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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你是我的缘01-47,130418更新于45页443楼(虐恋,重口味SPSM不喜勿进请绕行)

说明:本篇是由好友的一个梦境引发的灵感,文章以SP、SM、调教为主,标题处已经标示明确,不喜的请不要点击进入。如果你不小心进来了,那在看到这个提醒时请确定是真的可以接受,再往下看,否则请直接关闭该页面。

该文为YY,文中所有调教方式均为作者本人(我)借鉴、融合及杜撰,如遇到你不能理解的姿势或方式,请不要深究,一般我在Y的时候只是觉得理论上可以,至于实际上是否可行我也不知道。请将此当做一篇文章一篇小说一个故事来看,请不要过多的去追究文中所提到的各类调教方式的可行性。如果实在好奇的很,那只能请你自行尝试,至于因此带来的各种后果本人概不负责。

你是我的缘

01家变

“小姐,快些下来了啦。”绿衣小丫环仰头看向坐在树叉上冲她做着鬼脸的俏丽少女,着急的直跺脚。

“嘻嘻,秞儿,上来捉我呀。”慕容飞鸢象偷吃到鱼的猫儿般娇笑不止。

“小姐!!”秞儿气的嘟起了小嘴:“小姐,你再不下来,我可要告诉夫人了!”

“哼,你要是告诉娘的话,我明天就偷偷跑到外面去!”慕容飞鸢也嘟起红嫩的小嘴巴威胁道。

“小姐你!”秞儿显然是没想到顽皮的小姐会以此来要胁,小嘴开开合合的硬是没有再说出任何话语来,最后只好气闷的站在树下,不再理会树上那得意的小人儿。

“秞儿,你说爹爹今天能回来吗?”慕容飞鸢一改方才的顽皮,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是担忧。

“小姐放心,老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秞儿安慰道,语气里特别加重了“平安”两字。

盛世皇朝三十八年,皇朝第二代皇帝宇天浩一年前忽染重疾,宫中医士多方谋药诊治却不见任何起色,月前病情突然恶化,最终不治一命归西。这宇天浩一经驾崩,皇朝面临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新君立谁的选择。所幸宇天浩在自己染病时便有觉悟,早早的立下了遗昭,这才使皇朝免去了一番争斗之乱。

慕容衡,为人直率,刚正不阿,扶佐皇朝两代帝王,官拜一品宰相,可谓是国之骨干。但树大招风功高震主是一成不变的规律,早在新帝未曾即位时便对慕容家耿耿于怀,待得登基后,更是处处寻找慕容衡的错处。慕容衡身为宰相,又在官场中这么多年,岂能不知新帝之意?无奈当初曾应允先皇全力扶佐新帝至死方休,不能及时抽身而退,只能克尽职守问心无愧了。只是,这世间人性百态,又怎能令你如愿以偿?便在前日,慕容衡在朝堂上一言不对,惹怒新君,被新帝怒斥后关入天牢,再加上一些早就对慕容衡不满之人作祟,这慕容家竟是遇上了料想不到的祸事。

“夫人,夫人……”慕容府的老管家林伯风风火火的往正厅里跑着。

“林伯,可是老爷有消息了?”坐在厅内的慕容夫人刚刚端起桌上的茶盏,一看到气喘吁吁跑进来的老管家,便放下手中的茶起身着急的问道。

“夫人,听说……听说老爷被判了办案不公、倾吞国银、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多项重罪,明日午时便要处斩,而慕容家……慕容家被判满门入狱,合府上下全部充作官奴,于明日起在新街口变卖……”说到最后老管家不由得老泪纵横。

“什么?”慕容夫人闻听这些,但觉心内一阵剧痛,跌坐在椅上不能动弹,“林伯,你说的,可是真的?”

“夫人,老奴怎敢欺瞒于您?现在,现在官差已经朝我们府中奔来了。”

“老爷……鸢儿……”慕容夫人哭道:“想我慕容家一世清白,竟招来如此祸事,昏君!昏君啊!”慕容夫人喊了两声“昏君”便靠在椅上不再动弹。

“夫人,夫人……”随侍在慕容夫人身旁的老乳娘王氏心急的伸手推搡仍不见有何动静,王氏颤微微的伸手探向慕容夫从鼻下,不由悲声痛哭“夫人,夫人啊!您这一去,丢下小姐一人,可如何是好啊!”原来慕容夫人竟是气怒攻心就此撒手西去。

“娘!”门外响起一声娇呼,原来是慕容飞鸢闻讯赶到了正厅。一进门便看到呆坐在椅上的娘亲了无生气,王妈妈扑倒在娘亲身上哭喊不停,一旁的丫环与林伯也是泪流满面。不由得紧走两步扑到娘亲跟前,伸手拉扯着慕容夫人焦急的叫道。

“小姐,”王氏起身拉住慕容飞鸢,“小姐,你要做好准备,我们慕容家……”

“王妈妈,娘她怎么了?娘她怎么了?”慕容飞鸢发疯似的问道。

“小姐,夫人她,夫人她去了……”王氏看着一手带大的慕容飞鸢,满是心疼:可怜的孩子,你还未满十六啊。

“开门开门,快开门!”远处响起阵阵砸门声,竟是官差到了。

当家主母刚刚过逝,当家主人却还在大牢之内,眼前只有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姐,这一大家子眼看就要全部入狱充作官奴……

“老天,你对我慕容家不公啊!”林伯仰天怒骂,悲愤不已。

“快快,把这些人都带走!你们去里面仔细的给我搜,不许漏掉一人!”官差业已破门而入,一时间哭喊声、打骂声、哀求声……响做了一团。

02官奴

所谓官奴,一般为获罪的官宦人家(当然,如果你得罪了什么高官显贵,也是有可能沦为官奴的)由朝廷统一登记在册,而后统一拍卖,一经登记则终生不得赎身。而且官奴是没有姓氏的,为了充分表明其奴隶的身份,将不再享有原本的姓氏,至于卖出之后如何,则要看买家怎么个意思了。

做为一个官奴,是男女有别的。因为是获罪之身,所以男的卖身为下层奴(不过到底要他做何种奴,这就要看买他的人是何用意了。),女的则是卖入那烟花之地。相较而言,男奴还是要比女奴幸运一些的。

官奴与家奴不同。

家奴世代生长于主子家,是被主子豢养的可以享有主子姓氏的高级奴隶。所以在地位上,官奴是不能跟家奴相比较的。

官奴也与其他长、短期奴不同。其他形式的奴隶卖身为奴是有个期限的,可以是短期、长期,不管是哪一种吧,都还会有个赎身的盼头(当然,终生奴例外。)。所以在自由度上,官奴是不能与其他奴相比较的。

慕容飞鸢与秞儿紧挨着站在人群的最里面,一些姿色稍差侍女都已经被买走了,平日里对自己倍加疼爱的王妈妈也已经被买走了,而其他人也都早已是自顾不暇的只剩下了流泪哭泣,现在只有秞儿还贴心的跟在身边。想到这里,慕容飞鸢不由的紧紧握住了秞儿的手。感觉到慕容飞鸢的害怕无助,秞儿更是贴心的回握住了慕容飞鸢的手,并安慰般的捏了捏她汗湿的小手。

“官爷,那个小丫头什么价?”一个长着小胡子眯缝着眼的男人向台上指去。

秞儿眼尖的看到那人指的正是慕容飞鸢,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将慕容飞鸢挡在身后侧,暗想:“希望老天开眼,能派个好人来救救小姐。”可放眼望去,这台下除了看热闹的便是各大园子里的龟公鸨婆,又哪里去找这好心人?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小姐与自己等人是官奴,除那些王公贵族,又有哪个好心人敢出手相救?可怜小姐还是个孩子,就要被卖去那种地方,以后可怎么办?回头望了一眼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的慕容飞鸢,唉,拖得一时是一时吧:“小姐,秞儿也只能为你做到这些了。”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啊。其实秞儿也只比慕容飞鸢大了两岁,说起来也还是个孩子。

“她啊,”一旁的官差抬眼看了看,懒懒的说道:“五百两白银。”

“她是慕容家宠爱的小丫头,自小陪伴在慕容家小姐左右,那可是半个小姐的主儿。你看她那小模样可是不比慕容家的小姐差,这小妞儿你要是买了回去,细心调教个一两年,那可绝对是够你乐呵的。”另一个官差痞样十足的冲那人说道。

“嘿嘿,听起来不错啊。”小胡子摸胡子,原本他想买的是这丫头身旁的那个,不过看样子这个貌似要比那一个更有前途,价钱也不贵,嗯,就她吧。反正老鸨娘给的银子也不多,另一个估计要比这丫头贵上些,若是买了那个,自己可就没几个子儿好捞了。“好,官爷,就她了!”

“秞儿!”眼看着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也要离开,慕容飞鸢不由得哭出声来。

“小姐,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再淘气了,我们现在不比从前了。还有小姐,以后不要说你姓慕容,如果有机会,小姐你一定要逃离那里,那种地方……那种地方不是小姐能待的地方……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秞儿低声匆匆叮嘱着慕容飞鸢。

“磨蹭什么,还不快走!以后你就可以吃香喝辣的了,再不用在这儿挨打受骂。好了好了,快走快走!”官差不耐的上前拉扯过秞儿,一把将她塞到买主手里。“啐,女人就是麻烦,哭哭啼啼的好不让人心烦。”

“还有买的没有?剩下的这个可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你看那身皮肉,买回去可是个只赚不赔的货。还有这些个,虽然样子长的难看些,但一个个可都是灵利的很,买回去调教好了也是能赚银子的,实在不行当个粗使丫头可也省了一大笔开销啊。”官差们看着天色将暗,却还有几个没卖出去,为了能早点交差也就卖力的推销了起来。

“那大小姐什么价?”

“一千两起价。”

“啐,可真够花钱的。”

“诶,你也不能这么说。这一千两可不算个高价,你们买去调教好了,以后可是能日进斗金的。”

“那也得是调教好了才行啊,不然的话,这里里外外不得赔大了。”

“这样的货色可是少有的,不买以后可别后悔。”

…………

“五千两。”一个不大却将众人的嘈杂淹没的声音传来。

“这是哪家肯出这么高的价?”

“六千两。”有了出价的,就会有人跟风抢。

“六千五百两。”

“六千六百两。”

“七千两。”

“七千一百两。”

“一万两。”又是那个声音。

场下一片静默,片刻后不知谁说了一句:“我看我还是买几个使唤丫头回去好了。”

“啊,是啊,我们家的春红可是这京城里的头牌,这丫头买不买都一样啦。”

…………

“这位……”官差看着走到交接桌前穿金戴银的半老妈子,满脸的精明相,一看就是干那行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环,“想必就是刚刚出价的人吧。”

“官爷,我们是从北方来的,在家乡也开着这么个小园子,今日正赶上这买卖,就买个丫头回去充充场面,还望您成全哟。”说着还冲官差瞟了个眉眼,虽是半老徐娘,却也是风韵尤存勾的人酥痒难耐。

“哎哟妈妈,您可真会说话。”官差也顺势接腔:“来来,您办了这手续,那丫头就归您了。”

“呵呵,你可真是个招人疼的!”伸手捏了把官差的光下巴,“那这人,我可带走了哦。”

“带走吧带走吧,以后她就是您的了!”官差往那保养的近乎完美的手上蹭着。

“小东西,有空来玩哟。”说着又拧了把官差的脸颊,转身离去。

(待)

03凝香楼

离开繁盛的京城,一路向北行进。

慕容飞鸢被安置在一辆马车里,除了不能自由行走外,衣食倒是不缺,起居也被安排的妥妥当当。一路走走停停,陆续又有姑娘被买进同行。每位姑娘都是单独乘坐一辆马车,就连夜晚住宿时也是分别安置,主家竟也不怕她们逃跑。更甚者,夜晚睡觉时也无人刻意看守,只是将房门反锁起来便罢。

由于姑娘们都是单独乘坐,所以每新买进一位姑娘便会新增一辆马车,目前为止加上主家享用的已经有7辆马车了,再加上些骑马的护卫,这一行走过时很是引人观望。每到一处,总会听到路人在谈论不知这是哪家的内眷如此造势。

慕容飞鸢经过几日的休养,身心都得到了良好的恢复,除了仍会想起家中变故而暗自心伤外,到也没有什么不妥。这一路上慕容飞鸢并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只是在被带来的第一天,便不知被喂下了什么药物,整日里浑身无力异常嗜睡,不要说是逃跑,就是连吃饭也需要有人从旁协助,难怪主家对她们是如此的放心。

又行得数日,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车队进入了一处庄园后,慕容飞鸢与其他四位姑娘被安置在了一处小跨院中,直到此时,慕容飞鸢才算是与另外四位姑娘正面接触到。也不能说是接触,因为她们都是被一名粗壮妇人搀进小院,然后扶她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坐好便即离去。所以,慕容飞鸢也只能说是与另外四位姑娘正式的见到了面。之前路途中可是连碰面的机会也没有的。

“呵呵,姑娘们一路上辛苦了。”院门外伴着阵阵环佩声传来一句笑语,紧跟着便走进了一人,正是买下慕容飞鸢的那个妇人,身后依然跟随着那两个小丫环。妇人走近院中早已放好的软椅前坐好,看看慕容飞鸢四女笑道:“这些天来姑娘们也累了,这两天就暂在这院中歇息歇息,养养生息恢复恢复生色,好为三日后的入门仪式做准备。”

入门?慕容飞鸢不解的皱眉,抬眼看看身周的另外几人,也是一样的疑惑不解。

“我也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我是这余来城最大的欢娱场所——凝香楼的主家秦妈妈,这次南行为的就是寻些新人回来给楼内注入些新鲜血液。也是你们几个好福气,被我撞见,否则现在不定在何处受苦呢对吧?”秦妈状似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慕容飞鸢,继续说道:“更何况你们之中还有人是官奴,能被我买来也算是运气,在这余来城,谁不知道我秦妈妈最是好善乐施?只要你们乖乖的,自然是不会亏待了去。”

“好了,我就先说这么多了,你们这几日在此好好休养吧。”说罢,秦妈起身向院外走去,走到院门处又停下,转身道:“你们最好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秦妈妈我虽然心善好说话,可这楼里的规矩可是讲不得情的。”

慕容飞鸢等人看着秦妈妈离开后,院门便随即被人关上。看来也只是关上,并没有听到落锁的声音。

慕容飞鸢打量着坐于同一个石桌旁的四女:均是十四五岁的样子,个个生的粉面桃腮光艳照人,都是千里挑一的绝色佳人。想起秦妈妈刚刚的一席话,想来四女也与自己相同,都是落难之人。想要与她们交谈几句却又不知说何,想要回房歇息却又无力行走。想到回房……却蓦然发觉,刚刚那秦妈妈并未说这房间如何分配?慕容飞鸢兀自想着,耳边又传来了推开院门的吱呀声。扭头看去,正是方才带众女进来的那几个粗壮妇人。

只见几个妇人手中各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几样小菜及一盘馒头与几碗白粥。妇人们将饭菜在石桌上摆好,其中一个妇人将手中的托盘交与身旁妇人,回手在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打开盖塞,倒出几粒丸药,分别喂与慕容飞鸢等人。丸药入口即化,片刻后慕容飞鸢便感到周身一股暖意,气力也有所恢复。

妇人注意着各人的表情变化,知道她们业已恢复,便开口说道:“既然各位姑娘已经到了家中,那么便不会再受药物的限制。这几日姑娘们便在此处休养生息,这里的房间你们可以任选一间暂住,期间不得相互交谈,违者必罚。可以任意走动观赏,但仅限于此院落,不可走出院门外,否则将会被视为意图逃跑而受到惩罚。”妇人满意的看着五女没有人有异议:“姑娘们快些吃饭吧,饭后会有人送来洗浴物什,之后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想来这些日子姑娘们是都累坏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一亮,慕容飞鸢便早早的起了床,梳洗过后便到院内随意浏览着。

这院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浏览的,不大的院子可以说是一眼便可以看尽的,除了东南角处种着一株垂柳外并无其它花草树木,离树不远的地方有着两张石桌,每张石桌周围配着6个小石凳,也就是昨日慕容飞鸢几人吃饭的地方。令人奇怪的是院子的西侧,墙上有着一排的铁制挂钩,离墙不远处排放着七八个长形石凳,每个石凳间有着二、三十公分的间隔。慕容飞鸢绕着石凳来回观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它到底会有何用处。

这院子实在是不大,不大的工夫慕容飞鸢便逛完了,望望院门,犹豫了下,还是放弃的走到了石桌前坐了下来。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是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时候,就特别容易的想起一些往事。慕容飞鸢也不例外,坐在石凳上愣愣的发着呆,想着家中的巨变,父母均已逝去,林伯、王妈妈、秞儿也不知流落到了何处……想起这些,慕容飞鸢不由的悲从心升:“爹、娘,鸢儿好想你们。”

04夜罚

两天了,从慕容飞鸢几人住进这小院已经两天了。这两天里,除了按时送饭送水的人外并没有其他人来过,就好象都忘了她们的存在似的。小院的门也一直没有锁过,仿佛那就是对慕容飞鸢她们的一个诱惑般,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们:这是一个机会。过了明天,便是秦妈妈说的举行入门仪式的日子,也许到了那时,便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时机了。慕容飞鸢坐在石凳上咬牙暗想着,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逃出去逃出去!

要不要试一试?慕容飞鸢看看院门,依然是虚掩着,没有上锁。除了吃饭的时间会有人在旁外,其他时间的来人都只是送些茶点,并不会久待,而且来过一次人后,中间起码会有两个时辰不会再有人过来,而晚上睡觉时更是一整夜都不会有人出现……

仿佛终于做了决定般,慕容飞鸢一双小手紧握成拳,双眼里满是希翼!

月冷星稀,上天宛如知道了慕容飞鸢的心思般,特意给了她一个逃跑的好夜色。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慕容飞鸢起身小心的往外走去,紧咬的双唇难掩她此时的紧张心情。慕容飞鸢缓缓的走到院门处,将右耳贴在门上认真的倾听着,确认没有人后伸手轻轻的拉开院门,先探出小脑袋张望了下:除了偶尔被风吹响的叶子,没有任何的声响。慕容飞鸢慢慢地走出院子,并没有忘记回身将院门关上,然后凭着当日进来时的记忆,往外走去。慕容飞鸢走走停停,借助暗影小心的掩藏着自己。

“照你这个速度,估计天亮你也逃不出去。”身后猛然传来的冷声吓的慕容飞鸢几欲尖叫,多亏小手及时将嘴巴紧紧的捂住,却也是呆愣在当场无法动弹。

“怎么?还想跑吗?”冷冷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

慕容飞鸢咬牙暗道:拼了!之后拔腿往前快速跑去。

“还跑?找死!”身后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啪,一共三下。

慕容飞鸢只觉得眼前登时一亮,灯笼火把将黑夜照的亮如白昼。看着面前的众人,慕容飞鸢不由得浑身发起抖来,银牙用力咬着下唇,欲咬出血来,也不知疼。

慕容飞鸢跌坐在小院中的那排长石凳前,发丝零乱,脸色苍白,看上去好不惹人心疼。

“去把姑娘们都叫起来吧。”秦妈妈坐在软椅上懒懒的吩咐着。

原本在屋中熟睡的四位姑娘早被院中的紊乱吵醒,这时被人带到院中,看到如此情景,均是吓的粉面惨白双眼惊惧。

“都到进前来。”秦妈妈扫过四女惊恐的双眼说道:“看来有着逃跑念头的并不止一个,只不过你们比她聪明了些。那天我说过的话想必你们都没有记到心里去,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换一种方法让你们记住了。”秦妈妈转头冲着站在慕容飞鸢身旁领头的粗壮妇人使了个眼色,妇人会意的向后挥了挥手。

一个灰衣妇人走到慕容飞鸢身旁,一把将她提起面下背上头西脚东的放在了长形石凳上。慕容飞鸢猛然被放在二十来公分的凳面上,狭窄的空间让她本能的伸手抱住石凳以便稳住身形。就在慕容飞鸢愣神的工夫,那妇人已撩起了她的外裙,紧接着伸手来到她的腰际,解开扣带将衬裤褪至膝下……

“不!”慕容飞鸢感到下体阵阵凉意的同时惊叫出声,双手急忙回护在裸露处,却又哪里护的齐全。

看到此景又上前一个粗壮妇人,将慕容飞鸢的双手拉回紧紧按在石凳之上。慕容飞鸢怎么能抵得过?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这当中灰衣妇人并未停手,现已将慕容飞鸢的衬裤从身上褪去扔于石凳旁的地上,而后再将慕容飞鸢的双腿分放开石凳的两侧。当这些都弄妥当后,又一妇人将手中一样一面有着下凹形状的长方形小枕样的物什递于灰衣妇人,灰衣妇人一手接过一手抬起慕容飞鸢的腰腹部,将那东西凹面朝上的放在了慕容飞鸢身下。

现在的慕容飞鸢,上身紧贴在石凳上,一双玉腿跨在石凳两侧,小腹部由于小枕的垫托,使那雪白的玉臀高高隆起,处于全身的突出点。直到此时,慕容飞鸢才恍然这石凳的用处,不由得哭泣出声。

领头妇人看向秦妈妈,似在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秦妈妈轻轻伸出了三根手指,妇人一脸明白的表情,回身从另一妇人手中拿过一把宽约五公分厚约一公分长约五十公分的戒尺,走到慕容飞鸢身旁,毫无预警的用力打在了待刑的雪白臀肉上。

“啊——”啪声响起的一瞬是慕容飞鸢的痛声惨叫。慕容飞鸢一向金贵的身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不要说是戒尺,就是被羽毛碰上一下都是不被允许的。只是一下,原本娇嫩的臀肉上便起了一道红红的印迹,不到片刻便肿了起来,红红的突起仿佛一架红桥横跨在雪白的浪尖上。

“啪,啪,啪……”戒尺并没有因为慕容飞鸢的惨叫而停歇,依然在忠诚的克尽着它该有的职责。每一下的拍打都给雪白添上一道红印,臀肉也在剧烈的碰击下犹如筛糠般的抖个不停。

不过十下,原本白嫩无瑕的娇嫩已变成了一片艳红。而慕容飞鸢也早已顾不得矜持的哭喊了起来。再看被逼站在一旁观刑的四位姑娘,也早已是吓的小声啜泣了起来。

妇人丝毫没有被眼前红肿的臀肉所影响,戒尺仍旧一下重似一下的击打在上面。这场惩罚本就带着杀鸡吓猴的威慑性,所以那力道只可能加重而不可能减轻。

二十下过后,红肿的臀部已有地方呈现了微微的紫。

“不……不要打了……”慕容飞鸢早已疼的无力挣扎,就连求饶声也是微弱到几不可闻。妇人仍不为所动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戒尺也似乎在经过这些运动后变的格外光滑明亮。当第三十下重重的落在早已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后,妇人方才向秦妈妈躬身道:“请妈妈验刑。”

秦妈妈起身缓步走到慕容飞鸢身侧,看着刚受完刑的红臀肉还有着微微的痉挛,伸手放在上面感受着它火热的温度,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敢逃吗?”

微弱的声音让秦妈妈听不真切,便探身到慕容飞鸢身前,柔声再问:“还敢逃吗?”

“只要……只要有机会……呜——”臀部的剧痛让慕容飞鸢咬牙惨呼,原来是秦妈妈放在那红臀上的手猛的抓起一团肿肉狠狠的拧了起来,“不知死活的东西。”

“妈妈,后日便是入门式了。”领头妇人提醒道。

“今夜你就在这儿跪着好好思过。”秦妈妈心下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掌,转身对着哭做一团的四女道:“都回房睡觉去,再有逃跑者,这就是榜样。”

院内很快又恢复了宁静,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唯有风吹过柳枝发出的阵阵簌簌声陪伴着赤裸着下身的,顶着一个有着红肿变形臀肉的大屁股,跪在院中长形石凳上思过的慕容飞鸢。

(待)

【本帖最后由静夜思于:17编辑】

05验身

这日天一亮,慕容飞鸢等人便被唤起,用过早饭后便被带到了一处偏院。先是有人对她们进行了简单的验视,诸如头发、牙齿、身形、走姿等的检查,之后被带进一个偏厅,命令她们除去全身衣物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接受着别人毫无掩饰的审视眼光,慕容飞鸢等人只觉得羞愤难忍,一个个低垂着粉颈不敢视人,两只小手不知所措的挡在身前。慕容飞鸢尤为尴尬,前日受的板伤还未全好,虽然经过一日的调养,也只是使原本红肿的臀肉转变为一片乌紫,稍一碰触便会疼痛不已,行走时也会因为扯动到伤肉而感到阵阵的疼痛。此时光裸着全身,顶着一个乌青如梅子般的大屁股,和众女一起接受审视的慕容飞鸢,显得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看这黑青的小屁股,丑是丑了点到还挺有弹性的。”检查到慕容飞鸢的妇人拍着那个伤痕累累的可怜屁股,每一下都让那臀肉如打散的水面般颠来颤去的。轻轻一碰便会疼痛的屁股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拍打?慕容飞鸢不由的惨叫出声。

“叫什么叫?这屁股生来就是被打的,看你年纪不大想来也是个刁钻的人,以后少不得挨板子,现在就当是帮你适应适应。”妇人对另几个检查罢的妇人道:“来来,大伙儿一起验验这个。”另几人早就看的手痒,听到这声招呼自是乐意非常,便都走上前来将慕容飞鸢围在当中。

这些妇人都是凝香楼里专职负责各位姑娘起居的妈妈。每三年凝香楼便会购进一批新人,交由地位较高手段非凡的妈妈们管教,在进行正式调教之前,是要先进行验身检视的,这几个妇人便是今年新人入门检验的负责者。因为姑娘们的身体是要留到入门时让爷验看的,即便是她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擅自在这些白净身驱上留下什么污点的。面对着这些只能看不能碰的诱惑,妇人们只能是在检验时放慢些速度过过干瘾罢了。

然而这次,慕容飞鸢恰恰给了她们一个解馋的机会。慕容飞鸢才受过刑的屁股还是一片黑紫,一看就是因为犯错而被惩戒的,那痕迹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消褪的,妇人们若要在那上面过下瘾也是不会被发现的。

慕容飞鸢被迫呈弯腰直立状,头几乎要触到地面,双腿被两个妇人伸脚分至约与肩宽相等的距离,两人也并未将脚收回,只是顶在慕容飞鸢两脚内侧防她收拢双腿。这样一来,慕容飞鸢的整个屁股便呈现在了众人眼前,小小的菊洞若隐若现,就连那私秘之所也让人得窥一二。

“怎么?你们也想看看这小骚货的耻处?”一个妇人忽然笑道,原来是那四位小姑娘也正好奇的在往这边悄悄张望着。被妇人这样一取笑,均是羞的收回了观望的双眼。都是十四五岁的年龄,几曾见过这样的阵势?心下自是既好奇又害怕。“想看就过来看吧,不想成为她这样就都给我好好的守着规矩。”四女听到互相看看,犹犹豫豫的还是向前靠近了些。

慕容飞鸢羞愤难当,却无力挣脱钳制着自己的那几双手,只能如毡板上的鱼肉般任人随意的羞辱着。

两个妇人各将一手分别放在慕容飞鸢的一瓣臀肉上,左拧右捏的好不惬意。另有一妇人从发髻上取下一枝珠钗,用带有装饰的一头在慕容飞鸢的臀股相连处以及大腿内侧来回的轻划着,惹的慕容飞鸢不由自主瘙痒难耐,大腿根处的肌肉竟不受控制的轻颤着。“还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小骚货。”妇人笑骂道。

一个穿蓝色衣裙的妇人“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刘妈妈,你莫不是被这小蹄子勾上了?”

“靳妈妈,我就不信你不眼馋哦。”被称做刘妈妈的妇人回道。

“怎会不眼馋?你看这身皮肉,还真是上乘的紧哟。”靳妈妈笑道。

“自然是上乘的才能进这凝香楼,咱们妈妈的眼光可是从来没有差过的。”另外一个妇人接道。

“吴妈妈说的是。”众人一致点头。

原本站在一边没有动手的灰衣妇人这时也伸手摸上了慕容飞鸢高蹶着的臀部,虽然那里经过靳妈妈与吴妈妈的一番蹂躏后已变的肿胀不堪,但仍是细腻光滑的很,让人留恋忘返不愿离手。妇人仅用指腹处在那上面游走着,最后竟将手指滑进了慕容飞鸢的臀缝内。妇人用指甲刮擦着肉缝内侧壁,然后将食指按在那小小的洞口处,一摁一压的戏耍着。

慕容飞鸢感到后庭一阵压迫感,仿佛那手指竟要伸进去似的,登时用力的摇摆着屁股躲闪起来。但由于自己被那几个妇人压制着,虽觉自己用了最大的力气,臀部也只是小幅度的晃悠了几下。

靳妈妈伸手啪的一下打在那灰衣妇人的手上:“赵妈妈,不要命了!那里也是你我现在能动得的?!”

赵妈妈一顿,将手收回在慕容飞鸢的两瓣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两下:“多谢靳妈妈提醒。”

“赵妈妈,你也是,喜欢这一口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嘛。”一旁的吴妈妈说道。

“吴妈妈说的对,等这小丫头过了今晚的仪式,如何调教还不是你我说了算?”刘妈妈接道。

“嗯,各位说的是。”赵妈妈点头。

“好了,别闹了,还不快带她们去沐浴。”门外传来一声吩咐,接着便走进来了一位妇人。

“是,柳妈妈。”这个柳妈妈显然是比那几个妈妈位高些,众妇人见她进来便都停下了手,吴妈妈拉慕容飞鸢站好,看她满面泪痕,便伸手在慕容飞鸢的臀上狠拧了一把斥道:“还不快把脸擦干净!”

慕容飞鸢站好身形,伸手擦拭着泪痕。如此的羞辱让慕容飞鸢几欲晕厥,却也知道,即便是自己晕厥了过去,也一样免不去这些羞辱,恐怕到时会有更多的难堪等着自己。如果想要结束这样的侮辱,只有寻机逃离这里。慕容飞鸢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逃出这里,不管有多么的困难,一定要逃,一定要逃!

(待)

原帖由于:54发表

奶妈美人,这里虽然谬茄子地快,我还是来顶了

教主美人你真贴心!

主要是头一回写这种文,这写的挺没信心的,不敢发。。。

06仪式

晚饭后,慕容飞鸢等人各自仅着一件纱衣站立在一处大厅内,在灯光的照射下,纱衣非但无法给众女带来任何的遮掩,反倒给那美丽的胴体带上了一股朦胧且妩媚的诱惑力。立于五女身后两侧的,各是一名粗壮妇人。

厅内正位处放着一方软榻,旁侧放着矮机,上面摆放着一本书册及各式水果。软椅前方面对厅门靠右首处放着一把红木椅子,椅上雕刻的花形煞是精致,上面坐着的正是那个秦妈妈。

秦妈妈为何不坐主位?难道秦妈妈并不是凝香楼的主人?她上面还有着一层管事吗?

正当慕容飞鸢心里暗自纳闷的时候,从门外匆匆走进了一个妇人,到得秦妈妈身旁,弯身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秦妈妈听罢微微点头,挥手示意那妇人退在一旁。

秦妈妈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扫了眼众女说道:“今天晚上便是你们正式进入凝香楼的日子,凡是进楼的姑娘,都会经历这么个各式,先告知你们些楼里的规矩,希望你们都听仔细了,以后莫要违了哪条,否则可别怪妈妈的板子无情。”秦妈妈说到这里有意的停顿了下,看着五女略微变色的俏脸,知道她们对那日所见还心有余悸,特别是慕容飞鸢,更是咬紧的下唇。秦妈妈满意的笑道:“当然,只要你们乖乖的学习上进,妈妈我对你们也是会有所奖赏的。柳妈妈。”秦妈妈转头对身旁的柳妈妈说道:“开始吧。”

“是。”柳妈妈点关应罢迈步走到五女面前,展开手中的卷册大声念了起来,都是楼中的各项条例,及违犯了的惩罚款目。大约一顿饭的工夫,柳妈妈念完条款合上卷册,退回到秦妈妈身旁将卷册放于桌上,抬手轻拍了两掌。

巴掌声响过,但见从门陆续走入四名小童,走在前面的两名小童手中各拿着一个春凳,足有一米二、三的高度,凳腿分别向外张开,成了一个上窄下宽的样式。后面跟着的两名小童手中各提着一个水桶,内里各有一把毛竹板子浸泡在水中,也是上窄下宽的造型。四名小童走到五女身前的空处,将手中之物并排摆放好,便躬身退了出去。

五女看到这里,都不禁暗自心惊,前日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戒尺啪啪打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似乎在耳边回绕个不停。

“每一个入得楼内的姑娘,都要享用二十竹板的关照,为的是警示你们日后要安守本分,莫要犯错。”柳妈妈开口说道,“就从你这边开始吧。”说罢伸手指了指靠近自己身边的少女。

被指到的少女登时吓的花容失色,哭道:“妈妈饶了我吧,我一定遵守楼中规矩。”慕容飞鸢的伤她是见过的,这毛竹板子要比那日的戒尺宽厚上许多,自己如何承受的起?

“这是入门规矩,免不得。”柳妈妈冲她身后的两名妇人点了点头,妇人们会意,上前取下少女的轻纱,雪白的胴体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众人眼前。两名妇人一人拉过少女的一条臂膀,将她带到一个春凳前,按伏在春凳上,手腕脚踝分别用丝绒在凳腿上绑紧,只留个雪白的屁股在凳面上等待着竹板的亲吻。

柳妈妈看第二个女孩也被同样的方式在春凳上绑好,便道:“行礼开始。”

话落,就见两个妇人拿起水桶中的毛竹板,然后伸手在桶中撩些冷水将两个颤抖的光屁股均匀的打湿,两个待刑的女孩被突来的凉意惹了个激凌,紧绷的臀肉不由的有了些微的松弛,持板的妇人要的就是这一刻,看那臀肉刚有所放松,手中的竹板便毫不留情的挥落——

“啪!”

“啊!”

“一。”

三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一个是板子与臀肉亲密接触后发出的响声,一个是二女受痛发出的惨呼,一个便是另两个妇人的报数声。

二女之前虽怕,却因为不曾尝过板子击肉的真切疼痛,所以怕意并不深刻。而此时当板子真正落在光裸的臀肉上时,那如火烧般的热痛让她们真正感受到了刑具的厉害,只是一板,便让她们痛哭出声,光滑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溥溥的香汗。

“妈妈、妈妈、求妈妈行行好,饶了我吧——”

“妈妈,我再不敢了……”

二女已经有了些语无伦次。

竹板并没有因为她们的惨叫而有所缓和,仍然是尽责的给臀肉增加着热度与疼度。

“十九。”

“二十。”

竹板给了二女最后一记重击,在早已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再添一记肿痕。

二女仍未缓过劲儿来,仍是哀哀的求饶着,直至各自被两名妇人松开绑绳,扶到一侧跪下才脱力似的软倒在地上。此刻的屁股上跟罩了个火盆似的,滚烫烫的疼!

进程并没有片刻的停顿,在二女被扶到一边跪下的同时,已有另外两女被绑缚在了春凳上。目睹过之前的情形,这两个女孩更是吓的无力反抗,只能害怕的低声哭泣着。

慕容飞鸢看着受过刑的四女,知道接下来便轮到了自己。而自己的屁股在受到白天时的蹂躏后更是惨状横生,看那好好的屁股受过二十板后便肿的如同桃子般大小,自己这饱受凌虐的屁股,可受住这二十板?想到这里,慕容飞鸢不仅泪盈满眶。若说慕容飞鸢不怕这板子,那是不实际的。

身后的妇人并没有给慕容飞鸢太多的时间去担心自己的屁股,上前去除她身上的轻纱,带她来到春凳前,利落的将她绑缚在上面。慕容飞鸢双手紧紧的抓着凳腿,仿佛只要她的力气再大些,便要将那凳腿折断般。

“啪”的一声脆响,慕容飞鸢被打的一跳,若不是因为被绑在凳子上,这一下肯定会让她跌落在地。沾水的毛竹打在早有伤痛的臀肉上,犹如在裂开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慕容飞鸢疼的“啊”的一声大叫出声。

“秦妈妈,这入门礼还没有行完吗?”执刑的妇人刚要打下第二记,从门外传来了一道冷冽而磁性的男声。

(待)

07男人

秦妈妈听到这声音,弹跳般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快步往门口走去,刚走两步,说话之人便已进到了屋内。秦妈妈立马屈膝给来人跪下,屋内其余妇人也马上低头跪在当场,齐声道:“奴婢给爷请安。”

男人俊美异常,却显得冷漠不易亲近,随意的摆摆手:“都起来吧。”

“谢爷恩典。”

男人在慕容飞鸢身后站定,身后跟着的两个紫衣女婢也在男人身后两步外站好。“这是最后一个?”看来他关注的并不是慕容飞鸢伤痕累累的臀肉。

秦妈妈上前一步,恭敬的回道:“禀爷,这是最后一个,刚开始行礼。”看到男人轻挑了下眉毛赶紧接着说道:“这丫头前日意图逃跑,被捉回后给了些处罚。”

“嗯,”男人冷冷的点了下头,绕过慕容飞鸢走到软榻前舒服的坐好:“继续吧。”然后便拿起榻前矮机上放置的书册一页页的翻看着,两名紫衣女婢走到软榻近前跪下身形,一人轻捶着男人的大腿,一人拿起桌上的葡萄细心的剥着。

手持竹板站在慕容飞鸢身侧的妇人用水将慕容飞鸢的屁股好好润湿了两遍,握板的右手抓着板柄来回张合了几下,仿似是在积攒力气般。然后将竹板高高举起,毫无预警的用力打在慕容飞鸢的屁股上。

“啪!”

“一。”而那记数的妇人竟又从头开始数起。

慕容飞鸢明显的感到这一板要比之前那板重的多,“啊”的一声惨叫几预将屋顶震破。

软榻上的男人皱了皱眉,挥手让妇人停下,冷冷的对身前一个紫衣女婢说道:“去把嘴巴堵上。”

“是。”紫衣女婢领命起身,拿起桌上盘中的一颗核桃大小的紫皮李子走到慕容飞鸢身前,蹲下身子一手抬起慕容飞鸢汗湿的下巴,微一用力,迫她将嘴张开,另一手中的李子顺势便塞了进去。毫不理会慕容飞鸢呜呜的反抗声,紫衣女婢起身重新回到软榻前跪好。

妇人再次举起手中的竹板,又是一记重击,无法出声的慕容飞鸢只能呜呜呜的暗叫,挣扎的身子将春凳带的有些摇动,记数的妇人赶忙蹲下身子,用手按住慕容飞鸢的双手防她用力过猛将春凳带倒。

“啪啪啪”连续三板击打在慕容飞鸢同一处的臀肉上,疼的她痉挛般的猛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啪!”妇人看慕容飞鸢的屁股已经破败不堪,估计已经承受不了太多的板子,但爷似乎不喜姑娘们的屁股被打开花,于是便换了方向朝那臀股相连处及雪白大腿处打去。

“啪啪啪啪”先是在慕容飞鸢左边大腿上连续击打了四下,而后对准右边的大腿又是“啪啪啪啪”的四板重击。这虽然暂时缓解了慕容飞鸢屁股上的疼痛,却又换来了新的伤痕。

身后的板子仍在继续着,慕容飞鸢只觉得时间是异常的慢长,而自己的屁股也如裂开了般的疼痛,想必是出血了吗?大腿处的新痛又如雪上加霜般的折磨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这场苦刑?

“二十。”耳边传来妇人的记数声,在慕容飞鸢听来犹如佛乐般的悦耳。终于结束了!慕容飞鸢解脱般的闭上一双泪眼,却挡不住疼痛的泪水依旧向往奔跑着。

两名妇人将慕容飞鸢从春凳上解下,带到四女身旁,使她与四女相同的姿势背对着男人趴跪在那里,大有让男人验视之意。

男人并未抬头,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册,直到看完最后一页,才将书册放回到矮机上,张嘴将紫衣女婢剥好的葡萄含入口中,而后将葡萄籽吐到女婢手中。连续吃了三颗才坐正身子,抬眼看向趴跪在软榻前的四个红肿屁股和一个惨不忍睹的黑紫屁股。

男人点了点头,懒懒的说道:“秦妈妈,你调教出来的板技是越来越高明了。”

秦妈妈听到后赶忙起身施礼:“谢爷夸奖。”

男人点头示意她坐下:“都转过身子来。”

先前四女都忍痛快速的将身形转过来面对着男人趴跪好,唯有慕容飞鸢还因着刚受刑完毕臀肉疼痛难忍,而速度过慢。

“抬起头。”

五女同时将头抬起,其余四女都眼露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俊美男子,一脸的紧张。慕容飞鸢口内的李子还未取出,嘴巴不易合拢,腮帮也因为李子的撑挤而向两侧各鼓出一个突起。虽然也有着害怕,但那只是对刑具打在身上的恐惧,至于眼前的男人,那双如墨玉般的眸子里隐约带着些敌意。

男人起身走到五女身前,一个个的看过来,最后站在慕容飞鸢身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并不急着取出她口内的李子,而是左右扭动着她的下巴仔细审视了一番。感受到慕容飞鸢的敌意,男人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看着慕容飞鸢因疼痛而升起在双眼内的泪水,犹如一层薄雾般的给那双墨玉染上了异样的神采,而那股不服的神情也愈加浓烈。

“有意思。”男人伸手取出慕容飞鸢口内的李子,“以后你就叫玉儿。”男人并未转身,却仿佛看到秦妈妈就立于身后般:“秦妈妈,这次的姿色都不错,辛苦你了。”

“给爷办事,不辛苦。”秦妈妈躬身施礼道。

“这丫头我带走了,其余的就由你好生调教。”男人此时方松开钳制着慕容飞鸢下巴的手,“三个月后我要看到成效。”

“请爷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嗯。”男人轻轻点头,不再多做停留,迈步向门外走去。

两名紫衣女婢走到慕容飞鸢身前,待妇人甫一将之前的轻纱重披于慕容飞鸢身上,便不见丝毫温柔的将慕容飞鸢一把拉起,跟在男人身后一同离去。

(待)

08司徒云龙

在盛世皇朝,没有谁不知道余来城。

余来城,四季分明,气候适宜,物产丰富,尤以玉石为最,南来北往的商贾无不在此多做停留,买卖交易。相比于天子脚下的京城,余来城又多了一番自由随意之趣。

说到余来城,就不能不让人想到司徒云龙。

司徒家世代居住在余来城,早先做些玉石买卖,家境富有,在余来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但是常言说的好:富不过三。在司徒云龙祖父一代时,家境便已有所没落,待到司徒云龙父辈时,司徒家更是成了一个外鲜内光的空壳子。不过常言又说了:穷不过三。司徒家虽已是末势,但穷人的孩子总会比富人家的要成熟的早。到司徒云龙这一辈时,家族中已没有什么人丁,只有一个伯伯与一个叔叔,以及大伯家中的一个堂兄与堂妹和叔叔家的一个小堂弟。在司徒云龙十六岁的时候,离家独自到外闯荡,发誓要重振家业,不达目的决不回家门。也是司徒云龙确有实才,不过五年便回得余来城,开号立柜,将一个破败的司徒家重又营造的繁盛起来。司徒云龙又花了五年的时间,将生意扩大至皇朝的各个角落,几乎皇朝每一处都有着司徒家的产业。司徒云龙办事向来冷冽干脆,不给对手分毫的可乘之机,更不会让一丝利润从手中溜掉。不过司徒云龙办事虽狠辣,却也不会用势压人,一切均凭实力服人。时日久了,无论是黑白两路,都对他佩服不已,不过自然也有不少人对他暗恨在心。除了这些,司徒云龙对余来城的百姓也多有援手,所以百姓对司徒家也都是齐口称赞的。

如果司徒云龙只是一介商人,那么即便他再富有,也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罢了。为了让生意能够顺利进行,也为了让司徒家能够在这拥有“天府”之名的余来城更好的生存着,司徒云龙除了每年都会给皇朝交纳巨额税款外,还为其提供各类活动(好比凝香楼)。不只是朝廷内的人,就连江湖之士遇到什么难解之事,若找到司徒云龙,一样会为其解决一些燃眉之急。有朝廷的支持,江湖的庇护,司徒云龙行事自是要方便的多,比起别家司徒家的产业也自然要丰裕的多。

慕容飞鸢进入司徒家已有月余了,身上的板伤也已大好,除了一些零星瘀痕处被用力按压时还会感到疼痛,已无甚大碍。不过板伤是好了,却又有了些新的伤痕在上面,但已不象板伤那样吓人,只是有着一些红红的印迹在。

这一个多月来,也许是司徒云龙有意让慕容飞鸢养伤,也许是有事要办,总之慕容飞鸢除了被司徒云龙带走那天见过他一面外,再没有见到过他。而慕容飞鸢当日被带进府中后,直接由两位紫衣女婢领至司徒府最深层的一处院落内,两女跟一位红衣女子简单交谈几句后便自行离去。

那些日子里,慕容飞鸢的饮食起居及用药均由那红衣女子一手担任。日子久了,慕容飞鸢与红衣女子便自然的亲近了起来。知道她叫做红琴,是这院子里的管事,红琴秉性温柔和善,给了突遭家变又经历了诸多委屈的慕容飞鸢很大的亲和力,无人的时候,慕容飞鸢总会亲昵的叫她“琴姐姐”。

慕容飞鸢来到这院子的第一天晚上,在红琴给她上药的时候便大致告诉了她这院子的情况。原来这里是司徒云龙的专属之处,是专门调教他从外买来的女子所居住的地方。这些女子被调教好后会做何用处,红琴并没有告诉她。只是对她说,等她的伤稍好些时,便要与这院子里居住着的另外六位女子一起进行调教。红琴也明确的告诉了慕容飞鸢,不要想着逃跑,这里单独建筑的别院,看似与外院没有什么不同,其实却是暗藏陷井,是逃不出去,而逃跑所要承受的惩罚,也决不是慕容飞鸢所能想象到的可怕。院子里的一切用度都是独成一体的,没有爷的允许,院内人不得擅自外出,院外人亦不得擅自进入,除了爷外,是不许任何男人进来的。

慕容飞鸢在被红琴细心的照料了三、四日后,伤势已明显有所好转,除了碰到时还会疼痛外,行动已不再受其影响。于是这天晚上,红琴便告知慕容飞鸢明天便要开始对她的调教,并告诉她调教时是不被允许着衣的。

第二天卯时,慕容飞鸢便被唤起,梳洗的跟随红琴来到院内一间空屋中。屋内有六个未着寸缕的女子双手双膝着地的在木质地板上来回爬行着,每人身后侧都跟随着一位貌美的妇人,手中均拿着一根细藤。其中一个女子正面对着门口处爬走,看到红琴与慕容飞鸢时不由的动作有了些迟缓,身侧的美妇挥起手中细藤便在那女子的裸臀上刷刷两记狠抽:“不要磨蹭!”女子赶忙恢复速度继续前行,在她转身的一刻,慕容飞鸢清楚的看到那白晰的臀肉上并不只有着两道红痕。看着那些红痕,慕容飞鸢不禁感到自己的臀肉在微微的跳动着,之前的经历让她依然心有余悸。

红琴似乎感受到了慕容飞鸢的不安,伸手轻拍了下她紧握着的小手,安慰道:“别怕,只要你好好用功学习,就不会被罚。”慕容飞鸢轻轻点头。

“进来吧。”红琴迈入屋中后转身对慕容飞鸢说道。看着立于门口的红琴,慕容飞鸢明显的感觉到她不再有着在门外时的和善,取尔代之的一了股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严。慕容飞鸢不自觉的迈步进得屋内,“跪下。”慕容飞鸢闻言照做。“上身前弯,双手着地,腿向外分开。”慕容飞鸢一一照做。

“很好。左手向前迈出,左腿跟上。右手,右腿……”看着慕容飞鸢歪扭的身形,红琴皱眉:“身子保持平衡。”别扭的形态让慕容飞鸢顾上不顾下,身子平衡的同时手、腿却又无法保持,身形一歪便倒在了地板上。

红琴早已将门口处放置的藤鞭拿在了手中,看到慕容飞鸢身歪倒地,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抬手便往还有着瘀痕的臀肉上抽去:“起来,继续。”藤鞭的刺痛让慕容飞鸢反射性的伸手挡去。“不许挡。”红琴轻喝:“起来趴好。”

慕容飞鸢委屈的看了一眼红琴,却被红琴一眼瞪回,乖乖起身恢复趴姿。刚刚趴好,屁股上便被猛力抽了两鞭:“这是对你遮挡的惩罚!记住,受罚时不许躲,不许挡,否则重新罚过且加倍。”

“是。”慕容飞鸢呜咽道。

“继续练习。”

慕容飞鸢比其他女子多练习了半个时辰后,由红琴引领着爬至屋外,直到慕容飞鸢的双脚完全离开屋内时,才被允许起身站立。长时间的爬行,让慕容飞鸢的腿脚有些麻木,一时无法站稳。红琴伸手轻扶了她一把,才算站好:“玉儿,由于你来的最晚,要更加的努力才能跟上其余几人的进度,所以我对你的要求与程度都将是格外严格的。”

“是,玉儿明白。”慕容飞鸢轻声回道。

“玉儿,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你,这有助于你日后的训练。”

“琴姐姐,我相信你。”慕容飞鸢一双乌黑的大眼坚定的看着红琴。

“呵呵,好了,饿坏了吧?走吧,我带你去吃早饭。”红琴边往前走边笑道:“因为这是你第一天进行练习,所以我带你熟悉这些路线,明天起就由你自己做这些了,我只会在你训练的地方出,而你也必须要比我早到,如果到的比我晚,可要当心你的小屁股哟。”

(待)

09用饭

慕容飞鸢经过一天的调教训练,早已是又累又饿。

“今天开饭的时间明显比之前要晚,难道是厨子跑了没人给做饭?”慕容飞鸢与另外几个一起进行调教的女子并排站在饭厅内,在心里小声嘟囔着。看来慕容飞鸢将这里所有人的心思都想成了与她一样的:一有机会便要逃跑!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慕容飞鸢已经对调教项目有了一定的适应度。其实调教并算不上辛苦,所有的项目都是有着合理的安排性,再加有着红琴的引领与讲解,慕容飞鸢学习起来并不觉得吃力。已经由最初的抵触变得慢慢可以接受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训练过后自己将会被怎样的安排?是被送去凝香楼……想到凝香楼,慕容飞鸢不由打了个冷战,那个地方,自己是再也不想去的。若是去到更不堪的地方,那自己就再也无处可逃了。所以,慕容飞鸢虽然每天都认真的进行着训练,其实心里却无时无刻的不再留意着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慕容飞鸢小幅度的转着脖子,悄悄打量着其他几人,这还是慕容飞鸢第一次与众女共同用饭,难免会存有着好奇的心思。众女都与慕容飞鸢一样还未被允许穿上衣服,双手交叠着放在肚脐处,一个个均长的美貌异常,小巧的玉乳耸立在胸前,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特别是那一个个挺俏的红臀,显得格外的美丽诱人。暗道自己身后的那方小臀,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漂亮?想到这里慕容飞鸢不由觉得粉面发烫。

“嗯?怎么少了两个人?”慕容飞鸢此时才发现除了自己外,厅内站立等候的只有四位女子。

正在慕容飞鸢兀自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不大工夫一名美妇领着四名手端托盘的秀丽小婢走进屋内,香浓的美味预示着马上便可以开饭了。

美妇走到屋内两张并排立着上面盖着白色桌布的矮桌中间,伸手将桌布取下,除去桌布的遮掩,赫然露出了两个跪趴在那里的赤裸娇躯!但见两人均是屁股冲外的趴跪着,双腿双脚并拢不留一丝的缝隙,脚背着地向前平伸着,双臂与身躯呈垂直状,双手各指分张平放在地板上。

慕容飞鸢看到这一幕险些惊呼出声:原来少了的那两人,早已在这饭厅内了!只不过她们被当做饭桌安置在那里没被发现罢了。慕容飞鸢微微扭头看向其余几女,仍是一副安静模样,没有任何的讶异之色,想来是她们早已习以为常了。

美妇人轻整衣裙后端坐在趴跪着的一人背上,而后示意四小婢将饭菜放在另一个的背上。慕容飞鸢看到这里才算明白:为何这院子里好多间屋子里都没有桌椅板凳。

可能那碗底盘底还有着烫意,放上去的一瞬,慕容飞鸢看到那人的身子微乎其微的轻颤了一下。可就是这么细微的一个小动作也没能逃过美妇的秀目,美妇轻哼一声,立即有小婢到挂放着各式刑具之处取了根宽二指长尺余的皮鞭,走到那人身后站定,举鞭往那还挂着红痕的屁股上用力抽去,“啪啪啪啪”交叉着连抽了四鞭方才停手。那人显是痛极,口里发出忍痛的闷哼,身子却硬是忍着没有再动分毫。

美妇满意的点点头,对慕容飞鸢等人道:“都过来用饭吧。”

“是。”慕容飞鸢随众女走上前,围跪在放着饭菜的那个人体饭桌前。

由于慕容飞鸢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所以处处都显得要比其他几人迟缓一些。

“你跟着她们同做,要仔细的学习。”美妇人似乎看出了慕容飞鸢的无措,开口吩咐道。

“是。”慕容飞鸢立即恭声答道。

四女各伸左手拿起面前的瓷碟,右手执著,依次从四个菜盘中各挟起一筷菜肴放进小碟,动作整齐划一。一女不慎将菜汁滴在“桌面”上,四女同时放下手中碟筷,跪爬几步,到厅中空处,上身趴俯在地板上,四个红嫩屁股高高蹶起等待处罚。见此情形,慕容飞鸢赶紧快爬两步,跪俯在四女一侧,将自己的红屁股也努力的向上高抬着。

执鞭小婢走到左边第一个少女身后,照着高蹶的屁股狠力抽打了十下,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待来到慕容飞鸢身后时,慕容飞鸢不由得紧缩了下屁股肉。然而小婢并没有急于落鞭,耐心的等到慕容飞鸢放松的那一刻,皮鞭才猛然的抽在了慕容飞鸢右边的屁股上。措不及防的疼痛让慕容飞鸢痛叫了一声,美妇皱眉:“重来。”小婢点头称“是”,高举的皮鞭再次落在慕容飞鸢右边的屁股上,且与之前的红痕相吻合,这次慕容飞鸢总算极力忍着未曾叫出声来。“啪啪啪……”打到第九鞭时,慕容飞鸢竟一个不稳的歪跌在地板上,登时怕的连呼吸都忘记了般的愣在那里。

“没用的东西。还不给我跪好!”美妇开口斥道:“重来,加打十鞭。”

“是。”慕容飞鸢忍泪重新跪好,屁股刚刚蹶起的一刻小婢便挥鞭打下,这次小婢没有给她过多的喘息机会,“啪啪啪……”皮鞭快速的抽打在慕容飞鸢已见肿意的红臀上。

这次慕容飞鸢终于顺利的挨完鞭数,皮鞭停下的那一瞬,慕容飞鸢方才解脱般的松了一口气。

“继续用饭。”听到此言,五人都快速回到自己的位置,拿起碟筷继续吃饭。

刚挨过鞭打的慕容飞鸢手心内渗的一片汗湿,臀肉上的阵阵跳痛亦让她拿着碟筷的双手轻轻的发着颤,一个拿捏不住,右手上的竹筷竟一下落在了菜盘上,掉落的筷头沾到菜汁,再跳落在桌面上,将桌面溅的一片狼籍。

美妇气恼不已,“啪”的一掌拍在坐下的裸背上,雪白背脊上立时浮现出一个红掌印来。四女见美妇发怒,不由的都轻轻一颤,快速的放下手中碟筷,更加快速的跪趴到方才的空处重新蹶跪好。慕容飞鸢似乎总比众女慢上半拍,当众女都已准备好时她才恍悟般的快趴过去蹶跪好。

“每人重责五十!”美妇怒声吩咐。听到这句吩咐,有一个小女不禁怕的轻哭出声,看来这次将是这些人所受到最重的一次处罚。“出声之人加打十鞭。”

“是。”执鞭小婢再次走到左边的第一个小女身后,高举的皮鞭再次重重抽打在满是红痕的屁股上。五十鞭打完后,小婢将手中皮鞭交与下一个小婢,由她继续着下一个小女的惩罚。

仿佛是为了防止责打的力量有损,每处罚完一个,便重新换一人执鞭继续下一个的鞭打。

众女都极力忍着疼痛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以及努力保持着受罚身形,不让身子有跌倒的机会。

终于挨完最后一鞭,五女身前的地板上都已经泪湿了一片。

当慕容飞鸢等人终于将饭菜吃完时,每个人的屁股都已经被鞭打的高肿出许多,却没有人敢有所妄动。

直到此时慕容飞鸢方才明白:用饭,也是调教的一项内容。

(待)

10睡觉

晚饭过后有一个时辰的自由活动时间,说是自由活动,其实也就是调教各女的美妇带着自己负责的那一个进行着一些复习性的训练罢了。而负责慕容飞鸢的红琴却不在场,一个美妇对站在身后的一名小婢轻声吩咐了几句,便见那小婢走到慕容飞鸢身前说道:“跟我来。”慕容飞鸢不敢怠慢,紧随在小婢身后往院子后层走去。

慕容飞鸢随着小婢走到一幢二层小楼前,从左侧楼梯上到二层,走到最里面的一所房门口站定。

“琴主子,玉儿带到。”小婢站在门口恭声说道。

“嗯,你退下吧。”正是红琴的声音,话语里带着些懒懒的柔媚。

“是。”小婢欠身施了一礼,转身离去,独慕容飞鸢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进来吧。”屋内又传出红琴的吩咐声,慕容飞鸢才应了一声,向前一步踏进门去。

进去后慕容飞鸢才看到屋内正对门处放着一扇屏风,绕过屏风,便看到红琴正斜靠在一个软榻上翻看着书卷,慵懒的容姿让人看上去有着说不出来的妩媚,身上穿着件鹅黄色的外衫,更将她映衬的娇柔无限,慕容飞鸢不由得看的呆了一下。

红琴看到慕容飞鸢进来,冲她微微一笑:“过来。”慕容飞鸢见到那笑竟不由觉得面上微微一烫,半瞬迟疑后才迈步走到软榻前屈膝跪下。

“背转过身去。”红琴放下手中的书卷,将身子坐正。

“是。”慕容飞鸢乖巧的双手着地,移动着膝盖,头外臀内的趴跪在软榻前。

红琴伸出一手抚上慕容飞鸢仍旧红肿的翘臀:“用饭时的规矩都知道了?”

慕容飞鸢咬咬下唇,回道:“是,知道了。”

“那也看到桌椅是什么样子的了?”

“是。”

“嗯,从今晚开始,你就要练习做人形饰品。”红琴轻拍着慕容飞鸢的红臀,状似安慰:“转过身子。”

“是。”慕容飞鸢向右侧转动着,当头左脚右的与软榻呈平行状时,红琴又用手拍了拍她的臀肉,示意她停下动作。而后红琴调整着慕容飞鸢的动作,让她膝弯处呈九十度张开,双腿并拢不留丝毫缝隙,脊背与大腿、臂膀均呈垂直状,头颅、脖颈与背脊在同一水平线上。

红琴起身将原本放置在墙上前伸出的灯台上的蜡烛取下,再从一个半人高的柜中取出一个烛台,将蜡烛在烛台上插好,再从柜中取出一把一指来宽一臂长短的竹篾,然后将烛台与竹篾一并放置在慕容飞鸢光裸着的脊背上:“不许晃动。”然后抬手从发髻上取下根银钗放于慕容飞鸢的双腿间:“夹紧了。”便重又坐回软榻上,将书卷拿起也放置在慕容飞鸢的脊背上,一页一页的翻看着。

一时间房内几乎不存在任何响声,只能听到红琴翻换书页的沙沙声,与慕容飞鸢渐显沉重的呼吸声。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光景,慕容飞鸢却觉得好似已经过了好个时辰般的漫长,手臂与大腿都忍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尤其是膝盖处传来阵阵的刺痛,几欲让她不支倒地。

红琴拿起竹篾,毫无怜惜的给慕容飞鸢的红臀上再新添一笔伤痕,“啪啪啪”三下过后,立时起了三道红棱:“不许晃动。”

慕容飞鸢早已无力支持,再被狠揍更是疼痛难忍,不由得摇动着身子想要躲避竹篾的追击,却是越动臀肉受到的击打越重,终是不忍的歪倒在地上,烛台、书卷散了一地。

“起来重新做。”红琴冷声说道。

“不要做了!”连日的委屈让慕容飞鸢突然地哭闹起来。

红琴挑眉起身,照着慕容飞鸢红肿的屁股就是一竹篾:“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自从慕容飞鸢遇到红琴开始,就从未见过红琴严厉冷情的一面。尤其是慕容飞鸢刚到来的时候,身上的板伤让她坐卧不宁,完全是由红琴一手照料着她的,那时候她只觉得红琴温柔美丽,对她疼爱有加。从突遭家变到沦落至此,红琴是第一个给了慕容飞鸢温暖感的人,所以慕容飞鸢在见到红琴时总会倍感亲切,就连后来被调教,也没有觉得红琴会对她不好。虽然有时会害怕被再送回凝香楼想着逃离,但是一想到红琴,内心又会有所不舍的而犹豫着。

往日的调教后,红琴都会细心的给慕容飞鸢以安慰,可是今天在完成了白天的例行调教后却不见了踪影,加上晚饭时所受的撞击感,让慕容飞鸢在刚见到红琴时更加想要得到她的抚慰。可红琴非但没有象往常那样的给她上药安抚,反到是一副漠不关心只知道调教的样子,这让慕容飞鸢不由觉得委屈。

所以这让慕容飞鸢在听到红琴的那声毫无温度的命令后彻底放弃了自我,索性对红琴喊道:“不就是挨板子吗?你们除了这个还会什么?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好了!”

红琴看着慕容飞鸢怒瞪着自己的泪眼,不怒反笑:“是吗?那我就成全你。”说罢走到慕容飞鸢身旁,手中的竹篾均匀的打在慕容飞鸢身上。与之前所受到的责打不同的是,红琴手中的竹篾仿佛有了灵性般,均是打在慕容飞鸢极为敏感的地方,诸如大腿内侧的嫩肉、两腿之间的隐秘、还有娇嫩的玉乳……更加不同的是,这些地方在受到责打时,最先感觉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阵阵的酥痒,之后是辣辣的疼里头带着丝丝的痒意。

慕容飞鸢四处躲闪着,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往身上飞来的竹篾。那竹篾好似长了眼般,不管慕容飞鸢如何遮掩闪躲,总会准确无误的落在它想要着陆的地方。

“不要……不要打了……”身上不断传来的疼痛与麻痒让慕容飞鸢再也无法坚强。从小便被呵护倍至的慕容飞鸢极其怕疼,其实早在凝香楼的第一次板子惩罚时便已经让她在心里对其产生了惧意,所以也才会在后来的日子里倍加小心。而之前红琴在对她的调教里虽也曾因为失误而给予责罚,但也都是极小极短的,最让慕容飞鸢吃痛的一次也就是今天晚饭时所受到的责打了。慕容飞鸢现在已经被红琴用竹篾不停的责打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身上多处均是痛痒不已,实是早已超出了慕容飞鸢的耐受范围。

“怎么?不是说要我打死你吗?”红琴冷声说道,手上的竹篾仍旧不断的打在慕容飞鸢躲闪的身体上。

“不要……不要……”慕容飞鸢哭抱着红琴:“琴姐姐……”

红琴听到这一声“琴姐姐”,手上不由的一顿,“过去做好。”

“是。”慕容飞鸢反手擦拭着眼中的泪水,哽咽着答道。然后慢慢爬回到软榻前,按照之前的动作趴跪好。

红琴并不急于在慕容飞鸢身上放置东西,而是走到之前放物品的那个柜子前,从里面第二格的抽屉里拿出管药膏,才回到软榻前坐下:“把身子直起来。”慕容飞鸢依言直起身子,挺立的双乳与平坦的小腹上满是红印。红琴用手指取些药膏,轻柔的在那些红印上涂抹着。药膏的凉意为慕容飞鸢缓解了不少疼痛。

红琴拍拍慕容飞鸢的大腿,示意她将双腿分开。慕容飞鸢原本就因为疼痛与哭喊而憋红的双颊更是变的红艳,慢慢张开双腿,让红琴继续上药。

受伤最为严重的自然还是慕容飞鸢的屁股,红琴给慕容飞鸢满目疮痍的屁股上擦罢最后一记药膏,才开口说道:“今晚就到这里,明天起你要用心学习,若再象今晚这样,定不轻饶。听明白了吗?”

“是,听明白了。”慕容飞鸢的话语里仍带着哽咽。

“去把房间整理干净,然后睡觉。”

“是。”

当慕容飞鸢将一切收拾停妥后,红琴已经躺在软榻上面朝里的睡去了。慕容飞鸢有心想叫醒她问自己睡哪里,却又不些不敢。转眼看到软榻前靠尾一方放着块方毯,难道那里便是自己的睡所?慕容飞鸢犹豫片刻便到方毯上躺下准备睡觉。

方毯上有些微硬的毛毛扎在慕容飞鸢光裸的身上一阵刺痒,尤其是伤痛的屁股被此一刺激,更是疼痒的难受,于是便索性改躺为趴的俯睡在上面。

(待)

11主人(上-调教)

司徒云龙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柔软的身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姿势,她都可以做到:双手双脚着地,双膝徽曲,反身如弯弓般撑在那里,紧致娇巧的双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峰缘与肚脐间的平滑处放着一张雪白宣纸,平坦的小腹上面放置着一方墨砚,上面斜放着一管狼亳。

司徒云龙坐在软榻上,看着面前的这幅景致,眼内不由闪出欣喜之色:这样美妙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副如婴孩般的身骨真是让人百折不厌。

慕容飞鸢保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有一刻钟了,一双玉臂与一双玉腿均已有些徽徽的颤抖,却仍坚持着不敢有私毫的松懈。鼻尖额头都已渗出了一层薄汗,几根发丝被汗水打湿在颈间惹来阵阵的痒意。

司徒云龙起身走到慕容飞鸢身前,右手拿起毛笔,左手伸出拇指与食指,轻捻着柔软而分散开来的笔毛,片刻后将其伸向早已砚好的浓墨……却在笔头就要沾上墨汁时停下了动作。司徒云龙斜睨了眼大睁着一双美目,紧咬着下唇硬撑在那里的慕容飞鸢,嘴角几不可见的向上微扬了下,手中的狼毫调转笔锋,向慕容飞鸢的腹股沟处逼近……

“唔……”突来的柔软在那敏感之处来回的游走着,酥酥的骚痒让慕容飞鸢如触电般的打了个激凌,身体不自主的轻颤着。

“你若是敢跌倒,今晚就让你在院子里将这姿势做到天亮。”轻柔地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慕容飞鸢强稳住身子,继续努力的保持着。

司徒云龙满意的点了下头,手中的软笔更加肆意的在慕容飞鸢的两股间游走着。

慕容飞鸢被那笔毛撩拨的心痒身烫,大腿不自觉地微微上抬,想要去蹭那难耐的痒处,却换来司徒云龙左掌用力的拍击,雪白的大腿上瞬时现出一个明显的红掌印来。痛与痒的结合让慕容飞鸢明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迷雾般的水气,带着几分欲望的呻吟从慕容飞鸢紧咬着的唇间飞出。

“你还真是个小淫妇。”听到那迷醉的呻吟声,司徒云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瞧瞧,这里都已经湿成这样了。”随着毛笔的抬升,一缕银丝吊挂在上面。

司徒云龙将毛笔放在慕容飞鸢面前,下垂的透明丝线几欲沾到慕容飞鸢的樱唇。

慕容飞鸢羞红着双颊左右摇摆着脑袋,躲避着那缕银丝。

“张嘴。”司徒云龙冷声命令着。

“不……”慕容飞鸢双眼满是哀求,无声的乞求着。

“嗯?”司徒云龙皱眉,毛笔已经贴在了慕容飞鸢的双唇上。

“啊!”羞愤、害怕让早已无力支撑的慕容飞鸢终于跌倒在地。在跌倒的一瞬慕容飞鸢记起之前司徒云龙的话语,赶忙转身跪俯在司徒云龙身前:“主人……主人……”想要求主人饶恕,却又不愿放下那层自尊。

司徒云龙闲闲的走回软榻坐好,“过来。”此时的司徒云龙还未尽兴,并不急于对未能达到要求的慕容飞鸢进行处罚。

慕容飞鸢往前爬行几步,到司徒云龙身前低眉顺眼的跪好。司徒云龙伸手捏住慕容飞鸢的下巴向上抬起,让她还带着泪痕的小脸正对着自己。看着那双如小鹿般闪躲着的泪眼,司徒云龙不由的笑了起来。松开钳制着慕容飞鸢下巴的手,用食指沿着慕容飞鸢的额际,一路来到柔软的双唇,食指在上面摩挲着,“张嘴。”探进温湿的口腔,手指恶劣的挑逗着滑润的小舌,“含着,用舌头,吸、吮。”

慕容飞鸢依言运作着,却不熟练的让牙齿刮到了司徒云龙的手指,胸前传来一阵刺痛,原来是司徒云龙另一只手的两指用力捏住了慕容飞鸢胸前的那点嫩红:“笨家伙,红琴没教过你吗?”

“教过?那就是你学习的不用功了?!”无法说话的慕容飞鸢只能摇头,却换来司徒云龙更加用力的一掐,“唔!”疼痛让慕容飞鸢习惯性的咬向下唇,却忘记此时口中放着的正是司徒云龙的手指,这下咬的到是结实,司徒云龙不防的吃痛轻哼。明白又闯了祸的慕容飞鸢赶忙张大嘴巴松开牙齿,眼露惧意的看着司徒云龙。

司徒云龙冷哼一声,起身往一边的书架走去。书架上的空格里摆放的并不是书籍,而是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

慕容飞鸢转动双眼偷看着司徒云龙的动向,当看到他停立在那架子前时身子不由的轻颤着,刚被送到司徒云龙身边的那一幕她还不曾有丝毫的淡忘。

慕容飞鸢跟在司徒云龙身边已经有七天的时间了,在这七天里,除了要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外,就是要随时随地接受司徒云龙的调教。还记得第一天到这里的时候,自己便是因为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而被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那天天还未亮,慕容飞鸢便被红琴唤起,吩咐她沐浴梳洗后,给了她一身绿色衣裙。自从开始接受调教,慕容飞鸢便没有被允许穿过任何东西,更别说是柔软合体的衣服了,所以在看到摆放在眼前的衣服时,慕容飞鸢不禁奇怪的看向了红琴。

“呵呵,赶紧穿上吧,一会儿有人来带你去见爷。”红琴笑道。

“爷?”慕容飞鸢想起了那个带自己来到这里后便不曾见过的俊美男人。

“嗯,爷要见你。”红琴拿起衣服递到慕容飞鸢手里:“爷将你交给我,是要你在这里先学些规矩。好了,快些,一会儿人就来了。”

慕容飞鸢穿好上衣,看着剩下的一件……“怎么只有一条裙子?”慕容飞鸢不解地看向红琴。

“呵呵,你是不被允许在内里穿着任何衣物的。”红琴笑道。

慕容飞鸢羞臊的脸上红云飞现,内心虽然不甘,却也无可奈何。经过多日的调教,慕容飞鸢知道自己在这里早已没有了喜怒哀乐的权利。慕容飞鸢快速将裙子穿好,随红琴一同到小院门边等候着。不大的工夫,之前送慕容飞鸢过来的那两个紫衣小婢便过来领人了。二女与红琴简单的交谈了几句,便没好脸子的带着慕容飞鸢离开了。

“速度快点!”路上左侧的小婢不停的催促着慕容飞鸢:“快点啦,你怎么这么会磨蹭?!”时不时的还会伸手去推搡着慕容飞鸢。

“姝儿,你不要再推她了,我们还有时间。”另一个紫衣小婢皱眉说道。

“瑛儿姐姐,就你好心!”被唤做姝儿的小婢不依的的看了瑛儿一眼。

慕容飞鸢朝瑛儿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这是慕容飞鸢第一次听到她们的名字。慕容飞鸢示好的向姝儿望去,却被她嫌恶的说了句:“快点走!”

12主人(中-教训)

司徒云龙的府邸分为前中后三层院落。前院是平日待客的地方,中院相当于内宅,是司徒云龙的妻室居住的地方,后院便是司徒云龙休憩娱乐的场所。这后院,没有司徒云龙的允许,即便是司徒夫人也是不能擅自入内的。

而后院又被分为了里、外两进院子,里面的院子便是调教诸女的所在,外面的才是司徒云龙平日里最常居住的院落。

慕容飞鸢随同瑛儿、姝儿两人穿廊过院的来到一间房门外站定,二女齐声禀道:“爷,奴婢将人带来了。”

“嗯。”屋内传出一声轻哼,二女慌忙曲膝施礼,然后迈步进入房内,并示意慕容飞鸢跟上。

瑛儿、姝儿进得屋内,立即跪趴在当地,“给爷请安。”

“起来吧。”正坐在桌后椅上看书的司徒云龙摆了下手。

“是。”二女闻听起身走到书桌两侧站好。

慕容飞鸢在进屋的一刻便学二女模样跪趴在那里,低垂着头,不敢四下张望,只是用一双灵动的大眼偷偷的打量着屋内的情况:屋内并没有太多的摆设,自己面对着的里侧靠右边放着一张软榻,前面是张矮机,上面放着把折扇;软榻左边靠墙处放着一排的书架,架上的空格内除了一两格里零散的放着几本书,其余格内均放着各种式样的调教用品,看到那些器具,慕容飞鸢心下既惊且怕,还有着些许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书架的前方不远处,便坐着那个俊美依旧的男人。

“把衣服脱了。”司徒云龙并未抬头,只是冷声吩咐道。

慕容飞鸢听到这句话后呆愣的抬头看着司徒云龙,不见有任何动作。

“怎么?没听见?”司徒云龙双眼终于离开桌上的书,抬头看向慕容飞鸢。

这次再见到司徒云龙,慕容飞鸢的心情已不象之前那时满是不平的愤恨。看着司徒云龙俊美里透着股邪意的容颜,慕容飞鸢竟觉得心跳有所加快,对待司徒云龙的心态也不是那么的满是敌意。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慕容飞鸢多多少少已经有了些奴性的存在,如果就这样让她在里院跟红琴再待一些时日,说不定她就真的被调教成功了。

“我……”慕容飞鸢被司徒云龙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司徒云龙挑眉:“这是谁教你的?”不等慕容飞鸢回答,司徒云龙又说道:“没规矩的东西!还不给我掌嘴?”

“是。”姝儿躬身应道,抬脚走到慕容飞鸢跟前,举手便往慕容飞鸢正仰起的脸上打去,就听“啪啪啪啪”四声响,慕容飞鸢两边脸颊上结结实实的各挨了两下巴掌,登时便红肿了起来。慕容飞鸢被打的身子一歪,“还不赶紧跪好,想再尝尝巴掌的滋味吗?”姝儿一把将慕容飞鸢拉正,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慕容飞鸢心存感激的向姝儿望去,却看到姝儿眼内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毫不理会慕容飞鸢的错愕,姝儿转身回到桌侧重新站好。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衣服脱了!”看到司徒云龙转暗的眼色,瑛儿在旁赶忙催道。

慕容飞鸢暗自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般的将手伸向衣带处,手略略带着些颤抖地用力将带扣解开,将上衣脱去,而后是下裙……虽说在调教时不被允许着衣,但那毕竟都是女子,而且还有着其余几个与自己一样是不着寸缕的调教女子陪同着,一样的环境一样的条件,自会让人少了些尴尬之意。而现在,慕容飞鸢面对的不只只是两名与自己年龄相当衣着整齐的女子,还有着一位高高在上的男人,慕容飞鸢即便是受过调教,也依然是感到了异常的羞愤。

看着眼前已经不再着有任何衣物的慕容飞鸢,司徒云龙的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毕竟这样的身子,他见的太多太多了,只是这光光的身躯,并引不起他多大的兴趣。

“学习了哪些内容?”司徒云龙有些慵懒的问道。

“我……”慕容飞鸢刚开口说了一个“我”字,便听到司徒云龙沉声斥责道:“又是‘我’!没人教过你规矩吗?看来不给你正正规矩你是不会记住的!还不去准备!”最后一句自是对瑛儿、姝儿二女吩咐的。

“是。”瑛儿、姝儿连忙躬身答道,双双往书架走去。

原来那书架的后面还隐藏着暗阁。瑛儿伸手在书架内侧格内的凸起处扭动了一下,便见书架从中间缓缓的往两边推开,现出一间房大小的地方。瑛儿与姝儿先后走进去,不大的工夫便抬出了一张类似于“⊿”型的木架,不同的是上面不是尖状,而是如凳面般的平整型。而后姝儿又进去拿了一个“⊥”型小架,与几根棉绳。

瑛、姝二女将器具放好便拉起慕容飞鸢,让她趴俯在“⊿”型木架上,调整好她的姿势,先用一根棉绳从她双腕处在那根斜形木板的底处绑好,再分开她的双腿,将“⊥”型小架放置在两脚内侧,并将两只脚分别在两端绑好。(其实这“⊥”型小架并不只是用来固定双脚,至于它其余的用处等以后用到时再做介绍。)

当这一切收拾停妥后,瑛儿、姝儿又走到书架前,瑛儿在放有一些瓶罐处的空格内拿了一个瓷瓶,而姝儿在挂有藤、鞭各类工具的一栏内取了两条皮板过来。这皮板连柄一共约有五十公分长,最前端是一个木制的缠有棉绳的长约十公分左右的握柄,由握柄处向前伸出一块宽约五六公分长约十四五公分厚约半公分的皮板,皮板的尾端呈“>”型,尖处又垂着一根约两三公分长的皮绳,皮绳的末端又叉出三根一公分左右的皮绳,上面分别带着一个毛绒绒的麻线绒球。

瑛儿站在慕容飞鸢的身后,打开瓷瓶,从瓶内倒出些药水(这种药水可以起到加强感觉的作用,也就是可以让不管何种何物件对人体造成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均匀的涂抹在慕容飞鸢的臀部、私处及大腿根部,然后将瓷瓶重新盖好放回书架。当瑛儿再回到慕容飞鸢身前并在她的另一侧站好后,姝儿将手中的皮板递交给瑛儿一个。

瑛儿、姝儿两人安静的站立在慕容飞鸢的左右身侧,等候着司徒云龙的指示。

“开始吧。”司徒云龙调换了一个更舒服些的姿势,开口吩咐道。

“是。”瑛儿、姝儿领命。

“啪!”先是姝儿举板用力打在了慕容飞鸢的左边臀肉上,皮板立即在原本白晰的裸肉上留下了一道红印,皮板前的皮绳紧紧咬入慕容飞鸢的臀缝,而前面的三颗绒球正好擦在慕容飞鸢的私密之处,疼痛之后便是一阵刺痒袭来,加上之前的药水,让这感觉更加的清晰强烈。只是一下,便让慕容飞鸢发出了痛苦的哀叫。

“啪!”并没有给慕容飞鸢什么喘息的时间,紧接着瑛儿手中的皮板便落在了慕容飞鸢的右边臀肉上。瑛儿看着姝儿打下的那一板不由的皱了下眉头:姝儿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这么大的力气?这涂过药水的肌肤本就十分敏感怕疼,只用上平日里的一成力度便能让人感到十成的疼痛,而看那板痕,姝儿明明是用了全力的。瑛儿有心放水,可是知道自己若做的太明显,与姝儿的力道相差太远,两边臀肉的着力程度肯定是一看便知,何况爷就坐在旁边,怎能看不出来?无奈,瑛儿也只好用力打去。

看着慕容飞鸢右臀上的红印,姝儿挑了下眉毛,下手更是用力。一时间屋子里“啪啪”声响做一团,且有越来越响的趋势,二女仿佛比赛般的将慕容飞鸢的屁股当做了擂台,不消片刻整个屁股便变的通红似火。

“停。”随着司徒云龙清冷的声音,二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静立在慕容飞鸢身侧。

司徒云龙起身,走到三女近前,在慕容飞鸢头前站定:“抬起头。”

慕容飞鸢艰难的抬起头,满脸的鼻涕、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已经分不出哪是汗水哪是泪水、鼻涕了,有些零散的发丝贴的脸上、颈上都是。

看着满脸脏乱的慕容飞鸢,司徒云龙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蹲下身子,一手将慕容飞鸢贴在脸上的一缕头发拎起:“记住了吗?”

“记住了……”慕容飞鸢的声音已有了些嘶哑。

“记住什么了?”司徒云龙将手中的头发用力往下拉着,慕容飞鸢被迫将头向上仰起,睁大双眼看着司徒云龙:“爷……奴婢,奴婢记住规矩了……”

“嗯。”司徒云龙满意的点点头:“不过,你要唤我‘主人’,自称‘玉奴’。”

“是,主人,玉奴记住了。”慕容飞鸢乖巧的说道。

“呵呵,很好。”司徒云龙松开慕容飞鸢的头发,起身站好,然后走到慕容飞鸢身后,看着那被鞭打后的红肿臀部,甚是满意:“去把药水拿来。”

“是。”姝儿领命,在转身的一瞬松开原本紧握着的左手,长长的指甲上竟带着一丝的血迹。

“爷。”姝儿将之前的瓷瓶拿来放入司徒云龙的手中,退到一边。

司徒云龙打开瓶盖,随手将塞子递给了瑛儿,然后倒出些药水在手心,往慕容飞鸢的伤臀上抹去。

“啊……”突来的凉意让慕容飞鸢轻叫出声。司徒云龙用两指捏起慕容飞鸢大腿内侧的一层皮肉,缓缓用力:“不许出声。”

“是……主人……”慕容飞鸢吸鼻强忍道。

司徒云龙直捏到尽兴方才松手,那被捏之处已是一片青紫之色。

司徒云龙慢慢地细细地往那伤臀肉上抹擦着药水,然后是臀缝内、私密处、大腿处……司徒云龙并不心疼那药水用的过多,只是不放过每一处被鞭打到的地方。

“你就在这儿好好的晾晾吧。”当抹完最后一下时,司徒云龙心情大好的说着,然后将药瓶递给瑛儿,便走出了房间。

药水最初的凉意早已消失不见,唯有疼者更疼,痒者更痒。

13主人(下-继续调教)

当司徒云龙重新回到慕容飞鸢身前时,手里多出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一根食指粗细、亦如食指长短的玉质男根,男根底部由长出的细圆小柱连着一个方形支座;男根的旁边放着一堆竹质的小夹子,每一个均如拇指肚般大小,零散的堆在一起,大概有一二十个的样子;男根与夹子的后面横放着一根小马鞭。

司徒云龙坐在软榻边上,有意的将托盘在慕容飞鸢眼前停留了片刻,意料中的看到她面露惧意,且身子有着小幅度的轻颤。司徒云龙眼内掠过戏谑的笑意:“把嘴张开。”司徒云龙将托盘放在软榻上,拿起那个男根放入慕容飞鸢的口中:“含好了,不许用牙齿,不许掉出来。”

慕容飞鸢只觉得一股凉意浸满口腔,合拢的双唇正好卡在那个细圆小柱上。

“不要愣着,用舌头。”司徒云龙吩咐道。

慕容飞鸢赶忙在嘴里用舌头来回抚弄着那男根,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看着慕容飞鸢不停蠕动着的双颊,司徒云龙满意的点了下头。

司徒云龙拿起一个小夹子,在慕容飞鸢面前晃动了一下,“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吗?”慕容飞鸢眼露惧意的点点头。

“知道它会用在哪里吗?”司徒云龙轻轻的笑着。看着慕容飞鸢惊恐的左右摇着头,司徒云龙笑意更深,“这个用在这里如何?”虽是问询的语气,手中的小夹子却是毫不客气的咬在慕容飞鸢右边的粉嫩乳头上。慕容飞鸢疼的一个激凌,牙齿嗑在口内的玉质男根上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我说过,不许用牙齿。”司徒云龙皱眉,手捏在夹子上用力的往外拉扯着,紧紧咬啮着乳头的夹子将它一点点的拉长……

疼痛的泪水倾刻间便涌出了双眼,无法开口的慕容飞鸢只能发出“唔唔”的求饶声。

司徒云龙捏着夹子做了一个半圆形的扭转,看着慕容飞鸢脸露痛苦之色方才松手,再拿起一个夹子,依样夹在慕容飞鸢左边的粉嫩上。司徒云龙看着那两个竹质小夹,如翠蝶扑蕊般的立在那两点粉红上,不由伸出手指去弹弄着它们,看到慕容飞鸢跟着颤栗的俏挺玉乳,心情大好。

司徒云龙用指尖在慕容飞鸢带着汗湿的平滑肌肤上划走着,来到那小巧的肚脐处,停指轻按:“多漂亮的小东西。”说着伸左手再拿起一个小夹子,右手拇指与食指捏起肚脐上缘的一些皮肉,左手中的夹子随后跟上,夹个正着。而后又拿起一个,在肚脐下缘与之对应的地方夹牢。慕容飞鸢立刻快速的呼吸起来,夹子随着深深的呼吸不断的上下起伏着,煞是好看。

司徒云龙的手指继续向下游走着,一路来到了那丛幽密。手指闲闲的拨弄着那花瓣,感受到慕容飞鸢因害怕而变的有些僵硬,手指捏起一片嫩肉,用力的揉搓着:“放松。”慕容飞鸢努力让自己忽略身体上的疼痛,慢慢的慢慢的将身体放松,却在看到司徒云龙又拿起一个夹子时重新变的僵硬起来。司徒云龙松手拿起那根小马鞭,毫不留情的往那私幽之处抽打过去,“刷刷刷……”快速的五鞭落下,直疼的慕容飞鸢歪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起来。”司徒云龙冷声说道,手里的马鞭不断的往慕容飞鸢身上抽去,直到她重新跪立在面前才停手。

“转过身去。”司徒云龙命令着。慕容飞鸢尽量快速的移动着身体,“蹶起来。”司徒云龙用鞭柄敲敲慕容飞鸢的屁股,慕容飞鸢照做;“腿张开。”双腿刚张至司徒云龙满意的程度,小马鞭紧跟着便落在了慕容飞鸢的右半边屁股上,一道红红的鞭印从上到下贯穿了整个屁股,包括大腿的根部。然后又是一鞭,给左半边印上了相同的一道。马鞭在那左右两半屁股上来回的蹦达着,直到给它们整个球体都留下了相同的印迹才停止了运动。

司徒云龙将马鞭扔回到托盘里,伸手拿起夹子,从慕容飞鸢的臀峰开始,一路往下夹去,将托盘上的夹子全部夹在慕容飞鸢红肿的屁股上以及两个大腿的内侧,由上至下,象两排小树似的布满于慕容飞鸢的两半屁股与两侧大腿上。

司徒云龙重又拿起小马鞭,鞭梢从夹在慕容飞鸢屁股上的夹子上挨个划过,然后是大腿内侧的……

“刷!”毫无预警的一个重击,抽打在紧咬住慕容飞鸢臀肉的夹子上,几个夹子应声而落,另有少数几个只是被抽的稍松了些,咬住薄薄的一层皮肉吊挂在上面不停的抖动着。

“啊!”剧烈的疼痛让慕容飞鸢痛叫出声,口中的玉质男根也随着这声叫喊掉落在地上,“主……主人……”慕容飞鸢吓的口不成言。

“没用的东西。”丝毫不理会慕容飞鸢的求饶声,司徒云龙用力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将夹子一个个的打落在地。

“转过来,跪直身子。”手上的鞭子依然不停的往慕容飞鸢身上打去。

当慕容飞鸢面对司徒云龙跪好时,屁股上已经又挨了七八下鞭子。

并没有给慕容飞鸢喘息的机会,司徒云龙手中的马鞭便往慕容飞鸢的双乳及腹部抽去。这次司徒云龙并不急于将夹子打落,而是细细的抽打着那挺立的双峰与那白嫩平坦的小腹。直到那里被仔细的抽打出一道道交错在一起的红痕,司徒云龙才将目标对准了那几个小夹子。

当最后一个夹子被从慕容飞鸢身上击落后,慕容飞鸢早已不敌疼痛的软倒在了地上。这次司徒云龙到没有过多的苛责于她,只是命她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玉质男根,重新含入口中。

司徒云龙斜靠在软榻上,看着努力恢复着跪姿,在软榻前跪好的慕容飞鸢,因为运动与疼痛让她白晰的肌肤上现出了层红晕,再被汗水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气,真如出水芙蓉般的美丽,尤以被鞭打过的地方为最。

“过来。”给了慕容飞鸢片刻的休整时间,司徒云龙缓缓开口说道。

慕容飞鸢往前跪行几步,在司徒云龙斜靠着的身前停下。司徒云龙伸手取出慕容飞鸢含在口中的男根,“侧转过去。”手在慕容飞鸢右侧脸颊上轻拍了下,示意她转换的方向。再伸手拍拍慕容飞鸢红肿的屁股,“抬高,再高点,靠近。”慕容飞鸢依依照做,将整个屁股高高的蹶在司徒云龙的面前。

司徒云龙一手撑开慕容飞鸢的屁股缝,将另一手中的男根头部顶在菊花洞口处。感觉到司徒云龙要做什么的慕容飞鸢挣扎着向前爬去,口中不停的求道:“主人,不要……”司徒云龙一手抓住慕容飞鸢的半边臀肉,用力收紧着手掌:“还想再尝尝鞭子的味道?”冷厉的声音制止住慕容飞鸢的蠢动,慢慢的向后退行着。司徒云龙将玉质男根稳稳的插入慕容飞鸢体内,直没根部,根部的细圆小柱正好被洞口夹牢。

强烈的不适感让慕容飞鸢难受的扭动着屁股,却换来司徒云龙用力的拍打,“啪啪”的脆响声提醒她不要乱动。

“从今晚起,要开始训练这里。”司徒云龙右手食指按压着男根的底座,“除非是我的允许,这个东西要一直保留在这个位置。记住了?”

“是,主人……”慕容飞鸢哽咽着回道。

“把这里收拾干净,准备沐浴。”司徒云龙说完这句话后不再理会慕容飞鸢,舒服的躺在软榻上闭眼休憩着。

(待)

14嫉恨

最近司徒云龙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宜需要亲自处理,除了偶尔到中院与原配夫人温存一番外,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后院对慕容飞鸢进行着心情娱悦的调教。

慕容飞鸢跟在司徒云龙身边后,每天都会被司徒云龙带在身侧,除非是有司徒云龙额外的吩咐慕容飞鸢才会暂时调离。而瑛儿与姝儿便改成了轮流随侍,且夜间不再被唤入内伺侯,只是留在屋外守着,屋内诸事全由慕容飞鸢一人服侍。对于这样的变化,瑛儿到没说什么,姝儿可就不同了。本就对慕容飞鸢持有妒意的姝儿,如今对慕容飞鸢更是暗恨在心。

初秋午后的烈日,依然让人感到了炙人的热度。

这日司徒云龙用过午饭,懒懒的犯起困来。便让瑛儿、姝儿将软椅搬到院中的树荫下,茶水糕点一并摆好,再命慕容飞鸢跪俯在椅子前方。司徒云龙靠坐在软椅上,双脚踩放在慕容飞鸢光滑的裸背上,瑛儿站立在椅侧不时的递送着茶水糕点,姝儿跪坐在一边捶揉着司徒云龙的双腿。不大的工夫,司徒云龙便觉得困意难忍,渐渐睡去。

瑛儿站在一旁用扇子给司徒云龙挥赶着蚊虫,薰薰的热气也惹的她有些困倦,双眼露着些迷蒙之意,臻首一下一下的轻点着。

姝儿一上一下轻捶着司徒云龙大腿的小手也慢慢的变缓,小脑袋如鸡啄碎米般的轻点着。

只有慕容飞鸢因为光裸的膝盖被院中青石砖面咯的酸痛而保持着清醒。初秋午后的阳光仍然是强烈难挡的,虽然是在树荫下,却只有司徒云龙被树叶遮的全面,慕容飞鸢身上还是被艳阳晒出了一层薄汗。

头越垂越低的姝儿猛的向前栽了下小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偷眼看看司徒云龙还在熟睡,并没有看到她的偷睡。抬头看看一旁的瑛儿,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再看向身侧跪俯在那里的慕容飞鸢,姝儿是跪坐在慕容飞鸢臀股一侧的,头向前的慕容飞鸢自是更加的看不到姝儿这点小小的失态。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姝儿才将心放稳,双手继续捶揉着司徒云龙的大腿。

经过刚刚的一惊,姝儿业已了无睡意,双手乖巧的给司徒云龙捶揉着,一双大眼盯着慕容飞鸢的身子,转动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墨瞳,心里暗想着要如何整治这贱丫头。姝儿的眼光缓缓的从慕容飞鸢身上来回的游移着,突然眼角余光瞟到离慕容飞鸢脚边不远处躺着一片落叶,姝儿眼前不由一亮,暗笑着将手伸了过去……

如果只是落叶的话,肯定引不起姝儿的注意。姝儿拾起落叶,上面赫然趴着一只约有小手指指肚大小的灰色蜘蛛!姝儿扯动了下嘴角,抬手将落叶上的蜘蛛抖落在慕容飞鸢的裸背上,受惊的蜘蛛立马便在慕容飞鸢的背上乱爬了起来。

慕容飞鸢隐隐觉得背上一阵骚痒,那痒又好似会移动般的顺着脊背直往脖子上跑去。想要伸手去抓,却又着实不敢,只能偷偷耸动着肩膀,希望可以缓解下痒意。又觉得似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般,心里不仅渐渐的起了些怕意。

正在慕容飞鸢心下乱想的时候,眼睛忽然看到有个黑黑的东西停在了自己的右边乳房上,然后那东西又向前移动了些许,然后在那点粉晕处停止不动。慕容飞鸢此时总算看清那原来是一只灰色的蜘蛛!

“啊——”慕容飞鸢吓的一声尖叫,身子随之跳立了起来,双脚不停的来回蹦跳着,双手亦是不停的在身上拍打着。

“怎么回事!”被惊醒的司徒云龙满脸怒气,双脚猛然落空掉在地上的不适感,更是让他气恼不已。

同样被惊醒的瑛儿一脸迷茫之色,跪坐着的姝儿早已收起了笑意亦是一脸疑惑的看向慕容飞鸢。

慕容飞鸢并未听到司徒云龙的怒喝,惊魂未定的她依然在那里尖叫着的弹跳着。

“放肆!”司徒云龙抬起一脚将姝儿踢倒在地:“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让她闭上嘴巴!”

“是。”姝儿赶忙爬起身跑到慕容飞鸢身前,一手用力拉着慕容飞鸢仍旧挥舞着的左手,抬起另一手“啪啪啪啪”的连续打了慕容飞鸢四个响亮的耳光。

突来的疼痛刺激终于让慕容飞鸢冷静了下来,满脸泪痕地看着姝儿不再出声。

姝儿拉着呆立不动的慕容飞鸢回到司徒云龙身前重新跪好。

“你发什么疯!”司徒云龙对跪在那里的慕容飞鸢斥道。

“主人……主人……有……有……蜘蛛……”慕容飞鸢呜咽着回道,双颊已有些红肿。

“一只蜘蛛就值得你如此大惊小怪的全然忘了身份?!”司徒云龙听闻只是一只蜘蛛便惊扰了自己的好睡,怒意更盛,“是这些日子里待你太好而让你忘了规矩吗?去,好好教教她规矩!”

“是。”瑛儿、姝儿二女不敢怠慢,赶紧上前将慕容飞鸢拉起按趴在院中的石桌上,瑛儿按紧慕容飞鸢的上身,姝儿匆匆回房取了根宽厚板子出来,走到趴在石桌上的慕容飞鸢的身侧,二话不说的挥板便往那高翘着的臀肉上打去。

“啪、啊…”慕容飞鸢被厚实的板子打的痛叫出声,“啊”到一半时记起受罚时的规矩,又急忙忙闭嘴禁声,咬唇忍痛。

“啪啪啪……”姝儿手中的板子不见丝毫的停顿,如雨点般一下紧似一下的打在慕容飞鸢的屁股上,仅仅五六板便将那个原本还是白嫩的屁股打的如发糕般的高肿了起来。

“啪啪啪……”姝儿好似越打越有力般,每板落下的力度丝毫不见有减弱的趋势。很快的,慕容飞鸢红肿的屁股上已经出现了点点的瘀青之色,连一旁的瑛儿看着也不免觉得心颤,何况是正承受着这些的慕容飞鸢?

“主人……主人饶了……饶了玉奴吧……”慕容飞鸢痛的满身大汗,汗水将整个臀部淹渍的更显疼痛,再也顾不得脸面的大喊着。

“闭嘴!规矩都忘完了?给我用力的打!”司徒云龙被吵的心烦不已。

姝儿闻听心下更是欢喜,越加卖力的往那不见一丝好颜色的臀上打去,这次更是连大腿处也没有放过。

“主人……主人……”慕容飞鸢的求饶声越来越低,身后的屁股上还在承受着一下重似一下的责打,疼痛紧紧萦绕着慕容飞鸢的每一根神经,再加上之前在阳光下跪趴了多时,体力终是不支的昏厥了过去。

(待)

15姐妹

“嗯……”药水渗进慕容飞鸢菊洞周围被磨破皮的浅伤处,痧的她痛哼了一声。

“忍一下。”瑛儿拿着药棉的手稍微停顿了下,“没有爷的允许我不能帮你把它取出来,只能这样子把磨破的地方先上些药。”

“谢谢。”慕容飞鸢痛苦的说道。

瑛儿看着那满是黑紫色的臀部与大腿根部,不由得手下轻颤:“姝儿……打的太重了。”

“不……不怪她……”慕容飞鸢小声说着。

“唉——”姝儿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药物放到旁边的方桌上,伸手平放在慕容飞鸢的伤臀上:“你忍着点疼,我给你揉揉,这样药物起效的快,也好的快,爷只允许你歇息今日一个晚上,明天便要恢复伺侯了。”

听闻此言,慕容飞鸢不禁身子轻颤,想起那些严厉的处罚,再想到那个总是面带冷意的男人……慕容飞鸢不由得泪流满面:难道自己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很疼吗?”听到慕容飞鸢的轻涰声,瑛儿赶紧停下动作,俯身问道。

“不……疼……”慕容飞鸢摇摇头。

“其实……爷挺好的,”仿佛明白慕容飞鸢在想些什么的瑛儿用方帕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复又回身继续给她揉着伤处:“我从小便没有了娘,跟爹爹两个人相依为命,后来爹爹重病没钱请大夫,眼看就不行了,我便跑到外面到处求人,却无人愿意援手,我只好将自己卖……幸好遇见了爷,爷买下了我,还帮着请了大夫,现在偶尔也会准我回家看看爹爹。”

“你真幸运……”慕容飞鸢轻声说道,回想起自己这段时日来的遭遇,竟觉得做个贫苦人家的孩子也要比自己幸福的多。想想往日里爹和娘对自己的疼爱,还有王妈妈、林伯、秞儿……慕容飞鸢有着恍若隔世般的感觉,不由得又是一阵的悲从心来。

“怎么又哭了?你再忍忍,这里瘀肿的厉害,我得给你把瘀块揉散了才行。”瑛儿咬咬牙,手上的力度与速度都变的比之前大了许多。

“唔……谢谢你,瑛儿……”慕容飞鸢心下感动的再次开口谢道。

“傻丫头,别说谢不谢的了。”瑛儿笑道:“我比你痴长了几岁,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姐姐吧。”

“我怎么会嫌弃呢?”慕容飞鸢有些激动的快速说道:“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妹妹呢,可惜……”瑛儿眼内闪过一丝伤感:“现在有了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妹妹,我高兴着呢!”

“姐……姐?”慕容飞鸢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呵呵,真乖。以后我就有妹妹了!”瑛儿高兴的说着。

“姐姐,姐姐,姐姐……”慕容飞鸢反复的轻声唤着,连日来的委屈在面对到温柔和善的瑛儿时,慕容飞鸢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瑛儿被慕容飞鸢突来的哭声吓了一跳,赶忙弯身轻拍着慕容飞鸢的后背,着急的问着。

慕容飞鸢挣扎着向上抬起身子,瑛儿忙伸手帮她跪直,由于慕容飞鸢身后的伤痛,目前还不能够平躺着。慕容飞鸢满面泪痕的看着瑛儿说道:“姐姐,我没事,我……我是太高兴了。”

瑛儿闻听此言方才放心,伸手捏了下慕容飞鸢的俏鼻:“你啊,可真是吓死我了!别哭了,看这一脸的鼻涕,脏死了!”瑛儿打趣道:“又哭又闹的,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说着便又帮慕容飞鸢趴好。

“姐姐,别走。”慕容飞鸢拉着瑛儿的手,可怜怜的哀求着:“我不饿,姐姐再陪陪我。”

“怎么会不饿?中午便没吃饭,又挨了这顿板子,现在天都黑了……乖,我一会儿就回来。”瑛儿拍拍慕容飞鸢的小手安慰着,然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拉过床内里侧的一床薄被,细心的披盖在慕容飞鸢的身上,方才转身往外走去。

“还要吗?”看着慕容飞鸢吃完碗内的最后一口粥,瑛儿温柔的问道。

“不要了,嗝。”慕容飞鸢打了个小小的饱嗝,脸微微红的不敢看向瑛儿。

“那你好好歇着吧。”瑛儿并没有笑话慕容飞鸢,只是起身收拾着碗筷。

“姐姐……你要……”慕容飞鸢不安的看着瑛儿。

“我得去伺侯爷了。因为今晚爷准你不用伺侯,所以要由我和姝儿随侍。”说到这里,瑛儿仿佛想起什么的面对慕容飞鸢说道:“你不要记恨姝儿,她……也不容易。”

“姐姐我知道。”慕容飞鸢咬着下唇说道。

“乖,姐姐就知道我们玉儿是最善良的。”瑛儿拍拍慕容飞鸢的小脸夸道,然后又帮她在床上趴好,再盖上一层薄被:“现在晚上已有了寒意,别给着凉了。这是止疼的药,待会儿要是疼的厉害就自己再擦些,好好的揉一揉让药效散开。”瑛儿说着把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慕容飞鸢的枕边,然后轻声哄道:“好了,睡吧,明天就不疼了。”

看着瑛儿走出门外消失不见的身影,慕容飞鸢拉拉柔软的薄被,眼里满是不舍,但连日的调教毕竟让她的身心都有了极大的消耗,虽然屁股还是疼痛的厉害,也依然挡不住倦意的袭扰,不大的工夫,慕容飞鸢便迷迷糊糊的熟睡了过去。

瑛儿进到司徒云龙房内时,看到姝儿正全身赤裸的背对着屏风直直的跪在书桌旁,双手向上高举着一根红色蜡烛,双手上被燃化的烛泪浇淋的比比皆是,就连手腕、小臂上也不曾幸免。在那滚烫的蜡油滴在姝儿手、臂上的一瞬,瑛儿可以清楚的看到姝儿拿着蜡烛的手在微微的晃动着,惹来烛焰阵阵的摇曳。

瑛儿快走几步来到屏风旁,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然后跪趴到司徒云龙身侧,额头触地恭敬的说道:“奴婢给爷请安。”

“二十小板。”司徒云龙看也未看的开口说道。

“谢爷赏打。”瑛儿心知这是对自己晚来的处罚,不敢起身的往书架处爬去,然后才站起身子从放置板子的一格里拿起一把手掌大小的小木板,放在口中。瑛儿深知司徒云龙不喜人用牙齿直接含咬工具,如有违反必遭严惩,便用上下唇包裹着牙齿轻咬着,重又跪趴着爬回司徒云龙身侧。

瑛儿双腿交叠盘坐在地上,大腿内侧的嫩肉正好展现在眼前,而后就见瑛儿高举起右手中的木板用力打落在右边的大腿上,瑛儿强忍着疼痛,含泪说道:“谢爷赏打。”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接连打了十下,每下均是打在同一处地方,且每打一下便开口说一句“谢爷赏打”。十下过后,原本白嫩的地方已经鼓起了高高的一个板印,红肿异常。瑛儿将木板交由左手,同样的在左边大腿上狠打着,不敢有一丝的偷懒。

二十下全部打完后,瑛儿颤微微的重新跪爬着将板子放回原处,再回到司徒云龙身前跪坐好,双手抱起司徒云龙的一只脚,放置在自己的腿上,两手不停的按捏着司徒云龙的脚底。

此时姝儿手中的蜡烛已经燃了大半,双腿膝盖处早已是酸疼难忍。姝儿偷眼望望坐在桌前翻看着书卷的司徒云龙,见他微垂着的双眼不曾注意到自己,便稍稍挪动了下双膝,想要变换个姿势,却不想手中的蜡烛不小心有了倾斜,恰巧一滴蜡油滴下,正落在司徒云龙翻页的手背上。司徒云龙吃痛的大怒,反手一掌打在了姝儿的左边脸颊上,登时把姝儿打的歪倒在地上。姝儿吓的慌忙跪趴在地,紧握着手中的蜡烛不停说道:“爷,爷息怒……奴婢该死……”

“你是该死!”司徒云龙怒道:“把藤鞭拿来!”

瑛儿慌忙起身走到书架前,拿了一根食指粗细的细长软藤过来,跪在司徒云龙身前,双手高举着软藤说道:“爷,藤鞭取到。”

司徒云龙看了眼跪趴在那里不停抖动着的姝儿,“再拿根蜡烛,及烛台。”

“是。”瑛儿心下暗颤,迅速将司徒云龙吩咐的东西取来,并将蜡烛在烛台上插好。这个烛台与平时用的大不相同,这烛台上面的尖针与平常所用的烛台并无甚区别,都是用来插蜡烛用的。不同的是在这个尖端的下面并不是一个平整的座台,而是一个两指粗细的倒置男根!男根与上面的那半尖细之间连着一根细小圆柱。

“起来。”司徒云龙抬脚踢了下姝儿的胳膊。

“是。”姝儿赶忙应声站起。瑛儿上前拿过姝儿手中的蜡烛,将之放在书桌上的烛台上,并将手中的蜡烛引燃。

“愣着做什么?要我教你怎么做吗?”司徒云龙冷声说道。

姝儿咬咬银牙,转身双腿分立的站好,然后弯下身子,双手紧抓着双脚的脚踝处。瑛儿走到姝儿身后,趁司徒云龙不备,偷偷伸手沾些自己的唾液,将烛台底端润湿,然后将之插入姝儿的后庭内。异物的侵入让姝儿皱眉闷哼,又害怕蜡烛倾倒的夹紧了洞口的肌肉,不敢有丝毫的乱动。

“两边各三十鞭。”司徒云龙对瑛儿吩咐道。

“是。”瑛儿拿起书桌上的软藤,先立于姝儿的左侧,挥鞭往那左半边屁股上抽去。

“啪!”软藤带着风声的打在姝儿微微颤抖的臀肉上,姝儿疼的险些叫出声来,连忙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来。

“啪啪啪……”软藤不停的在姝儿的臀肉上跳跃着,呼呼的藤风带动烛焰不停的乱蹿着,焰心发出吱吱的燃烧声,蜡油不停的滴落在姝儿的臀肉上,藤鞭带来的刺痛与蜡油带来的烫痛混合在一起,姝儿面前的地板上很快便有了一片水湿。

“啪啪啪……”瑛儿知道今晚司徒云龙是动了真怒,不敢有分毫的徇私,只好加快藤鞭下落的速度,希望可以早点结束对姝儿的惩罚,让她能够早一点的解脱。

瑛儿“啪”的打完最后一下,便即回到司徒云龙面前跪倒复命,司徒云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到是好心。”瑛儿吓的脸色苍白,慌忙低头俯身,额头触碰在地面上说道:“奴婢不敢。”

“哼。”司徒云龙冷哼一声。此时的司徒云龙心下已不象方才那般恼怒,再看看姝儿多处均已出血且滴满蜡油的屁股,便不再计较,挥手让瑛儿去将藤鞭清洗干净,放回原处。

“一旁跪着。”姝儿听到命令,连忙小心的先将手支撑在地上,然后缓缓地跪倒在地,慢慢挪动身子面对着司徒云龙俯首说道:“谢……谢爷恩典。”说罢,再缓缓的移动着身子,将插着蜡烛的屁股对准了书桌,向上高高的抬蹶着,趴跪在桌前。

瑛儿跪在司徒云龙另一侧小心的伺侯着,亦不敢有丝毫的差错。

16夫人

司徒云龙从小便存着重振家业的志气,十六岁时就离家独闯天下,自是未能早娶家眷,直到二十七岁家业有成且不敌父母伯叔催扰,方才娶妻姜氏,闺名秀枝。这姜氏可也并非寻常人家的女儿,其乃是京城姜杰姜尚书的独生女儿。官家之女,自是娇贵之身,自嫁与司徒云龙后,便倍受宠爱,人前显尽了威风。然也只是人前神气罢了。

姜秀枝自从进入司徒家后,起初司徒云龙还会日日相倍夜夜相伴,但时日久了,姜秀枝便发现能够见到司徒云龙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若说司徒云龙完全不理会于她也不对,但凡是需要夫妻共同出席的场面,司徒云龙都会带她同行,且对她呵护倍至关爱不已,好不让人羡慕。可是姜秀枝知道,这些都是司徒云龙做给人看的,到了晚上便很少再见到司徒云龙。再加上两年前司徒家的老爷与老夫人相继去世,司徒云龙便更是偶尔才会到她房中就寝,就寝时虽仍然是对她疼爱有加,可也就是这偶尔的欢娱,更是让姜秀枝意犹未尽思念不止。司徒云龙常居住的院子与姜秀枝的院落仅仅是一墙之隔,可就是这一墙的距离,常常让姜秀枝更加的心神不宁。

姜秀枝贵为官家小姐,自是也有着诱人的一面,所以司徒云龙并不曾完全将她冷落在那里。可总是这样时冷时热的,姜秀枝也不免会心下暗恼。再加上那层院内的动静,姜秀枝并不是一无所知,做为一个有知识有心计的官家小姐,如今又是司徒家的当家主母,她不会不培植几个自己的心腹之人。所以对于那墙内的事情,她也是知之甚详的。虽然心内生妒,却又碍于司徒云龙的命令,不敢擅自进那院中。再加上父亲的告诫,也只能是暗自隐忍着。

这日姜秀枝用过午饭,心情莫明的起了烦躁之意,躺在床上总也无法入睡,干脆便带了几个小丫头到花园里散心去。

姜秀枝在园中闲闲的走着,身后跟着从小将自己乳大的奶娘娄氏。

娄氏一脸担忧的跟在姜秀枝身后。姜秀枝是娄氏一手带大的,她的心事娄氏又怎会不知?自家的小姐未出阁时是何等的娇宠?却在嫁到这遥远的北方后变的日渐忧闷不喜,娄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自当是时时处处为姜秀枝算计着,希望可以让姑爷回心转意,专宠小姐。

一行人慢慢的在园中逛着,却猛然看到从园子深处走过来了两人。姜秀枝停身仔细看去,却是瑛儿带着另一个不认识的丫头正匆匆朝这边走着。

姜秀枝住的中院子与后院仅有一墙之隔,墙上一处开了个拱月形的门洞,上着两扇朱漆的门板,由后院处上着锁。平日这门是不开的,司徒云龙并不常走这里,除非是在需要些什么日常物什时,才会派婢女从此门到前院领取。

这些日子时近中秋,昼夜温差已是大有不同,司徒云龙便因为夜间凉意侵入而偶染风寒。这日后院内的止咳化痰等药物所剩已是不多,司徒云龙便命瑛儿带上慕容飞鸢到前院找于管家领取些来,并让她们多领些预防类的药材,每日熬些让众女分喝,以防万一。

瑛儿远远的便看到姜秀枝一行人,心下暗说不好,怎么偏在这里遇上了?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了,只好领着慕容飞鸢上前躬身施礼道:“奴婢拜见夫人。”

姜秀枝看看瑛儿,并未说话,眼光越过瑛儿看向跟在她身后慕容飞鸢:“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飞鸢是第一次走出后院,亦从未见过姜秀枝,今日难得司徒云龙心情好的让她跟着瑛儿一同出院办事,虽然只是到前院,却也让她高兴了不少。这时听到姜秀枝的问话,便抬头答道:“奴婢叫玉儿。”

姜秀枝看着秀美异常的慕容飞鸢,心底的烦躁更胜,暗自冲娄氏使了个眼色,娄氏会意的走上前去,抬起右手“啪啪”用力打了慕容飞鸢两个耳光:“没有规矩的丫头,谁准你抬头了?!”

慕容飞鸢的脸颊登时便红肿了起来,一时不知所以的呆愣在那里。“啪啪”又是两下,娄氏骂道:“还不跪下请夫人恕罪!”

一旁的瑛儿慌忙拉玉儿一同跪下身去,跪俯在地上说道:“夫人,这丫头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请夫人恕罪。”

“还不懂规矩?”姜秀枝缓缓走到一处石凳上坐下,一手搭放在石桌上,一手整整衣襟,才冷声说道:“娄妈妈,那就教教她规矩。”

“是,老奴遵命。”说罢,娄氏一手拉起慕容飞鸢,将她带到姜秀枝面前不远的另一处石桌前,用力将她按趴在石桌上,抓过慕容飞鸢不安分的双手背在身后,用一手紧紧的抓住两只手腕,牢牢的摁在慕容飞鸢的后腰上,一手撩起慕容飞鸢的下裙,将裙边掖在腰间扎系的秀带处,慕容飞鸢的下半身便毫无遮拦的显现在姜秀枝的眼前。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迫以这种姿势示人,慕容飞鸢直羞的面红耳赤无有言,只是一味的挣扎着,却哪里敌的过娄氏的大力?最后只能是满怀羞耻的任人宰割。

看着那光滑白嫩的玉臀与长腿,上面零星的带着几处瘀痕,非但没有让它们变的丑陋不堪,反而平添了些许媚人的诱惑。“果真是个会勾人的狐媚子!”姜秀枝心下恼恨,轻咳一声,示意娄氏开始。

娄氏会意,抡起厚实的手掌用力往慕容飞鸢的裸臀上打去。娄氏自幼为仆,手掌上磨有结实的老茧,再加上她刻意打给姜秀枝出气,这力道自是不会轻了。一掌下去,慕容飞鸢的左半边屁股上立刻便即现出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跪在一旁的瑛儿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双手用力的扭绞着手中的绢帕,却又不敢上前阻拦。

“啪啪啪……”园内除了娄氏打在慕容飞鸢的巴掌声,以及慕容飞鸢羞愤的啜泣声外,再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响。

娄氏大力的打了有四五十下后,慕容飞鸢的屁股已经整个红肿了起来,但姜秀枝依然没有要让娄氏停止的意思,反到是看着那虽然红肿却异常诱人的红臀更是恼怒不已:“娄妈妈,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不知礼的丫头。”

“是。”娄妈妈应道,又用力在慕容飞鸢的屁股上打下一掌后,改打为拧,挴指与食指牢牢的夹起慕容飞鸢的臀上、腿上的嫩肉,用力的做着旋转运动,每一个动作都给慕容飞鸢白嫩的肌肤上新添一处青紫的瘀痕。

“夫人,求夫人息怒。”瑛儿往前跪爬几步来到姜秀枝身前:“夫人教导这不懂事的丫头,是她的福气。但现在奴婢们正奉爷的命去办事,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怕爷会等急。等奴婢们办完事,再请夫人教诲。”

姜秀枝看看在身前叩首不止的瑛儿:“哼,你这是在拿爷压我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夫人,奴婢真的是奉了爷命前去办事。”

“哼,谅你也没这个胆子。”姜秀枝冲娄氏说道:“算了,今日就暂且饶了这丫头。”

“是。”娄氏又在慕容飞鸢皮薄肉嫩的地方连拧了三四把方才住手,放开压制着慕容飞鸢的手,大声斥责道:“还不快去谢过夫人!”

慕容飞鸢忍着羞痛,快速离开石桌将下裙拉整,转身冲姜秀枝跪倒在地:“奴婢谢夫人教导。”

“嗯,念你是初犯,就先饶了你这回,以后再犯定不轻饶。”姜秀枝对慕容飞鸢说道。

“奴婢再不敢犯。”慕容飞鸢赶紧回道。

“哼,都下去吧。”姜秀枝冷声说道。

“是。奴婢告退。”瑛儿与慕容飞鸢同时答道,缓缓向后退行了几步方才起身,再弯身对姜秀枝行礼后方敢转身离去。

看着两人走远的身影,姜秀枝对娄氏说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狐媚的丫头?”

“老奴也不曾听说。”娄氏走到姜秀枝身旁答道。

“哼,那小贱人竟敢隐瞒不报!找机会好好审审她。”姜秀枝眼内闪过一丝狠辣。

“是,老奴明白。”娄氏恭敬的答道,眼内亦是带着一股狠厉。

(待)

17打架

明日便是姜秀枝的生日,按照惯例,这个日子的前后一天加上当天,一共是三天的时间,司徒云龙都会陪在姜秀枝身边,为她庆贺,这次当然也是不能例外的。今日一大早,司徒云龙便收拾妥当带着瑛儿到中院去了。走前吩咐姝儿好好看管着慕容飞鸢,别让她又惹出什么乱子来。

这样的安排,无疑是赐予了姝儿尚方宝剑般,使得姝儿对慕容飞鸢是更加的颐指气使起来。

时间已经进入了初冬,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冷了起来,难得今日午后有个大好的阳光。

慕容飞鸢身着一身绛红色的衣裙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背对着阳光趴俯在石桌上假寐着。慕容飞鸢很少有这样惬意的时候,平日里司徒云龙在时,不是被调教便是要伺候的,难得今日司徒云龙去陪夫人,慕容飞鸢便趁机休憩会儿。

想想这些日子的遭遇,慕容飞鸢心里难免又要悲伤一番。从一个官家小姐,沦落为人奴,虽没被卖入那烟花之所,却也与其相差无几,一样是受人践踏毫无尊严可言的苟且着。虽有心逃跑,却又不知逃出后又会是个什么样的境况?何况天天被关在这牢笼般的院子里,除了偶尔会离开这个院门,却也只是到另一个院子罢了,从末有机会走出过这府门。别说是走出府门,现在即便是让慕容飞鸢跑,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够跑出去,说不定半天也转不出这院落。想到这里,慕容飞鸢不由得暗暗苦笑:如今的自己,与那笼中的鸟又有何区别?哦,有区别,起码那鸟儿,不用天天担惊受怕的又有哪里做的不对而被主人鞭打。

慕容飞鸢轻轻移换了下姿势,体内的不适提醒着慕容飞鸢那个耻辱的存在。自从那天被司徒云龙插入那个玉质男根后,便如他说的般,没有他的允许不许取出。每天只有晚上睡觉前才会被允许取出清洗自身,而慕容飞鸢的如厕习惯,也被迫改为了每晚睡前的时候。每晚司徒云龙都会检查慕容飞鸢菊洞被扩张的情况,之后会命她自己将男根取出,而后去如厕、沐浴,以及清洗男根,然后会再命她在自己眼前将男根重新插入体内。想到那种被一个男人注视着那羞耻之处的情景,慕容飞鸢心内涌出了阵阵的耻辱感;再想到今晚要在姝儿的监督下完成这些,慕容飞鸢不禁觉得心下暗怕。

“玉儿,你这丫头又死哪儿去了?”姝儿手上拎着根三指宽尺余长的皮鞭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喊道。

慕容飞鸢皱了下秀眉,并没有答言,亦没有起身的意思,暗道了声讨厌,仍旧趴在石桌上晒着太阳。

“你没听到我在喊你吗?”姝儿看到坐在石凳上背朝着自己趴在石桌上的慕容飞鸢,不悦的说道。却仍未听到慕容飞鸢答话,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挥起手中的皮鞭便往慕容飞鸢背上抽去。

“啊。”慕容飞鸢疼的一声惨叫,跳起身来面对姝儿皱眉说道:“你做什么打我?!”慕容飞鸢自遇到姝儿开始,两人似乎便没有友好的相处过。不是慕容飞鸢不想和姝儿交好,实是姝儿处处都在寻着慕容飞鸢的不是。慕容飞鸢自幼便是被娇惯着的,除了司徒云龙等人那是自己目前不得不低姿态小心侍奉着的外,慕容飞鸢的小姐脾气也还是保留着的。好比对姝儿,就不会有多么的逆来顺受。所以在司徒云龙看不到的时候,两人没少有过争执。

“做什么打你?我喊你没听到吗?”姝儿挑眉:“不知道练习却在这儿睡觉,不打你打谁?”

“我练没练习你不清楚吗?主人在时午饭后也是要给我休息的时间的。不要得了个鸡毛便以为自己是个主子了。”慕容飞鸢自是不甘示弱。

“你!”姝儿被慕容飞鸢说的一滞,恼羞成怒的挥起手中的皮鞭又往慕容飞鸢身上打去:“就是个鸡毛,也是爷给的,偏就管住你这个狐媚的下贱东西!”

“你说谁下贱?!”慕容飞鸢抬手接住落下的鞭尾,一把纂在了手中不肯松开,一脸的威严,一身的娇贵气质尽显无遗。

姝儿被慕容飞鸢威严的气势震到,手上不自觉的停顿了下,但想到自己有爷的吩咐,谅慕容飞鸢也不敢有多造次,便又开口道:“自然是说你这个下贱的丫头。怎么,象你这样成天介跪来爬去的,还要被我管着的东西,还当自己是千金贵小姐不成?”

“啪!”慕容飞鸢抬起另一只手结结实实的打了姝儿一巴掌,沉声说道:“这一巴掌,是教你以后不要狗仗人势欺人太甚。”说完,并不理会一脸呆滞的姝儿,松开那皮鞭尾,转身便要走开,却在转身的一瞬,两行清泪不自觉得滑落了下来。

姝儿被慕容飞鸢那一巴掌打的愣了片刻,她没有想到慕容飞鸢敢动手打她!当她缓过劲儿来的时候,登时大怒,上前几步追近慕容飞鸢,而后伸左手扯住慕容飞鸢的长发,往后拉拽着,随后挥起右手中的皮鞭,没头没脑的便往慕容飞鸢身上打去:“你敢打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不打死你!”

慕容飞鸢吃痛的双手向后护住自己的头发,却没有姝儿力大的被她拉着后退了几步,身上接着又被姝儿狠狠地抽了个结实,登时也恼怒异常的顺着后退的步子寻机转过身子,伸手抓住姝儿拉扯着自己头发的左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挠了起来。

姝儿被抓的一痛,却仍是拉的牢靠,另一只手中的皮鞭更是用力的往慕容飞鸢身上打去。

慕容飞鸢亦是不肯放松,一手牢牢抓住姝儿的左手,另一手往姝儿的身上抓打着。

倾刻间,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司徒云龙进到院子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慕容飞鸢一手扯着姝儿的衣袖,一手不停的往姝儿的身上抓挠着;姝儿一手拽着慕容飞鸢的头发,一手挥舞着皮鞭不断的往慕容飞鸢身上抽打着。

“住手!”司徒云龙怒斥道,却不见那扭打着的两人停手,气的他冲着身后的人喝道:“还不去把她们分开!”

“是。”瑛儿忙赶上前去将两人往开了分去,可是瑛儿一人又哪敌的过那打闹中的两个人?

“这……这成何体统!”站在司徒云龙身侧的姜秀枝说道:“娄妈妈,你也快去搭把手。”

“是。”娄氏领命,赶忙走上前去帮忙。

原来司徒云龙用过午饭正与夫人姜秀枝在院中闲聊,忽然想起要送与姜秀枝的礼物忘了拿,本想着明日才是她的生辰,明日再给也就是了。可姜秀枝却不依的偏要今日要,于是便打算让瑛儿回去拿来。可是姜秀枝又说刚用罢饭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起去逛逛花园,顺道一起去拿。司徒云龙想想也罢,一行人便来到了后院。

“啊呀!”忽听得娄氏一声惨叫,原来是慕容飞鸢与姝儿二人打的正起劲,都不曾注意到司徒云龙已经回来,对上前拉架的人也不及细看,所以就难免误伤到别人。姝儿手中的皮鞭不偏不倚的正打在娄氏的腰间,而被打的痛极的慕容飞鸢一直挣不开姝儿扯着的头发,更是恼恨异常,也辩不清你我的一口咬在了上来拉架的娄氏的手上。

娄氏忍着痛,另一手硬是将姝儿手中的皮鞭夺了下来。紧接着又上前几人,掰手的掰手,拽胳膊的拽胳膊,总算是把两人给分开在了两处。

再看看两人,均是发丝零乱,衣裙不整的跪在地上喘着粗气,互相瞪视着,大有再打一架之势。

“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姜秀枝在一旁跺脚骂道。

瑛儿机灵的领人进屋搬了两把太师椅放在院中,服侍司徒云龙与姜秀枝入座。

司徒云龙面沉似水,不发一言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个人。

(待)

18箱囚

慕容飞鸢与姝儿光着身子,分别被两名丫头按趴在两张石桌上,身后各站着两个粗使丫头各自挥舞着一根牛皮宽鞭不停的抽打着她们的臀部与大腿处。

虽是艳阳高照的午后,但初冬的日子仍是让慕容飞鸢与姝儿在刚接触到冰凉的石桌时有了一阵的寒意。不过这寒意很快就被皮鞭带来的疼痛给驱赶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因为疼痛挣扎而带来的满身的汗湿。

“啪啪啪啪……”两根皮鞭毫不停歇的在那两个蹶翘着的臀上起伏着。一根落下的同时,一根随之高举,一根抬离的同时,一根又紧跟着击落。那两个原本白嫩的臀部现在都已是红肿一片,嫩滑的大腿上亦是红痕连连。皮鞭如两条皮蛇般不停的嘶咬在嫩肉上,每一口都会在上面留下一个明显的红肿以炫耀它们的威力。

“啪啪啪啪……”皮鞭的鞭梢处不时的扫向慕容飞鸢与姝儿被迫大张着的双腿间的私密之处,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会为她们带去心颤不已的疼痛。长久的抽打,给她们的幽嫩处也添加了红红的肿意。

“啪啪啪啪……”两个红肿的屁股仍然在接受着皮鞭毫不间断的洗礼,上面已经有了青紫的印迹,而坐在一边太师椅上的司徒云龙仍然没有让停止的意思。

姜秀枝眼带笑意的坐在一旁欣赏着:这还真是一份很受用的生日礼物!虽然不在意料之中,却收获到了额外的惊喜。

“爷,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奴婢再不敢了……啊——”姝儿忍痛不住的大声求饶,却给自己带来了更重的抽打。

慕容飞鸢紧握着双手,下唇已被咬出了血丝,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呼痛出声。慕容飞鸢所受到的打击要比姝儿更甚,要知道她体内还插着那玉质的男根,皮鞭每一记重击,都会让那体内的东西向内更深的撞击着,而卡在菊洞口的把柄更是肆意的凌虐着那处娇嫩,给慕容飞鸢带去双重的折磨。

当皮鞭又在慕容飞鸢与姝儿的屁股上肆虐了四五十下后,司徒云龙终于摆了下手示意她们停下。姜秀枝意犹未尽的在心内轻叹了口气:怎么这就不打了?那屁股可还好好的不见血迹呢!

