不过现在还好了,终于缓过来了

287#笑紫夜2009

嗯嗯,小熊加油考试,话说yin最近加入了一个研究项目,处于每天学徒性质的整理数据中~也不能每天来报道啦。不过还是会关注小熊的文滴。我下周也有考试,同加油!

infl发表于:04

加油!现在觉得每天做实验回来还要看文献,真是累得半死

考完了,不过小熊现在越来越忙,更文也越来越懒,不好不好

辰抬着头,看了看白色天花板。这种白色,并不陌生,是医院的颜色。自己老老实实地在医院躺了三天,一睁眼都是这种白色,纯净的让人不免遐想。可是现在自己却没什么心思也更没有时间瞎想,老师还等着自己的解释呢,可是自己的脑子怎么却像这天花板一样一片空白呢?唉,理亏啊,听到老师没好气地那句,“到我家等我”就知道自己终究没好果子吃。静静地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胃突然一阵紧似一阵地痛。辰皱皱眉,用拳头狠狠地抵住胃,弯下了腰。

开门声,脚步声,辰慌忙把拳头撤下来,笔直地站好。老师的脚步声却没有预料的由远及近。凌辰忍不住偷眼观瞧,却又在看见老师的轮廓后赶紧回过头,盯着自己送给老师的病毒模型发呆。老师走过来,看了一眼辰,微微一笑。“来,喝点水。”辰舔舔嘴唇,接过了那杯热水。热乎乎的水下肚,胃舒服多了。“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凌辰!你要是出去了怎么办?能让你妈放心么?胃疼就坐下吧,不用站着了。”辰才知道这杯热水的来由,犹豫了一下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凌辰,你知道你这种孩子最让人恨的是什么么?”辰委屈地看着老师,这个,自己怎么能招人恨呢?“这么大了,做事情还是不计后果,跟个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出了事情还不懂得后怕。最让人担心!”辰撇撇嘴,“老师,可是我并不知道自己酒精过敏么,我妈又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喝酒。”“那偷桃呢?还有那次砸柿子,不知道危险性么?”辰的脸红了。“老师,您是怎么知道的?”“偷桑椹,吃完了闹了好几天肚子。化学楼前面的桑椹你也敢吃?”“老师!”“还有那次和同学打赌然后把酵母实验的酵母吃了。据微生物老师说实验课配PDA培养基,你把剩下的土豆蘸着氯化钠吃了,然后挣了一周的免费早餐。”辰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老师,您都知道了。”“一直没和你计较是觉得这么大了,你应该有数。没想到你却越来越出格。说说吧,这都是怎么回事。”“老师,您不是都知道了么?”“自己说!”“砸柿子是大二,看见秋天柿子树上都是柿子,就琢磨着摘一点。还有几个同学,我们都不会爬树,就从旁边找了个木头板子,然后往上扔,想把柿子砸下来。”“砸下来了?”“砸下来几个。不过还要躲板子,难度系数还挺大呢。那板子要是砸在脑袋上就要开花了。”老师没好气地说,“这件事是后来李老师告诉我的,当时不认识你。要是认识,当时就用那个板子揍扁你!其它的呢?”“就像您说得那样,桑椹是从化学楼前摘得。然后酵母实验老师打趣地说这个酵母提取物其实可以敷面膜,我就问老师可不可以吃。老师说可以,我就尝了一点点。这个,要是老师告诉我不能吃,我就不吃了。”“老师要告诉你跳楼不会死人,你也跳?”凌辰愣了一下,“当然不会,跳楼肯定会死人的。”“你怎么就知道酵母提取物吃了后不会死?”“酵母没有什么吧,啤酒不就是用酵母做的么?”“凌辰,你现在是不是还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辰皱了皱眉毛,“我还是知道的,比如不能跳楼。”说完还笑了笑。“凌辰,我给你脸了是吧!”辰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他能感觉到老师的怒火正在一点点地攀升。

厄,这个小熊也问过

那个该死的老师说,其实是可以的,加一点蜂蜜和果汁

酵母提取物,盐析,然后就是还带一点咸味的

不说了,太丢人了

凌晨真皮,

我算服了……

小熊啊?

你们考试不让睡觉哦?

简直是虐待儿童嘛!

笑紫夜2009发表于:11

赫赫,其实是小熊很皮

厄,考试时拿回家做的那种,晚五点到第二天早上9点交卷,写不完,睡不了

“老师。”辰小心地叫了一声。老师没有回话,辰发现自己不怕老师的骂,而怕的是这种难熬的沉默。沉默像一条小虫,一点点咬着辰的心,让他越来越不自在。“老师,我认打认罚还不行么?您倒是说句话啊!”老师抬眼看看辰,“认打认罚?”辰无奈地点点头,心想:自己一般挨打前都不认打认罚。“那好,自己把墙角的藤条拿过来。”辰咧咧嘴,满满地走过去把立在墙角的藤条七个不情八个不愿地拿过来,递给老师,刚想走到沙发旁边,就听到老师说,“过来,伸手。”辰愣住了。

“老师,您还是打屁股吧,我可以挨双倍。”辰连想都没想。“我问你,你那些事是用什么干的?”辰呆住了,自己总不能说是...可是那是藤条啊!老师掂了掂手中的藤条,“打得就是你的手,让你长点记性!”辰倒吸了一口凉气,亏得老师没说,“打你的嘴,让你长点记性。”要不自己非得掌嘴不可。想到这里反而觉得有些知足了,于是乖乖地伸过左手。“两只手。”“老师,我,您不会是想让我彻底残废吧!”“少废话!”说着老师的藤条就抽过来了,辰下意识地一躲,却也知道自己可能犯下了大错。于是老老实实地并拢双手,平平地举在胸前。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点抖,想看却又不敢看,纠结矛盾到终点。老师把藤条轻轻地放在辰的手上,随即瞬间抽离,辰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啪!虽不如皮带的脆响,但是刻骨铭心的疼痛。辰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棱子狠狠地肿起来,横贯两个手掌。不敢叫,也不敢嚷,噙着满眼的泪水,辰悄悄地低下头。又是一下,手臂狠狠地被打了下来,辰慌忙把手臂举平,全然不顾手上皮肤爆裂般的疼痛。接下来的打就像炼狱,每一下都是煎熬,每一下都像没有尽头。辰不抬头,却一直模糊着双眼。边流泪,边自嘲,凌辰,你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呢?挨个打都哭成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于是想忍住哭,可是这不像从前,还有个衣袖可以咬。辰狠狠地咬住嘴唇直到嘴里都是那非常熟悉的血腥味。“张嘴!再咬就加打!”老师一句断喝,辰吓得赶紧张嘴,感觉嘴唇上血汩汩地流出来,滴下下颌,流进嘴巴,咸咸的怎么也带了一丝苦涩?

手自不必说了,恶狠狠地全都肿起来了,手掌的惨状甚至让辰都不敢直视。随着藤条手臂上下起伏,却也不觉得疼,可能是麻木了吧。由刚开始的默默流泪渐渐发展成了倒吸凉气,再到现在的小声呻吟,辰只是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又是一下子下来,辰哭嚎了一声,疼的嗵地跪在地上,把双手揽在胸前,看着肿得不成样子的手,又抬起脸用满是泪痕的脸看着老师。“老师。”老师垂下藤条。辰却不知为啥,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老师,我,我没有告饶。您可以把剩下的打完。”说完颤抖地将手举平,浑身却抖个不停。

老师终究还是看不得自己最喜欢的学生这么可怜巴巴地站在自己面前,抖作一团,双手还肿得都要爆开了。“凌辰,你真是让人不省心啊!”辰依旧把手举得平平的,倒是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盯着老师。老师看的这个揪心,随即说道:“算了。说说是怎么回事吧。”辰缓缓地放下手臂,听到后半句却一怔。怎么回事?这让自己说什么呢?辰舔了舔还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嘴唇,轻描淡写地说:“答辩完了,没什么事情,就想出去玩玩。因为也没有别的事情了么,同学毕业就天南海北,很难再见一面了。”“凌辰,你怎么总得意忘形呢?毕业了,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就这么沾沾自喜。去酒吧,不顾生命安全地喝酒,出了事情还不知道后怕!”凌辰安静地听,不过突然觉得有一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得意忘形?申请?不对,这件事情早就过去了。毕业?老师是指毕业?可是毕业算什么小小的成绩呢?还有什么?辰不觉地皱起了眉。“凌辰,你是不是还有一点不服气?”辰赶紧将眉头舒展开,说到:“没有。”“优秀论文,芝麻大点成绩,就这么没数了?”辰愣了。“老师!您说什么?我是优秀论文!”辰禁不住握拳,可手指一蜷辰就什么都想起来了。老师也愣了一下,“你不知道?噢,就为毕业就出去这么疯去了!我现在要是告诉你你还评上了优秀论文,怎么着,你还想打算上天?”“我的优秀论文是真的?”“嗨,臭小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辰高兴的大笑,却被老师狠狠地拍了下脑袋。“笑什么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辰被拍的一懵,刚想用手揉揉,又想起来手比头还疼呢。于是规规矩矩地站好,“其实是这个样子的,我今天早上去答辩。然后那个老师很难为我。”“怎么难为你?”“就是提问的时候,总是不让我回答,问题问得刁钻不说,还不给我时间答复。如果是他自己的学生呢,他连问都不问,其他老师也是。我就觉得有点太不公平了。然后,然后您就都知道了。我还以为评不上优秀论文呢。”“要是真评不上呢?”“那我,我就想问问那个老师。”辰一脸的不服气。“我明明答得很好么!为什么不给我评上优秀。”“就这么问?”辰傻乎乎地点点头。老师犀利的目光射过来,辰梗梗脖子,“老师,难道这么不行么?”看见老师又捡起来藤条,辰着实地慌了。

“老师,老师,老师!”连叫了三声老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看着老师的藤条要抽到自己身上了,辰慌忙地跳开,想都没想,拔腿就跑。话说这个辰明显地是被老师刚才的那下敲晕了,跑来跑去最后被老师堵在了墙角。“辰,要不乖乖地挨,你也可以选择再跑,但是只要让我抓到就翻倍。”“老师,我,我,我认罚。”说着眼泪也流下来了。“规矩。”辰满是泪地回过脸,“老师,我的手。我宁愿多打。”

老师轻轻地叹了口气。“25下,那5下是加打。”辰认命地点了点头,用肘狠狠地撑在墙角上。虽说25下并不多,可是辰还是觉得心里委屈。按说一个大男生,不应该太重视这个荣誉,不应该太为这些小事斤斤计较,但是,但是这个荣誉不是属于自己的,是属于老师的!自己不是为了自己争,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老师啊!老师为什么还要这样?老师,我又怎么才能让您懂呢?辰茫然地盯着墙角,白色,辰却觉得这白色的墙壁在滴血。自己摊开的手早已经是肿得都有一点紫黑了,配着白色的墙壁更是触目惊心。只剩最后了一下了,“啊!”辰不觉地喊出了声,疼的不禁把头狠狠地向着墙壁磕去。自己的额头却没有磕在硬邦邦的墙壁上,在自己磕下去的瞬间,老师眼疾手快地把手垫在辰的头下。辰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额头从老师温暖的手掌中移开,知道这一下让老师的手可是不好受。红着脸说了句:“老师,对不起。”

话说当时真是个惊喜,虽然小熊在答辩时一直备受刁难,但是最后还是评上了优秀论文。记得当时小熊气急败坏地跑去和老师说自己答辩时是多么的悲惨,就看见老师一直微笑地听,最后告诉我评上优秀论文了,还把小熊弄得很尴尬。最后当然还是被老师臭骂一顿

辰辰虽然有时候很皮

可是挨打的时候的乖巧还真让人心疼,唉……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可是,出国了看你怎么办

发表于:43

嘿嘿,恩,小熊就是要把辰辰打造成一个不太正经地好小孩(某师姐对小熊的评价)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句话让小熊真是感动了半天。谢谢谢谢!

呵呵,前几天小熊买机票去了。恩,决定了,要回家去看看,不管机票有多贵(我一个月的奖学金~~)

然后告诉老师了,答复是“欢迎回来!!!!!!!!!!”

当时小熊看着那10个惊叹号,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老师!有时真的觉得老师就像父亲。

小熊狠心啊,总是给辰辰设计个这么该打的情节~~

辰颤抖地从墙角挣扎出来,像个受惊的小兽一样,站在离老师五步远的地方不再靠前。“老师,我知道我做的很不对,我也知道我不该把名利看得太重。但是这是个例外。”辰直视着老师的眼睛,壮着胆子说。“我不看重自己的论文是优秀论文,而我却用太看重优秀论文这个荣誉了。我一直想去争取,一直在努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而是,我知道,如果我的论文是优秀论文,您会是优秀指导教师。”凌辰低下头,“老师,我知道您对我好,在我身上您费了不少心血。我只想把这个作为一个最好的礼物,不知道这样也算错了。”辰赌气地偏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辰知道这种眼泪叫委屈。

老师显然愣住了,一切教训的话也终究随着辰的话灰飞烟灭了。老师继而有一点自责起来,辰是个好学生,努力,聪明,也渐渐学会了坚强,谦虚,低调和藏锋芒。一直努力按照自己的标准学习,成长,却一直没有怨言,甚至没有一点反抗,老师知道,辰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段难得的经历,生怕自己稍一放纵就失去了这段友谊。看着辰一个人站在房间中间,颤抖着肩膀流泪,老师突然像过去给孩子一个温暖的拥抱。可是走过去的时候,老师又犹豫了,最终还是递过一张纸巾,淡淡地说:“擦擦眼泪,下次可不能这么胡来了。”辰伸出手刚想接纸巾,老师又突然想起来辰的手。于是轻轻地揽过辰,用纸巾轻轻地拭去辰脸上的泪水。“好了,不要哭了。知道你心里委屈,谢谢你能这么想。不过以后可不要为了一个人或是单纯地为了报恩就做一些不值当的事情。要是你没评上优秀论文,你还去和老师吵?要知道,这不是说道理就能解决的问题。他要是就不想给你,你怎么办?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尤其是像这种夹杂个人因素的事情。有时候人是很怪的,自己都有自己特有的喜好。举个很简单的例子,要是同学到我这里闹,觉得我对你太好了,你该怎么办?”辰在老师的怀里抖了一下,“这个,我不知道。”“所以,有些事情看得宽一点,别钻牛角尖。尤其是荣誉,看得轻一点。虽说追求卓越和优秀没有错,但是还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另外,谢谢你的礼物。”老师抚了抚辰的头发,辰淡淡地笑了笑。

这个,打手上有打手上的好处你马上就知道了

没办法,感觉这边拿回家的考试比闭卷考试难多了

320#笑紫夜2009

o(∩_∩)o...偶去看以前的回帖了怪不得本文写得如此有真实感哦原来小熊有类似的经历呀~~

小熊真幸福能有一个这么关心你的好老师尤其是看到他为了不让你吸烟自己都把烟戒了

现在这么好的老师不多见了羡慕...

发表于:13

恩,老师是很好的!记得院里想把老师评为师德标兵,他还婉言拒绝了,说自己不看重这个。

老师是现在很少见的谦虚、低调、把一切荣誉看得云淡风轻,却严谨做科研,踏实搞学术,并且真正关心学生的那种老师!

有这样一个老师,小熊知足了!

哈哈,谢谢谢谢!

恩,话说小熊最近是越来越懒

这个,亲们可以处罚我

哈哈,我来了!

小熊终于更文了。

小熊的老师真好啊,羡慕ing

发表于:36

嘿嘿,谢谢支持!

小熊只好努力更文,报答亲们了

嘻嘻……

小熊,我来了!

还是希望把文文写长点!

笑紫夜2009发表于:58

嘿嘿,知道追文追得很辛苦!

所以决定加一个番外,让辰辰虐一虐小熊

小熊:“其实是小熊懒。恩?凌辰你看我干嘛?”

辰辰:“都赖你!让我想见亲们都没机会。你说该怎么办吧?”

小熊汗

辰辰:“哼哼,打你pp!!!”

小熊:“辰辰,当着这么多人”

辰辰:“你虐我时候不也是当着这么多人吗!还敢跑!!!回来!”

小熊张牙舞爪,“凌辰,你要是敢打我的!我下次就虐死你!嗷”

赫赫,老师很可爱的!

以后再向亲们细细道来

这个,小熊认罚

趴在床上,虽上过了药还是疼的让辰有一点喘不过气来。叼着软包装冰红茶的吸管无聊地发呆。你说说老师,要不然您就打屁股,我趴着手还可以翻本书。要不然您就打手,我还可以躺着睡。这样可是太难受了!辰正在发呆,突然门开了。辰猛地扭过头,“寒,厄。你来干啥?”寒浅浅地笑笑,“我来送饭!”辰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嗯,谢谢,你把饭放在桌子那里,我一会儿就起来吃。”寒用眼角瞟了瞟辰的手,“恐怕某人连筷子都拿不起来吧?”辰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寒就接上了,“恐怕还坐不下凳子!”然后还吐了吐舌头。辰无辜地眨眨眼,继而赌气地说道:“你都知道了,还送什么饭?”寒笑了笑,“不过我拿得起筷子,也坐的下凳子。”辰反而糊涂了,“那又怎么样?”寒弹了下辰的脑门,“真笨,我可以喂你!”辰大惊,“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寒,我自己来就好了。”寒嗔怪地笑道,“你怎么总打肿脸充胖子,明明都这个样子了还要逞强。没关系的,特殊情况就要有特殊的处理方法。你要是好好的,我还喂你,那真是想的美!”辰本来还要坚持,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可是不允许。只好认命地点了点头。

话说这个辰,嘴都快被寒塞满了还不闲着。“要是我好好的,你真不喂我了么?”“废话,当然不喂,你喂我还差不多。”辰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坏坏地笑着:“没关系,我可以喂你。”寒可是不饶人,抬手就要打辰的手。“嗷!杀人了!”辰夸张地一句惨叫。寒不仅红了脸,舀起一大口饭狠狠地塞在辰嘴里,气呼呼地说:“现在还这么精神。哼,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辰夸张地嚼着嘴里的饭,满脸的得意。胡乱地咽下这一口,于是又颐指气使地说:“寒,我想要那个豆豉鲮鱼油麦菜,要有豆豉的部分哈,师母的手艺真是一流!”寒没好气地说:“要求别那么高好不?明天我就告诉我妈,让她只给你做粥。”“粥也挺好,我要粟仁玉米羹!哈哈!”寒立刻有抓狂的趋势。“哦,对了,寒,你考得咋样?”“还好吧,就那么回事了。反正肯定能上我的专业就是了。不像你们理科生那么变态,呵呵!我一直不明白弄明白动量、动能那些有什么用!”辰歪着脑袋说:“你别说,还真有点用。比如说,板子离得越远,用劲儿越大,打的越疼。”说着还向寒挥挥手。“你不会要向我哭诉我爸虐待你吧?那是你欠打!要是我,肯定比这个还狠呢!”“你现在的状态打一部电影,我的野蛮女友!”寒狠狠地敲了敲辰的脑袋。

两个人闹了一阵子,开始安静下来,辰叼着吸管试着探进寒的果汁中,被寒掐了掐脖子,差一点呛着。“寒,我渴得很。”辰可怜巴巴地说。“好吧,不过不许多喝。”辰蹙着眉毛,这叫什么条件啊。寒看着辰偷偷地狠命吸果汁不仅一笑,“算了,你都喝了吧!好像我虐待你一样。”辰翻翻白眼,“给我塞了那么多饭,连口水都不给喝,不是虐待是啥?”寒并没有生气。“辰,你什么时候走?”辰定住了。

打手当然有打手的好处,要不这么甜蜜的情景怎么碰得到

回避着寒的目光,辰支支吾吾地说道:“等签证下来就订机票。”“那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虽然没看寒,辰还是能感觉到寒那期待的眼神。辰咬了咬嘴唇,“寒,我不知道。至少要5年吧,不过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中间回来。”辰甚至听到寒轻轻地叹了口气。“那是说我们就不能经常见面了么?”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躲躲闪闪地说,“我会常打电话的。说不定去了一年就回来了呢,再说你可以以后过来玩啊!哼哼,小样儿,还去过剑桥,我连国都没出去过。”寒浅浅地笑笑:“那还不是老爸的原因,再说你这不是马上就要出去了么,叫唤什么!”辰夸张地嗷嗷乱叫,边叫边喊:“嗷,就叫!”边叫边斜眼看寒,突然发现对方不买账,于是也就无趣地停止了。“辰,你少这里给我装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辰歪着脑袋看着寒,心想,果然是老师的女儿,说话和生气的样子都和老师一模一样。

“寒,什么问题?”转移话题不行,那就第二招,装傻充愣。“嗷!寒,你要干吗?谋杀?”辰挣扎地把手从寒的手掌中拯救出来。“想起来没有?”辰撇了撇嘴,“寒,你这么野蛮,以后谁要是跟了你还不是要倒霉!啊!放开,放开!寒,嗷!”当辰的手被寒紧紧扣住,挣扎不得又不敢动弹之时,辰不禁仰声长叹,“既生辰,何生寒啊!老天爷,太不公平了。”辰的手突然被松开了。“辰,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你不想说就算了。”说完寒收拾东西就要往外走,这下子辰可是有点慌了。“寒,你别走,你听我说。”听到沉重的关门声,辰的眼神游离起来。

小熊今天作完报告了还好吧更文!

在我面临选择的时候怎么就没人拉一把呢~~不怨任何人,自己做的决定就不后悔,当自己有了充足的准备,充分的理由,总会跨出这一步的……

祝愿所有留学海外和即将远行的亲们一切顺利!

发表于:51

谢谢支持!

不过话说回来,闭眼怎看三春井,出水才见两腿泥。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啊,都说英雄不问来路,人不一定一开始就成功啊!

总之,加油!

O(∩_∩)O~

别急嘛!

小熊不会弃坑滴!

等文也是一种不错滴享受嘛!

不过,

小熊啊!

快点回来更文哈!

都等着呢哦!

笑紫夜2009发表于:51

阿哈哈!

紫夜太体贴了!谢谢谢谢!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言传身教,如果每个老师这样对学生,不愁中国的强大.问题在于我们能遇到这样好的老师吗?好像是靠运气吧?所以楼主笔下的主人公是幸福的尽管老是疼啊疼啊

lanmo发表于:23

恩,老师的师德没得说。其实,开始老师也不理小熊,小熊天天自己找机会,折腾着表现自己

运气是一方面,但是老师其实不会主动关注一个学生的。因为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就没有人把你当回事。

其实好老师就在身边,而且相信我,越是好的老师越不是高不可攀。所以我们要擦亮眼睛,自己为自己创造机会,呵呵,前途一定是光明的!

辰挣扎地爬起来,走到寒的房间门外刚想敲门却听到了里面轻轻的呜咽声,心也不觉一沉。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地上前敲了敲门。“辰,你走吧。我是不会见你的。”寒带着哭腔说道。辰没有听她的,忍着痛用手按下了门把手。辰缓缓地走进房间,轻声地唤了一声寒的名字。寒哭红了眼睛,看见辰进来,狠狠地把手中的报枕扔过去。辰灵活地抱住枕头,“寒,我来了。别哭了,哭对身体不好。”寒哭着扑到辰身上,“辰,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么?”辰张了张嘴,却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犹豫了半天说到:“寒,我不讨厌你。”辰现在想想这可能是最没有情调的一句话了。寒放开辰,依旧是嘟着嘴,辰想坐在床上又觉得自己实在坐不下,于是轻轻地跪下来,平视寒的眼睛说到:“寒,我知道我离开后就很难见到你。说实话,我也会很想你。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我也很想对你说。”寒抬头看了看辰,刚想说出口,辰轻轻地把肿胀的手指附在了寒的嘴上。“不要说,我们还没有能力。”寒诧异地看着辰,辰淡淡地笑了笑说:“这个字美妙,美得惊人。但是真正懂它的人才知道这美丽中还蕴含着理解、包容和责任。所以我从来不轻易说这个字,不是我不能理解,而是我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寒忽闪着眉毛静静地听。辰继续说:“五年时间不算短,但是也不算长。你的想法会变的,所以我不想自己成为一个负担,所以不承诺还是比承诺的好。给你时间考虑,我们在这件事上,需要激情,更需要冷静。”寒痴痴地看着辰,辰有些慌了,“寒,如果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你就当我没说好不?”寒突然扑上来,在辰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辰倒是着实的傻了。

寒都离开好一会儿了,辰才慢慢地缓过神来,傻乎乎地笑着对寒说:“感觉很好。”差点没把寒气冒了烟。寒拍拍辰的头发说:“你说你比我大这么多,怎么还这么傻呢?”辰笑着说:“傻乎乎地才可爱么,有些事情还是傻一些好。”寒突然反应过来,“辰,原来你一直在装傻充愣!”辰一看大势不好,赶紧爬起来就想跑,却被寒狠狠地拽了回来。“辰,答应会记住我。”辰天真地笑笑,“我怎么会忘了你!”

辰心虚地从寒的屋子里挪出来,寒还不放心地探个脑袋看。辰转过头向寒招招手,回过头来,突然看见老师从屋里出来,一下子愣在那里了。“凌辰,你不好好在屋里呆着,外面瞎跑什么?”辰紧张的都有点抖了,“我渴了,出来接杯水。”寒赶紧从屋里出来说,“辰,你别动了。我去给你接。”说完马上就跑了。老师走过来,怜惜地走过来,“以后要干什么事情就叫寒,别自己出来了。”辰感恩地看看老师,点点头。老师笑着抻抻辰的耳朵说,“过会儿好好洗洗脸。”辰一脸无辜地点点头,寒拿着水过来正好听到最后一句,脸红的要死。“寒,我为什么要洗脸。”辰看着老师走进屋,接过水喝了一口好奇地问。寒附在辰的耳边轻声说到:“我今天出去逛街试了试美宝莲的口红。”辰在听到这句话后华丽地被水呛到了。

嘿嘿,辰辰不太会表白的说

厄,小熊下面更多一点/

372#贪婪~

本文的完结篇

辰从大使馆出来,想给老师发个短信报告一下情况。打开手机,一条短信息映入眼帘,“签证还顺利吧?”辰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居然一时间感动地流下泪来。老师,有时就是父亲!

“老师!”辰兴冲冲地跑进老师的办公室。老师还是淡淡地笑了一声:“还挺顺利的?”辰点点头,“嗯,没怎么问就拿到了。”“没被Check?”辰骄傲地说:“当然没有!”“还挺圆满!”老师笑着说到。辰怅然地笑着,突然感到一阵悲凉,签证过了,自己真的要走了。

“老师,谢谢!”辰动情地说到,居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湿润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今天才知道只是未到伤心处。“老师,要毕业了,我一直有些话想对您说。”老师放下手中的笔,低着头很认真地听。辰想想,郑重其事地说到:“其实,老师我想对您说的话不多,只有三句。”辰看着低着头的老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老师,第一,我,我其实一直把您当父亲看的。想再说一句谢谢!”老师的嘴角微微上扬,“第二,我有时一直在想我和父亲的关系,觉得一直都像风筝。他是风筝,我是放风筝的人,只不过最后我割断了线。其实我觉得和您在一起也像风筝,只不过我是风筝,您是放风筝的人。老师,您什么时候需要我,只要轻轻地拽拽线,不管我在那里,我都一定会跑回来!”老师静静地低着头,不说话,也不评论。辰突然感到鼻子一酸,但还是克制住眼泪,望向窗外。停了一段,辰缓缓说道:“老师,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您是我的老师!”老师笑出了声,说:“好的!我等着。凌辰,你现在不用谢我,我们十年以后再说其它!”辰受宠若惊地说:“呵呵,这个军令状我下定了!”“凌辰,出去好好的!”辰深深地点点头,“老师,这是我的优秀毕业论文的奖状和一份我的毕业论文。”老师接过优秀毕业论文的奖状说:“好,这个我可要收好!”说着翻开毕业论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行娟秀的字迹:“谨将此文献给我一生的导师。凌辰。”老师定住了。

毕业的那天,凌辰穿着学位服正指挥同学们站好照相。“咱们过一会儿把帽子都扔上去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伤亡吧?”辰坏坏地说。抬头看见老师办公室的窗户,不禁一愣。异想天开地想,老师不会就在上面吧?“来,一二三!”三十顶帽子就这样狠狠地扔上了天,还配着疯狂的“毕业了”的嚎叫!当大家笑着捡回自己的帽子时,辰无意地向上抬了抬头,突然发现老师正探着脑袋往外看。老师冲辰挥挥手,笑了笑。辰先愣了一下,随即老师的笑就永远定格在了自己的记忆中。一是老师一般很少那样灿烂地笑,二是辰敏感地感觉到这笑中的别样滋味,这种笑叫骄傲!

辰要上飞机的前一天特地去学校里转悠,不为别的,只是想撞见老师。已经和寒道别了,前几天还特地去家里和老师师母道了别,真是不好意思再去了。看着老师关上灯的办公室心不禁一凉。刚想回头突然听见有人叫他,辰真想大叫一声“苍天有眼”!“老师!”辰快步跑过去。“一切顺利!记得到了以后告诉你妈一声,真是让人不省心。”辰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说,“知道了。”老师伸出手,“祝一切顺利!”辰握了握老师的手,笑道:“谢谢老师!您知道我以后还会长搔扰您的!”老师戳戳辰的脑袋,“那也比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悠好!”“哼哼,才不是呢!再说了,以后办公室的卫生,您可就要自己打扫了!”“你那也叫打扫,我每次本来都要自己返工。”辰不禁很夸张地喊了声:“没天理了!”老师笑着抻抻辰的耳朵,“总没有个正型!对了,你最后还是决定去那个医学院对吧?”辰点点头。“行,没什么事情就回家吧!好好陪陪你妈。”辰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老师,您也注意身体!”

辰没有想到自己的离别居然是这样的平淡无奇,自己曾经想象了千万个场景,无一不是荡气回肠、催人泪下。不过这个,他还真是没想到。恩,有时候也许就需要这样吧,淡淡的,才耐人回味吧。说世界越来越小,所以才不必悲伤,因为分离不再是永别。但是世界也越来越大,物理距离不再那么遥远,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导师和学生之间的关系也不乏淡漠、功利,甚至剑拔弩张。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老师,知足了!辰也常常这么想,都说傻人有傻福,肯定是老天爷眷恋我罢了!十年之后,恩,我的大礼!老师,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老师看着辰渐行渐远的背影,咬了咬嘴唇。辰两年来的一幕幕又像电影一样回放,聪明中带着滑头,坚强中带着倔强。老师突然笑了笑,自己原来也是这个样子啊!看起来不管什么时候年轻人总是有很多相似之处,只不过自己的幸运之处就在于有个好老师带着走过了这段充满彷徨和挣扎甚至危机四伏的岁月。辰是否是幸运的,自己不好说,以后就会知道了。不能要求二十岁什么事情都和五十岁的人一个想法,因为毕竟生活阅历还不够,不过五十岁的人可以把自己的经验告诉二十岁的人,让后者少走弯路,这样的话,也许社会也会进步地快些。想到这里,老师从身上摸出一张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有些自言自语道:“辰这个家伙不让人省心,他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老朋友,我就麻烦您照顾他一下了。”

哈哈,这个倒是挺有意思。美宝!

恩,他们都说其实朦胧的爱情,尤其是没有挑明之前,双方互相试探的阶段才是最让人怀念的部分。

呼呼,小熊没有经验,不过相信是这样的!

379#贪婪~

哈哈,小熊先谢谢了!恩恩

不过今天小熊把辰辰这一篇写完结了,却也在最后留了个扣子,好开始辰辰出来后的“幸福”生活

380#笑紫夜2009

不残忍,不残忍。是我很残忍,总不更文,让亲们很伤心

小熊谢罪

这一点的可能性我绝对不排除

小熊写完了,出了国,辰辰这部分的故事就完了。其实自己也很不舍,不舍这篇文,更舍不得和老师的感情。但是人总是要成长,人生也总是在结束一个阶段后就马上开始一个新阶段,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所以一这篇文章作为对大学那段难忘的师生情的纪念。最后一段的话确实是小熊对老师说的,老师,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您是我的老师!

再次谢谢大家对本文的支持!谢谢!

对了,小熊还会写番外,讲讲老师的故事,讲讲辰辰和寒,再讲讲辰辰虐小熊的故事。

想看的同学们可以拿小板凳来占座位了,哈哈!

顶一下,加油!话说,辰辰和小熊在文里面是啥关系?第二部啥时候开呢?

路遥千里发表于:20

这个小熊是真实的,辰辰是虚拟的。总虐辰辰小熊很不忍心(我好吧!),所以决定在番外中加一个场景让辰辰虐一虐小熊以报心头之恨

呵呵,老师最后的自言自语啊·~~~嗯嗯,辰辰被老师“卖”了哦~~~

infl发表于:51

哎,辰辰哪里斗得过老师啊好像孙猴永远都跳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小熊哦,不带这样的!

那个结尾……太耐人寻味了!

你太滑头了,都完结了,某豆子还想痴痴的等番外!

沙发没了,板凳也没了,

俺坐地上等着看!

笑紫夜2009发表于:03

哈哈,知道辰辰滑头的来源了吧,因为小熊很滑头嘿嘿,总要给大家一点念想么不会让豆子失望的~~恩恩,拍拍豆子,我给你铺地毯~~

辰辰虐小熊?

小熊啊小熊,你也有今天~~辰宝宝翻身咯~~

发表于:07

当作者多么不容易啊为什么大家都不同情我泪奔!!!

辰宝宝翻身记1

应广大亲们要求,让辰宝宝翻翻身。呵呵!为自己默哀

小熊一个人回到家,刚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就发现里面站了一个人。没看清是谁,反正是个陌生人,小熊吓得赶紧没命地往外跑。那人却一个箭步冲上来,狠狠地擒住小熊的手腕。小熊暗笑,哼哼,跟我斗,我可是接受过擒拿训练的人。说着刚想用个反关节逃脱,结果那人却顺势把小熊狠狠地拽过来,另一只手麻利地捂住小熊的嘴,低声说道:“别叫,我不伤害你。”小熊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绑匪绑你的时候自己才不说自己会撕票呢!

那人依旧捂着辰的嘴,轻轻一拨,小熊却像风浪里的小舟一样晃晃悠悠地转了过来,才真正看清了来人的长相。1.75左右的个头,黑框眼镜,白皙的皮肤,一身休闲装,怎么这么似曾相识?那人嘴角轻轻地翘了翘,“小熊,我是辰。”小熊眼睛睁得像个灯泡一样,随即马上眯起眼睛,一脸的不信任。那人撤掉了手,调皮地看着小熊。小熊一愣,马上张嘴就要喊,那只手又在小熊的那句“救命”之前狠狠地拍在了小熊的嘴上。小熊一愣,因为除了这个动作以外,自己的屁股还狠狠地挨了一下子。

来人坏坏地笑笑:“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确实是辰。这个世界上有时候就是有超神奇的事情,比如你至今相信8岁的时候看到过UFO一样,别人不信可以,不过你要信。”小熊眉毛一扬。“不许叫!也不许耍花招。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影子,你怎么想我心里都很清楚。答应我,不再叫,我就放开手。”小熊疑惑地看了看来人,犹豫地轻轻点了点头。

辰的手刚离开小熊的嘴巴,小熊的机关枪可算上了膛了。“你真的是辰么?这不现实吧!你是我创造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现实中呢?不会是我在做梦吧!”说完,居然很夸张地狠狠掐了辰一把,然后一脸无辜地说:“肯定是做梦,一点儿也不疼。”辰简直要被小熊的无赖气疯了。“好吧,就算你是辰!”小熊看着辰瞪起来的眼睛吐吐舌头说到,“找本作者贵干?”辰辰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咬着后槽牙说到:“我来找你算账!”

小熊定了一下,随即飞快地转过身,刚想跑,就听见辰辰冷冷地说:“呵呵,你家里现在没人。房子我刚才已经做了特殊处理,你根本就跑不出去。”小熊不相信地狂奔到门口,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连门把手都扳不动。于是转过身来,就差抄一块儿板儿砖把这个叫辰的拍死了。辰翘翘嘴角,“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你忘了我可是一身功夫!我连冰和他的那帮人都能打败,这还要多托您的福。”小熊瞬间知道了什么叫自掘坟墓。

“好吧,你要算什么帐?”小熊自知理亏地守着墙角说。辰辰心理暗自好笑,“小熊,你也真够笨的!挑哪里不好非要挑墙角?哼哼,过一会儿看你往哪里跑!”眼珠一转,说:“小熊,作为一个作者,你说你都犯了什么错吧!”小熊一愣,然后马上开始反驳,“我能有什么错?”看着辰眯起眼睛,不禁心虚地说,“好吧!我有时候懒。可是不更新又不是什么大错,至少我没有让我的文章成坑。论坛上好多坑呢!再说了,我学习这么紧张,有时候为了写你,夜里两点才睡觉。我也不容易!”辰辰依旧坏坏地笑。“你可不要耍我,我真的没做错什么!”小熊一脸的可怜相。“哎,老师光训我了,看来他也应该训训你!凡事不要找借口!”小熊一颤。

“辰,你到底要干什么?”小熊又往后退了退,后背死死的贴着墙壁。辰收敛了笑容,正色说道:“小熊,我来说说你犯的错误。一,作为个作者,你不及时更新是对读者的不负责任。不要反驳我,等我说完。”小熊张了张嘴,又知趣地闭上了。“二,你夸大事实,老师根本没有打过你!哼哼,要是让老师知道,你有的是好果子吃!这是栽赃陷害。”小熊彻底傻掉了。“三,每次你写的都太夸张了吧!板子、皮带,藤条!什么都上,虐了我这么半天,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为什么你犯的错,需要我给你弥补?小熊,老师说得对,你有时候太狂了,狂的都根本不管别人了!”小熊低下头,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做的不对,不过你到底想怎么算帐?”“哼哼,像文中老师教训我那样地教训你一顿!”

小熊听到这话,都快哭了。“辰辰,你不应该这样对我。我知道我犯了很大的错误。但是你想想,如果不是我写你,你能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么?作为作者,我给了你生命!虽然我承认我编造了很多东西,我也让你受了很多的苦,但是如果不是我让情节这么发展,能有这么多人看么?你想想现在你有多少Fans,一口一个辰宝宝的叫!这还都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男主人公么,所以你看看将功折罪,这是不是就能免了?”辰玩味地看着小熊,都说自己会耍赖皮,会说话,终于知道这个特点的来源了。哼哼,这个小熊,滑头得要死,净耍嘴皮子,一会儿有你好瞧的!小熊看辰辰不理自己这茬儿,赶紧捂住脸,煞有介事地呜呜哭,边哭还边模糊不清地说,“老天爷,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辰辰立刻有挠墙的趋势,心想:老大,您好歹也20多岁了吧!

“小熊有没有人说过你如果不作生物,还可以去做演员?”辰冷冷地说。小熊马上放下手欢天喜地说:“当然,他们说我长得比有些男演员还帅呢!”看到辰一脸的冷笑,不觉又想把手放回去。“算了,别装了!”小熊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凌辰,辰辰,辰宝宝!”小熊拉长了声叫着,一脸的可怜相。凌辰倒是一脸的严肃,小熊心里这个怨念,早知道就不该把你塑造得这么严肃坚强。辰发现小熊比自己还没有耐性,这不,刚刚2分钟自己不说话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就不行了!“好吧,好吧!我答应你!早知道就不该把你写出来!”小熊狠狠地拽掉外套说道。辰辰偷笑:“看起来从老师身上学的着数还挺管用的。一、沉默。”

小熊深吸了口气,“辰,多少?在哪里?怎么打?”辰哼哼一笑,“多少下要看你的表现。在哪里随你便。老规矩!”小熊看着辰,低声地说了句:“!”然后愤愤地把皮带递给辰,辰不自然地笑了笑。小熊就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不再起来。辰没办法了,“小熊,你既然答应我了,就应该准备好!”小熊立刻开始装傻充愣。“什么?答应你什么了?”辰辰觉得自己简直都要崩溃了。“你应该老老实实挨打!”“噢?你没有说不能打手,对吧?”辰辰咬咬牙,这个小熊是真傻还是装的?打手可要疼很多的!辰辰正在诧异之时,就看见小熊可怜巴巴地伸出双手,平举在胸前。“哼哼,怪不得小熊从来没少淘气,却也没挨过打。小熊现在的样子确实楚楚可怜。”辰辰心里说。不对,辰,你不应该可怜小熊,要不然你今天的任务不就完成不了了?于是凌辰把自己的手托在小熊的手下面,一狠心,拿着皮带使劲打下去。

“啊!”一声尖叫,不过不是小熊,却是辰辰发出的。小熊呢,这个家伙正在床上笑得打滚。皮带下来的一瞬间,小熊猛地把手一撤,于是皮带就这样抡在了辰辰的手上。辰看着手上渐渐肿起来的红色棱子,疼得嘶嘶地倒吸凉气。这个小熊,狡猾狡猾地!

“小熊,乖乖趴好!你要是敢在耍花招的,我让你掉层皮!”辰辰咬牙切齿地说道。小熊往后退了退,刚想站起来就跑,被辰辰一个猛子扑到,狠狠地压在身下。小熊大叫:“辰,你快从我身上下来,这个姿势你不觉得诡异么?”辰知道只要自己一放开他,小熊就又有鬼主意。于是爬起来,用左膝顶住小熊的腰,右腿压住小熊的腿,腾出两只手一鼓作气地把小熊的外裤脱了。“嗷,辰,你要干吗?非礼!!!”辰辰觉得自己和小熊斗必须要有非常好的心血管系统,要不然非得心脏爆掉不可。“你订的老规矩么!”辰辰坏坏地笑笑,狠狠地把小熊的内裤也拽下来。小熊仿佛老实了一下,随即爆发了。“老师,你看看凌辰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呢?”辰辰暗笑,小熊,好戏在后面呢!

小熊,狡猾狡猾的!这一段是着重写小熊有多滑头

辰辰:“我们应该擦亮眼睛,认清小熊的本质~~”

小熊:“呜呜呜,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老师救我!”

小熊与辰辰斗法篇

嘿嘿,其实听到大家这么说也挺感动的!恩恩

406#海洋

嘿嘿,估计你看到下面这段更崩溃了~~

滑头、赖皮的小熊啦啦啦!

嘿嘿,又更新了!恩恩,多多捧场~~

408#贪婪~

辰辰和小熊的碰面.

这个可以称之为“穿越”么?感觉辰辰有点不一样哦~~

发表于:03

辰辰招人疼?小熊要哭死了

辰辰本来就被塑造得很坚强,而且完全继承了老师打人的风格呜呜呜,小熊,小熊

没人顶帖?小熊自恋,自己把文章顶上去哼哼

“小熊,乖乖趴好!你要是敢在耍花招的,我让你掉层皮!”辰辰咬牙切齿地说道。小熊往后退了退,刚想站起来就跑,被辰辰一个猛子扑到,狠狠地压在身下。小熊大叫:“辰,你快从我身上下来,这个姿势你不觉得诡异么?”辰知道只要自己一放开他,小熊就又有鬼主意。于是爬起来,用左膝顶住小熊的腰,右腿压住小熊的腿,腾出两只手一鼓作气地把小熊的外裤脱了。“嗷,辰,你要干吗?非礼!!!”辰辰觉得自己和小熊斗必须要有非常好的心血管系统,要不然非得心脏爆掉不可。“你订的老规矩么!”辰辰坏坏地笑笑,狠狠地把小熊的内裤也拽下来。小熊仿佛老实了一下,随即爆发了。“老师,你看看凌辰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呢?”辰辰暗笑,小熊,好戏在后面呢!

辰辰暗笑,“小熊,好歹我也是穿越过来的人物,当然有绝技才对。只不过开始给你留有面子,觉得对作者不尊重不好。不过现在这样是你逼出来的!”小熊静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没办法动了。“辰辰,放开我!放开我!”凌辰笑嘻嘻地站在小熊面前,一脸无辜地说:“不是我。”看着凌辰手中的皮带,小熊慌了。

“啊!”这可是小熊货真价实的杀猪似地惨叫。凌辰断声喝到:“小熊,你搞什么?我还没打呢!你要是再这么叫,我就让你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小熊眼泪汪汪地看着辰说,“你过会儿轻一点好不好?我就不叫了。”辰辰看着小熊,无奈地点点头。辰辰瞟了一眼趴着一动不动的小熊,轻轻地叹了口气,把皮带轻轻地放在小熊身上。小熊现在真是害怕了,身子都有一点轻微地颤抖。“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么?”辰辰玩味地说。“要杀要剐随你,不用这么婆婆妈妈的!”小熊现在倒开始装起英雄了。“你的这个愿望我一会儿在成全你。不过我不像老师,因为如果不之前说清楚,整个过程都在怨恨。相反,如果我们之前说清楚,你的整个过程就会在反省。这个经验是我用疼痛换来的!”小熊狠狠地抖了一下。

然后辰辰就听到小熊颤抖着声音说:“我错了,放开我好不?”然后某人就华丽丽地郁闷了,这叫认错么?完全就是逃打。“小熊,这顿打你是根本就逃不过的。还是好好想想你犯下的错误!”小熊一听,气鼓鼓地说:“好吧!我错就错在不该把你写出来!”辰辰哭笑不得了。“小熊,疼痛也许有助于思考。”说着辰辰站起来,一下子把皮带抽离,不太轻地拍在小熊身上。本来都做好了震破耳膜的准备了,小熊却一声没出。怎么了?打傻了?正在辰辰愣神之际,突然听见小熊低低地说了声:“不疼!”赤裸裸的反抗,辰当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愣愣地看着小熊身上浮现一条淡红色的痕。不行,不能停止,无论出现什么情况,不能停止!辰定了定,又狠心地把皮带抽在小熊身上。小熊低低地哼了一声,然后坚定地说道:“不疼!”辰有些手足无措了。“小熊,我打你是让你长记性,不是让你跟我抬杠来的!”小熊直挺挺地趴着,不再说话。辰静了静,决定还是让小熊这小子占点便宜吧,早死早超生!于是开始不停顿,咬了咬牙,既然小熊这家伙说不疼,就让他尝尝疼的滋味!

皮带一下一下地抽在小熊身上,这只“烈士熊”倒有了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架势,一声高一声低地喊着不疼,却死不改嘴,到弄得凌辰有点下不去手了。可惜烈士熊一直还是不太坚定,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活生生一个被欺负还不敢还手的小学生,凌辰都觉得现在小熊要是能动,他肯定一扭脖子一跺脚蹦出一句:“我给你告老师去!”这不凌辰刚想到这里,就听见小熊扯着脖子喊,“老师,凌辰他欺负我!老师,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辰早有经验,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一顿痛打,边打边说:“不许叫。”流氓小熊哭着说:“不打就不叫!”辰暗笑,“不叫就不打!”小熊倒还是没被打傻,一听这话分贝锐减,一会儿就没声了,还可怜巴巴地偏着头涨红脸说,“别打了。”辰的坏心眼儿此时全被勾出来了,“现在不算了。”小熊听了这话,先是静了静,然后马上带着极大的屈辱狂吼道:“凌辰,你等着!第二部有你好瞧的!”

嘿嘿,谢谢谢谢!

420#贪婪~

不好意思,小熊最近有个大考试,忙得邪乎。所以没和大家打招呼也没来更文。考完了就可以更了,小熊也正在构思第二部呢

422#路遥千里

哈哈,恩!

小熊的老师真是良师益友呢!

嘿嘿,其实还有第二部漂洋过海,逆风飞翔!

http:?

豆豆,我开第二部了。漂洋过海,逆风飞翔!另外还建了一个QQ群,呵呵

http:?

434#笑紫夜2009

第二部也有了,可以继续看。《漂洋过海,逆风飞翔》,谢谢支持!

443#小猫猫

查尔斯少女全文——献给农民们^^

查尔斯的少女(译)

原文作者:贝拉尼布克

原文提供者:

译者:班头

本书梗概如下:十九世纪末的英国已经基本废除了体罚制度,但是仍然有许多保守的人们在家

里,学校里和其他地方实行体罚。单身贵族查尔斯具有强烈的spank爱好,并特别喜欢年轻的淑女。

由于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两个淑女的监护权,于是他精心策划了一个圈套,逼迫两个姑娘接受他

那充满肉欲的体罚,并伴随着性的侵犯。

本书真实可信,情节曲折细腻,在世界上属于少见的英文spank佳品,我对此书心仪已久,终

于有机会把它翻译出来,由于文化的差别,有些人不太能理解欧洲的spank习惯,现稍作解释:淑

女指具有较高修养,接受过相当文化教育的年轻未婚少女。是欧洲特别是英国的高层次少女。

桦树条是欧洲长期流行的打屁股刑具,形状与杨树枝接近,它有几个特点,一是枝条细,用它

打屁股必须脱光屁股打,否则打得不疼不痒。二是用它当刑具可以打遍整个屁股,包括某些隐私部

位。三是用它打不会伤害太狠,但是比藤条打得还疼。欧洲原来是没有藤条等植物的,一直到十八

世纪左右才由亚洲传入

欧洲,在此以前,欧洲一直使用桦树条做体罚的刑具,包括东欧和西欧各国,是最悠久最普遍的刑

具。

其他的各位在本书中去体会吧。

查尔斯叔叔压迫,责打女孩的故事

第1章

英格兰-1882年

淑女阿曼达。史米森和路易莎。惠灵顿坐在豪华马车的丝绒座位上,她们的姿势和眼神显得有些

紧张。2位年轻女士的衣装整洁,体态美丽动人,尽管她们的体形属于不同的类型。

阿曼达18岁,是个美丽的金发女郎,皮肤雪白,她尽管年青,但体形显出成熟女性的丰满。

她的衣服和发型的风格更象一个成年的女人,并且她的化妆非常巧妙的加重了这效果,但是并不

显出明显的化妆痕迹,特别在稍微使用了口红的丰满嘴唇上。

路易莎同她的外貌类型不同。她19岁,比她同伴的身材高大的多,大约有5英尺9寸(176cm

)高,皮肤和头发的颜色也更深一些。象阿曼达一样,她穿着通常的女学生服。唯一特别地是她

衣服比较精致一些。

单从头发的类型上就可看出路易莎和阿曼达不是姐妹,她们甚至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们同

是被命运抛弃的孤女。

阿曼达是新贵族文德尔?斯米森男爵和他的妻子露辛达的女儿。在阿曼达的父亲死了以后,

她的母亲再婚嫁给罗伯特?惠灵顿男爵,他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和她的监护人。罗伯特比路易莎

年龄大很多,并且罗伯特的父亲是她父亲的大学同学,他父亲后来再婚娶了路易莎的妈妈。自从

路易莎的母亲死后,罗伯特成了她的监护人,他把路易莎送到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有2

年整的时间。这样,当罗伯特和露辛达计划结婚时,他们决定像路易莎一样,把露辛达的女儿阿

曼达也送进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学校,于是两个女孩成了朋友。

但是发生了不幸的悲剧。在他们从新婚旅行回来的路上,马车翻了,当时,罗伯特和露辛达

结婚还不到3星期,露辛达当场死亡而罗伯特瘫痪了,从马车事故到他死亡的2个星期时间内,

罗伯特通过多种法律渠道的安排,把路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转移给了他的弟弟查尔斯,他当然

也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尽管他与阿曼达并没有关系。

阿曼达在英格兰没有亲戚,如果能联系上她在缅甸的婶婶和叔叔,可能得到她的监护权。但

是,在那以前,罗伯特认定把两个女孩安排给查尔斯是最好的地方并且已成为事实,在新婚夫妇

悲惨的死亡以后,两个女孩去咨询了一位律师,他劝告她们,首先要服从罗伯特的指令,然后听

命于她们的新监护人查尔斯,她们应留在法恩斯沃斯小姐那儿直到有进一步的安排。两个女孩假

定这“进一步的安排”包含了联系到阿曼达在缅甸的亲戚。

但是,学校将要关闭了,她们必需在合适的陪护下尽快被带到伦敦。这意味着她们的监护权

将唯一的落在查尔斯的名下,因为这确实是很特殊的:查尔斯?惠灵顿是贵族,当今的克拉德威尔

男爵,一个单身汉。并且他是所有关系中最不适合于2个年轻姑娘在他家生活的,这个人甚至在

血缘上与她们无任何关系。

然而,由于那位尊敬的女士过早的死亡,学校的产权被送给一个对办学校毫无兴趣的表亲。

于是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关闭了。

没有其他地方另外安排她们,学校托人送了一封简短的备忘录给克兰德威尔男爵,劝告他在

两周内把他的2个受保护者接回他家。备忘录强烈建议给两个姑娘安排合适的地方并尽快雇用一个

女家庭教师管好女孩,以防止丑闻或不应当的事甚至淫秽事件的发生。

阿曼达和路易莎对事情的进展感到震惊,一个在前几年生活中经历了太多的巨变和伤害的人,最

后又遭遇更多的不幸。但是没有其他选择。这样当她们监护人的漂亮的马车在指定时间来接她们

时,她们满脸阴郁,带着她们装满东西的小提箱无异议地上了车,在她们的年长的侍女伴随下,

经过8个小时的旅行她们回到伦敦,

阿曼达从丝绒装璜的精致的车内出来时,紧张地偷看了侍女一眼,她正在睡觉,大声的打着呼噜。

“我不相信他不能亲自来接我们。”她咕哝着。“我发誓,我丝毫不是好奇。我是奇怪你怎

么几乎不知道他!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哥哥。”

路易莎用烦恼的眼光看着她的同伴,好象她们过去谈过这个事情一样。“是无血缘关系的名

义哥哥,阿曼达。并且几乎比我年龄大20岁,在我记事以前,他在他的印度军团。后来我的妈妈

觉得城市空气对我不适宜,于是我们搬到唐斯雷。罗伯特即使从印度回来以后,他也从来没来过

唐斯雷。”

“一次都没有。”她心酸地说,声音麻木的。“来过唐斯雷。”她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

,记得当我刚9岁时,我爸爸就死了。在爸爸死了以后,他为什么愿意来看望一个他几乎不认识

的异母妹妹?”

她耸耸肩膀。“我知道这似乎很奇怪,但是在我的一生中我只见过他一次。我第一次看见他

是在罗伯特的葬礼上,哦,至少5年了。”

阿曼达咬着嘴唇。“我知道,但是我几乎没有注意他。我不知道他以后是我们的监护人。”

路易莎同意的点点头。由于信件邮递滞后的原因,两个女孩都没有在葬礼听说查尔斯和她们

的将来关系,所以路易莎没有注意他,阿曼达也同样注意很少。

“我所知道的是,他可能比罗伯特年轻5岁,他现在为35或36岁,他没有妻子和家庭,并且

他是爸爸的唯一的继承人。”

姑娘们相对咧嘴笑了。惠灵顿家族不是没有财产的,两个姑娘知道这些。几个乡下别墅,在开思

顿有一个高级的宫殿,在瑞士有一个小城堡……这些现在都是查尔斯的,姑娘们盼望着美好的长

途旅行。她们盼望进入社交圈。更不用说期望得到慷慨的服装津贴……

路易莎看看在她对面仍然在紧张地布置房间的同伴。“歇一会儿,阿曼达。”她温柔地说,闪烁

一个淘气的目光。“他怎么能知道如何管教年轻女士?我们将会是自由和愉快的。”

毫无疑问,路易莎如果听到克兰德威尔男爵在开思顿家里的谈话,她就不会充满信心地这样

说了,那时正在进行着关于如何管教她们的研究。

贵族正在会见女家庭教师,一个中年的普鲁士寡妇格特鲁德?斯克华茨夫人,有证据她是合适

的候选人。那女人当时正在他面前。

对于任何偶然听到谈话的人,显然查尔斯?惠灵顿对于管教年轻女人懂得很多,并且他有一些

很明确的看法,可以说是严格的传统观念,这些观念被偶然的灌输给查尔斯,当时他还是一个大

学生。

在14年前的暑假里,查尔斯来到康奥尔,住在他最亲密的朋友兰德?圣马丁家?兰德的父亲娶

过3个妻子,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家庭,总共12口人。兰德家里还有8个年轻的妹妹。

事实上,查尔斯并不太想来他的朋友家,尽管他和兰德非常要好。他另外的学校密友来过这

个最大的家庭,访问者对他家的私塾是恶评多于赞美。兰德再三向他保证,无论如何,他们将能

得到最好的享受,至于那些年轻的妹妹,年龄在11到20岁之间的8个女孩,她们作为多余的人被

从家庭彻底分开,她们地位低下。兰德随意地向他保证,他家有很严格的规矩。

“我们从不让她们胡说八道,我答应你。只要发现她们恶作剧的任何迹象,我们就会告诉她

们的家庭女教师或爸爸。肯定制止她们。”

查尔斯想知道怎么维持这样的家庭管理,其他朋友家的经验表明,年轻的妹妹不喜欢受到兄

长任何管教,从学校到家里,她们经常胡闹。

他的这个问题仅仅在他到兰德家的第2天就得到了答案。

当时他和兰德正从前门进房子,窥见中年女家庭教师押解3个妹妹进书房。其中两个女孩在

哭着,查尔斯无意中听见一个女孩在绝望的小声恳求,“求求你,布鲁尔太太,别告诉爸爸。我

们决不敢再这样……”

她的请求被书房的关门猛地打断。

“哼,”兰德呲之以鼻。“小母狗这次被抓住了。如果老侍女布鲁尔告诉了爸爸,一定会狠

狠地罚她们。”

看到查尔斯询问的目光,兰德对他解释。“她们将挨一顿桦条。如果是个小事,她们只不过

在私塾被顿布鲁尔太太打顿板子。”

查尔斯开始怀疑了。“打桦树条?但是年轻姑娘也会被……”

查尔斯对抽屁股的凶狠的桦树条当然不陌生,在他上学的学校,经常用它维持纪律,他父亲

在家里偶尔也使用。但是对年轻女子……?

兰德笑了:“当然。我的上帝,总共有8个女儿。用别的办法怎么能管住这样的家庭?”

查尔斯仍然不太相信:“但是她们的年龄已经这样大了。”他看到被监押进书房的哈丽特已

经20岁了,是在家未出嫁的女孩中年龄最大的。

“上帝,”兰德哼了一声鼻子,“我爸爸说,对于挨桦条,她们年龄永远不算太大。事实上

,在她们13岁以前是不用桦树条揍的。我的姐姐朱莉娅因为对我们的继母使用粗鲁的语言,在她

的婚礼的前天晚上还被爸爸用桦树条抽了一顿光屁股……她已经21岁了。”他在记忆里笑了。

“她不能在她自己的婚礼晚餐上坐着吃饭,那是多么可笑,看她怎么对她的新郎解释她屁股

上的鞭伤。”

查尔斯看看兰德的脸,他仍然不能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看看。那确实很有意思。”

查尔斯发现自己脸红了,因为在兰德说话时,他确实产生了强烈的欲望。“看看?怎么看

?”

“在书房的楼上有一个走廊,可以从更衣室的门进入走廊。过来。”

几乎不敢相信他的好运气,他们2个站起来,查尔斯跟着兰德,猛冲上宽宽的楼梯。当他们

走过更衣室时,兰德在他的肩膀上悄悄地说,“我们必须安静点。如果爸爸看见了我们,他可能

会不在乎,但是如果哪个女孩或布鲁尔太太看见我们,她们会告诉我的继母,而她不喜欢这样。

她说这是不正派的。”他们走近了走廊的门。

“不正派?”查尔斯发出嘶嘶声。

“为什么不看?”兰德哼一声鼻子。“你可以看到她们在爸爸的椅子扶手上趴着的样子,你

不会很好想象到的。”

查尔斯感到他的公鸡一阵激动,他第一次得到确切的暗示他将看到什么。

他们进入到走廊上,找个被阴影和书架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走廊刚好在书房上面,房间敞开在下面两侧。沿着走廊边缘有一排格子状的扶手,防止有人

无意中落到下面。作为他们的观察的目的,格子是完美的,在条板之间的间距是足够宽的,丝毫

不妨碍向下观看,作为把他们隐蔽在阴影中,又足够的狭小,下面的人几乎不可能通过它看见上

边并认出他们,事实上,他们把自己隐蔽在暗影里,沿着墙走,然后蹲伏下并且在地毯上悄悄地

顺着扶手移动。查尔斯立即开始观看下面的情景。

所有的女孩都在一条长凳子上坐着,看上去很沮丧,她们的大腿被整洁的白色女学生裙盖着

,手放在她们合拢的大腿上。查尔斯曾注意过她们的衣服,它实际上是很不平常的。尽管超过14

岁的女孩可以与家庭一起吃晚饭,此时她们被允许穿一件更成年的服装,但在其他日子里所有的

女孩都穿着简洁的深色衣服,白色的袖口和领子,衣服长及膝下面。白色的围裙总是全部盖住长

裙,由围嘴和肩带承担。每个女孩都穿着黑色的长袜和朴素实用的皮鞋,全部相同。她们的头发

整齐的编成2条辫子。衣服式样和学校女生的完全相同,但是裙子和围裙特别短,象是8岁女孩

穿的服装。

然而查尔斯认出了下面坐的女孩是哈丽特,已经20岁,伊夫琳,19岁,还有玛莎,十七。然

而,当他观察她们时,他意识到,成年的年轻女子穿着这种孩子般地衣服使她们显得更天真纯洁。

“你父亲在哪儿?”他悄悄地对兰德说,兰德耸耸肩。

“他马上就被叫来了,我向你保证。”

哈丽特抬头,用她的黑色大眼睛看着布鲁尔太太。“求求你,夫人。我对你发誓。这只是一

个错误。我们以后会非常小心的。”

布鲁尔太太看着她的年轻学生,严厉地告戒。“在几个星期以前我已经警告了你,并且上星

期当你被打屁股时也说了。在一个月内,下午上课你严重迟到这是第三次。显然,我的警告和惩

罚的效果不大。我们将看看你爸爸是否能给你们一个更深刻的印象。”

当她说话时,姑娘们都蠕动了身体。她们非常清楚的知道,她们的爸爸只在她们身体的哪个部位

造成他的印象。

查尔斯看看兰德。“她会打她们屁股吗?”

“你最好相信这些。她们趴在大腿上,掀起裙子,脱下内裤,用板子打屁股蛋儿。那情景同

样很好看。”

查尔斯的热切的关于怎么进行的下一个问题,由于书房的门打开并重重的关上而被打断。在他们

的位置,查尔斯和兰德不能看到这是谁,但是从姑娘们身体的紧张动作和她们突然害怕的眼光里

,猜想可能是她们的父亲进来了。

房间里立刻肃静了,气氛沉重起来。在几秒沉默之后,尊敬的拉尔夫?斯特爵士马丁说话了。“今

天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布鲁尔太太?”

“哈丽特,伊夫琳,以及玛莎在下午上课迟到了,先生。”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审视他的雇员。“迟到在学校里肯定是一件要被处理的事,难道不是吗,

布鲁尔太太?”

“在这个月已经是第3次了,先生。第一次,她们被警告,上星期第二次,每个女孩都被打

了屁股板子。然而这对她们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先生,如果你不太喜欢处理这种事,我只好再把

她们送回私塾打板子。然而,当这样的违抗在一个月发生三次时,我想你希望知道这些。”

圣马丁先生庄严地点头了。“当然,布鲁尔太太,很正确。这种重复的违抗只能是有意识挑

战的结果,并且这在父亲的手下处理最好。”

他转了向他的女儿。“姑娘们,你们有什么理由为你们自己辩解?”

3个女孩全都沮丧地低下了头,查尔斯能从她们的姿势上清楚地看出她们很害怕。

“很好。每人20下桦条。你们自己作好受惩罚的准备。布鲁尔太太,你能为我拿来桦条吗?

圣马丁先生脱去他外面的上衣,并且整洁地把它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解开袖口的扣子并把

他的袖子卷到肘上。这时,布鲁尔太太去一个小柜子里拿来了桦树条,它是用几根精选的长树枝

绑在一起作成的。它看起来不象查尔斯记忆中自己童年挨过的桦条那样枝条多,但是它的枝条相

当长并且又粗又重。在查尔斯的想法里,用桦条打屁股无疑是很有惩戒效果的。

3个姑娘看见那棍子的摸样,都快要哭了。

“女孩们,”当她把桦条递给她的老板,布鲁尔太太严厉地抗议了,“你们没听见爸爸说?

