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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兔傍地走,安须辨卿是雌雄BG+GL首页人物关系27日113页更86章长期诚征番外和插图

先放一张奶妈美人百忙之中帮我做的人物关系表,超赞的,我自己是谬能力做出酱紫的东西来

再放上几篇番外的地址(其实还有我家亲爱的和爱.蓝MM的番外啦,可惜都不在这个坛子)先汗一个其中两篇番外的标题

奶妈美人给我写的《兀颜秀偷腥不成反遭笞》

三玫美人给我写的其实是无题的穿越文

王三GG给我写的《独孤嫣偷情未果却逞凶兀颜逸捉奸不成反遭笞》

小巷工程美人给我写的也是无题的ff3p高H文女女生子哦

爱·蓝MM给我写的《铃兰夜话之艳情偷窥》(在私塾学堂)

五月的暮春,即使是这燕云北地,也已经是草长莺飞了。

一男一女,两匹骏马,马头衔马尾地奔驰在黄河北岸的大堤边。

男的银盔银甲素罗袍,胯下一匹白龙马,得胜钩上还挂着一条素缨的亮银枪,这身打扮配上颀长匀称的身材和一张俊美得让人不敢正视的丽颜,即便是三国赵云再世,隋唐罗成重生,也难免相形见绌。

菊花青上的女子,体态婀娜,虽然穿着打扮不算奢华,并无珠光宝气,脸上也只是薄施粉黛,更兼轻纱罩面,却丝毫遮不住那份惊人的美丽和气质的高贵。

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那个绝美男子,乃是南朝头号勇将南宫曜,而那个秀丽女子,竟是南朝皇上的养女,柔靖公主端木蕴。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自从一年前陪同天子围猎时相遇,二人初次遇见后,这是个已经公开的秘密了……

南朝和北国终于议和,虽然每年要付给北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的所谓“岁币”,但毕竟暂时避免了继续让生灵遭到涂炭,心上人也暂时不用刀头舔血了,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心情还是不错的。

南宫曜就不同了,作为以守土为天职的军人,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国家尚未在战场上真正失败便已向异族的敌人屈膝,尽管人们给这种屈膝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议和”,可谁不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呢?

今天有端木蕴相伴,一道出来踏青,名义上是他为她训练骑术,实际上,对他来说,这也不失为散散心,扫扫心头阴霾的一个法子。

“讨厌!还说要叫人家骑术,才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去那么远了!”听到身后端木蕴大声的抱怨,南宫曜这才注意到,自己想到国家战事,心里一乱,竟然两腿一架,让白龙马比菊花青多跑出了一箭之地。

他暗叫一声惭愧,连忙勒住缰绳,让自己的速度慢到能让端木蕴追赶上来的程度,随后,两人并辔而行。

“对不起,南宫曜心绪烦乱,多有怠慢,公主赎罪。”尽管两情相悦已久,两个人却都还未捅破最后的那层窗户纸,何况这两个月来连日鏖战,他几乎一面都没有见过随皇上御驾亲征的端木蕴,今天突然得到独处的机会,他还有些小小的放不开。

“这里有没有旁人,还公主公主地做甚?”喘息未定的端木蕴,白了心上人一眼嗔怪道,随后看到他依然有些凝重的脸色,不禁劝慰道,“曜,我知道你反对议和,但父皇这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少遭涂炭吗?”

南宫曜的樱唇张了张,想要反驳,最终却还是作罢了,是啊,端木蕴说得也不算是毫无道理吧,停下干戈至少可以让饱受刀兵之苦的百姓稍事喘息,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尽量往好的方面安慰自己了,只是,倘若那北国狼性不改,再次来犯,朝内这些主和的软骨头们,不知还有可借口?到那时再杀它个痛快吧……想到这里,南宫曜又是一阵热血沸腾,他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把得胜钩上的银枪枪杆使劲握了握……

正在此时,路边的密林里,蓦地钻出一只梅花鹿来,南宫曜本来并不嗜好行围打猎,可是此时此刻,他杀气正浓,看见这只梅花鹿,不假思索地立刻摘弓搭箭,打算射了它作为猎物,然而箭在弦上,他忽然又觉得,战事不力,自己这个南朝第一勇将,难道要拿着小小的梅花鹿来撒气不成?念头来得慢了一点,箭还是射了出去,只是力道难免减了几分,本来可以夺命的利箭,却只是钉在鹿的后胯之上,那鹿吃惊加上吃疼,连忙一瘸一拐地钻回了密林。

端木蕴玩心较重,见此情景,催马便追入了密林,南宫曜本不想追,又恐怕骑术不精的端木蕴有失,便也催马在后尾随。

不料那林子好生茂密,加上南宫曜跟得不甚紧,三转两转,一心追鹿的端木蕴竟误入密林深处,前不见鹿,后不见曜。

正在焦急之时,忽见林间小路旁,转出一人一骑,一匹踏雪乌骓上,竟端坐着个绝色女子!

(待续)

(:蕴美人表再找了,这个美人比那梅花鹿,不知要美上几倍呢!)

【本帖最后由于:23编辑】

亲爱的,你原来在暗夜给我回帖啦,我看见茄子地那里没人回帖,还有点伤心呢,嘿嘿,今天难得一个人在家,就撒撒野了

纯GL的版本我也在写,写了才发现,远远不是用word把“他”替换成“她”,把“男”替换成“女”那么简单啊,

好美的女子!二女目光一对上,都在心中暗暗称奇。

鹅蛋形吹弹可破的芙蓉玉面,远山般的蛾眉,秋水般的杏眼,悬胆鼻子元宝耳,丰润的樱唇……那女子也是身段曼妙,只是比起端木蕴来,显然又多了几分丰满和矫健——光是看她骑马的姿势,就比我们的蕴美人要专业得多。她的穿着打扮里,毛皮多过布帛,一头乌云般的秀发上,左边插着两根雉鸡翎,右边插着金镶玉簪,胸前亮闪闪一挂项链,又是玛瑙又是水晶的……

好华丽眩目的打扮啊,完全不符合端木蕴的风格,可是,出现在这个美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一丝的累赘和别扭。看起来,这只怕多半是个马背上长大的美人儿吧——这黄河以北的大地上,胡汉杂居已有几百年了,这林子里,出现个把这样打扮的女孩子,本来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也未免太美了些,就连自己这个女子,都不好意思死盯着看呢。

端木蕴忙不迭地转开目光,俊脸上却已霎地染上红色,那个骑黑马的女孩子却毫不为意,两汪秋水直勾勾地盯住端木蕴的绝美丽颜,又火辣辣地将她从头到脚反反复复扫过几遭,那目光,饶是端木蕴不敢直视,也被烫得有几分心慌。

“喂,你在追的,是不是它?”她踅开马,指了指地上那只已经被自己补了致命一箭的梅花鹿。

看到梅花鹿死了,端木蕴这个所谓的追兵倒是吓了一跳,“我……我……”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张俏脸上的绯红却又浓了几分。

真是的!贵为公主,说话从来也没这么吞吞吐吐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到端木蕴折服有点小小紧张的可爱模样,骑黑马的女孩子美眸中情不自禁地浮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个尤物啊……

这在僵持,马蹄声响起,南宫曜面带焦急地找来了。

端木蕴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他,可是既然知道是他,又怎么可能不回头呢?她不太熟练地踅过马,把南宫曜让到自己身边,两人一同面对骑黑马的女孩子,她的那包含了期待、依赖和一点点嗔怪的目光则早就投向自己的心上人了,而南宫曜虽然还要用眼角的余光提防对面异族打扮的女子,一双美眸不禁还是带着十二分的关切注视着端木蕴。

两人几乎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却没有注意到,对面骑黑马的女孩子已经变得一脸寒霜,她冷冷地瞪着对面的一对璧人,仿佛看到的不是温馨的一幕而是大敌当前。

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肋下的箭壶中取出一支箭来,那箭是她刚才从梅花鹿身上取下的,由于比她自己的要长些,所以很容易辨认。她把箭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见箭杆上刻着三个字:南宫曜。

对面这个少年将军,莫非就是让北军闻之胆寒的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听说上个月他和北国第一勇士兀颜秀大战一场,从旭日东升一直打到挑灯夜战,竟然占了上风……怎么竟生得如此秀丽?简直比女子还要美貌几分!这哪里像员勇冠三军的虎将?活脱脱就是个投笔从戎的玉面书生,莫非是传言有假,三人成虎?要不怎么连只梅花鹿都解决不了?哼!你要是浪得虚名,就别怨老娘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她将箭向南宫曜一扔,“这支箭,可是你的?”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南宫曜反应何等迅速,等那支箭飞到近前,不慌不忙伸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将笔直飞来的箭夹个正着,不消看,那必然是自己的。

他还箭入壶,一抱拳:“正是在下之箭,多谢姑娘物归原主!”

“哼!你们南朝人,还真是柔弱,连只梅花鹿都射不倒,难怪……”一心找茬的黑马美人满脸不屑地揶揄道。

话虽很不中听,但出身名门,自幼家教良好的南宫曜还是保持着克制,耐着性子道:“难怪怎样?”

“难怪什么?难怪战场之上,屁滚尿流啊!”黑马美人看来是铁了心要激怒南宫曜,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

本来就因为本朝不败而败而憋了一肚子气的南宫曜,听了这话,更是义愤填膺,若不是碍着对方是女子,只怕他早就大打出手了,可是现在,他只能强压怒火,据理力争:“这位北国姑娘,不知战场之事你通晓几何?恕在下直言,此次大战,南北两军不过平分秋色……”

“哼?好一个平分秋色!若真是平分秋色,那白花花的二十万岁币,为何打南边来,到北边去?”看到南宫曜一张俊脸已经微微发红,黑马美人得寸进尺道,“你若是心中不服,可敢拨马过来,与我大战三百合?让我瞧瞧,你这南朝男子,可有能耐与我这北国女子平分秋色……”

“姑娘可曾听闻,好男不与女斗?”南宫曜已经在忍无可忍的边缘了,力敌北国第一勇士,他都能得胜而归,这个女子竟如此不知深浅……唉,也罢,量她也不过是井蛙夜郎,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哼!什么好男不与女斗?莫非是怕了我手里这口绣绒刀不成?你们南朝人也就是嘴皮子厉害……”

“姑娘如此苦苦相逼,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了!”南宫曜本来一万个不愿意和一个女人动手,可是对面这个丫头,不但对他话中带刺,咄咄逼人,而且还出狂言羞辱自己的国家的和朝廷,这岂是他可以容忍的?!言毕,他摘下亮银枪,横握在手中,“在下南宫曜,出招前,还请姑娘报上名来!”

“姑奶奶耶律清!”话音未落,黑马美人的绣绒刀已经劈了下来,南宫曜举枪一挡,嘡啷!刀架出去了,可是南宫曜也暗暗地吃了一惊,这个女子力气不小啊!虽然也许还不能与他相比,可是比起一般的男性将领,都未必差到哪里去,北国竟有这样的女将?奇怪,怎么开兵见仗这许久都从未听说过呢?……

南宫曜不再托大,他带着几分疑惑和黑马美人打在一处。耶律清吃他那一架,被震得有几分发麻的一双玉臂也多少掂量出了这个对手的斤两,南朝第一勇将,倒还真不是白叫的,她哪里还敢怠慢,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全力应战。

五十个回合竟很快便过去了,一旁的端木蕴都已经看呆了,她虽然武艺低微,却因长年的耳濡目染,很能看得出些门道来。

不得不袖手旁观的她很快发现,耶律清除了力量稍逊南宫曜,招数的纯熟、精妙,临敌的经验竟然都丝毫不在他之下,更要命的是,因为对方毕竟是女子,南宫曜虽然是满腔怒火却还是无法做到痛下杀手,多少有些缚手缚脚,可耶律清就不同了,她的一招一式都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端木蕴不免为南宫曜捏了一把汗,不过,她还是心中有数,南宫曜即使不能占得上风,以他的功夫,自保总是没问题的,这样难解难分,倒也未必是坏事,至少,一时半会还不至于见血吧……害怕南宫曜有失,那是肯定的,可是即使是那有些蛮不讲理的耶律清,端木蕴似乎也并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真是好生奇怪啊,分明是个敌国女将,自己怎么似乎还有几分为她担心她呢?端木蕴不禁暗暗有些自责……

端木蕴还在胡思乱想,交战的一双男女却分出了高下,南宫曜毕竟英勇,渐渐处于下风的耶律清不得以使出险着,冷不防用红棉套索套住了南宫曜的身躯,使劲往马下拖,南宫曜毕竟力大些,哪里肯依,两人僵持半晌,最后一同滚鞍掉下马来。

南宫曜本以为落马就算比试结束了,他撑起身子,开始把耶律清的红棉套索从自己身上摘除,谁知那耶律清刚一落地,便飞快地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一个饿虎扑食向自己压了下来。

南宫曜这样一向只好明枪交战,从不知暗箭伤人的君子哪里会料到耶律清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被她脸朝下扑倒在地,骑在腰眼上。

这个疯丫头,连男女授受不亲也不顾了吗?南宫曜情急之下,伸出右手向后,想将她推下身去,不料耶律清早有防备,飞快用双手擒住南宫曜的右手,使巧劲一拧,用膝盖将那手腕死死顶在他自己的腰眼上,南宫曜几乎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又伸出左手欲扭转颓势,却又被耶律清如法炮制擒住手腕,反扭至腰后,用膝盖牢牢抵住。

南宫曜大惊,自从自己出道以来,尚未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虽然马上交战自己占了上风,可是不慎落地后,竟是招招受制于她,身高、力量上的优势竟都被她借力打力,巧妙化解。看来这丫头贴身缠斗的经验绝非自己可比,恨只恨自己刚才心软手软,没能抓住有利形势一举奠定胜局,如今这个局面,自己想不认输也难了。

他尚在暗自懊恼,盘算着怎样能稍稍体面一点地认输,却发现,身后的耶律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来,正在捆绑自己的双腕。

南宫曜之前虽然盛怒之下还是迫不得已与她动手,却也只存了赢她一场,搓搓她锐气的单纯念头,哪里料到,她侥幸占了上风后竟会企图把自己绑起来,真是又惊又羞,说什么也不让她得逞,只可惜他的双腕已经不慎被她捉到身后,难免受制于人,更兼着耶律清竟似深谙擒拿捆绑之道,未等他发全力反抗,她已经运绳如飞,在电光石火之间先将他的一双玉腕紧紧反绑,纵横交错狠狠缠了十余道,又打上五六个死结。

“住手!你……你凭什么绑我……”南宫曜的双腕被反绑,自由被大大地限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耶律清现在可无暇回答他无力的质问,她趁着他义愤填膺的当口,竟然解下了他的绊甲绦,那东西一解下来,他那一身绚烂的亮银铠甲自然也就散落下来。“嗯,够结实的!”黑马美人完全不顾南宫曜的强烈反对,就地取材,用那根九股鹿筋绞成的又长又韧的绊甲绦,抹香肩拢玉臂,把他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这样的绝代佳人,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左缠右绕,直把南宫曜绑了个结结实实,他起初还奋力挣扎着不让她顺利地把捆绑进行到底,可终究是被她抢了先机,任他怎样执拗也是徒劳,反而激起她更用力的虐绑,他心知难逃被活捉的劫数,多余的顽抗反倒是自取其辱了,便自己先泄了力,微合起一双美眸,玉面绯红地任由她辣手摧花,肆意捆绑。

可惜他的服软丝毫没有得到耶律清的怜悯,她继续将身下的美人羞辱性地五花大绑,捆得如同一枚大肉粽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完全失去了铠甲的保护,南宫曜身上只剩一层薄薄的白色衬袍,强韧的鹿筋绳深深勒进他的冰肌雪肤,一双皓腕被她毫不留情地高高吊绑在颈后,不仅完全剥夺了他的自由,还给他带来了无尽的苦楚。连耶律清自己也意识到,这样的捆绑,早已远远超出了限制南宫曜自由的初衷,转而变成她对他赤裸裸的羞辱和虐待了。

“没法子,老娘捆惯了女人,自然就按着捆女人的路数捆你了……你就委屈委屈吧……”看着南宫曜本来平坦的酥胸因为绳索的虐绑而变得微微隆起,耶律清一时有点意乱情迷,禁不住伸出右手在他左侧的峰尖上轻轻捏了一把,引得他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躯一阵悸动,丽颜上早已是霞光万道。看到这样的反应,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连忙收了手,一张俏脸上竟也飞快地掠过一抹微红……

(待续)

(:真是对不起啊曜美人,没让你威风一下就把你捆成大肉粽了……不过你不变成大肉粽的话,清美人又怎么能顺顺当当地走上迎娶蕴美人的康庄大道涅?)

好美的女子!二女目光一对上,都在心中暗暗称奇。

鹅蛋形吹弹可破的芙蓉玉面,远山般的蛾眉,秋水般的杏眼,悬胆鼻子元宝耳,丰润的樱唇……那女子也是身段曼妙,只是比起端木蕴来,显然又多了几分丰满和矫健——光是看她骑马的姿势,就比我们的蕴美人要专业得多。她的穿着打扮里,毛皮多过布帛,一头乌云般的秀发上,左边插着两根雉鸡翎,右边插着金镶玉簪,胸前亮闪闪一挂项链,又是玛瑙又是水晶的……

好华丽眩目的打扮啊,完全不符合端木蕴的风格,可是,出现在这个美人身上,却完全没有一丝的累赘和别扭。看起来,这只怕多半是个马背上长大的美人儿吧——这黄河以北的大地上,胡汉杂居已有几百年了,这林子里,出现个把这样打扮的女孩子,本来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她也未免太美了些,就连自己这个女子,都不好意思死盯着看呢。

端木蕴忙不迭地转开目光,俊脸上却已霎地染上红色,那个骑黑马的女孩子却毫不为意,两汪秋水直勾勾地盯住端木蕴的绝美丽颜,又火辣辣地将她从头到脚反反复复扫过几遭,那目光,饶是端木蕴不敢直视,也被烫得有几分心慌。

“喂,你在追的,是不是它?”她踅开马,指了指地上那只已经被自己补了致命一箭的梅花鹿。

看到梅花鹿死了,端木蕴这个所谓的追兵倒是吓了一跳,“我……我……”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张俏脸上的绯红却又浓了几分。

真是的!贵为公主,说话从来也没这么吞吞吐吐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到端木蕴折服有点小小紧张的可爱模样,骑黑马的女孩子美眸中情不自禁地浮出了一丝笑意,真是个尤物啊……

这在僵持,马蹄声响起,南宫曜面带焦急地找来了。

端木蕴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他,可是既然知道是他,又怎么可能不回头呢?她不太熟练地踅过马,把南宫曜让到自己身边,两人一同面对骑黑马的女孩子,她的那包含了期待、依赖和一点点嗔怪的目光则早就投向自己的心上人了,而南宫曜虽然还要用眼角的余光提防对面异族打扮的女子,一双美眸不禁还是带着十二分的关切注视着端木蕴。

两人几乎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却没有注意到,对面骑黑马的女孩子已经变得一脸寒霜,她冷冷地瞪着对面的一对璧人,仿佛看到的不是温馨的一幕而是大敌当前。

蓦地,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肋下的箭壶中取出一支箭来,那箭是她刚才从梅花鹿身上取下的,由于比她自己的要长些,所以很容易辨认。她把箭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却见箭杆上刻着三个字:南宫曜。

对面这个少年将军,莫非就是让北军闻之胆寒的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听说上个月他和北国第一勇士兀颜秀大战一场,从旭日东升一直打到挑灯夜战,竟然占了上风……怎么竟生得如此秀丽?简直比女子还要美貌几分!这哪里像员勇冠三军的虎将?活脱脱就是个投笔从戎的玉面书生,莫非是传言有假,三人成虎?要不怎么连只梅花鹿都解决不了?哼!你要是浪得虚名,就别怨老娘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她将箭向南宫曜一扔,“这支箭,可是你的?”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南宫曜反应何等迅速,等那支箭飞到近前,不慌不忙伸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将笔直飞来的箭夹个正着,不消看,那必然是自己的。

他还箭入壶,一抱拳:“正是在下之箭,多谢姑娘物归原主!”

“哼!你们南朝人,还真是柔弱,连只梅花鹿都射不倒,难怪……”一心找茬的黑马美人满脸不屑地揶揄道。

话虽很不中听,但出身名门,自幼家教良好的南宫曜还是保持着克制,耐着性子道:“难怪怎样?”

“难怪什么?难怪战场之上,屁滚尿流啊!”黑马美人看来是铁了心要激怒南宫曜,一点也不给他留面子。

本来就因为本朝不败而败而憋了一肚子气的南宫曜,听了这话,更是义愤填膺,若不是碍着对方是女子,只怕他早就大打出手了,可是现在,他只能强压怒火,据理力争:“这位北国姑娘,不知战场之事你通晓几何?恕在下直言,此次大战,南北两军不过平分秋色……”

“哼?好一个平分秋色!若真是平分秋色,那白花花的二十万岁币,为何打南边来,到北边去?”看到南宫曜一张俊脸已经微微发红,黑马美人得寸进尺道,“你若是心中不服,可敢拨马过来,与我大战三百合?让我瞧瞧,你这南朝男子,可有能耐与我这北国女子平分秋色……”

“姑娘可曾听闻,好男不与女斗?”南宫曜已经在忍无可忍的边缘了,力敌北国第一勇士,他都能得胜而归,这个女子竟如此不知深浅……唉,也罢,量她也不过是井蛙夜郎,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哼!什么好男不与女斗?莫非是怕了我手里这口绣绒刀不成?你们南朝人也就是嘴皮子厉害……”

“姑娘如此苦苦相逼,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了!”南宫曜本来一万个不愿意和一个女人动手,可是对面这个丫头,不但对他话中带刺,咄咄逼人,而且还出狂言羞辱自己的国家的和朝廷,这岂是他可以容忍的?!言毕,他摘下亮银枪,横握在手中,“在下南宫曜,出招前,还请姑娘报上名来!”

“姑奶奶耶律清!”话音未落,黑马美人的绣绒刀已经劈了下来,南宫曜举枪一挡,嘡啷!刀架出去了,可是南宫曜也暗暗地吃了一惊,这个女子力气不小啊!虽然也许还不能与他相比,可是比起一般的男性将领,都未必差到哪里去,北国竟有这样的女将?奇怪,怎么开兵见仗这许久都从未听说过呢?……

南宫曜不再托大,他带着几分疑惑和黑马美人打在一处。耶律清吃他那一架,被震得有几分发麻的一双玉臂也多少掂量出了这个对手的斤两,南朝第一勇将,倒还真不是白叫的,她哪里还敢怠慢,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全力应战。

五十个回合竟很快便过去了,一旁的端木蕴都已经看呆了,她虽然武艺低微,却因长年的耳濡目染,很能看得出些门道来。

不得不袖手旁观的她很快发现,耶律清除了力量稍逊南宫曜,招数的纯熟、精妙,临敌的经验竟然都丝毫不在他之下,更要命的是,因为对方毕竟是女子,南宫曜虽然是满腔怒火却还是无法做到痛下杀手,多少有些缚手缚脚,可耶律清就不同了,她的一招一式都是全力以赴,毫不留情。

端木蕴不免为南宫曜捏了一把汗,不过,她还是心中有数,南宫曜即使不能占得上风,以他的功夫,自保总是没问题的,这样难解难分,倒也未必是坏事,至少,一时半会还不至于见血吧……害怕南宫曜有失,那是肯定的,可是即使是那有些蛮不讲理的耶律清,端木蕴似乎也并不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真是好生奇怪啊,分明是个敌国女将,自己怎么似乎还有几分为她担心她呢?端木蕴不禁暗暗有些自责……

端木蕴还在胡思乱想,交战的一双男女却分出了高下,南宫曜毕竟英勇,渐渐处于下风的耶律清不得以使出险着,冷不防用红棉套索套住了南宫曜的身躯,使劲往马下拖,南宫曜毕竟力大些,哪里肯依,两人僵持半晌,最后一同滚鞍掉下马来。

南宫曜本以为落马就算比试结束了,他撑起身子,开始把耶律清的红棉套索从自己身上摘除,谁知那耶律清刚一落地,便飞快地鹞子翻身腾空而起,一个饿虎扑食向自己压了下来。

南宫曜这样一向只好明枪交战,从不知暗箭伤人的君子哪里会料到耶律清还有这一手,猝不及防,被她脸朝下扑倒在地,骑在腰眼上。

这个疯丫头,连男女授受不亲也不顾了吗?南宫曜情急之下,伸出右手向后,想将她推下身去,不料耶律清早有防备,飞快用双手擒住南宫曜的右手,使巧劲一拧,用膝盖将那手腕死死顶在他自己的腰眼上,南宫曜几乎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又伸出左手欲扭转颓势,却又被耶律清如法炮制擒住手腕,反扭至腰后,用膝盖牢牢抵住。

南宫曜大惊,自从自己出道以来,尚未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虽然马上交战自己占了上风,可是不慎落地后,竟是招招受制于她,身高、力量上的优势竟都被她借力打力,巧妙化解。看来这丫头贴身缠斗的经验绝非自己可比,恨只恨自己刚才心软手软,没能抓住有利形势一举奠定胜局,如今这个局面,自己想不认输也难了。

他尚在暗自懊恼,盘算着怎样能稍稍体面一点地认输,却发现,身后的耶律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绳子来,正在捆绑自己的双腕。

南宫曜之前虽然盛怒之下还是迫不得已与她动手,却也只存了赢她一场,搓搓她锐气的单纯念头,哪里料到,她侥幸占了上风后竟会企图把自己绑起来,真是又惊又羞,说什么也不让她得逞,只可惜他的双腕已经不慎被她捉到身后,难免受制于人,更兼着耶律清竟似深谙擒拿捆绑之道,未等他发全力反抗,她已经运绳如飞,在电光石火之间先将他的一双玉腕紧紧反绑,纵横交错狠狠缠了十余道,又打上五六个死结。

“住手!你……你凭什么绑我……”南宫曜的双腕被反绑,自由被大大地限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耶律清现在可无暇回答他无力的质问,她趁着他义愤填膺的当口,竟然解下了他的绊甲绦,那东西一解下来,他那一身绚烂的亮银铠甲自然也就散落下来。“嗯,够结实的!”黑马美人完全不顾南宫曜的强烈反对,就地取材,用那根九股鹿筋绞成的又长又韧的绊甲绦,抹香肩拢玉臂,把他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捆绑这样的绝代佳人,她竟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左缠右绕,直把南宫曜绑了个结结实实,他起初还奋力挣扎着不让她顺利地把捆绑进行到底,可终究是被她抢了先机,任他怎样执拗也是徒劳,反而激起她更用力的虐绑,他心知难逃被活捉的劫数,多余的顽抗反倒是自取其辱了,便自己先泄了力,微合起一双美眸,玉面绯红地任由她辣手摧花,肆意捆绑。

可惜他的服软丝毫没有得到耶律清的怜悯,她继续将身下的美人羞辱性地五花大绑,捆得如同一枚大肉粽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完全失去了铠甲的保护,南宫曜身上只剩一层薄薄的白色衬袍,强韧的鹿筋绳深深勒进他的冰肌雪肤,一双皓腕被她毫不留情地高高吊绑在颈后,不仅完全剥夺了他的自由,还给他带来了无尽的苦楚。连耶律清自己也意识到,这样的捆绑,早已远远超出了限制南宫曜自由的初衷,转而变成她对他赤裸裸的羞辱和虐待了。

“没法子,老娘捆惯了女人,自然就按着捆女人的路数捆你了……你就委屈委屈吧……”看着南宫曜本来平坦的酥胸因为绳索的虐绑而变得微微隆起,耶律清一时有点意乱情迷,禁不住伸出右手在他左侧的峰尖上轻轻捏了一把,引得他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躯一阵悸动,丽颜上早已是霞光万道。看到这样的反应,她也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连忙收了手,一张俏脸上竟也飞快地掠过一抹微红……

(待续)

(:真是对不起啊曜美人,没让你威风一下就把你捆成大肉粽了……不过你不变成大肉粽的话,清美人又怎么能顺顺当当地走上迎娶蕴美人的康庄大道涅?)

一旁的端木蕴,本来下了马想支援南宫曜一把,可是没想到耶律清的贴身功夫这么好,擒拿速度这么快,捆绑手法这么熟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武艺高强的心上人居然就这样在瞬息之间反胜为败,被敌国女将活活捉住,紧紧虐绑,真是又惊又羞,几乎要捂住脸不敢再看,两条腿早就软了,哪里还能想到上前为南宫曜解围?

“你……你到底是谁?你们不只是比武吗?为何要将他这般紧紧绑缚?”她憋了半天,才问出这样一句来。

“我是谁这不重要,你可知道我为何要绑他?”耶律清将捆绑南宫曜剩下的一点余绳拿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抬起头来看着端木蕴。

“我……我哪里知晓……”

“你们中原人有句老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小白脸被绑,要怪嘛就得怪你长得太美了!”耶律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有一点小鹿撞心,可是她还是强迫自己直视着端木蕴的两汪秋水把话说完,这道最艰难的门槛被突破后,她偷偷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端木蕴早就觉得耶律清对自己的眼光有些异样,之前还一直以为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这下子听她这样明白地把对自己的企图说了出来,脸颊立刻烧得滚烫,真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意思,你没听明白?”耶律清可不容她回避矛盾。

“这么说……你要的是我?那绑他做甚?把他放了吧……你把他绑得也……也太紧了吧……”既然她逼着自己说话,那自己也不能给父皇丢脸,端木蕴壮起胆子同耶律清周旋,试图为心上人摆脱这难堪的窘境。

“还真会怜香惜玉啊,就知道你心疼这小白脸,可你自己说说看我要是把他放开,还能舒舒服服把你带走吗?……”

端木蕴也觉得自己的建议好像有一点不合理,一时语塞,再次沉默下来。

稍顷,耶律清又道:“不过,这好像是你对我的第一个要求哦,我也不忍心令你太过失望……这样吧,你要是答应乖乖跟我回北国,我就给他把绑绳放松两扣……”

“你……你这样强取豪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耶律清的无理要求气坏了的端木蕴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端木蕴的话音未落,就被耶律清的一声娇叱下了一跳:“放屁!什么人不人心不心的!老娘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不死心塌地跟了我的!”耶律清可不管这小美人愿不愿意,反正这个老婆她是娶定了!

“你……你……你……”贵为公主的端木蕴,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抢白,又羞又气,再也说不话来,那样的粗口,她最多也就是偶尔在私下里和闺蜜们说上一两句,可是耶律清这么美的女孩子,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肆无忌惮地大声说出来呢?更别说边上还五花大绑着一个美得让人心颤的美男呢……她都有些替耶律清脸红。

耶律清可是说到做到,她放出狠话来就要上前把端木蕴据为己有。

被捆起来之后一直满脸愧色低头不语的南宫曜忍不住抬起头来,上前一步将被紧绑的身体挡在端木蕴之前,目光如电直视着耶律清,一字一句道:“你-听-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带-走-她!”虽然屈辱地被她活捉并绑成了粽子,他还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心上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别人抢走。言毕,他又回头焦急地向端木蕴喊道:“别管我了,快跑!”其实连他自己也知道,端木蕴根本就不可能扔下他一个人跑的。更何况,以现在的形势,端木蕴就算一心想跑,又谈何容易呢?

“哦?都给绑成这样了,还敢嘴硬?老娘倒要瞧瞧,你今天怎么拦住我!”耶律清很清楚端木蕴现在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中,就算她和自己中间隔了个南宫曜又怎样?她根本不会跑也根本跑不了,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在气势上彻底压倒这位美丽的男俘!她话音未落,寒光一闪,一柄利剑已经出鞘直奔南宫曜的咽喉。

剑尖抵上了粉颈,他那双星眸中射出的目光却越发倔强,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除非你杀了我,我是绝不会看着你把她带走的!”

他的眼神,那般纯洁无瑕又那般坚强,连耶律清也有些被电到了——真是个绝代佳人啊,杀了还真可惜了……只可惜偏偏是个男子……不如,就这般五花大绑地押了回去,一刀割了胯下那个腌臜的劳什子,眼不见为净就当他是个美貌女子又如何……

“杀?哼!那样未免太便宜你了……”耶律清下了决心,既然不杀他,就一定要在端木蕴的面前,好好地折辱他一番,也让端木蕴就此绝了对他的念想。打定了主意之后,她还剑入鞘,将他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娇躯拦腰抱起,脸朝下往自己的腿上一按。

“你……你要干什么?”感觉到大事不妙,南宫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干什么?哼,老娘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打你个屁股开花!”

“你!……你……”这个消息简直是个晴天霹雳,把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惊他的,她可是说到做到,轻车熟路地将他撩起战袍,褪下中衣,硬是让那他两片窄窄紧紧、圆滚滚、粉嫩嫩的小pp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惹得一旁的端木蕴又惊又羞,“啊”地一声失态地叫了出来。

耶律清这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的光屁股,她从没想到,男人的美臀竟也能这般的养眼,虽然不似女子的肥硕、丰满、柔和,可那份紧凑、结实、圆翘却也别有一番风姿……

她不敢再多看多想了,狠了狠心抡起插着宝剑的沉甸甸的剑鞘,对着那欺霜赛雪的圆翘美臀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痛打。

南宫曜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竟然真的会给他这样不堪的惩罚!他,南朝第一勇将,一个貌美如画的大男人,竟然五花大绑地被敌国女将脱了裤子按在腿上打屁股?!而他的心上人,则在一旁为这个情景惊得目瞪口呆,羞得无地自容!

她可真是毫不留情,左一下右一下,硬是把他的两片又白又嫩的小pp打了个姹紫嫣红,这才心满意足地住了手,颐指气使地向身下的美人挑衅道:“怎么样?服不服?不服老娘用鞭子再给你来一百下!”

遭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南宫曜完全气昏了头,他微合樱唇,紧咬贝齿,强忍着美目中的泪水,粉颊时红时青,娇躯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曜美人,真对不起,为了吸引眼球,第三章就让你这么没面子地被清美人脱了裤子痛打小pp……唉……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尽量不让你每一章都挨她打就是了,好不好捏?)

南宫曜恐怕万万也想不到,此时此刻,就在三百里外,上个月同自己在沙场上同自己斗得难解难分的北国第一勇士兀颜秀,居然在享受和自己相仿的待遇——如果说那待遇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兀颜秀此刻的处境,竟比他还要羞耻几分。

万夫难敌的勇将兀颜秀,居然被不知什么人强行扮作女妆,原本平坦的胸前也被两团布帛填得如同女子一般挺拔鼓耸,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跪在一张大床之上,他袍服的下摆被高高撩起,亵衣却被褪到腿弯以下,两片赤裸的圆翘美臀被迫撅得高高的,被站在床边的一位少年美妇手中的板子蹂躏得啪啪作响、滚烫通红。此刻唯一能证明他男儿之身的那团东西,却被紧紧地塞在一个小小的皮套里,用皮带牢牢拴住,不能有丝毫的反应。

更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那位少年美妇的两腿之间,竟用皮带绑着一支玉制物件,那东西和世间男子的命根子长得一般无二,少年美妇一面挥动手中的板子继续痛打兀颜秀的如玉美臀,一面奋力耸动腰胯,让自己胯下那个玉制宝贝在兀颜秀双臀间幽深的密穴中反复冲杀。

“小荡妇,跟老娘这儿扮什么三贞九烈呢!我让你自己扭屁股你没听见啊?!想把老娘累趴下啊?!”少年美妇一面大发雌威一面命令身前的美人。

兀颜秀本来就生得如花似玉,此刻被扮作女装,更是倾国倾城,五花大绑惨遭身后女子肆意凌辱还不说,此刻又遭到这般嘲讽揶揄,只盼为自己稍加辩驳,偏偏被一团布帛严严实实堵了嘴,两片樱唇之间还狠狠勒了一根绸带,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直憋得粉颊绯红,星眸含波,越发显得美艳不可方物了。

少年美妇的鼻洼鬓角已经可见细细的汗珠,却依然乐此不疲地继续蹂躏着身下已经瘫软的兀颜秀,此刻在床对面的铜镜中见到身前玉人的这般美态,心中越发激情荡漾,身下冲杀的力度又加了三分,次次都尽根而入,一插到底,一下一下直捣兀颜秀那最为敏感柔弱的花心……

兀颜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反复抽插,数十下间,圆睁了一双美眸,口中呜呜闷响几声,紧紧绑缚中的娇躯一阵猛颤过后,径自昏厥过去。

半晌,他才悠悠醒转,身上的绳索依然紧紧捆绑,好歹口舌间的堵物已被去除。他睁开双眼,却见那少年美妇将自己抱在怀中,似笑非笑注视着自己,不禁又是一阵羞赧,几欲再次闭眼躲避,却被那少年美妇一把捏住精致的下巴,一连串滚烫的热吻,自额而颊,自颊而唇,自唇而舌,几乎令他窒息。

良久,少年美妇才撒开他的樱唇,柔声道:“娘子,这杆新宝贝的尺寸,可还受用?”声音温柔的简直叫人不敢相信和刚才的话是从同一张嘴中说出来的。

“我……”兀颜秀红着脸,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就算你是我媳妇儿,你也不用这么支支吾吾的象个小媳妇儿一样吧?!”

“公主,可你我成婚几近一载,却从未有过……从未有过夫妻之实,这未免太过……太过荒唐了……”兀颜秀此刻的低声细语让人哪里敢相信,他就是北国军中那员令人闻风丧胆的勇将?!

他话音未落,少年美妇却怒道:“放屁!什么叫无夫妻之实?刚才那般翻云覆雨还不叫夫妻之实吗?”

原来,这少年美妇,竟然就是兀颜秀的妻子,北国堂堂的大公主耶律沨!

至于兀颜秀为什么会在家中落到这步田地,还要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尚未在朝廷为将的他率领了一帮人起兵造反,北国朝廷多次派兵围剿,却都因兀颜秀的英勇无敌而屡战屡败,最后大公主耶律沨亲自率兵前往征讨,两人在战场上相遇,耶律沨垂涎兀颜秀的美貌,又爱惜他的好武艺,几乎是对他一见钟情,命令麾下女兵设下埋伏,连用八道绊马索,终于活捉了这名勇将,用最结实的牛筋索五花大绑着马不停蹄地秘密押回都城,逼他与自己成亲。

兀颜秀中计遭擒,本来就不服,一个大男人又被个小女子捆绑逼婚,颜面上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便抵死不从,三番五次,惹得耶律沨火冒三丈,铁了心要把他狠狠羞辱一番,硬生生命令手下贴身宫娥,先是将他脱光屁股痛打了五十大板,随后强行为他穿上凤冠霞批,五花大绑强按着与自己拜堂成亲,随即押入洞房,又亲手将他原本雪白粉嫩的小pp揍了个姹紫嫣红,最后竟用一根玉制宝贝强行夺取了他的处子贞操,紧缚之痛、笞臀之痛、破瓜之痛,三痛合一,可怜那兀颜秀盖世英雄在她身下哭了个梨花带雨,却也只因无奈那一身紧紧绑缚,分毫动转不得,只得由她肆意玷污,眼睁睁地将生米煮成了熟饭,经此一劫,他再无拒婚之理,便半推半就应允了这桩亲事。

从此,兀颜秀朝上是北国的第一勇将,朝下是北国大公主的东床驸马,一时风光真是羡煞旁人,只是私下里,驸马府中却是不折不扣的牝鸡司晨,每逢床笫之事,耶律沨均要照着洞房花烛夜一般无二地如法炮制,将兀颜秀扮了女妆,紧紧绑缚,先揍上一顿板子,再将那两片红肿透亮的小pp中羞耻的花心反复蹂躏……

简而言之,两人成婚几近一年,勇冠三军兀颜秀竟尚未有半次重振雄风的机会,这还不算,三个月前,一个对他倾慕已久的美貌奴婢,趁耶律沨回宫探母,勾引了这位在发妻那里郁闷至极的驸马爷,眼看要得偿所愿,却被提前回府的耶律沨撞个正着……

耶律沨给这可怜的一男一女的惩罚是,那美貌奴婢被揍了八十板子,屁股肿成了大馒头,连夜就被五花大绑着送进了窑子;本来很无辜的驸马爷则足足挨了一百六十板子,被打了个屁股开花,之后在床上趴了半个多月不说,还差一点被耶律沨亲手阉了,连刀都磨得雪亮了,到头来她还是心软了,最终强行给他戴上了这付令他欲哭无泪的贞操带,临了还加了一句警告:再有下次,阉无赦!

(待续)

:曜美人,听了秀美人的英雄事迹,你的心里不是不是平衡了一点涅?你说平衡一点了?那就乖乖地被虐吧,嘿嘿……)

说来也怪,驸马爷的家务事虽则大大有损他的男子尊严和勇冠三军的威名,弄得他夫纲难振,但大公主板子底下居然出了个贤夫,成婚不到一年,美臀上挨的百十顿揍竟让兀颜秀对耶律沨情比金坚、死心塌地,至于耶律沨,她本来就不是象耶律清那样的花心大萝卜,当初对兀颜秀一见钟情才决心活捉了他逼婚,最后虽然用了霸王硬上弓的方式才得偿所愿地抱得美人归,但这美人婚后一直对自己温柔体贴,言听计从,就算是那次不愉快的插曲让他有些冤枉地为自己戴上了贞操带,似乎也丝毫没有损害他对自己的情意,得“妻”如此,她耶律沨夫复何求啊……

南北两国这一场大战旷日持久,兀颜秀几个月来一直在前线冲杀,今天才随大军回朝,真是想煞了被母后严令留守京城的大公主,这夫妻二人久别重逢,从持手相看泪眼到把酒言欢,再到沐浴更衣直至最后的颠鸾倒凤,真是说不尽的心腹语,做不尽的甜蜜事。

只是,耶律沨这一顿抢白,让借着凯旋余威想要振一次半次雄风的兀颜秀彻底明白,甜蜜归甜蜜,这大公主的如铁心思,几个月后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看来今天自己这点小小的野心,不消说,又打了水漂。

其实,那野心,本就不该有的——只是今天回到京城后,这几个月在前敌憋坏了的将士们纷纷吵着嚷着要找找乐子,他虽则归心似箭,却碍于情面,也随众人一道遁入烟花柳巷,原本只想摆个样子,应付过去便快快回府与耶律沨团聚,一解相思之苦,稍缓禁欲之痛,谁知无巧不成书,偏生在那里撞上了数月之前,因为勾引自己未果而被耶律沨逐出驸马府连夜卖入勾栏院的那个美貌奴婢宇文芊。

那样的重逢,令他的心中难免泛起了波澜——对于当初那件事,他是一直心存愧疚的,虽然看上去是宇文芊主动,但如果不是自己对她也多少有些怜惜之意,她一个女孩子又怎么敢冒那么大的险呢?虽然自己屁股上挨的板子比宇文芊多出一倍,可是那样的情形下,他恨的只是自己不能替那个可怜的丫头多承担一些吧……

好在宇文芊看上去倒是释怀已久了,这意外的相遇,竟似只是给她带来了惊喜而已,看她一个女子都能这般豁达,兀颜秀也一点点宽慰开来,就连数月前未能做成的那件好事,在宇文芊七成发自内心三成源于职业习惯的怂恿下,也令他蠢蠢欲动了。

可是,兀颜秀胯下的那道紧箍咒,令他二人纵是千般缠绵,也无法如同寻常世间男女一般欢好……

所幸,那宇文芊之前久居驸马府,深知这位驸马爷隔三差五被大公主牝鸡司晨,固然有被迫的成分,但久而久之,不说琴瑟和谐、水乳交融,至少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今天她见兀颜秀拥己在怀却不能人道,出于七分体贴三分气恼,竟照着耶律沨的法子如法炮制,用了十余条裙带,把无心抗拒的兀颜秀五花大绑起来,按在腿上抡起玉手揍了一顿屁股,这一顿揍得不算很重,不至于让他的美臀红肿到回家还能被耶律沨看出端倪的地步,却令禁欲已久的他险些在她的腿上泄身。

兀颜秀还是头一次趴在耶律沨之外的女子腿上被打屁股(虽说打屁股这件事,耶律沨有时并不亲自动手,而是让宫娥们代劳,但总不至于让他暧昧地趴在那些美貌宫娥们的腿上挨揍吧)——何况这个女子还是自己偷不着的那个美人儿,那份新鲜、那份旖旎,令他如醉如痴,一时间竟有几分乐不思蜀了,直到宇文芊却很有分寸地为他解开绑缚提醒道:驸马爷该回府了,不然让大公主看出些破绽来,只怕就不只是屁股开花那么简单了,这才令他幡然醒悟,叫声惭愧,连忙依依不舍地辞别宇文芊,整装肃容,从那温柔乡里出来,打马扬鞭,匆匆回府。

回到家中见到数月来独守空闺的如花美眷,一方面为解相思之苦,一方面也源于男人在外做了亏心事后对发妻的补偿心理,兀颜秀对耶律沨比之平日里越发温存了几分,在耶律沨身下婉转承欢之际,也愈加柔媚动人,让耶律沨苦等多日的这番酣战好不舒服、好不畅快。

只是,方才在勾栏院未能彻底释放出来的那团邪火,不知何时又悄悄窜上心头,惹得他壮起胆子,趁着耶律沨貌似心满意足偃旗息鼓的当口,壮起胆子提出要过一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不想着为大公主那样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就给否决了,这驸马爷,当得可真有几分窝囊啊!

他还有些不死心,正待再据理力争几句,尚未尽兴的耶律沨却不依不饶地将他重新按倒,一挺胯下的玉宝贝,再次闯入身下美人的桃源深处,几番冲杀,直捣得那兀颜秀娇喘吁吁,几欲再次昏厥过去,好不惹人怜爱。

一个时辰之内,刚刚鞍马劳顿地“凯旋”回到京城的兀颜秀大将军,居然在耶律沨的身下三次泄身,把刚才在宇文芊那里没能充分燃烧的几股烈焰全都发泄在了那个小小的皮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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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之后,耶律清已经亲手为兀颜秀清理完下身,将他再次完全软化的分身重新囚入那小小的监牢锁好,随后又将娇不胜力的小娇妻揽入怀中,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他乌黑的秀发,时不时将发梢缠绕在自己的指尖,轻轻拉扯,弄得兀颜秀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在主人怀中接受宠溺的小猫小狗,说不出的温暖,说不出的惬意……

若是一辈子都能这样在她怀中度日,虽说难免一天天消磨了睥睨天下的雄心,却也是多少人穷其一生都求之不得的啊……只是,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一转念:哎呀……这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晌午的那件事,万一被她知晓,那该如何是好?

刚想到这儿,却听耳边响起耶律沨的声音,她出其不意地问道:“我且问你,大军上午便到了京城,你却足足耽搁了两个多时辰才回府,是何缘故?”

(待续)

(:秀美人,这下子怎么过关,就看你的造化了……)

兀颜秀不愧是一代名将——怕“老婆”的名将也还是名将——虽然几乎从未在耶律沨面前说过谎,但这个紧要关头瞎话还是很快就编出来了:“将士们出征数月,一朝班师还朝,少不得要庆贺一番,怎么会一回到京城就散了呢?”

其实这也不纯粹是瞎话,只不过那个“庆贺”的具体形式,他绝对不可能让耶律沨知晓而已,看到耶律沨脸上还挂着寒霜,他又补充道:“其实我早已归心似箭了,但那种场面,身不由己啊,只是苦了娘子又多等了两个时辰……”

“哼,枉我贵为公主,还亲自下厨为你烹制了三五个菜肴呢……”耶律沨并不怀疑他的说辞,只是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埋怨。

“那娘子给我松开,我……我现在全给吃了!”听到耶律沨竟亲自为自己下厨,兀颜秀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挣挫着身上的绑绳恳求道。

“要吃,也是老娘喂你吃,哪里用得着松绑?”耶律沨凶巴巴地说,眼角却已见了三分笑意。

“娘子你要还是生气,就再打……”兀颜秀红着倾倒众生的丽颜,轻启朱唇无地自容地请罪,“打我一顿屁股来消消无名火吧……”

全北国的女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她们的梦中情人兀颜秀居然会低三下四地乞求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对自己施以打屁股这样羞辱的惩罚,可是对于耶律沨来说,这却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直至此刻,这位大将军雪白粉嫩的屁股,还仍然暴露在她的火力下呢!

只不过,这回子她倒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毕竟,今天好像已经把他折腾得够了……

“看你鞍马劳顿,今天且饶你一回……”说到这里,耶律沨突然想起一个人,“我那个宝贝二妹,也随大军一道回来了吗?”

“还没呢,你也知道,她生性贪玩,这次偷偷溜去前敌,母后本来要罚她的,后来我军不胜而胜,母后心情好,这才饶过了她,大军班师回朝,她便向母后告假,要带着心腹女兵们再多耍几天,母后一贯宠她,如今南北议和,前敌也不似以往危险了,只说耍几天,怎会不依她……”

“这丫头,岂止是母后,便是我也一直惯着她,所幸她只是有些顽劣罢了,本性还算纯良,还不至于恃宠而骄,较之三妹,已算是我耶律家的孝子贤孙了!”

他们所说的二妹,自然就是我们的超级无敌美色女耶律清了,不过聪明如耶律沨只怕万万也想不到,她色胆包天的宝贝妹妹这回耍大了,居然不但在停战后把南朝公主给强抢了回来,而且还搭上了一位沉鱼落雁的男美人。

这位武艺高强勇冠三军的男美人现在就红肿着两片圆翘白嫩的美臀,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的腿上,毫无反抗能力地接受她的言语挑衅。

端木蕴面红耳赤地看完南宫曜被修理,心里真像打翻了五味瓶,那样威武那样美貌的少年将军,居然会被那样不堪地惩罚,真是太那个了……或许,他其实并不象自己想的那般顶天立地英勇无敌?否则怎么会在一个女子面前都没能保护自己呢?居然还被人家这样羞辱地教训……虽说刚才打斗时他没有尽全力,但对方毕竟是个女子啊,怎么就被人家活活捉住了呢……

可是,人家好像完全是为了自己才被绑起来打屁股的,自己袖手旁观还可以用无能为力来辩护,再这样想,就未免太不应该了吧,无论如何,也不该再沉默下去了……

“住手!你要的是我,那为什么这样为难他?居然对一员大将打……打……”端木蕴怕让南宫曜更加难堪,“屁股”两个字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正色继续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还真会怜香惜玉啊,就知道你心疼这小白脸,可谁让他一心想坏我的好事呢?揍一顿屁股这就算是便宜了他,要依着老娘的性子,非一刀骟了他不可……”

“你……你敢!……”端木蕴拔出腰间摆设般的佩剑,横在自己的粉颈上,紧张地注视着耶律清下一步的动态。

“瞧把你急的,生怕放心,老娘今天心情好,不会对他下毒手的……”耶律清说着给南宫曜穿回下身的衣物,随手将他平放在大青石上,自己站起身来,把佩剑重新挂在腰间。

“这样吧,你乖乖过来,跟我一道上马回北国,我就把他留在这儿,等咱们走出一段路了,我再派人回来放了他。”

“你……你这样强取豪夺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被耶律清的无理要求气坏了的端木蕴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

端木蕴的话音未落,就被耶律清的一声娇叱下了一跳:“少废话,你倒是从不从?这一次我只不过揍了他一顿屁股,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耶律清说着,将肋下的佩剑抽出一半,让剑的寒光霸道地扫过端木蕴的双眼,随后又重重地还剑入鞘。

“你……好,也罢,不就是个你回北国吗?看你能把我怎样!”事到如今,贵为公主的自己不能给父皇丢脸,不能给南朝丢脸,更重要的是,她绝不能让为了保护自己而被俘受辱的南宫曜独自蒙羞,她打定主意,不顾一旁五花大绑的南宫曜急切的目光和无奈的“呜呜”抗议声,以大无畏的姿态走到耶律清面前,侧过身,将双手一背:“绑吧!”

她的这个举动还是让耶律清暗暗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还有如此刚烈的一面,她从自己的马鞍上取下一捆绳子,沉吟片刻,还是拢过端木蕴纤细的臂膀,就要给她上绑。

“住手!你不能绑她!”自己被耶律清绑得苦不堪言的南宫曜在大青石上扭动着大粽子般的娇躯喝道,他惟恐她也对端木蕴下这么重的手,那样的捆绑端木蕴只怕连一炷香的工夫都撑不了呢!

耶律清本来就舍不得真把端木蕴绑起来,量她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便是不绑,又岂能逃得出自己的掌心!倒是这个南宫曜,三番五次地碍自己的事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在端木蕴的面前,耶律清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羞辱南宫曜的机会的,何况她早就担心,仅仅捆绑上身是不是已经足够限制自己这个武艺高强的情敌的反抗能力了,现在既然他自找罪受,那索性把他绑得再结实一点,连两条腿也捆上,省得等一下自己干那件事的时候他抵手绊脚的!

“也好,这娇滴滴的美人,我本来就怕绑坏了,还是把绳子省下来给你用吧!”说着她扭回身,把被自己扔在大青石上的南宫曜按牢了,不顾他的强烈反对,开始强行捆绑他的双腿,任凭一旁的端木蕴怎样苦苦求情,任凭被虐的南宫曜怎样抵死不从,在一番周折之后,耶律清还是成功地将他的两条腿屈膝绑好,这样我们的曜美人就不得不越发屈辱地跪在石头上了,捆得兴起的耶律清还不肯罢休,又用余绳在他已经被捆成粽子的上身紧紧地勒了十几道,打结之前甚至还用脚蹬了几下,直把个天香国色的美人儿绑了个死去活来,要不是在端木蕴的面前强撑着,他只怕早已经痛哭着求饶甚至干脆昏厥过去了。

此刻的南宫曜,真有些后悔在这个时候为端木蕴出头了——反正他知道,这些绳子如果用在端木蕴的身上,肯定是不会捆得这么紧的。

(待续)

(:曜美人,在清美人面前英雄救美的结果就是酱紫的了,我虽然心疼你,却也爱莫能助了,嘿嘿……不过,你下回该吸取教训了吧?)

其实把南宫曜绑成这样,耶律清也略有几分不忍,这还是她平生头一次为一位男子心软呢!可是,既然绑都绑了,那还不绑个痛快?不知为什么,紧紧虐绑这个沉鱼落雁的美男,让她心中有种莫名的邪火,似乎绑得越紧,胸中那团火焰就灼烧得越发炽烈,类似的感觉,刚才揍他屁股的时候也有,玩过了那么多女孩子,都从来没有过这种异样的兴奋,莫非,这个比女子还要美貌的男子,就是上天送给自己尽情欺侮、肆意蹂躏,换换口味的?……

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下绳子了,她这才停了下来,随即用块自己的汗巾将南宫曜的嘴堵个严实,又紧紧勒过两片樱唇在脑后打上死结,然后用他背后的余绳将他牢牢拴在身后的树干上,将绳子收到尽可能短,这样双腿被屈膝捆绑的南宫曜就只能那样丢脸地跪在树下,就算天塌下来,也丝毫动弹不得。

天当然不会真的塌下来,但是之后发生的事在我们的曜美人看来,只怕比天塌下来还要糟糕得多,因为安置完他的耶律清,已经放心大胆地掉头对付起端木蕴来。

(以下为纯gl版中也有的一段)

终于是得偿所愿了,一切来得太顺利,耶律清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看着端木蕴的明眸皓齿,绝美丽颜,她情不自禁将她揽入怀中,两片滚烫的红唇硬生生朝着美人芳泽欺将上去,将端木蕴的樱唇牢牢擒住,一条舌头更是像灵蛇般顶开她的贝齿,强突进去。

居然在端木蕴大窘,几乎是本能地在那根怎么也难防住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耶律清猝不及防,啊地惨叫了一声,这一声吓得本来就不忍下重口的端木蕴慌慌张张泄了力,任由耶律清的香舌不无狼狈地从她的贝齿之间溜走。

“你……你怎么咬人?”耶律清毫不反省自己急色鬼般的举动,却倒打一耙,责怪起端木蕴来。

“你这般轻薄于我,我咬你一口……”说到这几个字时,端木蕴的一张俏脸越发通红,“那已经算是轻的了!只恨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杀你以解我我头之恨……”她故意将自己的情绪渲染得激烈些,“你……你干脆一剑杀了我,我只求一死,总好过在你手中受辱!”

(自我抄袭暂告一段落)

“嘿嘿!我倒是只求让你在我手中受辱,也决不能让你求死!”耶律清话音未落,一只手竟然连招呼也不打,铺垫也不做,便长驱直入从端木蕴的领口探进她的衣襟,直捣她比自己略微多些起伏的酥胸,用三根手指勾住这酥胸上的最后防线,一条薄薄的抹胸,只一扯,便让怀中美人变成了尴尬的真空状态。

这条带着端木蕴体温和馨香的白绫抹胸让耶律清如获至宝,虽然自己胸前也有些多余地裹着同样的东西,可那和从端木蕴身上解下来的宝贝能相提并论吗?她将脸深深埋在那宝贝中,轻轻地感受着端木蕴酥胸的温润气息,半晌才恋恋不舍小心翼翼地将它揣进怀里。

一个黄花闺女,堂堂的天之娇女,居然在心上人的面前被人家把最贴身的抹胸摘了去,在光天之下把玩、收藏,真是羞煞人了!端木蕴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昏死过去……

她在这里要死要活的,人家耶律清可不管那么多,她这回干脆兵分两路,从身后搂住端木蕴,两只手都探进了那南朝美人儿不再设防的胸襟,两片樱唇和一根香舌也不肯闲着,从侧后方擒住端木蕴的耳根粉颈,一路亲吻,轻轻调戏。

绑跪在树下的南宫曜见此情景,圆睁着一双美眸,拼命扭动着身躯想要立刻挣脱束缚,在最后一刻制止心上人敏感部位惨遭玷污,但身上铁紧的捆绑哪容他动弹半分?

再次遭到这样迅猛的袭击,端木蕴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尽管她还在面红耳赤地徒劳闪避,一颗蓓蕾却已轻易地落到了耶律清手中,旋即,剩下的一颗也沦陷了。

那样敏感的地方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束了自己的处子生涯,端木蕴真是又羞又气,可是除了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不要!”和几记不疼不痒的粉拳之外,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真是肤如凝脂啊!耶律清如同品尝珍馐美味一般,细细把玩着那对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论尺寸它们只是比自己的那对略大个三分两分,正是最最惹人怜爱的大小,嫩得几乎可以挤得出水来,她用指尖指肚对那对粉嫩的峰尖轻轻按压、反复逗弄,惹得两只原本含苞未放的处子蓓蕾不由自主用迅速硬挺、怒放来猛烈回应她的侵略,而怀中玉人如兰的气息也变得一阵比一阵急促。

可怜的南宫曜此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耶律清对着端木蕴上下其手,他急得眼中都要冒出火来,却丝毫无能为力,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涌出眼眶,流淌在他绝美的面颊之上……

就在这时,小树林外一片人喊马嘶由远及近,由于敌我不明,耶律清也停了手,兴致盎然的她自然是恼恨来人坏了自己的好事,怀着几分侥幸的端木蕴只盼是有救兵杀到,至于南宫曜,不论来人是谁,他都不希望自己这幅丢脸的模样被人看见,要不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都无法保证自己是否已经咬舌自尽了!

林子里的三个人还在各怀心腹事,林子外却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焦急呼唤:“公主!公主!公主!”

(待续)

(:其实这个来人好像也不算是什么悬念噢……)

听到这几声呼唤,林子里的三个人又有了不同的反应,端木蕴还在仔细辨认这几幅嗓音,耶律清却已经长长出了一口气,至于南宫曜,他从两个女孩子截然不同的的反应中,很快就判断出来,虽然情况本来就只有糟糕和更糟糕两种,现在显然是更糟糕的那种情况摆在眼前了。

耶律清替端木蕴掩好衣襟,朝着林子外面喊了一声:“瞎嚷什么?我在呢!”

她的这一声,把端木蕴最后一点侥幸也击得粉碎,本来她以为自己是这片林子里唯一的公主,来人即使自己不认识也必是父皇派来找寻自己的,谁知道这个北国美人竟然也是宫里出来的,林子外面显然是她的人,这下子完了,肯定要被她掳回北国去了……

林子外面的来人,不消说,自然是耶律清最贴心的美人完颜芙和她率领的那十几个女兵,走进树林子和耶律清刚打完招呼,完颜芙一眼就瞥见了此刻最不想见人的南宫曜,她立刻惊叫起来:“啊?这不是前些天风头无二的那个南朝勇将南宫曜吗?他怎么……怎么被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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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一团篝火熊熊燃烧起来,端木蕴已经坐在青石上,刚才被非礼产生的紧张和羞怯由于这些女孩子的到来,已经被削弱了一些,并部分地让位于小小的惊叹了——她有点目瞪口呆地看着耶律清驾轻就熟地从无到有把柴火堆搭好、点燃、烧旺,甚至连刚才那只梅花鹿也被她三下两下便放了血剥了皮架在火上烘烤,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都是女人,人家怎么就那么能干呢?

虽然贵为北国帝胄,可自幼生长在马背上的耶律清还是很享受偶尔干干这些活的,更别说,这次是为自己心仪的蕴美人“下厨”了,即使有这么多的手下在边上,她还是愿意亲自动一次手。

依旧五花大绑的南宫曜这会子还是双膝跪倒被拴在树下,他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来欣赏耶律清麻利的手脚,此刻他的脑海中有些麻木地掠过今天发生的一个个画面,我们的曜美人简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一个万夫莫敌的上将,居然一着不慎,赔了夫人又折兵,丢尽了颜面,这俘虏生涯现在开来,还只是个开头,这位厉害的北国公主把自己和端木蕴掳到目的地,还不知有什么样无边的羞辱在等着自己呢……

他满腹懊恼、满心幽怨,却听到耶律清部下的女孩子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自己——

“哎,你前些日子跟着完颜将军上过阵,树下那个捆得像大粽子一样的小白脸,真的就是南朝头牌勇将南宫曜吗?”

“没错,就是他,样貌、身形都一般无二,他那样的人才,天下能找得出几个?这谁还能认错?”

“听说他和咱家大驸马大战一整天,斗得难解难分,最后还占了上风,我道是个身高过丈,腰大十尾的莽汉呢,谁成想,竟是这般俊俏的人物,真是看不出来啊……”

“啧啧啧,真是太俊了,那个眉毛那个眼,那个鼻子那个嘴,就是全天下的女人,也没几个有这等姿色的,这么漂亮的男人还能上阵打仗?”

“这有啥可大惊小怪的?咱家大驸马,不也是个貌如好女的标志人物?一上了沙场,不照样狠天狠地?”

“那倒也是哦,不过,他这么好的功夫,怎么就叫咱家二公主给活活捉住,都绑成这样了?”

“这就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咱大驸马那么勇,回头还不是让大公主五花大绑给娶进门了?”……

“话说,没上绑的那个女美人,她又是谁呢?”

“没见过……”

“没见过……”

……

“兴许是那个南宫曜的家眷?要不就是他相好的?反正落到二公主手里,那就是咱二公主又一个妃子呗……”

如此这般被一群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议论,太让人难堪了,怪来怪去只怪自己太不争气,居然让人家一个女孩子给活捉了,现在搞到连身份都要被人怀疑,不过,要是索性没人认识倒是好了,可偏偏还一下子就被人家认出来了,还反复论证确认,这下真是什么颜面都丢尽了……

部下女孩子们的窃窃私语声中,完颜芙独自靠在稍远一棵树下,手里把玩着一根马鞭,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火堆边的人们,间或向南宫曜投去惊鸿一瞥。

是啊,这个南宫曜,武艺那么高,怎么会弄得这般田地呢?那冤家的功夫不是不好,可比起大驸马,还是低了半档啊,他连大驸马都胜得了,况且看样子他们还是两个人一块儿出来的,怎么会让她一个人给活捉了呢?……那冤家绑得可真够紧的,绳子全都陷得那么深,一大半都勒到肉里去了……话说,他可真够美的,那日在阵前观战,那么远的距离,都觉得他的美貌那般炫目,再配上卓绝的武艺,真是足够让整个战场上的数千名女子都为之倾倒了;这会子看他被剥去衣甲,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直落得个云鬓散乱,粉颊含羞,酥胸微隆,虽则有几分狼狈,却在原本的英气中又平添了几分柔美,真个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这也就是那冤家不爱男人,不然,这不是活脱脱又一个兀颜秀吗?……

想到兀颜秀,她自然想起大公主贴身宫娥中的同乡姐妹绘声绘色向自己描述兀颜秀如何被耶律沨痛打屁股,又怎样被耶律沨宠幸的事情了,那种描述惹得她这个给女人当老婆的局外人都难免有几分春心荡漾,只恨不能亲见……

……若是此刻面前这绝色美人儿,也被褪去中衣,裸臀受笞,甚至就此被玷污了清白,那该是怎样一幅旖旎的景象啊?……哎呀,真是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又情不自禁偷偷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南宫曜,偏巧那绝色的美人儿也正好抬起眼来,慌忙中她连忙扭过头去,唯恐两人视线相撞,被南宫曜窥出自己此刻心中所想,真要那样,就太羞人了……

对了,忐忑不安坐在青石上的这位女子,好生不俗啊,虽然单论美貌,还未必及得上那个冤家或者南宫曜中的任何一个,可是那份让人不敢亵渎的高贵,真是十万个女子里也挑不出一个来啊……八成,是因为她被耶律清那个急色鬼看上了,才殃及南宫曜的吧……唉,这个冤家,到底要娶多少个才肯收收心啊?……她不禁回想起,自己这个东邦女子当初是怎么被耶律清五花大绑掳回北国,抢娶为妻的……胡思乱想间,两片粉颊上的羞色又浓了两三分。

(待续)

(:芙美人,你可要留神了,再胡思乱想,弄不好自己也是要被打PP的)

恍惚中,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完颜芙抬头一看,耶律清用佩剑插着一条烤好的鹿前腿出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替我去喂喂那小白脸吧!”耶律清朝着南宫曜的方向努了努嘴,随即又补充了一句,“就算要弄死他也好歹让他做个饱死鬼。”

“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公主你真舍得弄死他啊?干脆一并娶了做个男老婆吧!”离得稍近的一个女兵闻言,大着胆子笑道。

“放你的屁!”耶律清抬起战靴,在那女孩子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下轻斥道,“不知死活的小蹄子……”随后把剑塞到完颜芙手中,便径自转身回到火边去招呼端木蕴了。

这可真不是个轻松的任务,完颜芙定了定神,走到捆着南宫曜的树下,在他身前的草地上坐下,略一迟疑,便伸手去为他解除口部的桎梏。

南宫曜之前虽然口不能言,可女孩子们的所有对话都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此刻他当然明白完颜芙的来意,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要他这样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接受嗟来之食?!门都没有!他打定主意,只要完颜芙把穿在剑尖的鹿肉送到自己嘴边,他就立刻利用那把剑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样对端木蕴来说也许有些不负责任,可现在的自己,除了在她面前一次次地受辱之外,还能做什么呢?倒不如自己寻个了断来得干脆,这样不但免去了让她承受心爱的男子在眼前饱受凌虐所带来的痛苦,而且,说不定自己的在天之灵还可以立刻助她逃出生天呢!

可是,这个美丽的异邦女子竟似完全看透了自己的求死之心,她将那条鹿前腿从剑尖上取了下来,直接用手捏着末端的骨头,把肉喂到自己嘴边。

南宫曜见希望破灭,好不懊恼,不等她开口催促便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根本不愿意拿正眼去看她。

“不吃啊?”这样的待遇完颜芙早有预料,她往前略微欠了欠身子将声音压低了一些警告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我就不用再跟你说了吧?!我家公主可是说一不二的主,你都被绑成这样了,还在这里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她能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把你脱光了屁股狠狠揍上一顿?到那个时候,你只怕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在这样的绝色男子面前说到打屁股这样的事情,完颜芙本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这种略嫌粗俗的字眼破坏自己的形象倒还在其次,如果被他联想到,她自己也曾经是那种羞辱惩罚的受害者,那可就糟了!可是,看到南宫曜的丽颜上瞬间染上两抹浓浓的桃红,她立刻八九不离十地猜出,面前的这个美人,对这句话反应这么大,只怕非但对那件事有切肤之痛,而且搞不好连屁股上的疼痛都还没有完全散去吧!至于凶手,除了那个冤家,还能是谁?!

难道眼前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沙场上所向无敌的南朝第一勇将,竟真的会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腿上被痛打光屁股?虽然有兀颜秀这样活生生的先例,完颜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头脑一热,竟真的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低声核实道:“你……你莫非已经被她打过屁股了?”

南宫曜闻言,羞得几乎立刻要昏死过去,一张吹弹可破的俊脸窘得眼看要滴出血来——竟然被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当面盘问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真想立刻抵赖了,可是自己又偏偏从小不会说谎,真是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简直能活要了人命啊!他只能紧闭双唇,粉颈低垂,满面愧色地沉默不语。

看到这副阵势,完颜芙就是再不愿意也得百分之百地确信了——是啊,想想也正常啊!以那急色鬼的作风,强抢了人家做老婆,又把人家相好的给活捉了,难免要当着心上人的面好好羞辱折损一下那位倒霉的旧爱吧,尤其是,这位倒霉的旧爱本身还是位勇冠三军的主,还有什么比把他按在腿上脱了裤子狠狠揍一顿光屁股更能达到目的的呢?再说,这么美的男人,就算是只喜欢女人的耶律清,恐怕也不介意通过打屁股这样的方式来吃吃他的豆腐吧……

想到这里,完颜芙的心情越发复杂起来。

一方面,继兀颜秀之后,得知又一个貌如好女的无敌英雄以最羞辱的方式栽在了女人手里,可真叫人不是滋味——这世间的男子啊,只怕是再也没有一个完美无缺的了吧……

可是另一方面,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又在心中牵引着她用南宫曜的绝美形象继续去描绘之前那些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的画面了……

好在手里的鹿肉散发的香味把她暂时拉了回来,她再次把那带着山野气息的美味佳肴送到南宫曜嘴边,“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丢一次人的话,就让我省省心!反正横竖都要吃的,挨不挨这顿揍,你自己选吧!”

自己不吃的话,会不会真的又被那个什么公主修理一顿屁股?看上去,她可是真那种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女人啊!要是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再发生一次那样的事情,就算是立刻求死成功,也永远洗刷不了耻辱了!话说回来,早餐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时辰了,肚子还真的饿了,这鹿肉又偏偏那么香……

那就轻轻咬一小口吧!他扭回头,不失君子风度地微微张开嘴,咬了一小口,闭起嘴,慢慢地咀嚼。

真是难得的美味啊!不得不承认,这北国婆娘倒还真挺全才的,打架和打人都这么厉害,居然烤东西也这么好吃!万幸的是,不是她亲自来喂自己,不然刚被人家抢了老婆,又痛打光屁股狠狠教训了一顿,就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五花大绑地接受人家喂饭,那可是他死也不愿意干的,换了一个人毕竟好多了,况且这个女孩子,总算还略有几分善解人意,至少,那些让自己难堪的话,她都是压低了嗓门说的,自己好像也的确没必要跟她过不去哦!不然害她完不成任务,那个不讲理的北国婆娘弄不好要为难她了……

(:曜美人呀,你可真是个君子,自己都这么狼狈了,还不忘怜香惜玉,不枉了半个天下的女孩子都为你倾心啊……)

看到完颜芙完全没有把东西收回去的意思,他便自觉自动地又咬了一口,之后的事情就有些顺理成章了,虽然这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姿势让他无地自容,虽然火辣辣的屁股还痛得很,但此刻的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就当是帮完颜芙一个忙的自我安慰中,乖乖地就一口一口地把那一条前腿吃了个干干净净。

他吃东西的样子真是文雅啊,两片樱唇闭得那么紧,连一点咀嚼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哪里像个刀头舔血的将军,简直就是个饱读诗书的俊美儒生嘛……

(:芙美人啊,谁说刀头舔血的将军就不可以饱读诗书,举止文雅捏?)

完颜芙不禁看得有些出神了,直到发现南宫曜已经全部吃完,这才回过神来,逃也似地匆匆离去。

那边厢,端木蕴也被耶律清连哄带吓喂了个饱,左顾右盼看到两个美人俘虏都在恩威并施下乖乖地吃饱了肚子,耶律清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这才招呼完颜芙和部下们同自己一道开始享用这顿午餐。

饭毕小憩片刻后,耶律清下令,把南宫曜从树上解下来,身上的五花大绑当然还是照旧紧紧勒着,同端木蕴一道装进马车,一行人上了大道,朝北国都城进发。

(待续)

(:曜美人和蕴美人,你们接下来将有什么样的命运涅?欢迎各位后妈踊跃献计献策哦!)

回楼上姐姐的话,勇士美人的受难,恐怕还不止是被打打pp那么简单呢!我恐怕又要BT地让他五花大绑地撅着红肿的白嫩pp在某个邪恶的女美人身下那个那个那个啥了,不知道那样的情节姐姐是否受得了捏:)

奶妈美人啊,我就等你的番外了哦

回某三的话:确实是脱胎那个时代的事情,但是但是但是,我恐怕要篡改一下历史,也就是把某些事情发生的时间大大地提前了,所以不好意思用那三个国家的真名字啊

希望南宫还是多展现英武却无奈的一面,而不要越来越如粉面含春的女子样,这样反差稍欠,斗败的公鸡还应该是战斗机!!!呵

发表于:45

前辈啊,我本来就正好打算在下一章里面让曜美人有机会展现他机智勇敢一面的,不过至于他如花似玉的形象嘛,你就原谅一下我的恶趣味吧:)

耶律清这位北国宝贝疙瘩二公主的马车里,真是又宽敞又舒适,即便同为天之娇女的端木蕴,都还没有坐过这样的气派的马车呢。

此时此刻,两名南朝来的阶下囚,几乎是肩并肩地窝在马车的同侧,两人肩膀之间,不过仅仅隔着两个巴掌那么宽的距离而已,两位绝色美人各自身体的馨香,都轻而易举地沁入对方口鼻心脾。

还是平生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呢,他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可是可是,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未免太丢脸了吧,被捆得像个大粽子一样还不得不跪在地板上,连嘴也再次被担心他咬舌自尽的耶律清夫妻堵得严严实实,心上人近在咫尺,自己却连一根小指头都不能动弹,更别说去伸手去轻轻触摸一下她的娇躯玉体了,不过就算现在手脚都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鼓起勇气去触碰她吗?就算现在口舌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好意思开口给惊魂未定的她以抚慰吗?南宫曜很是怀疑,毕竟,一直在她面前保持超完美形象的他,刚刚在她面前上演了被别的女孩子活捉、更被人家痛打光屁股教训的奇耻大辱,就算这次能脱身,自己也未必还有勇气面对她了,更别说之前自己日思夜想的谈婚论嫁了……

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呢,她的心跳得也很快,可是可是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未免太尴尬了!一想起他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的时候,自己那种复杂的心情——替他又羞又气,替自己心中完美男子形象惨遭玷污而懊恼不已,却又怎么也不忍错过这位绝代佳人赤裸美臀受笞的旖旎美景……就难免觉得脸上发烧,连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都没法子做到——现在居然一闭上眼睛,就会在脑海中浮现他被痛打一顿的白皙美臀,这这这,堂堂的一国公主,怎么老是对人家男人的pp念念不忘,这可成何体统啊?!

哎呀!他身上的绳子,是不是有点太紧了?捆了这么久,血液都要不流通了吧——端木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香艳的浮想联翩转向对身旁玉人的关心上,这样虽然也有些徒劳,但是总好过那样难为情地想入非非吧!

真想伸手去抚摸一下他被紧紧捆绑的臂膀啊,哪怕不能为他减轻一丝的痛楚,也至少可以给他送上一点慰藉吧……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呢?她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去,朝南宫曜偷偷送去惊鸿一瞥,却偏偏撞上南宫曜那两汪秋水也在悄悄望向自己,慌忙之间,两人连忙都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对视。

两位美人各怀心事,全然忘记对面,也就是马车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位奉命看守他们的完颜芙呢!

其实人家完颜芙的心也跳得满快的,刚才服侍南宫曜吃饭就已经很那个了,现在又要面对面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着两位大美人俘虏,要命的是,人家两个人还在那里暗送秋波,自己傻乎乎地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嘛……那个杀千刀在外头忙什么呢,怎么还不进来?害人家当这样的电灯泡?

她在心里臭骂耶律清,却冷不防对面的端木蕴开口同自己说话了:

“对面这位北国姑娘,南宫将军已经被你家公主紧紧绑缚了足有两三个时辰,且不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此这般的捆绑对于一员敌国上将未免折辱得过分了,单是这两条臂膀血脉不通得久了,只怕有残疾之虞,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行个方便,为他宽松少许……”

长这么大,端木蕴还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呢,可是刚才她看到南宫曜被高高吊绑在颈后的双手,原本那般白皙的双手,由于长时间的勒绑,已经发青发紫了,真是心疼得不行了,她越想越担心,想到后来,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了,生怕晚了一点就害得他双臂残疾,再也无法拿起他心爱的亮银枪了,虽然,他肯定不愿意自己这样做,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或者他,都不能死要面子了,毕竟形势比人强啊!

“这个……恐怕不行啊!若不是南宫将军这般骁勇无敌,我家二公主又何至于对他如此紧紧绑缚?二公主严令我必须看好二位,这松绑之事,我是万万不敢的……”完颜芙何尝不懂怜香惜玉,可是缚虎不得不紧的道理总不会不明白的,别看这美人儿此时这般楚楚可怜,一旦叫他挣脱了绳索,自己这样的只怕五六个也不是对手……美人儿啊,不是我狠心,实在是你功夫太好了……临了她又补充道:“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好……”

“不劳姑娘费神,我来替他松……”端木蕴连忙接过茬来,话一出口才想起,人家刚刚说过“授受不亲”的,不禁有些酡颜了。

“姑娘觉得我这个看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他松绑吗?”完颜芙这下子倒没怎么犹豫——是啊,一样要给那个绝色美人松绑的话,还不如自己来呢。

想想也是哦——人家女孩子还没有笨到上这种当的地步吧,谁都会想到,这松一松万一把这员虎将全给松开了,可怎么收场。

看到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居然为了给自己把绳子稍微放松一点,会这样不顾身份地央求这样一个普通的敌国女子,而自己只能象个大粽子一样跪在地上听任这两个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命运讨价还价,南宫曜真是觉得太无地自容了,真恨不得立刻死掉。

“只是松一松,又不是全部解开……或者,哪怕胳膊不能松,松一松腿脚呢?”为了心上人,端木蕴今天真是豁出去了,连脸上早就挂不住的南宫曜焦急地向她使眼色制止她,都无济于事。

“这……姑娘就别为难我这听命于人的弱女子了……”已经快要招架不住的完颜芙不免面露难色。

“那……那……那……我替他把嘴里的布取出来,让他透透气总是可以的吧。”害怕再次被拒绝,端木蕴又连忙补充道,“哪怕……哪怕过一会儿再给他塞回去呢?”

这下子完颜芙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更不打算拒绝了,她甚至善解人意地加了一句:“要是姑娘实在心疼这位将军,就给他揉揉膀子吧……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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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蕴微红着俏脸,轻轻地却一丝不苟地揉捏过南宫曜肩臂被绳索紧紧勒过的每一寸肌肤,尽可能地为心上人减少些苦楚,长到十八九岁,都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呢,之前当然想到过自己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用手去抚摸的男子会是他,却绝没有想到这个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尴尬而略带窝囊的状况。

真是没有想到,在那样丢脸的经历之后,竟然还能享受到心上人如此服务,真没有想到这位天之娇女,竟然也能这般体贴入微,她指尖所到之处,轻触之间,自己的每寸肌肤都几欲为她熊熊燃烧起来,真恨不能挣脱了绑缚,紧紧拥她入怀,可这恼人的绳索象毒蛇一半深深陷入肉里,哪怕一丁点的自由也不允许他拥有!

刚才被堵嘴的时候,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这会子能说了,却反倒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也罢,就这样安安静静闭上眼地品尝吧,天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呢?暂时,什么都不想了吧。

半晌,南宫曜慢慢睁开美眸,大口呼入的新鲜空气和端木蕴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之前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彻底被唤醒了,见到正对面的完颜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窘态,又看到端木蕴衣衫上的银纽扣,他突然灵机一动,心生一计。

趁着完颜芙有些不耐烦地向马车之外观望的当口,他用眼神示意端木蕴离自己再近一些,端木蕴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却也立刻心领神会地照办了。只见南宫曜俯下身去,轻启朱唇贝齿,从端木蕴的衣襟上咬下一粒纽扣来——原来,武艺高超的他竟要施展飞石打穴的绝技来助自己和端木蕴脱险。

待到完颜芙听见衣衫摩擦的声响扭过头来,那粒纽扣已从南宫曜的两排贝齿之间飞出,一道银光击中完颜芙的膻中穴,完颜芙还未及出声,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了(:芙美人啊,我知道这个地方被点穴很难为情的,不过人家曜美人是正人君子,点你这个穴绝无轻薄之意,实在是它就在他的正对面嘛,不点它还能点什么地方捏?所以所以所以……你实在要怪就怪我吧!)

看到一击中的,南宫曜连忙低声催促被惊呆了的端木蕴,“快!快给我松绑!我带你走!”现在他也顾不上由她来松绑对自己而言是多么难为情了,此情此景,两人一道脱身才是当务之急,言毕,他又有些内疚地回头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完颜芙致歉:“姑娘,我此举实在出于迫不得已,绝非有意伤害于你,万望见谅。”

完颜芙不无幽怨地回望,口虽不能言,心中却暗道:没良心的小白脸,老娘辛辛苦苦喂你吃饭,到头来却被你害得十有八九要挨那冤家打屁股,你且等着,总有一天,老娘让你连本带利地还上……

(待续)

(:芙美人啊,你要曜美人将来连本带利的还给你?要不,我替曜美人应承你行不行?不过之前你恐怕也要作出一点点牺牲哦,不然这个“本”从何说起呢?)

耶律清这位北国宝贝疙瘩二公主的马车里,真是又宽敞又舒适,即便同为天之娇女的端木蕴,都还没有坐过这样的气派的马车呢。

此时此刻,两名南朝来的阶下囚,几乎是肩并肩地窝在马车的同侧,两人肩膀之间,不过仅仅隔着两个巴掌那么宽的距离而已,两位绝色美人各自身体的馨香,都轻而易举地沁入对方口鼻心脾。

还是平生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呢,他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可是可是,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未免太丢脸了吧,被捆得像个大粽子一样还不得不跪在地板上,连嘴也再次被担心他咬舌自尽的耶律清夫妻堵得严严实实,心上人近在咫尺,自己却连一根小指头都不能动弹,更别说去伸手去轻轻触摸一下她的娇躯玉体了,不过就算现在手脚都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鼓起勇气去触碰她吗?就算现在口舌是自由的,自己就一定能好意思开口给惊魂未定的她以抚慰吗?南宫曜很是怀疑,毕竟,一直在她面前保持超完美形象的他,刚刚在她面前上演了被别的女孩子活捉、更被人家痛打光屁股教训的奇耻大辱,就算这次能脱身,自己也未必还有勇气面对她了,更别说之前自己日思夜想的谈婚论嫁了……

还是第一次离他这么近呢,她的心跳得也很快,可是可是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也未免太尴尬了!一想起他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的时候,自己那种复杂的心情——替他又羞又气,替自己心中完美男子形象惨遭玷污而懊恼不已,却又怎么也不忍错过这位绝代佳人赤裸美臀受笞的旖旎美景……就难免觉得脸上发烧,连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都没法子做到——现在居然一闭上眼睛,就会在脑海中浮现他被痛打一顿的白皙美臀,这这这,堂堂的一国公主,怎么老是对人家男人的pp念念不忘,这可成何体统啊?!

哎呀!他身上的绳子,是不是有点太紧了?捆了这么久,血液都要不流通了吧——端木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香艳的浮想联翩转向对身旁玉人的关心上,这样虽然也有些徒劳,但是总好过那样难为情地想入非非吧!

真想伸手去抚摸一下他被紧紧捆绑的臂膀啊,哪怕不能为他减轻一丝的痛楚,也至少可以给他送上一点慰藉吧……可是,男女授受不亲的,怎么好意思那样做呢?她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去,朝南宫曜偷偷送去惊鸿一瞥,却偏偏撞上南宫曜那两汪秋水也在悄悄望向自己,慌忙之间,两人连忙都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对视。

两位美人各怀心事,全然忘记对面,也就是马车的另一侧,还坐着一位奉命看守他们的完颜芙呢!

其实人家完颜芙的心也跳得满快的,刚才服侍南宫曜吃饭就已经很那个了,现在又要面对面这样近距离地观察着两位大美人俘虏,要命的是,人家两个人还在那里暗送秋波,自己傻乎乎地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嘛……那个杀千刀在外头忙什么呢,怎么还不进来?害人家当这样的电灯泡?

她在心里臭骂耶律清,却冷不防对面的端木蕴开口同自己说话了:

“对面这位北国姑娘,南宫将军已经被你家公主紧紧绑缚了足有两三个时辰,且不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此这般的捆绑对于一员敌国上将未免折辱得过分了,单是这两条臂膀血脉不通得久了,只怕有残疾之虞,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行个方便,为他宽松少许……”

长这么大,端木蕴还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地求人呢,可是刚才她看到南宫曜被高高吊绑在颈后的双手,原本那般白皙的双手,由于长时间的勒绑,已经发青发紫了,真是心疼得不行了,她越想越担心,想到后来,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了,生怕晚了一点就害得他双臂残疾,再也无法拿起他心爱的亮银枪了,虽然,他肯定不愿意自己这样做,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或者他,都不能死要面子了,毕竟形势比人强啊!

“这个……恐怕不行啊!若不是南宫将军这般骁勇无敌,我家二公主又何至于对他如此紧紧绑缚?二公主严令我必须看好二位,这松绑之事,我是万万不敢的……”完颜芙何尝不懂怜香惜玉,可是缚虎不得不紧的道理总不会不明白的,别看这美人儿此时这般楚楚可怜,一旦叫他挣脱了绳索,自己这样的只怕五六个也不是对手……美人儿啊,不是我狠心,实在是你功夫太好了……临了她又补充道:“再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好……”

“不劳姑娘费神,我来替他松……”端木蕴连忙接过茬来,话一出口才想起,人家刚刚说过“授受不亲”的,不禁有些酡颜了。

“姑娘觉得我这个看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他松绑吗?”完颜芙这下子倒没怎么犹豫——是啊,一样要给那个绝色美人松绑的话,还不如自己来呢。

想想也是哦——人家女孩子还没有笨到上这种当的地步吧,谁都会想到,这松一松万一把这员虎将全给松开了,可怎么收场。

看到贵为公主的端木蕴,居然为了给自己把绳子稍微放松一点,会这样不顾身份地央求这样一个普通的敌国女子,而自己只能象个大粽子一样跪在地上听任这两个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命运讨价还价,南宫曜真是觉得太无地自容了,真恨不得立刻死掉。

“只是松一松,又不是全部解开……或者,哪怕胳膊不能松,松一松腿脚呢?”为了心上人,端木蕴今天真是豁出去了,连脸上早就挂不住的南宫曜焦急地向她使眼色制止她,都无济于事。

“这……姑娘就别为难我这听命于人的弱女子了……”已经快要招架不住的完颜芙不免面露难色。

“那……那……那……我替他把嘴里的布取出来,让他透透气总是可以的吧。”害怕再次被拒绝,端木蕴又连忙补充道,“哪怕……哪怕过一会儿再给他塞回去呢?”

这下子完颜芙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更不打算拒绝了,她甚至善解人意地加了一句:“要是姑娘实在心疼这位将军,就给他揉揉膀子吧……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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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蕴微红着俏脸,轻轻地却一丝不苟地揉捏过南宫曜肩臂被绳索紧紧勒过的每一寸肌肤,尽可能地为心上人减少些苦楚,长到十八九岁,都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呢,之前当然想到过自己此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用手去抚摸的男子会是他,却绝没有想到这个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尴尬而略带窝囊的状况。

真是没有想到,在那样丢脸的经历之后,竟然还能享受到心上人如此服务,真没有想到这位天之娇女,竟然也能这般体贴入微,她指尖所到之处,轻触之间,自己的每寸肌肤都几欲为她熊熊燃烧起来,真恨不能挣脱了绑缚,紧紧拥她入怀,可这恼人的绳索象毒蛇一半深深陷入肉里,哪怕一丁点的自由也不允许他拥有!

刚才被堵嘴的时候,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这会子能说了,却反倒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也罢,就这样安安静静闭上眼地品尝吧,天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怎样的命运呢?暂时,什么都不想了吧。

半晌,南宫曜慢慢睁开美眸,大口呼入的新鲜空气和端木蕴柔弱无骨的小手让他之前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彻底被唤醒了,见到正对面的完颜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的窘态,又看到端木蕴衣衫上的银纽扣,他突然灵机一动,心生一计。

趁着完颜芙有些不耐烦地向马车之外观望的当口,他用眼神示意端木蕴离自己再近一些,端木蕴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却也立刻心领神会地照办了。只见南宫曜俯下身去,轻启朱唇贝齿,从端木蕴的衣襟上咬下一粒纽扣来——原来,武艺高超的他竟要施展飞石打穴的绝技来助自己和端木蕴脱险。

待到完颜芙听见衣衫摩擦的声响扭过头来,那粒纽扣已从南宫曜的两排贝齿之间飞出,一道银光击中完颜芙的膻中穴,完颜芙还未及出声,便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了(:芙美人啊,我知道这个地方被点穴很难为情的,不过人家曜美人是正人君子,点你这个穴绝无轻薄之意,实在是它就在他的正对面嘛,不点它还能点什么地方捏?所以所以所以……你实在要怪就怪我吧!)

看到一击中的,南宫曜连忙低声催促被惊呆了的端木蕴,“快!快给我松绑!我带你走!”现在他也顾不上由她来松绑对自己而言是多么难为情了,此情此景,两人一道脱身才是当务之急,言毕,他又有些内疚地回头向已经瘫软在地的完颜芙致歉:“姑娘,我此举实在出于迫不得已,绝非有意伤害于你,万望见谅。”

完颜芙不无幽怨地回望,口虽不能言,心中却暗道:没良心的小白脸,老娘辛辛苦苦喂你吃饭,到头来却被你害得十有八九要挨那冤家打屁股,你且等着,总有一天,老娘让你连本带利地还上……

(待续)

(:芙美人啊,你要曜美人将来连本带利的还给你?要不,我替曜美人应承你行不行?不过之前你恐怕也要作出一点点牺牲哦,不然这个“本”从何说起呢?)

貌似你比我坏很多哦

和尚发表于:44

啊???!!!这从何说起?

十一

莫非是老天相助,竟然在这树林深处出现了这样一间茅草屋?惊魂未定的端木蕴坐在铺满茅草的地上,一面四处打量,一面暗暗感叹。

唉,管他呢,现在可不是操这份闲心的时候——刚才为了节省时间,她只来得及给南宫曜把腿上的绳索解开,令他可以自由地走动,就随他一道跳车逃入这片密林了,进了林子后他二人也没敢有片刻的耽搁,马不停蹄地往林子深处走了足有半里地,直到意外地看见这间茅草屋,才决定在此稍稍停歇。

所以直到此刻,她都还没有得暇给南宫曜的上半身松绑呢!真是难为他了,居然在五花大绑的难堪状态下,陪着自己一道赶了这么长的路,现在想来,她着实心疼不已。

“转过身去,我来给你解开!”端木蕴对二尺之外同样席地而坐的南宫曜道,松绑的事,她一刻也不愿拖延了。

“嗯!”南宫曜还是觉得这件事有些难为情,丽颜上难免又泛起些微红,如果此时此刻,端木蕴的贴身侍女们能有那么一两个在场,由她们来为公主代劳,只怕松绑期间自己的尴尬会略微少那么一点,可是现在,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想到这里,他顺从地扭腰侧过身去,把背后的一系列绳结亮给了端木蕴。

真有些触目惊心啊!端木蕴打量着南宫曜身上纵横交错深陷入肉的绳索,一时简直有点无从下手,哎呀,要是自己也遭到这样的待遇,只怕早就被绑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了,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烧,怎么能想那样的事情呢?贵为公主,要是也被那个北国丫头这样五花大绑,连胸部都被迫高高挺起,那岂不是要羞死人了?她暗暗埋怨着自己,强迫自己把精力集中在松绑的技术性问题上,犹犹豫豫研究了半晌,这才选定了启封之处。

好疼啊!还是平生第一次被捆绑的南宫曜,自然也是第一次体会松绑的滋味,之前真是没想到,松绑的滋味有时候比被绑还要痛苦几倍,经过几个时辰的紧缚几乎已经和皮肉牢牢结合为一体的绳子,要从身上解下来,简直就像是从肉里抽出来一样,好几次,他都疼得差点哭喊出来,只是为了要在端木蕴面前维护尊严的缘故,每次都强忍住了。可是,他蓦地发现,其实自己忍了这半天,那位宝贝公主还只是解了外层绳子的一小部分而已,便有些崩溃了,他也顾不得自己的高大形象、更顾不得追兵随时有可能赶到了,低声地请求道:“公主,能不能……能不能暂时先不要松了,很疼……我宁可……宁可被多绑一会儿……”

啊?宁可被多绑一会儿?端木蕴显然觉得有些难以理解——难道他很享受这种屈辱的受虐状态吗?否则怎么会连人家给他松绑都这样推三阻四呢?

“不是说了吗,没有别人在场,就别喊我公主……那,松完这一点就给你停一停吧!”虽然心存疑虑,端木蕴还是很善解人意的,她小心翼翼地从又一个绳结中抽出绳子,然后逆着耶律清捆绑的方向将它从南宫曜的身前绕回,可是由于有些紧张,她的小手却偏偏在经过他胸口时不慎蹭到了一个不太应该蹭到的部位,那颗敏感的蓓蕾起先在南宫曜惨遭耶律清虐绑的时候就被亵玩过,没想到现在松绑的时候,又被这个清纯无比的宝贝公主给蹭了一下,立时不争气地硬挺起来,这个变化连无心插柳的端木蕴都感觉到了,害得她几乎和南宫曜同时发出一声“啊”的惊呼,一对璧人霎时间齐刷刷红了脸,南宫曜羞得连忙低下头去,端木蕴也窘得慌慌张张地收了手,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还是端木蕴先开了口:“那个……你的……你的屁股……屁股还疼吗?”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这叫什么问题嘛?就算自己不是贵为公主,也从来没见过这样子没话找话的,真是蠢死了!

“嗯……”这样尴尬的问题,南宫曜真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末了,他还是主动岔开话题:“蕴……还是快点继续解绳子吧,不然一旦她们追来就再也无法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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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终于赶在追兵到来之前获得自由了!端木蕴抽出最后一道绳子的一瞬间,南宫曜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为了帮自己减轻苦楚而累得香汗淋漓的端木蕴,他都顾不上活动一下酸软的手臂,就情不自禁地将她揽入怀中,没有思想准备的端木蕴一开始还被他突如其来的勇敢吓了一跳,本能地轻轻往外推了一下,发现纹丝没动,便索性心安理得地由着他来了。

南宫曜的一只手有些贪婪地插入端木蕴的云鬓中,轻轻地抚弄,而天之娇女端木蕴也很享受地眯起了一对美眸——也许方才遇险的经历起了作用,也许之前耶律清的肆意妄为刺激了他们,总之,今天早上还很拘谨的一对恋人,此刻已经一道鼓起勇气抛开了好些个桎梏……南宫曜一只闲着的手,甚至不安分地拂过端木蕴的肩臂,一直滑向她小巧精致的酥胸。

“不要……”端木蕴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对男子这样的企图有与生俱来的警觉,此刻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要求道,“那里……那里先不要碰,可以吗?”

“嗯,我听你的……”虽然好不甘心,可是,南宫曜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尊重爱人的意见……

见他真的在那样的情形下还能悬崖勒马,端木蕴又是欣赏他的人品和定力,又难免暗暗地生出一丝莫名的失望,要是……要是他真的不顾自己的央求,强行那样做的话,自己恐怕也丝毫不会怨他的吧……嗯,如果他等一会儿再表现出那样的想法,要不……要不就干脆从了他吧……想到这里,她的双颊又隐隐有几分发烫了。

可是,就在此刻,外面的林子里传来了一阵人喊马嘶。

南宫曜当然明白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还感觉到了怀里那个温暖柔软的娇躯一下子紧张的有些僵硬了,连忙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依依不舍地张开手臂放开端木蕴后,他说服她仔仔细细地藏身在一个柴草堆中,又细细叮咛:“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出来,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言毕,他朝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向端木蕴的藏身之处许诺:“你放心,这次我一定加倍小心!”

该来的总会来的——南宫曜一面迈步向外走,一面盘算着,怎样才能在敌众我寡悬殊的不利条件下,将胜算增加到最大,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雪前耻的好机会呀,虽说自己一直奉行好男不跟女斗的哲学,可是今天已经丢了那么大的脸,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次一定要叫那个狂妄的丫头知道知道厉害!

(待续)

(:曜美人啊,这下子就看你的了!表让你的女粉丝们失望哦!)

十二

南宫曜真是没有想到,耶律清的步下功夫居然这么厉害,本以为她们游牧民族的武者,一离开了马匹,战斗力难免打折扣,谁知道这个丫头,在地上居然比在马上还要难缠,不但身法灵活招数精妙,她的功夫里竟还揉入了好多的摔角、相扑之类来源五花八门的成分,弄得他很不适应,而且,被紧紧捆绑很久的双臂也尚未完全恢复力量,使得他原本最大的优势化为乌有,如果说之前在马上的交锋自己只使出九分的功力就足以和全力以赴的她平分秋色,甚至还能略占上风,那么现在,本打算速战速决的自己已经几乎毫无保留,却也暂时看不到击败她的苗头,幸亏,目前她还没有仗着人多势众欺负自己,否则以寡敌众的话,自己只怕是绝无胜算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阵阵着急,高手相争这是最大的忌讳了,可是以南宫曜现在的处境,真是很难再做到心如止水了,现在他只希望,端木蕴可千万不要离开藏身之处出来给自己添麻烦,然后他又开始暗自懊恼,不应该把端木蕴藏在屋子里,宁可藏在头顶上这棵枝叶浓密的大树里,也不该藏在迟早会被发现的柴草堆里啊……

端木蕴还是第一次藏身在柴草堆这样的地方,虽然看上去还算干净,虽然南宫曜已经非常小心地将它重新堆放,可是对于娇生惯养的端木蕴而言,这仍然是个很不舒服的藏身之处,何况,外面的打斗声也让她难免牵肠挂肚,虽然对南宫曜的武功仍然有着很大的信心,但之前他被耶律清单人活捉的一幕还历历在目,现在她又多了这么多帮手,这让她难免为他捏了一把汗。

哎呀,怎么好象有些内急啊,这下可糟糕了,他们还要斗到什么时候去呀,这种事情,越是想越是急的,她简直一刻也忍不住了,总不能就在这个藏身之处做那种事请吧,还是偷偷溜出去解决吧,顺便也看一眼外面的战况吧,虽说自己完全帮不上忙,但就算用目光悄悄为他鼓鼓劲,也许就能增加他的胜算了呢!

她把南宫曜的叮嘱抛在脑后,费力地从柴草堆里面钻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狭小的窗洞前,踮起脚来,用一双如水的双眸焦急地向外观看,只见外面的空地上南宫曜已经被一众女兵团团围住,却仍在旁若无人地酣斗耶律清。

话说这耶律清虽然是个女人,倒也蛮有点大将风度的哦……

可是……如果南宫他击败了耶律清,那些女孩子总不会继续袖手旁观了吧……唉,不管怎么说,形势还是很凶险啊……

南宫曜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又毕竟是男子,身体彻底活动开了之后,力量也一点点地恢复了(:曜美人啊,关于这一点,你还要感谢芙美人喂你吃的鹿肉哦!),他一点一点地把主动权夺了回来,趁耶律清一招用老,他化掌为刀,直切那霸道的北国美人粉颈处的要害。

啊!本来应该拍手称快的端木蕴,不知怎的,竟然发出一声惊呼来。

虽然声响不大,可外面场地上武功比较高的几个人都听得真真切切,这里面当然包括了南宫曜和耶律清,也包括了完颜芙。

南宫曜本来也不太忍心对耶律清痛下杀手的,只是刚才的机会太好,才本能地发出凶招,现在既然出了这样的意外,他连忙硬生生地收住这一招,正待抽身回屋去护住端木蕴,可躲过一劫的耶律清已经缓过神来,哪里肯舍,南宫曜明知高手相争,良机一旦错过就不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却也只能再耐着性子重新与耶律清战在一处。

那边厢,完颜芙当然不会也不能再袖手旁观了,耶律清不让她插手自己和南宫曜的打斗,可是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就算自己再不愿意让她多娶个老婆,也得替她先捉住端木蕴了,不然,刚才欠下的那顿屁股板子,只怕翻倍都不止吧……

想到她连忙一个箭步冲进茅草屋,为那杀千刀的色老公卖命去了。

端木蕴居然自己暴露行踪导致重入虎口,自己却又被耶律清缠住分身乏术,之前本来已经占得上风的南宫曜重新焦急起来,一个分神,被耶律清抓住机会,欺入空门使出擒拿手,先后将双腕扣住脉门,反拧到身后,牢牢固定住,南宫曜大惊,再想反攻,却发现一根韧性极强的绳索已经在自己手臂间紧紧缠绕。

居然又被她活捉了?!再次惨遭耶律清亲手羞辱性捆绑的南宫曜简直快气晕了,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这个天下无敌的勇将居然连续两次栽在这个美若天仙的北国黄毛丫头手里,而且输得比上一次还要惨,被绑得比上一次还要不堪。

“众所周知南宫将军最喜欢被这样五花大绑,因此这次我就依葫芦画瓢了,还望南宫将军笑纳……”耶律清一面享受着当众从肉体上凌虐美人情敌的快感,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着他。

她几乎是完全照着原样来紧紧捆绑南宫曜,如果说上一次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一次她将他捆得更紧,更夸张的是,双手双臂都的第一道绳索都捆结实了之后,她仗着他被剥夺了反抗能力,竟撸下他单薄的上衣,拢到身后的绳索中去,令他前所未有地当众袒露出了白玉般的胸膛和两点娇嫩的粉红,然后继续用坚韧的牛筋绳为他半裸的玉体紧紧捆上第二层束缚,这一遍她更加故意羞辱性地用绳索来突出刻画他的身体,搞得他原本平坦的男性胸部都被被上下左右的绳索挤压得有几分峰峦了,那两颗原本只是粉红的蓓蕾,也因为不由自主地充血,而变得红艳欲滴了。

两旁的女孩子之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耶律清欺负美貌武女的过程,可是这样一个绝色男子被她活活捉住、洗剥到半裸之后紧紧虐绑的刺激场面,谁都还是第一次见到,她们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芳心乱跳,都有几分痴了,直到耶律清把南宫曜彻底捆绑停当,其中有几个反应快的才缓过神来为自家公主叫了几声好。

当着这么多漂亮女孩子的面遭到这样肉体和言语的双重凌辱,又听到女孩子们的叫好声和评头论足的窃窃私语,南宫曜真恨不得立刻去死!可是就在他准备咬舌的一瞬间,却被窥破他企图的耶律清一把捏住香腮,重新将嘴堵了个严严实实,随后,他的双腿也被她照原样屈膝紧紧绑好,才刚刚自由了一小会的南宫曜,重新又回到暗无天日的重重桎梏之中。

“把他给我拎进去!”对贴身女兵扔下这句命令之后,耶律清擦了擦额角的汗,径自走进茅草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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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还以为她都忘了这事呢!——茅草屋内,完颜芙一脸委屈一脸无奈地趴在耶律清的大腿上——真是太气人太丢脸了!自己不过是稍微疏忽了一下下嘛,现在都已经戴罪立功帮她把人抓回来了,居然还是逃不过这顿教训?!……教训就教训嘛,还这样不分场合部分地点的……虽然被那个坏丫头打屁股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可是当着这么多别的女孩子的面,还是第一次呢,更别说,这个屋子里还有个南宫曜!还有个端木蕴呢!

不过,有这两个人在,应该不用光屁股了吧?!如果是那样,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否则要真让这么多人看到自己光着屁股挨揍,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她却听到那个杀千刀的在自己屁股后面发话:“喂!你还在等什么?不会要来帮你掀裙子脱裤子吧!你的手我可没捆着!”

啊?!真的要脱光屁股啊?那还不如去死呢!

完颜芙心里死也不愿意,嘴上却又不敢执拗,便用蚊子般的声音乞求道:“这次……这次隔着裤子不行吗?”

“隔着裤子?那我揍的是你的屁股还是你的裤子?”耶律清对这个宠妾虽然一直疼爱有加,可是要执行家法的时候,却是从来都不肯含糊的,“今天要不让你长长记性,下回还是这样一见长得俊的就浑身发软……”

简直是放屁嘛!完颜芙在心里破口大骂,也不知道是谁见到美人就走不动路的……真是怨念啊!!!!她的两片樱唇,嘟得几乎可以挂油瓶了,可是,那冤家都当着这么多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看来是肯定没得商量了!

算了,反正,就算隔着裤子被她打也够没面子了,想穿了的话,光屁股挨打无非是丢脸的程度不一样罢了!说到底,这一顿都是那个南宫曜害的,哼!这笔帐,迟早要找他加倍偿还!

想到这里,她不仅又偷眼观看了一下南宫曜,可怜的曜美人此刻自顾尚且无暇,只是七分愧色三分怒容,径自反剪双臂跪在角落里,哪里还有颜面分出神来看她的热闹?

完颜芙稍感宽慰,横下一条心,红着一张俊脸闭着一双美眸,撩起裙子,褪下亵衣,对着耶律清露出两片圆滚滚白生生的粉臀来,轻启朱唇低声道:“妾身甘心领罪,请公主责罚!”

(待续)

(:芙美人啊,你也别害羞了,人家曜美人是正人君子,不会偷看的!)

十三

屋里屋外这些女孩子们都是耶律清的亲兵,平素正是由完颜芙来统领,完颜芙待麾下的女兵虽然私底下几乎亲如姐妹,于公却是赏罚分明,日常在家操练、在外征战,女孩子们犯了错少不了要被她罚几顿屁股板子的教训教训的,不过好在完颜芙心软,从来也没把哪个丫头给打出毛病来,所以就算是当众被打肿了屁股丢了脸,女孩子们里也没有谁会记恨她。

可是,谁能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完颜将军,在公主的闺房里,居然也是要被脱了裤子打屁股的!看到完颜芙竟真的乖乖自己脱光了屁股,女孩子们简直齐刷刷惊得目瞪口呆了,小小的茅草屋内外的气氛,顿时变得又严肃又活泼了,能够观赏这种千载难逢的公主训妻的香艳场面,谁能不兴奋呢,但是毕竟在耶律清面前,大家还不敢过分地造次,所以虽然一个个都挤眉弄眼、窃窃私语,却都还带着几分小心。

耶律清可不管这许多,在她看来,在亲兵们面前教训一下自己的老婆,实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着端木蕴的面,也完全没有问题,最低限度,也算是杀鸡儆猴嘛!唯一有些不该在场的南宫曜,也如她所料,根本不好意思抬起头来往这边看,那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至于完颜芙的面子嘛,就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反正,今天她也肯定不是最丢脸的那个……

这个色色的北国二公主就这样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着一众女孩子的面,抡起巴掌,半轻不重,不紧不慢地左右开弓,仔仔细细地料理着完颜芙的两片光pp,打得倒不算很疼,可是也实在太羞人了吧!完颜芙真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昏死过去,哪怕是她打得再重一些,让自己疼昏过去也好啊!可是真是天不遂人愿啊,耶律清好像就是为了羞臊调戏一下自己的这位小别胜新婚的小老婆,虽然逐渐加重了力度,却一直还是有所控制,让她的两片屁股火辣辣地疼,却又不至于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这样子是最撩人的了!两片美臀被均匀染上诱人的晚霞色的同时,屁股主人的小腹深处也有些蠢蠢欲动了,平常被她打完屁股,都会和她温存一番作为补偿的,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呢?这个坏丫头,把人家的火撩起来了可怎么办呀!完颜芙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一方面要严防春光外泄,另一方面也要苦苦压抑着身体内的那团一点点绕烧起来的火焰,却又忍不住还是要轻轻扭动着腰臀,说不清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耶律清那坏丫头的击打。

端木蕴和南宫曜已经尴尬得不得了了,本来嘛,人家的家务事,他们两个呆在边上算怎么回事嘛?可是可是可是,又偏偏想躲都躲不开,南宫曜根本就完全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端木蕴虽然仍然没有被捆起来,可是难道耶律清能够任凭她走出这间屋子吗?哎呀!真是难堪死了!南宫曜索性像鸵鸟一般,把一张羞红的俊脸埋得低低的,几乎连双眼都要羞得闭上了,端木蕴本也是不好意思抬头去看,可听着那边厢噼里啪啦的脆响,还是忍不住间或要用那双眸子的余光瞟上一眼,心想:方才只道南宫曜是个男子,才被她揍了屁股,没想到完颜芙这水灵灵的女子也要遭到这等责罚,若是自己……真的被她强娶进门,岂不是也会……

啊?那可真是臊死人了!端木蕴想到这里真是又羞又怕,却又不知何故忍不住总想往那边看上两眼,接连几次惊鸿一瞥都没有人被人发现,这一回她便胆大了些,看得久了些,哪成想,正待收回目光,却被那急色鬼耶律清逮个正着,端木蕴大窘,生怕被窥破了心思,忙不迭地顺着眼低下头来,半晌也不敢往那个方向看一眼了。

只恨那边厢噼里啪啦的打屁股声音,依然是延绵不绝,搞得端木蕴心里痒痒的如同有一条毛毛虫一般毫不难受,好不容易终于挨到耶律清住了手,正在犹豫要不要再偷偷看上一眼,却听得耶律清道:“芙儿啊,今天叫这些小妮子白白饱了回眼福,回头为夫给你支令箭,让你揍她们个通堂出出气,”这话应该是对完颜芙说的,随即她又把说话的对象转向被上面那句话吓得炸了锅的女兵们,“你们先把完颜将军搀回马车上敷一敷伤处,乖乖候着,我随后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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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这回只剩下了咄咄逼人的耶律清、五花大绑被迫跪在地上的南宫曜和缩在屋角里严阵以待的端木蕴,被丢脸地当众打肿了屁股的完颜芙,已经嘟着小嘴满脸通红地被麾下的女孩子们搀扶回到外面的马车里疗伤去了。

“别过来!不然我就死给你看!”看着步步紧逼的耶律清,弱不经风的端木蕴还在负隅顽抗,她拔出头上的金簪,在自己的粉颈前比划。

“宝贝儿你别急,我不过去就是了!”耶律清可不打算让这煮熟的鸭子在一次飞走了,对付端木蕴这样的淑女,她有的是法子,说完那句话,她停下脚步转过身走到南宫曜跟前,话锋一转,“我知道南宫将军最怜香惜玉,本来打算分给这小美人的绳子现在全都捆在你的胳膊上,她这么不识时务、不知好歹,我本来还打算好好揍她一顿屁股的,现在不消说,你肯定也会心甘情愿地替她一并承受了,我猜得没错吧?!”

说完,她不等南宫曜回答,已经自作主张地躬下身去,将他撩起战袍掖好,褪下中衣,再次脱光了屁股!

耶律清命令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的南宫曜跪直身子,拾起先前随手扔在地上的马鞭,高高抡起后重重地落下,给予曜美人本来就尚未完全消肿的两片小pp彻彻底底无微不至的关爱。

如果不是因为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南宫曜只怕在第一鞭子落下的那一刻就要喊出声来了,其实耶律清并没有用出全力,可那毕竟是用鞭子在火上浇油啊!再次在爱人面前惨遭轻地蹂躏带来的生不如死的耻辱感和火焰灼烧般的疼痛,让他一双美眸立刻湿润起来。

绝对不能让眼泪流出来!南宫曜虽然无法咬牙,却用最后的意志力强行将泪水留在眼眶中,可是志在摧毁他抵抗意志的耶律清根本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仿佛就是为了让他哭出来,马鞭在空气中呼啸着一记紧似一记,一记快似一记地落在那对美得令人心颤的雪白圆丘上。

刚才完颜芙被打pp时还偷偷看得有几分小兴奋的端木蕴此刻哪里还有兴致来看这出活春宫?她扭过头去,企图逃避这一幕,可是那噼哩啪啦的打屁股声还是不依不饶地往她的双耳里钻,鞭子每在南宫曜的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的心就紧紧地收缩一下。

“别打了!求你了!”都已经三十多下了,端木蕴无法再保持天之娇女的矜持了,连刚才紧握在手中的金簪,此刻都已经落在了地上。

“哦?又心疼啦?”耶律清一边回应,手上可没有闲着,“不想让这小白脸屁股开花?对你来说可是易如反掌啊!我图的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你……你趁人之危!”端木蕴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是,那样的条件,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绝对不能接受吧!被剥夺了说话权利的南宫曜也奋力挣扎着发出呜呜的闷哼,唯恐端木蕴真的为了自己做出那样的牺牲来。

“好生动人的郎情妾意啊!”耶律清冷冷揶揄道,手上却又加了两分紧,让鞭子越发密集地抽打在南宫曜已经受尽凌辱的美臀上。

数十下间,原本雪白晶莹的半圆,已经染上了一层艳丽的红色,有些部位已经隆起了棱子,饶是耶律清还把握着些许分寸,没有硬着心肠下狠手,南宫曜倔强的身躯此刻已经无法像先前一样保持标枪般的笔直了,几乎每挨一下,他的小蛮腰都要向前弯曲一小点,旁人也许看不出,端木蕴却比谁都懂,这微小的变化之下隐藏的痛楚,只怕早已超出常人所能忍受的范围了。

“别……别打了!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我答应你就是了!”端木蕴终于开口服软了,她实在不能让事情继续下去了,不能看着南宫曜为了保护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这样羞辱的惩罚,就算,今天为了救他导致身体被耶律清占有了,自己对他也还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呀……她哭腔里带着颤抖,又有些画蛇添足地补充道,“我答应你……只是,别当着他的面好吗?……”

(待续)

(:蕴美人啊,人家清美人忙活了这半天,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哦!)

十四

别当着他的面?那还不好办?耶律清随手扯过一块黑绸布,将已经是动弹不得无法言语的南宫曜,双眼又蒙了个严严实实。

“好了,这下他什么都看不见了,总不算是当着他的面了吧!”耶律清言毕拍了拍手,对自己的天才想法相当满意,她也不管端木蕴是否同意这种观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再也不去理会那咫尺之外的南宫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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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真不知道,对于耶律清将自己双眼蒙起这件事,自己是否还应该感谢她——因为他实在没有法子想象,此刻耳畔真真切切传来端木蕴被强抱时低声的拒绝和短暂的厮打声、被强吻时的闷哼、之后还有宽衣解带声、喘息声、亲吻声、抚触声直到最后端木蕴嘤嘤的哭泣声……这一切,若是化作一幕幕生香活色的景象映入眼帘,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打击,在无边的黑暗中无奈地静听固然让人绝望,可是如果亲眼旁观自己心爱的女孩被别人变成女人,却又无力阻挡那样的进程,只怕还要痛苦个百倍吧……

饶是如此,此刻的他也已经完完全全地不想再苟活于世了,哪怕是一天一时辰一刻一弹指一刹那,都是多余的!

可是,为什么那种深切的耻辱感,却又在自己身体内部燃起了一团难以名状的火苗?那火竟完全违反他意志地,越烧越旺,连那尚未品尝过女子滋味的处子分身,也极不安分地躁动起来,吐露着他此刻绝对不愿为人所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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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很多朝思暮想的东西,一旦真正的到手了,却往往会发现未必像自己想的那般完美——不知是因为是端木蕴的反应过于矜持,抑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从这个美人儿白玉般纯洁的胴体上离开之前,耶律清本以为自己会更满足一些的……

怀中端木蕴的抽泣好歹已经到了尾声,耶律清偷偷松了一口气,以她的经验,这个女孩子不久之后,就会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了,有意无意地,她那两汪秋水投向了还丢脸地跪在一旁的南宫曜,虽然无法看到他那美轮美奂的明眸和诱人犯罪的皓齿,可他一双粉颊上泛起的红晕却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耶律清心中一动,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目光向他的下半身扫去,却见在两片染上万道霞光的美臀映衬下,那根自己从来不屑打量的分身,竟莹白如玉地异常坚挺、饱胀欲滴。

成熟男子的那东西,原来是这副样子啊,倒不想象中的那么难看嘛……这个美人儿,居然在这样的奇耻大辱之下反而兴奋了呢?!本来还有点担心他气得吐血身亡呢,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不知为什么,发现了这个秘密,竟让耶律清体内有股邪火,一下子变得越发难以抑制……

她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浑圆笔直右腿,一只羊脂美玉般的赤脚轻轻松松就够上了南宫曜胸前一颗已经微微有些充血肿胀的茱萸,用脚趾轻轻地撩拨、夹弄。

南宫曜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耶律清在玷污了端木蕴之后,竟然还会对自己下手——起先,他还误以为耶律清只是无意间碰到了自己胸口的敏感点,哪成想,她脚趾上的动作竟越来越大胆,情欲味道也越来越浓,完全容不得他不相信:自己的清白也岌岌可危。

明白了这一点,他双颊顿时霞光万道,被堵住的嘴中呜呜地发出抗议,企图让耶律清立刻停止她的胆大妄为。

这样的反应,恰好正是耶律清所企盼的,南宫曜此刻的美态,几乎已经令她忘记了,这是个男子——此刻的她,只想彻彻底底地占有他,一不做二不休,她将自己的披风盖在端木蕴赤裸的身体上,顺手点了她两处穴道,让她好好歇着,别妨碍自己做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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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自己最心仪的男人身边,被别的女人夺走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端木蕴的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刚才她已经尽力去阻止耶律清,却因为力量的悬殊没能幸免,而南宫曜空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却又只能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袖手旁“听”,真不知道该怨他恨他无力保护自己,还是因为失身而对他满怀愧疚——也许,两者兼而有之吧……

正在这时,她看到,耶律清又一次拿起了那条皮鞭,只不过,这一次它的去处却不再是南宫曜的小翘臀,而是她自己的小蛮腰——她将柔软的鞭子由腰而胯缚了一个丁字形,令那纯银打造的鞭柄,仿佛男子的雄鸡一般,直挺挺地竖立在自己仅仅穿着亵衣的胯间。

端木蕴见到她这番举动,只道是要来继续折腾自己,正在又是羞又是怕,也许还有两分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不想耶律清却暂时抛下自己,转而向毫无反抗能力的南宫曜走去——刚才她一直不敢去看南宫曜,此刻却也鼓起勇气,向他投去关切而焦急的目光。

他的那个部位居然直挺挺地撅着?端木蕴的粉颊烫得几乎要能煎鸡蛋了,连忙挪开视线。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就在身边惨遭玷污,对世间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应该是奇耻大辱啊?可是在这样的耻辱面前,南宫曜的身体却居然有这样的反应??!!就算她端木蕴这样的黄花闺女,也明白那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呀!

他真的如自己所以为和期望的那般喜爱自己吗?……

莫非自己是自作多情?……也罢,那样的话,至少自己不用觉得亏欠他太多了吧……

可是……他真的是太美了,美得让自己和耶律清这样的女人都会嫉妒!即便是刚刚被耶律清弄得欲仙欲死的自己,都难免会再动凡心,更别说那色胆包天的北国丫头了,她把那个东西拴在胯下,难道是要……

端木蕴的目光不由自主飞快地落到南宫曜那刚刚被耻辱地教训过的浑圆美臀上,不会的!她不会那样做的!她几乎是在心中呐喊!

南宫曜无法看到耶律清的动作,可是,他能听见她的脚步声,能越来越真切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你……你要干什么?”端木蕴的一声惊叫更将他从无边的苦楚中唤醒,他不清楚耶律清这一次接近自己,还会做些什么,他只是隐隐地感觉到,这一次,同以往任何一次的接近似乎都大不相同。

(待续)

(:曜美人啊,那个那个那个……清美人现在脑子有点乱,所以对不起了哈……)

十五

南宫曜努力挺直被紧缚的上身——无论耶律清想要做什么,他都希望自己能够昂首挺胸地去面对,不想此举却令本来就因绳索上下紧缚而被迫微微隆起的酥胸更加惹眼,那两块羊脂美玉上一对已经方才被耶律清右脚趾头逗弄到硬硬勃起的桑椹越发鲜红醒目,惹得那北国色女把持不住,竟又俯身伸出双手去揉搓捏肆意抚弄,直把他当作个女子般亵玩起来。

南宫曜的处子之身,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被紧缚的娇躯在耶律清野蛮的进攻中像风中摇曳的小树一般颤动不已。

耶律清真真切切地的感受到了他的恐惧……也许,这正是她想要的,她肆意地揉搓着他,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变化……

“呜……呜……呜呜……”在这位貌若天仙的情敌无情的挑逗下,南宫曜更剧烈地扭动娇躯,摆动美颅,被堵住的嘴羞耻地发出这半呻吟半求饶半抗议的声音,可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任他表现得有多抗拒,那根分身还是越发坚挺了。

刚刚失身于耶律清的痛苦还在胸中弥漫,此刻自己心中最完美的男子居然又像个女人一样被她捆绑摸乳,在百般凌辱中兴奋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堪入目!本就不情愿旁观的端木蕴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如果不是因为被点了穴身子动不了,她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加以阻止了,最低限度,也会立刻走人来避开这种场面吧!

人家耶律清可是很享受南宫曜两只丁香小乳一对新剥鸡头的手感呢——被绳索勾勒得有些夸张的那个部位,虽然没有女孩子的胸部那般柔软,可是却也没有她之前以为的硬邦邦的块状胸肌来扫兴,那对未经人事的粉嫩蓓蕾,更是除了个头小一些之外,摸上去和女子的一般无二,捏弄了几下,便已经完全地向自己绽放投降了。

初尝男子妙处的她,一时兴起,索性俯身邪恶的叼住南宫曜胸前的一颗蓓蕾,用舌尖反复地鞭打,用牙齿轻轻地啮咬,直到那蓓蕾周边的一圈淡红也不争气地鼓胀起来,便淘气地用嘴唇连中央带周边一道抿住,忽轻忽重地吮吸,另一侧的敏感点也没有被放过,耶律清用指肚对它反复按压,施以快感的折磨。

“唔!!!!……”本来已经接近极限的南宫曜,终于在这一波猛烈的双重进攻中崩溃了,乳白的爱液汩汩喷出,他就这样五花大绑着在这个异族美人情敌的手中,也在自己最爱的女子面前,万分耻辱地达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泄身之后的他,再也无法保持笔直跪姿,无力地瘫软在草堆上。

“奶奶的,看着三贞九烈,心里还真不知道有多浪……老娘上过那么多女人,也没一个被摸摸奶就泄成这样的!”耶律清骂归骂,却还是不愿意就此放过身下尤物的雪白肉体,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解开了捆绑南宫曜双腿的绳索——她明白此举有一定的风险,可是此刻一心想彻底征服这个南朝美人的她,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再说,就算她从来没有碰过男子,也不会不知道,这会子,正是一个男子最脆弱的时刻……

双腿突然获得有限的自由,南宫曜还完全没有明白耶律清要做什么,身后的美人却一刻也不想耽搁,她将他翻过身去,脸朝下按压在草堆上,自己跪在南宫曜身后双手各捉住他的一侧膝盖,将他仍在微微颤抖的一双美腿分开,将两瓣白皙半圆之间的幽谷之中最隐秘的入口彻底暴露出来,自己身形一挺,将胯下圆球形的鞭尾向前抵在那入口处,只待冲杀进去,便要与南宫曜结为一体。

南宫曜被没来由地分开双腿,心中正在不自在,忽觉私处一凉,一件硬物抵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他虽然未解男女之事,却也大体猜出了耶律清的意图,只是以他的冰清玉洁,实在无法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事情,可是端木蕴绝望的“不要”声已经连续在耳旁响起,看来由不得他不信了,这个刚刚夺走了自己心爱女子童真的魔女,此刻竟真的要玷污自己?虽然明知自己恐怕已经难以阻止之后的进程,他还是有些徒劳地用有些虚弱的身体来挣扎、抗拒。

“别扑腾了!早就说过,我想要的人,没一个能逃得开!”耶律清用冷酷的言语无情地摧毁着身下美人最后的抵抗意志,为了减少一点南宫曜难以避免的痛楚,她蘸取他自己的爱液来给束缚在胯下的鞭柄稍加润滑,随后又在他耳边用端木蕴也能听见的声音补充道:“你可能已经猜到了,你是我碰的第一个男子……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把你当女人来宠幸而已!”

最后这一句赤裸裸的羞辱,彻彻底底地把南宫曜仅剩的自尊击得粉碎,他原本紧紧绷着拼死抗拒的身体略一放松,明察秋毫的耶律清立刻洞悉了这种变化,下身一挺,那临时组装的凶器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地闯进南宫曜的处子蜜穴。

这下子什么都完了!端木蕴被这一幕彻底击垮——自己心爱的完美男人被别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征服,这简直比自己失身还要痛苦几倍啊!绝望的瞬时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紧紧闭上眼帘,任那断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夺眶而出,打湿了脸颊。

身体上最隐秘的甬道被强行侵入,南宫曜无法出言抗议,只能在布帛的紧堵中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悲鸣,他近乎绝望地扭动挣扎,只盼可将耶律清甩下身去。

南宫曜毕竟还是初经雨露,虽然稍经滋润,但耶律清也没敢使上全力,只浅浅进了小半就有些阻滞,此刻他再一挣扎,耶律清就更难长驱直入了。

耶律清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受到这样的阻碍,心中越发急切,南宫曜扭动娇躯的美态,更让她难以保持理智,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低声命令:“不许乱动!放松屁股!”双手抓紧南宫曜的胯骨,谨慎却无比坚定地往里行进。

只听得南宫曜呜咽着挣扎几下,反绑高吊在颈后背心的双手,由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依然被捆得如同肉粽的娇躯终于彻底软了下去,任由耶律清胯下的凶器旁若无人地在自己秘密的后花园中肆虐。

(待续)

(:曜美人啊,真的很对不起,这下子把你的男性尊严和处子之身一道彻底剥夺了哦……)

索MM写文实在太唯美了~偶还没看到几个作者大大写床地之事能写的如索MM般这么具有诗情画意又风情万种咧!实是风月无边哈!看索MM的文真是精神上的一种享受喔...不过清美人霸王硬上弓直接KO两大美人的身,怕是后面要安抚...

发表于:00

被你这么一夸,我都不好意思了

安抚嘛,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清美人对这一双尤物会区别对待的,两个美人的反应也会大相径庭的

十六

还是平生首次和一个女子有这般亲密的身体接触,南宫曜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会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对世间任何一个男子而言,这都是绝对不可想象也无法接受的,可是现在即使他再不情愿一千倍,身上一丝也没有松动的五花大绑也令他无法改变现状了。

也许是由于长年吃牛羊肉的缘故,耶律清的体香比起南宫曜和端木蕴这样的中原美人,不但更浓烈些,还略带一丝更为催情的辛辣味,此刻,她的肌肤上已经密布一层细密的汗珠,令那体香越发清晰地沁入南宫曜的口鼻,将他已经难以遏制的情欲进一步点燃。

居然被情敌玷污却还有反应?!这简直太羞辱了!!!耶律清几乎在第一时间洞悉了身下美人的微妙变化,她柔若无骨的手再次划过他的胸膛,邪恶地揶揄道:“看起来,你这个小南蛮好像很喜欢这种待遇啊?——可不许把这个东西想象成她!听见没有?”说着,她一面保持让胯下的鞭柄继续在南宫曜的蜜穴中邪恶地进进出出,一面用指尖再次抚弄着南宫曜胸前那两点红,丝毫不打算给他保留男性的自尊,她又埋下头,从侧后方轻吻着他的粉颈,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每寸肌肤,甚至让舌尖在他的耳廓中打转。

什么?“把这个东西想象成她”?亏她想得出来!!!在她的凶猛进攻之下疲于应付的南宫曜做梦也不会把这样狰狞的凶器和端木蕴那样清纯的形象联系在一起啊!现在自己眼睛不见,真是难以想象,此情此景该令端木蕴多么难堪啊!这样一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呢!

一旁的端木蕴身子虽然不能动,五官总还是好使的,那句话直气得她在心里大骂:这个耶律清,本来人家就窘得半死了,她居然打这种比方!简直……简直是放狗屁!端木蕴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在南宫曜的面前抛开公主的身份大开粗口了。

话说回来,要不是这个北国婆娘的胆大妄为,自己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结合呢……不知为什么,看着这世上最完美的男子在自己面前惨遭玷污,一步步坠入深渊,一开始的痛不欲生的端木蕴,心中的痛楚竟渐渐变淡了些许,是因为麻木了?还是因为南宫曜丽颜上渐渐明艳起来的两抹潮红?本来,失身于他人,自己觉得一万个对不起他的,可是现在,她心中那种愧疚比之方才,真的难免大大被冲淡了,看着竟然在耶律清身下婉转承欢的南宫曜,她居然不由得生出几分怨恨,若不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竟然两度被一个女子生擒活捉,他们又怎么会落得个双双受辱的窘境……

端木蕴的醋意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适应了最初那种仿佛被劈开身体的痛楚之后,后穴里那种难以名状的满胀感,已经令南宫曜体内之前本就没有完全熄灭的神秘火焰渐成燎原之势,敏感的乳尖再次沦陷在身后女子灵巧邪恶的指间已经令他几乎斗志全无,粉颈和耳廓中不断传来的酥痒更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虽然已经爆发过一次的分身还绵软无力,可是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离下一次的崩溃恐怕已经不远——绝对不可以!这可是自己的情敌啊,自己应该对她刻骨仇恨才对,怎么可以这样被她彻底征服?绝对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继续让端木蕴失望下去了!他那已经有些虚弱的身体,鼓起了最后的一点气力,徒劳地挣挫着身上五花大绑的绳索,企图以这种方式来为自己鼓劲,组织起新的一轮抵抗。这样的想法,耶律清焉能纵容,她暂时饶过他的两颗蓓蕾,停下身下的进攻,腾出双手,用尽全力将他身上的绑绳又紧了几紧,直绑得他几欲昏死过去,随后又抡起巴掌,配合着那鞭柄越发深入的进出节奏,重重地掴打他的粉臀,叫他在这多重打击之下再也没有勇气做出什么桀骜的反抗来。

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儿的身体一点点顺从下来,耶律清仿佛如同又征服了一匹烈马一般兴奋,她不禁想变换一种姿势,面对面好好打量这员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无敌勇将了。

她有些不舍地暂时撤出南宫曜的身体,将他翻过身来,面朝上平放在地上,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他从堵嘴和蒙眼中解开吧,也好近距离欣赏欣赏他的国色天香——反正只要身上的绳子不解,他就只能乖乖任凭自己欺凌。

好深好亮的眸子!好标致的樱唇!虽然因为巨大的耻辱感,那两片唇闭得那样紧,一双眸子更是甫一张开,便第一时间同粉颈一道倔强地转向别处。

哼!他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越是撩人?耶律清情不自禁伏下身去,捏住南宫曜的双颊将他的脸扳正,立刻用自己双唇活活擒住他的两片丰润,贪婪地吮吸着他的如兰气息,一根舌头更是灵蛇般强行撬开他的两排贝齿,直捣黄龙。

没想到,就这样被耶律清夺走了初吻——这个女孩子可是自己如假包换的情敌啊!本以为铁定是端木蕴的呢……

半晌耶律清才依依不舍地撒开几乎要被自己吻得窒息的南宫曜,抬起头来的过程中,她很不情愿,却又难免带着一点点好奇飞快地往她的下身瞟了一眼,也不知道是出于羞涩还是因为破瓜的疼痛,他原本异常坚挺的那根粉雕玉琢的分身现在已经彻彻底底地蔫了,软绵绵羞怯怯地藏在两腿之间,让她反倒生出几分怜爱来。

“哼!蔫了才好,反正你也用不上它了,要是这丑东西敢对着老娘胡乱支楞,看老娘不一刀割了它!”嘀咕到这里,耶律清随手将刚解下来的蒙眼黑绸布又盖在他的脸上,暂时再遮挡一下他的视线,随后又扯了一根一尺来长的缎带,趁着南宫曜完全疲软的机会,索性把他曾经的男性骄傲也五花大绑拴了个结结实实,像个小粽子一样捆作一团,万般耻辱地挂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下——这下子,他就算想坚挺也万万坚挺不起来了!不过,虽说是结结实实,耶律清还是稍稍手下留情了,没有绑得过紧,以防他的小JJ血液完全不通产生什么后遗症——虽然说那个部位她完完全全地没有任何兴趣,但至少在这会子,她还是希望将他完美的躯体保持完整的。

居然连这个部位也被捆起来了?!伴随端木蕴由女孩变成女人的,本该是它呀,结果,它袖手旁观不说,现在还被这个女情敌给捆成了粽子?!真是窝囊死了!!捆就捆吧,还因为疲软被她揶揄了几句……南宫曜羞得不知道怎么好了!幸亏眼睛又被盖起来了不用同她对视,要不然,难以想象自己要怎样的无地自容了!其实,也正因为他被遮着眼睛,没有看到耶律清做那件缺德事的时候,自己也窘得玉面绯红的美态——毕竟,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这个部位,更别说,把它捆起来的过程中,还少不了要让它在自己的手里翻来覆去地对它捏摸一番,虽说万幸的是,那个“丑”东西还软绵绵地没有产生什么反应,可是想想也真是挺难为情的,不过,不管怎么样,为了杜绝后患,就是再难为情也要做到底的!

好了,既然现在该绑的地方都绑结实了,就索性把他蹂躏个够吧!耶律清将盖在南宫曜脸上的黑绸布扔开,令他难以再回避自己的目光,随即将他一对精致的脚踝扛在了自己的肩上,一挺身,胯下那折腾死人不偿命的鞭柄再次闯进了他横陈的玉体上最羞耻最隐秘的入口。

“啊!”南宫曜终于不免发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呻吟,那声音一开始还被他尽力克制在很微弱的范围内,可是随着耶律清不依不饶的层层推进,他的肉体和精神都已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原本矜持的娇喘也不由得渐渐化为充满情欲的吟哦……

看起来,男人和女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嘛!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征服一个貌似强大的男人只怕还要更容易几分——至少,刚才端木蕴都没有这么快投降呢……耶律清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咫尺之外的端木蕴,突然很想立刻在她的面前令这个男子彻底再崩溃一次,她伸出双手,再一次强占了他胸前的两点粉红,按压、牵拉、推挤、揉捏、扭转……无所不用其极,而那根要命的鞭柄,则以一种更加能摧毁他意志的节奏继续进入那片禁地——此刻的她,已经通通透透地掌握了这个男子的所有弱点。

南宫曜果然没有让耶律清等得太久,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尤物的身体一点点地绷紧了,自己等待的时刻随时有可能到来,她抖擞精神,重新做了一次空前深入的冲刺,这一次,她才真正无所顾忌地触及了他最敏感的花心。

南宫曜洁白无瑕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动,乳白的爱液从被羞辱性地捆作一团的分身中汩汩流出的同时,他竟在耶律清身下昏厥了过去。

哼,没用的小白脸,居然这样就晕过去了,南朝第一上将,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雏儿?!

直到完成了这次征服,耶律清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己有多累,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睡一会儿啊,可是,这个摊子总还要自己来收拾吧……

稍事休息过后,体内的邪火渐渐散去,母性却悄悄涌了上来,她开始用迥异于方才的目光来打量他——哎呀!他的睫毛好长好密啊,这副闭着眼的样子,简直像个睡美人一样惹人怜爱,还有那爱死人的嘴唇,刚才还没有尝够呢……

她回手一抖袖子,索性点了端木蕴的睡穴,省得本来已经气得半死的她看到下面的场景更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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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真软真甜啊,好像一点也不比端木蕴逊色!反而,似乎还更有嚼头一点呢!不知道为什么,在又一个长长的吻之后,耶律清觉得有种难以名状的冲动,竟然很想把这个昏迷不醒的睡美人的额头、粉颊甚至樱唇印上自己赤裸的胸膛,一如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那般,这个大胆倒有点疯狂的想法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几乎要大骂自己了,可是一看到那个冤家倾国倾城的丽颜,她便知道,这情形,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得了——不由自主地,一双柔荑竟真的伸向了自己的衣扣……

羊脂美玉般的胸膛破天荒地袒露出来,尽管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隆起,却依然包含着成熟女子的肉感和魅力,耶律清的指尖轻触那对已经有些肿胀发硬的浅色葡萄干(:清美人啊,本来我想至少把你写成两颗野草莓的,可是三玫那个狠心的丫头,她抢先说你是葡萄干,我也只好眼含热泪随她去了,只能在色泽上帮你稍微争取一点权利了,要怪你就怪她吧……),稍加玩弄,两个小家伙便放肆地胀大起来,她腾出一只手,轻轻枕在南宫曜的颈后,心中正在做着最后的纠结,是否要真的将他的颜面唇舌托至自己的胸前,正在此刻,南宫曜竟然缓缓苏醒过来,甫一睁眼,却看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中两点粉红,好不旖旎,好不耀眼,不由得轻轻惊呼一声:“啊!”

耶律清被这一声惊得立即回过神来,一见南宫曜两汪秋水已然睁开,连忙用双手把自己赤裸的胸口捂了个严严实实(:清美人啊,所以说你的一马平川也是有好处的,要是像涓美人那样的规模,你这两只小手焉能捂得过来?),一张楚楚动人的俏脸也顿时爬满足以令南宫曜为之倾倒的羞色。

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女孩子的胸部呢,虽然那仅仅是在她的胸口惊魂一瞥,堪堪瞄到两圈粉红的大概轮廓,就在刹那间被她用双手捂了个严严实实;虽然那仅仅是一马平川上的中原两点红,可这一点点的收获,已足够让南宫曜小鹿撞心般,窘得立刻垂下眼去,粉颊上再次染上动人的红晕。

真是要死了!从来都没有拿出来示人的宝贝部位,居然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就算他长得比女人还美,就算他刚刚被自己破了瓜,那也绝对不行,此刻的耶律清真是又羞又气,简直要抓狂了!真恨不得把南宫曜再翻过来揍一顿屁股!

(待续)

(:清美人啊,我都忍不住要说句公道话了,这宝贝部位,分明是你自己要露给曜美人看的,怎么能怪他涅?)

十七

这个男子,究竟要怎样处置呢?他毕竟是武艺超群的敌国战将,又刚刚被自己抢走了心上人……

哼,这顿屁股权且让他欠着,但是接下来要给他做的选择题,只怕比挨一顿屁股板子还要难堪几分吧!稍加思索,耶律清竟飞快地就打定了主意,将蕴、曜二美今后的命运在心里安排了个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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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收拾好了残局之后,耶律清已经是正襟危坐,此刻的她,除了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两团红晕,已经丝毫看不出是那个刚刚连驭二美的登徒子了,端木蕴已经被解开了睡穴,自己用衣物紧紧裹住了身体,呆呆蜷缩在角落里,仿佛这茅草屋里的一切已与自己无关。至于承受了双倍耻辱的受害者南宫曜,他依然保持着五花大绑的姿势,无助地跪在耶律清的面前,反而如同个罪人般等待着宣判。

良久,耶律清终于正色道:“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我饶你一命,而且,我将她带走之后,还可以派人回来放了你,放你回南朝去扶保你的昏君,从今以后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除非有朝一日天下一统,否则,你今生也休想再见她一面!”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她有意无意加重了语气,看到南宫曜脸上因这句话而激起的痛楚之色,她稍事停顿,又接下去道:“这第二条路呢!我还是不杀你,而且,念你是我占有的第一个男子,我还可以破例纳你为妾,你和她今后还是可以日日相见,但你必须戴上我为你专门定制的贞操带,彻底忘记自己的男子身份,同她一道,恪守妇道,以夫为纲,一心一意地追随我侍奉我……”

一口气说完这一连串连自己听了都有些吃惊的狠话,耶律清两汪秋水直挺挺逼视着几乎被惊呆的南宫曜,只待他须臾之间便服软妥协——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除了以身相许,还能有什么路子可走?哼,要不是赶上老娘心情好,要不是刚才不小心被你看到了关键部位,哪里轮得到你个臭男人来给我做嫔妃,没让你净身入户,已经算是菩萨心肠了……唉,自己今天这是中了什么邪啊,好色也不能好到这种地步呀!……今天权且收了他,下不为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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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永别端木蕴了?虽说刚才受辱的时候,真觉得再也没有颜面来面对端木蕴了,可一想到今生今世再也无缘相见,南宫曜心中最柔弱之处还是像被利刃穿刺一般疼痛不已。

然而,难道自己还能选另一条路吗?自己一个七尺男儿,将门虎子,就为了儿女私情,便像个妇人一般委身于敌国公主裙下,不但从此终生无法再提报国二字,甚至连自己的男子身份都要抛却,就算每日都能与端木蕴厮守,又何乐之有?这样的处境,自己岂非更是断断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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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角里的端木蕴,表面上已经化为一潭止水,心中却又何尝不是波涛汹涌?南宫曜也许还有两条路摆在眼前,自己呢?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在自己唯一心仪的男人面前失贞,难道不是已经被推上一条不归路了?现在除了任由耶律清来处置自己的余生,还能怎样呢?就算是有朝一日侥幸从她手中逃脱,难道自己还有颜面返回南朝面见父皇,继续安心当什么天之娇女?

耶律清扔给南宫曜的难题,其实何尝不是出给自己的?一想到今后漫长的北国岁月,就难免盼望南宫曜能陪自己共度,可是,他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可能会接受那样屈辱的身份呢?就算是他甘心屈就,自己又会愿意与变身北国公主嫔妃的他朝夕相处吗?莫说是那样的尴尬,就算此时此刻,耶律清扔下他们二人,带着自己的随从们人间蒸发,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南宫曜呢……

唉,还是死了干脆啊……可是,死……真的像说起来那般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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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好了吗?”耶律清显然对于南宫曜如此长时间的沉默有些意外,也有些不耐烦了,见到南宫曜仍然没有反应,她打算按照自己的判断替他作答了:“如果你羞于亲口说出,我很愿意代劳。”紧接着她又善解人意地补充:“你不必担心,虽然人人都知道你武艺高强,但我可以保证,没有人敢强迫二公主的嫔妃同自己的故国作对!”

角落里的端木蕴闻言,也情不自禁绷紧了身体,她不知道南宫曜究竟是否如耶律清所判断的那般就此屈从,更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究竟会是欣慰还是失望?慌乱还是尴尬?

既然耶律清如此发问,南宫曜就无法再保持沉默了,他止住心中的波澜,紧咬牙关,将被紧缚的上身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道:“放我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既没有看耶律清,也没有看端木蕴,他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出他的心在流血,他更不能允许自己为了一个女子,背叛自己的祖国,背叛男人最后的尊严,就算是此刻被迫采取跪姿,他也要让这位咄咄逼人的北国公主明白,江表弟子头可断,血可流,腰不可弯!

居然被他拒绝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耶律清却被惊得有些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她还有些不甘心地追问,只盼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或者,理解出了偏差。

“我说,放我走!如果你确实不愿意杀了我!”南宫曜的回答还是那般掷地有声。

今天虽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可是耶律清真正听到南宫曜口中吐出的句子,还不超过十个。此时此刻,她才真切地感到,这个美得过火的南朝男子身上蕴藏的力量,原来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南朝人,确乎是只懂风月?

他竟真的不愿意?!自己还是破天荒第一次用这种略带诱导、可以商量的口吻跟一个男子说话呢!虽说前面听上去还象狠话,可是越说到后面,越是连自己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可是以往连女人都没有真正拒绝过自己,今天居然在这个男人身上碰了钉子?!

“你不后悔?开弓可没有回头箭!”耶律清还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其实对自己今天着魔了般的没出息言行,她真的是很不满意,可是为什么就是说什么也掰不过来呢?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仍然是那样毅然决然。

也好……看来自己本来的想法是对的,男人和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动物,从今以后,更不用对男人这种东西有一丝一毫的幻想了。

耶律清狠下心肠,撇下南宫曜,走到屋角打横抱起端木蕴,大步向外走去。

(待续)

十八

听到南宫曜那般毅然决然的回答,端木蕴先是如释重负——至少,自己之前没有看错人,尽管遭受了那样不堪的污辱,他还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是……这是不是也说明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未必有之前估计的那么重要呢?又或者,正是因为他把自己看得很重,因此越发不愿在自己面前显得软弱?……这一切,只怕永远是个谜了,因为今日之后,他二人多半是永世无缘再见了……想到这里,端木蕴心中也是一阵酸楚,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

可是眼看就要出门的当口,耶律清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轻轻放下端木蕴,回头走到南宫曜身前坐下,一双美眸两道目光灼灼地直逼南宫曜的双瞳。

刚才耶律清抱着端木蕴出门之时,南宫曜便强行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她们最后一眼——只怕一看便动摇了自己的决心,此刻见她去而复返,还道她心存侥幸,打算再问自己一次,他暗暗咬紧牙关,只待她话一出口便立即斩钉截铁地再次拒绝,以绝后患。

哪成想,耶律清审视他片刻之后,竟伸出手来,扣住他背心处的绑绳,将他的上半身拎起后迅速脸朝下按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又是这个不堪回首的姿势?!!一直保持面沉似水的南宫曜不由得花容失色道:“你……你还要干什么?!!”他并不是不明白接下去要发生什么,只是满心都是离愁别绪的他完全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耶律清竟会送给自己这样一份临别礼物!

“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吗?”耶律清一面撩起南宫曜刚刚被放下没多久的战裙,一面宣布,“我也就是想给你留个纪念!”

这可是句百分百心里话——无论如何,她还是对他的拒绝无法释怀,因此就要出门的那一瞬间,她下了个决心,离别前,再狠狠地揍他一顿,揍他个屁股开花!一来为自己出口气,二来,也用这种方式让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

南宫曜徒劳的反抗终究没有阻止耶律清又一次将他脱光了屁股,面对他尚未消肿的美臀,她义无反顾地高高扬起了右臂。

这一次,她选择用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巴掌一下一下落在那两片已饱经蹂躏却分外妖娆的雪白半圆上,她打得不算快,可是每一下都那么坚决,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重——之前用剑鞘、用鞭子,她都还稍稍有些手下留情,可是这一次的火上浇油,她确是用尽全力,仿佛犁田一般,玉手仔仔细细地一遍遍覆盖了他娇臀的每一寸肌肤,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这顿前所未有的痛打令南宫曜只觉得羞耻之余,两片屁股完全被熊熊大火所笼罩,反复灼烧,他几乎忍不住要出声求饶,可是一想到自己是趴在情敌腿上挨揍,便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那不争气的泪水,却早已在眼中聚集,若非他咬牙死扛,只怕早已夺眶而出了。

耶律清何等聪明,从南宫曜身体的反应,她就已经洞悉了他内心的变化,她乘胜追击道:“想哭就哭吧!反正,你更丢脸的样子,人家又不是没见过!”一边说,她一边继续有条不紊地为南宫曜的小pp染上更加艳丽的红色。这后一句话的杀伤力直接击碎了南宫曜心灵脆弱的外壳,已是强弩之末的他又挺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终于不顾还满脸通红被迫旁观的端木蕴,开始在耶律清的腿上抽泣。

怎奈那耶律清已经铁了心,这顿屁股板子是一定要让他终生难忘的,就算他已经如她所愿,哭了个梨花带雨,她还是不依不饶,按照预定的计划继续着这顿痛打,一旁的端木蕴,见此情景,真是又害羞又心疼又矛盾,有心代南宫曜求情,又怕自己此时开口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难堪,有心不看,又不知何故,怎么也挪不开双眼,也许是因为从未想到他流泪的丽颜如此地美丽,也许是因为早已领略他红肿的美臀那般地妖娆,又也许,是分别在即,看一眼少一眼的不舍……

耶律清的巴掌还在不断地落下,南宫曜已经哭成了泪人,仿佛屁股那里的肌肤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巨大的疼痛感和羞耻感、被彻底征服的挫败感、还有那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冒出来的莫名兴奋令他几乎进入了一种如醉如痴的麻木状态,他已经无法肯定,自己是否已经沉迷在这种无法摆脱的耻辱惩罚之中,如果此刻,她能够为自己解开下体的禁锢,稍加抚慰,自己只怕会彻彻底底地在她手中释放一次吧……他甚至怀疑,如果她此刻真的再次进入他的身体,他是否都会愿意抛开一切,在那个陌生的国度终此一生……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插入、没有抚慰,甚至,他的雄鸡也依然屈辱地被捆作一团,耶律清也没有再给他选择的机会,她只是不带感情色彩地继续对他施加惩罚,啪!啪!啪!啪!啪!啪!……这顿痛打仿佛进行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最终,就在她终于宣布这是最后一下的同时,他却在她的腿上彻底崩溃了——随着最后一记重重的击打,那难以阻挡的爱液,如泉水般涌出,甚至沾染上了她美丽奢华的战裙。

耶律清任由南宫曜仍在抽搐余韵中的身体滚翻在地,她无情地站起身来一面擦拭自己的逸群,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道:“哼!居然又湿了!”

旋即她又将话锋转向端木蕴:“看出来了吗,你当宝贝似的供着的这位南朝第一勇将,不过是个天生爱被女人打屁股的银样镴枪头罢了!且让他自己在这儿慢慢回味吧,咱们就不打扰他了……”

最后那一句,耶律清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吐出来的,这也是她让南宫曜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言毕,她再次抱起端木蕴,这一次,她真的扬长而去了。

因为又一次泄身已经变得无比脆弱的南宫曜无助地瘫软在地,依然是衣衫不整、依旧是五花大绑,留在这偏僻简陋的茅草屋中陪伴他的,只有无边的耻辱和寂寞……

(待续)

怎么楼上两个MM都在建议曜美人找清美人报仇啊,哈哈

对了,关于这两章的内容,我做了两个投票,请大家都去玩吧,也给我后面的情节设定提供一点参考

如果你是端木蕴,请点这里http:

如果你是南宫曜,请点这里http: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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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完全没有想到,就在马车重新启动的那一刻,已经静默良久的端木蕴,在重新穿好衣物之后,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然起身拉开车门就要向下跳。

眼看端木蕴就要摔将下去,亏得耶律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放了我!放了我!”不甘心就此失败的端木蕴泪流满面,奋力挣扎。

耶律清哪里肯放,一手关上车门堵死出路,一手箍紧怀中丽人,说不尽的温言软语,只求她快快回心转意。

端木蕴却不知何故,变得越发坚决——或许,她深知此去北国都城,今生只怕都难以重返故国了,就算刚才耶律清给予自己的感受再刻骨铭心,此刻的她也不能给自己一丝一毫的机会来犹豫,惟恐稍一妥协,换来的便是抱憾终身。更何况,此刻还被孤身留在茅草屋中的南宫曜,也终究令她难以割舍。

决心最后一搏的她,任凭耶律清怎样软硬兼施、苦苦相劝,仍只是狠下心肠,执意要她放自己离去——虽然,她也无法想象,若真的侥幸逃脱,天下之大,何处才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良久,耶律清终于失去了耐心,沉下脸来警告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端木蕴仍然是一幅无药可救的执拗样子,她一狠心,将那娇不胜衣的南朝公主反剪了一双皓腕,用一只手抓牢,另一只手则抽出她腰间的裙带,任由她的衣襟再次滑落到肩臂之下,抖开那长长的裙带,不由分说,将她抹肩头拢二臂五花大绑起来。

“刚才若非为了在那小白脸面前保全你的面子,老娘早就不客气了。”耶律清一面捆绑端木蕴一面数落道,“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老老实实呆着,就别怨我心狠了。”

话虽这么说,她给端木蕴的待遇可比给南宫曜的好多了,裙带只是在手腕、肘部和肩头这些关键部位捆得比较紧,其余部位的绑缚,只是为了限制住端木蕴的自由而已,连手腕的吊绑这一步也大大打了折扣,只将她的一双玉腕反吊到了腰部便再也舍不得有半点提升了。

饶是如此,平生首度被捆的端木蕴已经是玉面绯红、几欲昏死过去,双臂被绑得酸麻疼痛倒还在其次,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半裸着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横遭这般难堪的捆绑,简直是奇耻大辱!偏偏在这个武艺高强的坏丫头手里,自己丝毫无力反抗,到了现在,她还真有些后悔——反正自己横竖也是难以逃脱,被软禁就算再糟糕,总大大好过这般绳捆索绑吧?现在,就算想用双手为自己的胸口稍稍遮羞都无法做到了,真是羞煞人了,唉,早知如此,方才又何必惹恼耶律清来自取其辱呢?

端木蕴在这里胡思乱想,耶律清却已颇有成就感地欣赏起她被绑的美态来——这个美人反剪双臂,被迫挺起小小的酥胸,体态愈发婀娜,含羞带嗔的面容愈发动人,搞得阅女无数的耶律清也看得有几分痴了。端木蕴被她看得又羞又恼,一面奋力挣扎一面大声抗议道:“你……你凭什么……凭什么捆我?!放开我!放开我!”

“凭什么捆你?就凭你不听话啊,你们南朝有句话叫做捆绑不成夫妻,老娘偏不信这个邪,今天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成我耶律清的老婆!”

“你……你……敢!”——什么?就这样五花大绑了做她的老婆?这也未免太荒唐了!

“嘿嘿,老娘自打生下来,还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二字!不由得你不信,今晚我便绑了你拜堂成亲入洞房……”临了她又补充道,“其实这个堂拜不拜也不打紧,反正……你已经是我耶律清的人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你……你放屁!”端木蕴听了她这番话,真个是恼羞成怒,她也顾不上自己金枝玉叶的身份,便破口大骂起来,话一出口又觉得颇为不雅,又羞红了脸改口道,“……你胡说!什么生米……煮成……”

“你都跟我那样那样那样了,还不算是生米煮成熟饭?”耶律清真是爱死了端木蕴的娇嗔模样,免不了要拿她消遣消遣。

“放你的狗屁!”端木蕴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你再说!你再说我便……”

“我再说你便要怎样?”耶律清乘胜追击道,“我说的可有半句虚言?惹得你这金枝玉叶也不惜为我出口成脏?”

不留神说了句粗口,就被耶律清捉到了小辫子,端木蕴窘得不行又恨得不行,狠狠瞪了她一眼,真恨不能挣脱捆绑扑上去咬她一口!

且慢!怎么会是咬呢?那样不是太便宜了这个登徒子?!想到这里,端木蕴脸上的红晕越发浓了。

那耶律清竟似是她肚里的蛔虫一般,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那意思,仿佛真的打算让她好好咬上一口。

气死人了!端木蕴本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此刻又被绳捆索绑,更是无法一泄心中的愤恨,恼羞成怒的她,竟不管不顾地用头向耶律清撞去。

耶律清哪里料得到她会有这一招,猝不及防之下,吃她在右胸的关键部位撞个正着,虽然隔着春衫,那颗还未经人事的蓓蕾却也被顶得生疼。

好个小妮子!居然……居然……居然顶人家要害?!嘿嘿,看来老娘还真是对你太客气了……

“看来南朝皇室还真是家教不严,也好,今天我这个新鲜出炉的驸马就代你的母后好好管教管教你!”话音未落,悄悄抚弄了一下胸口痛处的耶律清已经将端木蕴被缚的娇躯横担在在自己的大腿上。

端木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经过了今天在南宫曜身上发生的的那些事情,不用耶律清宣布,她也该知道这阵势意味着什么了,她情知不妙,拼命扭动着身子,大声抗议着:“你……你凭什么管教我?!!放开我!!!”

事到如今,箭在弦上,肉在嘴边,耶律清哪里肯放,一手按牢端木蕴的小蛮腰,一手掀起她的裙裾,一鼓作气褪下她的中衣,两片白生生嫩生生丰腴圆润的屁股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她眼皮底下!

虽然方才在茅草屋里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当那会子南宫曜毕竟在边上,虽然他被捆得像粽子一般又惨遭蒙眼堵嘴,可是第一次当面淫人妻女,毕竟让耶律清有些心虚,加之占有端木蕴心切,就没顾得上仔细欣赏她的无暇肌肤和完美体态,此刻总算是两人独处,见到那爱死人的两片情根,真个是美不胜收,一时竟有些不忍下手了。

可是转念一想,要彻彻底底征服这个高贵无比又美艳不可方物的南朝佳丽,让她从此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屁股上的一顿饱打又怎么省得了呢?想到这里,她毅然决然地高高扬起手臂,随后让巴掌重重地落在端木蕴无比金贵的嫩屁股上。“凭什么?就凭老娘是你如假包换的夫君!!!”耶律清一面痛揍身下娇滴滴的佳人,一面振振有词道。

真是狗屁不通的一句话啊!端木蕴很想提出反驳,可是此刻的她哪里还有颜面来指出耶律清的语病?贵为天之娇女,居然五花大绑地趴在一个敌国女孩子腿上被痛打光屁股???!!!端木蕴的一张俏脸简直滚烫到了可以煎荷包蛋的地步,她真恨不能立刻死掉来逃脱这羞辱的惩罚!

(待续)

二十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曜才渐渐真正醒转过来,依然被紧缚的绳索剥夺了自由的娇躯,在草垛上徒劳地扭动,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松动——耶律清真的是个捆绑的顶尖高手,南宫曜无法得知别的男女在她的捆绑中是否也会获得这种异样而又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只知道,这样的捆绑在自己的身上多留一刻,自己就会多一分迷失。

院子里脚步声重新响起,他费力地微微抬起粉颈,怀着十二万分的忐忑向门口看去,少顷,两名女兵尾随着一脸寒霜的完颜芙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她?她没有随耶律清回北国都城吗?

看到南宫曜尚未消肿的赤裸美臀和依然被捆作一团的雄性象征,完颜芙先是俏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随后她低声吩咐:“去,把他的腿解开,”旋即她又补充道,“还有……那里的缎带也一并解了吧……”

两个女兵伏下身子,粉面绯红地为他将分身上的缎带松开,随后,捆缚他双腿的绳索也被解下,只是他的上身的五花大绑,她们依然任由它继续紧紧勒在他的酥胸玉臂之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完颜芙甚至亲自弯下腰,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它的结实程度,又略微紧了一紧,随后她直起身子向南宫曜解释:“对不起,南宫将军,你还得委屈委屈,我家公主吩咐,为了防止你的追击,我们必须把你押送到两国边境处,确保她回到我国都城,才可以将你松绑释放。”

言毕,她又吩咐两名女兵:“将南宫将军搀扶起来,出门向南。”言毕,她自己先走了出去,上了战马,端坐在鞍桥之上,注视着两名女兵将双腿酸软的南宫曜半搀扶半胁迫着走出了院子,上了马车坐好,放下帘子,那驾车的女兵早已准备就绪,催动马车向着国境线前行,完颜芙便信马由缰,在后面慢慢跟随。

马鞍子上,自家的屁股还隐隐作疼,完颜芙的心中,更是波澜起伏——好个冤家,真是喜新厌旧的坏丫头,自己搂着新欢在马车里翻云覆雨,却教她这个大老婆来干这等苦差使,全然不顾人家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这个南宫曜固然是貌若天仙,可是自己并不喜欢男子,却偏偏又要替那个冤家看管他一天一夜,这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那个冤家,前头在茅屋中不知都对他做了些什么?怎么弄得他这般模样,刚才自己不小心瞥见,他不但是粉臀绯红,便是那臀瓣间羞耻的隐秘入口,都有几分红肿,莫非,那冤家贪恋他的美貌,竟将他当作女子般强占了他的身子?哼!真个是色迷心窍啊!

哎呀……那样的事情,未免太那个些了吧……刚才茅草屋内,南宫曜被绳捆索绑的半裸娇躯仿佛又浮现在眼前,惹得她越发有些心猿意马却又心烦意乱了。(本章未完)

内容不丰富。。。加油多写点嘛。。。

你每次都要让读者把前文都快忘光了才续写。。。太不地道了。

发表于:32

三玫美人啊,我也知道内容不够丰富嘛,可是……我要是有你的水准,早就自告奋勇去作协上班了啦……

“我还可以破例纳你为妾,你和她今后还是可以日日相见,但你必须戴上我为你专门定制的贞操带,彻底忘记自己的男子身份,同她一道,恪守妇道,以夫为纲,一心一意地追随我侍奉我……”

非常喜欢这样的安排,希望耶...

angle发表于:08

评得这么精彩,作者怎敢不努力?

二十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曜才渐渐真正醒转过来,依然被紧缚的绳索剥夺了自由的娇躯,在草垛上徒劳地扭动,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松动——耶律清真的是个捆绑的顶尖高手,南宫曜无法得知别的男女在她的捆绑中是否也会获得这种异样而又难以启齿的感受,他只知道,这样的捆绑在自己的身上多留一刻,自己就会多一分迷失。

院子里脚步声重新响起,他费力地微微抬起粉颈,怀着十二万分的忐忑向门口看去,少顷,两名女兵尾随着一脸寒霜的完颜芙走了进来。

怎么会是她?她没有随耶律清回北国都城吗?

看到南宫曜尚未消肿的赤裸美臀和依然被捆作一团的雄性象征,完颜芙先是俏脸一红,连忙扭过头去,随后她低声吩咐:“去,把他的腿解开,”旋即她又补充道,“还有……那里的缎带也一并解了吧……”

两个女兵伏下身子,粉面绯红地为他将分身上的缎带松开,随后,捆缚他双腿的绳索也被解下,只是他的上身的五花大绑,她们依然任由它继续紧紧勒在他的酥胸玉臂之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完颜芙甚至亲自弯下腰,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它的结实程度,又略微紧了一紧,随后她直起身子向南宫曜解释:“对不起,南宫将军,你还得委屈委屈,我家公主吩咐,为了防止你的追击,我们必须把你押送到两国边境处,确保她回到我国都城,才可以将你松绑释放。”

言毕,她又吩咐两名女兵:“将南宫将军搀扶起来,出门向南。”言毕,她自己先走了出去,上了战马,端坐在鞍桥之上,注视着两名女兵将双腿酸软的南宫曜半搀扶半胁迫着走出了院子,上了马车坐好,放下帘子,那驾车的女兵早已准备就绪,催动马车向着国境线前行,完颜芙便信马由缰,在后面慢慢跟随。

马鞍子上,自家的屁股还隐隐作疼,完颜芙的心中,更是波澜起伏——好个冤家,真是喜新厌旧的坏丫头,自己搂着新欢在马车里翻云覆雨,却教她这个大老婆来干这等苦差使,全然不顾人家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呢!

这个南宫曜固然是貌若天仙,可是自己并不喜欢男子,却偏偏又要替那个冤家看管他一天一夜,这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那个冤家,前头在茅屋中不知都对他做了些什么?怎么弄得他这般模样,刚才自己不小心瞥见,他不但是粉臀绯红,便是那臀瓣间羞耻的隐秘入口,都有几分红肿,莫非,那冤家贪恋他的美貌,竟将他当作女子般强占了他的身子?哼!真个是色迷心窍啊!

哎呀……那样的事情,未免太那个些了吧……刚才茅草屋内,南宫曜被绳捆索绑的半裸娇躯仿佛又浮现在眼前,惹得她越发有些心猿意马却又心烦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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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这段,是应天空的邪恶小后妈云朵轻轻MM的强烈要求补充详写的,若显得过于生硬、突兀,还望各位看官见谅

北国都城的大驸马府中,数度的欲仙欲死让兀颜秀已经筋疲力尽,就带着那一身紧勒入肉的绳索沉沉睡去——反正,这样屈辱的睡姿,远远不是第一次,也更不会是最后一次。耶律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侧的睡美人,时不时用指尖把玩着他乌黑的秀发,嗅一嗅他淡雅的体香,都成婚这么久了,每次看到他,还是把持不住自己,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此刻,如果不是那轻微的鼻息提醒着她,只怕她那双春葱般的咸猪手,又要在他的娇躯之上肆虐一番了。

让他好好睡一会儿吧,这些日子的征战,只怕是乏坏了。

突然有些无所事事了,耶律沨却偏偏毫无睡意,信马由缰的思绪,不知怎地,便飘回到那个特殊的日子去了。

谁能想到,传说中神勇无敌的反贼,竟然是个比世上九成九女子都要美貌的佳人,那一团灿烂的银白色,耀眼得仿佛连天空中的太阳都失了色,她现在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布置完埋伏之后,是怎样心慌意乱地催马上前与他交锋的,她当然更忘不了,在树林里中伏之后,被十几个女兵强按着绳捆索绑的他,那标枪般笔直的身躯所散发的倔强和那巧夺天工的丽颜上写满的桀骜,就是在那一刻,她暗下决心,要把这个男人,当作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送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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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回绝?”耶律沨微微蹙了蹙眉,并没有显得特别惊怒,毕竟,以他表现出来的性格,这完全不是什么意外的情况,“那……你去,把他押进来……”

五花大绑的兀颜秀被两名持刀宫娥推推搡搡押了进来,为了方便捆绑,女兵们一将他俘获,就已剥去了他的重重衣甲,而且由于顾忌他高超的武艺,她们用坚韧的牛筋索对他的娇躯施加了极为严酷的层层绑缚,直将他捆得连一根小手指都动弹不得,衣着单薄、发髻有些散乱的他对当前的处境羞怒交加,宫娥们令他在耶律沨面前站定,他倔强地把头偏过去,绝不抬头去看面前这位颐指气使的大公主。

“留下他,你们先在外头等着。”

“遵命!”宫娥们退了出去,诺大的寝宫中,只剩下了正襟危坐的耶律沨和那缧绁加身的绝色丽人。

“该说的话,她们刚才都已经说过了,我只问一句,”沉默了半晌,耶律沨还是先开口了,“你为什么不愿意?”

“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遭受你一介女子逼婚之辱?再说,我不过是一时大意……”

“这么说,你还不服?”

“明枪交战,你非我对手,却布下埋伏暗算于我,我岂能服你?”

“哼!那又怎样?单挑斩将也罢,埋伏擒敌也罢?你现在还不是一样被捆成个肉粽子一般做我的阶下之囚?这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再说,你刚才也说了,我是女子,勇力自不及你,来个智取有何不可?我今天还告诉你了,你服或者不服,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你还被捆着,无论本公主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只要本公主愿意,就算照这个样子捆你一辈子,到死也不给解开,你又能怎么样?”

“你……你……”遭到这样蛮不讲理的抢白,兀颜秀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本来在沙场上见到耶律沨,他也是暗中啧啧称奇的,若是此刻战败被俘五花大绑的是耶律沨而不是自己,说不定,他也在托媒人作伐呢,可如今事情竟然完完全全颠倒过来,被这个女孩子这般强迫,他男性的尊严实在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退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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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耶律沨终于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看起来,是七尺男儿这个身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我来替你把这大包袱给卸了,既然你不愿意娶当朝公主为妻,我也不勉强,我来娶你便是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兀颜秀那样未经世事的民间男子,哪里明白耶律沨这邪恶公主腹中的诸多道道。

“不明白?你只说了不娶,可没说不嫁啊!我这就让人给你准备凤冠霞帔红盖头,让你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啊!至于我自己,就只好委屈委屈,当一回新郎官了!”

兀颜秀本就是冰雪聪明的人儿,之前的迷惑不过是因为是有些单纯罢了,此时听了耶律沨轻描淡写的这一番话,哪里还会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直如五雷轰顶一般,险些昏厥过去——这女子竟要逼自己反串成亲,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要被扮作女子被她娶进门来,这比起之前单纯被五花大绑地逼婚,不知又羞辱了几倍啊!

他正待提出抗议,却听耶律沨大声喝道:“来人!”

早已在门外侍立的宫娥们鱼贯而入,站在厅下候命。

耶律沨大声宣布:“兀颜将军已自愿嫁我为妻了!”

“恭喜大公主!”宫娥们飘飘下跪道喜。

“平身吧,回头每人去总管那儿领三十两银子的赏钱。”耶律沨话锋一转,“不过,他还不太明白为人妇的规矩,你们替我教教他!”

宫娥们显然很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齐声答道:“是!”兀颜秀却不明就里,愣在当场。

只见四名宫娥飞快地出门,旋即又先后归来,先进来的两个抬进来一条春凳,摆放在寝宫正中,后两个则一人手里拿着一块长板子。

兀颜秀虽然是纯洁得像小白鸽一般,一看见这两样物件,也不由得顿时两颊绯红,小鹿撞心一般惴惴不安。

宫娥们可不在乎他害羞不害羞,春凳一摆好,兀颜秀就被五花大绑地搀扶上去,分开两腿,按住腰眼和两踝固定好,兀颜秀已经越来越明白她们的目的,他原以为,做了战俘,无非也就是人头落地,不过是碗大个疤的事情,早一点死还可以早一点忘掉当众被绑的屈辱,万万没想到,耶律沨求婚不成,竟然要这样当众给自己这样羞辱性的惩罚,这真是比死还要难受千百倍了,他做出各种努力来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可是此时此刻,即使是拼命挣扎、抗议,也无济于事了,宫娥们高高撩起他袍子的下摆,一把将裤子褪到腿弯处,无情地让这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那两片白嫩滚圆的屁股暴露在耶律沨和一干女子的眼皮底下。

兀颜秀只觉得浑身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不是在梦中,恍惚中,又有人在他的小腹下垫上一个枕头,令他的屁股翘得更高,连臀缝里羞耻的洞口和雪白精致的花茎也都无法遮掩地被众女的一道道目光LJ,兀颜秀真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掉,在第一下板子打下来之前就死掉!可是毫无悬念地,板子还是左一下、右一下,重重地落在他的臀峰之上,他这才彻底丢掉幻想,含羞忍辱,结结实实地挨揍,一张巧夺天工的俏脸,因为又羞又气,青一阵、红一阵的,倒显得越发妖娆了。

两位掌刑宫娥同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见他这般国色天香,本来倒也也无心重打,只是耶律沨此刻就坐在那儿监刑,二人也只得卖力地抡动玉臂,竹板落处,将他娇嫩的肌肤一点一点染红的同时,也将他的男性尊严一点一点地打掉。

兀颜秀屁股上如同着起了火一般地疼,可是他宁可宫娥们打得更重一些,屁股更疼一些也许能让他的旁观宫娥们的窃窃私语充耳不闻,可那些话,即使不听也能猜出,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调笑,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和这赤裸裸的巨大羞耻感一道,竟化作一种神秘的快意,那股火焰,一点点在他娇躯深处被点燃,渐渐地扩散,直到一发不可收拾地渐成燎原之势,他那处子分身也随着这一股邪火而没出息地胀大坚挺起来,顶在枕头上,硌得他生疼。可是掌刑的宫娥还在兴致勃勃地继续,掌握兀颜秀屁股生杀大权的耶律沨也没有让她们停下的意思,兀颜秀只好暗自紧咬牙关苦捱,只盼着这顿奇耻大辱的责罚早早结束,唯恐拖延下去,自己一不小心,便生出些更羞人的反应来。

可惜天不遂人愿,快到八十板的时候,初次挨揍的兀颜秀便已到了极限,此刻一名掌刑宫娥在板子上加了两分力道,打算作为结束之前的高潮乐章的,这火上浇油的举动让可怜的秀美人心理防线、生理防线同时崩溃,饱胀到极致的花茎耻辱地喷泻了。

在众多旁观宫娥莺声燕语的惊叫声中,兀颜秀只听得身后的一名掌刑宫娥强作镇定地向耶律沨禀报:“乞禀大公主,大驸马他……他泄身了……”,这句话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续)

我的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only???!!!你藏到哪里去了?有2年没露面了吧!是不是当妈妈了?

二十一

(下面的一小段有一点借鉴甚至抄袭大大《罗成故事》桥段的意思,实在是因为写不来kb情节,望大大见谅)

耶律沨专用的沐浴汤池里,兀颜秀如出生的婴儿般赤裸,原本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已被宫娥们剪成了布条,他披散着的乌黑秀发和绳索牢牢桎梏中粉雕玉琢的娇躯,被只穿着亵衣下水的女孩子们反复清洗。(兀颜秀:人家本来就是每天洗得干干净净得好不好?)

好舒服!连刚才被揍得红肿不堪的屁股,此刻疼痛感也消除了一半,兀颜秀几乎忘记了自己的阶下囚身份和在众多美貌女子面前暴露身体的羞赧,若不是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他几乎要产生自己置身天堂的幻觉了。可是,也不知她们在水里加了些什么,在汤池里只呆了一顿饭的工夫,他便渐渐觉得,自己浑身的力量,似已随着疲惫一道悄悄溜走了,恍惚之间,宫娥们已经他捞出水池,擦干身体,随后竟将他身上紧缚的绳索一层层解了下来,他欲借机反抗,却发现身体软绵绵,完全处于脱离的状态,心中万分焦急和抵触,却只能任由她们摆布,为自己穿上少年女子贴身的亵衣,说是穿了亵衣,却又故意穿得并不十分熨帖,偏偏将他胸前的一双粉嫩蓓蕾大半暴露在外,随后,两名宫娥一人捉住他一只皓腕,反剪至背后并拢,高高提在颈后,二人合力,用一根比女子小指还细,却极为强韧的绳索将这绝色美人五花大绑起来,任凭兀颜秀怎样抗议、呼疼,她二人只是轻车熟路却又不乏狠辣地,左勒右缠,上提下拽,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竟将那根细绳大半都勒入兀颜秀的细皮嫩肉之中,把个勇冠三军的美少年兀颜秀捆得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绳索在肩窝和胸口上下、交叉紧勒,将他的酥胸勾勒得如少女一般夸张地隆起,两点粉红也因为充血而变得如桑椹一般嫣红了,刚才那名掌刑的美貌宫娥捆得兴起,竟色胆包天地借绑缚之便,以为新娘子妆扮为借口,将蘸了胭脂的指尖在那敏感的所在反复涂抹,将它们描绘得越发娇艳欲滴,引得兀颜秀娇躯悸动连连。

这下子糟了,不但被强行换上了女人的衣衫,现在绳子往身上一捆,这身衣服想脱都脱不下来了!兀颜秀真是又急又气、又羞又恨,却又偏偏挣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楚楚可怜地任由宫娥们肆意绑缚荼毒,他心中叫苦不迭,胯下的宝贝却不争气地越发怒张。

那掌刑宫娥何等机灵,立刻便发现了兀颜秀身体耻辱的变化,她故意提高了嗓音当众宣布:“看来,大驸马很享受啊,也好,奴婢索性以下犯上,让大驸马先丢了身子,省得一会儿进了洞房还闹不清楚该怎么为人妻妾。”她索性得寸进尺地用双手捏住兀颜秀胸前的一对娇点,如同把玩一件玩具一般,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加以亵玩,可怜兀颜秀哪里能禁得住这样的明火执仗的入侵,一面是被羞辱得娇喘吁吁地避之犹恐不及了,另一面,那雪白粉嫩的分身却难以掩饰地饱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地步,其余那些宫娥都熟知那掌刑宫娥素来不喜男子,又是被大公主宠幸过不止一次的,恃宠而骄本就是司空见惯了,见她真的将兀颜秀当作女子来蹂躏,情知她多半是胸中醋意使然,又见兀颜秀这副惹人怜爱的反应,有的窃窃私语,娇笑连连,有的却也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再看这无边春色。

掌刑宫娥见这情形,越发卖力地想让他在众目睽睽下丢尽颜面,双手几根指头夹住他一双嫩乳峰尖,向外牵拉得长长的,又蓦地一放手让它们弹回,兀颜秀终是青涩,没有几下,便在周边围观宫娥们的惊叫声中泄了身,一股乳白的爱液竟然滋了对面的宫娥一身。

“丢了就好!”没费多大力气就达到了目的的掌刑宫娥冷笑道,她并不避嫌地将兀颜秀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和香囊抓在手中,随手捞起一根细绳,将那对难兄难弟细细地捆绑起来,她可不希望,兀颜秀在入了洞房之后,还能使用这个讨厌的部位。

“你把他下头也捆成了粽子,回头他进了洞房可怎么办啊?”另一位宫娥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个屁!人家是新娘子,又不是新郎官!新娘子入洞房,带着个窟窿就行了,这腌臜东西有个屁用!”掌刑宫娥一面回答,一面我行我素地继续将兀颜秀已经疲软的分身用细绳捆扎结实,直到确认它无论面对怎样的刺激都不可能再硬挺起来,才终于住了手,随后,她又亲手为他盘好发髻,插上首饰,装扮上凤冠霞帔,然后再仔仔细细用红色绒绳将他上上下下又结结实实地加捆了一层,直将兀颜秀彻彻底底打扮成了一名千娇百媚的新娘子,这才罢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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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半个时辰,兀颜秀简直都是在恍惚中度过的,恍惚中,蒙着红盖头并被堵了嘴的他被强按着同耶律沨拜了堂,随后又在众多宫娥的嬉笑中,被簇拥着进了洞房,在喜床上坐定,等着那个杀千刀的女人耶律沨在喜筵上接受完了匆匆赶来的宾客们的朝贺,再行圆房事宜。

不知等了多久,他体内的药劲渐渐过去,正待奋力挣扎一番,只听门一响,兀颜秀只道是耶律沨来了,只恐她一来便要对自己用强,吓得顿时紧闭双眼,一颗芳心狂跳不已。

谁知来人轻依莲步,走到床前,轻轻撩起他的红盖头,只看了一眼,竟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啊?这声音竟如此熟悉,怎么会是她?兀颜秀按捺不住好奇,睁开双眼一瞧,哎呀一声,连忙红着一张俊脸低下头去,再也不好意思去看来人。

竟然真的是她?!自从半年前,自己那个空长了一幅好皮囊的银样蜡枪头孪生兄长,恼羞成怒地用一封修书将独孤嫣这个秀外慧中、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打发回了娘家,自己的心中就百感交集——本来平日里,顾忌叔嫂的关系,自己从来都只是在暗中窥望她,如同仰视一尊女神一般,不敢有半点非分的想法,可没出息的兄长竟如此身在福中不知福,真让他情何以堪……

可是,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让她看见自己穿着一身女子的衣裳被五花大绑的羞耻模样,自己简直还不如立刻去死呢!

“叔叔莫要惊讶,嫂子无非是步你后尘,也被她们抓了俘虏而已。”独孤嫣倒是淡定得很,她顿了一顿又言简意赅地补充道,“当今天子本就不算昏庸无道,嫂子本来也就不主张你们揭竿而起,今日出手援助,只是出门行围打猎,却碰巧远远看见叔叔中计遭擒,一时没了方寸,便策马上前营救……被押到京城之后,得知大公主并不打算拿你治罪,相反,还要与你结成秦晋之好,我就把信给放下来了,加之她们不但一点也没为难我,还对我多加安抚,好言相劝,我心一软,便应承了她们前来做个说客……”

兀颜秀还未及发表评论,独孤嫣便转移了话题:“话说你本来就生得倾国倾城,如今被她们这样一打扮,更兼浑身上下被绳索捆绑得凹凸有致,越发是千娇百媚了,莫说是我等女子,只怕连男子见了都要动心了!”

“嫂子!”兀颜秀见她越说越不像话,连忙红着脸阻止,“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拿我开心!我遭那魔女荼毒,正憋了一肚子,趁着四下无人,你还不快快给我解了绳子,我好寻她报仇雪恨才是啊!”

“这可不行,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给你把绳子一解开,这桩婚事还能成吗?再说,要松绑也该你娘子,哦不,你相公亲手来吧,嫂子给你解,岂不是越俎代庖更兼唐突佳人了……”

“天底下哪有这样五花大绑逼婚的?这样荒唐的婚事,能成才怪呢!我已经下了决心,这样的奇耻大辱,若不洗雪,我誓不为人!”

“那我就更不敢给你解开了,人家可是对你一往情深的,你在这儿又是女魔头,又是报仇雪恨的,人家不就捆了你一身绳子,揍了你一顿屁股吗?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

啊?居然打屁股的事情也为她知晓了?这下子兀颜秀更是无地自容了,他不由得一时语塞,只听得独孤嫣接着道:“反正,男女授受不亲,我给你松绑,本来就不合适!”独孤嫣其实何尝不知兀颜秀对自己的情意,只是,自己都已经是被他胞兄休回娘家的女人了,难道还能二次嫁入兀颜家?更别说,现在还横空出现了那个冤家,仿佛,自己前十九年人生里的一切,都一下子被那个冤家给彻底颠覆了……想到那个冤家的模样,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了……

“听嫂子的话,从了她吧!你敢凭良心说,你对她就一点也没动心?人家也是花容月貌的黄花闺女呢,现在你可天地也拜了,连洞房都入了……”

“……”兀颜秀没法子回答,他不愿意对嫂子说谎,不愿意对任何人说谎,可是,又不愿意就这样承认了自己微妙的心思,如果就此屈服,那不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吗?绝对不行的……

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耶律沨让独孤嫣来做说客,好像也是给了自己台阶哦……她毕竟贵为公主,能给这么个台阶,其实也不容易了,如果一硬到底,会不会搞到自己更加难堪啊……

“看在嫂子的份上,我也不是说……不是说非拒绝这门婚事不可……”兀颜秀的声音几乎低到蚊子一般,“可是……可是……面子上,真的……真的太说不过去了,再说,我前面一直都在死命拒绝,现在挨了……挨了……这般折辱再行服软,那岂不是更加遭人耻笑……事到如今……事到如今……除非……”

“除非什么?”独孤嫣见兀颜秀口气稍稍有所软化,连忙追问。

“除非嫂子自己先行嫁给她!”兀颜秀鼓足勇气道——若是有独孤嫣陪伴,或许自己还可以接受那样屈辱的命运。

“放你的屁!”独孤嫣脸一红啐骂道,“这天底下,哪有叔嫂二人同事一夫的?!……再说,耶律沨早已把我赐给了……赐给了那个什么慕容娴了……”

“什么?慕容娴?就是那个勇冠三军的女将军?”兀颜秀好生惆怅。

“嗯!”独孤嫣俏脸更红,粉颈低垂道,“别提了,你被绑走之后,我欲营救于你,就是她将我挡住,一番大战,将我生擒活捉,连夜押送回京的,耶律沨大喜,要赏赐她,她居然说,什么也不要,就要…就要我给她……给她填房……”

“填房?她居然也是喜欢女人的?”

“嗯……好像的确如此……”独孤嫣满面愧色地低语道,“沙场上我二人厮杀了十几个回合,我已是汗流浃背,只剩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了,正待逃走,二马相交,她伸手便抓住我的绊甲丝绦,将我拖离雕鞍活擒过去,随后拨马回归阵中,当时我暗暗叫苦,生恐她一到阵中,便将我掷在地上,喝令兵丁捆绑,虽然兵丁们也都是女子,可若是当众被她们七手八脚五花大绑,紧紧捆缚成……”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如肉粽般绑缚在床上的兀颜秀,这才继续说下去,“紧紧捆缚成你那副羞辱的模样,那我今后真是无颜见人了……”

她这句话一出口,本来就玉面绯红的兀颜秀双颊之上又增添了几道晚霞,越发地楚楚动人了。

只听那独孤嫣接着道:“没成想,那慕容娴却跳下了马,搀着我在地上立定,轻轻捉住我双腕反剪在背后,从女兵手中随手捞起根棉绳,只是亲手将我双手反绑结实,便就此作罢,不再五花大绑折辱于我。”

“她倒懂得怜香惜玉……”兀颜秀喃喃道,心中却在暗暗责备耶律沨:耶律沨啊耶律沨,你若有那慕容娴一半体贴,人家只怕也不会拼着遭此奇耻大辱的皮肉之苦,还在咬牙强撑了……

“我本也以为她不过是心善些,怕我过于难堪才那样手下留情的,不想……不想……回来的路上她就……她就……”独孤嫣双颊愧色更浓,低垂粉颈,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停顿了一会儿,她意识到,是不是谈自己谈得太多了?于是她横了横心,抬起头来话锋一转,继续劝解兀颜秀,“乖!听嫂子的,还是乖乖从了她吧!多少男人女人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呢……”

(待续)

我替某三喊哈,还是把南宫曜许给耶律清吧!!!!!虽然夺妻之恨是个问题!!!

另外,ONLY!!!我感觉仿佛好多年没见多ONLY啦。。。。。结婚了?当妈妈啦?

霓裳羽衣发表于:21

人家清美人一早就要娶他,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自己还搭架子,现在估计是有点难度了,嘿嘿,再说那夺妻之恨,他真的咽得下这口气?

咽得下这口气也得咽,咽不下也得咽!

如果让南宫曜翻了身,那后果?

所以,楚南冠从身体到心理被征服的过程可以作为参考,只不过,过程会更加曲折。相信,多数人都希望看到如此的结局。征服的过程充满挑战,...

angle发表于:52

评得真好,谢谢了

不过不知道我写不写得出来好的虐心情节,我也不能保证曜美人一定能嫁给清美人,毕竟角色都是有自己的生命的

我替某三喊哈,还是把南宫曜许给耶律清吧!!!!!虽然夺妻之恨是个问题!!!

另外,ONLY!!!我感觉仿佛好多年没见多ONLY啦。。。。。结婚了?当妈妈啦?

霓裳羽衣发表于:21

对了,别光顾着帮你三三老婆喊啊,你自己希望不希望他嫁给清美人啊?还是我写的不好,你已经很久谬看了?

二十二

兀颜秀嘴张了张,还没想好反驳点什么,正想再尝试一次央求她松绑,却见独孤嫣拿起盖头重新替他蒙好便,一扭身,竟扔下他径自出门去了。

兀颜秀真是欲哭无泪啊,好容易以为来了一个自己人,却还是个为那丫头做托的,这下可好,好话说了一箩筐,到头来她拍拍屁股走人了,自己却还是丝毫也不能动弹,唉,难道真的只能等着耶律沨来肆意荼毒了?

可是现在就连那个家伙现在也不知道还在哪张桌前开怀畅饮呢!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身该死的绳子?还有这身讨厌的女人衣裳?!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他又害怕又期待的脚步声才终于在走廊上响起,随即听到她在门外轻声吩咐:“今夜,你们就轮班候在这儿,挨着歇息的就给我好好歇着,轮到值班的,就给我铆足精神盯着,要是本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出了什么岔子,小心你们的屁股!”

“是!”宫娥们齐声允诺。

门被推开了,随即又关上插好了,听到插门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兀颜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蒙着盖头,他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耶律沨不紧不慢地踱到床前站住,连她身上的香汗和脂粉混合的味道,都清清楚楚地能感觉到了。

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会怎样对待自己,难道真的会像之前那个宫娥所说的那样?不要啊……

红盖头被再次揭下来的那一刻,兀颜秀紧张得立刻低下头,垂下眼帘,仿佛看一眼耶律沨,自己就会立刻失身一般。

“抬起头来!”耶律沨的声音,轻到这几乎不像是一道命令,可是在兀颜秀听来,却仿佛有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令他无法不乖乖照办。

她真的很美,美得那么耀眼,美得自己几乎不敢正视,可是一想到自己是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俘虏,一想起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的横加羞辱,他又无法让自己逃避与她的目光交错。

“放了我!”这句话原本应该掷地有声,可是连兀颜秀自己都觉得没有足够的力量,以至于说完了这句话,他又满面愧色地侧过脸去。

“不行!”耶律沨反倒理直气壮地说着那样邪恶的话,“明天早上,我也许可以把你的绳子解开——在你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妻子之后,但是现在,门都没有!”

遭到这样的无理拒绝,兀颜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还是要抓住最后的反抗机会,来保全自己的名节,他蓦地起身,低下头冲着房中的一颗柱子冲去,眼看就要成功地以头撞柱,耶律沨是何等机灵的人,她早有防备,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拦腰抱住,自己顺势在床边坐下,将那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绝色丽人脸朝下,牢牢按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看起来,我需要教教你为妻之道!当我耶律沨的老婆,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耶律沨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霞帔的下摆撩起在腰间掖好,右手只一拽,便将他的下裳全部撸过腿弯,兀颜秀只觉得臀上一凉,暗暗叫声不好,已经是变成了最没面子的五花大绑加光屁股加OTK状态,未及抗议,耶律沨的巴掌却已经重重地落在了他赤裸的翘臀之上。

居然又被打屁股了?!!而且还是趴在这个女孩子的腿上被打屁股??!!兀颜秀简直要活活羞死了!自己原来想一头撞死免去羞辱,没成想求死不成,反而换来了这更为羞辱的责罚。先前被宫娥们一顿屁股板子就已经没面子到家了,如今这样的姿势挨打,不知还要更加羞辱几倍!他不禁拼命地挣扎,企图摆脱这种糟糕无比的境地,但他的扭动,换来的不过是屁股上耶律沨越发猛烈的击打,之前的板伤造成红肿还完全没有消退,此刻的这一顿打屁股,完全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一面打,耶律沨还一面训斥:“好好的公主夫人不做,偏要寻死?想叫老娘刚拜完堂就当鳏夫?老娘哪一点配不上你这个小白脸?今天不打得你屁股开花,你便不知道什么是妇道!”她越说越生气,掌上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将那雪白粉嫩的两片情根揍得姹紫嫣红的,直把兀颜秀揍了个梨花带雨,过了一百下,便开始低声地抽泣了,想来也真是命苦啊,人家洞房花烛夜都是多么得意,自己却被这个漂亮的坏女人揍得屁股开花,好疼啊,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她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到了一百五十下,兀颜秀的呜咽声中,已经夹杂着零星的求饶了:“别打了!别打了!”

耶律沨却还是不依不饶,一面继续痛揍,一面威胁:“要想我停下来也可以,你要跪下来叫我三声相公!”

“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我怎可叫你相公……啊!”言还未尽,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几下。

“叫不叫?不叫,你这屁股从今往后就别想要了!”耶律沨可是铁了心,今晚要毕其功于一役地建立起自己至高无上的绝对夫权!

事到如今,兀颜秀对这门亲事,早就是不由自主地心甘情愿了,就算是要管那耶律沨叫相公,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可是面子上,又实在过去不,要是还能找到什么台阶……他稍一迟疑,屁股上又多挨了二十来下,这下子,他的心理防线被彻底摧毁了,只得屈辱地签订城下之盟:“别打了……别打了……我……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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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的脚边,五花大绑的兀颜秀红着一张俊脸、两片美臀,笔直地跪在地上,刚才那三声“相公”,简直要了他的亲命,可是现在耶律沨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嫁给我之后,若是不守妇道,便当如何?”

“任相公……任相公责罚!”兀颜秀几乎又要哭出来了。

“怎么个责罚法子?说出来方显你诚心!”耶律沨还在步步紧逼。

她连连追问之下,兀颜秀万般无奈,脸红得几乎要躺下血来,如同蚊子叫一般答道:“任相公……任相公打……打屁股责罚……”

“嗯,这才是我的好娘子!”达到了第一层目的耶律沨凤颜大悦道,“起来吧,来我身边坐好!待我为你宽衣……”

兀颜秀就是再不情愿,再害羞,此刻也不敢执拗了。他遵命行事,费力地站起身来,坐在床边,只见耶律沨扳过他的香肩玉臂,轻轻地为他解开了最外一层的捆绑,顺手为他脱下霞帔,只留下一身雪白的亵衣,随后,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给他,便亲手来改造加固这位小娇妻身上的捆绑,先将他身上剩下的那一层五花大绑细细加工,彻底收紧,旋即便又将那刚刚解下没多久的,象征着喜庆的红绒绳,仔仔细细缠裹上他本来就依然被紧紧绑缚的娇躯,她施展自己完美的绳艺,轻车熟路地舞动红绳左缠右绕,把个神勇无敌的兀颜秀绑得几乎立刻就要酥软在地。

捆绑完毕,耶律沨一个公主抱,将兀颜秀强行抱到铜镜前,放在刚才独孤嫣坐的那把高高的椅子上,令他正对镜子坐好:“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吧~兀~颜~将~军~!”

兀颜秀扭过头去不愿意看,可是耶律沨偏偏伸手捏住他精致的下巴,硬是将他的脸扳回来,强迫他看自己在镜中的样子。

兀颜秀只看了一眼便又羞得满脸通红扭过头去:镜中的自己,简直惊人地美丽,紧裹在女子亵衣中的娇躯,被耶律沨在那些色宫娥们的基础上,捆绑得越发玲珑浮凸——本来就被迫高高挺起的胸前,那对在今天之前根本就不存在的丁香小乳,经她亲手一绑,竟然又高耸了几分,那一双峰尖的轮廓,更是清清楚楚地凸现在雪白的抹胸之上!自己现在,完全是一幅令人沉醉、诱人犯罪的模样啊……

“这身衣服,从内到外,原本都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可是现在看来,你穿上它,比我还要漂亮哦!”早已洞悉他身体变化的耶律沨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看上去,你也很喜欢穿着我的衣服被绑起来欺负哦!不然也不会连你那色色的小奶头都硬了!”