小丫头们将慕容飞鸢与姝儿从石桌上拉起,半扶半拉的将她们带到司徒云龙跟前的空地上趴跪好,那执鞭的四女跟上前去,仍旧分立在慕容飞鸢与姝儿身后的屁股两侧。

“说说吧,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司徒云龙问着趴跪在那里的两人。

“爷,是这样的。”姝儿向前爬行两步,呜咽着说道:“今日午饭后,奴婢督促玉儿练习技艺,谁知她非但不练,反而打了奴婢一巴掌,还意图逃跑。奴婢便上前抓住她,结果她就与奴婢扭打了起来。请爷给奴婢做主。”说完,姝儿便以跪蹶的姿势,将额头放在双手手背上,不停的小声哭泣着。

司徒云龙皱了下眉,站在姝儿身后的两名丫头立即挥鞭往姝儿的屁股上狠抽了两下,示意她禁声。

“是这样吗?”满意的看着姝儿立马停止住哭泣,司徒云龙转而问向慕容飞鸢,“抬头,回话。”

慕容飞鸢仰起满是泪痕的小脸说道:“是她先……”

“我只问你,是不是不思练习,还,意图逃跑。”司徒云龙幽黑的双眼盯视着慕容飞鸢说道。

慕容飞鸢看着司徒云龙,咬唇不答,眼里满是倔强与不服。

“是,还是不是?”司徒云龙难得有耐心的再次问道。

“爷,妾身到是想起一个整治这不听话的丫头的好方法。”一旁的姜秀枝插口说道。

“什么方法?”司徒云龙转头对姜秀枝含笑问道。

“爷,妾身在家时,曾听父亲说起过一种刑法,是专门针对那些顽劣不老实招供的罪女的,听说一用上这方法,管你是贞妇烈女,定能让她开口招供诚心归服。”

“哦?说来听听。”

“是,爷。”姜秀枝朝司徒云龙笑道:“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那些冥顽女子用绳子捆绑了吊起来,足尖刚好着地的高度便可,然后在她们的下体内外之处涂些蜜糖,然后沿着大腿直到脚心细细的涂上一根蜜糖线,再在脚心涂些蜜糖,再将一些黑蚁放出,那蚂蚁最爱吃这蜜糖之物,所以会争抢着往那涂有蜜糖之处爬去。要不了多久,定能让那些强佞之人诚心归顺。”

“夫人,想不到你还知道这样的法子。”司徒云龙笑意未达眼内的对姜秀枝说道。

“这都是在家时偶尔听爹爹说起的,当时也只是当笑话般的听听罢了,今日看到这样倔强的丫头,才猛然想起来的。”姜秀枝娇声说道。

“嗯,这到是个好法子。”司徒云龙看看紧紧咬住下唇,两手十指僵硬的扣着地面,满眼恐惧的慕容飞鸢,继而笑道:“不过明日便是夫人的生辰,不益引此蚁畜前来,还是日后再用此法吧。”说罢也不等姜秀枝开口,便对瑛儿吩咐道:“去将锁链拿来。”“是。”瑛儿赶忙领命而去。

不大的工夫,瑛儿手里拿着一条手指粗细一头带着个皮质项圈的铁链回到司徒云龙身前站定。

司徒云龙冲她点了点头,瑛儿会意的走到慕容飞鸢身前,将项圈带在慕容飞鸢的颈间。

“没想到你还会咬人?”司徒云龙走到慕容飞鸢身前,勾脚抬起慕容飞鸢的下巴说道:“只有狗儿才爱咬人,既然你有此嗜好,那就要象对待狗儿般的待你。”

慕容飞鸢屈辱的看着司徒云龙,下一秒竟蠢蠢欲动的想要上前,瑛儿眼明手快的将手中的铁链紧紧拉向自己。

“哼,不知死活。”司徒云龙冷哼一声:“关入箱笼,让她好好的清醒清醒。”

“是。”瑛儿领命,拉动手中的铁链,与其余几女一同将慕容飞鸢拉扯到院中靠墙处的一个大木箱旁,这木箱约有一米高一米五长的样子。瑛儿示意让几个小丫头上前合力将木箱向上抬起,原来这木箱是可以活动的;抬离的木箱处出现了一个与木箱同等大小的长方形木板,木板被牢牢的固定的地面上,离地约有十公分的高度,四周有着约一公分厚三公分高的木板围成一圈,正是与那木箱卡合用的;在一端的靠近边缘处树立着一根一米来高的木柱,下面离木板五公分的地方牢牢地钉着一个铁环。

瑛儿扯拽着手中的铁链,执鞭的丫头在慕容飞鸢身后不停的抽打着慕容飞鸢的屁股,吃痛的慕容飞鸢最终还是被迫爬上了木板。瑛儿将手中的铁链头处在铁环上锁牢,留出的长度正好可以让慕容飞鸢跪趴在木板上面。然后又让几个小丫头将一旁放置着的木箱抬起,重新盖在木板上。

慕容飞鸢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莫明的恐惧让她不停的拍打着箱壁,并不停的叫嚷着。无论慕容飞鸢如何拍打叫嚷,木箱依旧是丝毫不动。

司徒云龙毫不理会慕容飞鸢的嘶叫,转身对仍然跪趴在地上的姝儿说道:“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罚你今晚跪在院中反省,不许吃饭。”

“是,奴婢遵命。”姝儿赶忙恭声答道。

(待)

很高兴看到各位的各抒已见!

最近忙了点,更新迟了点,表急表急^^

19生日

今天是司徒云龙的夫人姜秀枝二十八岁的生辰日,全府上下一片喜庆之色,前来祝贺的宾朋是络绎不绝,将整个司徒府渲染的热闹非凡。午饭过后,司徒云龙命人在院中摆上瓜果糕点,请一众人等到院中赏戏同乐。

院中早已搭好的高台上此时正在上演着一出名为《麻姑献寿》(咳,此名为作者杜撰,看看便好,不用深究。)的歌舞。但见台上一人着水蓝色衣衫,怀抱琵琶立于台侧,边弹边唱,听那唱腔竟然是纯正的京都之音,京字京韵脆声声的那么好听。台中央另有一人身穿红色衣裙,长袖翻飞,翩然起舞,如仙如姬曼妙生姿。

姜秀枝被台上的歌舞深深的吸引着,双眼不瞬的观赏着。特别是在听到那股京腔时,更是让她心下激动不已。姜秀枝自十八岁时远离京都嫁与司徒云龙,到今日自己二十八岁生辰,整整十年的光景,不曾再回过京城中的娘家,也不曾再见过自己的父母双亲,现在猛然听到这久不曾闻声的乡音,怎能不让她心存激动?十年的时光,也使姜秀枝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那股天真与无邪,取而代之的是身为当家主母的狠辣与圆滑。

“夫人可还喜欢?”司徒云龙轻啜口杯中的清茶,转首问向坐在身旁的姜秀枝。这两人是司徒云龙一年前特意从京城买回来的歌舞伎,已经调教了多时,为的便是在今日让他们有所用处。这一自是为了今日姜秀枝的生辰;二是因着姜秀枝的父亲,自己现在还不能完全将姜秀枝置之不理;三是将此二人给了姜秀枝,也算是自己的一对眼线,对于姜秀枝的一些小动作司徒云龙并不是一无所知,只是之前自己事务缠身无暇过问,且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如今就趁此机会放两个人在她身边,自己也可省些心思。

“喜欢!妾身很是喜欢!”姜秀枝抬手将发丝拢向耳后,不着痕迹的轻拭了下眼角:“难为爷如此惦念着妾身。”

“夫人说哪里话?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哦。”司徒云龙笑道。

“爷,妾身想亲自打赏他们,可以吗?”姜秀枝娇声说道。

“当然可以。待会儿让人带他们过来领赏便是。”司徒云龙毫无拦意的说道。

正说话间,台上两人已演完谢幕,另换曲目表演。司徒云龙冲身侧小厮挥了下手,示意他前去带领二人过来此处,小厮领命躬身施礼后转身离去。

不大的工夫,那小厮便即转回,身后跟着的正是方才台上表演的二人。小厮将二人带到司徒云龙近前回话:“爷,人带来了。”司徒云龙点头,小厮识趣的退回原处站好待命。那二人倒也机灵,来到司徒云龙与姜秀枝近前后便即跪倒在地,口中说道:“小人给爷、夫人请安。恭祝爷与夫人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呵呵,你们到是会说话。都起来吧。”司徒云龙笑道。

“是。”二人起身站好,低头不语。

“把头抬起来。”姜秀枝开口说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大年岁?家住何处?”

二人领命抬起头,姜秀枝心下不由的一怔:好秀美的人儿。只见二人均生的面似扑粉,唇红齿白,鼻挺口秀,眼媚眉弯,纤腰翘臀,好不俊俏。二人相貌相似,不同的是左侧着蓝衣的要比右侧穿红衣的年长个一两岁。

蓝衣少年躬身施了一礼,方才开口说道:“小人秦安,今年十七岁。身旁站立的是小人的弟弟秦康,今年十五岁。小人家住京城,以歌舞为生,是爷见小人可怜,便将小人留在了身边。”

“哦?那是你的弟弟?”姜秀枝笑道:“都上前来我看看。”

秦安、秦康听命走上前去,姜秀枝拉过秦康,对司徒云龙笑道:“爷,您看这小模样生的,不说的话妾身还以为是个丫头呢。”

司徒云龙但笑不语。

“爷,就将他们二人赏了妾身吧。”姜秀枝说道:“妾身在这府中整日里闲闲无事,如今有两个小同乡跟在身边,也可让妾身听听家乡的趣事以解思乡之情。”

“呵呵,他们本就是要给夫人解闷儿的,也难得夫人你如此喜爱,更当是要留给你的了。”司徒云龙转而对秦安、秦康说道:“秦安、秦康,从今儿个起,你们便跟在夫人身侧好好的伺候着,多给夫人讲讲家乡的事儿,为夫人解解思乡的情愁。”

“是。”秦安、秦康齐声答道。

“这下夫人可满意了吧?”司徒云龙微微一笑:“夫人,先看节目吧,他们已是夫人的所有,还怕他们跑了不成?夫人你若是再拉着不放,为夫的可要吃味儿了。”说罢,司徒云龙故意皱了皱眉,脸露不悦之色。

见状姜秀枝“扑哧”一笑,说道:“爷您这是在取笑妾身呢。”说着松手往司徒云龙身上靠去。

“呵呵,夫人,看节目吧。”司徒云龙顺势拉住了姜秀枝的右手,柔声说道。

慕容飞鸢分不清楚自己已经在这箱内待了多久了。那箱子没有一丝的缝隙,内里是一片的漆黑。

慕容飞鸢自从被关入箱子后,便没有人开启过箱子,所以她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知道自己自从进来后,便一直待在这漆黑的狭小空间内。

慕容飞鸢已经停止了拍打叫嚷,一是身上疼痛不已,二是腹中饥饿,已无力再做过大的运动,只能是蜷缩着侧躺在箱内。

慕容飞鸢轻轻挪动了下脑袋,牢牢栓系着自己的铁链发出“哗啦啦”地清脆响声。因为这根链子,使得慕容飞鸢便是在这原本就不大的木箱内也无法自由的活动,连坐直身子都不能够,最大的活动幅度便是双手、双膝着地,呈跪趴的姿势待立着。双腿虽说是自由的,但也只能是蜷缩着,因为木箱的长度根本就不允许她将腿伸直。

密不透风的木箱也有一个好处,可以让不着寸缕的慕容飞鸢不至于过分的感觉到寒冷。慕容飞鸢用手摸搓着自己的臂膀,希望可以给自己增加些勇气。在这空荡荡的黑漆漆的箱子里,慕容飞鸢感到了莫明的恐惧。脑子里尽是之前姜秀枝所说的话语:“……在脚心涂些蜜糖,再将一些黑蚁放出,那蚂蚁最爱吃这蜜糖之物,所以会争抢着往那涂有蜜糖之处爬去……”

慕容飞鸢突然觉得身上有着莫明的痒意,宛如之前那次被蜘蛛爬过般,从足底一路到下体的私幽之处,粘粘痒痒的,给慕容飞鸢带去极度难忍的不舒服感。慕容飞鸢伸手去抓,却感觉越抓越痒,跟着竟觉得浑身无一处不痒。慕容飞鸢害怕的再次哭闹起来,却丝毫不能缓解那扰人的痒意,也更是无人来理会她的哭闹。

仿佛与外界隔绝了般,慕容飞鸢听不到外面传来任何的声响,不知道是院子里除了被关在箱内的自己已空无一人外,还是自己突然失聪而听不到任何的响声?慕容飞鸢一个人蜷缩在箱内,承受着来自于自己内心所发出的汩汩惧意,无助的泪水不停的涌出双眼,口中发出阵阵的呢喃声,无力的乞求着,盼望着……

20惊吓

是夜,一钩弯月悬挂在墨青色的天空中,零散的几点星光冷清的闪烁着。风吹拂在干涩的枝丫上,发出沙沙的轻响,残败的枯叶摇摇晃晃几欲坠地。

清冷的月色下,一个身着黑色短襟长裤的人影正急忙忙的往后院走去。右手里拎着一个细密铁丝网成的方形小笼,没有掌灯,却在幽黑的园中快步如飞的行走着。

黑色人影很快便来到了中院与后院相连的那堵墙下,看了眼从后院内紧缩着的院门,并无多大迟疑,微蹲了下身形,提气纵上墙头,而后晃身跳入院内,落地处毫无半点声息。

来人稳住身形先是四下打量了下,确认未被人发觉,而后径直走向靠墙放置的木箱旁。

黑衣人先是用手敲了敲木箱,然后在木箱冲外一侧的中间处蹲下身子,伸左手往木箱底部摸去。“娄妈妈说的没错,这里果然有一个小机关。”黑衣人心内暗道。而后用手握住那小小的凸起,向右转动,但听“卡”的一声,木箱底处弹开了一个圆形小洞。黑衣人眼内闪过一丝阴狠的笑意,回手将那小笼打开,从中拎出一样兀自扭动不停的东西,顺着那洞口扔入到木箱内。然后迅速扭动开关,将那洞口重新关严。

黑衣人办好这一切,起身弹灰般的轻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转身走到墙下,重又越墙而过。

黑衣人按原路返回中院,走到一处亮灯的房门外,轻扣了下门扉说道:“娄妈妈,奴婢回来复命。”

“事情都办好了?”屋内传出的正是娄氏带着些许疲惫的声音。

“是,都办好了。”黑衣人恭声答道。

“没有被人看到你?”

“妈妈放心。”

“很好,下去歇息吧,明日午后来这里领赏。”

“谢妈妈,奴婢告退。”

慕容飞鸢仍旧蜷身在木箱内,经过长时间的内心折磨,此时业已闭眼睡去,不时颤动着的睫毛提示着主人睡的并不安稳,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哈哈哈,贱丫头,在箱子里呆着的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啊?”耳边传来姝儿得意的笑声,却看不到她在何处。慕容飞鸢惊恐的四处张望着,“啊!”却被猛然出现在面前的姝儿那夸张的巨大面孔吓的惊叫出声。

“哼哼,臭丫头,知道爷是怎么惩罚逃跑的奴才的吗?”眼前姝儿的脸孔变得有些扭曲,姝儿冷冷的笑着,忽然将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到身前,高举到慕容飞鸢的面前:一条不停扭动着身子,吐着红红的长信的青蛇正被姝儿盘握在手中!

“啊——”慕容飞鸢被突然出现在面前,且正冲自己吐着长信的青蛇吓的再次惊叫起来。

“哈哈哈,看它可爱吗?你知道吗?逃跑的奴才被爷抓回来后,便会关在这木箱内,然后放些蛇啊蜘蛛啊之类的小东西进去陪他们玩耍。你想和它玩玩吗?你看它很喜欢你呢!你知道有一种蛇最喜欢钻洞吗?你说这条蛇喜不喜欢钻洞呢?我们来试试吧,哈哈哈……”

“不,不,不要——”慕容飞鸢大力的摇晃着脑袋,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后缩去,“不要,不要,主人,主人……”

“不——”慕容飞鸢惊恐的大叫着,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慕容飞鸢张眼恐惧的看着四周,周围却依旧是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慕容飞鸢快速的呼吸着,额头上满是被噩梦惊吓出来的冷汗。慕容飞鸢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口处燥热一片,一颗心脏剧烈且快速的跳动着。慕容飞鸢抬手摸了摸汗湿的额头,泪水早已是又流满了脸颊。

慕容飞鸢因着刚才的噩梦,浑身都感到了燥热不已,伸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然后用双手摸索着往铁链上抓去,想要借由铁链的凉意缓解下身上的燥热。

情绪稍稍有些平复的慕容飞鸢忽然感到小腿处传来阵阵的凉意,那凉意仿佛会移动般,带着一丝丝微微的痒一点一点的往上游走着。慕容飞鸢心里一窒:这木箱内除了铁链与自己,并没有其它任何可以活动的物体。慕容飞鸢感觉着那凉意还在往上攀爬着,很快便来到了胸口处,然后在那炽热的心口前,停止不动。

慕容飞鸢摒住呼吸,伸右手颤微微的往胸前摸去:着手处是一片滑凉,轻轻用力感觉带着柔软。也许是这点力度扰到了那东西,感觉到那东西动了一下,然后是一个“丝丝”的响声传进耳朵里。慕容飞鸢神经猛的一紧,梦里的情景再次浮现,手不自觉又往深里探寻着:大约有两指粗细的东西盘卧在胸前。

“啊——”慕容飞鸢惊声大叫,手用力将胸前的东西往一边拍扫过去:“蛇、蛇!”慕容飞鸢口内不停的惊叫着:“主人……主人……饶了玉儿、饶了玉儿吧,玉奴再不敢不听话了,玉儿、玉奴再不敢想着逃跑了……主人、主人……”慕容飞鸢口不择言的叫喊着,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木箱内壁,身子以仅有的最大角度不停的爬走着。不知道那蛇落在了何处,慕容飞鸢心里满是恐惧,喊叫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尖细而恐怖。

今晚是司徒云龙照惯例陪伴姜秀枝的最后一晚,入夜后与姜秀枝一翻云雨后躺在床上竟怎么也无法入睡,脑子里满是慕容飞鸢倔强与不服的眼神。唤人入内递了两次茶水仍是心神不宁,总觉得那后院里出了什么事般的让人无法安心。

“罢。”司徒云龙起身下床,干脆现在便回院去!

“爷,您是要起夜吗?”姜秀枝也并未入睡,看到司徒云龙起身,慌忙问道。

“不。”司徒云龙弯身穿上鞋子,也不再唤人进来,自已拿起衣服往身上穿去:“忽然想起有紧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得马上去办,夫人你接着睡吧。”

“这么晚了,等天亮了再办不成吗?”姜秀枝皱眉说道。

“不行。此事十万分紧急。”说着司徒云龙已穿好了衣服,转身对抬起上身支在床上的姜秀枝说道:“夫人好好歇息吧,为夫的改日再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唤上在门外守候着的瑛儿离去。

一进到后院,司徒云龙便往木箱处走去,未到近前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沉闷的拍打声,以及慕容飞鸢微弱的叫喊声。

司徒云龙听那声音隐约觉出不对,回头命令跟在身后的一行人打开木箱。瑛儿与另一个小丫头执灯在旁照着亮,另有几人上前将木箱打开。

木箱一打开,众人便看到慕容飞鸢如个泪人般的不安稳的乱叫乱拍着,声音早已嘶哑。再仔细看去在慕容飞鸢右脚脚踝处,竟然缠绕着一条两指粗细的青色长蛇!

瑛儿等人不由得倒吸口长气,呆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司徒云龙见状立即窜上前去,左手挴指、食指向青蛇头部抓去,两指牢牢的夹住青蛇的七寸之处,向上将蛇提起,而后右手跟上,从左手夹捏之处往下撸去,直至蛇尾。如此来回撸了两次,青蛇变的有些僵硬,司徒云龙用右手握紧蛇尾,松左手用力往地上摔去!“啪啪”两下,青蛇登时不再动弹。

“主人、主人,饶了玉奴吧,玉奴再不敢了……”慕容飞鸢爬向司徒云龙,伸手抓住司徒云龙的衣襟慌张的求喊着,铁链牢系着的项圈将慕容飞鸢的脖颈处勒出一道深深的红印。

“好了,没事了。”司徒云龙一边轻拍着慕容飞鸢的脑袋,一边吩咐瑛儿把锁链打开。

瑛儿将锁在木柱上的链头打开,然后走到慕容飞鸢身前,伸手欲将慕容飞鸢脖子上的项圈打开取下。而仍在惊吓中的慕容飞鸢却躲开瑛儿,双手更紧的抓住了司徒云龙,不停的喊道:“主人、主人……”

司徒云龙弯身用手的抬起慕容飞鸢的下巴:“以后还敢吗?”“不、不敢了,玉奴再不敢了。”慕容飞鸢如波浪鼓般的摇着头,眼内尽是不安的惊惧。司徒云龙伸手到慕容飞鸢的颈前,将套在项圈上的铁链取下,“好了,把手松开,去洗洗睡吧。”却不想慕容飞鸢听了此话抓的更牢:“主人、请主人相信玉奴,别……别再将玉奴关在箱内……”司徒云龙看着慕容飞鸢那小小的身子在初冬的夜里被风吹的不停的打着颤抖,满眼乞求的拉着自己的衣襟不肯松开,心里竟有了丝不舍的心疼,复又弯身将她抱起,对瑛儿说道:“去准备热水。”

“是。”瑛儿眼内闪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异样,躬身领命而去。

(待)

嘿嘿还没以后得同步了!

教主美人,再等等,再耐心的等等啦

21琴

姜秀枝身上穿着红绸棉衣,领口与袖口处都绣了一圈雪白貂绒,手里捧握着一个雕花小暖炉,懒洋洋的歪靠在软榻上。

“安儿、康儿,今天有什么新曲儿吗?”姜秀枝问向在榻前不远处摆弄着机案上的新鲜腊梅花的秦氏小兄弟。

“夫人,”秦康手里正拈着腊梅枝要往秦安手中捧拿着的瓶中插去,听到姜秀枝的问话与哥哥秦安对视一笑,娇声说道:“这些日子您天天要听新的看新的,我们哥俩可是要秦郎曲尽了。”

“真的吗?”姜秀枝俏脸一沉,假意怒道:“那要你们这俩小子还有何用?娄妈妈,将他们赶了出去!”最后一句竟带了股子的戏韵。

“是,尊小姐御令。”娄氏浅笑着答道,作势走上前去。娄氏是真的很高兴,这些日子里看着自家小姐不再象之前那样的郁郁寡欢,又多添了当年在姜府时的笑语,娄氏是打心里喜欢这两个乖巧伶俐的小东西。

“夫人不要!”秦安秦康赶忙放下手中的物什,跪在当场。

“嗯?那你们可还有何本领?”姜秀枝脸色不变眼内含笑的问道。

“这个……”秦安看看秦康,秦康又看看秦安,两人一同答道:“夫人,我们的本领夫人还不曾全部见到呢。”

“哦?说来听听。要是不好,就揍你们个蒙骗之罪。”姜秀枝脸上终于忍不住有了笑意。

秦安、秦康听到那句“就揍你们个蒙骗之罪”脸上不由得同时显出了一层薄红。这段日子里,秦安、秦康已经与姜秀枝有了一定程度的接触,平日里除了为她讲京城的趣事表演歌舞外,还会特意满足姜秀枝的一些另类爱好:某些增进情趣有助健康的小游戏,如换换装扮打打屁股之类的娱乐之作。如果现在让小哥俩除去下衣,那白嫩的屁股上还会看到红红的印记。

“夫人,康儿与哥哥的鼓之舞您还不曾看过呢。”秦康红着小脸连忙说道。

“什么是鼓之舞?”姜秀枝面带不解的问着。

“禀夫人,鼓之舞是歌舞伎的一种,表演者可是一人也可是二人。一人的称为独醉,表演者在一面直径约一米大小的鼓面上独自吟唱起舞,亦歌亦舞如仙如醉,故称独醉;二人的称作双飞,表演者在一面或几面大鼓上共同表演,可手持乐器如蝴蝶般翩然翻飞,所以叫做双飞。”

“听起来还有那么点意思。不过,”姜秀枝话锋一转:“现在去哪里弄这大鼓来?康儿,你这是故意刁难于我吗?”

“夫人,康儿哪里敢嘛。”秦康语带柔媚的说道:“康儿只是说给夫人知道,不要急着把我们哥俩赶出去,我们还有好多节目没给夫人过目呢。”

“就你会说,”姜秀枝本就是拿秦氏小兄弟打趣,对这两个粉嫩娇媚的男孩姜秀枝心里着实喜欢的紧,又岂会真赶他们出去?“都起来吧。”姜秀枝抬手冲两兄弟示意道:“过来。”

秦安、秦安两人起身快步走进姜秀枝身前,乖巧的站立在那里。

“康儿,听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一件事来。”姜秀技伸手捏捏秦康滑嫩的小脸说道:“嗯,既然你俩对歌舞如此精湛,那对音律自然也是十分通晓的。”看着两兄弟面露得意之色,姜秀枝也不见怪,毕竟都还是十多岁的孩子:“夫人我自小便喜欢琴音,这样吧,今天你们就教教我琴技如何?”

“夫人想学什么琴?”秦康欢快的说道:“不是对夫人夸口,哥哥的琴艺可是一绝哦。”

“是吗?”姜秀枝眼内闪过一丝狡黠:“那你们就教我竖琴如何?”

“竖琴?”秦安轻皱了下秀气的小眉头,竖琴在盛世皇朝并不流行,更确切的说不是不流行,而是根本就很少见,即便是在京城,也只有少数贵族才会配有此物。

“怎么,安儿不会吗?”姜秀枝柔声问道。

“不,安儿会。只是,”秦安迟疑了下说道:“只是竖琴很少见,安儿只是在京城跟师傅学艺时有接触过,现在安儿并没有这琴。”

“嗯,是啊,竖琴的确少见,现在府中也无有呢。”姜秀枝故做难状。

“啊,有了!”姜秀枝在下一秒猛然惊醒般的说道:“安儿、康儿,我倒有个主意,我们现场做一把竖琴如何?”

“做一把?”秦安、秦康同时诧疑的看向姜秀枝。这竖琴制作起来工艺考究,岂是什么人说做便能做出来的?

“对,我们自己做。”姜秀枝看向两个满脸不信的小家伙,脸上的笑意更是显得深隧且浓郁。

一个时辰后,姜秀枝看着眼前的“竖琴”,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安儿、康儿,怎么样?这‘琴’还可以吗?”

“夫人……”秦安、秦康两人细声叫道,均是面红耳赤无言对。

再看此时的秦氏小兄弟,两人皆是赤身裸体不着一物,两人面对面的跪立在一方绒毯上,中间隔着一臂的距离。再往身上看去,在秦安的右侧乳头上、秦康的左侧乳头上均有一枚银制夹子夹在那两点嫩红上,夹子的尾部连着一根金色细链,被拉的笔直。相对的,在秦安的左侧乳头上、秦康的右侧乳头上以同样的方法,也连着一根金色细链。往下,在两人秀气的小男根的根部都套着一枚银环,透过银环,又是被一根金链相连在一起。而在这三根金链之间,以下面的金链为基准分开向上呈“V”形的各引出了五根羊肠弦,分别系在乳间的两根金链上,每根羊肠弦间有着均匀的间隔。

姜秀枝站在做好的“竖琴”跟前,伸手指在琴弦上拨弄着,随着琴弦的勾动,带动了夹套在秦安、秦康两人身上的夹子及银环,阵阵颤微微的挑逗传来,两人口中均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声。

“呵呵呵,看来你们对它也满意的很哦。”婢女灵巧的搬了个矮凳放在秦安、秦康身侧,姜秀枝欣然就座后更是愉悦。“安儿,我们现在开始上课吧。”

“是,夫人。”秦安深吸了口气说道:“夫人,这竖琴的弹奏指法与古琴有相近之处……”秦安缓缓的讲解着,而除了讲解,还要不时的做着演示,姜秀枝更是不客气的在一旁如好学生般的模仿着。

“嗯……”对面的秦康被这双重的引力逗弄着,年小的他眼内已有了些迷离之色,身子偶尔会有着丝丝的轻颤,带动琴弦摇晃不已。

“康儿,你怎么这样不思学习呢?你看安儿讲的多仔细,你却如此的不专心,该打。”说着姜秀枝示意一旁的婢女取过平日游戏时用的竹尺,接在手中,探身往秦康的小屁股上“啪啪”用力打了两下,“哎呦,夫人。”秦康吃痛的叫道。姜秀枝并不理会,只是将竹尺递交给婢女吩咐道:“你站在他身侧,若是他再分心,就给我狠狠地教训他。”婢女依言在秦康身侧站好。

“好了安儿,你继续讲。”

秦安哪还静的下心来继续讲?方才秦康吃痛的晃动着身子,连带的秦安身上的夹子也跟着不停的抖动,本就敏感的乳头怎么经的起这样的刺激?又疼又酥的感觉让秦安有着极度的不适。

姜秀枝了然的看着秦安,眼内尽是戏谑的笑:“安儿,怎么不继续讲?是不是也想偷懒挨板子?”语毕冲着手持竹尺的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会意的走到秦安身侧,抬手“啪啪”两下,竹尺给秦安的小屁股上也留下了两道红红的印记。

“哎呀”“哎呀”两声一前一后几乎同时的从两兄弟口中发出,接着便看到两人歪倒在绒毯上,而夹在两人身上的夹子也被挣落在地。

原来是秦安不防的被竹尺在屁股上重重打了两记,身子向前倾去,却正好撞在对面的秦康身上,秦康亦是不曾防备,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一下,却忘了身上的夹子,使得夹子再次着力,两人吃痛的往两侧倒去,身上的夹子也随即被这两股相背的外力给拉脱了下来。

“你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姜秀枝佯怒道:“太不象话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们不可!”说罢起身劈手夺过婢女手中的竹尺,“啪啪啪”不停的往秦安、秦康两人身上打去,当然,多数都打在了那肉厚禁打的屁股上:“都给我跪好了!”

秦安、秦康慌忙起身,想要屁股朝姜秀枝的跪好,却忘了那上身的夹子是掉了,可下身还套着银环,银环上还连着根金链子呢。两人这一紧张,可好,链子牵扯到银环,硬是将二人疼的惨叫一声,重又跌倒在地……

“你们两……哈哈哈,”本就不是真怒的姜秀枝看到这情形,不由得扔下手中的竹尺弯身大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小笨蛋啊!!”

秦安、秦康两兄弟满脸窘红,恨不能将那绒毯掀开了藏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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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夫人还挺会自娱自乐的。

不知道飞儿怎么样了,那个凶手抓到了吗

呵呵凶手还没抓到

22冬至前夜

在盛世皇朝,人们对冬至日有着高度的重视。人们认为冬至是阴阳二气的自然转化,是上天赐予的福气。人们以冬至为“冬节”,官府要举行祝贺仪式称为“贺冬”,例行放假。

在盛世皇朝,有着“冬至大如年”的说法。每年这一天的前后,朝庭上下均放假休息,军队待命,边塞闭关,商旅停业,亲朋各以美食相赠,相互拜访。

这日正好是冬至的前一天,按着惯例,这天是司徒云龙家族各兄弟过府相聚的日子。因为冬至当天人们都是要回到自己家中与父母妻儿团聚的,所以司徒家便定在冬至前一日家族中亲人相互拜访聚会。司徒云龙这一支的亲属一共是三家,每年的这天都是轮流做庄,今年正好轮到司徒云龙这里。三家的长辈虽都已故去,这项规矩却是一直保留着的。

早在两三个月前,司徒云龙便已命人开始着手准备冬至前一日家族聚会的必需品,待到这正日子的来临,司徒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团喜庆,府中人等均是衣着鲜亮笑语不断。

冬至前的白天是越来越短,直至冬至日那天是一年中白昼最短的一天。所以宴席早早的就准备妥当,只等着家主一声入席便即开始。

家宴摆在司徒云龙府邸的前院正厅,司徒云龙与夫人姜秀枝、司徒云龙的堂兄司徒云虎与夫人罗丽影及方满三岁的儿子司徒亮、堂弟司徒云豹与夫人曲婷儿及不满周岁的一对孪生姐(司徒瑶)妹(司徒琼),围坐在一张圆桌前喜洋洋边说笑着边用着佳肴。而司徒云龙的堂妹司徒云珍早已经出嫁多年,故不在席间。

“二叔二叔,我要吃那个。”司徒亮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司徒云龙面前的一盘松子鱼说道。

“好,二叔夹给你吃。”司徒云龙面带宠溺的笑道,伸箸从鱼腹处夹了一块厚实的鱼肉,确定了没有鱼刺方才放到司徒亮早已大张着的小嘴里。

“啊——”

“啊——”

一旁的司徒瑶、司徒琼看到司徒亮小嘴嚼的吧唧吧唧的乱响,也馋的慌忙张开小嘴等着吃。

“好好,二伯也夹给你们吃。”

曲婷儿见此情景,不由的笑骂道:“你们两个小鬼,方才夹给你们不吃,怎么现在又抢着吃?难道二伯夹的就比娘亲夹的吃着香吗?”曲婷儿说着还伸指分别轻点了下两个娇儿的小鼻头。

坐在司徒云龙身旁的姜秀枝笑道:“小孩子嘛,就是抢着吃才觉得香。”

一旁正低头给司徒亮擦拭嘴角的罗丽影听到这话,便接口说道:“是呢,这是小孩子的天性。没想到二弟妹没有孩子却也对小孩子如此的了解,二弟,以后你们若是有了孩子,秀枝妹妹可一定是个好娘亲呢。”

话虽不多,却正刺进了姜秀枝的心里,姜秀枝微微挑了下秀眉,抬手夹了个鸡头放进罗丽影面前的碟内说道:“大嫂夸奖了,来来,别尽顾着说话,吃菜吃菜。”罗丽影属鸡,娘家势力更不比姜秀枝,姜秀枝此时夹个鸡头给她,自是在笑她野鸡怎能比凤凰。

两人素不对盘,罗丽影岂能不知姜秀枝的用意?刚想开口,却被身旁的司徒云虎在桌下用力捏了一把大腿肉,疼的她扭头狠瞪了司徒云虎一眼,不再说话。

“哎哟,小祖宗,你怎么下手抓上了!”曲婷儿一眼没看住,司徒瑶已伸小手到近前的盘中抓了一把的油腻,然后便往口中塞去。

“呵呵,想必是小家伙嫌我们只顾着自己吃而不理会他们,所以肚子饿的着急了。”司徒云虎笑道。

“呵呵,是啊,瑶儿想吃什么?二伯再夹给你吃。”司徒云龙也跟着笑道。

方才饭桌上一时的气闷之情被这小司徒瑶一抓打扫了个干干净净。

饭罢,罗丽影、曲婷儿借口要哄孩子们早早入睡,便离开司徒云龙府各回各家去了,姜秀枝也说头疼而返回中院歇息去了。随后,司徒云龙带着司徒云虎、司徒云豹来到了偏厅,这里早已备好了三副矮桌软榻,桌上摆着各类瓜果糕点,司徒云龙将司徒云虎、司徒云豹让入两侧的矮桌软榻前坐好,自己也到主位上坐好,方才说道:“大哥、三弟,今晚可要在我这里好好的玩乐一番哦。”

“二弟(二哥),这是自然,忙活了一年,可该歇息歇息了。”司徒云虎、司徒云豹一同说道。

“二哥,前月二嫂生辰时上台为二嫂歌舞的那两个小子还在吗?”说罢,司徒云豹拿起一粒剥好的桔子放入口中。

“呵呵,云豹,我就知道你惦记着那俩孩子呢。”司徒云龙知道这个弟弟生性好色,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抬掌合击了两下,“啪啪”两声过后,从门外走进来了两队舞女,每队五人,进屋的同时屋内响起了悦耳的乐声,原来两面靠墙处不知何时早已各自坐好了两排乐手。

声乐间,舞者们翩翩起舞,一个个身姿摇曳,曼妙诱人。尤其是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那两个,更是舞技超群,且生的唇红齿白,俏丽非凡。

一曲舞罢,众女先是向司徒云龙躬身施礼,而后又分做两队,一队退在一旁歇息,一队又随乐声跳起另一支舞。而原本被围在中间的两人却分别走到司徒云虎、司徒云豹身侧,跪坐在一旁为两人斟酒剥果。

司徒云豹看着身侧的美人,眯眼笑道:“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扑哧”一笑,开口说道:“三爷,小人叫秦康。”

“秦康?”司徒云豹一愣,那日上台献舞的两兄弟不就是姓秦吗?再仔细回味一下秦康的话语,虽然娇媚,却明明是个男声。司徒云豹心思一转,随即明了,哈哈笑道:“小东西,你这打扮,可还真让三爷吃了一惊!”

“三爷,喝酒呀。”秦康只是抿嘴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往司徒云豹唇边递去。

“二弟,你什么时候又得到了这么一个小美人?”司徒云虎并没有对身边的秦安过多注意,而是盯着跪在司徒云龙软榻前的一人说道。

司徒云豹闻言赶忙抬眼望去,原来不知何时司徒云龙的随侍瑛儿、姝儿已经在司徒云龙身旁伺侯着了。这瑛儿、姝儿司徒云豹是见过多次了,也知道她们是司徒云龙的近侍,所以看到了也并不稀奇。可那跪在司徒云龙软榻前的另一人,可就不曾见到过了。司徒云豹定睛看去,不由得心下称赞:好一个百媚千娇的小美人!

“呵呵,这丫头才来不久,还不曾带出来过。”司徒云龙笑道,却并没有向二人解惑的打算。

这人正是慕容飞鸢。自从上次的箱蛇事件后,慕容飞鸢已经完全臣服于司徒云龙了。那次事件后,慕容飞鸢大病了一场,昏迷中的慕容飞鸢一直拉着司徒云龙的衣襟不肯松开,嘴里也一直不停的说着胡话。一向冷情的司徒云龙不知为何,竟也不愿强行离去,更是让慕容飞鸢睡在了自己的软榻上,任由她拉着自己的衣襟坐在一侧自顾自的看书理事。

慕容飞鸢醒来后,也似乎完全变了一般,对司徒云龙不再有任何的忤逆,乖巧异常且带着忠诚。司徒云龙起初也有所怀疑,却每每在看到慕容飞鸢那清澈的双眼时而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仿佛那里面有着无尽的吸力般,竟让他感到了安心。久而久之,司徒云龙也就随它去了,不再想这些无谓的东西,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行事。

“瑛儿、姝儿,去给两位爷斟酒。”司徒云龙说道。

“是。”瑛儿、姝儿领命,一人拿酒壶,一人拿托盘,先往司徒云虎处走去。

瑛儿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慕容飞鸢,姝儿则是暗自往慕容飞鸢处狠狠地瞪视了一眼。

“大爷,请。”瑛儿、姝儿走到司徒云虎近前,将斟满酒的杯子递与司徒云虎。司徒云虎收回眼光,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二弟,今年的酒可是格外的香醇啊。”

“大哥说笑了。”司徒云龙依然是满脸笑意,不多做说明。

瑛儿、姝儿给司徒云虎连斟了三杯酒,方才转身走到司徒云豹桌前。

司徒云豹不舍的收回眼光,伸手接过姝儿递过来的酒杯,放往嘴边,心里仍是惦记着慕容飞鸢,暗想:若能与这小美人欢愉上几天,可真是快乐似神仙了。

23棋(上)

在盛世皇朝,年初二是已嫁出去的女人们回娘家的日子。每年的这个日子里,姜秀枝都会感到格外的忧伤。只因姜秀枝生长于京城,那京城与余来城一个南一个北,相隔着千里远,除非是家中发生了特大的变故,否则她是没有机缘像平常女子般,每年的年初二都能回到自己父母身边的。更何况,这司徒府上下也离不开姜秀枝的打理,做为府内的当家主母,自是不能因着回娘家而扔下这边的一摊子事情不管。

这姜秀枝每年的年初二回不了门,那司徒云龙唯一的堂妹司徒云珍可是要在今天回到司徒家省亲的,这无疑给姜秀枝增添了一层无形的愁闷。

往年年初二的这一天上,司徒云珍总会起个大早,早早的收拾妥当,由夫婿马文英陪同着,再加上一双小儿(马云杰,六岁)女(马云裳,四岁)一同欢欢喜喜的回司徒家拜年送福。

司徒云珍夫妇先是回到自己胞兄司徒云虎家,直至吃罢午饭方去往司徒云龙府处,在司徒云龙那里坐玩一会儿再去往司徒云豹处。当然,这并没有严格的规定,一定要在哪家待够多长时间,反而是经常的灵活运用,如回到司徒云虎府时,会陪兄嫂说会子话,然后便拉上兄嫂一同前往另两个堂兄家中,或是司徒云龙家,或是司徒云豹处,而后将四家人聚在一起,说笑嬉闹一番。晚饭前才会回到夫家与公公婆婆共尽晚餐。

这已经成了这些年来的一个惯例,每年的这个日子里,四家的男人、女人便会分别聚集在一处,打打马吊唠唠闲瞌,下下棋赏赏雪……各自休闲娱乐,互不干涉。

年初二还是那个年初二,司徒云珍却已落了单儿,九个月前,马文英偶染风寒,本来只是小毛小病,可架不住掉以轻心在前,医治不力于后,竟一病不起,不满一个月便撇下她和一双儿女,驾鹤西去了。那司徒云珍不过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少年妇人,生于大户人家,更兼自幼聪颖美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儿,出阁又偏巧嫁了个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夫婿,突遭这等巨变,真是悲痛欲绝,险一险害了失心疯,足足个把月才一点儿一点儿缓了过来。

今天,司徒云珍独自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兄长司徒云虎的家中,丧夫之痛毕竟已是大半年前的事,回娘家对于孤儿寡母来说,毕竟是快事一件,娘儿仨一路上有说有笑,本来稍嫌遥远的路途一下儿便给拉近了不少。

今天这个固定的日子里,司徒云虎夫妇早已命家人在府门外等候,大老远处见到他们的软桥,一人便飞奔般的往里回禀:“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另一人是赶忙迎上前去:“小姐,你们可到了,老爷夫人刚还念叨着‘怎么还没到’呢。”

司徒云珍撩起轿帘笑道:“阿福,我哥哥嫂嫂可好?”

“好、好,老爷夫人都好的很,就是总惦记着小姐。”阿福连声说道。

说话间已到了府门前,司徒云珍下得轿子,一手牵扯着一个孩子向府内走去。刚进府门,便看到司徒亮迈着小腿跑了过来,到得近前一下子便扑向司徒云珍,两只小手牢牢的抱着司徒云珍的双腿叫道:“姑姑,姑姑,抱!”

“亮儿啊,”司徒云珍松开小女儿的手,弯身将司徒亮抱起来,一手用锦帕擦拭着小家伙鼻头上的一点污渍,“小胖猪猪,再这么胖下去,以后姑姑可抱不动了哦。”

“妹妹,可把你给盼回来了。”跟在司徒亮身后迎出来的罗氏丽影先是对司徒云珍笑道,继而抱起一旁的小云裳:“裳儿啊,想不想舅妈呀?”

“想~~”说完小云裳便用力在罗丽影的右脸颊上亲了一大口:“舅妈,你好软哦。”一句话把罗丽影逗的大笑不止,伸手捏捏小云裳的滑嫩脸蛋儿:“小丫头,越来越伶俐了!”小云裳听到夸奖,也格格的笑个不停。

这边罗丽影让着司徒云珍,那边司徒云虎也早上前抱起了一旁的马云杰,可云杰毕竟比那两个都大了几岁,刚开始还能让司徒云虎抱上一抱,不一会儿便挣扎着下地跑着玩去了。司徒亮看到也挣扎着下到地上,追着马云杰一起玩闹去了。只留马云裳还安安静静的让罗丽影抱着往厅内走去。大人们看着两个小猴子在院中玩耍,也乐得个清静,吩咐丫环仆人好生照应着,便进屋说话去了。

众人刚在屋中坐定,便有人进来禀道:“老爷、夫人,小姐,二爷派人来请主子们过府说话,说是中饭都在二爷府上用,三爷与夫人已经过去了。”

“呵呵,他们速度到是快。”司徒云虎冲妹子妹夫笑道,而后对下人说道:“说我们这就过去。”

午饭过后,男人们聚在一起说着男人们的事儿,女人们自然也是都聚在一处聊着女人间的话题,至于孩子们,便由丫环婆子们好生的照看着,各自都有着各自的乐趣。

司徒云珍拉住姜秀枝的手说道:“二嫂,你有没有什么有趣儿的玩意?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哦。”

“你这丫头又想玩什么了?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爱玩。”姜秀枝笑道。

“唉,别提那两个小鬼,天天缠的我一点法子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甩开了,你可不许再提他们惹我心烦。”

“呵呵,好好,不提。走吧,都到我院里玩去。”姜秀枝说着便招呼众人往中院走去。

众人均知马文杰业已故去,又一向都对这个妹子有着关爱之情,不管真也好假也罢,一路上姜秀枝几人都有意的说些开心的话头,避免司徒云珍再生伤心之意。

“今年这天可真冷,看这雪下的,还没个要停的意思。”曲婷儿伸手接着空中落下的雪花说道。

“可不是,干了这么多天,也该下下了。”罗丽影接道。

“要是这会儿停,我们到是可以打打雪仗堆堆雪人。”司徒云珍欢笑着说道。

“我的姑奶奶,你都多大了,还要打雪仗?你就饶了我这身老骨头吧。”姜秀枝也打趣道。

“二嫂,你瞧瞧你瞧瞧,我们都没说话呢,你就喊老。”司徒云珍冲姜秀枝坏坏笑道:“说,是不是昨晚上被二哥折腾累了,所以今天才这么懒的动?”

“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姜秀枝上前做势欲撕。

“哎哟二哥哥救命,二嫂她要打我呢。”司徒云珍笑喊着往前跑去。

“大嫂你看,云珍一回来啊,就是热闹。”曲婷儿扭头对罗丽影笑道。

“她啊,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罗丽影一向对这个小姑子是疼爱有加的,话里自然而然的带着些宠溺。

司徒云珍笑着跑进中院,往前又快走一段掀帘进到暖和的屋内,马上便有早已在此待命的丫头们奉上了一个小手炉,司徒云珍挥挥手说道:“我不冷,留给你们夫人吧,她是最怕冷的。”

“哎哟二嫂,你什么时候又添了两个这么俊俏的小丫头?”司徒云珍此时才看到不远处的棋桌前立着两人,棋盘上正留着一副残局,想必刚刚两人正在此对弈。看她们的装扮也不象是平常的小丫环,司徒云珍不由纳闷的看着姜秀枝。罗丽影看了看那两人是满副的不屑,而曲婷儿仍是一脸的笑意。

“呵呵,他们啊,他们是我今年生日时你二哥从京城买来的歌舞伎。”姜秀枝笑道。

“啊,是他们啊。”司徒云珍大悟状,当日她也有在场,对那对小兄弟还是有些印象的,“二嫂,你怎么让他们这副打扮?”

“我这里又没有小厮的服饰,当然就只能让他们穿上丫头们的装饰了。”姜秀枝笑道。

“二嫂,你可真有办法哦。”司徒云珍也不多问,只是对着两兄弟说道:“你们这棋下的不错,黑子眼看就要赢了,那我就来帮帮白子吧,看看黑子还有什么能耐。嗯,先说好,二嫂,黑子要是输了,你可得把你那件银裘披风给了我。”这后一句显然是对姜秀枝说的。

“呵呵,我就知道你还惦记着它呢!”姜秀枝看了眼秦安,复又对司徒云珍说道:“好,你要是赢了,我就把它给了你!”

“二嫂,一言为定!”司徒云珍拉起姜秀枝的右手,再伸出自己的右手用力拍击上去。

“呵呵,驷马难追。”

“二嫂,你就把披风拿出来跟它好好道道别吧!”

“小妹,谁输谁赢可还说不准呢哦。”

“二嫂,你就等着让二哥再给你找一件吧!”

24棋(下)

秦安看着面前的棋盘不由的心下犯起了嘀咕。虽然司徒云珍的棋艺比秦康是强了不少,但想要就此将那已进入绝境的局面给挽回来,也是需要些时间的。更何况,化解的同时秦安也在进行着再一次的布局。从现在的局势来看,司徒云珍想要赢了这盘棋已是不可行的了。如果秦安想在此时结束了这局棋,也是可以的。但是让秦安犯难的是在一边不时用眼瞟向他的姜秀枝。

秦安与秦康虽然跟在姜秀枝身边的时日不算久,但对这个时而凌厉时而温柔的女主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这个主子虽然平日里对他们兄弟俩笑意盈盈的,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现在从姜秀枝不时瞟向他的神色里秦安是一点也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要让自己赢还是输?赢了,怕司徒云珍输在一个下人手里而惹姜秀枝难堪;输了,更是怕姜秀枝失了面子而心下不悦。如此犯着嘀咕的秦安下子便有了些许的迟疑。

“哈哈,二嫂,快把银裘披风拿出来,你的这个小哥儿可是要招架不住了!”司徒云珍看着秦安错下的那枚棋子大声笑道。

“嗯?”秦安被司徒云珍得意的笑声猛然惊起,看着棋盘上眼看着就要被全面包围住的黑子,心里暗叫了声不好,偷眼望向姜秀枝,却正对上姜秀枝看向她的眼神,眼里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不悦,秦安不由得心底一颤。

“二嫂,我赢了!”司徒云珍起身冲姜秀枝笑道:“快把披风给我!”

姜秀枝早已示意娄氏去将那件银裘披风取出来,看到如此兴奋的司徒云珍不由得笑道:“你这丫头,赢了我的东西就这么高兴啊?”

“那当然了!”司徒云珍挑眉笑的更是得意。

“夫人……”一旁的秦安秦康懦懦的叫道,兄弟二人对姜秀枝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动作均是心内没底。

“二嫂,你的这俩小哥儿还真是生的俊俏啊。”姜秀枝尚未开口司徒云珍便又说了起来,说着还伸手抬起了靠近右手边的秦康的下巴,口中啧声不断。

“行啦,云珍别闹你二嫂了,都快过来打马吊了!”早已在一旁桌边坐下的罗丽影招呼道。

司徒云珍闻言松手转身,但见罗丽影与曲婷儿早已在牌桌前坐稳,而那桌子上赫然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马吊,便笑着说道:“嫂嫂,就知道你要玩这个!”边说边伸手拉着姜秀枝一同走过去在空着的两张椅子上坐下。

“二嫂,你今次准备了多少银子给我们?”司徒云珍坏坏的笑道。

“臭丫头,你就这么认定二嫂我要输?”

“嘿嘿,二嫂,你那手气……”司徒云珍说着朝罗丽影与曲婷儿打了个眼色:“可不是一般的差哦!”

冬日的白天一向是短的很,四人玩了没几轮便有人来唤该用晚饭了。此时司徒云珍方才惊起:“哎呀,我该回去了。”话语里满是无奈。

“妹妹,今日便住下了吧。”曲婷儿开口拦道。

“不好,哪有今日住下的道理。”司徒云珍摇头说道。

“不防事,我们什么时候还讲究过这些个规矩?我说了算,今日就住下了。”罗丽影说道。她自是知道司徒云珍在顾忌着什么,但是往年里有马文杰陪伴在司徒云珍左右,司徒云珍回到婆家后也有人与她做伴,夫唱妇随的自是安乐。可今年却是不同,那马文杰大半年前一病不起,并就此故去,独留司徒云珍一人,上要侍奉公婆,下要照顾一双不懂事的小儿女,好不凄凉。如今好不容易从悲伤中缓过来的司徒云珍若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回到家中,面对平日里夫妻同住如今却空静静的房内,还不又要心伤一番?罗丽影与司徒云珍的关系一向不错,且又是真心疼爱着这个小姑子,自是不舍她就此回去独守空闺。留在这里,好歹有着自家亲人的关爱,自是胜过在那马家暗自饮泣。

“对,妹妹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哪能这么快便回去?”姜秀枝说着便吩咐下人道:“去派人给马家亲翁送个信,就说云珍妹妹赶的乏累无比,留在家中歇息一时再回去。”

司徒云珍本也不是很愿就此回去,见各位嫂嫂如此执意,便也乐得听从。

司徒家在余来城自是势大,马家听到来言虽是心下不满,却也无力反抗,何况平日司徒家对自家又是关照有加,如今也只能是由了司徒家的安排。

饭毕,众人自然又是一番欢闹。

司徒云珍自从丧夫后在马家一直便是郁郁寡欢,虽有一双小儿女在旁逗趣,却也只是一时的。每到夜深人静时,反到是显得更加的孤寂。现如今回到自小长大的娘家,自然是放松了心情,要好好的舒解一番。再加上哥哥嫂嫂们都有意让她开怀尽兴,便也由着她玩闹。这一番玩闹下,司徒云珍可是吃了不少的酒。

“不要扶我,我没醉。”司徒云珍推开搀扶着自己的小丫环,醉意浓浓的说道。

“大伯大嫂,我看就让云珍妹妹今晚住在这里吧。”姜秀枝看看满脸红晕的司徒云珍,对司徒云虎夫妇说道。

司徒云虎看着歪斜的司徒云珍,终是叹了口气:“好吧。那就有劳弟妹了。”

“大哥说的哪里话。”司徒云龙接道。

姜秀枝着人扶着司徒云珍一同往内院走去,将司徒云珍安排在自己院中的一间厢房内。

“二嫂,我们……我们继续喝。”司徒云珍舌大的说道。

姜秀枝看着憨态的司徒云珍心底不由的也升起了一丝怜意,再看她那醉意朦胧的双眼实已有了些倦意,便吩咐丫环小心将她安置在床上,盖好锦被,待小丫头退在一旁才上前弯身说道:“妹妹先好好的睡一会儿,待醒了我们再接着喝。”

“我……我不困……”声音却是越来越低,不一会儿便有了微微的鼾声。

看着渐渐睡去的司徒云珍,姜秀枝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方才转身离去。

(待)

注:这几章比较平淡。

25夜欢

司徒云珍睡到半夜猛然觉得心口闷热难忍,口舌具是干燥异常。

司徒云珍伸舌舔了下干涩的双唇,睁开双眼,咽下一口唾液,更是觉得口干的紧,便张口唤丫环倒杯水来,却半晌听不到应答,愣了片刻方才想起这是在娘家二哥二嫂的院中。想是二嫂怕有人惊扰了自己,故而嘱咐下人们不可随意进来。可这时自己渴的难忍,又不好吵醒哥嫂,便自己起身准备倒杯水来喝。

时值深冬,又连着下了几日的雪,树屋地上早已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此时雪色被月光一照,窗外到是显得光亮。司徒云珍借着夜光下床走进桌边,一手拿起桌上摆放的一只茶杯,另一手抓起茶壶便往杯内倒了满满的茶水,也不管茶水是否冰凉,便往口内灌去。只觉得茶香清润入口甘甜,司徒云珍抬手拭拭嘴角的茶水,心内暗道:“这水竟是不凉不烫,正是合口。定是二嫂猜到我夜里会口渴而让下人们备好的。”心下对姜秀枝更是喜欢的紧。

司徒云珍放下茶壶,准备回床上继续睡去,却在转身时恍惚觉得桌旁似是坐了一人,不由觉得一惊,慌忙回到床边的桌案前拿起火折将烛灯点亮。司徒云珍回身借着灯光仔细看去:那桌旁坐着的赫然便是白日里与自己下棋的秦安!

就见那秦安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身上还是白天时的那身丫头的装扮,由颈后绕过的一根红棉线绳在胸前打了个十字花扣,再向后将一双臂膀绑在了身后。口内更是被横放了一根三指粗细的玉质男根,男根的底端被贯穿了个圆孔,沿着圆孔穿过了一根黑色绸带,绸带向下分出四根来,两根向旁伸出在男根尖端处绕了两圈方才与仍在根部的两根在脑后相交,系了个牢靠。

看到这一幕,司徒云珍不由的呆愣在了那里,不自觉的便想起之前还未出嫁时,一日听到哥哥司徒云虎与嫂嫂罗丽影争吵时的情境。

那天司徒云珍刚从二哥司徒云龙家玩闹回来,进得院门便直奔正厅,刚走到厅门口,便听到哥哥司徒云虎怒斥嫂嫂的声音从厅内传出:“你懂得什么?云龙这么做全是为了司徒家,你不要因为与二弟妹的一些隔阂便在此中伤于他!”

司徒云珍很少见到哥嫂如此厉害的争吵,一时间也不敢进厅,又听二人提到二哥司徒云龙而好奇的很,便躲在门外偷听了起来。

“我中伤他?这些年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的孩子,养个一段时间便都不知去向。你再这样不闻不问的,迟早有一天司徒家要出事!”罗丽影恼怒的看着丈夫,心下更是不满。

“哪些孩子?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司徒云虎瞪向罗丽影,罗丽影被他那凶狠的目光惊的心一跳,说话也不象之前那样的大胆,话声里有了些怕意:“我……我……”司徒云虎一摆手,说道:“罢了,我不管你从哪里听来的,我只警告你,不要乱说话。你最好是将这些给忘了,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别怪我不念这些年来的夫妻情分!”说罢便不再理会罗丽影,起身出了厅门,直往府外走去。

司徒云珍躲在厅外廊下的柱子后面,直到司徒云虎走的不见人影了方才迈步进到厅内。司徒云珍看着兀自心绪不宁坐在椅子上发呆的罗丽影,思付片刻,上前扑到罗丽影身上笑道:“嫂嫂!”

罗丽影拍拍胸脯说道:“是你这丫头啊!吓我这一跳!”

“嫂嫂又想大哥了吧?站你跟前半天也没反应!”罗丽影与司徒云珍一阵笑闹方把之前的惊惧赶走。

后来司徒云珍便嫁到了马家,也不曾再听到这些,只是马文杰经常会与家中的哥哥们在一起做事,偶尔也会从马文杰那里听来些生意上的事情。

司徒云珍看着坐在桌旁的秦安,缓缓退到床边坐下,心里想着这些年来的事情。现在的司徒云珍对司徒家的生意并不是一无所知,对二哥司徒云龙的做为也略有知晓,不过她并不觉得司徒云龙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司徒云龙,不要说是她司徒云珍,就是整个司徒府现在也一样还过着以前那种没落的日子。所以司徒云珍从心里是佩服着二哥的。

另外对姜秀枝,司徒云珍知道她与二哥的结合可说是为了相互间的利益。同为女人,司徒云珍对姜秀枝也是有着些怜悯之意的。司徒云珍也知道,在二哥心里,他只是把姜秀枝当做了一枚生意场上的棋子罢了,并不是真心的爱怜着她。所以司徒云珍并不象自己亲嫂嫂那样对姜秀枝除了嫉妒就是不屑,而是真有了几分情宜在里头。

再看看被绑在那里满脸红晕眼内含有水气的秦安,司徒云珍笑了。她知道这是二嫂心疼自己丧夫后这许多日子以来的孤寂烦闷,再加上今日下午自己确也是对这小哥俩生了些喜爱之意,才故意将这小东西送来与自己解闷的。司徒云珍本就是率性的女子,现在又是在自己家中,便也不再做那扭捏之姿,抬手冲秦安招了两下,含笑说道:“过来吧。”说完便看到秦安领命听话的站起身子,往自己身前走了过来。

司徒云珍只笑不语的看着秦安,但见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身也被绑着?走的时候只是小步的往前挪,且一双秀气的眉头打着结,似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在。

秦安走到司徒云珍身前轻舒了口气,然后屈膝跪在司徒云珍脚旁,头微微的垂着,恭敬不已。

司徒云珍伸手抬起秦安的下巴,左右转动几下,似是在细细的观看着什么。司徒云珍觉得捏在手中的肌肤虽滑嫩无比,却有着薄薄的湿意。细一打量,原来这秦安面上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紧张?还是另有什么?看他嘴内含着那东西,想来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何况司徒云珍并不打算现在就把它给取下来。便也不做声,只是用手挑逗着眼前的这个半大孩子。

司徒云珍是过来人,对那男女之事自然是十分知晓的,这秦安还只是个半大孩子,从不曾经历过这些事情,怎能抵的住司徒云珍的诱惑?不大工夫便加深了呼吸,脸上也有了显而易见的汗珠。

“怎么?你也识得此间味道?”司徒云珍轻声笑道,手上并未停止动作。伸手将秦安胸前的衣襟向两旁扯去,露出内里那白嫩的肌肤,加上那被棉绳勒出的隆起,别有一番的风味。司徒云珍看到这些不免觉得心内欢畅,将近一年里不曾有过房事,这时竟惹的她下体有了丝丝的痒意。

司徒云珍调换了下身姿,而手却已经探入了秦安衣内,捏起那点柔软小豆,肆意的凌虐着。看着秦安面上露出的痛苦之色,心下竟觉得更加的喜爱。甚是不舍的抽出手来,向下伸到秦安的裙带处,指上活动,轻易的便解开了裙带,裙子应势滑落在地上,继而露出秦安未着寸缕的下体来。

司徒云珍看着那白嫩双腿间的小巧物什,不由的再次轻笑,伸手在那挺翘的端头轻轻一弹,逗弄的秦安身子不由的轻颤起来。“呵呵……”伴着司徒云珍的笑声,屋内竟传出了如玉石落地般的“叮当”之声来。司徒云珍不由得的一愣,寻声望去,却是由秦安身后发出的:只见由秦安的菊花洞内蹦出了多枚黑色的围棋子,有的掉落在那坠地的长裙上,有些落在地板上弹跳几下最终滚远在一旁。那“叮当”的脆响声便是由此而来。

“原来是这样。”司徒云珍此时方才明了,为何刚刚秦安不敢快走,只是一步步的挪到自己身前,原来他的体内有着这许多折磨人的玩意儿。“呵呵,二嫂真是会调教。”

听到这话,秦安不由羞的满脸通红,一双美目来回转悠,不敢看向司徒云珍。原来自下午输了那盘棋后,秦安与秦康便一直心神不宁的不知会被如何责罚,可一直到晚饭后也不曾见姜秀枝对他们如何,想着可能是姜秀枝这次并不怪罪他们?却不想到了晚间,姜秀枝回到房内后便命他二人跪蹶在那里,先是每人打了几十板子,而后便将那黑白分明的棋子分别塞入了他兄弟二人的体内。兄弟二人本想这既受了罚便该没事了,不想随后姜秀枝便让人取来棉绳,亲手将兄弟二人捆绑了一番,然后自己便被带入了这厢房之内。

想到这里,秦安不禁暗暗担心,也不知道弟弟秦康现在是怎么样的一幅光景?随即又想到自己如今的状况,不由心下苦笑。身卑位贱,连下人都不如的自己,又拿什么去保护弟弟?如今也只能在心中祈祷他可以比自己少受些罪少吃些苦了。

“转过身去。”耳边传来司徒云珍清脆的命令声,秦安不敢怠慢,慌忙膝上使力背转过去对着司徒云珍。

司徒云珍看到那红肿着的嫩臀肉,竟有些跃跃欲试。而这时她也已看到了背绑着的秦安身上,竟然还插了一根细细的软藤!如此一来,司徒云珍更是心痒难耐,伸手抽出软藤,拿在手中轻拭了拭,满意的点了点头。

司徒云珍吩咐秦安调换着身形姿势,最终让他背对着床身在床前的脚踏板上跪好,上身向下俯在地上,如此一来秦安那又红又肿的屁股便整个的高高蹶在了司徒云珍的眼前。

司徒云珍仍然坐在床上,扬起手中的软藤,“咻”的一声打落在秦安的红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那红肿之上添加了一道白痕,继而隆起了一道肉棱。秦安疼的一个激凌,幸而口中塞有东西,否则必然要痛叫出声。

司徒云珍并不关心秦安是否疼痛,是否会受不了,只是好玩的挥舞着手中的藤鞭,不停的在秦安的屁股上起落着,直到那上面排满了道道长棱方才住手。

司徒云珍将软藤扔在一边,伸手在那隆起的肉棱上来回的游走着,并不时坏心的按压着,感受着秦安在手下不停颤抖着的身躯,心下甚是欢愉。

终于逗弄的够了,司徒云珍才命秦安抬起身子,却并不让他转身,而是伸手解开秦安脑后的结扣,将那玉质男根取了下来。那男根由上好的玉石做成,触手本应润凉舒适,现在却有了些粘腻之感,想来是被秦安的口水泪水润滑了个够。司徒云珍不但不恼,反而暗喜,这样一来反到省了不少事情。于是司徒云珍快速解开自己的罗裙,褪去下衣,将那男根在自己下体处系戴好,然后迈腿跨坐在床边,双手抱捏起秦安红肿不堪的屁股,手上用力将两瓣臀肉向外分去,身前的男根端处顶在那菊洞之处,一个用力便挺了进去。秦安痛的一声惨呼,却被司徒云珍用力捏拧起一块臀肉骂道:“不是这个叫法!”接着双手用力,将秦安前后不停的推拉着。

秦安只觉得臀上痛热难当,而体内更是充斥着肿胀之感,还有那洞口之处仿佛被撕料般的灼痛,再加上那未出来完的棋子,这下被更深的顶入了体内……然而令秦安不解的是,这最初的疼痛之后却让自己有了欲罢不能的享受之意,原本痛苦的叫喊也变成了糜烂的呻吟。

初识云雨的秦安,被这股情欲深深的缠绕着,欲拒还迎。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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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早训

连着几日的飞雪将整个余来城裹上了一件银装,终于现了身的太阳探头一照,满是七彩的光束给大地点缀了一层初晴的美丽。

慕容飞鸢伸食指插向院中石凳上的积雪,缓缓的深入,看着雪没过手指上的第二道纹路,脸上露出了异常的喜悦。

这是慕容飞鸢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雪。

慕容飞鸢从小生长在温暖的南方,最冷的时候天空也只是偶尔会飘飞着稀稀疏疏的雪花,从来不曾有过这样厚实的积雪。如今看到这满眼的雪,自是由心底感到了欢快与喜欢。

用手在那石凳的积雪上涂画着,不大的工夫上面便多了一对嬉戏的水鸭,继而是一枝垂柳随风吹拂着。慕容飞鸢天生爱画,对画艺有着极高的天赋。往日在家时除了玩闹,最常做的便是在家中院内的那株芙蓉树下做画。想到家……慕容飞鸢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在那里愣愣地发起呆来。

“玉儿!”瑛儿从背后猛拍了下慕容飞鸢,“你这丫头想什么呢?叫了你半天都没反应。”

“瑛儿姐姐,”慕容飞鸢收回神扭头看向瑛儿:“是主人回来了吗?”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慕容飞鸢是真的把瑛儿当做了姐姐,瑛儿的温柔体贴让她在这满是冰冷的司徒府有了丝丝的暖意。

“不是,若是爷回来了,还能允你在这里发这半天的呆?你的手怎么这么冰?!”瑛儿拉过慕容飞鸢的手,只觉得是凉如冰雪,又看到石凳积雪上描绘的图案,便即了然的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样不知分寸,若是再病了可怎么是好。”说着便要将慕容飞鸢拉向屋内。

“瑛儿姐姐,我不冷。”慕容飞鸢好不容易才遇到这样美丽的景致,怎肯就此做罢?赶忙拉住瑛儿的衣袖央道:“瑛儿姐姐我真的不冷,再让我玩会儿嘛。”

瑛儿捏捏慕容飞鸢被冻的红红的小鼻头,笑道:“不行,赶紧随我进屋用饭,一会儿爷回来了你可就没时间吃了。”

“主人,今天就回来吗?”听瑛儿说到“爷”字,慕容飞鸢安静了下来,两眼定定的看向瑛儿。

如今正值春节时分,前几日司徒云龙忙着与家族人相聚,便对她们松了调教,只是命她们守好平日的规矩,便不再多加要求,也算是让她们过个欢愉的大年。而慕容飞鸢在与司徒云龙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对他也有了些最基础的了解。司徒云龙虽然平日里面无表情严厉的很,却也不会做出真正对她们有伤害的训练与责罚。所以慕容飞鸢在司徒云龙身边时虽然还是会心下害怕,但已不象最初时那样的激烈。

况且司徒云龙对慕容飞鸢也不再是只有凌厉的责罚,偶尔也会对她软言呵护,这也让慕容飞鸢对司徒云龙有了一些的依恋之意。毕竟慕容飞鸢接触最多的,便是司徒云龙、瑛儿、姝儿这三人。而这三人中,姝儿对她是毫无道理的陷害与嫉恨,瑛儿对她是情如姐妹的关爱,司徒云龙对她则是时而温柔时而严厉。久而久之,慕容飞鸢除了与瑛儿亲近外,对司徒云龙也有了些软化,从之前因为害怕而被迫的服从,变成了现如今柔顺接受的态度。慕容飞鸢现在对那些调教也不再是执意的反抗,虽然仍是感觉到了羞耻,每次也还是会有所挣扎,却已有了做为奴婢的认知。

所以,当慕容飞鸢现在听到瑛儿说司徒云龙就要回来时,心下竟然不知是惧是怕,还是喜?

“嗯,方才姝儿已经先回来了,说是爷用过饭后便回来。”瑛儿点头说道。听到姝儿回来,慕容飞鸢不禁皱了下眉:那丫头不知为何总是找自己的麻烦。

还好这次司徒云龙将姝儿一并带离了这院子,不然还不知道这两人又要闹出什么事来。不过这次姝儿到是心欢的紧,这几日来都是只有她一人随伺在司徒云龙身侧,让她有了高于瑛儿一等的感觉,所以回来时虽看到慕容飞鸢站在那里发呆,也好心情的没有去理睬她,而是直接回屋告知瑛儿司徒云龙要回来的消息。

瑛儿与慕容飞鸢刚放下碗筷,便听到院内响起了吱吱的踩雪声。瑛儿慌忙将碗筷收拾在一旁,拉起慕容飞鸢走到门边跪下,刚刚跪稳门帘便被挑了起来。

司徒云龙伸手一掀开门帘,便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紧接着一脚踏进屋内,抬眼便看到了内里靠右边的矮桌上放了一对空碗筷,不由皱紧了眉头:“我一不在,你们便偷起懒来了?!”

“奴婢不敢。”瑛儿赶忙伏下身子答道,慕容飞鸢亦是伏倒在地,不敢作声。

“不敢?哼。”司徒云龙冷哼一声,指着桌上的空碗筷说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们刚用完饭。”瑛儿颤声答道。

“平日里几时用饭?”司徒云龙冷冷的问题。

“寅时末起床,卯时一刻用饭。”瑛儿小声答道。

“现在几时?”司徒云龙将身上披的着的毛绒外氅取下随手扔在一边,在桌旁的软椅上坐下。

“已近巳时……”

“你记得到是清楚。”

此时的瑛儿与慕容飞鸢早已是吓的不敢出声,双双跪伏在那里等候司徒云龙的发落。

“奴婢给爷请安。”司徒云龙刚想说话,却被门外姝儿的叫声打断,不由得更是恼怒:“我看现在该是我给你请安了吧?让你早些回来是让你回来享受的吗?”

门外的姝儿闻听此言,慌忙跪伏在地:“奴婢……奴婢不敢。”

“我看你们一个比一个的敢才是!”司徒云龙端起桌上的茶杯浅喝了口水,紧接着“噗”的一下便全吐了出来,沉声怒斥道:“水怎么这样冰!”

瑛儿猛然想起那茶水是昨夜的,今早还未准备新茶。由于这些日子来这院内只有她与慕容飞鸢,对于某些方面的事情还真的是有了疏忽。瑛儿慌忙往司徒云龙身前爬了过去,说道:“爷,奴婢们该死,奴婢这就去给爷换茶。”说着便直起身子伸手想要接过司徒云龙手中的杯子……“啊呀!”却不想司徒云龙将杯中的茶水尽数泼在了她的脸上,突来的变故让瑛儿失声叫了出来。

“统统到院子里给我跪着去!”司徒云龙将杯子放回到桌上,起身走向放置着各种工具的柜子。

瑛儿与慕容飞鸢不敢怠慢,慌忙起身起到屋外,见姝儿已经在院中的雪地上跪好了,二女也赶忙走过去在姝儿右侧并排着跪好。

不大的工夫,司徒云龙便掀帘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三根三指来宽一指来厚的皮鞭。慕容飞鸢看到那鞭子,心里便是一紧,自己对它并不陌生,对它带来的疼痛更是熟悉非常。

司徒云龙站到廊下的台阶边缘,将手中的皮鞭扔到三人面前:“每人拿一根。”

三女领命弯身各拿起一根皮鞭在手里,不解的看着司徒云龙。

“脱去裙衣,互相鞭打。”司徒云龙继续吩咐道。

三女这才明白,司徒云龙是要让她们自己互相处罚。慕容飞鸢看看右侧的瑛儿,挨在瑛儿右侧的是姝儿,慕容飞鸢轻咬了下嘴唇,心下暗道:“难道……难道自己真的要鞭打瑛儿姐姐吗?”

就在慕容飞鸢心下犹豫的时候,瑛儿与姝儿均已解开了裙带,任由下裙滑落在地上,露出内里穿着的夹绒薄棉裤,而后各自退开些许,姝儿爬转到慕容飞鸢的身后,离有半个身子的距离,然后就势将身子伏抵在雪地上,屁股高高的蹶起,这时才显现出那棉裤的特别之处:原来那竟是一条孩童穿着的开裆裤式样。如此跪伏的姿势,正好将那白嫩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瑛儿举起手中的皮鞭,“啪”的一下打落在姝儿光裸的臀肉上,上面立即便起了一道红红的印迹。

“怎么?没有吃饱饭吗?”双手背负在身后的司徒云龙冷声说道。

瑛儿咬牙,“啪啪啪啪”用力往姝儿臀上连续抽打了四鞭,只疼的姝儿额头起汗。瑛儿见司徒云龙不再责备,便放下手中皮鞭,依样跪趴在那里,将屁股暴露在外等候着她该承受的责罚。

此时的慕容飞鸢也已按姝儿的姿势做好了准备。

姝儿直起身子,拿起身旁的那根皮鞭,看着眼前慕容飞鸢那白嫩的臀肉,不禁暗暗有气,心想定是这丫头惹事害得自己跟着受罚,加上她本就极不喜欢慕容飞鸢,这下动手自是不会留情。“啪啪啪啪啪”五声响过,再看慕容飞鸢的屁股业已有了两道肿痕,直把慕容飞鸢疼的屁股紧往前缩去。

慕容飞鸢轻缓了下,方才直起身子拿起皮鞭,看着前面瑛儿光裸着的屁股,实是不愿打下鞭去。可司徒云龙仍在廊下看着,自己又不敢有何异议,终是咬牙抬手将皮鞭往瑛儿的裸臀上打去。谁知这一下却打偏了位置,擦着瑛儿的裤角落在了雪地上,将一些积雪打的飞扬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再打她五鞭。”

“是。”

姝儿赶忙重又拾起身旁的皮鞭,狠力往慕容飞鸢的红臀上打去,眼内尽是不怀好意的笑。

又挨了五鞭的慕容飞鸢不敢再有任何的分神,举起皮鞭往瑛儿的裸臀肉上用力打了五下,复又跪趴在地,等着下一轮惩罚的来临。

三女如此这般循环鞭打着,虽是冬日雪后的早晨,却也让她们出了一身的汗。司徒云龙站在廊下观看了片刻,便转身回到了屋内。

三女没有得到司徒云龙的允许,自是不敢随意罢手,如今虽然没有了司徒云龙在旁监督,却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仍然是尽力的互相惩罚着鞭打着。

(待)

27踏雪观梅(上)

司徒云龙今日原本不打算惩罚那几个丫头,早上云珍说这雪好容易停了想要大家一同到城郊自家的别院内赏梅,那别院是五年前司徒云龙在北城买下了片百十亩的土地新建的,院中种有一片梅林,想必此时定是开的芳艳!

司徒云龙想到慕容飞鸢等人从未去过,如今正值年节,想她们也盼着能够出门走走,便决定带上她们一同前去,这才吩咐姝儿先回去告知自己不时便归,让她们先行做好准备。谁知一进屋便看到了矮桌上的凌乱碗筷,一旁的炭盆内也已都是快燃尽的炭灰,便不由的气恼了起来。再加上那茶水竟然是一片冰凉,可见那两个丫头这些日子来有多么的懒散!而那姝儿,想来也是只顾着玩闹而忘了所交待的事宜。因此司徒云龙方才决定好好的教训她们一番,以示警戒。

慕容飞鸢等人依然在不断地互相鞭打着,每个裸露的屁股上如今都已经是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有了暗青色的瘀痕。

慕容飞鸢除了感到臀上疼痛不已外,体力也渐渐的减弱着。疼痛加上如此的运动,想不乏累都难,所以三女此时均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都进来。”

司徒云龙冰冷的声音终于从屋内传了出来,听在三人耳中如同天籁。

慕容飞鸢三人同时松了口气,顾不得起身整理,手上拎着各自的皮鞭往屋内爬去。三人到得屋内,跪爬到司徒云龙近前,而后转过身去齐刷刷的背对着司徒云龙跪好,再将那饱受鞭打的屁股高高蹶起,让司徒云龙验视。

在软椅上闭目养神的司徒云龙并未睁眼看去,只是冷声吩咐道:“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将这里收拾妥当,院内积雪清扫干净,再把自己拾掇整洁。”

“是。”慕容飞鸢三人领命起身,瑛儿拉了下慕容飞鸢的衣袖,示意她留在屋内收拾,而后领着姝儿往屋外走去。慕容飞鸢感激的看了眼瑛儿的背影,心内明白这是瑛儿担心若是自己与姝儿一同清扫积雪的话,怕是又会惹出事端,才让她留在屋内整理。

慕容飞鸢起身看了看闭目半躺在软椅上的司徒云龙,不敢出声打扰,便轻手轻脚走到屋内矮桌旁放置炭盆之处,弯身将炭盆拿起出屋到院角将炭灰倒出,再到柴房里取了些备好的炭物,借由炭盆内的余炭燃着,待烟尽数燃过后再将炭盆抱回屋内,小心的放在司徒云龙身侧,方才转身去收拾矮桌上的碗筷。慕容飞鸢先是将碗筷收起拿到厨房清洗,而后又回到屋内开始小心的打扫擦拭着屋内的一应物什,最后看一切都恢复了往昔的明净,才走到司徒云龙旁边的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具到厨房烧水,冲泡了一壶新茶再拿回到屋内,为司徒云龙倒上一杯后方才去院子里与瑛儿、姝儿一同清扫积雪。

慕容飞鸢来到院里时,瑛儿与姝儿已将积雪清扫了大半,余下的也只有院边靠墙处的一些,慕容飞鸢便拿起工具去清扫余下的部分。看着那白莹莹的积雪,慕容飞鸢实是不愿就此将它除去,一时间竟将司徒云龙的冷厉抛在了脑后,动手将余下的积雪堆成了一个小巧的雪人。暗想:这也算是把积雪清扫干净了吧?

待瑛儿发觉时,业已来不及阻拦,三人还要沐浴梳洗,只好就此做罢,带着另两人匆匆去烧水洗浴。

沐浴后的三人换上干净的衣裙,回到屋内在司徒云龙身前并排跪好,等候着下一步的吩咐。

司徒云龙看着眼前三个同样娇美却风格各异的女孩,心内舒缓了许多。刚被热水浸润过的三人,脸颊都透着些红晕,瑛儿与姝儿仍是紫色衣裙的装扮,而慕容飞鸢却是穿了一套绛红色的夹棉衣裙,将她雪白的肌肤映衬的更显娇嫩。

“过来。”司徒云龙用眼神示意着慕容飞鸢。

“是。”慕容飞鸢赶忙应声,而后膝行到司徒云龙跟前。

“上前。”司徒云龙右手轻拍着软椅的右侧扶手。

慕容飞鸢绕过软椅,在软椅右侧的扶手旁跪好。

“转过去。”司徒云龙再次命令着,慕容飞鸢依命转过身去。司徒云龙拍拍慕容飞鸢的后背,示意她伏低身子将屁股高蹶起来,再让她分开双腿蹶趴着。慕容飞鸢一一照做,待到司徒云龙撩起她的下裙,手伸到那羞耻的菊洞口时方才醒悟,司徒云龙是要检查什么。慕容飞鸢不由得心下暗颤,这些日子司徒云龙不在,瑛儿不再每日监督着她戴那东西,便于前日偷偷地将那东西藏了起来不再时刻戴着,今日被司徒云龙惩罚在前,打扫整理在后,便忘了将它再重新戴入……

司徒云龙依旧靠在椅上不曾直身,看着眼前一览无余的红肿臀肉,以及那私密也在眼前尽数展示着,眼内不仅露出了喜悦之色。而后伸手探向慕容飞鸢的臀缝之间,在按触到那点柔软后脸色却是登时一沉:“为何不戴?”

“忘……忘记了……”慕容飞鸢颤声答道。

司徒云龙用力,将右手食指整根没入,突然的发难给慕容飞鸢干涩的菊洞口带去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慕容飞鸢咬牙忍下险险叫出口的痛呼,身子本能的往前闪躲着。

“几日未戴。”司徒云龙平静的问着话,手指却在慕容飞鸢的菊洞内不停的旋转着,指腹处有意的在那内壁上按压着、摩搓着。

“三……三日……”慕容飞鸢只觉得体内痒胀不已,而那入口处又有着辣辣的疼痛。

“你可真是好记性啊。”司徒云龙淡淡的说着,手指在慕容飞鸢体内弯曲了起来,将慕容飞鸢狭窄的甬道撑大。

“主人……”慕容飞鸢身子轻颤,额上已渗出了薄薄的汗意。

“哼。”司徒云龙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手指肆意的*扩张着,后又将中指一并探入,先是并排两根手指左右旋转着,后将两根手指向外慢慢分开,将慕容飞鸢的菊洞撑开出来了一道缝口,抬起身子似往内看着什么。“将柜内的锦盒拿来。”司徒云龙重又靠在椅背上吩咐着。

“是。”瑛儿应声站起,走到屋内放置各类工具的柜前,打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内拿出一个方形锦盒,重又回到司徒云龙身前跪下,双手恭敬的将盒子递与司徒云龙。

司徒云龙接过盒子,抽出右手将其打开,而后从内拿出一颗拇指肚般大小的珍珠,缓缓塞入慕容飞鸢体内,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一连放入了六颗方才罢手。看着那菊洞口处慢慢闭合,直至不见丝毫的缝隙,司徒云龙抬手轻拍着慕容飞鸢的裸臀说道:“夹紧了,若是有一颗掉了出来……,哼。”听到那声冷哼,慕容飞鸢不由得心下发颤。

当司徒云龙带着慕容飞鸢三人来到前院正厅时,众人都已到齐,司徒云珍更是等的不耐,一见到司徒云龙便叫道:

“二哥,你怎么这样久才出来?你看天都近午了!”

“嗯嗯,二叔真慢!”一旁的司徒亮也跟着嚷嚷。

“呵呵,是二叔不好,让亮儿等的久了。”司徒云龙抱起司徒亮笑道,“我们这就出发,午饭便在别院用吧,那边什么都有,还有些牛羊肉类,不如我们今日便到那边将肉烧烤来吃?”

“好啊,好久不曾吃到烤肉了!”司徒云珍一扫之前的不快,拍手叫道。

“呵呵,一听到吃肉你就欢畅!”曲婷儿在一旁笑道。

“那是,我是无肉不欢!”

“无肉不欢!”

“无肉不欢!”

一旁的几个小家伙也跟着叫嚷着。

“好了,出发了。”

“噢,噢,出发喽出发喽!”马云杰与司徒亮两个小小子兴奋的喊叫着往外冲去。

“当心,别摔着了!”罗丽影慌忙叮嘱着,示意丫环们好生看护。

就这么着,姜秀枝带着秦安秦康两个小兄弟与另外三位女眷共同乘坐一辆马车,司徒云虎与司徒云豹各带了三名侍女分别乘坐一辆马车,司徒云龙与慕容飞鸢三女同乘一辆,余下一辆最大的由娄氏与几名侍女带上五个孩子一同乘坐,一路说笑着前往别院去赏梅。

28踏雪观梅(下)

当司徒云龙一干人等到达别院时,已经近午时了。司徒亮几个小人儿因着之前司徒云龙的那句“烤肉”便一直惦记着,一到别院便嚷嚷着要吃烤肉,于是众人便决定干脆到后院那所建在假山上的庐庵院内自行烧烤,而在那院中还能看到下面梅园中的梅林。在烧烤嬉戏中远观雪中腊梅,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情趣了。

司徒云龙看着小家伙们一个个的争吃玩闹,心情也跟着欢愉了起来。

“你们也去玩吧,这里不用伺侯了。”司徒云龙对身旁三女说道。

“是。”三女躬身谢过,便娇笑着跑开去了。

“二弟,今早我收到了京城的来信。”司徒云虎接过身旁侍女递来的一块香嫩烤鹿肉,放入口中慢慢的嚼着。

“嗯?怎么说?”司徒云龙收回看向在另一处烧烤炉前吃闹着的侄儿们的眼神,开口问道上。

“你们都去那边照顾小少爷小小姐吧,小心他们摔着了。”司徒云虎挥手示意道。

“是。”原本在一旁忙着翻烤、伺侯的六名侍女闻言齐齐起身施礼后往姜秀枝等人之处走去。

“户部的陈乾陈大人说咱们上次的货少了点,搞的他不好做。”司徒云虎等六女离开后方才开口说道。

“陈乾?哼。”司徒云龙一声冷哼,“他是想独吞吧。”

“二弟,虽然他是要的多了点,但我们现在还不好开罪于他,我看不如就按他的意思再给他送去几个好了。”

“是啊,二哥。”看司徒云龙一时没有开口的意思,司徒云豹便也开口劝道:“二哥,听说那家伙是当今皇上眼前的红人,曾经救过皇上,所以皇上对他可说是言听计从的。”

“这事你们看着办吧。”司徒云龙沉思了会儿说道:“派人留意下他的动向。”

“二哥放心,这事就交给我吧!”司徒云豹夸口说道。

“交给你才不放心!”司徒云虎接道:“你向来见到美色就走不动,这不是小事,还是由我来办吧。”

“大哥,我虽然喜欢美色,但可从来不打咱们生意上的主意!”司徒云豹不悦的说道。

“大哥,这事就让云豹去办吧。”眼看着两人就要争吵起来,司徒云龙赶忙出声制止道:“云豹他到也从未坏过正事。何况最近云珍回家来住着,你也好好的陪陪她吧,她可是最粘你的。”

“呵呵,是啊,这段时间,也苦了她了。”提到自小疼大的胞妹司徒云珍,司徒云虎便也不再多作争议。

“二弟,还有一件事。”司徒云虎拿起面前的酒杯,轻啜一口说道:“秀枝弟妹上次说的那件事,我们也该着手办了。二弟,我看你新添的那个丫头……”

“大哥,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不必再议。”司徒云龙闻言便即打断司徒云虎的话说道。

司徒云虎也不着恼,只是开口说道:“二弟,事有轻重缓急,别误了大事就好。”

“大哥放心,我心中有数。”司徒云龙说罢端起面前的酒杯说道:“大哥、三弟,来来,我们难得有这等闲暇的时日,不要尽说生意了,喝酒,喝酒。”

“对对,大哥、二哥,小弟先干为敬。”司徒云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呵呵是啊,二弟,你这梅院中的梅花开的好是香艳啊!”司徒云虎又岂不明白司徒云龙不愿谈及此事?便也不再逼迫,举杯共饮。

三兄弟推杯换盏,一时间到也开怀。司徒云豹抬手招回方才支走的侍女们,自然又是一番的嬉闹。

慕容飞鸢与瑛儿、姝儿三人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候,心下均是无比的欢畅。慕容飞鸢与瑛儿、姝儿渐渐走远,慕容飞鸢因体内还带着物什,自是无法象瑛、姝二女那样嬉闹,却也被这雪的清新与那随风飘来的阵阵清香引得欣然欢笑。

慕容飞鸢慢慢的在雪中走着,顺着那股清逸之香,竟一路下到了那梅园之中。

一入得院内,飞鸢便被扑面而来的香气沁了个满鼻,深吸口气,混合着雪的味道的梅花香味直入肺腑,好不美妙!

慕容飞鸢慢慢地走着,慢慢地看着,慢慢地闻着,一片雪花飘落在鼻尖,凉凉痒痒的竟惹来她一阵娇笑。

司徒云龙右手拿着酒杯,双眼却盯着园内那抹穿走在梅林中的绛红的身影不放,耳边恍惚听闻到阵阵银铃般的脆笑声。司徒云龙心下暗道:自从见到她,便从不曾听到她有过如此开心的笑声。

看着那抹绛红如孩童般的在雪中打着转儿,在林间游走着,在花前轻吻着,司徒云龙竟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洒金儿,我想我知道你当初所说之言的含意了。

“二嫂,你怎么不吃?这可是你最爱吃的兔肉哦。”司徒云珍看着一旁不曾下筷的姜秀枝,轻推她一把说道。

姜秀枝收回看向梅园中的眼光,稳稳心神,冲着司徒云珍微微一笑:“想是被烟薰的久了,竟觉得有些心闷。”

“那不如我们去下面的梅林走走吧,听说二哥那片梅林里可是有不少上好的品种哦。”司徒云珍笑道。

“也好。”曲婷儿接道:“这几个小鬼吃了这么多肉食,也该让他们去消消食气,免得晚上闹腾。”

司徒云珍闻听“扑哧”一笑,说道:“三嫂,你就不要担心那些个小魔障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玩的欢着呢,交给娄妈妈看着保管没事的。”说着上前拉住曲婷儿的一支手臂道:“我难得跟你们在一起待着,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啊?老惦记着那些大的小的!三嫂,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啊!”

“呵呵,好好,陪你!”曲婷儿伸手轻拧了下司徒云珍被火薰的胭红的脸颊,笑道:“你这张小嘴,总是这么的有理!”

姜秀枝与罗丽影、曲婷儿、司徒云珍,带上秦安秦康一对小兄弟缓缓的往那处梅林走去,隔着一道弯便听到一阵嬉闹声传来。刚一转过那弯,便有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迎面飞了过来,姜秀枝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姜秀枝只觉得满面凉意,惊愣在当地。

“夫……夫人……”瑛儿与姝儿见此情景慌忙跑到进前,双双跪倒在地,不敢动弹。

原来瑛、姝二女正在玩雪仗,姝儿回打瑛儿的这一球被瑛儿躲过,却没想到偏偏这时姜秀枝等人走了出来,雪球不偏不倚的正打在了姜秀枝的面门之上。

“二嫂,没事吧?”走在姜秀枝一侧的曲婷儿赶忙用手帕清去姜秀枝脸上的冰雪,担心的问着。

“不会有事的,小孩子们经常玩的嘛。”一旁的罗丽影笑道,心下更是乐开了花。

“大胆的奴才!”姜秀枝闻听到罗丽影的笑言,心下更是恼怒。

“二嫂莫气,今日我们本就是来赏雪玩雪的,二嫂来来,我们也来玩。”司徒云珍眼明心亮,知道自家嫂嫂与姜秀枝素来不和,看姜秀枝的表情,恐是便要发火,便赶忙打岔道。

姜秀枝平稳了下心气,方才开口道:“杵在这里作甚?还不快快与我下去!回去再跟你们算帐!”

“谢夫人。”二女闻言,慌忙叩头谢过,方才起身匆匆离去。

29雪中情

“二嫂,快来!许久不曾这样玩闹了……”原本嬉闹着的司徒云珍,在掬起一个雪球时,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恍惚的愣在那里不再作声。

姜秀枝等人对望一眼,心知她必是又想起了往日与马文杰相处的情形,便不约而同的走上前去,一个说“就你爱疯,我可没你的精力大。”一个挥手拍去司徒云珍手中的雪球“瞧瞧这手冰的,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一个拉过司徒云珍的手,边暖边说道“我们还是去园子里赏梅吧,你不一早就嚷嚷着要看你二哥那园子里都有什么上好的梅花?”当下三人便推推拉拉的带着司徒云珍一同进了梅园。

“嫂嫂~~你们,你们真扫兴!”司徒云珍见撒娇无用,便嘟嘴怪道。

“好啦,你要是爱雪,待会儿让秦安秦康那俩小子给你推个雪人,现在你可得陪我们去里面好好的看看那些梅花开的怎样了!”姜秀枝说着给秦安秦康两兄弟递了个眼色,二人会意上前,机灵的说道:“嗯,大小姐,我们兄弟一会儿给您推个最漂亮的雪人好不好?”

司徒云珍看看众位嫂子,知道她们是在关心自己哄自己开心,再瞅瞅眼前那两个如冰雪般精致的小脸,也不由得笑道:“那你俩现在就在这儿堆,等我出来了,可要看到一个漂亮的雪人。要是不漂亮的话,就罚你俩杵在这里做雪人!”

“好好好,就让他们在这儿堆,堆的不好就让他们做雪人。”如此这般一阵嬉闹,姜秀枝等人方才说笑着一路赏梅去了。

“……

梦也梦也,梦不到,寒水空流。漠漠黄去,湿透木棉裘。

都道无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姜秀枝等人走进梅林深处,正自被那雪中梅之香气所吸引,猛地里听到不远处传来两句清幽的词句,不禁心下好奇,便欲往发声处寻去。却在走了几步后,又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脚步,立在原地不再前行。

“玉儿,你这丫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不给我过来!”司徒云龙看着十步之外站在一株玉蝶梅树下的慕容飞鸢,眼里闪过一丝被打扰到的不悦。

司徒云龙在这里已经站了有四五分钟的光景了。在他看到姜秀枝等人下得庐庵,往梅园处走去的时候,他便也起身邀司徒云虎、司徒云豹同去观梅,但那两人对此并无甚兴趣,说是下面雪大天冷,不如到屋内避雪吃肉来的爽快。于是司徒云龙便命丫环仆人将原本摆在院中的一应物什挪至屋内,自己便说要去整理整理那些梅树,之后再行回来饮酒做乐。

当司徒云龙寻到慕容飞鸢时,正看到她立于那株梅树下,司徒云龙站立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慕容飞鸢的侧面。就见一身绛红的慕容飞鸢,一手轻拈着梅枝,慢慢的点起脚尖,将秀美的小鼻头凑上前去,鼻翼轻轻的吸合着,一双秀目微微闭拢,长长的睫毛有着轻轻的颤抖,在这飞雪的梅林中,显得犹如落凡的仙子般,轻灵而飘逸。

眼前的这一幕,让司徒云龙看的有些痴了,仿如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在梅林中遇到洒金儿般,一样的似梦似幻,一样的如诗如画,不同的是:那个藏在自己心底深处的女子,身着的是一袭黄裳,站立在一株绿萼新梅下。

“白鸥问我泊孤舟,是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时,何事锁眉头?

风拍小帘灯晕舞,对闲影,冷清清,忆旧游。旧游早游今不在?花外楼,柳下舟。

梦也梦也,梦不到,寒水空流。漠漠黄去,湿透木棉裘。

都道无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耳边传来清甜的嗓音,方才让司徒云龙收起回忆。听闻着远处传来“吱吱”的踩雪声,司徒云龙知道是姜秀枝等人就要到了,他特意下来寻找慕容飞鸢,便是担心她会遇上姜秀枝等人,再惹出事端来。当下便不再犹豫,开口将慕容飞鸢唤到进前,“放你出来片刻便野的不知回了吗?”

“玉儿不敢。”慕容飞鸢看着面色不愉的司徒云龙,吓的慌忙跪倒在地。

“哼,起来吧,跟我回去。”司徒云龙不再理会慕容飞鸢,拂袖转身往前走去。

“是。”慕容飞鸢赶忙起身,紧走两步跟在司徒云龙身后一同行去。

“二嫂,这想必就是二哥新收的那个小丫头了吧?看来还真是个妙人儿呢。”听得司徒云龙二人走远,司徒云珍方才问向身旁的姜秀枝。

“嗯,刚来的丫头,还不懂得规矩。”姜秀枝口里随意的答着,心里却暗自发狠:竟让这奴才躲了过去!

“这丫头看着倒是乖巧的很呢。”一旁的罗丽影状似无心的说道。

“是啊,这丫头看着真个是惹人怜惜的慌。”曲婷儿含笑接道。

“啊,你们是不是看着眼馋了?改天让大哥、三哥也给你们找一个来啊!”司徒云珍打趣道。

“我可没这个福份哟!”罗丽影说着还有意往姜秀枝处看了一眼,眼内尽是嘲讽之意。

“嫂嫂,大哥最听我的了,要不要我一会儿去帮你跟大哥说啊!”司徒云珍凑到罗丽影身前,做讨好状。

“去!你这丫头,就会取笑我!”罗丽影伸手欲打,被司徒云珍娇笑着躲开。

互相笑闹着的三人,均没有看到一朵盛开的红梅,被姜秀枝摘落指尖,不大的工夫便被捻成了一地的碎屑,飘飞在风雪中。

(待)

本章有些se度,不喜的请就此打住。

30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司徒云龙染上了一个习惯:小憇或者就寝时,总会让慕容飞鸢在旁念读诗书。

不一定非要是诗词,也不一定非要是文章,医书也好,兵书也罢,总之要有慕容飞鸢在旁念读着,司徒云龙才会感到轻松与安稳。

“第十六回,真好事半路遭魔,活春宫连箱被劫。”慕容飞鸢念罢这句,不由觉得脸上发烫。

今晚司徒云龙上床就寝时,将一本书翻至此页递与慕容飞鸢,命她在床前念读。连着十数日慕容飞鸢都被司徒云龙如此命令,但每次所念之书都不尽相同,有时是诗词,有时是文章,有时是帐目,有时是兵法……所以今次,依然跪坐在司徒云龙床榻前的慕容飞鸢,接过司徒云龙递来的书本,不疑有它的张口便念了起来。却在念出那“春宫”二字时,不由得心下窘迫。偷偷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司徒云龙,却见他闭着双目,呼吸均匀的不作声息。

慕容飞鸢心下犹豫着,在念与不念间挣扎不已。

“呜”就在慕容飞鸢暗自犹疑的时候,靠近床侧一边的大腿内侧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慕容飞鸢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却在看到紧捏起自己大腿内侧嫩肉做旋转状的修长手指时,停下了原有的念头。慕容飞鸢深吸口气,缓解着那强烈的疼痛感,而后张口继续念道:

“诗云:

芳心忍负春晴日,

小阁添丝绣碧罗。

绣到鸳鸯针忽折,

画中好事也多魔。

香云与瑞珠、瑞玉,把未央生藏在家中,依了定例,一人睡一夜。周而复始,轮了几次,未央生与旧例之外,增个新例出来,叫做“三分一统”,分睡了三夜,定要合睡一夜;合睡了一夜,又依旧轮睡三夜。……”

慕容飞鸢越念声越小,脸上亦是越来越觉得有着如火般的烫热。慕容飞鸢有心不念,却苦于在自己每每停下不念时,司徒云龙便会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掐拧起来,迫于司徒云龙的威厉,慕容飞鸢便急匆匆的继续念去,希望早早的将之念完便罢。

慕容飞鸢毕竟还是个未着世事的孩子,虽然经历了这许多,却终究不曾真正的见识过男子的恶劣禀性。司徒云龙既然有意施坏,又岂会轻易的放过慕容飞鸢?如若慕容飞鸢真的快快的将此一节念完,又怎知那未曾尽兴的司徒云龙,会再挑些什么更加难以启齿的内容让她去念?

“……谁想他不用第二把,头一把就开着了。揭起盖子一看,只见一个雪白男子睡在里面,腿上横着一根肉(棒)槌,软到极处,尚且令观者吃惊。不知他坚硬起来更作何状……”

司徒云龙睁开双眼,戏谑的看着粉面通红满脸窘迫的慕容飞鸢。原本在慕容飞鸢腿上嫩滑处游移的手指缓缓的向前探去,直至那点幽秘之处。食指轻轻的拨弄着那丛黑密,慢慢来到那秘密之口,探指下按——

“嗯,主人……”慕容飞鸢被那手指扰的心神不宁,书中所写更是让她心生羞愤。

“继续念。”司徒云龙用挴指、食指捏起一点娇嫩,手上使力,满意的听到慕容飞鸢发出一声倒吸之气。

“……可怜这三个姊妹,就像送棺材的孝妇一般,心上悲悲切切,只不好啼哭出来。不但舍不得这幅活……春宫被人连箱劫去,还怕箱中之人被淫……妇……干死,有路过去,无路回来。……只因书箱这件东西与棺材无异,恐怕是不详之兆也。”

慕容飞鸢含羞忍辱,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终于将这一节念完。原想着念完后终于可以摆脱这种羞辱之状,却不想自己的身体竟被司徒云龙挑逗的有了反应。羞、愤之中还有夹带了些从不曾有过的其它感觉,如今不单单是脸皮,整个身子都觉得烫如火沸如水。慕容飞鸢只觉得心下无比的羞耻,恨不能立即冲到院内,借助那冰雪之力让这一身的滚烫得以平息。

司徒云龙起身坐于床边,双脚着地,双腿分列。伸右手将慕容飞鸢手中的书本抽离,随意的扔在一边。而后左手探向慕容飞鸢腰后,右手跟上前去放在慕容飞鸢腰侧,双手稍一用力,便将慕容飞鸢整个身子抱了起来,将其面朝上的平放于自己双腿之上。

司徒云龙调整着慕容飞鸢的身姿,使得慕容飞鸢的臀部上方与膝弯之上的部位正好分放在自己的两腿之上,这样一来,慕容飞鸢的私密之处及那股沟大腿之所便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司徒云龙的左手横放在慕容飞鸢平滑的小腹上,抬右手用力在慕容飞鸢的左边大腿上的嫩肉上打去,“啪”的一声脆响过后,一个红红的掌印便显现在了那层白嫩之上。然后接着一掌便拍在了慕容飞鸢右边大腿上的嫩肉上,离手后亦有一个掌印留在了那嫩白之上。如此这般,“啪啪啪”不断的在慕容飞鸢左右大腿上响起,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疼痛引得慕容飞鸢一阵阵的痛呼,身子也随之在不停的扭动着。但这种身子如反弓般的形状,实不能让慕容飞鸢有多大的闪躲幅度。

司徒云龙继续有力的拍打着,“啪啪”声后均是立即现出层层的红晕。数十下过后,竟然令慕容飞鸢升起了异样的感觉。先前的疼痛渐渐的变的不那么的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蠢蠢欲动的陌生感。

司徒云龙逐渐减弱了力度,除了继续不停的拍打着两个大腿之处,手掌偶尔还会光顾到慕容飞鸢那因着不适而微微颤抖着的耻丘处。

“嗯……主人……”糜离的呻吟冲口而出,却在出口的一瞬感到了无尽的羞耻,慕容飞鸢立即咬住嘴唇,隐忍着,暗恨自己竟象……竟象那烟花之女般的不知廉耻。

“叫出来。”司徒云龙加快手上的动作,仿佛慕容飞鸢的一切表现尽在眼底般:“不许咬唇。”

慕容飞鸢这次没有再听从司徒云龙的命令,仍是紧咬着唇瓣,双眼紧闭,努力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的声音来。

司徒云龙皱眉,手掌改拍为揉。指腹在慕容飞鸢的娇嫩花朵上来回摩搓着,时而轻柔,时而紧凑……直到慕容飞鸢再次呻吟出声。

司徒云龙伸左手将慕容飞鸢扶起,合拢双腿,让她坐稳在自己的双腿之上,右手却并没有停止动作。司徒云龙细细的品赏着慕容飞鸢的面部变化,心知这是她的初试,并不想对她有过多的要求,只是想这样子静静地欣赏着。

“嗯……”慕容飞鸢感到自己有些迷离般的眩晕感,心中抵抗的同时,又有着莫明的想要去迎合的感觉。

“嗯……”慕容飞鸢睁开雾湿的双眼,看向司徒云龙,眼内似嗔似怪似不满。原来是司徒云龙停下动作收回了右手。

司徒云龙看着如此迷惘且可爱的慕容飞鸢,不由得笑道:“可喜欢?”

慕容飞鸢闻言登时羞的低垂下了粉颈,不敢再看向司徒云龙。

司徒云龙轻笑一声,并不再逼迫慕容飞鸢,而是将慕容飞鸢抱起走向屋内炭火旁早已备好的浴桶处。司徒云龙抱着慕容飞鸢一同坐入浴桶内,替她细细的清洗着身子。整个过程中慕容飞鸢都不曾再将双眼睁开,只羞的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司徒云龙过于的用力?亦或是水温仍热?当终于待到司徒云龙满意的将慕容飞鸢抱出浴桶时,慕容飞鸢的整个身子都被蕴染出了一层嫩嫩的粉红来。

司徒云龙将慕容飞鸢放置在床榻上,取过一旁的软巾,将慕容飞鸢身上的水珠尽数擦去,方才回手擦拭自身。司徒云龙粗略的擦拭过自己身上的水痕,将软巾扔在一旁,便也上得床去,伸手拉过锦被,将自己与慕容飞鸢盖好,“睡吧,仅此一次。”然后便合眼睡去。

慕容飞鸢躺在司徒云龙身侧,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先是闭眼偷偷的听着司徒云龙的动静,直至耳边响起司徒云龙那微微的鼾声,才缓缓的张开双眼。

慕容飞鸢定定的看着某处,心下回想着今晚的一幕幕,脸上不由得又是一阵滚烫。转头看看身侧的司徒云龙,小心的探视着他是否真的已经熟睡。

慕容飞鸢傻傻的看着司徒云龙,觉得那熟睡的脸容不再有白日里的凌厉,竟显出了一种柔和来。挺鼻方口,竟觉得有着不同于白日时的亲和。

慕容飞鸢看着司徒云龙那微微皱着的眉头,竟有一种想要帮他抚平的冲动。伸出一手慢慢的往前靠去,手指试探性的慢慢前移,刚一碰触到司徒云龙的脸颊,便即又飞快的抬起,迅速缩回进被内,紧闭上双眼,不敢再动……

这一夜,慕容飞鸢注定要无法入眠。

(待)

原帖由文艾于:07发表

继续继续好像跳过我想知道的那一截了?!

呵呵

呵呵可以自行想象有些事情说的太明白就不好玩了^^

原帖由于:12发表

最喜欢小梅翻译的东东,很期待新的翻译

抱歉我不是小梅这也不是翻译^^

原帖由于:26发表

有种预感,瑛儿可能是坏银,放蛇的应该是她吧

嗯是打算把瑛儿设定为坏银但放蛇的真的不是她哦^&^

31往事(1-上)

司徒云龙离家的第二年,在地处中原的陆阳城内的一家名为“和利”的典当行里找到了一份工作。因为他能文能武且机灵无比,加上所交待给他的任务他都能又快又好的完成,所以老板对他是相当的器重。

徐东翁,年过半百,开设这家“和利典当行”已经有二十余年的光景了。徐家本是陆阳城内的大户,却因三十年前的一场大火,将整个家产烧了个净光,是家中一个老奴拼命把徐东翁从火堆里救了出来。当时的徐东翁只有十二岁,过惯了富裕日子的公子哥,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身无分文的乞儿?然而这徐东翁也是天生聪颖之人,加上家中的教养,目前虽遭遇如此不幸,却也并不怨天尤人,反而立志要自行闯荡,终有一日重振家风。

徐东翁先是与那老奴一路行乞的回到老奴的原籍,原想着送老奴回归家园后自己先有个缓歇再做打算。不曾想那老奴家乡却正好发了一场洪水,整村的人逃的逃散的散,好容易找到个以前的相识之人,打听下才知道老奴家中之人也已不在原籍,被那场大水冲的不知到了何处去安身。

如此一来,徐东翁只得另想办法。最后决定带老奴一同前往远在南方的姑母,打算先在姑母处暂住一时再做决断。

徐东翁与那老奴一路艰辛,好不容易到了姑母家。徐东翁的姑母到是对他怜惜有加,毕竟是自己娘家唯一的骨血,所以对徐东翁是多有关爱。但徐氏有一个孩儿,与徐东翁年岁相仿,亦是家中的独子,所以养了一身的骄纵之气。一日里与徐东翁有了争执,便说:“你在我家吃住无忧的却还要欺负我?你走你走!”原本小孩子间的打闹当不得真,但是徐东翁在这里住的长了,自不免听到些下人们的闲言闲语,再加上徐东翁偏是个有志气的,来姑母家本就是暂且寻个落脚之所。经过这场争执后,徐东翁还越发的坚定了离开之意。

这日徐东翁收拾妥自己的几件衣物,带上一同前来的老奴,向姑母辞行。此时的徐东翁也只是方满了十四岁,徐氏又怎放心他一个弱子出外闯荡?可这徐东翁是铁了心的一定要出去历练,并说要重振家业。最后徐氏无法,只得同意。但有一个条件,便是每年冬至时必须回来一同过节。徐东翁点头应允后,徐氏才擦拭着老泪同意放行。

徐东翁先从姑母这里借了二百两银子做为本钱,做了些小买卖,之后等有了些积蓄后便与那老奴一同回转到陆阳城,在自己家的原址上先盖了个简陋平房,让老奴住下,然后自己又一个人外出做生意去。

如此几年下来,还真就让徐东翁闯出了些名堂来。又过得几年,徐东翁便回到陆阳城,将自家按之前的样貌重新建起,并在陆阳城内开了一家小典当铺。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徐东翁也将原先的那一家小铺子,发展成了个规模不小的典当行。如今的陆阳城里,可是没有谁不知道那“和利典当行”的。

这一日,徐东翁将司徒云龙唤进内厅,将一个红色漆木的小型方盒递与他说道:“云龙啊,下个月初九是我那老姑母的七十大寿,我要你将这件礼物亲自交到她老人家的手中。”

司徒云龙看看那东西,心下暗想:“是什么样的东西,让徐老伯如此的重视?”当时的司徒云龙还不满十七岁,平日里徐东翁对他另眼相待,私下时都会让他以“老伯”相称。

徐东翁象是看出了司徒云龙的心思般,拈须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多贵重的东西,只是现在世道不太平,我担心环儿人小多贪玩耍的,把东西给弄丢了,故而才交与你来保管。”

“好,老伯放心,云龙定不辱命。”司徒云龙抱拳说道。

“嗯,云龙啊,老夫没有看错你。”徐东翁将手中木盒交到司徒云龙手中,抬手拍了拍司徒云龙的右肩夸道。

“徐老伯,我何时动身前去?”

“嗯,不用着急。你今日回去歇息歇息,明日再动身即可。路上你也不必急行,只要在下月初九前送到便可。”徐东翁回身走到厅内正位处的椅上坐稳,“环儿他们明日早饭后便会先行起程前往,你等他们走后再行起程,你一路上跟在后面替他们多留意下动向。”说到这里徐东翁不禁苦笑了下:“我这对儿女啊,非要自己去,还不许派家仆跟随……唉,他们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也就不用这么费心思了。”

司徒云龙听到此处,心下便即明白。徐东翁生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徐玉环、徐玉年,年方十六,是一对孪生姐弟,向来活泼爱动,平日里与自己倒也和的来。想必是这对兄妹想要独自前往姑奶奶家,而徐东翁虽放心不下,却拗不过这双小儿女,只好应下,加上徐东翁的妻子在生下两个孩子后便因产后风而过世,自己对这对儿女更是疼爱娇宠的很。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便让自己暗地里对他们多多的保护着。

司徒云龙想至此,便再次拱手施礼道:“老伯放心,云龙一定保护好小姐与公子。”

“云龙说哪里话,你比他们长了一岁,把他们当作弟、妹便可,不用如此的拘礼。”

“是。”司徒云龙笑着应道:“老伯,若无它事,云龙就先告退了。”

“好,你去吧。”徐东翁挥手说道。

司徒云龙躬身施礼后便即转身离去。

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两句话:

一、宁见无常,莫遇青黄。

二、甘愿青衫剑上死,不求黄裳棒下生。

青衫林羽飞,黄裳宁洒金,同门师兄妹,师从百草仙宁采真。

这百草仙宁采真医术过人,素有医仙之称;手中的一管碧玉青竹箫,除了吹得一曲让人闻之痴迷的浮生曲外,那管玉箫更是他御敌的兵器。宁采真在二十年前邂逅了江湖美人碧游仙子罗碧瑶,二人可说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最终结为连理双双归隐于百草谷,不再过问世事。

而二十年后的现今,江湖上新出了一对新秀,正是这林羽飞与宁洒金,二人一把龙泉剑一根青竹棒,携手游历,好不快活。只是这二人做事全凭心性,看到不平之事若当真的十恶不赦那自是不会放过,若是过不至死便也不会过于为难,惩戒一番也就是了。只不过,这惩戒的方式却让人多不能忍受。所以二人虽然做事无愧于天地,却也着实得罪了不少门派,无论黑白,在提及二人时,都会有人恨的牙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宁洒金一袭黄裳,手执一管碧玉箫,正自靠坐在河边的一株垂柳下吹奏着,身旁还斜放了一根两指粗细如翠玉般的青竹杖。箫音清宛,时而似低低细语,时而如幽幽轻诉,音至沉怨时却又加入了一道笛音,笛声清脆,似在安慰箫音般,悠扬跟随。

一曲终了,宁洒金皱眉:“羽飞哥哥,为何这一处我总是不能象爹爹那样一气呵成?”

林羽飞将手中玉笛挽了个剑花,重新插入腰间,方才走到宁洒金身前说道:“师父久经时事,哪是你一个小毛丫头比得的?”说着还在那噘起的红唇上轻捏了一把。

“哪个是小毛丫头了?我六个月前便已经过了十七岁的生日了!”宁洒金闻言更是不依的说道,尤其加重了“六”与“十七”两个数字。

“是是是,我们洒金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林羽飞笑道。

“唉。”原本还在嬉闹的宁洒金却忽然叹了口气,娇俏的小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怎么了?”林羽飞见到这样的宁洒金最是心疼的很,赶忙问道:“是头又痛了吗?”最近宁洒金总是吵着头痛,给她吃药却又不肯吃。宁洒金从小便这样不爱吃药,骂也没用打也没用的,每次吃药都跟打仗似的。林羽飞担心的伸手去轻揉着宁洒金的太阳穴处,心下不禁暗叹:师父虽然号称医仙,却偏偏对这个宝贝女儿没有办法。不过还好宁洒金从小便活蹦乱跳的,又有宁采真的食疗法滋养着,极少生病,才算是让人微省了些心。

“不是。”宁洒金闷闷的说道:“羽飞哥哥,你说,你说爹爹为何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呢?当初娘不是说等我满十七岁时你就有二十四岁了,我就可以嫁给你做你的小妻子了吗?”

“怎么?这么想嫁给我?”林羽飞继续给宁洒金揉着,“就不怕成亲后我天天揍你的小屁股啊?”

“切,不怕!”宁洒金吃定般的看向林羽飞:“你才不舍得咧!”

“嚣张的小魔女。”林羽飞轻点下宁洒金的额心,宠溺的笑道。

“羽飞哥哥,你说爹爹为何不同意嘛?”宁洒金靠进林羽飞怀中,换个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享受着林羽飞温柔的按摩。

“因为你跟我都不愿意接管那个白衣阁呗。”林羽飞闲闲的说着。

“哼,说起那个白衣阁就来气!”宁洒金忽的睁开那双灵动的大眼,眼里满是怒意:“爹爹怎么会突然搞个什么白衣阁出来?还规定白衣阁内的人必须穿白衣!”

“你忘了师父他老人家爱穿白衣吗?”林羽飞笑道。

“哼,我才不要穿白衣!”宁洒金恨恨的说道:“我才不要接管!羽飞哥哥,你也不许接管,偏不如爹爹的意!”

“傻丫头,我不是早就说了我不接管了吗?”林羽飞轻敲了下宁洒金的脑袋。

“对哦,羽飞哥哥你爱穿的是青衫哦,嘿嘿。”想到爹爹当时听到自己跟林羽飞都说不管时的表情,宁洒金跟偷吃到蜜般的嘿嘿笑个不停。

“坏丫头,又想什么坏主意呢?”看着宁洒金一脸的坏笑,林羽飞心下不禁暗暗摇头: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才不坏呢,坏的是爹爹!”宁洒金嘟嘴说道。

“不许没大没小的。”林羽飞又敲了下宁洒金的脑袋,这次稍稍用了些力。

“本来嘛……好嘛好嘛,爹爹不坏。”看到林羽飞又要伸手往自己的小脑袋上敲去,宁洒金赶紧改口说道:“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嘛~~”

“等我们找到一个爱穿白衣、资质又好的人交给师父的时候呗。”林羽飞伸手轻揉着宁洒金刚刚被自己敲的有些微微发红的洁白额头说道。

“可是我们都找了这么久了,还没找到……”

“没找到就继续找呗。”

“可是……”

林羽飞伸手抬起宁洒金的小下巴,柔声说道:“洒金儿,即便我们现在不能成亲,就这样游走在天地间,有你我相伴,难道不快乐吗?”

“嗯,快乐,可是……洒金儿想做羽飞哥哥的小妻子……”话未说完,一向无畏的宁洒金竟也羞红了双颊。

“好,等找到了那爱穿白衣的人,带回去给师父交了差,我们就成亲。”林羽飞一手将宁洒金拉起,另一手拿过一旁的青竹杖,牵着宁洒金的柔软小手往正在一边自行吃草的骏马走去。

“嗯,好。”宁洒金含羞带笑的应道,乖巧的任林羽飞拉着小手往前走。

“走吧,再不走,晚上可要露宿街头了哦。”林羽飞一跃上马,而后伸右手稍稍用力,将宁洒金拉上马背,再将手中的青竹杖交与宁洒金手中,待宁洒金坐稳后方提缰驭马前行。

两人共乘一骑,在近黄昏的官道上悠然而去。

(待)

PS:1、谢谢喜欢这篇文文的朋友们的支持。

2、存货没有了,以后得现Y了,所以会更新的比较慢,请见谅。

3、祝大家平安夜、圣诞夜幸福并快乐着。

【本帖最后由静夜思于:03编辑】

咳不能怪俺都是会员PK惹的啊俺现在一上来就想着PK了。。。

这个。。。就快更了

预计。。今天下午17时左右更。。

32往事(2)

司徒云龙一路跟在徐玉环、徐玉年的后面,不时的在暗中帮那两个小姐弟解决一些麻烦,还好两人也算是机灵,并不曾惹出什么大乱子来。这一路上,司徒云龙也还说的上轻闲。

不过,司徒云龙毕竟也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孩子,虽然家道没落,比平常同年龄的孩子有所成熟,却也是避免不了要有爱玩的心思。

徐玉环、徐玉年俩姐弟在人群熙攘的街市上东逛西瞅,嘻嘻闹闹的好不快活。

为了方便,徐玉环与徐玉年一样,一身武生打扮。二人本就是孪生子,这再做一样的装扮,还真就让人分辨不出谁是谁来。

徐玉环站在一处卖女孩家配饰的小贩前,伸手拿起一只玉镯,放在眼前把玩着。这镯子的玉质一看便是次品,但色彩却是徐玉环所喜欢的:绿幽幽的,带着一点点的青色,内里还刻了朵凤尾花。

小贩经多识广,一看便猜出这是哪家的贵公子出来玩耍,心想又有的赚了!

“公子,这镯子可是上好的玉器哦。您看这质地、这刻工,可都是上好的工艺。公子您若是喜欢,五两银子卖与您了!”

徐玉环听罢暗自撇了下嘴:“你欺我人小,哄骗我呢?你看看你这玉,混浊无润,毫无通透之感,你却说这是上好的玉?开口便要五两银子,真当我是小孩子好哄啊?!”

小贩闻言立刻脸上陪笑,说道:“公子,我们这做小买卖的,为的就是个养家糊口,您若是真喜欢,我给你个优惠价,一两银子您拿去!”

“姐……哥,你怎么又要买这些东西?你看看你已经买了多少了,不许再买了,快走了啦。”正要再与那小贩还价的徐玉环,被回身寻来的徐玉年拉着一只手就要往前走去。徐玉环连忙放下手中的玉镯,跟着徐玉年步法踉跄的往前走,边走边用另一自由的手拍打着徐玉年:“哎呀,你怎么跟爹爹一样,一点都不可爱!”

两人只顾着急冲冲的走路,不曾注意前面一前一后的跑来了两个顽童。

“站住站住,小沅子你还欠我一下不够数,快点站住让我打全了!”后面追赶的小童边追边挥舞着拳头叫道。

前面的小童哪里听他这些,只是一味的往前跑着,还不时的回头笑喊着:“来啊来啊,有本事你来打还啊!”却在又一次转头时,一个不留神便与正急冲冲走路的徐玉年撞了个满怀。

两方都在急匆匆的赶路,不曾想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徐玉年只觉得被撞之处有着隐隐的疼痛,而那小童却是直接被撞了个结实的屁股蹲儿。

徐玉环、徐玉年姐弟见状,慌忙上前扶起小童,软言询问有无受伤。而这时后面追着的那个小童眼看就要赶到,被扶起的小童见此也不理会徐玉环、徐玉年两姐弟,而是嘻嘻哈哈的快速往前跑去。

徐氏小姐弟见状,也便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小孩子玩闹成性的一个小插曲,相对一笑后继续往前赶路。

林羽飞与宁洒金此时正坐在不远处一座酒楼上的临窗位置处,将这一幕是瞧的清清楚楚。

宁洒金冲林羽飞笑道:“羽飞哥哥,那两个小鬼还真是初入江湖,什么也不懂哦。”林羽飞往宁洒金的碗内夹了一块粉蒸蜜藕,方才接口说道:“你才比他们大得多少?便叫人做小鬼?羞也不羞。”

“哼,反正我比他们阅历多,他们在我眼里就是“小鬼”!”宁洒金傲气的抬了下小下巴。

“是是是,你是大侠女!”林羽飞说着又往宁洒金的碗内夹了一块糖醋鱼。

宁洒金伸筷夹起碗内的鱼肉,放入口中边嚼边说道:“嗯,那两个小混蛋,居然小小年纪的便去偷人钱物,看我一会儿不揍烂他们的小屁股!咦?”正自打算吃完饭便去找那俩小混蛋算帐的宁洒金忽然疑惑的轻咦了声。

“怎么?”原本挑着鱼刺的林羽飞抬头看向宁洒金问道。

“羽飞哥哥,你看,那不是一路上跟在那对小姐弟后面的白衣小鬼吗?”宁洒金伸手向窗外指去。

林羽飞顺势看去,正看到一个白影跟在刚刚合伙演戏偷了钱袋的两个小鬼头的后面,一同消失在一条叉路的拐角处。

“嗯,这小伙子一路都在暗地里保护着那两姐弟,想必是去为他们讨回钱袋去了。”林羽飞说道。

“嗯……不对哦,羽飞哥哥,我怎么看到是那白衣小鬼让那两个小鬼头往那边走的呢?”宁洒金说罢将手中竹筷往桌子上一放,伸手从腰间的荷包内拿出碇银子往桌上一拍:“羽飞哥哥,我们去看看啦。”也不等林羽飞答话,便往楼下走去。林羽飞见状无奈的轻摇下头,亦起身跟在宁洒金身后快步离去。

“大哥哥,你要的东西。”

如今站在司徒云龙面前的,正是之前在街上打闹撞到徐玉环、徐玉年两姐弟的那两个顽童。

“很好,没被他们发现吧?”司徒云龙伸手接过小童递来的钱袋。

“放心啦,小沅子出手,万无一失!”那自称“小沅子”的小鬼一脸的得意。

司徒云龙探手拿出两碇银子,放进那两个小童的手里说道:“以后不可以再做这些事情。这些银子你们拿去,回家交给你爹,让他做些小买卖,也好过你们这样游荡在街头以偷窃为生。”

“大哥哥,我们不要你的银子,之前你帮我们的已经很多了……”小沅子将手中的银子递回司徒云龙。

“别跟我说这些了,你娘生病需要银子抓药的,还有小豆子,”说着司徒云龙伸手摸了摸另一个小童,“小豆子身体比你弱,也是需要吃些营养的食物补补的。”说罢,司徒云龙脸色一沉,说道:“拿着!不然大哥哥要生气了!”

小沅子看看小豆子,重又看向司徒云龙说道:“好,大哥哥,你放心,这钱,我们一定会还你的。”

“呵呵,好,等你有钱了,我一定来找你要债。好了,快回家去吧。”

“嗯……大哥哥,你是不是这就要离开这里了?”

“是啊,该离开了,你们好好照顾自己。”

小沅子拉过小豆子,忽然就给司徒云龙跪了下去,司徒云龙慌忙伸手拉去,却不想他们怎么也不肯起身:“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大哥哥,谢谢你那天的救命之恩,还有今天的借银之义,我们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说着便俯身给司徒云龙磕了三个响头。

无计可施的司徒云龙只好受了他们这三拜,然后看着他们起身,再向自己深鞠了一躬,方才转身离去。看着那两个瘦小单薄的背影,司徒云龙竟有些不忍,却又无力去做些什么,只是叹了口气,随即离去。

“他这是玩的哪一出啊?”宁洒金与林羽飞躲在暗处看完这一幕,疑惑的问着林羽飞。

“你这小鬼灵精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林羽飞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宁洒金有力的说道。

“为什么一定要搞清楚?由此情景看来,他该不是什么奸诈之徒,只要他不作恶,我们便由得他去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做我们的事情了。还是说,你不想找那合适的白衣人了?”

“笨蛋羽飞哥哥,你没看到他穿的是白衣吗?”宁洒金冲林羽飞皱了皱鼻头。

“你是想?”林羽飞恍然,“呵呵,也罢,如果他真的符合,我们到也省去了不少时日。”

“嘻,是吧?快跟上他啦。”宁洒金拉过林羽飞便往司徒云龙离去的方向跟了下去。

33往事(3)

徐玉环、徐玉年两姐弟进到一家酒楼上到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甫一坐下,徐玉环便高声唤来小二,报了一叠的菜名,之后便悠哉的等着美味上桌。

“姐,你又点这么多!每次都吃不完!”徐玉年低声埋怨道。

“你叫我什么?”徐玉环拿起竹筷往徐玉年的头上敲了一下。

“哥啦!”徐玉年伸手揉着被敲痛的脑袋,不满的瞪了徐玉环一眼。

“吃不完就放着呗,反正我们又不是没银子!”徐玉环满不在乎的说道。

“照你这个浪费法,到不了姑妈家,我们就得跟外面的叫花子混了!”徐玉年不赞同的说道。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徐玉环啐啐念着,然后冲徐玉年骂道:“知不知道会赚银子的前提是什么?是会花银子,会花银子!告诉过你多少遍了:要想赚大钱,就要会花钱!你这个家伙怎么一点也不象我?!总是这么的笨笨笨!”徐玉环伸手戳着徐玉年的额头,恨不得戳开了看看那脑子为啥总是这样的不开窍。“从出来到现在,我有让你去讨过饭吗?!”

“那是因为刚出家门没多远,银子还没有用完。”徐玉年伸手揉着被徐玉环戳痛了的额头,小声咕哝着。

“真是被你气死了!”徐玉环回手抚头做无奈状:“不跟你这小呆瓜废话了,去给我买串糖葫芦,我想吃糖葫芦了。”

“哦,给我银子。”徐玉年点头应着,并伸手向徐玉环要买糖葫芦的银子。

“嗯,我要吃糖多的哦……”徐玉环边说边伸手往腰间摸去:“玉年,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把钱袋拿走了?”

“没有啊。钱袋一直都是由你保管着的,我可没有碰过哦。嗯?你是不是把钱袋搞丢了?”徐玉年紧张的看着徐玉环。

“嘘,小声点!”徐玉环先制止小弟的叫嚷,再仔细的寻找着。“……没有?不可能啊,明明就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的?啊!那两个小鬼!!”徐玉环心下恼怒,面上却波澜不惊:“肯定是那两个小鬼!”站起身子双手放在窗栏上,上身探出窗外,往街上瞅去,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哪里还有那两个小鬼的影子?

“姐,钱袋真的不见了?”徐玉年急的凑到徐玉环身边小声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客官,您的菜来喽——”但见小二托举着托盘,迅速的跑上楼来,稳当的将七八碟菜摆在桌上。

“别作声!”徐玉环示意徐玉年不要喊叫,继而冲小二含笑点头:“你们的速度挺快的嘛。”

“呵呵,本酒楼是经营多年的老店了,店里的伙计可都是训练有素的!二位,您的菜齐了,您慢用。”说罢小二躬身退去。

“姐,现在怎么办?我们可是没有银子付帐的啊。”徐玉年看着满桌的酒菜,虽然馋虫已被勾起,却是不敢动筷。

“别说话,赶紧吃,吃饱了再说!”徐玉环拿起筷子忙着往嘴巴里塞着菜。

“可是……姐……”

“快吃啦!现在菜都做好了,又不能退,不吃也得付银子!”徐玉环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往下送着菜,“快点吃!”

“哦,好!”觉得徐玉环说的也有道理,徐玉年也就不客气的拿起筷子猛吃了起来。

“姐……哥,我们下面要怎么办?”酒足饭饱后,徐玉年毫无主意的看着徐玉环。

“让我想想。”徐玉环从衣袖的内袋里拿出根银签,毫无身为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不雅的剔着牙。

“客官客官,这楼上已经没有位置了,您还是到这边的雅间吧。”楼梯处传来蹬蹬的脚步声,以及小二的叫嚷声。

“去什么雅间?你是不是想趁机多收我银子?我告诉你,大爷我虽然有的是银子,但也不会这么着白扔给你。”带着点刻薄的尖细声音继而传来。

徐玉环寻声看向楼梯处,但见一白衣男子出现在楼梯口处,蜡黄的面容,细高的身材,虽然长的还算不错,但是一双眼珠来回转悠个不停,从里往外透着股子不正经的味道。

“这上面还空的很嘛!就知道你是想趁机多收银子!”男子上得楼来四处打量了下,然后竟直走到了徐玉环姐弟的这一桌处坐了下来:“嗯,我就喜欢靠窗的位置,就这儿了!”

“客官,这……这桌还有客人呢。”小二急匆匆的解释着,并向徐玉环姐弟不停的打着躬。

“怎么?你们店里规定有人坐的位置就不能再坐人了吗?”男子横眼看向小二说道。

“这……这到是没有,不过……”

“既然没有,我坐这里有何不妥?”

“这个……”

“哎呀算了算了,这位兄台想必是饿的急了,就让他坐在这里吧。”徐玉环见状开口说道:“小二啊,再上两个好菜来,算我请这位兄台的。”

“客官,您看这事儿闹的……”小二无奈道。

“算了算了,出门在外的都是朋友,你快去传菜来。”

“好咧,只要您二位没意见,小的这就给您去传。”说罢,小二转身往楼下跑去。

“兄台,请。”徐玉环拎起酒壶,往男子面前加摆的酒杯中倒满了酒。

“请请。”男子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残菜便吃了起来。

徐玉环有一句没一句的跟男子闲聊着,直到小二将新的菜肴摆上桌,看着男子吃的毫无防备,便又说道:“麻烦兄台帮我看下东西,我这个弟弟想要如厕却又面薄的不好意思向人询问,我带他去方便后马上回来。”

男子拿筷子的手随意挥了两下,不疑有它的说道:“去吧去吧。”

徐玉环见状,将原本放在凳上的小包袝拿起放在桌上,向徐玉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拎起另一个小包,而后共同起身往楼下走去。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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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提前完成任务了,咳。。。

以为32章已经发过了。。。是俺的失误,跟大家道歉,汗。

这几章为司徒云龙的回忆,估计不会有什么激烈的SP内容,清水为主。

嗯会尽快把这个给终结掉的!