赶快脱下裤子,准备好接受惩罚。”

勉强的,3个姑娘从长凳子站起来了,解下了她们的朴素白围裙。这时,她们只剩下相同的

黑色学生裙,然后,她们把宽大的裙子提起来,开始摸索着解开灯笼裤的裤带,弯腰褪下内裤,

白色的灯笼裤落到地板上。胆怯地,姑娘们从灯笼裤中走出来并且把它们放在长凳子上。

“裙子好好掀起来,女孩们。”布鲁尔太太严厉地呵斥。

厌恶地,姑娘们双手伸到她们的宽大的裙子和衬裙下,并且缓慢拖延地把她们提起来收集在

腰部。听见一阵唏唏嗉嗉声,她们围成一团的黑裙子和白衬裙下,顿时,3个女孩露出了白白的

屁股和大腿,大腿上,简单的吊袜带拉着黑长袜。

查尔斯惊讶的几乎大声喘气。不知为何,尽管全部事情他都已经听说,但直到这时,他仍然

没意识到她们完全露出屁股是为了接受笞责。他感觉了公鸡勃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用最

大努力设法从他的裤子里释放它并控制自己,当然,他将在兰德没看见时做这些事。尽管女孩的

魅力没有被完全展示给他,她们正在侧面站着,他能清楚地看见的姑娘们的阴户的外形。

“他总是喜欢叫她们象这样展示裸体”,兰德小声说。“说这能使她们更感到羞耻。”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看着那几个下体裸露的大姑娘。“象往常一样,我将不给你们说教,过去

是这样,我们将继续这种有效的方法对待你们这些犯错误的女孩们。自己去趴那儿,哈丽特。”

慢吞吞地,哈丽特走到圣马丁先生的一张大扶手椅子旁。

那椅子特别高特别宽,放置手臂的扶手象翅膀一样两边翘起来,查尔斯很快认识到,这特别

设计的椅子和扶手有更完美的用途,圣马丁把它摆放那里显然是专门用于执行家法。

不情愿地,哈丽特弯腰趴在椅子扶手上,把她赤裸的小腹放进弯曲的椅子扶手上,头放在椅

子的座位上,然后,用双手把她的裙子卷起在腰间,弯起肘臂撑住她上半身的重量。突出两面白

屁股,2个半球型的白肉呈献在椅子扶手上,她的屁股肥美宽大。

因为椅子扶手非常的高,姑娘的膝刚刚能弯屈一点。在查尔斯急促的呼吸还没平息以前,哈

丽特开始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直到她的双脚充分分开,脚尖点起,稍微向内翻。这种姿势使她

的阴部充分暴露,他们在走廊上看得很清晰,查尔斯和兰德也对年轻的哈丽特的身体的每个解剖

细节有一个完美的看法,从她的肛门微黑的花形褶皱,朝下到她可爱的阴唇,她的那个部位很暴

露的明显,阴唇象贝壳一样稍微张开。卷曲的阴毛装释着整个的爱区。

“控制你自己在那个位置不要动,哈丽特,”圣马丁先生吟咏了。“你知道规矩。假如你试

图站起来,合上你的腿,或用你的手做任何自卫动作,你将被绑起来并且再从第一鞭重新打起。

他然后走了回来,用他的强壮手臂举起桦条,朝她的光屁股猛抽下去,桦条严厉地横过姑娘

下部的大脸。

她全身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但是没有出声。立即,她宽大的两面屁股上隆起条条红印,清

楚地显示出棍子打在哪个地方。

圣马丁先生一鞭一鞭的向女儿肥大的屁股上猛抽,一边大声报着鞭数。但是打到第5鞭,哈

丽特再也不能保持沉默。她开始大声的呻吟。女孩的两面屁股蛋打肿了,整个屁股通红象火烧。

当圣马丁先生打第十鞭时,显然有目的的用桦枝条抽在姑娘的阴唇上,她再也控止不住地喊出了

声:“唉呀!求求你,爸爸……”

查尔斯感到好像他的公鸡将从他的裤子爆炸。他能感到她的短促,热烘烘的喘气,第12鞭落

点稍高,查尔斯确认枝梢抽在她屁股沟里的玫瑰花上。

“唉呦呀呀--!别打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嗷!--求求你,请你轻点儿吧!”

姑娘开始扭摆她的大屁股,拼命地从这边扭到那一边,疯狂地,试图躲避桦条,但是毫无用

处。无情的桦条一次又一次抽击在柔软的屁股蛋儿上。圣马丁先生用他的缓慢,响亮的声音数着

每下鞭打。哈丽特的整个大屁股现在是通红一片。

“……”

看起来无意地,哈丽特开始合拢她的腿。

“腿好好的分开,小姐,否则你将被绑住”。

顺从地,哈丽特再次叉开她的腿,仍然哭泣。查尔斯能清楚地看见她的阴唇。清楚地,那里

受到的鞭打使她们变得更丰满更突出。

“爸爸,求求你别打了,yeee,唉呦!”

第19和20鞭在姑娘的尖叫声中狠狠抽下去,横过姑娘的两个战抖的丰满屁股蛋。查尔斯认为

受过笞刑的臀部非常显眼,整个大腚全部通红,到处交叉着一道道红色紫色的条痕。

圣马丁先生放下他的手臂研究他女儿的正在不停地旋转的大屁股。“你理解你为什么挨桦树

条吗?”

“是的,唉呦,是。”哈丽特气喘吁吁的说,她的脸放在椅子的座位上,她的屁股仍然来回

摇摆,“你准备好你的道歉了吗?”

“是的,先生”。姑娘的声音是弱并且可怜的。

“好。你现在可以做了。”

圣马丁先生脸毫无表情看着椅子上的姑娘,她开始用两只小手疯狂地摩擦着她红肿的大屁股

,垛着脚。

“够了!不要胡来,哈丽特。”仅仅允许她揉一小会儿,他就开始呵斥她。

哈丽特闻声转身朝着她的女家庭教师僵硬地行屈膝礼。“我很抱歉,妈妈,为我的迟到。”

然后她转了向她的父亲。

“我感到抱歉,先生,因为我的不端行为使你被迫惩罚了我。”

圣马丁先生对他的女儿点点头。“我也抱歉,哈丽特。”他向墙歪歪头。“现在你去站那儿

,鼻子对着书架,好好展示你的屁股,当你的妹妹被惩罚时。”

兰德对着查尔斯的耳朵倾斜。“她们挨完打还要光屁股示众。他说这能增加她们的耻辱,能

使她们更长时间记住教训。”

哈丽特痛苦地对着墙慢慢走去,对着书架站直,并且提起了她的裙子和衬裙,露出她红肿沁

血的屁股蛋子。在她的腰附近收集它们,她高高的保持衣服。

圣马丁先生转身对着他的另外的2个女儿,她们正在害怕地哭泣。“趴在椅子上,伊夫琳。

好好的掀起裙子。”

查尔斯不知道其他人看到这种事情是否可能容忍住他的跳动。他看一眼兰德,然而,查尔斯

看到了兰德的裤子前面有了巨大的膨胀并且正在不害羞地隔着布摩擦。

看到查尔斯的凝视,兰德尴尬地微笑了。“你干什么。老家伙,别白费你自己。在这完了以

后,我知道我们能在哪儿找到不反对这种小趣事的两个女仆。”为消除对方的顾虑,他的对景观

的反应是正常的,查尔斯也开始通过他的裤子揉摸他的公鸡。

在下边,伊夫琳正顺从地趴在她姐姐刚誊出的同一位置。然而,伊夫琳更高更瘦,两条大腿

很长,因此,她的腿被分开更远,她的玫瑰红的爱的阴唇也暴露的更清楚。宽宽的大胯,臀肌发

达,两块儿肌肉隆起,不象一般少女那样,她的屁股一点也不肥。

立即的,圣马丁先生开始把同样的纪律施加于年轻的伊夫琳,姑娘显得没有她姐姐那么刚强

,第一鞭打在屁股上就开始尖叫。然而,象她的姐姐一样,她显然被很好训练过,因为她没打算

爬起来或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后面,

“Yeee…owwww”,她尖叫着。“爸爸,不要……”

一鞭又一鞭,下下打在屁股发达的肌肉上。有一鞭,柔韧的枝梢抽在她的分开的屁股沟里。

这一鞭让伊夫琳发出一声不象其它鞭打那样的尖叫。另一鞭分明抽了她的肛门。只听见伊夫琳可

怜的求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求求你……”

圣马丁先生继续用桦条向下抽,完全不顾姑娘的悲痛,并且注意数数,直到伊夫琳的光屁股

收到了标准的20下桦鞭。

她然后被命令道歉,她勉强设法做到这些,然后抱着红肿的臀部叉着腿走到墙根,靠着哭泣

的姐姐站在她的位置。

“我吃惊的是她们挨打时从不用手保护后面。”查尔斯悄悄地说,他记得在他的语法学校男

孩们被打桦树条的时候,他们的手将被绑在前面,阻止他们后卫。

“她们知道,如果她们那样做,她们将被绑在椅子上,并且桦条从第一下开始重新打。”兰

德向他解释说。

在下面,最年轻的玛莎正趴在椅子扶手上占据她的位置,已经开始哭。她软绵绵地趴在那里

,一动不动。

“快一点,姑娘。把裙子掀起来,好好分开腿。你不应该被告诉。”圣马丁先生猛咬了。玛

莎在她的肩膀上往回看着她的父亲,她布满泪痕的漂亮脸蛋害怕地有些扭曲。

“求求你,爸爸,别这样惩罚我。”

“我同样的说,年轻的女士,你要不愿这样挨打,你就是想被绑到椅子上打”。

害怕并且耻辱地哭着,玛莎掀起了她背后的裙子并且不情愿地分开了她的腿。

“再宽些。完全分开。”犹犹豫豫地,玛莎十分缓慢的完全分开她的大腿,直到她的肚子充

分搁在椅子扶手上,胯部填满整个椅子扶手。

玛莎比她的姐姐们更美丽,她的纤腰细软,宽大的屁股白的象雪花膏,十分丰满。她的有卷

毛的当然露出来了,她们白光光的颜色绝对不能让任何东西躲过观察者的眼睛。她分开的

阴户中,每个潮湿的粉红色褶层都清楚地可见,同样,她害羞地阴蒂隐约露出。肛门的一圈细小

褶皱是可爱的粉红色,与她的阴唇颜色一样。查尔斯感到自己被这展示比由2个先前的姑娘的任

何一个更引起了他的冲动。

桦条“嗽”的从空中飞快地落下,结实的抽在莹白的臀肉上。玛莎“嗷”的尖叫一声并且大

哭起来。

“唉呦!不要,爸爸,求求你!noooo……”

第二鞭结实地抽在她的已经发红的屁股上,她的声音被打断,发出另外的尖叫。她的皮肤是

这样的雪白细嫩,每个枝条抽打的伤痕更清楚得显示在她美丽的臀上。

她似乎比她的2个姐姐对桦条的反应更猛烈,尽管查尔斯觉得抽在屁股上的鞭子没有她们挨

得责打狠。然而,每下鞭打都让她剧烈地翻滚她的屁股。

“我不敢了!,别打了,hoooo!hoooo!--”在桦条的哨声和击肉声中她一个劲的叫

喊。

这似乎是圣马丁先生的习惯,他打每个女孩丰满的光腚时都要用棍梢至少在姑娘的

的爱穴上抽打一鞭,并且这抽打,当用在玛莎身上时,打出的尖叫声和她以前的哭喊声大不相

同。

从那精心选择地角度观看鞭打,引起了查尔斯的公鸡这样强烈地跳动,他认为他将爆炸。屈

辱地鞭打继续进行,棍棒一下一下打在她的红宝石般的大脸上,直到第20鞭,查尔斯能清楚地看

到阴唇打肿了。

圣马丁先生放下了他的手臂,并听取了玛莎哭着做了道歉。“挨着你姐姐旁边站好你的位置,

玛莎。”他严肃地命令。

玛莎僵硬地走了,她用两手伸到裙子下面抱住屁股,直到她挨着伊夫琳站好,并且提起了她

的裙子。

查尔斯看见在他们面前的景象非常惊奇。尽管兰德可能多次看见了这些,在查尔斯过去的生

活里,他从来不能想象实际上可能发生这样的情景,他在这儿见证了这些。

3个姑娘驯顺的光着屁股站成一排,三盘通红的大屁股上,布满条条肿起的鞭痕,与她们雪

白的大腿相对照。白色和黑材料的裙子架在她们的腰间,袜子吊在她们的漂亮的大腿上,使图像

更迷人。

他满怀尊敬和畏惧的凝视了一会儿,然后转向兰德:“现在该怎么办了?”他发出嘶嘶声。

“他将让她们光着屁股在那里罚站。过来。让我们这里出来。”兰德悄悄地说。

他们悄悄地从栏杆蹲着退了回去,当他们退到一个书架旁,被阴影掩盖时,然后爬了起来。

查尔斯和兰德在转身离开前都朝下面看了最后一眼。窥见3副燃烧的臀部排成一排并且那些大屁

股在不停地扭曲着,强烈地吸引着隐藏在走廊上的2个年轻男人的目光。

查尔斯的少女

第二章

他们穿过走廊和更衣室,来到正常的光线中,兰德和查尔斯感到安全后,他们开始说话。“我告诉你,那

是相当有意思的。”兰德神秘的评论着。

“我想问问,”查尔斯回答。他率直地看着他的朋友。“我们到哪里去找你提到的那些女人呢?”他

坦率地问,

同时也掩饰着他的窘态。他的公鸡膨胀的这么大并且树直的跳动着,令他无法走路。

“上楼。快点。”

查尔斯飞快地追赶着兰德,在另外一间房子的地板上飞跑,她们正在她们住的地方。“家里那些女仆

都不反对我的小乐趣,”兰德向查尔斯保证。“我跟她们两个已经有过几次了”。

他走到一个房门口。“悄悄的,我不想叫她们听到。”他皱起眉头。“我怀疑那些女仆如果害怕这些

小伤害。”

兰德慢慢地打开了一扇门,里面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见,然后走进屋里仔细检查。最后,在那房子的

后面,他推开一扇经常不开的小门……二个女仆从床上跳起来,瞪大眼睛,明显的,她们躲在那里睡懒觉。

他看着两个姑娘,兰德慢慢地点头。“嗯,我终于抓住了二个小美人。你们还有什么话为自己说?娜

娜?玛丽?”

通过兰德的肩膀,查尔斯看到那女仆的脸红了。两个女仆很年轻,他猜测她们的年龄在十八岁和二十

二岁之间。

身材比较苗条,很整洁。由于犯罪的羞愧和窘迫,漂亮脸蛋都是粉红色的,她们低下眼睛,她们的手

在围裙里不停地扭转。这决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她们由于严重的逃避责任而被抓住了。

兰德坚持着,“对这种情形该怎么办,姑娘们?看来我们好像必须告诉女管家。”

查尔斯得到了兰德的暗示,而且他能够继续留在现场观看,他紧张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哦,求求你,先生,”一个漂亮的女仆请求。“不要告诉特林.帕芙莉太太。由于这件事,我们会

挨桦树条并扣一天薪水,或是开除。我不能被解雇,我家里非常缺钱,但是……”女仆向上看着雇主的大

儿子,很害怕的睁大眼睛。

“但是什么,娜娜?”兰德严厉地继续,抬起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

“她的桦树条打得非常重,实在让人忍受不了。”女仆小声说,努力咽下口水。

兰德好笑的呲之以鼻。“嗯,好象你应该在你们犯事之前对我说,考虑到你们在一间客人的卧房中懒

懒地躺在床上。叫我说你俩的屁股都确实该好好吃一顿桦树条。”他看着女仆,好像在计算那可能性,然

后继续说。“但是,看起来我不需要麻烦帕菲莉太太用这个东西。我是这楝房子将来的主人,看起来我没

有理由不对佣人执行惩罚,当那是必需的时候。自从那次我没有用桦树条打你们,并且让你们趴着打了屁

股以后,你们两个都愿意接受用板刷打屁股的处罚。这小板子应该好好服侍你们俩,并且,打完以后,你

的薪水将不会被扣除。”他严厉地注视她们两个。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姑娘。你应该让我好好的打屁股,否则我会把你送到帕菲莉太太前面。”

两个女仆胆怯的看着年轻的主人,但是她们清楚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接受他的教训之外。她们两个胆

怯的点着头,表示她们宁愿被兰德打屁股。

查尔斯站着几乎不能动,刚才在书房的走廊上激起了他大胆的欲望。他心里刚刚又产生了第二个想法

:得到一个女人进行,或抓着一个女人或年轻女孩打屁股或抽桦树条。现在这两个事就像是兰德专

门为他安排的。

兰德狡猾地看着查尔斯,他的脸色仍然是阴沉和严厉的,但是他的眼睛是灿烂而快乐的。“我想你会

协助我,查尔斯?既然我们有二个人,看来我没有必要因为处罚两个女仆而累着我自己。”

查尔斯点点头,用手势表示愿意合作游戏。“肯定地,兰德。我将会很高兴的协助你。”他窒息的几

乎不能出声。他的公鸡像是增大的更多了。

“也许你想要把娜娜带到你的卧房。我没看见任何的不需要,毕竟,由于她们在彼此之前处罚会使女

仆丢脸。”

兰德抓住一个女仆的手臂并且把她推出门。“娜娜,去查尔斯先生的卧房并且在那里等着他。你应该

服从他就像他是我一样。清楚吗?”

女仆不敢抬起眼睛的点点头,胆怯的慢慢地走开了。

查尔斯邀他的朋友过来悄悄地小声说。“我做什么?”

“我肯定你知道该怎么办,”兰德笑。“当真的,告诉她脱下衬裤,叫她趴在你的膝盖上,然后掀开

她的衣服,让她分开腿,并且打她的屁股。”

“分开她的腿?”查尔斯问,怀疑的。

“当然。这对她们是更丢脸的……并且这能让你看的比较清楚。你可以做你想要的其他东西。先叫她

光着屁股撅在角落中……或在打完以后。做任何事,”他重复说,“只要你需要。”

查尔斯思考着看着他的朋友。“我应该用手打她的屁股吗?”

“不要,当然,除非你专门想要用手打。但是快速的拍打会把你的手震麻的,你的手会热的像火烫。

实际上我曾经用手打过她们两次,我已经准备了一个让你使用的板刷。”兰德提议查尔斯跟随他进入他的

卧房内,那里,在一个高脚橱中有一个抽屉,他拿出了一个很大的木板刷。

“但是你用什么?我不想拿走你喜欢的玩具。”

“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这点,今天我会让她的屁股吃皮带。”兰德咧开大嘴哈哈大笑。“我令人

难忘,不是吗?在这件事情上不介意帮助我吗,你这个老家伙?”

查尔斯的回答是大大的微笑。进入被指定为他卧房的那个房间,他立刻看见了女仆娜娜在一个小窗户

前站立,假装在看花园。查尔斯批评性地研究了女仆。她真的是相当允称而美丽,她优美的身材并没有由

于穿着简单的仆人服装而被遮掩。她一身黑(查尔斯注意这打扮是典型的康奥尔郡的风格),微黑的皮肤

,她的黑头发被收拢在一顶白色无边帽下。重要的是,由于她的黑制服,与白色的袖口、衣领,和浆硬的

白围裙搭配,由于她的整洁盖过了那低垂的头和羞愧的脸,娜娜看起来相当顺眼。

查尔斯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是他充份的练习过处理仆人,便于着手实现他的那个好想法。除此之

外,St.马丁先生刚才在书房中,给他关于该如何处理顽皮的年轻女人,提供了一个优良的实物教学,并且

查尔斯许多过去训练有教养的年轻淑女的技术也可以同样的适用於女仆。

查尔斯走到娜娜身边,并且转过她的身体锐利地看着她。“嗯,娜娜,你是当场被抓住的,并且,你

应该问问我,你现在已经比你应该得到的便宜多了。你如果不服从,将被狠狠地揍一顿板刷。现在,脱去

你的围裙和衬裤,自己趴到我的膝上。”

查尔斯在说话时注意着她,恐惧的神情进入娜娜的眼睛,他怀疑也许女仆是因为她是被一个陌生人处

罚,对她的处罚并不太严厉。他坐在床上等着娜娜执行他的命令。

顺从的,她解开了她的围裙,然后,她的手伸到裙子下边,慢慢地解开她的衬裤。衣服发出沙沙的声

音慢慢滑到脚脖上,她把衬裤踢到地上向床走去。床相当高,她吃力地爬上去。查尔斯故意不帮助她。娜

娜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的身体横过查尔斯膝上。她的肉体被固定在他的腹部和大腿之间,那身体压的相当敏

感。他的公鸡变得巨大而直立。凭直觉,她知道趴在那个最佳位置上会被用手打屁股,她的膝盖一个放在

他的大腿上一个在床上,小腹趴在他的腿上,胸部越过他的大腿平趴在另一边的床上。

他让自己冷静的掀起她后身的衣服,裙子掠过她的丰臀到她背上,直到那光光的大屁股完全裸露出来

。明显地姑娘希望保护一些谦逊,她夹紧了屁股蛋,紧紧地合拢大腿;让他无法窥见她隐秘的私处。然而

,根据兰德的忠告,查尔斯知道该如何改正这种情形。

“打开你的腿,娜娜。”他唐突的命令。

“哦不,先生……你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不能把所有的……”她在他的大腿上上扭转部份身躯看着他

,脸通红。

“别做那些无意义的事,娜娜。如果你不能服从我,我可以把你送回去,让兰德带你到女管家前面惩

罚你的怠惰。现在打开你的腿,姑娘。”

娜娜窒息的抽噎着,她放松了臀部肌肉,把大腿分开了一两寸。她的丰满,柔和地-长着软毛的爱穴

几乎看不见,这肯定地没有像查尔斯认为的那样暴露。“再宽一点,娜娜。尽量的叉开腿。我是不会再说

第二遍的。”

娜娜现在真地哭起来了,她把双膝在床上尽量地分开。因为她越过他大腿的两个膝盖都在床上支撑着

,她的身体剖析更加打开了,他看着那差点滑到床下的她的腿,转动她的身体把她的一个膝盖放在椅子上

。对於他,现在可以检验她下部私处的每一个细节。在她分开的屁股蛋之间,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肛门的那

细致优美的环状褶皱,在那下面的贝壳的每个细节都敞开供他观看。丰满的外唇在黑卷毛下边,双唇张开

,显示出所有的隐秘的更细致优美的迷人之处:朦胧的内唇是也稍微分开,前面,那女仆的小珍珠般的阴

核,也刚能由毛中窥见。

查尔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非常害怕他将窒息而死。多麽难以置信的经历啊!他的生活在经过短短的

几分钟中改变了,除了纯粹的运气之外毫无其他的,他怀疑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半个多小时前,他和兰

德从一次单纯的早晨运动回来。他们进如房子的前门,完全偶然地,刚巧碰到兰德的哭泣的妹妹被押送到

St.马丁先生的书房打桦树条。如果早几秒或晚几秒,他们就会错过它而继续上到二楼,完全不知道这场

戏剧的演出。现在,仅仅半个小时之后,已经目击了那三个年轻迷人的小姐挨桦树条的查尔斯,现在又有

一个赤裸屁股的女仆呜咽着趴在他的膝上,等待对她的惩罚。

他运用着意志的力量,努力保持着语音的自然平静,好像这样的活动对他是常事,只不过是他的无聊

负担。

“现在娜娜,我希望你保持着这个姿势打遍你的屁股。”查尔斯直立的阴茎被紧紧地夹在娜娜臀部和

他自己的小腹之间;她战抖的身体每一次动作都让他的公鸡头摩擦他粗糙的亚麻布裤子,引起细微的感觉。

每件事情都预备好以后,查尔斯开始惩罚女仆,板刷的背面坚定的打在白白的大屁股蛋上,结实而有

力。板子与裸肉相击发出一种锐利的响声,“劈劈啪啪”的板子声震动着房子,完全不同于桦树条的飕飕

声。他非常感谢兰德,给他的那间屋子与其他房子相隔离的那样彻底,不然这些活动是不可能隐蔽起来的

娜娜的大屁股在小板子狠狠的笞击下畏缩着,摆动着,每一板儿都在她肥美的白肉上留下了明显的烙

印,开始粉红的,然后,如在肌肉上复制红色的标本,后来变成深红色的。随着屁股打得越来越疼,娜娜

开始摆动和呻吟,肉体的每次运动都引起查尔斯直立的棒槌的快感。

在受到二十四板儿锐利的责打之后,屁股蛋的强烈疼痛使娜娜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的臀部是结实能耐

的。“求求你,先生,停下别打啦!”她哀求,她的声音尖锐响亮,“别……这样……狠。

Ahhhh……”女仆哭着辩解,但是查尔斯仍然故意的冷静地继续把板刷结实地打女仆的丰满屁股蛋

,直到她们完全像火烧般的发红光。

如果允许女仆把她的臀部紧缩,就会免除板子伤害她屁股沟和肛门。然而,女仆只被允许尽力展开两

股,使她的丰满屁股蛋伸开拉平,娇嫩的腚沟也全部暴露。查尔斯并不赦免那她的两个屁股蛋之间的嫩肉

,有时候,可怕的板刷直接打在女仆敏感的屁股眼儿上。打得娜娜的身体不由的跳一下,一有机会,她就

会试图把她的大腿合起来以保护那敏感的屁股沟。

这时查尔斯就会简单的命令她叉开大腿,继续用她的全部屁股挨板子,顺从的女仆只得再次打开她的

大腿。查尔斯注意的观察,当打屁股继续进行时,从他那儿看来,她的大屁股打得越肿大,她的越

暴露。她股间的双唇突出的引人注目,阴核变得更显著并且变硬。

受过太多痛苦的女仆变得刚毅坚强,最后,她徒然的尝试把她的手放在屁股上遮挡那板刷。查尔斯轻

易的抓住她的小手腕并且把她正在摸索的小手别在腰部。当她的身体跳动和抽噎变得更强烈时,他只是更

紧地别住她作为对应。在他完成惩罚之前他会彻底地打她,虽然过去他没有打屁股的直接经验,但他想把

放在他鼻子下的大屁股一直打成深红色才算完。

然而,最后,女仆在他腿上翻腾引起的感觉使查尔斯变得难以忍受;他知道如果他不停止,他将会在

他的裤子中射精,他不想这样。他已经看见好几个地方渗出了他的精液。于是他放下了板刷并仔细观看他

的手工。

反衬着她白色的肥美大腿,女仆的两个屁股蛋红彤彤的。整个的表面全是这样,实际上屁股是深红色

的,就像他希望做到的那样,有些地方多次的挨板刷,皮肉颜色更深,已经发紫了。女仆全身颤抖的哭着

,她滚烫的红屁股显然疼的很厉害。然而,更为重要的是,查尔斯感到她已经用屁股挨板子的毅力显示出

她非凡的勇敢。

他眼睛朝下跟着她可爱的看。她的阴核现在显得更加直立了,略带桃色的小珍珠现在清楚地显

示在贝壳里。他的手敏捷的伸到女仆的贝壳处抚摩着肉唇,分开她们,并且揉摸小珍珠。她开始俯仰身体

,喘着气,“呕!不要这样,先生。求求你不要。“

查尔斯对她笑着说。“咱们来吧,娜娜。你知道这肯定会来的。你的主人兰德对我保证过,对你不必

当陌生人对待。”他继续拍她的阴核让它僵硬并直立。突然他知道他不能再抑制他自己了。他已经处在一

个通常的需求状态--从在书房中的兰德的妹妹开始脱下她们的衬裤到现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抑制,他知

道无疑的他只能窝在自己的裤子里。

现在他想实现被称为“狗爬式”姿势的女仆的愿望,这样他可以继续观看他在她屁股上留下的

伤痕。他起来把娜娜从他的大腿上抱到床的中间,并且教她把腿好好的分开跪着并把她的头放在一个枕头

上。显然,起初她曾尝试劝阻查尔斯,但是娜娜后来绝望了,她决定接受她的命运,放弃大惊小怪的抗拒

查尔斯简短的称赞几句娜娜美丽的大屁股,舒缓一下他裤子里的激动情绪。她的通红的屁股显著的突

出在面前,热烘烘的散发着肉香,阴部的卷毛显示的更清楚并且引人动心,粉红的阴沟比打屁股以前显得

更深。看着红宝石般的两爿屁股,查尔斯的公鸡更大了,不用犹豫,他爬上床趴在她的屁股上。

“现在推着你自己好好的往外对着我,娜娜,”他严厉地命令,服从的,她把圆球般的屁股交给了他

。查尔斯把他的右手插在她的小腹下摩擦那小阴核直到她开始呻吟。然后,用左手引导巨大的公鸡放在下

边分开的红唇之间。把红李子放入女仆打开的阴道口。

看着姑娘被打肿的屁股蛋,他大胆的往里面戳。查尔斯在一个小时内看见的所有的事情,给了他强烈

的刺激。使他抑制不住自己,不再继续调情,他直接把公鸡插进女仆身体内,她虽然不是处女,但却有一

个非常紧的阴道,事实上紧的很甘美。双唇明显的包含着查尔斯粗大的阴茎。娜娜发出了小声的呻吟,但

查尔斯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快乐的。

女仆阴道的湿滑的内壁像是在紧握住查尔斯的公鸡,感觉热烘烘的,被板子打红的大屁股冲撞着他的

小肚子,挤压着查尔斯,使他处于强烈的唤醒状态。在一段小抽动之后,查尔斯抑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了

极大的力量冲刺,使娜娜在强壮的力量下喘息和呻吟。查尔斯可以感觉她的发热的肉屁股颤颤巍巍的像海

浪在波动,最终,他的精液热烈地倾入姑娘的身体内。

当查尔斯开始平静他的呼吸的时候,他从女人的阴部移走他逐渐变软的公鸡,现在他消耗尽了他的泡

沫。他从没有与娼妓或出身低微的女人玩过国王这种为他的情妇保留的游戏。他放开房中的女仆,

她从床上起来,查尔斯愉快的望着她通红的大屁股和同样红的小脸。娜娜穿好她的衬裤,稍微有些呆板地

走着,安静地离开了他的卧室。

这个夏天拜访St?马丁庄园使查尔斯开始入门,并实施了一次,还经过两次使人愉快的打女子屁股的实

际惩罚,并很高兴能继续看到这些。在……夏天期间,查尔斯有机会在更多场合看到St?马丁家的女孩子挨

桦树条,看到她们放在父亲书房椅子扶手上的白屁股。除此之外,他们还爬到阁楼上把私塾的天花板巧妙

的开了一个洞,兰德和查尔斯能够在上边窥视私塾,包括观看兰德的妹妹们怎样被布鲁尔太太脱光屁股使

用板刷好打。那真是值得好好看的情景,查尔斯发现他自己特别地享受;看着成熟的年轻淑女正趴在女家

庭教师的大腿上被责打,她们轮流在她的姐妹面前露出臀部打小板。布鲁尔太太的确是个严厉的管教者,

这样的打屁股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是的,从这个夏天得到的经验,查尔斯。惠灵顿稍微懂了点儿如何成功的控制有教养的年轻淑女。在

那个夏天之后,查尔斯又在大学呆了一年多,毕业后,他建立了一个富有的家庭,他有丰厚的年收入。在

家里,他依靠一个手段强硬的女管家处理和管教家里的女佣,他鼓励经常使用桦树条鞭打姑娘们。这只是

适当的鞭打,当然,查尔斯是家中的主人,他会在场确定女仆是否需要挨桦树条。在另外一些场合,他也

会找藉口在他的屋子里私下用桦条抽女仆们的大白屁股。

查尔斯树立了一个生活目标:他想得到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女人叫她“撅起来”,他想直接监督那个年

轻女人的惩罚过程。然而,查尔斯总是感到这种目标会无法实现,他的爱好只被表现为偶尔的用桦树条揍

女佣。他可以雇用一个娼妓,肯定地,她会为钱而乐意“游戏”,但是查尔斯发现这没意思。只有真实地

进行该得到的处罚,惩罚那些犯了错误而真正该打的姑娘,查尔斯才觉得有趣。

当大哥罗伯特死后,查尔斯正好从他手中得到了露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他相信这仅仅是一个命运

的安排。他知道对于她们来他家的这件事,他必须慎重的处理。他清楚监护人的职责只是技术上的手续,

他是一个单身汉,根据他哥哥给他的临终信,以及受托人发恩斯沃思小姐,于是他把女孩们放在发恩斯沃

思小姐的学校暂时寄宿着,直到连络上阿曼达的婶婶和叔叔。

可以理解,因为明显的原因他将女孩送到了学校。因此查尔斯在等待他的时机,找寻适当的藉口把她

们带来使其处在他的控制之下。然而,由于难以置信的命运的打击,发恩斯沃思小姐悲惨的死于一次意外

的射击事件中,学校被因此关闭。他收到了受托人的信,不隐瞒的告诉他实际情况,他们是不得已的向一

个单身汉监护人交还二个女孩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查尔斯带走她们,因为无论怎么说,她们已经

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一旦查尔斯确定了露易莎和阿曼达将要来到他家里,他就开始着手安排如何接受她们。他在伦敦调查

了很多学校准备安置姑娘,并发布广告招聘一名女家庭教师。他约会女孩的律师,表明女孩们的行为是端

庄的,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对学生的管教是有名的极端松驰,所以他可以预料到,二个年轻的淑女在那

里呆了几个学期后,完全有可能会无法接受他家的服装和对女孩的态度。

查尔斯已经给两个小姐在伦敦找到了具有良好名誉的学校,他知道在家同样需要一个女家庭教师。但

是他发现想找到布鲁尔太太那样的人几乎是没有希望的。他约见了许多人,她们完全不适宜帮助年轻女孩

,反倒有可能会毁掉她们。对二个这样成熟的大姑娘,大部分被约人都认为应当把她们当做朋友或作服务

。可是查尔斯丝毫不希望她们和女孩做朋友。

但是现在,当他坐在书房中,当穿制服的女仆倒茶的时候,他观察着德国女人,他感到在他前面出现

了一线希望。他认为她的中年年龄很合适,身体强健而并不肥胖。直率地说,他显然早就期待着这次会面。

查尔斯的少女

第三章

“是的,新鲜的空气,良好的食物,充足的休息,和坚强的传统训练。这是我的教育思想,

并且我在按照这些原则实际的做。”

查尔斯。惠灵顿。克拉德威尔男爵看着面前的女人,感到非常满意,也很放心。她像是他所

能发现的最后一个女家庭教师,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刻。查尔斯心里又涌现出有关传统的教育年轻

淑女的想法,他的基本前提就是要把她们扒光屁股加以鞭打,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地采用更有效的

方式。

但是他寻找合适女教师的企图受到挫折。自由化的现代思想正在扫荡着伦敦,人们普遍抛弃

了肉体惩罚的方式。他会见的大部份候选人都认为自己应该像对待朋友那样对待女孩,他找不到

严厉的权威形象。把他搞得疲倦不堪,最后,他亲自和职业介绍人进行了一次直截了当的面谈。

查尔斯使用了诸如“严厉的”,“严格的”,和“传统的”这类词句,说明了自己的要求,引起

那男人深思的点点头,于是给他找来了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现在坐在他的面前,正在慢慢的饮

茶。

查尔斯已经从那个可靠的职业介绍者那里稍微得知了她的背景。她是一个四十六岁的寡妇,

是一个德国商

人的妻子,他的办公室长期设在伦敦。因此,施瓦兹夫人已经在英国住了二十五年。结婚的时候

她仍然是个少

女,她一共养育了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当时她的外孙还在襁褓中,在她

丈夫死后的第一年,她到女儿家帮她照顾小外孙。但是,过了一年之后,她感到了长期照看幼儿

工作的繁重。她虽然想作个祖母享受天伦之乐,但是不愿作一个幼儿园的保姆,于是她决定外出

寻求一个女家庭教师的工作。

施瓦兹夫人已经去过一家做教师,那家里有三个年轻女孩,她们的父亲以去世多年了,后来

她们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于是她们寄宿在她们当部长的祖父家。她们的爷爷对于矫正反抗的孙

女们有简单明了的办法,但是由于老人实际上没有体力来实现他的想法,于是他请了施瓦兹夫人

做家庭教师。

职业介绍者按照查尔斯的强烈要求,向他推荐了施瓦兹夫人,“她是符合你的理想人选。”

说得非常明白,查尔斯发现那男人不愿对他过多的明说,但是他同他实际进行了一次私下的面谈

。他事实上是想让他的家庭雇用她,因为那一家的祖父已经去约克郡就职新的职位,施瓦兹夫人

不愿远离自己的孩子和孙子,所以未跟他们到约克郡去。

查尔斯发现施瓦兹夫人具有理想的身材。她是一个高大的女人,体格健壮而不肥胖,强壮的

双臂,铁灰色的头发在后边挽入一个紧密的小纂内。查尔斯可以想像到她会如何“处理”反抗的

年青人,她要制服一个平常的小女孩,毫不困难。按照年长寡妇的传统,她仍然穿着紧领长裙以

悼念丈夫。她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宽松的袖口和翻出的衣领是白色。虽然她的英语说得

很流利,但查尔斯发现德国的传统仍然明显的影响着她,形成她对各种事情的基本看法。查尔斯

?惠灵顿觉得她这些都比较完美。最重要的是,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同他一样具有关于训练年轻

淑女的明确地想法。他不怕施瓦兹夫人怀疑他对教养年轻女人的兴趣超越了纯粹的父亲的关心,

查尔斯对此既不知道也不关心。而且查尔斯非常豪爽的满足了她的工资要求,他只想搞清楚她的

教育思想,希望不再有其他的问题。他仍然需要进一步深入地探讨。现在她两次提到“传统的训

练”,他相信他们正在讨论同一个问题,……

他深沉的将双手手合在一起。“你一定了解,施瓦兹夫人,我对……大年龄的女孩子……没

有多少经验,”他作了一个否定的手势,“由于任何年龄的姑娘,我们都知道。你的想法似乎是

完全正确的……,然而我仍然不清楚你的那些更多的细节。我想了解你以前在那个家中如何处理

那些大女孩的?”

“是的。我的第一个位置的家庭里有三个女孩。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那几个姑娘相当任性

。为了防止发生不体面地事,失去父亲的女孩需要有人管理。她们的爷爷雇用了我。我告诉他除

了礼拜天我都可以到他家工作,但是作为条件。我一定要得到对那些女孩进行训练的完全许可。

否则我无法进行工作。但是最后我的要求被接受了。”

查尔斯舔舔嘴唇。“你认为应该怎样训练一个大姑娘,夫人?请记得,我的受监护人已经十

八和十九岁。即将进入社交界。她们不再是小孩子了。”

“是吗?不,我不管这些。对年轻的淑女只有严加训练,如果她反抗,我就打她的屁股,先

生。这是我的德国家乡的方式,我用德国的方式教育我自己的学生,我会体罚我的年青人。”

查尔斯深沉的点点头。“那么,怎样打她们的……屁股呢,施瓦兹夫人?你完全确定一位十

九岁的小姐能以……方式教训吗?”

施瓦兹夫人挥着手,脸上似乎带着愉快的神情。“啊,是的。应该把她们的外套和内衣,衬

裤全部脱掉,让她们露出屁股用巴掌和皮带责罚。在二十五岁前,我是不论她们年龄大小的。九

岁或十九岁,对我没有差别。”她认真的看着查尔斯。“你一定知道,先生,我是不会允许女孩

们在家胡来的。你说现在的学校女生中流行着现代式的自由主义思想。我不能同意这种激进的思

想。”

查尔斯进一步的探讨。“用桦树条责罚行吗?我知道有些家庭仍然用这个方法教训女孩,虽

然用它惩罚一般的错误好像是太严厉了。”

施瓦兹夫人深思的点点头。查尔斯的兴趣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专业范畴的考虑?她不能确定;

只好很快的回答:“对于严重的事件使用桦树条鞭打是最为合适的。”

“因此你不认为它是过于严厉的?”

“当然。平时,是的。一般的事情,通常使用手,板刷或皮带处罚。当然,对于特殊的反抗

行为,我认为还是用桦树条鞭打最好。”

“施瓦兹夫人,”查尔斯点点头,他已经了解的足够了。“我将给你这个职位,现在就开始

。那些女孩们刚从路途中来到这里,甚至在她们到来时我们还正在谈话。晚些时候我们再谈关于

树立权威工作的具体细节,但是你的责任开始时肯定是繁重的,既然我计划把她们安排到日校上

学。所以,实际上你不并负责她们的功课学习。你的大多数礼拜天是自由的,你可以回你的家里

去,我知道你住在伦敦。”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说:“你可能觉得我对有关教育的看法是相当传统的,实际上在其

他方面我是相当解放的。我只是不能容忍那些认为年轻小姐不必认真教育的建议,他们认为教育

女孩是往袋子里装无用的软毛。但是我坚定地强调她们必须在学校努力的学习,当然,我也了解

,她们也需要换换口味,在她们放学以后教她们一点其他东西,比如像绘画和刺绣一类的。这样

,你的责任是负责她们在家的行为举止,监视她们的着装和行为,监督她们的学习。你具有全权

对我的受保护者执行纪律和你看到的一切……”

查尔斯?惠灵顿举起一个手指:“……还有几个要求。第一,如果我在家里,我希望知道你每

次怎样对她们进行肉体的惩罚。我也许想去观看处罚,这样就像是我的命令一样,让女孩们清楚

我完全是你的后盾……使她们知道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我所说的话是法律。”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虽然她明显的并不希望这样,但她也同样的清楚这是难以拒绝的。

查尔斯继续说下去。“第二,我愿意为自己保留使用桦树条责罚的权利。我是旧式的桦树条

教育的忠实信徒,它在这里已经由女管家使用了许多年。我相信使用桦树条责罚一个顽皮的女孩

有好处,无论她年龄大或年龄小。我觉得对我的被监护人应该比对我的仆人更加严格,事实上,

对大年龄的受监护人应该要求的标准更高,惩罚得更严厉。”

查尔斯非常满意的看到施瓦兹夫人在赞同地点着头。

“对于你准备好的各种体罚,我希望你能限制所使用的刑具,就像你说过的,可以随意用巴

掌打屁股。对处罚工具,我比较信任传统的板子……或是,”查尔斯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打女人

的屁股的快乐;那一次用的工具是一个结实的木……,“板刷。我希望你每天都应该处理纪律,

学习,懒惰,凌乱,女孩们吵架……种种事情。但是,任何比较严重的反抗行为,故意撒谎,作

为例子,我希望由我直接处理。我的想法是要她们知道,她们的监护人具有对她们使用桦条的权

威,可以长期的使用。对我的这些要求你能了解吗,夫人?”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你喜欢看她们的身体?你可以选择各种方式……?”

查尔斯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你是说……像洗澡一类的事?”

“是的。”

查尔斯搓搓手。“对这样的事我不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自由的去做。”

他回想起过去,记得在兰德?圣?马丁家的那个夏天,他是第一次实际的见到姑娘们被体罚。

即使兰德的妹妹进入她们的青年时期,甚至已经到了二十岁,在家里她们仍然穿的象个学校的女

学生。查尔斯发现她们的这种打扮非常迷人,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直存在一个无法抗拒的

图像,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姑娘,在年龄上已经成熟,然而还穿的这样天真,光着屁股在女教师的

大腿上扭动着,从那个夏天起就已经存在着。他只在很早以前在他大哥的葬礼上见过他的两个受

监护人,知道她们是两个可爱而甜蜜的小东西。他可以毫不困难的想象着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

处于同样地姿势,在严肃的黑衣遮盖下,把娇嫩的白肉打得通红的屁股的形状。

查尔斯清清喉咙,匆忙地想把他脑子中的那个图像赶走,继续对他的雇员做指示。“还有一

件事情。阿曼达和露易莎,由于她们两个还在服丧,所以在明年春天前,我想暂时不让她们到学

校去。在这期间,我觉得应该让她们养成更谨慎朴素和更尊重传统的穿衣习惯。当我在我大哥的

葬礼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两个当然是穿着黑色的丧服,我认为,还没有进入社会的姑娘不应当

穿戴的过于成熟。我询问了她们的律师,我了解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是极端开放的,相当自由

的允许女生穿戴流行服装,让那些大年龄的学生打扮的非常时髦,我觉得应该予以纠正。当然,

我会欢迎你对这种事情的意见,你应该多关照她们的衣橱控制她们的穿着。因为在家里,我希望

她们打扮的朴素而慎重。应该每人好好地做一件女学生的外套加围巾。我相信这是她们将要进入

的新学校的校服,无论如何,我希望她们在家穿这样的衣服,甚至在晚餐时。你已经被完全许可

进行你的任何喜好,让她们在任何可能的时间里穿着你喜欢的内衣和外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修剪考究的指甲。“你可能希望参考一下学校里的服装。他们可

能有一些现成的样式。这是理想的情况,真的,我非常在意这个事,如果在晚上,她们穿着不适

当的服装出现在我的餐桌上,我很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她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是的,是的,不应该这样。她们应该穿着

学校的制服,我们应该在女孩来到这里之前考虑好这个问题。我们需要选择一套合适的服装,是

的,虽然我们不知道尺寸。但是作好准备最好。女孩一定要了解她在她的监护人面前仍然是个孩

子,不允许年轻淑女在监护人面前有特权。”

查尔斯仍然保持着他那深沉的脸色,即使他欣喜的看到她和他哲学是这样的一致。

“除此之外,我希望服丧的礼节也应该作的充分完美,因而外套必须是黑色的。虽然阿曼达?

史密斯是真实地为父母亲服丧,但是我希望不能允许她的衣服出现淡紫或浅灰的颜色。我一定要

坚持这个。”

查尔斯再次审视着他的新雇员,看她端起茶杯饮茶。尽管她的大手相当粗壮,但她使用杯子

的姿势正确而优美。

“你能不能今天就开始工作呢,夫人?”

“可以,”施瓦兹夫人强调地点点头。“我的东西在我的女儿那里。我立刻找人去拿,并把

它送到这里。”

“好,好,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查尔斯对他自己露出了轻轻的微笑,他再三重复着这句话

。表明他的感觉相当好。

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惠灵顿从马车上下来,慢慢地向查尔斯?惠灵顿家楼房的楼梯走去。

露易莎隐约的记得它;她在这里时还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亲死前。然而,看着那精美的白色大

理石柱子,阿曼达敬畏的张大了嘴巴,宽阔高大的柱廊,乔治王时代的窗户全部镶着明亮的玻璃

。她是一个贵族的女儿,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乡村。她从没有住过这么优美的大厦。

大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姑娘出现在惠查尔斯?灵顿面前,前面那个穿制服的人显然是

管家。后面跟着她们,马车嘎嘎响着进入后面那个卸货的入口。

“快进来,姑娘们。进来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她们。

阿曼达和露易莎两人怯怯地走向前并且接受了适当的,脸颊上的吻。“进来,向前来,”她

们的新监护人重复说着,她们跟着他进入豪华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点,特雷弗,”查尔斯低声对管家说,他领着他的两个被监护人进入光线

明亮,装饰豪华的房间。他小心地研究着她们外表的各个方面。在他看来,作为少女,她们的衣

服太复杂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于走动,裙子在她们周围发出

沙沙声。他不想看她们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只要她们不参加社交活动,他需要她们穿的单纯些

并不让别人找到毛病。

虽然有些家庭明确的允许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长裙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而且允许十六岁的女

孩子把头发扎到头顶,但是在伦敦仍然有许多传统的父亲不允许进入社会前的女孩子具有这些特

权,他肯定属于后者的团体中。他完全可以按他的爱好行事,不害怕来自社会的任何责难。当他

的受监护人由她们的女家庭教师看管时,她们穿什么样的女生服装当然需要获得她们那思想保守

的保姆的批准。

除此之外,查尔斯注意到,由于不喜欢的原因,她们早就脱去了原来服丧的黑色衣服,改穿

淡紫色的长裙,一种减弱了哀痛的色调。根据传统,为父母服丧的日期应该持续一年,阿曼达母

亲死了只有几个月,他发现这是不合适的,但是没有提到它。

他们三个人开始闲谈,大约说些关于旅途的事,当他们等着茶水时,仆人先送来了一些食物

,查尔斯看着女孩们大口的吃着点心。她们的上一顿饭是在中午,已经是四小时以前,她们确实

已经饿了。最后,她们的咀嚼和饮茶的速度减慢下来,查尔斯感到该把早已准备好的小演说全部

讲给她们听了。

“嗯,姑娘们,”他开始讲话。“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我知道那随后的几个月对你们是困

难的。这决不是我有意这样做,或是我想给你们造成损失,但是我决定暂时让你们呆在家里,而

不是把你们送到另外一个寄宿学校里。你们将会进入全日学校,然而,你们还要用一年的时间好

好预习你们学业,做好开始进入你们的社交圈的准备。”

阿曼达和露易莎惊讶的看着彼此。她们刚刚放心的听他说过不打发她们去寄宿学校,没想到

又要把她们送到另外一所学校。他提到了一个日校,总之。这与她们等待着走入社会有什麽关系

“大哥,”露易莎开始慢慢地说,“我们已经准备好马上就去新的学校。为什么一定要我们

等到春天?”

查尔斯用居高临下的宽容态度扫了他年轻的非亲妹妹一眼。“你真是会开玩笑。阿曼达是在

她服丧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论道理你也应该对罗勃特服丧,我觉得他既是你的监护人又

是你的大哥,我感觉你应该像阿曼达为父母服丧一样……更适当。”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

“我们现在是在伦敦,姑娘,在这里对这种事情是很重视的。因此你会发现,在这种环境下,在

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参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错误的。”

露易莎看着她的非亲的哥哥,头晕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经十九岁了。在最近,许

多姑娘她们在十七……十八岁就出来了。当然,说起来我的服丧期只有六个月,没有人会认为这

不合适……”露易莎打住了,对她哥哥的脸色已经变得那样难看感到惊讶。

“露易莎,我已经决定过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断,“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儿的另一个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后,她

仍然在当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并不那样严格服丧的……”露易莎知道她的声音是非常

尖锐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一切与她所预期的是那样不同,并且这样突然,以致於她几乎

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阿曼达紧挨着她的朋友坐着,默不作声。她丝毫没有感到震惊,根据她的情况,她已经丧失

了父母,又没有一个哥哥。她必须在家等候一年,这一点也不令人惊奇。这事也并非特别重要,

即使一年以后,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纪小一点。于是她仍然不开口,静静的看着查尔斯瞪着眼和露

易莎争论,这是任何一个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达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头,如果露易莎看到

了这些肯定会感到惊讶的。

查尔斯猛的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异常严厉。他毫不关心一个少女是多麽渴望尽早的完成服丧

期。对于他来说,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办法,在他的领导下,实质上作为女学生,额

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亲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们是这样情况,那么这将会

是你在我家处于不幸状况的第一天,但是你会很快地适应的,无论如何,我亲爱的,我所说的话

就是法律,而且我不会宽赎犟嘴的孩子。在我有这些感觉之前,还是让我们放下这个不幸的话题

。”

查尔斯看着两个姑娘,对于她们会怎样接受下边的打击感到暗自感到有趣。这些都是他计划

好的,他打发施瓦兹夫人在姑娘后面隐藏在卧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经根据计划进行,那女人现

在甚至应该在门厅中等候着,听候他的召唤进入房间。

他清清他的咽喉。“现在,我想你们可能想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

一会儿,我们八点钟在这里再见。姑娘们,你们将会得到你们的新女家庭教师的帮助。”他大声

叫着:“施瓦兹夫人……”

随着声音,格特鲁德施瓦兹走入房间。她的白围裙盖着她的黑长裙,看来非常符合查尔斯希

望的那个女家庭教师,身材高大,年龄成熟,并且相当严格。查尔斯和施瓦兹夫人毫不理睬两个

姑娘的惊讶的喘气。

“我愿意向你介绍我的受监护人,我的异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养女,阿曼达?史密

斯小姐。姑娘们,这是你们的女家庭教师,施瓦兹夫人。夫人,我把她们交给你教育。我会让她

们立刻换上她们的制服。我们在八点钟用正餐,以后我们再慢慢地矫正她们。”

“女家庭教师?”还有另一个吃惊的事……“制服?”露易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三个八度。

“但是……但是……”

露易莎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查尔斯?惠灵顿,她原来根本不认识的哥哥,她大哥就这样将一小

时前还毫不知情的年轻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来。她闭紧嘴吧紧张地眨吧着眼。

“跟我过来,女孩们。”阿曼达和露易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推着向前走去。“你们现在才开

始懂得这些,是吗?”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露意莎和阿曼达就被被那个穿着一身黑的大个子德国女人怒气冲冲的

押送到自己的卧房里。

“这是……我想……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证,露易莎,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着这种特别的制服。”

露易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她们又震惊地看见另一个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可怕

地儿童式制服摊开在她们的床上。刚刚在查尔斯和女教师之间进行的那个关于服装建议的交易,

无疑的已经全部按照查尔斯的意思确定了下来,包括确定普通简陋的内衣和黑色的长袜。

刚见面的事实已经表明,那个家庭女教师。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个家庭女教师

。接着,她们没有被送到二楼上优雅的私人卧室去,而是由施瓦兹夫人直接送到三楼,进入一间

最传统和严峻的私塾。

她们进入的第一个房间明显是被做为教室用的,然后穿过一个敞开的拱型门,进入睡觉的内

室。里面放置有两张床,床头板上带有简单的描画,伸展着朴素的棉被。每一个东西都是新鲜和

干净的,并且散发着新油漆的气味,经过宽大的窗户,午后的阳光倾入室内。由于缺乏浪漫的想

象,所以这不是个愉快的房间,而且这无疑地是一间私塾。

那里没有优雅的装饰物,女孩们预期进入社会所想要的东西:带罩盖的床,长毛绒的布娃娃

,流畅的窗帘,华美的私人化妆间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没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朴素的墙壁,铺

着小块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个独立的小衣橱。

随后,施瓦兹夫人到一个衣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黑色服装,大部分衣服的风格都很简单。她

根本不理睬两个女孩震惊的反应,“这是你们的制服,你们的保护人希望你们穿上它。你们现在

试试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确的证实了露易莎的关于她哥哥的意图的意见。施瓦兹夫人继续说。“他发现你们的衣

服不适合于还没有出门的女孩。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请你们脱去长裙让我检查你的内衣。

“什么?”这次连阿曼达也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了。

“我要看看你们的内衣。现在马上把你们的外衣脱掉。”

她们非常的惊骇,根本料想不到她们的生活会出现这样的事,阿曼达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

咽喉那儿,开始解那时髦衣服的高领上的钮扣。露易莎发现她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同样地开始

做,一会儿工夫,她们时髦的外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衬衣和衬裙,勉强的遮盖着身

体。

女家庭教师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她的脸蛮横的对着她们。“是的,你们的服装需要再简单些

,”她在衣箱堆里翻寻着那个著名的紧身衣制造商的产品,找到二个同样的草地牌衬裤,这种传

统的灯笼裤在裤裆处是彻底分开的。两个女孩知道许多女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这种衬裤由两个

单独的衣片组成,女孩们到了十岁或十二岁就开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这种开裆的样

式而改为穿合裆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一直到现在都从没穿过这种开裆灯笼裤。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着地板。“我可不穿这种可怕的衣服。我说我不穿。我

决不会穿这种像小孩一样的女生服。”

施瓦兹夫人脸显然地变强硬了。“好啊,那你等着瞧吧。”她转过阿曼达的身体。“现在我

问你,阿曼达。你会服从你的新监护人,穿上他给你安排的衣服吗?”

阿曼达由于有比她年龄大的朋友的带头。态度也变强硬了,当然,她们是互相支撑着的,并

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着查尔斯。惠灵顿能变的更宽容,会认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荒谬

。于是她看着她的新女家庭教师。“不。”

施瓦兹夫人上下打量着女孩们说,“呆在这里别动,谢谢。”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释,便转身

离开了私塾。

“那是……”阿曼达看着女人走开的身体,她的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相当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帮她说完。她看着她朋友。“哦,曼达。我完全被打蒙了。我

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阿曼达反问。“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养活我们自己。我们只能依靠查

尔斯生活,直到我们进入社会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烦的跺着脚,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这里的这套规矩,绝对不行。“我们必须

说服他。也许我可以同一个老同学的母亲联系上……谁能限制他如何对待我们。会有人的……我

想。”

就在阿曼达和露易莎试图在伦敦找到可以帮助她们,改善她们生活景况的人的时候,施瓦兹

夫人已经直接来到查尔斯惠灵顿的书房。敲敲门,走了进去。

“先生,你要求我,当我想打女孩屁股的时候要告诉你。现在这些女孩已经拒绝穿上这些制

服和内衣并且不听从告戒。我必须对她们进行打屁股的处罚。你能许可这初次的体罚吗?”

查尔斯把他的十个指尖按在一起沉思着问她。“你是不是要她们露出屁股责打,施瓦兹夫

人?”

“先生,这是这些女孩头一次受处罚必须的方法”。

“你准备使用什么刑具?一个板刷?”

“是的,我使用板刷。这是我的丈夫为我定做的,我常常使用的大发刷。”

查尔斯赞许地点点头。“欠帐必须偿还,施瓦兹夫人。你可以着手进行。”他安静地再次拿

起他的钢笔让她离开了房间。

当她离开书房以后,他从他的书桌后迅速跑到门后,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动静,直到确定再

也听不到她的脚声。然后,他打开门悄悄地去观看在他家里进行的第二个故事,他监听着施瓦兹

夫人并偷偷跟在她的后面,就像他希望避免她了解他是否留在他的书房一样。

他早先曾公开地告诉女家庭教师,他希望去私塾里看她们挨打,但他仍然想要这个偷窥的计

划。如果他公开的观看教室里的教育,那他只能安静地站在旁边绷着脸看。还要很费力地控制着

自己的表情,如果他的感兴趣的表现越过了礼貌的范围,就会使女家庭教师到觉得惊奇。

实际上查尔斯。惠灵顿虽然非常想看发生在他家中的每一次体罚,但是他已经设计了一个私

下的方式用于观查大多数的体罚女孩。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准备好用另一个方法观看他的受监护人挨打。在那豪华住宅里找到一套

平时不用的客房,他溜进房间内并且锁住他身后的门,然后迅速地穿过那间更衣室。他再进入并

且锁那扇门,很快地打开上面的煤气灯。在更衣室的中心查尔斯准备了一个梯子,他把它很快地

架到天花板上,打开天花板上的一个盖板门,他从更衣室天花板上的方洞钻到上边,然后掂起脚

尖,尽可能静悄悄地从那里穿过。

查尔斯现在来到了他家的三楼上,是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这里邻接着私塾。储藏室的

门通向大厅,很安全,他已经在那门的里边装好了门锁,查尔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锁合上。也许这

时正好有一个女仆来储藏室取东西,他很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准备。如

果当他在里面的时候一个女仆试图努力打开门,她会敲门并向下压门柄,但是她最后肯定打不开

,只好去外边找人。这时,他会趁机打开房门并从脚下的盖板门钻回去,并细心的在柜子顶上撒

上灰尘。当姑娘同男仆回来后,会发现房门是打开的;于是只能使那个困窘的洗衣女仆感到非常

困惑。

查尔斯把这个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作为秘密的窥视点有他的理由:私塾的卧室和存放亚麻布

的储藏室有一面共同的墙壁,把这面共同的墙壁钻一个窥视孔,查尔斯可以清楚的观看到私塾的

卧室,并可以通过敞开着的门看到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他的窥视孔是隐藏在角落里,但是两个房

间大部份地方都可以从他站着的地方被看到。

整个的发明是个最聪明的设计。小洞被一个可以滑动的小嵌板遮盖着,像是个煤气灯座上的

盖板。当他溜到墙壁旁边,把脸趴在小百叶窗的石膏框上时,他可以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女

家庭教师则在外边的教室那边,查尔斯估计她应当在那里。

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丽景象。两个姑娘在那儿只穿着内衣站着,她们的腰部被衬衣勾勒出纤

细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衣服顶端溢出外面,饰带下边,宽阔的臀部撑开了衬裙。她们的腿几乎

完全被藏在她们的长衬裙里。两个姑娘看来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兹夫人走进房间里,查尔

斯看见她们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他觉得这很滑稽,她们的眼睛一起盯着她的手里:一个板刷。阿

曼达脸开始发红;露易莎则变得苍白;两人全都不说一句话。

施瓦兹夫人拉了一张椅子放在离墙壁比较远的地方。“现在,该打你们的屁股了。”她简短

的说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炉架上,接着把她的黑袖口卷起来,露出健壮的手臂。然后,她并不

作更多的解释,一把抓住露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露易莎惊骇的不知怎么办,茫然的被她拉

着走。

接着,女家庭教师在方椅子上坐好,露易莎的手臂也从被用力扯拉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

把你硬拽过来的感觉怎么样,女人?你当然不想这样……”当她说话的时候,露易莎感到恐惧在

紧紧抓住了她的胃。施瓦兹夫人外表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尽管她刚刚做的事像是在开玩笑

。露易莎在学校时,从其他女孩子那里听到过她们在议论如何挨打。这类事情她曾经听说过许多

,知道很多女孩子曾经在家里经受过比她挨过的打严厉地多的鞭打。许多女家庭教师使用桦树条

抽她们的屁股;这种事已经在女孩们中被谈论过许多次,现在这个坐在她面前的女人,显然地也

是要这样做……

“我已经十九岁了,施瓦兹夫人,并且……”

露易莎还没有把她的抗议说完。就被迅猛的扯过去,身子整个的趴在施瓦兹夫人的大腿上了

。她穿着靴子的小脚在地板上来回踢蹬。

“如果到了将来,露易莎,你可能是正确的,但你现在别想和我争论……”

施瓦兹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后面,去掀她的衬裙,露易莎张嘴大声尖叫着,声音尖的像汽

笛一样。那重重叠叠的衬裙复杂的堆挤在一起,勉强才露出她的衬裤,气得女家庭教师嘘声连连

。“冥神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她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来。“去把你的衬裙和衬裤全都脱下来。”接着扭头看着

阿曼达。“你,也同样。我不能隔着这么多衣裳打屁股,这个衬裤的后面是封闭的,我甚至不能

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露易莎面容歪扭的看着施瓦兹夫人。“你疯了吗。我肯定不会……”

“你会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监护人找来。他告诉我,对于严重的情形,他会使用桦树条的。

也许你愿意头一天下午就尝尝桦条抽屁股的滋味。”

少女们睁大眼睛,交换了一下恐惧的眼光。两个人都在迅速的盘算着,她们都知道桦树条抽

屁股是怎么回事。阿曼达有一次跟着她的保姆散步,经过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们看到一个农村

姑娘尖叫着,在她的父亲肌肉结实的手臂下转动着她的身体,她的屁股赤裸着并且高高撅向天空

,承受着桦条的抽打,那捆柔软的小枝条飕飕的抽在白屁股上,姑娘的两个丰满的屁股蛋一会儿

就布满了可怕的条纹和伤痕。

那时阿曼达只有八岁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个情景。她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这种刑具会用於她的屁股……施瓦兹夫人说“他”会使用桦树条。那查尔斯。惠灵顿会真的用

它抽我们?但是一个大姑娘怎能在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臀部!这未免太不不合礼仪了。

查尔斯看看她们恐惧的面容,奇怪她们在想什么。虽然他很想在这个下午就用桦树条抽她们

的赤裸屁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让一个女佣把她们按在椅子上才能动用刑罚。他现在只想马上

就看到她们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的样子,过后,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们一步一步

的接受他的支配,直到她们自己都认为抗拒行为必须挨一顿桦树条,这像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合理

的结果。

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的脑子迅速地飞转。虽然她们不可以跟彼此说话,但是两人最后都得出

了相似的结论。

对于这个梦魇般的情形她们还是倾向于在最简短的程序中解决。服从这个高大粗暴的女人去

承受一次打屁股的经历。仍然两人在小时候都被保姆打过屁股,她们都记得挨打是个很不舒服的

事,但是它至少将不会是一顿桦树条的拷打。

她们还能做什么选择?她们无法身穿内衣从私塾里跑到大街上向过路人请求怜悯,以免除自

己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并且施瓦兹夫人向她们说明,如果这样做就是挑衅和蔑视,只会让她把

查尔斯叫来。

很快地,两人同时达成了难以置信的丢脸的结论,她们必须舍出屁股去挨一顿板子以结束这

件事情,并且穿上那些样子可恶的荒谬的校服。这是她们摆脱这个针对她们所制定的密谋或计划

的唯一的途径。

“女孩”,施瓦兹夫人用粗暴的声音呵斥,“我给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服从我并且脱光你

们的衣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会叫来你们的监护人并在他面前处置你们。”

露易莎尝试运用拖延的战略。她双手合十,柔顺的向施瓦兹夫人低头鞠躬。“夫人,你一定

能理解这对我们是多么的震惊,我向你道歉。我会穿上制服……希望你饶了我们这顿……这顿…

…打屁股。”她从阿曼达轻微的呼吸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达一定完全明了她所做的尝试

施瓦兹夫人看着阿曼达,她的像铁板一样毫无表情。“你穿不穿,阿曼达?你能服从的穿上

这个制服吗?”