被这样漂亮的女孩子邪恶地说中心事,兀颜秀简直就要哭出来了,可是比这更严重的事情马上就降临到他的身上——转过脸去的他感觉到胸前一阵异样,耶律沨一双美丽的咸猪手已经强行闯进了自己本来就有点紧窄的抹胸里面,肆意揉捏着被绳索勒绑勾勒到夸张的两团隆起,兀颜秀花容失色地哀求道:“不要!不要!”并且本能地扭动身体企图躲避,可是敏感的峰尖也旋即被她用指尖牢牢擒住,彻底沦陷了。

耶律沨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将他的抹胸撩起,令他的酥胸彻底袒露,再来继续玩弄他的一双蓓蕾,她如同猫捉老鼠般,忽轻忽重、忽即忽离、欲擒故纵,撩拨得那敏感的一对,立刻硬成了两颗小石子,连周围那两轮淡晕,也迅速化作粉紫的鼓胀物,惹得耶律沨张开小嘴,用樱唇裹住其中一颗,先以舌尖反复玩弄,随后又将它含在口中吮吸,仿佛要吸出奶水来才肯罢休,她的一张小嘴如此繁忙,一面却还在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这边的吸不出奶来,也罢,换一边试试看!”言毕竟真的又对另一边如法炮制。

兀颜秀还是处子之身,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亵玩,早就浑身酥软,叫喘吁吁,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来反抗了,若非那命根子被捆作一团,只怕免不了三下五下便要泻身投降了。

此刻的他,真恨不得索性被她脱个精光,自己也好顺势放下矜持,与她二人共赴云雨,成其美事也就罢了。偏偏那耶律沨成心要彻彻底底地羞辱他,故意让那少女的衣物半遮半露地与绳索一道留在他的玉体娇躯之上,不光为他的绝世风姿更添几分致命的诱惑,更要命的是,他看到那面大大的铜镜之中,他这个大杀四方的勇将,此刻竟活脱脱变身为一个冰清玉洁的纯情少女与欲求不满的艳情少妇的混合体,真是羞煞人也!

好容易等到耶律沨暂时放开了他的胸口,兀颜秀却发现,她的十根玉指开始宽衣解带,他不禁轻呼道:“不要……”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阻止她,是因为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去看她的身体?还是,怕自己只看一眼,便把持不住了呢?

“老娘脱自己的衣裳,关你屁事啊!”耶律沨真是爱死了他这副娇羞的样子,成心要好好地消遣他,一面说,一面大大方方地罗裳轻褪,将自己薄薄的抹胸紧裹中那对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咄咄逼人地展现在兀颜秀面前,虽然还隔了一层布,却已经把兀颜秀窘得不知如何才好,他连忙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一丝目光投在那对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嫩笋之上。

“不怪你长了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还真是个挨CAO的命!”耶律沨不依不饶地讥诮,“既然你连看都不敢看,那就别怪我把你当女人来宠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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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同样只剩一身雪白亵衣的耶律沨,胯下居然用皮带牢牢拴了个比自家命根子大得多的玉制凶器,兀颜秀真是又羞又怕又绝望,他完全不敢去正视它,更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难道自己这个大男人的洞房花烛夜,竟是如此地悲催?

“我的小娘子,你的脸可真红啊……别看她长得凶,就算第一次——我权且相信,你娘子的屁股那里还是处女哦——就算第一次会有点疼,可我保证,不出几日,你就会对她寸步难离,到时候,只怕你会跪在地上求我用她来宠幸于你!”

耶律沨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的两腿抬起来大大分开,将两只脚踝分别拴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令他娇嫩圆翘,但是却可怜地红肿着的美臀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火力之下。兀颜秀地娇躯颤抖着,但还是没怎么反抗就任由她摆布按照了,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张椅子会高得这么离谱啊!

耶律沨上前一步,骄傲地站在兀颜秀的两腿之间,用昂首挺胸的体态宣布着自己对他的绝对占有。

“不要……求求你……不要!”兀颜秀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在这个女孩子手里,只要她再近前一步,自己的名节、尊严就都会坠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徒劳地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用近乎哀求的语气来作最后的努力。

她尽量温柔的安抚他:“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可是,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我的小娘子,你可真是国色天香啊……”

耶律沨调整好位置,她用手握住兀颜秀的脚腕,将那个粗大的玉制凶器对准他幼嫩的处女蜜穴,她已经在上面稍稍抹过一点润滑油。直到局面已经无可挽回,他开始绝望地抽噎……她在没有预示的情况下,猛的向前推她的屁股,将那个核桃大小的龟头残忍地挤进他狭小的玉门,在紧窄的甬道穿行。

自己的贞操被这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瞬间夺走,兀颜秀的防线立时崩溃了,他抽泣着恳求:“啊!!!轻一点……轻一点好吗?求求你……”

兀颜秀原以为,耶律沨至少会温柔地占有自己,但她竟这样残忍的一下把巨大的凶器顶进他的身体里面?耶律沨的眼睛燃烧着充满柔情的火焰,却也包含着征服者对被征服者的那种居高临下的讥诮,兀颜秀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的兀颜秀。她向前倾了倾身体,开始让那个凶器在他体内慢慢地进出,兀颜秀只觉得,自己得身体正在被活活劈为两半!他不得不放下矜持,大声哀求道:“别……别动!要……要裂开了……”

耶律沨低下头给他深深一吻,身体上的动作却还在继续:“娘子,且忍一时……这第一次,我没用太多的润滑帮你,没法子,初为人妻的苦楚,你总是要尝尝的,惟其如此,你才会磨齿难忘,你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她继续给他热吻以稍稍减轻他的痛苦,继续柔声道:“只要你保证严守妇道,乖乖地做我的小娘子,从今往后,我一定好好疼你……”

耶律沨让她的小娇妻稍歇片刻,随后命令他屏住呼吸,他那梨花带雨的美态真是令她沉醉,她亲吻着他的泪水,并吻遍他绝美的丽颜,然后熟练地前后移动她的臀部,尽管动作很慢,但是由于那凶器太粗更兼润滑不够,还是令兀颜秀越发泪如雨下,耶律沨一面聆听着他的呜咽和抽泣,一面缓慢、温柔但是极为坚定地征服着他。

终于,兀颜秀的蜜穴在她的攻击下流出少量的处女落红,鲜血的润滑让他的痛苦开始逐渐减轻,他半闭着泪眼,迷离的看着她,哭泣声渐渐化作动人的吟哦……“娘子,你落红了。”耶律沨对着兀颜秀耳语道。言毕,她开始逐渐加快节奏,并加大力度,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并用双手再次揉搓兀颜秀那对紧缚中的丁香小乳。兀颜秀像个少女般无法控制地开始大声呻吟……

“娘子,我说过你会喜欢的,是吗?”耶律沨觉察了兀颜秀身心两方面的明显变化,她继续更深地进入他,轻松地让她的小娇妻如同一个新婚少妇般在羞耻、痛苦和兴奋之间游离,令他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复杂的幸福。兀颜秀开始预感到,今后的日子,他们之间恐怕一直都会持续这种关系,因为,耶律沨是那样地喜欢,而自己,恐怕也早晚会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她情欲勃发地发动又一轮冲刺之后,他和她几乎已经融为一体地同时达到了顶峰,她撤出的那一刻,他发现毫无征兆地,自己又哭了——只是这一次,也许并非为了痛苦的缘故吧。

“娘子,”耶律沨轻吻着他,柔声问道,“你哭什么?是因为我让你失了贞操?或是还没有吃饱?”

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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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齿难忘的晚上,她一共要了他三次,彻彻底底地将他变成了自己的妻子。

那晚的一幕幕,现在看来,仿佛那么遥远,却又历历在目,耶律沨怀抱着兀颜秀,在这甜蜜的回忆里,慢慢地,也睡着了,腮边却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

(待续)

一直怀疑兀颜秀不如南宫曜阳刚,看了这章,发现果然如此:lol

ashsh发表于:46

这位大王表乱讲,人家秀美人也是很阳刚的,只不过在沨美人面前把自己释放的彻底一点嘛

曜美人也未必很阳刚,在被耶律清的蹂躏过程中多次差点屈服,只是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而已。而且,屈服太快也失去了征服的快感,所以,耶律清要努力吆。姐妹两人各自征服一个南北两国的第一勇士,岂不快哉!

试想,当...

angle发表于:38

每次看到这位邪恶的大王(我现在觉得L大的这个称谓很好,打算拿过来用了),我总觉得自己实在太纯洁太善良了!

最近把帮主夫人的两个番外结掉,立刻就更这个,谢谢大家的支持

发表于:44

索小菲,我背着你把独孤嫣塑造成地富反坏右的形象了,别介意……

就因为你把她的形象塑造得太成功,我这次更新就顺着你的路子写了一段她和慕容娴正室之间矛盾的序幕,希望你们都喜欢哦

发表于:44

索小菲,我背着你把独孤嫣塑造成地富反坏右的形象了,别介意……

对了,你给帮主夫人的番外呢?怎么不贴出来呀?

二十三

已是掌灯时分,两街之隔的大将军府北国第一女将慕容娴的寝室之中,却是另一番春色:红红的烛光里,慕容娴手持一捆麻绳,跪坐在一位只着亵衣的美人儿身后,正要将那一捆绳子缠绕上身前美人的臂膀。

“屁股都打肿了,怎么又要动绳子……相公你可真是个坏蛋!”那美人儿自然就是独孤嫣,她一面徒劳地挣扎,稍稍延缓自己沦陷的速度,一面娇声抗议。

“娘子才知道?”慕容娴不管不顾,轻车熟路地将独孤嫣反剪玉臂,五花大绑起来。

“呸!”独孤嫣红着脸啐骂道,“从回来的马车上,你屏退随从,把我重新上绑的那一刻,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了。”

“早知道当时就把你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了,反正也暴露了……话说回来,以你的好身段,不好好绑上一绑,岂不是暴殄天物?”慕容娴一面将绳索勒过独孤嫣高耸的双峰之间的深谷,毫不留情地勒紧,一面揶揄刀俎之上的鱼肉,手背还邪恶地在那对被绳索强调得越发雄伟鼓胀的宝贝上轻蹭,隔着薄薄的胸襟,用肌肤清楚地感受着那双蓓蕾的逐渐坚挺,哼,真是铁证如山啊……

“你……放屁!什么暴殄天物啊……”这样的歪理,独孤嫣若再不加以反驳,只怕要被她活活羞臊死了,“天底下做坏事的人比比皆是,如相公这般一面做一面振振有辞的,只怕是凤毛麟角了……”

她二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耳鬓厮磨,仿佛全然不顾厅柱之上的赫连柔是否受得了——这位高贵得近乎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少妇,大夏王族之后中最美的女子,慕容娴娶进门两年的发妻,此刻竟然万分羞耻地上身赤膊,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被拴在屋子正中央的厅柱之上,一张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娴恣意宠幸新欢!

自从独孤嫣被赐给慕容娴以来,原本夜夜陪伴自己的夫君,竟然十之七八的夜晚,都是在这个小妾的房中度过的。

刚开始,赫连柔虽是不快,却还勉强算是气定神闲,只道慕容娴不过是一时贪嘴,等到新鲜劲过了,必然还是事事以自己这个正室为先,哪曾想,这贪嘴一贪就是一年,这独孤嫣也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把个慕容娴迷得乐不思蜀,就连丫环仆妇们,都早已开始窃窃私语,纷纷揣测着赫连柔这正室的宝座,还坐得到几时。

这情形,任那赫连柔有王族之后、大家闺秀的涵养,也没法子坐以待毙了,她自忖身材样貌、温良贤淑、才情风韵,哪一点也不输给这个独孤嫣,何以年纪轻轻就成了明日黄花?这个月,她已经抛开风度跟慕容娴闹过两次了,慕容娴对她这个美人儿,毕竟还是情意尚存的,每次刚闹完,她便收敛两天。

可是,赫连柔纵有千般好处,唯有一样比不得独孤嫣这等尤物——在那床笫之间,她终有几分放不下的架子,慕容娴新婚时那种征服王族之后带来的满足感渐渐散去之后,每每与她翻云覆雨,总只得个六七分饱,这本来倒也无妨,偏偏遇上了个独孤嫣这么个男女通吃的尤物,令她尝遍人间美味,再与发妻同寝,便多少觉出些巨大的落差来,那边厢独孤嫣稍稍给个脸色,她便又屁颠屁颠地扑到那石榴裙下了。

如此这般,三番两次,赫连柔早已近乎忍无可忍了,今晚她本是做好精心准备,迎接夫君承诺过的临幸,谁知,晚饭的筷子一放下,慕容娴便如脚底抹油一般往独孤嫣的院子里钻,见此情景,赫连柔立时怒不可遏,失了理智,回房取了宝剑便跟着闯了进去,可恨那独孤嫣,竟似是蓄谋已久,三言两语的恶人先告状,竟撩拨得本想大事化小的慕容娴劈手夺下赫连柔的宝剑,将她拖进屋中上身洗剥后捆绑堵嘴,拴在独孤嫣寝室的厅柱之上,逼着她看自家夫君宠幸其他女子的活春宫!

此刻赫连柔见她二人当着自己如此柔情蜜意,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举动,气得几乎要得失心疯了,她在厅柱之上徒劳地挣挫着绑绳,口中呜呜悲鸣不已,只是此情此景,此举恐怕只能为床上的一双女子平添些异样的情趣了。

独孤嫣这会子还真没有心思去进一步刺激赫连柔,她被慕容娴撩得又酥又痒,却又无法得到充分的释放,真是一面恨不能咬她两口来解气,一面恨自己没出息——自从兀颜逸离家那段日子,尝过了“叶绿澈”那个坏丫头的滋味,她就明白,自己这辈子恐怕都离不了女人了,可是哪曾想,那冤家竟然对自己始乱终弃,拍拍屁股就带着兀颜逸跑了?!那真是自己有生以来最不堪回首的日子,姓叶的,这辈子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我非活扒了你的皮不可!

遐思之间,她却不知何时已被慕容娴平放在床上,下裳早已尽数被她褪下,两只脚踝被分开拴在床角,小腹之下亦被塞了一个布帛包裹的竹枕头,令那对半圆的双丘越发挺翘地呈现在这位命运的掌控者面前,就连臀沟里那朵最隐秘的雏菊,也不得不毫无尊严地暴露在慕容娴的视线之下。

慕容娴把一根墨玉制成的粗大男根用黑色细皮带系在腰间,腾身上床来到独孤嫣身后,双手轻轻分开那两片先前已经被自己用巴掌蹂躏到绯红的浑圆臀肉,用胯下那玉制男根对准那已经被前面的爱液浸染得湿润滑腻的隐秘入口一挺身,竟然一下子便尽根而没。独孤嫣只觉得自己的肉体和心灵,一瞬间便一同被填得满满的。

“相公你好生讨厌!怎么又是屁股那里……”虽说后庭那里也已经被慕容娴调教成了情欲如火的性感带,可是从来没有被光顾过的桃源深处也难免生出一腔闺怨来。

“屁股这里,你不是一样扭得很浪吗?我才不稀罕碰男人用过的那种地方呢!”慕容娴还是蛮坚持原则的。

“放你的狗屁!”独孤嫣喘息着娇啐道,“相公你怎地如此健忘?……啊……妾身不是说过,说过……啊……先前那死鬼男人,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一次也没碰过妾身的身子?……啊……”

慕容娴不作答,却越发给力地前后摆动腰胯,让那墨玉的家伙更深更火辣地攻击独孤嫣丰臀中的蜜穴,把那男女通吃的尤物宠幸得大呼小叫,一面忘情地扭动腰臀婉转承欢一面讨饶:“也罢,嫁也嫁了,这身子怎么用,全依相公便是……只是相公这般勇悍,妾身可只有这一条性命啊……”

“哼,就知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到此处,她竟将独孤嫣双脚从床上解开,将她绳捆索绑的娇躯抱起,令她面对自己,用后庭对准了那朝天一柱,缓缓坐下-蹲起-再坐下-再蹲起,随即扬起手臂,啪啪几掌落在独孤嫣本来就火烧火燎的娇臀之上,催促她自己动得再给力些,自己也把腰胯那里的力道,又加了三两分,一面把那美人儿蹂躏得就要化作一汪春水,一面不依不饶继续用言语撩拨道:“你当我不知?你屁股那里,只怕本来就要比牝户浪上几分吧……”

“放屁!”独孤嫣娇嗔道,“……啊……相公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妾身都快……都快……啊……让相公连皮带骨吞进腹中了!”言毕,她却一面喘息着扭动腰臀,一面向那绑在厅柱之上的赫连柔投去挑衅般的目光。

赫连柔本来早就该被气死了,可是不知何故,此刻这活色生香的景象和胸中的怒气和怨毒竟合力在她娇躯之内烧起一团邪火,竟将她炙烤得粉面绯红,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就连一双盈盈一握的丁香小乳,也有几分胀大了,两颗娇嫩的蓓蕾,更是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怒放开来,竖起得老高,泄露着她最不堪的隐私。

独孤嫣是何等人物,她岂会察觉不到赫连柔那异样的变化,她语带讥诮地揶揄:“看不出来,赫连姐姐还这么爱看这活春宫,那我夫妻二人可要再卖力些了!”言毕,她主动用自己饱满的双唇去迎击慕容娴的耳垂、粉颈,敦促她用更加火辣的攻势将自己带上云霄,得到宠妾这样的鼓励,慕容娴自然不会怠慢,她用双手抓紧独孤嫣的丰臀,更快也更猛烈地将她托高-放下-再托高-再放下,一点一点将她推向更高的巅峰。

独孤嫣的小蛮腰简直要扭断了,豆大的汗水顺着她脊背那美丽的凹窝一路向下,由背儿腰,由腰而臀,最终在浑圆双丘间的幽谷处和另一股热流汇合起来,几乎每一刻,她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忍不住一面近乎疯狂地扭动丰臀一面忘情地大叫起来:“相公!不行了!妾身不行了!”

这样的叫喊,让赫连柔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却也让慕容娴开足马力,进行最后的冲刺。

终于,就在赫连柔妒火中烧的目光中,独孤嫣在自己有生以来攀上的最高云端,昏厥过去,而紧绑在厅柱上动弹不得的赫连柔,竟然也在同一刹那,在耻辱的汪洋大海中被卷上了前所未有的浪尖……

半晌,下身亵衣凉凉的濡湿令她率先清醒过来,看着床上那对璧人,她羞愤交加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独孤嫣,你等着!

(待续)

二十四

晚膳之后,不过是三五盏茶的工夫,北国宫城中那至高无上的君王寝宫,已是房门紧闭,烛影摇曳了,一众宫娥都远远侍立廊下院中,一个个神情肃穆、噤若寒蝉。

这些女孩子虽则人人都面沉似水、纹丝不动,十之八九的心中,却都难免泛起些波澜来——几乎每日此时,王、后二人都会尽退宫人,吩咐她们在院中候命,不得让任何人打扰,在她们看来,耶律清翱夫妇纵然是倾国倾城的一双璧人,但二人成亲已近廿载,比她们中九成人的岁数都还要长上一点,任怎样的珍馐美味,二十年后只怕也早已化作司空见惯的寻常之物了,然而耶律清翱身为一国之君,竟能二十年如一日地专情、专宠萧凤于一人,本已算得是千古奇葩了,不想近一年半载,王上居然变本加厉,索性连朝都不上了,说是卧病在床,可这夜夜笙歌,却是雷打不动,这哪里像个病夫的样子啊,只怕比那弱冠健儿,都要精壮几分啊!

其实,若是她们之中有一两个胆大包天的,敢近前偷听一二,便能对屋中一切了然于胸了。

寝宫的外间自是只有一对红烛把门,毫无异常之处,但是里间却是一幅足以让院中的女孩子们都目瞪口呆的景象。

万金之躯的北国君王耶律清翱,此刻竟是反剪玉臂被一条长长的红色缎带牢牢束缚,粉雕玉琢的娇躯半裸侧卧在龙榻之上,两片身份无比高贵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丰臀被迫高高翘起,一双半圆肉丘之间隐秘的蜜穴,正在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玉质异物毫不留情地侵入着,而这胆大包天的入侵凶器的另一端,不消说,自然就拴在耶律清翱的结发爱妻,一国之母萧凤于的胯下了。

这会子,他二人的密戏已经接近尾声,看到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美人儿已经开始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地向自己回望乞怜,萧凤于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她轻车熟路地捧住他的胯骨,加大了进出的深度和速度,在耶律清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中,一点一点把他推上最后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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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顰儿,”耶律清翱依靠在爱妻的臂弯中,一面回味着方才她给自己的恩宠,一面不无愧疚地试探,“顰儿,朕有一事不明,憋在心中已有些年月了,实在不吐不快……”

萧凤于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浅笑道:“王上贵为天子,心中但有丝毫疑惑,一吐为快便是,何须这般顾忌?”话说到这里,她对于他要问出来的话,却也揣摩出了十之八九。

萧凤于一如既往的温存体贴,倒令耶律清翱越发生出几分窘迫,他低头沉吟片刻,方才支支吾吾道:“自十七年前……十七年前,澈儿落生之后,我二人便再无法如世间普通夫妻一般……一般欢好,顰儿心中对朕可曾生出些许怨恨?”

“王上!”萧凤于不待他说完,便已经俯身擒住他的两片樱唇,深深舌吻,直到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随即柔声叮咛,“这牝鸡司晨的把戏,不是我夫妻二人经年不衰的闺中乐事吗?王上视若甘饴,臣妾又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顰儿若是对这套把戏……这套把戏……心生厌弃,其实也不必勉为其难……”耶律清翱偷眼看了看妻子,顿了片刻又继续道,“昔年武周则天女皇年届半百尚且……尚且……顰儿远远未及不惑,又美艳不可方物……”

话还没说完,耶律清翱的娇躯又被翻了过来,刚被蹂躏过的美臀之上已经又了挨了娇妻不轻不重几巴掌,萧凤于红着脸,少女般地娇嗔道:“王上!你就会拿臣妾调笑!即算终日称病不朝不消端坐龙椅,就当真不怕我把外头那些丫头都叫进来,叫你这贪玩的九五之尊当众屁股开花?”言毕,又重重补了两掌,直打得床上那美人儿看看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了。

萧凤于说归说,实则断断不会让耶律清翱当众丢脸,这会子见那冤家又要落泪撒娇,心一软,便又将他揽入怀中,柔声数落:“再者,臣妾日日替王上把持朝政,夜夜伺候王上就寝,哪来的工夫思忖那些?倒是王上,若是有朝一日嫌弃臣妾年老色衰,另纳他人便是,只是,到时莫要最后一个才让臣妾知晓……”说到此处,她倒也眼圈一红,泪水便要夺眶而出了。

在耶律清翱的眼中,萧凤于就是这世间最美丽美高贵的女子,三位公主固然都继承了父母的绝色,可是若论气质的高雅,却都还和乃母相去甚远,有她作陪,世间万千佳丽对他而言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二十年来他心甘情愿未纳侧室,即便是经年无嗣,也无半点悔意,此刻萧凤于美眸之中星光点点,越发惹他百般怜爱,柔肠寸断,若非一双玉腕仍被她紧绑于身后,他早已将她拥入怀中了。

他连忙率先破涕为笑,百般温存地对她又是撒娇又是安抚,萧凤于见他这般用心,也不忍再责怪他,勉强又露出了些笑意,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恼他的信口开河,推说后宫之中还有些琐事要处置,起身便要回自己的寝宫,耶律清翱不依,偏要留她陪寝,萧凤于终是心软,拗他不过,便又与他云雨了一番,直到他精疲力竭地昏昏睡去,这才起身,轻轻为他盖好薄被,卸下自己下身的玉根,洗净擦干,同板子一道藏好,这才轻轻走了出去,到了院中,她命在那里驻守了半晌的宫娥们大半回去安歇,只留少数几个依旧候着,便独自出了院子,回自己的寝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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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几日未曾回来了,萧凤于的寝宫中尚未点灯,所幸,窗外的微弱的星月之光还使人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她屏退宫娥们,独自走进屋中阖上房门闩好,借着月光走到床前,却并不点起蜡烛来照明,她款去外衣,正待上床安歇,身后暗处却窜出一条黑影,一把将她的小蛮腰连同胸腹紧紧搂住,两条臂膀箍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萧凤于稍作挣扎,却已被那黑影牢牢安在床榻之上,拎过一根布带反剪玉臂捆绑起来,她羞恼之中一面挣扎一边抬起一只脚向后踢去,却被那人灵巧地躲过,身子却已打横趴在了那人大腿之上。

萧凤于大窘,情急之下张开樱桃小嘴中两排贝齿欲咬,却被那人一把捏住粉颊,完全使不出力来,只得眼睁睁由着那人用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将她撩起裙裾,一把将亵衣撸下,露出两片成熟女子圆润丰盈的美臀来,那人稍加迟滞,便抡起巴掌,重重地打起她的屁股来。

揍人的那位,夜行衣中的身形颇为窈窕,但未必能判断出是男是女来,往脸上看,虽以青纱罩面看不真切,却显然是眉清目秀,貌美过人之辈,年龄恐怕也绝不超过二十五岁,此人专心致志抡起玉臂,一掌一掌将萧凤于的屁股打得如两团凝脂般颤动不已,不消多时,便将那一双雪白的肉丘蹂躏得红肿起来,这母仪天下的高贵美妇,竟然如孩童一般被脱光了屁股,趴在一个少说也小自己十岁的神秘人腿上惨遭痛揍??!!!这场面,简直比方才耶律清翱挨打还要令人目瞪口呆呀!

萧凤于挣扎数次,都被黑衣人轻松地镇压了,屁股上的巴掌反倒更重了,后来只好听天由命,任凭那人在自己粉臀上肆虐,无奈那人竟是半晌也不见停下来的意思,吃疼不过,万般无奈只得开口求饶:“冤家,还不住手!就算……就算是人家来晚了,也不必下这般狠手啊!”

(待续)

更一次,这次的情节有点小颠覆,也算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吧

霓裳羽衣发表于:43

祝亲爱的生日快乐哦!

这个剧情。。。这个剧情。。好颠覆啊!!!让我目瞪口呆啊!这个小冤家到底是...

这个小冤家此前还谬露过面的

霓裳羽衣发表于:51

话说,这个大王在17年前到底是咋了捏。。怎么就不能。。。难道!!他是个受?!!17年前被掰弯了?!

你这个提议,倒是蛮好的

ashsh发表于:13

这啥黑衣人,应该是个女的吧,不然我就不相信sp了,不相信女主了

该不会是慕容娴同志,调理完家里那两位...

咦?好有想象力啊,我都谬想过可以酱紫写呢……

至于是男是女嘛,其实连我都还没有决定呢

二十五

“哼,你这号女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口是心非,”黑衣人显然不吃这一套,一面继续有条不紊地痛打王后白皙丰腴的一双半圆,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面不依不饶地揶揄道,“我要是现在真的停下手来,只怕你非杀了我不可!放心吧,我是打定注意了,今天不让王后千岁心满意足,我是绝对不敢停手的!”

萧凤于又疼又羞又气又怕,红着那张倾倒众生的俏脸,抛开自己的身份脱口而出:“放屁!你敢……”说是这样说,可她很了解这个人的性格,完全是说得出来便做得出来的,她真怕这顿打再挨下去,自己还会有什么丢面子的出格反应。

“这个国家里最美丽最高贵的女人,怎么可以说这样粗俗的话呢?看来屁股还是不够疼啊!”黑衣人说完,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两分,把萧凤于揍得几乎立刻要瘫倒在这个人的腿上。

萧凤于也难免暗暗惊讶自己贵为王后,怎么对打屁股这件事这般痴迷,方才亲手揍耶律清翱那一顿屁股板子,就已经让她心中暗流涌动,无处排遣,此刻被这个小冤家肆意荼毒,那屁股上的熊熊大火竟更是如同要燃遍自己的全身一般炽烈,无可抵御,无可逃避,她身上轻薄的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

偏偏那冤家简直比她自己更了解她,一面打一面讪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位长得比女人还美的昏君,要是知道他心中的女神,仅仅趴在别人的腿上被狠狠揍一顿屁股就能这样欲仙欲死,会不会活活气死?”

萧凤于完全无暇也无心去回答黑衣人的明知故问,此刻她只恨世上竟有人定力如此之好,自己每次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可这冤家却可以几乎永远保持那种冷静,这么久了,连身体都从来没有让自己看过一次,更别说是自己别的非分之想了,而自己,却偏偏没出息透顶地对这个坏家伙欲罢不能,甚至越陷越深……如果有朝一日丈夫知道他的一片痴情换来的却只是自己的背叛,那她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

那样一闪过就会令自己无比愧疚的念头,此刻竟反而进一步助燃着她体内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黑衣人的巴掌还在雪片般地落下,毫不留情地继续炙烤着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恍惚中,她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极限,残余的一点点清醒告诉她,自己必须避免那样难堪的情况,她赶忙无地自容地求饶:“快……快停……求求你!快……快停!”

黑衣人年纪不大,却极为老道,见萧凤于这般反应,对她体内的秘密自是心知肚明,此人一向是穷追猛打的性格,哪里会在这样的当口功亏一篑,越发将自己一条雪藕般的玉臂抡动得如同风车一般,巴掌更加密集地落在那美人儿已经不堪重负的屁股上。

萧凤于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小腹处越来越难以抵挡的热力推着她一点点地无限接近快乐的顶峰——即使,黑衣人都根本尚未触摸她的任何敏感区域。

她抽泣着忘情地哀求“不要!……不要……”做着最后的负隅顽抗,可是最终,在黑衣人越发猛烈的惩罚中,这徒劳的“不要”最终化作了一声“啊!……”,萧凤于的娇躯完全瘫软在黑衣人的腿上。

狠心的黑衣人并不罢休,抡动臂膀继续那凶猛的羞辱性惩罚,将萧凤于前所未有的高潮尽可能地延长和推向新的高度,足足又给了这尊贵的美人五十巴掌,这才善罢甘休,等到这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萧凤于已经被巨大的快感和羞辱拷问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了。

黑衣人轻轻将她还在颤抖的娇躯侧放在凤榻之上,贪婪地欣赏着她因为肿胀而显得越发悬殊的高耸丰臀和纤纤楚腰,嘿嘿,真是个尤物啊……这小恶魔幸灾乐祸地一面感叹,一面俯下身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泪痕,明知故问地地柔声道“顰儿,你已经丢了吗?”

“没有!……”那样丢脸的事情,还未完全停止抽泣的萧凤于怎么可以承认呢?

“呀!比我想的还要厉害!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肯承认吗?真是爱说谎的孩子!”黑衣人穷追猛打地用左手在她那洪水泛滥的部位一捞,夸张地大喊着,“我的小顰儿居然真的光被打几下屁股就泄身了……看来以后我可以省事了,只用打屁股就可以满足到你了!”

“放屁!什么几下呀?!人家屁股……屁股都要开花了!”萧凤于止住哭声,满脸潮红,浑身无力地娇嗔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活活被你折腾死……”

“哼!明明那么喜欢,却还在嘴硬!”黑衣人不依不饶地揭露,“让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有多好色……”一面说,一面扯开萧凤于的胸襟。

都已经是三十五六岁的人了,一对丁香小乳却还是如少女般盈盈一握,若非那峰尖略深的色泽泄露着主人成熟女子的身份,谁能看出这是已经哺育了三位千金的一双胸器?黑衣人脱了靴子,挤上床来,在萧凤于身旁侧卧,低下头含住一颗显然尚未消肿的蓓蕾,用指尖擒住另外一颗,双管齐下地征服萧凤于圣洁的胸膛。

“讨厌!”萧凤于依然双手反绑,根本无法保护胸前,只能任那冤家肆虐,只是扭动着身体无力地抗议,“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没吃够啊……”

黑衣人可没那么容易饶过她,直把她吮吸到浑身过电一般僵硬过又终于彻底酥软,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一双娇点,抬起头来发问:“那个昏君,只怕只有被你吃奶的份吧!我今日能给你的,他只怕是一辈子都给不了你……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的夫婿还是你的娘子……”

“胡说!”虽说已经被黑衣人反复折腾得通身是汗,酸软无力,萧凤于还是不能听任此人在背后那样伤害自己的丈夫,“我不许你那样说他!不论如何,他总是个男人!”

“哼!一个长得如花似玉,十几二十年来只会被摸奶、CAO屁股的所谓男人,除了两腿之间多了个早就没用的东西,和女人有什么分别?”黑衣人显然对一国之君不屑一顾。

“怎么没有分别?”对于耶律清翱的不能人道,萧凤于心中并非从未生出过愤恨,可是这样的话从他人口中吐出,即使这个“他人”是这名黑衣人,她也断断难以接受,“至少,他还和我一道生下了三位倾国倾城的公主……”说到自己的三个美丽而多少有些顽劣的孩子,母亲的自豪在萧凤于胸中升腾,她顿了顿,使劲将下半句话“你能做到吗?”咽了下去。

然而黑衣人显然已经听出了这层意思,瞪大了一双杏眼,直视着萧凤于的美眸,一字一句道:“总有一天,我要彻彻底底地把你从那个昏君手里地抢过来!彻!彻!底!底!”

对于这样的表态,萧凤于觉得自己不可以继续示弱了,她毫不畏惧地迎上黑衣人的目光,前所未有地厉声道:“你若敢有不臣之心,别怪我……别怪我不顾今日之情!亏他还对你青睐有加,简直是言听计从!”

黑衣人见她如此态度,便真的恼了,意兴阑珊地扯开捆绑萧凤于的活结,忽地起身下床,穿上靴子,气哼哼地掷下一句“哼!我真不明白,那昏君,可有一点及得上我,值得你百般呵护?!!”便再也不管萧凤于有什么反应,扔下她轻车熟路地翻窗而出,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望着黑衣人远去的方向,萧凤于喃喃道:“小冤家,居然又恼了……你问他好在哪里?至少,他比你善良百倍!”

(待续)

楼上的两位美人啊,既然你们这么期待m/f,那我就逆着自己的性子写一段m/f吧,至于这一段是不是m/f,我再想一想哈

霓裳羽衣发表于:02

这个黑衣人果然是个臣子啊。。。。不过是女臣子还是男臣子捏。。话说我也很期待看我家亲爱的写MF,就你一贯...

亲爱的,你终于来看我的文啦

其实我已经暗示了这个家伙的性别了啦,不过既然大家都谬看出来,那容我再想一下

反正即使这一段不是m/f,既然你们都这么想看,虽然我生活中唯一接受不了的sp倾向就是m/f,我也一定写一段河蟹一点的m/f给你和奶妈美人,还有161楼的那只猫MM看

ps:不管黑衣人是男是女,酱紫的王后,你们会不会不喜欢啊?我有点小忐忑呢……人家大王对她那样一往情深,她却……

所以,我只让她肉体出轨一下……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又ps:这个文最近两章在天空怎么也发不了,硬说是有什么狗屁的敏感词,真是气死我了!天空的云朵轻轻MM还以为我弃坑了呢

问问你的三三老婆,他有谬什么办法啊?

霓裳羽衣发表于:18

这人会事慕容娴么?虽然我也考虑过她,但是,大王对她言听计从,慕容娴应该是个将军吧,能让大王言听计从,...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嘿嘿,其实我的构思和设定确实是和你说的比较接近啦

二十六

虽然已经是暮春,但入夜的北地野外,还是有几分寒意,篝火尚未完全熄灭,女兵们已经相依入睡,三张俏脸在火光映衬下显得分外妖娆,完颜芙独自坐在火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佩剑。

按照耶律清的命令,挨过这一夜,确保耶律清她们顺利返京,明早一到两国边界,她便可将南宫曜放归南朝了。但此刻的她,却是睡意全无——平心而论,她本就不赞成耶律清这样到处拈花惹草的德行,尤其是,从人家男孩子手里活活抢走老婆的行径,可是,嫁到北国后的这些日子,对耶律清这套也是有些司空见惯了,只是,今天她似乎连单单抢人家老婆都不满足了,看那种种迹象,她弄不好还顺带把这个倾国倾城的美男也吃干抹净了,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难道……她的口味变杂了?连好看的男人都不放过了?唉,这北国的三位公主殿下,除了老大还算是用情专一,老二老三还真都是不让人省心的混世魔王啊!……不过,再怎么样,这老二也不会像老三那样没有底线地男女通吃吧。

话说,这位名满天下的俊俏南蛮子,半日之内,先后两番在一个异邦女子手中被俘,威风扫地,随即又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在她身下受辱,连续横遭这样的惨痛打击,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挺得住啊?尤其是,身为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被身为自己情敌的敌国女子强占身体,那样的感觉,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刚才一路之上,自己几次去马车上查看,次次都看到他粉颊泛青,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这可怜的美人儿,该不会被气出失心疯了吧?……

想到这里,完颜芙扭头瞥了一眼捆在树下的南宫曜,算他幸运,遇上心软的自己,没有再把他捆成双膝跪倒的样子,甚至还摘了一个马鞍让他稍有倚靠,只是为了防止他提前挣脱,她亲手将他背后的余绳牢牢拴在了树干上。

此刻的他,还是铁青着脸,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的态度,仿佛已经活在另一个世界里,那模样,即使叫她这个对男人无感的女孩子看了,也难免生出些恻隐之心来。

趁着四下无人,她站起身,佩剑还匣,轻轻走到树下,低声问道:“你也睡不着?”

“嗯。”此刻的他,真的没有任何心情同任何人说话,只是,对于完颜芙,他毕竟毫无恶感,甚至,对于自己害她当众挨打,他还有些隐隐的愧疚。

只听完颜芙继续发问:“还在想白天的事吗?”不待南宫曜回答,她又道,“其实……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吧……”

“嗯……”面对她显而易见的善意,南宫曜也只能这样应对——是啊,目前自己连阶下囚的身份都没彻底摆脱,除了暂时让它过去,还能怎么样呢?对于未来的一切,他感到茫然极了,他甚至无法预测也拒绝计划,自己重获自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会是什么。

返回南朝?这样回去,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呢?深入北国解救端木蕴?且不论自己是否能够找到她,就算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她,又怎样去面对她呢?那个时候的她,还真的还需要自己的“解救”吗?更别说,还需要面对那个自己更不知该怎样面对的人——耶律清……一想到耶律清今天对自己和端木蕴所做的一切,他的心就颤了一下,他完全不知,自己对这个异邦女子怀着一种怎样的恨意——如果,那可以简单地称作恨意的话……他强迫自己单纯地去恨她,可是,直到此刻,她身上那诱人的气息仿佛都还那般清晰可辨,难以抗拒。

“是不是……是不是……她还……还动了你?”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完颜芙居然这样发问,其实本来,她好几次都想把这句话咽回去,可是强烈的好奇心,最后还是驱使她把这个问题完整地提了出来。

“……”南宫曜这才发现,前面的问题,相比之下一点都不难回答,这个才是真正最让人难以启齿的——可是那样不堪的状况,她是怎样猜出来的呢?难道,耶律清她之前就有此前科?可她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碰过的唯一男子吗?——毫无准备地被这个番邦女子当面提及最隐秘最羞辱的经历,他本来有些白里泛青的粉颊蓦地升起两团红云,替他无言地作了答。

虽然早有那样的推测,可是当面得到受害人的证实,完颜芙的心里还是一下子就开了锅——说起来,自己白天居然还遐想过类似的情形,没想到得知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不但完全带不来白天YY时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感觉,反而让自己心中一团无名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她都说不清这股子火,是冲着那个饥不择食的急色鬼,还是冲着眼前这个照旧被捆得像肉粽般的绝代佳人的——当初五花大绑地被耶律清从东邦娶回北国的一幕还历历在目,自己现在都已经不得不对耶律清隔三差五宠幸别的女子等闲视之了,可现在呢?这可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啊?她真的会色到连男人也碰?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啊?

也许,一切都怪他太过美丽,撩得那个杀千刀的登徒子不顾自己的性向,强行占有了他?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

就算这样,她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本想就此打住,扔下这美丽的囚徒,再也不去搭理他,可是转过身子刚要走,却又神差鬼使,带着恨意抛下了一句:“哼……果然是动了,你可知道,我家那冤家,平生不好男色?你那身子,只怕也是被她当作女子来享用了……”

这句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太伤人的话说出口,她都没有勇气回头去查看一下南宫曜的反应,便大步流星回到火边,找了个还算舒适的位置躺下,一眼也不愿去看树下那可怜的美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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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南宫曜都未曾合眼,直到东方初现鱼肚白的时候,他才终于被困意击倒,昏昏沉沉地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个梦,醒来后,他只记起了最后一个——在那个梦里,他再次见到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儿,在那个梦里,白天的一切不堪,都万幸地尚未发生,在那个梦里,她一袭青衣,明眸皓齿,巧笑倩兮朝他走来,他伸手欲揽她入怀,两人之间却蓦地生起一团烟雾来,越来越浓的迷雾中,她近在咫尺却可望不可及的身形渐渐模糊,令他心急火燎,偏又无可奈何,等待良久,烟雾散尽,她却竟已变作他人,看新来那女子的身型体态、五官样貌,艳若桃李的面容配上冷若冰霜的目光,除了耶律清,还能是谁?

南宫曜突遭此变,立刻惊醒,睁眼观看,天已大亮,完颜芙和三个女兵已然不知去向,自己照旧是五花大绑,身后的余绳却已经没有被拴在树上,他欲起身走动,却发现双腿的环跳穴已被点住,无法动弹,身前三丈处,一柄利剑插在土中,利剑的边上,是一个羊皮水袋和一包干粮。

南宫曜是极为聪明的人,此间情形,他一看便知,必然是完颜芙临走前,为自己留下了可以割断绑绳的佩剑以及水和食物,但为了防止自己太快脱身后能及时追赶,她又将自己的穴道点住,这样,两个时辰后才可能重获自由的他,就算是他武艺高强,单凭双腿也无法赶上骑跨骏马又先走一步的完颜芙一行了。

他暗暗感叹完颜芙行事的周到与细致——难怪耶律清会派她来完成押送和释放自己的任务,现在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耐着性子来等待穴道自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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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一大亮,北国都城南门城楼上打盹的门军便被城下的人喊马嘶惊醒了,睁眼向下一看,护城河外,一队女子组成的马队和一辆极为豪华宽大的马车呼啸而来,排场之大,当今天下,罕有匹敌。

整个北国各大州城府县的门军,哪有不认识这队人马的?更莫说是在这天子脚下都城混饭吃的了,门军哪敢怠慢,连忙放下吊桥,下城列队迎接二公主迟到的凯旋。

几乎就在同时的东门外,一匹快马卷着烟尘飞一般由远及近来到吊桥前,一名探马勒住缰绳,上气不接下气向城楼上大声呼喊:速报大王得知——东邦已反!十万大军来犯!

(待续)

霓裳羽衣发表于:56

这个老二还真够腐败奢侈的,得瑟劲儿啊。

那个黑衣人终于恼羞成怒的反叛了么?北国现在的局势是岌岌可危啊...

人家是公主嘛,其实三公主只要不像是你家三三老婆描述的那种微服私访,平常的排场也不比她小的,也就大公主还简朴一点(老大更像妈妈,老二老三更像爸爸啦)

岌岌可危倒不一定,不过因为这一仗,某类后妈情节恐怕要出现了

霓裳羽衣发表于:53

恩。。看来这个老爹皇帝果然一副小受做派啊。。。。。某类后妈情节。。?!是哪类啊。。。。我想了半天,居...

你要是算亲妈,全世界就没后妈了……这说法首先你三三老婆就不会同意

某类后妈情节就是我谬写过的某类比较虐的情节

上来参观学习发表于:15

写的真好!

我一口气把楼主的文都复制粘贴在一个WORD文档上,准备调好格式后好好瞻仰膜拜。

大大你自己的文什么时候可以更新呢,我可是你的粉丝呢!

霓裳羽衣发表于:19

恩。。看你的口气。。难道是!要对皇帝下手。。。!

这个……我不敢剧透啊,不过那个情节,确实应该要咬咬牙才能狠得下心写的

霓裳羽衣发表于:59

啊!!我知道了!!我猜到了!!你也太狠心了!!!!!我对这个皇帝可是很有好感的呀!!!!

啊?你猜到了?亲爱的你就是比我聪明啊,……那我还是不写这个情节了,被人猜到了多没意思啊……

ps:你可不可以偷偷告诉我,你是怎么猜的好吗?

上来参观学习发表于:10

呵呵,我怕我口味过重,你反感。

很高兴加了我好友!!

多谢!!

大大太客气了,我自己还写女攻男受这种BT情节呢!哪里敢嫌别人口味重啊?再说,你写得的确很对我胃口啊,为了报复某人糟蹋越美人,我正发愁不知道怎么在帮主夫人的番外里面写楚娘子用唇舌伺候秦相公的小脚丫呢,你倒是写出范文了,回头要是发现我抄袭你别生气哦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7

我好奇作者大人那个后妈想法是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新鲜啦……只不过是我没尝试过而已……剧透了就更没意思了

二十七

“什么?东邦反了?”耶律清翱几乎从床榻上坐起身来,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不紧不慢问道,“群臣怎么说?”

“奏折都在这里,王上还是亲自过目吧……”萧凤于指了指书案,刚刚应付完文武百官的她,显然有些疲惫,没有精力把朝上的林林总总复述一遍了。

耶律清翱见爱妻这般劳乏,也是心疼得紧,连忙下了床,讨好般拥她入怀,在她耳畔低语:“顰儿辛苦了,朕确是太过顽劣了……”

耶律清翱飞快地浏览了群臣所奏的本章,因为刚刚面对南朝不胜而胜,举国上下正是一片群情激昂,这些本章,他就算是不看,也猜得出是剿声一片,杀字一堆,他轻轻摇了摇头,抬起眼,注视着正手托香腮端详自己的爱妻,少顷,他发问:“依顰儿之见呢?”

“臣妾一介女流,平日里只是替王上上上朝,在群臣面前做个样子罢了,此等军国大事,不敢妄加评判……”萧凤于这番话,少说也有一多半是出自真心,她并无多少野心,对丈夫经年不理朝政,她还是更愿意让自己相信,那也许只是昔年楚庄王三年不鸣的翻版吧……

“大驸马、慕容将军二人均未上本……”耶律清翱继续探究着今日朝堂上的风向。

“慕容娴早已跃跃欲试,朝堂之上高声请缨,率军前去讨伐,秀儿他……”说到这里,萧凤于稍加停顿。

“秀儿他说些什么?”

“秀儿他力排众议,称国中精锐之师与南朝鏖战良久,疲弊不堪,短期内不宜远征,他力主边关诸军坚壁清野,只需固守三月,炎夏在即,东邦将不战自乱。”

耶律清翱微微颔首,沉吟片刻,他忽又眼睛一亮,继续追问:“国师呢?国师有何高见?”

“国师……哼……”听到国师二字,先前一直心平气和的萧凤于突然没来由地生出些恼怒来,“臣妾早知王上免不了要问起国师的意思,就连人家放个屁,只怕王上也……”她自知有些失态,不再说下去,话锋一转,仍然有几分没好气地回答丈夫先前的问题,“国师以为,三军凯旋,士气正旺,小小东邦,臣服我朝多年,如今不自量力、以下犯上,只需遣一支精锐之师驰援边关,必可速战速决,斩草除根。”

耶律清翱喃喃道:“倒也有些道理……且容朕从长计议……”一面说,一面已以一只柔荑轻抚起萧凤于的三千青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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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曜平生从未感受过,自由竟是如此可贵,只是,昨天刚刚痛失心爱之人,让这难能可贵的失而复得,被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

一想起端木蕴,他的心便疼得几乎要裂开;一想起端木蕴,他便如同出自本能一般,向北方走去,即使此刻盔甲、枪马都不在身边,也不能令他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天气和昨天此时一样好,可是短短的一天之间,却早已物是人非,看着长长拖在地上自己那孤独的影子,南宫曜真是百感交集,真不知道此时此刻,端木蕴究竟怎样了,那个耶律清,究竟会如何对待她,耶律清……耶律清……这是一个他那么不愿意不想起的名字……上天为什么会安排他和端木蕴遇上这样一个女子?让她给了自己那样不堪回首却又那样刻骨铭心的记忆……

身后突然传来的嘈杂打断了他的沉思,虽然是孤身深入敌国,艺高人胆大的他还是不加闪避,直挺挺地站在路边,转身朝后看去,这一看,直看得他双眉倒竖,美眸圆睁。

只见一队人马由南而北,卷着烟尘而来,几乎每匹马上均是骑乘两人,操纵缰绳的,不消说,当然是北国兵将,在每人身前,竟然都搂抱着一名南朝佳丽,这些南朝女子个个满面泪痕、钗裙凌乱,更兼双手反绑,在马鞍上动弹不得,不问可知,这必是北国散兵游勇趁着兵荒马乱,大肆抢掠来的南朝美貌女子。

领头一将,人高马大,手中提刀,他倒是独乘一马,只是他的身后,还紧跟着一名步行随从,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运步如飞,马鞍上居然并排横担着两名女子,两名女子都是双手反绑,脸朝下趴在马鞍上,虽然也在扭动挣扎,但在疾驰的马背上,又能做得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呢?

南宫曜见此情景,只觉得血往上涌,他握紧手中完颜芙留下的佩剑,大步走到大道当中站定,只等这队人马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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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颜秀四处张望了一下,确信没有人跟着自己,这才甩蹬下马,牵着座骑踱进那条自己仅仅来过一次的巷子。

其实他本来无需这般做贼心虚的——因为原本他就没有打算做什么对不起谁的事情——数日前东邦不臣来犯,接到宫中让自己挂帅东征的旨意之后,他不过是想在发兵之前抽空来向宇文芊道个别,给她送些银钱,看看自己还可以给她一些什么帮助。

对于这个弱女子,他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些什么,虽然当初那件事是她诱惑自己在前,可是比较两人得到的后果——自己不过是比她多挨了八十大板,并且被禁锢住了原本就没有资格使用的那根东西而已,毕竟没有见弃于耶律沨,而她,一个出身大户人家、书香门第的清丽处子,竟被强行送入烟花柳巷,几乎是断送了一身的清白,比起自己,真不知要凄惨了多少倍啊!

但即使是这样最单纯的善举,也显然是不可以让耶律沨知道的,毕竟从南北边境班师回朝那天,自己误打误撞地在宇文芊的春闺之中挨过一顿香艳的责罚,那桩事已经成了他的心病,久久挥之不去,令他寝食难安,今日之举就算是如莲花一般高洁,如若被耶律沨得知,自己也是百口莫辩的。

他没有注意到,他刚刚步入宇文芊的绣房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一只信鸽扑打着翅膀飞出院墙,朝着大驸马府的方向飞去。

(待续)

来了来了,我来更新了

二十八

信鸽翅膀的拍击声在窗口响起的时候,司徒明语正在肆意把玩新进入宫的一名少年宫娥青涩的娇躯。

自从耶律沨强娶了兀颜秀,司徒明语她就基本掐断了自己对大公主那头的念想,彻底放纵了自己,然而,心中对于兀颜秀那股子没来由的恨意,却从未禁绝,即使大公主娶亲当天,她对他公报私仇的当众羞辱也丝毫没能释怀。

正是这个原因,让她第一时间跳下床来,捉住那只信鸽。

纸条上一个字也没有写,但对于司徒明语来说,一张空白的纸条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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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琴声太过美妙,院子里突如其来的嘈杂,并未引起兀颜秀和宇文芊的警觉。

方才宇文芊对于兀颜秀的到来,多少是有些惊讶的,这两日坊间盛传东邦起兵造反大军压境,主上派兀颜秀率军迎剿,想必是这一两日人马点起了便要开拔的,怎的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这里?

兀颜秀及时的解释打消了她的疑虑,但两人此次见面,反而比上一次更为尴尬和生分了,兀颜秀来了半晌,他们之间的交流,仍然止于比客套的寒暄略为深一点的程度,后来兀颜秀起身欲走,宇文芊却又多少有些不忍,请他多留一会儿,小酌几杯,自己为他抚琴几曲。

就在第二壶酒喝掉一半的时候,司徒明语带着十来个宫娥破门而入。

虽然名义上来说,司徒明语只能算是府里的高级下人而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兀颜秀都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也许是新婚那天被她当众羞辱的记忆太过刻骨铭心,也许是逐渐发现她之前与耶律沨的关系并不一般,也许只是因为平素在府中点点滴滴感觉的累加而已……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料到,这个司徒明语竟会如此大胆,不但竟敢暗中监视自己的行踪,而且居然还带人到宇文芊这里来找自己的麻烦。

兀颜秀站起身来,将宇文芊挡在自己身后,直面着司徒明语咄咄逼人的目光。

“大驸马真是好兴致,明天就要出兵了,今天居然还有心思来此寻花问柳!”抓住了兀颜秀天大的把柄,司徒明语好不得意,“但不知呆会子见了大公主,大驸马的话圆不圆得过来哦?”

言毕,她向两旁的宫娥们发号施令:“来呀,请大驸马和宇文姑娘上轿吧!”言毕往边上一站,只待宫娥们上前捉人。

“且住!”兀颜秀岂能束手就擒,“本驸马此来只为听琴、叙旧,未做半点有负公主之事,尔等怎敢造次?”

宫娥们虽然手中拎着绳索,但忌惮兀颜秀的身份,哪敢贸然上前?

“哼!听琴、叙旧……大驸马既是如此问心无愧,就更可放心跟婢子回府了,”司徒明语件众宫娥果然裹足不前,连忙抛出早就编好的谎话来镇住场子,“大公主接到线报后,万分震怒,再三吩咐婢子,务必将大驸马和宇文姑娘绑回府去……是绑回府去……婢子可不敢不从啊,想必大驸马有十成把握能在大公主面前脱罪,那暂且受点委屈又有何妨?难不成,要牵连我们这一大票弱女子,因为无法交令被大公主责罚?”

今天出门前,她已经下定决心,此番自己无论采取怎样的手段,今天都要毁掉兀颜秀在耶律沨心中的形象。饶是如此,这番话说完,她背心的亵衣也已经被汗湿了,固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她确信只有自己一人知道大公主刚刚独自出门去了,可假传公主的旨意,怎么说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万一……

唉……现在反正话已出口,也就完全没有退路了,只能把宝押在大公主多疑善妒的个性上了——她相信,无论如何,看到兀颜秀和宇文芊一道五花大绑站在面前都足以让耶律沨失去理智,到那时候,自己的自作主张、以下犯上恐怕也就无关紧要了。

而且,她也吃准了兀颜秀最心软、最要面子,他肯定不愿意当众让这么多女孩子替自己受罚,只要他愿意服绑,她就有十成的把握把他和宇文芊摆弄成足以让耶律沨看一眼就妒火中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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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马嘶将车厢内的独孤嫣从遐思中唤醒,今天一早,作为本次东征先锋官的慕容娴便率先头部队出征了。

午饭后,她就让贴身的丫鬟们套上马车,离了闷死人的将军府到大街上透透气,谁知大战当前,就连这远离前敌的京城里,平素的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也大打了折扣,逛了个把时辰,实在无趣,她只好意兴阑珊地吩咐打道回府。

眼见再拐个弯就到将军府的边门了,拉车的马却似突然惊了一般直立起来,将车里的独孤嫣颠得险些掉将出来,丈夫远征,街上又无趣,她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不痛快,此刻又遇上这等意外,不等撩起车帘,便极不耐烦地向车外发问:“怎么赶的车,要颠死我吗?”

只听外头的丫鬟们先是连声娇斥,随后战战兢兢地回答自己:“夫人息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方才是一名书生过街,不慎惊了拉车的马,现已将他擒住,请夫人发落……”

“不慎?哼!当街惊扰朝廷大员诰命夫人,这些刁民,不把狗腿打折,就不知道个尊卑贵贱!”独孤嫣一面火冒三丈地怒斥,一面准备正式下令,当街给这不知死活的书生一顿好打!

话刚要出口,一阵微风吹来,将车帘微微掀起一个角来,透过那微小的缝隙,她向外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足以让她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只见正被几个丫鬟牢牢扭住,反剪了双臂绳捆索绑的少年,窄背蜂腰,长身玉立,一张芙蓉玉面,精致得叫她窒息,最是那一双黛眉,两汪秋水,简直让人不敢久视。

她心中一动,低声吩咐:“此人只怕是南朝奸细,暂且带回府中,再作定夺!”

(待续)

二十九

回到府中,独孤嫣更了衣,又饮了一盏茶定了定神,这才叫来自己最贴心的丫鬟,轻描淡写地问起,方才那个胆大包天的冒失鬼关在哪里了。

丫鬟说就在这个跨院里找了间空房关着,问主子是否需要把人带来问问,独孤嫣沉吟片刻,还是回答说,暂且不用了,少倾,又改口让丫鬟领自己去看看,亲自审审看。

丫鬟知趣地掩上门退了出去,房间虽然不大,只剩下独孤嫣和那美貌的少年书生两人,还是有些空荡荡的。

看身形样貌,这少年书生显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美人儿,只是方才捆绑他的丫鬟们似乎不这么认为,两道细细的麻绳深深勒入肩窝后向下狠狠缠住手臂,末了将他如女子般秀气的双手高高吊绑在背心,直捆得这美人儿眼圈发红,一双美眸中显然已是波光粼粼了。

独孤嫣心里暗叫,唐突佳人了!不禁有几分后悔,若非方才自己胡诌人家是什么南朝的奸细,那些丫鬟也不至于下这等狠手啊,不过若不找个莫须有的借口,又怎能堂而皇之这般金屋藏娇呢?反正捆也捆了,也只有请这位佳人多委屈一时了。

书生虽是文弱,身逢险地,倒还有些胆气,之前在丫鬟们手中惨遭捆绑,他已经无数次提出徒劳的抗议,见这显然是家中主母的妇人进得屋来,自然是更要据理力争一番了。

“这位夫人,方才小生在街中一时不慎,惊扰了尊驾,小生当街给夫人赔礼便是了,何至于被这般捆绑折辱,以致斯文扫地?”他义正词严地为自己张目之时,被绳索捆缚得玲珑浮屠的娇躯不由自主轻轻扭动,一张俊脸更是因为羞怒泛起两团红晕,惹得独孤嫣心猿意马,对他的抗议就权当作耳旁风,几乎一句也未曾听进去。

本来独孤嫣进来之前,心里还有些没底,毕竟把人家绑回来总是有些理亏的,可此刻看了这书生的做派,真是平添了几多怜爱,反正在这个西跨院里,自己就是至高无上的主人,也不打算跟他讲什么道理了。

“哼,当街惊扰朝廷命妇,岂是赔个礼便可作罢的?没当众将你杖毙,已是大大便宜了你,你倒好,不知感恩,反倒对我兴师问罪?”独孤嫣成心要好好消遣他一番,“我且问你,可有胆量报上名来?”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官珩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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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颜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名义上堂堂的当朝大驸马,竟然会被一众下人五花大绑捆成粽子堵上嘴塞在一顶小家碧玉才会乘坐的小轿里强行抬回府中,莫说是自己今日并无不贞之处,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寻常人家的男子出来寻花问柳,也不至于在妻子的丫鬟仆妇那里遭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啊!

刚才绳子狠狠在被反剪在身后的双臂上缠绕的时候,兀颜秀其实已经后悔了,他可以忍受被一个女子捆绑,但是那女子必须是自己心爱的人啊!像这样当着宇文芊和一众宫娥的面被司徒明语这样以下犯上的亲手虐绑,简直让他羞愤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他真恨自己,何以对司徒明语口中所谓耶律沨的旨意那么忌惮,自己今天完全没有做亏心事,原本并不需要按照她的意思被绑回府中接受那莫须有的审判啊!

但是这样的反悔显然已经太晚了,不但于事无补,反而还要落个食言而肥的恶名,他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司徒明语将自己捆绑停当,塞进院子里那顶带有明显羞辱色彩的小轿里。

接下来,他才明白,其实司徒明语毕竟还有些顾及自己,或者毋宁说是耶律沨的颜面——宇文芊所遭受的耻辱,比之自己,更为过分!

司徒明语竟命众宫娥将这如花似玉的女子堵上嘴,洗剥了上衣,反绑着雪藕般的双臂,赤露着美玉般的胸背,侧身架上一匹毛驴,就跟在他的轿子后面,出了院门,于众目睽睽之下,被一路押回府中。

可怜的一双璧人又羞又气,在半路上便双双昏死过去。

(待续)

霓裳羽衣发表于:05

新年的新更看得我目不暇接啊。。。出场人物一个接一个,特别是那个又被独孤雁搞到手的小白脸,简直美貌的让...

亲爱的,我发现这种文弱美人好像比较对你口味啊,我想起另一个版本里的端木离了

静夜思发表于:56

美人儿真是辛苦了一下子更了这么多出来!真是勤快人!

嗯美人儿笔下的司徒明语貌似不是很讨喜噻不过她到...

司徒明语岂止是“貌似不是很讨喜”啊,简直就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嘛……我真是对不起秀美人啊!……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人物设定,在你的番外里,也可以给她安排另外的性格嘛!我热切期待你的更新呢!

三十

如果上官珩事先能够预料到,这个美妇竟然会用这样不堪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刚才就肯定不会选择嘴硬了——现在他就是一脸的羞愤,五花大绑地趴在独孤嫣的腿上,任由她的玉手一下一下,狠狠地落在他的光屁股上,直把这先前还桀骜不驯的娇弱美人揍了个泪水涟涟,此刻的上官珩,挣又挣不得,喊又不便喊,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争取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刚才扯下他下身亵衣之时,独孤嫣便觉得一阵无名妒火攻入心肺——上官珩那雪白的两片美臀,竟然已经红肿了起来,不消说,肯定是拿他入府的丫鬟们,自作主张下的手,这都怪他太过美貌,惹得这帮色丫头群起而吃他豆腐,只不过,显然同样也是由于他的花容月貌,她们并未痛下杀手罢了。

那样的场面,她只需略加遐想,便已在小腹之中升腾起一股热意,可是,自己的禁脔,竟遭他人先手,满腹的醋意化作怒火一下子升腾起来把她的胸膛灼烧得滚烫,这怒火,她竟都发泄在了这美人无辜的小pp上!

已经过百,独孤嫣的巴掌还在雨点般地落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上官珩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终于开始抽泣着求饶,请独孤嫣停止这羞辱难捱的责罚,至少,也请她打得稍微轻一点。

独孤嫣却不为所动,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一面继续蹂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玉臀,一面呵斥:“你方才嘴不是挺硬吗,怎么这会子光知道哭鼻子了?”

又是三五十下,上官珩几乎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屁股是否还存在了——其实独孤嫣还没有用上十成的力气,更没有使用工具,可她毕竟是个练家子,一双肉掌就足以把不禁打的上官珩揍得痛不欲生了。

最后上官珩尽量压低了声音,哽咽道:“只要能止住遮顿则罚,任夫人要……要怎样,小生都从命便是……”

“此话当真?”独孤嫣早就等着这一句,此刻见他说出来了,心中越发有底,一面不动声色地逼问,一面继续痛打。

上官珩哪里还敢怠慢,一面哭一面道:“千真万确,全凭夫人发落!”

独孤嫣又重重补了几掌,这才暂且放过了他,口中却还在不依不饶:“哼……方才那般桀骜,还当你是什么样的铮铮铁骨,知道自己不禁打,头前就乖乖讨个饶,也省得受这等皮肉之苦……我可告诉你,老娘汗还没出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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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天已经有些暗下来了,独孤嫣点亮一对红烛,所谓灯下观美人,上官珩那绳索紧绑中的如玉娇躯和梨花带雨的如花丽颜,在烛光之下,都被照得分外妖娆。

依照独孤嫣的命令,上官珩照旧是双臂反剪,侧跪在床沿,用两片朱唇仔仔细细地滋润着只着亵衣的独孤嫣束在胯间的那个可怕家伙。刚才独孤嫣已经发出警告,如果他希望等一会儿少些疼痛,自己此刻就要卖力一些。

上官珩心中好生忐忑,可哪里还敢有丝毫怠慢,只得乖乖地一丝不苟依照独孤嫣的命令行事,生恐有片刻停歇,屁股便要再遭蹂躏——此刻他的下身还赤裸着,挨揍时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怒张男性的象征已经被独孤嫣用细绸带,分开香囊和花茎,捆了个结实,被动地依旧保持着刚才的状态,那红肿滚烫的屁股,此刻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重击了。

这样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盏茶的工夫,自觉已将上官珩羞辱得差不多了,独孤嫣将他仰面放在床上,分开双腿在自己肩上架好,大马金刀地兵临城下。

虽然早已有了思想准备,自知难逃一劫,可是被那又凉又硬、又粗又长的凶器抵在自己最隐秘羞耻的穴口,还是令他不寒而栗,他双眼含泪,徒劳地扭动腰肢,企图躲过这耻辱性的征服,可是文弱的他,哪里抵得过自幼习武的独孤嫣?更别说还被捆得结结实实了!他无力的挣扎,无非是将独孤嫣的征服欲点得更加旺盛而已。

独孤嫣讪笑道:“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横竖躲不过这一遭,你顺从些,姐姐还能轻着点慢着点……”一面说,一面擒住他的胯骨,欺身向前,任胯间那鳖甲制成的凶器,毫不领情穿刺他柔弱的处女之地,一丝淡淡的血迹从他两片莹白半圆间幽深的谷地渗出,上官珩两行贝齿紧紧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两行泪珠却早已不争气地再次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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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别哭了嘛!”在怀抱着上官珩哄了半天仍然不见效之后,先前心满意足的独孤嫣已经有些手足无措,那可怜的美人儿,才被打完屁股,又承受了将近半个时辰的破瓜之痛,虽然到后来,明显觉察得出,痛感已经在他体内化作了某种隐秘的快感,可看看他那双都已经哭肿了的桃花眼,还有被捆得笔直、胀得发紫却完全无法得到释放的分身,独孤嫣心肠一软,竟然将他面朝上平放在床上,撩起自己的下裳,骑上他的腰间,缓缓坐下,用她那已经无须前戏的潮湿温暖包容了他被紧缚的火热。

独孤嫣缓缓地上下耸动腰臀,双手却又准确地擒住上官珩胸口方才被她反复蹂躏的一双茱萸,温柔地用指尖拨弄,让那对已经有些软化的娇点重新嫣红挺立起来,又低下头,在他耳旁柔声命令:“不许再哭、再生气了!”

虽然平心而论,与上官珩的交合,带来的感受强烈程度尚远远不及在慕容娴身下婉转承欢——这文弱的书生怎及得那身型矫健、御女无数的冤家?可是,人家毕竟是处子之身呀,最少,也算是别有一番青涩的风韵吧,再说,那冤家什么不碰男人碰过的东西之类的狗屁理论,今天给了这小白脸,也算是对那冤家的一种报复了!反正,捆也捆结实了,量他也不至于在她的体内释放,造成什么后遗症。

看到身下的美人儿两汪秋水中满是难以把持的渴求,感受到自己体内所吞纳的那根花茎越来越令人吃惊的硬度,独孤嫣知道是时间给他个了断了,她有几分不舍地从上官珩的腰腿上起身下床站好,重新将他分腿照原样门户大开地架起,不由分说,挺身缓慢但是坚决地再次进入了他——有了之前的扩张,这一次的入侵,遇到的阻力要小得多,几次的抽送之后,他们就接近了水乳交融的状态,她一面继续有节奏地用胯间的玉势临幸着他的蜜穴,一面不紧不慢一丝不苟地为他可怜的分身松绑,一面松,一面用手轻轻抚弄为他活血。

他的分身刚刚从绸带的紧缚中重获自由,便立刻落入她一只玉手牢牢的掌控之中,处女后庭和青涩的分身同时遭到这绝色美妇的亵渎,胸前的娇点也一次又一次地沦陷,这样三重的快感折磨,上官珩哪里有福消受?只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他便完全缴械投降,被绳索紧紧勒绑的娇躯剧烈地一阵颤动,在独孤嫣的手中彻彻底底地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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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彻彻底底地笼罩了窗外的北国都城,

上官珩几乎是不着寸缕,照旧反剪玉臂五花大绑着,娇不胜衣地依偎在独孤嫣的怀中,任她百般温存,只是嘤嘤地抽泣着——也难怪他如此动容,方才在他初次喷射之后,独孤嫣竟然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进攻他柔弱的后庭,双手更是如同挤奶一般牢牢擒住他已经完全疲软的花茎,反复亵玩,彻彻底底地将他榨干,连他的一双蓓蕾,都被她吮吸揉捏到嫣红肿胀了何止一倍,直到最终他再次哭着求饶,连嗓子都快要哭哑了,她这才算是放过了他——就这样,在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他被这美貌夫人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处子之身、男儿尊严,都被她踩在脚下践踏了个遍,凡此种种,让心高气傲的他情何以堪?

最后,独孤嫣终于有些失了耐心,她没好气地在之前自己揉了又揉仍远未消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哭个屁啊!莫非老娘还真对你不住怎么的?”

上官珩哭了半晌,见她有些恼了,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心中暗自思忖——仔细想来,这美妇倒也确无亏待自己之处,人家大户人家的贵妇人一个,生得又如花似玉,居然这般毫无保留地以身事己,用的方式固然让自己很没面子,可旁人,只怕几辈子也修不来这等艳福呢!若是,若是那个女子也能这般对待自己……唉……他暗暗叹息,禁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倒也不曾……夫人待小生……”

“别叫夫人,叫姐姐!”独孤嫣听不得他对自己使用这般生分的称谓。

“是……”上官珩哪敢不从,“姐姐待小生的……待小生的好,小生磨齿难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小生固然手无缚鸡之力,却毕竟是个七尺男儿,被夫人……被姐姐这般……这般……”说到这里,他一双粉颊越发是霞光万道,“今日所受折辱,若是……若是无法洗雪,只恐小生再无颜面苟活世间……”

“洗雪?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还要怎么洗?”独孤嫣见他这般在乎颜面,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生不敢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们这些读书人,真连句痛快话也不会说吗?”独孤嫣对他这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真是又爱又恨。

“除非……”上官珩眼波流转,偷偷瞟了她一下,红着脸吞吞吐吐道,“除非姐姐给小生松绑,让小生……让小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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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回到府中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五花大绑着的兀颜秀只着亵衣,居然和同样反绑双手,半裸着玉体的宇文芊,互相倚靠着站在堂前的院中,两人均被堵了嘴,见到她进来,都是满面愧色,齐刷刷低下头去。

这样有辱家风的场景简直把她气出失心疯来——方才接到司徒明语的急报,说是大驸马做出了对不起大公主的勾当,请大公主速速回府定夺,她还在一路上嘱咐自己,无论遇上什么情形,都要冷静一些,可是谁能料到,在家里等着自己的居然会是这么不堪的画面?她当然不会忘记,当初就是在这个院子里,她当众对这二人课以重责,最后男的上了贞cao带,女的送了勾栏院,可谁曾想,这两个不知好歹不知廉耻的,今天竟然还会演这么一出?!

那一瞬间,之前所有告诉自己的话,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的她连问一句的兴致都没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吩咐:“拖下去,每人重责二百,女割乳,男……男去势!”

(待续)

奶妈美人要求的情节,终于就要登场了!

ashsh发表于:57

啊?mf?超白金镶钻纯女主(对男性而言)索小菲居然会写mf?

这个……那个……我也不知道啊……

霓裳羽衣发表于:36

我想的是,奶小妈要求的是我家亲爱的写MF吧。。。。。。哈哈。

不过大公主真的能舍得那啥秀儿么。。我都...

我知道又割乳又去势什么的有点凶残啦,可是怎么办呢?那样的场面,对沨美人的刺激也太大了吧,一个位高权重的女子,在盛怒之下做出这样有点过激的反应也很自然吧……亲爱的如果是你自己,是不是也会在第一时间下差不多的命令啊?

三十一

这最后的三个字,在兀颜秀听来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她居然要这样处置自己?!甚至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打算给自己!他拼命挣扎,被堵住的嘴中呜呜作响,想抓住最后的机会为自己申辩几句——本来,他也是心存愧疚,虽说自己并无苟且之事,但背着她偷偷去见宇文芊,总是自己的不是,若只是一顿板子,那就算是被她打个屁股开花,也就由着她了,所以,方才她进来的时候,他只是满面愧色,低头不语,一幅听凭发落的样子,可是哪曾想,她竟真的不容分说便下令将自己去势?!将宇文芊割乳?自己怎么能够让这样无法挽回的悲剧发生?

可是灯球火把之中,耶律沨竟是头也不回便进屋去了,自己的所有挣扎看起来都是那么徒劳,司徒明语心狠手辣的捆绑堵嘴让他显然难逃那悲惨的命运,而这一心要赶尽杀绝的蛇蝎美人,竟已即刻下令,命宫娥们速速动手,将兀颜秀褪去下裳,双腿分开在春凳上捆牢,由她亲手开锁取下他的贞cao带,一把将他那尚未尝过女子滋味的花茎与香囊活活捉住,毫不留情地用细绳紧紧捆缚起来,这般紧束,只需半个时辰的血脉不通,足以令他的分身彻底失去知觉,那时便可轻而易举地一刀割下,斩草除根了,随即,她又命人如法炮制,将宇文芊一双嫣红粉嫩的蓓蕾用细绳紧紧勒绑,只待这顿板子挨完,便可为她做个了断。

突遭飞来横祸的宇文芊,早已是泣不成声、满面泪痕了。此刻的兀颜秀,更是悔恨交加——先前在勾栏院,自己若是拿出当朝驸马的威仪,哪里会落得这般田地?方才见到耶律沨时,自己若是摆出个据理力争的样子来,就算嘴被堵得更加严实,料耶律沨也不至于不闻不问就下这等死命令啊!如今一切都晚了!这外刚内柔的性子,端的害人不浅——自己年及弱冠,尚未开枝散叶便惨遭腐刑,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兀颜家的列祖列宗?又怎能对得起已经为自己吃尽苦头的宇文芊?

苍天啊!经此一劫,你教兀颜秀如何苟活于世啊?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流过他巧夺天工的粉颊,最终滴在春凳的木纹之中,洇了进去。

身后的板子,却已重重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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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独孤嫣的粉颊微微一红,娇嗔道,“姐姐这般待你,你可倒好,居然将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方才被自己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小美人,竟敢胆大包天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方才分明是……分明是姐姐金口玉言,让小生言无不尽……”上官珩偷偷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并不真恼,便壮了壮胆子继续道,“姐姐想必也不愿小生遭了这番荼毒,自此晦气缠身,一蹶不振吧……”

“呸呸呸!简直狗屁不通!”独孤嫣娇啐道,“老娘揍你一顿屁股板子,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何来晦气一说?”嘴上这么说,嘴角的笑意却再也包藏不住。

上官珩何等机灵,见此情景连忙乘胜追击:“好姐姐,就给我解了这身劳什子的绳儿吧,我这两个膀子叫你这些狠心丫头勒得,只怕不多时便要断了!”语调中,竟带了三两分撒娇的成分,一面说,一面将娇躯扭转,将高高背缚的玉臂柔荑对着独孤嫣,挑战着她的柔软心肠。

独孤嫣一看,这美人儿一双纤弱的臂膀确实吃绳索捆得白里泛青,被吊绑在颈后的两只小手更是没了血色,我见尤怜,本来她就有些责怪丫鬟们不懂怜香惜玉,将他捆得太紧,如今仔细一端详,更是心疼不已,回想起方才的缠绵悱恻,耳畔又响起他的温言软语,哪里还把持得住,伸手将他身子轻轻扶稳,便小心翼翼地开始给他松绑。

上官珩本来就是弱不禁风的身子,方才被独孤嫣好一番荼毒,此刻好容易捱到松绑,深陷入肉的细麻绳被她一道道抽出,却又吃疼不过了,好几次都哭着求她停手,这绑绳索性不松也罢,独孤嫣见他如此孩子气,竟越发怜爱,倒也并不停手,只是十指之间,又加了十二分的轻柔和小心。

好容易,算是给他把绳子全解开了,独孤嫣又搂着这眼泪汪汪的小美人,连哄带揉,伺候了半天,总算是将他安抚停当,自己却也累出一身香汗来,正待歇息片刻,那冤家却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开了口:“姐姐方才应承的事……此刻可否履行?”

“啊?你的绳子,不是已经松开了吗?”独孤嫣明知他所指何物,却也只得装傻来蒙混过关——她已经越来越能感觉到,这个美人儿,恐怕绝不仅仅是自己的禁脔那般简单了,原因很简单,自己对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竟然是那般地缺乏抵抗力,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回到了自己初识“叶公子”的那一天,回到了自己被慕容娴俘虏的那一天,可是可是可是,“叶公子”是个多么邪恶的坏家伙,慕容娴又是个多么英武的奇女子,这个男子比起她们来,柔弱得就如同新月之于皓日,浅溪之于汪洋,然而在自己面前,他却同那两个女冤家一样,有种令人根本无法拒绝的致命力量,多亏,先前自己将他里里外外彻彻底底蹂躏了个遍,就算之后真让他占点小便宜,自己也不算是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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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还不过来帮把手?!”独孤嫣白了袖手旁观的上官珩一眼,娇嗔道,上官珩看得已经几乎痴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壮起胆子提出的无理要求,这美妇竟然含羞带嗔地一一接受了,就当着他的面,轻解罗裳,只留了一条抹胸,将刚从他身上解下来的麻绳,一道一道紧紧缠绕上她自己惹火的娇躯,将那傲人的身材勒绑得越发凹凸有致,她这一声轻唤才将他从恍惚中唤醒,他依照她的指点,走到她身后,帮助她用余绳将她反剪的双腕捆紧,走出这一步,虽然不够洗雪被她的丫鬟们绳捆索绑的屈辱,好歹,也算是挽回了一点点颜面吧。

被捆绑停当的独孤嫣,如罩了魔一般,走到桌前,伏下上身,柔声道:“坏小子,方才姐姐欠你的,尽管来取回去吧!”

(待续)

三十二

当初将宇文芊勾引兀颜秀事发之后,耶律沨几乎将府内的宫娥尽数更换,留下来的只有司徒明语等寥寥数人而已——一来她有些掩耳盗铃地指望,若是府内无人之情,也就有利于自己快些淡忘那不快的往事,二来也是因为兀颜秀过于美貌,她也不愿有太多女子有与他日久生情,重蹈宇文芊覆辙的机会,因此今晚参与责罚秀、芊二人的宫娥,除了司徒明语之外,都是没有亲眼见过兀颜秀受罚的,此刻这位倾国倾城的大驸马,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着凝脂般的白嫩美臀,五花大绑地趴在春凳上受罚,真让这一众女孩子情何以堪——虽然耶律沨挑入府中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喜女不喜男,而且对大驸马家中的牝鸡司晨多多少少也都有些耳闻,但平日里,大驸马的绝世风华毕竟谁都看在眼里、刻在心里,这样文武双全、英勇无敌的俏佳人居然真的会遭到当众打屁股这样羞辱的惩罚,若非亲眼得见,她们只怕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但是现在这美人儿的屁股就白花花地亮在那里,就连那最最耻辱隐秘的洞口和她们都素昧平生的男子分身,也暴露无遗,真让一众少女个个粉面绯红、芳心乱跳,相形之下,捆在一旁的宇文芊,虽则也是个难得的美人,但毕竟还没有美到兀颜秀这样惊世骇俗的地步,更兼是这府中最不缺的女子之身,故而在女孩子们心中引起的波澜,多少要逊色几分了。

不过不管心中怎么想,反正今天几乎是人人有份的——司徒明语将二十名少年宫娥分为左右两队,每队五组,分别负责责打兀颜秀、宇文芊两人,每组又分左右两人,每人手执竹板,在受刑男女一侧臀瓣上重责十下,打满一百板子之后,左右两队互换再打一通。这些宫娥均是自幼习武之人,若真是人人用命狠打,莫说是二百下,只怕二三十板,宇文芊便要昏死过去,就算是内力深厚的兀颜秀,也撑不到两队换边。

所幸众女多少都怀着怜香惜玉的心思,不愿用力狠打,多则七成,少则三分,难免有些偷工减料,饶是如此,百十下挨下来,两个美人的四瓣美臀,均已是红中瘀紫,肿胀不堪了,宇文芊已然几乎昏厥过去,兀颜秀多少好些,但巨大的羞耻感配上疼痛以及对腐刑的无边恐惧,也已将他推入了神智模糊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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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独孤嫣真的乖乖就范,上官珩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踯躅片刻,却听独孤嫣如激将法般揶揄道:“哼……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子……你啊,也就是让人虐的命,还是趁早给我松开吧!”

上官珩吃她这一激,脑海中血往上涌,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把扯下她的小衣,露出两瓣远较他想象中更为丰腴更为诱人的屁股来,长到这么大,上官珩还从未见过女子赤裸的臀部,更别说,这美臀的主人还是位如此养眼的贵妇,如果不是身上先前被她蹂躏过的部位都还余痛未消,他简直无法相信,正是眼前的丽人,刚刚那样温柔而又暴烈地把自己折腾了个死去活来,此刻她的表现,真是判若两人,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他的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那个窈窕的身影,如此模糊而又如此清晰,高贵如她,是否也有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呢?自己又是否有缘得以一见呢?为了搏她一笑,自己还要付出多少呢?

他的心猿意马,令独孤嫣有些不耐烦地轻扭柳腰,两团凝脂在空气中微微地晃动了一下,便将上官珩从胡思乱想中彻底唤醒,他抡起巴掌,照着其中一个个雪白的半球,打将上去,啪!这一声吓了他自己一跳——第一次用手打人家的屁股,感觉竟是如此异样,和方才自己被她和丫鬟们先后痛揍的体验,真是大相径庭啊!先前还被人家虐得梨花带雨的自己,此刻居然拥有这样两片这样近乎完美的妇人美臀可以肆意处置,他完全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他又定了定神,继续抡起手臂,继续一下一下打下去,开始节奏很杂乱,轻重也很不得法,可是即便如此,独孤嫣还是双眼迷离底开始更加诱人地轻轻扭动腰臀,两片樱唇中吐气如兰的喘气也渐渐急促,受到这样的鼓励,上官珩逐渐进入状态,找准了节奏,不紧不慢,力道逐渐增加地拍击那两团眩目的雪白,他发现独孤嫣俯下的上身,已经在用最丰满的顶点有意无意地轻蹭桌面,胆子一大,便伸出自己闲着的左手去找寻她的一双娇点。

“啊!”她轻声惊呼,随即嗔怪道,“讨厌,学起坏来倒是真快!”

见她显然并无反感,他的胆量便一点点地膨胀起来,右手继续拍击的同时,左手也加大了动作,隔着抹胸开始把玩她的一双峰尖,上下都遭到性感的骚扰,令她逐渐进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仿佛此刻,正在自己身上施虐的不是这美貌书生,而是同样一身文生公子打扮的那个坏丫头,那个春日,她就是以讨口水喝这样的借口,敲开了兀颜家的宅门,家中男丁出了远门,丫鬟们又都去了集市,孤身一人在家的自己,居然只用了一顿饭的工夫,就被那女扮男装的坏丫头一索子捆翻,就像现在这般上下其手,将自己害得浑身酥软,欲仙欲死——一想起那至今下落不明的登徒子,她心中的恨意便成倍地增长,恨她的始乱终弃,更恨自己的不争气,居然被甩了那么久,还在对人家念念不忘,这样的没出息,还不该被打屁股吗?她跟自己赌气一般将屁股又往起撅了一撅,更加自愿地承受着有些莫名的责罚。

她只怕万万没有想到,同自己不谋而合的是,此刻的上官珩,也陷入一种美妙的遐思之中,在他看来,此刻被五花大绑着笞臀摸乳的,不是独孤嫣,而恰恰就是自己,实施这一惩罚的自己,却已化作了他的心中挥之不去的那个冷艳美妇,自己就在她无情的鞭笞和羞辱性的调教、玩弄之下,无助地挣扎,越陷越深,直至彻底崩溃……

(某三啊,这个桥段你看来不是不是有些眼熟啊?没错啦,就是受了你的《另类征服》的启发,第一次写mf,实在缪经验,只好借鉴借鉴了。话说那个文,你就那样弃了吗?说起来还有那个《最俗的套》,也是很好的文啊,有空更一更吧!)

天马行空的思绪之中,独孤嫣发现上官珩的左手已经开始试图解开自己紧裹胸前的抹胸,脑海里仅存的理智令她连忙开口阻止:“住手!那物件,暂且留着!”

(待续)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2

我也不忍心看大人乃欺负秀秀啊,索菲大人你可真是秀秀的亲后妈啊!!!独孤妍果断不论做主还是做被都是走妖...

我也谬法子呀,谁让秀美人生来一副受受的范儿捏?

MM啊,你这么讨厌嫣美人啊……

巫山一段云发表于:31

一来就看见你这个坏后妈欺负我们家秀美人儿,我这个心都揪在一起了

秀美人儿就应该再强势一点,也杀杀大公...

你少装蒜,就数你最后妈,最喜欢看秀美人被虐了!

你的新文快一点贴呀!!!!

ashsh发表于:42

兀颜秀的女粉丝真多啊,大公主还是三思而后行,刀下留蛋吧

可是人家大公主确实气坏了嘛!秀美人现在知道求老公刀下留情啦,早干什么去了?

奶妈美人到哪里去了?为她写这么一段m/f容易吗?sp里面我最排斥m/f了……

我家小猪发表于:46

看来sp也是有家族遗传史的,汗啊。

还有啊,那个大公主不会真这么狠心吧。楼主忒狠心了。

完了完了完了,人家大公主下了这么一条命令,我已经被一大票人说狠心了,沨美人啊,我这是在替你背黑锅啊

三十三

其实独孤嫣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阻止上官珩,莫非身上若留着这薄薄的一层布,就不算是完全地背叛慕容娴?可是无论如何,自己那一双娇点,还从未被男子看到过呢!就连兀颜逸都不例外,总不至于,今天要为这素昧平生的美少年破例吧!

况且,先前是自己将他上上下下都捆了个结结实实,任自己怎么玩耍,都不至于产生什么后果,此刻形势已经几乎完全逆转,自己自作自受地被五花大绑,失去了反抗能力,若是被他看了个通通透透,只怕他真的保持不住地乱来一气,万一搞到自己中了彩,那可就是她二人的灭顶之灾了!

上官珩倒还满乖的,听闻此言,竟真的硬生生收住了左手,只是,不知是出于无处排遣的发泄还是什么原因,那右手的的巴掌,却抡得更重更密了,他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可积少成多,真的用力打上个百十下,却也够独孤嫣受的,她那两瓣原本就丰满的盛臀,此刻也已肿大了几分,红通通地好生诱人。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条件反射般地将独孤嫣体内的火焰越扇越旺——也难怪,以往在“叶公子”和慕容娴这两个色女手中,打屁股从来都只是某件事的前戏而已,若是此刻身后换作她二人,自己只怕早就央求她们的临幸了,可是换作了上官珩,她无论如何也要坚守住那个底线的。

只是,随着体温的不断升高,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保持多久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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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客栈还真是清雅幽静啊,南宫曜将自己的身体浸在木桶满满的热水之中,尽量让自己的身心都暂时放松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北国的土地上借宿——明天就要只身面对北国都城之中未卜的吉凶了。

两天前在官道上以寡敌众,手刃了那名番将,驱散了番兵,救下一众南朝女子后,他又毅然决然将儿女情长放在一边,暂停了对耶律清一行的追击,亲身将这些同胞姐妹尽数护送回到故国,一一送返家中。

本来,此举可以稍稍减轻他对自己未能保护端木蕴所带来的愧疚和悔恨,然而,此行的第二天,他发现,南朝的不少州城府县,竟然已经挂出了自己的画影图形,朝廷已将他列为拐走公主、卖国求荣的罪人加以通缉。

自己为之出生入死的朝廷,竟然如此猜疑功臣良将,南宫曜自觉如同掉进了万丈深渊,他第一时间想起远在帝都亲人的安危——既然连布告都出了,那么就算自己肋生双翅飞回去营救,只怕也已为时太晚,当务之急,于公于私,都只有铤而走险,孤身闯入北国都城,抢回端木蕴,还自己、还南宫家一个清白了——至于家里,他也只能怀着侥幸之心,希望平日里还算是宽厚的南朝国君能念自己世代忠良,不至于这么快便痛下杀手。

他立刻修书两封,一封写给当今万岁,言简意赅地禀明前情,为自己申辩,发誓救回公主;另一封写给家中,内容也是大同小异,这两封信,他请一位获救妇人的夫婿替自己送到军营,托自己的副将代为转交。

安排完这一切,他带足钱粮衣物,即刻孤身北返。

擦干了身体,他裹上干净的布袍,上床安歇。

窗外月凉如水,屋里的南宫曜虽则早早阖上了双眼,却思绪万千地辗转反侧,万难入睡,烦乱中他的姿势已经不由自主地,变为了俯卧,他的双手,竟然神差鬼使撩起了布袍的下摆,将那布袍下不着寸缕的粉臀玉腿暴露在春夜微凉的空气中。

脑海中,竟又浮现出那日在草庐之中,自己万般耻辱地趴在耶律清腿上遭受责罚的场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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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巴掌还在不断地落下,小腹处的温度还在提升,独孤嫣的意识渐渐模糊,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想抓都抓不住,哎呀!真的不行了!不行了!索性就彻彻底底地放纵一次吧,应该不会那么运气不好吧!什么狗屁的三从四德、从一而终都见鬼去吧!

“坏东西……你是想……是想活要你姐姐的命吗?”独孤嫣终于忍不住在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开口求欢,“也罢……姐姐今天为你……为你豁出去了……把你那劳什子……放进来吧”

上官珩闻言,仿佛遭到大赦一般,撩起自己的下裳,意欲用自己男性的骄傲,来彻底征服这个女子——恐怕唯其如此,今天才算是彻底不辱使命吧!

然而事与愿违,之前被她反复蹂躏之时,她已将他榨得一干二净,男子体质毕竟不比女子,他又才刚刚被她夺走处子之身,这才小半个时辰的休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此刻尽管眼前是春色无边,他也是断断没法子重整旗鼓了。

听到身后衣衫簌簌作响,却半晌未能等到上官珩的进入,偷眼向后一看,便将他的窘态尽收眼底——她暗暗感叹,独孤嫣啊独孤嫣,谁叫你寅支卯粮来着?莫非,上天早有安排,你此生与男子无缘,就该死心塌地给女人做小老婆?

话说回来,身后的小美人这副沮丧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啊,就算她还是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着,此刻也只有一个念头,退而求其次,再次将他扑倒来给自己泻火吧,反正,刚才匆忙之间,自己跨间的那根玉势都未及取下呢……

只是不管怎么说,被他撩起来的火,他却没有能力帮人家泻,她的心里难免有些气鼓鼓的,少不得要揶揄他两句:“世人常言长得漂亮的男人十有八九是银样镴枪头,你长得比女人还俊俏,姐姐若是指望你来喂饱,倒真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也罢,还是我辛苦辛苦再喂喂你吧……”

言毕,也不等上官珩反驳,便回身将他仰面朝天拱倒在床上,随即将自己的娇躯压了上去,用两行贝齿扯开他原本就只是虚掩的门襟,不用分说地擒住这半天都未完全脱离红肿的一颗蓓蕾,吮吸啮咬,细细蹂躏起来,因为心里还在怨他的不举,因此力道比方才用得大了些,直虐得他凄凄呼疼,带着哭腔求起饶来,独孤嫣哪里肯依,索性连另一侧的也再好生品尝了一番。

攻守之势再次逆转得如此快速迅猛,实在超出了上官珩的预料,虽然他的两只手能动而独孤嫣还依旧反绑,但力量上的差距令他被压得死死的,难以动弹,更别说什么反击了——他这才彻底地相信,方才若非独孤嫣自愿,他根本就不可能在她的身上讨得半点便宜,而这会子,风水再次倒转,自己只怕也只能乖乖地任她摆布了。

看到他再次缴械投降,独孤嫣有些费力地站起身来,命令他背对自己跪在床上,低下头去,一侧的肩膀贴在枕头上,高高撅起他远远没有消肿粉嫩的屁股来。

上官珩当然明白,那样屈辱的姿势意味着什么,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央求:“姐姐就饶了小生这一次吧,今日小生实在消受不起……消受不起姐姐的临幸了,小生给姐姐解绑绳,揉胳膊……总之做什么都行!”

可是,见到独孤嫣一脸寒霜,闭口不答,他还是乖乖照办了。

独孤嫣走到他身后,比划了一下高度,命令他再撅高一些,这样,他已经完全疲软的分身和更加羞耻隐秘的入口,就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火力中了。

一个七尺男儿,居然面对一个五花大绑着的美貌女子,还要遭受这般彻底的羞臊和蹂躏,上官珩只恨此刻没有地缝,让自己钻下去,来逃避这百年难遇的奇耻大辱。

身后的独孤嫣根本不容他多想,一挺身,便又一次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他,上官珩柔弱的娇躯,就如同狂风中的薄柳,剧烈地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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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的时候,两名丫环用一乘小轿抬着几乎虚脱的上官珩,偷偷出了将军府后门,三拐两拐,消失在街巷中。

她们之中谁也没注意到,黑暗之中,竟有一双明亮的美眸,寸步不离地尾随着她们。

(待续)

我家小猪发表于:15

怎么不写大公主了

我想她了

真的,我想她了

MM这么喜欢大公主啊,下面她还有无数戏份的,接下来这一章就主要是关于她的,表急哦!

发表于:13

索小菲女大王,欣闻你浪子回头幡然悔悟痛改前非弃暗投明地写了你的处女m/f情节,我连忙拍马赶来道贺,可喜可...

超白金纯主动男中年……我的天……笑死人了你偿命吗

我算是学到反话该怎么说了

发表于:16

居然昨儿凌晨又更了一章,这个体位太牛了,从楚南冠到澹台涓再到独孤嫣,索小菲你上辈子一定是搞艺术体操的...

知道你智商高啦!猜到了也表说出来呀!

三十四

窗外院子里的板子还在噼里啪啦地往下落,耶律沨的心中真是五味杂陈,平日里和兀颜秀的千番缠绵、万种恩爱还历历在目这自不必说,这冤家不守妇道两度红杏出墙也确实令她搓碎口中玉齿,直到现在,她一刻芳心还气得突突乱跳。只是,强迫自己稍加冷静之后,她难免觉得此事还是有些蹊跷之处的——当初将宇文芊卖入勾栏,是自己吩咐司徒明语亲手去办的,此女的去向要严禁向兀颜秀透露,以司徒明语办事的细心和兀颜秀军务的繁忙,他应该难以得知宇文芊的下落呀,那他是怎么找上门去的呢?而司徒明语,怎么又会这么巧,正好能替自己捉奸在床呢?以兀颜秀的功夫,由怎能甘心束手就擒?

想到这里,她顿觉有些事情自己还是有必要弄个清楚的,她提高嗓音冲着院子里下令:“传司徒明语!”

眼看板子数即将过半,自己就快要达到目的,司徒明语的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紧张,总是担心节外生枝。

果不出所料,大公主在此刻传自己进门,想必是有话要问的,那兀颜秀的命根子,莫非又保住了?司徒明语心中那种的懊恼,简直无以复加!

刚要进屋,她的眼前突然一亮,耶律沨只宣自己进屋,却似乎忘了让暂停刑罚!就那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趁此机会斩草除根,到时木已成舟,凭她的信任和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事情,总能圆得过来!

她冲自己的两名心腹耳语几句,叮嘱她们务必快刀斩乱麻,这才不紧不慢地进到屋中,站在耶律沨面前,躬身施礼,明知故问地请教大公主宣自己入见的缘由。

“我且问你,今日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回禀大公主,当初将那小贱人卖入勾栏之时,为绝后患,明语已在她身旁安插耳目,一有风吹草动,便及时飞鸽传书前来报信。”

“如此说来,大驸马此前已有私会宇文芊之举?”

“正是!”

“因何不报?”

司徒明语有备而来,自然是对答如流“回禀大公主,大公主待大驸马,呵护备至、宠爱有加,即便时有责罚,也止于闺中情趣,明语若无真凭实据在手,又岂敢妄言?”

“因此今日,你便要我亲眼看看你的真凭实据?”

“明语深知此举难免让大公主蒙羞,但若非如此,大公主无以知晓,世间男子,无一人可靠!”司徒明语言毕,壮起胆子,抬起头来,两汪秋水直直地对上耶律沨的双眸,千言万语,尽在眼波流转之间。

“明语,你的意思,我自然懂,只是,你也早该知晓,我的心中,大驸马一人而已!”耶律沨怎会不知她长久以来的心意,可是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快刀斩乱麻对大家才都是最好的吧,她稍事停顿,继续道,“我用人不疑,你的话,我并非不信,只是,此等要事,若不与他个开口的机会,未免太失夫妻情份……你且站在一旁……”

“大公主要召他来问?”司徒明语的嘴角,掠过一丝旁人绝难察觉的微笑,“此刻,只怕是迟了……”

“什么?”耶律沨心中一紧,暗叫声不好,连忙向院子里喊道,“太史淡烟,立刻传令停刑,将大驸马带来见我!”

太史淡烟是地位仅次于司徒明语的副手,也是耶律沨的贴身女卫,因为她的个性不象司徒明语那般能独当一面,所以有时反倒是更多地在贴身保卫和伺候耶律沨,院子里行刑之时,她便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大公主的房门口。

“回禀大公主,淡烟去晚一步……”太史淡烟进得门来,微蹙蛾眉,飘飘欠身万福。

“啊?大驸马他……”耶律沨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大公主莫惊,大驸马他倒是几乎无恙,只是宇文姑娘她……”太史淡烟说到这里,瞥了瞥侍立一旁的司徒明语。

“她怎样?”耶律沨听到前半句话,总算是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的半句,却又让她深为自己之前的冲动会造成的恶果揪心。

“宇文姑娘她已……已被……被利刃所伤……昏厥过去……”太史淡烟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所幸流血不多……”

“速速着人救护,用最好的大夫!最好的药!”不管捉奸在床一事是否属实,此刻的耶律沨多少是有些悔意的,一直以来,她就认为,红杏出墙这类事情,责任多半总在男子一边,只是这事情落到了自己头上,便多少失了些心智,只凭司徒明语的一家之言,便下了那样的死命令,这会子事情都还没彻底弄清,宇文芊便已经遭了不可逆转的摧残,自己显然是难辞其咎。

太史淡烟领命而去,耶律沨沉默片刻,又扭头责问司徒明语:“明语,你的刀子动得也太快了些吧!这才打了一百来板……”

司徒明语张了张嘴,刚要辩解,太史淡烟却已经将事情安排下去,回来复命,耶律沨命她速将兀颜秀带进来。

兀颜秀都没敢指望今天还能有命像现在这样跪在耶律沨面前,被缚的玉体瑟瑟发抖的他,还未从方才的巨大恐惧之中完全解脱出来——须知太史淡烟喝令停刑的那一刻,司徒明语的两名心腹,已经是一人擒住了他被紧缚得失去了知觉的分身香囊,另一人将沾有宇文芊鲜血的牛耳尖刀架在了上面,只要太史淡烟迟一个刹那,他的男子之身就将不复存在,这样的经历,任他是千军万马中出生入死的大英雄,也已经吓得几乎要失禁了,相比之下,屁股上挨的百十板子倒是真可以等闲视之了。

“你们先出去,把门带上,不许走远,就在门口候着!”耶律沨朝司徒明语、太史淡烟挥了挥袖子。

太史淡烟本来就觉得这场面好尴尬,巴不得早点避开,应了一声忙不迭便转身向外走;司徒明语却毕竟是心怀鬼胎,生怕大公主和兀颜秀独处,自己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只是看到耶律沨脸上一副不容商量的表情,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屋子,拉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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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檐之下,司徒明语真是有些如坐针毡了,等得越久,她就越担心此时此刻在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她暗暗安慰自己,如果大公主责难下来,只需一口咬定,自己一心为了公主便是了,反正,兀颜秀偷偷去见宇文芊,本来就是天大的不是,就算他们还没成其苟且之事,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这一关,凭借大公主平日对自己的倚重,应该不难过吧……

可是,屋子里的两个,他们怎么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呢?站在门外,只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一直有人在说话,却完全听不到任何得内容,真的是很急人呀,她偷偷看了一眼站在门另一边的太史淡烟,她倒是蛮淡定地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唉,要不是她也在,自己说不定已经壮起胆子偷偷趴在窗口偷听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屋里终于传来耶律沨的传唤:“明语、淡烟,你们进来吧!”

司徒明语多少有些忐忑,她落在太史淡烟的后面进了屋子,看到兀颜秀依然五花大绑在地上跪着,她稍稍宽慰了几分,再一抬头,看见的却是耶律沨的不怒不喜的一张玉面和两汪秋水。

她尚在惴惴不安地猜测,却听耶律沨语气平缓地吩咐:“你们先将大驸马搀到里屋敷药,暂且……暂且不要松绑……”安排完兀颜秀,她又道,“芊丫头呢?速带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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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平日闲置的厢房里,仰卧床榻之上的宇文芊尚未苏醒,她已被上好的金疮药止住了血,因为伤口尚未干透,因此还没有被包扎起来,那傲人的一双蓓蕾,竟真的已被司徒明语的两名心腹狠心地用利刃割去,微微隆起的小巧峰尖之上,只剩下两轮淡晕,无言地追忆、诉说着之前的完美,触目惊心地谴责着耶律沨的冲动和司徒明语的心狠手辣。(芊美人,真的很对不起,为了后面的情节,只好先苦了你了……)

“是我……太过草率了……”耶律沨只觉得脊背上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她不忍再看下去,转过身吩咐太史淡烟,“你速速去安排,一面将她留在府中好好养伤,一面差人去为她赎身,寻个好人家,嫁了!”言毕,转身便出了屋子。

院子里随即又传来耶律沨的话:“给我把马车备好,一个时辰之后,我要进宫面圣!”

(待续)

霓裳羽衣发表于:02

楼上的你还是去睡觉吧。明天别满脑子大公主,哈哈。

我说这个秀秀的命根子还真是前途未卜啊!!!!!!...

要不然,他命根子的去留,就由你、明恋你的这位、还有你家相公你们三个一道决定吧,一定要把你三三老婆排除在外,男人肯定说留的,我和大公主听你们三个的,反正我们正拿不定主意呢

第三十四章更完了,为了后面的情节推进,还是含泪伤了芊美人,芊美人,真的很对不起,其实我一边写一边在心里默唱“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

我家小猪发表于:57

要不把司徒明语的切一个去吧,罢了,罢了,我闭眼不看,太血腥了,就一个啊,别赶尽杀绝。

要不你来切吧,我实在没法子正面描写酱紫的情节啊

三十五

里屋的凤榻上,衣衫不整的兀颜秀微蹙着一双蛾眉,粉颊绯红地侧卧着,红肿的美臀上,已经被敷上了一层凉凉的药膏,药膏将之前的疼痛大大减轻了,可是两条玉臂还被紧紧束缚在身后,毒蛇般的绳索依然火辣辣地勒在肉中,最要命的是,那个急于得到解放的部位,目前还是被细绳结结实实地捆作一团,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没法子,司徒明语肯定是不会给他解开的,太史淡烟更是完全没有碰过男人那个东西,清纯得根本连看都不敢往那里看一眼,哪里还会动手为他解困?

熟悉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最爱的体味沁入心脾,兀颜秀有些费力地抬起头来,看了耶律沨一眼,旋即顺着眼低下头去。

耶律沨见他自知理亏,也不急于上前,抱着膀子站在屋中央,喜怒不形于色地看着他,等着他先开口。

良久,还是兀颜秀先沉不住气地发问:“她的伤怎样了?”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连忙补充道,“是我害了她……”

“驸马放心,无大碍了……”耶律沨连平日里惯用的“秀郎”这称谓都故意换作了生分的“驸马”,虽然知道兀颜秀只是因为心软和愧疚才对宇文芊的伤情如此记挂,可是发生了这种事,他不主动请罪,却先问起别的女人,她心里的无名火真是春风吹又生,她没好气地继续揶揄,“只是,若是驸马真想纳她做个小的,将来有个一儿半女的,只怕少不得要请个奶妈了!”话一出口,耶律沨越发觉得有些对不住宇文芊了,可是当着兀颜秀这冤家,说得过分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句气话把兀颜秀吓得不轻,他连忙赌咒发誓,自己断断没有那个心。

“哼!谅你也没这胆子!”耶律沨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要说老娘也真是让你这小白脸迷住了心窍,要不,刚才也不会连让明语同你当堂对质都省了便饶了你……”

“公主就真不介意她欺上瞒下吗?”提起那个蛇蝎美人,兀颜秀还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说起来自己平日待府中这些女子都不薄,她却如此心狠手辣,叫他怎能不义愤填膺?

“她的错我自会处置,这个不劳你费心!”此时此刻,耶律沨还不太愿意让兀颜秀看出自己在此事上对司徒明语的恼怒来,她话锋一转道,“你且自己说说,今天这顿屁股板子,挨得冤也不冤?”

“不冤……”兀颜秀这句话还真是发自肺腑,“就算是行善,也不该瞒着公主……”

“那刚才剩下的一百板子,该如何处置?”耶律沨显然还没有消气呢!

兀颜秀一时语塞,一双粉颊却越发霞光万道了,半晌,他小声道,“念在明日就要出征,我还要骑跨战马……”

他本来还要说“请公主高抬贵手”,却被耶律沨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抢过话头:“放屁!那群小蹄子打得,我却打不得了?别以为老娘没看出来,那群小蹄子都被你这张脸蛋迷得神魂颠倒的,动起手来跟拍灰也差不了多少!回头老娘打个通堂,看她们下回还敢对你手下留情!”说到这里,她已经脱去外衣,走到柜子前,把兀颜秀又爱又恨的那个物件在自己胯间结结实实地系好,又绰起皮板子上前继续道,“你若骑不了马,我便让宫娥们使轿子抬了你上前敌去!这一百板子是你应得的,若再推三阻四,信不信我让把芊丫头剩下那一百也一并赏给你?”

兀颜秀知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尤其打屁股这件事,只要她想要,他还没有半次能逃得过去呢!他只好安慰自己:受过这一番荼毒,她的气大概也该消得差不多了吧,听到耶律沨不容分说地命令:“起来跪着!屁股撅好!”也只能含羞忍辱地挣扎着爬起来,按照她的吩咐,背对乖乖她跪好。

身后的板子第一时间便重重落在他红肿的美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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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板子过后,兀颜秀两片美臀之上,已是霞光万道,分外妖娆,对他这两瓣屁股,耶律沨真是怎么爱也爱不够,尤其是染上艳丽的红色,更叫她难以把持,她将那美人儿抱起来,面朝上放在床上,绑在身后的双臂处垫上被子来缓解压迫带来的疼痛,揍得滚烫通红的屁股下,则垫上了软枕,一来同样可以减少些痛苦,二来,也便于把他的娇躯摆弄成更适合她侵入的体位来。

把他摆弄停当之后,她在床前站好,轻车熟路地用那个玉质凶器寻到自己最爱的紧窄入口,稍稍一挺身,便又一次彻底占有了他。

下面的玉器有节奏地征服着他完美的肉体,上面的唇舌也好色地轮流品尝着他那双诱人的蓓蕾,中间的一双素手,更是不老实地到处觅食,惹得本来就被五花大绑的他应接不暇,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由她肆意驰骋。

素手无意间摸到爱妻尚被捆作一团的耻辱,耶律沨这才想起,还有一件大事尚须了断,她恋恋不舍撒开兀颜秀胸前嫣红的茱萸,直起身子,轻轻扒拉了一下那已经被勒得变了色的可怜物件,揶揄道:“这个劳什子,对我来说真是屁用都没有,留着倒随时是个祸害,要我说,还是趁早割了吧,反正去了它我也一样疼你,倒省却了许多是非……更省得你整天还要戴着个乌龟壳过活!莫如此刻便快刀斩乱麻,反正绑了这许久,想必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一刀下去,只怕连疼也不会疼了!”言毕她手腕一抖,寒光毕现,竟真从衣袖中取出自己防身用的一柄匕首来。她一面继续在兀颜秀幽深的峡谷之中进出,一面用那匕首在娘子那被紧紧束缚的祸根上比比划划,竟已经在寻找着合适的下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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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明日一早,秀儿便要领兵出征了。不知怎的,此番臣妾心中总有些忐忑。”

宫中,耶律清翱和萧凤于尚在秉烛夜谈。

“颦儿此话怎讲?”耶律清翱从背后轻轻将爱妻搂住。

“王上可曾想过,此次精锐尽出,如若秀儿、慕容将军他们在东边陷入苦战……南朝、西域趁京中空虚,与东邦形成围攻之势?”

“南朝国主昏聩,空有勇将而不能重用;西域诸将平庸,广有良驹而乏人统御,皆不足为虑。”久不上朝的耶律清翱对天下大势倒并非一无所知。

“那若是东邦以偏师牵制我军主力,遣精兵绕道来犯,王上计将安出?”萧凤于毕竟也是在前敌见过阵仗的,绝非一般女子可比。

“城中尚有雄兵十万,你我虽无有子嗣,却有三位公主个个能征惯战,便是颦儿你,对兵书战策也颇有心得,莫说还有国师坐镇……”

“王上折杀臣妾了,臣妾都十五年不曾亲临战阵,只能算是纸上谈兵,澈儿年幼,更兼生性顽劣,这开兵见仗的事,哪里指得上她?莫说是她,便是清儿,上阵格杀倒还可称骁勇,可若论运筹帷幄,只怕还差得远,之于国师他……”

“颦儿多虑了,国师足智多谋,沨儿可称智勇双全,由国师辅佐她执掌兵权,配以清儿之勇,颦儿再略费些心,何惧之有?”看到萧凤于还有话要说,耶律清翱搂紧爱妻,撒娇道,“不早了,颦儿今晚留下陪寝吧……”

(待续)

我家小猪发表于:39

捆个尖尖,也不代表不能整切嘛。我乐意被打pp呢,8过你要先跟我暧昧一下

你也不怕被我家亲爱的揍个屁股开花!

我家小猪发表于:27

晕,这怎么又要割,不要做太监啊啊啊啊

你呀,就数你性子急,人家大公主气还没完全消嘛

三十六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逃过此劫,不想到头来,只不过是换作耶律沨来下手罢了,固然,被自己心爱的女人亲手去势,已经比被司徒明语那蛇蝎美人来动手要强胜百倍了,他也绝对相信,即使他惨遭腐刑,耶律沨还是会对自己不离不弃,可是无论如何,这一刀下去,自己的男子之身便不复存在了呀!!!他对耶律沨的爱意,虽然的确已经浓得化也化不开,今生今世都不做他想,却也万难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啊!

兀颜秀哭得梨花带雨,苦苦哀求,请耶律沨为自己保全男子之身。

要依着耶律沨的本意,男人这个器官在这个家里确实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留着它弄不好还会被别的女人所乘,就算今天宇文芊是彻底清白的,也不能避免明天出来个诸葛草,后天出来个司马花什么的呀,她之所以迟迟没有下手,实在是多少几分不忍令心爱之人挨这一刀,好容易今天下了决心,可此刻看她的秀郎吓得花容失色,泪如雨下,真是楚楚可怜,她拿不定主意的老毛病便又犯了,手中的利刃,说什么也落不下去了。

犹豫之间,手指头不经意寻到一个活结,心头一软,下意识地轻轻一拉,总算是将那团奄奄一息的物件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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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满满的一大桶热水中,兀颜秀的娇躯渐渐恢复了些活力,只是身上的绳索尚未解开,让他对耶律沨接下来的举动,多少还怀着几分忐忑。

此刻的耶律沨,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手托香腮,全神贯注地看着浴桶之中的兀颜秀,仿佛只要自己眨一下眼睛,这五花大绑的美人儿就会立刻肋生双翅飞走一般。

兀颜秀被她看得好生羞赧,本能地想挣脱了绑绳,去遮掩胸前的春光,怎奈那牛筋索子,浸了水后越发强韧,哪里动弹得了分毫,遮无可遮,避又无处可避,窘得几欲侧过脸去,耶律沨却偏偏爱死了他这副害羞的模样,一只小手已经不安分地骚扰着他胸前被绳索勒得如少女般浅浅隆起的双丘,惹得那浴桶里的美人儿连声讨饶,侧身闪避,到头来却还是徒劳无功,难逃魔爪。

受到这样的非礼,兀颜秀身下先前已经彻底疲软的玉茎,竟然也稍稍胀大了少许,蠢蠢欲动了。

这一幕,恰好被耶律沨尽收眼底,看到兀颜秀总算还没有丧失男子的功能,虽然那东西对自己来说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也总算不是桩坏事,耶律沨俏脸一红,啧啧称奇:“它还真是命大,这半晌都没给勒出毛病来!不过下一次,你只怕就没这么好运了!”

兀颜秀自然也洞悉了自己身下的些微反应,总算是暗中长出了一口气,此刻见她的神色已经彻底缓和,微酡的粉面越发美艳不可方物,真教他看得如痴如醉,他壮起胆子,带着些许撒娇的口吻要求:“这木桶甚为宽大,不如,公主进来与我共浴可好?”

“放你的屁!”耶律沨娇嗔道,两侧粉颊之上红晕更浓了些,“才饶过了你那祸根,这东西堪堪咸鱼翻生,便要来占本宫便宜?莫忘了,本宫可是你的夫君!”话虽如此,一双从乃母那里继承的凤眼之中,却漾出几分笑意来。

兀颜秀知道此刻她只剩了嘴上的厉害,正在思忖,是否该乘胜追击,万一她心情彻底好转,看在自己明日便要出征的份上,准许自己做回一番真正的男子,也未可知啊……

哪料耶律沨回首看了一眼屋中的沙漏,便复沉下脸来道:“说起你那祸根,原来那套桎梏,只怕是不甚合体,我早命人另做了一套,早想给秀郎换上,今晚倒是恰逢其时了!”

她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来,从柜中取出一个东西,兀颜秀定睛一看,不禁暗暗叫苦——只见耶律沨纤纤十指之间,竟然多了一个精钢铸造的带锁小笼子,那尺寸,竟比之前她逼着自己佩戴的皮套锁具,足足小了三成。

“使不得啊公主!这物件,未免太过狭小了吧……”兀颜秀当然知道这个笼子显然是个厉害角色,他这才明白,她迟迟不给自己松绑,原来并非全为方才的肆意非礼,都怪自己竟然还敢邀她共浴,令她想起这个由头来……

“小吗?依我看,配秀郎的尺寸,分毫不差呀!”耶律沨似笑非笑地比对了一下这个小笼子和爱妻的雄鸡,信心十足地反驳。

兀颜秀还要据理力争,耶律沨却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如果你还想留着这团不安分的东西,就让它这辈子都老老实实呆在笼子里头,要管住它,这笼子可比你可靠得多!”她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早已吓软的花茎、香囊牢牢擒住,一并塞进那可怜的小钢笼里,旋即锁死,将同样是精钢铸成的小钥匙挂在自己胸前,这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巧笑倩兮地在一旁抱着膀子欣赏起自己的劳动成果来。

兀颜秀简直是欲哭无泪啊……虽然好歹保住了自己的男子之身,可是一个大男人,身上的雄性象征居然要从此被牢牢禁锢在这比之前的贞cao带还要紧窄许多的弹丸之地,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用身体上最羞耻的入口,来接纳爱人的恩宠和临幸,那和被她去势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无非一个是长痛,一个是短痛吧……凭借自己的绝世武艺,本来完全不必过得如此屈辱,可自己对这个给自己施加了无数羞辱的女子,偏偏又深爱不渝,即算是在她面前,已被剥夺了所有的自由和尊严,却也从未真正动过离去的念头,这一切,难道只是因为自己贪恋她那惊人的美丽?

“乖,不许哭了!”看到爱妻樱唇微微撅起,连眼圈都红了,耶律沨隔着钢笼,轻轻抚过他身陷囹圄的男性象征,轻声宽慰他,“本宫身为大公主,莫说是三妻四妾,便是坐拥三千佳丽,又有何难?可本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全是为了秀郎吗?秀郎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归本宫处置,又有何不可呢?”

言毕,她俯下身,用滚烫的两片樱唇擒住兀颜秀的唇舌热吻,久久都不愿放开。

兀颜秀本来的确委屈得险险要哭出来了,可是听罢她一番温言软语,再吃她深深一吻,心中之前的愤懑,又被柔情蜜意驱得七七八八了,他有些害羞但又热烈地迎合着她,耶律沨的最后想要撤出透透气的时候,他还不依不舍地将那灵蛇般的丁香小舌牢牢吸住,不愿放开。

耶律沨费了好大力气才逃开,一面喘气,一面笑道:“秀郎一上一下两张小嘴,都缠人得紧呀……”

兀颜秀被她这一句羞得,恨不能立时将头埋进洗澡水里去了!

等兀颜秀缓过神来,耶律沨已经身后在一面小心翼翼地给他解绑,一面语重心长地嘱咐,“秀郎,明日大军就要开拔了,今晚要乖乖地给我早早上床安歇!”

“公主不一并就寝吗?”木桶中的兀颜秀有些不解地扭过头来。

“我要连夜进宫面圣,向父王讨旨,做你的监军,明日一早与你一同出征!”

“监军?”

“正是!”耶律沨回答得干脆利落,手里的活计一点也没停下来,她小声咕哝了一句“好个司徒明语,下手如此没轻没重”,又接着解释:“秀郎此次挂帅东征,路途凶险,本宫总觉有些放心不下……再说……”

“怎讲?”

“再说我北国营中,女将甚多,本宫一想到秀郎与别的女子一道出生入死,心中难免有几分气结……”

兀颜秀本来不愿她随自己一道刀头舔血,正待劝说几句,一听她后半段说辞,哪里还敢造次,只能立时逼着自己,尽量往好处想了,只是此时,他秀眉微蹙,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来:“公主愿意陪我出征,秀求之不得,只是……秀有一事不明,在心中思索多日,始终未得其解”

“哦?”

“此次东邦来犯,公主可觉有些蹊跷?”

“秀郎何出此言?”

“想那东邦,素奉我朝为上邦大国,虽非年年来朝,却也无不敬之举,此番我军与南朝大战,虽未取胜,毕竟签得城下之盟,可称国威大振。何以东邦此时来犯?此其一……”

“想那东邦,兴于白山黑水之间,以渔猎为生,本就是狼子野心之族,趁大战之后我师疲弊,突然来袭,并无蹊跷之处啊……其二呢?”

“东邦之民,虽精于骑射,但兵力毕竟稍嫌不足,我朝为之精锐尽出,有牛刀杀鸡之虞,我曾向母后进言,以守代攻,不出三月定可退敌,父王权衡一日,却还是听信国师之言……”

耶律沨却打断了他的话:“父王与国师,必是志在毕其功于一役,永绝东疆边患,秀郎未免多虑了,早些安歇,本宫去去便回!”言毕,她把解下来的绳索搭在木桶侧壁上,披上外衣便扬长而去。

(待续)

我家小猪发表于:57

大祸临头了。有情人要分离了

啊?你说的是谁和谁呀

说的我心惊肉跳的,不会让你歪打正着剧透了吧!

我家小猪发表于:26

大公主跟兀颜秀估计要分开一段日子了。。。

啊?我真的打算让沨美人陪老婆出征啊,不然后面很多情节就展不开了,不过……他们一旦分开……

ashsh发表于:50

兀颜秀这小子虽然惧内,战略头脑还是有的,大公主给他当监军,不会帮倒忙吧

他不是惧内,他是守妇道,三从四德好不好?他自己是沨美人的内人呀!

三十七

在皇宫大内的院子里,耶律沨有些意外地看见了一匹踏雪乌骓,这不是耶律清的坐骑吗?这丫头自从班师回朝后,一连数日都深居简出的,东边硝烟又起也不见她有什么反应,按说,她其实还是东邦的郡马呢!东邦犯上作乱,按说她不该置身事外啊?也不知道她是在搞什么名堂,今天深更半夜的,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莫非她也有什么要紧事?

等到了寝宫门口,只听里面传来的的确是耶律清出谷黄莺般的撒娇声:“父王就恩准了清儿这一次吧!母后!您倒是帮着说说嘛!”不消说,这位宝贝二妹又是搞出什么夭蛾子了,八成,又是看上了哪个王公大臣家的小姐吧……

对于两个妹妹的花心和好色,耶律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也懒得告进了,抬脚一面往里走,一面娇斥道:“清儿,又有何事要缠着父王母后应允了?”

耶律清征赖在父母跟前软磨硬泡呢,听到姐姐的声音,连忙一跃而起,转身挽住住姐姐的一条胳膊,柔声道:“大姐大姐!你来得正好!这回你可要帮我啊!”

耶律沨笑道:“哟!你这莫不又是相中了哪个王公大臣家的千金?闹着要收来做填房?”

见到最让自己省心的大女儿来了,萧凤于把满脸的无奈稍微收敛了一些,向耶律沨苦笑道:“你还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你呀,可小瞧了她!你这宝贝二妹啊,居然把南朝国主的掌上明珠捉了来,硬说要让你父王下书去南朝提亲!”

好家伙!难怪深更半夜进宫来呢,原来这丫头这么大的胃口啊!去年围猎活捉了东邦的郡主,硬是五花大绑地娶进门来,今年倒好,已经升级成南朝公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场合,总该帮她说说话的。

“父王母后,既是清儿真心要娶,就给她提个亲吧……反正两下也罢兵了,南朝国主未必不会应承吧……”耶律沨现在很好奇,这位南朝公主,是不是也如那位东邦郡主一般秀外慧中。

“就是啊!”见到姐姐为自己说话,耶律清立刻士气大振,抢着说,“再说,两家结了亲,将来万一东邦势大,南朝北国需要化敌为友,也未可知啊!”

耶律清翱还没开口,萧凤于瞪了二女儿一眼道:“哼!还好意思提东邦,你还算是东邦的郡马呢,怎么人家照样犯上作乱?”

“母后!”耶律清拖长了声音撒娇道,“这公主和郡主分量能一样吗?再说,这不知礼数的东邦和南朝能一样吗?”

“东邦虽是化外之地,芙儿倒真可称得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了,也不知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耶律沨接过妹妹的话,随即又把脸转向父母的方向,“若是这位南朝公主,能及得芙儿十之七八,父王母后就了了清儿这个心愿吧……反正……家里有澈儿这丫头在,清儿怎么折腾都显不出出格来!”

“人是捉过来的,两国联姻岂能如此儿戏?你们叫朕这提亲的国书如何措辞?”耶律清翱本来已经被二女儿纠缠得快要投降,现在大女儿也来帮腔,他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见到父亲提出的其实已经只是技术问题,两姐妹情知有戏,彼此会心一笑,耶律清嚷道:“孩儿早已替父王想好,就告诉南朝国主:令嫒与小女日前因围猎而邂逅,相见恨晚,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生死相随,请他玉成美事便可……”

一旁的萧凤于已经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上,二丫头真不愧是你闺女,这点鬼机灵,跟你就象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她这一笑,屋里的氛围就彻底地解冻了,心花怒放的耶律清,几乎就要蹦起来了。

事已至此,耶律清翱也不再反对,他突然想起一事,话锋一转问道:“明日秀儿便要挂帅出征了,沨儿深夜入宫,该不止是为清儿来当说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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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的马车虽然没有耶律清得那么讲排场,但也足够姐妹二人舒舒服服地并排半卧半靠在一起了。

“刚才多亏清儿帮忙,要不父王母后还真不肯放我走啊!”

“彼此彼此嘛!要不是大姐,清儿还不一定能当得上南朝驸马呢!”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我就不明白,府里那么多美人,如何消受得过来?”

“我这还叫好色?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跟澈儿比起来,我简直就算是酒色不近了吧!”耶律清对于姐姐的形容,委屈得不行,两片樱唇撅起老高来,旋即她又眼珠一转,对着姐姐坏笑道:“大姐这么不沾荤腥,莫非是因为我那倾国倾城的嫂嫂太难喂饱?”——对于兀颜秀,她从来都以嫂嫂来称呼的,她们姐妹三人之间,岁数都只差了一岁,自幼感情又极佳,彼此说话自然是随便得不行。

“放你的屁!”耶律沨瞪了妹妹一眼娇斥道,“人家满正经的一个人,到你嘴里怎的就成了喂不饱的荡妇淫娃?”

“那就应该是清儿澈儿不懂大姐才是了吧!天天对着一个人儿,本来就够乏味了,要说脸蛋身段倒是没得挑,可偏偏还是个带把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咽得下去……”

“你又没碰过男子,哪里知道,男子也有男子的妙处……”说到这里,耶律沨的粉颊微微有些泛红。

耶律清一急,险些脱口而出“谁说我没碰过?”,可话到了嘴边,又连忙咽了回去改了口:“我没吃过猪肉,猪跑总是见过的!男人多出来那东西,我多看一眼都受不了,难不成,大姐还尝过它的妙处?”她一面说,一面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坏坏的表情来。

“放屁!臭丫头越说越离谱了!我怎么会放男人的那个东西进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吗!”耶律沨俊脸更红,急着撇清,“不瞒你说,秀郎的那东西,我是常年上了锁的!”

“既然排不上用场,何不一刀割了,落个清静?”一提到男子那东西,耶律清便是满脸的不屑。

“那东西确实是个鸡肋,留着吧倒真是没什么用处,可是要说割,我多少还有点不忍心,再说,这一刀下去,岂不成了跟个太监做那件事?这闺中之趣,岂不大打折扣?”

“嗯,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耶律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沉默了一小会儿,她才继续道,“大姐你说,你天天吃素,我又是素来不碰男子的,这耶律家的香火,莫非在就要断咱们这一代手里了?”

“不是还有三丫头吗?她可是养了一堆如花似玉的男子……”耶律沨不假思索道。

耶律清差点把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她用小手捂着嘴,好容易把茶咽下去,这才拉长了声调道:“我的大姐!那一堆男子有个屁用啊!你忘了澈儿她不也是个只出不进的主儿?耶律家还能指望她来接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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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的半里之外,耶律澈趴在一名绝色丽人的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这个喷嚏让她的娇躯猛地一个前倾,拴在她胯下的那根玉宝贝毫无征兆地直捣那绝色丽人那两团半圆的凝脂之间蜜穴深处的花心,直插得那娇不胜衣的美人儿花枝乱颤,立时便又泄身了。

若非那绝色丽人的胯间此刻还垂着个软绵绵的物件,只怕世间没有几个人能辨出他是男是女来,只见他不光是杏眼桃腮,秀发如云,身段也是如女子一般的溜肩窄背、纤腰丰臀,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两片丰腴滚圆的雪白美臀,即算比起他身后的耶律澈来,也是不遑多让,加之此刻他又是反剪玉臂,被浅驼色的麻绳上三道下三道地五花大绑,那雪白的酥胸被上下左右的麻绳勒得峰峦叠起,两颗被纯银乳环穿刺的蓓蕾,在刚才耶律澈暴风骤雨般的抚弄过后,越发地娇艳欲滴,再配上他粉颊之上含羞带嗔的两团红云,这样妖孽般的柔美尤物,莫说是耶律澈这样的色女遇上绝无放过的可能,只怕是男子见了,也要有几分意乱情迷了。

正因为如此,自从纳兰笙入了三公主府,三天三夜来,耶律澈还未曾迈出过这间屋子哪怕一步呢!

此刻,她心满意足地捏住纳兰笙精致的下巴,将他的一张芙蓉玉面抬起来,一面百看不厌地反复端详,一面慨叹:“我真是不明白,象笙儿这样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国师怎么舍得送与我?”

(待续)

总算把自认为蛮重要的一章写完了

三十八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耶律澈正玩到兴头上,被人打扰,难免有几分恼怒,不耐烦地向外问道:“何事?”

“回禀公主,宫里来人了……”外头的声音,来自耶律澈最宠信的宫娥呼延茈。

“进来!”

在呼延茈的面前,耶律澈真是豪放得可以,不但丝毫没有替半裸被缚的纳兰笙遮羞的意思,便是她自己,也大大方方地袒露着粉雕玉琢的酥胸藕臂,就连那两点寒梅,也在春夜乍暖还寒的微风中傲然怒放着。

呼延茈早已不知被耶律澈宠幸了几次,对这具娇躯散发出的致命诱惑算是勉强有了些免疫力,可是这屋子里偏偏还有个身材样貌都妖娆到极致的尤物,他那纤细的腰肢下丰硕的盛臀,简直令她这个女子都为之汗颜,在这个情形下走进这间屋子,即使是轻车熟路的呼延茈,也难免粉颊绯红,莫敢仰视了。

“说吧,宫中来人,所为何事?”耶律澈口中发问,捏着纳兰笙下颌把玩的素手,却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呼延茈只是顺着眼向上禀报:“王后千岁让人传话说……”说到这里,她抬眼看了一下耶律澈怀里的纳兰笙,又红着脸低下头,停在那里,不再说下去。

耶律澈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此刻的她,什么事情需要瞒着这个弱不禁风不谙世事的新宠呢?

她满不在乎地吩咐:“但讲无妨!”

呼延茈迟疑了片刻,还是遵命开了口:“王后千岁让人传话,大公主随军出征,二公主佳期在即,让三公主进宫商议京师布防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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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大大的佳作《走马英雄-罗成故事》,因为不善于写打斗场面,也不善于写kb情节,因此以下会有一、两个桥段大有山寨此文之嫌,还望大大见谅。)

好险峻的山!征东大军副先锋淳于芷立马横枪在山脚下排开阵式,一面命人向山上邀战,一面暗自感叹。

今天一早,她就被正印先锋慕容娴的聚将鼓吵醒了,到了大帐一看才知,原来昨夜不知何人胆大包天,潜入大营,将慕容娴的先锋大印盗走了,还留下一张纸条,说什么官军若是有胆,便山上来取云云。

淳于芷一看这纸条,便气炸了肺——好大胆的毛贼草寇,居然骑到官兵头上了?!老娘正愁初出茅庐,未有露脸的机会呢!

她立即向慕容娴讨令,愿领兵三千,前去攻山夺印。

慕容娴丢了大印,自然是心急如焚,本想亲自出战,只是淳于芷主动请缨,不好灭她的锐气,而且,对于这个小自己二三岁的美貌副手,她还不甚了解,不知此次朝廷何以对她委以重任,借此机会看看她真实的能为,倒也不错,她稍加嘱咐,便由淳于芷领兵去了,她散了帐,在营中静候佳音。

邀战不多时,山上寨门大开,杀下来一彪人马,为首一员女将,也就在十七八岁,盔明甲亮,跨下桃花马,掌中绣绒刀,身段窈窕,面容姣好,一人一马往阵前一立,真是千娇百媚更兼英姿飒爽。

淳于芷在马上一抱拳,先礼后兵道:“这位小姐,昨夜之间,贵寨可曾派人潜入军营,盗出先锋大印,并留下字条,约我军一战?”

对面的女孩子也在偷偷打量淳于芷,只见她与自己年龄相若,银盔素甲、白马银枪,面如敷粉,唇若涂朱,明眸皓齿,体态婀娜,也是暗暗称奇,心中暗自寻思,没想到自己昨夜一时贪玩偷了颗大印,却惹出来这么一个齐楚的人物,看她这般威风,却不知人品怎样,武艺如何。

她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试探一下,当下也不还礼,高声答道:“不错,你们大军数万在此扎营,扰了山上的清静,姑奶奶看了不顺眼,便夤夜到你们大营里走了一遭,要说你们军中的酒囊饭袋也不在少数,中军宝帐这等要地,姑奶奶也是来去自如……”说到这里,她偷眼观瞧,见淳于芷还很有涵养地并未发作,便继续说下去,“你既来取印,便要看看我手中的宝刀答应与否了……”说完,她将手中大刀一晃,寒光四射。

淳于芷本来憋了一肚子火,结果山上却下来着个这样的美人,教她实在不忍发作,可谁知道这美人却显然是在对官军百般刁难,她心中不禁又生出几分恼怒来。

不过,目前还是应该以大局为重吧……她把火气往下压了一压,正色道:“官军路过贵山,意在东征,还望小姐行个方便,归还了先锋印,闪开道路,放我们几万人马过山奔赴前敌。”

对面那女孩子哼了一声道:“我说你们这些官军怎的婆婆妈妈地这多屁话?我不是说清楚了吗?要印可以,刀下领取!”

哼!真是欺人太甚了,也罢!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索性给点颜色让她瞧瞧!淳于芷打定主意,摘下银枪,横担在马上,一抱拳大声道:“那末将就多有得罪了,在下淳于芷,请这位姑娘通名再战!”

“万俟莼!”话音未落,绣绒刀已经挂着风声,一个力劈华山砍将下来。

淳于芷举枪相迎,两员女将马打盘桓,战在一处。

一动起手来,淳于芷才发现,这个万俟莼还真非等闲之辈,马快刀疾,技艺纯熟,力量也并不在自己之下,要是不竭尽全力并且多加小心,只怕还要吃她的亏呀!想到这里,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把一杆银枪使得如同满树梨花一般滴水不漏,那边厢的万俟莼自然也是不敢怠慢,全力以赴。

两员女将一素一赤两匹战马,四条臂膀,枪刀并举,打得煞是好看,转眼便是六十个回合过去了,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仍然分不出高低上下来。

淳于芷心中暗暗发急,心想自己堂堂的先锋官,居然面对这小小的山贼草寇,半天都拿不下来,这要是上了前线,还怎么面对强敌啊?想到这里,她鼓起余勇,舞动银枪,招招进逼。

又打了二十回合,万俟莼竟真的开始略显不支,又是五个回合,只见她虚晃一刀,拨转马头便落荒而去。

淳于芷立功心切,哪里肯舍,纵马在后紧追不舍。

一口气追出十几里地,已经从平地追进山中,山虽然不陡,但山路狭窄,草木甚多,淳于芷开始还能紧紧咬住万俟莼,可在山中三转两转,便有些人困马乏,迷失方向了,有心就此回营,却实在是心有不甘,索性鼓足精神,继续前行搜寻万俟莼的踪迹。

前方是一片密林,淳于芷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策马进了树林,突然,她的银鬃马蹄下一软,身子往前一倾,竟将她扔下马背,重重甩在地上,淳于芷暗叫不好,正待起身,可她毕竟身披重铠,动作稍显迟缓,只见树上立时跳下一人,轻飘飘落下,正好骑在淳于芷的背上。

树上跳下的这个人,头上没盔,身上没甲,一身劲装,除了万俟莼还能是谁?——原来方才她是诈败,存心将淳于芷引到这偏僻的所在,早早在必经之道两边的树上拉起几道绊马索在草中藏好,她自己则摘盔卸甲,只着劲装,爬上大树,守株待兔。

淳于芷求胜心切却又不习地形,果然着了万俟莼的道,此刻被万俟莼牢牢压在身下,情知不妙,一心想着抵死反抗,决计不做俘虏,却偏偏为那一身笨重的铠甲所累,极不得法,三下两下,便被万俟莼将双手尽数擒到身后交叉反剪,用膝盖牢牢顶住,一根早已准备好的足有几丈长的牛筋索开始飞快地在她的娇躯之上紧紧缠绕,淳于芷大惊,拼命挣扎,却很快被证明是徒劳的,万俟莼手腿并用,虽然进度不快,却不可阻挡地一步一步将她五花大绑、结结实实地捆缚起来。棕色的牛筋绳索在她的肩臂之间紧勒,和她的一身亮银铠甲在朝阳之下交相辉映,一双刚刚还紧握银枪令人生畏的柔荑,此刻已经被高高吊绑在背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怎么样?我的淳于大将军……现在还好意思跟我要印吗?”万俟莼一面毫不留情地揶揄,一面将自己被捆成粽子的美丽俘虏从地上搀扶起来,还从来没有亲手俘获过这样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呢!她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绳技造就的这件艺术珍品,时不时还伸出手来整理一下淳于芷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将可怜的战俘摆弄出更加无懈可击的完美造型。

居然真的被这占山为王的丫头活捉了!太丢脸了!淳于芷真是又羞又气,面对万俟莼咄咄逼人的挑衅,她窘得满面霞光,一个字也不说不出来,只有徒劳地扭动身体来应付那屈辱的待遇。

万俟莼不再用言语羞辱她,此刻她急于押着淳于芷赶回寨中,便朝林子深处打了个唿哨,唤出自己的桃花马来,搀着淳于芷上了桃花马,自己也在她身后坐好,淳于芷踏蹬,万俟莼牵着桃花马和一旁的银鬃马的缰绳,策马让两匹马并辔前行。

这姿势原是单人骑马押送俘虏的最优选择,只是两名女子一双娇躯必须紧贴环抱,努力成为一体,淳于芷双手反捆高吊,正好在万俟莼胸前位置,避无可避,刚跑出几里地,万俟莼未着铠甲的浅浅酥胸竟被淳于芷双手有意无意软捏柔蹭了无数回,

看她紧身劲装之下的的起伏那么袖珍迷你,手感倒是软绵绵的还蛮不错,长到十七八岁,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呢!唉……淳于芷呀淳于芷,身为朝廷命官,军中大将,都被人家五花大绑生擒活捉了,还在想这等吃豆腐的美事,真是好没出息啊!想归想,可是随着马背的上上下下,指尖和手背那温香软玉的艳遇,却还是不请自来。

那边厢,万俟莼也是黄花闺女,那样的部位,显然是只有未来的夫君才可以触碰的,就算是这白袍女将在她心中掀起了好大的波澜,可是可是可是……现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怎么也还在授受不亲的阶段吧,如此的尴尬和羞臊,真的是让人苦不堪言啊……

“讨厌……好贱的手!”虽然知道身前丽人并非故意,万俟莼还是低声娇斥,亏得淳于芷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她两颊的晚霞。

淳于芷自然知道她话中所指,莫名其妙当了俘虏,她也有一肚子火气要发呢,听了万俟莼的抱怨,立刻反唇相讥:“这姿势,可不是我摆出来的!我还不愿意呢!你见过那个自家能吃上白面大馒头的,要偷吃别家的玉米面小窝头吗?”

言毕,她挺了挺自己自己在绳索勾勒下越发傲人的酥胸。

好个大馒头!好个小窝头!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万俟莼简直连鼻子都要气歪了!还没等她想出话来反驳,却听淳于芷居然不依不饶地乘胜追击:“要不我们换一下处境,我不介意让你五花大绑地坐在我前面呀!”

“你!你放屁!”万俟莼气急败坏地怒骂道。

她这个胜利者,此刻倒是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一抬头,正好看到路边有一块卧牛石,心中一动,立刻有了个想法,急忙勒住战马,甩蹬离鞍,跳下地站好,随即把淳于芷也搀下马来。

(待续)

(:芷美人和莼美人啊,你们表以为你们只是小配角哈,你们此刻若是知晓你们的这番邂逅,会引出多少的连锁反应,从而改写多少主角一生的命运,你们就一定会把这两个所谓的配角演好了……)

静夜思发表于:01

哎呀美人儿我来了~

这几章看的真过瘾那

MF那段美虽美矣但是不过瘾啊!!

你这家伙总算来啦,我还以为那份礼物你不要了呢!都忙啥呀忙成这样……

这个文其实会比较虐的,最少过程中会比较虐的,有些情节真的要狠下心来才能写出来,至于结局嘛……我还谬想好是悲是喜呢……

终于把这章写掉了,看起来只是关于两个小配角的的一段插曲,其实……

三十九

淳于芷完全不明白她心中的打算,反正也没法子反抗,便由着她搀扶到那块卧牛石前,万俟莼命令她五花大绑着背对自己跪上去,淳于芷也只得照办,只觉得身后的万俟莼一阵忙活,自己身上的绳索却略微放松了一点点,淳于芷正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万俟莼却已经就着绳索和她胸臂之间的小小间隙,把她身上的铠甲卸了下来,只给她留了一件衬袍,随即没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第一时间便麻利地把绑绳重新收得比之前更紧,她还不怎么放心,拿起刚刚从淳于芷身上解下来的鹿筋绊甲绦,在外头又结结实实地绑了一道,虽说捆到后来,万俟莼其实还是留了一两分的情面,可失去了铠甲的保护,这一次的捆绑真是让淳于芷苦不堪言啊,强韧的绳索深深勒进臂膀和胸背,酸麻疼痛各种不适一齐袭来,绑得她鼻子一酸直想哭,不但如此,绳索的上下紧勒,把她的酥胸衬托得越发伟大,薄薄的衬袍,根本无法有效地为她遮羞,那一对蓓蕾的形状样貌,竟轻而易举地透过一层薄布,清晰可辨地凸现在万俟莼的眼前。

淳于芷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大声抗议:“要杀便杀,这样捆来绑去的羞辱,绝非君子所为!”

“哼,你家小姐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你这么能干,就别当我的俘虏啊!”万俟莼才不打算要这种虚名呢!

“你又不是靠真刀真枪捉的我,暗箭伤人算哪门子英雄好汉!”被人家活捉捆成这个样子,淳于芷真是快要抓狂了,现在听到万俟莼拿自己的俘虏身份说事,更是一肚子的火要往外发泄,她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你们这些蟊贼草寇,也就会这个……”

万俟莼平素里最恨人家管自己叫什么“蟊贼草寇”,本来设伏活捉了这美貌的白袍女将,还指望她多少有几分欣赏自己的智勇双全,可这丫头居然这般小看自己,哼!本来还稍稍有一点点犹豫,要不要那样做,现在看来,她还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不好好地教训一顿,只怕万难降服她呢!

想到这里她打定主意要在淳于芷面前好好立一立威,便端坐在那块卧牛石上,口里一面道“也罢,今天便让你尝尝蟊贼草寇的手段”一面将淳于芷一推一拉,那淳于芷本来就因五花大绑而站立不稳,吃她一拨,老老实实便如她所愿脸朝下趴在了她的一双玉腿之上。

万俟莼就势用左手将淳于芷的腰眼牢牢按住,右手不由分说撩起她战裙的下摆,扯下中衣便高高扬起,重重落下,狠狠砸在她丰硕圆润的雪白屁股上。

突然遭到这羞耻的惩罚,淳于芷一下子惊呆了,她万万也想不到,这泼辣的占山美人,竟会给自己这样的教训,简直是无地自容啊!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涌到双颊上来了,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拼命挣扎,企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窘境。

都已经开打了,万俟莼哪里还肯放过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手将身下猎物的纤腰按牢,一手更加严厉地责打她的丰臀,同时不断发出威胁:“你若肯老老实实地受罚,我便免了你在千军万马前光着屁股挨揍之辱!”

啊?千军万马前?就算是在这深山老林里私下光着屁股挨揍,已经快要自己的命了,要是在千军万马前,那简直……淳于芷不敢继续想下去了!此刻她已经丝毫不怀疑这位万俟小姐真的能做出那样的事来,此时此刻,自己能做的也只有乖乖地撅起屁股让她好好地逞威撒野了,暗暗祈祷着两边的部下,千万莫要前来援手,看到自己颜面尽失的一幕,唉……此次若是有幸脱身,只愿再也不要遇到这美若天仙的母老虎才是……

她又羞又气又怕,只盼着这丢脸的经历快快结束,可身后的美人儿似乎一点都没有收手的意思,见到淳于芷已经基本丧失了反抗的斗志,她索性高高挽起衣袖,将雪藕般的玉臂轮动得更加起劲,啪啪啪啪地将那两团雪白的凝脂一点一点染成粉红,随后是嫣红,直打得淳于芷通体是汗,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眼看便要哭出来了。

可怜淳于芷的窘境竟远未到尽头,百十下间,不但屁股已经几乎不是自己的了,居然腹中也开始咕噜咕噜地翻腾起来,难道……她简直不敢往下想了,被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脱了裤子打屁股已经是羞耻的极致了,如果被打得……那真是再也无颜见人了呀……

她努力收缩住该收缩的肌肉,尽量不让自己失态,可是敌不过万俟莼的巴掌,又忍了二十几下,淳于芷的防线终于失守,那半圆的一双肉丘之间发出“噗”地一声轻响。

虽然响声不大,但淳于芷可以肯定万俟莼绝对也是听见了,因为她扑哧一声轻笑,连巴掌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哎呀!居然在这么美的女孩子面前这般失态!本来还以为自己在她面前显得很拉风呢!这下全完了!淳于芷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她后悔死了前两天忙着行军赶路,连肚肠都没顾上清空一下,可是此刻那不争气的肚子,并没有因为丢了这么大的脸而放过自己可怜的主人,反而继续咕噜咕噜响个不停,简直是不弄个翻江倒海便决不罢休。

万俟莼彻底停下了责罚,带着一点内疚和几分关切问道:“你……不要紧吧……”

淳于芷真的不愿意回答这样难堪的问题,可是真的憋得好辛苦,搞不好一下没忍住,就会搞出更加难堪的场面来了,花容失色的她用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腔调哀求:“快……快点给我解开……我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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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沨今天起得很早,第一次陪伴秀郎出征,兴奋之情令她彻夜都难以安睡。

昨晚回府之后,她又去看望了一趟宇文芊,趁着那可怜的美人还处在半昏迷状态,亲自替她仔仔细细地包扎了伤口,叮咛宫娥们务必彻夜悉心照料,这才略感宽慰地回去安歇。

虽说一夜没睡多少辰光,可因为心情不错,她精神还是蛮足的,看到身旁的兀颜秀尚在梦中,她蹑手蹑脚起身下床,轻轻开门走了出来,回身又把房门掩上。

可是,刚溜达到院子里,便有宫娥前来禀报,说是昨天夜里大约四更天的光景,自己太过困倦,一个疏忽,竟被那宇文芊不辞而别了。

“这丫头,身无分文,无依无靠,能去哪儿呢?”耶律沨心中好生懊恼,喃喃自语道,“莫非,她要恨我一辈子?……”

(:沨美人啊,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将来你和芊美人重逢时,会是怎样的情形……)

回到屋中,床上的兀颜秀已然睁大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两汪秋水,目不转睛地望向自己,一见到他,耶律沨的心中又燃起一团无名火来——若非这冤家生了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偏偏又长了颗多情的心,自己又怎会落到狠心伤害宇文芊这可怜女子的地步?

现在真是怎么后悔都晚了,只能暗暗祈祷往后的日子,上天能对宇文芊多几分眷顾吧……真有心再在这冤家的屁股上揍上百十板子,教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教训,可是想到今日就要出征,怕他乘马不便,这百十板子,就暂且记下,合适的时候再连本带利地跟他清算!

“公主,昨夜入宫所求之事,父王母后可曾应允?”兀颜秀见耶律沨脸上一副不悲不喜的表情,心中多少有几分忐忑。

“父王的尚方宝剑都已供在桌案之上,秀郎何须多虑?只不过……”说到这里,耶律沨拖长了声音。

“只不过什么?”对于耶律沨首次伴自己出征,兀颜秀心中又是兴奋甜蜜,又多少有一点小小的不安,毕竟,耶律沨是自己在这天底下最爱也最怕的人。

耶律沨的俊脸微微往下沉了一沉道:“只不过既然做了这个监军,我便要忠于职守、秉公办事,便是秀郎这个元帅,若有渎职、忤逆之举,也是免不了要掉脑袋的,还望秀郎好自为之啊……”

“公主放心,大敌当前,秀岂敢因私废公?”对于这样的要求,兀颜秀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这方面,他对自己可是有百分之一百二是把握的。

“嗯,”耶律沨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公的说完了,该说件私事了……”言毕,她起身打开柜子,粉颊微微有点泛红地将三块长短不同的板子,五捆材质、色泽、软硬各不相同的绳子和八九支长短、粗细都不一样的玉势都在娇妻的眼皮底下的床上一字排开,不怀好意、似笑非笑地要求他:“这些都是用来伺候秀郎的,此次路途遥远,又是行军打仗,都带上多有不便,还望秀郎自己费费心,每样选它一两件伴我夫妻出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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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军场上,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北国二十万征东大军整装待发,个个盔明甲亮、人欢马叫,方才在闺房中又被耶律沨调息一番的兀颜秀高坐帅位,一颗芳心还在突突乱跳,刚才把他弄到无地自容的邪恶美人此刻就在上垂手的不远处坐着,手托香腮,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点卯发饷、派兵遣将。

自从那次后来活捉了兀颜秀的出征之后,就一直呆在京城的耶律沨,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群情激昂的大阵势了,看着自家爱妻在这样的场合这副威风八面、从容不迫的样子,和自己闺房中那个羞怯柔媚的裙下之臣真是判若两人啊,虽然,这只是他第一次作为这么大一支军队的主帅,可他表现出的那份胸有成竹,显然让她之前小小的疑虑灰飞烟灭了。

只不过,军中竟有如此多的女兵女将,一向心软的他,能从严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吗?只怕自己这个监军,还有多费点心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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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今天上午醒过来的时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也难怪,平日无事,她都要在床上赖到日上三竿,昨夜进宫密议,一直到快三更天才回来,今天能这个点醒过来,已经算是超级勤快了。

“笙儿……”迷迷糊糊之间,她只道身边那个香香软软的身体必然是纳兰笙无疑,便一把揽了过来。

“唔……唔唔……”

久违却熟悉的几声闷响,耶律澈睁眼一看,暗叫惭愧,怀中的美人,身上亵衣半褪,酥胸粉臀都是半遮半露,玉臂反剪,五花大绑,云鬓纷乱,两片樱唇一张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扭项回头的一张俊脸上一半是羞涩一半是愠色,两汪秋水之内却一半是委屈一半是关切,最最不象话的是,牢栓自己胯下的某个玉质粗大物件,竟然还深深没在这美人两片粉臀的幽深蜜穴之中!

啊?这哪里是什么纳兰笙,分明是几日未见的爱妻兀颜逸啊!至于,他之所以会是现在这副窘态,那当然是她昨夜闯入的杰作!

(待续)

今天把第三十九章更完了,后面渐渐要出现一些虐心的情节了

四十

原来昨夜回来时,耶律澈已经累得有几分迷糊了,神差鬼使她便摸到了兀颜逸这里,恰好遇到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刚刚香汤沐浴完毕,只着了亵衣,正待上床安寝,美人出浴,本来就是千娇百媚,几日未见,越发觉得他美艳不可方物,见此情景,她哪里按捺得住,一时将一身疲惫尽数抛到九霄云外,轻车熟路便将他捆绑堵嘴,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温存,千般宠幸,直到自己精疲力竭,这才搂住他沉沉睡去。

那兀颜逸一连几日都是独守空闺,正在黯然神伤,突遭夫君深夜造访,真是惊中带喜,除了半推半就地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由她肆虐,还能如何?后来她折腾够了,终于消停下来,甚至都没有从他的娇躯之中撤出便倒头睡了,他被她一番蹂躏,本已是浑身酥软,没了一丝一毫的气力,到头来还要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侍寝,有心叫她起来为自己松了绑再睡,可是看那冤家的的确确是乏了,要唤醒她,真是于心难忍,再说,以她这些日子对纳兰笙的恩宠,悲观些看,真不知自己今后还有几次这样被她蹂躏的幸运,也罢,就这样由她去了吧……

哪曾想,自己含羞忍辱,几个时辰都未曾合眼,到头来换来的竟是一句“笙儿”?那个妖孽,真的让她这么着迷?她对自己,竟真的这般无情?

去年被她强行从独孤嫣身边掳回家之后(这段情节详见王三GG的番外),她足足将他绑了三天三夜,在终于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之前,他两条玉臂早已被捆肿,两片美臀已被打肿,连一双杏眼都已经哭肿了,更不消说,那最最隐秘羞耻的处女之地,更是已经被她侵犯到了令他之后两三天都不敢出恭的地步,一开始,自己也是久久难以对独孤嫣的背叛忘情,更难放下身段来侍奉这位诱使独孤嫣红杏出墙却又完全无视自己男性尊严的的邪恶美人——可是他后来也不得不承认,即使没有耶律澈的出现,独孤嫣的背叛只怕也是早晚的事;正如他后来也不得不承认,贵为公主的耶律澈,固然妻妾成群,这一年多来,对自己确实是情有独钟的,虽然,自从被掳回来之后,他一直被迫象个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虽然,几乎每次都被她揍得屁股开花才可以得到宠幸,虽然,每次自己都必须像一个女子一般五花大绑地在她的身下求欢,而她也永远不会允许寻常男女之间的亲密方式出现在他们之间,可是,他还是能感觉到她那放浪不羁的外表之下蕴含着对自己真情实意,比之独孤嫣的貌似温柔体贴,实则虚与委蛇,真是强胜百倍了。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可以在这世外桃源一般的深宅大院之内,在她的宠溺之中醉生梦死,将外边尘世的一切都抛在脑后,可是现在看来,以她这样博爱的浪子性情,指望长久霸占她的专宠,自己未免是太过贪心也太过天真了吧……

“方才是成心与逸儿玩笑的,可不许生气!”耶律澈一面安抚兀颜逸,一面为他取出堵在口中的布帛,同时小心翼翼地让自己胯下的凶器,暂时从他的体内撤出——刚才的话一出口,她对自己的无心之失也是懊恼不已,一年有余的相处,她怎会不了解兀颜逸的敏感和孤傲?他会不会不明白,自己这几日对纳兰笙的孜孜不倦,不过是因为这位新宠的妖冶让她换换口味尝尝鲜的周期维持得较之平常更长久一些罢了,而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别人岂能轻轻松松便占了去?

“公主多虑了,逸……自然明白,”久违的强颜欢笑,这样的表情,他还仅仅在独孤嫣的面前使用过……“何况……就算……就算公主只是无心之失,也不碍事的……”

未等耶律澈作答,他迅速地岔开话题:“敢问公主,昨夜三更,风尘仆仆自何处归来?”

(:澈美人啊,写到这里我都有点内牛满面了,你要再对人家逸美人好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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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官军的粮草却是充足得很呀!”万俟莼怡然自得地在淳于芷的身后踱来踱去,一面玩弄着手中的鞭梢,一面一脸坏笑地揶揄道,“早知道,刚才应该帮你挖个更大些的坑哦!”

她的身前,我们花容月貌的淳于大先锋,竟然依旧是倒剪双臂五花大绑着,背对着一个显然是新挖出来的小土坑蹲在地上,赤裸着两片刚刚被揍得红肿的白嫩丰臀,羞辱万分地在万俟莼的眼皮底下出恭!

这样的窘态,只怕之前的她做一万次梦也未必能想到一次,她那张布满细密汗珠的丽颜之上,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当然知道万俟莼说什么官军粮草足,是在调笑自己这次便便的份量太不淑女,可是……人家毕竟积了两三天的存货呀……

“求求你,转过身去别再看了好吗?”身后万俟莼的脚步声和目光,简直已经让淳于芷生不如死,那不争气的肚子,还在源源不断地清空着自己,全然不顾主人无地自容的处境,在一座这么美的山里,在一个这么美的女孩子面前,五花大绑地撅着pp做这种事情,也未免太过煮鹤焚琴了吧!

“哼!还真当自己出恭的样子很好看呢!?你当姑奶奶喜欢盯着你磨盘一般的大屁股看?可我要是一转身,你跑了可怎么办?好容易抓个大俘虏呢!”

不消说,身后那个冤家,肯定会一口驳回的,可是她的理由居然是,一转身就跑了?你也太抬举人家了,五花大绑……光着……光着pp,怎么跑呀!淳于芷气得差一点骂出粗口来,她真的很想提议,两个人互换一下位置,让这个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家伙给自己示范一下金蝉脱壳的高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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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刚才的战场已经越来越近了,说来也怪,此刻淳于芷除了害怕自己这副五花大绑被捆到胸前激凸的窝囊样子被全军将士看到,倒不怎么担心战场上的情况,也许是自恃人多、训练有素更兼装备精良,也许,还有些别的原因吧……

刚才在荒郊野外替自己收拾那个无比尴尬的残局时,这个嘴上不饶人的泼辣美人万俟莼,一举一动细致贴心得就像一个妻子在精心伺候自己的丈夫一般,回到马上,两人还是要恢复之前那种暧昧的坐姿,她倒是没显出有什么顾忌来,即便一路上,自己的手背指尖,偶而还是对那敏感的一双娇点避无可避,却也不见身后的美人儿有什么实质性的恼恨……

莫非这个丫头的心里……对自己……?

啊?!不会吧……

前面嘈杂的刀兵相交、人喊马嘶打乱了她的遐思,只一会儿,万俟莼便载着她回到阵前,大大出乎淳于芷意料的是,官军这边虽然人马多出三倍有余,可是不熟地形,准备也并不充分,本来就已经吃了大亏,已有二三百兵将作了俘虏,此刻见到主将竟然被山贼活捉而归,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她们更是军心大乱,不少人已经开始四散奔逃,跑得慢的,又陆陆续续被喽罗们一方活捉了八九百。

淳于芷的副将,平日里与她情同姐妹的延陵蕊正在与万俟莼的副将拓跋芩鏖战,她二人都使双刀,四刀并举,已经打了上百回合尚且不分胜负,均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双臂酸软,见到此刻大局迅速向不利官军的方向发展,延陵蕊心急火燎,发力猛攻,可那拓跋芩绝非易与之辈,哪里是她随随便便就能拿下的,她这般急于取胜,反倒乱了自己的方寸,完全没有防备不防十几名喽罗们已经收网围拢过来,绊马索、挠钩套索一齐发挥作用,将她生生拖下雕鞍,她还欲起身再战,喽罗们哪里肯依,七手八脚将她牢牢按住,拓跋芩顺势也甩蹬离鞍下了座骑,亲自动手同亲兵们一道将那落马的佳人抹香肩拢玉臂,来了个五花大绑,妥妥地生擒活捉了。

远远目睹了这一幕,淳于芷情知大势已去,暗暗长叹一声,粉颈低垂,缄默无语。

余下的官军见两名领兵带队的将官全部做了战俘,越发地斗志全无,兵败如山倒,纷纷束手就擒,好在似乎之前山上有人吩咐过喽罗们尽量莫要伤人,否则官军的损失只怕越发惨重,万俟莼从山上带下来的七八百女兵,以少胜多,自己的损失微乎其微,俘虏倒抓了将近两千,到最后连绳子都不够用了,好些被俘的官家兵将都是被自己的绊甲绦、马缰甚至腰带给反绑了起来,真是好不狼狈。

蜿蜒的山路上,几百名喽罗排成两列,几乎每人都是趾高气扬地押着两到三名五花大绑的俘虏,一面敲着得胜鼓,一面大摇大摆地回山去了。

队伍的最后,依然被万俟莼严密看押的淳于芷,早已羞得无地自容。

(:芷美人啊,所以说,轻敌是不可取的呀,希望你吸取教训哦……)

(待续)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11

大人。。。要虐心。。。。不知道要虐谁了。。。。。。。。忐忑啊。。。最怕看虐心的情节了!!

昨天在家偷偷摸摸的,都缪来得及回复你,虐谁嘛,反正,总是主要人物里面挑几个咯,总不至于虐淳于芷万俟莼她们吧……

猫猫你好狠心啊……真该叫你给我写个番外的!你最喜欢哪个男角色,就挑走吧,是杀是剐是阉,是冷宫是遗弃还是外卖,都随你了

ashsh发表于:36

原来昨儿就更了,我居然没发现

淳于芷的部队战斗力也太那啥了,被7-800女兵抓了小2000的俘虏,真是耻辱啊

...

人家主要是地形不熟以及主将被俘嘛……丢脸当然是比较丢脸一点,不过也正常吧……

四十一

通往北国都城的官道上,南宫曜仍在纵马疾驰,今天天刚蒙蒙亮,他便匆匆出了客栈赶路,身下的这匹乌骓马,虽然不似自己心爱的白龙马那般神骏,可是此刻的南宫曜,对它和它的主人,只有感激之情——若非他们无私相助,自己何时才能赶到北国都城去重夺心上人呢?

不知不觉,这一人一马已跑到一座大山近前,前面是一片树林,南宫曜着急赶路,也没多想,策马穿林而入,谁知刚走到一小半,那马儿突然前蹄一软,向前倒下去,南宫曜暗叫一声不好,刹那间却早已是马仰人翻。

南宫曜正欲爬起,左右两侧的树丛中早窜出四名劲装女子,一齐上前将他牢牢按住,强行反剪了双手,他还未及挣扎,一根牛筋绳索已搭扣在他粉颈之后,四个女孩子两两成组,配合默契,一大捆绳索上下飞舞,上缠下绕,左勒右缠,不容分说便将南宫曜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其中一个女孩子手上一面捆,口中还一面念念有词道:“负心人、登徒子,今番看你还跑不跑得了……”

这一番说辞让本来就甚觉意外的南宫曜越发如坠五里雾中,他一面徒劳地挣扎,一面质问:“诸位姑娘何故在此……在此截路,又为何口称……负心人……登徒子……”

不知何时,搅作一团的五人面前又出现了一小队人马,十几名女兵中间闪出一匹艾叶青,上面坐着个盔明甲亮的美人儿,这美人一开口就话有所指:“你自己干的好事,莫非已然忘了?倒也难怪,如你这般负心人、登徒子,每个月调戏的美貌女子,只怕少说也有十个八个了,二十天前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随即,她又扭头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低声问道:“那日只有你是跟着小姐一道下山的,你可看准了,确是此人无疑?”

那女孩子道:“千真万确!中等身量,男生女相,美艳无比,穿白衣,骑黑马……条条都对得上,断断错不了的……”

南宫曜何等聪明,哪里会不明白这里面定是有误会,这些女孩子必然是弄错了人,把自己当成了某位拈花惹草的家伙,他大声申辩:“在下从未涉足此处,与诸位更是素昧平生,又怎会在二十日前在此造次?诸位定是认错人了!”

“哼!好一个从未涉足,好一个素昧平生,说得倒轻巧!亏我家小姐日日为你茶不思、饭不想。”骑艾叶青的女子显然完全不打算相信他,“你道我们这一大票人都是瞎子、傻子,旁的人不拦,偏偏只拦你一人?废话少说,随我们上山见我家小姐请罪!”

南宫曜此刻已经被女兵们完全捆绑停当,簇拥挟持着站起身来,他见这领头的女将丝毫没有通融的意思,只得强压怒火,好言相劝:“既是这位姑娘认定了是在下,也罢,多说无益,在下甘愿面见你家小姐,届时一切误会定然烟消云散,只是,这等绑缚折辱,在下万万消受不起,可否先解了绳索,在下随随诸位进山便是……”

“松绑脱缚?世间只怕没有这等便宜的买卖!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了,若无我家小姐的命令,这身绳子只怕你要一直背下去了!”骑艾叶青的女子言毕,不再同他理论,对一众女兵下令:“押他回山!”便拨转马头,率先向山上走去。

(:曜美人啊,某人真是你天生的克星啊,连黑锅都要你替她背……我也谬法子了……早知这样,还不如前两天乖乖答应嫁给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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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十大板?淳于芷简直没法子相信自己的耳朵!万俟莼居然下令当着两边部下的面,重责自己五十大板?不就是当众嘴硬顶撞了她几句,骂了几句蟊贼草寇之类的话吗?人家稀里糊涂当了俘虏,总不能还说拜年的话吧!当着这么多的部下,总要表现得坚贞不屈一点才是吧……

好吧,骂人好像是显得比较没品,可是人家给捆得像粽子一样,浑身上下能动的,不也就这张嘴而已吗?……

好吧,最后那句,什么“占山为王就一辈子也别想嫁出去”确实应该不出口的,可是可是可是……这也不至于就要遭受这么羞辱的惩罚吧!

可是山上这些家伙竟然真的说到做到,须臾之间,就在宽敞的庭院之中,堂堂的东征大军副先锋淳于芷已经五花大绑地当着自己一众被俘部下的面,屁股朝天趴在一条一人多宽的春凳上,衣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只留了贴身的亵衣,两条修长浑圆的笔直玉腿,被并拢紧紧捆绑在凳子上,从大腿到脚踝捆了足有二十圈绳子。

身为朝廷命官,竟在这深山老林遭到这样的待遇,淳于芷气得继续连连破口大骂,其实也没有骂什么过分的话,却已经足够让万俟莼命人堵上了她的嘴,连刚才硕果仅存的亵衣也不由分说地被褪到了腿弯处,两片完全没有消除红肿的屁股,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下子,便是瞎子、傻子也都看得出,美若天仙的先锋官尊贵的屁股,刚刚才被蹂躏过一番,而这羞辱惩罚的施与者,除了万俟莼,还能有谁?

淳于芷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此刻她真有些后悔自己的嘴硬了,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站在春凳两侧的一双女喽罗手中的毛竹大板已经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地落在了她本来就火辣辣的丰臀之上。

这样意外的情景,被捆在门廊之下、庭院之中的被俘官军女孩子们,一个个羞得粉面绯红,有的已经低下头不好意思观看,但是更多的女孩子,却完全无法抵挡住这刺激的诱惑,一个个揣着怦怦乱跳的芳心羞涩地旁观,就连被捆在庭柱之上的延陵蕊,也又羞又惊地微红着双颊,趁着看管自己的拓跋芩也因忙着看热闹而心有旁骛,时不时地扭转粉颈,偷眼观瞧自己上司香艳的丢脸场面。

板子不断地落在屁股上,虽然掌刑的两个女孩子显然是从淳于芷已经红肿的丰臀之上,窥出了自家小姐的几分心意,因而多少有点手下留情,可是这毕竟是火上浇油的一顿痛揍啊!还是当着那么多人!亏自己之前还觉得她的刁蛮有几分可爱呢!可爱个屁呀!万俟莼!老娘决饶不了你!淳于芷真是羞愤到了极点,她不断地在心中对那个此刻高高在上,津津有味地观看大戏的家伙破口大骂,真恨不得这一句句诅咒能够化作板子打向那个坏透了的美人儿才好!

(芷美人啊,你乱说人家女孩子嫁不出去是要负责任的!)

(待续)

科林发表于:20

经典啊!要是多表现一点男主的男子气概就更好了

谢谢支持,也谢谢批评指正,我尽量哈!

四十二

被当众揍完那奇耻大辱的五十大板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满腹怨气的淳于芷还是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空房里,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依然强迫她在床上保持丢脸的肉粽姿态,她已经想尽办法,连床头都用上了,拼命挣挫得香汗淋漓,却还是无法获得半分的自由,这最最要命的,还不是胳膊被捆得又酸又麻又痛又胀,而是刚才那个杀千刀的万俟莼亲自把她五花大绑着放到床上之后,居然把她身后的余绳在腰上横勒两圈之后,又从她的小腹处向下紧紧勒过胯下、股沟后又回到她腰眼处和那两圈绳子相交结结实实地打结系好,随后又反方向重复了一遍,这才像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扬长而去了。

那个恶作剧般的举动,可不仅仅是让淳于芷那丰硕的两瓣美臀被勾勒得更加诱人那么简单,之后她的每一次试图挣开绑绳的努力,都会牵动到那两根讨厌的股绳,所以现在她不但是上身汗透征衣,下头也早已春潮泛滥了,最最丢脸的就是这个了,居然被人家虐出了感觉,而且停都停不下来,她真是很生自己的气,可偏偏心中一面生气,身体一面还在床上没出息地扭动。

就在这最难堪的时刻,门扇一响,拓跋芩满面春风居然走了进来。

淳于芷正在气头上,一看她这副捡了钱袋的神态,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有心干脆将身体侧过去,用脊背和屁股对着她,又觉得那样未免太毁自己的形象,只好临时改为看着天花板发呆。

眼角的余光看见拓跋芩对自己施了个礼道:“淳于将军受委屈了,拓跋芩这厢代我家小姐赔礼了!”

“废话少说!”淳于芷没好气地回答,“既知赔礼,何不放人?”

“淳于将军怎知我不是来放人的?只不过……”说到这里,拓跋芩故意顿了一顿。

“不过怎样?”淳于芷根本就没打算相信她们会痛痛快快放了自己,因此还是保持着那个很酷的望天姿势。

“不过,我现在有比放人更紧要的事要做!”

见到淳于芷气呼呼地不愿回答,拓跋苓继续道:“我是来给淳于将军道喜的!”

“道喜?被俘之将,何喜之有?”淳于芷终于把粉颈扭了过来,看了拓跋苓一眼。

“拓跋苓有言在先,此事是拓跋苓自作主张,我家小姐并不知情,将军便是无意应承,也切不可迁怒我家小姐!”见淳于芷并无异议,她继续往下说,“将军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十八,可曾婚配嘛……这个……”淳于芷见她这么一问,不禁心中一凛,暗暗叫苦,有心说谎嘛,又实在不谙此道,只得以实相告,“这个倒是不曾……”

“我家小姐,不但是花容月貌,文韬武略也无一不精,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却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如今年方十七,尚待字闺中,她的人才武艺将军业已见识过了,说与将军年貌相当不为过吧?所谓不打不相识,将军既无妻室,何不与我家小姐结为秦晋之好?若可玉成此事,上山两千精悍女兵亦可尽数投入军中,听从将军调遣……”

她倒是有备而来,一口气把这番话说下来,淳于芷直听得差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花容月貌倒是千真万确,文武双全嘛,哼,权且算是吧,可是什么知书达理?秀外慧中?那还会私下、当众各给了人家一顿屁股板子吗?这是知的哪门子书,达的哪门子理啊?

先前在战场之上和押送途中,要说自己完全没动心,那倒是言不由衷了,可是挨完这两顿揍,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第二顿屁股板子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莫说是自己现在还一肚子窝囊气没地方出,就算是侥幸出了气,可这样的泼辣美人儿要是娶进门来,日后自己还不是铁定了夫纲难振啊?这份艳福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了啊!

再说了,自己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这么五花大绑地接受人家娘家人的提亲,这也太丢脸太不成体统了吧!

想到这里她冷冷道:“多谢拓跋姑娘的美意,只是贵小姐的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小将实在消受不起……”她瞥了一下拓跋苓的反应,又继续道,“更何况,小将这样的阶下囚,只怕贵小姐也不会拿正眼相待吧,遑论以身相许了……拓跋姑娘只怕是一厢情愿啊……”

言毕,又是那种天塌下来也不管的抬眼望天表情,两片樱唇闭得紧紧的,一副再也不打算开口的模样。

她原道这拓跋苓自然会知难而退,不想这女孩子莞尔一笑,胸有成竹道:“拓跋苓早料到,在我这个娘家人的面前,淳于将军颜面上多少有些过不去,难免口是心非,也罢,这样的美差,还是让给婆家人来办吧……”

言毕,她扭转柳腰转过身去,轻移莲步,走出门去,须臾之间,便带进来一个人。

淳于芷定睛一看,竟是自己情同姐妹的副将延陵蕊!

延陵蕊自然也是照旧被反绑着双手,不过她的待遇怎么说也比淳于芷要強胜许多,至少,她还可以用比较自然的姿势走路,完全不用像淳于芷那样,小小地动一下都要担心会引起下半身难堪的连锁反应。

拓跋苓将延陵蕊带到床前,搬过一把椅子让她在淳于芷身旁坐好,轻描淡写留下一句“你们姐妹慢慢聊,我就在外面等喜讯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延陵蕊一眼,便掩上门出去了。

“先锋官好苦啊……”看到床上淳于芷被绳索蹂躏出的狼狈样子,延陵蕊俏脸一红,不胜唏嘘道,“早知如此,还不如自己主动提亲呢……”

“死丫头,胡说什么呀!你还嫌我丢脸丢得不够啊?你干脆买块豆腐让我一头撞死算了!”淳于芷的双颊也是绯红的一片,她娇嗔着埋怨,“你给她们当媒婆还不如快点想法子帮我把绳子弄开!再这么捆下去,我可真要给捆出失心疯来了!”

“我有什么法子呀?我不也还捆着吗?比你好受不了多少!”延陵蕊不由得大叫委屈,“想松绑就痛痛快快应了人家的亲事嘛……我们这两千来个姑娘家,都等着松了绑绳喝你的喜酒呢!”

“我呸!就为了松个绑,你就把我给出卖啦!”淳于芷啐骂道。

“人家是真的看你两个人蛮般配嘛!要不然,就算她们把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会答应帮她们这个忙啊!”延陵蕊可真是振振有词。

淳于芷气得差点跳起来:“般配个鬼呀!难道你觉得我就配娶个母老虎回家?”

“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里像母老虎了?不就是赏了你一顿屁股板子吗?”延陵蕊观察着淳于芷愈见绯红的双颊,鬼鬼地笑道,“哦,好象还不止一顿,你老实跟我说,你被她活捉之后,是不是已经被她教训了一顿?嗯……那也就难怪你这么怕她了!”

“呸!哪有啊!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淳于芷还在抵赖,却显然已经非常地心虚。

“行啦,当着外人嘴硬,当着我还是说实话吧……你真不动心?”

“那倒也不是……人材倒是美得紧,也挺知疼知热的,就是脾气有点太厉害了,一言不合就脱了……脱了裤子打……打板子,刚才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气都气死了,这要是娶进了门,她还三天两头来这一套,我这个为人夫的,脸还往哪里搁呀?”淳于芷停了一下又继续往下说,“再说,我可是被她单枪匹马活捉的,虽然马上我二人算是平分秋色吧,在步下,我还真未必是她的对手啊,谁家姑娘愿意嫁个武艺尚不敌自己的?这必是那拓跋苓一厢情愿替她家小姐张罗的……”

延陵蕊何等聪明,听淳于芷这番说辞便知,她的心中必然已有七八分应允了,只是碍于颜面,不好意思点头而已,连忙笑道:“我的大先锋官,你还真听她的呀!这等事,用屁股想想便可知道一准是那位万俟莼小姐自己的意思,人家不过是怕遭你拒绝驳了姑娘家的面子,这才假称是拓跋苓自作主张嘛……”

“她就是再愿意,我也不想动不动就挨老婆教训吧!”跟延陵蕊这么一倾吐,淳于芷肚子里的气也消了个七七八八了,可是一想到弄不好天天要挨老婆打屁股的婚后生活,她还是有几分胆怯。

“打是亲骂是爱嘛!被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教训,只怕是人家盼都盼不到的艳福呢!”

“越说越离谱了,照你这么说,我还应该跪在地上谢谢她的两顿痛揍啊?”

延陵蕊噗嗤一笑道:“我说了是两顿,你先前还不认,现在说漏了吧?”一语道破淳于芷的伤心事之后,她又趁热打铁道,“我说你呀,怎么不想个清楚呢?这个万俟美人,现在摆明了是要为了你率众投军的,到时候她就算不是你的娘子,也是你的同僚了,人家本事似乎比你还高一点点,当老婆藏在家里倒还好,当同僚万一爬到比你高的位置,难保不会由爱生恨吧,你以为你的屁股还能逃得过她的掌心?反正啊,一样要挨打屁股,要我选,我肯定宁可选关起门来被娘子打也不要在大帐里被同僚当出气筒!”

“被你说得,就跟我这辈子都被她吃定了似的……”淳于芷两片樱唇都快撅起来了。

“可不是吗?本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嘛!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脾气,就该有个人在家里时不时管教管教呀,行了行了,你也别婆婆妈妈的了,这桩亲事我就替你应下了!”

说完她也不再管淳于芷的反应,站起身走到门边,来用肩膀拱开门出去报喜了!淳于芷想拦也没法子拦,索性心一横,由她去了……

这天傍晚,满山遍野都是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喜庆气氛,人人脸上都泛着笑容,就连被俘的官军女兵女将们,身上的绑绳也都纷纷被都换成了吉利的红绒棉绳,在院子里三五成群地簇拥着看自家将军娶亲的美事。

唯一的例外是做红娘有功的延陵蕊,她已经被万俟莼下令松绑释放了,淳于芷由于一直没有痛痛快快地应亲,万俟莼没有准许她摆脱五花大绑的俘虏待遇,就连那两道要命的股绳,都没有被解开,在喧天的鼓乐声中,我们的新郎官就那样由延陵蕊搀扶着,微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嘟着一张小嘴,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同万俟莼拜了花堂。

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万俟莼先入了洞房,然后就轮到新郎官淳于芷了,从堂屋到洞房,不过是穿过2进院子而已,可是在好姐妹延陵蕊的搀扶之下,她却走了半顿饭的工夫,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万俟莼给她的重重绑缚阻碍了她的行动,尤其是隐秘处的严苛勒绑,更让她有苦难言,如履薄冰,更重要的是,作为堂堂的朝廷命官,更作为今晚的新郎官,这样五花大绑地被送进洞房,实在太丢脸也太吉凶未卜了,她不断地恳求闺中密友,趁着四下看管不严,让她给自己解了绳子再进去,可是那胳膊肘往外拐的美人却说什么:“这我可不敢自作主张,新娘子亲手把你捆成这样,要松绑也该她亲自动手啊!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淳于芷哭丧着脸道:“可照她的脾性,会不会捆我一夜呀!”

“捆一夜又怎么了?洞房里可是你如花似玉的娘子呀,你还怕人家吃了你不成?”延陵蕊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

说话之间,已经来到那间淳于芷又怕却又难免有些向往的屋门口,拓跋苓早已守候在那里,延陵蕊不再同淳于芷纠缠,同拓跋苓一道拉开房门,将欲哭无泪的新郎官向内轻轻一推,便合伙在外面将门关死,一道静候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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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认人的?!这哪里是当日那个少年?”看到眼前五花大绑地长身玉立,已经气到粉颊泛青的南宫曜,尉迟珏对慕容冰一干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摆了这么大的乌龙,还好意思邀功献宝让在外访友的自己连夜急急忙忙赶回来。

虽然南宫曜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可是不是自己等的人,就算他再美百倍千倍,又有何用?失望和惆怅,将尉迟珏的心口胀得满满的,不由自主地,还是陷入了那段已在脑海中萦绕半月有余的回忆之中:

(以下回忆片段来自爱.蓝MM给我写的番外)

虽然只是春天的午后,阳光已经开始有了毒辣的能力。山前官道上的茶棚里挤满了歇脚的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的浩劫,可谓民生凋敝,所以,一听闻两朝议和,流离失所的平民们无不心心念着回归故里,要是手脚麻利些,还能赶得上今年的庄稼呢。

茶棚窗边孤零零地立着一块红漆描金的牌子,吸引了路人的目光。但是看清楚是招夫牌之后,就都摇摇头的走开了。

两个铜板一碗茶,风尘仆仆的庄稼人心满意足地蹲在茶棚边上,啃着自带的干粮。虽然娶妻不易,但是,那样的生活岂是自己能享受的?

几吊钱叫上壶酒,急着赶路的富户们删繁就简的坐在方桌边上,就着几盘子小菜。虽然贪图富贵,但是,那样的女子岂是自己能招惹的?

“就没有人上山去打擂么?”有人问小二。

“怎么没有?只是那山上的小姐,不仅人长的漂亮,那身手更是漂亮。”小二一边忙活着,一边绘声绘色的讲:“要说这兵荒马乱的年月,我这茶棚还能开下去,全都要托那位小姐的福。没有她护着这一方的安宁,这一路啊…”

“小二,腾张干净的桌子给我。”一个一身蓝衣的女子出现在了门口,打断了小二的话。

“这位姑娘,您来的真巧,还剩最后一张桌子了。”小二笑嘻嘻的迎上来。

“我要那张。”蓝衣女子看都不看小二所指的茶棚深处,伸手往视野最好的一处靠窗的地方指去。桌边坐着的某位大叔蓦地打了个寒噤。

“这~~”小二迟疑着:“那张桌子的客官才来不久,估计一时还不能吃完。”

“我要那张。”蓝衣女子彻底无视,仍然指着那个桌子。某位大叔感觉如芒在背。

“这位姑娘~~”小二哭丧着脸,心下嘀咕,这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大小姐…

“我要——”蓝衣女子刚开口。

“我让——”某位大叔落荒而逃,端着饭碗,跑去和别人拼桌了。

“姑娘,您请~~”小二如释重负,一边擦桌子一边问:“姑娘吃点什么?”

“先来壶茶,再点菜。”蓝衣女子扔出块碎银子。

“好叻。”小二的眼睛立马亮了。倒不是他没见过世面,平日里在这官道上,常年来往的客商也不少,再大的排场他也见过。只不过,这两年兵荒马乱,见多了逃难的人们,才感觉赚钱不容易啊。当下立刻打叠起百倍精神,恨不得把家里藏着的那些好茶都拿出来:“请问您要什么茶?”

“随便。”蓝衣女子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

“那小的就给您上壶龙井吧。”小二陪着笑转身。

“不要。”笑脸僵住。

“那,毛尖?”小二小心翼翼的问。

“不要。”

“铁观音可好?”小二试探。

“不要。”

“普洱呢?”小二冷汗都快下来了。

“不要。”

“哎呦,看我笨的,姑娘大多喜欢喝花茶。”小二灵机一动。“来壶茉莉花茶?”

“不好喝。”

“菊花?”小二一喜,有门。

“时节不对。”

“玫瑰?”小二快哭了。

“太俗。”

“姑娘,小店真的…”小二欲哭无泪。

“算了,泡这个吧。”蓝衣女子不耐烦了,扔出一个蓝色小包。

“成,这就来。”小二落荒而逃。

“小二,给少爷我腾张桌子。”一个一身月白长袍的俊朗少年出现在门口。

“这位爷,您看,已经没有空桌了,您看您是不是…”小二的话还没说完,那少年就伸手一指窗边的那张桌子:“我要那张。”

“那位姑娘才来,估计一时不会离开的。”小二在心里哀号:娘啊,怎么都看上那张桌子?!

“没事,少爷我不介意和美人同坐。”少年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可是美人是不是喜欢和你同坐啊?小二腹诽着,端着刚泡好的茶,送了过去。暗自祈祷不要闹起来,砸了东西。

“我同意你坐了么?”蓝衣女子抬腕执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股不知名的香气随着热气弥散开来。少年看着那执壶的玉手,莹白的纤指上居然染着天蓝色的丹蔻,衬着那冰冷的眉眼,更有一番撩人的诱惑。

“好茶。小二,给少爷我也上一壶。”少年丝毫不介意美人的冷颜。

“这茶是姑娘自带的。”小二陪着笑脸。

“那好办,给少爷我上个杯子就行了。”少年笑嘻嘻的看着小口啜着茶的蓝衣女子。

虽然明知道她是女扮男装的西贝货,但是,她那幅自命风流的欠揍表情,让蓝衣女子看着就是不爽。

“蓝衣女子,女扮男装”某爱挑眉:“不会就是你和耶律清的第一次见面吧?”

“呃,那个…”某蓝咬牙:“你有没有听故事的职业道德?”

“行,行,行,你接着讲,行吧?”某爱心里嘀咕:这个没风度的家伙,每次被戳穿都会恼羞成怒。

“我讨厌雄性动物。”某蓝用鼻子哼出一句话,随即转头往窗外看去。

“我也一样。”某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和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有什么不妥,全部精神都在某蓝的脸上,啧啧,这小妞虽然长的不出众,但是这气质,让人欲罢不能。“所以,我才喜欢你啊。”

“离我远一点!!”某蓝挥挥衣袖,某清的凳子齐齐的矮了下去。敢情四个凳子腿都被齐齐的削断了一截。

“哎呦!”某清不妨,娇臀硬生生的在凳子上墩了一下。痛倒在其次,当众丢丑让她难以忍受。

“还有点功夫嘛,难怪这么扎人呢。”某清眯了眯眼睛,好,我喜欢挑战。想罢,纤足一顿,朝某蓝扑了过去。

某蓝哼了一声,抓住某清的腕子,本想反推回去,可是一看到茶棚里满满的人,又不愿伤及无辜。情急中一个后仰,顺着某清扑过来的势头,在她小腹上一托一推,把她从窗子扔了出去。

她们这一动手,茶棚里的人可就慌了,一哄而散,看热闹没关系,要命的热闹,还是不看为好。

某清在地上打了个滚,一跃而起,她向来是天家骄女,哪吃过这个亏?当下拔出宝剑,隔窗朝某蓝劈去。

某蓝纹丝不动,只伸出两只纤指往剑锋夹去。未料,这招只是虚招,当下某清剑身一转,把某蓝放在窗边的小包挑了出去。原来,某清好胜心起,只怪刚才屋里狭小,限制了手脚,遂用计引某蓝出来一决高下。

某蓝也是不会吃瘪的人,紧跟着跃出窗子,一甩袖子卷回自己的小包,随手把招夫牌推了过去。

某清正张开手臂,准备抓住小包呢,不妨一块木牌硬生生的撞过来,忙回手推开。

就这一错身的功夫,某蓝已经从她身边跃过,回手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几个起落,消失了。

耶律清本来就在闪身,冷不防屁股上又被某蓝挥圆了胳膊抡了一巴掌,打得差点一个趔趄跌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急转过身,已经失了某蓝的踪影。

“气死我了!”某清顿足,手起剑落,把那个碍事的牌子劈成几块,一边劈,一边还在心底暗自发誓,再见到那个丫头,一定要扒了衣服,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以雪今日之耻。

某清这边还未发泄完怒气,那边山路上已经哒哒哒的跑下来几骑骏马。为首的女子正是立下招夫牌的尉迟钰。

原来,店小二看到招夫牌被毁,生怕连累自己,慌忙放出信号。这才引得几位女子下山。

“是你要与我家小姐比武?”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耶律清闻声抬头,先看到围观的人都在点头,然后才看到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这要是在往日,早凑了过去了。偏偏她刚被某蓝刺激过了,这会儿对着美人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情:“谁认识你家小姐?”

“不是你砸了我家小姐的牌子么?”小丫头瞪圆了眼睛质问。

“嗯?!”耶律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什么。刚想否认,看见围观的人都在指着自己,脖子一横:“是又怎样?”

“你!”小丫头气得直哆嗦。

“那就比划一下吧。”一直没有做声的尉迟钰开口了。抬手在马鞍上一按,就势跃起,手中马鞭一抖,直扑耶律清而去。

说实话,尉迟钰本不喜欢这个比武招夫的点子,无奈管家婆婆一哭二闹三上吊,天天嚷着没脸见自己死去的父母,揣度着凭自己一身武艺,谅也没有几个男人能胜过自己,不得已立下这个招夫牌,总比被管家婆婆逼着成亲的强。平日里也是让部下出手的多,自己鲜少亲自上阵。可是眼下这男子太过嚣张,岂能让他欺我山中无人?

耶律清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回还能忍住?早持了宝剑迎将上去。只见黝黑黑马鞭呼啸,疾抽而下,亮闪闪剑身轻晃,急刺而上,火红骑装未过,纤足已到,月白长衫甫翻,粉拳迎面…

几十个回合下来,尉迟钰已经起了相惜之意。虽然自己没有用兵器,但是能在自己马鞭上走过几十个回合的人也不多。再加上近身之时,看清了耶律清的粉琢玉砌的面容,不仅有些芳心暗许。既已起意,拳脚上未免留了几分情面。

但是这厢耶律清可还在怒气中呢,心想现在的女人怎么脾气都这么臭,(某人似乎忘了,她自己的脾气也不怎么好。)眼看着尉迟钰速度慢了下来,心想,小爷我先教训教训你再说。瞅了一个机会,欺身过去,挥起胳膊,朝尉迟钰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把尉迟钰打懵了,平日里和人对决,哪有这样无耻的招式啊?一念还未想过,耶律清已经抓紧机会再度厮近,啪啪,又是两掌。

“你!”尉迟钰红唇方启,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打在那里…

耶律清哪想到她的心思啊?又追着她挥了三掌,这才觉得解气,错身跃开。

“给你个教训!别在脾气那么暴躁。”耶律清还剑入鞘,跃上自己的踏雪乌骓,大喇喇的走了。

尉迟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心底倒也没怎么气他的轻薄,只恨他扬长而去,当下贝齿一咬:“回山!”

半晌,尉迟珏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吩咐道:“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这位公子松绑?!慕容冰错怪好人,伤及无辜,自己下去领五十板子!”

“可是小姐……”慕容冰欲言又止,她满腹委屈,微微撅起两片樱唇,眼眶都有点发红了。

南宫曜白天横遭不白之冤,又被一直捆到深夜,本来确实气得够可以的,可是现在人家小姐一回来就为自己洗清了冤情,现在又要责罚显然是自己爱将的慕容冰来给他赔罪,他虽然心高气傲,却也算得上宅心仁厚,气一下子消得差不多了,再回想自己被捉上山来之后,除了一直绳捆索绑,那慕容冰其实也并未亏待自己,好吃好喝加以款待,只不过由于自己义愤填膺,一一拒绝了而已,现在她因为无心之失要挨五十大板,这又叫他难免生出些恻隐之心来,都来不及活动被捆到酥麻的筋骨,便连忙拱手对尉迟珏道:“这位小姐,所谓不知者不怪,今日之事,慕容姑娘必是无心之失,还望小姐高抬贵手,为慕容姑娘免去责罚为宜。”

(待续)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9

淳于芷这就是率众投降了?唉。。。。。。。。。

“我家小姐,不但是花容月貌,文韬武略也无一不精,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却是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如今年方十七,尚待字闺中,她的人才武艺将军业已见识过了,说与将军年貌相当不为过吧?所谓不打不相识,将军既无妻室,何不与我家小姐结为秦晋之好?若可玉成此事,上山两千精悍女兵亦可尽数投入军中,听从将军调遣……”——第一个红娘的原话……山上的人马都是嫁妆

四十三

尉迟珏本来也并不忍心给慕容冰那么重的责罚,此刻倒也乐得找到这个台阶,只不过,人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这么大度,自己显然也不该表现得太得便宜卖乖吧,不管怎样,还是应该让这个美少年小小地出一口气吧,想到这里,她改口道:“既是这位公子大度为你说情,就改为二十大板吧,冰儿还不谢过这位公子不计前嫌?”

不料那慕容冰却毫不领情,气呼呼道:“不必了!五十板子打不死人!”说完竟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堂下走去,倒是弄得尉迟珏和南宫曜好不尴尬。

须臾之间,院子里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板子声,把屋子里的气氛搞得更窘,尉迟珏连忙转移话题问道:“看样貌听口音,这位公子莫非是南朝汉人?”

“正是!”南宫曜一向不喜说谎,加之艺高人胆大,虽然是孤身闯入敌国,还是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来历。

“小女子尉迟珏,公子是否方便报上尊姓大名?”

南宫曜微微迟疑了片刻,他倒不是害怕什么,只是自己身为天下名将,日前却遭遇奇耻大辱,弄得今天还要单枪匹马去闯北国都城,说出来多少有些没面子,可是看到尉迟珏如此坦诚,他又不忍诳语相欺,“在下复姓南宫,单字一个曜。”

“南宫曜……南宫曜……公子莫不就是那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难怪这般气度不凡……”虽然见过大世面,可是对于眼前这个貌若好女、倾国倾城的美人竟然来头这么大,尉迟珏还是难免有些吃惊。

“愧不敢当!”

“小女子有一事不明,却不知当问不当问……”

“尉迟姑娘莫不是要问小将身为南朝重臣,何故孤身深入贵国……”南宫曜自然明白她要问什么,他轻叹一声,“此事一言难尽……”

“将军面露难色,必有难言之隐,小女子岂敢刨根问底……”尉迟珏冰雪聪明,岂会看不出他必有苦衷?哪里还会不知趣地追问下去?连忙又将话题岔开道,“将军取道敝山,行色匆匆,想必十之八九是奔着我国都城去的,都城去此,若以良马脚力,不过半日有余,今日天色已晚,将军若不嫌弃,就在敝寨安歇一夜,明早启程也不为迟晚。”

南宫曜自然知道这黑灯瞎火的,无处投宿,就算再急着去营救端木蕴,也不可能肋生双翅,一夜之间飞进北国都城去,只是……他踯躅着道:“贵山皆是女子,只怕多有不便……”

“将军多虑了,我北国巾帼不似南朝女子,少了些温婉,多了些爽利,将军一望便知,必是正人君子,所谓清者自清,歇息一夜而已,又何惧之有?”

南宫曜见她如此侠肝义胆,自己再行推托,反而显得扭捏了,便抱拳拱手称谢:“既是如此,南宫曜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尉迟珏吩咐近身的婢女:“时辰不早,速速安排南宫将军跨院沐浴安歇去吧!”

南宫曜跟着婢女转身向外走,却正遇上慕容冰已经领刑完毕回来复命,掌刑的女喽罗当然是手下留了情的,但是五十大板下来,慕容冰的行走多少多了两三分不便,南宫曜见她如此光景,自然心中难免又生了些恻隐,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却见那美人儿一脸寒霜,目不斜视,停也不停便从自己身侧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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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南宫曜刚一睁眼,便发现细心的尉迟珏早已安排了婢女伺候自己起床、洗漱、用早点,用过早点之后,又有女喽罗将那匹喂饱睡足的乌骓马备好牵来,南宫曜刚要上马下山,却见尉迟珏身边一名婢女进的院来,深施一礼道:“南宫将军留步片刻,我家小姐有请!”

南宫曜本来就不想不辞而别的,只是天色尚早,他不知尉迟珏是否已经起床,现在既然她显然还有话要当面相告,自己正好前去告辞、言谢。

堂屋中,尉迟珏已经端坐静候多时了,见南宫曜进来,她屏退旁人,请他坐下。

南宫曜正在差异,却听尉迟珏道:“南宫将军,少安毋躁,小女子尚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尉迟姑娘但讲无妨,小将力所能及,焉有不应之理?”

“将军是爽快人,尉迟珏也不拐弯抹角了,敝寨慕容冰自幼与我情同姐妹,与将军年貌相当,两国虽是敌国,然我等在此占山为王,与北国朝廷本就势不两立,将军若不嫌弃……”

“承蒙小姐抬爱,恕难从命!”

尉迟珏事先料到了会有阻力,却没想到南宫曜回绝得如此干脆,不禁有些愕然:“将军如此决绝,莫非还在气恼昨日的监禁羞辱吗?”

“莫非在小姐心中,南宫曜气量促狭,睚眦必报?”

“那莫非将军在南朝已有妻室,听闻南朝不比我北国,男子三妻四妾乃司空见惯之事,将军乃盖世英雄,想来冰儿也不会以此为意……抑或,将军嫌弃冰儿与我占山为王,不屑与我等为伍?”

南宫曜见她越猜越偏,索性自己澄清道:“小姐深明大义、侠骨柔情,慕容姑娘恩怨分明、敢作敢当,此等女子,便是两国朝堂之上,又能有几人?小将之所以拒亲,实乃心中另有其人,非此人,则甘愿终身不娶!”

(:曜美人啊,要我说呢,你这话里还是有漏洞的,终身不娶的情况下,还是可以嫁的哦?)