拖的的确是久了点

34往事(4)

“少爷,他们跑了。”徐玉环姐弟二人下楼后便往南城门的方向跑去,并不曾注意到当他们离开店后有两个家丁打扮的人走进酒楼,来到那白衣人的身旁,躬身禀报。

“嗯,不急。”黄世杰喝了杯酒,方才说道:“刚出巢的小鸟能飞到哪儿去?连个小娃儿都防范不了,哼。”黄世杰冷笑一声,“派人先盯着,等我吃完了这酒再做计较。”

“是。”家丁领命,躬身施礼后便转身下楼安排去了。

原来这黄世杰本是这镇上一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平日里就喜欢挑个姐儿戏个哥儿的,加之从小便由黄家老爷子请了江城派的好友罗英柏收为徒弟,黄世杰虽人品欠佳,可还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故也确实是学了一身不错的本领,便更加的有持无恐了起来。

这日一早黄世杰又带了几个家人出门闲逛,很快就盯上了徐氏姐弟,从他们在街上转悠时便留意到了。一看两人就是刚出门的富家小子,一点经验没有,不多时便被小贼摸去了钱袋,继而还想让自己当这冤大头。

“笑话!不想想少爷我是做什么的?若不是看你二人长的细腻俊俏,少爷我岂会让你们就这样溜掉?”黄世杰虽然喜男爱女,却也自命自己是个文雅之士,所以对人并不用强,今天亦然,在这人多之处不好惹的太过,又招来老爹的责骂,所以便将计就计的任由徐氏姐弟往城外跑去。

“姐,我们……我们这样做不好吧?”徐玉年与徐玉环坐在城外的小树林里的一棵树下,呼呼的喘着气。

“不好?”徐玉环瞟了徐玉年一眼,说道:“那你是想让人都知道我们吃霸王餐,然后再被扣在酒店里干上一年半载的活,还那酒菜钱?”

“不想!”徐玉年想也不想的说道。

“这不就是了!”徐玉环拍拍发烫的脸颊:“我得去找那两个小鬼算帐!可恶,敢偷姑娘我的钱袋!被我抓到,非揍扁你们不可!”

“什么?还要回去?”徐玉年叫道。

“不回去怎么找回银子?没银子以后这些天你想喝西北风啊!”徐玉环伸手敲了下徐玉年的脑袋。

“万一遇到刚才那人怎么办?”徐玉年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徐玉环。

“嗯,我们又不是这会儿就回去。先在这儿歇歇,等过个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的再回去。那人总不能为了一顿饭就到处贴告示找咱们吧?再说了,看他也是个有钱的人,不会计较这点银子的。”徐玉环一手托腮一手在树干上无意识的抠着。

“可是……姐,我怎么看那人不象是好惹的呢。”徐玉年挠头说道。

“所以我们不要这么快就回去嘛,等那人找一会儿找不到咱们,自然就会自认倒霉的放弃了。”

“真的?”

“真的真的啦,你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这么罗嗦!”

徐玉年闻言委屈的撇了撇嘴,不再吭声。

“哎呀,两位小哥原来在这里,让在下可是好找啊!”

正在林中休憩的徐氏姐弟闻听此言均是打了一个激凌,二人互看一眼,很有默契的同时站立了起来。寻声望去,正是在酒楼里遇到的那个白衣人。

“你……”徐玉环黑漆漆的大眼珠一转,迅速平复下心情,冲白衣人笑道:“兄台,你也找不到茅厕吗?”

“哦?小兄弟是出来找茅厕的?”黄世杰笑问。

“诶,是啊。因为舍弟面薄,不好意思找人寻问,我只好带着他到处找了。”徐玉环略显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找到了吗?”黄世杰依旧满颜笑意。

“刚找到。呵呵呵”徐玉环点头应道。

“既然已经解决了,那两位小兄弟到舍下住上几日可好?”黄世杰有点腻了这游戏。

“这不好吧,我们跟兄台非亲非故,怎好打扰。”徐玉环皱眉。

“怎么会是打扰呢?方才小兄弟不是还有请在下吃饭吗?在下怎好白受这一席之请?”黄世人说着便上前去伸手预拉徐玉环。

“兄台客气了。一顿饭菜,不值什么。”徐玉环侧身闪在一边,继续打着哈哈。

“那怎么好意思呢?小兄弟还是跟在下回去吧。”黄世杰跟上一步,一手拦向徐玉环的退路,一手顺势拉住徐玉环的右手,将其带向怀内。

徐玉环怎肯就此受制?抬右腿便往黄世杰面门踢去,趁黄世杰一个闪伸,跳离黄世杰近前,与徐玉年并排站在一处:“兄台怎可强人所难?”

“呵呵,身手还挺俊。”黄世杰弹弹衣襟,笑道:“既然小兄弟不愿光临舍下,那就请小兄弟将饭钱给了在下。”

“什么饭钱。”徐玉环沉声说道,心下暗想这怎么遇上了一个铁公鸡?

“呵呵,小兄弟说要请在下吃饭,这饭吃到一半小兄弟便离开了,在下为了找寻小兄弟二人只好先替小兄弟结了帐。”黄世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来嘛,这饭钱也没几两银子,由在下付了也无关紧要。但这却是小兄弟的一番好意,在下不敢就此驳了小兄弟的盛情,所以……只有请小兄弟将这饭钱给了在下,好顺了小兄弟的一番美意。”

“这个……”徐玉环听了这话,还真不知如何答对。

“啊,对了,这是小兄弟的包袱,在下也帮小兄弟一并拿来了。”黄世杰伸手将原本斜挎在肩的小包袱取下,递与徐玉环。

“多谢了。”徐玉环伸手接过包袱,讪讪笑道。

“既然小兄弟还急着赶路,那就请小兄弟将饭钱给了在下,好赶路去吧。”明知二人没有银钱的黄世杰满脸遗憾的说道:“唉,只是可惜不能与小兄弟多聚几日了。”

“这个……”徐玉环看看徐玉年,这个弟弟平日里就呆呆的没什么主意,现在肯定是指望不上他出点子。徐玉环暗自跺脚: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就直说了吧!

徐玉环看向黄世杰,开口说道:“不瞒兄台,我兄弟二人现下是分文没有。”

“什么?你们没钱?没钱还要请我吃饭?当我是傻子吗?”黄世杰一改之前的温和,沉脸皱眉的说道。

“这个……兄台,我们只是吃完饭才发现钱袋被偷了,又赶上兄台……”

“不要再说了!你们分明就是看我好欺负,才想要冤我这顿饭菜。亏我还拿你们当朋友,将你的托付用心的守着!”

“兄台,这个,是我们的不是,还望兄台大人大量。”

“罢了!既然如此,二位小兄弟还是跟在下回去吧。也算在下交了你们这个朋友。”黄世杰再次上前拉向徐玉环。

“兄台,请自重。”徐玉环边躲边说道。

徐玉环渐渐觉得这人不似好人,哪有一见面便如此纠缠不清的?即便是想要结交,也不该如此的轻浮。一旁的徐玉年虽说没有姐姐那样的聪慧,却也不过是生性老实罢了,见此情形也觉出不对来,便开口说道:“饭钱我们还你便是。”

“哦?好啊,那就还钱来。”黄世杰闻听此言,伸手要道。

“这个……我们日后定会还你的。”徐玉年道。

“呵呵,你们真当我傻子吗?欺瞒在前私逃在后,还让我怎么相信你们?”

“那你想怎么样?反正我们现下是没有银子还你。”徐玉环被逼的心下气恼不已。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可不是我硬逼你们的。”黄世杰此时早没了耐心,当下身形加快,三两下便将徐氏姐弟制伏在当场。

“不过嘛,看在二位小兄弟如此娇嫩的份上,不还钱也可以。”黄世杰伸手先是摸了摸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的徐玉年的脖子,继而来到徐玉环身前,伸一手抬起徐玉环的下巴,仔细看着,在看到那两个耳洞时,笑道:“果然是个雌儿。”说罢收回手,合击了下手掌,看着闻声进来到林内的家丁们说道:“带两位小客人回府。”

“是。”众人应声,上前便要抬起徐氏姐弟。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徐玉环这下可是真急了,不由得大声叫嚷道:“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你……你快放开我们!”

“不笨嘛。”黄世杰一摆手,示意家丁暂且住手。

黄世杰迈着方步,走到徐玉环身前,伸手摸向那滑嫩的小脸……徐玉环用力瞪视着黄世杰:“你想做什么?!”

“呵呵,不想做什么。”黄世杰的手在那娇嫩的脸颊上来回抚摸着:“不还钱,也不愿意跟我回去……嗯,到是也行。”黄世杰皮皮的笑道:“我们这镇子上呢有个规矩:凡是欠债不还的,都要当着镇上人的面,扒光了衣服绑在石凳上,按欠债的多少,由债主揍一顿屁股。这就是所谓的‘没钱,拿屁股还。’”黄世杰看着脸色变幻不已的徐玉环继续笑道:“怎么样?只要你们愿意拿你们的那个小屁股来抵债,我就放了你们。”黄世杰说着便优势去解徐玉环的腰带:“我体谅你们年小不懂事,就不当着全镇人的面了,就在这林中,当着我这些家丁还了吧。”

“你,你住手!”徐玉环小脸憋的通红,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却又无计可施。

“这可由不得你。”黄世杰不理会徐玉环、徐玉年的叫骂,真就动手去解着徐玉环的衣服。

“黄家小子,一年不见,你还是这副德性啊。看来上次的教训没让你记住什么嘛。”

就在徐玉环的衣襟扣将要被解开之时,从林内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懒洋洋脆生生的娇斥。

(待)

35往事(5-上)

话说司徒云龙着(zhuó)人将徐玉环姐弟的钱袋偷了来,本是想要借此提醒二人出门在外要诸事小心谨慎。所以当他拿回二人的钱袋时,本意是要马上去找到二人的落脚处,等二人吃些小苦时再出面将二人救出,让二人记得些教训,也算不枉了此趟出门。

然而这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司徒云龙要去寻找徐氏姐弟二人时,又被一小童绊到。司徒云龙每每想到自身,便会对这些流浪式的小童有着些关爱之心。于是便笑着问其是否有事,却不想在弯身扶那小童时,那小童却低声对他说道:“大哥哥,我是小沅子的朋友,小沅子让我告诉你,你要小心哦,有人在跟踪你。”

司徒云龙听罢微微一愣: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惹人盯上?

司徒云龙微微笑着也轻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然后又从腰间的内袋里摸出一点碎银,递与那小童:“拿这些钱去找个大夫看一下。”而那小童却一把推开司徒云龙,怒冲冲的大声说道:“谁希罕你的钱!”然后便跑了开去。可是司徒云龙却看到那小童在转身趁人不背朝他眨了眨眼睛,扮了个小鬼脸。司徒云龙状似不满的摇了摇头,心下却笑了起来。

看看小童早已跑了没影的方向,司徒云龙暗自思付了下,决定暂时先不找寻徐氏姐弟,先将跟踪自己的人解决掉再说,免得因此给徐氏姐弟招来什么麻烦。司徒云龙打好主意,便改了方向一直往南城门外走去。

林羽飞与宁洒金一路跟到城南外的小树林外,宁洒金看向林羽飞,纳闷道:“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发现我们了?”

林羽飞笑道:“按说应该不会。不过……”

听到这里,宁洒金也恍然笑道:“啊,是那小童!”

林羽飞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嗯,既然这样,那我们干脆将错就错的试他一试好了!”宁洒金冲林羽飞眨了眨眼。

“你想怎么试?”林羽飞并不反对的问道。反正二人的目的是想要带这小子回谷顶缸交差,当然是越早知道这小子的能力越好。

“嘿嘿,跟我来!”宁洒金说罢便往司徒云龙隐去的方向追去。

“二位为何一直跟着在下?”宁洒金、林羽飞二人刚一进得林内,便看到司徒云龙闲闲的靠在一棵树上,貌似正等着他们般。

“哼哼,小子,你到是挺机灵的嘛!”宁洒金冷哼一声说着,继而伸右手向司徒云龙说道:“拿出来吧。”

“什么?”司徒云龙一愣。

“什么?当然是你偷来的钱袋。”宁洒金右眉轻挑,“怎么?想抵赖?”

“那不是我偷来的。”司徒云龙面上微微一红。

“哼,不是你偷的,却是你找人偷的。”宁洒金鄙夷的说道:“看你到是堂堂仪表的,却不想尽做些这等事情。今天既然被我们撞见了,自然是不能不管的。”

“这是我的事情,不劳二位费力。”司徒云龙听那少女话带讥讽,也不由得心下不爽,暗想:你二人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一上来便说这些,多事!

“呵呵,那可由不得你了。”宁洒金的确没将司徒云龙那“三脚猫”的功夫看在眼里:“你只要乖乖的把钱袋拿出来,再认个错,保证今后不再做这类事情,我们便也不为难你,顶多给你个小教训也就是了。否则——”宁洒金说到此处,伸手从林羽飞处拿过那根绿竹杖:“可别说我们欺负小孩子!”

“呸,谁……谁是小孩子!”司徒云龙虽年龄不大,却也经历了不少事情,如今听到那个看上去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的小丫头称自己为“小孩子”,不由得恼怒非常:“你这小丫头好大的口气!”

“谁是小丫头?!”宁洒金一向最讨厌别人叫自己“小”丫头,就因为自己爹爹老以这个为理由而不同意自己与羽飞哥哥成亲!所以宁洒金一听到司徒云龙叫自己“小丫头”便炸了锅般的恼了起来:“哼,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贼不可!”说罢手执竹杖一个箭步便到了司徒云龙近前。

“哼,我看是你这小丫头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司徒云龙亦不甘示弱,抽剑便迎了上去。

一旁的林羽飞看到此处不由的摇头大笑:这两个,还真是一对活宝。洒金儿也就罢了,自小看大的,自是知道她的脾性,最听不得人说她小。只是看这小伙,虽然年岁不大,可这一路上却稳重有加,不曾想,竟也是一股的孩子气。原本是来试探的,如今却演变成了小孩子之间斗气的闹剧。

林羽飞走到一棵树下,斜身倚靠在上面,满面笑容的看着打斗中的那两人。

宁洒金的功夫明显要高出司徒云龙许多,但司徒云龙打法稳重,宁洒金又有意在试探,故司徒云龙一时倒也还支持的住。

司徒云龙越来越感到了吃力,暗想这丫头明明还没有自己大,功夫却比自己高了这许多,心下倒也渐渐佩服了起来。

“倒!”司徒云龙本就打的吃力,再加上分了心神,被宁洒金一棒打在了膝弯处,一个趔趄便栽倒在了地上。

宁洒金上前一步,伸竹杖指在司徒云龙的咽喉前一公分之处,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服了吗?”

“你本就比我高出许多,有什么好得意的。”司徒云龙哼声将脸扭向一边。

“你是说我以强欺弱喽?”宁洒金并不着恼,更是语带笑意的说道:“好!再给你个机会,我不用兵器跟你打。”

“哼,少爷我一向不欺负手无兵器的小丫头。”司徒云龙看出对方并无恶意,便也闲闲的说道。

“呀?你这小子说谁是小丫头!”宁洒金再次被惹毛,恶声声的对司徒云龙说道:“告诉你,我可比你大多了!才不象你,一看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听着,不许再叫我小丫头,不然我就揍你!”

“切。”司徒云龙轻哼一声,明显的没把宁洒金的话当做一回事。

宁洒金见状,不由得更加恼怒:“你这是什么态度?!不相信我会揍你是不是?!”自出道以来,宁洒金还不曾被如此的对待过,想想以往的自己哪曾如此好心的专门提前通知过?对于那些个品行不端之人不都是打败之后一顿狠揍,让其记住教训!这死孩子居然敢挑衅置疑自己?!

士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此处,宁洒金弯身抓住司徒云龙的腰带,一个用力便将他拎了起来,找了棵较矮的树叉,将司徒云龙打横放了上去。如此一来,司徒云龙上身在树叉之前,两腿在树叉之后,腹部正搭在树叉之上,将整个臀部托翘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突来的变故让司徒云龙有了一时的晕眩。

“干什么?当然是要揍你!你不是不信吗?哼,那我就以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说罢宁洒金举起手中的竹杖便往司徒云龙的臀上打去。

“啊呀。”要说宁洒金并未用多大的力气,司徒云龙是被这突来的举动吓到了,他的确是不相信宁洒金会真的如此。“你、你这个臭丫头!快给我住手!”

“哼,叫呀,叫呀,你叫的越大声越好,把路人都引来看你这么个‘大’人被我这‘小’丫头揍屁股!”宁洒金被司徒云龙的一声“臭丫头”惹的怒火又升,下手便也比之前重上了几分。

司徒云龙闻言,立马闭紧嘴巴不再出声:这丫头到是提醒了我,万一真的把人引了来,我以后可还如何见人?于是,司徒云龙憋气不再吭声。

36往事(5-下)

林羽飞看到此处,知道不能再任由宁洒金这样闹下去,便笑不可支的走上前去,伸手拦住宁洒金:“洒金儿,不要闹了,正事要紧。”

“哼,便宜你了!”说罢便退到一边,任由林羽飞将司徒云龙放了下来。

“小兄弟,我这个师妹任性了点,你别介意。”林羽飞边伸手帮司徒云龙整理着衣服,边说道。其实林羽飞对司徒云龙的这一番拍拍摸摸,业已探出了他的骨骼清奇,的确是个可造之材。

司徒云龙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一脸的温和,再看看旁边的那个丫头,不禁满眼喷火的瞪了她一眼,而宁洒金更是不客气的回瞪了过去。

林羽飞看着两人的小动作,莞尔一笑,问向司徒云龙:“小兄弟,可以说说你为什么着人偷了那两人的钱袋吗?”

司徒云龙心知这二人并不是什么坏人,对自已并无歹意,于是便将自己如何家境没落,如何出外闯荡,又如何答应东家暗地里保护这一对小姐弟……都说与了这两人。

“嗯,原来是这样。”林羽飞、宁洒金二人听罢司徒云龙的这番述说,再加上方才的试探,知道这人品行不差,又有练武的基质,心下均是大喜:看来这人真的是与自家有缘!

“小兄弟喜欢穿白衣?”林羽飞问着业已熟络不少的司徒云龙。

“嗯?喜欢。”司徒云龙虽然纳闷林羽飞为何会突然问道这个,但仍是如实的答道。

“嗯,那就好。”林羽飞轻声道。

“林大哥为何这样问?”司徒云龙问道。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林羽飞打着哈哈的笑道:“嗯,那小兄弟可愿随我们回谷习练武功?”

“回谷?”司徒云龙听的更是一头的雾水,不知这是回的什么谷?

“呵呵,是我没说清楚。”林羽飞轻咳一声,继而笑道:“是这样的,我们这次出来,为的是为师父找一个衣钵传人。因为我与师妹即将成亲,不能接任师父的衣钵,所以才出谷为师父找一个有缘人。”当下,林羽飞便将自己与宁洒金的来历说了一遍,当然,有关“白衣阁”的种种并未完全告知司徒云龙,林羽飞还真怕师父的这个特殊嗜好吓跑了这好不容易找到的有缘人!

“这……”司徒云龙犹豫了下,虽说名师难求,但也不知道这二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怎么?你不愿意吗?”一旁的宁洒金见状着急的说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揍到你愿意为止!”

“你敢!”司徒云龙怒视着宁洒金道。

“我敢不敢你试试就知道了!”宁洒金斜眼睨向司徒云龙:“哼哼,你知道我往日里是如何教训那些坏小子的吗?我会把他们的衣服剥光了揍他们的光屁股,揍完后还会把他们吊在路边的树上让行人观赏。”

“你!”司徒云龙心下暗惧,知道这丫头说的出做的出,弄不好真会被她扒光了揍完再给吊在路边的树上,那自己这辈子就别指望光复家门了,直接找个山涧跳下去算了。

司徒云龙看向一边的林羽飞,却见他只笑不语,分明是将宁洒金那丫头宠到了天上去,如果自己再不同意,说不准他还会帮着那丫头……

“我现下有事,不能随你们回去。”司徒云龙闷闷的说道。

“呵呵,这个好办,我们陪你一起将那两个小家伙安全送达就是了。”宁洒金看威胁成功,便笑嘻嘻的说道:“然后你再随我们回去。”

“嗯,这样也好。”林羽飞闻言点头说道。

司徒云龙看看林羽飞,再看看宁洒金,知道现在没有自己的发言权,只得点头应道:“好吧。”

协议达成,三人便也没了之前的计较,司徒云龙与宁洒金本就是年岁相当,而那林羽飞又是个博学多才的人,不多时司徒云龙便与他们二人说笑在了一起。

三人说说笑笑的,时间到也过的快,一晃便到了午后。

司徒云龙猛然想起了徐氏姐弟,不知道他们二人现下如何,便说要去找寻他们。林羽飞、宁洒金自是要与他同去,于是三人便往林外走去。

却不想刚出得林边,便看到远处官道上跑来了两人,三人仔细一看,正是那徐氏姐弟二人,三人互相看看了,很有默契的一同又退回了林内,找个隐蔽之所藏好。

待三人听到徐氏姐弟的对话,方才知道这二人是吃了白食逃到了此处。三人不觉对视莞尔,均想:这徐家姑娘到是机灵。

三人又呆了不多时,便看到那黄世杰进了林子,之后与徐氏姐弟的一番争斗,自是全看在了眼里。

眼看着徐玉环便要被黄世杰轻薄,司徒云龙便要跳出相帮,却被宁洒金拦下道:“你这个样子出去,不就被徐氏姐弟视破了?还是我去吧。而且你恐怕不是那黄家小子的对手。”

“你见过那人?”司徒云龙问道。

“嗯,老熟人了。看来上次的教训并不够,过没多久就忘了呢。”宁洒金笑道:“把钱袋给我,你把这个带上之后再和羽飞哥哥一起出来。”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递与司徒云龙。

“嗯,小心点。”司徒云龙伸右手入怀将之前着人偷来的徐氏姐弟的钱袋交与宁洒金,回手接过宁洒金递来的面具,同时关心的叮嘱道。虽然相识不久,也明知宁洒金功夫非凡,但让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去对付那一帮粗壮男子,心下还是不大放心。

“放心吧!”宁洒金冲司徒云龙爽快的一笑,又对林羽飞说道:“羽飞哥哥,你们不要太早出来哦!”出来太早我就没的玩了!

“知道了。”林羽飞岂能不知道小丫头心里想些什么?暗笑她总嚷嚷着自己已经长大了,却不知道自己一直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宁洒金向林羽飞笑着做了个怪脸,方才冲着徐玉环等人的方向喊道:“黄家小子,一年不见,你还是这副德性啊。看来上次的教训没让你记住什么嘛。”

黄世杰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心下猛然一惊:怎么在这里碰上了这个丫头?

黄世杰放开徐玉环,转身往发声处看去,但见一个黄衣少女手执一根绿竹杖,笑吟吟俏生生的站在林间的树下,可不正是那曾让自己受了奇耻大辱的黄裳女宁洒金吗?!

(待)

偶看得戰战兢兢好緊張!

发表于:54

后面的就不紧张了吧

人物越來越多,劇情越牽越廣小靜好厲害。

不過啊,小抱怨一下,好多可以發揮的色色情節就這麼留著伏筆斷掉跳去別的場景,人家不依啦。

小梅发表于:46

因为色色的情节好难写啊。。。

越来越好看了,楼主快更新呀

紫风玲72发表于:00

在努力加快速度的更了

吼吼~话说看文的贪得无厌,写文的供应有限。偶也加入贪得无厌行列之中也。

夜m/m发表于:30

。。。。俺到是也想贪得无厌些

奶妈美人可真耐得住性子,可以兜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发表于:36

是不是有些罗嗦了呢?

俺到是很想早早的把它给完结掉!

正在努力恢复更中

保证这文不夭折!

37往事(6)

黄世杰看着对面笑吟吟的俏丽女子,心下是既恨又怕。张眼望望宁洒金的身后,并未见到那个青衫林羽飞,黄世杰不由得的眼珠来回转悠了下,再回头看看身后的众家丁,暗想:难道这丫头本次是孤身一人?上次吃亏是因为他们有两人,我孤掌难鸣,这一次……哼哼,臭丫头,我要旧帐新恨一起算!

黄世杰想到此处,便大了胆子,向前走了几步,立在宁洒金近前,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丫头。”

“丫头?哼,黄家小子,一年不见,你长胆子了啊?”宁洒金依旧笑吟吟的看着黄世杰。

“呵呵,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来来来,靠近些,我告诉你。”黄世杰说着便探身往前凑去。

“我看你不是胆子大了,是又欠收拾了。”宁洒金挑眉笑道。

“哼,贱丫头,上回是小爷我不小心被你们侥幸赢了去,今次嘛……”黄世杰说着转眼看了看身后的众家丁,复又得意的笑道:“你那个小相好呢?是不是玩腻了不要你了?嘿嘿,小丫头,小爷我看你长的还不错,如果你愿意跟小爷我回去,我就不计较上次……”

“放肆!”黄世杰话未说完便听到宁洒金一声娇斥,看着那原本笑意盈盈的俏脸此时业已变的气恼绯红,更是得意不已:“哼哼,看来你是非要让小爷我动手了?不过也好,小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说着便抬手往宁洒金的俏脸上摸去,眼看那手便要碰到宁洒金的脸颊,却被宁洒金伸手抓住:“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宁洒金怒极反笑,“看来上次的教训真的是太轻了。”说着纤手微动,戴在指间的指环内探出一枚薄刃,再一用力,便听到黄世杰‘啊呀’一声惨叫,宁洒金松手仍旧笑盈盈的站在原处,看着委顿在那里的黄世杰,满眼冷意。

再看向黄世杰,已被众家丁扶住,左手软棉棉的搭拉着,手筋已然被挑断,腕处流血不止。

此时的黄世杰脸色苍白痛楚难当,先前的得意之色早已荡然无存。

“你,你……贱人,断手之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我们走!”黄世杰发完狠话便要带人离去。

“哼,我允许你走了吗?”宁洒金冷哼一声说道。

“你想怎样?”

“你说呢?”宁洒金反问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奈我何?”

“你!”

“哼,是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动手帮你脱?不过你该清楚,由我动手的话,你待会儿可是要光着离开这里的。”

“你!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说着黄世杰双眼紧闭,大有视死如归之意。

“杀你?哼,你还不配。”宁洒金稍作停顿,“快点,我可没那么大的耐心等你酝酿。”

“宁洒金,你不要逼人太甚!”

“逼你又如何?”宁洒金冷笑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没耐心陪你玩。”说着便向前迈步走去。

黄世杰的家丁也都是些忠心之仆,虽然对眼前这个笑意满面却手辣无情的女子有所心惧,却也不会做出弃主而逃之事。此时众家丁见宁洒金走上前来,便很有默契的黄世杰身前站成一排,将其护在人墙之后。

“哼,为虎作伥!”

“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我们虽然不是姑娘的对手,但也要尽力保护小主人的安危。”

“呵呵,好,我就给你们这个尽忠的机会。都上来吧。”

众家丁互相看看,犹豫片刻,终是一拥而上。

宁洒金自是不将这些小喽罗放在眼内,心下亦不想多耗时间,便也不多留情。也就是一分钟的光景,众人便一个个的站立在原处动弹不得。到不是被宁洒金伤了哪里,而是每人都弯腰蹶臀做提裤状的定在了那里。

原来刚刚在众人拥上前来动手时,宁洒金使了个旋风转,将众人的腰带尽数取了下来,而后又在众人有所反应弯腰提裤的当口,点了众人的穴道,于是才出现了上面的一幕。

宁洒金将手里的五根腰带结成了一根,移步走到黄世杰跟前,“轮到你了。”

“你,你休想!”黄世杰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起身便往树林外跑去。

“现在才想起来跑?现在你还敢跑?”宁洒金笑道,扬手甩出手中的腰带索,将黄世杰缠了个结实,手上用力将其带起,再一用力便将他挂在了一根就近的矮树杈上,将手中的那段腰带在树干上缠系结实,方才拍了拍手,转到横担在树杈上的黄世杰的身侧。

再看此时的黄世杰,一双手臂与上身交贴在一起被腰带缠了个牢固,小腹趴在矮树杈上,上身下垂,双腿下搭,独留一个屁股高蹶在那树杈上等待招呼。

宁洒金站在黄世杰身侧,毫不客气的将黄世杰身上的衣衫扯下,到得最后,除了被腰带绑着的部分,余下尽是光溜溜的一片。

宁洒金去除黄世杰身上那些碍事的布料后,也不说话,只是拿起手中的竹杖用力往那光臀上打去。宁洒金心下恼怒黄世杰之前的轻薄之语,下手自是不轻。每一竹杖下去,便在那臀上留下一道棱痕。片刻的工夫,黄世杰那原本完好无损的一个屁股,已变的血肉模糊不见原来的样貌了。

然而宁洒金虽是气恼,却终归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并非狠毒之人。待见到那屁股上已无一处好肉时,竹杖下落之势已不如之前那样凌厉。加之先前业已废了黄世杰的左手,此时的宁洒金心下已无太多气楚,所以并不曾下得死手,未能伤及黄世杰的筋骨,只是给他些皮肉上的教训。

又打得十多下,宁洒金便即停手收回竹杖,然后又伸手从黄世杰未被撕扯下来的上衣衫上撕下一些布料,团个团捏在手里,蘸些黄世杰臀上伤处的血迹,而后在黄世杰光溜溜的两条大腿上分别写下四个字:“奸淫之徒,该受此罚。”写罢之后便将那带血的布团随手一扔,看也不看黄世杰一眼的往仍旧呆立在原处的徐玉环、徐玉年姐弟二人走去。

宁洒金来到徐氏姐弟身前,伸手解去他们被制住的穴道,笑道:“好了,没事了。”

徐玉环、徐玉年二人将刚刚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对眼前这个笑盈盈的女子均是又是佩服又是感激的,这时见她又如此和善的跟自己说着话,心里更是喜欢。尤其是徐玉环,很少遇到与自己年岁相仿之人,如今见到一个这样漂亮可爱的姑娘,徐玉环真觉得有着一见如故的感觉,待自己一恢复了行动,便亲昵的拉着宁洒金的手说道:“姐姐,你真厉害!”

“呵呵,你这张嘴可真甜。”宁洒金说着伸手取出从司徒云龙那里拿回的徐氏姐弟的钱袋,“喏,你们的钱袋,以后可要小心了哦。”

“啊,姐姐你帮我们把钱袋也找回来了啊?!”徐玉环高兴的接过钱袋放好,复又拉住宁洒金说道:“姐姐就你一个人吗?姐姐你要去哪里?姐姐你以后与我们同行如何?……”

“停、停,你的问题可真多。”宁洒金赶忙制止住徐玉环如崩豆般的问话,回头冲林内喊道:“羽飞哥哥,你们出来吧。”接着便听到林羽飞笑道:“好。”

徐玉环、徐玉年二人闻听都纳闷的往发声的方向望去,不多时便看到从林子深处又走出了两人,一穿青衫一着白衣。穿青衫之人面带笑意甚是和善,而那着白衣者却脸色苍白无有表情甚是不讨喜,让人看过一眼后便不愿再有所接触。

林羽飞与司徒云龙走到宁洒金身前停住,林羽飞伸手点点宁洒金的额头,笑道:“这回玩够了?”

“哼,一点都不好玩。”宁洒金习惯性的倚靠在林羽飞身上,嘟嘴说道:“真想扯掉那小子的舌头,让他再胡乱说话!”

“呵呵,那我去帮你把它扯下来。”林羽飞宠溺的说道,眼内寒意尽显,想来方才黄世杰的话语也惹恼了他。

“算了,我已经废了他的左手了。”

“嗯,那别气了,我们洒金儿最善良了。”

“嗯。”

“好了,那我们继续赶路吧。”

“好。”

说着二人便往林外走去,司徒云龙自是跟在其后。

“呀呀,姐姐你们慢点呀,等等我们啊。”徐玉环伸手拉过徐玉年,便往前追去。

林羽飞朝司徒云龙一笑,说道:“你输了。”

原来二人方才在林中打赌:说这徐家小姑娘一定会不请自来的跟着。司徒云龙心想:虽然这徐玉环平日里爱热闹,却也不会在这时候随便就跟人结伴吧?林羽飞却笑道:“打赌?”司徒云龙也不示弱,当即说道:“好!”至于赌注嘛,自然是司徒云龙将自己彻彻底底的卖了出去。

“姐姐,你们往哪里去啊?”

“我们往南。”

“啊,我们也往南。真的是有缘哦,我们一起走吧。……”

……

不大的工夫,五人便没了踪影。

而林内被制住穴道的众家丁心下一同苦笑不已,只能是希望在自己穴道未解之前,不要再有路人进这林内来歇脚。

(待)

...啥也不说了,找时间更新...

弱弱的问一句:如果重新写这篇,大家会扔臭鸡蛋吗

38春意(上)

随着冰雪渐渐的消融,院子里的那棵榕树竟也悄悄的发出了嫩嫩黄黄的新芽来。

姝儿一边给院子里已长出了小花骨朵的花儿修剪着枝叶,一边与坐在院内石凳上刺绣着的瑛儿闲话着。

“瑛儿姐姐,你看这花都冒尖儿了呢。”姝儿一手轻捏着娇嫩的小花骨朵,满脸的笑意。

“是呀,那冷人的冬天总算是过去了。昨天刚过了春分,这天是真的要暖起来了。”瑛儿也笑盈盈的说道。今天的日头很好呢,坐在这当院里,被那午后的暖阳照射着,真真是舒适无比。

“瑛儿姐姐,你说爷又忙什么了呢?怎么这般光景了还不见回来?”姝儿起身拍拍手上的尘土,走到一旁的水盆中清洗着双手。

“哧,你这丫头,方才半日没见到爷,就想上了?”瑛儿抬头看向姝儿,眼带戏谑的说着。

“瑛儿姐姐!”姝儿不及擦干双手便跑到瑛儿跟前,伸手往瑛儿身上怕痒处哈去,“你又取笑我!”

“呵呵,好妹妹,饶了姐姐这遭吧,姐姐再也不敢了。”瑛儿笑歪了身子,连连的求饶。

“哼,好吧,就饶了你这次!”姝儿停手,紧偎着瑛儿身旁坐下,伸手拿过篮内瑛儿绣好的锦帕,手指轻抚过那上面栩栩如生的映日青莲,开口轻声说道:“瑛儿姐姐,你······喜欢爷吗?”

“嗯?”瑛儿微愣。

“我知道你也是喜欢爷的。”姝儿似乎并不在意瑛儿的回答,只是自故自的继续说道:“其实,爷那么有本事,又在我们最难的时候买下了我们······虽然我没有瑛儿姐姐你进来的早,但你说过你是在那种情况下被买了的,我们都一样,虽然是被买下的,但实际上却是被爷救下的······怎么可能不感激爷不喜欢爷呢?······还记得那时候我刚满十岁,便被叔叔卖到了青楼,在那里被鸨娘教养了整整二年,那日子······呵,不说也罢。十三岁生日那天便要开始接客,如果,如果不是那天正好遇上了爷,恐怕我现在早已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了。”说到这里,姝儿不由得眼圈一红,险险掉下珠泪儿来。

瑛儿停下手中的活儿计,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终是不曾言语的叹了口气,伸一手轻拍了拍姝儿的后背。

“不说这些了。”姝儿一改方才的忧柔,重拾欢笑的对瑛儿说道:“瑛儿姐姐,我来帮你一起绣吧。”

“好啊,我正发愁这么多一个人绣不过来呢。”瑛儿也笑道。

难得有这样轻闲舒适的时日,二女在院中边说笑边忙活,竟也觉得欢快无比。

“姝儿、玉儿,你们来一下。”瑛儿站在廊下,柔声叫着在院内晾晒着衣物的姝儿和慕容飞鸢。

“哎。”姝儿、慕容飞鸢齐声应着,而后一前一后的走到瑛儿进前问道:“有什么事?瑛儿姐姐。”

“是这样的,这没几日就要进入四月了,隔院园内的牡丹花就要全开了,夫人过些日子要办个牡丹花会,可现在正值春忙时期人手不够,便跟爷借了你们两个过去搭把手,爷已经同意了,你们这就收拾下过去吧。”瑛儿对二人吩咐着:“这些日子你们就暂且住在那边,不用来回跑着麻烦,等过了花会再回来。”

听说才买了批丫头进来,怎么会人手不够呢?姝儿、慕容飞鸢互想看了看,心下虽有不解,但听到说是爷已经定下的事情,也不敢多问,只得躬身应了声“是,瑛儿姐姐。”便下去收拾去了。

(待)

先更这么多吧,有空了再继续!

我会更的很慢的啊。。。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6

小静啊,我来顶你这个缘了,另外透露小道消息给各位热衷的粉丝们,据说楼主最近有意填这个万年大坑啊。

喂,你怎么可以泄秘呢??

我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们威胁我啊?

小心我不发更啊!

39春意(下)

姜秀枝的院子,在司徒府里属于中院,也是司徒府中最大最美之所在,尤其是那处花园,时令花卉四季不断。如今正是牡丹花开的时节,院子里的牡丹园处,更显得春意日浓美不胜收。

慕容飞鸢和姝儿来到中院的时候,正值午饭的当口,两人被一个粗使婆子直接带到了众女用饭的所在便离去了。原本还在为赶的不巧而有些不适的慕容飞鸢和姝儿,在来到后却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一回事儿。

这是个大约四十来平的小间,门帘大开着,所以慕容飞鸢和姝儿虽未入内,也将里面的情况看的是清清楚楚的。但见屋子里八、九个丫头一溜排开的面朝里站立着,上衣着装完好,下裙后摆却被完全撩起掖在了腰间的裙带处,粉臀连着双修长的玉腿均是光溜溜的裸露着。一下子被这么多的美玉撞入眼帘,饶是久经磨砺的慕容飞鸢和姝儿,也禁不住的羞红了双颊。

“外面的丫头,进来吧。”正当慕容飞鸢和姝儿心中踌躅不知进退的时候,屋内响起了道温厚却不失严厉的女声。二女听到后对望了一眼,接下便提裙抬脚走进了屋内,进得屋后立在众女右首侧后方,对着上坐之人施了一礼轻声道:“玉儿、姝儿见过妈妈。”

“嗯,到是两个伶俐的。”梳着妇人头年约三十二、三的妇人点头道:“你二人便是从爷那里借调过来打帮手的?”

“是。”

“嗯,来的也算是时候。”妇人打量着二女,心底不由得称赞:被爷调教出来的人儿就是不一般那。“我是负责这次花会事宜的妈妈,你们便唤我周妈妈吧。”

“是,周妈妈。”慕容飞鸢和姝儿施礼称道。

周妈妈轻嗯一声便不再对她二人多加注意,继续对众女说道:“今天招你们在这里,不为别的,就是说些规矩给你们听。都记清楚了,夫人平素里最是厌恶那些个懒怠误时的,你们都自掂量着些,做事也都仔细着些。夫人的规矩你们也都清楚,做的好,有赏,做的不好,自然是要重罚的。”说到这里,周妈妈故意停下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了口,再用手中的绢帕沾了沾唇,“别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晨香,你将规矩都说与她们听听;晚香,你将册子分发下去吧。”

“是。”立于周妈妈两侧的侍女应道。

左侧的晨香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每日卯时初在夫人院内应卯,听夫人训示,不得延误,迟者责五十板,且一整日不得掩臀;卯时二刻在此处接受晨诫、领取事务,三刻起在此处用饭,辰时开始工作。若因晨诫等缘故误了饭时则不再用饭,辰时必准时开工。你们手中的小册子是用来记录你们的做工用时及犯错情况的,做工不仔细、磨时延工、粗心出错。。。。。。等都会记录在册,并视情节轻重给以扣分,午时小结,酉时初清算,酉时末用饭,戌时就寝。今日罚今日结,第二日一切从始起。可都记仔细了?”

“是,都记仔细了。”

“下面要将你们分组处事,三人。。。。。。”说到这里晨香顿了下,回头看向周妈妈:“妈妈,您看这。。。。。。”

“嗯,还按原先的三人一组分吧,她二人分做一组,人虽比其他组少了一个,却也无防,分配时少上一人的事务便可。”

“是。”晨香应声称是:“三人一组,一人犯错,全组同罚。翠儿、萍儿、纤儿一组,芝儿、怜儿、巧儿一组,欣儿、悦儿、柔儿一组,玉儿、姝儿一组。”

“是。”被分做一组的站在一处,同声应道。

“五日后便是牡丹花宴的日子,这几日必是要劳累些的。为了方便管理,这几日你们的饮食起居一并在这院内进行,院子右侧正好四间房,你们四组每组一间,左侧房间由我和晚香轮流换住,有事可由我二人代为禀报。”

“是。”

“妈妈还有何要交待的吗?”晨香退到周妈妈身侧问道。

“嗯,你安排的很好。吩咐用饭吧。”

“是。”

用过饭,众女各自结伴选了房间,将自己的用度务事暂且安置在了这里。五日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唯有的便是仔细做事少出错。

(待)

好吧,我开始复更了!

40晚诫(上)

明天便要开始连续五日的忙活了,趁着晚饭前的时刻,周妈妈再次敲打了众女几句。周妈妈也是跟在姜秀枝身边的老人了,做事稳重,性子也较敦厚,对待下人也算和气,只要你认真做事不犯错,便不会对你过于的苛责,所以这中院里的丫头对她也都是比较信服的。原本这难得轻闲的一天就要结束了,却在众人就要用饭的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

周妈妈刚准备吩咐众女用饭,却听闻院内响起了一道声音:“周妹妹,可用过饭了?”周妈妈闻声慌忙起身向外迎去,边走边笑道:“我道是谁,这不是娄姐姐吗?”说话间一人便已进得屋内,看到正迎出来的周妈妈便也笑道:“妹妹莫要客气,我只是奉夫人命来敲打敲打这些丫头,免得她们误了五日后的花宴。”来人正是姜秀枝身边的第一力助娄氏娄妈妈,身后跟着两个大丫环,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个签筒,筒内放置着四根长签。另一人手中到是空空的,没拿物什。再往后,跟着四个手里各拿着不同刑具的粗使丫头,藤、板、竹、鞭一应俱全。

“娄姐姐辛苦,快请坐。”周妈妈将娄氏让至上位,娄氏也不客气,径自坐了下去。待娄氏坐好,周妈妈方在旁侧的椅子上坐下。娄氏扫了眼房中桌上的饭菜,“妹妹还未用饭?瞧我这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姐姐说的哪里话?都是给夫人办事,哪有什么时候不时候的。”

“妹妹说的在理。”

“我也正在为五日后的花宴敲打着她们呢,正好姐姐来了,姐姐向来是有本事的,就请姐姐代妹妹教教她们吧。”周妈妈笑说。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呵呵,姐姐请开始吧。”

娄氏闻言便也不再客套,看向房内的众女,当眼光扫过慕容飞鸢和姝儿两人时,心底不仅冷笑:两个丫头,今日这顿有你们好受的。娄氏这会子过来,自然是要替姜秀枝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两人的,好容易将二女调了过来,又岂只是让她们干干活做做事这么简单的!

“我也不啰嗦了,听说你们已经分了组,是四组吧?”娄氏说到最后一句时看向周妈妈。

“是的,一共分了四组。”周妈妈笑答。

“嗯可巧的,我这里也正好有四支签,上面分别标记着藤、板、竹、鞭四字,你们每组选一人上来抽一个,抽着哪个,哪个便是你们今日要受的刑罚了。”说罢那手捧签筒的丫环便往前迈了一步,将手中签筒往前一递,等着众女上前来抽取。

四组丫头各自对看着,最终每组上前一人,而慕容飞鸢和姝儿这组,便由姝儿上前去抽取了。

还真是巧,四女上前抽的顺序竟也是藤、板、竹、鞭,姝儿第二个抽,抽到的便是那“板”了。众女早已偷眼将那几个物件看的仔细,抽到藤、鞭的不禁心生惧意,而抽到板、竹的却又不禁的暗自庆幸着。

藤是浸过油的细软藤,板是打磨光滑的红木板,竹是带结的毛竹板,鞭是三股拧的牛皮鞭。

“既然都选好了,那就准备吧。藤、鞭先来,每人20。板、竹随后,每人50。”趁着众女准备的时候,娄氏继而说道:“今晚的训诫并不是真的要罚处你们,只是给你们敲个警钟,从明日起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的做事,谁若是误了五日后的花宴,就别怪我老婆子没给她提这个醒。”

说话的工夫堂前已腾出了一片空地,四组丫头分别跪立于两边,下裙后摆本就已撩起掖在腰带处,此时到是省下了这一步骤了。

“时辰也不早了,周妹妹还未用饭,便两人一组,藤、鞭同时进行吧。”娄氏再次开口说道,“你们都好生的体会着。”

“是。”手执藤、鞭的丫头各自上前侧身站立好,抽到藤、鞭的两组也各自起身两人,先是给娄氏、周妈妈施礼,接着便走到执藤、鞭的丫头身前,面朝外臀朝内的跪下趴俯好,将整个臀部撅起,位置正处于执刑者的身前抬手处,高度也正好位于执刑者挥鞭落下的地方。即方便执刑者鞭打,又可让娄氏、周妈妈清楚的看到受刑时的情况。

“开始吧。”娄氏身后的左侧的空手丫环说道。

“是。”执刑二女应声后便各自挥起手中的藤、鞭往那两个待罚的臀上抽去。

藤、鞭着臀的一瞬,原本粉嫩弹性的臀肉被挤压出了一道凹坑,随着藤、鞭的抬起,复又弹起,即而一白印一红痕显现其上。受刑的二女虽觉疼痛不已,却不敢呼痛出声,只是脆生生的喊了声“一”。中院规矩:受罚时需自报刑数,不报即视为未罚,直到受罚者将所受刑数完整报完处罚才算完结。故二女虽然藤、鞭加身,报数声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20下很快便打完了,受刑完毕的两名丫头起身到屋外院内跪撅着趴好,将整个受过罚的臀部向着屋内娄氏、周妈妈处晾着。三月末的天气还有着寒意,尤其是晚间,寒风一吹,让那两个热烫的红肿青臀不由的便抖颤了起来。

屋内此时业已开始了新一番的责打,之前执刑的二女已被拿板、竹的换下,如此一组一换,倒是不令刑罚失了公道。

不多时,抽到藤、鞭的两组丫头已经都受完了罚处,院内也已并排着高撅起了六个形状不一同样红肿的屁股。

“嗯,还余下五人。”娄氏看着余下的人说道,“抽到板、竹的都是谁?”五女听问便各自出列跪做两处,分别答道:“奴婢抽到的是竹。”、“奴婢抽到的是板。”

“这样吧,你们三人先来。”娄氏冲着抽到竹的三女说道:“竹与板同数,你们其中两人各自受竹、板之刑,余下一人可选藤、鞭,罚数就算你18吧。”

“是。”三女起身上前,两人走到竹、板前跪下趴好,一人并排跪趴好说道:“奴婢选鞭。”

“好,开始吧。”

“是。”

随之噼啪声、报数声此起彼伏。

挨鞭的丫头数少,虽然先受完罚,却不敢先行离去,而是等另二人受完罚后一同到屋外院内跪趴好。

慕容飞鸢、姝儿看着、听着九女受罚的整个过程,以及受罚后的举止,心下不由得七上八下。虽由姝儿抽到了板,却心知这娄氏的厉害,今晚看来是不会容易过关的。

“这就是从爷那里借调过来的那两个丫头?”娄氏看向二女,侧首问着周妈妈。

“是呀,这两人到是个伶俐的。”周妈妈笑答。

“嗯,怪道这般的水灵呢,还是爷会调理人。”

“可不,哪像我身边这几个,上不得台面。”

慕容飞鸢和姝儿听了不由心下暗恼:自己虽是不得常出内院的,可这娄氏又岂是没见过的?现在却装作不认识二人,不知这老婆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嗯,现下就余你二人了,你们抽的是板,竹、板同数,便一起受了吧,早打早完。”娄氏又转向周妈妈说道:“我也在周妹妹这里叨扰了这老半天了,早点完事好让妹妹早些用饭。”

“姐姐客气了,不妨事的。”

“你们几个也歇歇吧,这两人就由你们二人去吧。”娄氏对跟在身后的两个大丫环吩咐道。

“是。”两个大丫环应声上前,接过竹、板,示意慕容飞鸢、姝儿二人做好准备。

慕容飞鸢、姝儿刚摆好姿势,两个大丫环便挥起手中的竹、板往那两个白玉般的翘臀上招呼了过去。竹、板狠狠的打在毫无准备的光臀上,疼的慕容飞鸢和姝儿均是浑身一紧,好在二人也算是久经“沙场”,才不至于呼痛出声,那声“一”也险险的报出了声。然而那两个大丫环却不象之前对那些丫头施罚时有着间隔等待,每一板下去都是即狠且快,每一板间更是没有间隔般的细密拍打着,这样的频率再加上那狠辣的力道,让慕容飞鸢、姝儿二女根本就跟不上报数。零散的报数声间或的响起,到得后来压根就不知该报何数了。

按照中院的规矩,如若不报数,那便是不计数的责打。

两个原本白晰粉嫩的玉臀,在竹、板下慢慢的变红变肿,继而青紫乌黑。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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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晚诫(下)

周妈妈依然面带浅笑的看着:看来这两个丫头才是娄氏今晚的目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丫头怎么得罪了娄氏?再一想,这两人是爷身边的,想必平日里也是比较得爷心的,内院的事除了爷任何人不得插手,包括夫人。娄氏是夫人的乳母,自是一心向着夫人的,嗯,原来如此。周妈妈也是跟在姜秀枝身边多年的人,对姜秀枝的脾性还是有所认知的,如此这般的一想便明了了其中之意。只是可怜了这两个丫头了。看那早已胀大了不止两圈的屁股,再这么打下去恐怕就要见红了。

“阿嚏——”周妈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见娄氏转头看向自己,略有羞意的笑了下:“不知道什么东西突然跑到了鼻子里,一时忍不住,让姐姐见笑了。”

“无妨的。”娄氏轻声说了句,便回转了头不再看向周妈妈,只一味的看着那两个越来越显得肿大的屁股在竹、板下颤颤抖抖却不敢有丝毫的躲闪,心底忍不住的便笑做了一团。周妈妈的那一点点失礼,与这两个丫头的现状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姐姐,”眼见娄氏并不理睬自己,周妈妈不得不直言道:“莫要误了五日后的花宴呀。”

“嗯,妹妹提醒的是。”过了片刻娄氏方才说道:“停了吧。”

执行的两个大丫环许是因为挥板的惯性所使,硬是在那两个破败的屁股上又打下了四、五板方才停手。二女此时也已是累的香汗淋漓,站在慕容飞茑、姝儿身侧娇喘不已。

见此情景娄氏心下甚是满意,面上却一派自然毫不显露,“中院的规矩便是如此,若不报数,便是不计数的责打,直到你们将所挨刑数完整报出方止。念在夫人的花宴在即,今日便暂饶了你们两个吧。不过,”娄氏说着话锋一转,“规矩便是规矩,你二人此番的责打便先停了,但该受的那50板,还是要受的,这也不过是因你二人是跟在爷身边的而对你们的额外施与了,否则的话,即便是将你们这两个不懂事的丫头打烂了,也要将那数报全了才会停罚。我也不和你们废这个话了,”说罢娄氏状似不耐的挥了挥手,对那两个立在一边喘息不停的大丫环说道:“这样吧,既然她们不会报数,就由你二人代她们报吧。”

“是。”二女将手中的竹、板递于另两个看上去较为有力的粗使丫头,让出位置,立在一边等着报数。

换过的人业已歇了这半晌,早就恢复了气力,抡起竹、板便往那两个乌青的屁股上打去。两人虽打的要比之前二女稍慢了些,但是力道却是要比那二女大上了许多,毕竟是做怪了粗活儿的,力气终是要比一般的丫头大上了些。

“一。”

“二。”

……

然而,这二人打的慢,那报数的二人报的更慢。报数的二女一替一声的报着,只是每报一数,慕容飞鸢、姝儿两人的屁股上至少已挨上了二、三板。如此的50板下来,慕容飞茑和姝儿真正挨上身的板子,早已超出了百数。

“五十。”

随着这最后一数的落下,慕容飞茑、姝儿总算是结束了这次的煎熬。再看她们的屁股,早已肿大如发糕,乌紫似青梅了。

看着慕容飞鸢、姝儿两人那受罚后的屁股模样,娄氏是打心眼儿里的舒坦。这几个丫头也会办事,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落在那两个屁股上的,没有打偏一板,没有打歪一下。那两个屁股如今已经是比之前肿大了两、三圈的样子,上面更是如涂了染料似的,红一块青一块乌一块紫一块的,有些地方更是有着硬疙瘩样,整个看上去就如同块揉皱了的破布似的,尤其是和那双仍旧白嫩的玉腿一比,真是让人看着就解气!

“还不外面晾着去!怎么?还没挨够吗?”周妈妈适时的骂道。

慕容飞茑、姝儿听到赶忙起身往外与众女一起跪趴着,这一连串的动作牵扯的身后更加的疼痛不已。

“好了,今晚总算是不辱夫人之命,给这些丫头敲打了敲打,希望她们明日起能够好生的做活,不要出什么漏子让夫人失望。”娄氏眼看目的达到,便施施然的起了身,“妹妹,耽误了你用饭,真是对不住了啊。”

“瞧姐姐说的,都是给夫人办事,哪有对不住一说。姐姐也累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那我这就去回夫人话了,妹妹快些用饭要紧。”

“是了,姐姐走好。”

周妈妈送至门外,看着院内跪了一地的众女,轻叹一声:“都进来吧。”

周妈妈回屋坐好,看着一个个进来跪好的丫头,尤其是对慕容飞茑、姝儿二人多看了一眼,“这里的规矩你们都是知道的,这训诫也是规矩之一,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你们时刻都对自己有所警惕,莫要存什么侥幸的心思,唯有恪守规矩少出错,才能让你们少受惩罚。”看着地上有些发抖的丫头们,周妈妈心底终是不落忍,“罢了,天也不早了,把这些饭菜拿去厨上热一热,再多烧些热水、熬些姜汤。用过饭后便都好好的泡一泡、喝些姜汤,驱了身上的寒气,莫要病了才好。”

“谢妈妈体贴。”众女一致谢道。

“莫要谢我了,我也不过是怕你们若是真的都病了,五日后的花宴可如何是好?”周妈妈说着挥了挥手,“都散了吧。”

“是。”众女应声起身,收拾饭菜的、整理厅堂的,各自忙活去了。

“小姐。”娄氏一阵风似的回到姜秀枝院内,进得屋门便高兴的喊了声自家小姐。

“回来了?怎么样?”原本歪在床沿假寐的姜秀枝,闻声便睁开了双眼,看向进来的娄氏。

“小姐怎么不盖个毛敞?”说着便对一旁的秦安、秦康两兄弟骂道:“你们两个小东西,也不知道多体贴着夫人点。”

“不怪他们,是我嫌热。”姜秀枝坐正身子,“快跟我讲讲怎么样了。”

“是,我的好小姐。”娄氏笑道。接着便把如何惩戒慕容飞鸢、姝儿二女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还笑道:“小姐,您是没见那两个小贱人如今的模样,那屁股啊,怕是得有几天都不能坐的了。”

“怎么不再多打些?”姜秀枝听的意犹未尽的说道。

“小姐,明晨不是还要来应卯的吗?再者,这才是第一日,小姐,来日方长呢。”娄氏笑说。

“嗯,妈妈说的在理。”姜秀枝说罢眼珠一转,对娄氏说道:“让红月和红袖送些药去,莫要让人说我这个夫人苛责了她们。”

娄氏闻言点头称是:“是呢,还是小姐仁慈。老奴这就让红月、红袖过去,今晚就让她二人歇在那里,好生的照顾她们吧。”娄氏将“照顾”二字说的是异常的清晰有力。

姜秀枝点头,“有劳妈妈了。”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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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点卯

看着一溜跪趴在地上,各自顶着个青红不一的伤臀,等着挨板子的那十一个丫头,姜秀枝心里仿佛喝了莲子羹般的润糯。尤其是其中那两个乌青一片的肿臀,更是让姜秀枝满心都有着说不出的顺畅劲儿!那两个小贱人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今早来迟了一步,才有了现在的这般景致。

昨夜慕容飞茑、姝儿与众人一起用过饭,便各自散了回房准备休息,而经过今天的这一顿板子,也让慕容飞鸢和姝儿有了惺惺相怜的念头,尤其是慕容飞茑知道姝儿这两日月红刚过,便在之前挨罚时先选了带有竹结的毛竹板,这点让姝儿心里委实的感激了一下。其实姝儿人并不坏,只是小性了些。加之自从慕容飞茑来了以后,司徒云龙便多加了些注意过去,让她觉得慕容飞茑就是个勾引主子的狐狸,所以才会处处与之为难。而现如今两人同样的境地,再加上慕容飞茑的小动作,倒也让她心底生了些许的歉意,打算今后与之好好的相处。于是便和慕容飞茑一起沐浴互揉伤臀,并帮着慕容飞茑取出体内的玉势再重新与她戴好,如此一番的下来二女倒也前嫌尽释,一同上床歇息去了。

慕容飞鸢和姝儿刚上床寻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趴好,便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两位姐姐怎么又回来了?”问话之人正是今晚在此院当值的晨香。

“这位姐姐,我们奉夫人之命前来送药。”正是奉命而来的红月与红袖两人。“明日众位姐姐便要为了五日后的花宴忙碌,为了众位姐姐明日可以正常劳作,夫人便命我二人送些药来给众位姐姐使用。”

“谢过夫人,有劳二位姐姐。”说着晨香便伸手去接二人手中的药。

红月将手中的药瓶递与晨香,“还有两位姑娘是从爷那边借调过来的,今日挨的狠了,夫人让我姐妹二人今晚便留在这里,专门照顾她们。敢问姐姐,那两位姑娘是歇在了哪间房?我们好去为她们上药止痛。”

“夫人仁慈。”说着晨香便抬手指向右侧的房间道,“那里第二间便是。”

“谢过姐姐指点,我二人这便去给两位姑娘上药了。”说罢便对着晨香微福了下,与红袖一起往慕容飞茑和姝儿的住处走去。

“二位姐姐辛苦了。”晨香回礼后便也拿着手中药瓶去给受罚的众女上药去了。

红月、红袖来到慕容飞茑、姝儿的房门前,轻敲了下门,“我们是来给二位姑娘上药的。”说着便推门走了进去,红月反手将门关好,红袖就着手中灯笼的亮光,将房中蜡烛点亮,再将灯笼吹熄,与手中的药瓶一起在一边放好。

“二位到是好睡。”看着并排趴在床上的慕容飞茑和姝儿,红月不禁笑道。“适才是我们手重了,两位姑娘不要怪罪。”说着便拉着红袖一起给慕容飞茑、姝儿福了一福。

“不敢。”慕容飞茑和姝儿对看了一眼,都轻声说道。

“呵呵,就知道两位姑娘是个好说话的。今晚就由我二人来服侍两位姑娘以示赔罪吧。”说着便上前去掀慕容飞茑和姝儿的薄被。

“这。。。。。。怎么使得。。。。。。”

“两位姑娘不必拘禁,我们也不过是奉命给姑娘们上药罢了。”

“。。。。。。劳烦两位姐姐了。”见躲不过二人,慕容飞茑、姝儿便只好妥协,“还请两位姐姐直接唤我们玉儿、姝儿吧。”

“好,那我们便不客气了。”红月说着,已经将慕容飞茑扶着换了位置,头内脚外的趴在了床边,整个乌肿的屁股正对着红月。而那边的红袖也已将姝儿调换了相同的姿势,从桌上拿过药瓶,一支递与红月,一支自己留着。

“会有些疼,忍一忍便好。”

“是。”

红月、红袖将药水倒于掌心一些,仔细的将慕容飞茑、姝儿两人的伤臀涂抹了个遍,便是那隐密之处也没有放过。如此涂抹了2、3遍方才做罢。“这是夫人请人专作的疗伤药,涂抹在伤处让其自行渗透便可,而且要一个时辰涂抹一次,所以夫人才会命我二人今晚留在此处,专门照顾你们。虽然抹在伤处会有些疼痛,但疗效却是好的很的,玉儿、姝儿你们就放心的睡吧,我二人会按时仔细的帮你们涂抹的。明日呀,你们便不用顶着个肿大疼痛的屁股做活了。”

红月、红袖二人说的轻快,却是疼煞了慕容飞鸢、姝儿二女。

那药水,确是疗伤的好药,只不过这两瓶里面被额外的多加了些调料进去,诸如红椒油大蒜汁之类的。慕容飞鸢、姝儿被这加了料的疗伤药涂满了整个伤处,且还不是一点,更甚者连同那菊洞内隐私缝里也都被红月、红袖涂抹了个遍。原本便疼痛难忍的伤臀,此时更是如火如燎的折磨着慕容飞鸢和姝儿两人。

然而这并不算完,一整夜的时间里,慕容飞鸢、姝儿方觉得伤臀上的疼痛感有所减轻,便又被红月、红袖将那药水重新涂抹了个遍。如此反复,慕容飞茑、姝儿不要说睡觉了,一夜的时间尽耗在忍疼挨痛上了。屁股上的煎熬,让她们第一次有了错生了个屁股的念头。

好容易挨到了起床时,慕容飞鸢和姝儿,匆匆的收拾妥当,便与众女一起前往姜秀枝处应卯。然而两人一夜未睡,加之臀伤痛楚,走的自是要慢些,但是想到若是迟了还会有50板上身,便努力的跟上众人的步子往前走。只是天不隧人愿。当两人刚跨进姜秀枝的院门里,却不小心的被门阶跘了下,身后跟着的红月、红袖更是殷切的将两人扶起,又是拍灰又是寻问的,愣是让两人比卯时的钟响慢上了一步。也才有了众女一同受罚的景致。

姜秀枝坐在软椅上,凤眼扫过那十一个待揍的屁股,厉声说道:“应卯的头一日便有人来迟,昨晚的训诫都白受了吗?!既然一个个都这么的没记性,那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的长长记性!”姜秀枝说到怒处,伸玉手在桌上用力一拍,震的茶盏乱颤:“每人重责50板,迟来的那两个加罚30板!”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行刑!”娄氏大声喝道。

“是。”早已立在众女身侧的执刑丫头,不敢怠慢,挥起手中的红木板子便往那些个屁股上打去。

夫人姜秀枝亲自监刑,众人自是分外的用力。一个个使足了劲的往那些个本就带着伤的臀肉上打去,一时间“啪啪”声不断。

姜秀枝喝着茶,看着眼前慕容飞鸢、姝儿那两个丫头的屁股变的更大更肿,真是如暑天里喝了冰镇绿豆汤般的舒畅!

行刑完毕,姜秀枝再次开口:“按规矩,今日都不许将裙摆放下,就这样子让大家伙儿都看看你们这些个没记性不知羞的!明日再有迟者,每人责100板,迟来的加60板;后日再有迟者,每人150板,迟者加90板!凡是不长记性的,不知羞的,不怕打的,愿意连累人的,你们就尽管的迟!”

“夫人,别气坏了身子。”娄氏轻拍着姜秀枝的后背劝道。

“嗯,快让这些个没脸的散了吧,省得在我这里碍眼!”姜秀枝挥手道。

“是。”娄氏转而对众女说道:“还不快走,没有眼力界儿的东西,都散了吧!”

“是。”众女均是狼狈的起身,匆匆的离去。

“小姐,心情可好些了?”娄氏笑问道。

“嗯,看着那两个贱丫头挨揍的样子,真是让人开心。”姜秀枝笑道。

“小姐,日子还多着呢。”

“嗯。不过可惜啊,日子多也不过这五、六日的光景,转眼就过去了。”

“小姐,我们能将她们借过来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的。”

“呵呵,也对。罢了,扶我回去再歇会儿,这么一闹我竟又有些困了。”

“是。”

(待)

43牡丹花宴

今日,便是姜秀枝着力打造的牡丹花宴的正日子。姜秀枝起了个早,先是在屋内妆扮一番,又命娄氏到院中各处巡视了一遍,确认无有纰漏才心满意足的稍吃了些东西,之后便由娄氏、秦家小兄弟等人簇拥着前往牡丹园。

天公似也知今天是个好日子,虽还只是巳时末,阳光却已分外的明媚了。

姜秀枝的这个花园,在这余来城里也算是颇俱盛名的了,几乎城中每个显贵之家的夫人、小姐都曾经应邀前来游赏过。今日这个被姜秀枝有心为之的牡丹花宴,除了自家妯娌、小姑,还邀请了一些名门淑贵,这其间有不少还是司徒云珍的手帕交。

司徒云珍早在数日前,便已被司徒云虎以家中兄嫂多日未见想念成疾为由,将其并两个孩子接回了司徒府,并有着不想让妹妹再回那个无了妹婿的家的打算。现在司徒云珍已为亡夫马文英守满了一年的孝期,马家也早由他人当家,所以司徒云珍在马家的身份地位也颇为可怜尴尬。司徒家三兄弟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均是打心底的疼宠,又岂会任由她在马家受苦,所以说,这离开马家是迟早的事情,不如就趁此机会接了回来不再回去。虽说与礼数不合,但现如今的司徒家是树大叶茂,马家的产业又要仰司徒家鼻息,便也就默许了此事没做阻拦。

人欢快时就是觉得时间过的快。姜秀枝因着今天有可以好好的游赏玩乐,心情自是愉悦。再加上昨晚又找茬儿揍了那两个丫头一顿,看着她们这会儿仍面带不适的来回忙碌着,心底就更加的顺畅惬意了。就连往日里两看相厌的司徒家大嫂子罗丽影,此时姜秀枝看上去也觉得顺眼多了,还亲自与她递了点心过去,搞的罗丽影反倒有了些许的不自在。

下半晌的时候,司徒三兄弟陪同着外客也一起来到了园子里,原本嘻哈一片的贵妇淑媛们,看到自家老爷父兄的到来,也显得拘禁了起来,而那些尚未出嫁的姑娘们更是戴起了面纱来。

司徒云珍见状便带笑埋怨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不在外面快活,进这园子里来做什么?害的我们都不能尽兴了!”

“今天可是牡丹花宴,我们不来园子里观赏牡丹,难道只能在园外空闻花香不成?”司徒云虎笑道。

“大哥说的对,就是要你们闻得看不得!”司徒云珍说着便起身上前做势要将司徒云虎往外推去。

“你这丫头,我们来都来了,哪有就此离去的道理!”司徒云豹抬手指轻点了下司徒云珍的额头。看着自家妹子如此快活,全忘了之前的伤心事般,做哥哥的自是心慰,而对司徒云珍的疼宠也愈加的显露出来。

司徒云珍被司徒云豹如此当未嫁女般的戳了额头,心底虽感激哥哥,面上却显得不依,刚要上前辩说,却被司徒云虎拦住说道:“好啦,都多大的人了,还闹。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被自己胞兄这么一说,司徒云珍便也不好再闹,只是狠狠的瞪了司徒云豹一眼方才做罢。

“再者说了,我们也不白看你们这园里的花的!”司徒云虎说着便笑了,“我们在前院想了个法子,给你们这花宴也添些玩意。”

“什么法子?”众人都不禁的问道。

“今天来的,都是有才华的。各位夫人姑娘可不要谦虚,我们可都是互知根底的哦。”说到这里司徒云虎更是笑着看了看自己司徒府上的几位夫人,“而各位夫人姑娘身边的侍女丫环,自然也都是被各位主子调教的万分出彩的。所以啊,我们这个法子便是,每位夫人姑娘各派一名自己身边的得力之人,或琴或舞,或书或画的,各自拿出自己的一技之长来,在这园子里来个‘百花争鸣’,也算是给这牡丹花王献个礼了!”

“这法子好。”司徒云珍第一个拍手笑道,“不过,今日来的姐姐妹妹们,每人顶多也就带了一个随身丫环,有的甚至是一个也没有带来,只跟来了一个贴身妈妈,难道妈妈们也要上去比试吗?”

“珍姑姑说笑了。”一圆脸妇人笑道:“让妈妈们上去比试什么?裁衣缝被吗?”

因为这司徒云珍丧了夫婿回到司徒府来,今日来赴宴的都是些明眼人,所以这“马夫人”是不能称之的了,但又不能像之前未嫁时称姑娘,而巧的是大家都听到了司徒亮叫的那句“珍姑姑”,于是这“珍姑姑”的称谓便这么着的喊上了。

“可是这样一来,不就少了好些节目了?”

“不急,夫人姑娘没带丫环,你们家里的那些个老爷兄长不还带有小厮呢吗?”司徒云虎笑道,“我们在前院都定好了,没带丫环来的,便由小厮顶上。”

“哈哈,这主意不错。”

“我们也评出个前三甲来,得了头名的有赏,得了末名的可是要罚的哦。”司徒云珍又道,“不过,这赏吗,就赏给得了名的本人了;而这罚吗,可是要连着那主子一起罚的哦!”

“哈哈,就你主意多。”司徒云龙听了笑道,“不过也好,这样更有趣味。”

“嗯,大哥二哥三哥,还有大嫂二嫂三嫂,你们也是要派人参加的哦。可惜我今天没带丫头婆子,不能参加了呢。”

“无妨,我这里的人让你挑一个去参加。”姜秀枝笑说。

“好啊好啊,那我就挑小秦安了!”司徒云珍赶忙说道,“那二嫂你就派秦康出来吧,我还真想看看这小哥俩谁更胜一筹呢!”

“好,就依你了。”姜秀枝依然笑着说。

“不过,既然二嫂派了小厮出来,那二哥便派个丫头出来吧。”司徒云珍接着说道,“上次看到二哥新收了个丫头,长的即精致又水灵,看着便该是个有技艺的,好像是叫玉儿的吧?二哥,你就派她去吧。”

“好。”司徒云龙面含笑的应道。

“好,都依你。”姜秀枝笑意也更加的浓了,她到要看看那顶着个紫胀屁股的丫头,今天要如何的比试。

说话间下人已在园内空地上搭了个简易的小台子,说是台子其实就是用十多张长桌拼在一起,上面罩上红毯而已。两侧各放置了一个矮梯,方便上下。当然,这是突发的主意,自是不能好好的打造。好在上去比试的也都是些丫环小厮类的,而艺技也不过是琴棋书画之类,顶多会有人跳个舞,便算是剧烈的了,这样的“台子”还是经受的住的。

看着一切准备就绪,姜秀枝做为这次花宴的主方,开口说道道:“我也不怕各位老爷公子笑话了,就由我来主持这个‘百花争鸣’的‘擂台’赛了。”

“夫人说哪里话,应该的。”众人都附和道。

姜秀枝听了更是笑着接道:“谁先谁后还真不好定,不如这样,我们还按最简单的法子,抽签定先后吧。”招手示意丫头去拿了个签筒来,里面放置着满满的长签,“咱们每人啊抽上一枝,就按着上面的数字来依次上台吧。”

“好,这到是公平。”

“是啊。”

“那我便不推让先抽一签了。”姜秀枝说着便伸手抽了一枝,也不曾看便递与了丫环,丫环看了开口念道“一字签。”

“哈哈,二嫂,你可真幸运!”司徒云珍大笑道。

“罢了,既是我这个东道抽到了第一签,那就从我这儿开始吧。康儿,你先去准备下,想要表演什么你自己决定,可不要给我丢了脸面喏。”

“夫人放心。”秦康低头轻笑,便转身离去。走过秦安身旁时还故意碰了他一下,递了个眼色过去,大有‘你可不许赢我!’之意。秦安见了只是宠溺的看了弟弟一眼,便不再理会。

众人抽好签顺好序,正自谈笑的时候,一曲琵琶传了过来。但听得琴声铮铮勾人心神,众人不由得便止了说笑倾耳听了起来。前音未歇,便又是一曲清脆歌声婉转而来。

(待)

44画

当日,秦安、秦康两兄弟初进司徒府为姜秀枝祝寿献艺时,由秦安着蓝衣弹唱,秦康着红衣起舞。而今次,秦康特地穿了蓝衣,怀抱琵琶,踏歌而来。

“嘿嘿,哥哥,我将你的歌技抢来了,过会儿看你是不是要来抢我的舞艺?嘻嘻,你的舞可是不如我的歌的哦。”秦康一边弹唱着,一边缓步走上台子,在中间靠进前侧的地方站定。

秦安在听到那声琵琶音时,便明了了弟弟的心思,不禁得在心底暗自笑骂道:“打的到是好主意!就这么想赢?罢了,今天这情况总不能失了夫人的脸面,让你赢去便是了。”

秦康一曲唱罢,众人竟恍然不觉般的仍旧沉浸其中,半晌才拍掌称赞。

“不错不错,字正腔圆韵味久远。”

“弹的好琴,更是唱的好曲。”

。。。。。。

听着众人的夸赞,姜秀枝不由得笑开了唇,冲着下台走回的秦康点了点头,暗想:等这花宴结了,一定要好好的赏赏这孩子。

接下来又是几家的小环上台表演,或歌或舞,虽说难免会与之前的小秦康做比较,但亦是让人称赞不已。

仅是侍女便如此的多姿多彩,可见那主子更是显得高明。各家夫人小姐见这些小丫头们给自己长了脸面,心下自是欢悦,看着自家的丫头也分外的喜爱了起来。

又过了几人,便是秦安了。前面秦康选了弹唱,秦安自是不好做此一项,于是便如了秦康之前的愿,穿了身红色衣衫,上台起舞一番。

然而秦安上台起舞之前,却是先让人在那台子中央摆放了一张高约百十公分、直径约有四、五十公分的圆凳。之后方才腰系小鼓,双手各执一小鼓槌上得台去。先是在台上漫舞,而后一个翻跃,正好立在台中圆凳上,在那方寸之地舞跳了起来。身姿曼妙如红蝶,鼓声咚咚悦双耳。

“好好,妙妙。”

“云龙兄,府上真是花好人妙啊。”

“还是三夫人会调理人。”

。。。。。。

台下又是赞美羡慕不叠,司徒云龙但笑不语,姜秀枝却是喜上眉梢:这两个小东西,今天可真是给我长了脸面了!

看着众家丫环小厮都登台亮了相,慕容飞鸢不由得一阵紧张,暗自想着自己要表演个什么呢?屁股上的板伤还在,仍旧肿如桃青似李的有着阵阵的疼痛。虽然司徒云龙抽到了最末签,让慕容飞鸢多了些许准备的时间,然而这最后一个也总有轮到的时候。眼见的台上那个马上也要结束了,自己到底要演什么呢?起舞?不行,路都走不安稳怎么去跳舞?弹琴?也不行,肿胀的臀肉轻碰一下都疼的乱颤,怎么去和那带着纹路痕迹的冷硬板凳(注:司徒府内,给丫环小厮所备用的凳子,均为凳面有着横竖纹路,类似搓衣板带棱的那一面。一是为了下人的自省,二是为了给受罚后的臀部以更加持久性的疼痛以加强威慑。)长时间的挨触?唱?不能弹琴配乐只是清唱?自己并没有这样的胆色。那要做什么呢?正在着急的慕容飞鸢,猛然间看到了园中的那株墨绿牡丹开的正艳!慕容飞鸢轻一咬唇,唯今之计,只能是将它画下来了,希望不至于太过的丢丑现眼。

慕容飞鸢万般不愿也只有上台的份。让人帮着准备了桌案、笔、纸及画料,一切安放妥当后,慕容飞鸢缓步上台。不是她拿捏做态,实在是臀部的伤痛让她想快也快不起来。

慕容飞鸢本想着能趁着众人谈饮说笑的空低调上去画完便罢,只可惜,她是最后一个,又是代表的司徒云龙,真是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众人起先不知道的,如今也知晓了慕容飞鸢的身份,早就对她有了好奇之心。此时终于挨到慕容飞鸢上台表演,竟然都停下了说笑,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仔细察看。这样一来,使得本就紧张的慕容飞鸢,更是感到自己如那待估的商品般,任人品玩。

慕容飞鸢强忍着掉头逃离的冲动,终是走上台去,站立在画桌前,伸玉手将画纸抻平,继而将画笔的笔头伸手细捻了下,却没有就此开始作画,而是将笔放置在进手处,取出袖中绢帕,蒙上双眼,在脑后打结,复而提笔。

“咦?有意思,这小丫头是要蒙眼作画?”

“不用眼睛看也可作画吗?”

“她要如何下笔、如何着色?”

“蒙着眼睛作画?她不会只是为了引起注意吧?

。。。。。。

。。。。。。

不理会台下众人的言语,慕容飞鸢只是一心的作着画。其实这蒙眼作画对慕容飞鸢来说,还真不是什么特别之处。慕容飞鸢自小便爱书画,尤其是对画颇有心得。而在儿时第一次拿笔学字的时候,便对其父慕容衡说道:“爹爹,这墨汁的味道好臭哦。”慕容衡听罢笑曰:“墨汁虽臭,却可去人腐朽之味。”慕容飞鸢虽当时年小不懂其意,却是对墨汁的味道用上了心思。待到后来年纪渐长,喜欢作画后,更是对颜料的味道有了兴趣。久而久之,慕容飞鸢便发现每种颜料的味道都是不相同的,虽然一般人闻来都是觉得臭臭的,但慕容飞鸢却从中分辨出了各种颜料的细微之别。于是,便喜欢上了蒙着眼睛,以鼻嗅味的方法来作画。时日一久,竟然每种颜料的味道都让她掌握住了。而蒙眼作画的好处,更是让她省去了抬眼观察的时间,把那将要入画之物印在脑中,蒙眼在心中回味在纸上渲染,竟让她小小年纪便大有成竹在胸之势了。

然而现如今的这个场面,蒙眼作画,更是让慕容飞鸢少去了许多被人盯视品评的尴尬。尤其是司徒云龙有意戏谑的眼神,以及姜秀枝厌恶冷厉的目光。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光景,慕容飞鸢放下画笔,伸手将蒙于眼上的绢帕取下。暗自让双眼适应了片刻,方将画作拿起,一起面对台下众人。

虽然相比较之前众人的表演时间,慕容飞鸢用时稍嫌长了些,但是由于众人第一次见到有人蒙眼作画,且这本就是娱乐之时,便也无人抱怨什么。何况即使是有人觉得时间久了,然与身侧之人谈笑上两句,也就将这时间打发掉了。总之都是闲来无事之人,聊总比无好。

众人见慕容飞鸢作画完毕,便纷纷向那画作看去。

但见一株墨绿牡丹俏立其上,不见蜂采不见蝶舞,却让众人觉得那牡丹花瓣若隐若现,花叶似卷非卷,恰似一阵轻风拂过,令那整株花儿如同活了般的随风微摆。

“妙啊!这花竟似活了般的真切!”

“没想到这小丫头非但可以蒙眼作画,且这画还是如此的有神韵!”

“是啊是啊,这丫头真是好本事啊!”

。。。。。。

台下众人不由的拍手称绝。

有人更是看向了园内的那株墨绿牡丹,恍惚间,竟有了不知到底是因花而画,还是因画方生了的感叹。

(待)

最近比较忙,单位活动什么的都得搞,就没工夫更了,所以比较少,大家将就下吧。。。

明天开始要放假了,放假期间不上网,等年后上班了会努力更的!

提前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如意,多吃多睡养足精神好哈皮!

45拜托

北方的冬天走的总是要慢一些的,三月里还下了场桃花雪,虽说不似严冬里那么的寒,却也还是有着沁人的凉意的。然而即便是这天再冷,也如那秋后的蚂蚱般,是蹦跶不了多久的了。这不,随着枝梢处嫩黄新芽的冒头,这春的气息是越发的浓烈了。

继司徒夫人姜秀枝的牡丹花宴后,司徒府上又要有一次较大范围的活动了——踏青。这次的主事者由司徒家的三老爷司徒云豹担任。这次的活动并没有邀请外人,只是司徒府自家兄弟携眷到城外的翠云谷游玩罢了。只不过现在正值春日踏青季节,即便是没有邀约,想必到时也会碰到一些熟识之人的。

这是司徒云珍回到司徒家后第一次郊游,虽说这对之前的司徒云珍来说,根本不算做什么的。但是现如今的司徒云珍已不能与待嫁时相比,更不能如出嫁后与夫君一起时那般的惬意快活。现在虽说回到了娘家,平日里在兄嫂面前也是欢言笑语的,而那心中的苦涩,又岂是能瞒过司徒家的那几位人精的?所以,这次的踏青,其实最根本的还是司徒家几位兄嫂想要让自家小妹多散散心,早日敞开心扉,不要再与自己为难。如果可以,更是希望司徒云珍能像云英未嫁时,那样的恣意、那样的洒脱。

“瑛儿姐姐,药煎好了,你赶紧趁热喝了吧。”慕容飞鸢双手捧着药碗,小心的在嘴边吹着,对歪靠在床上的瑛儿说道。

“咳,咳,玉儿,谢谢你。”瑛儿一边轻咳着一边坐正身子,接过药碗,凑进碗口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好苦,虽然身为下人早就失去了报怨的资格,但是每次生病喝药的时候,还是会在心里小小的说上一声。

“瑛儿姐姐,张嘴。”慕容飞鸢看到瑛儿喝完药,及时的往瑛儿嘴里放了一枚酸酸甜甜的梅饯。“这是姝儿姐姐特意给你找来的。”

“瑛儿姐姐,后天便是出游的日子了,你这病的真不是时候。”慕容飞鸢想到后天的踏青,还真是替瑛儿可惜了一把。

“咳,没办法。谁知道昨夜竟受了风寒了呢?咳、咳,原本想着没事,今日却是这样。。。。。。咳咳。。。。。。”瑛儿也不免得有所失望。“唉,原本还打算趁这个机会,回家看下我爹爹的。”说到这里,瑛儿不由得面上难过。

“不着急,等病好了再跟主人告假回去看望好了。”慕容飞鸢宽慰道。

“呵呵,你当咱们是可以随时回家探望的吗?”瑛儿笑道:“这府里是不许下人随意出门的,更别说回家探望了。每人一年里顶多也就1、2次的机会,每次至多也就只能是3天的假。那还是外院的。跟在爷身边的,更是不要想了,二、三年里允你回去一趟就要感激爷了。尤其是你我这样的,姝儿不必说,她是个没爹娘的,平时顶多就是从这内院到中院,一年里连外院都不能去几次,更别说出府了。我虽然有爹爹在,也只是定期的托人去看望,捎些钱物之类的,想要自己回去,怕是难了。。。。。。咳咳咳。。。。。。”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瑛儿有些不适的咳了起来。慕容飞鸢赶忙上前给瑛儿轻拍着后背,“姐姐歇会儿吧。”

“瑛儿姐姐想说什么就说吧。这会儿姝儿姐姐在伺候着,是主人允了我来给姐姐煎药的。”慕容飞鸢看着欲言又止的瑛儿说道。

“咳咳、咳。。。。。。我。。。。。。我想求妹妹帮我去看下我爹爹。。。。。。我知道这个请求过了,可是。。。。。。可是自从上次托人给爹爹捎了物后,这已经有大半年的光景没有消息,我心下,实在是。。。实在是惦记的很。”瑛儿嚅嚅的说着。

“这。。。。。。”慕容飞鸢为难的咬着唇。

“这个请求确实是过了呢,唉,算了,还是等我好了再托人前往吧。咳咳咳。。。。。。”瑛儿自知无望的说道。

“那个。。。。。。瑛儿姐姐,自从上次到别院赏雪出了一次门,我从未离开过府,我不知道瑛儿姐姐的家。。。。。。”看着满是失望之色的瑛儿,慕容飞鸢有些不忍。

“玉儿,你。。。你答应了?”瑛儿激动的抓着慕容飞鸢的手问道。

“我。。。。。。”其实慕容飞鸢刚说罢便已后悔了:自己这么冒失的应下,不知道会不会惹主人生气?若是被主人知道了。。。。。。慕容飞鸢不禁心下轻颤了下。但是眼看着瑛儿喜形于色的样子,又不忍改口说不。

“玉儿你放心,我爹爹就住在翠云谷内的一处小庄上,离后日游玩的地方很近。你只要按照我给你说的路线,很容易找到的。”瑛儿生怕慕容飞鸢反悔,急切的说道。

“主人若是。。。。。。”慕容飞鸢想到司徒云龙那俊美却冷硬的面容,不由觉得臀肉一紧,慕容飞鸢是真的怕了司徒云龙在惩处自己时的冷厉手段了。

“爷不会知道的,只要一顿饭的时间你就可以回来了。真的,真的不远的。只要你趁着爷休息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一下,很快就可以办完的。”瑛儿赶忙说道,“我真的很惦记爹爹,上次托去探望的人跟我说爹爹病了,也不知道他现如今怎么样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可以亲自去看看他老人家。都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偏偏这个时候病了,白白错过了这个机会。。。。。。咳咳咳。。。。。。”越说越伤心的瑛儿,声带呜咽,又引起了一阵急促的咳嗽。

“瑛儿姐姐,你别急,我。。。。。。我答应便是了。。。。。。。”慕容飞鸢看着咳的有些缓不上来劲儿的瑛儿,慌忙的给她顺着气拍着背,看她终于停下了咳嗽方才放下心来。

“玉儿。。。。。。玉儿。。。。。。我。。。。。。我知道是我难为你了。”瑛儿紧握着慕容飞鸢的手,“可是,姐姐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这院子里,除了姝儿,我能指望的就是你了。可是姝儿这两天当值,恐怕这些日子我都见不到她的面。。。。。。”

瑛儿这话到是没有说错,因为瑛儿这一病,原本三人的事情现在只能是由慕容飞鸢和姝儿两人来担着,两个丫头一商议,便决定由慕容飞鸢按时来给瑛儿煎药送饭,由姝儿随时伺候在司徒云龙左右,没有允许不得擅自离开。虽然夜里由慕容飞鸢进身伺候着,而姝儿也是要歇在外屋的小榻上随唤随到的。所以这几日,瑛儿还真就见不到姝儿的面了,更别说托她帮忙去看望家中老父了。

“瑛儿姐姐,别说话了,你先歇会儿吧。一会好些了你把需要我托带的物什准备一下,后日我好帮你捎去。嗯,也不用太劳累了,后日才会去呢,明天再收拾也来得及的。”慕容飞鸢说着便帮着瑛儿躺下,将一床薄被给她盖好,方才直身,“瑛儿姐姐,你好好休息吧,我这就去主人那边了。”

“嗯,谢谢你,玉儿。”瑛儿看着转身离去的慕容飞鸢,轻声说道。“玉儿!”眼看慕容飞鸢已经走到门口处,瑛儿又开口叫道。

慕容飞鸢闻声回头看向瑛儿,疑惑的问道:“姐姐还有什么事吗?”

“玉儿,”瑛儿犹豫了下说道,“不要让爷知道,也不要告诉姝儿。”

“嗯?”慕容飞鸢不解的看着瑛儿:不让主人知道,这可以理解。如果可以,自己也希望在不被主人知道的情况下办好这件事。可是。。。。。。“也不能告诉姝儿姐姐吗?”

“嗯,咳。。。”瑛儿低头咳了声,复又看向慕容飞鸢:“姝儿那丫头性子躁,我怕她担心惹出事端来让爷生气。”

“嗯,”慕容飞鸢听到有可能会惹司徒云龙生气的话,便点头应道:“我知道了。姐姐还有事吗?”

“没有了。”瑛儿这才放心的躺好,“你快去爷那边伺候吧,晚了又要被爷罚了。”

“嗯,那我过去了,瑛儿姐姐好生歇着吧。”慕容飞鸢说罢便匆匆往司徒云龙的所在处走去,她也真怕又惹到那位喜怒无偿的主人不高兴,毕竟每一次惹到他的结果都是自己的皮肉受疼。

(待)

各位别急,会更,但是会慢。。。

46意外(上)

踏青的日子终于来到了,不只是能跟着前往的下人们,就连主子们,都是一派的兴奋着,尤其是女眷们。毕竟在这样的家室中,女子们出一次门是不容易的,何况是出门游玩,更显得如珍似宝了。

一大早,司徒云珍便急忙忙的让人给两个孩子梳洗打扮好,拉上大哥大嫂及侄儿司徒亮一同到三哥司徒云豹的府上催促着。“三嫂,你怎么还在吃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赶紧给瑶儿、琼儿拾掇拾掇啊?”司徒云珍看到还在桌前不紧不慢的吃着早点的曲婷儿,便着急的上前拉着她举筷的手说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这才什么时辰啊?离巳时还早着呢。”曲婷儿拍开司徒云珍的手,继续吃着面前的早点:“我刚忙活完,方得空儿垫吧垫吧,你这个催命的姑奶奶便来了!”虽有司徒云虎夫妇在场,但司徒家一向不对家人讲究这些礼数,所以曲婷儿也只是对哥嫂含笑叫了声“大伯”、“大嫂”,司徒云虎夫妇也笑着点头应了声便罢。

“就你慢!我们早就收拾好了!”司徒云珍不满的说着,“二哥二嫂还没过来吗?”

“你二哥二嫂的宅子在东头,临近大路,就不过来了,一会儿我们直接过去和他们一起出发。”司徒云虎在一旁说道。

“啊?不是在三哥家会齐啊?大哥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知如此,就直接去二哥那里啦!

“你一清早便急急忙忙的拉着我们过来,哪里容人腾工夫跟你说这些了?”司徒云虎闲闲的问道。

“好吧,又是我的错。”司徒云珍咕哝道。

“好了,来了就在这儿歇会儿吧,一会儿和你三哥三嫂一家一起过去。”司徒云虎毕竟是司徒家的长子,又是司徒云珍的胞兄,司徒云珍再不愿也只能耐着性子的等在这里了,而孩子们早就在院子里玩的欢快了。

好容易挨到曲婷儿用罢早饭,司徒云珍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快上车吧。”

“你可真够急的!”曲婷儿无奈的说道。还好早就将一应物品收拾妥当装上了车,就是为了防着这个性急的姑奶奶会耐不住性子,还真是防对了!

“嘿嘿,走啦走啦。”司徒云珍才不管曲婷儿的埋怨呢,反正三嫂是最心软的一个。

“二哥、二嫂,你们都准备好了啊?”还没到司徒云龙的府门口,便看到三辆马车停靠在府门前。

“大伯、大嫂。”“三叔、三弟妹。”姜秀枝先给司徒云虎、司徒云豹夫妇见过礼,方才对司徒云珍笑道:“就怕你心急等不得,这不一大早便在这儿等着了。”

“还是二嫂明白我的心思!”司徒云珍上前拉着姜秀枝讨好的说道。

“行了,别尽说好听的了,快上车吧。”姜秀枝笑说,“你和我一车吗?”

“不了,你那儿人多,我还是和大嫂、三嫂一车好了。”

“也好,走吧。”说罢,姜秀枝便上了自己所乘的那辆马车。

翠云谷位于东城外八九里的地方,是一处小盆地,内里土质好气候佳,天然生长了一些植被花草,每到春日时节,便是一片绿草花海的盎然生机。而那谷中更是有一处小潭,潭水清澈沁人,更是吸引了不少的才子佳人到此游玩。

人欢马叫车轴转,不多时司徒府众人便来到了翠云谷。在谷口附近下车,留几个下人在此处看守着自家马车,再着一些下人带上食物、坐垫等应用物品先到定好的地方准备等候着,余下众人便开始往谷内走去。

轻风暖阳,草长莺飞,桃红柳绿,花香沁人,好一派春意盎然之色。

这样的景致,最是让人情意横生。罗丽影、姜秀枝、曲婷儿均是双目含情的看着各自己的夫君,唯留司徒云珍一人无伴可寻。

看着兄嫂一对对一双双的恩爱模样,司徒云珍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死鬼夫君来。回想往日,自己与那马文英也是一对恩爱夫妻,夫唱妇随,儿女绕膝,本是家和众人羡的好姻缘,却不料那短命的冤家,就这么狠心的去了。怎能不让自己怨他、念他?

司徒云珍凄凄切切的走着,就这么与众人走散了。当司徒云珍猛然醒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站在翠云谷内的那汪碧绿潭水边。“傻子,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司徒云珍暗叹:自己只不过是死了夫婿,又不是这天要塌下来了。念及兄嫂的宠爱,没了夫婿还有兄嫂护着,一双小儿女又懂事贴心,自己以后是断然不会因没了夫婿而失了依靠的。又想到今次的出游本就是哥哥嫂嫂们为了让自己开心而特意准备的,自己怎可如此扫了大家的兴致?司徒云珍本就是个豁达的女子,既是想明白了,便不再因此而伤感。“文英,你若地下有知,就保佑杰儿、裳儿平安无忧吧。”司徒云珍心中默念。

“玉儿,你做什么去?”

正在独自暗叹的司徒云珍闻声转头看去,却见二哥司徒云龙的那两个叫做姝儿、玉儿的丫头正往这边拉扯着走了过来。心下对这两人还是蛮喜爱的,一个伶俐一个隽秀,样貌又均是一等一的俊俏,难怪二哥对她们另眼相待,也更加的明白二嫂对她们的嫉恨了。

“姝儿姐姐,我只是去那边走走。”

二女渐行渐近,原本想要走开的司徒云珍,此时业已来不及再走,只得隐身在一株满是桃红的树后,心下暗笑,“暂且看看这两个小丫头要做些什么吧。”

“胡说。”姝儿轻斥道,“今早你便有些心不在焉的,眼光总是躲躲闪闪的不敢看人,现在又偷摸着往谷口走,你当你做的隐密呢?!连我都看出来了,还想瞒谁呢?!”姝儿一手拉住慕容飞鸢的手,耐心说道:“玉儿,我跟你说,你再莫要想逃离的主意。自从你来到爷身边,除了上次赏雪你出得了府门,平日里连内院都没甚机会出,若是就这么着跑出去,指定是要被人骗了拐了去的,万一再给卖到那些不干净的地方,以你的性子,到时你就真的没命了。”

“姝儿姐姐,我不是要逃,真的,我只是。。。只是。。。”慕容飞鸢顿了一下,“我只是想要找个清静的地方歇一歇。”

“清静的地方?你看今天像是会有清静的地方的样子的吗?爷发善心让我们随意的逛一逛,可不能就真的随意了去。我们也逛的差不多了,赶紧回去候着,别让爷派人来寻。”说着姝儿拉着慕容飞鸢就要往回走去。

“姝儿姐姐,我。。。。。。”慕容飞鸢还想再挣,无奈却敌不过姝儿力大,只得被她拉着往回走去:瑛儿姐姐,抱歉,不能帮你去看望你的父亲了。

看着远去的两人,司徒云珍不由好笑:“这个叫玉儿的丫头,看来还存着不安稳的心思呢。不过这是二哥的事,我才不管呢!”司徒云珍也仅当这是一个小插曲,没有放在心上,看看时辰,自己离开的也不算短了,便打算寻找自家兄嫂去。却在即将转身之际,又听到了一阵“嗯嗯啊啊”之声,跟着便传来了声轻笑。

“嫂嫂,可舒服了?”男声轻慢戏谑。

“冤家,莫要。。。。。。。”女音娇喘无力。

“嫂嫂是嫌远风不够用力?”接着便传来了“啪啪”两声,在这静谧的林中,显得格外有力。

“冤家。。。。。。小心被。。。。。。人。。。。。。听到。。。。。。”

“呵呵,嫂嫂不是就喜欢这样吗?”不顾女音的推拒,“啪啪”声更甚。

司徒云珍可不是待嫁的闺中之女,这样的情景自是熟识的。只是在这样的境地行事,又是叔嫂之间。。。。。。饶是一向大胆的司徒云珍,也不自主的觉得面皮上是阵阵的发烫感。想要转身离去,双脚却不自觉的往着声音处走去。

(待)

发表于:59

看到洒金那一段,我以为穿越了:一个欺男霸女开妓院的淫棍年轻时居然是个大侠?这要受多大的精神打击才能发...

首先要谢谢你的点评噻。

其次也算是对你疑虑的东西做个解释吧。怎么说呢,各行各业都有着自己的东西吧,司徒云龙选择这一行也有他自己的理由。至于做为做法什么的,只能说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文里涉及的很多东西我也只不过是想象而已,《金》的文学价值是很高的,远远不能与它看齐。这篇文只是个小说,所以请不要纠结那么多,当成娱乐看就是了。觉得有什么地方不符合逻辑或是难以接受,也请多多包涵了。

最后关于你的口味,呵,的确是蛮重的,你所说的那些,我这文里是不会出现的了。这篇文里虽然会涉及到一些SM,但也只能算是初级的,重点还是定位在SP上。

再次感谢你的点评,希望你阅读愉快。

47意外(下)

透过影影绰绰的枝叉,司徒云珍看到的正是一幕野外现场版的真人秀:男人坐在一青石缘上,左手探入妇人半敞的胸襟,大力捏拽着一边的雪峰,迫使妇人上身趴伏在男人的左腿上,而妇人则一腿半屈,一腿向后伸直抬放于男人的另一条腿上,裙衣已被全部撩起,褥裤被褪到了腿根处,肥嫩的屁股被整个的裸露在外,一边雪白,一边红肿,而男人的手仍在用力的对那红肿的一边拍打着,大掌落在上面的一瞬,司徒云珍可以清楚的看到妇人那厚实的臀肉因为击打而被激起的阵阵颤抖。

随着大力的拍击,妇人嗯啊做声。司徒云珍的位置正好看到妇人的侧面,只见妇人已有不少发丝凌乱落下,被脸上的汗水粘连在一起,樱口轻张秀眉微皱,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模样,竟有着说不出来的风情。而男人此时正低头卖力的挥舞着手掌,司徒云珍虽看不真切长相,也隐隐的看了个大概,方口挺鼻,剑眉斜挑,眼缝细长,因其正垂眼下视而看不准确,却也遮掩不住男人的神韵,该是个风流俊俏的人。随着男人上下起伏的手掌,听着那啪啪作响的清脆声,以及妇人的娇喘轻吟,司徒云珍猛然觉得下身一热,竟有了感觉。司徒云珍瞬时羞的满脸滚烫,想要转身离去,却如着了定身咒般的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扶起妇人,任由其娇言嫩语,也只是轻笑不应的坐在那里不动。妇人知道无法再有妄为,只得不甘的整理起衣裙来。不一会儿,一个端庄秀丽的人儿便立在了那里。妇人抬手轻捋乌发,嗔笑着说道:“冤家,你总是让人这么的又爱又恨!。”

“嫂嫂方才不是还担心被人撞到?怎么这会子又不怕了吗?”男人笑说。

“这里这么僻静,可不是谁都有你我这兴致的。”妇人轻笑。

“方才不就来了两个小丫头?”男人看着面前的妇人:还真是个尤物!

“终究,我们不是也没有被撞破。”妇人不在意的说道。

男人但笑不语,双眼却若有似无的往司徒云珍的藏身处瞟了过去。

这一看不打紧,正与司徒云珍的一双秀目对了上去。司徒云珍登时不知如何是好的呆愣在了那里。偷窥本就不对,偷窥还被逮个正着,饶是一向泼辣的司徒云珍,此时也没了主意。

男人冲着司徒云珍轻扬了下长眉,双唇张合,无声的说了句“看够了吗?”让司徒云珍更是羞愧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望着司徒云珍上下乱转只是不敢看他的双眼,男人笑意更浓。

好容易挨到男人与妇人离去,又过得半晌,司徒云珍方才扭动了下早已站的麻木了的小脚,“娘哟,我这是着了什么魔,竟然。。。竟然在这里看这劳什子的东西,还被人逮个正着,真是羞煞人了!”等双脚缓过劲儿来,司徒云珍迅速转身,想要赶紧离开这让人脸红的地方,却不想心慌意乱脚下无根,被个伸出在外侧的枝叉绊住了腿脚,司徒云珍“哎哟”一声扑倒在地,就这样把脚给崴了去。

司徒云珍暗骂自己不长眼,慢慢起身,看着手上、衣裙上粘连的灰土及草叶,不由得苦笑:这可要我怎么跟大家说去?

司徒云珍走一步缓三步的慢慢往前走着,好不容易来到了林子边,看看天色还早,想着这会兄长们也该是派人出来寻自己了,便找了一处邻近行路的石台坐了下来,一边歇息一边等家人来寻。

果然如司徒云珍想的那样,不多时路那头来了几个人,走的近前些时,正是姜秀枝身边的娄氏及秦家小哥俩。想来是哥哥嫂嫂们发现自己久不出现,便各派了身边的人来寻自己,而正好这娄氏与秦家小哥俩寻对了地方。

娄氏与秦家小哥俩也看到了坐在石台上的司徒云珍,赶忙紧走几步来到司徒云珍身前。

“可寻到姑奶奶了。”娄氏站在司徒云珍跟前施礼说道。

“姑奶奶是摔着了吗?身上有好些的草叶。”一旁的秦康看到司徒云珍裙上粘附着的草叶,紧张询问着,并上前想要将上面的细碎草叶,谁知手还没碰到司徒云珍的衣裙边处,便被司徒云珍抬手一巴掌打了个正着。

“混账东西,主子的身前是你随便可以近得的吗!”司徒云珍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而羞闷着,加上脚伤处的疼痛,胸中正憋着股火没处发,如今正好,全被这不长眼的秦康给勾出来了。

秦康被司徒云珍打的一个趔趄,站稳后赶忙站定身子在司徒云珍面前跪下,低头含泪说道:“是小人不懂规矩,冲撞了姑奶奶。”

秦安见此情景也慌忙跪倒在地,“姑奶奶息怒,秦康年小不懂规矩请您饶了他这次。”

“年小不懂规矩?我看你们是仗着平日里嫂嫂疼着你们,便目无主子了吧!娄妈妈,好好的教教他们规矩。”司徒云珍冷哼道。

“是。”娄氏应声上前,“抬起头来。”

“啪”一声脆响,娄氏扬手一掌重重的打在秦康刚仰起的小脸上,将秦康打的小脸歪向了一边,却在下一秒又立刻摆正了位置。秦康心知娄氏心狠手重,却也只能是咬牙强忍着不敢有所妄动。

“啪啪啪。。。。。。”娄氏接连打了五六下,秦康的小脸业已红肿了起来,但是司徒云珍仍未喊停,娄氏也只是尽责的继续掌掴着。

一旁跪着的秦安听着打在弟弟脸上的啪啪声,竟觉得跟打在自己脸上般,痛辱难忍,心疼弟弟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是跪伏在当地,不停的冲着司徒云珍叩头请饶。

“停了吧。”司徒云珍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对秦康的处罚而感到好转,反倒是被那啪啪声扰的更加的烦躁,便不耐的挥手喊停了娄氏,转而对秦安说道:“主子教训你那不懂规矩的弟弟几下,你还心疼了?”“回姑奶奶,秦安不敢。”秦安赶忙回话说道。“不敢?哼。谁教你的规矩?在主子施罚的时候可以任你求情讨饶的?!娄妈妈,打他五十鞭,长长记性。”司徒云珍并不等秦安回话,便对娄氏吩咐道。

“是。”娄氏何等的精明,一看便知道,司徒云珍定是遇上了什么心烦之事,这是在这儿借故撒气儿呢。虽说这个姑奶奶平日里娇横了些,心肠却是好的,是不会任意处罚下人的。今天算这小哥俩不走运,触到这位姑奶奶的霉头了。只是今日是出来游玩的,身边哪会带着鞭子?娄氏转身到林边折了根手指粗细的树枝,“就用它代替吧。”

等娄氏拿着树枝回来,秦安已经跪蹶在那里摆好了姿势,娄氏也没多话,抬手便要打将下去。

“谁教你的,可以着衣挨罚的?”司徒云珍冷冷的一声传来,秦安闻言打了个哆嗦,犹豫片刻,便直身撩起衣摆,褪下裤子,将整个白嫩的臀肉裸露了出来,重新跪蹶着趴好。

“加20。”司徒云珍看着那片白嫩,竟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在男人掌下变红变肿的半片臀肉,心下竟盼着眼前的这白嫩也变红变肿了才可心。。。。。。

娄氏领命,挥起树枝便狠抽了下去。要给这位姑奶奶消气儿,自然是要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打才行。树枝不比巴掌,没有巴掌的响度,却比巴掌来的有力度。

看着原本白嫩的臀肉,在树枝的摧残下慢慢的变红变肿,有些地方因着树皮的粗糙而有了点点的腥红,却也让那整个臀肉看上去更加的诱人遐思。。。。。。司徒云珍竟觉得自己又看到了那个在男人手下不停扭动着的肥嫩大屁股!

娄氏看着发愣的司徒云珍,半晌才开口说道:“姑奶奶,天色不早了。”

“嗯,”司徒云珍被惊的心下一颤,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天色,“娄妈妈,我脚崴伤了,行走不便,你去让家人租顶软轿过来。”

“是。”娄氏领命前去。

司徒云珍看着跪在那里的秦氏小哥俩,一个小脸红肿,一个屁股肿胀,均是受罚处对着自己,这心情竟又莫名的好转了开来。

(待)

SPELL(原创百合向,1.28号更新在207楼。完结~)

终于更完了,这是第一次挑战十万以上的长篇,虽然还有很多幼稚的不成熟的地方,不过这篇文倾注了我很多感情,在写这篇文的这几个月中也经历了很多事。感慨万千~

因为从头到尾都是百合所以对百合不适的不要看==另外因为觉得故事情节比SP情节更重要,所以某些地方铺垫会比较长,有点慢热~欢迎拍砖但是别打脸~

快开学了才发这个文上来~攒了很久才攒够存文,免得自己毅力不够。想写长的,不过保证不坑!

正文开始~

——序言——

这是一家八卦杂志里面的一篇报道。正因为它不知真假,所以还挺受欢迎,一时间让年轻人们争相模仿,议论纷纷:

受访者小A(以下简称A):我表示之后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绝无虚假,爱信不信。

采访者小编(以下简称编):好的,那么就像你之前说过的,你一直作为神奇组织的一员,使用名叫SPELL的特殊机器进行一系列任务吗?

A:是的。该怎么说呢……是个很危险的地方吧~

编:诶!?那这篇报道被看到没关系吗?……虽然从编辑的立场来说不能说这样的话……

A:完全没关系的哦!~总之这个“神秘的组织”是“搜集”了各式的小孩子慢慢培养的组织~有的是工作人员内定的,也有的就是从孤儿院领养来资质比较好的~然后基本上是通过一对一的培训把一个个鬼灵精怪的小孩子变成使用SPELL的机器啊~

编:SPELL究竟是怎样的机器呢?

A:你就理解为便于携带的具有多种功能的半自动化武器吧。这是能说出来的最高限度。

编:那,使用SPELL来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呢?如果拥有这样先进的武器的话,应该要有大量资金的支持吧!背后的支持者是谁呢?

A:任务和支持者啊……只能说,所有的任务基本都是机密以上级别的,支持者都是受到法律上的保密保护的。

编:……那你还敢接受采访……

A:啊哈哈~我不会说过火的事的。你现在了解到的基本也是组织对外公布的内容。

编:那么,孩子们不需要上普通学校了吗?

A:要的啊,如果能够考到好学校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摆脱这个组织哦~不错吧。不过,对于没办法集中在学习上的这群孩子来说是比较困难的啦……

编:啊……不过那样应该会很辛苦吧?听起来和戏园有一拼嘛~

A:恩的确~怎么,你想尝试看看么?

编:……怎么忽然露出了腹黑的表情……

于是某天维拉匆忙地举着那本杂志冲入雪伦的屋子:“这个!这个绝对是你吧!”

今年17岁的维拉搬到雪伦的隔壁已经一个月了。刚刚搬过去的那天,她是得到了“零”的命令,要和组织里另一个不太按时接下任务的女孩合作,换句话说也许和监视差不多。她本来对这个仿佛要去看管幼稚园小朋友的任务毫无兴趣,毕竟她已经习惯自己原来的小宿舍和原来的生活环境,可在她的指导者唐的威逼利诱之下也只好乖乖接受。在隔天上学她们在门口碰面之前她还下定主意要装出不易接近的样子。可这个不易接近建立在对方是陌生人的前提下。

“啊……你叫什么来着……维朗?维莉?……维……”

“雪伦,你竟然忘了我名字!是维拉!”

“对哦!”被称作雪伦的女生以拳砸掌,恍然大悟,有点狡黠地笑了,活像只得到了鱼的猫。

她们一起骑自行车上学,两个水手服的身影万分靓丽。维拉个子挺高,足有170CM还多,身材匀称,皮肤是小麦色,整个的阳光型美女。雪伦与她截然相反,身高矮了5CM,身材凹凸有致,温润如玉的皮肤甚至有些苍白,乍看是非常古典美的淑女,不过熟了也能捕捉到眼睛里像猫咪一样调皮的气息。

“你应该是由组织安排住到隔壁的吧?”

“恩。为了和你一起做任务。所以我们是搭档了~”

“搭档啊~”雪伦笑起来,“我终于让组织无可奈何地派人来监视我才对吧。”

“嘛,你这么说也没错。”维拉丝毫没有局促。不如说,过去见到的雪伦就是这样,如果这种程度就不安的话才会被她嘲笑。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托你老爸的福,混得还行。至少有充足的零花钱~”

……那也就是说,你接了很多任务吧?

培养了维拉,大概是父亲对我做过的最好的事了。雪伦想。

“看来你一定是个任务模范生,不然组织也不会派你来看着我。”

“那是~为了任务补贴(其实就是奖金),干多少活也不会累呀~不过,当然也不光是因为这个。”

“恩,BOSS很清楚我们过去的事所以才特意安排了你吧。”

“不过也不光是他的主意,应该说,清楚这件事的人还挺多的。”在校门口,维拉翻身下车,“而且,也是我个人很乐意。”(骗人!你明明不知道是她!)

然后是第一章的一部分~

——第一章——

雪伦曾经无数次设想过她们重逢的场景,也无数次想起那个名字。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即使不是排在第一位,维拉也是她固定想念的几个人之一。虽然她总是以为,自己没有动不动就沉浸在那段回忆里。

当维拉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雪伦也从脑海里重放的初次相见场景里醒过来,很欣慰地看着她走过来,“如愿以偿”坐在旁边,摆出“欢迎,同桌~”的嘴型。

这一天雪伦忙着帮维拉适应生活,以自己优等生的身份。维拉发现自己的成绩和雪伦比简直是惨不忍睹,不过小时候也想到会有这种结果,所以不值得惊讶。叙旧聊天咬耳朵这些都直接略过,转眼间就已经放学,到了感情更升温的放学回家阶段。夕阳照在身后,在两人面前拉出两条长长的影子,雪伦故意去踩维拉的那条,让两人的影子纠缠在一起。

“你看它们感情多好~”

“你吃影子的醋?”

“才不是,反正也是我的影子,就是我的一部分。”

“那我的影子就吃你影子的豆腐!~~”维拉做了个手势,让地上的影子看起来很暧昧,雪伦连忙跳开了。“对了维拉,”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偏过头去,“你有男朋友了没?”

“没那!我就像男生,没人追我~再说也没有我看得上眼的!你呢?这么漂亮不会没有追求者吧!”

雪伦摇了摇头。在学校她通常选择低调,虽然也有追逐者,但她觉得,自己现在没有谈恋爱的精力。除了要摆脱零,要努力学习以外,她一直也没有放弃寻找失踪的母亲。

“太好了~那是不是代表我也有机会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女的?”

“女的就失格了么……”

“……倒也没有。”雪伦想,没准比起男生自己还更喜欢女生也说不定~

维拉很振奋:“看吧,我果然是有机会的!一听到组织说要我过来我就想到要抓紧机会了!”

“你不是根本不知道是我嘛,胡说八道。……组织派你来和我搭档,也就是说你还是主司攻击SPELL吧?”

“没错,和你的防御治疗搭配起来天下无敌!说起来,你现在的SPELL水平应该提高了很多吧?”

“还好,跟当年比起来当然是提高了。不知道接下来我们会被派什么样的任务呢……”

“这也不是我们能猜测的范围了,毕竟任务常常来自安全部啊,都是绝密级别了。那些监视啊,搜查啊,保护啊,还不是都靠我们这些既不引起怀疑,又拥有力量的SPELL们~说到底,零就是为了上面想做又不能明目张胆去做的事情而产生的剑啊。对我来说,只要拿到奖金,什么任务都行!”

“你这个财迷……”我们果然不同。为组织的……或者说为BOSS做任务,我已经够了。

“能和你一起做任务应该会很有趣吧~”

“那可不好说……也许我根本就不会去也说不定啊?”

“说起来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才派我过来的。为什么?”

“你非要知道?”

“不说也行~”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维拉和雪伦的手机同时进了一条短信。

“任务提示……吧?”

“恩,那应该是一样的。给我看看?……诶?!”

里面的任务完全是不同的两个。

“耍我啊?是不是发错了?”维拉很不爽。

雪伦想,本来就不想做任务,这下正好有个借口了。“没意思,我不去了。”

“你是认真的?!不行不行,总不做任务你哪来的生活来源?”

“以前的积蓄,行了吧?”

“……那也不能坐吃山空啊?再说组织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劝你去做任务的,你还是去吧。”

“就不去~”雪伦冲维拉一吐舌头,自己骑上车子先跑了。

维拉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这样不会被指导者找麻烦么……特别是她的指导者又是BOSS,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终于完成了自己那份任务,坐在“零”派来接任务成员的车上,维拉掏出没个性没品位没功能的三无手机,一边想着哪天跟雪伦去换个情侣手机,一边拨出新设成快捷键的,雪伦的号码。无线波的另一端是一片忙音,接着却被突兀地挂断了。沉默的语音提示让维拉的心跳忽然提高了频率,“快接啊雪伦!”

一个缭绕着雪茄香气的房间里,一群身着西装的老者边吞云吐雾边玩牌。叆叇的灯光中,他们脸上的表情混沌不清,应该说,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混沌的。

一个侍者走向上座,在那俯身低语了什么。

“是么!看来雪伦非要同维拉一起做任务不可了。”上座里斜倚着的那人转过身,一张精致的面容便呈现在昏暗的灯光中。座中人大约而立之年,金边眼镜之下是一双黑得深邃的眼睛,下面是挺拔的鼻子,嘴角还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虽然此言并未在其他老者脸上投下什么波澜,但那些正在理牌的手,动作却不约而同地放的缓慢。

“我们不能这么放纵她得寸进尺。”一个老头沉不住气,从手中的牌里抬起头,想要寻找赞同和支持,却在瞥到众人的表情后复又沉默。

“我不会放松惩戒的,波洛(好吧,给路人甲起个帅气点的名字。反正他们都是大叔==)。”上座人回答。“不过,显然不是十分奏效。而且别忘了,”他走到刚才说话的老头身边,令他的头更加埋进牌里,“她们还是双刃剑啊。”

“那,您莫非就打算陪她们玩下去?”另一个老者抽出一张牌按在桌子上,没有抬起目光,口气却透着一种不屑,不服从。

上座人仍然“彬彬有礼”地微笑着,老者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刚放下的纸牌,空气中有种一触即发的紧张感。

“好吧,夏洛克(继续玩==),既然你这么说。”他招手示意,侍者再次走过来。“通知雪伦,我要她立刻到惩戒室去。”

呼~今天先发这些,坐等评论~

算了……索性把第一章都发了……没人理我很撒鼻息啊==

雪伦是被那阵电话铃吵醒的,睡迷糊的她还以为是闹铃,迷迷糊糊地按了很久,用防御SPELL罩住头翻个身就想继续睡。可是已经睡不着了,想到翘了任务给自己带来的麻烦,这种焦虑让她不由自主地清醒,而且仍旧害怕。于是掏出手机,看着组织统一购买的机型那没个性的银色机盖,想着过了倒霉的今天和维拉去买个相同款式的吧。

她发现自己无意间关了手机。她发现打开手机以后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维拉打来的。她发现自己急忙拨回的时候轮到对方那里一片忙音。雪伦更加焦虑,她知道无论是那帮老头子还是BOSS,做事都不择手段。而维拉的存在,与其说是监视不如说是牵制,这么简单的事她竟然现在才发现。想到维拉有可能的处境,雪伦觉得一层层冷汗从背脊渗了出来。

将SPELL藏进贴身的地方,雪伦匆忙地叫了出租车,驶向那座没有名字的大楼。尽管仔细描述了建筑物的位置,司机还是兜了很久才找对了地方。不管是不是被敲了竹杠,雪伦将车费匆忙塞在司机手里下车狂奔。

“维拉……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该死的老头子你们要敢把维拉怎么样……”以语言化解心里的焦虑,却下意识地回避了更令自己焦虑的对象。希望不要遇到他……

四下里逐渐有人窜了出来,手上都持有SPELL,简直与夜幕融为一体,一时看去只辨认得出人数不少于十人,二话没说将雪伦围在中间,一些攻击性的SPELL从各个方向射过来。雪伦不睬,制造出第一道防御的同时以最快速度迎向第一个队员,那人一惊,向后退去,却已被撞翻在地。包围圈破了,四周的人回身想追,雪伦早就跑到了大楼的门口。

没有人追过来。这一可疑的现象让继续奔跑着的雪伦心里犯了嘀咕。不是来阻止我到组织里找维拉也不是想要抓住我,可是这些人显然是被事先安排在这里的。无论是BOSS还是老头子们都清楚这个人数不可能拦住我……难道放我进入楼里就是他们的目的?

不行,这个角度想不出什么,要换位思考。如果他们抓走维拉是为了逼自己尽快完成任务,那让自己进到楼里显然违背了初衷,与现在的情况不符。

他们一定另有目的……雪伦苦笑,很显然,就是要自己快点进到组织里接受“制裁”。何必多此一举呢,反正他想要的一定跑不掉啊。

虽然是夜晚,但走廊里灯光依旧,一扇扇紧闭的门后是一个个正在加班的工作人员,随便哪个门后正握有的情报就可能对地区局势有决定性的影响。不过这些与今晚的雪伦无关,她正一边提防着其实并不存在的伏兵,一边防止自己在这幢复杂的建筑物里迷路呢。她能想到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就是每天晚上BOSS出没的那间娱乐室。找到了BOSS,就等于找到了维拉。在快速的奔跑中,她听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以为是维拉,迅速的打开盖子,却发现来电显示是组织里负责通讯的号码。她忿忿地用力扣上机盖,“要通知我维拉的事么……我已经来了,给你们省下电话费。”

转过最后一个岔路口,走廊的装潢立刻变了。原本的顶灯被换成两排雕刻精美的青铜烛台,明闪闪的光从一支支雪白的蜡烛中发出。尽头有一扇虽然并不雄伟,但却由缎面铺制,配有镂空门环的大门。雪伦只迟疑了一刹那,就伸出手准备将门推开。

门却仿佛有了知觉,在这时“自动”敞开了。是侍者为雪伦开了门,还做出请的手势。雪伦觉得自己就像是要爬进瓮中的那只乌龟,不过她还是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弥漫着叆叇的灯光和雪茄的香味。老头子们正在玩桥牌,几个侍者在整理桌上的牌,发出轻微的声音。

上座人独自在另一边玩老虎机,他拉动摇杆,轮盘转着,左右两边各停留在“7”上,而中间最后的一个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图形。上座人苦笑着转过身去:“看来我今晚的好运要靠你来实现了,雪伦。”

雪伦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想要做个动作来回应,却觉得手脚不知为何如此僵硬,不听使唤。即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她苍白的脸色,紧握的手指也无处遁形。过了几秒,她才终于稳定了呼吸,边点头致意边说:“BOSS,维拉……维拉在哪?”

被称作BOSS的上座人,一瞬间感到疑惑,不过只是下一秒就隐藏起了情绪,改用问句试探:“你来找维拉?”

“不然你以为呢?”

“你一定接到电话了?”

“我接到了,但没有接起来,因为很显然,你们就是想幸灾乐祸地通知我维拉在你手上。”

BOSS笑了,“一开口就是维拉,看来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连礼貌都不顾了呢。真是的,当初为了调教你花了那么多功夫,看来又要重新来过了。”

此言一出,雪伦就移开了目光,刚抑制住的颤抖又开始了。老头子们倒是饶有兴致地向这边偷看,波洛还趁机瞥了一眼自己下手边夏洛克的牌。

“,把雪伦小姐带到惩戒室去。”

老头子们议论纷纷,因为不相信几个就能带的走雪伦——她在使用SPELL的孩子里综合实力相当靠前。

两个侍者走过去,手上拿着带有皮质项圈的黑色锁链。

“如果反抗,后果你应该很清楚。”BOSS的金边眼镜反着光。

雪伦没有任何反应,侍者就很放心地向前,屋子里只听见极细微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擦声。

可是,就在侍者的手即将碰到雪伦的瞬间,她却抬起了头:

“伊染,告诉我,维拉在哪?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今天是不会去惩戒室的。”

伊染,这个名字好像在老头子中投下一颗炮弹,他们不约而同地转过脸去,同时整理着面前的牌。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栋楼里被叫过了,即使一直不服气的夏洛克也从来不敢将它说出口。因为那是非同一般的,对这个零的最高指挥者,BOSS权威的挑衅。

BOSS——或者从现在起我们也叫他伊染,皱了皱眉。“竟然直呼我姓名,我果然是太久没有管教你了。维拉在我这儿又如何,你的胆量大到敢来救她吗?”

“要怎样你才肯放了她?”

“等价交换。你有什么筹码?”

“我自己。”

“呵,你今晚不管怎样都要受罚的,这是既定事项,不是筹码。没有筹码,这么赔本的生意我可不做。”伊染示意四周,只看清人影闪过,然后他们就倒在了地上——远处的保镖,近处的侍者在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同时,雪伦手上的发着微光。

“拜托,放了她。”

维拉匆匆忙忙冲进大楼,几乎沿着与雪伦相同的轨迹直奔那间娱乐室。

里面只剩下老者,坐在牌桌旁,好像在商议什么,但看到维拉就开始沉默。雪茄的烟气已经散尽,空气变得透明,透明得无法掩饰那些老者好奇地盯着维拉的目光。

维拉在里面读出这样的话,“你打算怎么办呢?”

凉拌!……“雪伦在哪儿?”维拉一脸剑拔弩张。

“你找错地方了,她可不在这里。”夏洛克用一个“这里”制造歧义,可以指这间屋子,当然也可以指整个组织大楼。

“这里的范围有多大呢?”

“总之我们没有能耐把她抓走。”仍旧是歧义,用事实来表现谎言。不过,维拉早看惯了这一套。“恩——真是的,大叔,那告诉我这个吧在哪儿?”

先是几分惊讶,脸色微变,然后仔细一想,维拉没道理不知道BOSS是雪伦的指导者,做出这样的推理也没什么特别。“算了……从这个回廊外面右转,第七个房间。”波洛很好心地说。

“好~放心,我是不会把房子弄散架的,你们要相信我啊。”维拉说着,人已经冲到了回廊外。她当然没有看见屋内老者们的笑,“年轻人真有趣啊……看来终于有变数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

然后,几乎是用撞的打开了门。

“哇啊——!”

里面的“景色”让维拉差点跳出去。扑面而来的热气,若有若无的香让她睁不开眼,等到适应了温度,她才抬起头。相当大的视觉冲击让她不由得有些眩晕。

这个是……浴室?

黑色的大理石铺就了房间四壁,地面环绕着白色的大理石槽盛有熏香。最中间一个白色的大理石砌成了池子,周围还堆着加热用的木柴,将水烧的沸腾,蒸汽也飘逸而起。视角随之上移——

雪伦身着白色近乎透明的罩衣,手腕,腰,脚踝和脖子都被黑色宽皮带制成的圈束着,形成平躺的十字架形状,悬在蒸汽之中。因为水汽而湿漉漉的罩衣紧贴在身上,展现了里面身体迷人的曲线,同时也可以看到一条条鲜红的伤痕。高温和疼痛在雪伦的脸上留下迷离的表情,和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维拉甩了甩脑袋。这场景有种诡异的唯美,让人在恐惧的同时,心中不由得一空。可现在救雪伦要紧!再这样下去她会窒息的!……还有,那些伤光看着就好疼!

“你也觉得很美,对吧。”声音突兀的响起,维拉这才看到蒸汽另一端坐着的,一袭黑衣的人分明就是BOSS,伊染。

“不要吝惜你的赞美之词,这难道不是艺术品吗?”

“这恐怕不是身为指导者应该说出的话吧?”维拉抗议。听到对话,雪伦挣扎了一下睁开眼睛,瞪视伊染。余光碰到了维拉,脸上原本混杂这嗔怒和恐惧的表情霎时间转为喜悦:“维拉!太好了!……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没有被……啊……伊染,你骗……”

好吧,解读一下雪伦这傻孩子的心理。本以为被抓走的维拉忽然出现了好高兴!诶她没有被抓走?……那都是我误会了?伊染骗我!不对……顶多也就是误导……所以我其实是自投罗网。

黑线……雪伦努力滴扑向伊染,上面的铁链忽然松下了几寸,令雪伦的脚离沸水更近了,维拉被吓得心都提到了喉咙口,简直就要自己扑上去。

“你忘了,不能挣扎,不能反抗。你想没命吗?”伊染冷冷地说,站起身。他的手中握着一条黑色的长鞭,在雪伦面前迅速地挥出。

嗖——啪!

维拉来不及做出反映。雪伦倒抽一口气,努力维持身体平衡,避免铁链向下,让自己像吊环运动员一样定住不动,却被蒸汽呛得咳嗽起来。一道红痕慢慢浮现,可她顾不上呼痛了。

“……你这个变态!”近在眼前却来不及搭救,维拉气得丧失了理智,箭步冲到伊染面前,一拳朝着他面颊挥去。

伊染从容地闪过,表情中带有赞许:“气势不错,难怪你有那样的好名声。可惜你攻击不到我。”他侧过身,另一只手发动了SPELL,维拉手中的那一只应声而碎。

“!!”

“装置被破坏的话,再厉害的体术恐怕也很难奏效吧?之后我会派人补发给你。不过现在,你可要想个好办法救出雪伦来了。她这样有快一个小时,大概也到极限了吧?”

“仅仅为了一个任务就这样惩罚她,不是太过分了吗?”

“没有哦,她是自己过来的。而且是为了找你呢。她说自己是交换的的筹码~”

“……交换我?”联想到雪伦刚才断断续续的那段话,维拉才明白了缘由。她们因为不同的原因认为对方被BOSS抓去了,所以相继希望能够营救。雪伦似乎刚意识到这一点,她根本就是白白自投罗网……这个傻小孩!伊染虽然不是混乱的源头,却将水搅得更混,利用了彼此对对方的担心看了一场好戏。

“原来如此……你给了我新的动手理由了,BOSS!”维拉又冲上去,不顾装置已经被破坏了,用密不透风的拳头宣泄着她和雪伦的愤怒。伊染见她无法小觑,隐去了那一成不变的笑,一丝煞气浮现。

“维拉!小心他的!”雪伦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心惊胆战。维拉凝神去看,果见伊染的装置发出微光,动作如此迅捷,下一秒已是强风袭来——不该被称作风,那已经无异于“压缩空气炮”了。维拉勉强躲开,刚稳住重心,伊染疾冲向前,充分发挥他手脚长的优势发动攻击,维拉以攻为守,即使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仍居下风。雪伦只能干着急,眼一闭心一横,“不就是同归于尽么……”用力向前荡去,铁链立刻松动下坠,眼看着将要触及沸水,她却蜷起身子回荡,正朝着伊染撞去,伊染惊讶中匆忙躲闪,右边却已经是维拉的一个飞腿——

可是两人却同时被弹向两边,雪伦被甩向沸水,维拉摔在池子的另一端,拼命伸手向前够,可怎么看也不可能够得到了。

“雪伦!!”

伊染打了个响指,铁链立刻收紧,将雪伦拽离沸水,同时也重新吊回空中。一连串的惊恐终于超出了她的极限,雪伦晕了过去。

维拉这才看清那是伊染使用了强大的防御,这也的确证明了用体术来对抗SPELL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必须想个办法救雪伦下来。……也只能这样了。

某个喜欢百合的大叔?弱弱地问一句,这个是谁呀

嘿嘿嘿~

实话说呀,妹纸的性格不够鲜明。

好~我写后面的时候会注意的~

有回帖好高兴~~

今天的这章基本都是SP内容~

——第二章——

只披了一条床单,维拉以公主抱方式抱住雪伦,一边搜索着出租车,一边不停移动这,生怕伊染又改主意要绑她们回去。还是一辆好心的警车将她们载上。维拉在被问到“这女孩怎么了”的时候编了很差的借口,说是在荡秋千的时候摔下来了。警察大叔拼命忍住自己“怎样的秋千会摔成这种惨状啊”的吐槽,把两个姑娘载回家。

雪伦仍然没有回复意识。

维拉烧了热水,小心地帮她清洗身体,心疼地抚过那一条条遍布的伤痕。它们有的平行,有的交错,重叠处泛起淡淡的血迹。雪伦臀部虽不丰满,不知怎的却是个巨乳,皮肤又格外的白皙。维拉将自己小麦色的手臂伸过去对比,不知不觉脸红起来。

温热的毛巾拭过伤处,带来阵阵蛰痛。雪伦挣扎了一会儿,梦呓着“不要……放开我……疼……”。之后,毫无前兆地,惯常持有SPELL的右臂一挥,产生的巨大冲击竟将维拉撞开了几步。惊讶之余也有些激愤,维拉爬起身,“喂,干嘛打我!”不过眼前的人儿仍然没有回应。大概是在过分惊惧之下激发了什么力量?维拉轻轻抱住手中洁白的胴体,水珠沾湿了她的衬衫,让两人的肌肤几乎没有阻隔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有些发烧的提问,和慢慢安静下来,陷入沉睡的身体。维拉想,啊,我好喜欢她。

清醒后的雪伦对这整件事只字不提,像没事人似的继续上学,看来这种事已经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了。维拉很想找伊染去理论,但又觉得不按时执行任务、任性恣意的雪伦也有错。得想个什么办法让她改改这个脾气才好。教育方法啊……想到自己的“教导人”,维拉心虚地晃晃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晚上,殷勤地几乎料理好一切的维拉向雪伦招招手,“我帮你擦药。”浴袍倾泻在脚下,雪伦毫无防备地俯在维拉身旁,如同一只驯服的猫,雪白的背部以及臀部如同白色的绸缎,绣有红色的花纹。昨天也上过药,伤势恢复得不错,大概再过两天就没有痕迹了吧。

“呐呐,维拉。”雪伦的声音糯糯的,好像在撒娇。“你昨天,后来是怎么救的我?”