阿曼达慢慢地点点头。“是的”。

查尔斯屏息以待。心里很紧张,这会不会使那女家庭教师宽厚的取消了对她们的体罚?

施瓦兹夫人慢慢地点点头。“很好。由于你们后来决定服从,我现在只需要处罚你们的蔑视

。你们以后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被打屁股,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然而,你们自己现在

就应该学会以后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们的监护人叫来。你们清楚吗?”

两个姑娘知道今天这顿板子是无可避免的了,由于对脱光下身感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

着羞红的粉脸轻轻点了点头。

“请把你们的内衣,衬裙和衬裤全部脱下来。”

施瓦兹夫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姑娘做这些事。片刻工夫,两个姑娘已经脱了衣服站在那儿,处

在几乎完全裸露的情形中,两张脸困窘的通红。她们上身只穿着一件几乎盖不住屁股的亚麻布衬

衫,下身只有吊带长丝袜及小靴子。

查尔斯几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极其迷人的展览,她们的赤裸的丰满大腿暴露在系着吊袜带的

长袜上面。他一年到头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打人的场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处罚女仆的时候,那

些伺候人的女孩们,心理上和肉体都很顽钝。对于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脱光屁股并打板子,她们通

常都是采取忍受接纳的态度,这几乎使他厌烦了对她们的处罚。

虽然毫无疑问地,她们全都都害怕桦树条的鞭打,但是体罚已经是她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多

数人在当女仆之前已经经常挨桦树,或常被她们父亲鞭打,一些女仆在其他家庭中已经挨过棍子

。虽然打女仆的现场也是非常迷人的,但还不能与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挨打相比,她们穿着可

爱美丽的内衣,红着脸,惊悸的等着她们的第一次被打屁股。两个少女偷偷地在屁股后用力扯拉

着她们的衬衫。

姑娘们现在开始嚎哭,而且他看到,施瓦兹夫人把露易莎猛拉过来按在她的大腿上。刚巧,

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椅子的位置放得让露易莎的白屁股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当她撅起屁股趴

下时,短衬衫一点也遮不住她的大臀部,让查尔斯第一次见到了他那非亲妹妹的大白屁股。这是

他曾经看到的最性感的肉体,她的两个屁股蛋长得很结实,臀肌发达饱满,长长的双腿,大腿越

朝上部越浑圆。施瓦兹夫人紧紧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背部笔直,她把手压住露易莎脊背的中

心。女孩的腿在空中上下踢腾着,找到了地板后又踢腾了一阵。

“把你的手和脚都放到地板上,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准乱动。”

慢慢地,露易莎平静下来,用手掌撑住地板,把靴尖也伸直放在地板上。露易莎抬起脸,向

后看着她的女家庭教师,不停的辩解着,她的面容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耻辱的表情。施瓦兹

夫人把她的板刷举到肩膀处。停了下来,这情景像是一幅生动的图画。

随后,施瓦兹夫人的刷子背从高处结结实实的落在露易莎的一个高耸的屁股蛋上,“啪”的

一声,非常响亮。姑娘全身痉挛了一下,板子的“回声”穿越她的肉体回荡在整个私塾内外,露

易莎张大嘴尖叫一声,还没等叫声停下,刷子背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

查尔斯立刻看出施瓦兹夫人打屁股与布鲁尔太太打屁股的方式有实质上的不同之处,虽然在

查尔斯朋友的家中早许多年就实行这种相同的处罚方法。布鲁尔打屁股的节奏缓慢并且讲究方式

,而施瓦兹夫人打的很快很凶,使受刑人完全没有机会说话,哭叫,甚至呼吸,在结实的拍击之

间。在查尔斯的眼里,这种处罚似乎比较严厉。

他发现他很喜欢她的板刷,同样喜欢板刷在两面屁股蛋上留下的矩形红印,显然压痕屁股蛋

当它之时落下。露易莎的屁股蛋很快地变红,最后姑娘叫出了声。她嘶哑的尖声嚎叫响亮的穿过

私塾。

露易莎的屁股疼的实在忍受不了,她甚至想去死。她一生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痛。每一次板

刷落下肉上,就出现一条新伤痕像一条烙铁在烧她的臀肉……而且由于在打屁股时没有间歇,她

没有一点时间恢复,哭,辩护,解释……她在大脑意识的一个角落中,她想起了女家庭教师刚刚

说过的话,“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怎么可能打得再重?臀部上火烧般的疼痛难

忍,她认为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

露易莎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只有阿曼达的两脚离开从打屁股,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

查尔斯可以看见那,当痛苦变成无法忍受的时候,露易莎已经顾不得试图保护她的局部禁区。她

的两条长腿胡乱的踢腾并且狂野地叉开,查尔斯可以清楚的看到姑娘美丽的小肉缝,丰满的阴唇

复盖着卷曲的黑毛。他忍不住在裤子里靠摩擦消耗着精力,从那非比寻常的第一次,他已经多次

见到这样的暴露,当他看到了圣?马丁?哈丽特趴在扶手椅子上顺从的叉开腿接受桦条鞭打,而暴

露她的丰满阴唇的时候,他发现了打屁股处罚的最令人愉快的一面:那些平时连脚踝露出来都会

脸红的年轻女人,当她们趴下挨桦树条或挨板子的时候,会被脱到这种完全暴露的程度。查尔斯

激动地完全喘不过气来。

施瓦兹夫人的手臂不断举高再落下,板刷火辣辣的打着光屁股。露易莎的屁股很快被打成血

红色,火烧般的赤热,在重复挨刷子背的地方出现了明显的暗斑。查尔斯可以看见他选到了一个

很好的女家庭教师。不只是她打屁股风格令人完全地惊异,而且她确实非常强壮。在她打露易莎

的时候可以看出这一点,她用胳膊勒紧露易莎的细腰,但是除了这之外,她把握住苗条的露易莎

好像非常的容易。

她最后的朝露易莎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这下子比前几十板都打得狠,打完后,她唐突的把

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扯了起来。露易莎立刻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屁股并且不顾一切的揉着屁股蛋

,她向后弓着身子,脸对着天空,嘴张大成“O”型,在地板上跺着脚而且大幅度地前后左右扭

着屁股,简直像只狗在摇着尾巴。

施瓦兹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她身上投去厌恶的眼光。“够了,露易莎。简直像个小孩一

样。现在你去站在那里,炫耀炫耀你的光屁股,我要处罚可恶的阿曼达。”她把露易莎推到墙角

里,那里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因此他仍然可以看得见她。“对不起,把衬衫提高,不准摩

擦屁股。”作为结局,她在露易莎红肿的大屁股上尽力的掴了一巴掌后才离开了女孩。露易莎把

头倚靠在墙壁上,用一只手在她屁股后面提着细致优雅的草地内衣,另一只手揉擦着她的眼睛和

鼻子。这个画面真好看,查尔斯想,这是个受罚年轻女人的好照片。

转过身来,施瓦兹夫人用严厉的眼光固定住阿曼达,并向她走过去。姑娘恐惧的一个劲向后

退缩,她的眼睛在女家庭教师的脸和她手中的板刷之间来回扫视着。“不,不,求求你,对不起

,我请你原谅,求求你……”

但是,查尔斯高兴地看到,姑娘的哀求对于女家庭教师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没有引起她一丝

的表情变化。施瓦兹夫人只管抓住姑娘的浑圆的的光胳膊向椅子上拉她。一会儿功夫,阿曼达就

发现自己已经趴在露易莎刚刚腾出的位置中。假如查尔斯发现他的非亲妹妹的为了受罚而赤裸的

屁股令人惊奇,那么他现在发现阿曼达的裸体更加迷人。

姑娘长的非常美丽,她雪白的皮肤使他想起最高级的精细磁器。查尔斯知道,他刚刚知道,板刷

将把这个美丽的臀部殴打出惊人的伤痕。除此之外,露易莎的身材是成熟女性类型的,而阿曼达

具有少女的丰满,她赤裸的丰臀,现在完全地暴露在她掀开的衬衫下,臀部的曲线柔和美丽。使

藏在储藏室里的查尔斯脸上浮起了微笑。

他仔细的观看她那绝妙的屁股在板子下挣扎。第一板子在她的两个屁股蛋上清楚的烙下一条

长方形的红印。尽管她的皮肉是那样的娇嫩,施瓦兹夫人仍然像打露易莎一样用力的打阿曼达的

肉。

如果露易莎挨打时还稍微有点勇敢的精神,阿曼达则表现的毫无承受能力。她尖锐的叫着,

嚎哭,狂喊,哀求,强烈地诱惑着查尔斯的耳朵。就像她的裸体刚才诱惑他的眼睛,偷看阿曼达

。史密斯被打屁股,是难以置信的值得看的情景。

阿曼达比露易莎低的多,她的脚趾还够不到地板,她趴在她女家庭教师的大腿转动着身躯时

,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但是,明显的她不是个孩子了,在那重重落下的板刷下面,不顾脸

面的阿曼达把她的肥美大腿叉开踢腾着,大屁股也在大幅度的摇摆。

查尔斯可以清楚地在大腿间看见她的轮廓平坦的粉红阴唇,金发的卷毛什么东西也遮挡不住

。她有个多么漂亮的小阴部!查尔斯毫不怀疑他想看的都看到了。尽管他在享受露易莎暴露的私

处时稍微有点懊恼的感觉,因为她毕竟是他的非亲的妹妹。而看着阿曼达的光屁股他只有享受的

感觉。

刷子背渐渐将她的丰满屁股蛋打成那种只能被称为红宝石的颜色。每当刷子背打在她的柔软

肌肉上,她夸张的痛苦样子好象是假装似的,特别是当板子刚敲到曲线显著的屁股蛋的时候,她

的整个身体猛地抽搐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刺骨的尖锐叫声。她的双臂向前高举,手在空中乱抓

,她的头朝后面不顾一切的仰起来。

像打露易莎一样,施瓦兹夫人打阿曼达屁股时,最后的几下落下的位置非常的低,以致於查

尔斯感到这几板子可能打在了她的阴户上。但是,他不能从她的哭声里肯定她的反应,等到她停

止了挨板子产生的反应。就对像露易莎那样,板子一打完,她立即把姑娘从她的大腿猛的拉起来

,把她推到角落里,完全不理睬她在狂乱的揉摸红肿的屁股,燃烧的皮肤和跺脚,任她尖声叫喊。

“你挨着露易莎站好,阿曼达,”施瓦兹夫人说,当她放好阿曼达后,几乎挨着露易莎耳朵

问:“现在姑娘,下次我问你时你会记得该怎么回答了,是吗?”她停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答案

,又重复的问一遍,“是吗?”同时用手里的板刷朝露易莎白热的光屁股狠狠地揍了一板子。

露易莎大叫一声,不由地把手不顾一切的伸到背后掩住屁股。“是的,是,是的,对不起,

”她急急惶惶的回答,没有等到问她,阿曼达赶快跟着露易莎说出同样的话。

施瓦兹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查尔斯同样的关注着最后的情形。看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站着那

里,身上只穿着短短的衬衫,套着黑丝袜的白白的大腿衬托着红彤彤的两个屁股蛋。来到他家里

还不到一个小时,她们的屁股已经挨过了小板子。他盼望着这样的机会尽量多的出现在他的成年

生活中,但是既然她们被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可以有这个信心。

他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后,查尔斯?惠灵顿打开了储藏室的门溜到外边,然后悄悄地穿过地板

门回到下面的更衣室。

查尔斯的少女

第四章

查尔斯?惠灵顿看着他的面前的两个大白屁股。那丰满的屁股从扒开的开档裤中间裸露出来,

黑裙子和白衬裙掀到脊背上,正等着挨他的桦树条。屁股的拥有者向前弯着腰把双臂撑在他办公

室中的椅子上,胳膊肘拄在椅子厚厚的海绵垫子上,小肚子放在椅子背上,白白的大屁股撅向天

空,正在等候他的惩处。他让两个女孩彼此对着脸的趴在高背椅子上,两条大腿叉开,形成一个

的生动美妙的集体鞭罚场景。

一个姑娘羞愧的用手捂着脸,撅着光屁股在等着他的严厉鞭打;另一个向后扭着头看着他,

通红的脸上充满了恐怖的惊惧神情。在房间的墙边上站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家庭教师,双臂抱在

胸前。

这两副屁股绝对是不一样的。一个拥有者是个高个子,比较瘦,她的臀部宽大,肌肉结实,

皮肤的颜色比较深。尽管这种赤裸的臀部和传统的处罚姿势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屁股的拥有者

绝不是一个孩子。她的臀部结实而年轻,这是个成熟的女人。

另一个屁股,像精美的白磁瓶那样雪白光滑,屁股蛋肥大,甚至是丰若有余,两条腿比较短

。总之,这是个十七岁的女孩,身体还带有少女的特征,她们因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处罚,但同

样都是犯了令人无法容忍的错误。两人的屁股蛋还在发红,上面仍然看得见上一次挨打留下的伤

痕。

昨天,她们两个已经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打了屁股……今天她们又趴在他的桦树条下。这是

又一次受罚,并没有出现其他的必需处罚的情况。没有,这期间所受的处罚都是由于直接的蔑视

事件引起的。因为拒绝穿朴素的女生制服,昨天,姑娘们在旧式的私塾中已经受到了传统的打板

子处罚,她们趴在女家庭教师的膝盖上,光着屁股踢腾着穿吊带袜的大腿,那之后还不到二十四

小时,今天,监护人需要她们的……屁股再次裸露出来,等候他的惩罚,这次肯定是一顿残酷的

桦树条,惩罚她们的真正地彻底的反叛行为:她们居然敢逃跑。尽管现在,她们已经趴在他的面

前等着受笞刑,查尔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经完成了它,她们已经进入他的圈套,并且这样顺利这样

迅速……

“我的……你知道,我的……屁股还是这样疼,”趴在床上的阿曼达对离的很近的邻床上的露易

莎悄悄的说。

私塾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见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感到孤独无助,但是她们仍然知道应该小声的

说话。她们被告知在关灯之后不允许说话,因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后,施瓦兹夫人警告她们不

要再次因为违抗被抓住。“你们知道会怎么样?”

露易莎肚皮朝下趴在床上,她的头放在枕头中,双臂抱着枕头。她试验性质的把屁股摆动几

下,屁股蛋摩擦着她的睡衣的布。肉上的伤痕确实一碰就痛。“真是,”她嘟囔着,“屁股还是

很疼”。

这真是一个梦魇!

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后,她和阿曼达,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打红的屁股被迫拿起了床上的衣服

,那是为她们特制的制服,开始慢吞吞的穿它。穿在她们的身上的衣服,每一点都显得那么难看

。紧身胸衣一直长到脖子,胸部一点也露不出来,裙子的下摆仅到膝盖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

简单了,幼稚的针织毛长袜,在……里面,一件朴素的衬衣和灯笼裤。甚至睡在床中,露易莎都

驱逐不掉那简陋衬裤的影子,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以下是完全分开的,只在腰带那儿合在一

起。施瓦兹夫人选择这种风格的内衣是为了让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裸露屁股,她对这一事实已经

完全不加隐瞒。在那里什麽也不需要脱去或者解开;一个姑娘一旦弯腰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就会

裸露出来部分,只用不费事的把裤裆向两边扒一下就能使屁股全部坦露出来。施瓦兹夫人并不打

算隐瞒这个事实,她准备用传统的方式打她们的屁股。

她们一件一件的穿着。黑色的裙子外边套上朴素的白色围裙,围兜包着她们胸部并且带子越过肩

膀在背后中间交叉。然后,在穿上她们的衣服,长统袜之后,最后穿上朴素的鞋子。接着收拾她

们的发型。在女家庭教师的严密监视下,她们被命令除去她们的发夹,散开头发,之后她叫两个

姑娘梳直头发,把头发平均分开编成两条长长的直辫子。这是一种露易莎早已不用的老发型,那

时除了上床之外永远是这个样子,几乎有四年之久,阿曼达也有两年。

她沉重地叹口气,再次动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我恨他,阿曼达。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们该怎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刚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达声音嘶哑的对她

耳语。

露易莎表示同意。在流浪了两、三年后她们几乎完全成熟了,她们被女家庭教师监送到晚餐

桌旁,仍然红肿的屁股上坐在椅子上,然后被严格地提醒,如果弄脏她的白围巾就会被另外打一

顿屁股,这些所有的耻辱确实是不能忍受的。

“我有一个想法,阿曼达,”她在黑暗的房间中降低声音说。“你记得克洛伊?汤姆斯吗?她

以前和我同班,在你上一年级的时候她仍然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里。”阿曼达承认她确实记

得那姑娘,露易莎继续说。“她这人谦恭有趣。她在几个月前嫁给了领主哈德逊,并且他们就在

伦敦这里生活,至少大部份时间在这里。我有她给我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们是否有这个机

会,让我们偷偷的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克洛伊并听听她的意见。谁知道?也许她的新丈夫有一些

他平常不去的房子,这样我们可以去乡下的住所,隐姓埋名的在那里住一阵。”

阿曼达感觉到恐惧紧紧抓住了她。“但是如果我们被抓住……?”

“他们怎么能抓住我们?克洛伊是不会出卖我们的……她将会从老监护人的残酷虐待中庇护

着我们快乐的生活。就像那些浪漫故事一样。”

“但是最终,我们必须还得回来。”阿曼达保持着低声并且努力隐藏她的恐惧的感觉。她被

盖在朴素的白睡衣下的臀部疼得厉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复今天的经历……何况她们已经收

到另一种威胁:桦树的鞭打。“夫人说他会用桦树条狠狠的鞭打我们。你了解那种刑罚吗,露易

莎?”另一个姑娘沉默不语,阿曼达继续说。“一次,许多年以前,我看到一个农民用桦树抽他

的女儿。他是一个庄园的铁匠,我记得那,他有力的双臂用了非常大地力量打。它是可怕的,确

实很可怕,露。女孩是十五岁或十六岁,我肯定,她已经在家里抗争过了,然而那男人用一只手

把她按在一个装满谷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衬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根本没有穿任何衬

裤,这样她……屁股是完全赤裸的,正像我们今天那样。并且那桦树条……你过去见到过吗?它

一般有六或七根粗的小树枝,有我的手臂那样粗。他一再地用它打她。就在他们小屋前面中的院

子里,我们刚好从那个地方路过,顺着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好吧,我发誓我们离他们还不到

六或八尺。它是,他对于我们的观看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甚至从不顺便的朝我们的方向扫一眼…

…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在围观,一些邻居女人趴在围墙上看。我发誓我能看见她们还在笑,听到那

些树条飕飕的划过空气。但是我仍能记得她尖锐的叫声。你记得卡拉丽特吗?她从马上跌下来摔

断了手臂,跟那个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

阿曼达战栗着,她不想向露易莎描述她回忆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腾的大腿间,丰满

的屁股缝,卷曲的黑毛已经完全地露了出来,并且所有旁观者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那带哨的桦树

条;她看得很清楚,在她们来到这里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被打得全是一条

条的紫红色伤痕和青紫色的斑点;她们又在那里看着那女孩挨打很长时间。更重要的是,整个的

事情给一个七岁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对我们……”她停了一下。“我也认为克洛伊可能会在某

些方面帮助我们,但是我不敢去尝试。”

“但是如果我们不去试试,还能怎么办?你说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你说得非常正确。我会宁

可……宁可……”

露易莎试着选择最坏的可能“……去当女佣也比留这里好。他准备打发我们到个可怕的学校并且

把我们留在这间私塾中至少一年。我应该在其他地方过两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领受我的遗产

。”

“但是我怎么办,露易莎?我要再过四年才到二十一岁……我一点遗产也没有。如果查尔斯

先生不安排我……资助我进入社会,我将什麽也没有。那时我只能去给别人做女仆。”她知道她

们正在进行的交谈是在讨论她们不可以停留在这个家里,但是现在她发现她自己失去了信心。“

也许我们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服从查尔斯先生和施瓦兹夫人……”她的声音软弱无力。甚至当她

说话的时候,她就认识到了她不可以当真的采取行动。

“不要担忧,阿曼达。我的遗产并不少。即使得到最坏的结果,我也能资助我自己……在我

二十一岁之后。谁知道?也许克洛伊会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需要去试试看。

不情愿的,阿曼达抽着鼻子,“如果你这麽说……那么早晨我们应该少说话。我们现在应该

安静一点。今天不要再和施瓦兹夫人发生冲突。”阿曼达在狭窄但舒服的床上翻翻身,试图从她

的脑子里驱逐那个村姑在她铁匠父亲的手臂下接受残酷处罚的图像。但是很难,她的梦仍然被带

着可怕哨声的伤人的树条和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的图像所困惑。

第二天早晨姑娘们穿上她们的制服,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这种

把她们当作小孩子对待的方法,最羞辱的管教和幼稚的打扮,只能更坚定了露易莎的已经定下的

决心,而且她相信阿曼达会抛开那个惊扰着她的恶梦,会跟着比她年长的女孩一起行动。

要完成她们的计划是很容易的。施瓦兹夫人已经告知了她们,她们来到伦敦后的头一段时间

里并没有明确的计划,他们并不想在下个星期一就送她们到新学校去。这意味着在这之前她们的

日子是很散漫的,并且可以明显的感到,夫人看起来并不准备在家教她们学习功课,这种状况肯

定将持续一段时间。除了早晨用一点时间阅读圣经之外,女孩们发现她们在一天里的其馀时间是

自由的。

她们早就计划来到伦敦后,前几天先在市内转一转并买些东西,但是自从她们被强迫安排在

这里以后,就被迫整天穿着统一的外衣和制服,看来她们是不会有这种游玩购物机会的,唯一有

意思的事就是有客人来共进晚餐或者去教堂的时候。

露易莎这天请问了施瓦兹夫人,她们可不可以到附近的摄政者公园去散步;施瓦兹夫人同意

了。于是她穿着朴素的黑色服丧服,戴着寡妇的传统首饰;姑娘则裹着朴素的黑斗蓬和黑色的软

帽,一起来到了公园。

一到公园中,施瓦兹夫人立刻坐到一张长椅子上开始与其他的女家庭教师交谈,看着风筝在

春天温暖的空气中飞舞。当阿曼达和露易莎请问她们是否可以走得稍微远一点去看看那个泉水的

时候,她同意了。露易莎和阿曼达老练的不向后瞥视,平静地走到那公园的泉水那儿后又从附近

的另一个门走了出来。一出来她们立刻叫了一辆双轮出租马车,露易莎给了车夫汤姆斯的住址,

那是克洛伊在她的信里留下的,现在她是哈德逊太太。出租马车的车夫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告诉

她这个地址很远,决不是五分钟的路程,但是露易莎要求他无论如何也把她们送到地方。

这样,短短的几分钟之后她们就把女家庭教师撇在公园上的一个长椅子上,露易莎和阿曼达

突然来到了一个豪华住宅的前面。在她们进行下一步骤之前,她们又动摇了,阿曼达比露易莎更

无信心。这件事谈起来好像是容易的,甚至做到也容易,但是现在一旦成了可怕的事实。如果克

洛伊恰好不在怎么办?她们能够再马上回到公园去,彻底的骗过施瓦兹夫人,相信她们从未离开

吗?露易莎突然想到这点,转身呼叫出租马车的车夫等候她们,但是他已经叫他的马走开了并且

已经走到了街角;他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见她,她看着他的马蹄踏着鹅卵石喀哒咔哒的离开了。

但是当时……克洛伊刚好在家。她们敲门后,一个管家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他斜着眼瞥了她

们一眼,姑娘心里清楚他是奇怪为什么年轻的女人穿着女学生的短裙子又没有任何人陪伴就去拜

访别人,但是在他知道了自己是哈德逊太太在发恩斯沃思学校的朋友之后,马上接过了她们的斗

蓬和软帽,把她们护送进入一个华美的卧房。

克洛伊猛然看到她们,惊奇地睁大眼睛,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露易莎!”她喊着。“你

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阿曼达。史密斯,是吗?”她上下看了看她们,露出惊异的表情,就

像在对她们的打扮和辫子进行评价。“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露易莎?”

露易莎和阿曼达已经在饶有兴趣的盯着克洛伊的长裙每一点,就像看她们自己的衣服那样仔

细欣赏起来。不像她们,克洛伊穿着流行的高领服装,她的华丽的长裙完全拖到地板上,她的脖

子上系着一条美丽的贝莎饰带。与她相比,由于她们的裙子短得几乎还不到膝盖下面,她们俩都

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可笑的脱毛的乌鸦。

“哦,克洛伊。”露易莎走向前去,双手紧紧抓住她朋友的手。“这真是最可怕的事情。”

她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全部事情简单概要的对克洛伊讲了一遍,让她了解她们是如何被送到伦敦

一个单身汉监护人的家里去的。

“我听说过了,”克洛伊低声说,“有关发恩斯沃思小姐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我有关你大

哥的情况,露易莎。我仍然请你原谅。”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咬了咬嘴唇说,“我不了

解关于你们衣服的事……头发。当然,你的新监护人是知道你的年龄大了……”

露易莎发出了一声感激的叹息,打断了她。“他毫不知道,显然地。克洛伊,他给我们一个

女家庭教师……宣称我们必须等一年服丧期以后才能让我们进入社会……并且说他要把我们送到

伦敦这里的一个日校里。我们现在被控制在一个私塾里。今天早上,我们是被我们的女家庭教师

监视着出来的。这是多么可怕。”

克洛伊的脸变阴沉了。“关於你拜访我,他说了什麽?”

“他不知道。”露易莎的声音提高了。“我们……我们……”

“是逃出来的,”阿曼达帮她说完。

“什么?”由于震惊,克洛伊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你们是逃出来……到这里?”

“是的。求求你,你不能帮帮我们吗?我们想不起来任何其他人。”露易莎迅速走上前去抓

住她的老朋友的手,悲哀的紧紧握住。

然而,克洛伊,脸色非常震惊,她的手都吓的战抖了。“怎么帮?我能怎么帮助你?我的丈

夫……,”她神经紧张的看着,“……如果你的监护人不知道,他是决不会让你在这里停留的。

他真的是相当……传统的。这只是你的提议,不是吗?”

“坦白的说,克洛伊,我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提议……或问题。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找到一

些办法。在学校,你总是又快乐,又敢冒险,并且我想……”

阿曼达抓住了克洛伊的衣服,因为她看见露易莎已经犹豫支吾了。“你不知道它是多麽的可

怕,克洛伊。女家庭教师已经用……打了我们一顿,并且是我们到家里的头一天。还威胁我们要

用那……桦树条。”阿曼达觉得她看到克洛伊脸色变白了,但是稍微停了一下,她又开始继续说

。“露易莎想你可能掌握着你丈夫的一处乡村住宅……那你可以悄悄地把我们送到那里,没有任

何人知道。”她抓住克洛伊的手,对年长的姑娘进行解释。

克洛伊面色苍白的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地看。“多长时间?”但她并不等她们回答,就自己

回答她自己的问题。“很长的时间?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们送走并且隐藏你

们几个月……甚至一年?我的亲爱的,露易莎,你怎么可能产生这样的一个计划?我现在已经是

结过婚的,但是我像所有的女孩那样是刚刚得到一点自由。舒伯特……”她停了下来,好像是不

知道该说什么。

露易莎眼光离开了她。“我们是不顾一切的来到了这里,”她喃喃自语。“我们预期来这里

后能得到快乐的安排,原来只是得到另外一个可怕的震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希望能够立刻进

入社会,加入一个社交圈,然后找到对象。难道你没有方法可以帮助我们,隐藏我们直到我的成

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惊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岁?十九岁?”露易莎点点头,她继续问

。“这要超过两年哪?这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们?也许,”她的牙齿咬进她的下嘴唇

里,犹犹豫豫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她突然抬起了头稍微地侧向旁边,一副深思的样子。

“也许,露易莎,只能说也许,如果我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找到工作……去当育婴

女佣或女家庭教师……去其他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们当作堂妹介绍给他们,”两个姑娘

点点头;这是一个美满的大团圆故事,“并且对我的推荐。他不会知道,舒伯特从来不检查我的

信件。”克洛伊看着她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

露易莎摇头。“我只有从每月的津贴中私下藏起来的几个英磅……再多一点也没有了。当然

无论到哪里去旅行这点钱都不够。”

克洛伊打消了她们的想法。“咳,这等于没有。你们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钱给你们才能走

,不管怎么样。你们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达和露易莎齐声高唱。“什么?”

“你们也许可以呆上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但最后你必须回去面对你的监护人。”突然,克

洛伊变得很诅丧,她的声音变低。显然,她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惠灵顿。我的上帝,是吗?”

阿曼达和露易莎点点头,她们被克洛伊态度的突然改变感到震惊。“哦亲爱的,他和我的丈夫是

非常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搞投机的合伙人。我决不是编造这个关系,并且克拉德威尔男爵可能

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你。舒伯特是否

曾经……”

“我听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吗?”姑娘的话被门厅中的一个强壮声音所打断,随后一个三十

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进入了卧房。他相当英俊,穿着一身骑马服,留着小胡子,头发从前额向后梳

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吉姆说我们有客人。”虽然他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他向露易莎和

阿曼达扫视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问。

发恩斯沃思学校从没有讲过军事史的课程;然而,露易莎懂得撤退。“我们正准备离开。”

舒伯特?迪克富德,领主哈德逊审视着他的妻子。“我亲爱的,怎么不介绍一下?”露易莎和

阿曼达胆寒的看见克洛伊在她丈夫的注视下脸色变得苍白了。

“她们是我在发恩斯沃思的两个朋友,舒伯特?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克洛伊结结巴

巴的停住了。

“请你原谅,”她咕哝着努力地咽下。“我不能隐瞒你的姓,露易莎。”

露易莎窒息了一下。然后喘了一口气。“史密森”。

舒伯特严肃的点点头。“史密森,和史密斯。”一条黑眉毛挑高。“那好像是……非常方

便的。”

露易莎向卧房的门走去。“我们正在准备离开,”她重复着。“谢谢你,克洛伊,为了我们

。”我们只要能离开,露易莎想,只要如果……刚刚能离开这里。

虽然舒伯特?迪克富德并不是一个时尚的行家,但他立即知道了在他前面的年轻女人,穿着女

生制服,显然还没有进入社会。如果把她们的打扮完全撇开,在两人中那个高个姑娘绝对是个美

人;如果在婚姻市场上,他会考虑她。假如她们还没有进入社会,那么在一大早就跑到外边来找

已婚的女人游荡,则几乎是不可接受的……

“你是在陪伴女孩们吗?”他突然的发问,以打击这两个陌生人。三个人立刻就像全世界所

有的由于欺骗老师被抓住的学童一样。这肯定是个奇怪的事情,他妻子的一个非常亲近的朋友,

在一大早来找克洛伊,她居然会记不清她的姓。Hmmm.“克洛伊”,他狠狠的瞪着他的年轻新娘

,“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舒伯特?迪克富德看着他的朋友,查尔斯?惠灵顿坐在他书房的书桌上。克洛伊?迪克富德坐在

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她低垂着头。

“似乎全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查尔斯。尽管早先她事实上试图像你的受监护人那样欺骗我

,但我不认为她现在还在说谎。是吗,克洛伊?”

回应的声音非常小。“不,舒伯特。”

“还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吗,克洛伊?”查尔斯问。

“不,先生。”

“并且你完全确定在露易莎?惠灵顿今天来这里之前,她从来没有与你连络过?你从没有给过

她任何鼓励来找你?”她的丈夫重新开始询问她。

克洛伊摇摇头,抬起她睁大的眼睛,脸色苍白得像牛奶。“我发誓我不知道”。

舒伯特点点头。“非常好。”他向查尔斯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想你会愿意收留你的逃跑的

人,你现在怎么办,克拉德威尔。”

“把她们接回家好好给她们一顿桦条鞭,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是最有效的处罚。最有效的。遗憾地是,鲁克提亚?发恩斯沃思小姐,似乎她对年轻淑女

的个性形成没有起什么好作用。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是我们,是这样吗,克

洛伊?”他不等她回答。“虽然出现这些事情,但是我们已经作了补救,”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更

严峻,“我的妻子也会因为欺骗的行为而再得到一次教训。”

克洛伊。迪克富德对她的丈夫抬起恐惧的眼睛。“哦,求求你,舒伯特……”

舒伯特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他和查尔斯走向书房的门。“我把我们的客人送到门口,然后

我们再回到这里进行讨论,克洛伊。请你准备好自己。”他关上了门,让他那不幸地妻子非常沮

丧的在椅子中抽泣着。

“不诚实的小贱妇,”舒伯特嘟哝着和查尔斯向关着露易莎和阿曼达的起居室走去,她们已

经被管家牢牢地紧盯在那里,管家得到明确的指示,年轻的淑女们除了上厕所外不得以任何借口

离开房间,如果她们尝试这麽做,可以采取任何必需的手段制止她们。“我想我不应该让她再次

出现这种事,看来我们仍然需要回去再好好上一课,我刚好有一个新鲜的桦树条在等着她顽皮的

屁股。”

查尔斯明白了对於妻子也是同样可以加以笞责的,他过去总是认为这种教育方式只是用于仆

人和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它是充分的,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后,便开始一再考虑结婚的问题。然而

,他不想表现出过分地感兴趣,因此他对舒伯特的议论没有发表意见。

男人们来到起居室的门口。“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阴沉着脸说。“我们现在该回去了

。你们应该行屈膝礼并且谢谢领主哈德逊的款待。”

阿曼达站了起来并且按照他的吩咐做了,但是露易莎带着满脸的反抗表情四下看着。“克洛

伊在哪里?”

“我的妻子,惠灵顿小姐,她现在就坐在我的书房中,正在等着挨她的桦条,她受到这顿桦

条是因为她和你一样试图欺骗我。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这是为什麽她自己不来与你告别

的原因。这几天,如果你的监护人许可,你可以继续来找克洛伊陪伴你,当然,这要由你的女家

庭教师。还有,惠灵顿小姐?”他向查尔斯点头。“克拉德威尔来决定”。

查尔斯粗鲁的点点头作为回答,然后抓住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双臂,紧紧拉着她们向外面走

。“要强制,哈德逊。”由于没有进一步的麻烦,舒伯特打开了他的家门,看着他们离去,然后

在他们身后关上了沉重的橡树嵌板大门,紧紧地向上挽了挽袖子,向他的书房走去。

在乘坐着四轮马车阴沉的回家的路上。露易莎和阿曼达总结了不少的教训。计划的不幸失败

是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活泼可爱的克洛伊?迪克富德已经习惯于被她丈夫用桦树

条抽屁股了。

查尔斯沈默的坐在车上直到马车到达了他的豪华住宅,下车时他平静地发出了一个命令。“

你们使你的女家庭教师严重烦恼,并且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们两个必须一块儿被教训一

顿桦条。请去我的书房并在那里等我一会儿,因为我要去女管家那儿去拿处罚的刑具。”

两个姑娘顿时露出恐怖和抗拒的神情,好像她们会拒绝从马车下来,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仍

然很安静。“如果你们比较喜欢让几个强壮的男人把你用力拉到书房并把你们按在那儿抽屁股的

话,我可以安排。我不会在我的家中放任两个放肆无礼的粗野女人。”他等着她们。

她们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两个姑娘知道她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她们试图奋力跑开,

将会在大街上在人们的脸前丢脸的把她们抓回来,决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们的。在家里反抗则只会

把那些壮汉叫来按住她们。她们只好从马车上迟缓地,胆怯的下来,她们的保护人则紧跟在她们

后边。

她们看见狂怒的施瓦兹夫人正等在门口,明显的,她是在专门在守侯着她们回来。她一手抓

住阿曼达的手腕,一手揪住露易莎的耳朵,推着两个姑娘很快地通过走廊,完全不管一些仆人正

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走进了高大的房子,把她们拉进书房。

“现在该请你们尝尝这个桦树条了,好吗?好像你们的屁股对吃板子已经不过瘾了。也许以

后要请查尔斯先生为你们做这个工作。你们还想从我的眼皮下从公园中逃跑吗?我要看看你们还

敢不敢再次干这事。”那女家庭教师的脸色气得发紫,她的眼睛愤怒地闪烁着。

阿曼达和露易莎吓的浑身发抖,露易莎是因为完全地不知道这种体验而害怕,阿曼达是因为

她早就有这个概念而害怕。在进行了一顿激烈的长篇大论的说教以后,施瓦兹夫人打开了房门,

姑娘们看见她们监护人的高大身体在书房的门口出现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桦树条,完全像阿曼

达回忆和描述给露易莎的那样:六或七根长长的细枝条,大约有男人的手臂粗。被一条黑色的缎

带扎绑住。

查尔斯虽然对如此嚣张的抗拒确实感到愤怒,但也对这样快的得到一个好机会高兴的发狂。

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目击年轻淑女挨桦条,当时圣。马丁。拉尔夫先生用桦条鞭打他的三个女儿,

打完一个再打另外一个,然后让她们展示她们被打得一条条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一个非常生动迷

人的画面。他也可以用相似的方式处罚她们,使一个女孩看着另一个女孩被抽屁股,但是他的脑

子里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图像。他见过有一次女管家用桦树条同时抽两个姑娘,她的结实的棍子

在两个颤抖屁股之间一替一下的打着。这是多麽完美的教育方法啊!

突然的,他一声不响的拉过二只豪华的椅子彼此面对放好,让它们离的很近但又分开一点。

然后,他命令姑娘们去自己趴在椅子背上并且为了即将来临的惩罚裸露自己的屁股,重复说,如

果她们不愿自己去趴那儿就要把男仆叫来把她们按在那儿。他保持沉静的表情注视着她们,叫姑

娘们的双臂放置在椅子座位上,自己掀起自己的裙子,然后把自己衬裤的后部分开,把她们雪白

的屁股蛋剥离出来。

他凝视着那奉献在面前的饱满的白屁股。两个姑娘因为耻辱和恐惧而哭泣,但这仍然不够彻

底完美。他看着她们伸直的腿,她们赤裸的大腿正紧紧地夹在一起。“你们的姿势,”查尔斯开

始要求,“对于挨桦条是不正确的,姑娘们。请分开你们的腿,把你的脚尖尽力向内旋转,把你

们的大屁股好好的交给我。”

阿曼达把她的脸埋在手中,羞得不敢看他;露易莎扭头盯着背后,大声地喘着气。“求求你

,不要这样,先生。我们不该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那带子会划伤我们的。”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这只是一顿私塾的桦树条责罚。再说,你上小学时就应

该看到过用桦树条打屁股。这个棍子什麽伤害都不会有,只会叫你厚脸皮的小屁股火辣辣地疼一

阵子热一阵子,并且变成漂亮的蔷薇色,这就是我想达到的目的。现在,我不愿听到任何的更多

关於这个事的讨论。我不会让你合上腿保护你们自己。快点。”他从背后不用力的抽着两个姑娘

的大腿,因此她们只是感觉到被桦树条刷了几下。“大腿好好地分开,脚尖着地,膝盖伸直,并

把屁股撅起来。立刻姑娘,不然我们将会把你的脚绑到椅子腿上。但是,我要劝告你们,一位年

轻的淑女如果顺从地接受她的惩罚将会使我手下的力量轻很多。我现在需要用绳子吗?”

由于已经绝望了,两个姑娘捂着她们羞愧的脸不再对他哀求,并且迟缓地分别叉开她们的腿

。查尔斯完全知道女家庭教师在监视着这次全部的私下惩罚,所以小心地保持着他的面部不露出

感情,即使那情景是无法抗拒的。

“再叉开点。姑娘,脚尖向里转,”他严厉地说。两个姑娘服从了,并且完全拖曳着分开她

们的膝盖并且把脚尖向里转。

开裆型的内裤,查尔斯感到,用于打屁股最理想。它能使姑娘一件衣服都不必脱就能完全地

把屁股露出来,并且衬裤不会阻碍两腿的充分分开,如果衬裤是封闭式的,鞭打时只能被脱到膝

盖那儿。两个姑娘是现在摆好了笞臀所必需的姿势,并且完全地暴露给他眼睛,她们的两面大臀

高高的耸着,稍微裂开的缝里,露出微黑的肛门,下面,丰满的阴唇上复盖卷曲的毛,露易莎的

毛的很黑,而阿曼达的毛是金色的并且如丝一般柔软。里面可以窥见到细致的粉红色内唇。在女

家庭教师打她的屁股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了阿曼达的屁股,由于她的皮肤白,如丝的阴毛更加

明显。她的腚眼儿真的很小并且是粉红色的,从他的眼睛方向可以看到她毫无保护的半开着的

非常地迷人。

他努力保持他的声音镇静:“你们应该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把桦条打完,姑娘。你如果尝试

爬起来,我就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如果你用手捂住你的屁股,你的手也会被捆住。”他决定不事

先宣布责打的鞭数,虽然绝大多数的处罚都会这样做。他发现两个少女展示出的赤裸下体那样娇

嫩,具有简直无法抗拒诱惑力,以致於他决定第一次桦条要轻一点打,只把她们的白屁股充分打

红并叫她们疼一阵就行了,他确信,这决不是放纵姑娘们而使她们失去控制。

对於查尔斯,他是要求整体处罚场景的。肯定的,对那种他在一些妓院见过的完全人工排练

的表演,那种全是假装的体罚,他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在他看来,打人就要把屁股打得通红,并

且要打得她惨痛的叫喊和乱扭身体。但是,他也见过一些他认为有些过于残酷的体罚,有一次在

一个妓院里,还有一次是经他的女管家的手。他并不想看见姑娘由于受罚而受伤,以致於她们被

打得趴在床上不能起来,或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他非常想要她们傍晚和他一起坐在晚餐桌子旁

,显然,她们会是满脸通红的并且蠕动着屁股。除此之外,应该轻轻的打她们,并且责打的时间

长一些,这样他就可以更加充分的享受她们的完全肉体展示。

他带着终极性的神情。伸出树条的梢头,迅速的在阿曼达的阴部扫了一下,同时感到他的公

鸡悸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这样的行为对他的非亲的妹妹不太合适,但是阿曼达就不同

了。他不希望女家庭教师看见他裤子前面被高高顶起的布摺。同时,他对“脚尖朝里”是不是在

家庭里常见的体罚姿势暂时有点怀疑。这个姿势使姑娘的私处完全失去了保护。假如女家庭教师

认为它是有伤风化的怎麽办?并且,为了保护姑娘,使她被迫说出来?圣。马丁先生是必须这样

的,但是他的女管家只是把反抗的女仆按趴在厨房桌子上,用强壮的手臂抓住她们,站在旁边抽

屁股。

查尔斯耸耸肩摆脱了担心。当他用桦条鞭打她们的时候,他想要看着她们和肛门,

想要看见精致的爱唇开着,并且想要在抽屁股的时候,找机会至少用梢头残忍地“搔”一下那个

敏感部位。如果女家庭教师反对,查尔斯感到,他可以在其他地方另外找一个女家庭教师。

“把你的肥屁股好好交给我,阿曼达。好好的撅起来。在这楝房子中有些私下处罚要使用桦

条的,毫无疑问的你应该为了这次惩罚主动地把你的屁股奉献出来,并且一定要用你的处罚姿势

表现出来。”姑娘哭泣着按他的吩咐做了,顺从的高高耸起她的白光光的臀部。

他离开阿曼达的身后走到她的左边站住。他从这个位置可以打到两个屁股,在露易莎的右边

,并且处于两个受罚女孩的中间,这样鞭打会平均地分配给两人的屁股,同样地姑娘们会从他那

儿更多的接受痛苦的处罚。

鞭打开始了,他先用树条轻轻的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树条嗽的一声落在她的雪白的屁

股蛋上,打得姑娘尖叫了一声,并且使对面的姑娘也痛苦吃惊的摇摆了一下屁股,但是,他满意

的注意到,她没有站起来或把手放在她后面。他伸出树条更猛的朝露易莎屁股上送上同样的一鞭

。两个白屁股立刻清楚地显示出桃色的条纹。

“从你的女家庭教师那尔逃跑,你还会逃跑吗,你这粗野的小荡娃?你还会吗?”两个姑娘

又挨了一鞭,他一边抽着一边问她们。

“不,先生,不要,我们是抱歉的。我们不是故意的,”两个姑娘大叫,查尔斯觉得她们这

时说这句话确实是真心的,但同样也是完全不真实的。

他开始认真地用桦条抽打这两个白白的屁股。他特别注意不要使处罚过于严厉,然而他需要

她们好好地感受到疼痛。毕竟她们藐视了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而且是极其嚣张的。面对这样强烈

的抗拒,在任何一个家里的桦树条都不会饶恕她们。他的抽打基本上都是用中等的力度,用手腕

的力量快速坚定的轻抽,很快两个姑娘都开始辩解和哀求,扭动着身体,她们的屁股红成一片,

热辣辣的。

露易莎向前弯着腰,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趴在椅子背上。开始她觉得第一次挨鞭打并

不是完全那么可怕的;事实上,她发现比起女家庭教师的板子火辣辣的拍击,她们还比较容易忍

受树条的抽打,并且她相信挨桦条最可怕的是她们的私处是完全暴露的,她们必须作出奉献屁股

的姿势还要一直保持着。

但是后来,后来……是鞭打变得严厉了,还是那屁股的伤痕积累的越来越多?反正树条的抽

击变得剧疼并且火辣辣的,一下比一下疼,直到她的屁股火热的好像它真地是在火上烧。

“,”她咬紧牙关忍受着,羞怯的扭转着她的大屁股,猥亵的扭来摆去,但

是她疼的顾不得这些脸面了。

“求求你停下,,先生,我求求你,,,停住吧,先生,我是,hoooo,请你

原谅,求求你……。”她含糊地知道下一鞭该到她了,阿曼达同样嚎哭的更厉害。

查尔斯有条不紊的一下一下的用棍子向下抽,交替着打在那两个扭摆着的光屁股上。经过三

分钟飕飕的结实鞭打,每个姑娘都受到二十或三十下鞭笞,他走到那两个姑娘的另一边,他想以

阿曼达所能接受的桦条作为完成标准。由于同时费力的打两个人并且由于情绪很激动,他身上开

始出汗了。他知道施瓦兹夫人已经稍微移动了一点,现在正站在他的身后,整个的观看着他抽打

那大屁股。

他注意到,在她的眼睛中想看执行体罚的欲望闪烁了一下?他想她是有的。他重新开始鞭打

她们,并且他满意的看到姑娘们此时已经开始大幅度的扭屁股了,不顾体面的从这边扭到那边,

甚至抬起了她们的脚,她们明显的是在尽力保持着那叉开腿,撅高屁股的姿势。

“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更沉稳的保持着语调,“你们的处罚已经完成了一半。我不想

总是提醒你们,你们的屁股应该一直保持着突出并且撅高。”他看起来比较满意,尽管她们俩都

在啜泣,但还是顺从的弯下了腰并且撅起了屁股。然后,查尔斯。惠灵顿重新开始那桦条鞭打他

的受监护人,比早先的鞭打稍微轻一点。

根据阿曼达的经验,这时候停止鞭打可能是已经完结了,但是她的愿望落空了。又一鞭落在

屁股上,抽击再次开始了,疼痛和失望使她无法不大声哭叫出来。她觉得,开始的几下鞭击并不

比施瓦兹夫人全力的打板子更厉害,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她的监护人的目的显然是想加大处罚的

力度。这是一个残酷的打屁股刑具,尽管她没有看见,但是她感觉着,他用的力量没有她在十年

前见到的农民父亲那样大。尽管如此,对她那高耸着的可怜的光屁股上来说,那不过是让强烈的

疼痛稍微减小一点。而它的暴露程度是绝对地难以置信。树条在各处落下……各处,包括在她的

臀缝里的最敏感的皮肤上。

阿曼达清楚的想起那个农村姑娘挨桦条的情景,并且可以记得那个女孩究竟被暴露了多少。

阿曼达认为,毫无疑问的查尔斯。惠灵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们的每一点私处。感到这一点是令人

震惊的,同时,两个人都是穿着全套衣服却又彻底的展示着。

她开始悄悄的合拢她的大腿,试图保护屁股沟里的敏感部位,但是她的监护人并不想马上停

止这些恶作剧:“唰!”,非常重的一鞭,抽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出声的提醒她要保持她的姿势

。阿曼达不能帮助自己,她只能在飕飕的鞭子下尖叫哭喊。

查尔斯知道这顿桦条差不多算是打完了。她们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除了明显的比较

轻的鞭引和伤痕之外,还有一些发黑的瘀伤,那是被树条凶暴的抽打的地方,到处都是刺眼的紫

红色。

确实打够了,即使按真正的桦条惩罚标准,也和大多数的鞭打效果接近了,在别处估计也是

这个标准,他想起了他早先的设想:在那个不平常的傍晚,他很想要她们刚挨完打就坐下来吃饭

,当她们在他的晚餐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下时,他肯定她们的臀部一定痛苦难忍。进一步的证明这

顿屁股对于用桦条刑具已经是适度的了。查尔斯见过女管家用大号桦树条打屁股时还常常把树条

打断;而他的棍子仍然是完好无损的。慢慢地他放下了他的手臂,并且用他的衬衫袖擦擦他眉毛

上的汗水。

开始姑娘们明显的还不知道这顿屁股已经打完了。她们还在继续的跺脚和呻吟,把臀部扭过

来扭过去,从这边扭到那边,一会儿撅起来一会儿放下去,但是过了几秒钟后,等她们知道了责

罚已经完结了,她们的身体马上不再紧张;柔弱地软瘫在椅子上。

“姑娘们”,他清了清他的喉咙。“你们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这也是对你们的惩罚,”

他迅速举起桦树条并且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然后,突然不寻常的关照了他的妹妹,朝露易

莎的抽了一下,“把你们的大屁股耸高并且好好地叉开大腿十分钟。你们的女家庭教师将

会是安排这时间。不准说话,不准摸屁股,或把你们的屁股放下来。你们懂了吗?”

两个带着沙哑低沉的哭泣的声音回答他,“是的先生,是的。”两个不幸的少女好不容易熬

过了严酷的体罚,却还要把伤痕累累的臀部继续展览着。

查尔斯。惠灵顿走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身后仔细看看她们的屁股。布满鞭痕的大屁股从她

们宽阔分开的衬裤中间伸了出来,整个红通通的,在她们的分开的屁股蛋中间,可以看到肛门和

下面的,她们的大腿上仍然整齐的穿着白色的衬裤和黑色的长丝袜。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参加家里的肉体处罚了,但是现在这两个少女的肉体是他

的了,并且还要享受她们好几年。露易莎会居住在他的家中至少再被他控制一年,而阿曼达……

也许还要三年。突然,查尔斯又想起了舒伯特。迪克富德的可爱的小媳妇在等着挨桦条鞭的情景

,垂头丧气的坐在书房中。一个妻子,形成自己的一个规矩,已经习惯了丈夫对她的体罚……他

抬起一条眉毛盯着这个圆鼓鼓的大屁股,又热又红,屁股的主人正在平静地来回地摇摆着。可以

做更坏的事……很多更坏的事……

他平静地把小号的桦树条放回橱柜里,然后向施瓦兹夫人转过身来。她在观看着打屁股的场

面时脸同样红着,查尔斯肯定她有些情绪激动并且呼吸好像也有些急促。查尔斯很快地把眼光移

开了,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感到困窘。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进一步肯定了他早就下过的判断,他可

以让各特鲁德。施瓦兹夫人替她的雇主在那里作一点儿工作。

“请你看住露易莎和阿曼达再继续保持她们的姿势九分钟,夫人,”他平静地交代,然后在

受罚姑娘们的像唱歌似的轻声哭泣声中离开了书房。

查尔斯的少女

第五章

“你们早上好吗?姑娘们。”查尔斯走进早餐的餐厅,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露易莎和阿曼

达。史密斯。惠灵顿,正在安静地吃早餐。她们两个穿着提供给她们的朴素的黑衣服;今天早上

,她们都在裙子外边围上了皎洁的白围裙。

“早安,大哥,”露易莎低声说,而阿曼达则羞怯的微笑着。

“今天是去新学校的第一天,有什么话说吗,姑娘们?”他问道,一边坐下来并且在他的衬

衫的胸前塞上大餐巾。他知道今天早上她们就要去塞德格里学校报到了,这是他精心为她们选择

的好学校,他想鼓励她们和他交谈一下。

虽然他想按照他定下的坚定的原则严格的教育她们,这个原则将对她们两个的个性形成有好

处并且使他自己得到满足,但他也不希望她们把他当做一个怪物或是一个食人魔鬼。这一段时间

,他在她们生活里的角色是属于父亲型的,非常严厉,但也是仁慈的;非常坚定,但也是公正的

。基於这个理由,自从他几个月前那一次用桦条打过她们屁股以后,他就一直以特殊朋友的态度

对待她们,带她们出去旅游,去野外进行野餐,还到过一个博物馆。

虽然他知道自从两个女孩来这里以后,几乎每天都要被施瓦兹夫人用巴掌至少结结实实的打

一顿屁股,但是他经常离开家去他的俱乐部而不在家观看她们的屁股挨打,并且他尽量避免不得

不使用桦树条的任何情形。他已经意识到,她们在头一个礼拜受到的鞭打造成了她们的一些心理

伤害,这完全背离了他的原有意图。于是他对于由于“犯了错误”而受处罚的场面兴趣也减少了

,他不愿形成强迫她们服从于他的公正处罚的局面。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他的策略现在已经产

生了效应:两个姑娘开始对他亲近一些了,虽然他那非亲的妹妹改变的比较缓慢。

这是个好现象,因为他喜欢上了年轻活泼的阿曼达。

一个仆人为他端上一盘腌鱼和煎鸡蛋,他知道作为“父亲”可以得到许多。自从两个姑娘在

几个月前逃走,使她们第一次受到桦条鞭打后,在他的脑子里就深深的印上了阿曼达的圆屁股的

形象,那个打得红溜溜的屁股蛋,一条条的鞭子印。还有一个摆脱不掉的图像,也在紧紧缠住他

:迪克富德的年轻娇媚的新娘紧张的红着脸,眼睛里充满泪水,因为她知道为了自己的不诚实要

受到公正的惩罚--露出屁股吃棍子。想到这些,他打了个寒颤,唤醒了冰封多年的愿望,查尔

斯。惠灵顿开始想结婚了,此后,他开始经常考虑这个问题。

他知道,如果他最终娶了一个住在他家并受他监护的年轻姑娘,社会上的妇女界是会被震惊

的。但是查尔斯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并不太在意来自社会上的责难,就像现在这样;他早已获

得了贵族头衔并已得到确认;无论如何他想得到这个小姑娘。如果他不对她作任何资助,她就只

能去做一个教区牧师或农村小地主的妻子,那么她还怎么还能够进入上流社会?不,查尔斯知道

有时候可能会发生些丑闻,它会在当时流传上几个月,一直到有刚发生的新丑闻取代了它为止。

并且,他认为,无管怎样,大部分责难应该由他承受。但是在非常严格的保守社会里会把大部分

的过失算到年轻女人的身上,通常的舆论会认为是因为受监护人的堕落。也许为了保护她的名誉

,他应该把她留在他的家中一年,然后在与她结婚之前,再将她送到学校呆几个学期……如果一

旦发生了丑闻,他会把她送到别处去保护她。

于是他再次注视着她们,她们吃饭的姿态娇媚优美,露易莎静静地好象要说话了,也许她不

说。

他如何能超过一个礼拜不看见她们赤裸的,丰满的屁股蛋并用巴掌,板子或桦条把屁股打红

,让它滚烫赤热。并且,他发现他自己所得到的全部东西已经超过他所想要的,他可以很清楚看

见那丰满的屁股蛋中间的一切:她的动人的小肉缝,粉红色的阴唇,在那丰满的阴唇之间可以窥

见阴核,尽管很小但是完全成熟了。查尔斯提醒自己,女孩已经十八岁了。许多少女,十八岁就

已经结婚了。虽然还是有些年轻,但已经没有人会认为她们还是小孩子。

查尔斯看到少女们已经吃完早餐并且准备站起来。

“夫人将会护送你们到学校并且等到你们今天放学。在天气变坏的时候,你们会坐在马车中

回来。我将在晚餐时再看见你,阿曼达,露易莎。”

他的态度变得比较严厉了。“我再提醒你们一次:你们在塞德格里不要做任何坏事,不要对

我们家的好名誉带来伤害。如果我接到任何你们在学校受到处罚的通知,你们将会在家里再次被

责罚。”他耸耸肩膀。“这样打你们也许太苛刻了,但是它也会对你们有好处,我希望,这能使

你考虑双份的疼痛,而不作任何坏事。”他严厉地看着她们两个。“你们懂了吗,姑娘?”