“原来将军是情有独钟,如此则尉迟珏便不再勉强……但不知是谁家女子如此命好,能令天下第一名将倾心如斯……”她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庆幸,幸亏自己保媒一事,此前并未征求慕容冰的意见。

屋里因为这桩不成的婚事,陷入了短短的沉寂,后来还是尉迟珏打破了局面道:“既然冰儿无福与将军佳偶天成,将军又急于赶路,尉迟珏便不再挽留了,只是……将军如此行色匆匆赶往我国都城,所为何故,此刻四下无人,可否告知一二?”

对于尉迟珏的人品,南宫曜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放心,现在尉迟珏二次问起,他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只不过,自己那天遭受的奇耻大辱绝不可让她得知便是了,想到这里他答道:“实不相瞒,南宫曜此次深入贵国,所为者,乃是潜入贵国都城,救回我朝当今圣上的掌上明珠,由于小将一时慎,致使公主落入敌手……”说到这里,他悲愤之余,两侧粉颊却又微微染上了些红晕。

尉迟珏窥出他这微妙的变化,好奇心愈浓,追问道:“不知南宫将军是否方便透露,究竟何人如此胆大,竟敢将他国公主掳至北国?”

南宫曜丽颜之上,红晕更甚,轻叹一声答道:“非是旁人,正是贵国公主的肆意妄为……小将之所以马不停蹄赶往贵国都城,一来是为了弥补过失二来更为将功折罪,救出因此事被圣上投入大牢的一家老小。”

“那就难怪了……”这一句,尉迟珏像是在回答南宫曜的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随即她又问道,“听闻我国三位公主,有两位均是性格乖张、狂放不羁的女子,但不知是其中的哪一位冒犯了贵国公主。”

“听她的下人唤她作二公主……”

“耶律清……原来是她……”尉迟珏当然并不知晓,此刻自己口中呼唤的,便是萦绕心中半月有余的那位冤家的姓名,她稍加思忖,又试探性地发问,“小女子斗胆揣测,将军的意中人,莫不是那身遭险境的南朝公主?”

“这……”一下子被对面的女子猜中心事,南宫曜真的不知如何回应才好了,他低下头去,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半晌才抬起头来,岔开话题问道:“小将也有一事不明,昨日贵寨一名女卒将小将误认作某人,敢问小姐,小将与此人果真如此相似?”

尉迟珏正在为猜中南宫曜的心事暗暗得意,不想他竟话锋一转,提起了自己的伤心事,真是让人有些气结,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仅仅是为了转移话题减少尴尬吧……

她又将南宫曜的娇躯丽颜细细打量了一下答道:“那人身量比将军略矮几分,一样是细腰窄背,身段却比将军圆润些,倒有几分像是女子,若论美貌,倒是和将军不相上下,不过将军一脸正气,那人却是亦正亦邪,尤其是那双眼睛,说是凤目偏有几分像杏眼,道是杏眼,又有几分像凤目,目光流转之间,显见得是个风流人物……”描述到这里,她忽觉有些失态,俏脸一红,自嘲道:“将军见笑了,如此人物,一面之缘,便让尉迟珏三月不知肉味,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尉迟珏光顾羞赧,却没有注意到,她方才的描述,南宫曜起初还只是随便听听,可听到后来,竟已是蛾眉微蹙,一丝不苟,唯恐漏过一个字去——不消说,尉迟珏描述的那些特点,都将他的思绪引向了那个这两天一直盘踞在他心灵深处,避无可避的影子。

难道……?!他不敢再让自己想下去,敷衍了几句,若他日遇上此人,定来相告之类,便起身告辞了。

“都城防卫甚紧,宫城之中更是森严壁垒,将军此去救人,必难立时得手,可先潜入都城,下榻同福客栈,冰儿有一叔伯姐姐在朝中为官,每月都会带几个人以访亲为名,进城去打探消息,这带去的几人,次次都是住在同福客栈的,一来二去,与掌柜的也就有了些交情,将军是南朝汉人,太过惹眼,还是找个相熟的所在主下为好,小女子会再着些人日日前去南朝打探将军家人的讯息,随时进京报与将军得知……”她一面说,一面将一张写与客栈掌柜的信纸叠齐装好,交给南宫曜。

南宫曜见她想得如此周详,真是感激不尽而又感慨万千,心道这般女子,若无一段美满姻缘,倒真是苍天无眼了……

他收好信,再三称谢、道别,出了院子,跨上乌骓马,下山向北疾驰而去。

(待续)

ashsh发表于:25

慕容冰挨揍那段儿就这么对付过去了

我真的谬能力把每一顿打pp的过程都详细写出来呀,要不然你帮我写一下冰美人挨这五十大板的情节?

ashsh发表于:43

其实我惊讶的主要倒不是你没正面描写慕容冰挨揍,而是你居然没借机折腾折腾被逮上山的南宫曜,就让他轻轻...

曜美人可不是人人都能打的!恐怕除了某人之外,谁都不可以碰他的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48

万分同意!另外这个情况跟当时楚南冠那个情况还是不同的吧,楚南冠好像我没记错的话,也只是被赵婉柔和秦...

就是呀!我一直是觉得,女主当然可以有不止一个被被,男被怎么可以有多于一个主子呢?楚美人被赵美人打那是偶然事件,有临别礼物的决绝作用的……曜美人,我恐怕连这种机会也不会安排给他呢!

四十四

南宫曜万万也不可能想到,如果他走出山谷再圈马回来,就可能会看到一出绝对可以令他瞠目结舌的场面:刚刚接待过他的那间堂屋,现在是大门紧闭,此刻端在尉迟珏的交椅之上的人,已经换做了慕容冰,而秀外慧中的寨主尉迟珏小姐,竟然反绑了双手,趴在慕容冰的大腿上,她衣裙的下摆被高高撩起,小衣则被扯到了膝盖处,慕容冰那高高扬起的巴掌,每一下都重重落在尉迟珏雪白的屁股上。

尉迟珏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教训,这耻辱的惩罚来得又那样突然,那样猝不及防,真是令到她又惊、又羞、又气、又疼,刚才她已经把威胁、咒骂、求饶的话都挨个说了个遍,全部都没有起到作用,此刻的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挣扎得也远不如之前那么激烈——因为收效甚微,反而换来慕容冰越发严厉的责罚,她已经几乎完全放弃了努力。

而那打人的慕容冰,一双美眸之中,此刻却也是充满了泪水,她一面打一面厉声斥责:“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挨打?那我更应该打你个屁股开花了!你且听真了:这第一桩,便是为了半月多前那登徒子的事,真不知道那男人好在哪里了?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吗?不就是在屁股上赏了你几巴掌吗?居然让你宵想至今,你看看这二十来天你瘦了多少?还要没完没了地继续下去吗?也罢,既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今天就让你挨个够!”

尉迟珏的脑袋已经快要炸掉了,她现在还觉得难以置信,居然刚送走南宫曜,慕容冰就粉颊铁青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没有想到,她竟突然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自己扑倒反绑起来,更更没有想到,比自己还年少十几日的她竟会以下犯上,对自己施加这种羞辱的责罚。

羞归羞,然而慕容冰这番训诫,却叫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做了两年寨主,从来都是自己发号施令,由慕容冰来替自己执行,虽然平日里自己跟她也是有商有量的,可是她对自己却从来都是那么顺从,自己偶有不到之处,她也只是和颜悦色地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让自己参考而已,即使是昨日,那羞辱性的五十大板,她也二话不说地当众领受了,唯其如此,她今日的突然爆发才会这般令自己惊愕。

慕容冰见尉迟珏无力为自己辩解,一面继续让巴掌重重落下,一面继续申斥:“这第二桩,昨日我抓错了人,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当着那个南蛮子的面打了我五十板子!”

这下尉迟珏可要为自己辩解两句了,她小声嘟囔道:“人家不是给你减到二十了吗,你自己不领情……再说,他又没亲眼看到……哎哟!”

慕容冰闻言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气不打一处来地驳斥:“废话!你也不看看什么五十减到二十是谁的主意?你愿意卖那南蛮子面子,我干吗要吃他那一套?又不是你有心减的!再说,打都打了,人家脸都丢尽了,少打三十或者没有被他亲眼看见,这有什么分别?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寨主加小姐的面子,我当时掀了桌子走人的念头都有!”

这下子,尉迟珏又哑口无言了,她这才彻底明白,平日里慕容冰的温良恭俭,并非完全是出于本性的,这里面,有多大一块都是为了自己啊……真是想想都叫她汗颜,只得乖乖趴在慕容冰腿上,任由巴掌继续在自己火烧火燎的屁股上肆虐。

只听得脑后,慕容冰又开了口:“这第三桩,乃是最最令我恼怒的!居然连问都不曾问我,就要把我说给那南蛮子,莫非是嫌我日日在你身边呆着太过碍眼?”说到此处,她的声音竟有几分哽咽。

尉迟珏抽泣着辩驳:“我是看那南宫……南蛮子生得这般俊俏,更兼文武双全……人又是你捉的……思忖着你早晚要嫁人的,不如……”

“放屁!”话音未落,慕容冰已经一声娇斥打断了她,“这个小南蛮长得再漂亮十倍百倍千倍又关我屁事!我从来就没想过嫁人!更别说,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慕容冰越说越恼,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只把尉迟珏那娇生惯养的小姐屁股,揍得如同两团凝脂一般抖动不已而又红肿不堪。

两人都不再开口,慕容冰只顾挥臂,尉迟珏则索性不管不顾地让她揍个痛快,两家是世交,她二人却都是父母早亡,靠着两人先父共同打下的基业,这才相依为命一道长到十七八岁,这样严厉而又羞辱性的责罚,根本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此刻巴掌一下一下落在屁股上,羞耻和疼痛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心中却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来——这责罚背后所包含的疼爱和宠溺,在她不到二十年的年轻生命中,曾经那样稀少、遥不可及……无论如何,今天的慕容冰,不论是给自己的这一顿刻骨铭心的屁股板子,还是一番理直气壮的斥责,再到最后那句掷地有声的终身不嫁、更不喜男子的宣言,这一切一切,都太让自己吃惊了……

慕容冰足足揍了尉迟珏一百五六十下,这才放过她,尉迟珏反绑着双手,保持着趴在慕容冰腿上的姿势,轻轻地抽泣,吐气如兰地喘息,久久都无力动弹,直到慕容冰又拍了一记她滚烫的屁股,轻声提醒:“是不是还没有够?”这才挣扎着站起身来。

“这两日你替我在聚义厅处理全寨事宜好吗?”尉迟珏的口气中,先前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了,她微微侧过去的一张丽颜之上,羞色也早已替代了怒容,“屁股被你打得太疼,根本没法子坐……”

“真是娇生惯养,我昨天可是挨的毛竹板子……”看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慕容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她依然端坐在交椅上微微抬起头看着尉迟珏,一张俏脸还是虎着,可是嘴角眉梢,却已有了一丝难以遮掩的笑意,她还是尽量凶巴巴地说:“好吧,我可以代劳!不过我希望,我办完事之后回来给你松绑的时候,会看到你乖乖地面壁跪着!”言毕,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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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耳畔是万俟莼银铃般的笑声,淳于芷还想装一会儿睡,毕竟,昨晚上也太辛苦了,可是偏偏装得不够像,眼皮还微微动了一动,于是她的鼻子很快就被恶作剧般地捏住了,她只好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自家娘子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如花笑靥。

万俟莼见她睁眼,立刻撒开手,调笑道:“昨晚绳子没解相公都可以睡得这么香,看起来,以后妾身可以经常绑着相公入睡了!”

淳于芷差一点吐出血来,人家为什么睡得这么死你还不明白吗?前半夜伺候你伺候得那么辛苦,唇舌自不必说,连反绑在背后的手都用上了,后半夜又差一点被你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到头来连绳子没给解,换了谁都会累个半死吧!

她连忙把话题引向自己最感兴趣最好奇的那个方面:“昨天,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什么呀?”万俟莼显然是明白她话中所指的,却还在故意地绕弯子。

“当然是看出来……看出来我也喜欢的是女人……”虽然已经喜结连理,可是亲口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是足以让淳于芷脸红。

“废话!就你看人家的眼神,鬼才看不出来呢……再说,后来你的手又那么不老实……”

“都快冤枉死了!手被你捆成那样,我还能放在哪里呀……你不会还在气我说你是什么小窝头吧……我那一半是避嫌一半是气话嘛……”

“讨厌!知道人家介意还说!”万俟莼不许她再说那个什么小窝头了,还是把话题引了回来,“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那么刁蛮,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我哪里看得出来?话说,你……你喜欢我什么呀?我功夫好像还没你好呢……”

“就喜欢你这股子傻劲呀!”万俟莼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巧笑倩兮道,“谁说相公的功夫就一定要比娘子好了?反正嘛,在山下一见到你,就……就觉得你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挺招人的……”

“招人什么呀?”

万俟莼知道淳于芷要听些好话,她却偏偏不说,反而揶揄道:“招人欺负呀!看了就想把你活捉了,五花大绑着扔在床上像这样欺负!”

她一面说,一面又不怀好意地地把手伸向淳于芷那对被七上八下的绑绳勾勒得越发傲人的雪白丰满,肆意揉捏,百般蹂躏——就因为白天那句小窝头、大馒头的说辞,新郎官淳于芷这对大白馒头昨夜已经几乎被调皮的新娘子捏爆,现在又沦陷在她的手中,不消说,这顿床笫之间的早餐,她不吃个七八分饱,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自己的,可是可是可是,人家今天还有要事呀……

“娘子,我今早还要回营交令……”淳于芷扭动着娇躯一面无力地抵御万俟莼火辣的攻势,一面向自己的小娇妻央求,“晚上再……再……也不为迟晚呀”

“不行,现在便要!”万俟莼被她这副欲拒还迎的美态弄得更加急色,一面撒娇一面加大进攻的力度,将自己可怜的小郎君逼得娇喘吁吁,眼看便要再次禁地失守。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万俟莼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应,可是,没有从屋子里得到及时的回应,拓跋苓那悦耳的声音立刻便在院子里响起:“小姐,拓跋苓本也不想扰了小姐姑爷的清梦,只是方才探马来报,山下的官兵,天刚蒙蒙亮便开拔向东面去了……”

啊?一听到这句,淳于芷那还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立刻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动作一下牵动了那根知道现在还在她私处肆虐的股绳,直勒得她轻轻“啊”了一声,一张俏脸顿时又红了几分——要知道,就在那根让她欲哭无泪的股绳勒绑住的后庭深处,还埋藏着十颗昨夜被万俟莼塞进去的围棋子呢(奶妈美人呀,你那段《夜欢》里的邪恶法子,被我山寨来了哈),就是这些围棋子,还是这位新娘子法外开恩的结果,本来按照她的想法,新郎官淳于芷那可怜的处子pp里可是要在新婚之夜就吞进下又粗又长的一根玉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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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万俟莼整顿全山人马准备投军的时候,淳于芷和延陵蕊已经先行领着刚被释放的两千人马,好不容易赶上了大队,而那,已经是在下午时分的前线营地了,五里之外,便是东邦的围城大军了。

淳于芷在辕门之外下了马,手捧从新婚妻子那里取回的先锋大印,三步并作两步往中军大帐里赶。

一进大帐,见到两旁侍立的诸将偷来的好奇目光,再看到刚刚在上的慕容娴那面沉似水的表情,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淳于芷硬着头皮上前施礼,向正印先锋交令。

只听得慕容娴问道:“敢问淳于将军,昨日清晨领兵出战,今日午后两个时辰才回营交令,这一日一夜有余,莫非淳于先锋带着两千兵卒进山行围打猎去了不成?”

淳于芷自然知晓她是明知故问,却也只得面红耳赤地如实道来:“末将无能,误中埋伏,被获遭擒,所带兵将几乎尽数被俘……”怪不得慕容娴有意为难自己,这样的战绩,也确实太过丢脸了,整个东征大军都难免为之蒙羞。

“既是全军尽墨,淳于将军今日又何以脱身归来?”

“这……”淳于芷的粉颊更红,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她灵机一动,将先锋大印呈上,希望借此岔开话题。

那慕容娴却偏偏不依,一面收下大印,一面提高了声音穷追猛打:“淳于将军,本先锋问你既然遭擒,却是如何脱身归来的?”

看到慕容娴发威,淳于芷卡壳,大帐里的女将们已经有些开始偷偷地挤眉弄眼,甚至还有两三个开始窃窃私语,淳于芷见此情景,情知混是怎么也混不过去了,只得以实相告:“山中寨主万俟莼深明大义,对末将……对末将以身相许,尔后率众投军……”

“你待怎讲?”慕容娴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淳于芷只好又复述了一遍,话音未落,大帐里便炸了锅,刚才还在挤眉弄眼、窃窃私语的女将们一下子便在这惊天大八卦面前失去了自控力,慕容娴更是一拍虎胆,大声呵斥:“大胆淳于芷,你莫非不知,这临阵收妻,乃是掉头知罪吗?”

大帐里一下子又噤若寒蝉。

只剩下被吓呆了的淳于芷在可怜巴巴地嘟囔:“这个……末将……”这规矩嘛,听当然是听说过的,可是,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会是真的啊……她吞吞吐吐,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却见慕容娴又是一拍桌案,大声宣布:“淳于芷目无军规临阵收妻,罪在不赦,来人,将她推出辕门,枭首示众!”

淳于芷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捆绑手们已经扑将上来,将她打掉头盔,抹肩头拢二臂五花大绑起来,插上朱批白牌,转身边往外推。

刚刚安静下来的大帐内又开了锅,众位女将哪里忍心看这初出茅庐的美人儿身首异处,纷纷跪倒为她求情。

慕容娴倒不是真的看淳于芷多不顺眼,可是现在大敌当前,自己手下均是女兵女将,军纪本来就难以约束,现在淳于芷自己撞到了刀口之上,也只有狠下心来,杀鸡儆猴拿她立威了。

因此见到众将求情,她满面怒容斥道:“淳于芷死罪难饶,本先锋素来军令如山,岂有食言而肥之理?若再求情,罪同淳于芷!”

(待续)

(:芷美人啊,还是老人说得对,色字头上一把刀呀,这下,真的要看你的造化了!)

四十五

延陵蕊领着两千人马在辕门外候着,女孩子们都还有说有笑地,人丛中有个眼尖的突然喊了一声:“快看!淳于将军被绑出来了!”

延陵蕊闻言大惊,远远望去,果然见到淳于芷披散着一头秀发,五花大绑地被两个刀斧手押出了辕门,这个场景吓得她几乎从马屁股上掉下来,连忙策马过去,滚鞍下马,拦住刀斧手们,大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淳于芷的一张俏脸已经吓得煞白,她对着延陵蕊吐了吐舌头,垂头丧气道:“前锋官说……说临阵收妻是死罪……”言毕,默默地低下头,由两名刀斧手押着,绕过目瞪口呆的延陵蕊,走到行刑之处等死。

延陵蕊脑子都快炸了,她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先稳住两名刀斧手,嘱咐她们没有先锋官的最后行刑的将令绝对不可以动手,又命令自己的部下守在刑场四周以防万一,随后派亲随女兵速速折回去找万俟莼,这一切都安排妥了,她扶了扶头盔,向中军大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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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民女上阵杀敌,将功折罪,先锋官大人可否免我夫君一死?”一个时辰之后,万俟莼已经在中军大帐里,慕容娴的桌案前讨令出战了。

慕容娴面沉似水,细细打量这个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子,她身材窈窕,花容月貌,明眸皓齿,前额鬓角流淌的汗水,也丝毫无损眉宇间的那股英气。

方才听延陵蕊的描述,此女智勇双全,不可多得,现在看上去,倒确实像是员良将,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我军刚刚赶赴两军阵前,首仗胜败,关乎全军士气,万俟姑娘,你我素昧平生,本先锋何以相信你可以旗开得胜?”

“民女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如不能连胜三阵,甘愿与夫君共赴黄泉!”万俟莼此刻,除了救下自己新婚的相公之外,再无他想——方才她赶到辕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自己的心肝宝贝被五花大绑捆在桩橛之上,云鬓散乱,一副引颈待戮的样子,那画面简直让她的五脏六腑都疼得揪到一处去了。

口气不小啊!慕容娴不禁想起三年前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己了

“万俟姑娘可知军中无戏言?……”

“愿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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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报上来!”

“启禀先锋官,万俟与东邦来将交马十余合,再斩一人!”

“再探再报!”

这第二阵的捷报传来,帐中的女孩子已经开始啧啧称奇了,她们中有些人是见识过淳于芷的本事的,现在看来,淳于芷临阵收来的这房妻室,不但容貌不下于她,恐怕上阵打仗的功夫也比她只高不低呀……

慕容娴也多少有些吃惊,她倒不是没想到万俟莼能胜个一阵两阵的,只是这样干净利索就连斩两将,倒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耳畔,外边的战场上又是人喊马嘶,鼓声震天,一斗便是半顿饭的工夫,听上去,这东邦的第三员将比前两个都要强出不少,不知道这一阵,万俟莼是否拿得下来,她的心中难免有几分犹豫,一方面希望万俟莼胜出,这样全军必然士气大振,自己也可以不用斩杀淳于芷,只是,若是万俟莼轻轻松松就连胜三阵,自己之前的怀疑,岂非显得太不识人了?

胡思乱想之间,外面的战场之上,己军的欢呼之声已起,不多时,帐外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抬头看时,英姿飒爽的万俟莼已经押着一名五花大绑的东邦女将走进帐来,娥眉杏眼之间,满满的都是豪气。

“启禀先锋官,民女连胜三阵,回来交令!”

慕容娴倒也爽利,不待她继续说下去,便向下面发号施令:“将淳于芷押回来!”

不多时,淳于芷依然是五花大绑被两名女兵押了回来,进帐一见到爱妻,她连眼圈都红了,看到自家相公终于死里逃生,其实早已累到脱力的万俟莼,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却听上头的慕容娴一拍桌案,大声宣判:“淳于芷身居高位,临阵收妻,按律当斩,如今念你妻室为你阵上立功,死罪免去,活罪难饶!来人,将副先锋当堂去衣重责四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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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行刑的两名女兵按到的时候,淳于芷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这两天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天白天被万俟莼野外一顿巴掌,寨中一顿板子,已经是打得屁股开花了,入了洞房,又挨了一顿巴掌,虽然不怎么重,但那也是火上浇油呀,搞得自己今天骑马赶路的时候,两瓣屁股差点被颠成四片八瓣,万万没想到,到头来居然又要当着这么多同僚们的面,光着屁股,领受四十军棍,再想到自己后庭里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娘子呀娘子,你这一立功,究竟是救了我还是害了我呀……

呼拉!她因为尚未消肿而愈发显得丰满的白嫩屁股,一下子暴露在满帐兵将的眼皮底下,帐里立时又响起一片窃窃私语之声,大将违反军纪挨军棍,本来并不非常罕见,可是并不总是需要去衣受罚的,淳于芷这样的大美人光着屁股挨打,本来就是极其吸引眼球的事情,再说,她的屁股居然本来就是又红又肿的,联想到她昨天刚刚被俘招亲,这下子,再笨的人,也不会猜不到她在家里的地位了!堂堂的副先锋,好几个裨将、副将心中的如意郎君,居然在家会被新婚妻子打屁股???!!!这样的重大八卦,放在女孩子堆里,怎么可能不成为话题呢?如果不是此刻大帐里正在实施军法,氛围很严肃,那么这些女孩子只怕早就要炸锅了!

军棍一下下落下来的时候,淳于芷才明白,昨天的娘子和女喽罗们是多么仁慈,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的棍棒手完全不敢怠慢,一样是当众受罚,今天这四十军棍比起昨天在山上那五十大板来,可要难捱得多了!最最要命的是,自己和万俟莼的那个秘密的游戏,还令她一分一毫也不敢放松,唯恐当众失态,会更加丢脸。

她趁着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爱妻,却见万俟莼一张俏脸,早已经气白了——自己的美郎君当众接受这样羞辱的重责,不得不袖手旁观的万俟莼,此刻真是又羞又恼又心疼,相公的屁股,分明都是她一个人的,娘子愿打,相公愿挨,这都是她们两口子的事情,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在这么多同僚面前被这可恶的两条军棍左右开弓地反复蹂躏呢?

唉……不仅如此啊,早上若非自己贪玩,恶作剧般地不许淳于芷取出自己塞进她后庭的那些棋子,临行时还命令她务必坚持到晚上夫妻重聚,此刻的她,也不至于忍得这么辛苦吧……

这四十军棍,对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来说,简直像是打了一天一夜那么长,第四十棍终于落下去的那一刻,挨打的淳于芷和被迫旁观的万俟莼,无一不是香汗淋漓,衣衫尽湿了,再看淳于芷那可怜的两瓣美臀,固然还没有皮开肉绽,可也早就是红肿瘀紫了。

完成了任务的两名棍棒手擦擦汗,走到帅案前向上行礼:“请先锋官验伤!”

“免了!”慕容娴屏退二人,她本来也就只是按照军法从事,根本也非意在重责,只要达到了杀一儆百的目的便可,她正色向下责问:“淳于将军,这四十军棍,本先锋打得你冤也不冤?”

“不冤……”当众挨完打的淳于芷满面愧色,几乎是用仅剩的一点气力,例行公事般地回答。刚才那四十军棍,真是够她喝一壶的,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始终夹紧了pp,没有让那些不该出现的棋子从自己身体里面掉出来,一颗也没有!

“来人!将淳于将军抬回寝帐,好生养伤!”慕容娴发完这个命令,正待宣布散帐,却见万俟莼满面愠色上前拱手道:“先锋官大人且慢!民女尚有一言,不吐不快!”

“哦?万俟姑娘但讲无妨……”

“民女夫婿淳于芷违犯军规,按律当罚,不过,民女斗胆问一句,他日若是先锋官大人自己一着不慎阵前遭擒,敌军女子甘愿以身相许更兼以城相献,先锋官大人计将安出?”

“哼,若真如此,慕容娴甘愿一死!”

“若是身陷囹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万俟莼倒是不依不饶地要让这个下令让自家郎君丢了面子的女人下不来台。

“大胆!”慕容娴终于压不住火了,她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有心治万俟莼的罪,偏偏人家现在还是布衣之身,而且,她也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治罪吧,这个丫头也未免太过放肆了,这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正在这时,突有门军来报,说是大公主夫妻率领的大队人马已经抵达,请先锋官定夺是否列队迎接。

慕容娴本就不是喜欢公报私仇的人,既然现在有更大的人物到了,那么也算是给双方一个台阶吧,只是今后,自己这个当正印先锋的,在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女孩子面前,越发需要行得正、坐得端了……

(待续)

发表于:51

以最新的几更而言

慕容冰反推尉迟珏的剧情,就让她们两位的剧情感觉大为增色

万俟莼和淳于芷,我是想把小时候跟爸爸在杨家将里听到的那种情节,变成les关系来试试看,不过其实谬那么简单,因为她们两个的亲事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最后影响到主角的命运(只是我写得比较拖沓,还谬真正展开)

至于两位副将,我实在是力有不逮,不知道怎么用寥寥数笔来刻画出她们鲜明的形象来,关于她们的情节写多了吧,又怕和别的角色的故事有所重复……

发表于:49

前一段时间比较忙,楼主大作拜读以后也没时间谈一下感想,现在补上吧

好处不必多说,s姐(这样会不会有误...

沨,清,澈她们三个后面都还有比较多的戏份,不过我也谬把握是不是能把澈美人写得丰满一些

其实我还是蛮想把独孤嫣这个我自己设定里有点另类的角色写好的,目前还谬给大大留下深刻的印象,看来写得不太成功

与她相关的慕容娴和赫连柔都还谬展开写,确实还看不出什么样的性格来,不过她们也是蛮重要的人物

写完这个回复之后,我自己都觉得任重而道远啊,……

大大能不能挑几个人物,帮我这个力不从心的原作者写一两个番外啊,酱紫也可以让人物性格更加鲜明更加有立体感一些?

没失踪,没失踪,我来更文了!

发表于:55

挑剔的食客不一定会做饭...

另外,好多天没更了....

挑剔的食客固然不一定会做饭,但能把庖厨之道讲得井井有条的高段位食客,也没几个是纸上谈兵的吧

看在我这些天都在苦苦思索怎样让诸多美人更加活灵活现的份上,大大就应承了吧,反正长短皆宜啊……

四十六

“哎哟娘子!你倒是轻些呀!”淳于芷的寝帐之中,新郎官脸朝下光着红肿的pp趴在床上,由坐在床边的万俟莼上药、治伤,万俟莼揉得稍稍重了一点,便惹得她半真半撒娇地夸张大叫起来。

万俟莼闻言,轻轻在她高耸的丰臀上拍击了一下,轻斥道:“没羞!都娶了媳妇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怕疼!”

“废话!从昨天到今天,为你都挨了四顿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淳于芷简直委屈得不行,“哼!等哪天你落在我手里,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放你的屁!”万俟莼可完全不打算让她这位宝贝相公保留哪怕一丝丝这样的非分之想,“能说出这么大胆的话来,看来屁股确实还不够疼!”言毕,又重重在淳于芷的轻灾区拍了两巴掌,打得那可怜的副先锋嗷嗷直叫。

“人家只是说着玩的!你还真打呀!”淳于芷哭丧着脸求饶,“就你那母老虎的屁股,我连摸都不敢摸,哪里还敢动什么打的脑筋……”

“放屁!谁是母老虎啊!”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

淳于芷都快要以为自己可怜的屁股今晚又要开花了,却听身后的万俟莼突然停下手,换了个话题,“话说,今天那位大驸马真的就是国中第一勇士?”

“怎么?你不信?”

“不敢全信,若非穿着男子的衣裳,我必然将他错认做女子了,如此外貌,怎么也不像是个神勇无敌的角色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光是他,我听前些天从南面回来的那些说,南朝的第一勇士,也是面如敷粉,貌若好女的齐楚人物,两人在阵前一战,端的是美不胜收,震古烁今呢!看得那些个喜欢男子的小妮子一个个春心荡漾的……”淳于芷暂时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

“看来是我眼拙了……”万俟莼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大驸马跟大公主,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

“多亏他们来得及时,要不然,就因为你那番话,我的只怕还要遭殃……”

“我当时是有些气不过又心疼你,才会那么脱口而出的……不过,我后来思忖,慕容先锋倒也不像是公报私仇之辈,否则,她大可以在公主驸马面前参你一本……话说,在大公主那里,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狗屁的临阵收妻之罪嘛……”

淳于芷扑哧一笑道:“那是自然,她自己的老婆,不就是在阵前活捉了来的?”

“她的老婆?她哪来的老婆?”

“这你又有所不知了,京城里几大府有个传言,说大驸马其实是大公主的娘子,夜夜牝鸡司晨的,只怕今夜此时又是……”

“啊?大驸马他也……”虽说在北国,女娶男嫁并非什么新鲜事(见奶妈美人给我的番外《兀颜秀偷情不成反遭笞》),可自幼没进过京城的万俟莼,听到那对金童玉女这样的大八卦,还是难免有些大惊小怪。

“嘘……小点声!这事就我们这几个府的小姐们知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大公主跟你特别投缘,上来就给你主婚、封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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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芷猜得分毫不差——就在十几丈之外的耶律沨寝帐之中,烛影摇曳之中,此次的元帅兀颜秀,竟然真的如同平日在府中一般,披散着如云的秀发,被强行换上女子亵衣五花大绑着,在耶律沨的身下欲仙欲死地承受。

方才他还苦苦哀求耶律沨,军营重地,就不要给他换上女子的亵衣了,可是耶律沨哪里肯依——夫妻首次联袂出征让她今晚的兴致特别高涨,无论如何都要用自己最钟爱的方式来占有他,哪里能允许兀颜秀穿什么劳什子的男装来扫自己的兴?不仅如此,她给身下的娇妻使用了一杆尺寸空前的凶器,直把那绝代佳人的蜜穴填得一丝一毫的空隙也没有,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他丰臀之间幽密的峡谷,好在,经过她一年的反复蹂躏,兀颜秀蜜穴的吞纳能力早已今非昔比,这尺寸惊人的凶器,只是在不断挑战和刷新着他的感官极限罢了。

只不过,在这巨大凶器的映衬下,他被小笼子牢牢囚禁,挤作一团的分身和香囊,就显得越发温婉娇弱了,因为花心不断受到耶律沨的冲击,他被挤到最小的分身中已经不止一次地渗出过爱液,却完全得不到一次真正的释放,他粉颊绯红,小心翼翼地撒着娇暗示耶律沨可不可以打开囚笼,用手让他彻彻底底释放一次,可是她的心中,对前几天的事情还充满了阴影,根本不打算这么快就给他些有限的自由,开始还是佯装不懂,后来便索性厉声吓唬道:

“你那东西本来就是个摆设,便是在笼子里关上个三年五载又能如何?你那两片屁股、一个窟窿,不是把老娘伺候得好好的?相形之下真可谓是比那没用的东西强胜百倍了!哼……若是再提这非分的要求,我便索性手起刀落,也好彻底绝了你这不该有的念想……说来说去,也怪我自己,总这么心软,也真没出息……”

兀颜秀虽然明白她刀子嘴豆腐心,不会真正将自己去势,但也越发明白,今生今世,自己恐怕都只能以妻子的身份与她欢好了,虽然从男子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生活确实太过屈辱,可是想起她对自己的种种恩爱、宠溺,自己又还能有什么不可以抛开呢?

既然这位宝贝老公此刻是“郎”心似铁,那他也赶快只好一面继续乖乖地婉转承欢一面呻yin着转移话题了:“今日……公主倒是爽快得很……啊……二话不说……便……恕了淳于芷的罪……唔……还给那初来乍到的……万俟莼……封了将军之职。”

“她初来乍到便连胜三阵立下头功,我领兵打仗虽然不如秀郎多,论功行赏的道理总是懂的……再说……”说到这里,耶律沨稍稍停下动作,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重新开始进出兀颜秀的身体进出的当口,她话锋一转问道,“秀郎是否觉得,这位新婚燕尔的淳于夫人,长得颇有几分像你我的一位故人?”

“被公主这么一说……嗯……倒似乎确有此事”兀颜秀被她进进出出,娇喘连连,一句连贯的话也说不出来,“可……可是若真说与何人相似……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要说此人,我夫妻二人只怕多少都有些亏欠于她……”

“秀驽钝……唔……请公主明示。”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已经有一点猜到她说的是谁了。

“秀郎真不觉得,她长得竟有几分像那芊丫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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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尉迟珏怎么也无法入睡。

白天那惊人而羞耻的一幕幕,此刻还历历在目,让她双颊滚烫,艳若桃李。

上午挨完那顿突如其来的责罚之后,贵为寨主的她,居然就真的神差鬼使一般,五花大绑着乖乖跪在那里面壁,一直等到慕容冰终于回来,搀扶起她的那一刻,她是怎样的百感交集——委屈、羞耻、愤懑、嗔怪、期盼……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人能让她这个孤儿在一瞬之间如此五味杂陈!

那样复杂的感受,让她都等不及慕容冰给自己松绑,便竟然没出息地一头靠在她的肩窝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而那狠心的冷美人儿,就那样虎着脸把她重新放倒在自己的腿上牢牢按住,虎着脸给因为羞赧本能地挣扎了几下的她又补了几巴掌,随后虎着脸给她冷敷红肿的屁股,又虎着脸给她涂上药膏,最后又虎着脸给她松开绑绳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整个过程,非但没有一丝笑容,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样的过程,真的太让人难堪了,难堪得让尉迟珏都不知道今后该怎样面对这个将近二十年来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女孩子了!甚至,她都开始怀疑,这十几年中,她们是真的如自己印象中的那样几乎形影不离——否则,她的身上,怎么会埋藏着那么多自己从未发现的东西?

慕容冰给自己这顿羞辱性的重责,简直是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打懵了,梦醒时分,她几乎开始颠覆自己之前的一切观点和想法。那顿巴掌,打得真的好重好重,直到现在,虽然慕容冰已经精心为她敷上了一层上好的药膏,她的屁股还是火辣辣地疼着,令她只能丢脸地采取屁股朝天的俯卧姿势,就算那样,和亵衣之间的触碰摩擦也还是让她这个第一次挨屁股板子的娇小姐苦不堪言。

她轻轻跳下床,蹑手蹑脚走到房门边上,检查了一下房门是否已经闩好,随后又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重新趴好,撩起睡袍的下摆,稍加犹豫,又将下身的亵衣轻轻撸到大腿根之下,膝盖以上,让两瓣还有些火辣辣生疼的雪白丰臀暴露在空气之中。

屋子里的空气凉凉的,没有了衣物的羁绊,伤处的感觉便好多了。

屁股不那么疼了,可是依然睡不着,看来,屁股疼绝对不是让她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的唯一原因,甚至,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个原因。

实在睡不着,思绪便信马由缰地到处驰骋,她慨叹白天那位南朝名将忠于爱人的执著,愤懑北国公主夺人所爱的霸道,便很自然想起调戏自己的少年的轻狂和薄情来,慢慢地,那个形象在她的脑海中渐渐模糊起来,怎么也无法确定,他是否就是自己以为的那副模样,会不会,一直以来,他在自己的心中,就只是个抽象的影子?自己之所以对他念念不忘,究竟是因为他砸了那个有象征意义的招夫牌?——那样,自己这个大活人岂不是成了招夫牌这个小物件的奴隶?或是因为他倾国倾城的美貌?——那样,自己不也成了好色之徒?又或者,只是因为两人交手之中,他轻薄地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几巴掌?也许这个原因还靠谱一点吧,毕竟,自己这个没出阁的黄花闺女,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在那样的部位拍了几下,怎么也不能就此作罢吧……

可是可是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又出来了,如果那个家伙只是隔着衣物拍了几下,自己就要以身相许的话,今天白天被慕容冰五花大绑起来脱光了屁股一顿好打,自己岂不是……

一想到慕容冰,白天那无比羞耻的经历又和慕容冰那冷若冰霜的丽颜一道,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过着过着,她的芳心莫名其妙地一阵乱跳,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呢?慕容冰可是跟自己一道长大的姐妹啊,就算很没面子地被她教训一顿,自己也不该有这样的反应啊!自己该不会是被她给打傻了吧!

不知不觉中,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还没完全摆脱疼痛的屁股上,开始还是很正常的抚触,可是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想稍稍平息一下体内的变化,可是那样不过是扬汤止沸罢了,这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的没出息,神差鬼使的,她扬起了手臂,对准自己的屁股,重重地打了下去,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又左边一下,右边一下……

开始还打得很慢,渐渐地,她开始低低的呻yin,身体内的那股莫名的热流,催促着她不断地提高击打的频率和力度,一下连着一下,把好容易才刚刚要熄灭的火种,再一次以燎原之势在她的屁股上熊熊燃烧起来。

(待续)

第一次写diy的情节,不知道写得好不好……

我家小猪发表于:15

沙发,躺上去睡午觉啦

我呸!人家第一次写diy,你一个沙发就算完啦?

还有啊,你那个系列什么时候出第二篇呀?

四十七

这已经是南宫曜潜入北国都城后的第五日了,虽然之前几天,他白天都在客栈之内深居简出,一心只读圣贤书,可实际上,他几乎一点也没闲着,夜幕甫一降临,便穿上夜行衣出去溜达个把时辰,他蹿房越脊,在城内四处探寻。

南宫曜的确是智勇双全的绝顶高手,不消几晚,已经将城内重要宫苑府第的位置和防卫情况都摸了个七七八八,其中,当然也少不了几位公主的容身之所,他已经决定,今晚,最迟明晚,便要孤身涉险,潜入二公主的府中,救出端木蕴!

刚刚用过午餐,城里便突然热闹起来,这吉凶未卜的变化让他提高了警惕,向店中的伙计稍加打探,却得知一个令他瞠目结舌、肝肠寸断的消息:南朝皇帝已经答应北国王室的提亲,恩准端木蕴许配给北国二公主为妻!北国宫中已经传下旨意,全城共庆。

南宫曜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客房之中的,虽说端木蕴被掳已经有将近十日了,以那北国二公主的好色程度,她肯定是凶多吉少的,可是,他的心中多多少少还存着几分侥幸,巴望着端木蕴已经自行逃脱,巴望着北国二公主良心发现,巴望着北国大王、王后顾及国体,对女儿的胡作非为加以约束……

可是现在,这条所谓的喜讯传来,就意味着他所有这些希望都破灭了……

端木蕴她真的要嫁为人妇了,她的夫婿却竟然是个异国女子?!圣上怎会应承这样明显是强取豪夺的亲事?这样的姿态,未免太过有辱国体了!自己此来北国都城,一心只为救回端木蕴,一来是从异族情敌手中抢回心上人,二来也为将功赎罪,搭救自己在南朝都城的家人,可是圣上这一道圣旨,竟让自己的直入虎穴的行为变得那样荒唐,那样没有意义!

他看到自己的佩剑,一瞬间,简直想到了自刎!可是南宫曜毕竟是一代名将,宝剑甫一出匣,他便强令自己冷静下来:就算当今圣上不惜以爱女来换取所谓的和平,自己于公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于私岂可坐视心爱女子另嫁他人?无论如何,都要不惜一切代价,抢在喜事之前,夺回所爱!

他只觉得胸中热血上涌,真恨不能立刻便冲上街头,杀入二公主府去救人。起身正待出门,却听有人在轻叩房门,南宫曜艺高人胆大,也不问是谁,便朗声道:“请进!”

门口出现的,竟然是慕容冰!

今日的慕容冰,虽然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却已不像几日之前那般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杀气了,细细看来,她的眼角眉梢,甚至还有几丝遮掩不住的暖意。

见了南宫曜,慕容冰一抱拳,开门见山道:“南宫将军别来无恙?冰给将军道喜!”

南宫曜正在悲痛欲绝之际,突见她道喜,暗道看慕容冰的样子,分明是不苟言笑之辈,怎么会开出这等不知轻重的玩笑来?随即转念一想,自己对尉迟珏说的那番话,慕容冰也许并不知晓吧。

“敢问慕容姑娘,曜喜从何来?”

“南宫将军想必今日也听说了,南朝国君已答应北国的提亲,我们派去南朝打探消息的探子星夜来报,说是南朝国君宅心仁厚,开恩免去了南宫将军所有罪名,将军家中老小也都毫发无损回到府中。”

这倒真是个好消息!虽然,这个好消息是因为一件天大的坏事引发的……但不管怎样,家人不必再为自己的过失遭受牢狱之灾,这毕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他连忙谢过慕容冰,疾驰数百里,亲自来为自己送信。

“事已至此,将军是否立刻回归南朝?”看样子慕容冰确实不知南宫曜与端木蕴之间的关系,所以她这样问,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南宫曜心中感激尉迟珏的守口如瓶,却又暗暗犯难,不知该如何回答慕容冰的问题。

慕容冰却早已善解人意地替他解围:“想必南宫将军还有些私事,冰只为报信而来,不敢多加叨扰,自行寻亲去了。”

言毕,破天荒地嫣然一笑,便又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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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她?!!!会不会是自己看错了?慕容冰满腹狐疑地走出同福客栈。

就在刚才,因为满腹心事,她在这间熟悉的客栈里误入歧途,在一条走廊的尽头,她看见一位贵妇模样的女子,正从一间客房中走出,那女子只给了她一个侧脸,更兼轻纱罩面,看不全五官,可是那身段体态,和眉眼额头,都象极了自己那位温良娴淑的嫂嫂赫连柔!

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平日里,赫连柔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孤身一人出现在这客栈之中?!

可是,世间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慕容冰藏匿在一棵粗大的明柱之后,确保不让这妇人能看到自己,偷眼观瞧。只见那妇人不走正门,却就近闪身出了客栈的偏门,从偏门打开的那窄窄的一条缝中,眼尖的慕容冰看到,偏门外的小巷中,有两名丫环与一顶青衣小轿早已候在那里,那妇人出了门,便立时藏身轿中,轿子也毫不迟滞,起身便走了。

慕容冰记下那客房的号码是地字二十四号,便急匆匆向外走,她并不知晓慕容娴已经领军东征去了,本想立时便上姐姐府中去探个究竟,可是出了客栈,转念一想,又怕万一方才真是嫂嫂,万一她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鲁莽行事,反为不美,倒不如,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个清楚再作打算。

想到这里,她又回到店掌柜的房中,旁敲侧击地打听起地字二十四号房中住的客人来。

店掌柜公孙玬是位美貌的寡妇,与慕容冰相熟也有一两年了,见慕容冰去而复返,向自己打听地字二十四号的客人,平日里还有几分不拘小节的她此刻突然换上了副神秘兮兮的神态,挤了挤一双美目,压低声音道:“平日里看你一本正经,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莫非是一睹那位美人的芳容,生了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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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吃也不吃?”完颜芙已经记不清,这是这几天内第几次把端木蕴自杀的行为扼杀在摇篮里了,反正,三天前耶律清那个杀千刀的把这个从南朝绑回来的美人儿交到自己手上,说要恩威并施地严加看管几天,还说什么最后还要让她死心塌地地自愿留在北国,自己就觉得头皮发麻,脊背上直冒冷汗——虽然之前相处时间不长,可是她怎会不知,这是个多么艰巨的任务?!那冤家说得倒是轻巧,什么恩威并施,还什么死心塌地,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嘛!她只图自己风流快活,把人家一国公主也硬生生生米做成了熟饭,现在居然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要自己这个结发妻子替她来擦屁股!

完颜芙这两天真的是过得欲哭无泪,倒不是说那位南朝公主有多么刁蛮,人家毕竟是上邦大国来的,确实是很有教养,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可就是软硬不吃,一副不合作的样子,让她真不知道怎么对付才好。

今天传来了南朝国君应亲的消息,把耶律清那冤家美得不行,本以为父亲的旨意,多少能让端木蕴变得好弄一点,没想到她居然更加变本加厉地眼泪汪汪地寻短见,完颜芙实在无计可施,只好下狠心反绑了她的双手,禁止她再动那样的脑筋。现在可好,她干脆连饭都不肯吃了,本来就是这么瘦弱的身子,如果再不吃饭,哪里撑得了几天呀?

话说,这娇滴滴的美人双手反绑的模样,真的很诱惑呀,虽然不是像南宫曜身上的深陷入肉的五花大绑那样给人直接流鼻血的冲动,可是身穿单衣的她这样被简单反绑了双手便越发娇不胜衣的美态,也的确是别有一番风韵,好生惹人怜爱,唉!也难怪那冤家见了就爱,若是换了自己未嫁之时在战场上遇见这样的人物,说不定也要动心呢!

堂堂的一国公主,居然又被绑了起来,真是太不给留面子了——端木蕴当然不会忘记,几天前第一次被耶律清绑起来之后发生的事情让自己有多么囧,她可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看这个完颜芙的样子还蛮正经的,应该不会像耶律清那么BT吧!她逼着自己吃饭,语气稍微凶一点,自己就要乖乖就范吗?那样也太没天朝公主范儿了吧!无论如何,已经这样了,就只能硬气到底了!

“我再问一遍,吃也不吃?”完颜芙显然已经忍无可忍了,提高了声音发出最后通牒——也难怪她恼怒,你端木蕴要不吃,第一天的鹿肉就不要吃嘛!乖乖吃了几天饭,突然来搞什么绝食,这不是害人家又要被打屁股吗?一想到几天前因为心软被端木蕴他们暂时逃脱,结果搞到自己在两个南朝美人和一众部下面前被耶律清打屁股,完颜芙就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只想拿这外表柔弱,内心倒还有几分桀骜的美人出出气。

偏偏端木蕴不知轻重,还在那里嘴硬:“我有言在先,今生今世,再也不吃北国一口饭了!”

话音未落,只见完颜芙放下食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端木蕴扯过来,脸朝下牢牢按在自己的腿上,未等端木蕴提出抗议,她已经飞快地将她撩起裙裾,扯下小衣,重重地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在那南朝美人赤裸的屁股上!须臾之间,已经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连打了二十来掌!

端木蕴简直一下子被打懵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完颜芙这样贤良淑德的女子,也会学着耶律清那个坏丫头的样,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脱光屁股按在腿上痛揍?!

平心而论,这顿屁股自己挨得其实不算太冤,毕竟,这几天完颜芙对自己照顾得都很好,听任自己各种发脾气,最多也就是皱皱眉头而已,要是易地而处,恐怕只消半日,自己就已经抓狂了。而且,其实刚才话一出口,她也有点后悔,何必说得那么绝呢,人家不也是没法子才来伺候自己吗?

可是可是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人家啊!人家可是公主呀!怎么可以像个没成年的孩子一样被脱了裤子打屁股呢?就算前几天在马车上,已经被耶律清啪啪了一顿,毕竟也没第三个人知道啊!而且,被耶律清打和被完颜芙打,性质还不一样吧……耶律清,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恐怕都要无可避免地成为自己的夫婿,以完颜芙和自己的关系,这算是什么呀?大老婆管教小老婆?还是小老婆逆袭大老婆?想到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字眼,她感到越发羞耻,一面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一面抽泣着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暴行。

第一巴掌打下去的时候,完颜芙也觉得挺难为情地,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扮演打人的角色,可是,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把一个反绑双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按在腿上,亲手在光屁股上施以这种羞辱性的香艳责罚,这还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可是现在打也打了,难道还能停下来不成?哼,就当是让她为这几日的不合作付出一点代价吧!就当是将前几日被她旁观受罚的耻辱加倍奉还吧!反正事到如今,无论如何都必须把这顿惩罚实施到底!所以她完全无视端木蕴的抗议,一手将她按得更牢,一手继续重重打击她娇嫩的屁股,一面打,口中还免不了一面没好气地申斥几句:“哭个屁!现在知道服软了?那方才为何那般执拗?你当这普天之下,只有那冤家识得打人?你这屁股,她打得,我便打不得?”

很自然地,当初自己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的腿上,被打屁股强行求婚的画面便历历在目了,那真是很羞人的场面呀!那时候以为,那冤家固然好色,但正式的妻子就打算娶自己一个呢,这才不到半年,人家屁颠屁颠又弄来个什么南朝公主,还搞成了正式的两国和亲,虽然据说只是南朝皇帝的干女儿,可是论出身论排场,好像还是比自己这个东邦郡主只高不低哦!固然,自己倒无所谓什么大小,可是一想到那冤家的花心,就越发气不打一处来,这股子无名火,此刻都发泄在端木蕴那可怜的屁股上,她毕竟是练武之人,不消多时,端木蕴那粉嘟嘟的雪白屁股,已经由粉而红,火辣辣地肿胀起来。

可怜的端木蕴,又羞又疼,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背过气去。完颜芙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足足打了她一百下,这才偃旗息鼓,她一面在端木蕴红肿的小巧美臀上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一面不依不饶地逼问:“怎么样,继续嘴硬,还是乖乖吃东西?”

“你给我解开……我自己吃……”端木蕴抽泣着提出最后的要求,要是反绑着双手被这个刚刚把自己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的美人喂饭,那就真的一点面子都不剩了。

“不行!”完颜芙斩钉截铁地掐灭了她保存颜面的最后一丝希望,她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你这两天都要这样绑着,我来喂你吃!”

啊?这两天都要这样绑着?那岂不是意味着不光吃饭,连如厕更衣都不能自己动手了?想到那样尴尬的种种可能,端木蕴羞得简直立时要咬舌自尽!

“我可有言在先,你若再敢寻短见,”完颜芙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声色俱厉地警告,“明日一早,你的遗体就会光溜溜地挂在国境处的城墙之上!”

(待续)

我家小猪发表于:15

昨天是又困又累,都活不过来了,好不容易爬沙发上睡了。

我在想秀美人的屁眼现在啥样了?

喂!你文雅一点好不好!

人家秀美人的蜜穴,还是很紧致的,不过是弹性比较好一点所以吞纳能力比较强罢了,没有被侵入的时候,当然还是老样子

我家小猪发表于:58

赫连柔到底来干嘛的?莫非这里藏着个小情人?做苟且之事?

你真狠心,要给慕容娴戴两顶绿帽子!

这章更完了,关键情节快要展开了

自由发表于:22

为什么俺就觉得完颜芙亲手给端木蕴喂饭更衣等是很有爱的事情尼,俺觉得端木蕴多幸福啊,被耶律清和完颜芙两...

我也觉得那样很有爱啊,可是人家蕴美人是公主,脸皮肯定特别薄,芙美人从唯一妻子的状态变成要和这个新来的一道分享夫君,大家总要有个缓冲的过程嘛!

谢谢你的支持哦,特别感谢这样认真的回帖!

ashsh发表于:28

万艳福和椴木晕以后会不会同时给耶律清戴绿帽子啊

真佩服你错别字的比例啊

人家夫妻三个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哪来的什么绿帽子啊

四十八

已经到二更天了,完颜芙独自坐在桌前,秉烛夜读,读的是汉人诗词——自从嫁入北国皇室以来,她对汉人文化的兴致便与日俱增,虽说东邦西域两国的贵族中,能识汉字、会说汉话的人已经不在少数,可是比起已经盘踞燕云百余年,即使普罗大众也已普遍汉化的北国来,还是差了很多。

一门之隔的里屋,那位娇滴滴的南朝公主,已经带着脸上风干的泪痕,被她安置上床睡了。

吱扭一声,身后的门开了,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已经被来人张开双臂,环抱在怀里,一根灵活的丁香小舌,已经在她的耳垂处打转。

这样的身手,这样的好色,诺大的府中,还有第二人吗?

“你要找的人,在里屋里呢!”完颜芙头也懒得回,没好气地说。她心中的气,还未全消呢!

对于发妻的这种反应,耶律清早已有了准备,“找的就是你呀,我的爱妃!不许再生气了!不然本公主可又要打你屁股了!”

一面说,一面轻车熟路把完颜芙撸掉外头的袍服,反剪了裸露出来的双臂,顺手掏出根绳子来便往上缠。

“讨厌!里屋还有人呢!”完颜芙一面挣扎,一面抗议,她可不想让里屋那位宝贝南朝公主看见自己的窘态呀!

“她不是睡了吗?就算没睡又能怎么样?”耶律清才不管这些呢!她压制住完颜芙的反抗,抹香肩拢玉臂,把她按照自己最爱的样子五花大绑起来。

“嗯!……好紧!”平日里被虐惯了的完颜芙到底还是胳膊扭不过大腿,被耶律清三下五除二便绑了个结结实实,又怕声音太大会吵醒端木蕴,搞到自己更加尴尬,只能瞪着一双美眸,低声嗔怪来表达心中的羞恼。

只是话堪堪出口,便被那急色鬼一个又长又香的湿吻,把一腔的抱怨都变成了腹诽。

耶律清半晌才撒开娇妻的樱唇,抱在怀里如宝贝一般反复鉴赏,真是百看不厌的美人儿啊!绑上绳子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里面那个,今天乖些了吗?”

“乖个屁呀!”完颜芙怒道,“就知道你不是为我来的,可惜人家不一定领你这个情,来了几天了,还是一副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样子,若非我给她上了绑,只怕此刻你只能到阴曹地府去见你的新欢美人了!”

“奶奶的,这丫头还是屁股欠揍!”

“你当我没揍过呢……”这句话一出口,完颜芙便有些后悔——不是打定主意不把打屁股的事情告诉她的吗?这个好色之徒,一听到自己打了端木蕴的屁股,还不知道要想到多歪的地方去呢!

果然不出所料,那色狼美人一听这话,便是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啊?已经打过了?爱妃呀,我让你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你不会监守自盗,趁机揩油吧!”

“放屁!”完颜芙本来就被这两天的繁重工作搞得苦不堪言,现在又被她横加诬蔑,气得立刻加以驳斥,“脸蛋是挺漂亮,可没胸没屁股,也就你这种饥不择食的登徒子有这个胃口!”话是说得重了点,可说的本来也是事实嘛!谁让某人一副如获至宝的jian样子?就要狠狠打击一下她的品味!反正,里屋那个也睡着了,听不到自己的这番气话。

耶律清见完颜芙真的恼了,粉颊绯红,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这副样子倒是在平日的温柔妩媚之余,又平添了几分异样的魅力,心中一动,又生出些邪恶的点子来,将她打横抱起,用肩膀撞开里屋虚掩的房门,大步走了进去,完颜芙突遭此变,情知不好,一面在她怀中拼命挣扎,一面压低了声音央求:“住手……不要……”

耶律清哪里肯依,三步并作两步便抢到床前,将那具只着亵衣,被五花大绑得越发凹凸有致的娇躯,放在了端木蕴的身侧!

完颜芙见她真的做出如此邪恶的举动,不由得大窘,可是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放在了床上,为了不吵醒端木蕴,造成更丢脸的局面,她哪里还敢用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杀千刀的急色鬼,脱掉外面的袍服,欺身上来……

这齐人之福,耶律清心中想了何止一晚两晚,只是,她偏偏又极爱这种猫捉鼠的游戏感,虽然是唾手可得的享受,却并不急于让自己尝到。此刻就在端木蕴身侧与完颜芙欢好,倒是让她觉得,与平日相比,更有种觅到野食般的新鲜感,这新鲜感令她劲头十足地在完颜芙横陈的玉体之上肆虐,乐此不疲。

她倒是做美了,只把身下、身旁的两位美人儿弄得苦不堪言——其实说完颜芙苦不堪言,倒也不尽然,过门半年,她还是第一次在身旁有人的情况下与耶律清xing房,端木蕴的存在,让她又是羞又是怕,却又分明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kuai感,虽然耶律清还未真正深入,可此刻的感觉之强烈,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的体验,令她有种想喊的冲动,却偏偏又没法子喊出来,觉得太羞想要把身上那个讨厌的美人儿甩下来,却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被绑得太紧无力摆脱,还是自己根本就并不真正想去那样做,反正,事已至此,也只好任由这坏东西在自己身上肆虐了。只是,自己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却偏偏做出了这种偷情般的心跳感觉,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完颜芙倒还罢了,一旁的端木蕴才真的是欲哭无泪,白天被揍疼了屁股令她今晚只得趴着入睡,本来就睡得不甚踏实,被耶律清在外头一闹,其实已经醒了个七七八八,正待装聋作哑,侧翻一下身子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冷不防,耶律清已经将完颜芙抱了进来,这下子真将端木蕴吓得不轻,只得紧闭继续装睡,可是现在就在自己的身侧,耶律清与完颜芙二人身上芬芳的气息和诱人的喘息声,将她的嗅觉和听觉都填得满满的,一遍遍地重重撞击着她年轻的灵与肉,令她芳心狂跳,简直到了连旁边两人都可以听见的地步,真叫她装下去也不是,不装下去也不是——装吧,显得自己多BT呀,居然要用装睡来偷听人家夫妻两个的鱼水之欢,要是被揭穿了,那就太丢脸了!可是不装吧,人家两个人激战正酣,自己突然醒过来,不是搞到三个人都尴尬无比?!相比之下,好像还是铁了心,装睡到底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想到这里,她越发用力地紧闭双眼,将脸死死埋在被褥之中,连身体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可是耶律清却偏偏不让她装下去,听到了端木蕴那么剧烈的小鹿撞心,这坏东西眼珠一转,又是计上心来,她先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在完颜芙的身上撒野,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让自己和完颜芙一点一点接近端木蕴的身体,直到距离近到她已经可以真切地感觉到端木蕴微微颤抖的幅度地步,她突然抱着完颜芙打了个滚,让完颜芙的身体正好撞在端木蕴朝天养伤的屁股上,端木蕴的弦本来就绷得太紧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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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没法子装下去了,端木蕴也只好认命地睁开双眼,任由耶律清将自己扶起来依靠在床头,她自然不好意思直视那样热辣的场景,可是,微微侧过头去之后斜视一下,总为不过吧……

哇,完颜芙还真美!不但面容精致得没话说,全身的肌肤都如同凝脂一般,身段更是凹凸有致,双峰本来就是雄伟险峻,现在用绳子一勒,更是呼之欲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之下,饱满挺翘的丰臀,简直不输给耶律清那个家伙,看来她们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女孩子,这个部位简直就很少有不好看的。

也难怪人家说自己是什么“没胸没屁股”,按说自己的身材也还算窈窕,可跟完颜芙一比,简直逊色了太多,简直就如同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一样,亏她还比自己小半岁,心智和身材却都比自己成熟了不知多少,还有那个好色之徒耶律清,虽然胸口是一马平川(哼,肯定是采花过度,遭了报应吧),可是整个肉体,发育得仿佛抹满了蜜汁一样,充满了原始的诱惑力……这样的暗自比较让端木蕴越发觉得无地自容,她不禁都有些怀疑坐拥尤物的耶律清,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把自己绑回来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却见耶律清一脸邪恶的表情道:“蕴儿为何假寐,我心知肚明,定是因为白天芙儿揍了你一顿,让你丢尽了脸,你看她已经被我绑成了大肉粽,不如,现在我给你解开,让你亲手报仇雪耻好不好?”

(待续)

咖哆发表于:47

但是最近都是f/f的

放心吧,下面很快就有你要看的情节

ashsh发表于:34

居然又更了,索小菲女大王最近又勤快起来了

椴木晕这下儿可以免费看真人毛片儿——契丹版《拉字至上》了:l...

你以为人家蕴美人喜欢看呀……

我家小猪发表于:36

超级喜欢这一章的描写,索大人的文除了肉还是肉……想必端木蕴马上就要把那南朝痴人给忘了

这一章的描写戳到了你哪一个兴奋点呀?说说嘛,也让我虚荣一下

心里全忘掉倒还谬那么容易,可是如果她尝惯了女人的好,想必就很难再对男人有真正的感觉了吧

so,曜美人是不是该快快出现来力挽狂澜捏?我还谬想好……你是不是还是希望蕴美人就酱紫乖乖地过门呀?

四十九

耶律清说罢,竟作势真的要去给端木蕴松绑。

“你放屁!这怎么可以?!!!”这个动作把完颜芙吓坏了,被耶律清责罚固然是家常便饭,可是如若落在端木蕴手里被打屁股,那也未免太丢丢脸了,刚才还没被喂饱就被打断了,现在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让不让人活了?她拼命挣扎,对耶律清破口大骂来阻止这种可能性的发生。

好在端木蕴也被这话吓得够呛,堂堂的天朝公主,怎么可以做打别人屁股那样粗鄙的事情?这简直比被人家打屁股还要丢脸呀!她连忙拼命把身子往后缩,怎么也不让耶律清摸到自己背后的绳结。

耶律清仿佛早就料到二人的反映了,她贼贼笑了:“嘿嘿,既然你二人都不愿意,那要不然,就由我代劳吧,替蕴儿出出气可好?不过,还要借蕴儿的美腿用一下!”说完,她也不征求两人的同意,便将端木蕴扶到床沿坐好,随后又将完颜芙被缚的娇躯抱起,竟然就那样脸朝下横担在端木蕴的腿上,这次可省事了,连裤子都不需要扒,现成的两瓣光屁股就已横陈在耶律清的火力之下。

两个美人都不约而同吓得啊了一声,马上搞清状况的端木蕴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完颜芙还没有来得及对这个匪夷所思的体位提出抗议,耶律清变戏法般掏出的一块漆黑发亮的竹板已经打在她的屁股上。

居然趴在白天还在自己腿上挨揍的小被腿上,被大家共用的老公痛打光屁股!完颜芙羞得真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洞钻进去,虽然这样比端木蕴亲手报仇多少要好一点点,可是现在的体位倒是更是可以让她把自己无地自容的窘态看得更加真切了!自己白天打她用的是手,现在可倒好,当着她的面,被耶律清这个冤家脱光屁股玩什么竹笋炒肉,这简直就可以算是连本带利都还给她了吧。

完颜芙气得一面在端木蕴的腿上拼命扭动身体一面大骂:“耶律清!你这个混蛋!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可是身后那个坏蛋岂肯善罢甘休,本来这就是她平生打得最爽的几顿屁股之一,现在完颜芙出谷黄莺般的娇嗔更是如同上好的佐料一般,将她心中的火焰挑得更高,她打到兴起,一不做二不休,一面继续痛打完颜芙的丰臀,一面探出那只原本按住完颜芙腰眼的手,刺啦一下,竟然把那东邦美人上身唯一还能蔽体的抹胸扯了下来,那只好色的手继续作恶,硬生生挤到完颜芙的双峰和端木蕴的美腿之间,用指尖把玩着完颜芙那早已经开始胀大的一双蓓蕾。

那双穿了银环的蓓蕾,本来就因为和端木蕴美腿之间隔着薄薄布料的摩擦而硬挺起来,此刻遭到她的突然袭击,处境立时更加尴尬,被指尖、银环和大腿一同挤压,再配上屁股上火烧火燎却极为催情的痛感,刚才就尚未吃饱的完颜芙哪里还吃得消?简直立时便要叫喊出来……偏偏那个杀千刀的混蛋还不肯善罢甘休,居然命令她开始数数,完颜芙自然不依,可是耶律清还有杀手锏,悠悠道:“芙儿若觉难以开口,为夫也不为难于你,只有一样,你若不数,为夫便将这板子交到蕴儿手中,让她替为夫打,替芙儿数,芙儿意下如何?”

碰上这样貌若天仙的无赖,完颜芙还拿得出什么法子呢?只能乖乖就范了,只是一面数数,一面还要强忍着体内澎湃的激情,唯恐有一丝一毫控制得不好,自己的声音便要透露出这不堪的机密。

端木蕴长到十七八岁,哪里见过这等香艳的景致,羞得立刻便要避开,却偏偏又双手反绑避无可避,就算退而求其次闭上眼睛不看吧,自己赤裸的腿上那异样的触感也令她完全无所适从。

这顿羞死两位美人的屁股板子简直像是打了一年那么长,最后完颜芙数到一百的时候,耶律清总算开了恩,停下右手的板子,撤回那吃得酒足饭饱的左手。

完颜芙早已是满面绯红,香汗淋漓地趴在端木蕴腿上娇喘吁吁,一时竟忘了起身。

脑后又响起那宛如天籁却偏偏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看来芙儿是爱极了蕴儿的娇躯美腿,这板子都挨完了,却偏不舍得起身!”

完颜芙闻言大窘,连忙坐起身来,却忘了自己上半身早就是不着寸缕,那高耸的一对丰满,纤毫毕露地挺立在端木蕴眼前。

哇!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人家胸口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壮观,简直让自己无地自容,最绝的是那已经因激情而嫣红挺立的一双蓓蕾之上,还穿了一对纯银打造的细环,如同点睛的妙笔,将那傲人的雄器,映衬得越发动人。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忙不迭地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将目光投向那充满诱惑的一双雪白和两点寒梅。

完颜芙也立刻发现了自己的病急乱投医,此刻要想为自己遮羞,身上的五花大绑哪里允许?要让耶律清为自己蔽体,更是绝无可能,那家伙正一连坏笑地欣赏自己的成果呢!总不至于再趴下去吧!她又急又恨,只得侧过身去,两只小脚狠狠踢了耶律清几下,权当解气。

她本来就没穿鞋,加之这几脚本来就是半为发泄半为撒娇,力道不过用了三四分,耶律清自然不恼,将她的脚丫子一把抓住,抬到嘴边,用唇舌好一阵荼毒,直弄得那东邦美人浑身酥软,再欲躲闪,上身还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下身又刚刚被打肿了屁股,真是苦不堪言!

耶律清将她的窘态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好半天,这才腾出嘴来宣布:“芙儿休要恼,莫要羞,你方才被为夫揍疼的屁股,为夫想了个一箭双雕之计为你治疗一二。”

言毕,她将完颜芙抱起,脸朝下放于床上,那美人儿被打得红通通越发丰满了几分的屁股,就那样朝天暴露着,完颜芙愈窘,刚要起身,却被耶律清一手按住,那坏蛋另一只手轻轻一扯,便将弱不禁风的端木蕴扯了过来,只一抖,便将她身上的贴身衣物由肩而臂一直撸到臂弯以下,被反绑的手腕以上,端木蕴那窈窕的上身顿时便不着寸缕地暴露在烛光之下。

端木蕴还未及做出反应,只见那耶律清一面嘟囔:“既然一个脱膊了,索性公平些!”一面从床头的架子上拿下一只药罐,伸手进去抓了一把药糊,一把便抹在了端木蕴胸前的浅丘之上,随即她又胡乱抹了几把,把那药糊基本抹匀了,便把端木蕴的上身往完颜芙身上一推,南朝美人抹遍药糊的前胸,不偏不倚,正好拍在完颜芙高耸的红肿丰臀之上!

耶律清拍拍自己已经擦干净了的手道:“芙儿!为夫为你想的这个法子,你可满意?”她说的一箭双雕的法子,竟然是要端木蕴这位堂堂的南朝公主,双手反绑,袒露上身,用自己胸前那一双浅丘,来给刚刚挨过板子的完颜芙揉屁股疗伤!

见完颜芙又羞又气,不愿回答自己,她又“嘱咐”起端木蕴来:“蕴儿,卖力些哦,为夫没有给你松绑,可是也没有绑住你的腰啊!芙儿可是为了你,才被打肿屁股的……你应该不想象她一样吧?”

一面说,一面双手捧住端木蕴的纤腰,卖力地“帮助”她完成“任务”。

居然要用那样的部位和别的女孩子的屁股摩擦??!!!天下居然有这样的“疗伤”方法?!端木蕴羞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拼命想要摆脱,可是耶律清的一双小手,对她而言,简直就像是一双铁钳一般无法摆脱,另她只能乖乖就范。

而且,更丢脸的事情很快便发生了——她那对不争气的桑椹,只几个来回,便直愣愣地凸起了,硬硬地在完颜芙的屁股上蹭来蹭去,无可避免地暴露着她的秘密。

刚被打得滚烫的屁股上,突然被抹上了清凉的药膏,完颜芙的感觉真的好多了,而且,用来给自己抹药膏的工具,竟然是堂堂南朝天之骄女的胸膛,虽然那双浅丘的高度小到可怜,可是那样滑嫩柔软的触感,说是珍馐美味,都远远不够形容的——只是,自己用来享用着珍馐美味的屁股朝天的姿势,也未免太过丢脸了!完颜芙只得把一张同样滚烫的俊脸深深埋在被褥之中来躲避所有可能的目光。

哎呀……那两颗小石子好硬啊!看起来,这美人儿也不像她呈现出来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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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若非只爱女子,只怕坏得快赶上我那远在东邦的那位堂姐公主完颜漱了……”好容易结束了那尴尬的待遇,完颜芙靠在耶律清怀中埋怨道。刚才羞怒之余,她暗中倒还真有点喜欢上了这异样的享受,只是表面上,又怎么可以表露出来呢?

“哦?你东邦还有这号人才?为夫何足挂齿,难不成,她还能比得上我家那混世魔王般的老三?”耶律清的好奇心不禁被发掘出来,此刻的她,一面对怀里的完颜芙继续上下其手,一面隔着薄薄的衣物,用脚趾尖非礼着捆卧在一旁端木蕴的玉臀美腿,惹得那娇弱的南朝美人欲火、肝火统统憋在肚子里找不到出口,却又因为怕遭到更过分的报复而敢怒不敢言。

“嗯……单看男女通吃的好色程度嘛,倒是还有的可比,可是若论心狠手辣……”完颜芙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口气,“只怕你们姐妹三人加在一处,也难及得她的十之一二……”

“芙儿如此贤良淑德,家中怎会有如此狠天狠地的人物?”

“此事说来话长,我只希望,此次两国交兵,大公主伉俪莫要撞在她的手里……”

“呸呸呸!他二人都是勇冠三军的人物,何惧之有?”耶律清大大地不以为然,她刚想多打听一下这位东邦公主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外边的院子里却一阵大乱。

这要搁在平日,就算是天大的乱子,也没法子把耶律清从完颜芙的床上弄起来,更别说此刻还加了个端木蕴了,只是今日听到这嘈杂声,耶律清突然心中一动,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忐忑来,她撒开完颜芙,迅速起身穿上外衣,留下一句:“两位爱妃乖乖在床上候着,为夫去去便来!”说完,也不管床上那一对双手反绑衣不蔽体的美人怎样怒骂和腹诽,拉开门便蹿了出去。

一到外院,分开已经里三层外三层,个个剑拔弩张的几十名宫娥,往中间一看,她不禁心中一颤,立时便明白了,自己方才在屋里的不安从何而来——或许,只有绝顶高手之间才能在十几丈外的别院,便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杀气吧……

月光之下,一位绝代佳人一袭白袍,批发跣足,长身玉立在院子正当中,两点星眸在夜色之中,熠熠闪光,令人不敢逼视——为了表明今晚义无反顾的决心,他根本没有穿夜行衣,寸铁未带,甚至连一头秀发,都任由它自然披散下来,不加任何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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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见到他,耶律清自己都说不清心中都有些什么样的情绪,也许,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对于这世上唯一拒绝过自己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胸中那股莫名的恨意,直到多日之后的今晚,还远未消除。

侧对着院中的佳人,她冷冷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只是来取回本该属于我的……”终于见到心目中不共戴天的仇人,南宫曜发现,自己的双手,莫名地有些颤抖——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别的?

这个女子,不但当面抢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还让自己蒙受了一个男子所能蒙受的所有最最严重的耻辱,这些耻辱,只怕终此一生,自己都无法洗去。

今晚,若能将她立毙于掌下,也许自己的心中,才能稍稍平复,只是,那样的结果,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又或者,自己真的如此恨她?这些问题,他自己都无法回答……

“若是我不给呢?”耶律清的口吻中显然充满了挑衅的成分。

“不劳公主大驾,我本就打算自行取回。”

“就凭你?两次手下败将,还来自取其辱吗?莫非还嫌前两次绑得你不够紧,虐得你不够狠?”

“你”南宫曜被她当众揭短,只气得粉颊泛青,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前两次失手,都是因为心软和大意……”

“哼!好一个大意,好一个失手!好吧,今晚这一局,就算你赢了,这总行吧?本公主这几日忙着娶亲,没空陪你玩了!”耶律清淡淡地把话说完,转身便走。

(待续)

晓山青发表于:32

突然觉得好惋惜面对曜曜我就是邪恶不起来啧啧zz不要让他太伤心好不好

其实虐心的情节还没真正展开呢,其实我也舍不得虐他,但是但是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怎么办呢?要不然……我安排他成功救走蕴蕴?但是蕴蕴是不是配他我也不知道啊,或者MM给个温情一点的建议?

你最喜欢哪个美人呀?

晓山青发表于:54

嘿嘿嘿瓦当然是喜欢小青青啦这么有赶搅不过不过也不一定要救走蕴蕴的蕴蕴这只小妞不乖拍拍更健康但是...

你不嫌清清花心呀,那把你也送给她填房好不好?

的时间肯定会有的,不过是什么样的场景和形式,我还谬完全考虑成熟呢,反正绝对不能跟帮主夫人一样就是了

至于曜曜嘛……要不然,我也陪你们一起哭吧……

晓山青发表于:17

哎呀呀姐姐狠心的说看来曜曜还是自求多福吧我的泪水解救不了你

虽然看得很过瘾姐姐写的太好了不过我...

你喜欢m/f呀,那我想想看哈……

我家小猪发表于:14

不是哪点触动我,而是你的全文都很色啊,肉啊肉啊,索小菲这章看的我都脸红,咪咪按摩屁屁,亏你想的出啊

你色起来……可一点也不比我差

五十

她说得越是轻描淡写,南宫曜就越是无法忍受这样的言语羞辱——当着这么多女孩子的面,说人家是两次手下败将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人家如何被她又绑又虐的,最后还摆出一副不屑于再玩的姿态,拍拍屁股走人,这不是明摆着要他背着这奇耻大辱过一辈子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气得几乎要吐血,竟一反常态地先发制人,起身一跃,拦住她的去路,举掌便要往下劈。

说来也怪,方才未见他时,她只觉得整个院子都是杀气,等两人打了照面,虽然立时唇枪舌剑,却感到那杀气,分明减弱了二三分,此刻他挥掌劈过来,本该是动了杀心的,可那掌风之中的萧杀之气,竟然又衰减了一两分。

这个倾国倾城的南蛮子,倒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无论怎样,今日也不宜恋战,说一千道一万,这等不速之客,总还是先行擒获,再谈其他为好吧……

耶律清打定主意,此刻见南宫曜的招数将出未出之际,她抢先一抖皓腕,早已暗暗扣在指缝间的两颗如米粒一般形状大小的银质暗器,竟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穿破南宫曜胸前薄薄的衣物,不偏不倚牢牢钉进他的两侧乳中穴上,南宫曜求胜心切,只待光明正大地击败这个异邦女子,即算不能立刻救回端木蕴,也多少为自己洗刷些耻辱,哪里料得到她说说不打,私下里却又藏有此等杀手锏?猝不及防便中了着,身体一下子便酥麻酸软,他心中暗暗叫苦,难道这女子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克星?否则为何每每与她相斗,不论自己战意如何,也不论自己是否占据上风,最终都难逃失败的下场?

耶律清可不管他怎样胡思乱想,立时将他反剪了双臂,从宫娥手中接过一根牛筋绳,轻车熟路,飞快地地将他抹肩头拢二臂紧紧反绑起来。

居然还没有真正动手,就连续第三次被她单枪匹马地生擒活捉了,简直又是一次奇耻大辱!

南宫曜情知今天一场彻彻底底的羞辱是在所难免了,心中忐忑不已,不知这回她会怎样当众虐绑自己,反抗,只怕已是徒劳,倒不如索性,让她绑个痛快吧……想到这里,南宫曜竟不由自主将自己被她扭到身后的一双玉臂又向上反背了几分,耶律清意外地受此大礼,自然当仁不让,将那绳索勒得紧而又紧,南宫曜正在暗暗叫苦,气她的蛮横无情,却不想耶律清打上几个死结后,却把捆了一半的美人推给身旁的宫娥们,只听她冷冷命令道:“给我好生绑结实了!”

听她这般吩咐,宫娥们哪里还敢怜香惜玉,争先恐后一拥而上,恰似皂雕追紫燕,浑如猛虎啖羊羔,按牢南宫曜,抖开一大捆绳索,左三道右三道地将那美人儿五花大绑,紧紧束缚,直捆得如同肉粽相仿,生生荼毒了个花容失色,凄凄呼疼,更有一根绳索,蛮横地勒过他的一双峰尖,将那米粒状的银质暗器在穴位中刺得更深,更加彻彻底底地剥夺了他绝地反击的可能。

身体被这般蹂躏固然是疼痛难忍,比这更深的痛却在南宫曜的心里——她居然都已经不屑于亲手将自己捆绑完毕了?!这简直比之前的两次被俘经历还要屈辱,南宫曜心中的挫败感简直无法形容,他神情恍惚地任由宫娥们肆意虐绑,直到此刻,他才感到,就连被她亲手凌虐,都竟似已经成为一种奢望了——莫非,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真的已经不配作为一个对手了吗?

也许,她是有道理的吧,自己号称天下第一勇将,却接二连三被同一名女子生俘,自己心软和大意也罢,对手使用暗器也罢,不管怎么说,三次交手,人家虽然和自己是情敌,却连一个帮手都没有动用,到头来却每次都是自己束手就擒,沦为她的阶下囚,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叫人家怎么能看得起自己呢?真是气死人了,让全世界看不起也不可以被自己的情敌鄙视啊!

他正在懊恼,却听得高处的台阶之上,耶律清悠悠传令:“此人私闯天下男子禁地,罪在不赦,你们先替我揍他八十板子再说!”

“谁敢动手?我乃天朝重臣,并非你番邦子民,岂容你这山鸡野兔治罪?”南宫曜在宫娥们的簇拥中挣扎着据理力争,他绝对不允许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使用这种羞辱性的刑罚,何况他摆出的理由,并非没有道理——就算耶律清是一国公主,又怎么可以对他这个中原正朔王朝的大将滥用这种最最不堪的北国刑罚呢?

只可惜在耶律清的面前,他是永远都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她冷冷道,“原本还打算给你留些颜面,你却如此健忘,三次被我活捉,竟还一口一个天朝、番邦,也好,今日便让你温故知新,看看这满院子番邦女子的板子配不配得上你的尊臀!”她稍加停顿,随即下令:“你们将这位不可一世的天朝名将去衣绑在春凳之上,两人一组,左边四下右边四下,给我重重责打!一个人也不许漏下!如若贪恋美色,手下留情,休怪本公主翻脸无情!”说完,侧过身去,仿佛再也懒得看他一眼。

众宫娥哪敢有丝毫懈怠,立刻抬来春凳,七手八脚将已经如同肉粽一般的南宫曜脸朝下绑了上去,南宫曜开始还在挣扎,无奈绳索捆得太紧,又众寡悬殊,最后被她们牢牢拴在春凳之上,待到两名宫娥红着脸将他撩起袍子的下摆,褪下小衣直到腿弯之下,他情知大势已去,便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了,粉颊绯红地深深低下头去,怀着一腔恨意听任那两团凝脂无助地暴露在月光、火把和无数热辣的目光之下。

虽说耶律清府中的宫娥,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只喜女子的,见了这巧夺天工的两瓣圆翘白嫩的情根,也难免纷纷为之动容,正在叽叽喳喳地私语称奇,高高在上的耶律清用冰一样的语气发话:“小蹄子们,不动手还在花痴什么?”

排在最前的两位宫娥闻言走到春凳两侧,双手绰起板子,抡在空中,眼看便要往下落。

却听得月亮门那里传来一人的高声喝喊:“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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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冰已经在那顶轿子上方蹿房越脊跟出了将近一里地,抬轿子的两名丫鬟终于将脚步慢了下来,前方出现的,恰恰正是慕容娴的将军府。

今日从下午到晚上,她一直严密地盯着同福客栈里那间神秘的客房,直到二更时分,客栈边门那里突然传来三声轻轻的敲门声,隔了一会儿,又是三声,少顷,那间神秘客房的门开了,一名极为俊美的书生闪身出来,将门掩好,随即又闪身出了边门,进了一顶与白天看到的那顶相仿的青衣小轿之中。

她稍微等了片刻,便悄悄跟着那轿子一路下来了,果然不出所料,轿子竟真的要抬进堂姐的府中了!慕容冰不禁血往上涌,简直立时便想跳下去,捉拿那对胆大包天的奸夫淫妇——白天她已经获知,姐姐领兵东征去了,此刻她心中恨恨道,赫连柔呀赫连柔,枉我姐姐将你视若珍宝,姐姐出征,你却竟然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如何对得起此刻你在前敌出生入死的夫君?!!

她将胸中的怒火微微向下按了一按,还是决定再稍加等待,索性替姐姐捉奸在床更好,于是她在屋脊后藏好,聚精会神往下观瞧。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顶小轿,居然朝着将军府西跨院的方向去了,奇怪……西跨院住的,不是姐姐过门还不到一年的侧室独孤嫣吗?那轿中的美人,不是赫连柔的相好吗?为何却奔了西跨院?

她还在不解,却见轿子竟真的已经从小门进了西跨院停下,那美貌的书生下了轿,飞快便进了独孤嫣的闺中。

慕容冰真有些如坠五里雾中了,她看院中尚有几名丫鬟婢女,便又在远处候了一小会儿,等到她们纷纷散去,便急匆匆潜入院中,摸到独孤嫣香闺近前,将自己到挂在屋檐之下,用舌尖点破了窗棂纸,暗暗叫声罪过,便开始偷偷超屋里观瞧,不看则已,这一看,直惊得目瞪口呆,羞得面红耳赤!

只见她那千娇百媚的偏房嫂子,竟然上身脱膊,袒露着雪白的胸背,反剪了双臂,任由那美貌书生抹香肩、拢玉臂,结结实实地绳捆索绑!一面被绑,独孤嫣一面道:“冤家,倒是要绑到多紧才肯善罢甘休?不过几日,你这绳技居然精进如此?人家两个膀子都快让你勒断了!!!”

“若是缚得不紧,只怕姐姐还要拿我是问……”书生手上、嘴上都是占尽便宜。

“放屁!常言道,小白脸都没有好心眼,用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独孤嫣满面桃红,欲拒还迎地做着象征性的挣扎——谁都看得出,若非她心甘情愿,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怎么奈何得了她?

说话之间,那书生已经将独孤嫣绑了个结结实实,绳索紧缚之下,那美妇人越发地风情万种,连窗外的慕容冰都不得不脸红心跳地感叹,堂姐的这位侧室,虽然面容未必完美无暇,却无疑是天下一等一的尤物。

捆绑停当之后,那书生越发色胆包天,坐在床沿,让独孤嫣被缚的娇躯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四片樱唇滚烫地交织在一处,手不能动的独孤嫣用舌吻热烈地回应书生的进攻,书生却显得多少有些无心恋战,从令人窒息的两舌绞缠中脱出身来,一根灵舌,顺着独孤嫣得下巴,粉颈,一路下行到酥胸,最后叼住一颗早已胀大的嫣红,如婴孩一般吮吸起来,少顷又将战火燃烧到另外一侧,直惹得那膝上的丽人浑身栗抖,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犯罪的喘息声。

这喘息声激励之下,书生越发色胆包天,做出越发令慕容冰血贯瞳仁的举动来,他羸弱的双臂有些费力地将独孤嫣稍稍抱起,那具缎子般光滑的胴体再次落下后,很快便重新升起,再落下,再升起……

见独孤嫣自己用腰腹力量便足以上上下下,上官珩乐得腾出双手,配合着独孤嫣的节奏,左右开弓拍击那丰腴的两片粉臀,不多时,便将那美妇的屁股打得通红。

“冤家,这般重击,屁股只怕少顷便要开花了!”独孤嫣一面嗔怪,一面却将两片丰臀扭动得近乎疯狂来迎合上官珩的进入和拍击,“今晚上来便要绑,就知道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的手中……”

“姐姐若香消玉殒,珩又岂能苟活于世……言还未尽,双唇又在被绳索勾勒得越发挺拔的一双峰峦之间开始觅食。

“也罢,便是死,也值了……”独孤嫣已经进入忘我的状态。

慕容冰虽然未经人事,却也不至于不明白这一双男女所作的营生,一时间气得几乎将下午在客栈中所见所闻尽数抛到脑后,立时便要拔剑闯下去,替姐姐结果了这对男女。

正在此刻,隔壁的院子里锣声大作。

(待续)

我家小猪发表于:09

不过我都没机会现在看你的更文,实习小丫头总看我的电脑。。。。

那就拉她一道看,她若耶喜欢,就让她替你给我写番外!

我家小猪发表于:24

索小菲啊,屁股这玩意有那么好看吗?还巧夺天工!

屁股跟屁股也是不一样的呀,有些确实长得很完美嘛……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1

情节复杂了好多啊。。。我怎么突然想看虐赫连柔呢,虐心加虐身那种。。。狐媚子出墙反诬先贤惠妻神马的种种...

啊?我发现你比我坏多了……人家柔柔什么地方惹到你啦?

你要的这种情节,要怎么样才能实现捏?我想想看哈……

ashsh发表于:37

这几天我猜了很多种耶律清三擒南宫曜的可能性,没想到居然两颗小米粒就解决问题了怎么南宫曜一看耶律清就...

曜曜跟清清再怎么有国仇家恨,清清也是第一个要了他处子身的嘛……所以感情总会稍微复杂一点的,恨确实还是恨的呀……

至于你后面的问题,我就不敢回答了,我还是快点往下写吧!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8

我也不知道她哪里惹到我了,要怪就怪她那小姑子没事儿想捉她奸做神马,她这想法就戳中我萌点了!另外,...

你这一大段回复倒是也把我的萌点给戳到了,本质上,我跟你一样喜欢看高贵女子被虐的……不过也给我出了不小的难题哦……我再想想看哈……

ill发表于:12

本以为能看到南宫将军的逆袭,结果。。。投降了,绝望了。

屁股菊花统统任你蹂躏吧

啊?你真的那么想看到曜曜的逆袭呀——可是以他的条件,做主动好像谬做被被+小受那么自然哦……你说绝望了,不会因此就不来看这个文了吧,我很担心流失一位好读者啊……

五十一

进得门来的那位丽人,身段样貌和耶律清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云鬓之下一样是鹅蛋脸庞,蛾眉凤目,悬胆鼻子菱角嘴,锦袍之中一样是修长身材,窄肩平胸,纤腰丰臀,只是年纪还要略微小上一岁半岁,打扮得还要活泼个一二分,眉眼之间的那股子淘气劲自然也要胜出不少。

不消说,来人除了耶律清那位混世魔王般的宝贝妹妹耶律澈,还能是谁?

这个节骨眼,这色丫头怎么来了?不知何故,耶律清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姐妹三人虽然脾气性格、形式作风不完全一样,平日里感情倒是好得没话说,是以耶律澈来访,根本就无需通禀,她大摇大摆自顾自便走了进来。哪成想一进来就遇到这打打杀杀的场面,她的眼光何其毒也,只是惊鸿一瞥,便看出绑在春凳之上,竟然是二姐府中从未出现过的珍稀动物——男子,不但是男子,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南朝美人。

这样美貌的男子,居然被捆得像粽子一般拴在春凳上,赤裸着两瓣雪白粉嫩的圆翘屁股,眼看就要接受那羞辱性的责罚,而自己素来不近男色的二姐,则满面寒霜地高高在上,只等这男子当众受罚,这样近乎玄幻的场面,一下子便把她的好奇心钓到了顶点,是以她想也不想,便喊了一声“且慢”。

这一声喊出来,她的人也一个箭步就蹿到了院子里头,先大大喇喇往台阶上的高处施了个礼,口称:“二姐,小妹有礼了……”,随后也不管耶律清回答不回答,便自顾自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圈,意在凑近些把那被缚的佳人看个真切。

“给三公主看座!”耶律清连忙吩咐,在她看来,耶律澈这个宝贝疙瘩还是坐在自己的身边为好。

宫娥不敢怠慢,连忙搬来座椅,在耶律清身侧摆好。

耶律澈没完全弄清情况,也不便盯着南宫曜细看,见座位已经摆好,便也上了台阶,在姐姐身侧坐好。

屁股一粘上椅面,她便忍不住发问:“二姐,怎么又有美人要屁股开花了?下头这位国色天香的南蛮子是何许人也?话说我可记得你这府里,除了父王,还从未有男人来过,就连府上用的驴马,除了母的,就尽是骟过的了……”

“此事说来话长……”耶律清还真不太愿意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莫非,二姐也终于明白男子的妙处了?”耶律澈一开始猜错了方向。

“放屁!”耶律清嗔怪地瞪了妹妹一眼,娇斥道,“你当你二姐也是你那般饥不择食的德性?”

“那就八成又是个被二姐抢了娘子的?二姐这回抢到南朝去了?”

“哼!家里就数你鬼!不过这类营生,二姐只怕要拜你为师的……”

得到证实之后,耶律澈联想起今晚自己登门道贺的原委,立刻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二姐这两日便要迎娶南朝公主,下面这位,必是我这位新嫂嫂的旧相好!”

“放你的屁!什么旧相好不旧相好的……我看只怕是他一厢情愿……”

耶律清这句话声调虽然不高,可还是同耶律澈那些口无遮拦的言辞一道,真真切切地传入南宫曜的耳中,惹得他又是一阵心痛——她说什么?一厢情愿?这究竟是她故意说与自己听的?还是,这本就是她与端木蕴相处这些天之后的真切感受呢?

他尚在胡思乱想,却听得台阶之上,耶律清的催促之声:“小蹄子们还等什么?莫非还需要本公主再说一遍?速速与我重重责打这位南朝来的贵客!”

宫娥们哪里敢有丝毫的怠慢,话音刚落,一左一右两块板子便一同带着风声,重重落在那南朝美人高耸的美臀之上。方才南宫曜刚存了些侥幸,以为来了个不速之客,耶律清也许就能暂时为自己免去这耻辱的责罚,虽说落在她手中,再次受辱是难免的,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躲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未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了,那样,多少要好些吧。

谁知到头来还是在劫难逃!也罢,由她去吧,反正,亵衣都已被撸尽,就算板子不落下来,自己又颜面何存呢?他更深地埋下头去,任由一双一双的宫娥前仆后继地用板子在自己白嫩圆翘的美臀之上继续肆虐,只是眼角的余光,却不知何故,仍然没有节操地投向那个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身影。

那个身影,仍然是那样冷酷无情地侧对自己端坐着,仿佛自己正在承受的羞辱责罚与她毫无干系,从宫娥们开打以来,她甚至,连一眼都没有朝他这边看过!

倒是一旁的耶律澈看得津津有味,像她这样的色女,又怎会错过如此香艳的责罚场面呢?一面看,她还一面拿姐姐开心:“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般粉雕玉琢的嫩屁股,你倒大方,让给这满院的宫娥丫环饱眼福、过手瘾了。”

“对你而言是国色天香,在我这里,只要是男子,便无论美丑,均只是皮囊一个而已!”说到下面那个男子,耶律清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提高了嗓音。

耶律澈何等聪明,立刻便觉察出姐姐今天的确有诸多反常之处,至于这反常之处从何而来,恐怕八成和下面这位南朝佳丽有关吧,看起来,这个白衣男子在二姐的心中,未必只是情敌那般简单哦……

“二姐今晚跟吃了火药也似,莫非是下头那个太让人不省心?”她实在好奇,忍不住试探道,“要依澈儿说呢,这类怀壁其罪的老相好也很容易处置,桀骜些的,便一刀阉了;有几分姿色的,便一道娶了;至于又桀骜又美貌的,先阉再娶不就是了?”

“娶个屁!”耶律清没好气地回答妹妹,“有些东西,岂是一刀能割得净的……”

耶律澈看到姐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焦躁,越发好奇地乘胜追击:“二姐既是这般容不得男人,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儿送与小妹,做个填房的可好?”

耶律清万没想到她在大庭广众下提出这等要求,一时竟然有些语塞,半晌才答道:“你这丫头……国师前几日不才刚了个美人到你府上吗?你就不怕贪多嚼不烂?”

“环肥燕瘦,各有妙处嘛……人家又没尝过南朝的……”

“好个贪嘴的丫头……也罢,你若钟意这款的,这顿板子过后,自行领走便是!”

南宫曜屁股上在重重受刑,耳边还传来这两个女子将自己如同物品一般处置,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心中的羞耻感增加了何止一倍两倍?此刻听见耶律清要将自己送与耶律澈“填房”,更是羞怒交加,几乎要昏死过去。

不料耶律澈闻言却朝姐姐扳了个鬼脸笑道:“小妹不过是一番戏言而已,二姐莫要当真……小妹今夜本为道贺而来,只是看来来得不巧,不如小妹先行告退了,喜筵之时再来寻二姐痛饮几杯……”

说完也不等姐姐回答,便带着那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扬长而去了。

耶律清被她这一弄,真是有火不知道朝谁来发,往下一看,正看见南宫曜原本白嫩如玉的圆翘美臀,已经在宫娥们的手下被荼毒得霞光万道,红肿不堪,暗想这两片情根,便是前几日在自己的手下,也从未这般妖艳过,倒是真的便宜了这群小蹄子,心中又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直往上窜,偏偏此刻,还有个不知死活的宫娥又问了一句是否还要继续用刑,耶律清顿时喝道:“你们方才都没带耳朵吗?给我继续重重责打,满院宫娥,人人打过为止!”

她将那满腹没来由的无名火,统统发泄到那美丽的俘虏身上——哼!若非因为他,自己方才又怎会被澈儿说不清真假的一句戏言搞得那般狼狈?这等绝美的红颜,果然都是祸水!今日不打他个屁股开花,倒真成了如澈儿所言那般不清不楚的了!

眼角的余光中最后两位宫娥一左一右重重的两板终于落下之时,耶律清竟然不由自主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立时站起身来,说来也怪,刚才都没发现,这南蛮子趴在那里挨打,一顿下来,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的仲裁者外加看客,却莫名其妙从头到脚结结实实地出了一身透汗!

耶律清不愿再朝下面那个绝美的身影投去哪怕一眼,她只是冷冷地向的三四十满院宫娥名宣布:“今夜之事,不准走漏半点风声,哪怕对你们里院那两位主子也要守口如瓶!”

随后,又对贴身的两名宫娥吩咐:“下面那个,就这样绑着,装在轿子里,连夜给三公主送去,不得有误!”话音未落,便头也不回,在宫娥们小心翼翼却不乏诧异的目光中,朝着完颜芙就寝的院子走去。

一炷香之后,院中的的宫娥大多都已散去,已经因当众受辱的羞怒几乎昏死过去的南宫曜,还是照原样被绑得像粽子一般,塞在一顶青衣小轿之中,宫娥们顾忌他的绝世武艺,不但把上身的五花大绑重新加固了,连十根春葱玉指都用细绳缠绑结实,还把他的一双美腿也从膝到踝都用嘴坚韧的牛筋索紧紧捆了起来,嘴里还严严实实地堵了白布,完完全全地剥夺了他的自由,那轿子由两名宫娥抬着,出了二公主府,朝三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待续)

自由发表于:33

如果你是蕴蕴,清清把芙芙和你两个人都光溜溜绑起来扔在床上,你会有虾米想法啊

还是你最懂蕴蕴的心哦

不过人家清清哪里要把身体给曜曜享用啦?人家可是只出不进的小攻哟!依着她的性子,就算给蕴蕴和芙芙,也不能给曜曜呀,何况你看,她都狠着心把曜曜送给澈澈那个大色狼去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52

不着急,可以慢慢构思,不一定非得这次,像独孤嫣那种狐媚子,我觉得还是有这种手段的吧。。望天。。

你这坏东西的一个建议,搞得我从昨天到今天都在苦苦思索“捉奸”那一幕到底怎么安排呢!到现在还谬头绪,……

自由发表于:53

他的嘴唇,真软真甜啊,好像一点也不比端木蕴逊色!反而,似乎还更有嚼头一点呢!不知道为什么,在又一个长...

你看文真仔细,我喜欢!那是某人做了坏事之后突然母性泛滥了一下嘛,又不是真的献身,曜曜被绑得像粽子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呀,表介意了嘛,下次不给他看给芙芙和蕴蕴看总可以了吧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8

这样美貌的男子,居然被捆得像粽子一般拴在春凳上,赤裸着两瓣雪白粉嫩的圆翘屁股,眼看就要接受那羞辱性的...

你这家伙一看就是写m/f出身的,人家可是两个女主加女攻诶……

不过我还是超喜欢你给我提建议的,常来哈!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2

唉,你这是吃果果的有色眼镜啊。虽然我在二次元里先写的MF,但是鉴于我个人的真实性别,所以FF我也是粉...

嗯,猫猫你的点评太到位了!能不能被你点醒之后上一个台阶,就要看索小菲的造化了

三个不满二十的耶律小女主现在都还在锦衣玉食、少年不识愁滋味的阶段,按照我的构想,每个人后面恐怕都会遇到一些她们从来缪经历过的变故,至于经过这些大的变故之后,她们的三观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其实也要看她们各自的造化的

真的很感谢你写了这么长的一段回复,抱抱!不知道以后我还能不能得到这么好这么有价值的长评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2

唉,你这是吃果果的有色眼镜啊。虽然我在二次元里先写的MF,但是鉴于我个人的真实性别,所以FF我也是粉...

ps:女王爷是5个等级地位不同的女主女攻一齐爱着那个超级小总受,这句总结真的戳中我的萌点了!超喜欢那种感觉!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0

那啥,我在说说对于老大的感受。老大是相对比其他两个好许多了,能看得出来她是太爱驸马爷了,在那么个尊...

嗯……沨沨她,接下来自己会发现这一点的,不过……不过……

发表于:24

嗯……沨沨她,接下来自己会发现这一点的,不过……不过……

反正马上就要写到了,也算是那对小“配角”引起的蝴蝶效应中的一环吧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3

恩,如果说详细点,那么这6个女人的关系就是王爷大人必须金字塔最顶端,超级女主总攻大人。下面依次是1...

我超喜欢这种设定,说不定后面还要偷师于你(其实已经开始了,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所以你可能都谬发现罢了),一句话,你真是深谙“虐”字真谛的坏东西

五十二

虽然本来已经气得几乎进入昏厥状态,可是身子靠在轿子一颠,夜晚的凉风一吹,却又不由他不愿清醒过来,这样一来,身心两处的痛楚便也立刻成倍地清晰起来——除了屁股上那难以启齿的灼烧感,心中的痛楚究竟从何而来,连他自己也并不完全说得清楚……

虽然却连爱人的面都没有见到便又一次被活捉,可是对自己的孤身犯险,他却丝毫也没有悔意,要悔只悔自己还是太过迂腐,总想单枪匹马、光明正大地解决战斗,偏偏又拥有一位永远不按常理出牌的情敌,结果每次都栽倒在她的脚下,真的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

说到仇恨,他想起耶律清对自己的恨意,那简直是一种令他无法理解的情绪——分明是她强行抢了自己的爱人,又屡次擒拿和侮辱自己,那天还以那样不堪的方式强行夺走了自己的贞操,本来应该是自己更恨她,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看来,她恨自己的程度竟似远胜于自己恨她,尤其是,她这份恨意中竟还有意无意中显露出了些许轻蔑的成分,尤其让他无法接受!

一想起她已经将捆绑和责打自己的任务都漫不经心地交给了下人,自己当众挨打的时候,她甚至连正眼看一下的兴致都没有,方才她们姐妹二人讨论自己的去留时,那种轻描淡写的口吻,完全不像是在谈论一位天下无敌的勇将,甚至不象是在谈论一个大活人,而讨论的结果,则是她让下人将自己捆成粽子,如同一件寻常的物品一般,随随便便送与她人,而这顶窄小的青衣小轿,分明就只是个装物品的匣子罢了……至于自己在耶律清那个看上去邪恶程度更胜一筹的妹妹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已经近乎心如死灰的他,反倒是不那么放在心上了……

莫非落在出自敌国的情敌手中,就注定是这样的命运吗?自己心中的巨大苦楚,仅仅因为痛失爱侣?还是因为当众受辱?抑或……另有隐情?他好像也没有答案……

他痛苦的思忖之间,轿子已经来到又一座巨大的府邸门前,南宫曜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他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尽量以置身事外的超然来面对在这里可能遇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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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耶律清走开之后,最初那一小段时间里,床上的两位丽人都只顾了尴尬,谁也没好意思说话。

最后,还是端木蕴先开了口:“你的……你的屁股……”说到这样有些不雅的称谓,她的脸又红了几分,“你的屁股还疼不疼呀?”

被人家问到这么丢脸的问题,完颜芙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敷衍道:“还好……”

“肯定很疼,那板子多硬啊……真对不起……”

“嗯?你有何处对不起我的?”

“因为……因为你是趴在我身上挨打的呀……”

“我怪得着你吗?又不是你动的手……再说……要是你想动手,遭殃的只怕又会是你那两瓣还没消肿的屁股吧!”虽然端木蕴只不过是非自愿地充当了个肉垫的角色,不管怎么说,一想起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丢了脸,完颜芙还是有几分气不过的。

“人家好心好意地问你,你却这般夹枪带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热脸贴上冷屁股的端木蕴简直委屈死了,人家白天被你打了屁股,刚才还主动放弃了亲手报仇的机会,到头来,还把胸都贡献出来了,你倒好,还拿人家出气,她越说越委屈,竟然连眼圈都有些红了,“你们这些胡女,竟都有这样不堪的古怪癖好,我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

完颜芙平日最是心软,一看端木蕴这副样子,先前那点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尴尬处境,连忙柔声抚慰那柔弱的南朝美人,可是贵为天之骄女的端木蕴自幼娇生惯养,眼泪早已夺眶而出了,她带着哭腔赌气地埋怨:“真不知道,你们把我这没胸没屁股的女子抢回来做什么……”

真是糟糕,那样的气话,怎么就碰巧让她听见了呢?完颜芙真是感到有些内疚了……这南朝丫头虽说娇气些,难弄些,可看样子还是蛮善良的呀,现在她背井离乡被掳到这里,自己非但没跟她同病相怜,反而还背后说人家短处,可真是说不过去,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得不对,有心揽住端木蕴,再好生安慰几句,偏偏自己还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什么都做不了,眼看着那南朝天子的宝贝疙瘩就要哭出来了,情急之下,她竟然做出一个让两个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把被缚的身体欺压上去,用双唇严严实实地把端木蕴的樱桃小嘴给堵了起来,不许她真的哭出来。

这一下简直太过突然,窘得端木蕴一下子不知所措,她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应变,反正自己也还被反绑着,力气又远远不及完颜芙,便也只得由着她来了。

这还是完颜芙第一次和耶律清以外的人亲嘴,她本意倒只是为了阻止端木蕴哭的权宜之举,可是四片嘴唇真的碰到了一处,那种异样的感觉令她刹那间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由着自己的性子,紧紧擒住端木蕴那两片樱唇,久久不肯放开,简直要把那娇滴滴的家伙肚子里的空气全部都吸走了!

嫁给耶律清之后,她从来都只是被动地承受,虽然那样的体验已经足够令人销魂,可是今天端木蕴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激发出了她深深埋藏的征服欲来,索性,放纵一下自己吧!一根灵舌竟也蛮不讲理地叩开两排贝齿,绞杀进去。

半晌,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的娇躯已经由紧到松,显然已经彻底放弃了对抗情绪,她终于饶过端木蕴的嘴唇,刹那间,真有种冲动想索性放任自己的唇舌信马由缰地一路向下……

只是最终,她还是拦住了自己,微微红着脸用抱歉的口气:“不是故意要欺负你,是实在见不得你哭……”

端木蕴的脸更红,侧着脸小声道:“嗯……不怪你……是我又使性子了……”

尴尬的一小段沉默之后,这次是完颜芙率先开了口:“这桩婚事,你父皇已经下了旨,你不会还打算继续拧下去吧……”

端木蕴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完颜芙见她并不作答,便继续说下去:“其实……那家伙除了有点好色之外,人倒不错,看上去是个狠角色,其实心还蛮软的……”她顿了一顿又道,“不瞒你说,当初……我也是出外行围打猎,被她强绑了回来的……那时东邦还是北国的附庸,我这个东邦郡主被她看中,家中朝中也就认了这桩亲事……说来,情形倒与今日的你相去无几……”

原来人家也是郡主啊,难怪这么知书达理,汉话也说得这么好,只不过,人家看上去可远远没有自己娇气呀……

发现完颜芙的遭遇同自己这般相似,端木蕴心中的惶恐、忐忑都立时消除了不少,也不好意思再闭口不答下去了,她轻轻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选择呢……这几日,害你操心了……”

停顿了片刻,她突然问道:“前几日同我一道被……被捉的那位……那位南宫将军,可有他的消息?”这个问题,过去的几日之中她一直想问完颜芙,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没能鼓起勇气问出口,她更说不清,为什么偏偏是此刻,自己却把这问题吐了出来。

“那日你们走后,我带人将他送回南北边界处,想必他早已回营,甚至跟大队人马班师回朝了吧……莫非……你还想见他?”

端木蕴轻轻动了一下半裸被缚的娇躯,红着脸道,“落到如此田地,哪里还敢相见?随口问问罢了,欠他太多,也只有来世再还了……”

“其实有些事,倒也谈不上谁欠谁吧……”完颜芙思忖片刻,忍不住又问道,“那天……在那间茅屋里,家里头那个色鬼,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

这样的问题,教端木蕴这样的女孩子怎生回答?!

“他……他……就那样五花大绑地被她……被她强行……强行……”她只说到这里,便羞得实在说不下去了。

联系那日亲眼所见,完颜芙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禁不住愤愤然喃喃自语道:“好个坏东西,真个是饥不择食……”

正在此刻,门吱扭一响,耶律清一反常态,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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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声响起的时候,独孤嫣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立时便要起身,那上官珩却令人费解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来,死死抱住她被缚的娇躯,令二人依然保持着交合的姿态,这若换在平日,独孤嫣说什么也可以脱身而起,偏偏今夜被上官珩左一道右一道捆得结结实实,这番欢好刚才又耗费了她太多体力,即便那只是个文弱书生,也不是须臾之间便可摆脱的,情急之下独孤嫣一面挣扎一面低声娇斥:“冤家,死抱着我做什么?没听到有人敲锣吗?”

上官珩并不作答,却也不不松手,独孤嫣看他如此反常,情知大事不妙,正待不顾一切地强力挣脱,却显然为时已晚,有人七手八脚破门而入,背对门口的她还在思忖如何随机应变,却听得身后贺连柔的贴身大丫环斛律妍厉声喝道:“还不速速将这对奸夫淫妇绑了!”

一众丫环侍女显然是有备而来,齐刷刷答应一声便蜂拥而上,将床上的一双男女活活捉住,抖开绳索便五花大绑起来。

本来是独孤嫣贵为主母,又武艺高强,就算真的一着不慎,被捉奸在床,也尚可自保,断断不能允许贺连柔手下的丫环来碰自己的,奈何之前她已先行自愿被上官珩捆得动弹不得,此刻哪里还能反抗?只得在徒劳的呵斥声中,任由那些平日便对自己有些积怨的下人们又将自己结结实实捆了一遭,直将她这尤物绑了个紧紧登登,一身的麻绳深陷入肉,连气都几乎喘不过来了。

那边厢,本来就无心反抗的上官珩自然也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女孩子们七手八脚绑成了肉粽一枚。

见二人被捆绑停当,斛律妍吩咐:“连同外头那几个胆大包天的丫环,一并押到东跨院,交由大夫人讯问!”

独孤嫣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立时晕倒在地。

(待续)

蜡笔老新发表于:07

索小菲的故事还是一本中国复姓百科全书

开始还能靠自己脑子里的词库,最近也只好开始百度了

我家小猪发表于:58

索大人想在这个文里如猫同学说的那样有所改变,恐怕是难了,主要是全文的调调在那里了,

这个嘛……嘿嘿……我自己说不管用的,还是闷头写吧……

自由发表于:33

如果你是蕴蕴,清清把芙芙和你两个人都光溜溜绑起来扔在床上,你会有虾米想法啊

我刚又仔细看了一下你的回帖,发现你很坏呀,如果你是蕴蕴,而且手给你松开了,你也只是抱抱芙芙啊,都谬想过给人家也把绳子解开吗?

现在芙芙的樱唇已经贴上去了,你是不是还比较满意啊

ashsh发表于:34

趁着叶绿清还没回来,蜿蜒芙麻溜儿地把端木蕴给办了吧

这个……人家芙芙还谬色到那种程度啦,虽然确实会有那种想法,也有些难为情吧……再说她这不是还被绑着吗?其实她现在有远远比欺负蕴蕴更重要的事情呢!

自由发表于:55

作者大人这一段更的,俺实在是太满意啦!嘿嘿,俺都想抱你转圈啦^_^所谓细节处见真情,俺从你的文章中...

你喜欢就好

不过清清应该很想打你的pp

发表于:46

南宫曜的反击,是我希望看到的,否则,他就成为她!

啊?我还以为目前的走势就是你所希望的呢……

发表于:48

方向没错,只是过程,有点简单。因为挣扎反抗的过程,想来更有味道。

原来是酱紫啊,那我就放心啦,因为接下来的情况其实会满复杂的,清清把曜曜送给澈澈,恐怕还只是个开始……

自由发表于:55

作者大人这一段更的,俺实在是太满意啦!嘿嘿,俺都想抱你转圈啦^_^所谓细节处见真情,俺从你的文章中...

我趁着节前把这章写完了,目前还谬给蕴蕴抱芙芙的机会,怕太快了,就算给她解开,她也还不好意思吧,不过表急,来日方长嘛……

五十三

月光下的东跨院里,赫连柔被一件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娇躯,高高端坐在一把交椅之上,她近乎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一双男女,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屋脊后的慕容冰一直在犹豫,自己该在什么时候现身——按着她的性子只怕早就一跃而下了,只是从下午到此刻的一幕幕都在提醒她,若想替姐姐弄个水落石出,就切不可轻举妄动,且等下面那三位男女各自手的牌都出得差不多了,再下去也不迟……

院子里越是鸦雀无声,独孤嫣的心中就越是忐忑,此刻她被强压跪在地上的她,也只有瞪圆了一双美目,奋力向跪在一旁的上官珩逼视,方才被捉前的最后一刻,她已经将这楚楚动人的男子在这出大戏中的角色悟了个七七八八,上官珩却只是低头不语,仿佛对于自己接下来的生死存亡毫不关心一般。

见赫连柔迟迟不开口,斛律妍却按捺不住地越俎代庖道:“二奶奶,事已至此,您还有什么话说?”

独孤嫣情知今晚必然是凶多吉少了,此刻自己为求一线生机,也只好死不认账,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微微定了定神,强打精神奋力摆开身后东院丫鬟们的控制,直起上身正色答道:“我正要问你的罪,你倒先来问我了?!真是胆大包天的奴才!方才我在闺中安歇,为这男子潜入偷袭,一索子捆翻在床榻之上,正自受辱,你却不容分说带人闯入,非但并不相救于我,反倒将我与这登徒子一并绑了,连西院的丫鬟仆妇也齐齐捉来,一干下人如此造次,凭的是哪家的规矩?还不速速将我放开!”

斛律妍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胸有成竹地对答如流,“二奶奶真不愧是巧舌如簧的人物,也难怪我家将军在你裙下三迷五道的,可惜今晚二奶奶就算是说破了天,您身旁跪着的那位美人儿也没法子替您圆这个谎!”言毕她又对着上官珩呵斥道:“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进的将军府,怎么进的西跨院,又是怎么进的这位二奶奶的香闺之中!”

“俱是嫣儿姐姐授意贴身丫鬟大开方便之门,从客栈之中迎了小生来……”上官珩说的虽然句句是实,却没有胆量去直视独孤嫣的眼睛。

“你放屁!”独孤嫣一声娇斥,她虽然方才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此刻亲耳听见上官珩恩断义绝的这般回答,这明艳动人的美少妇难免也有些失态了,“这小贱人分明是受人指使,潜入西跨院来陷害于我的!”

“以二奶奶的身手,只怕我们满院子的人捆在一处,也不见得抵敌得过,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若非两厢情愿,哪里近得了二奶奶的身?更莫说是将二奶奶这般绳捆索绑了!”

“他说是书生便是书生了?所谓人不可貌相,此子貌似柔弱,实则乃武艺高强之辈!”独孤嫣继续为自己辩解,“何况,若如你所云,是两厢情愿之事,此子何须对我紧紧绑缚,强行玷污?”

“个中缘由只怕二奶奶比奴婢清楚得多了,不过这府中有几个不知,以二奶奶的癖好,若不紧紧绑缚,屁股上再加上一顿狠打,凭这书生弱不禁风的小身子,只怕是做到天亮也难喂得饱二奶奶吧……”

“放屁!放屁!”独孤嫣气得连声大骂,她固然是主被咸宜、攻受兼修的尤物,也受不了被赫连柔的贴身丫环当着这么多人揭短呀!立时恨得几乎要扑过去以头相撞了。

自从独孤嫣被娶进门来,斛律妍平日里不知替赫连柔抱了多少不平,可谓是憋了几肚子的气,尤其是前几日赫连柔遭遇的那次奇耻大辱,几乎令她气爆了肚子,今日总算亲手为赫连柔创造出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偏偏赫连柔还那般宅心仁厚下不了狠手,她又怎么能不趁机当众对独孤嫣彻彻底底地羞辱一番呢?

见到平日里八面玲珑的独孤嫣终于也有些失态了,她连忙乘胜追击,“二奶奶莫恼,奴婢只问一句,今晚之前,二奶奶是否从未见过身侧这位书生?是否知晓他姓什名谁?”

“素昧平生!”事到如今,独孤嫣也只有一口咬定了。

“此话当真?”斛律妍闻言微微一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上官珩身旁,欠下身去,伸手在他贴身的衣袋中只一掏,便掏出一个绣得十分精致的荷包来,一见到这个物件,独孤嫣心中一凛,不禁开始暗暗叫苦。

只见斛律妍将那荷包往她眼前一呈,如连珠炮般逼问道:“二奶奶不会不认识这个物件吧,普天之下,除去二奶奶,谁人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一手女红?更不必说,这荷包之上嫣字的写法,除去二奶奶,又有谁人识得?二奶奶既然与这位美若天仙的书生素昧平生,甫一谋面便被绳捆索绑,那这荷包上的珩郎二字,莫非是二奶奶双手反剪着绣上去的?若真如此,只怕这天上的织女也要下凡来拜二奶奶为师了。”

之后的审问,独孤嫣几乎都在恍惚中度过,恍惚中,她听见斛律妍不断地高声呵斥、逼问,恍惚中,她听见上官珩一五一十甚至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两人如何相识、如何苟且的前因后果,最后,还是恍惚中,她听见高高在上的赫连柔终于在斛律妍的催促下开了口:“来人,请家法,每人去衣重责百二!”

这样的事情败露了,最后的结局,不都是身上绑着石头沉塘吗?怎么她却下令打板子?莫非是她成心要让自己一命呜呼之前,先丢尽颜面?唉,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怎样摆布还不是全由人家做主吗?恨只恨上官珩这个红颜祸水,自己竟然没有识破他的真面目,竟然那样倾心以待,就算是兀颜逸和慕容娴,又何尝在自己这里得到过这样的待遇?难道,这就是报应吗?好你个赫连柔,平日里看来那般温良娴熟,暗地里却这般心狠手黑,老娘今日一着不慎,喝了你的洗脚水,明日就算是化为厉鬼,也绝饶不了你!

独孤嫣满腹怨毒的念头之间,众丫鬟已经七手八脚将她和上官珩分别架上春凳,褪下亵衣,抡起板子,照着那雪白粉嫩的四片美臀,重重地责打起来,独孤嫣虽然私下里已经把打屁股当作家常便饭,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五花大绑光了屁股被下人责打,这还是从娘胎里出来之后的第一次,一时间又羞又恼,急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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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过,院子里的闹剧已经收场,独孤嫣和上官珩被分别关押起来等候发落,赫连柔的闺房窗口,仍然是烛影摇曳,赫连柔同斛律妍尚在密谈,一心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慕容冰,则继续藏匿在屋脊之后,轻轻揭开一片脊瓦,窥探着闺房内二人的一言一行。

只听斛律妍埋怨道:“你呀,这心慈手软的毛病只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吧?那贱人,若是落在我手里,板子一打完,解下春凳就塞进笼子,坠上石头扔进河里,这将军府里,由此便清静了。”

“她虽然恃宠而骄,又曾当面用言语羞辱于我,毕竟并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要置她于死地,我委实下不去手……何况,你们设套让她来钻,错不全在她呀……”

“我的姑奶奶,苍蝇不叮无缝蛋啊!”斛律妍对赫连柔的敦厚淳良简直有些忍无可忍了,这番话几乎是叫了出来,“她若非生来水性杨花,就算我这计策再精妙十倍,就算那上官珩再美貌几分,又能耐她何呢?你可倒好,我这里倒还在其次,人家上官珩十年如一日对你一往情深,此次又舍生忘死为你做了这许多,你不但半句宽慰都没有,今日下午反倒背着我去将他怒斥一番,还喝令他悬崖勒马,饶过那贱人……你们这些帝王贵胄的行事之风……我可真是两辈子都学不来……”她稍微停了片刻,眼见着是难以说服赫连柔了,只好无可奈何地请示:“那你且说说,该怎生处置她?难不成,那次的奇耻大辱,你已经不再记恨?”

原来是这样……一想到自己之前险些冤杀了这位嫂嫂,屋脊上的慕容冰真是好生惭愧,却又好生后怕……

之间烛光之下的赫连柔俊脸一红道:“恨自然是恨,只是今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衣重责……将她折辱得够重了,你我这口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谅她也不敢再犯,莫如先放了,若是之后她都老实本分,就且饶她这一次,若她还要兴风作浪,待到将军班师归来,再参她一本,杀她个二罪归一,如此安排,你可满意?”

“我满意不满意有个屁用啊?我的大小姐!”斛律妍委屈得眼圈都要红了,“人家不过是看不过眼,在为你出气而已,既然你决意要饶她,我照办便是,只是那婆娘生性狡猾,你莫要着了她的道才是……”

旋即,她又追问,“那,他呢?他怎么处置?”

这才是最让赫连柔头疼的问题,她沉吟片刻道,“上官家世代对我赫连家忠心耿耿,我对上官珩更是亏欠良多,不知哪一世才能还得干净,今日这一顿板子,真如同打在我自己心上一般痛楚……”

“唉呀……这些废话就别再说与我听了,”斛律妍不耐烦地抢白道,“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还五花大绑红肿着屁股关押着等你处置呢!莫如我将他秘密带来见你?”

“使不得使不得!如今这个样子,我怎好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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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午后的阳光真叫人爱得不行,本来就有些慵懒的耶律清懒洋洋地坐在院中一面饮茶观鱼,一面胡思乱想。

阖府上下忙碌了几日,迎娶端木蕴的喜事,已经筹办得七七八八了,洋洋得意之余,她的心中却总有个小小的疑团难以解开——南宫曜被送到三公主府也已有数日了,耶律沨那头却毫无动静——按照那丫头的脾性和往日作派,若是不对胃口吧,只怕次日一早便着人送了回来,若是吃得满意吧,也该立刻高高兴兴遣人上门称谢还礼了,如今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五花大绑着给她送了去,却如同泥牛入海没了半点音讯,倒是破天荒头一次啊!

耶律清正打算将那日送人的宫娥们叫来,再仔细问问三公主当时收货的反应,外头却跑进一名宫娥施礼通禀:“启禀二公主!三公主着人来请,说是请二公主过府去赏花……”

(待续)

推荐给我一篇超级邪恶的文文《四美图》做参考,看这个坏人的意思是想把曜曜强行变成文里的花旗美人的样子,好像和之前一个的想法很相近哦……大家也去看看吧

http:

中午没来得及细看,刚才再看才发觉口味超级重啊……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17

索小非大人,你这是准备下手虐小柔柔了啊?!!真狠心!!!!!!!!!!!!!!!!!!

本来呢我想得比较简单,心想这个阴谋是柔柔安排的,但是后来看了你的建议,又觉得还是把柔柔安排得贤良淑德到底算了,还是把妍妍安排得泼辣些比较好

不过,你从这章的情节怎么看出要虐柔柔啊

发表于:43

说实话,裹足的确邪恶,邪恶,网上可以看到,被裹的脚已经完全变形。人裹足后,行走不便,只可轻移莲步,...

还好北国女子本来就不缠足,否则天生丽质的曜曜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这些嗜好强制变装的坏人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17

索小非大人,你这是准备下手虐小柔柔了啊?!!真狠心!!!!!!!!!!!!!!!!!!

这章总算是写完了,不知道酱紫的柔柔对不对你的胃口

我家小猪发表于:31

我也没看出要虐柔柔啊,倒是看出索小菲居然开始写“故事”了

人家一直努力在写故事好不好,只不过是功力不够肉戏来凑罢了……

ashsh发表于:57

莫非湖绿盐和上官横一样深爱赫连肉?这样又组成了“腌横肉”三人组了可赫连肉似乎还是觉得她配慕容咸,...

你的联想能力简直让我抓狂,就不能往美好的地方想吗?

发表于:16

南宫美人还等着楼主去调教呢

你希望他被谁调教啊?清清还是澈澈?

曜曜真是红颜薄命,这么多人等着他被虐…………那我也帮不了他了……

咖哆发表于:32

南宫美人被肿么啦

下一章贴出来你就知道曜曜被肿么了

发表于:51

不过可以让他在澈澈那里观摩一下,嘿嘿

看来你替我构思了不少哈

我家小猪发表于:27

更文啊,这都多久了啊

啊?我18号才刚更过啊……比你的霓小猪勤快多了吧……

我家小猪发表于:03

我的霓小猪,,,真是我的就好了,,,

不过话说霓小猪在我这里每天都有更新

每天都有更新?那她也不贴出来?那真该打她pp!

五十四

耶律清没有想到,到达耶律澈府邸之后,自己在贵宾厅一呆就是半个时辰,其间也有一个宫娥进进出出上了几次茶,耶律清想从她口中旁敲侧听地打听点什么却也是一问三不知,本来以她们姐妹三人平素相处的随便程度来说,这倒也不算特别骇人听闻,只不过,今次是耶律澈主动邀请,耶律清又带着半肚子的疑团前来的,遭受这样的待遇,便难免有几分气结了。

后来,她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也不让人通禀,起身便自顾自长驱直入地穿房过院朝耶律澈就寝的院子里闯了进去。

这一进去,她就惊得有些目瞪口呆,只见自己那位宝贝三妹,居然大敞着房门和胸襟,坐在床上正自行乐,耶律清所惊之处倒并非耶律澈的所作所为——对于这位宝贝妹妹的豪放与乖张,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实在是坐在耶律澈腿上婉转承欢的那个秀丽身影,叫她怎么也无法淡定。

只见那位丽人背对自己,被迫像一条波浪中的小舟一般上上下下,迎合着耶律澈的进入,他(她)披散着乌云般的一头秀发,赤裸着粉雕玉琢的脊背和蛮腰,两片丰满挺翘的美臀上布满了粉红的掌痕,两条反剪着的玉臂之上缠满了绳索,细而韧的绳索已经大半深深陷入如雪的肌肤之中,一双皓腕被高高吊绑在背心颈后,虽然无法看到此人的面貌,也只能听到一张显然被堵住的嘴中发出的屈辱和兴奋交织的哀鸣声,可是单看此人的身段和体态,耶律清就足可以判断他的身分了!!!

耶律清从未想到,自己在三妹府中会亲眼看到这样的一幕,此刻心中那种难以名状的感受,更是平生仅见,一时呆呆站在原地,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耶律澈一下子便看见了二姐,她红着脸对着耶律清吐了吐舌头,连忙从激战中抽身出来,随手那五花大绑的裸身丽人用被褥一裹,然后一面扣上自己的门襟,一面下了床,一溜烟跑过来拉住姐姐的手。

耶律清由着三妹将自己让进堂屋坐定,耶律澈撒娇般的道歉和讨饶,她也就听进去了三成,直到耶律澈的一句:“二姐今日莫非凤体欠安?”才令她真正回过神来。

“三妹何出此言?”

“二姐面色苍白,魂不守舍,若非凤体欠安,何至于此?”

“哦?许是昨夜就寝时盖得少了些吧,想来并无大碍……”耶律清不想被她刨根问底,也就顺着她承认下来了,随即她又很自然地岔开话题道:“三妹今日差人来请,莫不是为了要我一同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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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府中的园子里,花开得果然热闹非凡,比起两位姐姐的园子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耶律清踱到一丛雪白的兰花前站定,正自由衷赞叹,却见耶律澈也走了过来,大大喇喇地伸出手去,摘下最美的一朵,拿在手中把玩。

“你这丫头,”耶律清有几分心疼地嗔怪道,“人家好好长在枝上任你观赏,你可倒好,伸手就摘,真是狠心……”

“二姐岂不闻汉人常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耶律澈倒是对答如流,顿了一顿她又道,“二姐平日里是花丛之中,七进七出连眼都不眨一下的风流人物,几日不见,却变得这般怜香惜玉、悲天悯人了……”

“放屁!”耶律清啐骂道,“你这小蹄子,二姐不过随口说你一句,你倒有十句等着我!”言毕,作势要去撕妹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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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迎娶端木蕴的正日子终于到了,二公主府中早已是张灯结彩,门庭若市,南朝皇室为端木蕴准备的嫁妆昨日便到了,父王母后的赏赐也早早送来了,刚用过早饭,登门道贺的满朝文武就已经纷至沓来,将前院挤了个水泄不通——其实,贪玩的耶律清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认全,反正,今天这样的场合,她对他们的到来本来也就不以为意,她让贴身的宫娥百里桑代为应付这些在她看来可有可无的访客,自己则躲在内院,有一搭没一搭地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着。

佳期已至,今日的她不知何故,却分外想见自己那一双姐妹了,出征在外的大姐自然是来不了的,留守京城的三妹,日上三竿了却还迟迟不见人影,哼,只怕又风流快活了一夜,此刻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搂着哪个美人蒙头大睡吧……

一想起耶律澈,很自然地,前几天在三妹府上的所见所闻又无比清晰地掠过她的脑海,她已经记不起自己心中上一次这样五味杂陈是什么时候了,真的没法子想清楚,究竟是什么让自己这般久久无法释怀——只是为了自己赠与三妹的那件礼物吗?既然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馈赠,她这般乐此不疲地享用,自己不是应该甚觉宽慰吗?为何却如此失落、如此惆怅?

恍惚之中,百里桑却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嗯?不是让你在外院守着吗?”

“回禀公主,三公主来了!”

“她来了还需要你通禀吗?她自行进来便是!”

“可是……”百里桑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可是三公主她又走了……”

“啊?你说什么?她刚来,屁股都没坐热就走了?”

百里桑听到耶律清这种显然不适合用在一个公主身上的形容,想笑却又不敢笑,顺着眼答道:“不是没坐热,是……是连凳子都没有沾……”

“啊?”耶律清简直是大惑不解,这丫头玩的什么把戏呀?二姐今天大婚,她不但姗姗来迟,而且面也没见就跑了??!!!

“那她来做甚?”

“回公主的话,三公主说是亲自来送贺礼的!她送的礼物,还请公主过目!”

“不看不看!”耶律清不耐烦地挥挥手,愤愤道,“哼!面都没见一个……送不送礼有个屁关系!”

“可是三公主说,别人送的礼,您不看也罢,她送的这份礼,您不但要看,还要屏退旁人,关上门亲自打开!”

“我呸!这丫头以为她是谁呀!”耶律清虽则有些恼怒,但听百里桑这么一说,好奇心立刻占了上风,以她对三妹的了解,这样的大日子,那丫头送的不但肯定不是黄金白银绫罗绸缎这些俗物,古玩字画这类人人都能想到的物件想必也入不了她的法眼——更别说,她自己就画得一手好工笔呢!

“那丫头共送来多少东西?这要是有个十箱八箱都要我亲自打开,岂不要累死?”

“回公主的话,一共就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大的那个长约五尺,宽约四尺,高也是四尺的模样,小的那个,三尺来长,宽高都是不足一尺的光景……两个箱子分量都不轻,均是用铜锁牢牢锁着。”

“哦?着人抬进来,待我亲自观看!”

“是!”

百里桑去不多时,几名宫娥肩扛手抬,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运了进来,将大的搁在地上,小的放在桌案之上,便知趣地走了出去。

百里桑从衣袖中取出一把钥匙呈给耶律清:“这是三公主留下的钥匙!”

“两把锁,一把钥匙,这丫头莫非在戏耍于我?”本来就有些恼火的耶律清接过钥匙,气哼哼道。

“公主稍安勿躁,”百里桑柔声道,“三公主临走前吩咐,说是这钥匙是用来开其中一个箱子的,只需开了这一个,剩下一个自然难不住您。三公主就留了这些话,桑儿也告退了。”说完欠身施了个礼,带上门出去了。

(待续)

发表于:50

--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毕竟过了好几天了嘛,人家澈澈又不是吃素的,不过嘛……

反正耐心往下看就是啦……

我家小猪发表于:05

她姐妹俩接下来不会一块上吧,如果这样的话,也是一场大戏啊。

话说更新,我是说我俩得空就在扣扣上说几...

你比我邪恶呀……

你天天能见到她呀……那她怎么现在很少来暗夜呀?给她留言她也很少回…………肯定是因为有了你这个新欢……

奶妈美人啊,我真是太高兴太高兴了!你看文好仔细啊,差不多每对人物之间的关系都连出来了!太了不起了!你是用什么软件做的呀?为我花了多少时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往下写了,因为还有那么2-3个人物要出场呢

不管怎么样,真是太谢谢你了,抱抱亲亲摸摸!

发表于:44

求更新

今天就是来更的!

咖哆发表于:48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求全过程

你往下看就会明白,这个全过程是一定要省略的

发表于:43

难道被我猜中了,真的是调教好了,再还给清清?

这个,我好像不适合发表评论呀

五十五

从耶律清府邸往回走的一路之上,耶律澈都躲在辇中偷笑,一想到二姐先后打开两个箱子后收到的连环惊喜,她就乐不可支——这普天之下,除了她耶律澈,还有谁能想到这么妙不可言的新婚贺礼?

她决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一想到早上出门时,还五花大绑脸朝下被拴在床上的那个尤物纳兰笙,她的小腹之中又有一股燥热升腾起来,心中暗道:小yin妇,且撅起屁股乖乖候着,老娘今天不喂你个沟满壕平,就不姓耶律!

哎呀,平素觉得很短的一段路,今日怎么这般漫长?她不禁向外头连声催促:“快些!再快些!”

终于到了自家的府门口,耶律澈正待吩咐进门,却见府门口的石狮旁早早守了两名半俗半道装扮的女子,见三公主的凤辇到来,便连忙上前躬身施礼道:“给三公主请安!”

耶律澈微微掀起帘子,一看这二人的装扮,心中便是一动,连忙问道:“你二人在此等候,意欲何为?”

“回三公主的话,国师有请?”

“嗯?今日二公主大喜,国师不前上门道贺,反倒着你们来请我?”耶律澈好生诧异。

“国师只说有要事相商,还请三公主屈尊随我二人移驾前往……”

“这……”耶律澈满脑子都是纳兰笙的倩影,真可谓归心似箭,谁知都到了家门口,却节外生枝,要照她平日的性子,只怕是想也不想便推了这不情之请,只是今日她心情不错,国师平日里待自己一直是有求必应,自己此刻牵肠挂肚恨不能连皮带骨吃下去的那个尤物,恰恰正是国师所赠,若为了与他取乐便不去赴国师的约,难免显得有些忘恩负义了,更何况,她也很好奇,国师那边,究竟有什么样十万火急的要事需要在这样的日子里找自己上门商议。

想到这里,她也只得压下腹中那团邪火,吩咐自家宫娥:“不进门了,调头随着她们去国师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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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茈在耶律澈卧房门前犹豫了许久,这才伸出手将门推开。

今日她本来要随耶律澈去二公主府的,只是临出门前,耶律澈改了主意,把她留在府中,替她处理几件紧要军务——谁让呼延茈是她在这府中,唯一的真正的心腹呢?

此刻就是因为这几件“要务”,她必须要进耶律澈的卧房取几件“要物”——这间屋子她一点也不陌生,她都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间屋子里被那位美丽而邪恶的三公主宠幸过多少次了,只是此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她知道昨夜侍寝的是谁,更对耶律澈的某些恶趣味了如指掌,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表现得这般犹豫。

屋子太大,又是套间,取这样重要的物件之前,她不得不先将身后外间的门关上闩好,可是走进里间的那一瞬,她不禁“啊”地一声轻呼,两片粉颊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

只见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床上,一具如同绸缎般充满光泽的美好胴体,脸朝下被分开双腿牢牢拴住,上半身自然是不出意料的五花大绑,两条玉臂,十根玉指,被绳索蹂躏得那样惹人怜爱,如云的乌黑秀发之下,半遮半露的一张芙蓉玉面,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之下,丰腴饱满到足以令她这个女子汗颜的盛臀,因为腹部之下被耶律澈故意垫入的被褥而越发触目惊心地高耸,令她只看一眼,便难免小鹿撞心起来……

其实,委身耶律澈这么久,这种场面她早已经历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即便像兀颜逸那样的绝色男子身上,她也不是没帮那位宝贝三公主收拾过类似今天这样烂摊子,开始时,她自然也是次次都羞得无地自容,趟数多了,便也多多少少有些习以为常了,只是今日,在这个美到雌雄莫辨的尤物所散发出的致命魅力面前,她竟前所未有地惊慌失措起来,背心的衣物,须臾之间,便已被汗水浸透……

她愣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是该继续往里走,还是扭头一走了之,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勇气进去,转过身正待离开,却听得床上的那位丽人“呜呜呜呜”一阵急促的闷哼,仿佛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告诉自己,偏偏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

她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纳兰笙的闷哼声却透露出更加焦急的情绪来,她实在于心不忍,只好又转回头,红着俊脸走到床前,轻声问道:“纳兰公子可是有话要说?”

纳兰笙连连点头,两汪秋水之中满是乞求之色。

呼延茈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眼神,素手落处,早已将他的堵嘴之物取了出来。

“茈儿姐姐,”纳兰笙仿佛急得嗓音都有些变了,“笙有一事相求!”

“都急成这样了,还不快说!”

“茈儿姐姐,并非笙唐突佳人,实是三公主太过顽劣,出门之际也不及时解缚,此刻笙……笙……”

“你倒是快说呀!”

纳兰笙见她逼问,也只得以实相告:“此刻笙……笙内急得紧……求茈儿姐姐速速……速速相救!”

“啊?……”呼延茈哪里料的得到是这等事情,一张俊脸立时由之前的微红羞到霞光万道,“这……这如何是好?”——耶律澈的脾性,她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她出门前绑在床上的美人,必是一回府便立时要继续享用的,任凭是谁也不可以动一下,就连呼延茈也不例外。

见纳兰笙却有难言之隐,她也不免为他着急,当下柔声道:“莫如,我先替你松了绑绳,你自行……自行解决,之后我再将你原样缚回……”

“这如何使得……三公主的绳艺,岂是茈儿姐姐仿得真切的?到时画虎不成反类犬,反倒平添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来……到时只怕连茈儿姐姐的尊臀都要遭殃……”

“我呸!你那屁股……你那屁股比我还大出几分……三公主要罚,也必是罚你!”呼延茈又羞又气地啐骂道,“那你倒说说,如之奈何?”

“事已至此……事已至此……只有……只有……”纳兰笙红着脸,欲言又止,双目早已不敢再看呼延茈。

“只有什么?你是想把我活活急死,还是想把你自己活活憋死?”

“事已至此……只有委屈茈儿姐姐,将那墙角的夜壶拿来……替笙代劳……”

呼延茈等了半天,却等到这样一个主意,不禁粉面更红,立时娇斥道:“放屁!男女授受不亲……此事我怎可……怎可代劳……”

“早知这番话惹姐姐这般恼怒,笙莫如让它烂在腹中……只是,这内急之困,姐姐可有他法可解?”纳兰笙说着,面带娇羞地微微扭动身躯,扬汤止沸般地企图稍稍缓解小腹处的压力。

呼延茈最是心软,方才听到他的要求,自然是羞怒交加,可是此刻看那床上的美人儿憋得如此辛苦,她恻隐之心又起,更兼他此刻那娇滴滴的美态,天下又有几名女子抵挡得住?唉……事到如今,也确无他法了……

呼延茈走到屋角拿起夜壶,回到床尾,在纳兰笙身后立定,玉面绯红地警告:“且帮你这一遭,不过我可有言在先,你若不想屁股开花,就不许回头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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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中,平日里很少有个正形的耶律澈正襟危坐,满脸惊诧地看着前方发回的加急战报。

她没法子不感到惊诧——这份战报告诉她,就在三天前,北国军中第一花,此次东征大军的正印先锋官慕容娴,贪功冒进,孤军深入,误中东邦人的埋伏,麾下人马,小半伤亡,大半被俘,她本人因屡次突围未果,又不甘被敌人活捉,竟然已经在万马军中拔剑自刎了!!!

在此之前,东征大军一直捷报频传,已经接近收复东疆的所有失地,看上去反攻东邦也是指日可待,可就在这么个时候,居然遭此重击!耶律澈把手里的战报捏得紧紧的,半晌才发问:“澈是第一个知道的?”

对面的国师鲜于琕点了点头。

“父王和母后那里,国师为何不一并告知?”

“今日二公主大喜,举国同庆,噩耗暂且秘而不宣,明日一早再面圣通禀似也不为迟晚……”

“嗯,国师想得周到……”耶律澈沉吟片刻又道,“二姐那边,国师也是因为此事才未曾登门?”

“此其一也……”

“哦?还有其二?愿闻其详?”

鲜于琕答道,“其二,琕还在等一人一同前往。”

“何方神圣,竟能令国师如此抬爱?”

“天机不可泄漏……”鲜于琕微微笑道,“琕此刻只可告诉三公主,此人只可笼络而且不可怠慢,琕夜观天象,少则一年,多则二载,此人必可助耶律家一臂之力!”

(待续)

静夜思发表于:26

嘿嘿俺都被亲夸的脸红了噻,还好啦,主要是前期熟悉人物关系的时候花了点时间,做起来到还是比较顺手的,...

嘿嘿,又有新的人物关系出现了

另外,我发现有人物重名了,因此把澈澈身边的那个,改了个名字……

发表于:52

还有,怎么不写清清了,我要看礼物

怎么会不写捏?马上就到了

ashsh发表于:17

这下儿独孤雁和赫连肉这俩寡妇咋办?

说起来,娴娴一半也是为了她们两个才香消玉殒的……

发表于:41

也可能被他妹妹全部接收了,哈哈

你还真是蛮能启发我思路的,谢谢哈!

五十六

“怎么今天还要绑?”已经换上喜服的端木蕴,吃惊地看着完颜芙手中的一束红棉绳索——今天的喜事,至少在名义上算是两国联姻吧,她这个贵为南朝公主的新娘子,怎么可以以五花大绑的丢脸造型示人呢?

“乖……”完颜芙的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这是咱们婆家的规矩……”她一面说一面抖开绳索,轻轻将端木蕴的两条玉臂拢到身后,双腕交叉反剪后用一只手擒住,随后将柔软的绳索由粉颈而香肩,随后是玉臂、皓腕,有条不紊、细致、牢固地缠绕下来,最后打结收工,她捆得不十分紧,但也足以在剥夺端木蕴的上半身自由的同时,将她并不傲人的身段上那些微妙的曲线恰如其分地勾勒出来。

“自己看看,我的手艺如何?”她拢着已被捆绑停当的新娘子柔弱的香肩,将她轻轻推至铜镜面前,令她在镜中审视自己受缚之后的整体造型。

“不要!”端木蕴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她哪里好意思在这样的情形下照镜子?就算此刻她的确很关心自己美不美,也不可以当着完颜芙的面这样臭美啊!

不看也要看!完颜芙早已窥破她的内心动态,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她的视线扭回正前方,端木蕴只飞快地看了一眼,便急忙合上双眼,再也不肯就范。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让她脸红心跳地暗自思忖:还好,没有被绑得特别狼狈,算是她手下留情了,这些个胡女,为什么一个个绳艺都这么好?连公主和郡主都不例外……她们的民族该有多变态才会把这种东西当作嗜好呀!

“本来就有些害怕……还要被你绳捆索绑地欺负……”她微微嘟起小嘴,低声埋怨起这些胡女残暴的恶趣味来。

“有什么可怕的?那冤家又不会真吃了你!”完颜芙就喜欢看堂堂天之娇女的这幅小媳妇模样,难怪那个好色之徒要千里之外把她绑回来,她和北国、东邦女子着实是迥然不同的气质,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怜爱之心来,这几日为了让她泰然接受这一切安排,自己不知替那冤家使了多少力气,此刻见她对今天即将上演的重头大戏还心怀恐惧,很自然就想起当初自己在异国他乡出嫁时的种种心境来,几乎要将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揽入怀中加以安抚了。

只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在“新人”端木蕴面前,她这个“旧人”,心中又难免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这几天都不让耶律清碰自己,也让她时不时还要揶揄端木蕴两句,寻寻她的开心:“她呀,也就是在床上折腾得凶一点罢了!不过对此,你只怕并不陌生……”

“你……胡说!”端木蕴听她这一番话,立时羞得几乎要寻个地缝钻进去才是。

少顷,她又心怀忐忑,支支吾吾道:“我怕的不就是这个……她那么……那么好色,我哪里……哪里禁得住她……”不算太长的异国生活,已经令她对完颜芙生出一种难以说清的信任,甚至依赖,否则,这样的话,又怎么可以说出来让她听到呢?

“方才是吓唬你的,其实,她色归色,有时候还挺会疼人的……”完颜芙见她吓得不轻,心又软了。

“你说的疼人也包括……包括打你……打你屁股吧……”虽然是成心提到打屁股来报复完颜芙方才的恐吓的,可是说出那样不文雅的字眼,端木蕴还是觉得很难为情,“那倒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放屁!你才愿挨呢!”完颜芙没想到她居然敢当面揭短,不由得又羞又气,一时间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反唇相讥,便近乎本能地扬起巴掌又在端木蕴的屁股上拍打起来,权当泄愤。

她打得当然不会太用力,是以端木蕴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她还是侧过身,连躲闪带求饶,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这东邦美人被戳到短处时那副含羞带嗔的美态,倒是令她看得有三两分发呆了——唉……耶律清那登徒子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能娶到这么完美的妻室……眼看自己的言语求饶并不能完全摆脱屁股挨揍的噩运,端木蕴竟然如神差鬼使也似,撒娇般地用自己的两片美唇堵住了完颜芙刚刚被自己弄得有些气鼓鼓的小嘴,令她再也无法分身继续那小小的惩罚。

这举动简直把完颜芙惊呆了,她先是不得不停下手来,睁大了一双美眸,有些不知所措地应付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可是端木蕴的香吻实在太过美味,以至于后来完颜芙索性不管不顾,张开双臂将南朝美人被缚的娇躯揽入怀中,以热烈的舌吻将战火烧至对方的芳泽之内来回应她之前的胆大妄为……

半晌,两人才在剧烈的喘息声中放开彼此的唇舌……

“那里……那两个银环……是她让人给你穿上的吗?这个算是疼人了吧……”端木蕴突然发问——一想起前几日在完颜芙傲人的峰尖上看到的那两个银环,她便又是害怕,又是好奇,此刻借着刚刚的湿吻带来的胆量,也为了避免完颜芙提起自己方才的大胆举动,她终于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讨厌……”完颜芙俏脸又是一红,她当然知道端木蕴指的是什么,想必,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心中埋了几日吧……都是耶律清那登徒子,居然让端木蕴看到自己那样隐密的部位……

最后她还是答道:“是那坏东西自己动的手……她怕下人不知轻重……”随即她又补充道:“她说是什么她宠爱我的标记……其实,倒也还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她手脚还挺轻的,又用了上好的金疮药……”

“真是个坏东西……居然给自家娘子做这样的标记……”端木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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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平日里就最是好奇,今天三妹的所作所为,当然更让她恨不得早一刻揭晓谜底,此刻见百里桑这么知趣地回避了,她连忙闩好房门,用钥匙尝试起开锁来。

这第一关毕竟好过,断定了小箱子的铜锁多半和手中的钥匙不匹配之后,她嘎嘣一声,打开了通往大箱子中谜底的道路。

这一开箱,就让她吃惊不小。(下面这段有抄袭奶妈美人《你是我的缘》的嫌疑,希望奶妈美人不怒反喜,因为这段情节就是特意写了送给你的,谢谢你第二次送给我暴强的人物关系表,顺便,也送给另两位一直关心这篇文的MM吧,先不点她们的名,免得剧透)

只见箱中居然蜷着一位被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佳人,这位佳人满头青丝高挽着如云的发髻,身着北国女子的盛装,虽然一张丽颜的大半部分都被一个精钢面具遮住,但面具之下露出的精致如南朝瓷器一般的下颌和一小段粉颊,还是足以让人窥出此人惊人的美貌,美人的芳泽被布帛塞得严严实实,一根绸带更是从她的两片樱唇之间穿过,狠狠直勒到脑后。

她身上的衣裙,下半身还算是整齐,上身的胸襟却不知被什么人恶作剧般地扯开,露出如雪的粉颈、香肩、玉臂和凝脂般的酥胸来,本来尚可以替她遮羞的一条雪白的抹胸,也被大半撩起,塞在紧紧勒过胸前绳索之下固定,由此而暴露无遗的一双浅丘正中的两点峰尖上,偏偏又戴了一对铂金打造的梅花形饰物,将那最羞耻的两点牢牢遮住,只留出两圈粉红色的淡晕,愈发地引人遐想。最最邪恶的是,一根红绒细绳从她的粉颈之后绕过,将一根羊脂美玉雕成的男势头朝下,挂在她的酥胸之前,双乳之间。

这美人不知是被下了药还是箱中实在太闷,此刻尚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双粉颊之上却早已泛起两团诱人犯罪的红晕,美到极致的娇躯在坚韧的绳索极为严密的桎梏之中,间或做出一小波徒劳地扭动挣扎,结果却总是毫无悬念地被紧勒入肉的绑绳残酷镇压下去,反倒是为她这个本来就风华绝代的囚徒更添几分诱惑……

(待续)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15

。。。。可怜柔柔啊!!!居然成寡妇了!!!!这真让我太吃惊了啊!!!

另膜拜静夜思大人的关系图,太牛...

她成为寡妇,其实一半也要归功于你的后妈主意呢!

发表于:52

该更新了啊

来啦!谁像我这么命苦呀,吃完生日饭,偷偷上来填坑!好几年谬生日贺文了,真怀念茄子地的美好时光啊,……

发表于:26

楼主过生日了啊,生日快乐!又是写到关键时候停下了啊

不是我故意要停的,办公室里写文,环境太凶险了!

而且,下面一章的感觉也非常难把握……

五十七

这几日心情矛盾准备做新娘子的端木蕴自不必谈,连完颜芙都莫名其妙地说什么也不让碰,简直快要憋死耶律清了,虽说府内可以供她泄火的女孩子,还有不少,可现在在耶律清看来,她们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最多,不过能当个餐后小点调剂一下口味,可是,现在人家要的是正餐呀!

此刻的这个蒙面丽人,虽然正在散发出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神秘吸引力,令她万难抵御,可是耶律清却又分明觉得,她恰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高贵纯洁到竟然让自己这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一时只敢远观而怯于亵玩。

她的心莫名地突突突突跳得很快,很想立刻揭开谜底,却又说什么也拿不出勇气来做进一步的举动。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呀!这个蒙面丽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令到自己这个欢场高手如此心神不定、畏首畏尾?莫非此刻,她不是自己的俎上鱼肉?耶律清呀耶律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出息了?你大婚之日老三送来的填房美人,不就像是正餐之前的开胃小菜一般吗?你怎么连碰一下的胆子都没了?这美人给绑得比肉粽子还要肉粽子,动她一下,她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鼓起勇气,弯下腰,一个公主抱,将那具被绑缚得玲珑浮凸的娇躯打横抱出箱子,蒙面丽人身上淡雅的体香沁入心脾,搞得她越发地心慌意乱,原本是应该顺理成章地走进里屋放到床上,可是神差鬼使,这次她却将那美人儿一直抱到自己平日舞文弄墨的书案前,微微欠下身去,将那巧夺天工的躯体平放在桌案之上。

哎呀,竟然还是下不去手!她围着桌案踱了半圈,索性站定身子,又开始细细打量起蒙面丽人所戴的面具来——只见那东西作工精巧,光滑异常,将那女子鼻尖以上,前额以下的面部严丝合缝地牢牢罩住,竟然一处空隙也找不出来,她看了半天,最后终于在那面具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一个小小的锁孔,显然,要在不伤害蒙面丽人的前提下打开这个面具,必须要找到一把极细的钥匙才有可能。

又是钥匙!就算自己侥幸找到了这把钥匙,不消说,若是想亲口品尝一下这蒙面丽人胸前的一双蓓蕾,肯定也是要再费一番脑筋的!耶律清气得几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三这个臭丫头,还真是有闲工夫!姐姐做新郎官的日子,她可倒好,出了这么一道难题!真是抓她过来打一顿屁股的心情都有了!

既然打不开面具,那至少,要把脸上露出来的部分看个真切吧……她将勒住蒙面丽人嘴部的那根雪白的绸带稍稍放松了些,随即用三根指头将死死堵在她嘴中的布帛掏了出来,然后立刻再将绸带收紧系好,这样一来,虽然蒙面丽人仍然不可以说话,但耶律清至少可以欣赏到她精致的、没有变形的下半张脸。

果然是绝美啊……精致得让耶律清都难免怀疑,自己这个从萧凤于那里继承了最多美貌的天之娇女,相形之下会不会有一二分的失色了……

部分被解放出来的两片樱唇,尽管稍稍减少了些原有的血色,还是那般娇艳欲滴,标准的菱角形增一分则太厚太肉感,减一分则太薄太清淡,这样的完美,只怕连完颜芙和端木蕴,都有所不如,而那根死死勒过一双嘴角的雪白绸带的存在,则更为这完美的双唇平添了一种动人心魄的残缺美。

这样的魅惑面前,耶律清终于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两片红唇印了上去,一开始,还只是试探,后来发现蒙面丽人并未排斥自己这迟来的侵扰——这一点,从她嘴唇的软化程度就可见一斑——她的胆子便壮了起来,牢牢擒住那两片樱唇,忘情地吮吸着,一根顽皮的丁香小舌也恶作剧般绕过勒嘴的绸带,强突进那蒙面丽人的口腔,寻到自己的同类,百般欺凌起来。

嘴上的了便宜,手自然也不愿意闲着了,它们灵巧地将蒙面丽人本来就被弄得门户洞开的胸襟又扯开了一些,又将本来就已经形同虚设的抹胸撩得更高,在蒙面丽人光滑的腋下夹好,然后开始在绳索交错纵横的酥胸之上驰骋。

那美人虽则尚未完全清醒,对耶律清的肆意妄为却第一时间做出热烈的回应,她高高挺起酥胸,任一双浅丘在耶律清的两只纤纤玉手蹂躏之中变形,尚未被梅花形饰物遮住的两轮淡晕,因为耶律清的亵玩,已经明显地充血肿胀起来,由之前的粉红变作了更加诱惑的嫣红。

得到这样的回应,耶律清自然没法子裹足不前了,她的一双小手兵分两路,一手留在蒙面丽人胸前继续把玩,另一手却长驱直入,一路向下,滑入蒙面丽人的裙裾之中,不料,伸手所及,却又是一片金属般的冰凉之感,她吃了一惊,连忙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蒙面丽人的双唇,俯下身掀起她衣裙的下摆来,这一看,更是吃惊不下,更兼暗暗叫苦:澈儿呀,你这丫头,跟二姐玩的这是哪出啊?

但见裙子之下,那美人竟然什么也没穿,却偏偏有一个精钢打造的器物,足有一掌半宽,由脐下二寸一直向下,绵延至会阴之处,将她下身裹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这器物,很显然和面具是同一套玩具中的两件——除了精通奇技淫巧的耶律澈,还能有谁做得出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东西来?

送到嘴边的鸭子,却几乎无从下口!耶律清真是对三妹的调皮又好气又好笑,随手将那美人的身子侧翻过来,万幸的是,那美人不大不小,混圆挺翘到了极致的两片美臀,以及其间幽深峡谷之内蜜穴的淡褐色入口,侥幸逃脱了那精钢器物的恐怖笼罩。

难怪还附送了这个物件……!耶律清恍然大悟,她摘下挂在蒙面丽人胸前的玉势,拿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细细打量——平日里她是几乎不用这个东西的,毕竟,府内一个男子也没有,她还没有好色到惯于用这个物件去蹂躏女子后庭的地步——其实,她也不是完全没想过,有一次和完颜芙战到酣处,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她突然生出个念头,要占有爱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丰臀之间那块处女地也不想放过,可是,只浅尝辄止地用了一小指节,她就被完颜芙又羞又疼地踢下床去——耶律清色归色,还是很懂得疼老婆的,见她吃疼不过,便旋即从此绝了那个坏念头……

果然不是凡品,只见那玉势,不但质地温润,做工也极为精美,简直是惟妙惟肖!很显然,耶律澈是很花了些心思的……

既然,那丫头费了这许多气力,便莫要辜负了她吧……耶律清一面想,一面自行解了罗裙,褪去下衣,将那玉势在自己胯下牢牢系好——一面系,她便蓦地想起,自己平生第一次做这一系列动作,还是在南宫曜的身上,想到南宫曜,前几日在耶律澈府中看到的一幕也就瞬间浮现出来,心中立时又升腾起一股无名的邪火来,她胡乱扯去自己的上衣,只着亵衣在交椅上坐好,将蒙面丽人打横按在自己的腿上,扬起雪藕般的玉臂,将那股邪火和之前不得其门而入的愤懑尽数化作雨点般的巴掌,连本带利地发泄在那可怜的两片圆翘美臀之上。

二三十下之间,蒙面丽人滚圆雪白的两个半圆,已经染上羞耻的粉红——本来她这样气质高贵清纯的美人,和打屁股这样的惩罚就那样的不相称,更别说,这惩罚本来就是莫须有的,此刻在这突如其来的击打之下,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企图从那不堪的遭遇中逃脱,可恰恰是这种强烈的反差和她无助的反应,令到耶律清这个施打者兴致勃勃,情欲勃发。她加重了手上的分量,愈来愈紧密地实施那羞辱性的惩罚,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在蒙面丽人毫不设防的酥胸之上,如脱缰野马一般,肆意驰骋。

耶律清一口气又重责了百余下,毫不知怜香惜玉地将那两瓣粉臀揍得姹紫嫣红地肿胀起来,越发引人入胜,她一不做、二不休,趁热打铁地将蒙面丽人竖着抱起,令她背对自己缓缓坐下,玉势的头部抵在两个雪白半圈之间羞耻的入口,轻轻地摩擦,微微打转,那女孩子昏昏沉沉中觉察到她邪恶的意图,本能地扭动着被缚的上身和腰肢,企图逃脱这屈辱的入侵,然而耶律清已经箭在弦上,怎可不发?她腰部一用力,向上向前一挺身,胯下的凶器便不可阻挡地闯入那紧窄的甬道。

这还是耶律清平生第一次采用这种方式与一名女子欢好,弗一开始,她就真切感觉到,同上次蹂躏南宫曜的经验比起来,这蒙面丽人的后穴,紧则紧矣,却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让她的进出张弛有度,恰到好处,再加上蒙面丽人还在半推半就地扭动娇躯,简直就是锦上添花般最好的迎合,两人的交合,若说是水乳交融也绝不为过。

耶律清战得兴起,索性让蒙面丽人五花大绑坐在腿上自己上下耸动,腾出来的双手则轻车熟路地重访她微微隆起的酥胸,捉牢那对雪白的浅丘,随心所欲地揉捏把玩,蒙面丽人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上下夹攻,恍惚之间体内早已是烈焰熊熊,却又苦于被严密地捆绑堵嘴、封住下体,只能一味地被动承受,根本无法找到正当渠道充分地释放,情急之下,竟主动地扭转粉颈,用两片被绸带强行分开的红唇前来索吻,耶律清见这高贵纯美的女子回应得如此热烈,焉有不乘胜追击之理?她再次张嘴擒住那两片樱唇,忘情地施以延绵不断的舌吻,反复品尝蒙面丽人口中的甘甜与芬芳,间或离开片刻,品尝过一轮粉颈与锁骨,又重新撬开贝齿,再次送上湿吻。邪恶的双手则忽轻忽重、一张一弛,掌指并行,无所不用其极,几乎将那一对丁香小乳捏出水来,胯下的凶器更是一波攻击连着一波攻击,次次都是尽根而入,直捣花心。

蒙面丽人在神智不清、身遭紧绑的处境下,遭到这样重口味的多重蹂躏,不消多时已经是浑身酥软,欲仙欲死了,无意之间,她高高吊绑在后心,并被捆扎成拳的手背,不小心蹭了一下身后耶律清未经人事的处子峰尖。

虽然只是无意之中的碰擦,虽然还隔着薄薄的一层白绫抹胸,这一蹭带来羞赧和迅速波及全身的酥麻感却进一步将耶律清体内的火焰扇到最旺,已经是香汗淋漓的她忘情地抱紧怀中美人,倾尽全力地奉上更加激烈的攻势和最体贴的宠幸,而蒙面丽人也报之以更主动的热吻,她二人就在这狂风暴雨之中一齐达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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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切重新风平浪静之时,蒙面丽人已经因为远远突破极限而昏厥过去,耶律清将她放回桌案之上之后,自己也早已是满头大汗、娇喘吁吁了,回顾起方才的一切,便是她这个曾经沧海的登徒子,也难免粉面绯红、小鹿撞心——本来,这些天她一直为一桩事情耿耿于怀: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承认,自己最接近巅峰的一次体验,竟然是在南宫曜这个男子身上取得的?!!难道,自己的取向出了什么问题?

今日和这个蒙面丽人的欢好,才终于让她松了一口气——从中获取的欢愉,完全是平生仅见!比起前些天在茅草屋中的那一次,显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而这一次,对方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子!

说到底,澈儿这丫头,真是太懂享受太能出鬼点子了!这许多人送礼,耶律清连看一看的兴致都没有,独独只有耶律澈这份,才真算是送到她耶律清的心里去了。

只是,大箱子里的尤物已然令人如此销魂,那个更加神秘的小箱子中还藏着什么样出人意表的怪物呢?

(待续)

发表于:09

嘿嘿,下章要H的

就为了你这句话,我费了多少脑细胞啊!

发表于:32

哈哈~二公主看了小箱后估计脸上要下一阵阴雨...其实三公主这么知道姐姐心中真正的心思,二公主还是不要再...

啊?你……你你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ashsh发表于:13

叶绿车这丫头到底给她二姐下什么套儿了?

这蒙面姑娘是谁?

这个……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大概就揭晓了

发表于:33

原来你今年更新那么勤快啊~害我还以为是从前那样呢,以为你更不了几章,所以从后往前看。

一口气看完的感...

狠心的坏人,居然一年多没来

发表于:55

肯定是钥匙拉,先找到开下面的,然后是上面的,哈哈,估计又被我猜中了

光是装钥匙不用那么大的箱子吧……

五十八

“你!……你怎么如此无礼!……”呼延茈看着满手的琼浆玉液,擦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张粉面满是霞光——方才她一时心软,答应用夜壶帮纳兰笙解决内急,哪知道,完事的时候,手撤得慢了一两分,那没出息的美人,居然就毫无征兆地在她温暖的掌心释放了出来!

呼延茈可是长这么大都从来都没有碰过男子肌肤的,突遭这样的窘境,一时间真是又羞又气,情急之下,竟抡起另一条手臂,玉掌啪啪啪啪在纳兰笙的丰臀之上重击了足有十来下,直打得那致命的尤物,立时便眼泪汪汪了。

“好疼!姐姐息怒……姐姐恕罪!”纳兰笙扭转粉颈,一副无辜到柔弱的表情,让呼延茈再也不忍继续打下去。

“好心助你,你倒好,竟如此轻薄于我……真是可恼!”呼延茈停下手,取出汗巾,一面擦拭着手掌,一面板下脸来数落。

“此事绝非笙有意所为,万望姐姐莫要放在心上,茈儿姐姐若还是恼……”纳兰笙一面说,一面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盛臀微微撅起,“若还是恼……便索性再狠狠揍笙一顿便是!”

“我呸!”呼延茈俏脸更红斥道,“你当我是什么样的yin娃lang女,竟要趁这机会吃你豆腐不成?方才那几下,不过是气头上所为罢了……”

“姐姐误会了,姐姐天仙般冰清玉洁的人物,笙哪里敢做他想?只是想个法子让姐姐出气罢了……”见呼延茈确无打下来的意思,他便话锋一转问道,“姐姐来的时候形色匆匆,莫非是有急事、要事?”

“嗯,有些紧要的军情,须来取几件印信……”呼延茈话一出口,心里又有些没底——这些事,说与纳兰笙听,是否有些不妥?

她才刚刚开始感到少许的懊恼,纳兰笙倒是自觉,抢先道:“姐姐不必往下说了,是笙多嘴了,此等军国大事,笙怎好打听?”随后他又略带撒娇的口吻央求道:“被三公主折腾了半宿,此刻真是口干舌燥了,可否再劳烦姐姐……”

纳兰笙话音未落,呼延茈手中的茶壶嘴已经递到了他的嘴边——此刻对她来说,这样的举手之劳,简直就是帮她从一个又一个的尴尬之中逃离的救命稻草,令她暗中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哪成想,就在纳兰笙解渴之后,她俯下身为他擦拭嘴唇之际,他却蓦地扭项回头,擒住她的两片樱唇,奉上一个甜蜜芬芳的湿吻。

呼延茈猝不及防,被他亲个正着,她那双红唇,除了耶律澈,还有谁敢碰一碰?此刻之前,她真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和男子接吻,更更不会想到,自己和男子的初吻,竟然是在这样另类的状态下发生的!

虽说她很快便奋力从纳兰笙唇舌的纠缠中脱身,可是遭此变故,还是让她大窘,正待发作,却正撞见纳兰笙那如天池之水般纯净的双眸,立时便心软了七八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自此她再也不敢去与那尤物对视,匆匆放下茶壶,取了印信,逃也似地掩上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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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我再替你把妆容整整,就该出去见人了!”完颜芙一面说,一面扶起端木蕴,替她将身上的衣物和绑绳一并整理熨帖。

“这么快便要出去了?”外院的喧哗声每大一分,端木蕴心中的忐忑就多一分,此刻眼见着就要被扶出去见人了,她心中越发紧张,一阵腿软,整个人几乎完全倚靠在完颜芙的肩臂之上。

“傻丫头,还想在我这里住下去?要我伺候你一辈子吃喝拉撒呀?”完颜芙扶稳了那娇弱的美人儿,一面笑一面把手上的动作控制得越发轻柔,继续说,“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合卺之后,就要搬到东边的跨院去了……说不定从明日开始,我们就是势不两立的仇人了……”

“呸!呸!呸!什么仇人仇人的……谁稀罕跟你抢那个色鬼呢!”

完颜芙笑道:“是吗?我怎么听那色鬼说,你二人从那茅草屋中的第一次开始,便已是风调雨顺、如胶似漆了呢……不知道是她手段高,还是你二人本就是天作之合呀……”

“你听她放屁!!!”端木蕴横遭那样的污蔑,不免又羞又气,红着脸拉长了声音娇嗔道,“以那一次那样的情形,人家又从来没有过……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

“那真是你的第一次?你和那位南宫美人也没有过?”完颜芙对于端木蕴和南宫曜的关系还是充满好奇心的。

端木蕴丽颜越发泛红,连忙否认:“你说什么呀???!!!怎么可能!!!???他那样的正人君子……连手只怕都没碰过……”

“哦,这么说还真是被那坏东西尝了鲜……她倒命好……”完颜芙为南宫曜抱过不平,又接着道,“第一次,自然是有些难的,不过也不至于次次都那么生涩吧……”

“讨厌……”在完颜芙的面前,端木蕴已经比较放得开了,她垂下头,低声承认:“若说是回来时马车上那次,那倒还好些……”

“就是你头回挨她打屁股之后吧!那和第一次也就隔了不到一个时辰啊……挨一顿屁股板子就琴瑟和谐了,看来某人说你是无板不欢也不全是瞎编嘛……”完颜芙笑得有一点点贼。

端木蕴被她踩到雷区,一时大窘啐骂道:“胡说!你才是什么无板不欢呢!好歹我已经亲眼见过两次了……哪一次不是面颊潮红、吁吁带喘的?若非被她……被她虐出了感觉,怎会有如此反应……”

被她这么一说,完颜芙又想起那两次让自己欲哭无泪的丢脸经历了,都怪耶律清那个急色鬼,根本就不分场合,不顾人家的颜面,搞得自己居然有那样的不光彩记录作为把柄留在端木蕴那里!所幸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让她此刻还可以嘴硬下去:“哼!再有感觉,哪里及得你们这对南朝的金童玉女,还是两个对一个呢,到头来还不是乖乖地五花大绑排着队让人家挨个蹂躏到够、临幸到爽?”

“你……你胡说!”端木蕴被提到最不堪回首的事情,一时语塞,眼圈一红道,“不跟你说了!”

完颜芙最见不得她这副惹不起的模样,连忙又用一条手臂拦住她柔声安抚道:“罢了罢了!人家一句戏言而已,不许恼!再恼真叫你屁股开花了!”末了她又补充道,“嫁衣都穿上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放不下的?”

完颜芙说的不错,这些天端木蕴经她悉心照料,好生解劝,自己也算是想开了八九成,待到今日嫁衣穿上身,便已经在心中完全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了,方才只是又被她勾起伤心事,才有些失态,此刻,被她一通抚慰之下,心情已经几近平复了。

见她不再气恼,完颜芙当下宽下心来,奈何心中尚有疑团未解,只怕过了今日便再无机会相问了,这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八卦:“那日在茅草屋中,是你先被……那冤家……的吧……”

“嗯”端木蕴无颜回答,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肯定。

“那之后南宫将军被她……玷污的时候,你就在边上看着吗?”完颜芙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双颊也在发烫。

“我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那会子……自然更是一分气力也拿不出来了……他们又近在咫尺,真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顿了顿又道,“当时见他如此俊美英武的男子,竟然五花大绑地在敌国女子身下……那样……那样逆来顺受……真是恨不能一死了之……”

“哼,只恨我当时未能在场……”完颜芙话一出口,却又想起那时自己好像是被打了一顿屁股才离场,正不知怎样把这话圆下去,却忽听端木蕴说出一句令她目瞪口呆的话来。

“你不知道,一切结束之后,那坏东西逼问他嫁也不嫁的时候,我心中是怎样地五味杂陈……”

“什么?她不但强行玷污了人家,还逼着人家一个男子嫁给她?”完颜芙的俏脸一下子变了色——耶律清强抢端木蕴,她也就忍了,毕竟端木蕴这样的女孩子,就连她自己也难免动心,那坏东西本就是要三妻四妾的,再娶个公主进门,于自己颜面上倒也说得过去,可她竟然那样饥不择食,连美貌的男子也不放过,这就让她难免耿耿于怀了,只是后来想到耶律澈的大胃口,她也想法子说服自己接受事实了,然而此刻听端木蕴说,那冤家居然曾向南宫曜求婚??!!!这样的事情,已经完全突破了她所能忍耐的底线了!

不知何故,见完颜芙这样怒气冲冲,端木蕴竟不自觉地替耶律清念了一把汗,以至于身不由己地为她开脱起来:“说来也怪他长得太过俊美,更兼衣不蔽体地被她……被她紧紧绑缚、去衣鞭笞,莫说是她那样的登徒子,不怕你笑,就连我……就连我看了都难免……难免会心猿意马……是以……”

“是以个屁!还没过门呢,就知道替那个混蛋说话啦”完颜芙一声娇斥打断了端木蕴的话,忿忿不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没见过谁如她般饥不择食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反正南宫将军也并未应允,你便莫要气恼了……”端木蕴小声劝道,此刻只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放屁!荒唐之事,只因过了,便可一笔勾销?南宫曜确实是美貌绝伦,可我押送了他两三百里路,怎么连一根指头都没碰他?!你这等仪态万方,可我日夜守着你伺候了这多日子,忍得这么辛苦,不是一样强忍住没动你一根汗毛?”

完颜芙越说越生气,却没注意到端木蕴听到她的后半句话,一双粉颊重新变得滚烫、绯红。

半晌,她侧着脸,低声问道:“你这几日,当真忍得那般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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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又将大箱子里仔仔细细找了一遍,还是未能寻出个蛛丝马迹来,只得又回头细细打量尚在昏迷之中的蒙面丽人。

看来,谜底多半还在她的身上?……

那具被紧紧绑缚的胴体,随着蒙面丽人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在这诱人的娇躯之上纵横肆虐的,是一种比小指还略细,却显然极为坚韧的绳索,寸寸入肉地彻彻底底剥夺着她的自由,更让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躯此刻越发无助地散发出一种近乎残忍的神秘美感。

说来也怪,究竟她是何方神圣,竟然需要动用如此严酷的绑缚?究竟是耶律澈成心要用这样的虐绑来勾勒她身体的动人线条?抑或,是她身怀极高的武艺,使禁锢她的人不得不收起怜香惜玉之念呢?

她的十根纤纤玉指,从头到脚轻抚过蒙面丽人的每一寸肌肤,每到精彩之处,都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以双唇细细品尝,然后,她又再自下而上,逆向重走这条路,最终,当她的十根手指重新插入蒙面丽人乌黑的云鬓之中的一刻,她突然注意到,其中一根头簪竟长得有些异样。

(待续)

发表于:10

呵呵,避免了被捉奸啊

人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奸情嘛!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42

这个纳兰笙看起来真是个小妖精啊!!虽然不怎么像好人,但是。。。对于这种小妖精还真狠不下心啊(捂脸,肿...

看来你跟澈澈、茈茈她们一样喜欢pp大的美男啊

柔柔如果只是落在清清手里,恐怕不能满足你的邪恶欲望吧!

ashsh发表于:49

看来确实是异性相吸,我咋觉着独孤雁也就是性欲特别强但老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健康女青年,其实除了偷偷人也...

冰冰?你的想象力和猫猫一样丰富啊!看来我简直应该写好几个版本才对得起你们这些读者

ashsh发表于:49

看来确实是异性相吸,我咋觉着独孤雁也就是性欲特别强但老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健康女青年,其实除了偷偷人也...

冰冰?你的想象力和猫猫一样丰富啊!看来我简直应该写好几个版本才对得起你们这些读者

发表于:51

教主大人,快来揭晓迷底吧,那么多人猜

这不是来了吗

五十九

苦苦追寻的谜底,原来就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耶律清不禁暗暗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

神秘的小箱子终于被打开,放在里面的竟似是一卷字画,耶律清迫不及待将画卷打开一看,却看了个目瞪口呆。

只见长长的画卷上从右至左,依次画了好几个场景,最右面的第一个画的是在一片树林中,一位身穿白袍的俊美南朝武将,半跪在地,听凭身后一名胡装女子手持绳索将自己双臂反剪紧紧绑缚,而在他二人身侧不远处,一名汉装文弱女子满脸焦急,却又分明是束手无策。

第二个场景则是在一间茅草屋中,方才被俘的美貌将军五花大绑双膝跪倒,粉面绯红,圆睁二目,羞怒已极,却无可奈何地坐视身旁胡装女子将衣衫不整的汉装女子抱在怀中,行鱼水之欢。

第三个场景仍在那间茅草屋中,这回换成了汉装女子泪流满面地袖手旁观,美貌将军照旧是五花大绑,处境却已换作上衣敞开,袒胸露乳,下裳尽褪,赤裸着两片圆翘的粉臀,在胡装女子的身下婉转承欢,胡装女子在此图中也是衣衫不整,胯下竟还多了件粗长、乌黑的凶器。

第四个场景转移到了一座金碧辉煌、门庭若市的府邸之中,在一间堪称豪华的居室之中,之前的胡装女子,胯间居然又换了一根羊脂玉色泽的凶器,怀抱一个身材窈窕却头戴面具的女子,面具女子同样是一身胡装,却分明钗裙凌乱,衣不蔽体,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将她捆绑得如同肉粽,两片翘臀间的蜜穴则被那玉雕的凶器进出蹂躏。

第五个场景才是最让耶律清感到惊讶的,只见画面上共有四名女子,从装束上来看尽是胡装,一女端坐,二女长身玉立,环伺左右,另有一女则是双膝跪地,玉臂反剪,五花大绑的,乍一看,只有居中端坐的那位胡女是之前的场景中次次在列的,细细看来却完全是另有玄机:除却其中一人是首次出现,剩下二人,从面目、体态来看,竟与第一到第三张画中出现的汉族男女几无二致!最最出人意表的细节却是,反绑跪地的那位女子,不仅面貌、体态与之前的美貌将军一般无二,而且衣着、发式,甚至身上绳索的绑法,都和第四张画中的蒙面女子完全一样!!!

所有的五幅画都画得极为精美,画中人物均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在第五幅画左边的卷尾,还赫然写着两列字: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三兔傍地走安须辨卿是雌雄

看到第五幅画,再默念了一下这两句话,耶律清心头一震,不觉十指一软,画卷飘落在地,就在这个过程中,她蓦地听到卷轴的里面,传出一阵金属物件撞击轴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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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的掉出的两把钥匙,居然最后打开的是蒙面丽人锁住双乳乳尖的铂金花饰,取下它们之后,耶律清看到的,并非是一双期待之中的蓓蕾,相反,出现依然肿胀的两圈粉嫩淡晕中央的,竟是深深的两处凹陷,她忍不住伸出双手中指来轻触那神秘的陷没之处,昏迷中的蒙面丽人发出含混不清的梦呓,仿佛耶律清的动作,同时给她带来了痛苦与快感,而此刻耶律清指尖感受到的,却是凹陷深处冷冷的两颗硬物!

这是什么?难道……竟然是……

她真的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她的双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她解开紧紧勒住蒙面丽人的嘴唇的绸带,更加仔细地打量那完全恢复原状的两片樱唇,越看,她的心便揪得越紧……

无意中,她发现,那两只铂金花饰之前朝向蒙面丽人双乳乳尖的内侧,竟然都带着一个异样的凸起,这凸起,竟和那蒙面丽人面具和下身贞cao用具上小孔的尺寸相仿。

看来,这便是开启谜底的钥匙了!

那么,先打开哪一个呢?她的心,此刻跳得好厉害……

犹豫再三,她还是如逃避现实般地,决定将打开面具的时刻尽可能地延后。

耶律澈打造的器物,果然精巧!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蒙面丽人的私处完全地展现在耶律清的眼前。

她几乎已经绝望!——被解放出来的,竟真的是被细绳牢牢束缚住的一根雪白粉嫩的花茎和一只纤尘不染的香囊,而那根花茎,显然已是梨花带雨了!

看到这样的景象,她已经几乎没有勇气去开启谜底的最后一部分……

她将剩下的一枚花饰紧紧攥在手中,任掌心被刺得生疼也久久不愿放开,也许,这也可以视为她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她竟然那样鲁莽、那样把持不住地和一个男子,那样投入地共赴云雨???!!!她都甚至没有去怀疑,何以这个蒙面丽人身体的肉感,比起她品尝过的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紧致几分?而这个男子,偏偏还是她曾在心中一遍遍发誓,决不再见的???!!!

半晌,她才略微缓过神来,心中,生出了最后的一丝侥幸——万一,这一切,不过是澈儿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是啊……万一……

她打开攥紧的粉拳,将那枚花饰上的钥匙对准面具上的锁孔缓缓插入,轻轻一拧,又是咔的一声,她紧张得闭上双眼,一面在心中反复默念上苍相助,一面用双手极其缓慢地移开面具,然后,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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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奇迹发生!

呈现在她眼前的,正是南宫曜那张美到极至的丽颜!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她立时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也许是这一跌声响太大,也许是体内的药劲终于过去,南宫曜终于从昏迷苏醒,他缓缓睁开双眼,面带惊讶地望向眼前的耶律清,开启朱唇和贝齿,吐出了两个此刻在耶律清听来无异于雪上加霜、晴天霹雳的两个字:

“是你?……”

“贱人!”耶律清终于完全失控,她怒喝一声,扬起玉臂,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南宫曜七八记耳光,直将他的嘴角都打出一缕鲜血,顺手又点了他的哑穴,然后马不停蹄地重新用绸带狠狠勒过他刚刚被解放的双唇,紧紧在脑后系好。

她怎能不出离愤怒?——原来之前一直貌似冰清玉洁的他,方才一反常态地在自己身下那般饥渴难耐地求欢、那般顺从甚至热情地迎奉、那般毫无保留地释放,竟然都仅仅是因为,他完全把自己当作了另一个女人???!!!

前些日子在耶律澈府内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不就是他今天这种反常表现的最好注解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怒不可遏地朝门外喝喊:“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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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于上一次驾临二女儿的府邸,还是在一年前完颜芙过门的时候。

这次耶律清要二番娶妻的事,她从心底里来说,是有些顾虑的——担心完颜芙的反应,还只是一方面,毕竟她清楚,以自己最欣赏的这个儿媳妇一贯的贤惠,无论心中有什么样的想法,都不至于有什么出格的言行,更重要的,还是在于她对南北两国关系的担忧,完颜芙嫁过来的时候,东邦怎么说也还是北国的附庸国,南朝就完全不同了,虽然刚刚缔结了和约,上百年不共戴天的恩怨,毕竟不是那么容易一笔勾销的,此次南朝虽然应亲,却连像样的使臣都没派来一个,就很能说明问题。

她思忖之间,所乘的凤辇已经长驱直入穿了两道府门,在第三道门口,她向外张望了一下,居然看到令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第三道门处,有八名妙龄少女分左右两列站立迎宾。

这八名少女并非以常态示人的,她们每人竟然都是上身仅束一条又窄又薄的抹胸,下身着裙,背靠一根桩橛,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着被固定在背后的桩橛之上。

这样令来客心猿意马的迎宾方式,只怕也只有耶律家的二女儿、三女儿才想得出来。

不过最令萧凤于感到吃惊的,并不只是这整幅的香艳画面——因为类似的把戏,完颜芙过门时,她也见到过,最多,当初所用的女孩子人数少两个、衣裳穿得多一点罢了。

真正让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的,是这八个女孩子中,最后一排的右首那位——只见那名少女不但身上的绑绳较之其余七人要多得多、紧得多,而且身上仅有的衣衫也凌乱得多,如果说其余七个女孩子都已经可以用如花似玉来形容,那么甚至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这样的词,也都不足以完全描绘出她的美丽。

萧凤于盯着这女孩子上上下下地细看了半晌,却正撞上她抬起眼来,二人目光甫一交汇,堂堂北国国母便险些从凤辇中掉下来。

这一幕被出门迎接母亲的耶律清看个正着。

她立刻上前先扶稳母亲,再飘飘下拜给她请安,随即问道:“母后神情有些恍惚,莫非凤体欠安?”

萧凤于强颜欢笑道:“清儿勿念,为娘应是这些日子太过乏累了,且容为娘寻个偏院歇息片刻,料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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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门口看到那个被缚迎客的绝色丽人,萧凤于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何况,方才她已经打听了个七七八八:那绝色丽人,竟然就是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他似乎本是端木蕴的相好,是以自作主张孤身闯入北国京城来毁婚,清儿将他活捉之后,居然特地强行将他扮做女装,同一干宫娥一道绑在门口迎客,摆明了是成心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羞辱羞辱这位虽然英勇无敌却貌若好女的情敌。

真的是南宫家的后人找上门来了!萧凤于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心肝都揪成了一团。

二十年前那件往事,此刻想来,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那次亲自率兵南征,一场大战,那个同样来自南朝的俊美战俘南宫羽,在两场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激情过后,被自己更加失去理智地亲手去势,随后的半个月,她软硬兼施地百般解劝、万般蹂躏,他却仍然不改初衷,最终只能落得个慷慨就义的结局……

虽然恻隐之心让她事后放走了南宫羽身怀有孕的妻子,但这依然是她三十多年的人生旅途中所做过的,最最疯狂、最最令自己悔恨的一件事,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如同梦魇一般,久久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在那白衣少年背对自己,五花大绑着被一众宫娥用白绫三绞废命之前,投向自己的最后两道目光,那两道目光里包含着多少种情感啊?——既有说得清的恨意,又有道不明的爱意,既有被她生俘、受她玷污、遭她去势的屈辱,又有威武不能屈、不损国体的骄傲,既有被迫离去的无可奈何,又有慷慨赴死的义无反顾……个中滋味,简直值得她用一辈子去细细解读、回味。

今天这个南宫曜,同自己脑海里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竟如此相像——乃父的形与神,他不但都完完全全地继承了,还从他的母亲那里得到了比父亲更加惊人的美貌。

同样的悲剧,难道会在曜儿和清儿的身上重演?

绝对不可以!

二十年前那桩未曾流血的血案,上天所给予她的报应,很快便应验了——十个月后,那次旷日持久的东征途中,她产下了一名女婴,那可怜的遗腹女甫一出世,便没有了呼吸……报应还不公平地降临在了耶律清翱的身上——就在她怀上澈儿之后不久,耶律清翱就神秘地不能人道了。即使那之后,满怀愧疚的她越发一心向善,两年前,鲜于琕这个恶魔还是不期而至,这,是否上天对自己的又一个惩罚呢……

如果……如果今天清儿手中再沾染上南宫家的鲜血,又会有什么样的噩运在等待着北国王室?

事到如今,似乎只有一个人还能够想法子帮助自己避免这一切了。

想到这里,她尽力稳住心神,忙不迭地问道:“芙儿何在?”

(待续)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12

虽然下面被锁住了,但是男人的胸部跟女人的胸部。。难道阅人无数的欢场高手还分辨不出来啊?况且前面描写木...

猫猫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第57章,我一心为了答谢奶妈美人,特意山寨了她的《你是我的缘》里面《夜欢》那一章的情节,当然也为了满足长期以来一直支持我,强烈要求看强制变装情节的angle和两位MM的愿望,又一心想制造悬念,现在看来确有需要修改的地方!那我再改得合理一些哈!

不过呢,关于男孩子的胸能不能kb成女孩子那样,原来我也是持否定态度的,结果不知道是王三GG还是七月MM发给我一套照片,那里面有个男孩子,白白净净的,胖瘦适中,就被个MM绑得胸部比女孩子还女孩子……让我惊诧不已……所以,就中毒了……不如你给我个邮箱,我给你发过去看看哈!

至于为虾米这一次进入和上一次进入感觉有所不同,这个我后面会交代的!

不管怎么说,真是很感激你看文这么仔细,所以就算今晚不睡觉我也要爬上来回你这个帖子的,我一定再把第五十七章雕琢一下!

楼下的咖哆大大(MM?)求图,就壮着胆子发两张吧,很邪恶的,不喜误入哈

发表于:39

有道是画皮画骨难画心,爱人难不爱更难~亚麻爹说的再多,是否是心里真的想说的呢?反正不管爱与不爱,人就在...

你也打夜班呀!谢谢这么晚了还给我回帖哈!

他们两个可是正宗的杀父之仇(当然两个人还不知道)、夺妻之恨都占全了的……还真难写……

ashsh发表于:37

说实话我也隐隐有一丁丁一丢丢这方面的怀疑,但实在不愿意这怀疑被坐实,还好文中一直用的是“她”这种称...

你这么想看冰冰和芊芊的戏份呀,放心,后面还有不少呢!

发表于:44

究竟是他们理解力太差,还是我理解力太强了啊,这么明显的暗示南宫美人还看不出来

你真聪明!

不过猫猫说得对,我确实还有的细节需要改改,也许应该把清清略带怀疑,但又像鸵鸟一样不愿意去怀疑的心情刻画得再好一些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54

哇,原来南宫家与萧家有这么深的渊源啊!!故事性出来了哇!!很不错。

另外索小非大人,之前我还想说的是...

唉,猫猫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也是这种强制变装情节的大外行吗?所以才会写得这么业余啦……估计肯定让angle和两位爱好者,还有这种情节写得很好的奶妈美人(不知道你有谬看过她写的那一段呀,就是静夜思的《你是我的缘》)大大地BS了…………我笨笨地以为女用的,男孩子也可以用的,只要狠狠心把下面压得紧一点就可以了,捂脸……

我还是把五十七章再改改到位吧

希望你能经常来给我提些建议哈!

发表于:47

萧凤于应该从清儿手中要走曜儿,回去好好疼爱,毕竟有过前次的经验教训,同时曜儿也好子承父业,尽一下先辈...

坏心肠的读者真是一个又一个地出现

发表于:35

还有更甚者,可将曜之美母一并掠来,母子一起侍奉之,同时亦可互为之,形式上虽为乱,但她们的身份已经转变...

真是邪恶已极……

ashsh发表于:30

又看了一遍这一章,写得还真挺好,就是南宫羽死得也太惨了,萧凤于当年居然这么狠心,啥就杀吧,还先奸再阉...

她当时也是一时冲动,疯狂的占有欲占了上风,后来也是追悔莫及了……

ashsh发表于:21

啊?还真是南宫曜?叶绿车太邪恶了,居然这么整天朝大将

南宫曜和耶律清还有杀父之仇呢那这俩估计一时...

澈澈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很快就看出来清清其实还在纠结,不用这样的法子不能帮她下决心,但她也谬想到清清的反应这么强烈这么抵触,更谬想到两家竟然是有杀父之仇的,所以……

六十

就在前几日见证了完颜芙趴在端木蕴腿上挨打的那张大床上,照旧反绑双手的端木蕴,羞红着脸,俯跪下身子,一丝不苟地轮流吮吸着完颜芙那双穿着银环的玫瑰色蓓蕾,对比眼前那双娇点熟透的色泽,她难免觉得属于自己的两点粉红,简直太小儿科了太让人泄气了。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还需费力地保持身体的平衡,怎么比得上耶律清那样的欢场好手懂得张弛有度、收放自如?脑子分了神,嘴上便一下子没把握好分寸,用力过猛了,惹得方才还在微合二目美美享受的完颜芙立时喊起疼来:“哎哟!轻一点!”也许是觉得自己喊得稍嫌夸张,她又压低声音,放柔语气嗔怪道:“你呀!莫非跟那色鬼一样,小时候没吃够奶?”

端木蕴本来用这么没面子的姿势来为完颜芙服务,就已经是羞得不行,连连后悔刚才脸皮太薄、心肠太软多问了那一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此刻被完颜芙这一句话扣上了顶急色鬼的帽子,越发地无地自容了,嘴上真是继续含着也不是,就此放开也不是,正在犹豫,却又听完颜芙柔声道:“傻丫头,你长着舌头是做什么用的?”

经她指点,怕她自己的笨拙再遭她笑话,端木蕴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香舌,浅尝辄止地品味起那一双嫣红来。

虽然还是不够熟练,但这种青涩的技艺,还是给完颜芙带来一种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新鲜体验来,她绷紧了身体,把胸膛挺得高高的,忘情地接受着端木蕴的馈赠——方才盛怒之下,她差一点就将这南朝美人的小身子要了,后来又觉得,那坏东西虽然好色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可是毕竟今天还是她大喜的日子,自己如果为了出气把她不远千里娶回来的新娘子抢先吃掉,似乎未免过分了一点,不过,退而求其次地命令她的新人为自己这个旧人服务一下,应该可以算个合理的出气渠道吧!更别说,这位新人自己还楚楚动人地关心她这些天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呢,她还要为那色狼说情?那就罚她替那色狼尽尽义务吧……

端木蕴对唇舌的运用渐渐熟练了一点,胆子也渐渐壮了起来,而且,终于可以这么近距离地打量那对银环了,连上面那个阴刻的“清”字都清晰可辨,这样的眼福她怎么会错过呢?终于,她忍不住好奇地用两排贝齿轻轻叼住其中的一只,再用舌头轻轻地转动,这个有些调皮的动作惹得完颜芙近乎完美的身体一阵悸动,轻轻地在她的身下发出一阵呻吟。

这令人销魂的呻吟鼓励了端木蕴,她壮起胆子,让自己的唇舌一路向下,经过精致的肚脐,一直抵达完颜芙茸茸的小花园,这才发现,那里居然已经被爱液浇灌得湿漉漉的了,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抬眼之处,却见那东邦美人竟已急不可耐地用自己的双手接管了那两颗刚刚获得自由的桑椹,用指尖时轻时重地蹂躏,将那对桑椹的色泽揉捏得更加娇艳欲滴,端木蕴于是更加大胆,将从南朝宫中撞见的偷情宫娥处学来,却从未使用过的技艺彻底启封,张开两片樱唇,深深地吮吸着完颜芙的神秘花园,完颜芙受到这样的进攻,只留一只手驻守胸前,另一只手向下抱住端木蕴的头,仿佛时而在品尝天下最美味的珍馐,时而在经受世上最严厉的酷刑,说不清是害羞得想立时推开她,还是欢愉得想永远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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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只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看着身旁满足之后吁吁娇喘、香汗淋漓的完颜芙,端木蕴突然生出几分羡慕嫉妒恨来——她都不敢保证,若是此刻自己双手已经重获自由……还会不会坐视这个东邦丽人在自己身旁独美……

“这些天就没有一天我不想给你扫雪,不过……不过你就不怕,回头你生出孩子来,模样长得不像清儿却像我?”心满意足的完颜芙喘息稍定,粉颊之上的红潮还远未褪去,便已重新开始拿端木蕴寻开心。

“放屁!哪有这样荒唐的事?我们三人皆是女子,怎么生得出来?”端木蕴被她这句话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红着脸娇嗔道。

“你也是中原皇族帝胄呀,难道都没听说过,西域人配了一味药,两名女子吃下去之后再同房欢好,便可开枝散叶了?”

“世间竟有这等灵丹妙药?”端木蕴惊得合不拢嘴。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尚不知真伪,不过西域人素来精通奇技淫巧,真配出这种药来,也并不十分出人意表吧……”

“只是他日万一那坏东西继位登基,又万一你我都怀上她的孩子,只愿你我看在今日之情份上,切莫反目成仇……”完颜芙一面说,一面竟起身将端木蕴压在身下、揽在怀中,顺手扯开了胸襟,埋下头去先是一阵热烈的舌吻,随即便长驱直入地移师她的胸前,一面用唇舌和贝齿对南朝美人实施报复,口中一面含糊不清地喃喃道:“也罢,且先喂你吃些开胃小菜,也算是帮那冤家的忙了……”

“讨厌,原来你才是小时候没吃够……方才给你的,竟连本带利地还了回来……”端木蕴几乎浑身都已经酥软,她轻轻闭上双眼,任由完颜芙灵巧的唇舌肆意蹂躏着自己胸前无法保护的两点粉红,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

正在此刻,却忽然有人叩打门环,只听得百里桑在门外道:“两位主子可在屋里?二公主着奴婢来请二位主子移驾前院正厅了!”

屋中的两位美人经此一吓,几乎齐齐滚下床来,还是完颜芙反应迅速,她连忙起身,先三下五除二穿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再将满腹委屈的端木蕴扶起来掩好胸襟、整好裙裾,最后又在她撅得可以挂油瓶的小嘴上亲了一亲,拉她并排在椅子上正襟危坐,这才让百里桑进来说话。

百里桑满面春风地带着几名宫娥走进屋来,先后向两位主子施礼,

“二公主吩咐……二公主吩咐……”百里桑支支吾吾,不敢再说下去。

“吩咐什么?”完颜芙见她这副反应,便有了不祥的预感,不知道耶律清那个大坏蛋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百里桑低着头小声说道:“二公主吩咐……她吩咐今日您二位都要上绑见客……”

“放屁!”完颜芙又羞又气地娇斥道,“她两个成亲,关我屁事?!为何连我也要五花大绑地见人?”