“哦~让我来给你讲讲我的英雄事迹吧!”维拉不动声色,而又装模作样地展开描述。

其实她就是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伊染强大的SPELL。在之后的攻击中,维拉故意靠近,制造机会逼伊染用出之前大风的那一招。在风压袭来的瞬间,她躲向水池,四溅的沸水立刻熄灭了木柴,滚滚的白烟遮蔽了视线。维拉趁机跑向锁链连接的另一端,她知道这锁链一定有人操控。她同样知道,这些白烟里除了水汽外,更含有大量一氧化碳,必须抓紧时间。当她在房间里努力搜索终于发现另一道暗门时,回过头来,却发现雪伦已经被伊染要挟在手上。

“要我放了她,你要拿出什么筹码呢?”

“BOSS,现在向我要筹码,你不觉得害臊么?你把自己的学生整得这么惨。”

“是她做错事情在先,你也认可这一点吧。而且,你认为我是那种无条件把自己手里的东西交出去的人吗?”伊染脸上微微带着笑意,成功让维拉的注意力集中在“东西”这个字眼上。这是在挑衅,也是在试探。

维拉沉默了几秒钟。不过在“零”里混了这么多年,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输掉的。应该说,这种场合下虽然不得不妥协,但也要在妥协中榨取一定利益,再不济,也要让妥协所造成的损失最小化。“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做十个免费任务。”

伊染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把雪伦看得太廉价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心爱的学生啊,谁知道交给你会怎么样呢。何况,组织不在乎支付你任务的酬劳。”

“那么,你想要什么样的让步呢?”

“我要你,在你的事情上向我无条件妥协一次。”

可恶,这种画圆的方式,根本就像在许愿的时候许下“多三个愿望”一样嘛。这个该死的BOSS……“……不行。”

“怎么?你认为自己比雪伦更重要?”

“你明知不是这样的,这里又没有别人,就别再装模作样或者用语言打击我了。”因为这个“你的事情”的定义过广,不管是立场,具体做法都包括在约束范围内。比如再面对雪伦和伊染对立的时候,伊染完全可以无条件的要求自己站在他的那面,后果不堪设想。“不如这样如何,”维拉试探,“在雪伦的事情上,我可以在个人判断的基础上帮你一次。”

“三次。而且个人判断的程度要由我来决定,不能影响大局。”

“一次。一次对雪伦的影响已经够大了,三次那不完蛋了。”

“……也好。”伊染虽然还带着笑意,却已经在心里判断维拉小鬼越发不可小觑了。将雪伦不管不顾地抛给维拉,伊染打开了惩戒室的门。

不过这些不一定要说给雪伦知道。维拉隐藏了筹码的部分,说“最后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游说之下,那家伙就放了你啊~”

“Hmm——可信度不高哟。那,需要我说谢谢吗?”

“来点实在的。以身相许如何?”

“谁怕谁啊……”

“说真的啊雪伦,”维拉突然认真的口气让雪伦也紧张了一下。“你记得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记得啊。”雪伦摇头。

“那你有没有在睡醒后发现身边有什么东西坏了?特别是做恶梦的时候?”

“没有呢。为什么这么问?”

“不为什么。你干嘛总是不好好执行任务啊。”

“那我也回答不为什么好了。不想做,嫌麻烦,再说昨天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才被……”

“如果你好好执行任务教导者就不会那么……”

“就算我努力,他还是会找到借口的!”

“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

“我跟他相处了六年自信比你要了解他。”

“那就是说你一点也不认为这种做法是错的罗?”

“对啊。同样,我不认为这跟你有任何关系。”雪伦爬起身来,拾起浴袍包住身体。还没等她完成第一个动作,就被维拉拽到膝盖上用一条腿压住,手臂也被制服在背后,完全动弹不得。

“可别忘了我才是主攻击的,你的那点能耐能跑出我的掌心吗?”维拉得意地笑着,慢慢揭下雪伦身上的浴袍。

“你干什么?!”雪伦心感不妙,拼命挣扎,但无奈学习格斗N年的维拉将她的支撑点全部限制住了,使她只能小范围动动手脚,根本无法用力。

“我有一个好办法,专门用在不听话的小孩身上。”说着,维拉一巴掌扇向雪伦没有遮拦的臀部。她手劲很大,据说空手也可以和两个比她高大的男人对抗,因此抬起手后,雪伦白皙的皮肤上就慢慢显现出一个红红的手印。疼痛还是次要的,但被自己的同龄人兼闺蜜这样打屁股,尴尬难以忍受。“你疯了?!放开我!”

“还不服是吧。也对,伊染那样罚你都没作用呢。今天就打到你服为止。”说着,巴掌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即使已经受伤的地方也难以幸免。不一会儿,雪伦决定先假意服软,等穿好衣服拿到SPELL再来教训她:“维~疼,别打了好不好……”

维拉的巴掌慢下来,雪伦“趁热打铁”:“以后我听你的,放我下来吧,这样子太羞了。”

“哼哼。雪伦,我跟你相处了这么久,还不了解你?你就是表面天真实际最腹黑狡猾的小猫。我看,还是让你吃点苦头,吸取教训比较好!”说着,雪伦只听见风声嗖地一响,一道锐痛击中了屁股。这次真的很痛,雪伦火大了:“这是什么?!你拿武器打我,这不公平!有能耐我们带上SPELL找个公证人决斗!”

“决斗?不对吧,现在可不是我在欺负你,而是在惩罚哦。至于武器,你来猜猜这是什么呢?”维拉又打了一下,直打得雪伦用力甩头,伸手指去抓维拉制住她手臂的那只手,脸和颈子早就红的一塌糊涂。

“猜不出来?也对,打的次数太少,不好猜。”一连三下,由臀峰向下打在坐着的部位。“这回怎么样?”

雪伦痛得喘了几口气才敢开口,“是尺子吧……?”

“差不多了。它还有个专有名词叫戒尺,拿来教训你效果不错吧?”

还不错?!雪伦气极反笑:“你从哪搞来这种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策划的,赶快坦白!”

维拉当然是用戒尺来回应:“还轮到你来逼问我了?立场没搞懂吧!好好反省我为什么要惩罚你。”说着,维拉用戒尺边轻敲雪伦的臀。雪伦想了一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唐的!”

维拉气急败坏:“谁让你猜这个了!”一边报复性地挥舞着尺子,胡乱拍打。雪伦虽然疼,但还是兴高采烈地喊“我猜……哎呦!……猜对了是不是,肯定是唐拿来教训你的……”维拉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打了五下,雪伦把这句话吞了回去,实在疼不过了。挨打的地方已经肿起高高低低的棱子,深红和浅红连成一片。不过,如果此时雪伦回过头去,就会发现维拉的脸红程度绝不亚于她。

两个人好不容易将情绪平静了下来,维拉觉得是时候严肃一下,不然就达不到目的了。雪伦则是感觉到维拉的严肃于是也收敛了一点。“对不起,刚才说‘跟你没关系’的话我收回。还有,谢谢你为我着想。”

“那以后执行任务打算怎么办?”

“呃……”

啪!“不准呃!”

“痛痛……好吧,我做就是了嘛!”

“这才乖~”维拉抚摸着雪伦雪白的脊背。“总算有个能制服你的人了吧!最后打你十下,看你以后还敢不听话。”

“怎么还打……再说你也太抬举我了,能制我的人多了去了呢……”雪伦喃喃的说。没有很多,一个两个也够受了。

数量不多,质量倒是不打折扣。结结实实的十下打完,雪伦的臀已经红得发紫,肿的和大腿间有明显的界限。虽然雪伦没吭一声,维拉却感觉到她已经在颤抖了。这有多疼,两个人显然都很清楚。不过维拉还是不够了解。如果她真的了解,她会知道不是明知错了,这样的疼痛根本不足以让雪伦口头认错。还有,能制服雪伦的人,一直都在那里。

这一章其实挺短的~

我发现找这个速度发下去存活很快就不够用了TAT

这些还不够多咩?……TAT

今天不发了,再发存货会没得哦==

存货神马的,一定会有的~我每天都有勤劳滴在里面加一部分~

可是发的速度好像比更的速度快==

嘛姐姐希望有吗?可能有可能没有~~

第三章的一半~

——第三章——

次日,维拉不得不忍受雪伦怨念的目光。忍一时的痛苦不难,但坐的地方被打到肿,上课有多困难可想而知。维拉只好陪着笑脸帮她拿坐垫。不过,说到要去“零”那里为昨晚的事道歉,本来坚决反对的雪伦还是在维拉的戒尺暗示下改了主意。

“看来还是有效的嘛,啊哈哈~”

“切……暴力女。只是不想被你看光而已。”

“你早就被我看光了,怎么现在突然开始介意?”

“因为你一直盯着我的……我的……”雪伦的脸红得煞是可爱,“勾引”起了维拉调戏她的冲动。“不就是看两下,打都打了还怕看吗?”

“唉,你不明白,你屁股……多翘多好看啊!”雪伦带着一脸认真,气呼呼的表情辩解着,苹果脸越发红得娇艳,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维拉忍不住转过头去,“不行了,太可爱了!”

“咳嗯~”身后传来一声轻咳。“我说你们,要搞暧昧也不要站在过道里嘛。”课代表无奈地做了个“让一让”的手势。“顺便把卷纸发给你们。可恶,雪伦你分怎么总这么高……”说着,他递过卷纸。雪伦答了134分,对于这种难度的数学卷来讲算相当难能可贵了。维拉差了些,只有91分,勉强及格。她垂头丧气地将卷纸放入整理夹,“完了,又要被说教了。我干脆骗他满分是100分好了。”

雪伦敏锐地想到了那柄戒尺:“哦哦——是唐对不对!哈哈你完了,我终于也可以看你被打……屁股了!”

维拉瞪着她:“小样吧,连屁股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还好意思看我笑话。再笑话我,就在教室里重演昨晚那一幕。”

雪伦不甘示弱:“我才不会再被你抓到呢!昨天纯属你阴谋陷害!”

“好啊,看我怎么收拾你!”维拉一下把雪伦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过没抓住,雪伦跳起来跑到教室外面去了。维拉笑着摇头。不过,这张卷纸还真是难以交代啊。

因为下午满是自习,两个人决定连着午休出校门尽早解决问题。今天伊染好好地坐在办公桌前,像个国际企业的CEO。他指尖相对,眼睛从手指上方漫不经心地看着这对鼓起勇气才冲进来的不速之客。

虽然只是那么随意地看着,目光里却有充足的威慑力,且不说雪伦,连维拉都被看得微微冒冷汗,想到这世上果然有种东西叫气场啊!至于雪伦,伊染的眼镜对她来说就像准星,好像随时能从眼神中发射一枚子弹,让她一击毙命。昨晚的放肆很过火,她不认为伊染能轻易放过她。

维拉感觉到雪伦的畏缩,意识到她对伊染的感觉并不止于一般的敬畏,而更接近一种——

“绝望,对吧?雪伦,我就知道你不会就这样忘记我过去对你的教育的。所以维拉,你应该知道,就算能从惩戒室里救出她,你也无法从我身边带走她。”

“……”雪伦沉默着,脸色苍白。

“那天她只是以为你被我抓走了,就乖乖送上门来。因为她清楚我的手段,也清楚我的实力,只能用自己来换回你。她根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这您是胡说了,我知道那天她在娱乐室里动了手呢。”

“对那些保镖和侍者?他们连碰到雪伦的能力都没有吧。那种无害的反抗,我也默许。不过你看,一说到和我对抗,她就自觉放弃了。她是不会反抗我的。”

雪伦的脸色越发苍白。被伊染挑衅的话语激将,她很想冲上前去直接动手,可是几年来累积的恐惧横亘在他们面前,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像维拉一样,为了保护对方赤手空拳的冲上去。深感自己的怯懦无力,雪伦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沮丧中。

维拉没想到事态会这样发展。她本以为雪伦对伊染那种惨无人道的惩罚没有畏惧,现在看来,这几年他们之间应该发生过什么,让雪伦畏手畏脚。既然现在看不清,那就按自己的理解保护她吧。

“BOSS,我们今天是为了向您为昨晚的事情道歉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两个都保证以后不会随意放弃任务了。”不动声色地将雪伦挡在身后,维拉这样说道。

“哦?可是在我看来,你是来炫耀的。你要向我宣称,你们是一国的,你可以从我手中保护她。不要以为我在虐待她啊!(……你本来就在……)她能有今天,可说是全靠了我的栽培。”说着,伊染起身走来,停在雪伦面前,抚摸她的头。

没错,我今天落到这步田地,都是你的缘故。这样想着,雪伦忍受着头顶的压力,不自觉地身体后倾希望离他远一点,克制自己逃跑的冲动。

维拉看在眼里,希望自己能做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僵局,却发现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如果说昨天的行为还勉强算得上营救,今天再动手就只是犯规了。

可是,雪伦那么害怕。

怎么办?!

毫无预兆地,办公室的门开了,探进一个令雪伦和维拉眼睛一亮的脑袋。

“呦——啊,我没敲门就进来了。”

于是伊染的表情显现出很少出现却稍纵即逝的无奈:“既然每次都这么说,那就敲了再进来啊,唐。”

“唐!~”

“啊,SIR……”

“一副救星到了的模样呢,总把我当做坏人,真是太任性了。什么时候能好好掩饰下自己的感情呢,雪伦?”

“诶?我是救星么~我救了谁啊~?让我看看,恩,维拉,我顶多揍她一顿,肯定救不了她。雪伦?她是你学生,我哪敢谈‘救’啊!难道是你?怎么了,要我从无边欲海中救你出来吗?”

对方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别贫了,带她俩出去。真碍眼。”

维拉惊愕地瞪着两个人。SIR还有这样的威力?!真是的,对他刮目相看了。刚才伊染的表现明显就是个受……啊不,明显是受欺压的一方嘛~

雪伦则是欢喜地挽住唐的手臂:“你是算准的对不对?果然还是你最强啊,他应该让你做BOSS嘛。”

唐笑而不语,实则在享受软妹子的亲近。送她们直到门口,他才正色说:“小维,今晚我去你家做客,看看你最近表现如何,没问题吧?”

维拉的脸一下黑了。“……恩,我知道了。”

雪伦感到两人间突然严肃的气氛,却猜不出两人之间到底怎样?应该不像她和伊染吧?如果是那样,她之前屡屡拿此说笑就太过分了。正想着,就被唐“摸摸头”:“这么心疼你家维拉啊?脸都皱起来了。教育她可是我的责任,别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啊。”

“我才没有呢!”

“哦,那你不否认是你家维拉咯~”

雪伦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却忍不住留恋被唐的大手抚摸头的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温暖。一种觉得自己可以信任这个人,依靠这个人的安心感。维拉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可别被他拐跑了!看他表面和善,实际才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音刚落就被拎住了耳朵。“说多了吧,口无遮拦?想在女朋友面前挣面子,也别拿我做目标。还有啊,雪伦,我知道你是个用SPELL治疗的高手。不准利用任务的空挡SPELL给维拉,你懂的。”

维拉龇牙咧嘴地踮起脚尖,希望缓冲被提起的耳朵的疼痛。不过没用,因为唐是个高个,比170的维拉还高出一大截。听到雪伦不能用SPELL的消息,她脸上的“沉痛”又增加了几分:“太过分了!挨打依你,治伤依我还不行吗!”

“还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来我太久没收拾你了吧。”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大门口,唐就松开了手。“自己好好想想。”转身离开了。

于是剩余的下午,雪伦想尽办法都没能让维拉打起精神。说实在的,她似乎在认真考虑躲到除了家以外的无论什么地方去。打屁股啊……雪伦光是想想就脸红了。她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自己和维拉,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是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吗?

打开房门的时候维拉快窒息了,看到里面并没有人,她才大大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唐端坐在沙发上向她优先地招手。

雪伦拉着她进了厨房,“总要给唐准备点吃的吧,说不定你做的饭好吃他一高兴就不打你了。”

维拉看雪伦一眼,苦笑。雪伦想想:“也是,说完了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想吃我做的饭就直说嘛~”

所以等唐踏进屋子时,还是有一大桌丰盛的晚餐迎接了他。

“喔~这是贿赂吗?”

“不……才不是,是雪伦说要做点好吃的这样你会比较高兴……”

“干嘛把我牵扯进来!”

“本来就是你说的,你怎么这时候变卦了!”

“停停停!我懂了,你是觉得吃饱了我更有力气是吧~太贴心了,那我们赶快共进晚餐吧!”

这次轮到雪伦来躲避维拉的怨念目光了: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饭桌上,唐兴奋地品评着每道菜肴。大多数都是维拉做的,她很持家,因为小时候属于放养类型,从小就自己照顾自己,有时还兼照顾唐的伙食。维拉的家常菜没话说,特别是“糖醋排骨”和“烤乳鸽”两道,简直出神入化。反观雪伦,是圈养类型,所以顶多帮忙打打下手(“是吗,切出的土豆丝比筷子还粗!你以为我要炸薯条啊!”维拉怒吼)。至于现在,她们俩都只是在关注唐的一举一动,希望他高高兴兴的,就不会太狠心了。

可是唐还是把躲在厨房装作洗碗的维拉揪进了卧室。雪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阻拦。每一次跟随伊染被带进那个屋子的经历让她明白,自己无权阻止惩罚,无论是谁的。

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雪伦忘记去听屋内两人的低语。只是皮肤与戒尺接触的那突兀的一声惊醒了她。与此同时,她听见维拉的低呼。那声音直直穿透她的耳朵击中内心,让她想起那种痛苦:在提心吊胆中恐惧着下一次挞打的到来,然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泄露出疼痛的呼喊——因为只会让对方反感下更重的手——那种万劫不复,没有尽头的折磨。维拉从这样的痛苦中救下了她,她怎么可以在一旁对维拉现在的痛苦置若罔闻。

可是,自己没有资格介入别人的惩罚,这个观念已经太过深入地植进心里。——哼,你是害怕一旦被伊染知道了的后果吧。

要帮帮维拉!

——你想进那个屋子吗?

我不是真的那么没用!

——那你就证明看看啊?为什么不敢呢?

犹豫中,雪伦听着屋里一声又一声戒尺敲在皮肉上得声音,觉得心脏剧烈地撞击着耳朵,如同火车在铁轨上的轰鸣声。

忽然,声音停止了。屋子里变得如此寂静,听不见一丝脚步声,说话声,雪伦心跳得更快了,连视线都随着剧烈的心跳颤抖起来。她伸出手去,准备敲门。门却被打开了,唐俯视着雪伦。不知是因为背光还是心理作用,他整个人阴沉得可怕,简直像被赋予了第二人格。

“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唐调整了一下角度,挡住门口,使得雪伦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样偷偷摸摸很有趣么?还是伊染没有教过你不要干预别人的事?”

“不是……”雪伦觉得自己下意识摇了摇头。这个人真的是唐吗?为什么,他身上散发出的威慑感和伊染那么像……她努力找回舌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可是,维拉她不是‘别人’。”

“呵,你的意思是,你们的关系比我们更近?”

“这不是可以拿来对比的。维拉只是不能被称为‘别人’,所以我在干预的也不是‘别人’的事。”

“那就是说,你已经承认自己在‘干预’了。你也应该知道,作为别人的对立面——自己,干预惩罚的后果吧?”

诶诶??好像有哪里不对头?

求留言求回复~~不然没有动力呀呀~~

你说会不会呢?~明天就知道了哟~

这么快就沉下去了==推回第一页

有支持很高兴~耶耶~~

昨天家里断网,没更新,不好意思==,而且明天要回学校,不敢保证能不能更新,一天的飞机啊……回去还得搬家……

今天多发点,补偿昨天没更新的份~

第三章的后半部分~

反应过来自己处境的雪伦已经被唐拽进了屋子。这时雪伦才得以看见维拉。

好狼狈。

雪伦想。原来不管是谁,在疼痛和屈辱的侵蚀下,都那么无助。即使是自己心爱的人也无法逃离。

平时那么潇洒坚强的维拉,在惩罚面前有着意外脆弱的一面。她伏在书桌上,大概是被命令了保持姿势不要动,虽然听见了雪伦进来,却停留在那个姿势,脸涨得红红的,眼里蓄了一汪不知是因疼痛还是羞愤而起的泪水。她只穿着校服上衣的衬衫,裸着臀腿,原本小麦色的肌肤在臀上已经完全变成了紫红,肿起一片僵痕,原本就很丰满的臀部此时如同两个圆球。雪伦不明白,明明只是五、六分钟的时间,唐的惩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你可以先起来了。跟雪伦说说,你都做错了什么?”

维拉慢慢地站起来,随之滑落的眼泪令雪伦不禁移开了目光,脱口而出“等等,让我离开这儿好吗?我错了,我不该介入你们。”

“错?错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清楚代价是什么。”唐向维拉的方向侧了侧头。

“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的指导者。”

“那好,”唐掏出手机,“我给伊染打个电话申请一下,看他同不同意。”

雪伦一下软了,“别!……我认罚,只要你不打电话给他。”

维拉听了这话更为惊恐:“雪伦你怎么说这种话,你已经看到了,我……”

“闭嘴小维,你的惩罚还没完呢。到你低头认错为止,惩罚是不会停的。”

“唐,别再……”

“你觉得这个场合,这样称呼我合适吗?”

按照他人的要求更改称呼,立刻会显示出气势上的服从。雪伦曾经在谈判时用过这个法则,没想到今天自己却被迫面对这样的状况。“……SIR,不要再罚维拉了,求你。不过是一张分数低了点的卷纸,不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啊。”

“低了点?你算算她低了你多少分?而且这不是重点。我罚她,就是因为她恣意介入了你和伊染之间。现在你们角色对调了,该说你们真不愧是一对恩爱搭档吗?”

他轻蔑的口气让雪伦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就因为这种理由,你就把维拉打成这样?”

“这个理由不充分吗?不过你还是劝小维快点服输吧,对于第二个理由,她犟得一个错字都不肯说呢。依我的手劲,再打下去没办法控制不见血了。”

“…………”你一定是在坚持,介入我和伊染之间,救下我的事情没有错,是不是?

多傻啊……多笨拙啊……明明只要一句话,就能摆脱痛苦的。

“别拿这种问题去困扰雪伦,这与她无关,干嘛牵扯她进来!”维拉哭喊。

……与我无关……吗?雪伦此时才真的体会到这句话的伤人。即使本意是为了辩护,雪伦却觉得两人之间像被什么力量生生撕裂开了,流下的,非泪即血。如果这样还能抱着自己的恐惧畏缩起来,也许两人的关系就只能止步于此了吧?

“不是无关的!既然她的错是因我而起,我们彼此的错又相互纠缠,那承担惩罚理应有我一份。”

“你傻了吗雪伦!你的伤还没好啊!昨天我又……”维拉停住不说,看来这件事她没有向唐“报告”,不小心说漏了嘴。不过唐似乎没理解她得意思:“给雪伦让地方,小维。”

维拉瞪着向她走过来的雪伦:“喂……别傻了……”

“没事的。会过去的。多少年都这么过来了。”

“你以为这是狗血电视剧吗?!你自己身上有伤自己不知道啊?!昨天疼不疼忘啦?!我都没有使全力啊!”维拉的“咆哮体”进行了一半戛然而止,因为雪伦捧起她的脸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作为年轻人,我相信我的愈合能力~去吧。”

维拉还想说什么,雪伦却侵占了她的位置,——伏在桌上摆好了接受惩罚的姿势。唐于是走到雪伦身边,用手上的戒尺轻轻敲了敲雪伦的裙子。“脱掉”。

雪伦也胀红了脸,但只迟疑了一瞬间就服从了命令,解开了纽扣,让裙子滑落在地上。她带几分不甘地瞥了一眼唐,读懂了他脸上的神色,将内裤也褪到膝盖的地方。唐不禁皱了皱眉,拉过维拉:“是你?下手不轻啊。”

维拉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唐一边拿戒尺比量着雪伦的臀,一边对维拉说:“你真是长能耐了,敢替伊染惩罚人。雪伦,让我听听你们的规矩。”

“……对不起SIR,我做错了,请您责罚。”

“啊哈,伊染真是调教有方(……不是教导有方啊?),看来还是我平时下手太轻了,是不维拉?”

维拉不屑地哼了一声。唐忽然笑眯眯地看着她,然后一挥戒尺打在雪伦的屁股上。雪伦几乎同时惊跳起来,昨天的疼痛不但全部复苏,而且加倍袭来。如果说替维拉受罚前她对自己的耐痛能力很有自信的话,那么现在她真正地产生了“自己能撑到何时”的质疑。这也难怪,新伤叠旧伤,还红肿着的臀哪抵得住唐那么大力的一击。

唐仍旧笑着:“你很不屑么维拉?”

维拉意识到唐的目的,慌了手脚,“没有,我以后会守规矩听话的,你轻点啊,昨晚我罚了她,前天的伤也没好利索,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怎么舍得下那么重的手啊!”

“那跟我又没有关系。”

无情的话语,伴随着重重的一下再次击落。雪伦的手紧紧扣住桌沿,只是专心忍痛。刚刚并排两下,不一会就是由白转红的两道深红的印子,在昨天维拉留下的粉红色上叫嚣着。

不过在唐看来,雪伦甚至都没有开口发出一点声音,真是挫败感。

又打了一下。“出声,憋死了人我还得偿命。”

雪伦连喘了几口气,才回答说:“师命如此,不敢有违。”

啪!“现在立规矩的人是我,不是伊染。”

“……BOSS吩咐过我,无论在……什么场合下都不能失了规矩……请SIR见谅。”一句话断做几节,雪伦痛得连声音都在抖。她无法相信平时和善的唐这么会打人。或者说,在伊染面前习惯了的“忍”字,很难贯彻到故人身上。

唐打量着雪伦可怜的屁股,四下戒尺,基本覆盖了大半个臀,再打下去,要么伤痕重合,要么就只能在臀腿交接一类敏感的地方下手了。他确实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想到自己真正要传达的东西,又想到这惩罚对两个人都不无效果,重新狠下心来,将戒尺不偏不倚打在与第一下重叠的地方。

啪!!

雪伦如同砧板上的鱼撑起身子,又慢慢地落下,双手忍不住伸向身后,又慢慢缩了回去。这一切落在维拉眼里,心中悲愤交加:“你……不可能只是因为她闯进来就这样打她,你到底为了什么,告诉我们,也好让我们死个明白!”

“死?我怎么可能会打死她呢~打死了她,我可是要到伊染那里去偿命的。打个半死就好。”

雪伦一阵战栗。她觉得唐真的能说到做到的。“……求您告诉我,您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做?”

“既然你想不通,那惩罚只好继续了。”唐扬起戒尺,维拉不顾一切地挡在两人之间,用全身的力气推向唐

同时架开戒尺。局面一下子僵住了。唐当然没有被推开,却也因维拉的大胆之举而惊讶:“不光敢反抗BOSS,连我也敢反么?”

雪伦撑起身来,“您的意思莫非是指,自己的地位更高于BOSS?”

“我是这意思又怎么了?”唐一挥手,维拉就被拨到了一旁,“你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到我吗?”说着,他连挥三下戒尺,都打在同一个位置,无论速度或力度都用了大力。雪伦终于吃不住痛,“啊”地叫出声来,然后瘫在桌上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受力的位置逐渐变成紫色,在将要出血的边缘。维拉此时才不得不承认,态度越强硬,雪伦吃的苦头越多。而这些又是因为雪伦不肯眼睁睁看自己受罚而致。那么,就算是为了雪伦,先认输吧。

于是她走过去低声说:“我承认错误,我不该……”

“不要说!!”雪伦打断了她,额前还粘着一绺汗湿的头发。“我还撑得住,所以,不要说你错了。你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制定这种规矩的世界!”

“谁说你还撑得住!明天的课怎么办?!你不要再逞强了好不好!”

“很遗憾,可是,带有这种态度的雪伦,必须要继续受罚才行。”唐好像无可奈何的样子,“应该说,就是雪伦的这种态度和她所处的位置,使她比你更需要小心。如果她不能意识到这一点,就只好打醒她了。”

雪伦不是很明白唐在说什么,但无论如何这是个提示,如果想尽快结束惩罚还是得把握机会。“态度?可是大多数时候我都是逆来顺受的啊,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就你还逆来顺受?你那种不按时完成任务的做法和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哪里像是逆来顺受了?退一步讲,就算逆来顺受也不是什么正确的态度。唉,你正常一点多好……”

“您能再讲明白一点吗?我还是不……”

“代价呢?我可不白讲。”

“呃……”雪伦拼命地想自己有什么能让唐看上眼的东西,“不然给您做饭?”

“谁要吃你做的东西!”

“那要么……替您做个任务?”

“算了吧,倒不是不放心你,不过我还没有支使你的能耐。恩……你就帮维拉补课吧,补到你们成绩差不多为止。要是下次她还考不好就罚你们两个。”

“诶诶?!……这下可难办了……”

“怎么,你还不满?维拉就这么笨么……”唐敲了敲维拉的头,“行了行了,维拉你十分钟后再过来,我有话要说,雪伦就等会再走吧。”

维拉整理了衣服,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停下来观察了下,不过确实好像没有事,就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一边出去了,嘀咕着“大叔下手真狠……”

“行了,惩罚结束了。”唐关上门说,雪伦几乎是立刻就拉起了内裤,又禁不住“嘶”了一下,忍着痛把裙子也穿好了。趁机伸手到后面揉了又揉,不过转过头的时候,已经将表情调整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唐惊讶地看着她,“看来……你不需要我帮你揉一揉?”

“别开玩笑了!!当然……不用……”

“知道我叫你什么事吗?”

“不知道。”

唐忽然直视着雪伦的眼睛,雪伦与他对视了片刻,不禁移开了目光。

“你了解伊染吗?”

“了解?……你是指?”

“你知道他的来历,以及为什么他要做你的指导者吗?”

“不全知道。”

“那,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雪伦别开头。“为什么要说这些?你想对我说什么,不能直接说吗?”

“我要说的视你知道的多少而定,也许很多,也许不用说。”

“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值得信赖的……”

“嘿,你这孩子怎么分不清敌我呢?真是的……”

“真的很抱歉,但是自从父亲出事以来,敌我这个概念之于我就很模糊了。”

“切,好吧。我今天要对你说的事很严肃,不然我也不会下这么重的手。说起来还痛不痛啊?你就别装了,痛就直说了吧。”

“你说正题吧。”

“怎么这么不可爱……那先说伊染的事好了。很显然他不是偶然地挑你做学生的。而且,当时的他在组织虽然很有威望,却还未达到可以在这短短数年内成为BOSS的程度,其原因,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一直讳莫如深的——”

唐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他掏出手机,表情立刻变得很难看,一脸要不要接的犹豫,随即把电话搁在一边,拿出一个那个雪伦熟悉的治愈SPELL,仔细查看了一番,从上面摘下了某样东西,从窗口丢了出去,然后叹了口气:“真是输给他了……怎么会想到这里。我又忘记检查一下……”

“出什么事了?”

“窃听器。应该是伊染放在上面的。我还想说他怎么这么好心让我带你的SPELL过来,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今天我会把这东西带在身上,送到你这儿来。算了,既然这样今天就不适合多说了,毕竟我也有我的立场。你一定要记住,别再给伊染任何机会让他惩罚你。”

“什……可是你也知道这不可能!”

“就算不可能也要去做,这不是玩笑话。他对你的严苛不完全是教育意义上得,你得学会保护自己。”说着,唐接起电话并按下扩音键。电话里传来伊染的声音:“你把窃听器丢哪去了?”

“扔楼下了。”

“你是故意增加我回收的难度吗?”

“反正你也不在乎一个小小的窃听器。”

“姑且不论你刚才说了什么——你胆子够大啊,唐。你别忘了我手里掌握多少武装力量,要反,也要掂掂自己的分量啊。”

“哪里~我对你很忠心的。”

“哼。雪伦。”

“我在。”

“看在你刚才表现还不差的份上,我就不多惩罚你了。你好自为之,之后的任务,好好做。”

“是。”

电话挂断了。

第三章的后部分,略显重口味~

预告:下一章是维拉和雪伦的初相遇,还有雪伦的身世~

为现在在写的部分征集两个名字,基本是龙套角色,如果有谁感兴趣也可以加点情节~欢迎大家报名啊~

算我一个行不?~

可以啊,就用小熊饼这个名字吗?

我回来学校了,会按时更新的。不过话说,存货正在一点一滴地减少啊==可能数量会变少了

——第四章——

精疲力竭的雪伦,没顾上用被唐好心赠送的SPELL治下伤,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在沉入无边的睡意前,她还想着应该去看看同样被打得很惨的维拉,可是怎么想都撑不起身子。太累了……累得太久了……

“雪宝……雪宝……”

谁在叫我?是熟悉的声音,而且带来了巨大的安全感。雪伦睁开眼,面前是她一直一直最想见到的人——“玄宝?妈妈?你怎么会在这儿?”

玄宝和雪宝,是两个人如密语一样的称呼。玄,是雪伦妈妈的名字,在雪伦十一岁以前,这个名字在组织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雪伦的心里永远留着那个近乎完美的妈咪的形象:精通五门,粗通N门外语,长相美丽温婉动人。最可贵的是,那在困境面前不服输的个性,永远乐观的模样,好像一切窘迫的境况都会迎刃而解。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玄在组织里早已超越了父亲的贤内助这个标准,一切对外方面的事务都可以放心大胆地交给她,从翻译到辞令,她无懈可击。而雪伦的父亲,就是这个“零”的组织的上一任BOSS。在雪伦十一岁以前,只接触过简单治愈SPELL的她,过的是无比幸福的生活。

“说什么傻话,我不在这儿要去哪啊,你不要玄宝了?”故意做出嗔怪的表情,嘟了嘟嘴的玄,看起来不像一个拥有十七岁女儿的女人,仍然是少妇模样。

“要!要!”边说着,边打量四周的雪伦,看到自己仍躺在过去卧室那张“公主床”上,身旁堆着粉色的帷幔和质感柔顺的毛毯。她忽然想,这应该是在做梦吧?还是说,父亲出事的事才是梦?自己仍然处在亲人的关怀中?

哪边才是梦呢?

如果这边是梦的话,神啊,拜托不要让我那么快醒来。

雪伦伸出手,去抚摸玄宝的脸。“亲我一下吧,玄宝”

“好啊好啊,亲亲雪宝,以后雪宝可不能不让玄宝亲哦~”玄凑过脸,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雪伦也转了转身体,企图离得近一点,可是却莫名地传来了敲门声。玄毫不迟疑地站起身走向门口,准备开门。

“笃笃笃!”敲门声好响。

雪伦猛然意识到,梦就要醒了,拼命地伸出手去:“等等!玄宝再等一下!至少让我再感觉你一会!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我明明都有乖,为什么你不来见我!为什么大家都指责我!!”

背影迟疑了一下,继续向前走。

“等一下玄宝!我错了,我不该抱怨……至少让我再看一眼你的脸!”雪伦想爬起来追过去,却缠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她挣扎着——

(与此同时,玄莫名其妙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难道谁梦到我了?)

“邦!”

是头撞在地上的声音,终于醒过来了。雪伦揉揉摔得挺疼得头,又揉了揉更疼的屁股,进而惊讶地发现,自己脸上湿湿的。她不确定,自己是哭了吗?有多久没哭过了?

门还在响,敲门的人好像快要把门砸出一个洞了。雪伦很生气,就是这个声音把她从美梦中吵醒的,冲到门口拉开门——一只手揉着屁股——门外站着维拉,一脸担惊受怕的模样:“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睡着了。”雪伦略带起床气。

维拉这才安下心来:“这么快就睡着了啊……让我看看伤的怎么样?刚才我听见很大一声,是不是撞到哪了?”

看着这样的维拉,雪伦的埋怨咽了下去。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为了一个虚幻的梦来埋怨眼前关心自己的人把。

“我没事,只是累了,所以睡着了。你呢?我拿SPELL给你治疗一下吧?”

“没事,明天再说吧。那个……今天的事都是我连累了你,真是不好意思。”维拉局促地扭动手指。雪伦很想扑到她怀里,继续刚才的哭泣和刚才的梦,可就是做不到。

“不要说对不起,要说就说谢谢吧。如果我觉得不值得,也不会做那种委屈自己的事。再说我很抗打!~”

“又胡说了……算了,你继续睡,明天我给你做早饭。”说完维拉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雪伦安静地站在黑暗中,身上仍穿着被压乱了的衬衫和裙子。一步步地走回床边躺下,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睡意全无。她想起了,刚才的梦发生在哪一天。就在那天,父亲被莫名其妙的带走,了解了内情的玄安排妥当睡在床上的她,轻轻吻了她得脸,就出去为父亲的事情而奔波了。

再醒来时,身旁的人就变了。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伊染,带着对于男人来说未免略显艳丽的笑,伸手扶她起来。“雪伦,从今天起你就是组织一员了,跟着我好好工作吧。”

雪伦变成了《小公主》里面的莎拉,如同莎拉一样不知道父亲为何过世(伊染毫不留情地直接就说了),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变得严厉再不能允许一点错误,不知道这些会不会有终结的一天。

不,她其实知道。是父亲的过世,让她的身份变了,让周围一切人的态度也变了。忙碌的父亲,并没有在雪伦童年记忆中留下多深刻的印象,因此她虽然伤心,却还不至于一蹶不振。可是妈妈也失踪了!如果连她也……那就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吧。

玄宝不会有事的,她需要雪伦去帮助她,找到她将会成为雪伦最重要的一件事。如果不能找到,所有事都得靠边站。雪伦每天每天这样告诉自己。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生活,她也不会与维拉有那样深的羁绊。虽然那时的维拉一副“中二病”的模样,两个人更是谁都没有预料到,会成为彼此生命中如此重要的那个人。

维拉是个孤儿,是当年被雪伦的父亲从孤儿院领回来的。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一天,衣着有些褴褛的维拉看到光鲜的雪伦时的眼神,流露出满满的羡慕和不甘心,然后转过头装作不在乎,又偷偷瞄一眼,最后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你真白净。”

“诶……哦,谢谢。你也很可爱啊~”

看着生分的两个人,父亲摸了摸雪伦的头,“你们先玩一会吧,然后维拉收拾一下,带你找先生去。”

萝莉维拉很可爱,混熟以后虽然有点粗鲁,不过很热情大方。雪伦觉得这一点比起胆怯的自己要好。

可惜维拉很快被带走了,再见面就是在组织的例会上。跟在唐身后的维拉,看到BOSS身后的,比当年的自己还狼狈一些的雪伦,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当维拉知道,她就是组织不久之前带进来的治愈术天才,BOSS的学生后,惊讶就化成了伤心。那年的天使,终于也来到尘世了。

11岁生日的那天,雪伦早早地溜了出去。随着能力逐渐地被认可,她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也结识了一定范围的人。每当认识了一个对自己的计划可能有帮助的人,她就偷偷地记在本子上,到了今天已经记了满满的几页纸。其中一个令她格外在意,从部门上看,似乎和玄宝有过合作。

当搭(以及错搭)了不知多少班电车,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的雪伦来到心羽的家门口,并按响门铃时,心羽大吃一惊。他当然知道雪伦是谁,却没有想到这个昔日的公主,今日的奴仆,竟然有能耐找到这儿来。

片刻的沉默,然后萝莉雪伦说“让我进去好吗?这样被人发现很危险。”

“啊?啊,是啊,进来吧。”

雪伦暗想“这么呆的人真的是妈咪的同事么”,走进一间很杂乱的两居室,各种便当、泡面的盒子以及书本,材料散落在地上,更是皱了皱眉。

心羽有点尴尬地收起了一些需要保密的材料,又在沙发上腾出一块地方请雪伦坐下,问她:“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只是来请教你一些问题,说完就走。你肯答应我吗?”

心羽正打量着雪伦出神。从她身上,他多少看到了前BOSS的直截了当和玄的美丽可爱,又想起现在玄的境遇,不禁感慨这孩子未来的路将会很难走,能不能顺利成长呢?

雪伦不满地伸手在心羽眼前晃晃,“时间对你我都很宝贵,请你集中精力。”

“啊啊,不好意思,我想到一些往事。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要问你点事,能答应我吗?”

“那得看是什么了。”

“凭母亲与你的交情,难道不足以让你毫不犹豫地帮忙吗?”

心羽的脸一下就红了,“交……什么交情,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要说起来也一直是我一个人单相思……”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敏锐的雪伦还是捕捉到了。

“大叔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套话啊,亏你是在情报部门工作的呢。”

“谁是大叔啊,我还很年轻!”心羽很尴尬。这个孩子几岁啊?!这个个性真有点让人火大,不愧是前BOSS的女儿,倒是不像她妈妈。

“那,大哥哥你是在暗恋妈妈吧。”

心羽本想直接否定,又觉得没什么说服力会一下被看透,只得说“只是作为后辈,对前辈兼上司的你母亲感到崇拜罢了”

对,只是崇拜。在崇拜中默默注视,在崇拜中参加她和BOSS的婚礼,努力积累经验帮助她更顺利的工作。

“可是,这次我什么忙都没能帮上。”说到这儿,他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黯然。雪伦的心都提到了喉咙口:“那玄宝,啊不,母亲她……还……活着吧?”

“当然好好活着,‘零’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优秀的人才。只是,她被软禁在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处理工作,而且应该说,现在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在哪。”

“那你怎么判断她还……”雪伦想要追问,因为她心中涌起了强烈的希望,她不想这种喜悦被任何失望浇熄。

“我们以前工作的内容现在仍然会通过网络分给她一份,她的校验和翻译之准确,可以说一个人顶我们五个,而且很多时候我们漏听的情报她都会补充。错不了的,这样的能力只有她才有。”

“太好了……”雪伦觉得身体一下放松下来。

“可惜现在不能安排你们见面。你一定很想她吧?”

“没关系,只要我们都活着,总会有见面的机会的。毕竟‘生离’好过‘死别’。”

心羽笑了:“你真是小大人。”

“我只想快点成为大人。那么,‘零’到底是做什么的?处在我这个地位完全无法知道。”

“呵呵,的确,这件事在安全部门里也算是‘机密’情报,你明白它的重要性不需要我提醒吧,”心羽看了看雪伦,她的目光很坚定。

“‘零’,其实就是直属于安全部的‘清洁工’,扫除那些不能由军队直接出售消灭的敌对分子乃至一切可能威胁到国家安定的势力苗头。因此,‘零’不禁需要有一定的武装力量,更必须对国家乃至世界的情报流动和局势了如指掌。”

雪伦努力把他说的每个字都记住,“可为什么父亲会被……还有,究竟是被谁……”

“不知道。”心羽摇了摇头。“我的地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上级之间的事并不十分清楚,唯一了解到的,就是这件遗憾的事与上级那些地位很高的人物有关。”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不能再调查一下吗?”

“……老实说我没有把握。可是知道这些,你想干什么?”

“难道做女儿的无权知道自己父母被什么陷害了吗?”雪伦不动声色地用一个反问句带过了问题的重心。

沉思了很久,心羽才说:“我不能向你保证,但我会尝试的。”

“有多大把握?”

“只有30%。行吗?”

雪伦心中窃喜,努力掩饰着脸上的表情。她其实并没有指望心羽真的会帮忙:“老实说,确实很少。不过聊胜于无,谢谢你。如果能查出真相,你要我怎么报答你都可以。”

“报答?你一个孩子能报答我什么啊,连以身相许都说了不算。”心羽打趣。

“别傻了,我可不是母亲的替代品。不要报答就算了,等你什么时候有了结果,想办法带个信给我,我再来找你。”

“放心吧,我会尽力的。比起这个,你现状如何?”

“我?很好。”

可你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一个11岁孩子应有的很好来。应该说,你的笑很可爱,眼神也还明亮,但为什么会显得老成呢……?心羽暗自思纣。“你还在上学吧?”

“是的,不过还能上多久我也不敢说。就快上初中了,学习应该会很忙,和组织这边的工作很难兼顾,我想,也许哪天我就辍学了吧?”

第四章的前半部分~说出不要上学的雪伦会怎么样呢呢~~

没有人理我……TAT,垂头丧气啊……

默默更新……

“是的,不过还能上多久我也不敢说。就快上初中了,学习应该会很忙,和组织这边的工作很难兼顾,我想,也许哪天我就辍学了吧?”

“不行!!”心羽大吼,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你得好好上学!”

“……我可没问你意见。”

“你说别的话我可以不管,但是上学的事必须听我的。”

雪伦对这个莫名其妙在指手画脚的人感到火大,站起身,“你不过是个暗恋母亲的大叔,不要装作一副有权指导我的样子!你们都太自以为是了!”

“啪!”

怎么回事?!雪伦被什么打得眼冒金星。回过神来,她意识到心羽扇了她一个巴掌,脸颊火辣辣地痛着。

“……你竟然敢打我?!还打我的脸?!雪伦冲上前,用最近一直学习的格斗术还击,但每一下都落空了,令她更加恼火。这个看起来很迟钝的大叔竟然还有功夫?

“怎么样,自以为是的人是谁啊?还不肯听话吗?”心羽用关节技反剪了她得手臂,雪伦动弹不得。说实话,她的攻击点都很正确,都是些会阻碍行动的要害。不过力度和速度都远远不够,那也就没有意义。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真是不乖……看不出来,玄的孩子会这么不乖……”心羽无奈地挠挠头,“代她管教一下应该没关系吧。如果再不管会走上歧途的。”

“你自言自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我?!”雪伦还在拼命反抗,下一秒,视线忽然下移,眼前由房间的墙变成了沙发的坐垫,然后才发现,她已经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心羽一手抓住她的双手,另一手拽住她的腿,将她拽到了沙发的把手上,屁股翘到了最高点,腿悬在下面。雪伦拼命蹬腿,一点效果也没有,只能大喊“放开我!你这个无赖!流氓!”把所有能想到的骂人话都骂了一遍。这时,还从未受过什么惩罚的她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啪啪啪!”

忽然,接连三下疼痛造访了雪伦的屁股!雪伦啊的一声,眼泪就流淌下来。还没等她想出新的骂人话,心羽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了雪伦的屁股上。“不听话的小孩就该被打屁股。”他边打边说。

雪伦小时候一直乖巧听话,如果不是突然遭此变故,也不会变得那么倔强。或许是这件事让她的逆反心理大爆发,她愣是在挨了巴掌以后不求饶,继续骂心羽“混蛋坏蛋大笨蛋!欺负小孩子算什么英雄!”

……好吧,你要理解,她并不很会骂人。

心羽也有点生气了,没见过这么犟的孩子!“你知不知道错了!”

如果是现在的雪伦,没准会大骂一句“错你妹啊!”不过,那时还没流行这个词……“错的明明是你这个不讲理乱打人没教养的混蛋!我不上学干你什么事!”

“好吧,那今天就打到你服为止。”说着,心羽掀起了雪伦的裙子,露出她被三角裤包着的小巧的臀。果然还是孩子,透过短裤,能看到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印着一个个清晰的巴掌印。接着,心羽拽下了她的小短裤,雪伦挣扎得更厉害了,骂人的话也回到刚才的部分重来了一遍,可没有收到效果,心羽的铁砂掌在去掉最后一层保护后威力更大了,雪伦觉得自己不由自主地大声嚎哭起来,变成了孩子在挨打时都会有的表现。

“啪啪!”

“啊!……呜呜呜……啊!……呜呜……”

“知道错了没?”打了有一会,心羽看到她的皮肤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停下来问。

雪伦没意识到他已经停下了,仍旧不住地哽咽嚎哭着,许久,才一边抽搭着一边说:“要是……妈妈在……不回让你……这么欺负……我……”

心羽也愣住了。他发现,这孩子心里藏了很多委屈,估计想说这句话也不是一天两天。这样打下去没法让孩子心服,只能进一步激发她的逆反心。

“你得坚持下去。考上好大学,过快乐自由的生活。”

“我没……资格说快乐!你们所有人……都只想着自己的快乐,让我不快乐!”雪伦气得抽搭的更厉害了。心羽不得不抚摸着她的背,帮她调整了一下重心让她顺气。

“即使是这样,你也得坚持下去。我们每个人都很自私,为了自己的快乐强加给你很多要求。只有知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你自己的财富。等你考上了好大学,找到好工作,组织才会放你走。”

“真的?”这句话成功吸引了雪伦的注意力,甚至让她忘记了屁股疼。“那你们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心羽有点想笑。“我们立场不一样。你因为还小就遇到这种事,无可避免地对组织产生了抵触情绪。可很多人看重这里优厚的薪水和相当不错的待遇。虽然工作有风险,但人生哪里没有危险呢?更何况,很多孩子和你一样,因为任务的繁重无法成功升学,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没办法逃离,就好像长期蹲监狱的人无法适应外面的世界,宁愿犯罪重新回来一样。所以,”他摸摸着平静下来的雪伦的头,然后将她轻轻地从沙发上抱起来,“你得学出去!前辈她一定希望你过上正常女孩的生活!”

雪伦呆住了。过了一会,眼泪再次慢慢地淌下来。直觉告诉她,疼痛已经结束了,面前的人很疼爱自己,是可以信任的。于是她流着眼泪,小声说:“好……我听你的……”

人家都日更啦……求留言……

默默推回首页……等晚上下课再更

末日希翼发表于:49

百合向大爱!

很喜欢LZ这种文风》《

LZ这里墨/恋子求指教求认识求称呼》《

谢谢~有留言好高兴~认识新友人更高兴~

那啥,你的第三句话没太看懂……?

——第五章——

想到这些往事,雪伦哑然失笑。没想到刚见面时看起来那么呆属性的心羽竟然对自己做这种事。也是,当时的念头很幼稚,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的成绩现在也不会那么好吧?

希望对于孩子来说,总是具有惊人的支撑力和诱惑力。对于雪伦这个十一岁来说,复仇的概念仍停留在幻想阶段,如同畅饮烈酒,不能自拔而令人头晕目眩。每当伊染对她颐指气使的时候,她也会暗想一些手段施加在他身上,往往达到她心中暴力的顶峰。

可这时的她不知道,伊染真正的可怕之处她还没有见过。

就在这天,一个电话如同投入雪伦心里潭水中的一颗石子,让直至深处的水珠都发生了位移。

电话那一头的人说:“你定的参考消息到了,请来取吧。”

一瞬间的迟疑之后,她便知道,这就是她在等的消息。

搭了几班电车到了目的地。这次虽然没有搭错车,雪伦却觉得迟迟不到。听着语音系统报出一个个站名,同时暗中注意自己是否被人跟踪,雪伦觉得自己好像在跑一场马拉松,虽然漫长,但已经看到了终点。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的,其实只是起点的旗帜。

心羽将雪伦让进门,再次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最后把门紧紧锁好。

“向我保证,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会过于激动。”

“恩,我保证。”

“其实我掌握到的事实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不过我得事先声明,这些都是我根据现有情报查到的,不代表我的任何看法。”

“恩。”雪伦被他的慎重搞得紧张起来。

“你父亲是以‘叛国罪’被起诉的。最后应该也是因此……”

“为什么?我父亲他不是会背叛国家的人!……”

“雪伦,你的保证?”

雪伦做了个深呼吸。“好的,你继续。”

不过她眼中的怒火好像要烧掉每一个胆敢谈“叛国”一词的人。

“具体原因并不十分清楚,但似乎是组织牵扯进一些情报泄露,而且全部是绝密级别的,涉及到军事和前沿工业多个方面,然后作为组织‘首领’的……”

“我父亲,所有责任就落在他头上了。”

“冷静啊,冷静。那我继续说,关于调查令是谁下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我相信你听到以后也会明白。”心羽低声说了一个国内家喻户晓的要人,雪伦也不禁叹了口气。

“我想我们都认为,这件事不会是令尊所为。你一定会问我,究竟叛国的人是谁。”

“恩,所以你告诉我吧。”

“即使剩下的全部是推测?”

“啰嗦。”

“……好吧。”臭小鬼!“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因为令尊的事获利最大的,显然是……”

“伊染。”雪伦皱起眉,她也不只一次猜测过伊染害了父亲,可能更多的原因在于偏见。“他之前是行动组还是情报组的?”

“从我认识他起,他就属于情报组。不过他的SPELL能力很强,足以做行动组的头儿。”

“那么,如果他参与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情报泄露这个环节。可是凭组织的能力,怎么会查不出来?”

“所以我才找不出证据,毕竟要泄露组织里的绝密情报难到几乎不可能的程度,凭BOSS之前的地位,我不确定他能做到这一点,当然,如果组织查不出来,只可能是这个人掩饰的水平,比组织和国家调查的能力更高。”

该死……雪伦想。如果他这么厉害,什么时候才能摆脱他啊。“难道他又什么双重身份?……是某个与我们敌对的组织的间谍?!”

“……雪伦你警匪片看多了吧。”

“切,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嘛。还有,他做之前就瞄准了BOSS的位置吗?还是为了贩卖情报之类的……”

心羽突然觉得窗户有点不对劲。“雪伦,你进来的时候,那扇窗是开着的吗?”

“……我不记得了。”

不对,刚才它明明是关的好好的,现在竟然有道缝隙!

“我不请而入,希望你不要介意,情报组一科科长,心羽。”伊染从墙后面走了出来。“虽然你早就检查过家里没有监视和窃听,不过没有事先锁好窗子就太大意了。”

雪伦和心羽就像被捉奸(==)一样僵在那。

“心羽能查到这些,我也不惊讶,因为你能力本来很强。雪伦竟然能找到这儿来,而且还碰到这位好心的同事愿意帮你查到这么多,应该也要夸奖。”伊染又笑眯眯的了,与过去不同的是,雪伦这次已经清楚地看到了他笑里的阴影和危险因素。她定了定神,“那,您不如干脆把真相告诉我好了。”

“真相?你不是已经查到了?”

“您究竟是不是跟家父的案子有关?”

“那个案子很大,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大概不存在吧?经我手的情报可能也流走了,算有关吗?”

雪伦觉得一瞬间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当时的她想和伊染玩文字游戏,还早的很。“不对,我想问您的是……”

“我明白。就算我说不,你会相信我吗?”

“您不敢正面回答我?”

“你没有资格要求我正面回答,不是吗?再说,你或许该反省下自己违反了多少规矩吧。”

雪伦畏缩了一下。因为一直以来都很好强,还没有真正触犯过伊染的规矩。他想怎么样?

而且,刚才的那句话,几乎可以表明他与这件事有不小的牵连。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让事情变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呢?雪伦忽然很疲倦,她迫切地想要休息一下,不过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伊染示意她“到我车里等我”。待雪伦走后,他走向心羽。

“很能干嘛,这就是所谓爱情的力量?”

心羽想了想,“事到如今你要说什么,做什么也只好诉你。我反正是一个人没有牵挂。”

“早在那孩子拜托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把今天的局面作为一个设想了吧?即使这样,你依然帮了她。你在乎这个孩子,更在乎她母亲,这样你还敢说没有牵挂吗?特别是这两个人几乎是直接掌握在我手中的当下?”

“啊,想不到我也有被威胁的价值。”心羽面不改色。“那么。我怎么做才能如你心意呢?”

“只要管住自己的嘴,自己的手和你那颗聪明的脑袋。如果你觉得她们不会有事,你大可以试试看。当然我不会杀了她们,只是,你也一定希望她们的日子可以顺心些吧?特别是雪伦,那孩子现在是我的学生,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教育’她。”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当然办得到。”

“那再好不过了。还有,不准再调查我或向雪伦提供跟这件事有关的任何情报。”

“好的。”调查,只要不让你知道。

伊染走了半小时,直立在客厅中央的心羽才放松了神经。

日子开始不好过了,尤其是“小公主”啊。不管发生了什么,雪伦,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今天看了两节课的小说,到第三节才想起来忘记写文了,啊哈哈~

预告:下一章是伊染的单方面调教……有滴滴同情雪伦。

愁愁发表于:18

我發現....我有點怕伊染....可怕的男人0.0可憐的雪倫@@

樓主辛苦了給你頂頂~

谢谢~

是啊是啊……伊染好可怕。我写的时候也觉得他挺可怕的。可是我很萌腹黑型的人……怎么办呢……

发表于:47

LZMM能多写一点f/f情节就好了

我谬别的意思,你的m/f也写得很好的,我的爱好问题而已

可怜的雪伦,好同...

那下一章插播一段好了~可能不太长,稍稍更改一下原计划。雪伦会有机会的~

咩咩~有回复好高兴~

……好吧,我承认我乐得屁颠屁颠的~不过总觉得这样对雪伦有点不厚道~今天上课的时候写的部分也虐她虐得有点惨==

当几个女仆强迫雪伦换上了白色的罩衣,并将她戴上镣铐时(还是那种皮质项圈),雪伦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一切都在向她陌生的地域发展,她不认识这样的事物,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空气。她想逃走,可是即使没有被绑住,双脚也重的抬不起来。

她被带到那件屋子前,第一次走了进去。屋子里没有点灯,她站在彻头彻尾的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视觉上得限制让心中的恐惧慢慢累积。听到屋门打开的声音,她哆嗦了一下,接着被光亮刺得有些眩晕。等到终于适应了光线的变化,她才发现伊染就站在她面前,悄无声息。屋子的灯(其实是电烛台,雪伦没看到)已经点起来了,在淡淡的光亮中,伊染注视着她。

“自从带你进了组织,你的表现一直不错。我也觉得没必要强调什么。不过今天,你擅自离开学校,撺掇他人私自调查组织机密,已经不是我可以包庇的程度了。今天,我们就好好立一立规矩。”

雪伦明白今天自己在劫难逃了,事到如今,她的恐惧程度却也无法上升了,反而平静下来:“您要罚我,我没话说。只是请您告诉我,真相到底是什么?”

伊染无视她的话,拉住衣领将她扯向房间一面墙上垂下的链条,把雪伦手上的皮带固定在上面,然后一个响指,雪伦便被直接拉起,双脚勉强着地,加上脚上锁链的重量,手腕被吊得疼痛难忍。雪伦急促地呼吸着,她从不知道被吊起来就这么痛。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真遗憾,惩罚才刚开始而已。”

“请您……让它快点结束吧……”

“这就由不得你了。”伊染从一旁的暗格里取出一端绑好,一端散开,长约一米的一捆树枝,再走到雪伦身侧,轻轻拿这样工具敲击着她的小腿。雪伦恐惧地注视着这样工具,暗自思忖看起来每一根都很细,应该撑得住吧。虽然这样自我安慰着,身体还是不由得向前用力,希望摆脱它的威胁。

“那么,我们开始吧。”说着,伊染将树枝甩向雪伦的小腿,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打带出尖锐的呼啸。雪伦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双脚在能移动的范围内徒劳地逃窜着。她哭叫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被心羽打屁股,以为那就是很严厉的惩罚了。现在才知道,真正的惩罚比那痛一百倍!

即使知道这样很丢脸,雪伦也无法控制自己。她甚至试图用腿去踢伊染,不过当然踢不中,只是让伊染抽打得更用力了。树枝疯狂地舔舐雪伦的大腿,然后是臀部,腰部,背部直至手臂。抽打撕破了雪伦身上唯一的罩衣,露出斑驳的伤痕,然后红色的条状伤痕慢慢连成片,从重叠处渗出血来。

雪伦的哭喊声慢慢低了下去。在如同暴风骤雨般的鞭打下,她开始感到力量流逝,对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我是不是快被打死了……

如果还能活下去,老天,让我再见玄宝一面。我没有别的愿望,哪怕这之后让我死了也好!

意识开始模糊的雪伦,只觉得像被放在火里面烤一样浑身灼痛,没意识到伊染停止了鞭打。可是当伊染撕扯开她的衣服,查看她身上的伤时,雪伦还是拼死踢了他一脚。虽然没什么力道,伊染还是被有些生气,挥手一个耳光,发出很响亮地“啪!”一声。一巴掌过去,雪伦真的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意识,左边的脸颊一跳一跳地疼着,眼前一阵发白,一阵发黑。

“你真是个性恶劣的小孩。”

“还好……没那么糟吧……”

“不过,你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

“那没准是我忘了。哦,是我自控力太强了。”与伊染的互动令雪伦强打精神。

伊染用指甲划过雪伦腹部的几道伤痕,尖锐的刺痛以及强烈的羞辱感袭来,雪伦还是决定暂时管住自己的嘴。

“记着,这是我对你的第一次惩罚,但不是最后一次。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知道你很倔强,不过倔强在我这里一文不值。今后的日子不一样了,如果你不想多挨打,就想好自己该怎么做。”看着雪伦因承受疼痛而扭曲并且红肿起来的面颊,伊染接着说,“怎么,不准备哭或者说些什么吗?”

雪伦没有说话。她第一次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克制眼泪流下来。

于是,那些眼泪被一直忍下去,直到现在。自那以后,雪伦就经常拖延任务,拒绝为了害死父亲的人做事。她知道,流泪帮不了自己,服输只会让对方洋洋得意,她按捺住了。而自那以后,她看清楚了自己内心最大的渴望,无论如何要再见到玄宝。

如果还可以再奢求什么的话,希望在一切都结束之后,能够靠在心爱的人肩上流一流眼泪。

预告:接下来是妹子们穿着美好的礼服……打架。

发表于:18

虐啊,虐啊,越虐偶越喜欢,哈哈……

雪伦会哭的,你看她多可怜~

嘛,我是后妈~够虐够虐~

——第六章——

“所以,你们都治过伤了?”

“当然了~有恶魔就有天使,你还是离我们远点比较好。”维拉得意洋洋地对莫名其妙来送她们上学的唐说。

“果然是迅速地恢复到没大没小的状态了啊,明明跟你说不让用SPELL的……不过也没指望你能听。”唐拍了下维拉的屁股,又点了点雪伦的额头。“雪伦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啊,不然我替你请个病假吧。”

雪伦一边想着“有一半是你的‘功劳’!”一边还是说:“我又没有生病,何况会耽误课程,不用了。”维拉接在后面说:“照顾她是我的事,你就别帮倒忙了,不然她看着你就紧张。”

“小鬼,信不信我当众打你啊,还敢这么嚣张!”唐扑向维拉,不过维拉笑着躲开了,气氛和平得与昨晚实在是天壤之别。雪伦揉了揉有点肿的眼睛,觉得自己的确该挑节不重要的课补补眠,毕竟昨晚几乎一夜没合眼。维拉其实也不像看起来那么精神,只不过在唐面前装装样子罢了。

果然,唐走后两人头上就都笼着一团黑云,步速慢得更是让人想高歌一曲“夕阳红”,就在充满朝气的一群学生中两人死气沉沉地走着。

“你还好吧?”

“没事。就是……后来没怎么睡着。”

“恩恩,我也是。都怪唐,他跟你说了什么啊?”

雪伦忽然想起唐昨晚的话,在做过那个梦又回忆了很多往事后,思路似乎清晰了很多。照唐的说法,伊染多半不仅仅在借惩罚来规劝自己,而且还要对自己不利,甚至想要向对父亲那样谋害自己。可究竟为什么呢?难道仅仅害了父亲还不够,还要斩草除根吗?

“喂喂,放空了?他说了什么啊?”

“……”开玩笑,如果告诉维拉她会担心死的!这个爱操心的家伙说不定要干脆把我锁在屋里呢。雪伦决定掩盖一部分事实,“就是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好好执行任务,也没什么。”

“是嘛,他倒是说了句人话。”

“你这会逞口舌之利,昨晚可是一副弱不禁风!”

“竟敢揭我短!你也看到了,两个状态中的他完全不一样。平时怎么开玩笑都好说,一旦严肃了就跟黑白无常似的。真是孽缘,和他拴在一起了。”

“你不满?那咱俩换吧~”

“呵呵,呵呵。”维拉讪笑着,正巧手机响了,她借此岔过了这个话题,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脸色十分古怪:先忽然地脸红了一下,又皱起眉头。

“……怎么了?”

“没什么,啊,有新任务了。”

“那你干嘛脸红啊。”

“诶?我有吗?!没有没有,一个任务嘛,我忽然兴奋了,所以脸红了。”

“不对,你这么激动,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真的没有。不信你看——”维拉说着递过手机,上面依往常的格式写着任务的时间地点以及主要责任人之类。

“没什么特别的呢……难道你暗恋这两个大叔?!”雪伦指着责任人,上面写着夏洛克和波洛两个人的名字。

“这两个人已经不是大叔了,完全是老头子嘛!这次你好好跟我执行任务哦。”

“切,没意思。我敢打赌你刚才那个表情里一定有什么JQ存在,坦白吧!”

“怎么,我有JQ你会吃醋?”

“看把你得意的。我会的呦,我占有欲很强的,你不知道吗?”

“那好吧好吧随你去。”维拉把双手背在脑后走向自己的座位,想着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维拉领着不情不愿的雪伦站在两个老头子面前。

“不错嘛,看来伊染派你约束雪伦还是对的。我倒是很久没看到她乖乖来执行任务了。”波洛还是多话的老样子,兴致勃勃地说。夏洛克则是板着脸孔:“好了,来看今天的任务吧,省着我们还要费力解释。”

“真是没意思的老头子。”波洛小声嘀咕着(雪伦和维拉同时在心里吐槽“你不也一样!”),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将里面的纸张尽数倒出:“你们这次的任务是要做一个很重要任务的替身。”

“替身?对方是女性吗?”

“没错。是XX的小女儿,刚从中东那边飞抵这里。最近有一个各大势力年青一代的回忆要在我国私下召开,而当今Y国对这个替身对象的监督太严了,为了安全,要我们派人去做替身。”

“可这跟我们组织的宗旨毫无关系啊?”雪伦下意识的说。

“轮得到你说这种话吗?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夏洛克吹胡子瞪眼。不过雪伦明白,这一定又是伊染赚钱的手段。

“好了好了大叔,这任务一定很危险吧,不然也不会找上我们。报酬怎么样?如果不够高,我们可不会接哦。”

“哼,人不大,口气不小。”波洛翻了翻白眼。当然维拉的这个特点组织里的人都知道。只要足够的报酬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任务,维拉总是能顺利完成。传闻说她做任务一个月赚来的钱是普通公务人员的二倍。“放心吧,不会少了你们的。话说回来,角色你们准备怎么分配?”

“角色?”

“一个要扮小姐,一个做她的秘书。”

“那我要做小姐,听起来比较有趣~”雪伦抢先说,然后瞥了瞥维拉,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

“哼,凭什么,才不让给你呢。”维拉把她挤到一边。

夏洛克摇摇头。“孩子气。BOSS已经指派雪伦来扮那位小姐,你们不用争了。”

“为……为什么?!”维拉不甘心。

“因为雪伦长相比较东方,和目标相像。”

“……好吧。”

“那么,任务从明晚6:00开始,你们要出席一个宴会,相关的物品明天会给你们。就这样,你们可以走了。”

回家的时候,维拉问:“喂,BOSS为什么偏要你扮演。”

“大概是我比较合适吧?”

“别开玩笑了,你明知道那危险很多!这个任务本来就相当危险,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很容易会被干掉的!”

“没关系,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维拉哑口无言。

可是雪伦知道,伊染这次或许要玩真的了。

不过,当她和维拉一起换上晚礼服,出席那个宴会时,她还是觉得很高兴。宴会的地点选在一个位于78楼的酒店。俯瞰地面,斑驳的灯光闪烁出都市繁华的夜景,车灯如同流水般,在细小的街道见流淌。

一排排长桌上摆满美食,一个个侍者端着蜜色的美酒在席间穿梭。整个大厅由盛开的樱花盆栽隔开,不知是什么非自然的力量逼着它们绽放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季节中。

身着黑色礼服长裙的雪伦,颈背处裸露的肌肤如同的洁白的象牙,那莹润的光泽让她气质非凡。维拉则身着藕荷色的短礼服,裙摆微蓬,显得格外俏皮。当然,席间的人均是光彩照人,各种拥有显贵身份的公子名媛齐聚在此,连那怒放的樱花都相形见绌。

雪伦没心思品尝美食,她担心面前的任何一盘食物里都可能放有毒药,任何一个与她握手交谈的人都可能在下一秒拔出枪来。虽然她的SPELL可以治疗中毒症状和枪伤,但如果一击毙命,就是神仙也治不了。即使这样,像无数个年轻女孩一样,她还是无法抵御甜点的诱惑,理直气壮但实际很胆怯地拿了杯覆盆子补丁,努力保持风度小口小口地抿着。她忽然发现本该守在她身边的维拉不见了。雪伦随即在不远处的樱花树下发现了她的身影,刚想过去称赞樱花的颜色和她的礼服很是相称,却看到另一个男生站在她身边。

更巧的是,这个男生是她们班上的同学。两人正在说笑,浑然不觉下意识靠过去的雪伦,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飘进耳里的第一句就是:

“你的礼服和樱花很搭,你整个人都和樱花很搭。”

男生的声音。

维拉的脸泛着粉红色,但笑得十分满足,没有一丝尴尬。雪伦有种直觉:这个表情和今天维拉看着短信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想到这儿,雪伦也觉得血液涌上了脸,只希望一切都只是她的胡思乱想,虽然她已经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保护什么的,难道只是我自作多情?如果这样,我们之前的举动又算什么?

下一章是FF了……雪伦你什么时候能逆推啊~

发表于:23

强烈要求下一章安排雪伦逆推!让维拉花心!

这个嘛……雪伦还是小被的命,我也期待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那一天啊~

发表于:09

支持,,楼主更新。。

晚上会更新的~

雪伦忍不住向那片樱花走去,可音乐声忽然响起,乐队已经开始演奏,身边的人们也舞动起来,一时隔开了视线,又有身着燕尾服的男士上前邀舞。优雅地鞠躬,得体的微笑,以及任务的要求,雪伦没有拒绝,随着华尔兹的节奏轻轻舞动起来。

“您好。您的礼服真美,跟您很相称。”

“谢谢。”雪伦低头,简单应对,心理却莫名不爽。难道现在男人泡妹的方法都是称赞她的衣服?这什么技术啊!

对方倒是毫不气馁:“让我猜猜,某非您是王董的千金?或者是林氏集团的……”

雪伦挤出一个微笑,“”

对方果然(是竟然才对吧?!)被迷住了,也痴痴地笑着看向雪伦,雪伦却觉得自己装笑已经装到嘴角抽搐了。她刚刚看到维拉和那个男生也在翩翩起舞。维拉不怎么会跳,几次甚至踩到了舞伴,那男生却很有耐心地引着她,让两人的舞默契而和谐。不禁揣摩着如果此时是自己牵着维拉的手,会有这么美的舞蹈吗?

一曲终了,维拉和那男生却没有分开,向一个僻静的角落走去。雪伦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简单向舞伴行个礼,也立刻追了过去。

就在此时,她感到有一束目光盯着自己,却并不觉得不舒服,反而很熟悉。顺着感觉看过去,一个优雅的,身着白色礼服的身影闪了过去。在那几微秒的时间内,虽然雪伦没反应过来,身体却率先调转方向奔了过去,大脑一片空白。

不可能的!

玄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那种熟悉到亲切的感觉,不应该是别人啊。

眼看着那片白色消失在房间的尽头,不见踪影。尽头是,未经允许不得入内,雪伦想也没想就从礼服下暗藏的口袋里掏出SPELL准备砸门,理智、任务早被她抛到了一边。

但她还是被架住了。准确的说,一只手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进一步的行动。原来是目击这一幕跑过来的维拉,脸上写满惊愕与恼火。雪伦也很火大:这时候阻止我了?怎么不去跟男朋友多亲热一会?!

“雪伦,想想后果。”维拉小声说。

于是这股冲动最终被遏制住了。一旦被发觉,且不说任务一定毁了,成为众矢之的很可能会丢了小命,何况这栋建筑今晚守卫森严,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了这扇门的确是件不可能的事。

好吧。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玄宝的线索远去。

雪伦沮丧得恨不能一下坐在地上,好在宴会已近尾声,维拉拖着失魂落魄的她灰溜溜地走向临时居住的宾馆。

一进房间,维拉就大喊:“你这是抽的什么风?!当着那么多人面拿出SPELL你想死吗?!不想做任务也不必搞这种非暴力不合作啊?!好在没人看见,弄个不好,咱俩的小命都得搭进去。”说着,她拖住雪伦的手臂将她摔在床上,“不让你知道什么是厉害,你就不可能听话。”

雪伦还停留在刚才的沮丧状态中,几乎没听见维拉说了什么,当然也不可能注意到,维拉正在房间里四处搜索,终于发现衣柜里的刷子很合用,宽宽的木质表面很光滑,于是拿起刷子就打向雪伦的屁股。隔着薄薄的晚礼服,“啪啪”的声音格外清脆。而盛怒之下,维拉手上一点没留余地,只是重重的,一下连着一下打下去。

疼痛终于让雪伦苏醒,同时,也让她到了忍耐的边缘,只差一步就要爆发。她竭力忍住疼痛,同时克制自己的脾气不说话,只是担心一旦开口两个人会忍不住真的动手。可维拉边打边不依不饶:“你听到没有?!”

啪!

“这任务你还做不做?!”

啪!

“跟我闹别扭是吧?!打不服你我就……”

雪伦终于爆发了,翻身摆脱了维拉压住腰的那只手:“你有完没完?!我抽风?你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卿卿我我才是抽风那!还说短信没什么,是不是等生米煮成熟饭了才叫有什么?!我抽风,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刚才就见到……”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们同学,别‘男人’‘男人’叫得那么难听!”维拉没料到雪伦会这样说,也想不起要再压住她给她几下了。

“我们?哪有我们,只有你们!你不是想动手吗?单方面施暴有什么意思,来吧,你真的以为乘人之危一次可以永远占上风?!”

话音刚落,两人的SPELL“邦!”地撞在一起,接着就是极其疯狂的肉搏战。雪伦或许力道稍逊一筹,但经验也是相当丰富,以至两人不分上下。开始,两人还注意回避弱点,后来竟都使出格斗术里面的杀招来,脸,下巴,横膈膜,不可开交的她们最后滚在地上,彼此卡住对方的喉咙,谁也不肯放手。

门口传来混乱的敲门声:“我说你们!给我开门!快点!”可是谁会注意到呢?打到红了眼的两个人已经开始凭自己多年来积累的战斗本能在行动了。而本能此时只告诉她们,要先下手,不然就会没命。

隔了一会儿,门终于被打开了。拎着备用钥匙的唐把钥匙向身后一甩,气急败坏地冲进来,看到仍然在地上打滚的两人,他也有些惊讶,毕竟完全没想到她们会认真格斗。虽然很想知道最后的胜负,不过此时很显然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走上前,拎起这时正压在上面(哦哦~)的维拉,又拽住雪伦的手臂,让她们位于自己身体的两侧,然后在每个人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打斗终于停止了。两个人都十分狼狈,为了宴会而精心盘起的发髻散得乱七八糟,脸上满是青紫,维拉的鼻子破了,雪伦的嘴角也破了,她们各自捂着肚子站在两侧。如果说刚才的愤怒如同吞噬一切的烈火,那此时的后悔就是像潮水一样的涌上来。

“都冷静下来了?”

“……恩。”

“本来还应该再罚你们,既然已经这样了,就算了。雪伦,伊染那边你好自为之,要是走了风声,后果怎么样你也很清楚,今晚发生的事,碰巧我都大致知道,你们互相解释一下吧。维拉先来。”

“为什么是我……你既然知道就你来说呗。”

“说。”

“切……其实就是叶荣他昨天发短信跟我告白,今天又在这碰巧遇到了,就多说了几句话嘛。”

“真的只是碰巧?”雪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火药味。

“就是真的啊,我也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只是想体验一下。”

雪伦被体验这个词刺痛了:“那,我们之间也只是你的一种体验,是不是?”

“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懒得解释。”

“好好,你想谈俩爱,我不会拦你,你以后也别对我做越礼之事,我们只做普通的就好。”

“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而易举!也对,你自小有父母陪着,亲人照顾着,可我,我哪怕多一个亲人也觉得好!……你又那么孩子气,唐又总是……我也想偶尔被人追捧一下啊……”

“……”扪心自问,雪伦承认自己很少承担两人间的责任,或许是在别处耗了太多心理,到了维拉面前就总想寻求庇护,忘了维拉也是同龄人。“可是,如果不是你拦我,我今天就能见到玄宝了……”

这回轮到维拉糊涂了:“什么?你妈妈来了?她不是被组织藏起来了吗?”

“今天我的确见到她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躲开。”

“那你追过去原来是这样……”

解释清楚了。当然,这并没有让两人的心情好到哪去。维拉默默地转过身去,雪伦也觉得鼻子酸酸的。这都干了些什么傻事啊。

“好了,既然你们说完了,该由我说说你们都不知道的事了。从维拉这儿说起,叶荣是你们的同学这我知道,可他同时是安全部部长的孙子,而且是内定了将来要加入安全系统的,也就是说,很可能会成为我们的顶头上司。”

“诶诶?!”

“所以,虽说在你们看来这是个偶然,在我看来倒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也不是为了利益才来追你的,这你可以放心。如果你们想交往,我也不拦着。对了,他应该了解很多这次任务的事,你去顺便探个话来~”

“不要!……有奖金吗?”

“你啊……小小年纪不要这样好吗。再说雪伦这边……你不介意维拉听吧?”

“恩。”雪伦想,但愿你心里有数,什么不该说。

“你母亲和这个案子有些联系,算是幕后人员吧。今天她来看你却又躲了是因为她答应了上级不跟你多做接触,否则连这样的机会也没了。你要耐心等待,”唐很郑重地拍了拍雪伦的肩,“你们会过上以前的日子的,我向你保证。”

“呦~SIR你的口气好像要娶雪伦的妈妈似的~听说她是个大美人哦~”

“欠打的臭小鬼。这回该说的都说完了,明天的任务一会能发到你们手机上,那么,晚安~”唐转身出去了,留下一个收拾到一半的烂摊子。雪伦想了想说,“我给你治伤吧……”

“那就拜托了……呃,刚才的事……”

“你不用说了。”

“可是,真的很抱歉。”

雪伦用手捂住维拉的嘴:“我也一样,对不起。所以扯平了,不用再说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再和叶荣来往的。”

“来往当然可以,交往就最好不要了。”雪伦笑着说,维拉也笑了“该说你小气还是大方呢?哦,这样就可以了,治你自己吧。”

“又不差这一会。”

维拉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掏出来一看,脸色便有点尴尬。

“呃……是叶荣。可以接嘛?”

“接啊。”雪伦看都不看一眼,一副“你自己瞧着办”的样子。

“那,我调到公放好了。”说着,维拉接起电话。

“喂,维拉吗?”

“是我,怎么了?”

“我现在在你们房间门口,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对你说。”

“诶?可是我现在有点不方便,再说也要休息了,明天再说吧。”维拉不安地看了看雪伦。

“我就在这儿等你,一会就好,出来一下把。”

“呃……那好吧,你稍等一下。”

撂下电话,雪伦便说:“不用征求我的意见,只要你确定自己只是在来往,不是在交往。”

于是维拉打开了门,叶荣果然就站在外面。雪伦立刻躲到门后,企图偷听,但却被叶荣发现了,“雪伦也在啊,那你也一起来吧。”

“不用了,你们聊。”

“呵呵,我其实是想说些正经事的,不要误会。当然如果我们想说别的事情,你可以先回避嘛~啊我是开玩笑的……”

气氛瞬间冷场。

“那好吧,我就走。”雪伦从门后钻了出来。

末日希翼发表于:23

居然碰到更新,运气真好

啊呀雪伦吃醋的样子好萌》《

顺便求唐和Boss的关系XD不知为什么我就是...

随便叫什么吧~小粉就行。

因为涉及到剧情,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尽情想象吧~

伊染会逐步黑化的~

雪伦加油!握拳!

末日希翼发表于:02

小粉酱好~》《~

……伊染还不够黑嘛00

这么说吧,再过一章的铺垫他就彻底黑化了~

园丁发表于:25

黑化之后要虐得更H些……

はぃ~会的会的~

——第七章——

“你们今天应该是代表‘零’来的吧?”一到了方便说话的地方,叶荣就抛出这个问题。严格说来,她们不是代表组织,而是顶替别人,不过——

“可以这么说吧。”雪伦还是给了肯定的回答。

“我就说嘛,你们一直以来的作风就让我猜测你们应该是很受组织器重的人才。老实说,我对你们的工作很感兴趣。”

难道是为了套话?维拉便问道:“怎么个感兴趣法?”

“也没什么,就觉得单纯喊那些空大的口号没什么意义,希望玩点幕后刺激的。”叶荣笑得很单纯,如果这是假话或者在套话,那他的演技定然不容小觑。不过这边也被要求套话出来,所以彼此彼此。“幕前为国家工作有什么不好,待遇好又更安全。”

“那倒是,不过现在官僚黑暗啊,要向上爬也很困难。一直吃技术饭也很辛苦。”

“哦,原来你是传说中的‘技术帝’?”

“没有啊,也只不过偶尔入侵下网站什么的,后来他们就让我预加入国安了。”

“那你在工作的时候有接触过我们组织的人吗?”

“有的,特别是我好像见过你母亲,雪伦。”

“真的?”这些线索都选在这里出现,是巧合吗?

“恩,也就是最近的事。我想那个人应该是你母亲,你们长得挺像的。而且,她还叫我把这个给你。”说着,叶荣拿出一张字条。雪伦几乎无法按捺自己的心情,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抢,维拉拍了拍她肩,示意她小心有诈。

“如果是某个敌对者用伪造的字条企图看出破绽,甚至利用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让他得逞。”

雪伦晃了晃头,让自己冷静一下,打开字条时手仍然不由自主地颤抖。毕竟,很多年没有收到过来自玄宝的任何信息了。上面却只有四个字:“季孙之忧”。

“这是……你明白这个意思吗?”维拉问。

“不太明白呢。”雪伦和维拉同时将目光集中在叶荣的身上。如果他是想探听什么,就应该会在此时露出破绽,不过他的反应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耸了耸肩,“看来你们得研究一下了。”

“那你今晚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吗?”

“呃,也不全是。维拉,今晚玩得还开心吗?”

雪伦轻咳了一声,气氛尴尬了起来,维拉只好说,“啊,恩,挺好的。”

“那就好。明天还有一场这样的宴会,你会来吧?”

喂喂!谈情说爱神马的不要无视我的存在!雪伦又轻咳了一声。叶荣则是一头雾水——他并不知道两个妹子之间的关系。维拉用推的把他推向大门:“会的会的,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这回叶荣笑了:“怎么,难道午夜一到你就会变回灰姑娘?”

不过维拉没有理他,只是笑着挥了挥手,就和雪伦一起走向了电梯。进入电梯,维拉便成了泄了气的皮球:“这样下去不行啊……要不告诉他算了。”

“好!我赞成!”雪伦高举双手做欢呼状,被维拉弹了额头:“你啊……没事吃什么醋,麻烦的家伙。”

“哪里没事啊,你们就要……”

话还没说完,维拉忽然把雪伦按在电梯的墙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一个常常的吻,雪伦怀疑自己是不是缺氧了,才无力挣扎(吼吼~雪伦,不是这样的~~),身上好像被抽走了力气,连嘴唇都微微发痛。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吻,也不知道维拉算不算个中好手,她只知道,这当下,她快被高温熔化了。

终于,维拉放开了她。“信我了吗?”

“……比刚才多信一点了。”

“那,要不要再多信一信?”

“……坏蛋。”雪伦半真半假地抱怨着,被维拉再次吻上。

“……真累……”

(你们做了什么?!快说!)

“……对了,那张字条,你懂它的意思吗?”

“不知道,等我回去研究下吧。”雪伦搪塞了一下。然而雪伦骗了维拉。这个暗号难怪维拉解不出,是出自《论语》“季氏将伐颛臾”部分,最后孔子说“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现在玄宝写了这四个字,也就是说,身边的熟人里有一个是不可信任,甚至会成为祸患的。这个人,有可能是任何人,包括维拉。虽然知道这种猜想太过绝对,雪伦还是决定要怀疑一切可以怀疑的事务——当然,这张字条也同样。

第二天下午,在两人还没换好行头的时候,唐又出现了。

“给你们,穿在衣服里面吧。”他递过一团不明物体。

“什么东西……再说,礼服里什么都穿不进去。”

“你们要是还想保命,就能把任何东西穿在身上。今天组织得到消息,对方会有行动,所以特意送来新的防弹衣,利用了SPELL的技术,已经做成最便利轻小的模样了,还特意按你们的尺码做的。”

两人接过那所谓的防弹衣。的确,与过去那种盔甲式的防弹背心比起来,这个体积已经不知道缩小了多少倍,虽然还只是护住要害,也聊胜于无了。

“不过按尺码定做什么的,还真奢侈啊~难以想象组织会做这么贴心的事呢。”维拉笑着拿自己的那件和雪伦的比量,“切,果然关键差别在于胸部么……巨乳的优势啊!”

唐忽然从雪伦手里抢过防弹衣,仔细端详起来,然后便匆忙地闪身出门,从声音来听,似乎是在门外打电话,却听不清具体对白。

“怎么了,难道衣服有什么问题?”

“难说。”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么一定又是伊染搞的鬼,只有他才能在这种事情上做手脚。可是那个季孙之忧不应该是他啊,毕竟,他们俩再怎么说也不是关系很近的。但那又建立在字条为真的前提下……

半响,唐回到屋子里,手里仍然拿着一件衣服:“给你,刚才的他们拿错尺码了。”可是唐脸上严肃的表情已经向雪伦说明了一切,明明是伊染在防弹衣上动了手脚,想让她死掉。

但他怎么知道今天一定会有杀手?莫非这出戏根本就是他自编自导,为的就是不留痕迹地除掉自己?

想到这儿,雪伦觉得一滴冷汗顺着脊背淌下来。不过,想那么轻易地干掉雪伦,也太小瞧她了。雪伦握紧放在暗袋里的SPELL。“会给你们一点颜色的。”

第七章暂时没有SP情节,都攒到第八章去了,大家忍耐一下把~

发表于:39

没注意,一进来发现楼主已经更这么多了。。

是呀是呀~

第七章(下)

所以,当晚宴上忽然响起枪声的时候,雪伦并没有感到意外。

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这天宴会的高潮。为了调剂兴味,主办方请了一个知名的摇滚乐队来。人们呐喊喝彩着,挥舞的手臂在半空形成了森林,那些平时高雅的少年少女们,果然还是难掩内心的“青春”,热情似火。

然而正因如此,当枪声和尖叫声闯进大厅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慢慢地,重金属乐器的声音弱了,枪声占据了统治地位。人们四散奔逃,那些绝美的礼服成了致命的丧衣,绊住众人逃跑的脚步。

当然维拉和雪伦不会放任场面混乱下去。维拉边注意雪伦身边,边倾听枪声的来源。不一会,就找到了其中几个狙击手的藏身之处,操纵SPELL加以攻击,尽可能一击昏迷。雪伦也发动自己的SPELL,使用防御技能,子弹完全无法近身,然而敌人在数量上不可小觑,若不是围绕在两人身上的SPELL防御改变了子弹的轨迹,没准她们会被打成蜂窝煤。

敌人逐渐减少,维拉就将攻击变为追捕,想留一个清醒的以供逼问。

忽然,一个大叫着“小心!”的人朝两人扑过来。为了防止误伤,雪伦迅速削弱了包围她们的SPELL力量,子弹近距离地打在他们脚下。

竟然是叶荣?!他的存在让两人瞬间手忙脚乱,顾此失彼。既要保护叶荣,又不能放松攻击,这样一来,保命就成了首要,无暇顾及敌人是谁了。特别是雪伦,将SPELL扩大出一个人的位置难度很大,而且面积变大,强度就必然会缩小。

维拉气急败坏地喊:“你来做什么!”

“我看你们很危险,就来保护你们!”

“就凭你?……”

“维拉小心后面!”似乎有一个狙击手用了威力更大的武器,攻击直穿透SPELL的防护,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雪伦在瞬间将几乎全部防御都集中到了维拉周围。忽然,她觉得肩膀一阵剧痛,整个人被向前推了几米远,然后眼前发黑倒在地上。虽然努力维持着意识,但无法抬起手臂,更别提操纵SPELL了。

“雪伦!!”维拉赶快小宇宙爆发,击倒剩下的敌人,冲到雪伦面前。雪伦的肩膀被开了个洞,似乎伤到了动脉,血液涌了出来,一时间染红了两个人的礼服。

“雪伦,坚持住,别昏过去,我们现在就给你治伤!”维拉大叫着,拿起雪伦用于防御和治疗的SPELL,可是却不熟悉怎么使用。她自己的都是用于攻击,也极少用于治疗,几乎没有效果。眼看着雪伦的脸色苍白如纸,大汗淋漓,维拉真的害怕了:“雪伦,你不能有事!你坚持住!”

叶荣莫名其妙地碰了碰维拉:“如果雪伦有了什么不好,你又怎样?”

“闭嘴!她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会治好她的!”

“要是治不好呢?”

“那在场的人通通陪葬!!”

维拉边竭力使用治愈SPELL,边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叶荣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SPELL,“我来吧,治愈的话我学过一些。”

果然,血慢慢止住了,虽然伤口并未迅速愈合,也在以肉眼不可视的速度进行细胞重生。维拉松了口气,这才开始疑惑,叶荣怎么会随身带着SPELL?而且仔细一看,这支SPELL不禁治疗功能强大,攻击性似乎也不赖,这究竟是……

“维拉……没事了,我可以自己来……”雪伦清醒过来,开始用自己的SPELL。眼看着伤口慢慢地愈合,维拉简直不好意思。

“没事了,来扶我一把。”雪伦颤抖着站起来。

“你失血不少,还是歇一会比较妥当。”

“先回去吧,这里已经引起很大骚乱了,我可不想去警察局做笔录啊。再说,”雪伦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四周,“这里也不见得安全。”

一回到住所,雪伦禁不住倒在床上。维拉试图叫来服务员,可似乎是所有人都忙着处理刚才的骚乱,一时间无人来应。

“刚才的攻击,绝对不是普通的子弹。”

“你的意思是?”

“如果只是子弹,不可能穿透我刚才留下的SPELL造成那么大伤害。这东西不但穿过了防御,而且还径直穿过了我肩膀……”

“莫非是SPELL?”维拉立即想到叶荣的SPELL,她望向雪伦,“叶荣手里的SPELL,威力应该不小,而且他就站在你身边,近距离的话应该有机会。再说时机也太巧了,你的防御都集中在我这边,如果不是近距离,那就只有经验丰富的老手才能抓住这一点。”

“恩,我也这么想。可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又帮我治伤了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顺便说一句,你的治愈水平真够逊的……”

“不好意思嘛我就这幅德行了~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顾忌到我。”

“可动机又是什么?……总不会是情杀吧?!”

“怎么可能!?”

“好了,现在什么都不能确定,没有证据说肯定是叶荣。我们得隐藏好,免得暴露。”

一阵敲门声:“您的客房服务。”

维拉看了看猫眼,才打开门放推车进来。“我要了袋装红枣,红糖和热朱古力,补补血吧,明天我熬鸡汤给你喝,今晚先凑合一下。”

“谢谢。要不是你,我……”

“不用说了。说到底,要不是我身手不够好,也不会害你受伤了。”

“唉,这又不怪你。”雪伦叹了口气,她总觉得,这事不该跟伊染毫无关系。可如果是叶荣的话,倒正和了“季孙之忧”的意思。可叶荣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谢谢支持咩~

——第八章——(上)

他坐在那件娱乐室里,和老头子们打着桌球。虽然有些心不在焉,球还是好像沿着固定的轨迹一样,在球杆的撞击下滑入袋中。他总想着那一家人。他们三人的面容在面前挥之不去,五官中排列出的相似让他更为恼火。不光是他们之间的相似,也有他和……

突如其来的烦躁在侍者的报告中转为一阵而已的兴奋。“BOSS,雪伦和维拉回来了,正准备向您做任务汇报。”

“把他们带到这儿来。”伊染没有移开视线。

侍者应声而出,一会儿,雪伦和维拉就站到面前,向他行了礼。

“一切都顺利吗?”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的。我们的身份没有暴露,这几天也很好地扮演了目标的角色。虽然中间有一个不愉快的小插曲,不过没有对任务产生影响。”维拉汇报时的官腔很圆满,雪伦从头上落下几根黑线。

“哦,什么样的插曲呢?”伊染似乎很专心地在打球,将那颗黑“8”撞进袋里,然后抬起身,富有穿透性的目光扫视着二人。

“我们遭到了袭击。雪伦受了伤。”

“好像不只这些吧。我听说,你们在宾馆里大打出手,怎么样,分出胜负了吗?”

他果然还是知道了!难道我们身边有他的眼线?不,更有可能是,那间以组织名义订的宾馆里面有监视器。一直没有说话的雪伦默默后退了一步,维拉不动声色地向前移动,将雪伦挡了挡。“那件事是我的错,如果组织因此受到了损失,我愿意承担处分,不过,就结果而言,似乎并没有……”

“我又没说什么。我只是在问你们,分出上下了吗?”

“没有,在那之前我们就停止了。”

“那么,现在分个上下如何?”

两人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伊染会这样说。维拉在内心咒骂耍人的伊染,雪伦则猜测,伊染莫非想借维拉除了自己?不可能,这种比试如果下杀手,任谁都会起疑。再说即使疑遍了身边的人,雪伦也不想去怀疑维拉。

“赢的人,我放三天假,奖金加倍。输的人受罚。怎么样?”

原来如此,只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看着眼前黑化的伊染提出的挑拨之计,雪伦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在证明维拉是“季孙之忧”,什么都无所谓。

维拉可不这么想:“您凭什么这么做?我们又没有违反什么规定。”

“没有吗?你那边的情况我虽不清楚,但在我这里,禁止雪伦在任务中加入任何私人情感。”

“那又怎么样,我们只是练习一下,再说,我都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责任……”

“维拉,你真的以为凭你可以保护得了雪伦吗?退一步讲,你真的认为雪伦会接受你的保护吗?我来告诉你她现在在想什么吧,雪伦会在一会儿的比赛里故意输给维拉,对不对?”

雪伦移开视线。她早知道,在伊染面前,什么都无法隐瞒。

“……就算雪伦要这样做,我坚决不动手,您又能奈我何?难道能操纵我的身体,逼我使用SPELL不成?!”维拉恶狠狠地瞪着伊染,就这样和他相面了足有一分钟。伊染转身拿起电话:“喂,是我。把你家孩子带走,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要在她身上看到管教的成果。”

“BOSS别这样!我们会比赛的,我不会故意做什么的,给我们一次机会!”雪伦冲上去抢过电话,可是另一端已经是一片忙音。好在刚才的电话应该是打给唐,他也算通情达理,应该不会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就惩罚维拉吧。所以,就结果而言,还是差不多的。可是仍旧,想到待会肯定要去的那件屋子,心里实在不能劝自己高兴起来。

接着雪伦意识到,自己抢过电话的行为大概又触犯某条该死的规定了,她只好把电话递回去。伊染没有接,而是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许久,冒出一句:“你喜欢上她了,是不是?”

“……”

“说,是不是。”伊染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雪伦觉得下巴和脖子有些疼,可仍旧想不出回答。这句肯定的话,从来没有被两个人说出口过,只是内心深处清楚的能看见就是如此。她很担心,如果给出回应,会不会就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呢?

这时,维拉却率先说话:“没错!雪伦喜欢我,我也喜欢雪伦,你的规矩里又哪条规定这个不允许吗?”

“当然没有。你的火气还真不小呢。”伊染放开雪伦,接过电话,走向维拉,气势逼人。维拉鼓起勇气和他对视,看到他眼里满满的嘲弄,更是无法控制情绪,差点一拳就挥出去。不过,仅存的一点理智仍然在提醒她,双方之间的实力过于悬殊,最后她还是克制了自己。

“不好意思,SIR,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Hmm,没被我挑衅,看来你变成熟了嘛。不过,唐应该就快到了,所以惩治你也轮不到我了。”

即使是维拉,被这么一说心也不由得猛地一沉。面前的这个人,正在以操纵她们的心情,逗弄她们的痛苦为乐。而她们太过弱小,只能眼看着自己被左右却无能为力。

“维拉,我喜欢你。谢谢你。”

雪伦从身后抱住维拉,让她一瞬间明白,我们不是无能为力的,毕竟还有彼此的慰藉。在这种慰藉下,慢慢走过痛苦,就会变坚强。

“恩,我也喜欢你。最喜欢了。”维拉呢喃。

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秒该多好,她们可以忘记一切,忘记冷眼注视的伊染,一会儿会到来的唐,还有惩罚,紧紧相拥。

当然现在,这无异于一个战场上的拥抱。

门开了,唐走了进来。雪伦慢慢放开维拉,浅浅地吻过她的唇。“加油。”

“你才是,别硬撑哦。”维拉回答,向唐走过去。雪伦看到,唐的脸色读不出任何信息,他什么也没说,带着维拉离开了。

门关了。雪伦知道,地狱又将降临了。

发表于:22

貌似我已经记不清楚剧情了……从头看一遍吧~

好吧……我前面铺的太多了有点乱==

发表于:26

哈哈,楼主更新很快呀。。。

只要不是特殊情况,近期都会保持日更~

今天雪伦仍旧悲惨~我们向她致敬~

——第八章——(中)

雪伦默默地走向那间屋子,一刻钟后,换好衣服站在门口。她对自己这种自动送死的行为很是不屑,不过想到维拉,又没那么沮丧了。让她欣慰的是,墙上已经点起了灯,而且下面没有放热水,不会重蹈那天晚上维拉在时的覆辙。伊染还没到,她也不想老实地站在墙角,乐得在这间她最厌恶的房间里转转。

她也是头一次注意到,那些黑色的墙壁上有许多暗格,不知道那些可怕的工具是不是就藏在里面。屋子用一些电蜡烛照明,不过很精致,几可乱真。天花板上垂着一些锁链,这东西的苦头,雪伦倒是没少尝到。它们似乎是随伊染的意思调节长短高低,而且常常令雪伦浑身酸痛不已,再搭配下面不时升腾的热气,这种附加的惩罚比鞭打更加难捱。

房间的另一头,雪伦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今天她才发现,那里有几张木塌,一张沙发还有几条长凳。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去看看,纯属受到好奇心理的驱使。她没有注意到,伊染走进了门,将她那充满探究心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你在那儿做什么呢,雪伦?”

雪伦吓了一跳,本想回答“在散步”,又觉得这是有多脱线,转身走了过去。

“你变了。不害怕了么?”

“怕,但您又不因为我怕就不罚我。”雪伦直视他的眼睛,努力让语气显得轻松。

“是什么让你有勇气这样说话的?莫非又是维拉那小鬼?”

“这对您来说很重要吗?还是我的改变让您觉得,您已经不能掌握我的思想了?”雪伦说着,希望从伊染脸上看到某种动摇,来证明她的猜测,不过伊染只是笑了笑:“没什么。你的心情很快还会随我而变,你知道的。”

他一挥手,墙上所有的暗格都打了开来,里面放有各种雪伦叫不出名字的工具……或者说是刑具。“既然你想变,我们就来变变惩罚方式”伊染说着,掏出三粒骰子,“赌大小,如何?”

“……”

“有意见?”

“不敢,我只是在想,您似乎是试图从对我的惩罚中获得某种乐趣呢。这样游戏的态度真的妥当吗?”

“游戏与否,是你的猜测。就算我以你的痛苦为乐,又怎么样?”伊染一瞬间敛去所有笑意,黑化的表情逼得雪伦退后一步,以为他马上就要动手了。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那漫不经心又得意洋洋的样子,解释起游戏规则来。

“我们也不必强求所有规则,十点及以下为小,十一点及以上算大。如果你押中,这一轮就不罚;如果我押中,点数是多少,我们就罚几下。另外,我这里还有一粒骰子,也由你来掷。”伊染将骰子交给雪伦,仔细一看,六个面上分别写着“臀,手心,脊背,大腿,小腿,手臂”,似乎是最近很流行的色情骰子。“工具由受罚的部位决定。有问题吗?”

“有。最后有胜负吗?什么时候结束呢?”

“恩……既然你这样问,那就一共九轮好了。赢的次数大于等于五的一方获胜。你赢的话就结束,如果我赢了呢……”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明白了。”雪伦说着,拿起小盅摇晃,刚刚落定,就抢先押下:“大!”

“原来如此,你真是聪明孩子。”

“多谢夸奖。”雪伦打开盅,十二点,果然是大。她在听完规则以后就想到,押大的话即使输了,由于点数为小,也可以减少挨打的次数,最多不过是九,如果不这样,十八这个数字就很大了。虽然担心伊染会阻止,不过看起来他并没有这意思。

“你赢了,恭喜你,想出了好办法。我们继续。”

这次掷出了四。雪伦叹了口气,摸出另一颗骰子。不管打哪里都很糟糕啊……眼一闭,心一横,骰子落在台上。雪伦闭着眼睛,几乎不敢去看。倒是伊染很高兴地说,“要打你的屁股了呢,得挑一件好工具才行。”

雪伦睁开眼。果然,上面好死不死地写着“臀”字。伊染走了回来,手上拿着一支很大的板子,足有30CM长,15CM宽,1CM厚。他挥了挥板子,“手扶膝盖。”

雪伦照做了。

“差点忘记了,把裙摆撩到腰上面,下半身衣物脱到脚踝。”

SHIT!雪伦暗骂。根据规定,她下半身只穿了白色灯笼裤。她将这点遮挡褪到脚踝,然后皱着眉掀起裙摆,露出她白净浑圆的臀,再用手撑住膝盖,摆好了一个挨打的姿势。

伊染赞许地说:“不错。”冷不防的一下打在臀峰上。虽然这么说,其实板子的宽度已经覆盖了雪伦的整个屁股。她只觉得热辣辣地一痛,用手指掐紧小腿,没有出声。

“也对,这点小痛,你不需要缓冲吧。”又是一下,重叠在上次的地方,但力度明显加大,打得雪伦一晃身子,呼吸也急促起来。伊染按住雪伦的腰:“站稳了!”连着两下,都重重地打在臀腿相接之处,痛得雪伦差点跌倒。四下打完,雪伦的屁股就成了亮红色,如同她因为羞辱而充血的脸颊一样鲜艳。她不顾疼痛,匆忙地提起灯笼裤,好在裤子宽大,几乎碰不到伤。

“来掷骰子吧。”伊染将盅递到她手里。雪伦连着掷出了两个大,心中暗喜,可接下来就掷出了一个八点,算是不小的数字了。

伊染很高兴,“那么,打哪里呢?”

掷出了手心。

伊染拿了一柄戒尺,点了点雪伦的手臂。“手。”

雪伦伸出手时,真有种被古代私塾先生惩罚的战战兢兢。她眼睁睁地看着戒尺砸下去,接连八下,几乎没有停顿。

痛!

手简直快断了,手心红得发紫,微微地肿了起来,手指也有些难以屈伸。她偷偷搓搓手,准备掷骰子转运——用手捧盅都觉得痛——又是八?!怎么可能,哪有这样的!

继续更新~

——第八章——(下)

手简直快断了,手心红得发紫,微微地肿了起来,手指也有些难以屈伸。她偷偷搓搓手,准备掷骰子转运——用手捧盅都觉得痛——又是八?!怎么可能,哪有这样的!

“你开始走霉运了呢。也就是说,我开始交好运了。快掷那一粒。”

这次是大腿,而伊染挑了一支看起来就很暴力的粗藤条。“我要你俯到那边的卧榻上去,然后把裤子脱掉,裙子撩起来。”

“为什么?!又不是打屁股!”雪伦脱口而出,伊染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让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转身照做了。在伊染的指点下,她上半身伏在木塌上,臀部以及修长的腿悬空。臀上的红还没有散去,只是稍微浅了些,更如同桃花般娇艳。伊染看着眼前完美的身体,心中涌起了强烈的冲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在空中挥了挥,他用力地将藤条抽打在腿弯,那里的皮肤柔嫩而脆弱,雪伦一下就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折腾了几下都没有撑起身子,觉得腿上的筋都要断了,分不清是筋还是皮肉在痛。与此同时,一道泛着紫色的红痕出现在腿弯处,足以显示出伊染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那么疼么?那就宽恕你一回,给你三秒钟时间回到原来的姿势,三,二……”

雪伦赶紧摆好姿势,趁机活动了一下可怜的腿弯。伊染有点失望,随即打在平行向上几厘米处。雪伦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又保持住了姿势,等待第三下鞭打的到来。毕竟是按照自上而下的顺序,还比较容易承受住,不过,那种几乎要撕裂皮肤的力度,还是让她对下一次的疼痛产生了极大的畏惧。

“嗖——啪!”伊染猛然将藤条抽在臀腿交接处,大大出乎雪伦意料,以至于雪伦发出一声惊呼,忍不住将头埋在手臂里,偷偷擦掉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自然而然溢出的泪水,身上也出了一层冷汗,不禁回头瞥了伊染一眼,正好四目相对。从她眼中,伊染发现了久违的惊恐,这种效果自然是他乐于看到的,所以接下来,他很耐心地从上到下打了四鞭,于是平行的七条痕迹就烙在雪伦腿上。雪伦紧咬牙关坚持着,默念就快结束了。

不过,伊染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挥动藤条,使最后一下斜着与之前的几条伤痕一一交错。“嗖——啪!”

“呜……”雪伦再一次摔倒在地,手指无力地抓着大理石地面,吞了吞嘴里带有血腥味的口水。刚才她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伊染留了充分的时间给她去缓解,因此雪伦最终仍然以很平静的表情——或许带了点哀怨?——站了起来掷出骰子。

十二!很好~!

第八次。二……不过没关系,数字不大。

伊染用一束荆条抽打了雪伦的脊背。虽然挺疼,但雪伦并不在乎,因为这将是决定命运的一刻了,究竟是赢还是输呢。

解开盅的一瞬间,雪伦觉得心跳得好戏那个要晕过去了。可是,她毕竟看到了一个十五。也就是说,她赢了。她无比激动地看向伊染,好像期待他能满带笑容说句恭喜你似的。不过事实是两人四目相对,伊染面无表情,雪伦想,他一定在克制自己的不爽。那也没办法,愿赌服输嘛~

这是第一次,雪伦在两人之间的角斗里获胜了。她大摇大摆地走向门口,推了推门,门没有打开。

“BOSS,您该开门了。”雪伦用的是一种好像提醒老爸忘了洗脸的口气。

伊染盯着她。“我看不出你有走的必要性。”

“您这是……什么意思……”笑容凝固。

“意思是,游戏只玩到这里,不是很无趣吗?”

“我……可不这么想。”笑容消散。她转过身靠在门上,低着头,偶尔抬起头偷偷看着伊染。“您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一些不符合指导人身份的事。”

“是吗?是这样吗?”说完,伊染控制了整个房间中的锁链,它们纠缠着,发出可怕的碰击声,向雪伦飞去。这种攻击几乎没有死角,雪伦也明白,与其说凭技巧在躲,倒不如说是凭运气在链条的缝隙间穿梭。即使是平时这样的动作尚且十分消耗体力,更别提现在,两条腿已经一阵阵酸软,腿弯处的那道伤让她很难快速移动,被抓住只是时间的问题,连她自己也想不出有什么逃脱的可能性。

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逃呢?

逃脱疼痛感觉不是放在首位的答案,更深层的原因大概是已经被玩弄得够了,即使这种反抗举动没有意义,甚至助长对方玩弄的气焰,也要逃一秒是一秒。

或许是这种极限状态激发了荷尔蒙,雪伦觉得跟平时的自己比动作并没有迟钝多少,直觉异常敏锐,夺过一次次攻击。伊染开始没有耐心,他皱了皱眉,挥手用出了真正的攻击SPELL,巨大的风压在到达之前就令雪伦感到难以承受的压迫,她迅速地向攻击死角逃去。

可恶,如果这时候能使用SPELL,至少可以制造一些防御。

这样想着,雪伦下意识地做了拥有SPELL的时候会做的动作。并没有期待会有任何效果,只是习惯而已。

诶,风压好像减少了一些。

仔细一看,貌似只是依然两次攻击的间隙而已……就说吗哪有那么巧。

真遗憾,要不是巧合就好了。

雪伦再次依照习惯的方式,将治疗SPELL放出。她可以肯定,红肿的手心几乎立刻消肿了,疼痛也减轻了很多。雪伦简直无法隐藏内心的惊讶——怎么可能?!在没有SPELL装置的情况下为什么能用处SPELL来?!

转念间她冷静下来。这种偶然的情况虽不知道有没有先例,但总是够意外的,没准可以加以利用,制造个空隙让自己逃跑。就算跑了也没差,也可以大大打击一下伊染。

恶作剧的兴奋燃烧起来,雪伦默默地用了不易被发现的一种弱攻击性SPELL,静静握在手里,小心地控制力道。

伊染的攻击没有停下,雪伦逼得四处逃窜。又过了一会,伊染终于不耐烦地开了口:“你这种行为有意义么。乖乖在三秒内束手就擒,不然你这个星期都别想出这件屋子。三,……”

雪伦紧张地注视着伊染的嘴部动作,被风逼回大门口。她知道,“一”出口的瞬间,伊染会认真发出攻击,自己会100%死得很惨。

还需要一点时间!

“等等BOSS,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捉到我呢?”雪伦在最后一线生机中大声发问。

“因为我是你的指导者,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么?”

“作为借口也就算了,作为理由是完全不合格的。”雪伦将手背到身后。“您的执着已经超出‘指导’的范围,今晚的这种,恕我直言,好像向心理变态的方向发展了。”

这个词不假思索地溜了出来,因为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破坏门锁的身后的手上。有效!激动的情绪使她一瞬间真希望不顾后果地一举破坏。

不过如果这样做,SPELL的秘密必然会被发现,那时的后果可能就不是惩罚那么简单了。想起偶尔会碰面的,组织里的“生化怪人”们(每天做生化试验的怪人!),雪伦抑制住了激动,专心地看着伊染。

“你真的以为我抓不到你?不如,你来见证一下我的行动,凭你的能力,应该不难推断出我的初衷吧。”话音刚落的一刹那,伊染眯了眯眼,放出他的SPELL大招,疾风带起的镰鼬将大理石的墙面划出一道道裂痕,气压的骤变让四周的空气仿佛起了漩涡般流动着。

等一切平静,伊染眯起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了。屋子的那一端,大门的前面已经没有了雪伦的身影。

灭哈哈~雪伦成功逃跑了~咱也亲妈一回

求留言~求回复~

——第九章——(上)

冲出了“零”的大楼,进入夜幕中,雪伦吁了口气,虽然她也并不认为这样就安全了。雪伦知道,如果伊染想抓回自己,方法应有尽有。可是,在他研究清楚自己是怎么“凭空消失”之前,他不会轻易出手的。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连第六感都可以告诉她这一点。

在马路上奔跑着时,SPELL的力量已经不如刚才敏锐了,恐怕那是在极限状态下爆发出的什么潜能。这让雪伦很失落,她本想善加利用这种未知的新力量来对抗伊染的,如果不稳定,就很难摸出头绪。

然后连天气也开始和雪伦过不去。几滴零星的雨水后,突降大雨,将雪伦几乎可以无视的白色罩衣和灯笼裤全都淋湿贴在了身上。开始,那种凉凉的感觉给伤处带来一瞬的慰藉,可不就就开始产生断断续续的蛰痛,她不得不稍微放慢脚步。

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雪伦惊喜了一秒,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乘客后又失落地继续跑着。

又一辆出租车驶过来,发现是空车以后雪伦拼命招手,出租车却一个急刹掉头跑掉了。

雪伦审视了一下自己……也难怪。一身白袍子,垂下的黑发披在肩上,脸色一定是惨白,手上还有刚才行动时不小心留下的血迹。要是给她一个电视,她也觉得自己应该从里面钻出来。何况给她一个电视,她也觉得自己应该从里面钻出来,何况又是在深夜。

萧索的雪伦,带着一头快要具现化了的黑线用跑的(汽车不堵车也要20分钟==)回了宿舍。打开房门,一片漆黑。

她开始并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屋里没有人的时候感到失落,但想了想她明白了,她只是在期待开门的时候,会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等着自己回来,对自己说“你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明明已经习惯了只靠自己的。

匆匆洗了个澡,雪伦本想趁入睡前的时间整理下思绪,可碰着枕头的瞬间就睡着了。或许,对于孩子来说,不管白天有多少伤痛,夜晚都能沉沉睡去,着大概是上天的恩赐吧。

……不过,十七岁还能不能算孩子呢?微妙啊……

再睁开眼,已经七点多了,而学校要求的到校时间是7:30。

迟到了么……不过,维拉通常会来叫我的啊。

这样想着,雪伦不紧不慢地起身。她拍了拍维拉的房门,没有人应。又打开了门进去看,果然没有人在,可是早饭的痕迹还留在厨房,维拉昨天的确回来过。睡前的寂寞感又袭上心头,与此同时还有种隐约的不安,难道维拉出了什么事?

毫无悬念地迟到了。不过因为一直是优等生,老师并没有为难一脸倦容的雪伦。雪伦此时则忙着在找维拉……不在!怎么回事……她克制住自己跑出校门的冲动,坐到座位上。在老师上课声的“掩护”中,思考起昨晚忘记而今天又增加的问题们。

首先是SPELL的爆发。从已知的状态来看,大概是由于身体记忆了SPELL的某种特征,也或许像充电一样,所以在紧急的时候涌了出来。那么如果想掌握它,至少要长时间拥有一个SPELL的机体……不太可能。好吧,下一个问题。

第二,伊染的执念到底怎么回事?想到这件事雪伦一阵烦躁,决定跳过去想第三个问题。维拉是怎么了?可以想到的可能性是唐因为什么原因叫了她或是有紧急的任务。可即使那样维拉也会提前通知自己的……焦虑感战胜了烦躁,于是雪伦跳回到第二个问题上。

雪伦忽然发现,她从未注意到在施虐时伊染脸上的表情。应该说,当时的状态不管从哪个方面都不允许她关注这方面。可是伊染的那种心理不可能仅仅出于指导者的立场……莫非他是个S?!

雪伦在心中PIA飞自己。还是缺少情报……别胡思乱想了。

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维拉终于来了。明显地,从一进教室起她就在搜索雪伦:“我有很多重要的消息要说,能不能翘课?”

“……不行,下节课很重要。而且你成绩太差,我答应唐要辅导你的。”

维拉立刻囧了。“你知不知道我要说的是多么重要的事!”

“那件事有时限吗?会跑掉吗?如果中午再说你会忘记吗?”

“……不会。”

“那就太好了~”雪伦一拍手。“中午再说吧。”

看着维拉跳满十字路口的表情,雪伦莫名地开心起来,大大松了口气。

终于到了午休时间,憋了一上午的话,维拉早已不吐不快。可是当雪伦看到坐在同一个桌子旁的不只她们俩,还有翘着二郎腿,一副纨绔公子样的叶荣时,大吃一惊。

“别担心,”叶荣很高兴地说,“消息源就是我。”

“没错哦~我今天早上查到和得到的所有东西都多亏了叶荣帮忙。”

雪伦的开心不见了。她埋下头去对付面前的午餐。

“喂,别光顾着吃啊……”

“难道我又惹到她了?”

“不知道诶……”

对面两人默契地面面相觑,让雪伦越发不爽。她咽下最后一口饭,“快说吧,说完我要去写作业了。”

维拉听了这话,情绪也低落起来,一句“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几乎脱口而出,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她想雪伦昨晚的遭遇一定很凄惨,现在能坐在这儿就不错了,不要吵架不要吵架。再说雪伦本来就是小孩子脾气。

她没有想到,雪伦是想“我担心了你这么久你居然一直在和叶荣约会?!”

维拉叹了口气,用手揉揉头上的“十字路口”,“雪伦,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知道你昨晚很辛苦,但能不能先好好说完话?”

听了维拉“忍气吞声”一样的语气,顺口而出的一个“我们”,又当着叶荣提到昨晚,雪伦觉得不但没有得到向下的台阶,还被将了一军,越发任性起来:“我不是听着吗?你想要我什么样的态度?坐直了听?站起来听?要不要伊染借个屋子给你?”

“雪伦你!!……”

“STOP,STOP!你们先别吵了~”叶荣嬉皮笑脸地在旁边调停,雪伦一脚踢过去,本想发泄一下了事,可叶荣竟然躲开了。雪伦一时重心收不回,就踢到,或者说,连自己也栽倒在叶荣身后的桌子上。

叶荣连忙伸手,准备拉她,却被站起来的雪伦一个眼刀顶住了。维拉也有点心疼地眨了两下眼,狠心扭过头去。

哦漏,这俩“熊孩子”的战争又爆发了。

求留言求回复~~

哦~掩面君翻页了~

——第九章(下)——

连周围吃饭的同学都开始躲着走,估计也觉得这边的气场不对,眼看着就要出现电视中江湖对决的场景,比如两人对峙,目光碰撞出火花然后在一片叶子落地的瞬间交手下一个分镜就打在一起啊啊……

不过,这里没有叶子,叶荣倒是有一个。(==不好意思我冷笑话了。)

他迅速站到两人中间。“停!”

“你有点新意行吗?”

“再踢他一脚,这次他躲不开。”维拉说。

“你怎么知道……话说你站在哪边啊?”雪伦有点无语。

“我站在你对面,叶荣右边。”

“……”全体无语。

维拉走上前搂住雪伦的腰(顺便吃豆腐),“行了,别生气了,我也是为了合作才叫上叶荣的。你要我现在用那天在电梯里的方式证明给你看吗?”(参加第七章)

雪伦的脸瞬间绯红,拼命摇头。

“那,你OK?”

又点点头。

“那就好。”

“……不好意思。”

“请我吃饭,来点实在的~”维拉笑着说。

雪伦也笑了。“行,不准点跟竹笋有关的菜色。”

维拉略一思索,明白了她的意思,“那肉菜是可以的罗~”

又相视而笑了。

叶荣终于忍无可忍:“你们给我正经点!!”

“给你看这个。”确定没人偷看后,维拉将一上午偷藏在书包里的东西递给雪伦。

“SPELL?!在哪得到的?”

仔细看,雪伦发现这就是那次任务时拿来治自己肩膀的伤的那一个。也就是说,“叶荣,你可以无条件携带SPELL?”

“哪有那么容易,我可是偷来的~”

才怪。雪伦深知这一类的武器通常至少由十个手持枪械的警察保护,即使是很有经验的SPELL使用者,也难以突破。换句话说,其实雪伦早就勘察过“偷窃之路”,是实在没有可行性才放弃的。雪伦将SPELL对准叶荣:“说实话,不然就拿它轰你。”

“你这个白眼狼,拿我的东西轰我……好嘛好嘛,别冲动,生气会加速老化哦~”叶荣一副紧张兮兮却又油嘴滑舌的模样,令雪伦很难判断他的话里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我们一个问题换一个吧,不然由我单方面给予情报很不划算。”

“也好,那你先回答我这个。”

“是我走后门留下来的哦~应该叫做拖欠不还吧。反正他们拿我没辙~”

“那,上次的攻击果然与你有关吗?”

“换我提问了。昨晚你是怎么逃走的?”

维拉和雪伦都是一愣。维拉只是单纯对逃走一词感到不解,雪伦则在想他怎么会知道。他到底对自己的事了解到什么程度?

不对,这也有可能只是试探。雪伦为自己的失神而懊恼,说:“逃?在伊染那儿我哪有这种可能啊。”

“这样可不行啊,”叶荣耸肩,“如果不建立在100%真实的情报基础上,我们的交流就没有意义了。你昨晚做到的事对于改变我们现在的处境有很重要的意义,所以还是大家分享一下把。”

“……好吧。我昨晚在没有SPELL机体的情况下用出了SPELL,因此能够逃出来。”看到眼前的两人没有想象中的惊讶,雪伦有点挫败感。

叶荣继续发问:“能讲下具体情况吗?”

“我提前破坏了门锁,当时伊染用了他的风压大招,改变了空气密度,我又利用了我SPELL里的光学原理,折射出门的幻象,自己隐藏在后面。趁伊染惊讶的时候开门跑出来了……”

“哦……我们确实猜到了这种情况。”叶荣说。“有人提供给我探测到未登记SPELL的情报。你知道因为SPELL引起的电磁波频很特别是直接被检测的……”

“我知道,可是怎么会认为是我?”

维拉把那天晚上雪伦疑似SPELL的攻击告诉了她(见第二章)。雪伦沉思片刻,“原来如此。没错,这确实是在情绪激动时爆发的。”可维拉,如果面前这个人是敌方,这样就失去了先发制人,利用SPELL突击的机会了啊。叶荣真的已经赢得了她这种程度的信任了么?还是说,维拉从一开始就和他站在一边。

雪伦想到维拉救了自己的那次,伊染应该提出了什么条件作为交换。会不会和叶荣有关?

叶荣敲了敲桌子:“小姐,要猜测还是怀疑神马的麻烦你之后再进行。这个SPELL,我打算先借给你们,”看到雪伦欲言又止的样子,叶荣很是无奈。“没有恶意,就是让你找找有无SPELL机体之间的区别,看能不能稳定掌握。这是要说的第一件事。”

维拉接着说,“第二件,是叶荣为了表明诚意而带来的情报,有关于伊染,BOSS的事情。”

雪伦直起了身子。如果她又猫耳的话,现在一定抖一抖立了起来。

“BOSS与前BOSS,也就是令尊的案子有关,这个我已经查到了。动机应该可以判断,一是为自己牟利,二是为了夺取‘零’的BOSS位置。恐怕是将自己做的案嫁祸到令尊的身上。”叶荣这样总结。

“可是嫁祸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吧。要嫁祸给父亲,至少要能接触到他接触的案件,那就必须得到他相当程度的信任。而且,当年这个案子可是牵扯到安全部。以你们的人的专业水平,难道查不出真正的犯人吗?”

“这个我们上午也讨论了很久,但是没有结论。归根结底,只凭我们少数人的意见,即使现在已经有了证据,部里也很难重审令尊的案子,在这方面我恐怕难以帮上忙……”

“我只要真相。帮忙什么的,都是次要的。”雪伦盯着叶荣的眼睛说,炙热的目光让叶荣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要沸腾了。他嘟囔着“好吧我会努力的”转过脸去。

“雪伦,你和BOSS接触最多,对于他有可能接触令尊的方式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你知道,在父亲出事之前,我根本不接触组织。而且,和伊染在一起的时候通常压力太大,基本无法正常思考。我们之间上次提到这个话题可能是三四年前的事了。”雪伦想起上次去找心羽的经过,有点怀旧起来。是不是再去找他一次比较好呢?毕竟时隔这么久,也许对方有了新线索也说不定。

“果然如此么。不过,能得到这些情报也聊胜于无。”

“叶荣,你想要什么?”雪伦直截了当。

“恩,转弯抹角的话确实比较可疑,要相信我的真话哦。我要的也是真相,而且,要靠它为自己谋取位置。”

“……难道你想做?!……”在雪伦将BOSS这个词说出口之前,叶荣伸手拦下了她。“我什么都没说哦,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保持愉快的合作关系吧。”

“如果要达到愉快的话,现在这样还不行呢。我们帮不了你什么不是吗?你不可能单方面的给予吧,要我们做什么?”

“我要你们的支持。”叶荣严肃起来。“你不要小瞧自己,你们这对搭档可是在组织里有名的强大潜力股,无论容貌,人脉,能力,能得到你们这对幸运女神的青睐就意味着胜算增加。这样,你还认为我在施舍吗?”

“可是,一旦有更强大的合作伙伴,你应该会直接抛弃掉弱小的我们吧?夸我们可不会让我松懈啊。那天在舞会上针对我们的行为,你敢说,你没有参与?”

叶荣露出一副“没办法被抓到了的”苦笑,“你怎么这么敏锐啊……没错,那件事我是牵扯在其中。不过与其说是为了攻击,倒不如说是试探。再说那时的SPELL也是我借给维拉的,就抵消了吧?~”

“没门。攻击我的人难道不是你?”

“这你可冤枉我了哦。虽然有人叫我去制造空隙~”

“看来你不会说出这个人是谁了。”

“没办法,说了的话会让我失去信誉,那样就很难达到初衷了。”

雪伦瞪了一眼,“你还有信誉可言?”

“好嘛,为了我们之间的同盟关系,除了原则问题以外,我绝对把你们的利益优先考虑,这个保证终身有效,怎么样?”

雪伦掂量着他话里的水分。应该只要不威胁到他的最终目的都没问题,多一个朋友也没什么坏处。虽然这个叶荣还是令她很不愉快……果然是因为维拉的问题么。

“那你和维拉……”

“公平竞争哦!总不会这你都要强迫我退出吧?!”

“也好,反正你也没有什么竞争力。”

“随你怎么说~我对自己的魅力可是很有信心的。”

“是么?”雪伦指了指在一旁饭后打盹的维拉。“你早就被无视了吧。”

叶荣耸了耸肩,忽然俯下身,侧过维拉的脸,将嘴唇凑了过去。

大庭广众之下你要对我的(着重号!)维拉干什么?!

雪伦握起天马流星拳准备砸过去。

可是下一秒却发现叶荣已经飞了,是睡蒙了的维拉打飞的。

雪伦心情大好,“我就说嘛,我和维拉会通过考试离开组织远走高飞的,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哦。”

叶荣揉了揉头上的包,“我等着看,你就算了,维拉的成绩,我可不敢恭维。就算离开组织,她有把握过更好的生活吗?”

雪伦皱了皱眉。这学期的期中考已经近在咫尺,看来得想点办法了。

自己坐沙发~今天更了足有三千字哦~耶耶~

雪伦正在酝酿她的逆推!大家猜是为什么呢?

A·维拉考试失败了

B·维拉复习不努力

C·其他

求留言求回复……好吧,我写成习惯了。

嘿嘿,其实呢~

——第九章——(上)

显然雪伦和维拉都无法忘记上次唐关于成绩方面的暗示。虽然距离期中考只有一星期,雪伦却为维拉的每个科目都准备了详尽的复习笔记和计划进度表,针对她的弱项英语和数学还有特别加菜。维拉常常从书堆后面抬起头,用饱含怨念+残念的目光射雪伦一下,然后再默默地低下头。

雪伦当然也没闲着。这倒不是说准备笔记很麻烦(其实很麻烦啊混蛋!),她很高兴趁此机会复习。不过更重要的是拿到手的SPELL。雪伦已经习惯和这个新机体24小时不离身来“充电”了。果不其然,长时间的接触延长了脱离机体后SPELL的使用时间,但还不到每次“充电”时间的一半。而且作用也十分为荣,不到持有SPELL时间的1/3。雪伦克制住一次次砸了机体的冲动(她把这支SPELL看作叶荣的化身),做了一个星期的艰苦训练。

顺便说一句,这两只每次看到对方努力时的惨状都能从中得到快感。

让我们以上帝视角吼一句:你们小丫的给我夫妻和睦点!

考试当天清晨,维拉的思绪已经飞到了考试以后的春游上,非常兴奋地在和雪伦讨论春游之前的购物:“所以,要买巧克力球还有芒果布丁,再来两大包薯片!”

雪伦在桌子下面偷偷用SPELL——用“治愈”治疗昨天维拉因为写字过多手上磨出的一个水泡(你们果然恩爱==)。“你确定我们有命撑到春游吧?唐没准会提前去问成绩呢,再说考完试还要估分。”

维拉视死如归:“无所谓!我相信我们的RP!”

“你还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存在呐我还真不知道……”雪伦默默地吐槽。

“其实我更相信的是你和你的SPELL!”

“少来,不给你治。”

“难道是因为练太久反而失效了?”

雪伦瞪了她一眼——花了十分钟终于完全治好了维拉手上的水泡。坑爹啊!这种能力在实战时有什么用啊!

不过入考场的铃声很适时地响起,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雪伦真的以为她在考场上将RP传给维拉的行为有效了。维拉的成绩大飞跃,特别是在数学和英语两科上。看她表面一副深沉的样子,心里大概也在暗爽吧。

“不错嘛~简直脱胎换骨呀,要不是看到你的名字,我才不相信那是你的成绩呢。”雪伦拍拍维拉的肩。

维拉脸红了,腼腆地笑了笑,“还行还行。”

雪伦感到一束令人不舒服的目光,回瞪回去,原来是叶荣。他毫不掩饰地看着这边,眼神复杂。维拉的成绩很好地说明了,即使离开组织她也能活得幸福。他一定是吃醋了。雪伦想。

晚上,雪伦毫不犹豫地掏出两个人的成绩单交到来验收的唐的手里。“喏~”

唐盯着成绩单盯了很久,“恩——雪伦年组第二,维拉年组四十六。”

“怎么?不会还不满吧。维拉上次可连年组前一百都没进去啊。”雪伦白了他一眼。

“倒不是不满,只是,我不认为这是维拉的真实成绩。”

“别扯了,你不能因为她有进步就这么说啊。她怎么会为了一次期中考作弊。”雪伦将维拉拽到身前,“你来给自己辩护吧,我帮你做个律师~”

“那这场官司你可是会输掉哦,雪伦。”唐做个手势,将维拉“拨开”。“维拉是靠别人的帮忙才拿到这个成绩的,而且这个别人还不是你。”

看着唐脸色语法严肃,雪伦觉得血液从脸上流失。“维拉?”