阿曼达和露易莎点了点头,露易莎稍微带着挑衅和不情愿的态度,阿曼达则是一副迷茫,恐

惧的神情。查尔斯还隐藏着一点娱乐:他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姑娘第一个在学校与老师发生冲突。

阿曼达和露易莎走在摄政者公园对面的树阴下,跟在施瓦兹夫人的后面,她们的速度稍微慢

了一点儿。“我不相信真的就这样进行下去了,”露易莎发出嘘声。“但是我想并且想……我没

有看见别的路子可走……”

“我们是无路可走,”阿曼达宣称,跟她年龄大点儿的朋友一起行动常常使她更多的受到结

实的责打,使她很害怕。“至少我一点也看不见。从克洛伊家回来后,我几乎不可能再去作尝试

了。”

她想起她们挨过的桦条鞭打就吓得浑身发抖,她非常害怕那种臀部扒光,弯腰撅腚,耻辱的

叉开大腿的姿势,以及飕飕响的疼痛难忍的树条。事实上,她们的屁股和大腿的白皙皮肤上仍然

带着鞭打的明显伤痕,红色的鞭印破坏了肌肉的洁白。当施瓦兹夫人不在附近的时候,两个姑娘

曾经在大穿衣镜前掀起衬衫。背对着镜子检查过自己的鞭痕累累的大屁股。

而且她们也知道了那个克洛伊,虽然是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显然仍和她们一样要挨打的,

她们只不过比她挨的多一点儿。“为什么你还不放弃这个主意,露?”阿曼达以请求的口气低声

的说。“如果我们再去试一次,你大哥会更狠地鞭打我们。毫无希望。我们除了接受它之外没有

选择。毕竟,过去几天他是这样的仁慈。事情不会永远是这样坏的。”

“胡说”,露易莎小声说。“我宁可去任何地方都不能呆在他家里。无论何处。我不能相信

你变成了这样的一只鹅,曼达。”

“我不是一只鹅。我们可以逃跑,毕竟我在上一次跟着你一起跑过。但是我们失败了。不管

你怎么想,我都不想与他再次冲突了。想想我的情况,露。他不能把你扔掉;你是他的妹妹。但

是至於我……你没有考虑过我吗?如果我也是那么挑衅的……或,”阿曼达思索着寻找合适的词

句,然后冲口说出,“……坏的,会什么样,他可能会把我抛弃。把我送到一所孤儿院里,或着

让我去当女仆。我真的没有其他的选择。”

“你还有一个叔叔和婶婶……”露易莎反驳她。

“他们是传教士。远在缅甸,”阿曼达接口说。“不是你可以想像到的一个在缅甸一般的

组织,叁加他们会比较好些,无论你的大哥是多麽的粗暴。”

实际上,露易莎也赞同她的意见。关于缅甸,她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国家,除了印度

之外哪个国家也不与它相似,无疑的那是个丛林地狱。但是,她还是强词夺理的嘟囔着,“总比

必须受制於他的残酷管制要好。”露易莎压低了声音。“还有她的,”她悄悄说,并向施瓦兹夫

人点头。“自从来这里以后,我的屁股一天也没有好过。”

她的嘴愤怒的撅起来,但阿曼达坚决地摇摇头并且把她的脸转向一边,清楚地表明她不愿继

续进行交谈或者扯进挣论里。她的屁股同样也还是红着的。她们两个曾经在一个礼拜里三次受到

体罚,并且,在她们俩一起挨桦条的那天晚上,在她们屁股正在疼的厉害的时候,又被她们的女

家庭教师重重的打了一顿屁股板儿。

她们在煤气灯关上之后在床上悄悄说话被抓住了,而且没有事先的警告,夫人已经悄悄地来

到了她们的身边,打开了灯并把她们从床上猛拉了起来。

就像她们的第一次打屁股那样也是经由她们女家庭教师的手打的,但是,她们当时在她的膝

盖趴着挨打,这天夜里则是并排撅着屁股摆着标准的受罚姿势挨打,很像她们挨桦树条的样子。

她们被命令弯腰向前趴着,前臂撑在床上。虽然露易莎在她们挨过桦树以后,一直都在谈论着她

会如何反抗下一次的判决,一旦真正面对着强壮的施瓦兹夫人,畏惧使所有大话都成了包装纸,

露易莎默默的服从了,她和露易莎一样,吓得面色苍白,睁大眼睛的阿曼达也同样的服从了。

“掀高睡衣,女孩,”女家庭教师命令,姑娘们眼里充满了泪水,她们顺从的一起把手伸到

后面提起睡衣,露出了光光的大屁股。“现在,你把你的屁股对着我耸高。屁股撅起来,阿曼达

。”阿曼达眼睛里的泪水流了出来,但是她了解抗拒是毫无意义的,她驯顺的弓起她的后背,把

屁股撅得更远耸得更高。

姑娘们不知道施瓦兹夫人从哪里拿出的板子;她们只能猜想她可能早已装在她的口袋中了,

在她进入她们的卧室之前。不管怎么回事,她取出了板子,并且立刻开始使用它……第一板儿火

辣辣地打在一个姑娘的冲天撅起的大臀上,然后打在另一个光屁股上。板子的拍击声清晰的在房

间里回荡,非常的响亮,还没打两下,两个姑娘就开始辩解和哀求。木板子打在光屁股上非常疼

苦,而且两个女孩白天才挨过桦条的屁股蛋这会儿仍然还是红肿的。

“哦,求求你,哎哟,求求你,哎哟啊……”阿曼达开始哭叫了,而露易莎,在板子下也表

现的不太坚强,她也哭泣着许诺将来的行为一定做得很模范。

“小声点,姑娘。”夫人手里的板子以很大的力量连续向下打,狠狠啃咬着女孩子的臀肉。

“这只比打小孩子稍微重一点,对你们只是个小功课。”

但是两个姑娘感觉着她们的屁股像大面包一样严重的肿起来。所有的血液,所有的热烫,在

她们的身体中的所有的生命力都集中在那颤动的大光屁股上。她们很想用手护着后部可怕的肉体

,但是两人冲动的欲望,只是因为她们害怕板子更疼的打在她们的手上而不敢动。无法稍微减轻

一点打击,她们只能往前畏缩胯部,或者狂暴地扭摆着大屁股。两人像小孩子一样张大嘴拼命的

哭叫。

夫人看着那中间裂开的丰满肉球在她面前很快地又红又紫了,那红肿的皮肤上仍然可以看得

见一道道的条纹,那是她们监护人用桦树条抽出来的。“现在,你还会在床中唠叨不休吗?”一

个特别狠毒地拍击打向阿曼达,板子落在姑娘的浑圆的大腿根上,那女人总是公正的,女家庭教

师同样对另一个姑娘给予了相匹配的一个板子。“你呢?”每个姑娘最后各挨了一个将她们的屁

股蛋彻底打扁的猛烈的结束板子,然后,就像它迅猛地开始一样,这顿板子突然就结束了。

没有事先的警告,女家庭教师已经猛的拉她们站好,并且看着她们的宽大的白布睡衣落在她

们冰凉的小腿周围。两个的姑娘已经满脸通红并且满面泪水,头发披散着,她们不能帮助自己,

只能把两手伸到后面捂着两个不停抽搐的屁股蛋,轮流跺着双脚。“现在马上回到床上,你们两

个不许讲那么多废话。我要看着你们怎么带着一个热烘烘的屁股上床睡觉,好吧?”就像把她们

粗鲁地从床上猛拉起来一样,她们又被粗鲁地被推到床上,灯被关上。已经没有一个姑娘敢像原

来那样对另一个女孩简短的说几句安慰的耳语了,更不敢说那些罗嗦话。由于她们的睡衣摩擦着

那打伤的屁股蛋,她们不得不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两手发疯般的长时间的地揉摸着火辣辣的屁股

,最后,她们的脸上仍然带着泪水,趴着睡着了。

这次处罚虽然没有她们受到的其他任何处罚那么严厉,但两个姑娘都认为这顿板子确实是

最疼痛难忍的。它是这样的愚蠢,这样的突然,这样的丢脸,这样的结局。并且这顿屁股比前两

次挨打更疼,在阿曼达她们向学校走的路上,她想着。与露易莎相比,她的性格要温顺的多,她

说话时候的态度也是比较柔和的,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些。

她唯一的真正希望是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所有的社会地位,所有的前途,都离不开继续做

查尔斯?惠灵顿的受监护人。她仅仅希望她能够避开露易莎带来的伤害,因为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一

次她的监护人的严窟矫正措施了。

现在这所学校……阿曼达紧张的咬着她的嘴唇。查尔斯已经相当清楚的表明她们可能会在学

校里受责罚。怎样责罚?她记得她的手心挨过女家庭教师的尺子的锐利的敲打,但是那个时候她

还是一个在家的孩子,她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边是没有受过肉体惩罚的。但是两个姑娘多次听说

过,其他的姑娘在上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前已经被女家庭教师打过屁股,她们也知道她们的一

些同学以后进入了一些以“私下的体罚”闻名的女子学校。从她们迄今已经看到的她们的新监护

人的个性偏爱,她们有所有的理由相信他选择的任何学校都会实行体罚的。

这确实是真的吗?男孩在学校被藤条或桦条抽打;那是一般的常识。但是对一个已经长大的

姑娘就像她们那样的怎么办?如果是打手心,两个女孩都希望可以接受它。你如果仍然去告诉了

别人,在她们入校之前在她们监护人的家里,已经在一个礼拜内的不同场合被打了三顿,并且每

次都是被扒光衬裤打屁股,谁都不会相信它;他们会认为这是一个没有趣味的玩笑。但是,这些

事确实发生过。

两个姑娘都不知道该从学校里期待到什么,但是两人已经变得非常的明智,知道在她们新生

活的第一个礼拜是不能够假定什么的。

在施瓦兹夫人的带领下,阿曼达和露易莎站在苏珊娜?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面前。从她们

开始扫视学校的设备的时候已经感到不安心了。学校处在一条宁静的市郊街道上,设在一楝高大

的建筑物中,楼房显得很陈旧古老。许多的别的女孩正在陆续的来到这里,她们看到,不用女家

庭教师陪拌的女孩是不多见的。虽然确实有些女孩是她们自己来的,但大部分都是有人陪伴着的。

所有的姑娘都穿着相同的校服,一般是穿着黑色,也有穿着黑色,灰色或深蓝色,那带褶边

的白围裙显然是学校的标志,裙子可以稍微改变一些,而洁白的白围裙必须是同一的。这里与发

恩斯沃思小姐学校的女生情景是多麽的不同,那里的女孩子全部都穿着各种各样的华美衣服,所

有的人都在追求和超越着流行的时尚,推动着时尚不断发展。

虽然露易莎非常讨厌看见这麽多的“庸俗乌鸦,”但在她看她们的时候,阿曼达却实际上感

到了轻松的感觉。因为她在经济上比她的大部份同侪紧张,她衣橱里好像总是缺乏点东西,她知

道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里,同学们已经在背后议论她了。但是在这里,将不会有时髦和流行方面

的区别。

施瓦兹夫人带着她们进入这个学校,来到明显的是报到处的房子里,她向登记报名的教师介

绍了她自己,然后把她的两个学生交给了学校的女校长。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是一个高个子

女人,年龄已经进入中年之内,面容削瘦,甚至显得很憔悴。她的灰色憔悴的头发向后地梳进一

个严格的小面包里面;她全身穿着黑色粗糙的绉纱衣服,那是最严肃的哀悼服。甚至衣领或袖口

也没有采用饰线或饰带减轻她的严肃性。

虽然她现在已经坐在了一张小写字桌的后面,但在她走入房间的时候两个的姑娘已经看到了

她的衣服,她的裙子一点也不时髦。显然,她穿的是那种拉线紧身的带裙箍的大裙子,这种样式

至少已经过时十五年了。如果走在大街上,别人看着她会觉得荒诞可笑,但是在这个办公室中,

她看起来显得很传统……并且非常的严肃。

“我们从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来的同学,”她开始说。“从学校的观点看来,我对你们这

些女生感到失望,不是吗?”她清了清她的嗓子。“我了解你们选择了那个学校并不是你们两个

的责任,学到的知识太少也不是由于你们的不聪明而造成的。当然,我们这里是不会存在这种不

合理现象的。我希望你们会更加的努力,弥补失去了的时间,赶上其他同学。

“我们这里非常强调学习的重要性。你应该认识到这些,我们的学习成绩是无可争辩的。塞

德格里的女生能说优美流畅的法语,她们到外面旅游时能看懂真正的拉丁文墓碑,并且完全有能

力做一个合格的有水平的家庭教师。我们相信,这是为了提高一个人的思想,为了一个自己的丈

夫,为了作一个高贵的夫人。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咽了下嗓子,继续讲演。“像你们这样年龄的姑娘,不管怎么样,

交给我们都是一个难题。我忠告过克拉德威尔,也许塞德格里学校不是适合你们的地方。他的回

答是晚来总比不来要好。因此,我们决定接受你们两个,他清楚你们的年龄,并且同意把你们分

到比你们年龄小的低年级的班里。你,”她向露易莎点头,“十九岁。正常地情况下你会是一个

最高年级的学生,正在预备毕业。然而你根本达不到我们所要求的知识水平。你,”她转动头到

阿曼达,“则是碰巧处在一个比较有利的状况下。你的情形仅仅好在你的年龄比较小一点。但是

你的法语发音好像是偏僻的地方的,甚至在那里,我也怀疑,你的交谈能力也许超过了你的阅读

和写作能力。”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低头看了一会儿文件然后再次抬起头来。“你们两个都会被分在我

们的一年级里。你们的大多数同学是在十四或十五岁。但是,我确实了解你们的监护人送你们这

里来的另外一个理由是为了让你们和同龄的姑娘交朋友。所以,你们两个会被允许和最高年级的

女生在一起吃午餐。你们也将会叁加各种仪式和集会,发表你们的演讲。”

在这场演讲的整个过程里,露易莎不停的转动着脑袋,令人担忧的阴沉着赤红的脸。威尔逊

。斯瓦罗娃德小姐结束了演说,她愤怒的几乎把眼睛从眼眶里瞪出来。“我不能忍受这些,威尔

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我们早就在伦敦预定好你们要进来。结果后来我们被告知你们要被监护人

延期整整一年才能来。现在,又完全不顾我们的意见,把你们送入这所学校,现在你告诉我,你

必须选择叁加我们的哪一个年级……起码的,宝贝。我并不完全了解……”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突然站起来,提起裙箍,保持着她锺形的裙子,继续训话。在她站

起来之后,可以看到她的身材比露易莎还要高大,更远远的高过娇小的阿曼达。阿曼达艰难的咽

下喉咙。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并且她猜想事情的发展在往后几分钟内肯定对露易莎不会有什么好

处。她怕仅仅因为她和露易莎站在一起就把她也当成一个同案犯,她热切的希望不要是这样。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慢慢地斜过她的脑袋。但是她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那么你

会比较喜欢叁加最高年级吗,惠灵顿小姐?”

“我根本不想叁加任何年级!”露易莎大声地喊叫起来。

“但是,你们已经支付了学费并且你们已经到我们这里来了。你们叁加我们的学校已经没有

选择。但是,我确实想满足你的愿望,如果你能确定根据你的知识水平能够叁加哪个年级。我相

信,我们的一般学生,现在已经可以用她们的拉丁文翻译普卢塔斯的作品,正确的朗读西塞罗的

诗。以前你读过这些作家的作品吗?”

虽然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话语是亲切的,但是她的面部表情冰冷,这冰冷的神情使露易莎

暂时沈默了一阵。“想好后你再当面回答,小姐。我们是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因为你从来都没

有学习过这些……但是如果你选择叁加最高年级,那么我们将会按照学校的相同的标准要求你。

如果你照抄别人的翻译会受到严厉地处理。”

“我从来没想过去学习拉丁文,”露易莎大喊大叫。“这真是荒谬的。你不要指望我会叁加

……”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没有给予露易莎完成她的长篇大论的机会。甚至在姑娘了解发生什么

事情之前,她已经迅速地走到写字桌旁边并且抓住了露易莎的手臂。“我没有在我的话里发现任

何被称为‘荒谬的’词句,惠灵顿小姐。我发现我们需要为在塞德格里制造挑衅事件的女生选择

上一课。”苏珊娜?威尔逊把头转向阿曼达,皱起眉头。“那么你怎么样,史密斯小姐。你会叁加

推荐给你的年级吗?”

阿曼达用力地点着头。“哦,是的夫人。”

“那么你认为我荒谬吗?”

“当然不,不,夫人。”阿曼达抬起眼睛认真的看着她的新校长。

“很好,那么说明。”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慢慢地点了点她的头。“你并不冒失,史密

斯小姐,你不会像你的朋友那样因为抗拒受到损害。明显地你不必分享它。然而,它会是最好的

,如果你留在办公室观看,你会看到惠灵顿小姐的命运是什么。让她为你上一堂真实的实际教育

课。一旦许可你在这里之后,你们两个都将不会怀疑在塞德格里抗拒的结果是什么。”

露易莎注视着阿曼达的眼神纯粹是毒液,而阿曼达则愤怒地绷紧她的嘴唇。露易莎这次的挑

衅已经太过份了;阿曼达紧张的心砰砰跳,她不住眼的看着将要发生的体罚,虽然它会以什么形

式进行还是一个秘密。但是想到她们的监护人经常使用的体罚的方式,以及他选择的女家庭教师

也是同样的这样做,阿曼达不相信他会没有按照相同的标准挑选一个学校。

事实证明阿曼达是完全正确的。在几秒钟内,威尔逊小姐已经从一个橱柜里取出了一把细细

的桦树条。是用一条漂亮的红色缎带捆住的长长的,有柔性的树条。

露易莎的脸立刻变白了。“……”她小声说。

“我看见你认识这刑具,惠灵顿小姐。我们相信在塞德格里公正的在年轻淑女的光屁股好好

的使用桦树条,会对偶尔发生的极端行为能产生很好的效果。我们现在要看看对于你是否是个例

外。现在,去那沙发凳子上,跪在上面,并且掀起你后面的衣服和内衣。”

露易莎无声的喘着气,沉重地。她虽然也害怕公开地藐视她的新教师,但是她并不相信这个

母牛会让她立刻服从。

威尔逊。斯瓦罗娃德小姐的脸色变得更加粗暴。“我应该警告你,我亲爱的,我们的学校里

有一些男性的老师。我们的拉丁文教师和我们的数学教师,他们两人从来不反对协助责打反抗体

罚的学生。我需要为了这顿桦条鞭打,把他们中的一个叫过来抓住你吗,这样只能使鞭打更加严

厉,会使你彻底的转变。此外,你的监护人也会知道你的反抗的。”

看得见露易莎的脸变得苍白了。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小时前她的大哥已经给过她们的警告:在

学校里受到的处罚将会在家里同样再来一次的。他真的想要这样做吗?多麽荒谬的问题啊,她了

解。他已经给她们作过了的指示他怎么可能又不想做呢?露易莎现在非常明确的知道了她现在要

被桦树抽屁股……并且还要在今天下午再次感受她大哥的棍子。她现在被彻底吓坏了,她把她的

脸放在她的双手中。

威尔逊小姐哼着鼻子。“这是怎么了?已经哭了?鳄鱼的眼泪,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的话。去

沙发凳子上,露易莎,快点。我真的已经对你忍耐到了极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情愿的,露易莎开始拖着脚慢腾腾地向沙发凳挪去。由于不耐烦她的慢腾腾的速度,威尔逊

小姐上前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肘把她拉到长沙发凳旁边。

那个长沙发凳是那种常见的普通样式的,没有靠背和扶手,是平板式的,可作为白天休息的

床,与起居室或书房里的一般的可以坐人的家具相比,它的表面更柔软一些。

“现在,你们两个女生应该学习在我的办公室受处罚时应当如何摆出正确的姿势。上到沙发

凳上……很正确……”威尔逊小姐坚定的推着露易莎帮爬上沙发凳。

“现在,伸出屁股并且提高自己的裙子……是的,很好……现在跪下去并且用手撑着凳子,

膝盖尽量分开……”

当露易莎做好以后,威尔逊小姐赞许地点点头,然后把她的黑裙子由后面向前掀起来。在这

个姿势中,她的开档衬裤的背后已经裂开了缝;可以看见白色的屁股蛋中间的深深的肉缝,只消

敏捷熟练的向两边用力一扒,威尔逊小姐已经把那亚麻布内裤完全的分开了。

“现在向前伏下身子,撅高你的屁股……”

阿曼达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露易莎,看着她一边轻柔的啜泣着,一边顺从的向前伏下身子,把

她的光屁股高高的耸起来。摆出十分完美的挨屁股姿势。她的衬裤完全的分开,裙子和衬裙都堆

在腰部,白皙的肉体赤裸在黑色与白色的衣服之间。在朴素的白衬裤下面,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

的长靴整洁合身。由于强烈的黑白对比,露易莎的两面大屁股的肉越发显得白皙,完全赤裸的凸

现在大敞开的衬裤间,因为内裤的后边是从头到尾全部敞开的。所以在她的屁股中间和下面的每

个部位都被暴露并且提供出来。

虽然她们在私塾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时候,阿曼达已经在露易莎踢腾的大腿之间看到了每个细

节,但是,不知为什么,当她看见被暴露在分开的屁股蛋之间的肛门的菊花的和下面丰满的阴部

,以及它内部桃红色的微妙的小嘴,她仍然产生了像是很猥亵的感觉。

“现在,对於你的挑衅和粗鲁无礼,你将要接受二十桦树条的责打,接着!惠灵顿小姐。”

跟着,威尔逊小姐举起了柔软的树条。它们带着可怕的飕飕声落下,抽击着结实匀称的大屁股。

“Hoooo……ohhhh,”露易莎弓着腰,猛地向上仰头,尖锐的叫着,然后惊骇的回头看着

女校长。阿曼达不能看出这一鞭子是不是比她们从她们的监护人那儿受到鞭打疼痛……但是她怀

疑它很可能是比较温和的。单看桦树条本身要比他用的要粗壮些,这是肯定的。但是,女校长挥

动它的力量好像显得比较小一些。

阿曼达看着桦树条正按照精确的节拍一下一下的抽下去。而且,威尔逊小姐特别不小心的把

飕飕响的树条朝白白的屁股沟中间抽。阿曼达可以清楚的看见树条的梢头全部凶狠地落在那两个

分开的肉球之间,并且,有时落的地点甚至更靠下面,打在稍微分开的敏感的阴唇中,把她们打

得分开,红紫,肿大。露易莎的嘴里发出了请求饶恕的喊叫,她猥亵的摇摆着她的通红的可怜臀

部……

但是对于她的求饶,教师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虽然阿曼达看到了在那女人的眼睛中闪烁着

激动的神情,但是她怀疑这不只是因为责任或义务,而可能是由于露易莎的红屁股引起的。但是

阿曼达丝毫没有办法帮助那个迷人的屁股,桦条仍在皮肉模糊的鞭痕上令人厌恶的持续抽打,树

条的每下抽击都让屁股上增加了一些暗红的条纹。

一鞭又一鞭,露易莎已经痛苦的熬过了十五下,她摇摆着她的大屁股,嚎叫着,在棍子的抽

击下乞求着,鞭子终于快全部打完了,最后的一鞭横着抽过屁股蛋和大腿之间的娇嫩的折痕,她

大声的狂叫。阿曼达对学校里的人如何能承受从墙壁里面传出的这么大的声音感到惊讶。或许是

因为这里经常发出这种声音吗?这确是一个骇人的想法。

最后一下桦树条终于打完了,与桦条对抗的屁股现在已经全部变成灼热的深红色。露易莎大

声地哭嚎,实际上阿曼达已经在沙发的平绒布上看见滴满了泪痕。威尔逊小姐平静地放下了她手

臂。“很好,惠灵顿小姐。你现在可以穿好衣服站起来了。”教师面无表情的看着露易莎从那沙

发椅上艰难地爬了起来,小心的用衬裤遮住她的通红的臀部,然后笨拙地整理着裙子和衣服。

“学校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欢迎你是可叹的,但是也许它是为了你好。我希望你们不要怀疑任

何的蔑视将会带来的后果。老师们会在教室中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处罚年轻的淑女,但只要是你们

被打发到我的办公室来总是会得到一件东西:桦树条抽屁股。”她表情深沉的点点头。“我和你

们两个都会愿意记住这些的。”

两个姑娘点点头,她们确实完全赞成。事实上,她们决不希望在那里记得更多的事情。

“非常好。”威尔逊小姐从一个文件夹内拿出一张纸。“我写上我为你们预定的班级。”她

交给她们每人一个条子。“你们是否想在衬衫上带上一只怀表?这是带在衣服里面的尺度。我们

鼓励学生们这样做,因为迟到了会被严肃处理的。”她不需要更多的说什麽;阿曼达和露易莎已

经默默地决定了下午回去后一定向她们的监护人要怀表。

“哦,还有,惠灵顿小姐。”姑娘们看着她,威尔逊小姐将一枝钢笔在一个墨水瓶里沾沾水,然

后迅速写了一个笔迹整洁的笔记。“这是明天早上应该由克拉德威尔转给我的签字信。这是我们

的习惯,哪个学生如果受到了必需的处罚总是要及时的告知她的父母或监护人的。”

露易莎的脸变得毫无血色,用战抖的手指在笔记上签了字,她想起了她大哥的警告。她的屁

股还要回家再挨一顿桦条?她确实是非常的害怕。

“来,姑娘。我将护送你到你的一年级。我不需要哈博先生考虑你迟到的问题。”与她说话

的语气和她说的话一样,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知道她们同样也不希望它。

查尔斯的少女

第六章

“你认为他会说什么?”露易莎叹口气。她们正走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想起回家她们就害

怕,于是走的拖拖沓沓,以至施瓦兹夫人不得不提醒她们加快速度。露易莎可不愿意让自己一直

握着那张必须送交给她的监护人的折叠着的通知信,她每次摸到它都会产生憎恶的感觉。于是她

把它放到她的围裙口袋内了。

“哼!‘说什么?’”阿曼达呲之以鼻。“我想,他肯定会作会更关心的样子,并且露,我

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他将会做什么。”

露易莎狠狠地咬着下嘴唇,把它咬的苍白。“我只是不能相信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上。”她

怨恨地扫了她的朋友一眼。“而你的运气比我好多了,阿曼达。”

“我的运气好?”阿曼达声音是这样的尖锐,以致於她们的女家庭教师都听到了,并稍微地

转过头来斜了她们一眼。阿曼达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语调。“凡是你受的惩罚我那一样能逃脱,露

易莎?你被打了屁股?那是你自己自找的……你知道这是肯定会发生的事。他们在那个地方是非

常凶狠的,非常凶狠,而我们的唯一的办法是要自己小心点,最好我们能对老师们留点意。我告

诉你一个我看出来的很明白的道理。无论他们多麽粗暴,没有一次惩罚是冤枉的。你看不出来吗

,露?”

露易莎生气的点点头,她无法忍受这种观点,但她害怕和她的老朋友争论。她确信阿曼达和

塞德格里的他们一样全都疯了。这无疑是她听说过或想像到的对待少女最野蛮的方式,很少见。

露易莎第一天在学校挨的桦树鞭已经足够厉害了。但是他们承认,这不过在女子学校里已经进行

过的大量严厉惩罚中的偶尔一个。

接下来,正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又发生了另外一次体罚,这让两个女孩见证了学校体罚的严

厉可怕,尽管别的学生都比她们俩的年龄要小四岁左右。虽然这次体罚与阿曼达和露易莎无关,

但是由于发生的非常突然,使这种在课堂上当众进行的,施加在成年女孩的光屁股上的体罚比在

女校长办公室里私下执行的桦树鞭打更令人惊愕。

那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那个正在讲课的老师,健壮的年轻男人艾格顿先生突然强硬地从他的

讲台下来向课桌间的走廊中走来。全班的女生们全都屏息以待;静的连她们全班人的呼气声都可

以数的出来,大家的两眼全都盯着老师大踏步地由房间的前面向后面的双人课桌走去。一个几乎

听得见的想法扫过保持着正坐姿势的全体学生:千万不要是我。

当露易莎知道不是她以后,甚至出现了很棒的轻松感。刚才那可怕的片刻,她已经想到老师

的来临是为了她,她非常清楚她正处在一个极其艰苦的时期,忍受着那坚硬的木椅子搁着她红肿

的屁股的痛苦,保持着端正的坐姿。

但是艾格顿先生甚至从不向她们那里看一眼。他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个罪大恶极的人身上

,他一手拖着一个,一手强行抱起一个来到教室的前面。“我要制止你们的废话,玛丽,珍。我

们马上就会让你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他要打发她们去威尔逊小姐的办公室让她们的屁股吃一顿桦条鞭吗?几乎马上,她们就得到

了明显的答案:不是的。两个女孩面红耳赤的被拖拉着,一直来到房间前面,拖到黑板前的大约

一尺高的讲台上。完全没有什么事先的开场白,艾格顿先生直接坐回椅子上,把第一个姑娘拉趴

到他的裹着学位长袍的健壮的大腿上,然后掀开她裙子和衬裙,开始用他宽阔的大手掌朝她已经

张开的衬裤中间狠狠的打下去。

虽然他实际上并没有专门扒开女孩的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看得很清楚,她和教室中的其他

姑娘一样,都穿着相同风格的开档内裤。(难道它是学校的一个要求?两个姑娘开始感到一阵恐

惧。)当女孩臀部撅起来时,她的衬裤后面的裂缝自然地打开了,这样当他打屁股的时候,叉开

着的大手每一下都打在赤裸的白肉上,并且是落在两面屁股蛋之间的肉缝附近。女孩尖锐的叫喊

着,一面扬着大腿踢着双脚。接着,她抬起头并且用手在她前面的空气乱抓,张大嘴巴可怜的长

声哭叫:“”。

另一个女生看着打屁股,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苍白……但是没有一个人看着这个场面特别

地震惊。好像她们对这种事情已经看过的太多,早已当作常见现象了。事实上,有几个女生甚至

怀着恶意的在咧着嘴笑,并且带着轻蔑的神情四处寻找其他人的支持。露易莎突然怀疑到,也许

,那些同学与挨打的女生或另一个女生之间有过矛盾或过节。

那打屁股的手掌下去地又快又狠,主人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专心。他的大手举地高高,一下接

一下结实的打在衬裤裂缝间的白屁股上,屁股上打出的清脆巴掌声响彻全学校。挨打的学生就像

发疯般的踢腾着两条腿。突然的,再次的没有预先的声明,第一个女生就被从教师的大腿上粗暴

地猛拉了起来,第二个学生马上被拉了过去,她的裙子迅速地被掀开,几乎比眼睛看见的还要快

。就像是那教师对第一个女生的打屁股节奏的延续,第二个姑娘已经开始快速的打起了屁股,第

一个女孩则扭着屁股走开旁边哭着跺脚。

体罚很快就结束了,不幸的玛丽和珍又被粗暴的送回到她们的双人书桌后边。她们红着脸低

着头,两腿僵硬地走着,一边隔着她们的黑裙子偷偷的摸着她们的屁股。在观看惩罚的时候,露

易莎惊讶的甚至喘不上气来,她对女学生居然会受到这样的公开地体罚处理感到惊讶。这真是太

坏了。阿曼达也是同样的这样想,这样的处罚居然发生在全班人的面前……并且也没有事先的警

告或说明。

阿曼达发现这件事情使人困惑,在现场的人没有一个真的知道两个女同学因为什么样的坏成

绩而受到这种惩罚。这件事的确是从来没有在教室里宣布过。她们是上的什么课?她们的学习怎

么样?事实上,阿曼达根本不知道她们因为作了什么样的行为而受到打屁股的处理。单从她们的

座位挨在一起看来,也许是因为她们在一起悄悄说话或吃吃发笑引起的。

也许明天或后天她们也会同样的在这里挨屁股。但不是在这个阳光充足的美好下午,不管怎

样姑娘们都可以享受今天的好天气。

“回去后你怎么告诉他呢?”阿曼达悄悄的问她。

“我不敢想像,”露易莎的话很坦率。“我只能把通知交给他。我不敢不这样啊。”实际上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用冒名签字来解决这个事情。但她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清楚地知道只要有

人查证她就会被抓住,其结果肯定会更加严厉。

当她们回到查尔斯?惠灵顿家的楼房之后,两个姑娘立刻去私塾处理她们的作业,她们的作业

显然是很有难度的。但是她们的老师可以让她们放心,因为她们现在是新来的学生,老师不会在

刚开始的头几天就对她们严格的考试测定成绩,这段时间即使她们在一起商量着作作业,也是可

以允许的。

但是阿曼达可以看出来露易莎的心思根本不在书本上。大部份的作业都是由阿曼达作的,而

露易莎则不过是抄下阿曼达刚作好的答案。

阿曼达希望在她们回到家后,露易莎已经把事情尽快地告诉了她们的监护人,并且准备好在

屁股上承受这顿处罚,最好在上床前执行,以便打完屁股后睡觉。

然而,晚餐就像平常一样进行,根本没有人提到那个回复信,阿曼达变得害怕起来。露易莎

已经明白的表明了她要对监护人隐瞒这件事的意图,现在阿曼达可以断定,她应该从这个位置撤

退。阿曼达感到自己嘴干舌燥,没法向查尔斯述说她们在学校的第一天的事情,露易莎已经回答

了她非亲的大哥的问题,说她们在学校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在数学课堂上受罚的人既不是她自

己也不是阿曼达。接着她向大哥请求怀表的事,查尔斯答应立刻去给她们买两只高级怀表来。

但是,看着露易莎这样处理事情,阿曼达害怕地连饭都咽不下去,她尽量的少说话,一直到

晚餐结束,很明显的,尽管露易莎在回家的路上已经这样说过了,但是姑娘实际上却决定不要告

诉她们的监护人。晚餐结束后,阿曼达既害怕又气愤的找到露易莎,她要和她谈谈这件事。

“如果他最后发现了,会发生什麽?你没有想过我也会受处罚的吗,连同你一块儿挨打?因

为我帮你隐瞒了事实。你想过这些吗?”姑娘们一边准备着床铺一边谈论,当时施瓦兹夫人不在

她们的房子里。

露易莎用手指整理着披散在她肩上的黑色的长发,慢慢地梳理着。它就像一个黑色的小瀑布

一直垂到她的腰部,散开在她的白色睡衣上。“没有。”她耸耸肩,轻率的说。露易莎或许根本

就没有考虑过阿曼达说的那些可能对阿曼达不利的后果,显然的她也并不关心阿曼达的命运。“

你怎么想就怎么办吧,曼达。如果你觉得需要当一个翻嘴挑舌者,那也行。”

“但是你怎么办……到明天早晨?我想问你,当威尔逊小姐问你签名的事的时候?”

“我已经把他的名字写在上面了,”露易莎倔强地宣布,抬起她的下巴。“那个老顽固婆或

许觉得我很害怕她,不敢对她作假。”

“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露易莎,”阿曼达警告她。“如果我必须为了你这件事去挨一顿打

……那好吧,只是这是不公平的。”阿曼达认真的考虑过她应该溜出来去找施瓦兹夫人并且告诉

她,甚至直接跑到她们监护人的书房里。但是最终她将要面对着的是,或是受到处罚(也可能不

会,但是她确信:露易莎从来没有成功过)或是露易莎的忿怒,(这是肯定的事情),于是阿曼

达选择了后者--什麽事情也不做。

第二天在塞德格里没有发生什么新的故事。没有任何人在她们的班上受责罚,并且当威尔逊

小姐向露易莎要过通知信的时候,她看过通知信以后也没有说一句话。露易莎简单的骗局可以真

的没有被发现吗?

她们很快就得到了答案,第二天,两个不幸地姑娘从学校回到家以后。她们马上被叫到她们

监护人的书房里。他的脸色阴沉而严厉,两个人立刻明白她们已经被抓住了。她们紧张的站在他

的面前,脚趾头挖着地毯,露易莎的两只手紧抓在一起放在身后,好象在下意识的保护她结实的

大屁股,而阿曼达的两手则抱在前面,像是在作祈祷。

“我收到了从学校传来的许多令人震惊的消息,姑娘们。”两个的姑娘惊骇的睁大了眼睛,

她们看见她们的监护人拿起了一封信,那封有伪造签字的信,他在面前的大书桌上打开了它。“

我正好需要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露易莎。”他停了一下。“我也认为你没有其他的明确解释

:在头一天早上,你为你的屁股挣了一顿粗暴无情的桦条之后,你又想起了我那你会在家接受相

同惩罚的警告,于是你决定采取这种怯懦的办法。”他又停了一下。“是这样吗?”

慢慢地,露易莎点点头。“是的,先生。”

“为什么?”

“因为我害怕。因为我的……我……我已经这麽疼而且红肿的而且……”露易莎说不下去了

,开始悲哀的啜泣起来。阿曼达在傍边对她的朋友瞥了一眼,她知道露易莎一定是很后悔的,并

且显出非常可怜的样子。然而,她更焦虑的是关于她自己的过失,而不管露易莎的表情是真的还

是假的。

“你真的不如老老实实的对我说。如果你对我诚实一些,你昨天的处罚可能只不过是在私塾

里被你的女家庭教师打顿板子,因为我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你的臀部已经肿了。但是现在,除了

开始的过错,我们还要增加对你的不诚实和欺骗的惩罚,我没有别的选择,妹妹,只能按理用桦

条责罚你。”

露易莎极力想争辩,她不顾一切的找机会插话,阿曼达现在开始怀疑她的感情可能是假装

的。

“至於你,我亲爱的年轻的史密斯小姐……”查尔斯看着美丽娇小的姑娘。惠灵顿拉长了声

音,“我只能认为你全都知道。”

“嗯,是的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我……”

查尔斯看到他的受监护人显示出这样一副迷人的迷茫状态,他很满意的站了起来。“来,过

来,孩子。请你现在解释一下你是如何牵涉进来的。我并不是一个根本不讲理的怪物。”

阿曼达哀痛的仰起了小脸,她不理睬从露易莎眼里传来的忿怒的浪涛。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尽可能的减轻自己将要受到的处罚。她决定实话实说。“我想露易莎已经去告诉了你,

先生。我认为是这样认为的,她告诉我她要把信交给你的。直到晚餐以后我才发现她并没有告诉

你,她对你隐瞒了这件事,但是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不愿意对我告发她,恩?”

阿曼达点点头,随后加上了一句,“我有些害怕,先生。”

“你应该告诉我,我亲爱的,”查尔斯忠告她,他的语调稍微有些严重。实际上,姑娘没有

告诉他他是感到非常地欣喜的……这又给了他一个对她进行教育的好机会。“你知道她伪造了我

的签字吗?”

阿曼达不情愿的点点头。查尔斯继续阴沉的关心着她。简直令人惊异!他每次总是有藉口处

罚她,并且他猜想,当姑娘完全明白了自己的罪行以后,她会认为接受他的处罚是应该的。虽然

她的错误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也同样给他提供了机会,让他实现了在过去几天里想过很多的有关

于她的事:他想用巴掌打她的光屁股,把整个屁股都打遍,但是并不是非常的严厉。她肯定会很

快就落入他的圈套里,他感到很快乐。高兴的把他的双手合在一起摩擦着。“你确实没有把及时

把消息报告给我。现在,在露易莎挨桦条鞭的时候,你可以先去花园里走一走。但是你并不是真

的得到了赦免。我不得不同样的对你进行惩罚。”

阿曼达感到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泪水。她会再次挨桦树条吗?那是多么可怕多么疼痛。并且对

于她这点小错就使用这种残酷的惩罚是完全不应当的,确实。而且是为了别人的事情,为了露易

莎。惠灵顿,她实在心里非常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

查尔斯继续说着。“然而,我想,在这种情况下,对你使用桦树条也许有点儿太严厉了。”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索着,然后对她发出命令。“我会在私下的场合责罚你。阿曼达,你先

去走廊里等着,我现在要先处理露易莎。”

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说了桦树条太严厉了?--阿曼达在逃离了她的监护

人之前,听见了他改变了对她使用桦树条的想法,他原来是有这种想法的。阿曼达砰的一声在她

后面关上了沉重的书房门。

刚开始的时候,她在房门外面什麽也没有听到……过了一会儿,那种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她的

耳朵里:微弱的劈啪声,大声的哀求和喊叫。露应该得到了这些,完全应该,阿曼达终于高兴的

看到露易莎得到了它。

突然,即使阿曼达知道这是鄙劣的,却仍然产生了想看看如何露易莎挨打的恶意的欲望。她

知道她的监护人也给她准备好了,虽然他已经简单的说过她不会被桦树条抽打;她仍然想看看那

接下去可能会用到的她身上的鞭打到底是多可怕。她蹑手蹑脚的走向前去趴到门上,通过门上的

一个裂缝朝里面偷看。

就像阿曼达早已预料到的那样,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内,露易莎的屁股已经是第三次吃桦

树条了。现在,她正弯腰趴在椅子背上,裙子被掀到脊梁上,衬裤被彻底扒开,两腿分别向两边

叉开。阿曼达看见,少女的肌肉发达的臀部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粗糙的红条条,覆盖在早几天惩罚

留下的伤痕上,而露易莎正在不顾廉耻的拼命的扭动大光屁股,就像一条摇摆着尾巴游泳的狗那

样。

“你还会对我说谎吗,姑娘?”查尔斯的高举手臂,树条“嗽”的抽了下去。

“Noooo,哎哟,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大哥……”露易莎沙哑的哭声是那样的绝望。

“还敢再伪造我的签字?”带哨的树条在她红肿的光屁股上又刻划上了新的条痕。

“不,我,我再也不敢啦,真的不会呀……Yee…oww,”每当桦树条嗽嗽地一下又一下的

抽下去,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哀号着。

查尔斯手中的桦树条不停的向光屁股上抽,其实他用力并不大。他知道姑娘昨天早晨才挨过

桦树条,并且从她的屁股的样子看来,那次处罚可是打得一点儿也不轻: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到

处都是树条的伤痕,大部分是昨天打出来的,还有一些条痕是早先的桦树条留下的印子,现在仍

然能隐约看得见。查尔斯知道,对于她的那个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用这种极好的教育方

法,已经不需要太严厉更不能太用力了。

他继续用桦树条抽打着姑娘,尽管他训斥的言辞非常严厉,但是下手的力度是有节制的,甚

至力量有点太轻了。但是,他知道,这个臀部在他开始鞭打之前就已经是很痛的了,经过了刚才

的十下或十五下狠狠的抽打,现在已经是滚烫的并且在剧烈地抽搐着,如果再用力打,会把屁股

打烂的。所以现在继续进行的鞭笞只是要把这个屁股的疼痛和热度保持在一定水平上而已。

露易莎已经痛得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甚至想去死。她挣扎着才能勉强保持这种规定给她的姿

势,她从这只脚到那只脚来回的跳着,还是无法减轻她的屁股的痛苦。同样地她无法帮助自己保

护她的隐私被露骨的暴露给她大哥观看,尽管她清楚的知道这些。

椅子座位上的绒罩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湿透了:比起她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鞭打,这一次她

被打得最为可怜。虽然他现在只不过是用桦树条在轻轻的抽打她,但是她的感觉就像他在狠劲地

鞭笞她,这确定地表明她的可怜的屁股已经被划破了正在燃烧,那饱满的臀部肌肉在难以置信地

抽搐着。但是她已经猜到了,她了解,她充分的了解,他处罚她只是为了想要延长这个体验。

接着,查尔斯对他非亲的妹妹抽了最后的几鞭,由于只不过是比对她刚才进行过的那十或二

十下鞭打稍微用力大了一点儿。于是,他妹妹凶猛的尖叫再次充满了整个房子。最后,他放下了

手臂。

她的监护人推开了大厅的门很快地走了进来,她紧张的咬住了嘴唇,因为她偷偷的合住了被

打得肿起老高的屁股。

露易莎知道她又要摆出那种叉开大腿的猥亵姿势挨打了,以至于当他简洁地命令她站起来的

时候,她感到了震动,随及,她把她的裙子放下来遮住她的不停战抖的肿胀发紫的臀部,他告知

她,她将被禁闭在她的卧室里,晚餐只给她吃一个面包和牛奶。“我曾经警告过你,妹妹,”查

尔斯坚定的劝告她。“我并没有给夫人特别的指示。如果你还要挑衅或冷淡的对待她,那么她就

会继续惩罚你。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管住我的嘴的。”

露易莎慢慢地点点头,在严厉的惩戒下,她无法和他争论,甚至不敢有一点挑衅的神情。她

感到,她的屁股再挨一下夫人的小板子甚至都是可怕的;要是真正的打屁股肯定会是根本无法忍

受的。

当露易莎转身离开的时候,查尔斯又开口说了。“现在,还有将来,妹妹,我期望你在每次

教育结束的时候能对我说一声谢谢。”

露易莎的嘴发干。“谢谢?”她用沙哑的声音问,大声的哭喊使她的咽喉都嘶哑了。

“是这样的。”

露易莎气得想把所有剩余的反抗都爆发出来。但是她还敢继续对抗吗?“谢谢你,大哥。”

“为了我该受到的处罚。”查尔斯帮她说完并且等着她重复。

露易莎紧紧地闭上了她的嘴。“为了我的该受到的处罚,”她悄悄地说,她的脸突然烧的像

她的屁股一样。

“很好。”查尔斯点点头。“也许下次我再看见你淘气的屁股的时候,露易莎,它会变得又

光又白。”他实事求是的表明他的意愿,“对于你,我是抱着这个希望的。”

露易莎慌忙地点着头,像小鸡叨米那样急速。她完全是一心想要赶快滚出那里。“是的是的

先生。”她叉着腿向那沉重的房门走去。

“哦,还有露易莎。”

“是的先生?”难道是还有更多的?

“你去叫阿曼达进来。”

阿曼达走了进来,在她身后关上了沉重华丽的房门,站在她的监护人面前,她的手再次迷人

的在她前面扣紧。刚才她看见露易莎的屁股发烧的时候感到的快乐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顺从

地来这里而感到的寒冷。也许今天下午她的屁股不会被桦树条抽打,但是阿曼达是聪明的,她深

深的认识到,她的监护人对于肉体处罚怀着一种深厚而持久的信仰。除了教训或压制的作用外,

他还有一种与异性肉体接触的要求。

而且,他的第一句话就证明了她的假定是正确的。“阿曼达,虽然你的错误远没有露易莎那

样可恨,但仍然是属于一种欺骗行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为了她的诡计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要因为你的两面派做法而惩罚你。我已经作了决定,然而,桦树条多少有点太严厉了。你的

责罚只是在今天下午被拍打一顿屁股。”

阿曼达的脸立刻嘟噜了下来。打板子难道是好一点吗?当夫人打屁股的时候,特别是那第一

次,火辣辣的板子打到她的光光的屁股蛋上,打得她叫苦连天,直到她的屁股上像是放了个烧红

的烙铁。阿曼达的眼睛紧张的扫视着周围。她没有看见哪儿有板子……

她很快就得到了她的完整答案。“正像你已经跟我学会了用正确的姿势去接受桦树条惩罚一

样,阿曼达,现在我将教会你该怎样接受巴掌打屁股。请把你的衬裤完全地脱下来,”阿曼达震

惊地抬起了眼睛,脸色变得苍白,“然后自愿的并顺从的自己趴到我的膝盖上。”查尔斯坐回椅

子上直起身子并且轻轻拍拍他的膝盖。

事实上,这个男人现在几乎激动的全身乱动。他的公鸡已经难以置信的直立起来了并在不停

的抽动着。就像过去他习惯的让女服务员或妓院姑娘趴在大腿上打屁股那样,他想把他的受监护

人的肉体放到他的直立的公鸡上,并把她的臀部夹在他的胳膊和胃部之间。然而,那时候女服务

员可能(妓女们更明白的)已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他希望阿曼达还是很天真单纯的,不明白接

下去要干什么。

阿曼达抬头看着她的监护人,迷茫的小脸羞得通红。“为什么一开始就必须……”她的声音

变得结结巴巴的。

“除去你的衬裤?因为我愿意。因为对小女孩们最公正的处罚总是在私塾中打一顿屁股,而

那时的小女孩根本没有穿什么衬裤。她们的老师为了打屁股而掀起她们的衣服后肯定要使她们的

屁股赤裸着。我要你想想,在你受处罚的时候你的腿会到处乱踢。我想要你记得你是非常抗拒的

,因为这些,你要像一个私塾里的小孩那样,屁股应该被打一顿。同时,我还要彻底地打你的大

腿,阿曼达,这时候那衬裤就会过多的保护你。”查尔斯力图把他的脸作出一副毫无感情的样子

。但那姑娘能一点也感觉不到他那令人惊异的唤醒吗?如果他不加以控制的话,一旦把她拉过来

往他大腿上一趴他就会消耗掉了?他祈祷不要是这样,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控制的事情。

阿曼达红着脸,羞怯的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解开了衬裤,并且让它们落到地板上,那带

饰带的亚麻布缠绕在她的小靴子的周围。她不知道别的该做什么,她任由它们滑下去并且从衬裤

中走了出来。她感到非常非常的赤裸,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感到她的屁股这样羞怯过。为了处罚

而分别扒她的衬裤已经是够坏的了,而从腰带以下到长袜顶端完全裸露在衬裙中的感觉对她更是

一种新奇而可怕的感觉。

然而,查尔斯不给她任何仔细感受它的时间。“来这里,阿曼达。快一点儿。不准拖延。你

必须了解对于一个顽皮的姑娘这已经是多麽宽容了,”他宣称说,由于他所希望的是既要正确又

要适当的严厉,所以对于她们的处罚应该加以区别的进行。但是任何一个姑娘都不能由别人代替

,但是阿曼达是个特例,因为他收到各种暗示全都是他所无法抗拒的。

阿曼达无法帮助自己。大颗的泪珠顺着她漂亮的小脸滴到地面上。尽管她知道事实上这种责

打并没有桦树条或板子那样厉害,但是她突然感到很害怕和困窘。不知什么原因,好像这种打法

是非常隐私的。

“现在过来,阿曼达。”查尔斯。惠灵顿轻轻拍拍他的大腿,实际上这是第二次了。“趴在

我的大腿上。”

他的声音几乎是很和蔼的,而阿曼达知道她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她向他挪过去,站

在他的膝盖前。她发现自己比以前更了解他这个人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好象已经不像过去那样

,很害怕他身上散发出的烟草和马的气味了。

“现在,阿曼达,当你走到我跟前挨屁股以前,我希望你能自己掀起裙子……现在过来……

就是那儿……好好的全都提高到腰上。全部收到腰上。”当她正在犹豫不决的时侯,他的声音变

严厉了。“赶快过来,快点儿,阿曼达。对于我,你只不过是一个需要让她的屁股蛋好好发热的

坏女孩。你什么也没有展现给我,当我用桦树条抽打你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看过你,你

知道的。”查尔斯并不想在她面前过于的谨慎。看着她蠕动着光屁股的困窘样子完全是一个很刺

激的事情。“现在把你的裙子好好收拢起来。”

阿曼达只得按照命令去做,把她的裙子和衬裙全部向上卷起来,扎在她的腰部,然后走上前

来。多么动人,查尔斯心想。绝对地完美。在她直条条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上面和平坦的小肚子下

面,那金发美人已经露出了阴部。“现在你过来,自己趴在我的膝盖上。”

笨拙地,阿曼达把她的身体放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嘴唇抖动着。努力的平衡身体,不要他用

手摸自己的裸体,但是她的两手需要抱住她的衣服。更重要的是,他比施瓦兹夫人高的多,并且

,她想他的椅子可能也比较高。她感到害怕。她是完全靠踢腾着两条腿才进到那个位置,她的两

只手既扶不着他的膝盖又够不到地板上,得不到一点支持。在她的身体下边,她感到他的腿难以

置信地坚硬。而且是这麽的……阴私,当她被夫人打屁股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

查尔斯毫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放在他的受监护人柔软的光屁股上,并且直接放在女孩的屁股沟

上。因为她的腿没有支持的在空中悬吊着,所以她难以把她的大腿完全并在一起。她的姑娘家的

两个屁股蛋是稍微分开的,隐约可看见深深的屁股沟的里边和那蔷薇肛门的细细皱纹,查尔斯预

料到当她开始踢腿时他会看见她更多的。他开始对她的违抗进行说教,同时他的手也开始慢慢地

揉着她的屁股蛋儿。好象是心不在焉地,他稍微改变了他的大腿的位置使她的身体向前趴并且让

她的丰满的大屁股更高的凸出。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她完全可以知道这是他所故意

做的,她自己也感得了自己的屁股比平常挨打时奉献的更多。

随后……第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显然是有意的,手掌虽然打在肥软的屁股蛋上,手

指却落到了屁股沟里,直接打到她的肛门上。在她感受到那个强烈的刺激开始尖叫之前,下一巴

掌又落下去,再下一巴掌,又一巴掌……一巴掌……

“哎哟,求求你~先生,不要这样…………太狠啦!求求你…………别打那里

,别再打那里…………求求你……”

她的挣扎和哀号变得越来越强烈,查尔斯只好用手臂勒紧她的细腰。这有两个好处:能在他

的膝盖上抓住她两块肥圆的肌肉,并且能使她的痛苦的肉体更紧的挨着他的霍霍跳的公鸡。

因为忍受不住屁股方面的剧烈疼痛,阿曼达在大声狂叫并且踢腾着双腿。从某个方面说,巴

掌比那稳定的长木板更坏……甚至比任一个板子或桦树条都要坏的多。她知道,他是那么用力地

打她,并且她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很快停止的迹象。

查尔斯已经被她那正在狂野旋转的肉体迷惑了,她踢腿的时候,两条大腿分开的像宽宽张开

的剪刀,并且使那两个打得通红的肥屁股蛋也分开了。在那次很耻辱的桦树条鞭打中,通过衬裤

后面打开的裂缝,查尔斯也曾经清楚的看见小姑娘。他不想接触她的其他地方的皮肤,

只摸她的大腿和屁股。他的手多次直接落入她臀部的裂缝里,他的大手叉开手指向下打。每个打

击都把她的肥大的屁股蛋打扁;那屁股蛋立即弹跳着全部恢复了原样,只是红了,比以前更红点

儿而已。

查尔斯停下手。阿曼达仍然在不停的哀求和辩解,还在一前一后的摇摆着她的屁股。她的白

皮肤变成了深红色,布满了手掌印儿,到处……并且他才感到,他的手掌真的是开始颤抖了。他

知道这件事很好的完成了。首先,他已经惊人地接近了高潮,并且他不认为那姑娘知道了这件事

,他了解,如果她被暂时保持在完美的无知状态是最好的。其次,他发现这种处罚方式很不错,

以致於他想要将来时常用这个方法去对付顽皮的姑娘。在某种情况下,他喜欢用手打阿曼达屁股

胜过用桦树条抽打。如果他总是那么严厉,她就不会在思想里区别清楚了。但是……他仍然想要

好好的看看那里。

他改变一下自己大腿的位置,直接伸手分开了她的大腿。他把他的巴掌描准了已经暴露出来

的仍然雪白的大腿内侧。拍击的力度虽然并不过分,但是他同样的只想尽量把她的肉打红,并且

当他的巴掌朝柔嫩雪白色的大腿内的皮肤轻拍时,他的手掌边缘不断地蹭到她裂开的然

后,没有犹豫,他粗暴的掰开了她的两爿肥臀并且开始打屁股,他的指头尖伸到她的分开温软的

屁股沟里。

由于令人震惊的耻辱和痛苦,阿曼达疯狂的叫喊着,身体跳动着。泪水遮住了她的双眼。在

她下面的地毯只是一个五彩缤纷的模糊影子。从她的屁股蛋顶端一直到她的大腿中部,全都疼的

像针扎一样,包括她的屁股沟内及大腿内侧的所有敏感的皮肤。

最后,查尔斯把他的手放在她剧烈颤抖的,红桃般的软肉上停了下来。她的斗志全都消失了

……他可以感到这些并且知道应该结束了。“你还有什么话为自己说吗,阿曼达?”

“我非常抱歉,先生,求求你别再打我了”。阿曼达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也不知道他想得到

什么样的解释,她觉得所有惶惶张张能想起的话语都是流淌的泡沫。

“这是很不错的,阿曼达。我们做的很不错。你是一个好姑娘。”他在那两个滚烫,布满僵

痕的屁股蛋上轻轻地抚摩着,当他的手指在轻柔地滑动的时候,偶而也会伸到下面和两股之间,

他并不在后面用力扣她并且避免爱抚的动作。她会有受到侵扰的感觉吗?他怀疑。但是也许下一

顿,另一次巴掌打屁股可能没有那么严厉了,然后……

她的啜泣静止下来。不情愿的,他拉着那个哭泣的姑娘离开了他的膝盖,看着她放下她的学

生裙,看着她用小手捂着颤动的屁股蛋扭曲着身子。这是一个非常引人的体罚场面。受罚的姑娘

,是个端庄的女学生,也是个成熟的女子,哀伤而气馁的摩擦着她那刚刚经受过磨练的屁股,泪

水沾污了她的脸。午后阳光穿过宽广的窗户射入书房,查尔斯。惠灵顿的监护人,拣起她丢弃在

地上的衬裤,步子呆板地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摩擦着她疼痛的两个屁股蛋。

查尔斯在她身后说。“你勇敢地承受了处罚,阿曼达。”

她扭头看着他。“谢谢你,先生。”她低声说,一边静静地抽噎着,双手揉着屁股慢慢的离

去了。

查尔斯的少女

第七章

阿曼达在公园里看着四周的人们,她对自己的一身打扮感到羞愧。她认定自己的年龄已经很

大了,不该继续穿这种女学生的衣服。她不愿意跟露易莎在一起,跟她在一起会叫自己的屁股吃

疼受罪,这是肯定的。现在她正在与她的监护人一起散步,她的手小心地放在他的手臂上。这时

她才想到他也是一个非常值得考虑的单身男人,一路上碰到的许多年轻女人都会向他们扫上一眼

。有的仅仅是纯粹的好奇,有的则充满了嫉妒的敌意,各种各样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露易莎有病了,正在床上躺在,早上起床时她感到强烈的头痛并且额头发烫。施瓦兹夫人匆

匆忙忙的过来了,证实女孩只不过是感冒发热,并且要求她至少应该卧床休息几天。于是,礼拜

六姑娘也没有去学校上课,阿曼达只得一个人单独行动。在休闲时间也没有人可以陪伴她。过去

,在发恩斯沃思小姐学校的时候,每天的空闲时间里她们总是一起出去散步。即使天气不好的时

侯,她们也会一起在那里同其他同学兴致勃勃的打牌或随意聊天。但现在,阿曼达发现孤独既使

人既懒散又无聊。

在吃午饭时,查尔斯叔叔对她的情况表示了同情,--即使他并不真的是她的叔叔--提出

她可以来找他玩,并且问她是喜欢乘马车外出游玩还是步行到公园中散步。阿曼达选择了散步。

她一心希望他能变得仁慈一些,可以允许她穿那件时髦的休闲服替代她的学生裙,但是她的请求

被施瓦兹夫人坚决的拒绝了,她也没有敢向她的监护人重复提起这件事。

但是,即使是多么短暂的片刻,受到挫折的阿曼达也在期望着能改变她被拒绝的愿望,当她

与她的监护人在外面的人群中公开在一起时--没有露易莎,其他的姑娘扫视他们的眼光就像投

过来的匕首一样,阿曼达有一种骄傲的幸福感,她多想跟他去外面游玩,哪怕跑到天涯海角。自

从她们来到伦敦以后,就连普通的娱乐活动都被限制得很死,即使想在海德公园中闲逛一次也变

成了一种奢侈。

“你玩得快乐吗,我亲爱的?”查尔斯关切的问她。实际上,他感到玩得非常快乐。在早些

天他接触过阿曼达的光屁股之后,他再也忘不掉年轻姑娘的动人体态,他在思想上已经把她当作

妻子对待了。走在公园里,他厌倦的看到许许多多的年轻女人。她们全都穿着类似的衣服,由类

似的女裁缝制作,使用着类似的化妆品,并且用类似的方法勾引他,这些年轻的淑女都是在这里

寻找未来的丈夫。尽管大部分女人的实际年龄只不过比阿曼达大一两岁而已,但是与阿曼达天使

般的清纯形象和温柔的细声少语相比,她们都显得年龄老多了。

姑娘仅仅把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的手臂就已足够唤醒他,他的公鸡已经变成了挺立的唤醒状态,

当前一次打过她的屁股以后,每当回忆起她的光屁股的样子,他都禁不住的兴奋起来,特别是当

分开她的两个肥屁股蛋的时候,看到她的肉缝间的粉红色的肛门和她的的隆起的阴唇全都

暴露了出来,他甚至可以窥见饮唇间羞怯的阴核。当他打她屁股的时候,他的指尖正好触到那些

柔嫩的内部,打得她尖叫着跳动身体!是的,查尔斯。惠灵顿可以感觉到,娶一个习惯于被他打

光屁股的妻子,会有多么好。

她漂亮的小脸在他的询问下变红了。“哦,是的,先生。我很快乐。公园今年是这样的美丽

。”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明天到教堂作过礼拜之后再开这里走一走”。

他和她说话的态度是这样的友好和热情,以致于阿曼达决定碰碰她的运气。“先生。”

“叔叔”,他坚决的纠正她。

阿曼达微笑了。“叔叔,为了参加明天教堂的弥撒仪式,我可不可以穿我其他的衣服?我知

道我仍然是学生并且在服丧,但是我现在穿的衣服是规定给我的日常的服装。而不是去教堂穿的

。”

查尔斯的表情变得僵硬了,虽然他的内心感到了欣喜。他感到惊奇,他又可以再次让这个可

爱的小姑娘趴在他的膝盖上,裸露她的美丽雪白的屁股,用巴掌痛痛快快地在那屁股上揍上一顿

了。对于渡过一个宁静的下午,这是一个多麽令人愉快的方式啊!虽然阿曼达的请求的确有点激

怒了他,但是他在心里是完全原谅这个请求的。他抓住她的手臂,并且把她紧紧地拉到他身边。

然后压低他的声音,严厉的低声说。“阿曼达,我应该把你的话当做忘恩负义来解释吗?你是在

用狭隘的叛逆来对抗我吗?”

他满意的看见姑娘立刻变得脸色苍白。她甜美的下唇开始抖动,她的蓝色的大眼睛里布满了

阴云,充满了震惊的泪水。“请原谅我,叔叔。我决对不是叛逆。”

查尔斯嘲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姑娘。它可能是一个小的叛逆,但是它的确是叛

逆。而且,对于小的过失不加以抑制将来就会发展成大的犯罪。你不信任我本人和你的女家庭教

师,你知道为了你将来到社会中,什么对你最有用?”

阿曼达抬起头来,睁大眼睛,她的心脏在她的胸膛里砰砰直跳。“学业,先生。”

“而且我们不是已经严格规定了你应该穿的服装了吗?难道你还不完全了解其中的道理吗?

我们已经为你买了一套恰当的普通外衣,用于礼拜天的弥撒仪式,这件衣服这对於你的年龄以及

对你的母亲的服丧阶段是适当的。但是仍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像一个轻佻的女子那样千方

百计想得到一件不适合你的年龄的衣服,并且试图采用甜言蜜语诱惑的方法得到这个特权。”他

悲伤地摇摇头。“好像我们的这次散步必须要意外的结束。我们应该回家里讨论这个不幸的挑衅

。你会为了这个受疼的,我的姑娘。”

阿曼达猛的跳了起来,好像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不先生,求求你。我并不想要作

任何事。”

“正相反,你想通过它达到更多的目的,并且决没有好事。我能准确的抓住你,不准否认。

现在过来,在你把倔强加入你的罪行目录之前。”

吃惊得是,阿曼达难以置信地表现出了勇气,用力的扭动着胳膊想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出来。

“不,先生,请你听我说。”

查尔斯停了下来,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低头看着他那年轻受监护人。本来他已经得到了充足

的托词可以扒光她的屁股揍上一顿了,现在她又制造了一个新的罪状,他对于她的粗鲁感到恼怒

。也许她是一个比较难于调教的女子,他需要在她变成妻子之前必须经常的揍她的屁股才行。

“我对你的行为感到吃惊,阿曼达。也许你喜欢不必等到回家我们就应该进行交谈,hmmm?

哦,是的,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的意思。我在许多的场合见过小男孩或姑娘就在外边的公园

中被打屁股,裙子掀高,或者裤子褪下,露出屁股,两腿来回的踢。也许在公园里犯的错误在公

园里处理最好?”

阿曼达低下脸并很快地摇摇头。这是根本不用考虑的!如果他要公然地在公园里用这种羞辱

性的方式处罚她,她是决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光着屁股作表演的。她再也无话可说,默默地由

着他拉着向前走。虽然还没有挨打,但是她的屁股已经感到了即将到临的刺疼,就像几天前才受

过的他的处罚那样,那顿痛苦和隐密的巴掌。她不能相信为了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过错它又要再

次发生。

他们一言不发的默默走着,阿曼达羞愧地低着头,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克拉得威尔的豪华住宅

,敲响了门铃。一个仆人打开了门,查尔斯严肃的小声告诉阿曼达:“去我的书房里并且在那儿

等着我,姑娘”。她惊骇的知道那个男仆已经听明白了这个命令的意思并且感到惊讶,阿曼达赶

快逃走了。

五分钟后,阿曼达坐在她的监护人书房中的沙发椅上,关注着即将降临到她屁股上的处罚。

她神经紧张,脑子里乱七八糟,浑身颤抖的期待着。她发现自己这几天经常回忆起屁股上挨得那

顿巴掌,她感到在某种程度上与她因为她逃走而挨的桦树条抽打或她挨施瓦兹夫人板子的感觉完

全不同。虽然巴掌打屁股同样让人疼痛难忍,把她打得尖声嚎叫,拼命挣扎。但是,在挨过打以

后的这些天里,每当她回想起这顿屁股,她就发现自己由于受折磨而在屁股和大腿之间产生了一

种奇妙的熔化的感觉,而疼痛却被忘记了,只记得局部的甚至是--她可以使用“愉快”这个词

吗?她回想起这次惩罚的一些特殊细节,他把她的大腿伸展开并且让她的屁股撅的高高地,使她

的两团屁股蛋宽阔的分开,然后羞辱性的用巴掌朝屁股沟里的中间和下边的部位扇。其实对股间

嫩肉的轻轻的拍打就让人疼痛难忍了。

阿曼达是不是疯了?那可是非常侮辱人的啊。事实上,她在早晨穿衣服的时候,因为露易莎

正在洗澡而施瓦兹夫人又不在跟前,阿曼达悄悄走到房间里的大穿衣镜前,背过身弯腰向前,从

肩膀上向后看,她想试着看看她的监护人到底能看到什么,这一看,立刻使她的脸羞成了大红色

。他能看到所有的东西!细致的蔷薇色阴唇,绒柔的阴毛。然后阿曼达把手伸到后面尽量地分开

自己的屁股蛋,直到她可以看见那小小的粉红的肛门眼。正在查看秘密的时侯突然听到露易莎回

来的脚步声,阿曼达赶紧中断了查看,但是她已经知道了在他打她屁股的时候他完全可以看见她

的每个局部。

阿曼达坐在沙发椅上并且蠕动着屁股,重温着她以前有过的那些相同的热辣辣的感觉。她知

道他将在几分钟内进来,她也知道她会被扒开屁股并且会被重重的打一顿,但是,她心里仍然充

满了好奇的刺激感。她的两手不自觉的紧紧地拧住她的白围巾。

门打开了;查尔斯。惠灵顿阴沉的站在门口。“嗯,阿曼达,这段时间你在反省你的罪行吗

?”

尽管她刚才已经想过了这些,但是他所说的“罪行”还是使她心里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倔强情

绪。她只不过因为爱美天性的缘故,要求能穿着比黑色的女生服或女佣服更适当更好一点的衣服

而已!虽然,她很聪明,知道应该控制住自己的舌头。并且一直没有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受到她的

监护人的体罚,阿曼达认定自己只是因为一次意想不到的过失而要挨一顿屁股巴掌。如果她真的

作了任何的挑衅,他当然可以判决鞭打她。而阿曼达知道这是无论如何要设法加以避免的!

“阿曼达?”

“是的先生。我非常地抱歉。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的那句话。”她突然产生了灵感。“我

只是希望打扮的漂亮一点以便更好的陪伴你。”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现在少来这一套,姑娘,我不会像个白痴那样愚蠢的。不要让

我们在你的罪行目录里再增加‘狡辩’这一项。这次我已经识破了你,如果你采用说谎的方法同

样是一个更坏的事,在我们家里,对于那些聪明人的每一次狡猾的表演都是用桦树条给以回报的

。”

阿曼达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明白了她的最后策略也失败了。查尔斯来到她的身旁坐下并且胁

迫的抓住她,然后把她从她正坐着的沙发凳上抓了起来让她站到那里。他决定这次不要像上一次

打她那样坐在椅子上处罚她,她的头由于无法支撑而靠在地板上,并且两腿悬挂在空中,这次他

要在沙发凳上打她的屁股。因为他希望让她处于全身都舒服的姿势,除了她的屁股,他希望为了

使打屁股更尽兴,他要把这次打她的时间延续的很长。

姑娘站在他面前簌簌发抖,她的双手握在围裙前面,紧张的扣紧在一起。查尔斯严肃的命令

她:“把所有的衣服全都脱掉,除了你的紧身胸衣和长袜,阿曼达。这将是一顿会让你记住的打

屁股,但是所有的这些衣服都妨碍了我。”

“但是为什么,先生?”姑娘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她惊悸的偷看了查尔斯一眼。

“因为我愿意。我应该把施瓦兹夫人叫来帮帮你吗?”查尔斯严厉的呵斥她。这确实是相当

令人愉快的。她最初的“罪行”实际上已经无关紧要了,但是由于她好辩和顽抗的天性而每次都

要进行辩解的行为必须加以矫正,他要因为这些而真正严厉的打她的屁股。

阿曼达沉默无语了,她噘起了她的下嘴唇,摇了摇头。全部脱光!除了她的紧身胸衣和长袜

之外,她的身体几乎是全裸的!而且,她同样关心的是,她最害怕的那种巨大的痛苦也将要降临

到她那不设防的光屁股上,她感到了一种陌生的兴奋。

阿曼达羞怯的用颤抖的手指解下了她的白围裙,然后慢慢脱下那件学生装的黑裙子站在她的

监护者面前,身上仅剩下紧身胸衣,衬裤,长袜和小鞋子。她身上穿的那件校服内裤,是个高级

的名牌服装,虽然朴素和适当,但是带有昂贵的手工花边饰带,裤裆的裂口简单而幼稚,她知道

要把裤裆扒开是不费一点事的。

“现在,衬裤也要脱下,阿曼达。快点,姑娘,我可不喜欢整天为了这个不愉快的责任操劳

。”

阿曼达在她的腰部解开了裤带,片刻间,那件柔软的白衬裤已经悄无声的滑倒了地面上,堆

放在她的脚踝周围。她全身上下现在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女学生紧身胸衣和长袜站在她的监护人面

前。

查尔斯看着在他面前簌簌发抖的姑娘。柔嫩的粉红脸蛋上,一个个珍珠般的泪珠正在缓缓向

下淌。他的心中一阵狂喜。她是一个正等着挨罚的悔恨的女生的真实形象。这个形象绝对地迷人

!他暗地里用力拉了拉他前面的斜纹布裤子,祈祷着她没有理解这个动作。这是个使人快乐的动

作!从她的紧身胸衣的下沿,一直到她的大腿中部,美观的袜带吊着的黑色长袜为止,她中间的

一段胴体完全赤裸,胸衣紧紧箍着她苗条的腰身,显示出她臀部的丰满。他曾经见识过的女孩的

小十分动人。查尔斯想,激起了他想把他已经昂立起来的公鸡插进她的舒适地湿润的小孔

的欲望,他想让那细致优雅的阴唇深深的裹住他,可是对于这个要求他实在无法提出来。但是这

次他要很自然地命令她把一直想要尽力保护的那些最隐私的局部呈现给他。

“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屁股后面,因为我要跟你说话,阿曼达。”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不自

然的窒息感。

她抬起了她的蓝色眼睛,很快就又顺从再次垂下了眼睛。这个姿势能在她平坦的腹部下面观

查到她的可爱的小阴部。她的丰满阴埠上的卷曲绒柔的金毛,甚至当她在他面前站立的时候,也

可以窥见她的阴核从可爱的外阴唇间突出来。他可以看见腿间的小秘密,部分阴唇暴露出来,强

烈的诱惑使他的小器官变得更加坚硬伸出更长。等会儿会有充足的时间看她的,查尔斯坚决的提

醒自己。

“我希望你现在告诉我今天你为什麽被处罚。我明白在打屁股以前,让你了解挨打的原因是

有好处的。”他停了下来,但是她不说话。“为什么你会受到处罚,阿曼达?”