这下反倒轮到端木蕴暗暗有几分幸灾乐祸了,本来只有自己一个人丢脸,现在有自己刚刚辛辛苦苦喂饱的完颜芙作伴,何乐而不为呢?她佯作善解人意地解劝道:“既然是那坏东西的意思,就别为难桑儿了吧……反正你也是无绳不……”

完颜芙知道她是方才欲求不满,此刻借机报复,未等她说完便狠狠瞪了她一眼,禁止她说下去,自己想了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绑就绑吧,反正,两个老婆都被绑得玲珑浮凸的模样示人,到头来丢的也是丢耶律清这个丈夫的脸。于是站起身,无可奈何地转过身躯,背过双手道:“也罢,绑吧……只许你亲自动手,不过,不许太紧了……”

百里桑还是第一次亲手捆绑这位美丽贤惠,被全府下人们一道视作偶像的少奶奶,自己也难免有些脸红心跳,掌心背心全都是汗,只是当着这么些下属的面,总不能太坍台吧,她稳住心神,柔声说了句“芙主子,得罪了”,便抖开绳索,搭在完颜芙粉颈之后,随后轻车熟路地由脖颈而肩窝,由肩窝而玉臂,由玉臂而皓腕地将那东邦美人五花大绑起来。

她的手法相当高明,动作极为协调、娴熟,只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便将完颜芙捆了个结实。

完颜芙这还是第一次被耶律清之外的女子捆缚,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上自然也是有些难为情的,偏偏百里桑捆得又太过专业扎实了些,勒得她两条玉臂有些疼痛,可是她顾忌到当着一众下人,却又不好意思叫疼,只得微蹙蛾眉忍着。

一旁端木蕴见她被绳索一勒,本来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越发动人,再配上这副西施捧心般的表情,不禁看得有几分痴了。

百里桑心细,见完颜芙忍得辛苦,便主动请罪道:“芙主子赎罪,桑儿手下没分寸,这便给芙主子放松些……”

言毕便要动手,完颜芙却闪身躲过,红着脸微微一笑,轻声道:“罢了罢了,绑都绑了,也不在乎这一分两分的松紧了……前院那边不还在候着吗?就不耽搁了……”

百里桑点头称是,一干人等正要出门奔前院,忽听院门处传来门官的声音:“娘娘千岁驾到!”

娘娘千岁?她怎么到这个院子来了?完颜芙和端木蕴不禁面面相觑。

来不及多想,众人连忙扶着两位少奶奶到院中跪倒一片,迎接萧凤于的到来。

端木蕴好奇的眼角余光中,一位天仙般的美妇,在一众女官的簇拥之下,款款走了进来。

完颜芙连忙示意端木蕴跟着自己一同道:“孩儿给母后请安!”宫娥们自然也是山呼:“奴婢拜见娘娘千岁!”

“都起来吧!”一个柔和温婉的声音在众人上方响起。

端木蕴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这位大名鼎鼎的婆母,人常道北国国母的美丽与高贵世上无双,今日一见,她的风采果然教自己这个“儿”媳相形见绌,宫娥将她搀扶起来之时,她正在心中暗暗称奇,却听得萧凤于责备道:“是哪个这般胆大包天,居然将本宫的两位儿媳绳捆索绑?”

“母后啊!”完颜芙毕竟和婆母处久了,感情深厚,此刻见她发问,便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告状:“还不都是您那位宝贝闺女干的好事!绑了蕴儿这个新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我这个旧人陪绑……绑成这样教我如何有颜面出去见人啊?”

“清儿澈儿这两个丫头,就会胡闹!”萧凤于的丽颜也是一红,低声嗔怪道——虽然,眼前这一双璧人五花大绑的美态确实越发楚楚动人,可是众目睽睽下,二公主的两个妃子都绑了见客,也确实太不成体统啊……

“这便是蕴儿吧……”萧凤于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位二丫头说什么也要娶进门的南朝公主,“果然是气质不凡……”

“孩儿给母后请安……”端木蕴重新欠下娇躯,羞羞答答地给惊为天人的婆母大人施礼。

萧凤于倾国倾城地一笑道:“蕴儿本是上邦帝胄,甘愿远嫁这塞外荒僻之地,已是我北国的荣幸了,过了门之后,清儿若是太过顽劣,害你受了委屈,便尽数说与为娘得知,为娘替你作主!”稍稍停顿她又道,“今天这个大日子,就由着她胡闹一回吧,你稍稍委屈一下,等入了洞房,她自会为你解缚……时辰不早了,你就快快跟着下人们去吧……芙儿先留下,为娘还有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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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趣地走的走,避的避之后,已经进到屋中的萧凤于回身亲自掩上门,走到完颜芙身后,一面为她松绑,一面轻柔但是严肃地问:“芙儿,娘可以绝对信任你吗?”

她这口气,完颜芙一听便知,必有大事,她扭项回头,直视着婆母美丽的凤眼道:“母后尽管放心,芙儿便是粉身碎骨,也决不辜负母后!”

萧凤于既然选择了让完颜芙来帮助自己,自然本来就对她十分地信任,就算她不做这样的表态也无碍大局,她几乎一字一句道:“那你听真了,为娘今日要告诉你的这件事,当今世上,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为娘还在世一日,你就不能对任何人吐露哪怕一个字!就连清儿也不例外。”说话之间,她已经将绳索尽数解下折好,搭在椅背之上。

“母后膝下育有三女尚且如此信任芙儿,芙儿敢不结草衔环以报?”

“嗯……那为娘便慢慢与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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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师陪同一位贵客上门道贺?”耶律清有点惊讶地扬起两道蛾眉。

“正是……”

“头前引路,待我亲自出迎……”

府门口,几名美貌道姑的簇拥下,国师鲜于琕陪伴着一名陌生女子在此等候。

对于鲜于琕,耶律清平日里既不似三妹那样同她过从甚密,也不像父亲和大姐那样对她言听计从,相反地,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让城府并没有多深的二公主对这位世外高人,保持着一颗近乎本能的戒心

尽管如此,父王对国师的倚重还是让她必须以礼相待,更何况,至少到目前为止,国师表现出来的忠心耿耿,似乎也一直在证明,或许本来就是自己多疑了呢?

她的登门,本来便是顺理成章的事,只是她陪来的这名据说是贵客的女子,究竟是何身份?为何与她一道前来?

她来不及多想,连忙上前施礼,颔首笑道:“国师大驾光临,清有失远迎,万望赎罪!”

鲜于琕自然也免不了客套几句。

耶律清借机细细打量鲜于琕身旁的陌生女子——只见她身材颀长窈窕,明眸皓齿,冰肌雪肤,看穿着打扮,既不像南朝汉人,也不像北国、东邦女子。

“敢问这位贵客自何方而来?”

“贵客来自西域,至于她的身份,琕若说出她姓甚名谁,只怕二公主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耶律清闻言笑道:“哦?如此说来,贵客莫非复姓高车?”

陌生女子明眸中闪过一道亮光,会心一笑道:“北国二公主果然名不虚传,端的是天资聪颖,高车菸这厢有礼了。”虽是西域打扮,她倒也说得一口标准的汉话。

“我道是谁,竟是西域三公主光临敝国,清失敬了!快快请进……”

耶律清言毕,闪身将客人让进府中,刚刚寒暄几句,便已到第三道门处,高车菸眼尖,一眼便在八名迎宾丽人之中,瞥见了衣不蔽体,容貌却极为出众的南宫曜。

“好美的女子!北国佳丽,果然名不虚传……”看到五花大绑着被拴在桩橛之上,显然是无颜见人的南宫曜,容貌竟丝毫不让令身旁自己惊为天人的耶律清,高车菸停下脚步,发自内心地惊叹道。

“女子?北国佳丽?”耶律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贵公主若知晓自己短短一句话中,竟说有大错两处,少顷只怕要在酒桌之上自罚几杯了……”

“此话怎讲?难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历?”

“清若不以实相告,贵公主只怕三天三夜也猜不出来,实不相瞒,此时此刻绳捆索绑与一众宫娥一道立在此处迎宾的,正是所谓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

她故意说得特别大声,此言既出,本来就已经无地自容的南宫曜,更是羞怒交加,恨不能立即昏死过去。

高车菸就算是久居西域,对中原第一勇将也是早有耳闻了,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将眼前桩橛之上这个楚楚可怜的绝色女子同那个名满天下的勇士对上等号,当下大惊道:“南宫曜?他不是男子吗?世间竟有如此美艳绝伦的男子?人人皆知,二公主府上,乃是连公猫雄鸡都不可出入的所在……”

耶律清轻描淡写道:“本来确是男子,不过,贵公主请看,此刻的南宫曜,与女子何异?”

高车菸对此事越发好奇,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此子莫不是在南朝为将?但不知法犯哪条,竟被你这北国公主五花大绑捉了回来,罚他身穿北国女子的衣物站在此处迎宾?”

“哪个稀罕捉他回来?……”耶律清勃然变色道,“他家皇上都已经同意了嫁女儿,这冥顽不化的东西却咸吃萝卜淡操心,螳臂当车地来给本公主捣乱,哼!结果自然是自取其辱!”

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鲜于琕此刻突然插嘴笑道:“二公主素来洒脱超凡,何须为了区区此子大动肝火?我等还是入内畅饮吧……”

高车菸本来兴趣也不在南宫曜这个男子身上,只是因为他惊人的美貌稍微有点怜香惜玉而已,然而耶律清一系列有些反常的反应,却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只是此等场合,又不便多问,只好随着耶律清、鲜于琕一并从南宫曜身旁走过,进正厅落座去了。

(待续)

自由发表于:47

虽然迟了,但还是要祝作者君大人生日快乐哈,愿大人笑口常开,天天笑靥如花

今天这一章,是送给你的,别忘了来认领哦

ashsh发表于:43

这回更新量真足啊

这算是万艳福让端木蕴给办了吗?

我在觉得这个西域公主,闹不好回头也让耶律清这王八蛋...

你倒不怕清清嚼不烂……

ill发表于:35

读到这里,不得不说几句。

从写作手法的角度,在上一回中(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59回),作者完成了首尾...

这位大大真是深不可测,作者简直如履薄冰啊……

咖哆发表于:15

求南宫羽的详情。。。

这个,因为作者力有不逮,唯有请各位读者祝我一臂之力,写篇番外交代前情了……

ill发表于:35

读到这里,不得不说几句。

从写作手法的角度,在上一回中(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59回),作者完成了首尾...

安须辨卿是雌雄这句话本来是对清清这个纯les说的,仅仅是说性别不重要,有没有感觉才是关键

只是后来在几名强制变装控后妈(可能还有后爹)的不断要求下,强行给曜曜穿了一次北国女装,结果这句话又多了一层含义

在咖哆MM或者咖哆大大的强烈要求下,在558楼贴了几张七月MM转发给我的邪恶图……不喜勿看哈……

自由发表于:23

亲爱的作者君大人,非常感谢您送俺的文呀,俺激动了两天,被您感动的都不知道说点什么了,您不仅和您笔下善...

你高兴啊?那就太好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0

上次更新早就拜读完了,但是一直忙着完结奋力码字所以竟然都木有过来回复!罪过罪过啊!

话说我跟ASHSH大人...

为了帮清清赢得你的芳心,我决定让她陆续吃一些苦

六十一

南宫曜终于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如果没有绳索将他固定在桩掘之上,他的娇躯便早已跌落在地了——方才耶律清陪着鲜于琕、高车菸一行人走过之后,他的左近,已经围拢了不少前来赴宴的女孩子,其中,也不乏诸多梦想嫁入二公主府的各府小姐,她们之前亲耳听到耶律清说这第八根桩掘之上牢牢绑缚着的,令她们所有人都不免自惭形秽的绝色丽人,其实是男子之身,而且真实身份,竟然是名满天下的南朝勇将,无一例外都惊得目瞪口呆,此刻既然耶律清已经走开,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甚至还怀着几分莫名的妒火,纷纷同各自的丫环走上前来,近则八尺,远则丈二地站定细细打量,看到细处,便不免开始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这些小姐多是在京官府邸之中长大,虽说血统上胡多汉少,从小却已都是接受的汉化教育,是以彼此之间,也多以汉话交流,南宫曜本来被强行换上异国女装,五花大绑地在光天化日之下,为心上人嫁给情敌的婚礼迎宾,就已经是羞辱到了极点,此刻虽是双眼紧闭,鸵鸟般什么也不去看,但耳畔传入的种种议论,还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令他越发羞愤交加,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紧,最终一口气没能上来,便生生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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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醒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屋里的陈设很豪华,甚至还很喜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桌案上的一对红烛将屋子照得还算敞亮,他努力想动弹一下,却发现身上紧勒入肉的绑绳还是残酷地限制着自己的自由,对面的铜镜中,那个风华绝代然而对一个汉家男儿而言却屈辱至极的胡装女子反绑跪姿,那样地清晰可辨,他真恨不能立时腾身而起,将那铜镜踢个粉碎,可是就连双腿也被屈膝对折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动转的余地,更别说,他身后的绑绳还被牢牢系在一根柱子的下端,本来就让他寸步难离。

怎么会这样?若干天之内,他居然从全天下最英勇的男子,一步一步堕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他多么希望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在耶律澈府上的那些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的,他只记得刚入府,自己就被耶律澈亲自审过一次,他能依稀感觉到,当时对于耶律澈的问题,自己仿佛是中了摄魂术一般,几乎是知无不言,对于那些问题的具体内容,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耶律澈盘问良久,竟然丝毫没有涉及到两国的军国大事。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怕他寻短见,她们很少让他保持完全的神志清醒,少数清醒的时候,他也永远是被严密地捆绑堵嘴蒙眼塞耳的,为保险起见,就连耶律清深深钉入他两侧乳中穴中的一双暗器,她们也一直并未替他取出。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如同俎上鱼肉一般被一众宫娥反复摆弄,每日都要在牛奶之中反复数次沐浴全身,后穴更是每晚都被塞入涂满猪脂的牛肉过夜,令他苦不堪言,所幸,日常的饮食都异常清淡美味,还算是合他的胃口,但吃下的那些糊状流质究竟是何物制成,他却全然不知。

这些天下来,他发觉,自己的体内逐渐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变得对外界的刺激异常饥渴,有时夜深人静之际,他甚至都恨不能用双手来抚慰自己,然而紧密的绑绳却时时刻刻都在阻绝着这种可能性,让他日复一日地愈加苦闷……

今天早上,她们又不知道给他吃了些什么,令他浑身酥软,神志不清,恍惚之间,被她们再次香汤沐浴,而后重新进行羞辱性的梳妆打扮,接下来在又一次严酷到近乎变态的捆绑、堵嘴之后,她们又为他戴上面具和下体的贞cao用具,最终,已经完全被剥夺了自由的他,被塞入一个大箱中封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是置身何处,昏昏沉沉中,有人将他从箱中解放出来,虽然不曾为他松绑,但是不知何故,这个人身上那种似曾相识的体香,让尚未恢复清醒的他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依赖感,他甚至有一种错觉——那一刻自己仿佛已经成为这个人的妻室……以至于,接下来此人对他展开的蛮横却并不粗鲁的侵犯、征服,都是在他的半推半就的默许中顺利开始,在他的婉转承欢中步步推进,最后在他的热烈回应中到达顶峰的——其间,他并非完全没有猜出这个沉默的征服者的真实身份,可是那时的他,完全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问题,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尽可能久地留在那含混不清却又激情四溢的一幕中,尽情地释放自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这次征服带来的感受太过强烈,甚至让他再一次昏迷过去,苏醒的那一刻,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竟然真的是自己最想看见却又最不愿意面对的那双眼、那张脸、那个人,心中的各种情感在一瞬间一同爆发出来,令他近乎失语了……

最终他说出的那句“是你?……”其实包含了多少层意思,莫说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耶律清品不出来,就算是他自己,又岂能说得全?说得清?

他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竟然会比日前自己第三次被俘时表现得更加暴怒,她那重重的几记耳光,几乎在转瞬之间将他打进地狱——就算她再用鞭子、藤条狠狠揍自己一百顿屁股,给他造成的伤害也不及这几记耳光大,他气得发抖,都完全没有机会来为自己辩驳什么,更谈不上质问这个给了自己无数耻辱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对自己发怒、骂自己“贱人”,就已经遭到了她无情的、崭新的又一次彻彻底底的羞辱——她竟然让人把身穿胡人女装的他,半裸地绑在光天化日之下示众,听凭一干宾客驻足围观、评头论足,如果不是捆绑堵嘴又大穴被点,他怎么可能不咬舌自尽呢?

此刻的他,已抱必死之心,只待出现一线机会,便立刻自行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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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蕴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为自己准备的婚礼,居然是那样的特别。

她长在南朝深宫,自小也出席过不少次皇族举行的婚礼了,对于各类豪华的排场早已司空见惯,原想着北国毕竟是化外之邦,北国公主娶亲,能够将中原皇室山寨个七八成,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哪成想,今日的婚礼,除了拜堂那几个与中原大同小异的常规动作之外,几乎都是些她想都没有想过的玩意,前来贺喜的各府小姐也配合着新郎官花样百出,让她这个南朝来客觉得又新奇又刺激,几乎把自己被掳千里,背井离乡的不快,都抛到脑后去了,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女孩子,还真有些自己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南朝管家小姐身上找不到的东西,受到她们的感染,平日近乎滴酒不沾的她,也忍不住小酌了几杯,此刻已经独自坐上喜床的她,已经带着二三分的醉意,只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烧,脚底下也软绵棉、轻飘飘的,身子里头更是暖暖的,带着些许的躁动不安,可是肩臂之上那半紧不松的绑绳,又在早有预谋地警告着她——今晚端木蕴是耶律清一个人的新娘,那怕是她自己,都不可以动她一根汗毛。

真想撩起红盖头来,看看这洞房之中,可有耶律清为自己准备的什么惊喜,可是那坏东西,为了不让自己偷看,竟然在盖头之下,还用了一块深红色绸布,将自己的双眼蒙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她正在腹中暗骂,却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着“吱呀”一声门响,进得房来,紧接着,便是闩门的声音。

不消看,闯进门来的自然是她那位今天大出风头的新郎官了,想起她一贯的花样百出,端木蕴本能般想要躲闪,那个坏家伙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略带酒气却绝不刺鼻的香吻,避无可避地印上她的额头、面颊和耳垂,随后,四片滚烫的樱唇毫无悬念地交织在一处,香甜的舌吻中,端木蕴发现耶律清用舌头将一粒小药丸塞到自己口中,令她在两波热吻之间咕咚一声咽下肚去。

“讨厌……喂了什么给人家?”端木蕴含混不清地嗔怪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喂给蕴儿的自然是春药无疑……”

“胡说!”端木蕴用力挣脱“嫁都嫁与你了,还要这劳什子做甚……”

“蕴儿莫恼,所谓春药,戏言而已,方才喂你吃下的乃是西域三公主高车菸方才慷慨相赠的良药,一双女子共同服用,再行欢好,便可如男女交合一般,十月之后便可开枝散叶了。”

“此话当真?世间竟真有此等灵丹妙药?”端木蕴想起之前完颜芙告诉自己的逸闻,猜想耶律清说的多半是真话,便也不再恼她。(:蕴美人呀,这里面若有人胡说八道,也是我这个不着调的bt作者,不关清美人的事哈……)

“千真万确,只有一样,生几个都无妨,却只可生女,不可生男——此药共计两瓶,蕴儿与芙儿分别与清共享一瓶,西域三公主临走还留下话来,若不够用,尽管差人去取,想我耶律清,床笫之间这般神勇,两瓶已是绰绰有余了,何须再不远千里差人取药?且看十月之后,你二人中,倒是谁先给我添个千金……”

“不许说了……”端木蕴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要为这个坏坏的北国女人生孩子,真是又羞又惊,却又难免怀着几分好奇,然而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再听任她说下去了。

其实,今天若不是白天已经和完颜芙吃了半锅夹生饭,她的矜持肯定还要多个三五分,可是既然这么多天的预热,尤其是上午的那段心跳体验,在她的心目中,少女和少妇之间的鸿沟,就已远远不似之前设想的那般宽阔而深邃了。

说话之间,耶律清的双手已经熟练地解开端木蕴完全不设防的胸襟,将一对清纯可人的小笼包擒在掌中,肆意把玩起来,端木蕴双手反绑,除了娇喘吁吁地由她肆虐还能怎样。

不一会儿,那坏东西便不再允许自己的双手独美,俯下头去,用双唇抿住一侧粉红,轻轻开始摩挲。

遭到这样的非礼,端木蕴竟有种挣脱绑绳去拥抱这个坏蛋的冲动,可是那样主动的做法,她这个新娘子怎么好意思做出来呢?

所幸白天完颜芙的捆绑,虽然不算很紧,可是单凭她的小身板,还是不足以自行挣脱的,胸前的双唇左右开弓地轮流点火,直撩得她浑身酥麻,娇嫩的肌肤上都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她低声嗔怪道:“看来芙儿说得一点不假,你就是小时候奶没吃够……“

“那我就不吃了?”耶律清竟然说到做到,真的作势要撒开那一片雪白和两点粉红。

“讨厌……”端木蕴可不想一天之内两次体会那种吃个三分饱的感觉,撒娇般轻轻扭动娇躯,将小小的酥胸挺得高高的,几乎就是在主动地用已经被唤起的蓓蕾去寻找耶律清邪恶的唇舌。

“这还差不多,放心,将来我尽量不跟咱们的千金抢奶吃便是了……”

“放屁!……你胡说什么呀?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端木蕴大窘,轻轻嗔怪道,可是马上又被那坏东西没轻没重的吮吸弄得连连求饶,“啊……轻些个……”

耶律清见她双颊酡红,越发美艳不可方物,心中一动,便顺势取出方才西域三公主所赠的另一件宝贝,一丝不苟地系在胯间,一想到这东西的功用,她这个欢场好手,竟有几分紧张。

那东西粗看起来与一般的玉势一般无二,似乎不过是用了上好的和田美玉,实则非同凡响——因为玉势之内,精心制作了一整套的小机关,行房之时,可将攻方女子流出的爱液收集到一定的量之后,尽数注入受方女子的蜜穴之中,再配合上双方服下的助孕之药,便可让受方女子有机会受孕。(:作者又在胡说八道了……)

“蕴儿,少顷清要进来了,谅这物件,怎比得我十根手指、两片嘴唇、一根舌头?只是为了耶律家的香火,难免要委屈蕴儿了……”耶律清一面柔声相告,一面将端木蕴被反绑在腰后的双手捧住,引至自己两腿之间,先教她适应个一分二分,心中有个准备,也免得自己长驱直入之时受到惊吓。

“好粗……”端木蕴用指尖感受着玉势的尺寸和形状,情不自禁地低声惊呼。

“不妨事,开初难免有几分不适,蕴儿放松些,清尽量轻些、慢些便是……”柔声安抚之间,耶律清一面用双臂从身后环抱住端木蕴,轻抚她的玉体,一面用灵活的十指,慢慢为她将腰间裙带解开。

触手可及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耶律清暗暗松了口气。

“蕴儿还是有些惊惧,务必再轻些、再慢些……”端木蕴一面叮咛,一面回首用双唇寻找着耶律清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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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是双眼被蒙的状态下,首次被那样粗壮的东西侵入,之前已经习惯耶律清手指的粗细、硬度和温度的端木蕴,难免有些惧意和不适应,不过,耶律清对力度和节奏的完美把握,令她不消多时,便慢慢将状态调整了过来,这东西固然远远不像耶律清的春葱玉指那般温润体贴,然而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异样感觉,也足以将她带入一种完全陌生的美妙新奇体验之中。

这个新婚之夜,真是充满了惊喜!她一点点地放松了自己,几乎无师自通地迎合着耶律清的进进出出。

耶律清战到酣处,将她的身体抱起,原地翻了个面,令她面对自己对准玉势在自己腿上缓缓坐下,手托住她那有些单薄的粉臀令她有节奏地地上上下下,只一会儿,端木蕴便已经完全进入了耶律清为自己安排的节奏,她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水乳交融……

毫无征兆地,她赤裸的两片粉臀上突然遭到耶律清手掌左右开弓的拍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拍击声在房中回荡,她身体则仍然保持在原有的节奏下,继续如同浪尖上的小舟一般,上上下下。

“讨厌……洞房花烛夜还要被你打屁股……”虽然是埋怨,可是口气之中,显然已有一大半是撒娇了。

“如此良宵,蕴儿最爱的一道菜肴,岂可不上?”耶律清一面继续用玉掌蹂躏着端木蕴娇小可人的pp,一面加快了进出的节奏——那根玉势的构造极为巧妙,不但承受之人能得到莫大的欢愉,便是佩戴它的女孩子,下体的敏感部位,也可以得到足够的抚慰,这一点的贴心设计,倒是跟耶律澈早上送的那一根有异曲同工之妙。

“放屁!人家哪有你们这班胡女这等古怪的嗜好……”端木蕴哪里经受得起她这样一浪高过一浪的凶猛攻势,整个人都已快要瘫软,口中却还在维护着自己身为南朝公主的最后一点颜面。

耶律清自然不依,她再度用嘴唇擒住端木蕴的一侧粉红,用新一轮的摩挲和吮吸逼她就范。

端木蕴的防线果然彻底崩溃了。

“好厉害……蕴儿要为你……啊……为你生……生孩子……”忘情的呐喊声中,端木蕴几乎已经被推上云端,她香汗淋漓地扭动身体,百分百投入地迎合着那坏东西的宠幸,只盼将这美妙的感觉维持得尽可能久一些。

“蕴儿要生几个?”

“生……生一窝……啊……快把绳子解开吧……快不行了……想抱着你……”

(待续)

小更一下,其实,人家澈澈是清白的……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5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啊!!!头一次身为女性如此同情一个被虐的男性。南宫曜真是太可怜了。。简直从天上摔倒地...

啊?看不下去了?看来这一段是我太狠心了……要不然,你穿越一下,把曜曜从清清的魔爪里救走吧

发表于:16

虐心描写的非常精彩到位,曜的乳钉暗器应该以后让清为其取出吧,这样更人性化一些,同时也能玩乳头的,当然...

口水?那也太不美型了吧……放心吧,他找到机会自尽之前,恐怕就已经先要面临生死关头了

发表于:55

为什么是牛肉啊。。。好专业啊

只有自己本身就很专业的人,才知道用牛肉很专业吧

猫猫你放心啦,你的两根眼中钉肉中刺,接下去都谬好果子吃的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0

亲爱的索大人,乃这文我掐指一算,眼瞅就横跨五整年了!!!厉害!!!!!

你这是在提醒我我有多老吧,伤心ing

发表于:47

虽然觉得FM好别扭,不过作者文笔很赞诶。。

谢谢夸奖,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MM不喜欢看男孩子挨打呀,可是假如是比女孩子还要美型的男孩子光着pp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欺负捏?会不会好一点?

静夜思发表于:11

看了看了,刚把之前的都看了,索菲美人你是越来越厉害了,你这些妙招都是咋想出来的!

亲爱的奶妈美人呀,你难道谬看出来,我是在向你偷师学艺吗?充满惊喜的礼物、五花大绑着的强制变装、礼物身上既带了被绳索勒出来的小小胸器,又带了供女主佩戴的玉质凶器,先打pp再爱爱的程序……这一切不都可以在你的文里找到吗?就连围棋子这个邪恶的工具,我都用在另一对的身上了,我算是你的忠粉吧

至于其它的小小邪恶,你应该知道有几个热心后妈(后爹),她们(他们)都在给我出各种坏点子的……这些和你的启发比起来,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罢了

对了,我家亲爱的,她怎么失踪了这么久,难道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ashsh发表于:00

教主大人,大过节的,来点儿福利吧

这一章的后半部分情感冲突太过激烈复杂,我改了又改还是不满意贴出来,所以,先上点别的福利吧

发表于:52

请问楼主现在写了一半了呢,还是三分之二呢?帮主夫人不错,但就是结尾有点太快了,情节尚未完全铺开,希望...

你这问题问得我心惊肉跳,可能已经到三分之二了吧……否则就实在太长了……

发表于:47

虽然觉得FM好别扭,不过作者文笔很赞诶。。

给你一些福利,看看酱紫的男孩子,你会不会也想做一下他们的主动哈(来源:百度第四爱吧)

发表于:45

虽然这些小受很。。。于是YY腹黑强势攻。。。腐女心。。。→_→我是有多弱

嘿嘿,就知道你会酱紫说滴

YY的话,就写出来嘛

我家小猪发表于:39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啊?你说了什么,居然被禁言了

艰难地把六十一章更完了,鸵鸟般地把比较后妈的一幕放在下一章了……

我的名字发表于:17

我家小猪再也不会出现了,已经被封号了,ip也被封了,她很高兴曾经认识过你,索小菲

啊?你换了这个id?为什么要换呀?

发表于:33

清儿应对蕴儿再加些前戏,进入的太快了,比如浑身上下的亲吻,从玉足脚趾往上直到桃园,然后再进入就更好啦...

你说的很对,我原本也想把前戏写得比这个足多了,但是呢,后来仔细一想,这一次恰恰不能太细致地渲染前戏,就进行了大段的删减,原因有三:

1呢,是她们两个都有了几分酒意,这种情况下一般是没那么讲情趣的

2呢,比1还要重要一点,就是清清给这次的定位是要尝试传宗接代的,所以我才在文里说,她这个大色狼都破天荒地感到了紧张,所以呢,节奏不会像平日里把我的那样自如

3呢,比1和2都更重要,至于它是什么,我把下一章贴出来大家就都明白了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哈,虽然我一直对舔脚脚有点排斥(因为觉得脏脏的),但是既然你要求了这么多次,我还是尽量把它写到文里送给你吧

发表于:27

图片很漂亮,可以作为插图,尤其是捆绑后将乳珠突出彰显出来,很符合楼主的细节描写。请发个第四爱图片的链...

原帖地址在这里,第四爱吧里的地址我找不到了,女尊吧里倒是一下就找到了

http:?pn=1

发表于:33

清儿应对蕴儿再加些前戏,进入的太快了,比如浑身上下的亲吻,从玉足脚趾往上直到桃园,然后再进入就更好啦...

女尊男生子有点影响美感啊……再说女女生子,只要西域人里出个把遗传学家,拿牛羊啊神马的做做实验,说不定就可以搞出来了(虽然我这个也是在瞎说哈),女尊男生子的话,男人身上完全谬生孩子和奶孩子的器官呀……那些文章里面是肿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呀?

我家小猪发表于:35

还不更文,快点啦

唉,这一章已经快纠结死我了,简直是本文最难写的一章了,怎么写都觉得不合适,我是给自己挖了多大的一个坑呀!

六十二

“要松绑可以,不过蕴儿要先应下一桩事……”其实耶律清自己的体温,也高得有些烫人了,可是再为人夫的她,并不愿意那样轻易地暴露自己体内的变化。

“莫说是一桩,便是十桩八桩又有何妨……”端木蕴在喘息中答道,此刻的她,有什么样的条件答应不了?

“松绑之后,蕴儿不可自行解开这蒙眼的黑布。”耶律清说归说,手上、下身的攻势却越发密集了。

“人家应承你,不解便是了!”端木蕴不完全理解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她看来,那蒙眼的黑布确是个增加情趣的道具,有了它的庇护,自己这个初为人妻的南朝女子,无疑更开放、更自如了许多,而且,被蒙眼所带来的种种未知和不确定感,让她对耶律清的依赖增加了何止一倍,只是,她又何必当作一个条件专程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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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恼人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端木蕴竟在第一时间,便紧紧抱住了耶律清——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裸裎相见的亲密拥抱,若非双眼还被蒙着,只怕她此刻还未必有这般放得开,而现在,反正也无需对视,她便破天荒听凭自己信马由缰一回了。

受到她无声的鼓励,本来就是色胆包天的耶律清,哪有不笑纳大礼之理?她便换了一下两人的体态,让端木蕴背对自己重新在腿上坐下,从身后擒住她胸前的一双娇点,鼓起余勇,乘胜追击,这样的上下夹攻,很快又帮助怀中娇妻一步步接近愉悦的巅峰。

浪尖之上,端木蕴完全忘却了自己方才的口头承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一把将自己的蒙眼黑布扯了下来。

然后,她就看到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就在床前桌案的脚下,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粉面潮红,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她一副北国大家闺秀的端庄装扮,却偏偏又不合情理地半裸着娇躯,纵横交错的深褐色牛筋绳索令人触目惊心地紧缚着她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毫无怜香惜玉地深陷在细嫩的肌肤中,雪白的酥胸上一双清纯可人的浅丘在上下紧缚的绳索的勾勒下异常突出,足以令她自叹弗如,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一对峰峦的制高点处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则被绳索高高反剪吊绑在颈下的背心处,完全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和意志。身体已经软弱无力,但拴在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却被用力向上提起,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被一根深红缎带紧紧勒过的樱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又似享受又似痛苦的甜美呻吟。

她的下身也穿着北国女子的裙裾,可是该被遮住的部位,衣裙却偏偏被高高撩起,两片浑圆挺翘到了极致,足以让端木蕴羞愧致死的雪白美臀之上,密布着粉红的掌印,两团凝脂般雪白的半圆之间,那足以让人疯狂的蜜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幽深的股沟处,微微露出还未完全进入的玉势尾端,最最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子的两腿之间,一根如粉妆玉琢的娇美花茎和一团香囊,被牢牢禁锢在坚韧的细绳中无法舒缓、伸展。

“她”竟是个男子?!竟然是他?!他居然会在此刻出现在此处?!以这样的方式?!!!

就算是分别得再久,就算是换了上北国女装,她又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端木蕴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抬起手臂护住胸口,方才的一幕幕,他都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那样的情景,换作天下任何一人,听了看了只怕都会嫉妒得发狂吧!他的充满屈辱、羞愤的两汪秋水,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两人有四目相交的可能了。

方才自己表现得那样开放,甚至主动,会在久违的他心中,留下一个什么样不堪的形象?这,真是太要命了!

端木蕴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要从耶律清的身上栽下地去,幸亏身后那坏东西早早觉察了她的变化,一把将她紧紧搂住,一道望向被拴在桌角上的绝色丽人?

“他……他为何在此?”端木蕴的声音在颤抖。

“看她这一身打扮,蕴儿难道还猜不出?”耶律清不知从哪里寻出一枚枣核,用它飞石解穴为南宫曜将大穴解开——既然端木蕴已经看见了,那也就不必完全限制他的喘息、发声和扭动了,反正留着一身的绑绳和勒嘴的绸带禁锢他,也已经足够了。她将怀中娇妻搂得更紧,稍加停顿又接下去道,“人家自愿给蕴儿当陪嫁来了呗!蕴儿难道不觉得,这副北国女子的衣饰和这身紧勒入肉的绑绳,对她而言,合身得就如同是从娘胎中带出来的,叫人怎忍为她除去?”

啊?虽然明知她的话不可全信,可端木蕴的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是啊……他本来就是绝美之人,此刻被强行扮作女子,绳捆索绑之中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越发毫无悬念地令自己相形见绌了,这样的对比,令她甚至没有法子禁止自己去假设,如果今天嫁给耶律清的是南宫曜而非自己,他二人的美,会不会更加珠联璧合、交相辉映一些呢?那样一来,自己这个事实上的新娘子,岂非有些多余?

这样的假设未免太不合逻辑了——难道,实际上是被捆绑成婚的她,此刻不是更应该想象,若是今天的新郎换做旧爱南宫曜会怎样吗?

可是,新婚之夜,毫无思想准备地在洞房内遭遇一个比自己更加美丽的“女子”,偏偏这个绝美的“女子”,显然还和自己的新郎官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愫——在这样的情形下,天底下有哪一个新娘子还能保持清醒和冷静呢?就算这场婚姻,本来带着些强迫的色彩,就算这个美丽的不速之客,曾经是,也许现在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又能从本质上改变什么呢?

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的耶律清已在不知不觉中拉开她护住胸口的手臂,用自己的十指再次接管了她的一双蓓蕾,滚烫的双唇也再次印上她的粉颈。

“不要!不要当着他!”又一次从峰尖传来的致命酥麻感,令端木蕴瞬间清醒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当着南宫曜的面继续下去呢?

可是耶律清哪里肯依,她一面轻而易举地将端木蕴力度极为有限的反抗镇压下去,一面在她耳畔用三个人都可以听得见的声调不紧不慢道:“怕什么?你道此刻她眼中的火焰,真是因为我抢走了她心爱的女子?大错特错了,你我这恩爱的一幕,世上只怕无一人比他更爱看了,不信?且看看她的双颊,是否已经红润到相形见绌的程度;且看她峰尖上那一双新剥鸡头肉,是否业已肿胀到连你都自惭形秽的地步?”她稍加停顿,又不依不饶继续往下说,“此刻的她,若说尚有一事不满,那便是恨不能立时便取代了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让我用这根东西,代替那根玉势来喂饱她两瓣屁股之间,那个比女子还要饥渴几分的蜜穴……”

她的语调极为从容,嗓音更是充满一种邪恶的磁性,杀伤力巨大地摧毁着端木蕴和南宫曜本来已经脆弱的心理防线,仿佛无论她说的是什么,都如真理般不容置疑。说话之间,她已开始一面从身后揉面般肆意把玩着端木蕴胸前清纯可人的一双浅丘,一面用目光挑衅般捕捉着南宫曜游离的视线,令本来就一边倒的局势变得越发难以逆转。

她也并非完全是在诬蔑南宫曜,虽然还在严密的紧缚之中徒劳地挣扎,可他那一双粉颊,确已染上晚霞般的羞色,如兰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胸前的一双娇点,更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渴望,竟真的已经胀大到接近某些女子的夸张地步,越发地娇艳欲滴,同端头已经挂上越来越多露珠的花茎一道,彻彻底底地泄露着他最最不堪的秘密,耶律清这番羞辱性的说辞一出,更是无异于雪上加霜,让南宫曜本就无法掩藏的身体反应,越发地欲盖弥彰,他本来就诱人犯罪的娇躯和丽颜,散发出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这样的情形,端木蕴本来既不愿意看,又不好意思看,可是偏偏却又忍不住将南宫曜身体上这些恼人的变化尽收眼底,先前就已经在心中星星点点的那股莫名妒火,不由得开始熊熊燃烧,在燎原之势中将她的理智一分分吞噬。

这样的奇耻大辱面前,他居然会有这样的香艳的反应,如若易地而处,换了自己旁观的话,只怕早就气死了!她不禁又回忆起那日在茅草屋中,自己被耶律清夺去处子清白的那一幕发生的时候,他虽然被蒙着眼睛,可是单单是旁听,也已经令他的下身有了那样不堪入目的坚挺,男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呀……

那个冤家,怎地对他的身体这般熟悉?他在那冤家面前,为何时而还算正常地羞愤交加,时而却又如小媳妇般娇羞?看上去,似乎他们之间发生过的,远远不止那日自己在茅屋里看到的那么一点……

哎呀,难怪那冤家筹备喜事这些日子,都没有坚持来动自己,如果那还可以用她想在婚前保留一点神秘感来为她开脱的话,那又怎么解释她这几天,甚至都没有碰过芙儿一次呢?她那样无肉不欢的急色鬼,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么多天呢?原来她是将这个能让天下巾帼汗颜的美貌男子当作女人来寻欢作乐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已被从生米煮成了熟饭,既然大家此刻都是身不由己,既然也许他其实并不那么讨厌看到这一幕,那便索性不管不顾,随便那色鬼撒野吧……

固然,此刻在南宫曜面前,她已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完全顺从到近乎主动的地步,但她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任由本来就过于强大的耶律清在自己娇躯之上温柔却坚定地肆虐,而对于南宫曜,她则只能在耶律清掀起的巨浪之中,间或用眼波来投去自己给他的的同情和歉意。

端木蕴那依然纯洁无瑕的目光,同她在耶律清一波波进攻中发出的喘息和吟哦配合在一起,就成了世间最具杀伤力的利刃,令南宫曜遍体鳞伤却无从闪避,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如耶律清所言,更想取代端木蕴的位置,如果是那样,自己未免太过寡廉鲜耻了,他好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在这样极度羞辱的情况下,那种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变化,反而越发地变本加厉。

终于,随着端木蕴绷紧全身肌肉的一声娇呼,耶律清满满一腔滚烫的爱液,通过那根玉势,被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体内,一双新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以从未有过的默契一道到达巅峰,在这一幕的强大刺激下,南宫曜的心理和肉体防线终于一齐完全崩溃,屈辱地被细绳牢牢束缚的分身终于无可阻挡地喷涌出乳白的浆体,令他彻底跌下羞耻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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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里,还是耶律清最先回到了常态,已经是第二次了,要由她亲自来收拾这样的局面。

是该做个决断的时候了,她放下尚在喘息的端木蕴,站起身来。

“人,已见过了,想必你也看出,我必会好生待她,如此一来,你此行是否已经死而无憾?”耶律清狠了狠心,逼着自己尽可能果断地亮剑出鞘,直指南宫曜的心窝。

屋子里霎那间变得如死一般寂静,只有端木蕴间或发出的娇喘,还能表明屋中尚有活物生存。

五花大绑地面对当胸利刃,南宫曜的一双美眸之中流露出的神情,竟在霎那间变得如此冷静、坚定,仿佛前一刻还在蒙受奇耻大辱的人,并不是他,又仿佛这一刻的到来,他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其实,耶律清也说不清楚,自己有什么资格剥夺这个男子的生命,可是此刻的她,既不愿意去想占有他的可能,又更不愿意面对还他自由的可能,何况看他的情形,目前最需要的,只怕就是最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吧,何不索性成全他?

可是,真的见到那美人儿视死如归的样子,她手中的剑却又偏偏再也不听使唤了,她不禁恼恨起自己的心软来,狠狠在心中痛骂自己,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地企图做到决绝,那柄剑,就像在空中生了根一般,说什么也无法再向前推进哪怕一分了。

最终,她索性将剑往地下一扔,掷下一句:“且给你二人半个时辰,道个别吧……”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她这出人意表的一系列举动,南宫曜倒还罢了,端木蕴看在眼里,简直立时惊呆了。

眼睁睁地看着耶律清真的扬长而去,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直到她无意中撞上南宫曜的眼神,才终于醒悟了几分。

只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南宫曜,时而望向地上的利剑,时而望向端木蕴,两汪秋水之中,尽是急切和乞求。

端木蕴先前还道他是要自己用宝剑为他将绳索斩断,便拾起剑走上前去。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属于食草动物的天然清香,需走到近前才能隐隐感到,可是一旦入口入鼻,便能悠悠然一直沁入心脾,这同耶律清这样的食肉动物身上那种侵略性很强,却同样让人欲罢不能的汗香相比,真是大相径庭,可在端木蕴看来,却又不能不说是殊途同归的两种极致的魅力。

她定下神来,在绑绳之上刚一比划,却见南宫曜眼中愈加悲愤和急切,他竭尽全力,做出引颈就戮的模样。

端木蕴这才明白,原来他央自己过来,只是在一心求死而已。

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她还是完全能理解个中缘由——是啊,松不松绑此刻还有什么意义呢?在经历了那么多无可挽回的一幕幕之后,就算是她立时为他解开所有绑缚,难道就可以把他蒙受的无边耻辱洗刷掉哪怕一点点吗?

端木蕴手握宝剑,真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怎么可能?自己平日里连蝼蚁的生命都不忍剥夺,又怎么可能忍心亲手杀死昔日爱侣呢?可是不动手呢,难道能够在心上人手中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不正是他现在最好的、甚至是唯一的解脱之道吗?如果此刻他不是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动弹不得,他自己只怕也百分之百会选择这样做吧,否则,他的目光又怎会如此急切……

这样的纠结,令她痛苦得几乎恨不能调转剑尖,先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正在此刻,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他已有必死之意,还是成全了他吧,你不忍下手,我来代劳便是。”

(待续)

这一章,我把它看做是整个情节的一个分水岭,不知道写了多久,改了多少遍,还是绝对不如意。不过我实在谬时间和精力纠结下去了,大家就凑合看吧。

要是有哪位高人愿意帮我修改修改就好了

发表于:32

这一章写得很好呀,看得出来费了很大心思,尤其在心理刻画上。

如果一定要我提建议,那么我觉得,在分割...

谢谢精彩的点评,有时间的话,我再把这一章仔细雕琢一下

不过有一处我和大大有点分歧,其实这一次的征服,“胜利者”清清一方,何尝没有经受自己的煎熬——因为这一次和茅草屋里夺走蕴蕴处子身不同,此刻的她,对于曜曜已经不当作纯粹的情敌了,而是一种爱恨交加的感觉(虽然她自己可能不承认有爱的成分),否则上午曜曜看到她说出那句“是你”,令她误以为他是将自己当成别的女子(比如澈澈)才那般主动,她怎么会那样生气,以至于狠狠地公开羞辱他来作为报复?她将他绑在洞房里看自己和蕴蕴的圆房,其实用意不光是进一步羞辱他,另一个用意也是希望他看到,蕴蕴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蕴蕴对他的感情,也未必有他以为的那样牢不可破,不值得他这样舍生忘死,同时,她也想观察一下曜曜再次见到蕴蕴,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有了这么多的想法,再加上还有新婚夜就想让蕴蕴怀上自己孩子的愿望,所以她这一晚,也纠结得不得了(所以也没给蕴蕴安排多少像样的前戏,还好芙芙替她做了一部分),所以有的举动不一定那么符合逻辑

不过大大对于曜曜的心理分析得入木三分,毕竟是男人更了解男人啊。

总之有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一章再改一改的

发表于:43

写的美翻了啦~索MM莫要妄自菲薄了哈!用这心思为如何安抚南宫美人的心多做努力才是正题咧~

谢谢谬赞,要安抚曜曜好难呀,这种双重打击,有几个人能够挨得住?说不定还是安排他一死了之比较痛快呢!

发表于:31

“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足以让人疯狂的蜜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一根如粉...

大大看文真是仔细,什么细节也不会漏过,有这样的读者真是幸福,我本来想偷偷懒,省略掉一些旁枝末节的……

发表于:10

这章确实非常精彩,尤其是虐心方面的描写,可以说是开篇以来的巅峰了,希望以后的章节更能峦峰叠起,让读者...

大大对众位美人的美脚一直念念不忘啊,放心吧,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在适当的地方放上满足你的特殊口味的情节的,不过还是要服从大的情节构架哦

发表于:13

我同意你说的胜利者自己也受煎熬的观点,其实之前也看出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了。所以当清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没错,肯定是欣赏,所以才更加纠结,是给他一个痛快来成全他,还是做别的打算,她这种比较任性的女孩子,碰到这种难题,有时候就会选择暂时逃避一下吧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9

索大人,意见已短信给你,请收哦。这里就不累述了哈。支持一下。

已经回复给你了,不能再感谢了,看了你的意见,我越发决定把这一章再好好雕琢一下!

六十二(重发)

“要松绑可以,不过蕴儿要先应下一桩事……”其实耶律清自己的体温,也高得有些烫人了,可是再为人夫的她,并不愿意那样轻易地暴露自己体内的变化。

“莫说是一桩,便是十桩八桩又有何妨……”端木蕴在喘息中答道,此刻的她,有什么样的条件答应不了?

“松绑之后,蕴儿不可自行解开这蒙眼的黑布。”耶律清说归说,手上、下身的攻势却越发密集了。

“人家应承你,不解便是了!”端木蕴不完全理解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她看来,那蒙眼的黑布确是个增加情趣的道具,有了它的庇护,自己这个初为人妻的南朝女子,无疑更开放、更自如了许多,而且,被蒙眼所带来的种种未知和不确定感,让她对耶律清的依赖增加了何止一倍,只是,她又何必当作一个条件专程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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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恼人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端木蕴竟在第一时间,便紧紧抱住了耶律清——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裸裎相见的亲密拥抱,若非双眼还被蒙着,只怕她此刻还未必有这般放得开,而现在,反正也无需对视,她便破天荒听凭自己信马由缰一回了。

受到她无声的鼓励,本来就是色胆包天的耶律清,哪有不笑纳大礼之理?她便换了一下两人的体态,让端木蕴背对自己重新在腿上坐下,从身后擒住她胸前的一双娇点,鼓起余勇,乘胜追击,这样的上下夹攻,很快又帮助怀中娇妻一步步接近愉悦的巅峰。

浪尖之上,端木蕴完全忘却了自己方才的口头承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一把将自己的蒙眼黑布扯了下来。

然后,她就看到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就在床前桌案的脚下,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粉面潮红,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她一副北国大家闺秀的端庄装扮,却偏偏又不合情理地半裸着娇躯,纵横交错的深褐色牛筋绳索令人触目惊心地紧缚着她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毫无怜香惜玉地深陷在细嫩的肌肤中,雪白的酥胸上一双清纯可人的浅丘在上下紧缚的绳索的勾勒下异常突出,足以令她自叹弗如,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一对峰峦的制高点处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则被绳索高高反剪吊绑在颈下的背心处,完全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和意志。身体已经软弱无力,但拴在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却被用力向上提起,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被一根深红缎带紧紧勒过的樱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又似享受又似痛苦的甜美呻吟,一双夺人魂魄的美眸之中,已经积满了晶莹的泪水,随时都可夺眶而出。

她的下身也穿着北国女子的裙裾,可是该被遮住的部位,衣裙却偏偏被高高撩起,两片浑圆挺翘到了极致,足以让端木蕴羞愧致死的雪白美臀之上,密布着粉红的掌印,两团凝脂般雪白的半圆之间,那足以让人疯狂的蜜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幽深的股沟处,微微露出还未完全进入的玉势尾端,最最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子的两腿之间,一根如粉妆玉琢的娇美花茎和一团香囊,被牢牢禁锢在一根从脐下纵勒而下的坚韧细绳中无法舒缓、伸展,细绳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从他香囊正中直勒而过,不但将香囊分为两半,更向后穿过玉势尾段的圆环,深深勒入臀沟,最后固定在腰间横向绳索之上,将两片美臀勾勒得益发高耸圆翘了几分,令端木蕴更加望尘莫及。

“她”竟是个男子?!竟然是他?!他居然会在此刻出现在此处?!以这样的方式??!!!

就算是分别得再久,就算是换了上北国女装,她又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端木蕴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抬起手臂,一手护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一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羞于再看南宫曜——方才的一幕幕,他都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那样的情景,换作天下任何一人,听了看了只怕都会嫉妒得发狂吧!他的充满屈辱、羞愤的两汪秋水,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两人有四目相交的可能了。

方才自己在耶律清的一波波攻势之中,表现得那样开放,甚至主动,会在久违的他心中,留下一个什么样不堪的形象?

端木蕴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要从耶律清的身上栽下地去,幸亏身后那坏东西早早觉察了她的变化,一把将她紧紧搂住,一道望向被拴在桌角上的绝色丽人?

“他……他为何在此?”端木蕴的声音在颤抖。

“这个……看她这一身艳光四射的打扮,蕴儿难道还猜不出?”耶律清不知从哪里寻出一枚枣核,用它飞石解穴为南宫曜将大穴解开——既然端木蕴已经看见了,那也就不必完全限制他的喘息、发声和扭动了,反正留着一身的绑绳和勒嘴的绸带禁锢他,也已经足够了。

“你为何强迫他身穿女装?!如此奇耻大辱……欺人太甚了!”端木蕴的言辞,变得有些激烈起来,她的娇躯甚至开始扭动挣扎——固然她也承认南宫曜女装被缚的造型,简直比男装还要美上许多,可是对于他这样顶天立地的南朝勇将,被强行换上北国女子的装扮再如此紧紧虐绑,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说得严重一些,受辱的不仅仅是他个人,简直连自己的祖国也不能幸免!

耶律清将怀中娇妻搂得更紧,不紧不慢道,“你当我拿八抬大轿请他来的?人家是自愿给蕴儿当陪嫁来了!陪嫁之人,自然免不了要这副打扮……”

“胡说!他一个将军,怎么可能做什么陪嫁……还不快给他把绳索解开!绑成这种……绑成这种羞耻的模样,教他还怎样见人!”

“将她绑成这样,难道蕴儿觉得不美吗?照我看,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啊……蕴儿当真不喜欢看?”

“美自然是美,只是他……他毕竟是男子,哪里受了这般折辱?”端木蕴根本没有法子正面去回答什么自己喜欢不喜欢看的问题,那么美的画面,世间女子有谁抵御得住这样的诱惑?可是她真不忍心再去看南宫曜此刻无地自容的样子。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蕴儿怎知这位美人不是乐在其中?人家只怕天生便是受人蹂躏的命,蕴儿难道不觉得,这副北国女子的衣饰和这身紧勒入肉的绑绳,对她而言,合身得就如同是从娘胎中带出来的?为夫若是狠心为她除去,岂非煮鹤焚琴之举?”

“你……放屁!”端木蕴被她这一番色迷迷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不许她再说下去了,可是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而且,听她这一说,自己竟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南宫曜几眼,他本来就是超越自己的绝美存在,此刻被强行扮作女子,绳索紧紧捆绑之中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越发毫无悬念地令自己相形见绌了,看到他双颊绯红、粉颈低垂、玉臂反剪的跪姿美态,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简直比当初首次看到他在校场上的英姿时还要厉害几分……

难道,其实自己天生也和个坏家伙一样是更喜欢女子的?所以,此刻才会对他的女装受缚形象生出更具情欲色彩的深深迷恋来?

以他现在的模样,莫说是耶律清这样的色鬼,便是自己这个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若是当初还在南朝宫中之时,某晚有人将这位天下女子公共的梦中情人这般装扮地绑来赠予自己,只怕自己也难以把持得住吧……

如此来说,这些天他在耶律清的手中,免不了遭受了百般蹂躏吧……

否则那个冤家,怎地对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如此了如指掌,他在那冤家面前,又为何时而还算正常地羞愤交加,时而却又如小媳妇般娇羞?看上去,他们之间发生过的,的确远远不止那日自己在茅屋里看到的那么一点……

难怪筹备喜事这些日子,那条大色狼都没有坚持来动自己,如果那还可以用她想在婚前保留一点神秘感来为她开脱的话,那又怎么解释她这几天,甚至都没有碰过芙儿一次呢?她那样无肉不欢的家伙,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么多天呢?原来,她竟是将这个身材样貌能让天下女子汗颜的美男当作女人来寻欢作乐了!

想到这里,她真的很生耶律清的气,她把自己这个金枝玉叶绑到异国他乡,强娶为妻也就罢了,居然还将自己的旧爱,从一名天下无敌的勇将,活活蹂躏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妇人,而且又在新婚之夜,令她毫无思想准备地在洞房内遭遇一个比自己更加美丽的“女子”——在这样的情形下,天底下有哪一个新娘子还能保持清醒和冷静呢?就算这场婚姻,本来带着些强迫的色彩,就算这个美丽的不速之客,曾经是,也许现在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又能从本质上改变什么呢?

一想到上面的种种,端木蕴真是又羞又气,她带着一肚子气使劲挣扎,说不清是想挣脱了过去替南宫曜松绑,还是干脆想一走了之。口中却道:“你不解,我来给他解!”

这样的要求,耶律清简直就是置若罔闻,此刻她已拉开娇妻护住胸口的手臂,当着南宫曜的面用自己的十指再次接管了她的一双蓓蕾,滚烫的双唇也再次印上她的粉颈,一面亲吻,一面悠悠道:“给她松绑,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至少要等我这个新郎官心满意足之后吧……只是,地上跪着的这位美人还真不见得喜欢被解开呢!”

“不要!不要当着他!”又一次从峰尖传来的致命酥麻感,令端木蕴瞬间清醒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当着南宫曜的面继续下去呢?就算自己已经无可挽回地嫁给了别人,就算方才他已经看见、听见了许多,她还是希望能尽量把最美最纯洁的一面留在他心底的。

可是耶律清哪里肯依,轻而易举地便将端木蕴力度极为有限的反抗镇压下去,将战火再一次烧遍她的全身。

端木蕴只好退而求其次,在自己剧烈的喘息声中,尽力躲开耶律清滚烫的双唇恳求道:“至少……至少再将他双眼蒙上吧!这样眼睁睁……眼睁睁看着……他岂非要……岂非要活活气死?”

只听那绝美的色狼在她耳畔用三个人都可以听得见的声调不紧不慢道:“什么蒙眼睛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情,本公主可不打算再做第二次了!你道此刻她眼中的火焰,真是因为我抢走了她心爱的女子?大错特错了,你我这恩爱的一幕,世上只怕无一人比他更爱看了,不信?且看看她的双颊,是否已经红润到让你都相形见绌的程度;且看她峰尖上那一双新剥鸡头肉,是否业已肿胀到连你都自惭形秽的地步?”她稍加停顿,瞥了一眼越发无地自容的情敌,又不依不饶继续往下说,“此刻的她,若说尚有一事不满,那便是恨不能立时便取代了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让我用这根东西,代替那根玉势来喂饱她两瓣屁股之间,那个比女子还要饥渴几分的蜜穴……”

她的语调极为从容,嗓音更是充满一种邪恶的磁性,杀伤力巨大地摧毁着端木蕴和南宫曜本来已经脆弱的心理防线,仿佛无论她说的是什么,都如真理般不容置疑。说话之间,她已开始一面从身后揉面般肆意把玩着端木蕴胸前清纯可人的一双浅丘,一面用目光挑衅般捕捉着南宫曜游离的视线,令本来就一边倒的局势变得越发以逆转。

她也并非完全是在诬蔑南宫曜,虽然还在严密的紧缚之中徒劳地挣扎,可他那一双粉颊,确已染上晚霞般的羞色,如兰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胸前的一双娇点,更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渴望,竟真的已经胀大到接近某些女子的夸张地步,越发地娇艳欲滴,同端头已经挂上越来越多露珠的花茎一道,彻彻底底地泄露着他最最不堪的秘密,耶律清这番羞辱性的说辞一出,更是无异于雪上加霜,让南宫曜本就无法掩藏的身体反应,越发地欲盖弥彰,他本来就诱人犯罪的娇躯和丽颜,散发出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南宫曜好气好恼好恨,气的是耶律清对自己的横刀夺爱、始乱终弃和百般羞辱,恼的是端木蕴都已经看见了自己,稍加抵抗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婉转承欢,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对自己的恨,他恨自己空有一身绝世的武艺,此刻却只能被已经夺走自己贞CAO的情敌换上敌国女装、绑成如此屈辱的模样,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嫁为人妻,与情敌颠鸾倒凤,自己不但丝毫奈何不得,敏感的身体反而难以遏制地有了这样明显的反应,真是彻彻底底地被耶律清完爆了!

只可惜他越是这样觉得羞耻,身体上那些不该有的反应就越是明显。

这样的情形,端木蕴本来既不愿意看,又不好意思看,可是偏偏却又忍不住将这些恼人的变化尽收眼底,这样的奇耻大辱面前,他居然会有这样的香艳的反应,如若易地而处,换了自己旁观的话,只怕早就气死了!她不禁又回忆起那日在茅草屋中,自己被耶律清夺去处子清白的那一幕发生的时候,他虽然被蒙着眼睛,可是单单是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旁听,也已经令他的下身有了那样不堪入目的坚挺……男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呀……

难道,上天如此狠心,竟安排他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欣赏到自己的身体?而他便认命地接受了?

这样为他开脱,端木蕴的心中才略微安稳了一点——不管怎样,今生今世,恐怕自己也唯有今天,会在他面前如此这般地毫无保留了,固然,是在别人的手中,可至少,也要优雅一些,不可以因为奋力反抗把自己搞到披头散发、声嘶力竭的吧……

既然大家都已被从生米煮成了熟饭,既然大家此刻都是身不由己,既然也许他其实并不那么讨厌看到这一幕,那便索性不管不顾,随便那色鬼撒野吧……

此刻在南宫曜面前,她当然已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完全顺从到近乎主动的地步,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让自己因为面对女装跪缚的南宫曜而变得越发敏感的娇躯,任由本来就过于强大的耶律清温柔却坚定地肆虐,而对于屈辱旁观的旧爱,她则只能在耶律清掀起的巨浪之中,间或用自己的一双美眸来投送自己给他的同情和歉意了。

端木蕴那依然纯洁无瑕却闪烁不定的眼波,同她在耶律清一波波进攻中发出的喘息和吟哦配合在一起,就成了世间最具杀伤力的利刃,简直,比此刻耶律清投来的凌厉的挑衅目光,更令南宫曜遍体鳞伤却无从闪避,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如耶律清所言,更想取代端木蕴的位置,如果是那样,自己未免太过寡廉鲜耻了,他越发痛恨自己的身体,在这样极度羞辱的情况下,那种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变化,反而越发地变本加厉。

他这样的痛苦,万万全全都是为了她吧……就如今天早上,他近乎主动的顺从,也显然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也罢!看来这件瑰宝,上天注定是不会赐予自己的,那索性,今日、此处便给他个玉碎吧……

打定了主意要给南宫曜以最严厉的打击,先前还稍有顾忌的耶律清,此刻也完全释放了自己,让自己更加真切地去体会、去感受xing爱的完美。

终于,随着端木蕴绷紧全身肌肉的一声娇呼,耶律清满满一腔滚烫的爱液,通过那根玉势,被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体内,一双新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以从未有过的默契一道到达巅峰,在这一幕的强大刺激下,南宫曜的心理和肉体防线终于一齐完全崩溃,屈辱地被细绳牢牢束缚的分身终于无可阻挡地喷涌出乳白的浆体,令他彻底跌下羞耻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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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从未有过的巅峰体验过后,端木蕴已经完完全全放松下来,之前剧烈的喘息,也已渐渐平复。

论五官样貌,她固然比之南宫曜稍稍逊色个一、二分,可是此刻她粉颊之上升起的那两团初为少妇的红霞、鼻洼鬓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和一番云雨过后越发弱不禁风的慵懒体态,却让耶律清爱到骨头里去了,她忍不住在娇妻刚刚软化的峰尖上又是一吻。

“讨厌……”端木蕴娇嗔着瞪了夫君一眼,惹得那急色鬼越发地意犹未尽,正待再掀波澜,却听端木蕴紧接着道,“现在,是不是可以给他松绑了?”

人家这么辛苦把她做得欲仙yu死,她醒过味来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要求给这个南蛮子松绑?前一刻还志得意满的新郎官耶律清简直立时便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冷水,令她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刹那间化为乌有。

“你觉得她现在还需要松绑吗?”她冷冷答道,“你可是亲眼看见,她就算这样五花大绑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也可以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

再这样优柔寡断下去,对谁都是个伤害,是该做个决断的时候了,她放下尚在喘息的端木蕴,站起身来,走到墙边,拔剑出鞘道:“该见的,他都已见过了,他必看得出,今后我必会好生待你,如此一来,想必他也死而无憾了……”

她狠了狠心,逼着自己回身将宝剑掷在端木蕴脚边,继续说下去:“你助他一臂之力吧!”

言毕,她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端木蕴刚刚掩上胸襟,便见了她这一连串出人意表的言行,苶呆呆愣了片刻,便埋下头嘤嘤痛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睁开红肿的双眼,见到南宫曜照旧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一张俊美到过火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尚未完全风干的泪痕,一双美到摄人魂魄的眸子中,也是空空如也,令人心碎不已。

“对不起!曜……对不起!”她尽可能地强迫自己止住悲声,可是话语之间,仍然带着些抽泣的成分。

南宫曜听见她的呼唤,艰难地直起身子,只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他,时而望向地上的利剑,时而望向端木蕴,两汪秋水之中,尽是急切和乞求。

端木蕴先前还道他是要自己用宝剑为他将绳索斩断,便拾起剑走上前去。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绿茶般的天然清香,需走到近前才能隐隐感到,可是一旦入口入鼻,便能悠悠然一直沁入心脾,这同耶律清这样的食肉动物身上那种侵略性很强,却同样让人欲罢不能的汗香相比,真是大相径庭,可在端木蕴看来,却又不能不说是殊途同归的两种极致的魅力。

她定下神来,在绑绳之上刚一比划,却见南宫曜眼中愈加悲愤和急切,他竭尽全力,做出引颈就戮的模样。

端木蕴这才明白,原来他央自己过来,只是在一心求死而已。

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她还是完全能理解个中缘由——是啊,也许耶律清说得对,松不松绑此刻还有什么意义呢?在经历了那么多无可挽回的一幕幕之后,就算是她立时为他解开所有绑缚,难道就可以把他蒙受的无边耻辱洗刷掉哪怕一点点吗?

端木蕴手握宝剑,真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这怎么可能?自己平日里连蝼蚁的生命都不忍剥夺,又怎么可能忍心亲手杀死昔日爱侣呢?

可是难道,能够在心上人手中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不正是他现在最好的、甚至是唯一的解脱之道吗?如果此刻他不是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动弹不得,他自己只怕也百分之百会选择这样做吧,很显然,他已经悲愤和羞辱得连这个过程都不愿再等了,只想早一颗结束自己的痛苦,否则,他的目光又怎会如此急切……

可是可是,自己难道有十万分之一的可能,会狠下心刺出这一剑吗?

这样的纠结,令她痛苦得几乎恨不能调转剑尖,先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正在此刻,只见南宫曜使出全身的气力对准剑尖向前一倒,端木蕴根本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哪里躲闪得及?手中的利剑正好斜向深深插进南宫曜的心口!

南宫曜依然在绳索紧缚之中的完美娇躯缓缓倒了下去,丽颜之上还留着微笑来宽慰已经吓呆的端木蕴,未曾合拢的一双美眸之中,却仍写满遮掩不住的屈辱和不甘。

他的鲜血流了一地,端木蕴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鲜血都已凝固!

她伸手便要拔出南宫曜胸口的利剑,将它横担上自己的粉颈,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女子轻轻的叹息声:“他已有必死之意,你虽无杀他之心,却也总算是成全了他,节哀吧,善后诸事,我来代劳便是。”

(待续)

参考了大家的意见,把这最最纠结的一章,又重新改了一遍,自我感觉比上一版好一些,不知道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这里重点感谢猫猫、和这几位,没有你们的建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改,其他的几位,也很感激你们的支持

这一章的结尾,狠了狠心,还是安排了让曜曜自尽,这样好像最符合他骄傲、敏感、执着的性格吧……只是他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自己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希望他的血能够让清清真真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对了,还要跟等几位大大说声对不起,你们期待的女虐男情节,我可能只能尽量在文中别的几对女攻男受关系里安排了……

发表于:17

谢谢楼主的惦念,希望以后的章节中看到女攻和恋足挠脚心的情节,这次的修改后的章节确实比上次丰满了,但希...

可是,曜曜都已经自尽了呀……

我家小猪发表于:55

索菲大人这章写的真是太精彩了,我都怀疑这真是索小菲写的吗?完全颠覆了之前的风格啊,真是用心良苦啊!

...

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人家曜曜不想为难心上人,索性自尽了,你满意了吧

发表于:32

这一章写得很好呀,看得出来费了很大心思,尤其在心理刻画上。

如果一定要我提建议,那么我觉得,在分割...

享受你们几位kb派大大的支持这么久了,一直无以为报,现在我决心要好好学一学怎么写kb情节了,不知道大大可否推荐一些经典的kb描写给我学习一下否则真是力不从心呀!

除了如梦之外,还有什么好的kb论坛吗,如梦几乎都是m/f向的kb,我不喜欢看,而且好文也很少,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去的少,漏掉了好文,总之请几位kb派大大帮我改善一下吧

ashsh发表于:56

把俩版本对照着仔仔细细瞧了两遍才敢回帖,这回种种情节的过渡确实圆润了不少,就是把南宫曜给写死了(丫是...

不许说蕴蕴的坏话,她只是因为身份原因,爱自己多过爱任何人罢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6

索菲大人客气了!只是交流点观点而已,谈不上别的。

木想到居然让曜美人挂了?!!我觉得他是主角中的主角...

主角中的主角是清清呀,可能还有沨沨吧

于你可能只是普通的交流,于我就是无私的帮助了,所以怎么感谢你都是不为过的,只是我资质实在有限,所以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六十三

耶律清心中好不烦闷,纵马一直出了城。

在城外一跑,被冷风一吹,残存的那些酒意便彻底烟消云散了。

脑海中,方才的一幕幕反复地浮现,出门之前最后一刻,南宫曜望向自己的眼神,更是清晰无比。

不知不觉,胯下的踏雪乌骓已经慢下了脚步,她把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又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思忖了两遍,突然心中一动,叫声不好,拨转马头便往回赶。

马不停蹄地进了城,又回到府中,翻身下了马便心急火燎地往里走,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院子,简直就是跑进洞房的。

可是一推开洞房的门,她便呆住了——地上好大一摊鲜血,几乎已经凝固了,端木蕴独自坐在床边,一张丽颜上满是泪痕,已经哭肿的两眼,毫无光彩地直视着前方,听到夫君进来,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便立刻恢复了原状。

“人呢……”耶律清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她的拳头握得很紧,指甲几乎都掐到了肉里,虽然地上那滩血其实已经说明了大部分的情况,她还是希望,能从端木蕴的口中听到于自己的判断相反的消息。

“芙儿着人……芙儿着人……城外埋了……”端木蕴被她这一问,再次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这般……这般你便如意了……”

“埋了??埋了??!!”耶律清只觉眼前一黑,口中机械地喃喃自语着,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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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芷!身为副先锋,本先锋上任之后第一次升帐点卯,你便三卯不到,是何道理?”万俟莼端坐在桌案之后的交椅之上,手扶案边,对站在下面的淳于芷怒目而视。

怪不得她如此生气,昨晚就寝之前,她就不止一次叮嘱自己这位神经有点大条的夫君,早些安歇,莫要因贪睡而迟到,可是那家伙一个劲撒娇,非要温存了一番又一番才肯入睡,今晨天还没亮自己就醒了,看那冤家还睡得香,都没忍心惊动她,腰酸背疼、蹑手蹑脚地爬出被窝,穿上衣裳袍甲,自顾自先出了寝帐,实指望那家伙知道些好歹,睡足了便知道自己乖乖爬起来,没想到,一卯不见人,二卯还是不见人,她心中暗暗着急,点三卯之前,还特地放慢了速度,可是三卯都点完了,那家伙才终于盔歪甲斜、睡眼惺忪地闯了进来,一张俊脸上满是急出来的汗珠。

真是气死人了!第一天当先锋官,别的将官都好好的,偏偏她这个当老公的,这么不给老婆面子……

莫非,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正先锋当得压力山大吗?

这几天,万俟莼一直活在深深的内疚之中——若非当初投军之时,自己看见淳于芷因为临阵收妻被当众杖责,言辞激烈地顶撞了慕容娴,逼她当众发下毒誓,她肯定不至于突围未果便因害怕被俘而选择自刎殉国吧!其实入营这些天她也看出来,慕容娴绝对不是公报私仇的人,自己虽然第一天就冒犯了她,她还是对自己论功行赏,赞许有加。令她香消玉殒的那次出征之前,她还竟然早有预感地向大公主和大驸马郑重提议,若自己有三长两短,万俟莼便是最好的接任人选,谁能想到,她竟一语成谶……

昨天在这样的情况下接过正先锋的大印,万俟莼早已暗下决心,务必要殚精竭虑来报答慕容娴和大公主伉俪的知遇之恩,尽可能地弥补自己的无心之失。

可是淳于芷这家伙,居然第一天就这样拆老婆的台!看到淳于芷哑口无言的窘态,万俟莼怒气冲冲地一拍桌案,吩咐:“来人,给我绑了!”

她们这对夫妻档正副先锋,本来在军中羡煞了多少女孩子,谁也没想到,一开始就出了这样的大乌龙,大帐之中了刻变得鸦雀无声,女兵女将们不由得面面相觑,几个捆绑手也都楞在当场,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万俟莼见她们没有反应,越发恼火,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吩咐捆绑手们快快动手,否则自己也要人头落地。

几个女孩子吓坏了,只得乖乖从命,一拥而上,擒住淳于芷,七手八脚剥去袍甲,抹香肩拢玉臂将她并不太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众将一看这个阵势,生怕淳于芷就此丢了性命,连忙跪倒一片给她求情。

万俟莼哪里舍得杀她,此刻正好顺水推舟,卖众将一个人情,喝令棍棒手,将淳于芷当堂去衣重责四十军棍。

又是四十?!!

淳于芷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为了讨这个老婆,自己已经被慕容娴下令打了四十军棍了,今天老婆上任第一天,又被她亲自下令当众光着屁股打四十下,自己的脸简直都丢尽了!平日里对自己青眼有加的那几个女孩子,上次那件糗事之后遇到自己,就已经是一个个都面红耳赤、满脸尴尬的,至于军中那几个自幼一道长大的死党,更是个个没事就嘲笑她怕老婆来寻开心,自己再挨完这一顿,今后还怎么面对她们呀?还不如让刀斧手退出去,刀光一闪,人头落地呢……

不容她多想,棍棒手已经将她按倒,褪下中衣,军棍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一下打在她平日里便经常私下里被老婆蹂躏的丰臀之上,不出十下,她本来就非常丰满的屁股,便已霞光万道地肿胀起来,惹得帐内一众女兵女将,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淳于芷心想这样的丢脸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呢!万俟莼这个为人妻的,怎么也不知道给自家夫君留点颜面呢?她一时间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真是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下去。

好容易等到四十军棍打完,淳于芷那张俊脸早已是窘得红一阵、青一阵了,万俟莼刚刚验完伤,大帐外面便来人禀报,说是东邦公主完颜漱亲自领军,在阵前讨战。

完颜漱?万俟莼早闻这位东邦公主不但智勇双全,更是心狠手辣,帐下禁卫女兵三千,女将十员,个个都是骁勇善战,前次慕容娴中了埋伏,麾下被俘兵将甚众,女兵女将被完颜漱赏给部下兵将,强行当作妻妾倒还罢了,被俘的男兵男将就遭殃了,竟然大多都被她下令活活坑杀,极少数因长相特别俊美得以幸存的,也全部惨遭去势,被她赏给贴身女将们尽情享用。

消息传到北国军中,兵将们无不为之动容,失声痛哭的有之,咬牙切齿的有之,摩拳擦掌的有之,总之都恨透了这个狠天狠地的女人,恨意之中,又都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恐惧。

万俟莼哪敢怠慢,立时便传令,全营众将,尽数随自己列阵迎战,就连刚刚被打肿了屁股的淳于芷,也被松开绑绳,重新披挂整齐,咬着牙上了马,跟随妻子一道出了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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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邦的猎猎旌旗之下,完颜漱率领着亲兵卫队和十员女将居中,在两旁三万大军雁翅排开,严阵以待。

万俟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女魔头,她远远望去,只见门旗之下,一匹白马之上端坐一员女将,身材颀长窈窕,盔明甲亮,外罩百花战袍,一张芙蓉玉面的美艳程度,竟丝毫不让那位令自己惊为天人的北国大公主耶律沨,眉眼之间一股凛凛的杀气,更是令人不敢逼视,万俟莼素来艺高人胆大,见到她的威仪,紧握绣绒刀杆的手心,竟然也有几分发潮。

万俟莼明白,今天这个阵式,在中军未到的情况下,自己必须亲自出马才有可能博得一些胜机了。

她鼓起勇气,下令诸将压住阵脚,亲自催马上前,报上名姓,单挑完颜漱出战。

那边厢完颜漱身边杀出一员女将,也不答话,挺枪便刺。

两员女将在如雷的阵鼓之中刀枪并举,拼命厮杀。

万俟莼本想三下两下便解决了这员女将,留出精力与完颜漱大战的,不想使数合下来,这员女将竟然全无破绽,万俟莼暗叫不好,完颜漱身边有十员女将,如果均是这种水准,岂非太可怕了?

必须速战速决!想到这里她抖擞精神,使出浑身解数,加快了攻势,力求速胜。

她毕竟棋高一着,战到二十几合,那女将枪法渐渐散乱,显然是气力不济了,二马相交之际,万俟莼轻舒猿臂,将她生擒过来,回阵喝令兵卒绑了,又圈马回到阵前继续挑战。

北军旗开得胜,不由得士气大振,人欢马叫。

完颜漱身边又杀出一员女将,摆叉直取万俟莼,二三十合间,又被她走马活擒。

接下来的战况更加顺利,只十余合,万俟莼便一剑刺伤敌军女将的臂膀,再胜一阵。

连赢三场之后,万俟莼心情大好,她看东邦阵中半晌再无一人杀出,只道今日完颜漱也要避一避自己的锋芒,便松了一口气,打算拨转马头回阵擦擦汗,休息休息再作定夺。

不料正在此时,身后马挂銮铃的声响大作,回身抬眼看时,完颜漱已经催马挺戟冲到近前,万俟莼刚刚松了口气,却见强敌杀到,只得打起精神,挥刀便砍。

完颜漱抬戟一架,似乎并不十分费力,便将万俟莼的大刀磕出,万俟莼隐隐觉得胳膊有些发麻,不禁暗暗称奇——此女真是自己平生仅见的劲敌,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以死相拼,才有望取胜。

两人二马盘桓,战在一处,真如花团锦簇般好看。

只是万俟莼武艺本来就略逊一二分,又毕竟已经连打三阵,前三十个回合能做到平分秋色,却已经是娇喘吁吁,汗如雨下了,再往后打,便每个回合都越发艰难了,到四十合上,已经是疲态尽现了。

在后面观战的淳于芷,虽然刚才还在生妻子的气,此刻见万俟莼渐渐落了下风,早已是紧张得冷汗直冒了,四十五合一过,她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叮嘱了众将一声,便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催马向前,摇枪杀入战团来助爱妻一臂之力。

万俟莼见夫君带伤前来助阵,又是心疼又是欣喜,重新抖擞起精神,双战完颜漱。

完颜漱以一敌二,全无惧色,将一条银装戟舞得密不透风,寸土不让。

本来换作平日,淳于芷、万俟莼夫妻二人合力,至少也可保不败,只是此时一人力尽、一人带伤,实力难免大打折扣,起初还可凭借精神力量抢得一点先机,时间一长,还是渐渐落了下风,淳于芷一个不小心,被完颜漱用戟杆扫下马去,万俟莼一见大势不好,连忙使出最后的气力,猛刺几枪,让完颜漱来不及伤及夫君,待到己方兵将抢回淳于芷,已经筋疲力尽的她,便拨转马头,落荒而走。

完颜漱哪里肯舍,纵马一路紧追下来。

万俟莼早已人困马乏,此刻在完颜漱强大压力之下,尚未完全跑离战场,便已被追上,马头衔马尾之际,完颜漱抬手一戟,万俟莼躲闪不及,被她刺伤一侧肩头,完颜漱心中一喜,又用尽全力刺出一戟,只待毕其功于一役,结果这员勇将的性命,却冷不防斜刺里又伸出一条戟来,生生将她这致命的一刺挡了下来,完颜漱杀心正盛,被这不速之客坏了事,不禁勃然大怒,顺着这戟的来向扭头一看,立时便愣在当场。

(待续)

年前再更一次,狠天狠地的角色出场了,腥风血雨要开始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哈!

对了,在第四爱,看到某个女攻MM说,她喜欢被自己的男受受(可能是女王受吧)打pp,这样的组合好新鲜啊,有谁来写一写吗?我写不来m/f,就不尝试了

ill发表于:52

太悲剧了,想必楼主写到这里也是万般无奈吧。

自尽这一段,让我想起了第九回4页40楼情节:

你看的真仔细,记性真好,一下子就看出了蕴蕴和芙芙的性格差别,感动ing……

曜曜当然知道酱紫衣不蔽体,五花大绑地死去很羞辱,但他确实也谬别的选择了,万一迟疑片刻,清清回来,就连酱紫的求死都会成为奢望了,毕竟也是死在心上人的手里,心里多少会好过一些吧

我家小猪发表于:02

索美人新年快乐!送你个大福字……福福福

你也一样哈……

可惜假期总是过得那么快,今天早上起床简直是万分艰难!……

ashsh发表于:27

我有一计,这不是南宫曜伤好之后总得雪耻吗

我呸!让曜曜打清清?这是哪个读者,甚至包括你自己,都不会同意的吧……

发表于:48

楼主是否考虑把东邦的魔头和公主写些粗壮丑陋的呢?比如女张飞、女李逵、女金兀术等,这样把掠来的萧氏公主...

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发表于: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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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发表于:48

楼主是否考虑把东邦的魔头和公主写些粗壮丑陋的呢?比如女张飞、女李逵、女金兀术等,这样把掠来的萧氏公主...

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发表于:24

在如梦里面搜“南白衣”,那篇还是比较经典的,你应该喜欢。如果找不到,我这里有。

“南白衣”我看过,也很喜欢

不过有谬古装的写得比较经典的?我只看过大大的《走马英雄-罗成故事》,是不是还有别的可以推荐给我学习kb情节?

ashsh发表于:24

看到来人真是万艳福,我就基本放心,索小菲总得安排她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吧

这完颜漱不会是ji生委的...

完颜漱为什么酱紫狠辣,看了后文就会知道缘由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0

芙儿着人……芙儿着人……城外埋了……”

我觉得这暗藏玄机啊,联想前面萧后对着芙儿的私房话,我觉得,...

其实吧,完颜漱长这么大,从来就谬遇到过真正能让她看得上的人

六十四

只见一匹银鬃马上,一员倾国倾城的白袍小将,面沉似水,双手紧握戟杆,不偏不倚地接住了她刺向万俟莼的致命杀着。

虽然尚未正式交手,这一招半式所体现出来的功力,已经足以像来人的美貌一般让完颜漱吃惊。

从出道到现在,虽说称不上身经百战,却也阅历极为丰富了,还从来没有一个对手,能给她如此强烈的印象,她稳了稳心神,一声断喝:“来者何人?”

“兀颜秀是也!”

原来是他……难怪容貌这般美貌,武艺却又如此高强……

“我道何人,原来大驸马大驾光临,能惹得北国东征军中元帅亲自出马,完颜漱不胜荣幸!”

按照行军计划,兀颜秀所部中军,应该是下午才会赶到此处的,可是方才他接到探马的急报,说是先锋部队要同完颜漱交手,完颜漱虐杀北国俘虏的恶行在前,他哪里还放心得下?连忙传令全军全速前进,力求早日赶到战场,他自己更是心急火燎地一马当先,连更加性急的耶律沨都已经被他甩下了十余里地。

总算苍天有眼,虽然来晚一步没能避免万俟莼负伤,但至少他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这员勇将一命。

此刻他并不答话,一面用戟逼住对手,回头吩咐万俟莼速速撤走,一面仔仔细细打量对面这个同样大名鼎鼎的对手。

这就是传说中那个狠辣无比的女魔头?说起来,她和耶律沨不但美貌程度相当,而且竟然还有个两三分相似,只是眼角眉梢的那股凌厉的杀气,让他此时此刻一丝一毫也不敢疏忽大意。

“我道北国第一勇士是何等的英雄,今日一见,竟被我这女流之辈吓得三缄其口,想必也是徒有虚名之辈!”完颜漱打仗,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今日在这个空前强大的对手面前,她又玩起了心理战。

兀颜秀自然猜得出她的动机,尚在思忖是否要反唇相讥,却见完颜漱说话之间已经抬手一戟,刺了过来,他无暇多想,打起精神便接架相还。

两人打了二十来个回合,尚未分出胜负,后面耶律沨已经率领亲兵卫队赶到,阵前观看,那边厢,完颜漱的亲兵卫队也已悉数赶到,严阵以待。

在她这个天下最重要的观众面前,兀颜秀自然是越发奋勇,将一条银装戟舞得如同泼风一般,只盼能早一点拿下对手,完颜漱何等聪明,一眼便看出对面两人之间的关系,明白这一仗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示弱的,便也抖擞精神,挥动长戟,滴水不漏地与兀颜秀周旋。

转眼又是三十余个回合,两人竟仍然未能分出胜负来,本来论真杀实砍的功夫,兀颜秀确实还要略高一点,可是今日他已经疾驰数百里,多少有些人困马乏了,人还可强打精神,那匹银鬃宝马却已经显出了些疲态,完颜漱早已看出对手的这一弱点,缠斗之间,不断巧妙地用节奏变化加以利用,使得两人的战局长时间地陷入胶着。

兀颜秀还是首次在爱侣面前亲自上阵,原指望速战速决、旗开得胜的,谁知道竟然这半天都还拿不下一员女将,心中好不焦急,正待继续发力狠斗,却听得自己阵上,鸣金收兵了。

兀颜秀心有不甘,还想再战,却见对面的完颜漱将马一圈道:“大驸马远道而来,人困马乏,完颜漱不愿趁人之危,让你在大公主面前丢了颜面,明日再战罢……”说着意味深长地一笑,便朝着自家阵营的方向扬长而去了。

兀颜秀好不懊恼,却也只得拨转马头回归本队。

一见到耶律沨,他便带着几分不满埋怨道:“秀正要极力争胜,公主何故鸣金?”

耶律沨倒是满脸的关切:“完颜漱甚是骁勇,秀郎劳师袭远,精力不济,若是一招不慎……”

兀颜秀外表俊美儒雅,内心最是争强好胜,一听她如此低估自己,越发羞愤道:“谅她一介女流,何惧之有?若非战马乏力,我早已胜她!明日再战,我定要取她项上人头,为军中冤魂雪恨!”

“秀郎身为军中主帅,位高权重,何必亲身犯险?”耶律沨可舍不得自己的心肝宝贝如此好勇斗狠,“明日我在谷中布下伏兵,秀郎与她战上二三十合,我便下令鸣金,秀郎诈败将她引来,何愁不能成擒?”

兀颜秀哪里能接受这样的安排,斩钉截铁道:“常言道好男不与女斗,既然营中无他人可敌此女,斗便斗了,我堂堂七尺男儿,不以明枪取胜,却以暗箭设伏,岂不惹天下人耻笑?”

“秀郎常道兵不厌诈,为何一见此女,便如此好勇斗狠?”耶律沨见他如此要面子难以说服,也急了起来,“莫忘了日前,慕容将军中伏殉国的前车之鉴!更莫忘了当初,秀郎是如何被我生擒活捉的!”

她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来,兀颜秀的脸上越发挂不住了,当下便厉声道:“公主也莫要忘了,秀才是军中主帅,不必再劝了,秀意已决,明日必然单人独骑,力战取胜!”

“秀郎固然是统兵的主帅,父王母后所赐的尚方宝剑在谁人手中,这个,你不会不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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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沙场之上,兀颜秀早早便亲自出兵挑战,不多时,完颜漱如约出战,两人重新战在一处。

本来兀颜秀很少一动手就拿出十成的功夫,可是今天一上来他便全力以赴了——昨夜,由于夫妻二人意见相左闹了别扭,他甚至是留在自己寝帐之中过夜的,这还是此次出征之后的头一回,今日天刚蒙蒙亮,他便起了床,连招呼也没和耶律沨打,便急匆匆升帐点将出征,为的就是求个速胜,证明给耶律沨看看,根本不需要什么埋伏,自己单枪匹马便足以拿下对手。

可是完颜漱毕竟武艺高强,而且,显然她也是有备而来,不经过七八十回合的苦战,他只怕也难以取胜。

两人正在鏖战,刚刚打过二十回合,北国阵中便锣声大作。

兀颜秀不禁一惊,心道耶律沨怎么这么快便到了?心中刚刚闪过一丝犹豫,是否暂且卖她个面子,按律闻金则退,先拨马回阵稳住她便立刻再次出战,他架住完颜漱的长戟刚要开口,便看见了对手一张丽颜之上写满的讥诮之意。

“我还道大驸马在北国军中如何的说一不二呢……不想沙场之上,竟还是大公主说了算,也罢,这仗只怕是没法子打了,不如大驸马回去换了尊夫人来?反正完颜漱也看出来了,便是赢下了大驸马,又作了了什么数呢?”

完颜漱这一番冷嘲热讽,把个兀颜秀奚落得又羞又气,方才要说的话,哪里还说得出口?他不会听不出她在使激将法,扰乱自己的心神,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又怎能一走了之呢?

他立时便将自家阵中的鸣金之声抛在脑后,更不答话,挺戟便刺,完颜漱见他的俊脸红一阵白一阵,深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全力应对。

转眼又是二十余合,北国军阵中的锣声又起,完颜漱借着二马交错的机会又道:“大驸马还是请回吧,两番鸣金不退,只怕回去见了尊夫人没法子交代啊……”

兀颜秀哪里肯依,依然不顾锣声,只顾挺戟与她大战。

就这样耶律沨让人连续鸣金三次,兀颜秀都置若罔闻,一心只管厮杀,他毕竟武艺略高一点,七八十合上,终于渐渐斗出了些分际,完颜漱的鼻洼鬓角业已开始热汗直流,她手中的长戟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完颜漱心中暗暗有些发凛,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何不留后路了——明知道自己单凭武艺,很难抵挡过一百回合,方才的台阶,为什么就是不肯下呢?难道是因为兀颜秀过于美貌,让她动了什么别的念头,才说什么也不愿意放他走?事到如今,也只得抛开杂念,咬牙死扛了!

想到这里她强打精神,咬紧牙关,拼命死战,只望挺到一百个回合上下,如若双方再有一方鸣金,便顺水推舟,两下停战,没想到她座下的骏马,在兀颜秀的连续强大压迫力之下,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又一个照面之时,她抡戟一扫,那马儿却蓦地前蹄一软,趴了下来,将她完全暴露在兀颜秀的火力之下。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引起了双方观阵兵将的齐声惊呼,此刻只要兀颜秀抬手一戟,便可结果了她的性命,完颜漱暗叫声不好,却也只能闭目等死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兀颜秀长戟上的寒光,已经逼近自己的胸膛!

然而,那冰凉的利器,并未如她所料地刺入她的要害,却只是隔着甲叶子,在她的肩臂之上轻轻拍了一下,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只见兀颜秀确实将长戟伸了过来,为的却绝非伤人,他一脸寒霜,一面用目光示意她抓住戟杆起身,一面厉声道:“兀颜秀戟下不死落马之将,回去换马再战!”

这样的风度,只怕世上任何一个对手,都会为之折服!

这一刻,完颜漱的心,平生第一次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这让她甚至都未感觉到,背心的冷汗同先前的热汗一道,已经将她罩在铠甲之外的战袍都已浸透。

她伸出左手抓牢兀颜秀伸过来的戟杆,借着他的力量,将自己和战马拉了起来,就在起身的一瞬间,她右手的戟突然地向前一挑,兀颜秀猝不及防,被她的戟尖一挑,竟将他别在白袍之上,一朵金丝拧成的牡丹挑在了空中,完颜漱左手撒开兀颜秀的戟杆,抢先接住那朵牡丹,扔下一句:“多谢了!”拨马便飞快地朝着本方阵中跑去。

兀颜秀哪里想得到她会有这一么一着,一时间又急又气——须知那朵金丝牡丹可是婚后耶律沨亲手制作送给他的,每次出征之前,她都会亲手为他别在战袍之上,对他而言,那是多么宝贵的一件信物!可是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个忘恩负义的东邦女魔头巧取豪夺去了,现在这个阵式,自己真是追也尴尬,不追也尴尬,他稍加犹豫,还是策马追了下去,可是这犹豫的当口,完颜漱已经几乎跑到本方阵前,兀颜秀刚一接近,便被完颜漱亲兵卫队一阵乱箭齐发给射了回来。

明明已经打了胜仗,却出了这样的乌龙,兀颜秀心中好不懊恼,可是在对方如雨的乱箭面前,他也只得拨转马头,硬着头皮往本阵走去。

(待续)

巫山一段云发表于:30

我来给你顶文啦!索小菲你这个大后妈,居然把南宫曜写死了,枉我这么长时间都以为他是男主角……

你这家伙总算来了!

这个文,我觉得女主角肯定是有的,至于男主角嘛……你说是他也可以,说是秀秀也可以,说没有男主角也可以……

巫山一段云发表于:30

我来给你顶文啦!索小菲你这个大后妈,居然把南宫曜写死了,枉我这么长时间都以为他是男主角……

你发给我那个开头,求求你快把它写下去吧!沈宣情好带感呀!阿琼快点娶了他吧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3

果然是秀美人啊。看样子秀美人屁股又得遭殃了。。。。

难道说以后秀美人会被完颜抢走?

这个嘛……遭殃和遭殃还是会大有不同的……秀秀对自己亲爱的沨沨老公可是死心塌地的

我家小猪发表于:18

这战斗场面写的真好,比拍比肉都好看,真过瘾,不过话说他们咋一个比一个多情啊,难道又要互相淫乱啊,已经...

谁说他们一个比一个多情啊?沨沨和秀秀都很专情的好不好?秀秀不杀对手,只是不愿意趁人之危罢了,他心里只有沨沨一个而已,你表想歪了哈!

六十五

兀颜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尚未回到阵中,北国的人马已经后队变前队,向大营中撤去,而当他满腹狐疑地回到中军帐中,却意外地发现,帐中并无一人,他正在纳闷,却见一名中军官来报:“乞禀大帅,大公主监军帐中有请!”

什么?监军帐中有请?——本来按照军规,监军除了寝帐之外,是不会在军中令设军帐的,只是此次,因为耶律沨的特殊身份,东征大军之中,专设了监军大帐,规模形制与兀颜秀的中军大帐都是等量齐观,由耶律沨的亲兵卫队拱卫,严禁兀颜秀以外的任何男子出入。

只是出兵以来,这个帐从来也未真正使用过,所有军务都还是在中军大帐之中处理的,今天,完颜沨突然来这一触,莫非要要有什么情况?

鸦雀无声的大帐中,已经站满了女兵女将,包扎了前一天伤口的正副先锋官万俟莼和淳于芷领着众将面色凝重地分列两旁,在一群宫娥女侍的簇拥下,耶律沨面沉似水,高高端坐。

“大胆兀颜秀,你可知罪?!”见到兀颜秀进得帐来,耶律沨厉声断喝。

一军主帅,居然被她这个所谓的监军当众如此断喝,兀颜秀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该怎么回答,他微微涨红了脸,一言不发地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哪有一军主帅站在下面,听人问罪的道理?!这未免太荒唐了!

却听得耶律沨继续道:“三番闻金不退,无视军纪,该当何罪?”

兀颜秀据理力争道:“首次鸣金,我尚与她平分秋色,二次鸣金,我便是攻多于守,三次鸣金,我已占得上风,此后,那完颜漱更是每况愈下,由此可见,公主越俎代庖,鸣金之举并不明智!”

“哼!占得上风又怎样?身为军中主帅,这般好勇斗狠,如何能运筹帷幄?”

“为将者,智可运筹帷幄,勇可临阵杀敌,岂不更佳?”当着这么多的将士,兀颜秀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认这样的错。

“好一个临阵杀敌,那今日你可曾擒杀对手?”耶律沨盛怒之下,更是不肯让步地步步进逼,“面对顽敌,生死相搏之际,忽然天赐良机,你竟还是纵虎归山……”

说到这里,她眼前又浮现出兀颜秀因为君子风度,不但没有抓住机会杀死完颜漱,反而险些被她偷袭得手的一幕,虽然风度确实迷人,虽然并无性命之虞,却因此将自己赠与他的信物拱手送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饶恕的,当下不由得愈加恼怒,将桌案一拍喝道:“兀颜秀身为主帅,闻金不退,姑息敌将,二罪归一,按律当斩!来人!将他绑了!”

监军竟然下令要杀主帅???!!!满营将士,没有一个不大惊失色的,那些捆绑手、刀斧手什么的,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哪里敢动弹一下。

耶律沨正在气头上,见自己传令下去,竟无一人照做,不由得火撞顶梁,再次喝道:“速速与我绑了!”

军士们仍然一动不动,耶律沨身边的贴身侍卫们看不下去了,应声而出,一拥而上,将兀颜秀反剪了双臂,兀颜秀稍一迟疑,已经被她们轻车熟路抹香肩、拢玉臂,紧紧地捆绑起来——营中有人见到主帅当众受辱,一齐上前,意欲阻止,耶律沨的这些女侍都是府中带来的,平日里对公主责罚驸马早已是司空见惯了,此刻见立时分作两拨,一拨继续捆绑兀颜秀,另一拨拔出佩刀,围成一圈护在周围不让接近。

耶律沨见此情景一声怒喝:“尚方宝剑在此,我看谁敢造次!”

一时间大帐之中剑拔弩张,好不紧张。

她……竟然要杀自己?!!!!兀颜秀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万念俱灰——被耶律沨强娶进门以来,虽然受了不少折辱,还两次险些被她去势,但毕竟,她对自己一直是宠爱有加的,此刻就算是盛怒之下,也断断不至于动了杀心呀!!!

也罢!要杀便由她杀了吧!看她少顷见了自己的人头,悔也不悔!!!

他赌气般喝退了意欲保护自己的军士们,任由耶律沨的贴身侍卫们将自己左三道右三道地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自己转过身就要往刑场走。

万俟莼和淳于芷她们见此情景,哪里还看得下去?连忙一面死死拖住主帅,一面向耶律沨苦苦求情。

耶律沨一来气恼兀颜秀昨日不听自己相劝,硬要单挑取胜,辜负自己一片好心,二来气他今天屡次闻金不退,在众人面前让自己丢了颜面,三气他方才面对那个女魔头,还那样有君子之风,结果不但放虎归山,还弄丢了自己送她的信物,四气他回营之后与自己争辩,毫无悔改之意,这些气拧在一起,她才会头脑一热下令要杀他,依着她的本心,怎么可能舍得下手?

此刻一看他并不反抗,肚子里的气已经消了一些,二看众将纷纷跪下讲情,也乐得来个顺水推舟,不过,教训还是要教训他一下的,哼,那么多女孩子为他求情,总要让她们、也让他明白一下,谁才是兀颜秀真正的主人!

“看在众将面上,死罪免去,活罪难饶!”说完她侧过头命令自己的近侍们,“来呀,将兀颜秀就地去衣重责八十军棍!”

这句话不啻于是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很显然,北国开国百余年来,都从未有过一位主帅,在自己的军中挨过军棍——这样奇葩的事情,莫说是只有区区百年的北国,只怕有史以来的哪一朝,哪一代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这千载难逢的一幕今日就要在这里上演?

万俟莼和淳于芷这些人全部都楞在当场,眼睁睁看着耶律沨的贴身侍卫们七手八脚将五花大绑的兀颜秀拖回来牢牢按住,却没有人敢再开口去解劝,人人都觉得死罪饶过,就已经达到了目的,唯恐再得寸进尺,反而会激化大公主的情绪,那样一来,只怕不光是大驸马的屁股还是要当众开花,弄不好就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再说,堂堂的大元帅在中军帐里被打屁股,固然是他的奇耻大辱,可是人家毕竟是两口子嘛……外人怎好过问?

这样一来,原本很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便缓和下来,一众将士纷纷谢恩过后,站起身来袖手旁观了。

可是前一刻还视死如归的兀颜秀,此时简直觉得生不如死!

被耶律沨下令杀头,也就是一刀的事情,一了百了,事后还肯定能让那丫头后悔一辈子!所以,他才会一赌气便乖乖地服绑了,要是早知道她这么快便改变主意要当众去衣责打他几十军棍,他就是背着造反的名头,也要拼死反抗,不让她们把自己捆起来呀!作为军中主帅,被当众杖责比起人头落地来,糟糕了何止十倍百倍?

现在可倒好,自己已然被她们绑得如同粽子一般,连根小手指都动弹不了,简直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万俟莼和淳于芷诸将,方才自己要被杀头的时候,还一个个滔滔不绝地苦苦求情,现在变成了四十军棍,一个个都像哑巴一般袖手旁观,真是气死人了!

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就是耶律沨确实是万万舍不得杀自己的,否则也不会众将一求情,她便忙不迭地改口了,想到这一点,兀颜秀的还是心头一暖。可是,可是,可是,他二人再怎么恩爱,打屁股毕竟还是闺中情趣,平日在府中由宫娥、女侍们执行已经是大大地不妥了,今日居然又要搬到军中来,教自己今后还怎样见人呀?!!

他只得面红耳赤地拼命挣扎着,心存侥幸地向帅案之上的耶律沨大声抗议:“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怎敢自作主张,责罚军中主帅?”

见他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耶律沨脑海中一下子便浮现出当初被自己强娶为妻时的那个兀颜秀,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气恼,反正自己主意也打定了,话也再次出了口,这么多双眼睛在这里看着,他还指望自己收回成命让他逃过这顿责罚吗?

“兀颜秀,莫要忘了,就算你贵为元帅,是我耶律家的臣子,更是我耶律家的儿媳,我倒要看看,自家妻室的屁股,本公主究竟打得打不得!”言毕她瞪了一眼还有微微有些怯意的女侍们,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速速行刑!”

“你们敢??!!!”兀颜秀话音刚落,已经被强行按倒在春凳之上,四名女侍两两一组分别站在两侧,将他的双腿分开牢牢擒住,另两名女侍不由分说便将他撩起战袍,一把扯下中衣。

两片雪白粉嫩的丰臀立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连他最最害怕见人的,禁锢住他分身香囊的精钢小笼子,此刻也在向旁观者无声地叙述着他在家中的屈辱地位。

大帐内有几个女孩子沉不住气地轻轻惊呼起来,兀颜秀只觉得腰下一凉,最后一丝侥幸也灰飞烟灭了,立时羞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得粉颊绯红,双眼紧闭地听天由命了。

两条军棍呼啸着落在他粉雕玉琢的情根之上,起初几下,行刑的女侍们还留了些情面,不料上面观刑的耶律沨又冷冷补了一句:“哪个敢偷工减料,我便罚她一并受刑!”此言一出,行刑之人哪里还敢怠慢,接下来简直是棍棍透肉,把个堂堂的大元帅、大驸马打得苦不堪言。

什么?!儿媳?!妻室??!!打屁股???!!!万俟莼、淳于芷和一干将士简直都完全呆住了,就算方才大家都是亲耳听到大公主下的令,在军棍真的打在兀颜秀光屁股上之前,也没人敢相信,这一幕竟真的会发生——整个北国最美丽、最儒雅、最勇武、最风光的一位翩翩公子,居然会像这样五花大绑地赤裸着如此白嫩丰满的粉臀,当众被一干女侍重重责打,而种种迹象表明,类似的责罚,在他真实身份是妻子的那个家中,肯定是经常降临在他的身上——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亲眼所见,也还是会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啊!更别说,他已经被军棍染上绯红的美臀,配上他倾国倾城的样貌,是多么地令人心猿意马……简直让整个大帐里的女孩子们,都一个个窘得面红耳赤,又怜香惜玉,又忍不住要看。

淳于芷更是感同身受,她也是当众被老婆下令打过屁股的,深知那感觉有多么丢脸,更何况,今日兀颜秀挨打,作为一名男子,又身兼元帅和驸马的尊贵身份,比起昨日自己挨打,又不知道要羞辱了几倍!

万俟莼则显然是叹为观止了,前些天从淳于芷的口中听说了大驸马在大公主面前的窘境,她还有些半信半疑,今日一见,情况只怕比淳于芷描述得还要严重,那个牢牢锁住大驸马男性象征的窄小笼子,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兀颜秀本以为耶律沨只是开头严厉些,打到后来消了气,只怕心肠一软,便会为自己免去个二三十棍,哪怕,余下那些,留到寝帐之中由她亲自执行,也多少给自己留了些面子,哪成想,耶律沨今日竟成心要用这种最最另类方式当众秀一秀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一点情面都没留,结结实实的八十军棍打下来,把他那两片粉臀打得姹紫嫣红,肿大了几乎一倍!

好容易挨完了,她在帅座上问道:“兀颜秀,这八十军棍,本公主打得你冤也不冤?”兀颜秀本来就又羞又气,一张芙蓉玉面铁青铁青的,听她这一问,更是恨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耶律沨深知自己这位宝贝老婆,今天肯定是气得够呛,回头私下里定然要好生抚慰一番,才能让他消了这口恶气的,便也不忍再当众为难于他,向着行刑的女侍们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尔等先行安置驸马在我寝帐之中疗伤……照平日的法子……本公主处理完军机大事再来探望。”言毕,便一板一眼地代兀颜秀行使起主帅的职责来,故意不再去多看那丢足了面子的美人一眼了。

(待续)

咖哆发表于:52

久违的f/m呢?

来了来了,可是大大表老是这一句呀……

ashsh发表于:32

兴冲冲进来看,按了快20分钟F5才打开

坏女人大难不死,看来还要活很久

其实她这个角色的重要性,主要还不在于她有多坏上面,后面你就知道了

园丁发表于:25

兴冲冲进来一看是没肉的更新

园丁大大,肉来了哈!

发表于:34

好香豔~

这个……大大见笑了

发表于:32

希望能尽快进入主题描写,看着有点不过瘾。

我难得有一两章没肉的……

谢谢大大贴给我的“拉拉的SM生活”,虽然对我来说,那个文口味重了一些,但还是很感谢大大的鼎力支持,我正在思考你建议的情节,放在谁的身上比较合适呢……

我家小猪发表于: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其实当众让老婆这么丢脸,人家沨沨自己也有点小后悔小内疚的,看下一章你就会知道啦,所以你还是继续喜欢她吧……

你上回说的新头像,是这两条鱼吗?

我家小猪发表于:05

索小菲给你个命题小说来写哈,

一天,一名男子与一名漂亮的女人在街上不期而遇了,由此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

啊?这个是怎么回事啊,你想看什么呀……

我家小猪发表于: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对了,秀秀这次当众被老公打屁股的惩罚,对于后面情节的走向来说很重要的……

ashsh发表于:16

兀颜秀这怄气的损失太大了

勤劳的索小菲女大王,在您的设定里头,当时在中军帐内的将士应该清一色都是女...

额……这个问题我完全谬考虑过呀……你不希望有男性的将士在场吗?哦,那我想想法子改一下吧……可是,怎么样把他们排除在外捏?北国东征大军中总是有男有女的吧……最多女多男少……我再想想哈……

ashsh发表于:24

她要想消除这种内疚、后悔啥的其实也很简单,麻溜儿脱了裤子趴在兀颜秀跟前儿讨顿揍不就完了?索小菲女大...

我呸!人家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补偿老婆呀!怎么能下这么大本钱呢?

我家小猪发表于:44

恩,是这两条鱼。

那个……是昨天看晨报的短篇小说征文比赛啦,哈哈。

好吧,期待下文

那你写一个吧

六十六

一干女侍将兀颜秀押到耶律沨的寝帐之中,不由分说便按照平日里在府中的那一套,七手八脚将他按在掺入了疗伤药剂的洗澡水中之中洗涮干净,强行换上女子的亵衣,重新紧紧绑缚捆成粽子,牢牢堵上小嘴,脸朝下放在耶律沨的床上,却又将刚刚为他穿上的亵裤拉到腿弯处,以减轻他伤处的痛感,最后为他盖上一床薄薄的锦被用以遮羞,便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了,剩下兀颜秀一个人五花大绑趴在床上生闷气。

耶律沨一心记挂着宝贝老婆屁股上的伤势,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匆匆地代他将军中要务处理完毕,把各位将领的职责明确之后,便忙不迭地散了帐,心急火燎地看着众将总算叽叽喳喳地一波波散尽,便站起身来,飞也似赶往自己寝帐之中。

虽然才过了半个时辰,可是对被捆绑堵嘴放置在床上的兀颜秀而言,半个时辰足以让他欲哭无泪了,然而此刻,看到自己最盼望却又最不想见的人儿走进来,他还是气呼呼地侧过身、扭过头去,摆出一幅再也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今天这个情形,耶律沨本没打算再强迫他穿上女装的,可是既然那些丫头已经自作主张这样做了,她也不介意再多一次养眼的机会了。只是此时,她自知有些理亏,也不答话,默默取了盛满上好药膏的药罐,走到床边坐下,掀起锦被,一手托着药罐,一手以玉指指尖挑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将它涂抹在兀颜秀被荼毒得红肿的粉臀之上,随即又极为轻柔地用手掌将药膏晕开、抹匀。

耶律沨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抚摸之下,兀颜秀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意在患处缓缓散开,之前火烧火燎的灼热感,立时减轻了大半——他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她疗伤了,反正挨过她这么多次惩罚,只有这一次,是在疗伤之后,他还余怒未消的——这难道怪得了他吗?堂堂主帅那样地被当众羞辱,换作是谁也难免要毛了吧!

哼!今日她若不好好赔礼,便索性狠下心不再理她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仍然不动声色地保持原状,表达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

耶律沨还是头一次看他这般生气,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又有几分恼怒,暗道:好个小蹄子,绳子都没解,两瓣屁股还肿得比女人都大呢,居然就敢跟老娘来这套了……也罢,老娘今天确有做得不到之处,便耐着性子哄哄你吧……

她又蘸了些药膏,不动声色地将它继续轻轻敷在那依然红肿的半圆之上,然而一番抚触之间,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开始向娇妻幽深的臀缝滑去,此举一出,她明显地感觉到,那五花大绑任由自己摆布的美人儿娇躯一紧,口鼻之中之前还算平静的气息,此刻也稍稍急促了些,显然是对她下一步的举动有了戒备之心。

哼!这块地方,老娘哪天晚上不杀个七进七出?看把这小蹄子吓得,倒是浑如个处女一般了……

耶律沨哪里容他逃脱,三下两下,中指便率先挤进那隐秘的洞口,她的玉指本就纤细,又涂了药膏兼作润滑,辅一叩开柴扉,便顺顺利利地长驱直入向里插去,致命区域遇袭,兀颜秀避无可避,正在扭动身躯呜呜闷哼讨饶,却听得耶律沨在耳畔轻声道:“不许再恼了!”

言毕,她的食指竟也插了进来,兀颜秀还未及抗议,无名指也随之赶到,他的娇躯立时便瘫软下来,闷哼哀鸣不止,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却仍然没有像往常一般,扭过头来,给自家相公一个正脸。

气性还真大!看来,今天不下点真本钱,还真难以一举挽回芳心呀……罢了,索性豁出去了吧……

“看你这副气鼓鼓的模样……”看到那尚在生闷气的美人儿闻言之后,略略显出些泄气的端倪,她又一面继续让手指在那条自己专属的暗道中缓缓进出,一面双颊微红柔声道,“乖!不许再恼了,秀郎若是听话不再恼了,沨便……便给你个大大的赏赐……速速将双眼闭上!”

兀颜秀虽然尚未消气,却神差鬼使般立刻乖乖照办了,他闭起双眼,正在好奇她说的赏赐会是什么,却听得身下轻轻的咔嚓一声,牢牢禁锢住自己雄性象征的那个小笼子,竟然应声而开了!

自从出征以来,这个劳什子就一直紧紧箍住他的下身,让他欲哭无泪,此刻耶律沨竟然将它打开,简直让兀颜秀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耶律沨的一双柔荑,一手轻轻握住他刚脱牢笼的玉茎和香囊,另一手,则继续用三根指头在他浑身最敏感的神秘花园中缓缓抽送,这平生首次享受到的待遇,便是她给予自己的赏赐吧……十余番进出之间,他之前还羞羞答答的花茎便已在她的手中肿胀硬挺起来。

只是似乎好景不长,还未充分享受的他突然觉得身下一紧,分身又被耶律沨牢牢攥在手中,然后,毫无征兆地,她侵入他体内的另一只手,那三根手指同时抽了出来,霎时间,他便被一种久违的空虚感包围了——平日里被她侵入,哪一次不是做到他死去活来,她才肯罢手的?今日这样的浅尝辄止,简直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他尚在疑惑,却又感觉到耶律沨正在飞快地用一根细细的绸带,将自己饱胀欲滴的花茎飞快地一圈一圈紧紧勒绑起来,那细绸带又继续向下,将他香囊之中一双肉丸分开牢牢绑好。

刚刚得到些许甜头,便又横遭欺凌,此刻的他,被虐得直想哭!恍惚之间,却被耶律沨轻轻将身体翻过来,分开双腿,脸朝上靠在一床叠好的被褥之上。

“不许偷看!”刚要睁眼,耳畔却又传来她轻柔的命令,他只得又耐着性子,乖乖从命。

他首先感到,耶律沨骑坐上了自己的双腿,在一阵轻轻的,细细簌簌的声响之后,他突然发觉,自己被绸带捆得直挺挺硬邦邦的花茎,被她用手扶着,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一条素昧平生的紧窄甬道,虽然从未谋面,可是那里的湿润和温暖,都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生来就应该属于那里……

啊?难道?……

心中的好奇再也无法遏制!他第一时间睁开了双眼,却见自己那倾国倾城的女夫君,此刻竟然酡红着粉颊,微蹙着蛾眉,紧咬银牙让自己的丰臀在他的双腿上方,缓缓地上下,而她身下雪白的床单之上,竟已是落红一片!

一股从未有过的神奇感觉,一下子翻涌上来,让他立时胸口一热。

一见他居然睁眼,耶律沨羞得连忙一面抱起双臂,遮挡自己不着寸缕的一双浅丘,一面满脸绯红地嗔怪道:“秀郎食言,不是应承了人家不许偷看吗?”——虽然成亲将近一年,但她还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今日为了哄爱妻开心,天知道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此等勇敢的举动!此刻破天荒陷入和爱妻裸裎相见的局面,她还是觉得好不习惯,好难为情——这么久以来,他可是从来都只有通通透透被她看的份呀!

被她强娶进门这么久,虽然几乎是夜夜欢好,却无一例外是他在她身下婉转承欢,是以耶律沨如此娇羞的模样,兀颜秀还是头一次亲眼得见,一时间不由得看得有几分痴了。

耶律沨见他只是痴痴望向自己,俏脸更红地娇嗔道:“讨厌!这都不只是偷看了……”她将胸口遮掩得更加严实,唯恐春光外泄,然而腰臀之间,依然继续缓慢却勇敢地耸动着。

“唔……如此这般……秀郎……可喜欢?”问出这句话之际,耶律沨的一张丽颜早已艳若桃李了,兀颜秀的分身,尺寸倒也不算特别雄伟,然而缠绕上绸带之后,要将它吞纳进身体里,对也算是初经人事的她而言,却也并非易事,是以这新奇的体验,在她而言,倒未必是多么的美妙,唉……真不知世间那么多的男男女女,何以乐此不疲?

冤家,老娘今天为了你,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也罢,且当是偶尔还他一次吧……

“秀郎……还恼也不恼?”

虽然全身和分身都还有些屈辱地被绑着,但眼中看着耶律沨绝美的羞涩,全身心地感受着她为自己的付出,兀颜秀之前就算是有斗牛之气,此刻也化为乌有了……

固然他仍是口不能言,可是只需两道饱含温存的秋波,就足以让她明白一切了。

耶律沨当下大感宽慰,先前还略显生涩的动作,也渐渐松弛下来、自如起来,鼻洼鬓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暗示着她已经开始适应这全新的角色,小手虽然还本能地挡在胸前,先前密不透风的防线,却也一点点松懈下来,指缝间有意无意透出的春光,让兀颜秀仅存的抵抗力,进一步丧失,虽然分身被牢牢捆扎,可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就在他觉得大事不妙的当口上,耶律沨终于鼓起勇气,破天荒将粉雕玉琢的处子酥胸和一双粉嫩的蓓蕾完全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在这火上浇油的极致诱惑面前,兀颜秀呜呜一阵闷哼,居然就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哎呀……坏东西,怎么捆得这么紧,还是出在里面了……”耶律沨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突遭此变,立时又羞又气地惊叫一声,有些狼狈地一面掩上胸襟,一面急急忙忙从爱妻身上滚了下来——真是讨厌,弄了半晌,人家都还没真正找到感觉呢……也罢,反正,只怕也无须有下次了……

兀颜秀见她如此反应,也立时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窘迫不堪。

一双璧人一时间简直可以说是手足无措了。

半晌,还是耶律沨如花的笑靥将二人从之前的尴尬之中摆脱出来。

她双颊那纯情的红晕远未散去,却已经开始在娇妻耳畔邪恶地低语:“我早就知道,这样两个人都没法子吃饱的,还是平日里的法子好,次次都可以让娘子欲仙yu死的……”她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已经彻底软化的分身擦拭干净,重新关回笼中,随后在娇妻粉颊之上轻轻一吻道,“今后,我还是唤你作秀娘可好?”

兀颜秀哪里能接受这样侮辱性的称谓?呜呜地闷哼着表示抗议,耶律沨却不依不饶地笑道:“看来,你必是应承了,那你我便一言为定了!”说完也不顾兀颜秀丽颜上欲哭无泪的表情便继续将生米煮成熟饭道:“秀娘你可知晓,方才在帐中你受刑之时,沨高坐在上,眼睁睁看着秀娘两瓣粉臀被那帮小蹄子使两条军棍调教得比之女子还要丰满几分,真是恨不能立时、当堂便戴了绣娘平日最爱的那根玉势,冲杀进去……”她嘴上一面吐露着令人心跳加速的说辞,一双好色的柔荑已经不容分说地探入兀颜秀紧窄的抹胸,轻车熟路地寻到那双娇嫩的乳芽,肆意地揉捏、把玩,惹得那依然五花大绑的绝色丽人再一次浑身战栗。

少顷,兀颜秀两瓣丰臀之间的蜜穴便再一次毫无悬念地沦陷在那根粗大玉势的攻击之下了,随后,便是两人都无比矜熟,却又乐此不疲的程序了……

在又一次被她延绵不绝的攻势推到巅峰,进入昏厥之前一刻,兀颜秀最后的一个念头便是:是不是自己今生今世,就注定只能做她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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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酸软地醒转之时,他发现自己仍在那张床上,已经被解除了绑绳和口中的布帛,触手可及之处,便是耶律沨柔软、丰满的胴体,显然,折腾了这半天,她也乏了。

帐外,夜幕已经降临了,连营之中星星点点的火光,蜿蜒地连成一片,如一条长蛇一般一直延伸到数里之外。

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切,再细细审视身旁那安详、满足地进入梦乡的睡美人,兀颜秀心中百感交集,突然,一股冲动让他轻轻揽住耶律沨的肩臂,柔声在她耳畔道:“今生今世,沨儿能否为秀生下一儿半女?”

“讨厌……”半梦半醒之中听到这样温柔而又热辣的情话,耶律沨的俏脸又是微微一红,她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秀娘休要胡言……”一扭身,换了个姿势,又深深睡去了。

兀颜秀若有所思地在黑暗中静默半晌,悄悄起身,换上一身干净的男装,披挂整齐,在桌案边昏暗的烛火之下,笔走龙蛇,飞快地修书一封,随后又轻轻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那封书信放在耶律沨的枕边,随后直起身来,温情脉脉地凝视着爱侣沉睡中的丽颜,良久,他终于银牙紧咬,强迫自己转过身去,再不回头地走出帐去。

他已经下定决心,就在今夜,他要孤身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为了自己,也为了此刻床榻之上那个熟睡中的女子!

(待续)

ashsh发表于:29

索小菲女大王,大过节的,更一下儿吧

更了更了,还是趁着某人午睡的时候,偷偷来更得

为了不犯您老人家的忌,我把上一章的场景都改了,这下可以了吧!

新的一章里,有一段情节是送给晓山青MM的,希望你喜欢哈

我家小猪发表于:34

你最近失踪了,三八节快乐啊

来了来了,最近实在太忙了……

ashsh发表于:24

索小菲女大王费心了,我这个读者不算挑剔,但有点儿洁癖,任何f/m的sp或kb场面,都不喜欢有任何其他男性...

真是彻头彻尾的洁癖啊……

发表于:26

索菲亚楼主大人看下“拉拉SM”第三部更新了,里面有老丑悍妇sp和抽插的详细描写,看看可以作为日后参考了,...

又看了一遍,真是重口味呀,不过有些花样还是蛮有启发的,谢谢哈

ashsh发表于:01

没想到,耶律家三大女王攻的头一个居然就这么献身了,照她这个表现,兀颜秀这顿军棍挨得也还算值,万一她一...

人家沨沨这次为了哄老婆开心,下了酱紫的血本,以后不许说她蛮横、跋扈什么的了!

我家小猪发表于: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就为了你这句“一点不可爱”,人家大公主处子之身都献出来了,你可一定要对她回心转意啊,不然她肯定伤心死了

咖哆发表于:48

惊天动地的大事???

是啊,白天在那么多兵将面前丢了那么大的面子,不做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人了呀

发表于:19

捆绑描写楼主可参考荡寇志中描写,各位同好也可欣赏一下

http:

哇,这里头的kb情节可真是叹为观止,我存下来好好学习一下,ms在如梦也看到过这个标题,不过一直没点开看过,原来都是女女kb呀,那还真是挺合胃口的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37

大人这章真美啊,感情起伏细腻又唯美啊。秀娘也算值了呀。只是这孤身入敌营也太轻敌草率了,叹气,看来这屁...

猫猫冤枉人了,人家秀娘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啦……不过屁股嘛,他怎么可能挨得够呢

晓山青发表于:55

好感动~谢谢大大

秀朗虽然占到上峰,也不枉做一回男人了要是真有个一儿半女...

啊?什么占到上峰啊?是不是打了错别字?

你喜欢就好,不过后面……不会骂我后妈吧……

发表于:21

惊天动地的大事不会是去偷营吧,没偷成自己也入了罗网了吧?期望能看到我期望的SM恋足挠脚心的情节,更希望...

人家秀娘可是智勇双全的帅才,他如果决定以身犯险,也一定会做好周密计划的……但是,有个很大的问题,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周密的,只能胡乱写了……

发表于:53

好文一定要支持下~

新来的读者呀,欢迎哈!

六十七

东邦的城外大营已在眼前,兀颜秀攀上一个小山包,停住战马,居高临下细细打量。

这个完颜漱确实不可小觑,有坚城可守,她还能分兵在城外二十里扎营御敌,成犄角之势,胆略可见一斑(: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犄角之势,到底有什么好处,只是小时候有点印象,所以就乱写了),从东邦大营的井然有序就能看得出,排兵布阵她显然也功力不俗,自己今晚冒险孤身闯营,主要的原因当然是白天在自家夫君那里当众遭受了奇耻大辱,现在老公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向他赔礼了,那他也就只有把剩余的怒气发泄在敌军身上了,如果能闯进营去,绞杀一番,夺回耶律沨赠与自己的信物,最后再全身而退,那就既打击了东邦的气焰,又为自己挣足了面子,信物失而复得了,也就对得起方才耶律沨对自己的付出了。

只是敌军驻扎如此有序,自己此行若不智勇兼备,必然是凶多吉少的。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既然已经有备而来,既然已经在书信里对耶律沨把话说满,那就决不可以临阵退缩!

他撒马下了山包,绕到敌营侧翼,不紧不慢向敌营接近,敌营也是绵延数里,夜间守备不可能是密不透风的,他一个人又目标太小,是以一直走到离敌营只剩一箭之地,守军都尚未发现他。

时机成熟了!

他定了定神,抽出三支已经涂满硫磺的火箭,用火折子点燃之后一齐上了弓弦,照着东邦大营便全力射去,同时他催动战马,飞快向敌营冲去,一面冲,一面不断三支一组地朝各个方向的帐篷射出火箭,足足射了三四十支之多。

营中立刻多处起火,东邦将士几乎都在睡梦之中,火光一起,顿时大乱,人喊马嘶地互相践踏,兀颜秀此时已经冲进敌营,挥舞长戟,策马飞奔,只取中军,他连人带马如一道白影,所到之处无不人仰马翻,东邦兵将恍惚之中,只道是天神下凡,一时溃不成军。

完颜漱白天与兀颜秀斗得乏累,今夜睡得很死,她被嘈杂声惊醒之时,东邦中军、左军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她连忙起身来,瞪上战靴,披挂上马,亲率卫队指挥救火、戡乱。

有她亲自指挥,东邦军心稍定,很快有人来报,说是北国一员白袍勇将前来冲营,看身形样貌和武艺勇力,竟似是北国主帅本人!

完颜漱闻言心中一动,立即下令层层传话下去,对此子务必生擒!

不多时,命令一层层传了下去,兀颜秀也已纵马杀到,一见火光中的完颜漱,他便想起白天因为她而受的奇耻大辱,再仔细一看,自己视若珍宝的那朵金丝牡丹,此刻竟然被她用细链缠在战靴的脚踝,显见得是沦为了她脚链的挂坠!立时愈加怒发冲冠,更不答话,挺戟便刺,完颜漱虽然狠辣,对这武艺、武德、胆略均无可挑剔的绝色美人,还是没有起杀心的,见了他前来闯营,本来还想问上两句,没料想兀颜秀上来便是杀招,一时间躲闪不及,被他一戟将护住左肩、左臂的一扇铠甲挑飞,她的左臂也被长戟的月牙划了一道口子,立刻血染征袍,她贴身的八员女将见状不妙,连忙围上前来,刀枪并举超兀颜秀一齐动手,完颜漱借机拨马跳出圈外,一面让人就地为自己包扎伤口,一面旁观,但见兀颜秀以一敌八,毫无惧色,将一条长戟舞得密不透风,连人带马加上挥动的银戟,如同一朵洁白的雪莲一般在八员女将的包夹之中穿梭,真是美不胜数。

当下情不自禁地高喊:“众将听真,此将务必生擒,不得有误!”

兀颜秀听她口吐生擒二字,越发羞怒,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奋力死战,完颜漱见八员女将一时间也拿不下兀颜秀,将手一挥,又有一众兵将合围而上,将兀颜秀团团围住。

一时间众寡越发悬殊,兀颜秀处境更加危险。

正在此时,西面杀声大作,刚刚安定下来的东邦大营重新乱作一团,完颜漱心中暗叫不好,一名女兵已经慌忙来报:“乞禀公主,北国大军趁乱来袭!”

“来了多少人?”

“至少有五万之众,我军忙于救火,猝不及防,业已死伤惨重!”

糟了!完颜漱立刻明白,大事不妙了,耳畔北军的喊杀声、东军的哭号声越来越近,看来自己必须当机立断了!就算她对兀颜秀再动心,也不可不顾大局了!

美人儿,算你命大,姑奶奶下回再捉你!

想到这里,她立即传令:“速速撤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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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役毙敌近万,彻底端掉对方百余座大营,缴获辎重、粮草无数,对方主将仓皇逃窜,自从两国开战以来,北国还从未取得如此大捷!

可是此刻的耶律沨,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若非她二更天便因口干舌燥,醒来看到兀颜秀留给自己的书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直到现在,那个冤家竟还不见踪影,真令她忧心如焚。

“大驸马何在?大驸马何在?”耶律沨顾不上公主的尊贵身份,亲自纵马在大军之中不断询问。

终于有人禀报,说是有人看见大驸马杀敌心切,不顾部下劝阻,竟单人独骑,追击敌军主将去了!

“他竟如此鲁莽……”耶律沨越发感到揪心,一刻也不敢耽搁,立时率领淳于芷夫妻等几员大将和一哨人马向东邦人马逃遁的方向紧追下去。

她们心急火燎地一通猛赶,耶律沨更是一马当先,将其他人甩下了足有一里地,远远地已经能看见前方城池的轮廓了,在那巨大的背景映衬下,她惊喜地看见一团雪白——约摸两里之外,兀颜秀一袭白衣,纵马狂奔飞快碾过原野的身影,在夜幕中分外显眼!

耶律沨见爱妻此刻还安然无恙,心中幸福甜蜜得几乎立时便要呐喊出来了。

小蹄子!万军之中能得以保全,运气还真不错!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冒这样的险了,都快把人家吓死了!

突然她看见,就在兀颜秀行进的前方,一箭之外的道路两侧,有两片密密的胡杨林,耶律沨心中一动,竟生出些不祥的预感来,立时抛开了尊贵的身份,朝着远方高声喝喊:“秀郎!小心埋伏!”

话音未落,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就在她的眼前上演了:前一刻还在急驰的兀颜秀突然连人带马翻滚在地,手中的长戟也跌落在地,显然是中了绊马索一类的东西,他刚一落地,还未及起身,两侧树林中同时蹿出八名东邦女子来,耶律沨一眼便认出,这分明就是完颜漱麾下那八员女将,不由得暗暗叫苦,只见那八名女子将兀颜秀牢牢按住,强行反剪了双臂,不由分说抖开绳索便捆,任凭他勇力绝人,奋力挣扎,毕竟手无寸铁,寡不敌众,霎时间便被她们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耶律沨还在两里之外,根本没法子施以援手,急得只能一面催马向前赶,一面连连大喊:“住手!住手!”

可是八女将哪里肯依?远远看见后面尘土飞扬,显然是北国更多追兵赶到,连忙拎起已经被捆成肉粽的兀颜秀,上马向城中急驰而去,只留下兀颜秀的白马,独自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哀鸣。

耶律沨急得简直要疯了,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她也不管自己人已经被甩开了一里地,拼命地快马加鞭,独自向前猛追。

此刻后面的淳于芷她们也远远看到兀颜秀出了意外,也连忙争先恐后地追赶下来。

耶律沨所骑的马脚力甚好,若是此时离城尚远,便大有希望追上前去营救爱妻,偏偏天公不作美,眼看追得只剩一里地的距离了,前面的东邦八女将却已经赶到城下,守城的东邦士卒早已严阵以待,只待这断后的小队人马一踏上吊桥,便开始启动关门的程序,就在耶律沨的眼皮底下,八员女将押着那千金不换的美丽俘虏飞马冲进城去,耶律沨离城还有不到二三百步,那边厢城楼上的士卒已经开始往上拉吊桥了,耶律沨已经急得热汗之流,当下急中生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面继续向前赶,一面摘弓搭箭,瞄准那系住吊桥的缆绳,嗖地一箭便射了出去。

本来依照她的箭法,即使这么远,也还是有八成把握命中的,可是大胜之余,她竟眼睁睁看见爱妻惨遭穷寇俘获,被掳进城去,早已是方寸大乱,射箭的准心较之平日,便要差了二三分,那一箭稍稍偏了些,深深钉在了吊桥之上,她再发一箭,这次偏得更多,她焦躁地将弓一折两段,扔在地上,快马加鞭地猛追,赶到护城河边,却只能目送着吊桥稳稳地归了位,她一时冲动,就要纵马游过护城河去,要死也要跟兀颜秀死在一道,城楼之上却已是乱箭齐发,片刻之间,她的爱马都中了两箭,疼得直立起来,几乎将她掀下马来!

这会儿,万俟莼和淳于芷她们终于率领亲兵赶到,见到这样的情形,自然明白单凭她们这些人,莫说是冲进去搭救兀颜秀,若是城里人马出来反扑,只怕连她们自身都凶多吉少。

如今之计,只有一面劝住大公主,一面立即将主力部队召来围城,是以万俟莼当机立断派人火速回去调集大军,一面同淳于芷催马向前,拉住大公主的马缰,替她安抚住受了轻伤的战马,暂且拉到城上弓箭射程之外,正待一面观察形势一面好言相劝,却见城楼之上守卫的东邦兵将忽然纷纷散开,火把之中,一位绝美的华服女子在四名女将和一干亲兵的簇拥中走了出来,耶律沨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此刻恨不能一刀斩为两段的仇家完颜漱!

只见完颜漱居高临下,得意洋洋,仿佛之前大败而逃的不是她一样。

耶律沨当然明白她得意的资本何在,当下也不废话,高喊道:“完颜漱!昨日沙场之上,我家驸马高抬贵手,饶你不死,你却布下埋伏,暗箭伤人,如此恩将仇报,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不速速将我家驸马放还?”

“下头说话的,莫不是北国大公主耶律沨?完颜漱这厢有礼了,大公主言之有理,漱确实不该暗箭伤人,不过漱尚有一事要向大公主求证——坊间早有传说,当初兀颜驸马得以嫁入耶律王室,绊马索和牛筋绳也是功不可没啊……”

“你……”耶律沨毫无准备地被她这句话噎住了,正待反唇相讥,却听完颜漱自问自答地笑道:“看我这记性,这陈年往事何须劳烦大公主亲自解答,城里不就有现成的人?”说到这里,她挑衅般向耶律沨看了一眼,扭头吩咐道:“来呀,请北国大驸马!”

一听这句话,耶律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拉住马缰的掌心,一瞬间便被汗湿了。万俟莼和淳于芷她们自然也都是瞪圆了双眼盯住城上,严阵以待。

只见完颜漱剩下那四员亲随女将一道出现城楼之上,因为这个俘虏实在太过重要,武艺也太过高强,她们四个寸步不离,地亲自将他牢牢看押,她们四个人的正中间,兀颜秀俊脸铁青,五花大绑着被推推拥拥走上城头,为了防止他自尽,这位耶律沨魂牵梦萦的美人儿,此刻已经被牢牢堵了小嘴,一见城下的夫君,立刻越发猛烈地开始挣扎,简直立刻便要挣脱桎梏,跳下城去。奈何身上的绳索捆得极紧,四个颇有勇力的女将又将他死死扭住、按住,教他难以动弹,只能圆睁着一双美眸,呜呜呜呜地哀鸣不已。

耶律沨见爱妻当众被敌人如此欺凌,又是心疼又是羞怒,当下大喝道:“完颜漱!败军之将,竟敢如此凌虐上邦主帅,速速将我家驸马放还!稍有差池,少顷等我大军一到,定然叫你玉石俱焚!”

完颜漱本就是争强好胜之人,哪里甘心示弱?她此刻有坚城可守,城内兵精粮足,自信没有个一年半载,北国大军根本无法攻破,更别说手里还有兀颜秀这个价值连城的尊贵人质,真可谓是有恃无恐了,自己昨日单挑落败,方才又损兵折将,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一听耶律沨居然一口一个败军之将,不啻于火上浇油,立刻便拿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折损一下北国这对最风光的男女不可。

当下她冷笑道:“漱有一事不明——若你我二人此刻易地而处,大公主会不会傻到把这嘴边的鸭子给放了?”

她一面说,一面走到兀颜秀身边,竟开始自说自话,给他解起绑绳来。

这个出人意表的举动,莫说是城下的耶律沨和万俟莼她们,便是押着兀颜秀的四员女将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其中有一个忍不住开口相问,却被完颜漱低声喝道:“尔等替我将这美人儿捉稳按牢,不得有误!”

说话之间,绳索已经解开了一大半,只剩双腕还紧紧反绑在身后未被解开,兀颜秀发力想要挣脱,却发现两臂早已酸软脱力,莫说是双手依然反绑,便是全解开了,此刻的他也完全没有力量立刻挣脱那几员大将的钳制,只听完颜漱又朝另外几员女将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尔等方才尚未替大驸马宽衣,便将他绑缚起来,大驸马自然心有不甘……速速为他宽去袍甲,待本公主亲自动手为他上绑!”

众人这才明白她的用意,原来她是嫌之前的捆绑,紧虽紧矣,毕竟还隔着铠甲,给兀颜秀的限制和痛苦都远远不够……

兀颜秀徒劳的挣扎之中,已经很快地被撸下白袍,卸去了亮银铠甲,就连仅剩的一件衬袍,也被她们拉得门襟半敞,难以蔽体了,完颜漱这才心满意足地抖开那捆刚刚解下来后已经命人从头到尾浇过水的牛筋绳索,亲自开始一丝不苟却又无比狠辣地捆绑这美丽的囚徒,无论如何,他也要为方才刺自己的那一戟,加倍地付出代价!

完颜漱不顾兀颜秀的抗议,先用牛筋紧紧勒住他的咽喉围了两圈,然后绕过肩部将两条玉臂缠绕收紧,将本来就被反绑着的一双玉腕,毫不留情地高高提到粉颈后方,再将她双腕牢牢捆住,穿过绑在肩部的绳索用全力拉紧,这一来把兀颜秀绑得双肩向后反拗,毫无保护的酥胸则向前高高挺起,完颜漱绑得兴起,一面用余下的绳索在他椒乳上下反复缠绑,一面向着城下的耶律沨大声道:“大公主可知漱为何要亲手为大驸马上绑?盖因这身绳子,只怕会一直陪伴大驸马直到他香消玉殒的一刻,既是陪葬之物,漱岂敢让这些粗手粗脚的丫头来唐突佳人?”

话说得很文雅,下手却越发狠辣,纤细却极为强韧的绳索寸寸都深深入肉,她上下足足缠了十来圈,顿时将兀颜秀被之前绳索勾勒出的小小酥胸挤压成了扁圆状,一双本来浅粉色的蓓蕾,也被勒得嫣红欲滴地硬硬突起,虽然嫁入耶律家以来,兀颜秀已被耶律沨紧紧捆绑过百十次了,可她毕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哪里舍得下这般狠手啊?一时间他被绑了个泪眼婆娑,可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当着她的面,他还是尽可能地强忍泪水,不让自己的痛苦写在脸上。

眼睁睁看着爱妻当众在仇家手中惨遭蹂躏,自己却无能为力,耶律沨几乎已经气得昏死过去,连声大叫“住手!”却根本无济于事,气得她一把夺过淳于芷的弓箭,抬手便向城上那个恶毒的女人射出一箭。

完颜漱的武艺可是只在她之上的,这样面对面的攻击,她自然躲得开,耶律沨见一箭不中,正待再射一箭,却听得完颜漱幽幽道:“这一箭,大公主可要瞄准些,若是毫厘之差,反伤了你的心肝宝贝,只怕大公主难免要悔恨终身啊……”

耶律沨毕竟投鼠忌器,气得将弓箭扔在地上,城上的一幕,她再也看不下去,可是真要不看,又谈何容易?

此时完颜漱已基本捆绑停当,她将绳索在兀颜秀身后连连打上死结,竟真的是一副到死也不再给他松绑的做派,最后,她又拿起一根极细的牛筋,将那美人儿反绑到极限的一双柔荑的两个大拇指交叉打结,牢牢绑紧,再将剩下的指头捏成拳头捆缚结实。

结束了这一切,她仿佛象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复欣赏、把玩一番之后,又将那浑如肉粽一般的美人牢牢牵住绑绳,强行押到垛口边,侧过捆满绳索的娇躯,请城下诸位共赏,“尊夫人的丽颜娇躯,配上漱的绳艺,真可谓珠联璧合,美轮美奂……此等无价之宝,大公主不妨再多看几眼吧……怕只怕今夜一别,你二人便要到到阴曹地府才能相见了!”

此情此景让耶律沨彻彻底底地急火攻心,她身体一晃,险些立时便载下马来,胸头一热,一口鲜血已经涌到喉咙口,又被她强行咽下。她深情款款看着城上因为过度羞愤,神志几乎已经陷入混沌的爱妻一字一句道:“秀郎且放宽心,忍耐一时,若不将你救回,沨……誓-不-为-人!”

言毕,她转过身,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对同仇敌忾却不知所措的部将们下令:“传令下去,全军火速将城池团团围住,扎下营寨,驸马得救之前,哪怕一只苍蝇也不可放了出来!”

(待续)

(:这一章写得我好心痛啊……想到下几章自己设定的情节,我都有点想哭……可是为了大的走势……真的很对不起秀娘和沨沨了……)

我家小猪发表于:14

第一次真的好痛好痛啊,

有这么个时而温柔时而泼辣的夫君,秀娘也该满足啦!

这次孤军入敌会不会带个美人...

带个美人回来?他的pp不想要啦?何况人家秀娘对老公死心塌地的……

发表于:09

期待楼主下面精彩的描写,虐身虐心并重,羞辱调教让其身心在崩溃中癫狂,希望能借鉴到拉拉SM情节,把她当做...

放心吧,你要的情节一定会让你看到的,具体是发生在谁的身上,在什么场合,这个还是要留些悬念的,总之谢谢支持哈

ashsh发表于:48

深更半夜加班儿回来,居然发现这文更了,这也算一种形式的天道酬勤吧

想到了兀颜秀会被俘,没想到是...

怎么叫做了半回男人呀!人家沨沨把童贞都献出来了……

就是这样接近胜利时被俘,才显得特别悲壮吧特别让人遗憾吧……

发表于: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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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哈!我刚刚收到你的邮件,这里又有新东西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8

好可怜啊!!索小非大后妈!!!!!!!!

啊?你是说我可怜吗?……写这几章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流血啊……

六十八

大军围城已经接近十日,耶律沨救妻心切,每日命人在城下讨战,城中都是固守不出,北国大军多次在大公主的亲自指挥下架起云梯强攻,均被城上如雨的乱箭和乱石打回,多日下来,北国军损失惨重,却始终难越雷池半步。

这一日清晨,耶律沨正在帐中和万俟莼、淳于芷她们商议军情,一干人等都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谁也想不出个破城救人的法子来,正在此刻,有人来禀报,说是城里用箭射下书来。

耶律沨急急忙忙打开书信一看,书信是完颜漱亲笔所书,她在信中提议,今日正午,正午两军走马换将——北国军中现在还关押着前些日子被万俟莼活捉的两员女将,(话说我真是粗心,回看上一章,我发现自己太不识数了,完颜漱身边的十员女将,有两员被万俟莼活捉了,可是我上一章里写秀娘中伏遭擒,还是写的十员女将捉了他,其实明明是剩下的八个女孩子呀……)这毕竟是完颜漱的爱将,完颜漱就是来要回她们的,至于用谁来换,她在信中并未写明。

耶律沨看完信之后,心跳得很快,她多么希望完颜漱用来换将的就是她的秀娘啊,如果能换回爱妻,莫说是两员大将,就算是十员百员,甚至十万大军、百座城池,又有何妨?

可是她又生怕那个幻想太过美好,如肥皂泡般一捅便破,此刻的她,宁可如驼鸟一般,把这个悬念留待正午再揭开,也不愿意此刻便回信询问……

当下便着人给城上回信,应允了完颜漱的提议。

正午时分的城下,耶律沨率领亲兵卫队和万俟莼、淳于芷一干众将,列队出营,严阵以待。在她们之中,完颜漱的两员爱将都已经是袍甲在身地骑在各自的战马上,只是按照惯例,仍然被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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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准时被放了下来,城门缓缓地打开,耶律沨真恨不能立刻便纵马杀进城去营救爱妻,可是毕竟投鼠忌器,只得下令让本队稍稍后退,耐着性子等待。

只见城里不紧不慢出来一队人马,过了吊桥,大约三箭之外停住,耶律沨远远看见,这队密密麻麻的人马当中,似乎也是夹着两名俘虏的,至于这两人是谁,距离太远,实在看不真切,只能影影绰绰看见,其中一人,好像是穿白挂素的。

耶律沨的心,几乎立时便要跳出嗓子眼来——那,会是秀娘吗?

双方几乎是同时,将要交换的四名俘虏押到队前,双方同时挥下小旗示意开始交换俘虏,双方各有两名士兵,在驮着俘虏的战马马屁股上抽了两鞭,那几匹战马本来就是对方阵上失陷敌营的,此刻被这样一抽,自然都驮着背上五花大绑的各自主人,向着本队方向一路小跑起来。

四匹马交错了之后,又走了一会儿,北国阵中诸将才渐渐看清楚自己被放回的两名俘虏——耶律沨最为急切,她不无失望地看出,被放回的两人中,完全没有兀颜秀的身影,她们均是姿容秀丽的女子,穿白的那一个,是前次随慕容娴中伏后被俘的将军,答禄芍,至于另一个穿着百花战袍的,看着非常面熟,却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是谁来,关键是,此女的樱桃小嘴还被布帛堵得严严实实,更增加了辨认的难度。

她正在满腔惆怅地苦苦在脑海中搜寻,却忽听耳畔有个女子怒喝道:“气煞我也!东邦人未免欺人太甚了!”

循声看去,却是慕容娴生前的爱将拔略嫱,只见她丽颜之上满是寒霜,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耶律沨见她如此恼怒,再回过头去看越走越近的两员女将,不由得茅塞顿开,立时便火冒三丈。

原来,那个身穿百花战袍被五花大绑严密堵嘴的千娇百媚的女将,竟然是由日前被俘的北国大将贺兰璮强行改扮而来!!!难怪拔略嫱如此怒不可遏,东邦之人竟然如此当众羞辱上邦大国的被俘大将??!!!耶律沨一时间也是气得芳心狂跳不已,还未及开口,却见拔略嫱已经同平日里相好的几位姐妹迎了上去,火速将两位刚从魔窟中脱身的美人营救回到阵中,便七手八脚给二人松起绑来。

率先获得自由的答禄芍,顾不上揉搓自己几乎被捆残的两条臂膀,忙不迭地拉出堵在口中的布帛,急切地喊道:“且慢为贺兰将军松绑!”

“却是何故?”拔略嫱见到爱人被如此荼毒,自然是恨不得早一刻让他解脱,是以嘴里一面在问,双手却一刻也未停,答禄芍气喘吁吁刚要详述,她这边已经将绳子解了个八九不离十,只见贺兰璮甚至等不及她将那一点余绳尽数解下,便使尽全身气力,自行将绳子挣开,也顾不上将嘴里的布帛取出,更不答话,伸手便到拔略嫱肋下将她的佩剑拔出,回手便要自刎。

所幸拔略嫱之前多少有一点思想准备,凭着本来就不弱于贺兰璮的武艺和反应,她一把抓住了贺兰璮的手腕,在几位姐妹的帮助下,将那柄剑及时夺下,将他扭住,此刻又听答禄芍急忙嚷道:“贺兰将军悲愤已极,不如先将他原样绑了,不然少不得还要寻死!且容我慢慢道来!从长计议!”

拔略嫱听她说得如此急切,心知必有隐情,又见贺兰璮抵死挣扎,显然是一旦重获自由,便又要第一时间寻死的,无奈之下,也只有同诸姐妹一道,重新将他反剪玉臂,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

等到她们捆绑停当,答禄芍这才惊魂甫定,耶律沨见东邦方面已然救回两名俘虏,回城去了,此处并非讲话的所在,便连忙传令回营再议。

一回到自己的监军帐中,屁股刚刚在交椅上坐定,只见答禄芍已经哭拜在地,求大公主做主、报仇。

耶律沨请她止住悲声,从头道来,答禄芍好半天才直起身来,泪流满面、抽泣不已地开始诉说着这些天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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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之前的线报并没有错,被东邦人活捉的女将们固然饱受欺凌,却还没有留下太多永久性的伤害,可是那些被俘的男子,竟真的是大多被坑杀,少数貌美者被去势为奴,那么如此俊美的贺兰璮……

“贺兰将军已经被那帮东邦贱人……被她们……”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

拔略嫱见她未语泪千行,再联想到贺兰璮方才的一心寻死,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刻再也按捺不住,自行抱起已经恨得几乎昏厥过去的爱侣,到邻帐去查验。

少顷,只听得她惨叫一声“我苦命的璮郎!”便是扑通一声。

耶律沨和众将唯恐有失,连忙一同前去察看。

等到众人鱼贯而入,不由个个都惊得花容失色——只见帐篷之中,拔略嫱已经昏厥在地,而床榻上玉体横陈的贺兰璮,泪眼婆娑却依然是捆绑堵嘴,那一袭百花战袍之下,居然不着寸缕,胸前的两颗蓓蕾,已经被完全割去,硕果仅存的两轮淡晕也没有被放过,早已触目惊心地穿上了一对沉甸甸的银环,更让人目不忍睹的是,两条笔直的玉腿之间的花茎,竟也已被人用利刃齐根割去,取而代之的,只是一根细细的鹅毛管而已!!!

难怪他一心寻死!难怪拔略嫱只看了一眼便昏死过去!原来堂堂的北国大将贺兰璮,竟真的被那群东邦禽兽残忍地割了乳、去了势!还不满弱冠之年,便被彻底、永久地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利!这样有家难回,有国难报的屈辱处境下,偏偏又被当众强行扮作女子放回爱侣身边……如此强烈的刺激,世间有哪个男子经受得起?又有哪个女子经受得起?

北国众位女将,此刻哪一个不是恨得搓碎口中贝齿?只恨不得立时便杀进城去,将那完颜漱和一干帮凶刀刀斩尽、刃刃诛绝!她们连忙用被褥为可怜的贺兰璮蔽体,然后将拔略嫱摩挲前胸,轻捶后背,力求早早救她醒转。

她们尚且如此,耶律沨看到贺兰璮的惨状,自然第一时间便想起同样失陷敌营的爱妻,岂不更是越发肝胆俱沸,恨不能刹那之间便进城救人?急火攻心之下,她痛苦得双手捧心,全身战栗,几乎难以站立,万俟莼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正自百般劝慰,那边厢拔略嫱已经悠悠醒转,众女苦苦规劝,她却只是泪流满面,一言不发。

耶律沨见此情景,不禁感同身受,心道此等情形,莫如旁人一律散去,留他二人独处一时,再作打算。当下传令诸将,命她们皆随她暂避一时。

回到监军帐中,一众女将群情激昂,追忆起前些日子的往事,更是唏嘘不已。

原来那贺兰璮本是北国东疆守将中,最最有勇有谋、年少有为的一位,此次东邦突然大军来袭,他亲自领军打退了东邦大军五次强攻,后来实在是众寡悬殊,城池被围,他又单骑闯营,突围搬兵,经过一番浴血奋战,终于投入北国援军的先头部队慕容娴营中。

那贺兰璮年少成名,文武兼备,多少有几分恃才傲物,见慕容娴麾下将士尽是女子,加之他回兵解围心切,慕容娴却偏偏用兵稳健,绝不轻进,日子多了,贺兰璮心中难免生出几分轻慢,言行之间也渐渐多有流露,一日,因为作战意见相左,惹恼了慕容娴性情刚烈的爱将拔略嫱,恰好正副两位先锋又不在营中,无人从中调和,二人一言不合,竟当众比起武来。

他二人本来武艺相若,可是贺兰璮太过轻敌,一着不慎,竟被那拔略嫱一腿扫倒之后,强按着逼他认输,贺兰璮心高气傲,当众吃了这样的亏,那里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一通嘴硬,拔略嫱本来就不是善茬,见他如此桀骜,一心要给他个教训,竟然不顾众位姐妹解劝,强行将他反剪双臂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贺兰璮当众受辱,自然越发恼怒,当下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被彻底惹恼的拔略嫱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才貌双全的少年美将军按在自己腿上,褪下中衣,亲手狠狠揍了一顿光屁股,直揍了他个下头屁股开花、上头梨花带雨,后来众家姐妹实在看不过去,苦苦解劝,她这才罢了手。

当日慕容娴回营之时,贺兰璮还被绑在先锋大帐门外,却已经羞怒交加地几乎昏死过去,听左右禀明梗概之后,慕容娴不由大怒,立刻将拔略嫱召来,令二人跪在自己案前,说明原委之后,便要按律重责,拔略嫱虽然是女子,却也素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本来出完气之后,她便对自己的意气用事有了几分后悔,此刻见慕容娴盘问,便要爽快认罪,万万没想到,方才承受了奇耻大辱,此刻丽颜之上泪痕未干的贺兰璮,在此关头,却抢先挺身而出,将方才口角的原委,尽数揽在自己身上,一口咬定是自己一心求战、轻慢主将,反复挑衅之下,才自取其辱,将拔略嫱的罪责撇得一干二净——原来贺兰璮虽然年少气盛,却绝非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之人,固然先前当众受了那样的奇耻大辱,此刻仍在气头之上,但自己丢的场子,他是一定要自己亲手找回来的,让主将用军法替自己出气的法子,绝对是不符合他个性的,是以他暗下决心,此次先将罪责一人扛了,日后再寻机雪耻不迟。

这一番言语,不但拔略嫱和一干姐妹惊得瞠目结舌,便是慕容娴也大感意外,她何许人也,怎么会听不出、看不出这里面必有蹊跷?只是从主将的角度来看,这样的意外转变,无疑是将营中的坏事变成了好事一桩,当下她便顺水推舟,大事化小,警告完双方下不为例之后,又令拔略嫱为贺兰璮松绑、好生赔礼,其实平日里拔略嫱对贺兰璮的人才武艺,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今日又见他如此仗义,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感激与钦佩来,此刻在窃窃私语的众位姐妹注目下,她双颊绯红地将贺兰璮搀扶起来,亲手小心翼翼为他解开绑绳,又真心实意地欠身向他赔了罪,这样的情形之下,贺兰璮再窝心,自然也不好发作,此事便算是了了。

次日一早,慕容娴便从兀颜秀的中军调来不少男性兵将,供贺兰璮统御,自此之后,她经常有意无意地安排拔略嫱同他一道搭档出战。这样的安排,贺兰璮真是暗暗叫苦——他绝非因私废公之辈,拔略嫱成了搭档,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在她身上受的气,只能撒在东邦人的身上了吗?

叫苦归叫苦,两人一同出征,配合得倒是极为默契,几乎是所向披靡,连解了数城之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到后来,在拔略嫱的小姐妹圈子中,都在流传,她与贺兰璮不打不成交,现在几仗打下来,早已是日久生情了,看起来,这一顿屁股板子只怕揍出一段美满姻缘来。

这情形,慕容娴看在眼里,自然也是喜在心头,她暗暗得意于自己的巧妙安排,私下里还不止一次与副先锋淳于芷商议,大军奏凯之时便亲自为他二人作伐,彻底成就一桩美事。

谁也没有想到,顺风顺水之下,也就个把月的光景,东邦人设下的一场伏击战,先令花样年华的慕容娴香消玉殒,壮烈殉国,现在又彻底剥夺了贺兰璮娶妻生子的权利!

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女孩子们议到伤感之处,纷纷垂泪,正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处,却见双眼红肿的拔略嫱走进帐来,在耶律沨案前深施一礼道:“末将恳请公主赐婚!”

帐内众女都被这句话惊呆了,耶律沨也大感意外,赐婚?拔略嫱与贺兰璮的关系,她自然也早有耳闻,可是如今,可怜的贺兰璮不是已经横遭东邦人强行去了势吗?这婚还怎么赐呀?

“嗯?拔略将军,你待怎讲?”

拔略嫱再次躬身施礼,越发坚决地一字一句道:“末-将-肯-请-公-主,将-贺-兰-将-军-赐-我-为-妻!”

(待续)

咖哆发表于:27

等f/m等到花都要谢了

这一章倒是有fm情节,不过是侧面描写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1

索大人怎么还木更新啊。。看你留言觉得各种不妙!!另外!我说可怜的才不是你这个狠心后妈!!揍你小PP!!...

啊?我不是卡拍了吗…………

这次更的量还算足吧

发表于:49

索小姐,看看这个类型,是不是你喜欢调教的呢?

http:

谢谢哈,我还是喜欢更美型一点,更含蓄一点的,也许漫画最合我的口味吧

ashsh发表于:40

就冲楼上这位兄弟孜孜不倦搬来这么多资源,索小菲女大王也该更一回了吧

我确实要好好感谢这位大大,你那里也应该有不少好东西吧,怎么不发出来给大家共享呀

忘了说,这一章里的情节,完全是参考了推荐的《四美图》里的情节,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看了

六十九

当晚的喜帐之中,因为痛苦和感动而哭肿了眼睛的新娘子贺兰璮,被安放在床上,为了稳妥起见,也因为新郎官拔略嫱还有些害羞,他身上的绑绳依然没有被解开,嘴里的布帛也还严严实实地塞着。

拔略嫱只着亵衣,半裸着窈窕的玉体走到床边,她的胯下,是一根耶律沨恩赐的穿戴式玉势,她抱起爱妻在床上坐好,用玉势找准他两团雪白半圆之间的密道入口,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既然贺兰璮已经无可挽回地不能人道了,这对爱侣今生今世便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欢好了,这种另类的交合方式对显然还是处子之身的拔略嫱而言,真是又新鲜又刺激,只是,这毕竟还是她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心里多少有些没底,加之面对面坐在她两腿之上的美人,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态,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动作控制得极为温和、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璮郎若是应承了嫱儿,决不轻生,嫱儿便立时与璮郎松绑!”——此刻她最最担心的,就是贺兰璮那挥之不去的求死之心。

见他仍然一副万念俱灰、无颜见人的样子,她真是好生心疼,又柔声安慰道。

“昔年太史公也是惨遭腐刑,却不畏艰辛,著下无韵之离骚,胜却世间多少男子……璮郎虽为那东邦贱人……为那东邦贱人所害,谁又敢说璮郎不再是我北国的好男儿了?璮郎只需不坠青云之志,文武兼修,他日定可屡建奇功,以报效国家来一雪前耻!”

这一番话,就算不能立刻扭转乾坤,却也足以让贺兰璮有所触动了,他虽然还是垂着泪、侧着脸,心境却已较之前大为改善了。

拔略嫱窥出了这一点,连忙乘胜追击——“璮郎可知,那日首次将你绑起来痛打之时,见到你这般美貌英武的儿郎赤裸了欺霜赛雪的两片丰臀,真有些心猿意马,挨了顿打便越发地姹紫嫣红,美不胜收,一根命根子更是没羞没臊地顶在人家腿上,人家心中便想要立时占了你的后庭,好生抚慰一番……只是你死要面子,真真不解风情……”她羞红着粉颊,一面继续用玉势一遍遍充实着贺兰璮的寂寞空庭,一面轻轻在他耳畔诉说着自己对他的爱意,虽然之前的相处,他二人早已是情投意合,可是这样开诚布公的表白,却还从未有过,此刻,她便要用这种方式,尽可能地帮他快一点从被阉割的屈辱、消沉和绝望中走出来。

此时二人已战到酣处,拔略嫱顺手将贺兰璮娇躯反转,令他背对自己,继续柔声道,“所幸……所幸……后来在公主面前,璮郎不计前嫌,任嫱儿铁石心肠,又怎能不心生爱意……”言语之间,她已经勇敢地敞开胸襟,将他被绑在身后的一双柔荑轻轻按在自己袒露椒乳间的心口之上,“大婚之夜,嫱儿并无它物相赠,只此冰心一颗,璮郎且收了吧……”

如此的表白、如此的举动,贺兰璮之前再怎样万念俱灰,此刻也是满腔温存了,他抛却伤悲,扭转粉颈,忘情地用尚未得到解放的小嘴去寻找拔略嫱的两片樱唇,毫无保留地抒发着心中的感激和爱意。

拔略嫱见他如此转变,情知自己的苦心已经收到了回报,胸中自然也是充满了甜蜜,她稍稍提高了力度和频率,更加彻底地征服着他的玉体和芳心,在她的进攻之下,他反应越来越明显,虽然没有了那根雄性的象征来发出最强烈的信号,可是两片丰臀羞赧的轻轻扭动,却足以泄露他最深的秘密和渴望,“真是又美貌又好色的屁股,夹得人家好紧……”拔略嫱见新娘子显然是乐在其中的,心中大感宽慰,一面说,一面轻轻在他雪白的丰臀之上拍了两巴掌。

着有意无意的举动,立时便让贺兰璮回忆起日前趴在她双腿之上挨的那顿丢脸的痛打,本来就已经映上霞光的双颊越发地娇艳欲滴了,此情此景之下,他终于一点一点地放开了自己,由着那温柔体贴的夫君,将自己带入另一重境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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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耶律沨便传令攻城,这之后的半个多月,被东邦兽行彻底激怒的北国将士同仇敌忾,前仆后继地拼命攻城,虽然城高池深,可是北国军毕竟势大,现在又几乎不分昼夜地拼命进攻,数量处于劣势的东邦守军渐渐显出了疲态,城中粮草固然充足,但看得出来,弓箭、滚木、礌石这些守城必备的武器,消耗巨大,只怕几日之内,便难以为继了。

这日清晨,耶律沨照例在帐中和万俟莼、淳于芷商议作战方针。

“公主殿下,我军一鼓作气之下,不出五日,此城必破。”淳于芷显然是志在必得。

耶律沨微微点了点头,不知何故,她一点也不像副先锋那么乐观,对她而言,破城与否显然还在其次,能否救出她的心肝宝贝,才是她最牵肠挂肚的,现在令她最最揪心,也最最疑惑的是,为何城中东邦守军已经明显不支,完颜漱却并未用兀颜秀这个价值连城的人质来胁迫北国退兵?

以完颜漱的智商,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她之所以迟迟不打这张牌,恐怕只可能有两个原因:一.她还有别的底牌二.兀颜秀已然遇害了……

想到这第二种可能性,耶律沨这些天已经变得非常柔弱的一颗心,又因揪紧而隐隐作痛起来——从死里逃生的的答禄芍和贺兰璮那里,完全得不到兀颜秀的任何消息,东邦人也从未让他在城头上再露过面,自从那日一别,兀颜秀一直都是这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就连完颜漱,也从未再出现过,这一切,是否都说明,兀颜秀已经凶多吉少了?

她觉得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正在此时,忽然有士卒来报:“乞禀公主殿下,我军已经破城!”

什么?已经破城?耶律沨一下子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账外,飞快地上了战马,一马当先向城中冲去。万俟莼、淳于芷一干女将见此情景,自然紧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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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之前的一个多月的反复拉锯苦战不同,北国大军此次攻入城中,并未遭到很大阻力,城中坚守了三十多日的东邦铁军,仿佛一夜之间便化作了乌合之众,在北国大军的扫荡之下四散奔逃,溃不成军,此刻的耶律沨,一心救人,哪里有心思揣摩其中的蹊跷?她下令让军中所有人马尽数入城,地毯式地搜寻大驸马和敌国公主的下落。

可是很快,就在她一马当先闯入城中帅府的一刻,她便发现,这道命令其实并无必要,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一个令她惊喜万分却又旋即肝胆俱裂的景象:一袭白袍的兀颜秀,那个令她魂牵梦萦了将近四十天的美人,此时此刻,竟然气息奄奄地出现在她的眼前——一条白绫死死勒住他的粉颈,将他五花大绑的娇躯高高吊在一根旗杆之上!

碗口粗的旗杆足有三丈高,耶律沨却连一秒钟也没有迟疑,便翻身下马抓住旗杆要往上爬,可是旗杆之上,不知被什么人狠心地抹上了一层油,用手根本无法抓牢,更别说能让满身重甲的耶律沨爬上去救人了。

眼看旗杆之上的爱妻已经只剩三寸气在,自己却无能为力,耶律沨急得抛开自己尊贵的身份,放声大哭起来!

万俟莼、淳于芷她们此时也已闻声赶来,见此情景,万俟莼连忙命亲兵火速去调攻城的云梯,少顷,云梯便被调来、架上,耶律沨不等云梯架稳,便一个箭步蹿了上去,飞快地爬到杆顶附近,一手托住娇妻的身体,一手挥剑斩断勒住他脖子的白绫,随后立刻地抱着他下地抢救。

她的这一连串动作都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这已经是超出她身体所有潜能的力量和速度了,可是,对于急需救治的兀颜秀来说,她还是晚了一步!

也许,真的就只有一步!兀颜秀那双美得夺人魂魄的星眸,始终没有合上,可是其中的光华,却还是在她焦急的呼唤中一点一点暗淡下去,虽然使尽了浑身解数,耶律沨还是终于感觉到,怀中的娇躯,正在一点点地冷却、变硬……

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爱妻香消玉殒???!!!

世间哪有一人可以经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挤满了人的院子里,早已鸦雀无声。

耶律沨只觉得天旋地转,立时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对不起啊,云朵轻轻美人……我也不愿意这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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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苏醒过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她一骨碌便从床上爬起来,口中嚷道:“秀郎何在!秀郎何在!”

围满一众女将的病榻之前,军医官本来一直手托香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起身,连忙伸手来按她的肩头,口称:“公主节哀,驸马不能……不能复生,还是保重千金之躯和腹中胎儿要紧……”

“你待怎讲?”腹-中-胎-儿??!!!耶律沨觉得自己肯定是悲伤过度,产生了幻听……

军医官向上施礼道:“乞禀大公主,您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

(待续)

我家小猪发表于:00

哎,那jj去了就去了吧,反正我看这些男人留着那玩意也没啥用,早晚都是做妻妾的命。秀朗的狠狠心,也去了吧...

原来你也是狠心的阉割控啊……

发表于:21

http:

拉拉SM三又更新了,10天左右更新了2万多字,都是正面...

其实璮璮被俘期间,在东邦女将们的手里,已经发生过你渴望的那种情节了,只是他毕竟是配角,不太合适花太多笔墨来正面描写那段往事……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49

可怜的秀郎!!!居然。。。!!!死了!!!!!!!!!!!!!!索大人,乃下一步是打算肿么继续??...

猫猫乃不要心急呀……

ill发表于:37

从第74页732楼六十六回的结尾开始,感觉到作者的笔风有所变化了。摘抄如下:

“兀颜秀若有所思地在黑暗中...

点评得太精彩了,不过,我估计这个文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呢,恐怕章数破百都是难以避免的

发表于:49

越看越感觉和楼主以前写作的风格不同了,不知是要尽快结尾呢,还是要奇峰突起,给大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奇呢...

表这么急着失望嘛……

七十

难道那夜,秀娘出事之前同自己的一番温存,竟然在她腹中留下了自己的血脉?!!

这样的局面,实在令耶律沨肝肠寸断,本来她昏死过去之前,已经下定决心,第一时间便要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到黄泉之下再与秀娘相伴,再也不要分离,此刻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教她怎生抉择?——选择苟活?失去了爱妻的人生,她根本就无法去想象会是怎样的度日如年!选择寻死?那样倒是一了百了,可是,自己腹中的孩子,还未降生便要同父母一同入土,这样做,又岂能对得起为国、为家捐躯的兀颜秀?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苦命的孩子,尚未出生,便已没了父亲!娘亲……清儿……澈儿……你们之中,但有一人在此,也可助沨做个决断吧……她的手轻轻拂过腹部,往日同兀颜秀的恩爱还历历在目,泪水又一次如泉水般涌出……一众女将见此情景,无不潸然泪下,相拥而泣。

整整一夜,众将都不舍散去。

眼见便要天明,万俟莼正要命女孩子们回去稍事休息,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外一名女兵慌慌张张道:“乞禀大公主、先锋官,大事不好!昨夜不知从何处来了无数东邦人马,将城池团团围得如铁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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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如此心不在焉,不知所为何故?”耶律澈还是第一次在行围打猎之时看到这样无精打采的耶律清,自一个多月之前耶律清大婚之日一别,这还是她们姐妹二人首次相见,耶律澈本以为,这些日子坐拥三美,二姐的日子必然过得如神仙一般,先前没怎么尝过男子的妙处,只怕这一个多月下来,她也早已乐在其中,不能自拔了吧……说起来,自己还功不可没呢!

可是,她这般闷闷不乐,却是何故?!此次行围打猎,似乎只看到完颜芙跟随前来,那位贵为南朝公主的新嫂嫂呢?若说她弱不禁风,不谙此道,那么自己日前费尽心机回赠二姐的那份大礼又在何处呢,他可是勇冠三军的人物啊,怎么也不见露面?莫非他生性太过桀骜,时至今日还是缧绁加身地满足着二姐身上那耶律家女人共有的恶趣味?

见耶律清仍不作答,她越发好奇道:“莫非是这些日子,那三位美人轮番上阵,将我的二姐活活掏空了身子?以致这行围打猎之事便再也激不起二姐半点兴致来了?”

“休要胡言!”耶律清娇嗔道,不提什么三位美人还好,一提起来,她的心中便越发地不是滋味:端木蕴成婚不多日,便被郎中查出有了喜,按日子来推算,应该就是新婚当夜受的孕,于耶律清而言,这本是美事一桩,可是这三四十天里,端木蕴少说也有一个月二十八天是愁容不展、暗自垂泪的,莫说是她,就连完颜芙,这些日子对耶律清也是多少有些爱搭不理的。

至于那第三位美人,别人或许还勉强提得,唯独耶律澈一提,便教她心中一团无名火又升腾起来——若非这丫头要人在先,还人在后,中间还在自己面前演了一出活春宫,自己也不至于那般意气用事,铸成大错的……

“何来三位美人?!……又有个屁的轮番上阵!”

“啊?你待怎讲?”耶律澈听了二姐这一番话,吃惊不小。

耶律清没好气道:“哼……第一个过门一个多月终日以泪洗面,第二个象是吞了火药每天给老娘吃闭门羹,至于你送回来的那一个,哼……澈儿想必还念念不忘,既是如此心爱,又何必送还与我?”

“君子不夺人所好,澈虽非君子,这等煞风景的事只怕还做不出来,那日作势讨要,不过是成心要看看二姐恼也不恼罢了……二姐冰雪聪明,岂会勘不破?看来,真所谓关心则乱……”

耶律清见她老是戳自己的痛处,不由得娇斥道:“放屁!哪个关心那不知死活的东西了!……再说……再说他在你府中那些日子,你不也受用得很?”

“二姐禁脔,小妹岂敢觊觎?那些日子,除了替二姐调熟那位尤物身子的几名丫鬟,再无一人动过他一根小指……”耶律澈一面说,一面望向二姐,见她仍是满面寒霜,心中一动,霎时明白了她方才所说的“受用得很”所指之事,不由得莞尔一笑道:“二姐莫非还为赏花那日所见之事愤懑?且随我来!”

言毕,不容分说便牵起姐姐的玉手,拉着她一溜烟来到自己的寝帐前,“二姐在此稍候片刻!澈去便来!”说完把耶律清晾在那里,自己一头钻了进去。

耶律清被妹妹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刻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耐着性子傻等着,只听帐内一阵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之声,随后传来几声闷哼,耶律清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暗骂三妹又在弄什么把戏,刚打算转身离去,便听见耶律澈在内唤道:“二姐久等了,快快请进!”

耶律清知道帐内多半没什么好事,本不愿入内,但方才见三妹神神秘秘,毕竟有几分好奇,稍加犹豫,便迈步走进帐中,甫一入帐,便被眼前似曾相识的景象惊呆了——耶律澈面朝外坐在床上,一位玉臂反剪、五花大绑的窈窕丽人背对着帐门坐在那邪恶美人的腿上,忽上忽下地婉转承欢。

类似的场面,耶律清在三妹的身上早已司空见惯了,可是,看那位丽人的背影,分明就和一个多月前,自己在耶律澈府中看到的完全一样!

难道……南宫曜没有死?!!!重新落入了耶律澈之手?!!!

耶律清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下,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耶律澈见她如此反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一面笑,一面令腿上的被缚丽人扭转娇躯,将他神秘的面容呈现在耶律清的视线之下。

耶律清不看则已,一看之下,越发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立时便要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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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不疼?”呼延茈立在床前,对五花大绑俯卧在床的纳兰笙发问,就在两个时辰前,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本来要随耶律澈一道参加北国王室围猎活动的,不知为了什么事,居然一早便胆大包天地跟三公主怄起气来,耶律澈虽然一贯对他宠爱有加,但这样的事情却向来忍不了的,当下便下令将他当众责打五十板子,这虽然很养眼,却明显有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呼延茈的手中,无他,只因她是府内耶律澈最信任的女子,既然耶律澈为了给纳兰笙一次难忘的教训,不便自己动手,那还有什么人选比知疼知热又冰雪聪明的呼延茈合适呢?

当下呼延茈亲自动手将纳兰笙一索子捆了个结实,当众挥舞板子狠狠地责罚了一顿,将那美人揍了个梨花带雨,耶律澈出门时尚未完全消气,喝令将纳兰笙五花大绑着扔在床上,让他好好反省,待到呼延茈送出府门之时,又气呼呼地嘱咐她,不到晌午,绝对不许给那小贱人松绑。

呼延茈自然明白,耶律澈字面的意思是不到晌午松绑,实则是把时间太久,把那细皮嫩肉的小美人给绑坏了,因此提醒自己,过了晌午,就可以去将他解开了。

晌午一到,呼延茈一心惦记着纳兰笙,都顾不上用饭,便匆匆独自来寻他。

自从有了一个多月前那件窘事之后,每每遇上纳兰笙,她总是难免小鹿撞心、意乱情迷,今日意外地被勒令亲自动手责罚于他,实属情非得以,可是为了不让耶律澈和一众丫鬟窥出自己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分毫也不敢怠慢,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五十板子,一面挥着板子,心中一面在打鼓,怕他吃疼不过,却怕他羞愤交加,记恨自己。

听到她不乏关切的询问,纳兰笙不但没有回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来,他显然还有些气恼……

哼!还是男人呢,竟这么小气,只怕是屁股板子挨得还不够!

虽然心中有这样赌气般的念头,呼延茈还是情不自禁走上前去,伸出柔荑去轻抚床上那冤家的满头青丝道:“就别为难我这个为人捉刀的了……”

此言一出,纳兰笙扭过头来,望向身后的美人儿,两汪秋水之中,固然还含着几分埋怨,却显然是全无恨意。

呼延茈心中稍感宽慰道:“奉三公主的安排,来给你松绑的。”

她一面说,一面将纳兰笙扶起,令他背对自己在床上跪好,自己也在床沿坐下,伸手便要去解他的绑绳。

不料纳兰笙却侧身闪过她的双手,低声道:“绑绳……绑绳暂不忙着解……只求……只求……”说到此处,他的粉颊浮上两团红云。

“只求什么?”呼延茈见他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连忙追问。

纳兰笙跪在床上,粉颈低垂央求道:“只求……茈儿姐姐代为料理伤处……”

“你……胡说!”呼延茈绯红着粉面娇嗔道。这家伙,倒真会得寸进尺,上次让自己帮他小解,这次倒好,居然要自己给他揉屁股?!!

“这五十大板乃茈儿姐姐亲赐,姐姐岂不闻解铃还须系铃人?”

呼延茈见他抛出如此歪理,一时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又羞又气连连斥道:“胡说!放屁!唔……”

话还没说完,但见纳兰笙扭过身来,用双唇牢牢擒住呼延茈的双唇,时隔一个多月,再次将她拖入一次极为缠绵热烈的舌吻。

呼延茈哪里能想到,这个五花大绑的文弱美人居然又突然发动攻势,一时猝不及防,被纳兰笙吻个正着。

这个亲吻之香甜,完全摧毁了呼延茈的抵抗力,不知不觉中,她的双眸都已经合起来,全身酥软,听凭被捆得如肉粽一般的纳兰笙将自己压在身下,连连强吻不止,开始还仅仅是唇舌之间,其后纳兰笙见她并无实质意义的反抗,越发胆大包天,她的粉颈、锁骨,都依次被他细细品尝。

眼看战火就要燃烧到呼延茈的胸前,敏感部位受到威胁让她突然警醒过来,好个小贱人小色鬼,居然都被绑成这样了,还如此嚣张!看来还真是屁股被揍得不够!

当下她坐起身来,将纳兰笙脸朝下横担在自己腿上,一把撩起他的衬袍,令他并未消肿的屁股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好生丰硕!好生圆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纳兰笙比女子更丰腴柔美的盛臀,虽然早上刚刚亲手责罚过他,但此刻在密室之内,可以独自零距离地鉴赏、蹂躏,呼延茈还是难免暗暗惊叹、为之倾倒,当下也不敢再多加耽搁,抬手便照着那美臀重重责打下去,一面责打,一面轻斥:“不知死活的东西,若被三公主得知,你我焉有命在?!”

呼延茈也是习武之人,自知若是使出十分气力,只怕这娇滴滴美人吃疼不过,少顷便要昏厥过去,是以虽然打得不轻,却也还留了二三分的情面,饶是如此,也将那绝美的尤物打得泪眼婆娑,纳兰笙还是首次被耶律澈以外的女子用手责打屁股,掌刑之人又是他觊觎已久的美人,而这美人,显然因为爱惜自己,并未忍心全力以赴,因此对这顿火上浇油的惩罚,他真可谓怕又爱,屁股上火烧火燎疼得他抽泣不已,心中却又泛出几分暖意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东西,更是撒娇般在呼延茈圆润的腿上,有意无意地摩挲,二三十下间,便已坚挺了起来。

呼延茈虽然往日里只喜女子,却也不会不明白他的这番变化意义何在,当下粉面更红,下手的力道又稍稍增加了一二分,口中轻轻喝道:“真是色胆包天的东西,屁股尚在受罚,这劳什子便敢如此造次,哼!早晚一刀割了它!”

“姐姐若喜欢,便亲手割了,教它日日相伴左右……”纳兰笙言语之间,已是诱人犯罪般娇喘吁吁。

“放屁!哪个稀罕这等腌臜东西!”话虽如此,呼延茈却已越发地面红心跳,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为一个男子这般神魂颠倒,在纳兰笙那雌雄莫辨的窈窕身段和绝美容颜面前,她所有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她腾出原本按住纳兰笙腰眼的左手,温香软玉将他已经饱胀欲滴的玉茎同香囊一道捉个正着,像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小女孩般,带着七分羞赧三分怯意,紧紧握在掌中,不许他如前次般自行释放,右掌却依然一板一眼地重重落下,责打着那美人儿已经渐渐通红的两片屁股。

六七十掌间,纳兰笙已经被打得泪水涟涟,呼延茈既爱他美色,又恨他轻薄自己,是以仍不肯放过他,继续责打不止,纳兰笙吃疼不过,更兼欲火中烧,一面哭泣,一面央她:“且住!笙吃疼不过,柜中便有妙器可用,只求姐姐怜我!”

呼延茈素来最喜美臀,此刻见纳兰笙的两片屁股,受罚之后,不但尺寸越发丰盈了几分,色泽更是姹紫嫣红,艳光四射,真可谓美艳不可方物,当下再难把持,径直下床去,走到柜前。

一开柜门,呼延茈粉颊之上的霞光越发浓烈,只见柜中长长短短、粗粗细细、各种材料的假势,简直是琳琅满目,呼延茈犹豫片刻,选了一根大小适中,墨玉制成的玉势,满面通红地除去外衣,将它束在自己两腿之间。

她回到床边之时,纳兰笙已经在床上跪好,丽颜之上还挂着泪珠,见她回到近前,却已主动轻启朱唇,含住她胯下的玉势,以唇舌细细滋润,呼延茈伸出一双柔荑,插入他如云的秀发之中,轻轻抚触,少顷,将他轻轻推到在床榻之上,将他两条未着寸缕的美腿分开,其中一条架在自己肩上,随即对准他丰臀之间最私密的玉门欺身向前,令胯下的玉势叩关而入。

纳兰笙吞纳那根玉势后,第一时间便耸动酥胸,高高挺起被胸前绑绳勾勒而出的一双椒乳,鼓励和央求呼延茈进一步的征服,此刻的呼延茈早已意乱情迷,见到如此美景,哪里还按捺得出,当下立刻伸出纤纤十指,将他那双穿了银环的丁香小乳活活擒住,反复把玩,胯间的玉势更是乘胜追击,时深时浅、时缓时急地进进出出,将身下的美人儿整治得通体酥软,连连娇声求饶。

这样的经历呼延茈还从未有过,没有想到进入纳兰笙的身体全过程竟然毫无生涩迟滞之感,之后两人的交合更是琴瑟和谐、水乳交融,难怪耶律澈平日里对这美人儿如此宠爱,换作天下任何一个女子,得妻如此,又怎能出得了房门呢?

他二人足足大战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力竭罢兵,呼延茈深知王室围猎,没个三五日,只怕是回不来的,更兼大战之后,自己也实在筋酥骨软,便壮起胆子,将纳兰笙搂在怀中睡了。

入睡之前,呼延茈忽然想起一事,迷迷糊糊问道:“早上,你究竟犯了什么事?”,她实在太过乏累,还未等到纳兰笙的回答,便沉沉睡去了,纳兰笙一双美眸久久地凝视着枕边人,良久,轻叹一声道:“姐姐可曾想到,笙恰恰就是为了你……”

(待续)

巫山一段云发表于:33

人越来越多了--秀郎死便死了吧,士可杀不可辱。

你可真是后妈,连对秀娘都可以下手

ill发表于:35

我看还是不要复活的好,生命只有一次才能显得珍贵。如果死了还能复生,就没有生离死别般的感人了。

建议作...

有你这样的好读者,作者怎敢不努力

七十一

跟三妹分开后,耶律清便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波澜,今晚她完全没有心情去光顾完颜芙,更无丝毫的兴致召其他女子来侍寝,回到自己的寝帐之中,她连蜡烛都没有点,宽去外衣,蹬掉脚上的靴子,便重重倒在床上,发起呆来。

一合上双目,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幕幕,便反复在眼前翻滚,悔恨、自责、愤懑、空虚……种种情感交织在一处,简直令她头疼欲裂,方才同耶律澈的一段对话更是反复在耳边回响:

“澈儿,你……你竟如此戏弄于我?!”

“若不如此,我怎知二姐对那南蛮子貌似深恶痛绝,实则牵肠挂肚呢?二姐可知小妹为了寻出一名背影酷肖那南蛮子的美人儿,真是煞费苦心……”

“好一个煞费苦心!你……你可知……你一场儿戏,害了他丢了性命?!”

“什么?二姐竟舍得杀他?”

“哪个会杀他,他……他自尽了……”

“自尽?你竟如此不慎!!!你可知道,我为何让人为了你精心调教他的身体?又那样将他送还于你?只因谁都看得出,明明倾心于你却绝对不可承认、表露,更不可以身相许,便是他最大的痛苦。”

“胡说!怎么会?……”

“什么当局者迷之类都是屁话!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你岂能不察?”

“我于他……我于他……有夺妻之恨……”

“夺妻之恨不假,可据我所知,我那新嫂嫂,不过同他有过数次几次眉目传情而已,二姐却……强行也罢、自愿也罢……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孰轻孰重、孰亲孰疏,他这样的男子,岂能分不清楚?”

“这不过是澈儿自行揣测而得,怎可为凭?”

“他在我府中十数日,仅得一夜因宫娥疏忽,并未堵嘴,便有人亲耳听闻,他在梦中数度呼唤二姐之名……其情之切,令人动容……”

……

怎么会是这样……

……

恍惚之中,她忽然发现,就在自己床前,南宫曜还是当日的胡女装扮,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云鬓散乱,衣衫不整,面带泪痕,低头不语,如同午夜的昙花一般美丽,一切,都和自己看他最后一眼所见到的一般无二。

“你……你莫非已经……莫非已经自尽身亡了?”大惊之下,她连忙起身,俯身掏出南宫曜的堵嘴之物。

樱唇香舌得到解放,却并未令南宫曜开口作答,他仍只是泪眼婆娑,低头不语。

耶律清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好不怜爱,伸手便要将他扶起松绑,却见那绝色丽人拧身闪过,口中淡淡道:“已死之人,不劳费心……”耶律清闻听此言,心中越发不忍,又数次伸手,均被他轻描淡写地一一躲过。

耶律清情急之下,大声道:“强取豪夺,锱铢必较,一事不察便百般凌辱,皆清之过!不求将军见谅,只愿将军九泉之下得以瞑目!来生再遇,清必寤寐以求、明媒正娶……”

却见跪在地上的南宫曜又道:“公主此言既出,曜纵有千般委屈,均已释怀……公主保重,勿以曜为念,曜回归那世去了……”言毕,竟缥缥缈缈地化作一股清烟散去,顷刻之间便看不见,摸不着了。

耶律清见此情景,又悔又悲,却也自知再也无望留住伊人,不禁泪如雨下。

完颜芙呆立在床前,百感交集地注视着耶律清,注视着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淌出,滑过粉颊。

嫁入北国王室快两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君如此悲伤。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想为夫君拭去泪水,眼看便要触到面颊,她却又停了手,思忖再三,还是转过身,轻轻地走出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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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转眼东邦大军围城已有两个来月,北国大军数次突围的努力均被扼杀,城中粮草已经不算充裕,奇怪的是,之前捷报频传之时,京中每每都封赏及时,此时前线战事不利良久,京中竟然一兵一卒也未派来援助。

如果再不想法子,只有死路一条了!此时唯一可以尝试的,便是派出大将率领小队人马,寻找东邦大军防守的薄弱之处,出其不意地突围而出,回京搬兵来救。

可是,这样危险而又艰巨的任务,要由谁来完成呢?依照耶律沨的个性,早就自己亲自突围了,可是她已经身怀六甲,为了替耶律家和兀颜家保住血脉,就算是她再着急,也会被诸将死死劝住。

余者诸将,武艺最高的就莫过于万俟莼、淳于芷、拔略嫱和贺兰璮了,耶律沨有孕,万俟莼必须主持军中大事,自然是无法走开的,贺兰璮前次被俘,受尽了摧残凌辱,耶律沨和万俟莼怕他心中多少有些阴影,恐怕不适合去冲营,这样一来,淳于芷和拔略嫱之间就必然有一个人要面临和娇妻生离死别的境地了。

淳于芷哪里忍心让拔略嫱和贺兰璮这对小夫妻再受一次打击?万一拔略嫱有个三长两短,之前本来就有求死之心的贺兰璮还能独活吗?是以她狠下心来,主动请缨,要求率领二十名骑兵突围搬兵。

拔略嫱和贺兰璮见同样是新婚燕尔的她竟如此舍生忘死,大受感动,也要争着前往,两边争执不下,最后还是万俟莼含着泪下了命令,拔略嫱和贺兰璮掩护,淳于芷突围搬兵,事不宜迟,当晚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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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徐徐拉下,再有半个时辰,淳于芷就要冲出城去,以身犯险了,此去凶多吉少不说,即便是万幸突围成功,以此地到京城的千山万水,一来一回便又要将近两个月,怕只怕那时搬来了救兵,城中的北国兵将已然全军覆没了……

月光如水洒进屋来,夫妻二人的心中,充满了离愁别绪,前些日子兀颜秀在耶律沨怀中撒手人寰的惨剧还历历在目,让她们怎能不对前途的凶险担心呢?

二人执手相看泪眼,双双无语哽咽良久,还是万俟莼率先开了口:“夫君此去,千军万马、关山重重,不知我夫妻二人是否还有命再见,万望无论何时何地,夫君都莫要忘了妾身。”说到此处,她已是抽泣不已,再也无法说下去,两人紧紧相拥,抱头痛哭起来。

哭罢多时,万俟莼解下自己肋下佩剑,双手捧至淳于芷面前道:“此剑伴随妾身不下十载,夫君带上此剑,如妾身亲随左右。”万俟莼也将自己的佩剑解下,二人将剑交换配好,外面已经传来马嘶之声,是时候出发了。

淳于芷生怕之后告别的场面太过伤感,影响了士气,柔声道:“莼儿就此留步,为夫吉人自有天相,少则两月,多则百日,必引救兵归来,解围之日,便是你我夫妻二人痛饮之时!”

言毕,狠下心来,眼含热泪,不再回头地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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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当先的贺兰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尚未到达东邦大营,就遇上了巡逻的队伍,更加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夹谷槭,然而最最令他没有想到的,却是自己此刻的心境。

正是对面这个蛇蝎美人,在战场上活捉了他,向完颜漱讨要他作为自己的私奴,发现他难以征服,她便毫不犹豫地亲手割去了他雄性象征,为了彻底摧毁他的尊严,又将他强行扮作东邦女子,改用最具羞辱感的绑法重新捆绑结实,当众打得屁股开花之后,遍赏麾下兵将,一面高高在上观看穿戴着玉势、骨势、铁势的兵将们轮番上阵,对他百般折辱,一面与一干姐妹一道饮酒作乐,拍手称快,就在将他作为俘虏换回之前三天,还是她命人将他割乳穿环,在他身上再次留下永久的耻辱印记!(R大呀,可不可以帮我写一下这段详情的番外呀?)

可是!心怀这样的血海深仇,自己见了她,竟然找不到那种恨之入骨的感觉!拿不出那种必死之心!反而,在她一双美眸射出的凌厉目光面前,他感觉到自己之前爆棚的勇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身后的马蹄声响起,显然是拔略嫱已经杀到。

贺兰璮啊贺兰璮,你如此敌我不分,可对得起嫱儿?想到此处,他强迫自己紧咬牙关,圆睁一双美眸,挺起手中的长枪便向着夹谷槭冲了上去。

(待续)

发表于:37

曜曜又回到三公主手中了?轮回到了一个多月前,情节越发的扑朔迷离,希望能看到更多正面场景描写,不仅仅是...

R大呀,帮我写一个番外吧!就写你最爱的情节

我家小猪发表于:04

这群淫荡的男男女女啊,哎!

索大人这次的场景变化真快啊,是不是人物太多,不晓得先写哪个啊?

头绪确实蛮多的,又没有人肯帮忙用番外交代一些情节,……真怀念帮主夫人的时代啊

ashsh发表于:34

大公主要当妈了,二公主也要当爹了

是哦!我这个作者都么注意到这个差别

发表于:43

自知才疏学浅,我还是坐等楼主的精彩篇章吧,看来索菲亚小姐借鉴了四美图的描写,是不是让贺兰再次沦为身下...

是否再次沦陷,我还谬想好呢毕竟这次的主攻方向在淳于芷那边

想让你写个番外真难啊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4

索大人这剧情越发复杂了啊,我觉得我脑子已经开始不好使了。。。

啊?什么地方复杂了呀……都是肉戏的话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写啊

我家小猪发表于:07

大公主居然怀孕了……

人家这么可怜,总要有些盼头才能活下去啊,难道你不满意吗

ashsh发表于:34

这纳兰笙可真是一美男蛇

人家未必像你想的那么坏哦

七十二

杀声四起,看来拔略嫱和贺兰璮那侧的佯攻已经牵制住了这个方向的多数敌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淳于芷手一挥,双腿一夹马肚子,率领着二十名亲兵,箭一般穿入敌营。

东邦大军绵延几十里,即使是厚度方向,也有好几里(我瞎说的哈……),单凭她们二十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去的,此刻多亏趁着天黑出其不意,又有另一路佯攻的掩护,她们很快便几乎将这片敌营完全穿透,眼看曙光就在前头,淳于芷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快马加鞭继续前冲,就在她们即将冲出去的一刻,一马当先的淳于芷突然觉得战马脚下一软,倒了下去,几乎就在同时,紧随其后的二十名女兵也都纷纷落马,身披重甲的淳于芷翻滚在地,刚要试图起身,旁边窜过来一个劲装女子,一把将她按住,用膝盖牢牢顶住她的腰眼使她反抗不得,淳于芷伸手到身后想将她推下去,却反被她顺势将双手擒住拧在身后,绳子第一时间便缠上了她的肩臂,淳于芷暗叫不好,拼命挣扎,怎奈甲胄在身活动不便,更有一条腿还被战马压在身下,哪里还做得出什么有效的反抗,被那身手矫健的女子三下五除二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也就在须臾之间,身后那二十名女兵也都无一例外地被两侧蜂拥而出的伏兵活捉了。

淳于芷自知被俘必然受辱,还不如先行自行了断,当下下定决心,刚要咬舌自尽,两腮却已被紧紧捏住,一团绸布飞快地塞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无法动什么自杀的脑筋了。

淳于芷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此番被俘,不知道要蒙受多少的凌辱和折磨,她不禁想起了城内的娇妻,一样是被获遭擒,做莼儿的俘虏,当时觉得好丢脸,现在想来,那是多么甜蜜的屈辱啊!

不容她多想,身后的女子一声吩咐:“将这领头的单独押来帐中见我,余者也要好生看管。”言毕转身先走了,二十一名五花大绑的北国女俘被东邦女兵们推推搡搡着,就近押入阵中,先将二十名女兵推入一间空帐篷严加看管,随后又有两人押着淳于芷来到主将帐前,一声通禀,里面传令让把人押进去,淳于芷心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不待身后女兵推搡,便倒剪着一双玉臂,昂首挺胸大步朝帐内走去,一进大帐,见两旁女兵们个个玉面含威、剑拔弩张,高处端坐一名年轻女子,粉面桃腮,眉眼如画,盔明甲亮,威风凛凛。

淳于芷只觉得她颇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了。

只听她一拍桌案,厉声道:“被擒之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深夜闯我大营,幸亏本将军未雨绸缪……”

淳于芷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却仍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抬起头来,直视此人。

“你已被本将军亲手生擒,被押至此,因何不跪?”

原来方才就是她将自己活捉的,身手倒是不错,不过怎么也算是以众欺寡、乘人之危之举,哼……居然还在这里洋洋得意……想叫我跪你?门都没有!

她倔强地将头扭到一侧表示抗议。

“看来你是一心求死?那本将军便成全你……来人!推出去斩首!”

淳于芷原本最担心的便是被俘之后的种种羞辱,没有想到这员女将竟如此干脆利索地下令将自己处死,简直是求之不得,不等兵卒来推,自己便转过身子,大步流星地走到帐外,朝着北国都城的方向跪下,满不在乎地引颈就戮。

她如此视死如归的气概,不但震慑了满帐的兵将,连高高在上的那员女将也多少感到有些意外——真帅呀……看来,砍头是根本吓不倒这个北国女子的……也对哦,怕死之人,又怎敢带着二十个人便来闯千军万马的敌营呢?

哼!你一心求死,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再说,姑奶奶还有一笔帐没跟你算呢!

此女到底是何人?

淳于芷不认识她,她却早已认识了淳于芷,原来此女名唤审密媛,其族姐审密妜位列完颜漱十员心腹女将之中,审密妜正是前些日子被万俟莼生擒活捉的两人之一,在北国军中被押多日,倒是从未受到过什么非人的折磨,基本上都是吃得好、睡得好,有专人伺候起居,除却终日捆绑堵嘴没有自由之外,并无怠慢之处。

交换俘虏回到东邦营中之后,审密妜向妹妹叙说了被俘期间的遭遇,原来姐妹二人本是北国后裔,在东邦军中都是罕有的宅心仁厚之辈,平日里对于完颜漱及其他一些高级部将的嗜杀、嗜虐成性便多有不满,只是人单势孤,敢怒不敢言,此番两相对比之下,审密媛更是感叹,北国军对待囚俘要比东邦军仁慈了不知多少倍,不料那审密妜闻言却粉面绯红,欲言又止。

审密媛大感蹊跷,反复追问之下,审密妜这才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地说出来——原来她刚刚被俘之日,便被那万俟莼亲自下令,去衣在屁股上责打了五十军棍,折辱了一番,审密妜素来心高气傲,在完颜漱手下都从未受到过责打,被敌军活捉却反遭这等奇耻大辱,真是又羞又气,立时连求死的心都有,所幸后来北国军中都对她这个高级俘虏以礼相待,时日一长,她便强迫自己将恨意完全消解,只是时至今日,那种羞耻感还是藏在心中,挥之不去。

审密媛早就听说北国军中正副先锋乃是如花似玉、英勇善战的夫妻档,此番听闻此事,战场之上便愈加注意她二人,淳于芷银盔素甲、白马长枪的风采,早早便被她远远看在眼里,牢牢刻在心上,被她臧进了芳心最深处一个从来没有人抵达过的绝密角落,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被她偶尔放出,邀入自己的梦乡……

从未想到,今天晚餐时稍纵即逝的第六感,让她先知先觉地设下这道埋伏,最后竟亲手活捉了那个只有在梦中才会有近距离接触的美人;更未想到,她居然比自己想象中更有气节,那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简直比战场上的飒爽英姿还要迷人几分!