你说点什么好吗?

说点什么,来证明他是错的。

你怎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你低着头?!

唐不徐不疾地说:“我下午就去学校看了你的成绩。一开始我也很高兴,还想今天就把卷纸要回来,一是让雪伦帮你订正分析,二是庆祝一下。可是拿到卷纸我就觉得奇怪,你的客观题准确率高的惊人,主观题却马马虎虎,数学的主观题甚至是很惨。别的科目虽然不明显,但你的弱项数学和英语分数之高非同小可。也许你说这是努力,但也可以解释为数学和英语的客观题比重很大,而你在客观题上有特别的‘准备’。

我也想证明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又去调来了考试的监控录像。虽然你似乎事先调查了摄像头的死角,可我对你太了解了,你那些监考老师看来寻常的举动代表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你和叶荣作弊,他再四场考试中传了客观题答案给你,对不对。”

雪伦死死盯着说话的唐,眼神没有对焦。

维拉握了握拳,小声说:“你说的对。对不起,我错了。”她将头转向雪伦,带着晦暗犹豫的眼神:“对不起,我在唐面前没法说谎。对不起,我不配你那么努力帮我。”

雪伦不吭声。

“雪伦,那个,对不起……你别不理我……”

“不对……你对不起我的,是你想要瞒着我,而选择和叶荣站在一起。虽然作弊的行为让我惊讶,但你作弊却瞒着我更糟糕!”雪伦不假思索地说:“叶荣不就是第十名吗!你怎么保证他的答案是对的?!为什么不问我呢!”

“喂喂,雪伦你偏离中心了……”唐无奈地摆手。

“之前叶荣问我,离开组织对你来说是不是合适,我还满怀信心想向他证明。我真是傻瓜!我今天下午还为你得意了那么久!还为我的考前笔记得意了那么久!你和叶荣看笑话,一定看得很高兴吧!”

“不不,我没想到会这样伤到你……我只是担心自己辜负你的努力。”维拉眼睛红了,想将雪伦揽到怀里,却被推开了。“你为什么哭?该哭的人是我!”

维拉揉揉眼睛。为什么总是这样……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好像总有无数的误会,然后就是不停的伤害,简直令她执意,和雪伦在一起,对两个人真的合适吗?雪伦能够通过考试离开“零”,找到自由,她能吗?如果不能,是不是就拖累了雪伦呢?

正想着,一种熟悉的热辣感传到了耳朵上,维拉下意识“哎呦”了一声,原来已经被唐揪住了耳朵。

“别在那胡思乱想。自己说该不该罚?”

“恩……”

“去取戒尺。”

维拉别无选择地取来了戒尺,双手递过去。唐拿在手上拍了拍,将戒尺转手递给了雪伦。

吼吼~雪伦的逆推之路真是千里迢迢啊~

不好意思,昨天去别人家没有更新……鞠躬。

维拉别无选择地取来了戒尺,双手递过去。唐拿在手上拍了拍,将戒尺转手递给了雪伦。

“由你来吧。”

“……不。我没那个资格,帮不了维拉,我才是该负荆请罪的那个。”雪伦扭过头去。

“既然你有负罪感,我不介意先罚你。”唐理直气壮。

“不是吧?……都是我的错为什么要罚她?”

“维拉闭嘴,用不着你求情。没有如约让你提高成绩是我的错,要打要罚我都认。”

“听到没有,你就在那好好反省吧。”唐拉住雪伦的手腕,将她轻轻拉到身旁,“十下,自己默数。”

唐挥着戒尺,在雪伦的臀上打了十记。没有要求去衣,力度较上次也打了折扣,雪伦只是微微皱眉,在结束以后伸手慢慢揉了揉。唐又拉过雪伦的手,把戒尺放在上面。“既然你替我教了她功课,就初年教她规矩吧。说起来,你应该跟伊染学了不少惩戒的方法吧?要试试看吗?”

雪伦白了他一眼。“那些不是惩戒,是凌辱。”

她学着唐的样,拉起愣在一边的维拉的手,进了卧室。想了想,雪伦拿过一个抱枕,放在床上,面无表情地说:“你……趴到床上去吧。”

维拉动作极其缓慢地趴到了有抱枕的地方,雪伦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确保抱枕正好将维拉的屁股突出在最高点。然后雪伦缓缓地掀起了维拉的裙子,又褪下底裤,露出她小麦色,有光泽的皮肤。当维拉感到雪伦柔软的手接触到自己的臀,她不得不用手臂蹭了蹭脸,来克制自己心里莫名其妙的痒痒的感觉。

“那,我要开始了。”

维拉闭紧眼睛,觉得脸颊好像有火在烧。问题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罚她的是雪伦,还是刚才的那只小手。她等待着戒尺那种习惯了的坚硬的疼痛,等来的却是那只小手打在左边臀缝上,传来清脆的响声。或许是因为面积小,压强大,维拉皱了皱眉,雪伦的手劲很大,作为防御SPELL的使用者真是浪费了这力量。

“我会打到我认为合适的程度位置,所以你要数好我打了几下。”说着,又结结实实地打在右边对称的地方。

一下接着一下,为了照顾到每一寸皮肤,好几次维拉都感到雪伦的手打在一些敏感的地方上,让她的脸越来越红。而当雪伦每次抬起手,不小心轻轻碰到其他部位时,那种痒痒的感觉又让维拉忍不住想入非非。

不过这真的很痛!随着巴掌的频率加快,维拉也逐渐开始龇牙咧嘴,臀上的颜色由最初的小麦色逐渐加深,变成蔷薇红,均匀地染上了整个臀部,而雪伦的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如果说刚才她还有闲心想想那只纤弱的小手如果只是轻轻抚摸会多美,现在她开始想求饶了。

这样不停的击打又过了五分钟,维拉终于忍不住低声说:“雪伦,雪伦?轻……轻点。你别生气了……轻点……”

可雪伦的手并没有应声停下。

“雪伦,你的手很疼吧?啊!……不然你换戒尺……虽然最好不要换……”

回答她的只有响亮的巴掌声。

又过了三分钟,当然,在维拉看来绝对有半小时那么漫长,唐喊了暂停。

“我以为你是叫我来罚她。”雪伦的口气有点不满。

“没错,我是叫你罚她,不是罚你自己。先看看你的手心,再看看你的嘴唇,嘛,你看不到嘴,总能尝到血腥味吧。”

雪伦低头看看自己红成一片的手,的确很疼,整只手都一跳一跳的疼。可她不是因此才咬破了唇的。虽然两个人承受了相同的痛,可每一次击打,她都感到维拉有多痛,好像这巴掌不只打在维拉的臀上,也掴打着自己,不知不觉就将唇越咬越紧,直至尝到了血液的腥甜。

维拉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轻轻伸手蒙上雪伦的眼睛,然后捧过她通红的手,吻上她的唇,用舌头轻舐她唇上的血,然后一下,一下叩开贝齿,勾住她的小舌。

我说,唐还在旁边看着那!维拉你不是在受罚吗?

哪个不识相的滚一边去!

吻了足有一分钟,维拉才松开她。唐一个暴栗敲在维拉头上。“这是在惩罚,不是让你吃豆腐!给我滚回床上趴好!还有雪伦,也给我趴床上去,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惩罚!”

维拉想要抗议,雪伦却牵住她的手,沉默而顺从地俯在维拉身边,唐掀开她的裙子,拽下底裤,她并未反抗,只是握紧了维拉的手。

唐重新拾起戒尺,先在维拉的屁股上连打四下,已经充分热身过的屁股经过戒尺大力的击打红肿发亮,维拉紧紧回握住雪伦的手,低声呜咽。

接下来的两下打在雪伦的屁股上,雪伦异常平静地承受了下来,几乎咩有移动身体,只有加速的呼吸泄露了她的痛楚。

唐保持着维拉四下,雪伦两下的频率,让两人的屁股都吃足了戒尺。维拉丰满的臀显出酒红色,雪伦的也已经泛着粉红。

“哼,你们一副患难与共的样子,倒好像我是坏人。”唐把戒尺放到一边。“维拉,我罚你禁足一个星期,除了任务和上学以外的时间都不准出门,还有,把上次考试的题都重做一遍,雪伦监督。”

“SIR,这周春游……”看到唐脸上的表情,维拉还是没能说下去。雪伦倒是开始幸灾乐祸,“活该~谁让你作弊。”

不过,这也说明了她不再生气了。

啊咧?我被推倒了?……啊咧?

TAT……我果然被推倒了……

爬起来继续更文!多么宝贵的精神谁来夸我一下哇哈哈~~

(被PIA飞~)

——第十章——

虽然被罚了禁足,维拉还是不肯安分,抓紧每一个出任务的机会在外面多蹭一会。春游前的那个晚上,维拉以“一个晚上没关系”为由,硬是要陪雪伦买她春游用的东西。

离她们居住的公寓不远处就是市内数一数二繁华的商业街,维拉紧紧牵住雪伦的手,在物欲和钱包之间做着痛并快乐着的抉择。

正在她劝说雪伦买一个双人帐篷,来方便她们今后春游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

“不会吧,在这个时候……”

果然是任务,而且是唐特别通知的,安排在春游地点附近。“也就是说,他默许我去春游了!!”

“应该没错,大概是觉得你表现不错吧。”

“哦耶——!啊呀,那我应该再多买点零食。”

“你个吃货,这些还不够么……”

回到公寓,唐已经拿着任务要用的东西在等了,看到“满面桃花”,拎着各种零食,帮雪伦提着帐篷的维拉,气不打一处来:“你这禁足不错,出去逛街是吧!”

维拉吓得跳出两米远:“……我以为明天不能去春游,所以想陪雪伦一起去购物嘛,好歹感受一下气氛。”

“哼。那明天不让你去了,反正雪伦一个人也成。”

“诶?!别呀别呀~SIR,你最好了~让我去吧~”维拉甜腻腻地做撒娇状,就差没牵衣袖蹭裤腿了。

“噫!别粘上来……看你任务要是不好好完成的,回来我们算账!”唐一脸嫌恶地躲开维拉的撒娇攻势,转过头又惋惜地说:“这个动作要是由雪伦来做会比较萌。来,求我一下看看~”

“休想!”两人异口同声。

次日,坐在旅游大巴车上的维拉和雪伦埋头研究着那条任务指令,与其他沉浸在食物和聊天快乐中的同学们自觉隔离了。

“也就是说,我们要在12:00到达地点A,寻找目标A,B,然后监视和窃听。”

“小心别暴露自己,要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在目标身上放窃听器。”

“安啦~多简单的任务,简直让我怀疑唐是不是故意让我去春游才派了这么简单的任务给我。”维拉笑得很灿烂。

雪伦也笑了,这的确是唐那个别扭的家伙的作风,他对维拉真的很关心,不管是成绩上还是心理上……和BOSS真是鲜明的对比。

“HEY~你们要不要吃?”前座的一个叫林恩的女生递过一包薯片。

“啊,不用了谢谢,我早饭吃得很饱。”

“我也不用了,我在车上吃东西晕车。”

林恩一副“我明白”的样子,“你们是不肯接受别人递过来的事务吧,我可以先吃给你们看哦~”

雪伦和维拉无奈地对视了一下:热情的妹子!

“那好吧,我们就不客气了。”

为了礼尚往来,接着,雪伦也将自己的布丁分给前座的两个女生,逐渐发展成大家将食物聚集在一起胡吃海喝。换做平时,雪伦会认为这种行为很鲁莽,不过同样也很新奇,有什么不好呢?

“喂,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坐在林恩隔壁的小熊问。

一瞬间,两人以为她指的是任务的事,表情僵硬了。看到她们可怕的表情,小熊也吓了一跳:“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你们俩不像是普通朋友。”

吁~原来如此。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诶……咦?!等一下,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雪伦解释得手忙脚乱:“什……什么?普通,不就是普通朋友嘛,我们。”再看维拉,根本没有要辩解的意思,只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情,好像在说:“看我能把到这么漂亮的妹子不错吧~”

不爽!一记手刀!

“……你搞错了我们的关系超普通的……比2角钱一个的购物袋还要普通……”维拉捂着肋骨说。

“这样看起来倒像恩爱夫妻了~其实你们也不用隐瞒,现在LES也不是那么不好接受的呀~”

“她们还没真的成恋人呢,就别催她们了。”叶荣突然从斜后面阴阳怪气地插话,让小熊和林恩更高兴了,

“哦哦~莫非是三角恋?”

春游的地点在市郊的一个大型游乐场+森林公园,学校的预定行程是先在游乐场自由活动,傍晚到公园里露营,第二天回去。看到各式各样的游乐设施,雪伦和维拉的眼睛都亮了。从跳楼机到过山车,海盗船到漂流,一点疲倦的样子都没有。也难怪,两人的身体素质都很好,加入“零”后也经常做极限运动的训练,这些娱乐项目与之一比根本是小儿科。

“你们两个就不准备歇一歇吗?”突然出现的叶荣如是问。

“我们怎么玩干你什么事。”雪伦就是很难平心静气地和他说话。

“好好,我去卖冰激凌,维拉要不要?”

“要!”

“我也要!电视上不都演男朋友要讨好女朋友的闺蜜嘛。”

“你敢说你是闺蜜?分明就是情敌……算了也不差你一个冰激凌……”叶荣无奈地过去买了三个甜筒,三个人坐在路边开始吃,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渐渐地,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吸引了雪伦的注意力。

“维拉,你看两点钟方向的那个女生。”

“哪里哪里?哦,是她?”

“应该没错。”

她们口中的女生就是今天12:00要监视的目标。不过现在她也和普通学生一样,正排着队准备做摩天轮。

维拉忽然说:“那我们也去坐摩天轮吧,跟上她比较方便。”

“……可,一是容易被发现,二是等轮到我们的时候她应该已经离开了。”

“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其实我只是想坐摩天轮!~”

“你们两个坐?”叶荣闷闷不乐。

“对,你干脆顺便帮我们盯着那个女生之后去哪。”

“真过分啊……”叶荣像个被欺压了的小媳妇。

完成了中午的任务后(果然下了摩天轮以后就找不到人了,雪伦很埋怨维拉。不过维拉因为在摩天轮里发生了一些XXOO的事所以很高兴,具体内容大家尽情脑补~),班级的同学已经开始做露营的准备了。于是雪伦和维拉也加入进来,一边搭帐篷一边聊之前的任务。

“那段对话作为监听对象,太平淡无奇了吧。”

“是啊,再怎么听也不过是那个少女在对她暗恋的男生告白而已。”

“难道有什么暗语?”

“嘛~就算有,也不在我们的负责范围内了。”

“话虽这么说,我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只是好奇而已吧?”

“哦……也没准~”

一边说着,两人的帐篷也开始有了形状。帐篷都是自己准备的,因此维拉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买了双人的帐篷和睡袋。

“你们果然还是恩爱夫妻啊~”隔壁领地上的小熊说。她们是几个人一起租了个集体帐篷,听说那样更省钱。“住在一起,睡在一起~哦哦~”

“我们只是怕打扰到别人的私人空间。”

“所以就制造出两人的私人空间?”

一旁林恩在叫,“来准备食材了,你们俩也过来吧。”

这种环境很难讲求食品安全,不过既然料理全过程都在大家眼皮底下,应该不会有问题。维拉卷起袖子冲向了前线。

成品还是不错的,雪伦发现虽然有自己一直帮倒忙,烧烤和咖喱还是非常美味,细心的同学从乘坐的大巴上搬下两箱矿泉水,供大家饮用。

吃饱喝足了,四散在营地各处的同学都在休息,雪伦也觉得昏沉沉地想要睡觉。大概是今天太累了吧,她想着,起身走向帐篷,却被维拉一把拉住了。

“不太对劲……雪伦,我们得保持清醒。”

这句话在雪伦的脑里挑起了警戒,她这才发现,休息的同学已经全部睡得七扭八歪了。

“镇定剂?!”

“恐怕是。应该是水里有问题。我们接受训练时间比较长,耐药性高一点,所以还没睡过去。”

“其实,如果你们乖乖睡着会更好。”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雪伦和维拉立刻背靠背站到一起,拿出SPELL。一会儿,声源出现在面前。她看起来也算是个美人,只是脸上擦着不合肤色的粉,略显浓艳的妆无力地掩饰着她的真实年龄。尽管如此,她高挑的身材以及合身的套装,仍然衬托得她像个女强人。

“我们是有备而来,也不想伤害你们,你们还是陪我们走一趟吧。”说着,一群身穿西装,带着墨镜,手持枪械的人从四方围过来,很难想象这个数量怎么会隐藏得这么好。

“不妙啊……”雪伦目测,近距离包围的人数足有三四十,手上的武器可不是什么小手枪,一水的步枪(到底怎么藏到现在的?!)。而且,从他们所站的位置和细微动作就能判断,这些都是个中好手。这种状况即使是在最棘手的任务里也很少遇到。

“如果是平时还可以搏一搏,但现在……”维拉活动着手脚。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觉得浑身都像一块木头一样难以移动。

“你们都很聪明,不需要考虑太久吧。”

“……我们跟你们走。不过,你要保证,我们以及周围这些同学的安全。”

“放心,只要你们配合,所有人都不会有事的。”

自己坐沙发~本小说内最虐的一部分要出现了~大家期待下吧~

凉茶君一看就是个坏孩子~

雪伦很可怜的,你们要同情她~

两人在包围下,上了一辆面包车。由于眼睛一直被蒙着,很难判断车子驶向了什么地方,眼罩摘下来,已经到了一个似乎是旅馆标准间的地方。经过一段车程和镇定剂的作用,两人都觉得头痛欲裂,眼睛也又酸又胀,可这实在不是睡觉的时候,连为何被抓都不知道。上车之前,她们被搜过身,手机被没收了,SPELL也作为不明物体不知道被收到了什么地方。一般来说,组织下发的SPELL上都装有信号发射器,便于追踪,只要没被彻底毁掉,都能发挥作用,这也是唯一的希望了。

“没事的,那么新颖的武器,他们一定想要弄个清楚,不会随便摧毁。”维拉小声说着,想给自己和雪伦一个安慰。

只是SPELL现在的保密程度已经大大降低了,谁晓得他们不会因为可疑之类的种种原因毁了它呢。

“你说,他们究竟想干什么?”雪伦不禁问。

“恩……首先,可能是我们的在场会阻碍他们的某些兄东,因此要限制我们;也可能是我们个人在任务或者什么时候结下了私人恩怨,不过这样同时劫持两人的可能性太小了,毕竟我们一起进行的任务这才是第二个;然后就是我们可能作为组织的突破口,他们希望从我们身上得到某些情报。”

还有一种情况,雪伦想。如果这次也是伊染的布局。

不管哪一种,听起来都很麻烦啊,被拷问的可能性相当大。

虽然不是一点害怕没有,但这些年面对死亡的威胁都不止一次了,指导者们的惩罚某种程度上都是拷问训练,也习惯了。何况当时在场的人几乎尽数昏迷,这么大的异状大概很快会被人发现吧。

现在只能稍作休息,看看情况再说了。

刚开始闭目养神,雪伦就被几个保镖“请”了出去。虽然作为这种环境下的保镖,他们的态度还不算太差,但维拉还是焦虑得跳起来,在屋里踱来踱去。

雪伦被带到一间很小的屋子。一进去,最显眼的就是摆在台桌上的两盏台灯——或许应该被叫做探照灯,因为光亮实在太强了,作为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两盏灯的光束都打在它们前面的椅子上。而很显然,雪伦是要坐到那张椅子上的人。

“真是传统的方法啊,”看到了对面一把椅子上坐着的女人,雪伦故作轻松地说,“房间狭窄,设置光源以及制定座位的心理暗示,不过似乎当事人一旦意识到这些,就没有效果了呢。”

“那也没关系,只要小姐你愿意配合,这些小玩意都没有意义。说起来,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

“我叫安。”这是进入雪伦脑海的第一个名字。

“伤脑筋,连真名也不肯告诉我们吗?”女人微微偏过头,在黑暗中似乎紧紧盯着雪伦。雪伦明白自己犯了个错误,对方既然能从人群中找出她们俩,自然是对她们有所了解,报上假名只会让对方产生更高的警惕。

“不会啊,名字什么的只是个代号,我随便叫叫,你不会介意的。”

“那好吧。我们的谈话时间会比较长,不如我们来杯茶吧。”说着,茶壶和茶杯已经被端了上来。女人倒了一杯递给雪伦:“需要加糖吗?”

“不用。”里面要是没加东西,我把姓倒过来念!

“啊,如果你不喝,我们可是会伤脑筋的。”说着,几个保镖威胁性地站到雪伦两边。

看吧,还不是要用强迫的。

“能告诉我里面加了什么吗?”

“一点点让我们更加坦诚相见的东西而已。”

吐真剂么?雪伦暗自发笑。吐真剂,即戊硫代巴比妥钠,无非是抑制神经,让人丧失大脑一部分控制功能从而无意识地说出第一样反映到脑海中的答案。对于对这种药物早有抗体,而且在组织的事情上被训练成习惯性谎言的雪伦,吐真剂根本没有作用。不过,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慢性毒药之类。如果可能,雪伦不想喝。她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却完全没有倒掉的机会。

“恐怕里面还有些你不敢喝下的东西吧?”

“不会啊,不过就算我说不你也不相信。但你没有选择,不是么?”

雪伦盯着隐在黑暗中的女人,权衡得失。介于此时保镖已经开始用枪托轻敲她的头,雪伦还是端起茶杯把里面的东西喝了下去。

一会,那种熟悉的空白感就占据了雪伦的大脑,她不得不闭起眼睛克制自己的不适。

“现在我们可以正常对话了。你的名字?”

“雪伦。”雪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种被催眠的呆板。

“你工作的地点?”

“我在XX学校上学。”

“不不,我是说你的工作。你在打工对吧?”

“没有。”雪伦将眼睛微张开一条缝观察对方的反映,但她似乎并不着急。

“你的搭档是?”

“维拉。”

“你们一起做什么工作?”

“我帮她学习。”雪伦再次偷看,对方终于有些不淡定了,和身后的保镖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袍,像是药剂师的人走了进来。因为在阴影中,看不出他的年龄长相。两人交头接耳了一番,药剂师看了看雪伦的眼睛,又摸了摸她的脉搏,不解地耸耸肩,问了个很没营养的问题。“你被控制了吗?”

“不知道。”雪伦不动声色。这样还真是没完没了,好困……头痛……她索性闭上眼睛休息,虽然强光很碍事,不过已经困到一定程度了……

“当当当!……”好吵!

雪伦睁开眼,保镖正在她耳边敲铁锅。她终于耗尽了耐心:“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不要再旁敲侧击了。”

“这么说,吐真剂对你无效咯?”

“你认为呢?我劝你直接问,该说的我会说的。”说罢,雪伦满意地看到女人露出要掀桌子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换点能给你提神的问话方式吧?”

“你声音在抖哦,真的那么生气吗?不是高血压犯了吧?”雪伦继续挑衅,好像已经看到了对方青筋跳动的样子。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直接被从椅子上拖了下去。保镖们终于暴露了他们粗鲁的本性,推搡着把雪伦的头按在桌子上,手臂反剪到身后,脸挤得有点扭曲。她不再说话,也没有反抗,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女人举起一盏“探照灯”,在雪伦的背上比划着。她撩动雪伦的衬衫,不时露出光洁雪白的肌肤,高亮的灯泡炙烤着雪伦的背,“热吗?害怕吗?”

“……”

“不想被这东西烫伤你美丽的皮肤,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工作的组织是个什么地方?”

“……有很多年轻人,大家一起团结合作的地方。”

“不要避重就轻!你们的经费是谁提供的?”

“呃,没准是慈善家。”雪伦闭上眼睛。

意料之中的,女人将灯泡按在了雪伦的背上,过了足有10秒才抬起来。她惊讶地发现,这姑娘没有发出痛苦的嚎叫。

难道灯泡不够热?她掀起雪伦的衣服,手上的阻力立刻让她意识到,一部分皮肤被连着衣服揭了开来!她没有放松手上的力度,将衣服完全掀起,就看到里面沿着灯泡的形状是一片粉红色的嫩肉,周围泛起水泡,与原来雪白的皮肤形成惨烈的对比。饶是几个人都见过伤员,也不由得后退一步。

而这样近乎摧残的伤,出现在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上。一个看起来很书卷文静的,似乎是乖乖女的女孩身上。

药剂师扭过雪伦的头,扒开她闭得很紧的眼睛(同时扫视了下她紧紧咬着的嘴唇),确定了她没有昏过去。那么,就完全是凭意识生生承受了被炙烤,被撕破皮肤的痛苦,而没有发出任何喊声。

这种事情可能吗?

再仔细一看,雪伦的手指已经在木桌的表面上划出了四道痕迹,指尖流着血,指甲也已经碎裂。

这个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女人的命令下,保镖搬走了桌子,雪伦立刻瘫倒在地上。显然,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没法支持她此时站起来。

不一会儿,一大堆刑具被摔在雪伦面前。女人抬起雪伦的下巴,将它们一件件在雪伦眼前晃晃,雪伦睁了睁眼,又闭上了。

“你明白了吧,刚才的只是一个开始,为什么不快点说实话呢?难道你工作的地方真的给了你那么多好处?”

“……”

“说,你们带来的那两个奇怪的机器是什么?”

“是……我们的地位标志……”

“有什么作用?”

“……可以……作为枪支一类的……防身武器……”

女人将雪伦的下巴磕在地上。“不要欺骗我,这不是实话。”她拾起一支皮鞭,在空中甩了甩:“看看它能不能让你开口了。按住她。”

雪伦被按住了手脚,压成了十字型。女人使出浑身解数,用力抽打雪伦的身体。她没有回避被烫伤的部分,当鞭子抽过那里时,发出的声音便有些沉闷。每当这时,雪伦的身体就整个痉挛扭曲起来。女人满意地听到,她喉咙中无法克制的痛苦的哽咽声,看到她咬破嘴角的血迹,看到她的手指在地上划下的血痕。

“告诉我,你们都在做什么。”

雪伦说不出话,也不想浪费力气在说话上。当疼痛如同绝望的海浪扑过来,她脑海里只嘶吼着一个人的名字,她所有的理智都被集中在告诫自己上面:

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

记得你的初衷初衷初衷!!!

“连这都没法使你开口吗?给我脱掉她的衣服。”

雪伦一震,保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执行命令。

最近两天都更了3000+哦~我真是敬业呀~

这段过后一定给雪伦点补偿,孩子多可怜~

发表于:36

楼主要怎么样补偿雪伦呢??

嘛嘛~那是维拉的问题

——第十一章——

没过几秒,雪伦的衬衫就变成了碎片,裙子被扯了下来,还勉强保持完整。在挣扎拉扯中,雪伦只保住了自己的文胸,内裤却被拽了下来,被甩到够不到的地方。

女孩洁白的胴体,环在丰满的胸前纤细的双臂,修长的双腿,零乱披散在肩上的头发,背上鲜红的,渗出血来的伤痕,以及她进入房间以来,头一个长时间保持的带有恐惧,愤怒以及不甘心、羞辱的表情。这一切都强烈地激发了保镖的兽欲。如果不是女人用威胁的眼神一个个瞪过去,雪伦恐怕会立刻被吃干抹净。

“如果你还坚持不开口,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就不敢保证了。你看,他们已经克制不住了,勉强他们违背自己的天性好像也很不人道呢。”

“……我知道的不是都告诉你了么?”雪伦摆出可怜的表情,不过倒是也不需要什么伪装。

“你和我都知道,你没说实话,连1/10都没有。”

“我说的是实话,是你的认知有问题。”雪伦明知自己在找死,却还是这样说。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接下来,我们玩什么呢?角色扮演好吗?”她从刑具中选出两支长长的木桨,递给两个保镖。“打20板子。”

被点到名的两人非常狂热地上前,运足了力气把木桨打在雪伦的屁股上。板子一抬,就留下两条由白变红的僵痕。一起一落,雪伦柔软的臀慢慢肿胀起来,20板过后已是一片青紫色。雪伦几次痛得希望自己可以失去意识,又几次被尖锐的疼痛唤回现实中。她越发无法克制喉咙中泄露出的呻吟,开始想要发动SPELL来抵御。可是,且不说疼痛令她感觉不到力量,在这里发动SPELL,一旦被发现,势必遭受更凄惨的凌辱。

“就这样结束了,好像不够看呢。”女人意犹未尽地摇摇头,重新捡起刚才那条皮鞭。“孩子,你还是什么都不说吗?”

“你们到底是谁……”

“真是没办法。既然这样,至少要听听你求饶喊叫。来吧,叫一声给姐姐听听。”

姐姐?!

欧巴桑才对吧?

可是新一轮的鞭打又开始了,这些念头也好像被打走了。皮鞭如同蛇一样咬住雪伦已经肿胀的臀,翻出一条条皮开肉绽的伤口,甩下一串串殷红的血珠。雪伦扭动四肢,顾不得自己是多么狼狈,不断向前爬,本能地想逃脱切割着她身体的疼痛。保镖不得不又将她按在地上,她的痛呼伴着血液从口唇中淌下来。

痛!!

谁说痛到深处就是麻木?才没有那么便宜的事。痛到皮肤,深处就是腠理。痛到肌肉,深处就是骨髓。痛到骨髓,深处还有灵魂。

可为什么,即使如此痛苦,如此卑贱,人还是想活下去?

维拉……维拉……维拉……

雪伦的痛呼声消失了。女人失望了:“算了,看来她不会开口的。我把她交给你们好了,如果她说什么,帮我记下来。不过,便宜你们了。她看起来是个雏儿呢。”

本已处于丧失意识边缘的雪伦,直觉在她脑中敲醒了她。身边的保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手忙脚乱地扯开了腰带。无法避免的,雪伦看到了一具具肮脏的,令人作呕的肉体。当第一个男人压向她的身体时,她心中的厌恶膨胀到了极限,有种东西爆发开来——“去死!!”

咔嚓。什么切割的声音。

“啊啊——!!啊——!!”那个人抱着胯在地上打滚,剩下的人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喂,那是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纷纷的议论声淹没在男人的号叫声中,之前一直在旁观的药剂师靠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简单的两个字:“断了。”

这两个字让所有欲求不满的保镖都惊恐地缩到了墙角,好像躺在地上的,满脸杀意的雪伦还能跳起来斩断他们的命根子。开玩笑,这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们先下去吧,劳伦斯留下来。”女人也有点惊魂未定(啊咧?),挥手让保镖下去了(顺便抬走了那个倒霉虫),只剩下药剂师和她,再加上一个刚刚努力捡回了裙子,把它盖在身上的气喘吁吁的雪伦。

“难道没有办法让她开口吗?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药剂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到雪伦前面一米远的地方,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

“这个距离,你应该会觉得安全点吧?”

你确定感到害怕的不是你?或者你的命根子?

此时雪伦才得以看清他。他的面孔书卷气十足,还戴了一副方形眼镜,五官中似乎有西方人的特点,深陷的双眼有种疲倦却睿智的光,虽然并不锋芒毕露,还是让人觉得有压力。

“你一直在挑衅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雪伦小姐应该知道,这样做对你来说是最没有好处的。”

“因为……看你们不爽。”雪伦回答,她不得不说,刚才那一瞬间情绪失控了。

对方专注的视线,使雪伦有些不舒服。

沉默了一会儿,药剂师继续说:“是为了维拉小姐吧。你希望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你一个人身上,免得她受到拷问,对吗?”

!!

雪伦努力调整脸上的表情。可她知道,听到维拉这个名字的瞬间她流露出的动摇已经致命了。

“你刚才使用的是某种秘密武器?不,是一种特殊能力。恩,跟你们带来的那种武器有关吧。”药剂师捕捉着雪伦极细微的动作变化,连呼吸也不放过。在极限状态下的雪伦,尽管努力掩饰,但已经无法避免这位个中好手的探知。

“之前没有使用,也是为了增加自己作为拷问对象的价值?”

“……”

“也就是说,看到她受拷问,是你无法忍受的,对吗?”

话说到这儿,雪伦终于难以克制内心的恐惧。想想看,她是多么害怕,忍耐过来的全部折磨都失去意义。她也没有自信,如果维拉遭受同样的命运,自己会做什么。她不顾赤裸的身体,从地上强撑起来,歇斯底里地喊:

“不!!你闭嘴!我没有!”

女人得意洋洋地笑了,下达了命令,“带她来。”

发表于:47

拷问3,是不是要开始拷问维拉呢?哈哈。。

真坏啊……人家才不会对维拉做那种事呢~要开始甜甜的部分了~

“……不……不……”

雪伦拼命地想要冲向门口,可是伤痕累累的臀部已经不足以支撑她走过去,转眼间她又倒在地上。那个名字再一次脱口而出,绝望的眼泪,终于也流淌下来:

“……维拉……对不起……还是没能……”

一会儿,两个带着墨镜的保镖一左一右,将维拉架在中间带了过来。

一看到雪伦如此凄惨的模样,维拉感到自己的心被重重割开了。半裸的身体,遍身的伤痕,从未看她流下的泪水,以及在泪水背后凄美而绝望的双眸。为什么要让雪伦遭遇这种事!为什么每次都是雪伦!她摆脱了两旁的人,狂奔过去,一脚踹飞了雪伦面前的药剂师,帮她拾起衣服披上,又理了理雪伦的头发:“雪伦……没事了……都过去了……”

“不不,你听我说,快走,不管怎样赶快逃出去!”雪伦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又急得有些喘不过气。维拉抚了抚她的背,却引得她紧咬嘴唇,低低的“唔——”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

“给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维拉皱着眉掀开雪伦的衬衫,看到那片烧伤以及上面遍布的鞭痕,血液“嗡”地一声撞到了她的头顶,她缓缓站起身来。

“谁干的?”

一片寂静。

“谁干的?!你,还是你?!”维拉指着女人和药剂师咆哮着,看到女人手中的鞭子,冲过去拎起她的领口。“是不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一会儿同样的事你也要经历。来人!”

没有应答。

“不对,Mrs,快走。”药剂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拉起女人,冲向门口,却被那两个保镖拦了下来。他们摘下墨镜,掏出SPELL。

“叶荣?唐?”

“让你受苦了,对不起,雪伦。”唐难得露出了严谨的表情,然后把头转向另两人。“立场对调了,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叶荣也说:“维拉只要照顾好雪伦就够了,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等抓住了,别忙着送走,给雪伦一个报仇的机会。”维拉小心地避开伤口,让雪伦靠在自己身上:“睡吧,已经没事了。”

雪伦睁开眼睛,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着。跃入眼帘中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被子和床单。她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已经无碍。既然仰卧也不觉得痛,背上的伤应该也已经治好了。她挣扎着想坐起身来,一阵剧烈的眩晕袭击了她。

“你还不能起来,你在发烧。”一个声音从身旁的屏风外面传来,接着,叶荣探了探头:“维拉去睡了,我替她看会。”

“我睡多久了?”

“快两天了。不过你还需要休息。维拉也是,那种剂量的镇定剂,任谁也够受的。”

“你当时也服下了吧?”

“是啊,不过我也休息过了,你大可放心。”

叶荣解释了这两天内发生的事,雪伦了解到绑架的人似乎与黑道的某个情报组织有关,是从当年那篇报道(就是开篇的那个==)追查到这里的,并且以那天中午的任务为饵,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方式锁定了她们。叶荣当时也没有彻底睡过去,当即联系了唐,不过SPELL似乎在中途被运往了其他地方(“已经被回收了~”),是在组织情报组里某些人(是心羽吗?)的帮助下才找到了这个地方。除了他们俩,唐另外找了几个人,先找到了维拉,却发现雪伦遭到了拷问,担心贸然冲进去会成为人质。

“所以你们一直等到那个时候?”雪伦觉得头更疼了,“你们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施暴?!”

“那不是未遂嘛。其实当时我们也差点冲进去了,不过你自救得大快人心,也用不着我们。”

雪伦还是火大,“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观看’我被拷问的?”

叶荣脸红了,还搔了搔头:“从你的衣服……”

“懂了,你们可以去死一死了。”雪伦克制住自己挥舞点滴铁架的冲动。“……至少你们保护了维拉。”

“关于这件事,”叶荣支支吾吾,“其实维拉觉得你不该这样保护她,她更希望你保护好自己。”

“而且,你自残就等于在残我。”门被打开了,维拉很不满地走了进来,戳戳雪伦的头:“一点也不乖。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

“不好意思嘛……”雪伦低下头。这次的事确实办得不太理智。

可是,在心爱的人有危险的情况下,谁还能那么理智呢?

“看在你受了伤的份上,就不罚你了。不过,你得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

“又不是我愿意的!……”

“给我保证!”

“好嘛,我会尽力的。”

“还有,把防御的SPELL再练练好,最好能砍断一切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的命根子。”

“喂……”

“还有……”

“还有啊==”

“给你带了点吃的来!光打葡萄糖可不行。”维拉掏出两个超大号的保温瓶:“喏,鸡汤,海鲜烩意面,糖醋排骨,红烧肉……”

“维拉,你想把我吃成猪吗?”雪伦把流口水的叶荣推到一边。

“快补身体,多吃点肉就好了。”(你是路飞么==)“还有个东西要给你。”维拉递过一个盒子。

吼吼~有没有被骗到啊~?

接下来就上肉菜了~~

求留言求回复~

一百楼了~好高兴~

发表于:25

很好奇的问一句,是什么样的肉菜呢?

当然是萌妹子之间纯纯的爱啦~(被PIA飞~)

好吧,现在更新。

“……手机?”雪伦惊讶地盯着盒子里那部以耐摔出名的,样子还挺精致的白色滑盖手机。“这个很贵吧?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大方了?”

维拉掏出自己的,一模一样的机型,“凑个情侣手机。回头把钱给我!”

叶荣再次不满:“凭什么就她有……你刚刚根本没去休息吧维拉?这会忙了这么多事。”

“别啰嗦了,这没你的事。”维拉挥手,向赶苍蝇一样把叶荣赶开,然后紧紧把门关上。

然后,她瞬间爆发,扒了雪伦的病号服!……来查看她身上的伤。“不错,都没落疤。屁股还有点青,用不用我帮你揉揉?”

“不用了,你也去睡吧。要不,咱俩一起吃饭?我吃不了这么多。”雪伦趁机放好衣服。

“也行,你先喝口汤,暖暖胃。”维拉爬到床上,把鸡汤递给雪伦,又拿叉子卷起意面,送进雪伦嘴里。

香浓的,还热气腾腾的鸡汤,爽滑鲜香的意面击中了雪伦的味觉细胞:“好好吃~”

“那就好。”维拉又叉了一块红烧肉给雪伦,注视着她皱着眉头咽下去后,又塞了一大叉意面。

“呜——以己己也七!(你自己也吃)”雪伦拼命吞下食物,赶快喝口鸡汤帮助吞咽。

维拉笑了,“慢点,傻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也没办法嘛……至少你没受伤。”雪伦像一只淋湿的猫一样垂头丧气,好像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啊?”

“干嘛要我补偿你,我都够倒霉了。”

“不行,我要确定我再也不会失去你。而你,要相信我比你更会保护我自己,也更会保护你。”

维拉忽然夺走了雪伦手里的鸡汤,眼看着美味被拿走的雪伦差点炸毛,却发现维拉已经转移了所有食物,将刚才虚掩的病号服轻轻脱下,看着雪伦的肩膀一寸一寸露出来,直至因为发烧而微微泛红的身体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别怕……”维拉小声说,担心会勾起雪伦两天前(一觉以前?)的回忆、雪伦只是摇摇头,脸上泛起两片红霞,用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笨拙地解开维拉的衣扣,一个,两个……最后还是维拉尴尬地自己把衣服解开了。

雪伦很苦恼地看了看打点滴的那只手,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将头伸过去,咬下维拉的衬衫,樱唇沿着维拉的肩膀轻轻擦过。

下一秒,两个人紧紧相拥,维拉松开雪伦,吻向她滚热的耳垂,脖子,锁骨,再继续向下,舔舐着那片丰腴,心都融化了。

……马赛克……

“你在咬哪里啊!……”雪伦无力地抗议着,无效地挣扎着。“诶?!不要脱裤子……呀啊!……”

……马赛克……

“雪伦你好软……”维拉边喘息边说。是她的热量传给自己了么?为什么从心里往外热得不能自已?

雪伦已经说不出话,她被混杂着爱,羞怯,酥麻的一系列感觉集中,脑海中混乱一片。忽然,她颤抖了一下

“别碰那儿~”

“哦哦~我找到你的敏感点了~”

……马赛克……

“坏维拉,不要舔……咬也不行!……”

…………

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维拉也倒在床上,身上的炙热慢慢退下,只剩一种倦怠舒适的温暖,眼皮很重,是睡个好觉的时候了……

“呃……”

“怎么?”

“刚才……挣扎得太激烈,针头好像戳到血管外面了,好痛……你看,鼓起来了。”

“那你不早说!”维拉跳起来就往外冲,又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赶紧抓起上衣披上,胡乱系好扣子冲了出去。

“等等,维拉!”雪伦刚想叫,维拉已经没影了。

“可是……你的扣子扣串了……而且,我自己穿不上衣服啊……”

护士很快就到了,她怀疑和探究的目光从维拉系错的纽扣转向雪伦拼命穿但还是没穿好的病号服上,露出“年轻人真没办法”的表情。雪伦脸红得要滴下血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把自己埋了进去,任维拉怎么唤也不肯钻出来,只剩鼓包的手还伸在外面。

护士把针头拔出来,重新扎好,又放上毛巾热敷,临走的时候叮嘱:“病人还在发烧,不适合剧烈运动。”关上门走了。

屋里安静下来,两人面面相觑。维拉打破了沉默,“那,那啥,你还吃不?”

“不用了……已经不饿了……”因为感官都被别的事夺走了呀!

“那,那我们睡觉吧……”

“什么……?”

“哦,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俩睡。不是,我们俩休息一下。唉,你懂的。”

雪伦笑了,“懂了。”

维拉满意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第十一章结束了~还是给雪伦补偿了哇咔咔~

今天更得比较少,大家凑合着看~

发表于:06

呵呵,需要打马赛克的地方还不少!!!

保持神秘性~不然雪伦和维拉不是没有私生活的秘密了(在我这里你们还有秘密可言嘛啊哈哈!~)

——第十二章——

大概没睡多久,门又被敲响了。雪伦在半睡半醒中应了一句“请进”,看到进来的人,睡意立刻全无,瞬间在脑海里提出无数种可能。

他发现我的SPELL了?!还是来兴师问罪?自从上次逃跑以后就再没见过他,难道他已经查明一切了?他是不是也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与父亲那案子有关的证据了?

伊染出现在门口,后面还跟着手提水果篮的唐。

——“BOSS,您怎么来了?”

“我们来探病。你好点了?”

“还好。”雪伦嗫嚅着。

“那就好。这次发生的事责任不在你,你不会因此受罚的,放心吧。”

雪伦吁了口气,心中却更加疑惑。伊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我们还有点事想问你。据我所知,当时审问你的主要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身穿白衣的男人,你能描述一下他的长相吗?”

“哦……”雪伦讲了那个人的样子。“难道你们没有抓到他?”

“恩,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们不清楚他的长相,不是想找到他吗?而且那个人看起来很有能力,不像是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人。”雪伦想起,那人瞬间看穿自己的感觉,仍然令她心有余悸。

“能被你推荐,看来的确有能力。唐,找到的话,你知道怎么做。”

“会努力收买的,放心吧。”唐正埋头研究维拉的睡脸,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还有一件事。经过这个事件,我决定要开展培训,重新锻炼一下‘零’里孩子们的素质。”

“培训……莫非是要集训吗?”

“没错。”

“可我们之前不都是凭着各小组之间互相不了解这点来保证安全吗?”

“我知道,一旦大家相互认识就容易丧失神秘性。但反过来讲,‘零’内部的凝聚性也会提高,集体行动是能提高效率。这件事你不需要担心。”

“明白了。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你们暑假的时候,为期一个月。”

“哦……谁负责我们的训练?”

“我没有那闲工夫,总负责人是夏洛克,负责你们的应该是你某个同学的指导者吧。”

“也不是我呦,我没参加这件事。”唐也摆手。“不过,假如你们表现不好,教练可是有权报告给我们的,会有什么后果你们也知道吧。”

“……哦。”

“训练结束以前,我们还会办一个擂台赛,让你们一决高下。”

“诶?所有人都参加吗?一对一的?使用SPELL?”

对于雪伦激动的反应,两人表现出很大的兴趣。“没错,都参加。规则方面,我提议分成小组和个人赛,前者使用SPELL,后者可自愿。我可是很期待看到你和维拉一对一,不要让我们失望哦~”唐说。

可恶!看到这两个怡然自得的样子真让人不爽。你们一定有基情!红果果的基情!

离开之前,唐捏了捏维拉的鼻子:“我知道你在装睡。离期末考还有一个多月,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维拉一动不动。等他们关上门,维拉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这是闹哪样啊!”

期末考以前,两人做到了真正的安分守己,雪伦再一次逼维拉学习,自从某一天她找到了维拉藏戒尺的地方,就每每拿出来把玩。维拉每次要偷懒的时候,就会看到这让人心烦的玩意在眼前晃来晃去。就这样,在期末考试中维拉终于凭自己的能力达到了年组54名。

另一边,虽然忙着联系SPELL和维拉的学习,雪伦还是拿到了一个骄傲的第一名,让维拉异常讶异(“你到底怎么做到的!”)唐对这成绩很满意,特意给维拉发了奖金,所以开始集训前的几天,维拉HIGH爆了。

集训的地点,在安全部专门划给“零”的一个试验场内。这场地远离城镇,周围环绕着森林,荒无人烟。正因如此,很多SPELL的训练都在里面进行。

组织的几辆大客车花了一整天时间才将一干人等都送到目的地。车里认识的人不多,只有上次见过的小熊和林恩,也有一些看起来眼熟,只不过叫不出名字。

学生宿舍是一栋小楼,男女生各占一边,里面无非就是几个大宿舍,最普通的那种,包括爬过去的小强还有墙角的蜘蛛。雪伦和维拉挑了靠窗的二层床,用猜拳方式决定维拉睡上面,雪伦睡下面。借着星光月色,能看到训练场里面的一个大塑胶跑道,旁边有一些沙坑,单双杠一类的设备,还有一排假人靶子。远处的森林看起来黑魆魆的,充满了探险的气味。

刚安顿好行李,所有人就都被叫出去集合了。夏洛克找了个高台站在上面,做了一番没什么意义的讲话。最后将众人分成小组。

雪伦两人被分到第七小组。教练好像是唐手下的某个人,对维拉挺客气的。除了她们俩以外,还有一对不认识的姑娘,自我介绍叫小白和小黑(其实是我懒得起名字……)。接着,两个男生从一边走过来。

“叶荣!?”

“是你?!”

说不清这两人谁更令人惊讶一些。前面走的是叶荣,后面竟然是那天那个药剂师。

“怎么回事你们,你们是搭档吗?”

“一言难尽啊。”

“你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也在这儿。”雪伦看到他就是一脸杀气。

“你好,在下是劳伦斯,之前的事情失礼了。”

“我对你叫什么没有兴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别着急,贵组织抓到在下以后,劝在下加入,作为俘虏,在下别无选择,所以现在就成为‘零’的一员了。据说最初是雪伦小姐推荐,承蒙小姐谬赞,在下受宠若惊。”

众人瞪着说出这些怪话的劳伦斯。这文绉绉的对白是怎么回事?他自己还不觉得奇怪吗?

“真可疑。而且你看起来已经是大叔了,我们可都是未成年人。”维拉说。

“真是失礼啊,在下与诸位都是青年,无差别的十多岁啊。”

“不可能……”

“喂,你能不能正常说话。上次拷问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

“啊呀呀,雪伦小姐还是不肯原谅我么。在下平时说话都是这样的,只有在某些必须严肃起来的场合才会变化说话方式。”

“好吧你去死。那叶荣呢?你到这儿来干嘛?”

“我当然是走后门进来的~跟他们说我要提升能力,就很轻松地进来了,顺便把我们两个,”他指指劳伦斯,“调到你们的组里。”

“真腐败,那组里就我们六个?”

“没错~”

“集合!”被无视了的教练在前面大喊。

我要坚定地站直!!屹立不倒!!

……上一章略微做了点改动,给雪伦她们小队里的那两个不知名妹子加了个名字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在起床铃的催促下爬起来集合了。一百多人站成队伍,气势很是浩大。除了雪伦所在的队伍以外,每个队伍基本都是十人左右,看来叶荣并没有考虑十人队和六人队会不会实力差别。这次教练手里拿了个小本,好像随时准备记录下他们的失格行为。早起做的第一件事是晨跑。不是在跑道上,而是沿着森林的内侧跑整整一圈(那还要跑道干嘛?!)。维拉是完全没有问题,雪伦也跑下来了,剩下的那四位就只剩“苟延残喘”的份。特别是那两位男士,比姑娘们还不如。好不容易回到起点时,他们就倒在了地上,承受着萌妹子们鄙视的目光。

运动让食欲旺盛,尽管食堂只是个小小的平房建筑还有些掉漆,一百多个青少年还是欢喜地跑了进去,好像要撞破大门。

如果只是简单的训练,相信维拉是不会头大的,可是,当他们看到那粗陋的早餐(之后发现中饭晚饭也是一样)时,不觉产生了能否撑过这些天的担心。每人只有一个馒头和一碟盐!没有菜也没有液体!这是生存训练吗?

少爷叶荣立刻就罢工了,把馒头扔在那儿闹情绪,嘲笑蘸着盐巴拼命吞馒头还差点被噎死的众人。

然后就正式开始训练了。在七月烈日的炙烤下,塑胶操场好像被烤化了,蒸腾起有橡胶味的烟。一群人就站在操场上,看着远处森林下如水般的树荫,再想想自己仅仅拥有的一个小水壶还被晒得滚热散发出一股塑料味,不知道在心里多少次咒骂太阳。这次叶荣也没法再摆少爷架子了——谁都知道,这种天气,没有水会死的!

一整天都进行了诸如长跑,蛙跳,引体向上一类的体能训练。到了自由活动的傍晚,维拉和雪伦尚且还能互相扶着往食堂走,大半的人却已经倒在“沙场”上一动不动了。

也正因如此,食堂空荡荡的。两个妹子腹黑地偷走了邻桌的馒头,每人独占两个,可是在高强度的训练下,光摄入这些显然是不够的。

雪伦看着维拉鬼鬼祟祟地在水瓶里塞进盐巴,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

“别出声,偷好馒头跟我来。”

维拉领着雪伦雄纠纠气昂昂地穿过训练场,无视仍然倒在上面的众人,来到森林边缘。夕阳西下,飞鸟归巢,森林中偶尔能听见一些大型生物穿过树丛的簌簌声。

“这不就有东西吃了?你去找找看有没有野果,我来打猎。”

雪伦脑海中瞬间出现了围着毛皮的两人画面。“茹毛饮血。”

“你要是不满,一会不给你吃!”

雪伦成功地找到了一棵野苹果树,虽然有些酸涩,但水分充足,也能提供必要的维C,她同时找到一条小溪,看来没有被污染,当她带着水和果子回到约定的地点时,维拉已经在等她了,同时在等待着的还有串在树枝上,架在火上烤得两只飞禽。

“你好强……”雪伦不由得赞叹。

“那当然,我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维拉自豪地拍拍胸脯。

“怎么抓到的?”

“用SPELL。”

“那火?”

“SPELL。”

“我看SPELL才是必备品。”

“请不要打击我。”

“你们两个,竟敢在这里偷吃?!”

“哇啊!”

维拉和雪伦被吓得跳了起来,将SPELL挡在身前,来的人原来是教练。不过,能够不让她们察觉就接近,还真是了不得。

“解释一下把。”

“教练,我认为我们的伙食只是幌子,组织就是想培养我们野外生存的能力。毕竟这种训练强度,无论水源,摄入的能量,维生素都不足以支撑。”维拉一本正经地说。雪伦也补充:“所以,我们只是按照组织的意志来填饱肚子。”

“嘿嘿,你们还真敢猜。没错,你们猜对了。但是这里同样还有一个潜规则,食物是可以抢得,懂吗?”

“所以……你想抢我们的烤鸽子?”维拉咬牙切齿。

“没错。”

“那就给你好了,我们再抓。”雪伦一边说,一边示意维拉。教练很强,没必要真的和他对打,只为了保护两只烤鸽子。

“算你们识相,那我就不客气了。”教练高兴地卷走了两只烤鸽,无视了万分不敢地嘟囔着“好歹留一只啊”的维拉。

等到吃完东西回营地,大老远就看见一群人在教练宿舍门口吵嚷,大有暴动之势。

“发生什么事了?”雪伦询问外围的一个人。

“我们要反抗他们!没有食物又累得快死了,凭什么这样折磨我们。”

“可你们会被抓住的,你知道的。”

“不会的,我们每个人都有SPELL,不信打不过那个教练。你要参加吗?”

“不用了,祝你们好运。”

“切,胆小鬼。”那人不再理睬雪伦,拿出SPELL进入临战状态。

走到宿舍门口,叶荣和劳伦斯也在那里,蜷缩在墙角,大有秋风萧瑟可怜兮兮之感。

“你们没去参加?”维拉问。

“别傻了,你看我们这幅惨状,再说谁会去参加明显会失败的暴动。”

“在下则是不会,也没有你们那种特殊机器SPELL。而且,私以为那只是一群年轻人的‘中二病’大爆发而已。”

“你们的反抗行为还聪明得多呢。”叶荣笑着说。

“我们?我们什么时候反抗了?”雪伦佯装不知。

“别装傻,从一开始你们就在继续力量,离开‘零’,这难道不是最大的反抗?”

“雪伦小姐原来有这么伟大的志向,在下更加钦佩了。”劳伦斯向雪伦伸出手。雪伦拍开了他,“我可不想跟你有瓜葛。我不会信任你的。你好自为之。”

“真遗憾。在下某天也许可以帮上雪伦小姐的忙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劳伦斯笑而不语。

“等下,好像有人来了。”叶荣从地上爬起来,将手伸进口袋。

几个教练向他们走过来,其中一个是他们的教练,“你们站在哪一边呢?”

“和你们一起,教练。”

“明智的选择,看来我们组织里还不全是白痴。不过,现在我们这里也有点人手不足,所以你们也去帮忙吧。”

“别扯了,你们教练手持的SPELL,跟学生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为什么要叫上我们?”

“恩,为什么呢?如果你们不帮忙,我们明天汇报的时候就会把你们也归为叛乱一方哦。”

“看来我们别无选择了。”维拉也掏出了SPELL。

发表于:55

维拉不会也想参加暴乱吧???

维拉很理智的~她不会参加的,因为作者告诉她参加了会很惨哦~

本文最大规模的SP开始了==

不过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类型的,写的不太顺手……有点卡文

等他们重新回到教练宿舍门口,叛乱已经开始了。一群群“中二病患者”喊着口号(“打倒组织!”“我们要生存!”),将一些诸如空气炮,高压水流类的SPELL丢向宿舍。虽然单看每个人不足为惧,但数量如此之多,凝聚力也不小,的确也能构成威胁。

“怎么办?”叶荣问。

“雪伦你站到最后去,全心负责保护维拉和叶荣就够了。但你要小心火焰类攻击,尽量不要让它们射到楼上。叶荣放一些大范围,小攻击力的SPELL,最好能混淆视野。维拉攻击那些冲到门口的暴乱者。你们尽量听我指挥。”劳伦斯忽然正经起来,果然不再拽文,安排得很是得体。他的指挥令暴乱完全无法接近,事实上,看了他们四人的表现,教练们甚至回到宿舍里安心喝茶,还冲着负责防护的雪伦招手。

很快,暴乱结束了。暴乱者失去了战意。这不难理解,视野受到限制,这群乌合之众立刻丧失了目标,经常误伤。没有组织性,少有的几个头脑清醒的放出指示,却没人肯听。出头鸟几乎立刻被维拉干掉,一会儿就没人敢冲出队伍。几乎所有的攻击都被仅仅四个人(后面的人甚至连这四个也看不到)化解了,自然会大大受挫。

暴乱者被教练们聚集起来,关进禁闭室,几乎把它挤爆了。虽然这过程并不是没有反抗,但也是强弩之末。

那天晚上,学员宿舍只剩下数十人。而参加了暴乱“镇压”的,只有雪伦他们几个。

第二天,夏洛克宣布了对暴乱者的处分:杖责40,罚去一天的食水以及SPELL的使用权利。这个惩罚相当严苛,因为丧失了SPELL,无论治疗还是获取食物都很那实现。

杖刑在训练场上进行,每个人都目睹了这个过程。人群分成三部分,教练,也就是执行者,一脸吓死人的严肃;受刑者们,脸上难掩悲愤恐惧(最大的一支队伍);纯属围观的剩下的学员,站在训练场的最外围,有的无所事事,有的幸灾乐祸。

人员到齐了,十张长凳也被一字型排开。暴乱者们被排成长队,一步步走向刑场。等待他们的,是十位铁面无私的执行者,以及他们手里拿着的一米多长,三指多宽的板子。

“处罚准备!”一个教练如是喊。

第一批受罚的十人(基本都是男生)没有反抗自己的命运,都趴到了长凳上。

“去衣!”

周围骚动纷纷。这种惩罚,大多数指导者都采用过,不过在一百多位同龄人面前被剥下裤子挨板子,恐怕也是他们中一大耻辱了。很多女生掩住了脸不敢再看,男生们则爆出一阵咒骂,维持纪律的教练好不容易才让他们安静下来。

再看前面,执行者已经将长凳上的裤子们扒到了膝弯处,露出一个个或瘦弱或壮硕,或黝黑或白皙的臀部。受刑者早就把脸埋了起来,不过还是没有人放抗。

看,组织里的自尊心就是这样被打磨尽的。

“处罚开始!”

执行者们同时高高举起了板子,打向受刑者的屁股,伴随着那医生响亮得令人心中战栗的打击声,是受刑者同时喊出的“一!”,咬牙切齿。

惩罚继续,当报数声到了“五”,就有几个人已经扛不住,发出呻吟和叫喊。虽然站在远处,旁观者还是看得清,四下板子正好从臀峰以下打到臀腿交接,第五下与第一下重合,每个人的屁股都泛出灿烂的红色,好像一排猴子。

另一边,等待受罚的人已经无法淡定了,几个女生哭了起来。男生也面露恐惧,侧过头去,在听到特别可怕的喊叫声时,又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很多人偷偷用手捂住屁股,为它将要遭到的不幸而担心。

报数到“十”,半数以上的人都开始号叫。杖子在屁股上走了两轮有余,红色逐渐加深发紫。

报数到“二十”,所有人都哭喊起来,那两片肉已经变成紫黑色,与大腿形成清晰的界限。

这时,执行者换了新一批,同时宣布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但受刑者不允许触碰臀部,否则从头开始惩罚。

五分钟过去了,新一下板子砸下去时,一声令人心惊肉跳的嘶喊爆发出来。休息让渐趋麻木的屁股重新变得敏感,剧烈的疼痛砸碎了他们心里关于已经过了半数的安慰。

到了“三十”,有几个人的屁股已经开花了,血液渗出来,一个女生晕倒在地上,但随即又被唤醒了。

三十六下时,有两个人失去了意识,惩罚暂停了一下。但他们很快被叫醒了,醒着接受最后的四下惩罚。

惩罚结束,十个人都从长凳上滚了下来。还清醒的,被半推半扶带回宿舍,晕过去的也被抬到一边。

新的一轮惩罚又要开始了。

发表于:46

下面应该是女生倒霉了,呵呵偶比较喜欢看打女生滴。。。

一带而过了……==

——第十三章——

第二轮的惩罚里开始有女孩子了。“去衣”命令一下,男生们的目光也都被吸引了过去,看着她们仍然可爱的屁股,不由得让人联想到这之后的疼痛会让它们变成什么样子。惩罚开始,又是同样地击打声,报数声,喊叫声。

到了第三轮,雪伦看到了小熊和林恩这对熟悉的搭档,她们还算平静。这一组的另一位姑娘就临阵脱逃了,歇斯底里地反抗着,最后被按在长凳上时,还在不住地咒骂。

没有用的。在组织里,谁也无法反抗命运。

雪伦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

劳伦斯很不识相地问:“你被触动了吗?”

雪伦没理他。

“上次看你受刑的时候,在下就在想,你是为了什么能撑那么久。当后来在下意识到是为了维拉小姐时,真的很感动。”

“你闭嘴。”

“生气了?不愿意我提到这一段?为什么呢?你做了很了不起的事啊。在那种身心的双重痛苦面前还能……”

“闭嘴,不然我让你永远说不出话。”雪伦将SPELL抵在劳伦斯的喉咙上,眼神凶狠黑暗。

“冷静点,雪伦,看我替你教训他。”维拉挪开了雪伦,回手给了劳伦斯一拳,打在他脸上,动作迅猛,劳伦斯没做出反应,已经摔倒在地。

叶荣扶起了他,皱着眉问:“你想做什么?”

劳苦笑着,揉了揉肿起来的脸,“没什么,表达方式有问题。”

维拉摸摸雪伦的头:“怎么了?忽然发火可不像你的作风。”

“不好意思……看这个场面我冷静不下来。”

“其实我也是。”维拉转过身,看向远处的森林。“不过,他们受罚不是我们的错。”

“是吗?我在想,如果我们不是阻止,而是助长,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唉,其实我也知道改变不了什么。”

“对,所以不用再想了。对于那些想也没用的事,还不如抛到一边去。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雪伦。何况,你要相信我们反抗的方式高明得多啊,不会失败的。”

雪伦看向维拉,她也正看着雪伦,脸上笑得潇洒。雪伦将目光移向森林,森林里一如既往地传来大自然的声音。

受罚以后的人们,显然无法继续参加那种累死人的训练,训练场上的人数大大减少。傍晚,当捕猎归来的雪伦和维拉走进宿舍时,几乎立刻想逃出去。

屋子里弥漫着血的气味,如同一张死亡的网,在呻吟声中展开。整整一天,受罚的人竟没有得到任何照顾,而少有人能自己照料好自己的伤。加上没有食水,很多人都出现了脱水和发烧的症状。只有几个强健的,爬出去喝了自来水,似乎还撑得过去。

看到两人进来,一个本来在呻吟的姑娘爬将起来。

“你们两个应该滚出去睡!你们这对罪魁祸首!”

一句话吸引了整间屋子的注意力,其余的人也吵嚷起来:“没错!如果不是你们拦着,我们不会失败的!”

“叛徒!”“滚出去!”

“呃……”

“该说她们是同仇敌忾呢,还是力气用错了地方呢。”

“即使受了罚还是没长进么。”

雪伦和维拉无视了众人,走向自己的床位。有几个人想动手,不过带着伤,根本不可能拦得下她们俩,于是有精力的人继续舌战:

“暴力女!”

啊咧?

“吃里扒外!”

啥呀……

其中一个直接跳出来:“你们就是BOSS的走狗!”

维拉无奈地耸耸肩,“还是阻止一下把。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了,她们又没有好下场了。”

“怎么阻止,我们说什么,她们也不会听的。”

“不然你去帮她们处理一下伤势吧?”

“怎么又是我!”

看着维拉脸上“反正我不会治疗”的欠扁表情,雪伦叹了口气,走向刚才叫骂的那个姑娘,掏出SPELL。这个动作立刻让面前的人浑身紧张到极点,加上伤势疼痛,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淌下来:“你……要做什么?”

看着她的样子,雪伦不由觉得似曾相识。自己,在恐惧和疼痛面前,大概也会泄露出这样的表情吧。于是同情油然而生,“没什么,帮你治伤吧。”

“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雪伦摇摇头。忽然以擒拿术将那姑娘按倒在床上,随即以膝盖顶住她的腰,令她难以移动。“有点疼,自己忍着,可别叫得太大声,引来了教练还要连累我。”

雪伦掏出水壶,轻轻润湿了她的裤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揭开,还是听到身下一声痛呼。果然打得很重,好几处皮开肉绽,有的地方结了血痂,有的地方还在渗出血来,想来是她刚才移动身体的缘故。不过,这点伤势,以雪伦的SPELL技术一下就治好了。

屁股不痛了,那姑娘赶紧翻身起来,用手摸了摸身后。

“没事了吧?你们都把裤子脱下来,节省点时间。”雪伦说着,走向另一张床。

一小时后,将近五十个伤员全部治好了,雪伦也累得够呛,走向自己的床。

“辛苦了~我去抓头野猪给你吃~”维拉朝雪伦笑笑出了门,并没有注意到,一干人等交换了一个不含善意的眼神。

“野猪不用,烤只飞禽就好。”雪伦翻了个身朝向里侧,一次放出了这么大量的SPELL,真是很消耗体力,她需要小憩一会。

听到身后有人走动,她并未在意。只是没过一会儿,她忽然意识到,一屋子的人已经都聚在了她的床边。

雪伦可不认为她们是来表达善意的——她被包围了!

煲凉茶发表于:38

肿摸呐?

发表于:40

这些人会不会恩将仇报呢???

当然会啦~

而且是被五十来个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

不过她并不惊慌。虽然疲倦,但她手里仍然持有SPELL,比这五十来个赤手空拳的强了不知多少倍。

所以,即使你们恩将仇报,我也不在乎。

她翻身起来:“怎么了?还有哪里痛吗?”

一个带头的站出来说:“你是雪伦对吧?”

“恩。你的名字是?”

“我叫比希。(表示这是上社会生态学课的名字==写到这里就直接拿来用了)不过这个不重要。我们感谢你刚才治了我们的伤,但我们还是不能原谅你和维拉的行为,也不能容忍你们继续住在这个房间里。请你现在出去,否则我们就动用武力赶你们出去。”

雪伦看着比希。她的表情严肃而坚定,显然是由众人推举,代表了众人的一致意见。她移动目光,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林恩和小熊。

“你们也这么希望我和维拉离开?”

林恩很犹豫地说:“你们……还是走了的好。不然早晚我们会伤到你们的,就算你的防御再强大,也不可能24小时防得了所有人。”

“那倒是。可为什么一定要攻击我们呢?”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好了,”比希抱着臂,“不是真的因为你们阻止了暴动,而是你们搞错了立场,已经彻底放弃脱离,和组织融为一体了。这也情有可原,毕竟你的指导者是BOSS,你前途无量,但这样的你们,实在让我们忍无可忍。”

雪伦不由得苦笑。BOSS是指导者竟然被她们看作得天独厚的条件,她对组织的忍让也已经成为她逃离的保护色,这,应该算成功?

还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呢?

“但我要等维拉回来再一起决定。”

“不行,你现在就得离开。”

看来她们是有意瞄准维拉不在的这个时间啊。

“恩~我要留在这里等维拉回来。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赶我出去了。”

雪伦从床上爬下来,进入临战状态。

说时迟那时快,比希一个飞腿已经扫向雪伦下盘,雪伦撑在床上跳起躲过,立刻听到身后拳风。她用SPELL防下一击,决定以攻为守,先撂倒几个。她先制造一阵风,趁众人分神眯眼的瞬间,已经用手刀砍倒了两个。抓住惊讶的人的破绽,再行攻击,又放倒了两个。

这一下,原本一拥而上的人们后退了,床边空出一米半径的圆。雪伦也懒得攻击,坐回床上,故作悠闲,只是神经还保持紧张。

比希小心翼翼地上前,猛地一拳挥向雪伦的太阳穴,并以此为幌,将左拳打向雪伦腹部。雪伦在使用防御的同时大力回击,比希躲得很快,那一拳只擦过她的手肘,不过也够她痛一会了。

她们又缠斗了一会。雪伦虽没有中招,但体力已近乎透支。一天没有进食的比希,大概也到了极限。可比希倒下,还有几十人会涌上来,情况很不利。可要雪伦就那样认输乖乖离开,也不可能。夜晚是危险的,森林里有很多凶猛的动物会到营地附近徘徊,更别提那些毒虫了。没有药物和帐篷,谁也别想在森林附近过夜。

何况一旦被赶出去,就是在这次集训里出了局。真出了那种事,会被伊染怎么惩罚,雪伦想都不愿意想。

可恶,维拉怎么还不回来!

才想着,人群中就一阵骚动。雪伦听见维拉在外围喊:“我打猎回来了!”不由得流一滴汗,也喊“你先别进来!”

话音刚落,维拉已经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手里还举着一串烤野兔。

这下好了,被包围的人又多了一个。

雪伦敲了下维拉的头:“你听见我刚才说话了吗?”

维拉捂着头,“没有啊,这是什么状况?”

“笨,我们被包围了。她们要赶我们出去。而且我快累死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们问你要签名呢。”

雪伦再汗。你是有多乐观啊!

“没关系,这里交给我,你去休息就好。”

“这儿可是有四十多位愤怒的姑娘,你别小瞧了她们。”

“不是我小瞧,这些妹子我还真没放在眼里。”维拉掏出SPELL,冲进人群。混乱中,雪伦只看见维拉在左冲右撞,不一会儿,她们就纷纷倒下了,站着的人已经不到刚才的一半,而且一脸惊恐,一幅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时维拉走出来,嘴角青了一块,手臂也被什么力气划破了。可是她脸上带着笑:“你们还要继续吗?”

雪伦也惊讶了:“你怎么做到的?”

“我的SPELL有电击能力,她们连SPELL都没有,简直是欺负她们。”维拉抬手蹭了蹭嘴角,仍然难言笑意。

不过,能在这么多人的体术攻击中只受一点轻伤,维拉的功夫真的不错。

“你的体术是谁教的?”

“唐啊。”

“哇……那我以后不和他对打了。”

“没事,伊染也很厉害,必须要对战的话,你至少能全身而退。”维拉坐到雪伦身边,“歇会儿,把东西吃了,我替你守着。”

自那以后没有人再敢找她们俩麻烦了。

果然在组织里,力量才是一切么。

第二天,被治好的姑娘们正常参加训练了,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训练场上一片娘子军。雪伦他们的教练在休息时说了句“发扬风格么?真有你们。”

仔细一想也真是,简直是东郭先生救了狼。不过,如果是不会被狼吃掉的雪伦和维拉,大概就算不得东郭先生了。

叶荣和劳伦斯也轻易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能理解。劳伦斯又用他的书生强调高歌起“雪伦小姐的无私奉献精神”,搞得雪伦越来越讨厌他。说真的,被拷问的时候都没觉得他有那么讨厌。

接下来的训练生活没有什么好说的,基本没有人找麻烦,雪伦和维拉“茹毛饮血”的生活得以很滋润地过下去。不过后来,去打猎的人越来越多,在猎物的分配上也打了几场架。

月中组织了一些越野,蹦极一类的拓展运动,雪伦意外地发现维拉很害怕一些奇怪的昆虫。比如,有个同学在淌水时被水蛭吸了,自那以后维拉打猎时再也没靠近过森林里的任何水源。

训练,慢慢接近尾声。

那个傍晚,小组赛和个人赛的对战表已经被排好,写在两张大纸上。小组赛倒是没什么,在个人赛的那张纸上,雪伦和维拉被排到了相邻最远的地方。也就是说,除非其中一人提前被打败,否则她们会一路战下去直到最后一场。这个安排不会是巧合,很可能是伊染直接向夏洛克下了什么命令。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她们认真对打一次了。

看过对战表,在回宿舍的路上,两人一路无语,只是牵着手在夕阳余晖下走着。

“那个……这么说来,我们要认真一次了?”维拉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们在酒店那一晚,不是也认真了。”

“那不一样……那次我们连SPELL都没用。”

“你说我们谁会赢?”

“我怎么知道……你打算尽全力吗?”

“试试也好,以后大概也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我怕会伤到你。”

“你?想伤我还没那么容易~”雪伦笑着说,希望气氛不那么凝重。而实际上,雪伦知道自己胜算确实不大。看过维拉上次的表现,她的SPELL和体术配合之完美,简直就像专门为战斗而生。习惯防御的雪伦,虽然吃不着多大亏,但也决计占不了便宜。

“哦哦~看来有些人很有自信嘛。不要在最终战以前输掉哦。”维拉拉起雪伦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加油,骄傲的小傻瓜。”

不远处,叶荣和劳伦斯像做贼一样跟着她们俩。叶荣同往常一样酸溜溜:“怪异的。”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问你了,”劳伦斯说,“她们两个,是在交往吗?”

叶荣注意到,他没有用平时的“在下腔”,也不由得严肃起来:“你看也知道。不然,雪伦那是也不会为了保护维拉那么拼命。切,其实根本没必要,我怎么可能会让维拉陷入危险呢,再说……”

“唉。”劳伦斯叹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

“喂,你该不会……”

“唉。”他又叹了口气,加快脚步,绕开妹子们走了。

叶荣自嘲地笑了:“原来是难兄难弟~”追了上去。

此时,夕阳已经只剩天边的一线,蓝紫色的天空预示了次日的晴好。一切和往常没有差别,好像明天依旧是和平的一天。

愁愁发表于:13

維拉和雪倫誰會贏呢?期待ing~

樓主辛苦了!頂一個

嘿嘿~她们俩都很强滴~

发表于:47

贏的可能会是雪伦,维拉会因为怕伤到雪伦而在关键时刻放水。。。

恩,会不会呢?~

——第十四章——

擂台赛预计持续一个星期,如果提前结束,队伍就提前返回市内。小组赛放在最前面举行。这天清早,所有人都聚集到训练场上。平时在高强度训练下的盟友,此时有了明显的敌对意识,按各自的队伍分成一堆一堆。

维拉和雪伦来得有点晚,她们到的时候,其余四人已经在等了,似乎有意无意地站在最靠边的位置。

“你们怎们跑这儿来了?”维拉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管站在哪里,周围的人都会散开,后来我们就缩到角落里了。”小白说,很无奈地摊摊手。

叶荣狡黠地笑了笑:“我们被孤立了,真是不明白啊~”

小黑认真地问:“为什么我们会被孤立啊?”

诶,还真有人不知道。

也对,她们俩没有参加那次镇压,也没参加暴动。

“没什么,他们大概是看我们人数少有点奇怪吧。”维拉敷衍她。

“那我们六个人能打得过他们吗?”

“劳伦斯,来,发挥一下你的统筹能力。”叶荣把劳伦斯拉到身前。劳仍旧一脸愁绪,连自己被拉出来都没意识到。

“快,你发什么呆啊!你再这样,就真的一点竞争力也没有了!”叶荣别有深意地催促他。

劳伦斯还处在呆滞状态,下意识回答“本来也没有啊,她们明显已经‘生死相许’了……啊呀,在下在说什么呢?战略,对,要制定战略。”

小白和小黑皱着眉:“这家伙真的没问题吗?”

“不要小瞧在下哦。小黑是攻击的,对吧。我们的第一场对手是第四队,开始以后,你和叶荣先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让他们认为你们是主攻手,维拉趁机去击破对方的攻击。小白,你做主防御,但要让他们认为雪伦是主防吸引攻击。雪伦你保护好自己,当然,维拉的保护也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喂,雪伦岂不最危险?”维拉很不满。

“不,这样我可以集中精力,反而很安全。嘛~目睹了我斩断‘命根子’的壮举,这家伙似乎很相信我的防御SPELL呢。”雪伦回答。

“第四队对第七队,开始!”

比赛开始,劳的计划还算顺利,叶荣和小黑吸引了对方的四个主攻手,靠小白的防御艰难对战,维拉直冲进防御组,击倒了那个负责保护防御组的攻击手,用‘飓风’SPELL把一个防御手直接吹到了场边。

发现不对头,第四组将两个人分出去对抗维拉,牵制了她的行动。防御组也加大了输出,叶荣和小黑一对一,几乎无法突破。忽然,对方两个人集中攻击,放出一股强大的水流,小黑一下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

“黑!”小白一惊,防御削弱,叶荣一对二既要防御又要攻击,非常吃力。

“我去帮他吧?”雪伦问劳伦斯。没人攻击她,她有点无聊。

“不用,你把防御分我一部分。”劳说着,冲向叶荣那边。

“你要做什么?”雪伦吓了一跳,他手里没有SPELL,上去也没有用啊?只好先依他所言,输出防御。此时劳一惊向其中一个人发动了攻击,他的动作快得惊人,饶是认为自己动态视力很好的雪伦,也有点跟不上他的动作。

下一秒,对方的SPELL竟然已经出现了劳伦斯手上!

四周的观众哗然一片。这可真是世纪大新闻!

谁都知道,他们身为SPELL的持有者,从开始训练的第一天,有句话就被用各种方法放进脑袋里:永远不能丢掉手里的SPELL!

因为在正式对战中,一旦被抢走了SPELL,不但失去了武器,更会被人得知秘密。SPELL在人在,SPELL亡人亡,在这个场合下就不是一句玩笑话了。雪伦从未丢过它,但她听说过,一些丢掉它的孩子被打到半死再踢出组织的案例。

被抢走SPELL的那个男生,用手护住自己的一条手臂。似乎是劳伦斯踢断了它,才抢到了SPELL。惊吓,恐惧和疼痛令他脸色惨白,似乎随时会倒下,劳伦斯在他后颈上一击,他就晕了过去。

另外一人,被吓得也愣住了,叶荣将SPELL丢过去,又倒了一个。对方气势已衰,“彼竭我盈”。克之是必然的,当对方只剩三个防御队员时,她们喊了认输。

第一场,胜利!

劳伦斯把手上的SPELL抛回给他的队友:“替他收好。”

“为什么不自己留下呢?”雪伦不由得问。

“哦~难得雪伦小姐对我的事感兴趣~”

“少废话,为什么?还有,你那种速度是怎么练出来的?”

“贵组织不会让在下保有它的。与其硬是留下,令他们起疑,倒不如在下主动归还。至于速度,纯粹是刻苦练习,别无他法。”

“所以,之前你训练时的熊孩子样,和被维拉打的那一拳,都是装出来的?”

“嘿嘿,在下只是想低调一点。”

“那你为什么不渴求SPELL?你也知道,你的速度如果再加上SPELL就无敌了。你不想要这么强大的力量吗?你明明是站在组织的对立面上,为什么这会儿要装模作样?”

“我不是为了力量才留在组织里的,雪伦。等到一切都过去,我会解释给你听。请你相信我,上次的事,我情非得已。我是和你站在一边的。”劳伦斯忽然很认真地靠近雪伦,直视她的眼睛。

雪伦感到,他的眼里有一团火焰,似乎是热情,但又有一片冰挡在火的前面。这天壤之别的两种特性,为何会同时出现在他的神情里?而一切又是指什么?她勉强安定自己:“这样说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不可能每个都信。”

“那也没关系,就像我以前说过的,我会帮上你的忙的。”劳伦斯莫名地用手拢住雪伦的肩,雪伦打开他的手,忙不迭地跑远,心跳得像一面鼓,脸也烧起来。

他……他是怎么回事?怎么动手动脚?

雪伦忽然意识到:莫非他喜欢我?!

发表于:27

啥时候能虐虐维拉呢??楼上问的好,偶也想问

也顺便帮忙推一推

……基本没有再虐维拉的打算了。

你们……合伙欺负人……555

小组赛的最后一场在第三天早上完成,胜者是第七小队,毫无悬念。在三天的比赛中,除了叶荣和小黑多少有点挂彩,其余四人都是无伤。事实上,雪伦简直闲得发慌。因为在第一场,小队崭露头角以后基本上所有的攻击都集中在劳伦斯身上。尽管想起那天的一幕,雪伦心中仍有些不快,但她还是好好地用SPELL防护了劳伦斯,一场一场就那么赢了下来。

到下午以前是个人的休整时间,雪伦紧紧粘着维拉,离劳伦斯远远的。叶荣一向和劳伦斯混在一起,就按捺不住了:“你对她告白了?”

“何出此言?”

“为什么雪伦躲着你?!连带着维拉都开始躲你,也就是躲我了!”

“唉,此事实非在下所愿啊。”劳伦斯摇头晃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此时,维拉也正在追问雪伦:“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在刻意躲他们俩,发生什么事了?那天比赛以后,劳伦斯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恩——?不肯说?你再不说,我可要大刑伺候了。”维拉伸出双手呵两口气,抓雪伦的痒,雪伦尖叫着,笑得浑身发软,直喊“不玩了不玩了”。

“说不说啊?再不说,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别胡说,很多人看着呢!”雪伦佯装正色,瞪着维拉,可是还没憋住,又笑了起来。“好嘛,其实他也没说什么。”

雪伦将那天的对话告诉了维拉。

“他看上你了?!”维拉反应很大,立刻想去找劳伦斯问个明白。

“你别去……我也觉得是,但我不信他。”

“你你你……不喜欢他吧?”

“当然了!你知道我很烦他的。”

“那可不一定。我想起来了,人越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就越笨拙。他之前那些傻话说不定都是因为太喜欢你才说的。以后万一他回复理智,变成智慧型,那你岂不是会喜欢他?!”

“不!可!能!”雪伦一字一顿。“我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你放宽心吧。还是说,你也这么爱吃醋啊?”

“我才没有呢。”维拉红着脸小声嘟囔着。“因为我很喜欢你嘛。”

“你这样好傲娇哦~”雪伦亲吻了一下维拉的脸颊,“放心,我也喜欢你。”

“要是喜欢,就别光亲脸,亲这里。”维拉指了指嘴唇。

“你饥渴了~”雪伦调侃着,但还是将唇慢慢凑过去。

“啊!不要——!!”远处忽然一片喧闹,原来是叶荣终于看不下去,用头撞树了。

下午,个人赛开始了。这个比赛更有观赏性,也没那么紧张。众人有说有笑地围在擂台边,议论输赢,喊加油或者喝倒彩。雪伦几人都是一路势如破竹,劳伦斯这次虽没有SPELL保护,还是凭自己过硬的体术和令人跟不上的速度过五关斩六将。

直到他和叶荣相遇。

雪伦和维拉很欢快地站在擂台边,还打了赌。雪伦赌叶荣赢,维拉赌劳伦斯,赌注是十下巴掌,所以她们都卖力地喊着加油。

比赛开始,劳伦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番眼花缭乱的攻势,显然想在叶荣回神以前击倒他。叶荣反映还算快,集中输出防御,只是无暇反击。

看到攻击没什么效果,劳放慢动作,围叶荣身边小步疾走,企图寻找破绽。叶荣起初还试图用眼睛追他的轨迹,后来便放弃了这么做,放出大范围的烟雾,混淆视野。

然而,这一招是他最大的败笔。本想趁机隐藏的叶荣在那一瞬间被打倒了,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为什么。等到烟雾散尽,就只看到叶荣趴在地上挣扎不起来,劳伦斯在一旁抱臂,很高兴地看着。

裁判读了十秒,叶荣没能站起来,于是宣布“劳伦斯获胜!”

雪伦懊恼地想要偷溜,被维拉一把拽住,“往哪跑?”

“啊哈哈~我去帮你看看叶荣怎么样了~”

“谁信啊!老实在这儿等着,一会看我好好修理你!”

于是,当劳伦斯得意洋洋地走下台,正想向雪伦炫耀自己的胜利时,雪伦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脚。

又过了几场,竟然轮到雪伦自己来对劳伦斯了。维拉不厌其烦地嘱咐,“他刚才那招,应该是叶荣发出SPELL的瞬间锁定了他的位置,因为大范围的烟雾削弱了防御劳得以无声靠近击倒叶荣,你千万要……”

“好啦好啦,我可不像叶荣那么没用。”雪伦打断了维拉。她可是紧张兴奋地准备报仇泄愤,才不会那么容易输掉呢。

两人来到擂台上,面对面站好。

“比赛开始!”

雪伦立刻用SPELL笼罩了全身。神经敏锐到极点,此时,哪怕一只蚊子飞近她也会被立刻拍飞。

劳伦斯倒是很平静,他慢慢走向雪伦,在离雪伦两米远的地方停住了。

“……”

“……”

双方僵持,谁也不动,谁也不说话。

台下开始骚动。怎么还不打!

等一下,劳伦斯动了!他开口了!

“雪伦,我喜欢你!”

噗——!!这神马状况!!台下纷纷晕倒。维拉立刻想冲到台上去,被众人拦下了。雪伦石化,一动不动。

“所以,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我认输。”劳伦斯走到台边,跳了下去。裁判这才反应过来,大喊“雪伦获胜!”

雪伦还石化在那儿,直到下一场即将开始,才被人拉了下去。她看到劳伦斯正站在面前等着她,不禁仓皇而逃。只可惜她的速度不如劳伦斯,几次转向,都被劳抢在前面。

“别跑了,你跑不过我的。”

“……”

“我只是想听你的答复。”

一句话让周围的人都八卦地竖起耳朵。维拉和叶荣当然也在不远处专心倾听,毕竟这个答案和他们俩关系密切。

“劳,你是好人,只是我……我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哦!好人卡一枚!

维拉松了一口气,叶荣叹了一口气。

劳伦斯的反应却很平静。“没关系,我已经猜到你会这么说了。真是羡慕维拉啊~不过,你要相信,即使你拒绝了我,于公于私,我还是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上次的事再发生了。”

“保护我?从谁手里?”雪伦蹙起眉,对这个人一而再地保持神秘有点不耐烦。

“每个想要伤害你的人,不管是谁。”劳坚定地回答。

发表于:47

哎,,这个劳伦斯好痴情哟。。。

可惜雪伦没他的份……向痴情的少年致敬~~

——第十五章——

结果那一天,雪伦一直处于魂魄出窍状态。在那天剩下的一场比赛里,对方本来以为有机可乘,却发现失神的雪伦下手更狠,直接被秒杀了。

晚上打猎,她没有注意到,维拉在带领她向森林深处走……

“还没醒过来?”觉得环境合适,维拉停下了脚步。

“啊?咦?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雪伦打量着四周茂密的树丛,如同天然的屏风将她们与外界隔离。

“你欠我东西吧?”维拉色迷迷地笑着。

雪伦这才反应过来,“哦……”

“而且,今天你和劳伦斯那么暧昧,该怎么惩罚呢?”

“我们哪有暧昧!我都拒绝他了……”

“那你怎么放空了一整天呢?”

“我……”雪伦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你被叶荣告白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我都没说要罚你!”

“谁让你忘了的,过期不候~”

“诶,你耍赖!!”

“好了,乖乖过来让我打屁股。”维拉坐到一旁放倒的树干上,拍了拍腿,向雪伦示意。雪伦别无他法,只好俯到维拉的腿上。

维拉一把将雪伦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起拽到了膝弯,露出小巧浑圆的臀。身后一凉,雪伦连忙把手伸过去捂住,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再不松手,我就加打了!”维拉威胁着,扳动雪伦的手,雪伦不情愿地将手放回原位。

“啪啪……”十下巴掌扇在雪伦的屁股蛋,留下一串重叠的巴掌印,令雪伦又疼又麻又热。

“这十下是打赌的彩头。”维拉说着,又交替在雪伦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边打边说,“这是你和劳伦斯玩暧昧的惩罚。”

“不要在这时候提别人名字,很别扭……”雪伦小声抗议。

维拉停手,把雪伦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膝盖上。“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喜欢劳伦斯?真的选择和我在一起?”

“我选劳伦斯!”雪伦瞪着眼睛说,看到维拉瞬间凝固的表情,不由得大笑起来:“才怪呢,骗你的。我会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维拉这才回过气,把雪伦重按到腿上,啪啪地打了起来,“让你吓我!这种事开什么玩笑!”

“啊~我错了,别打了……”雪伦还没笑完,边笑边讨饶。

“还有,”维拉停下手,“是什么意思?”

“维拉,你真的学过英语吗?……”

“嘲笑我是吧,我今天非打烂你的屁股!”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真是,英语差还不让别人说……,就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哦……”维拉咀嚼着话语的意思,不由得陷入沉思。

“维拉,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

“不,即使你死了,我也一定会追你而去。”维拉含住雪伦的唇,两人温柔而缠绵地吻在一起,耳边只剩树叶的簌簌声,飞鸟的振翅声。在逐渐暗淡的,夕阳红色的光里,她们交换着呼吸。

好吧,如果考虑到雪伦赤裸通红的屁股,这场景就不那么浪漫唯美了。但是谁在乎呢?

当雪伦和维拉终于来到擂台上,眼前都不由得浮现那个傍晚的情景声色,那个美好的夜晚,那个红色的,约定生死不分离的吻。一时间,四周的喝彩声议论声都变了虚无,仿佛只有擂台上的时间还在运转。

“我还是会认真的。”维拉说。

“当然。但今天以后,我不会再认真和你对打了,除非你欺负我~”

“只要你乖,我就不欺负你。”维拉笑着说。“开始吧。”

雪伦站在原地,等周身布满了SPELL的防护,就一口气冲上去,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体术攻击。她发出的每一招,维拉都能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险险地或接下,或避开,一攻一防,一来一往,这紧锣密鼓的近身战恰好能让人看清,却又不由让人在心中暗自盘算:“自己能接下这一招吗?”

忽听“砰!”一声巨响,原来是维拉开场以来第一次用出了SPELL,和雪伦的防御撞在一起,两人接着反弹的力道,双双跳开,占据擂台的一角。

对峙。

台下一阵掌声,为这华丽而紧张的战事,还听见叶荣和劳伦斯的加油声“雪伦加油!”“维拉最高!”

这时,教练看台一边似乎发生了什么,众人纷纷被吸引了注意力,雪伦和维拉也下意识瞥了一眼。原来是伊染和唐,他们果然来了,唐还在朝两人招手,两人大汗。

维拉看了看雪伦:“你怕了?”

“怎么会。”雪伦一笑,防护的SPELL已化作空气的利刃,随着拳脚攻势割向维拉,眼看她已无路可逃,维拉却使出飓风,一下就改变了空气刃的轨迹,好似算准了角度一样从她身旁不远处掠过,却没有碰到她,反逼得雪伦退后两米。但雪伦并不着急,再次上前,拳拳都攻击上路,手臂挥开,竟然留下一道道清流。

原来她用了水的SPELL,水珠四下飞溅,维拉不由得眯眼,瞬间的迟疑,下巴就吃了一拳。

“好痛的样子!……”叶荣在台下捂住下巴,担心地注视着维拉。她皱着眉,抬手臂揉了揉,又擦擦汗:

“你果然认真了。”

“当然,你再不使出真本领,就要被我打败了。”雪伦说着,又挥水拳攻击,眼看维拉又要中招,雪伦却生生改变了拳的轨迹,向后一跃三米远,左手护住刚才出拳的右臂,也皱紧了眉。

“怎么了怎么了?”叶荣问,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是电。”劳伦斯焦急地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伦。

原来是维拉利用雪伦的水拳,在SPELL里布上了电流。若换作平时,雪伦的防御足以接下这招。但水这一良导

体却直接将电流导到雪伦身上,饶是雪伦耐痛,也不禁退后了。

大爱这一部分~

煲凉茶发表于:04

亲亲我我呀~

话说耐痛的孩子就要承受被虐的命运么……可怜的雪伦啊~

是的……那就是雪伦的命运==

想推倒我,小心我逆推哦~

发表于:05

偶还是继续认为雪伦会贏。。

哎,,楼上现在楼主有些推不动了,就不帮你推了!!!

答案即将揭晓~

“还好吧?右手不能动了?”

“要你管。”雪伦撤下水流,尝试动了动右手,还是很难自如。但也没办法,只能先这样了。她再次聚集SPELL,形成更完善的防御,发动攻击,每一拳都灌注巨大的力道,接下每一拳,维拉都有后退之势,电的SPELL也无法穿透防御。然而,毕竟刚才的电击影响了发挥,右侧总是露出破绽。维拉看准时机,假动作晃过去,一拳打中雪伦的右肋。

雪伦被打得向后退了几步,但好在防御周密,这一拳只是让她微微疼痛,震得发麻,没受什么伤。不过,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将体力消耗尽,只好赌一下了。

想到这儿,雪伦爆出了一个华丽的水屏大招,以手上的SPELL连接并制造了一堵水墙,隔开了她和维拉的视线。潋滟的水波,让观众的脸上都沾染了水光。维拉在另一端气急败坏地大喊“你明知用水会被电死的!”她集中电气,将SPELL猛地打在水屏上。

“轰——!!”巨大的爆炸声和强光让周围的人都丧失了几秒的视听觉。

又怎么回事?!

等到眼前不再浮现光点,众人急切地看向擂台,发现维拉的衣服和头发都被烧焦了,虽然还没倒下,但也伤得不轻。她一脸愤怒地看着雪伦:“你疯了?!想谋杀亲夫吗?!”

“这可是在决胜负,中了陷阱是你的错。”雪伦站在擂台的角落,似乎没有受到爆炸的波及。“再说,这是初中化学知识,谁让你没记住的。”

“这次又怎么了?”叶荣在看台下囧着一张脸。

“还是电。维拉的电击SPELL电解了雪伦的水屏,形成易燃易爆的氢气和氧气。她应该还用了防御限制了这些气体的范围,然后一举点燃,自然会产生爆炸。在瞬间想到这些,还完美实践了,雪伦小姐果然了不起。”劳伦斯几乎和雪伦一样得意洋洋。

“真是心机重的女人。”叶荣嘟囔着,“别输给她,维拉!”

教练看台上,唐很无奈地拍了拍脑门,“真是输给她了,你家孩子怎么这么会用战略。”

“这叫实力。”伊染说,难掩口气里的骄傲,“那么,维拉会怎么应对呢?”

其实维拉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她只是因为雪伦的攻击而恼火: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刚刚真的有可能会被炸死!这个欠扁的小孩!

于是,维拉也积蓄了SPELL的力量,压缩周围的空气,一时间只听见四周吱吱作响。雪伦很想冲上去打断她的蓄力过程,但又怕她随时会将这种力量爆发出来,近距离难以抵御,只好制造防御抵挡。

“看招!”维拉放出“空气炮”,巨大的气压搅动四周,观众的“发型”都被吹得七零八落。雪伦极力防御,忽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来不及多想,就再次放出水屏。

“没用的!”维拉的飓风吹散了水屏,周围又是湿蒙蒙一片。

忽然,维拉停下了攻击,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怎么会有好几个雪伦?!

她的身边,围绕着好多个雪伦的影子。大的小的,应有尽有,分不出哪一个是真的。

在她惊讶地四下张望之时,雪伦忽然闪现,空气刃架在维拉颈前。

“你输了。”

维拉呆了一秒,无奈地举起双手。“算你狠,我认输。”

“雪伦获胜!”裁判大声喊。四周随即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这场大战华丽又精彩,观赏性很强,结束得也帅气。虽然很多人从头到尾都没看懂,还是值得鼓掌的。

雪伦移开刀刃,就在擂台上给维拉治起伤来,维拉仍旧忿忿不平:“你太认真了,下手这么狠。”

“我们说好要决胜负的嘛,当然要认真了。”

“刚才那一招是怎么回事?”维拉问,浑然不觉伊染和唐已经来到了她们身后。“跟那天晚上一样吧。”

“啊,BOSS,SIR!”

雪伦一惊,这才想起刚刚的似曾相识感从何而来,是那天晚上,伊染用出同样地空气招数,而自己重现了那晚的海市蜃楼。怎么会那么大意!这下他一定会怀疑自己的。

“利用空气波动和水汽折射,形成幻影。原来如此,亏你那晚能想到这种招数。只是,那天你是怎么做到的呢?”伊染抬起手,手指在雪伦的颈上慢慢合拢,再渐渐握紧。雪伦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瞬,下意识地用手去扳动锁住自己喉咙的手,胸中的空气好像逐渐被抽走,她无法控制的绝望、恐惧和痛恨从眼中泄露出来,如同一只幽灵射向伊染。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伊染松手了。

“你不会有秘密的,相信我。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折断你的脖子。是不是,雪伦?”伊染在雪伦耳边轻轻说。虽然雪伦正忙着大口喘气,这些恐吓还是不可避免地冲进耳朵。

“好了好了,雪伦获胜,可以去庆功了。输掉的维拉,过来吧。”唐再次打破了凝固的氛围,还拎走了垂头丧气的维拉。伊染也离开了雪伦,走回看台,拿起话筒:

“辛苦了。我要说,这些天来,各位的出色表现我都在暗中关注。经过这些天的训练,我知道各位吃了很多苦,但同样,你们的进步我也清楚地看到了。在这里,我宣布,这次参加训练的所有人都可以领取一个月的津贴;同时,在小组赛中获得前三名,个人赛中前二十名的,可以获得额外的奖励!”

台下一片轰动和欢呼,伊染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我曾经担心,你们每个人虽然很强,但缺少凝聚力。这些天你们让我感到,你们有凝聚的心,而且汇成了巨大的力量。你们让我感到,‘零’是有未来的,必将不朽地延续下去!只要组织存在一天,你们就会得到组织的庇护!”

台下再次响起掌声。

“伊染还真是会煽动人。”叶荣一边随大流拍几下巴掌,一边对劳伦斯说。

“蛊惑人心是领导者的必备素质。”劳伦斯盯着伊染,心里不由得想到被卡住脖子的雪伦露出的痛苦表情。

“你呢?被蛊惑了吗?”叶荣问。“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就算你直抛出问题,在下也不会上钩的。”劳伦斯一笑。

“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和你喜欢维拉一样。你怎么忽然开始八卦了?”

“好奇而已。你的谜团太多了,让我觉得有点危险。”

“你还不是一样神秘。我们最好不要互相窥伺,否则,万一最后发现我们利益相悖就麻烦了。”

“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关于雪伦的事情,如果你知道的足够清楚,那就不要多嘴。”

“雪伦的事会威胁到你么,小官僚?”劳伦斯仍笑着,只是那笑容冷得如同一块冰。

“你放心,我不会让威胁到我的事情真正发生的。”叶荣也笑起来。

发表于:22

哈哈,我猜对了吧

算你猜对了~

话说,咱的存货一边写一边减少,终于告罄了……而且赶上最近社团招新事多,又卡文,不能保证日更了。咱尽量隔日一更啊。鞠躬。

发表于:33

好久没来,一看标题还以为结束了呢,还好……嘿嘿

嘿嘿~其实也快结束了~

发表于:22

哈哈,,没关系,楼主更文的速度已经够快了。。

鞠躬……今天更一下~

——第十六章——

“我真不敢相信暑假已经结束了。”维拉把头抵在桌子上,用力捶着。

“维拉,暑假结束已经有一个月了,后知后觉也要有个限度!”雪伦坐在桌子的另一端复习,听到维拉这样说立刻吐槽。

“其实我是想说,真不敢相信一模就这样来了……”

没错,这是一模以前的晚上。作为市里统考,一模是第一次真正检验成绩的机会,是高三以来第一个大考试。正因如此,维拉才紧张得要死要活,把一头短发抓成了乱蓬蓬的鸟窝。从刚才开始,她已经几次说“不想考试”“不想上学”,甚至还对雪伦说“啊……我好像有点不舒服……明天不能去考试了……”

雪伦回答她“你得了不能考试的病了吧?”

“没错,就是这种病!”维拉很高兴地抬头起来。

“我说维拉,你是小孩子么……”

“难道只有小孩子才能害怕考试,大孩子就不能吗!”维拉用脸在桌子上蹭来蹭去。

“算了……我去给你做点夜宵来吃~老样子,面包夹鸡蛋配阿华田?”

“恩~谢谢。”

应该说……经过了模考以前的这几个晚上,维拉发现,面包夹鸡蛋是雪伦唯一做完了不会炸微波炉的东西。虽然烤得有点焦,但她至少会把鸡蛋戳得像筛子一样,再将它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阿华田倒是没太大问题。虽然雪伦每次都倒太多进去,喝到杯底,就是甜得过分的巧克力粉。

不过,这是雪伦的心意,就像暖暖的阿华田,浓浓的,醇醇的。

雪伦端回了夜宵,同时又拿出了一样让维拉讨厌的东西——戒尺。

“不要让我看到它……看着它我吃不下……”维拉捂住嘴巴说。

“吃完东西要是不好好把这一页考点背下来,就让它教你怎么背!”雪伦说着,用戒尺敲了下维拉的头。

“你这是糖和鞭子!……”

但是,这样也很快乐。能看到自己的成绩逐步提高,知道自己在为未来和雪伦的美好生活做铺垫,即使辛苦一点也值了。何况还能吃到雪伦的夜宵~啊啊~雪伦小手做的夜宵啊~

(众:维拉你这样很猥琐的……)

发成绩的那天早上,雪伦一出门,就看见等在面前的,两个熊猫眼的维拉。

“整晚没睡?”

“恩。”

“……你这次没作弊吧?……”

“雪伦!我都说了那种事我以后保证不做了!”

“好吧好吧,我只是随口问问的~”

刚走到教室门口,学年组长就匆忙跑过来,“雪伦,啊呀呀,你……你第一节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然后又匆忙地走开了。

“……怎么回事?”

“难道你考砸了?”

“应该不会啊,我估分一向蛮准的……”雪伦在心里盘算着,手机忽然一震。

“伊染……”

“啊?他不是好久没联系过我们了?我还以为他改过向善了呢~什么事啊?”

“他说今天晚上要我自己去一趟。”雪伦保持着脸上的平静,可是却不经意地攥紧了手机。

“就是说我不能陪你?……那我叫唐去陪你?”

“我不信你能对唐呼来唤去~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考得不错,能召唤他?”

“拿这种事打趣真没正义感!应该没什么,我跟唐说一声,让他关照你哈~”维拉正要往教室里走,一侧头,看到了个讨厌的身影,还没反应过来是谁,就把手里的盒饭丢了出去。

“嘿,我接到了,这是维拉小姐的礼物吗?”

“劳伦斯?”

劳一手捧着维拉的饭盒,一手向雪伦打招呼,无视了维拉一脸“你怎么阴魂不散!”的嗔怪,似乎胳膊还夹着什么东西。“雪伦小姐,好久不见了。”

“一个月而已,不算很久。你有什么事?话说,学校的保安怎么就放你进来了?”

“我翻墙进来的,他们没看清。”

“……好吧。”这句话由劳伦斯来说的确很有说服力。

“有个东西要给你。有个人特意替你挑了这一期,很有价值。”劳伦斯把他夹着的东西递给雪伦,原来是一份报纸。

“参考消息……”雪伦喃喃地念着,意识到这东西的出处。可是,他想传达什么意思呢?又为什么要用这么隐晦的方法?

还有,为什么今天谁都想找我?!雪伦有点暴走。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不难明白吧。”劳伦斯说着,把饭盒放在地上,转身走了。

雪伦愣愣地低下头看报纸,它已经有些发黄了,日期上赫然写着12月30日,报纸的头版上有张大图片,是某某领导人在校门口与外国学生合影。

原来如此。

“真是个爱打哑谜的怪人。”维拉说着,走进了教室。她还惦记着成绩的事,没心情去探究劳伦斯的古怪行为。

这样也好,雪伦想。如果维拉坚持要问,她势必又要说谎来敷衍她,还是不深究最好。

她发着呆,忽然感到有人在身后,差点就一脚踢过去,幸好事先回头,原来是班主任以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她。

“啊……老师好。”

“恩恩,好。”

仍旧是复杂的眼光。

今天到底怎么了?!难道真的考砸了?

班主任将成绩表打在投影仪上,放给全班看。

维拉习惯性地从中间向后找自己的名字,一路看下去,心情忐忑不安,可是,到最后也没找到。

“……哪儿去了?……”她小声嘟囔着。

“第十名哦~维拉,又进步了。”雪伦很高兴地指给维拉看,果然,班级第十,年纪四十三,成绩相当不错。

发表于:44

快到结局了吗?跟了这么久。。

是的~谢谢你跟了这么久~

“那你呢?”维拉知道自己该看成绩单的顶端,这时班主任发话了,“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我们班的雪伦,这次不仅是年组第一,而且是市里的第一名!来点掌声!”

全班愣了一瞬,猛地开始鼓掌,还有几个男生吹起口哨。维拉也加入了吹口哨的行列,一边敲桌子跺地板,一边大力拍了拍雪伦的肩“你还能再强点嘛!”

雪伦被大家的反应搞得有点脸红。不过,她也难掩自己的兴奋,毕竟只要能保住这个成绩,想去哪所大学都不成问题,现在就要看维拉能考到什么程度了,希望至少能在同一个城市里~

“所以,他们找你都是因为成绩的事罗?”

雪伦的头嗡了一声。伊染!伊染难道因为这事要横插一脚?话说,不管好坏,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成绩发表过任何意见。考得好究竟会不会让他不高兴,谁也不知道。至于“参考消息”那边嘛,倒是肯定会高兴了。

下课以后,年级组长把雪伦拖进办公室,对她说了一番“不能骄傲”“保持气势”一类的话。雪伦整个放空,只是机械地点头。第二节课开始后十几分钟,组长才把雪伦放回去。

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待中午的到来了。

12:00铃声一响,维拉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盒饭要和雪伦享用,却发现已经冲出教室没影了。

校门口……校门口……雪伦跑得发喘,一路掠过几个老师同学来到校门。

劳伦斯果然在,还有久违了的一个人——心羽。两人都笑眯眯地向雪伦点头。

“你来了雪伦,好久不见~”

“看吧,我就说她能明白暗号。”

“我又没说她不懂,那么简单的暗号,不就只有12月30,和图片上的校门,接见几个信息。来吧雪伦,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同雪伦一起来到一处很热闹的快餐店,期间雪伦几次想要开口发问,都被劳伦斯的眼色堵住了。

“这里应该没问题了,我们小点声说。”心羽压低生意嘶嘶地说。

“啊?你说什么?”雪伦扯着嗓门喊。

小点声说?这么嘈杂的环境,大声说还听不见呢!

劳伦斯掏出纸和笔写下,“我们来笔谈。雪伦,你一直被伊染的人监视着,今天好不容易才想办法引开了。所以,我们不得不采用这种方法和你见面。”

心羽抢过纸:“恭喜你!总算没白挨打。”

“打”字还没写完,雪伦已经把那张纸抢过来揉成团丢进了水杯。她可不希望这种丑事被劳伦斯看到!

劳伦斯很尴尬地挠挠头,他的动态视力太好了,刚才的字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雪伦挨打?被谁?心羽?可恶,他竟然敢体罚雪伦?!

(众:不不不,心羽那才哪到哪啊……)

不过为了不让雪伦更讨厌他,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又拿出一张纸“恭喜你,考得太好了。”

“没什么。”雪伦写。“到时你们,今天不会只是为了我的成绩来找我吧?”

“应该说,这是最主要的契机。”劳伦斯眼疾手快地抢过纸张,心羽赶紧把头蹭过去,他连雪伦的字都没看清。“我们是来讨论伊染的反映的。”

“等下,你到底是以什么立场讨论伊染的?”

这次劳伦斯没有去抢纸,只是坐在那儿,眼神好像盯着远方某处。

“不要装深沉,快说!”

心羽拿过纸,“没事,我替你说了吧。”

劳伦斯看了眼,点了点头。

“你应该猜到,你父亲的案子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承担责任吧。”

雪伦点头,觉得写字真的很慢。

“所以,劳伦斯的家人也被牵扯到那个案子里面了。”

劳伦斯把纸拿过来,“我母亲曾经是零里面的骨干,她是很正直的人,我不相信她会背叛国家。出事以后,我只想查明真相,所以参加过几个与‘零’为敌的组织,希望借此调查‘零’。你看到我的,那是最后一个了。”

“那你怎么认识的心羽?而且,那些组织是你说加入就加入的?”雪伦的字迹十分潦草,劳伦斯皱着眉头仔细辨认了一下,才拿回纸来:

“我是XX大学医学院的硕士,还拿到那个大学的心理学学士证书。再说,凭我从小锻炼出来的体术,还不足够让那些组织收下我吗?”

雪伦使劲盯着劳伦斯,脱口而出:“真看不出来……你是硕士?还是XX大学的?!你果然是大叔啊!”

“我跳级了不可以吗?!”劳伦斯哭笑不得,也直接回答她。

“第一个问题呢?”雪伦写。

劳伦斯和心羽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是比绝密更绝密的事情,一旦被伊染知道了,你母亲的处境会十分危险,当然,我也肯定完蛋。”

雪伦吞了吞口水,点点头。

“我其实现在还在一个组织里,这个组织与‘零’非敌亦非友。”

“安全部。”

雪伦倒抽一口气。“那叶荣?”

“他不知道。至少我认为,我现在档案的保密程度,凭他现在的入侵技术还查不出来。”

“那”雪伦顿了顿,又写,“我母亲?”

“她的档案现在也已经直属安全部了。安全部派人保护她的安全,协助她工作,那个人就是我。我和令堂现在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你的书生腔又犯了吧?!可她现在还被伊染看管着……”

“你认为令堂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雪伦摇摇头。

“她一边协助‘零’的工作,一边将‘零’,也就是伊染的不轨举动都汇报给安全部。换句话说,她是安全部打入零内部的间谍。”

“安全部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信任伊染了?”

“一开始就没信任过,也就是说,令堂一开始就是作为间谍为部里工作的。令尊在部里的印象很好,从情感上,很多人不能相信他犯了错误,但当时证据确凿,没有办法。你知道吗,那个案子里,包括我母亲在内的很多受害者,都跟了令尊很多年。一开始,部里单纯的认为那是因为他们对令尊忠实,但后来我发现,他们可能掌握了什么不利于伊染的证据,才被除掉了。”

这个部分各种消耗我的脑细胞啊……不过是揭秘的重要地方~跟最后面的情节关系密切哦~

沉下去了……顶回第一页~

3、4号不一定能更新==

“那会是什么呢?”

“这个,很难查出来。但一旦查出来,我们就可以搞垮他。我猜测,或许你母亲知道些什么,但这件事关系重大,她也不能随便说出来,我也不想问她。”

“等一下,我母亲怎么把信息传给安全部?那不是很危险吗?”

心羽在旁边轻咳了一声。“我动了点小手脚,你大可不必担心你母亲在这方面的安全。”

“既然这样,为什么我还不能见她?”

“你和令堂都被伊染严密的监视着,我们不能现在就和伊染闹翻,打草惊蛇,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好吧……”

“不过,你们见面的日子不远了,我隐隐觉得,伊染很快就会暴露的。”劳伦斯安慰垂头丧气的雪伦。

“还有件事”,心羽终于把纸抢了回来,“其实我找你来,本来是为了这个。现在你大学路上的障碍很多。我们怀疑,伊染这几天也会有所反应。”

“快说!”雪伦点下一个叹号,笔尖戳破了纸,很显然又在不耐烦。心羽从她脸上,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小孩子的影子,不禁哑然失笑。

“伊染恐怕不希望你离开组织。”

“为什么?”

“我觉得他对你有奇怪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占有欲这个词让雪伦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她的脸“刷”地红了。心羽没注意,还在继续写。

“如果你要离开,他可能会用玄来要挟你。”

“!!”雪伦瞪着心羽,赶紧把纸拽进手里,“不会吧?!那怎么办?!”

“我们会努力在你考试成绩出来之前把这件事搞明白,如果能抓到确凿的证据,你们就安全了。”

“如果不能呢?”

劳伦斯看着雪伦的眼睛,把这句话说出口。“我会送你去大学,誓死保护你母亲。”

雪伦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劳伦斯炙热的目光,去除了夏天那层坚冰的阻拦,将她的脸烧得热热的。他的声音是那么坚定,哪怕一点动摇,犹豫的迹象都没有。她原本以为,夏天的告白只是儿戏,可是,劳竟愿意以生命起誓么……

“劳,如果你那么做了,我穷尽一生可能也报答不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我喜欢你。不,我爱你。”劳伦斯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雪伦的头(心羽自动移开目光)。“我对你的爱,不像徐志摩或梁思成,而像金岳霖对林徽音,才女如你,应该懂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爱……喜欢上我?我们,明明才认识没多久。”雪伦结结巴巴地说。

“也难怪你不能理解。”劳笑了。“确实我们见面才不过半年,但我和你神交已经有快四年了。”

雪伦继续瞪眼睛,今天吃惊的事太多,估计眼睛会被瞪大一米米~

“应该说,我是从四年以前开始保护你母亲的。那时我刚保送了XX大学的研究生”(又是XX大学!你这个炫耀帝!)“要做的事情不多,所以决定分神来调查一下,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两年前的那个事件,也就是令尊和家母出事的那个事件。我凭着自己不错的能力以及对调查那个事件的意愿,慢慢开始接触到越来越多的,那个案子的实质。”

“不对啊,恕我直言,那个案子里,几乎所有相关的人前途都会受限制,以你与令堂之关系,怎么会让你爬上去?”

“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人物担保了。”劳伦斯看着雪伦,直接猜到了她的心思。“你想得没错,就是令堂。”

“你会读心术么==”雪伦不忿。

“开始和令堂合作以后,我真的很崇拜令堂,无论是从个性还是工作能力上,她都无懈可击。”

虽然这句话雪伦已经听了好几回,不过还是听得美滋滋的。

“然后,我做了一件事,呃,是我觉得我这辈子做的两件对不起你的事之一。但是这两件事我都不后悔。”

雪伦眯着眼睛看着劳伦斯,劳伦斯转移了视线,带着讪笑写:“我偷看了令堂的‘女儿日记’。”

“你干嘛做那种事?!”雪伦大吼,声音甚至盖过了快餐店里的喧哗,很多人看向这一边。

“雪伦别激动啊……”心羽来打圆场,劳伦斯低着头,默默承受雪伦的“杀人射线”。

“哼。上面……写了什么?”雪伦把头扭过去,脸红红的,但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回头来问。你傲娇了雪伦!不要卖萌!

“你母亲,将所有关于你的回忆,生活中听说的你的事以及对你未来的向往,都一点一滴地记下来,那是我看过的,一个母亲所能写下的最动人的诗篇。它让我认识了你,让我喜欢上了你。我曾经想,也许那是母亲的美化作用。但我现在知道,那些评价只低不高。”

玄宝……雪伦想着她记日记的模样:美丽温柔的玄宝,坐在书桌前面,偷偷拿出一个精致的本子,再用好看的字体,一行又一行地写。那么温馨,可是,又那么让人心碎。回忆着自己最喜欢的女儿,想着她长高了吗?学了新知识吗?有没有被人欺负呢?

只能回忆,和想象。

“另外一件后悔的事呢?”雪伦猛地遏制住自己的思路,担心再想下去,会失态地哭出来。

“那天眼睁睁看着那群暴徒对你做了那种事。”

煲凉茶发表于:45

我也跟了很久呦

嘛,也是~

发表于:43

不知到底是什么秘密,等着看吧。。

秘密当然要留到最后面啦~~

好久没更新啦~这几天发生了好多事==有的时候觉得真的像一场梦。

雪伦没有去拿写字的纸,目光从刚才的温情骤然冷酷下来。

“而且最后证明,我忍着不去救你是很没意义的。我当时只想不要暴露身份,丧失调查伊染的机会。最后那个组织还是被伊染收拾掉了。”

“你那时知道我是玄的女儿?”

“知道。那个名字多少次出现在日记里啊,还有一张你十岁生日的照片,我不可能认错。”

“你……”雪伦伸出手来,一个巴掌就要挥出去。可当她看到,劳伦斯不躲也不闪就那样看着她的时候,又停下了动作。

“你可以打我,你是最有权力打我的人。”

“打你会消除你的罪恶感,我才没那么好心。”

“啊~真是严苛。”

“好不容易对你印象好一点,你怎么不撒个谎,说你当时不认识我,那样我就不会讨厌你了。”

“啊哈哈~~那样不好~~”

“啊哈哈你妹!不好你妹!”

“雪伦,不要爆粗!”心羽很想装出有威严的样子,但是失败了。

“改天要好好跟你对打一场,看我们到底谁比较强!”雪伦说着站起来。“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没事了~可是你不吃了饭再走吗?”

雪伦不理睬他,气冲冲地就往门口走,没注意前面有人,一不留神撞了个踉跄。她刚想道歉,一口气吸进去就卡在了那里。

“啊……BOSS……”

“雪伦。”

伊染不动声色地站在那儿,好像看笑话一样盯着雪伦。

“我以为你这个时候,应该在学校里?”

“啊……今天想到外面来吃午饭。”

“跑了一公里的路,到这里来吃饭?你学校旁边不是有很多快餐店吗?”

“啊,这里的比较好吃。”

雪伦一边说着,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伊染笑了,“好吃,不过看起来分量小了点?”

“恩……我看人太多,没吃就走了。”

“你看人多,需要”他抬手看了看表,“二十分钟吗?”

“我……我排了一会儿队。”

伊染再一次笑了,不过眼睛里已经没有笑意,“你真好套话,其实我也刚到一会儿。说实话吧,为什么来这里?”

“真的……只是吃饭……”

伊染将一只手放在雪伦脖子到肩膀中间那里的筋,然后用力地收紧。雪伦立刻感到,好像有一支老虎钳咬住了她的肩膀,她努力克制自己脸上的表情,让过往的行人不看出一丝端倪。为了克制,下意识地用指甲掐住手掌。

“还是不说?”

“BOSS,拷问训练是你亲自带我做的,忘了吗?”雪伦挤出一个皱着眉的笑。

“你是想说,不超过那时候的疼,你就不会开口?”

“我不会因为疼痛而开口的。”

“是吗?”伊染松开手,雪伦也放松了掐住手的指甲,放松的一瞬间,觉得手上传来丝丝刺痛。流血了么,她想着。“我知道维拉不在里面,还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瞒着我?”

“我真的没有瞒着您什么。”雪伦直视伊染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坚定一点。

“用谎言来掩饰谎言,是不明智的。”伊染说着,再次掐紧雪伦的肩膀,“关于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你说了多少谎话,我很清楚。我们会有算账的时候的,到时候,你可要付出代价了,说谎的小姑娘。”

雪伦的颈动脉在伊染的手附近剧烈地跳动起来,她知道伊染能感觉到,可是仍然很难控制自己的心跳。面对这个人,她永远也冷静不下来。

“心跳得这么快,我可不记得这样教你克制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雪伦努力深呼吸,想平复情绪,可是,心脏仍然跳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你这次考得不错?”

“还好。”

“我是不是该说恭喜你呢?很快就能从这里离开了?”

雪伦不知道该说什么,经过刚才的对话,她知道,伊染明显是说反话。

“对了,帮我告诉维拉,就说她欠我的,最近就要还了。”

“……什么意思?”

“我没义务告诉你吧?”

“你是故意的……”

“是啊,你觉得维拉欠了我什么呢?提示,跟你有关哦。”

虽然知道这大概是伊染的某种伎俩,但仍然不由自主地怀疑着维拉。她一直担心,救自己出来的时候,维拉答应了伊染什么条件。应该不会是很不利的啊……这样想着,雪伦愣在原地,伊染转身走开了。

回到教室,午休时间已经快结束了。维拉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似乎想要午睡,但是睡不着,不停地换枕着的手臂。感觉到雪伦坐在身旁,还偷偷地从缝里瞄了她一眼。

雪伦犹豫了好一阵子,还是决定直接开口问维拉:“维拉,今天伊染说,要我转你一句话。”

维拉沉默了一下,“……是什么?”

“他说,你欠他的,最近就要还了。”

“……哦……”

“所以,告诉我吧,到底是什么?我相信你不会做什么真的不利于我的事的,瞒着我,太伤感情了。”

“也是,我们伤不起啊~这家伙真是恶趣味,明显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么。恩……我答应他,关于你的事情,要无条件妥协一次。”

“……这样啊。那你现在怎么想?”

“看他要怎么用这个了。如果真的是原则性问题,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助纣为虐~”

“什么是你的底线呢?”

维拉很认真地拉住雪伦,“会给你带来痛苦的事情,我会用尽全力,避免它发生。”

雪伦一天之内第二次被感动了……今天真是煽情的日子。

“恩,我信你。”

发表于:00

不知维拉要避免什么会给雪伦带来痛苦的事情?

答案就在前方啊哈哈~

……表示现在还是八号。是的。对于最近龟速的更文感到很歉疚啊……不过这文快完了,所以不会坑~

——第十七章——

“这是最后一箱东西了吧?”维拉一手托着一个雪伦的箱子,扭过头对只拿了一个装着SPELL的手提袋的雪伦说。

“恩,谢啦~”

“你哪来的那么多参考书……”

“一半都是买给你的,还好意思说……”

“反正我都没做,还是你的~”

“少来!今天布置的任务别忘记完成它,晚上我要检查的。”

“明天就高考了,今天应该歇一歇!”

“完成了让你歇个够~”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校门口,在各式各样的来接学生的车中,努力寻找叶荣借来的部里的车。

这是六月六日上午九点钟,距离这一年的高考,还有整整24小时。学校提前了一天放大家回家整修,该吃吃该喝喝,然后奔赴刑场。因此,所有的书都要带回家去。

“在这里~~”叶荣在一旁招手喊着,走过去帮维拉拿箱子,差点被坠到地上。

“这就是全部的书了吧?”

“是啊~无数次幻想的这个时候终于到了~”维拉快乐地伸了个懒腰。

“如果还有什么遗憾赶紧去做,不然就没机会了哦~”叶荣合上后备厢盖,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样子。

遗憾,当然不可能没有。不过,不能奢求所有愿望都在高考以前完成,攒点RP考场上用顺便给维拉用一用,雪伦想着。在这几个月里如此太平的度过了,维拉的成绩也稳中有些提升,要是还不知足的话会遭天谴的。

“雪伦……是在想你妈妈的事么?”维拉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

“……要是考试以前能见一面就好了。”

“太难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用担心我。”

“如果说,能让你见到呢?”身后一个声音说。

“唐?……什么意思?”

“我们到这边来说。”唐把雪伦拉到一边,离开叶荣和维拉。“抱歉,我不确定到底谁能信任。”

“没事,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说,我能想办法让你和玄见一面,你愿意试试吗?”

“可能吗?伊染那边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了……我提前找了人帮你们守着,而且能瞒着伊染的地方我都瞒下了,也确定身上没有窃听器了。当然即使这样也会有风险,你愿意试一试吗?”

“行!”雪伦几乎不假思索的答应,脸上有两片红色,反光一样跳跃着,噙着一个大大的微笑,几乎从眼睛里漾出来,那场景萌到了周围的一圈男生。

“那我们赶快走,趁着伊染还没开始觉得我的离席很可疑。”唐引着雪伦走进他常开的那辆雅阁,发动了引擎。

“玄现在在哪?”

“在本部附近的那个咖啡厅里,你记得那个咖啡厅吧?”

“可是……选在那个地方不是很危险吗?”雪伦记得那里有监视器。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伊染不认为我们使用那里,也就不会随便调用那里的监控录像。如果选在远的地方,一是玄她不能离开太久,二是越远的地方,我们越不熟悉,反而暴露的可能性更高。”

雪伦一想,也是。再说,如果是骗局的话,选在这么可疑的地方是不合常理的。嘛~如果是骗局的话,上了车的瞬间就没有办法了吧?

学校离组织大楼并不远,也加上没有堵车,不到20分钟,已经到了那家咖啡厅门口。

“到了~”唐殷勤地从车上下来,替雪伦拉开车门。雪伦克制住自己加速的心跳,连从车里出来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让她不禁喘了几口气,她愣愣地看着咖啡馆的大门。玄宝,好久不见了。是不是能用冷静的表情来面对你呢?

“怎么还不进去?”

“没事,我这就……”

雪伦一句话还没说完,猛然发觉嘴上已经被蒙上了布料,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知道上面很可能已经喷满了麻药,只是,震惊让头脑无法清醒。

唐,你!!

“不愧是雪伦呢,说话的瞬间竟然也可以屏住呼吸。可是,你能挣扎开我的手吗?等你慢慢缺少氧气,自然而然会吸气的,然后你就会陷入沉沉的睡眠了。即使是你,直接吸入这样的麻药,也肯定会被迷倒的。”

“唔——!!”雪伦努力挣扎了一下,显然是徒劳的。而且,四周大概已经被安排好了,竟然没有一个偶然经过的路人。

唐……我那么信任你……

“越挣扎,氧气会消耗得越快哦?听说你的普通闭气时间有两分钟,我可以等,你不用着急~”

唐……你竟然用玄的事情作为诱饵……也是,大概只有这件事会让我奋不顾身吧……你真是很懂我啊……

“现在你一定很恨我?鄙视我?还是感情已经强烈到无法用语言表达了?嘛~我也觉得自己隐藏了这么久,实在很腹黑呢~可是你看,我也有自己的立场。再说,以前我对你的警告也都是真的,谁让你不听呢?”

已经……不行了么……

高考……明天要高考……不行了么……

玄宝……对不起,果然还是见不到你了……想见到你,就是我的奢望,真是傻啊,为什么要贪得无厌呢……

维拉……维拉……维拉……

缺少空气的肺,好像有一只大手紧紧箍住了胸口,那样疼痛……雪伦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条件反射的吸气动作,失去意识之前,也再也无法控制,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一切归于黑暗。

发表于:37

对于最近龟速的更文感到很歉疚啊……

楼主无需歉疚,暗夜里很多文字更新的比楼主慢多了。。

谢谢体谅~泪目~

煲凉茶发表于:16

回来了。。最近对于要不要推倒楼主。。有点犹豫了

同情一下雪伦

推倒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你已经远离那个机会了……

最近都是写了直接更的,所以如果有BUG,大家见谅吧

雪伦很久不回,维拉嘀咕着说:“唐把她带哪去了?”

“谁知道,听他刚才意思,似乎是要带她去见她母亲。”

“这样啊~要是真的成功,她会很高兴吧。”

“你不担心?”

“唐的话应该没关系,他还是挺值得信赖的。”

“Hmm——”叶荣望向唐离开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那,我们回去吧。”

“也是,我得抓紧了,在雪伦回来之前得把任务完成==”维拉说着,钻进了车里。

雪伦在朦胧的黑暗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之前,强烈的绝望就袭击了她,让她几乎不想去探求这种绝望的来源。

“醒了就别装睡。”伊染的声音。

“你让她逃避一下现实吧,我可是用玄做诱饵骗她过来的,她现在大概失望得要死吧。”唐的声音。

“你果然比我个性恶劣。”

“彼此彼此。”

啊啊,想起来了。

雪伦从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挣扎起来,整了整已经熟悉了的白色罩衣,一手扶住疼痛的太阳穴,借着极微弱的烛光,走到伊染和唐的面前,抬起头说。

“要怎样你们才肯放我走?”

“哦呀?我以为你第一句话就会问我为什么欺骗呢。”唐笑眯眯地说。

“怎样才肯放我走。”雪伦冷静地问。然而,她口气的绝望已经太过明显,冷静也全无意义。

“虽然你不问,我还是想讲给你听呢,有关于,一切的秘密。”

“……不要!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我不会再主动找问题的答案了,放我走吧!”

“你也感觉到了么?我们选在今天,选择告诉你真相,就是因为不想给你离开的机会。等九号上午一过,你就不会再走了,是吧?”

“维拉会来的,她不会让我陷在这里的。”

“不巧的是,维拉很信任我呢。维拉就是这样的孩子,如果是伊染带走你,她可能会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可是既然我是她信任的人,等她意识到什么不对,恐怕为时已晚了~”

雪伦心里清楚他说的是对的,而这个认知让她越发觉得黑暗向她迎面压过来。只剩下最后一线生机了。SPELL。

“所以,安静地听我说吧。”唐向雪伦靠近了一步。

下一秒,雪伦抬手,空气刃已经划向了唐的喉咙,两人距离那么近,雪伦几乎认为自己肯定会得手的。然而,刃只是撞上唐的保护,“锵”地弹开。雪伦再使用SPELL,火焰如红莲一样伸向唐,照亮了半壁屋子,可是——

“没有用的。”唐掏出放在口袋里的右手,向她晃了晃手上的SPELL装置。“你忘记了么?你被拷问的那一次,我就已经知道你能在没有机体的情况下使用SPELL了,你以为我们会什么应对都不做吗?”唐说着,猛然掐住雪伦的脖子,在雪伦挣扎以前将一个项圈戴在上面。雪伦立刻感到,SPELL的力量没有了。

最后的一线生机也没有了。

她几乎要颓然倒在地上。

“现在,你可以安静听我说了。这些其实都是你一直想知道的,可惜以前不能告诉你呢~”唐看了看伊染,后者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我猜你一直最想知道,为什么伊染‘处心积虑’地想要伤害你。”

“……”

“这个理由,一直以来也让我很不爽哦。因为伊染和你父亲,有,J,Q。”唐用有点怨妇的口气,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认真的么?”雪伦不由自主挑起一边眉毛反问。

“当然了!~”

“因为这种无稽的理由,就害我父亲,软禁我母亲,虐待我?!”

“嘛,冷静点。当然这不是唯一原因,不如说,原因更复杂吧。”

“咳——”伊染清了清嗓子,“我发现,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样了,唐。”

“我会把你这句话当成夸奖。”

雪伦觉得心里的恼火盖过了刚才冰冷的绝望:这两个家伙在戏弄我!

只是现在SPELL一点也用不出来,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凭他们戏耍了。

“还是给你看这个比较直接。”伊染说着,将一个皮质的小本子递到雪伦手里。是一个户口本,雪伦将信将疑地打开。在泛黄的纸页上,前面是爷爷的名字,然后是奶奶,爸爸,然后翻到下一页。

伊染的名字赫然出现。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兄弟?伊染和父亲?然后伊染和父亲还有JQ?……这什么玩意?!!

“虽然对你来说很戏剧化,但对我来说,这已经是36年的事实。而我喜欢兄长,也就是你父亲,也已经是36年的事实。论理,你要叫我一声叔叔。”

“既然有这样的渊源,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

“因为,包括他自己在内,兄长拥有我所有想要的东西。”

黑暗中,雪伦隐隐看到伊染身上散发出更浓重的黑,好像触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不禁退后一步,她开口说,但发觉声音在颤抖:“所以,你要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把它们夺回来吗?”