她的声音非常的温顺。“因为我表现出反抗,反对你已经作出的对我好的决定。”她抽噎了。

“正是这样,正是这样。你承认我--实际上这是我的责任--应该这样做你的监护人吗?”

“是的,先生。”

“很好,阿曼达。过来自己趴在我的大腿上。”

阿曼达笨拙地自己摆好了姿势,聪明的她立刻就明白了要做她这样做是为了更舒服一点,这

个姿势可以使她趴更长时间,屁股上可以承受更长时间的责打。就像他坐在一张椅子中一样。她

的膝盖牢靠的跪在沙发凳上,支撑住她的身体。这比把腿放在稀薄的空气中上下踢腾要好的多!

但是阿曼达知道对她监护人的任何动作必须轻柔安静。他抓住她的身体,坚定的把她推向前去,

直到她的腹部完全趴在沙发凳上。

“尽量地分开你的大腿,阿曼达。”查尔斯教她。

“哦,求求你!先生”漂亮的姑娘求告着,向后扭过她的头,请求的看着他。

“你敢在这里藐视我吗,你这个下贱的小女人?”他愤怒地呵斥她,举手朝两条丰满的大腿

上锐利的扇了几巴掌,作为对这个请求的回答。“为了我更方便的打你的屁股,你的腿应该好好

的分开,决不要想在这里装出一副羞答答的纯情的样子。”

巴掌打得阿曼达尖声锐叫,她立刻不顾一切地完全叉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查尔斯把姑娘的身

体调整到比较远的位置,推她朝前去。一直到那里!最后,他的年轻受监护人被摆出一副完全暴

露隐私的处罚姿势。雪白的大屁股朝天,光洁的屁股沟正对着自己的脸,他可以看见姑娘伸展在

他面前的每寸迷人之处,那在分开的屁股蛋之间的她肛门的玫瑰花瓣,那微开着的粉红的

,小小的阴核。事实上,他已经看见了她的阴道口张开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做?”阿曼达又羞又怕,她不顾一切的小声质问。

“我为什么一定要暴露你的每一点私处?你是问为什么吗,阿曼达?”姑娘靠着天鹅绒沙发

凳的头点了点。

当他回答的时候,他把他的手牢固的放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分开了她下面的阴唇。“我是

你的监护人,阿曼达。所有其它的对我什麽也不是。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一个顽皮的必须彻底

扒光屁股挨揍的小女孩。这是姑娘们必须经受的训练,她们可能因为每件错事被处罚。你已经是

大姑娘了,阿曼达,所以你的屁股应该是结实耐打的,虽然你可能并不想得到它。但是那些桦树

条或我的巴掌随时都会落在你的屁股中间,你确实想执意逃避处罚,不是吗?”

查尔斯把手掌放到阿曼达送到他脸前的大白屁股上,温软的肉体带来的强烈欲望和激情几乎

使他疯了。打屁股甚至还没有开始他已经无法抑制自己了,他想把姑娘从他的大腿上扭过来转向

面对他刺穿她的处女膜,马上,在这里。但是他知道,她目前还没有屈从于他的处罚并且还在抗

拒。查尔斯冷静下来,仔细看了看她的股间并且知道他早先的结论是正确的。她那小小的粉红阴

唇由于激动而潮湿了。尽管她很恐惧,他发现少女被强制的达到了性激动!

他伸出两只手,紧紧抓住了姑娘的两个肥软的屁股蛋,粗暴地把它掰开,这样便完全暴露她

的一切,使她的肛门也被稍微掰开了。“你知道有这样一些女家庭教师吗,阿曼达,对于那些被

打屁股时顽固的进行抗拒的大姑娘,她们会使用一钟叫做臀沟鞭的细皮鞭抽她们作为增加的惩罚

?”阿曼达开始与他紧紧抓住她屁股的手进行抗争。

“我从你的顽抗看出,你有充分的理由应该受到我的鞭打。是的,年轻淑女的屁股蛋被一个

助手抓住,宽阔地分开,通常也会由姑娘自己保持着这姿势,然后女家庭教师站在那姑娘的头前

,向姑娘的屁股上抽打。这样处罚的皮鞭会全部抽在姑娘的两个屁股蛋中间。也许我们应该叫施

瓦兹夫人过来协助我进行这样的处罚。”

他放开了右手并用手掌压着丰满的屁股蛋,然后用指头尖戳戳她的粉红色的肛门孔,接着又

大胆的摸到了她的阴核并坚定的用力捏它。意想不到的触摸使她尖叫起来并且挣扎着。“这里和

这里,都应该受到鞭打,我可以向你保证,它会是最痛苦的,阿曼达。”

“千万不要这样!先生,求求你!”阿曼达吓坏了,她拼命的哀求。的确,这种抽打屁股沟

的处罚是最可怕的。

“你现在决定把你的大腿服从的好好分开了吗?并且好好的撅起屁股接受责打?”

“是的先生。”阿曼达尽管感到奇怪的兴奋,但是放在天鹅绒沙发上的小脸仍然害怕的直流

眼泪。

查尔斯用他的左手夹住阿曼达的纤腰用力把她的臀部朝沙发里面挪动,然后用力压住她的身

体,使她的屁股撅起的更高而屁股沟分开的更宽。他的大手高高举起,手指叉开,向白白的大屁

股打下去,一掌又一掌,结结实实的向下打,准确地集中落在她屁股的白肉上,所有的肉对他都

是完全公开的。查尔斯没有用多长时间就有效的解除姑娘的反抗心理,他多么期待着这次相会-

-他完全有意的想得到他年轻的受监护人的处女膜--并且一直关注着这个目标,他结实的充分

的打这个屁股,但并不过分的严厉。

疼痛使得阿曼达的两腿乱踢并且尖叫,但是,查尔斯赞许的注意到,她一直保持着把屁股蛋

分开的姿势。他把那胖屁股的各处全部打遍,没用多长时间少女就开始不顾死活的扭曲身体,她

的一只小手也伸向后边,徒劳的尝试保护屁股,她的两个屁股蛋很快地就被打得又红又紫,活象

一个朝阳的大桃子。

“你还敢藐视我给你安排的服装吗?”查尔斯一边拍打着大屁股,一边感受着在他坚硬的阴

茎上狂乱挣扎的少女的丰满肉体带给他的刺激。

“不!先生,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先生。叔叔,疼啊!”阿曼达狂暴地哀求着。

查尔斯不理睬她,并且迅速地狠狠的拍打这副大屁股,看那雪白的肌肉在他的手下令人愉快

的变成红紫色。确实像他所说的那样,打大姑娘的屁股,巴掌可以打她的任何部位,他准确的把

他的指头尖一再地落在她的阴部和她开口的肛门上。那些巴掌像往常一样引起了一些最严厉的反

应,痛苦的挣扎,大声的哭喊。但是,当他在打屁股的时侯,他当然是十分肯定,事实上,阿曼

达阴唇间的阴核变大并且更突出了。她可能并不知道这些,但是查尔斯确信,这次隐密的私下处

罚使这个小荡娃变成相当唤醒。

阿曼达的屁股一直挨了100多下,查尔斯确定这顿巴掌已经足够女孩疼上一阵子了,并且由

於她的姿势舒服而轻松,所以这顿屁股一直打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没有剩余一

寸白肉。

最后,他终于停下了手,仔细检查了女孩痛红的屁股,并用手慢慢地抚摩着她的两个屁股蛋

。“你现在能肯定你不会为你的衣服再次藐视我吗,阿曼达?

“我再也不敢了,先生。我会穿上你愿意让我穿的无论什么衣服。”

“如果我认为必需对你进行一次处罚,你愿意立刻接受我的责打,并且不在公园中当众和我

争论吗?”他让手指头在她屁股蛋之间来回滑动并且抠她的屁股眼儿。

“我再也不敢了,先生。”阿曼达感到了她的指头,但是不敢尝试合上她的腿。

“现在,你可以坐在我身上,我亲爱的。我愿意安慰安慰你。”阿曼达哭泣着,让自己靠着

他的外套坐在他的大腿上,由他抚抱着自己。甚至隔着他的裤子,他也可以感觉到她那紧压在自

己大腿上的光屁股热烘烘的。“你认为我是一个残暴的监护人吗?”

慢慢地,她摇了摇头。“不,虽然你打屁股确实打得很疼。”

“但是打你是为了对你有好处,难道不是吗,我亲爱的?”

她点点头,没有做声。查尔斯朝下看了看她,看到了她的赤裸下体。她好像完全忘记了她根

本就没有穿什么衣服。光着下身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用她的双臂围着他的脖子,她的叉开

的大腿正诱惑的朝向他。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迷人之处的外型。他把手伸到下边,慢慢地拍着

她的阴户。她震惊的抬起了她的眼睛看着他的脸。“干什么?

“你知道你的这个局部叫什么吗,阿曼达?”他平静地问。

她点点头:“学校的一些女生把它叫做”

“还有人把它叫做别的名字吗?”

“那是一个非常下流的词,”她小声说。“一个姑娘因为说过它而被鞭打,那是我在发恩斯

沃思小姐学校知道的唯一的一次鞭打女生。”

“那是个什麽词句,阿曼达?我允许你说出它并且不会处罚你。”

“Cunt.”

“是的,它是一个下流的词,但是我是你的监护人,你可以在我们之间使用它。有时也可以

使用Cunny这个词;我觉得这个词还是比较好的。”他迅速的解开了他的裤子钮扣并且掏出了他

那霍霍跳的做爱引擎。她瞪大眼睛看着那棍子跳了出来,它被皮肤包裹着,那粗棍指向空中。

那么你知道它叫什么吗,我的小鹅?“

阿曼达羞怯的小声说:“你的阴茎。”

查尔斯开始了:“你怎么知道的?学校里的女孩肯定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学校里有个女孩有一本顽皮的书。她是从她哥哥那里偷来的。”

查尔斯抓住阿曼达精美的小脸对着他的阴茎头。“对这个男孩要友好。他需要一个朋友。”

他把阿曼达的下巴抬起来。“那本顽皮的书的名字叫什麽,请你告诉我?”

“它叫《荒淫的浪漫史》。”

“从这本书上,你学到了在我们之间将要发生什么事吗?”

阿曼达羞的连脖子都变成了大红色,她慢慢地点了点头,在他粗糙的斜纹布裤子上蠕动着还

疼的霍霍跳的屁股蛋。“你想把你的阴茎放入我的女阴里。”她不敢碰见他的眼睛。“但是在书

中,所有的姑娘都疼的尖叫并且哭喊,那痛苦是可怕的。”

“恐怕这种描述太夸张了,我的小爱。一些男人喜欢用这样的血腥描述来唤醒自己。但在事

实上,当一个姑娘准备好了的时候是满怀渴望的,”他让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小唇之间并且玩弄着

她的光滑潮湿的肉沟,“在刚开始时应该是有些痛的。这个老朋友刚进去的时候会感到像被掐一

下那样疼。”

查尔斯知道那在事实上是不太可能的;阿曼达很年轻,并且她的蔷薇色的阴部是小而精致的

,但是他也知道在一些色情作品中把年轻的未婚女子描述为昏晕过去并且能看到流出鲜血等令人

毛骨悚然的情景。这是毫无道理的。

“现在过来抱着我,我的爱,然后我们看看这个朋友对你究竟会多么合适。”敏捷熟练的,

查尔斯把阿曼达拉过来,直到她的两条大腿尽量叉开的骑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阴道口泰然自若

的张开着,正对着他的直立的公鸡。“对我来说,你的cunny很美丽,你知道吗,阿曼达?”

当他说话的时候,他拍打着她变硬的小阴核,热心的帮助姑娘克服任何残余的恐惧心理。事

实上,她的欲望高涨,他能看出来,同样的,她推动自己配合着他的手带来的美妙的狂热。“我

要把它放在这儿,正好在张开的饥饿小嘴里,并且你可以感受到这感觉可能对你是多麽的好。”

一切准备就绪,查尔斯用他的手指打开了姑娘的爱门,并且把他的阴茎头放进她那张开很宽

的槽口中。他满意的看到她是这样的兴奋,红宝石上立刻涂上了一层她的爱液。但是他还想再小

心一点,于是他又很快地退了回去并且涂上他自己的唾沫,把自己的又重新放了进去。接着把手

伸到他的受监护人后面紧紧抓住她的滚烫的两个屁股蛋。

整个场景是非常令人愉快的。那个姑娘仍然只穿着长袜和紧身胸衣,全身紧紧的靠着他。她

的头向后仰着,眼睛亮晶晶的,她的脸蛋由于强烈的欲望而红噗噗的,小嘴微微张开。查尔斯知

道火候已经到了,于是不加以警告的,他抓住她的屁股蛋向下拉。立即,阿曼达的身体在他的大

腿上僵硬了,张大了眼睛和嘴巴;性欲立刻变成了痛苦。

“停下,先生。停下。不要,不要!”

查尔斯不理睬她的恳求,他知道现在怜悯她是错误的;工作一旦开始,就必需完成。他攒住

劲用力猛顶,终于戳破了姑娘的精致薄膜并且完全进入到里面。阿曼达的挣扎变得疯狂和不顾一

切的,并且尖声的大叫起来,好像她感觉到了自己被刺穿。查尔斯仍然保持着自己不动,姑娘感

到痛苦过去后,她稍微平静了一点儿。“我听你说过它是不很疼的,”她哭了起来。

“那是为了不至于吓着你,我的爱。并且现在已经过去了,它不是吗?”

“它是吗?”她顽皮的反问,查尔斯笑了,他高兴的看到这个风骚的女孩子已经从震惊中恢

复过来了。

“是的,它是的,我的宠物,虽然你的感觉可能还会延续并且明天还会疼。但是现在,你只

需要感受这些,”他有力地插了进去,“和这个”他不停的动作,而阿曼达的脸上掠过一阵纯粹

快乐的表情,她感觉到他的大家伙以令人惊奇的方式填满了她的身体。

不大一会儿,查尔斯完全料想不到的感觉到坐在他身上的姑娘开始抽动,他了解那一定是由

于她刚才被打屁股时受到了过多的刺激,因为当时他就知道了。她的阴道在令人愉快的抽搐中勒

紧了他,在那持续的可能最后的那一刻,他迅速地从她的身体里抽回来并且擦着她的肚子感到了

自己的高潮,精液挨着她温软的皮肉喷到她的紧身胸衣上。

在接下来的一个长时间里,两人默默无语的抱在一起。阿曼达浑身软瘫地靠在他的怀里,她

被彻底地征服了。查尔斯,虽然知道应该再爱抚她一会儿。但是因为别人都知道他是在自己的书

房里对他的受监护人进行体罚,痛苦的喊叫可以证明这件事。但是仆人们会说闲话的,因为打完

屁股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也没做;他不希望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于是他

帮助阿曼达慢慢地从他的膝盖上站起来。

“我们必须穿好衣服,我的亲爱的,因为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这样可能会产生流

言的。”查尔斯只用穿上他的裤子,并且很快就整理好了衣服。

阿曼达四面看了看自己,恢复了感觉。“我现在已经堕落了吗?”她柔和地问,她是一个聪

明的姑娘,查尔斯看着她迷茫的脸。

“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我亲爱的。我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男人,等到你的服丧结束,我们将会

宣布我们的诺言。”阿曼达微笑的小脸灿烂的像一朵鲜花,她开始穿衣服,他帮着把衣服递给她

。“你一定要对我们的关系保持沉默,直到将来,你了解吗?这样就不会有谣言在社会中传播了

。甚至连露易莎都不能知道。”

阿曼达点点头。

“另外,我一定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亲爱的。你仍然要接受我的训练。你还记得你的朋友

克洛伊?舒伯特?迪克富德的命运吗?就像受监护人一样,桦树条教育同样地可以用在老婆身上。

请你不要考虑我们的特殊关系而藐视我。”

他低下头在那柔嫩的唇上给予年轻的阿曼达一个吻,接着,他检查了她的衣装,然后平静地

送她出去。当房门在她的身后关上后,查尔斯从他的雪茄盒里拿出一枝雪茄,坐了下来开始静静

的享受着雪茄的美味。

--全文完--

个人私藏-略有删减改动-夫妻农村

感谢原作者和原网站建设者!

【标题】小媳妇和妇女主任

田村坐落在一个土岗上,村里有户姓许的人家,男人四十出头,有点小手艺,人也活泛,大家都叫他许木匠,是村里少有的几个能见到“活钱”的人。他原是倒插门女婿,自从边区政府成立,宣传平等,他就成了户主。老婆姓田,是本村人,正好四十岁,村里人叫她许婶或者太平娘。木匠家里有五亩地,是闹土改时分的,另外又租种了五亩。家里住着三口窑洞,有一头牛,一架板车,十多只鸡,还打算再买两口猪养养。夫妻俩一女一儿,女儿已经出嫁了,儿子叫太平,少言寡语的,憨厚的象个闷葫芦。长的粗粗壮壮,是个种田的好手,还得过区上的“种粮模范”哩!地里活儿有太平就尽够了,许木匠便常年在县城揽工,年底回家,总能带来硬硬的边区票,时或还有几块光洋,日子过的相当殷实。

小伙子今年也二十了,年前刚刚娶了亲,媳妇叫张季红,俩人是在区上认识的。季红在家也是个积极分子,娘家离这儿四十多不到五十里,她爹开了个杂货铺。小媳妇十九了,人长的眉清目秀的,银盘大脸,见人不笑不说话,笑起来左颊还有个小酒窝。身子骨满壮实,手大脚大,一看就是个好劳力。过门才四个来月,里里外外拾掇的井井有条,合村人都羡慕许婶,说她娶了个好儿媳妇。每到这时候,许婶就摆出一脸的不顺序(不痛快、不满足),“哈呀,家家都有难唱的曲儿;‘驴粪蛋子外面光’,谁个在人前不好?回到家里,别人哪里晓得呢。”大家都说她是“得了便宜卖乖”,故意显摆自己家的和气,许婶一般都会“哈哈”一笑,带着几分矫情的自豪转移开话题。

许婶说这话其实是有原因的,她的确对这个媳妇有点不满意。倒不是嫌人不能干--女娃持家是没的说的;主要是这孩子的性格她看不惯。可能是从小生长在民主环境中,又念过小学,所以张季红的思想是比较新潮的。平时动不动就把“进步”、“平等”什么的挂在嘴边,有空没空的出去和一些年轻人打混,在婆婆面前也总想发表自己的见解。更可气的是,她嫌太平没文化,天天撺掇他去夜校扫盲。而且太平一回家,小两口就钻进自己的小屋里,“叽叽咯咯”的起腻。要知道,许婶虽然是当了婆婆的人,到底才四十出头,丈夫又常年在外,见了这副光景,不免一肚皮的酸水。她曾经旁敲侧击的说过两回,那小媳妇却都一笑置之,见了丈夫依然我行我素。

许婶恨的不行,在人前却又不便说出来,闷在肚里,几乎气出一场病来。可巧季红家里捎信来,说当娘的想闺女,接她回去住两天。媳妇走后,许婶躺在炕上,把从前以往又重新过了一遍,组织了一篇言语,等太平下地回来,便添枝加叶的跟儿子发了一通牢骚。这太平有个不好说是优点还是缺点的特点,那就是孝顺,忒孝顺了。尽管小两口新婚燕尔,尽管对“文化人”媳妇爱不释手,尽管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既然他娘对媳妇有气,那他就只有一条路可供选择--教训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败家媳妇”了。因此,当三天后的那个傍晚,张季红迈进家门时,迎接她的,是斜倚在被垛上按着太阳穴哼哼的婆婆,和旁边阴着脸的丈夫。

“娘,你咋啦?不舒服啦?吃饭没?”她没觉察屋子里的气氛不对,一边说话,一边把挎着的小篮子放在桌上,一边把头巾抹下来,一边迈步往里间小屋走。眨眼工夫,她已经换上了家里衣裳,一面挽着头发进了厨房。揭开锅盖,里面空空如也。“咦!咋还没做饭?”听见这话,许婶终于有了话头儿。“听听,我病成这样,她进门就要吃饭;还嗔着我没做!我该给她供到嘴头子上哩!”“供上算啥,我还等你喂哩!”小媳妇笑嘻嘻的从厨房出来,嘴里还和婆婆逗着。许婶在炕沿上捶了一拳头,大声骂儿子:“你听听,她还敢回我的嘴!你是死人呐?我算是白养了你了!”

太平憋的脸发青,听他娘喝骂,虎着眼睛,攥着拳头,大步跨到媳妇跟前,一把拦腰抱起来,象丢麦捆子似的把她扔到炕上。小媳妇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丈夫摁在炕沿上,扯开裤腰扒出屁股,大巴掌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就打了下来。“你干啥?!你放手!”小媳妇一面挣扎着,一面大声的哭叫。太平的力气很大,火气也不小--蔫吧人大都这样,季红挣扎了半天,屁股上挨了不下二十巴掌,才好歹挣脱了丈夫的“魔爪”。她一手提上裤子,一只手伸进去,揉着被打的火辣辣的屁股蛋子,脸上挂着泪珠,胸脯激烈的起伏着,气喘吁吁的质问:“干嘛打我?我犯了啥王法了?现在人人平等,你凭啥打我?”

太平娘忘了装病,掀掉被子坐起来,不屑的对儿子撇嘴道:“她还厉害上了!都说‘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女人要是不好好教训,她能反天哩!”太平是个“孝顺”儿子,他娘发了话,便又向媳妇扑过去。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其实好“女”也不愿吃亏。小媳妇见事不妙,转身想逃,却慢了一步,被太平扯着膀子捩了回来,摁到炕上,刚要扒裤子,他娘又阴阳怪气的说道:“她腿脚倒好,还想跑哩。太平,你要是娘的儿子,就把她弄你屋去,给我扒光溜儿的狠揍,让她记住喽!”太平被说的挂不住脸,从炕上扯起媳妇夹在腋下,不顾季红的哭叫反抗,一言不发的进了里屋。太平娘去关上房门,也兴致勃勃的跟了进来。

太平其实舍不得打媳妇,毕竟过门这些日子,张季红不仅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而且和自己还相当的恩爱呢。刚才当着他娘的面,自己狠狠给了媳妇一顿屁板子,无非是给娘一个脸面,让娘消消气罢了。谁知道这小媳妇不配合,非要和自己理论(你事先又没说,人家咋知道你想啥哩?),惹的老娘发火,一定让自己狠狠收拾她。他本想到了自己的小屋,关上门,假装的拍桌打凳一阵,哄哄他娘,没想到他娘还亲自跟进来监督。没办法,他只好咬咬牙,恨恨的对媳妇吼道:“你还不老实!看我不给你熟熟皮子!”一边说,一边冲她挤眼睛。张季红刚才莫名其妙的挨了顿胖揍,现在又看见丈夫给自己使眼色,更加的摸不着头脑,才一打愣神的时候,太平早把媳妇放翻在炕席上了。

有娘在旁边观敌掠阵,太平狠狠心,三下五除二,把媳妇剥个精光。季红身子壮健,肌肉紧实,鼓囊囊的胸脯,圆溜溜的屁股,在炕上扭来滚去的,象一条大白鱼似的。太平娘步步紧逼,“还愣着干什么?骑上去揍!看她再跑。”太平无奈,跳上炕去,把媳妇身子翻过去,蹁腿骑在她的后腰上,巴掌刚扬起来,他娘手疾眼快,抄起扫炕笤帚,一把塞在他手里,还追加了一句:“狠狠揍!”太平看着手里的家伙儿,又偷眼看看他那个细心、周到的娘,再瞧瞧媳妇细皮嫩肉的大屁股,一狠心,笤帚疙瘩就抡了下去。

一动上“刑具”,效果和刚才的赤手空拳就大大的不同了。才打了五六下,小媳妇就哭天喊地的叫唤起来了。眼泪鼻涕糊的满脸都是,两条腿踩水车一样在炕席上拍打。通常皮肤白皙的人都不太禁打,张季红也是。这不,小媳妇的两瓣儿屁股上,二指宽的红檩子,绳勒火烙般的凸起来,简直是呼之欲出。太平看着心疼,又不好露出来,便借着训斥媳妇的由头,停下手来,斥道:“你还敢和娘顶嘴不?你还一天到晚不着家不?”好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张季红只顾得“呜呜”的哭,哪里还有心思回答丈夫的话。

见媳妇不吭气,许婶越发冒火。“哼哼!她倒硬气的很呢,问话都不搭理人啊!这要不打还了得?”太平也生气:明明刚才都给你使眼色了,怎么还不知道先服个软呢?(人家也得知道你想干嘛呀)常言道:“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一点不假,就这样的,打死都不多!越想越气,抡起笤帚疙瘩又是一气狠揍。刚才那几下,虽然也把季红疼的够戗,其实太平已经手下留情了。这回是气她认不清形势,枉费了自己--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还给她使眼色,因此下手就没轻没重了。这顿笤帚疙瘩,可把张季红打惨了,扯着脖子叫唤:“好人啊!,别打啦!饶了我吧!”好在村里人住的分散,别人家不容易听见。两瓣儿大屁股蛋子上,横七竖八到处是檩子,红彤彤的连成一片,已经看不出本色了。

太平停下手,又问道:“以后还敢不敢了?”怕她又没反应,趁他娘不注意,伸手在媳妇的屁股蛋子上拧了一把。张季红激灵一下,哭声稍停,太平趁机又问:“以后还敢不听娘的话不?”小媳妇虽遭“横祸”,可也多少看出点门道来,委委屈屈的答道:“我也没敢不听啊!”许婶眉毛一立,“嘿!还嘴硬哩!那是我冤枉你了呗?!”看着季红渐渐肿起来的屁股,太平实在舍不得再下手了。要说这闷葫芦也挺有心计,见媳妇还想辩解,不等他娘说话,忙在她的大屁股上狠搧了一巴掌,喝道:“少废话!快说‘敢不敢了’!”季红又吃了这一下好的,只好抽抽噎噎着回答:“再也不敢了。”

季红服了软,许婶才消了点气,扬眉吐气的回了自己屋。太平紧忙回头来看媳妇。张季红屁股明显的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疼,不敢在炕上坐实了,太平就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她委屈得要命,刚刚挨了打,婆婆就在隔壁,又不敢立刻发作,只是趴在丈夫怀里“呜呜”的小声哭泣。太平给她披上棉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哭了一气儿,她慢慢的住了声,从丈夫怀里挣出来,低声骂了句:“你个狠心挨刀的!”忍不住又“呜呜”的哭起来。太平刚要再搂过来安抚安抚,只听他娘在外间吆喝道:“怎的,还有了功劳啦?啥时候了,还不做晚饭?想饿死我呀?!”季红差点儿又顺口接茬儿,见丈夫看着自己,忙闭上嘴。摸摸火炭似的屁股,叹了口气,勉强答应一声:“噢,来了。”一边穿好衣服,跟在太平身后,低着头走了出来。

许婶盘腿打坐在炕上,趾高气扬的看着儿媳妇。季红不敢和她对视,径自走到桌前,打开盖在篮子上的花布,从里面取出吃的捧到婆婆面前。“这是俺娘给烙的饼,炸的油香,还有新酱的牛肉,叫带给你老和太平吃的。”太平忙去搬了炕桌来,放在娘跟前,小媳妇把吃食摆上,道:“我去熬点儿粥。”说着,耷拉着眼皮进了厨房。许婶也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道:“那、那谢谢你娘啦,还惦着我哩!”又对儿子打手势,示意他去厨房看看。嘴里说:“那个啥,就别熬粥了,喝口水就行。”太平早巴不得这一声,连忙三步两步的也钻到厨房去了。许婶在心里感慨: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看来一点不假呀!

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经过刚才的一阵闹腾,仨人都挺尴尬的。太平本来就不爱吭声,没话找话的说了几句,他娘和媳妇都不接腔。实在没办法,许婶就说乏了,吹了灯先躺下了。小两口回了自己屋,趴在被窝里,季红又开始抱怨太平下手狠,打的她现在屁股还不敢着炕。“你可真下得去手!”太平也一肚子委屈:“那还是你平时不留心,惹的娘生气。我本来想假装打几下,你服个软,哄过娘去不就得了?谁让你偏要死犟!”“嗬呀!”季红撑起身子“说起来还都是我不是啦!我哪一点错了?真是倒霉,人家三座大山都推倒了,我头上这座山倒压的死死的哩!”

太平一把把她按回被子里,“你小声些!要不你想咋?他是我娘,你还想批斗她不成?”季红推开丈夫搂过来的胳膊,稍微压低了点声音,道:“不正确的就要斗争么!俺村的张寡妇,因为打了儿媳妇,不光批斗,还给游了街呢!”太平瞪起眼道:“把你能的!你还想咋?屁股不疼了?”一句话正中季红的痛处,这真是“秀才遇到了兵”!她脸一红,愣了一下,扬手掀开被子,赤条条的跳下炕,几下套上衣裳,开门就往外跑。太平一把没捞住,连忙也爬起来穿衣,他娘问是咋了,他回了句“没事”,摸黑追了出去。

小媳妇屁股给打肿了,到底是影响速度,没几步就被太平追上了。死劝活说,小媳妇就是不肯回家,非要去找妇女主任评评理。太平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对媳妇再动粗,只好挽着她的胳膊,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妇女主任家摸去。村里黑漆漆的,只有几户人家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乡下人勤俭惯了,没什么要紧事,早早的就都睡下了,谁家也不点灯熬油的。妇女主任家在村西头,离村口不远的第三道坡下,离他家小一里地呢。一番跋涉,跨下沟畔,到了主任家后窗户下面。小媳妇刚要绕到前面去敲门,却被丈夫一把拉住,随后被捂住了嘴。她呆在那里,耳朵里隐约传来几下熟悉的声音,脸不禁一下子红了。

窑洞的窗户上有灯光,夫妻俩蹑手蹑脚的摸到窗前。窑洞是依着坡道凿的,窗户不算高,闷葫芦太平把耳朵凑上去听了听,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媳妇跃跃欲试的神情,也不禁好奇心起,手指头沾了点唾沫,抖抖的洇湿了一块窗角纸,轻轻戳了个小洞。他眯起一只眼睛,凑到小洞上向里看去,不由得一下子攥紧了拳头。窑洞里,油灯的火苗“突突”的跳动,窗户对面是一铺炕,妇女主任双手被绑在背后,下身没穿裤子,趴在炕沿上,伤痕累累的光屁股和白花花的大腿正对着窗户。她丈夫赤着上身,背对着窗口,手里握着擀面杖,一下一下的往她的屁股上抽去。女人的嘴里大概堵着东西,只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小伙子长到二十岁,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媳妇以外的女人的光屁股,激动的心“砰砰”直跳,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连忙伸手捂住嘴。妇女主任今年三十来岁,平时看脸上也不胖,没想到身上倒这么多肉,屁股象两爿小磨,上面满是擀面杖笞打的青痕。每挨一记擀面杖,她的大屁股就颠动一下,两腿叉得开开的。小媳妇从表情上判断,屋子里一定有名堂。干等轮不到自己,不免有些着急,便硬挤过去把丈夫撵走,自己凑到小洞上,单眼吊线,往屋里看去。

小媳妇凑过去时,正赶上男人手里的擀面杖揍到主任的肥屁股上,发出“砰”的一声沉闷的声音,小媳妇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往后一仰,太平连忙揽住她。她稳稳心神,轻轻挣开丈夫的手,又凑过去看。大概是打累了(从屁股的伤痕上来看,女人至少挨了四五十下了。),男人停下手,叉着腰运了会儿气,俯身问道:“今天打你屈不屈?”女人努力抬起上身,使劲摇了摇头。丈夫又问:“你说,该不该打?”女人忙又拼命点头。“今后还敢不敢了?”听见这句,季红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烫的屁股,回头似怨似嗔的瞪了太平一眼。太平裤裆里刚刚消停了一点儿,象才耪了五亩地似的,一身大汗,见媳妇看着自

妇女主任平时小嘴儿“吧吧”的,说起话来满是新词儿,什么“解放”啦、“革命”啦、“自由”啦!头头是道的。季红原本是想来跟主任诉诉苦,没想到她比自己还惨--自己至少还没捆上;而且屁股上挨的揍也显然比较多。想想屋里的情景,再看看自己的丈夫,小媳妇有点哭笑不得。她伸手拉过太平,不合时宜的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太平冷不防,脱口“哎哟”一声叫了出来。窑洞里的男人马上喝问:“是谁?!”并且立刻吹熄了灯,接着就传来“稀哩哗啦”的开门声。小两口象一对受了惊吓的小老鼠,飞快的向村外逃去,一直跑到小树林里才停住脚,两个淘气包拥在一起,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回到家已经挺晚了,许婶还没睡,点着灯一直在等他们。见小夫妻手拉手的回来,脸上的神情都怪开心的,不由得心里暗想,今天到底是谁赢了?问他们去哪儿了,俩人都说没去哪儿,就是出去随便走走。回了自己屋后,不一会儿就听见儿媳妇“哧哧”的笑声。当婆婆的满腹狐疑,“这丫头被打了顿屁股,怎么反倒兴高采烈的?别是打傻了吧?”再听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直到听见不愿意听的动静,许婶懊丧的捂着耳朵躺下。人躺下,意识却越来越清楚,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鸡叫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标题】月夜艳情

巧玲从一场春梦中醒来。当车老板的老公被生产队派到山里拉煤去了,一铺炕空荡荡的,月光从窗中倾泻到炕上,炕席闪闪发亮。巧玲醒来时,花布小裤衩的裆里湿了一大片。她用手一再揉按着小肚子下面粘乎乎、凉飕飕的那个地方,还是不能止住那儿不由自主的搐动,她燥热的肢体渴望着异性的抚摸、挤压和搓弄……终于,她一骨碌起身,把小裤衩扯了下来,用它在腿档里抹了几把,扔到地下。抬手从炕沿上方的挂杆上捞下那条女式单裤,两脚伸进裤筒里穿了起来。赤着脚就去够炕前地下的两只帆布鞋帮已经穿得软塌塌的白力士鞋。她趿着鞋把扔在躺柜盖上的粉的确凉小褂子捡起,一边往外屋地走,一边穿。到水缸边舀了一马勺水,先喝了两口,再撩了些水润了润自已的一头披肩发,就匆匆地拔了门闩,朝院子里走。到了屋外才边走边提着鞋后跟,她要上哪儿去呢?她家新盖的三间平房,矗在村头以东半里外。所以她走出院门,一点也没有惊动村里的狗。只有远处水泡子里的蛙声依然。她拐过门前的那一大片已经比人还高的苞米地,向北走去,白力士鞋在土路上几乎是无声无息的走着。路面被密密的苞米的影子复盖着,只偶而漏出一条条的月光。又走了一阵,两旁的苞米地到了头。前面是一片瓜地了。她知道生产队长陆才夜里在看瓜.,她就是找队长幽会的。看瓜的窝棚就在地头的路边,可是队长不在窝棚里,而是靠在一棵大柳树的根部,卷烟的烟头抽得时亮时暗。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裤。结实的胸膛被月光勾勒出清晰的肌块。手里提着一把镰刀,刃口在月光下闪闪放光。巧玲一见他,就放快了脚步,恨不能一下扑到他的身上,把脚下的草丛踩出了动静。他从她的身影上就知道是巧玲来了,弹簧似地站起了身子,把飞扑过来的她紧搂在怀里,急促地在她的俏脸上乱吻一气,俩人都喘了起来。巧玲一边解着小褂子的扣子,一边把队长往窝棚里扯。队长说:“棚子小,又闷热。不如上树趟子那边去干!”就把巧玲身子横端着,穿过树趟子,走到那条由树趟子和苞米地夹着的小道的堵头,把她放到地下坐着。巧玲对这块地方也很满意,就把褂子脱下来,铺在地上,又把裤子也脱了,也铺在地上。把上身剩的一件白色汗衫撩到一对奶子以上,躺下了身子,劈开两条大腿,便欣快地闭上了她那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准备全身心都让队长好好“干”她一番。在他压到她的身上时,她甚至于快活地叫出声来。但是,只经历了短暂的狂欢,她忽然听到她老公的沙哑的怒斥声:“好一对狗男女!大月亮地里干这种丑事!”她马上听到棍棒打在赤裸皮肉上的响声,感觉到有人扑到队长的身上,把他从她的身上翻下来。她一睁眼,就看到她老公和队长两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滚着。当兵复员的队长,毕竟有些身手,弓起腰把他老公一下从肩膀上来了一个背摔,迅速地摆脱了纠缠,连短裤都不要就光着腚落荒而逃了。她老公被摔得不轻,大喊了一声,定定神爬起来,却已经失去了再追打的勇气。转身便来收拾巧玲。巧玲毕竟心是慌的,身子是软的。刚坐起来从身下扯出裤子来套,却被老公劈手夺了去,而且光溜溜的左胯上狠狠捱了一棒子,疼得她身子弹起来。她老公其实早就回来了,在院里看着她出门的。是带着绳子和棒子掩在她后面来捉奸的。现在果然捉了双,虽然有点惧怕队长,不敢真声张起来,闹个鱼死网破。对自已的老婆总是不能轻易放过的,不然这口气实在难咽哪。所以,他拿出绳子来,把巧玲的双手倒背着捆了起来。用棒子赶着往家走。他把巧玲的裤子、小褂和队长的短裤和镰刀都作为战利品往家拿。巧玲心虚极了,一点不敢执拗,羞得脖根都赤红赤红的,只好光着屁股在月亮地里一步一步往家走。好在野地里没有旁人看见,还不算太丢人。棒子一下下抽在屁股和大腿上,疼是疼,可她一声不敢吱,生怕让人听见,招来更大的耻辱。只是咬着嘴唇,低着头,默默地流着泪。她老公也不愿声张起来,让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只是轻声咒骂着,把无名的怒火发泄在对巧玲的抽打上。打得巧玲趔趔趄趄的,有几次险些跌倒在路边。但她始终熬着痛,不出声,也不敢讨饶。打得太重了就小跑几步躲一躲。月光照着她的几乎全裸的扭摆的身体,在她老公心里勾起的欲火,抵消了几分怒气。回到家,老公勒令她跪在里屋的门槛上。解开了双腕上的绳子,要她把双臂向前端平了,平托着一根秫秸,开始了审问。老公把里屋灯龛的煤油灯点上了,在炕沿左上方的光源,从侧面照到只穿一件白汗衫和一双白力士鞋的巧玲身上,因为她是朝着外屋地跪的,所以只把她的背后照出一个明亮的轮廓,而前面则埋没在模糊的暗影之中。老公从炕琴上拿起那块用作“家法”的枣木板子,一下一下打她的被灯光照得亮亮的小巧而结实的屁股了,发出有节奏的叭、叭、叭、叭声。这比在路上捱烧火棍下自然还要痛得多,她便低低的叫唤起来:“啊、啊、啊、啊!”“说!你这臭不要脸的小骚货,什么时侯跟陆才搞上的,搞过几回啦?”老公下手更狠了:叭!叭!叭!叭!“啊呀!啊呀!我说呀——!不要打啦!”她疼得把赤裸的下半身前后来回扭动着。“我跟他才搞上的,这是头一回,真的!”她扭过头来,用大眼睛乞怜地看着老公。叭!!叭!!叭!!叭!!叭!!叭!!叭!!叭!!老公显然不信这样的供词,下手更快更重了。“啊哟哇!疼死啦!今年开春就搞了,回数说不清啦!”“好你个回数都说不清啦!我揍死你这个小破屄!”他嫌这样打她身子可以前后来回扭动,打得不解恨,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炕边上,上身伏在炕上,肚皮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双膝跪在地上。他左手按定了她的腰,右手抡着家法板子,一下一下狠狠巧玲的光屁股,叭!!!叭!!!叭!!!叭!!!巧玲的屁股已经全部打红了,又亮又烫。她在板子下不停地左右来回扭摆着屁股,脚上的白力士鞋胶底在水泥地面上挠动着,吱咕吱咕响。“我再不敢了呀——!再不敢了呀!好人儿你饶了我这回吧——!饶我吧呀————!”叭!叭!叭!叭!他的下手轻了一点,毕竟他还是挺疼他这个大眼睛会说话的俊俏媳妇的,这张虽然不大但弹性特足的屁股,给过他很大的享受和满足。“好老公啊,我往后再不敢乱搞,真心只跟你一个好,天天都让你干个痛快,想咋的就咋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叭!叭!叭!叭!在他板子下的那只诱人的屁股左右扭摆,勾起了他要“干”她的强烈欲望,他的命根子暴挺起来,便把板子一扔,裤子朝下一褪,急急忙忙从后面进入了巧玲的身子。巧玲忍着屁股上热辣辣的伤痛,尽心尽力配合着老公干了起来。因为刚才和陆才实在没干痛快哪!但是,老公并没有就此终止对巧玲的拷问。在他和巧玲干事而得到性爱的满足的时候,他的妒忌心也同时在膨胀。他把仍然气咻咻的巧玲,从炕上拉起来,用漆包线缠住双腕,吊到门框上方的横枋上,他们家的门框不太高,所以巧玲的两只脚还可以刚好站在地上。老公换了一根用细皮条编的小鞭子来打她,虽然比硬木板子细得多,但打在屁股上,鞭鞭都陷进肉里,就像刀子一下一下割。她可嗓子号叫起来。“喔——!噢————!喔哇————!天爷呀——!“她的两只脚在地上乱捣着,身子旋转起来。“说!陆才给你啥好处,你颠着狗腚送给她操?说!!!“啪!啪!啪!啪!清脆的着肉声的间歇中夹上了呜呜的风声,比打板子时更森人了。“喔哇——!他给我派轻巧活呀!……让会计给预支工分钱,队上分的东西多给点啦!”啪!啪!啪!啪!他想起队长用小恩小惠笼络自已的老婆,却为了便于占有她就派他比别的车把式更经常地出长途车,下手就更重了。“喔唷哇呀——!疼死我啦——!盖新房的房基地也是他批的呀!我也是为了咱家呀!这回分口粮也多分了三成……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啦!”巧玲痛哭起来。抽动着全身。她的被灯光照亮的屁股和大腿后方,已经暴起了一条条清晰凸起的鞭痕。他又心疼起老婆来。终于,他替巧玲解开了捆住的双腕,斥令她趴到炕上,准备对她做最后的惩戒了。他估计她的满布鞭痕的臀腿要是再捱硬木板子,很容易皮破血流,所以就从她脚上扒下了一只白力士鞋,打算用柔韧的橡胶鞋底来结束对她的处罚。但是这时,他发现了被巧玲扔到地下的那条湿粘粘的小裤衩,他的怒气又上升了,抡圆了臂膀把鞋底狠狠地甩到她的屁股蛋上,恶气恶气地骂她是臭不要脸的臊货,一天不操就屄痒难熬的烂婊子。巧玲被打得极叫起来,竭力分辩道:“方才我睡着做梦,是老公你搂着我,喊着‘小玲子,亲亲小妹子!’我才出了这么多的水,我想你也是不要脸呀?!死鬼呀!”他无从追究她的里到底梦见了谁,反正还是打够了她二十鞋底,就慌不迭地把她赤裸的身体翻转过来,熄了灯。他轻轻喊着“小玲子,亲亲小妹子!”,在仍然铺洒着月光的炕上,同她又干上了……

【标题】笨媳妇(小段)

“可以走了吧?”俊奉推开门,就看见吉淑哭丧着脸坐在地上,身前是条葱绿色的长裙,裙子臀部的位置上,有一只大大的、黑糊的熨斗印子。俊奉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母亲为给弟弟相亲新做的,看起来又是被自己这个笨媳妇给烫坏了。吉淑看见丈夫,连忙爬起来,一把攥住俊奉的手,低声而焦急地说:“婆婆就要穿的,这可怎么办啊?”俊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笨老婆!成亲还不满三个月,已经弄坏四件东西了。除了母亲那条珍珠项链的搭钩还可以修复,几样,幸好母亲都没发现,自己偷偷拿出去扔掉又重新买了。就因为那项链,母亲还唠叨了好几天呢,今天又……

外面有人说话,还没等俊奉把裙子拿起来,拉门一开,母亲和弟弟俊再走了进来。“他大嫂,准备好了吗?”话音未落,老太太也发现了地上的裙子,一把抓过去,气的双手直抖,“这、这、这……”吉淑急忙跪下,不住的行礼。“对不起,婆婆,是我不小心,请您千万不要生气。”俊奉也不停的道歉,还故意大声呵斥媳妇:“你这个笨婆娘!怎么搞的?”俊再看看手表,也咕哝着埋怨:“嫂子也真是的!”“实在是对不起,小叔,请多多原谅。”吉淑这时就剩了赔罪了。老太太气呼呼的回房间翻了条旧裙子,在小儿子的搀扶下上了汽车,一直到回家,也没再理她。

回到家里,吉淑急忙换了衣服,一头扎进厨房,烧水泡茶,殷勤地端到婆婆跟前。俊奉也坐在母亲身边,讨好似的陪老太太闲扯。老太太低眉耷眼,有一搭、无一搭,爱搭不理的。吉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捧起茶壶给婆婆斟茶。“哗啦”一声,俊再推开拉门,探身冲他母亲说道:“妈,我要出去一下,可能要晚点儿回来。”。吉淑端着茶杯递给婆婆,听见说话,又回头要和小叔子打招呼,一不小心把茶水直接泼在了婆婆身上。

一肚子气的婆婆终于爆发了。俊奉也大声训斥媳妇,偷眼看母亲的脸色,知道今天不妙了。果然,母亲一把打开媳妇的手,站起身喊住弟弟,气冲冲地指着自己嚷道:“你就这样管教你的媳妇吗?这个家越来越不象话了!今天你要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长记性的女人!”俊奉也连忙跪在磕头如捣蒜的吉淑旁边,“母亲请息怒。您请吩咐,想怎么样,儿子一定照办。”好说歹说,兄弟俩才劝老太太坐下。老太太吩咐:“这个不争气的女人,弄坏我的项链,我没有追究,今天又把我的裙子烫焦了!(对俊奉)你去,拿尺子来,给我狠狠揍!”俊奉知道今天这场风波不会善罢,只好去橱柜的抽屉里,找出那根比自己年纪还大的核桃木大尺。

吉淑浑身发抖,跪在婆婆面前不住的哀求。老太太气的嘴唇都紫了,命令大儿子:“弄坏我的项链,烫坏我的裙子,又把茶水倒在我身上,不狠狠教训,永远不会有记性!俊再,你给我按住她,我不发话不许放起来!”俊再得了妈妈的命令,同时心里也对嫂子今天的表现不满,因此立刻跳过去,把嫂子身体横对着妈妈放倒,用力按住嫂子的腰。老太太喝令大儿子:“给我剥了她的裤子,让她长长记性!”俊奉没法子,硬着头皮,把老婆的裤子扒下来。

平时吉淑在家的时候,就是一身家居服,从来不穿内衣裤,所以裤子扒开,白晃晃的大屁股就跳了出来。俊再第一次和嫂子的大光屁股亲密接触,脑子一阵发晕,胸口“砰砰”乱跳,两只手心里都是汗。俊奉盘腿坐在弟弟身后一点儿,看着媳妇光溜溜的屁股,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家伙,也真该教训教训了!”嘴里训斥媳妇:“还不请母亲原谅?”吉淑哭唧唧地说:“婆婆,媳妇知错了。谢谢您教训,请您息怒。”待她说完,俊奉举起大尺,“啪”地一声,老婆的大白屁股上顿时就是一道红痕。随着尺子抬起,吉淑忍不住抽泣起来。

这把尺子是俊奉妈妈的陪嫁,核桃木做的,长大约七十工分,半工分厚,宽足有三指。几十年的抚摩,尺子通体泛着淡金色的光芒。坚硬的木板打在吉淑又肥又细的屁股上,疼的她身子一缩。俊再看见嫂子的屁股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的心也随着抽搐了一下。俊奉看母亲脸色仍然很严厉,不敢怠慢,举起尺子又是一下。吉淑“哇”地哭了出来,“妈妈,我知道错了,对不起,请您饶恕我吧!”“啪、啪!”……

木尺一下又一下,在吉淑的大屁股上足足打了三十下,白晃晃的肥屁股已经是一片绯红。两片丰腴的屁股肉上,一道道殷红的笞痕。婆婆的脸上终于开晴了,吩咐媳妇起来听训。俊再替嫂子提裤子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嫂子红彤彤的屁股上掠过。俊奉拧着眉毛,心情复杂地瞟了弟弟一眼。吉淑爬起来,跪在婆婆面前,不敢抚摸火辣辣的屁股,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接受婆婆的教训……

【标题】山村的“景致”

野蛮

为了提前适应学军学农的高中活动的,今年十五岁的小诺,是趁着一个假期来到自己位于山村的远方表叔家的。坐了数小时的火车,又步行了近一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第一次踏进这个隐蔽在山谷中的山村中时,不得不说,她还是十分期待的。眼下正值春日,万物生机重现,仿佛路边的每一丛枯枝都能开出鲜艳的花,每一个树洞都会钻出一只冬眠后的小动物。

然而,很明显的,这里正是一个十分封闭的山村,仍旧保持着“交通靠走,治安靠狗,通讯靠吼”的原始状态。路过的小屋用泥土涂了墙壁,屋顶的瓦片也布满杂草,窗户上仍旧糊着窗纸。这样的建筑,大概也甚是少见了。

山村里,表叔和表婶正为小诺的到来而匆忙准备着。表叔和表婶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表叔四十来岁,晒得黝黑,虽然有些瘦,但看起来就知道很健壮,偶尔到城里干点建筑活计;表婶小表叔几岁,在生了两个孩子后身材变得丰腴,但并未达到胖的地步。皮肤同样被晒黑,不过看上去仍是个美人。除了隔三差五负责照顾老人,便是在农闲时上山采蘑菇,挖药材填补家用。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小诺的哥哥,不过现在一个已经上了大学,另一个也已经是高中生了。

于是,当小诺走进那无数小平房中的一座时,见到了虽然有些简陋,但仍旧很是干净的屋子和满面笑容的表叔表婶。靠窗的一边是经典的农家火炕,对面摆着两个红色的大柜子,一架缝纫机,一个摆有天线的小电视和一台收音机。花瓶里插了两根不知道什么禽类的尾羽还有一支鸡毛掸。寒暄了几句诸如“坐车累不累”“地里活计怎么样”的话语,表婶便端上了香喷喷的农家饭菜。坐在刚刚烧热的炕上,小诺顿时食欲大增,边咬着热腾腾的土豆,边和表叔表婶聊起天来。可是不知怎的,话题向奇怪的方向发展起来:

“我们这地儿,有的是人说不着媳妇,打一辈子光棍。所以有点钱的,尽去买个媳妇来。”

人口买卖?!小诺这样想着,那可是犯罪啊!

“买……从哪里能买来啊?”

“都是国外偷溜进来的,挺多X鲜女的,反正家里穷,也不知道是在国内被拐了还是实在活不下去,就跟人一起到咱这地方,谁要看中了,给个几万块钱就带着过门了。”

“那她们能乐意吗?”

“乐意!咋不乐意!就是有一点不好,她们被人告诉过,过门几天就偷摸儿逃走,完了回到据点再把自己卖给下一家,没准能得点提成啥的。”

“那逃走的那家人钱不是白花了?”

“可不?所以就看着不让逃呗,抓着了逃的就狠狠地打。那天村头里老李儿子家就逃了一个,给抓回去了,我当时就在跟前。”

表叔说得眉飞色舞,小诺听得心惊胆战。这简直太野蛮了!

表婶端上一盘豆角,“总说这些干啥?别吓着孩子。诺诺多吃点,吃完还有啊。”;表叔喝了口酒,“说说怕啥,打得又不是你。诺诺都这么大了,当个笑话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抓回去那女的挺漂亮的,面皮白净,头发乌黑油亮。老李和他家俩儿子拎着麻绳就出去了,估计那姑娘走山路也没惯,没跑出二里地就给揪着头发绑回去了。到家就门一锁,衣服扒地溜光,三下五除二两胳臂一对齐吊在房梁上。”表婶啐了一口,“也不害臊,人家家揍媳妇你还在旁边看着。”

“又不是光我一个老爷们,”表叔笑得眼睛眯缝,又喝了一口,“还有山上二头,狗子,孩子他老舅好几个呢,你做什么醋坛子,别老打岔行不。那姑娘,哎呦,溜光水滑的白净身子,倒也不知道给糟蹋了多少回了,胸大,屁股也大,这一吊起来,脚勉强够着地,悬半空颤悠悠地直哼唧。也不太会说汉语,就知道一句‘我不跑啦别打我’翻来覆去说,倒也怪可怜见的。你们文化人有个词叫什么怜什么玉的……”

“怜香惜玉。”

“对对,怜香惜玉。农村人是不懂这些,吊了一会儿,也怕手腕子整坏了,就开始打了。老李拎一条那么宽的皮带,上去就往媳妇屁股上招呼,专挑肉厚的地方,边打边说‘看你还跑!’他手劲也大,一皮带下去就一条红印,满屋子都是‘啪’‘啪’的肉皮子声和那媳妇听不明白啥意思的哭叫求饶声。直抽了三五十下,觉着胳膊累了,就又换他儿子上场。”

“这时候我一看,嗬,大屁股肿起来那么高,通红通红的。他儿子看屁股红了,就往腿上打,大腿小腿一并抽,那媳妇就躲,腿往前一伸,老李他儿子就抽她露出来的大腿里侧,嫩肉更不禁打,她哭得什么似的,身子更使劲往前够,就好像逃得出去似的。这一够胳膊腕子就拉得疼了,又不得不回到原来地方,就又多挨几下。他儿子‘还敢跑!’‘还敢跑!’把个白藕样的两条大腿打了个通透,也成红的了。”“这还觉得不够,爷几个又拿那个赶羊的小鞭子一起抽,小鞭子倒也不沉,但是一抽一条紫棱子,肿得大老高。那媳妇叫得村尾里都听得着,嗷嗷哭喊,连我们都有点看不下去。又是三五十下直抽得整个大屁股上都紫得发亮,再没有一块好肉才把她放下来。放到炕上,又揪着头发,让她自己揪着耳朵,趴到炕上。老李他儿子就骑在她脊梁背上,把屁股上肿起来的肉揪起来拧,从屁股一直拧到大腿根,边拧边问“还跑不跑”。那媳妇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掐一下折腾一下,嘴里喃喃地说“不跑啦”还一些怎么也听不懂的话。她的手略一放开,老李就在旁边拿着鞭子抽她脚心。脚心那地方敏感啊,又痒又疼的,她就折腾得更厉害,老李也抽得更厉害……就一直折腾了大半天,才放过她去。听说现在已经给老李家抱了个胖孙子,再也没敢逃了,还挺能干的。”表叔意犹未尽地啜饮一口酒,讲完了故事。

小诺觉得脸红的发热,食欲也消失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躺在硬邦邦的炕上,脑袋里满是白天表叔讲的那件事。她感到恐惧,却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昏沉沉地终于慢慢睡着了。

传统

第二天一早,仍旧沉浸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小诺听见后院有奇怪的声音。先是“啪”的一声,然后好像是被压抑住的呻吟。如此重复了数次,门忽然被打开,小诺赶忙眯起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她看见,表婶正匆忙地走进来,脸红彤彤的,好像还遮掩着什么。紧接着表叔也走了进来,嘴里吸着个旱烟卷,“没事,诺诺还睡着呢。”小诺惊讶地意识到,刚才一定是发生了故事里的那件事。换做以前,也许她还想不到这点,可是自从听了那个故事,她仿佛对“屁股”一类的字眼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吃过早饭,表叔下地去干活,表婶留在家里边缝补衣服边给小诺做伴。她坐在炕上的姿势好像很不自然,而且隔一会就要站起来揉揉屁股,这更使得小诺认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忽然,表婶开了口,“诺诺,你爸妈从来不打你吧?”

小诺吃了一惊,以为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诶?!没……没有……他们从来不……”

表婶笑了,“那怪不得你昨天听到那样的事会吃惊。其实,在我们这里打光腚惩罚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打别处怕是伤了身体,而且干活计也不方便。屁股肉厚,禁打,就没什么了。”

小诺于是鼓起勇气发问:“那婶你也打表哥吗?”

“是啊。你的俩哥哥还小的时候,有一回他们不知道怎么想的,跑到人家地里掰了两穗棒子……”表婶的记忆回到很久以前:

那还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几乎全村的人都盼着地里的那些苞米快点长大,一部分作为粮食,另一部分能卖点钱,给孩子充作学费或是买一件新的电器。村里的小学不远,俩小子回家吃饭。那天到了午饭时分,就等着孩子回来。没想到,却是邻家老王半推半搡地揪着两个孩子到了家门口。

“瞧瞧你家两个小子,跑我家地里掰棒子去了。他婶娘,你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两穗棒子是小事,这人的道德可是大事啊!这不,给你领回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2连忙上去赔不是,又把刚刚烙好的锅贴报了几个算是赔礼,老王这才走了。也赶巧,孩子他爸与老王碰个正着。听了事情的原委,这下可气坏了他爸。拽了两节草绳,一边树上一个,把两个孩子绑在了院子里的两棵杨树上。天头很热,又是正午,直把他们晒得汗刷刷地往下流,简直烤得冒了烟。晒了一个小时,就带到屋里去,让他们把裤子脱了,露出腚来,跪在炕梢上,脸冲着墙好好合计合计。确实是关乎人生的大问题,没法拦着孩子他爸,非得好好罚一罚不可。又跪了半个来点,他爸怕误了下午去给庄稼打药,才拿起毛掸子,让他们跪到炕边上,屁股撅起来冲外,手撑在炕里边,要他们报数省着同时打两个人忘了自己打到哪或是打得不“匀和”。庄稼人手劲都大——

“嗖——啪!”“一!”

“啪!”“……一!!”

“啪!”“二!”

……

打了没几十下,屁股都肿得一条一条的,伤是由白变红,又红变紫,最后像染缸使得红白黑青,就是没一块好颜色。老二已经受不了了,哭着求饶。其实老二那年才上二年级,老大倒是上了五年级,哥俩都是孩子,挨到这份上也够他们受了。可他爸听到孩子哭,气更加不打一处来:“大小伙子的,哭什么哭!不害臊!还好意思哭,都开始偷东西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手上抽得是更用力,把个鸡毛掸子抡得呼呼作响,好几下打偏了地方,打到孩子脊背上,腿上。老二就哭得更厉害了,老大为了少挨两下,上去捂着老二的嘴,结果哥俩又打起架来,还是孩子他爸赶紧上去拉开,这顿打也就这样完了。

等他爸下地里干活去,赶紧弄点酒精寻思着给他俩上点药。这顿打可挨得不轻啊!还不记得他爸这么狠地打过孩子。用手一摸净是硬的,凹凸不平倒不像是孩子的小腚。好几个地方大概是打了几次,差点就要破皮出血。酒精杀肉皮子,一上药两个人都哆嗦起来,老大好逞强,就用嘴叼着枕巾子不吭声。老二还是憋不住劲又开始哭了,边哭边号着:“妈……其实我俩就是想带点好吃的给家里吃……好几天没吃上新鲜粮食了……”

听了这话,当妈的心里真是难受。把孩子逼得上人家地里偷东西吃。就想着,赶紧把他们养出来,考上大学就好了。就能吃上细粮,不用饿肚子了。

不过,也多亏了教育得严,现在两个孩子都挺努力的。考上大学的那个也算是上了个省城里的好大学,上高中那个成绩也还不错。都说他们夫妻有福气,生两个争气的孩子,将来老了有着落。看来还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啊。

“然后……怎么了?”小诺的声音把表婶带回到现实中。

“就狠狠地揍了一顿屁股,揍得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偷东西了。”忽然,表婶想到早上,只不过因为起来得晚了点,没顾上给老人做饭,就……她摸摸自己的屁股,好像还热热的,烫烫的。再想想那时候的男人,本来是怨的,却又觉得真是有种大汉子的感觉,不禁又脸红了。小诺注意到表婶的神色,脸也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

【标题】村里那些事er(村里那些事儿)

在那个偏远的村子里面重男轻女得思想是特别严重女人的地位都太低太低,甚至受到了非人能忍受的羞辱她们也忍过去了

在村东头的大柱子家里有一套和整个村子里家庭都差不过规矩,家里的儿子要是犯了错得是自家媳妇被打,女儿犯了错就女儿媳妇一起打

柱子他那口子自从生了狗蛋,屁股就没少受到板子,柱子火气上来了甚至连脚也照着她的腚上招呼

狗蛋生性就是个捣蛋鬼他知道他犯错了爹爹最多虎着脸让他站墙角,挨打的都是娘。他这下就来劲了,只要学校有个大错小错就让老师把爹找去

早晨,柱子留下一天的才钱就下地里干活去了。狗蛋灵光一动,把桌子上爹留下来的菜钱拿了就往村口小卖部跑

买了好多零食,自己吃还不够还要分给隔壁妮妮吃。他听说妮妮昨天又和她娘一起让她爹揍了。狗蛋就让妮妮给他讲被揍的事情,自个就嚼着零食在听故事

到中午了。平时狗蛋他娘早就做好饭送到地里给柱子了,可今天等了又等还是没看到狗蛋他娘。柱子急了,愣是以为家里出事了,跑回家里一看,灶还是冷冰冰的。

火气上来了,抓着媳妇儿翠花二话不说就丢柴房里

“你能耐了是吧,生个火都要爷教你了,怎么,请不动了?”