这样的女子,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下手诛杀?

刀斧手进帐请示,是否立刻行刑,审密媛将手一摆道:“我观此女军职不低,只怕知道些北国军中要务,草草杀之,未免可惜,不如先在空帐之中单独关押,待我细细盘问,或有所得。”

兵卒领命出帐之前,审密媛又嘱咐了一句:“捆结实些,莫要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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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一面空帐的正中,淳于芷被笔直地绑在一根临时埋下的桩橛之上——方才审密媛嘱咐要捆结实些,兵卒们不敢怠慢,立时埋下这根桩橛,将已经是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淳于芷卸掉铠甲之后,又紧了紧身上的绑绳,最后再另加绳子将她锁喉、拦腰、绕踝牢牢拴在上面,这才敢离人。

月光还是一样的月光,同在城中诀别万俟莼之时一向光洁,淳于芷的心境却是大相径庭了——其实只有她自己才明白,方才看见刽子手手中明晃晃的鬼头刀,她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无所畏惧的,至少,一想到今生今世,再无法见到城中的爱妻,她就不免心如刀绞.

可是没想到,命运仿佛在跟她开一个大大的玩笑,她好容易才说服自己相信,痛痛快快地赴死对现在的自己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几个女兵却将一心等死的她搀扶起来,押进了这间空帐……

究竟,会有怎样的遭遇在等待自己呢?机会出现的时候,自己会不会真的有勇气自行了断呢?

她正在胡思乱想,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是一段简短的对话:

“见过审密将军!夜已三更,将军尚未安歇?”

“不放心,睡前再来转转,里面那个,捆结实了吗?”

“回禀将军,身上的绳子加固了,随后又牢栓在桩橛之上!”

“嗯,好……既然如此,料也无妨,时辰不早了,你们歇息去吧!”

“是!”

一行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逐渐消失在寂静之中。

这样被捆在桩子上真是难受!又想睡又不能睡,每次刚想打个盹,都会被锁喉的绳子勒醒,还不如刚才一刀来个人头落地呢!那个什么审密将军,看我不化作厉鬼来跟你算帐!

她姓审密?那前些日子被老婆活捉的那个审密妜,莫非就是她的姐妹,难怪觉得她有些眼熟呢,两个人还真是满像的。

正在此时,一阵轻轻的脚步伴随着甲叶子碰撞的声音逐渐接近了,淳于芷还在揣测着这位来者,将会对自己的囚俘生涯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却见审密媛已经袅袅婷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啊?她为何去而复返?莫非是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杀掉自己?那样也好,这样的日子,自己一夜都受不了!

却见审密媛走到自己面前,施了个礼低声道:“淳于将军恕罪,审密媛这厢有礼!”

(待续)

ashsh发表于:40

万俟莼、淳于芷这俩不会也悲剧了吧

拔略嫱和贺兰璮看上去凶多吉少啊

你真把我当后妈了呀!

ill发表于:21

宿命,弄不好贺兰又要被俘

那你希不希望他再次被俘呀

七十三

啊?原来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倒是衣冠楚楚的,自己袍甲尽失,被绑成这样,衬袍之下,凹凸有致的身段简直就是纤毫毕现,最令人无地自容的就是胸前那一双蓓蕾,此刻因为紧紧捆绑带来的某种隐秘快感,已经硬硬地将自己的形状,无比清晰印在薄薄的胸襟之上。

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她对自己施礼,喊自己什么淳于将军,简直就是在增加自己的羞辱感呀!

可是,看她的样子,又的确不像是有什么恶意……那她深夜前来,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淳于芷心里有些发虚,表面上却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审密媛却显然不以为意,自顾自往下说道:“淳于将军想必也猜出来了,在下便是日前被尊夫人生擒的那位审密妜将军的族妹,族姐失陷贵军营中之际,多蒙贵军以礼相待,感激不尽……”

哼,既是感激不尽,还把人家绑成这个样子来欺负……淳于芷口里不能说话,只好一面在心中埋怨,一面轻轻扭动着被捆得好生难过的身子来表示抗议。

审密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走到近前,伸出三根手指捏住露在淳于芷双唇之外的一点点堵嘴绸布,柔声叮咛道:“只要淳于将军答应不寻短见,审密媛便先替你取了这堵嘴之物,若是应承,便点点头……”

淳于芷乖乖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活捉了自己的女孩子,说什么都讨厌不起来,反而,还暂时打消了自尽的念头——话说,咬舌自尽多疼呀,万一还没咬好的话……真是不敢想象……

审密媛莞尔一笑,三根手指略一用力,将那团令淳于芷生不如死的绸布掏了出来,淳于芷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连忙贪婪地大口喘气,她正在犹豫这种情况下,自己究竟是该说谢谢,还是应该立刻破口大骂,如果是前者的话,好像太jian了一点,可是如果选后者的话,似乎也显得自己太没礼貌了吧,象她这样的世家小姐,怎么可以这么缺乏修养呢?

可是等不到她做出决定,审密媛就说出了一番让她险些惊掉下巴的话来。

“千钧一发之际,媛便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了——将军视死如归,令人钦佩……媛……媛本是北国后人,对东邦军中残忍暴虐之风,早已不堪忍受,今如蒙将军不弃……媛甘愿……甘愿弃暗投明,自此追随……追随将军左右!”

“什么?你待怎讲?”淳于芷吃惊地把刚刚得到解放的小嘴张到老大,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生俘自己的敌国少女,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原来她也是北国人,竟然对自己这个阶下囚如此青睐,这个怎么办呀……淳于芷简直就是在用鸵鸟政策来毫无成效地拖延时间。

“淳于将军并未听错,媛愿意以身相许,重回故国!”审密媛的语气更加坚定了些.

“这……这如何使得?!”

“因何使不得?”

淳于芷红着脸道:“审密将军明知我……我已有妻室……”就算眼前这个少女再漂亮再温柔,就算家里的那位再泼辣,她淳于芷也不能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呀!

“淳于将军少年英雄,三妻四妾又有何妨?媛并非迂腐之人,只要能常伴将军左右,便是位居偏房,又有何妨?”

人家说的好像也没错哈,可是可是可是,自己心里怎么就只有万俟莼一个人呢?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除了这一句,她好像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因何使不得?莫非是尊夫人太过严厉?”

“这……”

淳于芷一时语塞,这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难道自己惧内的事情,连敌国大将都知道?莫非是她那位当过俘虏的族姐在北国军营期间道听途说的?

审密媛也真是的,既然都知道她淳于芷畏妻如虎了,她怎么还一心要嫁给她呀?哎呀,她肯定以为,自己仅仅是因为怕老婆,才不敢纳妾的。要不然,她方才说自己惧内,大概只是瞎蒙的吧……

管她呢,反正这件事情不可以松口,趁她对自己有意,先把身上这该死的绑绳弄开,伺机制住她赶快开溜吧。

“这世上焉有五花大绑捆了求亲的……”淳于芷一面说,一面将身体被长时间捆绑的不适通过轻轻的扭动,有点夸张地表现出来,这样的动作,也让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越发充满了难以阻挡的诱惑力,令审密媛更加为她着迷。

可是这借口嘛,简直连她自己也觉得很站不住脚——当初万俟莼逼婚之时,把自己绑得比这次还要紧个一两分呢,不光是捆得紧,连屁股都让她打肿了两回,到头来自己不还是乖乖娶了人家做老婆?但愿审密媛对此完全不知。

“将军只需点头应下亲事,媛自会与你松了绑绳……”审密媛似乎很欣赏淳于芷被缚的美态,她的口气柔中带刚,松绑的问题显然是没得商量了。

可恶啊!看来……今天若不应下这门亲事,是断断没法子弄开绑绳逃之夭夭了!

如果自己尚未婚配,她倒确实是个不错的妻室人选,可是天地良心,自从娶了万俟莼,自己都没拿正眼看过别的女孩子,更别说什么纳妾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答应?

可是,看她的意思,如若婚事不成,自己是不可能逃出生天的,自己这条命丢了倒没什么,可是搬兵不成,城中的数万军民只怕都要性命不保,就连自己的爱妻,也肯定是凶多吉少……

这可怎么办呀?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假意应允,骗开绑绳,闯出去再说!

不过这女孩子一片挚诚,自己如果诳语相欺,会不会太残忍了呀?

唉……人命关天,也只好狠狠心对不起她了!

她故意沉吟半晌后做出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道:“姑娘一往情深,淳于芷焉敢不从……”

确实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呀!因为这话说得实在很违心……淳于芷的心中充满了负罪感,倒不是说审密媛不好不值得自己喜欢,可是人家真的完全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啊,说这种话真是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老婆……但愿不要令她太过伤心……但愿这次逃脱之后再也不要见到她……也但愿这件事,千千万万不要被老婆知道呀……

“如此说来,将军应允了?”审密媛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日子梦寐以求的一幕,在自己勇敢的表白之后,居然进行得如此顺利,她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小心地求证。

“嗯……”淳于芷毕竟心虚,只敢以这样的方式来肯定,眼神却已不由自主地游离开去。

“那……那妾身……妾身这便给将军松绑!”审密媛只道她是因为这种应亲的方式太过羞辱,并未生疑,上前伸手将她从桩橛上解下,淳于芷见她解得多少有些慢,也许还未完全地相信自己,为了快快打消她的疑虑,便狠了狠心,将自己豁出去了,人一离开桩子,不等审密媛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绑绳,便将眼一闭,用双唇堵住她的嘴,奉上一记香吻。

审密媛虽然是豪爽的东邦女子,但刚刚定下亲事,便猝不及防地被她夺走少女初吻,还是令她羞得粉面绯红,只是,度过了最初的羞涩一刻之后,她便闭上了双眼,忘情地投入这次热吻,甚至牢牢吸住了淳于芷的香舌,让她两次抽身想溜都未能得逞。

一吻过后,审密媛便完全放松下来,她走到心上人的身后,扳过她的肩头,找到她背后的绳头,开始为她松绑,绳子绑得很结实,绳结也打得很紧,审密媛一开始还有些掉以轻心,结果不但没能顺利地解开一个绳结,反而把淳于芷弄得很疼,她忍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审密媛好不心疼,暂时舍了那讨厌的绑绳,张开一双玉臂,从身后搂住心上人的娇躯,第一时间给她安抚。柔软的小小胸脯,便心无芥蒂地顶在淳于芷反绑在背心的双手之上,那双乳鸽虽然还有几分幼嫩,可是比起万俟莼来,已经是丰腴了不少,淳于芷本来就心中有鬼,这下更是真是摸也不是,躲也不是,窘得满面通红,以这样的方式不小心吃到了人家的豆腐,让她的愧疚之情越发地严重,她几乎都要心肠一软,临时取消自己之前的计划了,可是一想到城中的万俟莼和数万军民,她还是强迫自己狠下心来,耐心等待审密媛重启那松绑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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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解开了!审密媛小心翼翼地解开最后一个绳结,将绳索尽数从淳于芷身上抽离,这才松了口气,转身把绳索搭在椅背之上,刚要回身给她揉揉被捆疼了的胳膊,突然觉得肋下一麻,紧接着,含哑穴在内的几处大穴尽数被点住。

她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去。

几乎就在同时,她听见淳于芷充满歉意的声音在身侧想起:“对不起,审密姑娘,淳于芷并非有意欺瞒,为救城中数万军民,亦为不负结发爱妻,不得不出此下策,姑娘的穴道,一个时辰之后自会解开……今日姑娘与我的好,淳于芷磨齿难忘,来生必结草衔环相报,万望姑娘保重!”

说完这番话,泪水已经快要夺眶而出,淳于芷不敢再去看审密媛的脸,她用最快的速度拾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甲,披挂整齐,便硬起心肠向账外走去。

走到账口,她突然又回过身来,审密媛只道她回心转意,不由得心头一动,却见淳于芷躬身一礼道:“被俘的二十名骑兵,俱是北国舍生忘死的好儿女,万望姑娘设法保全!淳于芷感激不尽!”

言毕,她强忍着泪水,转身出账,牵过自己的战马,拔起地上自己的长枪,飞身上马,趁着夜色扬长而去。

淳于芷身后的东邦大营里,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审密媛呆呆地圆睁美眸,望着账外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中,一面流泪,一面在心中暗道:“好个狠心的冤家……下次再落到我手里,定要让你跪着求我嫁你!”

淳于芷一口气跑出老远,这才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万俟莼临别时换给自己的佩剑,之前被俘之时,被审密媛的亲兵收缴去了!自己匆匆忙忙跑出来,根本都没顾上去找!

刚才做了那样缺德的事情,现在又弄丢了爱妻的信物,她懊恼得简直想立时便去寻死!

她找了片树林停下,下马抱住一棵大树,抽泣了许久,真有心就在这棵树上投缳自尽,可是绳子都挂好了,想起肩头的重担,她流着泪犹豫了好半天,还是鼓起勇气,重新上马出了树林,向着皇都赶去。

(待续)

(:芷美人啊,你可知你这个最佳配角此去搬兵,又要惹出多少腥风血雨来?)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50

索大人乃真是一本复姓大全啊!这一条线还挺好看,看来女阎王这边也不是固若金汤咩。。。

我还不是问百度问出来的吗

ill发表于:55

怎么每次俘虏的动作都如出一辙呢?

“身披重甲的淳于芷翻滚在地,……,用膝盖牢牢顶住她的腰眼使她反抗不...

哎呀,暴露水平了!

谢谢大大或者MM提醒,我再改改哈

ashsh发表于:57

可不是吗,俩月前我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索小菲女大王再怎么起名儿,也出现不了我不知道的复姓,现在不敢...

我哪有你那么博学啊……

发表于:14

看来后面不会有什么虐恋的情节了,更希望能看到kb和插入的描写。

后面还会有蛮多虐恋的情节啊

我家小猪发表于:46

大姐啊,进度太慢了,都忘了前文了

你看,我又屁颠屁颠来更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44

索小菲大人,你这个小妖精!本来这章我看的心里温情满满啊,虽然一个哄骗背离,另一个受骗失落,但是满满都...

血雨腥风都是我家亲爱的当初要求的,你应该去打她pp,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少来了,……

话说,你不是要给她写番外的吗

你喜欢淳于芷这段啊,那我可太高兴了,那要是你是她,下一次再碰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该怎么办呀

发表于:15

盼望看到后面更多虐恋情节,这两章有点温水,不太过瘾。

大大呀,我这个文肉戏已经多到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地步了,你也要让我把故事说说完整呀

ashsh发表于:11

我支持淳于芷同志纳妾!

我呸!人家可是很专一也很怕老婆的

七十四

“圣上御驾亲征?”看着哭拜在地的淳于芷,再看看大殿侧面正襟危坐的鲜于琕,萧凤于确切无疑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宝座上颤抖,随时都可能跌落在地。

秀儿中伏遭擒,为国捐躯?!沨儿身怀六甲,孤城被围?!!这一系列打击来得太过突然,让毫无思想准备的她难以抵抗,怎么可能?之前前线一直都是捷报频传,就算之前传来过慕容娴自刎身亡,也还可以用胜败兵家常事来解释,可是兀颜秀和耶律沨一个被俘身亡,一个被围遭困,这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坏消息了,要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带去的,可是北国最最精锐的部队!

她不禁回想起东邦起兵造反之时,兀颜秀是坚决主张坚壁清野来消耗敌人,等主力休养生息之后再一举歼敌的,当时若是采纳了他的意见,恐怕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惨败了吧……

如今淳于芷回来搬兵,无论如何都是要发重兵去救沨儿的,可是发多少兵,谁人领兵?这都是大问题,难道真的要如鲜于琕所言,自己夫妻二人御驾亲征?那样的话,对士气倒是大有好处,不过清儿还是要作为二路军主帅出征的,这样一来,京城就要交给的澈儿来守了,若是敌国分兵来攻,以她的小小年龄,她守不守得住呢?

鲜于琕提议御驾亲征,这后面,有没有包藏什么样的祸心呢?从以往的情况来看,论私的,她对自己固然一直是步步紧逼的,私下里的言谈举止也确有偏激、狠辣之处,不过若论公的,倒是一贯尽心竭力,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不臣之心,否则,以她的能力和位置,在朝中大力扶植党羽并非难事,她若真要实现什么野心,又怎么可能不这么做呢?

这几年,王室如此厚待她,她应该不会如此不知感恩吧……

无论如何,先将清儿、澈儿召来共商大计吧。

“速召二公主、三公主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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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耶律清和耶律澈并肩走进来的时候,萧凤于仿佛觉得,两个宝贝女儿十日之内,长大了许多——她已经不记得家中这两个顽劣的孩子,上一次一齐这样面色凝重是什么时候了,从她们的脸上,她破天荒读出了作为耶律家、萧家传人的神圣使命感。

也许,不应该再将她们当孩子了……

“见过母后!”

“平身吧……前方战事之急转直下,想必你们已然知晓,国师提议你们父王与为娘率大军御驾亲征,你二人有何见地?”

话音未落,耶律澈便抢先道:“澈儿愿鞍前马后护卫父王母后,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出一月,便令东邦小儿领教我北国天威!”

耶律清微微思忖片刻,高声道:“谅那东邦化外之地,侥幸得胜几场而已,哪消父王母后亲征?清儿愿自统大军,杀奔东疆,解大姐之围!”

两个女孩子果然是争先恐后地要领军东征,不过看上去,她们对父母是否应该亲征,看法并不一致,萧凤于沉吟不语,心中反复盘算着多种方案的利弊,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

鲜于琕的声音响起:“娘娘,二位公主勇气可嘉,二公主独挑大梁之心更教琕钦佩,只是东邦断断不可小觑,大公主伉俪联袂,尚且出师不利,二公主一人统军,只怕独木难支啊!并非琕危言耸听,如今大公主已然被困,吉凶未卜,若是二公主因势单力孤……导致此去有失……我北国王室岂非……岂非有绝嗣之虞?”

这话倒是说到萧凤于的心坎里去了,自己就这么三颗掌上明珠,如今长女已被困数月,若是次女再好勇轻进,为敌国所图,那自己这个做娘的,如何承受得起?

想到御驾亲征,想到十九年未曾踏上的东邦土地,她最不愿意去回忆的一幕,便立刻出现在脑海之中——十九年前,就在那片黑土地上,东邦叛军的一场埋伏战,令她单人独骑遁入一片黑松林,这一场厮杀动了胎气,她便在那里产下了南宫羽的遗腹之女,可是那苦命的孩子,呱呱落地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便蓦地没了呼吸,此时林外东邦追兵已到,她只能含泪暂时弃了那孩子,先行突围而去。

次日北国大军反攻得手,她再入黑松林,却无论如何也寻不着孩子的遗体,那小可怜儿,只怕早已成了林中豺狼虎豹的腹中之物……

想起这些,她真是柔肠寸断,眼眶立时便又湿润起来。

无论如何,绝对不可以让清儿一人前去那不祥之地冒险!!

想到这里,她已经基本拿定了主意,正色道:“国师言之有理,事关重大,须禀明大王再做决断,国师、清儿、澈儿在此稍候,本宫去去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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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萧凤于在一干宫娥的簇拥之下回到殿中,坐定之后,她大声宣布:

“王上旨意——清儿随爹娘率大军东征,澈儿留守上京,以防敌国绕路来袭!”

“母后……”

“母后……”

耶律清、耶律澈二人都不甘于自己的提议没有得到父母采纳,两人先后撒娇般呼唤着母亲,只盼一番辩驳能令爹娘收回成命,正在此时,却听得殿外急急忙忙有人来报,说是边关送来告急文书。

众人都吃了一惊,莫非大公主那边的情况又有恶化?

萧凤于连忙将文书传了进来,亲自打开一看,不由得越发目瞪口呆了:那上面说,西域应东邦之邀,以三公主高车菸统率大军,进犯北国西疆,与东邦遥相呼应,成东西夹攻之势,三日之内,已经连陷两城,恳请朝中发兵支援!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萧凤于一时简直心乱如麻,她一言不发将文书合拢,强迫自己立刻镇定下来,脑海中已经飞快地开始盘算,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如此一来,只怕清儿便要领兵西拒强敌了,澈儿毕竟年幼,拥重兵守城尚可,独力领兵远征,未免太过稚嫩,不如改依她的心意,令她随父母东线救险,以她之勇,倒确可任先锋之职,只是,如此一来,谁人可以留守京城呢?

又或者,仍留澈儿守城,那样的话,东征大军中似乎又缺了一两员勇将压阵。

她正在苦苦思忖,患得患失,却又听有人来报:“乞禀娘娘!慕容娴将军的两位遗孀,赫连柔夫人和独孤嫣夫人哭拜殿外,口称请缨!”

(待续)

上来参观学习发表于:03

求出处!

就在这个版,有篇《你是我的缘》,作者是静夜思MM,第25章就是我山寨的出处

七十五

阳光之下,完颜芙立马横枪,亲自率兵在关下挑战。

此次她陪夫君出战西域,因为分兵拒敌的缘故,在西路军中武艺仅次于耶律清的她,自然而然作为先锋官领兵冲在前头了。

这些日子,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郁闷——别看人家端木蕴没胸没屁股的,新婚之夜那一次就怀上了,如今已经三四个月都快要显怀了,自己这个大老婆,到现在肚子还是瘪瘪的,真是气死人了!

她倒不是在嫉妒端木蕴,只是生自己的气,白长了一副前凸后翘、能生能养的模样,肚子却这么不争气!有时候也气那个大色狼,要不是她三妻四妾地胡搞,自己也不至于几个月怀不上便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她把这一肚子无名火都撒在敌军身上,一鼓作气地夺回了西域人攻占的两座关隘,只要再下一城,就可以收复全部失地了,哼,别看这回西域人来势汹汹,真打起来,也不过如此!

她正在思忖今天这一仗再取胜的话,要不要乘胜追击,杀入西域国境,好好教训一下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忽见远处城门大开,杀出一队人马来。

敌人一出关,完颜芙心中就莫名地突然一紧,只见这队人马比之前两关的西域守军,要齐整的多,大约有五千之众,全是骑兵,每匹高头大马上,都是一名英姿飒爽的西域女孩子,一杆大旗随风飘扬,远远看去,旗中间绣着斗大的“高车”两字。旗下一匹白马上端坐着一员女将,生得身材窈窕、千娇百媚,金盔金甲,一袭白袍,头插两根雉鸡翎,百步的威风。

想必,这女孩子便是西域军中主将高车菸了!端的是一表人才呀,就不知道打起仗来怎么样?哼……说不定,也就是大花瓶一个!

当下她催马上前,单搠高车菸出战。

那边厢,高车菸更在暗暗打量完颜芙,对于耶律清的这位发妻的温柔贤淑、深明大义,她是早有耳闻,上次耶律清迎娶端木蕴,自己虽然到场,却因来去匆匆,无缘得见伊人,今日一看,此女身材样貌也是一等一的,盔明甲亮、鲜衣怒马地望阵前一立,真是楚楚动人外加不怒自威呀!

难怪之前的两个关隘这么快便被她攻了下来,当真不可以小觑于她。

看这架势,西域阵中,能与她一争高低的,也只有自己了,即便是自己亲自出马,只怕非智取也难以取胜。

想到这里,她也催动座骑,欣然上前应战。

二人马打对面,高车菸先在马上一抱拳道:“久闻夫人大名,高车菸这厢有礼了。”

完颜芙对此次西域的趁火打劫颇为恼火,自己又多少有些不甚顺心,本来是打算一打照面二话不说便拼个你死我活的,此刻见高车菸彬彬有礼,自己也不便发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还了个礼道:“公主客气了……”

“夫人温良贤淑,世人皆知,不想行军打仗,也是一等一的好手,高车菸佩服!”

哼……她究竟是来打仗的还是来聊天的呀?怎么这么多废话?完颜芙简直就是在强迫自己去讨厌这个高车菸,在心中积攒对她的恨意来增加等一下交锋时的力量。

她没好气地回道:“既是如此,三公主何不下马束手就擒?”

高车菸听了倒并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道:“高车菸虽不才,却也不敢未战先怯,有辱国体!”

“如此说来便大战三百合,分个高低上下便是!”完颜芙话音未落,挺枪便刺,高车菸举起双刀,接架相还。

真的动上手了,完颜芙才发现,自己之前实在低估了这位西域三公主,这个美人儿膂力不凡,刀法纯熟,攻防有序,战斗力并不在自己之下,看起来还真要拿出百分之百的气力才可取胜。

想到这里她打起精神,全力以赴。

高车菸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拿出了看家本领与完颜芙周旋。

二人打了将近八十个回合上未分出胜负,两人两马都已经是气喘吁吁、热汗淋淋了,两旁将士看得都有些痴了,完颜芙此次出征以来,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劲敌和苦战?当下心中便有些焦躁,虽然已经有些疲惫,还是咬紧牙关,拼命搏杀。

她的拼命还真收到了效果,也许是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了,高车菸手里的双刀渐渐慢了下来,二十个回合下来,她已经明显有些不支,又撑了五个回合,二马错蹬之后,她便朝野外落荒而逃下去。

完颜芙求胜心切,只求毕其功于一役,活捉了高车菸,逼西域退兵,加之高车菸看起来并不像是诈败,便急催战马追了下去。

追出老远,看上去高车菸的大宛良马也有些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在缩小,完颜芙看到胜利在望,连忙快马加鞭,发狠猛追,不多时,两人已经追了个马头衔马尾,完颜芙挺枪欲刺,动作做了一半又多少有几分不忍,连忙变刺为扫,企图用枪杆将高车菸扫下马来活擒。

哪料想高车菸竟像是背上生了眼睛一般,完颜芙一枪扫出,竟被她闪身躲过,劈手抓住枪杆,与她争夺起来,两人气力相仿,谁也争不过谁,僵持半晌,最终一同滚落马下。

两人此时已顾不上在各自国家的尊贵身份,抱在一起滚在地上继续扭打,时而完颜芙在上,时而高车菸在上,反复拉锯,最后完颜芙为刚才拼尽全力付出了代价,就在高车菸也眼看就要崩溃的时候,她终于率先体力枯竭了,一下没顶住,被高车菸脸朝下牢牢在了地上,将双臂反剪到身后,手腕提得高高的,高车菸不容她充分反抗,便从腰间解下早已准备好的绳索迅速抖开,将她抹香肩、拢玉臂,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完颜芙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输,却这样横遭她捆绑羞辱,气得破口大骂、拼命挣扎,高车菸自己此刻也早已是双臂酸软了,可是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才终于占到了上风,怎能功亏一篑呢?是以她拿出最后的一点气力,死死镇住身下美丽的俘虏,手脚并用地将那绑绳勒了又勒,紧了又紧,一个死结连着一个死结地打,直到最后觉得完颜芙已经绝对没有希望挣脱,她这才停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滑过她的粉颊,滴在地上。

好半天,她才稍稍平复了喘息,开始细细打量自己如花似玉的战利品。

只见完颜芙坐在地上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徒劳挣扎着,被俘后的羞怒交加让她剧烈地喘息着,丰满的双峰在绳索的紧勒之下,越发地傲然挺翘,连厚厚的铠甲都没能让它们太过减色,惹得高车菸都有些脸红心跳地搞不清自己到底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已经心猿意马了。

本来,按说这是耶律清的发妻,自己对她应该有种天然的敌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女孩子,不但讨厌不起来、恨不起来,反而还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只是看上去,做了俘虏的她对自己恐怕是不会有同样好感的……

高车菸突然很想好好地拿她寻寻开心,善意的那种……

她找了块大石,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上一眼下一眼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口中慢悠悠道:“方才在阵前,夫人气势汹汹叫嚣高车菸束手就擒之时,只怕万万想不到会有此刻吧……”

哼!完颜芙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侧,既不愿意看她这副胜利者的得志嘴脸,更不愿意回答这类令人无比难堪的问题。

高车菸早就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一点也不恼,反而笑了:“北国人人皆道完颜芙贤良淑德、知书达理,今日一见……惜乎……”

“惜乎什么?”话一问出口,完颜芙就后悔了,像这种明显是钓鱼的狗屁问题,自己怎么能傻乎乎地咬钩呢?那不是显得自己很臭美很在乎自己在别人——当然也包括面前这臭丫头心目中的形象吗?

这个完颜芙还真是可爱的直肠子呀,不多蹂躏一下,绝对是暴殄天物!

“惜乎今日沙场之上,戾气太盛,若非夫人一心求胜,孤身犯险,又怎会成为高车菸的阶下之囚?”

一句戾气太盛,简直就是戳到了完颜芙的痛处,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那色鬼?

“戾气盛不盛,关你屁事!捉便捉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都被戳到痛处了,就别指望人家说话好听了!

“夫人可是两国的金枝玉叶,怎可口出如此不雅之言?”高车菸还是那副气死人的似笑非笑的样子,“其实……”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完颜芙被捆得快要抓狂了,就是当年被耶律清俘虏,也没捆得这么紧呀!看她这副气定神闲,猫捉老鼠的样子,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其实呀……此刻只需夫人服个软,认个输,高车菸二话不说便可为夫人松绑,将夫人完璧放回哦!”

哼!说的好像人家真的输给你了似的!不过就是体力分配不够策略,被你占了便宜罢了!这样的问题,怎么能不拒绝回答呢?完颜芙还是一副不服不忿不合作的样子,板着一张俏脸,根本不去搭理她。

“想必夫人并不服我?那倒也无妨,就算夫人不服,高车菸还是会将夫人放归本阵的,只是这绑绳,只怕便要劳驾夫人自行设法解脱了。”

“放屁!你敢?!……”完颜芙才不想要她施舍自己什么松绑的待遇呢,她恨只恨自己不能立时挣脱了绑绳,好好揍这个家伙一顿。可是可是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五花大绑着被放回营去,完颜芙简直立时恨不得一头撞死。

“有何不敢?”

“你若敢如此羞辱于我……我便将你碎尸万段!”不知为什么,话一出口,完颜芙脑海里便真的浮现出对面的这位美人被碎尸万段的血腥场面,好恐怖好残忍呀……

“看来为了令夫人知晓我西域儿女,绝无胆小怕事之辈,只怕高车菸放人之前还要给夫人留些纪念!”

(待续)

霓裳羽衣发表于:35

亲爱的给你顶出来啊,太佩服你的毅力啊!!!!!!!!!

啊?我没看错吧,真的是你吗?我都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你这么久不露面,莫非是生二宝了?

ill发表于:45

又有回忆了,多亏楼主的想象力。不过那时候好像还没有“黑土地”的说法,是不是穿帮了?

两位遗孀前来请...

大大真是渊博……

另外,慕容府中的事情,后面会交代一下的

ashsh发表于:10

萧后这么信任咸鱼,将来多半要后悔吧,索小菲女大王说的腥风血雨,多半是咸鱼掀起来的

慕容娴的俩遗孀化干...

别急呀!会说清楚的

ashsh发表于:10

萧后这么信任咸鱼,将来多半要后悔吧,索小菲女大王说的腥风血雨,多半是咸鱼掀起来的

慕容娴的俩遗孀化干...

别急呀!会说清楚的

TSJS发表于:10

很有创意的文。但冒昧的说一下,文中的人物太过庞杂,最好有主有次。单一人物的感情其实最好单纯一点,感情...

这位新来的大大精妙的点评让我压力山大呀!我会努力的,要常来捧场哦!

发表于:52

终于看到新文了,不知做些什么记号呢?期待中。

不是做记号,是做某件事留个纪念

来了来了,最近很忙,写得很慢,要不然我就小更一次吧

七十六

“你……你要做什么?”留纪念?是割鼻子还是割耳朵?完颜芙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恐怖,面容上,却还要强作镇定,绝对不可以给东邦的郡主、北国的儿媳这个身份抹黑!

对于这个对手,她实在是吃了不够了解的亏,到现在她还以为人家是什么样的凶神恶煞,其实人家高车菸对她毫无半点恶意,目前也只不过想恶作剧地将她羞臊一番再放回去而已……

只见高车菸笑吟吟道:“我这个人呢,有好生之德,什么割鼻割耳之类的事情,我是肯定做不出来的。”

她可真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啊,不过有她这句话,完颜芙多少暗暗松了口气,可是,她旋即想到一种远远更为可怕的可能性,顿时间便羞得粉颊绯红!

只听得高车菸竟真的继续往下说:“我最多也就是把夫人褪了下裳,打一顿屁股罢了!”

居然真的是要打人家屁股?!!完颜芙的俏脸顿时更红,气急败坏道:“你敢?!!”

“为何不敢?夫人此刻与一枚肉粽何异?俎上鱼肉,岂不任由摆布?”

“放屁!你若敢……若敢动手,我便立时嚼舌自尽!”

“夫人若不畏疼痛,就请自便!不过高车菸有言在先,我平日最是怜香惜玉,夫人若是自寻短见,我盛怒之下,只怕会将原定的百下责罚加倍执行,此后,再将夫人玉体去衣之后,照旧紧紧绑缚了送回贵军营中,想必那时夫人虽已香消玉殒,两片丰臀却仍自肿胀不堪……”

“你……你……”完颜芙气得说不出话来。

言毕,她信心满满地将完颜芙按倒在自己的腿上,不慌不忙,却分明是一气呵成地撩起征裙,褪下中衣,令那双极为丰满的雪白圆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显然已经丝毫不担忧那遭到威胁的北国美人会真的自寻短见。

一想到高车菸描述的恐怖情形,完颜芙果然不敢再想什么求死的事情了,她徒劳地挣扎着,仿佛那样便可躲过这羞辱性的惩罚去,可是现实毕竟是残酷的,两片屁股上连续响起的惊雷很快便击碎了她的美梦,高车菸的玉掌又准又狠地左右开弓,重重地落在她两团凝脂般的丰臀之上。

居然自己还会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之外的女子腿上被痛打光屁股?!!!完颜芙简直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是真的!她越发努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妄图第一时间摆脱这无比窘迫的现状,可惜一心要羞辱她一番的高车菸完全不打算给她丝毫的机会,她的左手更加用力地按住那美人儿纤细的小蛮腰,将右手举得高高的,不紧不慢,但是无比坚定地一下一下重重地落在那丰满到令自己嫉妒的粉臀之上,一掌一掌将那原本雪白的双丘无可逆转地染成粉红、大红、深红……

完颜芙开始还在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拼命挣扎,但是长时间的徒劳无功、甚至适得其反,还有屁股上燃起的熊熊大火,严重削弱了她的斗志,她挣扎的力度渐渐减弱下来,间或发出一声呻吟,最后,到了最后,她终于开始抽泣。

高车菸深知这一次惩罚的决定意义,她强迫自己硬起心肠,足足打满了一百二十下,这才饶过完颜芙那红肿不堪的美臀。

她停下手,颐指气使地盘问:“高车菸手段如何?夫人经此一罚,可算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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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终于已经深了,听到营中打更人远去的脚步声,完颜芙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脸朝下趴好,褪下亵衣,让两片已经有些乌青的丰臀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之中,唯其如此,那火烧火燎的感觉,才算是减轻了一点。

真是太丢脸了!一想起白天那顿耻辱的惩罚之后,红肿着屁股的自己,被高车菸五花大绑地扶回马上放回营中,一想起两军成千上万女孩子的目光,她的脸就再次滚烫起来。

哼!高车菸,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老娘誓不为人!

(待续)

咖哆发表于:56

这一段有点早些年那篇另类征服的味道,可惜不是f/m

大大呀,也不能要求我只写fm吧

另类征服?某三的大作我是比不了的,语言朴实但又透着机智风趣……他家那个谁要是能让他把这个坑填了就好了

西风不相识发表于:48

新人只看过gl版,很不错呢,准备看其他版本了

是新来的吗?欢迎来看呀!更欢迎给我多提意见哦

发表于:48

新改版了,找着很费劲,楼主若更新了,请发短信通知一下,多谢!

是呀,今天早上进来,我简直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点了“我的帖子”才找到自己的帖子……

不过这个改版倒确实耳目一新啊

ill发表于:58

被我点破之后,这回不敢再用同样的文字描写“抹香肩拢玉臂”的过程了吧

对圣斗士用过一次的招式就无效...

真是惭愧之极……谢谢大大多次提醒

发表于:50

好文,俺来迟了...

啊?《南白衣》的作者大大也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你的那个巨著什么时候会写续集呀?或者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你的新作呀?非常期待呢

小巷工程发表于:55

我很是疑心我的番外算是打水漂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别说更文了,你连面儿都不露啊

什么?你的番外?给猫猫的那个?我去顶过了呀……

小巷工程发表于:57

番外

http:?

居然晚了整整二十天才看到,我今晚要熬夜写一点才对得起你!

七十七

这天夜里,完颜芙做了个奇怪的梦,居然梦见耶律清那个色鬼,娶了第三房妻室,娶的不是旁人,却居然就是让自己受了一番奇耻大辱的高车菸??!!

气死人了!这还了得?!她恼得一下子便醒了过来,帐外已现鱼肚白了,发现那不过是南柯一梦之后,她的一颗心还是突突直跳,没来由地便迁怒于家里那个色鬼,哼!虽然是个梦,却也未必就不会成真——不出两日,那冤家可就要率大军赶到了,若是自己拿不下这个高车菸,需要她亲自出马,以那家伙高强的武功和惯于拈花惹草的臭德行,后果还真有点不堪设想呀……

想到这里,她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身来,向外头站岗的亲兵喊道:“来呀!擂鼓聚将!”

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

今天的高车菸比起昨天来,似乎又厉害了一二分,完颜芙虽然满腔怒火,至今了浑身的解数,也不过是和她平分秋色而已,真是太可恶了!斗了一百个回合,还是不分上下,双方都有些人困马乏了,完颜芙一心雪耻,死战不退,高车菸几次欲回,都被死死缠住脱不了身,也只得打起精神,继续奉陪。

毕竟高车菸有些无心恋战,时间一久,便在完颜芙的持续压迫之下,且战且退,退着退着,便离西域的军阵越来越近了,高车菸的亲兵卫队见此情形,一个个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完颜芙本来可以见好就收的,可是好容易占了上风,今天不亲手活捉高车菸,扳回一城,她哪肯善罢甘休?她抖擞精神,继续进逼高车菸,只恨不能三招两式便可结束战斗。

可惜她忘记了一件事——自己因为精神力量的支撑,尚可一战,她的战马却比不上高车菸的大宛良驹,之前便已经接近极限了,此刻她发力再攻,那马儿再也难以为继,突然毫无征兆地失了前蹄,将她掀翻在地,这样的天赐良机,本来就已近在咫尺的高车菸的亲兵们岂肯放过?她们一拥而上,将几乎要气得昏死过去的完颜芙牢牢擒住,上三道下三道地五花大绑起来,远处北国兵将见势不妙,再欲上前营救,哪里还来得及?

高车菸本来没想到会再次活捉完颜芙,见她马失前蹄,还想大度一把,放她回去换马再战,可是此刻看到亲兵们已经先斩后奏,将那美人儿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便也乐得捡这么个便宜,高高兴兴收兵回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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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推出去斩首示众!”

高车菸话音未落,完颜芙已经转过五花大绑的娇躯,大步向帐外走去——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自己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死,其实并不可怕,可是一想起耶律清的那张似笑非笑的丽颜和两汪虽然好色,可其实还是充满了对自己的关切的秋水,今生今世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了,她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

唉,也许那冤家过不了多久,就会忘却自己这个旧爱,另迎新欢了……

唉,三四个月前婆母托付的那个秘密,本来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一点一点说与那冤家听,现在看来,也只有将它带进棺材了……这样一来,自己也就永远都没有机会劝劝她——若是当真对那南蛮子动了心,听之任之便是,何必这般自欺欺人地折磨自己……

唉,由她去吧……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高车菸竟然真的会下令杀自己?!!自己虽然十分气恼昨天那一顿羞辱的惩罚,但即使早上在沙场之上,也并没存了要杀她来解恨的念头,没想到,自己方才在帐中也就是誓死不降,口气稍微硬了一点,她竟这么睚眦必报,以斩杀自己相报?!!

她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早上那样的逞匹夫之勇,方才又是那样的意气用事,现在除了引颈就戮,还有什么选择呢?难道要为了苟活下去,自己要扭回身去跪地求饶不成?绝对不行!那样的话,北国、东邦两家的颜面,都要在这这个西域女人面前丢尽了!一样要死,还是死得光彩一些吧!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刑场,她面对东面跪下,紧闭上一双美眸,庄严地对一路在身后如影随形的刽子手道:“动手吧!”

刽子手也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如果不是身上的装束和怀里抱着的鬼头大刀,人们实在很难将她的甜美长相同她的身份联系在一起,此刻见到这位身份尊贵的北国战俘开口求死,她也不免为之动容道:“我与夫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三声追魂炮未响,怎敢动手?”言毕,便如一尊木雕泥塑一般立在完颜芙身后,再也不开口了。

不会吧……人家好容易做好了一刀毙命的思想准备,现在却还要等什么追魂炮响……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为止呀?明知必死却不知死亡到底何时降临,世界上很少有人不怕这样的折磨,肉体凡胎的完颜芙自然也不例外,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冷汗、热汗一道浸透了脊背的衣衫,如果不是不能丢脸的信念在支撑,只怕她早已跪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以至于双腿已经跪麻的完颜芙,甚至开始怀疑高车菸是不是真心要取自己的项上人头了,天空中却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追魂炮,紧接着是第二声,随后,第三声也如期而至,她自知大限已至,强打精神跪直身子,她感觉到后脖颈一凉,显然是刽子手的鬼头刀已经在寻找下刀之处,凉意很快便又消除了,从微合的眼睑透光处,她看见那女孩子在地上的影子,也看到了她高高举起的鬼头刀,须臾之间,她便将香消玉殒!

完颜芙紧紧闭起双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脑后鬼头刀金刃披风之声响起,好吧,永别了夫君,妾身不能再鞍前马后地伺候你了!保重……

(待续)

小巷工程发表于:37

所以你写的文呢?我在想要把你的pp打成什么样方解我心头之恨!哼!

来贴文就看见你气哼哼的样子……我是说熬夜写嘛,本来上班的时候就想贴的,后来不太满意,回家又偷偷改了下……

小巷工程发表于:45

保持!继续更!我是沙发!苹果和番茄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你居然要弄死我最喜欢的芙美人???

你来啦……

话说芙美人也是我自己的大爱呀……

七十八

“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传令官从天而降的四个字,让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刀,就在完颜芙颈后不到半寸之处停住,刀头上的铁环在风中微微颤动,几乎立刻瘫软在地的完颜芙,发现自己的裆间,竟然也已经在第一时间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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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高车菸发号施令的那一刻,大帐里的女孩子们,几乎都惊呆了。

好多人都能猜到,高车菸肯定不忍斩杀这位以美丽贤淑著称的北国贵妇,方才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可是整个大帐完全不会有人想得到,这位尊贵的俘虏一被押回来,就竟然会被下令当堂去衣重责?!就算是她大难不死还嘴硬抢白了几句,可这是堂堂北国二公主的正妃呀!!!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场合被打光屁股惩罚?这样的场面也太魔幻了吧?!

几个手持军棍的女兵呆呆愣在那里,有些无所适从,她们手中的大棍,平日里不知打过多少兵将的屁股了,此时却仿佛沉重了不少,教她们拿不起来。

只听上面的高车菸厉声道:“还需要本公主再说一遍?速速将完颜芙当堂去衣重责八十军棍!不得有误!”

完颜芙气得几乎昏死过去,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突突地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一张脸一定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她甚至都有点庆幸方才高车菸下令把自己的嘴堵上了,否则她已经不知道吗出什么样有失身份的话来了,她呜呜呜呜地使劲挣扎着,企图让自己逃脱那太过耻辱的惩罚。

可是显然那是无济于事的,恍惚中,她已经被女兵们按倒在地,撩起战裙、褪下中衣,将两片还未从昨日那顿痛打的后果中消肿的丰臀暴露在大帐之中。

好丰满圆翘的屁股!简直令在场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有些自惭形秽啊……方才的血腥杀人场景,突然换作了这么养眼的画面,女孩子们简直都严重缺乏思想准备,此刻便都带着夹杂了些许幸灾乐祸成分的羡慕嫉妒恨,粉面含春地美美欣赏起来。

高车菸本来治军还蛮严的,可是此刻兵将们的挤眉弄眼、交头接耳,她却置若罔闻——是呀,这么好的挨打佐料,怎么能给这位美丽的情敌撤掉呢?

是以就在一大群西域女孩子的啧啧称奇声中,一左一右两条军棍一下一下地落在了完颜芙这位北国二公主正妃那可怜的屁股上。

其实行刑的女兵们都还蛮怜香惜玉的,对于完颜芙这样的美人儿,只用了六七分力气施打,高车菸看在眼里,却也没说什么——她的本意就是当众好好羞辱一下完颜芙,让她别老跟自己没完没了地斗气,真要是女兵们下重手将完颜芙打伤,她可是一定会忍不住出手阻拦的。

可即使是这样,完颜芙也是死的心都有啊……连续两天被同一个女人脱了裤子打屁股,一次私下一次当众,一次亲自动手,一次借刀杀人,一次用巴掌,一次用军棍,简直就是太羞辱人了!高车菸,你等着,这两顿屁股板子,老娘如不十倍奉还便誓不为人……

她的两瓣丰臀,就在自己主人这深深的怨念之中,再一次被打得红肿发亮,愈发地丰硕动人了。

完颜芙简直不记得这一顿打是怎样结束的,也不记得自己下身的衣物是怎样被穿回去的,恍惚之中,她只听到高车菸命令两名亲兵,将自己就这样绑着交还到北国军营便几乎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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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官道之上,两名明眸皓齿的西域女兵,两匹高头大马,簇拥着一位千娇百媚的俘虏向东缓缓前进,这名俘虏身穿棉袍,骑在自己的战马上,倒剪着双手,身上是紧勒入肉五花大绑的麻绳,绳索将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得越发凹凸有致、楚楚动人,薄薄的胸襟之上,两颗在晚风中嫣然挺立的娇点,轮廓若隐若现。

她那张芙蓉玉面上,满是羞怒激起的红晕,可惜就连一张小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一切都无从发泄,让她的怒气只是为她本来就很惊人的丽颜之上又平添了几分秀色而已。

也许是怕她活活气死,两名善解人意的女兵,一路上都在没话找话地宽慰她:“有了这马鞍上的软垫,夫人受刑之后的尊臀,当不致过于疼痛吧……”“夫人也莫要记恨我家公主,对夫人,我家公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若是换个旁人,若是惹恼了她,莫说是八十军棍,便是一百八十军棍也未必能令她满意……”

完颜芙口不能言,心里却在骂:放屁!放屁!放屁!什么叫惹恼了她?分明是她惹恼了老娘好不好,谁要让她满意了……

只听其中一名女兵又道:“夫人,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到这里还真的停下来看着完颜芙,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

完颜芙若是没有被堵嘴,早就脱口而出“有屁快放”之类的话了,此刻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只听她停了少顷,又接下去说道:“夫人接连两日都被我家公主生擒,可见并非我家公主的对手,此次我家公主再次放虎归山,夫人便莫要执意再行出战了……我家公主说……说此次北国军中,只怕也只有您家那位公主可以与她一战……或者明日,夫人便换她出战?”

完颜芙对两次被俘的事情本来就很不服气,现在听她说什么自己不是高车菸的对手,更是气得要死,偏偏又被堵着嘴,连反驳都做不到,正在暗暗生闷气,却见前方一片灯火通明,北国大营已近在咫尺,比起自己早晨出征之时,似乎多出许多营帐来,她心中一动,莫非……

她用一双美眸搜索着,果然,猎猎的旌旗中,她很快便发现了“帅”的字样,看来,那冤家确实是到了,经历了白天那场虚惊,心中很没出息地特别想她……

只不过,现在自己这副丢脸的样子,真的不想让她和端木蕴看到啊……

(待续)

小巷工程发表于:06

一定要让清美人看见小泡芙的委屈。不过清清要怒发冲冠,“老娘的人呢也敢动?!”,连气带怒痛责狠k一顿小泡...

坏人……你好像还忘了,这次蕴蕴也随老公出征来了哈

发表于:43

居然沒有棄坑,都好久好久沒更新過了

歡迎作者大大歸來

哇!好久不见了,还以为大大不来了呢

发表于:47

终于看到更新了,现在都成了女女了,没男的了吗

大大露面啦?还以为已经失去这个读者了呢……

后面fm情节还会很多很多很多的,放心吧

发表于:44

那啥,索小菲女大王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要不我还是说吧,你看这个文也算是写了八十...

啊?这可真是不情之请啊!!!!!!!

人家那样高贵的美人……这种东西别说是露出来了,就是留着不处理,都很不雅很违和吧你还要有名有姓的个个都写到……简直汗死啊……

sp爱好者2发表于:22

虽然楼主的文采真心很好,但是要是能有多写一些mf的文章就跟好了

mf的桥段,这个文里我已经写过两段送给好友了……实在不是我的菜……

好吧,本文合适的地方,我再尝试一次好了……到时候你要来支持哈

小巷工程发表于:33

我扛着面大旗,上面写着:"请愿!"从这头跑到那头,再从那头跑到这头

好吧,虽然我没有三G在这...

不会吧……连你也想看???!!!那种不雅的东西出现在尊贵美丽的王族女子身上,多违和呀……在我的心目中,她们简直连长都谬长呢……好吧,其实是不太可能的哈……

咖哆发表于:01

等到花都要谢了

大大啊,我谬你说的那么懒吧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8

。。真是的。。我还以为乃们说的是那物什!!本来我还在想到底要不要让尊女们也有那物什儿的设定(后来...

唉……猫猫你来得晚,不知道这是某两口子的恶趣味

我为了迎合他们,已经把帮主夫人里的秦美人给牺牲了……

七十九

(:先说明一下,这一章里的有些桥段,我是偷师我家亲爱的的大作《往事莫如烟》的)

“谁把你绑成这样的?”一看到完颜芙被绑得像肉粽一般送进来,端木蕴便一下子惊得站了起来——完颜芙被绑的样子她见得也不少了,可是没有一次被绑得像这样夸张的,紧勒入肉的五花大绑把她本来就极为傲人的身躯勾勒得越发凹凸有致,简直令自己他自惭形秽了!莫说是自己,就算是家里那个屁股丰满圆翘程度还要略胜一筹的冤家,若比起整体来,只怕也要甘拜下风了。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呀!如果不是完颜芙呜呜地抗议,端木蕴只怕还要继续沉醉在这美景之中难以自拔呢!她俏脸一红,连忙屏退女兵们,搀扶着完颜芙走到床边让她坐好,自己也侧身坐在一旁,扳过她的香肩,准备给她松绑。

听那两名女兵说,是二公主急着擂鼓升帐,处理军务,来不及亲手为大夫人松绑,又恐兵卒、宫娥们下手不知轻重,便索性送回寝帐,让自己这个二夫人代为解缚了。

可是一研究那纵横交错的绳索,端木蕴便犯了难,整个上身足足勒了有二十来道绳索,道道都深陷肉里,绳结也是密密麻麻,难以理出头绪来,从哪里下手啊?真是愁死人了!她试着用手摸索绑绳的脉络,却非但没有找到什么清晰的思路,反而把绳子弄得更越发纠结,更深地勒紧肉里,那愈加火辣的紧缚感,惹得完颜芙扭转粉颈,绯红着粉颊,又好气又好笑地用一双美眸责备她的笨手笨脚,本来五花大绑地被送到这个万年被被手里,让她来为自己松绑,就已经很丢脸了,而且,两座军营之间路途不近,自己从早上出征到现在,都没有方便过,早已有些内急了,只盼着绑绳一松开,便可第一时间自行解决,可是现在这笨手笨脚的丫头,忙活了半晌,却把事情搞得越发糟糕,若非自己还动弹不得,早就把她按倒在大腿上修理pp了!

是以她再次响起的呜呜抗议声,已带了几分威胁的成分,端木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可以先帮完颜芙将堵嘴之物取出再研究那可恶的绑绳的……

“真笨!最外一层的绳结,不在背后!”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的完颜芙,顾不上大口喘气,便用这句埋怨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啊?那在哪里啊,你也不早说,害人家一直在那里找……”

“放屁!我刚才哪里能说话呀?!!”完颜芙气得直想揍人。

“是我驽钝……那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呀?”

“讨厌……你是成心装作不知吗?自己找……”只见完颜芙双颊更红,把被缚的娇躯又朝着端木蕴扭过来了一些,端木蕴这才发现,就在她高耸双峰间的幽深沟底,交叉的绳索一连打了三五个小小的死结!

好缺德的位置!难怪完颜芙觉得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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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十指这般纤细,却如此笨拙……”完颜芙有些烦躁却又有些羞涩地扭动娇躯,妄图用那样的方式来缓解因为内急而造成下腹胀痛,端木蕴的双手已经在她的双峰之间鼓捣了半天,却还只刚刚解开了一个绳结,其实也怪不得端木蕴,那绳索又纤细又坚韧,更兼捆得极紧,所以绳结都是又小又紧,解的时候还要尽量避开完颜芙的敏感部位,以端木蕴那可怜的指力,能解开一个已经是奇迹了。可是完颜芙此刻毕竟内急得紧,松绑之间,一双峰尖又被端木蕴的手背指肚避无可避地触碰了两三次,搞得她越发郁闷,终于忍不住要开口责备了。

“绳子实在太紧了,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可是人家……人家内急呀……”真不愿意开口承认这一点,可是不然的话,这家伙笨手笨脚地要搞到什么时候呀?

“啊?那可怎么是好呀?要不然……要不然……我帮你把净桶拎过来……”端木蕴一听完颜芙急得声音都有些变了,情知她已经箭在弦上,十万火急了,不禁更加慌乱,简直就是病急乱投医了。

“放屁!那怎么可以……”虽说端木蕴刚刚被掳来那些天,自己没少服侍她如厕更衣,净面濯足什么的,可是此刻要换过来,她可是万万不能接受的!端木蕴可是自己分分钟就能按在腿上打屁股的被被啊,这般五花大绑地被她投桃报李,该有多丢面子呀!

“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接着解呀!”这家伙再磨磨蹭蹭的,简直就要尿在身上了!之前在法场,就吓得有一点点尿裤子了,虽然那一次只有几小滴,没有人知道,可这种事情要是一天发生两次,那才真是糗大了呢!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在西域军营里丢脸的一幕幕,她觉得下腹处又有一股热意升腾起来……

那样奇耻大辱的经历居然也会唤起兴奋感来,完颜芙呀完颜芙,你可真是没救了,她将双腿夹得更紧,微微地扭动腰肢,试图把这不该有的欲望之火和尿意一同镇压下去,可是身上那火辣辣的紧缚感同样不是吃素的,端木蕴柔弱无骨的指尖更是在无意间引起篝火无数,她越是企图禁止自己胡思乱想,她的身体就越是要背叛她,胳肢窝里已经潮潮地见了汗,两颗不争气的蓓蕾硬挺挺地把胸前单薄的衣衫顶得高高的,连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了些,一双粉颊更是如晚霞般嫣红。

被松个绑竟然松出了这样的反应,而且压都压不住,反而欲盖弥彰,完颜芙简直快被自己气死了,若不是端木蕴现在身怀有孕,自己肯定已经将她扑倒,一并拖下水来为自己泄火,那样自己也就不必像现在这般无地自容了。

哎呀!这样一来,越发憋不住了……端木蕴这家伙到现在还没解开第二个结,那可真的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呀?她已经能感到裆下开始有点潮湿了,那潮湿的原因,她都不敢去细究到底是什么了,反正都是一样的丢人……

好吧……老娘今天认栽!

“罢了……暂且……暂且……莫要解了……等不及了……净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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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过头去!闭上眼不许看!不然少不得要打你屁股!”依然是丢脸地五花大绑着的完颜芙坐在净桶之上,一面如释重负地嘘嘘,一面红着脸吓唬端木蕴。

端木蕴闻言竟真的乖乖围合上美眸,将通红的小脸侧到一边,任凭完颜芙的春水淙淙声在耳畔、心头缭绕,也不敢再看一眼。

这副样子真是爱死人了!完颜芙完全没了抵抗力,不顾自己此刻的窘境,嘘嘘完毕第一时间便从净桶上站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两片樱唇印在端木蕴让给自己的滚烫粉颊上。

端木蕴自从有喜之后,次次床笫之事,都只能是浅尝辄止,像她这等刚尝到女欢女爱滋味的女子,本是欲求最强之时,更兼二人多日未见,本来就挂念得紧,刚才光顾了给她松绑,可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肉粽般绑在眼前,哪个能没有些心猿意马?此刻吃她这一吻,立时便再也把持不住了,扭过脸来,便将自己的芳泽奉上,二人四片樱唇紧紧缠绕在一处,如胶似漆,一时哪个也不愿意撒开对方。

端木蕴情不自禁张开了双臂,将完颜芙五花大绑的丰满娇躯抱紧——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采用这样的体位呢!(自由MM啊,这是你喜欢的安排吧!)两人两舌相交,越发缠绵热烈地互相亲吻,端木蕴越发大胆,一面忘情地热吻,一面任由双手偷偷攀上完颜芙被绳索勒得越发挺拔鼓耸的双峰。

“好讨厌……这些天跟着那色鬼,学坏了好多……”完颜芙含糊不清地抱怨着,却绝不愿就此舍弃那销魂的香吻。

端木蕴见她说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显然是在鼓励自己下一步的举动,双手的动作,也从先前的羞羞答答升级为隔着衣衫的揉搓了——还是第一次着这样玩弄别的女孩子的身体呢,居然就是完颜芙这样的尤物……

她手法毕竟还有几分生涩,更兼隔着衣衫,令完颜芙只能吃个三分饱,好不难受,一面狠狠地吮吸她的唇舌作为报复,一面断断续续道:“好胀……坏丫头……事已至此……索性……索性脱膊了……”

如此大礼,已非数月之前吴下阿蒙的端木蕴,岂有不纳之理,她十指抓住完颜芙的胸襟,往左右一拉,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的抹胸向上一翻,掖在绑绳之中,完颜芙那傲人挺立的双峰,便毫无保留地落入她的手中。

完全握不过来啊……她的唇舌从完颜芙的纠缠中逃脱出来,由脸庞而粉颈,由粉颈而锁骨,一路往下,随处亲吻,连勒入完颜芙冰肌雪肤质中的绳索也不放过,最后竟将一侧的峰尖含在嘴中,先是用贝齿咬住那只银环,反复轻轻拉拽十数个来回,紧接着却又更大胆地用双唇开始如吮奶般蹂躏那颗已经硬如石子的蓓蕾,这一波的攻击让完颜芙浑身都发酥了,她拿出最后一点力气挣挫着绑绳,不知是真心想要夺回一点主动权还仅仅是欲盖弥彰地掩盖自己其实已经快要投降的事实。

端木蕴一心一意只是继续吮吸,完颜芙立时便要瘫软下来,口中却还在负隅顽抗:“吃得这么卖力……好坏……少顷脱了这恼人的绑缚,看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哼!都被西域人绑成这样了,还想着欺负人?!

一面腹诽,一面在唇舌之间,又加了一二分气力,只把那五花大绑的美人儿,撩拨得几乎要跪下来求饶了,她一不做二不休,一手乘胜追击般前去采摘完颜芙空闲着的另一颗蓓蕾,剩下一只手却揽住那具饱满多汁的dong体,由背而腰地往下滑,一直滑到腰下,却摸到滚烫的两团柔软,不由得一惊,依依不舍地暂时撒开那颗几乎已经被蹂躏得要淌出水来的果实,大惑不解道:“屁股……屁股那里,怎的这般滚烫?……”

(待续)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3

她用一双美眸搜索着,果然,猎猎的旌旗中,她很快便发现了“帅”的字样,看来,那冤家确实是到了,经历了白...

那你想看清清被俘还是清清扬威呀……

我也是超爱芙芙呀,所以才给她最多的肉戏嘛

蕴蕴虾米时候揍人了呀?

嗯,清清可能会在一种比较特别的场合和菸菸展开较量

小巷美人她可是希望清清索性陪芙芙一道被俘被拍的

小巷工程发表于:35

索小菲大人,你看大家还都是喜欢小泡芙不爽臭屁烟儿的吧,反正小泡芙将来要打回来,那个臭屁烟儿太讨人厌了...

啊?你改主意了?之前不是希望连清清也索性被俘、挨拍的吗

发表于:44

情节峰回路转阿,是不是后面多几个帅哥呢?

放心吧,会有的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8

这种特别场合。。请问是在床。。上吗?!

人不可以太聪明的,不然……

小巷工程发表于:49

我木有这么说过,我一直是泡芙党,讨厌臭屁烟儿的,要看臭屁烟儿被虐,被狠虐,还要提小泡芙出气!

其实芙芙自己都谬你这么讨厌菸菸吧,不过是老被她蹂躏,有些气不过啦

好吧,我安排个机会让芙芙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了,不过她自己可要把握好机会哦

咖哆发表于:22

露珠干什么去了

来了来了,等一会儿就更哈……

八十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夜了!赫连柔走进卧房,摘下头盔放在桌上,甩了甩如云的秀发,随即卸下身上厚厚的铠甲,索性由它散落在地上,收复失地后的巨大喜悦冲淡了疲乏,反倒令她的体内,泛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彻彻底底地放纵过自己了……自从夫君东征,尤其是,自从得知了夫君的噩耗,有几个晚上,不是泪眼婆娑地入睡的?

胡思乱想之中,刚刚解开战袍的双手,已经拒绝接受尚存一丝理智的大脑发来的一切指令,轻车熟路地,继续解开亵衣的胸襟,抚触上自己滚烫的肌肤——啊……才20岁的年轻肉体,那样的光滑、紧致,充满了弹性,只怕,就要这样孤独地走向那遥远的生命尽头了吧,自己发过誓要为亡夫守身如玉的,只是今晚,在自己的指尖之下,身在那个世界的她,应当会原谅吧……

一双蓓蕾很快便在手指肚的轻轻抚弄下硬硬地直立起来,连带着四周那两圈淡晕,也情欲勃发地肿胀着,她陶醉地闭上双眼,想象着,此刻那温柔的抚触,仍然是来自慕容娴的,她不禁抬起精致的下颌,轻轻扭动娇躯,发出低声呼唤:“夫君……夫君好坏……”

蓦地,她听到自己绣床的方向,传来一声地地的闷哼。

屋中有人???!!!

她一下子用双手掩住胸口,圆睁双目往屋子的深处看,昏暗之中,似乎自己的被褥之中,确实有东西在蠕动!

大惊之下,她连忙扣上内衣,一下子蹿到床边,壮起胆子将那锦被一掀。

这一掀不要紧,把她自己羞了个无地自容——

就在她的床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只着亵衣,高高反剪着纤弱的玉臂,被细麻绳捆得如同粽子一般放置在那里,一张樱桃小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红着一双桃花眼,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一般望向自己。

上官珩??!!!!他怎么会被绑成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大敌当前,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此刻难道不应该呆在京城里吗?自己明明吩咐过斛律妍,务必将上官珩好生安顿的呀……

这下可囧死了,刚才自己那样……那样……岂不都被他看光光了?哎呀,这个怎么办呀?!!!她羞得粉颊通红,急得几乎立时便要昏死过去!真恨不得立刻拔出佩剑,自尽了才好!

可正在此刻,她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就身子一软,真的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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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赫连柔悠悠醒转,眼睛困得完全睁不开……好渴……好想喝水,她想立刻起身去倒水,可是努力了两次也没能成功?浑身上下紧紧绷绷,根本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她使劲一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被人用坚韧的牛筋索子上三道下三道地捆成了粽子!最糟糕的事情还不在于此,她**切切地感觉到,那绳索直接勒进了她的肌肤之中,也就是说,此刻的自己,竟然是赤裸着身体被缚的!而触觉还告诉她,她的身旁还有一具年轻柔软、光滑紧致的胴体!

大惊之下,她奋力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又匆匆闭上了——就在她的身边,上官珩依然是方才五花大绑严密堵嘴的楚楚可怜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的亵衣也已被人撕扯得几乎分毫不剩,被绑绳勾勒得微微隆起的双乳上,就在离她的双唇不远的地方,一双粉嫩的蓓蕾,竟然夹着一对小小的铁夹,那对铁夹被一根细链穿在一起,荡在他羊脂美玉般的胸前,令他本来就绝美的粉面和玉体,越发染上了些YIN靡之色——最最要命的是,他的酥胸以下的部分,竟然和她一道,被赤条条地裹在同一条锦被之中!

赫连柔出身名门,自幼除却夫君慕容娴,从未曾与他人有过肌肤相亲的经验,更遑论这样与一名男子裸身被缚在同一个被窝里了,这样的场面,她哪里还敢多看一眼?连忙红着脸,紧闭着双眼轻声埋怨道:“平日里斯斯文文,今日怎的这般无礼?还不……还不快快闭上双眼,自行起身……起身退将出去!”

只听身侧那美人口中呜呜呜呜一阵闷哼,显见得也是有苦难言,赫连柔掩耳盗铃般紧闭着双眼,强迫自己稍稍冷静下来一想,此事除了斛律妍,只怕再无第二人做得出来了——还在京城府中之时,她便因不满慕容娴宠信独孤嫣而多有微词,少不得劝说赫连柔,莫如投桃报李,养个相好的,及至慕容娴凶信传来,她倒好,不顾赫连柔悲痛欲绝,越发起劲地要撮合他二人,赫连柔对上官珩的耿耿忠心和一表人才自然都看在心中,只是夫君尸骨未寒,大仇未报,她是断断不会动什么改嫁的念头的!

没成想斛律妍那丫头竟这般执着,劳师远征她偷偷将上官珩带在军中不说,今晚趁着一场大胜,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布下这般荒唐的局来,就算是人家这些天已经从丧夫之痛中,慢慢走出,她也不该这般象火烧屁股一样替自己拿这种主意呀!**羞煞人也!急煞人也!气煞人也!

说不定此事,连身边床上这个也脱不了干系,只怕被绑成这样,不过是他与那臭丫头合演的一处苦肉计罢了。哼!不论有没有份,单凭方才偷窥之罪,脱缚之后,便少不了要揍你个屁股开花!

想到这屁股开花,她不禁俏脸更红——是呀,男女授受不亲,自己这样的贵族女子,怎会想到要亲手责打人家的屁股呢?只怕还是因为人家生得太过俊俏了吧……赫连柔啊赫连柔,妄你平日里以节妇烈女自居,此刻美色当前,不也一样心猿意马、把持不住了?

一面埋怨自己,眼前却一面真的浮现出那晚上官珩五花大绑赤裸着丰臀当众被打屁股板子责罚的情景来……自那晚之后,自己便再未见过他,本以为今生今世都未必会再相见了,那样,虽说是太过亏欠了她,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谁能想到,造化弄人,自己与他的重逢,竟然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形之下?!

(待续)

晓山青发表于: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一路上有柔柔,人家珩珩再苦也愿意的

ashsh发表于:42

终于更了

横肉他俩终于凑一块儿了?斛律妍干得漂亮

能不能别用什么横肉来指代这么美型的一对男女啊

发表于:13

终于看到更新了,希望能看到后面发展,不要让我等翘首太久啊

谢谢这么快就来回帖支持我,最迟下周一定会更的

晓山青发表于: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话说你那个梦,什么时候才能写出来啊

八十一

身旁的上官珩仍在急切地闷哼不已,显然是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出来,赫连柔虽然方才被他看了个通通透透,又羞又气,但毕竟心软,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口中所堵的布帛,塞得固然是很严实,所幸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满长,如果自己愿意用牙齿咬住,应该可以拔出那团布帛,还他的唇舌以自由。

只是那样的姿势,未免太过暧昧了些吧!

她还在犹豫,上官珩的含混不清的哀鸣却越发楚楚可怜了,搞得她实在不忍再往下听了,便轻声命令:“禁闭双眼!若胆敢偷窥,叫你好看!”

她的话,上官珩哪敢不依,立时将一双美眸闭得紧紧的,连一丝缝隙也不敢留出来,赫连柔见他这般乖巧顺从,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暖意来,轻轻凑过去,将两排贝齿张开,咬紧那团布帛,用力缓缓往外拔,那团东西塞得真紧,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让它松动,等到她的脊背开始见汗之时,那布团终于被她从上官珩的樱唇之间完全拔出。

赫连柔刚刚将那团让自己费了许多气力的劳什子吐在地上,便听上官珩连忙喘着气开口辩解道:“郡主莫要气恼,珩绝无非礼之意,实乃妍姐姐一心撮合,珩不从,便被她一索子强捆了扔在这里,说要什么生米煮成了……熟饭……,便不由得我二人不从她了……我此刻全身……全身都被她绑缚甚紧,分毫动弹不得,还望郡主将我挪了出去……”一直以来,上官珩都以赫连王朝老臣子后人的身份,将赫连柔唤作郡主,只是此刻二人裸身被绑在同一床锦被之中,此等称呼,只会让局面越发窘迫。

果然是她???!!!赫连柔简直是又羞又怒,恨不能立时便跳起来挣脱了绑绳,将那热心却多事的丫头抓过来好好地揍一顿屁股!

可是她绑得真紧呀,连自己平日里显得很袖珍的一对鸽乳,都被她用上下交错的绳索勾勒得这般娇挺、怒张,充满了情欲的气息,而且更要命的是,斛律妍这臭丫头,显然是在屋子里点了什么催情的东西,让她体内熄火已久的火山完全都活动起来,浑身绑绳紧勒入肉的火辣感,更是催情的利器,她那皎洁的肌肤之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散发出诱惑的气息——第一次被上官珩看到身体,就是这样不纯洁的样子,真是恼死人了!!!

偏偏那上官珩,专注于和她说话,一时竟忘记了她的命令,将一双美眸睁开了,当下将她胸前的春色尽收眼底,赫连柔大窘,一张丽颜羞得霞光万道,越发地美艳不可方物,上官珩对她倾慕已久,从来都只有远远仰视的机会,今日这样近距离的欣赏,简直让他幸福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一时间将之前发乎情、止乎礼的理智通通抛在脑后,壮起胆子,张开小嘴,冷不防地擒住她的两片樱唇,热吻起来。

不管赫连柔是否愿意承认,她对此刻同床共枕的美人,本来就是满满的好感,只是之前诸多阻隔令她完全不敢存了此类念想,此刻体内正在暗流涌动,又猝不及防被他这一吻,真是迎也不是,躲也不是,索性由他肆虐去了,上官珩见她并不抵抗,便得寸进尺地一面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索吻,一面扭动身躯,用自己被缚的双乳去寻觅她的一对峰尖,恨只恨那一双小铁夹将他的一双娇点紧紧咬住,令他根本无法尽兴。少顷,他放开赫连柔

的芳泽,楚楚可怜地般将小小的一双椒乳送到她的唇边,乞求她的帮助。

这要求真是无礼,赫连柔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网开一面,帮他解放一侧,她开启贝齿,轻轻咬住左侧的夹子,微微用力,那凶狠的小东西就这样不情不愿地撒开了已经被自己咬得变形的一颗茱萸。

“好疼……”上官珩的语调中已经满是撒娇的意味,他又将被绳索刻画得有几分夸张的酥胸往前送了两分,如同喂奶一般令那颗刚刚得到解放的蓓蕾正好够上赫连柔的樱唇,央她用唇舌来抚慰自己惨遭荼毒的娇点。

这下真是不吃也不行了,赫连柔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可以煎鸡蛋了!她用两片朱唇浅尝辄止地轻触那可怜的新剥鸡头肉,缓缓摩挲,感受着它由软绵绵到迅速变硬竖起的过程,原来这美貌的男子被碰到这个部位,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幸亏自己双臂还牢牢反绑着,不然,说不定都要忍不住上手把玩了吧……现在这样还可以解释为吃现成的,真要是动手好像就未免显得太色了啦……

可是真的好想摸上一摸呀,她深深为紧勒在肉里的五花大绑感到苦闷,然而又无计可施,只得更加放纵自己用唇舌去亵玩上官珩胸前那无助的柔媚娇点来寻求发泄的快感。

上官珩做梦也不会想到,今天竟然会有这样奇妙的经历,他曾无数次阻止自己去幻想在赫连柔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只因他断断不愿意破坏那清纯高贵的女神在自己心中完美无缺的形象,但这一刻真正降临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样的体验,远比自己不敢想象的要美好百倍,可是,在心上人面前,身体怎么这般敏感?好像分分秒秒都会为她释放一般,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吁吁地娇喘,真是好没用!在那个手段高强、花样频出的荡妇手里惨遭荼毒,都还没有这么不堪呢!

赫连柔被他诱人的娇喘声撩得愈加情欲勃发,奈何自己也被紧缚,并无其他发泄渠道,只得越发卖力地蹂躏身侧美人那已经硬无可硬的蓓蕾,舔、啮、吮、扯,无所不用其极,上官珩本来就已经接近极限,哪里禁得住她这新一波的攻势?当下便娇躯栗抖,一股热流从他被斛律妍用细绳紧缚的分身之中汩汩流出,沾湿了赫连柔如绸缎般光滑的玉腿。

赫连柔先见上官珩喘息越来越激烈,后来又见他娇躯一颤,最后只觉腿上一凉,她虽然从未和男子有过肌肤之亲,但毕竟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凉意仿佛一下子将她从意乱情迷中打醒,当下又羞又恼,将气全都撒到上官珩身上,两排贝齿上加了三两分力道,只将那身侧的尤物疼得几乎哭将出来,这才舍了他的蓓蕾,气呼呼扭过身去,暂时不要理他了。

(待续)

小巷工程发表于:48

啊亲,乃终于又更新了~普天同强,我去放两挂鞭炮去

你来啦好像好多天没见到你填坑了

咖哆发表于:40

终于更新了,说好的fm呢

大大呀,虽然我非常感激你几年如一日的支持,可是可不可以每次都是这一句呀?没有更fm内容就是一句“怎么没有fm”,更了fm内容也只是一句“支持fm”而已……可不可以说说你对情节的具体看法呢?

再说,这两章的更新,难道你看不出来接下来很可能就会有fm情节吗

ashsh发表于:02

斛律妍应该在这会儿闯进来,加入站群,她该不会不喜欢赫连肉吧

啊?她……好像是哦,她一直默默喜欢柔柔的……但是……

八十二

上官珩本来就窘得要死,现在一看心上人这等反应,懊恼得几乎立时要哭出来了!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万一惹得赫连柔更加生气,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他正在又沮丧又着急之际,却蓦地发现,赫连柔虽然身上的绑绳也是纵横交错,但是斛律妍对她毕竟客气些,只在她的背心打了一个活结,虽说她五花大绑的美态着实动人,可是现在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他悄悄伏下身,用两排白玉般的牙齿叼住那活结的绳头,只一拉,竟真的将绳结扯脱了。

赫连柔正在五味杂陈地生闷气,说不清是气自己更多,还是气上官珩更甚,突然觉得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简直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双臂一挣,那毒蛇般的绳索,竟真的散落开来,几乎被勒得血脉不通有些麻木的两条膀子一下子重新感觉到了疼痛,只是,伴随那疼痛来到的,还有宝贵的自由。

说起来也怪,方才被捆成粽子的时候,简直一刻都不愿意忍受想要挣脱,这会子绳子脱开了,她又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一两分的恋恋不舍了——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可是这绳子,究竟是怎么自己解开的呢?

她用锦被掩好前胸,扭过头来,却正撞见上官珩投来可怜巴巴的求饶目光:“方才发现,郡主背后仅得活结一个……是以……是以珩便自作主张……”

原来如此……“哼!哪个要你好心……”——虽然心中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生他气的地方,却就是不肯轻易原谅他。

“珩并非有意唐突郡主……郡主若实在恼恨……便……便……”

“便怎样?”赫连柔倒是蛮好奇,上官珩会说出什么来。

“郡主若实在恼恨……便将珩狠狠……”那样的话,上官珩实在觉得难以启齿,可是被心上人以那样的方式责罚,难道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是以他顿了一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绯红了粉面低声道,“便将珩狠狠……狠狠笞臀责罚一顿便是……”

笞臀?打屁股?赫连柔一张俊脸也越发通红,他居然央求她用那样羞辱的方式责罚自己?!是他方才窥出了自己的心事?还是他原本就喜爱这样的惩罚?抑或,两者兼而有之?

好羞人呀!以自己的身份和一贯以来的形象,要亲手参与这么不雅的惩罚,即使是作为打人的一方,也太过难为情了吧……

可是,内心的另一种声音,又在催促她,将这虽则羞辱,却不乏亲密的惩罚,亲手赐予他。

今天如果就此拒绝了他,只怕不论是他还是自己,日后都要怨恨自己此刻的优柔寡断吧……

“既如此,趴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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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柔已经穿回了亵衣,坐在床沿上,她的腿上,上官珩依然是五花大绑的肉粽姿态——至少现在,赫连柔还不打算给他松绑,这倒不全是因为,她也有喜好欣赏美人裸缚的好色时候,更重要的是,她担心如果现在便将他解开,局面会比现在更为尴尬的……

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男子的丰臀,现在这两片浑圆惹火的丰臀,很显然,都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任由自己处置的,自从十六岁那年嫁给慕容娴以来,从未想过,自己的生命之中,会有这么一天。

腿上传来上官珩略感不安的微微扭动,将她从胡思乱想中唤醒,她定了定神,高高挥起玉掌,让它坚定地一下一下落在那莹白如玉的两个丰满半圆之上,她毕竟是习武之人,这顿责罚,又成心想让上官珩记一辈子的,是以不多时,那美臀之上便染上了万道霞光,惹得她也不由得有些入了迷,将那柔弱无骨的肉掌挥舞得越发有力,更加密集地落在上官珩的裸臀之上。

赤裸着屁股趴在心上人的腿上,任她挥舞柔荑,肆意责打,此刻的上官珩,简直如同置身梦境,他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幕是真实的……虽然赫连柔的双腿已经不像方才那般赤裸,但那层薄薄的亵衣并不足以隔绝赫连柔美腿上传来的体温,这体温,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他完完全全地包围。

也许,她适时地插入,会将他直接推上天堂,可是那样的完美体验,还是留给下一次吧,至少今天,他已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满足了。

赫连柔的责打越来越密集,屁股上的熊熊大火,很快便燃烧到他的身体深处,不知不觉中,他仍未得到解放的下体,便再一次肿胀起来,他好担心自己会再一次出丑惹她生气,却又实在迷恋那种在她腿上释放的幸福,两相比较,他还是选择了信马由缰,顺其自然。

终于,百十下间,赫连柔又觉得腿上的美人儿娇躯一阵悸动,暂停下来一看,他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之间,被细绳子紧紧束缚着的可怜分身,又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冤家,屁股是不打算要了吗?……赫连柔本来已经快要停手了,此刻见此情景,她又是怜爱,又是羞恼,索性又重重给他补了六七十巴掌,直到他终于哭哭啼啼地讨饶,这才终于罢了手,此时上官珩的两片美臀,早已通红透亮,肿胀不已,越发地楚楚动人了,若非担心他吃疼不过,她还真不愿意就此饶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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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完了平生最最重要最最美好的一顿屁股板子,上官珩恋恋不舍地趴在赫连柔腿上,心中是满满的幸福感,让他沉醉不已。

突然,他想起了前途中数不清的凶险,不禁胸口一热,扭项回头盯着赫连柔的两汪秋水道:“今生今世,如若谁人胆敢欺凌柔儿,任他是天神鬼怪,珩也要以死相拼!”

——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称呼赫连柔的闺名,胸中涌起的责任感令此刻的他无比地自豪。

身后的赫连柔轻轻一巴掌拍在他红肿的屁股上,娇嗔道:“没羞!绑绳都没解,屁股还肿得比女人都大,就敢大言不惭地说要保护人家了?”她的脸很红,却怎么也掩不住嘴角那一抹久违了的笑意。

(待续)

西风不相识发表于:31

其实,我都有些看晕了,好难为楼主想出这么多人物的名字来,其实呢,我对名字好不敏感,谁跟谁一对我有时候...

其实这些人名,一开始还能想出来,后来就只能靠百度和查字典了

人物关系的话,一楼的人物关系图应该能帮得上忙吧……

晓山青发表于: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其实像珩珩这样心甘情愿趴在柔柔腿上,让她肆意地责打屁股,也算是一种对她的疼爱吧

ashsh发表于:08

这章不是一般的甜蜜啊索小菲女大王最近真勤快

再甜几章就要开始苦的了,我也谬法子啊

发表于:27

看来楼主的作品,才知道中国姓氏里的复姓居然有这么多,可能很多都是五胡乱华时留下来的姓氏?

这个,我还真谬研究啊只是一开始心血来潮那样设定了,就硬着头皮往下写了

ashsh发表于:45

索小菲女大王笔下的4方,角色最多的“北国”应该是契丹人的辽吧,其实契丹人的复姓是很少,索小菲女大王用...

好厉害!受教了!我这个文纯属胡说八道的,时间呀、民族呀什么的完全都对不起来的,看到七个世纪那里,我自己都笑喷了!就当个纯粹的架空文看好了,真的谬能力来写有历史背景的东西

发表于:06

我还是喜欢捆绑情节,特别是之前完颜芙被高车绑的那种,希望多写点啊

我也喜欢看,但是自己写就搜肠刮肚也写不好,……大大是如梦来的吧,那应该自己就很善于写kb情节啊

发表于:27

还是更喜欢耶律清端木蕴完颜芙她们一家子这条线。提个建议,楼主可以在后文中把女版里的南军第一花澹台涓也...

嗯!我确实正在打算把澹台涓加进来,不过也许会是两个BG+GL版合并的方式,也就是带着端木离一起……让我再想想看吧

西风不相识发表于:11

口味各异,我不太喜欢KB,感觉太麻了,容易血液流通不畅,严重了会截肢的!我喜欢那种稍微口绑的松垮一点或...

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也喜欢的,我会在下文尝试的,也算是感谢你的支持吧

我呢,主要是早年在sm论坛中了kb的毒,觉得美人被绳索五花大绑的样子超美型,让我完全谬抵抗力……而且,女孩子之间、或者女孩子欺负男孩子的时候,那种明明可以不绑却偏要把你帮成很羞耻很无助的样子来肆意蹂躏,那种感觉我也很喜欢的,所以……

八十三

座下战马前蹄一软,摔倒在地的那一刻,淳于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因为怀着对审密媛的愧疚,这回她重新选了一条路,故意避开了审密媛的防区,也不知是因为久攻不下产生的懈怠还是怎么回事,东邦守军的大营这回已经不像自己孤身突围时那样戒备森严了,她没有费太大的力气来东躲西藏,四蹄都包了布的战马就驮着她一路小跑,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趟过了大半个军营。

就在方才,她都已经看到了夜幕中城池那巨大的身影,爱妻就在那里,终于可以夫妻团聚了……

这次单枪匹马前来闯营,她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闯过去,进城向被围困了几个月的将士们传递援军已到的喜讯,增强城内将士的斗志,以便几日后,大部队抵达的时候,能形成两面夹攻之势。

早就料到此来凶险,可真是没想到,前面会那么顺利,也正因为如此,在最后的几里地不幸中伏,就显得尤为令人懊恼、惋惜。

不容她多想,周遭伏兵四起,将她牢牢按住,摘盔卸甲,反剪双臂五花大绑起来,坚韧的细绳毫无怜悯之情地地勒入已经没有铠甲保护的肉中,好疼呀……

疼还不是最可怕的,此次被俘,只怕再没有上次的好运了——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鬼头刀砍上自己粉颈的凉意。

早知道,还不如走审密媛的防区,即使被俘,即使她记恨自己,也至少不会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吧……

唉,也许这就是命吧……谁让自己那样狠心地辜负了她的一片痴情呢?

可是……不论如何,自己总算是搬来了救兵,只要能让爱妻和大公主她们逃出生天,自己就不虚此行了!至于亏欠审密媛的,也只有下辈子再想法子还给她了。

乱思乱想之间,一众女兵已经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从地上拉起来,推推拥拥往营中押去。

不多时,便押进一间帐篷,比较奇怪的是,这面帐篷似乎并不那么像是审问俘虏的那种正式场所,反倒是更像寝帐,有一位戎装女子已经背对着帐门站立等候了,她背影窈窕,看不见脸,却只见秀发如云。听到女兵们前来献俘的嘈杂,她并未回身,却只是扬起一只手挥了一下,那意思显然是让她们将人留下,先退出去。

女兵们不敢怠慢,连忙齐刷刷地退了出去。

女兵们的脚步声和笑骂声已经远去,那女将却只顾低头观看桌案之上的地图,迟迟没有任何举动。

淳于芷本来是报了必死之心,可是这么一直被晾着,心里反倒有些发毛了,她咬了咬牙,大声道:“今日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要巧言令色劝降于我,就不必费心了!”

只听那女子用天籁般的嗓音答道:“哼……要杀要剐真的都由我?那我可就真的剐了!!”

啊?这声音,怎么这般熟悉?难道……淳于芷隐隐觉得的腿简直有点发软。

不容她多想,那女将已经将身体转了过来,淳于芷定睛一看,立时是天旋地转,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这帐篷里等着自己的,除了审密媛,还能有谁?!!

她怎么会在这里?自己不是有意绕过了她的防区吗?(:芷芷你这么糊涂真该被打pp呀!都几个月了,人家东邦营内不会换防吗?所以说,这就是猿粪呀,躲都躲不过去的!)

淳于芷傻在那里半晌,突然醒悟过来,转过身,昂首挺胸便朝外走。

“站住!你这是要去哪里?”

“姑娘不是说要剐了末将吗?正好末将也活得有些不耐烦了,就不劳兵卒们来拖了。”嘴里虽然是豪言壮语,对答如流,可是淳于芷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背后脚步声响起,审密媛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来,一手扣住淳于芷背心的绑绳,强迫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逼她与自己对视。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让淳于芷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她瘦了!一双美眸深陷在眼眶当中,原本的神采,已经失去了一大半,原本红润的粉颊,也比数月之前显得苍白了许多——若非此刻的激动还激起了一些红晕,那血色只怕会更加难觅吧……

好可怜……可想而知这几个月,她是怎么过的……

她只觉得又内疚又心疼,可是……呸呸呸!淳于芷呀淳于芷,你有什么资格心疼人家呀?就凭你对人家做的事情,人家确实应该一刀一刀把你剐了……

良久,审密媛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复,她直视着淳于芷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道:“媛只问一句——将军那日一吻,可有一二成是情之所致?”

啊?!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呀?淳于芷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呀……数月之前突围那晚,她确实以为自己是逢场作戏,可是此后的时间里,审密媛那双从含情脉脉到幽怨伤怀的美眸,却不知多少次浮现在她的眼前,那,仅仅是因为自己对她心怀歉疚吗?

可是,如若自己真的对这个女孩子生了情,又怎么对得起自己苦守孤城的爱妻呢?

哎呀……审密媛呀,你干脆还是一刀一刀把我剐了吧……

淳于芷此刻真是百感交集,只是喃喃道“我……我……”却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审密媛为她解了围,她惨然道:“也罢……将军的心事,媛业已知晓……将军不必为难,更不必担惊受怕,皆因故国之故,媛放将军离去便是……”

话音未落,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她强拭泪水,扳过淳于芷香肩,便要给她松绑。

正在此刻,却听得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轻轻喝道:“审密姑娘且慢!这桩亲事,我替她应下了!……”

(待续)

ashsh发表于: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ashsh发表于: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ashsh发表于: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发表于:09

有点接不上了,都是ff的,曜曜如何了呢?希望能峰回路转。

大大呀,说话不能这么没良心吧……前面三章可都是实打实的fm呀……

发表于:26

那个不能算的,看的是俊美武将,还是来点剧透吧,曜曜呢,他可是第一男主角的。

这个……再耐心一点吧……

八十四

这一声,审密媛虽然也是惊愕不已,可是和淳于芷一比,倒显得反应还不怎么大,那依然被捆得如同肉粽一般的美人,听了来人的声音便不由得浑身一颤,一张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论如何,两人的四汪秋水,都齐刷刷投向帐门,就在她们的注视下,一身东邦装束的万俟莼走了进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说话的人是审密媛,她怎么料想不到,这些天在战场上和自己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女子,竟然会胆大包天地出现在这里,在这个时间?!这个场合?!

说完这句话,她的嘴又张了张,随即又闭上了,喊人?现在似乎还没这个必要……

万俟莼嫣然一笑道:“我若不来,世上还有何人可以玉成这桩美事?”

“娘子……你……”见到一别数月的娇妻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淳于芷真是又惊又喜,真想第一时间便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可是自己还双臂反剪,被别的女孩子绑得结结实实,被她看到这副样子,真是又羞又怕呀……

“你且住嘴,我既来了,凡事便不消你费神了……”万俟莼一双美眸瞪了瞪自己囧得要死的夫君,吓得那家伙立时如同老鼠见了猫,只敢喃喃地撒娇道:“娘子能否……能否先替我将这绑绳解了,两个膀子都要勒断了……”

万俟莼双目圆睁,低声喝道:“人家的地盘,这绑绳岂是我说解就能解的?且忍一时!”

这话一出,淳于芷后面的话便再也不敢说下去了,只得顺着眼乖乖在一旁候着。

只见万俟莼对着仍有几分泪眼婆娑的审密媛一抱拳道:“我家相公顽劣,日前玷污了姑娘清白,万俟莼替她赔罪了。”

一听她提起当日之事,审密媛又被戳到伤心之处,眼圈一红,看看又要泪如泉涌,却听万俟莼继续往下说:“如审密姑娘并不嫌弃,莼愿与姑娘共事一夫……”

“这……”审密媛就是再欣赏万俟莼,也万万想不到她竟真的如此大方,二女共事一夫本是她自己数月前对淳于芷提出的,此时从万俟莼的口中说出来,真让她忽有恍若隔世之感,一时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万俟莼却一刻也不愿意耽搁地追问道:“审密姑娘意下如何?莫非尚在记恨当日之事?”

“万俟将军见笑……审密媛岂是那等小肚鸡肠的女子……”

“那便是应承了?那还叫人家什么万俟将军呀……该叫姐姐了!”

审密媛只是红着粉颊低头不语,双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衣裙的下摆,怎么也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她二人。

那边厢的淳于芷却沉不住气了——娶老婆好像是自己的事情吧!多娶一个像审密媛这样深明大义的美人儿自然是美事一桩,可是再美的亲事,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由她们两个就这样自说自话地决定了呢?自己这个当老公的还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站在边上一句话没说呢!天哪!这还是娶妻吗?分明就是五花大绑着出嫁呀!!!这也太太太太没面子了吧……

她哪里知道,正是出于对她淳于芷发妻的好奇,审密媛在东邦营内换防之际,主动要求换来了这里,并且一来,便在城下单挑万俟莼出战,最近这个把月,审密媛和万俟莼,已经在两军阵前大战了不下十次,次次都是百合之上,平局收场,所谓不打不相识,这半个月的仗打下来,二人对对方的品貌和武艺,早已是倾慕得很了,彼此之间那种微妙的默契,也绝非她可以想到的了。

“娘子……这婚姻大事,岂容这般儿戏?”淳于芷小声地提出抗议。

“放屁!”这抗议第一时间就遭到了万俟莼的残酷镇压,“如此这般怎就是儿戏了?照此说来,莫非当日你我成婚,也是儿戏不成?”

万俟莼真是火冒三丈——哼,你当老娘愿意看你安享齐人之福吗?还不是心疼人家审密媛吗?你倒好,之前自己挖了那么大一个坑,拍拍屁股跑了,现在老娘豁出家里一半的地位帮你过关,你得了这么大的便宜还在这里卖乖。这样的撮合是儿戏的话,老娘当初逼婚怎么算呀?岂不是儿戏中的儿戏?

说来也是无巧不巧,眼看城中的粮草已经只够支撑一月,见淳于芷迟迟未归,已经近乎是守城大军中头号人物的万俟莼难免有些焦躁,仗着艺高人胆大,她今晚便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出了城,偷偷潜入东邦大营来探个虚实,哪里想得到,才来边听到审密媛的一双心腹亲兵,躲在一间空帐之内,一面亲热,一面交流方才活捉的俘虏和自家小姐之间的八卦,万俟莼不听则可,一听便明白这俘虏,九成便是自家的夫君了,等了数月,终于将她盼了回来,真叫人又惊又喜,当下她将那一双小鸳鸯擒住,剥了衣裳,赤条条绑在一处,堵上嘴塞进了被窝,自己换上了其中一个女孩子身上剥下来的东邦军衣,然后又如法炮制,将审密媛左近的其他亲兵一一捆绑堵嘴放置在安全之处,这才放心大胆地摸索到审密媛的寝帐之外,正好听到了她二人的对话,结合方才那一双女兵的说辞,便对数月之前自己夫君的所作所为,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当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有心闯进去把淳于芷抢回城中揍个屁股开花,又多少有些替审密媛这深明大义的痴情女子惋惜,好在她生性爽利,很快便替夫君做出了那个重大的决定,这才轻轻呼喝一声,闯进去为已成僵局的一双璧人解围。

不想淳于芷这家伙却这般扭捏作态,哼!那就别怪老娘不给你留面子了!!!也正好让这新来的小妮子明白明白家里的规矩!

(待续)

西风不相识发表于:24

我猜就是万俟莼来了嘛,快点教育这个家伙,还是大老婆厉害

那你更希望芷芷这次被又爱又怕的大老婆打pp还是被还没过门的小老婆打pp呀

西风不相识发表于:58

这个难题就留给你好了,还有神秘感,不过我猜你会让二人一块儿上吧?可怜的芷芷,家里完全没有地位了。

人不可以随随便便这么聪明哦你这么聪明,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被啊

八十五

当下万俟莼朝着被淳于芷的态度搞得有点不知所措的审密媛意味深长地一笑道:“贤妹有所不知,我们的相公有个毛病可不轻,她呀,心里明明爱一个女子、爱一个物件爱得要死,面子上呢,却偏偏死不认账……需是有人使个法子,将她这面子彻彻底底扯下来扔在地上踩上两脚,她这贱骨头才能舒坦些……”

审密媛还是纯情少女,听不明白她这话里的深意,在她手中饱受摧残的淳于芷却立时明白大事不好了!当下吓得直往后退。

万俟莼既然生了要在审密媛面前立威的心,就不可能让自己老公溜得过去了,她不慌不忙地轻轻按住审密媛的香肩,让她在桌边的椅子上坐好,柔声道:“贤妹在此稍候,愚姐去去便来。”随后她在审密媛不解的目光中,走到淳于芷近前,用只有她二人能听见,却完全不容辩驳的声音道:“几个月不见,给你留个面子,自己说个数吧!”

啊?真的要打屁股?就在这里?当着审密媛?这怎么可以?

“别……别当着她的面可好……”淳于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声音却比蚊子还小——自己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将军,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一个这么倾慕自己的女孩子的面,被老婆打屁股吧!!!!

“报得慢了,真不怕妾身给你翻倍?那时便是双倍的丢脸了!”在老公面前,万俟莼可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

“回到城中,闺房之内,任由娘子责罚,此处……此处就免了吧……”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相公不愿定这个数字,妾身便代劳了,一百可好?”万俟莼是丝毫不为所动,言毕,也不再等待老公的回复,转身对一头雾水的审密媛道,“贤妹既是入了淳于家的门,家中的规矩,便要说与贤妹知晓。”

“但不知是怎样的规矩,姐姐请讲,小妹必然铭记在心。”

此刻的淳于芷,真恨不能立时挣脱了绑绳,伸手去捂住爱妻那两片天不怕地不怕的樱唇。

可是事与愿违,万俟莼还是不紧不慢地把那最要命的话说了出来:“家中的规矩何止千万,只是今日没那多工夫一条条道来,愚姐便只挑那最紧要的说了。”她故意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已经满头大汗的淳于芷,这才接下去道,“这最紧要的便是,在这个家里,你我的夫婿,平日里但凡有辜负你我之举,不论大小,是要立时由你我姐妹二人亲手裸衣笞臀责罚的……”

什么?裸衣笞臀责罚?那不就是打光屁股?不会吧……审密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粉颊一下子有些发烫,那么英武美丽的夫婿,居然也会被老婆打pp?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啊!

淳于芷真是欲哭无泪——这哪里是什么淳于家的规矩呀,分明就是她万俟莼一手只定下然后强制执行的呀,自己撞上这个女孩子,简直没有任何讲道理的可能啊……现在,她是要把审密媛也带坏了吗?苍天呀……

万俟莼接下去道:“此次相公巧言令色欺哄贤妹在前,口是心非不肯应亲在后,不打个二罪归一,只怕日后你我的日子,都好过不到哪里去。”淳于芷只觉得自己整个背心的衣物都已经被冷汗和热汗交替着濡湿了,只听爱妻稍加停顿又继续说,“我恐贤妹初来乍到,心慈手软,不忍下手,这恶人愚姐便先做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要先借贤妹玉腿一用。”

什么?她的意思是要让自己趴在审密媛的腿上挨打吗?淳于芷几乎立时要昏死过去,本以为在审密媛面前被打屁股已经是今天羞辱体验的极限了,哪里知道,万俟莼可真是没有下限的家伙呀,这样荒唐的提议,审密媛你可一定要否决掉呀!

“这……”审密媛俏脸更红,她不会不明白万俟莼的意思,可是那样的话,也太尴尬太羞人了吧,人家都没正式过门呢,这就要让老公五花大绑地趴在腿上挨揍,是不是太欠庄重了呢?

突然,她自以为发现了一个蛮现实的问题,连忙正色道,“姐姐,此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行此家法是否妥当?”

万俟莼微微一笑道:“贤妹莫怕,实不相瞒,你的那些亲兵姑娘,此刻都已双双对对,赤诚相向地绑在被窝之中温存了,没有两三个时辰,只怕是挣脱不出来的……”

啊?连这个理由也被否决了?审密媛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淳于芷那张眼看就要哭出来的俏脸,意思是,人家已经以德报怨,仁至义尽了,这顿打,看来你是逃不过去了,这就是命啊,还是自求多福吧……自己心中最完美的最理想的夫婿,居然要五花大绑地趴在自己的腿上光着屁股挨另一个女孩子的揍,真的是完完全全地破坏形象啊,自己还真有点不甘心呢!……

可是可是可是,那似乎确实是很刺激的事情呢!既然打定主意了要给她当老婆,那当然有权利把她不为人知的一面也看个通通透透啦,这,也是蛮甜蜜的权利吧……

她的眼神好美!淳于芷看得如醉如痴,可怜啊!自己在这么美的女孩子心中的形象,很快就要被彻头彻尾地毁掉了!!

“相公还在等什么?卧在妹妹此等如花美眷玉腿之上受罚,相公只怕是甘之如饴吧……若等妾身强押了过去,倒反为不美了!”

别说,她说的倒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哈……自己过去趴好,至少还不至于搞得太过难看吧……

淳于芷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审密媛那一双美眸,如同蜗牛一般磨蹭到她的面前,却怎么也厚不起脸皮来趴下去,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哦,自己怎么好意思往人家腿上趴呀?

最后还是万俟莼帮了她的忙,她在身后抬起膝盖轻轻在夫君屁股上一顶,那反绑双臂没有法子控制身体平衡的美人儿就一个趔趄,不偏不倚地趴在了审密媛的一双美腿之上。

审密媛被她砸得轻轻啊了一声,但还是双腿一用力,把夫君的娇躯牢牢支撑住了,万俟莼的双手随即便赶到了,她不顾淳于芷轻轻扭动腰肢发出的撒娇求饶信号,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战袍高高撩起,一把便将中衣一直扯到腿弯一下。

淳于芷只觉得臀上一凉,脑袋里便嗡的一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脸上——这下子全完了,夫道尊严彻彻底底地被人家给践踏了!!!

审密媛何尝不是羞得无地自容,她哪里料得到,自己都还没过门,就会这样近距离地观赏夫婿美丽丰腴的盛臀呢?两颊如同火烧一般绯红,真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正在窘迫之间,自己的左手却被万俟莼握住,掌心朝下按在淳于芷赤裸的小蛮腰上:“贤妹替我按牢些……不许她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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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肌肤之亲很特别啊,审密媛红着脸,细细感受着从掌心和十指传来的体温和滑腻,正自小鹿撞心一般胡思乱想,万俟莼手中的剑鞘已经虎虎生风地落在了那雪白丰盛的半圆之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在战场上那么威风八面,在家里却要三天两头被老婆打pp!某人真是好丢脸呀!审密媛的心跳得更快,不仅仅是因为这香艳的打屁股场面,更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分享了心上人最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吧,又也许是因为此刻在她屁股上肆虐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女孩子吧,反正心里甜丝丝又酸溜溜的,又有些心疼她,又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还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情窦初开的她,何曾这样近距离地观摩过这样的闺中秘事呢?

不过,要是认真算的话,这一次她显然是为了自己才挨这顿打的,自己好像很应该同情她才是哦……看她这么乖地受罚的样子,应该会很宠老婆的吧,既然对大老婆这样又爱又怕,那么对自己这个即将过门的小老婆,是不是也会很疼很疼呢?那就心疼心疼她吧……哎呀,都已经打得又红又肿了,本来屁股就大,这下子更是一副能生能养的样子了,不知道莼儿姐姐等下会不会给她揉揉呢……糟糕!该不会要自己帮她揉吧,那可就就太囧了!

胸无城府的她心里一个劲胡思乱想,多一大半都写在一张俏脸上了,万俟莼从侧上方都尽收眼底,嗯,小妮子对这冤家还真是一往情深呀,这天然呆天然萌的家伙倒真是有艳福,一个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都自己往上送,哼!就冲着这一点,也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不然将来还不知道要娶几房呢!想到这里,她手上又加了一二分气力,把她可怜的小老公那白生生、嫩生生的大pp揍成了红扑扑、油亮亮的水蜜桃、红富士,直打得那已经丢尽颜面的美人儿都忍不住开始好老婆、好媳妇地讨饶了——淳于芷从来没想到过今天这一幕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是太太太太没面子了,为了尽可能地在审密媛面前保留一点点面子,前三十下,她都尽量忍住了没出声,像鸵鸟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任由老婆在自己的丰臀之上肆虐,可是屁股上的灼热感,都在随着剑鞘的下落,一点一点提升,更何况,赤裸着屁股在这个倾慕自己的美丽女孩面前接受如此羞辱性的惩罚,体内那种难以名状的强烈兴奋感,简直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她的幽谷之间,山溪早已暗流涌动,勉强挺到四五十下间,便实在不能再忍了,她的喉间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可那种充满诱惑力声音,除了把审密媛的粉颊弄得更红之外,哪里起得到什么别的作用?吃疼不过,她便只好破罐子破摔地开始求饶,心肝、宝贝、老婆、媳妇什么都没落下,只求万俟莼别把自己揍得太过,要是自己最后被她打哭了或者打得失禁了,那可真是再也没脸见审密媛了!

可是几个月不见,万俟莼岂是可以随随便便善罢甘休的?她可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行使正妻权利的呀!怎么能轻易放过自己这位太容易招女孩子喜欢的老公呢?她认认**、完完整整、结结实实地在她的光屁股上揍满了一百下,连一下都没少,挨完一百下的淳于芷,屁股通红,仿佛肿大了快一倍,娇喘吁吁地趴在审密媛的美腿之上,完全没有了起身的勇气。

还未等她缓过劲来,便听到万俟莼在脑后悠悠道:“愚姐这一百下,乃是替贤妹责罚夫君今日口是心非之举,至于那日轻薄之罪,只怕还要请贤妹亲自动手向她讨个公道!”

(待续)

可能是蛇年最后一更了,希望大家喜欢哈

回看这几年的回帖,流失了好多读者啊,天空那边更是几个月都没有人回复过,心里真不是滋味呀……

西风不相识发表于:58

这个难题就留给你好了,还有神秘感,不过我猜你会让二人一块儿上吧?可怜的芷芷,家里完全没有地位了。

不过,你说媛媛会不会自愿替老公受罚呢?

西风不相识发表于:36

新年索菲大人没出现呢,新年快乐哟!

谢谢哈,快告诉我船长夫人的秘密吧

ashsh发表于:22

索小菲女大王的蛇尾真是厉害啊……

我现在特盼着淳于芷再多娶几房,看看会热闹成啥样儿,要不先把神秘园她...

啊?她哪有那么花心啊,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确实把她姐姐忘记了,糟糕

好吧,等芷芷下一次犯比较严重的错误,就上你心爱的马鞭

啊???!!!这……

咦?你的头像怎么跟我家亲爱的一样,她好久不露面了,你该不会是她马甲吧

八十六

“贤妹若是心疼相公,不如替她受罚,愚姐来替贤妹动刑可好?贤妹这般美貌,愚姐倒是求之不得……见到审密媛这般羞怯,万俟莼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揶揄道,哼,那家伙还真是有艳福,这还没过门就这么心疼她,知道给她留面子……

“胡说!哪个疼她?气尚且其不过来呢!”审密媛红着脸轻斥道,吃她这一激,便是再害羞、再心疼,也只能接棒了,否则,自己岂不是要当着淳于芷的面被万俟莼打屁股?那怎么使得?还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吧,反正这冤家也欠自己的,“也罢,原本还想给她留些颜面,姐姐既然这么说,小妹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淳于芷呀淳于芷,不是本姑娘不想给你留面子,实在是你这位大老婆太厉害了!没法子,只好委屈委屈你了,反正你也欠我的,那你这两瓣大屁股出出气也好,再说,就算是当小妾,也不能还没进门就在气势上输给大老婆太多啊……

想到这里,她不甘示弱地扬起藕臂,稍加沉吟便重重地将玉掌落在夫婿那饱经摧残的屁股上。

哎呀,我这是在做什么呀?居然把自己的夫婿,五花大绑地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死人了!人家都还没过门呢!竟然就和她经历了这般异样的肌肤之亲,这也太不文雅了吧!!!

可是,这第一下拍了下去,后面就慢慢地轻松起来了,反正打也打了,就打下去吧……

她抛开杂念,噼哩啪啦地好一顿痛打,一丝不苟地行使自己为妻做妾的权利,直把那两片早已肿大到不像话程度的屁股,揍得越发通红、滚烫。

被大老婆打屁股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被她亲手痛打?那也太太太没面子了吧!淳于芷不甘心地扭动身躯,企图从这过于不堪的惩罚中挣脱出来,可是此刻审密媛按住她腰眼的左手,竟如此地坚定有力,右手的击打更是越来越自如,完全不让她还能心存什么样的侥幸!

真是欲哭无泪呀——自己无论容貌和武艺,在京城的世家小姐中,都是拔了头一份的,娶的这两个女孩子,倒也都是如花似玉、德才兼备的,说出去还真是羡煞旁人,可是有谁会知道,在外这么风光的她,在家里三天两头便要挨老婆打屁股、罚跪呀,本以为,虽然今天又是被逼娶亲,可审密媛这么温柔贤淑,娶进门来,自己在大老婆那边受了欺负,还可以到这位二房那里寻求些慰藉,万万没想到,方才还羞羞答答的她,此刻打起屁股来,竟也是这般虎虎生风,毫不留情!

真是好痛啊,整个屁股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有心向她求饶,可是可是可是……今天在她面前,脸面丢得还不够多吗?

好吧,还是听天由命吧任她打个够吧,毕竟,趴在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子腿上被打屁股,好像也真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哈……

一想到审密媛的美貌和贤淑,屁股上那火烧火燎的异样快感就越发浓烈地往身体里钻,她努力并紧双腿,不许自己的秘密被更多地泄露,可是别说是对她的嗜虐秉性已经了如指掌的爱妻万俟莼,便是审密媛这黄花闺女,也清楚地感知了自家夫婿体内的种种变化——还真是喜欢被欺负的体质呀,光是被打屁股,就兴奋到浑身紧绷了呢……

哼,那就更没有必要心软了,否则,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想到这里,审密媛把胳膊扬得更高,让巴掌更重更密地落下,把自己的俏郎君那两片风雨飘摇的嫩屁股,揍得大火燎原,红得发紫。

一旁的万俟莼也不由得看得心猿意马,除却几次公开执刑,这还是第一次看着夫婿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呢!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和红肿的大屁股,还有幽谷中那淙淙涌动的暗流,配上审密媛窈窕的身姿、姣好的容貌和雪藕般的玉臂,这香艳的画面,自己在一旁观看,真是又有几分心驰神往,又有几分忿忿不平,若非此刻还身处敌营,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持不住地加入战团呢!!!

审密媛足足打了一百五六十下,这才饶过夫君那可怜的屁股,早已吃疼不过的淳于芷此刻也顾不得颜面上有多难看了,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美人儿温润的腿上,满面红霞地呼呼直喘。

却听身后万俟莼拊掌笑道:“打得好!妹妹这一顿,可谓打出了淳于家媳妇的威风!我知妹妹尚未解气,这余下的屁股板子,便留到日后再行清算可好?”

“全凭姐姐作主……”审密媛红着脸应承道。

“即是如此,相公暂且跪在一旁吧!莫忘了要背过身去!妹妹起身附耳过来!”

真是讨厌啊!她们两个现在就已经狼狈为奸了,有什么话都居然不能让自己听到吗?淳于芷满肚子意见地嘟着小嘴,艰难地起身,刚要开口抗议,却正撞见万俟莼那不容辩驳的目光,刚刚积攒的一点勇气便立刻灰飞烟灭了,就算有一肚子不满,却也一句话都不敢说地背过身子,光着红通通的屁股,轻车熟路地跪下了——自从成亲以来,十次挨打,有八次都是以这样的罚跪结束的……只怕这一招,从今往后,也会被那位二房用来对付自己吧,淳于芷呀淳于芷,你的命好苦啊……

拉开距离再看夫君那红肿不堪的屁股,审密媛倒**切切为自己刚才那一顿打得比较重生出几分内疚来,她小嘴张了张,正在犹豫是否要为她求一下情,却发现,万俟莼的两片樱唇已经凑到了自己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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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使得?”听不见万俟莼到底说了什么,却听审密媛闻言轻呼道。

“怎么使不得?妹妹莫非还要留守这东邦大营?”

“自然不会,只是,那样的走法,未免太难为情了……”

“妹妹自己固然是什么法子都走得了的,只是如若不演这出戏,只怕妹妹在东邦的亲人,难免受到牵连啊……”

“这……”审密媛沉吟片刻又道,“也罢,就依姐姐……只是,还望姐姐点到为止,为小妹留些情面……”

“妹妹且放宽心,愚姐自有分寸!”万俟莼一面说,一面走到淳于芷身后,三下五除二,便解下捆在最外头的一根绳索来,那绳索乃是牛筋拧制而成,足有三四丈长,万俟莼拿在手中掂了一掂,又走回审密媛身畔。

淳于芷起初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此刻倒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想必她是要将自己这位新纳的二房捆绑起来,装扮成俘虏的样子作为人质,闯出敌营带回城中吧……

只听耳畔又传来细细簌簌的宽衣之声,更有审密媛出谷黄莺般的求饶声:“姐姐且住,好羞……”

淳于芷实在好奇,偷偷地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向身后瞥去,却见万俟莼一面不顾审密媛的反抗,将她宽衣解带,一面好言相劝:“若非如此,又怎能让人深信妹妹是梦中被俘,此番更是走得心不甘、情不愿?”她倒是总是振振有词,说话间,竟已将那半推半就的美人儿脱到只剩亵衣了。

“无论如何……只着亵衣受缚未免……未免太过难堪了!啊……好紧,绳子……绳子都勒进肉里了……两个膀子好疼……姐姐好狠的心……”虽然如此抗议,审密媛还是红着俏脸,乖乖背过一双裸露在外的玉臂,任凭万俟莼用那捆还带着淳于芷体温和汗香的绳索将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她的身材虽然不及淳于芷那般凹凸有致,却也温润可人得紧,此刻在万俟莼这样的绳艺高手手中被缚,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淳于芷一时间看得意乱情迷,连自己的尴尬处境都暂时抛在脑后。

审密媛发现夫君在偷窥自己的羞耻一幕,窘得越发满脸通红,轻斥道:“相公不许偷看!”吓得淳于芷连忙扭回头去,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审密媛正自羞赧,忽觉胯下一紧,原来万俟莼捆得兴起,竟然重施了当初俘获淳于芷时的故技,将那绳索紧紧勒过她的下体,隔着亵衣将那美人儿的牝户和屁股都从前到后地一分为二,随后紧紧系在拦腰勒过的横索之上固定妥当,直把那未经人事的美人儿绑得浑身酥软,立时便瘫软在她的怀中。

“啊……姐姐好坏,怎能捆那里……”审密媛无力地抗议着,可是抗议立刻就被一根横勒过她两片樱唇的布条有力地驳回了。

万俟莼轻轻拍了两下审密媛的翘臀作为安抚,柔声道:“乖……妹妹暂且委屈一时,到了城内便为你二人圆房,到时,愚姐定然为你取出这勒嘴之物,更会将相公捆得比你还要紧上个三五分!”

啊?这是什么意思?取出勒嘴之物?那就是说,身上的绳子不给解了?难道就这样五花大绑地入洞房?夫妻两个人都捆得如同肉粽一般还圆个屁的房啊?总不至于,那件事,还要她来帮忙吧……那可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可是可是……人家连那里都给她绑起来了啦……

万俟莼扔下满腹了牢骚的审密媛,上前扶起腿都已经跪麻了的自家相公,一面为她松绑一面道:“相公与妹妹同乘一马冲营吧,只是担在她项上的那柄利剑可要千万小心,莫要伤了你这位如花似玉的新人哦……”

(待续)

奇怪上次看你顶着她的头像这次怎么又换回来了?难道我的电脑出问题了

写完这一小段又可以写你最爱的蕴蕴和芙芙了,不过她们两个最近恐怕还谬什么好果子吃

【已完结】新乱世秦城(7月19日1659楼更新番外二·何人倚剑白云天(二))

去年的这个时候,蝴蝶发了自己在暗夜的第一篇文《乱世秦城》,当时只是抱着写来玩的心态,所以从行文到构思都很潦草,自己很不满意,那个坑填完以后,就一直想重新写一篇关于民国英雄的文,断断续续构思了大半年,写了近一万字的纲要,突然发现,那个时代,不是我能驾驭得了的,但是既然已经做了这么多工作,再放下也实在舍不得,就当是圆自己的一个心愿吧,我慢慢写,列位看官随便看看。

P.S:这篇文的题目和部分人物姓名完全承袭了原文,但是文案和故事走向和那个完全不同,所以加了个“新”字,原谅我这个千里迢迢来到地球的懒得要死星人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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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这是一个最坏的年代,也是一个最好的年代。

这,是一个乱世。

引子

秦时明月汉时关。

华夏关隘,巍巍秦城。

秦城刚刚经历了大丧,虽说断七已近半个月,但是目睹了盛况的秦城百姓们谈起老督军张定北的葬礼时,依然津津乐道。

“张大帅活着威风,死的也威风,别的不论,单看那各处送来的挽联——陇城的韩大帅、原城卢大帅,徐城的……哎,听说连南京都派人来了。”

“说的有鼻子有眼,你见啦?当年广州来人,被张大帅一根绳子捆了撵出去的情形,我可是眼见的,现在还能再来臊脸?”

“要我说,张大帅这辈子是风光,两个儿子也跟天将似的,尤其是大少爷,十七岁就领兵打仗,唉呀呀,比起老帅也不差什么!”

“哼哼,”不知是谁冷哼一声,“死得的确英雄,听说张老帅是北上劝架,结果走到泉城,就死在日本人手里了。两个儿子再英雄,还是只能窝在家里摔丧盆、捧灵牌,换了张大公子接茬,咱们秦城往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这话一出,顿时冷了场。茶博士咂咂嘴:“行了行了,莫谈这些,这兵荒马乱的世道,什么英雄狗熊,保住命才是最要紧的。”人们仿佛被说中了心事,默默的付了茶钱,散了。

张汉鼎站在城楼上,看着一抹黛青的远山,深吸了一口初夏凌晨清冽的空气,举起枪,扣动扳机,数十米开外,门楼下一盏忽明忽暗的风灯应声而碎。

枪声和玻璃炸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凌晨分外刺耳,但是没有人从梦中惊醒,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唯有破晓的微熹,在张汉鼎眼中,更加黯淡了一些。

“传我的令,这盏灯不许修,国恨家仇何时得报,何时再点亮。”张汉鼎头也不回地吩咐。

“是,少……呃,司令!”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副官冯彦炳连忙答道,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老帅已入土为安,少帅也凭着领兵多年的手段,弹压了各处虎视眈眈的势力,自己却还是改不了“少帅”这近十年的称呼。

张汉鼎却未留意,只是看着东方欲曙,负手而立,吟道:“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

晕~居然发了一段以后就断网了。。。

第一章

江东报馆坐落在江城一条幽静的小巷内,正当春意阑珊,暮雨纷纷的时节,薄烟也似的雨雾仿佛陪着小心,不知不觉间弥漫了小小的院落,漉湿了满院的花叶葳蕤。

骆玉田坐在屋檐下,一边品着刚煮好的咖啡,一边看着手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窈窕的腰身,长发如绸,温顺地披泻在肩,容貌虽算不得羞花闭月,但是眉尖眼底透出浓浓的东方古韵,却是深深吸引了在国外见惯了金发女郎的骆玉田。

看着照片,骆玉田不禁面有得色,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姑娘,竟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张初颜呢?虽然来到报馆不足一年,但是抢起新闻来,与老记者也不遑多让,《江东日报》现在的很多头条新闻,全都是她挖出来的。

院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仿佛是照片上的女子活了过来,却是完全不同的风风火火:“主编,你找我?”

骆玉田温和地笑笑:“晚上有个很重要的宴会,你跟我一起去。”

“你?”张初颜一双杏眼瞪得更大了,“什么样的宴会,要劳动主编大人亲自出马了?”

“我刚刚得到消息,今天晚上新到任的闵主席举行招待晚宴,有神秘嘉宾,”骆玉田呷了口咖啡,戏谑道,“不但可以上头条,而且还是你们这些小姑娘的偶像呢。”

张初颜顺手端起他的咖啡杯“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才翻了个白眼道:“您老高寿?不到三十呢整天老气横秋的。”

“牛嚼牡丹,暴殄天物!”骆玉田看着自己的极品咖啡被这样糟蹋,一边连连哀叹,一边下达指令,“快去准备准备,马上出发了。”

雨一直若有若无地飘着,天已经黑透了,张初颜看着眼前灯火辉煌的礼堂,突然又想起刚刚被自己忽略了的那句话:“小姑娘的偶像”,难道会是他?不由打了个激灵,不管是不是,还是自保比较重要,于是扭头对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主编,我有点不舒服,要不,你一个人去吧。”

骆玉田听了,看看她身上的旗袍,了然地笑笑:“外面下雨,你穿的有点薄,进去暖和暖和就好了。”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里面走去。

屋内果然与外面是两个世界,高高垂下的水晶吊灯和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折射在金色的香槟里,耀眼的珠宝上,白腻的脖颈中,更有留声机里传出的软绵绵的小调,混合在一起,交织出了一片足以令人醉生梦死的歌舞升平。

张初颜皱了皱眉,正要开口,省主席闵文骏已经走了进来,于是原本嘈杂不已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闵文骏满意地一笑,开口道:“各位,今日在此举行宴会,一来是闵某人新到任,理当拜访本地名流,以求与各位风雨同舟,戮力同心,二来也是有贵客赏光,莅临寒舍,若是不与诸位介绍,日后少不得要落埋怨,所以强拉了来与各位见面。”他顿了顿,扫视一眼窃窃猜测的人群,不禁有几分得意,清了清喉咙,郑重道:“有请林应铭林将军。”

张初颜刚含在嘴里的一口咖啡险些喷了出来,果然十卦九不灵,剩下一卦是大凶!

不等她多想,一个军装笔挺的身影已经伴随着贵妇们的尖叫声出现在了台上。

“女士们,先生们,”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仿佛带着无边的魅惑力,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林应铭彬彬有礼地微微躬了躬身,“在下林应铭,表字文策,路过贵宝地,实在是叨扰各位……”后面的话张初颜都没有听进去,只是不停地瞅着门口,低声央告:“主编,我头晕,你就放我先回去吧。”

“不行!”骆玉田一口回绝,“你今天怎么回事?我还指着你待会儿采访张将军,挖点新闻呢,你看江城内外,就咱们一家得到消息,这可是独家!独家你懂不懂?”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完全没有留意到张初颜已经是面如死灰了。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长,张初颜索性不再征求骆玉田的许可,扭身就往门外走去,独家新闻?笑话,在耗下去,只怕明天的独家新闻就是《江东日报》记者横死新闻现场了!

然而刚走出两步,就撞上了一个人,一把鬼魅的声音犹如炸雷在头顶响起:“颜颜,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张初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巍巍地抬起头,一张俊美的面孔映入眼中,虽然满是笑意,却让她如同坠入冰窟,愣了半天,第一反应竟是及其不明智的转身就走,身后那人一把扯住她,收敛了笑意,看看被一群贵妇围着脱不开身的林应铭,压低了声音道:“你怕死的不够快是不是?”原来那人正是张初颜的二哥张汉钧,此刻见到逃家近一年的妹妹,实在是喜怒交加。

张初颜这时才冷静下来,转过身终于开口了:“二哥,你就当没看见我,行不行?”

“没看见你?你当我和文策哥千里迢迢跑来这里为的是什么?多少家大小报馆搞不到的行踪,怎么就单单透露给你们?跑出来这么长时间,还是一点儿脑子都不长!”张汉钧瞪了她一眼,“大哥还在家里等消息呢,你就别抱有幻想了。”

张初颜这才明白过来,今天这一卦何止大凶,简直是算命不收钱——送命啊!

“颜颜,”林应铭终于突破重围走了过来,脸上依旧是如沐春风般的笑意,“见到我跑什么?我又不是阎王。”

对,你不是阎王,你是牛头马面,见到你,离见阎王也就不远了。张初颜一边腹诽,一边焦急地朝骆玉田那边望去,不管怎么样,溺亡之前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也算是安慰了。

骆玉田原本还美滋滋地瞅着张初颜,心里再次赞叹自己慧眼识英才,自己报馆的记者不用去抢,新闻自己就贴上来了,然而看着看着发现不对劲了,张初颜显然是一副要哭的表情。狠狠拧灭烟蒂,骆玉田风度翩翩地走到他们三人身边:“林将军,在下是《江东日报》的主编,不知初颜哪里得罪了将军?”

林应铭回过头看看他,只见眼前的男子约莫二十多岁,戴了副金丝边眼镜,西装革履,显然是喝过洋墨水回来的书生,正要开口说话,张汉钧倒没好气地先开口了:“没你的事,我要带她走!”

骆玉田眉毛紧紧地绞在了一处,听说过强抢民女,可没听说过在这种宴会上明火执仗的,况且比起张初颜,这辈子都不要独家又怎么样?于是也冷了脸道:“带初颜走?你也得问我同不同意!”

“哦?问你?你是她什么人?”林应铭一脸好笑地添了把柴火,试图把火再烧旺一点,而骆玉田则不负众望,犹豫了一下,看向张初颜的眼神炽烈了几分:“我是初颜的未婚夫。”

一言既出,举座皆惊,张初颜恨不得死过去,骆玉田啊骆玉田,我是让你来救我,不是让你来认亲的!看看林应铭和张汉钧都用喷着怒火的眼神盯着自己,挣扎再三,终于开口道:“二哥,文策哥,他说的不是真的……”

二哥?文策哥?骆玉田迷茫地看着对面的三个人,突然感觉自己站在另外一个世界:“初颜,你叫他们?”

“骆先生,”到底还是林文策见惯了大场面,“你不知道初颜是张汉鼎司令的胞妹么?初颜因为点小事离家出走,我们打听了许久才寻到她的下落,这位张汉钧先生就是特地来接她回家的。”

张汉钧接口道:“骆先生,多谢你对舍妹的照顾,给你添麻烦了,日后有机会,汉钧定当登门致谢。”说罢拉着张初颜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汉鼎?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秦城王’张司令?”骆玉田几乎是出于职业习惯的反应。

林应铭停住脚步,回头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没错。”

嗯,楼主要出一个曲折漫长的差,就先坑着吧。。。

第二章

林应铭的副官钟维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紧盯着车灯勉强照亮的路面,林应铭则是抱臂假寐,完全把后面那对兄妹当空气。

车后座的张汉钧,扭脸看向一团漆黑的车窗外,玻璃上映出他好看的轮廓,偏偏眉头紧锁,薄唇微抿,俨然一副令人退避三舍的架势,张初颜更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因此,车里虽坐了四个人,但却安静的只有愈下愈大的雨,在车窗上打出寂寞的“刷刷”声。

终于,张初颜还是按捺不住了,看看张汉钧阴的要滴水的脸,明智的选择了林应铭为突破口:“文策哥,我们要去哪里?”

林应铭头也不回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张初颜撇撇嘴,索性将身子缩作一团,再不说话了。

车一路开进城郊的一座宅院,张初颜走下车,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旧表,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往日的这个时候,正是一张张报纸飘着清香,从机器中飘出的时间,突然想起来自己临走时竟连一个字都没有跟骆玉田说,一股强烈的落寞难以释怀地涌上了张初颜的心头。

张汉钧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她身上单薄的旗袍,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还不赶快进去,万一冻病了,让我回去落埋怨呢?”容不得她多想,林应铭已经走过来掐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进了门。

客厅里干爽舒适,飘着淡淡的法兰香,张初颜经过一晚上神经高度紧张的折腾,已经昏昏欲睡了,不过看看端坐在沙发上的林应铭和懒懒散散倚在窗边的张汉钧,还是强打起精神,乖觉地站在客厅中央,和他们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站在这里干什么?”林应铭站起身,见张初颜被自己吓得退了两步,不免觉得好笑,“还不上去睡觉,明天跟我们回去。”

“明天就走?”这个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题,让林应铭的怒气在心里回了几回才压下去:“你还嫌折腾的不够?”

“文策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初颜求救般地回头看看张汉钧,结果毫不出她的意料——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上满是隔岸观火的无谓,狠狠瞪了一眼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回过头恳求道,“文策哥,我在报馆待了近一年,明天早上,好歹让我去道个别行不行?”

“不行!”张汉钧这时候似乎才觉悟了自己的身份,“你要是再耍花招跑了,我回去不得被大哥生吞活剥了?”

“我没问你!”张初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溜到林应铭身边拽着他的袖子央求般地叫道:“文策哥~”

林应铭低头看看她几乎已经蒙上水雾的眼睛,长叹一声:“好,依你。”张初颜得意地瞟一眼一脸无奈的张汉钧,拖长了声音道:“我就知道,还是文策哥哥最疼我了。”

“是吗?”林应铭到底是在万花丛中打过滚的,丝毫没有被这点迷魂汤灌晕,轻笑一声,“我当然最‘疼’颜颜了,对不对?”

话音未落,张初颜立即蹦开三尺远,仿佛林应铭身上突然冒出许多利刺一般:“我,我去睡觉了。”

林应铭笑笑,大度的挥挥手:“去吧,我也好清静清静。”

“真的?”张初颜怀疑地看了看他的脸色,“文策哥,你不罚我了?”

“当然,能把你找回来,我就谢天谢地了。”林应铭一脸的温柔,不过他的下一句话,顿时断绝了张初颜对他的所有感激:“临走时子臣专门嘱咐了,让我忍一忍脾气,他要亲自收拾你。”

清晨的江东报馆还是与平常一样忙忙碌碌,只是出于记者的敏锐和文人的敏感,几乎所有人都察觉出了异样——骆玉田没有和以往一样,坐在桌前审稿,间或喊一声:“咖啡,谁要?”而是就站在檐下,只要院门一响,就立即如被踢了笼子的兔子一般炸起来。就连以往从不迟到的张初颜,今天也破天荒地没有出现。

终于,院门开了,张初颜穿着一件玉色旗袍站在门口,长发披肩,神色黯然。

“初颜,”骆玉田像往常一样走上去,“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主编,我是来告辞的,我得回家了,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张初颜低下头,一口气把话说完,似乎不如此,就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一般。

“我知道,我知道。”骆玉田微笑着连连点头,瞥一眼院门外的汽车,低声说,“一路顺风。”

张初颜垂下头,言语间满是不舍的意味:“我就不进去了,拜托主编替我向大家道个别。”说完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身后传来骆玉田的声音:“初颜,昨天晚上我说的浑话,是发自内心的。”张初颜身子一僵,收住了步子,骆玉田继续说:“我一直想说,我爱你,可是我蠢得以为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主编,谢谢你,对不起。”张初颜用尽全力说完这八个字,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骆玉田站在门口,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良久,才下定了决心般低声自语:“初颜,为了你,我宁可不要自由。”

到秦城时,已是晚上了,门楼上那盏破损的风灯在夜风中摇摆不定,巍峨的城门就像个盲了一只眼的巨人,用仅剩的那只黯淡的眼睛,悲哀地俯视着这片凋敝的土地。

城门守兵显然是事先就接到了通知,虽然已过了宵禁时间,仍然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开了城门。

汽车行驶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车轮压过坑洼不平的路面,发出刺耳的声响,眼看离家越来越近,张初颜终于有些心虚地小声问:“大哥是不是很生气?”

“没有生气,”张汉钧扭头看了她一眼,随即补充道,“大哥只是极其愤怒而已。”

“你——”张初颜恨恨的咬牙,转面道:“文策哥,你得救我啊,我还不想死呢。”林应铭闭目淡淡地说:“不想死?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文策哥哥,”张初颜急得身子扑在前座靠背上,双手轻轻晃着林应铭的肩,软声哀求,“文策哥哥你就忍心见死不救么?”

“对你这种不知死活的丫头,就该好好长长记性。”林应铭这句话说完,车也恰好在张公馆院内停稳,张初颜不情不愿地走下车,抬头看看面前富丽堂皇的建筑,微微叹了口气,离家这一年时间,她早已习惯了撑着油纸伞,无拘无束地漫步在小巷,习惯了晚睡晚起,挑灯夜读,也习惯了和报馆的同事平等相处,没上没下。早已抛开的所谓宗法,所谓家训,又成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毫无预警地压在她的心头。

张汉钧的副官小夏早已迎了上来:“林将军,旅长,你们回来了。”看看站在一边的张初颜,笑道:“好久没见四小姐,倒是更漂亮了。”

张汉钧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问:“我大哥呢?”

“司令还没回来。”

“子臣还没回来?”林应铭问,“南京的人还没走?”

小夏点点头道:“上回老帅发丧的时候,他们就软硬兼施要司令改编,这回王复又来了,但是听冯副官说,他们开的条件司令很不满意,目下还僵持着。司令说要是四小姐回来了,不必等他,明天再见面也来得及。”

“这个王克礼,真是到哪里都能碰见他。”林应铭冷嗤一声,转头看看张初颜,“好好休息去吧,养好了精神,明天才有力气见你那个阎王大哥。”

“我去看看四娘。”张初颜说着就往屋里走去,她已经打定了主意,除了林应铭,她还是有其他后援的,王氏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四姨太,虽只比大哥年长三岁,但于她兄妹却是庶母的名分,四娘素来疼爱她,这回的事情,若是四娘说情,想必大哥也无法苛责,想到这里,心情不免轻松了几分。

“不必去了,四娘已经出家了。”身后传来的这句话让她立时收住了脚步,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汉钧:“你说什么?四娘出家了?”

“就在城外钟灵山的法妙庵,已经有大半年了。”张汉钧一边往屋内走,一边说,“等你过了大哥这关,我陪你去看她。”

张初颜久久地站在院里,回想起父亲死后这短短一年多时间,三娘殉身,四娘出家,偌大的张家和秦城,全靠大哥一己撑起,再加上刚刚夏副官说的南京步步紧逼,这一年多,大哥是怎么撑过来的?她开始后悔自己的任性,给本就压力重重的大哥更添了无谓的烦恼。

亲爱的们,蝴蝶这趟无限苦逼的差终于接近尾声了。。。下周更文。。。累shi洒家了。。。

玉蝴蝶发表于: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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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木有,明天早上最后一个会议。。。

哈哈哈,洒家现在已经踏上归家的旅途鸟!!!

风格发表于:28

你终于回来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蝴蝶姐姐,我们几年不见了啊!

十四年。。。^o^

第三章

张汉鼎回到家时,已将午夜。

“大哥。”本来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的张汉钧见他进来,之前的懒散一扫而光,慌忙站了起来。

张汉鼎皱了皱眉,有些疲惫地问:“怎么还不睡?”

“张家家训,晨省昏定,大哥没回来,小弟怎么敢就去睡了?”张汉钧一边殷勤地接过张汉鼎手里的公文包,一边笑嘻嘻地说。

张汉鼎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等我是假,替四儿求情是真吧?”

“这个……”被一语道破心思,张汉钧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颜颜离家这些日子,大哥不是常说,只要她能回来就好么?况且,颜颜离家出走,也是情有可原——”

“住口!”张汉鼎听到“情有可原”四个字,立时气变了脸,“她与文策本无婚约,即便文策娶了顾小姐,又与她何干?竟要闹到离家出走,若传出去,张家脸面何存?还‘情有可原’?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

其实话一出口,张汉钧就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的嘴巴,真真是救火偏端了汽油桶,一时尴尬地垂下头去,进退两难。

恰在此时,楼梯上传来一声轻笑:“子臣,你这个火爆脾气,忙到大半夜了还这么精神。”

张汉钧见林应铭下来了,心里暗暗念了句“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不等张汉鼎说话,就忙道:“大哥,文策哥,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说罢赶紧上楼去了。

张汉鼎无奈地看着他:“你也是来说情的?”

林应铭却不理他,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才开口问:“王克礼还没走?”

“没有,”张汉鼎苦笑一声,揉了揉额角,“我看这个王克礼这回是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了。”

“他跟你开的什么条件?”

“保障军费,由我出任省主席,但是必须军政分治。”

林应铭闻言大惊,霍然起身,直盯着他的眼睛急问:“这分明是要架空你老兄!你答应他了?”

“我还没糊涂到这个份儿上!”张汉鼎冷笑道,“他若愿意在秦城多住些日子也无妨,我还招待得起。”

林应铭这才松了口气,重又坐下,舒服地斜倚在引枕上,适才的凌厉完全被笑意淹没:“那么,子臣,我现在就来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在下就是来替初颜求情的。”见张汉鼎自顾坐在一边喝茶,又凑近了些嬉皮笑脸道:“这件事由我而起,若是让颜颜伤心又伤身,你让我以后还来不来你张家了?”

“你知道就好!”张汉鼎斜了他一眼,叹气道,“你要娶顾小姐,我能理解,毕竟咱们这样的人家,婚姻也不过是家族的筹码而已……四儿的事你也不必多说了,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上回是谁子弹上膛要毙了汉钧的?万一要是走火了……啧啧……”林应铭眼见张汉鼎脸色沉了下来,笑笑止住了话头,“行了,我不多说了,你自己的妹子自己心疼,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了,你替我跟颜颜告个别。”

“明天就走?这么急?”

林应铭回身看了他一眼,叹气道:“你当我想回去?我只要在家,顾家千金就把我当犯人,一见面就逼问我和我那些红颜知己的关系,苦啊!可是要不回去替你想想办法,我还真怕王克礼把你吃穷了。”

张汉鼎听了,脸上硬朗的线条微微松动了一下,转眼却又笑道:“你整日招蜂引蝶,也该有人好好管管你了,该!”

楼下的说话声虽然不大,但是在万籁俱静的夜里,依然隐隐约约地传到了辗转难眠的张初颜耳内,听到大哥那久违了的声音,虽有畏惧,然而更多的却是想念,若非是张汉钧一句“情有可原”勾起的怒火,只怕她早就奔下楼去了。

“她与文策本无婚约,文策娶了顾小姐,又与她何干?”

“毕竟咱们这样的人家,婚姻也不过是家族的筹码而已。”

“我只要在家,顾家千金就把我当犯人,整日里逼问我和我那些红颜知己的关系……”

张汉鼎和林应铭的这些话,一字一句地砸在张初颜的心上,为了林应铭另娶他人,为了大哥不肯替自己说话,反而大加申斥,自己发誓再不回来,谁知……想起女子学校里老师说过的一句话——地球是圆的,张初颜自嘲地笑笑,也不知到了几时,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张家规矩,早晨7点早餐就已经上桌了。张汉鼎坐在桌前,沉默地吃着早餐,张汉钧在一边坐立不安,想了想吩咐佣人:“去叫四小姐下来。”

“不许叫她!吃饭!”张汉鼎厉声止住,“我倒要看看她这一年野成什么样子了。”一餐饭吃完,张汉鼎换了军装,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看报,张汉钧在一边无奈地踱步,心里早将不知死活的张初颜骂了千百遍。

正沉默间,楼梯上响起慌乱的脚步,张初颜慌慌张张地冲下楼,抬头看见张汉鼎,赶紧收住步子,站在楼梯口,低声叫:“大哥,你,你还没走?”

“怎么?不想见我?”张汉鼎放下手中的报纸,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慌慌张张的,现在几点了?在外面晃荡了一年,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了!”

“不是,不是,”张初颜赶紧解释,“我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早上起来晚了……”

“我现在要去省府,没时间跟你算账,”张汉鼎戴上军帽,看看暗暗松了口气的张初颜,补了一句,“你今天一步也不许出门,好好写悔过书,晚上在书房等我。”说罢转身往门外走去。

张初颜一颗心都揪起来了,还不如昨天晚上下去,还有文策哥替自己求情,怎样都好过再煎熬一天,抬起头正对上张汉钧满面春风的笑脸:“颜颜,我说你怎么就不长心?本来大哥就够生气了,你还要再添把火?”

张初颜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眼泪不由自主地滚了下来,张汉钧慌了手脚,赶忙走过去蹲身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快去吃饭吧,还给你留着呢。”

“你坏!你讨厌!”张汉钧这么一劝,张初颜反倒更委屈了,拳头拼命地砸在他肩上,“你不敢替我说话也罢了,还来取笑我!”

纵是张初颜力气小,但是卯足了劲接连砸下来,也有些分量,张汉钧无奈,一把抓住张初颜的手腕,虎着脸训道:“你自己犯了错,还有理了不成?”见张初颜眨眨眼,泪水又要夺眶而出,叹了口气道:“好了,二哥不该取笑颜颜,给你陪个不是好不好?吃完饭乖乖把悔过书写好,别又惹大哥发火。”

张初颜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吃完了味同嚼蜡的早餐,乖乖地上楼写悔过书去了,一天不曾下楼,就连午饭也是佣人送进房间去的。

还没吃晚餐。张初颜就进了书房,张汉钧叫了几次也不肯出来,只说不饿,张汉钧知道她没有心思吃饭,也只得由她去了。

终于,楼梯上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一步一声仿似鼓点般敲击在张初颜的心头。

门开了,张汉鼎走了进来,反手“咔嗒”一声落了锁,张初颜微微动了动已经站麻了的脚,低声道:“大哥。”然后双手将自己写了一天的悔过书恭恭敬敬地捧上去。

张汉鼎接过去翻了翻,看看满篇娟秀的簪花小楷,不禁颔首道:“字倒是有些进步。”顺手将张初颜花了一天工夫写好誊抄整齐的悔过书放下,面色一沉,指着书桌前的地板:“跪下。”

张初颜心下一凛,大哥曾说过,女儿家最是矜贵,所以板子虽没少挨,但是却极少罚跪,一旦大哥对她说出“跪下”这两个字,便是她犯了大错的时候了。虽是心乱如麻,脚下却不敢怠慢,膝盖挨到地板上,心里的羞耻感便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

“四儿,”张汉鼎缓缓坐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看看垂头不语的张初颜道,“想了一天了,你自己说说吧。”

“大哥,”张初颜抿了抿唇,抬头一双晶亮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向张汉鼎,“我不能替大哥分忧,反而任性使气,让大哥二哥担心,四儿知错了,大哥原谅四儿这回好不好?”

“原谅你?”张汉鼎笑笑,一拍桌子陡然作色,“你胆大包天,为了林文策的婚事,居然离家出走,且不论传出去别人会如何看你张家四小姐,单是如今兵荒马乱的世道,你让大哥如何放得下心?”说话间,已从桌案下摸出一柄黝黑的板子,拍在桌上:“我今天不好好归置归置你的毛病,就对不住父帅在天之灵!过去趴好。”

第四章

张初颜知道这顿板子是万万躲不过去的,拖着脚步走到沙发旁,身子伏下去,小腹恰顶在扶手上,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俨然是一副讨打的姿态,脸不禁腾地飞红。

张汉鼎拎起板子走到身侧站定,张初颜瑟缩一下,抬眼看看他的脸色,哀哀道:“大哥,轻一点……”话没说完,就觉得臀上一凉,裙子竟被掀到背上了,她赶忙将手伸到身后,哀求道:“大哥,别……”

“你没有受过家法么?”张汉鼎拧眉道,“是不是真的把规矩都忘了?”

张初颜连连摇头,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大哥,我都这么大了,男女有别,求你了。”

“男女有别?你在外抛头露面做记者时不记得,现在倒跟大哥说男女有别?我告诉你,只要你还没嫁人,就是张家的女儿,就得听从张家家规!”见张初颜仍是护住屁股,一味摇头,不禁怒上心头,两巴掌甩在大腿根上:“撒手!”

“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张初颜哭求道。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把裤子脱了乖乖受罚,另一条是留下裤子,到楼下厅里去受罚。”张汉鼎冷声道。

张初颜愣了,她没想到张汉鼎会给她这样的选择,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好,那你是要下去了?”张汉鼎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见张初颜既不说话也不动弹,索性径直往门边走去。

“大哥!大哥别开门,我,我脱……”张初颜哭道,关起门被大哥打光屁股,倒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但是若要在厅里当着众多佣人的面挨板子,才是真真的里子面子都没了。

回头看看张汉鼎,咬咬牙,张初颜反手将内裤推到大腿根上,两块白白嫩嫩的臀肉一下子弹了出来,内裤勒在大腿根上,反更显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惹人心疼。张汉鼎却没有这样的怜惜之情,起手一板落在臀峰上,将那两个嫩嫩的臀瓣瞬间拍扁,然后又迅速弹起来,就向水面上的菡萏花蕾一般,被风吹的娇怯欲倒,偏又不甘心地挺起身来。一道红痕也随着这一板子慢慢在屁股上上显露出来,张初颜呜咽一声,明显感到被板子拍过的地方微微隆起。

张汉鼎丝毫不含糊,转眼间又是数板落下,给整个屁股涂上了红色,张初颜哀叫连连:“大哥,轻一点啊!啊!大哥,疼……”随着板子的起落,两条腿也不安分地蹬踢着,原本勒在腿根的内裤也被蹭到膝弯,然而屁股上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她早已顾不了这些,只管在沙发上起伏扭动,试图减轻一点痛楚。

终于,在第三十板子打过之后,张初颜再也忍受不了板子加诸在屁股上的痛,翻身倚在沙发靠背上,护住已经碰都不敢碰的屁股,痛哭着哀求:“大哥,四儿知道错了,别打了好不好?大哥疼四儿一回,四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趴好。”张汉鼎用板子点点扶手,见她不动弹,怒吼一声,“趴好!”

张初颜被这一声吓得一个哆嗦,一边抹眼泪,一边战战兢兢地重新趴在扶手上,谁知刚刚挨过板子的皮肤脆弱不堪,屁股被扶手顶的撅起来,竟如要将伤痕累累的皮肉抻裂一般,只这一个动作,就疼得张初颜出了一身的冷汗,想到大哥还没饶过自己,不知还要再苦捱多少板子,勉强撑在地上的腿就不由自主地簌簌发抖。

张汉鼎见她这般,早是不忍了,然而想到张初颜之所以如此胆大,想来还是自己过去太过宽容的缘故,既然要罚,就该让她以后有个怕处,于是扬起板子打下去,虽是不自觉地收了三分力气,然而打在张初颜已经饱受磨难的屁股上,却如滚油泼沸水烫一般,张初颜眼泪已经糊了一脸,惨叫一声,却是连求饶的话也不能说了。

“大哥!大哥!”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张汉钧急促的声音,“王夫子打来电话,请你到省府去!”

张汉鼎停住手,王夫子是他的首席智囊,也是秦城内外他最尊重的人,他知道王夫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定是张汉钧捣的鬼,看看张初颜已经哭声微弱,也恰好就坡下驴,打开门对一脸焦虑的张汉钧道:“我这就去,你送四儿回房。”

张汉钧看着伏在沙发上惨不忍睹的张初颜,愣了半晌,才低声道:“大哥,打得太狠了吧?”

“若是我知道你撺掇了夫子来捣鬼,你才晓得什么叫狠。”张汉鼎瞟一眼张汉钧,丢下这句话转身出去了。

张汉钧缩缩脖子,倒并不怕这威胁,一来是本就有事,算不得欺骗大哥,二来他也拿定了自己不过是送架梯子给大哥下场罢了,就算有所欺瞒,大哥也并不会认真生气。

“颜颜,颜颜。”张汉钧俯身轻唤。

张初颜恍恍惚惚抬起头,见是张汉钧,方”哇“地一声哭出来:“二哥救命,求求大哥别打了,疼……”

张汉钧心疼不已,心里暗自埋怨张汉鼎,嘴上却也不好多说,只道:“大哥已经走了,我送你回房去。”说着取过一条浴巾,小心翼翼地盖在张初颜身上,弯腰将她抱起来,送回房去了。

——————————————————【后章补齐】————————————————————————————

车刚在省府大门前停稳,冯副官就迎上来,一边拉开车门一边说:“司令,王夫子在楼上陪着特派员,让我下来候着司令。”

“王克礼这么晚来干什么?”张汉鼎心知有异,并不急着上去,只站在门厅里问。

“听说中央成立了禁烟督办公署司令可知道?”

张汉鼎微微颔首,禁烟督办公署成立有些日子了,但是一直是不温不火的状态,在各地戒烟接连铩羽而归,倒是让其直属的财政部颜面尽失。

“不知王克礼哪里得了消息,说是禁烟督办公署要升格为禁烟委员会,与财政部平起平坐,他怕是动心了,在秦城坐不住了。”冯彦炳见他不语,遂继续说道。

听了这席话,张汉鼎心中已是了如明镜,冷笑道:“走,上去会会他。”

王复,字克礼,也是一员嫡系少壮派骁将,非但精于战阵,更深具谋略,近几年纷纷归附中央的地方军队,包括前不久改编易帜的林应铭部,十之八九都是他一力促成的。此时王复正在会客厅里背手踱步,王夫子坐在一边淡然品茶,目光偶尔从镜片上方投射在王复焦虑的脸上,随即一笑置之。

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王夫子赶紧打开门:“司令,你来了。”

“夫子辛苦了,”张汉鼎匆匆打个招呼,便径直走了进去,满脸笑意,“克礼兄真是朝乾夕惕啊,‘周公吐脯,天下归心’,中央能得你这样握发吐脯的周公,何愁不得天下归心?”

“子臣兄谬赞了,”王复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克礼至今不能说服子臣兄,何谈天下归心?”

张汉鼎朗声大笑:“克礼兄,这么晚找我,想来是有要紧事?”

王复也笑笑,不再纠葛方才的话题,严肃道:“子臣兄,中央禁烟之事你可知晓?”

“此等大事,汉鼎若说不知,克礼兄也是不信的吧?”张汉鼎笑笑,一脸轻松的笑容看着王复。

“秦城孔家,坐拥千亩良田,却种的皆是祸国殃民的鸦片,不知子臣兄作何感想?”王复端起茶盅,一边轻轻吹去浮在面上的茶叶,一边眼也不抬地问。

张汉鼎却也不恼,只道:“先父对鸦片深恶痛绝,也早欲肃清流毒,只不过当日战乱不绝,才将此事放了下来,直至临终也心有不安。若问汉鼎的意思么……”他从靴筒内抽出一柄匕首,一刀下去,削铁如泥,直将桌案一角齐齐斫去,然后缓慢而坚定地说:“烟毒误国,清剿刻不容缓。”

“好!”王复喜出望外,放下茶盅击节喝彩,“我没有看错,子臣兄果然是以民族大义为重,此事若成,秦城改编之事自然有转圜的余地!”

张汉鼎淡淡一笑,将目光投向窗外乌泱泱的夜色,寒星的光芒如同被利剑截断一般锋利,韬光养晦一年,剑,该出鞘了。

这章没写完啊今天办公室平均15分钟跳一次闸,写得各种命运多舛啊

然后,肿么第三章居然还是卡拍,瓦话痨了么?这不科学!!!

所以,为了明天还有勇气上来看回复,瓦只好把木有写完木有检查的半成品放上来了。。。

还好,还好,拍完了。。。阿门

我叫爱喜我爱你-发表于:39

更的短小而精湛~

爱喜。。。蝴蝶今天更了将近5000字。。。还短小么短小么。。。泪奔。。。

第五章

送走了王复,张汉鼎回到会客厅里,看着一脸忧虑的王夫子,笑道:“夫子在担心什么?”

“司令,你觉得这个王克礼是什么意思?用秦城的鸦片特税交换军权么?”王夫子忧心冲冲地走到他面前,“你得三思啊!”

“没那么简单,这个王克礼是想一箭双雕,”张汉鼎闭目轻轻吐了口气,“一来若是能借我的手把孔家的鸦片田铲除,在现在的情势下,于财政部可谓是大功一件;二来,若是秦城没了鸦片特税,再加上士绅反对,就算把军队交到我手上,我也养不起,迟早还是中央的!不过话虽如此说,烟毒也是我一直想要肃清的,恰好,我就与他来个借力打力。”

王夫子颔首赞赏道:“你既然都想到了,自然是有法子对付他,是我多虑了。”

“不,夫子,”张汉鼎站起身诚挚地看着他,“你是汉鼎的军政启蒙之师,乃是父执辈,何必如此拘谨?”

“司令,”王夫子微微一笑,特特加重了这个称呼语气,“军中无父子,惟下级服从长官耳。”

张汉鼎听了,淡淡一笑,也不再多说,只吩咐道:“夫子,你派人去一趟孔家,就说我明日午后造访。”

孔家正厅。

孔老太爷一身长袍马褂,脑后一条如今已极罕见的辫子,示威般梳得整整齐齐,正对着张汉鼎侃侃而谈:“老朽闻得中央颁布了法令,禁止蓄辫,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老朽忝列圣人门墙,此等有违大道之事,断乎从不得!”

张汉鼎笑笑,道:“孔老先生乃光绪二十四年戊戌科一甲进士,秦城上下与有荣焉,汉鼎岂敢失礼?”孔老太爷闻言,拈着一缕花白的山羊胡,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滑过一丝微笑。张汉鼎继续道:“汉鼎此来并非是为了辫子法令,实是为……”话没说完,孔老太爷就打了个哈欠,连连道:“唉呀……世侄,老朽这瘾又犯了,对不住,对不住,容老朽明日亲自登门谢罪。”边说边拱手起身,张汉鼎见状,只得告辞。

一出门,冯副官就气冲冲地说:“司令,何必跟那孔老狐狸客气?若是枪顶在脑袋上,漫说是几亩鸦片,便是他的命,也是咱们的囊中之物。”张汉鼎摆摆手:“今天冒犯了他,明天秦城的所有士绅就能都到省府请愿,对这个老狐狸,来不得硬的!”

冯副官听了,恨恨地说:“那岂不是拿他没有办法?那老狐狸还明目张胆地说他鸦片瘾犯了!实在是可恶!”见张汉鼎没有说话,又道:“司令立下了‘肃清烟毒’的军令状,现在已经被那王克礼闹得远近皆知,难道就叫人拿捏住了不成?”

张汉鼎笑道:“咱们今天唱《问探》,明天就请中央来唱《掷戟》!”

第二天,秦城各个城门口都贴出了禁烟告示,严禁携带烟土入城,落款赫然盖着中央禁烟督办公署的大印,城门口还站着荷枪实弹的士兵,懂行的人说,从服装上看,不是张汉鼎的兵,是中央专门稽查鸦片的。

张定北一生最痛恨的就是鸦片,子弟乃至部属无人敢沾,这是众所周知的。但是张定北主政时,城内虽不许开设烟馆,但对烟土生意却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因无他——军饷而已,借着鸦片特种征税,张定北才在秦城立住了足,把军队从区区一个旅,发展到了如今不可小觑的地步。

张汉鼎横刀立誓,城内也都有风传,但是更多是当笑话在传。鸦片,祸害了中国多少年的东西,如今已是积重难返,老子都管不了的,儿子发个誓就能整治了?只怕是刚坐上司令宝座头脑发热罢了,毕竟还只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

偏偏,张汉鼎动了真格,一时间秦城震动。

省府已然是人声鼎沸,秦城里的大小士绅乌鸦鸦站了一地。

“张司令,我们陈家是不沾鸦片生意的,论理,烟土入不入城与我无干,”恒通当的陈祝远道,“可是现如今,哪个不吸两口福寿膏?烟土不能入城,怕是要出乱子!”

“是啊是啊!张司令,这瘾上来了,就怕有人借机生事,如今司令丁忧未满,再加上中央紧逼,秦城太平才是当务之急。”陈祝远话音未落,广鑫银号的褚兰村就急冲冲地接口。

“无妨,”张汉鼎不紧不慢的开口,“特派员已经在城内设了几处戒烟所,若有闹事的,自然有地方去。”扫视一圈,又笑道:“诸位都是秦城砥柱,唇齿相依,有诸位尽心,汉鼎安能不高枕无忧?”

莫三畏实在忍不住了:“张司令,这烟瘾犯了的倒罢,可是,可是,”咬咬牙,道,“当日老帅在世,虽不许开设烟馆,但这城内暗馆难禁,且多是没个正经营生的,如今不许烟土入城,断了这许多人的活路,只怕激起民变!”

张汉鼎素知这莫三畏是孔家表亲,城内的暗馆,十之八九都是他的,这样急切地跳出来,本就在意料之中。却也不点破,只是无奈地说:“莫老板言之有理,”看了看莫三畏得意洋洋的脸,话锋一转,“只是,大家也看见了,这禁烟告示上,盖的乃是中央禁烟督办公署的大印,城门口站的,也不是秦城的弟兄,此事实在没有我置喙的余地。不过,若真有人因此生活无着,省府也绝不会坐视不理,若能行伍,自然有军饷吃,若不愿当兵,莫老板那里随便赏碗饭,难道还没有活路?”

“可这是咱们秦城!难道咱们还做不得主?”莫三畏急得近似质问。

张汉鼎面色不虞,道:“莫老板还以为秦城是割据的诸侯吗?当初先父对是否归附中央本心存犹豫,你们生怕两下交战,碍了自家财路,不也和今天一般,逼着先父称臣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番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这时,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孔老太爷慢条斯理地开口了:“世侄,孔圣先师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道,可谓孝矣',不知是何意啊?”

张汉鼎肃然起身:“先父一直对鸦片流毒深恶痛绝,屡次对汉鼎言及其弱国病民之害,只可惜未能杜绝。汉鼎灵前立誓,协助中央禁毒,虽顾虑重重,但此亦是先父遗愿,所以还望诸位支持,以全汉鼎‘三年无改'之孝。”

“张大帅禁毒?”莫三畏急不可耐地又跳了起来,“张大帅起兵之初,多少军饷都是鸦片特税出来的?若要禁毒,只怕秦城……”话没说完,张汉鼎已是怒极,掏出枪“啪”地一声拍在桌上,扫了一眼吓得面如土色的莫三畏,冷冷道:“在先大帅面前,你们也是这般放肆么?”

一时气氛凝固,孔老太爷见状,忙起来打圆场:“司令息怒,三畏并非指摘先大帅,只是替司令担心,急不择言罢了。中央禁毒乃是好事,只是没了特税,军饷缺口如何开销……”

“报告!”门外张汉钧的声音打破僵局,“司令,王特派员到!”

门被推开,王复走了进来,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下巴刮得泛着青光,在一群穿衫着褂的士绅中显得格外扎眼。

张汉鼎忙迎上去敬礼,王复笑道:“张司令这里好热闹,兄弟来的不凑巧了。”

张汉鼎忙道:“特派员哪里的话。”说着介绍:“诸位,这位便是中央的王特派员。”诸人闻言,都纷纷作揖问好,唯有孔老太爷冷哼一声,正襟危坐。

王复此时也注意到了孔老太爷脑后的辫子,鄙夷一笑,转面对众人微微鞠躬,道:“诸位父老抬爱了,在下王复,表字克礼,此次奉命禁烟,还要多多仰仗各位!”

张汉鼎笑道:“特派员客气了,禁毒事关国运,在座皆是秦城柱石,哪有不明事理的?何况论起来,都是汉鼎父执,即便汉鼎年轻,思虑不周,特派员也尽可放心。”见众人都不做声,便走到孔老太爷身边,说:“特派员,这位孔老先生,乃是光绪二十四年戊戌科一甲进士,也是秦城自道光年间以后唯一的一甲进士,与家父是世交。”

孔老太爷见状,只得略略欠身,拱手示意。

王复对张汉鼎一笑:“失敬失敬!”

张汉鼎继续道:“孔世伯一向对汉鼎关照有加,方才还担心禁烟令一出,军饷难以为继,秦城防务松懈。恰好特派员来了,孔世伯大可放心,我秦城的军队虽非精锐,但亦属党国统帅,军饷自然有中央拨给。”说着取出一份文件,说:“这份军费申请文件是汉鼎前几日拟出的,禁烟督办公署隶属财政部,特派员在财政部也是举足轻重,汉鼎本应按程序上报,但机缘凑巧,就请特派员审阅,若是合理,就在这里签了,各位吃了定心丸,自然同心戮力禁毒之事。”

王复没想到张汉鼎会把话题引到自己一直回避的军费问题上,这时才恍然,张汉钧去请自己来共议禁毒的时机,怕是张汉鼎早就算计好了的,心里不由暗叹:“张驭北成了死老虎,张汉鼎却修炼成精了!”干笑两声道:“子臣,‘雏凤清于老凤声’啊。”骑虎难下,再加上两相权衡,还是禁毒之事更为紧迫,便只得细细看了文件,签署了事。

事已至此,眼见请愿以张汉鼎大获全胜告终,孔老太爷一行只得草草散去。

还未出门,冯副官就赶上前来:“诸位,司令有一事要我转告:如今北方不太平,战事将启,为保秦城安宁,秦城往北的咽喉已军事管制,严禁商旅通行,各位的财还请往南边发。”

听到这话,别人倒还犹可,孔老太爷顿时手脚发颤,不停地顿着拐杖骂道:“竖子!竖子!你要赶尽杀绝!”莫三畏连忙扶住他,问道:“姐夫,怎么了?不去北方就不去呗,也免得担惊受怕!”

孔老太爷冷嗤一声:“向南,有云土,向西,哪家不是军垦鸦片?辛辛苦苦运过去,怕是连车马费都挣不回来!”说罢,甩开他自顾离去。

几天之后,孔家的鸦片田莫名消失,据说孔家已经前往川滇一带置地。其余几家见孔老太爷都已服软,也不敢再对抗,只得相继结束鸦片种植。至此,秦城烟毒虽难禁绝,但鸦片种植,在张汉鼎手上就此完结。

张汉钧一脸崇拜地看着大哥,说:“大哥,这真是一石二鸟之计!既禁了烟,又从财政部拿到了钱。”冯副官也说:“是啊!王克礼本想借禁烟之事渔翁得利,怕是没想到会栽这样大的跟头吧。”

张汉鼎走到窗前,叹道:“王克礼禁烟心切,我不怪他。只是,单靠几个王克礼,难啊!”

经此一役,张汉鼎在秦城声威大震,秦城内外,“张司令”代替了昔日的“张大公子”,就连原本蠢蠢欲动,打算改换门庭的老兵油子也见识了张汉鼎的手段,收敛了不少。

写民国文有很多东西需要交代,政治的,军事的,蝴蝶头大啊~~

所以这几章会比较清水~蝴蝶努力遏制自己越来越明显的话痨症状~

话痨!!!!这不科学!!!!

第六章

秦城悄然间的波涛暗涌,张初颜是一点儿也不知情,自从张汉鼎扔下板子出门之后,竟连看也没来看过她,原本的愧意在这两天时间里全都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委屈。

“还是没有吃饭?”张汉钧看看佣人撤下来的餐盘,微微皱了皱眉。

佣人偷眼看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四小姐说她不饿,一定要我端走。”

“给我。”张汉钧伸手将餐盘端了过来,转身上楼去了。

张初颜正面朝里赌气,听见门响,索性闭上眼睛装睡,张汉钧把餐盘轻轻放在床头,伸手摇了摇她:“颜颜,吃饭了。”张初颜不理会他,裹一裹被子,把头埋了进去,张汉钧也不恼,轻轻勾了勾嘴角,毕恭毕敬道:“大哥,你来了。”

听了这话,张初颜也顾不得装睡,赶紧转过头,却只看见张汉钧脸上浓的化不开的促狭:“睡醒了?”

“你——”张初颜明白自己上了他的当,气哼哼地回过身去,任他怎么叫都不出声。

纵使张汉钧耐性稍好些,也是怒气渐涨,扬手就朝张初颜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虽然隔着薄被,力气也不大,但是拍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还是疼的张初颜“嗷”地一声差点蹦起来:“你干什么?!”

“吃饭。”张汉钧冷冷地迸出两个字,张初颜听出来话里的不耐,委屈地扁扁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看着张汉钧:“我知道我除了闯祸,别的什么也不会,既然烦我,干什么还要巴巴地寻我回来受罪?”

张汉钧简直要被气笑了:“你还觉得大哥打冤你了?”

“没有,”张初颜摇摇头,有些落寞地低声说,“以前大哥再生气,也不会不理我,今天都第二天了……”

张汉钧失笑,摇摇头,伸手拍了拍她乱糟糟的脑袋:“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整天闲着?赶快吃饭,我也还有事呢。”

一句“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整天闲着”反倒更惹得张初颜心里不痛快,脖子一梗:“既是多嫌我,何必拿好好的粮食养我这个闲人?”

“你!”张汉钧直气得七窍生烟,又碍着她身上有伤,真是湿手沾上了干面粉,打不得也拍不得,正在两人怒目相对时,身后传来威严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大哥,”张汉钧瞟一眼面前的餐盘,道,“我刚把饭端上来。”

“是吗?”张汉鼎走到床边俯身看看张初颜,问,“好些了?”张初颜手里揉着织锦缎的被面,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看来是好些了,不然怎么就有力气胡闹?”张汉鼎陡然提高了声音,“听说你今天一天都不吃东西,是不是?”

“大哥,你别听下人胡说,他们怕你怪罪,总是夸大其词。”张汉钧见势不妙,慌忙开口道。

“你别替她遮掩,”张汉鼎瞪了他一眼,“去楼下等我。”说着坐在床边,端起餐盘里的粥碗,舀了一勺送到张初颜唇边。

张初颜愣了愣,清甜的米粥香气扑鼻,顿时勾起了她的食欲,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再加上几天都没正经吃过饭,就着张汉鼎的手,不一时就将一碗粥吃了个精光。

张汉鼎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知道饿了?”

“大哥,我以为你再不疼我了,”张初颜把头轻轻靠在张汉鼎胸前,“我这么任性,不懂事。”

张汉鼎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傻丫头……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哥,我想去看四娘,”张初颜突然抬起头恳求地看着张汉鼎,“我想四娘……”

张汉鼎愣了愣,似乎被这番话触动了心弦,沉默了许久才道:“要去,也得等你伤好了,过几日让你二哥陪你去,你好好歇着吧。”说完便出门去了。

钟灵山麓。

晨光穿透云层,笼罩住山腰上的法妙庵,仿佛是万道佛光,给这风烟俱净的野外更添了几分圣洁,从前的四姨太王氏,现在的净妙师太,就站在山门前,含笑看着张初颜如投巢乳燕一般一头扎进她怀里,呜咽道:“四娘,四娘你好狠心,怎么就丢下我出家去了?”

“究竟是谁丢下一家子人先走了?”王氏的眼角微微笑出了鱼尾纹,看着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张初颜,沉寂的佛心也抵不住多年的母女情,“你大哥他,没为难你吧?”

张初颜微微红了眼圈:“四娘不在家,没有人替四儿求情,差点被大哥打死。”

“四娘,你别听她胡说,”张汉钧笑道,“不过打了几板子,哪里有这么严重?”王氏也笑了,在她额上戳了一指头:“该打,在这么疯下去,你看谁敢要你。”

“四娘,你净取笑我,”张初颜佯恼地跺了跺脚,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笑道,“四娘,你该去劝劝我大哥,让他赶紧替我再寻个大嫂,日后也好有人替我求情。”话音未落,张汉钧已在一边撑不住笑了:“你这顿才挨完,就想着下一顿了?”张初颜瞪了他一眼:“我也是替大哥着想,大嫂去世快八年了,再怎么有情有义也够了,总不能守一辈子吧?”

这边兄妹二人只顾了斗嘴,全没注意到王氏脸色瞬间灰暗,当张初颜转回头时,她已恢复了常色,笑道:“为了此事大帅当年气得动了几回家法,都没能让他服软续弦,我怎么能说得动他?”想了想,又垂目道:“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

张初颜听得懵懵懂懂,还要再问,王氏却又淡淡道:“你们回去吧,这里清修之地,若无要紧事也不必常来,司令按月供给香火,回去代我谢过。”说罢双手合十,施了一礼,转身进庵去了。

张初颜还要再问,夏副官从山下急匆匆地上来了:“旅长,司令让你赶快回去,杨先生来了。”

“杨先生?”张汉钧眉头一挑,“杨东亭?走!”

回到城内,杨东亭和张汉鼎已等候多时了。

张汉钧急步上前,一揖到地:“杨叔父!汉钧来迟了,恕罪恕罪!”杨东亭笑道:“几年不见,你们兄弟都长大了。尤其是汉鼎啊,我已听说你禁烟的故事了,好小子,有你的!”看看汉鼎兄弟二人军帽檐上的一圈白孝,不由触景生情,又道:“有子如此,履岳兄也当含笑九泉了……”

汉鼎见杨东亭提起父亲,不由默然。

杨东亭拍拍他的肩:“我从江城回去,特意绕道来就是为祭履岳兄的,带我去给你爹上柱香吧。”

“履岳兄,你是为林家的事死的,可你走的时候,我们却没人来送你,兄弟心里有愧啊……”杨东亭对着张定北的灵位喃喃道,“大哥也去了,你们哥俩好好聚聚,记得给兄弟我留副杯盘……”

张汉鼎听得心里发酸,上前劝道:“杨叔父,你不要过于悲痛,文策那里还得你扶上马再送一程。”

杨东亭叹道:“若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大哥走也走得安心些。”说罢,取出一卷手稿,道:“汉鼎,这是我这些年所述,今日就托付给你了。”汉鼎大惊:“叔父何故如此?即便有所托付,也该交给文策啊!”

杨东亭摇摇头,叹道:“应铭和你不同,他自小顺风顺水,如今又急于立威,以柔克刚之道,他做不来,也不屑做。况且,为了易帜之事,应铭与我狭隙已生,我有心做周公,他却当我想做赵匡胤。我的话,他是再听不进去的,能帮他的,也就是你了……”转身盯着张汉鼎道:“汉鼎,我怕是看不到国仇家恨得雪了,你现在告诉叔父,有没有这么一天?”

张汉鼎闻言,挺胸立正:“自家父逝后,汉鼎再不敢轻易言死,正是为了那一天的大祭,告慰先父!”

杨东亭大笑:“好!好!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拜会过旧日交好后,杨东亭就要连夜赶回,众人苦留,杨东亭只说:“如今局势不稳,你们强留我,便是陷我于不忠不义了。”此言一出,张汉鼎兄弟只得送杨东亭出城。

城门口,杨东亭抬头凝视着缺了一盏灯的门楼,道:“汉鼎,早点把这灯点亮。”说罢,不待回答便上车而去了。

张汉鼎看着隐没在夜色中的汽车,自言自语:“可惜,可惜!”

汉钧小心翼翼地问:“大哥,可惜什么?”

“可惜如此人才,只怕此去凶多吉少。”不待汉钧再问,又叹道,“文策不愿做成王,他也做不了周公。”

第七章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岁尾,张汉鼎按惯例去了国府述职,秦城的一应城防军务都交到了张汉钧手中。

秦城这几日热闹非凡,一则是春节将近,二则是红遍南北的荣兴班到了秦城。

这荣兴班近些年声名鹊起,尤其是头牌陈慕白昆乱不挡,堪称色艺双绝。当年在江城,一折《小宴》把个貂蝉演的千娇百媚,故此人送绰号“小貂蝉”。如今荣兴班来到秦城,几乎全都是冲着陈慕白来捧场的。

晚上,还未鸣锣开戏,隆鑫戏院里就已经是人声嘈杂,手巾帕子乱飞了。

张汉钧本不在戏文上留心,但是张初颜吵着要看陈慕白的戏,他也只得一路陪着。

锣鼓点一起,戏园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先是一出《长阪坡》,饰演赵云的演员甫一亮相就是个碰头彩,唯有张汉钧看不出来名堂,只觉得吵得脑仁疼,却又不敢离开,生怕人多出点意外。

正在昏昏欲睡的时候,戏院里爆发出了一阵阵的喝彩,原来是陈慕白出场了。今天陈慕白唱的是昆曲《玉簪记》中的一折——《琴挑》。

张汉钧定睛一看,台上陈慕白饰演的陈妙常手持云帚,怀抱古琴,一身水田衣,莲步款款而行,眼波流转间,还未开口就已把个娇娇怯怯的小道姑演绎的淋漓尽致。

粉墙花影自重重,

帘卷残荷水殿风,

抱琴弹向月明中。

香袅金猊动,

人在蓬莱第几宫。

……

《长清短清》,

那管人离恨?

云心水心,

有甚闲愁闷?

一度春来,一番花褪,

怎生上我眉痕。

云掩柴门,

钟儿磬儿枕上听。

柏子坐中焚,梅花帐绝尘。

果然是冰清玉润。

长长短短,有谁评论,怕谁评论?

……

清丽脱俗的唱词,和着曲笛檀板的清雅之声,再加上陈慕白宛如黄莺出谷的嗓音、袅娜婉约的身段,张汉钧不由得看痴了,那搭戏的潘必正在他眼中竟如空气一般。

一折终了,张汉钧还是痴痴的,张初颜推了推他,掩口轻笑:“别看在眼里拔不出去了,陈慕白可是个男人!”

“什么?”汉钧讶然,“他是男的?”

张初颜笑道:“不信,你自个儿上后台看看去。”

最后一出是小生戏,汉钧不感兴趣,于是索性吩咐了随从几句,就扯着副官小夏去后台了。

后台一片忙乱,陈慕白只穿着水衣,背对门口,在镜前卸妆。

张汉钧停住了脚步,愣愣地看着镜中人,一点一点地从陈妙常变回了陈慕白。

陈慕白早已从镜子里看见了张汉钧,却依然不动声色地卸妆,这样的浪荡子弟他见得多了,心下暗道:“若当爷是那路货色,你的算盘可就打错了。”

这时戏院老板闻讯拖着荣兴班班主赶来,介绍道:“陈老板,这位是咱们秦城张司令之弟,张汉钧旅长。”陈老板连忙拱手道:“张旅长,幸会幸会,在下陈梨生,咱们荣兴班来秦城,还要多多仰仗贤昆仲。”

陈慕白听说这位身材颀长,一身西式打扮的浪荡子竟是大名鼎鼎的张汉鼎的兄弟,不由扭过头来仔细打量了张汉钧一番,才发现张汉钧也不过是个与自己一般大的年轻人,剑眉朗目间隐约还藏着点孩子气,英挺的鼻子下,却生着张美人般的薄唇,见陈慕白看自己,粲然一笑,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

陈慕白对他不由生出了些好感,礼节性地站起身来。

陈老板忙介绍道:“张旅长,这是……”

张汉钧一笑,截口道:“陈老板,这位沈老板刚才在台上我就认识了,现在是特意来看他的。”停了停,不好意思地说:“听说沈老板是男子,我还不相信,所以……”还没说完,众人哄堂大笑。

陈慕白没想到张汉钧来看他,竟是为了这样孩子气的理由,刚刚的猜疑顿时烟消云散,笑说:“张旅长可真会夸人。”

正聊得入港,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猛然看见陈慕白,登时双颊飞红,规规矩矩喊了声:“师哥!”然后好奇地打量着张汉钧和他身后一身军装的夏副官。

陈慕白笑着对张汉钧说:“张旅长,这是我师父的女儿,在下的师妹,陈寄柔,师妹,这是张旅长。”

陈寄柔偏头一笑:“原来是位老总,我还当是哪家的西崽呢……”

陈慕白嗔道:“师妹,不得无礼!”

张汉钧看看自己,也不由失笑。

夏副官笑着对张汉钧说:“二爷,你若是西崽,我就只好去做门童了。”

陈寄柔知道夏副官是在讽刺自己刚刚一直守在门口,不去理他,转面对陈慕白道:“师兄,刚才莫老板要请你吃宵夜,被我撵出去了,这个老东西,从我们到秦城开始就不怀好意……”

陈慕白听了,恨恨道:“他若敢放肆,看我砸烂他的狗头!”

张汉钧心下明白,这莫三畏素好男风,家中僮倌成群,这回怕是真把陈慕白当成“小貂蝉”了,于是开口道:“沈老板不必烦恼,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

陈慕白正要开口道谢,却见一个人挑帘而入,嘎嘎笑道:“沈老板好难请,门外还有女金刚护驾,莫某不才,如今已是四顾,可是比刘皇叔请孔明还诚心,沈老板无论如何得赏个脸吧?”

陈慕白脸色微变,转身欲走,却被张汉钧一把拉住。

张汉钧转过身,戏谑地看着莫三畏:“莫老板,你来迟了一步,沈老板正要与汉钧去喝两杯。莫老板若是不嫌,同去何妨?”

莫三畏没想到张汉钧也在这里,胖脸上勉强挤出一笑:“原来张二爷也在此,莫某不打搅了。”临出门,仿佛想起来什么,盯着张汉钧道:“在下素闻张司令治家有方,门风严谨,如今看来么,哈哈,不过尔尔。”一甩门帘扬长而去。

张汉钧听他提起大哥,突然想起自己只顾与陈慕白谈话,妹妹却还在包厢里,于是忙对陈慕白说:“沈老板,汉钧有事在身,得空再叙,告辞了。”说罢就匆匆往前面去了。

陈慕白看着张汉钧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

陈寄柔笑吟吟地问:“师兄,你爱上张旅长了?”不待陈慕白发作,转身跑开了。

傍晚,张汉钧和夏副官一起走出省府大门。

想想前几天与陈慕白的一见如故,正盘算着今天抽时间再去看看陈慕白时,陈寄柔就一下子窜了出来:“张旅长!”

张汉钧惊奇地问:“陈姑娘?你们今天不唱戏了么?”

陈寄柔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还唱什么戏!我师哥的命都快没了!”

张汉钧大惊,这才发现陈寄柔眼睛红通通的,鹅蛋脸上一点笑模样也没有,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寄柔竹筒倒豆子一般说道:“都是那莫老狗!死皮赖脸缠着师兄。今天他一个人把戏园子包了,带了一帮人把我们堵在后台,拿着我爹要挟,师哥为了我爹,就,就跟他走了……”说着就落下泪来。

张汉钧大怒,追问:“他们去了哪里?”

陈寄柔答道:“我偷偷跟在后面,看见他们进了莫家的院子,就来找你了,我原本想来这里找夏副官,让他替我传个信,没想到竟遇见你了。张旅长,你一定要救救我师哥!”

张汉钧思量片刻,对夏副官说:“带几个人,跟我去莫家救人!”

夏副官迟疑道:“旅长,带人去莫家,恐怕……”

张汉钧一瞪眼:“让你去你就去,噜嗦什么?有什么事我担着!”

陈寄柔眼圈一红:“张旅长,给你添麻烦了,可是……”

张汉钧温和地说:“陈姑娘,你放心回去吧,我一定把你师哥囫囵个儿带回来。”

莫家门外。

张汉钧使劲几脚踹得大门“咣咣”响。

莫家门丁把门打开一条缝,一看门外站的张汉钧,像见了鬼一样慌忙要顶上门,夏副官带着几名士兵一拥而上把门撞开。

张汉钧昂然进门,揪住门丁骂道:“为虎作伥!沈老板在哪里?”见门丁哆哆嗦嗦不开口,使了个眼色,夏副官掏出枪顶在那门丁头上道:“你若在这里不说,就去阎王那里说!打死你,你们莫老爷连个屁都不敢放!”

门丁吓得瘫在地上,道:“张二爷饶命!沈老板在,在东边,东边耳房里……”

张汉钧扔下他,吩咐夏副官:“你带人封住前院,不许放人进去。”言毕拔脚就走。

还没到跟前,就听见莫三畏的公鸭嗓子:“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地从了我,这囊儿我自然还你,否则,掉进火盆里……啧啧,就可惜了小娘子的心意。”

陈慕白怒极颤声道:“你莫要碰我的东西!畜生!”

“哈哈,这可是给你护驾的小师妹绣的?我是当不了吕布了,不过为了你‘小貂蝉',就是董卓我也……”话没说完,门就“哐啷”一声被张汉钧踢开了,莫三畏的舌头一下子僵住了,愣愣地看着怒不可遏的张汉钧。

陈慕白见张汉钧来了,又是宽慰又是羞愧,无奈被绑在椅子上,不得动弹。张汉钧看着一丝不挂满身伤痕的陈慕白,怒火乱撞,一把揪住莫三畏的脑袋在柱子上连撞数下。

莫三畏痛呼:“张二爷,张二爷住手!你,你为这个戏子和我结下梁子,值、值得吗?你若喜欢,我给,给你就是!”

张汉钧听他说得不堪,更是恶气横生,顺手拔出枪来。

“张旅长!”陈慕白见状大呼,“你冷静点,莫要把事闹大了!”

张汉钧这才把莫三畏往地上一掼,走过去替陈慕白解开绳子。陈慕白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好,就急忙冲过去,一把拿起地上的荷包,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才放下心来,把荷包紧紧地贴在胸口。

张汉钧叹了口气,脱下大衣披在陈慕白身上,要扶他出门,陈慕白却挡住他的手,惨然一笑:“不必,我自己能走。”

张汉钧实在气不过,又狠狠几脚踹得莫三畏鬼哭狼嚎才罢休。

待他们走了,莫三畏方敢挣扎起来,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张汉钧,你大哥都要敬我三分,你小子有种!咱们走着瞧!”

张汉钧把陈慕白送回荣兴班住地,一路无语。

临进门时,陈慕白才低低的说:“张旅长,谢谢你。”

“沈老板何必客气,在秦城境内,这是汉钧分内之事。”

“不是这个,我是谢谢你刚才,没有让其他人进屋。”陈慕白抬眼一笑,“张旅长叫我慕白就是了。”

张汉钧也笑了:“那沈兄还要叫我张旅长么?”

莫凡若发表于:54

没关系,清水小莫也喜欢,哦啦啦,哈哈,看的我欢欣鼓舞,话说可以考虑让我们少帅挨顿拍,我觉得王夫子就很...

若若乃太了解挖了。。。老夫子就是派这个用场滴。。。

好吧~~蝴蝶豁出老命二更了!都是为了下一章的拍啊!尽快啊!不然蝴蝶就没脸再写这样话痨的文了啊!

第八章

秦城有句俗话,叫做“饱茶饿面”,八仙居茶楼地处秦城闹市,每到午饭过后,就几乎满座,张汉钧与陈慕白就在这里,捡了个不甚引人注意的角落对坐饮茶。

陈慕白看着张汉钧一丝不苟地温杯、烫壶、洗茶、冲泡,尤其是冲泡时的“凤凰三点头”做得十足“水声三响三轻,水线三粗三细,水流三高三低,壶流三起三落”,真个赏心悦目,不禁击节赞道:“漂亮!”

张汉钧笑笑说:“这都是跟我大哥学的,他最喜欢品茶。”

陈慕白有些意外:“张司令戎马倥偬,我只道他在战场上威名赫赫,不想却也如此风雅?”

“还有你更想不到的呢!除了茶道,我大哥画的墨竹也是一绝,缶庐先生当年都很是赞赏呢。”张汉钧得意地说,转而垮下脸,“我大哥骨子里还是文人的脾气,把仁义道德看的比什么都重,所以我动不动就挨训。”

陈慕白一笑:“那你可得小心,和戏子来往实在是有辱你张家门风。”

“胡说!你陈慕白是我张汉钧的兄弟!”张汉钧脱口而出。

陈慕白不笑了,垂下眼,低声说:“你是第一个拿我当兄弟的。”他刻意加重了‘兄弟'二字。

张汉钧犹豫地问:“陈兄,我有个问题藏在心里许久了,你莫要怪罪……”

话没说完,陈慕白就了然道:“我知道,你是想问我为何偏要扮旦角吧?我原是学的武生,后来班子里唱旦角的师兄死在逃难的路上了,其他人都不愿改行,而我自出生就没见过爹娘,是师父把我从雪地里捡回来养大的,慕白的命都是师父给的,危难之际又何在乎男扮女妆,簪花穿裙?所以误打误撞,竟成了如今的局面。”

张汉钧没想到陈慕白的身世如此凄苦,抱歉地说:“陈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这些往事的。”

陈慕白看看张汉钧的神情,爽朗一笑:“这个问题不止你一人问过,不过么,别人没得到过答案,能向你倾诉一番,也解了我心中烦闷。张兄又何须挂怀?只是,这秦城是呆不下去了,今年的封箱戏定在皖城,明日我们就该走了,下次再会还不知是何年。”

张汉钧闻言从怀里摸出一块怀表,塞到陈慕白手里,紧紧握住:“这是我爹给我的,送给你,也算个念想。”

陈慕白握紧了张汉钧的手,看着他动容道:“慕白身无长物,如今就唱一段给张兄作别吧。”说罢把怀表郑重地贴身揣好,然后起身,以筷击碗,一扫戏台之上的妩媚风流之态,悲凉沉郁更是一番风骨:“按龙泉血泪洒征袍,恨天涯一身流落。专心投水浒,回首望天朝。急走忙逃,顾不得忠和孝。凉夜迢迢,凉夜迢迢,投宿休将他门户敲。遥瞻残月,暗度重关,奔走荒郊。俺的身轻不惮路迢迢。心忙又恐怕人惊觉。啊!吓得俺魄散魂销,魄散魂销。红尘中误了俺五陵年少……”

一路辗转,张汉鼎风尘仆仆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兄妹三人团坐一处吃了晚饭,见张汉鼎并没有发难的意思,张汉钧松了一口气,正要上楼,却被叫住了:“汉钧,你随我来。”

“难道大哥知道了?”张汉钧心下打鼓,却也只得跟着张汉鼎来到书房。

出了书房,他全身无力地靠在墙上,抹了把冷汗,大哥不过是询问这些日子秦城的情况而已,自己实在是敏感过度了。但是想到昨天小夏紧张兮兮拿给他看的东西,胃里就一阵痉挛,实在不敢想象若是让大哥知道了,自己会是怎样的下场。

张汉鼎刚到省府,莫三畏就来了。

虽然讨厌莫三畏为人,但张汉鼎也不愿与他撕破脸皮,于是让座,笑道:“莫老板消息真是灵通,汉鼎昨日回秦城,今天你就来了。”

莫三畏谄笑:“张司令是秦城的主心骨,秦城上下都要靠着张司令这棵大树乘凉,莫某问候司令也是分内应当。”

张汉鼎不置可否地笑笑:“莫老板是专程来问候汉鼎,还是另有要事?”

“这个嘛……”莫三畏咂咂舌,“莫某也是好心,请司令看看这个。”说着递上一份《花界头条》画报。

张汉鼎知道这《花界头条》乃是专讲青楼伶界艳闻的,扫了一眼,厌恶地说:“莫老板请收好,张某素来不看这个。”

莫三畏忙说:“张司令一向洁身自好,三畏岂能不知?只是,这里面的东西实在关乎令弟声誉……”

张汉鼎闻言一惊,翻开画报,只见头版斗大的标题——《‘小貂蝉’秦城遇吕布,‘张温侯’调寄楼台会》,满版都是张汉钧和陈慕白在茶楼的照片,甚至有几张两人执手相视,看去竟觉得情意绵绵。

张汉鼎稳稳心神,抬头对莫三畏道:“张家家事汉鼎自会处理,不劳莫老板费心了。”

莫三畏嘿嘿一笑:”这陈慕白张司令想必听说过,张司令不知道的恐怕是令弟如何在深夜带兵闯入我家,把陈慕白掳走的吧?“说罢撩起额发,指着额上的青肿道:“莫某额头上这几处伤,可都是拜令弟所赐啊!”看看张汉鼎已气得青筋暴跳,起身说:“张司令,莫某并无他意,只是张家的声誉就是秦城的声誉,这画报四处散播,对司令家风……啧啧,如此,莫某告辞了。”

莫三畏刚一出门,张汉鼎就抓起茶杯狠狠砸向房门,摔得粉碎。

冯副官闻声赶来,在门口轻唤:“司令?”

屋里沉默了许久,才说:“把张汉钧给我叫来!”

冯副官听声音就知道他气得不轻,不敢怠慢,连忙把汉钧找来,叮嘱道:“司令正在气头上,你可千万小心。”

张汉钧刚才已经看到莫三畏从省府出去了,便知东窗事发,战战兢兢来到司令办公室门口,鼓足勇气喊道:“报告!”

“进来。”

张汉钧走进门,偷眼看看大哥脸色铁青,站在办公桌前,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大哥……”话音未落,张汉鼎已经拿起那本画报砸在了他脸上:“别叫我大哥!你干的好事,有什么要说的?”

“大哥!这都是那姓莫的设计陷害!我和陈慕白没有那些龌龊事!”张汉钧急急辩解。

“他为什么要陷害你,不去陷害别人?你又为什么要给别人陷害你的机会?这些照片是他莫三畏绑了你的脚还是捆了你的手拍出来的?”张汉鼎怒道。

汉钧张口结舌,不知如何解释。

“我听说你夜里带兵闯了莫家宅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秦城的军队是守土保民的,你张汉钧也不是帮派头目!”

“大哥,那陈慕白是被莫三畏逼去的,我去救他,也是职责所在!”张汉钧大着胆子说。

张汉鼎闻言更怒,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笔砚乱跳:“那年鸿德社的头牌小生,就在你鼻子底下被莫三畏掳走,你怎么不记得自己职责所在?如今倒记得自己的职责了?张汉钧,你若是出于朋友之义,就该自己独闯狼窝,拉上军队对付莫三畏,充得什么英雄好汉?”

张汉钧被骂的汗流浃背,不知如何对答。

张汉鼎见他讷讷的神色,心下更是厌恶几分,怒喝道:“滚出去,我回去再和你算账!”

刚进家门,就看见张初颜满脸紧张地望着他。

“你二哥呢?”张汉鼎脱下外套随手递到佣人手里,淡淡地问。

“在书房里,”张初颜怯怯地问,“大哥,怎么了?”

张汉鼎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年下的衣服已经做好了,你去取回来,冯副官在外面等你。”

以往做的衣服,自有裁缝店老板颠颠的亲自送来,何用去取?张初颜明白,这不过是大哥想支开自己罢了,心内暗道:“二哥,你自求多福,我帮不了你了。”

那啥,蝴蝶突然觉得有心无力,糟乱。。。暂时告假。。。时间不定。。。求别PIA……

玉蝴蝶发表于: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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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也不知道是为神马。。。突然觉得好烦躁啊~~

时间不定……就是说。。。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整好……TAT

玉蝴蝶发表于:39

瓦也不知道是为神马。。。突然觉得好烦躁啊~~

时间不定……就是说。。。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整好...

嗯~~谢谢阿猫~抱抱~话缩乃多更点文,瓦心情就会好哒,状态也会随之调整过来哒。。。

第九章

张汉钧在书房中央站的笔挺,即使双腿已经没有知觉了,还是晃也不敢晃。想起早晨大哥铁青的面孔,心里就一阵一阵地发憷,他知道自己是犯了大忌——私下结交戏子,擅自调动军队夜闯民宅,这后一条更是张汉鼎决计不能容忍的,只怕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抬眼看看面前的宽大光滑的书桌,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抽搐,恨不能一点一点躲进胃里去,他张汉钧亦是少年英雄,16岁那年被绑架,面对土匪的十几杆火铳都没有怕,反倒单人匹马从土匪老巢里闯了出来,跟着攻上山的张汉鼎剿灭了匪患,一战成名天下闻,自那之后,被张汉鼎一路历练,直至如今以弱冠之龄统领秦城最精锐的一个旅,面对子弹横飞的战场,他连眼都不曾眨一下,更遑论恐惧。可是,他怕张汉鼎,从心底里怕,其实也不对,张汉钧仔细想了想,似乎不全是怕,更多的是敬畏,就像士兵崇拜威名赫赫的将军,就像燕雀仰望展翅蔽日的鸿鹄。

正胡思乱想间,张汉鼎已经走了进来,扫一眼神游天外的张汉钧,将门重重地碰上,张汉钧这才如大梦初醒一般,目光落在胸前的衣扣上,头也不敢抬地低声道:“大哥。”

张汉鼎冷哼一声,冷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张汉钧直被盯得手都不知该如何放了,张汉鼎愈看愈气,绕到张汉钧身后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而后靠在桌上,烦躁地扯开领口的风纪扣,仿佛不如此,胸腔就会被怒火撑爆一般。

笔直地站了近两个小时,现在猛地被踢跪下去,腿就像断了一般,张汉钧却是连揉也不敢揉,赶紧跪直身子,他记得大哥跟他说过,穿军装就该有军人的样子,即便是夏天,风纪扣也轻易不许解开,现在一反常态,可见已是濒临爆发边缘了。

“站起来!”张汉鼎见他规规矩矩地跪着,反倒更加怒不可遏,“既然还穿着军装,死也得给我站着死!”

“大哥,大哥,你消消气,”张汉钧忙起身肃立,急切道,“汉钧认罚。”

“认罚?”张汉鼎拧眉看向他,“我却不知该怎样罚你。”

张汉钧犹豫一下,解下腰间的武装带,双手恭恭敬敬地捧起,“大哥,汉钧浮躁了,甘受责罚。”

张汉鼎顺手拎起武装带,眼内寒光一轮,轻轻勾了勾嘴角:“浮躁?”一语未毕,手里的皮带已经狠狠地抽了下去:“只是浮躁而已?”

这一下又准又狠,斜斜抽在臀峰上,张汉钧强稳住摇晃的身子才险险没有挪动脚步。“唔!”从喉咙里闷哼一声,忙道,“不该私自调动军队,不该夜闯……夜闯民宅。”伴随着他的话音,张汉鼎手内的武装带也如疾风骤雨般抡下来,臀上传来剧痛,引得本就酸胀不已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但是张汉钧仍是咬着牙,双手紧贴着裤缝站得笔直,连轻微的移动也不敢,他知道,这不过是开始而已,若是再火上浇油,只怕接下来就更不好过了。

挨了有二三十下,就在他忍不住压抑的痛呼声时,张汉鼎终于停了手,把武装带往桌上一扔,铜质的皮带扣在桌上撞击出铿然之声。

“去取家法来。”淡淡的声音,却让张汉钧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深吸一口气,刚迈出一步,站的已经失去知觉的腿和明显感到已经肿起来屁股让他一个踉跄险些栽下去,幸好张汉鼎眼明手快,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

张汉钧不好意思地抬头勉强一笑:“大哥,我……”见张汉鼎仍是冷着脸,忙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瘸一拐地从书架上取下一把厚实的红木板子,恭恭敬敬地递给张汉鼎。

张汉鼎接过板子,玩味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知,知道。”张汉钧低头道,转身解开皮带伏在宽大的书桌上,咬咬牙,反手将裤子褪了下去,瞬间被巨大的羞愧感淹没,就连裤腰滑过被皮带抽肿的屁股时引起的痛感也几乎感觉不到了。

贴在冰冷的桌案上,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被刺激的收缩起来,一线凉意从小腹迅速渗入体内,与此同时,屁股上也传来冰凉的感觉,张汉钧知道板子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大哥要动手了,他颤抖着将右手紧握成拳,抵在口内,至少,在大哥怒火最盛的时候,不至于痛呼到自寻死路的地步吧。

不等他多想,耳边风声骤起,随之一记板子落在屁股上,发出极清脆的声响,与方才皮带抽上身的闷响完全不同,张汉钧几乎被这样的响声吓呆了,愣了几秒才感觉到痛,狠狠地咬住指节,手上的疼似乎将臀上的疼冲淡了些,然而这只是暂时的,随着屁股上挨得越来越多,即使指节已被咬得血迹斑斑,张汉钧却是再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只有屁股上越来越强烈的撕裂般的疼,越来越明显地在理智和冲动间占据了上风。

“啊……”一声低低的呻吟冲出双唇,“大哥,大哥……”张汉钧低声叫着,尽管知道这是徒劳,大哥从不告诉他要挨多少板子,也不需要他计数,唯一的标准就是大哥觉得够了,就够了,他要做的就是苦捱,正是这种未知的恐惧,令惩罚显得更加遥遥无期,仿佛心理防线也崩塌的格外迅速。

不知挨了多少板子,疼痛几乎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张汉钧腿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刚刚往下滑了一点,就被张汉鼎揪住衣领拎到桌上,大手按住他的后脖颈,板子更重地从臀到腿一路拍下去。

“大哥,大哥,我知错了!”手加诸脖颈上的压力,成了压垮张汉钧的最后一根稻草,委屈的眼泪终是忍不住地落了下来,“大哥饶了钧儿这遭,钧儿再不敢了。”

张汉鼎听到“钧儿”这两个字,不禁一愣,他记得自从张汉钧16岁那年跟他清剿匪患之后,自己就再没这样唤过他,在他心目中,那之后的张汉钧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看看眼前趴在书桌上颤抖的弟弟,屁股上已经泛起了黑紫。定了定神,沉声问:“去向莫三畏道歉,我就饶了你。”

张汉钧听了这话,更是委屈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哽咽了半天才狠心道:“我宁可被大哥打死,也不向他低头!”