“极端?没有呢,这也是一种博弈,用最小的损失换来最大的结果。雪伦,你也是棋子中很重要的一颗。是我很想要的那一颗。”

“现在你得到了……你想要做什么呢?”

“做所有以指导者身份做不成的事情。”

发表于:07

什么事情是指导者身份做不成的事情的呢??

每次都问很犀利的问题啊哈哈~

愁愁发表于:29

唐.....你.....虧我這麼相信你

雪倫會怎樣呢?期待下一章~

啊~唐骗到你了么~暗自高兴~

不过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比较多,更新龟速啊……==

下周周二应该会更新~

我是说话不算话的坏人……TAT

面对诸多论文和问题的威胁,只能暂缓更文的事。无论如何我不会弃坑的……不好意思。

绝不会弃坑是我的保证,虽然我已经惭愧成渣渣了……谢谢米娜桑的回帖……

于是罪人回来更新了……鞠躬。里面肯定有BUG的,原谅我吧。

伊染一个响指,四周的链条飞来,以各种角度穿过雪伦的身边,直至毫无缝隙,而雪伦也动弹不得,被密不透风的链条束缚得紧紧的,伴随每一次喘息,链条发出摩擦的声音。

“我很想知道,在你眼里的兄长是什么样子的?”伊染的声音透过重重链条传进来。

“父亲……很高大,很英俊。总是忙着工作,还会抢走玄宝。可我小的时候,他会把我放在头上玩骑大马,飞高高。虽然我对父亲的感情不如对母亲那么深,不过我爱他。”

“我也爱他。当然,和你的方式不同。一直以来,兄长都是我仰慕的对象,他的才能,他的气场,还有他作为长兄严厉又慈爱的样子。”

伊染稍稍停下了片刻。

“到了我16岁的时候,他已经加入了‘零’并且成为其中的骨干。我也很想加入,几次和兄长提到这件事,不过,总是被他敷衍地对待。为了证明我的能力,我入侵了*国情报局的内部档案库。”

雪伦一惊。他在那个年纪就可以做那样的事情?!

“只可惜,有入侵的能力,却没有全身而退的方法。那次帮我善后的人,就是兄长,帮我清除了所有的入侵痕迹。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大概早就被*国秘密处死了。这件事几乎没有产生影响,除了兄长身边的几个心腹外,没有人知道。但以这件事为契机,我也终于得到了承认,成为‘零’的一员。”

“兄长结识了玄,这对璧人一拍即合。你母亲尽心尽力地帮助他,加上兄长自身的才能和威望,他成为‘零’的BOSS,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事情。接着,他们孕育出了爱的结晶,那就是你。如此完美的一家,有谁能够不憧憬呢?我无法忘记,那时的他如同太阳一般燃烧着光和热,向周围辐射出他的能量。然而,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心中好像有个填不满黑洞,试图吞噬一切。”

“我也曾经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兄长太阳一样的光环?BOSS的地位?幸福的家庭?”

“还是说,是全部?”

伊染如同一部机器,用毫无波澜的口吻叙说着,而这逐步揭开的真相,让雪伦感到寒毛倒竖。

“欲望是一切举动的本源。不是吗,雪伦?”

“所以,你处心积虑,把想要的东西全部夺来?”

“是啊。只可惜,我错估了兄长对‘零’的忠诚度。虽然不知道你了解到什么程度,不过兄长因叛国罪而死,你应该知道吧?”

“那是你为了谋取私利,嫁祸给父亲的吧?!”

“私立?嫁祸?我的初衷怎么可能这么肤浅。加入‘零’以后,各种绝密的情报几乎是唾手可得。而所谓的保护措施,在我看来是微不足道的。这里面有利可谋,但相对的,风险也太大了。一旦被发现,必然会被处决。不过,利用这个缺口却有两步好棋:如果我将情报卖出,而兄长默认或配合的话,被部里发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自然可以大赚一笔;如果他不配合,反而阻止我,事情就极容易白鹭,而我知道,兄长一定会保护我,就如同我16岁时一样。不管怎么做,我都能全身而退。”

说着这样的话,伊染表情一成未变,雪伦却感到,“愤怒”什么的,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利用兄长对自己的爱弑兄,最终夺得了零,无耻地享用一切,老天,你为何不开开眼?!

“于是你看,我达到目的了。虽然为了隐藏我的身份,还需要除掉兄长的一些心腹,不过这难度要小很多。在兄长揽下了叛国之最后,我略一推波助澜,罪名就扩大到他们整个团队身上。而他们的亲人,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以至于面对部里的审讯,他们竟然一句为自己辩护的话都说不出。兄长大概也很后悔,牵扯进这么多人吧。”

“……那,你对父亲的爱呢?!都成了笑话吗?!”

“兄长为了我而死,这种永恒的爱还不够吗?我用这样近乎玉石俱焚的方式验证了兄长对我的唉,岂不比眼看着玄和你夺走兄长,要好过得多?”

“你?!”雪伦感到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上,她拼命挣扎,锁链几乎勒进肉里,可疼痛什么的,此时已经无所谓了。

我要杀了眼前这个人!

报仇!!

忽然,颈上的项圈发出“咔”的声音,裂开了一条缝。雪伦立刻感到一丝SPELL的力量泄了出来,她更是拼尽全身力气,怨念几乎具现成黑色的业火,飞腾在她的神州。她觉得,哪怕让她碰到一下,伊染都会被她的怨恨吞噬殆尽。

“哎呀呀,这可不行。小猫咪抓狂,可不能变成老虎哦。”

一直旁观的唐掏出SPELL,抵在锁链的一段,随着一阵蓝白的光闪过,雪伦的身体软了下去。

“被我电晕了么?”唐笑盈盈地收回SPELL。

“她没那么脆弱的。”

雪伦听着这些话,吞咽下因为电击的疼痛自然溢出的泪水。

身体,在黑暗,冰冷的绝望之海中渐渐下沉,光亮渐行渐远;

心,都快因为痛碎成千万片了,血泪却怎么也流不尽,怎么也不肯就这样放她解脱开去。

“也是,那最后我来强调下我的重要性吧。如果缺少了我的帮助,计划就不能顺利进行哦。通过泄露一部分情报,换掉防弹衣一类的消失让你信任我,可是很重要的一环。要是今天骗不来你,你可就永远飞走了~”

“所以,萧墙之祸,指的是你……?”雪伦哑着嗓子说,尝到了喉头的铁锈味。

“没错呢~叶荣交给你那张字条,我当然也是知道的。”

“那叶荣那天的举动?”

“是我授意的,为的是制造空隙。想要在安全部里有所作为,叶荣被我吃得死死的。不过你放心,他对维拉可是真心的哦。至于那天打伤你的那一击,当然是我的杰作了~”

“呵,我竟然值得你们如此机关算尽,真是荣幸啊。”

“没办法啊。谁让伊染一定要得到你呢~而伊染想要的东西,我一定会帮助他得到的。”

“唐,你究竟是什么人?”

“‘零’的普通一员啊~”

唐一如既往地笑着。

“现在,基本上所有秘密你都知道了。你应该有成就感才对,因为组织里知道这些秘密还活着的,不超过五个人。”

“所以,你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我走了?”

“花费了这么大功夫,才终于抓到你,现在你又已经知道了一切,如果我们放你走,难道我们傻了?~~”

雪伦仍旧软软地悬在链条上,她开始不再浪费力气。她感到,自己仍然在期待什么,并因此而没有放弃求生的欲望。真是奇怪啊,如果要一辈子陷在伊染身边,趁早自我了断才是解脱,不是么?

“认命了?”唐走到雪伦身边,将手穿过重重链条,抬起她低垂的头。

“算是吧。”雪伦回答。

“如果你不反抗,我可以帮你撤掉这些链条哦~感激我吧,这样挂在上面,不但你不舒服,我也看得心疼呢~”

“多谢你的好意。”我可没说不反抗哦。

“所以,伊染要开始做他想做的事了。以指导者的身份做不成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唐一脸期待地看向伊染,如同小孩子天真地看向他盼望已久的糖果。

“我要先确保,雪伦无法参加明天的考试才行。”

“…………还需要什么‘确保’呢?我明显已经逃不出去了。”

“这可不好说。就算维拉对唐有所顾忌,你还有另一位忠心耿耿的好朋友,不是么?即使被发卡,他可是如同骑士一样守护在你这位公主的身边呢。”

“……”的确,劳伦斯的话,应该能发现什么端倪的。生还的希望又多了一分,雪伦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活着出去参加明天的考试。

只是,这种表情的变化,又怎逃得过伊染的观察。“眼睛都亮了呢,看来你更加坚信自己能逃出去了。带着亮光的眼睛,真是让我不安啊。”伊染松开雪伦身边的链条,雪伦勉强站稳,看着伊染一步步走近,克制自己逃走的冲动。

“我是不是,该熄灭你眼睛里的光呢?”

突然,伊染快步上前,在雪伦反应过来之前,将雪伦紧紧抵在墙上,动弹不得。他一手抓住雪伦的右手,手上的握力逐步增大,雪伦这才意识到伊染意图做的事,拼命挣扎起来。

他要毁了我的右手!!

“不要,BOSS,住手啊!!”

你到底要夺走多少东西才罢休?!!

“没事的,只弄坏几天,过了9号,就帮你治好……”耳语声,轻柔得好像没在做那么残忍的事。

下意识地,雪伦将刚刚感觉到的一线SPELL防御都用在手上,企图保护手部的骨骼,可是伊染立刻感觉到了,随即使出了弱攻击,将防御抵消掉。

“放弃吧,雪伦。至少,是通过我的紧握,破坏你的手呢,这样岂不比被SPELL穿一个大洞要好很多?”

“BOSS,求求你,住手吧……你夺走的东西还不够吗?……”雪伦歇斯底里地叫起来,手上的疼痛让她丧失了冷静,她知道,骨头很快就要碎了,那样,考试就彻底与自己无缘了。

伊染转过头,看着雪伦的眼睛。

“即使这样,你还是心怀希望么?”

“我没有什么希望,求求你停下来……”

“不,你有。你仍然认为,维拉和劳伦斯,会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赶过来,即使你自己没有意识到。可是,眼睛是不会说谎的。既然光还没有扑灭,我只能继续下去了。”

说着,伊染用了十分力气握住雪伦的指节。骨骼碎裂发出的声音,淹没在雪伦的哭叫声中“不要!!”

然后他动作轻缓地松开手,又“体贴”地拭去雪伦头上冒出的冷汗,雪伦不由自主地顺着墙滑到地上,右手疼得快晕过去,十指连心的痛果然不是说笑的。伊染拿起雪伦的手,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已经青紫扭曲的手指,说:“这样你就没法去参加考试了,死心了吧。”

“……难道……以后的每一年,到高考时候……你都要这样对我?”

“恩,这的确是个问题呢。”伊染托着下巴想了想。“看来也只能每年弄坏一次你的手了。你没有意见吧?”

雪伦看都不想看伊染一眼。

“不过,今年维拉就要考到外地去了吧。你能逃出去考试,恐怕只有今年的希望最大。”

“随你怎么说,不会输给你的!不会死心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

“哎呀呀~真是固执的小猫。”唐摊手耸肩做无奈状。

“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很固执了。不过没关系,我们时间很充足。”伊染拉住雪伦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接下来,好好惩罚一下这些日子里不听话的雪伦吧,惩罚到死心为止。”

谢谢大家的支持啊~这次的更新有点短,大家凑合看一下~

发表于:20

看到现在,感觉有点黑暗了!

诶诶,看到这里才黑暗么…………

又是很久没更新了,先鞠躬道歉。

最近某粉碰到克星了,如果情人节之前不努力更文的话,会遭到很不人道的惩罚,呜呜……所以会加油更文的……虽然貌似情人节还是很可怕……

最近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心态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文风。新写的部分即将进入H情节,不喜欢就不要看了吧。

放文:

双脚已经没有力气了,雪伦的重心几乎都放在被伊染拉住的头发上面。头很痛,手指很痛,浑身都很痛。可是肉体的疼痛不能代替内心慢慢被吞噬掉的希望,即便一次又一次用语言暗示自己“不能输”,收效也微乎其微。

何况,这样的暗示是要付出代价的。

为了节省力气,雪伦本是微微闭着眼睛的。当听到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被撕裂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

“伊染你!!……”

伊染放开了雪伦的头发,双手抓住了雪伦的领口,只一用力,那白色的罩衣就从中间裂开,如同撕破一张纸一样轻而易举,掉落在地上。接着,又在雪伦的反抗之中扯下了她下身的灯笼裤。雪伦的身体,就像从蛋壳里被剥出的水煮蛋一样暴露在伊染和唐的面前,白皙,干净,隐隐能看出刚刚锁链的捆绑留下的粉红色痕迹。颈子上仍然绑有项圈,使画面的基调充满了禁欲色彩;丰满坚实的胸脯,随着雪伦剧烈的呼吸起伏着,虽然雪伦用一只手臂遮掩着,仍然难以挡住快要跳出来的那两片娇艳的粉红色;视线下移到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和被雪伦另一只手遮住的若隐若现的私处,然后是两条脂肪分布恰到好处的长腿,以及一双同样白皙纤弱的脚。

唐吹了声口哨——“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诱惑力。”

“把手拿开。”伊染这样命令着。

雪伦没有任何反应,低着头站在那里,将表情隐藏在半长的头发中。于是伊染走上前,掐住她的下巴强制她抬起头来。他看见,雪伦的眼里噙着一汪羞耻、愤怒、绝望的泪水,面颊上不自然的红云一直烧向雪白的颈子,那瞪视着他的美眸中,并没有一丝服输的意思。微微张开的红唇喘息着,吐出这样的字眼:“不会输的……”

“是吗?”伊染放开了掐住雪伦的手,捉住她护住前胸的那条手臂,强硬地从胸前扯开,又拉住头上方的链条,将手套进上面的皮质手铐中牢牢捆住。接着,另一条手臂也如法炮制。整个过程自然遭到了雪伦拼命的反抗,她两腿拼命地蹬着,试图能踢中伊染,事实上也确实踢到了几脚,只不过没起作用罢了。等伊染把两只手都捆牢了,一个响指,雪伦就身体悬空被吊了起来,将全身的体重压在被捆住的两只手上。

“这有什么……反正我早就习惯了……”雪伦皱着眉,紧咬着贝齿说。

“别急,还有很多步骤要做。”

没过五分钟,雪伦的腰上,脚上也绑上了皮带,吊在空中,仿佛又回到了维拉第一次救她的那个场景。不同的是,这次她一丝不挂,以及——双脚被分开成120°,使得下体完全暴露在伊染和唐(不怀好意?)的视线中。雪伦拼命合拢膝盖,可是又哪里挣得过锁链的力量。两人毫不遮掩的视线,扫视着雪伦只有在自己洗澡的时候碰过(以及被维拉碰过)的地方,雪伦觉得每一根汗毛都浸透了耻辱、烦躁、恐惧和愤怒,忍不住喊出声来:“放开我啊!!放开!你要做什么?!”

“雪伦已经等不及要知道了吗?是很有趣的事情哦。不过,在那之前,要先惩罚雪伦才行呢。”伊染一挥右手,那条黑色的鞭子发出破空的响声,一如既往的尖锐,本已习惯了这声音的雪伦,今天却感到神经格外敏感,不禁害怕得颤抖起来。

“不……请别……”

嗖——啪!

鞭子横贯雪伦的双乳,准确地打在乳头上,留下一道血痕,随着山峰而起伏,形成红色的曲线。

“呜……”

雪伦的身体一阵痉挛。敏感的地方被抽打的感觉如同电流一样疼痛而灼热,又夹杂着一种奇怪的不明所以的感觉,令雪伦不由得发出了呜咽声,试图挣扎着遮掩住身体,自然也是徒劳。

“怎么样?疼么?应该不止是觉得疼吧?没有觉得很舒服吗?”伊染在雪伦耳边耳语着,温热的气息吹进耳孔,雪伦感到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还未平复身体的颤抖,鞭子接二连三地打在雪伦的胸脯,腋下,颈子,侧腹部,留下一道道血痕,在鞭痕交叉的地方渗出殷红的血液。雪伦紧紧皱着眉,闭着眼,大口喘息着,在每次鞭打中发出小声的哭喊。她平时是不会叫出声来的,只是此刻,敏感的地方接二连三被抽打,异样的疼痛让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荆棘丛中,被带刺的灌木一次又一次地扫过,又好像是荡漾在大海里,粗糙的沙砾摩擦着她的身体,随着浪花一波一波地起伏。

“疼么?”

“呜……”雪伦只能发出这种小声的呜咽了,好像发声机能被那些红肿的鞭痕夺走了一样。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简直像一只被欺负了的,摇尾乞怜的小狗,羞辱的血液又一次涌向大脑。

“哎呀,打得太重会破坏美感的哦~”唐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乱。他大概是今天最坐享其成的家伙,免费欣赏了一出调教的好戏。

“也好。不管怎么样,还是身体的每一处都均匀画上痕迹,才最美,不是么?”

说着,伊染手上的鞭子转向雪伦的大腿。他站在雪伦的身体侧面,因而无论是大腿还是臀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用鞭子抽打到,红痕立刻就布满了玉球一样的雪伦的屁股,以及修长而圆润的腿。新的鞭打带来新的疼痛,雪伦不由自主地挣扎着,抖动着双腿希望摆脱这种折磨,也因此更无暇顾及自己此刻的状态是多么狼狈。更糟糕的是,伊染有意让鞭梢时而打在大腿内侧,那些娇嫩的地方,时而拜访那片茂密的草丛,仿佛是在示威。雪伦的声音往往也在这些时候难以自已,忽高忽低地叫出“快停下……(哦哦,传说中的亚美爹!)救救我……”双脚下意识地紧紧绷直,双腿也扭曲成纠结的角度。在这场鞭打中,雪伦觉得自己好像海面上,被暴风雨袭击的小船。雨点是那么密集,而狂风大作,让本来可以不那么暴躁的雨点抽打着自己,海面波涛汹涌,小船就要翻了……

欢迎催文~欢迎西红柿和臭鸡蛋~

发表于:51

诶诶,不知道某克星看到这段后会不会用相同的“不人道”的手段惩罚LZ呢……

=///=……克星没有工具的!所以办不到的喵哈哈!某粉要抵抗到底!像雪伦一样说才不会输呢!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楼上该不会是……?

算了,某粉还是不乱说话了……不小心使用挑衅技能的话就不好了……

终于,鞭打停止了。雪伦花了好长时间才意识到这件事,慢慢松开紧咬的嘴唇,留下一排白色的牙印。她小声对伊染说,或者是乞求:“停下吧……”

“惩罚到这里倒也可以了。接下来,才真的是以指导者身份不能做的事情呢,难道雪伦不期待吗?”又是耳语,伊染的话好像在脑内回荡着,发出山谷般的回声。忽然,雪伦猛烈地摆了摆头——伊染轻咬了下她的耳廓,又是一阵触电一样的感觉,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可是,理智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怪”感觉淹没。

“伊染……你,你要做什么?!”

“雪伦明明很清楚,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吧。明知故问,看来还是需要惩罚呢。”

“不要……不要……你还是惩罚我吧,你继续鞭打我吧,求你,别做那件事……”

“鞭打雪伦虽然很有趣,不过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可以做。雪伦,你是想为维拉留着你的身子?可是维拉恐怕没有办法满足你呢,你看,你下面已经润湿一片了。”

伊染用手抚摸着雪伦的下体,无法挣扎的雪伦只能任其为所欲为,有些部位还不算太难受,有些则似乎格外敏感,只是指尖扫过,就像被潮水淹没一般。伊染十分擅长捕捉雪伦身体上的变化,只是几次抚摸,手指就已经不停在敏感地带打转,轻轻敲击或是慢慢揉动。雪伦听见自己下身传来湿漉漉的水声,羞愧得恨不能立刻一头撞死。她隐约觉得,自己这样湿,是对维拉的背叛,特别是在伊染这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身体如此不听大脑的控制,已经不是耻辱一词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虽然你这么恨我,被我折断了手指,因为我丧失了脱离组织的机会,可是,你还是因我而兴奋了,不是吗雪伦?你的身体真是低贱啊,就这样被我这个你最怨恨的人挑逗起来了。你果然也觉得维拉满足不了你的欲望,对吧?快乞求我进入你的身体吧,我可以立刻满足你哦。”

这样的话从伊染嘴里说出,好像就在试探雪伦爆发的极限,盛怒之下,雪伦连同被折断的那只手紧紧握了起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几乎感不到疼痛。本来很大的眼睛圆睁起来,瞪视着伊染,眼球都要掉出一般。“你……禽兽!”

“禽兽可不会有我这么好的技术啊,”伊染嘲弄地笑笑,手上加大了揉搓的力度,雪伦不由得一声尖叫“呀!”

“既然你已经有了状态,我也早就兴奋了,我们不做爱,岂不是违背自然的召唤?”

“你!你这是强……”

“你是想说强奸吧。那么,既然不能反抗,就享受这个过程,如何?”伊染说着,慢慢用一只手拉下西裤的拉链,释放出他下面的器官。雪伦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那个”了,与上次那可怕的状况相比,伊染的下体似乎没那么令人作呕,可是,即将被强X却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袭击了雪伦,她不由得哀声乞求:

“不……不要……求求你……”

“已经不可能停下来了。从你被绑住的一刻起,你就再也无法阻止我了。呵,倒不如说,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今天的一幕一定会发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因为,我必须要得到你,雪伦。”

雪伦还想说什么,伊染一把拽过雪伦的身体,将下体直接插进她分开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地灌注了全身的力量。只听见雪伦的悲鸣“啊——!!!”,也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去哭喊。她觉得自己从未经历过这样可怕的疼痛,好像下面已经被撕裂成了碎片,好像一把尖锐的刀在下身搅动着,划破每一片皮肤,她不住的尖叫着,再也无法克制这种发泄式的叫声。

“我太快了?那重来一次吧。”伊染说着,将下身快速的抽出。

“啊——!!啊…………!!”

伴随着“抽出”的动作,一串血珠甩了下来,洒在地上。雪伦仍旧不管不顾的尖叫着,尖叫已是她此刻唯一能做出的抵抗之举,带着哭腔的悲鸣好像随时可能窒息。可是还没等雪伦真的晕过去,伊染再一次将下身狠狠插进去,这个过程被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雪伦的泪水也混杂在汗水中流淌下来,尖叫慢慢嘶哑,如同受伤的动物般,慢慢的,终于归于沉默。

救……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果然还是早点死掉比较好么……如果今后的每一天都要遭遇这样的生活……

老天,让我现在就死掉吧……

啊啊,果然还是……绝望了么……

要怎么样才能在这种状况下……不绝望呢……

发表于:05

楼主这一次放文,放的还不少。

都是迫于某些人的淫威啊==

200楼,庆祝一下,最近做到日更了~

不过某粉今天喝酒喝多了……估计又惨了……

“她失去意识了。”

“我知道。”

“做这种事你觉得爽?”

“一点也没有。快软了。”

“弱。”

“怎么,你要我在你身上展现一下自己弱不弱么?”

“来啊来啊~我还巴不得呢。”

唐戏谑地说着,弯下腰去,用手揩拭地上那星星点点的血迹。

“唉,你还真破了她的身子啊。”

“难道你这会儿又开始怜香惜玉了?”

“谁知道呢~也没准啊~没准只是我也想自己试一试。”唐的语气分不出认真还是玩笑,伊染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无奈地抽出了下体。雪伦似乎在昏迷中一阵痉挛,但并没有醒过来。

“玩腻了。算了,今天就先放过她吧。”说着,伊染拉好拉链,向唐一招手,“走了,你还真想玩啊。”

唐张了张嘴,正准备回答,就在这时——

“伊染,你去死吧!!”

门被突然地打开了,维拉的声音未落,人已经到了伊染眼前。SPELL的攻击此时已被她发挥到了极限,拳脚上都运着力道,伊染定了定神,集中几乎全部的注意力与维拉对战,并随口对唐说:“看好雪伦。”

“恐怕做不到了呢,我现在也已经……”

伊染用余光看去,原来劳伦斯早已无声而迅速地与唐交上了手,虽然没有SPELL,但昏暗的光线加上劳伦斯的速度,他的身影几乎已经是肉眼不可辨的,唐也被牵制住了。

“已经做到这一步,应该要夸奖你们的能力了。不过,难道你们会认为,我想不到这一点吗?就算能到达这里,也带不走雪伦,毫无意义。”伊染游刃有余地说道。

走廊里,传来复数的脚步声,维拉不由得暂缓手中的攻击,跳离伊染。

“一会你就会见到他们的,都是你熟悉的人,零的年轻人们。在关键时刻,他们必须手持SPELL,受到召唤,成为组织的战斗力。和你们这些昔日的同学一战。”

“等等……他们明天也要参加高考,不是么?现在在这里战斗,受伤的话可就出局了!”

“他们别无选择,你却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不想让他们受伤,现在离开这里就可以了。即使救不下雪伦,你还是保护了你的众多同学们,也不枉此行。”

“切……”维拉握紧拳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那么,既然你已经冷静下来了,我就要旧事重提了。维拉,你是守信用的孩子,应该不会忘记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事吧。”

“哼,就知道你要在现在说这句话。你想怎么样?”

“把雪伦交给我。”

“没门!”

“你要毁约么?你知道,违背跟我的约定,会有什么后果么?难道你认为,离开零,而且是孤身一人的离开,就可以摆脱我势力的控制,安然无恙地享受你的大学生活?”

“我不会轻率地那么认为的。但是你的话里,关于我的行为都是不准确的。首先,我在和你约定之前,就与自己下过约定,绝对不会有意做出伤害雪伦的事情,因此,你的命令在我的约定范围以外;第二,我会离开零,但绝对不是孤身一人离开;第三,今天离开之后,你的势力将不复存在。”

伊染一愣,随即露出笑容:“真没想到,维拉你这么会危言耸听。既然你如此自信,现在就让你看看违背约定的后果吧。”听见近在咫尺的众人脚步声,伊染一个响指,“抓住他们!”

门再次被打开了,拿着SPELL的人群涌了进来。维拉和劳伦斯对视一下,背靠背站到雪伦的身边。维拉脱掉外套,盖住雪伦赤裸而布满伤痕的身体。

“对不起……再等等,一定能救你出来!”

“再怎么提高警惕也没用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即使是能力非常得到肯定的你们,也无能为力了。”唐说着,走向雪伦身边。

“那可不好说呢。”从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伊染,唐,好久不见了。”

“……没想到你会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这里,玄。”

玄从人群中走出,她身着白大褂,衬得面色有些苍白,脸颊也不像昔日那么圆润,但仍旧是十足的美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优雅的气质,多年的磨难只增添了她的韵味。

昏迷中的雪伦,仿佛听见了什么一样,身体一动。

“雪伦,坚持一下,伯母已经来了,我们马上救你出去!”维拉靠得雪伦更近了,劳伦斯也伸手过去,将她身上盖着的衣服拉得严实一些。

“不光是玄,我也一起来了。”心羽也从人群中走出来,手里还提着便携式电脑,上面密布了数据,最中心的画面上,显示了他们所在的位置。“今天,我们一定会救走雪伦的。”

“原来如此。看来你们已经计划周密,要在今天暴动了么?收买了零的年轻人,推翻我的地位?玄,我真没想到你会做这么鲁莽的事情。你不是最清楚吗?除了年轻人以外,零里有多少战力的事。”

“当然,如果我不清楚,怎么会选在今天出现?”玄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坚定,但即使经过充分的掩饰,仍然透露出愤怒的火焰。“这些年直至今天,你对我们一家做出的事,早已不是‘伤害’一词能形容得了的了。记得你过去就喜欢那句话,‘上天只眷顾强者’。没错,我从未抱怨过天理不在,因为我知道,今天,一切都会得到偿还。”

“就是说,今天你们已经足够强大了么?自信满满呢,玄~”唐说着,掏出手机。“这个电话一拨,你们的暴动行径就会传到部里,所有人都会受到处分的。玄,最后的警告,你坚持这样做吗?”

玄笑了,“你可以拨啊。”

伊染不知为何,却喊出“别拨!”

可是唐手已经按出了通话键。

同时,随着玄的开口,一阵风从唐身边掠过,接着,一个东西不知怎么已经被送到心羽的手上,心羽随即将它放进身边的便携式电脑,一个声音被放了出来。

听到声音的瞬间,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立刻切断了通话。

那声音在清晰地说着。“醒了就别装睡。……你让她逃避一下现实吧,我可是用玄做诱饵骗她过来的,她现在大概失望得要死吧……你果然比我个性恶劣……彼此彼此……”

“自首吧伊染。这个声音被拨出来的同时,已经通过无线网络复制到我在几个城市的电脑中,并且同时发送给安全部的同事了,连同玄这么多年辛苦搜集来的,你的全部情报一起。当然,今天录下的这份音频,是最决定性的证据。”心羽说着,挥了挥手中的东西。

那是雪伦颈上的那个,限制SPELL力量的项圈。

劳伦斯已经站在了心羽身边,手上还拿着一把钥匙。项圈的钥匙。

“项圈。唐,是从部里来的?”伊染平静地问。

“确实经了部里科研人员的手。……是叶荣?”

“看来你们想明白了。”玄说着,走向唐——雪伦的方向。

“什么,叶荣那混蛋早就知道今天会有这种事发生,却不告诉我?!”维拉大怒。

“提前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

“早点来的话,雪伦她就不会遭到这样的……”维拉没有说下去,因为看到玄脸上悲伤的表情。“为什么每次都是雪伦……”

“这大概是我们一家和伊染之间的孽缘吧。”玄和维拉一起,轻轻解开绑住雪伦的皮质手铐,维拉将雪伦抱在怀里,对着她苍白的面容流泪。

“雪伦,已经没事了……求你醒过来……”

“……”雪伦无声地动了动嘴唇,两滴泪水顺着泪线滑落,与维拉的泪溶在一处。

发表于:46

怎么“又惨了……”?,谁会对LZ怎么样?

……某粉才不会随便被怎么样呢咩哈哈!某粉不会认输的说!

“这大概是我们一家和伊染之间的孽缘吧。”玄和维拉一起,轻轻解开绑住雪伦的皮质手铐,维拉将雪伦抱在怀里,对着她苍白的面容流泪。

“雪伦,已经没事了……求你醒过来……”

“……”雪伦无声地动了动嘴唇,两滴泪水顺着泪线滑落,与维拉的泪溶在一处。

“她不会轻易醒过来的。”伊染说。“她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到达极限了。而且,我折断了她右手的手指,除非你们能找到一个和她本人技术一样好的治疗SPELL使用者,否则就算她醒过来,也没法参加考试了。”

“伊染,事到如今你还这么得意?!”维拉恶狠狠地冲过去,一拳挥向伊染的面颊,伊染伸手格挡,可是在维拉碰到伊染之前,却被劳伦斯拦住了。

“你和伯母先带雪伦离开吧,这里交给我和心羽就行了。”

“可是……”维拉犹豫了一下。

“怎么?你不会要说‘我要亲手收拾他’这种孩子气的话吧?现在雪伦的安全应该放在第一顺位上。”

“不是不是,我是说……”维拉停顿了一下。“你难道不想亲眼确定雪伦的安全吗?你也很想陪在她身边吧?”

“……谢谢。”劳伦斯苦笑了一下。“你能为我着想到这地步,我很高兴了。把雪伦的幸福交给你,我放心。唤醒她,安慰她,治愈她吧。你和伯母,是仅有的两位能做到这些事的人了。”

“我懂了。”维拉点点头,然后抱起雪伦,和玄离开了这间困了雪伦六年的密室。此时是六日晚上19:30分。终于,走了就不用再回来了。

“上车吧。”玄指着面前一辆银蓝色的轩逸,自己走向驾驶座。“只能亲自做司机了,现在还不确定谁是可以信任的。”

“恩,拜托阿姨了。”维拉说着,抱着雪伦坐进后排。雪伦在她膝上安静地睡着,微弱的呼吸好像随时会中断,看起来是那么无助,维拉又忍不住哭了,赶紧擦去落在雪伦脸上的眼泪。“雪伦……你已经自由了……快点醒过来啊……”

“维拉,你喜欢雪伦吗?”

“是的阿姨,我爱雪伦,我要她醒过来一起考试,我要和她共度一生!”

“即使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对于这件事,我唯一的抱怨就是没能亲自切了伊染的【哔——】!(此处经过消音处理==)虽然我知道,雪伦在这件事上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打击,虽然我不能保证治愈她的创伤,可是,不管醒过来的她会有什么样的状态,我都要一直陪着她!”

“你可以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吗?这个社会毕竟还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开放的。”

“那种东西算什么。经过了这些年的风浪,我们已经不是寻常的小孩子了,难道我们还会被世俗眼光这种无聊的把戏难住吗?阿姨,把雪伦交给我吧,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一定会捍卫雪伦的幸福的!”

玄没有再说什么,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维拉和雪伦,专心开车了。

维拉却忽然一阵紧张。原来见女友的亲人就是这种感觉啊……真紧张。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雪伦,加油,醒过来啊!

“我们到了。”车子停在一幢高级公寓的楼下,玄说。

“这里是?”维拉总觉得有种微妙的似曾相识感。

“没错,是你们明天高考的考场附近。同时,这里也是雪伦快七年没有回来过的,她童年时代的家。”

“啊,我想起来了,我也来过这里呢。”

“没错,自从雪伦的父亲出事,这幢公寓我们就再也没来过了。”

“我们到这里来没关系么?就算不论卫生条件,里面可能会有伊染留下的监视设备什么的……”

“没关系的。因为,这里一直是交给心羽来打理的。”玄露出一丝温柔的笑。维拉注视着她的侧脸,把想问的“为什么可以这么信任心羽”又吞了回去。

她知道,如果是玄的话,一定有她的理由。

“选在这里的话,一是方便雪伦放松精神,二是能在最短时间内赶到考场。”玄说着摸出钥匙打开大门,带维拉(以及被维拉公主抱的雪伦)进去。

“这幢楼都是雪伦名下的房产了,现在。”

“诶……?!”维拉手一抖。雪伦,你是个小富婆~好羡慕啊~

“进来吧。”玄又在一扇密码门面前操纵片刻,然后打开。维拉站在玄关处,一种往事重现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这里和多年前印象里的样子相比,几乎一点都没变。那雕刻精美的红木家具,那架角落里蒙着优雅的绒布的白色三角钢琴,那些摆在架子上细腻的瓷器,那屋子另一边盘旋而上的,通往二层的楼梯。一切,都和记忆中的这间屋子一一重叠。

只是,还缺了些什么。

“雪宝,我们到家了,你快醒过来啊。”玄在雪伦的耳边轻轻说。雪伦身体只是一阵痉挛,却没有别的反应。

“是啊雪伦。这里,没有你的话,不会有家的感觉的。不会有印象中这里给我的那种家的感觉的。”维拉喃喃地说。

“叮——叮——”

“什么声音?”维拉紧绷着神经,听到奇怪的声音差点跳了起来。

“门铃声。恐怕是一直监视着这里,才会在我们回来的第一时间来按门铃呢。你把雪伦先放到沙发上,然后到门口守着,我来开门。”

“明白。”维拉迅速地照办了。等回到门口时,却看到了一个此刻她并不那么想看到的家伙。

“叶荣,你还有脸来这儿?!”

“嘘——不要吵醒雪伦。”

“要是能吵醒倒好了!别贫了,你有什么事,说完赶快走。”

“我知道你这会儿很生我气,但相信我,我是来帮忙的。”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唐带走雪伦的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竟然还瞒着我,眼睁睁地看雪伦陷到伊染手里……”

“如果我没这么做的话,现在玄姨和心羽能拿到证据吗?如果拿不到证据的话,就算成功考试又能怎样,雪伦和你要一辈子活在伊染的阴影下吗?”

“照你这么说,雪伦是诱饵?又一次?”维拉想起被绑架的那一次,雪伦经历的那些非人的拷问。

“不要这么说,维拉。为这件事跟你同等或更难过,而且在埋怨自己的无能的人,不止一个啊。”叶荣小声说,向维拉使了个眼色,看向玄。

“我们还是进去说吧,我目前还是相信你的,叶荣。”玄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把叶荣带进屋里。

“我来是为了给你们这个。”叶荣掏出一个SPELL。

“这不又是你之前给雪伦的那个SPELL吗?!”

“我只偷偷据为己有了这一个啊!我有什么办法!”

“我又不会用SPELL,就算你给我这个也……”

“啊,SPELL,帮大忙了。”玄双手一拍,露出欣慰的表情。

“莫非阿姨你……”

“玄姨早在好多年前就是两种SPELL的熟练使用者了,可不像你只会战斗。”叶荣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得意洋洋地说,不过紧接着就被维拉一拳敲在头上,得意的神色也就瞬间没有了。

“一边呆着去,别妨碍阿姨给雪伦治疗。”

叶荣蹲到墙角,头上瞬间长出了蘑菇“真是的,人家好心好意……”

快过年了,这两天大概不能及时更新了,先给各位拜个年好了~

玄拿起SPELL,揭开盖在雪伦身上的大衣。纵使很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她,还是忍不住在那一瞬间叹了口气,维拉更是心疼得眼泪几乎就要流下来。

那是原本多么完美无瑕的身体。又被刻上了多么触目惊心的伤痕。

“雪宝,现在就给你治伤了。等治好了,你就会醒过来的,醒过来和玄宝笑的,是不是?”

……不行,要快点醒过来才好……要迟到了?是什么重要的事,必须去做的事,不去不行……

可是,身体好疲倦,能不能再睡一会儿啊,我不想睁开眼睛……

“雪伦,要到时间了,给我醒过来!”

雪伦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好像从一个长长的,黑暗的噩梦里醒了过来。她搞不懂自己心中那种复杂的,既绝望又似乎已经不必绝望了的感觉从何而来。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在梦里为之焦急的事是什么,不由得努力坐起身子。

“啊……考试!哎呀……”刚刚坐起来,就被身上奇怪的疼痛打败了。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如同睡了几千年一样僵硬得很,好像每一块骨头都痛着,不听使唤。最糟糕的是,坐起来的时候,两腿之间那种莫名的疼痛……

“雪伦,怎么样,能去考试吗?”

“雪宝,身上还有哪里痛?”

“玄宝……维拉……?”看到她们的瞬间,雪伦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心狠狠地往下一沉。

“我……被救出来了?”

“当然了!你现在先别想乱七八糟的事,已经八点十七了,再不去考场的话,就来不及了!”

“诶……可是凭我现在的状态……”雪伦说着,准备从床上爬下来,却是一阵眩晕。她意识到自己在发烧的事实。

“雪宝,从以前开始,我就没担心过你学习的问题。就算你今天状态不好,凭你这么多年的积累,一定没有问题。”

“就是!你的成绩那么好,今天顶多是从全市第一掉到全市第二,没有问题的!快穿衣服!”维拉在旁边,手里提着两人份的文具和巧克力,看来已经做好了充分的考试准备。“还有,”维拉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雪伦的额头,“不准想一些多余的事情,给我集中在考试上哦。”

雪伦下意识地伸手捂住额头。

“恩,我知道了……”

然后,伴随着宣告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铃声,高考结束了。晚上,雪伦又发了高烧,因此,维拉和玄没能像其他人一样在这天晚上庆祝考试的结束,而是忙着照顾她。入了夜,维拉再三说服玄去休息,自己坐在雪伦的床边,看着面色绯红的她皱着眉的睡颜。

“维拉……”

“诶?你没睡着么?”

“讲给我听吧,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啊?你还是多休息吧,早点治好发烧,不然多难受啊。”

“睡不着啊,你来讲个睡前故事吧。你们,究竟是怎么打败了伊染?”

维拉叹了口气。“这话说来就长了。”

说着,维拉把从六号开始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一讲给雪伦听。先是劳伦斯找到维拉,解释了雪伦当时的处境,然后又是将信将疑的维拉见到了玄和心羽,才终于相信了他们。玄和心羽已经做好了组织内青年们的心理工作,事实上,早在集训时就已经有很多人在心里被雪伦和维拉收服了。这些力量,又加上叶荣的协助,才将这个已经酝酿了七年的计划完成。维拉将他们见到伊染以后的对话尽量轻描淡写,免得雪伦太过激动,雪伦却一再追问:

“这么说来,伊染终于已经没有势力可言了么?”

“没错,是你和玄阿姨胜利了。”

“是……啊。是我们的胜利。”

虽然代价那么惨痛,但终究,算是我们胜利了么?

维拉意识到自己的说法不太恰当,连忙进入雪伦纷乱的思绪中:“总之,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只要等估分完毕,就可以去毫无顾忌的大玩一场,再也不用考虑组织的事情了~~”

“是呢。”雪伦似乎还是心不在焉,本来就因为发烧没什么精神的眼睛这回更是聚焦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像只茫然的小猫。

“雪伦……你有没有在听啊?”

“哦……恩。”

“真的有在听?”

“恩。”

“雪伦是小猫。”

“恩。”

维拉头上飘过一个十字路口。“雪伦,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她翻身坐到了床上,一把将雪伦从被子里捞出来放到自己腿上,又将床上的帷幔全都放下,床里和床外顿时隔绝。

雪伦这才从发呆状态中脱离,“维拉,太过分了,你又趁人之危……”

“你不肯听我讲话,还胡思乱想。这样的坏孩子,是不是该被惩罚啊?”

“我……我只不过是因为发烧才没法集中精神的!”

“还说谎!”维拉说着,一把撩起雪伦粉色的真丝睡裙,将她白色的小裤裤拽到膝盖下面,接着一巴掌打在她因为发烧,仿佛还泛着一丝红色的屁股上。

“呜……”雪伦小声地叫着,挣扎来抗议维拉的“惩罚”,可是发着烧的她怎么逃得过维拉的“铁掌”,伸到身后的手立刻被牢牢固定住,完全挣不开挡不住。

“还不乖乖听话吗?这样只会被罚得更惨哦~~”说着,维拉又是一巴掌,不偏不倚打在同样的地方,两下一重叠,一个边缘清晰的,红红的巴掌印就呈现在雪伦粉嫩的臀上。

“维拉……放开我……好痛……”

“别逗了,这点痛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嘛。我可是清楚得很,要惩罚你,这样还远远不够呢!”说着,维拉又打下第三巴掌,仍然在同样的位置。雪伦皱着眉,莫名地开始委屈,一直以来忍住的情绪,终于没法再忍耐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你凭什么打我!你别再管我了,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再没法要求你陪我一辈子!你走啊走啊!”说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挣扎,竟然被她挣了开来。于是,雪伦用力将维拉推到帷幔以外,维拉被推得坐在地上。

不过,维拉哪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呢。再冲进帷幔里,她手上拿着雪伦的一只拖鞋,雪伦没料到她会这样反应,微微一怔,再次被横放在维拉的大腿上。

“啪!”

“啊……”拖鞋底抽在雪伦的屁股上,带来比手掌更大的疼痛,也令此时无暇忍耐的雪伦叫出声来。

“你说你不是过去的你吗?你觉得,我会认为你和过去的你有不同吗?”

“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了!我的身体……再也不是完整的了……”雪伦带着哭腔大喊。维拉从没看过如此激动的雪伦,心里狠狠的一痛,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又抽在雪伦的屁股上。

“啪!”“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啪!”“不要再想这些让你和我都伤心的事!”

“啪!”“不要再说这些,让你和我都伤心的话!”

“啪!”“雪伦,我爱你,你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呜呜……”

维拉回过神来,才发现,被自己压住,又打了好几下的雪伦已经哭成了泪人儿,臀上一片红色,已经盖过了水粉色的睡衣,直逼鲜艳的玫瑰,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就这样一边痛打雪伦的屁股,一边对她做了爱的告白,不由得大窘,将雪伦紧紧搂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好……是我太凶了……对不起,雪伦,别哭了好吗?”

“坏维拉……一点也不温柔……我讨厌你!……”

“诶诶诶?!……”维拉被这句话打击到瞬间石化。

“……骗人的,我不讨厌你……”雪伦一边抽噎着,一边说。维拉这才恢复常态,轻抚着她的背来帮她理顺呼吸。

“雪伦,我知道你心里的伤可能很多很多年都没法愈合。可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完全不介意你因为伊染那混蛋而不是处女……啊我错了雪伦你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啊啊,我怎么这么笨,话都不会说……我的意思是说,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你,都不能影响我对你的感情,你懂吗雪伦?”

“笨蛋维拉,这样安慰人么……”雪伦不由得被这笨拙的安慰逗笑了。

“啊,我是笨蛋。你不哭了就好,只要你不哭,你说我是笨蛋白痴脑残都没问题~~”维拉一副万分骄傲地样子说。

“不用说了……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能再这样低落下去。我会努力战胜关于伊染的回忆的。”雪伦说着,擦了擦眼泪。

“话说,如果你想的话,我有更好的方法帮你战胜回忆哦~~”维拉笑着,总觉得那笑容好像有点不怀好意……?

“维拉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我们来做一场更有趣的游戏,你不就会忘记伊染的事了嘛~~来吧,像坐过山车一样,很好玩的哦~~”

“维拉你果然是大坏蛋——!!!”

时间来到八月,快到开学的时候了,雪伦和维拉站在飞机安检口前,和前来送别的众人告别。玄、心羽、劳伦斯都在这里,叶荣则是因为报道时间更早,已经提前离开了。这家伙考了所首都以政治闻名的大学,正美滋滋地准备在毕业以后接手零呢。不过眼下,玄和雪伦正黏黏地抱在一起,一副怎么也分不开的样子。

“玄宝~~”

“雪宝~~”

“我说……你们这样,让后面的人看到了很为难啊。”心羽小声说着。

“谁会为难?母女告别嘛,这种程度很正常的!”

“恐怕不是那么正常吧……”维拉和劳伦斯小声吐槽着。

“雪宝,”玄终于放开雪伦,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和维拉的事情,我还没有就这样同意哦。维拉想这么简单地抢走我的宝贝雪伦,我可不会同意的。”

“诶……阿姨,别这样啊……”维拉内牛满面地站在一旁,恨不得跳到雪伦和玄的中间。

“不过,我也没有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毕竟,你高考失误,维拉又超常发挥,你们考进同一所学校,这样就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在一起了。你要用你的双眼去确定,维拉是不是可以和你共度终生的人。”

“恩,我知道的,放心吧。”

“雪宝~”玄又是一次爱心大喷发,把雪伦抱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彻底颠覆了她在劳伦斯等人心目中,那个冷静完美无懈可击的形象。“真是的,好不容易重新见面,你又要到外地上学去了。”

“不是还有假期嘛~再说,你也可以去看我啊~”

“恩,等我忙完手上的工作一定去。”

“……那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雪宝真过分啊…………”不满的玄瞬间Q版成了包子脸,劳伦斯等人更加震惊了。

“好吧,我也给别人一点告别的时间……”过了N久,玄终于放开了雪伦。

“好好学习啊,雪伦。”

“什么吗,到了大学你还是只有这一句话啊?”面对心羽的“谆谆教导”,雪伦笑了,她凑到心羽面前,小声说:“如果是你的话,我不是不可以叫爸爸哦。”

“我……”心羽的脸一下红了,似乎完全没料到雪伦会这么说。可是,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却又冷静下来。“雪伦,我虽然很爱你母亲,但是,我永远也无法代替BOSS,你父亲在她心里的作用。我会努力陪着她,保护她,支持她的。”

“真是的,本来以为会看到你尴尬的样子呢~”雪伦抱着臂皱了皱眉。“不过,听到你这句话,我还是挺放心的。我不在玄宝身边,你要好好照顾她哦~”

“喂,你这小鬼,还是一副骄傲的样子啊……”心羽挠着头,转移了视线,脸又红起来。玄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接着,劳伦斯向前一步,“雪伦。假如维拉对你不好,你就回来找我吧。”

“你什么意思……@#¥%”维拉暴走,心羽和玄紧紧拉住她才没有让她当场和劳伦斯打起来。

“劳,你值得比我更好的。”

“但是,我想做心羽。”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劳伦斯。”

劳没再说话,退到后面,默默地笑了。

“告别的话都说完了吗?那,我们走了。”雪伦微微摆了摆手,走向安检的服务人员。

“话说雪伦,你一直到最后也没问过伊染到底怎么了呢。”

“为什么一定要问呢?”

“……没什么~挺好的。”

“比起这个,大家都平安无事的去考试了才是我更关心的。要是因为我们害大家不能高考,那我们就成千古罪人了。”

“是啊~”维拉嘴上赞同着。不过,又有几个人能像她们一样,考进心仪的大学,脱离组织,开始新的生活呢?想到这儿,维拉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雪伦,我们要在大学好好大干一场~~”

“恩,好好学习,好好生活,没准有人追我,我还要试试换个人谈恋爱呢~”

“啥?!雪伦……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觉得呢?”雪伦站在登机口的前面,回头向维拉微笑着。她笑得那么甜,那么灿烂,好像洒在整个地球上的阳光都在为她加冕一般。“对了,有句话我还一直忘了对你说呢。”雪伦忽然收敛了笑容,维拉吓了一跳,幽怨地别过头去——“什么?”

“维拉,我也爱你哦。”

——全文完——

发表于:23

LZ填坑辛苦~完结撒花~

尾声看上去感觉比前面的几章看着带感,果然是因为被大团圆的结局感染了么……

谢谢~不偷懒~哪敢偷懒的~

就算偷懒,也不会被发现的,嘿嘿~

发表于:47

楼主终于更完了,不容易!鼓掌鼓掌

谢谢~很有成就感来着~

发表于:54

这个结尾好甜蜜啊,我喜欢!

恩恩,HE必须的~

煲凉茶发表于:20

终于大团圆了先让我推倒一次呗~~粉粉的楼主

额要推去推雪伦==

走狗(更新到第三章17)长篇极度残虐,不喜勿入。

改版……

整理一下,内容只是稍微修改错别字

第一篇改成目录和心情篇

第一,大长篇。。。只能说努力写。多谢很多朋友的关注,意见和捧场。

第二,再三声明,本文极度残忍暴虐,受不了的人,请不要往下看!

已经有人后悔了,我希望大家都抱着对自己负责的态度,想清楚再看下去。

这是一篇恶心的文章,我也这么认为,第一次看的人肯定都这么认为。

但是,这也并不是单纯的破坏人体的故事,有完整的构思和发展的……

总之,希望大家也多提宝贵意见,我也会一定程度修正路线的。

人设:

叶良泉:29岁。警部。警视厅第7方面本部系长。3年前离开日本去美国进修,1年7个月前回国,因为妹妹和妻子的意外死亡。总之,主角。

叶香织:(19)岁。叶良泉妹妹。3年前是16岁,当时就读于尽圣中学高中2年级。

叶凉子:(24)岁。叶良泉妻子。3年前是21岁,家庭主妇。父亲是死刑确定犯,现在收押在东京拘置所。7年前开始寄居在叶家,4年前嫁给叶良泉。

日下部俊:27岁,警部。警视厅刑事部搜查第一课精英刑警。(已经退场了……)

三浦正二:22岁。3年前19岁。凌辱者之一。大个子男子。

三浦正辅:48岁。三浦正二的父亲。

三浦绘美:45岁。三浦正二的母亲。

三浦正一:25岁。三浦正二的哥哥,低能儿。

三浦千佳:16岁。三浦正二的妹妹,就读于尽圣中学高中2年级。

三河千惠:21岁。三浦正二的未婚妻。

伊藤泰介:22岁。3年前19岁。凌辱者之一。高个子男子。

伊藤响子:41岁。伊藤泰介的母亲。

伊藤美登里:23岁。伊藤泰介的姐姐。

伊藤启介:19岁。伊藤泰介的弟弟。

佐藤和美:22岁。伊藤泰介的未婚妻。

西村乙叶:25岁。西村优叶的姐姐。叶良泉第一个奴隶。

西村优叶:21岁。3年前18岁。凌辱者之一。SM女王。

西川守:48岁。西村乙叶,优叶的养父。

西村悦子:47岁。西村乙叶,优叶的养母。

西村全一:16岁。西村守,悦子的独子,乙叶,优叶户籍上的弟弟。

安云野健太郎:20岁。3年前17岁。凌辱者之一,小个子男子。

安云野荣藏:52岁。安云野兴业,黑帮组织老大。安云野健太郎父亲。

安云野志绪理:38岁。安云野健太郎母亲,安云野荣藏第三个小妾。

朝田忠雄:31岁。千春的丈夫,入赘安云野家。安云野组织的年轻头目。

安云野千春:29岁。安云野健太郎同父异母的姐姐。

安云野夏惠:27岁。安云野健太郎同父异母的姐姐。

安云野秋美:25岁。安云野健太郎同父异母的姐姐。

由木:??岁。XX组织特别联络员。有着可以与叶良泉匹敌的身手。

雾崎:??岁。XX组织特别联络员。

德田义继:??岁。某组织日本分部No.2。

美加园晃:??岁。某组织的技术VIP成员。是做了变性手术的双性人。叶良泉的友人。

目录

第一章噩梦

1-5第2楼

6-9第3楼

10-13第4楼

14-15第5楼

第二章狩猎

1-2第5楼

3-6第6楼

7-11第7楼

12-15第8楼

第三章觉醒

1-4第9楼

5-8第10楼

9-11第217楼第22页

12-14第218楼第22页

15第219楼第22页

17,18第252楼第26页

第四章狂宴

是不是要开新贴,犹豫中。

走狗

第一章噩梦

01

我的名字叫叶良泉,今年29岁。

曾经,做和尚的老爸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要我继承家名和寺庙。

可是某天,老爸一句话也没说突然失踪。虽然,也没听说过事前联络之后再失踪的……

当时正忙于工作的我,面对没有住持的寺庙,没有办法维持下去,草草处理掉了。

用卖掉寺庙土地和法人股的钱,在都内买了公寓。

在那里,和妹妹,刚结婚的妻子三人,过着平淡的日子。

但是,和平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

2年前我单身前往美国进修时,家里发生了火灾,公寓全部烧毁,妹妹和妻子都死了。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天涯孤独,酒精中毒的不良刑警。

赤门的法学部毕业之后,经历一些管理职,现在是所辖管区的系长。(赤门是东京大学西北门,东大的代名词)

每天都被年长的部下们毫不客气的鄙视。

枕边闹钟响起。

都是些无所谓的事情,却每天发出那么强的高音。

(好吧好吧,起来起来。不然,又要被10岁以上的部下怒喝了。)

穿上外套走出家门。

怎么摆弄钥匙,都插不进钥匙孔。

于是我放弃了锁门的想法。

吐着满口酒气,搭乘摇晃的电车里,我来到工作岗位后,迎接我的是部下们肆无忌惮的怒骂。

“我可不管什么精英出身,既然你担任这个职位,就给我好好做!这样被部下教训,你难道不觉得羞耻么!”

早上的例行公事。

“这家伙,借着教训我,想自己出风头而已。无聊的工作,无聊的日子,要是谁杀了我就好了。”

今天也是,没有做任何事情,一天就结束了。

收拾东西,走向玄关。

在玄关前被部下拉住。

“叶系长,听说你在本厅,曾经担任逮捕术的指导教官……在下能否讨教一次呢?”(本厅就是警视厅,和地方警察有很大的地位上的区别)

(你这家伙别带着满脸奸笑,和我说话好不好?)

“下次行不……”

挥动手腕,可是部下牢牢握着不肯放手。

(木办法,这家伙,真是皮痒了啊。)

被部下强行拉着,来到道场。

整整二十分钟,我被部下痛扁。

(充满酒精的身体,果然不行呢。身体无法控制,不受我的指挥。)

奉陪到最后的赏赐是轻蔑的嘲笑。

说什么我并不记得。

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回到家里。

打开玄关门时,上面贴着一张白纸。

我把纸扯下来,想看写了什么,太暗了什么都看不清。

总之先进屋,开了灯。

环视屋子全貌,到处都是垃圾,让人反胃。

我从口袋里取出纸。

上面只写了一行URL。

我嗤鼻而笑,不过突然感觉到神经被什么牵动,迅速打开电脑的电源。

这是它1年4个月来第一次启动。

电脑发出嗡嗡的启动音之后,启动了OS。

我把电脑连上网,键入纸上的地址。

此时传来邮件着信的声音,我打开邮箱确认。

新邮件,73封。

1年4个月,到底算是多了,还是少了,我不知道。

这就是我社交关系的极限了。

打开最新的邮件,是单身赴任时的女同事。

邀请我辞去工作,去美国发展的信。

再仔细看,大概有1/3的信,都是她发送的。

混杂着苦笑,我查看其它邮件。从1年前,每个月的1号都受到送信人不明的邮件.

我对于这奇怪的规律很感兴趣,打开最旧的一封。

信里只有一个URL。

我觉得可能是新手黑客的欺诈邮件,但是莫名其妙的牵动神经,点击下去。

从此开始,我的人生发出巨响,彻底崩溃。

从网络传到电脑的画面上,出现了另一个URL,再次点击。

然后出现了,《女子高中生臀奴饲育1》,这样低俗的名字,旁边有样片和下载的按钮。

虽然觉得只是普通的AV,那股牵扯神经的奇妙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按下了样片按钮。

影像一下子占据了电脑的画面的整个屏幕,是市街的风景。

(嗯?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正这么想着,响起了无聊的旁白,似乎一下子就进入故事的核心部分。

绑架少女并且进行强暴的片子吧,我立刻理解了内容。

普通的话,因为职业摆在那里,我是不看这样的东西。

但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能就此停下来。

看到被强暴的女子高中生的一瞬间,我抱着电脑屏幕大声喊叫。

“香织!”

2年前死去的,我的妹妹的名字……。

背景只有类似恐怖片或者悬疑片到了高潮时煽动紧张感的急促音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像是哪里的废弃控场,被2个男人在背后追,然后被绕道的另一个男子抓住。

粗暴的按倒在地,男人骑在身上,妹妹的脸颊上被扇了2,3个耳光,然后学生制服的裙子被撕裂。

穿着普通白色内裤的臀部露了出来。样片到此结束了。

然后,我的手不知何时,控制鼠标点击了按钮。

询问下载目录的对话框出现,我在硬盘里随便找了个地方。

弹出下载开始的信息框,容量大概有4-5G左右。

我从任务栏调出邮件软件,打开另一封发件人不明的邮件。

同样只有一个URL,点击了之后,和刚才完全一样的画面,下载片名和下载按钮。

要说不同的地方,这次名字里的数字变成了2,并且没有样片按钮。

我点击了下载按钮,和刚才一样保存文件。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10次。

我的电脑,是本厅高科技犯罪防止班的朋友帮忙配的,性能相当好。

即使过了2年,这个电脑仍然可以说是高端配置。

电脑硬盘发出奇怪的响声。

可能是因为一次性下载的量太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待电脑相当粗暴。

但是对于正在运行而变得没有反应的电脑,不要随便操作,朋友忠告过好几次,所以我站起身去浴室。

一边淋浴,我一边回想刚才的样片。

从身体的深处,愤怒喷涌而出,我的全身无法控制的颤动。

热水和冷水交替冲下来,冲上头脑的血液稍微冷却了一点。

大约1一个小时后,我冲完浴,站到电脑前。

电脑仍然持续着发出微弱的声音。

努力克制冲动怒火,没有放弃下载。事后我向神感谢做出这个决定。虽然当时做梦都想不到会发生什么。

我走向厨房,把袋装咖喱和冷冻饭扔到锅子里,放上热水开始煮。

10分钟之后水沸腾了,把咖喱就这样浇到冷冻饭的容器里,这就是晚饭了。

看到了滚倒在地上的烧酒瓶,不过现在没有那个兴趣。

吃完之后,没有收拾餐具,我回到电脑前。

看了一下,1-3已下载好的样子。

我关掉其他窗口,下载的速度似乎越来越快,于是我想起朋友的话,把没用的常驻软件全部都清理出内存。

果然下载速度明显变快了。

我觉得来劲,随手再次打开邮件里的URL。

跳出的IE窗口,不知转向那个莫名其妙的服务器。刚才那个URL画面,再也没办法打开了。

一旦点击开始下载之后,链接甚至页面都被管理员移动或者删除,应该是那样。

我庆幸自己一下子下载了所有的文件。

在随便乱动,如果电脑死机,那就很不好了。我觉得有些害怕,老老实实坐着等下载结束。

又经过了3个多小时,终于所有的下载全都终了了。

我的手,攥紧了贴在玄关门上的那张白纸。

或许是心理原因,感觉纸上的文字变得越来越模糊。

恩……绝不是幻觉!纸上的墨水正在不断的逝去。

我开始慌乱,连忙在电脑里输入纸上的URL,打开网页。

然后,页面上出现了日期,时间和店的照片与场所。

我赶紧翻出笔记本笔记下来,不赶快的话就糟了,我本能的感觉到。

我的感觉完全正确,那张纸变成白纸之后,那个网站就再也无法访问了。

我比较纸上写着的链接,和邮件里的链接。写这张纸的人,一定是想传达什么信息。

可是现阶段任何推测都是无意义的,我立刻放弃了。

我把下载的所有东西全部烧到DVD上,取了备份。

(哼,不谨慎一点不行,送这些东西给我的人,好像很擅长迅速删除。)

取完所有的备份,我点击了《女子高中生臀奴饲育1》这个文件。

然后启动,影像开始播放。

02

镜头从赤裸的双乳向上。

香织的左脸颊有些淤肿,脸上留着泪痕。

闭着眼睛咬紧嘴唇的表情,因为屈辱而颤抖。

可是,这无损于香织本身的美貌。

香织,我自己说的话或许有些奇怪,但确实是没话说的美少女。

大眼睛清楚圆润,眼角略微吊起,双重长睫毛下是闪亮的黑瞳。

笔直挺起的鼻梁,小而略厚的柔唇。

双颊到下巴滑过优美的弧线,使得整个卵形的脸蛋更加清秀雅致。

细长的眉毛向两边延伸,给人清爽开朗的印象,而笑起来的话又显得很稳重。

性格的话,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直接说,非常外向乐观,甚至有一点男人婆的味道。

正义感尤为强烈,最讨厌偷偷摸摸拐弯抹角的事情,也经常因为这个和别人争吵。

蹙紧眉头,秀脸因为痛苦而扭曲,镜头里的香织开口说。

“我的名字,叫做……叶香织,就读于都内尽圣中学的高中2年生。三,三围是,……呜……”

随着背后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又一次,香织的脸剧烈扭曲,然后从画面右边跌出镜头。

镜头再开后,香织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刚才中断的部分。

“三围是,胸围88,腰围57,臀围88……啊!咿……罩杯是……E罩杯。”

途中又是巨响,可是这次香织满脸痛苦着坚持说完了屈辱的台词。

“我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必须受到矫正……所以我在这里……受到……受到主人的……啊!……惩罚……”

画面边缘出现的木棍,让我明白怎么回事。

巨大的响声是木棍打在肉上发出的,每次香织结巴的时候都会响起。

“我发誓……成为主人的玩具。……无论受到何种惩罚,都是针对我教育的一环。请更严厉的教导我……”

说到这里,摄像机镜头向后拉,香织全身出现在画面里。

我看着香织的身体,无法描述的激烈憎恨感,和至今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的悔恨感,从骨头里渗遍全身。

香织的身体上满是泥土和伤痕。

膝盖上捆着棒状的拘束道具,香织没办法闭上双腿掩饰裸露的阴部。

手反捆在背后,好像完全无法动弹,可以想象后面也有拘束具。

两条大腿的外侧,布满可怕的红色,可能就是那棍子留下的血痕。

虽然看不到背后,那更使我感到害怕。

画面切换,是距离遭遇事故而毁掉的公寓,大约5分钟路程的小公园。

根据周围的昏暗程度来看,可能是晚上7点以后了吧,是几乎没有行人的时候了。

香织的学校,穿过这个公园,有一条10分钟左右的近路可以走。

在路灯的亮光下,香织迅速从镜头前走过。

可是并没有注意到摄像机的样子。

或许正在拍摄香织背影的摄像机,藏在某个暗处吧。

在公园的出口,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出现,横挡在香织面前。

后门迅速打开,跳出两个蒙面的男人。

此时,镜头切换成从车里拍摄的景象。

香织吃惊的表情说,

“你,你们想干什么!啊!……”

虽然大声喊叫抵抗,但是一个男人掏出电击棒刺过去,香织迅速失去意识。

(这些家伙,居然用非法改造的电击枪(电击棒))

倒在地上后,香织被拖上车,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个抱着摄像机的小个子黑衣服的人,从画面的边缘一闪而过,应该是刚才监视香织的那个。

混沌的车中,香织的身体被蒙面男子肆意凌辱。

抱着香织上身揉搓乳房的男人说,

“哇!真软……而且这么大!一个手都握不住……”

一边这么说,一边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搓揉香织的胸脯。

(喂喂,这些家伙,居然还用了变声的处理……而且,毫无疑问,事先就知道身份,这是针对香织的行为)

画面转到了废弃工厂,从另一个原本放置在工厂的摄像机里出现了面包车。

这是个意外显得很明亮的地方,仔细看可能是某个大型厂区的一部分,周围完全没有人或车的迹象。

面包车滑门打开,男人抱着香织双肋下了车。

进入工厂大门一瞬间,香织迅速抬起头,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右边的男人脚趾甲上,获得自由的右手迅速向左边男人的眼睛上打去。

然后转过身子,迅速逃了出去。

虽然这之后的情况,已经从样片中得知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指望香织能逃出去。

撕裂香织裙子的时候拿着摄像机的家伙说,

“乃们太随便乱来的话,小心搞乱整个计划哦。”

(虽然用了变声,但明显这是女性的遣词用句,没错,这个集团,居然还有女性成员?为什么?什么原因?)

怎么思考,都不明白……我的意识,被香织的悲鸣拉回电脑画面。

倒一点回去看,追上香织的家伙,猛烈的一脚踢在香织的肚子上。

“差不多就可以了,错在你们,是你们太大意了……开始就说过几次了,这是个顽强的孩子。”

好像这个大个子男人是头头的样子。

“可是P—桑,这小家伙无法无天,不教训一下怎么行!谁知道突然就打在眼睛上……”

“喂!你这家伙!说了开镜头的时候,不准称呼名字……”

(恩,编辑时准确的把名字擦去,看来并非业余的?)

另一个男人拖着腿,颤抖着无法掩饰疼痛的样子走进镜头里。

(废话,是老子教的技术,那点威力还是有的。)

香织蹲在地上,激烈的咳嗽。

可是,一旦呼吸稍微缓和,就抬头对着摄像机方向,

“你们究竟是谁?我的哥哥是警察哦,这种事情,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用清楚而有力的声音,向暴行者们反抗。

“是呀,是呀,我们早知道呢~。可惜你的哥哥,现在正在美国,应该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被打中眼睛的男人,带着捉弄的口气说。

“为,为什么,你们连那个都知道……”

香织无法掩饰震惊,缓缓后退着说。

“不行不行,这次可不能给你逃了哦……”

这么说着,戴着鸭舌帽,小个子黑衣服的人站在香织背后,堵住逃走的路线。

“这家伙,也是女的……3男2女的组织……究竟,想干什么”

然后,就像回答我的疑问,画面的对话继续。

“我们是友好的臀奴俱乐部~很有爱的名字吧,你会喜欢的,叶香织……你已经被选为我们的玩具了。”

一个男人嬉笑着说。

“香织酱呢,请你哭泣着哀求我们把,可是这样我们仍然会把你玩到坏掉为止……你的人生掌握在我们手中,你的命运取决于我们的心情。”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很开心的说道。

“啊……你,……你的声音……呀……”

香织意识到拿着摄像机女子的身份,正要叫出名字时,女子用电击棒刺向香织。

“记住!摄像机镜头打开的时候,如果叫出名字,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懂么!”

香织蜷曲在地上,迅速被两个男子架起。

“不听话的孩子必须受到惩罚!请牢记这点!”女子嘶叫着对着香织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刺出电击棒。

香织的悲鸣变成意义不明的嘶叫,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拼命挣扎,衣服上沾满泥土。

“呼,香织,这样的话,可爱的制服都不能穿了哦,乘现在,先脱下来吧。”

“为,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脱下衣服!”

香织当然不会接受这种要求。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丢开电击棍。

“唉,这玩意儿只能让人失去知觉。要教育骄蛮的女孩子,还是必须用最传统的方法。”

03

镜头转换,香织被按在泥地上。

大个子的男人骑在脖子上,一个男人扯住腿。

另一个瘦高个的男子走入镜头,手里拿着一块木板,大概有1米以上的长度,既厚且宽,挥舞着毫不留情的向香织打去。

即使有准备,令人震惊的巨响还是让我感到意外,我关小了音量。

男人一下,又一下击打香织的臀部。

香织像鱼儿一样跳动,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疯狂挣扎,只是从嘴角发出低微的悲鸣。

连续不停的击打,可能有二三十次了吧。

拿着木板的男人完全没有技巧,只是用野蛮的本能和男人的力量尽情抽打。

镜头往上,男人满头是汗,同伴们似乎在嘲笑他。虽然带着面具,感觉是个非常年轻的男子。

拿着木板的男子恼羞成怒,抡起木板,迅速,连续的击打在香织右臀的同一部位。

香织终于发出悲鸣和嘶叫。

“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别打了……”

男人擦擦汗,并没有停下手,仍然不断击打那个地方。

“啊……呜……我脱……我脱衣服……别打了……求求你们”

香织狂乱的嘶叫,疯狂挣扎,大个子男人似乎也控制不住。

举起木板的男人,可能看到了拿着摄像机女子的什么信号,把木板往地上一扔,搓揉手腕一边低声骂着什么。

香织屈服于痛苦,开始磨磨蹭蹭的脱下制服。

“开始就这样听话不是很好么……虽然惩罚还是逃不掉,但是至少可以不用那么粗暴……呵呵呵”

除了香织所有的人都开心的笑。很明显完全没有放过香织的意思。

香织抱着脱下来的制服,只穿着内衣,抖索着站在中间。

摄像机绕着圈,上上下下拍着。然后停在香织咬紧嘴唇悔恨的脸上。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抢走制服,香织抱着自己只有内衣的身体,显得十分渺小。

在香织背后,另一个年轻男子举着一根长棒子走过来。

“请继续,香织小姐。”

香织稍微迟疑,男人毫不犹豫的挥动棒子打在香织大腿上。

惨叫着倒在地上,被拖起来。香织哭着脱下乳罩和内裤,同样迅速被旁边的女子收去。

“香织酱,你的身体,还真是让人羡慕,即使是我也不的不承认。”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继续说

“差不多该准备仪式的时候了。你必须学会遵守我们的规则,不然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哈哈哈哈,别反抗了,乖乖就范吧。”

“哼哼,继续顽强也可以,我还没打够呢。”

男人们在旁边插嘴。

旁边的女子对香织说什么,但是香织迷茫而困惑的眼神,犹豫着没有说话。

“香织酱,你已经浪费我们太多的时间了,虽然这才是开始,但是不得不让你认清现实。”

举着摄像机的女子有些不耐烦。

“你来,你们三个,把她捆起来。”

三个男人粗暴的殴打香织的肋骨,然后把她双手反背到背后,用拘束具把手腕和手肘牢牢固定,然后在双膝上绑上约半米长的木棍状拘束具。

香织被压倒边上的工作台上,大个子男人跳上桌子控制住香织双手的拘束具。

这个姿势下,香织毫无办法,完全不能抵抗。此时镜头拉近,给了香织臀部的特写。

本来雪白的肌肤,变成深红色。整个屁股都凹凸不平的肿起。

两边臀峰中间,是两个颜色更深的圆形。

尤其是遭到连续殴打的右边臀部,变成黑紫色的皮肤膨胀到要爆开似的,周围都是斑斑淤血。

镜头拉远,拿着木棍的,并不是刚才那个男人,而是带着鸭舌帽的女子。

用超乎普通人的力量和速度,那个女子挥动木棒,准确的落在香织肿起的臀部。

一下,一下,又一下。

带着风声,木棒的凶狠和残暴,可以从香织嘶哑的惨叫中得知。香织的腿上带着拘束具,虽然不停的扭动,甚至原地跳起,木棒的前端仍然准确的落在伤口上。

那个女的,一定是拷打的天才,或者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每一下打击都有相当的节奏,让香织从上一次打击中恢复过来。

但是当香织习惯这个节奏后,她就突然连续暴打最肿胀的伤口,使得香织叫不出声,全身像没有骨节似的扭动。

然后又休息一段时间,等香织从疼痛的麻木中恢复过来后继续击打。

香织无条件的屈服了。

然后就是开头的那一段。

我看到这里,暂停播放。

看了表,23点50分。

我取出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接通,对方用很不耐烦的声音应答。

“啊,课长……是我,叶。恩,实际上,我也刚知道,住在九州的叔父好像故去了……是,是……我是唯一的血亲,所以……恩,大概4天就可以了,恩,对不起,拜托了。”

把已经死去的,九州的叔父再次杀掉之后,我取得了需要的休假。

恩,4天时间……加上星期六和星期天,整整一个星期。

我又拨打其他号码.

“喂……是日下部么?……恩,最近有没有空?……啊,恩……我想让你帮忙调查一些事情……恩,啊,那样的话……后天……秋叶原站……好的……”

我联系了本厅的专家,约好时间。

然后再次把注意力转向电脑屏幕。

04

“好了,香织酱,别着急,仪式马上就要完成。最后请你遵守我们的一些小规则,好么?”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凑近香织,继续说。

“第一,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或者让任何其他人察觉,你是我们的玩具,这件事。包括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明白了?”

香织轻轻点头。

“第二,被我们叫到,无论任何时间,无论你在哪里,无论有什么事情,必须立即出现在那个公园里。明白么?”

香织皱紧眉头,点了点头。

“第三,刚才和你说过一次,在摄像机转动的时候,希望你绝不要把我们的名字叫出口,必须称呼主人。明白了?”

香织的脸因为悔恨和屈辱而扭曲,点了点头。

“恩,基本上呢,仪式就到这里,这样,新玩具已经完成了。接下去,我们会尽情的教导你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臀奴……”

一边这么说,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走开了。

“下次的主题,是不是先决定比较好?”

带鸭舌帽的女子突然说。

“说的也是,让我想想。”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停下来。

“这样吧,下次的担当,交给你们三个,你们也必须成长才行。”

男人们很是兴奋,吵吵嚷嚷。

“别急,最后来个余兴节目,你们每人给香织酱一个教训,只准一下,谁让香织酱叫的更大声,下次的主题就交给谁。”

说完后,女子把摄像机停下来。

镜头再开,长发在镜头边缘飘动。似乎带着鸭舌帽的女子拿着摄像机。

香织被摆回刚才的样子。男人站在桌子上,拉住香织背后捆住手的拘束具。

镜头转到正面,香织的眼中,充满恐惧和无助。

第一个过来的是大个子男人,手里拿着一开始瘦高个痛打香织的那块木板。

他看了看香织伤痕累累的臀部,但是没有任何慈悲的挥舞手臂击打过去。

熊一样的身板和粗壮的手臂的全力一击。

香织发出让男人满意的惨叫。

即使打完一会儿,香织仍然不断痉挛,全身被油脂般汗水覆盖。

“嘿嘿,如果说蛮力,那我们肯定不行呢。”

瘦高个的男人拿着木板走来走去,似乎在等香织恢复体力。

“真狡猾,要是我是第一个就好了。而且,我之前打了那么多下,手臂都酸痛了。”

“快点吧,都这个时间了!”

男人罗哩罗嗦了一阵,被鸭舌帽的女子催促,退后了几步,助跑上前挥出木板。

虽然很拼命,但是技术或力量都很有限。

即使如此,香织的疼痛已经超过限度。

歇斯底里的哭叫着挣扎,拘束具下手臂的血沿着背往下流。

气喘吁吁的高个子撇撇嘴,最后小个子,看似最年轻的男子接过木板。

这次的等待很长。

镜头转到香织的正面,慢慢香织的哭喊变成嘶哑的抽泣,小个子男人突然开口。

“我弃权吧。”

桌上的大个子男人放开手,香织喘了几口气,扭动身体想站起来的时候。

背后发出猛烈的巨响,香织被打回桌上。

尽管关小了声音,香织的惨叫声仍然要刺破我的耳膜。

“这次你做的很好。”鸭舌帽女子说。

“调教,是要用脑子的。”

“哼,太狡猾了。”瘦高个的男人悻悻的说。

“你们两个把她送回公园。”

镜头到此中断。

再开的时候,是面包车里。

全身赤裸的香织抖抖索所站在夜风中。

“很快我们会教你的,请耐心等待。都这个时间了,如果不想被发现,快跑回去吧。”

香织犹豫了一下,明白不可能从眼前这些人手里拿到衣物。掩着下体,一瘸一拐的跑出摄像机的镜头。

第一卷到这里结束了。

我很怀疑,是否能看完这些东西。

心里被很多念头沸腾,最强烈的就是无法克制的杀意。

05

看完第一卷后,又双击了一次那个文件。

我害怕下来的文件就这样消失了。

和我的预感相反,没任何问题,可以顺利播放。

我控制鼠标点了下《女子高中生臀奴饲育2》。

第二卷开始,和第一卷一样的厂区仓库,不过这次好像是白天。

灿烂的阳光洒下来,画面异常明亮。

镜头里映出工厂大门。

同样的景象,三分多钟了,还在持续。

我以为坏了,正把手伸向鼠标,声音响起来。

“来了来了”

虽然很轻,但是清晰可闻。

几秒钟后,工厂的门打开,一个男子押着呼呼喘气的香织出现。

“太慢了,太慢了……比规定的时间都慢了5分钟……,这,看来必须严惩了……”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大声对香织宣告。

香织按着胸脯,磨磨蹭蹭走进工厂。

“不,不要……我……今天……和朋友……去买东西……就很近的的地方……我已经很努力跑过来了……”

调整呼吸了之后,香织用弱弱的语气抗议。

“这我们可不管,你是我们的玩具,什么时候要调教你,必须立即出现,这不是说好的么?”

鸭舌帽的女子,笑着质问香织。

香织想要说什么反驳的话,顿了一下,噎在喉咙里没发声。

镜头向上,香织的秀脸上还隐约有青紫的痕迹,看来距离第一卷并没有多长时间。

“哈哈,大前天才被第一次调教,今天居然有心情和朋友一起去购物,看来香织酱的神经真是不一般呢。”

“所以我说了么……这可是个顽强的孩子,那点点打击的话,怎么可能就此消沉……”

“呼呼,……那正合我意,今天可要尽情玩一番才好,你们说……这个臀奴,能坚持4个月么?”

“我看2个月就坏掉了……”

“呼呼,老子就喜欢对付这种傲慢的女孩子,看到她们哭的样子,真是让我兴奋的不能自已啊,所以……坏掉就坏掉吧……”

在这些台词中间,特写的香织脸上,愤怒,惊愕,恐惧,屈辱,表情不断变化,最后变成绝望。

“喂,别呆呆站在那里了,自己把衣服脱掉……还是,向上次一样,先打一顿再脱?”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对香织喝道。

香织的眼中,闪过一丝吃惊,然后咬紧嘴唇,垂下颈项。

香织垂着头,外衣从肩头滑下,把手伸向衬衣的纽扣。

看着只穿内衣的香织,戴鸭舌帽的女子说,

“哎,忘记和你说了,奴隶呢,是不需要内衣这种没用的东西。请你记住哦,下次再给我看到你穿着内衣来,我会给你无法忘记的惩罚的!”

镜头渐渐拉近,带鸭舌帽的女子拉着香织的头发,摇晃脑袋,一边在她耳边喊叫。

然后从兜里掏出蝴蝶刀,打开刀刃,迅速把香织的内衣割开夺走。

变成全裸的香织,双手掩着胸脯和下体,整个身体蜷缩起来。

带鸭舌帽的女子,在香织眼前,用蝴蝶刀把她的内衣切成零碎的布条。

“臀奴是不准穿内衣的。请你记住,下次再这样,变成碎片的就不只是内衣而已了……”

刀刃在香织脸上滑走,一边这么说。

香织颤抖着,呆呆的看着变成残骸的内衣。

“香织,你猜,今天为什么把你叫出来呢?不知道吧,嘿嘿嘿……恩,这就告诉你把……”

年轻的男人走过来,来开裤子拉链,肆无忌惮的掏出阳具搓揉着。

“嘿嘿,香织酱的身体,实在太有魅力了,这次轮到我做主,可以好好教育这美妙的肉体呢……”

香织尖叫一声,惊慌失措,转身要逃,给鸭舌帽的女子一把抓住头发拖回来。

“你也太着急了,按照顺序一步步来,等会儿有你出力的时候。”

然后对香织说,“怎么可能逃的掉,你乖乖接受调教,可以少一些痛苦。这样吧,你先接受迟到的惩罚,二十下,你自己报数,错了从头开始打。”

瘦高个的男子拿着厚重的木板走过来。

鸭舌帽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根1米左右长度的马鞭,调整香织的姿势。

“腿站直!分开,再分开!抱住膝盖,上半身再往下!再往下!”

鞭子不断在香织背上,腿上爆裂,香织被迫撑着自己的膝盖,双腿分开,向后高高挺起臀部。

镜头转到后面拉近,香织的臀部仍然留着青黑色的淤痕,特别是右边,巨大的疮痂触目惊心,周围的皮肤高高肿起。

“你们看,几乎全都好了!虽然上次的惩罚并不严厉……”

“嘿嘿,少女臀部的恢复力,真是超乎想象呢。”

“作为一个臀奴,这是最起码的……”

香织被迫摆出极为屈辱的姿势。不但臀部,少女最不想被别人看到的部位都完全裸露,男人们还肆无忌惮的加以评论。香织开始默默抽泣,但是没有反抗。

“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自己报数,如果动了一点点,或者数错,就从头开始,明白了么!”

香织流着泪,点点头。

高个子男人开始拍打香织还未痊愈的臀部。

虽然香织十分努力的保持姿势,在毫不留情的痛打下,还是跌倒在地上,或者因为惨叫而没有报数。

重新开始了三次,最后香织挨了43下。

大粒的汗水顺着额头流向头发,滴在地上。

香织双腿颤抖,摇摇欲坠,从后面看,双臀又变回第一次被虐打时的样子。

“恩,不错,你可以起来了。”

香织站起来,不过完全不能放心。三个男人都裸露着下体,三具邪恶的凶器高高挺起,三双眼睛色色的看着香织的裸体。

香织合起双手,饱含泪水的双眼里满是哀求,

“请,请你们不要……我,我还没有经验……求求你们了……”

“嘿嘿,香织酱还是处女呀,都高中二年级了呢。”

“哈哈,总要有第一次的,放心,我们一定会很粗暴的。”

香织的哀怨表情变成绝望。

“恩,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要是你能忍受100鞭,当然,必须保持刚才的姿势,这次就放过你。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乖乖接受男人们的教导……”

“我,请,请主人鞭打我的,我的……臀部……”

香织自己主动摆成那个姿势。她不肯放弃。却不明白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只是让对方施加更多的暴行的接口。

带鸭舌帽的女子,鞭打的技巧,和男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鞭子带着可怕的嗖嗖风声如雨点般落下。扁平的鞭头准确的落在香织身体最薄弱的部位。很快,香织的背上,腿上,布满网状的红色鞭痕。

然后开始鞭打香织伤痕累累的臀部。

香织大声嘶叫,扭动身体,拼命保持站姿。

但是体力的极限超越了精神上的努力。在70多下后,香织失去了意识,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06

香织醒过来后,惊恐的发现自己又被戴上拘束具。

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这次是把手肘和手肘,手腕和手腕固定在一起,这样向上提起,香织就不得不低下头。

双腿上套了皮套,把大腿和小腿牢牢栓在一起,只能保持跪坐的姿势,连站都站不起来。

“已经醒了,快点开始吧。”

瘦高个男人不耐烦的扯着香织。

大腿和小腿间的皮带只有几公分,香织只能保持蹲坐的姿势努力挪动双腿跟在后面。

后面带鸭舌帽的女子不断鞭打香织的背部和臀部催促。

“呜……呜……呜……”

香织的口中被戴上木制的口枷,完全无法闭上嘴,只能发出混合着惨呼的喘息。

大概走了3米多,房间正中铺了一条毯子,大哥子男人横躺在地上,巨大的阳具朝天竖起。

“跨上去!”

香织磨磨蹭蹭,被不耐烦的两个男人提着大腿放到大个子男人的身体上。

香织扭动身体,滑落在边上。

“混蛋!不准挣扎!”随着怒吼,大个子男人挥舞巴掌重重打在香织脸颊上。

随着清脆的响声,脸颊上立刻浮现出大块青紫,淤血从皮肤深处渗透出来。

“打脸的话会让别人知道,我说过好多次了……”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告诫大个子男人。

“对不起……这家伙扭来扭去,看着就来气……”

大个子男人道歉。

(原来头领是这个女子……)

我有些吃惊,不明白为什么。

“反抗是你的自由……这并不错,不过能坚持多久呢,这是我们的乐趣……你要知道,变成这样,正是因为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态度……”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故意走到正面,对着香织的脸,一边悠闲的说。

香织的双肩嘎达嘎达的抖动,从颤动的双瞳中,无法掩饰的恐怖摧毁了抵抗的意志。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做了个手势。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走过来,把香织双腿间的皮带完全收紧,然后用锁链绕到背后固定起来。

香织双膝被迫靠近胸脯,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中滴落下来。双手在背后高高举起,大腿分开。就像游泳选手跳入池水前的姿势。

“准备好了呢……今天的主题,就是达摩达摩倒下来!坚持到最后的人,决定下次调教的主题,大家请努力!”

(达摩达摩倒下来呢,是日本的小孩子游戏。一种类似抓人的游戏。恩,就比方说我们的一,二,三,大家都是木头人。达摩,也就是鬼,是不能动的,对着电线杆说达摩达摩倒下来,而其他小孩子,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行动,接近鬼想办法拍打,等鬼回头看的时候就不能动了。碰到鬼的可以获胜,最后剩下的下次就要做鬼。各地应该也有很多规矩,大概就是这样的游戏。这个名字呢,传说达摩大师九年面壁,但是实际上在没人看的时候,是不是躺倒在地上呢……总之,押韵就可以,不必计较意思)

大个子的男人抱着香织,把臀部放在自己丑陋粗大的阳具上,后面跪坐着高个子男子,握着阳具对着肛门,前面年轻男子把阴茎放在香织无法闭合的嘴边。

“好了,达摩就位了,大家也各就各位,准备好了么?开始了哦!达摩达摩倒下来……”

戴鸭舌帽的女子,像剧团指挥一样挥动鞭子,喊着有节奏的口号。

三个男人同时摆动腰部。

“啊……呀…………啊!!!……”

香织翻起白眼,发出丧魂落魄的悲鸣。

当然,阴部和肛门的处女被同时夺去,嘴里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喉咙深处。

香织的拷问残酷的继续着。

“达摩达摩,倒下来……”

配合这个节奏,三个人的阳具同时插入,同时抽出。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喊的越来越快,男人们也更为激烈的抽插起来。

香织的身体摇摇欲坠。

大个子男人阴茎的尺寸,对处女的阴户来说,是不折不扣的刑具,随着他猛烈的动作,破瓜的鲜血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高个子男人没有任何润滑,用暴力强行插入紧闭的肛门,很快皮肤破裂,肌肉撕开,鲜血不断涌出。

小个子男人每次都把胯部重重打在香织脸上。插入喉咙深处的阴茎使阻碍了呼吸,从鼻子里冒出白色泡沫。

“达摩达摩,倒下来……达摩达摩,倒下来……”

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侵犯香织肛门的男子呜的一声闷哼,腰部一振,露出淫秽而满足的笑容。

“好了,射精了吧,那就换换吧,第一次交换场地~”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拿着鞭子在头上呼呼的转圈,一边宣告。

于是男人们起身交换位置。侵犯肛门的高个子,转到前面,侵犯嘴巴的年轻人,躺在地下,侵犯阴部的大个子,转到后面。各自找到位置,把阳具顶在入口处。

然后,随着“达摩达摩,倒下来……”的口号,持续插入,抽出。

看似,3个男人中,只要有人射精了,就交换位置,继续干。

这个游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男人们持续不断的蹂躏香织。

第7次交换位置的时候,高个子男子撑不住了。

“不,不行了……站不起来……切,真没用……”

第4次射精之后,男人撑着腰败下阵来。

“锵锵!大鬼登场~”

男人悻悻退后,带着鸭舌帽的女子进入镜头,赤裸着下体,前面装着巨大的人造阴茎。

摄像机向下,捕捉到人造阴茎的近景。塑料怪物有20公分长,和大个子男人的阳具不相上下,不过更要粗壮的多,头上布满有凸起的尖端。好象是双头龙的样子,另一个方向插入戴鸭舌帽女子的阴户里。

“讨厌……再拍下去……要收钱了哦……”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似乎有些羞耻心的,开玩笑似的说。

于是,毫不知疲倦,不会射精的大鬼代替高个子,达摩达摩倒下来的游戏继续下去。

大概又过了1个小时40分左右,漫长的游戏终于结束。

年轻的男人,在香织的阴户里第6次射精。

“啊,啊,不行了……鸡巴痛……投降……投降……”

一边这么说,一边离开香织,揉搓着萎缩的阴茎。

“哼,你们太没用……老子起码还能再来2次……”

大个子的男人似乎很可惜,放弃了继续侵犯的念头。

这个家伙也在香织体内射了5次。

瘫软在地上的香织,被带着鸭舌帽的女子拉起来。

“香织酱……不把主人们的精液吃干净可不行哟……”

说着,把洒在毯子上到处都是的精液刮起来,插入香织嘴中,擦在舌头上。

香织的视线因为恐惧而浑浊,怯怯的表情看着带鸭舌帽的女子。

戴鸭舌帽的女子把手伸到香织阴户里,刮出混合破瓜血液和爱液的精液,掬在手中。

“这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香味……请好好品尝……”

一边这么说,一边把黏糊糊的混合物涂在香织鼻子上嘴上,脸颊上,然后捅入鼻孔里,涂在鼻腔的深处。

不断从香织阴户和肛门刮出精液混合物,送入香织嘴里。

香织的心,渐渐的被击碎。

面对执拗无情的凌辱,少女的心渐渐麻痹,从失去神采的眼神中可以看出。

除去所有的拘束具后,香织被男人们围在中间。

“把肮脏的身体弄干净吧。”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对男人们说。

男人们捏着阴茎,对香织喷射尿柱。

大量的尿液浇的香织满头满脸,然后制服丢过来。

“我们送你到公园,然后你自己回去吧”

那个摄像机的女子放声大笑,第二卷到这里结束了。

07

“今天是5月10日。今天我被主人们调教成这样。”

第三卷开始时,就是香织全身像。裸露的身体上披着破烂的衬衫。

香织转过身,臀部的伤痕仍然那么触目惊心,还有一些新的创口。

湿透的裙子缠在脚跟处,鲜血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今天要教导你作为臀奴的基本礼法。”

大个子男人走进镜头,把手里的东西套在香织头上。

那是一个狗项圈,前面还有一块写着香织名字的铜牌,后面用绳子拴着。

香织露出强烈厌恶的表情,摇晃脑袋想要挣扎。

大个子男人用拳头在香织肚子上重重一击,然后戴上项圈。

镜头转换,周围是安静的公园。

时间应该是傍晚,还有落日的余辉,路灯已经亮起。

香织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在小道拼命爬行,大个子男人一只手牵着栓项圈的绳子,一只手拿着马鞭不断抽打香织的背臀,控制行进的方向和速度。

镜头转到正面,香织脸上带着黑色的眼罩。

因为完全看不见,香织的手和膝盖,都被地上的石头磨破。

可是香织还是拼命的爬着,浑身是汗,大口喘气。即使这样,背后的鞭子还是不断落下,更严厉的催促着。

男人故意带着香织走布满枯枝的地方,石头台阶,甚至对着路灯冲过去。

最后香织摔掉路边的沟里,瘫软在臭水中,再也站不起来。

可是对香织的凌辱才刚开始。

稍微恢复体力之后,带狗散步的游戏继续下去。

香织脸上的眼罩被取下,下身也套上了裙子,可是脸上却露出更加恐惧和不安的表情。

因为男人牵着她,走出公园,来到外面的道路上。

虽然天色不早,还是有零散的行人,不断来往。

“快看!裸体女人耶!”

“果,果然……”

“这,这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拍AV吧,别多管了。”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不知羞耻……”

周围的行人,小声嘀咕,议论纷纷。

全身只有一条极迷你的裙子,学者狗在地上爬,而且边上还有摄像机,难怪别人会那样认为。

自尊心被践踏扯碎,香织的眼中不断涌出悔恨的泪水,木然的被男人牵着走。

香织停了下来,痛苦的语气哀求说,“请,请允许我,去上厕所……实在,实在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香织酱,说什么傻话呀,你看过小狗狗去厕所方便的么?”

“嘿嘿,快点啦,就在这里解决!”

鞭子又雨点般落下。

香织觉悟了,低声抽泣着,向着路边抬起腿,冒着热气的尿注喷洒而出。

“哈哈,量还真多呢……”

“你们还真缺乏公德,至少要让香织撒到水沟里……”

香织的泪水不断的流着,脸上完全失去了表情。

镜头切换,来到立交桥下,天已经完全黑了。

周围昏暗,只有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蜷缩在报纸搭的窝里,饶有兴趣的看着香织一行。

“喂!你们几个,有人对这个有兴趣么?”

带鸭舌帽的女子牵着全身赤裸的香织,对流浪汉们大声喊。

“新鲜的女孩子哦,还是高中生。你们几个,大概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吧?有兴趣的话,随便你们玩哦……”

流浪汉们面面相觑,似乎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情。

只有一个半老的流浪汉走过来,嘶哑的声音,

“真,真的可以随便玩么?”

“当让,香织,给这位先生服务。”

稍微犹豫,屁股上又重重唉了两鞭子,香织扭曲着脸,爬到流浪汉面前。

这是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不过外表要老10岁以上。胡子和头发都长期没有修剪,衣服也破烂不堪,浑身散发着臭气,用淫秽的眼睛带着急迫盯着香织的裸体看。

香织解开流浪汉的裤子,掏出软垂短小的阴茎,皱着眉头,放入口中。

“你有几天没洗澡了?”带鸭舌帽的女子捏着鼻子走开一些。

“俺,俺经常洗澡的哦,去年洗过几次呢……”

流浪汉一遍水,一边从嘴角留口水。

阴茎一直软垂着,但是流浪汉的兴致却十分高涨,扯着香织的秀发,拼命摆动腰部。

香织只要有一点点慢下来,背上臀上就会挨鞭子,不得不拼命舔吮流浪汉肮脏的阳具。

可能真的太久没有机会接近女色,流浪汉迅速射精了,甚至没有完全勃起。大量精液打在香织脸上,甚至流到眼睛里。

“好好吃干净!对老人家要有礼貌!”鸭舌帽的女子用鞭子提醒香织。

虽然香织很努力把精液都舔入口中,流浪汉从短暂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拉下脸悻悻的说,“混,混蛋……俺还想多玩一会儿……这,这么快……”

“嘿嘿,这位大叔,你别怪自己哦,全都是小狗狗的错……”

“就,就是……”

“既然如此,你来教训一下小狗狗吧,用这个鞭子。”

“这,这样好么……”

香织四肢着地,挺起臀部,乖乖摆出挨打的样子。流浪汉反而有些怯怯,拿着鞭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大叔,你尽管用力教训就是,小狗狗的屁股,可耐打的很呢。”

流浪汉犹豫了片刻,举起鞭子抽下去,却打在地上,自己也一个踉跄。

“该,该死……看,看我怎么教训你……”

流浪汉老羞成怒,用力一鞭打下去。清脆的响声让他自己倒吓了一跳,香织仍然趴着一动不动。

几十鞭之后,流浪汉越打越兴奋,仿佛要把自己人生的委屈和不幸都发泄出来似的,疯狂的抽打,让香织的悲鸣变成惨叫。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边上的几个流浪汉都围了上来,迫不及待的开始凌辱香织。

流浪汉们的体力是不足为道的,不过饥渴程度却远远超过常人。

5个肮脏的男人,不断交换位置,在香织体内射精,或者抽打香织的身体。

凌辱剧持续了1个小时,我好几次忍不住想快进。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看到这里了,我仍然颤抖着强迫自己忍耐下去。

终于所有的流浪汉都精疲力尽,香织获得了自由。

曾经漂亮的大眼睛完全失去了神采,像个木头人似的,一瘸一拐的慢慢向家走去。

08

这是玄关传来人走动的气息。

回头看,新闻落在门口地上。

我反射性的看了看表,07:11。

不知不觉中,已经9个小时了,我盯着妹妹被凌辱的录像看。

第四卷,从工厂开始。

“今天是5月12日,我被主人们调教成这个样子。”

香织的右眼有明显的青肿,赤裸的身子遍体鳞伤。

“哼,今天是为什么把你叫来,你知道么?”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气势汹汹的说。

香织怯懦的搂着身体,摇摇头。

“混蛋!你竟敢写这种邮件!”高个子男人拿着从香织书包里搜出的手机,破口大骂。

““哥哥,再也受不了,我该怎么办……”……嘿嘿,真是很有爱的消息呢。”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接过手机,翻看着,一边说。

“我,我没有送信……”

啪,香织脸上又重重挨了一记耳光,鲜血从嘴角流下。

“哼,已经提醒过你好多次了,你还是做出这种背叛的事情。看来不给你一个无法忘记的教训,你是无法明白的。”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冷冷的说。

“嘿嘿,香织酱,你以为躲在厕所里写手机邮件,我们就不知道了?”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扯着香织的头发说。

香织的脸上全是惊恐,“我,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了……”

“哼,告诉你,就算你送信,你哥哥也不可能收到。局势完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不过你这样反抗,对我们来说总是麻烦。不彻底断了你的念头,对将来的调教也是个障碍。”

“今天的摄影,准备了5台DVD呢……每个角度都会好好记录下来的~”

“尽情的叫喊吧,哭泣吧……我们也会努力的……”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和带着鸭舌帽的女子,一人拉着香织一只手,把她扯向今天的刑罚台。

我思考着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说的话。

家里一定满地都是窃听器和监视摄像头。

所以他们要掌握香织在做什么,或者写手机邮件,那并不难。但是要阻止发送给我,必须完全黑客香织的手机,或者我的邮箱。

两年前的手机还是相当封闭的系统,我在美国用的邮箱也是工作用的,有严格的安全管理。如果这些人真的能做到,那是相当有实力的组织。

这三个男人,怎么看都是街头的小混混,带鸭舌帽的女子可能是专业SM的调教师,一直拿着摄像机的女人,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孔,可是听声音,是非常年轻的女子。并且我想起来,香织可能认识这个女子,因为香织交友面并不十分广泛,那摄像机的女子很可能也是个高中生。这些人组成的团体,有财力或许可以理解,但真的有其他方面的实力么?

香织的惨叫又此一把我的思绪拉回画面。

镜头中是一米左右的铁管子,和大捆的麻绳。天井上有一台小型起重机,周围高低配置着4台摄像机。左右两边用三脚架固定了2台,上方的铁梁上固定了1台,正前方的地面仰视的角度固定了1台。

香织站在正中间,因为想要掩饰全裸的身体,而遭到大个子男人的殴打。

大个子男人抓住香织两只手,套上皮革的手铐,挂在垂下的锁链上,操纵起重机,把香织双手吊上去。

其他两个男人,把香织的两只脚踝,用麻绳绑在铁管子上。

男人们离开镜头,香织吊在空中,双腿大幅度打开成人字形。

接替男人的是带鸭舌帽的女子,手里拿了麻绳,嬉笑着走近香织。

“香织酱,这就给你的身体,穿上美丽的装饰。”

说着,在香织身上比划,调整麻绳的长度。

香织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凌辱,因为恐惧而全身颤抖。

“我呢,非常喜欢绑缚哦……扭曲崩坏的身体,奇妙有趣的姿势,可是最擅长的……嘿嘿,光想到,就忍不住了呢。”

说着往香织身上套上绳子。

镜头切换之后,带着鸭舌帽的女子离开香织。

香织的身体上,布满无数的绳子。

乳房从根部绑了三圈,然后经过顶端绕过颈后绑在另一边的乳房上。

因为绕过头颈后面绳子吊住的关系,香织的乳房被高高提起,像火箭头一样向前突出,在这之后,侧面又绞入绳索,原本浑圆的乳房变成歪曲的瘤子一样。

然后,从吊上的双手往下,手腕,手肘,手臂上都绑着麻绳,整整齐齐。

下面,腹部,腰部,股关节则绑成华丽而复杂的图形。

麻绳深深嵌入肉里,香织的呼吸变得浅短而急促。

“好……啦!这样就完成了,香织酱变得如此漂亮了呢……今天的重点呢,还是这个可爱的小屁股呢……”

一边这么说,一边扯动绳索让香织转过来,指甲在香织臀部伤痕的表面轻轻搔动。

因为头颈和腰部巧妙绑紧的绳索,即使被吊着,香织仍然被摆出高高挺起臀部的姿势。

“不……不要!请不要……不要打我屁股了……求求你们了……这几天,连坐都没办法坐……”

香织双目紧闭,身体扑朔扑朔的颤抖,哀求着。

“呼呼呼,……会让你很舒服的呢……被这么绑了之后,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了……接下来会很有效果哦……”

一边这么说,一边捏弄香织的臀肉。

镜头切换,转到正面。

香织铁青着脸,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来。

“我,我因为不遵守主人的规矩,而遭到惩罚……主人,主人打了我的屁股……我一定牢记这个教,教训,绝不再犯……请,请观看我,被惩罚的……部位……”

香织流着鼻涕眼泪,拼命说完这些台词,然后无力的垂下颈项。

镜头转到背后,拉近特写。

我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

香织的两边臀部都变成红黑色,渗出淤血。大腿上,背上,到处都想开花似的,染上血红色。

臀部的皮肤和肌肉裂开,鲜血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地上还有大滩香织的排泄物。

而且,这还没结束。

对着哭叫哀求的香织,4个人继续轮番嘲笑,斥骂,殴打。

直到香织的臀部再受打击,也没有太多感觉了。

大个子男人拿来一个旅行包,打开倒在桌子上,都是成人用具。

香织的阴户里,被强行插入3根巨大的假阳具,然后肛门里插入2根。

全部开到最强烈的震动,香织像垂死挣扎的鱼儿般抖动身体

假阳具被拔出来,又插进去。

香织阴户和肛门的皮肤被无情的撕裂,鲜血滴落下来,和臀部流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在地上形成相当量的一大滩红色。。

香织翻着白眼,呼吸微弱的时候,终于拘束的凌辱结束了。

香织从绳索地狱中解脱出来,缩在墙角哭泣的时候,又被淋上尿液,穿上破烂的衣服带出工厂。

我感觉到手上的异样。血液从指缝间不断滴落。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指甲深深抓入手掌的肉里。

可是,这一切,才是刚开始呢,之后我才明白。

从那时候起,我的心中,已经被植入狂气的种子,并且逐渐发芽胀大。

09

点击了第五卷。

播放器启动,影像出现在画面上。

香织的脸上没有表情,大眼睛里,曾经充满的力量和希望,完全失去了。

“今天是5月15日。我被主人们调教,认真学习作为臀奴的心得。”

香织的身体出现在镜头里。

这次,与前几次比起来的话,出乎意料的没有严酷凌辱的痕迹。

只是,让我揪心的,香织没有表情的面孔。

场地还是那个废弃工厂,香织扭着腰,小跑步推门进来。

“今天好像还蛮准时的呢。可是你怎么说都是个女子高中生,穿成这个样子过来……”

香织身上是,一直在家里穿的,浅黄色上下配套的睡衣。

“主人们联系我的时候……我在家里,已经睡了……”

香织恭敬的对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说。

“哼哼,好像稍微学会一点,怎么回答主人的问题了……就应该这样。老实一点,就少吃一点苦头……”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对香织说。

“可是,香织酱,你干嘛总是扭着腰呢……”

大个子的男子带着疑问的口气说。

“是,是的……那个……普通走路的话,会很痛……这个样子……稍微好一点……对不起……”

香织低头谢罪,一边拼命解释。

“哦?哪里痛啊……说清楚呀!”

大个子男人恫吓着向香织质问道。

“就是呀~哪里,怎么样的痛,不说清楚,我们怎么帮你想办法呢?”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这次带着粉红色的薄面具,登场质问香织。

完全是知道香织为什么痛,哪里痛,痛成什么样的口吻……

香织低着头,磨磨蹭蹭的说。

“恩……上,上次的教育……屁,屁股肿的很厉害……不但没办法坐……睡觉都睡不好……走路……也痛的厉害……”

“还有呢!对你的教育,不光这些吧!”

大个子男子不放过香织,继续严厉的质问。

“呜……还有……阴部……也肿的很厉害……碰到就痛……血也止不住……不断流出来……肛,肛门……也流血……今天,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求求你们了……今天实在……”

香织说到最后,完全痛哭流涕起来。

“呵呵,究竟被调教成什么样子呢?请让我们看清楚,然后会做准确的判断的……”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这么说。

香织点头,脱下睡裤。

里面没有内裤,睡衣裆部垫着卫生巾。

香织拼命忍耐着羞耻,背对着摄像机,四肢着地,高高挺起臀部,然后自己用双手分开臀瓣,暴露出所有少女最不愿意暴露出的地方。

距离上次是3天时间,但是香织的臀部的伤势完全没有好转。血是止住了,但是纵横交错的巨大黑色疤痕触目惊心,大腿上的青肿也越发厉害。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完全变成坑坑洼洼的可怕表面。臀缝中,香织的阴部和肛门都红肿着。大阴唇肿到无法闭合,内部溃烂渗血,整个阴户变成不正常的酱红色。

“啊,啊,看起来还蛮惨的呢……真的很痛的样子哦,这样,就算轻轻碰到,也痛的不行吧……”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话语中有让人心寒的口气。

香织并没有察觉,十分可怜诉说,“是,是那样的……所以,是不是,让我去看医生,涂些什么药……比较好……我也不知道……”

“确实是呢……看起来比较严重,不去看医生……确实有些不安呢……”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好像同情香织似的这么说。

香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放心。

“当然,屁股对于臀奴来说,可是最重要的部位了哦,变成这个样子,没办法调教,就没有意义了呢……”

说着温柔的抚摸香织的脸颊。

“而且,那个地方呢,对于女孩子来说,也是很敏感的部位……所以今天呢,特别给香织酱进行治疗……我,可有最高级的药物哦!”

香织的表情变得更加明快起来。

“我去拿药,你们做好准备……”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把手里的摄像机不知道递给谁。

然后,带着鸭舌帽的女子,让香织跪坐着,拿起麻绳捆绑起来。

“怎,怎么……不……和刚才,说的不一样……啊……”

香织惊呼中,被剥夺自由,双手反绑到背后,滚倒在地上。

“没错啊……今天给香织酱的伤口,都涂上高级的药物。这个药,效果可是极好,并非市场上可以买得到的东西呢……试试看你就知道了。”

拿摄像机的女子,带着手术用的薄橡胶手套,从一个低温药剂箱里取出一瓶黑色的小软管。上面用红色的文字写着。

“这是从我的好朋友那里拿到的,花了不少点数哦。非常非常昂贵的东西呢,当然效果也是没话说……而且呢,呼呼呼……”

小心的打开软管口,轻轻挤出一点粉红色的软膏,均匀的涂到香织凸起的臀部上。

镜头转到正面,香织的表情,眼睁睁染上纯痛苦色。嘴巴大大的张开,悲鸣像扭曲的汽笛一样,从胸中爆发出来。

“嘿嘿,效果虽然极好,只是一点,痛苦程度也是相应的……这个痛苦呢,大概相当于受伤时候的几倍吧……”

香织两眼圆睁,嘴巴无法合拢,唾液和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流下来,浑身汗水的量异乎寻常,似乎在身体上涂了一层油。

“然后是这里呢……特别服务哦……”

拿摄像机的女子又挤出一点粉红色药膏,涂在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上,然后深深插入香织的阴道。

香织已经发不出声音,脸扭曲在一起,倒在地上。

口中吐着白沫,不断在地上打滚,浑身涂满地上的泥沙。

“嘿嘿……真有趣呢!这个,能不能给我?下次想涂到各种地方试试看。”

“不——行!不能浪费呢!我也是被警告过好几次了呢……本来,今天也不打算用的。”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和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对话中。

香织终于发出令人恐惧的尖叫,凄惨的哭喊声表明正在承受的煎熬。

“啊啊啊……呀!……痛……痛……痛……不要……弄掉那个……实在受不了……呜呜呜……求你们了……拿掉吧……呀啊啊啊啊!!!……”

5个人听着香织的悲鸣,一边开心的大笑。

过了几分钟,香织的挣扎慢慢缓解。

香织辛苦的喘息,身体上全是泥污,麻绳深深陷入肉里。

“看样子好像疼痛缓解下来的样子呢……不过,不洗干净可不行哦!”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这么说,三个男人抱起香织,来到冲脚的地方。把香织扔在地上,臀部朝天,大腿完全打开。

带着鸭舌帽的女子,拿起水管子,把龙头打开,一会儿强烈的水流喷射出来。

剧烈的水流冲走香织臀部的泥污。

然后带鸭舌帽的女子,把喷口直接插入香织的阴道。

大量白色的泡沫喷涌而出,香织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嘿嘿,这次,可弄干净了吧。香织酱,这些白色的东西,如果进入体内,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哦!别叫了,吃到嘴里,可就不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龙头开到最大,大量红褐色的污水注入香织的阴户里。

溢出的水,冲走了身上的泥污。

香织被洗干净,不过已经失去了表情,两只眼睛没有焦点,不知道在看什么。

“恩,这就完成治疗了。怎么样,伤势应该都愈合了……还有哪里痛么?”

拿摄像机的女子这么问香织。

香织令人吃惊的回答。“恩,已经完全不痛了。非常感谢主人的治疗。”

完全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表示完全屈服的回答。

“恩,总算有点尊敬主人的样子了……作为臀奴,这个可是最基本的呢……香织酱,还需要更加努力才是……”

“没错没错,我们要惩罚你的时候呢,你必须高高挺起屁股,抱着快乐到没有办法的心情,接受我们的鞭挞,不那样可不行。”

“嘿嘿嘿,主人对你的惩罚,当做对你的爱护就可以了么!打的越是重,越是能让你体会到我们的爱~”

“喂,别楞在那里!我们这么教导你,不会答应一声么!”

一个男人踩在香织乳房上。

“是,主人们说的对,我努力成为合格的臀奴,请主人们更严厉的调教我。”

带着虚无的表情回答。

香织的心,完全被击碎。

10

镜头拉近。

香织的臀部,令人惊奇的变得光滑。原本扭曲的疤痕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雪白的皮肤。仔细看,白的程度超乎寻常,和背部也是洁白的皮肤比起来,明显是异样到半透明的颜色。

那种药,可能是某种细胞活性剂。我回忆大学里学到的知识。

被解放的香织,俯卧着骑在大个子男人身上,阴户被贯穿。肛门和嘴巴,也正被其他两个男子侵犯。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

“喂喂!用力扭屁股呀!混蛋!恩,就这样绕圈!”

侵犯肛门的男人,不停的用木板击打香织的屁股,一边怒喝。

“好了好了,香织酱已经很努力了……”

带鸭舌帽的女子说出实话。

“没办法啊……带了两层套子,根本没感觉么!”

“不带套子也可以,你可以试试看香织的滋味……”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说。

“……哼哼,无所谓,不过屁股居然变得这么漂亮,让我都有点下不了手……”

男人口中这么说,一边激烈的轮流抽打香织的左右臀部,一边挺动腰部蹂躏香织的肛门。

“舌头更加用力一点!用力舔啊!嘴唇要吸住……还有,无论如何,不准用牙齿碰到我的小弟弟,不然有你好看!”

男人抓紧香织的头发,缠在手指上,疯狂的前后摇动香织的头部,一边向前挺腰。

“混蛋,你倒是用力夹紧呀!用力夹紧阴户!还有腰,给我摇起来呀!”

大个子男人用力捏扁香织的乳房,一边向上突刺。

香织夹在男人们中间,无力的摇晃身体,拼命遵从着无理的命令。

从4P中解放出来,香织被迫跪坐在镜头面前。

“嘿嘿,现在看看香织酱,调教的成果吧。”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这么说,大个子男子走上来,扶着阳具站在香织面前。

“头抬起来!嘴巴张开……恩,不准漏出一滴,全部喝下去!”

一边这么说,一边开始在香织嘴里放尿。

香织不由自主的闭上嘴巴,扭开脸躲开强烈的尿柱。

大个子男子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香织肚子上。

“混蛋!你这个白痴!一点也没学会么!谁让你把脸转过去的!”

一边这么怒号,一边扯过旁边男人手里的木板,按着香织痛打背臀。

“喂,今天差不多也就算了,我之后呢,还有约会呢。总不能让男友等太久的……”

“哼,随你便吧。老子之后,也有要紧事情要做。切,香织,今天就放过你……”

说着,继续对跪坐着的香织开始放尿。

香织这次,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男人交替,直到三个人都在香织脸上放尿之后,镜头切换。

“今天是5月20日,我被主人调教成这个样子。”

过了3天,香织的身体,重新又变成可怕的样子。

身上披着是破破烂烂的校服,没有裙子的下体,不断的抖动,鲜血不断的顺着大腿往下流。

晃晃悠悠努力站着的香织,终于撑不住啪嗒倒在地上,就这样软瘫着一动不动。

画面回到同一个场所,应该是一个杂乱的小酒店,天色仍然很亮的时候。

怯懦的香织,低着头跟着戴鸭舌帽的女子走进来。

酒店里是嘈杂的大音量摇滚。有20多个男人,在喝酒取乐。

“哎呀,主角终于登场……是这个孩子呢,这,这么好看……随便我们弄,真的可以么?”

一个男人问穿着皮夹克的小个子男人。

“嘿嘿,那是当然,我一个人摆不平,才要你们出场么,随便怎么玩,一千日元一次!”(1000日元约60-80人民币)

“少,少爷,我们这么多人,会不会弄坏?”

“放心吧,一切有我,今天大家尽兴!”

这些男人似乎都是一个组织,而且认识小个子男人。

啪啪啪啪,带鸭舌帽的女子拍拍手,所有人安静下来。

“随便玩是没错,但是也要有规矩,这个女孩子,是我们的臀奴,最喜欢被打屁股。”

“嘘……嘿嘿,我最擅长揍人了哦……”马上有人起哄。

“呵呵,要做的人,先排队!会不会打由我们来判断,想要上,先打两下,合格之后才可以。不行的话,重新回去排队吧。”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仿佛有天生的领导力。这群混混虽然咒骂牢骚,仍然老老实实排起队。

我看到了,店里墙壁上挂着的电子钟,时间是19:23。

镜头往回倒。

“他们两个白痴!怎么办,就我一个人……”小个子男人走来走路去,烦躁的说。

“叫你的组员出来吧,他们一定愿意。”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说。

“恩……也是个办法,但是老爸那里……”

“别让他知道就行,这个包给我。”

“好吧……嘿嘿,香织酱,你要乖乖服侍我的手下哦,大概有10个吧,或者有20个也说不定……”

“不……不要!”

香织流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

“不就是**么!你都被我们干过那多次了,有什么不愿意的!”小个子男人怒喝。

“嘿嘿,就是,还能赚钱,不过我们便宜一点吧……”戴鸭舌帽的女子笑着说。

“呜呜呜……不……求你们了,我,不要……”

这次,无论带鸭舌帽的女子怎么鞭打,香织都不肯就范。

即使不敢反抗,但是残存的正义感和羞耻心,让香织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那也没办法了。让你的凉子姐姐代替你吧!”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冷冷的说。

香织的黑瞳一瞬间收缩,整个脸抽搐,然后令人吃惊的发狂大叫,“不!!不要……我,我什么都做,请,请不要把凉子姐姐扯进来……求你们了!”

镜头切回来,超过20个人,痛打香织的屁股,然后轮奸。

香织不停的尖叫,哭泣,哀求。

可是男人们,没有一个听的进去。

戴鸭舌帽的女子标准非常严格。没有用尽全力的人,都判断为不合格,只能悻悻的重新排队。而合格的人欣喜若狂,尽情侵犯香织的嘴巴,阴户,肛门。

实在是太长的凌辱剧,好几次镜头切换掉不少时间。

最后,墙上的时钟停在02:35。

7个小时,香织全身被侵犯,超过100次射精。

香织的下体,变成脏乱皱褶的毛巾一样,臀部上分不清是红色还是黑色,大腿上到处都是青肿和血迹。

边上走过来一个穿短袖的男子,摇晃着啤酒瓶,插入阴道。

香织扑通扑通上下跳了两次,从阴户中涌出混合着泡沫和精液的冷啤酒。

“嘿嘿,到底弄了这么多进去,不怀孕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说着从阴户中拔出啤酒瓶,远远的扔掉。

漫长的第五卷终于结束了。

看了看表,是15:30。

我擦擦眼睑,手不断的在抖动,我盯着看,觉得自己有些孬种。

(香织……你是什么样的心情,度过这段时间……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盯着酒精中毒而不断颤抖的手,因为不知道妹妹的悲剧,而陷入深深的自责。

我整理了一下,看到现在的内容。

总觉得有哪里不自然。

但是具体在哪里,却说不出来。

脑子里一桶浆糊,思维变得迟钝。

我站起来,打开冰箱,翻找不到酒。放弃之后,打开水龙头灌下冷水。

然后走向浴室。

冷热水,交替冲下来。

从小时候,我的癖好。

在两极端的刺激下,身体渐渐苏醒过来。

这两年间,一次都没试过的,从前的癖好。

脑子里的浆糊倒出去一点,我愤愤的站在淋浴下,敲打浴室的墙壁。

冲完澡。

我开始回放看过的文件。

(果然,真奇怪……第一卷里,照明按时亮起来。即使不是这里,附近也一定有正在工作中的工厂。可是没有任何工厂的声音!)

(第二卷……也是这样……)

(第四卷……这么多器材,还有起重机,这些应该不是柴油发电机能启动的,一定有工业用电的供应……)

(然后第五卷……这里也是,废弃的工厂,还有自来水。自来水和电,在关门的时候应该是最早断掉的。)

(还有这种药……完全没听说过的惊人效果……而且,软管上还有印刷加工的标牌……)

我的脑袋中,出现了影子一般的存在……庞然大物。

我完全不累,躺在床上,却一下子失去知觉。

11

香织,凉子,和我。

三个人在阳台上,夕阳很刺眼。

香织,笑着,跳着,向我们展示新的高中校服。

在我们的新居里。

老妈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实人,说实话,并没太多印象。在生下香织的时候,故去了。

虽然我当时,也只是刚进初中。却不得不照顾婴儿状态的香织。

哭闹,喂奶,还有最麻烦最可怕的尿布……所以我不喜欢小孩子。

相反,香织,从小黏着我……虽然我并不能给她很好的照顾……

老爸是主持,庙里唯一的和尚,经常为了各种杂事整夜不回家。

家里只有,我和香织。

香织才会走路,就摇摇晃晃去买酱油。

虽然摔倒了会大哭,但是一会儿就又露出笑容。

可是慢慢,事情变得反过来。

和我懒散放纵的性情相反,香织既有责任感,又有行动力。

香织从上小学开始,就包揽大部分家务。而上中学之后,家里所有事情,都掌握在她手里。

老爸和我,只是被她照顾,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

年龄上,我和香织整整差了一轮,并没办法总是陪她玩。

有好多次,约好陪她去玩,最后却爽约。

香织当然大发雷霆,甚至不理睬我。但每次,第二天就和好如初。

凉子呢,是我捡回来的孩子,我总是这么打趣她,在和她结婚前。

我作为新人刑警的第一个任务,认识了凉子。

我是精英路线出身,所以开始的几个案子,只是稍微了解一些现场,很快就能高升而不必在第一线办案,前辈总是这么说。

在什么都没有的公寓空房间里埋伏了22天,吃掉一大箱方便面后,我逮捕了犯人。

贩毒,强盗抢劫,伤人致死。前辈冷笑着说,这家伙,上诉,维持原判,继续上诉,上诉驳回,也就再活个10年吧,这也是我们国家的恩赐。某些国家,是立即处决的。

第一次审判前,同事的中年刑警,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和我说,“有人想见你……好象是嫌疑犯的家人……”

这是我和凉子的初会。

高个子,马尾辫,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的普通高中女生。

我记不清楚,当时和她说了什么。

她被房东赶出来,门口有个大旅行箱,里面有她所有的东西。

她没钱,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愿意接纳她。

这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

但是,最后,我把她带回家。

老爸当时并没说什么,也可能是过于吃惊。

这是我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他忙着整理出一个房间,拿出被褥,然后去了禅堂,一夜都没回来……

香织和凉子,迅速熟悉起来。

可能是香织的外向开朗,也可能是女孩子间比较好说话。

刚来的时候,凉子几乎什么都没有,日用品当然用香织的,连衣服都是香织陪她去买。

没多久,我习惯了家里多一个人。

而香织和凉子,相处的异常的好,怎么说呢,简直让我妒忌。

本来香织任性的时候,我是唯一可以制止她的人。但是有了凉子就不一样,她会寻找凉子的帮助……那样,我就完全无能为力。

她们总是一起逛街,一起看无聊的综艺节目,然后大笑。

直到我向凉子求婚。和家里人说的时候,老爸拼命点头,一言不发,拿出存折扔给我……

香织抿着嘴看着我们,偷偷的笑。

我醒过来。不知道睡了多久。

到处一片黑暗。我咒骂着寻找电灯开关。

我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我甚至不知道是哪一天,哪个月,哪一年。我也不知道,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打开电灯,我揉眼睛。

是比垃圾桶还脏乱的房间。

眼泪,忽然控制不住,流下来。

片刻之后,我试图站起来,然而浑身无力。

看了表,19:00。

睡了3个小时吧,应该不是27个小时。

香织……已经不存在了……还有……凉子。

但是,没事的,香织。

我会让他们,包括他们的全家,都明白我们的心情的……

我对自己这么说,然后异常的平静下来,走到电脑前坐下,点击了第六卷。

第六卷,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开始的几段,总是香织,赤裸着诉说对主人的忠诚,然后展示被严酷摧残的臀部。

把前后连接起来,香织被迫不停的卖淫。

每次1000日元的低价,每天并不是几次,而是几十次。

对象,也并非普通的援交网站上的色鬼,而都是对SP有兴趣的变态中年男子。

每次都是痛打臀部之后,惨遭蹂躏。

香织甚至被迫养成了,被打屁股,就拼命舔吮对方阳具的习惯……

“今天,6月10日,我被主人,调教成这个样子……”

香织的声音,完全没有任何气力,脸上的表情,和以前没有任何表情相比,更加糟糕,或者更加恐怖。那是完全没有表情的人偶……

镜头放大。

香织毫无任何力气的身体,下面是,滚圆的肚皮。胃袋里仿佛被塞入一个枕头,或者是妊娠的妇女一样。

香织所受到的遭遇,是我没办法想象的。

12

镜头切换,又转到废工厂。

还像是一段跳跃的片段。

香织软瘫在地上。面前有个塑料盆。

“呵呵,香织酱,看来没办法了,只能让我们接受凉子作为新的臀奴……”

“不,不要……我……我继续……”香织铁青着脸,虚弱的说。

“恩,不过看来,你并不能自己完成呢,要让我们帮你么?”

拿摄像机的女子不怀好意的说。

“恩,……请主人们帮助我……”香织并没有多少犹豫,立刻回答。

于是香织被迫再次跪坐,双腿固定在地上的铁条上。双手和脚踝锁在一起。头颈上套上皮套,也和脚踝拴上皮带收紧。嘴上则套上巨大的银制口枷,强行把嘴巴张到最大。

这样香织只能保持跪坐着,仰面朝天的姿势,丝毫无法动弹。

然后戴面具的女子,取出两个银色的圆柱形物体,一个插入香织的肛门,一个插入香织的阴户,两个物体后面都有长长的接线。

又取出一个奇怪的物体,玻璃制,上面四方的形状,比人脸还要宽,下面是长达20公分的长颈,直径超过5公分。

这个物体被放在香织头上,用绳索固定起来。

长颈的尖端插入喉咙,香织发出呜咽,呼吸变得急促。

镜头往回,到最开始。

香织全裸着端端正正跪在地面上。

“你想清楚了没有,该把你的凉子姐姐带过来了吧?”

那摄像机的女子说。

香织没有表情,摇摇头。

周围的人大笑。

香织把头伏在地上,用最恭敬的语气说,“各位主人,请让臀奴给你们服务……任由你们玩弄……请放过凉子姐姐吧……我,我的嘴巴……虽然很不顶用,但是请主人们用阳具狠狠的插进来吧……”

香织向所有的男人行礼,男人们则抓着香织的头发,任意肆虐。

香织在喉咙里,接受了三次男人的射精后,再次跪伏在地上,说出感谢的言辞。

“香织酱,这样做是不够的……不过呢,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经受考验,这次就放过凉子……”

“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带着面具的女子走近香织,在她面前扔下一个黑色旅行包。

“香织酱,今天用这些吧,这或许是对敢于反抗的臀奴,最好的教育之一呢……”

香织打开包,取出里面的东西。

种类非常多,香织并不知道是派什么用的,在那个时候。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冒着热气。

戴面具的女子去了一些药剂滴在水里,然后从那堆工具里拿出一个巨大的医疗用玻璃针筒。

“嘿嘿,香织酱,我们先做个游戏吧……”

“什,什么……”香织感到未知的恐惧,蜷缩起身体。

“嘿嘿,只是让你的屁屁变的干净一点而已……”戴面具的女子装满的玻璃针筒后说。

“就是,虽然我无所谓,但是每次屁眼干多了,都有屎出来,也该弄干净了!”大个子男人说着,用腕枷把香织的手固定在背后,双膝也用拘束棒牢牢固定。

香织幽怨的看着众人,并没有反抗。乖乖趴在地上,四肢着地,高高撅起臀部。

很快整整一针筒推到底。

戴面具的女子又吸了一次,再次注入。

第三次的时候,香织扭曲着脸,带着哭腔求饶。

“实在……实在不行了……肚子痛……”

戴面具的女子仍然推到底。

针筒拔出肛门的时候,一部分灌肠液顺着喷出来。

香织肠道的容量已经达到极限了。

啪。戴面具的女子狠狠在香织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不准出来!”

“哼哼,这次呢,是考验香织的忍耐力。在得到我们的准许前,千万不要拉出来。不然……下场会很惨的。”

那摄像机的女子冷冷的说。

香织四肢颤抖着,额头上留下巨大的汗珠。

四肢着地,两瓣臀部紧紧并拢,鼓起的小腹是痛苦的根源。

戴面具的女子在香织双腿间放了个塑料盆,然后举起鞭子开始抽打。

“啊……啊!别打了……求求你了……忍不住了……啊!”

鞭子落在背上,腿上,屁股上。

虽然力量并不大,但是对于已经达到忍耐极限的香织来说,是无法接受的惩罚。

香织扭动腰肢,要紧牙关,四肢都在抽搐。

啪。鞭子的尖端准确的落在肛门上。

“呜呜呜……”香织的泪水不断的落下,拼命紧闭的肛门里渗出液体。

啪啪啪啪……

鞭子连续落在敏感的阴户上。

香织的阴户明显被打肿了。

在阴蒂遭到连续鞭打后,香织终于再也无法忍受。

肛门张开,黄褐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男人连忙拿起塑料盆接着,还是有不少洒在地上。

喷射持续了几分钟。

“臭死了……臭死了啦!”瘦高个的男人端着盆,一边咒骂着。

“嘿嘿,香织酱,你还是没能完成考验呀……”戴面具的女子拉起香织的脑袋。

香织泪流满面,说不出话。

“那没办法,只能把你的凉子姐姐也拉进来了……”

拿摄像机的女子说。

“不……不要……”香织沙哑的声音,恳求着说。

“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看你的表现。”拿摄像机的女子说,其他人都大笑起来。

“你把自己拉出来的脏东西,都吃下去,这次就放过你的凉子姐姐。”

香织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周围,终于明白,这并不是玩笑,而是命令。

端起盛满黄褐色液体的盆子,香织脸上不可避免的露出厌恶的表情,犹豫了很久,把头凑近,喝下一口。

香织立刻把塑料盆丢下,扶着地面,剧烈的呕吐起来。

涕泪直流,吐到胃液都出来为止。

13

然后就是开始的那段。

“嘿嘿,这样,人间便器就完成了!”