“孩子他爹,这不是菜钱不见了,我正发愁吗”

柱子黑着脸二话不说就起脚把翠花踹上了柴堆

“脱”翠花好像被下了咒似的把裤子都脱了,光着个腚跪在柱子面前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柱子有力的手臂就甩了翠花一耳光“谁让你把衣服留着”

翠花怕自己男人生气,赶紧脱得一丝不挂,看着柱子直发抖

“规矩”翠花搬来砍柴的木桩,整个人趴在上面,屁股后厥

柱子拿起一根细柴照着欠打的屁股就抽了过去

“啪啪啪啪~~~咔嚓”柴枝不禁打,断了

“烂货,滚去房间去”翠花就光着个身子穿过他家院子回到房间。一到房间就很自觉的趴在炕上,尽量抬高自己的大屁股,好像这样能得到原谅似的。

柱子抄起平时抽她大屁股的竹板照着臀峰就打了下去,翠花没准备好,吃痛得歪过了一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间喊声和板子声引来了过路的邻居,又是一场好戏她们怎能放过

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村口狗蛋耳朵里的时候,狗蛋拍了拍灰尘,和路人一起走回家好像他也是个看戏的,不同的是,他是这部戏的导演

【标题】冷暖

我生活的城市,繁华而苍凉,成功的圆满与失败的残缺,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多少与我恬淡的职业不相称,我一直奇怪自己竟可以在这摧毁着本质的地方生活了26年之久,尽管我也曾因为这里的喧嚣流连忘返,却终究逃不过繁花落尽,如梦无痕的命运,我从物质的一无所有再到心灵的一无所有,我伫立在精致的城市,却比烟花寂寞。

我住进了杨周的家,一户当地的农民,只有这里显得比较干净。

杨周40多岁,高大壮实,4年前娶了个外村的女人,我有点怀疑他们之间是否有爱情的存在,或者他们是否懂得体验爱的精彩,感受恨的支离。杨嫂喜欢穿着农村特有的艳丽而俗气的衣服,两个孩子的棉袄已经有点破旧,他们的脸,手,袖口都是黑黑的,眼睛却是亮的。看着他们,心底有种怪怪的感觉,我倒是欣赏杨嫂对杨周的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喘的表情,我不明所以,只是觉得好玩。

每天我都背着画板,来到芦苇岸边,常常一个早上在发愣,呆呆着看着周围好奇的人们走来走去。清新的空气里有轻薄的寒意,阳光匍匐在肥沃的田野,田野上已有着很多劳作的人群,他们弯下脊背和淌下汗水的身影是那样自然,背负简单而沉重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早已成为习惯。

杨嫂每天中午都会提着饭篮子为我送饭,我不经意地打量着她,并没有和她说话的习惯,在我面前,他们显得有点懵懂与软弱,杨周每晚临睡着都像说家训似的将她数落一顿,杨嫂走出房间时,都是一副委屈面红的样子,有时脸上还隐隐夹杂着红肿与泪痕,想到此,我冷冷的想发笑,暗暗地为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的同胞感到悲哀,但我冷漠已久,这种微弱的现象始终未能撩动我心底同情的因素,我只会闭上眼睛,继续保持沉默。

在他们看来,我却是高不可攀的,他们毕恭毕敬,诚徨诚恐地伺候着我,因为我付的房租足以等于他们半年种田的收入。我奇异于杨周面部表情的变化,所有凶狠的目光在接触到我的眼神里都会变得沉默与不安。从他们欲说还休的话语我品尝到了一丝苦涩。我没有多少朋友,从来都是孤独的人,事业,爱情如履薄冰,即使来到一无所知的农村,等待我的依然是如死灰般的沉默,我总是觉得空荡荡的。

但我无法与他们作任何的交流,他们的无知,琐碎与空洞又令我躲之唯恐不及,一种毫无意义的生活,我多少有点嗤之以鼻。

几天来,总算画了几幅感觉尚好的水墨画,我的心情难得的清朗起来,有点心满意足,开始奢侈地将我的眼球的注意力转移到杨周一家人的身上。

中午杨嫂又来了,但不知为何,她走路总是一拐一拐的,好像扭伤了。

“坐啊。”我难得地开口,杨嫂自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不坐了,卓小姐你吃好。”

“坐吧,你家男人没那么快回家的。”我有意用这样的称呼与她套近乎,虽然我不知道这个从书上学来的称呼是否在这里流行。

杨嫂小心翼翼地坐下了,“啊。”刚碰到椅子上,她便惊叫了一声,紧紧地皱着眉。

“怎么了?”我有点吃惊。

“没,没什么的。”杨嫂欲言又止,又皱着眉坐了下来,她在极力掩饰着一切,以免遭受到一个城市人的冷眼与耻笑,但她的眼里却分明有着想倾诉的欲望,我想她需要得到的是我的安慰与理解。想着每晚杨周房里隐约传来的呵斥声与杨嫂的软弱的求饶,我的心突然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所驱使,心里某些不为人所知因素开始在起动,作怪。

“你究竟是怎么了?他又打你了?”我急于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突然,我看见杨嫂的眼泪落到地面上,隐约响起了破碎的声音,短促而清脆,像极了昨天的雨声。我的脸有点发烧,杨嫂娟秀的脸上那道深深的泪痕开始刺痛着我,我太久太久不曾有过的同情因子开始慢慢出现,涌上心头。但我并不敢太放肆地去剥开她心里的伤痕。

“其实,村里人都这样,哪个女人没被打过?也习惯了。我们女人凡是犯了错,都是用家法的。稍微不顺心,板子竹片就用上了。。。”杨嫂的声音很轻,有点呜咽,像在诉说一件寻常得很的事,却又像是带着希望的描述,她显然很渴望我的回应。

“那为什么不离开他啊?”我有点生气。

杨嫂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恐,“我们这里的女人都这样的。”她似乎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其实是个好人,只是有时不顺心了。。。”杨嫂说得断断续续。

好奇心又回复到平常,我忽地有了几分心酸,悲愤的情绪在不安地游走,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里半个多月了,我多少了解一些情况,这种事情千篇一律,我似乎没太大必要为她们担心。

一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整理着我的画,突然间厅里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与杨嫂凄惨的哭叫声,我吓了一大跳,杨周平时总对我有所畏惧,从不会在厅里打他的妻子,但这次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肆无忌惮地发泄着狂怒,我三步便跑到房门口看着他们俩,与其说我关心杨嫂,倒不如说我关心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幕。毕竟这对于我来说实在算一件新鲜事,我甚至有点兴奋,手也在轻轻地发抖。

在这一刻,我是如此强烈地渴望着撕裂与挣扎,在男人的呵斥与责打中感觉着女人的羸弱与顺从。一种痛苦的,无法选择自己命运的生活历程,我突然强烈感觉到这种浑厚的爱与痛,我渴求着别人也对我的命运的掌握,控制与引导,我高傲得太久,我累了,厌倦了,其实由此至终,没有人能撕开我的外壳去窥探到真实的我,连我自己脱下伪装的外衣时,也会被自己的欲望刺痛双眼,大惊失色。

杨周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嫂,一下子把她掀到了一条长凳上,抽出麻绳将她紧紧绑住,然后顺手拿起放在门后的竹板对着杨嫂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杨嫂顿时发生撕心裂肺的惨叫。“再哭?我加倍打!!”杨周咆哮着。

“杨周,你住手!”我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挡在杨嫂面前,企图用他对我的顾忌来阻止。

“今天谁也不准来劝!谁劝我打死谁!”杨周有点豁出去了,声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刚想再说点什么,却接触到杨嫂哀求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沉默了。其实我真的有点好奇,体内那股不安定的因素又一次袭来,阻止了我的“义举”,我慢慢退到房门口,急切地看着他们夫妻的表演。

杨嫂被牢牢地捆在长凳上,捂着脸,吓得不敢出声,啪!啪!啪!啪!杨周的板子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在她的屁股上,很快,杨嫂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竹板抽打的痕迹,很多地方肿了起来,红得发紫,令人惨不忍睹。

杨嫂不断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如此寂静的夜里,倾听着发指的责打声和模糊的呻吟声,那股奇怪的因子慢慢地被一种不知名的恐惧所包围,我的好奇之火开始熄灭,看着杨嫂布满了汗水与泪水的脸庞,沉重的眼皮和忧伤的眼睛仿佛不能再隐藏伤痛的情感,我突然觉得毛骨悚然,全身陷入一种难以想象的自责中。

我不顾一切地再次冲了出来,用力推开杨周。

“你敢再打我可要报警了!”我气得有点失控,一说完这句话,一股寒气又从脊背升起。报警?天啊,去哪里报??我双脚微微发抖,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附近的地方。

杨周被我一吓,倒有点发怵,呆呆地看着我,表情相当滑稽,他大概从没有意识到,这里的警察还会理会他打自己女人这样的事。

“不!”突然杨嫂挣脱开身上的绳子,踉踉跄跄地走到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一脸泪水,满目凄凉与哀求。我与她的四目交错间,我读到的是毫无怨尤的坚定。我诧异至极,甚至想笑出声来,久违的同情和怜悯看来都是多余的,这里的女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种原始的生活方式。我所能做的只是深深的叹息与莫名其妙的失落,自己也不明所以。

杨周对杨嫂的责打每隔两三天便会暴发一次,我渐渐地也习惯了这种似乎亦带有某种温情的战争,我的习惯来自于杨嫂无声无息的忍让与无怨无悔的眼神。我更多的习惯来自于我慢慢发现这种责打并不像我原来想像的暴戾与残酷,个中浸透的温情让我诧异,这种温暖侵蚀着我的肌肤,我的心灵,让人窒息,无法比拟却铭心刻骨。

一天中午,我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亦不见杨嫂来送饭,我有点担心,背着画板走回杨周的家,我走进了他们的房间,杨嫂正躺在床上,额头上放在温热的毛巾,面色苍白,显然是病了,杨周正坐在床边,帮她拉了一下盖在身上的棉被。

“不用看着我了,没事的。”杨嫂温柔地说到。

“少废话了!不看着你能好起来?!”杨周凶巴巴地说着,但不知为何,他的霸气与专制在我看来却显得如此的可爱。

一滴泪水,无声地从杨嫂的眼里滚落,杨周有点手足无措,笨拙地伸出手去轻抚着她的脸,四目交错间,竟然流露出我从不曾想到的坚定与温柔,怜惜与伤痛,仿佛千万年未变。

我的心仿佛猛地被什么刺了一下,然后开始像水一样柔软地向周围漂溢开来,温情而又婉转,我被这种异样的幸福感动着,并终于明白到一些道理,他们是相爱的,那种经历时间,平淡的考验的情感,那种从不外露,默默的爱,他们其实是那么善良。杨周一家人正以这种浅浅的幸福与强烈的痛苦来维持最历久的爱,这种交流比世间所有的情感来得更有意义,弥足珍贵。

我闭上眼睛,两个月来,所有错综复杂的画面开始交织在一起,乡村飞扬的尘埃,男人挥洒的汗水,饱满的肌肉,原始的冲动,粗暴的控制,女人柔弱的顺服,委屈的泪水,最后却是化作最真实的感情与笑容,我只有闭上眼睛,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这延续了一代又一代的生活方式的真谛。

对于他们遥不可及的,我一直都自以为是的都市生活来说,有的只是迷乱,麻木不仁,阴郁,一切都是碎的。我乐于玩味着痛苦,放纵着心灵,我从不期待明天,那会和期待来生一样的无望,今天的我只会把破碎的思绪凑拼成破碎的画。但从杨周与杨嫂的身上,我却学会了完整。

原来我从不屑于的这种爱情是如此的伟大。

【标题】挨揍

他就在蜡烛光下,讲述自己和媳妇打架的经过,他显然喝了不少酒,说话有点含混,说着说着就激动了:“姨,我最受不了她骂我妈,骂我没关系,骂我妈可不行,开始我没理他,睡到半夜,我捅醒她,问:还骂不?”表哥伸手在烛光下做了个捅的动作,他的手指非常粗,长满老茧,象个小棒槌:“她张口就一句...。我火了,从地下捞起一只鞋,一翻身就把她按住了,就着月亮地儿,扒下裤衩,拿鞋底子就抽丫的。”

妈妈皱了皱眉:“柱子,你怎么打人呐,没文化也不能打人啊。”表哥有些洋洋得意,喷着酒气:“我不管,骂我妈我就揍她,开始她嘴硬,还骂,我使劲抽,这大鞋底子,左右开弓,打一会她就不骂了,只剩下干嚎。”

我听得毛骨悚然,望着表哥烛光下粗壮的身影,有点害怕,紧紧地搂住弟弟,弟弟也惊恐地靠紧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打人,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停电的夜晚,感觉非常恐怖。表嫂是个白净高挑的老师,受这鞋底抽光屁股的酷刑,现在想起来,真是无法想象。妈妈叹了口气:“两口子打架要讲道理,柱子,打得重吗?”表哥吱地喝了口茶,更加得意了:“她还跟我挣,我抽出腰带,把腿给绑上床头上了,两手腕拢一块背后一按,接着抽,我也不知道抽了多长时间,累我一身透汗,比砌一上午砖墙还累,哎哟妈呀叫到后来,不叫了,嗓子哑了,就在那干哭,我这胳膊也酸了,平时抡一天瓦刀都没事,抡鞋底还不行了——下回用皮带抽。她还真禁揍,俩大屁股蛋子打到最后还劈啪乱颤,愣没开花。后来我让她撅着,也不管屁股蛋儿大腿根,玩命地抽,连腚沟都让我打紫了。”

“再后来,我累得实在打不动,扔下她睡觉了,她一个人哭了一阵,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把腿解开,穿上衣服,跑了。”妈妈说:“你这么打,人还不跑?媳妇被你打回娘家了吧。”

表哥不再得意了,哭丧着脸:“姨,我今儿个来,想求你和我妈一块去,把我媳妇接回来,你有文化,能说会道,我妈她不行。”妈妈说:“你往死里打媳妇,这让我怎么接啊。”表哥搓着手:“是打重了,第二天我一早起来穿鞋,鞋底都张嘴了,硬是打坏一只鞋。”那时候是自己手工做鞋,用碎布一层层地粘成鞋底,粘了一指厚,许多层,再用粗麻纳实,俗称纳鞋底。我想表哥的鞋底一定有些磨损了,否则绝对不可能张嘴,但就算是磨损后开线了,也是相当惊人的,难以想象这是怎样的一顿毒打。

第二天,妈妈硬着头皮,带我来到表哥家,表嫂家离这儿很远,我就留在了表哥家。她们足足去了一个上午,中午才回来。妈妈竟真的把表嫂接回来了,她扶着表嫂来到床边,表嫂的脸红红的,坐不下,妈妈说:“不要坐了,这几天就趴在床上吧,哪有这样打人的,让我看看伤,一会回院里给你取点药来。”表嫂的眼圈红了:“姨,你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还没挨过这样的打,差一点儿就疼死了,打完了,身上的汗,象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都不知道是怎样跑回家的。”

表嫂解开裤带,刚一脱裤子,就哎哟一声,妈妈急忙帮她,慢慢褪下裤子和内裤,我和妈妈都啊地吃了一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可怕的伤痕,表嫂的两个屁股蛋,倒没有肿多高,可怕的是它的颜色,整个变成黑紫色。边缘是浅紫色,臀峰是青紫色,而臀沟到腿根完全肿成黑色。隐约可见无数半圆的鞋底印,布满了两瓣丰满的屁股。本来腰肢和大腿是雪白的,可突然这一段黑紫露出来,异常恐怖。我至今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以表嫂的身段肌肤,必是两瓣水豆腐般的美臀,她结婚没到一年,还是一个娇滴滴的新娘啊,真是煮鹤焚琴暴珍天物。

表嫂哭了:“我没敢让我妈看,怕把她吓着,我现在一见这张床,心里就哆嗦。”

妈妈说:“你就挺着让他打?”

表嫂说:“他那一身力气,谁动得了?还把我的裤衩扒掉了,大鞋底儿抡得呼呼的风,我只剩两瓣光屁股,给抽得比过年鞭炮还响,我开始怕羞,怕邻居听到不敢叫,自己咬着被角。可那个疼啊,谁也无法熬,刚挨打时我想:抽几下,痛一痛就过去了,小时候没挨过打,还感觉挺新鲜呢,可几十下以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没完没了的抽,我特怕他把我打死了,只好听他的,让我撅着就撅起来,姨,你劝他以后千万不要抽我了,我现在解手时特难受。挨完打后,我足足趴了一个多小时,才能站起来。”

妈妈叹了口气:“这大柱子,等我教训他。”

表嫂止住了抽噎:“算了,姨,其实他人也挺好的,我们就是脾气急了点,话又说回来,就算打老婆,他也不是不管不顾的,学校里好多姐妹,常有被爱人打肿了眼睛的,只好戴着墨镜给学生上课。我挨的这顿打,比她们还好一点呢。”

妈妈笑了:“你呀,知道了也没有人笑话。”

表嫂说:“也是,如果打的不太重,人家还说:两口子打屁股闹着玩呢——若打我别的地儿,我还能回来和他过呀?”

听了表嫂的话,我忽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那可怕的伤痕印象挥之不去,回到家里,我说给弟弟听,弟弟也吓得瞪目结舌,一连几个晚上,他都求我紧紧地抱着他,一刻也不许松手。

【标题】丘菊花

丘菊花的父亲丘万山是个军人,女儿生下来的时候是在秋天,那年的秋天部队里的菊花很美。丘万山的老婆把女儿的消息寄到部队里让他给孩子起个名字,他想都没想就写下了丘菊花三个字,秋天的菊花很美,丘万山希望自己的女儿像菊花一样美丽。

丘菊花成人以后读了医学院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一个大医院里。丘菊花在她老爹丘万山的影响下最后嫁给了一位军人,他叫楚大明。大明在部队里干得很好,很受领导的喜爱,可是就在他要升级的时候他选择了复原,理由是他不想靠着他的老丈人网上升。丘菊花气得和楚大明狠狠的吵了一架,说他是个傻子,多少人想有这样的关系都不行。起初大明是解释,接着是不理会,最后丘菊花把楚大明惹烦了,被楚大明按在床上狠狠的揍了一顿屁股,楚大明的巴掌把丘菊花的屁股打的肿老高,丘菊花哭着回了娘家。

丘菊花到了娘家和他爹道了一阵子的苦,哪曾想又被她爹训斥了一顿,说她应该支持大明,大明这样做是个男人。她想和她爹辩论一番,可是那曾想到她爹举起了巴掌,吓得她赶紧离开了娘家又回到了家。回到家之后楚大明好好的向她认了错,她也就认了。楚大明复原以后开始跑起了买卖,当时正是改革开放的热潮,楚大明用他们的全部家当开始闯荡,最后靠着他的个人能力终于开了一个大的公司,主要做建材生意,楚大明摇身一变成了孔老板。

丘菊花一直在楚大明背后默默的支持着他,两人的感情更加坚固了,楚大明经常对别人说自己找了一个好老婆,别人也都夸丘菊花找了一个好丈夫。

楚大明生意做大了以后,就开始不停的忙着生意,也就很少回家了。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丘菊花的心里也是十分担心楚大明出轨,好在楚大明不是那样的人,有时候虽说逢场作戏,但是出格的事儿他从来没干过。丘菊花的一些好姐妹没事儿就给丘菊花上课,说你应该盯紧点你们家大明,小心他背着你干点别的。菊花听了之后笑着说:“我们家大明才没有那个心眼儿呢。”

虽说菊花对大明信心百倍,可是菊花却发现大明最近有些不对劲,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心里慌慌的,她问大明在公司怎么样,大明说很好啊,最近应酬不多,能多点时间陪她。菊花听大明这么说,心里想是自己太紧张了。

第二天上午,菊花他们医院组织他们参观一个兄弟医院,菊花在那个医院的走廊里看到一个很像大明的人和一个女孩子从采超室出来,那个人好像看见她了,把身子转了过去。菊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别人拉走了,这使得她整天都心神不安的。晚上大明回来的时候,菊花问他是不是去医院了,大明说没有啊,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菊花说今天她看见一个很像大明的人,大明笑着说那肯定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大明说我去医院肯定找你啊,怎么能去别的医院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吗。菊花说一点正经的都没有,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菊花的心里却起了一个疙瘩。

这天中午,大明突然打电话说中午不回来吃了,要加班,菊花心里头不禁叹了一口气,自己大中午的从医院跑回来,给他做了点好吃的竟然不回来了,心里不免一阵失望。

菊花突然冒出个想法,她决定把饭送过去,加班肯定吃的是盒饭,把饭送过去正好还可以展示自己贤妻的形象,菊花说干就干,把饭菜装好打车直奔大明的公司。菊花兴致勃勃的来到大明的公司,到了公司一看,发现公司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加班的味道都没有,菊花心想肯定是大明给员工放假了自己在单位加班,于是她拎着午饭径直来到大明的办公室。

菊花来到大明的办公室门口,里面传来一阵哭声,好像是个女人,菊花心里头咯噔一下子,她没有敲门,直接破门而入,她在大学的时候学过军队的课程,这种训练她们也做过,据说是为了抢救困在屋子里的病人,没想到今天用在这里了。

菊花冲了进去,只见楚大明正站在那里,一个女人光着下半身,看到有人进来了,急忙穿上裤子。菊花什么也没说,冲上去就是两个耳光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这两下子把那个女人一下子打懵了,哭着就跑出去了。一旁的楚大明正愣在那里,刚要说什么,菊花的巴掌已经落在了楚大明的脸上,楚大明疼得捂着脸喊道:“丘菊花,你疯了啊,使这么大劲。”

菊花委屈的眼泪顺着脸往下淌,哭着说道:“楚大明,你是个畜生,我要和你离婚。”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楚大明一把拉住菊花说道:“菊花,你误会了,我们之间真的没什么。”

菊花回头狠狠地瞪着楚大明说道:“没什么,还没什么,人家都光着身子在你办公室了,还说没什么,你真是个畜牲。”

说完转身往外走,楚大明在后面跟着菊花,两个人走出了公司,大明一把拉着菊花上了自己的车,两口子不住地挣扎着,刚好有几个上班的员工看到了,急忙过来劝他们俩,大明一句话都没说,任凭菊花嘴里不住喊骂。楚大明把丘菊花拉上车,菊花嘴里还在喊着,大明气急了大喊一声:“丘菊花,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啊,有话回家再说。”

大明这一嗓子一下子把菊花镇住了,菊花顿时不吭声了,这是习惯了,每次菊花闹得过分了都会议这种方式结局,一般接下来巴掌就会落到了菊花的屁股上,今天大明刚想打,才发现今天自己没理,只好忍住上车开车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菊花在后面继续哭,嘴里不住地骂着楚大明,小姐脾气上来了是无法镇住的,更何况楚大明今天觉得理亏不敢对菊花发太大的火。夫妻就这样吵闹着回到了家,一进屋里,楚大明说道:“好吧,现在你先听我解释。”

菊花听了这番话反而冷静下来了,说道:“哼,楚大明,什么也别说了,我们离婚。”说着开始准备东西,大明被菊花这一举动吓坏了,以往两个人怎么吵都不会说道离婚,今天这气氛让大明感到很吃惊和恐惧,大明一把拉过菊花的手说道:“菊花,那个女的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女大学生,今天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还是个孩子,我能把她怎么样了,再说了,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知道。”

菊花说道:“蒙谁呢,楚大明我告诉你,现在你解释什么也没用,就俩字,离婚。”

楚大明说道:“菊花,你坐下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菊花说道:“算了,你别编瞎话骗我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就俩字,离婚。”

菊花那种强硬的态度让楚大明再也没有心思解释下去了,大男子主义立刻显现了出来,楚大明看着丘菊花说:“丘菊花,你别太过分了啊,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说着站了起来。

丘菊花说道:“楚大明,你少和我来这套,以前我是让着你,你以为我真怕你啊。”

这句话让楚大明的火更加大了,一把拽过丘菊花然后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巴掌接着就落了下来。菊花的屁股挨了打,嘴里更加不服了,不住的喊着:“楚大明,你放开我,你在外面搞女人回家打老婆你算什么男人啊。”菊花越这样说楚大明越生气,巴掌就更加有力的落在菊花的屁股上。

楚大明越打越生气,一把撩起菊花的裙子,然后一把把下菊花的粉红色内裤,菊花两片粉嫩的屁股里克露了出来,本来是白嫩的,可是在楚大明刚才的一阵拍打下,屁股红红的。

丘菊花哪里肯让楚大明舒服的打下去,身子不住地扭动,嘴里还喊着:“楚大明,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你把我裙子放下来……”但是她的这种反抗只能得到楚大明更加用劲儿的巴掌。

啪,啪,楚大明的巴掌不住地落在菊花的屁股上,不一会屁股就肿了起来,楚大明边打还边说:“我叫你宁,我叫你不听我解释,我叫你骂我……你还骂”……啪,又是一巴掌。

丘菊花已开始还能挣扎,不一会就累了只能任凭楚大明摆布了,可是嘴里还是不听的骂着,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服软,只是苦了丘菊花的屁股和楚大明的手,屁股又红又肿,楚大明的手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丘菊花渐渐的没了力气,疼痛感逐渐的强烈了,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样下去对自己没好处,只能是屁股肿得又红又大。丘菊花说道:“楚大明,你别打了,我听你解释还不行吗,我的屁股快烂了,我受不了了。”

丘菊花这么一说也让楚大明冷静了下来,楚大明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真的打得有些过了,丘菊花的屁股不仅红肿,有的地方发青了。楚大明急忙住手说道:“早听我解释何必挨这顿打,真是屁股痒了。”

丘菊花提上自己的内裤,觉得内裤有些紧绷了,菊花整理好自己说道:“楚大明,我先回家住两天,你自己在家好好想想。”

楚大明说道:“菊花,你不是说你听我解释吗?”

丘菊花说道:“我不这么说屁股还不得开花了,你现在要再打我我就死给你看。”说着回房里收拾自己的东西,楚大明这个时候也不敢再打丘菊花了,他也实在是没力气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丘菊花收拾行李。

楚大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没有吓唬住丘菊花,反而让事情更加难处理了。他走到丘菊花身边,慢慢抱住丘菊花说道:“好老婆,你走了我怎么办,今天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没关系,是小雨自己找我的,我正准备把她赶出去,你就来了。我真的什么业没做。”

丘菊花推开楚大明说:“你就编吧,反正我也不信,我先回家待两天,楚大明我告诉你,这婚我是离定了。”说完拿起包转身出门而去。

楚大明看着丘菊花走了,气得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可是自己又拦不住丘菊花,只好生自己的气。楚大明突然想到丘万山可以帮助自己,于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岳父的电话。

丘菊花满怀委屈的回到老爹的家里,现在家里只剩下老头子一个人十分孤单,丘菊花几次要求丘万山重新着一个老伴,都被丘万山拒绝了。丘菊花拿出钥匙开了门,只见老头子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呢。菊花进了屋说:“爸,我回来了,在家住几天。”说着把东西放到自己的小屋里,这个房间丘万山还给女儿留着呢。

丘万山看着女儿拿着包,放下报纸说道:“吵架了吧,大明刚才来电话了,让你在这儿待几天。”

丘菊花心里头暗骂楚大明,心说楚大明你可真聪明啊,这么一会儿就把小报告打到我爸这里来了。丘菊花说:“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不应该打你,他说事情都是误会,什么都和我说了,那个女人是因为大明帮助过她,想要报答大明,没想到竟然选择了这种方式。大明说让你好好听他的解释。”

丘菊花很不懈的说:“哼,爸,这你就相信了,我去上班了,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丘菊花说完转身走开了,老头子看着自己女儿,叹了一口气。

下午上班的时候,丘菊花又接到楚大明的电话,她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掉了。下了班丘菊花买好菜,直接回到父亲那里,准备给老头子做顿好吃的。

丘菊花一进屋看见楚大明正坐在沙发上和老头子聊天呢,心里一下子就生气了,心想爸爸呀爸爸,你怎么这么快就被孔大明俘虏了。孔大明看见丘菊花回来了,急忙上前把菜接了过来,丘菊花躲开了孔大明,直接奔厨房走去。老头子伸手示意女婿坐下,等一会儿在好好和菊花谈谈、孔大明无奈,只好继续和丘万山聊天。

丘菊花知道丘万山现在可喜欢这个女婿了,自己这个女儿都都不如孔大明好了。丘菊花一边生气一边的做菜,孔大明几次进厨房想帮她忙活一下,都被丘菊花的给挡了回去。

好不容易挨到吃饭了楚大明摆好了桌子,给丘万山把酒倒上,爷儿俩坐好了等着丘菊花过来吃饭。丘菊花看见楚大明就生气,于是说:“你们先吃吧,我不想吃。”

丘万山心里也开始生气,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就对楚大明说:“大明,来咱们爷儿俩吃,她不吃饿着她。”说完爷儿俩开始喝酒吃饭,楚大明一边说话一边往丘菊花的房间里瞄,丘万山看着女婿如此的尴尬,只好自己叫女儿出来,“菊花,出来吃点吧,爸好久都没和你一起吃饭了。”

丘菊花在里面没好气的说:“我不吃了,你跟你儿子吃吧,管你女儿干啥。”

丘万山听到女儿这样和自己说话,心里头顿时就火了,丘菊花从来没有以这种口气和自己爸爸说话,丘万山忍住怒火说道:“你是我的宝贝儿女儿,怎么能让你饿着呢,菊花赶紧出来吃饭,我们好好聊聊。”

丘菊花在里面说道:“聊什么聊啊,愿意说你们爷儿俩说,我没什么可聊的,楚大明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把我爸哄好了,我就会原谅你,没门。”

丘万山再也按捺不住火气了,一把掀翻了桌子,“死丫头,敢和我强嘴了,你给我出来。”丘万山说着就进了丘菊花的屋子里。丘菊花正躺在床上生气呢,听见了动静急忙起来,知道爸爸生起了。这时候丘万山已经进屋子里了,一把拉起丘菊花说:“你给我出来,是不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啊,快点,你给我听大名解释。”

丘菊花一边挣扎一边说:“我和那个畜生没什么说的,你松开我,爸,你快松开我。”

这个时候楚大明也进来了,看见自己老丈人正拉着自己的媳妇,急忙上前劝架说:“菊花,你听我解释好吗,别惹咱爸生气。”

丘菊花说:“解释什么啊,你别拿爸来压我,自己没理了,你就找爸帮你,我就是不让你解释。”

丘万山肺都快气炸了,一把推开楚大明说道:“大明你出去,我和她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来你在进来,马上出去。”

楚大明知道老爷子这是真生气了,丘菊花要挨打啊,急忙说:“爸,你别生气,我和她说。”

丘万山很冷静的说道:“你出去,我让你出去。”

楚大明没办法,他知道岳父的脾气,只好出去了,走的时候还说:“爸,您别打菊花,好好和她说说,别生气。”

丘万山说:“快点出去。”楚大明只好出去了。丘万山把门从里面划上,对丘菊花说:“丘菊花,你给我趴下,我今天好好和你谈谈。”

丘菊花说:“爸,你不能打我,我没错,我都这么大了。”丘菊花知道自己惹祸上身了,急忙向丘万山求饶。

丘万山哼了一声,“你没错,骂人,和我顶嘴,你多大了都是我女儿,你马上给我趴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丘菊花看着自己的父亲,只好趴在床上,屁股翘了起来。

丘万山一边解下自己的皮带一边说道:“给我脱了,自己不知道规矩吗?”

丘菊花无奈只好撩起裙子,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自己的屁股,屁股还有些发红,是早上楚大明打的。丘万山走到丘菊花跟前,说:“撅好,我说你的错误,你给我听着。”

丘菊花恩了一声,眼泪开始流了出来。

啪,丘万山的皮带落在了丘菊花屁股上,立刻抽出一道檩子来。丘菊花疼的“啊”一声。

“耍小性子,你说你该不该打。”啪,又是一下子。

“该不该打?”啪,皮带又抽在了菊花的屁股上。

“该打。”丘菊花低声的说道、

丘万山继续说道:“骂人该不该打?”啪。皮带继续亲吻着丘菊花的屁股,屁股上的檩子交错在了一起。

“该打。”丘菊花忍着疼回答。

啪,啪皮带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丘菊花的屁股上,丘万山数落着丘菊花的“罪状”,丘菊花忍痛回答着该打。

“你不听大明解释,一味的和他对着干,该不该打。”丘万山问道。

“我没错,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丘菊花这次没有回答“该打”两个字。丘万山被女儿的执拗给激怒了,“到现在你还不听话,看来你真是欠打啊。”

丘万山说着,皮带就像雨点一样的落在了丘菊花的屁股上。很快丘菊花的屁股就肿了起来,红肿的檩子密密麻麻的在丘菊花的屁股上。丘菊花疼的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哭一边说道:“爸,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认错的。”

丘万山更加生气了,手上也就更加的用力,啪,啪,皮带将丘菊花的屁股打开了花。

里面打的啪啪生响,这下子可急坏了外面的楚大明。他知道里面的丘菊花此时此刻一定承受很大的痛苦,可是丘万山又不让他进去,真是苦了菊花的屁股。楚大明无奈,只好使出最后一招,就是找来小雨解释这一切,可是这一定会让小雨很尴尬,但是自己又是在没有办法,他只好拨通小雨的电话。

“小雨,我是楚大明,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现在在我岳父这里,你能来一趟吗?”……

房间里面丘万山的皮带还是在抽打着丘菊花的屁股,整个屁股已经红肿不堪了,有的地方已经发青了,但是丘菊花一直都没有认错,这个时候楚大明在外面喊道:“爸,你别打了,我给那个叫小雨的打电话了,一会儿她就会来和菊花说清楚今天的事情。”

丘万山听到女婿这么说,把皮带扔在床上,说道:“给我起来,马上到客厅去,一会小雨来了你要是敢乱来的话,我就揍烂你。”

丘菊花站了起来,忍痛将自己的内裤提上,眼睛已经哭得象桃子一样,这个时候丘万山已经把门打开了,这个老军人在教训起女儿来一点都不留情,可是心里是十分的难受,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楚大明进来走到丘菊花的身边低声的说:“菊花,别哭了,对不起,是我让你受这份苦的。”丘菊花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了出去。楚大明心里头十分的难受,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好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丘万山坐在椅子上,楚大明坐在丘菊花的身边,丘菊花忍着疼痛坐在沙发上,屁股上的疼痛根本无法让她安心的坐下来。

不一会儿小雨赶来了,楚大明把小雨介绍了一下,丘万山示意让小雨和丘菊花两个人单独的谈一下。于是两个人都去了丘万山的卧室,客厅里只剩下了小雨和丘菊花两个人。

小雨说:“嫂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不是那种人,你能听我解释吗。”

丘菊花说:“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离开不正好是你想看到的吗?”

小雨说:“嫂子,你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大明哥在一起。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报答他,是因为我前段时间打掉了一个孩子,是大明哥帮助我的。”

菊花听到小雨这么说,对小雨的坏印象改变了一些,反而多了一些同情。小雨说着说着就哭了,菊花说:“你不用哭,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小雨大学毕业以后本来是要读研究生的,可是学费太高了,家里负担不起。小雨只好自己在外面挣钱,于是来到大明的公司工作。在大明的公司里,有一个叫做志风的人,大明让小雨在志风的下面做事情,开始志风对小雨很好,时间长了志风竟然把小雨糟蹋了。小雨哭着要离开大明的公司,大明明白怎么回事之后没有声张,只是炒掉了志风。后来小雨怀孕了,小雨要打掉那个孩子,没办法只好找了大明帮忙。为了不想让小雨尴尬,大明没有选择菊花的医院。事情结束了以后,小雨单纯的认为大明帮了自己这么躲,自己应该报答大明,于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被大明拒绝了。

菊花听小雨说完,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得为自己的任性感到惭愧。今天自己在大明公司得吵闹,一定让他有不少麻烦。

菊花安慰了小雨一番,然后叫大明和丘万山出来,大明说:“小雨,谢谢你。”

小雨说:“大明哥,都是我不好才让你们有这么多事情,菊花嫂子,大明哥是好人,你一定要相信他。”

菊花不好意思得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大明,我可以帮助她的。”

大明说:“我怕你误会,而且这件事情没谁知道。”

事情终于圆满的结局了,晚上,大明脱下菊花的内裤,轻轻的抚摸着菊花的屁股说:“看你不相信我吃了这么多苦,爸爸打的真狠啊。”

菊花说:“还不是因为你,不过大明,我不想让小雨在你公司里工作了。”

楚大明听了立刻拍了菊花一巴掌,菊花疼的啊了一声,“菊花,你不是相信我们了,怎么还这么计较。”

菊花忍着疼说:“楚大明,你真狠啊,我屁股都这样了,你还打。我是想我们拿钱让她去读研究生,瞧你激动的。”

大明急忙揉了揉菊花的屁股说:“好老婆,我错了,我来给你揉揉。”说着用手好好的在菊花的身上揉了一番,两个人缠绵在了一起。

生活还在继续…………

【标题】张菊花

张菊花的父亲是木材厂的老工人,张菊花二十岁的时候,他爹一不小心被木头堆砸死了,家里只剩下张菊花和他娘两个人。张菊花顶替了父亲进了工厂,在厂里的伙食房工作。张菊花二十岁的姑娘,人长的漂亮,在厂里很多小伙子都很喜欢她。

这天张菊花晚上下班回家,几个歹徒在她回家的路上截住了他,张菊花吓得花容失色,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冲了出来,这个男人赶跑了坏人,成了张菊花的救命恩人。张菊花把他让到家里,他说他叫陈木通,是木工厂里的工人。陈木通是那种典型的北方汉子,人长得魁梧,脸不是很好看却也不难看三十岁了单身一人,主要是没有房子,因为他爹妈死的早。张菊花母女都很感谢这个恩人,第二天就上报给了厂里,厂里全厂通报表扬陈木通。从此以后,陈木通就经常帮助张菊花母女干活,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有感情了。

厂里的很多小伙子都在追求张菊花,但是张菊花却喜欢上了这个陈木通,说他很有安全感。一开始张妈妈很反对,后来发现陈木通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就默默的允许了。陈木通和张菊花谈恋爱以后,改了很多毛病,不再和自己那些狐朋狗友们在一起喝酒,每天下班都陪张菊花。厂里也很重视两个人的婚姻,很正式的在张菊花二十一岁那年的夏天为两人举行了婚礼,结婚那天很多人都来喝喜酒,一些年轻人在一旁闹着玩着。

在入洞房之后,陈木通很深情的说了句:“菊花,从今天起,我会像一个父亲那样照顾你,疼你。”这番话让张菊花眼泪差点掉下来,张菊花那一刻就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她一生的男人。

结婚以后,两个人生活很幸福,陈木通成熟的性格正是这个家所需要的,可是生活总是不如意的,他们结婚半年以后,张菊花的母亲因病去世了。母亲走了以后,张菊花很多日子都不开心,还好有陈木通对她的疼爱,张菊花的心情才平复一些。

母亲的死真的让张菊花很伤心,陈木通每天烧饭洗衣服,尽量让张菊花有时间休息,好在张菊花年纪比较轻,虽说结婚了,每天和一些二十多岁的人在一起疯玩着,下了班先去和他们一起溜旱冰,玩够了回到家以后,陈木通已经做好了晚饭等着她回来吃,其他的年轻人都说张菊花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

这样的时候持续了半年,张菊花每天和那些年轻人在一起,对陈木通也就冷淡了些,夫妻之间的事情也变得很少。陈木通开始还能理解,可是时间长了之后,心里头也很不舒服,每天晚上想要和她行房的时候,发现她睡得死死的,陈木通也只好无奈的睡去。

这天陈木通在厂子里有事晚回来了一下,没有及时做好饭,张菊花回到家之后发现陈木通还没烧好饭,张菊花心里就很生气,便开始数落陈木通。其实她的那些话都像是小孩子在耍脾气,可是陈木通这些天心里本来就不是很好,再加上张菊花什么都不做还在那里说来说去的,陈木通回头冲着张菊花喊道:“不要再说了,烦死了。”

张菊花被这一声吼吓到了,看着眼前的陈木通好像个陌生人,她低声的说道:“我这么烦你了。”说完跑到卧室里面哭去了。陈木通也觉得自己的声有些大了,可是男人都还是有些要面子的,他也没有安慰张菊花,任凭她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哭。

陈木通做好饭了之后到房间去叫张菊花吃饭,张菊花正趴在床上生气呢,陈木通走到跟前轻轻的叫张菊花吃饭,“菊花,起来吃饭了。”张菊花没理他,继续趴在那里生闷气,陈木通又低声的说道:“菊花,起来了,刚才是我不好,你起来吃饭吧。”

张菊花哭着说道:“你别管我,饿死我算了。”

陈木通笑着说道:“我怎么忍心饿死我的小媳妇呢,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张菊花说道:“你根本不疼我,你不是说你烦我吗,那你不用管我这个没爹没妈的人,死了到省心了。

陈木通见张菊花根本不听劝心里就开始有些生气了,他说:“张菊花,你快点起来,我没时间和你耗。快点。”

张菊花听到陈木通这样说,开始大哭起来,“我不用你陪,我不用你管,你去找你不烦的人吧,你去找花婆子吧。”花婆子是他们那里的一个寡妇。

陈木通听到这番话,简直是火冒三丈,一把把张菊花拉了过来,然后伸手自己坐在床上把张菊花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抡起巴掌照着张菊花的屁股扇了下去。其实陈木通从来没有想过要打张菊花,而且还是以打屁股的方式教训自己的老婆,陈木通以前从来没打过别人的屁股,只是见过他死去的父亲曾经这样教训他的母亲,所以陈木通被张菊花气到了极点,本能般把张菊花按到腿上打她的屁股。

陈木通的突然举动让张菊花有些蒙了,当陈木通的巴掌落在自己的屁股上才发现自己正在挨打,张菊花开始拼命的挣扎,可是她怎么能挣脱陈木通的大手,陈木通一下又一下的扇着张菊花的屁股,把张菊花扇的一个劲儿的叫唤,大夏天的,张菊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运动裤。

“哎呦,陈木通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你放手。”

“我叫你瞎说,我叫你耍脾气,我好好教训教训你。”啪,啪。

陈木通突然觉得这样打用不上劲儿,一把扒下了张菊花的裤子和内裤,把它们脱到大腿根处,张菊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屁股已经红了,上面有淡淡的巴掌印,张菊花嘴里一直没停,不住的大嚷大叫着。

“陈木通,你干什么,你别脱我裤子打行吗,陈木通你这个混蛋。”可是陈木通根本不理他那套,接着抡起他的巴掌。

啪,陈木通一巴掌打在张菊花的光屁股上,肉肉的,和打在裤子上根本不是一个感觉。陈木通突然的兴奋起来,啪,啪抡起巴掌使劲儿的朝着张菊花的屁股打了下去,张菊花的屁股开始变得红了起来。

随着陈木通开始用力打,张菊花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痛,挣扎了一会就放弃了,嘴上喊了半天发现陈木通根本不管那套,也就渐渐的没了声,只剩下低声的哭泣了。

陈木通兴奋的看着张菊花的屁股慢慢的由白变红,然后渐渐的肿了起来,他好久没有碰过张菊花的身子了,今天打到张菊花的屁股,他的的欲火一点一点的在燃烧。可是张菊花的渐渐不喊了,陈木通的心里也有些不忍心了,但是他又不能就这样的放手,他边打边说:“我叫你耍脾气,我叫你一天到晚不着家,你知道我每天晚上有多想你吗,可是你碰都不碰我。”陈木通边打边诉说自己这些天心里的难受,张菊花趴在那儿屁股上挨着打,心里也不是滋味。

啪,啪张菊花的小屁股被陈木通彻底的打肿了,张菊花哭着说:“木通,我错了,我再也不玩了,我再也不耍脾气了,你别打了。”

陈木通见到张菊花服软了,赶紧借个台阶放开了,说:“好了,你起来,你再这样我还打你,吃饭。”陈木通很干脆,很男人的做了结束,张菊花提上裤子跟着进了厨房,两口子安静吃了顿饭,张菊花一声不吭的吃着饭,陈木通不停的夹着菜,但是也一句话不说。

吃了饭,张菊花跟着收拾了东西,两人结婚后,张菊花很少干过这些活,今天她安静的跟在陈木通的屁股后面,干了所有的家务。

收拾好了之后,两个人上了床,张菊花靠在陈木通的身边,张菊花低声的说:“木通,你不是人,你说过像我爸一样照顾我的。”

陈木通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一点一点的脱掉了张菊花的衣服,看了看张菊花的屁股,还有些红肿呢,陈木通慢慢的抚摸菊花的身体,“还疼吗?”

“不疼了,可是下手真狠。”菊花温柔的说。

陈木通搂过自己的老婆说道:“以后不听话就打你屁股,我的好女儿。”

自从陈木通那次打了张菊花之后,张菊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和陈木通一起做家务,一起干活,两人的感情好的不得了。张菊花也不再到处玩了,有时候出去玩的时候,她也忘不了陈木通。

时间又过了半年,张菊花怀孕了,陈木通想两个人有孩子之后应该找个人来看孩子,总不能丢了手里的那份工作吧。刚好厂里有份新的工作,厂里在一片山上买了一片林子,需要一个护林员,可是没人愿意去,因为那里太偏僻了。陈木通和菊花商量了一下,觉得他们两口子去正合适,菊花现在什么都听陈木通的,两口子就一起去了山里,成了护林员。

山里的环境很好,就是闭塞了一些,只有一部电话,两口子将家当全部搬了过来,方圆几里地之内只有他们两人。这里本来是有护林员的,可是林子卖给他们了,护林员也走了。两人来了以后真正的享受了一下二人世界,陈木通没事儿就去山里转转,打些野味带回来给菊花补身子。可是没过多久菊花就感觉到腻了,但是她的身子已经很沉了,好在木通每天变着发的哄着她。两个人也开始准备为小孩子买些什么东西了,他们很快就沉浸在了为人父母的乐趣。

菊花也真争气,一下子生了个龙凤胎,陈木通乐得嘴都合不上了,两个人找人来替他们值了几天班,回到城里见了见领导,大家都夸两个人好福气。

从城里回来之后,菊花的心又长草了,觉得每天照顾孩子很辛苦,可是木通管的很严,根本不让她下山半步,一次她撒娇似的和木通说让他照顾好两个孩子,自己下山去城里放松一下,结果立刻被她否决了,她嘴上嘟哝了几句,却被木通按在炕上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屁股,木通的巴掌都打红了,她委屈的不停的哭着,木通把她搂在怀里说:“等孩子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我们就回城。”她虽说心里缓和了一些,但是还是忍不住想下山,但是想到木通的巴掌,她就不敢往下想了,木通自从那次打了菊花之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一味的宠着菊花了,有时候菊花闹得凶的时候,他便毫不犹豫的打她一顿屁股。

木通也很理解菊花的心情,他利用回厂里报告的时候经常给菊花带来点东西,给菊花讲城里的事情,但是越是这样菊花就越是在山里呆不下去,要是没有孩子估计她早就跑回去了。

两个孩子长得很好看,菊花的心里也多少有些安慰,可是带孩子真的太辛苦了,菊花想自己在城里的那些小姐妹,有的还没结婚呢,而自己已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这天,菊花接到城里姐妹的一个电话,一个姐妹要结婚了,想让菊花去喝喜酒。菊花听了之后心里一直放不下,那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好姐妹,可是自己带着两个孩子,木通又不让她随便下山,这可怎么办呢。菊花把这件事情和木通说了,木通当时就否决了,菊花还想说,木通笑着说,小心你的屁股啊。菊花听到这样说也就不敢再说了,她知道木通不是开玩笑的。

虽说这样,菊花还是没有忍住偷偷下山了,她给木通留下一张纸条,说她玩两天就回来,她将孩子用的东西都给木通准备好,然后偷偷的下山了。

木通回来看到菊花的纸条肺都快气炸了,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开始细心照顾两个孩子,等菊花回来再好好和她算账。第二天下午,菊花回来了,菊花进屋之后,看到木通正在屋中给孩子喂奶粉,孩子都不愿意喝,不停的哭着,菊花急忙走过抱起孩子喂了起来,两个孩子见到妈妈回来了,喝到了母乳这才安静下来。

木通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城里的事情,菊花应了几句。菊花这一夜过的也不好,心里一直惦记着两个孩子,她这才体会到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她坐立不安,和朋友们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回到家看到孩子在哭,心都要碎了。

晚上,两个人吃好了晚饭,把孩子都哄着睡着了,木通对菊花说:“菊花,我想和你谈谈,你知道你这次偷跑的事情我有多生气吗,菊花。”

菊花知道自己不对,说:“木通,我不好,我不该丢下孩子。”

木通说:“菊花,你起来,把裤子脱了,我想好好让你长点记性。”

菊花说:“木通,你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木通说:“不行,你都已经当妈了,脾气还是小孩子一样,我今天要好好的改改你的脾气,裤子脱了,别和我磨蹭,要不我就亲自动手了。”

菊花心里一直都很害怕木通,看到木通的脸色,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逃不掉了,只好脱下自己的裤子,两片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木通说你趴在褥子上,我今天不用手打你。木通今天白天特地修理出一根木棍,白白的木棍约有手指头一般的粗细。

菊花看到木通手中的木棍,心里头十分害怕,她知道那东西打在屁股上一定很疼。菊花说:“木通,别用它打行吗,我知道错了。”

木通说:“不行,今天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一共五十下,你好好的趴着。”

菊花哭着说:“你为什么用它打我,我知道错了,你还打。”

木通说:“趴好,打你是为你好,你知道吗,你把孩子扔家里了,你就该挨打。快点。”

菊花十分不情愿的趴在褥子上,木通把菊花的褥子横了过来,调整了菊花的屁股的方向,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菊花的屁股,举起木棍抽了下去。啪,木棍落在菊花的屁股上,菊花哎呀的叫了一声,屁股上立刻隆起了一道印子。

木通可是丝毫不留情,啪的又一下子,立刻又起了一道檩子。菊花哭着说:“木通,疼啊。”

木通边打边训斥菊花说道:“你偷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挨打,你把孩子扔家了出点事儿怎么办,我看你真是欠揍。别动,给我趴好。”

啪,啪,啪,木棍雨点般的落在了菊花的屁股上,两片白白的屁股上全是红檩子。菊花今年才二十四岁,皮肤很好,细腻的屁股上红红的印子很明显。

“我让你任性,我让你长不大,我让你不管孩子。”木通的训斥倒不像是在责罚自己的妻子,反而像是在教训自己的女儿。菊花只能哭着求饶,哭声也很低,两个人怕吵醒了孩子,菊花不断的扭动自己的屁股,可是却根本不敢躲避木通的木棍。

木通手中的木棍不断的击打着菊花,菊花的嫩臀已经红肿不勘了,木通看了心里也是不忍,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木通还是打完了五十下。

五十下打完之后,菊花的屁股已经不像样子了。木通上了炕,轻轻的把菊花报到自己的腿上,菊花的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木通抚摸着伤痕累累的屁股,说道:“菊花,委屈你了,可是我打你是因为你长不大,你这样的脾气怎么带好孩子啊,我说过我会像一个父亲一样照顾你,可是我不希望我的老婆做我的女儿,我要你做我的爱人,我们孩子也有了,你该长大了,你什么时候长大了,我就不再打你了,否则你的屁股我还要打。”菊花听了之后,心里也很难过,菊花说:“你打我我不生气,可是下回别用棍子,我害怕。”

木通仔细的看着菊花的屁股,“是打重了了些,可是只有这样你才能长记性,这根棍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家法,你和孩子谁要是犯大错误了,我就用它教训你们。”

菊花说:“木通,我喜欢你这样的男人,有你我们才有依靠,木通我错了,我这回离开孩子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母亲了,我不能让孩子受委屈,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哇”,孩子的哭声打扰了两个人的甜言蜜语,菊花哄着孩子睡觉,屁股还在火辣辣的疼着,可是她的心里却是幸福的,她想自己以后真的该好好的为这个家着想了。

日子还在继续,菊花还有可能挨打,可是这都不过是一个幸福家庭的插曲了,她是幸福的,她有一对儿女,还有一个会在她犯错的时候打她屁股的丈夫,一个会像他父亲一样疼她的丈夫,她怎么会不幸福呢。

【标题】王菊花

赵家的水林要结婚了,姑娘是他的高中同学,这个消息在赵家庄很快就传开了。水林是赵家的老二,父母已不在人世,水林的大哥庆林在外面打工赚钱供弟弟上学。水林高中毕业以后不想再让哥哥操心了,就决定回家做水果生意,家乡的水果每年都要往城里卖,可是城里头的买主价钱压的很低,水林就决定做这个买卖。

水林在高中的时候有个女朋友,是他班上的文艺委员,这个女生长得漂亮,会唱歌跳舞。毕业后她没考上大学,而且两人的感情很好,女孩儿喜欢水林的老实,喜欢水林的男人的气概,她想一辈子都跟着水林,班上好多男生都追过她,但是她说非水林不嫁。女孩儿带着水林见了自己的父母,女孩儿的家长有些不同意,但是女孩儿十分坚持,家长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差点忘了介绍,女孩儿的名字叫王菊花。

水林很喜欢菊花,他喜欢菊花唱歌,菊花唱歌很好听,好像电视里的歌星一样。水林要结婚了,庆林从南方赶了回来,水林看到哥哥,心里不是滋味,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大哥。水林说:“哥,这些年都是你照顾我,以后你就多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早日成个家,爹娘也就安心了,弟弟我命好找了个不嫌弃我的媳妇,可是我却拖累了哥哥你。”这番话把庆林说的眼泪汪汪的,庆林搂着兄弟说:“水林,爹娘走得早,哥不管你谁管你,哥没让你上大学,哥心里不好受啊。”说的哥俩都哭了一场。

庆林回来以后,开始张罗着水林的婚事,长兄为父,庆林没用几天就把该做的事情都准备了,就等着从城里把新娘子接来了。水林和菊花商量了一下,两人领了结婚证,很快的就在水林家举行了婚礼。

菊花喜欢唱歌,没事儿就在院子里唱,惹得村子里的一些年轻人经常在水林家门口看。时间长了,村子里就出了闲话,说水林家的小媳妇风骚的很,每天唱啊浪啊的。水林起初并不在意,但是时间长了心里也有疙瘩,他就劝菊花别老在院子里唱歌,菊花同后不以为然,笑着说道:“水林,你是不是怕我红杏出墙啊,你个傻瓜,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唱歌吗,唱歌怎么了,他们愿意听就听呗,关我们什么事情。”一来二去的水林也劝了好几回,可是菊花就是不听。

秋天到了,村子里的水果开始丰收了,水林和菊花商量了一下准备去城里联系一些生意,菊花给水林准备好了东西,第二天一早水林就走了。傍晚的时候水林回来了,菊花正在院子里收衣服,门口站着几个村子了的游手好闲的年轻人,菊花在那儿唱着歌,水林十分生气的对那些人说:“走,赶紧走,有什么好看的。”几个年轻人起哄似的的说道:“水林哥,干嘛呀,嫂子都唱一下午了,我们都愿意听嫂子唱歌,嫂子你说是吧。”

菊花听了笑着说道:“愿意听明天再来,你水林哥回来了,我就只能唱给他听了,是吧,水林。”水林没说话,几个年轻人见没什么意思了,悻悻的离开了。水林心里憋着一股火,看到菊花和那些人说话的样子,心里十分生气。他没说话的走进了屋子里,菊花跟了进来。

水林说:“菊花,你不要搭理那几个人,村子里都传成什么样了,你自己注意一点行吗。”水林说话的语气很重。

菊花本来想好好和水林说几句话,但是见到水林这个样子,就耍起性子来,“我注意什么啊,我搭理他们又怎么了,看你那样儿,就像我多对不起你了似的,我唱歌碍他们什么事儿了,我愿意唱,谁也管不着。”

水林更加生气了,大声的对菊花喊道:“菊花,以前我管不着,现在你是我媳妇,我就管得着,你以后在敢出去浪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菊花也不示弱,嘴上一点亏都不吃:“我就唱,我现在就去路上唱去,唱给所有人听,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菊花说着就往外走,水林一把拉过她,啪,响亮的打了菊花一巴掌,菊花一下子呆在那里了。水林说:“菊花,你给我把衣服脱了,我要让你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菊花捂着脸哭着喊道:“水林,你个混蛋,你打我,你这个畜生。”

水林没说话,拉上了窗帘,插好了门,铁青着脸看着菊花。

菊花看着水林的举动,哭着说道:“水林,你要干什么,你插门干什么。”

水林走到菊花面前,说道:“把衣服和裤子脱了,脱干净了。”

菊花被水林的举动,心里一阵惊慌,她不知道水林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听到水林这么说,菊花反而把自己的衣服抓紧了,“你要干什么,我不脱。”

水林说:“你不脱是吗,你不脱我帮你脱。”

水林拉过菊花,三下两下就把菊花的上衣撕掉了,菊花见水林真的动怒了,便说道:“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水林看着菊花脱下自己的裤子,只剩下内衣裤了,“快脱光了,快。”菊花虽说早把身子给了水林,可是今天这样她还是觉得有些害羞。水林解下自己腰带,看着菊花脱光了,水林手里拿着皮带冲着菊花说道:“趴那儿,快点。”

菊花知道水林这是要打自己了,想穿上自己的衣服,水林见她没动弹,举起皮带照着菊花的身子抽了下去,啪,啪的就是几下子,菊花的腿上和腰上立刻起了几道檩子。菊花疼得直叫唤,她见自己拗不过水林,只好乖乖的趴到炕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的翘着。水林举起皮带照着菊花的屁股抽打下去。

啪,啪,“我叫你和我顶嘴,你唱啊。”啪,皮带伴随着水林的骂声抽打在菊花的屁股上,菊花疼得只好求饶,“水林,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啪,水林的皮带准确的落在菊花的屁股上,将菊花的嫩臀抽得一道道檩子,整个屁股很快的全是檩子了。“我看就是太惯着你了,你听村子里这么说你,狐狸精。我劝你你还不听,还和我耍性子。我让你不听话,我叫你唱。”啪,啪,菊花的屁股在皮带的抽打下不住的抖动着。

菊花觉得自己的屁股像着火了一样,她想自己现在不能和水林顶嘴,那只能换来更加严重的打,菊花嘴里不住的认错:“水林,我错了,我以后听你的,我再也不唱歌了。”

啪,啪,啪,皮带像一条蛇一样侵蚀着菊花的屁股,将菊花的屁股打的完全红肿起来,菊花两片片白白的屁股蛋子现在看起来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红的。

“说,这个家谁说了算?”啪,皮带落在了菊花的屁股上。

“哎哟,是你,是水林,我以后全听你的。”

“能不能改掉这个毛病,能不能。”啪,啪,皮带继续抽打菊花的那红肿不堪的屁股。

“能,我知道错了,水林,别打了,我疼死了。”菊花哀求着,屁股上的疼痛感让她无法承受。

水林看差不多了,菊花的屁股肿的老高了,收起了皮带,说道:“不准穿衣服,趴着好好想想。”

菊花哭的稀里哗啦的,暗暗的出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这受难的时候。屁股疼得无法动弹,她用手摸了摸屁股,哎呦。菊花心里早已把水林骂了成千山万遍了,水林今天打她让她想和水林离婚,她趴在那里想着水林的好,想着自己离婚以后会怎么样,菊花想水林虽说今天打了自己,但是自己还算是幸福的,自己只能听他的了,离婚又能怎么样,谁知道自己以后碰到什么样的,想想这些心里就好受些了。

水林气消了许多,把菊花锁在了屋子里,自己出去买了一些菜,来安慰自己的老婆。菊花忍着疼痛拿来被子盖在身上,屁股上的伤痕还不能碰。

水林做好了饭菜,安慰了菊花一番,菊花哭的成了泪人一般,水林说:“菊花,我打你是因为你任性,村子里的人的闲话说了很多,你还不听,时间长了我们怎么在这个村里呆了,今天打你你要记住教训,我是下手重了些,对不住你了。”

菊花哭着说:“你打几下就行了,你看我屁股肿的,你一点也不知道疼我。”

水林抚摸菊花的身子说道:“我不疼你,我不疼你能给你做好吃的,你以后别自己注意点行为,农村里观念保守,大家闲言闲语的不好。”

菊花说:“那以后我不唱歌了。”水林说:“怎么能不唱呢,我最喜欢你唱歌了,你只能唱给我。”说着亲了菊花一口,菊花终于破涕为笑,“你打完了我你还有理,我不理你了。”两个人吃过饭之后,自然少不了一番温情。

一年之后,水林家盖了新房,菊花也成了老板娘。水林的水果生意做大了,日子过的也好了。菊花自从挨了打之后收敛了许多,成为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大家都说水林有一套,把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菊花的屁股时不时还要挨打,多半是因为水林吃醋,菊花好几次动过了离婚的念头,邻居家的嫂子劝她说,男人不打老婆还叫男人吗,若是他什么要你做主,你还不得累死了,他打你证明他在乎你,什么时候他不管你了,就证明他外面有人了,菊花听了之后心里也好受一些。

他们的一个高中同学最近在和水林做生意,没事儿就来乡下转转,三个人都是同学,也就没什么顾忌。一次菊花把一个单字弄丢了,水林打她屁股的时候那个同学刚好在场,水林也没有避着他,那个同学高中的时候曾经追过菊花,见到菊花红肿的屁股十分心疼,他气愤的训斥了水林,让菊花很感动。

时间长了,那个人就劝菊花和水林离婚,一次两次的菊花还不在意,可是那个人经常的这样劝他,菊花也就心动了。那个同学说菊花若是离了婚,他就娶她,然后好好的照顾她,这么漂亮的老婆他肯定不会动手的,菊花心里开始动摇了。

水林发现了菊花的异常,依然用老方法打她的屁股,皮带把菊花的屁股打得红肿不堪,水林说:“我让你勾引男人,我打死你。”皮带像雨点般的落在菊花的屁股上,菊花忍者疼说:“水林我们离婚吧,我不想这样天天挨打。”

水林先是一愣,然后说道:“看来我还是没能留住你,你走吧,走了以后你就不会挨打了。”

菊花第二天就和那个人走了,村子里的人都唏嘘不已,有的人说水林不值,有人说菊花是城里人,水林打她屁股她肯定受不了。

水林听着闲言碎语,一声不吭,每天照旧过自己的生活,有人劝水林再找一个,水林笑笑说:“再等等吧。”

果真,三个月后,菊花回来了,菊花回来了以后没什么变化,微笑着和村子里的人打招呼,好像她只是出去住娘家了一样。菊花进到家门之后,水林正在烧午饭,看菊花回来了只是说了句回来了,就继续干他的事情。菊花走到水林的身边低声的说了一句,水林,我对不起你。

水林说:“先别说这些了,两口子之间谁还能不犯错呢,吃饭吧。”

吃过饭之后,水林关上了门,拉上了窗帘,菊花知道自己要挨打了,顺从的脱光了衣服,趴在炕上。

水林手里攥着自己的皮带,看着菊花的身子,自己已经好久都没看到菊花了。水林摸了摸菊花的每一个地方,双手在菊花的屁股上捏了捏说道:“撅起来。”

菊花把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水林举起皮带稳稳的朝着菊花的屁股抽了下去。

啪,皮带在菊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檩子,菊花说:“水林,我错了。”

啪,啪,水林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打着菊花的屁股,他不像是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而是像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

皮带落在菊花的屁股上,很快就将菊花的屁股打的肿了起来,水林一声不吭,静静的抽打着菊花的美臀。

水林看菊花的屁股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水林说:“菊花,什么都不要说,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菊花慢慢的脱下了水林的衣服,看着水林的胸膛,趴在上面哭了起来。

水林从来都没问菊花为什么回来,经历这次以后,菊花成熟了,她明白了谁是他生命中的男人。邻家嫂子问过菊花这么又回来了,菊花说道:“那个人刚开始还行,没几天就不理我了,原来他有老婆。我和他吵,他只是不吭声,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水林打我一顿来的痛快。”邻家嫂子笑了。

真的是这样吗,谁知道呢,反正菊花现在和水林过着幸福的生活,菊花有时候还会挨打,还会发脾气,可是她再也不想离开水林了。

【标题】稀饭还是干饭

昨天我把老婆打了。打的原因是她顶嘴。我说晚上吃稀饭,她估倒说吃干饭。我说干饭吃了堵得慌,她仍然坚持吃干饭。我说你眼里还没有我这个家长,她说吃了干饭后再让我当家长不迟。我一气之下,就把她拖过来,还没有动手她就熬熬大叫:“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我也不理睬她的嚎叫,便动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巴掌。她就开始又哭又闹,又摆又跳,跟跳舞似的,只是动作并不优美。

我边打边问:“干饭还是稀饭。”

她还嘴嚼:“干饭。”

我又打,她还说:“干饭”

我就说:“老子今天就打得你吃稀饭不可。”

打过一阵,我发现她屁股疼不疼我不晓得,但我的手却红了。为了保护我打计算机的手,便顺手拿起地上的拖鞋,就往她屁股上啪啪啪一顿猛抽。她嚎一嚎地叫嚎不出来了,变成了抽气。

接着我又问:“干饭还是稀饭?”

她不啃声了。

不啃声我还是照打。

这夏天快到了,打起来很方便。她穿的是裙子,不用费劲脱裤子。那裙子往上一撩,小裤一扯,光屁股就露出来了。手板打在光屁股上,声音清脆又有色彩。那屁股上的颜色由浅变深,很有动感,手指印也乱七八糟烙在了屁股上,构成了一副立体图案,很能养眼。我只顾享受了,也就忘了打了好多下,更没有停止的趋势。

老婆却疼得呲牙裂嘴的,便开始叫唤着说:“哎哟哎哟,你不晓得疼啊,打几下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莫经打了嘛。”:

我说:“你死女子不是勇敢得很吗?老子还没有甩到200下怎么就叫的了?”

“200下?你想打200下?你不如打死我算了。”

“打死了也好,有机会换新的了。”说着又猛抽几下。

“哎哟——你太黑心肠了,你打的是肉啊,又不是木板,使那么大劲干啥。”

“不把你死女子打疼点,你不晓得老子厉害。说,干饭还是稀饭?”