“你不后悔?”张汉鼎闲闲地问,手里厚重的板子仿似无意识一般在张汉钧那饱受苦楚的屁股上轻轻地摩挲着。

张汉钧蠕动两下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也紧张地绷紧了,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昂首道:“不后悔!汉钧不会因为皮肉之苦向那样的人渣低头!”说完紧闭双目道:“请大哥责罚。”

然而良久却不见板子落下,屁股上却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微微回过头,才惊讶地看见板子已经被放回了原处,张汉鼎正在给他上药。

“大哥?”他疑惑地问,“你不罚我了?”

“你刚才若是选择去道歉,信不信我今天打死你?”张汉鼎一边给他涂药,一边淡淡地说。

张汉钧把这话在心里回了回,顿时明白了张汉鼎的意思,笑道:“信!原来大哥刚才是在挖坑,幸好汉钧没跳下去——啊,疼,疼……”

“让你再油嘴滑舌!”张汉鼎涂药的力气重了几分,“你莫以为我就轻饶过了你,你就跟王夫子好好静静心,你那个旅先交给参谋长带。”

“大哥!”张汉钧几乎要跳起来了,“你知道我这个性格,跟着王夫子不得闷死——”话没说完,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再敢多话!”见张汉钧缩缩脖子不再出声,叹了口气道:“你把父帅给你的怀表送给陈慕白了?”

“是……大哥,你不怪我吧?”

张汉鼎笑笑,边收拾药箱边道:“你的东西,我怪你作甚?”想了想,又补充道:“倒也相得益彰。”

相得益彰?张汉钧仔细咀嚼这句话的意思,突然如醍醐灌顶,惊喜道:“大哥,你没相信报上的那些疯话?”

张汉鼎点头微笑:“我张汉鼎的弟弟是什么样,我岂能不知?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再敢仗势欺人,就把这身军装脱干净了!”

正说着话,楼下传来一把清凌凌的女声:“你别拦着我,我有急事要见司令!耽误了大事看你们谁担待得起!”

张汉钧赶紧整理好衣服,皱眉道:“大哥,这大小姐被你纵容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张汉鼎也摇摇头,苦笑一声:“你回房去,我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她就这么闯进来了。”

楼下的女子年纪不大,穿着件珠光白的掐腰小洋装,长发烫做现下最时兴的大卷,一缕一缕牵绕在颈边,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仿似白水银里养着两丸磨得光润的黑宝石,一个眼风扫过,夹缠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

这女子正等得心急,纤纤十指无意识地缠绕在卷发中,鲜红的蔻丹隐约映在脸颊旁,倒更显得面色苍白,见张汉鼎走下楼来,也顾不得其他,只急道:“司令,杨东亭死了!”

吼吼吼~~洒家某回来啦!第一位暗夜明星终于出场啦!撒花!欢迎!鼓掌!

发表于:11

偶懂的偶懂的~偶写H章的时候也曾一度风中凌乱~

我记性还没烂到家,经乃一提醒还能回忆起来

...

如果明天不出去应该就会更哒!瓦尽量!祖国人民碎叫了,娇娇么么~

第十章

杨东亭死了?

张汉鼎顿住脚步,站在楼梯上静静地看着那女子,而后目光一扫,落在她旁边的冯彦炳身上。

“司令,”冯副官忙解释道,“我刚送四小姐回来,在门口就遇见了吕虞小姐,她说有紧急军务,所以我才……”

“什么吕虞小姐!”吕虞抬手扬了扬腻在颈边的卷发,瞟了他一眼,曼声道,“叫我吕主任。”

“杨叔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汉鼎慢慢走下楼,站在他二人面前沉声问,吕虞忙收了方才的慵懒,虽是一身小洋装,但垂手肃立,脸上显出严肃沉稳的神色,倒也添了几分精明干练:“报告司令,我刚刚收到消息,林应铭部参谋总长杨东亭暴病猝亡。”顿了顿,上前半步压低声音道:“但是……”

张汉鼎摆摆手,闭目道:“你不必说了,我都明白。”

“司令,下一步如何打算?”吕虞迟疑地问,张汉鼎没有说话,倒是冯彦炳抢白道:“吕主任,司令作何打算,不是你我能打听的,我倒是劝你一句,今晚既是你值班,就不该穿的像刚参加完舞会似的,趁司令没问你,赶紧回去换衣服吧。”

“你——”吕虞气得双颊微红,瞪着冯彦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张汉鼎不耐烦地道,“整天为些小事斗嘴,成何体统!”

两人这才不甘地互瞪一眼,垂手低头道:“是,司令。”

“吕主任,你现在去给钟维发电报,搞清楚目前林文策手下那些元老的动向,两个小时之内,我要结果。”

“是!”吕虞挺胸应道,转身自去了。

等她走了,冯彦炳才低声道:“司令,杨先生的死,跟国府脱不了干系!”

“我知道,”张汉鼎的手抚在光滑的雕花栏杆上,淡淡地说,“不过,若非是文策早就一心想要除掉杨叔父,谁又能逼得了他?”

“司令,你是说……”冯彦炳愕然,“杨先生对林将军有半师半父的情分,怎么会?”

张汉鼎看了他一眼,依然是毫无感情的声音:“功高震主,所谓勇略震主者身危,功盖天下者不赏。”见冯彦炳低头思索,只吩咐道:“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随我去文策那里。”

“大哥,你不能去!”身后传来张汉钧焦急的声音。

“你怎么出来了?不疼了?”张汉鼎淡淡地问。

张汉钧听了,脸红了红,瞪一眼显然是心知肚明幸灾乐祸的冯彦炳,接着说:“大哥,那吕虞是参谋总长的侄女,为什么被安插到这里来我们都清楚,你这一分钟走了,下一分钟军政部就能知道!国府本就忌讳地方军队互有联络,你偏在这时候不避嫌疑,只怕以后更难立足了。”

“说完了?”张汉鼎听完他这一大篇话,微微一笑,“你能想到这些,还算有些长进,不过若是忌讳这些就坐视不理,岂不是更中了别有用心之人下怀?我张汉鼎仰不愧天俯不怍人,怕他何来!”

张汉鼎风尘仆仆地赶到林应铭的宅邸时,已是腊月十九了。

林应铭披着件玄狐大氅迎了出来,老远就笑道:“子臣兄,到底是你稳重,得靠这寒冬腊月的朔风才能把你吹来。”

张汉鼎不答言,当胸一拳将猝不及防的林应铭打倒在地。

众人大惊,冯副官忙要上前扶起林应铭,却被张汉鼎拦住了:“林司令威名赫赫,哪里需要人扶?”

林应铭不以为意,舒展开眉头揉着胸口站起来,笑着说:“数月不见,子臣兄的力气又见长了。”见张汉鼎依然寒着脸,便对身后的侍卫说:“冯副官一路辛苦,你们还不请冯副官下去歇息?”转面对冯副官道:“冯老弟,你去歇息吧,你们司令有我伺候呢。”

院里只剩下张汉鼎和林应铭两个人。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终于,张汉鼎闭目沉声道:“你在自毁长城!”

林应铭低头不语,半晌方抬起头,脸上依然是懒散的笑:“子臣,我早料到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进屋去,我自戕谢罪,如何?”

张汉鼎冷哼一声,转身进屋了。

一进门,热气扑面,与门外俨然两个世界。

张汉鼎自顾在沙发上坐下,林应铭拎了两坛酒进来,道:“子臣,尝尝我爹藏了多年的烧刀子。”见张汉鼎依然板着脸,笑着在他肩上擂了一拳:“刚才当着我那许多部下的面,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样?当真要我自裁么?”

张汉鼎沉默良久,才闷闷地开口:“我只说你会来一出‘杯酒释兵权',谁知道……”

林应铭长叹一声:“子臣,兵权易释,心魔难除啊!”说罢,倒满两碗酒,递给张汉鼎一碗,自己端起一碗一口饮尽,说:“我是喝不惯白酒的,不过为了你么,我舍命陪君子。”

张汉鼎站起身,默默地把酒洒在地上。

林应铭苦笑着替他把酒添上:“子臣,明日我自然会陪你去祭奠杨叔父。”

张汉鼎这才正视着他,问:“你下手的时候,就没有犹豫?”

“若是你呢?在秦城若是有人使你处处掣肘,稍有错处,在众人面前也张口便骂,军队上下视你如无物,却对他一呼百应,你会犹豫吗?他想做的不是周公,而是伊尹,可我不是太甲!”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林应铭说话激动了起来。

张汉鼎无言,想起来孔老太爷——张定北在世时,从孔家的鸦片生意中获税不少,张孔两家也甚是亲厚,自己主政之后,孔家亦是恭恭敬敬,而自己对孔家,不也一样没有心慈手软,将其逼出了秦城么?况且杨东亭为人狂狷自己也是有所耳闻的,若是自己,会怎么做?

想到这里,张汉鼎烦躁地端起酒一仰脖子灌下,定了定神,拍拍林应铭的背:“我知道为了易帜之事,你与元老们闹得很不愉快,可是,你此举使他们心寒,如今的局势乱象横生,我担心你独木难支啊!”见林应铭不答,取出一卷手稿递给他:“这是杨叔父去秦城祭奠家父的时候交给我的,嘱咐我……嘱咐我合适的时候转交给你。”

林应铭随手翻了翻,笑道:“子臣,撒谎不是你的强项。这东西,是他给你的,你何苦来骗我?”见张汉鼎尴尬,忙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他的主意也是好的,不过如今已然听命于中央,若再横生枝节,在国府看来,便是暗通款曲的贰臣逆子了。老百姓也会说,我林应铭枉有海陆空三军,却不能守土保民……先父余威尚能压阵,我林应铭无德无能,断经不起这些闲话。”

张汉鼎摇摇头:“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为一时意气,只怕得不偿失。”

林应铭却只管把酒添满,笑道:“你难得登门,这些事情改日再说,今天咱们且一醉方休!”张汉鼎无奈,只得默默喝酒。

醉意渐浓时,林应铭迷迷糊糊地说:“子臣,这个乱世,条条路都看不清啊……”

酒醒之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林应铭抻了抻皱皱巴巴的衬衣,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笑道:“幸亏是你,不然我这一世英名就毁了。”

张汉鼎嗤之以鼻:“若是被记者看去,说成断袖之癖,你林少帅无非花名更盛,我张汉鼎才是英名尽毁!”

林应铭大笑:“说得好!”

简单洗漱之后,张汉鼎随林应铭来到了杨东亭灵前,灵柩已被林应铭派人护送回了老家,张汉鼎只能在灵前拈香祭奠。想起不久前杨东亭祭奠父亲的情景,张汉鼎喉头哽咽。

林应铭也不禁恻然,道:“杨叔父,待到狼烟尽扫之日,应铭亲往杨家谢罪!”

张汉鼎转过身看着他:“文策,我还是劝你一句,虽说你手中海陆空三军齐备,但却都没经过大战,实际怎样还未可知,你还是要三思后行,杨叔父说的徐图自强,很有道理。”

林应铭笑笑,把杨东亭的手稿还给张汉鼎,说:“这是杨叔父给你的,你收好。他把这个交给你,你还不明白吗?子臣,杨叔父认为,你‘可寄百里之命’啊!”停了停又说:“至于我么,匹夫不可夺志也!”

张汉鼎立在厅里,微微地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冯彦炳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司令,汉钧被军政部审查处扣住了!”

“怎么回事?”张汉鼎和林应铭大惊,异口同声地问。

冯彦炳抹了一把汗,急急地道:“吕虞来电说是一道暗杀令从他手里泄露出去了。”

“什么?!”张汉鼎大怒,“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与他何干?”

“还有,”冯彦炳看看他的脸色,低声道,“四小姐又不见了,据说暗杀令涉及四小姐离家期间供职的报馆,卑职认为,汉钧的事,八成和四小姐有关。”话音未落,张汉鼎已是气得三尸暴跳,一脚将门边的花架踹飞到院里,青瓷花瓶连同香枝木花架摔在青砖上,直砸的木屑碎瓷四溅。

林应铭忙拉住他:“子臣,你冷静点,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说着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劝道:“初颜现在必定是在江城,那里还算我的地盘,我去寻她回来,汉钧那边你直接去国府,凭你的面子保他出来不成问题。”停了停又苦笑道:“这件事想必也是国府知道了你来我这里,以为咱们私下联络,趁机给你敲敲警钟罢了。”

张汉鼎冷哼一声:“消息传得好快!我去会会安又柏,四儿就拜托你了,她既然不喜欢在家呆着,寻到了就让她在你这里住些日子,什么时候我允许了,她什么时候再回去。”

“喂喂喂!你就不怕顾大千金那个醋坛子闹死我?”林应铭故作无奈。

“你杀了她舅舅,她还能嫁给你?我这几天就等着看报上发布你们解除婚约的新闻呢。”张汉鼎摇头,“林伯父原本是要用姻亲笼络杨叔父死心塌地辅佐你,谁知道……”

林应铭沉默了一阵子,扬眉一笑:“子臣兄,需要费尽心思笼络的人,都不可靠。”见张汉鼎默然不语,又笑道:“那花架和花瓶可是我花了许多大洋买的,你一顿就给我砸了,还要放个吃白饭的惹祸精来我家,我可是欠你的!”

张汉鼎瞟了他一眼:“非但如此,你还巴巴的打听了内部消息告诉王克礼,省了我多少事,你可不是欠我的?”林应铭闻言哈哈大笑:“罢了!我得赶紧动身,再磨蹭,你家那个惹祸精不知道还要捅多少篓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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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洒家的自沙行为引起了众怒,瓦只好在这里噜苏两句:

1、猜猜吕虞是谁?

2、吕虞童鞋,虽然30年代订婚婚约受法律保护,氮素!这个绝对不属于小三的范畴,相信瓦!

娇娇~瓦找到两张图片,觉得比较符合心目中的大哥和二哥诶~~

这是大哥

柳云龙蜀黍诶~~瓦好稀罕好稀罕

这个是二哥~~小哇万受无疆。。。无法翻身了。。。

这个也很像啊~~还是小哇。。。

风格发表于:07

上来催个文,无意中看到蝴蝶赞同小风的那一句……心中就莫名其妙的自动把楚香雪和吕虞同化了……

咳咳,最...

今天陪酒了。。。5555想死啊有木有。。。

第十一章

江城似乎总是多雨。

张初颜撑着油纸伞站在江边,依然挡不住袅袅的雨雾蒙在脸上,就像是破败的蛛网,看不见,扯不掉,就这样絮絮地扑过来,让人无端腻烦。

骆玉田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铺天盖地的冬雨裹下来,头发已经湿透了,整个人微微地颤抖着,不像是冷,更像是心寒。

“你要冻死在这里么?”张初颜回过头,无奈地看着他。

“初颜,”骆玉田勉强一笑,“你能冒着风险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消息,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

张初颜摇摇头,心一横咬牙道:“你怎么还不明白,换做是任何一个朋友,我都会这么做的,并不因为,那是你。”

骆玉田微微晃动一下,嘴角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我不奢求你也爱我,只要喜欢,我就很满足了……不管怎么样,初颜,谢谢你,不止谢你救我的命,更谢谢你救过我的心。”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看着骆玉田失意离去的背影,张初颜莫名想起这句戏词,索性收了伞沿着江边慢慢走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当看到暗杀令中“江城骆玉田”五个字时,她就知道自己是注定了要让大哥失望。

抬眼看看烟雨蒙蒙的江面,如同此刻她的内心,何去何从已是一片茫然,冰冷的雨丝落在领口,柔软的獭兔毛已经被冻得发硬了。

一把雨伞轻轻遮住了纷飞的雨丝,张初颜头也不回地道:“你还不走么?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比较要紧。”身后传来的声音几乎冷得起了冰碴,张初颜身子一僵,缓缓转过头来,正对上林应铭挂满寒霜的脸。

“文……文策哥,”张初颜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林应铭冷声道,然后扭头对几步外的钟维扬声道:“你把她带回去,我得去问问子臣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想想又发狠道:“派人把她看住了,出了岔子就提头来见我!”说罢兀自将伞塞在张初颜怀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张初颜怔怔地坐在床边,刚刚洗过的热水澡也不能祛除她心里的寒意,一想到钟维说的“汉钧因为泄密的事情受了些委屈”,她就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回到林应铭家已经快两天了,虽然被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林应铭却一直没有来看她,张初颜靠在枕上,流着眼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到有人叹了口气,给她掖了掖杯子,张初颜把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正是林应铭站在床边,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心猛跳了两下,张初颜赶紧把眼睛闭上继续装睡,二哥现在怎么样了她不清楚,但是她很清楚的是,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

“眼皮跳个不停,还要装睡?”林应铭早已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在沙发椅上舒服地坐下,戏谑道,“颜颜,你以为睡一觉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

张初颜这才慢吞吞地揉揉眼睛坐起来,犹豫一下低声问:“文策哥,我二哥怎么样了?”

“关了三天禁闭,现在已经被子臣领回去了。”林应铭没好气地答道,实在气不过,霍然起身,大步走到张初颜面前训斥道:“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不气死你大哥你不甘心是不是?”

张初颜紧紧地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闷声道:“我,我没想到这么多……”

林应铭气结,停了半晌才吼道:“你给我站起来!”张初颜被吓得一个哆嗦,慢慢抬起头,一双满是水雾的杏眼可怜兮兮地看向林应铭,眨眨沾了泪花的睫毛,哀声道:“文策哥哥……”

“我让你站起来!”林应铭揉揉额角,这么多年,张汉鼎没有被气死,张初颜也没有被打死,还真是祖宗保佑!

张初颜不情不愿地站在地上,低头摆弄着衣角,余光瞄一眼坐在沙发上沉默的林应铭,壮着胆子挪过去,半跪在他面前,拉拉他的衣角,软声道:“文策哥哥,你说句话好不好?别不理我……”

“说话?”林应铭这才看了她一眼,指了指门,“好,去把板子拿过来。”

“不要!”张初颜像被蛰了一样跳出几尺远,一脸戒备地看着林应铭。

“你去不去?”林应铭见张初颜依然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倒也不生气,缓缓站起身,右手有意无意地搭在腰间的皮带上,“其实不去也可以,对不对?”

“我,我去,文策哥哥,我去。”张初颜慌了,赶紧朝书房走去,轻车熟路地从书架上取出戒尺,果然还在老地方,张初颜苦笑,回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秦城动乱,被父亲寄养在林家时的情景。

彼时的张定北痛失长女,便将张家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直宠上了天,张汉鼎训斥两句,还没动手,旋即就被张定北骂的再不敢言语,所以初到林家的张初颜,在林应铭眼中,就是个让人头疼的顽劣丫头,再加上张汉鼎私下嘱托他好好管教,在林家住了两年,挨了数不清的板子,竟把个野丫头生生扳成了大家闺秀。

那时候的林应铭还是个翩翩少年,若说张汉鼎是色赤如火,切玉如泥的昆吾刀,那么林应铭就该是蛟龙承影,雁落忘归的承影剑——一个性烈刚勇,一击致命,一个优雅精致,杀机暗藏。

若是不曾遇见你……张初颜深深地叹了口气,再不敢耽搁,捧着板子往卧室走去。

“文策哥哥……”张初颜站在门边,怯怯地看着林应铭,再不敢多走一步。

林应铭勾勾指头,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过来。”满意地看着张初颜尽管不愿意却也不敢违抗地挪过来,抱臂在胸,闲闲地问:“颜颜,你初来林家时,我给你定的规矩还记不记得?”

“记得,”张初颜咬咬嘴唇,艰难地开口,“侍亲尊长,无分内外亲族;出告返面,无许不得远游;谨言慎行,无三思则轻诺;真的未明,切勿擅言轻传;隐恶扬善……”

“好了,”林应铭打断她道,“背的倒还顺溜,就是这几年管的少了,一条条犯起来也顺溜,是不是?”

张初颜低着头不敢说话,根据她多年来被镇压的经验,林应铭越平静的时候,越容易爆发,这种情况下,沉默更明智一些。

果然,林应铭见她不说话,也就懒得再费口舌,抄起已经在她手里被攥得潮乎乎的戒尺指了指床:“要我请你过去么?”

张初颜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不甘地扯着林应铭的衣袖哀求:“文策哥哥,我知道错了,饶我一回好不好?”林应铭叹口气:“颜颜,你是不是总要把我的耐性磨尽?”说着长臂一揽,顺势夹住张初颜的细腰,扬起戒尺“啪啪啪”一连三记拍下去,然后放开她,冷冷道:“还不听话?”

张初颜吸吸鼻子,掉着眼泪趴在床沿上,偏头看看林应铭,一句“文策哥哥”还没叫出口,屁股上就狠狠地着了一下,没说完的话被堵的只剩下一声痛呼,几年没挨过林应铭的戒尺,但是这一下唤起了全部的惨痛回忆,林应铭抡起戒尺,就像当年第一次教训那个野丫头一般,毫不吝惜气力,在面前这个挺挺翘翘的小屁股上烙下清晰的板痕。

“啊——文策哥哥,文……啊!”一连挨了十几下,屁股就像坐在了火盆上一般,张初颜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腰肢,身子不由自主地滑下去,仿佛屁股不撅那么高,就能离疼痛远一些。

林应铭皱皱眉,伸手把她往上拎了拎,喝道:“屁股撅起来!再敢乱动我把你绑起来抽!”

张初颜吓得抬了抬屁股,皮肉绷紧时牵扯出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文策哥哥,轻一点,疼~”林文策对她的可怜相视若无睹,伸手按住那一把纤腰,扬起戒尺照着屁股狠抽下去:“离家出走,一犯再犯,不知轻重!那我要跟你算的账可多得很!”训一句抽两下,话音未落张初颜已经疼得糊涂了,不管不顾地伸出右手捂在屁股上哀叫:“我知道错了,疼啊!文策哥哥,哥哥饶了颜颜……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应铭松开手,冷眼看着她一言不发,张初颜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把手放下:“文策哥,我不挡了,你别生气……”

“刚才哪只手挡的?伸出来。”

张初颜瑟缩一下,迟疑着探出右手,不等完全伸出,就被林应铭一把捏住手腕,“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毫不手软地抽在手心上,娇娇嫩嫩的掌心立竿见影地肿起一指高,然后也不管张初颜完全不顾形象地哀嚎,冷然道:“只要你挨得起,我不介意跟你多耗些时间。”

颤抖着缩回手,张初颜一边呵气,一边哭道:“文策哥哥,疼!颜颜错了,真的记住了……”

“离家出走,是为不尊亲长!”啪!

“私窥军机,是为不守本分!”啪!

“妄传消息,是为恣言肆行!”啪!

“拖累兄长,是为不识大体!”啪!

这四下并不甚重,但是林应铭的话却让张初颜愧得无地自容,眼泪砸在床上,洇出一片凄惶的痕迹。

林应铭最见不得她低头默默流泪的样子,心一下子软了,便道:“这四条错处,我只记你二十戒尺,老规矩,不许挡不许躲,否则就翻倍重来!”说罢扬起戒尺拍下去,张初颜撕心裂肺地哭号,人却一点儿也不敢乱动,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有一次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结果被林应铭按住硬生生多挨了三十下才作罢。

二十记戒尺,将屁股、腿根抽了个遍,等林应铭收手时,张初颜还是稀里糊涂地求饶,嗓子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了。

林应铭叹口气,把她扶起来,道:“这回算是轻饶过你,再有下回,我就把你吊起来用马鞭抽,管叫你脱层皮!”

张初颜呜呜咽咽地哭着,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以前文策哥哥从来不这么凶,你有了顾小姐,就不疼颜颜了……呜呜~”

“你——”林应铭气结,无奈地在她头上敲了一记,“胡说什么呢?别人是别人,你就跟我的亲妹妹一般无二,我怎么不疼你了?”

张初颜把脸埋在林应铭胸前,眼泪汹涌而出,心里一片茫然:原来,我一直都只是妹妹而已么?

第十二章

钟灵山麓。

张汉鼎看看晚照中的法妙庵,沉吟片刻,拨转马头道:“回城。”

张汉钧不解地问:“大哥,都走到这里了,为什么不上去?”

“心到神知。”抛下这句话,张汉鼎已策马离开,张汉钧只得跟上。

究竟是少年心性,走了不多远,张汉钧已将没有见到四娘的遗憾抛到了脑后,指着远处道:“雉鸡!大哥,等我打了来下酒。”说罢,从怀里掏出枪来。

张汉鼎笑道:“好,若是失了准头,回去端一个时辰的枪。”

张汉钧不满地嘟哝一声,眯眼瞄准,扣动扳机,几乎与此同时,一支羽箭破空而过,不偏不倚正射在中弹抽搐的雉鸡身上,张汉钧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匹骏马从身后掠过,疾驰到猎物旁边,柳腰轻扫,一个水中探月,就将雉鸡捞在手中。

“喂!那是我打死的!”张汉钧赶紧驱马过去,不满地吆喝。

那马上坐的是名英姿飒爽的年轻女子,一身猎装,长发束在脑后,一张莲瓣般俏生生的脸上满是不屑:“马比我慢了许多,子弹和我的箭一般快,很值得显摆么?”晃晃手中的雉鸡,高高挑起的眼角满是得色:“这箭上有我的名字,子弹上可有你的名字?”

“你——”张汉钧被两句话堵得张口结舌,回头求助般的看着张汉鼎。

“人家说得有理,”张汉鼎笑道,“一只野物也要跟个姑娘争,你羞不羞?”

“大哥!”张汉钧气道,“你净偏帮着外人!”

那女子娇笑一声:“你大哥可比你有风度多了,比不过就是比不过,还不承认!”

“谁说我比不过!”张汉钧伸手指指远处的野兔道,“比比那个,看谁射得准!”打过野物的都知道,野兔是极难打的,反应快,速度快,一旦惊了,就很难再有机会。

那女子满不在乎地从背后箭筒中抽出一支箭,满弓如抱月,回头看着张汉鼎笑道:“我怎么觉得你有些面熟?”

张汉钧也不甘落后,拔枪瞄准,子弹与羽箭同时呼啸而出,双双射在野兔身上,穿出两个血窟窿,那女子策马上去将野兔捡起,张汉钧喊道:“拿过来看看,看谁射的准!”

那女子正要圈马回来,张汉鼎却笑道:“不必看了,汉钧,你输了。”张汉钧愕然回头:“还没有看,怎么就是我输了?”

“刚刚那位姑娘跟我谈笑间信手射出的箭就已经正中目标,你却是瞄了又瞄,单这一点,你就输了,”张汉鼎顿了顿,满是赞赏地看了看那女子,“你在看她的箭射在哪里了?”

张汉钧仔细一看,不禁咋舌惊叹——那支羽箭竟贯穿了野兔的两只耳朵,却未伤及其他!

张汉鼎大笑:“你方才跟人家抢雉鸡,人家是以古军法警告你,抢占百姓财物者,贯耳游营!你可不是输得彻头彻尾?”

张汉钧愣了半天,方才回过味,面红耳赤地收了枪,冲那女子拱拱手,道:“汉钧输得心服口服!”

那女子策马过来,对张汉鼎笑道:“张司令果然是名不虚传,小女子佩服!”

张汉鼎看看自己身上的便装,笑问:“姑娘怎么认得我?”

“我自小在秦城长大,五年前才离开,从前见张司令的时候,你还是张家少帅。”那女子扬手将野兔掷给张汉鼎,道,“抢了你们的猎物,这个就当是我的赔礼了!”说罢拨转马头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张汉鼎耳边。

张汉鼎拔下野兔耳上的箭,细细看着箭尾刻的三个刚劲如铁的铁线篆字,微微皱起了眉头。

“大哥,那女子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张汉钧看看箭上的字,无奈篆字实在难认,只得问张汉鼎。

“秦城这么多人,你那里能都见过,”张汉鼎信手丢掉箭,将野兔扔到张汉钧怀里,“天色不早了,走吧。”

见他突然转了颜色,张汉钧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多问,赶上去想了想又说:“大哥,这都快两个月了,你真的不打算让颜颜回来?”

“让她回来干什么?她不懂事,你不上心,回来给我惹祸呢?”张汉鼎斜了他一眼,“泄密的事我没跟你算账,你自己心里得有数。”

“是,大哥,可是颜颜……”张汉钧低声道。

“我知道,那丫头的心思在文策身上,我也看得出来,文策不过把她当自己妹妹,让她在文策那里住一段时间,看明白了,死了心也好。”

刚进家门,电话铃就震天价响起来,佣人接了电话,还没说两句,就急忙道:“大少爷,四小姐的电话。”

张汉鼎刚刚接过话筒,那边就传来张初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大哥,我要回家,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怎么?又闯祸被你文策哥打了?”张汉鼎笑道。

“不是,我要回家,我想你和二哥——”话没说完,话筒里就传来林应铭无奈的声音:“子臣,昨天聂绮烟来我这里,被颜颜撞见了,闹得我头疼,赶紧的把她接回去吧。”

张汉鼎闻言大笑:“你的红颜知己找你算账了?也好,老年已经回国履职了,我明天动身去津城见他,就在那里等你吧。”

挂了电话,见张汉钧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张汉鼎自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吩咐道:“你准备准备,明天和我一起去。”

张汉钧闻言大喜,倒并非是因为可以出门,而是因为他知道,荣兴班就在上津城,他只道与陈慕白自秦城一别,再难见面,不想却有此良机,喜得挺胸立正道:“得令!”

津城。

张汉钧在接风宴上如坐针毡,心里只盘算着怎样找个借口瞒过大哥,好出去找陈慕白。

张汉鼎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借着敬酒走过来,附在张汉钧耳边低声斥道:“胡思乱想什么?还有没有军人的样子!”

张汉钧一个激灵,赶紧挺身坐直,尽管厌烦这些口蜜腹剑的政客,却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敷衍。

宴会终于结束了,张汉钧回到房间沮丧地看看时间,就是飞过去,怕也赶不上戏散场了。张汉鼎换了衣服走过来,看看一整晚都魂不守舍的弟弟,取出两张戏票,道:“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间,明天你陪大哥去听戏吧。”

张汉钧接过戏票一看,却正是陈慕白的戏,不禁大喜,抬头看看大哥难得微笑的脸,说话都结结巴巴了:“大哥,我,和这个,陈慕白,那回的事情,你不介意吗?”

“谁告诉你我不介意的?”张汉鼎虎着脸道,看看张汉钧有些黯淡的眼神,又笑骂,“你若以后再行事鲁莽,给别有用心的人可乘之机,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张汉钧如闻玉旨纶音,喜得跳起来敬礼:“是,长官!”

第二天晚上,张汉鼎谢绝了一切宴请,带着张汉钧早早来到了美心戏院。

张汉鼎在父亲的熏陶下,迷戏颇深,只是平日军务繁忙,难得有时间和心情,今天进了戏院,便一心听戏。而在张汉钧看来,各处的戏院都是一例的嘈杂,他恨不得立即就到后台去找陈慕白,只是顾及到陈慕白的演出才耐着性子在包厢里候着。

陈慕白刚刚下场,张汉钧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想了想,又迟疑地坐下。张汉鼎看看他,眉毛一挑:“快二十岁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你要干什么?”

张汉钧吞吞吐吐地说:“大哥,还是明天让人来请陈慕白吧,若被人看了去,连累大哥清名……”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张汉鼎瞥了他一眼,道,“既然心内无愧,行事又何必鬼鬼祟祟?你去请陈慕白吃宵夜,我也想见见他。”

戏院旁的饭馆里,陈慕白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秦城王”张汉鼎。出乎他的想象,张汉鼎并非一介武夫,剑眉星眸,不怒自威,一身便装也丝毫掩不住军人气质,举手投足间透着儒将风范,竟有几分戏台上周公瑾的影子。陈慕白拱手道:“张司令,久闻大名,慕白三生有幸。”

张汉鼎也早已把陈慕白细细打量了一番,笑道:“陈老板才是闻名不如见面,戏台上是‘小貂蝉’,谁能想到这下了场竟分明是个‘活武松’呢?”

张汉钧一旁笑道:“入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互相奉承。”

三人大笑落座,陈慕白看着张汉钧百感交集。莫三畏设计陷害张汉钧的事,他早已听说,只想与这个拿他当兄弟的人再见不易,不承想刚刚自己卸妆时,张汉钧居然又笑吟吟地出现了,就如同初见那次一般。想起秦城往事,陈慕白叹了口气,道:“张司令,若非陈某,汉钧兄弟也不会与莫三畏结仇,更不会……每次想起来,我都如芒在背,今日若能亲自向张司令为汉钧兄弟洗脱罪名,陈某心里的石头也就能落地了。”端起酒杯,又道:“汉钧兄弟为救我,反背骂名,陈某心内有愧,先干一杯谢罪。”说罢一饮而尽。

张汉钧听陈慕白提起秦城的事情,生怕他心内不爽,于是连忙阻拦道:“陈兄,你不能喝酒,倒了嗓子可怎么办?我大哥也没有听信谣言,莫三畏的那点伎俩怎么瞒得过我大哥的法眼?”

陈慕白听了,疑惑地问:“张司令,你没有信报上的胡话?可是,我怎么听说,为了此事,司令大为光火,还动了家法?”

张汉鼎听了,意味深长地一笑,对张汉钧说:“汉钧,你跟陈老板说说,看大哥有没有打错你。”

张汉钧尴尬不已,嘟嘟囔囔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无奈对陈慕白道:“我大哥并非是为了谣言动怒,而是因为我私自动了军队,没有为朋友独闯虎穴的勇气令大哥失望。”

陈慕白实在没想到张汉钧遭受棰楚竟是为了这个,不禁感慨道:“我一直不明白,秦城偏隅,张司令也才而立,却为何走到哪里说起张司令,都没有不服气的,如今看来,张司令的气度令人不得不服。”转面对张汉钧说:“汉钧兄弟,有这样的兄长,实在是一大幸事!”

张汉钧腹诽:“你来被管束几天,就知道幸不幸了。”嘴上却附和道:“陈兄说的极是,汉钧顽劣,令大哥失望了,大哥,汉钧敬你一杯。”

张汉鼎看看弟弟,笑道:“你嘴上说的恭敬,心里还不知道怎样骂我呢。”

张汉钧忙笑道:“借给汉钧十个胆子,汉钧也不敢啊。”

张汉鼎不理他,只接过酒杯一口饮干,招呼陈慕白吃菜。

陈慕白本不能饮酒,今天高兴方开了戒,几杯过后,便略微有了醉意,遂借着酒兴对张汉鼎说:“张司令,我陈慕白区区戏子,身居下九流,所能者不过台上装疯,台下赔笑,却能被张司令和汉钧兄弟以朋友之礼相待,实在受之有愧啊。”

张汉鼎还没说话,张汉钧已经抢先开口道:“陈兄喝醉了,说的哪里话!如此便是视我们兄弟与那等轻浮人一般了。”

“汉钧说的不错,”张汉鼎缓缓开口,“慕白,你可知道汉钧送你的那块怀表的来历?”

“怀表?”

“不错,先父起兵之初,诸事皆艰,便前往豫城向世交黄家求助,谁知那黄家见他兵单力薄,生恐连累自己,竟向清政府告密,先父被清兵围困在豫城,眼见将为鱼肉,也是祖宗保佑,一个当年受过先祖父些许小惠的戏班班主恰好在豫城,担了天大的干系将先父藏匿在衣箱内,这才逃出生天,脱险之后,二人便义结金兰,这块怀表就是先父四十寿辰之日,那位结义的伯父送来的贺礼。后来先父又把怀表给了汉钧,告诫我们兄弟,‘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都是读书人’!所以我一早就明白,汉钧视你如结义兄弟。”

陈慕白没想到这块怀表竟还有这样的含义,眼眶一热,解开衣扣掏出怀表,颤声道:“这块怀表,慕白除了上台之外,须臾不敢离身!“

张汉鼎却没有听陈慕白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的胸口,陈慕白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荷包缠在怀表链子上露了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把荷包塞回了衣服里。

张汉鼎回过神来,问:“慕白,那荷包……”

张汉钧看看陈慕白的神色,笑道:“大哥,那是他的小师妹绣的定情信物,你就别问了。”

张汉鼎听了,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如此……”

瓦今天二更了。。。让瓦自沙一回吧。。。

嗯,七夕呢,原本是女儿节,不过现在既然主流认为是情人节,那就情人节吧,让瓦们司令在这一天遇上他的CP,多么浪漫,多么美好啊

今天一共出场两位暗夜明星哦~~一正面,一侧面,撒花!欢迎!鼓掌!

第十三章

“子臣兄,你跑到这里躲懒!偷偷儿地喝酒,倒叫我好找!”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张汉鼎回头看看身后那个俊朗的男子,笑道:“步兰兄,你怎地寻到这里来了?”原来那男子正是此次津城聚会的主角,也是张汉鼎和林应铭当年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的同窗密友——年筱秋,表字步兰,刚刚从美国维吉尼亚军事学校留学归来。

“咳,别提了,”年筱秋苦笑着摇摇头,指了指门外道,“我家那个丫头非要听陈慕白的戏,等我处理完一堆事情赶过来已经是来不及了,正在外面跟我闹别扭呢。”

张汉鼎转头看看陈慕白笑道:“慕白,你方才只道你是‘台上妆疯’,却不知这台下的人也疯魔了。”

“慕白?”年筱秋走近两步仔细地看看陈慕白,面露喜色道,“阁下就是陈慕白陈老板?”

陈慕白长身而起,拱了拱手,微笑道:“年先生客气了,正是鄙人。”

“好!太好了!”年筱秋击掌笑道,“子臣兄,你可救了兄弟了,不知可否让舍妹进来见见陈老板?也免得我被她闹的不得清净。”

张汉鼎询问地看向陈慕白:“慕白,不知你意下如何?”

陈慕白对这样的场面倒是司空见惯,无奈地笑笑:“悉听尊便。”

“如此多谢了。”年筱秋拱拱手,掀帘而出,不一刻就拖着个女孩子进来了。

“陈老板,这是舍妹年筱夏,”年筱秋笑道,“筱筱,还不向诸位兄长见礼?”

年筱夏却不理他,身子一拧,嘟嘴道:“都怨你都怨你!耽误我看戏,我偏不见礼又怎么样?”

年筱秋无奈,转面尴尬一笑:“舍妹自小被家母宠坏了,我也奈何不得,陈老板莫要见怪。”

那年筱夏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白团团的脸上因着怨气,两颊微微泛起红晕,浓密的睫毛忽闪间,从黑玛瑙般的眸子里透出些许恼意,倒更是娇俏可人,看上去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教人如何能气她?于是陈慕白笑道:“年先生不必见外,令妹还是个孩子,赤子之心,在下岂会介意?”

不料年筱夏听了,却觉得刺耳,对他怒目而视:“谁是孩子?我已经十七岁了!”

“筱筱!”年筱秋也觉得颜面大失,怒道,“愈大愈没规矩了!”

年筱夏哼了一声,兀自在张汉鼎身边坐下,抱怨道:“张大哥,你瞧我哥哥,自己不守信用,还要凶我。”

张汉钧在一旁笑道:“你告状可找错人了,也是年大哥脾气好,你下回见了颜颜问问她,看她敢不敢这么混闹。”

张汉鼎瞪了他一眼,转头对年筱夏笑道:“筱筱,你不就是气没看到陈老板的戏么?现下人就坐在你面前,你却这般无礼,不怕人笑话么?”

“什么?”年筱夏的本就溜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仔细看了看陈慕白,刚刚的乖张一下子消失殆尽,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想了想回过头冲年筱秋气道:“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

年筱秋愣了愣,没想到战火又燃到了自己这边,只得苦笑道:“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不行?你还不跟陈老板赔罪?”

“年先生切莫如此,”陈慕白慌忙站起身来,“不知者不怪罪,况且在下……也实实当不起。”在陈慕白看来,年筱夏就是个被宠坏的千金大小姐,向来只有被人捧着,赔罪?他可不想生事,只盼着她看稀罕看完了,尽快离开。

不料年筱夏却毫不扭捏地站起身来,冲着陈慕白鞠了一躬,道:“陈老板,我刚才莽撞得罪了,请你原谅。”

这样一来,倒是陈慕白不好意思了,忙讷讷道:“年小姐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年筱夏看着一本正经的陈慕白居然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陈老板,今天都怨我哥哥,害我误了你的《思凡》,你再唱给我听听好不好?”

此言一出,陈慕白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除了逼不得已,他极少唱《思凡》一折,倒并非因为梨园行里那句俗话——“女怕《思凡》,男怕《夜奔》”,而是因为《思凡》乃是唱的小尼姑难耐寂寞,动了春心,每每上演,演员难免遭受折辱,更兼其中那句“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身”,着实犯了陈慕白的忌讳。

年筱夏不明就里,张汉钧却心如明镜,忙打圆场道:“筱筱,陈老板在戏台上唱旦角谁都能听,他唱的生角可不是人人得见的,不如让陈老板换一段他的压箱戏怎么样?”

此话一出,年筱夏哪里有不允的?陈慕白感激地冲张汉钧点点头,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唱一段《扫花》给诸位助兴。”说罢起身唱道:“秋色萧疏,下的来几重云树,卷沧桑半叶浅蓬壶。践朝霞,乘暮霭,一步捱一步。刚则是背上葫芦,这淡黄生可人衣服。则为俺无挂碍的热心肠,引下些有商量来的清肺腑。这些时瞪着眼下山头,把世界几点儿来数。这的是三楚三齐,那的是三秦三晋,更有那找不着的三吴三蜀……”

年筱夏听得呆了,从前,陈慕白之于她,只是戏台上妩媚娇柔的小貂蝉,如今才看得清楚,脱去了红妆,洗去了脂粉的陈慕白,竟是另一般的仙风道骨,风流脱俗。

一曲已毕,余韵袅袅,众人沉默了一阵子,才猛醒过来一般,齐声喝彩,年筱秋笑道:“幸亏了你唱了旦角,若是本色,不知还要迷倒多少姑娘少妇呢。”

陈慕白淡淡一笑,饮茶不语。

“唉呀呀!我差点把正经事忘记了!”年筱秋突然一拍脑袋,急道,“文策已经到了,在饭店等你呢。”

匆匆赶回去时,林应铭和张初颜正坐在会客厅里,张汉鼎看看一脸懊恼的林应铭,再看看远远坐在角落里沉默寡言的张初颜,笑道:“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千里送京娘》么?”

林应铭见他来了,如蒙大赦,起身正要说话,张初颜就冲过来一头扑进张汉鼎怀里放声大哭:“大哥,我想你,我要回家!”

张汉鼎心疼地拍拍她:“好了好了,过两日大哥就带你回家好不好?赶了一天路,先去休息吧。”说罢使个眼色,张汉钧忙带了她出去。

见张初颜出去了,林应铭才苦笑道:“子臣,对不起。”

“这不怪你,是四儿自己想不开,”张汉鼎,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灯火叹了口气,“聂绮烟是你专门请去演戏的吧?如此也好,让她早早死了心,长痛不如短痛。”

“什么都瞒不过你去!”林应铭与他并肩而立,黯然道,“可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颜颜和你。”

张汉鼎眯眼看了他半晌,朗声笑道:“这可不像传说中风流洒脱的林将军,若是对颜颜都如此,你那红颜知己遍天下,只怕是几辈子都还不完的风流债!”

林应铭在他肩上狠狠擂了一拳,释然大笑:“你别说我,我好歹还有几个红颜知己,你呢?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还放不下?也该续弦了。”

张汉鼎默然,半晌才道:“文策,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虽说是老友相聚,但是一来均是封疆一方,事务缠身,二来将领之间过从甚密,是国府最为忌讳的事,因此一日之后,便都回了各自驻地。

张汉鼎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巡视城外的军营,汽车刚刚驶上正街,就见前面人声鼎沸,乱作一团,不得已停在路边。

张汉鼎皱皱眉,问冯彦炳:“我不过离了几日,怎么就乱成这样?”

“司令,你是不知道,”冯彦炳忙辩解道,“莫三畏这两天忙着占亡弟的家产,欺负孤儿寡母,在秦城上下吵得沸反盈天。”

张汉鼎早就知道,莫家老太爷五年前去世以后,莫三畏庶出的弟弟实在无法忍受他的零碎闲气,便带着妻女离了秦城,想想背井离乡五年,如今竟是一具棺椁还乡,心里也着实悲凉,于是沉声道:“你也不管么?”

“司令,人家家事,我哪里好插手?”

张汉鼎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推开车门径直下车去了。

远远隔着人群,就看见那天在城外遇见的猎装女子满面泪痕地站在莫家门口,哽咽道:“我不过是遵了先父遗嘱,一定要将棺木入莫家祖坟,不然谁愿意回来?我爹被你逼走了不算,去世一年多不许入祖坟不算,你还往死人身上泼污水!”

“不是我这个当伯父的心狠,”莫三畏假笑着道,“实在是你爹离开秦城之前,我们就分家了,他当时为什么离开?就是因为偷了我两万大洋!街坊邻居都看着,他一个姨娘养的,哪里来的本钱做生意?不是偷的,是什么?”

“你——”那女子气得浑身发颤,直说不出话来。

“把他们两个都带走!”人群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众人齐齐回头,却见是张汉鼎昂然而来。

“司令,你可来了,这样作践人,咱们都看不过眼了。”众人早就不满莫三畏,只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见张汉鼎来了,都如见了救命王菩萨一般,纷纷让开路。

莫三畏没想到张汉鼎会出现,愣了半晌方道:“张司令——”

“既是涉及到如此巨额的盗窃,还是去省府说说清楚比较好,”张汉鼎打断他的话,冲身后一挥手,“带走!”

“诶,别别别……”莫三畏慌了神,忙谄笑道,“司令,这是家事,家事……”

“家事?你不是早就将莫五常划出族谱了吗?连祖坟都不能入,岂是家事?若是莫老板真的损失如此惨重,汉鼎必要替你讨个公道,”张汉鼎看着他微微一笑,又道,“不过汉鼎亦记得,你们分家时,莫老太爷名下的现洋不过一万五千,那两万现洋又是你从哪里来的?莫不是你私藏家产,委屈了兄弟?”

“这……这……”莫三畏头上冷汗涔涔,再无法自圆其说。

“他不过是见我爹留了这些财产,眼红罢了,编了个名目来污蔑我爹!”那猎装女子已经收了泪,怒冲冲地接口道。

“这,这都是误会,”莫三畏忙道,“司令,许是我错怪了兄弟,我,我马上让他入了祖坟,恢复族谱,三畏鲁莽,还请司令莫要见怪。”

张汉鼎看向那女子,道:“见不见怪的,你要问你的侄女,问我作甚?”

那女子感激地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伯父也是我的长辈,只要能了先父心愿,其他我都不在乎。”

“如此最好,”张汉鼎回头对莫三畏道,“家和万事兴,孝悌二字,莫老板再忙,也得时常记着。”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莫三畏只得喏喏连声,围观的人群见事情依然解决,便都纷纷散去,张汉鼎也转身欲走,却被那女子叫住:“张司令,今天多亏有你在,不然……”

“姑娘不必客气,张某既然主政秦城,这些自然是分内应当。”张汉鼎微微颔首,“你这个伯父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有事,只管来找我。”

那女子点点头:“多谢张司令,我叫——”

“莫繁若,”张汉鼎笑笑,“那支箭上有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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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两位,亲们应该能看出来是谁了吧?

发表于:30

正面在哪里……哪里……里……

蝶导玩弄女演员的感情啊有木有

亲爱的娇娇,乃酱紫才够大牌。。。对不对?胡导表示绝对不会玩弄感情,胡导一向只玩弄肉体!

偶卖糕!瓦在说神马神马!匿了。。。

第十四章

舞厅里暧昧的灯光裹着甜腻腻的舞曲,挑逗般忽明忽暗,让人禁不住地心猿意马。

角落里坐着名女子,穿着件芙蓉色暗花蝶纹提花绡长旗袍,旗袍叉直要开到大腿根部,一双白如凝脂的腿,在旗袍半遮半掩下,更是惹人遐思,几乎舞厅里的每个男人,都顺着腿,一路往上,在高耸的胸部略作停留,目光就仿似黏在了那张魅惑的面孔上,再也拔不出来:那女子的五官并不精致——嘴唇丰满,鼻梁高挺,眼睛长而深邃,低垂的浓密睫毛隐隐发蓝——但是组合起来,却是夺人心魄的销魂,那张脸不是传统的含蓄美,而是野性的,张扬的,毫不收敛的美。

“聂绮烟。”有人终于恍悟般地低声道,周围的人终于了然,是啊,除了聂绮烟——民国第一交际花,还有谁能美得这么霸道,这么理所当然?

聂绮烟仿佛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了焦点,玉指夹起细长的玳瑁烟嘴,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消磨时光般缓缓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

终于,她放下烟嘴,伸手拢了拢蓬松的鬈发,优雅地站起身来,冲着远处抬眼一笑,那双终于抬起的眼里是迷离的神色,就如同一团烟雾,堪堪将周遭的人陷进去,所谓烟视媚行,也不过如此了。

聂绮烟缓缓走到林应铭身边坐下,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文策,你可要怎么谢我呢?”

林应铭故意扇了扇鼻子:“你今天喷了几斤香水?”

“拢共剩了那些,为了见你,全用上了。”聂绮烟眨眨眼,成熟女人的妩媚和小女孩的天真竟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

林应铭愣了片刻,笑道:“对我如此用心,你可想让我怎么谢你?”

“谢?”聂绮烟将脸凑近了一些,娇艳欲滴的红唇距林应铭的脸颊不过寸许,曼声道,“让我一亲芳泽,可好?”

林应铭苦笑着伸出食指,挡出她的气息:“回回如此,你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聂绮烟忍不住笑出声来,懒懒地将整个人陷进柔软的靠垫里:“我一次都没得逞,哪里能甘心呢?若不是为了气走你的小妹妹,我可从不知道,花名在外的林将军,舌功居然如此不堪。”

“绮烟,”林应铭看看周围,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姿势是无比的暧昧,凑在她耳边说出的话却极严肃,“你知道,我不能在这里久留。”

聂绮烟就像没有听见一般,纤纤柔荑顺着他的胸口而上,一粒一粒解开了林应铭衬衣上的两颗纽扣,然后将手探进去,指甲划过他的胸口,微微叹了口气道:“文策,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最性感……”说罢,轻轻拍拍结实的胸肌,伸出舌尖舔了舔林应铭的耳垂,看着林应铭僵直的样子,如同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般大笑出声,起身冲他轻轻摆了摆手:“再见。”说罢扭身冲旁边一直呆呆看着她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来,陪我跳支舞。”

林应铭看着那受宠若惊的男人拥着聂绮烟滑进舞池,这才伸手将聂绮烟塞进他胸口的纸条摸了出来,若无其事地塞进口袋,起身离开了舞厅。

“司令,这是这几天的报纸。”林应铭的秘书凌月走了进来,那是个娇小的女孩子,即使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军装,也掩不住与生俱来的柔弱。

“放下吧。”林应铭头也不抬地说。

“司令,”凌月迟疑一下,“这几天好几份报纸的头版都是……”

“又是我和聂绮烟的绯闻吧?”林应铭抬头看看凌月,笑道,“这已经是旧闻了,你下去吧。”

凌月咬咬嘴唇,低声道:“司令,安长官来了,他好像很生气。”

“他来了?!”林应铭惊道,揉揉额角,挥手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看着凌月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林应铭掏出那张已经看了许多遍的纸条,上面的字他已经烂熟于胸——“危月凌虹,凶。”落款小小的四个字“海上观音”。

凌月,我倒是小瞧你了。

林应铭冷嗤一声,将纸条烧掉倒进了洗手池,想了想拨通了钟维的电话吩咐他马上出城巡视新兵操练。然后正了正衣帽,深吸一口气,出门去见军界人人谈虎色变的大人物,他的舅舅——军政部部长安又柏。

走进正厅,安又柏正端坐在沙发上,林应铭赶紧上前立正敬礼:“五省防卫司令林应铭见过长官!”

安又柏冷哼一声,眼皮也不抬,林应铭见状,放下手笑道:“舅舅,你怎么突然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安又柏冷冷地反问。

”不是,应铭不是这个意思,”林应铭赶紧解释,“只是舅舅没有提前通知,应铭迎接来迟,心里有愧。”

“有愧?”安又柏抡起手里的文明棍在他腿上狠抽了一记,“怕是你自己心里有鬼吧!”

林应铭伸手刚要去摸腿,耳边就响起安又柏炸雷般的声音:“站好!”

“是!”林应铭立即收回手,挺胸抬头站成标准的军姿。

安又柏把手里的报纸狠狠拍在紫檀木书案上,怒问:“你和这个聂绮烟到底是什么关系?”

“报告长官,是朋友关系。”话音未落,安又柏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朋友关系?搂在一起挂在头条的朋友关系,我当真是没见过!”见林应铭不说话,气道:“跟顾家的婚约取消了我不怪你,可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至今屋里没个主事的,倒是外面的风流韵事不断,你娘若是活着,怕是也早被你气死了!”

“舅舅,那不是没遇到么?要是遇到了,应铭肯定第一个带去拜见舅父大人。”林应铭见安又柏伤神,忙赔笑道。

安又柏稳了稳神,沉声道:“我来倒并不是为了这个,我只问你,钟维人呢?”

林应铭心下一凛,来得好快!

“舅舅来得不巧,钟维下到部队训练新兵了。”

“哦?不是不巧,恐怕是‘好巧’?”安又柏眼里精光一轮,厉声道,“他不是你的副官吗?训练新兵,也是副官的工作?”

“报告长官,钟维已经改任新训处处长。”

安又柏仔细看了看他,冷笑道:“刚刚改任的吧?你小子还想蒙我?他是赤党的人,当初清党的时候,你护犊子,瞒了过去,你当你能瞒多久?到时候只怕死的不止他一个!”

林应铭就笔挺地站着,一个字也不说,他知道,沉默是对付自家舅舅最好的办法。

果然,安又柏看见他这副样子,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气恼地抡起文明棍在他身上狠抽了几下,怒道:“给我滚到墙角站着去!看得我心烦!”

“是!”林应铭挺胸高声答道,然后转身走到墙角站的笔挺。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林应铭的腿开始发僵了,偷眼看看安又柏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报,便偷偷动了动腿,谁知刚动了一下,安又柏的声音就传过来:“再动你就把今天站出去!”

林应铭苦笑一下,继续一动不动地站着。

就在他觉得身上渗出层层细汗,腿有些不受控制的时候,门外传来天籁之音:“爹,你来的这么快,也不等等我!”随即一个少女风一般掠了进来,看见立在墙角的林应铭,愣了愣,转向安又柏抱怨道:“你一来就罚表哥,说好了不生气的,不守信用!”

来得正是安又柏的掌上明珠,安然,安又柏虽然在军界呼风唤雨,但是面对这个独女,当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于是叹了口气,道:“罢了,我年纪大了,现下也乏了,没精神跟你耗,晚上我再来问你!你自己一条一条想清楚该怎么编。”说罢转身出去了。

“表哥,你没事吧?”安然跑到他身边,怨道,“临出门时说得好好的,他都答应我不发火的,言而无信!”

林应铭缓缓在沙发上坐下,揉了揉膝盖,嗔道:“然然,现在说话越发没个轻重了。”

“我是帮你说话,你还怪我!”安然不满地嚷嚷。

“表哥有错该罚,倒是你,赶紧给我把这个没大没小的毛病改过来!”

“我知道啦,”安然翻了翻眼皮,嘟哝道,“就你规矩多,我去找凌月,懒得理你!”说罢蹦蹦跳跳出去了。

凌月,林应铭紧锁了眉头,罢了,现下顾不上她,最要紧的是,今天晚上,安又柏那一关,怕是轻易糊弄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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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啥,本章娇娇正面出场~撒花!欢迎!

另有三位菇凉出场~

大家来玩找茬游戏吧

还有,蝴蝶下周要去招标了,估计码字时间不会很多,更期不定。。。鞠躬,爬走。。。

风格发表于:48

应某同学要求,发的演职员表。

(小风没什么发言权,纯属心血来潮,另:此乃吐槽版,大家可忽略那些没用的...

小风,乃把“海上观音”这个霸气的名字无视了。。。

太感动了太感动了小喵的声音好萌,唱的主题曲太好听了~~蝴蝶感动死了~为了纪念今天小喵单曲发行,蝴蝶特意上来更一章,以资纪念!

第十五章

回到办公室,林应铭挽起裤管,小腿上赫然几道红里泛紫的肿痕。

林应铭无奈苦笑,比起十年前的力道,简直有增无减,老爷子果然是宝刀未老老当益壮啊!

正头疼晚上该怎么交代时,门外传来钟维的声音:“报告!”

林应铭皱紧眉头:“进来。”

“司令,我——”钟维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林应铭打断:“我不是让你出城去吗?现在我的命令你是越来越不当回事了?”

“我去了,然后就回来了,”钟维一脸纯良,“司令只说让我去巡视,没说巡视以后不许回来啊。”

“你——”林应铭气得抬脚就踹,钟维身子一侧,轻巧地闪开,嘴里笑道:“怎么安长官一来,司令的身手就不灵活了?”

“钟维!”林应铭气得一拍桌子,“你马上给我滚到新训处去,再敢抗命回来,我一枪毙了你!”

“司令,”钟维这才收了方才嬉皮笑脸的模样,正色道,“我知道安长官是冲我来的,我不能把这个烂摊子甩给你,一走了之。”

“你糊涂!他是什么人?他是我亲舅舅!再怎么样他也不能把我交到军法处去,你呢?你以为真把你从我身边揪出去,就没人拿你做我的文章?”林应铭看着面前那张难得正经的脸,只恨不得甩两巴掌上去。

“可是,我已经让司令为难了几年了,我实在担心给你惹麻烦。”钟维低下头,玻璃镜片挡住了眼里的神色,林应铭不再说话,用手蘸了蘸茶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危月凌虹,凶”几个字。

钟维一惊,抬头疑惑地看向林应铭。

“安长官的来意,是她告诉你的?”林应铭指着“凌月”二字,淡淡地问,见钟维点了点头,正色道:“虹通‘红’,通‘赤’,什么意思不必我再细说。舅父这回以私人身份过来,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在军营,他自然不好动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自投罗网,之后才能以此为由给我罗织罪名,甚至把舅舅也牵连进去……跟了我这么久,你怎么还是这么草率?”

钟维被这番话说得红了脸,低声道:“是我思虑不周。”

“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

“没有,”钟维抬起头,“我本来是要直接去找安长官,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先告诉司令一声。”

林应铭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见识。”

“司令,她会是谁的人?要不要处理掉?”钟维有些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

“不,”林应铭摆摆手,在屋里踱了两个来回,“一来她是国府参谋署安排过来的人,随随便便报个失踪,实在难以交代;二来她背后的势力我们还摸不清,断了这条线,就更被动了,你去找两个可靠的人把她盯死了,记住,内紧外松。”

钟维点点头:“我马上去办。”

正说着,电话铃声大作,林应铭抓起话筒,刚说了两句,就神色大变,挂断电话对钟维道:“你不必去新训处了,聂绮烟的住处被人秘密搜检了!你马上送她去北平,你也暂且留在北平待命,保护好聂绮烟。”

直到接到钟维派人送来“顺利出城”的消息,林应铭才松了口气,一个人呆在办公室,一直坐到掌灯时分安又柏的侍从传信来请,也没有想出个应对的万全之策。

硬着头皮来到安又柏门外,深吸一口气,高声喊道:“报告!”屋里传来平和的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喊了一声“舅舅”,安又柏却对他视若无睹,依旧头也不抬地站在书案前练字。

林应铭无奈,只得纹丝不动地站在书案前,眼看着安又柏写了一张又一张,完全没有停笔的意思,林应铭暗暗叫苦,赔笑道:“舅舅的魏碑是越发雄健浑穆了,将这些墨宝赐给甥儿如何?”

安又柏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毛笔,终于开口道:“想好怎么糊弄我了?”

“应铭不敢,”林应铭忙道,“舅舅于公,是应铭的长官,于私,是甥儿的长辈,应铭怎敢存欺瞒之心。”

“不敢?自从你爹过世以后,我看就没个你不敢的!”安又柏冷笑道,“我不过是你林家外姓亲族,你敢不敢的,我可不知!”

林应铭听了这话,忙跪倒在地:“舅舅这话让应铭无地自容。”

安又柏冷眼看了他良久,方道:“若非你娘是我唯一的嫡亲妹妹,又偏偏薄命早逝,临终前嘱托我好好照管你,否则,我何苦来招你厌烦呢。”

林应铭听了这话,更不敢起身,急道:“舅舅越发折杀甥儿了,舅舅一心为了应铭,我岂敢有此心?”

“……你起来吧,”安又柏叹了口气,“我问你的话,你必须如实回答,否则我也就再不做这个劳神费力的娘舅了。”

“是,应铭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维人呢?”安又柏一双厉眼紧盯林应铭,抛出的第一个问题就直挑要害。

“去北平了。”

“召他回来,我要带他走。”

“不行!”林应铭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见安又柏变了脸色,忙解释道,“舅舅,他的身份一旦暴露,还是会牵连一大片人,不如就让他在北平待着,等风平浪静了,再做打算。”

“风平浪静?你身边都让人安插下眼线了,还妄想风平浪静?!若非电讯室被我控制,你现在就在军法处回话了!”安又柏气恼地敲着桌子叱道,“至于牵连到谁,何用你操心?若是连秘密处决都做不到,你当我是白在军界出生入死几十年的么?”

“舅舅,”林应铭思忖片刻,抬头道,“钟维是和我一起经过北伐,替我挡过子弹的过命交情,要带走,就把我和他一起带走,否则,谁也不能让我把他交出去,”

“你!”安又柏气得浑身乱战,指着林应铭的鼻子怒道,“你存心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让舅舅操心,是甥儿不孝。”林应铭垂头道。

安又柏定了定神,突然又问:“杨东亭是怎么死的?”

林应铭大惊,他只想到安又柏是为了钟维的事情,万万没想到竟又提起了杨东亭的死,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说!”安又柏怒喝。

林应铭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杨东亭图谋不轨,贻误军机,被秘密处决。”

“混账!”安又柏抓起茶杯就砸了过去,被林应铭一闪,险险躲过,但是肩上还是泼上了茶渍,安又柏顺了顺气,冷声道,“一个钟维,你都不要命的去保,你老林家的功臣,动起手来倒是一点儿不含糊!”

林应铭默然,对杨东亭,他一直是抱愧于心的,安又柏的话,他也实在是无言以对。

安又柏见他不说话,更是火冒三丈,抄起桌边的手杖就劈头盖脸地打下去,林应铭硬挨了几下,有些慌了神,忙伸手攥住手杖,陪笑道:“舅舅,舅舅,给甥儿留点面子,脸上伤了,我可怎么见人?甥儿好歹也是这五省防卫司令啊。”

安又柏这才停了手,冷嗤道:“你也知道要面子?那就给我站直了!”

林应铭赶紧垂手肃立,刚刚站好,手杖就“嗖”地一声破空而下,狠抽在臀上,林应铭被这一下抽得身形微晃,脚下稳了又稳才保持住姿势,安又柏不等他站稳,扬起手杖接二连三地抽下去,林应铭咬紧牙关,冷汗一滴一滴顺着额角淌下,手杖抽在屁股上,先是闷闷的痛,然后就像无数条蚂蝗一样,顺着毛孔钻进去,扯不脱也甩不掉。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再没有挨过这样的打,林应铭竟是有些忍不住地要哼出声来,在声音溢出来之前,他赶紧咬住下唇,呻吟化作一个简短的音节,在齿上略作盘旋,而后归于寂静,只能听到手杖抽在臀上的沉闷响声。

硬生生扛了三四十下,林应铭终是忍不住地踉跄了一下,手杖一偏,正砸在腿根上,林应铭终于忍不住低呼出声,缓了缓,艰难地并腿站直,沙哑着嗓子道:“应铭失规矩了。”

安又柏停了手,叱道:“你还不知错么?”

“甥儿有错认罚,”林应铭喘着粗气,颤声道,“还求舅舅周全钟维。”

“你——”安又柏听了这话更是肺都要气炸了,抡起手杖也不计数,只管狠抽下去,林应铭被打得再也站不稳了,双手紧紧撑在书案上,冷汗糊住了双眼,蛰得眼睛刺痛不已,低哼也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呻吟。

一连抽了十多下,安又柏才停了手,喝问:“现在你还要说什么?”

林应铭的腿忍不住地颤抖,勉强直起身子,咬牙道:“甥儿有错认罚,还求舅舅周全钟维。”

安又柏几乎被他气了个倒仰,手颤了半天,怒极反笑:“好,好个义气的林文策!”然后提起手杖点了点他的腰眼,冷然开口:“脱!”

林应铭听了这话,只惊得面色发白,转过头,声音已经带上了掩饰不住的哀求:“舅舅……”

“你爹当初怎么罚你来?”安又柏放下手杖,从书架上取下板子,沉声道,“窝藏赤党,自毁长城,风流成性!你爹若在,看他不打死你!我今天就代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

林应铭见安又柏居然把板子都准备好了,知道今天是横竖躲不过去的,无奈解开皮带,一闭眼,将裤子褪了下去,裤子蹭过屁股上的伤痕,传来的痛感和羞耻感,让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安又柏冷眼看着他褪了裤子,双手撑在桌沿,臀上满是一条条鼓起的檩子,心里却没有不忍,反是怒火直冲天灵,掂了掂手中厚重的林家家法,然后以迅雷之势挥下去,直直砸在并排的三道檩子上,待板子离开,那三条本是鲜红的檩子就隐隐发紫了,剧痛几乎让林应铭窒息,倒抽了半天冷气,才“呃”地一声缓过来,紧接着下一板子又挟着风声而至,林应铭再也忍不住地塌下腰去,惨呼出声。

“受不了了?”安又柏淡淡地问,“知不知错?”

林应铭甩甩头,让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一些,然后闭目道:“甥儿知错认罚,还……还求舅舅周全……啊——”不待他将“钟维”二字说出口,就被安又柏狠狠地一板子打得仰面痛呼。

安又柏知道自己这个外甥是出了名的倔强,索性也不再问,只管抡起板子一味狠抽,直到原本的檩子全被打得肿成一片,林应铭已经撑不住地伏在桌上,才停住手,问:“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知不知错?”

林应铭颤抖着撑起身子,臀上已是没有一块好肉了,每动一下,就扯得刀割锯锉般痛,汗水已经将安又柏写的字洇的一片模糊,林应铭几乎是撑着最后一丝神智,微不可闻地道:“甥儿,甥儿知错认罚,还……还求,还求舅舅周全……钟维……”

安又柏气得扬起板子,在空中停了半晌,狠狠地砸在桌沿上,气道:“只恨我做不到你爹那么狠心,给我滚起来!”

林应铭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回头看着安又柏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舅舅,甥儿这里,先谢过了。”

“你呀!”安又柏又是气恼又是心疼,摇头道,“你这个脾气,早晚有吃亏的时候!”

林应铭身后虽疼得厉害,但是心里却是如释重负,无论如何,他林应铭终是保住了自己的过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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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导演厉害啊,女演员到位,主题曲都跟着到位了。佩服佩服啊!!不过,乃为毛不更了为毛!

爪机点评果然不好用。。。瓦说的是:阿猫,蝴蝶刚加完班回来,今天八点继续苦逼的加班。。。乃理解瓦为毛不更了咩。。。TAT。。。。瓦家郎君说,瓦加班的段数已经从“你们先吃”变成“你们先睡”了。。。

第十六章

身为五省防卫司令,林应铭并没有太多的休息时间,忍着难言的苦楚处理了一上午的文件,下半身几乎已经要失去知觉了,刚撑着桌沿勉强站起身,安又柏就来了。

“舅舅。”林应铭赶紧站直身子,皱起的眉头和紧咬的下唇悉数落入安又柏眼中,安又柏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就别硬撑着了,坐下坐下。”

林应铭尴尬地笑笑:“舅舅,我没事。”

“哦?没事?”安又柏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番,“没事就准备准备,明天跟我去秦城。”

“秦城?去秦城干什么?”林应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城是安又柏的一块心病,即使是当年改编易帜那样的大事,也没有亲自去过,现在竟突然要去秦城,莫不是张汉鼎出了什么大事?

安又柏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接着说:“王克礼前两天为了中原战事去过,张汉鼎避而不见,刚刚常公亲自打来电话,要我去秦城说服张汉鼎襄助。”

“常公不知道舅舅和张家的过节么?”林应铭百思不得其解,“王克礼都吃了个闭门羹,舅舅你去,只怕……”

“所以我才要你跟我一起去,我就不信他张汉鼎还要躲着你不成?”安又柏缓缓在椅子上坐下,叹了口气道,“这个差事八成就是王克礼给我架的火,若是做不成,常公自然要怪罪,若是做成了,我这个军政部长的面子居然大过统帅特使,以常公的为人,只怕又要生疑心啊。”

“既然如此,舅舅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寻个托词推掉算了。”

“糊涂!常公亲自嘱咐,如何推脱?况且……”安又柏起身,负手站在窗前,看着院里竿竿生凉的绿竹,沉默了半晌才又道,“目下国事艰难,若是能尽快弭兵,我纵使受些猜忌又如何?”

“舅舅那回代表广州政府在秦城遭受的折辱……都不介意吗?”林应铭试探地问道。

“那件事本就是我们有错在先,谈不上折辱,”安又柏转面看着林应铭淡淡一笑,“况且……你觉得张汉鼎和他那个吃火药喝汽油的老子一样么?”

安又柏前脚出门,安然拖着凌月就后脚闯了进来:“表哥,你是不是要去秦城?也带我去好不好?”

林应铭扫了她和凌月一眼:“出去,敲门。”

“表哥,你别老是跟我一本正经的好不好?”安然丝毫不理会他,自顾在椅子上坐下,凌月紧张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司令,我……”

林应铭摆摆手,凌月知趣地闭上了嘴,“我再说一遍,敲门。”林应铭走到门边,看着安然一字一句地说。

安然撇了撇嘴,瞪着林应铭看了半晌,终究还是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跟凌月往门外走去,刚刚走出门,林应铭就在里面利落地落了锁。

安然感觉不对劲,赶紧推推门,竟被锁了个严严实实,气得跺脚喊道:“表哥!你这个骗子!开门!”

里面的林应铭擦了把冷汗,虽是再也掩饰不住地将整个人倚在桌沿,嘴里却依旧笑道:“然然,我只说了进来之前要敲门,可没说过敲门就一定可以进来,对不对?”

“你——”安然被这番话气得目瞪口呆。

“好了,然然,表哥还有事,你别闹了,你想去哪里,找你爹比找我管用,懂不懂?”林应铭缓了缓,听着外面沉寂了一阵之后气冲冲离开的脚步声,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地将整个人面朝下深深地陷进了沙发,身后传来一波一波的锐痛,冷汗几乎浸透了衣衫,想想明天要在旅途上颠簸一天,林应铭简直欲哭无泪:老爷子收拾人的办法,还真不是一般的阴损啊!

张汉鼎站在法妙庵外,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做瘦长的模样,终于,山门吱呀,王氏身着灰色僧衣,合掌安详地看着他。

张汉鼎忙上前一步:“四娘——”

“贫尼乃方外之人,还请施主自重。”王氏淡淡地打断他,张汉鼎怔了怔,微微施了一礼,道:“是,汉鼎莽撞了。”

王氏闭目冷冷地道:“你的来意贫尼已知晓,世俗之物岂能入得佛门?施主若要,便该往世俗之地去寻。”

张汉鼎听了,躬身道:“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汉鼎冒昧打扰……师父清修,多谢,汉鼎告辞了。”

王氏见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双掌合什闭目诵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张汉鼎回到张家老宅王氏的房间。

屋子里还是王氏出家前的模样,床上的红绫被叠得整整齐齐,镜前的白瓷盒内盛着胭脂水粉,仿佛还在等女主人回来,描了眉眼,融了胭脂,对着粉白黛绿的流年,嫣然巧笑。

张汉鼎定了定神,走到墙角的衣箱旁,一只只地打开盖子,细细地翻找,终于,在其中一个箱子里,翻出了一个荷包,大红缎子上用绿色丝线绣出精致的花样,两边翻出如意云头,缀了粉色丝绦,与陈慕白戴的那个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荷包上绣的是菊,如果没猜错,陈慕白的那个,绣的一定是兰!

张汉鼎握着荷包,愣愣地倚在衣箱上,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才如梦初醒:“谁?”

“司令,安长官已经到了。”

“知道了。”张汉鼎把荷包仔细地藏进了箱底,落上锁,出门去了。

安又柏坐在省府正厅内,不徐不疾地端起茶盏饮了口茶,瞟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林应铭,道:“林司令,你也坐啊。”

林应铭苦笑,恭敬地回道:“长官面前能有应铭立足之地,已是荣幸之至。”看一眼陪坐于旁的王夫子,暗地腹诽道:“老狐狸,折腾我一天了,你还不解恨么?”

王夫子不明就里,笑道:“林司令这话一出,卑职可是不敢再坐了。”说罢就要起身,林应铭急道:“王夫子莫要如此,是我失言了。”说着求救般地看向安又柏。

安又柏见他窘迫,终于发了善心,放下茶盏解围道:“雨阁请坐,若论起来,他是咱们的晚辈,便站一站又何妨?”转面对林应铭道:“你去请张子臣,就说我恭候他多时了。”

“是。”林应铭敬了个礼,如蒙大赦地出门去了,谁料刚刚走出几步,就被风风火火闯过来的吕虞狠狠地撞到了墙角上,林应铭捂着这几天连遭横祸的臀部,看着面前雪花般落在地上的文件,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倒是面前的罪魁祸首一声尖叫,一边蹲身收捡地上的文件,一边抱怨:“你不看路的吗?要是丢一份文件,我——”等她看清面前站的林应铭时,就像舌头被咬断了一般,愣愣地蹲在地上,后半句话生生地吞了回去。

“你就怎么样?”林应铭脸上笑意渐浓,捡起面前的几份文件,轻轻递到呆若木鸡的吕虞手内,轻扬眉梢,低笑道,“嗯?小鲤鱼。”

吕虞回过神来,抱紧了文件,起身双脚一并,站的笔挺,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林教官好!”

“我记得,”林应铭踱了两步,细细打量了一身军装的吕虞一番,微笑道,“你不是发誓说不进军界么?”

吕虞看着他,眼里突然漫上笑意,嘴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因为学生见到张司令以后,才明白真正的军人是什么样子,因此义无返顾。”

听了这话,林应铭哭笑不得,吕虞也见好就收,敬了个礼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学生先告退了。”

“文策,让你们久等了。”张汉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恰到好处地打破僵局,“这是我的机要室主任吕虞,你们认识?”

“报告司令,林长官是我当年在特训班的电讯教官!”

“哦?你们倒有师生之谊?”张汉鼎看着林应铭一笑,“你的学生掌管着我的机要,倒叫我寝食难安呢。”

林应铭苦笑:“别跟我磨牙了,老爷子一肚子邪火正没处撒呢。”

张汉鼎笑笑,正了正军帽,先自往屋里走去,林应铭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冲着吕虞邪魅一笑:“小鲤鱼,回头见。”

看着那张纯良无害的面孔,吕虞突然想起来在特训班时,林应铭脸上也是这样让人迷醉的神情,然后指着外面风雨交加的操场,微笑着用无可转圜的语气对她说:“十圈,半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

吕虞不禁打了个哆嗦,冲着他的背影咬牙道:“谁要跟你回头见!”

第十七章

“报告!安长官好!”张汉鼎走进厅内,双脚一并,向安又柏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安又柏却并不领情,用杯盖荡开茶叶,慢慢呷了一口,而后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盅站起身来,看着张汉鼎一动不动依然保持着敬礼的姿势,无名火就往上窜——想他堂堂军政部长,无论走到哪里,当地的军政要员无不迎出城外十里长亭,唯有他张汉鼎,非但不理会,反倒把他晾在这里近半个时辰才姗姗而来,张汉鼎啊张汉鼎,你究竟是打不开心结与我置气,还是跟你老子一样,对国府口服心不服?

想到这里,安又柏冷嗤一声,道:“张司令好忙,能拨冗来见,安某实在惶恐的很!”这话说得已是极重了,张汉鼎忙道:“长官言重了,是汉鼎失礼。”

“舅舅,子臣也不是故意的,听见你来了就赶紧从城外赶了回来,”林应铭见状赶紧走上来打圆场,“过几日就是张督军的忌日了,子臣忙里出错也是有的。”

“张子臣也会忙里出错?”安又柏冷笑一声,不过终究还是回了个军礼,张汉鼎这才放下已经举得发酸的胳膊,恭敬道:“安长官难得来一次秦城,省府上下都在宴会厅静候聆训。”

“是啊,安长官若不去,反显得是与子侄辈的斤斤计较了。”王夫子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安又柏看了张汉鼎一眼,究竟还是在王夫子的陪同下先出门去了。

“我来之前就跟你说了,老爷子一肚子邪火,你还往枪口上撞?”林应铭一边和张汉鼎并肩出门,一边低声道,“你是故意的吧?”

张汉鼎看了他一眼,笑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一肚子邪火是谁给点起来的?”见林应铭不说话,压低声音道:“你莫以为钟维的事情瞒的密不透风,不如趁早让他回那边去,免得日后做祸。”

“他走了就没人拿捏我了么?”林应铭苦笑,“况且我不像你,还有个亲弟弟,钟维一走,我还能信谁去?”

张汉鼎听了这话,不自觉地僵了僵,强笑道:“话虽如此说,你还是万事小心为妙。”

说话间已经进了宴会厅,冗长的寒暄让本就接近体力极限的林应铭更加烦躁不安,好在有张汉鼎张汉钧兄弟二人陪着安又柏与张家一众老臣叙旧,他便寻了个空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揉揉快要断了的腰,抬眼竟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身边走过,林应铭弯了弯眉眼,扬声道:“代号飓风。”

吕虞背僵了僵,停下了脚步。

林应铭起身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我,我为什么不敢来?”吕虞瞪了他一眼,“林教官若没有其他吩咐,学生可否告退?”

“不可以,”林应铭欺身过去,嘴角勾出一丝复杂的笑意,“你见到教官,就是这个态度么?”

吕虞摇咬了咬嘴唇,不甘地敬了个礼:“林教官好。”

林应铭懒懒地回了一礼,然后指着身边的沙发:“坐,咱们师生久别重逢,应该好好叙叙旧。”

秦城举行欢迎晚宴时,钟维也正坐在北平的舞厅角落里,皱眉看着聂绮烟周旋于一众心怀鬼胎的男人中,他是素来不惯这种场合的,若非是林应铭下了死命令,务必保护聂绮烟安全,他早就拔脚离开了。

直到午夜时分,聂绮烟才带着一身烟味和酒气步履不稳地走出舞厅,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一把扯进了旁边的巷子,几乎是与此同时,刺耳的枪声响起,子弹在墙上击出耀眼的火花,聂绮烟惊叫声还未出口,就被捂住了嘴:“快跟我走!”

聂绮烟听出了钟维的声音,心一下子落了地,趁着枪声引发的混乱,跟着钟维抄小路进了一家旅馆。

“钟副官,刚才是什么人?”进了屋子,聂绮烟才惊魂甫定,对正在四处检查门窗的钟维发问。

钟维转脸看看她,阴沉的脸色让她不禁退了两步。

“你还好意思问?!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没有事情不要出去!你偏不听,若是刚才我反应慢一点儿,你就没命了!”钟维看着聂绮烟,心里一阵阵发堵,他宁可提枪上阵,跟敌人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愿意干这憋屈的差事。

聂绮烟也愣了,自打她记事以来,从没有人这么吼过她,何况还是个英俊的男人!在男人面前,向来只有她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份,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于是也拉下脸来:“我记得文策只说让你保护我,并没有说让你看着我。”

“你——”钟维一拍桌子,“若不是司令吩咐,我何尝愿意管你!便是如方才那般,也不与我相干!”

听了这话,聂绮烟彻底气疯了:“好!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用碍你的眼,我即刻就走,横尸街头便遂了你的心。”说着拉开门就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钟维一声怒吼,倒是当真镇住了聂绮烟的脚步,钟维疾步上前,甩上门,一把把她扯了回来,“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聂绮烟扬起下颏,虽是底气不足,但是究竟民国第一交际花的名头也不是虚给的:“钟副官,请你注意你的身份和态度,你,是我的保镖,我,不是你的犯人。”

钟维冷笑两声:“聂小姐,我听命于司令,并不是你,如果你的行为妨碍我执行命令,我有权利限制你的自由。”

“你敢!”

“我怎么不敢?”钟维扯住聂绮烟,也不再废话,扬起巴掌狠狠地摔下去,正打在被旗袍包裹的轮廓毕现的屁股上,在不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聂绮烟彻底傻了,她没想到自己除了被这个男人吼,居然还会破天荒地挨打,打得还是如此尴尬的部位!一时间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屋子里是诡异的寂静,片刻之后,聂绮烟才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声:“你凭什么打我?混账!”说着扬手就往钟维脸上扇去。

钟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皱了皱眉道:“还不听话?”扬手又是几巴掌下去:“你还闹不闹了?”

“钟维,你混帐!”聂绮烟显然是被气糊涂了,怒道,“改日我告诉文策,他饶不了你!”

听了这话,钟维眼里漫上危险的神色,冷然道:“军人以服从为天职,至于执行命令的手段么……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说罢径直在床边坐下,将聂绮烟拖翻在腿上,扬手就朝屁股上打下去,纵使收敛了力气,从未被弹过一指头的聂绮烟也是又疼又愧,起初还不停地挣扎怒骂,在挨了十几巴掌后,才明白反抗除了让自己遭罪而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于是气焰渐渐低了下去。

钟维这才又开口:“你听不听话?还胡闹不胡闹了?”

“我——”聂绮烟从没有过做小伏低的时候,认错服软的话实在难以出口,索性咬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钟维见她不说话,淡淡一笑,落下去的巴掌更加了几分力气,摔下去虎虎生风,不过几下,聂绮烟嫩嫩的屁股就尝到了厉害,再也顾不得骄傲,终于低声道:“我知道错了,别打了……”钟维却像没听到一般,继续在她娇嫩的臀上烙下难以忍受的痛楚。

“钟维,钟维,我不应该不听你的,不应该给你添乱,我真的知道错了,啊——疼~别打了,别打了……”聂绮烟扭头哀求地看着钟维,如烟似雾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雾气,如同雾笼寒江,雨洇桃面,钟维一时有些失神,叹了口气,放开手道:“无论你怎么委屈,司令交代的任务我都必须完成,你最好能配合我,也免得你自己吃亏。”说罢起身欲走,却被聂绮烟唤住:“钟副官,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我……我给你添麻烦了。”

钟维愣了愣,头也不回地说:“不必客气,司令交代的事情,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义不容辞。”说罢推门出去了。

聂绮烟夜深了,聂绮烟翻来覆去睡不着,伸手摸摸胀痛的屁股,心里反倒漾起异样的感觉——有人管着自己,不让自己任着性子胡来的感觉,很好。转面看看外面走廊里似乎亮着灯,她蹑手蹑脚打开门一看,竟是钟维揣着枪靠在门边打盹,听到门轻微响动,他立即跳起来,目光炯炯地低喝:“什么人!”知道看清是聂绮烟,才松了口气,转而沉下脸问:“你又出来干什么?”

“我……我见外面亮着灯,我怕有人……”聂绮烟以往纵横捭阖的气势,仿佛完全在钟维面前收敛了起来,低声答道。

钟维看着她讷讷的样子,缓和了语气道:“有我在外面守着,别怕,回去睡觉吧。”

转身关上门,却是睡意全无,钟维,你口口声声说,是执行命令,难道就没有为了我的关系么?聂绮烟看看镜中媚眼如丝的美艳女子,想起钟维教训自己的话——“你听不听话?还胡闹不胡闹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有如此佳人在侧,你却只当孩子管教,钟维,你是有多迟钝?我若不能将你收做裙下之臣,便辜负了民国第一交际花的名号!

第十八章

吕虞坐在沙发上,借着灯光看向面前那张英挺的面孔,还是那样满不在乎的神情,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容,吕虞的思绪随着晃动的灯影,又飞回了六年前的石堰寺。

六年前的吕虞,还是个怀着一腔报国热情的热血青年,在金戈铁马叱咤疆场的伯父影响下,背着母亲来到了设在石堰寺旁的特行训练班。

特训班依山傍水,然而周围一圈高墙,将学员与外界隔绝开来,吕虞清楚地记得,自己走进那扇大门时,心里强烈的恐惧感,直到看见林应铭。

“我姓林,大家可以叫我林教官,在特训期间,我负责管理各位的生活和训练,我希望,”林应铭温和的笑容里挑起一抹掩不住的凌厉,“各位惟‘亲爱精诚’所宗,矢勤矢勇,必信必忠,一心一德,贯彻始终!”

所有人都被这番话镇住了,有人感动,有人慷慨,也许还有人不以为然,但是在这一刻,林应铭面前的所有学员都鸦雀无声,在空旷的操场上,只回荡着林应铭严肃的声音:“愿各位言出身随,誓底功成!”

在这一刻,吕虞和其他人一样,对这个看上去温和却又不失严厉的年轻教官产生了强烈的好感,然而仅仅过了几天,这种好感就在所有学员心头退去,私底下“魔鬼”已经取代了“林教官”。

特训正式开始后的第二天,是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天,夏日的清晨,天空竟黑的如同一口倒扣的锅,瓢泼般的雨在操场上砸出一个又一个泥坑,转瞬就连成了一片泥塘,吕虞站在窗口看着大雨,心底里暗暗庆幸训练被阻,直到看见队伍在林应铭的带领下走进雨幕,才反应过来,并没有人通知取消训练!

“报告!”吕虞站在队伍边大喊,话刚出口,就被风吹散,淹没在一片雨声中,林应铭似乎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继续喊着口令。

“报告!”吕虞更加大声地喊,林应铭微微转过头,瞟了她一眼,而后回过头去,继续不动声色地指挥训练。

吕虞没有得到入列的允许,也没有得到训练的命令,就这样尴尬地站在大雨中,雨水顺着帽檐滑落,透过脸上迷蒙的雨水,看着在泥水里摸爬滚打的同学,一直刻意躲避的思乡之情无可遮掩地漫上心头,委屈的泪水在雨水的掩护下,悄然爬满了面颊。

不知过了多久,林应铭终于说出了如同玉旨纶音般的“解散”二字,吕虞眼看着其他人离开操场,林应铭却还站在原地,知道自己并没有得到原谅,只得硬着头皮,努力挺直脊背,等着林应铭训话。

林应铭的军装早已湿透了,但是他却不以为意,好整以暇地在吕虞面前踱了两个来回,突然叫道:“吕虞。”

“哦。”吕虞习惯性地答道。

林应铭皱了皱眉,提高了声音:“二期学员吕虞!”

吕虞这才反应过来,挺胸应道:“到!”

林应铭笑了笑,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似乎自言自语般地轻声说:“哭了?”

“没有!”吕虞拼命眨了眨眼,把眼泪逼了回去。

林应铭不置可否地笑笑,厉声道:“回答我的问题,要加上‘报告教官’,记住了没有?”

“……报告教官,记住了!”吕虞深吸一口气,大声回答。

“至于你今天迟到的问题么……”林应铭挑了挑眉,指着泥泞不堪的操场淡淡地说,“五圈。”

“报告教官,我今天——”话没说完就被林应铭扬手打断:“你必须学会服从,我只看结果,不问缘由,明白吗?”

“报告教官,明白!”直视着林应铭满含笑意的嘴角,吕虞几乎是嘶喊出声。

“很好。”林应铭的笑意慢慢从嘴角扩散到眼睛,几乎让吕虞产生了自己已经被谅解的错觉,然而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恨透了眼前这个天使般的魔鬼:“十圈,半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

那天的雨格外的大,从来没有如此超负荷运动过的吕虞在跌跌撞撞跑完十圈之后,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站在林应铭面前:“报告教官,十圈已经跑完!”

林应铭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毫无感情地说:“超时17分钟。”

吕虞愤恨地看着那张在雨幕中已经模糊不清的脸,赌气般地挺直了腰:“请林教官训示!”

“这次就算了,再有下回,”林应铭顿了顿,看着吕虞涨得通红脸微微一笑,“就给我到禁闭室呆几天再说。”

从这件事情以后,吕虞就看觉得林应铭处处都不顺眼,当然,有这个想法的不止她一个人,虽然林应铭的破译电码的水平和射击水准让人不得不服,但是,当端着枪站了半个钟头,浑身酸痛的时候,他偏偏就掐住你刚刚松懈下来的那一刹,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身后,在腿上狠狠地抽一皮带,任谁都不会对他产生好感。

“吕虞。”耳边又响起噩梦般的声音,打断了她恍惚的思绪。

吕虞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双手端端正正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到!”

林应铭不禁笑出声来:“小鲤鱼,别这么紧张,难不成真把我当魔鬼了?”

“你,你知道?”吕虞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

“特行的第一要旨,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林应铭扬脸一笑,眼风飞到吕虞脸上,“你觉得,你够格吗?”

“我?”吕虞愣了愣,直视回去反问道,“结业时的黄铜笔架,是林教官亲手交到学生手上的,林教官忘记了吗?”

“黄铜笔架……”林应铭眯眼思索了片刻,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节奏地敲击着,似笑非笑地问,“黄铜笔架上刻的什么字?”

“成于艰苦,终于道义!”吕虞虽不知他何出此问,但也对答如流。

“很好,”林应铭收了笑,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冷面无情的林教官,“我来问你,你的艰苦何在,道义何存!飓风?”

吕虞愣住了,半晌才低声道:“学生不明白林教官的意思。”

“结业时发给你们笔架,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么?笔架山,稳如山,权贵不可贪,威武不移迁。”停了停,林应铭又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进入了军界,但是,你给我记清楚了,我教给学生的本领,是抵抗外敌,而不是用在自己人身上的,懂不懂?”

吕虞被这番话说得深深埋下头去,沉默了一阵子,起身肃立,朗声道:“学生谨记林教官教诲。”

林应铭看着她,良久,脸上露出一个清朗的笑容:“小鲤鱼,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吕虞如遭雷击,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然而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车迤逦行进在盘山道上,钟维自言自语道:“林大司令,你偏偏捡这个时候去秦城,不出什么事,回去我给你磕头……”

“钟副官,”聂绮烟焦虑地开口,“你得快点,万一误了事可怎么是好?如果真如在舞厅收到的情报所说,文策就麻烦了。”

钟维无奈道:“聂大小姐,我也想快,可是现如今……”话没说完,车就被几棵横在路当中的树挡住了,钟维无可奈何地停下车,双手抱胸叹了口气说:“好事不应坏事应!”聂绮烟也奇怪,正要打开车门,钟维厉声制止:“别下去!”

话音未落,道旁就闪出几个人,为首的一个怪笑着喊道:“别磨蹭了,快下来,把大洋留下,爷爷不要你的命!”

钟维见状,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对聂绮烟说:“呆在车上不许下来!如果有情况就立即趴下!”说罢揣起一个小布袋就下车去了。

“几位,怎么称呼?”钟维笑着打招呼,扔过去一包烟。

领头的匪首显然没见过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镇定的人,愣了一下,接住烟笑道:“好胆色!我嘛,绰号‘开山虎',兄弟几个不想打仗,就带上枪到这山里落草了,朋友身上若有大洋,就留下来,兄弟自然放你过去,如果没有嘛,就对不住了……”

钟维道:“好说,好说!”说着就从身上掏出刚刚从车上带出的布袋,掂了掂,笑问:“不知这些,可够买条路?”

“开山虎”拿过布袋,打开看了看,大笑道:“不但有胆色,还很识趣!不错,不错!”正要发令放行,身后一个小喽啰又惊又喜地大叫:“大哥!车上还有个女人!”

“开山虎”闻言,连忙凑到车边,正对上聂绮烟惊恐的脸,仔细一看,喜得连连搓手:“咱们兄弟在山上,连匹母狼都难碰见,今日撞了大运,一来就是个绝色!”转身对钟维道:“朋友,这车里的女人也得留下,你以后再走这条道,兄弟们绝不难为你。”说着就要去开车门。

钟维眼前的镜片上闪过冷硬的光,眼里笑意全无,俊秀的脸上笼罩了一层寒意,冷冷道:“人心不足,你找死!”

“开山虎”瞅着钟维,大笑道:“饱暖思淫欲嘛,朋友管了兄弟们饱暖,这淫欲,怕也就着落在这美人儿身上了。你若是不识相,找死的怕不是我。”

钟维嘴角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眼里寒光四射,从衣袋里掏出枪来。

“哟呵,还带着枪,”土匪们一阵哄笑,“小少爷,这枪你吓唬别人可以,咱们可是从战场上滚出来的。”

钟维冷哼一声,拧身飞起一脚,身后的土匪被踹倒了三四个,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开山虎”也不禁对这个貌似文弱的“富家少爷”刮目相看:“好身手!”边赞叹边暗地举起枪来,钟维却早防着他,余光一扫,毫不犹豫地抬手射击,一枪正中“开山虎”右肩,“开山虎”应声倒地,捂着肩膀惨叫。

钟维抢步上前,踩住“开山虎”,对匪众不屑一顾地说:“你们从战场上滚过的,也是逃兵!我当年随黄埔军北伐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还不快给我把树搬开!”

众人见老大被制服,又听得钟维如此来历,都不敢怠慢,战战兢兢把路障移开。

钟维收起枪,捡起那袋银元放在“开山虎”的胸口,微微一笑,道:“今天放你一马,这些钱就给你养伤了,不过若是敢做下作的事,我的子弹可是有眼睛的!”说罢扔下他,上车绝尘而去。

惊魂甫定的聂绮烟像没见过钟维似的,愣愣地看着他:“钟副官,我真没想到,你的身手这么好!”

钟维被看得有点不自在,别过脸道:“这有什么,比起我们司令那是差远了。”

聂绮烟掩口笑道:“你说文策?就他那副流氓相,他不劫别人就好啦,谁敢劫他?可是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那帮土匪也真是倒霉!”

钟维失笑:“你这张嘴,早知道刚才把你留给那‘开山虎'做压寨夫人算了,司令一定会嘉奖我的!”

“你!”聂绮烟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开话题问,“你开始为什么要给他钱?我还以为你怕了呢。”

钟维沉默了一阵,答道:“如果不是被这乱世所迫,谁愿意走这条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看看聂绮烟沉默思索的样子,又开玩笑地说:“谁让林大司令不舍得给我派警卫呢?总得让他出点血吧?”

聂绮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你也有没正形的时候?那天晚上……”她红了红脸,一双美目看向钟维,抿了抿红唇轻声嗔道:“你怎么就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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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说两句:这一章里面林教官的赶脚大部分来自高三时某蝶的班主任给某蝶留下的心理阴影,虽然木有林教官这么魔鬼,氮素!赶脚是一样一样的啊~~蝴蝶表示:老华,瓦想SHI乃了。。。。TAT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58

聂绮烟的配居然是钟维...这样看来钟维来头也不小...阿阿阿好开心又更了~~么么蝴蝶我被治愈了!!!自从选了理...

虎摸小喵~~远目高考之后,是多么幸福的时光啊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39

嗯..所以每天都在拼阿拼阿~~唉真辛苦...

看到鲤鱼和林教官的往事不仅莞尔...真幸福~~

亲爱精诚..这四个...

啊啊啊啊,亲爱精诚是黄埔军校的校训啊!乃们那里的学生太先进了。。。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2

呦呦呦,聂绮烟开始调戏钟小维了呦。。。

阿猫,乃今天这么早,是不是预示今天要更文了捏?手动斜眼。。。

:49

==

发表于:49

李==灰常讨厌自己的姓

然后里我名字第二个字

然后是雪

爪机无力。。。。蝴蝶是说:瓦震精了!第二个字是梦吗?表示蝴蝶的名字和雪雪前两个字一样一样啊!

发表于:58

??!!求真相!!!!

李梦*。。。。猿粪阿!

发表于:33

蝶宝文呢,刚看你冒泡,最爱民国风啊,我可是朝思暮想这文

昨天小蝴蝶过生日,蝴蝶累惨了。。。明天如果长官不安排活,就更文,么么哒~

那个,悄悄爬上来说一声,某蝶这周悲催了。。。长官各种发飙。。。小弟各种不给力。。。争取明天之内解决完手头的活,然后,尽量,更文。。。

玉蝴蝶发表于:03

那个,悄悄爬上来说一声,某蝶这周悲催了。。。长官各种发飙。。。小弟各种不给力。。。争取明天之内解决完...

嗯嗯~~跟瓦那天去你楼里的赶脚一样一样~~我家小蝴蝶4岁啦~~猫家豆丁呢?

第十九章

安又柏在秦城已住了两日,但却绝口不提来意,甚至连张汉鼎的面都极少见,整日只在故交的陪同下游览山色,倒让原本做足了准备的张汉鼎如同踩在了棉花上,摸不着深浅。

“子臣,”林应铭晃晃高脚杯里的红酒,满意地看着挂在杯壁上的酒泪,戏谑道,“我倒是难得见到你稳不住阵脚的时候。”

张汉鼎瞥了他一眼,反唇相讥:“伤还没好利索就喝酒,我这里可没有棒疮药给你用。”

林应铭倒是不以为意,抿了一口酒方笑道:“这说明老爷子老当益壮,有的是精神折腾人,我可等着看你怎么接招呢。”

“接招?”张汉鼎笑笑,“我怎么敢跟长官过招?我身为军人,服从命令乃是本分。”

林应铭自从得到安又柏的命令,要他务必说服张汉鼎之后,一直不知如何开口,却万万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放下酒杯看了他半晌才问:“那王克礼是统帅特使,你给他吃了闭门羹……现下又这样说,你是存心想把老爷子放在火上烤么?”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张汉鼎有些不悦地看着他,“那王克礼来,是带着钱来的,见了他,我张汉鼎岂不是成了可以收买的了?如今安长官来,带的乃是国府的命令,我若抗命,就是贰臣逆子了!”看看林应铭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道:“你自可把这番话说给你舅父,他自然就知道怎么跟常公解释了。”

林应铭低头想了半日,喜得一拳捶在张汉鼎胸口:“好你个张子臣!行事越发的滴水不漏了!”停了停,终于还是把一直盘旋在心头的疑虑说了出来:“子臣,初颖的事情,你真的不介意了么?”

张汉鼎闻听此言,脸色变了变,背过身去低声道:“颖儿……颖儿死的时候才17岁……”顿了顿,又道:“若说不介意是假的,不过我一直在自责,当初若是我再强大一点,何至于让自己刚刚16岁的妹妹为了家族命运孤身远嫁,又何至于过门不到一年,就和夫家一起惨遭暗杀横祸……若要怪,就怪这个乱世吧,早一刻太平下来,世上也许就能少许多个张初颖。”

林应铭默然片刻,拍拍他的肩,沉声道:“子臣,会太平下来的,咱们用枪,用血,也要给初颜,然然……给所有的女人一世安稳。”

敲门声打断了二人间的默契,门外响起吕虞的声音:“司令,莫夫人和莫小姐想见见司令。”

张汉鼎思忖片刻,吩咐道:“先请她们到厅里奉茶,我随后就到。”

“莫小姐?”林应铭眯眼一笑,“你终于想通了?”

“胡说什么!人家还是个年轻姑娘。”张汉鼎瞪了他一眼,正了正军帽出门去了,林应铭完全放松了心情,品了口酒,咂咂嘴,似乎味道比刚才好多了,他这样想着,看着窗外渐渐明亮的阳光,微微一笑。

张汉鼎刚刚走进会客厅,莫繁若就扶着母亲站起身来,莫夫人微微欠了欠身,道:“上次在莫家,幸亏司令仗义相助,今日来此特地向司令致谢。”

张汉鼎忙道:“汉鼎既然主政秦城,守土保民乃是本分,莫夫人太过客气了。”

“家母说,若是不能当面向司令道谢,心里总是愧疚,寝食难安呢。”莫繁若说着,转面对母亲笑道,“娘,你是不知道那天张司令多威风呢,莫三畏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

莫夫人看了她一眼,嗔道:“若儿!他再怎么不堪,终归也是你的伯父,岂能如此直呼其名?”说着向张汉鼎微微一笑:“让司令见笑了。”

张汉鼎听了这番话,方仔细打量了眼前的莫夫人一番——这莫夫人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乌发在脑后绾做一个低髻,只插了一支素簪,穿了件月白的旗袍,许是丧服未满的缘故,娥眉入鬓,不施脂粉,但是却通身散发着不卑不亢的气派,再加上方才教导莫繁若的那番话,却也令张汉鼎心生敬意,于是笑道:“夫人闺训严格,教导有方,令嫒自然是不会错的。”

莫繁若轻笑:“多谢司令夸奖。”抬头正迎上张汉鼎深邃的目光,不禁莫名地慌乱,赶紧别过脸去,对母亲道:“娘,你不是有东西要送给张司令吗?”

莫夫人笑道:“我倒是只顾了说话,把正事忘了,白耽搁司令时间。”说着从包内取出一块玉佩,张汉鼎连忙推辞:“莫夫人,东西我万万不能收,请收回。”

“张司令且看看,这是难得的‘好东西’。”莫夫人执意把玉佩递到他眼前,张汉鼎余光扫到那块通体油润的龙凤单佩,不由得再也移不开眼——这块玉佩,是他早就打定主意要毕生牢牢保守的秘密!于是在瞬间稳住心神,看向莫夫人笑道:“夫人,无论怎么好的东西,汉鼎都不能收,若是夫人执意如此,就是羞辱汉鼎了。”

“你没见过这块玉佩?”莫夫人狐疑地看着他,一时竟将心底的疑问说漏了嘴。

“汉鼎不明白夫人的意思,莫家的东西,汉鼎如何见过?”

“娘,你在说什么?”莫繁若插嘴道,“你不是说这块玉佩是姨妈给你的么?张司令怎么会见过?”

莫夫人这才醒过神,歉然一笑:“我糊涂了,司令莫要见怪,司令高风亮节,是我失礼了,司令公务繁忙,我们就不搅扰了,告辞。”说罢欠身出去了,莫繁若经过张汉鼎身边,笑了笑道:“司令,我娘回来这些日子,精神不济,你不要介意。”

“莫小姐言重了,既然如此,莫小姐就好好侍奉夫人,调养好身子了再回去。”

“回去?”莫繁若莞尔,“我们不打算走了,我娘说叶落归根,要在秦城守着我爹。”

看着莫家母女离去的身影,张汉鼎突然觉得身心俱疲,刚刚在椅子上坐下,林应铭就进来了,笑道:“子臣,我看那莫小姐似乎对你有心啊。”

“你又来干什么?”张汉鼎苦笑,对林应铭他实在是无可奈何。

“难得有年轻姑娘登你的门,我若不来看看,岂不是对不住自家兄弟?”林应铭大喇喇地在椅上坐下,“我看的没错,你也该考虑考虑了。”

“考虑什么?”张汉鼎站起身,严肃地看着他,“你离开归远几天了,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你身边的暗鬼怎么处置了?冯彦炳被你一借几个月,当真不打算还给我了?”

林应铭眯了眯眼,懒散的神色瞬间一扫而空,转而代之的是果决的阴冷:“快了,快了,我能等,他们也等不起。”

归远城外。

一个身穿学生装,手提藤箱的年轻人赶在城门关闭的最后时刻匆匆出城而去。

走上了便道,才擦擦汗水,回头看看归远城,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周参谋,怎么走的这样急?”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周参谋闻言一震,缓缓地回过头来,正对上钟维锐利的眼睛。

“钟、钟副官?”周参谋强笑着打了个招呼,下意识地朝钟维身后瞅了瞅。

“别看啦!司令没有回来,让我来送送你。”钟维看穿了周参谋的心思,淡淡地说,“司令让我转告你,既来之则安之,他虽然不在,但是心意却也时刻不离归远。”

周参谋勉强笑道:“钟副官哪里话,刘大帅发来急报,要我速回,王团长不是还没走嘛,有他代为告辞也是一样的。”

钟维不说话,伸手就夺周参谋紧紧提在手里的藤箱,周参谋大惊,死死抱住不肯松手。

钟维冷笑一声:“螳臂当车!”话音未落,周参谋就感到身后顶上了几杆枪,明白钟维是早有埋伏,心知大势已去,手一松,藤箱跌落在尘土之中。

拈起藤箱里的纸页,钟维在周参谋眼前轻轻抖了抖,微微一笑:“周参谋好手段。”

周参谋面如死灰地看看钟维:“林将军到底是特行出身,心思缜密令在下叹服,不过……”他脸上渐渐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人总是有失算的时候的。”

“什么意思!”钟维眉头渐锁,盯着面孔渐渐抽搐的周参谋大吼,“什么意思!”

周参谋笑笑,嘴角淌出一线黑色的血迹:“安又柏是要保国,还是要,要保家……安然……”话没说完,就扑倒在尘埃之中,再没了气息。

“该死!居然在牙内藏毒!”钟维懊恼地踹了一脚那具尸体,翻身上马:“快回城,保护安然小姐!”

第二十章

钟维一行匆匆回城的时候,安然正躲在城外一间不起眼的民房内,看着马蹄扬起的尘土,兴奋地问凌月:“钟副官果然中计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安大小姐,你确定要这么干?”凌月苦笑道,“若是司令知道了,我还要不要命?”

“表哥要是怪罪下来,还有我呢,”安然甜甜地笑道,“好姐姐,你就放心吧。”

凌月看着她,叹了口气,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好吧,看在你难得叫我一声姐姐的份上,我豁出去了。”

一辆黑色的汽车悄无声息地停在门外,凌月叹了口气,拉着安然迅速上车,刚刚关上车门,车子就发动了起来。

安然回头看看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视线中的归远城,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凌月,你说我们突然出现,会不会吓到表哥?”

“我说,你一点都不担心司令发火吗?”凌月突然感到对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无计可施。

“大不了被他骂一顿啦,没什么大不了的。”安然随口道,看看凌月神色不定的脸,嗤笑道,“你很怕我表哥?”

“倒谈不上怕,”凌月眯眼若有所思地说,“不过他严肃起来的时候,到真的有股子慑人的威严……”说着她慢慢阖上眼,不再说话了。

安然见凌月满脸的疲倦,想想自己非逼着她想法子去秦城,也着实难为人,心里难免有些内疚,便也不好开口招惹她说话,只好百无聊赖地转脸看向车外,看着暮色渐浓,兴奋感开始慢慢从心里退去,林应铭的面孔似乎一直在眼前晃动,安然突然发现自己刚刚的包票打得太早了些,正有些心虚的时候,身后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息:“停车。”

“到了?”安然回过头迷茫地看着凌月。

“到了,”凌月脸上露出轻柔的笑意,“安大小姐,下车吧。”

安然不禁缩了缩身子,疑惑地问:“凌月姐姐,你怎么了?”

凌月拉开车门,微笑着看着她,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平日里的柔弱竟是一扫而空,轻声道:“乖,听话。”轻盈飘渺的三个字,却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安然只觉得从头凉到脚,颤声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好妹妹,你不认得我么?我是你表哥的秘书,你的手帕交,凌月啊。”凌月轻笑,伸出手道,“还赖在车上做什么?”言语间的亲昵,俨然还是对妹妹的娇嗔。

正僵持着,身后传来女子碎玉般的声音:“贵客到了,怎么还不请进来奉茶?”

安然愕然抬头,正对上那女子清冷如水的眸子,唇角微扬,然而眼里却是一丝笑意都无。

“你是……你是,”安然拼命在脑海里搜寻这张似曾相识的面孔,电光石火间,一个让她震惊的名字从嘴里无意识的迸了出来,“顾杏雨!”

“没错,你居然还记得我?”顾杏雨满意地点点头,“你也只是在我和文策的……订婚仪式上见过一面吧?”说到“订婚仪式”四个字,顾杏雨的声音止不住地发抖,不过转瞬即逝。

安然隐约听父亲说起过,杨东亭是死在表哥手里的,顾杏雨被杨东亭一手养大,舅甥之间感情有如父女,一怒之下便与林应铭解除了婚约,偏偏顾杏雨又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杨东亭在元老中也颇有名望,若是顾杏雨不肯善罢甘休,只恐还要生事。

想到这里,安然才真正感到了危险:“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顾杏雨走近两步,伸手捏住安然的下巴,微笑道,“我只是想看看,林文策是不是真的忠肝义胆,六亲不认罢了。”、

安然嫌恶地一扭头,怒道:“我总算明白表哥为什么不喜欢你了,你这样恶毒,若是我,也巴不得早些——”话没说完,就被顾杏雨一巴掌抽在面颊上:“闭嘴!当初我若不是瞎了眼,怎么会跟他这样的禽兽订婚?”安然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捂着脸竟是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小姐,你消消气,”凌月这才走上前,柔声劝道,“如今拿捏在你的手里,要怎么样,全凭你,何苦让自己伤心?”

“伤心?”顾杏雨冷笑一声,“我如今还有心可伤么?”

凌月笑笑,吩咐方才开车的司机道:“先把她带下去。”眯眼看看远处,自语道:“钟副官,咱们究竟同事一场,你也不来送送我?”

钟维匆匆赶回去的时候,早已是人去屋空,聂绮烟捏着一张信笺气急败坏地与他撞了个满怀:“钟维,你快看看!咱们到底还是算漏了一着。”

钟维扫一眼信笺上的娟秀小楷,眉头紧紧地挽在一处,扭头就往外走,聂绮烟赶紧跟上:“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钟维不耐烦地道,“你就在这里等着!”

“文策是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聂绮烟丝毫不惧,迎着钟维要杀人的目光,坦然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钟维咬咬牙,知道多说无益,再来也实在不敢耽搁,只得由她去了。

顾杏雨冷眼看着安然被堵上嘴强拧进了屋子,然后转脸看向凌月:“你们想要的是什么?”

“能帮你出气不是很好吗?”凌月掩口一笑,“管这么多,不怕晚上睡不好觉?”

顾杏雨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兀自进屋去了,凌月这才转过脸,顺手抹掉眼角的一滴清泪,轻声自语道:“你,回去了吗?”

静谧的野外渐渐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凌月立刻收起哀伤的神色,微笑道:“终于来了。”

车子在竹篱外停下,聂绮烟跟着钟维下得车来,正看见凌月闲闲站在院内,笑意盈然地看着他们:“钟副官,聂小姐,别来无恙?”

“凌秘书,我是来接安然小姐回去的。”钟维淡淡地说,仿佛对面站的依然是同袍同泽的同事。

“东西呢?拿东西来换,我就把人还给你。”凌月信手折下一枝木槿花,在手里细细地把玩着。

“我若不答应呢?”

凌月听了,将手内的花顺手扔在地上,探出脚尖,将那粉嫩的花瓣挼得稀烂,而后挑眉淡淡一笑:“你明白。”

“你和周参谋是什么关系?你们和刘惟正又是什么关系?”钟维不答,猝不及防地抛出问题。

“我……”凌月欲言又止,回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冷然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和周大哥自幼被刘大帅收留,供我们衣食读书……刘大帅答应过我,只要能拿到归远的海防图,就同意让周大哥带我出国,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你——你无知!”聂绮烟忍不住怒道,“你难道一点都不明白他要归远海防图的用意?”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凌月抬眼看向聂绮烟,“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喜欢承担这样重的责任,我只想和我心爱的人厮守在一起。”

“凌月,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敢明白,对不对?”钟维上前两步道,“刘惟正自然不敢啃归远这块硬骨头,可是倭人和老毛子,哪个不想?如果他能用这些机密做个交易,难道还愁没人支持他?内斗本来就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你的想法没有错,可是你们的厮守建立在危巢之上,你会觉得心安理得么?”

“我……”凌月愣了愣,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正迟疑间,身后的门开了,顾杏雨和凌月的司机挟着安然走了出来,凌月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定住心神道:“我只求现世安稳,不管来生!”顿了顿,指着那司机道:“按照计划,若是周大哥成功了,他就不回来接我,但是他来了,所以我必须拿到东西回去,否则他性命堪忧……”

“你糊涂至极!”聂绮烟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你知不知道周参谋他已经死了——”

“绮烟!”钟维脸色大变,急忙制止,然而聂绮烟的话已是冲口而出,凌月愣了片刻,吼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聂绮烟看看钟维阴沉冷厉的脸色,讷讷再不出声,钟维长叹一声,只得道:“周参谋死了,他的牙里藏了剧毒……我一直不明白,他何至于如此激烈,现在才知道他这么做,也许是希望你不至于为了他葬送掉自己,你明白么?”

凌月昏昏沉沉,后面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木然半晌,突然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勃朗宁手枪,抵在安然的额角,厉声笑道:“若不是你们,他也不会死!也罢!我就让她给我们陪葬!”

“凌月,不可以!”出声阻止的竟是顾杏雨,“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的!”

“你被林应铭伤成这般模样,你还惦记着不能伤人吗?!”凌月双目通红地嘶吼。

“我想过要报复,这样的报复有意义吗?凌月,你不能辜负了周参谋的苦心。”顾杏雨柔声劝道,“放下枪好不好?”

凌月扫一眼被堵住嘴“呜呜”出声的安然,一股恶气陡然冲上心头:“凭什么!凭什么老天对他们如此厚爱,却连我一点点的小幸福也要夺走!我偏要她死!”说着,扣动扳机,撞针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场的人都不自觉地发出惊呼。

然而,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四溅,没有子弹擦出枪膛的淡淡硝烟,安然睁开紧闭的双目,疑惑地看向一脸惊愕的凌月。

“怎么会这样……”凌月看着空空如也的弹匣,几乎眩晕的站立不稳,不等她回过神来,乌洞洞的枪口就指向了她的太阳穴:“凌小姐,我的戏演得够久了。”

敏敏发表于:51

蝴蝶,你们平时上谷地吗?最近能上去吗?

我很少上谷地,最近没上去过,不太清楚啊~啦啦好像上谷地的

敏敏发表于:51

蝴蝶,你们平时上谷地吗?最近能上去吗?

郡主,谷地换域名了,我在无尽喷泉版块看到的

第二十一章

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谁都没有想到,说话的竟是一直站在凌月身后沉默寡言的司机!

凌月这才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司机的正脸,一瞥之下遽然失色:“你,你不是……”

司机笑了笑,伸手抹下头上的假发套,一边握紧了抵在凌月头上的枪,一边伸出右手:“凌小姐,在下冯彦炳,幸会。”

“老冯!”钟维这才又惊又喜地走上前,“怎么会是你?”

“我被林将军藏在归远几个月了,要是再没动作,只怕我们司令要疑心我改换门庭了呢!”冯彦炳笑着看向凌月,“凌小姐,咱们先回归远再叙,如何?”

凌月惨然一笑:“林应铭,张汉鼎……也罢,我心服口服!”说罢手腕一翻,掌内竟多了一柄寒光森森的德国军刀,扬手就向颈间刺去,冯彦炳早防着她这一招,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林将军没说要你死。”

“是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月冷嗤一声,“成王败寇,我还有何话可说!”

这时,顾杏雨慢慢走上前,轻声道:“凌月,周参谋当初送你这把军刀,是要你防身对不对?若是他送你的刀,反而要了你的命,他难道会高兴吗?”凌月猛然听见顾杏雨提起周参谋,心肠如同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抽痛的喘不过气,强作的坚强就像一张年久日深发脆的纸,一触之下便纷纷碎了一地,眼泪顺着面颊一滴一滴掉落在锋利的刀刃上。

顾杏雨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把军刀从她掌内取了出来,低低地说:“我很羡慕你,因为他爱你到死。”

归远城风起云涌,秦城也不太平,决胜千里之外的林应铭完全没有时间享受胜利——用老爷子的宝贝千金做赌本,也难怪安又柏气得恨不得毙了他。

“舅舅,”林应铭小心翼翼地开口,“是应铭的错,没有跟舅舅商量,自作主张。”

“商量?你哪里用和我商量?”安又柏冷笑道,“林将军运筹帷幄,我这个老头子哪里及得上你!”

林应铭陪笑道:“舅舅言重了,舅舅于应铭亦师亦父,应铭自幼受舅舅教诲,不敢——”话未说完,就被安又柏打断:“栽培?我可不记得何时教过你,拿自己至亲的性命做赌注!都说林文策心硬,我如今才算见识到!”见林应铭低头不语,安又柏怒犹未消,继续道:“安然是你亲表妹!我这么一把年纪只这么一个女儿,你就没有想过,万一出点纰漏,你要怎么收场?”

“我……”林应铭默然,他确实没有料到凌月和周参谋竟是恋人,想到凌月袖内竟还藏着军刀,他就是一身冷汗,若是凌月再过激一点,若是冯彦炳出手慢一点……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抬头看着安又柏,声音里多了一丝歉意:“舅舅,我只想到要让然然受点教训,思虑不周,对不起。”

安又柏盯着林应铭半晌,方叹了口气道:“罢了,也是我把她宠坏了,所幸你事先察觉,若是……我这后半生也就没有指望了。”

林应铭这才发现,安又柏脸上竟现出了老态,在他心目中叱咤风云威震军界的舅舅,终究老了,老得甚至有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感觉,心里不禁一酸,道:“舅舅……”

安又柏摆摆手:“我明天就回国府复命了,你好自为之吧。”

“明天?”林应铭惊道,“怎么如此快?冯副官还没有带然然回来啊。”

“国事紧急,再来这个丫头不知轻重也该教训,只是我舍不得罢了,”安又柏斜觑林应铭一眼,“既然你这个恶人已经当了,不妨当到底,安然以后若是再闯这样的祸,我只唯你是问!”

“我——”林应铭懊恼地看看安又柏,终究还是无奈地应了下来,他只道安又柏宠女儿,却没想到居然宠得这么不讲理,这完全是飞来横祸啊!

翌日,公事私事俱已了结的安又柏志得意满神清气爽地离了秦城,林应铭和张汉鼎兄弟索性也不回城,只信步在城外并肩而行。

“文策,你说凌月为什么要拉上顾杏雨?一个安然,她难道还奈何不得?”张汉鼎颇有些疑惑地问。

“女人做事情,跟男人的思维完全不同,也许是为了有人接应,也许是……”林应铭无奈地笑笑,“也许是单纯想替杏雨出口恶气……”看看身后张汉钧满是取笑的表情,他赶紧岔开话题:“过几日就是伯父忌辰,你打算如何操办?”

张汉鼎犹豫了一下,答道:“先父没有旁的爱好,就喜欢听戏,我已经派人去请荣兴班来秦城了。”

“大哥,”张汉钧听了这话,喜忧参半,“只怕慕白他……”瞟了一眼林应铭,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林应铭了然一笑,却也不说破,张汉鼎停下脚步,看着有些局促的张汉钧道:“陈慕白不但要来,而且答应场场压轴!”

张汉钧愕然,张汉鼎皱皱眉,训斥道:“事情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你还不能坦然?连陈慕白一半的洒脱都及不上!”

“……大哥教训的是。”张汉钧不自在地垂下头去。

“汉钧好歹也这么大了,你还跟管儿子似的,”林应铭笑道,“被你这么拘束着,能洒脱才怪。”

张汉鼎不置可否地笑笑,正要说话,夏副官喜孜孜地赶了上来,敬了个礼道:“报告司令,冯副官和安然小姐回来了。”

一行人匆匆回到城里,安然正绘声绘色地跟张初颜讲着自己的“冒险”经历,见林应铭一行进来了,忙起身讨好地叫道:“表哥……”

林应铭看了她一眼,自顾在沙发上坐下,张汉鼎笑道:“几年不见,然然可长成大姑娘了。”

“只长年纪不长心,”林应铭冷冷地接口,“跟小时候有什么分别!”

“表哥——”安然委屈地扁扁嘴,跺脚道,“我差点都没了命,你还这样说我……”这话不说还罢,一出口更是勾起了林应铭的后怕,继而火冒三丈,在心里压了压方起身道:“随我来。”

“文策,”张汉鼎连忙拦住他,“你要做什么?”

“子臣,借你的书房一用。”林应铭仿佛没听见一般,只看着他道。

张汉鼎愣了愣,看看林应铭的脸色,无奈地点点头,暗暗道:“刚受了惊,你悠着点。”

安然知道大事不妙,赶紧闪到张汉钧身后,嘟囔道:“我,我不要去。”

林应铭深深地盯了她一眼,冷冷地抛下三个字:“两分钟。”然后转身先走了。

“然然,”张初颜轻声劝道,“你快去吧,别自讨苦吃。”

安然垂头权衡了半天,终于慢慢跟着去了,推门进了书房,林应铭正站在窗边掐着时间,见她进来,拧眉道:“还是不会敲门吗?”安然撇撇嘴,知道他正在气头上,只好乖乖地出去敲了敲门。

“进来。”

安然一边腹诽“多此一举”,一边推门走了进去。

林应铭背手踱到安然面前,悠悠地说:“超时半分钟。”

“表哥,我,我刚才敲门才超时的……”

“理由不成立。”林应铭淡淡地说,看一眼满脸委屈的安然,问:“我叫你来这里是为什么,你知不知道?”

“是,是为了我偷偷跟凌月出城的事……”安然越说声音越小,低头不去看林应铭的脸。

“很好,你也知道错在哪里了?”林应铭笑笑,陡然作色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防人之心不可无?又说过多少次你的安危关系我和舅舅的决策?你都当做耳边风么?”

“我,我……”安然从没见过林应铭对她这样严厉,忍不住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不许哭,说话!”林应铭提高了声音,竟真的震慑得安然收了哭声,却也说不出话来。

“不要让我问第三次。”林应铭眉头渐锁,声音不大,却是愈发冷厉。

安然缩了缩身子,声音低如蚊蝇:“表哥,我错了,我和凌月认识这么久,她又是你的秘书,我……我太相信她了……”

林应铭听了,扬了扬眉,突然笑了:“你话里有话啊,你是说,是我先信任她做我的秘书的?是不是?”安然低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秘书,不一定都是信得过的人,也可能是必须盯在眼皮子底下的人,你明白了吗?”林应铭踱了两步,又道,“分辨不出不怪你,可是就算凌月没有歹心,就你们两个人,路上被人劫了去要挟舅舅和我,你说说该怎么办?”

“我……”安然垂下头,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低声道,“表哥,我错了……”

“错了?”林应铭笑笑,“你该不该罚?”

安然低着头没有说话,虽说安又柏宠她,但是在林应铭面前犯了错,轻则挨训,重则打手心,她思量半日,知道林应铭动了真怒,只挨顿骂似乎是不够的,于是鼓足勇气颤颤地把左手伸到林应铭面前。

第二十二章

林应铭捉住她的手腕,摸起桌上的尺子掂了掂,眼里掠过一丝笑意:“然然,你觉得这样能让你记住吗?”

安然有些迷惑地抬头,不知如何回答,林应铭却也不需要回答,顺势将她按在桌上,扬起尺子不轻不重地拍在她的屁股上。

“啊!表哥,你干什么!”安然又羞又气,一边将手探到身后,一边直起身子瞪着林应铭。

“告诉你什么叫规矩,”林应铭一瞪眼,“趴好!”

“你,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爹……”安然转过身子呜咽道。

“安然,你爹走之前就说了,把你交给我了,”林应铭用戒尺指了指桌子,“你最好听话,否则我不介意用当初管教颜颜的方法来管教你。”

安然愣了半天,她明白林应铭所谓的“方法”,就是只留一层薄薄的小衣,虽然未破男女大防,但是女儿家的体面却是一样的荡然无存,看他的样子也绝不是吓唬自己,想了想,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伏在了桌上。

她略带些赌气的表情尽数落入林应铭眼中,林应铭微微一笑:“委屈?”不等安然回答,尺子已经又狠又准地落下,饶是隔着衣裙,也在臀上激起火辣的痛,安然本想着林应铭即便要罚,也得顾忌着爹爹的面子,谁料想只这一下,就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疼,一个没忍住,本就噙在眼里的泪顺势决堤而出。

“你在家如何折腾,自有舅舅在,我犯不着管你,”林应铭看一眼无声落泪的安然,面上全然没了笑意,“但是在我面前,你最好收敛一些,否则,我会教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说罢,又是力道不减的几下横亘臀峰,安然只觉得屁股上被熨斗熨过一般,热辣辣的痛,仿佛已经“嗞嗞”冒烟了,几乎要忍不住地喊出声来,只是想到这里是在张家,为了面子,也不得不生生忍住,只暗暗发出两声压抑不了的低吟。

然而她越是压抑的隐忍,在林应铭看来,就越是赌气不知错,气愈发涌上心头,也不说话,只抡起尺子,一连五六记抽下去,安然终是忍不住,又怕又委屈地哭出声来。

“你自己说,你这顿打挨得委屈不委屈?”

“委屈!我就是委屈!你拿着我设局,如今倒反都是我的不是了?若不是你故意离了归远,松懈防卫,凌月怎么敢——”安然本就是被安又柏宠大的,即便是林应铭,这也是头一次正经教训她,本来心里若有若无的委屈,被林应铭的问话瞬间放大,完全盖过了愧疚,小姐性子一时发作,竟忘了自己面对的林应铭是何等人物,直到撞上林应铭冰冷的目光,才讷讷收声,却又不甘示弱地硬着头皮对视过去。

林应铭看了她半晌,突然扬了扬嘴角:“果然是虎父无犬女。”然而笑意也是直到唇角即止,眼里还是愈来愈明显的冷硬,安然看着那双眼睛,底气莫名不足,动了动嘴唇,终还是只嗫嚅了两个字:“表哥……”

“我拿着你设局?我是把你绑了扔出城外了,还是让凌月给你下了迷药?还有松懈防卫?是谁摆出了军政部长千金的架子,把门外的守卫赶走,又是谁乔装打扮混在迎亲的队伍里混出城去的?”

“我……”安然慢慢低下头去,无言以答,然而林应铭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走近两步道:“表哥倒是小看你了,除去你出城的那些手段,这倒打一耙死不认账的本事,也让人佩服得很。”俨然是调笑的口吻,然而听在安然耳内,却是惶恐不已,她记得自己小时候在林家小住,张初颜若是闯了大祸,林应铭就是这副腔调,而后,自己就有好几天不能和张初颜嬉闹……

想到这里,安然不禁头皮发麻,想也不想地起身拽住林应铭的衣袖:“表哥,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再不敢了……”

“我许你起来了么?”林应铭斜睨她一眼,淡淡地问。

“我……”安然究竟是没有被林应铭这般罚过,犹自撒娇挣扎,“表哥饶我一回,打得好痛~”

林应铭再不说话,只用戒尺敲敲桌沿,发出轻轻的“橐橐”声,却如同重锤击在安然的心坎上,知道再求也没用,只怕林应铭怒火上来下手更狠,于是重又乖乖伏在桌上,余光偷偷看见林应铭走到自己身侧,屁股就一阵阵地发紧,板子还没落在屁股上,就已经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开始抽泣。

“然然,这是表哥第一次罚你,希望也是最后一次。”林应铭伸手按了按她的腰,“二十下,自己数着。”

不等她反应过来,第一下就挟风而至,安然吃痛,脱口道:“啊——表哥,轻点……”

“自己数着!”林应铭沉声道,接着第二记紧挨着刚才那一下落下,安然痛呼一声,赶紧数道:“二!”

“错了!重数!”林应铭不疾不徐地扬起尺子,然后重重落下,安然愣了愣,突然明白过来,也顾不得呼痛,忙不迭地道:“一!”趁着板子落下的间隙,连连哀求:“表哥,轻一点,疼……嗳哟——二!”

尺子从臀峰至腿根,抽了两个来回,安然已经再也顾不得面子了,大声哀叫着求饶:“……呜呜~我再不敢了,表哥,表哥——”

林应铭充耳不闻,只是让戒尺稳稳地抽在上一记的下方,听到安然含糊不清地报出“十一”,才又扬起戒尺,然后狠狠地拍下,只痛的安然上身骤然扬起,却终是不敢离了桌子躲闪,眼泪噼里啪啦滚下,在桌上砸出星星点点的晶莹,嘴里却是不敢怠慢,拖着哭腔喊道:“啊——,十,十二……”

楼上的声音早是遮掩不住地传出来,张汉钧与张初颜面面相觑,终于,张初颜忍不住地走到张汉鼎身边哀求:“大哥,你去劝劝文策哥好不好?”

张汉鼎翻着手中的报纸,头也不抬地道:“有什么好劝的?”

“大哥——”张初颜晃晃他的胳膊,“文策哥在气头上,万一……”

张汉鼎这才听了听楼上的动静,挑眉淡淡一笑:“要我说,文策打得轻了。”抬头看一眼一脸不满的张初颜,眼里浮上笑意:“你自去想想,若是你闯这样的祸,现在还能不能喊出声来?”

“大哥!”张初颜脸上一红,一跺脚扭过身去,“你不去就不去,扯上我做什么?”正说着话,林应铭从楼上走了下来。

“文策哥——”张初颜记挂着安然,一急之下便脱口唤道,林应铭脸色微喜,正要说话,张初颜却又一下子反应过来,脸一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扭身上楼去了。

慢慢走到书房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犹自传来安然呜咽的抽泣,张初颜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才推门进去,安然正面朝墙端端正正地站着,听见门响,赶紧挺了挺背。

张初颜轻笑一声:“是我。”

安然红了脸,低声道:“你来做什么?”

“我不能来么?”张初颜看看哭得发红的鼻头,劝道,“过来歇会儿吧。”

安然为难地摇摇头,难以启齿地低声道:“表哥说让我站一个钟头……”

“怎么?不好意思了?”张初颜低笑,扶着她的肩道,“小时候我挨了板子都是你陪着我,咱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安然这才释然,笑道:“是啊,我记得那时候你还跟我抱怨,说不知以后谁运气不好做我表嫂呢……”

无心的一句话在张初颜心里激起涟漪,愣了半晌才喃喃道:“是呢,可不都怨运气……”

楼下林应铭看着张初颜气冲冲的背影,苦笑着看看张汉鼎:“看样子,颜颜这口气还没咽下去。”

“吕虞的调令已经到了,”张汉鼎并不接他的话茬,示意张汉钧递过文件,“本月底前交接到位。”

林应铭接过调令扫了一眼,抬头笑道:“子臣,我从你这里挖走一员干将,你可别怪我,改天我治一桌酒席赔罪如何?”

“刚走了一个凌月,又巴巴弄去个吕虞,你还真是闲得慌,”张汉鼎冷哼一声,“赔罪就不必了,我看倒是我要治一桌酒席谢你!”

林应铭双手插在裤袋里,抬眼看向窗外——一泓水蓝水蓝的天空上,正有几缕如棉似絮的轻云流过,浮起些许往事的心底,就像是被流云扫过的碧空,酥痒的微微发颤。

第二十三章

因着张定北的忌辰将到,林应铭便也不急着回去,嘱咐了钟维料理归远事务,自己只安心留在秦城祭奠张定北。

五月的天气虽已是逐渐炎热,然而夜间还是凉爽非常,墙角一丛一丛的芍药正开得风姿绰约,含露吐香,林应铭随手摘下一朵赏玩。

“‘庭前芍药妖无格’,林将军声威赫赫,不想却喜欢这‘没骨花’?”身后传来女子讥诮的声音。

林应铭头也不回,只闭目深深嗅了嗅花香,笑道:“芍药斩新栽,当庭数朵开。东风与拘束,留待细君来。”

这本是卢储迎接妻子的诗,此时此景竟是句句暗合,吕虞听了又羞又恼,于是正色道:“林教官,请自重。”

林应铭转过身来,看着吕虞满面飞霞,将手里的芍药轻轻一抛,笑道:“小鲤鱼,你这样子倒是人比花娇,这‘没骨花’不赏也罢。”

“你——”吕虞恨恨地别开脸,问,“调令是怎么回事?”

“你从秦城调任至归远,就是这么回事,明白?”林应铭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笑容,看在吕虞眼内,却越发让她恼怒,于是冷笑两声道:“我吕虞虽然一介女流,但也不是那柔弱无骨的‘没骨花’,林将军还是另选高明的好。”

林应铭认真地看了她一眼,竟笑出声来:“小鲤鱼,国府的调令是要你去归远工作,你莫不是想多了?”

“我……”吕虞自悔失言,垂下头去,脸上红晕更深。

“吕虞。”耳边响起林应铭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轻浮。

吕虞愣了愣,不情不愿地肃立:“到!”

“张老督军的忌辰一过,你就随我回归远,有没有问题?”虽是问话,然而一字一句间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果断。

“……没有问题。”吕虞愣了愣,低声回答,看见林应铭微微皱眉,无奈挺胸大声道:“报告……司令,没有问题!”林应铭这才展眉一笑,扬面看向浓黑如墨的天空,道:“平和一点,莫要辜负这样的夜色。”

吕虞不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夜空如同一匹黑锦,灿若碎钻的星子漫洒其上,一路铺陈到天际,星光灼灼,仿似直入心底,照亮了如水心事。

“你们结业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漫天星光。”林应铭的声音就像是穿透了积年的岁月而来,以至于有些飘忽不定。

吕虞闭目片刻,带睁开眼时,已是两靥含笑:“林教官好记性,学生可是记不起来了。”

“哦?你若是记不起来了,何苦千里迢迢来秦城?你知道,秦城离归远不近亦不远,而我向来与子臣交好,”林应铭顿了顿,“总会来秦城的,对不对?”

吕虞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窘迫,低声道:“教官未免太抬举自己了,学生告辞了。”说罢转身匆匆离开了。

林应铭看着她的背影,唇边勾出一抹清淡笑意:“是吗?小鲤鱼。”

张定远忌辰前两日,荣兴班如约来了秦城,此时的荣兴班,老班主陈梨生已染病去世,一应重担都交给了陈慕白,因此竟比上次在津城相见时,更添了几分魄力和沉稳。

张汉鼎特意在家中设宴款待,陈慕白感念张氏兄弟一片真心,使出浑身解数要唱好这三天大戏,特意要在最后一天,反串巾生,与陈寄柔唱《游园·惊梦》两折,这个消息一放出去,秦城震动,都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小貂蝉”串生行是何等模样。

“张司令,”在张家后堂,陈慕白特意将陈寄柔引荐给张汉鼎,“我这个小师妹是师傅唯一的女儿,本不想让她吃这碗饭,奈何祖师爷赐了副好嗓子,日后待她唱出息了,我也就可以退隐了。”

“师哥净笑话我,”陈寄柔低了头,粉面微红,“我登台时日短,还得要师哥替我把场呢。”

张汉鼎笑道:“陈老板是梨园名角,陈姑娘能得你这般夸赞,想来定是不差,这几日还要多多辛苦你们。”

一连两天,陈慕白场场压轴,博得喝彩连连,陈寄柔虽说是登台日短,但是扮相俊俏,嗓音甜美,亦是叫好不断。

最后一天的戏台下人头攒动,都等着陈慕白反串登场。

陈寄柔袅袅娜娜,一袭水蓝底子彩蝶立领衫子配着蓝色绣边朱红辛夷花刺绣马面裙,更显得亭亭玉立。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

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

闲凝眄兀生生燕语明如剪,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陈寄柔一段《游园》已是勾魂摄魄,紧接着陈慕白上得场来,只见他身穿一件缥色胭脂梅褶子,端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与陈寄柔并肩而立,当真是一对璧人,直引得台下欢声雷动。

陈寄柔脉脉看向陈慕白,俨然是杜丽娘初见柳梦梅,豆蔻年华,情意暖暖。一个眼风飞到台下,却正撞到一个女子满是不屑的脸上,陈寄柔的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一时间分了神,紧接着陈慕白合唱的一段,竟是慢了半拍方才赶上,幸而陈慕白反应及时,拔高了调子方才险险遮掩过去。

最后一场戏结束,戏班中诸人见陈慕白沉着脸,亦都明白陈寄柔今天罕见的晕了场,都自觉地恭立在后台,等着陈慕白处置。

陈寄柔自知犯了大错,只穿了水衣端端正正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师妹,你今天在场上是怎么回事?”陈慕白沉声问。

“我……师哥,我知错,认罚。”陈寄柔迟疑了片刻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慕白有些不耐烦地问,陈寄柔却是垂着头一语不发。

正僵持着,外面旋风般裹进来一个人:“陈大哥——”待看清面前的场景,尴尬地站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陈慕白顿时了然,瞥了陈寄柔一眼,无奈起身道:“年小姐,你怎么又跟来了?”

“我喜欢看你的戏啊!”年筱夏偏头一笑,看看陈寄柔,迟疑地问,“陈姐姐怎么了?”

陈寄柔傲然抬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漠然道:“寄柔贱躯,不敢劳动年大小姐垂问。”

“师妹!”陈慕白低低喝止,转面看向年筱夏,“年小姐,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还请你回避。”

年筱夏听了,想了想道:“好吧,既然来了秦城,我自是要去看望初颜姐姐的。”然后展颜一笑:“咱们自是有相见的日子。”说罢欠了欠身出门去了。

陈慕白这才转脸看向跪在地上双肩微颤的陈寄柔,他自然是明白陈寄柔讨厌年筱夏跟着自己,然而若是这般就晕场,往后如何能指望她挑起大梁?于是也不再问,只吩咐:“老规矩。”

只是有人去取了了条凳和板子出来,陈寄柔俯身趴上条凳,其余人早已背过身去,陈寄柔羞得耳垂都红了,低声道:“师哥……”见陈慕白拿着板子盯着自己,停了停,反手慢慢将裤子褪下去,露出两个如霜似雪的屁股蛋儿,而后双手抱紧板凳头:“寄柔不能稳场,险些坏了戏班声誉,请师哥责罚。”

陈慕白掂了掂手中的板子,然后照着陈寄柔的屁股打下去,板板生风,一板子下去就是一道结结实实的红痕,陈寄柔起初还能咬着衣袖强忍,随着屁股上颜色愈来愈深,直至肿起时,她终是忍不住地哭出声来,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条凳上起伏扭动。

“不许乱动!”陈慕白低喝一声,“若是掉下来便从头打!”

陈寄柔眼里泪光迷离,抬头哀哀道:“师哥,我知错,我不该在台上使性子……我们这样的人,本就没有使性子的资本……”这番话说得陈慕白心内大恸,握这板子的手亦是颤抖不已,狠狠地闭了闭眼才道:“你知道就好。”

陈寄柔听了这话,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淌了满脸,陈慕白定了定神扬起板子,终于还是轻轻放下:“罢了,你起来吧,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看着陈寄柔一瘸一拐离开的身影,陈慕白微微叹了口气,陈寄柔与他的心意,他不是不知,奈何自小将她看做亲妹妹,这份情意,实在只能至于兄妹;而年筱夏,自津城开始就一路跟着荣兴班,也有几个月了,那个在他心目中任性爱娇的千金大小姐……他疲倦地闭上眼,眼前竟浮现出的是年筱夏粉白的脸和月牙儿般笑弯了的眼,陈慕白使劲晃晃脑袋,自嘲般地低声道:“我们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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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戏既然已经唱完,无论是出于梨园规矩,还是人情礼仪,陈慕白都不得不去张公馆辞行。

看一眼站在身后兀自绞着手帕的陈寄柔,陈慕白叹了口气,低声道:“既然来了就记住你说过的话,咱们明天就走了,别使性子。”陈寄柔点了点头,突然神色大变,一脸戒备地看向陈慕白身后。

“陈大哥,你们来啦!”年筱夏早已跳到陈慕白身边,眼里闪烁着奕奕神采,话音未落,双颊已经染上了淡淡嫣红。

“年小姐,”陈慕白淡淡地欠了欠身,“我们就要走了,是来向张司令辞行的。”

“我说过不要叫我年小姐,我的朋友们都叫我筱筱,”年筱夏不满地嘟了嘟嘴。

一直没有做声的陈寄柔突然走上前,有意无意地站在陈慕白和年筱夏中间,不卑不亢地道:“年小姐,你是年府千金,我们是居无定所的戏子,如何能够相提并论?请你不要再为难我师哥了。”

“可是……”年筱夏还要争辩,却被张初颜轻轻拉开:“陈老板,我大哥二哥马上就下来,请你和陈姑娘稍候。”

陈慕白点点头:“不妨事。”说罢在一边坐下,静静地看着院中的紫藤花架,陈寄柔看一眼发怔的年筱夏,转身走到在陈慕白身后站好,再不出声。

厅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年筱夏求助地看向张初颜,委屈地低声道:“初颜姐姐……”张初颜暗暗叹了口气,年筱夏一路追着荣兴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单单是迷陈慕白的戏,也亏得年筱秋竟允许她这么胡闹,只派了几个人远远的保护,然而身份地位悬殊,对年筱夏来说,这样的纵容只怕并非好事。

正胡思乱想着,张汉鼎已经走了进来:“慕白,让你久等了。”

陈慕白起身笑道:“张司令哪里话,我不过是来辞行,并没有什么大事。”

“这么快?也不多住两天?”张汉钧惊奇道,“难道真把我们当做东主了?”

“张兄说哪里话,不过是我们既然登台唱戏,自然是戏停人散,哪里有常住的道理,”陈慕白瞟一眼年筱夏,又道,“何况,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张兄你说是也不是?”

年筱夏眼神一跳,已经明白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却又无法反驳,张汉鼎早已看出了眼前的微妙,虽有心挽留,但最终也只是颔首道:“慕白说的在理,不过也总得让我们兄弟尽尽心意,水酒还是要喝两杯的。”

当下宴开两处,为着不让戏班其他人当着陈慕白拘束,张汉鼎在秦城最好的酒楼设了两桌酒席宴请戏班,陈慕白则被邀请至家中,几色精致小菜,一坛陈年好酒,紫藤架下,除了张氏兄弟和陈慕白而外,只坐了张初颜、年筱夏和陈寄柔三人。

年筱夏和陈寄柔各怀心事,心思都不在宴席上,张初颜和张汉钧当着张汉鼎的面,亦是不敢放肆,因此虽坐了六个人,却也只有张汉鼎与陈慕白推杯换盏,偌大的庭院竟显得有些空旷。

午后的风穿堂而过,吹得紫藤花落纷纷,扬了陈慕白满肩,抬手轻轻拂去肩上落花,月白的长衫被风卷起,如同乍展的蝶翼,清朗间隐隐是出尘的不俗。

张汉鼎看着陈慕白淡然安稳的面容,心里陡然升起悲凉之感,动了动唇,终还是端起酒杯,示意张汉钧:“陈老板就要走了,汉钧,咱们兄弟敬慕白一杯。”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张汉钧和陈慕白心里也漫上伤感之意,默默端起酒杯饮干了杯中酒。

“陈大哥,”许久没有说话的年筱夏终于沉不住气了,“你们下来要去哪里?”

陈慕白苦笑一下,陈寄柔看了他一眼,抢道:“我们是江湖艺人,自然是走到哪里算哪里,年小姐当是旅游么?”

“师妹,不得无礼。”陈慕白低低喝止,然后转向年筱夏道,“年小姐,你出来也有些时日了,早些回家吧,也免得家人挂心。”

“娘去世以后,哥哥忙得要命,才不会有人担心我呢,我就喜欢跟着你……你们,”年筱夏亮晶晶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要不,陈大哥,你就收我进你们戏班吧,我给陈姐姐跟包。”

陈慕白和陈寄柔冷不防听见这个惊世骇俗的主意,一时面面相觑,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张汉鼎听她说的不像,皱了皱眉道:“筱筱,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回津城,现在时局不稳,不许在外面乱跑了。”

“我哪有乱跑!”年筱夏不服气地嘟了嘟嘴,“时局不稳,陈大哥和陈姐姐不也在到处唱戏么?”

张汉鼎揉了揉眉心,毕竟不是自家妹妹,说不得打不得,倒是陈慕白淡淡开口道:“年小姐,我们行走江湖是迫不得已,若能有一间房,半亩地,谁都不愿意过这种漂泊不定的生活,年小姐莫要图一时新鲜,还要惜福才是。”

年筱夏听了,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而张汉鼎听了陈慕白这番话,心里直如汤沸油煎一般,右手暗暗掐住大腿,却一个字也不敢说,生怕一开口,就打破了自己早已下定决心要隐瞒下去的秘密。

一时间,气氛竟有些诡异,于是陈慕白起身告辞:“张司令,汉钧兄弟,慕白搅扰几日,就此别过,咱们后会有期。”说罢拱拱手,也不再看泪光盈盈的年筱夏,自带了陈寄柔飘然而去。

“大哥……”张汉钧见陈慕白就这么走了,转面恳求地叫道。

张汉鼎起身摆摆手:“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罢了,以后终有再见之日。”说罢起身慢慢离席而去。

“初颜姐姐,二哥,我也先走了。”年筱夏闷闷地打了声招呼,情绪低落地走了。

庭院里瞬间只留下张汉钧兄妹二人,张初颜轻声道:“二哥,你觉不觉得,大哥今天有点怪怪的?”

张汉钧叹了口气:“有什么好奇怪的?慕白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我心里也难过的很。”

“我还是觉得不对,大哥才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人呢。”张初颜嘟哝道,正说话间,守卫带着个女子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二爷,莫小姐一定要见司令,我……我拦不住。”

张汉钧定睛一看,正是莫繁若,白生生的俏脸上因着一路疾奔,染上两朵红霞,鬓发也乌油油地贴在颊边,眼里满是焦虑的神色:“张旅长,快带我去见司令……陈老板他,他……”

“他怎么了?!”

“我娘让我来报信,莫三畏带着人把荣兴班的人都掳走了……在城外……”张汉钧知道大事不妙,也顾不得听她细说,带着莫繁若就往书房去了。

张汉鼎听得莫繁若简单说清楚来意,只恨得一拳砸向桌面:“莫三畏,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城外莫家的庄园里,陈慕白看着莫三畏,眼里只要滴出血来:“你放了其他人,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要不是拿捏着这几条贱命,你怎么会乖乖跟我走呢?”莫三畏笑嘻嘻地端起茶壶饮了口茶,看着陈慕白投鼠忌器的模样,仿佛开心极了。

“贱命?我们是贱命,莫老爷你有何故几次三番与我们这几条贱命过不去?”陈慕白咬碎银牙,声音里是怒极的微颤。

“不不不!他们是贱命,”莫三畏摆摆手,继而抬头狡黠一笑,“你不是,你的命金贵得很呢——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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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写这个了,没灵感,手生。。。各种惭愧,亲们将就看看,让瓦先熟悉熟悉。。。默默爬走

莫凡若发表于:52

哈哈,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沙发???抱一个

小莫乃好快。。。

发表于:16

再顶起,周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会回来的,对吧

亲爱的,乃的回复让瓦感动的不能再潜水了。。。本来是计划元旦过后更的,但是苦逼的蝴蝶被抓去参加坑爹的技能比武和更坑爹的职称考试。。。。周四结束以后,狠刷了两天副本。。。。坑了N多队友TAT于是下周开始回归暗夜,抱抱妹纸,呜呜好感动。。。

第二十五章

张汉鼎带着人匆匆赶到时,庄园里已是人去楼空,只有小几上一壶依然温热的茶水仿佛嘲讽般地告诉他:张司令,你来晚了一步。

“该死!”张汉鼎气急败坏地踹翻小几,木头发出如同骨头断裂一般的声音,张汉钧握紧了手中的枪:“大哥,给我一个班的人,我誓死要把慕白兄救回来!”

张汉鼎如同没有听见一般,闭目沉吟片刻,沉声道:“回去。”

“什么?”张汉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去?那慕白兄怎么办?”

“我让你回去!”张汉鼎不耐烦地叱道,“立刻集合部队,加强城防。”说罢翻身上马,拉响手中的枪栓,眼中寒芒微动:“若是秦城有失,等我回来,你就提头来见!”战马一声嘶鸣,单枪匹马的身影渐渐隐没在了马蹄扬起的烟尘中。

“大哥——”张汉钧这才反应过来,想都不想就要策马追过去,却被冯彦炳一把拉住:“汉钧,司令的吩咐必然有他的道理,你还是听话回城安排吧。”

张汉钧僵了僵,狠狠在马股上抽了一鞭,咬牙嘶吼:“回城!”

钟灵山北三十里,莫三畏已经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趾高气扬,只不停地向面前的男人点头哈腰:“人我已经带来了,还请少帅多替我美言几句,鄙人的生意,可全仰仗刘大帅了。”

那男子漫不经心地应道:“放心,亏不得你。”说罢转向陈慕白,啧啧道:“这就是名动九州的‘小貂蝉’?能在天津卫唱成角儿着实不容易,忒给张大帅长脸了。”

陈慕白对他阴阳怪气的嘲讽充耳不闻,傲然道:“我既然来了,你就该遵守诺言,放了荣兴班的人。”

那男子还没有说话,莫三畏就急急道:“不行!少帅,陈老板虽然从小连张家的一口粥都没喝过,可这股子不识好歹的倔劲儿,跟张汉鼎简直一模一样,那些人前脚走,他后脚就敢不要命,咱们拿个死了的张二少,可是做祸呢?”

那男子听了,微微颔首:“有道理,既然如此,就烦请陈老板再委屈片刻。”看一眼陈慕白愤然充血的双眼,淡淡一笑,“谁叫你老子,是张定北呢?”

陈慕白闻言长叹一声,扭头向被绑在椅子上的陈寄柔歉然道:“师妹,是我连累你们。”

陈寄柔嘴被堵着,只发出“呜呜”的声音,莫三畏走过去扯下她嘴里的布,笑嘻嘻地说:“有什么话想跟你师哥说,就好好说吧,陈老板是顶疼你的,陈姑娘顶好求你师哥怜香惜玉,咱们的事成了,你们自然也就好团聚……”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寄柔的口水唾了一脸:“你放屁!我就是死,也绝不会折了我师哥的气节!”

莫三畏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被身边的男子轻轻拉开:“莫老板何必跟一介女流斤斤计较?你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远远的山道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得得得”,就像急促的鼓点一记一记猛击在陈慕白的心头,一声长长的嘶鸣之后,紧接着就是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

“张司令,不要进——”陈慕白话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那男子盯着单刀赴会的张汉鼎,似笑非笑地道:“到底是兄弟情深。”

张汉鼎看着面前的男子,淡淡道:“刘惟正的左手刚被文策剁了,右手又伸到我这里来了?刘兄好久不见,如今也担当重任了。”

原来这男子正是刘惟正的次子刘允,在刘惟正这一辈的子侄中,算是顶不成器的,张汉鼎的话虽然平淡,却都捅在了他的痛处。刘允脸色阴了阴,转而笑道:“子臣兄说笑了,我听说张家流落在外的二少如今竟成了当红的坤角儿,特意来贺一贺,子臣兄何必说的这么难听?”他顿了顿,又笑道,“何况归远城的损失么,不过好比刘家死了两条狗罢了,不伤筋不动骨,子臣兄实在是言重了。”

陈慕白此时拼力挣脱士兵的手,痛呼:“张司令,你快回去,为了区区在下,实在不值当!”

“陈老板太看轻自己了,”刘允一笑,“子臣兄怎么说?”

张汉鼎目光坚定地看向陈慕白,充满了鼓励的意味,然后风轻云淡地问:“刘兄想要什么,才肯放了我弟弟?”这句话一出口,陈慕白如同被人抽空了力气一般,弟弟?原来他们没有说错,你一直都知道。他想象过无数次自己寻到家人之后的情形,有泪有笑,有悲有喜,可是都没有猜中自己此刻的心境,可笑到麻木。

刘允得意地笑道:“子臣兄果然是爽快人,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把秦城以东的军队撤走,我就放了他和荣兴班的所有人。”

张汉鼎一惊,东面门户大开,刘惟正难道果真如同传闻所说,与外敌勾连起来了么?定了定神,才开口道:“这个条件,未免强人所难了。”

“你可以不答应,”刘允将一把雪亮的匕首搭在了陈慕白的脸上,“你拒绝一次,我就在他这张俊俏的脸上割一刀,看看究竟是子臣兄的心硬,还是张二少的命硬。”

“你!”张汉鼎怒不可遏,“你就不怕我的枪快?”

“子臣兄的枪快是出了名的,不过嘛,我赌你不敢,”刘允轻笑,“你杀了我,你自己也走不脱,秦城群龙无首,就比东面撤军还要危险了。”

“群龙无首?”张汉鼎笃定地一笑,“我已经传令下去了,我不在的时候,独立旅旅长张汉钧代行一切事务——”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马蹄声,张汉鼎脸色巨变——这样熟悉的马蹄,不是张汉钧的“逐电”,又会是谁?不一刻,门外就传来张汉钧焦虑的声音:”大哥——大哥——“

刘允大笑:“子臣兄低估了张家兄友弟恭的门风,啧啧,一个被抛弃的亲弟弟拼死也不肯跟我合作,一个……”话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清脆的枪声,几乎没有人能看清楚张汉鼎是如何出枪的,刘允额上就已经多了一个汩汩冒血的窟窿,所有人都惊呆了,刘允的尸体扑倒在尘土中,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死也不明白,张汉鼎怎么就敢赌上秦城,也要杀了他,张子臣,怎么可能这样意气用事?

唯有陈慕白心下了然——你是怕汉钧听到他下半句话对么?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张汉钧站在门口,愕然道:“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汉鼎狠狠剜了他一眼:“谁许你跟来的?回去再跟你算账!”一句话提醒了莫三畏,他一边嘶喊:“快!快抓住他们跟大帅交代!”一边顺手扯过陈寄柔,挡在自己面前,用颤抖的匕首逼著她的脖子,向陈慕白吼道:“你跟我去见刘大帅,否则我就杀了她!”

陈慕白大惊:“你放了我师妹,我跟你走。”

莫三畏努努嘴:“你过来,让人绑住你。”

“慕白,别过去!”张汉鼎惊呼,陈慕白看着他微微一笑:“张司令深情厚谊,慕白永志不忘。”说罢施了一礼,毫不犹豫地就要往莫三畏那边走去,刚刚迈出步子,陈寄柔就凄然一笑:“师哥,你能如此待我,我此生足矣!”说罢径往匕首上撞去,洁白的脖颈上一道刺目的红,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莫三畏眼睁睁看着陈寄柔软绵绵地从自己手里滑落,疯了一般向身边的士兵叫道:“快!快抓住他们,不然回去都没法子跟大帅交差!”一时间院里拉响枪栓的声音此起彼伏,突然一声枪响,正正射在莫三畏的背后,直贯心脏,随之一个声音响起:“都把枪放下,否则都同他一个下场。”

张汉鼎这才抬头向坐在房顶上的林应铭道:“我以为你睡过头了,你若早一步,陈姑娘也不会……”

林应铭扯下一根草茎叼在嘴里,起身懒懒地伸个懒腰:“我帮忙还落埋怨?张司令手下的饭不好混,汉钧,考虑考虑,跟我回归远去如何?”一边说一边挥手,院外的士兵一拥而入,把院里呆若木鸡的刘允手下的士兵绑了起来。

陈慕白这才如梦初醒地扑过去,抱住陈寄柔:“师妹,柔儿!你坚持一下,师哥马上送你去医院。”

陈寄柔神色涣散的眼里焕发出一点亮光,吃力地说:“师哥,要是有来生,你会娶我吗?”

陈慕白哽咽着正要说话,陈寄柔无力地抬了抬手:“师哥,你从来不愿意说假话,那你……那你点点头,好不好?”

陈慕白再也忍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泪滚落到她脸上,拼命地点头:“师妹,你坚持一下,好不好?别说话。”

“愿来生……”陈寄柔喃喃地张口,陈慕白将耳朵凑近,才听出来,她竟然在唱戏,是《牡丹亭》中她最爱的那几句:“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最后,陈慕白只觉得臂弯一沉,两滴清泪在陈寄柔的眼角如同凝固一般,灼灼闪光。

远处,不知是谁家的女儿在唱着山歌:“……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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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这文居然整整两个月没有更了。。。

于是蝴蝶良心发现来更一点(众:这么久不更,没有拍还虐心!你有良心吗?)

这文人物太多,蝴蝶本着弄死一个少一个的想法。。。顶锅盖匿了。。。。

第二十六章

张家老宅。

陈慕白站在二姨太杨氏生前居住的房内,从那只向来不离身的荷包里掏出一束青丝,颤抖了半天,终于哑声道:“娘……”一语未毕,男儿泪已然遍洒衣襟。

“慕白,”张汉鼎伸手想要拍拍他的肩,却又顿了顿,仿似有些胆怯地收了回去,“先跟大哥回去好不好?”

陈慕白并不回身看他,声音里带了一抹疏离:“有劳司令费心了,慕白想在这里住两日,还请司令成全。”

张汉鼎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你的心思我自然是明白的,也罢,我会命人安排的。”

“多谢司令。”陈慕白依然是恭敬有礼而又保持距离的态度。

“慕白,”张汉鼎叹气道,“这么些年你受苦了,大哥知道你委屈,可是……”

“慕白知道,”陈慕白转身看着他,“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楚,这个乱世,都是身不由己。”说罢推开雕花窗,深深吸了一口暮春熏风中浮动的花香,澹然微笑:“不过再乱的世道,花也一样会开。”

安置好陈慕白回到省府时,已经是晚上了,林应铭正坐在会客厅抽着雪茄,张汉鼎默然在他对面坐下,林应铭等了半晌,见他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无奈问道:“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张汉鼎苦笑着摇摇头:“我还没想好,但是既然寻回来了,我也断不能让他再漂泊在外受苦。”

林应铭喷了一口烟,仰起下颏点了点办公室的方向:“这个,在房里站了一天了,你真打算废了他的腿不成?”

张汉鼎听了这话,突然想起来被自己吼到办公室去思过的张汉钧,剑眉渐渐聚拢:“你不说,我倒差点把他忘了。”

“子臣,”林应铭见他作势要起身,慌忙拉住他,“汉钧这次冒失了,但也是关心则乱,你们毕竟是兄弟啊,刘允死在秦城,怎么对付刘惟正的发难,才是当务之急。”

听到他这样说,张汉鼎反倒更加怒火攻心:“若不是他不从军令,我何至于对刘允痛下杀手?与刘惟正结仇是小事……若非你及时赶到,只怕现在秦城就已经易主了!”

“子臣,”林应铭起身看着他阴沉沉的脸色,压低了声音道,“其实,你没必要杀刘允,我很少见到你如此冲动,为的不都是汉钧么?关心则乱,你也一样。”

张汉鼎愣了愣,转脸痛苦地闭上眼:“对他,我是寄予了全部的希望,可是这样不识大局,身为军人而不知服从,我只怕终有一日酿成大祸。”

林应铭知道他的脾气,也一早明白张汉钧今天是在劫难逃,便也不再劝,只拍了拍他的肩:“我先走了,你别太难为汉钧,只怕过几日就是用人的时候了。”说罢,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张汉鼎闭目整理好情绪,至少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异样,这才伸手推开办公室厚重的门。

从城外回来以后,张汉钧就一直在墙角站的笔直,林应铭实在看不过去,几次进来劝他歇一歇,都被他拒绝了,不是赌气,而是不敢,想到回城以后大哥炸雷般的怒吼:“滚进去反省,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他的心就悬在半空中,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刚才张汉鼎在外面和林应铭说话,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隐约几句落进他耳内的话,都是压不住的盛怒,张汉钧强压住内心的恐惧,努力把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双腿拔了拔,刚刚站稳,就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熟悉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他身后,再没了声音。

张汉钧只觉得后背发紧,就像密密麻麻的虫子,从头发尖到脚后跟蜿蜒而下,浑身发麻,可是又不敢回头,连发出声音的勇气都没有。

终于,张汉鼎扬声道:“秦城第一独立旅上校旅长张汉钧!”

“到!”张汉钧几乎是下意识地脚跟一并,挺胸高声答道。

“军规,背!”

“是!”张汉钧心知不妙,还是一刻也不敢懈怠地高声背诵,“……拥护政府,服从长官,不容有虚伪背离之行为;尽忠职守,奉行命令,不容有延误自专之行为;严守纪律,勇敢果决,不容有犹豫敷衍之行为——”

“好了,”张汉鼎扬手打断他,“告诉我,你做到了那一条?”

张汉钧咬唇挺胸答道:“报告长官,没有!”

“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张汉钧苦笑,借口和解释,在大哥面前从来都只是罪加一等的行为,于是硬着头皮高声回答:“报告长官,没有借口!”

张汉鼎点了点头,顺手从衣帽架上取下一条武装带,转身走到办公桌旁用皮带敲了敲桌沿:“过来。”

“是。”张汉钧艰难地动了动几乎已经石化的双腿,僵硬地转身,走到张汉鼎身边,看着面前的办公桌,迟疑着要不要趴伏上去。

张汉鼎完全没有等他下决心的好脾气,扬手就是几皮带下去,不偏不倚全抽在同一个地方。

“啊——大哥,大哥——”张汉钧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下打得完全没了刚刚的军人气质,跳着脚连声叫道。

“还需要我帮你?”说着又是一记抽下去,张汉钧再也顾不上面子,伸手慌乱地解开皮带,已经换上的夏装长裤又宽又薄,刚一松手就完全滑落,堆在了脚踝,张汉钧的脸“腾”地红了,赶紧俯身趴在桌上:“秦城第一独立旅上校旅长张汉钧,不从军令,擅离职守,请长官处置!”

张汉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这个弟弟最令他满意的一点就是,头脑清楚,勇于承担。

看一眼张汉钧浑圆的臀,刚才那五下,却是只留下了一条隐隐发紫的痕迹,张汉鼎对自己的手劲是很清楚的,若是张汉钧再慢一点,只怕就要皮开肉绽了,不过,张汉鼎咬了咬牙,这离他该承受的,还远远不够,想到张汉钧竟然敢扔下城防,跟自己一起踏进圈套,张汉鼎就是一身的冷汗,继而气得浑身打颤,扬手毫不收敛的一皮带抽下去,一道鲜红的痕迹迅速浮起,几乎是双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呃——”张汉钧被这一下抽懵了,这样的力道,他不相信自己能足够坚强挺过去。

不容多想,又是一记相同力道的皮带甩在屁股上,起初屁股上传来的是让头脑空白的麻意,紧接着数以万计的针扎般的痛,让他遏制不住地痛呼:“唔~啊——”

张汉鼎毫不理会他,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皮带,不出十下,张汉钧的屁股上就遍布了均匀的肿痕。

“大哥——大哥——”张汉钧无望地哀叫,无边的恐惧漫上心头,记忆中,大哥极少下这样的重手打自己,他不敢去想,自己今晚还能不能清醒地走出这里。

“大哥,汉钧知错了——”张汉钧一边努力撑在桌上,一边颤抖着认错,还没说完,张汉鼎手里的皮带就狠抽在那道紫痕上,霎时有些隐隐的沁血,张汉钧“嗷”地一声惨叫,几乎要背过气去,等他喘着粗气伏在桌上之后,张汉鼎才冷冷道:“我准你认错了吗?”

张汉钧浑身一颤,如同坠入冰窖之中,大哥今天是要发狠打死自己么?不等他再想,皮带就又落了下来,不紧不慢,但是每一下似乎都堪堪抽在他最敏感的痛点上,张汉钧不敢再求饶,只发出压抑不住几乎变形的嘶喊声,终于,当冷汗已经在桌上聚出一滩一滩的小水洼时,张汉钧再也站不住了,顺着桌子滑下来瘫跪在地上,张汉鼎心里更气,一脚将他踹翻,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屁股挨在木地板上,张汉钧一声惨叫,瞬间弹了起来,侧着身子伏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张汉鼎赶上去顺手又是几皮带抽在屁股上:“还敢躲?”

“大哥——大哥,”张汉钧狼狈地拉住张汉鼎的裤脚,断断续续地哀求,“大哥,汉钧有错该打,可是打死了汉钧,谁替大哥分忧?汉钧不成器,可是还是一心为了大哥和张家啊——”

一句话戳中张汉鼎的隐伤,他失神地站了半晌,才长叹一声扔下手里的皮带,蹲身看着张汉钧:“钧儿。”

张汉钧一愣,已经多少年不曾被大哥这样唤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大哥……我……”

“钧儿,大哥知道你是担心大哥,”张汉鼎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你必须记住,你是个军人,你要保的是秦城,不是张家,若是为了大哥一人,而令秦城失守,百姓涂炭,大哥又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大哥教训的是。”张汉钧垂下头低声道。

张汉鼎揉了揉他已经被汗湿透的头发,佯怒道:“下次再敢违抗命令,我就把你交到军法处去。”

“军法也比大哥的家法好捱些……”张汉钧嘟哝着,话音未落,屁股上就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没挨够是不是?”

张汉钧赶紧缩了缩身子:“不是,不是,汉钧是说以后再不敢了。”

张汉鼎笑了笑,也懒得理他,起身道:“歇够了就自己爬起来,我给你半天时间休息,然后就陪我去国府请罪。”

“什么?”张汉钧大惊失色,“请罪?”

张汉鼎眯了眯眼,傲然一笑:“难道我还要等别人给我定罪不成?”

第二十七章

听到张汉鼎要前往国府负荆请罪的消息,本来已经准备回程的林应铭马不停蹄地又折了回来,一只脚刚跨进门,就气急败坏地冲张汉鼎吼:“你疯了!不过死了个刘允,何用你亲自去请罪?再怎么说——”

“再怎么说,还有安长官?”张汉鼎看了他一眼,毫不领情地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我张子臣既然敢做就必然敢当,何用蝇营狗苟的手段。”

“你——不识好歹!”林应铭被他一句“蝇营狗苟”气得脸色煞白,半晌才扔下一句话,“你就逞强吧!”说罢一甩袖子大步出门去了。

“……大哥,”张汉钧为难地开口,“文策哥也是好意,你又何必……”

张汉鼎看都不看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我去看看慕白,你准备准备,我们下午就出发。”

“……是。”张汉钧无奈应声,他实在不明白,大哥为什么一定去国府请罪,还一定要他也去,自己昨天挨揍,不就是因为城防无人的缘故么?他苦笑着摇头,大哥也许是他此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了。

张汉鼎本打算去老宅看看陈慕白,等刘允的事情解决了,在好好商量以后的事情,谁知刚走下楼,张初颜就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险些跟他撞个满怀。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张汉鼎皱了皱眉,张初颜赶紧顿住脚步,规规矩矩地站好:“大哥。”

“我和你二哥要出去几天,你在家规矩一点,”张汉鼎虽然这几天没顾上张初颜,心里难免有些内疚,不过还是用习惯性的威严口吻教训道,“你别带着筱筱给我惹祸。”

听到张汉鼎提起年筱夏,张初颜这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大事:“大哥,筱筱不见了,连张字条都没有留,年大哥派的护卫已经出城找去了。”

张汉鼎大惊失色,要是年筱夏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事,自己可怎么跟年筱秋交代?脑子一转,突然拨开张初颜,大步往张家老宅去了。

果不出他所料,张家老宅早已是人去楼空,只在杨氏的梳妆台上压了一张字条,上面是俊逸的瘦金体,只有短短两句诗:“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

张汉鼎无力地环顾一遭,自己派人送来的东西,陈慕白一样都没有动,唯一带走的,是妆台上杨氏曾经用过的一把桃木梳。

“父帅,二娘,汉鼎对不住你们,”张汉鼎紧闭双目,喃喃道,“汉鼎发誓,一定会把慕白寻回来,认祖归宗。”

林应铭气冲冲地出了省府,上车冷冷地吩咐:“回归远。”然后就闭目再不开口了。

吕虞和钟维面面相觑,吕虞还要再问,被钟维暗暗止住,发动车子一路离秦城。

走了不知多少时候,林应铭猛地睁开眼,扫一眼车窗外,伸手就在钟维头上拍了一巴掌:“你往哪里开呢?”

“国府啊,”钟维笑嘻嘻地说,“回了归远再去国府,可是要兜个大圈子。”

“你——”林应铭狠狠地往后一靠,“以后归远就交给你做主算了!”

钟维冲吕虞挤了挤眼,汽车发出轰鸣,风驰电掣地往前开去。

车子稳稳停在安又柏宅邸门前,林应铭下车长出一口气,看也不看钟维,冷声道:“你知道该干什么。”

“是!”钟维挺胸应道,刚要转身,钟维看一眼吕虞,又道:“吕虞也去。”

“啊?”吕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脱口问,“去哪里?”

“司令,是我的错,不关吕秘书的事。”钟维慌忙解释。

林应铭却并不理会他,只看着吕虞道:“身为我的机要秘书,方向错了那么久也不报告,不该罚么?”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补充,“怎么回答长官的问题,我记得在特训班的时候就教过你。”

吕虞愣了愣,赌气般地挺胸高声应道:“是,长官!”

等林应铭进去了,钟维才有些歉疚地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吕虞眨眨眼,疑惑地问:“到底要干什么?”

“端枪。”钟维扔下两个字,驾轻就熟地先往训练场去了。

吕虞松了口气,端枪而已,当年在特训班的时候,端枪已经是小儿科的科目了。然而等她真正站在钟维身边,端起那支小巧的沃尔特手枪时,在心里直把林应铭来来回回骂了无数遍——端枪的确是小儿科,可是当枪下面坠了三块砖,而且还要端两个小时的时候,就让人痛不欲生了。

钟维瞅一眼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安慰般地笑笑:“司令折腾人的办法多得很,慢慢适应吧。”

林应铭打发走了钟维和吕虞,深吸一口气跨进了大门。

“表哥,”安然见他来了,兴奋地从正厅冲了过去,一叠声地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来看看你最近有没有闯祸。”林应铭笑道,余光看见安又柏站在厅门看着自己,忙正了容色走过去恭敬道:“舅舅。”

“为了张子臣的事情来的?”安又柏斜了他一眼,“你倒是忙得很。”

林应铭被说破来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舅舅,林家和张家是世交,就算看在张老督军的面子上,甥儿也不得不来。”

安又柏冷哼一声:“你这个兄弟真真是好的,张子臣自己都没来,你就来替他探路了?”

“舅舅说笑了,”林应铭赔笑道,“甥儿也许久没来给舅舅问安了。”

安又柏还要说话,安然已经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娇声道:“爹,表哥大老远的过来,你怎么把人堵在门外说话呢。”

安又柏看了看她,方转身道:“进去说吧。”

刚刚坐定,电话铃就响了,安又柏抓起话筒说了两句,转头向林应铭道:“张子臣来了,现在在军法处坐着呢。”

军政部军法处。

张汉鼎正襟危坐,张汉钧强忍着身后的伤,笔直地站在他身边。

军法处处长刘兆急得一头汗,在军法处这么些年,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仿佛受审的不是张汉鼎,而是他自己一样。

“张司令,”刘兆终于打破尴尬再次劝说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彻查清楚,还是先住下再说吧。”

“刘允带兵擅入秦城地界,我亲自开枪杀了他,”张汉鼎淡淡道,“事情很清楚,刘处长也不必为难,按军法该如何处理,我绝无异议。”

“这……”刘兆擦了一把冷汗,对“秦城王”张汉鼎,他向来是只闻其名,现在才真正领教了他的厉害,不由暗骂刘允:“张子臣你也敢去惹,死的活该!”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口传来卫兵敬礼的声音,刘兆如蒙大赦,赶紧出去把安又柏迎了进来。

张汉鼎见安又柏进来了,忙起身敬礼:“长官好!”抛开家族恩怨,他对这个固执的老头子还是打从心底敬佩的。

“你们一个个都扔下军务跑来国府,是觉得太闲了么?”安又柏径直走到桌后坐下,一拍桌子,“军机在你们眼里都是儿戏不成?”一边说一边用余光瞟了瞟斜倚在墙边的林应铭,林应铭一个激灵,赶紧在张汉鼎身后垂手肃立。

“报告长官,汉鼎与友部摩擦,愿受军法处置。”

“哦?”安又柏看了看刘兆,“刘处长,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刘兆忙躬身道:“部长,卑职还没有来得及报告,张司令就来了。”停了停,见安又柏没有说话的意思,只得接着说:“刘允带人在秦城和张司令起了冲突,被张司令枪杀了。”

安又柏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轻轻敲击着桌子闭目养神,一时间屋子里静的只有“滴答滴答”的敲击声,突然安又柏缓缓道:“带人在秦城……那就是蓄意起摩擦?”顿了顿,睁眼灼灼看向刘兆,“刘惟正的儿子?不就是你的同宗兄弟么?”

听到安又柏这样问,除了张汉鼎,其他人皆是一惊,尤其是刘兆,原来他正是刘允的远房堂兄,刚刚接到刘惟正的电话,原本想绕过安又柏,先给张汉鼎定了罪,也算有个交代,谁知张汉鼎就给他来了一出措手不及,现在连安又柏也知道了,只怕自己的算盘要落空了。

不过刘允自幼志大才疏,为人高傲,刘兆一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刘惟正不过是他同宗的叔父,多年不见,关系早已是极淡,转念一想,实在犯不上为了他得罪自己的长官,于是忙道:“是,不过是多年不曾见过的远房兄弟,卑职正要向长官请示回避此事。”

安又柏点了点头:“难得你通情达理,这件事既然涉及到张刘两家,就由我处理吧。”

刘兆无奈地应了声是,刚刚转身出去,门外就传来一声报告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进来,向安又柏道:“部长,刘惟正来了。”

“这台戏是越来越热闹了!”安又柏狠狠地瞪了张汉鼎和林应铭一眼,扬声道:“既然来了,就请苦主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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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看见木有,瓦们林将军才素真的傲娇啊有木有~~

呜~其实林将军和张司令这一对好有爱的,好基友,一被子啊

第二十八章

皮靴踩在地上发出“橐橐”之声,在军法处昏暗的长廊里远远响起,安又柏在桌后安如泰山地闭目养神。

林应铭忍不住悄悄向张汉鼎道:“那个老家伙来了,怕是要节外生枝。”

张汉鼎没好气地道:“让你别来蹚浑水你还非要来,自找苦吃。”

“我——”林应铭还要说话,被安又柏有意无意的一声轻咳堵了回去,随之门被推开,一个四十多岁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看着的张汉鼎狠狠捏了捏拳头,仿佛极度克制一般,走到安又柏面前敬了个礼:“安长官好!”

安又柏起身回了个礼,指着面前的椅子道:“正则兄远道而来,请坐。”

刘惟正想了想,终究还是不好发作,于是恨恨地坐下,闷声道:“我儿子无故丧命,特来向安长官讨个公道。”

安又柏看一眼目不斜视站的笔挺的张林二人,向刘惟正道:“侄儿的事情我刚刚听说,还请正则兄节哀,要怎么处置,全凭正则兄的意思。”

刘惟正听了这话,不禁动了动眉,安又柏这老狐狸话里的骨子可是有意无意地在回护张汉鼎,真当他粗人一个听不出来么?于是顺手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才开口:“安长官的话我就不懂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还能有什么意思?”

安又柏眼神一跳,这个刘惟正还真是不客气,正要开口,刘惟正又道:“方才我听说兆儿申请回避此事了?安长官果然是纪律严明,铁面无私。”此话一出,不光是安又柏目光一动,就连林应铭也是猛然醒悟——他终于领会到张汉鼎为何要对他说出那样刻薄的言辞了!

可是已经晚了,刘惟正眯眼看了看林应铭,然后转向安又柏道:“安长官有这样出色的外甥,兄弟真是羡慕的很,有勇有谋,从归远提兵直下秦城,也怨允儿不知趣,竟连赫赫有名的林将军也敢动。”想了想,又道,“听说与允儿一同被杀的,还有秦城一位姓莫的士绅,军人嘛,生死无常,可是枪杀平民,还是一位颇有名望的士绅,传了出去,只怕有损国府声誉。”

刘惟正这番话半真半假,但是听在安又柏耳里却完全不是滋味,扫一眼林应铭的脸,已经有几分掩不住的心虚,于是安又柏起身向刘惟正道:“正则兄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既然这个小兔崽子也牵连其中,我回避就是。”

“不——”刘惟正起身拦住他,“我是相信安长官的为人的,此事交给别人处理,我反倒不放心。”

安又柏又气又急,他原本想交给别人处理,自己也好替张林二人周旋,现在被刘惟正这样一说,反倒如同被架到了火上,只能严惩不能姑息了。

刘惟正又闲扯了几句,才得意洋洋地去了。

门刚关上,安又柏就气得在桌上猛拍了一掌,张汉鼎知道不妙,低声吩咐张汉钧:“你出去,给冯彦炳发个电报,问问那边的情况。”

见张汉钧出去了,安又柏冷哼一声:“到底是兄弟,知道替他留着面子?”说罢向林应铭喝道:“跪下!”

林应铭看一眼张汉鼎,咬牙缓缓跪在地上,安又柏余怒未消,厉喝道:“还不说?”

张汉鼎忙解释道:“安长官,是——”话没说完就被安又柏喝止:“闭嘴!我问的是他。”

林应铭冲张汉鼎使了个眼色,忙解释道:“舅舅,是刘允在秦城用下三滥的手段,想逼子臣在防线上开个口子,因此甥儿才帮着子臣抓了他的人……”话没说完,就被安又柏怒不可遏地一脚踹翻:“糊涂!传到别人耳里这叫什么?这叫互相勾连,意图不轨!活了这么大,还是一点忌讳都没有!”

林应铭跪直身子笑道:“舅舅莫气,甥儿谨记舅舅教诲就是。”

“小混蛋!”安又柏气得也顾不上风度,指着林应铭骂道,“老子总有被你气死的一天!”

张汉鼎绷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见安又柏瞪了他一眼,忙憋着笑劝道:“安长官,是汉鼎的错,没有思量周全,安长官就不要怪文策了。”

安又柏缓了缓,才盯着张汉鼎道:“你既然敢来,自然是有万全之策,事到如今还要藏着掖着么?”

张汉鼎笑笑还没说话,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随后是张汉钧的声音:“报告。”

刚要让他进来,安又柏就看见林应铭哀求的眼神,想了想低声道:“起来,这件事了了我再跟你算账。”

“冯彦炳怎么说?”张汉鼎似乎早已知道一般向张汉钧问道。

“大哥,冯副官说,”张汉钧看看安又柏,刻意大声道,“刘允在秦城以东安排了一个团的兵力,咱们前脚离开秦城,他们就趁秦城群龙无首的机会发动进攻,目下冯副官正带人跟他们僵持着。”

“目无国法!”张汉鼎还没说话,安又柏就已经陡然作色,忽而诡异一笑,平静地看向张汉鼎:“这就是你的脱身之计?”

“刘允向来好大喜功,难得有一次立功的机会,自然一心想要吃掉我,又岂能只带一个卫队?如今他死了,跟他出来的人自然难逃刘惟正责难,也许拼一拼,拿下东部防线,也算作戴罪立功了,”张汉鼎笑道,“君子成人之美,汉鼎只好带上兄弟离了秦城,以免碍事。”

安又柏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又无奈道:“可是枪杀平民的罪过,若是刘惟正不善罢甘休,我却也不能不罚。”

“安长官,”张汉钧赶紧敬礼道,“那莫家苦主也来了。”

“什么?”张汉鼎却没想到这一层,忙问,“是谁?”

“莫小姐带着莫夫人的亲笔信来的。”张汉钧笑道,“莫小姐说,莫夫人听说司令要来国府请罪,就连忙写了亲笔信,命人护送着她一路跟着咱们上国府来了。”

两天之后,此事尘埃落定——刘允蓄意挑事,张汉鼎虽行为激烈,然亦是事出有因,故赔付给刘家五千大洋作为补偿,刘惟正虽然不满,但究竟自己心怀鬼胎,况且刘允不过是个不得宠的姨太太所出,在兄弟中也顶不受待见,因此也只得同意和解;而莫三畏则是根据莫家苦主亲自出面,证明他私通外敌,死有余辜,苦主不予追究,此事自然揭过不提。

张汉鼎走出军政部大门,深吸一口久违的新鲜空气,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张司令。”

回头一看,正是莫繁若站在阶边笑嘻嘻地看着他。

“莫小姐,这次多谢令堂仗义相助,”张汉鼎忙走过去道谢,“说起来莫三畏究竟是你的伯父,汉鼎实在无颜以对小姐和令堂。”

“有这样的伯父,我才觉得无颜以对秦城父老。”莫繁若看着他,突然偏头一笑,“张司令何必如此客气?”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在莫繁若的衣襟上,投射出斑驳细碎的痕迹,整个人如同踏碎光影杳杳而来,张汉鼎不禁一时有些发怔,莫繁若看着他的眼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去,而这一幕,恰恰一点儿不漏地落进了林应铭眼里。

“子臣,”林应铭轻咳一声,毫不避讳地走上前笑道,“这位莫小姐堪称闺中奇女子,你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张汉鼎被猛然惊醒,有些尴尬地转开目光:“那是自然的。”

“要不要我教教你感谢女人的办法?”林应铭邪邪一笑,压低声音戏谑道。

张汉鼎瞪了他一眼:“有这样的精神,你不如想想对付安长官的办法。”

这话一出口,林应铭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若不是为了你的事情,我至于找上门来挨训吗?”想到安又柏,林应铭顿时兴致全无,懒洋洋地冲张汉鼎道:“我就不送你了,免得又惹老爷子不痛快。”

军政处部长办公室。

林应铭在外间站了许久,也没有得到进门的许可,军政部的人虽然知道安又柏的脾气,可是声名赫赫的五省防卫司令林应铭在门口罚站,却也是难得一见的新闻,因此来来回回的人似乎格外多些,而每个经过的人,都无一例外把目光毫不顾忌地投射在林应铭笔挺的身影上,尤其是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几乎恨不得陪在他身边罚站,林应铭终于忍不住了,大步走到里间办公室的门口高声喊道:“报告!”然后也不再等安又柏的允许,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迅速锁上了房门。

一口气没舒完,就对上安又柏凌厉的目光,林应铭赶紧垂手立正:“长官。”

“我的办公室你也敢闯?”安又柏放下手里的文件,“出去。”

“舅舅,舅舅,”林应铭赶紧上前两步,“军政部那些小姑娘恨不得把我撕碎吃了,您老人家就高抬贵手让我躲一躲吧。”

安又柏气得笑出声来:“你多大的人了?什么时候能有个正形?”说完突然一瞪眼,“要躲就给我滚到墙角去,等我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再跟你高抬贵手。”

“是!”林应铭赶紧挺胸应道,转身走到墙角站成标准的军姿——这次就算钟维不自作主张,他也肯定是要来的,左右都是自己送上门来找揍,还真是应了老爷子的那句话——是觉得太闲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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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长官很萌哒,乃们不要黑他╭(╯^╰)╮

第二十九章

终于,在军政部渐渐宁静下来的时候,安又柏起身看看窗外已经亮起的昏黄路灯,叹了口气:“过来。”

“是,”林应铭转身大步走到安又柏面前,“请长官训示!”

安又柏看都不看他一眼,只轻轻摊开右手,林应铭会意,忙解下武装带交到安又柏手里,然后挺直脊背高声道:“应铭擅自调防,请长官处置!”

话音未落,就是结结实实的一皮带抽在臀上:“你还敢跟老子赌气!”安又柏一边骂,一边毫不耽搁手上的功夫,话音未落,林应铭就又挨了货真价实的两皮带。

林应铭握了握拳,却是连身形都没有晃一下,安又柏更是莫名的火冒三丈,扬起皮带也不计数,只管狂风骤雨一般地抽下去,林应铭只觉得屁股上若同滚油泼下一般,似乎已经直接略过肿胀的感觉,迅速炸裂开来一样。

“嘶——”林应铭在挨了二十多记狠抽之后,终于发出了第一个音节,安又柏看看他已经攥得发白的指节,又是一记狠抽下去,然后才怒道:“老子还以为你这是铁打的身子打不怕呢!”

听见安又柏到现在还是一副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武人口吻,林应铭就知道自己这回真是把老爷子气大发了,在林应铭心目中,安又柏的地位就跟自己的爹一样,况且安又柏也毕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他也真怕自己把安又柏气出个好歹,因此赔笑道:“舅舅莫要气坏了身子,甥儿认错就是。”

谁知这句话刚一出口,安又柏本有些平息了的怒火又蹭蹭蹿了上来,反手一皮带抽在他背上:“你是觉得老子年纪大了管不了你了?还是觉得老子蹬了腿,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林应铭暗暗叫苦,慌忙解释:“舅舅,应铭不是这个意思……”

“我叫你‘认错就是’!打的就是你这个口服心不服的毛病!”安又柏丝毫不理会他的解释,皮带虎虎生风地抽下去,林应铭用手狠狠掐住大腿,生怕一个不稳栽下去,要是那样的话,以自家舅父大人的脾气,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办公室就未可知了。

看他忍得这样辛苦,安又柏终于发了善心,停下手喝问:“说说,为什么打你?”

林应铭努力挺了挺胸答道:“因为应铭擅自调防……落人口实……”

“动手之前,你就没有想到吗?”

“想到了。”林应铭生怕说个没想到又惹安又柏发脾气,于是赶紧回答。

可是这个答案非但没能让安又柏满意,反倒飞起一脚正踹在林应铭的小腿上,然后暴喝道:“没有想到倒罢了,明明知道还敢以身赴险,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也免得日后自己去寻死!”

也亏得林应铭功夫底子扎实,饶是被这样重的一脚踹过来,也迅速变线,险险撑在桌沿上没有摔下去,然而不等他起身,就被安又柏按住脊背:“趴好!”话音未落,皮带扣就被安又柏探手抽开(呐,瓦知道乃们想看傲娇林的肉体了,所以就表质疑安长官这手绝活肿么练来的了。。。O(╯□╰)o小风快来护食。。。),不等林应铭反应过来,裤子就直滑落到地上。

“舅舅……”林应铭羞得满面通红,大惊之下撑起身子道,“舅舅,求你……”

“趴下!”安又柏粗暴地伸手把他按下去,然后慢慢卷起袖子,“先是钟维,然后是张汉鼎,你倒是跟你老子一样讲义气,不过我警告你,讲义气也是要本钱的,什么时候不用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了,我也就再不管你了!”说罢提起皮带轻轻搭在那个结实圆润,然而又肿胀到有些触目惊心的臀上:“听明白了没有?”

林应铭早已是万分羞惭,忙点了点头,安又柏眉头一皱,不轻不重地甩了一记:“不会说话了?”

“呃……是!应铭明白!”林应铭强忍羞愧,大声答道。

“很好。”安又柏轻声道,语气仿佛是极赞赏的,然而手下的凌厉却让林应铭不寒而栗——皮带砸下来,似乎深深陷进了皮肉里,而经过几轮抽打的臀肉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屁股就像泥团一样失去了弹性,一点一点的被拍扁,却是一点儿也恢复不到原来的位置。

汗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浸透了衬衣,林应铭裸露在外的修长的双腿也控制不住地打弯,偏偏紧咬牙关,只在齿间发出简短的音节。

安又柏看着他隐忍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几年前那个少年,为了躲避父亲的家法,从归远逃了过来,反倒被自己教训一顿以后送了回去,自然少不了再挨一顿板子,想起来那时候的小小少年,还有自己那薄命的妹妹的眼泪的埋怨,安又柏骤然感到心灰意冷——自己终究是老了。

于是轻轻放下皮带,伸手替他拉起裤子,背身道:“你起来吧。”

林应铭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安又柏,那个背影里似乎多了许多的无奈,或者说,瞬间苍老。

“舅舅……”林应铭试探地唤道。

安又柏摆了摆手:“起来吧,你们有你们的路要走,也许舅舅是管的太多了些。”

听了这话,林应铭顿时慌了神,转身跪下:“一切都是甥儿莽撞,让舅舅操心,若是舅舅这样说,甥儿可不是不知好歹,禽兽不如了!”

安又柏回头盯着他,却是一言不发,林应铭更是心乱如麻,忍着屁股上叫嚣的锐痛,向前跪行了两步:“甥儿犯了错,舅舅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是这样的话,父帅地下有知,也绝不能饶了应铭。”

安又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他拉了起来:“罢了,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同你一般,如今思前顾后,可不是老了么?”

林应铭这才松了一口气,老爷子原来是伤感了,于是笑道:“舅舅如今是鼎鼎有名的老谋深算,其实我等晚辈能比的?”

“胡言乱语!”安又柏瞪了他一眼,“‘赫赫有名的林将军’这句话,可不止刘惟正一个人说过!”

林应铭嘟哝道:“舅舅何时见过这样狼狈的将军?”

听他这样说,安又柏忍不住朗声大笑:“你给我规矩点,莫说是个五省防卫司令,就算你做了元帅,我也一样教训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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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按预计应该还差几百字,不过鉴于是周末,蝴蝶就先发点肉上来,那啥,小风快来护食

第三十章

虽然刘允的事情顺利解决了,但是陈慕白和年筱夏的去向却还如同乌云一般沉沉压在张汉鼎的心头,因此脸上没有一丝笑模样,只急匆匆地往回赶。

张汉钧看看他的脸色,又想起张初颜那天跟他说过的话,也觉得这几日大哥是有些反常,于是试探地问:“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张汉鼎愣了愣,自己的表现很明显么?还没想好怎么说,张汉钧回头看一眼紧跟于后的莫家的汽车,又笑道:“大哥若是对莫小姐有意,小弟乐于做个大媒。”

“胡说八道!”张汉鼎瞪了他一眼,“愈来愈没规矩了!”

张汉钧摸摸鼻子,不服气地小声道:“大哥守了大嫂八年,也是该考虑续弦了……”然而话音未落,张汉鼎已是气得面色铁青:“住口!”一声暴喝直吓得夏副官掌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两抖,张汉钧更是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开口了。

良久,张汉鼎的脸色才和缓下来,沉声道:“汉钧,你应该知道,在我面前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张汉钧懊悔不已,他知道八年前去世的大嫂,是大哥心里永远无法痊愈的伤,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时隔多年大哥的反应竟然还是如此激烈。

而张汉鼎也再不去理他,闭上眼,眼前晃动的是那张许久不曾出现的面孔,清秀和婉,眼里永远是清浅的笑意,即使是在即将天人永隔的时刻……他暗暗握住右手,掌心被指甲掐的隐隐沁血,这只手究竟结果了多少人的性命,他已经不记得了。

一路默默无言回到秦城,张汉鼎兄弟亲自往莫家致谢。

莫夫人亲自迎出门外,依旧是简素的打扮,和面庞上的微笑相得益彰,俨然一派大家风范。

“娘,”莫繁若兴冲冲地迎上去,“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莫夫人爱怜地理了理她的鬓发,转面向张汉鼎微微颔首致意:“张司令鞍马劳顿,还劳你亲自登门,真是惶恐的很。”

“夫人哪里话,此番若非夫人深明大义施以援手,只怕汉鼎至今还能不能脱身呢。”张汉鼎一揖到地,“汉鼎若不亲自登门道谢,岂非忘恩负义之人了?”

莫夫人淡淡一笑,回礼道:“司令言重了,莫家如今只我孤儿寡母,就不请司令进门了。”

“娘……”莫繁若不满地低声娇嗔,莫夫人只做没有听见,向张汉鼎微笑道:“还请司令见谅。”

张汉鼎忙笑道:“夫人所虑甚是,我兄弟就不打扰了,还请夫人保重身体才是。”说罢施了一礼转身去了。

“娘,”莫繁若不满地顿了顿脚,“哪有这样待客的?”

“若儿,你记差了,”莫夫人转身道,“在秦城,我们才是客。”不等莫繁若说话,又慈爱地笑道:“如今莫家再无个男丁,娘现下就操心替莫家招赘个女婿上门呢。”

莫繁若又羞又恼地转过身道:“再怎么说莫三畏也是女儿的伯父,娘现在说这样的话,可不是招人笑话。”

莫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呢,娘可不是糊涂了。”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家里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张汉鼎皱了皱眉,叫过管家崔伯:“四小姐呢?”

崔伯哪里敢说这几天张初颜都是半夜才回来?踌躇了半天,才讷讷道:“大少爷,四小姐应该就快回来了。”

“就快回来了?”张汉鼎看一眼已经快指到10点的座钟,皱了皱眉,“她这几天都是这个时候回来?”

“这……”顾伯忍不住擦了把汗,虽然张汉鼎是他看着长大的,但是在他面前替张初颜圆谎,还是莫名地紧张,生怕稍有不慎就被扣住命门,所幸张汉鼎也并不追问,只是挥手让他下去,然后吩咐张汉钧:“我去书房处理文件,四儿回来了让她来见我。”

“大哥,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不如……”张汉钧话说了一半,看看张汉鼎的面色不虞,忙又改口,“……是。”

一直接近午夜,外面才传来大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张初颜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客厅,伸手打开壁灯,柔和的光晕下,是张汉钧英气的面孔。

张初颜吓得大叫一声:“二、二哥——你,你怎么在家……”

“大哥定的宵禁时间是几点?”张汉钧顺手打开吊灯,亮若白昼的大厅里,让张初颜顿生无处遁形的念头,耳边又是张汉钧的逼问,“你去哪里了?我和大哥走了几天,你就不是你了?”

听他提到大哥,张初颜猛然醒悟过来,拉着张汉钧的胳膊问:“二哥,大哥回来没有?”

“大哥让你回来了自己去书房找他。”

张初颜彻底慌了神,慌忙抓住张汉钧哀求:“二哥,你陪我去好不好?”