摄像机绕着无法动弹的香织拍摄。

香织脸上满是恐惧。

瘦高个男人端起塑料盆,把黄褐色的液体倾泻到香织头上的漏斗里。

香织陷入极度惊恐的状态,拼命挣扎,但是被大个子男人牢牢固定。

随着每次呼吸,漏斗里的液体不由自主的被香织吸入。

水位逐渐降低后,男人继续往里倒入。

香织喘着气,不断吸入。

直到最后的大量固体物,也全部倒在漏斗里。

香织呼吸困难,喉咙拼命抽搐抵抗。

这时,戴面具的女子,把插入香织身体的银色棒子后的电线,接到桌上的接线板上,打开电源。

啪啪啪的声音。

随着电击,香织的脊骨不由自主的伸展,

固体物也慢慢的被吸入。

整个过程持续了半个小时。

香织的肚子再次鼓起来,所有的东西都被灌入。

“走开!走开!我都忍不住了……”

大个子男人走上前,脱下裤子,坐在香织头上的漏斗上,开始大便。

大量的粪便顺着漏斗往下。

香织的抵抗更加强烈。

但是戴面具的女子又按下开关,香织的身体再次绷紧,漏斗里的大便慢慢消失了。

“嘿嘿,香织酱,我们可是拼命在帮你了哦……”

带摄像头的女子靠近香织说。

“插在你阴户和肛门的,是电击枪……比较强的那种……没办法,不这样你不肯吃么……”

“你要是不好好吃也可以,让你的凉子姐姐代替你把……”

“呜……呜……”香织透过口枷,表示屈服。

然后是饮尿。

三个男人尽情在漏斗里撒尿。不过一次也就是极限了。

“混蛋……尿不出来了……要是公共厕所就好了……”

“公共厕所呢……”

大个子男人开着玩笑说,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认真的说。

“好主意呢,就这么办吧。摄像机的话我来准备,地方你们找到后联络我。”

大个子男人和拿着摄像机的女子摄像机商量着。

带面具的女子走过来,取下巨大的漏斗,解开口枷。欢快的笑着说。

“你们准备这样啊……香织酱,请努力吧!不过,如果香织酱不答应,怎么办呢。”

“不……在外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香织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势,流着泪哀求。

“呵呵,放心,不会暴露你的面孔的,那样的话,安心一点吧。”

拿摄像机的女子那么说。

第七卷开始。

昏暗的公园,树丛深处,相当大的公共厕所,出现在镜头里。

路边植被中,高高耸立的唯一的路灯,放出幽暗而闪烁的光芒,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我知道这个地方。

这是香织被绑架的那个公园里的公共厕所。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离曾经是我家,只有一步之遥。

我相当熟悉。

摄像机镜头绕过树丛,进到厕所里面。

男厕所的小便区,分成三部分,最里面,放置着香织。

双脚绑成M字形,身体嵌入细长的小便器里,被铁链锁在旁边的水管上。

仰起的脸上,戴着面具和口枷,只有双眼和嘴巴露出来。

两个乳头上夹着鳄口钳,下面挂着一块木板。

木板上写着:饮尿调教中。请向开口中小便。如果下水不畅,请按这边的按钮。

厕所里设置了多台带有感知器的摄像机,人来的时候就会打开。

香织那个状态,被放置了2天。

第一天中午,来公园游玩的4岁左右的男孩子,是第一个访问者。

摄像机镜头里,孩子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香织。

我认识的,在隔壁公寓住的,好奇心强烈的男孩子。

然后,孩子的母亲登场。看到香织非常吃惊,但是迅速扔下一句“变态!去其他地方小便吧。”满脸蔑视的表情,拉着孩子走了。

稍过片刻,那个母亲带着5个中年女子回来,连续30分钟嘲笑,痛骂,讥讽之后回去了。

全部都是认识的,住在附近的主妇们。

从那之后,直到晚上,没有访问者。眼看要进入放置第二天的时候,牵着狗的老伯伯切入镜头。

令人吃惊的是,这个人似乎知道香织被安放在那里。

这个人我也认识,是我住的公寓的管理员。

平时就是好色的欧吉桑,听说好像还经常登录某些著名的SM关联网站。

马上就证明这不是空穴来风。

管理员抱起狗,向香织嘴里放尿。然后自己也小便。故意浇在香织脸上。又不断按了边上的按钮,然后回去了。

不用说,边上的按钮,控制着插入香织阴部和肛门的电击器。

这个老头回去后,一定在网上公开了这个情报。

第一天深夜,怒涛般的来客。

香织总共喝下超过200人的小便。

第二天仍然如此。2天时间里,除了男人的小便,香织没有吃过任何其他东西。

第二天夜里,香织被回收到废弃工厂,解开拘束。

香织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正常的目光了。

“呵呵,快回去吧,你的凉子姐姐正等着你呢,说好去同学家住一天,可是现在时间真是不早了呢。”

带面具的女子给香织套上衣服。

香织木然的走出去。

第八卷仍然是强制**。

约有1个半月的时间。

总是先例行的调教。香织变得完全不抵抗,努力完成任何无理的要求。只是,始终不肯把凉子卷进来。为此吃了几顿很残酷的拷打。臀部不得不涂了2次那种药膏。

到了晚上,则是接客的时间。

在监视下,香织不断的谄媚不认识的中年男子,开始做爱的时候,把摄像机交给对方,拍下整个过程。

1次万日元,每天都有更高的要求,不完成指定的金额,就会受到残酷的处罚。

香织在那段时间,总计和超过150人做爱,超过300次的体内射精。

第八卷结束的时候,我的心再次揪紧。

香织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

对着妊娠检查药撒尿,出现阳性反应。

哭倒在地上的香织。

拿摄像机的女子看到这里,高声大笑,那污蔑的言辞,我一生都无法忘记……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笑着对香织说,

“终于怀孕了呀,恭喜恭喜!不过,从哪里来的,是谁弄出来,都不知道的野种,除了打掉也没其他办法。没关系,会让你不断怀孕,不断堕胎。直到你的身体再也没办法生孩子为止……对于你们兄妹两个,这才是适合你们的人生!啊……真开心!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放声大笑,第八卷结束了。

原来,这个女子的目的,很可能是对香织的报复……但是,越想越奇怪,那种执拗,完全无法理解。

而且,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相关的东西,我和香织的兄妹关系,也没有任何值得他人怨恨的地方。就是是怎样,才引起如此强烈的仇恨,我完全没有头绪。

看完8卷之后,根据对话和细节,我分析整理一下登场人物的特点。

首先是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应该是中流以上家庭,并且在双亲或者其中之一,非常严格的教育,那样的环境里长大。

很可能是母亲吧……言谈举止,各种细节,在日常生活中多见的地方,都有很注重礼仪的表现。

带面具的女子,与双亲的关系一定非常差。有个姐姐,那个姐姐或许也是SM,可能是S女王的性质。她们在一起互补,或者互相竞争的意识生活着。

她带来的道具的数量和质量上来说,是专业的SM俱乐部的水准。

大个子男人和被香织打中眼睛的男人,从4年前5月20日晚上开始,直到6月初,并没有出现过。应该是被逮捕,或者辅导了。总之至少被拘留了半个月以上

从年龄和期间上来看,可能是被送进少教所,我那样判断。

小个子男人,是4人姐弟最小的,当然那些姐姐也都是完全缺乏常识的人。

这5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共同点,连起他们的可能是带面具的女子。

我心中发誓,必然把你们都找出来!

14

打开第九卷。

我发现手的颤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感情中的憎恶,因为过度燃烧而耗尽,现在头脑中如清澄的湖面般平静。

第九卷开始时,香织被吊在废工厂的房梁上。

镜头自下而上,映出香织的表情。

怨恨,悲痛,怜悯,绝望。香织流着泪。

虽然不知道香织之前遭到了什么样的待遇,但是之后的发展清楚的呈现在我眼前。

摄像机围绕被绑成人字形的香织转了一圈。

香织的臀部和大腿,都布满黑色的伤痕,无法继续施虐的程度。

双腿中间插了好几支假阳具,还在转动。

拿摄像机的女子第一次正面出现在镜头前。

拿着铁棍,殴打香织怀孕隆起的小腹。

3下,4下,香织流着泪哭喊求饶。

10下,11下,香织的腹部全都变成紫色,皮肤肿起变形。

15下的时候,从香织的大腿间,掉下沾满鲜血的假阳具。

香织的堕胎,完成了。

在这之后,仍然执拗的把假阳具插入香织的阴户,“给我来点反应!有快感了么!给我高潮呀!”下着命令的拿摄像机的女子。

从那时起,香织的身体开始发生明显的变化。

香织总是瘸着一条腿一般走路。

右边的臀部,总是黑色肿起。

当然,全身都是各种创口,但是右边臀部总是肿的最厉害。

之后的镜头解释了原因。

带面具的女子说。

“差不多了,该是让臀奴进入改造的下个阶段了。不暴露的话,总这样也无趣了……”

这些混蛋,开始就打算把我的老婆,凉子也卷进来。

随后,对香织肉体的本格改造开始了。

香织在**时,左边臀部,用油性笔写着。

“如果随意碰触这边,请别怪我们动用一切手段,征收10倍料金。”

右边臀部,用油性笔写着。

“这边屁股,请随意。只是,请别用刀子等破坏性过强的手段。”

香织的客人,对于右边臀部,抓揉,拧弄,殴打,鞭挞,用任何能想象的手段进行折磨。

对于痛苦而表情扭曲的香织,快乐而歪着脸的中年男人肆意凌虐。

因为痛苦而表情扭曲的香织,说着感谢的言辞。

就这样,香织的身体逐渐变得不平衡,两边臀部大小变得不一样。

看着电脑屏幕中,逐渐崩坏的,我的唯一的血亲。

香织曾经可爱的样子,逐渐远去。

第十卷开始的时候,香织进入高中2年的暑假。

不用去学校的结果就是,香织从早上就开始接客,重复着凌虐和**的每一天。

香织的右边臀部,大概比左边臀部要大1.5倍。

即使穿着宽松的裙子,也一下可以从曲线上分辨出来。

香织的客人,好几个是回头客,看到香织会亲切的打招呼。虽然下手一点也不会容情。

最多的时候,一天超过30个男人。少的话也有20个。香织过着这样的日子。

因为数量实在太多,影像都是经过编辑。

香织最痛苦的画面。

香织唯一被允许的避孕方法,就是把手指伸入阴户,挖出精液,送入口中舔干净。

当然,香织第二次怀孕了。

和第九卷一样。

被吊在半空的香织,垂下头,绝望的神情。

高声大笑的拿摄像机的女子拿着铁棍。

默默站在旁边不作声的戴面具女子。

开心嘲笑的围观的三个男人。

香织的堕胎开始了。

我的脑袋,已经变得奇怪了。

一定是那样。

香织哭喊惨叫,痛苦扭曲的面孔,让我更感觉到可爱可怜。

我感到可怕。

在我精神的最深处,有另一个我的存在。

我感觉到,并且毛骨悚然。

另一个我,睁开了眼睛。

我感觉自己变得更有力量。至少相对于酒精中毒的时候。

从第十卷开始,有第六个人存在。

虽然他从来没出现在镜头里,没有声音,没有影像,但是我能感受到。

他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所以,应该会在稍后表露出自己的身份,我这么判断。

拿摄像机的女子,交给香织一个箱子。

“这里有20个微型摄像机,在你家的寝室,客厅,浴室,卫生间,每个房间放4个。还有,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必须带上项圈,不能穿衣服。”

“是,遵从主人的命令。”

“这样,我们就能24小时监视你的行动。我们会随时给你课题,如果不能完成,你也应该知道下场……你的身体会变得不完整的。”

带着欢乐的声调,拿摄像机的女子这么对香织宣告。

香织忠实执行拿摄像机女子的命令,在家里所有地方都装上摄像机。

然后是监视摄像机的镜头。

香织出现在玄关,就在那里脱下衣服,从鞋箱深处取出藏着的项圈,戴起来。

抱着衣服,全裸的香织,横穿过客厅,打开卧室的门。

令人吃惊的是,摄像机的镜头自己转动,焦点始终对准香织。

这不是普通人可以搞到的摄像器材。

镜头切换,香织卧室。

香织把衣服叠起来收好。

然后拿着500ml的可乐瓶,毫不犹豫的插入自己的阴户。

这就是那些家伙说的,课题吧。

稍过一会儿,从玄关传来声音,然后是从客厅接近的脚步声。

香织迅速解下项圈,套上家居套装,把可乐瓶和项圈藏到被子里。

“香织……你在房间里么?”

从客厅里传来,我的老婆,凉子的声音。

“恩……我在……”

香织回答。

“恩,现在方便么?有些话要对你说……”

凉子略微带着紧张的语气,坐卧不安,手足无措的香织。

香织打开门,让凉子进来。

我的眼中出现了,好久不见的,凉子的身影。

凉子并非是柔弱女子。

她的强盗老爸是个拳法高手,似乎自幼得到锻炼。

而漂泊无定的流浪生活,近似黑社会的环境,让她的精神更为强韧。

我清楚记得第一次和她在体育馆较量。

我竭尽全力,才保住男人的面子。

要知道在大学柔道部,我认真起来的时候,所有的先辈都战战兢兢不敢做声。

同时,凉子168的身高,美好的体型,也是让香织睁大眼睛羡慕的地方。

不可否认,那不胖不瘦绝妙平衡的魔鬼身材,也是俘虏我的一个很大的原因之一。

不光如此,凉子的头脑也相当好使,如果不是那样的家庭,她比我更出色的多。

虽然有时爱吃醋,也会耍一点小性子,无论如何,凉子的温柔和体贴,让我的懒散的漫不经心,自己都一次次的惭愧。

然而,这一切,现在是痛苦的记忆。

多少个晚上,我强迫自己不想起凉子,直到天色微亮。

凉子又出现在我眼前,虽然只是影像。

15

“香织……我其实呢,也很不想这么和你说话……但是,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打开门的香织,凉子满是担心的表情,斟酌词句问。

“对,对不起……现在,还……还不能告诉你原因……我一定会说清楚的。但是,但是,现在请不要管我……”

香织有气无力的回答。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说的事情?住在学校的时候还算了,现在暑假了呀。每天都是这样,一早就出门,深夜,甚至第二天才回来,这样的妹妹,我能放着不管么?”

凉子追问。

“对不起……姐姐……。但是,现在真的是什么都不能说……对不起,对不起……姐姐……请原谅我……”

香织一边这么说,一边把凉子推出房间。

听着门外凉子咚咚的敲门声,因为关心而慌张的追问声,香织脱下家居套装,从被子里拿出项圈套上,然后拿起可乐瓶。

门对面是凉子不断的叫唤,门里面是满脸流泪的香织,把可乐瓶塞入下体。

完全被凌辱者征服,心碎的香织。

从到此为止的场景和对话看,香织从暑假开始,每天被召唤出去,甚至在外面过夜。

根据镜头的拼接,场所并非是**的地方,而很可能是凌辱者们的家里。

现在,**是从早上到下午,最晚19点是限度,必须要结束。

之后香织被带到凌辱者的家中,接受比以前更为残酷的教育。

香织身体上越来越无法掩饰的伤痕,说明了教育的内容。

镜头切换,又是老地方,废弃工厂。

香织全裸带着狗项圈,正跪在地上。

电脑画面上,映出装满水的500ml塑料瓶,呼啦呼啦在地上轻轻转动。

“给你的课题究竟好好做了没有啊?现在进行一个小测验把……之前说好的,一次没完成,10下。”

面对拿摄像机女子冷酷的命令,香织带着神妙的表情轻轻点头。

“喂……快去快去……”

拿摄像机的女子,捡起塑料瓶远远扔出去。

香织四肢支撑,膝盖并没有着地,迅速爬着追过去。

左右摇晃的臀部,被另一部摄像镜头捕捉。

香织的肛门里,被塞入巨大的肛门栓。

然后镜头向下,香织的小腹明显的鼓起,皮肤绷紧,随着爬动左右晃动。

看来香织被注入大量的灌肠液,然后被迫进行这样的游戏取悦凌辱者。

拼命扭动腰肢和屁股,香织爬到塑料瓶边。

然后用嘴巴咬住瓶颈,把塑料瓶立起来。然后跨坐到瓶子上面,沉下腰,将塑料瓶纳入阴户中。

然后带着塑料瓶,更加艰难的回到拿摄像机的女子身边,转过身,撅起臀部。

拿摄像机的女子拔出塑料瓶,再次远远的扔出去。

这样的游戏。

对于能想出这样游戏的人,其恶趣味的程度,让我感到吃惊。

能如此这样否定人格,彻底凌辱,我甚至有点佩服他们。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的亲人的话……

香织从那时起,完全变成了一个玩具的存在。

表情和行动,出了恐惧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

对于暴力的恐惧,对于无理的恐惧,然后,还有另一个恐惧。

第二次,塑料瓶被扔到比第一次远的多的地方。

扭动屁股,拼命爬行的香织。

和第一次一样,用嘴巴衔起塑料瓶,纳入阴户,爬回来。

可是拿摄像头的女子,反应不一样。

“哈哈,不行,完全不行!32秒才回来。说好让你30秒回来的,这次只能算失败了。”

香织带着悲伤的神情趴伏在地上,高高挺起屁股。

带鸭舌帽的女子出现,手执一块狭长的木板。

很快打完10下。香织一动都不敢动,任凭坚硬的木板把臀部打肿。肛门塞和塑料瓶,还在体内的情况下。

第三次,第四次,香织扭动被打肿的臀部,努力的在时间内完成任务。

到了第五次,香织的身体起了变化。

在爬行中,塑料瓶从香织的身体中掉落下来。

在拿摄像机女子故意的抽插下,香织的阴户无法控制的变得湿润起来。

掉落在地上的塑料瓶,挂着香织的爱液,在地上滚动,沾满泥土和沙砾。

“怎么……掉下来了?这可不行!弄干净再拿回来!必须给你追加惩罚……”

拿摄像机的女子冷冷的口气,让香织恐惧发抖,用嘴巴衔起塑料瓶,舔干净上面的泥沙,再次纳入阴户,爬回来。

“哼哼,1分47秒……你到底在做什么呀?有没有干劲?这次是三十下。”

惩罚很快实施,香织的臀部被打到变形。

面对涕泪直流,痛苦满面的香织,拿摄像机的女子继续展现残虐。

“听着……香织酱,如果超过2分钟,再追加20下,一次50下,明白么?”

一边这么对香织宣告,一边把塑料瓶交给旁边的大个子男子。

大个子男子挥动手臂大力投掷出去,比刚才要远一倍都不止。

香织带着吃惊和绝望的神情,一瘸一拐爬过去。

“你是白痴么?扔这么远,一开始就放弃了……必须正好扔到她无法完成的地方……说了多少次了,这种基本的地方都不懂么?你不会就把你撤下去!”

“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是我不好……”

连声道歉的男子。拿摄像机的女子的威严似乎不可侵犯。毋庸置疑,她是主犯。

爬回来的香织,带着塑料瓶挨了50下。

皮肤绽开,臀部开始流血。

拔出塑料瓶后,镜头对准香织的阴户,拉近特写。

阴户外面,里面都是泥沙。阴唇张开,无法闭合。特别是阴道里,许多被沙砾摩擦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

之后的游戏,3次成功之后,来1次不成功。

轮到高个子男人行刑的时候,他把香织身体弄成锐角,全力抽打右边臀部。

第3下的时候木板被打断。就算那样,换了新的木板,仍然打完10下。

塑料瓶扔出去。

香织没有动,趴在地上,右边大腿弯曲成奇怪的角度。

“怎么?不抓紧时间,2分钟很快过去了哦!”

“呜呜呜……不行了,……饶了我吧……大腿……大腿动不了……呜呜呜,我认输,救救我吧……求你们了……”

香织抱着大腿,满头冒汗,流着鼻水,哭泣着哀求。

镜头拉近,香织右边的大腿根变成青紫色,可怕的肿胀起来。

“不妙啊,用力过度,可能伤到股关节……不快点处理会有问题的………”

带鸭舌帽的女子喃喃的说。

“不行,先进行处罚,200下!”

拿摄像机的女子断言道。

随后的景象让我发抖震颤。

男人们对着香织紫黑色的臀部,殴打了200下。

拿摄像机的女子,好像用手机和谁联络。

不久一个男人出现。

穿着笔挺的西装,但是看身板并非是坐在办公桌前的类型。

整齐的短发,厚实的胸背,粗壮的手臂从西装下显现出轮廓。

年纪可能是30后半,头发混着一些白色,我的一些同事里,很多这样体型的人。

男人仔细看了香织的股关节,发出一声叹息。

“做的有点过头了呢……这样的话,起码3个星期在床上没办法动弹,说不好,大腿骨坏死也有可能……”

一边这么说,一边认真的诊察起来。

“什么?你说大腿骨,会怎么样?”

拿摄像机的女子质问。

“简单来说呢,再也没办法站起来走路。总之呢,先把股关节复位。有些痛哦,大小姐,忍一下啦……”

说着搬起香织的右腿,用力扭动。

“啊啊啊啊……”

香织的惨叫仿佛要充满整个废弃工厂。

“总之之后3个星期,请尽量控制,别走路的比较好。然后呢,我再来看一次。”

男人这么说着,用废木柴简单的做了个固定板给香织绑上,然后回去了。

扭动关节的剧痛让香织失去力量,直肠的压力终于爆发,香织开始脱粪。

巨大的肛门栓因为压力被喷到3米开外,从那里直到香织屁股下,大量粪便和灌肠液的混合物喷射出来。

拿摄像机的女子用2根手指夹起沾满大便的肛门栓,塞到仍然没有回过神来的香织嘴里。

“自己的大便自己弄干净,用那里的自来水,臭死了……”

指着越5米远的,洗脚用的水龙头和下水道。

香织双手掬起地上的大便,用肘和左脚,扭曲着身体爬过去放到下水道里。

来来回回用手亲扫大便的香织,嘴里牢牢衔着肛门塞。

全部清理干净后,香织正跪在镜头前,

一边忍耐疼痛,一边把肛门塞舔干净。

此时手机铃声,激烈的响起来。

第二章狩猎

01

我暂停了播放,拿起手机。

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地方闪烁着『日下部』三个字。

“喂,有什么事啊?”

窗外令人吃惊的明亮。

我一边接通电话,一边看着时钟,一边想象着日下部可能的反应。

“混蛋!到底要让我在秋叶原等上几个小时啊?你以为现在几点了?!”

和预料完全一致的语气和言辞,带着笑的怒骂。

我对日下部说,“抱歉抱歉,忘记和你约好了……恩,现在12点多了……今天是星期几?”

“……星期六……”

日下部对于我的提问感到哭笑不得,可是似乎感到异样,还是很平常的回答我。

星期六,我星期四晚上拿到这些录像,已经看了超过30小时了。

“恩,我现在在家里,你过来么?”

“呵,泉桑居然忘记时间……呵呵,没问题,我现在就过去……哦,不着急的话,那我先吃饭,恩……早上没吃东西,好……那还有几个小时呢,泉桑慢慢等吧……好,有什么要我带的?”

到底作为学校的后辈,日下部接受事实的速度非常之快。

我拜托他带一些食物来,然后挂断电话。

继续点击播放器,第十卷却结束了。

我打开最后的11卷。

是香织赤裸上半身的镜头。

“今天是8月25日,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天。今天主人们带我出去玩,让我充分享受羞耻的乐趣。”

香织脸上浮现着奇妙的媚笑,平淡的说着这些台词,已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

但是,那时候,香织至少还是一个人。

有人的形状,过着近似人的生活,至少表面上看起来还是一个人。

我之后才知道。

画面从废弃工厂开始。

相距5米程度的间隔,圆形的摆放着5张椅子,坐着5个凌辱者。

中间是全身赤裸,四肢着地爬来爬去的香织。

被叫到之后,必须迅速爬到凌辱者身边,接受调教。

男人们用阳具刺入阴户,肛门,或者粗暴的喉交。

女人们则使用假阳具,灌肠器和肛门栓。

凌辱者们稍有不满,香织背上,臀部就会遭到残酷的鞭打。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台摄像机,从所有的角度拍下令人作呕的凌辱剧。

大约30分钟后,男人们都在香织体内射精。

然后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说,

“怎么样,调教的结果,还算凑合吧。”

“还不够听话,我不喜欢这种木木的表情,似乎还是有反抗的意思。”大个子男人一边捏弄香织的阴户,一边说。

“呵呵,和开始比起来,进步已经很大。作为3个月调教的结果,我是觉得很满足。”

戴鸭舌帽的女子说。

“恩,那好吧,为了试验香织的忠诚度,我们最后做个测验吧。”拿摄像机的女子说。

“试验?什么意思啊……我不喜欢很麻烦的东西……要是这次再被抓,真的要坐牢了呢……你倒是快点!”大个子男子拍打香织满是创痕的臀部说。

香织拼命摇动腰部,夹住大个子男人的阳具。

“放心好了啦,不会有事的……上次还不是我把你们弄出来的,不然你们坐穿牢底,别这么快就忘恩负义哦……”

“好,好吧……我听你的……啊……”大个子男人晃动脑袋,再次射精。

香织被放开后,迅速起身,努力用嘴和舌头清理大个子男人的阳具。

“香织,你的意思呢?愿意接受测试么?”

对于拿摄像头女子的质问,“哈……嘘……我,哈……我什么都愿意……为主人奉献……”

“呵呵,好像还缺乏诚意,这样吧,你能通过这次测试,我们从此放过你的凉子姐姐,如何?”

香织没说话,却垂下头。匍匐在拿摄像头女子的面前,拼命舔着皮鞋上的泥沙。

拿摄像头的女子,伸腿一脚把香织踢开,然后踩在香织脸上。

香织带着泪痕的脸。

“大家都听到了?这个孩子说了接受测试呢……喂,你们过来。香织酱,你对着摄像机自慰,必须高潮3次,听到了没有?”

香织服从命令,开始手淫起来。

后面5个人围成一团谈论什么,偶尔能听到几句,但是不知道具体的内容。

只有香织的喘息声。

几分钟后,测试的内容决定了,拿摄像机的女子走到香织面前宣布。

“今天,是你作为人类的最后一天……你通过测试之后,就是一个正式的臀奴,我们的玩具。香织酱,你做好准备了么?”

香织轻轻颌首。

无论什么凌辱,只要对方要挟凉子,香织就完全无法反抗,这一点凌辱者甚至比当事人更清楚。

“既然是正式的仪式,不打扮的漂亮一点可不行呢,给你一点奖励吧……”那摄像机的女子,从带鸭舌帽的女子手里接过冷冻箱,取出写着的黑色软管。

香织的瞳孔立即收缩起来。

然后是令人发指的惨叫。

镜头转换,是面包车里,跪坐在地上的香织。

香织脖子上戴着犬用的项圈,上身是紧绷的小可爱,尺寸极小,乳房从下面露出1/3。面料非常薄,乳头也清晰可见。

下半身是25cm左右的超级迷你裙。裙缘垂下来时,前面大概在耻骨上5cm,后面在臀部和大腿交界线上5cm的地方。从站立的角度看,正好看不到什么,可是如果视线和裙子持平的话,前面后面都无法完全遮盖。

耳朵里带着便携式的无线耳机。

香织按着裙子,扭动身体,不安的看着凌辱者们。

那鸭舌帽的女子拿起手机,

“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传来带鸭舌帽的声音。

“恩,这里也OK了,你们那里呢?”

拿摄像机的女子对后面问。

“啊,这里也都没问题了……香织呢,可是喝了一肚子呢……嘿嘿嘿嘿……”

大个子男人卑劣的笑声。

“恩,香织酱,你听好,一切都按照我的指令行动……如果有一点违反,你的凉子姐姐就会和你遭到一样的待遇……”

拿摄像机的女子告诫香织。

“是……主人……我明白了……”

香织无力的回答。

场面切换,是从面包车里的长镜头。

好像是在哪个居民小区里的商业街上。

“慢慢走,看着前方。”拿摄像头的女子在车里下令。

不一会儿香织出现在镜头里。

笔直走在人行道上的香织。周围的男人们不断回头观望。

这也难怪,清楚秀丽的美少女,如此暴露的服装走在大街上。

一眼就能看出没穿乳罩,两粒蓓蕾骄傲的站立的双峰顶端。

而微风吹过,裙摆飘扬,前面是黝黑的毛发,后面是雪白的臀部。

香织毫不遮掩,挺直身体,轻快的步伐走着。

但是,脖子上的项圈带来沉重的恐怖感,围观者们没有一个敢出声招呼。

“停下来,在那里转一圈,然后对后面的2个人抛媚眼。”

香织停下,单脚着地,轻巧的转动身体。

回转的瞬间,裙子向上飘起,雪白的小腹暴露在阳光下。

被抛了媚眼的两个上班族大叔,吃惊的表情凝固起来,完全陷入手足无措的状态。

“恩,很好,就这样笔直走,过马路。”

香织就是遥控玩具,而遥控器在拿摄像机的女子手里。

02

横道线前站着一排等着过马路的小学生,带着黄色的安全帽,唧唧喳喳很热闹。

香织不由自主的按住裙子。

“香织酱,在那里停下,双脚撑开,然后蹲下来!”

香织意识到拿摄像机女子的意图,犹豫起来。

“在,在这里……蹲下来?”

对于小声确认命令的香织,

“这是给你的警告,第一次反抗。你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如果不愿意,测试就此结束。”

拿摄像机女子冷冷的说。

香织像被抽打似的弹起身子,迅速把双腿撑开到双肩幅度,然后蹲下来。

有几个小学生注意到露出下体的香织,迅速嘈杂的声音增加了2倍.

“就那样,放尿吧,给你3秒钟,1……2……”

香织蹲在地上,双手撑地,双腿大幅度打开,拼命努力执行命令。

因为小腹内的压力,尿柱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和力量喷射出来,划过长长的圆弧,落在小学生们中间。

小孩子们四散奔走,女孩子捂着眼睛转过身,男孩子却立刻回过身子围上来。

但是没有吵闹,一片寂静,只有尿柱洒落在马路上的声音。

很长时间,香织尿完之后,站起来,走过马路。

小学生们被赶上来的两个老师驱赶走。

香织背后是老师充满怒气的呵斥。

香织背后的人越来越多,不得不加快脚步,但是这样更加无法掩饰臀部。

香织穿过小巷,来到和面包车的汇合地点。

看到摄像机镜头,香织软瘫在地上,大哭起来。

“哭什么!这是快乐的调教,笑一个!”

浑身一震,香织抬起头,媚笑起来。

从精神深处,被支配的香织。

之后又是几次,在大街上,公园里,饮食店,香织几乎全裸着昂首阔步。

不时还有过分的命令。

四肢着地在人行道上狗爬。

在商店里,故意背对别人,向前弯腰整理凉鞋。

对着电线木头放尿。

还有几次,面包车故意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香织拼命追赶,车上的人哈哈大笑。

最后是在商店街最热闹的一个路口。

“呵呵,作为一个臀奴,向大家展现你最美丽的一面吧。哈哈哈哈……”

拿摄像机的女子说。

香织在街心站住,挺起臀部,掀起裙子。

雪白浑圆,高高翘起的臀部,以及臀缝之间的私处,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人们迅速聚齐起来,议论纷纷。

“哈哈,忍了那么久,就允许你解放吧。不过,自己弄干净之后再回来!”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香织把手伸到背后,慢慢拔出巨大的肛门栓。

然后绝望的垂下头。

周围人从惊愕,到蔑视,然后恶毒的谩骂排山倒海般。

香织排泄完之后,自己用手擦试肛门。

在警察赶来之前,努力挤开人群开始逃跑。

镜头里是一大滩香织的排泄物的特写。

香织在小河边洗干净屁股,和面包车汇合。

“恭喜你,通过测试了。”

木然的脸上挂着虚浮的笑容,香织向每个凌辱者磕头道谢。

我可爱的妹妹,那个时候,已经不存在了。

聪明活泼,经常笑容满面,感情丰富,充满正义感,将来理想做个女警的妹妹,已经彻底变成凌辱者的玩具了。

并且,这之后,香织面对的是更悲惨的对待。

最坏的对待。

测试结束之后不久,凌辱者的车子回了一次废弃工厂,然后到了我的公寓前面停下。

叮咚。

“你,你们……有什么事情?”

香织到家没多久的样子。

“嘿嘿,我们是来参观一下香织酱的家~”

带鸭舌帽的女子欢快的说。

“喂喂,我们特意登门拜访,难道不让我们进去么!”

大个子男人对着门口的受话器怒喝。

“无论如何,先开门!”

拿摄像机的女子简短的命令。

于是香织自己打开门,把恶魔们迎入自己家中。

在客厅里晃来晃去,四处打量的凌辱者们。

战战兢兢,捏着衣角缩在角落的香织。

“香织酱……你对客人们,都是这样没礼貌么?”

拿摄像机的女子在沙发上坐下,傲慢的说。

香织慌张的泡了咖啡,恭敬的端给每一个人。

“恩,那,那个……我姐姐,马上要回家了……你,你们……”

香织带着怯懦的表情,抱着托盘哀求的看着凌辱者们。

“没关系……我们呢,正好有事找你姐姐呢。”

拿摄像机的女子一边喝咖啡,一边告诉香织。

啪嗒。香织听到的一瞬间,托盘滚落在地上。

“你,你们……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我,我完成测试了……你们答应,不碰凉子姐姐的……”

香织苍白的脸在抽搐着。

拿摄像机的女子嘲笑着说。

“你是白痴么?和玩具的约定,有必要遵守么?真是个傻子呢……”

香织扭曲着脸抗议,

“太……太过分了……呜……我,我什么都做了……你们……呜……这样……太过分了……”

拿摄像机的女子完全无视。

“哼哼,作为玩具,居然还敢向我们质问……这个没有用的舌头,看来还是拔掉的比较好……你们按住这家伙。”

一边这么说着,拿摄像机的女子找到我家的收藏室,抱出工具箱扔在地上。

香织被三个男人死死压在地上。

“把那个傲慢的,不听话的舌头给我固定起来。”

一边这么说,一边把10cm长的钉子对准香织舌头,用锤子敲大。

连续6,7下。钉子有一半被敲入地板中,上面是香织的舌头。

“啊……呀……”

香织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悲鸣,回响在房间里。

舌头被钉在地上,趴在地上像个青蛙一样的香织。

手被戴鸭舌帽的女子用拘束具固定起来,然后三个男人还是肆虐。

就这样,凌辱者们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外面开门的声音。

凉子的声音,“我回来了。”

11卷到此结束。

我感到激烈的呕吐感。

冲向洗手间,抱住马桶。因为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只有胃液混合胆汁被吐出来。

人居然能残酷到这种程度,我以前从来无法想象。

恢复过来后,我冲走吐出来的东西,漱口洗脸。

我已经决定了,不……与其说决定,是铅块般压在我心头的主张。

我一定会找出所有人,然后让他们尝到香织的滋味。

回到电脑前,我忽然意识到,虽然退出了播放器,但是从刚才开始,硬盘就一直在闪烁,发出嘈杂的声音。

然后画面上好像启动了什么程序。

大量的英语才窗口里流过。

“?OK?”

窗口此起彼伏,机器发出卡塔卡塔的声音。

最背后的窗口,进度条满的时候,计算机的电源自动切断,屏幕一片黑暗。

我连续按动开机键,没有任何反应。

我只能呆呆的站在电脑前。

看来那个喜欢删除数据的人,在我的电脑里做了什么手脚。

所有的数据,甚至OS都被删除了。

这是外面传来门铃声。

03

传来开门的声音,回头看,日下部超过1米9的巨体出现在玄关。

“泉桑到底是怎么了?很奇怪呢……”

一边叹着气,一边灵巧的摆动沉重的身体绕开到处都是的垃圾走过来。

“这,电脑怎么了?”

日下部看着全黑的屏幕。

“不知道……全消掉了……”

我无精打采的说。

“怎么可能……居然能突破俺设下的安全系统,而且还弄成这个样子……泉桑,究竟出现什么情况,才可能坏成这个样子?”

日下部摆弄电源,电脑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奇怪……上次启动机器的时候,BIOS有感到奇怪么?”

日下部说着一些意义不明的语言,我摇摇头。

对着抱头沮丧的日下部,我开始做了一点简短的说明。

“恩,原来如此。很可能那些影像中,有嵌入式病毒,分成无数小的片段,然后利用OS的某种底层机制组合起来。那样的话,确实可以破坏俺的保护系统……”

我点点头。

“不过……主系统的密码是没办法用其他办法破解的,如果暴力破解,必须相当长的时间,没几个,恩十几个小时,是不行的,你大概看了多长时间?”

“恩,大概30多个小时。”

“……”

日下部扔下我,从垃圾堆里找出一个纸板箱,坐上去开始搞拆开电脑机箱。

我拿过日下部带来的便当,开始吃起来。

不断咂嘴叹气的日下部,一边皱眉一边努力的样子,是我从来没看到过的。

“泉桑……到底看了什么东西啊……这可是相当厉害的对手呢……相当棒的手段……”

日下部说着,停下手,站起来,从自己的包里拿出笔记本回来。

“泉桑的电脑,BIOS,恩,主板上的信息都被重新写过了……就算勉强重新安装系统,之后随时可能出问题,资料随时可能被擦掉,就是这样危险的状况。”

启动笔记本之后,日下部把网线从我的电脑上拔下来,接在自己的电脑上。

“这个还难不倒俺。不过没有工具可不行……”

一边说着,接上网后,在价格,乐天和亚马逊上同时购买各种东西。

用自己的信用卡付账后,伸出大手。

“8万円……”

我看了看,不是只有7万5千円么。

不过,5千円技术费的话,应该也不算贵……拿出钱包扔给日下部。

日下部认真的取出8张一万円数了一下,看了看变得干瘪的钱包,叹了口气,又塞回去。

“日下部……接下去,你看到的事情,听到的声音,请作为秘密保存起来。”

我切入正题。

拿出11张蓝光DVD递过去。

日下部接过来,取出一张放入笔记本。

启动了什么软件。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文件,嵌入了组合式的病毒……这是种非常罕见的,去FBI培训的时候俺才知道……感染了这个东西,俺的电脑也完蛋了。”

说着立刻拔掉网线强制关掉电源,然后打开电脑面板,用一个特殊的按钮启动机器。

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命令行,没有图形,没有界面。

我于是坐下来继续吃第二份便当。

日下部不停的打键,一会儿说,

“这样差不多了,我把他们都按照原始片段分解了……”

然后推出光碟取出里面的第11张光盘,对我说,

“这个,我拿回去调查一下……”

说着放入自己的包里。

一边重新启动机器一边说,

“分解了一部分影像文件,储存在我的硬盘里了,播放一下试试看。”

说着迅速打开文件夹,点击了某个文件。

日下部看着屏幕,屏住呼吸,努力的吞下口水。

艰难的说,“这……这是香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把看到的经过,大致向日下部解释了一下。

说完之后,日下部沉默。

我问他,“你知道,做这样的东西,要什么样的技术?你是这方面的专家。”

日下部挺直腰板,回答说。

“相当强的技术……只能这么说……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程度。电脑技术上来说,在影像文件里嵌入的那种程序,最早是某国秘密开发的网战工具……并不是民间人可以接触到的。还有这个声音,是数字化之后,经过某种特殊的处理,再用模拟技术在录音棚里重新制作。这样的话,要恢复原来的声波,理论上是不可能的……”

看来,这些看似普通的影像文件,还真是金钱和时间的结晶。

日下部截取的文件只有10分钟。但是看完后,长久时间没有说话。

传来门铃。

“啊,来了!”

日下部的巨体一跃而起,冲向玄关。

虽说是星期六下午,但是订购之后1小时,所有的东西全部送到,这种事情我就没听说过。

果然是有手腕的刑警,听说经常站在法律的边缘进行极有效率的搜查,这家伙,暗地里也掌握不少强力的路道。

日下部抱着巨大的纸板箱走向我的电脑,开始忙碌起来。

“俺在想,泉桑说那个原来的URL消失了不是么。但是应该有很多个URL吧,那样的话,可以通过共同的特点找到一些踪迹,说不定查出些什么……”

一边这么说,一边把电脑的主板和CPU都卸下来,换上新品。

都弄好了之后,日下部取出自己的外置硬盘,给我安装系统。

我感觉机器的性能好像更强了,速度明显变快。

“泉桑,你,不想借助组织的力量么……1课的清水管理官是我们的先辈……”

和躯体相反,日下部是个谨慎而敏感的人。一开始,我求助于他而不是警视厅,他就知道我的想法,可是最后还是善意的提出自己的意见。

“恩,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这些东西,我不想让别人看……我想,我能解决这个问题。”

“俺明白了。这些资料,你最好再次备份。”

日下部拔下外接硬盘,塞入自己包里。

“这些资料俺带回去……用俺家里那些设备,说不定,能查出些什么……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日下部说着,拎起背包,站起来就出门。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日下部,当时我怎么都没想到。

作为刑警的本能,让我必须处理一些安全方面的问题。

我穿了外衣,去了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

所长是我的老朋友,以前做刑警的时候很照顾我。

听我说了委托后,所长兴致冲冲,拿着最好的反窃听器材坐上面包车,拉着我一起去我家。

还没停车,所长皱着眉头说。

“叶桑……这……这么强的电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有个秘密电台呢……”

所长说着不擅长的玩笑。

“有多强?”我问。

“并不是普通的数量级……说不定对附近电视收看都有影响……”

所长一脸吃惊摆弄着复杂的仪器。

我想起了周围邻居,有因为电视收看问题和房东吵架而搬走的例子。

之后在我家找到了13个摄像头和22个窃听器。

连侦探事务所的所长都大跌眼镜的高性能窃听器。

面对快留下口水的所长,我也没办法,把摄像头和窃听器全都给了他,充当这次任务的费用。

深夜。

稍微有些安全感,我坐在重生的电脑前。

贴在我门口的那张纸上的URL,指定的时间是明天早上6点半。

我取出手机设定了闹钟。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是凌辱者的同伴,还是凌辱者本身,或者是熟悉他们行为的人。

点击文件,电脑屏幕上又出现了香织。

我脸上一会儿阴沉,一会儿发光,就像带着中国京剧的面具,不停的变幻。

和改变我命运的,地狱使者见面的时候,还有4个小时不到。

我被迫要做出决定。

04

早上闹钟准时响起。

6点钟。残存的困倦和疲惫让我烦躁。

但是没有酗酒的身体,和以前相比充满力量。

我起来伸展身体,打开满是灰尘的窗帘,迎接美丽的朝阳。

打开电视机,一边梳洗。

电视里插播了新闻。

昨天深夜,一个刑警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

被同一辆车子,来回碾了3次。

播音员带着阴沉的表情说,因为没有目击者和任何遗留品,警方将从强盗杀人的方面展开搜查。

“日下部……”

我小声叫唤着,昨天还坐在这里的,友人的名字。

虽然有点意料中的事情。

昨天发现窃听器的时候,就说明在我家发生的一切,都完全暴露在监视者眼中。

懊悔和愤恨涌上来。

不过我现在的心,已经不是以前的敏感脆弱了。

我穿上衣服,揣上手机。

赶往指定的地点。

是一个大约10分钟路程的咖啡店,居然一早就在营业。

推门进去,吧台有10个座位,还有5张桌子,并不算很小。

我到最里面的桌子坐下,点了咖啡。

环视店里,像是老客人的年轻母亲带着2个孩子,在吧台和店老板说笑。

旁边的桌子,年轻的一对男女,带着神妙的表情低声说着什么。

看似,正在说分手的事情。

咖啡端上来,我喝了一小口。

到了约定的6点30分。

背后有个声音。

“您是叶先生么。”

从我完全没有察觉到的地方,传来极为突然的声音。

我慌忙回头。

“请在那里听就好……如果被叶先生看到,我会在你确认之前离开你的视线。”

带有威胁的制止。

我坐回原位,集中全部神经,寻找声音主人的气息。

可是,除了说话的时候,声音的主人只发出极为稀薄,无法捕捉的气息。

(这个男人没有夸张,在我回头动手之前,他有办法消失在我面前……)

我放松身体,调整坐姿。

“非常贤明的判断……恩,那就让我们切入主题。对于您现在想要做的事情,请允许我们提供最大限度的帮助。”

男人说着不知所云的话。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口干舌燥,克制着牙齿的颤抖,尽量平稳的质问。

“您是想要为您的妹妹和妻子复仇吧……如果那样的话,复仇的范围,复仇的程度,您考虑过没有?”

反过来被男子质问。

我深呼吸,缓慢的回答。

“家族全员,一个不剩。”

听到我的话,男子似乎微笑的气氛飘过来。

“很好……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能做的,是在一定的时间里,提供您所需要的器材,场地和其他必须的支援。这是我们可以给你的承诺。但是同时我们有处分的权力,您必须遵守和我们的约定,按照我们的指示行动。”

我对于男人意外的条件感到困惑。

“这到底怎么说?”

我必须问清楚。

“意思即如同文字所表示的……场所,道具,甚至尸体的处理都交给我们。一方面,我们希望您能遵守我们的指示。比如,生命的维持,必须的调教。当然,我们并不会指定对象或者其他细节,您可以有相当的自由程度按照您自己的想法来操作。”

我换了个话题。

“为什么杀了日下部?”

男人没有迟疑的回答。

“那位先生,怎么说呢,没得到准许就走到舞台上来……那是不能被允许的事情。于是我们对其进行适当的处分。”

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杀害日下部的行为。

“这个舞台,只对被准许的人开放。希望叶先生自己也能谨慎言行,充分思考之后再行动,以免增加更多不必要的死者。”

好像因为我不注意的委托,而造成日下部的死亡一样。男人这么说。

我自始至终在强烈的挣扎。

是回头抓住那个男人,还是相信他的话。

他的提案,可能是实现我愿望的唯一办法,我不能无视。

大概5分钟的考虑和沉默。

我接受了男子的提议。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迟迟没有回音,我猛回头。

背后没有人。

桌子上有一个饮尽的咖啡杯,边上有个很小的茶色信封,还有700日元的硬币。

我在自己桌子上扔下,700日元,相对很贵的咖啡钱,拿起茶色信封走出咖啡店。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唯一的出口。

我绕着咖啡店转了一圈,只能苦笑。

看了看信封里,有一张叠成豆腐干大小的地图。

我往回走。

到家的时候,2个面色不善的男子出来迎接。

1课的刑警。

日下部的事情,要我任意同行。我乖乖跟着他们去了本厅。

我把电脑坏了,要日下部修理的事实告诉他们。

在日下部被杀的时候,我正和侦探事务所的所长在一起,有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

于是立刻被放了出来。

但是悲剧也就在这里。

我因为撒谎而取得休假的事情,不可避免的败露了。

课长大发雷霆,让我在家停职反省。

年长的部下,抱着肚子笑着说,“一辈子就这么休息下去就好了……”

(这家伙,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我垂下头装出反省的样子,走出警署。

回到家里,打开电脑。

没办法接上警视厅的数据库……这也是当然,被停职了。

打开邮箱,有1封新邮件。

送信者不明。

打开之后,是熟悉的URL画面。

我半分哭笑不得,点击URL。

又跳出新的画面。

12-24,一共13卷录像。

下载全部的文件,需要几个小时。

不用说,内容是接着上次那些的。

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足够的信心,观看那些人对凉子的凌辱。

等待的时间里,我看到桌面一个奇怪的文件夹。

点击进去后,是一排熟悉的警视厅专用的链接。

感到好奇,随便打开一个。

熟悉的界面打开,但是和以前不同的是,用户名和密码已经被自动输入,很快就链接上数据库。

这或许是,日下部,留给我的后门。

我打起精神,搜索犯罪履历。

3年前5月20日开始,到6月上旬,被教导或者逮捕的少年犯。

符合条件的约有1万5千件。

设定年龄16到18岁。

3000件不到。

有过拘留前科的。

176件。

曾经被送进少教所的。

26件。

我打开每一件的资料。

身高符合标准的,只有1个。

大个子男人,三浦正二。

同犯是高个子男人,伊藤泰介。

我取出手帐,把两人,包括家庭环境,所有的资料都记录下来。

终于找到了……。

05

我打了1个必要的电话。

对方很吃惊,这也难怪,4年前是我把他送入刑务所的。

做了必要的准备后,我做到电脑前,确认文件都已经下完。

我并不做无谓的备份了。需要的时候,我不想也会让我看,不需要的时候,我怎么备份都没用。对方就是那样的人。

影像开始播放。

“我回来了!”凉子充满活力的声音。

迎接她的是高个子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向房间里扯。

凉子失去平衡踉跄着身体,仍然反过来把抓住她手腕的男子一个过肩摔扔到客厅里。

“你们是谁?什么人!……在别人家里想干什么!……摘下这些可笑的面具!”

凉子凌然的声音回响在客厅,压倒了凌辱者们的气势。

除了一个人,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完全不为所动,慢悠悠的说。

“我们呢,是你的主人。准确的说,将要成为你的主人。你会趴伏在我们面前,作为我们的玩具供我们享乐,你明白了么?”

双手展开,做出欢迎的样子,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尽情的嘲笑凉子。

凉子不可能明白,脸涨的通红,冲向拿摄像机的女子。

大个子男人过来拦着,被凉子一把推开几步。

如果凉子出手,5分钟后这些人就会全部趴下。如果凉子发怒,起码有一半的人之后再也不要想站起来。这是我对凉子的客观评价。

凉子停下了,因为大个子男子拉开旁边的被单。

“香织!!!”

理所当然吃惊的凉子。

哄笑着的凌辱者们。

“别乱动哦……如果要动手……你自己看就知道香织酱的下场……”

小个子男人用弹簧刀顶着香织的颈脖。

“是不是觉得很卑鄙啊……这也不是我们的本意……如果你能老实一些的话……”

“啊……”

高个子男人用力踹香织的肋部,像是要发泄刚才被摔的愤怒。

香织无法移动身体,舌头被钉在地下。

带着面具的女子从后面想要抓住凉子手腕。

一瞬间想要甩开,但是凉子听到香织的悲鸣,停止了行动。

凉子那时候并不知道,这是,最初,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带着面具的女子飞快的用手铐把凉子双手反铐在背后。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开始对被夺去自由的凉子说话。

充满狂性的命令。

“我们对于你的要求只有一个,绝对的服从……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但是,那时候,我们也会选择把这个玩具弄坏掉……对,彻底弄坏掉。当然,你也可以向警察,或者其他人求助……如果你能做到,也只是给别人带来麻烦……无论如何,那是我们会消失在你面前,包括这个玩具,同样,她会更悲惨的,被我们摧毁掉……”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从香织的房间里拿来笔记本,打开电源。

因为家里装有无线路由,OS启动后,就连接上网络。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飞快的操作电脑,打开一些画面,然后摆到凉子面前。

“就像这样,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们都能监视你们。这样的装置有好几套呢……”

笔记本上的图像迅速切换,凉子的脸色变的铁青。

自己从来都没想到的角度,被人从头到底的看着。

然后瞪着眼睛四处看,想要找出摄像头的位置。

“呵呵,就算你破坏掉摄像头,又能怎么样呢,什么问题都不能解决……一切都取决于你的决定,这个玩具的命运。想想清楚……并不是简单的摧毁掉,慢慢弄坏的每一个细节,我们都会公开放在网上……如果你拒绝,就看着妹妹变成肉块,一生后悔下去吧,哈哈哈哈……”

看着泪流满面,只能发出呜呜声,在地上扭动的香织。

拿摄像机的女子似乎等不下去站起来。

此时凉子也意识到并没有交涉余地了。

“等,等一下!我还没说呢……我要是听你们的话,你们可以答应别对香织做这么过分的事情么……”

凉子向恶魔伸出手,准备缔结永不能翻身的契约。

“那可也难说呢……直到尽兴为止,我们是随便怎么玩自己的玩具的……只是,如果你代替香织接受一点的话,那么自然香织的负担就减轻一些。”

对于拿着摄像机女子无理的回答,凉子满脸怒气,抗议道。

“怎么能这样!这不是没什么区别么!把香织放了才行!”

完全无视凉子的怒气,拿着摄像机的女子用下巴对大个子男人下了指示。

大个子男人正在,连我都被禁止的,客厅里抽烟。

在香织钉在地上的舌头上掐灭了烟头。

“呀…………啊………………”

听到香织的惨叫,凉子惊愕的回头。

“你没搞错吧?那时我们所有的东西……你一点代价都不出,就想和我们交换?别做梦了!”

拿着摄像机女子的话语,击碎了凉子的思考。

凉子说出不能说的承诺。

“我,我答应你们。随便你们怎么样,好了吧!就按你们说的做好了,随便几个……来好了!”

对着忍受屈辱,涨红脸说出这些话的凉子,拿着摄像机的女子泼下一头冷水。

她把钥匙扔到凉子面前。

“谁会对你这个欧巴桑有兴趣啊……对自己的立场都无法理解的马鹿,说什么也是白费,我们走吧……”

大个子男人拿着锤子,倒过来把香织舌头上的钉子拔掉。

“没办法了,这个玩具呢,就玩到坏掉位置吧。到废弃处分前,应该还能玩个1年,2年。好好让我们取乐吧……”

说着扯起香织的头发,拉着就走。

“等一下!求求你们了!等一下!我愿意代替香织!请让我代替香织,接受你们一切的要求,我什么都做,所以求你们了,请别带走香织!”

凉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当然不会想到,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

那是自然,因为那时正常人永远无法想象的。

“呼呼……愿意成为玩具的替代呢……真的什么都愿意么……可以解释成,当我们的玩具,也愿意是不是?”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向凉子质问。

“愿意!我做玩具好了……请放过香织!求你们了……”

凉子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地上不自然的追着拿摄像机的女子恳求。

“恩,让我们考虑一下吧。要看你的诚意……这样吧,给你三天时间。你把自己的关系整理一下……公司,朋友,亲戚……所有的……当然,还有这孩子的……”

一边用力踹香织的腹部。

“太,太过分了……”

凉子皱着眉头。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左手抓着香织的项圈,右手向后伸出。

一个男人递过来剪刀。

“不好好做的话……这些就变成遗发了……”

抓着香织的秀发粗暴的剪起来。

黑发纷纷落在下面凉子的脸上。

“呀……”

香织发出悲鸣,却完全没有抵抗。

头发不断飘落。

“香织!不要!!停下……不要剪了!”

凉子的声音虚浮在房间里。

“啊,想起来了……这个或许也会成为香织酱的遗留品呢……好像是给你的礼物哦……为了买这个,香织酱也很不容易呢……”

带着假面的女子或许在回想最初凌辱香织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制的胸针,中间镶嵌有一块黑曜石,扔到凉子面前。

“如果你不识相,之后就看着这些思念香织吧……”

放声大笑的拿着摄像机的女子。

脚下咬紧嘴唇的凉子。

呆然最在地上的香织。

“3天内准备好之后,请呼叫我们。只要对那边那个摄像机说话就可以,我们可以看到……在这期间,我们会尽情和香织玩耍,所以如果不早一点,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说着,用被单包裹全裸的香织,凌辱者们走出去。

房门关上,一瞬间又打开,出现拿着摄像机女子的脸。

“忘记说了,不戴上这个项圈,摄像机不会动。”

说着把项圈扔到凉子面前,这次真的走了。

把头埋在香织头发里,双手被拘束在背后,嚎啕大哭的凉子。

06

镜头转换。

在客厅里,凉子戴着项圈,大声对着摄像头喊着。

“你们听到了没有?我已经向公司辞职了,亲戚朋友方面,我对他们说搬家去美国了!所有的关系都结清了!全部都按照你们说的做,快点出来呀!快点回话!”

毕业之后,凉子在人权派的律师事务所工作。担任一个大牌律师的秘书。

凉子非常重视和喜欢这个职位,那时好几次,我认真的建议她是不是能辞职跟我去美国,她听都不听。现在却迅速辞去了工作。

凉子的表情,满是无法掩饰的焦躁。

场面再次变化,比刚才要暗了不少。

“喂!有没有人啊……你们看得到么……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把香织送回来吧……别对做她很过分的事情……”

正面跪坐在摄像头前,拼命哀求的凉子。

我看着屏幕,真是很痛恨自己。

(为什么至今为止我什么都不知道呢……为什么到了现在,却让我看这些……)

第三次,天已经完全黑了,客厅里亮起了灯光,凉子全身赤裸,戴起项圈,拼命向摄像头磕头恳求。

“拜托你们了……无论如何,用我这个身体,代替香织吧……我的身体,是任由你们玩弄的玩具,所以,请快点把香织带回来。求你们了……”

凉子额头不断碰砸地板上,重复着这样的台词。

直到第五次哀求之后,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凉子飞奔过去接起来。

说了两三句话后,凉子向着摄像头露出苦闷的表情,拿着听筒,下定决心似的转身走回来。

“请主人们检查我卑劣的身体……”

这么说着,凉子在镜头前蹲下,双腿180度打开,一只手向后撑着地板,一只手自己打开两片阴唇。

摄像头离凉子的阴户不到20公分。

凉子的身体,因为屈辱而颤抖。

这只是开始,凉子拿起听筒又说了几句,然后转身,向着摄像头挺起臀部。双手毫不犹豫的把臀肉尽力往两边分开,然后把臀缝中的部位几乎要贴到镜头上。

凉子完成凌辱者指示的几个姿势后,跌坐在地板上,泪水不断的涌出,像个小女孩一样抽泣起来。

可是凌辱者的命令并没有结束。

凉子短暂的交涉了几句,放弃抵抗似的,再次对着镜头张开大腿。

“请,请主人们……观看我,我这淫浪的身体……”

凉子把手指插入阴道和肛门,开始自慰起来。

因为焦急,屈辱,愤怒,凉子满头大汗,但却不得不更加快速的刺激自己。

10分钟后,凉子大叫,

“主,主人们……卑贱的奴隶……发誓……发誓听从你们的命令……啊……”

然后全身僵硬。

切断电话后,凉子就这样全裸着,跪坐在玄关门前。

光滑的背部,不断起伏。

凉子在哭泣。

镜头切换,是端端正正低头趴伏在玄关的凉子。

看墙上的钟,已经是自慰秀之后5个小时了。

凉子身体下面,有一大滩水。

这段时间,她一动不动保持着这个姿势的证明。

玄关的门打开,凌辱者们出现在镜头里。

“等了很久了?嘿嘿,我们稍微迟了一点呢~”

带着面具的女子笑着走进来,踩在凉子白净的背上,碾着脚擦掉鞋底的泥土,然后走进客厅。

其他3个男人也一样,把凉子的背当作地毯,踩着走了进去。

然后是一个被包着破破烂烂的被单,带着帽子和口罩的人,之后是拿着摄像机的女子。

在被单里的一定是香织,抱着身体嘎达嘎达发抖。

然后,拿着摄像机的女子踩在凉子头上。

“久等了……迟到了一会儿,原因是,香织酱的小游戏,完成的很不好……所以稍微受到了一些惩罚……对不起呢……凉子酱”

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的踩着凉子的后颈部。

凉子没有任何抵抗。

然后摄像机女子做出刚发觉的样子,指着凉子腿下的水嘲笑说。

“哎呀呀,怎么这么脏呀,随地撒尿可不好呢,都这么大的人了!香织,你先进去吧。”

香织颤抖着两条腿,小心的从凉子边上走过去。

那摄像机的女子一把抓住香织的头发。

掀起香织后面的被单,挥舞鞭子抽打在臀部上。

“香织……脚上这么脏,就这么走进去么,也太没礼貌了!快点再这里擦干净!”

拿摄像机的女子强迫香织踏过凉子的身体。

香织一瞬接踌躇。

可是,第二下凶狠的打击毫不留情的在赤裸的屁股上响起。

香织发出呜咽,踩在凉子背上,走进客厅,缩在角落里。

“真是个没用的玩具,你说,随地撒尿,该怎么办!”

“对,对不起……请,请主人给我惩罚……”

凉子低着头,为了自己遭到的屈辱而认错。

“知道就好……抬起屁股来!”

凉子犹豫了一下,磨磨蹭蹭的竖起大腿,朝着摄像机镜头挺起臀部。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挥舞硬质的皮鞭,连续击打了十多下。

雪白的臀部迅速肿起红色的鞭痕。

凉子一声不吭,身体微微颤抖。

打完之后,凉子再次伏下身体。

和之前一样,拿摄像机的女子用力踩着凉子的背,然后走进去。

“自己弄的出来的脏东西,自己用嘴舔干净!然后再过来!”

仿佛放弃任何抵抗的念头,凉子顺从的趴下去,双唇贴在地上,舌头舔自己的尿液。

屋子里不断有香织零星的惨叫,凉子不得不加快舔的速度。

把地面清理干净后,凉子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进客厅。

正面跪坐下来,向每个凌辱者认真的行礼。

“欢迎,欢迎主人们回来……主人们,能答应我这个卑贱的,奴隶的请求,真是万分感激……”

无力的口气,说着屈辱的言辞,我远远的看着我的妻子。

“哈哈,从现在开始,凉子酱,你也加入玩具的行列了呀!恭喜恭喜……对了,你在磨磨蹭蹭和这个世界诀别的时候,香织酱变成了什么样子,给你看看吧~”

拿摄像机的女子指着电视机对凉子说,然后操作遥控器。

画面里凉子的样子,被浓缩成几分钟,实际上可能要长的多。

摄像机镜头捕捉到的凉子的表情,似乎要从脸上,要渗透出憎恶的汁液。

看完电视上的映像后,凉子瞪着拿摄像机的女子。

“恶魔!混蛋!简直不是人!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情不自禁的破口大骂。

虽然知道,这么做可能招来什么行为,可是也无法控制自己吧。

“哎呀呀……真是个脾气暴躁的奴隶呢……这可是让我们更加热血沸腾呀……”

带着面具的女子揶揄凉子。

拿摄像机的女子,走到香织面前,取下帽子,口罩,剥掉身上的被单。

我完全同意凉子的观点。

眼前的这些家伙,不是人,是恶魔。

07

摄像机镜头从下往上。

香织的脚最先映出来。脚趾上,没有1片指甲,粉红色的肉团还在渗出鲜血。

脚跟上缠着黑色的东西,好象是电线,深深的嵌入肉里。

大腿上全是淤肿。

再往上,是布满血块的耻丘,阴毛明显不是剃掉,而是强行拔掉的。

大腿根部,隐约出现的肉芽,皮被剥除,发着银色的光。

上面穿了环,下面挂了锁和铃铛。

锁中穿过的电线有好几根,往下和脚踝的电线栓在一起。

前面一根深陷入阴缝里,然后通过耻丘往上。

后面透过臀缝往上,穿过背部,拴在后颈脖的电线上。

两只乳房被电线箍成笋尖形状,上面满是创痕,根部已经变成黑色。

两个乳头上带着粗大的乳环,通过电线和阴蒂的环紧紧绑在一起,把乳房扯成奇怪的样子。

左边乳房上,乳头上面一点的位置,有香织名字的假名。

是用图钉嵌入肉里排列出来的字样。

香织的双手向前并拢举起,和双脚一样,用电线捆在一起。

出现在镜头里的手指,比脚趾还要过分,没有指甲的肉上都是黑色的血块。

掌心完全变成烂肿的红黑色,好像不知道几次,被烟头烫过的痕迹。

然后镜头突然向上,戴着项圈的香织的容颜,一下子出现在我面前。

香织的脸上的壮绝,只能用凄惨一个词来形容。

头发稀稀拉拉,只剩下几撮。甚至眉毛和睫毛都没有。大大睁开的眼敛,上下都肿起来,里面是充血的眼睛。

面部正中垂下一根皮带,下面钩子深入香织的鼻孔中,向上吊起来。

香织好像听到拿摄像机女子的指示,张开嘴,伸出舌头。

已经很难被称作舌头的物体。

3天前,被钉在地上的时候开的孔里,塞入直径5厘米,粗越3mm的银色金属环。

大金属环的两侧,各有4个小的耳环整齐排列在肉里。舌头整体都变成黑色。

无力垂下来的舌头,因为金属环的重量而左右晃动,唾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镜头再次变化,变成刚才凉子在电视里看到的画面。

钢筋混凝土的毛胚房间,好象是哪里的地下室。

3天前被带走的香织跪坐在地上,被3个男人包围在中间。

“又不听话了是不是?让你给凉子打个电话,也推三阻四?忘记你自己的立场了么?!”

带着面具的女子一边训斥,一边鞭打。

“没……没有……啊……但是,……姐姐……啊!”

香织不敢躲闪,捱着皮鞭,胆怯的抗议。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香织仍然拒绝对凉子的凌辱,这让拿摄像机的女子火冒三丈。

于是香织被戴上项圈和鼻枷,从嘴里扯出舌头,穿入金属环。

“这没用的舌头,连几句话都不说,要来还有什么用……是呢,不光说话,连味觉都没什么用,反正是个玩具而已。你们几个,在这里掐掉烟吧。”

指着香织的舌头说。

一个个燃烧的烟头在香织舌头上黯淡下去。发出吱吱的响声和脂肪的焦臭。

然后,对香织的拷问才真正开始。

香织的双腿被打开,阴蒂的包皮被固定起来,然后用拔鸡毛的爪子硬生生扯下来。

伤口上被涂上那种黑色的药。

头发用剪刀粗粗的剪掉。眉毛和睫毛是拔掉的。

眼敛用强力粘着剂粘合起来,香织再怎么哭,也无法闭上眼睛了。

在香织哭诉眼睛干燥的时候,用来湿润的是凌辱者的唾液和尿液。

因为眼睛无法闭上,连睡觉都不可能,凌辱者去休息的时候,香织被锁着舌头,像牲畜一样扔在房间里不管。

随后,舌头,阴唇,阴蒂,乳头上不断被穿入耳环,并且每一次,都要香织说出道谢的言辞。

旁边的监视器里出现了,凉子在客厅,全身赤裸,玩弄自己的阴户和肛门,一边拼死恳求的映像。

香织的眼睛时常充满眼泪,或者干燥,被细菌感染,已经变得不像样子。

“你明白自己的立场了么?”

拿摄像机的女子对香织质问。

“哈……西……呼……”

香织垂着舌头,尽力用恭敬的语气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

这么说的时候,香织的舌头和阴蒂环被绑在一起,背后被大个子男人粗暴的侵犯着。

就这样,整整2天之后,香织的身体,已经不像人的样子了。

最后,拿摄像机的女子让带假面的女子捆绑香织。

这个方面,带假面的女子有着旁人无法企及的天赋。

“我说,用电线绑起来是试试看……”

拿摄像机的女子要求。

“电线么?”

“恩,我在想,电线可以坚持的长一些,也不太容易变形……”

“话是这么说,但是,电线根本无法延伸么,而且一下子会陷入肉里……”

带假面的女子不服的说。

“可是,那样应该,更有效果吧……呵呵呵呵……”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毫不介意的说。

“那当然,数倍以上的痛苦呢……不过,绑起来也很麻烦……”

对于带假面女子的回答,拿摄像机的女子说,

“没关系,就那样。拜托你了……礼金会加倍付的……”

于是,香织全身被缠绕上电线。

苦苦哀求的香织,和大笑着在一边看的恶鬼们。

带假面的女子说的一点都不错,电线带来的痛苦,远超过麻绳的捆绑。

然后,准备妥当的香织被粗暴的被单包裹起来,带了出去。

第12卷到这里结束了。

变黑的屏幕上,奇妙的映出自己的表情,让我吃惊。

我第一次知道,人能把那样复杂的感情表现出来。

嘴角带着笑,眼角向上严厉的吊起,脸颊上是两道泪痕。

08

画面再次回到我家的客厅里。

燃烧着憎恶表情的凉子,暴露着凄惨身体的香织,和边上洋溢着冷酷笑容的拿摄像机女子,镜头切换。

如同戴面具女子所说的,香织的样子十分痛苦。

电线深深的嵌入肉里,特别是右边乳房,根部完全变成黑色。

只能小幅度快速的呼吸,稍微大一点幅度的动作,都会给身体带意想不到的伤害。

“香织酱,转过去!”

伴随命令的是鞭子。

香织从嘴里漏出悲鸣。

“傻孩子……让你慢点行动……说过去次了……。啊~乳房都快掉下来了呢……”

戴面具的女子小声叹息。

凉子听到之后,脸上血色迅速消失,慌忙道歉谢罪。

“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说了……请把香织身上的拘束解开吧……求你们了……”

拿摄像机的女子完全无视凉子的话,让香织转身,四肢着地爬在地上。

激烈的疼痛让香织全身起伏震颤,眼看差点要停止呼吸的程度。

“凉子酱,现在该进入正题了。作为一个玩具的自觉,从此开始,你必须铭记在心!”

拿摄像机的女子又开始用那高傲而蛮不讲理的口吻说话。

“我们呢,并不满足于普通的玩具,需要的是合格的臀奴。因为你的傲慢,香织酱受了一点点惩罚,不过我们特意留出最需要调教的部位,为了给你做个详细而完整的说明。”

凉子也发觉了,满身创痍的香织,只有两瓣臀部上还有雪白的皮肤,虽然也布满凹凸不平的伤疤。

“简单来说,请你先鞭打香织酱可爱的小屁股,10下,如果我们满意,那初步的训练就此结束,不满意呢……我们会给你做示范,知道你能完成为止。”

拿摄像机的女子做了个手势,戴面具的女子取来马鞭,递给凉子。

凉子拒绝接下,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想法,这也很正常。

“……好吧,看来你还没完全搞清楚,没关系,那我们先来……”

戴面具的女子开始挥舞皮鞭,准确的落在香织高高挺起的臀部上。

力量大的吓人,皮鞭破空的风声和爆裂般的着肉声打在凉子耳膜上,让她目瞪口呆,简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很快香织的臀部上出现了10条整齐排列的鞭痕,皮肤迅速红肿起来,伤口里渗出鲜血。

整个鞭打的过程中,香织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忍受电线捆绑的痛苦不断扭动身体。

“凉子酱,这很简单,如果你做不到,那我们就不断鞭打下去……”

“不……不要……我,我来……”

凉子终于明白,违抗凌辱者的意志,只是让香织受更多的苦。

“混蛋!你在干什么!瘙痒么!香织的屁股,是经过我们训练的,承受力远超过你的想象!你这么有气无力,想蒙混过关么!”

凉子才打了2下,大个子男人在一边怒喝。

然后他抢过鞭子,飞快而粗暴的痛打香织,直到香织忍不住发出惨叫瘫倒在地上。

“别,别打了……我,我来打……我,我用力……呜呜呜……”

凉子泪流满面,从大个子男人手中夺回鞭子,开始抽打香织的臀部。

凌辱者大笑着看着凉子痛苦的表情。

凉子鞭打10下。不合格。凌辱者做示范10下。凉子鞭打10下。不合格。

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循环,香织的臀部变得越来越可怕,悲鸣声越来越凄惨。

凉子焦躁,痛苦,愤恨,不知所措,几乎快到崩溃的边缘。

直到被许可为止,鞭打整整持续了3个小时。

香织的臀部回到之前一直保持的惨状。

凉子满头大汗,坐在地上喘气,木视前方,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

“凉子酱,现在你知道,臀奴最需要受到的训练,和惩罚了么?”

拿摄像机的女子托起凉子的下巴,在她耳边大声质问。

“恩……我,我明白了……”

凉子犹豫了一下,没有敢挣扎,轻轻点头。

“那好……给凉子酱带上装束吧……如果像开始那样粗暴的反抗起来,也真麻烦呢……”

戴面具的女子拿出皮革制的枷锁,把凉子的双手腕,双脚踝锁在一起。然后在膝盖上也拴上枷锁,中间联接着60cm左右长度的金属棒。

这样凉子别说站起来走路,就是伸展四肢都很困难。

面对被剥夺自由的凉子,拿摄像机的女子说。

“凉子酱,接下来,轮到你表现奴隶该有的忠心了……如果你做的不够好,香织酱会受到刚才百倍的痛苦呢,哈哈哈哈”

拿摄像机的女子说完,三个男人恬不知耻的脱光衣服,挺起阳具把凉子围在中间。

“凉子酱,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在半个小时内,3个人每人榨取3次精液,吃下去就可以,如果无法完成……嘿嘿,我想你最好别想象这样悲惨的结果会是怎样……”

凉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中含着两根阳具,背后被另一个男人贯穿。

凉子不但无法反抗,还必须更努力的舔吮,更疯狂的扭动腰肢。

香织在背后发出不成人声的惨叫。

拿摄像机的女子手执电击棒,不断刺在香织伤口上。

电击棒的威力明显被加强了,打在皮肤上就是烧灼的痕迹。

香织疯狂的扭动身体,这样的后果就是电线更深的缠入肉体,带来更恐怖的伤害。

下体的电线深深的切入肉缝,阴蒂几乎被切下一半。

右边的乳房是最严重的,电线切开皮肤,侵入脂肪层,惨状令人无法直视。

然后凌辱者让香织接受所谓的“治疗”。

拿摄像机的女子取出试管,在香织伤口上被涂上那种黑色药剂。

香织全身痉挛,惨叫,疯狂挣扎。昏厥过去,苏醒过来,再次昏厥。失神,失禁,脱粪。

同时,凉子为了在限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疯狂的侍奉着3个男子。

男子在阴户里射精之后,凉子就蹲起来大幅度打开双腿,手掌接住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子,送到嘴里。

“感谢主人赏赐给奴隶的精液。我发誓,身心一体,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玩具。请主人更加严厉的玩弄我把……”

终于在30分钟里让所有的男人都射精3次,然后全部吃干净。

凉子平伏在地上对着凌辱者磕头感谢。

第13卷到此结束。

我一下子站起来,对着墙壁就是一拳。

咚!伴随着巨响,墙上开了直径约10cm的洞。

2层石膏板和2层三夹板的墙壁被我贯穿。

我拔出拳头,在心底里思考。

“这些家伙……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生物么……不……不行,我不允许……我要把他们杀掉……全部杀掉!”

我的杀意到达顶点。

不过必须控制自己。再这么破坏借来的公寓也无济于事。

我走向浴室,这次不需要热水,冰凉的冷水劈头盖脸打下来,直到脑袋的中心都被冷却为止。

09

双击第14卷,开始就是令人吃惊的场面。

香织的拔牙。

香织的舌头没办法收入口中,随着每次惨叫,舌头都不可避免的受到上海。

凌辱者们,把香织正面的牙齿,上下8个,共计16个,敲断,拔掉。

方法很简单,纯力量。用开口具把香织的嘴强行撑开,然后用锤子把牙齿一个个敲下来,再用钳子把残断的牙根拔掉。

当然,整个过程没有任何麻醉。

拔牙后,对神经的处置,或者甚至最基本的医疗上的止血消毒处理也没有。

眼前这些人,正做着人很难想象的事情。

之后的影像,是3个月调教的剪接编辑。

场面不断变化,每次,凉子心上的伤痕,就更深一些。

凉子被迫残忍的鞭打香织,如果不这样,香织就会遭到更悲惨的多的待遇。

而凉子本身,充分体会到饮尿和轮奸的味道。

饮尿调教的话,凉子和香织被弄成人间便器的形状,在公园里放置了整整3天。

无数变态,宅男,流浪汉蜂拥而至。

天气已经相当寒冷,浑身赤裸的凉子和香织,3天时间里,只能吃陌生人的排泄物。

轮奸的话,和香织那次同样的小店里。被凉子美貌所震惊的小混混们,不断的重复的在凉子口中,阴道,肠道里射精。

正如同凌辱者们所计划的,凉子的反抗变得越来越无力。

我感觉奇怪的是,拿摄像机的女子,几乎没说过话。

唯一开口的是,在香织拔牙之后,指示戴面具的女子给凉子带上黑色的束腰。

而且,那个束腰,直到这一卷结束,始终嵌在凉子腰上,这让人不得不感到奇妙。

进入第15卷。

变得充分顺从的凉子,开始疯狂的**。

凉子和那时的香织一样,接受变态客人的鞭打后,再用身体竭尽所能的取悦对方。

这一切都被拍摄下来。

只是,凉子的话,留宿也是OK的,虽然会遭到更多的蹂躏,至少晚上能好好休息。

渐渐的,皮肤的光泽恢复了,更有种令人眩目的妖艳感觉。

而香织,被彻底的调教臀部。

右边臀部经常是黑红色,歪着变形的样子,大小和左边也差很多。

一直垂下来的舌头,现在甚至超过下颚,变得像妖怪一样。

另一方面,被拔掉的眉毛和睫毛重新长出来,眼睑的固定也消除了,除了舌头之外的容貌,又逐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香织被调教成,对凌辱者给予的痛苦,感觉到兴奋和欢快。

这样的氛围,反而很让人不安。

说不出来的感觉。

特别是凉子身上的束腰。

第15卷快结束的时候,凌辱者们的态度产生了激烈的变化。

那是从那一年最后的一天,大年夜中午直到初一白天为止,跨越一年的暴虐。

无法判断是事先就有准备的,还是当天偶然发生的。5人中的4个人,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喝了大量的酒精饮料……也就是,酩町大醉的状态……

当天留在公寓管理香织和凉子的,是拿摄像机的女子。

凉子和香织,用最小心最恭敬的态度,香织把头伸到裙子里侍奉,凉子在背后按摩肩膀。

然后,大个子的男子和戴面具的女子出现,用大声的怒喝表明自己的来访。

吃惊的拿摄像机的女子,一脚把香织踢开,慌忙穿上内裤。

对羞怒的拿摄像机的女子,大个子男子高声怒叱,而带假面的女子笑嘻嘻的在旁边劝解。

2个人好像要在这里喝酒的样子。

正在交涉中,和大个子男子一起消失的高个子男人,扛着大量的酒走进来,扔在地上,堆成小山一样。

变成3对1的形式,然而拿摄像机的女子还是愤然拒绝。

这时,第4个人带着大量的食物登场。

4个人已经完全形成宴会的气氛,可是拿摄像机的女子就是不允许。

3个男人盘腿坐下,戴面具的女子,用嘴把威士忌分给他们。

这时候事态发生了重大变化。

拿摄像机的女子,忽然昏倒在一边。

于是,现场很快变成了乱交派对。

4个人除了面具,脱成全裸,肆意的侵犯香织和凉子。

干完之后喝酒,喝酒之后再干,干完之后享用美食。

谁忍不住呕吐之后,香织就必须处理掉呕吐物,用舌头和嘴巴。

这样的过程几次重复之后,香织首先变得奇怪。

那也是当然,从来没喝过酒的人,不断吃着醉酒的人的呕吐物,必然变成醉醺醺的样子。

香织的身体,左右不断摇晃着,好像没办法自己站稳。

小个子男人晃晃悠悠坐过来,抱住香织。

直到这里,还没大问题,直到这里。

小个子男人摇晃香织的身体,伸手拍打香织的脸颊。

然后,香织明显的,发出充满情欲的,湿润的呻吟。

男人很来劲,更用力的扇香织的耳光。

香织发出更强烈的呻吟,浑身都卡塔卡塔震动着。

男人把香织压倒在地,大幅度分开双腿,进入中间。

香织发出高亢的叫声,诉说着快感。

男人一边抽送,一边不断狠命抽打香织的脸颊。

突然看到香织的异常,凉子不安的小声向戴面具的女子诉说。

戴面具的女子,慌忙制止小个子男人,已经迟了。

香织的脸面像面团一样肿起,头歪在一边,失去了神智。

戴面具的女子说应该结束了。

大个子男人拒绝。

小个子男人仍然殴打着香织。

高个子男人侵犯着凉子。

凉子胆怯的惊呼声。

凉子目光的尽头,是刚才昏过去的拿摄像机的女子,双手捧着皮鞭,凛然站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苏醒过来的拿摄像机的女子。

两手交替挥舞皮鞭,拿摄像机的女子走过来。

“你们这些男人……在干什么……究竟想干什么!……回答我的话!”

带着摄人的威严说着,看到失去神智的香织。

“原来……你们在实施教育……”

声调放低,走进4人。

稍微放下心来的4个人。

可是,等到了攻击范围,拿摄像机的女子,左右挥舞皮鞭,狠狠的抽打在男人们身上。

“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你们听好!难道你们想成为被调教的目标么?!”

鞭打每个人,严厉的呵斥。

静下来的4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反抗。

看到所有人都流露出反省的表情,拿摄像机的女子收回鞭子,对着戴面具的女子伸出左手。

“还有没有……好酒……拿出来呀!”

结果罐装日本酒,喝下一口后来到香织边上。

“要睡到什么时候!”

挥舞鞭子,对着右边乳房毫不留情的一击。

乳头上挂着的铃铛被一下子击飞。

带着穿过香织乳头的金属环。

“呀!!!!……”

香织发出悲鸣,苏醒过来。

10

香织乳头下边被完全切开,鲜血喷出来。

“这种小事情,不准乱喊叫!”

拿摄像机的女子,用鞭子的尖端支起香织的乳头看。

憋着眼泪,忍着悲鸣,拼死抵抗疼痛的香织。乳头如同字面,只连着皮挂着。

“哼哼……你看不是能忍住么……这就给你治疗。凉子,拿药来。”

凉子听从指示,拿来手术用的手套和黑色软管。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戴上手套,在香织的乳房尖端涂上药,把乳头放回原来的位置。

治疗过程中,香织被无法忍受的剧痛袭击,大大的张开没有牙齿的嘴巴,伸长舌头扭曲着脸蛋。

身体不断的小幅度震动,腹部因为痉挛而像波浪一般不断起伏。

下半身,就像坏掉的水龙头。尿水没有力气的,哗啦哗啦摔落下来。

完事之后,拿摄像机的女子转过身,看着面部僵硬,吞着唾沫的4凌辱者。

“这样的话,大概需要30分钟……凉子,30分钟后,把这个玩具洗干净。还有,顺便把洗脸池里准备好热水。”

给出指示之后,拿摄像机的女子坐下来,两只手指摘起一片批萨,送入口中。

4个人总算认识到危机已经过去,慢慢解除紧张,开始说起话来。

拿摄像机的女子默默的吃着批萨,喝着罐装日本酒,并没有加入4人的对话。

也没有人故意和拿摄像机的女子搭话的意思。

过了30分钟后,凉子根据指示,把香织伤口的药物洗去,在洗脸池里放上热水回到客厅。

香织跟在凉子背后,跪坐在地上。

拿摄像机的女子拨开凉子的手,检查香织的乳头。

然后取出金属环和针头,熟练的穿通乳头。

香织的乳头,喷出黑红色的血。

等血流渐缓,拿摄像机的女子就再次穿针,绞起乳房。

这样直到留出鲜红的血为止,穿上金属环。

然后让凉子带香织去化妆间,用热水洗干净。

在此期间,拿摄像机的女子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酒,很快第二罐也空了。

边上默默看着的4个人。

拿摄像机的女子突然扔过空酒罐,在地上咕噜咕噜滚动,4个人吃惊的缩起脖子。

“怎么……看什么……你们说话呀!……给我说些什么……”

完全醉酒的口气说。

对着呐呐的4人,拿摄像机的女子站起来,像芭蕾舞一样惦着脚尖走过来。

香织和凉子,搂抱着缩在房间一角,吃惊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拿摄像机的女子右手持鞭,低头看着4人。

“喂……你们,为什么和我说话!为什么……为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胡乱挥舞鞭子。

男人们抱着头。戴面具的女子拿起啤酒递给拿摄像机的女子。

拿摄像机的女子接过手,拉开罐子,大口的喝起来。

眼前的危机虽然化解,但是拿摄像机的女子醉酒的程度显然变得更加厉害。

“啊?这,这是!为什么会掉下来?……香织!香织!”

拿摄像机的女子突然看到掉在地上的乳环,大声叫起来。

香织抖抖索索的走过来。

“混蛋……谁告诉你……让你拿下来的……白痴!”

一边说着,一边也不分部位,挥舞鞭子,狠狠向香织胸部,腹部,背上抽打下去。

看样子谁都无法制止的样子。

承受着完全没有道理的愤怒,香织跪趴在地上,撅起臀部,一边拼死的道歉着。

很快臀部变得红肿起来,皮肉撕裂,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

凉子忍不住发出轻微的悲叹。

拿摄像机的女子于是转向凉子,挥舞鞭子让她过来。

凉子迅速爬过来,仍然说慢,然后是暴风雨般的鞭打。

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的凉子,被迫摆成和香织一样的姿势,接受毫无理由的残忍惩罚。

突然停止鞭打,拿摄像机的女子跨过凉子的头,拉着头发把她扯起来,然后拿过针头和地上的乳环,想给凉子戴上。

可是拿摄像机的女子已经酩町大醉的样子,手里的针和目标相距甚远,深深的刺入凉子的乳房里。

拿摄像机的女子一边抽出针头,一边警告凉子不准乱动。

然后再次刺入凉子的乳房,抽出,再次刺入,再次抽出,不断的伤害凉子的身体。

这是中空,有相当直径的耳孔专用针头,胡乱插入体内,很有可能引起大问题。

果然无法坐视的4人,劝阻拿摄像机的女子。

拿摄像机的女子,像小孩子一样撒娇,“要戴耳环……要戴耳环……”。

4人没有办法,顺从拿摄像机女子的指挥,当然实际操作是由戴面具的女子,给凉子戴上乳环。

第15卷到此结束。

(到底怎么回事……拿摄像机的女子,看似统治着这个集团,却并非有足够的指挥力……真是混乱的关系……)

我抱着脑袋。

有令人吃惊的先进仪器和医疗品,可是除了拿摄像机女子外其中任何一个人,看起来都不像富裕家庭出身,而且互相之间的关系也搞不清楚。

大个子男人和高个子男人是臭味相投的朋友,戴面具的女子可能也是他们认识的人。

而小个子男人,则是戴面具女子的朋友。

另一个出现极少,给香织治疗骨头,并且刺青的男子,可能和大部分人都是面识,但并不熟悉。

而拿摄像机的女子,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

看到这里,我也能确信,这录像绝不是这个团体的人,而是第三者编辑制作的。

每个人的特点都能表现出来的方式,编辑了映像。

究竟是什么意图,专门为了给别人看,还是给我看……

11

第16卷开始

宴会仍然没有结束。

决定了给凉子戴上环,但是除了乳环,拿摄像机的女子还想穿更多。

“知道了知道了,戴环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我们会做好的啦……”

大个子男人在背后抱着拿摄像机的女子,劝谏着。

“不要!那样多没意思!我不要!更……更厉害的,对待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好!”

完全变成不听话的小孩子的样子,4个人面面相觑。

“要不扔硬币决定把……”

一个男人提议。

“不好,没意思……”

拿摄像机的女子否决。

“那么……让香织来决定,穿哪里好不好?”

另一个男人提议。

“不……行!那样我们没有出场的意义了么……多没劲……”

拿摄像机的女子否决。

4个人抱着手腕,陷入思考中。

一会儿,最开始被否决的男子说,

“飞镖……”

“对了对了,就用飞镖,用香织当目标,决定凉子穿环的位置,真是个好主意!”

另一个男人附和。

大家都露出赞同的表情,于是就这样决定了残酷的规则。

香织被绑成X形吊在空中,凌辱着们用飞镖扔在她身体上,扎中的部位,则是凉子戴上环的地方。

香织身上唯一的保护,是盖住眼睛的厚牛皮眼罩和制止喊叫的木制口枷。

所有人围成一圈做好准备,凉子惴惴不安的跪在边上。

一个男人投出飞镖。

命中右边乳房,距离乳头5-6cm的地方,开始刺入肉里,但晃了一下又掉在地上。

香织无法发出声音,垂下的舌头像波浪一样起伏。

“啊?用力太小了……没考虑到弹性呢……”

咂嘴说着,开始第2发。

男人用比刚才强的多的力量,瞄准同一个地方。这次飞镖只是垂下来,留在香织乳房上。

“哈哈,你这是啥呀!是男人的话,飞镖就该好好站起来!”

大个子男人在背后嘲笑。

男人为了维持颜面,不得不大幅度挥动手臂投出第3发。

飞镖远远的偏离目标,扎在肩膀突出的地方。

香织的舌头,几乎要碰到鼻子的程度上下颤动,表示痛苦的程度。

凉子迅速把地上的飞镖拾起来,拔下香织乳房和肩头的飞镖,3支合在一起捧着送到拿摄像机女子的面前。

拿摄像机的女子接过飞镖。向前弯腰的一瞬间,张口剧烈的呕吐起来。

大量的呕吐物从凉子头上倾泻下。

除了表情上蒙上一层云,眼神变得更加悲伤之外,凉子并没有任何动作。

拿摄像机的女子伸腿踢凉子脑袋。

“呆看着干什么……你这个白痴!快点给我吃干净!”

一边怒喝,一边用全身重量踩在凉子身上。

凉子趴伏在地上,用舌头舔拿摄像机的女子的呕吐物。

差不多舔完之后,又是怒喝。

“混蛋……一点都不用心!你看着飞镖上也都是……这让我怎么用!”

“对不起……是我没有注意……请主人原谅……”

凉子拿起飞镖,放入口中舔吮。

这时候,拿摄像机的女子飞起一脚踢在凉子脸颊上。

凉子倒在地上,3根飞镖的尖针穿透脸颊露在外面。

拿摄像机的女子看着大笑。

忍耐着疼痛,凉子拔出飞镖。

凉子除了流泪,没有其他可以被允许的方式表达痛苦。

“喂……接下来……呼呼……把我的鞋子也舔干净吧……”

凉子跪在地上,啾啾的吮吸粘在鞋子上的污秽。

“怎么样……嘿嘿……还好味么?”

拿摄像机的女子问。

“是的……主人的呕吐物……非常美味……”

一边颤抖,一边屈辱的回答的凉子。

“哼哼,凉子,你还真是识相……哎呀……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好看……”

拿着摄像机的女子,好不犹豫的把飞镖往下扔,扎在凉子高高崛起的臀部上。

凉子发出短促的悲鸣,仍然趴伏着舔鞋子,更高的挺起臀部。

于是第2发,第3发。

“哎呀……没有了……快点给我拿回来!”

拿摄像机的女子喊叫。

凉子把手伸向背后,自己从屁股上拔下3个飞镖,又递给拿摄像机的女子。

重复到第4次飞镖射完的时候,凉子终于把鞋子的每个地方都舔干净。

从屁股上拔下飞镖,恭敬的捧着。

拿摄像机的女子接过飞镖。

“恩,很好,你回去吧。”

凉子磕头,然后回到香织身边,摆成四肢着地趴着的样子。

臀部上12个流血的洞。

接下来的目标是香织。

拿摄像机的女子瞄准香织的舌头。

第1发从左边,擦着脸颊偏过。第2发偏右边,飞过眼罩,扎在耳朵上,第3发扎在鼻子正中。

香织的舌头,每次都因为痛苦而剧烈的上下跳动,更加刺激拿摄像机女子的施虐心。

凉子回收飞镖,交给提议的男子。

男人用扔棒球一样的方式,第1发扎在左乳头上边一点,第2,3发分别射中左右大腿根部柔软的位置。

然后是大个子男子。

因为相当醉酒,连续射偏2发,第3发却正命中香织阴蒂,给香织带来游戏开始最大的伤害。

最后是戴面具的女子。和别人不一样,她捏着飞镖尖,像扔飞刀一样射出飞镖,准确的命中香织舌头上一圈环中央的位置。

那种威力和准确性,一定是练过一段时间,简直像忍者。

香织扑哧,扑哧,在空中颤抖,浑身的汗水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这样决定了凉子被穿环的位置。

凉子脱光衣服,我注意到了变化。

原来就非常纤细的腰肢,现在更瘦到令人吃惊的程度,腰围可能都不到50cm。

这,就是那个束腰的作用吧……

给凉子穿上12个环之后,这群人还觉得不满足。

于是把凉子也吊起来,重复刚才的游戏。

扎中凉子特定部位能得分,输的人要干掉一罐酒。

乳头和阴蒂的分数最高,想当然,大家都瞄准这3个地方。

戴面具的女子有压倒性的技术优势。小个子男子的准确性也很不错。

于是醉醺醺的3个,输了一次又一次。

拿摄像机的女子又赖皮,又接近距离,又射的多,于是大多是大个子男人和高个子男人在喝酒。

直到10局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初一早上,阳光再次射入室内。

高个子男人吃不消,醉倒在地上。

大个子男人和拿摄像机的女子高声叫笑,一边扔飞镖,一边喝酒。

拿摄像机的女子说,香织的乳房是不是太大了,大个子男人说,那简单,切掉一点就可以。

任谁都可以看出,这两个人已经不正常了。

大个子男人凶狠的殴打香织的胸部,拿摄像机的女子从厨房拿来菜刀。

感觉到危机的戴面具的女子,取出手机不知道和谁联系,另一个男人拼死阻拦着暴走的2人。

拿摄像机的女子挥舞菜刀突刺,香织无法闪避,乳房从根部被切开。

大概有1/3的宽度和深度的伤口,鲜血令人吃惊的量和速度喷洒出来。

拿摄像机的女子仍然不断挥动菜刀,乳房上的伤口不断增加。

凉子哭喊着求饶,被大个子男人一击打飞。

然后大个子男人骑在凉子身上,痛殴到凉子昏厥过去都不停手。

小个子男子拼命制止着,戴面具的女子慌张的取来医疗箱,手忙脚乱的给香织止血,消毒,然后涂上黑色药膏。

拿摄像机的女子仍然不依不饶,手中还有菜刀,大个子男人也没有停手的样子。

这是房门打开,以前给香织接上股关节的男人,和另一个老人出现。

老人没有带面具,不过整个脸都打上了马赛克。

新来的男人走到拿摄像机女子面前,一把夺下菜刀,腹部一击让她迅速晕过去。

然后一拳把大个子男人打飞出去。

老人左右看看。

“还不快搬出去!这个最多只能支撑2小时了,这个……之后的处理也很麻烦。”

第16卷结束后,我并没有继续看。

时间是晚上8点,有必须要确认的事情

我收拾一下出门。根据记下来的地址,走了大约半小时,来到三浦正二的家。

拥挤狭窄的老式住宅区里,相当小的2层楼一栋房子。

门口表札上写着三浦,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征。

我绕到背后,发现了那辆面包车。

绑架香织的面包车。

后视镜有些修补的痕迹,其他没有变化。

就连车子前面挂着的装饰,都和2年前一样。

车子上好像有好几个男女,从我面前缓缓通过。

在三浦家的停车位停下车后,车上下来4个人。

2男2女。2个女的,都是没看到过的体型,和录像里的女子没有关系。

2个男人,伊藤泰介和三浦正二,也就是高个子男人,和大个子男人。

穿着工作服。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们的样子。

我强迫自己回过身往回走。

可是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在抽动,我忍不住笑。

看到猎物的欣喜,让我浑身颤抖。

12

回到公寓,一辆灰色的小卡车停在边上。

经过时车门时,车窗忽然打开,一个小个子男子从里面递出一个扁长的纸板箱,我伸手接过。

对方对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发动车子走了。

我回到房间里,拆开纸板箱,里面有3套车牌。东京都,神奈川县,琦玉县。还有一个小信封,里面有一张伪造的驾照。准备很周到。这是我拜托一个曾经被我逮捕过的盗车团伙的成员制作的。想必他听到我有求于他的时候,也很吃惊吧。

我决定还是先看完录像。

之后的8卷,充斥着难以想象的,令人恶心的画面。

凉子也被彻底训练成,击打臀部会产生高潮的体质。

而香织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的人格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她们的阴户和肛门,总是插入各种东西。

她们的食物,是凌辱者们的残羹剩饭,甚至排泄物,并且像狗一样吃食。

被侵犯后,还必须充满敬意的感谢凌辱者们的蹂躏。

凌辱者增加了一个,也就是那个给香织接关节的男人。他每次总是想出最残忍,最没有人性的恶毒方法来调教香织和凉子。

凌辱者们,把我和凉子的3000万日元存款取出来,如流水一般花着。

他们用着我的钱,在我的房子里,残忍的凌虐我的妻子和妹妹。

我冷静的看完了这一切。

终于到了最后,在我家的厨房。

香织和凉子,全裸着坐在地上,被塑料胶带紧紧的绑在一起。

两个人眼睛里,浮现出强烈的恐怖,和绝望。

她们抱着一个巨大的液化气瓶。

拿摄像机的女子,俯视两人。

“这段时间,给我们带来快乐,辛苦你们了……可是,必须要说再见了。因为,还有5天就要回家了,你的老公……”

很开心的样子,嬉笑着说。

“那样的话,我们的事情,一定会立刻被发觉的……对不起呢,我们可不想搞的那么麻烦……”

戴面具的女子在边上插嘴说。

“我们呢,其实是反对的……不过呢,你们这样已经变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吧……”

大个子男人搔搔头,对其他人说。

“唉,早知道这样,蛮好早一点在全身都弄上刺青就好了……”

一个男人遗憾的说,他在我妻子和妹妹的脸上,大腿上,臀部和胸部留下大片的刺青,还觉得不够。

“恩,我还想再穿几个环呢……”给香织和凉子戴上数十个环的男子说。

“没办法呢,提早一年嘛……谁让这家伙的老公,那么优秀呢……我们可也有我们的日程安排呀!唉……”

拿摄像机的女子不满的说。

“所以呢,只能让你们,彻底消失了,砰!。最后的烟花表演,应该还是很有趣吧,哈哈哈哈!”

于是拿摄像机的女子走到煤气灶边,打开开关。

然后回到香织凉子身边,打开她们抱着的液化气罐的开关。

然后在地上扔下点燃的烟头,凌辱者收拾东西走出我家。

镜头变换,从外面看着公寓。

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我家变成了碎片。

哈哈哈哈狂笑着的拿摄像机的女子。

面对这副镜像,请想象一下我的反应吧。应该不会差很远的。

彻底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收拾房间。

扔掉所有的垃圾,把房间每个角落打扫干净。

洗掉积累的脏衣服。

就像下定决心要自杀的人一样。

我淋浴,冷热水交替冲下来。

我闭着眼睛,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我给车子换上琦玉的车牌,发动汽车离开家。

取出咖啡店那个神秘男子留下的地图。

根据地名来看,应该是在八王子更下面一些的山里,我推测。

行驶了超过2个小时,从阵马街道的小路里走了一程,山路变得狭窄,丛林越来越密,除了我之外完全没有来往的车辆。

前面出现了一个铁栅栏。

我下车,走近观察,应该是有电子锁。我放下心,回到车上。

果然没几秒钟,栅栏自动打开。

如同我推测的,一定有监视器观察来访的客人吧。

往前走了50米左右,小石头铺的路,转个弯,前方出现一栋建筑物。

看似有一定年头,钢筋混凝土的3层楼西洋式的房子

周围围着高达3米的铁制栅栏。栅栏内部大概超过500平方米大小。

这里离最近的村庄,开车也要30分钟。

也就是说,在这里,无论发出多强的悲鸣,也不可能有人听的到。

很快正门自己打开,我开车进去,把车停到侧面的停车位。

走到玄关前,前面出现了巨大的门厅,打扫的非常干净。

台阶上一个男人一直躬身行礼,等着我。

纯白的衬衫,红色的领带,相当引人注目。

漂亮而有质感的背头,银色的头发让人体会到年龄。

从周围的气氛上,我本能的感觉到,这就是那个咖啡店的神秘男子。

“欢迎您特意前来此处……在下叫做由木。请允许我说明这栋建筑物的一些使用方法。”

自称由木的男子,用非常恭敬语气说着,一边缓缓抬起头,侧过身体,做出给我带路的姿势。

我跟着由木,横穿过门厅,来到豪华的木制回旋楼梯前。

由木并没有上楼的意思,他笔直走想楼梯下面的墙壁,在墙壁花纹上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按了一下,边上一块正方形的壁板打开,露出手掌大小的一个屏幕。

“请记住按钮的位置。”

由木说着,把手指按在屏幕上。

“这是1组7位数的密码,如果有必要,之后会提供给您。不过指纹也可以打开。叶先生的指纹已经输入系统中,所以从现在开始就可以自由的使用……”

触摸屏发出噼的声音,然后板壁自动关上。

几秒钟后,地板下发出卡塔卡塔的声音,然后楼梯前的地面缓缓打开,从嘿嘿洞口向下看,一个垂直楼梯通往地下。

“请您跟着我。”

由木催促我,走下楼梯。

出乎我所料,楼梯只有一个人高,下面是一个四方形的小房间。

由木在壁上按下按钮,出现了显示屏,然后他又按下向下的箭头。

于是头上的地板缓缓合上,随着一下震动,我们开始往下,这是个电梯。

感觉不出下行的速度,大约30秒后,电梯停下来,侧面的门打开。

眼前是一条10米长的走廊,换气设施很好,空气很清新,照明柔和却明亮,使人感觉不到是在地下。

13

“请往这边。”

由木带着我走向深处。

大约5米左右,右侧出现一个门,并没有上锁,我们走进去。

相当大的一个房间,灯火通明。里面满是我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各种各样的拷问器具。

“这里所有的东西,如果有需要,请随便使用。如果不明白怎么用,每个道具上,都有特殊的编号,用边上的电脑检索编号,应该有详细的使用说明。”

由木仔细的向我解释,然后又告诉我那个电脑的操作方法。

由木递出一个钥匙。

“这是唯一的钥匙,是用来开前面牢房的南京锁。只有那里没有指纹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么?如果没有的话,让我们去下个地方。”

我随手拿起一根乘马鞭,上面刻着。只是可以肯定,这里的器具,超过5700件……

我跟着由木回到走廊,进入深处另一个门。

也是相当大的空间,放置着各种奇怪的器材。

“这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用来绑架的工具和药物等。当然实际的绑架计划,请好好的考虑之后再行动。有什么疑问,随时可以通过电脑上的系统来检索,相信会给您尽可能的回答。”

由木的恭敬和细致,简直让人吃惊的程度。

“然后是这里。”

在走廊的最深处,由木用指纹锁打开铁门之后,让我进去。

“这里是中央控制室。这栋房子所有的功能,都通过这里的设备操作。所有的监视头,所有的门锁,以及空调,电梯,各种系统都可以通过这里进行控制和操作。当然这里也有比较强的安全系统,操作方法的话,之后在下会仔细向您说明……”

我走近一步,提问。

“这里看似没有一个人,是不是有远程操作的系统在工作着?”

“您说的没错。不过这并不需要您来担心。”

由木似乎无意识的退后一步,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继续说。

“停车场有3辆车。一辆大型货物卡车,一辆面包车,一辆普通乘用车。乘用车现在不在这里,在东京都内待机。无论如何,请随意使用。还有,这件事情,请别再把其他人拉进来了。我们,再三的提醒过您了……虽然这并不是我们的本意……”

我从由木最后一句话中体会到,侦探所的所长和盗车团伙的成员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为了这些事情动摇。

我轻轻举起右手做个手势。“我会注意的。”

我们做电梯回到地面。

我整理思路,耳边只有沉稳的马达声。

回到门厅后,由木深深鞠躬。

“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或者还需要什么东西的话,请您使用电脑给在下发送Mail。在下尽量迅速对应。”

我质问。

“喂……我说,为什么帮助我……给我送那些录像的,也是你们这些人吧……也就是说,你们或许,也是我的敌人,是不是这样呢?”

我聚集起气势和力量,随时准备给由木致命的一击。

由木似乎不在意似的侧移了一小步,完全卸开我的压力。

“现在,还没有到合适的时机。至少等把全员集合起来之后,再探讨这个问题也不迟。而且,在下所说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是用事实来证明比较好。总之,您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眼睛来判断一切。”

由木嘴角微微一歪,露出微笑的样子,这是到现在为止,表现出的唯一表情。

我并没有没有十分的把握,由木的解释也确实有说服力,我只是注视着由木。

由木再次深深的一礼,转过脚踵,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消失在走廊深处。

我下到地下,在中央控制室电脑前坐下。

很奇特的操作系统。

我在闪烁的指令框里,试着输入,“绑架三浦正二。”

过了几秒钟,简介的对话框里闪现出回答。

“资料不足。”

稍微有些泄气,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做惯这一行了。

我用特殊的工具换了牌照,驾驶自己的车回到东京都内。

调查的进展比预想的还要顺利。饶舌的老爷爷,说个不停的欧巴桑,大嘴巴的年轻妈妈。很快就收集到九成所需要的资料。

三浦正二(大个子)和伊藤泰介(高个子)两人,一起在附近的工厂工作,而且这次两人同时准备举办婚礼。

以前两人都是不成器的小混混,但好像从2年前开始认真工作,至少也成为合格的社会人了。

“虐杀了我的妻子和妹妹,不忏悔自己的罪行,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还准备结婚……这真是有点让我生气呢。”

我全身被沸腾的不快感灼烧着。

如果要绑架两家人,必须同时才行,我意识到这一点。

并且,那两个婚约者,也是注定的牺牲品。

一次11个人。三浦家5个,伊藤家4个,2个新娘子。

我回到山里的神秘馆,来到地下,把收集到的资料输入电脑。

片刻之后,屏幕上出现回答,“绑架可能,催眠瓦斯。”

下面出现了相当翔实,经过整理和分析的资料。

除了我收集到的,还有一些只有市政部门,或者警视厅才掌握的内部资料。

看来在电脑系统那端和我对话的人,并不吝啬展示其力量。

我压制着内心的兴奋,开始思考行动方案。

首先,潜入三浦家,设置催眠瓦斯瓶。

根据资料,如果在非休息日的白天,从后门侵入,应该并没有太大难度。

然后根据三浦家的大小规模,2楼的所有房间,1楼客厅和父母寝室,总计5个催眠装置就够了。

最好的行动时间是星期二晚上,两个婚约者会去三浦家吃晚饭,并且留宿在那里。

伊藤家的话,同样的方法也能行得通。

今天是星期一,我看了看表,23点45分。

时间不多,我迅速开始着手准备需要的道具。

把卡车开到三浦家附近的停车场,换上自己的车。

等到上午10点后,从后门顺利的进入三浦家,设置了催眠装置和窃听器。

然后是伊藤家,完全不设防,根本没有难度。

之后是漫长的等待,我强忍着冲动在车里监视。

傍晚日落时,和上次一样,4个人乘着那辆面包车从我眼前驶过。

三浦正二带着未婚妻,三河千惠,伊藤泰介带着未婚妻,佐藤和美,一共4个人来三浦家吃饭。

三浦正二的父母出来迎接。父亲是个卡车司机,粗豪健壮,不时哈哈大笑,看似心情十分愉快。母亲绘美,在附近的超市工作,45岁,非常精力旺盛的样子。

正二有个哥哥叫做正一,生来就有一些智能障碍。

最后一个人,是正二的妹妹千佳,尽圣高中2年纪学生,和香织是一个中学。

时针指向23点25分。窃听器里仍然传来谈笑声,宴会还没有结束。

这时,2楼外面房间的电灯灭了,从位置看,是千佳的房间。

旁边停着的大型卡车让我微微有些忌惮,还是再等等。

又过了5分钟,客厅的电灯熄灭了。一会儿,2楼其他房间的等都亮了起来。

周围车辆也都消失,我按下了遥控器按钮。

然后开车到停车场,换了卡车,来到三浦家后门。

在门口停好车,我戴上防毒面具,熟练的打开后门侵入室内。

把二楼东倒西歪的人全部拖下楼梯,然后用准备好的手推车送上卡车后箱。

其他几个人还好,父亲正辅是体重150公斤的大汉,要是没手推车还真难办,幸亏事先从神秘团伙那里获取的所有的资料。

把所有人搬上卡车后,静静的离开三浦家。

时间是00点07分。

比预想的还要顺利,我露出微笑,把车驶向伊藤家,心里盘算着伊藤家的家庭成员。

伊藤家在公寓的2层,母亲响子41岁,姐姐美登里23岁,弟弟启介19岁,4个人一起生活。

4个人好像都在母亲工作的斯纳库里帮忙干活。

因为总是夜生活,泰介和正二的作息时间恰好相反,两家人经常互相照顾。

等到03点40分,3个酒气熏天,踉踉跄跄的男女回到伊藤家。

我打开遥控器开关。

等到走廊的电灯熄灭后,避开公寓门口的摄像头,从墙上爬上2楼,用准备好的备用钥匙打开们侵入伊藤家。

门口玄关躺着弟弟,稍微前面一点是姐姐,沙发上躺着母亲。

我把3个人装入蛇皮袋,用特殊的滑车从阳台降到卡车前,然后回收所有的装置,把猎物搬上卡车。

04点10分,行动结束。2个家庭11个人,都在卡车后箱。

我把车开向神秘馆。

路过隧道,我停下车,换了车箱体上的公司名字和牌照。

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天际露出微光,朝阳缓缓探出脑袋,满载猎物的卡车停在神秘馆的铁门后。

14

打开车门,因为途中加喷过一次催眠瓦斯,所有人都睡的很沉,男人们甚至在打呼噜。

我把11个人分三次,搬到地下。虽然有手推车,也很费了一番功夫。

已经2,3天没有任何睡眠了,虽然一点没有困意,我还是决定休息一会儿。

把猎物扔进牢笼,锁上门后,我来到二楼,随便打开一间房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因为紧张和疲劳,等我睁开眼睛,发觉已经是中午12点了。

用手机设置的闹铃,完全没有作用。

不过无所谓,并不用太着急。

我大大的伸懒腰,走向厨房。

打开冰箱,食材非常丰富。我并没有做菜的打算,随便找了些速食的东西,煮了面填饱肚子。

吃过饭后,我乘电梯来到地下。

门刚打开,迎面就是震耳的吵嚷声。

好像所有人都醒过来了,因为所遭受的待遇,而愤怒的喊叫着。

看到我的出现,所有人一齐把攻击的矛头指向我。

我手里拿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硬马鞭,轻轻在牢笼的铁栏杆上一个个滑过。

和我预想的一样,所有人闭上了嘴巴。

除了一个,有些智障的正一,坐在地上傻笑。

我站在牢笼前,注视着大个子和高个子,两个年轻男人。

“啊……三浦正二君,伊藤泰介君,我也是直到最近,才知道你们的存在……我的妻子和妹妹,曾经承蒙二位的多多照顾……”

我微微点头行礼。

听到我的话,两人立即有了反应。

那也是当然,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法忘怀的一段时光吧。

两人脸色煞白,大颗汗珠冒出来。

我继续缓缓说。

“在下叫做叶良泉。就是凉子的丈夫,香织的哥哥……恩,首先呢,请你们2个家庭,仔细观赏你们做的好事吧……”

我指着牢笼正面,巨大的60英寸液晶显示屏。

我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两人,继续说。

“你们一共6个人。除了你们之外,还有4人是谁?你们愿意不愿意合作一点,告诉我呢……”

我开始质问最重要的一点。

正二强打精神,牙齿碰撞着说。

“谁,谁会告诉你……我们,我们可不是随便出卖同伴的人!……无论发生什么……啊!!!……”

我没听下去的兴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输入01和02,然后按下红色按钮。

于是正二和泰介,像油锅里的虾子一样跳起来,浑身扭曲着。

我无视两人的惨叫,持续按了大概1分钟左右,缓缓松开手指。

“你们都带着金属项圈。这和你们喜爱的电击枪,是一样的构造。威力呢……恩,这个还是自己体会更方便……我再问一次,其他人的身份。”

面对我的质问,这次两人陷入沉默。

我输入03和04,按下开关。

于是三河千惠和佐藤和美,两人的未婚妻,像虾子一样在牢笼里弹跳。

泰介跳起来,抓着铁格子大叫,“快停下!”

但是他双手接触铁栏杆的一瞬间,整个人被弹飞,昏厥在地上。

我摇摇头,松开按钮,输入02,再次按下。

泰介抖动着苏醒过来。

“铁格子的话,还是不要随便碰比较好……通着电呢,电压可不是一般的高……不能保证每次都能这样救回来……”

我松开按钮说。

“你这个混蛋……”正二满脸怒容,向我靠近。

我并不在意。

“下面轮到谁?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挨上一遍?”

泰介开口了。

“安云野!是安云野健太郎……那个安云野团伙的少主!你要是想向他讨回公道,倒可以去试试看!”

如果泰介说的不错,接下来的目标是警察也颇觉得麻烦的对手,广域指定暴力团伙的头目……

看到泰介招供之后,深怕自己的地位变得更坏,正二抢着说,

“女的叫做西川优叶……现在是池袋有名的SM女王……”

又得到一个女子的名字。

“还有两个呢?!一直拿着摄像机的女人,她是主犯吧!还有后面来的那个男人?告诉我名字!”

我加强了气势,两人不自主的发抖,拼命摇头。

“不,不知道……”

“真,真的不知道!总是和优叶一起来,我们只认识优叶……”

“不骗你……我们只是受了钱,所以才,才做了那些……每次到了最后,那个女人总会给我们一大笔钱……”

两人轮流坦白。

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包括正二和泰介的4人,都是主犯的那个女子花钱请来的,凌辱的帮手。

主犯的女子,和香织互相认识,并且姓名里带一个新字。

后面加入的男子,好象是主犯女子的部下,或者熟识的人。

还有能称得上线索的,主犯女子的家,并非中流阶级,而是上流阶级的大豪宅。并且好像父母知道她在做什么,却没有拦阻的意思。

我认为情报还不足够,但是眼前两人,至少现在不会吐露更多了。

没关系,我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我缓缓扫视牢笼中每个囚犯。

“从现在开始,请各位好好欣赏播放的影像……你们看了之后,就会明白现在为什么在这里,以及将要遭到什么样的待遇……有一个简单的规则,目光不准离开屏幕。当然,打瞌睡是绝不允许的。偷懒的人就会受到惩罚。当然,你们也可以试试触犯我的规则……”

我摇摇手中的遥控器。

恐惧,不安,愤怒,彷徨,各种目光交织在我身上。

我努力克制自己,转身走出牢房,不然我会立刻杀掉眼前这些人。

我进入中央控制室,把室内空调设置为每小时下降2摄氏度。

寒冷会剥夺思考力和体力,这是让囚犯虚弱化的最简单的方法。

然后我想电脑询问,绑架安云野健太郎的方法。

论证了七八种方法,结论都是不可能。

牢房的温度下降到10摄氏度时,监视镜头里出现了骚乱的景象。

正辅和正二父子两人,从口角发展到怒目对视,破口大骂。

我露出微笑,慢慢数到5秒。

镜头里的正辅和正二,同时痉挛,倒在地上。

又等了10秒,我拿起麦克风开始说。

“我提醒过你们……眼睛不准离开屏幕!谁只要偷懒,项圈里的电击枪就会提醒你们……给我记好了!”

我的话通过墙角的喇叭在牢房里高声回响。

所有人摸着脖子上的项圈,呆呆的看着在地上翻滚的两人。

于是又有2个人遭到电击。

泰介先反应过来,把地上的正二和正辅拖起来。

两人面对屏幕后,终于从电击地狱中解放出来。

其实原理很简单,项圈正面有红外线感应器,接受屏幕发出的信号,超过5秒钟后,自动打开电击枪的开关。

所以其实,正对着屏幕,脑袋不前倾也不后倒,站着或者坐着,可以一边睡觉。

如果有人会这么强的技巧。

无法绑架安云野,让我很是懊恼。

我站起来,在中央控制室来回走。

资料不足……这次是彻底的资料不足。

再次看向电脑,慢着,还有最后的手段。

我想起由木的话,操作鼠标打开Email软件。

联系人列表里,只有1个,由木。

我双击由木的Mail地址,在新邮件里键入要求。

“安云野健太郎和西川优叶的详细资料,以及他们两家的家庭资料。”

点击送信。

数分钟后,回信来了。

“代价是150点。点数的计算方法,以后会详细告诉你。你现在要做的是,奴隶3体的教育和生命的维持。”

我回信,“了解。”

于是30分钟后,收到带着附件的2封邮件。1封是安云野家,1封是西川家的详细资料。

15

我打开安云野家的详细资料。

父亲:安云野荣藏52岁,金融系的黑组织,同时也是武斗派的暴力团伙的头目。

成员一共46人的组织,不但控制了好几个地下赌场,还暗中牵涉到贩卖走私武器枪支大案子。

第三个妻子终于生下独子,健太郎。之上还有3个姐姐,不过并没有住在一起。荣藏把最年长的女儿嫁给手下年轻小头目中的佼佼者,作为团结组织的手段。

健太郎的母亲志绪里38岁,和长女的年龄差只有9岁。

然后,次女夏惠27岁,3女秋美25岁,一起经营一个俱乐部,都还未婚。

不到要对付警察,还要防备竞争对手的暴力团伙,所以安云野家的成员外出时,至少都带着2个保镖。发生什么异常的时候,随时可以动员20个以上的人手。

我看着这些资料,头痛。

(真是麻烦呢……不住在一起,这样完全没办法一网打尽嘛……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都集中到一起……)

恩,忽然有了一个方案。

(哼哼,把所有人集中起来就可以……这么做的话,说不定有可行性呢……)

我把设想键入电脑。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两个字的回答,“可能”。

安云野家,通常是在郊外的公寓生活,占有整整一层楼面。而形势紧张的时候,所有人会聚集到安云野公司的8层大楼里。

大楼1层是金融业窗口,2楼是团组的事务所,3,4楼是组员的宿舍,5层楼是道场和仓库,6层楼以上是干部家族的生活场所。

在市街中心昂然高耸的建筑物,从外形上看就有异于普通公司的威压感。面对道路的楼面,没有任何凹凸,唯一的几个窗口也全部被厚实的防弹玻璃包裹着。入口处非常狭窄,有警卫和摄像头24小时监视。

这样的建筑物,要想从外部入侵,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使用中心开花的手段了。

我不断推敲计划,修改了一些细节,不由得露出笑容。

考虑了大部分可能出现的情况和结果之后,我开始动手准备。

传来香织的悲鸣,我看了一下监视器,好像第一卷已经放完了……

没关系,接下去的印象会自动播放。

囚犯们必须克服饥饿和寒冷,目不转睛的看着残忍的录像。

我把牢房的空调,又下调了一点。

然后径直去往对面的贮藏室,花了半个小时准备工具。

回到中央控制室时,仪表显示牢房的气温是5摄氏度。

囚犯们虽然都穿着衣服,但大多是薄薄的睡衣,对于他们来说,是相当严酷的温度了。

然后,残忍的凌辱影像,甚至比刑具更有效,给囚犯们带来不安和恐惧,腐蚀他们的心灵和意志。

没错,我是专家。我在FBI受过系统而严格的培训。

然后我打开西川家的资料。

戴面具的女子,名叫西川优叶,和姐姐乙叶两人,是池袋有名的SM女王。

父亲西川守,48岁的普通工人,母亲悦子,47岁,现在在家附近的便利店打零工。

还有一个弟弟全一,16岁,在相当优秀的高中里读书。

乙叶和优叶在都内的公寓里住,父母和弟弟三人在郊外一栋相当大的2层楼独户建筑里居住。

这五个人,有个共同的爱好,利用这一点,可以轻松的搞定。

共同的趣味就是,温泉旅行……怎么和老头老太一样……

我拟定计划,输入计算机。和我预想一样,很快就出现了肯定的回答。

于是我立即在电脑里制作了旅游手册和企划书的草稿。

之后就拜托由木吧,公司名字,票子什么的,应该都能搞定。

我新建了Mail,把要求写清楚,然后附上计划的草稿,发送给由木。

几分钟后,由木的回信,“在下明白了。”

于是只要等西川家的回音,绑架就自行成功了。

我看了看表,16点30分过一点。

现在抓紧时间,应该来得及去安云野家一趟。

我开着面包车,回到都内。

面包车侧面漆着“上野建筑公司”几个大字。

就这样在安云野兴业大楼的门口停车。

前台的漂亮女职员,微笑着询问我的来意。

“啊……不好意思,我是上野建筑的,例行的电气设备检查,包括电梯,空调设备的供电系统……以及不间断电源设备……我们公司的宗旨就是向客户提供最完善的服务……”

“好了好了……”不耐烦的女职员打断我的话,“往常不是8月份才来么,烦死了,你等一下……”

没一会儿,女职员挂断电话,下巴向里面一撇,“进去吧!”

(真是……只有脸能看……就不能请个像样的职员么……这笔帐,我也会记着的。)

进入电梯,这台电梯只有1,2层2个按钮。打开门,进入组员事务所,我向小鸡啄米一样鞠躬点头。

事务所里坐着10多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男子。

正面的男人,和资料里的照片重合。

精干而有威严的方脸板着,翻弄手上的资料,不时对旁边的组员发号施令。

这个人叫做朝田忠雄,是安云野千春的丈夫,在整个集团里是仅此于荣藏的重要头目。

“喂!小哥,别傻傻站在那里!该干活,赶紧给我去干活!”

于是又年轻组员带着我经过弯弯曲曲的狭窄走廊,来到另一个电梯,直到5楼。

应该是防备袭击,故意建筑成这样。

我打开门进入变电室,眼前就是这次任务的目标,不间断停电系统。

我卸下面板,花了2分钟了解情况,然后迅速装上遥控装置。因为事先已经仔细研究过同型号的机器的说明书,整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

门口没人监视,我四下查看,决定用最简单的方法,用万能钥匙打开锁,从消防梯来到楼顶。找到通风系统的进气口,我从包中取出相当大一个装有催眠瓦斯的高压罐,设置在过滤器侧面。

一切准备就绪,我回到2楼事务所。

“哈哈,你小子,看上去笨手笨脚,做事却挺快。去年那老头,忙活了半天还搞不定,差点被我们从5楼扔下去。”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灰溜溜下楼。

背后传来大声哄笑。你们尽情笑吧,乘现在。

我看了一下时间,决定回公寓一次。

我的目的是电话,果然有2件留守电话。

1个小时前,和2个小时前,课长打来的,确认我的所在和行动。

我立刻从自己的电话打过去。

“啊,课长,有什么事情?”

听到我的声音,科长很没好气的说,

“你还说什么事情!你别忘了,你是在谨慎中!到哪里去了!”

果然因为我不在家而发怒。

“啊……不好意思……我出去吃饭了……”

随便撒谎。

“吃饭吃了两个小时么!你个混蛋,一直就是这么懒散……在这么下去,我可不能轻饶你……你给我继续让头脑冷静一下!”

原来是延长停职时间的通知,这对我来说是再好也不过的事情,自由时间又增加了。

我输入密码修改了电话的转接模式,以后我可以从手机直接接听公寓的电话。

我试着用手机拨打了一下,效果相当令人满意。

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小技巧,但是连本厅的刑警,很多都不会使用。

我思考了一下,伪装工作还有不完美的地方,无法应付直接登门拜访的人。

我忽然对着空气大声叫喊,“我不在的时候,请帮助我照料公寓的访客!”

我启动电脑,打开Email软件。

几分钟后收到由木的回信。

“在下了解。”

果然……就算专业人士已经搜索过的房间,仍然有他们的窃听器。

无所谓了,对我来说,更加方便而已。

接下去可以不必总是回来了。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猎物行动,还有10个小时以上。

安云野健太郎在涩谷后面的图腾店,要混到天亮之后,然后喝酒吃饭回家。

每一天都是这样。

恩,乘现在,给牢笼中的囚犯们,上第一课吧。

我决定先回去。

第三章觉醒

01

我把面包车停在洋馆门口,收拾了一下工具。

停车场已经准备好一辆加长型房车,用来绑架西川家的小道具。

整理结束后,我回到控制室。

好像已经放映到第五卷了。

牢房的一角,正二和泰介抱着膝盖看着屏幕。

另一边,两家人呆呆的僵固在角落。

好像在我离开的时候,有过激烈的争吵,犯人们分成两个水火不容的集团。

屏幕里出现的景象,越来越残酷。

不知道作为凌辱者的家族成员,他们是怎样的心情。

我披上厚厚的大衣,走向牢门。

进入牢房,彻骨的寒冷。

因为我的登场,所有人立刻紧张起来。

我看看显示器,正好要进入对香织的饮尿调教。

我用遥控器中止了播放,站在大屏幕前。

所有的犯人都吵吵嚷嚷,要上厕所,并且显露出很着急的样子。

我沉默的指着牢笼一角,约50厘米见方的正方形沟孔。

犯人们好像无法理解,我只能耐心解释。

“那个洞,每天会有两次,从上面冲水。排水就在里面一点的沟里,只要别太大,应该能冲走……不管大小,都在那里解决。”

对于我的说明,众口一词,

“那样的地方,怎么可以!!!”

猛烈的抗议。

我没有办法,只能接受大家的意见,于是这么对他们说。

“好吧……我给你们准备简易便器,就在那里方便……你们是不是要求这样?”

家族全员一齐点头赞同,除了两个凌辱者,他们领会到我的意图,强烈反对。

我立刻打开电击开关,让他们两人闭嘴。

我打开牢门,把两个凌辱者的手从背后捆起来,给他们戴上口枷转移到正面的牢笼,免得唧唧歪歪惹人烦。

然后慢慢说,“我接受了你们的强烈要求,会给你们准备建议便器。但是,如果做好了你们又不愿意使用,那会受到相当的惩罚。”

对于我的预告,所有人都觉得苗头有些不对,但还是拼命点头同意。

我叫出两个名字。

“三河千惠,佐藤和美两人出来。不出来,是要我过来么?”

我取出口袋里的电极枪遥控器。

两人颤抖着走出牢房,满脸惊惧。

凌辱者从口枷里拼命发出无法理解的声音,我当然无视。

我把两人带到调教房间。

送两人去牢房时,她们经过这里,不过那时候应该还睡着,不知道这个房间的景象。

进入房间,立刻瘫倒在地上的两个女人。

那也是当然,我第一次看到这里的刑具时,也相当吃惊。

我把两人拖进房间,剥去衣服。

三河千惠约150cm左右,浅黑色肌肤十分光滑柔顺,虽然小巧玲珑,改凸出的地方都凸出。大大的黑眼睛流露出恐惧,卵形的脸缩在一起,双手放在胸前不断颤抖,让人觉得似乎是可爱的小犬。

佐藤和美身高160cm,从上到下良好的肉感,雪白的皮肤。

圆圆的脸让人觉得似乎有点胖,但实际上只是多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反而让肉体表现出诱人的奢华。

可是,没有胸部。B-Cup有没有还是问题,如果说罩杯的话,明显是千惠更胜一筹。

少许丰厚的上唇微微翘起,可以说给人爱娇的感觉。

当然,坏一点的表现方法就是,像猪一样。

我收集了所需要的道具。

各种拘束具和特殊漏斗,2份。

先给和美准备。

脚踝,膝盖,手腕处戴上拘束具,胸部穿上带着锁的宽厚的皮带,嘴里塞入口枷咬紧。

然后让和美蹲着,脚踝,膝盖,用金属棒互相固定,然后把膝盖固定在胸前的皮带上。

脸垂直朝上,口枷前方的皮带绕到脑后,和背部的锁具栓在一起,口枷两侧的锁具,则和双手的拘束具绑在一起。

然后把特殊漏斗放入口枷中,就完成了。

同样的处理也运用在千惠身上。

完成准备的两个人,却并不知道这个姿势的意图,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怎样的情况。

恩,神经还算普通的人,根本不会把女孩子搞成这个样子吧,或许连想象都难。

我也并没有向两人仔细解释这么做的目的。

“从现在开始发生的事情,虽然你们并没有罪过,但是作为嫁给鬼畜凌辱者的结果,请当作受难来好好接受,请放弃任何希望吧。”

我露出微笑,向两女宣告。

仿佛某种生物,在我内心深处觉醒。

我把和美和千惠装上手推车,送入牢房。

被悔恨和愤怒充满的正二和泰介。

出乎想象的奇怪姿势,家族全员震惊而好奇的看着儿子们的未婚妻。

只能发出呜呜声的,变成简易便所的和美和千惠。

默默在牢笼中装配简易便所的我。

完成后,为了让简易便所也方便看,我在接近天花板的地方也设置了显示屏。

然后,为了免去解释的工夫,我继续录像的播放。

映像已经进入第六卷,几秒钟后,被当成便器的妹妹出现在屏幕上。

香织和现在的和美,千惠一个样子,被迫食粪的镜头冲击着所有人的心。

“正二!泰介!你们两个混蛋!!!你们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正辅满脸通红,怒骂。

“喂喂……这位大叔,这点程度别发怒成这个样子……不然,接下去说不定脑血管都会爆裂……”

我面无表情的对正辅说。

不一会儿,正辅也正确理解了我的话。

镜头变化,是香织的野外饮尿调教。

千惠和和美开始哭泣。她们或许明白自己将要遭受怎样的事情。

“喂……也别哭成这个样子,说实话,你们还算好的……至少都是亲朋好友……我妹妹呢?完全不认识的路人的粪尿,吃到肚皮都快涨破。恩完全不认识也未必都是这样……”

我倒回一点录像,指着最开始的小孩子。

“这个小孩子就住在隔壁的公寓里,和我妹妹很熟悉,经常一起玩。这几个年轻妈妈也都是认识的……还有,这个老头,是我们公寓的管理员。那些家伙,就在我家门口,让邻居对我妹妹做出那样的事情……”

然后换一卷,迅速找到位置,香织和凉子两人并排的野外饮尿调教。

“旁边这个人,是我妻子……然后,我妹妹,遭到怎样的待遇,用你们的眼睛好好看……”

画面里是,对着香织的阴户和肛门,非常有趣的塞入石块的男人。

香织用被拘束的嘴巴不断抽泣,含糊的发出,疼,疼,的声音。

我重新放入第六卷继续播放。

淡淡的解释完,我看着囚犯们,如同看着虫子。

所有人面对这样残酷的景象,失去了话语。

我对犯人们说清楚规则。

“听清楚。每人必须至少各一次,大小便都要有,使用我给你们做的两个简易便器。直到所有人都完成任务,不然这两人必须保持这个样子,当然吃的喝的完全没有。”

我说完,转身走出牢房。

看看时间,过了2个小时左右。

该给囚犯们准备食物了,特殊的大餐。

02

我来到厨房,角落里保存着大量食物。

打开巨大的冰箱,里面放满各种料理,用真空包装冷冻起来,甚至贴着赏味期限。

而且仔细看,食物都是按照期限,从外到里整齐排列,因此可见由木认真到古板的性格。

我看了看,拿出业务用印度咖喱的罐头,然后从下面取出放有新鲜蔬菜的真空盒子。

从厨具架上取下一个大型炖锅,放入足够的水开火煮沸。

然后放入大量咖喱酱和蔬菜,略微煮了片刻,关上火。

最后放入特殊调料,强力泻药和利尿剂。

我把锅子放在台车上,通过电梯,运到牢房。

途中取了7个狗食盆。

还放上拘束用的30kg重钢铁制嵌头台,和戴着漏斗的特殊口枷2个。

来到牢笼面前,我开始分配食物。

在狗食盆里装上咖喱后,我用铁棒组装起一个架子,长约8米,高约1米。

然后把架子连接在边上的巨大机械上。

我打开牢门,命令囚犯们出来。

可是,走出牢笼的,只有正辅一人。

我早就预测过这种事情,没有任何惊慌。

正辅露出掌握良机的微笑,腰部下沉,两腿蹲成马步,左手竖起形成手刀的样子,肘部略微前突,右拳握紧收在腹侧。

几乎没什么破绽,古流空手的架势。从右拳的位置判断,可能丝东流系的协会空手吧。

我双手在体侧下垂,双腿微分到肩宽,采取全身放松的自然体势。

正辅的表情转为阴恻,带着裂帛般的气合声,猛烈的突进过来。

唉,只懂得空手的家伙,实在太容易对付。

我在正辅将要发拳的一瞬间向前突进,同时侧身,左手肘带着旋转的力量狠狠击打在正辅后脑上。

真是,就算是野猪,大概也不会这么没有脑子的冲过来吧。

正辅还没有明白情况就昏死过去,巨体摔倒在地板上。

我踢了踢正辅的屁股,扫视囚犯。

囚犯们颤抖着身体,乖乖排成一排走出牢笼。

我让犯人们站到刚才搭的架子前,把各自的项圈锁在架子上链接的铁棍上。

最后走到正辅前,用电击器将其叫醒。

正辅垂着脑袋爬起来,仍然想要扑过来的样子。

我凝视着他,“我都这么手下留情了你还不明白,差距这么大你自己觉得有意义么?下次我下杀手了……”

正辅败给他完全无法抗拒的武力,唯唯诺诺的把自己拴在铁架子上。

就这样,所有人被固定在架子上,正跪成一排。

“听好了,这就是最基本的用餐礼仪。下次吃饭的时候开始,必须迅速到这里摆好姿势。明白了么!”