“不吃稀饭你要死啊。”

这漂亮的臭婆娘就是有这付挨打的臭嘴,看来新婚那天硬是打得软了些才让她时不时地反抗我的管制。今天就趁此打得她心服口服屁儿也服。想到这,我一下了抽出了皮带就往她屁股上抽。我喊她跪在椅子上她不干,只好让她跪搓板了。她还想挣扎,结果一皮带抽得她半天动不了,尔后才大嚎一声:“我错了——”

“晚了。老子好不容易才抽了一鞭你就给老子认错。再怎么也得抽10鞭才行。跪好,还有九下。”

接着九下,重一下轻一下,总之让她浑身筛糠糠低头认错为止……

“干饭还是稀饭?”

“稀饭。”

“大声点!!!”

“稀饭。”

“滚起来去煮。”

【标题】李秀玲

王安气冲冲地劈头就问:你和杨玉柱是啥关系,老实说!她的脸刷地红了,而且一直红到了耳根,嘴里却还挺硬气地答道:啥关系?能有啥关系王安冷笑一声,说:没关系那你脸红什么?嗯?我看你不吃苦头是不肯老实交代的。马上端来一条板凳,撂到当地,把她拖过来,勒起裤腿,喝令她光膝盖跪上凳去。

“打死我也不能把没有说成有啊!求求你开开恩,饶饶我吧!

王安说:哼!你不说实话就想要我饶你?做梦哩!我知道你挨惯了打,能熬着哩。今儿个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熬得过我的刑法?转身找了一根小绳,对她喝道:你下来!把褂子、长裤子都给我脱下来!,看我咋治你!

她打着抖,下了板凳。

王安把她的两个拇指并在一起,用那根细绳紧紧在根部拴住,又用一根粗麻绳穿着,搭上房梁,再一扯,就把她吊了起来。她不止一次被吊打,却从来不曾这样吊法。两个纤细的拇指被绳子勒得钻心的疼,只好努力踮着脚尖来减轻拇指所承受的体重。开始时,她穿的带布鞋的鞋帮和鞋头弯成了直角,小腿肚子绷得鼓鼓的,筋肉突突地颤动。可时间稍长,就抗不住劲了,脚一松劲,身子就往下坠,脚跟却够不着地,拇指的剧痛一阵比一阵更甚。实在熬不过,又只好再使劲踮起脚尖。这样折腾了几个来回,她觉得拇指的指节拉得象要脱臼,双臂和胸部的肌肉都要撕裂了。腿肚和脚背全都抽筋了。她啊——!啊——!惨叫起来。大颗的汗珠不断从脑门、发际滚下,全身都渗出细汗,而且不由自主的连连打挺。王安得意地看着她遭这样的罪,等到她喊叫起来时,才笑着问她:咋样,这'燕双飞'的滋味挺不错吧?还能熬多久啊?秀玲实在是熬不过,但她又不肯被逼承认她跟杨玉柱有奸,所以只是哭叫着,什么话也不说。

王安看她还不招,就拿一条棉槐条一下、一下地抽打她。从肩膀头到小腿上上下下来回抽。她被这样吊着还要捱打,可真是雪上加霜,疼得喘不上气来,身子扭得活象是刚放进滚水里的泥鳅,嘴里爹一声妈一声乱叫起来。

挺了半个多小时,树条抽断了三根,光赤的大腿上、腿肚上,颈脖上都暴起了一道道红棱,还只是凄凄切切地叫着:

疼死我啦——!啊啊……噢噢……;

没有啊——!喔唷唷……

开开恩吧!啊!

可是树条还是毫不留情地啪达、啪达抽在她的身上……

王安看她脑袋耷拉下来,两条鞭痕交错的光腿软软地晃荡着,树条落到身上时虽然还引起轻微的抽搐,可哭叫声已经嘶哑无力,才把她放了下来。她一下瘫倒在地上,只是在解她拇指上拴的细绳时,嚎了两声。

王安给她套上了鞋子,打了一桶井水来浇到她的头上,她被激得打了几个哆嗦,才又睁开了眼,带着喘呻吟起来。

在她缓过气,醒了神之后,她被拖起来跪着。王安问她:怎么样?还能熬得了不?她哇一声大哭起来,披头散发连连碰着响头,说:我再也熬不了啦,我一定有啥说啥。求求你再别让我受刑啦!王安说:那你老实交代,和杨玉柱是什第关系?她哭哭啼啼说:没有的我不能瞎说呀!王安猛地一拍桌子,大喝一声:胡说!

王安找来一块洗衣板,把它垫在秀玲的膝盖下,逼她直起腰,说:你今天不说实话,非打脱你的皮不可!他把她湿透了的汗衫的后襟撩了起来,改用竹片狠狠地抽她汗淋淋的光背皮。打一下,问一声招不招?细嫩的皮肤在有节的竹片鞭挞下很快就开了绽,渗出细小的血珠。玲玲当然看不到自己的后背,只觉得象有烧红的铁条在一下一下烫她的背。她一挣扎,膝盖又在洗衣板的凸棱上硌得钻心地痛。她只能用昂着脖颈凄凄哀哀的号叫来排遣痛苦和乞求怜悯。劈劈拍拍一连抽了五六十竹片,汗衫落下来又撩上去两遍,她的后背整个都肿了起来,破了十几处,鲜血涔流。眼前一阵阵发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王安每次见她要疼昏过去,就不让再打了。浇了她一桶凉水,她是直挺挺跪着的,全身都淋遍了,又一次被激凌得清醒过来。

王安没想到她一个女子能这样挺刑。气得挽起袖子,解下腰里系的阔皮带,对折起来,先抽一个响,走到她身旁,抡圆了胳膊,使皮带狠狠甩到她鼓得溜圆的两团屁股蛋上。这是他最拿手的功夫,每打一下,秀玲玲的光屁股上就显出一道二指宽的红印,疼得她杀猪一样的嚎起来。王安则越打越狠,一连打了四五十下,她的两瓣屁股全都红得发紫了,呼呼地肿了起来。她再次疼出了一头的汗,失魂落魄地尖叫道:我招!我招!我招呀!

暴怒的王安吼着:叫你和他好!我叫你好!叫你好!叭叭落在她屁股上的皮带,使她疼得再也说不出话,重又嗷嗷嚎起来,嚎得比叫春的母猫还要森人。

【标题】村里人家

在一个山村里有户人家,有三口人,一个老婆婆、她的儿子和儿媳。

有一年,一个作家下乡体验生活,暂住在他们家。一进门就发现那个媳妇长得特别漂亮,身材也和丰满。但就是整天愁眉苦脸,开始以为是婆家对她不好,但发现老婆婆和儿子对她都很不错,作家百思不得其解,过了几天也就没放在心上了。在一个晚上,作家从窗口向天上望,觉得乡村的月亮特别好看,于是走出门去赏月。

忽然,他听见不远处传来一种异样的啪啪声,还伴随着细微的女性呻吟。

好奇心驱使作家寻着声音找过去,看到在草丛中,那个媳妇一丝不挂趴在地下,她的丈夫手里拿着一条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抽在她圆耸的雪白的屁股上。每打一鞭,她的身子都会颤抖一下并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打了一阵后,丈夫停下了手,用哀求的口吻对媳妇说:“最后一下就算了吧”

“不,一定要打够数!”

“可我实在下不去手了啊”

“求求你,最后一下了,打了今年就没事了”

丈夫咬咬牙,使劲在她的屁股上抽了最后一鞭,然后把鞭子扔掉,扑上去抱住妻子,两个人大哭起来。

作家百思不得其解,充满疑问的回到自己屋内,躺到床上后听见老婆婆也在隔壁哭。

第二天,没有看到那个媳妇出门干活,老婆婆和儿子一如既往的重复着往常的劳作,但脸上已没了往日的笑容,见到作家也是很勉强的笑一下。过了两天,媳妇开始出门了,一家人慢慢开朗起来逐渐恢复了以前的气氛,但媳妇已经不再愁眉苦脸了。但作家既不好开口问,又觉得这家人有点古怪,于是找了个借口回城了。

后来作家忙着写一部长篇小说,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没有出过远门,这件奇怪的事情本来已经逐渐忘了,但某天晚上一个作家朋友的来访却又勾起他的回忆。起因是这样的,那个朋友有侄女上大学认识了一个农村来的同学,两人开始恋爱,毕业后不久就登记结婚,婚后不久丈夫带着她回家见婆家人。结果第二天就一瘸一拐的跑到城里找那个作家朋友帮忙来了。

原来在那个村庄有个传统,新婚夫妇的八字都要拿到村里的一个自称“活神仙”的老头那里合八字,测算两口子什么时候生儿子。如果两年内能生就太平无事,如果不是,媳妇就惨了,每年农历生日那天要脱光衣服在野外被丈夫用鞭子抽屁股,数量是她的年龄。如果25岁就抽25下,到26岁就抽26下,以次类推,每年都不能间断,如果活神仙算出8年后才会生儿子,那么就一直要挨8年的鞭子。这个消息把她下得魂飞魄散,当然不会答应了,结果被婆家人强行脱光衣服绑起来扔在院子里抽了一顿,第二天就跑出来了。

【标题】秀娟故事

秦秀娟和丈夫程水林生活在芹水村。虽然生在乡下,但是秦秀娟却是个美人,皮肤如羊脂玉,腰如弱柳,走起路来扭着细腰,一双丹凤眼勾魄销魂,不知迷死了多少人。

程水林平时忙着种田,前几年又在城里搞了个水产养殖,没工夫顾家里的事。一来二去,村子里就传出秦秀娟有外遇的消息,一开始程水林不信,后来谣言越来越多,他才开始查这件事。

一天,秦秀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出门,程水林看她一扭一扭走了,便尾随上去。走到山脚下一个小饭店里面,秦秀娟进去了,程水林也跟着进去了。

秦秀娟坐在窗边的一个座位上,对面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程水林认识,是村长的表弟刘原。程水林找了个座位坐下,默默监视着他们。座位在角落里,前面有一株植物挡在面前,不注意根本看不见。只见秦秀娟和刘原谈了一会,秦秀娟便坐到刘原腿上,两人又是搂又是抱的嬉笑起来。

过了一个来小时,秦秀娟说要回去了,程水林马上从后门赶回家。他回到家,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半,秦秀娟回来了。

程水林把烟灭了,拉起她进了卧室,拉上窗帘,锁好门,问:“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我,我就去见一个朋友了。”“老实交代!别跟我打哈哈!”见秦秀娟不动,就拿起旁边的笤帚,摁着她,照着肥臀就是一顿打,直打得秦秀娟哀哀叫唤着:“别打,别打啦,我说就是啦。”程水林又狠揍了几下,放下笤帚,秦秀娟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听得程水林血气上涌,照着她屁股、大腿又狠命地打起来。打得秦秀娟惨叫连连,满床打滚。过了一会儿,程水林说:“你居然敢干出这等丑事。说吧,是认打还是认罚?”秦秀娟沉默不语,程水林又说:“认罚,就是你我离婚,房子归我,家里的东西随便你要,然后你滚蛋。认打,就是你自己脱了衣服裤子趴下来挨打。”秦秀娟忙不迭地说:“我认打!”她其实是爱程水林的,跟刘原也就是耐不住寂寞玩玩而已。

程水林抽了她一下,说:“你给我想好了。认打可不是轻松的事。50个屁股,50个手板,50个嘴巴,50个大腿,50个小腿,而且是你得给我脱了衣服裤子趴下挨打。”秦秀娟求道:“别打我脸和小腿,其余随便你。”程水林说:“行,但是那一百下得叠到你屁股上。”秦秀娟只得点头答应。程水林呵斥道:“给我跪下!”秦秀娟跪在地板上。“手伸出来!”等秦秀娟手伸出来,程水林照那就是二十五下狠揍,给秦秀娟疼得直叫唤,手心红肿得老高,两只手都打完了,程水林叫道:“裤子给我脱了!屁股撅起来!”秦秀娟颤抖着,脱了裤子,那又肥又白的屁股看得程水林心里发痒,于是吼道:“快撅屁股!”秦秀娟把两个红肿的手放到地上,又疼得一嚎,颤颤巍巍把屁股撅起来。

程水林抄起事先准备好的竹板抽了下去,秦秀娟一边挨着板子一边哭叫,不一会,秦秀娟整个屁股就红透了。程水林不管那些,依旧狠命抽着。“我叫你不老实!”‘啪啪啪!!’‘啪啪啪!!’越说越气,劲也越来越打。抽得秦秀娟哀嚎不停,肥嫩的屁股被打得一片红紫,屁股肉在抽打中疯狂地颤动。

打了一个小时,一百五十下打完了,程水林第一次觉得打人也是个劳累活,喘着粗气。秦秀娟瘫软在地上,屁股整个变成绛紫色,臀尖几乎可以用皮开肉绽来形容。程水林并没有罢休,他又操起板子。把秦秀娟拽到床上,把她的大腿打得紫肿不堪。

全部打完用了一小时四十三分钟,秦秀娟从屁股至大腿没有一块好肉,非紫即青,或肿或破。秦秀娟像滩泥似的瘫在床上,哼哼着求饶:“水林,哎哟哟,我再不这样了,我,我就是玩玩。你别,你别打我,哎哟,我,我疼。”程水林看她一眼,确实打得重了点,其实她出去找人,自己也不是没有责任:“痛?!你还知道痛?给老子说,哪里痛?”“屁,屁股疼。”“屁股为什么疼?说!”“我,我对不起老公。”程水林看她一眼,“亏你没作那种事情,不然,我打烂你的屁股!好了,趴过来。”秦秀娟怕极了,说:“水林,我知道错了,我,我屁股疼啊,你别打了,再打,我屁股就不能要了!”“谁说要打你了,过来,我给你敷药!”秦秀娟乖乖趴过去。程水林一边上药一边教训她:“你说说,你自己出去干那种事,回头还不是自己挨揍?你给我老实实的,这几天趴在床上。”秦秀娟哎哟哎哟叫唤着,点头答应。

晚上,秦秀娟撒娇道:“那人家都认错了,也求饶了,你还用那么大的力打人家屁股,”程水林说,“那是我急火攻心!将心比心,换成是你,你生不生气.?”秦秀娟不再作声。

挨完打头几天,秦秀娟完全不能动弹,屁股肿得根本提不上裤子,连被子都盖不了。趴在床上叫唤了好几天。过了五天,屁股稍稍消肿了,多少也能轻微地动一下了,但是裤子还是穿不得。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才能穿裤子,微微躺下。直到完全能坐下,伤处也不是那么肿痛了,统共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从此以后,秦秀娟对程水林是言听计从了。

【标题】一家之主

这是一个偏远的农村,在这里,打老婆的风气盛行。男人在外干活,养家糊口,女人做家务,伺候公婆,看孩子。男人是天,没有人把打老婆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打老婆的原因,什么不做家务,懒惰,烧饭烧糊了、都是原因。或者干脆没有原因,男人干活累了,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找个茬,给女人两座五指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于脱了裤子,板子揍屁股在这个村子里也是家常便饭。村里的女人去窜门,村人是从来不推让坐的。因为,谁知道这个屁股是不是才被修理过。女人们被打在村里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不,昨天,张大的老婆才被张大脱了裤子狠揍,两个屁股蛋子肿得像两个面包,张大的老婆哭天喊地的,哭的半个村的人都能听得到。今天,照样该做饭做饭,该洗衣洗衣,该窜门窜门。有人问起来,就说,俺家男人就会拿俺撒气,他要是有本事到外面撒气去。话是这么说,可是,还是好菜好饭的留给张大。张大则说,俺那个婆娘,就是欠收拾,老子在外面忙,在外面累,回家还要唠叨俺没有本事,俺一急,照着脸就是两巴掌,把俺那婆娘打得一趔趄,张口骂俺。俺立刻就把她放到,两下扒了她的裤子,拿着板子照屁股很打。她也不敢躲,直到俺把她打得屁股肿得快破了,才饶了她。然后,看着她光着屁股跪下给俺敬茶喝,才算饶了她。不过,俺那婆娘还真是不错,俺打她再狠,她也不记仇,第二天,该干吗干吗。家里好吃的好喝得都留给俺,怕俺在外面辛苦。有这样的婆娘,俺这一辈子也够了。

翠花就是在这样一个村子里长大的,小时候的翠花也常常看到自己的爹打自己的娘的情景。总是不能把那个和蔼可亲的爹和母亲身上的伤痕联系在一起。爹打娘通常是在晚上,翠花透过窗户,看到娘光着屁股趴在炕上。爹拿着木板狠狠抽在娘的屁股上,娘疼的大声求饶,可是爹确当没有听见似的,照样猛打,直到那两片肉蛋红肿得发亮才算结束。每到这时,翠花就狠恨爹。可是,第二天,娘依然对爹那么好。翠花几次问娘,爹那样打你,你怎么还对爹那么好,娘说,难道你爹不好吗?他挣的钱全留给家里,你爹自己省吃俭用。你爹是打了娘,你娘也有错啊,你爹是咱家的一家之主,他当然有权利处置家里犯了错的人。你爹是全世界最好的爹了。娘接着说,现在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翠花心里留了谜,长大了就真的知道了吗。

翠花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天天长大,上小学,初中。高中,高中后翠花没有考上大学。上门提亲的人越来越多了。大壮是翠花的十几年同学,高中毕业也没有考上大学。平时,有人欺负翠花,都是大壮给翠花出气,保护翠花。翠花在这样的关怀中,也一天天对大壮有了心意。大壮提了亲。父母也都同意,于是大壮就成了翠花的丈夫。

翠花第一次挨打源于家里的地被邻居家的羊糟蹋了不少。翠花急了,找邻居家理论,俩家说不到一块去。翠花心里不高兴心想,你们家的错还不肯认错,态度还不好,就说了几句过头的话,邻家嫂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两个人就对骂起来。越骂越难听,村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村长也听到了两个人的对骂,立即叫人叫了两个人的丈夫回来。两个人的丈夫听了信儿,立即赶回家。还没有到跟前就听见,自己的媳妇在外面对骂,还骂得如此难听。两个男人扒开人群,邻家的大哥首先冲到自己媳妇跟前,扬起手就是两巴掌。邻家大嫂的脸立即肿了起来。女人挨了打,立刻哭喊起来,邻家大哥也不管那么多了,拖着自己的媳妇就往家走。大壮在走到翠花前面时,也扬起了手,虽然有了犹豫,但是还是狠狠的打倒翠花的脸上。啪,啪,两巴掌,翠花挨了打,愣了一下。哭着就往家跑。村上的人就说大壮,这新媳妇还要好好收拾呢。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村长说,这两个女人太不像话,要拖回去好好收拾。咱们去看看怎么惩治这两个娘们。村里人跟着村长就往大壮家走。在经过邻家的大嫂家时,看到邻家的大嫂已经趴在自家院子的长凳子上,裤子已经褪在大腿上,露着光滑白嫩的臀部,而男人手里拿着鸡毛掸子,高高地举起,重重的落下,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女人被打过的地方,由白变红,女人大声的哭喊起来。

大壮跑回自己家,大院的门已经被翠花拴住,大壮使劲的敲门,翠花也不开,周围的人开始哄笑。大壮越来越火,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翠花丢尽了。门总算开了,村里的人也围了一院,大壮拉了翠花,把翠花压在长凳上,用绳子绑住了翠花的手,脚。两下拉下了翠花的裤子,翠花那白嫩的屁股就进入了所有围观的人眼里。翠花到底年轻,屁股又肥又大,还翘翘的。真是吸引人。但是这个屁股,一会将会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大壮拿了一块长木板。照着那个屁股就打下来。啪,翠花疼的想用手模,可是,手被捆住了,只好扭动着屁股,啪,又一板子下来,打在扭动的屁股上。屁股怎么扭也逃不过板子的亲吻。

看客们看着说,这个屁股扭得可真骚。对,打,使劲打这个骚屁股。大壮听了这话,怒火冲头,手上也重了不少,翠花开始还忍着不喊,十几板子过去,翠花也忍不住大喊起来。和那个邻家大嫂的喊声连成一片。四拾板子过后,邻家已经没有了啪啪的打声,也没有了女人的哭嚎。那边已经打完了,那个女人的屁股

被抽得一道道红紫的伤痕,在重叠的地方,有一两滴殷红的血珠闪着光。这边,翠花的屁股已经变得红种不堪。大壮有些余心不忍。看看村长,村长则一句话也不说,村长不说话,也没有人敢给翠花求情。大壮一狠心,板子又落下来,随着板子的起伏。翠花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五十板子过后,翠花的屁股红中发亮,透着血丝,肿得有二厘米高,不过,没有任何破皮的伤口村长发话了,给个教训就得了,别把媳妇打坏了。大壮停了板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几个女人迅速过去,把翠花放了下来。把翠花带进屋去洗了脸。却没有给翠花穿好裤子,因为一是翠花的屁股还不能穿裤子,二是翠花需要光着屁股谢打。一会儿,翠花端了茶水跪在大壮的面前。茶水举过了头顶,这是这里的习惯,女人挨了打,要谢打。男人喝了茶,就算完事了,否则,女人要一直跪着,大壮看到自己的女人端了茶水光着屁股跪在自己的脚下,并没有马上接过茶去,而是,装作视而不见。这样居高临下的看,满足了多少男人的大男人心理。一会儿,大壮端了茶,喝了下去。院子里面的人就慢慢散去。

大壮看到人都散了,立刻抱了翠花回屋,把翠花轻轻放在床上,端了盆水,拿了毛巾。附在翠花滚烫的屁股上。轻声问翠花,“打疼了吧。”翠花点点头。大壮说,“俺把肿块给你揉开。你忍着点。”大壮的手开始揉着翠花屁股的肿块,大壮边揉边说,“这次打得太重了,不过也是个教训,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咱们邻居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相处阿。”翠花直点头。翠花的屁股在大壮的揉动下,有了些又麻又苏痒的感觉。大壮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他的手顺着翠花的屁股摸向下面。爱液涌动,翠花在大壮的抚摸下,呻吟着。大壮说,“翠花,俺想。”于是,两个人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第二天,大壮对翠花说,邻居大哥叫咱们去吃饭,说咱家的地给她家羊糟蹋了不少。要给咱们赔不是。咱们一会收拾收拾过去。大壮和翠花来到邻居家,那大哥和大嫂已经在忙绿了。见客人来,邻居大哥马上起身给大壮夫妇说道歉的话,大壮也推辞半天,大壮和邻居大哥坐下了,说翠花,还不去给大嫂帮忙。翠花立即去了厨房,帮大嫂干活。“大嫂,对不起,昨天是俺不好,不该骂你”翠花说。“妹子,是俺对不起你啊,还让你挨了打,怎么样,还疼不?”“不疼,大嫂,你怎么样啊。没事,挨了多少次了,早习惯了。大嫂,你很大哥不,恨啥,你说昨天那事,他要是不打俺,他的脸上怎能挂住啊,毕竟是男人嘛,他在村里没有面子,那俺还有什么面子啊。”说着,看着翠花,“你也别记恨大壮,俺看得出,他可是心疼你的人呢。”两个人说着话,饭就做好了,上了桌。两个男人轻松的坐着,两个女人小心的坐着,喝酒吃饭。倒也快乐。

【标题】葛老大惩妻

香香一路踉跄着,被葛老大揪着手臂往前拽着走。身后跟着村里看热闹的人群,葛老大的驴脾气,大伙都知道,这会子准有一场好打,有大热闹看了。虽然也有婆娘们可怜香香,却耐不住想看出好戏的瘾头,男男女女跟在后面走着,什么表情都有。

到了房门口,葛老大黑着的脸暴起青筋,大嗓门一声呼喝,人群吓退了大半。进了门又把门拴插了,村人们不免被心中吊起的什么东西搞得越发痒痒,有好事的干脆跷到后房爬窗子去了……

葛老大早年家底子穷,家中又有个多病的老娘,七里八村没有女娃子家愿嫁给他。直到几年前养兔子发了财,四十几岁从人贩子手里买了十八的香香,刚过门时,香香哪象十八岁,黄皮拉瘦,看上去就像没发育过的小娃子,突然见了油水,不到两年就出落成有红似白的小媳妇了,腰肢也显了出来,还真是个美人胚子。葛老大更有点以衣食父母自居,凡事管教,不服就往狠了打,这两年,香香没少挨他屁股板子。

葛老大一个扫蹚腿先把香香踢了个翻,香香腰间一痛斜身倒在地上,葛老大对准她的屁股尖又狠狠放了两大脚,痛得香香泪花花直涌出眼眶,却一声不敢吭,逆了他只会打得更狠。

“给我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葛老大阴着脸吼道。香香咬牙站起来,慢慢解着裤带,说是裤带,其实只是根

结实的布带子,不等解完,就被葛老大一把揪下来,连同水红褂子一起往下扯,肥裆裤一出溜滑到脚面,连小衬裤也给扒了下来,上身只剩下个荷花红肚兜。葛老大在堂屋中间放了把方凳子,让香香头朝下趴在上面,蹶起肥白的大屁股。

窗子外的人头中已有几个楞头小子发出啧啧赞叹声,真盼着早点取了亲,也找查把自己婆娘的屁股教训教训。

香香臊得满面通红,虽说不是第一次挨打,乡里汉子没几个不收拾婆娘的,有几次还在当院就让葛老大掀翻了

板子上身。可大白天扒光了屁股打还是头一回,再说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到村头看见摇波浪鼓的小货郎,只问了问有没有城里人用的增白雪花膏,小货郎没这货,嘴却油着呢,说:“大姐,你这皮儿比剥了壳的熟鸡蛋还嫩,用那个,不如买盒胭脂粉上点红吧”,香香被他夸得乐了,这一笑,白里透红的小脸如沐春风,小货郎看得眼都直了。

这有说有笑的一幕,却给葛老大回来时逮个下着,这小狐媚子,平时行事儿她总推三阻四,用力点她就呼痛,见天跑这卖风情来了,今天不把个女娃子收拾得屁股开花,真是咽不下这口气。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也不听香香叫屈,就拽回来。小货郎吓得一溜烟跑了。

葛老大又找来绳子把香香的手脚捆在了凳子腿上,从炕席底下抽出竹蔑条子。香香清楚这是动了大气,要下狠手打她,平常一般的事不会捆她,也不用这条子。那东西,抽在屁股上入肉三分,真能痛得钻到心眼里,香香只被这样打过二三次,每次过后整整一个礼拜下不来炕,连裤子都不敢穿。香香又怕又臊,满脸通红,泪珠子啪嗒啪嗒地跳在地上。

葛老大一边骂道:“你个小狐媚子,我看你还敢不敢卖骚!”,一边已挥起的竹蔑条子,“啪!”第一鞭横扫在两边屁股蛋上,一条紫痕被屁股上雪白的嫩肉衬得十分醒目,香香浑身一机伶,久违的疼痛从屁股袭过全身,她哇地一声嚎了出来,葛老大边打边骂:“啪啪啪---看你还敢不敢--啪啪--今天我打烂你腚也不让你去丢人现眼--啪啪啪啪----”可怜香香一连声的惨叫化做声嘶力竭的嚎啕,手脚都绑得不能动,徒劳地扭摆着鞭痕累累的屁股,可那并不能减轻她的疼痛。转眼屁股上已布满紫痕,有些地方都渗出细小的血珠了,“啊呜--啊-

-亲爹呀--亲爷爷,饶了我吧--嗷--哇呀--”香香一叠声惨嚎着求饶,只觉得那竹蔑条子仿佛正把她屁股上的肉一条条地撕下来一样,她不知道这样的剧痛还要持续多久,她太痛了。葛老大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下手一下比一下重,香香的白屁股快变成烂桃子了。

土窗外趴着看热闹的人,开始还看得心跳,甚至有人小声叫好,现在看见香香惨不忍睹的屁股,大男人都有点看不过眼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少了。但在村子里,男人教训婆娘的事,通常是没人劝的,劝是管人家家事反要招骂

葛老太太早听到了动静,这时踱着小脚进了堂屋,自打香香过门,老太太就看不上这小黄毛丫头,张口“小贱人”闭口“狐媚子”地骂,老太太一脑子封建残余,只有儿子的好、媳妇的错,坚信“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所以没事就挑唆葛老大打她。偏葛老大又是个孝子,很拿老娘当回事,倒霉的就只有香香了。

老太太拎着烟袋子,依在门框上道:“打得好,小狐媚子,看见男人骨头都酥了,不给她松松皮能行?!”

葛老大本来见香香屁股已没一块好肉了,正想算了。被这几句话给勾起了无名火,用力扒开那两片屁股蛋,刺痛得香香直打机伶,不知他还要怎样?两片屁股肉中间的一条沟缝因屁股的肿胀显得更深了,皮肉没打着,还是雪白的。葛老大狠狠一条子抽在扒开的屁股缝里,“嗷---”香香发出母兽般的号叫,嗓子都快破了,葛老大跟着又是几条子,香香觉得自己的屁眼象突然被刀割裂了似的,几乎要痛晕过去了。可她除了励声凄号,什么也阻止不了……

她的眼泪流干了,嗓子嚎哑了,可以她的恶梦结束了吗?生活遥遥无期,也许这仅仅是开始……

【标题】农村小媳妇挨打白屁股

我们山乡老公打老婆的屁股是有修养的表现。我们山乡的风俗是老公对自己的老婆的惩罚在闺房的进行,一般老婆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狠的报复,所以大多都很配合,为了脸面也忍住不叫。最多也就邻居知道,第二天悄悄关切地问问。“你们那个昨天又发疯了?”主人脸红红骂道:“那个挨千刀的,昨天喝2两烧酒,拿老娘出气。”邻居也就假猩猩地安慰几句算了。如果一群妇女都坐在一块儿边拉家常边纳鞋底,有一个妇女你怎么请她都不坐,八成屁股让老公头天打肿了,她不好意思说罢了。如果那天晚上你去串门或路过某家门口,听见屋内传来清脆的鞭响而没有人喊叫的声音,那么一定是大人在罚自己的媳妇。我就曾经在一家人门逢里偷看过,我一直奇怪那位大嫂趴在床上像打针一样露出屁股让她老公用黄荆条抽打了几十鞭,她居然没有吭一声,也没有动一下,很象心甘情愿的样子,我一直不明白什么原因,后来她在床上躺了2天没有出门,她老公还到我们家要过药膏,再后来他们两口子还是显得很恩爱的样子,这对我一直是个不解的秘密。

当然大呼小叫的也有,只是很少,如果离我家住不远的张大婶,当时30多岁年龄,人长的不错,不胖不瘦的,皮肤有点白,只是嘴巴很讨厌,老爱东家长西家短,老是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自己的老公是最窝囊的。他老公很老实,很少听见老公说话的声音,成天听见她在家骂骂咧咧的。假如他老公回敬她几句,她就立刻把事情闹大,一哭二闹三上吊,照例我们这群孩子会闻讯去看热闹,男主演挥动竹片在她屁股上猛击,最后打的人累了,哭喊的人也累了,于是好心的邻居知道两种声音都弱了,该出来给他们搭谢幕的台阶了,上来两边劝劝,就收场了,这个戏剧平均一年演两次,情节却一点不改,后来我们这帮小孩都看腻味了,不去看了。

最难忘记是一个新媳妇自己找打,媳妇叫春花,结婚第一个月就被公开鞭臀。春花结婚时25岁,当时一直提倡晚婚,该媳妇条件不错,身材也很高大,只是家里出身不好,却一直想攀高枝,找个城里有工作的,可惜后来挑花了眼,年龄大了,加上和插队知青有一腿,传说怀过几次孕,在全乡名声很不好,这在乡下,女孩的名声不好是致命的,很难找个好婆家,她后来嫁给我们村一个比他小两岁的木匠。木匠比她个矮,又体弱,她嫁过来就很勉强,只是看重他的手艺能挣钱好满足自己的“高”消费(70年代乡下标准),20年后,他们开起了家具厂,男的当厂长,女的管财务足以证明该女子的远大眼光和聪明。可当时嫁过来时她根本就没有把木匠放在眼里,在和妇女们聊天时对村里的妇女让老公打PG给以嘲笑,并扬言他们家只有她打她老公的理。她老公还没有她力量大。当然妇女们愤愤不平,少不了去告诉木匠再添盐加醋煽动一番,但木匠考虑到不影响到新婚新趣,只有忍着。后来在媳妇们的鼓舞下,男人们又去木匠那里挑拨,说什么看见春花和某知青还在往来,说木匠不象个男人等等,但木匠还是忍着。终于他们还是有机会把春花给套进去了。

那天四个爷们在一家打长牌赌钱,他们看见春花和女主人在一起玩,于是几个男人耳语,其中一个男人说上厕所,让春花帮摸两把,并说赢了分春花一半,输了都算他的,春花常在男人堆里玩,喜好这个游戏,但她也知道我们村的规矩是绝对禁止妇女上牌桌。但想只别人上厕所时间,代摸两把也无妨。最后当然是去上厕所的男人忘记了回来,当然春花的运气出奇的好盘盘赢。春花高兴起来也就忘记了时间和规矩。没过多久,上厕所的男子直接把带着黄荆条鞭子和绳子的铁青着脸的木匠引了过来,结果很简单,瘦小的男人他毕竟还是男人,俗话说:瘦是瘦,有肌肉。没费多大周折,也没有人帮忙,木匠把比自己还高大的新媳妇就地象绑一块木料一样立着绑在木柱子上,松开她裤带只露出半截屁股,然后痛痛快快地在她屁股上当着一群人的面鞭打了几十鞭。从此这个媳妇就变成了一个尊重丈夫,懂家规的好妻子了,也再没有新的绯闻传出来,现在更成为公司的财务经理。也算是成正果了。

【标题】最真实的农村SP——赵树理《登记》SP节选

几个月过后,不知道谁从小飞蛾的娘家东主庄带了一件消息来,说小飞蛾在娘家有个相好的叫保安。这消息传到张家庄,有些青年小伙子就和张木匠开玩笑:“小木匠,回去先咳嗽一声,不要叫跟保安碰了头!”“小飞蛾是你的?至少有人家保安一半!”张木匠听了这些话,才明白了小飞蛾对自己冷淡的原因,好几次想跟小飞蛾生气,可是一进了家门,就又退一步想:“过去的事不提它吧,只要以后不胡来就算了!”后来这消息传到他妈耳朵里,他妈把他叫到背地里,骂了他一顿“没骨头”,骂罢了又劝他说:“人是苦虫!痛痛打一顿就改过来了!舍不得了不得……”他受过了这顿教训以后,就好好留心找小飞蛾的岔子。

有一次他到丈人家里去,碰见保安手上戴了个斗方戒指,和小飞蛾的戒指一个样;回来一看小飞蛾的手,小飞蛾的戒指果然只留下一只。“他妈的!真是有人家保安一半!”他把这消息报告了妈妈,他妈说:“快打吧!如今打还打得过来!要打就打她个够受!轻来轻去不抵事!”他正一肚子肮脏气,他妈又给他打了打算盘,自然就非打不行了。他拉了一根铁火柱正要走,他妈一把拉住他说:“快丢手!不能使这个!细家伙打得疼,又不伤骨头,顶好是用小锯子上的梁!”

他从他的一捆木匠家具里边抽出一条小锯梁子来,尺半长,一指厚,木头很结实,打起来管保很得劲。他妈为什么知道这家具好打人呢?原来他妈当年年轻时候也有过小飞蛾跟保安那些事,后来是被老木匠用这家具打过来的。闲话少说:张木匠拿上这件得劲的家伙,黑丧着脸从他妈的房子里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里去。

小飞蛾见他一进门,照例应酬了他一下说:“你拿的那个是什么?”张木匠没有理她的话,用锯梁子指着她的手说:“戒指怎么只剩了一只?说!”这一问,问得小飞蛾头发根一支权,小飞蛾抬头看看他的脸,看见他的眼睛要吃人,吓得她马上没有答上话来,张木匠的锯梁子早就打在她的腿上了。她是个娇闺女,从来没有挨过谁一下打,才挨了一下,痛得她叫了一声低下头去摸腿,又被张木匠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床边上,拉下裤子来“披、披、披”一连打了好几十下。她起先还怕招得人来看笑话,憋住气不想哭,后来实在支不住了,只顾喘气,想哭也哭不上来,等到张木匠打得没了动扔下家伙走出去,她觉得浑身的筋往一处抽,喘了半天才哭了一声就又压住了气,头上的汗,把头发湿得跟在热汤里捞出来的一样,就这样喘一阵哭一声喘一阵哭一声,差不多有一顿饭工夫哭声才连起来。一家住一院,外边人听不见,张木匠打罢了早已走了,婆婆连看也不来看,远远地在北房里喊:“还哭什么?看多么排场?多么有体面?”小飞蛾哭了一阵以后,屁股蛋疼得好象谁用锥子剜,摸了一摸满手血,咬着牙兜起裤子,站也站不住。

自从她挨了这一顿打之后,这个罗汉钱更成了她的宝贝。人怕伤了心:从挨打那天起,她看见张木匠好象看见了狼,没有说话先哆唉。张木匠也奠想看上她一个笑脸--每次回来,从门外看见她还是活人,一进门就变成死人了。有一次,一个鸡要下蛋,没有回窝里去,小飞蛾正在院里撵,张木匠从外边回来,看见她那神气,真有点象在戏台上系着白罗裙唱白娘娘的那个小飞蛾,可是小飞蛾一看见他,就连鸡也不撵了,赶紧规规矩矩走回房子里去。张木匠生了气,撵到房子里跟她说:“人说你是‘小飞蛾’,怎么一见了我就把你那翅膀耷拉下来了?我是狼?”“呱”一个耳刮子。小飞蛾因为不愿多挨耳刮子,也想在张木匠面前装个笑脸,可惜是不论怎么装也装得不象,还不如不装。张木匠看不上活泼的小飞蛾,觉着家里没了趣,以后到外边做活,一年半载不回家,路过家门口也不愿进去,听说在外面找了好几个相好的。

【标题】女人的命

在我们村,几乎家家户户的婆娘媳妇都是要挨男人的打。区别只在于打的次数是多还是少,是重还是轻而已。女人挨自家男人打时是不能哭的,就算哭,也不能哭的太大声,把外人招来看热闹,别人会觉得男人无能,不会调教自己的婆娘,丢了男人的脸面,活该被男人加倍处罚。

‘脱了裤子,给老子跪上去,两个膝盖跪在凳子上,把手背在身后面;笨婆娘说该怎么办。”。“脫光了打腚,”“给老子跪上半个小时。”半小时过去了。“下来,趴到床上。”“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服,即使你服,我也会继续打。趴哪,别让我说第3次“他爹……”,“磨蹭什么呢!还不过来!”:“老规矩啊,不许挡,档一下加打十下,更不许哭,哭一声加打十下,听见了吗?”“听见了,”“把屁股撅起来,撅高点!”男人命令道:“既然你那么不听话,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皮带炖肉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他爹,俺以后再也不敢了别用皮带打行吗,那个打的太疼了,上次挨了三十皮带,俺三天都没敢座板凳,用板子吧求你了。”“啪!”一声格外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婆娘的屁股上响了起来,“让你顶嘴,用什么打是你说了算还是老子说了算。去给老子乖乖撅好了,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说完,男人就毫不留情地抡起了皮带,狠狠地抽向了婆娘的屁股。噼啪噼啪噼啪……”“啊!好痛!我知道错了!“啊!,我再也不敢了,”“忘了规矩了,还敢喊,不算从头打。”“我还要继续抽打你的屁股三十下,也算是给你立立规矩!你服不服。”“俺服。”“一二三”男人拿起那皮带就往她屁股上猛抽,谁叫你这个臭婆娘多事,老子今天不收拾好你,,明天还给我爬天了!”婆娘忍着疼痛不敢再动,,任凭皮带打在自己的屁股上。每抽一下,屁股上的肉就跟着猛烈颤动三十皮带很快打完了,婆娘的屁股已经肿的很高了,有的地方已经破了,男人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婆娘已经无法正常的走路了,“他爹三十皮带打完了,俺知道错了别再打俺了行吗?俺还得伺候你呢。”狠狠地煽了一巴掌。说:“你她妈的闭嘴,跪起来,”婆娘老实了,乖乖地跪在了地上了。“俺不敢了,俺再也不敢不听你的了,都……不敢。”“不敢了,是不是?那好,不敢了呢,给老子在院里跪着去,好好的跪,要不老子还接着抽。你小心自己的屁股,我抽烂了它”婆娘听了,屁颠颠地站起来,刚想穿裤子,就男人我吼住了:“他妈的,谁允许你穿裤子的?”“可是,他爹,俺……”啪!男人一耳光扇过去,“又不听了是不是?”“不是,我听……听”婆娘忧忧郁郁的光着屁股开了门,捂着羞处出去了。打完之后,男人让她全身光裸着,到院里跪着去了,在院子中央,有一张矮脚的长板凳,是专门打PG用的,边上还放了几只打人用的工具。院子边边上是板条钉的茅厕,茅厕前有一个石块围砌的土台,那是婆娘罚跪的地方。男人上了院台上,搬了一把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着水烟,一边欣赏着婆娘罚跪的姿势。婆娘屁股已经是伤痕累累,高高肿起经痛打后已变的红肿发紫,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走下台阶,到了婆娘身旁,走在我面前,一手扯住婆娘的头发,另一手将脚上的鞋给拖了,啪的一下,抽在婆娘脸上。因为是在院里,怕把外人招来看热闹,男人一生气抽得更狠婆娘不敢出声又挨了十鞋底才算结束了,脸明显肿了。“下次再敢不听话,老子还揍!”“俺知道了,俺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是不是?那好,不敢了呢就给老子做饭去。”

婆娘听了赶紧从凳上下来,谁知,屁股疼,膝盖疼,哪站得起啊。两脚刚一着地,两个膝盖一下子又跪在地上了。男人可不管,只是催着快点去厨房做饭,要慢了,照打不误。走不动,就只好爬了。婆娘是一步一步从院里爬进厨房的。

这男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管着地,地服从天。脾气再好的男人也是要打女人的,女人挨自己男人的打那是天经地义的男人是男人的命,女人是女人的命。女人自由自在的日子在过门拜堂的那天就结束了。尤其是在新婚的头几个月,这男人对婆娘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几乎天天有事无事都要把婆娘的屁股扎扎实实地教训一顿,婆娘的屁股总保持着又红又肿,又痛又烧之态,连内裤都穿不了。在男人的严加管束和调教下婆娘被调教得十分服帖乖顺。做男人就应该这样惩治和征服不听话的老婆

在男人严加管束和调教下,婆娘越发温顺服帖了。她的肚皮也还争气,第二年生的第一个娃就是男的,往后的日子还算平静,婆娘偶尔还是会别严厉管教的

“啪--”男人的手毫不怜惜的打在婆娘的脸上。“你再说一遍!太久没教训你了,连规矩都忘了是吗?看来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男人的巴掌再一次落到了婆娘可怜的小PP上:“说话!你今天怎么看的娃,你看看把娃给摔得,连个娃都不会看,今天老子非把你的腚给打烂,去给老子跪到墙边”。婆娘听话的跪在地上“他爹俺就去解手了,就那会把娃摔了。”“啪啪啪啪”连续四个嘴巴男人用右手正反狠狠的抽在婆娘的脸上,她的脸颊在抽打中开始变红,“你还有理了,你老实的跪着,俺带娃去上药一会回来在修理你。”婆娘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婆娘的膝盖跪了一个小时早就有些麻疼,想站起来活动,这时男人回来了,婆娘只好继续跪着,“娃呢,咋样。”“没啥大事,再咱娘那呢,睡了”“你这小婆娘当真是板子不响屁股就发痒,赶紧把裤子扒了,屁股露出来,撅在炕上上今天你是逃不过这顿打。”“他爹,”“少费话!屁股撅好”。男人从炕边拿起来了板子。(农村埽炕用的笤帚,把像板子,但比板子短的多,又顺手,在农村都用它打)

啪”的一声,板子就打下来了,狠狠的抽在婆娘的左臀,“啪”第二下打在右臀上

啪、啪、啪,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打了几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啊啊啊!别..啊..打了,疼疼。啊……他爹”男人停了手,“这才几天没收拾你了就忘规矩了,从今儿俺连打你十天,让你长点记性让你再喊,”“别,他爹俺不敢喊了,”男人把婆娘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下来,脱得一丝不挂,从腰间把皮带抽出来抽打婆娘的屁股,他操起皮带,轮圆了,狠狠地朝她屁股上甩。甭管男人抽的多疼,婆娘撅在那儿也不敢挪地儿,手也只敢就撑在炕上,只是小声的呻吟着,男人使劲揍那极富弹性的屁股。眼看屁股由红变青,一道道的痕迹瞬间在皮肉上隆起,啪啪啪啪啪啪。。男人在婆娘的每半屁股各抽了十几下,火辣辣的疼痛使婆娘的屁股不停地颤抖,两瓣红屁股中间那屁股沟子也不住地紧缩着,男人停手了,看了看婆娘的屁股又肿又紫,估计几天都不敢坐凳子了。“长记性了么、没记住老子接着打”“记住了,别再打了,俺都快疼死了,俺以后一定好好看着娃。”“那好,趴在床沿.。“他爹不能再打了”“少说废话,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爷们儿”男人拿起常用的那个布鞋底子,对着她的屁股一通猛抽,“滚到炕上给老子跪着儿”

这婆娘被男人狠狠的教训了十几天,那腚给打的瘀青,血痕,屁股就好像被扯烂的一块青红色布料,连裤衩都不能穿了。男人因为进货去要走十几天,正好婆娘可以养养。男人走得这十几天婆娘小心得照看着娃。就在男人回来的前一天,婆娘在集市上遇见了中学的同学两人聊了很久,正聊的高兴,邻居走过来说“再聊小心屁股开花”婆娘赶紧领着娃往回走.这事也不知谁告诉了男人,男人一进屋就骂“死婆娘老子才走几天你就憋不住了,你可真欠修理,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他爹,俺没有”“没有?我看不捶到你身上你就不老实。走,滚到里屋去!”男人关好了门窗,过来坐在床沿上,说:“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究竟干坏事没?”婆娘赤身祼体跪在地上,床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家法。一脸无辜地说:“没有就是没有嘛。”男人恼怒万分拿来一根二指宽的竹条,一走过来,就在婆娘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是自己说,还是老子打了再说老子先打烂你这不知好歹的嘴!”说着那又大又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抽起婆娘的脸来,男人在婆娘左边脸上抽了20下,右边脸上也抽了20下,力量并不大婆娘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怕动了男人会抽的更狠。咚,咚,咚有人在敲门。“哥,娘叫你去她那院一趟”“给我跪到墙脚去”男人出去开门,“哥娘叫你”“知道了,俺去拿点东西马上就去”男人回屋从包里拿出了给娘买的东西,看了看跪在墙角的婆娘恶狠狠地讲了一句:“晚上有你好受的。现在,滚起去做饭。”婆娘知道今晚她将是一顿严厉的责打,估计屁股又是几天不敢挨凳子了。那屁股可就惨了

晚饭后男人叫她拿来搓板罚跪。婆娘为了少挨几下打很自觉地跪在了搓扳上有齿条的那一面……大概罚了半小时的跪,又是几耳光扇过去“敢跟别的男人在大街上有说有笑的!”“我没有,他爹,”去给老子乖乖跪好,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屁股!”男人揪着她的耳朵说,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往炕上一按,就扒了她的裤子,拿起那皮带就往她屁股上猛抽。还没抽到6下,她终受不了了,,求起饶来:“不许求饶,不许乱动,还乱动,屁股不想要了是不是?”男人时不时的还在大腿上、小腿上抽几下,啪啪啪啪~哎哟……求求你,别打了,啊,哥,求求你轻点,呜呜……”婆娘开始大声哭叫。婆娘大概被抽的太疼了竟然喊起哥了,她还是在结婚前这样叫过男人“闭嘴!”“闭嘴!从现在,你再给老子吭一声,老子把你腚沟子打烂!,男人只顾闷头闷脑的胡打了一通。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哇,呜呜。。等这顿抽打下来,婆娘那刚养好的白屁股白腿巳是乌红一片了。“闭嘴,跪起!”我命令道。男人不想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了她!他教训婆娘可是全村出名的狠他的女人必须学会乖顺。于是男人扯着婆娘的头发把她按坐在沙发上,让她保持背靠沙发,两腿打开,手抱住头的姿势,于是她的下身就大打开暴露在他眼前。拿了鸡毛掸子照着她乌红的屁股狠狠抽下去,婆娘哀号着,双腿不住的颤抖,泪水象喷泉一样喷涌而出。但她不敢大声求饶和闭紧双腿……婆娘的屁股在男人鞭打下不停的颤抖。鸡毛掸实实在在落在婆娘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婆娘在经受不住了,哭泣着,鼻涕和口水流了一地,最后抱着男人的大腿说:“哥,求求你,不要再打了,俺知道错了,俺的腚疼得受不了了,求求你了,”“知道自己错了,那就该知道做了错事就该挨打,”啪大嘴巴甩了过去,训斥道,“闭嘴!”男人终于停住了手。婆娘的屁股,根本没办法形容了,红肿的像个紫茄子。肿起有两指多厚。男人让她跪在沙发上撅着红肿大屁股双手扒开肿屁股蛋儿男人用那小竹鞭一下一下地狠狠抽在她最嫩的腚沟子和嫩屁眼儿,她嗷地一下反弹起来,“撅好,要不老子把你捆起来,腚眼给你抽烂了。”婆娘不停地一张一合想躲避着这彻骨的疼痛,男人直到把她那嫩屁眼儿打肿了为止这次足足修理了她2个小时。

“好了,屁股不准碰,给老子跪到墙脚去。”

这男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管着地,地服从天。脾气再好的男人也是要打女人的,女人挨自己男人的打那是天经地义的,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啪!”狠狠的一个耳光打下去,男人抓住她长发的手蓦地收紧,而后,另一只手,再次狠狠的甩出“啪,啪,啪,”脆生生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婆娘的脸蛋上立刻多了个红红的掌印:“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我才几天没揍你啊,腚又痒了是不是?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还敢说谎骗我是不你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啊?”“你现在给老子把裤子脱了趴到炕上去,”“磨蹭什么,还不快去!看老子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婆娘脱下裤子,男人照屁股一连就打了好几下,“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娃他爹,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啪啪啪又是几下连续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婆娘的屁股内侧,“错了是不是该挨抽”“啪,啪,”质问与巴掌同时落下“啊,啊,疼,该打。”“俺以后不看了,饶了俺这回吧”“闭嘴,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去把家法板子拿来,”“啊!不要!求你别打俺了,”,婆娘拿来了男人特意给她准备的板子,这块家法板子是用结实的木头制成的,漆得非常光洁。有二尺多长,前部是宽两指,长半米,厚1指长方形,后部是圆柱形手柄,这块家法板子平时放在衣柜的抽屉里,每当男人要用时,就会让婆娘光着屁股把它拿出来,男人一般不用它。男人用板子打婆娘不像用皮带或藤条那样噼里啪啦一顿乱打,而是先打半个屁股,如果婆娘在挨打时听话不乱动或男人不太生气就饶了另外半个屁股,如果婆娘在挨打的时候不顺从再惩罚另半个腚要是挨打过程还不老实或男人特别生气就惩罚屁股沟,。“过来,给我跪在床上,”婆娘还没跪稳,男人把她右腿往边上一扳,然后迅速由右手把住婆娘的双手背到身后,婆娘的上身趴在了炕上,“把屁股撅起来”婆娘弓起腰,男人左手拿起长半米,两指宽的竹板,狠狠地朝婆娘的屁股上就是一下,婆娘又不敢哭她大声,就跟噎着似的啪啪啪~啪啪屋里一直回荡着板子抽打在婆娘屁股的声音,男人狠狠地打了左边腚20多下,便放开婆娘的手。婆娘手捂着屁股,屁股都是硬硬的肿块,,红肿的硬块像山丘一样,凹凸不平,婆娘眼泪流的哗哗的又不敢出大音,怕让邻居听见,更怕男人抽打的更狠。“老子叫你动了吗,撅好”“啪啪啪啪”,板子一下又一下重的落在婆娘可怜的右边腚片上,“啪啪啪啪”,男人放下了板子““这是你自找的。”男人咆哮的放下了板子从腰中抽出了皮带,“给老子撅好了。”皮带狠狠抽屁股是男人教训女人的最好的办法,因为女人最怕的就是被皮带狠狠地抽屁股。男人手中的皮带狠狠地抽在了婆娘的光屁股上,那屁股上立刻显现出半道长长地白印子,还没等它变色,男人的第二下皮带又抽了下来,这一下狠狠地落在婆娘的屁股上半边,婆娘惨叫了一声“啊,疼死我——哎呀——妈呀,”“哭什么,撅着别动,动一动老子用藤条抽,你再给老子哭一声,动一下试试”“太疼了,他爹别抽了。是俺不对。”上次被抽的红肿的屁眼,婆娘有三,四没敢坐,也不敢吃干的,没天只点流食,因为屁眼太疼不敢大便。婆娘一听藤条抽吓的不敢动了,撅着红肿的腚让男人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落到婆娘的屁股上。“撅高点。”男人喊,婆娘赶紧把身子伏的更低,好让屁股高高的凸出来。其实,在屁股已经红肿的的时候做这个姿势本身就是一种痛苦,婆娘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她怕男人会用藤条抽屁眼,只是小声的哼哼着。婆娘知道求饶没有用,但她还是抽噎着说:求你了,俺的腚已经快烂了,能不能明天再打.....皮带还是狠狠地落下来了,又抽了几下男人打累了,看了看婆娘的腚肿了好大一圈,而且都是黑紫黑紫的。“去墙边跪着”,婆娘下意识地用手来捂屁股。“怎么回事,俺让你摸了吗。”,啪!啪!啪!“啊,疼。”“不疼老子打你干啥,滚一边跪着去,婆娘一瘸一拐的走到墙边跪在冰冷的地上。

女人天生就喜欢别人管着她,这样会让她有安全感,她会认为肯管她的人才是爱她的人

男人回来也不言语,拿起鞋,“咣,咣,”照婆娘的屁股给了几下,冲她呵斥“还不快把裤子给老子脱了,还要老子亲自给你扒下来吗?”婆娘听了,身子愈加颤抖起来,但也乖乖的直起身子,慢慢将裤子脱下去。“去把板子拿来,撅到炕上等着。”婆娘只好无奈地拿出了板子到炕边把屁股撅起来,电话响了,男人接了个电话,转身对婆娘说,“老子现在有事你给老子撅着好想想。”男人出去了,婆娘仍然在炕上撅着屁股,她不敢动怕男人回来看见会打的更狠。板子还放在炕上,婆娘不知道一回她的腚会被板子打成什么样了。过了好一会,男人才回来,看上去没刚才那样气愤了,他先进里屋看了一下光着腚撅在那的婆娘,看到她还在那好好撅着,“把屁股撅好”。男人拿起板子搧了下来。啪,啪...重重地在婆娘的右边屁股上抽了几板子,正好打在屁股肉最多的地方,几乎同时,那白嫩的皮肤上就浮现出移到三指宽的红色僵痕,“啊‘的一声,痛的眼泪直流,哭喊道:“他爹别,别打了,俺错了,痛啊”“不许哭,再哭我打的更狠”。婆娘的手也去下意识地捂着屁股。却被男人擒住了双手于腰间,死死按压在炕上,这在男人打她时是绝对不允许的,男人要求婆娘在挨打时不许哭出声,不许用手挡,不许动,否则男人会更抽的更狠,男人很生气只是沉默地挥着板子,所以怒气都凝结在每一板毫不留情的责打中。“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十板子下去又快又狠。只是打得婆娘没了声,右边屁股比左边明显高出了一指多呈深红色。婆娘已经泣不成声了,只在弱弱地告饶,“他爹,换一边打,换一边打,受不了了,痛啊,我痛”一一男人毫不留情,依然只打右边屁股,这次是屁股下靠大腿的嫩肉处,一连十几下狠拍,婆娘只小声喊疼疼疼。双脚也在不停地蹬踹,却又换的更狠的十连击。整个右半边屁股已经全程深红色了,嫩嫩的皮肤似乎要绷不住,就要撑破,僵痕连城一片,红肿发亮。“去,跪到墙角去”男人让婆娘起来,跪到一边。婆娘不敢穿裤子,光着腚,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步履蹒跚的走到角落里,把上衣卷起来,双手平举在脑后,光着红红的屁股跪在角落里。男人打了一阵,累得已经有点冒汗了,把板子攥在手里,坐在炕上喘着气说道:“死婆娘,说你还敢不敢惹娘生气了?”“又不是俺气她了,是她不讲理”。“好,俺让你嘴硬,她不讲理,她是俺娘,她说东你就的往东,她说啥你都的听。俺到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规矩硬、”“看来几天不打你,你是皮子发紧了,这板子打得轻了,是不,还敢和老子犟嘴了,反了你了,本想打几下就行了看来你的腚又范贱了,又找抽了。”男人暴跳如雷的从裤腰上抽出了皮带一把把婆娘拉过来,把婆娘摁在炕上,抡起皮带照着婆娘的屁股抽了下去。啪,啪,男人使足了力气。每一皮带下去都带着一阵风声,嗖,啪,狠狠的抽在婆娘的屁股,皮带像雨点一般的落在婆娘的屁股上,背上,大腿上。啪,啪……婆娘的腚慢慢地红肿起来,檩子纵横交错的,男人越抽越不解气,抽打的范围逐渐从屁股的中央扩展到了屁股的全部。男人抽到二十几下下的时候停了下来,他脱掉自己的外衣和衬衫,只穿一件背心,两块结识的胸肌很突出,胳膊上也都是腱子肉。男人调整了一下皮带,“给老子撅好了,今天不打烂你的腚俺就不是你男人。”“嗖,啪。”皮带继续朝婆娘那已经红肿的屁股抽去,啪。啪。啪。啪。啪。婆娘呻吟着,“别打了,别打了,太疼了。俺不敢了。俺,俺不敢惹娘了”“晚了,你给老子好好的撅着吧”。啪。啪。啪。啊,啊啊。“他爹别,别打了,俺的腚都打烂了,别,别抽了,”“腚烂了,还又屁眼好着呢,要不老子换根藤条来。”“别,别。”闭嘴,撅好,“男人的皮带每抽一下,婆娘的身子就跟着颤一下,婆娘的腚正在由青变紫右。“噼啪噼啪噼啪……”“让你不听娘的,不服管教!让你顶嘴”。男人毫不留情地又抡起了皮带,狠狠地抽向了婆娘的屁股。啪。啪。啪。又是十几下男人浑身是汗,看了看婆娘的腚实在不打了,才停了下来。右边的腚片更加青肿,“起来!重新在炕边跪好。”“他爹别,别抽了,俺的腚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俺吧!俺以后一定话。”“皮带总算教给你怎么认错了吧?说!服不服气?该不该打?以后还敢顶嘴吗?”“他爹,俺服,俺服。俺该打,该打,以后俺再不敢和娘犟嘴了。”“下次再敢老子连屁眼都给你抽烂了,”

男人二话没说扇了她个耳光,“你的胆儿就越来越大。”婆娘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婆娘捂着脸,满眼的眼泪,“死婆娘,你竟敢来这赌牌,真反了你了、死婆娘,今天得把你屁股抽烂,老子今天下午反正没事,儿子也不会回来,老子得好好抽抽你这个贱腚了,知道不?”男人已经被婆娘气的七窍生烟了,咆哮道L今天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走,咱回家”就出了门。男人把她从麻将馆拎回家,一到家,男人一把把婆娘拽进屋“给老子到炕上撅好,”婆娘撅在那儿,粗大的巴掌狠狠掴打她撅起的屁股,掴打了二十几下男人顺手把鞋拖了一只照着婆娘的腚就搧,布鞋打的声音是那样的清脆而刺耳,婆娘不住的央求着。搧了十几下婆娘的屁股开始不老实了。左闪一下,右躲一下,“哎呦哎呦哎呦哎呦哎呦”“疼——疼死俺了”“闭嘴!你还知道疼呀?!”“我看你再敢动一下?看我打不烂你的屁股!”男人当时这个气呀,“你这娘们儿胆儿是真肥,你要老老实实的服打,兴许老子还就放了你,你要这样,今天你这屁股有的受了。再来一次试试,俺就把你吊梁上打一夜!!你看我好不好收拾你”啪。啪、啪。又是十几下,那屁股就被鞋底儿抽的肿起来了。他爹…能…不能缓缓…俺…太疼了…”“他爹…你…还…没吃饭呢…吃完…再打俺…”“赶紧做饭去,老子吃饱了再修理你。”吃完饭。“好了,别给老子磨蹭了!快点,脱了。”男人让婆娘把裤子扒了在院里撅着光屁股跪在洗衣板上。想想今天为啥挨打,再想想以后要再这样应该咋办!男人让她在院里跪了得有2个时辰!男人扬起戒尺,“啪”的抽在了婆娘手心上。婆娘痛的呜呜直叫。一下一下抽在手心上,!“啪!”“哇!”“啪!”“啊!”“啪”“啪”“啪”……“让你再去打牌,老子打烂你的爪子,看你还去不”婆娘的左右手心各三十下,手心都红了!“啪!”“哇!”“啪!”“啊!”“啪”“啪”“啪”……。“俺错了,俺以后不敢去了,别打了,俺还的干活呢。”男人让她起来,自己上屋里搬出两个长凳,摆成“人”型放在院子中间,让她平趴上去,“把两腿给老子分开,这次老子要揍的你的腚上没一块儿好肉,连两腿夹住的地方也别想舒服!!!。”婆娘在那儿小声求我,让男人把她带到屋里再打他爹…别…别在…这儿…回房…你用…板子,皮带都行…求你…别在这儿…”娇嫩的大腿被掐了50多下后,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叫出声来,婆娘这一叫门口来了几个来看热闹,婆娘红痕累累的大屁股整个都露向外面,“这婆娘一年365天有300天屁股是肿着的!哈哈!”“抽得轻。看她还去赌,”“使尽抽,抽烂了活该”“他爹回屋打吧,”“你还知道丢人,你给老子老实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你还敢乱动!起来!”男人用绳子把她的手和脚都捆在凳上,看她四脚八叉的趴在那儿,屁股已经红紫红紫的了,看老子打不服你!”“他爹,别,别打了,俺服俺服了,俺再也不去了,俺也是才学的”“还狡辩!”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呜。。。他爹别打了,好疼啊。。。呜。。。”“不知道疼老子打你干什么,老子今天打你,就是要打的你再不敢有下一次,”啪!啪!啪!呜。。。。男人提着的皮带又狠狠抽了她一下,“不老实就打烂你的屁股。”‘妈呀、、、、、饶了俺吧,俺错。俺再也不敢啦、、、、、’男人下手挺重的,几下皮带下去,屁股上的凛子就出来了,男人接着抽,连腿根儿里面的肉都红了,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呜。。。他爹别打了,好疼啊。。。呜。“就是要让你疼!不知道疼我打你干什么?疼了才能长教训啊”啪!啪!啪!呜。。。除非把你的屁股打烂,否则绝对不手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皮带又带着风声重重的抽打在婆娘屁股蛋鹤大腿交界的部位“啊...唔...俺不敢去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婆娘泣不成声地认着错,却还是不敢求饶:男人怒火仍盛,这时候求饶,非但没有效果,反而是火上浇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趴好了!先左边五十下,再右边五十下,不准挡,不准躲,不许喊。不然挨打加倍!打完了老子就停,听到没有看老子打不服你!!”啪!啪!啪!啪!啪!啪!“大概打了得有三、四十下,男人看看,两半屁股被抽的红中带紫,高高的肿起来,那屁股确实没地儿再能下手打了,才把她解开。这娘们儿已经下不来凳子了,趴在上面好一会儿不敢动弹,只‘哎哟,哎哟’的叫、、、、、“十天里,俺每天都抽你20皮带,左右各二十下,自己数。并且不许出门,老子就不信打不改你了,下次再敢不听话,背着我赌钱,就想想今天!!!!!!!“他,他爹俺那个要来了,能不能晚两天再打。”“臭婆娘真他妈的事多,那就把明,后的一起打了。”完了把她从凳上拎下来,告诉她,上屋里炕上再给我跪着去,把这顿打好好咂吧咂吧、、、、、一会儿还的接着打、”看热闹的邻居慢慢的散了。“臭娘们,用手扒着腚.....”男人拿着从外面刚折的树枝回来了。婆娘吓哭了,因为她知道挨完这顿揍我得好久不敢坐,好几天不敢解大手。但她不敢求饶不敢哭闹,老老实实地用手扒着两瓣屁股让中间显露出来,婆娘的惩罚又开始了...,“唰”的一声,树枝已经不偏不倚的落在婆娘微微张开的肛门上,“啊~~”钻心的疼痛使婆娘用手本能的捂住了腚眼。.结果被男人捆绑在椅背上,身体折成180度,屁股高高朝天翘起,双脚分开绑在两个椅子腿上.劈开双腿,露出了腚眼。嗖嗖嗖嗖嗖。。。抽了十几下,直到婆娘的腚眼被抽的红肿男人才罢休,男人让婆娘把屁股和屁眼好好洗洗,婆娘忍着疼洗完了,男人让婆娘扒开俩红屁股蛋子,让她撅着,那物就进去了.因为婆娘的那个到日子了.男人翻来覆去地要了无数次,婆娘一次次的哭喊求饶,只换来一波波不断地痉挛抽搐,直至他将他滚烫的欲望狠狠地释放在她体内,她才解脱出来,昏然睡去。

【标题】农村sp

吃过晚饭,可可给大军泡了壶茶,陪着他坐在客厅看电视。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聊了一会大军又忍不住问可可傻子这几天搞没搞杏花,可可随口说了几句,说的大军心里痒痒的,禁不住一个劲的追根问底,问的次数多了,可可就心烦了:“哎呀,什么怎么样…怎么样搞的啊!大江是看了黄带,才学了那些禽兽的样子糟蹋杏花的!大江是傻子,不懂好歹,所以才会学里面那些没羞耻的花样把杏花差点搞死!你没事也少看点那些黄带,没什么好处!”可可不高兴地说。大军听了大怒,回手就给了可可两个嘴巴,打的可可摔在地上。“臭娘们惯的你,夹枪带棒子的,说谁呢?真是皮痒了!”大军骂道。“我爱看黄带,爱学里面的花样怎么了?委屈你了?”大军揪着可可的头发又给了她两个嘴巴。“你…你就和那里面的畜生一样恶心!打吧!最好打死我!免得受你那些恶心的花样的折磨!”可可哭喊了起来。“臭娘们,还嘴硬!你嫌我的花样恶心吗?那我就偏恶心给你看!”大军边吼叫边扒可可的上衣,可可用力挣扎着和大军厮打了起来。大军自小得了小儿麻痹,左腿残疾,人也生的比较瘦小,可可这么拼力厮打,大军一时还不能把她降伏,厮打中竟和可可一起滚倒在地下。“臭娘们,你还敢撒泼,我打死你!”大军气坏了,抓住可可的头发翻身把她压在地上,挥拳一顿乱锤,可可在下面拼力挣扎,不住地厮打大军,这更激起大军的怒火,他抓住可可的一条胳膊双手用力反拧到她背后,“啊…!疼!呜呜呜呜!”可可疼的哭叫起来,这回可可是被制住了。大军把可可反按在地上一顿狠锤,锤的可可软了身子大声哭嚎起来。可可的嚎叫声更激起了大军的欲望,他将可可拖起,三五下把可可扒了个精光,从抽屉里取了条绳子将可可双手反绑在背后将可可抱进卧室扔在床上,可可雪白娇美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

大军喜欢看可可的裸体,更喜欢看可可带泪梨花般的俏脸,可可即使尖声大叫声音也是那么好听那么刺激。大军倒抓了扫床的鸡毛掸子在手里走到可可面前。“不!不要啊…!不要…!呜…!呜呜…!”可可的眼里露出了恐惧的眼神。“你不是讨厌我的花样吗?我偏要你喜欢!”大军说完拉开可可纤细雪白的双腿,挥起鸡毛掸子尾部的细竹竿在可可雪白的大腿上、屁股上、后背上“啪啪”地乱打起来。“啊…!呜…!啊!别…别打了!饶了我啊…!呜呜…!”可可疼的满床乱滚,一边滚一边嘶声尖叫哭喊起来。

可可的叫声令大军感到全身血液开始沸腾:“说,说你贱,说你喜欢这样,喜欢被我揍屁股!说你欠揍!”大军不住地挥手抽打,每打一下可可雪白的肌肤上就被抽出一道淤痕。“不!不要打了,疼…!呜呜…,我…呜呜…!我欠揍……!”可可嘶声哀嚎着。大军感到身体的血快喷出来了,他快速脱光衣服,解开可可手上的绳子,抓着可可的头发拉她跪在自己脚下,强按着可可的头令她吮吸自己的下体,可可极力想挣扎吐出,但被大军几个嘴巴打的“呜呜!”了几声顺从了。“啊……!好舒服,可可就这样,再用点力气吸!”大军陶醉地叫着。猛地他把可可按在地上,令其手脚着地跪在好,然后从后面进入可可体内,“啪啪啪啪”大军挥手用力抽打可可雪白浑圆的屁股!“啊!呜呜…!”可可痛苦的哀嚎。

【标题】我的人生

我没啥文化,这是真的。我从小最讨厌学习,成绩一直很差,小学毕业时,勉强上了初中,那也是全市一所最难的学校。

初中毕业那会儿,压根儿就没想考高中,就算考,也是考不上的。开初还打算去读个什么中专,上中专可不需要什么成绩,不是为学什么,而是把年龄混大点,再说工作的事。

我爸爸向来不反对我作出的任何决定,因为在他的眼里,我是男人。他认为,男人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他这种观点是一贯的。似乎从我上幼儿园开始,他就是这么想的。每次我打架了,他从不责备我,只管付医药费就是了。每次放假,我想旅游了,约上几个伙伴,我爸也不会问我去哪里,只负责给我要求的费用就行了。所以,我的性格一直很独立。因此我决定的事情,就算是错的,我也会坚定的走上去,除非我自己愿意去改。

我爸最小的弟弟,比我大5岁的小叔,对我说:“像你这种情况,上中专除了白费钱财之外没什么好处,不如跟着我去做点生意。”

我小叔很会做生意。先做药材,发了,改行做药店,也发了,没事了,炒炒股票,更是大发。这一路发得让很多人,自然包括我羡慕不已,便一口同意了,于是我给我爸知会了一声,他还是那句话,你愿意做你就做吧。

可我妈就不太识时务。她15岁那年被我爸骗到手,16岁就躲到外县生下了我。在我1岁的时候,我外公终于想通了,认可了她和我爸的婚姻,于是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使他们偷鸡摸狗的关系合法化了。

她原本就是一个没什么主见的女人,唯我爸命是从,叫她往左她不敢往右,叫她立正她不敢稍息,处处仰赖着我爸。可是在我做生意这件事上,她居然竭力反对。泪雨如下,跪在我爸面前苦苦哀求:“老公,我们就李原这么一个儿子,家里又不缺钱,让他多读点书吧。他才15岁啊,这么小的年龄就进入了社会,又没什么本事,会学坏的呀?”