“我去干什么?你自己去跟大哥解释吧。”张汉钧抽手欲走,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张初颜,终于还是长叹一声,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什么时候才让人省心?”

兄妹二人走到书房门口,张初颜踌躇半天,还是不敢敲门,张汉钧摇摇头,无奈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张汉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威严,张初颜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被张汉钧推进了屋子。

“大哥……”张初颜站在门口怯怯地叫。

张汉鼎抬头扫了他二人一眼,淡淡道:“汉钧出去。”

“大哥,已经很晚了,明天再说吧。”张汉钧陪着小心字斟句酌地劝道。

“你也知道很晚了?”张汉鼎扬了扬眉,冷厉道,“汉钧出去。”

“二哥,”张初颜赶紧往张汉钧身后缩了缩,一脸哀求地低声道,“救我……”

张汉钧看看大哥明显冷着的脸,再看一眼楚楚可怜的妹妹,一时进退两难。

“出去!”张汉鼎一拍桌子,“我的命令什么时候开始需要重复三次了?”

手掌击在宽大的书桌上,发出巨响,吓得张初颜一个哆嗦撒开了手,张汉钧也不敢再多说,只得慢慢退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张初颜和张汉鼎两个人,张汉鼎正襟危坐在书桌后,静静地看着张初颜,张初颜紧张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终于,张汉鼎轻声道:“说说吧。”

“啊?”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张初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张汉鼎。

张汉鼎揉了揉眉心,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我定的宵禁时间是几点?”

“九……九点……”

“现在几点了?”

张初颜瞟了一眼座钟,哪里敢说已经十二点多了?正犹豫间,张汉鼎的第三个问题又来了:“干什么去了?”

“我……”张初颜咬着嘴唇,低下头去嗫嚅着没了声音。

“还不说吗?”张汉鼎起身看着张初颜,脸上早已是不耐之色,“还是要我换个问法?”

张初颜吓得连连摇头:“大哥,四儿知道错了。”

“我问你干什么去了!”张汉鼎强忍着怒气再次问,“回答问题!”

“我……”张初颜看一眼张汉鼎满是怒色的脸,在一瞬间做了决定,就赌一把,木已成舟的时候,自己就算挨一顿打也值了,于是垂头道:“大哥,我去找筱筱了。”

“你去找筱筱?”张汉鼎狐疑地问,“这几天了,她还在城里么?”

张初颜硬着头皮道:“是四儿没有看住筱筱,因此不管她出没出城,只有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四儿才会心安一些。”

张汉鼎慢慢走到她身边,张初颜吓得浑身紧绷,半晌张汉鼎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四儿,大哥错怪你了。”

“大哥——”张初颜把脸埋在张汉鼎的胸前,但是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反倒如同又压上了一块巨石——如果大哥知道自己骗了他,该有多生气?

走出书房,张汉钧正焦虑不安地在走廊上踱步,见张初颜出来了,赶紧上前拉住她:“颜颜,你没事吧?”

张初颜愧疚地垂下头:“二哥,我没事,害你担心了。”

张汉钧松了一口气,带着她走远一些,才眯眼看着她:“大哥居然就这么饶过你了?这倒是奇事一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和大哥?”

“才,才没有!”

“颜颜,”张汉钧难得地换上了正经口吻,“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告诉二哥,要是让大哥知道了,你自己掂量后果。”

“我……我才没有!”张初颜心虚地背过身,“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去找筱筱,怎么找出来这一身的古龙水味?大哥鼻子受过伤,对气味不敏感,我难道还闻不出来么?”张汉钧指了指自己的袖子,然后轻轻拉起她的手,“你自己看看刚才在我的衬衣上留的印子。”

张初颜这才发现,自己手指上的油墨没来得及洗净,在雪白的衬衣上格外刺眼,实在不知该怎么解释,索性低下头一言不发。

张汉钧叹了口气:“也罢,你自己回房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明天来找我,要是不想告诉我,真的出了事,也就不必来求我了。”说罢转身回房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张初颜在心里暗暗道:“二哥,对不起,害你替我操心,但是颜颜没有做败坏门风的事情,等能说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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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缩今天暗夜抽啊。。。抽死了啊。。。。这一章从4点半折腾到5点半才发上来。。。。

蝴蝶表示很受桑啊有木有!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早晨,张汉钧故意寻了个借口没有和张汉鼎一同去省府,目送着张汉鼎出了门,才严肃地看着张初颜:“想清楚没有?”

张初颜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道:“二哥,我真没什么瞒着你和大哥。”

“是吗?”张汉钧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希望如此。”说罢正了正军帽,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初颜呆呆地坐在厅里,张汉钧话里的失望她怎会听不出来?只是……张初颜想起张家上一辈的女人们,闭目道:“张初颜,难道你要做这样碌碌终生,没有自我的女人么?”

秦城西北角是一片低矮的民房,可以称得上是秦城的贫民窟了,但是这两日频频出现于此的一名女子却令人频频侧目——看她的装扮,完全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毫无顾忌地跟着个男人钻进一间不起眼的院子里,不免引得人浮想联翩津津乐道。

然而张初颜却浑然不觉,只对着身边的男子笑道:“玉田,这里环境是差些,但是隐蔽得很,在做出成绩之前,可千万不能被我大哥发现了。”

原来那男子正是江东报馆的主编骆玉田,自从张初颜被林应铭带走以后,竟然抛弃《江东日报》的大好河山,只身一人北上秦城,过去的事情闭口不谈,只说要在秦城设报馆,张初颜正在家里闲的发慌,自然是一拍即合。

骆玉田笑了笑道:“这里比江东报馆是差多了,不过么,有佳人在侧,足可抵的兰芷之室。”

“说好的,我们之间是纯粹的同事关系,”张初颜瞪了他一眼,“还有,招人的事情你得抓紧,万一被人看见,瓜田李下可说不清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想说清楚么?”门外突然传来一把清凌凌的声音,吓得张初颜失声喝问:“是谁!”

“四小姐,是我。”门外转进来一个女子,俏生生的面庞,脆生生的笑声,除了莫繁若还能是谁?

张初颜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迎上去笑道:“莫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看张家四小姐和一个陌生男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莫繁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骆玉田,骆玉田笑了笑,微微鞠了一躬:“莫小姐幸会,在下骆玉田,打算在秦城开一间报馆。”

“报馆?这可是容易惹事的营生,”莫繁若狐疑地看着张初颜,“张司令知不知道?”

“暂时没告诉他,等做出点成绩来再说。”其实张初颜清楚得很,大哥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她做记者的,因此挽着莫繁若娇声道,“莫姐姐,你可得替我保密啊。”

莫繁若本就是个自来熟的性格,如今张初颜这句“莫姐姐”一出口,更是拉近了距离,因此也不再问,只叮咛道:“我刚才看了,这个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你可得千万小心。”

“莫小姐请放心,有我在,初颜不会出事的。”

莫繁若看了一眼骆玉田,嗤笑道:“你?你这样的我能随便撂翻两个。”

“你——”骆玉田又羞又恼,不过他也明白莫繁若说的没错,他本就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张初颜想起这两天吓得她心惊胆战的目光,不由叹了口气:“可惜吕虞姐姐走了,不然……”

“罢了罢了,”莫繁若斜了期期艾艾的张初颜一眼,“既然你们要招人,我就做个保镖如何?”

“真的吗?”张初颜早就听张汉钧说过莫繁若的箭法,因此自是高兴的不得了,“不知道你的箭法和吕虞姐姐的枪法比起来,谁更厉害一些?”

而张初颜心心念念的吕虞,此刻正端着枪站在归远城外的驻军训练场上,一连五发子弹出去,悬在数十米开外的五个酒瓶应声而碎,回头冲林应铭明媚一笑:“请司令训示。”

林应铭这才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眯眼看了看远处在阳关下反射着刺眼光芒的玻璃碴,似笑非笑地说:“这样基础的训练,很值得骄傲吗?”

“……”吕虞气结,半晌才道,“请司令赐教!”

林应铭笑笑,摘掉手上的白手套轻轻扔在一边,然后拿过吕虞手里的枪,子弹上膛,举枪,瞄准,扣动扳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一连五发子弹出去,吕虞不屑地撇了撇嘴,目标已经没有了,动作再漂亮有什么用?然而不等她腹诽完,眼睛就瞪得溜圆——林应铭的子弹打中的竟是刚刚吊着玻璃瓶的细绳!其实这样的打法她也可以,不过有一个前提——必须有重物坠住绳子,而玻璃瓶刚才已经被她打碎了,那五根绳子轻飘飘地在空中,比移动靶还要难打十倍,可是林应铭竟然就是像玩一样完成了!

林应铭看着吕虞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突然觉得心情大好,不知道为什么,在吕虞面前,他就是喜欢不声不响地露一手,然后看着吕虞傻掉的样子暗爽,这个习惯,从特训班到现在,竟然一直没有改变。

半晌,吕虞才回过神:“司令的枪法,学生望尘莫及,今后一定勤加练习。”

林应铭温柔地笑了笑:“没有必要。”然后将还带着自己掌心温度的枪插进了吕虞的枪套中,耳语般地说:“我会保护你的。”

梦呓般的一句话,让吕虞愣在原地无法动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应铭已经走出了训练场。

吕虞赶紧跟过去,等她赶到门口,林应铭的车已经绝尘而去,吕虞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今天自己的训练科目还没有完成,林应铭的意思显然是要她从驻地跑步回去。

看着周围的连绵青山,想起刚刚那句“我会保护你的”,吕虞欲哭无泪,林应铭的温柔从来都是水月镜花,稍纵即逝,可是她偏偏忘不掉。

看着周围的军帐和仓库,吕虞摸了摸衣兜,苦笑一声,这算天意么?

十几里的路程似乎也并不遥远,等到看见归远城的城门时,吕虞才停下捶了捶发酸的腿。

“跑不动了?”身后传来简洁的问话,吕虞扭头正撞上满头冒着热气的林应铭,显然也是一路跑回来的,吕虞大惊失色,那双妩媚的丹凤眼里满是惊恐之色:“司,司令……你……”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林应铭走上前笑道,“我怎么会放心把小鲤鱼一个人丢下呢?”右手轻轻拢住吕虞的纤腰,薄唇凑近吕虞的耳朵,“小鲤鱼,你对我没有信心么?”话音未落,手已经插进了吕虞胸前的暗袋,手滑过酥胸过电般的感觉让吕虞半边身子几乎都酥麻了,但是下一秒钟,林应铭已经拈出了一个极小巧的照相机:“啧啧,看来归远还真是个招鬼的地方。”

等吕虞从混乱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林应铭的书房里了。

林应铭来回踱了两步,突然转身扶住吕虞的肩:“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

“我无话可说,一切但凭司令做主。”吕虞淡淡道,她现在才明白,林应铭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故意将她放在驻地,只是为了试探她罢了,那样的温柔,也不过是为了令她解除防备?想到这里,吕虞自言自语道:“没意思,没意思得很。”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林应铭莞尔道,“你觉得怎么样才有意思?”见吕虞低头不语,林应铭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么些年你还是恨我,恨我当初不告而别去了俄国,还托人假传死讯回来,对不对?”

“我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吕虞冷哼一声,“你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

“小鲤鱼,不要这样,”林应铭伸手理了理她的长发,“请你原谅一个年少轻狂的军人,好不好?我去俄国是做人质的,生死未卜,归期未卜,我骗你……还是希望你长痛不如短痛。”

吕虞强咬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来,她明白,一旦眼泪落下来,自己就输了,一败涂地。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尴尬下去,吕虞终于说话了:“可是你回来了,你回来就是和顾杏雨订婚。”甫一开口,她就后悔了,话里是一览无余的醋意。

林应铭了然一笑:“你吃醋了?你肯吃醋,就说明你还是我的小鲤鱼,对不对?”见吕虞倔强地别开脸去,林应铭有些愧疚地道:“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回来之前父亲替我定下来的,如果我在,就是拼死我也不会订婚的,我心里只有你,不信你摸摸。”不由分说地,吕虞的手就被拉到了林应铭的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跳传递到她的掌心,终于泪雨纷然,这么些年的委屈统统化作一句话:“林应铭我恨你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林应铭将她拢在怀里,柔声道:“我的小鲤鱼,过一会儿,你会更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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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蝴蝶把那几百字给乃补上了。。。于是乃和傲娇林破镜重圆了。。。于是乃离挨PIA不远了,蝴蝶一定会弥补乃在《子夜歌》里的遗憾!

第三十二章

听到这句话,吕虞的身子几乎是极明显的一颤,林应铭安抚般地拍了拍她的背:“现在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了么?”

吕虞努力不去看他柔情似水的双眸,别开脸低声嘟哝:“从来都是你说了算,我能说什么?”

“这么些年了,你这个吃硬不吃软的毛病还是没有改?”林应铭挑了挑眉笑道,“该打。”几乎同时,巴掌呼啸而下,狠狠地盖在吕虞身后圆润美好的曲线上。

“啊——林应铭你干什么!”吕虞没防备到这一下,整个人几乎都倒在了林应铭的怀里,想也不想,质问就脱口而出。

“教育你。”林应铭淡淡地回答,“对长官直呼其名,更加该打。”说罢又是一巴掌落下,虽然语气中听不出一点儿生气的迹象,但是货真价实的巴掌骗不了人,仅仅两下,吕虞已经觉得身后是火辣辣的疼了,眼泪忍不住漫上眼眶:“你不声不响的走了,不声不响的回来,好话没说两句就打人,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歉意?”

林应铭闻言,伸手托起吕虞小巧的下巴,目光久久停留在那张精致的面容上,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吕虞被他看得窘迫极了,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去,林应铭勾了勾唇角,一低头,火热的唇紧紧贴上了吕虞的樱唇,吕虞大惊,无奈身子被林应铭铁箍般的双臂紧紧拢住,只觉得一丝熟悉的留兰香慢慢钻进自己嘴里,舌尖齿上被搅起难以自持的热浪,如同久旱逢甘霖,她最终放弃了坚硬到龟裂的外壳,瘫软在林应铭怀里,终成绕指柔。

不知过了多久,林应铭才放开她,看着怀里的人儿红唇微肿,星眸荡漾,不觉扬起一个温暖的微笑:“这样的歉意,够不够?”

吕虞羞涩地低头,看着他衬衣上精致的珍珠扣一言不发,林应铭叹了口气:“我在俄国的时候,冰天雪地,语言不通,在鬼门关走了几回,若不是念着你,只怕死讯就是真的了。”见吕虞有些动容,又接着说:“这些年,我多少次梦见这样抱着你,可惜,梦过无痕,好不容易回来了,你给我的惊喜就是你准备订婚了?嗯?”

大手有意无意地滑到身后,吕虞只觉得后背发凉,忙抬头道:“你知道我是生气骗你的——”

“可是你骗得我好苦,”林应铭接上她的话,恨恨道,“你这一骗,害得我险些娶了别人你知不知道?”

“我——”吕虞不服气地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被逼的。”话音刚落,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林应铭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还跟我闹别扭?”

吕虞委屈地嘟了嘟嘴,却是再也不敢说话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非要吃了亏才学乖。”林应铭强忍着笑意训道,说着放开手,吕虞突然得到了自由,但是整个人却诡异地生出了没着没落的感觉,想也不想就伸手拉住林应铭的衣袖:“文策……”

林应铭失笑:“不使性子了?”

吕虞无言地点了点头,林应铭拍了拍她的头:“站好。”刚刚的宠溺几乎在一瞬间都转变成了不容违逆的命令,吕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立正站好,她是了解林应铭的,一旦涉及到公事,他能立刻从浓情蜜意中清醒,干脆利落地变成冷面冷心的林教官。

林应铭从桌上拿起相机,在吕虞面前晃了晃:“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我……”吕虞咬了咬牙,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没什么好解释的。”

“小鲤鱼,你又不乖了,”林应铭走近了两步,静静地看着她。

吕虞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嘴上却是一点儿也不服软:“林教官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听学生解释了?”

“很好,”林应铭皱了皱眉,“小野猫的爪子,是不是很久没有修剪了?”说着长臂一伸就把吕虞拉到了自己怀里——不过显然不是温存——紧接着就坐在旁边的沙发椅上,吕虞也顺势被按在他腿上,两巴掌甩下去,吕虞委屈地咬着牙流泪,却是一个字也不说。

“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教训你,是为了什么?”林应铭淡淡地问,见吕虞不说话,又是两巴掌扇下去,“回答!”

吕虞又羞又气,抹了把眼泪赌气道:“报告长官,是因为学生替人出头。”

“替人出头?我怎么记得当时我给你下的结论是是非不分?”林应铭危险地眯了眯眼,“看来打得轻了,容易忘,是不是?”

吕虞本就委屈的不得了,听到林应铭这样重的话,终于忍不住了:“你冤枉我!你都没有看底片——”

“我不看也知道,你拍的都是些无关痛痒应付差事的东西,”林应铭截断她的话,微笑道,“我的小鲤鱼怎么舍得害我呢?”

吕虞愣了,半晌才低声道:“你都知道,还这么说我。”

“你在秦城的时候,汉钧接到的暗杀令是谁挑唆的?子臣来我这里的消息,又是谁走漏的?是非不分,黑白不辨,”林应铭脸上如同笼罩了一层寒霜,“打你打错了么?”

“我……”吕虞讷讷,半晌才不甘地抱屈,“你为了张子臣打我,我就是委屈!”

林应铭淡淡一笑:“这几年别的本事没长进,胆子倒是见长。”说罢再不开口,只扬手噼里啪啦打将下去,吕虞只觉得屁股上如同烙铁烙过一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犯了他的忌讳,忙带着哭腔道:“文策,文策,别打了——”

林应铭停了手,然而脸色没有半点和缓:“再问你一次,打你打错了吗?”

“没,没有,”吕虞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林应铭吓人的脸色,才彻底慌了,连连摇头。

“我也觉得没打错,”林应铭笑了笑,但是话语间的寒意却让吕虞心惊胆战,“同时,我还觉得今天有必要给你好好立个规矩。”说这话,手就探到了吕虞的小腹上,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扣(o(╯□╰)o傲娇林这一手跟谁学的小风乃表问瓦~),吕虞霎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伸手抓住裤腰,脸色煞白地回头:“文策,别……”

林应铭轻轻掰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下:“嗯?”一个简短的音节,让吕虞顿时丧失了反抗的勇气:“文策,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行,当然行,”林应铭温柔地回答,“所以才需要受罚。”说着,轻轻一带,裤子就被褪到了膝弯,吕虞只羞得脸上要滴下血来,林应铭轻轻拍拍已经云霞横生的娇臀:“我走了几年,不习惯了么?”

“……”吕虞张了张嘴,究竟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林应铭也不再问,扬手狠狠地拍下去,对吕虞做的事情,他确实是着了恼的,并不因为张汉鼎是他的兄弟,更因为他最看不上的就是国府这种鬼鬼祟祟的窝里斗行为,因此手上使了十成十的力道,不出几下,吕虞就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疼……文策,求你……”

“敢为就要敢当,我的原则和底线,希望你记住。”林应铭冷冷地道,说话间又是几巴掌下去,吕虞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略略肿起的掌印。

“我不管我不管,我又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不要敢作敢当,”吕虞扬起身子,把脸埋在林应铭胸前,“文策,我真的知错了,饶我一回好不好?”

林应铭无奈地看着趴在自己胸前抽抽搭搭的人儿,要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是林应铭也是如吕虞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她,轻易的原谅是不会让她记住教训的,于是板着脸将她拉起来:“本来我不想动板子的,但是你这样替自己争取,我也只好顺你的意了。”说着起身把她按在沙发扶手上,径直走到书桌前拉开了抽屉。

吕虞眼睁睁看着他拿着那柄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乌木尺子走回来,吓得声音都变了:“别,别用这个……”话音未落尺子就招呼了下来,锐痛势如破竹,浩浩荡荡钻进皮肉,吕虞愣了半晌才哭出声来:“文策,疼……啊——”一下接一下,疼痛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双腿徒劳地轮换蹬踢着地板,十下打完,整个人已经从扶手滑落到地上了,上衣被揉蹭得乱七八糟,林应铭看着那一截凝脂般的蛮腰,突然觉得燥热不堪,稳了稳神,才命令道:“自己趴回去。”

吕虞双手护住已经肿痛火辣的屁股,满脸泪痕地看着林应铭,哀求地摇了摇头:“文策,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了……”

林应铭不为所动,用尺子点了点扶手:“自己趴回去。”吕虞虽不敢违逆,可是心里终究是又怕又委屈,跪起身子犹豫半天也不动弹,林应铭也不再说话,伸手把她扯起来,左手箍住纤腰,右手扬起尺子接二连三地抽下去,吕虞疼得气都喘不匀了,眼泪决堤一般涌出来,林应铭身上薄薄的衬衣被浸透,冰凉一片,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再加上面前的人儿在自己怀里不停地扭动,终于,他丢掉了手里的尺子,双手捧住吕虞的面颊狠狠地吻了上去,冰凉咸湿的泪水侵占了他的味蕾,看着吕虞那双已经哭肿了的眼睛,林应铭彻彻底底的心疼了:“宝贝,不哭了,都结束了。”

吕虞醒过神,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林应铭,你是个混蛋!”

“我是混蛋?”林应铭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大手温柔地覆在伤痕累累的臀峰上,“照相机的事情我没跟你算,已经算是轻饶你了。”

“你——”吕虞气得在他肩上狠咬了一口,“我是偏着你的,还错了不成?”

“小鲤鱼,在特训班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一个出色的特行,除了自己的头脑和记忆,不应该依赖任何能留下把柄的东西,你忘了?”林应铭皱眉揉了揉肩上的牙印,“要不我怎么说,你这几年只长胆子不长本事呢?”

“我——”吕虞想要说话,却又无从反驳,半天才闷闷道,“我反悔了,我要辞职,我要离你越远越好……啊!”话没说完,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抬眼撞上林应铭满是笑意的眼:“作为你的长官,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做梦!”

那个,蝴蝶明天开工作会,今天准备了一天资料,明天能不能更也不一定,明天周五,于是说……这一周能不能更都待定。。。另外阿猫开新文了,我们一起去催文吧。。。匿了。。。

迷离杏雨发表于:08

更文啦啦啦撒花花撒花花~~

我突然想到一个奇怪滴问题——骆先生会不会pia四儿捏o_

啊啊啊啊,杏雨!乃终于粗线了!乃跟莫莫商量好的咩?话说乃肿么知道下一章是乃的戏?

第三十三章

爱情是疗伤的良药,但是对于吕虞饱受磨难的屁股来说,显然是无济于事的,因此整整一夜,吕虞几乎都在半梦半醒中度过,等到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7点钟了,吕虞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身后的伤慌忙跳了起来——按照林应铭的作息规定,6点起床训练是雷打不动的,而以她对林应铭的了解,这样的伤,并不足以成为迟到的借口。

等她匆匆赶到归远省府时,已经快八点了。

“吕秘书,”门口的卫兵向她敬了个礼,“司令在会议室开会,请你直接过去。”

吕虞听了,直奔三楼会议室而去,走到门口就听见钟维的声音,会议显然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吕虞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报告。”

钟维停了下来,无奈地等着林应铭发飙,然而林应铭只是皱眉看一眼怀表,然后扬声道:“进来。”

吕虞推开门敬了个礼:“报告司令,我——”

“坐下开会。”林应铭不等她说完,就指了指长桌旁的座位,然后向钟维道,“继续。”

钟维不禁惊讶地忘记了汇报,只是直愣愣地看着林应铭波澜不惊的脸发怔——按照常理,林大司令不是应该劈头盖脸先把人训一顿,然后再赶去训练场绑上沙袋跑步才对么?

林应铭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面淡淡道:“发什么愣?继续。”

“哦,是。”钟维醒过神来,赶紧接上刚刚的话茬继续汇报,而吕虞坐下以后才松了一口气——至少林应铭没有当众给自己难堪——于是一边听着钟维说话,一边扫了一眼会议室,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的人并不多,但是林应铭身边的女子却让她一怔——那女子显然不是军人,一袭玫瑰紫的旗袍紧紧贴在身上,腰肢细软凹凸有致的坐姿与这间会议室的氛围格格不入,尤其是那双狐媚狭长的眼睛,似乎生来就是媚人的,不时落在林应铭脸上,让吕虞只恨不得把她揪出去。

这样面熟,自己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吕虞低头仔细回忆,电光石火间,一个熟悉的名字钻进了她的脑海——聂绮烟!吕虞清楚地记得报纸上聂绮烟是以怎样的姿态出现的——她和林应铭四目相对,玉臂如同灵蛇一般交缠在林应铭的脖子上,红颜知己?吕虞冷笑一声,回过神时,正听见林应铭笑着向聂绮烟道:“绮烟,辛苦你了,请代我向海上观音致意。”

聂绮烟娇笑一声,往林应铭身边靠了靠:“文策这话就见外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听到这话,吕虞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林应铭扫一眼吕虞的脸色,知趣地干咳两声:“好了,就按刚才的安排立即去办,散会。”顿了顿又补充道,“吕虞留下。”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林应铭才走到一动不动的吕虞面前,背着手低头看了看她,笑道:“又吃醋了?”

吕虞冷哼一声扭头不去看他,林应铭好脾气地笑笑:“还疼不疼?”

吕虞面上一红,低声道:“你这是关心我么?反正我今天又犯错了,你要打就打好了。”

听到她这样说,林应铭不禁觉得好笑,佯怒道:“既然知道,还坐着不动?”说着一把把她拉了起来揽进怀里。

“你,你真打啊?”吕虞原本是赌气的话,真被拉了起来哪有不怕的?慌忙往后缩了缩,林应铭绷不住笑了:“下次再迟到,你看我打不打你。”手探到吕虞身后,却是温柔地替她揉了揉:“我特意没有给你打电话,总归是有伤的,坐久了不好。”

吕虞这才放下心,想起聂绮烟,胃里就咕嘟咕嘟冒酸水:“说得好听,只怕是身边有佳人,巴不得我不来呢。”

林应铭又好气又好笑,顺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又胡说!”

“我哪有胡说,”吕虞闷闷地说,“你们报纸上的照片当我没有看过么?”

林应铭苦笑着摇摇头:“聂绮烟是我的朋友,掩护我罢了,报纸上的话岂能全信?”

“我……”吕虞还想说话,林应铭在她额上轻轻吻了吻:“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刚才安排的事情,抓紧时间干活去。”

“啊?”吕虞愣了,刚才光顾着琢磨聂绮烟,林应铭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清楚,赶紧抬头讨好地笑了笑,“文策,我……”

林应铭不用想也知道她脑袋里想的什么,皱了皱眉:“这回就算了,再有下次就一并算账。”

“是!请长官指示。”吕虞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看着林应铭。

“去给张汉鼎发电报,让他清查秦城电讯,”林应铭完全恢复了运筹帷幄的风度,“记住,用战时密电。”

“战时密电?”吕虞愣了,如此普通的电报,竟然需要用这样高等级的密电?

“怎么?忘光了吗?”

“不是,可是……”

林应铭不耐烦了:“你又忘记了?长官的命令,只需要执行,不需要质疑。”

“是。”吕虞知道他的脾气,不敢迟疑地转身出去了。

林应铭这才拨通钟维的电话:“备车,我去看看顾杏雨和凌月。”

汽车驶进城西的一条小巷子,这条巷子里只有一座院子,远远就能感到门禁森严,顾杏雨和凌月自从被带回归远之后,就被软禁在这里,林应铭下了死命令,有一个自杀的,所有人连坐。因此虽然衣食无忧,但却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严密看守着。

车行至门口,就有卫兵挡住去路:“证件。”

车窗缓缓摇下,林应铭手指夹着蓝皮派司递了出去,卫兵接过去一看,手就打颤了,慌忙一边双手递回:“长官,对不起!”一边忙不迭地敬礼:“林长官好!”林应铭赞赏地笑笑:“很好,就该如此。”说罢命钟维将车径直驶进了内院。

顾杏雨正坐在院里的藤椅上看着一朵将谢欲谢的花发呆,直到刹车声响起,才猛然抬起头,正看见林应铭走下车。

“你……你来干什么?”顾杏雨站起身,一脸戒备地看着林应铭。

林应铭看了顾杏雨一眼,第一反应是,瘦了,瘦多了,叹了口气:“杏雨,你受苦了。”

顾杏雨冷笑一声:“我挟持安然,意图不轨,早已引颈待戮,林将军又何必猫哭耗子?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杏雨,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那件事情既往不咎,都不再提了,好不好?”林应铭走近两步道。

“都不再提?你亲爱的表妹毫发无损,自然可以都不再提,但是我毁于一旦的名声呢?我……我那死不瞑目的舅父呢?!”顾杏雨终于无法淡定,如同被激怒的小兽,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射出令人生惧的寒光。

“顾小姐……”凌月闻声从屋子里出来,却没料到是林应铭,愣了半天才习惯性地敬礼,然而手举到空中,又尴尬地放了下来,“司,司令……”

林应铭看了她一眼,叹气向钟维道:“钟副官,你先带凌月回省府谈谈,我还有话要跟顾小姐说。”

凌月无言地看看顾杏雨,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在钟维一个“请”的手势中上车走了。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么?”顾杏雨别开脸,右手却不自觉地捂住了左手腕上的黑珍珠手钏,这是订婚仪式上林应铭送她的订婚礼物,虽然现在骨瘦如柴,早已不合适了,但是她却一直没有决心摘掉。

林应铭只做没有看见,微微一笑:“今天天气不错,我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我……”顾杏雨原本是要拒绝,但是看到林应铭的微笑,却怎样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闭目将眼泪逼了回去,跟在林应铭身后慢慢走出了归远城。

“有什么话就说吧。”看着远如眉黛的青山,被禁锢许久的顾杏雨终于冷静了下来。

林应铭看着顾杏雨的眼睛,缓缓道:“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帮你的忙?我何德何能帮林将军的忙?况且,”顾杏雨忍不住笑了,笑得冰冷凌厉,“我为什么要帮你?”

“杏雨,你看看咱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你的舅舅和我的父亲拼死保住的……”

“够了!”顾杏雨愤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应铭,“你还有脸提我舅舅?”

“杨叔父是条铮铮硬汉,我敬佩他,”林应铭迎上顾杏雨的目光,“慨然赴死,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你……你说什么?”顾杏雨愕然。

“……杨叔父为了筹措军备,瞒着我跟老毛子私下签订了协议,但是被国府暗中安插在归远的暗线探知,杨叔父既不愿去国府受辱,亦不愿连累于我,竟在我面前杀了暗线之后,拔枪自尽……我不能辜负杨叔父的苦心,更不能让他背负里通外国的骂名,所以只能以图谋不轨盖棺定论,无论起因如何,杨叔父一片忠心却都是为了归远,究竟还是我对不住他……”林应铭有些哽咽的声音飘飘渺渺钻进顾杏雨耳内,她竟不知是悲是喜,不管怎样,她打从心底里是不相信林应铭能做出那样无情无义的事情的,而舅父,若真如林应铭所说,也可算死得其所了。

正午的阳光渐渐变得强烈起来,洒落在顾杏雨的身上,冰冷了许久的身子似乎慢慢有了温度,她虽自幼被舅父娇宠长大,但是骨子里究竟还流淌着顾杨两家骁勇尚武的血液,于是在沉默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终于淡淡地问:“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第三十四章

钟维带着凌月回到省府,刚一进门就撞上了吕虞。

吕虞早在国府参谋署特别侦查处的时候就认识凌月,此时一见却也假作不知,只问钟维:“司令呢?”

“司令么,”钟维暧昧地笑笑,“司令带着顾小姐叙旧去了,咱们还是不要打搅的好。”

他对吕虞和林应铭的关系是一点儿也不知情,因此一句调侃的玩笑落在本就患得患失的吕虞耳里却不啻平地风雷,狠狠瞪了钟维一眼,转身出门去了。

等林应铭回到省府时,已经是下午了,却到处找不到吕虞的影子,正急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吕虞被钟维从训练场上架了回来。

“怎么搞的?!”林应铭又气又急,赶紧迎上去从钟维手里扶过吕虞。

“报告司令,”吕虞强撑着挣脱林应铭的手,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机要秘书吕虞迟到,自罚5公里负重,成绩28分43秒,请司令训示。”

林应铭听了,气得脸色铁青,半晌才淡淡地问钟维:“怎么回事?”

“呃……”钟维看一眼明显不对劲的吕虞和林应铭,踌躇着不知怎么回答。

“说!”林应铭眼睛一瞪,钟维赶紧挺胸答道:“报告司令,吕秘书执意要自罚5公里负重,我拦不住。”

“胡闹!”林应铭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这么毒的太阳,你又……不要命了是不是?”然而看吕虞两颊潮红中泛着铁青,林应铭也不忍心再责怪她,让钟维出去以后,才扶着她叹了口气:“你又在跟我闹什么脾气?”

“司令要是没有别的训示,学生先告退了。”吕虞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说。

林应铭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怒火:“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这样折磨自己,让我心疼,你就高兴了?”

听到林应铭这样无奈的语气,吕虞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地落下泪:“你还是心疼你的未婚妻去吧!你的心,我要不起。”

林应铭略想了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边暗骂钟维信口开河,一边扶着吕虞坐在沙发上,看着吕虞坐下时强忍的痛苦表情,林应铭的气又蹿了上来:“身上有伤还去负重跑?真要逞能,伤好了给我绑上沙袋跑去!”

“不用等伤好,学生现在就去!”吕虞也赌上了气,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林应铭被她气得脸都绿了,一把把她拽了回来,想也不想巴掌就招呼上了屁股:“还闹?”

“林应铭,在你心目中,我就是只会胡闹对不对?”吕虞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我比不上聂绮烟的情报网,比不上顾杏雨的文采,你干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好玩吗?”

林应铭万万没有想到吕虞的心事竟会这样重,停了半晌才叹气道:“小鲤鱼,你就是这样想的么?我对你的心,难道你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你让我怎么感觉?”吕虞冷笑一声,“我不停地感觉到聂绮烟感觉到顾杏雨,你在她们中间,我,我怎么感觉得到你……”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地滚了下来。

“傻丫头,”林应铭掏出手绢替她擦了擦眼泪,“你怎么就这么傻?”顿了顿,有些自责地开口:“我知道那次我不告而别让你伤心了,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我会尽我所能陪着你,守着你。”说着举起右手,看着吕虞的眼睛郑重地说:“我保证。”

吕虞虽然有些动容,但是依然转开脸去不看他,林应铭好脾气地凑到她面前解释:“聂绮烟跟我们是盟友的关系,你吃她的飞醋,岂不是要让她笑掉大牙?”

“那顾杏雨呢?她跟你有过婚约,还挟持过安然,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她?还……还带着她出去叙旧?”吕虞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其实聂绮烟是什么样的人,她比林应铭还清楚,真正让她介怀的,是钟维的那句玩笑话。

林应铭皱了皱眉:“叙旧?谁说我们去叙旧了?”

“钟维啊,”吕虞终于把目光转到了林应铭脸上,“你们一起出去,单单把他打发回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么?”

林应铭咬牙在心里把钟维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才苦笑道:“他狗嘴里向来吐不出象牙,你也信?我是请顾杏雨帮忙去秦城了,张子臣今年流年不利,只怕又有大麻烦了。”

“什么?司令那里出什么事了?”吕虞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再跟林应铭闹别扭,“有没有危险?”

林应铭却不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司令?似乎我才是你的司令吧?吕秘书。我是不是也应该吃张子臣的醋呢?”见吕虞愣在那里,眼里滑过一抹促狭的笑意,然后揽住她的腰温柔地威胁道:“以后再敢胡闹,尤其是,再敢折磨自己,我会给你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教训。”

秦城。

张汉钧破译了吕虞的密电之后不由大为惊讶,一刻也不敢耽误地送呈张汉鼎。

“清查电讯?”张汉鼎看着密电,眉头慢慢聚拢在一处,“汉钧,你有什么想法?”

“大哥,”张汉钧慢慢斟酌了字句道,“难不成秦城还有内鬼?”

张汉鼎摇了摇头:“内鬼倒罢了,只怕有外鬼。”

“大哥此话怎讲?”张汉钧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

“吕虞是国府参谋署特别侦查处的骨干,如果真是内鬼,文策会顾虑这一点,绕过她知会我们,”张汉鼎看一眼手上的文件,颇为忧虑地道,“况且现下局势吃紧,秦城重镇若是没有外鬼,倒是奇事一桩了。”

张汉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张汉鼎又问:“陈慕白和年筱夏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年大哥那边的护卫正在扩大搜索范围。”

“加派两个连的人手去找,”张汉鼎叹了口气,“如今战事将启,我只怕又有人在他们身上做文章……”

而张初颜显然没有兄长们的烦恼,张氏兄弟诸事缠身,反倒让她更加放心大胆的一心扑在报馆上。

骆玉田已经正式给报纸定名为“希音”,原本萧条的小院经过一段时间的经营,早已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张初颜站在屋檐下,看着屋内整齐的办公桌,熟悉的机器,再加上不时经过身边的新进同事问好,心里油然生出欣慰之感。

“初颜,”骆玉田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有没有恍然如梦的感觉?”

张初颜粲然一笑:“只有在这里我才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啧啧,这话要是让张司令听见,得多伤心。”骆玉田笑道。

“不要提我大哥好不好?”张初颜闷闷地坐下,“很扫兴的。”

骆玉田笑了笑,从身边取出一架相机递到她眼前:“送你的。”

张初颜一看就蹦了起来——那是德国莱卡的最新产品,她央求了好久,大哥都没有给她买的相机!

“你原来不是一直想做摄影记者吗?那时候没有满足你的心愿,现在有机会自然要替你实现了,”骆玉田一脸宠溺地看着张初颜,“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试试相机?”

张初颜此时是满心欢喜,一门心思全在那架相机上,只连声应好,催着骆玉田赶紧出城去了。

秦城西门外的风景最好不过,地势险峻,一览众山小,张初颜自小在秦城长大,自然是知道的,因此只领着骆玉田直奔西门而去。

谁知刚拍了没几张,就有人过来了,语气极为生硬:“这里不许拍照。”

张初颜抬头一看,为首的正是张汉钧手下的田连长,于是没好气地道:“是吗?我也不许?”

田连长没料到是张初颜,愣了愣忙敬了个礼:“四小姐。”见张初颜不理他,只得为难地开口:“这……四小姐,司令说过,这一带不允许人随便上来,拍照更是——”

话没说完就被张初颜打断了:“连我也要防么?”说罢转头再不看他,只拿着相机拍的更起劲了。

见田连长僵在那里,反倒是骆玉田开口劝道:“初颜,既然张司令下了令,你就不要为难这位长官了,咱们回去吧。”顿了顿又低声道:“万一惊动了张司令,反是咱们没理了。”

张初颜方才不过是觉得折了自己的面子,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见骆玉田出言相劝,便就坡下驴地道:“好了好了,被他这样一闹,我也没心情了,我听你的就是,咱们走吧。”说罢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

“四小姐留步,”田连长忙唤住她,面有难色地说,“四小姐好人做到底,把胶片交出来吧。”

“你——”张初颜本就是一肚子的火,现在是再也忍不住了,“要是田连长觉得我有通敌的嫌疑,大可现在就把我抓起来,你想要什么,尽管搜就是了,但是要让我自己交给你,做梦!”

田连长听她这样说,真是不知如何是好,骆玉田无奈道:“长官放心,我陪四小姐试试相机罢了,里面的东西我会劝她销毁的,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无奈之下,田连长只得点了点头:“也只好这样了,只是请四小姐千万不要向司令和旅长提起此事。”

张初颜哪里敢跟张汉鼎替这件事?田连长的话正中她下怀,因此满口答应:“你放心吧,我知道。”一边说一边收拾了东西和骆玉田回城去了。

迷离杏雨发表于: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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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在看球赛,真心要吓出心脏病了。。。

第三十五章

希音报馆的暗房里,骆玉田小心翼翼地从显影液里夹出照片晾好,然后带着欣赏的口吻道:“初颜果然是才女,做什么都灵气十足。”

“还是你的相机好,”张初颜兴高采烈地看着照片说,“我用二哥的那架破相机可拍不出来这么好的照片。”

“不是我的相机,是我送你的。”骆玉田又重复道。

张初颜这时才听清楚骆玉田的话,连忙摇头拒绝:“不行不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再贵重的东西若是寻不到良主,岂非可惜?”骆玉田笑道,“况且这样的东西,在堂堂张家四小姐眼里怎么算得上贵重?”

“可是……”张初颜虽然心痒痒的,但是还是拒绝道,“大哥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的,文策哥当初送给二哥的相机都被大哥锁起来了。”

“那就这样吧,相机放在报馆充作工作用品,不过只供你一个人使用,什么时候想用都可以。”骆玉田将照片取下来,连同胶卷一起塞进信封交给张初颜,“拿出去烧了吧,免得日后给张司令惹麻烦。”

“明白,”张初颜漫不经心地接过信封,偏头冲骆玉田眨了眨眼,“我保证不辜负你的一片苦心。”

看着张初颜一蹦一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骆玉田缓缓张开右手,掌心静静地躺着两张底片:“初颜,对不起,我只做这一次,换取我的自由,然后就带你走。”

低矮的窝棚在夕阳下也被拉做高峨的模样,张初颜挽着皮包低头慢慢穿行在深巷里,长发扫过胸前的玉锁,她突然有些怅然若失——这玉锁是她十六岁生日那年,林应铭送给她的,想起一直到林应铭离开秦城,自己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张初颜微微叹了口气,也许二哥说的是对的,强迫来的爱,有什么意思?

正思想间,旁边凑过来一个人影:“小姐怎么不开心?”张初颜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张猥琐的脸,满是大黄牙的嘴里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张初颜惊恐地退了两步:“你,你是谁?”

“小姐要是不开心,就跟我走,我保证让你快活起来。”大黄牙一边下流地笑着,一边伸手就来拉张初颜的手腕,粗砺的手指和乌黑的指甲让张初颜尖叫一声迅速躲开,眼里是掩不住的厌恶。

“天天和男人在那边院子里鬼混,不就是个光鲜点的婊子吗?”他嘬嘬牙,一把拽住张初颜,“别他妈装烈女了……”话音未落,就被掐住了脖子,干张着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张初颜瞪大了眼,半晌才瞅着斜刺里杀出来的人讷讷地道:“二哥,你怎么在这里?”

张汉钧伸手把“大黄牙”狠狠地搡到夏副官身边:“把他送到苦力营去好好伺候着!”说罢才转头瞪着张初颜:“你的问题,正是我要问你的,你到这里干什么?”

“我……我从这里路过……”张初颜看一眼张汉钧,悄悄把还没来得及烧掉的照片噻进衣袋。

张汉钧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问:“路过?你觉得我会信吗?”

“信不信由你!”张初颜底气不足的别过脸去。

张汉钧沉下脸道:“刚才那人说的‘男人’、‘院子’是什么意思?你打量我是聋子吗?”

“二哥!”张初颜又羞又恼地跺脚嚷道,“那种下流话你也信?!”

“我不信,但是我要知道我的妹妹孤身一人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了。”张汉钧盯着张初颜,见她低头不语,眯了眯眼道,“不说也可以,这么大点地方,大不了翻个底儿掉,你当我找不出来么?只怕事情闹大了,传到大哥耳里,你和你的‘朋友’,我一个都保不住!”

张初颜听他这样说,尽管知道是在威胁自己,也终是不敢再隐瞒,蹭到张汉钧身边低声道:“二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上次在家里,你已经瞒过我一次了,”张汉钧顺手扯开风纪扣,冷冰冰地看着张初颜,“要说就说,实在不想说我也不勉强。”说罢作势欲走,张初颜忙拉住他:“二哥,那人你见过的……”

张汉钧回头狐疑地看着她,张初颜索性也不再瞒:“就是骆玉田,《江东日报》的主编,他把报馆搬到秦城来,我,我给他帮忙而已……”

“骆玉田……”张汉钧慢慢回想起那个带着金丝眼镜,一派儒雅的文人,突然弯了弯眼睛,“他怎么突然跑到秦城来了?莫不是为了……”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张初颜双颊绯红,背身娇嗔:“二哥,你想到哪里去了!”

“怎么,难道我猜对了?”张汉钧促狭地笑道,“我还记得他当着我和文策哥的面说过,他是你的——”

“二哥!”张初颜又羞又急,“你净说混话!”

“好好好,不逗你了,”张汉钧看着自家妹妹的小女儿态不禁觉得可爱,然而脸上还是收了玩笑之色,严肃道,“颜颜,骆玉田这个人的底细我们都不了解,跟他来往还是要多留点心,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张家四小姐,张家关系秦城安危,这些话我从小都听烂了,”张初颜不满地瞅了他一眼,“你现在跟大哥越来越像了。”

“我要是真跟大哥一样,你现在还敢这样放肆的跟我说话?只怕早就吓得认错求饶了。”张汉钧嗤笑一声,见张初颜羞惭地低了头,便也转了话题:“这样的地方,怎么他就放心让你每天一个人来回吗?”

张初颜听出二哥话里对骆玉田浓浓的不满,赶紧解释:“不是的,是我不让他接送,我怕,怕被别人看见……”见张汉钧瞪着自己,忙又道:“二哥你别担心啦,平日里都是莫姐姐陪着我的,今天莫姐姐有事,结果就……这不是遇到你了么?可见我还是祖宗保佑的。”说着冲张汉钧甜甜一笑。

张汉钧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别惹事才真的是祖宗保佑。”

把张初颜送回家以后,张汉钧才又急急忙忙赶回省府去了。

刚走进司令办公室,张汉鼎就问:“查出来什么没有?”

张汉钧摇了摇头:“只能确定在城西北一带,但是查不到具体位置。”

“不用查也知道在城西北一带,”张汉鼎淡淡道,“除了那里,还有什么地方比那里更适合隐蔽?”

张汉钧正不知如何回话,电话铃救命一般地响了起来,张汉鼎拿起话筒刚“喂”了一声,马上起身站的笔挺:“安长官好!”

那边说的什么张汉钧听不分明,但是安又柏的电话向来简短,像现在这样已经说了近两分钟,张汉鼎除了偶尔应一声“是”之外就再没了插话的余地,张汉钧不由暗暗纳罕,心下盘算必是出了大事。

果然,张汉鼎放下电话之后也再顾不得询问张汉钧,只是连拨了几个电话,吩咐来他办公室开会。

“大哥,出什么事了?”张汉钧见他面色凝重,趁着等人的功夫小心翼翼地问。

“北平沦陷。”张汉鼎半晌才抛出四个字,看一眼呆若木鸡的张汉钧,又沉声道,“刘惟正北上,公然投敌。”

“什么?!”张汉钧终于忍不住了,“那安长官的电话——”

“倾全部兵力,北面拒敌。”张汉鼎看都不看他,依然是淡淡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不过这一次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待在秦城。”

“大哥!”张汉钧急道,“上阵亲兄弟,我不去怎么行!”

张汉鼎看了他一眼,加重了语气:“我让你留在秦城度假了吗?给你五天时间,必须把文策电文里提的事情查清楚,若是真有其事我们却连亡羊补牢都做不到……这次出兵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张汉钧头一次见到大哥这样的神情,半晌才喃喃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针对秦城的,大哥还是谨慎为好,不要盲目迎战。”

“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我还要装傻充愣么?”推开窗户,晚风携着溽暑流动出一片鲜活的生机,张汉鼎看着窗外浑然无异的平和,低声说了一句话,直到这场恶仗结束,张汉钧才想明白,他说的是:“虽万千人,吾往矣!”

第三十六章

秦城还是一派平静,八仙居茶楼照样人声鼎沸,戏园子里也依旧锣鼓喧天,但是每当张汉钧将目光投向那盏熄灭已久的风灯时,心里都是压不住的不安——甚至恐惧——秦城若是真的有鬼,那样的后果他连想都不敢去想。

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张汉钧却是一丝睡意也无,端了杯白兰地懒懒地靠在窗边出了一回神,然后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转身上楼进了张汉鼎的书房。

张汉鼎已经率军前往大孤岭了,秦城的最前沿。

张汉钧在心里叹了口气,拿起书桌上张汉鼎未读完的书信手翻着,突然一张单薄的纸页飘了出来,张汉钧定睛一看,正是那回从自己手里泄露出去的暗杀令,他自嘲地摇摇头,决胜千里之外的从容,或许今生与他无缘了。正要把那一纸密令放回去时,目光无意间扫到一个名字上——江城骆玉田!

张汉钧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颤抖,不明电讯,城西北,报馆,张初颜,骆玉田!呆了半日,他猛然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这样明显的线索,他居然视而不见!

张初颜睡梦朦胧中,只觉得房门被人踹开,撞在墙上发出震天的声响,不等她反应过来,“啪嗒”一声,房间被吊灯骤然发出的光照得亮若白昼,她下意识地挡住眼睛,从指缝间模模糊糊看出是张汉钧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埋怨道:“二哥,你干什么?”

张汉钧刚要说话,目光就被在妆台上的一叠照片吸引住了,大步走过去抓在手里一张一张地翻看,随着眉头越拧越深,翻看的速度也愈来愈快,终于他把照片狠狠扔在张初颜面前,厉喝道:“这是谁拍的?!”

张初颜被他从未有过的戾色吓得彻底清醒了,却也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说!”张汉钧背上冷汗涔涔,“是不是骆玉田?!”

张初颜茫然地点点头:“是……是我和他一起拍的……”

“你——”张汉钧握了握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里不允许随便上去,没有人告诉你么?”

“我……”张初颜讷讷地辩解,“照片一洗出来,骆玉田就全都给我了,我,我没有给别人看过……”

“底片呢?”张汉钧想了想又问。

“就在那个匣子里,”张初颜指了指妆台,辩解似地说,“骆玉田嘱咐我烧掉的,是我自己没舍得……”

张汉钧顾不得听她辩解,只细细地检查底片,张初颜紧张地盯着他一点一点阴沉下去的脸色,虽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隐约明白,自己闯了大祸,终于鼓足勇气开口,一声“二哥”没叫完,张汉钧就再也忍不住了,扬手一耳光狠狠抽在张初颜脸上:“这两张底片呢?!一张拍到城北侧翼地形,一张拍到火炮团装备的底片哪里去了?!”不等张初颜回过神,张汉钧就狠狠地丢下一句话:“你就给我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说罢摔门而去。

门扇发出巨大的响声,让张初颜从一片空白中猛然惊醒,她不管不顾地冲出门,扶着二楼的栏杆看下去,张汉钧正在冲着电话嘶吼:“立即集合队伍,半小时,不!二十分钟之内到达城西,戒严待命!”

等他挂断电话,张初颜才鼓足勇气问:“二哥,出什么事了?”

张汉钧扬面狠狠瞪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没好气地呵斥:“回你的房间去待着,再敢出门一步,当心我打断你的腿!”想了想又提起话筒拨通夏副官的电话:“派两个人过来看住四小姐,她要是出事,你就提头来见!”说罢戴上军帽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张初颜恍恍惚惚,腿软的已经站不住了,索性顺着栏杆滑坐在地上,虽然张汉钧没有说,但是她已经猜出了八九分,嘴角牵出嘲讽的笑意,泪水从浅浅梨涡上滚落——刚刚决定忘记,刚刚打算开始,却又被宿命一掌打落深渊。

直到两个士兵走上楼,敬了个礼恭敬道:“四小姐,请回房休息吧。”张初颜才勉强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进去,关紧了房门,一张一张捡起散落满地的照片,然后怀抱装着照片的匣子坐在地毯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大哥,只要你能平安回来,四儿被打死都愿意。”

希音报馆里空无一人,满地散乱的纸张可以看出,骆玉田走得很匆忙。

“妈的!”张汉钧忍不住爆了句粗话,用枪筒掀了掀帽檐,狠狠唾了一口,“追!”

“旅长,”夏副官小心翼翼地问,“往哪个方向追?”

张汉钧沉思片刻:“兵分四路,马跑断气,也得把人抓回来!”话音刚落,里院就走出一个人,轻笑一声:“张旅长还是这么年轻气盛。”

院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枪口齐齐指向那个人影。

烛火透过纱质的灯罩透出黄晕晕的光,看不甚清执灯人的面孔,只隐约能看出那是个窈窕女子。

“你是谁?”张汉钧举枪对准她,“停下,否则我就开枪了。”

那女子轻轻一笑:“汉钧,你还是小时候可爱些。”说着把灯凑近自己的面颊:“不认识我了?”

张汉钧看着那跃动着阴影的面庞,愣了半日才如梦初醒:“顾……顾小姐?”

“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叫我的,”顾杏雨戏谑道,“你可是叫我顾姐姐的,忘了么?”说罢环视一圈张汉钧身后的士兵,柳眉微挑:“还要用枪对着我么?”

张汉钧却并没有示意士兵收枪,依然指着顾杏雨道:“在没有弄清楚你在这里的原因之前,我无法相信你,抱歉。”

“果然长大了,”顾杏雨半是心酸半是欣慰地叹了口气,“文策让我来秦城暗查报馆的。”

“什么?”张汉钧再一次愣住了。

“文策只说报馆最为可疑,但是秦城大大小小十多家报馆,我直到前几天才确定落脚这里,”顾杏雨转身往内院走去,“跟我来。”

里院是破旧的柴房,顾杏雨推开门,一台收报机赫然放在桌上。

“他只接受命令,从来没有往外发出过信号,”顾杏雨叹了口气,“我发现的时候,也许它的使命就已经完成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下午出门以后,”顾杏雨顺手拧开发报机的开关,调整着频率喃喃道,“凌月已经跟着去了,按理说现在应该有消息了才对。”

“你怎么不早通知我?”张汉钧似乎有些懊恼,语气不由生硬起来。

“我——”顾杏雨其实是有私心的,她不想依靠秦城的力量,只为了向林应铭证明自己——或者说示威——但是现在凌月迟迟没有消息,顾杏雨也有些懊悔,正在这时,信号闪烁起来,张汉钧迅速抓起耳机,“咔嗒咔嗒”的声音似乎攥紧了所有人的心。

终于,张汉钧沉声道:“咱们晚了一步……立即集合,随我去大孤岭!”

“你不能去!”顾杏雨情急之下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厉声喝止。

张汉钧抬头盯着顾杏雨,眼里几乎要滴出血来:“为什么?!他手里捏着侧翼地形图,还有重火力情报!不追回来,我大哥就危险了!”

“你走了,秦城怎么办?”顾杏雨不避不让,看着张汉钧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敌人做不到的事,你要帮他们做吗?”

如此熟悉的一句话,终于让张汉钧冷静下来,半晌才吩咐夏副官给前沿发电报报告这里的情况,然后才颓然道:“难道我们就这样束手无策,干等前方战报么?秦城的实际重火力并不乐观,如果敌人拿到那两张照片,一定会从西北侧翼进攻,后果……后果不堪设想……”

“我去!”顾杏雨猛然起身,眼里是坚毅的光芒,“你守住秦城,给我一个骑兵营,我去支援张司令。”

“你?”张汉钧连连摇头,“不行,我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那你说,除了我,还有谁能去?”

“我。”顾杏雨话音未落,就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天而降,紧接着一个俏丽的身影自房梁上一跃而下,“我去。”

“莫小姐?”张汉钧只觉得自己要被这些女人逼疯了,接二连三挑战他的承受极限到底是什么状况?

“相信我,我能做到,”莫繁若看着他,缓慢而坚定地说,“因为我不允许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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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回来啦~~亲们先群么~~

第三十七章

烽火绕古刹,狼烟染残霞。

张汉鼎刚刚率军打退敌人的一次全力进攻,就收到了来自秦城的电报。沉默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披衣走出指挥所,站在大孤岭上,看着尚未散尽的硝烟问紧跟其后的冯彦炳:“依你之见,第二次进攻会在什么时候?”

“司令,依卑职愚见,”冯彦炳看一眼尚未完全落下的启明星,眼里不知不觉漫上愁容,“最多到正午时分。”

“你怕了?”张汉鼎淡淡地问。

“……是!”冯彦炳迟疑片刻,挺胸答道,“卑职不是怕死,是怕有负使命。”

张汉鼎远眺东方那一线跃跃欲试的金光,刚毅的面孔被镀上金身般的慈悲:“心存畏惧,才能找到枪口的方向。”看一眼冯彦炳思索的样子,笑了笑:“传令下去,准备进攻。”

“进攻?”冯彦炳大惊,忍不住道,“司令,咱们只要守到援军抵达就胜券在握了,何必冒险?”

“如果侧翼被攻破,还守得住么?”张汉鼎瞟了他一眼,“你带主力去西北埋伏,务必全歼。”

“司令,卑职请求留守,”冯彦炳究竟是跟了张汉鼎多年,一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司令才是兄弟们的主心骨。”

“只有指挥所留在这里,敌人才不会起疑心,才能尽量减少兄弟们的死伤,更何况,”张汉鼎转身看着他,缓缓道,“作为主官,我必须和主阵地共存亡。”

冯彦炳终于还是服从命令走了。

正午时分,西北方向传来枪炮声,张汉鼎拿起望远镜向岭下看了看,回身扫视一圈面前不到一个营,却个个神情肃穆坚毅的士兵,扬声问:“都准备好了没有?”

“追随司令,死守秦城!”声音整齐洪亮,惊得林间鸦雀一冲而起,在空中留下悲怆的鸣叫。

此时,莫繁若正疾驰在秦城与大孤岭之间的山路上,马蹄声声,如同踩在她的心头,眼前晃动着张汉鼎的面孔,不怒自威。

他笑过——莫繁若,那支箭上有你的名字。

他笑起来的样子,原来是那么好看。

莫繁若在马股上抽了一鞭,身子几乎帖伏于马背之上,只听见风声从耳边掠过,大孤岭就在前方,可是为什么会生出遥不可及的无望?

这一场恶战,秦城全歼敌军,然而代价就是一颗子弹贯穿张汉鼎的左胸——如果不是莫繁若带人及时增援,也许贯穿的就是他的心脏了——直到他被一路护送到最近的军医院,还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大哥,大哥你怎么样了?”得到消息的张初颜跌跌撞撞地闯进病房,看着张汉鼎了无生气的面庞呆了半晌才痛哭出声。

张汉钧大步走过去揪住她的衣领狠狠一耳光扇过去,一丝鲜血顺着张初颜的嘴角蜿蜒而下,左脸迅速肿胀起来,张初颜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眼里不断涌出的泪水表明她还活着。

“汉钧!”顾杏雨赶紧拉住还要扬手再打的张汉钧,“你冷静一点!”

“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太宠着她,何至于让她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张汉钧气得紧握双拳,骨节发出骇人的声响,向张初颜怒喝道,“给我滚出去,等大哥醒来再说!”

张初颜愣了愣,突然捂着脸恸哭着奔出门去,顾杏雨瞪了张汉钧一眼:“你就不怕出事?!”说罢赶紧追了出去。

莫繁若也劝道:“张旅长,你去看看初颜吧,她心里难过,万一出点事可怎么好?”张汉钧心里的确是不放心的,然而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大哥,又实在是左右为难,看出了他的心思,劝慰道:“放心吧,张司令这里有我呢。”

“如此就多谢了,”张汉钧苦笑一声,“我去看看那个死丫头,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病房里只剩下莫繁若一个人陪着昏迷不醒的张汉鼎,看看病床上那个双腮凹陷的秦城王,莫繁若微微叹了口气,按医生所说,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怎么还不醒来?

伸手端起床头的水杯,用沾了水的棉签细心地润湿张汉鼎干裂的嘴唇,突然,已经紧闭数日的双唇突然动了动,莫繁若大喜,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张司令,张司令?”

终于,张汉鼎发出一丝模糊不清的声音:“是你么?”

“是,是我,”莫繁若虽不明白他的问话,却也只顾着高兴道,“司令,你终于醒了。”

“你,你不是这样叫我的,”张汉鼎费力地睁开眼,看着眼前那张模模糊糊的脸,突然伸手抓住莫繁若手腕,“曼云,你还在恨我……叫我子臣……”

莫繁若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她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张汉鼎当做了另一个人,一个至今无法忘怀的人。一种无法言说的悲伤直钻心底,然而看着张汉鼎愈来愈激动样子,她也顾不得尴尬,忙轻声安抚:“子臣,你不要这样,没有人恨你。”

“不恨,不恨就好……”张汉鼎喃喃道,然后又陷入了昏迷之中,手却一直没有松开,莫繁若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被人推开了:“子臣,你……”话没说完,闻讯风尘仆仆赶来的林应铭就愣在门口,盯着紧紧攥在莫繁若腕上的手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莫繁若先打破僵局:“林将军,我……张司令把我当做……曼云了。”说着硬从张汉鼎手中挣脱出来,低头不语。

“程曼云?”林应铭走到床前,看了看定格在张汉鼎脸上的欣慰神情,叹了口气道,“张子臣,你这个蠢货。”

“程曼云就是早逝的张夫人吗?”莫繁若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快,忙装作好奇的样子道,“张司令对夫人情意拳拳,实在令人感动。”

“情意拳拳?”林应铭冷笑两声,“等子臣醒来,让他自己讲给你听吧。”

莫繁若狐疑地看一眼林应铭唇角来不及消褪的讥诮笑容,心底里盘旋出久久不能消散的疑问,程曼云的死,真的那么简单么?

却说张初颜痛哭着跑出医院大门,激动之下险些被迎面而来的一辆汽车撞倒,幸亏顾杏雨和张汉钧赶了上来将她一把拉开才没有出事,却也吓得张汉钧出了一身冷汗:“你还没闹够?!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说着竟伸手往腰间的佩枪摸去。

“你疯了!”顾杏雨赶紧把张初颜到自己身后,冲张汉钧吼道,“张司令还没有醒,你就只会添乱是不是?”

张汉钧被她这么一吼,终于冷静下来,长叹一声道:“顾小姐,就麻烦你了。”

看着张汉钧离去的背影,张初颜终于再也撑不住地倒在顾杏雨怀里,呜咽着道:“为什么不让二哥开枪打死我……”

顾杏雨爱怜地拢了拢她的乱发,正要说话,却抬眼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的台阶上。

“……文策。”顾杏雨沉默半晌,终于还是开口轻唤,随着这两个字出口,明显地感觉到怀里张初颜的身体抖了抖,随即把头更深地埋下去。

林应铭双手插在裤袋里,静静地看着张初颜微微颤动的肩头,许久才向顾杏雨道:“杏雨,拜托你了。”然后转身欲走,张初颜听到这句话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直身子向林应铭的背影哽咽道:“文策哥哥,我大哥有没有事?”

林应铭回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道:“放心吧,我从国府带了最好的医生来,没有大碍。”张初颜脸上这才有了一丝血色:“文策哥哥,让我去看看大哥好不好?”

“过两天吧,等子臣情况再稳定一些,”林应铭的目光停留在她高高肿起的面颊上,眼里终于滑过一抹怜惜,“跟杏雨回去,别再胡思乱想了。”目送顾杏雨扶着张初颜上车离去,才转身上了另一辆车,冲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的聂绮烟问:“骆玉田的底细可都查清楚了?”

聂绮烟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林应铭:“都查清楚了,文策,他……”然而看着林应铭越皱越深的眉头,忙知趣地停了下来。

一张寥寥数字的纸,却让林应铭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然后才低声道:“这件事情,不许让张司令知道,听见没有?”

“放心吧。”聂绮烟干脆利落地答道,顿了顿又问,“骆玉田怎么处置?”

林应铭沉吟半晌,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转告海上观音,不惜一切代价,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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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痨撸主表示。。。。还木有到拍啊啊啊啊窝对不住郭嘉对不起党,对不住乡亲对不起娘。。。。

另外,蝴蝶知道亲们对战争场面没兴趣(借口!明明是你丫不会写!(╯‵□′)╯︵┻━┻),嗯,那个啥,所以就略过了。。。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09

好久没爬上来因为开学了真的忙到不行。。。。一看蝴蝶更了这么多喵真是好好好好惭愧啊。。。爱死蝴蝶了真的...

嗷嗷嗷~~我看见了谁!小喵乃粗线了,对了小喵,我最近很没有写文的感觉,然后刚把你唱的《乱世秦城》翻出来听找感觉了。

然后喵已经17岁了?喵的生日是哪一天呢?迟到的生日快乐~

第三十八章

几天之后,张汉鼎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人消瘦了许多,身体也是极为虚弱,但是眼里的神采已经恢复了,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而张汉鼎清醒后要追问的第一件事,无疑就是情报泄露事件。

“汉钧,”他轻轻推开张汉钧递过来的药碗,淡淡地问,“照片是谁拍的?”

张汉钧冷不防听到这个自己最怕的问题,手一抖,险些把药汤泼将出来,垂眼半晌才道:“大哥还是养好伤再追究吧。”

张汉鼎皱了皱眉,接过药碗放在一边,接着问:“四儿呢?”

“她……”张汉钧正不知如何回答时,莫繁若推门进来笑道:“张司令,医生说你再过一周就可以出院了。”

“一周?我哪里能在这里浪费这么多时间?”张汉鼎强忍着胸口的伤痛坐起来,“最迟明天我就要回秦城。”

“那怎么行?你醒来才几天?”莫繁若瞪了他一眼,“逞强也不是这个时候逞。”

张汉钧一脸崇敬地看着莫繁若——敢这样跟自己大哥说话的,除了林应铭也就只有她了。而张汉鼎竟然也罕见地没有发脾气,反倒放软了语气:“莫小姐,麻烦你再去帮我问问医生,一周时间太长了,我等不起。”

莫繁若俯身看着他,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微笑道,“安心养伤,其他一概免谈。”

于是原本一触即发的局面就这样平息了下来——张汉鼎真的依言服了药躺下闭目养神,也不再追问照片和张初颜的事情了。

张汉钧这才擦了把冷汗,对莫繁若感激的如同神佛一般——天知道伤还没好全的张汉鼎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原委,会气出什么好歹,因此赶紧跟着莫繁若出了病房,又是作揖又是打躬:“莫小姐,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感谢我?”莫繁若轻笑一声,“你怎么谢?光用嘴说的吗?”

“谢礼么——”张汉钧嘴角浮出一丝淘气的笑意,“做我嫂子怎么样?”

猛然听到这句话,莫繁若的笑僵在腮边,半天才怒道:“张旅长,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

“我是认真的,”张汉钧见她生气了,忙收了玩笑的神情正色道,“莫小姐,我大哥独身多年,你是唯一一个能让他收了脾气的人,而且莫小姐智勇双全,对我张家恩重如山,我真的很希望……”

“张旅长你错了,”莫繁若打断他的话,“恩情和感情是两回事,更何况我之所为,尚不及张司令对秦城恩情之万一。”说着拔脚就走,然而身后传来张汉钧不容置疑的一句话,却让她无言以答:“那天你说,你不允许我大哥出事,我相信,那一定是你的真情流露。”

张汉钧刚回病房,就看见张汉鼎靠在床头狐疑地看着他,忙心虚地笑了笑:“大哥,你不是睡了吗?”

“你跟莫小姐在外面说什么了?”张汉鼎听得并不真切,但是隐隐约约听见莫繁若的声音不同寻常,因此便起了疑心。

张汉钧挤了挤眼促狭道:“闲聊两句罢了,大哥何必这么紧张?”

“混账话!”张汉鼎瞪了他一眼,还要再问时,莫繁若又急急忙忙折了回来,跟在她身后顾杏雨还没跨进门就上气不接下气地急道:“张司令,四,四小姐被军法处的人抓走了。”

听到这句话,张氏兄弟二人皆是大惊失色,尤其是张汉鼎,他并不很清楚张初颜在这件事情中的所作所为,因此半晌才痛苦地捂住伤处艰难地开口:“四儿怎么会在这里?军法处又为什么要抓她?”

张汉钧和顾杏雨、莫繁若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先开口,张汉鼎见他们明摆着都是知情人,却又都保持沉默,于是更加气恼起来:“汉钧,你知道对不对?”

“大哥……”张汉钧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大哥还是好生将养才是,这些事情交给我去处理就是了。”

“你去处理?”张汉鼎冷笑一声,突然暴喝道,“还想瞒着我?说!”

见张汉鼎这个样子,张汉钧终究是不敢再瞒,再三斟酌了语言,把这件事情交代了个大概。听完张汉钧遮遮掩掩的解释,张汉鼎并没有如他所料那样大动肝火,只是闭目坐直身子,浑如泥塑木雕一般。

“大哥,”张汉钧等了半晌也不见动静,忙轻声唤道,“你没事吧?”话音未落,张汉鼎突然双手捂住胸口,随即一口鲜血喷溅到被子上,在雪白的被子上格外夺目。

“大哥!”

“张司令!”

三人慌作一团,手忙脚乱地扶起面如金纸的张汉鼎,过了好一阵子,张汉鼎才松开捂在胸口的手,白色的纱布上竟然洇出了血迹,莫繁若惊叫一声:“快,快叫医生!司令的伤口裂开了……”

“不必叫医生。”张汉鼎扬手止住她,然后竟然掀开被子要下床,莫繁若一把按住他,气道:“你想干什么?!”

“去救我的妹妹。”张汉鼎看着自己肩上春葱般的纤纤十指,疲倦却坚定地道,“汉钧把军装拿过来。”

“大哥你不能去,”张汉钧急道,“我去找文策哥帮忙,颜颜无非吃几天苦头罢了,论理,她也该受些教训。”

张汉鼎抬眼盯了他半日才冷笑道:“该受教训?若不是你替她瞒着我,何至如此?”见张汉钧低头不语却也不动,长叹一声:“刘兆与我有仇,我怕……初颖我救不了,难道四儿我也护不住么?”

听大哥突然提起惨死的姐姐,张汉钧浑身一震,终于咬牙取过张汉鼎的军装:“大哥,我陪你去。”

“不必,”张汉鼎摩挲着还带着泥点血迹的军装道,“万一都折进去了,就要靠你了。”

“司令说的对,”张汉钧正左右为难时,莫繁若开口道,“张旅长和顾小姐就在这里等消息,我陪司令去救初颜。”

“你?”张汉鼎皱了皱眉,反对的话还没有出口,莫繁若就斩钉截铁地说:“这样一路颠簸,若是没有人陪着,我们怎么放心你去?”莫繁若眼里闪动的光芒是那样让人安心,张汉鼎看着她,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军法处还是一样幽深,张汉鼎看一眼门外的一地阳光,只觉得如在两个世界,深吸一口气向莫繁若笑了笑:“放心。”说罢转身大步走了进去。

莫繁若看着那个身影隐没在一片阴影之中,突然觉得脸上已是冰凉一片,自嘲地笑道:“莫繁若,你还真是没出息,死别都险些经历了,还怕生离吗?”

一步一步走在军法处的长廊里,张汉鼎从来没有这样忐忑过,上一回来,自己是来认莫须有的罪名,这一回,却是为了自己的妹妹强词夺理,若按国法,张初颜他实在救不得,可是……不等他想清楚,就已经走到了一扇门前,里面传来嘤嘤的哭声,不是张初颜还是谁?张汉鼎正要推门,两边守卫手中的枪拦住了他的路:“什么人?站住。”

张汉鼎瞟了他们一眼:“你们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话,闪开。”

那两名守卫对视一眼——眼前这个人虽然气色不好,但是眼里逼人的寒芒足以震慑住他们,况且,他金色领章上熠熠生辉的将星,也证实了他傲慢的资本——你们还不够资格跟我说话。

张汉鼎也不再废话,一脚踹开那扇门,轰然巨响让屋里的人愕然回头,被绑缚在座椅上的张初颜愣了半晌才撕心裂肺地哭喊:“大哥——”张汉鼎看都不看她,径直走到呆若木鸡的刘兆面前:“刘处长,别来无恙?”

刘兆这才反应过来,起身道:“张司令来此有何贵干?”

“我来接我妹妹回去,”张汉鼎看了一眼张初颜身上的伤痕,眼里怒火渐盛,“刘处长就是这样屈打成招的么?”

刘兆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令妹犯的乃是叛国罪,我原本以为张司令会大义灭亲,如今看来,却是兄妹同心了?”

“大哥,你别管我,是我对不起你。”张初颜见刘兆话里藏刀,忙呜呜咽咽地开口,眼泪淌过脸上的伤痕,蛰痛直钻五脏。

张汉鼎却并不理会,只是回身在椅上坐下,淡淡道:“刘处长若如此说,大可把我也绑起来一同问罪。”看一眼刘兆气极的样子,笑了笑接着说:“我今天既然来了,就必定是要把人带走的,你做不了主,就去找安长官,安长官做不了主,我亲自去找常公。”语气虽是平淡,却透着誓不罢休的决然,刘兆气得愣怔了半日,才恨声道:“来人!去请安长官!”

第三十九章

过了不多时,安又柏就急匆匆地赶来了,一进门就冲张汉鼎吼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胡闹了?!”张汉鼎却是不急不躁地起身敬了个礼:“长官好!”

安又柏看了看他满是血渍泥污的军装,再看一眼他毫无血色的面孔,恨恨地道:“胡闹!不要命了么?”

“报告长官,张初颜是汉鼎唯一的妹妹,若是她出事,才是真的要了汉鼎的命。”张汉鼎郑重其事地答道,一语未毕,张初颜早已哭的喘不上气了,安又柏叹了口气:“汉鼎,我以为你能够分清国事和家事……”

“汉鼎能分清,”张汉鼎看着安又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正是因为分得太清楚,才让初颖白白送了性命,难道长官不记得了么?”安又柏听得这话,身形竟然晃了晃,虽然及时站稳,但是脸色已是变得苍白,耳边又传来张汉鼎的声音:“汉鼎如今只这么一个妹妹,还请长官体谅。”

安又柏深吸一口气,目光似乎已不能聚焦,半晌才道:“大孤岭一役,常公极为赏识,已经同意授予你中将军衔了。”

“汉鼎为国征战,不求名利,只求万户团圆。”一时间屋子里静的只听得见安又柏粗重的呼吸,过了不知多少时候,他才吐出两个字:“放人。”

“部长,”刘兆急道,“这件事已经不是军政部能解决的了,统帅……”话没说完,就被安又柏打断:“放人!常公那里,我自会去解释。”说罢转身欲走,张汉鼎忙唤住他:“安长官!”

“还有事?”安又柏停下脚步却并不回头。

张汉鼎看着那个已有些微微佝偻的背影,终于低下头去:“对不起。”

“呵呵,”安又柏笑了,苍凉中隐隐有一丝安慰,“这是我欠你张家的。”

莫繁若在门外焦急地徘徊,似乎只有不停的走动才能缓解心里的焦虑,明明不愿意多想,偏偏又不停地想起来上一次在来到这里,想起来前往大孤岭的路上,想起来看见张汉鼎中弹倒地,想起来病床前他攥着自己的手腕……莫繁若啊莫繁若,你究竟是怎么了?

直到那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军政部门口,她才抛开一切杂念迎上去欣喜道:“张司令。”

张汉鼎勉强笑了笑:“莫小姐,让你久等了。”一边说一边捂住伤口,脸上忍不住现出痛苦的表情。

“大哥……”张初颜讷讷地扶住他,“你,你没事吧?”

张汉鼎一把甩开她,兀自上车去了,莫繁若见张初颜红了眼圈,连忙安慰道:“先回去吧,过两日张司令气消了就好,兄妹间能有什么心结解不开呢?”

因着节外生枝的事情,张汉鼎的伤着实反复了些日子,在这期间,张汉鼎对张初颜冷淡至极,就连端茶倒水之类的事情也绝不让她做,所幸有莫繁若精心照料,饶是如此,等出院回到秦城,也是半个月之后了。

回到熟悉的家中,那些惨痛的回忆又席卷而来,张初颜看看一言不发的张汉鼎,知趣地低头站在一边,莫繁若也看出张家的气氛不同寻常,也忙起身告辞了。

厅里只剩下张家兄妹三人,张初颜垂头大气也不敢出,然而张汉鼎并没有她意料中的大发雷霆,只是起身一边往楼上走去,一边吩咐张汉钧:“让冯彦炳把这些日子的文件送过来。”

“大哥……”张初颜心里的恐惧全都变成了没着没落,低低地唤了一声,张汉鼎却如同没有听见一样,书房门随即紧紧碰住,张初颜求助地看向张汉钧:“二哥……”

张汉钧本不想理她,但是看见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终究还是心软了:“回你房里好好休息,等大哥气消了,你还怕没揍挨?”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一连几天,尽管每天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一个屋檐下生活,张汉鼎却都对张初颜不理不睬,连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张初颜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压抑了,终于在第三天晚餐之后,也顾不得佣人在场的尴尬,双膝落地跪在张汉鼎面前哀求:“大哥,四儿知道错了,大哥别不理四儿好不好?”

张汉鼎充耳不闻,打算绕过她上楼,张初颜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衣袖:“大哥你打我吧,我……”一句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了。

这两天张初颜瘦了一大圈,张汉钧早是不忍心了,于是也帮腔劝道:“颜颜有错该罚,大哥就别……”话没说完张汉鼎就瞪眼叱道:“你别替她说情!好好想想你自己的错!”

张汉钧缩了缩脖子,看到那两张照片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被这个不长脑子的妹妹害惨了,不过现在听张汉鼎这样说,心里反倒轻松起来——这至少说明,大哥已经开始消气了。

张汉鼎坐在书案后,只看着张汉钧冷冷道:“情报是从你的管辖里泄露出去的,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置吧。”

“汉钧甘愿受罚。”张汉钧早有准备,恭恭敬敬地双手捧上家法,张汉鼎却摆了摆手:“我也懒得罚你,你明天自己去领二十军棍。”

张汉钧愣了愣,无可奈何地应了,张汉鼎又问他:“当时是谁放他们上去拍照的?”

“是……是田刚……”

张汉鼎沉吟片刻,冷然道:“毙了。”

张初颜听他这样说,慌忙哀求道:“大哥,是我的错,求你不要杀田连长。”

“是啊,大哥,这件事错在颜颜,田刚……就饶他一命吧。”张汉钧也慌忙说情,张汉鼎扫了他一眼:“治军不严,人情大过军令,你还有脸求情?这种事情若是放在文策那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活命!”见张汉钧站着不动,怒道:“还不出去!”

张汉钧也知道他的脾气,明白这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张初颜,无奈地退了出去。

当屋里只剩下张初颜独自面对大哥的时候,她才真正感到了恐惧,让人作呕的恐惧,张汉鼎也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才道:“你记清楚了,你的所作所为,关系着别人的性命。”

“大哥,都是四儿的错,”张初颜也顾不得害怕,慌忙跪行到他面前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杀田连长……”

“你觉得你现在有替别人求情的资格吗?”张汉鼎从桌下摸出一根乌油油的马鞭拍在桌上,长身而起,“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提醒你么?”

张初颜看着那根马鞭心都在打颤,腿脚不稳地起身伏在沙发扶手上,犹豫一下,哆嗦着褪下裤子,深吸一口气道:“大哥,四儿知错,甘受家法。”

张汉鼎抖了抖鞭子,在空中发出骇人的“咻咻”声,张初颜双腿忍不住地发抖,她从来没有挨过鞭子,以前犯再大的错,也不过挨一顿板子罢了,但是她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大哥屈指可数的几次被父亲用鞭子狠抽,居然也会忍不住哀号,那样刚强的人都难以承受的痛楚,会是怎样的滋味?不容她多想,张汉鼎深吸一口气,扬起鞭子狠狠抽下去,这一鞭下去,张初颜原本白滚滚的屁股上霎时就是一条印记,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先是一条比臀肉更白的印子,然后迅速变红,肿胀,张初颜从没挨过这样重的打,脑子里瞬间空白,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把憋在喉咙里的哭声呜咽出来,不等她哭完,张汉鼎手里的鞭子又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正抽在那道鞭痕上,张初颜只觉得屁股上先是被一把利刃割得皮翻肉烂,紧接着又是一把钝刀子一点一点要把筋骨磨断,刚刚出口的痛哭又被强塞了回去,憋得她伏在沙发上无力地抽搐。

张汉鼎只管一鞭接一鞭地狠抽下去,直到那一条伤痕被抽的紫胀充血,似乎一碰就要溃烂时,才换一个地方接着抽,张初颜只觉得自己的臀肉被撕裂啃啮一般,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请罚的举动了,终于在臀峰上一处鞭痕被鞭稍带破之后,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了,顺着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浸透的沙发扶手滑跪在地上,嘶哑地哭求:“四儿知错,大哥别打了,大哥……”

张汉鼎提起鞭子点了点沙发扶手,沉声道:“四儿,大哥以前告诉过你,既然做了,就得承担后果。”

张初颜慌乱地连连摇头,眼泪顺着还留着浅浅伤痕的面颊滚落:“大哥……大哥,四儿记住了,真的记住了……”话没说完,就被早已不耐烦的张汉鼎拖起来摔在扶手上,也不看地方,几鞭子甩下去,原本就紫的透亮的肿痕被彻底撕碎,血珠四溅,张初颜浑身瘫软地伏在扶手上,连一丝动弹的力气也没有,只兀自发出凄厉的哀号,张汉鼎停下手冷声道:“知道疼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受着。”

张初颜听出他的言下之意,这顿苦打显然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屁股上的疼似乎远远抵不上心里的伤——大哥从来没有这样狠的打过自己,也许这一次,大哥真正是对自己失望了,想到这里,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模糊了双眼,不过怎样的歉疚都无法支撑她熬过鞭子的肆虐,在数不清是第几处伤之后,张初颜又一次从扶手上滚落下来,趴伏在地上气息微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汉鼎怒极,赶上去一连几鞭只抽得张初颜在地上翻滚哀嚎。

就在张初颜恍惚觉得自己要被打死了的时候,书房外终于传来了张汉钧焦急的声音:“大哥你消消气,颜颜该打,大哥也不能把她打个好歹啊!”

张初颜听见他的声音,拼了全力哭喊:“二哥救我,四儿要被大哥打死了……”

张汉鼎闻言更怒,扬起鞭子劈头盖脸打得她只有倒抽的气,声音都倒噎了回去,只有含混不清的“哏哏”声。

张汉钧本来是打定主意不再管的,可是究竟还是不放心,不由自主地走到书房外听见张初颜凄惨的哭喊,心一下子就软了,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求情,现在听到张初颜这样哭喊,更是心都揪了起来,不管不顾地用拳头擂门:“大哥,大哥你开开门。”

张汉鼎气不打一处来,丢下伏在地上抽搐的张初颜,走过去开了门,不等张汉钧说话,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胆子见长是不是?!”张汉钧忙讪笑着道:“大哥生气就打我几下,这次就饶了颜颜吧。”张汉鼎拧眉还要斥责,就听见管家在楼下恭敬道:“大少爷,林将军来了。”

张汉钧在心里念了句佛,忙向张汉鼎道:“大哥,你快去吧,颜颜交给我就好。”

张汉鼎扭头看了一眼已是半昏迷的张初颜,几近血肉模糊的屁股让他也不禁觉得怵目惊心,于是长叹一声,扔下鞭子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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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兄控拍多了也会手苦啊啊啊啊

于是下周蝴蝶争取奉送川味肉菜,嗯,火辣辣神马的。。。。

第四十章

林应铭不知是何时来的,不过张汉鼎看一眼他面前的已经凉透的茶水,便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坐了有些时候了,因此笑道:“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倒叫我怠慢了。”

林应铭扫了他一眼:“知道你忙着,怎么好去打搅?”

张汉鼎听出他话里的挖苦之意,倒也不以为忤,慢慢走下楼梯,抱臂看着林应铭道:“你觉得四儿不该教训么?”

“……不是不该教训,”林应铭盯着杯里的茶叶,目光仿佛透过杯底到了不知名的远处,“只是这一回不同以往,不管怎么说,颜颜也是被那姓骆的骗了,你就不担心她想不开么?”

“她敢!”张汉鼎的脸色瞬间冷硬起来,“如果到现在她还不顾大局,我就只当没她这个妹妹!”

林应铭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个脾气……”停了停,转了话头:“我听汉钧说,你要枪毙田刚?”

“他求你替田刚说情么?”张汉鼎冷哼一声,“你觉得呢?”

林应铭站起身,踱了两个来回,负手看着张汉鼎的眼睛沉声道:“在场的失职守卫都该杀!子臣,你还是太心软了。”

张汉鼎笑了笑:“所以,你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战区司令。”

“你知道了?”林应铭的心事被他猝不及防地提起,竟是有些尴尬地转开视线沉默不语。

“这样的大事,我怎么能不知道?”张汉鼎慢慢踱到他面前,“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心知肚明,只是我们兄弟多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林应铭苦笑一声:“这个战区司令本就应该是你的,若不是……”

“你错了,就算我没有因为四儿触怒常公,也不适合这个位置,”张汉鼎打断他的话,兀自说下去,“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的优点是太过刚正,缺点也是如此,大战在即,相比起视性命如浮云的军人,国府更需要你这样的帅才。”一席话说得林应铭既感且佩,抬头一脸歉意地看着张汉鼎,张汉鼎却微微一笑,倒了两杯酒,塞给林应铭一杯:“文策,咱们曾说过要并肩作战,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这一天,终于到了。”

林应铭在今晚踏进张公馆之后,脸上终于第一次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干杯。”酒杯撞击在一起,发出干净的声响,就像精心保养的枪,终于发射出第一颗子弹时,撞针发出的声音。

第二天,大大小小的报纸都刊发了这样一条消息——林应铭出任第九战区司令长官,张汉鼎出任前敌总司令,原津城卫戍司令年筱秋任战区参谋长。

一时间舆论哗然——秦城是第九战区的前沿,况且张汉鼎在大孤岭一役中声威大震,比起林应铭在北平的失利,显然更有资格出任司令长官,有好事的,甚至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只求第一时间报道张林反目的消息。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包括张汉鼎在内的秦城军队上下,似乎都欣然接受了任命,林应铭上任半月有余,第九战区已经在有条不紊中走上了正轨。

看客渐渐失去了兴趣,张汉鼎的心却又悬了起来——年筱秋即将赴任,但是年筱夏还有陈慕白却还没有下落,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老友。

年筱秋风尘仆仆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底了,掐指一算,自津城聚会之后,已是一年有余,而年筱夏和陈慕白不辞而别也近三个月了。

“子臣,文策,”年筱秋大步跨进门,朗声笑道,“如今咱们三个臭皮匠聚在一处,也可当得个诸葛亮了。”

“步兰兄,我可盼到你这个‘小诸葛’了,”林应铭也笑道,“你那边的防务都交割清楚了?”

年筱秋摇摇头,脸色黯淡了一瞬又强笑道:“派出去找筱筱的人手都还没回来,哪里能交割清楚?”

一直沉默不语的张汉鼎这才满是愧疚地开口:“步兰兄,是我对不住你,没有照看好筱筱。”

“子臣兄哪里话!”年筱秋苦笑道,“都是我宠出来的毛病,我原本以为她对那个陈慕白不过是一时迷恋,因此才由了她的性子,谁知道……”张汉鼎猛然听他提到陈慕白,不禁心旌一动,这个命运多舛的弟弟,如今究竟怎么样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陈慕白和年筱夏如今正被困在沦陷的北平城里!

自那日张汉鼎一枪击毙刘允之后,陈慕白就想得很清楚了,自己虽与张汉鼎是亲兄弟,然而究竟自幼漂泊在外,除去唱戏,再没了别的本事,张汉鼎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和他提枪跃马,共赴国难的兄弟,在张汉钧面前,他自惭形秽。既然不能担负起张氏子孙的责任,又有何资格冠姓为张?因此便留了一张字条在城门关闭的前一刻悄然离开了。

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

然而刚刚出城,年筱夏就又出现了,眉眼弯弯,笑靥玲珑。

陈慕白回头看一眼已然紧闭的城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既然来了,那就走吧,折路往北,我亲自送你回家。

无论你愿不愿意,无论我舍不舍得。

一路北上,一半是因为年筱夏故意磨蹭,一半是陈慕白默许她的磨蹭,到北平时,竟已是三个月之后了。

“明天我就送你回津城,”和年筱夏并肩走在街上,陈慕白突然开口,“这些日子令兄一定也急坏了。”

“我……我不想回家,”年筱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道,“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陈慕白别开脸,正撞上戏院外的水牌,今晚上演的是全本《牡丹亭》,上面斗大的名字,正是原先荣兴班里的师兄弟,目光抖了抖,若有若无的唱词缠绕在耳边,于是回眸一笑:“年小姐,在下往后终还是要登台唱戏的,路过津城之时,来捧个场,慕白就知足了。”

愿来生,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

来生未来,此生已是乱世,乱世的可怖之处就在于,明天并不在人们的控制之下,所以等到第二天,北平城里的人已经不能出城了。

因为,北平沦陷。一夜之间。

这一切,若不是一条并不甚醒目的新闻,远在秦城的张汉鼎等人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寻到他们的下落。

“大哥!”张汉钧连门也不敲就闯进了林应铭的办公室。

张汉鼎正跟林应铭、年筱秋站在沙盘边议事,见张汉钧闯了进来,皱眉叱道:“还有没有规矩?”

“大哥,”张汉钧顾不得他的脸色,只急匆匆道,“有陈慕白的下落了!”

“什么?!”张汉鼎和年筱秋几乎是异口同声追问,“人在哪里?”

张汉钧咬咬嘴唇,似乎有些不太愿意地把手里的报纸翻开,递了过去。

在这一版并不起眼的地方,有一条同样不起眼的新闻,寥寥数字的标题却道尽了鄙夷——‘小貂蝉’北平堂会献媚,内容无非是讲失踪多时的原荣兴班头牌,‘小貂蝉’陈慕白现身北平,为日本人唱堂会,丧尽国人气节云云。

张汉鼎大略扫了一眼,只觉得脚下站立不稳,多亏林应铭不动声色地扶了他一把,才没有太过失态,而年筱秋则早是气得睚眦欲裂:“无耻小人!筱筱还与他一起么?!”

“这报道,究竟是真是假?”张汉鼎稳住心神道,“陈慕白,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也不信慕白是这种人!”张汉钧道,忽而又低声下去,“可是早上聂小姐那边传来的消息,似乎确是如此。”

林应铭见张汉鼎和年筱秋一言不发,忙劝解道:“咱们也不必在此揣测,现下的当务之急是把筱筱接回来。”

“我亲自去北平接筱筱,”年筱秋早是按捺不住了,霍然起身道,“如果陈慕白果真如此,我定要令他横尸街头,好教旁人知道,汉奸也不是好做的!”

“你不能去!”林应铭瞥见张汉鼎又气又急的神情,忙出声拦道,“北平的情况我比你熟悉,该如何处置,等我带他们回来之后再议。”

“筱筱是我的妹妹!我若不去,如何放心得下?”

“筱筱是你的妹妹,可是你是第九战区参谋长!”林应铭指了指面前的沙盘,“前沿可以没有司令长官,但是不能没有前敌总司令和参谋长。”

年筱秋愣了半天,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低声道:“文策,拜托你了。”

张汉鼎和年筱秋各有心事,心思早已不能放在排兵布阵上了,林应铭自说自话了一阵子,也觉得甚为无趣,因此挥了挥手示意今天到此结束——吕虞虽然从归远来了秦城,但是他这些日子早出晚归,连带的吕虞也事务繁杂,两人倒是许久不曾正经说过话了,明天就要动身去北平了,早些回去安抚安抚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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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抗战期间第九战区司令长官是薛岳将军,蝴蝶借来用用,表当真。。。。表对号。。。

第四十一章

虽说比往日早了些,但是等林应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也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走到吕虞的房门口,林应铭远远就看见吕虞正坐在窗边看书,脱去了军装的吕虞比白天更添了几分柔美,烫的一丝不苟的鬈发和领口层层叠叠的蕾丝衬托出姣好的侧脸,林应铭叹了口气,如此静好,偏逢乱世。

吕虞的心思其实完全不在书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只让她更加心烦意乱,自从到了秦城,林应铭就忙得不可开交,她面对林应铭时,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是,长官”,除此而外,似乎再没有了其他交流,就连自己有时有意出些不大不小的纰漏,只希望能和他多说两句话,可是林应铭似乎连教训她的时间都没有。

正在托腮发呆的时候,一双大手轻轻蒙住了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吕虞轻笑起来:“林长官好!”

“不对,再猜。”林应铭笑道。

“李先生?刘公子?王少爷?……”吕虞索性一气乱猜,一连串的话还没说完,就笑软在林应铭的怀里了。

“李先生,刘公子,王少爷都是些什么人?跟你是什么关系?老实交代!”林应铭佯怒地看着怀里娇俏的人儿,手却已经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威胁的话里满是温柔,“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吕虞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林大司令就是想收拾人,只怕也腾不出时间。”

“我今天有时间,一整晚的时间。”林应铭坏笑着轻轻抬起吕虞小巧的下巴,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要不要我跟你算算账?”

吕虞讨好地笑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像小猫一般把头舒服地抵在林应铭的颈窝里,轻声道:“文策,我想你。”

“我知道,所以你才故意跟我找事对不对?”林应铭见她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索性把她抱在怀里坐下,在她耳边呢喃,“我也想你。”

吕虞抬头看着他俊朗的面孔,似乎在浓情蜜意中找出些蛛丝马迹,狐疑地问:“文策,你今天这样早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如果我说,没什么事,只是因为我想你了呢?”

吕虞摇摇头:“我不信,林文策不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人。”

林应铭愣了愣,苦笑一声:“果然还是我的小鲤鱼了解我。”顿了顿,终于说出了面对吕虞难以出口的话:“我要去北平,明天一早就走。”

“你说什么?!”吕虞一下子从他怀里蹦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半天才接上后半句话,“你疯了!”

“筱筱和陈慕白在北平,我要去带他们回来。”林应铭一脸平静地看着吕虞,“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很快?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住我,”吕虞冷笑道,“归远伏击战日本人损失惨重,你已经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北平如今是日本人的天下,你去了……”后面的话吕虞没有说出口,她也不敢说出口,半晌才背过身低声道,“你说过,会陪着我,守着我,保护我的。”

林应铭脸上浮现出歉意的神色,起身从背后紧紧抱住吕虞:“我保证,我会平安回来的。”

“筱筱是年筱秋的妹妹,为什么是你去?陈慕白不过是个戏子,为什么也是你去?”感觉到林应铭的体温,吕虞更加激动了,瘦削的双肩不停颤动,“你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为你担惊受怕?!”

林应铭听到吕虞这番话,更是心痛不已,扳过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恨不能揉进自己的心口里去:“亲爱的,对不起,但是我必须得去,不过请你相信我,为了你,我一定平安回来。”

吕虞听了,知道自己是无法令他改变主意的,于是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静静地看着他:“说话算话?”

林应铭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保证。”

沉默了许久,吕虞终于长叹一声:“我等你回来。”

林应铭托起她的脸,沿着脸庞上冰凉的泪水一点一点地吸吮,最后停在洁白的脖颈旁,轻轻噬咬着柔软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吕虞的脸上颈边,竟令她忘记了悲伤,只意乱情迷地低唤林应铭的名字。

“别说话。”林应铭含混不清地道,抬脚将门踢上,一转身已经揽着吕虞双双倒在了床上。吕虞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小腹上传来坚硬的触感,让她紧绷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

衣扣被一粒一粒解开,林应铭已经滚烫的大手覆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上,几乎是粗暴地揉捏,毛孔一处一处收缩,两粒嫣红的蓓蕾迅速变硬,昏昏沉沉中,洋装长裙被一件一件抛在地上,吕虞完全赤裸的身子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反而如同高烧,双手紧紧勾住身上的妙人:“文策……”

林应铭看着她微闭的眼,长长的睫毛仿似轻扑的扇,一低头,双唇恰落在双峰之间的罅隙里,从皎白的胸口到修长的脖颈,一路留下浅淡的红痕,踏雪寻梅,终于捕捉到呢喃的唇,舌尖轻轻挑开唇齿,游鱼一般探进吕虞的口内,吕虞的小舌早已迫不及待地交缠上来,灵蛇般地纠缠,吕虞只觉得自己如同触电一般,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林应铭如同受到鼓舞,一边吮吸着吕虞的娇唇,一边抬手从肩膀到小腹一路滑下,最后探进双腿间的幽密之处,分开芳草地,修长的手指揉搓在湿滑不堪的粉蚌上,随着手指的律动,花心里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

“小鲤鱼……”林应铭终于离开了让他留恋不已的甜美唇瓣,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胯间,“把你交给我……”

吕虞这时才睁开眼,双颊酡红地抽回手,揽住他的腰低声答道:“我早就把自己交给你了。”话音未落,林应铭已经解开了皮带,一杆长枪跃跃欲试地探到了滑腻的花房之外,小头挑逗般地在门外蹭了蹭,如同研墨一样轻轻地打着圈儿,吕虞颤抖的更厉害了,双手探上林应铭赤裸结实的胸膛,蜜色的肌肤在壁灯下流淌着润泽的光,她终于一横心,紧紧搂着林应铭的腰:“文策,文策……”几乎是与此同时,坚硬如铁的巨硕之物已寻到那一处直抵极乐的隐秘小道,缓慢地深深捅了进去,随即被温热柔软的花蕊紧紧包裹住,瞬间传来的快感,让林应铭紧紧拥住了吕虞:“宝贝,我爱你……”一边低声呢喃,一边如同猛虎下山巨龙出海一般耸动着身子,吕虞抛弃了一切矜持和顾虑,在他身下呻吟着,明天如何已不再去想。

拼却一生意,尽君今夜欢,于是呻吟中竟带上了一丝悲壮的意味。

林应铭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双手托起吕虞圆润的屁股,挺身猛烈地冲击,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音,吕虞快乐地颤抖着,一边让自己的花房把那杆长枪包裹的更加紧密,一边迎合地挺起纤腰,让它直抵巅峰,一柱擎天。

听着吕虞在自己强壮力量之下的呻吟和喘息,感觉到美好肉体如同海浪一般的波动,林应铭觉得自己的灵魂轻飘飘的,好像已经抽离肉体抵达了极乐,没有任何的烦恼忧愁。

终于,就在两个灵魂在九霄之上紧紧相拥的时候,林应铭大吼一声,迅速将箭在弦上的长枪抽离出来,雪白的黏液就在拔出来的那一瞬喷薄而出,然后极速变软,如同懊悔自己离开了那一方甘美的水土一般垂下头去。

“为什么?”吕虞清醒过来以后,看着大红绸缎被面上雪白的痕迹,靠在林应铭的胸口低声问。

“我怕……”

“怕我怀孕?”吕虞坐直身子,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你说过你会回来的,你怕什么呢?还是你的保证,根本就没有把握?”

林应铭笑了,将污了的被子踢下床,然后才搂着吕虞躺下:“小鲤鱼,你又胡思乱想了,我希望等我回来之后,就去拜见舅父,然后就嫁给我,安安心心地给我生一窝孩子。”

吕虞绷不住笑了:“一窝?你当你是种猪啊?”

“就算是吧,”林应铭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不过只给你一个配种。”

“林应铭你混蛋!你敢说我是……是……”吕虞结巴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母猪”两个字说出口,林应铭看着她又气又急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半是威胁半是认真地说:“这段时间的帐我就不跟你算了,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不许再胡闹了,不然……”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吕虞的屁股,“这里就当心。”

吕虞一言不发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心里却是一声轻叹:“我什么都不怕,只求你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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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银家真的不会写床戏啦。。。小风乃脚的肿么样?

好佩服娇娇小丸子和阿猫的说。。。。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20

恩恩。。。好好安抚。。。。肿么个好好安抚捏。。。。我脑海中已经浮想联翩了。。。

另外,稍微提一点点意...

阿猫这个提的太好了!!!狂么么么么~~我写完看这一段的时候老觉得不对劲,可是找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阿猫这么一说我豁然开朗啊啊啊啊啊阿猫我爱你,爱死你了

北平的胡同横平竖直,隐藏其间的四合小院青瓦灰砖,石阶丹楹,还来不及衰败的花木扶疏,隐隐透着“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苍凉。

陈慕白痴痴地坐在院里的石阶上,长衫寥落,唯有脸上尚未洗净的油彩断断续续诉说着他刚刚经历的那一场梦里繁华。

“陈大哥,”年筱夏不知何时从屋里走了出来,给他披上一件罩衫,“晚上天凉,还是进屋去吧。”

陈慕白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直直地盯着天上不动声色的残月,被油彩描画过的眼睛早没了台上的婉转多情,仿似寒星一般,直直让人冷到骨子里。年筱夏咬咬嘴唇,也不再劝,索性与他并肩坐在石阶上。

“地上凉。”陈慕白终于说出了今天回来后的第一句话。

“我不怕。”年筱夏以手支颐,黑白分明的杏眼定定地看着陈慕白。

陈慕白脸上终于有了表情——皱了皱眉,说出了第二句话:“你的病刚好。”

年筱夏低下头去,却是依然倔强地不肯起身,陈慕白无法,只得长叹一声站起来,转身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陈大哥,”年筱夏在身后叫住他,垂头绞缠着双手讷讷道,“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至于——”后面的话是陈慕白不愿意听到的,因此扬手打断她:“跟你没有关系。”

看着破败的门扇在自己眼前紧紧关闭,屋里没有点上灯,也许只有在黑暗中,他才能假装看不见自己的屈辱。年筱夏这样想着,泪水一点一点从腮边滑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病的不是时候,陈慕白就不必因为去找昔日的师兄弟借钱,反被同门出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非要跟着他,拖累他,他也就不会被人拿捏住,受那般侮辱了。

站了不知道多久,门再次打开了,陈慕白走到她面前,温言劝道:“别哭了,早点歇着吧,一有机会,我就送你出城去。”说罢转身欲走,年筱夏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反倒哭的更厉害了:“陈大哥,我,我……”

一句话还没有哽咽出来,墙头就有个黑影纵身轻轻落进了院里,年筱夏只顾了哭,一点儿没有感觉到,陈慕白却早已听到,一闪身把年筱夏紧紧护在身后,低喝一声:“谁?”

那人影并不回答他,只迅速闪进回廊,丢下一句“进屋再说”,便兀自先进门去了。

这样熟悉的声音,让陈慕白和年筱夏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愣了半晌,复又生出绝处逢生的喜悦,急忙跟了进去,陈慕白刚反手关上门,年筱夏已经几步窜了过去,忘情地扑进林应铭怀里:“林大哥!林大哥你终于来了。”

林应铭安抚地拍拍她的背:“不哭了,林大哥带你回去。”说着,一双利眼看向陈慕白——许久不见,他虽是澹然如旧,面上却也多了些风尘之色,想了想对年筱夏道:“筱筱,你先回你房里去休息,养好了精神才好赶路,我有些话要同慕白说。”

待年筱夏出去了,林应铭才看着陈慕白沉声道:“跪下。”

陈慕白一愣,转而笑道:“我不明白林将军的意思,天地君亲师,不知林将军要我跪的是谁?”

“你觉得,你这几出戏,唱的不怍天地,无愧君亲,对得起祖师爷吗?”林应铭冷笑道,“子臣在前方和日本人血战,险些为国捐躯,你却在后方给仇人粉墨登场,你倒真是子臣的好兄弟。”

听到林应铭这一番话,陈慕白大惊:“张……张司令他,怎么样了?”

林应铭听得他这样问,更是怒火攻心,反身一脚踹在陈慕白的膝弯:“我就替子臣正正门风!”陈慕白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却也丝毫不反抗,只低头看着面前粗糙的地面低声重复刚才的问题:“林将军,张司令他怎么样了?”

“……没事!”林应铭停了停终于还是答道,看一眼他明显松了口气的神色道,“你就这样恨他?即使在背后,也不肯叫一声‘大哥’?”

陈慕白浑身一震,许久才闭目道:“我不恨张司令,张司令的弟弟应该英勇杀敌,为国尽忠,与司令不过萍水相逢,不敢高攀,慕白区区戏子,脂粉太平,合该一生疯魔。”

林应铭听他这样说,再想到他的身世,也是心酸不已,于是扶起他道:“慕白,你莫怪我急躁,也不要这样轻贱自己,回去见了你大哥再从长计议吧。”

“不必,”陈慕白摇了摇头,“能把年小姐平安托付给林将军,慕白心事已了,将军带我向张司令和汉钧兄弟带个好便是,日后若有机会慕白再登门拜访。”

林应铭似乎早料到他会拒绝,闲闲在椅上坐下:“我答应过你大哥,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你若是不相信,尽可一试。”

陈慕白却不以为意:“林将军,秦城张家的儿子沦为戏子,本就是张家的耻辱,更不必说我为日本人唱堂会之事,天下皆知,单论汉钧知道了此事,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如今战事正紧,分了他的心,岂非又是慕白的罪过?”他顿了顿,凄然一笑,“慕白回去有百害而无一利,你就放我去吧,反正我已漂泊惯了,回去只怕反受不了拘束。”

林应铭没有想到陈慕白的思虑竟是这样深远,不过更加坚定了不能让他继续漂泊江湖的想法,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劝解道:“慕白,我明白你必定是有苦衷才忍受屈辱的,一切都不要再想,回了秦城……”话没有说完,院外就传来异动,林应铭赶紧屏气凝神示意陈慕白噤声,远远传来的皮靴声整齐划一,却又是刻意放轻了声音,在黑洞洞的夜里听来,仿佛是地狱之门洞开,飘出来的游魂。

“日本人,”林应铭叹了口气,“到底是来了。”

“日本人怎么会知道?”陈慕白大惊失色地看着林应铭,“他们是冲你来的?”

林应铭却并不回答他,低声吩咐:“你保护好筱筱,天一亮就带她从宣武门出城,有人接应你们。”

“林将军,那你……”

“不用担心我,我还有事情没有办完,”林应铭递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放心,我这边的事情已处理完,就去秦城跟你们会合,不要冲动,你的任务是保护筱筱。”此时,一直没有入睡的年筱夏也被惊动了,林应铭强行将他们赶进柴房躲了起来,才气定神闲地站在院里,看着一队日本兵破门而入,除却他意料之中的故人,领头的还有一名日本军官,约莫三十上下的年纪,唇上并没有留日本军官时兴的仁丹胡,也没有一般的骄横戾气,反倒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阁下就是林应铭林将军?”

“正是。”林应铭不卑不亢地答道,扫一眼他身边的男子,微微一笑,“骆先生,好久不见。”

骆玉田生硬地点点头:“林将军,鄙人不姓骆——”

“我知道,冈山少佐,”林应铭淡淡道,“贵国的情报工作实在令我叹服。”

“林将军也不遑多让,冈山的身份你居然都探知了,”那领头的军官顿了顿,突然诡异一笑,“正所谓‘海上观三界,慈音传大千’。”

林应铭认认真真地看了他一遍,目光倏尔落到骆玉田身上:“冈山少佐查获我的行踪,又是大功一件,可喜可贺,先生春风得意之日,想来故人也是高兴的。”

骆玉田听出了他话里的挖苦之意,转面向那军官道:“长谷川大佐,还有两个人……”

“有他就够了,”长谷川摆了摆手,“一个唱戏的,一个弱女子,不过都是诱饵罢了,能钓上一个中将司令长官,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说罢微微鞠了一躬,右手一摆,“林将军,请吧。”

林应铭环顾一圈小院,在刺刀夹峙中目不斜视地昂然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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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四儿走丢了两次都是傲娇林去找,筱筱丫头走丢了也是傲娇林去找。。。

林仔很忙神马的。。。。

向舍己为人的打拐英雄傲娇林大人致以崇高敬意!

陌年_发表于:59

捂脸看到标题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张司令终于忍不住霸王硬上弓了么林哥哥受的住么!

啊噗笑喷了啊有木有!张司令肿么可能霸王硬上弓!要在一起,也应该是傲娇林个天然诱受逆袭张大木头这个永垂不朽清水攻才对!

虽则是战火连天,却也有难以波及的世外桃源——譬如林应铭现在身处的小楼。

小楼是纯欧式的建筑,宽阔的院里花木葱茏,应季的美人蕉、大丽花开得如火如荼,俨然没心没肺的歌女,在犹带淡淡硝烟味的孟夏的夜里,怡然自得地拿捏着腔调。

楼里却是和风十足的和室,榻榻米、拉门,温热的日本清酒,精致的餐碟,以及缓缓转动的黑胶片里飘出的靡靡之音:“分离不如双栖的好,珍重这花月良宵。分离不如双栖的好,且珍重这青春年少,莫把流光辜负了……”都在诱着人遗忘,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这里是曼酒馆,平津特务机关的秘密所在,每一个被送进这里的人,几乎都会在春宵一度之后,交待出他们本打算守口如瓶的东西——在一片乱世之中,它们究竟是抵不过片刻宁静的价值。

林应铭是个例外,自从踏进这里的那一刻,他就像个局外人,冷眼旁观——或者说更像一头猎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草长莺飞,只等着一击毙命的机会。冈山这样想着,轻轻拉开纸门走了进去。

“林君何必拘谨?”冈山倒了两杯酒,推给林应铭一杯,然后笑道,“这里的酒,都是从本土运来的,林君品品如何?”

林应铭瞟了他一眼,只见他面上带着儒雅斯文的笑容,若不是那一身和服,只怕谁也看不出,骆玉田竟然是个日本人!林应铭想到至今还被张汉鼎关在家里思过的张初颜,不禁对面前这个人更添了几分鄙夷,于是转过面去一言不发。

冈山倒也不以为意,轻轻拍了拍手,一个艺妓就从门外迈着小碎步进来了,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径直在林应铭面前跪坐下来,端起酒杯轻轻递到林应铭唇边,娇声劝道:“能见到林将军,实在是樱子三生有幸,请将军满饮此杯。”一边说,一边将整个身子都要贴到林应铭身上去了。

林应铭笑着伸手接过酒杯放回桌上,不着痕迹地让樱子贴过来的身子扑了空,冈山皱了皱眉,转而笑道:“樱子是这里最有名的艺妓,多少人想要一亲芳泽都不能得偿所愿,今天倒是为林将军破例了。”

林应铭坐直了身子,看都不看娇艳欲滴的樱子一眼:“林某既然已成阶下囚,冈山少佐就不必费心待我为座上宾了。”停了停又嗤笑道,“莫非冈山少佐以为林某与颜颜一般涉世不深么?”

听到“颜颜”二字,冈山脸色霎时变得青白不定,也站起身看着林应铭,眼里闪烁着阴毒仇恨的光芒:“不许提初颜!”

林应铭听了,抬眼看向他,目光里却是充满了悲悯和同情,冈山仿佛被他的目光激怒了,扭头恶狠狠地看着樱子:“皇军养着你们,是吃白饭的么?!”说罢拂袖出去了。

樱子被他吓得一哆嗦,磕磕绊绊跪直身子,双臂环上林应铭的腰,娇声道:“林将军,你是谁的阶下囚我不管,但是到了这里,你就是我的座上宾。”林应铭闭了闭眼,平复了气息:“樱子小姐,请你不要逼我对女人动粗。”

“发怒的男人是最容易征服女人的,”樱子微微一笑,攀着他的腰款款站起身,一双手也从腰间游动到林应铭的胸前,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执杯送到林应铭的唇边,“樱子仰慕将军已久,即便是动粗,樱子也求之不得。”

林应铭挑了挑眉,唇角泛起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冷笑:“真的?”

樱子心里暗喜,果然美貌和崇拜是征服男人的最有利武器,于是连连点头,水色潋滟的眼睛看定了林应铭:“千真万确……啊!”一语未毕,手中的酒杯不知怎么回事就到了林应铭指间:“林某诚惶诚恐,敬樱子小姐一杯。”看似无惊无险的敬酒,实际却是醉八仙拳里杀机暗藏的“仙人敬酒锁喉扣”,樱子吓得提起衣摆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林应铭却不依不饶:“樱子小姐不是要陪我喝酒么?人呢?”说话间,又是一招“弹腰献酒醉荡步”挡在樱子面前,紧跟着扭住樱子的手腕拧在胸前——“擒腕擎胸醉吹箫”,也不顾樱子早已惨白的脸色:“樱子小姐,再来一杯如何?”

“求求你放开我,”樱子只觉得胳膊都要脱臼了,痛的连声大呼,“冈山少佐,冈山少佐!”

冈山其实一直在隔壁观察着动静,起初见到林应铭追着樱子,心里还鄙夷林应铭也不过是道貌岸然,谁知场面却是愈来愈不对劲,直到樱子高呼,他才明白过来,眼里寒光一轮,想了想顺手操起墙上的鞭子走了进去。

“樱子,林将军是贵客,你不愿意陪么?”冷冷的声音,加上他手里的皮鞭,樱子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于是连连辩解:“冈山少佐,不是,他……他……”一语未毕,就被冈山劈脸一耳光打到在地:“我只看见你对林君的拒绝和躲避!你应该明白,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樱子看一眼置身事外的林应铭,委委屈屈地低头道:“是,樱子明白。”然后缓缓掀起和服下摆,林应铭这才大惊失色——她和服里面竟是未着寸缕!樱子咬了咬嘴唇跪趴下去,圆润肥白的屁股恰恰好对着林应铭,林应铭再也不能视若无睹了:“冈山少佐,你这是要做什么?”

冈山并不回答,只扬起鞭子狠狠抽在丰满的臀峰上,伴随着一声低吟,屁股上肉波涟涟,一道红痕横贯其上,他这才扭头阴恻恻地一笑:“林将军,我在处罚不听话的女人,你静静看着,莫要出声。”一边说,一边继续挥舞着皮鞭又狠又准地抽下去。

樱子的惨呼连连,仿佛更加刺激了冈山,皮鞭如同见了肥肉的恶狗,带着欢欣的声音直扑面前那两团赤裸而柔软的圆丘,樱子实在吃痛不过,扭动着高高撅起的屁股,贴在地板上的身子也按捺不住地前后蹭摆。随着皮鞭起落,原本卷在腰际的和服也被蹭到了胸口,系带松散,两只嫩嫩的小乳跳脱欲出,似隐似现地颤动着。

“林将军救命,”樱子一边扭动着羊脂细腰,一边凄凄惨惨地扭头看向林应铭,“救救我……”

林应铭此时已经看明白了,樱子的痛楚似乎更接近一场表演,于是全不在意地看着冈山淡淡道:“冈山少佐的母亲,似乎也是一名艺妓?”

冈山听到这句话,高高扬起的手臂僵在空中半晌才嘶哑问道:“你怎么知道?!”

“非但如此,我还知道你的生父姓骆,在日本做了你母亲的恩主,有了你之后又抛弃了你们母子,樱子的命运,似乎也不比你母亲好多少……”林应铭啧啧嘴,“冈山少佐这又是何苦?”

“嘿嘿,林将军的情报网果然名不虚传,”冈山笑了笑,猛然扬起鞭子用前所未有的力道抽下去,樱子再也顾不上搔首弄姿的扭摆,只扬起身子惨呼,冈山听到她这样的呼号,似乎心情大好,又接着道,“他们自诩纯种,我和妈妈被纯种踩在脚下,泥也不如,但是到今天,纯种也得匍匐在我这个杂种的脚下,狗一样哀号!”一边说,一边继续挥舞着鞭子,然而激动让他气喘如牛,不得不停下来,看着林应铭古怪地笑了笑:“后来因为杂种的身份,我被安排到江城做情报工作,结果遇到了初颜,我就决定从此隐姓埋名,做一个普通百姓……”他闭了闭眼,脸上浮现出复杂的幸福,不过转瞬又被阴毒取代:“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从我身边带走初颜,我就还是主编骆玉田,而不是少佐冈山阳介!”

林应铭看一眼匍匐在地上抽噎的樱子摇了摇头:“你对颜颜的欺骗和伤害,都可以以爱为名么?日本人是中国人的仇人,冈山阳介,也就是张初颜的仇人。”

但是冈山似乎已经陷入了癫狂:“那又如何?中国迟早是我们的,到那时,初颜自然也就是我的!为了初颜我抛弃自由重回军队,除了我,没有人这样爱她!”说着扬手又是几鞭子抽的樱子哀号连连,冈山眼里焕发出奇异的光彩:“叫!使劲的叫!你叫的越惨,我就越开心!”

“混蛋!”话音未落,门外就闯进来一个人,左右开弓扇了冈山两嘴巴。

冈山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扔下手里皮鞭,立正低头:“大佐!”

长谷川看了一眼他已经搭起帐篷的裤裆,暧昧地笑了笑:“冈山君也是很久没有放松了,樱子有错,你也不必当着林将军的面惩罚,况且美人有错,惩罚的办法多得很,冈山君何必拘泥于这种大煞风景的方式?”

冈山显然听明白了长谷川话里的含义,喜笑颜开地低头鞠躬:“是!”言毕扯起下身赤裸的樱子跌跌撞撞出门去了。

亲爱的们~~蝴蝶刚接到一个噩耗,要出一趟很急的差,中午就要出发了~~预计下周才能回来,群么~~我会想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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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猫,莫莫,杏雨,小风,二妹,以及所有有坑没填的菇凉们~~蝴蝶在旅途最想看到的就是乃们更文啊更文~~

不要说旅途无聊可以更文,因为,蝴蝶,只带了一个不能码字的平板啊哈哈哈哈哈

长谷川这才向林应铭笑了笑:“林将军请坐。”

“这样烦躁不安的天气,如何能坐得住?”林应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轻轻落到长谷川身上。

“这个季节,风偏往东南吹,真是令人意想不到。”长谷川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枚碧玉观音挂坠信手把玩。

林应铭这才释然地笑了:“男戴观音女戴佛,长谷川大佐对中国的习俗倒是了解的很。”

“在下从海上而来,自然比其他人明白一些。”长谷川将挂坠递到林应铭面前,“初次见面,交个朋友如何?”

林应铭仔细看了看,微笑道:“不必,林某也有一枚,这样的好东西,长谷川君还要谨慎保管才是。”

“那是自然,”长谷川笑了笑坐在林应铭对面轻声道,“林将军,久仰了。”

林应铭眯了眯眼,突然不能自持地笑道:“我一直以为,海上观音是个女人。”

长谷川也朗声大笑道:“林将军不曾听说过观音三十三法相么?”

林应铭上下打量了长谷川一番,赞叹道:“长谷川君倒也当的水月观音了,果然是‘海上观三界,慈音传大千’。”

“林将军过奖了,”长谷川笑了笑,伸手递过去一支雪茄替他点上,“正宗哈瓦那雪茄。”

隔着萦绕在两人之间的袅袅青烟,林应铭终于开口道:“聂绮烟说你想见我,不会是请林某专程来品雪茄的吧?”

“现在这个时候,这样上好的雪茄最最难得的,”长谷川挤了挤眼,“千万别一次吸的太多,会醉的。”然后又放大了声音道:“我刚刚说的事情,还请林将军今晚好好考虑,我保证不会有人再来打扰阁下。”说罢起身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出门去了。

林应铭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然后迅速拧灭烟头,拿起一根火柴捅了捅雪茄的尾部,里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细心地挑出来一看,果然是一粒胶囊大小的微型胶卷,林应铭小心地把它放进怀表后盖的暗盒里,看一眼东方泛起的鱼肚白,轻轻阖上了眼。

似乎过了没多久,门就被人拉开了,冈山走了进来:“林将军既然不喜欢这里,就换个地方吧。”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林应铭站起身,整了整衣领,看一眼不知何时停在院里的汽车,不卑不亢地向门外走去。

几名日军打扮的人就站在一楼门厅里,见林应铭下来了,忙一左一右挟持住准备离开,身后冈山却唤住他们:“等一等,我记得机关长阁下的命令是,今天早晨7点送走,现在——”他看了看表,“才6点钟呢。”

“愚蠢!”领头的军官瞪眼叱道,“在中国待了这么多年,连虚虚实实的兵法也没有学到?”

冈山低了低头:“中佐阁下,请允许我给长谷川大佐打个电话确认,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请原谅。”见领头的军官点了点头,冈山抓起话筒拨通了冈山家里的电话。

过了好一阵子,电话才接通,冈山简单汇报之后,话筒里传来长谷川浓重的关西腔:“这是机关长阁下特意安排的,执行命令。”

冈山挂断了电话,低头行礼道:“对不起,就交给阁下了。”

林应铭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而在长谷川家的客厅里,聂绮烟用涂了蔻丹的指尖轻轻关掉还在转动的录音机,冲钟维妩媚一笑,比了个OK的手势:“任务完成!”话音刚落,电话铃又急促地响了起来,聂绮烟僵在原地,看着警铃大作的电话不知究竟该不该接。

冈山握着话筒暗暗做了决定:如果再响三声还没有人接,就先把院子里的人扣下,就在他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传来长谷川含糊不清的声音:“嗯?”

“大佐阁下,”冈山连忙道,“需不需要我提供协助?”

“混蛋!”长谷川的声音似乎很是气恼,“执行命令!”一句话没说完,就含混不清地发出“唔唔”的声音,话筒里隐约传来女子的声音:“长谷川君,这么早就有紧急公务吗?”话筒里紧接着传来缠绵热吻的声音,冈山慌忙一边道歉,一边迅速挂断电话,然而又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女子的声音——听口音,那女子想必是北海道人,北海道的女人可是尤物……他咂咂嘴苦笑一声,自己两次打搅了长谷川的好事,难怪要挨骂,冲门外的士兵挥了挥手示意放行,铁门缓缓打开,汽车疾驰出门,驶进了破晓的晨光之中。

而刚刚还惊魂未定的钟维已经被聂绮烟紧紧压制在沙发上,柔软的朱唇紧紧贴合在他的唇上,舌尖挑逗般地拨弄着钟维的牙齿。

“绮烟!”钟维终于挣扎起身,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什么时候了还在闹?”

“不这么闹,就凭你那蹩脚的日语水平,不穿帮才怪。”聂绮烟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突然欺身过去,长长的睫毛几乎根根分明地贴在钟维眼皮下,“你不喜欢?难道我有毒么?”

钟维理都不理她,站起身径直往门外走去:“你再磨蹭就自己一个人回去吧。”

聂绮烟跺了跺脚,暗自腹诽,“死木头大木头!活该你孤独一生!”看着钟维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赶紧追了出去:“钟维!你等等我!”

载着林应铭的车子凭着宪兵队的特别通行证,一路出了城才放慢了速度,领头的日本军官扭头笑道:“林将军,我现在才算是放心了。”

林应铭哈哈大笑道:“冯副官,你的日语倒说的是有模有样。”

冯彦炳笑笑道:“卑职当年毕竟也是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以假乱真倒也不难。”

林应铭点了点头又问:“陈慕白和筱筱回去了没有?”

“没有,年小姐到了城外就不肯走了,一定要等到将军,”冯彦炳苦笑道,“您也知道年小姐的性子,卑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应铭重重地往后一靠,闭目道,“快去接他们。”

城外一间因战火而被废弃的院子里,陈慕白看着被烧焦了半边的杨树轻轻叹了口气,年筱夏坐在台阶上,忧心忡忡地问:“陈大哥,你说林大哥会不会有事?”

陈慕白看一眼她焦虑的神色安慰道:“放心吧,林将军什么样的世面没见过?他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正说着话,林应铭一阵风一般闯了进来:“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林大哥!”年筱夏喜出望外地叫道,“你没事吧?”

“我不是让你们回秦城吗?都呆在这里干什么?”林应铭并没有进门,一只脚踩在门槛上质问。

陈慕白瞟一眼年筱夏轻声道:“我们不放心你。”

“胡闹!”林应铭没好气瞪了一眼陈慕白,“你就惯着她,什么都由着她的性子,有你吃苦头的一天。”

陈慕白依旧是好脾气地看着一脸无辜的年筱夏笑道:“林将军的机锋,在下听不明白。”

“上车,跟我回秦城!这句话听不听得懂?”林应铭揉了揉额角,摔下这句话先上车去了。

年筱夏赶紧坐上车,讨好地蹭了蹭林应铭的胳膊:“林大哥,别生气嘛,我们这不是没事……”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林应铭眼里的寒光吓的没了声音,林应铭看了她半晌才冷笑道:“没事?真要有事就晚了!我也犯不着生气,这话你还是留着回去跟你哥哥说罢。”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见时针已指过7点,也再顾不上年筱夏,只急道:“开车!再晚敌人就追上来了。”

曼酒馆里,双颊已经肿起的冈山阳介正在急急地解释:“我就是担心是假的,所以特意给长谷川大佐打过电话……”

“混蛋!”话音未落,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长谷川君今天凌晨就陪机关长一出发去了关东,6点钟,6点钟他还在火车上!听樱子说,冈山君似乎还和第九战区前敌总司令的妹妹有私情?所以才放走了林,还想给长谷川大佐栽赃?”来人没有提到林应铭,出城追了一阵子也是无功而返,本就是一肚子的火,因此也不再听他解释,一挥手:“抓起来,带回宪兵队!”

林应铭摇下车窗,新风吹进来直沁心脾,已经出了沦陷区,他焦躁不安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向陈慕白笑道:“马上就要到秦城了,我也算是不辱使命。”

陈慕白苦笑一声:“林将军,近乡情更怯啊……我……你还是放我走吧。”

还没等林应铭答话,年筱夏已经一把扯住他,嘟起小嘴道:“不行!我不许你走!”

“你们还有闲情逸致闹?”林应铭抱臂冷眼看着面前的这对小儿女,淡淡道,“先想想回去怎么才能把你们这段时间的荒唐帐算明白吧。”

秦城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城楼上那盏破碎的风灯静静地悬在夜色之中,如同罹患重疾的眼,却偏偏要努力看清自己脚下的大地,究竟是一晌贪欢里的绝望,还是千里奔杀中的希望?

陈慕白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三次到秦城了,心境却迥异从前,听着车轮驶过碎石子路面的声音,就好像轧在他的心上,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车子在一片沉闷中终于停了下来,林应铭瞟了一眼站在阶下翘首以待的张汉鼎和年筱秋,意有所指地道:“慕白,你跟汉钧是结拜兄弟,子臣就如同你的亲大哥,这个时候别再让他替你操心了。”

陈慕白垂头沉默着,年筱夏却早已经按捺不住地打开车门扑到年筱秋身边,吊在他的脖子上又哭又笑地嚷着:“哥哥,我好想你……”

自年筱夏失踪以后,年筱秋就一直吃不下睡不好,一颗心晃晃悠悠悬了许多时候,现在满心的挂念都化作了怒火,一把扯开年筱夏,脸黑得堪比包公:“你舍得回来了?给我站好!”

年筱夏被这声暴喝吓得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年筱秋就回手指向屋子厉声道:“回你房里去好好想一想,等会儿一样一样跟我交代清楚。”

“哥哥……”年筱夏从没见过哥哥发这样大的火,又怕又委屈,回头求助地看向张汉鼎和林应铭,偏偏二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只做看不见,究竟还是陈慕白不忍心看见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走上前劝道:“年参谋长,都是在下的错,没有及时把年小姐送回家,才惹出这些麻烦,年参谋长就不要责怪年小姐了。”

年筱秋已经听说了他为日本人唱堂会的原委,心里究竟还是感激的,因此微微鞠了一躬道:“若不是陈老板,舍妹不知还要出什么意外,年某多谢了,不过年家的家事,陈老板就不要再管了。”说着回头瞪着年筱夏道:“听不懂话么?!进屋去!”

“年参谋长……”陈慕白看着年筱夏垂着头的小小背影,竟然有了心疼的感觉,忙恳切地开口,然而一语未毕,就被张汉鼎拦下了:“年家的家事,你就不要掺和了。”

林应铭扫了陈慕白一眼,也悠悠开口:“依我说,筱筱丫头的毛病都是步兰惯出来,再不好好管教,只怕嫁不出去了。”年筱秋苦笑着擂了他一拳:“这次多亏你老兄了,改天请你喝酒。”说罢转身进屋去了。

张汉鼎看了看怅然若失的陈慕白,沉声道:“随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子臣,”林应铭慌忙拦住他,“慕白一路辛苦,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林将军,慕白不累,”陈慕白垂眼轻声道,“有些话也想同张司令说。”

看着两人一先一后离去的背影,林应铭无奈地摇摇头:“不知死活的脾气倒真像两兄弟。”

张汉鼎没有让任何人跟着,只带了陈慕白,一路无语径直进了张家老宅里的祠堂方道:“知道你不愿意住张公馆,我已经让人在这里给你收拾好了房子,再敢离开秦城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

“凭什么?”

“凭什么?”张汉鼎霍然转身,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就凭你是我的弟弟,我是你的大哥,你姓张。”

“张司令记错了,你的弟弟是张汉钧,慕白区区戏子,岂敢高攀,玷污张家门楣?”陈慕白微笑着直视回去,张汉鼎被他这不软不硬的话气得扬起手,然而看着面前那张不躲不避微笑依旧的脸,终究还是硬生生地收了回去,陈慕白却不依不饶地继续笑道:“司令要打,慕白自是不敢躲的,又何故如此?”

“你——”张汉鼎狠狠地握了握拳,长叹一声道,“你明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偏要用这样的话来刺我的心么?”

张汉鼎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能如此说已是他的极限了,陈慕白微微动容,终于低声道:“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和汉钧是一般重,但是若是加上军情国事,孰轻孰重就高下立分了,我在这里,只会给你添乱。”

张汉鼎知道他钻了牛角尖,便也不再多说,勾了勾唇角道:“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你以为秦城和张家这么些年,我是怎么撑下来的?”说罢拈了三炷香,恭恭敬敬插进香炉淡淡道:“给父帅和你娘磕个头吧。”

陈慕白这才正视着面前的灵位——先考张公讳定北府君生西之莲位,右边是同样大小的灵牌,同样端端正正书写着“先妣张母孺人闺名玉兰生西之莲位”,妾侍死后历来是不能入祠堂的,更何况这样的礼遇,显然几乎是正妻才能享有的,陈慕白不禁把目光投向张汉鼎,张汉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父帅说,二娘虽为女子,却性情刚烈,以身替死胜过程婴救孤,因此不顾族中长辈的反对,替二娘在这里立了牌位。”

陈慕白闭目长叹一声,终于屈膝重重地跪在地上,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爹,娘……”清泪已经打湿了满是风尘的衣襟。

“父帅,二娘,汉鼎终于把兄弟寻回来了,你们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张汉鼎一手轻轻按在陈慕白肩上,“等稍稍安定下来,我会挑个日子让你正式认祖归宗。”

“不用,”陈慕白顿了半晌,终于还是没能改口,“慕白漂泊惯了,只怕受不得拘束,过些日子总是要走的,司令不必费心了。”

“再敢提一个‘走’字,我就先打断你的腿。”张汉鼎好话说尽,也再懒得哄着他,只冷声道,“受不得拘束?你就给我跪在这里好好想一想,单凭你不告而别,给日本人唱堂会这两条,按着家法打死你都是轻的!”说罢拂袖便走。

“司令,张司令!”陈慕白扭头急唤,见张汉鼎并不理会,终于咬咬牙,低如蚊鸣地唤道:“大,大哥……”

两个字如同施了魔咒,张汉鼎立时定在原地,停了半晌才回过头,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就像面对张汉钧一般:“还有事?”

陈慕白起身捧起桌上供着的家法,走到张汉鼎面前跪下道:“慕白在北平的丑事,对不起祖宗家法,请……请,大哥处置。”

张汉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是这个请求,看了他半日才长叹一声:“我知道事出有因,你回去休息吧,刚刚回家,难道真要我给你一顿杀威棒不成?”

“大哥,慕白如今名声尽毁,不愿大张旗鼓认祖归宗拖累张家和大哥的清誉,”见张汉鼎脸上寒意渐浓,忙低声辩解,“慕白听说,受了家法,便如同认祖归宗一般了……”

张汉鼎心内猛然一震,随之而来的是控制不住的心疼——这样的隐忍,终究还是为了不曾为他付出过一丝一毫的家人!

“我的名誉是清是浊,不需要别人评论,更何况你是我的弟弟,与你相比,其他任何东西都不值一提,”张汉鼎俯身看着他,“你记清楚了,清者自清,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懦弱退缩,是最愚蠢的做法。”说着把手伸到陈慕白面前要拉他起来,陈慕白却是倔强地跪在地上,只把手里的板子托的更高了一些。

张汉鼎叹了口气,这样倔强的性子,与他倒是如出一辙,因此也不再劝,只伸手接过板子道:“我若是动手,不会因为其他缘故给你留情面,你想好了?”

“慕白想好了,带着筱筱不告而别,让年参谋长忧心;为日本人唱堂会,丧尽气节……若是师父还活着,也定是要重重责罚的。”说罢起身稳稳伏在春凳上。

“你师父的板子,就是这样打的么?”张汉鼎拎起板子点了点他的腰眼问。

陈慕白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沉默半天才掀起衣摆咬牙褪下长裤,张汉鼎看着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微微一笑,并非是要故意为难,他明白,陈慕白这样性格的人,只有让他彻底抛开拘谨,才能真正打碎他心里的藩篱,看着他结实却苍白的臀上,隐隐分布着无法褪去的板痕,张汉鼎暗暗心酸,戏班子里学戏,历来被称为“打戏”,能唱成“小貂蝉”这样的角儿,想必苦头也必定不曾少吃,虽然心疼陈慕白的遭际,但是张汉鼎却是果如他自己所说,下手丝毫没有放水,起手一板打在臀峰上,臀肉被拍下后迅速惊觉跳起,打在肉上的声音清亮短暂,如同石子投进池塘,惊起涟漪之后又迅速归于平静,陈慕白的身子甚至连些微的起伏都没有,然而随着板子起落,那两团苍白的臀肉渐渐有了血色,由浅及深,陈慕白却依旧隐忍着,嘴唇咬得发白也不肯发出一丝呻吟,张汉鼎终于忍不住又气又怜地喝道:“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忍的?你究竟是在跟我置气,还是跟父帅置气?!”

“慕白,慕白没有置气,”陈慕白松开已经沁血的下唇,颤声道,“只是荣兴班的规矩,习惯了……”

张汉鼎喉头一紧,转而却扬起板子狠命地砸下去:“你记好了,这里是你的家,不是荣兴班!给我把以前的规矩一样一样一样扔掉!听明白了没有?!”

不知是板子的厉害,还是张汉鼎这番话的作用,陈慕白终于不再虐待自己的嘴唇,关不住的呻吟从唇齿之间漫出。

“还敢不敢再离家出走?说!”板子落在几乎快要熟透了的屁股上,“噼啪”有声,伴随着张汉鼎的喝问,似乎格外具有震慑力,陈慕白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然而除了短暂的呻吟,却是依旧一言不发。

“你刚刚不是跟我讲荣兴班的规矩么?我现在就跟你讲讲张家的规矩,尊长问话,不得不答!”紧跟着又是一板子落下来,“回答!”

“唔……我,我,”陈慕白挣扎了半天,终于败下阵来,垂头低声道,“不敢了……”

张汉鼎却不满意:“我没有听见,大声!”

“不敢了。”

“你在回答谁的问话?清清楚楚地给我说出来!”张汉鼎是铁了心要把陈慕白的那点别扭劲儿扳回来,因此继续厉声喝问。

陈慕白眼泪几乎都要滴出来了,张汉鼎却又扬手一板子抽下去:“回答问题!你敢哭出来就试试!”面对张汉鼎的威严,陈慕白的底气几乎完全被打散了,于是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才颤声答道:“大哥,慕白不敢了。”

张汉鼎这才闭目长舒了一口气,这顿板子岂止是打在陈慕白的身上,每一下都力如千钧地抽在他的心头!这个自幼颠沛流离的弟弟,是一个自傲和自卑的矛盾体,这一顿家法,不仅仅具有认祖归宗的意义,他更希望能够打掉他的傲气和拘谨,他要的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弟弟,而不是拘谨守礼的客人。

放下手里的板子,张汉鼎蹲身下去,把陈慕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的脑袋狠狠按在怀里,哑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趴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坐在床边陪着自己的张汉鼎,陈慕白突然笑了:“我记得在津城时,跟汉钧说过,有大哥这样的兄长,实在是一大幸事,如今看来,这话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张汉鼎笑着替他掖了掖被子:“不管你腰疼还是屁股疼,我这个大哥却是当定了。”

陈慕白脸红了红,埋下头轻声道:“这件事,暂时别告诉汉钧好吗?”低低的一句话,让张汉鼎的心又被狠狠攥紧了——他对张汉钧的性格再了解不过,如果有可能,他多么希望能够永远不让他知道真相。

佣人把年筱夏带进替她准备好的房间后就退了出去,年筱夏打量了一圈这间虽然不大但却收拾的整洁舒适的屋子,当目光落到那张铺着松软鹅绒被的床上时,连日来的困顿一股脑泛上来,只觉得眼皮沉得都睁不开了,打了个哈欠,沉沉地倒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即使听到房门被打开,知道是年筱秋进来了也懒得起身。

年筱秋本就气得够呛,进门看见年筱夏俨然没事人一样睡了过去,更是一股邪火直冲脑门,大步走过去一把把她扯了起来:“站起来!”

“哥哥,我好困……”年筱夏攀着年筱秋的胳膊迷迷糊糊地撒娇,“让我睡一会儿嘛。”

年筱秋气得脸都变形了,扬起巴掌在年筱夏的屁股上狠狠揍了两下:“我是让你进来睡觉的吗?”

“啊!”年筱夏被这两巴掌彻底打清醒了,捂着屁股泪盈盈地看着年筱秋,“哥哥……”

“现在还困不困了?”年筱秋踱了两步,回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年筱夏,“还要不要继续睡?”

年筱夏自出娘胎以来都是被捧在掌心里宠大的,不要说挨揍,就连一句重话都经不得,刚刚被那两巴掌打懵了,现在被年筱秋这么一问脾气也上来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嚷嚷:“我在外面吃不好住不好,你不管我死活,刚一回来就打我凶我,你算什么哥哥!呜呜……”

听她这样倒打一耙,年筱秋怒极反笑:“好!好!我管不了你是不是?”一边说一边把赖在床上的年筱夏拉起来:“站好!”

“偏不!”年筱夏虽然心里有些发虚,但是嘴上还是一点儿不服软,话音刚落屁股上就又挨了两巴掌:“会不会站好?”这两巴掌年筱秋卯足了劲,直打得年筱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一来是从未被年筱秋这样凶过的委屈,二来是抹不下面子,因此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声音比年筱秋还大:“不会!”

年筱秋几乎被气了个倒仰,索性把她连扯带拖搡到墙角:“不会?不会我就好好教教你。”说话间又是毫不收敛的几巴掌扇下去,揍两下问一句:“学会没有?”年筱夏捱了不到三个回合就受不了了,连连哭着点头:“会,会,哥哥别打了,我学会了。”

年筱秋这才停了手,在屋子里烦躁地踱了两个来回,转身在椅子上重重地坐下,粗粗地吐了口气道:“学会了就给我站好,好好反省。”

年筱夏抽抽搭搭地站在墙角,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痛和一波一波袭来的疲倦都让她的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摇摇欲坠地打着闪儿,然而每每松懈一点,坐在椅上的年筱秋长腿一伸就踹在小腿上:“站好!没学会我继续教你!”年筱夏又累又怕,呜呜咽咽回过头:“哥哥,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年筱秋怒犹未消,冷声道,“知道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我……我……”年筱夏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认过错,然而目光落到年筱秋交叠在胸前的大手,屁股上叫嚣的痛让她再顾不得其他,赶紧垂头低声道,“我悄悄离开秦城,没有告诉张大哥和哥哥,让哥哥们替我担心。”

“还有呢?”

“还有……还有……”年筱夏头埋得更低了,“不应该不知错,顶撞哥哥……”

年筱秋站起身扳起她的脸道:“原来你都明白?明明自己犯了错,还敢强词夺理,谁给你的胆子?!”见年筱夏哆哆嗦嗦说不出话,又笑了笑道:“是我以前对你太纵容了对不对?我觉得有必要扳一扳你这个性子了。”

“哥哥……”年筱夏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却明显嗅出了危险的气息,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泪眼花花地看着年筱秋,年筱秋却不为所动,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柄竹板敲了敲床沿:“自己趴过来。”

年筱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对自己的惩罚其实还没有开始,吓得捂住屁股连连后退,嘴里哀求道:“哥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

年筱秋的脸色已是极不好看:“三个数,如果让我动手拉你过来,后果你自己想。”年筱夏是了解自家哥哥的,虽然向来对自己娇宠,但实际上却是个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角色,若非如此,也绝无可能在龙蛇混杂的津城一手遮天这么多年,因此虽然害怕他手里的板子,却更不敢在这个时候挑战年筱秋的权威,因此在“三”出口之前迅速趴在床沿,哀哀道:“哥哥,筱筱知道错了,轻一点……”一句话没说完,板子就拍了下来,不轻不重,但是伴随着而来的话却让年筱夏眼前发黑:“裤子,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你?”

“哥哥,求你给我留点面子……”

“面子?”年筱秋倒笑了,“你趴在这里挨板子就有面子了?真要面子,以后最好学乖一点。”见年筱夏只管用手护住腰,也不再勉强她自觉自愿,伸手把裙摆掀到背上,年筱夏还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身后一凉,圆润的屁股蛋儿就无遮无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中,顿时腿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板子还没上身,羞怯交加之下眼泪就涌上了眼眶,还没等滴落下来,板子就破风而下,狠狠地落在已经隆起两个巴掌印的屁股上。

“啊——”年筱夏刚刚挨巴掌的时候,已经觉得疼得不能忍受了,现在板子落在屁股上,才明白刚刚不过是个预热罢了,只这一下,原本还噙着的眼泪就全都飙了出来。

一板子落下之后,年筱秋并不急着继续,只用板子轻轻在年筱夏无助颤抖的屁股蛋儿上轻轻摩挲这,偏偏掐住上一记的痛感开始弱化的时候迅速起手落下,因此,无论是板子有没有落下,年筱夏的心都始终纠结在一处,神经高度紧张,挨了不出十下就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哥哥,我再也不敢了,哥哥别打了……”哽咽着竟顺了床沿滑到地上,惨兮兮地望着年筱秋。

“自己趴回去。”年筱秋不动声色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年筱夏摇了摇头:“哥哥,筱筱以后真的再不会犯了,别打了,好痛……”一边哀求一边大着胆子抓住年筱秋的右手耍赖一般地晃了晃。

若是放在以往,看见年筱夏这般模样,年筱秋早就心疼的不得了了,然而这一回的惊吓让他也明白了过来,这样的世道,宠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才是真的害了她,因此在椅上坐下,长臂一伸就把赖在地上的年筱夏拖翻在膝上,左膝顶在她的小腹上微微抬起,右腿死死压制住她不停扑腾的两条腿,于是年筱夏就彻底摆成了个屁股朝天乖乖挨揍的姿势,年筱秋也就毫不客气地扬起板子往那个已经被打成粉红色的小屁股上落下,这一回板子又快又狠,且只照着高高撅起的臀峰招呼,年筱夏连求饶的话都说不连贯了,伏在年筱秋的腿上哀哀呼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落下去,只来回断断续续地哭求:“哥哥,我知道错了,不敢了,再不敢了,疼……”不知挨了多少,屁股已经高高地肿起一大圈,年筱秋才放下板子,大手覆在颤抖不已的屁股上,年筱夏吓得后背发僵,反手拉住年筱秋:“哥哥,别打了,筱筱疼……”

年筱秋在她的手上狠拍了一巴掌,年筱夏又疼又怕,赶紧收回手,哀哀地呜咽,然而过了好长时间,也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反倒是年筱秋凉丝丝的大手替她轻轻揉着屁股上的肿块,年筱夏壮着胆子回头看一眼他的脸色,轻声叫:“哥哥……”

年筱秋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发:“哥哥疼你,你就真当我舍不得打你,管不了你了?”

年筱夏听他的口气,知道现在自己终于安全了,于是抱紧了年筱秋的腿,在他的裤子上狠狠地蹭了一把鼻涕眼泪:“哥哥好凶,哥哥都不疼筱筱了。”

年筱秋哭笑不得,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今天算是我给你立规矩,往后你再给我胡闹试试。”说罢替她整理好衣服令她站起身,看着她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终于问出了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你对陈慕白,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年筱夏不防他这样一问,再加上刚刚领教了兄长的威严,因此不敢再像往日那般肆无忌惮,垂眼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我喜欢他,就像娘对爹爹那样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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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写多了,蝴蝶发现自己不会写M/F了。。。。这一章属于难产出来的。。。。捂脸匿了。。。

另外小喵啊,乃觉得被拍爽了木有。。。。

年筱秋心里虽然已是有了七八分把握,然而亲耳听到年筱夏这样坦白的说出来,还是愣怔了半晌才叹了口气:“筱筱,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年筱夏愤然抬头,“就是因为他的身份么?”

“我不允许我的妹妹,嫁给一个居无定所的戏子。”年筱秋斩钉截铁地回答了她的问话,眼角微挑,眼风斜斜扫在年筱夏气鼓鼓的脸上,“你若只是单纯捧一个戏子,我不拦着,但是其他想法,最好早早给我收起来。”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哥哥,长兄如父,你的婚事得我说了算。”年筱秋的声音波澜不惊,却带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年筱夏委屈极了,愣了半天才冲着他的背影喊:“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父母之命早就过时了!”

年筱秋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就让她丧失了勇气,忍不住后退一步贴着墙壁,年筱秋笑了笑道:“过时了?筱筱,你搞清楚,穿衣吃饭永远不会过时,我的妹妹不需要夫家大富大贵,但是至少要衣食无忧,陈慕白上无片瓦,身无长物,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等年筱秋出去以后,年筱夏才扑倒在床上,把枕头狠狠地摔到地上:“独裁!暴君!”激动之下竟忘了屁股上的伤,疼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于是越想越委屈,抱着被子不知哭了多久才沉沉睡了过去。

年筱秋在门外一直听着动静,硬着心肠没有进去哄她,直到屋里再没了动静,蹑手蹑脚进去替年筱夏盖好被子之后,才来到院里烦躁地抽出一支香烟。

刚刚叼到嘴里,身边就有人递过打燃的火机,年筱秋笑了笑,凑上去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才戏谑道:“怎么?吕秘书赏了你一碗闭门羹?”

林应铭苦笑着摇摇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得了便宜还卖乖。”年筱秋嗤笑着掸了掸烟灰,还想再刻薄两句时,人却已经不见了,无奈冲着远处的背影嚷道,“祝你好运。”

林应铭一支烟吸完,又回到了吕虞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小鲤鱼。”

“现在是休息时间,长官请回。”不出他所料,屋里还是冷冰冰的声音,林应铭好脾气地笑道:“亲爱的,你打算跟我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闹,明天还要开会,长官一路辛苦,还是早些歇了吧。”

“没有你我睡不着。”林应铭索性耍起无赖,“睡不着就没有精神,没有精神,说不定哪天在战场上就——”话还没有说完,吕虞就一把把门打开了,一双凤眼恶狠狠地瞪着他:“林应铭!”

林应铭赶紧一只手死死撑住门扇笑嘻嘻地挤了进去:“亲爱的到底还是心疼我的对不对?”

“我心疼,我担心有用吗?”吕虞知道他是赖定了这里,于是松开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聂绮烟让你去你就去?你倒是听话得很!万一是个圈套呢?万一……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林应铭走过去轻轻揽住她,吕虞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只好不情不愿直直地坐在他怀里,林应铭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耳垂,轻笑道:“我怎么闻见好大一股醋味儿?”

“你——”吕虞抬脚在他小腿上狠踹了一下,“你正经点行不行?”

林应铭苦着脸蹭了蹭腿,把吕虞搂的更紧了些才道:“我自然是相信她的,若是识人不明,我怎么有资格做你们的教官?”

“是,”吕虞不满地斜了他一眼,拖长声音道,“林教官高瞻远瞩侠肝义胆扶危济困义薄云天毁家纾难……”一长串话没说完,就被林应铭猝不及防的一个吻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直到她安静下来,林应铭才松开已经被吻做嫣红的唇,挑眉道:“成语学的不错?”

吕虞又羞又气,嘟了嘟嘴一言不发地别开脸,林应铭把她揽在怀里笑问:“还要生气吗?”

“懒得理你!”吕虞哼了一声扭过身子。

“不气了?不气了替我按按头,这几天真是乏死我了。”林应铭一边说,一边已经毫不客气地躺倒在吕虞怀里。

吕虞气得本想把他推到地上去,然而看一眼他疲倦的脸色,到底还是心疼的,顿了顿终于还是抬手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按摩着,嘴里不甘心地嘟哝道:“再有下回,我就不要理你了。”

林应铭伸手把玩着从她肩上垂下的长发,剑眉朗目间流露出一丝歉意:“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你知道就好。”吕虞俯身,鼻尖抵着林应铭的额头,嘴角溢出俏皮的笑容。

林应铭只觉得吕虞长长的睫毛在面颊上扫的痒酥酥的,反手搂住她的脖子,低声道:“过些日子,跟我去见舅父。”

吕虞自然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霎时飞红了脸,岔开话头道:“文策,你觉不觉得张司令有些不对劲?”

“子臣?他怎么了?”

吕虞神秘兮兮地笑道:“他和莫小姐啊,我在司令身边工作了近两年,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多得是,可是司令从来没正眼看过,唯独这个莫小姐……单凭她几句话就能劝得司令解了初颜的禁闭,你还不觉得她不一般么?”

林应铭听了,沉思了一阵子突然笑道:“这两个人,倒也算得上是郎有情妾有意,偏偏子臣这个木头脑袋不开窍,也罢,有机会我就给他们加把火添点柴,仗要打,日子也要过,对不对?”

三天之后,张汉钧终于从国府回来了,这回去国府,是因为军法处调查出了骆玉田的真实身份,强硬要求判处张初颜叛国罪,因此张汉鼎顶住压力,坚决不肯将张初颜交出去,只让张汉钧前去处理。

“大哥,事情都处理好了。”张汉钧风尘仆仆回到家,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喜孜孜地向张汉鼎道。

张汉鼎此时才彻底放下心头的巨石,看一眼木然站在一边的张初颜,缓缓道:“什么情况?”

张汉钧也看了看张初颜,为难地开口:“大哥,改天再说吧……”

“二哥,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吧,不用顾忌我。”张初颜低声道,言语间却透着不同从前的坚毅。

张汉钧低头想了想,才道:“骆玉田本名冈山阳介,原本是日本人安插在江城的谍报人员,后来因为……因为窃取秦城情报一事被升为平津特务机关特高课少佐。”他担忧地看了面无表情的张初颜一眼,继续道,“这回林大哥在北平被捕之后,又从冈山手里逃脱,冈山被宪兵队带回后不久,就死在了监狱里,据国府在平津内部的消息,冈山是因为畏罪自杀,而且前两天国防部就收到了林大哥转交的,平津特务机关视为至宝的淞沪战场情报,似乎也证实了冈山的双料间谍身份,再加上安长官的斡旋,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张汉鼎听了并不说话,许久才若有所思地开口:“你觉得这是真相吗?”

听完这番话,张初颜已是站立不稳了,因此张汉钧忙劝道:“大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是真是假也就没有必要去探究了吧?”

“说你的想法。”

“这……”张汉钧咬了咬牙,一横心道,“三分真七分假,如果不是要苦心故布迷阵,林大哥何必以身犯险?平津内部是有林大哥的人不假,但绝对不会是骆玉田,不,绝不会是冈山阳介。”

张汉鼎微微颔首:“不错……”一句话没说完,张初颜已经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颜颜!”张汉钧慌忙抱起她,急切之下对张汉鼎竟有了几分责怪的意味:“大哥,你明知颜颜……何苦一定要当着她的面说这些?!”

“你以为呢?宠着她,瞒着她,什么样的烂摊子都替她收拾就足够了?”张汉鼎脸上也是掩不住的心疼,“我要四儿好好活着,这个年月,只有经得起痛,看得清世道人心,才能活下去。”

张汉钧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咀嚼着那番话里隐含的切切之情,一时竟忘了怀里的张初颜,不知过了多久,两行清泪从张初颜的眼角滑落,只滴在他的手臂上,张汉钧方猛然惊醒,低头轻唤:“颜颜,颜颜?”

张初颜挣扎着睁开眼,嘴角牵出苦涩的笑意:“二哥,颜颜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傻丫头,你是我和大哥唯一的妹妹,胡说什么呢。”张汉钧一边说,一边搀扶着她回房在床上躺下,又叮咛了几句见她没有大碍才开门离开。

刚刚拉开房门,张初颜就轻轻唤住他,张汉钧回头问:“还有事?”

张初颜低头不语,半晌才鼓足勇气抬起头:“他……真的死了么?”

张汉钧握着门锁的手微微颤抖,闭目不去看张初颜的脸:“死了,死的干干净净,你记住,从今往后不许再提这个人的名字,只当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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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错鸟,本来说要给颜颜发糖的。。。。结果。。。。。

虐上瘾了啊求破QmQ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44

林傲娇不容易啊。。连张木头的亲事你也得跟着操心。。。。你是有多不嫌累啊你!!

另外,蝴蝶我发现你写张...

傲娇林是劳模啊~~快到五一节了,要发奖章去游街的!

然后四儿对骆玉田,怎么说呢,我对四儿的设定是一个感情观念很淡漠的人,分不清爱情和友情,她往往以为的爱情,其实不过是一种习惯,在感情领域里的蔓延,比如说对林傲娇,甚至骆玉田,如果时间再久一点,也许他再表白,四儿就答应了?

四儿的难过一部分是因为骆玉田的死,另一部分是因为最后张汉钧的那番话,让她认为骆玉田对她是完全的利用,又让她觉得自己给所有人都添了麻烦,甚至让林傲娇为了她收拾烂摊子不惜深入虎穴,所有的原因加起来。。。。于是我又一次鄙视自己,好虐。。。。。

张汉钧关上门走了,脚步渐行渐远,直到寂寂无声,张初颜觉得自己就像被抛进了一锅滚沸的汤里,身子飘飘浮浮,忽上忽下完全不能自己,手伸出去,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油腻,蒙住了七窍,失却了七情,骨肉似乎都要被煎熬得剥离本身,偏偏心里冷若冰窟。

天光渐亮,晨曦透过窗户小心翼翼地蹭进来,张初颜猛地跳起来拉上窗帘,把窥探般的光亮狠狠地隔绝在外,然后扑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不去想自己做过的蠢事。

骆玉田,张初颜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他是什么样的感觉——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事,一起挖掘新闻,为了一条轰动的独家欢呼雀跃;看见那道暗杀令时不管不顾的担忧;秦城重逢时的惊喜,她知道这并不是爱情,只不过是习惯在感情领域内无收无管的蔓延,可是如果能有一个人,可以让人踏踏实实的习惯,习惯一辈子,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爱情,哪里就那么容易人人都有呢?何况是在这个乱世。

恍恍惚惚间,有人轻轻拉了拉她的被子,张初颜烦躁地反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如同一只作茧自缚的蚕。

“四儿。”耳边响起的竟是她渴望听到,又害怕听到的声音,张初颜呆了半晌,终于还是慢慢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头也不敢抬,低低道:“大哥。”

张汉鼎坐在床边,看着她肿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问:“还没有哭够?”

张初颜连忙用手去抹眼睛:“大哥,我,我没有……”无奈泪水反倒越擦越多,张汉鼎叹了口气,粗砺的大手轻轻滑过她的面庞:“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大哥打你也罢骂你也罢,终究还是为着你,你若是还这样自怨自艾,大哥和你文策哥的苦心就白费了。”

听张汉鼎提起林应铭,张初颜终于忍不住扑倒张汉鼎怀里痛哭失声:“大哥,四儿对不起你们,差点害了大哥和文策哥,四儿该死……”

张汉鼎拍了拍她的背起身笑道:“净说混话!别再胡思乱想了,文策和莫小姐都来了,下去吧。”

“大哥……”张初颜拽着的袖子晃了晃,低声道,“我不想下去。”

“你要一辈子都不见人么?做错了事走错了路有什么关系?若是从此再不敢做事,再不敢走路,才是真的让人瞧不起。”张汉鼎抬手看了看腕表,然后扔下一个简洁的命令:“十分钟之内,下楼。”说罢转身出去了。

张初颜愣愣地坐了两分钟,似乎打定了主意,迅速起身梳洗换衣,堪堪卡在最后一分钟走下了楼梯。

林应铭看着她没精打采的样子打趣道:“是不是你那个黑心大哥又欺负你了?说出来文策哥替你报仇。”

张初颜不理他,只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地在莫繁若身边坐下,莫繁若拉过她的手心疼地拍了拍,向张汉鼎笑道:“几天没见,颜颜瘦的都脱形了,张司令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

张汉鼎笑笑正要说话,张初颜却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大哥,二哥,文策哥哥,莫姐姐,我有话想跟你们说。”顿了顿,转开脸不去看众人投射过来探询的目光:“我想去城外和四娘作伴。”

简简单单一句话,如同在巨石投入深潭,张汉钧第一个反应过来:“你又胡闹什么?!”

“二哥,我没有胡闹,我想的很清楚了,”张初颜抿了抿唇歉然低头,“四儿只会给哥哥们惹麻烦,反正现在……我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

张汉鼎剑眉深锁,慢慢踱到张初颜面前:“你就这么想?大哥方才跟你说的话你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是吗?”

张初颜不由自主地往莫繁若身后躲了躲,讷讷道:“大哥,我不是逃避,只是,只是……”

“只是觉得没脸见人,此生不过如此罢了?”被张汉鼎一语道破心思,张初颜索性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着。

眼见张汉鼎面色阴沉,莫繁若连忙站起身把张初颜护在自己身后,冲张汉鼎使了个眼色低声劝道:“你别着急,让她先养好精神再好好考虑一下。”说罢也不管张汉鼎,只拉着张初颜送她回房去了。

等劝慰住张初颜下来时,厅里居然只剩下张汉鼎一个人,莫繁若不禁惊奇道:“林将军和张旅长呢?”

“文策硬拉了汉钧去视察工事了,”张汉鼎苦笑一声,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下闭目自言自语道,“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莫繁若并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只当是说张汉钧和张初颜,于是笑道:“张旅长文韬武略,虽然比不上司令,但也算不辱没张家了,至于颜颜么,她不过现在想不通罢了,等事情再淡一淡也就好了,何苦这样烦恼?”

张汉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睁开眼坐直身子向莫繁若笑了笑:“让莫小姐见笑了。”

“你是人不是神,何必整天把自己绷得死死的?”莫繁若撇了撇嘴自顾在一边坐下,“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张汉鼎倒笑了:“我这是积习难改,要让我像文策那样,我可学不来,只怕汉钧和四儿也要担心我是不是生病了。”

莫繁若“扑哧”笑出声来:“原来张司令也会开玩笑?这样就对了嘛,别整天绷着脸,好了,我也该回去帮娘算算账目,先走了,颜颜那里你可千万别发火,万一出事,你后悔都来不及。”说罢摆了摆手往门口走去。

“莫小姐。”张汉鼎忙起身唤住她,莫繁若笑着回头:“还有什么事?”

张汉鼎踌躇一下道:“我派人送你回去。”

听到这句话,莫繁若脸上冷了冷:“不必,我自己认识路。”然后抛下一脸无辜的张汉鼎径直出门去了,刚跨出门,莫繁若却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摇了摇头暗道:“绅士风度你还是不要学的好。”

谁知刚止住笑,张汉鼎却跟了出来:“莫小姐,我要去省府,顺路送你一程吧。”

“省府?”莫繁若并不打算给他留面子,于是挑了挑眼角,“省府在城南,我家可在城北,张司令这岂不是南辕北辙么?”

张汉鼎被她一语道破,着实有些尴尬,看着莫繁若满是笑意的眼,终究还是一横心道:“我先送你,然后再去省府。”

“既然这样,就多谢司令了。”莫繁若眨了眨眼,步伐轻快地率先走出院子,张汉鼎也笑了,几步跟了上去。

路旁次第盛开的木芙蓉从铁栅栏上奋不顾身地挤了出来,贴在莫繁若的耳边发旁,摇曳生姿,更衬得莫繁若肌肤莹莹,顾盼生情,张汉鼎从未觉得这样拘束过,心里竟是矛盾不已,既怕路程太长,又嫌脚步太快,于是没话找话道:“你跟颜颜说了什么?她倒是好像很服你?”

“我说,如果真想去法妙庵,等她养好精神了,我来说服你。”莫繁若笑盈盈地看着张汉鼎道。

张汉鼎皱了皱眉:“这样的事,你有把握说服我吗?”

“当然,”莫繁若收了笑,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道,“不管你脾气怎样,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兄长。”

“好兄长?”张汉鼎想起陈慕白那句“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禁笑了,“这个问题你似乎没有发言权,汉钧和四儿绝对不会这么认为。”

莫繁若偏了偏头,唇角溢出了然的笑意:“张司令,你太过谦了,也太看低张旅长和颜颜了。”想了想又轻声道,“不过,你的脾气是得改一改,不然颜颜就要被你管傻了。”

张汉鼎叹了口气道:“莫小姐岂不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况且张家现在就四儿一个女儿家,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顿了顿,颇有些为难地向莫繁若道:“我有个不情之请,莫小姐若是有时间,多替我开导开导四儿,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好吧,看在张大司令这样恳切请求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莫繁若也故作为难地看着张汉鼎,然而最终还是没绷住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向张汉鼎挥挥手,“好了,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改天见。”

直到那个轻快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张汉鼎还站在那里,木芙蓉从头顶垂下来,花香带着隔夜雨水的清甜,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烦心事似乎也淡了许多,张汉鼎深吸一口气,嘴角挑起一丝淡淡的笑:“改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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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木头进展太慢了啊~~乃看不粗来这是傲娇林给乃们创造机会咩?乃就不能在客厅里直接把小莫莫扑倒咩?!!!

我了个去去去去!!!!!

尼玛写木头写的好苦逼,要是林傲娇这速度,娃都能有了啊啊啊啊啊!!!!!

以上是苦逼的话痨蝴蝶在吐槽。。。乃们无视吧无视。。。。

风格发表于:14

今天才是根红苗正的五一佳节啊蝴蝶姐姐……你……你……勤劳的蝴蝶姐姐可爱的蝴蝶姐姐我们最喜欢的蝴...

亲爱的小风,乃们亲爱的蝴蝶姐姐在山上淋雨TAT休一天假我容易吗我居然还出门就下雨,抱抱~

也许是夜里的一场萧飒秋雨的缘故,花香混合了淡淡青草的味道,在凉意渐薄的早晨扑面而来,陈慕白站在张家老宅的庭院里,正看着花瓣上将晞未晞,莹莹滚动的露珠发呆,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还未到跟前,张汉钧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慕白兄,你果然在这里!”

陈慕白定了定神,转过面时,脸上已是不留半点痕迹的澹然微笑:“汉钧兄弟,我又来叨扰了。”

张汉钧喜不自胜地道:“慕白兄太客气了,如今外面动荡不安,你就该在秦城长住才好,如此我和大哥也能放心了。”见陈慕白但笑不语,又接着道:“大哥让我来请你,晚上去家里吃饭。”

陈慕白眼神一跳,他记得那天张汉鼎的话:“长痛不如短痛,我会尽快把事情跟你们交代清楚。”今天这样郑重其事来请,只怕张汉鼎心里已是有了谋划,看着张汉钧还沉浸在故友重逢的喜悦中浑然不觉的样子,陈慕白眼眶竟有些发酸,忙装作赏花转开脸道:“我……住在这里已是打扰的过分了,麻烦转告张司令,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就不打扰了。”

“吃饭而已,慕白兄何必这样见外?”张汉钧哪里能猜到陈慕白的心思?因此不由分说地挥了挥手,“就这么定了,下午我让小夏来接你。”

目送张汉钧跳上门外的边三轮摩托绝尘而去,陈慕白深深地叹了口气,信步走进后院,活动活动手脚,一连串旋子如同行云流水,没有人喝彩,没有人叫好,他就这么孤独地在院里起霸,云手,走边,仿佛又回到了与张汉钧初识时候的八仙居茶楼,人声鼎沸,那个清孤的嗓音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只有他自己听得明白那一句千回百转:红尘中误了五陵年少。

因了淞沪战事不利的缘故,第九战区连日来事务繁杂,因此等到张汉鼎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张汉钧一面殷勤地接过张汉鼎手里的公文包,一面笑道:“慕白好不容易来一趟,大哥可是怠慢了。”

陈慕白也忙站起身道:“司令事务缠身还惦记在下,慕白实在是惭愧得紧。”

“什么怠慢、惭愧的?”张汉鼎笑道,“这样说可不是生分了?”一边说一边已经换了衣服下来招呼他们入座。

除了张汉钧而外,其余诸人都各怀心事,默默无语。张汉钧努力想要活跃气氛,然而终究还是选择了闷闷吃饭。

用餐完毕,张汉鼎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道:“汉钧,慕白,你们随我来,我有话跟你们说。”看了一眼准备回房的张初颜,又道:“四儿也来。”

张初颜吃了一惊,抬头疑惑地看向张汉鼎,然而她现在的性子已经习惯了不多问,不多想,因此只应了一声“是”就再不言语了。

张汉钧却似乎了然了许多,悄悄向张汉鼎笑道:“大哥莫不是要把颜颜许配给慕白?”张汉鼎没料到他竟会作此猜想,心头仿佛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他竟不知道自己这个仓促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背过身半晌才道:“先上去再说吧。”

“司令,”陈慕白却唤住他,“已经很晚了,慕白就不打扰了,有事改天再谈也不迟。”

张汉钧见他这般扭扭捏捏,反倒坐实了自己心里的猜想,忙笑道:“等不得等不得,还是赶紧说开的好。”

陈慕白抬头看着张汉鼎,目光似是哀求,又似不忍,张汉鼎不禁也有些犹豫了,恰在此时,管家进来道:“大少爷,莫小姐在门外等你。”

“莫小姐?”张汉鼎自语道,“怎么不请进来?”话音未落,陈慕白却如同大赦一般:“张司令有事,慕白就先告辞了。”说罢也不顾张汉钧挽留,拱了拱手径直出门去了。

张汉鼎看着他的背影,竟也好像松了口气,冲一头雾水的张汉钧摆了摆手:“改天再说。”

莫繁若正站在大门外百无聊赖地绞弄着衣摆。

“怎么不进去?”张汉鼎走近笑道,“晚上当心着凉。”

听到他这句不经意流露出关怀的话,莫繁若只觉得鼻头一酸,强笑道:“张司令,我……”

张汉鼎这才察觉出来一丝异样,还来不及问,莫繁若就抬头道:“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张汉鼎猛然听到这个消息,竟猝不及防地焦虑起来,“在秦城不好吗?”

莫繁若苦笑着摇摇头:“我娘今天突然提起来要回她的老家,你知道的,我娘有时候固执起来谁都没办法。”

“打算什么时候走?需不需要帮忙?”过了好长时间,张汉鼎才轻声问,语气平平如同局外之人。

莫繁若听了只觉得讽刺莫名,自嘲地笑了笑:“后天早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告诉司令一声,再怎么说秦城也是司令的地盘,总得知会主人一声。”说罢再不停留,转身匆匆离去了。

看着莫繁若有些漂浮的脚步,张汉鼎想要伸手,最终还是缩了回来,眼看着那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一点点消失。

莫繁若孤单地走在路上,突然觉得自己傻的可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要走他就会挽留?一句“需不需要帮忙”已经说明了不过都是客套,想着想着,眼里就泛上一层水雾,莫繁若狠狠地摇了摇头,不可以哭,他中弹生死未卜的时候你哭过,他去军法处吉凶莫测的时候你也哭过,这一次不许再哭,即便万般不愿,也要漂亮的离开。

翌日清晨,莫繁若一边没精打采地收拾行李,一边听着母亲絮絮地讲外婆家的故事,心里涌起无端的腻烦,于是寻了个租赁马车的借口起身出门去了。

心不在焉地打开门,却一头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莫繁若讶然抬头,不是张汉鼎又是谁?从他头发上的露水可以看出,他在外面已经站了很久了。

“张司令,我们行李不多,不需要帮忙,”莫繁若冷冷道,“让司令费心了,请回吧。”赤裸裸的逐客令,却没有让张汉鼎移动半分,他静静地看着莫繁若,终于开口道:“留下来好不好?”

莫繁若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过了好一阵子才笑道:“我们孤儿寡母在秦城无足轻重,司令何出此言?”

张汉鼎挺了挺背,莫繁若这才惊觉自己原来还不到他耳边的高度,恰恰好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别走,嫁给我。”

时间在这一刻凝滞,莫繁若身子晃了晃,半晌才轻声道:“司令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想了一夜才明白,这句话我早就该跟你说,希望现在不晚,”张汉鼎看着她的眼睛重复,“嫁给我。”

莫繁若突然笑了,眼里恢复了俏皮的神采:“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是前敌总司令,可我不是你手下的兵。”

“我没有命令你,我在向你求婚。”

“求婚?”莫繁若扫一眼人已经渐渐多起来的大街,眼珠转了转,“张司令既然没有按中国的传统提亲,自然是依照西洋的法子了?可是我听说,西洋人求婚,不是这样的——”

张汉鼎明白她的意思,心里苦笑一声,早就知道莫家小姐不是盏省油的灯,却没料到会给他出这样的难题,一个心思没有轮回,耳边又飘来莫繁若袅袅的声音:“诚意呢?”

张汉鼎咬了咬牙,缓缓地单膝跪地,执起莫繁若的右手,一字一句地重复:“嫁给我。”

秦城身处华夏腹地,这种西洋的玩意儿在这里并不盛行,行人不禁纷纷侧目,当看明白半跪在地上的竟是“秦城王”张汉鼎时,便都拔不开脚步了,一时间虽无人敢上前细看,但也远远地围了一圈人。莫繁若原本不过是要为难为难他已泄心头之恨,却没料到他竟然真的这样求婚,不禁又羞又喜地跺脚道:“还不快起来!”

张汉鼎却是稳如泰山:“你还没有答应我,我怎么能起来?”

“你,你就不怕人笑话么?”莫繁若看一眼越聚越多的人,抽身欲走,却被张汉鼎一把拉住:“我张汉鼎做事,只求无愧于心,从不怕人议论。”

“我……我……答应你,你快起来。”莫繁若双颊酡红地看着张汉鼎站起身,赶紧把他拉进院子里,砰地一声闭紧院门,还没来得及说话,莫夫人就从屋里出来了:“若儿,外面闹哄哄的在干什么?”正说着就看见了张汉鼎,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张司令来了?有什么事吗?”

张汉鼎上前两步,恭敬道:“伯母,我是来请你们留下的。”

莫夫人敏锐地意识到张汉鼎对自己改了称呼,微微皱眉道:“为什么?”

“因为,”张汉鼎回头看一眼莫繁若,坚定道,“我请求伯母允许我娶您的女儿。”

莫夫人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反问:“如果我不允许呢?”

“娘!”莫繁若先自沉不住气了,张汉鼎忙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莫夫人顿了顿又道:“我之所以要带若儿离开,就是因为我觉得你们之间太不正常,作为母亲,我希望我的女儿一生安稳,我不允许她嫁给一个军人。”

“伯母,我是个军人,但是正因为军人的存在,才能实现您希望的一生安稳。”张汉鼎恳切道,莫繁若也上前挽住母亲的手臂道:“娘,你总跟我讲爹爹当年的英雄,怎么到了我,你反倒这样不讲理了呢?”

“你爹……”莫夫人失神片刻,突然嘲讽般地看向张汉鼎,“你爹不会对自己的亲人下杀手。”

张汉鼎听到这句话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地垂下眼,莫夫人却似乎是要穷追猛打断了他的念想,因此又道:“八年前张家大少奶奶是怎么死的,需要我明说么?我怎么敢把女儿嫁给你?”

莫繁若迷惑地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张汉鼎:“娘,你在说什么?”

不等莫夫人开口,张汉鼎已经缓过神来哑声道:“曼云是被我杀死的,我从来没想过隐瞒。”一语既出,莫繁若已是面色惨白,她终于明白了林应铭那个嘲讽的笑意是为了什么,定了定神,只听张汉鼎继续道:“……我发誓,我会对她好,如果违背誓言——”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把伯莱塔手枪,打开弹匣,一粒一粒上满黄澄澄的子弹捧在手里,“这里面上满了七发子弹,如果我违背誓言,就请伯母用这把枪打死我。”

莫夫人和莫繁若不禁面面相觑,良久,莫夫人才道:“若儿,你若是不介意他杀妻的事情,就把枪接过来,若是介意,就请张司令离开吧。”

听到“杀妻”两个字,莫繁若脸色白了白,愣愣地看着张汉鼎不动也不出声,张汉鼎从未觉得小巧的伯莱塔如此沉重过,手竟有些微微发抖了,好像过了几个世纪,手上陡然一轻,莫繁若已经把枪攥在了手里,回身向莫夫人道:“娘,女儿不介意,不后悔。”一边说,一边将手枪交到她手里。、

莫夫人长叹一声,手上却是动作娴熟地拉开保险,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乌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张汉鼎的额头:“如果我现在就打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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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司令是木头?瓦们司令分明是块雷厉风行的木头!!!!

已经领先傲娇林一个身位了啊!!!

然后莫莫,不是蝴蝶不给力,实在是乃娘太彪悍啊。。。。

话说蝴蝶总爱写碉堡级丈母娘是神马道理?目测瓦未来女婿悲催了。。。

莫繁若又气又急,只急得跺脚:“娘!你要干什么?”

即使枪口离着额头还有几寸的距离,但是皮肤一样能够感受到森然的冰冷,张汉鼎却连眉毛都不曾动一下,安抚地冲莫繁若笑了笑,抬眼看向莫夫人:“伯母深藏不露,果然不愧‘螳螂达摩剑’剑宗后人。”

“你知道就好,”莫夫人笑了笑,手上却的枪却是依然稳稳指着张汉鼎,“我为什么要你的命,你明白?”不等张汉鼎说话,又黯然失神道:“二十年前的事情,只怕你也未必明白……”

“伯母是要为二十年前的徐家报仇么?”张汉鼎淡淡道,“二十年前我虽只有八岁,不过对当年的事情却并非一无所知,包括伯母上一回特地拿给我看的玉佩,我也认得——当年徐夫人就有块一模一样的。”

莫繁若起初只是疑惑地看着他们,但是听到这里时,似乎明白了一些,颤声道:“你们说的是……姨母?”

“不错,”莫夫人碎咬银牙,“当年你姨丈被刘惟正逼上绝路,你姨母腹内孩儿是徐家唯一的根苗,她原本指望徐家和张家的交情,一路奔波来到秦城,谁知张定北竟然罔顾道义,将你姨母交了出去,可怜徐家为国为民,竟落得个香火无继的下场……”说着,眼神一凛,如冰冷的利刃一般落在张汉鼎身上:“我说动莫家老爷子来秦城经商,原本就是打算替妹妹一家报仇,只是碍于国事艰辛,你张家关系百姓安危,才忍了下来——前因后果你都清楚,居然还有脸来求娶若儿?既是你自己把枪交到了我手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莫繁若已经急急挡在了张汉鼎身前,急切道:“娘,那是上一辈的恩怨,跟他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可是他姓张!”莫夫人慌忙移了移枪口,气道,“你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娘也不要了么?”

莫繁若恍若未闻,只回身久久地凝视着张汉鼎,突然踮脚在他颊上轻轻落了一吻,然后展开一个清朗的微笑:“娘,让他走,我们回老家去。”

张汉鼎还没有从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里醒过神来,因此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不许走。”

莫夫人听了莫繁若的话,本已经放下手里的枪了——其实她并没有真要杀了张汉鼎的打算,毕竟张汉鼎一人身系秦城安危,然而看见张汉鼎肆无忌惮地拉住莫繁若,再加上那三个字几乎像是不可违逆的命令,怒火便冲了起来,索性疾步走近,将枪狠狠地顶在张汉鼎的太阳穴上:“你真当我不敢杀你么?”

莫繁若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又不敢阻拦莫夫人,生怕一个不慎擦枪走火,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莫夫人住手!”

三人齐齐回头,却原来正是林应铭带着张汉钧和陈慕白赶来了。

莫夫人恨声道:“林将军留步,若再近前半步,我就打死他!”

“莫夫人,你误会了,当年死在刘惟正手里的并不是徐夫人——”林应铭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张汉鼎喝止:“文策!”

莫夫人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却并没有放下手里的枪,林应铭并不管张汉鼎,只继续道:“当年张家是交出去了人没错,但那并不是徐夫人。”

“林应铭!”张汉鼎看着他身边浑然不知的张汉钧和煎熬已极的陈慕白,急得再顾不上其他地怒道,“张家的家事,与你姓林的何干!”

林应铭却是充耳不闻,还要往下说时,陈慕白却抢先一步上前拜倒:“甥儿拜见姨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愣在原地,陈慕白继续道:“当年死的,乃是张家二夫人,并不是我娘。”

莫夫人颤颤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不像,你不像我妹妹,也不像我妹夫……”突然冷笑一声,“林将军好手段!想用这样一个流落江湖的戏子继徐家香火么?”

陈慕白没想到会遭此羞辱,跪在地上脸一阵红一阵白,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莫夫人突然温和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众人面前:“这是我家的传家之物,若是我外甥,必定是有此物。”她转向陈慕白,轻蔑地一笑:“你,有吗?”

“我有。”一直沉默的张汉钧此时却在众人身后缓缓开口了,一边说,一边从衣领内掏出一块带了足足二十年的玉佩递到莫夫人面前,“是这个吗?”

张家老宅。

多年没有人居住的屋子似乎总少了些人气,隐隐地令人不安,屋子里围坐了张家兄妹、陈慕白还有莫家母女,没有通电的老宅里烛光跃动,似乎却更适合讲这样一个外人听来如同《搜孤救孤》,对张徐两家却是切肤之痛的故事。

二十年前的秦城,实力远远不如现在这样强大,面对在几次起义中投机取巧发家致富的刘惟正也只有暂避其锋。但是张定北与徐家乃是刎颈之交,况且依着他宁折不弯的性子,即便是豁出命去,也决不能有负挚友临终托孤的信任。

然而仅仅有意志和正义是远远不够的,刘惟正已经逼上门来要斩草除根,若是强顶下去,莫说是身怀六甲的徐夫人,只怕连张家也厄运难逃,就在张定北焦头烂额之时,同样有孕在身近八个月的二姨太杨氏将准备去见刘惟正的徐夫人锁了起来,然后走到前院,当着刘惟正的面,向张定北深深一拜:“多谢大帅收留之恩。”

刘惟正从来没有见过徐夫人,只知道她腹内怀着徐家唯一的骨肉,却从没料到他看过无数次的《搜孤救孤》竟然就这样在自己眼前上演,因此再不多说,令人带了杨氏便走,张定北眼睁睁看着自己怀孕的二姨太被人带走,却连阻拦都不能——乱世之中,没有足够的枪炮和兵马,就没有话语权,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管不顾地在祠堂之中为杨氏立下一个小小的牌位,早晚三炷香,惟愿她来世安稳。

“经过这一场变故,徐夫人生怕往后再拖累张家,就在生下汉钧,将他托付给我母亲之后吞金自尽了,父帅为了掩人耳目,只能推说二娘病故,葬在城外的坟地里,嘱咐我若是日后有徐家人寻来,自可将棺木起出,送回原籍与徐家叔父合葬。”说到这里,张汉鼎担忧地看了看张汉钧,只见他愣愣地一言不发,然后便木然起身向门外走去。

“汉钧!”张汉鼎想要赶上去,莫繁若忙拽住他,冲他轻轻摇了摇头。

张汉钧一步一步走近祠堂,推开厚重的门,他记得除了祭祀而外,这里还是张家行家法的地方,自他有记忆起,大哥做事稍有过失就会在这里,轻则罚跪重则挨家法,但是张定北在他面前却俨然慈父,连重话都极少说,更不用说挨打了,如今想来那也许并非是父子间的感情,而是面对故友之子的疼惜,他毕竟是个外人!

想到这里,张汉钧强忍心酸,狠狠地跪在了张定北和杨氏的牌位前,三个响头磕毕,额上已是青紫一片了。

“汉钧。”张汉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伸手按了按他的肩,张汉钧终于忍不住双肩抽动啜泣道:“我身受张家大恩这么多年,却不自知,还总是令父……”他顿了顿,咬了咬嘴唇改口道:“总是令伯父生气操心。”

陈慕白也走近劝道:“汉钧,不要多想了,回去吧。”

张汉钧去抬头看着他惭愧道:“慕白兄,是我鸠占鹊巢,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飘零在外,吃那些苦了。”

“你说哪里话!”陈慕白有些不悦,“你这是同我生分了?”(嗷嗷嗷~宝哥哥和林妹妹的傲娇范儿)说着同张汉鼎一起将他强行扶出祠堂。

莫夫人携着莫繁若静静站在祠堂外,看见张汉钧出来忙迎了上去,哽咽半晌实在不知说什么,终于还是转向张汉鼎惭愧道:“张司令,是我鲁莽了,张家大仁大义,我一定替妹妹一家铭记在心。”

“伯母太见外了,”张汉鼎忙回礼,说罢向张汉钧道,“汉钧,怎么也不见礼?”

张汉钧讷讷抬头,然而“姨母”两个字却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正在尴尬沉默的时候,冯彦炳匆匆赶来了:“司令,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接到军政部指示,第九战区加入三湘会战,林将军传令所有部队立即集结。”

张汉鼎猛然一震,传言了许久的消息终于来了,扫一眼张汉钧眼里转瞬而过的光亮,扬声道:“秦城第一独立旅上校旅长张汉钧!”

张汉钧犹豫片刻,然后迅速挺直了脊背:“到!”

“听清楚命令了?迅速集结部队,整装待命。”顿了顿,还是忍不住低声嘱咐,“注意安全。”

“是!”张汉钧敬了个礼,转面看了看莫夫人,终究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跑步离去。

莫夫人看出莫繁若的心思,因此借口去坟上拜祭妹妹,让陈慕白陪了自己先自离去了,空落落的院里只剩下莫繁若和张汉鼎两个人,沉默了半晌,二人几乎同时开口:“你……”

张汉鼎笑了笑:“你先说。”

莫繁若抿了抿唇,将那把上满子弹的伯莱塔手枪交回他手里:“注意安全,平安回来。”

张汉鼎点头认真道:“你还没有嫁给我,我怎么能善罢甘休?”见莫繁若不说话,又问:“你,真的不介意?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不是相信你,”莫繁若抬头,黑亮亮的眸子里闪动着自信的光芒,“我是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张汉鼎欣赏地点了点头,严肃了表情:“等我回来,我会跟你讲清楚的。”说罢转身欲走,却又被莫繁若唤住。

“还有事?”

莫繁若却不说话,只是仰脸看着他,张汉鼎迷惑片刻,突然明白了什么,笑着摇摇头,走上前优雅地执起莫繁若的右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吻:“等我回来。”

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溶入一片夜色之中,莫繁若将还残留了他唇上温度的指尖轻轻贴在面颊上,月色下的他似乎格外好看,朗朗如清风明月,涤尽凡尘,世间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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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我把张旅长的终身大事耽误了啊啊啊啊

丫都二十了,大龄青年啊有木有!!!

把四儿配给他,会不会略显丧尸了一点。。。。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03

要说弱主啊,在我眼里那是陈慕白。汉钧只是性格温和,但并不弱。

阿猫我更爱你了还是你懂我!其实我对张汉钧的设定就是个温和但是有原则有决断的人,不是他不给力,而是司令太强势,所以两相衬托之下就显得弱了一些,但是真的不是书生性格,张旅长是个响当当的军人呢~

再次狠狠扑倒么

三湘会战必将是一场恶战,安又柏将最难啃的骨头交给他们,既是信任,亦是无奈。林应铭、张汉鼎和年筱秋三人对这一点心知肚明,然而心里消逝许久的年少轻狂和热血豪情却似乎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同时复苏。

上午的秦城校场,旗鲜枪明,林应铭缓步登上高台,一字一句念出祭天誓词:

“我今率堂堂之师,保卫我祖宗艰苦经营,遗留吾人之土地,名正言顺,鬼伏神钦;决心至坚,誓死不渝。汉贼不两立,古有明训,华夷须严辨,春秋存义。生为军人,死为军魂。后人视今,亦尤今人之视昔,吾何惴焉!今贼来犯,决予痛歼,力尽,以身殉之。然吾坚信苍苍者天必佑忠诚,吾人于血战之际胜利即在握。”

最后一个字落地,壮行炮发出轰然巨响,林应铭向夹杂在人群之中的吕虞歉然笑了笑,随即一挥手:“出发!”

张汉鼎的目光扫过莫繁若和陈慕白,年筱秋安抚地拍了拍年筱夏的头,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尽管他们此行都有一个信念:成功虽无把握,成仁确有决心。

烽火连三月,转眼又是一个春节将近,每年的这个时候,华夏大地就会不管不顾地热闹起来,如同死水微澜,秦城也是如此。然而张公馆却没有丝毫过年的气息——张汉鼎三人开赴前线时,因为不放心张初颜和年筱夏,索性拜托了莫繁若和吕虞住进张公馆,一时间张公馆里倒比原先添了几分人气,然而随着战事愈来愈激烈,四个人也愈发安静下来——或者说沉闷起来。

杜工部的烽火连三月后面,好歹还有家书抵万金,但是自第九战区出战以来,要想知道林应铭他们的消息,却只能从报纸上翻检,报道又往往语焉不详,一句含糊其辞的“某司令长官受重伤”都能让四个女孩子担惊受怕好几天。

直到这一天,《中央日报》大篇幅报道了一场具有决定意义的胜利战役——奇袭惊鹄峰,战役重创日军一个陆军甲种师团,夺下了三湘会战的胜利锁钥,日军开始全面收缩,报道的最后,报道用少有的欣喜语气写道:“张旅长说,这意味着,历时2个多月的三湘会战,即将在2个星期之内全面告捷!

吕虞看着报上配发的惊鹄峰战斗指挥官的照片,欣喜地向张初颜喊道:“初颜,你快来看!这是你二哥!”

照片上的张汉钧清瘦了许多,双腮凹陷,眼神炯炯的样子,倒更添了军人气质,张初颜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照片上的二哥,然后转面向莫繁若笑道:“莫姐姐,大哥他们快要回来了对不对?”

经过莫繁若和吕虞一段时间的开导,再加上没有张汉鼎的约束,张初颜已经慢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莫繁若看着她欣喜的笑容打趣道:“现在又开始盼你大哥回来了?不怕他回来再管着你?”

张初颜撇了撇嘴道:“只怕有人比我还盼呢,对不对啊大嫂?”一语未毕,莫繁若已是满面绯红,跺脚气道:“死丫头,你就拿我寻开心吧。”

“我怎么敢?要是让大哥知道了,我还要不要命?”张初颜一边笑一边往吕虞身后躲去,吕虞笑着拦住莫繁若:“初颜说的也是实话,你就看在张司令的份上饶了她吧。”

“你们两个联起手来笑话我,”莫繁若跺了跺脚,突然反应过来屋子里少了一个人,于是问道,“筱筱呢?”

“肯定去找陈慕白了呗,”吕虞闲闲地修剪着指甲,转面向张初颜笑道,“初颜,你的大嫂和二嫂可都有着落了。”

正在三人说说笑笑的当口,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

“吕虞姐姐,找你的。”张初颜把话筒顺手递给吕虞。

吕虞疑惑地接过话筒,通话很简短,但是却让吕虞放下话筒之后半晌回不过神。

“怎么了?”莫繁若看出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道。

吕虞又愣怔了片刻,才低声说:“参谋署来电,要我回去述职。”

果然如报道中所说,正月还未过完,历时两个多月的三湘会战以胜利全面告终,林应铭一行凯旋的那天,秦城正下着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秦城的百姓迎出城外十里长亭,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林应铭策马走进城门,笑着向张汉鼎和年筱秋道,“只可惜没能直捣黄龙。”

“此战告捷,已经给了我们喘息的时间,”年筱秋笑道,“日本人三个月占领中国的美梦也该醒了,文策不必遗憾。”

张汉鼎笑笑正要说话,目光却敏锐地扑捉到了的一抹清淡身影上,于是索性跳下马,几步走到她面前:“我回来了。”

莫繁若轻轻替他拂去满肩的雪花,手触摸到坚实的肩膀,仿佛在真的证实了“我回来了”,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下来,竟然有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眨了眨眼,她还是扬脸笑道:“你敢不回来。”

“吕虞呢?”林应铭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吕虞的影子,因此也顾不上扰人好事的嫌疑,赶过来问道。

“参谋署来电话,她回去述职了。”

“述职?!”林应铭拧紧了眉毛,二话不说转身离去了。

张公馆里早已排好了家宴,为张汉鼎和张汉钧洗尘,虽然张汉钧心里的疙瘩还没有解开,但是一场胜利带来的喜悦和笑傲沙场的快意,还是让他的话多了起来,尤其是酒过三巡,有些朦胧醉意的时候,他不由手舞足蹈地讲述着奇袭惊鹄峰的惊险,陈慕白只是淡淡地笑着,看他神采飞扬,无上荣光。

然而张汉鼎却是越听脸色越不好,终于瞟了他一眼道:“吃点菜。”

张初颜正听到兴头上,哪里肯依?于是恳求道:“大哥,二哥的英雄已经天下皆知了,你就让二哥讲讲嘛,我想听。”一边说一边翻出那张报纸递到张汉鼎面前,“大哥你瞧瞧,二哥多威风。”

张汉鼎不看还好,细细一看报道,更是怒不可遏,怒火在心里盘旋了半日,终于还是压了下去,将报纸放到一边,只做无事一般招呼他们继续吃饭。

用餐已毕,张汉钧起身看了看陈慕白,轻声向张汉鼎道:“……司令,我想搬出去住,房子小夏已经替我找好了。”

听他这样说,再加上明明白白的改口,让张汉鼎强压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想走?你给我滚到书房去好好想想,我还有话要问你!”突如其来的暴怒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本来已经打算回家的莫繁若也慌忙停下脚步,低声嗔道:“刚回来又发什么疯?”

张汉钧低头咬了咬嘴唇,闷声道:“不知汉钧犯了哪条军法?”

“你——”张汉鼎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你以为你得了几块勋章我就管不了你了?给我好好想一想,你到底犯了哪条军法,又犯了哪条家法!”

张汉钧本想说“我不是张家的人了,司令岂能再用家法约束?”然而终究没敢说出口,在原地杵了半天,还是屈服在张汉鼎的积年威严之下,转身上楼去了。

“大哥——”张初颜和陈慕白同时出声劝解,张汉鼎却摆了摆手,“没你们的事。”不由分说地将他们撵了回去。

莫繁若再也忍不住地怒道:“刚回来就发疯!汉钧立了这样大的战功,反倒成了不是?”

“他欠揍!”张汉鼎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走,莫繁若不知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大动肝火,心里的火也窜了起来:“你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一到气头上就什么也不顾,程曼云是不是就是被你在气头上打死的?”

张汉鼎听了这句话,顿住脚步半天才转回身看着莫繁若,莫繁若虽然有些后悔这样莽撞地提出这个问题,但是依然毫不退缩地瞪了回去。终于,张汉鼎慢慢走了回来,无奈地笑了笑:“你这张嘴,真是比刀子还利。”

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半晌,张汉鼎才又缓缓开口:“曼云是父帅给我订的亲事,娶她那年我十九岁,虽然并没有感情,但是也跟平常的夫妻一般,我以为这一生就会这样过去。谁知道……”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现出从未有过的挫败:“那时我太年轻,总想着建功立业,一个月几乎有二十天都在军营里呆着,等到我发现曼云在外面有了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莫繁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就为了这个杀她?”

“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张汉鼎苦笑着摇了摇头,“休书我本来已经写好了,偏巧在那个时候,我的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不见了,在我的逼问之下,她才承认是她偷走了,那份文件……让我损失了近三百个同生共死的兄弟,最可笑的是,她的那个情夫,竟然是秦城的冤家对头收买的面首——就像骆玉田对四儿做的事情一般,所以……还是我当时太过年轻气盛,若是放到现在,我不会杀她,绝对不会。”

张汉鼎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疲惫无比,莫繁若突然觉得无比心疼,背负了这样重的责任,这样多的心事,到底还能一个人撑多久?于是绕到沙发背后紧紧环住他的肩:“子臣……”

张汉鼎猛然一震,莫繁若继续道:“你在医院昏迷的时候,把我当做了曼云,请求她原谅你,我明白这不是你的错,我会陪着你,忘掉从前的所有不愉快。”

张汉鼎狠狠闭了闭眼,欣慰地拍了拍莫繁若的手:“谢谢你。”说完站起身,仿佛刚才那个疲惫不堪的张汉鼎从未出现过一般:“我现在得去解决楼上那个小混蛋的问题了。”

“汉钧到底做什么了?”