对于我的命令,小声答应的囚犯们。

我把带着热气的咖喱放到每个囚犯面前。

对于冻到发青的囚犯们,应该是最好的奖赏了。

我打开连接着铁架子的机械上的开关。

那个机器起码有200公斤重,随着齿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横着的粗铁棍向下压。

犯人们当然被迫低下头。

我用脚调整狗食盆的位置,对准囚犯们的脸。

全员的脸的位置,接触到咖喱的时候,我才停下机械。

如果不吃,就会窒息。

“本来可以稍微宽松一点,想给你们5cm左右的宽裕,可以更方便的用餐。但是,今天你们之中有混蛋居然敢反抗,所以全员受到惩罚。下次请你们都注意。”

对于我的教训,听到了多少不能保证。

因为犯人们拼命吃咖喱,为了能够顺畅的呼吸。

我微笑,准备剩余两人的用餐。

我来到正二和泰介的牢笼里,命令他们仰面向上。

可是他们两个也不听话。

我没有办法,使用暴力让他们仰面躺下。

每人都吃了5脚才肯听话。

我把他们的头部固定在铁制的嵌头台里,戴上口枷和漏斗。

然后在漏斗里装满热烫的咖喱。

正二双腿蹬着墙壁,拼命挣扎,好像要翻过身。

我用力踹他的肚皮,让他安静下来。

然后为了安全,又拿过来一个20公斤的增设铁块,加固正二的头部。

“自己用舌头调节气门慢慢吃,那样就不会窒息……”

我放着两人不管回到大牢笼。

这是正一的样子有些奇怪。可能对于他来说,这样的用餐实在有些困难。

正一瘫倒在地上,垂着头一动不动。

我打开开关,提升囚犯们的头部。

走过去捏住正一手腕,完全没有脉象。

明白了怎么回事,正辅和绘美喊叫着正一的名字。

我解开正一的拘束,把他放平在地上。

然后回想心肺苏生术的方法,看准位置,用力一击。

发出嗵的巨响,正辅怒喝,“你这混蛋!”

可是下一瞬间,正一发出剧烈咳嗽,回过气来。

我只是学过理论,一次也没有实践过。自已也被成功而吃惊。

不过我做出理所当然的样子,冷冷的对正辅说,

“这个小事故,也是你招来的……希望不要有下次了……我不会每次都出手救人。”

正辅完全无法答言,垂头丧气。

我把吃完饭的囚犯们押回牢笼,继续播放录像。

看看表,起码还有2个小时时间。

我整理道具,清洗食器后,回到控制室。

正二和泰介好像也平安吃完了咖喱,不过软瘫在地上无法动弹。

另一边,囚犯们吃下去的药,好像开始作用了,全都坐卧不安的样子。

一边忍耐,一边不得不把脑袋对着屏幕,囚犯们都很辛苦。

“如何?你们想要方便的话,我可以暂时关闭电击开关……你们全部完成任务前,她们两个可是不得不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好受呢……你们还是听话一点吧。”

我的话在牢笼内回响。

“混蛋!在饭里放了什么东西!你这个卑鄙的家伙!老子绝不会屈服!”

正辅怒骂,囚犯们也纷纷表示赞同。

“你们要用简易便器,我做好了你们有不用,这不是故意和我作对么。”

我停顿一下,继续说,

“你们吃饱喝足了,可是她们两个几个小时都这个姿势,没有水分和热量的补充,你们认为会没事么?这样的气温下,什么时候冻死……都不奇怪呢……”

我继续胁迫犯人的心。

不时看着后面,正辅说,“你,你小子把她们放了!要不,我,我们还是用那个洞好了……”

我打断他的话,

“看看你面前的映像,看看我妹妹被弄成什么样子……遭受什么样的待遇……我只是按照你们儿子的理论罢了,还没有加倍奉还,你们感激吧……”

我极力克制着杀意,用平静的语调说。

面对我话语的中的怒气,囚犯们沉默下来。

终于,无法忍耐肚子里压力的,是正二的妹妹千佳。

“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呜呜……我用厕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不过,姐姐,我不这样,你们会死掉的……”

千佳站起来,我关掉她的电击器。

千佳一下子拉下睡裤,坐到千惠上面,抱着头大哭。

然后大量粪尿掉落在特殊的大型漏斗里。

漏斗的表面是经过特殊加工的塑料,千佳的软便和尿毫无阻碍的向下,流入千惠口中。

“好,千惠完成第一轮……还有6个人。”

对于我的话语,迅速做出反应的是美登里。

“我也忍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让我用厕所把!和美,你恨我也好……但是……实在没其他办法了!”

说着把手伸入紧身裙,褪下内裤。

然后是剧烈的爆发。

有人带头,之后的人就好过一些。

熬了半天,最后正辅也无法忍受,他一次排便使用两个人。

其他人很快也开始第二轮,不到半个小时就完成了任务。

“恩,很好。现在可以放过简易便器的两人,请稍等。”

我走出控制室,拿着豆沙馅面包和盒装牛奶,走向牢房。

打开门进入牢笼,我松开和美和千惠的拘束,把面包和牛奶扔给她们。

然后给正二和泰介松绑,取下口枷。

两人口吐污言,不断谩骂。我只是平静的说,“只是你们想出来的玩法。”

两人就沉默下来。

我能清楚感觉到背上,两家人,针刺般的视线。

(呵呵呵……很好……很好的目光……你们还没有绝望……开始香织和凉子也是这样,当然,我保证,这只是暂时的。)

面对充满敌意的注视,我浑身似乎颤抖般的发出快感。

我乘电梯来到1楼。

是时候接收新的猎物了。

03

时间是23:00,我来到涩谷中心街。

坐在大型卡车的驾驶席上,正在思考如何对付紧跟着健太郎的保镖。

另一个并没有和健太郎一起入店,而是站在斜对面的便利店门口。

健太郎已经入店1个半小时,算来也差不多该出来……

这条道路行人颇多,并不适合绑架……

我正在烦躁,店里的保镖突然走出来,快步走入侧面的小路。

好像是去买烟。

我迅速发动卡车,停在路口,遮挡另一个保镖的视线,然后打开门下车。

买烟的保镖警觉的看我了一眼,我装作着急买烟,却愿意排队的样子,示意让他先。

等他回头时,一掌切在颈动脉上。

没有时间处理,我把这个身高约2米的大个子强行拖到垃圾堆背后。

回到车边,这时另一个保镖已经走过来,明显是感觉到问题的神情,手伸到夹克里。

我毫不犹豫,取出藏在座位下的麻醉枪,扣动扳机。

保镖没有发出声响就软摔倒下去。

我猛扯钢线,回收子弹。没想到在日本国内居然会用到武器。不过对方也携带了手枪,这种时候还是先发制人比较有效。

把两个保镖在垃圾堆里藏好,剩下的健太郎就像是没有壳的胡桃肉了。

转到建筑物正面时候,眼前健太郎正走过来。

我做出遇到老朋友的样子,笑着对健太郎说。

“呦,这不是健太郎么……好久不见,是我,还记得我么?……”

我一边这么说,一边注视着健太郎慌张看周围背后的每个动作。

“不准乱动……给我配合点!”

我在健太郎耳边小声而严厉的说。

健太郎已经害怕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脸上的肌肉全部抽搐在一起。

(混蛋!别给我做出这种脸……这样还算是黑道老大的儿子?!)

面对完全不知道胆量为何物的健太郎,我简直有些生气。

装作扶他的样子,提着领子把健太郎揪到车边,送入助手席,贴着大腿上打了一发麻醉枪。

关上助手席的车门,我绕车半周,回到驾驶席,发动卡车。

就这样径直驶向安云野兴行,停在附近的小路上,用健太郎的手机拨号。

“喂喂,是安云野桑么?喂,我说,你家公子呢,正在我们这里做客呢……怎么样,这次有兴趣做个公平一点的交易了吧?”

根据由木提供的消息,我伪装成在武器交易上对立的大型黑社会组织成员,直接打给安云野头领的荣藏。

“什么!你这家伙是谁!健太郎在哪里!”

荣藏在电话那端怒喝。

“我?我是谁都无所谓吧……重要的是你家公子……我们可没太多耐性……至少在还活着的时候,听听我们的要求把……”

我说完之后切断电话,把健太郎手机的电车拔下,取出芯片扔到下水道里。

已经播种,之后看戏就可以。我取出监视器,从偷偷设置在前台的摄像头里观察一切。

接到紧急联络后,组员们纷纷登场。

10人,20人,30人,小头目朝田带着妻子千春也到了,光组员总数就达到33名。

然后是夏惠和秋美,以及各自的保镖4名,最后是志绪里和2名保镖,加上常驻的5个,人数上完全符合。

所有人都匆匆进入大楼。

然后很简单,我打开了催眠瓦斯的遥控开关。

相当数量的一大罐,随着空调系统迅速充满没有窗户的密封大楼。

我计算好时间,给无停电装置发送模拟信号,切断空调系统的供电。

这种情况下,没有人可以幸免。

15分钟后,重新启动空调系统,恢复空气循环。

以防万一,我还是带上小型防毒口罩,堂堂正正从大门走进安云野兴行大楼。

从前台回收了监视摄像头,从楼梯向上,一路上都是左歪右倒的组员。

在6楼发现了朝田和秋美,然后继续向上,7楼找到夏惠,8楼是荣藏,志绪里和千春。

把目标们都装进蛇皮袋,扛到楼顶,设置滑车,放到地面的卡车上。

人数很多,我花了比预想要多的时间,途中有些吸入瓦斯不多的组员已经呻吟着回过神来,我只是一脚让他们继续入睡。

然后回收了催眠瓦斯罐子和泵浦,控制电路系统的装置已经自毁,不必去管。

30分钟后,安云野一家全部睡在卡车后箱,我发动车子开回洋馆。

进入玄关,墙上的大钟指着3点1刻。

我用手推车把7人送进牢笼,从蛇皮袋里倒出来,戴上项圈。

健太郎扔进正二和泰介呆着的小牢笼。

大概是来了新的住人,牢笼中的老人们一阵骚动。

我扫视过去,全部都乖乖闭嘴。

看到和美和千惠,两人还处于痴呆状态,完全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屏幕。

我决定先调教这两个人。

和美和千惠刚才吃的面包里,下了大量唑吡坦系精神药剂。当然并非催眠药,而是非常强烈的精神诱导剂,成百倍放大心里暗示,如果效果真有说明书里介绍的那么好。

这并非白给,由木不断和我计算完全不知所云的点数。

无论如何,值得一试。

我还在两人的耳孔内部安装了骨传导的微型耳机,以方便暗示的发送,当然还有专用的探测装置监视效果。

在狩猎的同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进行第一步的计划,要让这两人成为奴隶,首先必须让她们懂得规矩,然后通过不断的暗示和惩罚,混淆记忆,破坏自尊,最终形成奴隶人格。

药物的效果至少持续到明天白天,这段时间先让她们看录像,观察她们的反应。

先把这两个人收做助手的话,接下去的调教要好办一些,到底面对如此人数。

我微笑着回到地面。

真的是困了,连续2,3天没怎么闭眼。

回到寝室,像一滩泥一样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04

打着哈欠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我被意外的闯入者叫醒。

站在距离床约3米的地方停下,手里端着放着热咖啡和的托盘,夹着报纸,另一手拿着餐巾。

用那种恭敬而愚蠢的口气对我说。

“早上好,叶先生……差不多应该是该起床的时候了吧?”

然后深深的低下头。原来是特意叫我起床。

我搔搔还没有完全运转的脑袋,一边质问由木。

“恩……今天又想来抱怨什么?我昨晚可是忙了大半夜,一切,至少都很顺利……”

“不是不是……并非抱怨……其实呢,我们再三……再四的请求叶先生注意了,可是好像叶先生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至少我们是这样感觉到的……另外,请您看看这个……”

说着把夹在肋下的报纸递过来。

我展开报纸,仔细阅读贴着不沾胶纸的那页。

两条大标题,分别是《主妇2名死亡,肇事车辆逃逸》以及《安云野兴行坏灭,组员全员死亡》。

我抱着脑袋。由木这家伙,难道非要把我接触的所有人全部干掉才干休么。

“我们已经多次请求您了……就像这类事件的时候,请您务必控制自己和外界的接触……”

由木再次重申。

我仔细看报纸,据说连邻居都有人死亡。

“可是,如果卷入民间人,警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对于我的疑问,由木安静的摇晃脑袋。

“本来呢,我们也不想给一般民间人士添麻烦……如果没有看到您的容貌,这些人当然也不会惨遭杀害……”

又是这种,把责任归咎于我行动的说法。

不过对于由木的指责,我确实愕然。

因为我根本没有这个警觉性和思考方式,一点化妆都没有,到处乱跑。

于是我老实的低头道歉。

“不好意思,下次我会注意。”

由木含着微笑的声音。

“如果不想多开杀戒,那必须行动隐秘。如果要行动隐秘,必须把自己好好隐藏起来,这些是基本中的基本。”

我深深的震动,猛抬起头来,由木已经从眼前消失。

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可是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并且铺好了餐巾。

这是由木曾经在那里的证据。

最后那句话触动了我心灵深处的某部分。

是的,那是我失踪的老爹,经常说的台词。

虽然那时候我还小,老爹却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感觉到自己,仿佛在深深的迷雾中。

迷雾不紧紧遮挡我的眼睛,还遮挡了背后庞大的力量。

可是,我抓不到什么关键的东西,那可以让我看透迷雾的关键。

而由木一定知道。

我捶打恍惚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

必须一步步来,先完成眼前的目标。

我把由木端来的黑咖啡缓缓倒入胃袋。

振作精神下到地下。

进入控制室,黑道老大果然如同黑道老大一般吵嚷着。

看监视器,好象是已经吃过几次亏了,并没有碰铁栅栏,而是一边踢着墙壁一边怒骂。

我怕对药效过后的和美和千惠产生什么坏影响,必须让安云野一家尽快进入角色。

当然还有一点,我必须更努力一点,不想被由木看扁了……

我走出控制室,就这样进入牢房。

径直走向关押安云野一家的牢笼,打开锁。

刚才还不停跳脚怒号的朝田,十分惊讶的看着我。

我毫不在意的向朝田招招手,示意他出来。

朝田的脸上浮现出克制不住的狞笑,弯腰从低矮的铁格子门里钻出来,面对我摆出格斗的姿势。

从他的行动来看,我意识到朝田不光在体格上,在格斗技上也有可以和我匹敌的资本。

从架势上看好像是普通的拳击,可是手的位置相当高,而重心非常靠后,双脚前后分开。

(这家伙……看来用脚也很在行……好像受过自由搏击的训练……)

我紧盯着朝田的姿势,预测他的攻击方式。

朝田一步向前,左腿飞起一脚向我头部击来。

我提起右腿挡开他的攻击。

朝田用力过度,踉跄跌走几步。

而我强接他借着全身体重的一踢,整条右腿麻木和剧痛闪过,几乎无法移动。

朝田从我格挡中似乎也明白了,面对的是行家,不等我喘息,接连不断的猛攻过来。

我不得不用也同样使用蛮力格挡他的进攻,并且后退拉开距离。

朝田仿佛把握到机会,左右直拳,然后转身飞腿准备直取我胸口,完美的连续技。

这可是在犯人面前,我如果再退,就没有任何脸面可言了。

我并没有任何犹豫,冒险前冲,顺势提腿飞踢,朝田果然略微犹豫一下,侧身躲开我的反击。

这与其说赌博,不如说我对朝田性格的判断。

作为一个年轻头目,在蛮横无知的组长,和流着口水抓尾巴的警视厅之间长袖善舞的人,并不是只会用自由搏击的无脑人。朝田谨慎,很多情况下那可能不错,但是现在就必须付出代价了。他会懊悔终身,没有选择和我正面强拼。

我不再隐藏实力,踢起的右腿途中突然变线,准确的击中朝田的下颚。

因为踢到极限已经无法发力,或者朝田确实强壮,吃了这一下居然没倒,歪着脱臼的下颚,红着眼还想扑过来。

于是向前一膝盖顶在他小腹上,然后后脑一下肘击。

吃了这两下,熊都昏死过去。

随后从牢笼里走出来的,是光着上身的大汉,健太郎的父亲,黑道老大安云野荣藏。

身高大约180cm,完全看不出已经有52岁,带着光泽圆滚滚鼓起的肌肉,和精干的朝田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荣藏对我摆出威压的姿势沉声喝问。

“你个小混蛋……是哪个组织,哪条道上的!”

我轻快的说出实话,自报家门。

“警视厅。”

……

荣藏眯起眼睛,“胆敢耍我!”,然后扑了过来。

荣藏的行动完全和格斗技无关,只是凭着蛮力的莽汉罢了。

这种程度的人,在执行任务时也碰到过几个。虽然力量比朝田还要大上许多,终归是业余的门外汉。

我轻松的闪避和反击。

荣藏吃了好几次拳,连我的衣服边都没摸到过。

我并没有使用关节,只是正拳,甚至只是掌击,力量非常小,而位置是特定的。

避开,击打,命中。

荣藏开始对我无力的打击不屑一顾,摆出完全不痛不痒的样子。

不过渐渐,他对自己慢慢变得迟钝的身体感觉到奇怪。

超过二十发打击后,荣藏满头满脸大汉,呼吸急促,膝盖发抖。

“你,你个……混……蛋……,做……做了什么……”

荣藏压着胸口,仍然无法抑制激烈的喘息。

“恩……你很强壮,我不想太费劲。只是震动你的横膈膜……不过大叔你这个年纪,保养的也真不错,普通人的话,10下就窒息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接近毫无反抗力的荣藏,在延髓附近一击把他放倒。

然后走进小牢笼,和健太郎打招呼。

“恩……我是谁……你大概知道了吧……至少从他们俩这里听说了?”

我指着头部还被固定在铁制嵌头台上的正二和泰介。

健太郎浑身发抖,拼命摇晃脑袋,说不出话。

我的妹妹和妻子,竟然死在这种白痴和胆小鬼手里,想到连头都痛起来。

无论如何,必须和安云野家打招呼,然后播放录像。

我在安云野家牢笼前设置了新的大屏幕。

“各位,初次见面。我是警视厅的警部,叫做叶良泉。大约3年前,开始的2年期间里,我的妹妹和妻子,承蒙你们家的公子健太郎君的多多照顾……当然的,这份情谊,经允许我加倍奉还给你们。究竟是什么样的照顾,看着这个屏幕,你们很快就会明白,请耐心观赏。”

我带着无比憎恶,对安云野家低头施礼。

面前的男女,对我强装的笑容和充满怒气的话语不禁变色,乖乖的看着屏幕。

看了一会儿,好像又都松了一口气。

(这些家伙,大概以为只是普通的强奸吧。居然都摆出无所谓的表情……这些家伙的面皮都是铁做的呀……那也无所谓,用酸也好用火也好,一块块敲下来看看里面的东西。)

05

我无法忍受安云野家的厚颜无耻,决定先调教和美和千惠。

走到隔壁的牢笼,把从迷茫状态恢复过来的两个女人叫出来。

两个人带着怯懦的表情看着我,从顺的从牢笼里走出来。

带着两人走出牢房时,疯狂而凄惨的叫声传到我耳中。

“拜托……求你了!和美,和美肚子里有……所以求你了……别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情……求你了……”

泰介悲惨的哀嚎。

我完全无视,走出牢房。

我把两个奴隶带进调教房间,她们的表情又不禁变色。

我让她们自己脱下衣服,趴上刑架。

千惠有些犹豫,无助的看着和美。

和美迅速脱下衣服,主动趴在木制的刑架上。

千惠也迅速照办。

我把奴隶的脚踝和手腕固定在刑架的皮套上。两人的手和腿,不断发抖。

这也难怪,两人都看了超过10卷录像,她们不知道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尤其是,已经接受过简易便所的经历后,她们意识到这些事情确实会发生在现实世界里。

接下去,要让她们学会接受痛苦,和完全的服从命令,这是成为奴隶的第一步。

我按下操纵钮,机械发出沉重的声响,压在背部和小腹的木杆同时运动,两人被迫向前弯腰,但是头部的项圈被固定在上方的木架上,于是不得不向上反弓起身体。而小腹的木杆迫使她们不得不高高抬起臀部。

前方是巨大的镜子,我和奴隶都可以清楚看到她们的表情。

到底是二十岁的年轻身体,虽然有些勉强,还是能忍受的表情。我很满意,在加强羞辱的同时,这也是增加鞭打痛苦的姿势。

我找到了那根编号的马鞭。长约1米,2.5mm直径,有个梯形的软前端,重量适中,相对较为坚韧的质地。

因为相当容易挥舞,比较适合我这种还不能完全掌握力度的新手。

我挥动乘马鞭,发出刺耳的破空声,在千惠浅褐的皮肤上留下一条赤痕。

我对于效果很不满意,于是第二鞭用了加倍的力量。

鞭痕并没有变化,只是颜色要深许多。

千惠忍不住发出尖叫,全身颤抖。

在千惠的臀部留下五道鞭痕,使其痛哭流涕后,对和美也进行同样强度的鞭打。

马鞭击打在和美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产生更明显的伤害,不过和美相对来说更有忍受力,只是发出轻声的呜咽,左右扭动腰肢。

然后质问两人。

“你们两个……现在……为什么……在这里?”

“哈……哈……我……我是……主人……的……奴隶……”

“千……千惠也是……”

然后是加倍的力量,加倍的数量。

两人的臀部布满交叉的鞭痕,忍不住开始惨叫和求饶。

“奴隶是什么……”

“奴隶……奴隶……不是人……是主人的玩具……”

两人已经习惯我的打击方式,于是我在5秒钟内完成10连击。

千惠完全失去反应,等鞭打结束后才发出恐怖的惨叫,拼命挣扎,把巨大的木架子摇晃的吱吱响。

和美叫喊到失声,整个人瘫软在架子上。

“为什么……你们要在这里……接受这样的惩罚……”

“呜呜……呜……我……我们……成为这个样子……因,因为……未婚夫的连累……”

最后是漫长的40鞭,因为要不断暂停片刻,使得受损的皮肤恢复感觉。

“那么,谁是主人……”

“哈……哈……是……是妹妹和妻子的代行者……叶先生……”

两人几乎要脱力,完全靠束缚吊在刑架上。

滴落的汗水打湿了大片地板。

臀部的伤痕变成黑色,高高肿起,甚至大腿都有相当程度的青肿。

不过调教的效果应该过得去。

在给予无法抗拒的痛觉同时,通过耳鼓上固定的骨传导微型扬声器,反复播放诱导性质的调教命令,使得奴隶彻底认识到主人的存在,和对命令的服从。

我给两人清洗伤口,消毒并且敷药,从架子上放下来。

然后在桌子上放了足够的水和食物。

等两人恢复体力后,就可以进行第二阶段的调教,是否成功,在此一举。

离开调教室,我本来想去看看囚犯们,可是手机响了。

我立刻取出手机确认,是陌生的号码,不过立刻明白怎么回事。

我来到控制室坐下,关掉监视器的音量,接通电话。

“您好,这里是全日本旅社联。”

我用所能装出最恭敬的商业化口吻说。

“喂喂,我,我叫西川……恩,今天我家收到贵公司的一份邮件,说什么正在搞新企画,要募集一些能作为参考的旅客意见……”

电话的那一头应该是西川守,手里正拿着由木制作的企划书吧。

“明白了,在下立刻确认,请您稍等片刻。”

我放下手机等了30秒,然后拿起来。

“啊,您是西川先生……西川守先生……没错吧?”

对于我的确认,西川说是的。

“您要确认的这个事情呢,我们这次准备开设数条新的旅游线路,面向4-6人的中等人数家庭,正在募集能作为给出参考意见的有经验旅客。也就是说,希望您能够参加我们公司的旅游团,然后站在普通旅客的角度,告诉我们哪条路线好,哪条路线不好,服务哪里有问题,回答我们公司诸如此类的调查问卷。”

对于我的细心说明,西川提问。

“啊……这样……那,那费用呢?费用到底要多少?”

显然是上钩的迹象。

“啊,西川先生,很抱歉我说明不足。所有旅游费用,包括旅行费,食宿费,门票杂用,都由我们公司负担。反过来说,希望参加的旅客能认真回答我们的问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并且,如果您选择的路线最终成为商品,我们公司还会支付一定数量的礼金作为酬谢。”

对于我提出的美味大餐,西川的声音里掩盖不住兴奋。

“啊……这,这样……恩,稍,稍等……不,不付钱就去旅行,白吃白喝……还可以泡温泉……我从没听说过这种好事情啊……”

“西川先生,这是我们公司数十年的传统了。这次我们选中西川先生的原因,恐怕是西川先生一家经常出去旅游,我们公司和协力会社,都承蒙西川先生的诸多照顾。并且根据公司的调查结果,西川先生很适合这次企画的主题。以前呢,这样的企画,都是请一些有名人或者演艺界人士参加。但是那样效果反而不好,所以近年来,我们都是请普通市民参加我们的样本调查……”

对于我的回答,西川的疑问冰消雾散。

“原,原来如此,能问一下……这次企画有什么要求?”

“恩,稍等,我确认一下。恩,这次对象是5人家庭,有一定的旅游知识,喜欢温泉,对美容和按摩有兴趣的旅客……当然如果对美食有兴趣是最好了……”

西川不禁轻叹,“全……全部都喜欢……,那,目的地究竟是哪里,确定了么?”

我回答。

“是的,在寄给西川先生的邮件中应该也写清楚了,那须温泉。不过,这次募集的期限终了时间快到了,无论如何,明天12点钟就要出发,您到底愿意参加我们的募集么?”

我对于相对容易受怀疑的时间问题作出解释,然后开始演戏。

“这次募集的候选者相当多,而名额只有2组家庭,已经有一组决定下来了,还剩……啊,对不起,请稍等!”

我放下手机,掩住一半受音口。

“什么!你那里快决定了!啊,我这里还半吊子呢……无论如何,是我这里先接手的,你再等等……恩,我这里不行,就你那个吧……”

然后拿起手机。

“西川先生……无论如何,请您做决定吧。这样的机会……可并非经常会有的……大家都争着想去呢。”

西川果然焦急起来。

“真,真的免费么!免费的话,我就参加!”

我在胸中双手合十,“您多保重……”

“非常感谢您贤明的决定。请稍等。……恩,我这里决定了,你那里取消吧。……好的,西川先生,现在请让我说明一些细节。明天上午12点上野公园口,有我们公司的专用车等候西川家的光临。恩。请注意,必须是5人家族,对,如果人数不够,请允许我们单方面取消旅游计划。”

对于我的督促,西川说,

“好,我明白了,5个人都去就行了,全都免费,对不对?”

我安慰念念不忘免费的西川,然后挂断电话。

布置好陷阱,就等着猎物了。

06

我回到调教部屋。

和美和千惠坐在地上,两眼直瞪瞪,顺着嘴角流下唾液。

食物里的药物已经起作用,两人已经进入轻度的催眠状态

这些药,虽然消耗相当的点数,但在调教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在奴隶了解痛苦之后,也要让她们尝到甜头。

我让两人起来,回到刑架。

这次的姿势,少许不同。两人仰卧固定在刑架上,双腿上举张开,和手臂固定在一起。

然后向后拉动固定手臂的杠杆,这样臀部就被抬起来,同时,女性的器官完全暴露出来。

和美显得更害羞,紧闭的眼睛,睫毛不断闪烁。

千惠一脸茫然的样子,看到我手中的马鞭,轻轻皱眉,眼神里无法掩饰的流露出恐惧。

经过精心治疗和休息,两人的臀部只有轻微肿胀,少数伤害较大的鞭痕变成黑色,而大多数鞭痕都消失了。年轻人的恢复力也十分惊人。

“规则很简单,十下鞭打,不准发出声音,完成后有奖励,失败了重头开始接受更为严厉的十下。”

我挥舞马鞭,这次熟练的多,已经完全能掌握力量和方位。

鞭子撕开千惠的皮肤,留下伤痕。

千惠发出惨叫,苦闷的摇晃脑袋。

她并非不想忍耐,疼痛的程度也不会超过上次的十连击。颤抖的声音里,明显参杂了另一种强烈的感情。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才第一下就违反规则……”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无论如何,先完成剩下的九下。”

千惠迅速调整心态,努力忍受伴随痛苦的快感,双重袭击,最后还是叫喊出声。

和美接受了第一鞭,浑身颤抖忍耐着。

第二鞭落在肿起的伤口上,和美从喉咙深处发出惨叫,然后痛哭着道歉。

两人接受了第二轮,我加强了抽打的力量和速度。

在痛苦和快感的地狱里,两人还是没有能完成磨炼,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发出苦闷的喊声。

第三轮的时候和美堪堪忍住,完成了调教。

而千惠接受了50鞭,浑身油汗,把嘴唇都咬破了,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这轮调教里,我教给两人规则。

主人的绝对存在。

对于命令的绝对服从。

自我意识的抹消。

完全控制肉体。

违反规则的惩罚。

这些构成了存在的意义。

两人至少在相当程度上,接受了这些规则,从心底里发誓遵从。

接下去,完成誓约后,我给两人约定好的奖励。

我挥舞马鞭,鞭尖迅速落在两人的乳头,阴唇,阴蒂和肛门上。

“如果你们遵守自己的誓约,就会再现这样的感觉,无法抵抗的快感,从心底里不断的涌现出……”

处于相当强度催眠状态的两人,在意识的深处刻上了【遵守誓言的快感】的暗示。

光击打臀部就产生极强的快感,鞭打敏感部位的刺激更是难以想象的。

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同时接受我的暗示。

就这样,她们两个的身份,从凌辱者的未婚妻,变成了我的奴隶。

对主人的完全服从,奉献自己的所有,遵守主人的命令本身就带来快乐。

一次接一次的,强烈的暗示。

在短短30分钟里,每人都经历了数十次高潮,浑身瘫软,汗水和淫水流了一地。

“主人……主人……主人……”

用嘶哑的声音不断叫喊。

完成第二阶段的调教后,我轻轻掌击两人的脸颊,把她们从催眠状态唤醒。

“你们是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两人毫不犹豫,带着满脸笑容回答。

“是玩具。”

“玩具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任由主人玩弄的东西。”

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

“万一不听主人的命令,会怎么样?”

面对我的质问,两人一齐哭泣起来。

“……是……不听话的话,会被扔到垃圾箱里……”

“你们的主人?”

我提出最后的问题。

“叶良泉先生。”

我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满意,伸手抚摸两人的脸。

两人带着陶醉的表情,脸颊在手掌上摩擦。

已经出卖给魔鬼的,我的手。

然后乘着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我开始着手和美的堕胎事宜。

“和美,你肚子里呢,有不必要存在的东西。我们把它取出来吧。好好听着,我教你该怎么做。”

我教和美堕胎的方法。

和美为了一字不差的实行,拼命记住住我的每一句话。

对于无所事事的千惠,我扔给她一根巨大的假阳具,让她在我和和美回来之前,连续自慰十次。

千惠接过假阳具,努力想放入阴户。可是比她小臂还要粗的假阳具,并非这么简单就可以放进去的。

我并不操心,因为即使失败,还有惩罚等着她。

我把千惠一个人留在调教房间,带着和美走向牢房。

我必须非常用劲,才能克制不笑出声。

我打开牢房的门。

看了几卷后,即使是安云野家的人,也失去了声音。

我无视他们,走向小牢笼。

打开牢门,和美低头钻进去。

我在外面看着。

和美呆呆的瞪着伊藤。

“泰介……我……无法生下这种东西……。做了那样事情的人的孩子……我,没办法生下来呢……”

说着更加靠近固定在地下的泰介。

“不!不要!等一下……不要这样……我,我确实做了哦很过分的事情……但,但是,和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关系啊!”

对于拼死恳求的泰介,我沉声说。

“香织4次……凉子2次……是谁动手堕胎的?”

对于我的语言,浑身一震的泰介。

“请……请等一下!求你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医生说……我很难让女子怀孕……求你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别人的孩子……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妹妹……就随便打掉?”

“我……我是因为泰介才变成这个样子……死了也会恨你……”

和美有气无力的说。

好了,感伤也感伤过了,叹气也叹气过了,该进入正题了。

“我,为了泰介赎罪……叶先生……对不起,麻烦你了……”

和美带着虚无缥缈的表情说,然后站到泰介头上,双手在背后互相握紧,向前突出下腹部。

“住手!”从边上的牢笼里传来惨叫,但是,这个和我也没关系。

我钻入牢房,非常小心,用不会在皮肤留下伤痕,但是力量渗透内脏的方法,在和美腹部击打了两拳。

和美极粗的呼吸两次的时间里,从子宫涌出的大量鲜血,带着固体,浇在泰介头上。

就这样,和美的堕胎完成了。

按着肚子,却露出轻松表情的和美。

满脸是血,呜咽着的泰介。

我把和美带出牢笼,进行治疗。

囚犯们,没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别以为这就结束了,我会让你们死了再活过来,活过来再死去,半死不活继续受煎熬。

07

我抱着和美进入调教室,把她放到边上的大床上。

发现需要治疗的人又多了一个。

千惠的股间刺入极粗的假阳具,晕倒在地上。

阴部的纵缝上下裂开,鲜血糊满大腿。

我无奈的把千惠也抱到床上,掌击她的脸蛋,让她清醒过来。

“怎么放进去的……”

我问千惠。

“对不起……主人……怎么都放不进去……所以,对准位置直接坐下去。第二次的时候失去了知觉……”

我微微皱起眉头。

(这样的话,要做稍微复杂的一事情都不行……看来催眠压制了思考能力……这倒是个大问题……)

不过反过来说,暗示也有如此成功的效果。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千惠看到我的表情,惊恐的拼命道歉。

“算了……我给你们治疗。”

我从冷柜里取出相当消耗点数的。

“自己分开腿。”

两个奴隶忠实的执行我的命令。

“有些疼痛,但是禁止你们叫喊。”

我把黑色药膏涂在千惠裂开的阴部。

千惠拼命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万分后悔的,痛哭流涕。

和美的忍耐力虽然强,但是阴道里也被涂上药膏的时候,还是大声惨叫起来。

看着拼命忍耐,扭动身体,浑身是汗的奴隶,确实很有趣,但是想到妹妹和妻子遭到比这更惨一百倍的待遇,不免又开始生气。

治疗完毕后,两个奴隶差点失去意识。不过缓过气来后,立刻跳下来,跪坐在地上最恭敬的感谢。

和美仰面哀怨的看着我。我伸脚踩在和美脸上。

和美露出满足的表情,伸出舌头啪嗒啪嗒舔我的脚。

我看着和美的胸部说。

“和美……你的胸部……有点小呢……”

听到我的话语,和美哭倒在地上。

话都说不完整,抽泣的哀求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什么都可以……别把我扔掉……求你了!”

和美误解我的意思,对于我的否定,以为是要把她废弃。

我回想起录像里香织遭遇。

“和美……把你变成巨乳吧。”

我叹息着说。

和美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泣着问我,“主人,能行么?”

“恩……应该有……那样的药……”

我一边考虑,一边摸摸和美的头。和美紧张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我让两个努力先准备囚犯们的食物。

我进入中央控制室,在电脑里选择肉体改造的项目。

展开许多选项,看的眼都花。

我从中找出丰胸处置的项目。

仍然有满满一个画面。

我加入条件,药物,速效性,出来3个。

我选择第一个,仔细阅读说明。

品名:

用途:丰胸/变型

使用方法:注射器直接注入

效果:速效性,永续性,弹力强,造型自由度高

注意点:成本相当昂贵,使用量和注射方式的调整相当复杂,需要专业知识,有死亡前例

其他:该药物使用,需要干部的直接批准

看完之后,我有一丝不安。

(我失败的话,就意味着和美的死亡)

我走到厨房,把和美叫过来,向她说明危险性。

“和美……这东西用起来……看似很复杂……”

对于我的话,和美微笑着回答。

“没关系!我愿意……”

我回到控制室,思考了片刻,无论如何,不能忽视安全性,于是不得不再次使用最终手段。

我给由木发信,表示需要使用隆乳药剂,请求批准。

数分钟后,回答来了。

“非专业者,使用不可。”

我想到一个办法,让由木派遣医师来协助。

从此之后,肉体改造的项目也是不可或缺的,对于医疗处置方面,我实在太无知,所以专业人士的参加,是势在必行的。

(一定又会附加许多麻烦的要求把……)

数分钟后,回答来了。

“会派遣合适的人。”

并没有其他要求,看来由木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于是,和Dr.美加园的相遇不可避免。

我终身后悔这时候的决定。

我回到厨房,告诉和美我的决定。

“和美……药是有……但是非专业的医师不能操作……普通人的话不行。”

说到这里,和美全身震颤。

我接下去说。

“所以呢,会有专业的医生来协助我,你去调教室等着。”

和美恢复无表情,缓缓走出去。

(这个阶段的奴隶……虽然能理解语言,但是完全缺乏自主的思考能力……根本无法使用……)

这时千惠也吧料理都完成了。

我觉得同时摄取热量和水分,是比较省事的,今天的午饭是带汤的意粉。

把食物搬到牢房,开始喂食。

简单的喂食,并没有任何惩罚项目,还是花了超过40分钟。

一方面人数增多,一方面因为抵抗,效率并不很高。

看来必须想想办法了。

我回到中央控制室,从监视器上看到有客人从山道里过来,白色的保时捷911,看来并不像个低调的医师。

从我申请到现在,如此短的时间,当然来的人,一定是和由木有关系的,或许是组织的一员。

我乘电梯回到地面,上二楼换了西装,略微整理了一下容姿。

下楼来到玄关的时候,正巧客人按响门铃。

打开门,站在那里的,是一身黑色西装西裤,高个子的黑发美女。

湿润而明亮的大眼睛有些长,略微向两边吊起,笔直挺起的鼻梁,非常薄的双唇,双颊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柔和的侧脸到下巴的曲线,滑过令人吃惊的完美。

华奢的肩部有着充满诱惑的肉感。和高耸坚挺的胸部极不相称,纤细的腰部似乎可以握住。恰到好处的丰满臀部轻轻翘起,充满诱惑力,笔直的大腿非常配合黑色的西裤,给人凛然而高贵的感觉。

面对像画中走出来一般的绝世美女,我虽然完全不知所措,还是努力控制惊呆的身体,伸出右手。

“初次见面,叶良泉。”

美女伸出雪白的手,手指细长而柔软,轻轻握住我的右手,嫣然一笑,自报家门。

“我叫美加园。请多指教。”

声音很柔和甜美,可是,明显的男低音。

我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甩开柔软的手,退后一步。

自称为美加园的人,继续用那甜美的男低音对我说。

“怎么……吃惊么?稍微经过改造……这就是我的作品……不过,声音的话,果然还是保留原来的比较好……”

一边这么说,美加园摆出不逊于偶像巨星或者顶尖模特儿的姿态。

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呆呆的看着。

“哼哼……倒是说些什么呀……良泉君……怎么样?偶还算好看吧……”

声音和图像完全不能一致,就像看着粗制简陋的山寨影片。

我倒吸一口气,大声质问眼前这个自称美加园的人。

“我说……对不起……你……是个男的?……”

对于我的提问,大美女咯咯笑着,突然拉下裤子拉链,掏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巨根。

“正如您所见……偶是个两性人……”

微笑着说,酒窝很迷人……

我抱着头,忍不住发出叹息,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这就是我和同时具有两性的疯狂医师,美加园博士的初会。

08

我把美加园带到客厅。

美加园在沙发上坐下,优雅的把左腿放在右腿上,脸上又浮现出那若有若无的奇特微笑。

所谓的。

我从地下,把和美和千惠带上来,和美加园打招呼。

两个奴隶呆呆的看着远比她们靓丽的美女…男,一声不发。

我把两人的情况介绍给美加园。

“现在开始,美加园医生负责你们的肉体改造……”

随着我的话语,深深低下头的两个机器人。

美加园开始问两人一些问题,和我的看法大致相同。

“呼呼,这个真像吉娃娃,好可爱呢……这个呢,是小猪猪吧……”

两个奴隶没有任何表情的听着。

“果然不行呢,催眠越是成功,越是失去自我……对普通的事情,变成完全没有反应了……”

“在人体改造方面,偶可是专家中的专家……你们两个别担心,很快就把你们变得漂漂亮亮的。”

我们一起乘电梯到地下,来到调教室。

美加园取出白衣放在桌子上,迅速把西装西裤脱下来。

只穿着内衣裤,拥有极为性感体型的美加园。

这还不够,可能因为异常的表现欲,不一会儿美加园又摘下内衣。

完全赤裸着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准备各种医疗器具。

不时抛个媚眼,“如何?我的身体……还算好看吧……嘿嘿……”

股间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器官,因为没有阴毛,看的很清楚。

如果没那根累累垂垂的玩意儿,或许确实美丽到另人无法正视。可是,现在就像个白痴!而且,还把我当白痴戏弄,真是混蛋!

我无法忍受,大步上前,在美加园头上用力一击。

“穿上衣服!你这个自恋狂!”

大声呵斥。

对于我的语言和行动,美加园捂着脑袋,乖乖穿上白衣。

“呜呜……痛……”

我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对美加园说。

“好……你到底是来这里干什么?……来这里向我们展示你的身体?呕……不必了……回去吧!”

对于我的斥责,美加园满脸委屈的说。

“呜呜……偶可是干部呢……居然打人家……呜呜……居然被无名小卒打了……”

我越发无法忍受,怒喝。

“混蛋!什么干部!我和你们的组织,你们的上下级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的命令我没有义务要听,更别说什么两性人变态干部!”

“呀!……能使用这个宅子的,就算干部也要排队等着!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于满脸吃惊的美加园,我把至今的大概告诉她。

听了我的话,美加园似乎理解了现状。

“哼……由木桑也牵扯在内。这就表明,相当棘手的事情……。如此说来,我的立场,不得不认真一点才行……”

美加园走来走去,自言自语,忽然手指按住下唇,向四周打量。

我觉得这种动作,一定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并且也不想知道你们的事情……要你来,只是做我的下手,帮我做一些医疗上的处置……仅此而已。”

美加园迅速意识到我的话语,对她(他)是一种责任上的开脱,手指离开嘴唇,展颜而笑。

“嗯!偶明白了!偶会,会全力协助的!”

“我呢,对于搭档,一向是只接受小心而值得信任的人……你能不能做到?”

我直视着美加园深邃的黑瞳,认真的问。

美加园一脸不在乎的随便回答。

“没关系~放心好了~”

“好。不过我认为你不合格,小心我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

我在美加园股前,用力挥下手刀。

咕嘟……美加园咽下口水,没有说话。

于是,无论怎样,美加园加入了我的单人小组,负责囚犯的改造,医疗,解体等事宜。

我仔细说明了对和美和千惠的调教。

“……恩,大概就是这样……你说,和美什么时候能再次接受调教?”

我问美加园。

“原来如此……粗略估计一下……给偶1个小时吧……”

美加园仔细查看了和美的身体,然后回答。

我抱着脑袋。

“……你这小子……有没有听我说话?和美2小时前刚刚接受了堕胎!1个小时之后就能恢复?简直是说胡话。”

对于我的疑问,美加园撇撇嘴说。

“哼哼……这种程度的修复,有20分钟就足够了,何况你已经使用了细胞活性剂……我说的是,包括给小猪猪隆胸,调整荷尔蒙所需要的时间。”

看来对于我认真的提问,却被对方当作白痴。

美加园按按和美的胸脯。

“嘿嘿,很快就会给你弄得既丰满又漂亮……而且会变得超级敏感,很爽的哦……”

一边笑着一边说。

看来,我的常识,在这些人的世界里是不适用的。

我切换思考模式,把修复的工作全部交给美加园。

我则是专司破坏。

把和美交给美加园,我使用空下来的千惠。

美加园只可看看不可碰,但确实也让我心头有股火焰在燃烧。

千惠从顺的跟着我来到寝室。

我在床上坐下,就这样上身后倒,仰躺下去。

千惠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在哪里站到几时……快点给我过来!”

千惠乖乖走到床前,犹豫着问。

“主人,我,我能做在您边上么……”

我拍拍床。

千惠战战兢兢的坐下。

然后给我脱下鞋子,袜子。

“主人……可,可不可以舔您的脚……”

我感到不耐烦。

“不行……不是脚,舔这个……”

对千惠下命令。

千惠听到不行两个字,迅速垂下脑袋,听到是舔阳具,又开心的抬起头。

千惠非常灵巧的,仅用嘴巴揭开我的裤子拉链,用嘴巴衔出阳具,轻轻含入口中,柔软的舌头迅速缠上来。

嘴里积累唾液,然后卖力的套弄起来。

做了大概有10分钟,我轻轻抚摸千惠的头发,示意她起来。

“把衣服脱下……现在要使用你。”

千惠平伏在地上。

“非常感谢主人。”

行礼之后,膝行靠过来,把我的衣服轻轻解开脱下。

“主人,这次,用舌头侍奉您……可以么?”

我对她说随意。

千惠捧着我的阳具,用舌头仔细舔起来。

我抚摸千惠的臀部。上面凹凸不平的伤痕有些发烫。即使我故意碰触新鲜的伤口,千惠仍然一心不乱的认真舔着。

然后把手伸入千惠湿润火热的股间,用手指捏她的阴户。

千惠迅速发出娇喘,似乎要高潮的样子,我不允许。

我把千惠拉过来,对着她耳边下命令。

“现在把我的东西放进去……你阴户的敏感度会达到最高……是的,轻轻一碰就受不了的程度……可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高潮。”

千惠听到命令后,稍微恢复了一点表情,潮红的脸颊,湿润的黑瞳里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情欲。

“是的,主人。千惠服从主人的命令……尽情的享用千惠……只有在主人允许的时候,千惠才会丢……”

说着,跨坐在我身上,缓缓把挺起的阳具吸入阴户中。

(她们已经变得,遵守命令是自己的全部……对于一个玩具来说,这倒无可厚非……)

我观察千惠的表情和动作,一边思考调教的效果。

阳具进入体内的瞬间,千惠全身颤抖,闭起眼睛,要紧下唇。

“主人……呜呜……好厉害……主人,请,请看……千惠,千惠最敏感……最淫乱的地方……”

千惠努力上下摇动腰部,套弄起来,双乳随着节奏上下跳动,头发披散开。

不一会儿,千惠就无法抑制袭来的快感,双颊染成赤红,上身无力的倒下来。

千惠的动作越来越迟钝,我不得不用力掌击她的臀部。

“怎么……这就够了么?不要的话,就拔出来好了……”

“呜呜……表……对,对不起……灰,灰常抱歉……煮,煮淫……”

千惠努力撑起身体,一边道歉,一边加快套弄的速度。

就这样持续30分钟使用千惠,直到她完全意识朦胧,我在耳边暗示。

“你是个玩具……永远是我的玩物……这是你生存的目的,身体的全部,和最终的幸福。把心灵和神经都奉献给主人……根据主人的命令思考,回答,反应。你的快感……只能来自于对主人的服从……请牢牢铭记在你的脑子里,烙印在你的本能里,直到死为止。现在……允许你高潮……”

千惠迎来连续数次气势磅礴的绝顶,失去意识。

在我身上睡着的千惠,脸上露出自然而满足的幸福表情。

我稍等片刻,起身穿上衣服。

“千惠起来,跪在这里。”

轻声发出命令。

千惠迅速张开眼睛,弹起身体,跳到床下,端端正正跪坐在我面前。

“抬起头,微笑。”

千惠抬起头,露出微笑。

“满足了么?”

“是的,主人,非常满足,非常感谢。”

微笑着回答。

我伸手在千惠脸颊上全力一击,没有任何怜悯。

啪,着肉的巨响在寝室里回荡。

千惠被击飞3米远,迅速爬回来,端正跪坐在面前,抬起头,露出微笑。

千惠的脸颊瞬间紫肿起来,嘴角淌下鲜血。

这样的千惠,丝毫不顾脸上的伤,微笑着看着我。

(好像又过头了一些……作为道具来说是没话说,可是总觉得缺少什么……看来要保持平衡非常难,需要不断微调整。)

给出3,这个星期很忙,没办法。

把满篇的错别字修正了一些。

感谢各位捧场,可是恐怕会让你们失望。

这不是一部有爱的作品,完全相反。

偶追求的是,站在痛苦和暴虐的极致上,对虐恋的思考。

当然喜欢重口味的可以放心,偶准备了充分的材料。

多谢大大的努力。

偶有时候写的出来,有时候写不出来。。。

需要构思的时间。。。

这其实并不合适短篇连载的文章,我想一下子写长一点再放。。。。

大王。。。会让你满意的。

更新5,6。

这个星期。。。能不能继续写呢。。。

写凌辱太累了,偶尔想换换轻松的话题。

偶尽量写吧。

基本上每个人的命运都决定了。

多谢各位的关注和捧场,让我几乎心软了。

但是没办法……为了剧情的完整性。

大王,偶不喜欢一下子就能猜中剧情的人。。。。

楼上的大王。。。如果这里不允许黄色小说,我当然不会在这里发。

但是,你在这里注册的时候,至少了解过这里的主题和规则么?

是一个成人话题,它不适合未成年人讨论和浏览。所以再次重申,未成年人免进

。。。如果你不喜欢,请不要看某些激烈的帖子了。

我当然知道这篇不是纯正的SP文,所以在标题,开始再三提醒你了,你进来看了觉得不舒服,请不要再抱怨了。

而且。。。黄色的情节并不会特别多。。。

性描写并不是纯粹为了性服务的,而是凌辱的一部分。

当然对于纯洁的或者不慎走错门的人来说,千万别读下去了。

你要知道,

我是再三提醒过的,

从标题到开头,

我清楚的告诉你,这是一篇残忍恶心的文章,如果不喜欢,千万别看

如果你还要往下看,

那你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别这么自私而没责任感好不好?

你说我写的不好,我很虚心的接受。

但是,你说的残忍血腥,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这是这篇文章的特点。

唉,表现的自由,真难解释呢。

总之,再次告诫大家,请然认真考虑之后在看本文。

虽然各人看法不同,我还是坚持更新。

1w3大王,你喜欢有爱的SP,推荐偶写的转校生。。。

今天本来可以发2回的。。。

纪念地震,推迟到明天。。。。

再说昨天搞到2点多才到家,现在还不停的摇晃,头都晕了。

明天再发。。。。

这两天都没办法好好休息。

实在不好意思。。。更新暂时推迟。。。

放出2回,第8回也修改了一些。

大部分是承前启后的。

其实第一章基本上都结束了,到12.

不过这几天实在太累……

刚才静冈有强震,受不了呀……

哼哼,我更新2节。

你能看么?

呵呵再上1回。

大地震中,我已经很努力了。

12马上就会放出,

我不过我在文中也做了预告,没承受力的人请跳过下几回。

等到第2章开始吧。

想要知道剧情,看就可以了嘛,开始慢一点,之后的发展还是比较快的。

更新。

再次声明,没承受力的,怕恶心的,就别看了。

我尽快发展剧情。

14已经写好了15有点难

或许快点进入第二章比较好

具体框架虽然都是有,写的时候还是会有犹豫的。

各位大侠,嘿嘿,发展其实很简单的啦。

14贴出来吧。

15稍等,至少和第二章1一起放出。

其实因为大家的评论,我已经删除了某些剧情。

这是篇令人恶心的文章,我一开始就这么说了。

但是无论如何,要继续写,虽然很不容易。

这应该是个10万字左右的中篇,如果不是坑的话。

而且如果能完成,

肯定有前篇和后续。

还望大家的支持。

再更新一章。。。偶很努力了

第一章终于差不多了,其实还有一些内容。

不过删除一些,另一些放到第二章也无所谓。

预告第二章狩猎

周末推出1,2也可能提前

暂时公布人设

随时可能修改,或者删除哦。。。

人设

叶良泉:29岁。警部。警视厅本部系长。3年前离开日本去美国进修,1年7个月前回国,因为妹妹和妻子的意外死亡。总之,主角。

叶香织:(19)岁。叶良泉妹妹。3年前是16岁,就读于尽圣中学高中2年纪。

叶凉子:(24)岁。叶良泉妻子。3年前是21岁,家庭主妇。父亲是死刑确定犯,现在收押在东京拘置所。7年前寄居在叶家,4年前嫁给叶良泉。

三浦正二:22岁。3年前19岁。

三浦正辅:48岁。

三浦绘美:45岁。

三浦正一:25岁。

三浦千佳:16岁。

三河千惠:21岁。

伊藤泰介:22岁。3年前19岁。

伊藤响子:41岁。

伊藤美登里:23岁。

伊藤启介:19岁。

佐藤和美:22岁。

西村乙叶:25岁。

西村优叶:21岁。3年前18岁。

西川守:48岁。

西村悦子:47岁。

西村全一:16岁

安云野健太郎:20岁。3年前17岁

安云野荣藏:52岁。

安云野志绪理:38岁。

朝田忠雄:31岁。

安云野千春:29岁。

安云野夏惠:27岁。

安云野秋美:25岁。

由木:??岁。XX组织特别联络员。

雾崎:??岁。XX组织特别联络员。

德田义继:??岁。

美加园晃:??岁。??。

唉。。。你们都说太严厉。。。

这本来就是个令人不快的小说,我一开始就说了

更新。。。暂缓。。。

恩我在继续写呢

周末推出2节吧

还是要快点开始第二章

至于对于剧情的问题。。。偶想剧情会回答的。。。

更新2节

这个周末可能继续更新2节,请喜欢的各位大大保持关注。

内容呢

偶已经大力删除对肉体的摧残了。。。

不过,实在不会更改主题,和影响剧情发展的前提上。

有些剧情还没有确定,

但是现在出现的所有人物,命运都已经决定了。

这周暂缓,下周当中的时候更新第二章3,4

好像木啥人气呀。。。偶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更新纯粹剧情的3.

4也是纯剧情发展。已经写好了。不发。

多谢大王捧场

不过,唉。。。木啥人气呀。。。

多谢飞尘大王和大王的关注。

偶不是专业的啦,写东西确实还很力不从心的感觉。

其实偶是更喜欢写一些极为浅薄的文章的。

有题材就写。还有一些不错的想法呢,会继续写一些短片。

这篇文章不一样,应该算是个完整的作品。

内容么,变态的东西看了多了都知道。还是主线剧情。

尽量用短句,颠倒主谓,纯日语词汇等,掩饰笨拙的笔法。

不过错别字太多,而且也有很差劲的地方,日下部的第一人称很混乱,有时间再改吧。。。

预告周末推出2节,的程度吧。

对不起,偶也是跳票大王。。。

接下去的几节都是凉子

我本来以为我喜欢香织,但是,可有可无的凉子,居然无法下笔。

明天尽量更。。。。

复仇呢是主要内容哈哈会有充足的足够变态的内容的

这是真正的主题

不好意思。。。加班太多。。。

更了1节

并且改版了!

明天应该还会更。。。我努力。。。

多谢各位大王捧场

大王。。。你的主意其实很好。

不过我想,这应该是个比较残酷的比较现实的比较恶心的小说。。。

所以香织和凉子的命运一开始就是决定的。

更新3节

连休中,今明还会继续更新。

各位大王说的对,可能这里确实不适合发这样的文章。

或许到此为止吧。

我在繁体中文的社区找到能继续发的地方了。。。

感谢各位的捧场,其他类型的文章,还是会尽量在这里发的。。。

多谢各位大王的鼓励。

特别是大王。

我至少会在这里发完第2章,之后未定。

我只是考虑大家的口味,怕打扰大家看文章的心情。

其实还是很喜欢在这里发文章的。

今天发出2节,草草……确实没时间。第2章进展比我想象的慢,或许要20节才能完成,很失败啊。

明天预计还有2节。

如果大家想看,看了又恶心,或许就是这篇文章的目的吧。

呵呵,虽然并非纯粹恶趣味,但这,也是一种想法而已,我想表达出来。

更新2-11

有余力的话,晚上再放出12。

要长时间的告别香织和凉子了……

更新12。

多谢米果卷大王的关心。

我相信,不光作者,来这里看的人,应该都是能分清现实和创作的成年人了。

如果真的有年龄或者智力上实在不适合来这里的人,

我真的要大叫,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多谢各位大王的捧场。

更新13。把一部分12转移到13,偷懒。。。

想多看一些的朋友,无视吧,等下次更新,并没有太多内容。

这是怎么了。。。真的要写小说么,我也不知道。

对不起……

我居然有些惭愧。

我确实说的是实话,这是一篇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文章。

无论如何,走狗会写完的。

再来一节。

昨天写了一半,今天放上来。

这几天工作太累,更新的速度会降下来。

完成第二章了,补充了人设。

接下去,大家也都知道自然会发生什么。

剧情的发展,我自己也没十分把握。

第三章是否要在这里发,也很犹豫,因为,口味确实很重。

第三章中,美加园会闪亮登场~

喜欢重口味的,期待吧。

感谢NOTE大王的关注。

NOTE大王对于剧情的猜测,还是很有意思的。

首先,剧情本身不复杂。

不然不起这么直接的名字了。

至于残忍的话……没办法,这是主题啊……

这个礼拜有个考试,暂停更新。

下个星期继续。

很抱歉啦。

这个星期很忙,更新是很难。

随便聊几句虐文。

这篇文章呢,如果要说被影响。

第一就是虐文神作,爱丽丝蒙难记。

此作,偶不敢随便读。

不过爱丽丝呢,复仇只是餐后小点,重点是前面。

还有就是花将军,偶很喜欢。

行文极有特色,剧情进行也很有水准。

不知这里的大王们喜欢这种类型么。

大王偶最新才尝试写作

这些前辈大王只闻其名。

其实偶最崇拜的,是翻译的黑月大王。。。神一般的存在。

偶的日语水平,看了译作和原文,甘拜下风,五体投地。

境界之高,很难仰望。

多谢各位大王的捧场。

预告,明天大幅度更新!

最近加了个群,各位群友大王都很有趣。

可惜偶太不合群,很快就被踢了。

虽然还是很怀念各位大王。

走狗的读者,抱歉。。。跟新推迟到明天。

对不起。。。

更新2节。

晚上有时间再更新1节。

晚上的更新。。。有点难。。。看电视。。。

再更新1节

真是很敏锐。

非常感谢各位热情的捧场。

美家园本来就要登场的,不过最初的调教推后了,

决定还是先集合所有成员比较好。

所以美家园至少要等到西川家也入住牢笼之后了。

再来1节。。。

55555

写也累啊。。。

偶不是专业的,2000多字要2个多小时。。。

这几节都是剧情,大家别烦啊,重口味马上来了。

修改了一些04的满篇错别字。

加了一节。

这个星期有空再写。三连休应该能多出几节。

狼狼大王真会催。。。

随便赶1节吧。

三连休泡温泉去了。。。不好意思。。。

更新1节。

为了大家的阅读健康,我省略了最后一点。

下一节的时候会补上的。。。

再来1节。

本来想让美加园在西川家来了之后登场的,犹豫了。

不过西川家来之前,总要安排点事情……

预告

接下去的几节,根据剧情发展,会有大量性描写。

女孩子和卫道者慎看哦。

多谢大王的支持。

正是乃的支持,偶今天才多加1节。本来星期一木力气写的。。。

而且这2节都是大篇幅。。。顶得上前面3节的量哦。

大王各位支持偶的大王

非常抱歉,这段时间太忙

明天还要加班。

最快星期天才能更新。

这个星期有事情。。。

偷懒太久,喜欢的朋友,很对不起。。。

明天尽量更2节。

先放一节。

然后赶11节。

占的楼,终于不够用了,请教各位大王。

究竟是哪个方案比较好。

1,在这个帖子最后添加更新。

2.在这个帖子最后添加更新直到第三章结束。第四,五章开新贴。

3.开新贴。

对不起,这个星期实在忙。。。

真的没时间写。

明天后天一定补上。

更新一节。

今天应该还有一节。继续写。。。

追记。

不知不觉,走狗也已经10万字了。

不知道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文章。

好几次想放弃,都是各位大王捧场,才让偶继续下来。

终于用完占楼了。。。

咋办呢。。。

偶在第二页自己的回帖中更新么?

今天又更不了。。。太晚了。。。太累了。。。

周末加油吧。。。

终于角色都上场了。

虽然剧情很简单,但是角色一多,操作起来也麻烦呢。。。

要努力呀。。。

再次感谢各位大王的捧场。

对不起。。。各位等文的热心观众。

最近实在太忙。。。9月份才稍微能喘口气。

而且下面要开始真正的宴会,起头总是比较难。。。

唉,容偶在想想。。。

09

千惠接受调教的时候,对于和美的处置已经完成。

和美的胸部,高高耸起,起码有E罩杯。

而且,正如美加园所说,不但有重量感,底部碗状顶部翘起,完美的平衡感。

可是,我很不满意。

这简直是免费给和美做隆胸嘛。

凉子的乳房给做成歪斜的,香织的则是给生生打到变形为止。这下家伙反而能隆胸得到这样的美乳?

我抓住美加园的衣襟,把她拉过来。

“这……这是什么……你难道是美容整形的外科医?谁让你做这种东西出来……”

美加园无法理解我的愤怒,一边挣脱一边抗议。

“偶,偶只是按照你说的,弄大一点而已……完全不知道你为啥生气……”

确实说的没错,可是这没办法平息我的愤怒。对于如何改造奴隶,在大方向上,必须彻底让美加园明白才行。

我少许冷静下来,把三个人都叫到客厅,开始讲解来龙去脉。

用客厅里的电视机,我把香织和凉子变成什么样子,简单的片段组合放出来。

一边的乳房连续遭到殴打而变形的香织。

凉子的乳房变得可笑的巨大,而腰围是令人不敢目视的细小,下面的臀部则是相反。

如同三流漫画办可笑的身体比例,出现在镜头里。

“哎呀呀……这么说老爷爷也牵连在内呢……喜欢这种风格的,大概只有那个老爷爷了……”

美加园手指抵着嘴唇,叹息着说。

这个家伙,看来很喜欢自言自语,可是这种类型的人,反而不容易榨出隐藏的东西来。

对于嘘唏的美加园,我搜索录像,放出新年集会那一段。

“喂,你……是不是知道这个老头的事情?”

我指着,画面中唯一没有戴面具,脸部打上马赛克的老者,问。

“虽然知道,但是不能说……好吧,不是偶不肯说,而是偶不能说!偶还不想就这么死掉呢……”

我沉默着接受这个回答,这次暂时。

现在并不是决出胜负的时候。

于是我改变了话题。

“现在……你们看到的,是我的妹妹和妻子,的影像。和美,你认为,你有资格拥有这样的美乳么?”

对于我的质问,和美垂下脑袋,轻轻触摸乳房,一边小声叹气。

“没有……。对于主人认为不能要的东西,我没有资格……拥有……”

因为触怒我,所以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渐渐失去,和美忍不住漏出呜咽,手离开乳房。

“啊……为什么,变得这么垂头丧气?……把这孩子的身体,变成奇形怪状,然后用来惩罚未婚夫,不就可以了么?你想这样做吧,那就实行呀?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美加园不加思考的说话方式,让和美更加沮丧,千惠则在一边傻笑。

“比起这些来,说实话,乃的所作所为,更加残酷吧……这两个孩子,被你持续使用强效催眠剂,偶说的没错吧……而且,还被用了,极为强烈的暗示。变成这个样子,简单说,这两个孩子已经完了……。变成,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玩偶了……。而且,一辈子是这样……”

美加园看透我的意图,毫不留情的批评。

“如果只是为了做没有意识的人偶,那样的洗脑,没有任何价值。”

美加园直视我的眼睛,说。

“把你的愿望直接表现出来,所有的!不那样的话,做出的奴隶没有意思……。恩,你的话,一定能做到!偶的眼睛不会看错的!”

美加园指着自己的眼睛,扮个鬼脸,双手挥舞,咯咯笑起来。

然后搔搔脑袋,锐利的眼神盯着我。

“偶的手腕可是一流的,这个组织极少数的技术VIP哦。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乃的善后事宜,无论如何,都交给偶吧。虽说还不能让死人复活,也不能让完全变成白痴的人恢复智力……但是呢,其他的话,大致上,能难找乃的要求,努力去做的。”

高高挺起形状美丽的胸脯,美加园自信满满的说。

“好吧,我明白了。除了这两人,其他人全部杀了也无所谓……把他们的心灵彻底击碎……所以,我负责彻底的破坏,然后你尽可能进行医治。然后我再次破坏医治好的。即使他们求我杀了他们,我仍不会放过。”

我这么说。

“OK,偶了解……就按乃希望的做好了……偶来修复,乃负责破坏……不过要约定好哦,一直让偶协助乃……”

美加园把手放在我胸口轻轻按下,叹了口气,迅速翻转脚踵离开。

我越来越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个白痴,还是喜欢假扮成白痴的白痴。现在又来卖酷,说一些认真的话。

然后突然想起差点遗忘的事情,对美加园说。

“对了,由木曾经说过,让我改造3体奴隶,负责她们的生存和教育……”

美加园对我的话吃了一惊。

“谁说要留下的?……难道乃,拜托由木桑什么额外的事情么……计划外的请求?”

我点点头,把需要收集目标情报的事情告诉美加园。

“哼……哼……笨蛋呢!还没看清自己的情况呢,乃自己小心点。由木桑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怪蜀黍呢。”

妖艳的笑着对我说。

我结束和美加园的对话,做好觉悟。

来到和美面前。

“恩……总之,这玩意儿……怎么才能弄坏?”

“很简单,随便殴打这个孩子的胸脯就可以。现在,还没有完全固化,你想要弄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美加园轻松的说出严酷的话。

和美听到美加园这么说,双手反背,把刚刚完成的美乳,向我高高挺出。

我对和美点点头。左右两拳。

和美两次痛苦的呻吟。

迅速直起身体,和美的乳房变得歪曲而难看。

“如果能忍耐到最后,给你恢复也可以……”

我握着和美的脸颊,向上翻,一边说。

然后双手抓住和美的两只乳房,不停的使之变形。

“多谢主人!非常感谢。和美一定努力!”

这样说着,流下泪水的和美。

这个泪水,是痛苦,是后悔,还是服从,我无从得知。

我的袖子被淅淅索索的拉,一看,美加园在背后叫我。

“喂,喂,偶有很有趣的药哦……要不要试试看……”

用那种妖艳的眼神看着我。

“什么药……”

我对美加园的眼神很不放心,忍不住质问。

“嘿嘿……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达到乃想要的效果哦!”

美加园的双唇尖端向上吊起,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直觉感受到其中藏有什么狡诈,但是偏偏又没有恶意的样子。

“恩,这样吧,作为准备工作,你把这个孩子变成和小猪猪一样的状态,然后再回来。偶先调配药物。恩,差不多要1个小时吧。”

在我耳边切切私语。

我无法看穿她的想法,于是按照美加园的安排去做。

我把和美带到寝室。

整整40分钟,让和美达到疯狂的高潮,下了和千惠同样强烈的暗示。

然后带着变成木偶的和美,回到客厅。

客厅里,美加园拿着小手电照射千惠的瞳孔,一边在耳边说着什么。

我稍微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于是上前拍她脑袋。

美加园全身一震,盯着我看,然后突然看时钟。

“讨~厌~……什么时候在那里的……来的话说一声啊……”

令人奇怪的焦躁,好像在隐瞒什么。

然后啪啪啪,把桌上的笔记本叠起来,放到皮包里。

我一话不说,把皮包抢过来,取出笔记本。

翻到刚才记录的地方,上面写着,从千惠嘴里打听出来的,我的资料。

最可气的,SEX那一栏,备注写着80%……

“这些资料……是派什么用处的?……美加园医生……”

我一边翻看,一边静静的发问。

“嘻嘻,作为搭档嘛,这些是必要的呀……总想要多了解一点对方……”

美加园羞涩的笑着回答。

笔记本迅速变成两瓣,四瓣,然后在我手中变成粉尘。

“请不要做没有必要的事情……我对于你的游戏,没有任何参加的兴趣和义务……”

背对着美加园宣告。

“了,了解了!下,下次不敢了……不会了啦……表这样生气嘛……好不好……”

说实话,如果美加园是个女子,这样的行为完全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我对男性一点兴趣都没有。

如果是平时,有人这样对我,我早就动手痛扁,甚至起了杀意都不一定。可是我现在需要美加园的技术,不得不拼命忍耐。

“呼呼,总之,那个孩子的处置已经完成了……然后在药的效力过去之前,不要特别刺激就可以……最找个床睡一会儿。然我我来做这个孩子的处置。”

我斜瞪了美加园一眼,把千惠带出去。

找了间客人用的房间,把千惠放在床上,命令,“睡”,千惠立刻闭上眼睛进入睡眠。

我没有立即回到客厅,而是远远的站在门外暗处监视。

美加园正在忙碌的用药。

20分钟后,美加园开始惦着脚奇怪的走来走去,看看门外,然后从皮包里取出另一本笔记,对着和美的瞳孔打开微型手电。

“你在做什么……”

我打开客厅的门。

美加园吓的跳起来。

“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绝不会有下次了!不会了!”

美加园跪坐在地上,低下头,双手夹着笔记在头顶摇晃着。

我抓着美加园的衣襟,一边让和美跟着我。

把和美带到客间让她和千惠并排睡。

然后拉着美加园走向地下。

经过调教部屋,来到牢房,把美加园扔到边上。

我一声不发走向牢笼,把安云野父子和朝田叫出来。

受的伤已经愈合,安云野仍然是那臭面孔,装出严厉的样子瞪着我威吓。

“听好了……如果你再做无聊的事情,下次的对手就是你……你看好了。”

告诫美加园后。

“你们来吧……3个人一起……休息了这么久,体力恢复了吧……如果赢的话,立刻释放你们。”

对面前的三人说。

然后如同早上一样,我慢慢削减三人的体力,渐渐扩大伤害的范围和程度。

从心所欲的挥舞拳脚,躲避攻击,痛打对方身体柔软的地方。

直到三人的动作渐渐缓慢,最后停止下来。

我对三人说,“够了么。”三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跌坐在地上喘气。

得到我的允许后,三人走回牢笼。

然后接近美加园。

“随时可以陪你玩……”

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语调说。

10

我给囚犯们做了晚饭,喂它们吃。

16人份,无论是做饭还是喂饭,都花了不少力气。

美加园兴高采烈的来办忙,可惜她毁灭般的无能和无力。那可以熟练操作肉体的手,居然能把马铃薯削成方块。

简直没有任何用处。不,事实上大幅度增加了我的工作。

我不得不拜托她随便到哪里闲逛去。

算上收拾的时间,整整花了2个小时。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寝室。

打开门,美加园嘿嘿向我笑。穿着几乎完全透明的丝质睡衣,坐在镜台前。

“哎呀!您回来了……花了好多时间呢,偶已经准备好洗澡水了。”

好像完全理所当然的,看着镜子里的我说。

我全身呼呼震动,拼命抑制不断涌上的杀意。

“在这里……干什么……”

用尽所有的忍耐力,这么提问。

美加园一边向镜子抛媚眼,一边说。

“呀!小良,说什么呀。偶们都是男人,当然在一起睡罗。”

咯咯笑起来。

我明显听到自己的额角,发出噗唧的声音。

“我……再三提醒你……不断忍耐……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也清楚告诉过你……你还是这样……是你的错……”

我摇摇晃晃,叹息着走进美加园。

意识到气氛的变化,美加园慌忙说。

“等……等一下!别!玩笑!玩笑而已!”

说着从椅子上跳起来,从我身边逃向门口。

“玩笑也要有个分寸……我一直这么宽大……你却得寸进尺……”

美加园不由得露出害怕,然后拼命作出委屈的表情。

“不要!听偶说!……偶知道了啦……下次不敢了!小良……相信偶……”

“滚……”

我把美加园拉起来,向外扯,并不想再多废话。

“偶是给你拿来奴隶们用的药呀!真的不骗你……虽然顺便帮你准备好了洗澡水……”

好不容易把美加园推出去。

“哎呀,哎呀!偶这!还有,在梳妆台上放了药的使用方法……要小心哦……晚安~”

啪。用力关上门。我想了一下,把门锁上。

在屋子里走了半圈,把窗户也统统锁上。

然后拿起美加园的纸,上面仔细写了药物的效果和用法,连注意点都写的很清楚。

我懒散的躺在床上,慢慢看。

药物里包含多种神经刺激成分,提高小脑和视床下部神经节的兴奋度,另一方面,抑制大脑皮层的某些部位。

主要效果是调节荷尔蒙的分泌使得触觉敏感化,同时对大脑产生类似于吗啡类的强烈麻醉,带来超越性的快感。

在药物起作用的期间内,诱导奴隶的把行动和快感联系起来。把无法抗拒的思考模式深深刻在意识深处。如果顺利,奴隶将被洗脑,无法摆脱主人的控制,并且是永恒的。

这和致瘾药物的作用很类似,但是强度更大的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是,如果刺激超过对象能接受的程度,智力和人格会遭到严重的破坏,简单说就是永远变成痴呆。刺激和诱导的平衡,必须精确的调节才行。

药物起作用约需要20分钟,效果持续10分钟左右。副作用并没完全证实,不过至今5例中,失败的有2例。

对象是已经被深层催眠的两个奴隶,这反而使她们精神方面的耐受力远强于普通人。我认为相当有机会,不过也有些恼怒,居然把这么难以使用的药物交给我。。

把说明书放回桌子上,走进浴室。

浴缸里果然准备好了慢慢一缸热水,好像还放了相当好闻的柠檬味入浴剂。

不过我没有兴趣泡澡,打开龙头冲淋起来。

美加园准备的东西,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冲完淋浴擦干身体,躺在床上立刻进入甜美的梦乡。

晚上至少有2次,有人从外面试图侵入。发现所有地方都锁上,才走开。

我终于明白了,美加园这个人不明白惩罚两个字的意思。

早上醒来,拉开窗帘,阳光射进来。

伸个懒腰,睡的不错。

我首先到地下取了鞭子。

来到隔壁房间,掀开被子,用力抽下去。

睡衣被撕裂,雪白的皮肤上爆出深红的鞭痕。

“啊啊啊!”

美加园还揉着惺忪睡眼,立刻开始大声哭叫,胡乱挣扎。

我按着像虫子般乱扭的美加园,并没有吝啬力气的一顿抽打。

“喂……我说的话,你真的没办法理解么……不把你当作奴隶一样对付……你就不能懂得一些道理么?”

“啊!……痛!……痛死了……啊啊啊……别打了……呜呜……”

看来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我停下,用冰冷的视线看过去。

“呜呜……干什么!呜呜……这种叫人起床的方式……未免也太粗暴了……啊!别打了……别打啊了……”

罗嗦抗议的美加园,被我牢牢按住,又是狠狠一击。

“呜呜……对不起……晚上想要侵入小良的房间……啊啊啊!”

再来一鞭,丝质睡衣已经完全破碎。

“呜呜呜呜呜……别打了!偶承认……偶承认……在洗澡水中下了药……春药……啊啊啊啊啊!”

毫无悬念的又是一鞭子。

“呜呜呜呜……别打了!求你了!屁股要烂掉了……呜呜呜……偶认错……对不起……再也不会了……饶了偶吧……”

(果然……还好没有泡澡……这家伙!太可气了……)

我庆幸自己的判断,又给了美加园结结实实的3鞭。

等美加园冷静下来,我把说明书递给她。

“喂……这个使用方法,也太含糊了吧……而且副作用未免有些太大了一些……”

“哎呀,神经类的药物就是这个样子的……准确的作用机制,因为研究对象相对不足,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所以药物的配比,都是根据偶的经验……就是这样,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美加园更加加强语气。

“别小看哦,虽然样本一年前就研究出来,但是这个是偶的调整版本,效果更好,稳定性更好,不知道花了多少财力物力呢。而且,稍微让偶发挥一点作用嘛!不然的话,我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晚上又不让偶发挥作用……白天还没用……那不是浪费嘛!~”

说的也有点道理,我让美加园自己料理的伤口,然后来到客厅。

和美和千惠保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还沉静在梦乡里。

我轻轻拍打千惠的脸颊。

“千惠起来……”

千惠轻轻闪动眼睑,发出呜……的声音,然后迅速坐起来。

“主人早安……”

还没睡醒着恭敬的打招呼,随后又变成没有表情的脸。

看来催眠的效果还真是顽强。

我叫醒和美,让两人来到的卧室。

给千惠喂下药剂。

然后给两个奴隶下达指令。像机器人一样,她们全盘接受,并且会忠实的执行。

这时美加园也来了,穿着白衣,并没有骚扰我的意思,远远的坐在沙发上翘起腿静静看着。

我决定暂时无视她。

躺在床上,两个奴隶尽心的侍奉。

千惠额头冒汗,呼吸也急促起来,我对她点点头。

于是千惠翻身坐上来。把阳具纳入的一瞬间,五官扭曲起来,发出苦闷的叹息。

看来药物已经起效,大幅度增强了身体的敏感程度。

千惠拼命上下套弄,但是没有我的命令,无法得到宣泄,快感不断在体内积累。

我觉得差不多了,给和美打个手势。

和美举起皮鞭,用力抽打在千惠扭动的屁股上。

千惠发出撕碎空气般的尖叫,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眼中流露出的幽怨,是催眠之后从来没看到过的。

和美忠实执行着命令,使劲全力挥舞着皮鞭,扯裂千惠的皮肤。

是否成功,在此一举,时间只有10分钟。

我抱紧拼命挣扎的千惠,同时不停的大力抽送,保持高强度的刺激。

“呜呜……啊啊啊……千惠……千惠是主人的玩具……”

“千惠,千惠永远是主人的……这是千惠的生存目的……”

“呜呜……千惠,千惠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

“千惠的一切……身体和心灵……都是主人的!”

即使没有我的暗示,千惠仍然不断重复被催眠的内容。

和美满头大汗,仍然不停的鞭打,我也不得不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量,而中间的千惠疯狂到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处于崩溃的边缘。

终于,和美再次准确命中千惠臀部的伤口时,我感觉到千惠的阴道像是痉挛一样,有力的挤压着阳具,这种感觉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虽然从药物起效,还没有到10分钟,但是我并非本意的在千惠体内射精。

千惠被快感的高潮淹没,失去神智,软瘫在我身上。

是不是刺激太强了一点,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看答案了。

数分钟后,千惠睁开眼睛,羞涩的一笑。

“非常感谢主人的调教……”

然后撑起身体,在我身上亲吻,用嘴唇和舌头清理掉两人的分泌物。

啪啪啪啪。美加园鼓掌,说。

“干的还真不错……不过,小良……有点快呢……”

……成功的喜悦瞬间灰飞烟灭。

“开,开玩笑嘛……继,继续……”

美加园看到我的表情,挪到更远一些的地方。

11

虽然十分小心,轮到和美的时候,还是出了点意外。

超过十分钟后,和美浑身是汗在我身上扭动,眼睛里放出妖艳的光芒,我命令千惠加快鞭打的速度和力量。

而解除催眠状态的千惠无法正确的执行我的命令。咬着牙用力击打下去,和美臀部伤口的开裂,鲜血飞溅开。千惠再也没办法挥鞭,哭成一团跪在地上。

美加园想要帮忙,可惜她更加缺乏力量。

停止鞭打后,和美脸部扭曲,浑身皮肤泛上粉红色,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眼看药效就要过去,在这危险的时候,我下了决定。

把和美放在一边,我跳下床捡起地上的鞭子,示意美加园躺到床上。

美加园了解了我的意图,做出羞涩的表情。

“小良……不行啊……太羞人了……哎呦!”

挨了一鞭子后,美加园乖乖躺到床上。

“哼,不是这么有精神了……和美,自己去做!”

和美已经处于癫狂状态,爬到美加园身上,饥渴的把阳具塞入体内,疯狂的摆动胯部套弄起来。

我使出全力挥舞皮鞭。和美的肉体虽然遭到重创,总比变成白痴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躁,虽然淫靡的气氛没有变化。

和美从口中冒出白沫,全身抽搐,无力的瘫软在美加园身上。

我不管不知所措的美加园,把和美扶起来。

约过了三分钟,和美睁开眼睛。

“感,感谢主人……赐予我生命……”

喘着气说。

我拍拍和美的脸颊,以示鼓励,让千惠照顾她。

美加园委屈的指着下体。

“偶这个怎么办!不能这样半吊子啊!”

“自己打手枪吧”

我没功夫理她,还有正事要做。

“呜呜……太过分了!”

我冲了淋浴,换上准备好的司机制服。

把和美和千惠的治疗交给美加园。

美加园似乎心情不太好。

看着我,冷静的说。

“你……是不是做过调教师?如果不是,从哪里学到这样的技术?”

从来没有过的,直接而刺透的视线射古来。

“技术?刚才的?……我不认为是什么值得一提的技术。如果说哪里学到,那是我被派到美国的时候……”

对于我的回答,美加园嗤鼻而笑。

“原来如此……现在的话,难道说街头的小混混都会调教技术?……很遗憾,我可不相信,普通人会懂得这种洗脑方法……”

这么说的话,回想起来,教我这些东西的,确实是个奇怪的人物。

“呵呵……你这么说的话……根据我的记忆,在美国西部认识的一个友人……从他那里学到一些东西……这难道是非常特殊的技术?”

美加园摇摇头。

“败给你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5岁的幼儿,手里握着机关枪,手指抠在扳机上……就是这种状态。”

我并没有思考她的话。

启动车库里的房车,一路向都内疾驰。

在2楼客厅窗户口目送我的美加园,双手包肩,忽然猛的一震。

11:40,我到了东京文化会馆的停车场,如同预料的一样,并没有空位。

没有办法,我只能绕着停车场打转。

文化会馆的公园口,非常窄小,驾驶房车并不容易。

11:55,目标出现。

我平静的把房车开到公园门口停下。

从车上下来,走到西川守面前,低头行礼。

“您就是西川先生吧?”

西川完全没有想到停在面前的凯迪拉克房车,居然是来迎接自己的,慌乱的说不出话。

边上穿着赤红色正装连衣裙的黑发女子,锐利的视线看着我。

“是的……没错……我们就是西川家……”

女性荷尔蒙全开,对我说。

西川家长女,乙叶。

身高165cm,体重50kg,,凹凸有致的身体,完美诱人的曲线,惊艳靓丽的大美女。

从每一部分来看,都是无可挑剔,然而组合起来,却给人一种冰块的印象。

即使穿着火红热辣的长裙,清澈而无感情的目光仍然会把对方冻住。

乙叶边上是一个齐肩黑发的美女,又有完全不同的气氛,给人及其危险的印象。

被白色连衣裙包裹着的是西川家次女,优叶。

身高160cm,体重47kg,,并不输给姐姐的魔鬼身材,以及同样引人注目的美貌。只是和姐姐那无视一切的视线相反,优叶强烈的目光里,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反逆和暴躁。

比方说,给人带来,就如同猫科的大型猛兽般的气氛。

然后,怎么看都和普通人完全没区别的父亲西川守,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的家庭主妇西川悦子,以及在黑框眼镜下有着英俊风貌的西川全一。

把行李装好,让5人上车后,我驾驶房车离开都内。

进入高速公路后,西川家开始不咸不淡的对话,也并没有多少令人羡慕的亲情包含在内。

我庆幸5人居然会应邀而来。

为了不让受到轻视的父亲太难堪,我早早封闭了后车厢,打开催眠气体的开关,让5人全部入睡。

睁开眼睛后并非是那须温泉,而是地狱一丁目,相比西川家一定会很失望,乘现在做个好梦吧。

我把房车停在洋馆的玄关。

下了车,正准备把新来的囚犯搬出来,洋馆的门打开了。

在玄关出现的是三个穿着女仆装的女子,飞扑过来。

不用说也知道,千惠,和美,还有美加园。

我没好气的看过去,三个人在我面前排开,露出甜美的微笑。

“欢迎主人回来!”

三个人很整齐的同时行礼

(混蛋……又来捉弄我……美加园……一定又是你想出来的……)

我没好气的瞪着美加园。

千惠插到我和美加园中间,深深低头。

“主人,和阿晃没有关系……这是我和和美商量的。这是从心底里侍奉主人的表现,所以穿上女仆装。然后阿晃看到了说,很有趣,于是跟着我们一起了……”

和美也在边上说。

“主人,是我和千惠的错。如果我们做错了,请严厉的惩罚我们!但是,阿晃并没有错……都是我们不好,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说着深深低下头,向我恳求。

我对两人的反应很吃惊。她们显然恢复了自己的意志和表情。而且根据自己的意识,表示完全的服从。

我指示和美和千惠帮忙把西川家搬到牢笼里。

和美加园擦肩而过的时候,

“对不起,误会了……还有,你的药……比我预想的还要出色……”

美加园立刻变得兴高采烈,蹦蹦跳跳跟着我下到地下。

把西川家5人全部送入调教房间后,我让和美和千惠给囚犯准备食物。

但是两人对我说,已经喂过食。美加园拉着我到中央控制室,指着电脑屏幕给我看。

出现在显示器上的,是这个牢房自备的给食系统。

每个牢笼深处都有一个传送带,只需要把食物放在铁盒子里,就能送到囚犯面前,然后定时自动回收,一点也不费事。

原来还有这样的系统,我很后悔自己不喜欢看说明书的性格。

虽然犯人们吃饱了,我还饿着肚子呢。

打开扩音器,把千惠叫出来。

“主人!千惠来了,请问主人有何吩咐?”

千惠飞奔到摄像头前,喘着气问。

“有什么吃的?我还没吃饭呢。”

千惠立刻答应,说准备好了送过来。

(送过来……怎么能送过来?没有我的操作,应该没有任何人能进中央控制室……)

我在等的时候,操作电脑了解更多的信息。

这里果然有各种各样的设备,和想都想不到的功能。

(狩猎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宴会的准备……)

我看着屏幕中数不清的器具,考虑着接下来怎么料理囚犯们。

12

中央控制室运送货物用的小门打开,传送带上过来一个不到1米见方的盒子。

千惠从里面钻出来,手中还有一个托盘,上面放着食物。

我不禁叹息。

“千惠……再怎么说,也不必这样做……而且,万一触动防御系统,你会没命的……”

千惠吐吐舌头。

“对不起……只是想早一点送过来……”

“服了你了……既然用传送带,为什么还要自己钻进来……”

“对……对不起……主人说的是……”

千惠低下头,声音越来越轻。

我觉得可爱,摸摸千惠的头。

“算了啦,今天吃什么?”

千惠的表情立刻变得晴朗,微笑着说。

“主人……是汉堡牛排……配菜也都是千惠做的。您尝尝看……”

打开餐盘,分量相当足。

切下一块放入口中,肉汁立刻溢出来。

“恩,很好吃……千惠……手艺很不错哦……”

很久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大口大口吃起来。

受到表扬的千惠,笑嘻嘻的站在旁边,脸颊上染上粉色,磨叽磨叽扭动身体。

我觉得很奇怪,问她怎么了。

“恩……受到主人的赞扬……千惠……千惠忍不住……好奇怪的感觉……”

千惠咬着嘴唇,很害羞的告白。

(看来……美加园还真是天才……居然真能达到她所说的效果。这种药要是随便用的话……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前天我还是极为憎恨的诱拐犯人,现在变成了身心都可以托付,绝对信赖的主人。

任何人,如果变成这样,都无法反抗,更别提背叛。

我一边想着,一边横扫美味的菜肴。

我看着手足无措的千惠,恶作剧的心情忽然涌上来。

把千惠叫到面前,问她。

“千惠,你吃过这个汉堡牛排么?”

“恩,尝味道的时候,吃了一点点边上的……”

千惠紧张的回答。

我切下一小块,放入口中。

然后把千惠拉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嘴唇对着嘴唇,把肉排送过去。

面前千惠的表情,不断的变化。

吃惊,害羞,快感,恍惚,陶醉,直到无法站直,软瘫在地上。

“怎么样……好吃么?”

“恩……好……七……”

用尽力量才能勉强回答。

我把千惠拉起来,命令她掀起裙子。

千惠的股间,壮观的大洪水。顺着腿往下流的爱液,把两双白色的袜子全部染湿。

我把千惠的围裙从前面解开,上衣从两边肩头滑下来,捧出两只乳房。

让她自己脱下内裤,尽量分开双腿,突出腰部,展示出腿间深处的一切。

“能看到么,主人?不行的话,我马上把衣服都脱下来……”

千惠双手提着裙角,一边保持害羞的姿势,一边说。

“不用了,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

我把手伸到千惠股间,剥出鲜红的肉芽,用手指捏着转动。

“啊……主,主人……这……这样的刺激……太强了……千惠……千惠站不住……”

千惠的呻吟变得无比甜美。

“千惠你吃过了么?”

千惠说还没有吃。

“作为千惠做出如此美食的奖励,我也给千惠特殊的料理。”

在我的指示下,千惠解开裤子拉链,转身坐到我怀里。

臀部接触到我大腿的时候,千惠无法忍受被贯穿的快感,全身颤动起来。

“哈……哈……谢,谢谢……主,主人……啊……”

我专心用嘴,把剩下的肉菜转移到千惠口中。

等汉堡肉排消失的时候,千惠的意识已经朦胧,软软的在我怀里无法动弹。

我在千惠口中放出餐后甜点。

千惠仔细吮吸完,伏在地上深深的低下头。

“感,感谢……主人……”

我把视线转向监视器,观看囚犯的举动。

从星期二晚上到星期三凌晨,最先绑架来的,三浦,伊藤两家,已经快看完所有的23卷录像。

星期三深夜到星期四早上绑架来的,安云野家,看了三分之二左右,不过也应该清楚明白我的意图了。

现在该轮到,星期五中午,最后来到牢笼的西川家了。

我换了衣服,来到调教房间,坐在屋角的椅子上,看着东倒西歪的5个人。

最早睁开眼睛的,是父亲守。

“怎,怎么了……这,这是哪儿……”

守醒过来,坐在地上发呆,茫然无措。

我尽量友善的回答。

“这里是你们的处刑场。”

我并没有给西川家戴上项圈,因为据我来看,没有一个人有这个必要。

“你,你是哪个!全,全日本旅行的人呢?!”

虚张声势的大声恐吓,如同名字一样,父亲试图保护一家人。

我并不把他当回事。

我不想放过现在还在故意装睡的乙叶和优叶。

“这里没有什么全日本旅行……喂,你们两个……快起来吧,装的也太烂了……”

2个女孩缓缓坐起来。

“恩……到底是什么组织?……我们说过几次了,不会答应换地方的……”

乙叶这么说。

“喂……把老爸老妈牵扯进来也算了,全一都绑架,也太过分了!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罢了……”

优叶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没好气的说。

这两个人,好像还是以为被看中她们的俱乐部绑架呢。

我有些头痛了。

“正二,泰介,健太郎……这三个人,还记得么……”

听到我的话,乙叶莫名其妙,“哈……?”

优叶浑身颤抖,惊恐的看过来。

“从4年前……直到2年前……香织和凉子……还记得么……”

我继续冷静的问。

“姐姐!坏了!另外一件……会死的!”

优叶脸色大变,站起来往外跑。

我并没有起身去追,一动不动观察乙叶。

果然是有胆色的女人,面对我认真的视线,一点也没有怯懦的样子。

“优叶……回来!你以为,简单就能从这里逃走?没有这位先生允许的话……”

乙叶把优叶叫回来。

看来不止有胆子,脑袋也是相当机灵。

我翘起二郎腿,悠闲的看着。

尽量克制着自己憎恶的情绪。

乙叶转身对守说。

“老爸……这样的话,可能我们全部会死掉……这个人的眼神,相当认真……优叶究竟做了什么不知道,但是,求求他,饶了母亲和弟弟,我们这么求他吧……”

用我能听到的声音清楚的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我的表情。

我明白了乙叶的意图,清楚了解她的心思,即使这样,我也完全没有宽恕的理由。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乙叶低下头,大口叹息。

这时,逃不出去的优叶回来了。

手中拿着一根金属棒,挥动着从背后向我冲过来。

我早就感觉到,正准备起身的时候。

“不要!!!”

乙叶大声喊叫,制止了妹妹的行动。

我看着乙叶,停止重心的移动,重新放松身体。

优叶不知道乙叶的意图,提着棍子,困惑的回到家人身边。

乙叶用严厉的声音说。

“优!你总是这样,所以失败!你能不能用眼睛看,用脑子思考!这个人,是你我的暴力可以起到什么作用的?你总是这样,所以才把我们全部卷进来!”

面对乙叶无情的斥责,优叶垂下头。

乙叶正面对着我,深深低下头。

“优叶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正因为如此,父亲母亲和弟弟,更不可能知道……我知道这可能是很无理的请求,但是,请无论如何,放过他们三个吧……”

认真向我恳求。

我努力压制着不断上涌的杀意和怒气。

“明白了……那就这样,让你们知道,西川优叶究竟做了什么……看了之后,你们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再来问你……”

我关上灯,操作遥控器,投影仪在墙壁上撒下巨大的影像,凌辱的影像。

专门为西川家准备的,把22卷录像浓缩成4小时的精华合集。

途中弟弟和母亲也醒过来,加入观看的行列。

在播放途中,我没有说一句话。

当事者的优叶,缩在墙角,抱着膝盖。

看完之后,我打开灯光。

“这两个人,是我的妻子和妹妹。”

乙叶咬着嘴唇,身体颤抖。

父亲因为过度刺激,处于失去神智的状态。

母亲哭倒在地上。弟弟脸色苍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优叶仍然保持蜷缩的姿势。

只有乙叶一个人,站直着看到最后。

我也不得不佩服,于是播放了第23卷。

等到我家被爆破的镜头出现时,乙叶双肩垂落,软倒在地上。

13

我对着看完录像的乙叶说。

“现在,你还认为,你们几个人有生路么?”

乙叶低着头不说话。

我克制自己的震怒,开出条件。

优叶如果无法达到,那我没办法保证西川家全员的生命。

对于我的提议,乙叶和优叶当然立刻答应。

然后他们输了,我也穷途末路。

我的条件很简单,说出拿摄像机女子,和接骨男子的身份。

根据优叶的话,在SM铁杆粉丝组成的地下网站上,看到高额报酬的打工悬赏,毫不犹豫的参加了。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和联络方式,从来都是对方打电话过来。

我按照约定,把5人送入牢笼。

优叶好像知道安云野兴行坏灭的新闻,在这里看到安云野一家,好像也明白了自己的立场。

是的,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但自己,而且害死全家的后果。

我把美加园和千惠,和美叫到地下室。

美加园换上白衣,冷静的站在一边。

我面前,犯人们齐聚一堂。

凉子和香织的镇魂之宴,恶人们的赎罪舞台,就此拉开序幕。

所有的人紧张的盯着我。

我缓缓说。

“在宴会开始前,有个小小的测试,我需要了解你们的身体强度,和忍耐能力,以决定每个人接受调教的限度,希望你们能够配合。”

囚犯们闪烁着眼神,茫然不知所措。

他们现在还只是普通的木偶。

我把和美和千惠带到牢笼左边,拉开油布,露出巨大的铁制机械。

油压机上刻着德文字母,而其他部件大多是订制,组成奇怪的形状。

正中一排五个长方形的椅子,窄而长,略微显得低一些。

和美和千惠已经学习过使用方法,并没有任何犹豫,分别脱下裤子和裙子,趴在狭长的椅子上,皮革制作的背面很好的托住小腹,并且可以支撑整个人的体重。

两人用双手紧紧抓住前方的横杆,双腿则自然分开垂下去。

我操作控制面板,调整椅子的高度,使得两人的臀部更完美的展示出来。

“正如你们所见,这是一个鞭笞机器。对你们所有的人实施惩罚,从体力上来说就是个问题。不过机器并不会疲劳,而且能保持标准的力量。”

犯人们或许都预料到他们将会遭遇的对待,但是真的面对事实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

庞大而复杂的机械带来让人窒息的沉重感。

女犯人们开始低声惊呼,否定她们看到的事实,男犯人们铁青着脸沉默。

我回忆说明书,思考测试的内容。

这台机器可以使用竹片,木板和硬质鞭。我决定使用马鞭,我已经比较熟悉马鞭的威力和破坏程度。

强度共有7个等级。第1级写着,适合普通的惩罚,或者严重受伤的皮肤。第2级:适合普通惩罚。第3级:较为强力的惩罚。第4级:强烈的惩罚,需要考虑次数限制。第5级:专业者,或者专家陪同的情况下才能使用。没有关于第6和第7级的说明。

速度有2种,普通和高速,普通是每分钟4次打击,高速是每分钟12次打击,高速模式下不能使用第5级以上的强度。

“女囚犯,每人20下2级强度的鞭打。如果不能保持姿势或者哭叫,将被捆绑起来增加20下3级强度的鞭打。男囚犯每人40下3级强度的鞭打。”

我看着没头没脑的囚犯们,继续补充。

“关于强度,你们很快会有切身的体会。现在,和美和千惠先会做示范。”

我在控制板上输入1,2号,40下2级强度,普通速度,按下红色执行按钮。

机械发出低沉的响声,两个悬吊臂从墙壁上缓缓放下,停在和美和千惠的上方。

悬吊臂顶部装着1米长度的硬质马鞭,正对着朝天挺起的臀部。

油压系统推动高性能弹簧,随着轻微的吱吱声,马鞭被举起,然后带着风声落下来。和美和千惠,左边臀部几乎完全相同的位置,同时爆起暗红色的鞭痕,。

第2下落在右边臀部。第3下回到左边,但是稍微有点偏移,和第1鞭完全平行的鞭痕。

机械的精准性,让我自叹不如。

除了鞭子着肉的响声,一片寂静。

所有的囚犯都屏住呼吸看着自己即将遭受的惩罚。

很快完成了40鞭,和美和千惠的柔背上满是油汗,雪白的臀部布满鞭痕,高高肿起,不断颤抖的大腿说明打击的强度和有效。

和美和千惠在接受鞭打的过程中,不但完全没有移动位置,甚至连一声都没吭。

作为奴隶来说,这是当然的事情,并不值得表扬。我只是让美加园给她们消毒伤口。

然后从女囚犯开始,被叫到名字的从牢笼里排队走出来,坐到狭长的椅子上去。

并非完全没有反抗,一开始,千佳和美登里哭着赖在地上不肯出来,不得不电击之后,强行拖到刑具上。

她们两个腰部用皮带拘束在椅背上,手固定在背后,悬吊起来,双脚和双膝也用金属器具固定。迎接她们的是40下3级强度。

她们晕厥过去2次才完成惩罚,于是其他人也变得相当配合。

千春,夏惠,秋美都毫无疑问的接受了附加的20下,对于娇生惯养,平时习惯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来说,也无可厚非。

而乙叶,优叶都一声不发完成。优叶那冒火的眼神,让我更加怒火中烧。

年长组也大多无法一次完成,除了志绪里,她似乎有较强的忍耐力和判断力。

美加园忙碌的记录着各种数据。

和美和千惠给完成测试的囚犯们消毒伤口,进行简单的治疗。

不到一个半小时,女囚犯们的测试就结束了,我真懊悔,为什么不早点发现这么有用的机器。

男囚犯我没兴趣,把操作机械的任务交给和美和千惠。

我回到控制室做一些宴会的准备工作。

从监视头上看到和美和千惠完成所有的测试之后,我把两人带到地面,让疲惫的她们睡在客厅沙发上。

美加园跟在我后面,不过看到我的脸色,乖乖回自己房间。

然后我把美加园锁在她自己房间里,这才能安然入睡。

14

第二天一早,我下到地下,进入牢笼。

囚犯们身上的伤痛或许已经缓解,畏惧,愤怒,不安,憎恶,绝望,各种不同的视线射过来。

我把牢笼中的正二,泰介,健太郎,优叶四个人叫出来。

“各位,你们想必已经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的,就是因为这四个人。”

四个人低着头战成一排。

“你们已经知道他们四个做了什么……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加到你们头上。”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大屏幕,上面显示了日历。然后在正面墙上挂了一个旋转飞镖盘。

“屏幕里的日历,和你们看到录像里的日期是连动的。飞镖盘,正如你们所见,上面有你们所有人的名字。”

我操作笔记本,日历高速翻动,有超过100天份。

然后每一天里,都写着许多项目。

那一天进行的凌辱种类,时间地点,和内容。

“在这个日历被填满的时候,还或者的所有人,将被饶恕,可以获得自由。”

我大声宣布宴会的规则。

“现在让我们开始。”

我按下回车,第一天的日历上开始高速翻转大量录像画面。

然后随机停下来,静止的凌辱画面里,出现了香织穿环的镜头。

我把飞镖的尾部掐掉,这样就无法旋转保持飞行路线,然后交给伊藤泰介。

让墙上的飞镖盘旋转起来。

泰介握着飞镖,咬着嘴唇犹豫的看着飞镖盘。

“你来第一次……认真瞄准……如果没有射中目标,你自己就是第一个……快!”

随着我的喝声,泰介反射性的把飞镖扔出去。

等飞镖盘缓缓停下来,我们都看清楚射中的名字。

真是因果报应,飞镖射中的名字是伊藤美登里,泰介的姐姐。

美登里也看到了结果,悲哀的喊叫起来,缩到牢笼一脚。

我对着她招招手。

美登里不停的哭泣摇头,但是不敢违抗我的命令,磨磨蹭蹭走出来。

我带着她和4个罪人,进入调教部屋。

把4个罪人固定在墙壁的镣铐上。

然后把美登里剥的光光的,让她坐到一个类似内视台的机械上,大幅度展开双腿。

我命令她自己兴奋起来。

可是因为紧张,美登里的阴蒂始终不能勃起。

我走到电脑前,查询有什么办法。

屏幕上出现了D04号棚,233号药剂的字样。

D04号棚在右边,放着常温保存的药剂,在下方找到了标记着233号的蓝色软管。

上面写着,【感官增进剂】。

我带上手术手套,在美登里阴蒂上涂上浅绿色的药膏。

效果极为明显,美登里开始呻吟,眼看着阴蒂迅速勃起,整个阴户都湿润起来。

我不想浪费,把手套上残余的药膏抹在美登里的乳头上。

于是美登里发出更强烈的喊声。

确认了美登里的阴蒂充分肥大化之后,我按下台座的按钮,改变姿势。

美登里头朝下,双腿大幅分开,阴部充分向上凸出。然后固定她的腰部和手脚。

准备就绪之后,我取出直径约2mm的长针,消毒,迅速穿过膨胀成黄豆大小的阴蒂。

美登里发出刺耳的尖叫,浑身剧烈颤动,然后疯狂的挣扎起来。

这也难怪,在【感官增进剂】的作用下,痛觉也被放大了数倍。

“再乱动就把阴蒂切下来。”

美登里听到我的话,全身一震,硬生生停下扭动,只是继续惨叫。

然后阴蒂被戴上小而轻巧的不锈钢圆环。

我竖起台座,美登里满脸鼻涕眼泪,还没止住哭泣。

我把她的舌头扯出来,在1/3前段的部位刺入10厘米长的钢针。

美登里喘着气,张大嘴,没办法缩回舌头。

然后取出最粗的,4mm的针,再舌头前端开了孔。

美登里从喉咙深处发出惨叫,但是不敢移动脑袋。

我在舌头上穿环,然后止血。

虽然我做的不熟练,也但并非很难。

然后我捏住美登里右边乳头。

美登里眼中满是恐惧,舌头扭动,钢针摩擦牙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无视她的抗议,把针穿过乳头。

美登里头向后仰,嘴里似乎喊叫什么,但是因为舌头上针的关系,完全听不懂。

可能再说痛吧,可是这个和我无关。

我继续把针穿过美登里左边乳头。

然后把美登里展示给泰介。

“如何……我的技术不及你……不过接下来要把你最喜欢的东西,装在你姐姐身上…”

美登里流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望着泰介,用被洞穿的舌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拿出特意准备的环给他们看。

美登里并不明白,但是最喜欢戴环的泰介,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别……不要……那样的环……取不下来了……”

听到泰介这么说,美登里的脸上也失去血色。

是的,特殊制法的高硬度合金钢环,用特殊工具结合后,无法取下。

唯一的办法是用大型切割器具切开合金环,如果没有戴在人体的敏感部位上的话。

我花了十多分钟,把所有的环都戴上,进行伤口的处置。

看到全裸的美登里回到牢笼,木偶们都不约而同垂下头。

我对男人们说。

“想要用她的话……就用吧。我并不禁止木偶之间的性爱……”

走出牢笼前,我回头叮嘱,

“想要造反的话,随时可以……但是,也请抱着同样的觉悟……命只有1条,死了不能活过来……只是给剩下的人带来麻烦和痛苦而已……”

给蠢蠢欲动的男人们当头一棒。

我所上牢门,把4个罪人带回来。

“下一个。”我对所有人宣告。

日历的第二天开始翻转,然后停留在香织被轮奸的镜头上。

我觉得,这个题目绝对不适合给男的,于是把飞镖递给优叶。

“射中男人的名字,就由你来承担。”

然后转动圆盘。

优叶集中精神扔出飞镖。

我查看见结果,冷冷的对她说,“不是你。”。

优叶闪在一边,露出这次目标的名字。

正二立刻爆发起来。

这次目标的木偶,是正二的妹妹,三浦千佳。

我把所有人叫出来。

给男人每人一片白色片剂,女人每人一片粉红色片剂,命令所有人全裸。

木偶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磨磨蹭蹭,接受了电击之后,最后还是不得不服从我的命令。

我让所有人服下药剂。然后拿出一堆双头龙,让女囚犯全部装上。

这次没有人敢反抗。

这些双头龙都是国外用,对日本女性来说是惊人的尺寸。女人们即使有着强烈的羞涩和反抗感,不得不努力把巨大的内阳具努力塞入阴道里,然后把双头龙紧紧系在腰上。

所有的女人,都滑稽的挺着比内阳具更粗更长的硅胶阴茎,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唯一露出女性阴户的千佳。

15

正辅对着我大叫,“喂,喂!你,你想对千佳做什么?……只有16岁啊……”

可是正辅无法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刚才服下的药物已经起作用。

正辅翘着膨胀到极点的阳具,向我走来。

“哦。我妹妹,也是16岁……想要造反的话随便你……不过为你的家人想想,死的不会只是你一个……”

面对我冷静的声音,正辅全身一震停住行动。

我不管转身回去的正辅,确认其他犯人身上药物的效用。

千佳之外的所有女性,都穿上了双头龙,脸颊变成粉红色。

男人们的阳具个个朝天翘起,甚至痛苦的脸都扭曲着。

“你们服用的,简单来说,就是春药。男人是勃起促进剂,这种特殊的效果,并非用手搓就可以弄出来的。并且如果不射精,效果就不会消失。至于射精几次能缓解,这个取决于各人的体质,没有一定……。同样,女人如果不强烈震动双头龙,是无法缓解你们现在遭受的痛苦。”

我说的时候,千佳身上也产生了效果,大腿绞紧左右摩擦,哈哈喘气。

“能给你们用的洞只有一个,木偶下体的那个,……如果不想就这么变成疯狂的话,请自由使用吧。”

我话音未落,荣藏忍耐不住冲向千佳。

“大小姐……对不起,让俺用一下吧!”

千佳因为恐惧,齿根发出咔嗒咔嗒的碰撞声。

正辅和绘美想要制止,忠雄在一边拦住。

“请你们别这样!如果不做的话,每个人都会变成疯子!……并且,如果你们太出格,会被杀的,请多考虑一下再行动!”

荣藏进入了千佳的身体。

我慢慢走到墙角,在椅子上坐下,耐心观看眼前的好戏。

我注视着随着本能运动的木偶们,而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乙叶的视线直射过来。

我装作没看见,观察罪人们。

留着眼泪,哭喊着制止大家的正二。

其他三个人不敢直视眼前的轮奸剧,垂着头看着地下。

我正想起来给罪人们一些警告,这是传来女人愤怒的斥骂。

“喂,你们几个!睁开眼睛好好看!你们做过的事情,现在落到这个小姑娘头上了呀!你们自己却低着头!”

在调教部屋中颤动的大音量,清楚而严厉的斥责。

我吃惊的看着乙叶,乙叶的视线一瞬间看过来,又迅速转向千佳。

我吃惊是因为乙叶的精神力。她服下的药明显已经起作用,却表现的和其他木偶完全不同。

给女人们服用的春药里,除了刺激性欲的,还有麻痹思考力,产生纯粹追求性的兴奋和快感的效果。所有的女人也已经变成这个样子。

除了乙叶,她用自己的精神力,强压着药物的效果。

乙叶看过来的视线里,好像包含许多复杂的感情,可是现在并没功夫管她。

现在正辅在正面贯穿千佳的阴户,从背后插入肛门的是绘美。

被双亲所侵犯,目光变得迟钝的千佳,无力的摆动着身体。

整整三个小时,木偶们耗尽体力和精力,药物的效果终于消散,带着幽鬼似的表情回到牢笼里。

我抱着千佳回到地面。

1楼和美和千惠穿着女仆装,勤快的走来走去干活。

美加园穿着白衣,双手交叉在胸前,怒气冲冲的说。

“小良,真过分!把人家锁了整整一个晚上!!!”

“忘记了……不好意思……”我搔搔脑袋,昨晚确实太累,起来也没注意到这种小事情。

“呜呜!太过分了!小良你要知道,人家睡的客房,没有卫生间呀!!!”

美加园涨红了脸继续抗议。

我倒很好奇,她是怎么解决的。

“算了啦,你先看看这个……”

美加园取出器具,给千佳诊察。

“小良,你难道用了粉红色的催淫剂?那可不能随便乱用呢……”

美加园皱着眉头说。

“哦……服下那个药物,3个小时还能没事……有可能么?”

对于我的提问,美加园嘻嘻笑起来。

“不可能……开玩笑吧。至少据偶所知,这样的人还没有过呢……”

我抓住美加园的手。

“那会变成什么样子?!”

美加园露出惊讶的表情。

“真的有那样的人?恩,全身都变成性感带,并且感觉会数十倍的敏感……人会疯掉的……搞不好,生命都有危险……”

我迅速下到地下,飞快的跑入牢笼,用钥匙打开们,走到西川家面前。

乙叶靠着铁栏杆,全身染上美丽的粉红色,粗重的喘气,口水变成白沫挂在嘴角。

我抓起乙叶的手,火烫到令人吃惊的程度,不断的震颤着。

就这样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出牢笼时,唯一一个对乙叶发声的,是优叶。

我抱着乙叶飞快的回到地面。

(切……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可是,有点中意。让这家伙屈服,变成奴隶。应该是个很好的助手。)

我看着怀中全裸的,火热而诱人的身体。

美加园让乙叶睡到沙发上,注射了药物。

“哼哼……好漂亮的MM……身材也好到没话说……恩,果然还是天然的好呀……这种平衡感,真是没话说!”

美加园一边检查乙叶的身体,一边赞叹。

“啊……我想驯服这家伙……而且,越快越好。如果不用药物,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请教美加园。

美加园撅起嘴,“哼……小良,你喜欢这孩子啊……哼,偶也不比她差很多呀!为什么你的态度差那么多……”

美加园为极无聊的事情叹气。

“啊……外表上来看……或许差不多。但是,这种倔强的性格……我喜欢……”

看着不断喘气,额头冒汗的乙叶,我说。

美加园撇撇嘴。

“恩,如果这样的话,偶有个办法……在她体内植入电极……简单的产生痛苦和快乐,两种极端的感觉……服从的话就给予快乐,反抗的话就给予痛苦……很快就能产生效果。”

对于美加园的主意,我不经歪着脑袋思考。

“哦,电流能产生痛苦,这个我知道……也学过一些拷问的技术,但是快乐……”

美加园浮现出那种神秘的笑容。

“呵呵……脊髓的特定部位,植入电极给予刺激,肉体会产生类似性高潮的反应……甚至更强烈的快感……并且强度和时间,都可以由你随便控制……”

美加园轻轻抱着我的肩,带着妖艳的气氛说。

“并且,如果和小良的洗脑技术组合在一起用,据偶看,一定会产生预想不到的效果呢……”

我把美加园推开。

“恩,原来如此。看来,开头最重要呢。很有趣……我来试试看……。话说回来,这家伙,这个样子,究竟该怎么办?”

我指着呼吸急促,浑身粉红色,扭动着腰肢的乙叶。

“哈?干她不就可以了?药效大概20次左右就能消退吧……小良的话,肯定没问题啦!”

美加园故意朝我眨眨眼。

啪!毫不留情的一击。

“呜呜!别……别……开个玩笑嘛!这个……用这个试试看……”

美加园取出一个软管。

“感觉增幅剂……这可是偶亲自调配的……比量产的要强烈的多哦,请谨慎使用……”

我取过来,然后问。

“现在,这家伙已经变成数十倍的敏感,如果再涂了这个,会怎么样?”

“内服和外敷的效果不同。这是直接刺激性器官的……当然,也有一些相乘的效果……最坏的情况么,心脏会停止跳动……无论如何,看你的本事了,如果能成功,应该能俘虏这个孩子。”

“我在想,如果不让药失效,就在这个状态下,植入电极,然后加上暗示,效果会怎么样?”

对于我的提案,美加园一瞬间浮现出吃惊的表情,然后低下头思考。

“恩,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这几种情况一起出现的例子……根本没有数据可参考……小良有信心尝试么?”

美加园露出科研学者的好奇心和责任心,认真的对我说。

“值得一试,不过,植入电极,是不是很麻烦……”

“不会,这里什么都有。给偶十分钟,偶在下面弄个简单的工作室出来。动作要快一点,这孩子支持不了太久了,快跟我来!”

我随着美加园到地下,开始忙碌的准备工作。

今天休息,更新2章。

周末有时间再更新。

多谢催文。。。偶努力。。。。

唉,真对不起,上星期是在太忙。

这次三连休,真要好好写才行。

更新在219楼

对不起。。。最近很难更走狗。。。

最快也要到下个星期

要重新提起精神。。。

16

浑身赤裸,插着几根电线的乙叶躺在简易的手术台上。

我凑近乙叶的耳朵,轻轻的说。

“痛苦么……可以让你解脱……”

乙叶洁白的贝齿深深的陷入下唇。

“没,没事……这,这种程度……完,完全可以……可以忍耐……”

拼死苦忍的表情回答。

即使躺着也高高耸起的碗状乳房的尖端,是肿胀到极点的粉红色乳头,我用手指轻轻的抓过。

瞬间乙叶像一只虾子一样,猛的蜷起身子,然后弹开,脊背弯成弓型,双眼翻白。

“忍耐不能解决问题……你会自己爆炸的……只要你愿意,可以帮你缓解这种痛苦……”

乙叶从鼻子里发出甜美的哼声,然后迅速点头。

我站起身子,离开乙叶身边。

“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不行的话,还有下一个,那些木偶都等着呢……如果你还是拒绝的话,我也不会碰你,就这样继续忍耐下去好了……”

冷静的口吻说。

“让我的身体平静下来,快一点!”

乙叶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

“恩……这就是说,你选择拒绝……”

我转身准备离开临时的工作室,背后感受到美加园的无声的奸笑和凌厉的目光。

拼死忍受屈辱,不甘心的说出承认失败的言语,却被完全否定的乙叶。

乙叶带着明显的哭音,在背后大声说。

“求,求你了……让,让我的身体平静下来……求你了……”

说着伸手抓住我的衣角,拼命哀求。

我用力甩开,乙叶因为反冲掉落到地上。

面对缩成一团的乙叶,我冷冷的说。

“对于不够诚实的孩子,必须给予惩罚……自己摆好位置!”

乙叶如同发高烧一般,摇摇晃晃的起来,重新爬到手术台上。

乙叶进入SM世界之后,就一直是光辉耀眼的女王。

穿着紧身皮衣,展现无比诱人的曲线,站在男人头顶上,挥舞皮鞭,从不露出笑容。

冷酷和强有力的支配,是乙叶最擅长的本领。

现在女王四肢着地,像条狗一样爬在手术台上,高高挺起浑圆的美臀,带着项圈的颈脖向上翘起,从黑瞳里射出的,是悲哀无助的眼光。

对于乙叶来说,这是无法忍受,甚至无法想象的屈辱吧。

我挥舞美加园递过来的乘马鞭。

划破空气的刺耳声,撕裂皮肉的脆响,雪白肌肤上迅速爆起的伤痕。

乙叶长长叹了一口气,晃动脑袋,身体像豆腐一样摇来摇去。

“你的气势哪里去了……女王的气势呢……”

连续的鞭打,乙叶大口喘气,丰满的胸部激烈起伏。

“你拒绝我的命令……感到很了不起是不是……”

在调教千佳时,只有乙叶一个人拒绝命令,为此我打了20鞭。

我掌握力量,只是在臀部留下纵横的鞭痕,并没有严重的伤害。

乙叶转过头看着我。

深邃的黑瞳中,湿润起来,充满了一种乙叶从未表现过的东西,情欲。

“对……对不起……请……请严厉的……惩罚我……”

乙叶低下头,屈服于身体的快感。

我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乙叶。

“虽然你是做女王的……至少也懂得作为奴隶的礼貌!”

乙叶苦恼的皱眉,腰往下压,高高举起胯部,然后双手绕到身后,自己分开双臀。

“请……请主,主人……严厉的……惩罚……惩罚乙叶……”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

“你说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乙叶带着哭音说。

“请……请用力鞭打……鞭打乙叶的……屁股……”

我用鞭捎拨弄乙叶臀部最严重的几条伤痕。

“屁股都已经这个样子……再打也没有用处了吧……”

乙叶手指抓住臀瓣深处,把屁股分开到极限,甚至粉红色小菊花的皱褶都被拉开。

“呜呜……请……请主人……鞭打乙叶的……肛门……呜呜……”

肛门下是丰满的阴户,两侧没有任何毛发,给人相当整洁的感觉。

阴唇和肛门的颜色很浅,可能因为女王的关系,并非经常使用的缘故。

可是从竖缝里,已经涌出大量透明粘液。看来对于严重的性冷淡症,强力春药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挥舞鞭子。

扁平的鞭捎,准确的落在菊花的皱褶上。

乙叶发出尖叫,腰弓起像一只猫,然后抽泣着努力摆回原来的姿势。

又是一发。

菊花明显的肿胀起来,周围皮肤的颜色变深。

又是一发。

这次打在大阴唇的根部,晶莹的液珠飞散开。

“啊!……不要……要死了……啊……”

乙叶颤抖身体,从阴户里喷射出尿液。

等乙叶平静下来后,在肛门和阴户又各抽打了一鞭。

“现在感觉好点了么?”

我使用的力量非常讲究,鞭子落下时也没有抽动。所以乙叶敏感部位并没有皮破血流,只是水肿起来,变得更加敏感而已。

“呜呜……谢……谢谢……谢谢主人……惩罚乙叶……”

乙叶满脸泪痕,眼中却流露出满足和兴奋。

看来第一步很成功,让乙叶找回性和情欲的感觉。

“给你上点药吧……”

我做个手势,美加园走过来,让乙叶躺下,然后在乙叶肿起的阴部和肛门上,涂上深绿色的药膏。

“小宝贝……很清凉的感觉是不是……这是让你变得更加敏感的药物哦……”

美加园在乙叶耳边说。

乙叶的表情微微一滞,并没有答话。

“好了,药干也要一点时间,乙叶,现在你必须通过考验,才能成为合格的奴隶……”

我凑近乙叶说。

“主人……什么样的考验……都可以……乙叶会忍受的……”

“是你无法想象的痛苦……不过如果能忍受5分钟,就接受你作为我的奴隶……”

“恩……只要主人在身边……”

乙叶重新展现出刚毅的表情,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

美加园按下床头仪器的开关。

插在乙叶身上电极的指示灯全部亮起。

“哈!……唏……啊!!!”

如同我所说的,电极刺激乙叶的神经,带来普通人绝对无法忍受的痛苦。

乙叶颤动身体,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张大嘴喘气,却喊不出声音。

“乙叶……忍耐下去……你可以选择放弃……不过要做个合格的奴隶……必须听我的命令!”

乙叶拼着命点点头,全身满是大颗的油汗,嘴唇慢慢变得青紫起来。

美加园仔细盯着医疗仪器的好几个显示屏看,在乙叶到达极限的时候切断电源。

“5分11秒……真是过人的意志力……普通人3分钟就无法忍受的……”

美加园咂舌,不断收集数据。

17

我坐在乙叶身边,把她拉起来。

双手托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

“好孩子……乖……很努力呢。好了好了……来……”

乙叶迷离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我低下头,贴在乙叶双唇上,舌头伸进去。

乙叶开始有些困惑的样子,舌头笨拙的应付着,不一会儿就变得激烈起来。

乙叶双手圈起抱着我的头,把我压倒在床上,我顺势找到地方,突然刺入。

乙叶在我的口中发出甜美可爱的咆哮,身体激烈的震颤起来。

很快乙叶到了第一次高潮,欢快的骑在我身上,长发飘舞,坚挺的双乳剧烈的上下晃动,肆意的享受从未体会过的快感,放纵的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语。

我示意美加园打开电极开关。

可以清楚感受到乙叶阴道壁猛烈的收缩。

“是不是少了什么……”

我质问乙叶。

乙叶既不理解我的问题,也不知道答案,带着半哭泣的表情,幽怨的看着我。

“笨蛋!你以前做女王的时候,是怎么要求奴隶的!”

对于我严厉的口吻,乙叶怯懦着回答。

“对……对……不……起……主……主人……。非……非常……抱歉……。乙……乙叶……这就……说……啊……”

美加园关掉电极,我开始激烈的突刺,再次把乙叶送上快感的高峰。

“不行……啊……完蛋了……啊……这样……说……说不……出来……啊……又要丢了……”

再次打开电极。

“在那之前呢?”

对于我的质问,乙叶匆忙回答。

“对……对……不……起……请……请主人……允许……允许乙叶……高潮……啊……”

就这样,教会乙叶,奴隶的行为举止,规则。在快乐和痛苦中,深深烙印在精神最深处。

3个小时之后,乙叶完全变成我的奴隶。

乙叶蹲在我身上,激烈的上下摆动腰部,一边粗重的喘着气说。

“主,主人样……乙叶……乙叶的阴户……还管用么……乙叶……很努力……在做……”

说着夹紧双腿,兴奋的向我展示刚学会的技巧。

“哼……远远不够……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简单的摩擦……根本什么感觉都没有嘛……”

说着打开电极。

“对……对不起……主人……啊……乙叶……乙叶很蠢……啊……但是……但是会更加努力的……”

对于我无理的批评,和刺骨的疼痛,乙叶并没有停滞动作,强忍着摆动腰部。

向我表示绝对服从的意思。

我起身抱紧乙叶,吻上去。

“对于你的忠诚……会给予相应的表扬……”

说着在乙叶体内第三次射精。

乙叶激烈的痉挛,流着泪感谢,露出恍惚的表情。

我不得不抽打乙叶的脸颊。

两下,三下。

乙叶完全不躲避,双手抱着我,腰部仍然不断的扭动。

四下,五下。

每次打在乙叶的脸上,都可以感觉到阴道强烈的收缩。

六下,七下。

乙叶的黑瞳再次湿润起来。

直到11下,乙叶浑身发热,吐出粗重的喘息。

我才命令,“去吧……”

乙叶再次全身激烈的震颤,晃动脑袋,口水从嘴角淌下。

“乙,乙叶……又丢了……”

享受余韵之后,乙叶有点害羞的向我报告。

我抚摸乙叶被抽打的肿起的脸颊。

“自己清理……”

乙叶直起腰,高高撅起屁股,低下头把我的阳具舔干净。

然后抬头一笑,分腿用手接下阴户里流出的大量精液,送到鲜艳圆润的嘴唇边,带着难以言喻的妖艳表情,淅淅索索吸入口中,

美加园把乙叶身上的电极取下,用清水洗去阴户和肛门上残留的药液。

此时乙叶身上作用的药物都已经消失,留下的应该只是痛苦,摧残,和屈辱。

乙叶赤裸着正跪在地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

“主人……乙叶发誓,永远是主人最卑贱的奴隶……乙叶的身体,心灵,精神的全部,都属于主人……”

说着深深低下头,匍伏在地上。

我弯腰托起乙叶的脸,脸上是纯净的微笑。

这样的话,已经合格的奴隶有三个了。

我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看看表,1点20分。

美加园一个人坐在实验室最里面玻璃隔开的小房间里,不断的击打电脑键盘,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我轻轻敲门。

美加园注意到,立刻开门让我进去。

“小良!真强!真厉害!!你看看,多巴胺的数值……安多芬!还有这个,5-羟色胺……从来没看到过呀!你这小子,真是个天才!”

美加园张开双臂,兴奋的扑过来。

我灵巧的从边上闪过。

美加园失去目标和平衡,撞在墙角的椅子上。

“呼~!什么呀!也不必这么怕人家……”

美加园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说。

“先谈正事吧……”

我不理睬美加园无聊的抗议。

“我的洗脑技术,当然无法用在男人身上……但是我想把朝田变成助手和奴隶……有什么好办法?”

对于我的问题,美加园双手抱在胸前,认真的思考起来。

不一会儿,美加园露出笑容,指着乙叶说。

“用这孩子不就可以了……嗯,慢着……或许用道具也能达到相应的效果。我觉得小良的洗脑技术并非局限于女性,可以一试呢!”

我考虑了一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回到手术台,把乙叶叫起来,然后把和美和千惠叫到实验室。

在两人来之前,乙叶乖乖平伏在我脚下,等着命令。

两人来了之后,看到乙叶的样子,立刻也同样平伏在地上。

“主人样……请问有什么指示?”

我摸摸两人的头发,示意她们抬头。

然后指着乙叶说,“打个招呼吧,你们的同事……乙叶……”

乙叶也抬起头,和2个人打招呼。

“从今天起成为主人最卑贱奴隶的,乙叶。今后请多多关照。”

对着两人深深的低下头。

和美和千惠也向乙叶认真的打招呼。

完了之后,我对三人说了计划。

“现在呢,有个男性要处理。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必须魅惑他,俘虏他,使出你们的本领来。”

三人齐声答应。

“是!明白了,主人。”

“乙叶……你知道怎么操纵男人……你来指挥和美和千惠,给我好好做,让对方从骨子里堕落,任何手段都可以。如果做得好……会给你们奖励的……”

乙叶听完之后,脸上露出妖艳的笑容,重现女王的风采。

“是的,主人样……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舔着嘴唇,妩媚的笑着回答。

我摸摸三人的头,“好好做……”

三人都露出满足的表情,她们对我细小的一举一动都极为敏感。

我站起来,让三人去美加园那里。

我自己走向关着木偶的牢笼。

进入控制室之后,我瞄了一眼监视屏。

还有数人,因为过度的寒冷,颤抖着无法入睡。

我操作按钮,向牢笼释放催眠瓦斯。

速效性,很快所有人进入熟睡。

我打开换气装置,等了一会儿,走向关着安云野家的牢笼。

打开牢门,还有些眩晕,我强忍着抱着朝田迅速出来。

再次回到控制室,关闭换气装置,喷射长效性的催眠瓦斯。

这样的话,木偶们都可以安心睡到天亮了。

我把朝田带到实验室,奴隶们并排乖乖站着,美加园乐呵呵的摆了一桌子药品。

我问美加园。

“你这是干啥呢……我不是说过,没想要把他变成木偶……我需要清醒的意志……”

美加园轻松的回答。

“偶知道啦……准备充足一点……总是没错的啦~”

然后闭上眼睛不知道想什么,突然睁眼向我投过一个飞吻。

我毫无办法,把朝田扔在手术台上。

开始对朝田的洗脑。

更新……真是好久木更新了

各位大王对不起呀

大王访问不了木有权限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文章

等转机写完吧。。。

对不起。。。

一直没什么心情

我还是努力先把转机完结之后再说

有的,有的,会更新的。

应该不会是极限,还有走狗的续篇也在构思中。

现在先让我弄完转机吧,这两篇性格不一样。

走狗暂时等等吧。转机之后再说好不好。感谢各位的支持。。。虽然是3年之前了。

重新开始写。。。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