我爸说:“主意是他自个儿拿的,我同意的,你参和什么?”

我爸的脾气不好,他只有一次给你讲道理的机会。如果他讲的道理,你不听,他就要火。我妈跟了他十几年了,他这德性,她是再清楚不过了的。可她还是继续哭求:“可是他才15岁啊,能拿什么主意啊。还是叫他去读个中专,毕业后再做生意吧。主意虽说是他拿的,可你是当爸爸的啊,他会听你的。”

果然,我爸火了。也没再说别的,左右开弓就是一通耳光扇去,然后顺手拿起一块五厘米宽的塑料板,就在我妈的光屁股上胡乱打了一通。这下,我妈老实了,再也不敢说个“不”字了。

于是我顺利地跟了我的小叔叔走南接撞北。跑了几年腿的,结果因为勤劳还有聪明,办成了不少的事,大受我小叔叔的赞赏。

在我18岁生日那天,我小叔给我送了两份大礼。一份是钱。一份是我未来的人生。他叫我拿着这笔钱,自己去选择做点什么。我小叔又说了,就算不想做什么了,四百万也够我用些年头的。

于是,我拿着这笔钱,给自己买了一辆车,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公司,自个儿当起了老板,请来不少技术员还有活计。刚一开张,就发了。没想到这行业居然这样火爆。

我妈看我有出息了,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结果我爸以我的现身事例又好好教育了她一番。她本来就崇拜我爸,现在就更崇拜得五体投地。从此再没敢跟我大声说过话了,而且,还学会了跪式服务。我爸对她说:“你早这样乖,也就不至于挨那么多打了,女人啊真是贱皮子。”

我崇拜我爸,但不愚忠,我更崇拜我自己。因为我从来不在困难面前说个“累”字。但我爸所说的女人是贱皮子这话,我深有体会。

在我办了公司一年后,有了个女朋友叫肖蓉。她爸也是个暴发户,人称肖老板。因为他来修车,我让他拣了个大便宜,于是我们混熟了。经常在一起喝酒打牌,于是他把和二老婆生的女儿肖蓉介绍给我做了女朋友,那年,我19岁。

肖蓉16岁,人漂亮个子修长。跟我做了女朋友之后,我也没亏待她。立即买了一套二百平米的房子,我们住在了一起。

肖蓉人小,不太懂事,这可以理解。在她父母家里就游手好闲惯了,什么也不会做。不会做饭,不会洗碗,不会洗衣,不会收拾屋子……总之,我不会的女人活,她基本也不会。她只会在她那漂亮脸蛋上画啊,画个不停。说了今天要出门会客,她可以画两个小时的妆,穿一个小时的衣,总之在不断地磨炼你的性格。

我说:“别画了,那化妆品大都有毒,别画烂了脸,到时不要你了,可别怪我啊。何况你这张脸,本来就是一幅画,画得个鬼眯鬼眼的破坏了美感。”

对于我说的话,她向来不太爱听。她看了我一眼,说:“我高兴,不要就不要,我回家就是了。”

我妥协了,说:“好吧,你高兴做啥就做啥吧。可有一件事,我是绝对不允许的。晚上不得单独出门,要出门必须是跟着我。”

她说:“你管我。”

我说:“不听,打断你的腿。”

我都这么威胁她了,可她居然还是不听,就喜欢晚上出门。几个姐妹一叫,她心就跟猫抓似的,一转烟,人影就没了。

可她这么做了,我也没有打断她的腿。她的腿修长,打断了可惜了。可是不打,光动嘴巴说理,她哪里听得进。我也不喜欢别人老给我说教。上学那会儿,每节课听三分钟就开始不是打瞌睡,就是跟人闲聊。那声音特大,老师总是要干涉五、六次。上我班的老师就因为我的存在,那课上得痛疼的要死。

肖蓉不喜欢我说教,我是完全理解的。那我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把她翻在我的大腿上,屁股朝上,就是一顿痛打。

确实是痛打!我的巴掌几乎没省什么力就落在了她的屁股上。此时此刻,我不再因她的漂亮而怜香惜玉,不再因她楚楚动人的表情而心慈手软。这道理很简单。我软一点,她就硬一点,仍就我行我素。如果哪天晚上她挂了回不来,如果她身体的某部位被人污染了,到那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这世上可没后悔药可吃。

肖蓉哭得稀里哗啦,我没管。又把她裤子脱掉,在那光屁股上又是一顿巴掌狂抽。此时,她软了,还知道说几句讨饶的话,我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她。谁知,她那是缓兵之计,第二天,她立即与我翻脸,跑回她父母家中,告了我的状。

当肖老板打电话叫我去他家时,我以为我和肖蓉的这段恋情算是结束了。我想,结束就结束吧。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十匹马也是拉不回来的。

当肖老板听了我讲述了事情的原委,并得到了肖蓉的认可之后,奇迹发生了。没想到啊,肖老板的脾气是那样的暴。当着我的面,迅速地扯了一根皮带,就在肖蓉身上一通乱抽,肖蓉在地上翻滚着。

肖蓉的妈王燕妮,也在那里看着。我悄悄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那表情简直跟我妈在我爸狂暴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惊恐万状,颤颤惊惊,一言不发,伤心抽泣。

我坐在那里,无动于衷,表情冷漠。似乎肖老板抽的不是我的小情人,而是与我无关的什么人,我压根儿就没想到去劝上一劝,就坐在那里看着。

肖老板的皮带狂舞了十几下之后,终于停息了下来。我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不料,他的皮带又挥舞了起来,落在了本来就颤颤惊惊的他老婆王燕妮的腿上,大吼一声:“跪下!!”

“是,爸爸。”王燕妮慌忙跪下了,跪的那姿势标准极了,背直直的,大腿与小腿九十度,两条同样修长的腿并得拢拢的。能在这狂乱的气氛中,有如此高雅的跪姿,我坐在那里也没算白费功夫。可我不明白,错是肖蓉犯的,与王燕妮无干,为何这肖老板要惩罚她?难道肖蓉的行为是王燕妮教唆的?

我以为肖老板这会该抽打王燕妮了,可他没有。他让王燕妮就跪在那里,而他的皮带仍就挥舞躺在地上的肖蓉身上。肖蓉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不住地求饶:“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

最后,肖老板就叫肖蓉跪在了我面前,说:“今天如果你男人继续要你,那就算了。要是他不要你了,我就抽死你娘俩。丢人现眼的东西!”

肖蓉便断断续续地请求我原谅她。

我当然原谅了她,只要她真的愿意改。

临走时,肖老板也教导了我几句:“对娘们,该狠就得狠。光用巴掌算什么?得用家伙。在家里还是准备几样,不听了就抽。就是一头犟牛,一匹野马,也得把它抽服了,抽顺了,那啥事都好办了。”

我把肖蓉带回了我们自己的家。肖蓉躺在床上,光着身子,身上到上都是皮带抽过的痕迹。伤,是有一点,不重,擦了药也就没事了。

我对肖蓉说:“哈,我挺佩服你爸的。看他的手狂舞地那么厉害,居然没伤什么皮肤。”

肖蓉说:“是啊,我爸可是打人高手了。浑身疼的厉害,却不晓得究竟哪里疼。”

我说:“这可是你自找的。错了不认错,还去告状。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回有教训了吧?”

肖蓉说:“我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我笑着说:“这样想就对了。如果你真照你说的这样,那这顿打还是值得。”

肖蓉点了点头。

突然我想起了她妈被罚的事,问她:“明明是你犯的错,为何你爸会惩罚你妈?”

肖蓉说:“我爸平时做生意忙,让我妈负责教育我。我爸说他没文化,他不能让别人瞧不起他的孩子,就要我妈把我培养成像淑女。所以当我犯了错,我爸自然要怪我妈没把我教育好,是她的失职,所以一样要受惩罚。”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连坐法,呵呵。看来你以后要乖点,别老让你妈妈老跟着你受罚。”

肖蓉就说:“我以后再犯什么错,就不会再瓜兮兮地告诉我爸爸了,不然,遭殃的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妈。”

我说:“能遭多大的殃啊,不就是罚跪而已?”

肖蓉说:“岂止啊。我们走之后,我妈妈肯定还要被我爸修理的。我知道我爸的手段,修理我妈可惨了。不仅用鞭抽,还用鸡毛掸子。光打屁股还好受点,要是打腿,那可就叫巨疼。其实不用说别的,光是跪在搓衣板上挨打,那就叫人受不了了。”

我说:“那以后听不听话了?”

她说:“要听。”

“叫你晚上不准单独去外面,你还去不去?”

“不去。”

“不准你化妆,你还化不?”

她说:“不化了。”她怕我再问,就干脆自个儿说了,“反正,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要当你的乖宝宝。”

我轻轻地给了她一个耳光,说:“这样子不就挺乖吗?。”接着我又说:“那天好象听到你妈妈叫你爸爸也是爸爸?”

肖蓉笑着说:“你要是愿意,我也叫你爸爸啊。”

我说:“好啊。”

我喜欢这称呼。因为这称呼可以让我变得更加高大,更加有责任,还有,更加权威。而老婆呢,也更加成为我管教和呵护的对象。于是,她就这样开始称呼我了,不仅在家里,在我那些狐朋狗友面前,她是这样叫我的,害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每次这也有好处。每当肖蓉捉恶作剧或者做了他们不满意的事情时,他们就爱威胁她:“你再这样,我们就告诉你爸爸了,看他不把你的肉皮子打烂。”

肖蓉听了,也就不调皮了。

不久,肖蓉怀孕了。她很害怕,因为我说过,等我们玩得不耐烦时再要小孩。现在她怀上了,怕我不同意把孩子生下来,便跪在我面前,请求我:“爸爸,留下这孩子吧,好不好嘛,爸爸。”

没有孩子的时候,想法是那样的。但现在有了,也是一个生命,何况还是我的。我说:“留下就留下,只要你喜欢。”

肖蓉嘟着人嘴说:“不是我喜欢,是我怕疼。”

我说:“傻婆娘,怀小孩也疼啊?”

她说:“怀起不疼。我妈妈也是16岁怀的我。”

我哈哈一笑:“你老爸真色。”

于是肖蓉讲起了她妈的事。她说:“我妈本来是去当坐台小姐的。可刚去的第一个晚上,就被我爸爸给看上了。那时我爸爸不老啊,也是个年轻小伙子,26岁左右。虽然还不是房地产老板,但已经算是不小的包工头了。还算有钱。我爸家里有个老婆,可他看上了我妈。怎么办呢?我爸和他老婆也没吵,非常平和。他老婆说全听我爸的。我爸愿意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爸听了,感动了,就把我妈接回了家。可又怕别人告他有两个老婆,就和他老婆商量,离了,我爸就娶了我妈。可我爸以前那个老婆也没有完全离开家。我爸给她买了一套房,就住我们家楼上。其实我爸娶我妈时,他老婆年龄也不大,才24岁呢。”

这些事不是我关心的,我也不想多问什么。

几个月后,我老婆生了。是个女孩,六斤重,很可爱,长得象我老婆,当然也有我的份。那鼻子,还有那嘴,就是我的模子倒出来的,别人都说是我和老婆的长处都集中在我的女儿身上了。乐得我止不住地笑。

可惜是个女孩,美中不足。要是是个男孩,那该多好,。

家里虽有小宝宝,却没让我操多少心。肖老板派王燕妮过来负责照顾我老婆还有孩子。每当王燕妮把孩子带出去玩时,别人还以为是她的孩子。当时王燕妮才34岁,居然当了外婆,说起来别人挺羡慕的。

当我女儿2岁时,会说,会唱,会跑,会跳,会闹,很逗人喜爱。可我老婆总觉得对不起我,几次说:“爸爸,要不,你再找一个?”

头几次说这话时,我扇了她的耳光还打了她屁股。我说:“你个蠢婆娘,说些屁话。大不了罚款再生一个。我怎么象你爸那样搞一夫两妻呢?”

肖蓉听了哭了。我以为她是听了我的话而受了感动,我就劝她:“别感动了。我最怕你感动了,我心烦。”

肖蓉说:“我不是感动,我再也不能怀孕了。”

我听了,当然不信:“你小女孩家家的懂个屁。生了一个就不能怀了?不懂科学,狗撵魔托。”

肖蓉见我不行,跪行着去了卧室,又跪行着拿来了好张纸。我不知道是什么,接过来一看,是几所大医院的证明,那上面写得乱七八糟的,看不懂,但不能孕几个字,还是懂的。

我仍然不能接受这残酷的事实。第二天,亲自带她去检查了。过了几天,拿来结果,果真如此。

我不是圣人,我想要个男孩。一直把希望寄托在肖蓉的身上,可破灭了。于是当肖蓉再次跪在我面前恳求我再娶一个时,我同意了。

可肖蓉却提了条件,她说:“爸爸,能不能让蓉儿替爸爸物色啊。要是爸爸自己找的话,蓉儿会吃醋的。”

我说:“行。不过我把丑话说到前面。丑婆娘老子不要。”

“爸爸,你放心好了,丑的,我还不要呢。”

我说:“那行吧。就全权委托你了。”

这世界估计没有几件这样的好事。年轻漂亮的老婆给自己的男人找老婆。不过,这就算是个奇迹,它却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虽然不令我感动,却令我刺激万分。

没多久,肖蓉就找来好些个女子的照片,我看了,都非常不满意。肖蓉便安慰我:“爸爸,不急,蓉儿再找。”于是她接着又找。过了一段时间,又拿回来一堆。我一张张认真审视了,还是没有满意的。

肖蓉跪在我面前,仰着头,说:“请求爸爸揍我。”

我说:“又说蠢话了。我干嘛揍你啊,你表现得这么乖。”

她说:“你不揍我,你会不高兴的。”

我说:“我有什么不高兴的?”

她说:“你一不高兴了,就不理我,不跟我说话。我真的好害怕你不高兴啊。害怕你不理我,害怕你不跟我说话,害怕你积累对我的不满。我宁愿你有一点不满就揍我,也不想把不满积到一起,再来揍我。那样会让我疼得受不了了的。可更令我害怕是,怕你哪天不要我了。”

我说:“你怎么老是蠢话连篇的?我揍你?我干嘛揍你呢?你一没犯错,二呢又这么温顺可爱。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这不怪你。我早就给你说了,这相对象的事得本人亲自参与,否则,没救。另外,再说那些我要你不要你的话,我非扇烂你的嘴。”

肖蓉说:“啊,我知道了,爸爸,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你故意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就是想自己去耍。找了一个耍一阵子,就说不满意了,又耍下一个……”

我没等她说完,一耳光扇过去了,然后叫她跪着去把鞭子拿来。

肖蓉做了,两腿跪得直直的,双手捧着鞭子,头微低着。

我没有立即伸手去拿。我就让她这么捧着。不仅因为我喜欢她这样的造型,而且我还教育她几句。

我说:“知道你为什么要挨揍吗?”

她说:“知道,蓉儿说错话了。”

我说:“为什么每次要揍你时,你就知道错了?”

她说:“没挨揍时,忘了疼了。要挨揍了,就记起了。”

我说:“你是不是个贱皮子啊?”

她说:“蓉儿是贱皮子,是爸爸的小贱人。蓉儿不该惹爸爸生气。可是,不惹爸爸生气,爸爸就没有这么多话对女儿说。”

“这么说,你是故意惹我生气的?”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要挨打了。”

我心里想笑,这丫头,有时候说的话不得不让你发笑,但笑在心头就可以了,别露出来,否则又该变味了,处罚就是处罚,处罚不是谈情说爱。

我问:“你知道错在哪里了?”

“蓉儿不该把爸爸想的那么坏。”

我说:“看来你还是清楚的。我不是好人我知道,因为人太好了赚不了钱。但我不是纯粹的坏人,这个你该清楚。我坏不是在感情方面,我坏在别的方面。我喜欢漂亮女人,这是我的喜好。但喜欢不是行动,喜欢不是乱来。与你结婚三年来,娃儿也两岁了,你看我坏过别的女人吗?我和哪个女人打情骂俏了?你这小脑瓜子怎么一点自信心都没有呢?”

“爸爸,我知道错了。”

“别老给我说错不错的了。总之今天这顿打要狠。”

“是,爸爸。女儿愿意承受。”

于是开始了。

开初的几鞭,还是想把她的错误思想从打中完全释放。可后来打一打的,我就发现,这味道变了。单纯的说打女人不好。可是真打顺手了,打得干胞有力了,一鞭下去,女人身子上留下个印迹,真的很好看。打到中途,叫她跪着去看镜子,她说:“哇,屁股好红啊。”

是啊。她满屁股确实通红。通红不是用鞭子打的,是我手打的。我手打的时候,就是专找不红的地方打。手打过了,用鞭子抽,鞭子抽过了,又用手打。鞭子的印子在那通红的遮掩下隐约可见,很勾人魂魄。打一打的,就打到了床上,做了她。完事之后,本想再打,可没雅兴了。我这个人,最大缺点,持久力是有的,但二度爆发力没了。要到了第二天才有。与身体无关,是兴趣所致。

未来的几天,我突然陷入了异常兴奋的状态中,当然不是因为拣了大钱包。

我从小至今确实在地上拣过两次钱。一次是路过一个商店,看见柜台下面有五块钱,我顺手拣了就交给了柜台服务员。还有一次是晚上,被人从床上叫起来去喝茶。走去茶馆的路上,迷迷糊糊地看到地上有张纸象钱,拣起来一看,果然是钱,一张10块的。当朋友交茶钱时,我顺手把这10块钱交给了他。不过丢失的钱财的次数那就多了。有次坐三轮车,我裤包里装了满满两口袋全是一百的钞票,结果在给三轮拿钱时,掉了一叠,究竟是多少,心中也无数。还有一次去参加一个聚会,吃完饭,喝了酒,那些人打麻将,我对那玩样实在没兴趣,就叫上一个朋友一起回家。因为要喝酒,所以没开车。完全可以打的,但我很久没坐过中巴车了,想重温一下中巴车的滋味。于是我坚持坐了上去。谁知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西服口袋里的几千块钱还午剩下三张,手机没了。

不过这次令我兴奋的原因是我一口气开除了一大堆公司职员,这让我感到刺激。想当初,我跑腿的时候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看着操刀的人是多么的羡慕崇拜还有敬仰。没料到混过几年我也成了拿刀的人,也能随意把那些对我公司不尊的人统统干掉,这很振奋我心。

本来在这兴奋时刻,我老婆和她妈王燕妮没有挨打的可能性,问题是她们挨了打。

肖老板继续在花心,于是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就把王燕妮从家中赶了出来。王蒹尼没去的地方,自然就跟了我。于是加入了她女儿的行列,参与并帮助我物色新老婆。

王燕妮年龄不大,17岁生了我的老婆,所以现在也不过才36岁。我没问她以后还找不找老公,因为这样问了,怕她多心,以为我不欢迎她。我可不是那种铁石心肠让漂亮女人流浪的男人,我热情的欢迎以至让她感动得号啕大哭,最后被我严厉制止了。我说在我不喜欢看到女人有事没事的哭。应该我笑,笑得再多,我也不会反对。

这人啊光看外表是要产生错觉的。我一直以为王燕妮是多么温顺安分的女人,不料那性情却象个顽女,跟她女儿肖蓉的性情非常相似。

问题就出在王燕妮喜欢打麻将上。当初她还跟着她老公的时候也好这手,她老公坚决反对。为了打麻将的事,她不知挨过多少板子。有一次还被她老公罚跪在麻将上,用军用上带抽屁股,硬把她的恶习给治了下来,从此在她老公眼皮底下竭尽全力克制着不再打了。

【标题】老婆集

第一场

梅子:呜呜……

芳子:怎么啦?

梅子:屁股……我可怜的屁股……

芳子:怎么啦?

梅子:好疼呀……

芳子:摔了?

梅子:不……

芳子:那是?

梅子:挨……挨打了,呜呜……

芳子:谁打的?你爸爸?

梅子:自以为能当我老公的人。

芳子:干嘛打你?

梅子:我感冒了,发烧,他叫我吃药,我没吃。

芳子:哦,那该打。

梅子:哼!

芳子:看你的表情,好象打得不轻呢。

梅子:黑心肠,打起来却没轻没重的,真烦人。

芳子:手打的?

梅子:手打能疼到哪去?

芳子:那是——

梅子:家法。

芳子:家法?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玩意?

梅子:他说了,对付女人,光靠动嘴皮子没用。男人嘴皮子没女人快,时不时地要敲打敲打;可光用掌力不行,手酸了拿不起笔写不了字。

芳子:嗬,说得好象有道似的。

梅子:所以,他就让我准备了家伙。

芳子:家伙?打你的工具?让你准备?

梅子:是啊。

芳子:凭什么?

梅子:他说了,用在我身上的东西,当然得我准备了。

芳子:强词夺理呢。那你都准备了些什么?

梅子:板子、鸡毛掸、搓衣板、拖鞋、皮带——

芳子:哇,你真笨呀,干嘛给他准备这些呀。换着是我,我才没你那么笨呢。他想要家伙吗?行啊,我就用纸给他做,想要什么就做什么,嘻嘻……

梅子:那哪成呢?认错态度不老实,要罪加一等呢。

芳方:那也不能给他那些玩样,打起来多疼啊。

梅子:他要求啥就得准备啥,没得商量。

芳子:法西斯啊!去,告他虐待!

梅子:什么嘛,我签了字的。

芳子:签字?签什么字?

梅子:家规啊。结婚前他就给我订了家规,我同意了,就在上面签了字。

芳子:天啊,你干嘛签那东西?

梅子:不签就休想和他结婚

芳子:不结就不结,世上男人还少了他?

梅子:可我只有他一个呢。

芳子:宁愿没有也不跟他。你看看,你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有了家法还有家规。

梅子:咻,没家规家法怎么用?可光有家规没家法,家规如何执行?

芳子:说起来是这个理。可我怎么感觉象是在过旧社会呢。

梅子:你懂什么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才不会出乱子嘛。

芳子:呵呵,你也真想得通。来,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梅子:看什么呀,你又不是医生。

芳子:我带了药的,给你擦擦。

梅子:你……带药干什么?哈,明白了,是给自己准备的吧?还装得一惊一诈的。

芳子:唉,我以为世上就我一个这么倒霉的女人,没想到你……

梅子:哦,对了,我叫梅子,你呢?

芳子:芳子

梅子:看来芳姐也经常被老公打了,随身还带着药呢。

芳子:是啊。他成天没事干,不打老婆他手痒。挨了揍,男人不疼,还不兴自个儿疼自个啊。好了,先给你擦点药吧。

梅子:哦,等等!

芳子:又怎么啦?害羞吧?我也是女人啊,不用怕。趁现在还没人,赶紧脱了好给你擦。

梅子:擦了药是不是就不疼了?

芳子:是啊,很见效的。我老公特地从香港带回的,擦后半小时疼痛俱失。

梅子:不擦!

芳子:为什么?

梅子:不疼就没感觉了。

芳子:呵呵,有道理。你要不感到痛,你老公就没什么成就感。你想啊,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没能让你疼,他多没面子啊。

梅子:管他什么事儿呀,是我自个儿愿意的。我从小疼惯了,不疼就没感觉。

芳子:嗬,真是欠揍的女人。

梅子:小时候我很玩皮。我爸爸脾气暴,怕我学坏,只要我做了丁点错事,就用皮带抽我。抽得我是满地翻滚,哭爹叫娘。可后来,大了,他不怎么打了。我每做了错事,就以为他会打我,可他老是不打,我就特别紧张不安,饭也不吃香,觉也睡不稳,巴不得他干脆打我一顿我还好受点。

芳子:唉,这都是家长害的。我和你不一样。

梅子:讲讲吧。

芳子。我小时候基本上没怎么挨过打。我爸很疼我,我妈很温柔,我本人也是个乖乖女。

梅子:哦

芳子:我和我老公恋爱时,才知道还有那么脾气暴躁的男人。因为从小父母对我很迁就,从小就很少做家务,脾气还就点倔。结婚后就常做些错事,比如做饭时把勺掉在了地上,要不就是出门时把钥匙忘在了家里,等等,老公一说,我就顶嘴,从来都是死不认错的,老找一些歪理与老公争。他受不了我的倔脾气,便把我拉到进卧室扒了裤子,按在床上就是一通打屁股。起初也只是用掌打,后来,还特定买了把鸡毛掸子,挂在卧室的墙上,说是起警示作用。结果我还是要犯错,结果就他就用鸡毛掸子把我海扁一顿。

梅子:你不反抗啊?

芳子:怎么不呢。我想反抗啊,可有什么用呢?他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拽着我的胳膊,让我根本动弹不了,而另一只就用来打。我的屁股被打得紫青是常有的事。

梅子:你求饶吗?

芳子:他没打两下子我就开始求求饶了,我才不会与自己的屁股过不去呢。可求饶有什么用。他说了,象我这么倔脾气的女人就是要狠打多打,要打服打顺才行。

梅子:真够厉害的。

芳子:每次打过之后,他还要让我跪着听他讲道理。

梅子:讲什么道理呢?

芳子:我那老公又没多少文化,能讲出啥道道呀?但不管他说什么,这个时候我只能老老实实听的份,再有丁点儿顶嘴,他还会暴抽我的。不过,还好了,每次惩罚结束后,他就会主动叫我自己给屁股上搽药。这药还是他到香港去玩时特地买回来的。

梅子:你说人家是大老粗,人家还是很细心嘛。哪象我老公啊,说起来也算是个大学毕业的,可一点也不体贴,每次打完了,他该干嘛干嘛,从来都是把人家扔在一边不管了。

芳子:男人啊各有各的坏,也各有各的好。怎么了?坐起是不是很不方便呀?

梅子:是啊,屁股连着裤子,裤子连着凳子,往凳上这么一挨,妈呀,那疼真是钻进心窝子去了。

芳子:既然坐起不方便,那就跪吧。屁股悬在空中,没遮没挡的,也好透个气儿。

梅子:跪什么跪呀?又不是日本女人。

芳子:你这么坐着,这屁股就受了两次罪,挨完了打还得挨压,它会觉得不公平的。

梅子:什么嘛,屁股是我自个儿的,给它公平就公平,不给它公平,它干瞪眼。

芳子:呵呵,那每次挨了打,你都怎么个坐法呢?

梅子:坐一点点啦。

芳子:真遭罪。瞧你这模样,估摸还是个学生?

梅子:什么嘛?早不是了。当年没考上大学,读了个破自费,去年就毕业了。

芳子:哦,工作了?我说呢。

梅子:怎么了?

芳子:我刚才在想,你要是个学生,哪有时间、精力老想着挨打的事呢?

梅子: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喜欢挨打呀?我是哪种人吗?

芳子:挨打是有些羞人。小孩子挨打倒是没啥,可成年了挨老公打,就有些不大说得出口了。不过,好象现在也没什么了。你看那网上,一群群男女老少,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打人与挨打的事,瞧他们眉飞色舞的样子,一个个多舒坦啊。

梅子:是吗?没上过网。再说啦,老公也不准。

芳子:对,最好别上网,那网上乱七八糟的,好人都容易变坏。

梅子:没那么严重吧。

芳子:总之呢,听你老公的没错。

梅子:哦

芳子:你经常挨打?

梅子:是啊。

芳子:一天挨几回?

梅子:胡说什么呀你。一天能挨一回就不错了,还挨几回呢,谁受得了呀?

芳子:这倒也是。就算你有时间挨揍,你老公也没那么多时间揍你。

梅子:是啊。他又不是干体力话的,干嘛老揍人呀。揍人也不轻松,很费力费神的。

芳子:是啊。女人也不是木头。男的想揍,女的就跑,女的一跑,男的就逮,女人要往上跳,男的就要往下压。压住了,还得一手夹着一手打,也真够费劲的。你老公体质如何?

梅子:这跟男人体质没关系吧。平时他对我挺好的,也迁就我,一般不发火。可要是我做得过份了,他那牛脾气一发作,也够吓人的。

芳子:哦,他属“长跑型”?

梅子:什么“长跑型”?

芳子:后劲十足型呀。

梅子:嘻嘻,有趣。那你老公呢,爆破型?

芳子:算是吧。没文化的男人基本上都属这型。

梅子:哦,看来你比我还惨。

芳子:那倒不一定。没文化的男人干脆,打完就过了。书生气的男人那酸味呀,啧啧啧,真让人受不了。

梅子:你是咋知道?

芳子:我家对面丽子她老公就是大学出来的,打起来人来过场多得不得了。

梅子:哦,讲讲。

芳子:你喜欢听?

梅子:嗯,其实我不喜欢挨打的,可我喜欢看看小说,有打女人情节的,多厉害的也爱看,可真的挨起打来还是挺害怕的。

芳子:那你是空想派。

梅子:哦?

芳子:世上打屁股分为四种人,喜欢打的,喜欢挨的,喜欢又打又挨的,还有就是喜欢看的。喜欢看的,就叫做窥视派。窥视一词不好听,又称空想派。

梅子:哇,没想到你懂得真多。

芳子:不是了,是书上、网上偷学的。我平时就喜欢收集有打屁股情节的小说、图片还有电影什么的。

梅子:啊?没想到,你我气味相投。

芳子:哈,不是臭气相投就行了。

梅子:嘻嘻

对了,挨打时,你把老公叫什么?

梅子:柯昊文呀

芳子:叫他名字啊?

梅子:是啊。怎么啦?

芳子:啧啧,这多不礼貌呀,得改。

梅子:那叫什么啊?

芳子:叫爸爸呀。

梅子:古怪,我老爸打我,我都气得不叫他爸爸了,还叫老公爸爸呢,美死他了。

芳子:唉,看来你老公揍你的兴趣不浓。

梅子:P,还不浓?他要再浓点,我屁股早晚要没了。

芳子:我隔壁的那个丽子呀,就比我们懂事多了,可上她老公的心了。她常开导我,说,在韩国,女人对丈夫都说敬语,本来这传统咱们中国的,他们偷学去的,结果反倒我们自己给丢了。她还说,女人啊,对老公应该有服从的语言,服从的姿势,这样女人味十足,老公才会爱不释手。

梅子:服从的语言?服从的姿势?

芳子:她在家里就把老公叫爸爸

梅子:为什么?

芳子:老公当爸爸,好处还是蛮多的。一是当爸爸的不会抛弃自己的女儿;二是当爸爸的会无微不至关爱女儿;三是当女儿做错事了,爸爸的严厉管教女儿会觉得安全、依赖。

梅子:有些道理呢。可服从的姿势呢?

芳子:女人在男人面前要学会跪

梅子:什么嘛,那女人成男的什么了?

芳子:女人能成什么呢??女人再怎么着也还是女人呀。

梅子:女人也有尊严。怎么能在老公面前低声下气呢?

芳子:这怎么是低声下气呀?这叫温柔。

梅子:你说得也有点道理了。可是,我做不出。

芳子:嗯,你得改。女人没有女人味哪成?

梅子:奇怪,他每次教训我也是说我没女人味。还说,我从小被惯大的,打挨少了,女人的温顺就是被打出来的。

芳子:这个,倒是有点片面了,不过基本上也就那意思。

梅子:说真的,其实挨打也没什么,打了也就打了,疼几天也就过了。可最让受不了的是,每次打过之后他还叫我认错。又不是小孩子,认什么错呀?我这个人最怕认错。小时候,老师常因我犯事叫我认错写检讨什么的,我骂死也不写!

芳子:应该认错呀。你要没错,他有什么理由打你呢?正因为你做了错事,他才打的。打你,也是帮你纠错。你挨了打,就要学会痛定思痛,看看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了,认识到错误的严重性后,表示道歉与悔改,这是很顺理成章的事。要是挨了打还不知错在哪儿,你可能还会继续犯同样的错,又得挨打,那这顿打不是白挨了么?

梅子:每次屁股都打都疼得不得了,那还有什么心思认什么错呀。可他偏偏强迫我认错。我哭着不肯,可他不是老师,不认我这个茬,我越不认他打得就越厉害,痛得都想死了,可最后还得乖乖认错呢。

芳子:是啊,早知道要认错,不如早认呢。何苦去遭那个罪呢?

梅子:说得也是。

芳子:他会罚你吗?

梅子:罚?处罚吗?那是自然的。

芳子:是挨打前罚呢还是挨打后罚?

梅子:都要的。先罚后打,打后受罚。

芳子:怎么罚的?

梅子:罚跪呀。

芳子:哦,一般要罚跪多久?

梅子:一个小时。

芳子:嗯,我昨天看过的一部SP电影。妻子在屋里偷偷抽烟,被中途回家的丈夫发现了。

梅子:哦,她被老公逮了个现行?

芳子:那丈夫很幽默。

梅子:他说什么?

芳子:他说:“亲爱的,我们又有事可做了。”妻子一听,惊恐万状。丈夫接着说:“你知道程序的。”

梅子:虽然我自己挨打就害怕,但我很喜欢听别人的,嘻嘻。

芳子:呵呵。那妻子立即走到墙角,墙角早已放好一张方凳。

梅子:要罚跪吗?

芳子:是啊。那妻子把裤子脱到膝盖处,非常乖顺地就跪了上去。丈夫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翻看早报。

梅子:丈夫为什么可以抽烟?

芳子:因为他是男人!

梅子:哼,不公平!

芳子:有公平了,就没有什么责打与挨打了。

梅子:这倒是。

芳子:不知过了多久,丈夫“咳”了一声,这是丈夫向妻子发出命令的信号,妻子立即从凳子上下来,然后在地板上跪爬着到丈夫面前。

梅子:不知道,总之,我不会爬的。

芳子:做法不同,结果一样。那妻子爬到丈夫面前后,丈夫抚摸她的头发还有脸蛋,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接下来,你是知道的,又是一阵枯燥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叫喊声。

梅子:女人哭了吗?

芳子:哭了。不喜欢那叫声,太夸张。

梅子:裤子脱光了?

芳子:当然。不过,我不喜欢看光屁股挨打,我喜欢女人身着职业装。

梅子:什么打的?巴掌?

芳子:巴掌打了一阵,便用尺子打了。

梅子:接下来呢?

芳子:他们女儿放学回家了,就没再打了。

梅子:遗憾

不玩:怎么了?

水云:他……打了我一夜,弄得我好疼哟……

不玩:看得出,你老公可是揍人的一把好手……

水云:什么好手呀,跟恶霸地主似的,没白天没黑夜的揍,又没什么理由。

不玩:是吗?

水云:是啊。你知道他怎么修理我的?

不玩:说说看。

水云:每次他想揍我了,就不准我穿衣。

不玩:嗯,他勤俭节约,怕把衣服弄坏了。

水云:还让我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翘着屁股供他打,

不玩:他小子真会享受,既饱了眼福,又省了力气。

水云:更可气的,他打累了,就往床上一挺,睡了……

不玩:可见打女人不是件轻松活,累啊。

水云:可他却不准我动地方……

不玩:仍跪在地上?

水云:是啊,还得跪得直直的。我老公对跪姿要求可很严了。身板要挺直,双手要下垂……

不玩:呵呵,他五大三粗的还懂得欣赏艺术……

水云:什么艺术啊。笔挺地跪一晚上,谁受得了呀?

不玩:没关系,反正他睡着了,就算你屁股偷偷坐在小腿上,他也不知道。

水云:那当然呀,我可没那么老实……一夜啊,我怎么也不能与自己膝头过不去吧。

不玩:真是跪一晚上?

水云:是啊,我老公说了,那叫凉屁股……

不玩:凉屁股?呵呵,粗人还挺会安新词的。

水云:我老公说了,屁股打热了得凉凉,不然会生疮的。

不玩:呵呵,他还知道心疼老婆呢。

水云:那当然啊。

不玩:可是,就算凉屁股也不需要一夜吧。

水云:可屁股都打烂了,怎么睡呀?

不玩:怎么个烂法啊?

水云:满屁股都是一条一条的渗血的红印子,横七竖八的……

不玩:呵呵,象一幅美丽的图画

水云:疼得我都快死了,还美丽,还图画呢?

不玩:那也没关系啊。你趴起睡不就成了?

水云:又不是没趴睡过。可把胸压得都快出不了气了,难受死了

不玩:这倒也是。那你也不用老跪啊,你可以在屋里走走,站站……

水云:什么呀?那叫处罚,又不是自由活动……

不玩:嗯,说得也是。

水云:可有时,我也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白天上班,晚上挨打……

不玩:是啊。你也够辛苦的。

水云:就是嘛。所以趁他睡得象死猪时,我便偷偷爬上床……

不玩:挺聪明呢。

水云:聪明什么啊,未经丈夫允可,私自上床,有违家规。结果就是新一轮的皮肉之苦……

不玩:呵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老公成打老婆专业户了……你也成了挨打专业户了……

水云:啊,不好……打老婆专业户冲进来了……(躲)

软软地瘫在沙发上,燕萌明白,如果被老公看到的话,她小命不保。

一个非常感性的女人是无法抵挡眼前的诱惑。于是,她嗑了下去……这是她第一次沾这东西,没什么好玩的,咽下去没几分钟,只感到反胃难受!

方健生再三警告过她,不准碰这东西。虽然他自己也时常吃上那么一点,但绝对不允许她碰。

一直以来,她是老公的乖乖女,尽管也想探究一下那东西为什么会让人深深着迷,但因老公严厉的家法使她从不敢稍有“碰”的想法。可今天方健生不在,临走时告诉她要去外去谈笔生意,叫她一个人在家乖点。她说她保证会乖的。然而却任性地让他的兄弟们带她去了KTV。她包里装着一颗从老公衣服口袋里发现的那东西。她心里不断挣扎着、控制着,想忘掉那东西,但很明显,她根本敌不过那油然升起的好齐心,居然在趁人不备时吃下了半颗。正当她讫求上帝希望老公这时别出现时,他居然走了进来。方健生一见她那付形象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燕萌虽然头晕沉沉的,有一部分思维还在升空,但清醒的那半却知道大事不妙,可已无可挽回了。

方健生先没理睬她,只询问了他那班弟兄:“谁给她吃的!“声音低沉却非常严厉。

“我自己吃的。”燕萌不想连累别人,勇敢地坦承了。

方健生抓起她,两耳光扇在了他亲吻过数千次的脸蛋,然后把她拖回了家!他把她带进了卫生间,脱光她的衣服,用水在她身上狂冲,出来时替她换上了衣服,却没说一句话。

燕萌很害怕,也没敢吐半个字,怕点然了火山似的老公,再加药力的发酵,迷迷湖湖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其实已是中午了,燕萌醒来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知道,一顿打是逃不掉躲不脱的,她想,还不如自己乖乖的去请罪,说不定老公对她的责罚会轻点。

方健生坐在楼下沙发上看着报纸,见她下楼,依旧默不作声,不理不睬。

燕萌走了过去,在方健生面前跪下,低着头,什么话也不敢说。

过了好一阵子,方健生抬起了头,一句话也没有,忽然,一把抓起她的长发,使劲地向后拉,燕萌整个脸的仰了起来。

“说,为什么要嗑……你倒是说啊,我在问你!。”

燕萌无话可言。方健生一把抓过起她放在餐桌上,掀起她的裙子,扒掉内裤,那条塞进她的嘴巴。这是方健生的习惯性动作,每当燕萌知道自己犯了很严重的过错时,方健生为了不让她求饶,总会拿些东西塞住她的嘴……

方健生抽出了皮带……

燕萌撅着屁股,一动也不敢动,虽然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是的,她的屁股就象是案板上的猪肉正等待着挨宰呢!但是,她也明白,这次她真的错了,不是小错,是大错而特错。既然错了,受罚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初,她在嫁给方健生以前,方健生就告诉过她,她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燕萌对此再三作了保证。所以,就算他今天打死她,她也绝不会反抗的!这的确是一顿好打。

方健生像打仇人似的打着老婆的屁股,仅仅一瞬间,燕萌就感觉到她的屁股开花了。毛巾塞住了她的嘴,她想大叫,出来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老公从来没象今天这样用力的揍她,很痛,痛不欲生。她想求饶,但此时不行,嘴被堵上了。她知道老公为什么会升嫉恶如仇的欲火,因为大凡男人,虽说有宽宏大量的一面,但都有个底线。她出去玩耍跟人再怎么疯闹,或者大把大把的花钱,有一个月她居然花掉了十几万,方健生只是象征性的骂她几句,小打几下屁股而已。他给她定了几条非常简单的规则,不许有情人;不许嗑药;不许在凌晨12点以后回家。仅此而已,可燕萌却仍就做不到……

燕萌闭着眼,泪水却不停地掉下来,屁股撕裂的疼痛让她彻底无言。

方健生终于停了手,燕萌整个人摊到了地上。

“跪好!”方健生咆哮着。她使劲的挪了挪,但却没法跪起来。

她忍住哭,却仍不住掉下的泪,泪水淌满了整个的脸庞。

和成慧初识,是我先看上她的,因为她漂亮。我是在道上混的,我说要她,她不敢拒绝。其实单凭我的长相于她而言,也差不了多少。

我的哥们看我有了新马子,羡慕不已。在成慧面前,先把我大力吹捧一番,尔手就扯到了我以前的马子。那些哥们没啥文化,说话过于耿直也不知避避言。他们说跟我的女人个个漂亮却又都是挨打的命。

成慧听了,立即给我一番指责,说:“你这样粗俗霸道谁还敢跟你啊。”说着,当场就要跟我翻脸。

我好言相劝,说:“别听我那些粗俗之辈胡说八道,他们属最佳损友类,不说些损人不利己的话,他们简直没法过日子。

经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大力劝阻,她最终还是留下了,没再往心里去。

虽说我是道上混的,多数时候穿牛仔服,不过我也有穿西装格履的时候。自相中成慧之后,和她也有花前月下热烈拥吻的日子。我那些狐朋狗友说我装起绅士来还像眉像样的。我说:“你们懂个啥,吃面还得放点味精呢,何况人生?什么样的味都应该有那么一点。”

和成慧相处两个月了,她一次也没看见过我打打杀杀的事情,她说她很有些怀疑我究竟是不是道上混的,以为我是伪装的得个凶,其实也就是纸老虎一个。我懒得多说,只是笑笑:“伪装就伪装吧,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永久的伪装下去,那不就是好日子了吗?”她说:“这倒也是。”

一哥们庆祝他与女友正式分手,请我们到一家大型火锅店吃火锅。吃饭后,大家带着酒醉下楼时,一位哥们的烟头把一个人的衣服,那人得理不饶人,仗着人多,十分嚣张,便动手打起来。好事者打来110,这架便夭折了。但双方都未解气,便约了时间要继续比比。

去的那天,成慧非要跟去,她说她还没有看过打架的壮观场面,也想去热闹热闹。我和她磨了一阵嘴皮子,最后没时间继续再磨,也就带她去了。

那地方,选得比较好。稀稀落落的没几个人。我和我的哥们与那伙人对峙,没说上几句话,就动起手来。这场架属短、平、快,也还厉害,没多久,那伙人个个都排成一排跪在了我们面前。

我有个兄弟,喜欢恶作剧,他伸出脚叫那帮子人给他舔鞋底。那伙人也算是江湖人,懂得败者为寇的道理,没人反抗,乖顺得很,一个个也就舐了。当这位兄弟走到一个女的面前,他犹豫了。那女的八成是那帮人中谁的女朋友,跟我老婆一样,也是个凑热闹的。我兄弟傻傻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正要从那女的面前走过去不准备让她舔,可成慧——我老婆,看起来挺高雅、温和的一个女子,却竟然把自己的高跟鞋伸到了那女的脸前。这令我十分惊讶,也很难堪。立即走上去,一把把她给拽了回来,还在她屁股上狠狠地煽了一巴章。

我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严厉但不大,成慧因为我当众打了她一巴掌觉得扫了面子,骂骂咧咧地就要走。没有哪个女人敢在我面前倔脾气,我叫她站住,她头也不回继续朝前走,我火了,抓住她,把她往车子里一塞,带到了我的住所。

我几个小妹正在屋里搓麻将,见到我黑起个脸回来,都乖乖地闪开了。屋里就剩下我和成慧两人。其实这时我的火气已经消了一半,走过去想和她亲热一番,便揽了一下她的腰。她居然猛地一转身把我的手甩开了。我恼羞成怒,没想到这女子还具有太妹性格,我也就不那么客气了,拿起放沙发上的胶绳使劲地往她身上一抽,她疼得叫唤了一声就向门跑去。我把她抓过来,掐着她的脖子往窗台上一按,就扒了她的裤子,拿起那胶绳就往她屁股上猛抽。还没抽到6下,她终受不了了,求起饶来:“哎哟……求求你,别打了……”

我扔下胶绳,揪着她的耳朵,就朝门走去。她害怕了,她还光着屁股呢,哭求道:“别,别别把我推到门外啊,好哥哥……”

呵呵,她现在才知道害怕了!我仍然揪着她的耳朵说:“臭婊子,去给老子乖乖跪好,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

成慧是那种死要面子的小娘们,她居然敢稳起不跪。

我火冒八丈,说:“我叫你不跪!”又拿起那胶绳就猛抽她没有防备的屁股。瞬间,她屁股上又多了一条棱子。

成慧“啊”的一声翻坐在地上,呜啊呜地哭起来。

“闭嘴,跪起!”我命令道。我不想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了她!我的女人必须学会乖顺。

这回她老实了,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裤子放边上!”

她看我了一眼,照做了。

看着她把眼睛揉得红红肿肿,我更上火了:“谁叫你多事,老子今天不收拾好你,,明天还给我爬天了!”说着,我狠狠一鞭子,抽向她屁股,在屁股上又多了一条棱,和刚才的交错在一起,“我叫揉!”

“啊,好哥哥,求求你轻点,呜呜……”成慧开始大声哭叫。

“闭嘴!”

我又是发狠的一抽。

“啊,呜,不哭……哭了,不要打了,不……了”她开始讨饶了。

“现在求饶?我告诉,没这么简单就放了你,趴下去!沟子撅高!”我恶狠狠地凶她。

成慧听了,害怕了,跪过来抱住我的腿,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啊老公,我以后会乖乖的,不要打我好不好,啊?”

“你做梦!”我抬脚踢了她,“给我趴下,沟子(屁股)撅高!”

她虽然趴下了,屁股却没有抬高。我又挥起了胶绳,“啪”地一声:“高,叫你高你听不到啊!”

“啊,疼,疼”

“闭嘴!从现在,你再给老子吭一声,老子把你沟子打烂!”

她果然闭嘴了。这就是效果,我要让她心甘情愿地服从我的旨意,我要她乖乖顺顺地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我要她俯首帖耳的听从我的指令,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教训她!

啪!

“说,这是不是你自找的?”

成慧点头跟倒蒜一样,连连说:“是,是,老公我再不敢了”

啪!又是一抽!“不敢了?好,从现在,老子就让你不敢动、不敢躺、不敢吭声、不敢求饶、不敢不侍候老子,怎么样,敢不敢?”

啪!“叫你说你就不要给老子装比!”

“啊,我都不敢,都……不敢。”

“不敢了,是不是?那好,不敢了呢就给老子打水去!“

成慧听了,屁颠颠地站起来,刚想穿裤子,就被我吼住了:“他妈的,谁允许你穿裤子的?”

“可是,老公我……”

啪!我一耳光扇过去,“又不听了是不是?”

“不是,我听……听”

成慧忧忧郁郁的光着屁股开了门,捂着羞处出去了。

对于我教训女人的事情,我那些小妹已经见空司惯了,她们看了一眼就没再看了。

大约过了4、5分钟,成慧才把水端来。

躺在床上的我一翻身坐了起来,啪!我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光屁股上。

成慧的两手端着盆,盆里滚烫的水差点洒了出来!

“跪下!给老子洗脚!”

成慧什么话也没说,轻轻地把我的袜子脱了下来,给我洗了脚。

我实在太疲倦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天刚麻麻亮。

起身坐起来,看见成慧半个身子坐地上,头在倒在床沿上,再看她的光屁股,隐隐约约的还有几道红条条。我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蛋。

成慧醒来,见我坐在床上,她害怕地“藿”地就跪了起来。

“还疼不疼?”我问

“不疼了。”

“下次再敢不听话,老子还揍!”

“恩,老公,我不敢了。”

“乖,帮你那些姐姐们做饭去。”

成慧应声去了。她果然变得温顺多了,令我心情格外爽快。

我伸了个懒腰,下了床,去解手,路过厨房,就听见那些妹妹们在与成慧闲聊。

“小妹啊,不是我说你,你大哥那人啊,脾气本来就不好,而你呢,你又不会理家做饭,以后大哥哪会心疼你啊。”

“哎,妹子,知道不?许磊上个老婆能干极了,什么都会做,就是喜欢犟个嘴,他硬是把她给踢出去了门外,那女的还在门口跪了好一阵子求饶,大哥连理都不理!你说,你又没个好脾气,还……”

“张蕾!你屁话杂那么多?再废话就给老子滚回去!”

“大哥!~~”

死女人撒娇,老子就是讨厌:“谁再敢废话,就给老子滚远点!”

“老公,姐们没做错什么啊!”成慧帮着她们说话。

“关你屁事,再废话,老子把你打惨。”

成慧没敢再说了,只顾做着饭

总算开饭了。成慧这顿饭足足做了三小时,都赶上午饭时间了。我要不是看没啥事,以她这速度,老子把她的皮都要给掀掉

“啊呸……妹子!这是什么啊!!!!”

“谁都吃得下就你……”我边说边吃了口黄花炒肉,“呸呸……死丫头!”我气得揪着成慧的耳朵就往地下按,“猪,真是头笨猪!真他妈的笨!连个饭都不会做,老子拿你还有啥用啊?滚,给老子滚!”

我吼着眼前这个笨女人,真是蠢蛋!

“啊,啊,疼,好疼哟,老公,啊,不,不,我……”成慧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我那几个小妹妹真是看眼色混出来的,她们忙站起来。

“那……哥,我们就先回了!有事叫我们啊!”

“恩,哥,我们走了!”

“门关好!!”我也懒得招呼,又转向了成慧,“死丫头,你说,你多大个人了,连个简单的饭都不会做?!!老子真不想要你了。现在,老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滚蛋,要么学做家务!自己选!”

“我学……学家务,哎哟呢……老公啊,你轻点嘛!好疼哟。”成慧弓着腰连连求饶。

“你这个臭女人,当老子的老婆还真是亏欠你了,嗯?要他妈的的享福,赶紧去找个有钱的嫁了算求了!赶紧滚!”说实在的,我真受不了没用的女人!

“对不起噢老公,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嘛好不好?我给你当老婆,当个乖乖的好老婆!我学做饭、学炒菜!我一定好好学!我……我真的会学得好的!”

“学?明天还是后天??那老子今天的饭呢?啊?你有个求的用啊。你还是滚了算了,过求你的好日子去!”我一撒手,把她推到了门旁边。

成慧“哇”地哭出来了,跪在我脚边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赶我走好不好,老公!!我……我一定好好侍候你。我今天饭没做好是我的错,老公,你打我吧……呜……只……只要你高兴,只要你能出口气……”她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哀求着。

“打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老子现在就不想和你过了,滚,看你这个笨样,老子才受不了过这种日子!”我狠狠心地说。

“老公啊,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给我一天时间好不好,你随便打我,发泄够了我就马上学做饭,晚饭我都不会让你饿着的!!;你别不要我啊,老公!呜呜……”

她的这句话充满了哀求,我还能说撒呢,毕竟是我爱的女人!

“那还不快给老子滚起来把皮带拿过来!”我吼了一句。

成慧屁滚尿流的站起来,小跑着进了里屋,没一会功夫,就拿着我的皮带从房间里出来了。我这根皮带花了我三百多块钱,质地不错,韧性又好,打在这死女子身上真是便宜了她。

成慧还算懂事、乖巧,她并没有直接把皮带交给我,而是双手捧着,“扑通”一声,双膝跪在我面前,低着头,嘴还上说着:“请求老公教育笨丫头。”

我一接过皮带,她就转过身把脱了裤子,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她做的整个过程我一句话都也有说,拿起皮带就往她光屁股上抽连续抽了7、8下。这死女子八成以前在家没挨过打,居然就这么几下她就受不了了,屁股也扭,嘴巴也叫:“啊,爸爸,哦,不,好哥哥……求你……你轻点,我……我我不敢了……呜……”

哈哈,没想到,这女子挨起打来居然叫起我爸爸来,真是好称呼,对,以后就让她这么称我。

“闭嘴,给老子不许哭!以后就喊老子爸爸!”我吼了她一句。

“好,好爸爸,好……好爸爸,莫打笨丫头了嘛,好不好嘛?丫头错了。啊……呜…贱丫头真的错了。丫头以后一定好好学做饭……把爸爸侍候得巴巴实实的,要不要得嘛……啊……”

“不好好修理你,你就不好好给老子学。”啪,“讨打的贱丫!”

”对呜……对,贱丫头是讨……讨打……爸爸的贱丫头!!“

啪!

“说,你该不该打?”

“该打,女儿的大屁股该爸爸打。”

我听得很舒服,这美人胚子到能说出这样的话,是本能还是潜意识呢?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去细想,只顾闷头闷脑的胡打了一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成慧喊累了,我也打累了。这打人也真他妈的费体力。我停下了手。

她也很乖顺,赶紧转过身子,说:“爸爸,那女儿……给爸爸做饭去!”

“去嘛!”

她刚要站起来,我一把把她拉到我怀里,轻轻抚着她那红通通的屁股说,“真是老子的丫头。”

我亲着她流泪的脸颊,动情地说:“我们结婚吧!”

爸爸严历地我说;“你还敢说不当我的女儿吗?说!今天一定好好教训你!给我跪下!”

我泪就留下来了,知道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爬过来!”爸爸命令到。

我趴在地上慢慢的爬了过去。

“把身子转过去!”

身子转了过去,屁股对着爸爸。爸爸生气的揣了我一脚,我摔到了,哭了出来。

“不许哭!趴好!今天叫你知道爸爸的厉害!”

我忍住哭,趴好在爸爸面前。心想;这都什么事呀,不就当初不想当你的女儿吗?现在女儿都想好了,还提旧事,还要打我。我越想越委屈,泪不停的留。

“把衣服脱光!”

我已经22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可爸爸是个男人,我有点害羞,不想脱。爸爸一看更生气了,拿起门口放的鸡毛掸子就朝我多肉的屁股打去。我的屁股很丰满,爸爸一打上去,我觉得我的屁股肉颤颤的,疼死了。我疼的忍不住了,大哭出来。嘴里喊着:“哇好疼啊!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听话!脱衣服!哇”我被打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那快脱!脱光!”

爸爸训斥到:“服不服我当你爸爸?”我说;“服了。”“很好!但因为你以前不认爸爸,所以爸爸还要罚你。去!把家法拿来!”

“是!爸爸!”我向衣柜爬去,拿出了木尺,递给了爸爸。

我递完,跪在爸爸脚下。“上床趴着,屁股撅起来!”爸爸命令到。我上了床,把屁股撅了起来。“撅高!腿分开!分大!对!”

爸爸说:“我要打了啊!100下!忍着!”

爸爸说完就拿起那个大木尺狠狠的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哇的大哭出来,屁股的肉颤了一颤。我疼的咬住了嘴唇。

手也不由自的捂上了屁股对爸爸说:“好疼啊爸爸饶我啊。”

“把手拿开!不然我会把你绑起来,把你屁股打烂的!”

我听了赶紧又趴好,屁股撅着。爸爸一看说:“刚那一下以经肿起了很高一条红痕。忍住啊,还有99下呢。你在敢用手捂,看我不把

你屁股打烂!”我听了很怕说:“不敢了。爸爸打吧。”爸爸又举起来板子狠狠的,连续的打了下去,我疼的屁股乱

扭,身上疼的都是汗,大声哭叫。“啪啪”打屁股声一下一下的传了出来,爸爸毫不留情的打完了100下,打完我扭头看了看:啊!

我的屁股被打青了,有些地方还流血了。我疼的都哭不出声了,长发也因打的时后乱甩,都乱了。爸爸看见

我的可怜样。让我平趴在床上,拿来了药给我摸药。我又疼的乱叫起来,床哭湿了一大片。

爸爸摸完药问我:“知到爸爸历害了吧!看以后你敢不听爸爸话不!”“不敢了”我有气无力的答到。“爸爸下手狠不?”“很疼。””打完你,你恨我不?”

“一点不恨爸爸。”“真乖,累了吧?睡吧。”我因挨了打,也哭累了沉沉的睡着了。。。。。。。。。。

今天我在街上看见了一本黄色小说,我很喜欢看,就买了下来。回到家里细细的看了起来,连爸爸何时到的家都不知到。突感到一道严历的目光射向我,我抬起头,看见爸爸凶巴巴的看着我。爸爸见我抬起头,手一伸说:“把书叫我看看!”。我一慌神,书掉到了地上。爸爸拣起来看到书名发火了,把书砸向我骂到:“叫你好好学习,你就给我看这种书!好!爸爸今天满足你!”我一听就怕了,哭了出来说:“爸爸饶了我啊。不敢了。”“不行!少废话!把衣服脱光,跪在床上!快点!”“是,爸爸!”我怕爸爸发火,连忙答应下来.

脱光了衣服,跪在床上。心里好害怕。爸爸到柜子里找打我的东西,拿出来了多股鞭。。。。。。。。

我一看腿就软了,浑身发抖。爸爸命令到:“平躺到床上,腿分大!”我照做了。爸爸骂到:“哭什末哭!不给你来点历害的,你还能把我的话记住!”

爸爸骂到:“你不爱看嘛,爸爸叫你尝尝!爸爸要用多股鞭打你屁股了!”

我哭着答到:“爸爸,请爸爸责打!”

爸爸拿起了多股鞭狠狠的往我屁股打来。我:“啊!”的大叫出来,感觉屁股象裂开了一样。

我好难受啊,真后悔看黄色小说。

“啪”爸爸又是一鞭子

打了下了。我哭的流了面脸的泪。

爸爸一鞭鞭的打下来。我感到屁股没感觉了。

“啪啪”鞭声打到我屁股上的声音很脆。我觉的屁股不象我自己的了。

“好了!起来吧!“爸爸命令到。“今天就打到这了,你记住教训没?”

“记住了。”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