“他找死。”张汉鼎恨恨地丢下这三个字转身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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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誓词是全文照搬胡琏将军在石牌战役之前的誓词,一字未改,蝴蝶每次读到都会觉得热血沸腾啊~

成功虽无把握,成仁确有决心,也是胡琏将军的名言,蝴蝶全都照搬上来啦啦啦啦

然后悬念已揭晓,蝴蝶紧赶慢赶啊。。。先群么明天再一个个扑倒~~╭(╯3╰)╮

张汉钧以最熟悉的姿势站在最熟悉的屋子里,然而这种熟悉的感觉却让他的心愈发疏离,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张汉钧的身份,习惯了仰慕如同天神一般的父兄,然而现在却突然有人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非但不是他的,还是他从别人手里掠夺而来的,而那个人偏偏是他一直怜悯着的陈慕白!这让他如何接受又如何面对?他牵了牵嘴角,这也许是张汉鼎最后一次以兄长的身份教训他了,以后,他就只是秦城第一独立旅上校旅长。

想到这里,一股忍不住的酸楚直冲眼眶,从前被罚面壁思过的时候,他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可是今天,他却宁可时间停滞,想起自己在惊鹄峰下的想法,他自嘲地笑了笑,原来自己对这个家竟是这样留恋,即便是惩罚也甘之如饴。

熟悉的脚步声从楼梯上由远及近地响起,张汉钧习惯性地拔了拔身子,感觉到张汉鼎慢慢走了进来,却并没有理会他,似乎是在桌子上摆弄什么东西。

张汉钧并不敢回头,过了好一阵子终于忍不住地叫道:“……司令。”

听到这两个字,张汉鼎脸上顿时乌云滚滚,脸色气得由白转红,由红转青,转瞬之间怒火已冲至顶点,不过转念想到张汉钧在惊鹄峰上吃的苦头,还是强压了下去,只冷冷道:“过来。”

张汉钧其实是希望他发作的,如果他为了自己的这个称呼发怒,至少说明他还是在乎自己这个“弟弟”的,但是他如何明白张汉鼎对他的疼惜?偏偏又没有看见张汉鼎刚刚难看已极的脸色。摸了摸颈间的玉佩,这算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么?心迅速冰冷下去,强撑着转过身,出乎他的意料,桌上放的并不是那柄让他吃了无数苦头的家法,而是惊鹄峰的沙盘。

他抬头惊疑地看着张汉鼎,张汉鼎拿起指挥棒点了点惊鹄峰:“给我讲讲你的作战思路。”

张汉钧又是一惊,正在迟疑的当口,张汉鼎已经压不住心里的怒火,将指挥棒狠狠地摔到他怀里:“讲!”

张汉钧心里有些发虚,定了定神走到沙盘旁边,用指挥棒点向惊鹄峰后山:“惊鹄峰的地理特征在于易守难攻,前山制高点被日军控制,后山临水,又是悬崖峭壁,正面进攻难度极大,但是也正是因为后山穷山恶水,日军在此几乎没有部署防御力量,因此我挑选精兵组织突击队,从后山攻其不备,与前山主力两面夹击,历时三昼夜夺下了惊鹄峰。”

张汉鼎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谁担任突击队队长?”

“……我。”张汉钧迟疑一下,有些犹豫地答道。

“惊鹄峰战役,你的身份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张汉钧更加迟疑了,低头半晌也说不出话,张汉鼎厉喝道:“回答问题!”

“报告长官,我的身份是战役总指挥!”

“你也知道?你还知道你是总指挥?”张汉鼎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掌,“身为总指挥,放下主阵地和主力部队,亲自带人飞檐走壁,白刃格斗,你到真是指挥的好!”

见张汉钧不说话,又怒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在后山之时,日军对山下主阵地发起猛攻,没有军事主官指挥压阵,前沿一旦溃败,你这个突击队就算上了山,又能做些什么?!之前辛苦夺取的阵地还能不能保住?!”

“我……”张汉钧被这一番话训得哑口无言,心里也涌起一阵一阵的后怕,张汉鼎却并不罢休,来回踱了两圈继续道:“你不是想不到,你是被自己心里那点儿心结蒙了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心冲在最前面,你以为马革裹尸就可以了结所有问题?我从来不知道,我教了这么多年的弟弟,竟然是个懦夫!”

张汉钧没想到就连自己都未必完全明白的潜意识,竟被张汉鼎看得这样透彻,一针见血,头终于慢慢低了下去,刚开始的那一点点小委屈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张汉鼎知道自己已经说的非常透彻了,于是再不多言,回身从书架上取下家法,点了点桌上的沙盘:“收拾了,该干什么你心里清楚。”

“报告长官,汉钧有错,请求军法处置!”张汉钧鼓足勇气抬头道。

张汉鼎没料到他竟会这样胆大,眯眼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翅膀硬了,能自己飞了是不是?”猛地一挥手,沙盘被扫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还要我请你吗?”见张汉钧站着不动,扬手一板子狠狠抽下去,张汉钧握了握拳,却是身形都不曾晃动一下,张汉鼎突然觉得身心俱疲,斜倚在桌边哑声道:“你这是,不认我这个大哥了?”

听到这句话,张汉钧强作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终于俯身趴在桌上,迟疑一下反手褪下裤子,却是依然一言不发,张汉鼎的火气被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加拱起来几分,抡起板子狠拍下去,正砸在刚刚的那道板痕上,方才张汉钧心里赌着一口气,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一下似乎将上一记的疼连本带利还了回来,张汉钧脊背抽了抽,将呻吟狠狠地咽了下去,张汉鼎也不再说话,只管抡起板子上下翻飞,一连十多记抽下去,张汉钧已经忍得满头冷汗了,终于忍不住开口:“司令……”

这两个一出口,将本就气头上的张汉鼎更是气得脸色煞白,狠狠一板子落下去,然后才冷声道:“你打算以后就这样叫我?”停了停见张汉钧不说话,索性扔下板子:“若是这样,我还有什么立场用家法教训你?你走吧,明天去找王夫子按军法处置。”

张汉钧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张汉鼎,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真的就要这样放弃我?一时间五内俱焚,泪水涌上眼眶,濡湿了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张汉鼎不禁想起曾经那个跟自己撒娇耍赖的弟弟,转眼之间他就长大了,兄弟之间何时竟有了这样多的隔阂?忍不住走到张汉钧身边揉了揉他的头发:“钧儿。”

听到这个温情的称呼,张汉钧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大颗大颗滚落,砸在桌上,也如同砸在张汉鼎的心头,但是他还是硬了硬心肠叱道:“把眼泪给我收起来!”见张汉钧哽咽了两声抹掉脸上的眼泪,才又沉声道:“你娘和慕白的娘用两条命才保住了你,你就这样报答她们?”

张汉钧被质问的哑口无言,伏在桌上只觉得无地自容,张汉鼎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你扪心自问,在张家这二十年,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我对你倾尽心血,只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撑起秦城,你却连这样一点挫折都经不起,冲动任性,这么多年的父子兄弟情分,你说丢就要丢掉么?”

“不是,”张汉钧听出他话里浓浓的失望,撑起身子辩解道,“汉钧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对不起慕白,怕大哥为难。”

张汉鼎挑了挑眉:“不叫我‘司令’了?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

“我……”张汉钧讷讷地垂下头,“大哥,汉钧知错了。”

话音未落就被张汉鼎狠狠地按在桌上:“知道错了就给我趴好,不挨揍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拿起板子在手里掂了掂又道:“你在楼下不是问我你犯了哪条军法么?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背弃家门,不念亲恩,是你犯的家法;擅离职守,冲动决断,将全军置于险地,是你犯的军法,每条我只算你二十板子,你服不服?”

张汉钧惊得回身哀声道:“大哥,一百下会死人的……”

“你不是不怕死么?”张汉鼎瞪眼道,“还有胆子跟我讨价还价?”

张汉钧胆战心惊地刚刚趴好,一板子就和风而落,打在本来就已经红肿的屁股上,疼得张汉钧缩成一团,向受惊的猫一般拱起了脊背,张汉鼎视若无睹,板子一五一十地打下去,张汉钧只觉得身后迅速传来滚烫的气息,屁股上就像置了一壶滚水一般,然而想到张汉鼎的那些话,心里更狠地鄙视了自己,自己从小就在父亲、母亲和几位姨娘的呵护之下长大,大哥虽然严厉,但是细想起来,却是对他毫无保留的教导,没有一分私心地把军队交给他,自己却视若无睹,为了一时之气竟连养育之恩都不顾,确实该打!于是强忍着齿间的呻吟,逼迫自己清醒着体味家法的疼痛,这是自己该受的。

不过想法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在捱了几十下之后,张汉钧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啊!疼……”扭头哀求地看向张汉鼎:“大哥……”

“趴好!”张汉鼎伸手在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还想我加罚是不是?”

张汉钧慌忙摇摇头,认命地将脑袋埋进臂弯,等着接下来的惩罚,然而张汉鼎的板子却是越落越轻,最后终于停了手:“看在你这次立了战功的份上,剩下的五十板子权且记着,下次犯了错一并补上。”

张汉钧呲牙咧嘴地缓缓撑了撑身子,半天也没有站起来,张汉鼎没好气地抡起巴掌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还没挨够是不是?”他心里有数,除了起初那几板子下手重了些,后面的他都是放了水的,毕竟对这个刚从战场上下来,心里又有着委屈的弟弟,他还是不忍的。

果然,张汉钧被那一巴掌扇得迅速直起身子整理好衣服,讪笑着向张汉鼎道:“多谢大哥手下留情。”

张汉鼎没好气地瞅了他一眼:“还有力气?还有力气就收拾东西,明天滚到你自己找的房子里去。”

张汉钧本来就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被张汉鼎骂醒以后自己也觉得荒唐,现在见他又提这件事,窘得低头嘟囔道:“我不走,大哥赶我我都不走了。”

“我给你自在你不要,以后可别后悔。”张汉鼎佯怒道,不过看着张汉钧面红耳赤的样子,会心的微笑还是一点一点漫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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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基情基情基情!!!!

突然发现,作为一个总攻般的存在,司令和这文里任何一个未婚男银都可以CP。。。

家常百搭款有木有!

同样是从前线回来,林应铭却没有张汉鼎和年筱秋的好命——他连房门都没进,就马不停蹄地往国府赶去,原因无他,只能是为了吕虞,听到参谋署来电要求她回去述职的消息时,林应铭的心就是咯噔一声猛沉下去,战事正紧的时候召回述职,摆明了是个借口,只怕其中还有隐情。

车刚刚在参谋署门外停稳,林应铭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还没走上台阶就被人拦住了:“林将军。”

林应铭回头一看,正是安又柏的联络副官韩峰,碍着舅父的面子只好敷衍道:“韩副官怎么在这里?”

“安长官知道你一定会来,让我在这里等你。”

一听连舅父大人都惊动了,林应铭立时头大如斗,细细寻思了一回,还是跟着韩峰走了,毕竟现在如同没头苍蝇一样在参谋署乱撞,还不如先去老爷子那里打听清楚情况再说。

安又柏正稳如泰山地在办公室里查看军事地图,林应铭进门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舅舅”,安又柏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林应铭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忙立正高声道:“报告长官,第九战区司令林应铭报到!”

安又柏这才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林司令此行是为公还是为私?”

“报告长官,为公。”林应铭顿了顿,语气低软下来讪笑道,“……也,也为私,公私兼顾。”

安又柏见惯了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因此也懒得再跟他兜圈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自己看吧。”

林应铭拿起文件只匆匆扫了一眼,就急得几乎失态:“谁许她去的?!”

“她自己请缨的,自从吕总长殉国之后她就向特侦处几次要求请调外线,”安又柏瞟了脸色阴晴不定的林应铭一眼又道,“实话告诉你,现在参谋署已经开始改编,她所在的特侦处并入情报系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你就做好放人的准备吧。”

“自作主张!现在上海已经沦陷……”林应铭不知是气还是急,脸都白了,嘴上也愈发的口不择言,“国府都知道明哲保身迁往陪都,却让个弱女子身涉险境!”

“怎么说话呢?”安又柏瞪了他一眼,突然眯眼笑了,“我倒是很少见到你在我面前这么失态,这个吕虞……不一般啊。”

“我……”林应铭低头苦笑道,“甥儿本打算带她一起来给舅舅拜年的。”

安又柏故作糊涂:“给我拜年?哦,吕总长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故人的侄女,我应当见见。”

林应铭哭笑不得,索性横下心来大声道,“甥儿本打算带她来见舅舅,请舅舅同意我们的婚事。”

安又柏笑了,突然话锋一转:“吕虞不是什么弱女子,她是特训班二期学员,是特侦处骨干,如果你连这一点都不了解,有什么资格娶她?”见林应铭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劝慰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过有聂绮烟和顾杏雨一道,你就放心吧。”

“顾杏雨?又有她什么事?!”林应铭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安又柏笑笑,一语双关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从前太过低估了你身边的女人?”顿了顿,又充满警告意味地道:“你不许去上海,你这张脸太招眼,去了只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回你大闹平津特务机关的帐我没跟你算,并不表示我不清楚。”

林应铭被一语道破心思,只觉得自己就是那只翻不出佛祖手掌心的猢狲,叹了口气,只得低声应了。

上海还同从前一样,湿冷阴沉,江水也依旧日夜不息地涌往出海口。

吕虞和顾杏雨坐在黄浦江边的咖啡馆里,一边闲聊一边抿着咖啡,俨然高官显贵家的小姐派头。

看着手中的报纸,吕虞用长长的指甲有意无意地刮着报纸头版上的一张大幅照片低声道:“就是他。”

顾杏雨瞟了一眼道:“我知道他,易绍棠,当年广州起事的时候,也是一员猛将,放到如今也是元老了,只可惜晚节不保。”

吕虞没有接她的话,却笑了笑:“我倒是没想到,这次跟我们配合的竟然是你和聂绮烟。”

“我也没想到国府竟然会派你来。”顾杏雨用小勺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快要凉了的咖啡垂眼笑道,“这样的任务,怎么也该是个身手枪法一流的高手才行。”

“我的射击成绩是一流的!”吕虞不服气的嘟了嘟嘴,顾杏雨四下环顾一圈,见没有人注意她们才瞪了吕虞一眼压低声音道:“这么大声你想死啊!”

吕虞愣了愣,放低了声音慢慢道:“更何况,我伯父就是被他出卖,以身殉国的。”

顾杏雨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地转动着手腕上的黑珍珠手钏。

“顾小姐,您的电话。”侍应生适时打破了沉默的气氛,顾杏雨接了电话回来向吕虞道:“走吧,烟姐让我们回去。”

租界内的一座小洋楼里,聂绮烟正倚在窗边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鸦青的影子,直到吕虞和顾杏雨进门,她才扔下手里纤长的烟嘴,抬眼笑道:“你们长官的命令已经来了,警告无效,严厉制裁。”

吕虞点了点头:“如果国府元老公开投敌,对士气将是极大的打击,对国府来说也是天大的丑闻,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聂绮烟不答,只是看向顾杏雨:“你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准备好了吗?”

“我……”顾杏雨深吸一口气坚定道,“烟姐放心,我有心理准备。”

“很好,”聂绮烟拍了拍手,“根据海上观音的情报,易绍棠别的都不好,就喜欢古玩,今天下午他要约见古董商,我们就借这个机会在他家里动手。”

“在他家里?!”吕虞惊道,“会不会太冒险了一点?”

聂绮烟眼风一荡,娇笑道,“偶尔来点惊险刺激的,生活才够意思。”

易绍棠作为日本上海特务机关苦心拉拢的大人物,宅邸自然处于极其严密的保卫之下,不过因为已经事先约过的缘故,她们的车子并没有受到过多的为难就进了院子。

易绍棠看着面前颇有些眼生的青年男子不禁有些讶异:“胡老板呢?”

“我父亲生病了,但是易先生是我们的大客户,自然不能怠慢,因此就让我来,”女扮男装的聂绮烟笑道,“再则我父亲也有退隐的想法,所以前两天将我从香港召了回来,让我和上海滩的大佬们多接触接触,以后也好接手他的生意。”

易绍棠以前倒是听说过胡老板有个儿子在香港做生意,况且也不止一次听他流露出退休的想法,因此便不再多问,只把目光投向吕虞和顾杏雨:“这两位小姐是?”

聂绮烟亲昵地揽过顾杏雨:“这位顾小姐是我的未婚妻,吕小姐是我的秘书,今天也带她们来见见世面。”

“哈哈,到底是从外面回来的,做派比你父亲洋气得多,”易绍棠大笑道,“小胡老板齐人之福啊。”一边说笑一边将三人让进屋子。

聂绮烟早就打听的明白,易绍棠赏玩古董的时候,只留一名下人在屋里伺候,因此也不急着动手,只将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这是我父亲花了不少功夫才弄到手的,极为难得,易先生请慢慢赏鉴。”

果然,易绍棠挥了挥手,屋里其他人就都退到了门外,趁着易绍棠打开盒子的时候,聂绮烟不动声色地向吕虞使了个眼色,吕虞会意地端起一杯茶:“易先生喝点水慢慢看,我们老板那里还有更好的东西呢。”

易绍棠整日不敢出门,难得见到这么个娇声软语的美人,一时心花怒放,哪里还顾得其他?接着接茶的机会,顺势在吕虞手上捏了一把笑道:“吕小姐送的茶,味道自然不同一般。”然后表忠心一般深深地饮了两口,几乎与此同时,聂绮烟已经迅速闪到了下人的身边,就在易绍棠软软地倒下去的瞬间出手捂住了那名下人的嘴:“不老实就打死你!”

那下人又惊又怕,兀自发出“呜呜”的声音,吕虞生怕有变,慌忙赶到聂绮烟身边,刚掏出浸了麻药的手帕,就听见门外有人问:“先生?先生?”也许是屋里的动静不同以往,外面的保镖有些不放心地赶了过来,而门偏偏并没有锁死,从门缝里完全可以看到沙发上七窍流血的易绍棠。

聂绮烟顾不得多想,迅速示意吕虞和自己退到门后,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是有人进来,就用匕首先捅死再说。

然而门外的人愣了几秒钟,却并没有进来,反倒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聂绮烟和吕虞这才注意到沙发上的易绍棠——顾杏雨正伏在那具尸体上,还带着余温的手臂半搂住她的脖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温存缠绵的场景,而那个下人发出的声音,似乎又给这场面做了锦上添花一般的注脚。

直到吕虞手脚麻利地麻晕了还在挣扎的下人,三人才略微定了定神,顾杏雨用手帕擦干净易绍棠脸上的血迹,打开门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聂绮烟在出门前毕恭毕敬道:“易先生慢慢赏玩,我回去将那一只带过来您再决定。”然后转脸向门外的保镖道:“易先生还在赏玩古董,让你们不要再去打扰。”

保镖笑着应了,只远远听着刚刚和老先生缠绵的女子抱怨道:“胡先生,以后这一家我再也不要来了。”不禁会意地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笑意,却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保护的人,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车子驶出易宅,三人的心才终于落回原地,聂绮烟扭头向顾杏雨笑道:“多亏了杏雨随机应变,不然我们今天就难逃生天了。”

顾杏雨却没有一点儿笑模样:“我到现在都觉得恶心。”

聂绮烟正打算劝解她两句,吕虞却惊叫道:“有人追上来了!”

果然身后的车子急速靠近,从后视镜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车里穿着黑色拷绸衫褂的保镖,不等她们反应过来,几发子弹就射了过来,险些打中汽车轮胎。

聂绮烟一咬牙将车子拐进了一条小巷,打开车门命令道:“你们两个下车,分头回去。”

“烟姐……”

见她们犹豫,聂绮烟吼道:“下车!执行命令!”等吕虞和顾杏雨下了车,聂绮烟一踩油门,从另一端拐上了大路,身后的车子追击上来,眼看越来越近,一连几发子弹打中轮胎,车子滑向街边,聂绮烟笑笑自语道:“只可惜不能再见你一面了。”

话音刚落,身后斜刺里又冲过来一辆汽车,随之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上车,快!”

聂绮烟顾不得惊喜,迅速打开车门跳了进去,身后的追兵原本已经是志在必得,停下车来准备活捉,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再发动汽车时,对方早已经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

一路出了城,聂绮烟摇开车窗,湿冷的风卷进来,她索性丢掉礼帽,打散盘在帽子里的长发,惬意无比的表情仿佛并没有经历过刚才那一场生死惊魂。

“当心着凉。”钟维降低了车速淡淡道。

“我冷了你会把你的外套给我穿的,对吧?”聂绮烟索性扯下身上的毛呢大衣,笑嘻嘻地看着钟维。

“当然,”钟维也笑嘻嘻地看着她,悠悠补充了一句,“如果我不冷的话。”

“你就不能说两句假话?”聂绮烟翻了翻眼皮,顺手扯回大衣裹在自己身上,突然问,“你怎么会突然出现?文策让你来的?”

钟维不答,笑笑转了话题:“今天在这附近找家旅馆休息,明天你回哪里我送你。”

等到安顿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喂,不坐坐再走么?”聂绮烟唤住准备离开的钟维,“喝杯茶总可以吧?”

钟维回头无奈地摇摇头:“你不累么?早点休息,明天也好早点赶路。”

“早早早!你就恨不得把我越早打发走越好是不是?!”聂绮烟再也不能忍了,“你就这么讨厌我?”

钟维愣了愣,没想到聂绮烟会突然发难,然而不等他说话,聂绮烟突然又换上一副笑脸:“好了好了,你当我发疯好了,坐下喝杯茶我给你赔罪。”

女人的善变显然已经超越了钟维的理解范畴,于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一杯热茶就递到了他手里:“你今天救了我,我还跟你发脾气,实在是对不住了。”

钟维苦笑着饮了一口,刚要说话,就觉得面前的人影模模糊糊,自己的手脚似乎也不听使唤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正面朝下趴在床上,手脚也被牢牢绑在床两头,聂绮烟正言笑晏晏地看着他:“钟副官,感觉如何?”

“绮烟,这就是你报答救命之恩的方法?”钟维偏了偏头,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安之若素地问。

“不好吗?”聂绮烟眨了眨眼,“反正你讨厌我,我就让你对我讨厌到底,讨厌到一辈子都忘不了。”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你要干什么?”

“嘘!别说话,”聂绮烟将手指轻轻凑到唇边,“我的便宜都被你占过了,你又不认账,我有什么办法?所以——”

她娇俏一笑,利落地扯下钟维的裤子,在结实的臀峰上拍了两下:“所以我得把便宜占回来,不信你回去问问文策,我聂绮烟什么时候吃过亏?”一边说一边扬手打下去,钟维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只是叹了口气:“你手疼不疼?”

“你倒提醒我了,”聂绮烟顺手抽出皮带,“这样绅士的男人,想不喜欢你都难。”话是这样说,手上却一点儿不温柔,皮带虎虎生风地啃在臀肉上,钟维起初还能强忍着不动,但是挨了几个来回以后,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额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身子也随着每一记抽打颤动着。

“钟副官,你要是开口求我的话,我就不打了,打疼了你,我也心疼呢。”聂绮烟好心地停手劝道。

钟维在枕头上蹭了蹭汗水笑道:“你没有听说过么?有两种话不能信,一种是男人的道歉,另一种就是男人的承诺。”

话音刚落,聂绮烟就又拎着皮带狠狠甩下去,这一回又快又狠,仿佛发泄着她无边的怨气,钟维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出声。

“怎么?肯开口了?”聂绮烟没好气地叱道。

“你累了就休息一下,我等得住。”钟维反倒侧脸向她微微一笑。

聂绮烟被他这幅样子气得七窍生烟:“你就死鸭子嘴硬!对你有什么好处?”说着抡起皮带又要打,然而看着已经被自己抽肿了的屁股,心里实在有些舍不得,愣了愣终于扔下皮带,扬手毫无章法地打下去,一边打一边哽咽道:“你就宁可受罪也不愿意跟我说句软话么?”

话没说完,却被钟维一把攥住了手腕:“生气的话就用皮带再抽两下,你这么打,不怕自己手疼,也不怕我心疼么?”

聂绮烟像见了鬼一样瞪着他:“你,你……”

钟维抖了抖麻绳邪邪一笑:“用这个就想困住我?也太小看我了。”

聂绮烟愣了半天,一拧身坐在床边气道:“你就耍我吧。”

“不生气了?不打了?”钟维笑着看了看她,“那我就起来了。”说着整理好衣服翻身坐起来,偏偏扯到屁股上的伤,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凉气,聂绮烟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可知道疼了?”

“你这次把上一回的连本带利都还回来了,还不解恨?”钟维笑着坐到她身边,轻声道,“你刚才说,司令派我来救你?”

“难道不是?”

“司令不知道,我偷偷来的,”钟维粲然一笑,“回去了不知道还要怎么被他折腾,你就给我来这出。”

聂绮烟愣了愣,半晌才低声道:“我怎么知道……”

“我听司令说你们来上海执行任务以后就赶过来了,司令到现在还被我扔在国府呢。”钟维似乎觉得很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反正他也很久没有在安长官那里聆训了。”

“你就等着他剥了你的皮吧。”聂绮烟又好气又好笑地戳了他一指头。

“我可都是为了你。”钟维突然正经起来的一句话,倒让聂绮烟有些措手不及,沉默了半晌才问:“你这算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我一直不说,是因为我有一种预感,我们无法走到最后。”钟维站起身,深沉如湖的眼眸对上她如烟的眼神,“所以我不敢。”

聂绮烟倒笑了:“就为了这么个可笑的原因?那我打你倒是一点儿都不冤,你该打!吃了饭一定是会饿的,难道你就不吃饭了么?”说着转身倒了两杯茶,向钟维笑道:“这里面没有蒙汗药。”

“我也爱你。”茶杯轻轻碰在一起时,聂绮烟回应道,想了想有认真道,“祝我们,随心所欲,兴之所至,不怨不悔。”

钟维来回咀嚼了一遍她的这句话,突然高兴起来:“好,好个随心所欲,兴之所至,不怨不悔!为了我们不怨不悔的爱情,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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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嗷蝴蝶的处女F/M!!!!

小丸子,小玉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你了!!!!

据说最近流行请假风。。。于是蝴蝶来跟风。。。。蝴蝶手里一堆活,本来计划今天上午结束以后码字,氮素,杯具的是停电了,手里的活得押后,而且据上司说明天要粗去。。。所以蝴蝶也得请个假,至少今天是更不了了,明天也不一定,争取后天。。。

小风瓦会尽快让乃们见上面的。。。。

却说吕虞、顾杏雨二人与聂绮烟分手之后,就按着事先的约定,分头往国府赶去,吕虞心里一方面记挂着林应铭,另一方面要赶回参谋署汇报,因此脚程格外快些,回到国府后,聂绮烟和顾杏雨都还在路上。

因为刺杀易绍棠一案做的干净利落,况且赶在易绍棠公开变节之前除掉了此人,对许多摇摆不定的墙头草也是极大的震撼,因此特侦处受到了来自最高层的表彰,吕虞自然也得到了嘉奖,晋升为中校参谋。

刚刚兴冲冲地从特侦处出来,吕虞就被安又柏的联络副官韩峰请上了车:“中校此次大展身手,安长官要见你。”

一路忐忑地走进安又柏的办公室,吕虞顿时惊呆了——林应铭正站在安又柏身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吕虞知道他是在气自己自作主张,一时间竟忘了正对面的安又柏,只脱口而出:“文,文策?”

“还不向安长官见礼?什么规矩!”林应铭没好气地道。

吕虞这才反应过来,忙敬礼道:“安长官好!”

安又柏反倒温和地笑笑,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吕参谋请坐。”见吕虞看着林应铭的脸色不敢就座,便向吕虞笑道:“不用怕这混小子,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

“安长官言重了,吕虞不敢当。”吕虞有些局促地低下头,不知该怎样回答。

安又柏起身背着手在她面前转了两圈,向林应铭笑道:“你不是有话要说么?我忙着呢,要说就抓紧。”

“我……”林应铭没料到舅父大人会这样单刀直入,略略踌躇一下,走到吕虞身边大声道,“甥儿请求舅舅同意我和吕虞的婚事。”

“谁同意要嫁给你了?”吕虞被闹了个大红脸,想也不想抬腿就在他脚上跺了一下,林应铭眉毛都不动一下,只是压低了声音威胁:“我已经很生气了,所以你最好乖一点。”

这句话果然比军令还有用,吕虞马上低眉顺眼不再说话了。

安又柏不禁觉得好笑,扭头向林应铭斥道:“自己的副官都管不住,现在倒抖起威风了?!”

林应铭苦笑着嘟囔道:“舅舅,你非要叫吕虞来,是替她出气的吧?”

“实话告诉你,这回易绍棠一事我很是欣赏吕虞,有勇有谋,既然你们喜欢,就等你三年守孝期满以后抓紧办了吧,也省的我整日替你操心。”安又柏又向吕虞道,“吕总长是我的老朋友,几次跟我提到,若是他有不测,要我多照应你……这样一来,我也算对得起朋友了,往后这个小混蛋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

“安长官,我……”吕虞向来伶牙俐齿,但是一则是因为安又柏这个名字在军界如雷贯耳,见到他鲜有不紧张的,再则是因为林应铭之前说过要带她拜见舅父,却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场会面来的这样突然,竟直接提到了他们的婚事,更兼听他提起自己以身殉国的伯父,更是心乱如麻,因此只红了脸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安又柏哈哈大笑:“好了,姑娘家脸皮薄,但是下次就得记着改口了。”说罢挥挥手,“这几天应铭急坏了,你们自然是有话要说,不必拘在我跟前了。”

一句话提醒了吕虞,她偷眼看看林应铭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突然悲哀地发现,自己宁可在安又柏面前不自在,也不想跟他单独相处,刚刚出门就忍不住讷讷开口道:“司令,我……我还要去参谋署交接……”不过在接到林应铭甩过来的眼刀之后,她还是知趣地把后半句话乖乖咽了下去。

回了住处,林应铭反手锁上门,回身坐在沙发上只静静地看着吕虞,吕虞被他看得发毛,忍不住开口:“文策……”

林应铭却是笑笑招手:“过来。”

吕虞哪里敢过去?反倒往后退了两步强笑道:“文策,你别生气。”

林应铭见她不肯过来,倒也不勉强,索性站起身慢慢踱到她面前微笑道:“吕参谋有勇有谋,易绍棠一案干净利落,我身为吕参谋的长官和老师,与有荣焉,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

话是这样说,但是吕虞从特训班开始就领教过他的笑里藏刀,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能证明一件事——林应铭真被气疯了,因此只站在原地等他发作。

果然,林应铭顿了顿,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厉声喝问:“谁给你的胆子?!”

吕虞被吓得一个哆嗦,想了想索性豁出去了:“报告长官,特训班开班仪式上,林教官就教导我们要‘矢勤矢勇,必信必忠’,结业典礼上,林教官亲手把刻了‘成于艰苦,终于道义’的笔架山交到学生手里,林教官的谆谆教诲,学生时刻不敢忘怀。”

“很好,”林应铭鼓了鼓掌,看了看刻意挺拔了站姿的吕虞阴恻恻地一笑,“到底是我的学生,我在国府这两天,可不止一个人跟我说过吕秘书的厉害。”似乎是要压抑一下怒火,他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才问:“我听说,特侦处起初并不是安排你去制裁易绍棠?”

听到这句话,吕虞一个激灵,脊背似乎也没有那么挺拔了,林应铭又悠悠道:“我还听说,淞沪区对这次行动很不满意,因为有人抢了他们的功劳。”

“我……我要替伯父报仇。”吕虞沉默半晌,终于憋出这句话,确实,起初特侦处是安排她往江城去搜集情报的,但是她无意间听到制裁易绍棠的消息后,就对行动组长死缠烂打,甚至以“泄露行动情报”相威胁,才得到了这次行动的机会,只是她千算万算,算漏了林应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职业病。

“之前不是还跟我讲特训班的教诲么?”林应铭温和地笑了笑,“我还教过你们,国恨家仇孰重孰轻,你偏就忘记了?”

吕虞一时语塞,头也慢慢低了下去,仿佛又回到了特训班的时候,无论觉得自己是多么理直气壮,但是总能被林教官训得无言以对。

林应铭偏偏不是见好就收的脾气,踱了两圈又道:“你是替吕总长报仇,可是旁人只看见你授勋晋升,所以你的一切辛苦在别人眼里就都只有一个目的——抢功!”林应铭越说越气,扬手就在吕虞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任性,胡闹!”

吕虞突然觉得很委屈,晋升和表彰难道不是自己应得的吗?这是她押上性命换来的,并不是大风凭空刮来的,因此虽然林应铭那一巴掌并不轻,她还是咬牙一声不吭。

林应铭脾气也上来了,拖过吕虞按在桌沿上狠狠揍了几巴掌:“还不知错?”

吕虞却是闭目不语,俨然一副“听凭处置”的样子,只恨得林应铭牙根痒痒,又摔了两巴掌才叹气道:“我这几天一闭眼就会被你受伤或者……的噩梦吓醒,不声不响就跑到那样危险的地方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林应铭活了这么多年,这几天才算真正体会到恐惧的是什么样的滋味。”

听到他这样说,吕虞心里的委屈竟然瞬间烟消云散了——原来委屈只是因为他的怒火太过冠冕堂皇,不带一点私情,于是嘟囔道:“你不是也经常让我担惊受怕么?我不过就这一次而已……”

看着她已经明显不再赌气的神情,林应铭了然地笑笑,他哪里不明白这个丫头心里在想些什么?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许诺你的一世安稳。”

吕虞被他这句话感动得无以复加,谁知刚刚把头埋在那个熟悉的胸口,屁股上就又挨了毫不温柔的一巴掌。

“你——”吕虞悲愤地抬头看着面前那张和风细雨的面孔,“你还打?”

“我有说饶过你了吗?”林应铭眯了眯眼,“你觉得你这次干的事情,就值这几巴掌?”

吕虞低头片刻,闷声指控:“我要告诉安长官,你欺负我。”

“好啊,去吧,去告诉舅舅我怎么个欺负法儿,”林应铭指了指门,“然后我们再慢慢算账不迟。”

吕虞被他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她宁可被打死也不能让人知道她被林应铭这样教训,况且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吃亏?因此讨好地勾住林应铭的脖子软语道:“文策,我知道错了……”话音没落就被林应铭顺手一带按在了腿上:“知道错了就好,我也不跟你费口舌了。”一边说一边轻车熟路扯下裤子,拍了拍已经印上五指山的臀峰:“好好反省,免得下回再犯同样的错误。”

还没等吕虞醒过神,屁股上就挨了一记,凌厉的痛与巴掌截然不同,吕虞猛然回过头才惊恐地发现林应铭手里拿的正是她又恨又怕的乌木尺子。

“文……”一个字刚刚出口,尺子就又落了下来,毫不保留的力道让吕虞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地呼痛,一连挨了五六下,她才缓过气来,回手拉住林应铭的衣袖哀求:“文策,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嗯?”林应铭挑了挑眉,“我是不是很久没教训你了?规矩都忘光了?”

吕虞不理会他的威胁,反倒更紧地抱着他的胳膊:“疼……”拖长了的声调带着软软糯糯的哀求,仿佛一只小手在林应铭心头不安分地抓挠,林应铭深吸一口气,轻轻拨开吕虞的手,然后箍牢她的纤腰,尺子急促落下,打得吕虞只顾了蹬踢着小腿下意识地哭叫:“文策,啊!文策哥哥,好哥哥,疼……”

林应铭被这软到滴水的告饶顿时弄得没了脾气,于是扔下尺子把抽抽搭搭的吕虞抱起来:“小鲤鱼,以后不许再让我担心了。”

吕虞一边抽噎,一边偷眼看了看林应铭的脸色,确定他已经不再生气了,才别开脸气道:“叫我吕参谋!”

“吕参谋——”林应铭拖长了声音,不怀好意地把她抱到床边,“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火热的唇贴了上去,把吕虞的抗议完全扼杀在了唇齿之间。

在你面前,我永远无法讲起民族大义,不许你以身犯险,只因为我只想你能永远这样在我怀里安睡,对不起,原谅我的私心。林应铭这样想着,战栗着拥住吕虞,深深地陷进了柔软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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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蝴蝶回来啦~~

话说今天这场雨真好啊,山路走不成了哦活活活

虽说钟维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刚刚下车就险些撞到被自己半路甩下的长官身上时,还是吓得差点蹦起来。

“钟副官,一路辛苦了。”林应铭斜倚在汽车引擎盖上,双手插在裤袋里气定神闲地看着钟维。

“呃,长,长官好!”钟维这才缓过神来,打了个立正挺胸敬礼。

林应铭并没有回礼,双手依旧插在裤袋里,只是摇了摇头:“我不好,心情很不好。”

钟维看看他的脸色,识相地依旧保持着敬礼的姿态不接话茬。

林应铭双手一撑引擎盖,轻巧地跳上车头坐下,看着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少给我装蒜!我堂堂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连自己的副官跑哪去了都不知道,你这是存心让我在国府栽跟头呢?”

听话听音,自家司令大人显然是在安又柏面前吃瘪了,钟维一边为自己默哀,一边笑道:“司令,我以为你回秦城去了。”

一句话又成功勾起了林应铭的火气,抬脚踹在钟维大腿根上:“我回去?回去跟张司令年参谋长说,我的副官不见了,把我的车也偷走了?嗯?”

钟维绷不住“呲儿”一声笑出声来,林应铭气得直哆嗦,想了想掏出块莫奈特秒表扔进钟维怀里,走了两步又回头比了个手势:“五斤。”

“是!”钟维不假思索地挺胸应道,直到林应铭走远了才垮下脸——司令大人惜字如金,但是要求已经是明明白白,绑上五斤重的沙袋,三公里跑,这样的惩罚,即使在平常也是接近体能极限的,更何况现在他还有伤在身?想到那个始作俑者聂绮烟此刻正被参谋署奉为座上宾,他不由哀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往操练场走去。

等他拖着半残的身子去交差的时候,根本不用看就能想象到林应铭的脸色——要知道这是惩罚,要求自然要高得多,可是他偏偏比平时训练成绩还差,也难怪林应铭半晌才出声:“钟副官,你最近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司令,我认罚。”钟维也明白自己是难逃一劫,索性爽爽利利认错。

“认罚?”林应铭想了想道,“也罢,我不多罚你,自己去领三十军棍。”

钟维正要答应,突然又犹豫地看着林应铭:“……司令。”需知这军中的规定,军棍是要裸臀受刑的,若在平时倒也无妨,毕竟在军中难免都有个一时疏漏惹上军法处置的时候,可是现在,想到前天聂绮烟毫不客气地在自己臀上留下的印子,钟维的声气就立时矮了半截。

“怎么?你不是认罚吗?”林应铭摆弄着手里的笔闲闲道,“等我动手不成?”

听到这句话,钟维反倒有了主意,解下腰间的武装带双手捧到林应铭面前:“司令,你罚我吧。”

林应铭被他这一出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天才瞪着钟维问:“你又跟我耍什么花招?”

“没有,”钟维赶紧举手发誓,“我这次过火了,司令罚我是应该的。”

林应铭眯眼看了他好久,才冷嗤一声:“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该去哪去哪!”说罢起身要走,钟维一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挡住去路,脸上是掩不住的哀求:“司令……”

林应铭停住脚步,细细打量了钟维一番奇道:“你这趟出去,是不是脑子中弹被打坏了?”见钟维丝毫没有让步的表示,气也撞了上来,劈手夺过皮带抽了两下,然后指着办公桌:“你自己选的就别后悔,我的手法不比军法处的掌刑逊色多少。”

以前林应铭被钟维气急了也动过手,所以钟维对他的“手法”还是早有领教的——何止不逊色,简直就不在一个层面!但是为了面子着想,还是撑在桌上道:“钟维擅自行动,目无军纪,理当受罚。”

林应铭却不急着动手,只提起皮带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甩了两下:“脱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如同子弹贯穿钟维的心脏,如同泥塑木雕一般僵在桌前。

“听不懂?还是你钟大副官需要人服侍?”林应铭不咸不淡地说,这回他是真上了火,他与钟维并非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在他心里,是把钟维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的,因此几次豁出去保他,偏偏这个钟维又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这回连个招呼都不打就不知去向,害他被安又柏以“治军不严”的罪名好一顿训斥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安又柏又旧事重提,如果不是他好话说尽,只怕现在钟维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凭着钟维对林应铭的了解,用脚趾头也能听出来司令大人处于暴怒边缘了,但是还是做着垂死挣扎:“司令,给我留点面子吧……”

“面子?你还好意思跟我提面子?”林应铭想到这几天那口憋的不上不下的气,一皮带狠狠砸在桌沿,“我的面子里子都让你在国府给我丢光了,你现在还有脸让我给你面子?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找人来伺候你?”见钟维还是迟疑着不肯动弹,索性拿起话筒,还没拨通就被钟维一把压断,林应铭气得脸都绿了:“钟维,我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钟维陪着笑小心翼翼道:“司令,别,我,我自己来还不行吗?”心里暗叹自己倒霉,早知道林应铭这么不给面子,还不如去领军棍呢,大不了还能推说是司令发火抽了几下,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丢人不算,还加柴堆火,成功地把林应铭的怒火引到了峰值,偷鸡不成蚀把米,只怕今天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一边想着,一边咬牙把裤子狠心褪了下去,然后迅速伏在桌上,只觉得浑身腾腾发热。

果然,林应铭愣了半晌才道:“你这是,怎么搞的?”

“司令,你别问了,”钟维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私人恩怨。”

林应铭见他整个人窘的跟焖熟的大虾似的,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死也不去军法处了,勾了勾嘴角道:“我帮你清醒清醒头脑,然后再听你编故事。撑着!”钟维赶紧用手撑住桌沿,一个标准的俯卧撑动作下去就纹丝不动了,皮带也随之狠狠地抽下来,钟维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屁股就像被密密麻麻的针尖扎中,然后撕掉一层皮一般,幸亏他反应及时,堪堪把呻吟咽下去,第二下又找准了上一记的印子咬了上来,狠狠的五皮带,却只在臀峰上留下一道发紫的痕迹,钟维却是依然纹丝不动地撑着桌沿,其实这样的受罚姿势是他最怕的——不但要努力对抗臀上的苦刑,还要分出精力来保证肩肘一线,头脚一线,并且连一丝晃动都不能有,而且看林大司令的兴致,也许连打带训话,折腾他几个小时也不是不可能。

正在哀叹自己流年不利的时候,林应铭果然停下手训话了:“故事编好了?讲给我听听。”

钟维晃晃脑袋,闷闷地道:“司令,你什么时候开始热心打听隐私了?”话音刚落就又是一皮带抽下来,饶是钟维做足了准备,还是被这一下抽的腰腿打弯。

“打听隐私?”林应铭被他这句话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缓了缓才道,“我是得打听打听,钟大副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这才挨了几下你就撑不住了?要不要我给你加码练练体能?”

钟维脸都白了,所谓的“加码”,就是在胳膊肘吊上沙袋,现在这种情况下简直就是要命的同义词!于是他连忙回头挤出个谄笑:“别别别……司令,我,我没准备好。”说着话的功夫,就又挨了两下:“现在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就讲!”

钟维知道是磨不过去的,索性横了横心低声道:“我欠聂绮烟的。”

一语既出,林应铭只是惊得回不过神,半晌才笑出声来:“你巴巴的跑去,倒是惹了一身腥回来,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该!”想了想把皮带扔到桌上:“起来。”

林应铭不可置信地回头瞅着林应铭,他不能相信这个黑心长官能这么轻易就大发慈悲,果然,林应铭又凉凉道:“既然是自己上赶着找抽,剩下的二十三下,你就自己动手吧。”说罢抱臂闲闲在椅上坐下,摆明了看戏的架势。

“是。”钟维不敢不应,拿起皮带在心里暗自寻思,若是下手轻了,只怕还要被寻出错处来,况且这些日子自己也是作的过了,于是伏在桌上,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儿朝身后甩去,只这一下就迅速隆起一道肿痕,钟维不敢怠慢,继续缓慢有力地甩着皮带,屁股上就那么大点地方,自罚时顺手的地方更是少之又少,不出五下,印记几乎都是层层叠叠,痛感几乎被无限制地放大。

每一记落下前都是煎熬,既怕重了自己肉疼,又怕轻了让林应铭不满意,不过终究还是长官威仪凛然,几乎都是只重不轻,打到第十五下的时候,钟维的屁股已经是青肿紫涨了,腿不停地打着闪儿,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

林应铭示意他停下,然后接起电话:“绮烟?……对,他在我这里……好。”然后把话筒塞到钟维手里,似笑非笑地道:“绮烟找你。”想了想又压低声音道:“剩下的暂且记下,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下手再对自己这么狠,信不信我抽死你!”说罢转身往门外走去:“你们聊着吧,我不打听你的隐私。”

“多谢司令!”钟维笑道,然后把话筒凑到耳边,还没说话,聂绮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们在嘀咕什么?”

钟维转面看了看在门外晃悠的影子,眼珠一转大声道:“我跟司令说,以后不许他叫你‘绮烟’,我会吃醋的。”然后听着外面“钟维你找死!”的怒吼哈哈大笑:“司令不是不打听隐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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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是将军的忌辰,本来想写一篇无关SP的番外的,不过觉得写了会更压抑,

于是作为一个不卖萌会死星人,无责任放粗两只萌货。。。。

在国府又等了一日,却始终不见顾杏雨的影子,林应铭有些沉不住气了,正要派人去找,安又柏却先来找他了。

“你还要在这里怎么混?等着吃月饼?”安又柏点着他的鼻子训道,“打了场胜仗你就忘乎所以了,马上给我滚回你的防区!”

林应铭也知道自己整天在国府晃来晃去有些惹人非议,但是没有顾杏雨的消息他也实在不能放心,正要辩解时,聂绮烟已经看出他的心思,忙上前道:“文策,你们先回秦城,我留在这里等杏雨,若是需要人手,安长官这里也必不会坐视不理。”

因此林应铭只得将一应事务委托聂绮烟,先自带着钟维和吕虞回秦城去了。

秦城俗谚:“正月里头都是年”,风尘仆仆赶回秦城时,依旧还是一派新年气象,林应铭为顾杏雨紧绷了一路的心亦慢慢放松下来。

张汉鼎和年筱秋早迎候在门外,林应铭不觉笑道:“子臣,步兰,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

“长官言重了。”年筱秋笑着调侃道,“为长官分忧解难,是卑职的分内。”

“说的是,”林应铭故意板了板脸,“我会论功行赏的。”话音刚落,自己倒先绷不住笑了出来。

三人自从三湘会战以后,就没有好好聚过,因此自然是免不了一场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之时,张汉鼎才道:“文策回来的真是时候,我打算正月一过,就开祠堂,让慕白认祖归宗。”

林应铭和年筱秋皆是一愣,半晌林应铭才慢慢开口:“你跟汉钧提过此事没有?”

张汉鼎脸上闪过一丝黯然:“还没有,那个混小子的脾气你知道,我倒不怕他跟我杠,就怕他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

年筱秋也叹了口气,起身拍拍他的肩:“你怎么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什么都不跟他说,到了日子,你是要让汉钧真觉得你把他当了外人,张家这样的大事也不需要知会他?”

“步兰兄,你号称‘小诸葛’,就替我想想办法,你知道的,让我上阵排兵布阵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是要处理这种事情,还真是一点儿头绪都摸不清。”张汉鼎苦笑着摇摇头。

“所以要我说,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让兄弟认祖归宗,而是赶快把贤内助娶进门。”年筱秋朗声笑道。

一句话说的林应铭和张汉鼎都忍俊不禁,谁都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已经走进了进来。

“大哥。”张汉钧低低的声音让屋子里霎时安静下来。

“大哥,”陈慕白也开口了,“对不起,刚才我们在门外听见你和林将军年参谋长说话了。”

张汉鼎反倒松了一口气,似乎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了地:“这样也好,我就不用再跟你们商量了,趁着现在战局暂时平静……”谁知他话没说完就被陈慕白急急打断:“大哥,我现在还不想认祖归宗。”一言既出,张汉鼎的眉毛立时挽了起来,张汉钧也替他捏了一把汗,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

但是陈慕白似乎没有觉察出不妥,还要说话时,却被门外一个脆甜的声音打断:“陈大哥,你们怎么丢下我们就溜了?”说着话,年筱夏就拖着张初颜闯了进来,等看清屋子里的人才吐了吐舌头:“哥哥,我,我是来找陈大哥的。”

张初颜也慌忙解释:“大哥,我们……”

张汉鼎三人苦笑,知道今天这顿酒无论如何是喝不下去了,便指了指座位道:“也罢,都坐下,我们方才在商议慕白认祖归宗的事情,四儿你也听听。”

张初颜推辞不得,只好扯着年筱夏在一旁坐下,陈慕白这才继续道:“慕白想等到河清海晏,汉钧能扶灵还乡之日,再认祖归宗。”

张汉鼎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如果陈慕白认祖归宗,张汉钧心里的失落感就会愈发强烈,而这也正是他最担心的,因此只沉吟不语。

“大哥,你们不用顾虑我,慕白认祖归宗是父帅的遗愿,”张汉钧低声道,“等到河清海晏之日……不知还要多久。”

一句话说得众人尽皆默然,张汉鼎亦是进退两难,正在尴尬沉默的时候,年筱夏笑道:“张大哥不就是怕陈大哥回来以后,二哥在张家尴尬么?这还不简单?”

“筱筱!”年筱秋瞪了她一眼,“这是你胡闹的地方吗?”林应铭却按了按他的肩笑道:“筱筱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咱们听听,这内宅的事情,我看你‘小诸葛’也未必在行。”

年筱夏回瞪了自家哥哥一眼,然后笑嘻嘻地指着张初颜道:“让二哥娶了初颜姐姐不就行了?张家儿子变成张家女婿,不还是张家人么?”

一句话如同重磅炸弹,炸的众人脑子嗡嗡乱响,半晌张汉钧和张初颜才异口同声道:“筱筱,你胡说什么!”

“瞧瞧,还没怎么样呢就已经同声同气了。”年筱夏笑着躲到陈慕白身边,歪了歪脑袋,“陈大哥,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筱筱说的不错,”年筱秋走过来笑着扯扯她的辫子,“我突然发现,我的妹妹终于有一点像我了。”年筱夏却没好气地避开他的手:“刚刚不是不让我说话么?我问的是陈大哥,不是你!”

年筱秋手在半空僵了僵,转面向还愣在桌边的张汉鼎笑道:“我先告辞了,子臣你倒是可以好好考虑考虑筱筱的建议。”

陈慕白在张家老宅住惯了,张汉鼎提了几次,见他不愿搬进张公馆,便也就随他去了,因此陈慕白辞了张汉鼎便径直往老宅走去。

一路上年筱夏挽着他蹦蹦跳跳,长长的发辫在他胳膊上扫来扫去,仿佛也拂去了他心里的阴霾,于是笑道:“你这个鬼丫头也真敢想,汉钧和颜颜……也亏你说得出口。”

“你没见二哥最近跟初颜姐姐生分了许多么?初颜姐姐那天还为这个伤心,反正又不是亲兄妹,二哥早晚也是要回徐家的,不如作一门顺理成章的亲事,这才叫亲上加亲。”

“你就口无遮拦吧,当心明天颜颜见了你撕你的嘴。”陈慕白又好气又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年筱夏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她敢,我可是她未来的二嫂呢。”

一句话呛得陈慕白缓不过劲儿,年筱夏的下一个问题又接踵而至:“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哥哥提亲?”

陈慕白也算是被年筱夏的不着四六锻炼出来了,因此只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我大哥的烦心事够多了,再缓一缓吧。”见年筱夏嘟着嘴不说话,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我为师父和父亲的三年守孝期都还没满,你想害我被大哥骂?”

年筱夏低头半晌才道:“陈大哥,改天你去给陈姐姐上坟的时候,别瞒着我,我也想去给她上柱香。”

陈慕白没想到自己去陈寄柔坟前的事年筱夏竟然一直都心知肚明,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半天才点了点头:“你不生气就好。”

陈慕白和年筱夏这边你侬我侬,张汉钧和张初颜这对曾经的亲兄妹之间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尤其是在只剩下他们两人回去的时候。

张汉钧自顾自走在前面,张初颜被落下五六米远,一个人低头看着面前张汉钧的影子忽浓忽淡,也如同她的心事一般,明明灭灭,总也看不清。

“颜颜,”张汉钧终于停下脚步,挠了挠头,“筱筱那个丫头说话从来是口无遮拦,你别往心里去。”

张初颜抬起头,突然发现自己的二哥瘦了许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看不到他脸上那副招牌般的懒散笑容了,有的只是深深埋藏在干练之下的落寞,心里突然漫上无边的心疼,于是慢慢走到他身边笑道:“二哥,再给我讲讲惊鹄峰的故事吧,上回你都没有讲完。”

月光下,两个身影渐渐走远,隐约能听见张初颜的笑声,张汉鼎从道旁的树后闪身出来微微叹了口气,林应铭笑笑劝道:“筱筱虽然是孩子心性,但是不拘礼法倒能想出来最合适的法子,若是初颜和汉钧的事情能成,就是皆大欢喜,你也不必烦恼了。”

张汉鼎摇头苦笑:“让我再想想,汉钧和四儿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妹,莫说是他们自己,就是连我也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停了停,他又长叹一声:“况且这样一来,还不知那些小报上要怎么大书特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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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拍好几章之后,目测下面会有几章清水过度,偶尔卖萌

话说这个兄妹恋啊。。。。蝴蝶虽然蓄谋已久,但是心里还是没底。。。。为了甜蜜兄妹夫妻拍,亲们赐我力量吧。。。。

实际上张汉鼎并没有多少时间考虑家事,因为仅仅过了三天,第九战区就接到情报,全力投入下一场会战之中。

“这次日军以江城为据点,集结了两个师团,一个独立混成旅团,兵力约七万人,除去常规战备,又增加了空中力量,据情报显示,飞机总量至少在130架以上,”林应铭顿了顿,扫了军事会议上神色各异的将领们一眼,厉声道,“安长官转常公指示!”

听到这话,所有人马上起身肃立,林应铭拿起面前的电文念道:“今战端已开,严饬各军,守土之责无分大小,抗战之任无分上下,务必痛击来犯之敌,树我军魂,扬我国威。”

虽说是万般不舍,莫繁若依旧微笑着在司令长官部门外等他,知道她回回为了避嫌,从不肯进司令部里面去,张汉鼎心疼地疾步走过去将她冻得冰冷的手渥在怀里,有些嗔怪地道:“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当心冻坏了。”

莫繁若偏头笑道:“马上又要出发了,就不想多陪陪我?”

“想,如果有可能,我想一辈子陪着你,”张汉鼎看着她眼里压不住的忧虑,安慰地笑道,“这次回来,我的守孝期就满了,到时我一定隆而重之去向伯母提亲。”

莫繁若忍不住掩口笑道:“张司令上次求婚已经轰动秦城了,你还想再怎么隆重?”

张汉鼎转身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养儿育女,铸剑为犁。”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养儿育女,铸剑为犁。

在离别之前听到这四句话,莫繁若突然觉得眼眶酸到不能自持,终究还是将整个人投进张汉鼎的怀里,轻声道:“我等你。”

这三个字也许将是他们之间最深沉的誓言——你等我。我等你。

只是离别,不唱悲歌。

一路将莫繁若送回家,张汉鼎刚刚踏进家门,张汉钧就气冲冲地起身,瞪着张汉鼎质问:“大哥,为什么?!”

张汉鼎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什么为什么?”

“你,你知道的!”张汉钧气得顾不上礼数,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凭什么不让我参加这次会战?凭什么让我留守秦城?”

“凭什么?”张汉鼎点了点他特意没有换掉的军装道,“就凭你是个军人,大战在即,你要做的是服从而不是质疑!”

“我,我不服!惊鹄峰那次我是莽撞了没错,可是不能因此作为解除我参战资格的依据!”

“跟惊鹄峰没关系。”张汉鼎有些不耐烦了,转身就要往楼上走。

张汉钧咬咬牙,两步挡在他面前:“那难道是因为,司令觉得我已经不够资格为张家光耀门楣了?”

这句几乎是无理取闹的话让张汉鼎忍了半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清脆响亮的一耳光甩过去:“张汉钧,你是不是几天不挨揍心里不舒服?”

张汉钧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垂下头去,小声嘟囔道:“大哥的理由不能说服我,我心里当然不舒服。”

“不舒服了到书房去跪着,我有办法说服你。”张汉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张汉钧倒也不怕——他本就是瞅准了大哥明天就要带着先头部队出发,今晚没时间料理他才这样放肆,因此只站在原地期盼地看着张汉鼎:“大哥,我求你了,你不跟我说清楚,我怎么在家坐得住?万一头脑一热带着部队擅自参战,你,你总不想让我上军事法庭吧?”

“你敢!”张汉鼎被他气得头脑发昏,不过细细想来,以张汉钧的个性,这种事他倒未必做不出来,若真是如此,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张汉鼎不由被惊出一背冷汗,终于叹了口气道:“根据情报显示,日军有一个步兵联队在向秦城集结,一方面这是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所在地,政治意义显赫,另一方面秦城可以作为纵深作战的中转站,日军很有可能想趁会战的空档拿下秦城,因此你的任务是死守秦城——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林长官严令保密。”

张汉钧愣了愣,突然狡黠一笑:“大哥,你这属于泄露军事机密……”然后趁着张汉鼎没有发作,赶紧立正敬礼:“第九战区第17混成旅上校旅长张汉钧保证不辱使命!”

第九战区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就已经迅速集结到位,秦城似乎在瞬间空了许多,张汉钧虽然心痒痒的,但是想到大哥叮咛的那番话,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敢有一丝懈怠。

果不出张汉鼎所料,前方战局正紧的时候,日军的一个联队已经无声无息地开到了钟灵山下。

张汉钧已经看过了对方情报,这是一支重机械部队,而秦城城南除却钟灵山这座不具备任何战略优势的小山头之外,就是目接四极的一马平川,如果部队开出城去,在对方的重火力之下是要吃大亏的,而秦城城墙历经数代修葺,更加之自张定北以来的重视,城高墙厚,况且他统领的第九战区第17混成旅本就是原秦城第一独立旅改编,张家老部队的拿手好戏就是依城作战,因此打定了主意坚守秦城,只要保证秦城无失,就是胜利了。

因此日军围城数日,但都被压制在有效火力之外,一点儿便宜也没有占到,眼看第九战区捷报频传,若是等到主力会师,只怕就被包圆了。

就在日军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却寻上门来献计:“张定北的四姨太,目前秦城守将张汉钧的庶母王氏,就在钟灵山上出家,张家向来以忠孝治家,若是以此为诱饵,不怕张汉钧不出城营救!”

说这话的并不是别人,却是因张汉鼎禁毒一事无奈出走秦城的孔老太爷之子孔祥晟,自从孔家离开秦城之后,元气大伤,再加之兵荒马乱,孔祥晟竟替日本人做起了买办的营生,这回本是来送货,然而想到当年在秦城的风光,不禁对张家恨之入骨,因此眼珠一转便想出了这个歹毒的主意。

那日本联队长听了自然是大喜过望,当下就命令一支小分队先行上山,控制住法妙庵,然后又派人送信给张汉钧,一切安排完毕,只得意洋洋地等着张汉钧上钩。

张汉钧一收到信就坐不住了,四娘进张家门时,他名义上的母亲,张家大太太已经缠绵病榻了,三娘又是个性如烈火的巾帼女子,因此他和张初颜二人几乎是被四娘一手带大,不是母子胜似母子,现在眼看四娘落入敌人之手,他岂能坐视不理?因此也顾不上多想就要传令集结出城。

然而抓起话筒,他还是犹豫了,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放下,整个人虚脱一般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这摆明了是个等他去钻的圈套,历练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明知是计还不管不顾?

可是想到柔弱的四娘,他的心如同被人攥在手里揉搓一般,难道自己就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四娘掉进火坑吗?张汉钧越想越乱,抱着头从胸腔里发出狼嗥般的悲声。

城外炮声隆隆,日军的又一次攻击被打退了,张汉钧站在城墙上,冷冷地看着潮水般退却的日军一言不发,倒是夏副官有些不解地问:“旅长,小日本今天退的怪,不打也不走,留在阵地上吃饭吗?”

张汉钧并不回答,只眼看着日本人的几门辎重大炮被汽车拉走,然后扩音器里传来喊话声:“张旅长,我们的人已经控制了法妙庵,这几门大炮足以把钟灵山夷为平地,中国人讲求孝道,难道张旅长真要眼睁睁看着四夫人死在自己眼前吗?”

张汉钧还没有说话,那边又喊道:“张旅长堂堂男子汉,想不到却要龟缩城内,对自己的庶母都见死不救吗?”

此言一出,顿时在秦城守军中引起轩然大波,小夏更是急道:“旅长,咱们出城跟他们拼了!”

张汉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闭嘴!”然而双手却已经攥紧了城墙上粗砺的墙砖,掌心早被磨得隐隐沁血了,他定了定神,扭头向身后的士兵道:“这是敌人的计谋,若是出城,非但不能保下法妙庵,只怕连秦城满城父老也保不住!都给我打起精神!”

见张汉钧没有出城迎战的表示,那边顿了顿,慢慢走出个人来,直走到城下张汉钧才看清楚那正是离开秦城近两年的孔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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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布的闲棋冷子,不晓得大家还有木有印象。。。。

张汉钧已经听说拿四娘做人质的主意是孔祥晟出的了,因此见了孔老太爷更是恨得牙根痒痒,小夏也气得拔枪就要打,却被张汉钧拦下:“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原来这孔老太爷就在离秦城不远的豫城,听说秦城被围,自己的儿子竟然纠缠其中,便匆匆赶了来,日本人一听说是张定北的故人,就允了他前去探望王氏,并要他按着授意向张汉钧传递假口信。

孔老太爷颤巍巍地抬起头,向张汉钧喊道:“汉钧,我见到四夫人了,她让我告诉你——”他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日本人,用尽全力放大了声音:“四夫人说,死得其所,让你等着,今天中午替她送行!”说罢回身猛地指向钟灵山,所有人这才注意到钟灵山上不知何时冒起了一股浓烟,此时已是遮天蔽日,站在城墙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法妙庵被熊熊火焰一点点吞噬,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孔老太爷哈哈大笑:“为了这场火,我分几次替四夫人从孔祥晟那里弄来了棉纱和煤油,四夫人女中豪杰,就是死,也有小鬼子陪葬,死得值,死得好!”

他猛地回身看向已经呆愣在原地的日本军队,抬手怒指:“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孔圣先师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孔某既非志士亦非仁人,然亦有杀身成仁之志!”张汉钧看着他的背影早已是泪眼模糊,孔老太爷珍视如命的辫子终究是抵不过革命的洪流,现在脑后空荡荡的,然而没了辫子的遮掩,脊梁仿佛却挺直了许多。

终于,一声枪响,孔老太爷身子晃了晃,回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张汉钧喊道:“告诉汉鼎,我孔某人对得住秦城!”

这场局部的守城战最终还是以日本人撤军告终,张汉钧在包围解除之后第一时间带人上了钟灵山,昔日静谧安详的法妙庵早已成为了一片焦土,佛堂里的金身佛像一片漆黑,给慈悲的面容蒙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院里空无一人,张汉钧定了定神,迈步走向紧闭的禅房,颤抖着手推开摇摇欲坠的房门,屋里横七竖八躺着被烧做焦炭的日本兵,而在墙边,十二个跌趺而坐的女尼岿然不动,淡然安详,仿佛在替死在面前的人超度一般。

“四娘——”张汉钧再也忍不住了,憋在胸中的块垒伴着这一声彻天贯地的悲声统统化作了纷然泪雨。

前方会战以大胜告终,被安又柏盛赞为“开战以来最精彩一战”,然而张汉鼎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当看着在自己面前大放悲声,自责痛悔的弟弟时,他怎么能够责怪?强忍着心里的痛楚,拍了拍张汉钧的肩:“你已经尽力了。”

秦城校场上,整整齐齐地排列了十三具棺木,秦城上下官兵帽檐上皆缠上了一圈白孝。

“送孔老太爷——”

“送净妙师太——”

“送法妙庵诸位师傅——”

三声清脆的枪响,惊得树枝上燕雀乱飞,而秦城校场上虽然整整齐齐站满了人,却是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只有张汉鼎悲怆的声音直入九霄,良久,人群中爆发出嘈杂,渐渐合成整齐划一的两个字:“报仇!报仇!”

从校场回来以后,张汉鼎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也不见。

“司令,司令。”冯彦炳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沉默,他本不想说话,但是冯彦炳的下一句话让他改变了主意:“兄弟们闹着要替四夫人报仇,压不住了。”

张汉鼎拉开门怒道,“这种事你也处理不了?”

冯彦炳避开他锐利的目光,轻声道:“司令,敌人是重机械部队,走不远的,现在追还来得及……”

“胡闹!”张汉鼎怒极,打断他的话,“连你也分不清轻重了?”

“……如果以轻骑追上,只要能够接近小鬼子,他们的重火力是一点儿优势也发挥不出来的。”冯彦炳充耳不闻张汉鼎的怒火,自顾自地说下去,“司令,难道四夫人就白死了不成?”

四娘……

张汉鼎将脸深深埋在掌心,除了他,没有人知道,王氏的乳名就叫做“四娘”,回想起十二年前的那场相遇,老套的英雄救美人,美人爱英雄,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本以为不过是一场邂逅,可是等到他从外地回来,那个美人竟然成了自己父亲的第四房姨太太!

“你和你父亲很像。”

“你可以不爱我,但是无法阻止我远远地看着你。”

“知道吗?我的乳名就叫‘四娘’,你这样唤我,我很满足。”

“大帅去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我已经决定出家法妙庵了。”

“贫尼乃方外之人,还请施主自重。”

……

“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恨,爱别离,求不得。”

重新抬起头,张汉鼎双目炯炯,冯彦炳惊讶地发现,许多年不曾出现在司令眼中的热血豪情竟然在这一瞬间熊熊燃烧。

“传令第17混成旅上校旅长张汉钧,立即整队随我出发!”

张汉鼎率军出城没多远,林应铭就得到消息单人匹马追了上来。

“你糊涂!”见到张汉鼎,林应铭劈头就斥道,“这是由你乱来的么?!”

张汉鼎看着他又气又急的面孔,淡淡道:“有所为,有所不为,等我回来,听凭军法处置。”

“你——”林应铭知道,一旦是张汉鼎决定的事情,谁也不能令他改变主意,因此也不再多说,反倒扬手一鞭抽在马股上:“既如此,我舍命陪君子!”

“文策!”张汉鼎这才真急了,“你是第九战区——”

“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所以出城之前就已经把事情交代给步兰了,”林应铭回头朗然道,“同样,你也说服不了我。”

日军做梦也想不到在城内坚决不肯出战的秦城军队竟然会尾随追击,再加上第17混成旅发誓要替爱兵如子的四夫人报仇,因此几乎是毫无悬念的大胜,混在日军队伍中的孔祥晟也被流弹击中,一命呜呼。

奏凯回师路过钟灵山下时,张汉鼎抬头看着山上的一片焦土,仿佛看见了那个穿着灰色僧袍的身影遥遥向他微笑:“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回到秦城还来不及洗去满身征尘,年筱秋就满面忧色匆匆迎了上来:“安长官来了,就在司令部办公室,让你们回来以后立即去见他。”

张汉鼎和林应铭对视一眼,心里都升起不好的预感,林应铭耸耸肩:“走吧,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报告!”门外传来的声音让安又柏紧绷的脸色终于有了一闪而过的欣慰。

林应铭和张汉鼎走进门,一起敬礼道:“安长官好!”

安又柏负手冷冷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却让张汉鼎产生了许久没有过的压迫感,终于还是林应铭鼓足勇气赔笑道:“舅舅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到秦城来了?”

“赣西会战,常公非常满意,命我前来劳师。”安又柏扫一眼明显在等他下文的张林二人,“谁知来了才听说,林将军和张司令带着人马报仇去了。”顿了顿,见他二人不说话,又冷哼一声:“常公说,经此一战,足以体现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的指挥才能,阵地战,运动战相得益彰,依我看来,如今还得再加一条游击战!”

“安长官……”张汉鼎一句话没出口就被安又柏不耐烦地挥手打断:“都下去把衣服换了,收拾利索了再来见我。”

走出门,张汉鼎才惊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回忆起来,长出一口气歉然地向林应铭一笑:“我连累你了。”

“时也命也,”林应铭满不在乎地笑道,“别磨磨唧唧了,你没见老爷子脸都青了?”

他二人都是雷厉风行的性子,况且还有已经火星四射的安长官坐镇,因此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重新站到了安又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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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莫,快来看你喜闻乐见的总攻被推倒的戏码

嗯,那个话说啊,傲娇林对张木头不离不弃,同生共死神马的。。。擦眼角。。。这才素真爱!

基友一生一起走TAT

好吧,其实终极大杀器是安长官,攻遍天下无敌手,攻德无量!

另外,小风,这也算姐弟恋吧,虽然是单恋。。。

苏锦秀的猫发表于:18

贫尼乃方外之人,还请施主自重,那这是啥意思啊?那一对对白一样的,我看得迷迷糊糊啊,朦胧就感觉好像木头喜...

其实张司令和四娘那一段在大纲里至少应该有两章的戏份,不过后来摊子铺的太大就砍掉了,补充一下哈,四娘当初被木头救了以后就芳心暗许,无奈木头不喜欢她,为了能看到木头,所以四娘一横心就嫁给了看上她的张大帅,就是为了能多看木头两眼。。尼玛好苦逼。。。

然后大帅死了,四娘为了怕自己控制不了扑倒司令,所以就出家了。。。

TAT摊子铺太大的恶果就是要当旁白啊。。。。

“既然赶上了这么精彩的追击战,就说说你们的战果吧,我也好叫人给你们再记上一功。”安又柏坐在桌后,仿佛满是赞赏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安长官——”

“舅舅——”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安又柏伸手指向张汉鼎:“张司令,你说。”

“是,”张汉鼎拔了拔身子,“此次擅自追击,是汉鼎一时冲动,林长官出城是去劝我回来的,但是——”

“好了,”安又柏摆了摆手,一双利眼扫向林应铭,“林长官,你说说吧。”

林应铭凭着跟自家舅父大人多次交锋的经验,早就明白了言多必失这一真理,因此只赔笑道:“甥儿知错,舅舅就看在赣西会战的份上,莫要生气了吧。”

“有功了?有点功劳你就敢胡来!”安又柏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林应铭的鼻子训道,“你林大长官,是不是觉得已经有足够的资本了?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连军事委员会都指挥不了你了?!”

林应铭暗暗叫苦,怎么回回斟酌再三的说辞,都能让老爷子挑出刺来?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被安又柏一脚踹在膝弯,毫无防备地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张汉鼎慌忙劝道:“都是汉鼎的错,安长官不要为难文策。”

安又柏瞪了他一眼:“你们两个从小凑到一起就要生出事来,现在都快三十了,倒是越活越回去!”

张汉鼎被这句话训得低下头去,细想一想,这样的事若说是张汉钧做的,别人都还信,但是要说是他张汉鼎,只怕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正惭愧时,安又柏已经抡起手杖在林应铭身上狠抽了几下:“第九战区司令长官,就是这样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么?你义气,你有胆量,偏偏就没脑子!”

林应铭身上被抽的生疼,却只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虽说与张汉鼎是兄弟,但是当着他的面挨揍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然而这看在安又柏眼里,无异于是火上浇油,抡起手杖还要打时,却被张汉鼎死死攥住:“安长官——”

“你这是要造反了?”安又柏回身看着张汉鼎淡淡问。

这句声音并不大的问话,听在张汉鼎耳内却是莫名地一颤,于是他咬了咬牙,松开手,缓缓跪在林应铭身边:“都是汉鼎的错,安长官要罚就罚我吧。”

“子臣,”林应铭大惊失色,“你就别搅合了!”

安又柏却停下手,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汉鼎:“你张大司令也有服软的时候?你还知道你有错!”

张汉鼎直直地跪在地上,低头道:“安长官,汉鼎在传令的时候就知道错了,但是不得不为,因此受罚也是理所当然。”

“舅舅,这件事不能全怪子臣,我——”林应铭一句话没说完屁股上就又挨了一记狠抽,等他重又跪直身子,安又柏才厉声斥道:“你给我闭嘴!军国大事,你还当是你们小时候闯祸抢着背黑锅吗?!”说罢转面看着张汉鼎:“你觉得呢?张司令。”

刚刚那番话虽是对林应铭说的,但却让张汉鼎愧得头都抬不起来,半天才低低地吐出一句话:“安长官教训的是。”

安又柏提起手杖在地上点了点:“我原本以为,文策有你时刻提点着,就不必我再多操心了,结果你就给我来这出《打渔杀家》!你张汉鼎统领的究竟是党国精锐,还是绿林好汉?!”

这话几乎与那年张汉钧擅入莫宅解救陈慕白后,张汉鼎所说的话一模一样,因此听在张汉鼎耳内更是羞愧交加,低头半日才道:“汉鼎知错,全凭长官处置。”

安又柏冷笑一声:“处置?张司令的威仪军法处至今心有余悸,谁敢处置你?”

张汉鼎听得明白,今天这一关想要顺顺当当过去恐怕是不容易,想了想抬起头道:“安长官,请容汉鼎出去一下,五分钟。”

安又柏一愣,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是他眼里的坚毅镇定却让人不得不信任,于是点了点头:“去吧。”

等张汉鼎出去了,林应铭偷眼看看板着脸一言不发的安又柏,鼓足勇气讨好地笑了笑:“舅舅,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饶过我们这遭吧,别气坏了身子。”

“老子还不老,有的是精神收拾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安又柏眼睛一瞪,吓得林应铭瞬间没了声儿,安又柏余怒未消,扬起手杖又在林应铭身上抽了两下:“你当就这么完了?便宜不了你!”

正在这当口,张汉鼎已经走到了门外,手里赫然捧着的是一根乌黑的板子——这是当年他领兵之初,张定北送给他的“礼物”,从他十七岁开始,就没少被这根板子敲打,直到张定北去世。但是也许是出于习惯,也许是先父余威,这板子一直被他恭恭敬敬地放在自己的办公室,想不到今天却又重新派上了用场。

深吸一口气,张汉鼎推门走了进去,反手锁上门之后就直直跪倒在地,将手中的板子高高托起:“汉鼎行事莽撞,有坏军纪,请长官处罚。”

安又柏和林应铭皆是一惊,究竟还是林应铭反应快些:“子臣,你胡闹什么?”

“汉鼎此次贸然行事,若是父帅还在,也定是要重重责罚的,”张汉鼎垂眼看着地面,声音虽不大,却掷地有声,“安长官与先父乃是同袍同泽,虽然有些误会,但也是父执辈,就请安长官代先父教训不肖子。”

“子臣——”林应铭急得不知怎么是好,凭他对舅父大人的了解,安又柏绝对不会客气。

果然,安又柏愣怔了片刻,终究还是伸手接过张汉鼎手里的板子:“说心里话,我舍不得把你们交到军法处去丢人,但是正因为舍不得,才更需要好好扳一扳你这个毛病,不为别的,就是看在履岳兄的面子上,我也要让你明白什么叫做‘有所为,有所不为’。”

林应铭见状知道是回天无力了,于是只得退而求其次:“舅舅,甥儿在门外候着吧?”不能施以援手,至少也给自己的兄弟留点面子,谁知安又柏却抡起板子抽在他腿上:“你给我跪在这里好好看着,下次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时候也好过过脑子!”林应铭无奈,只得低低的应了,规规矩矩跪在一边。

安又柏这才走到张汉鼎身边,掂了掂手里的板子,毫无预警地扬起、落下,张汉鼎还来不及反应,臀上就迅速燃起一道凌厉的痛,板子接二连三地落下,张汉鼎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保证不发出一丝声音,而林应铭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出言不慎惹恼了安又柏,更加连累张汉鼎受罪,因此板子破风而下落在张汉鼎身上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屋子显得更加清晰骇人。

硬生生挨了十多下,张汉鼎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了,他不得不用双手掐紧大腿,才能勉强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但是与此同时,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迫在了膝盖上,还是早春的天气,汗水竟已顺着鬓角一滴一滴在地板上砸出一片潮湿。

林应铭知道张汉鼎的性子是不肯开口讨饶的,终于忍不住哀求道:“舅舅,子臣也是一时激愤,舅舅原谅我们这遭吧。”

安又柏充耳不闻,但是手上却几乎用足了十足的力气狠砸下去,张汉鼎被这一下打得直扑出去,忍不住地痛呼出声,缓了缓,顾不得臀上刀割锯锉般的痛,迅速直起身子跪好,哑声道:“汉鼎失规矩了。”

安又柏这才冷冷地看向林应铭:“好好看着反省,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是这个力道到结束。”说罢再不看他一眼,只提起板子在张汉鼎肩上拍了拍,张汉鼎会意地拔了拔身子,刚刚挺直腰,板子就如约而至,虽没有上一记那样狠厉,但是却只刁钻地在臀峰和腿根两处小范围地落下,痛感几乎是疯狂增长,张汉鼎偷偷转脸看了看林应铭的脸色,低头悄悄咬住下唇,对林应铭来说,这样的煎熬也许比板子上身还要难捱,也许控制住自己的痛苦,对他而言会稍微好过一些。

安又柏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连续五下都狠抽在大腿根上,剧痛疾风暴雨般叠加在一处,彻底打碎了张汉鼎的心思:“啊!”他下意识地一声惊叫之后,竟连跪稳也不能了,双手不受控制地狠狠撑在地上,不等他起身,又是几板子追了过来,饶是他刚强似铁,却也是连跪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又柏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厉喝道:“跪直!”可是张汉鼎刚刚直起身子,就又被打得稳不住阵脚,如是再三,张汉鼎终是无法跪起身来,只撑在地上喘息道:“安长官,汉鼎,汉鼎,失规矩了……”

安又柏却是冷笑道:“起来!”张汉鼎晃了晃身子,咬牙勉强撑了起来,却又被安又柏一板子狠狠撂倒。

板子轻轻滑过抽搐的脊背,林应铭终是看不下去了,不管不顾地跪到安又柏面前:“舅舅,舅舅不要再打了,子臣他……”话没有说完,张汉鼎竟又撑起身子跪好:“汉鼎有错该罚,请……”他闭了闭眼才艰难地继续道,“请安长官处置。”

安又柏闻言更怒,放下板子抬脚狠狠踹了过去,张汉鼎应声而倒,整个人虚脱一般再也挣扎不起来了。

“张司令不是铁打的人么?也有起不来的时候?”安又柏绕到他面前,立了半晌才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我听文策说过,你也知道你的缺点是太过刚正?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你自小饱读诗书,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譬如说今天,你的刚正除了死路一条而外,还有没有其他意义?”

张汉鼎没想到安又柏竟是要对他说这些,半晌才低声道:“多谢安长官苦心教诲,汉鼎,汉鼎……”

安又柏长叹一声止住他:“你不必说了,我只是要你明白,什么叫做‘有所为,有所不为’,什么又叫做‘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你自己细想吧。”看了看同样呆在原地的林应铭,又立眉训道:“这次算轻饶了你,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再敢有下回,我一起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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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这章崩坏啊有木有,果然总攻不易被推到。。。。。

还是拍傲娇受比较来劲。。。

直到安又柏出去了,林应铭才赶紧起身扶住张汉鼎埋怨道:“你就逞强,现在舒服了?”一边说,一边扶着张汉鼎到办公室里间躺下。

张汉鼎只觉得身后如同钝刀子来回拉扯,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一样,只勉强笑了笑:“别惊动汉钧。”然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莫繁若正坐在床边在伤处替他细细地涂药。

张汉鼎大窘,慌忙支起身子,偏偏胳膊绵软无力,整个人反倒狠狠地砸了下去,莫繁若冷不防吓了一跳,没好气地在臀上拍了一巴掌:“乱动什么?药还没上完呢。”

张汉鼎竟罕见了红了脸:“你去叫文策过来吧。”

“你还嫌麻烦他不够?”莫繁若瞪了他一眼,再不肯理他,故意放重了手法,张汉鼎又窘又疼,只好紧紧抓住床单。

“好了,”莫繁若看着他背上疼出了一层细汗,终于大发善心地拍了拍手,“文策只说让我赶紧过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张汉鼎皱眉强忍着身后抽动的疼斜倚起身子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倒叫你担心了。”

“谁担心了?整天把汉钧和颜颜教训的在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出,这回可是活该报应了。”莫繁若嘴上虽毫不客气,手却赶紧拿过靠枕塞到他腰侧,停了停还是抱怨道,“安长官下手也够狠的,要不要我替你拿点止痛药?”

张汉鼎笑了笑:“你不是不担心么?”见莫繁若转过身去不理他,才忙笑道:“哪里就那么娇气了?比起父帅,安长官已经手下留情的多了。”说着拉过莫繁若的手自嘲道:“说好了回来要去提亲的,倒把自己搞的这样狼狈。”

其实林应铭急急忙忙扔下张汉鼎也是有原因的——他悬心许久的顾杏雨终于被聂绮烟带了回来,因此叫来莫繁若就匆匆往前头去了。

吕虞比林应铭到的更早些,一进门就听见顾杏雨的声音:“按照安排,我今天就应该出发了,实在不能久留。”

“顾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吕虞看清楚顾杏雨俨然一副要出远门的打扮,脚边还放着一只轻巧的旅行包,不禁惊讶地问。

聂绮烟吸了一口烟,才无奈地摇摇头:“她要跟远征军出发了。”

“什么?远征军?”吕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孙将军率领的远征军即将赴滇缅作战她是有所耳闻的,但是顾杏雨这样一个文弱女子,怎么会跟远征军扯上关系?

顾杏雨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笑道:“我之所以没有及时赶回国府,就是因为在路上遇见了中央社的宋先生,他是中央社随军特派记者,我们以前也有过合作,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决定跟他一起走了?”吕虞觉得顾杏雨一定是脑子有毛病,“烟姐那里呢?你不是说要跟烟姐做些事情的吗?”

顾杏雨低下头去,修长的脖颈仿佛不堪重负,良久才低声道:“烟姐,对不起,我以为我能像你和吕小姐一样,但是我高估了自己,我还是不能接受暗杀这种方式……或许记录下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的战士,让他们的英雄事迹不至于泯灭更适合我。”

聂绮烟拧灭烟头,起身抱臂看着窗外淡淡道:“杏雨,我们执行的‘定点清除’任务,就是为了减少战场上战士的死伤,铁血锄奸是在战争状态下采用自然法维护正义的行动,这不是恐怖,恰恰相反,这是希望以最小的代价达到消除暴政,消灭恐怖的目的,这本身就是正义。”见顾杏雨低头不语,叹了口气道:“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临行之前不要有心理压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祝你一路平安。”

“烟姐,谢谢你,”顾杏雨抬起头,眼里的盈盈泪意早已没了踪影,她看了看吕虞,还是从手袋里取出一只精巧的盒子递了过去,“吕小姐,这个麻烦你还给文策,我就不等他了。”说罢提起旅行袋拔脚就走。

“喂!”吕虞急忙唤住她,“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连他的面都不想见么?”

顾杏雨顿住脚步,想了想回过身微笑道:“我只怕我见了他,就舍不得走了。”看着吕虞尴尬无言的样子,忍不住掩口笑道:“祝你们百年好合,喜酒我是赶不上了,满月酒总要给我留一杯吧。”说罢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等林应铭赶来的时候,屋里只剩下聂绮烟和吕虞两人。

“杏雨人呢?”林应铭看一眼桌上凉透了的茶轻声问。

吕虞摇了摇头:“她跟远征军走了,让我把这个还给你。”

接过吕虞递过的盒子,林应铭颤抖着手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那串黑珍珠手钏,林应铭闭了闭眼,他依稀记得订婚宴上,他替顾杏雨戴上这串手钏时,那个柔弱无骨的手腕,短短几年竟已是瘦骨嶙峋,这手钏也空落落地戴不住了。

保重,等到随军凯旋之日,我温酒以待。

因了安又柏劳师的缘故,张汉鼎一连几天都不曾回家,张汉钧也忙着整训部队住在军营,因此等偶尔回到张公馆时,张汉钧才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直到晚上也没有见到张初颜的影子,他这才着了慌,却又不敢惊动张汉鼎,便只带了小夏和几个亲兵四下寻找。

秦城的内城并不大,张汉钧没用多少功夫就从南门守卫口中打听到了张初颜的下落——太阳落山前她就从南门出去了,但是却没有人注意到她有没有回城。

张汉钧大惊失色,却也知道事关重大,再不敢瞒着张汉鼎,一面派人去司令部送信,一面带着人亲自出了南门。

一轮满月已经升上中天,月华如水披沥在了无生气的钟灵山上,张汉钧仿佛想到了什么,一夹马腹直往法妙庵的方向而去。

离法妙庵还有一段距离,张汉钧就下了马,示意其他人原地等着,自己孤身一人往庵里走去。

经过那场大火,法妙庵早已不复从前的庄重安详,反倒是莫名地生出鬼魅之气,尤其是在黑夜之中,月光透过焦黑的枯枝星星点点投下来,远远的枭啼被风卷的残破不堪直入耳内,竟令人不由自主地寒毛倒竖。

张汉钧定了定神,悄悄走到那堵断墙便,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声音,细听之下,果然是张初颜和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你睁开眼睛看看,四娘就是在这里殉身的,那场火把这里烧成了一片焦土,就像我的心一样,你怎么,怎么还有脸说你爱我?”

“初颜……”

“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告诉大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可是初颜,我真的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这次冒着风险到秦城来,我就是想带你走,秦城易主是早晚的事,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不能眼看着你……”

“想不到,冈山先生对舍妹如此情深意重,倒叫我感动得很。”身后幽幽飘来的一句话,让张初颜和冈山阳介惊得双双回过头,正对上斜倚在门口的张汉钧冰冷的眼神。

“二哥……”张初颜半晌才发出声音,就被张汉钧一记眼刀吓得赶紧噤声。

“我记得,冈山少佐不是死在北平宪兵队了么?”张汉钧慢慢跨进门,“或者说秦城又闹鬼了?”

冈山这才回过神来,冷笑道:“有人要害我,但是我命大,况且……”他看向张初颜的眼神瞬间温柔下来,“我还没有见到初颜最后一面,怎么能就死呢?”

张汉钧淡淡地笑了笑,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握紧了枪指向冈山:“很好,你现在见到了,而且真的是最后一面,可以瞑目了。”

“二哥!你别杀他!”张初颜几乎是下意识的喊道,张汉钧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到现在还不清醒吗?让开!”一边说,一边缓缓拉开保险,几乎是与此同时,冈山笑道:“张旅长,你要是信得过自己的枪法,就尽管开枪,如果我能和初颜死在一处,得偿所愿,又怎么不能瞑目呢?”

张汉钧定睛一看,才发现张初颜不知何时竟被冈山拉到了自己面前,不禁怒极:“你这个卑鄙小人!”

月亮早已经躲进了云层,周遭就像落下铁幕一般,伸手不见五指,不晓得在哪里就会跌倒,再也爬不起来。他看不见张初颜的神色,但是能听见她粗重的呼吸声,就像重锤一般一下一下狠狠砸在他的心上,握着枪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他不知道冈山这样偏执到病态的人,究竟会对张初颜做出怎样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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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玉田这个酱油。。。又被蝴蝶拎出来了。。。

我同意阿猫的看法,暗夜仙姑太多。。。

然后,其实傲娇林替张木头疗伤,然后顺势推到你侬我侬神马的多么有爱多么旖旎啊啊啊啊

我忍。。。。

茜茜发表于:03

楼主,可不可以把以前那个旧的乱世秦城的链接给发一下

亲~爪机无力,不过在蝴蝶空间的主题板块有哦

小夏远远候在外面,这样黑的夜让他莫名胆寒,张汉钧已经进去很久了,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的时候,法妙庵里传来几声刺耳的枪声,如同闪电撕裂夜幕,小夏惊得跳起身来:“跟上!”

院里只有张汉钧和张初颜两个人,一道血迹一直蜿蜒到残破的后墙根,隐约还能看见墙外荆棘摇动中一个起起伏伏的人影。

“旅长——”小夏小心翼翼地看一眼张汉钧,顿时被他铁青的脸色吓得忘了要问什么。

“你回去报告司令,就说我们没事,晚一点就回去。”张汉钧虽是在对小夏说话,但眼睛却仍然死死地盯着张初颜。

小夏见状就知道一定又是四小姐把旅长惹火了——而且是相当的火大!凭他对张汉钧的了解,如果再留着看热闹,只怕自己就先成炮灰了,因此也不敢再问,只应了声“是”就赶紧带人走了。

院子里瞬间恢复了宁静,张汉钧慢慢走下台阶,依然一言不发地看着张初颜,张初颜被他看得心里发虚,低低地叫:“二哥……”

“别叫我!”张汉钧郁怒地低吼出声,顿了半晌抬手指向后墙,“你走吧,既然舍不得就跟他去!我们只当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妹妹!”

“二哥,我……我没有,我只是不想你杀他。”张初颜伸手轻轻地牵了牵他的衣袖,“他对我,总归是没有恶意的。”

“没有恶意?”张汉钧冷笑一声,“这就是说,你也承认刚才是你自己站到他面前的?”见张初颜低头不语,索性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如果真是他胁迫你,胳膊上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如果不是你挡在他面前,你刚才站的位置,怎么会被他轻易制住?你当我是傻子吗?”

张初颜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讷讷半晌终还是重复道:“我只是不想他死。”

“你不想他死,可是他想中国人死!冈山阳介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明白?他——”

“二哥!”张初颜突然抬头截断他,眼里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哀求,“我不认识什么冈山阳介,我认识的是骆玉田。”她回头看一眼地上的血迹,喃喃道,“不过,骆玉田也许已经死了吧。”

张汉钧长叹一声,转身往门外走去。

张初颜怯怯地看着张汉钧翻身上马,似乎不打算再理会她,赶紧拦在马前:“二哥……”

张汉钧本是打定主意不想理她,然而看着黑魆魆的钟灵山,再加上间或传来的几声凄厉枭啼,终于还是心软了,一言不发地伸手把张初颜拉上马。

“二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张初颜依偎在他胸口低声哀求,“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骗我,如果我不当面问清楚,就是死也不能瞑目。”

张汉钧皱了皱眉,半晌才淡淡地问:“你喜欢他?”

“我——”张初颜一时语结,低头思考了半日才道,“我也不知道……和我原来喜欢文策哥一点儿也不一样,但是……有些东西却忘不了。”

张汉钧微微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明白?张初颜是个善良到糊涂的姑娘,更何况骆玉田在她离家的那段时间,给了她认同感和成就感,而这两样东西,是他和张汉鼎都忽视了,并且也不可能给她的,因此张初颜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其实也并不算意外。想到这里,张汉钧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叮咛:“坐好了。”

逐电四蹄飞扬,夜风如同上好的绸缎滑过面庞,张初颜靠在张汉钧怀里,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让她瞬间安心了许多,然而想到身后这个男子其实并不是她的二哥,脸就不由自主地变得滚烫。

月光如同锋利的刀子划破云层投射下来,将天地万物刻画的丝丝分明,远处的秦城还在沉睡,但是也许谁家的梦里,亦会看见这一马双跨,乘月踏花,万千潇洒。

张汉鼎却并不在家,小夏迎上来道:“司令听说四小姐没事就回司令部了,吩咐说有事明天再说。”

听到这句话,张初颜悬了一路的心才暂时放下——至少今晚还是安全的,于是就再也支撑不住地瘫坐在沙发上。张汉钧打发走了小夏就倚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张初颜。

张初颜似乎也感觉到了压力,规规矩矩地起身站好,强笑道:“二哥,我,我先上去了。”说罢转身欲走,却被张汉钧凉凉一句话钉在原地:“我准你走了吗?”说话的功夫,张汉钧已经走到了她面前:“颜颜,你是不是觉得,我管不了你了?”

“不是。”张初颜顿生不祥之感,低头看着面前那双铮亮的皮鞋讷讷答道。

张汉钧勾了勾嘴角,抬手指了指楼梯:“既然我还能管得你,就换好衣服到书房来找我。”

“二哥……”

张汉钧不理会她的楚楚可怜,只是扫一眼座钟,然后好脾气地笑笑:“十分钟够不够?”

虽说张汉钧性子温和些,但是一旦发起脾气也是雷霆万钧,因此张初颜并不敢怠慢,一边自我安慰,一边胆战心惊地往书房走去。

书房门并没有关,张汉钧就站在书房中央看着她在门外犹豫。

终于,张初颜一横心走了进去,低头站在门边一言不发。

张汉钧绕着她转了两圈,淡淡道:“我不想跟你废话,自己知道干什么。”

“二哥,”张初颜打了个寒颤,蹭过去撒娇般地晃了晃他的胳膊,“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张汉钧笑了笑,“我现在要跟你讲的,是今天的事情。”

“我……”张初颜垂了头站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动弹,张汉钧倒也不气,只是淡淡道,“如果你觉得需要反省的时间我也不反对,哪怕反省到大哥回来再发落也行。”

张初颜不禁打了个激灵,不要说张汉鼎的板子,就是想到张汉鼎发怒时的脸色,她都忍不住地腿软,于是抬头冲张汉钧甜甜一笑:“二哥,你就忍心么?”

张汉钧被这句话戳到软肋,硬了硬心肠从桌上抄起家法,扯过张初颜在屁股上抽了两记:“再跟我磨牙,你就尽可试试。”

“啊!疼——”张初颜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张汉钧按在桌沿,毫不收敛的一板子抽下去,张初颜猛地抽紧了身子,半天才发出一声呜咽,紧接着又是第二板子紧挨着上一记落下来,几乎能够明显地感觉到板痕交接的地方肿了起来,这样挨了没几下,张初颜就受不了了,这样火辣辣的疼,让她控制不住地惨叫出声,身子也在张汉钧的手下不停地扭动。

“你是想让我像大哥那样罚你吗?”张汉钧看着在桌上趴得歪歪斜斜的张初颜,不咸不淡地问。

听到这话,张初颜几乎在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然后迅速趴好身子,屁股乖乖地撅了起来,她自然明白张汉钧的意思——如果不乖乖挨罚,就要像大哥动手那样剥掉裤子揍光屁股了。

张汉钧牵了牵嘴角,他和张初颜并非亲兄妹,避嫌还是要的,那句话不过是吓唬罢了,因此等张初颜在桌沿趴好后,便伸手按牢纤细柔软的腰,让那个颤巍巍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些,然后扬起板子照着挺挺翘翘的小屁股狠拍下去。

“啊——二哥,哥——疼……”张初颜仰起脖子惨呼,两条小腿不受控制地轮换蜷缩起来。

“我错了,错了~呜——”张汉钧却似乎听不见她的求饶,只管扬起板子一丝儿不错地落在屁股上——对于张初颜,他早已经明白了,好言劝说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她有所忌惮,人一旦有了忌惮,才不会太过出格。

张初颜嗓子都哭哑,只感觉到屁股肿了一大圈,连板子什么时候停下来的都不知道,直到被张汉钧拎起来才抽抽噎噎哭道:“二哥不心疼颜颜,我又没有出事……”

张汉钧本已经平息了的怒火又被这句话撩拨了起来,扬手一巴掌甩在屁股上,连拉带扯把张初颜拽到墙角喝道:“还不知错?你就给我跪在这里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说罢丢下已经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张初颜出门去了。

刚刚走下楼梯,就看见张汉鼎正站在客厅里,张汉钧慌忙走下去:“大哥,你回来了?”

张汉鼎点点头,看了看他身后问:“四儿呢?”

“还在书房,”张汉钧看了看他的脸色,终于还是开口劝道,“我已经罚过颜颜了,大哥就不要再生气了。”

张汉鼎微微一笑:“少跟我来这套——我看苦肉计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其实张汉钧之所以硬下心来教训张初颜,就是怕张汉鼎动起手来张初颜吃亏,现在被一语道破,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笑道:“大哥,颜颜已经知道错了,就饶她一回吧。”

张汉鼎恍若未闻,停了半晌才慢慢道:“汉钧,那天筱筱的提议,你有没有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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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周三要出差了~~如果明天不能更文,就下周见亲们么么哒~~·

年筱夏的提议,在张汉钧听来,完全就是小孩子的疯话,从来不曾放在心上,因此张汉鼎猛然提起,他皱眉思索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惊愕地看向张汉鼎:“大哥,筱筱的疯话怎么能当真?!”

张汉鼎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才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要接受这件事情有些困难,但是我想了这几天,特别是今天这件事情……四儿从小被保护得太过周密,不懂得世道人心,我原本想着让她经历一番也好,如今看来我还是高估她了,这样的四儿我怎么放心她嫁到外人家里去受欺侮?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他顿了顿,看一眼若有触动的张汉钧,揉了揉额角继续道:“我知道最近秦城上下的流言蜚语委屈你了,但是在大哥心里,无论慕白是否认祖归宗,你都永远是张家不可或缺的儿子,你明白吗?”

张汉钧被这番话彻底震撼了,连日来耳闻自己身世流言的委屈在“张家不可或缺的儿子”这句话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嘴唇颤抖了半天,他终于努力扯出一个坚强的微笑:“大哥,我不委屈。”

张汉鼎了然一笑,也不反驳他:“我既希望四儿一生喜乐,又想让你名正言顺的留在张家,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筱筱的这个主意最合适。”

“可是,我和颜颜……这,这太离谱了。”

张汉鼎摆了摆手,坐在张汉钧身边:“若是你心里有了别家的姑娘,大哥亲自替你去提亲。”

“没有,可是……”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能考虑考虑?”张汉鼎的话里竟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恳求的意味,“你和四儿虽然做了近二十年的兄妹,但是这总好过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做一对各怀心事的夫妻。”说这句话的时候,张汉鼎的眼前又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了程曼云的面孔,清秀和婉,笑意清浅,却让他终身抱恨。

张汉钧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却也读出了一丝隐伤,垂头许久,终是低低道:“大哥,让我想一想。”

张汉鼎点了点头:“好,想清楚了来找我,我去看看四儿。”说罢转身往楼上书房走去。

“大哥,”张汉钧赶紧叫住他,“我已经教训过颜颜了,大哥就别再为难她了……”

张汉鼎回头看着他,突然笑了:“折腾了一天,你不打算让她睡觉了?”

一连几天,张汉钧似乎都有意躲着张汉鼎和张初颜,只借口部队整训,吃住都在城外的军营里,张汉鼎倒是不以为意,张初颜却有些受不了张汉钧的冷落,索性缠着小夏带着她去了17混成旅驻地。

“谁让你来的?”张汉钧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初颜,头隐隐作痛。

“你一直不回家,我想来看看你,”张初颜低头摆弄着衣角,委委屈屈地说,“二哥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别生气了嘛……”

张汉钧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去,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说罢也不理会可怜巴巴的张初颜,只吩咐人送她回去。

然而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小夏又带着张初颜回来了:“旅长,听说有日本人的探子进了秦城,城门都已戒严,不许出也不许进。”

“戒严?”张汉钧惊了半晌才道,“你没说是送四小姐回去么?”

“说了,但是守城的兄弟说,除非有林长官的手令,”小夏为难地看看张初颜,“自从田连长被枪决之后,大家心里都忌惮的很。”

张汉钧无力地挥挥手,示意他出去,然后拨通了张汉鼎办公室的电话。

听了张汉钧的报告,张汉鼎沉默了半天才慢慢道:“戒严令是司令部下的,我不能为了她一个人打乱部署,等戒严解除之后,我再接她回来吧。”

放下话筒,张汉钧无奈地瞪了张初颜一眼:“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不许惹事——”最后一个字未说完,张汉钧突然觉得心慌气短,似乎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被自己忽视了,僵在原地半天,头脑却是一片空白,仿佛那件东西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总差那么几分够不到。

张初颜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二哥,你怎么了?”

电光石火间,张汉钧猛然惊醒,一把抓住张初颜的胳膊急切追问:“那天在法妙庵,冈山,不,骆玉田跟你说什么了?原原本本给我说一遍!”

张初颜被他的反常吓坏了,讷讷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张汉钧忍不住吼道:“快说!”

“他,他说……”张初颜一边思索,一边结结巴巴地答道,“他说他要带我走,不管我喜不喜欢他,只要我离开秦城就好,还说秦城沦陷是早晚的事……”她说到这里,如同拨云见日,张汉钧立时明白了被自己忽视了的那件事——冈山阳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固执地要带张初颜离开秦城,只能说明,战火蔓延到秦城,已经不是时间问题了!

当天下午,前方传来消息,八千虎贲拼死抵抗近十万日军,死守孤城十余日,仅八十三人生还,常德失守。

下一个目标,秦城。

而张汉鼎所说的,等戒严解除之后再接张初颜回去,似乎也成了遥遥无期的承诺——第一道戒严令还没有解除,第九战区长官司令部就又宣布秦城进入战时戒严状态,从第17混成旅驻地到秦城不过40里的路程,却已被日军的一个小队截断。

张汉鼎在秦城心急如焚,第九战区虽有约50万总兵力,却都扼守要塞,即便要支援也难以在仓促之间集结,秦城的兵力不过两万,又都有各自的作战任务,实在无暇他顾,兵力不过4000人的第17混成旅俨然已经成为了战争中的孤岛。对张汉钧的能力,张汉鼎有绝对的信心,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放心自己的弟弟身处险境,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一个需要他拼死保护的张初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张司令终于完全被忧心弟妹安危的大哥取代了,他的心烦意乱都罕有地表现在了脸上。

“我去接颜颜回来。”莫繁若心疼地看着他眼睛里满布的血丝轻声道。

“胡说什么,”张汉鼎苦笑道,“你就别添乱了。”

“我去接颜颜回来,”莫繁若微微拔高了声音,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定,“你应该相信我。”

张汉鼎也有些恼怒了,“相信和舍得是两回事。”

莫繁若听出了他言语间的疼惜,于是放软了语气道:“子臣,颜颜留在阵地上,不但会分汉钧的心,而且子弹不长眼睛,与其让她置身险地,不如搏一条生路。”

短短几句话,已经直挑张汉鼎的心事,他沉默半晌,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不行。”

“我知道你最不放心的就是颜颜,我保证会把她平平安安地带回来。”莫繁若绕到他面前,热切地看着张汉鼎,仿佛如此就能够令他改变主意。

“这件事没得商量!”张汉鼎拂袖起身,往林应铭办公室走去,想了想又顿住脚步回头道,“我对你的牵挂,不亚于忧心四儿。”

虽然感动于他难得的真情流露,但是莫繁若却依然倔强地昂头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门口低声道:“我要的是为你分担,而不是成为你的负累。”

张汉钧率军已经苦苦支撑了整整两天,浓浓的硝烟和接二连三的下达命令,早已令他喉咙嘶哑,嘴唇干裂了,敌人的第二轮进攻被打退之后,他才安慰地看向张初颜,还没有说话,头顶就传来异响,随之是小夏的惊呼:“旅长,敌人的轰炸机!”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此起彼伏,张汉钧顾不得多想,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张初颜死死护在身下,直到飞机的轰鸣远去,他才挣扎起身,扶起惊魂未定的张初颜还没来得及说话,张初颜就一声尖叫,指着他的肩膀颤声道:“二哥,血……你的肩膀……”

张汉钧扭头看一眼被弹片击中的右肩,不以为意地笑笑:“小伤而已,军人哪里有不流血的?”一边说,一边咬住绷带草草包扎了伤口。

“二哥,”张初颜扯住他的衣袖低头道,“我又拖累你了。”

张汉钧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你拖累我的次数还少么?也不多这一回。”见张初颜听了泫然欲泣的样子,忙又安慰道:“好了,二哥逗你呢,这次不怪你,是我不好,不应该总是不回家。”说着就准备往阵地上去视察,刚刚走出指挥所,小夏就气喘吁吁地赶来了:“报告旅长,莫小姐来了。”

“莫小姐?”张汉钧拧紧了眉头,正思忖间,莫繁若已经走了过来:“汉钧,我来接颜颜回去。”

“你一个人?”张汉钧讶然,以莫繁若的身手,一个人摸上这地并不是难事,但是要带上张初颜这个拖油瓶平安返回秦城,他可是一万个不放心。

莫繁若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难道我要带上一个卫队,摆明了告诉鬼子,这里有重要人物,快来抓回去立功么?”

“这……”张汉钧语结,停了停才为难地开口,“可是你们两个人,这也太冒险了……”

“再怎么冒险,都比颜颜留在这里强得多。”莫繁若毫不客气地抢断他的话,还要再说时,却看见张汉钧肩上的绷带,于是慌忙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张汉钧这才感觉到肩上传来剜肉剔骨般的剧痛,想到刚才那一幕生死瞬间,他不由暗暗赞同了莫繁若的话——张初颜在这里也许只有等死,她不能自保,而自己也无法时刻守护着她。

片刻之后,他唤出张初颜,向莫繁若道:“拜托你了,嫂子。”

莫繁若被他的称呼惹得满面绯红,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头,倒是张初颜含泪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直到张汉钧快要发作脾气时才依依不舍地跟着莫繁若走了。

莫繁若和张初颜都是小户人家打扮,只捡僻静的小道赶路,然而就在离秦城不远的地方,被一队日本兵拦了下来。

“我家住在城里,这是我小姑,我们刚从我娘家赶回来。”莫繁若自然地回答着盘问,张初颜依在她身边头也不敢抬。

为首的日本军官听了狐疑地问:“听说打仗,跑都来不及,你们怎么偏要往回来赶?”

“儿子在家里,做娘的就是死也得赶回去。”如此合理的理由,让对方再也找不出岔子,于是挥了挥手示意放行,偏在这时,旁边又转出个人,向张初颜道:“慢着,你,抬起头来。”

张初颜早已听出了这个声音,犹豫着抬起头,闭目不去看面前那张令她做了无数噩梦的脸,那张脸的主人,究竟是骆玉田,还是冈山阳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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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保卫战是1943年底,这里提前了一点,历史帝军事帝表纠结。。。。

莫繁若更是大惊失色,她万万想不到冈山阳介竟然又在这里阴魂不散地出现了,不过她究竟还是比张初颜经历的多,因此上的讶然在瞬间就变成了恰到好处的茫然:“还有什么事?”

冈山走近两步,静静地盯着张初颜微微颤抖的睫毛,他只是觉得这个女子的身形很像张初颜,所以才出声拦下,现在真的看见了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竟然咽喉发紧,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那日本军官见他不说话,只盯着面前的年轻姑娘看,似乎明白了几分,于是笑道:“冈山君对这个姑娘有意?等到攻下秦城还愁什么?只是现在还应该以战局为重。”

冈山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别开脸笑道:“西村少佐玩笑了,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两个女人往城里去,有些诡异罢了。”说罢也不再看张初颜,只是叫过来两名士兵将她二人押了下去。

张初颜失神地坐在茅草棚里,她虽然听不懂日语,但是也明白这回是在劫难逃,莫繁若叹了口气,轻轻把她揽进怀里劝慰道:“别担心,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会想出来办法的。”

然而还没等她想出办法,那位西村少佐就已经趁着夜色偷偷摸到了茅草棚里扯住了娇娇弱弱的张初颜,虽然他汉语说的极其生硬,但是猥琐的笑容和下流的举动已经将他的意图暴露的一览无余。

“你放开她!”莫繁若又气又急,尽管她身手极好,但是麻绳牢牢绑缚住手脚,即便是通天的本事也施展不出。

“等一等,你,也一样。”西村扭头淫邪一笑,转身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将张初颜按倒在地,张初颜早已是浑身瘫软,泪流满面,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莫繁若无力地紧闭双眼,双肩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她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坚强,无所不能。

子臣,我对不起你。

然而仿佛一瞬千年,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怪异的闷哼才让她睁开眼,随之惊愕到失语——西村已经半裸的身子如同半扇猪肉一般瘫倒在地上抽搐,一把雪亮的匕首从后背贯穿前胸,鲜血从破裂的心脏里汩汩地淌出,无地自容般黑沉沉地混在泥土中。

站在面前的正是冈山阳介,他看也不看面前已经吓呆了的两个女人,只伸手拔出西村背上的匕首,鲜血喷溅而出,溅了他满脸,使得那张本就恨到扭曲的面孔更加骇人,他浑不在意地抹去糊住眼睛的血液,然后扬起匕首继续朝西村的心脏捅下去,嘴里喃喃道:“初颜是我的,你也配?!下地狱去吧!”

直到张初颜吓得哭出声来:“你住手啊,他已经死了!”冈山才如梦初醒地扑倒张初颜面前语无伦次地问:“初颜,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吓到你?你回答我,他有没有伤到你?”

张初颜瑟瑟发抖地别开脸:“你先帮莫姐姐松绑。”

冈山就像被摄去魂魄一般,不假思索地割断莫繁若身上的绳索,然后又紧紧握住张初颜的手:“初颜,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隐居起来好不好?”

“你休想!”莫繁若站起身活动活动已经麻木了的手脚,“你最好放开她,不然惊动了其他人,一个都活不了。”

冈山听到这话,反倒把张初颜更紧地揽进了自己怀里,眼里闪烁着奇异而兴奋的光彩:“你怕死吗?我不怕,就算现在死了,我也和初颜在一道。”说罢伸手推开门,莫繁若如临大敌地看向门外,两个看守竟然早已无声无息被人割断了咽喉。

冈山得意地笑道:“莫小姐当初说我这样的你能撂倒十个?现在么……啧啧,我不过是看初颜的面子不同你为难罢了。”一边说,一边扯着张初颜闪身进了林子里,莫繁若哪里肯善罢甘休,一咬牙也跟了进去,冈山见她紧追不舍,不禁动了气,停下脚步将跌跌撞撞的张初颜拉到自己面前,将还带着血迹的匕首架在她的脖颈上尖声道:“你再跟着我,我就先杀了初颜然后再自尽!”

莫繁若没想到他竟是这样偏执,半晌才颤声道:“你,你疯了!”

“我没疯,我只要初颜在我身边。”冈山平静地答道,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古怪地笑了笑:“如果我扣动扳机,就会有人追过来,到时候我和初颜死在一处,也可谓求仁得仁,只是莫小姐你么,恐怕就要和张司令人鬼殊途了。”说着扭头凑近张初颜的耳边呢喃:“初颜,不想让你的大嫂死在这里,就让她别再打扰我们。”

张初颜此时终于明白,眼前的人已经被嫉妒、自卑和欲望扭曲了心智,再不是从前那个温文尔雅的主编骆玉田了,痛苦地垂下眼,嘴里却一字一句清晰分明:“莫姐姐,你回去告诉大哥二哥,四儿对不起他们,不要再为四儿操心了。”

“颜颜!”莫繁若又气又急,“你不能跟他走!”

张初颜扭回头,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凄然微笑:“莫姐姐,告诉大哥,就当张家从来没有过这个女儿。”

然而话音未落,身边就传来一个冷厉的声音:“张家的女儿,岂是由得你说不当就不当的么?”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近,清朗的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枝洒落他满肩,银钩铁画出素衣临尘,玉山巍峨。

直到张汉鼎缴了冈山手中的枪,莫繁若才反应过来:“子臣……”

张汉鼎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将张初颜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向呆若木鸡的冈山淡淡道:“久闻冈山少佐大名,幸会了。”

“张司令,你来的可真巧……”冈山生硬硬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转向张初颜,目光就在一瞬间变得柔和温煦,如同破冰春水:“初颜,看来我们没有缘分死在一处了,如果命该如此,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令你不要忘记我。”话音未落,扬手便将匕首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腹部,张初颜还来不及叫出声,他就又仰脸向张汉鼎道:“张司令,请你做我的介错人……拜托了……”张汉鼎明白,切腹而未死的痛苦也许会令他失去理智大叫,从而招来远处的日本兵,因此回头吩咐张初颜:“闭上眼睛。”然后面无表情地抽出军刀,凌厉地在冈山的胸口补上一刀,又狠又准。

张初颜从指缝里目睹了这一幕,刻骨铭心。直到时光流逝,打磨掉她太多记忆之时,她都忘不了大哥的刀捅进冈山温热的一胸口时,他脸上那个复杂的微笑——释然,满足,或者还有一点点得意——也许他真的达成了心愿,这个微笑,和他胸口喷溅出的鲜血,令张初颜永远无法遗忘。

一直到回到张公馆,安慰了张初颜睡下,莫繁若才长出一口气,掩上房门,转身就看见张汉鼎站在楼梯口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子臣……”莫繁若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张汉鼎慢慢走近,将她扯进自己的房间之后,才逼视着她的眼睛问:“这回知道自己不是天下无敌了?”

“我,我也没说过自己天下无敌。”莫繁若虽底气不足地嘟哝道,见张汉鼎危险地眯了眯眼,忙又低声道:“我也是着急,才……”话没说完就被张汉鼎狠狠地搂在了怀里,耳边传来他嘶哑的低吼:“你着急,你就没想过我有多着急?你和四儿两个人不管谁出事,都是要我的命你知不知道?!”

“我……”莫繁若一来是感动于他的剖白,二来亦是后怕,因此平日里从不吃亏认输的气焰竟完全收敛了起来,低下头去半晌才小声道:“子臣,对不起。”

张汉鼎憋了半日的火气终于在“对不起”这三个字的煽动下爆发了出来,狠狠一巴掌甩下去:“对不起?你让我担惊受怕失去理智,让我恨不得用性命换你回来,你就用这三个字回答我?”

莫繁若被他这一巴掌打懵了,她从来没想到过张汉鼎会对她动手,然而本就要爆发的怒火却被张汉鼎后面的这一番话浇的柴湿火灭,张汉鼎却似乎还不解恨,巴掌接二连三地落在屁股上,莫繁若的腰被牢牢箍住,整个人以一种毫不戒备的姿势埋在他的胸口,仿佛屁股上的火辣辣的感觉,只是一种错觉。

狠狠拍下去的巴掌不曾计数,但是张汉鼎的手掌已经开始麻木了,他终于停下手,咬牙切齿道:“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这三个字,没有任何意义。”莫繁若眨了眨眼,泪珠一颗一颗滚落。

“的确,这三个字没有任何意义,那我换三个字,”她轻轻踮起脚尖,在张汉鼎耳边轻声道,“我爱你。”

也许依然是她的错觉,耳边似乎竟传来一丝微不可闻的哽咽,不等她抬头去看,就被张汉鼎更用力地搂住,仿似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心里去,良久,莫繁若才听见他飘渺的声音:“不要再离开我,我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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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芳华如同无痕春梦,短暂的温存过后,迎接他们的依然是无法回避的残酷。

敌军的飞机以空前密集的频次轰炸着这座城池,城内几乎所有百姓都被疏散到了防空洞和城西的山洞里,而第17混成旅也早已与司令部失去了联系,张汉鼎身为前敌总司令,非但无法解救,甚至连分神牵挂都不能,只能将希望完全寄托在张汉钧从未让他失望过的指挥天才上。

这一日,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里正在气氛紧张地商议下一步对策时,张汉钧的副官小夏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张汉鼎看一眼他的脸色和满身血迹就顿生不祥之感,强自镇定地问:“你怎么回来了?战况如何?”

“司令……”小夏满脸悲苦之色,手打着颤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张汉鼎只扫了一眼就站不住了,单薄的纸页从手中无力地滑落到桌上的沙盘里,林应铭和年筱秋对视一眼,赶紧拾起来,只见上面正是张汉钧刚劲的字体:“昔日成功,今日成仁,此其时矣,吾率一千余众将作誓死抵抗,弹尽人绝则必自裁,并祝胜利。”

林应铭一时也只觉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还是年筱秋沉住气问道:“第17混成旅现在究竟怎样?张旅长呢?”

小夏红了眼圈道:“报告参谋长,第17混成旅4000兄弟打到今天早上,只剩1000多人了,旅长写了这封书信命我回城交给司令,他……他……”

“他怎么样了?!”张汉鼎只觉得眼前发黑,强撑着追问。

“旅长怕压不住阵,亲自带着警卫上前沿阵地督战了,还说,誓与阵地共存亡。”

张汉鼎听了,木然从林应铭手里接过书信,机械地叠得整整齐齐放进了贴身的衣袋里,等到重新抬起头来,眼里已经恢复了坚毅的光芒,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向年筱秋道:“刚才,说到哪里了?”

“子臣,你还是休息一下吧。”林应铭关切道。

“不必,”张汉鼎摆了摆手,“秦城的兄弟们还在前面跟鬼子拼刺刀,我哪里需要休息?每一分钟,都是几条人命。”他顿了顿,突然意识到小夏还在等他的指示,于是拍了拍他的肩:“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谁知小夏却挺胸高声道:“报告司令,卑职不辛苦,也不需要休息,卑职请求返回阵地,与第17混成旅共生死!”

张汉鼎愣了愣,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微笑:“去吧,注意安全,告诉你们旅长,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许轻易言死!”

两天之后,第六战区回防支援到位,配合第九战区在秦城以北加强湖防、空防,出击敌人侧背,秦城继续固守,牵制敌人力量,一举夺下了秦城以东的数个沦陷点,并作势往西北一路出击,大有与第二战区连成一片的趋势,更兼林应铭麾下第九战区精锐尽出,秦城之围稍解,张汉鼎亲自率领人马驰援第17混成旅。

因为被围的乃是秦城老部队,驰援的亦是张汉鼎的亲兵,两下里多为亲戚好友,听说第17混成旅大半被歼,想到被杀的或许便是自己的亲友,因此与日本兵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打起仗来格外卖力,原本已经陷入绝境的第17混成旅闻得人马增援,士气立时高涨,发誓要替死了的兄弟报仇,当下里应外合,竟把两个兵力达一万多人的重火力旅团打得丢盔弃甲,再加上主战场战事不利的因素,历时近两个月的秦城之战终于以有惊无险的结局告终,虽然谈不上胜利,但是日本人也没有占到便宜,况且第九战区一城未失,在各条战线均显低迷的局势下,也足以让国防部大肆宣扬一番了。

不过张汉鼎并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张汉钧虽然并没有如他书信中预言的那样“今日成仁”,但是亲临前沿指挥,使他这个军事主官受到了最密集的攻击,即便警卫拼死救护,他也是被数块弹片击中,战斗一结束就再也撑不住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张初颜坐在病床边看着张汉钧右肩雪白的绷带,想起来那天若不是张汉钧用右肩护住她,只怕自己早就脑袋开花了,而此刻张汉钧面色蜡黄,没有一点儿生气,张初颜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滚落,直到一只手轻轻压在她的肩上:“四儿,怎么又在哭?”

张初颜慌忙站起身,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大哥,我担心二哥……”

“他不会有事的,”张汉鼎看一眼张初颜,加重了语气,“他是徐家唯一的根苗,就是为了为他而死的徐夫人和二娘,他也必须给我活过来。”

张初颜愣住了,她没想到二哥还没醒过来大哥就说出这样的话,这是说二哥从此就是外人了么?然而不等她质疑,张汉鼎就又开口了:“四儿,等汉钧伤好了,你们就成亲。”

“……”张初颜猛然听到这句话,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半天才颤巍巍地抬头看着张汉鼎,“大哥,你说什么?”

“我说,等汉钧伤好了,你们就立即成亲。”张汉鼎不紧不慢地重复了一遍。

“可是他是我二哥!”

“你二哥是慕白,”张汉鼎怜惜地看了看张汉钧,“可是张家也不能没有汉钧。”

张初颜愣怔了半天,才消化了张汉鼎话里的意思,艰难地反驳道:“可是,大哥,我不能……”

“我给过你许多次自主的机会,可是每一次你都让我愈发不能放心,”张汉鼎转身道,“所以这一次,我告诉你,只是给你接受的时间,而不是听你的意见。”说罢兀自转身出去了。

张初颜失魂落魄地在床前坐下,不知过了多久,竟模模糊糊听见病床上的张汉钧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她又惊又喜地凑到他耳边:“二哥,二哥你醒了?”

“……颜颜,保护好颜颜……”张汉钧无意识地喃喃道,然后又陷入了昏迷,张初颜听清楚了他支离破碎的语言,眼泪又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滴落在枕边。

如果我嫁给你能换你清醒,我决不再犹豫。

若是假装遗忘那些无收无管的过往,在他身边踏踏实实的习惯,习惯一辈子,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爱情这样奢侈,哪里就那么容易人人都有呢?何况在这个乱世。

仿佛是应了张初颜的许愿,张汉钧的身子一天好似一天,当他们两人独处时,婚姻的事就如同一个禁忌,彼此心知肚明,但却都唯恐避之不及。

两个月之后,除了右肩上留下点后遗症之外,张汉钧终于完全康复了,而他和张初颜的婚事,也在陈慕白认祖归宗之后,被张汉鼎摆到了桌面上。

“这回可是亲上加亲,”年筱夏向张初颜笑道,“张大哥娶了莫姐姐,初颜姐姐嫁了二哥哥,往后张大哥倒是做大哥还是姐夫呢?”

听了这话,除去张汉鼎依然气定神闲而外,其余三人都红了脸,陈慕白好笑地打趣道:“你羡慕了?”

谁知年筱夏却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反倒认真道:“是啊,你非说什么认祖不改姓,让张大哥生了好久的气,往后我们生的孩子就姓张好了,这样张大哥也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

这话一出口顿时语惊四座,林应铭一口茶水毫无保留地喷了出来,指着年筱夏半晌才向张汉鼎笑道:“子臣,你这个弟媳妇啊……哈哈哈,不用聘礼了,我看步兰兄还得给你倒贴才是。”

陈慕白也是哭笑不得,暗暗在年筱夏腰上掐了一把,低声威胁道:“又胡说,等我告诉你哥哥去,看他怎么教训你。”

年筱夏这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话完全没过脑子,讨好地向陈慕白吐了吐舌头,恰在这个当口,年筱秋急匆匆地进来了,却并不理会年筱夏,只递给林应铭一份电报,林应铭匆匆看了一遍,脸色就变了,一言不发地起身扭开收音机,里面却只传来电波的噪音。

林应铭深吸一口气,小心地调整着频率,终于从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却是用日语播报,显然是日本的同盟通讯社新闻。

“广播里说的什么?”张汉鼎皱眉询问年筱秋。

“这是新闻阵线的胜利,”年筱秋咬牙答道,“从此将再也不能从电波中听到中国人的声音。”

“陪都中央社总社被轰炸,同时被轰炸的还有数个分社,其中……”林应铭看了看手上聂绮烟刚刚发来的电报,闭目艰难地道,“滇缅分社损失最为惨重,几乎被夷为平地。”

房间里刚刚还满溢的快乐,被这句话霎时间凝冻为冰。隔了半天,吕虞才低声道出了大家心里都明白,却都不忍说出口的事实:“那……顾小姐……”

林应铭摇了摇头:“我出去走走。”

吕虞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但是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她从未见到林应铭这样落寞过。

林应铭一动不动地站在紫藤花架下,如同一尊雕刻了沧桑的塑像。

如果没有那场失败的婚约,如果杨东亭没有死,如果自己没有请她帮忙,顾杏雨都不会是这样一个结局,也许依然会颠沛流离,但是一定会有一个良人疼惜她,在这个乱世里为她撑起一片小小的晴空,她依旧能够像年少时一般,在爬满常春藤的窗边写着无关硝烟的文字。

“文策。”身后低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痛悔,林应铭顿了顿,终于还是转过身扬起一抹安慰的浅笑:“我没事。”

吕虞慢慢走到他身边,伸手捧住他的面颊,温言劝慰道:“只是说分社被轰炸,并没有收到顾小姐的死讯对不对?顾小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她也知道这个可能微乎其微——播发稿件的时候被轰炸,除非出现奇迹,否则断无生还可能。虽然知道这样的安慰如同饮鸩止渴,所谓希望愈大失望愈大,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用虚幻的希望换他片刻宁静。

林应铭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伸手将她紧拥入怀,看着眼前早已结了累累果实的紫藤,深深叹了口气,那年把珍珠手钏戴上她手腕的时候,紫藤花开正盛,只说是花落人亡两不知,然而花草犹能春风吹又生,人又情何以堪?

滇缅传来的噩耗就如同在深潭之中投下一块巨石,仿佛很短暂就平息下去,但是它一直在最深处,不见天日,长满青苔,所有心事都像暗流,企图悄无声息地绕过去,却又避无可避。

在一片压抑中,唯一的亮色就是张初颜和张汉钧的婚事了,原本张汉鼎放出婚讯之后就做足了张家花边新闻满天飞的准备,谁知无论大报小报都如统一了口径一般,只将此事写成英雄美人天作之合,一时间热闹非凡,就差写下现代版的《八义图》带《拜月记》鸣锣开演了。就连看着张家兄妹长大的秦城老人,也对此毫无微词,反都众口一词地说,这是张大帅善有善报冥冥定数。

其实也不难理解,无论是惊鹄峰战斗还是此次死守阵地,张汉钧的表现都堪称军人典范,甚至通令嘉奖都是最高统帅都亲自批示的,更何况张汉钧的那封书信被林应铭公开之后,再想博眼球的报纸,也都要遵循底线——尊重良心。而秦城父老则更不必说,若不是张汉钧拼死拖住日军的两个旅团,只怕秦城就要遭到一场灭顶之灾,对于淳朴的百姓来说,对救命恩人说长道短,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因此不单单是张汉鼎,张汉钧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似乎连前几日与张初颜在一起时的拘谨也因了这个缘故淡了许多。

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张汉鼎将他二人叫到书房,张汉钧知道大哥自然是要耳提面命一番,谁知张汉鼎却并没有多说,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一根三指宽,两尺长的板子交给张汉钧:“从明天开始我就把四儿交给你了,若是你还像从前一般一味宠溺,她闯了祸,我就只跟你算账。”

张汉钧听了这话,立时头大如斗,还没有开口,张初颜就先不愿意了,跺脚嘟囔道:“大哥!哪有你这样送嫁妆的!”

张汉鼎朗声笑道:“你能明白这算嫁妆,也就不枉我一片苦心了。”其实张初颜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算是承认了身边的人再不是那个温和又喜欢捉弄自己的二哥,而是自己此生的归宿了?

夫婿,多么陌生的称谓啊。张初颜这样想着,忍不住红了脸偷偷瞄了张汉钧一眼,谁知恰对上他的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以及一点点忍不住的促狭,张初颜羞得迅速埋下头去,然而心里却莫名安稳,人还是那个人,也许适应并不是那么困难。

第二天,锣鼓喧天之中,张初颜从张家老宅被迎进了张公馆,莫夫人以姨母的身份受了高堂之礼,张初颜如同一具被牵着的玩偶,机械地做着喜娘轻声交代的动作,幸好盖头遮住了她的茫然,直到被送进洞房她似乎才找到失去的魂魄。

一个人坐在张汉鼎特意替他们在三楼收拾出来的大房间里,头上依然笼着那方大红喜帕,眼前除了夺目大红而外再没了别的色彩,在一片单调的喜庆中,张初颜眼前竟然交错晃动着林应铭和骆玉田的面孔。

曾经,她以为自己非文策哥哥不嫁。

曾经,她以为自己只要试着接受,就可以重新开始。

可是今天身上的嫁衣却是为了一个做梦都想不到的人而披,那一声“夫妻对拜”,从此便嫁做了人妇。

她烦躁地晃了晃脑袋,努力把林应铭和骆玉田从自己脑海中赶出去,然后顺手扯下红盖头,春葱般的指甲细细划过金丝绣出的龙凤呈祥,抬手碰了碰紧紧盘起的发髻,被冷硬的金簪聚拢在脑后,就像是无边的心事被一点一点收紧,无处可逃。

张初颜只管愣愣地想着心事,竟连张汉钧是何时进来的都没有察觉,直到张汉钧走到她面前,抽走了那块已经快被她撕烂挼碎的盖头,她才猛然惊醒般抬起头,下意识地唤道:“二哥……”话音落地才惊觉不恰,讷讷半晌不知究竟该说什么,最后还是无言地尴尬低头。

张汉钧被她这样一闹,也觉得尴尬不已,想了想索性抽了张军事地图铺在桌上研究战斗报告。

虽然龙凤红烛影影绰绰诉说着洞房应有的春意,然而两个人却是一个坐在床边发呆,一个站在桌前用功,不知过了多久,张初颜终于熬不住困意,委委屈屈地小声道:“我困了……”

张汉钧回过头,见张初颜虽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却依然满是戒备地抱着锦被,把自己蜷成一团,他不禁莞尔,收拾起书本,走到张初颜身边,恶作剧地扯了扯被子,张初颜直吓得睡意顿无:“你干什么?你要是欺负我,我就去告诉大哥!”

张汉钧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想什么呢?要睡觉就把被子盖好,我去书房看书。”说罢夹起书本关了灯,轻声道:“晚安。”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张初颜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愣了半晌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为什么笑她也说不出来原因,把脸贴在凉幽幽的锦缎被面上,她闭上眼,躲在被子里轻轻呢喃:“晚安。”

一连几天,虽然白天张初颜还同从前一般,但是一到晚上就恨不能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可怜巴巴仿佛自己黏了二十来年的二哥一夕之间就变成色中饿鬼一般。

而张汉钧本就觉得尴尬不已,刚好借着这个由头,每晚都在张汉鼎就寝之后溜到书房睡下,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料这天刚刚打开书房门,就看见张汉鼎坐在桌后看着他。

“大、大哥,怎么还没睡?”张汉钧挠了挠头,没话找话地道。

张汉鼎起身踱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来看看你在这里睡得好不好。”

“大哥,你都知道了?”张汉钧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辩解道,“颜颜需要适应的时间,况且我住在这里也方便读书……”

张汉鼎叹了口气:“汉钧,照顾四儿是我的责任,我却强加给你,把你强留在张家,大哥是不是太自私了?”

张汉钧浑身一震,半晌才开口:“大哥,张家对汉钧有救命养育之恩,汉钧所为微不足道……”停了停,他深吸一口气又道:“况且,不提恩情,汉钧与大哥乃是手足,对颜颜……大哥的不忍亦是汉钧的不忍,这份责任,汉钧心甘情愿。”

听到这句话,张汉鼎因了“救命养育之恩”而阴沉下来的脸色终于云过雨霁,欣慰地拍拍他的肩:“你能这样想,大哥就放心了。”

正说着话,管家顾伯就急急忙忙地跑上来敲门:“大少爷,姑爷,年小姐和慕白少爷打起来了,你们快去劝劝吧。”

张汉鼎和张汉钧二人听了这话不禁面面相觑,年筱夏虽然有些不着四六,但是跟陈慕白却是好的蜜里调油一般,比在年筱秋跟前还要听话,而陈慕白又是个随和的性子,对年筱夏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这样两个人居然能打起来,还真是奇闻一桩。

其实顾伯所说的“年小姐和慕白少爷打起来了”,完全是为了照顾自家少爷的颜面——真真不知道这个年参谋长是怎么管教妹妹的,堂堂年家大小姐居然在院子里对着陈慕白又抓又挠,连哭带咬,而陈慕白就满脸无奈地站在那里任她张牙舞爪,顾伯实在是怕他吃亏,这才慌慌张张地去向张汉鼎求援。

虽说陈慕白性子温和,但是骨子里却是天生的清孤,更何况好歹也做过梨园翘楚荣兴班的班主,一众名角在他手下都是服服帖帖,对年筱夏不过是存了疼爱的心思,因此才对她屡屡的胡搅蛮缠不予计较,谁知果然应了林应铭当初的预言——有你吃苦头的那天。

陈慕白忍了半日,年筱夏竟没有善罢甘休的打算,小粉拳不停地砸在肩头胸口,让他终于忍不住地一把捏住细嫩的手腕怒道:“筱筱!你有完没完?!”一边说一边将她狠狠地搡了出去,年筱夏踉跄两步,正撞在闻讯赶来的张汉鼎身上,她愣了愣,看看陈慕白铁青的脸色,突然转身扑到张汉鼎胸口哇地一声大哭道:“张大哥,他欺负我!”

张汉鼎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筱筱不哭,这个混小子敢欺负你,张大哥替你出气。”说着瞪了陈慕白一眼:“好端端的,你胡闹什么?”

陈慕白欲哭无泪,自己被年筱夏厮打了半晌,偏偏就在自己推她的时候被张汉鼎看见,真是有口难辩,索性一言不发地把脸扭到一边。

张汉鼎看到他这副样子,本来并没有的火气也窜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微微拔高了声音:“我在问你话。”

陈慕白虽然心里不忿,但是张汉鼎站在面前的压迫感还是让他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脸上却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淡淡道:“大哥,并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没什么就闹得鸡犬不宁?”张汉鼎最气得就是他这种态度,因此回手指了指大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书房去想清楚了告诉我。”

陈慕白在原地愣了愣,看都不看年筱夏一眼,扭头径直进屋去了。

“大哥,慕白和筱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张汉钧生怕陈慕白吃亏,慌忙劝解道,“说不定吵完了明天就又好了。”

“我为的不是这个,他这个臭脾气就是欠收拾。”张汉鼎说着转身欲走,年筱夏这才急了,扯住张汉鼎哀哀道:“张大哥,你别怪慕白哥哥,是我不好……”

“你别替他求情,敢欺负筱筱,看张大哥怎么收拾他。”张汉鼎说着,瞟一眼年筱夏急得通红的小脸和霎时涌上眼眶的泪花,转过身去嘴角忍不住地泛起一丝笑意,欢喜冤家,说的就是他们俩了吧。

推开书房门,陈慕白正规规矩矩站在墙角,张汉鼎走过去倚在窗边淡淡地问:“想清楚没有?”不出所料,回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张汉鼎也不多说,一巴掌扇在他后脖颈:“说话!”

陈慕白咬了咬嘴唇,不情不愿地低声道:“我今天去祭奠寄柔了。”

张汉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瞒着筱筱去的?”

陈慕白点了点头,然后赶紧补上一句:“是。”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张汉鼎突然话头一转,陈慕白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不知道。”

“你这个臭脾气,又倔又闷,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还改不了!”张汉鼎忍不住训斥道,“筱筱是个没心计的,你什么都闷在心里,她不胡思乱想才怪,你还有理敢动手了?”

“我……”陈慕白垂下头去小声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话音刚落就被张汉鼎一脚踹的贴在墙上:“还敢顶嘴!”

陈慕白不服地撇撇嘴,最终还是识相地站直身子不再说话,张汉鼎知道他性子别扭,这已经算是服软了,便也不再多为难他,只说了句“站着自己想想”,就回到书桌前铺开纸笔兀自练起字来。

却说年筱夏心里虽然生气,但是究竟还是担心陈慕白的,因此缠着张汉钧哀求他上去看看,张汉钧思量再三终究还是没有答应,原因很简单,张汉鼎教训自己的弟弟,兄弟之间的事,他有什么资格置喙?年筱秋这两天又不在秦城,他看着年筱夏眼泪汪汪的样子实在头疼,只好把年筱夏送到张初颜那里住一晚上。

张初颜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张汉钧的敲门声惊醒,她似乎还从来没有这样迅速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一阵慌乱之后,张汉钧惊讶地看见门后的张初颜穿戴的整整齐齐,就像要出门一般,不禁哑然失笑,只把年筱夏推到她怀里:“帮你二哥照应一下筱筱。”说罢转身走了。

年筱夏看着张初颜也是惊讶地忘了抽泣:“初颜姐姐,你要出门吗?”

张初颜哪里好说自己是防备张汉钧?于是吞吞吐吐道:“这么晚了谁要出门?我睡不着罢了。”

听她这样说,年筱夏便信以为真,拉着她撒娇道:“睡不着正好,陪我说说话,我都要气死了。”

张初颜这才注意到她眼睛又红又肿,惊讶地问:“你们吵架了?”

“嗯,不对!是打架了!”年筱夏忿忿不平地修正道,“我早就跟他说过,要是去陈姐姐坟上祭奠,把我也带上,可是他今天又偷偷的去,谁知道是不是有体己话不想让我知道呢。”

张初颜哭笑不得地戳了她一指头:“就为了这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他是你哥哥,你当然替他说话了!”年筱夏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眼圈就红了,眼泪如同夏天的暴雨一般说来就来,“若是单为这件事,我才不会这么伤心!你看看这个吧。”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荷包,大红缎子做了囊儿,两边翻出如意云头,缀了粉色丝绦,正反面皆是绿色丝线绣出的精致幽兰,一针一线都是下足了功夫。

“这个荷包怎么了?”

“我去找他的时候从他床边发现的,”年筱夏抹了抹眼泪翻开荷包,里面赫然是一緺青丝,用红丝线系做一束。

张初颜愣了愣:“这是?”

“我以前听二哥哥说过,这个荷包是陈姐姐送给他的。”年筱夏恹恹垂下头,再没了往日的神采,“初颜姐姐,那天你和二哥哥成婚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结发为夫妻的么?我只知道陈姐姐喜欢他,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他骗得我好苦!”说着说着,眼泪就又淌了下来。

张初颜一边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一边劝慰道:“再怎么说陈姑娘都已经死了,你较的什么真?”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怕,死了的人永远是没有缺点的,更何况陈姐姐是为了他而死的,我永远都比不过去,他们结发为夫妻,我又算什么?”年筱夏越想越伤心,索性扑倒在张初颜怀里痛哭起来。

张初颜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到哭声渐渐平息下去才轻声唤了唤她,年筱夏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定睛一看,她竟然握着那个荷包带着泪痕沉沉地睡了过去。

张初颜哭笑不得地把她在床上安顿好,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然而睡意早就被年筱夏折腾得无影无踪了,抱膝坐在床边,想着年筱夏的那句“结发为夫妻”,不禁喃喃念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年筱夏早就没了影儿,等她急急忙忙梳洗好,还没下楼就听见陈慕白的怒吼,张初颜被他从没有过的怒火吓的一个哆嗦,慌慌张张冲下楼就被吓呆了——陈慕白如同落汤鸡一般站在厅里,面色青白地死盯着低头站在一旁的年筱夏,手里哆哆嗦嗦地捏着那个惹事的荷包。

“哥,你们又怎么了?”

“你让她自己说!”陈慕白接过佣人送上来的毛巾擦着头发,没好气地说。

还没等张初颜问,年筱夏先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张初颜费了好大功夫才听明白,原来年筱夏越想越气,一起来就找到在池边练功的陈慕白非要他说个明白,而陈慕白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又看她拿了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更是勾起了隔夜火,两三句不合,年筱夏竟然扬手把荷包丢进了水池,也幸亏陈慕白反应迅速跳进水里才捞了回来。

“这是我娘的遗物,头发也是我娘的!”陈慕白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你还要怎么闹?!”

“你从来没有说过,我,我怎么知道……”年筱夏虽然对自己的冲动又悔又恨,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

陈慕白听了更是火冒三丈,伸手扯了她就往楼上拖,年筱夏这回才真的怕了,眼泪汪汪地回头嚷嚷:“初颜姐姐救我……”话没说完,屁股上就先挨了一巴掌:“你是自己上去,还是要我在这里收拾你?”

年筱夏被他从未有过的盛怒吓得摇摇头又点点头,哭都哭不出来了,哽咽着一步三回头地上楼去了。

“哥,你别这样,筱筱也不是故意的,你消消火。”张初颜赶紧拉住他劝道。

“你别管!”陈慕白冷冷地扔下这三个字,就往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她,“要是敢给大哥打电话,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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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司令好苦逼,不但要当红娘,还要给弟弟妹妹当知心大姐感情专家!

谁再说瓦家司令是木头就对不起司令啊啊啊啊!!!

张公馆从此好热闹,秦城幼儿园啊有木有!

陈慕白上了楼,看都不看戳在门外的年筱夏,径直走进屋子摔上门。

年筱夏看着紧闭的房门,突然想起在北平的时候,陈慕白也是这样一言不发地关上门,但是与这次不同的是,他最后还是打开门回到自己身边,温言安慰。这样想着,委屈的泪水就又落了下来。

突然,门打开了,陈慕白看着她肿的跟桃子似的眼睛淡淡道:“别哭了。”与那次完全相同的三个字几乎要让年筱夏欢呼雀跃,然而陈慕白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的心缩成一团:“还没到你哭的时候。”说罢转身走回房里,门没有关,也没有让她进去,年筱夏呆了呆,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门,锁上。”陈慕白本就是个安静的性子,但是像这样惜言如金却是极少见的,年筱夏知道他是动了大气,赶紧依言锁好门,低头垂手乖乖地站在他面前。

陈慕白已经换掉了湿透的衣服,但是那只湿透了的荷包却是静静地躺在桌上,旁边整整齐齐地摊晾着一束还带了水色的青丝,仿佛在无声地提醒他年筱夏的所作所为,陈慕白就倚在桌边静静地审视着站在面前低着头,还不到他胸口的年筱夏,一言不发。

这样的目光让素来没心没肺的年筱夏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无意识地绞弄了半天衣角,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委屈了?”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问话让年筱夏哭的更厉害了,憋了半晌才想起来摇头否认自己的委屈。

“那你哭什么?”

“我……”年筱夏一时语塞,仔细想想,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从昨晚开始,一直都是倒霉催的陈慕白被她连撕带扯,今天早上雾还没散,又被自己害的跳进水池里捞荷包,想到陈慕白从头湿到脚的样子,她竟然忍不住挂着眼泪“吭哧”笑出声来。

陈慕白几乎要被她气死过去了,扯过去就是两巴掌:“你还笑得出来?”

年筱夏这才惊觉自己还是戴罪之身,一边拼命躲着巴掌,一边哀哀道:“慕白哥哥,我错了我错了,疼……”

“继续笑!”陈慕白松开手没好气地叱道,“把你宠得没边儿了是不是?错哪儿了自己说。”

“我……”年筱夏苦着脸揉了揉屁股,这个问题还没过脑子就低声道,“我不应该笑你掉进水池……”

“你——”陈慕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半晌才抓起湿答答的荷包递到年筱夏的眼皮子底下,“我警告你,这次休想蒙混过关!”

“慕白哥哥……”年筱夏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抬头哀哀地看着陈慕白,“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向先总理发誓……”

“年——筱——夏!”陈慕白被她气得要抓狂了,几乎是牙缝里一字一句地从挤出来一句话,“我宠着你,你就以为我舍不得揍你是不是?”年筱夏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狠狠地按在腿上,紧接着巴掌雨点般落在屁股上,她脑子里懵了半天才哭出声来:“你,你不许打我,疼!”

“不许打你?”陈慕白停了手教训道,“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强词夺理,你说你该不该打?”

年筱夏被训得哑口无言,讷讷了半天才带着哭腔嘟哝:“谁让你先瞒着我的?”

陈慕白知道她向来是个无理也要搅三分的性子,便也再不多说,只扬起巴掌朝着圆鼓鼓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下去,想那陈慕白乃是武生出身,虽唱了多年旦角却也并不曾放下武行,因此巴掌是又准又狠,年筱夏哪里经得住?因此才挨了几下就服软了:“慕白哥哥,慕白哥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疼……”

“知道错了?那你说来我听听。”陈慕白闲闲道。

虽然他停了手,但是巴掌依然充满威胁意味地放在年筱夏的屁股上,这样的高压之下,年筱夏再不敢胡说,低头老老实实地道:“我不应该那样胡闹,不应该不问清楚缘由就怀疑你,不应该冲动把荷包丢进水池里。”

“还有呢?”陈慕白并不为所动,继续闲闲地追问。

“没了。”年筱夏倒也答得干脆利落,这两个字一出口,就感觉到屁股上的巴掌蠢蠢欲动,慌忙改口,“我,我想想……”

然而想了半天,终于还是苦兮兮地回头:“慕白哥哥,我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想不出来我帮你清醒清醒脑子!”陈慕白一边说,一边又扬起巴掌很扇了几下,年筱夏一边躲闪,一边哭道:“哎呦!我……啊——我真想不出来嘛……疼……”

陈慕白这才好心地停下手:“你刚才对自己的错误认识的很清楚嘛,一开始怎么不说?避重就轻!东拉西扯!还想蒙混过关?!”说到最后,火气又蹿了上来,一句话一巴掌,打得年筱夏泪水涟涟:“呜……不承认错误你要打,承认错误你还要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我要你怎么样?”陈慕白怒极反笑,几乎是粗暴地扯下年筱夏的裤子,已经印上深深浅浅巴掌印的屁股蛋儿就颤巍巍娇怯怯地暴露在面前。

“你——你放手!”年筱夏又羞又气,挣扎着要从他腿上爬起来,然而腰被死死按住,拼命扭动的屁股反倒又首当其冲地狠挨了两巴掌:“你如果觉得我不能管你也可以,我带你去找你哥哥,看看他怎么说。”

年筱夏听了这话,顿时安静了下来——她是明白的,从昨晚开始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年筱秋断不能轻饶的,而陈慕白虽然生气,但是对她却心软的多,就算要打也并不会太难捱,况且陈慕白是她认定了要嫁的人,既然要丢人就丢给他一个人好了。

想到这里,年筱夏回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慕白:“慕白哥哥,轻一点儿好不好?”

陈慕白知道她是服了自己的管教,便把她拎起来按在床边:“趴好,屁股撅起来。”说着从门后取出一样东西来,年筱夏一看死的心都有了——那是戏班子里练功用的刀胚子,又宽又厚,两下就能盖过她小巧玲珑的屁股!

“筱筱,今天算是我第一次教训你,二十下,屁股撅好,要是不老实我们就从头开始。”陈慕白完全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话音刚落刀胚子就落了下去,虽然他有意收了力道,还是疼的年筱夏忍不住地大哭出声,只这一下,嫩的跟豆腐似的屁股瓣儿就几乎红了一半,陈慕白愣了愣,他在戏班子里学戏的时候,所有师兄弟,包括陈寄柔在内,都是被刀胚子打出来的,他从没见过像年筱夏这样不禁打的,顿时就心疼了,但是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又实在抹不下面子,若是就这样轻轻放过,这个丫头往后不知还要怎么作,因此咬了咬牙,忍着心疼继续打下去,虽然又轻了几分力道,但是刀胚子的分量摆在那里,况且屁股就那么大的地方,不出几下就又红又肿,年筱夏的哭声也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哀号。

就在骑虎难下的时候,门外传来救苦救难的怒吼:“陈慕白!你给我开门!”

陈慕白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幸亏张初颜没有理会他的威胁,搬来了张汉鼎这尊大神,不然年筱夏不疼死,他也要心疼死了。

替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年筱夏提上裤子,陈慕白赶紧拉开门:“大哥。”

张汉鼎瞅一眼趴在床上哭得嗓子都哑了的年筱夏,再看看他手里的刀胚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扬手就是一耳光:“你还闹得没完了是不是?你就不怕把人打坏了?!”

陈慕白捂着脸一言不发,倒是年筱夏哀哀地转过已经羞红了脸低声道:“张大哥,你别骂慕白哥哥,是我错怪他,差点弄丢了荷包。”

张汉鼎已经听张初颜说了个大概,因此只叹了口气道:“你以为筱筱是戏班子里摔打出来的丫头?她禁不禁得住你就不想想?”

“大哥,”陈慕白无端觉得这话刺耳,抬头只盯着他质问,“戏班子里摔打出来的丫头怎么了?”

张汉鼎猛然醒悟自己无心的一句话戳中了他的隐伤,无言半晌才摆了摆手:“罢了,是我说错话,我只是提醒你,并没有旁的意思。”

等张汉鼎走了,陈慕白才呆呆地放下手里的刀胚子,抱起沉默着的年筱夏安抚道:“筱筱……”一句话没说完,年筱夏竟然扭过头生硬道:“你别叫我!留着话去陈姐姐坟上说吧。”

陈慕白气得手扬在空中半晌才缓缓放下来:“你还要胡闹?”

“我才没胡闹!张大哥随口的一句话你都能想到她,还来哄我!”年筱夏抹了抹眼泪,“要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带我去祭奠陈姐姐?你是怕我去了你说话不方便,还是怕陈姐姐怨你?”

“你——”陈慕白简直哭笑不得,半天才开口道,“刚才我是有些反应过度,这个我承认,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能忍受大哥话里的轻视,毕竟我也是从戏班子里出来的。”

年筱夏低头想了想又不依不饶地问:“那昨天呢?”

“昨天——”陈慕白搂紧年筱夏,歉疚道,“对不起,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才瞒着你,以后不会了。”

年筱夏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低声道:“你心里,还有陈姐姐吗?”

“寄柔……”陈慕白的目光在一瞬间有些涣散,思考了很久才道,“寄柔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忘记她?”见年筱夏恹恹不语,握住她潮乎乎的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在这里。”然后又指向自己的心口,“你在这里。”

年筱夏仔细回味了一阵子,终于破涕为笑:“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不过有一个条件——以后不许再打我!”

陈慕白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微笑:“筱筱,你觉得我是一个喜欢谈条件的人吗?”

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里与张家院子一样,都种了蓬蓬勃勃的紫藤花,据张汉鼎说,这是因为三娘的名字叫做紫藤,因此张定北在她剿灭匪患那年,在秦城内外种满了紫藤,奇怪的是,自从张定北去世,三娘跟着殉情之后,满城的紫藤便都枯萎,唯有张家大院和原来的省府——现在的司令长官部院子里的紫藤依然盛开如故。

这个故事听在旁人耳内,也许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但是在林应铭眼里却是无尽的伤痛——紫藤花开的四月,那个对未来充满了希冀的顾杏雨,都随着暮春一同归去了,无声无息,无影无形。

几乎是出于习惯,最近每当他处理完公文的时候,都要拧开收音机,慢慢地一个一个频率调过去。在那句嚣张的“从此在电波中再听不到中国人的声音”之后,中央社总社竟在几小时之内奇迹般地重新开通了电台,各条战线的战况和国府的抗战决心随着电波重新传遍世界,但是滇缅战场却如同失语一般,尤其是顾杏雨,好似这个人就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

林应铭叹了口气,正打算关掉收音机时,里面传来的话却让他紧张的心脏都要吐出来了:“……松山战役,腾冲战役,密支那战役,被日本认为是其在亚洲战场上的三次玉碎战,中国军人打出了军威国威,全体中国人向他们致敬!……松山战役详情来自中央社同仁宋语兰同志,顾杏雨同志在滇缅战场上发回的最后报道,他们用生命捍卫了新闻自由……他们的遗骸将与远征军烈士一同下葬于松山,中央社全体同仁对他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后面的话林应铭一个字都没有听明白,他无力地在收音机旁边坐下,似乎想从里面听到关于那条新闻的修正——顾杏雨还活着,可是最后只是长久的默哀,用沉默表达着最悲痛的事实,斯人已去,青山埋骨。

门轻轻地被推开,吕虞慢慢走到他身边,站了半晌终于鼓足勇气问:“文策,你都听到了?”

林应铭避开她的目光,深深叹了口气:“杏雨也算是死得其所了。”顿了顿,他突然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双手扶住吕虞的肩,下意识地道:“亲爱的,我们结婚好不好?”

吕虞被他突如其来的求婚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林应铭将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长发里喃喃道:“小鲤鱼,脱掉这身军装嫁给我,我不能再让你冒险。”

吕虞怔怔不语,半晌才轻轻推开他反问:“文策,你明白你在说什么?”

林应铭点了点头:“我明白……”

“我不明白!”吕虞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是因为想到顾小姐对不对?你害怕再次承受失去对不对?可是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脱掉军装,放弃使命,躲到你的背后,那么我这一生,都会活在顾杏雨的光环和阴影之下。”

听了她这一番话,林应铭只觉得又对又不对,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吕虞顿了顿,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颊上落下一吻:“亲爱的,原谅我的自私和占有欲,但是我爱你。”

林应铭在心底叹了口气,想起安又柏调侃的那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从前太过低估了你身边的女人?”,唇边泛起一丝苦笑——这是对自己从前流连花丛的报应么?

当天晚上,在司令部里为顾杏雨举行了简素而庄重的私祭,聂绮烟带来的国防部签发的嘉奖令使得气氛更添了几许悲凉,死者已矣,身后哀荣不过徒增伤悲。

自从开战以来,这是张初颜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震慑,一个和她一般的花样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在一瞬之间,原来再见就是永不再见,原来每一次的道别,都可能是永别。

想到这里,张初颜忍不住地看向张汉钧,在这一刻,她无比畏惧命运——原来他们离永别竟是那么近。

这样的情绪似乎弥漫到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头,直到最后仅剩下聂绮烟和钟维、林应铭三人时,聂绮烟才看着那张笑靥如花的照片,深深地吐了几个烟圈,半开玩笑地回头向林应铭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记得把我的照片挂在他房间里,”她笑嘻嘻地指了指钟维,“我要看着他娶妻生子。”

“绮烟!”钟维瞪了她一眼,“什么忌讳都敢说!”

“忌讳?”聂绮烟起身倚在他肩上调笑道,“你们那边不是讲究无神论唯物观么?”这话一出口,钟维脸上立时变了颜色,林应铭也沉下脸道:“绮烟,你真是什么都敢胡说!”

聂绮烟丝毫不惧他二人的脸色,向林应铭笑道:“林大司令,我们久别重逢,你要不要这么不解风情?”

林应铭苦笑着起身挥了挥手:“好了,不打扰你们了。”

等到林应铭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钟维才回手揽住聂绮烟的纤腰:“绮烟,你现在是愈来愈淘气了。”

“谁让你不肯跟我一起走。”聂绮烟挣了挣没有挣脱他的手,索性顺势环住他的脖子,“那边就那么好?比我还好?”

鲜艳欲滴的朱唇贴在钟维的面颊边,温热的气息如兰似馨,几乎在那么一刻,钟维就要缴械投降了,然而他终究还是淡淡笑道:“你为什么不肯为我留下?海上观音让你走你就走,他就那么好?比我还好?”

“你——”聂绮烟又气又恼,却被他堵得无言以答,钟维在她耳垂上轻轻吻了吻:“你的问题和我的问题一样,没有可比性,你是我独一无二的无怨无悔,明白吗?”

聂绮烟沉默一阵子,轻声道:“盟军诺曼底登陆之后,巴黎成功解放,欧洲战场态势发生根本性变化,总部认为,现在是撤回欧洲战场的最好机会……”话没有说完,就被钟维温柔地堵住了双唇,缠绵热吻之后,钟维才在她耳边道:“不必解释,考文垂轰炸中你失去了什么我都知道,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聂绮烟愣怔了半晌,突然冷笑一声:“无条件支持?你的支持就是放我离开,一点儿也不留恋?”一边说,一边挥掌狠拍在钟维的臀上:“你知不知道,你种姿态就是欠揍!”

钟维无端挨了这一下,无奈地皱了皱眉:“你还讲不讲理?”

“我才不要跟你讲理!”聂绮烟顺手又是一巴掌扇下去,钟维一动不动的承受着,他知道四年前的考文垂轰炸中,聂绮烟失去了她挚爱的人,带着伤痛被派遣回国,现在她要回去用复仇了结那一段过去,他怎么能拦着?就像他不愿跟她一起走一样,那边他已经离开了近十年,也许早已跟记忆中不同,但是就是不肯甘心,他们的精神家园,原来一直都是两个地方,如同两条相交线,汇聚一点之后,终究是要各奔东西。

聂绮烟毫无章法地在钟维臀上拍打着,手掌已经是火辣辣的疼,却似乎抵不过心里那一丝似有还无欲说还休的不平,她宁可他怒他气他咆哮,也不要看着他这般风淡云轻说再见,虽然那句“随心所欲兴之所至无怨无悔”是她说出来的,可是现在还远远没到兴尽而归曲终人散的时候,更何况,她是女人,她有反悔的权力和无理取闹的资格。

终于,在她泪流满面的时候,钟维狠狠地攥住她的手腕低吼道:“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吗?”一语未毕,已将她牢牢束缚在自己怀里,大手游走到她被旗袍包裹得曲线毕露的臀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摩挲起旗袍下摆:“我说过,如果你再让我心疼,我会让你肉疼。”巴掌毫不犹豫地摔下去,聂绮烟却没有不感觉到疼,如同灵魂被释放一般伏在他起伏的胸口。

钟维双手揉搓着柔软的圆丘,然后褪下最后一层薄薄的防备,滚烫的巴掌落下去,激起令人心悸的声音:“照顾好自己!”聂绮烟不知是痛还是回应,低低的“唔”了一声,却令钟维更加不能自已地挥掌:“做事情要三思而行!不许冲动!不许再逞英雄!”直到那两团柔软的肉丘已经滚热烫手,钟维才哽咽道:“如果有人能够护你周全,不许拒绝!”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聂绮烟,她攀紧了钟维的脖子泪如雨下:“钟维,你混蛋!”

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在这个时候,钟维再也忍不住地滴下泪来,顺着面颊直落面前妖娆的颈窝。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将聂绮烟的旗袍撕下了,直到那滚烫的身子被他压制在桌沿他才清醒过来——洁白的胴体在月光之下,如同献祭一般,再没了平日里的肆无忌惮,妖娆妩媚和圣洁凛然,竟然可以这样和谐地出现在他面前,宛如梦幻,被他巴掌热吻过的臀上,如同雪地红梅,不管不顾地撩拨着他的欲望。

终于,他俯下身,从锁骨一路舌尖轻旋,直到肚脐,一条银亮的水线仿似指点了他的归宿,那一杆韬光养晦的长枪就在这一刻,向着那水草丰美的领地势如破竹,所向披靡。

只是离别,终会有再见之时。

在聂绮烟含泪带笑的面容前,他努力不去想刚刚那场祭礼上关于再见和永别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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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有木有嗅到一点将要完结的气息?灭哈哈哈哈哈被这个坑摧残的不成蝶形,即将标本的某蝶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

钟维和聂绮烟抵死缠绵的时候,张初颜正与张汉钧并肩慢慢往家走,顾杏雨逝去的悲伤和对未来的茫然,让他们一点儿交谈的欲望也没有,就这么默默地一路无语。

与往日一般,张汉钧一直把张初颜送到卧室门口就准备回书房去,刚转身走了两步,张初颜却在身后低低地唤住他。

“还有事?”张汉钧转回身含笑的眸子带着征询看向她茫然的脸。

张初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张汉钧,也许是顾杏雨的死给她的震撼太大,也许是那一缕关于再见和永别的悲哀让她比平日里更加脆弱,因此才下意识地出声,沉默半晌,她终于还是咬咬嘴唇抬头微微一笑:“……晚安。”

回身迅速关上门,张初颜紧紧靠在门上,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眼前竟然一直晃动着张汉钧那双含笑的眸子,就像弯弯新月,在难分五指的黑夜里洒下淡淡的光亮,不刺目也不醒目,不声不响的存在,让她莫名心安。

想起来今天见到林应铭时,好像没有了那种心头鹿撞的感觉,虽然也有似有似无的悲伤,但是这种难过,似乎更接近例行公事——不是为了爱而不得,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痴情错付。

此时张初颜终于幡然醒悟——原来信誓旦旦的非君不嫁宁为玉碎,到头来都抵不过一句轻飘飘的年少轻狂。

定了定神,她疾步走到衣柜边翻出那一方大红喜帕,轻轻蒙在脸上,遮住了面颊上的浅淡红晕。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蒙着喜帕昏昏睡去,梦里一片盎然喜气,依稀中好像倚在门边向张汉钧微笑,但是想要说的绝不是“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张初颜忐忑不定地走进餐厅,却没有看见张汉钧的影子,只有陈慕白稳坐在餐桌前,似乎是专门在等她。

“汉钧跟着大哥去接安长官了。”陈慕白替她盛了一碗粥,然后试探道,“颜颜,你打算还要把汉钧晾上多久?”

张初颜默默喝了两口粥才答非所问:“大哥不是让你去商号跟傅掌柜学生意吗?怎么还不走。”

陈慕白苦笑着摇摇头——他和张初颜之间究竟不比张汉鼎,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实在不好深说,因此只是起身叹了口气道:“我不过是替汉钧感到委屈罢了。”

一直到陈慕白离开,张初颜都是怔怔的——委屈?她一直以为委屈的只是她自己,带着遗憾和不甘这样仓促地嫁人,就连大哥也说了,是为了让张汉钧名正言顺的留在张家。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张汉钧就不委屈吗?除了张家,在秦城还有他嫡亲的姨母莫夫人,再退一步讲,他的军饷已经足够养活他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张家?不是他离不开张家,而是张家离不开他!

张汉钧愿意娶她,也许还是因为爱。顿悟了这个问题,张初颜竟然莫名欢欣起来,原来她的遗憾和不甘仅仅只是因为那个貌似功利的目的。

妾发覆额,郎骑竹马,多年前的两小无猜,其实早已注定了十四为君妇,十五始展眉。

就在张初颜带着忐忑等张汉钧回来时,却又一次陷入了失望——直到晚饭时候张汉钧都没有回来,倒是安又柏应张汉鼎的邀请头一次踏足张公馆。

一颗本来已经决定敞开的心,就像攒足了力气去搬面前的石头,结果被轻飘飘的闪了个跟头。

因为安又柏的到来,虽是家宴,却丰盛甚于年节,林应铭、年筱秋、莫繁若、吕虞悉数到场,张公馆里热闹非凡,张初颜却俨然局外人,更因了林应铭无意间的一句话,情绪瞬间跌落谷底:“汉钧陪着然然逛了一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安又柏听了哈哈一笑,指着张汉鼎戏谑道:“我原本是看好汉钧做女婿的,谁知架不住近水楼台,到头来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听他这样说,张初颜更是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就在这时,门外恰恰传来安然的声音:“你们吃好的也不等我们!”话音未落,人就旋了进来,张汉钧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笑道:“你还吃得下?”张初颜看着他们,心里更是泛起难言的酸楚,仿佛张汉钧跟安然才应该是一对,而她不过是横插其中,早上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信心,就在心思的一个来回之下灰飞烟灭了。

张汉钧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快,见她碗里的豆腐都快被戳成豆腐渣了,便逗趣道:“不好好吃饭,可是要等着跟然然抢点心?”

安然听了扭头向林应铭抱怨道:“表哥你瞧,二哥哥就会拿我开心。”

这句普普通通的抱怨落在张初颜耳里却是刺耳无比——一个是她年少钟情的男子,一个是她此生依靠的夫婿,却偏偏被安然这般左右逢源,积蓄已久的怨气终是忍不住了,嘴角挑出一个淡淡的笑意,用不高不低恰好能让满桌人听见的声音道:“想到下个月就是姐姐的忌辰,我吃不下。”

此言一出口,桌上的人顿时神色各异——张初颜所说的姐姐,就是早逝的张家长女张初颖,当初背负了家族命运远嫁云南,然而世事无定数,初颖过门还不到一年,原本威势赫赫的婆家,竟然在城头变幻大王旗的乱世之中沦为新政府的清除对象,张初颖就在那一场灭门的暗杀里无辜丧命,张定北痛失长女,一怒之下便与暗杀策划者之一、原本的至交好友安又柏割袍断义,反目成仇,甚至在安又柏代表新政府前来谢罪之时,用一根麻绳捆在马后撵出了秦城。

谁都没想到张初颜会突然提起这个时候最忌讳的话题,桌上一时间沉默的可怕,半晌,张汉鼎才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怒火:“四儿!”

倒是安又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颜丫头说的有理,明天我也该去给你父亲上炷香,我们多年兄弟……想来履岳兄如今也该原谅我了。”安又柏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化解了尴尬气氛,再加上林应铭和年筱秋二人刻意频频举杯,不多时便又热闹起来。

张汉钧这才低低斥责:“刚才胡说什么呢?越来越不懂事了!”

张初颜本来是有些后悔的,但是张汉钧现在在她心目中已是“不守夫道”,再被他这样义正词严的呵斥,那一星半点儿后悔就都化作了满腹委屈,不声不响地坐了一阵子,放下筷子道:“大哥,我吃饱了,安长官你们慢用。”说罢也不等张汉鼎说话,转身便走了。

张汉鼎气得握了握拳,碍于安又柏在场,只得强压怒火向张汉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去看看,自己则还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在座的人都感觉到了异样,不禁面面相觑,不知张初颜这样反常究竟是为什么。

倒是安然托腮看着张汉钧的身影,突然笑道:“初颜姐姐吃醋了。”

“吃醋?”林应铭疑惑地看着她,“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安然迎上满桌怀疑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们都没有意识到,初颜姐姐已经是张太太了吗?”然后笑着看向吕虞:“要是我表哥扔下你带着聂小姐出去,你会不会生气?”

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来不仅是当局者迷,就连这一众旁观者也并没有搞清楚,张家四小姐早已凤冠霞帔,拜天祭地做了堂堂正正的张太太了!

张汉钧并没有听见安然鞭辟入里的分析,也顾不上去想张初颜这样反常的缘故,怒冲冲地上楼推开房门,正看见张初颜背对他坐在桌前,随手抽了本书心烦意乱地翻着。

“颜颜。”张汉钧见她不回头,努力压抑了情绪唤道,然而这却使得他的声音毫无感情,听在张初颜耳内,竟比骂她一顿还要难过。

见张初颜不说话,张汉钧继续耐着性子开口:“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发什么疯?当着安长官的面让大家多难堪?”

听到“当着安长官的面”,张初颜终于是忍不住了,头也不回地道:“我好不好的,与你什么相干?你若是觉得我扫了安家人的面子,大可下去跟他们赔罪,何苦来找我?”

张汉钧被她着不阴不阳的一番话直气得双眼冒火,半晌才疾步走到桌边,劈手夺下她手里的书狠狠摔在地上:“你给我站起来!”

张初颜垂眼不去看他的脸色,僵持了半晌,终于还是默默地站起身来。

张汉钧在她面前踱了两圈,叹了口气道:“下去向安长官道歉,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谁知张初颜却丝毫都不领情,一语双关道:“可是已经发生了。”

“你……”张汉钧气得扬手欲打,手在空中停滞了半晌到底还是硬生生地收了回来,“我现在没工夫收拾你,你先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罢拂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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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颜呆呆地坐在屋子里,心里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害怕,不管怎么说,今天在宴席上的行为太离谱了,在起身离开的时候,她根本不敢去看张汉鼎的眼睛,她很明白,如果当时看到张汉鼎,她根本就没有拔脚的勇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渐渐安静了下来,但是楼梯上却并没有一丝声响,张初颜在屋里坐立不安,脑子里竟然莫名开始猜想张汉钧的行踪——也许他又陪着安然出去了,也许明天他就会说这场婚姻根本就是个错误,她不过是他的妹妹……不着边际的猜想让她完全忘记了害怕,索性推开门匆匆往楼下去看个究竟。

刚拐下一楼,就看见厅里只剩下张汉鼎、张汉钧两个人,张初颜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在张汉鼎的目光投过来时,又猛然提了起来。

不等张汉鼎说话,张汉钧先自急冲冲地开口了:“谁准你出来的?”

张初颜站在楼梯拐角,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干脆低了头一言不发。

张汉鼎却是心知肚明的微微一哂,张汉钧到底还是心疼了,生怕张初颜在自己的气头上吃亏,不过张汉钧想不到的是,相比起张初颜在安长官面前的无状,张汉鼎更在意的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有了改变的迹象。

因此张汉鼎只是淡淡道:“我已经把四儿交给你了,该怎么管,管成什么样都是你的事情,如果下回再发生这种事情,我就只跟你算账。”

“喂——大哥……”看着张汉鼎转身潇洒离开的背影,张汉钧无力地喊了两声,最终还是无奈地往楼上走去,经过已经傻掉的张初颜身边时,没好气地叱道:“跟我回去!”

回到卧室,张汉钧顺手锁上门,回身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张初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颜颜,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初颜听到他这句无奈的问话,起初心里是有些愧疚的,然而转念想到他们之间近二十年兄妹,如今结缡已近一月,张汉钧却还在问她到底想怎样?所有的愧疚和感动就全变成了不能言说的别扭,况且张汉钧向来疼她,她在张汉钧面前亦是任性惯了,便别过脸低声道:“不用你管!”

“你再说一遍。”张汉钧剑眉紧挽,声音已是渐渐冷下去,张初颜心里虽然忌惮,但是面子上却不肯服软,又嘟哝道:“不用你管。”话音刚落就被张汉钧扯过去在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再说一遍!”

张初颜屁股上火辣辣的痛,知道张汉钧是动了真怒,心里反倒更加别扭起来,噙着眼泪哽咽道:“不用你管。”

张汉钧几乎要被她少见的倔强气笑了,抱臂看着她良久才下定决心般道:“大哥给我的板子,我本来没打算用,现在看来,倒是你等不及了?”说罢从书桌里取出张汉鼎送的“嫁妆”,直直指向床沿:“你自己过去还是等我动手?”

张初颜的心虽然已经缩做一团,但是嘴上却还是拉不下面子认错,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俯身趴在床沿上。张汉钧的怒火被她看似乖顺的举动更拱起来几分,扬手毫不收敛的一板子抽下去,张初颜只挨了这一下就后悔了,她没想到张汉钧真舍得下这样重的手,又委屈又害怕地哭出声来,张汉钧怒犹未消,接连几下都打在挺挺翘翘的臀峰上,张初颜终于忍不住地小声哭道:“二哥,疼……”

“疼?”张汉钧挑了挑眉冷声道,“不疼你就不肯认错,对不对?”说着又是一板子落下,恰落在上一记的位置,张初颜尖叫着控制不住地跳了起来,双手护住屁股哀哀哭道:“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张初颜,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管不了你?”张汉钧的话里已经带上了浓浓的怒意,还没等张初颜说话,就伸手把她拖翻在自己腿上,左手手肘狠狠压住慌乱扭动的腰,右手已经极迅速地剥下底裤,还带着板子余温的两颗光溜溜的屁股蛋儿跳脱在手边,张汉钧顺手一巴掌拍下去:“用不用我管你?”

“用,用!”张初颜早就被他吓住了,也顾不上光着屁股趴在他膝头的羞涩,只顾上连连点头,“二哥,二哥我真的知道错了……”话没说完就又挨了一巴掌:“你二哥是慕白!给我记清楚了!”

张初颜哀叫一声,还来不及体味他话里的深意,张汉钧就已经拎起板子轻轻放在那浑圆诱人,红白交错的屁股上:“大哥的板子你挨的不少了,我的规矩就和大哥一样,明白没有?”

虽然知道今天这顿板子是躲不过去,但是当屁股真的挨上凉飕飕的板子时,张初颜还是吓得眼泪成串滚落,半天才颤抖着点点头:“明白了……”

张汉钧也再不多说话,只管扬起板子不紧不慢地落在趴在自己腿上颤抖扭动的屁股上,挨了十多下,张初颜的啜泣就已经变成了哭喊,嘴里开始语无伦次的告饶认错:“呜……疼!啊——我错了我错了,啊!我再,再也不敢了啊——”

张汉钧却是充耳不闻,仿佛下了决心要给她一次教训,虽然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减了几分,但是张初颜的屁股已经是一片通红,臀峰已经清晰可见地肿了起来。

许久没有挨过板子的张初颜,似乎耐痛值也下降了不少,见张汉钧不肯轻饶,竟然挣扎着从他手底下滑落在地,跪在他两腿之间哀哀哭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疼,屁股要打烂了……”一边哭一边偷偷观察张汉钧的脸色,见他眉头微皱,便抢先抱住他的脖子哭道:“我是气你和安然……安长官还说他原本要你做女婿……我,我……”一边说,一边把已经羞得滚烫的脸深深埋进张汉钧的胸口。

过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张汉钧的声音透过胸腔,如同冬衣领缘的风毛,软软的,痒酥酥的钻进她耳内:“傻丫头,你这个喜欢胡思乱想的毛病怎么总也改不掉?是不是打得轻了记不住?”说着话,手已经轻轻探到她身后,张初颜吓得慌忙仰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张汉钧:“疼……哥哥不打了好不好?”

张汉钧看着她小脸通红泪光盈盈的样子,早就舍不得了,笑意终于直达眼底:“以后再敢犯,我就把你的屁股打烂。”

张初颜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于是挂在他胸前笑道:“我听大哥说,要是我再犯,就找你算账,下次……你还有力气打我么?”说这话的时候,她那还带着少女体香的小臂紧贴在张汉钧脖颈上,温热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扑在张汉钧面颊边,所有的一切都足以让张汉钧意乱情迷,他几乎是冲动地紧紧搂住张初颜,含混不清道:“颜颜,你还要我去书房住么?”一边呢喃,一边探到被自己打肿了的屁股上轻轻揉搓着。

张初颜被他这句话问的红了脸,扭了扭身子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尴尬的沉默之后,张汉钧终于冷静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说罢起身欲走,刚刚转过身,就被张初颜从背后紧紧抱住,耳边传来低如蚊鸣的声音:“哥哥,你别走好不好?”

张汉钧转过身,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等一等。”

五分钟之后,一对龙凤红烛重新在屋里燃起,龙凤喜帕盖住了张初颜宛若桃李的脸。

张汉钧看着墙上跳动的影子,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虽然又是一场恶战在即……他摇了摇头,努力甩开今天安又柏在司令部里流露出的前所未有的担忧,至少现在,还是一段好时光吧。

他这样想着,用一根秤杆轻轻挑起盖头的一角,耳边似乎又传来那天傧相高亢的声音:“礼成——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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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啦圆房啦话说现在M/F各种不会写啊啊啊啊!!!考虑下一场是不是换个男银拍一拍啊

然后今天二更,潜水党们,乃们就不浮出来透个气咩?→_→

一夜红烛高烧,春意娟娟,张初颜早已不去想面前这个人究竟是谁,是兄长还是夫婿都不重要,在他的极尽温柔之下,她终于如同矜持的月下美人,在这样一个旖旎的夜里拼了全力绽放。

第二天,张初颜是在张汉钧拉开窗帘之后,在倾泻满屋的阳光里睁开眼的。

“睡醒了?”张汉钧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她微笑道。

张初颜被他看得莫名心慌意乱,扭过头将脸埋进被子里,耳边又传来张汉钧的声音:“我就要走了,你也不想再看我一眼么?”

听到这句话,张初颜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这才发现张汉钧竟然早已穿戴整齐,一袭整肃笔挺的墨绿军装更衬得他英姿勃发。

“你要去哪里?”张初颜也顾不得羞涩,迅速翻身起来拉住他的手,“怎么突然就要走?”

张汉钧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军事秘密。”

此时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的高级将领都已经在会议室里坐的笔挺,在安又柏走进来的那一刹整齐迅速地站起身来,安又柏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让他们坐下,只是严肃地扫视一圈,然后沉声道:“此次会战,常公指示由我亲自指挥,第三、五、九战区协同作战,在座的各位都应该清楚此次会战的重要,不必我多说,列位想必都知道应该怎么做。”

他的话音一落,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肃然高声道:“以身报国,在此一战!”

张汉钧在客厅里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直到外面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才转身搂了搂眼圈都红了的张初颜,在她面颊上轻轻吻了吻:“我要走了,乖乖等我回来。”

这不是张初颜第一次送他出征,但是心境实实迥异从前,低头半天才闷闷道:“不许骗我。”

秦城内外刀枪雪亮,在阳光下反射出腾腾杀气,张汉鼎站在车门边,有些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城门——那盏破碎的风灯在白天几乎看不出异样,但是仅剩的残片却似乎一直扎在他的心头,距离点亮它的日子,到底还有多久?

莫繁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自然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强笑着劝慰道:“子臣,这盏灯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只等你们凯旋归来。”

张汉鼎无言地握紧了她的手,最终只是低声道:“我该走了。”

“你,不想跟我说点别的吗?”莫繁若俏皮地笑了笑,“比如——那三个字。”

“我……”张汉鼎知道她想听的是什么,然而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我爱你”,他是不习惯这样表达的,更何况是在这个时候。

莫繁若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终究还是退让一步:“那你吻我一下。”

张汉鼎苦笑着摇摇头,做贼般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戴着雪白手套的手轻轻按了按她的肩:“照顾好自己,最多两个月,等我回来。”

说是最多两个月,然而直到丁香花开的时候,也没有半点凯旋的影子。

这一场恶战,秦城作为后方中的后方,城里的兵几乎都抽空了,不仅仅是张家,几乎大半个秦城,家家都有上阵厮杀的男丁,因此这个暮春,过的格外折磨人。

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

虽说秦城里红愁芍药,翠冷芭蕉,然而这样的景象在炮火隆隆的前线,在每一刻都有人倒下的阵地上,几乎是不足挂齿的。

张汉鼎等人自从空降到芷江之后,就在安又柏的安排下各自就位,年筱秋随着安又柏坐镇指挥,张汉鼎和林应铭分别奉命克复东南、西南沿线沦陷点,安又柏下了死命令,务必在两个月之内打通战线,反守为攻。

凭着精锐装备和各部官兵的一往直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林应铭的已经完成了任务,只等与张汉鼎部会师反攻,而张汉鼎却是踢到了铁板——就在距离林应铭不过数百里的德城遭遇了日军最强悍的师团,动用了两个精锐师竟然都没有攻下德城这个会战枢纽,眼看距离安又柏的最后期限愈来愈近,张汉鼎再也坐不住了,做出了一个万般无奈的决策——亲自率军支援德城。尽管从地图上看,这个决策非常的不明智,德城周围是典型的平缓山地,况且周围驻有日军的几个旅团,若是稍有不慎情报泄露,一旦被穿插迂回,胜负就在一夕之间了。

虽然此举大有风险,但是军令如山,若是到期不能完成任务,且不说战局,单单是这个责任,他张汉鼎也是万万负不起的,因此他在安排一队人马奇袭敌人后方粮草之后,义无返顾地踏上了前往德城的征途,除此而外,他别无选择。

起初战局倒是在艰难之中进展顺利,在长官亲自压阵的巨大压力和动力之下,久攻不下的德城门户玉顶山被顺利拿下,眼看就要克复德城的时候,张汉鼎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原本应该策应他侧翼的两个旅,竟然被敌人的烟雾弹迷惑,贸然在原地停滞了一夜,而这一夜,足以令敌人游刃有余地穿插迂回,包抄两翼,加上后方德城里的日军,张汉鼎率领的两个师一万多人,竟然被团团围困在玉顶山,虽然暂时还有火力支持和制高优势,但是面对数倍于己方的敌人,以及难以为继的弹药粮草,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

“司令,”冯彦炳拿着一份电报匆匆走到张汉鼎身边,“林长官的电报,要咱们再撑两天,他马上派汉钧前来支援。”

张汉鼎只扫了一眼就拧紧了眉,踱了两步吩咐道:“马上给他发电报,千万不要动他那边的人马,再支撑五六天,西线的援兵就能到了。”

冯彦炳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拒绝林应铭的支援,于是恳切劝道:“司令,咱们的弹药最多只能撑两天了,现在援兵迟迟未到,阵地上已经有人开始动摇军心了!”

“糊涂!”张汉鼎本来就因为重重压力烦躁不堪,因此说话的口气也极为不好,“你看不出来这是典型的‘围点打援’战术吗?日军就等着他们那边松动,在半路伏击,如果运气不好,连已经打通的阵地都有可能丢失,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到吗?!”

冯彦炳知道他压力极大,况且这些确实是他疏忽了,因此再不敢多说,只立正应了一声“是”就转身要到一边发电报。

“等等,”张汉鼎唤住他,沉吟片刻才下定决心,“命令督战队上阵地,有动摇军心,不敢迎战的,就地枪决!”

冯彦炳愣住了,所谓督战队是张定北当年的首创,不到凶险万分的时候轻易不用,自从张汉鼎主政以来无论怎样的恶仗都不曾提起督战,看来张汉鼎对局势凶险程度的判断,已经等同于生死之战了。

果然,玉顶山之战的惨烈出乎所有人的预计,当初张汉钧区区4000人的包围战,在这场战斗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虽然张汉鼎用不到两万人的兵力对抗数倍于己的对手,用仅够三天使用的弹药死死扛了五天,已足够成为军史上的一段传奇,但是战场上究竟还是要依靠胜负定论的,虽败犹荣不过是一句骗人的鬼话,成王败寇,哪管你正义与邪恶,卑劣与高贵?

“司令,弹药即将打光,兄弟们已经做好了拼刺刀肉搏战的准备,”冯彦炳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这样苦劝了,“司令带人突围出去吧,若是司令倒下了,兄弟们就没指望了!”

张汉鼎走出指挥所,看着滚滚硝烟,突然想起那回在大孤岭时带人增援的莫繁若,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莫繁若梨涡淡淡,巧笑嫣然,似乎在俏皮地问:“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

张汉鼎闭目吻上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也许这一回,我终究是要失约了。

我爱你,对不起。

等他睁开眼时,脸上已不见了一丝柔情,他还是战场上的铁血将军,即使死,也要站着死:“冯彦炳!”

“到!”

“给安长官发最后一份电报,报告德城战况,然后把我的军刀拿来,跟我上阵地去!”

冯彦炳愣住了,他已经听明白张汉鼎的意思——绝不肯苟且突围,早已下了与阵地共存亡的决心,尽管知道张汉鼎的决心已定,他还是忍不住地劝道:“司令……”

话没出口,就被张汉鼎决然的声音打断:“生于军旅,死于行伍,吾何憾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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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题外话,昨天看到条疯狗,【当然前一阵子还有条疯狗,不过欠起来还差一个档次】我心情很不爽,在此奉劝你:你他妈以为你是个神马玩应?你这种渣渣,除了放屁不打磕巴你干啥顺溜?女人怀孕尿检显阳性,你尿检显骚性的吧?做人难,做贱人难,做个你这样不要脸的贱人他妈难上加难!如果说嘴皮子犯贱也是你骄傲的资本,那武大郎也能打NBA,男足也能捧世界杯,潘金莲都没脸跟西门庆睡了!

最后奉送你一句话:能玩玩不能玩滚!坛子里的傻缺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

别说我不敢点名,骂谁谁知道,看的人也知道,最后给你留点脸,麻溜滚走是你不再犯贱的唯一办法!

骂完以后,嘱咐各位妹纸:就是阿猫的办法,不要去理会他,直接举报就好,理他是给他脸~

还有,希望以前的以后的各位疯狗看到这段话,可以自动对号入座,慢滚不送!

张汉鼎在玉顶山被团团围困的时候,安又柏的总指挥部也不安稳,电话、电报此起彼伏,除了意料之中的林应铭、张汉钧而外,还有秦城和第九战区的各师、旅主官,都只提了一个要求——请缨前往玉顶山增援。本就因西线援军迟迟不能到位而大为光火的安又柏对于这些请求,统统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

在林应铭挨了数次训斥仍然不屈不挠地发来请战电报之后,沉吟半晌的年筱秋终于开口了:“安长官……”不等他把话说出口,安又柏就没好气地把手里的电报扔回他怀里:“如果你也是为了玉顶山,就马上给我闭嘴干活去!”

年筱秋笑了笑继续道:“卑职只是想提醒长官,从昨晚开始文策就改电话请战为电报请战,依着文策的性子,安长官不觉得蹊跷么?”

听了他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安又柏顿时僵住了,半天才咬牙道:“给我接通他的电话!”

果不出年筱秋所料,林应铭在第二次请战被驳回之后,就亲自带了张汉钧往玉顶山去了,为了迷惑安又柏,还专门安排钟维隔一段时间就往总指挥部发一封电报,按照估计,现在他率领的援军,距离玉顶山应该不远了。

安又柏没听完钟维的解释就气得狠狠摔掉话筒,在屋里踱了两圈,突然怒冲冲地伸手点着年筱秋的鼻子训斥:“你早就想到了对不对?拖到现在才肯说,根本就是同他沆瀣一气!”

年筱秋也不解释,只垂手站在一边听训,安又柏冷哼一声,拂袖走到桌边看着地图,半天才看向年筱秋:“还不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年筱秋摸了摸鼻子,早知道自己是瞒不过这个老狐狸的,因此讪笑道:“安长官早有安排,卑职不过锦上添花罢了。”说着拿起指挥棒指向地图上的玉顶山,“子臣虽然被围困于此,但是敌人却忽视了两点——第一,玉顶山是制高点,况且山势不利于大规模冲锋作战,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年筱秋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他们忘了这场会战的总指挥是安长官。”

安又柏忍不住在他腿上狠踹了一脚:“你给我说正经的!”

“还用卑职说吗?”年筱秋用指挥棒以玉顶山为圆心,轻巧地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中心开花战术,是安长官的成名之作啊!安长官这些日子的频繁调动,包括子臣强攻玉顶山,卑职都看的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制造烟雾弹,诱使日军往玉顶山周边移动,等钻进了口袋再一举全歼啊。”

“不愧是‘小诸葛’啊,”安又柏忍不住露出赞赏的微笑,不过笑意转瞬即逝,声音也冷厉起来,“你既然都明白,还由着林应铭胡闹?!”

“安长官,虽然西线受阻对反包围计划影响不大,但是西线援军担负救援重任,他们若是不能到位,即便歼敌计划成功,只怕子臣也就……”年筱秋声音渐渐低下去,“卑职以为,安长官也是不忍的。”

安又柏叹了口气:“我原本只是想以两个师的代价完成计划,出于谨慎起见,这个计划并没有下达到各军,万万没想到张汉鼎居然会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峣峣者易折,果不其然啊……我那回对他说的话,他是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

“安长官,”年筱秋听出他话里的放弃,一向的淡定自若荡然无存,语气中遏制不住地带上了质问的意味,“难道你就舍得吗?!”

“我舍不舍得有什么关系?”安又柏一拍桌子,“你们都已经自说自话了,你还来问我!年筱秋我警告你,无事便罢,若是已经克复的阵地因为你们擅自调动的缘故丢失一寸,我就拿你们是问!”

玉顶山。

张汉鼎站在阵地上,眯眼看着山下的敌军,转身问军需官:“还有多少弹药?”

“报告司令,还有6枚榴弹,50枚手榴弹,子弹派发到人,每人也不过20余发。”

张汉鼎点了点头,猛地抽出军刀,雪亮的刀刃在阳光下焕发出嗜血的光芒,转身向身后的士兵高声道:“兄弟们,你们随张某人历经数次苦战,从未如今日之凶险,此战,我生国亡,我死国存!”

身后的士兵虽然连日苦战,疲倦不堪,但是眼中却焕发出烈烈神采,静默的片刻之后,有人高呼:“为国而死,事极光荣!”从一个人到一个排,一个连,一个营,最后连成炽热的一片,不分你我,毫无罅隙。

最后,无论是枪口还是刺刀,都坚定地指向山下,来吧,千万头颅共一心,岂肯苟全惜此身!

数日之后,各部顺利合围,会战从防守正式转入反攻,半月之内就歼敌近两万,收复大片失地,顺利夺回空中力量枢纽,日军全线回撤,会战大捷。

据中央社报道,此战第九战区张汉鼎部损失惨重,两个师在玉顶山一战中肩负诱敌深入重任,几乎全部打残,每个师的余部甚至不够一个团的建制,然而就是这支战斗力折损了三分之二强的部队,竟然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完成了使命,死守阵地七天七夜,创下了军史神话,该部军事主官张汉鼎将军也在战斗中负伤,右腿中弹仍亲自在阵地指挥,为各部完全到位,顺利完成反包围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张汉鼎是躺在病床上听莫繁若念这一段报道的,听完之后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样子,反倒深锁眉头叹了口气。

“子臣,你怎么了?”莫繁若放下报纸,端了杯水递给他,“仗打赢了,怎么反倒长吁短叹的?”

张汉鼎还没有回答她,张汉钧就兴冲冲地进来了:“大哥,国防部来电,常公批示授予你中将军衔和卫国勋章。”

“你很高兴吗?”张汉鼎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张旅长。”

张汉钧一愣,稍稍一思索就明白张汉鼎是为什么生气了,于是赶紧陪笑道:“大哥,我……我去救援,也是听从林长官命令嘛,要是我们不去,我不得被颜颜和……”他眼珠瞟了瞟莫繁若,低笑道,“不得被颜颜和嫂子撕了。”

“你混说什么!”莫繁若涨红了脸咬牙道,“谁来之前还央求我帮忙求情来着?”

张汉鼎不顾莫繁若的劝阻从床上下来,勉强走到张汉钧面前:“还敢油嘴滑舌!你当我不知道文策起初是命令你留守宁城?若不是你非要与他同往,宁城怎么会得而复失?如果不是第五战区配合默契,及时增兵宁城,这场仗能赢的这样快?”他愈说愈气,靠在床沿支着身子,也不顾莫繁若在场,顺手摸起床边的拐杖就往张汉钧身上招呼。

“哥,大哥!”张汉钧既怕这时候有医生护士进来丢人,又不敢躲避,只狼狈不已地哀求,“大哥要打等伤好出院再打吧。”

张汉鼎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心思,因此冷嗤一声:“你为这个挨得打还少?知道丢人以后就给我记清楚!”说着又扬棍欲打,张汉钧听到外面隐约有医生查房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一闪身躲到莫繁若身后哀求:“嫂子,嫂子……”见莫繁若不理他,心思一转赶紧改口:“表姐,姐姐,帮我劝劝大哥吧。”

莫繁若被他这句“表姐”叫软了心肠,摇摇头笑道:“平日里厉害,怎么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张汉钧看看张汉鼎的脸色,小声道:“表姐,我哪里厉害了,你这是给我下绊子呢?”看张汉鼎用拐杖点了点地板,知道这是要他过去,苦着脸蹭了过去,刚站好屁股上就挨了一记极狠的,也亏得他顾及颜面才死咬这嘴唇没有出声,倒是莫繁若看不过去了,上前拉住张汉鼎气道:“你适可而止好不好?这是医院,你非要把个专制家长的名声传出去才高兴?”

“你别管,这个混小子几天不敲打他就不舒服。”张汉鼎说着又是几棍子落下来,抽的张汉钧连连跳脚地嚷嚷:“表姐救救我,唉哟——大哥,哥,呃——姐夫——”

听到张汉钧嘴里这么胡乱嚷嚷出“姐夫”,张汉鼎愣了愣,竟是被他气笑了:“嘴里又混说什么呢?”

张汉钧挠挠头,不去看莫繁若要杀人的目光低声嘟囔道:“我……我叫漏嘴了。”

被他这么一搅合,加上莫繁若的温言劝阻,张汉鼎心里的气竟也消了几分,缓缓坐在床边训斥道:“这回的事情,文策替你揽下来了,你自己心里得有数,再敢这样胡来,我就把你交到军事法庭去!”

等张汉钧走了,莫繁若才冷了脸埋怨道:“汉钧兴冲冲来跟你报喜,你倒好,先给人一顿杀威棒!”

张汉鼎揽住她的肩道:“名利与我如浮云,与你相比,将军元帅都不过是粪土。”

莫繁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你是说你自己是粪土呢?张将军?”

张汉鼎哈哈一笑:“化作春泥更护花,粪土亦如是,对不对?将军夫人?”

“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跟汉钧似的了?”莫繁若红着脸扭过头去,却听见耳边幽幽传来三个字:“我爱你。”

“你说什么?”莫繁若转回身看着他

张汉鼎握紧了她的手:“知道我在玉顶山,最后悔的是什么吗?”不等莫繁若说话,他叹了口气又道:“我最后悔的就是出发那天没有告诉你我爱你,如果马革裹尸而还,只怕我死也不能瞑目。”

莫繁若把头轻轻依在他的胸口,听着强健有力的心跳,欢喜的泪水一点一点滑过唇边的梨涡。

窗外的鸢萝藤蔓纤细,花叶秀美,毫不张扬地开得星星点点。

茑为女萝,施于松柏,若能一生这样相依相偎,即使你不说这三个字又如何?你的爱,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罪魁祸首张汉钧被轻轻放过,但是林应铭和年筱秋显然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国防部的操场上,林应铭和年筱秋在飘扬的军旗下站的笔挺,阳光毫不吝啬地投射下来,初夏的天气,二人均是从里到外军装整肃,因此不到一个钟头,后背竟然已经有了浅浅的盐渍,汗水涌在军帽的帽檐边上,痒酥酥的难受,林应铭忍不住动了动眉,军帽稍一松动,汗水就如同泄洪般一涌而下,蛰的他眼睛生疼,却仍是纹丝不敢动。

年筱秋偷偷瞟了瞟林应铭小声笑道:“我上回罚站,还是十三年前做营长时候的事了。”

林应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摘了半天还是没把自己摘出去!”

“是啊,我原本想着怎么也算检举揭发有功,可惜呀——”年筱秋狡黠一笑,“我这个小诸葛,还是斗不过老狐狸。”

话音刚落,身后就飘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小诸葛,你说谁是老狐狸?”

年筱秋登时身子发僵,半天才敢扭回头看一眼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安又柏,赔笑道:“安长官,您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安又柏负手慢慢绕到他们面前似笑非笑道,“年参谋长,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年筱秋心下虽暗暗叫苦,然而心思一转之间已有了应对之道:“报告长官,狐善采天地之灵,智谋百出却无人之阴险狡诈,老则言其寿考绵长,虽历九死犹得一生,卑职说的便是如此之人。”

林应铭听了他这一番天花乱坠的解释,想笑又不敢笑,肩膀一抽一抽端的忍得极为辛苦,安又柏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有耍嘴皮子的功夫,给我写作战报告去!”说罢转向林应铭:“你跟我来。”

年筱秋没想到安又柏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愣了愣才劝道:“安长官,文策他……”

“年参谋长还记得我说过的话?‘若是已经克复的阵地因为你们擅自调动的缘故丢失一寸,我就拿你们是问’?”安又柏不紧不慢地截断他的话,“或者你也想一起去?”

年筱秋嘴角抽搐一下,赶紧打了个立正:“长官,卑职这就去写作战报告!”说罢迅速敬礼跑步离开了。

林应铭看着他的背影无奈苦笑,他早就知道这个小诸葛向来心思细密,就算是帮着他捅娄子,也从来都是不留把柄,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当然更没有陪着兄弟去死的觉悟——不过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叫不做无谓的牺牲。

跟着安又柏穿过操场,出乎他的意料,安又柏并没有回他的办公室,却是一路领着他走进了军法处的刑房。

林应铭站在门口看着那扇黑沉沉的门,心下一凛,安又柏带他来这里,难道是要以军法处置?心里虽然有些打鼓,脚下却一点儿也不敢停顿,紧跟着安又柏走了进去。

屋里早已有人在等候,见安又柏进来慌忙立正敬礼:“安长官好!”目光越过安又柏的肩落到林应铭身上,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惊讶:“司令?!”

林应铭也惊疑地问:“钟维?你在这里干什么?”

不等钟维回答,安又柏就开口了:“我让你们来这里,不是叙旧的。”说罢摘下军帽放在桌上,看着垂手肃立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伸手点了点林应铭:“在太阳下面站了那么久,可看明白了?”

“是,应铭罔顾军令,致使战局反复,甘受军法处置!”林应铭早已想好了答案,因此挺胸利落地答道。

安又柏却笑了:“军法处置?你刚刚授了勋,晋了级,林上将啊!那枚卫国勋章是统帅亲自挂在你胸前的,我现在用军法处置你,这是打我自己的脸,还是打统帅的脸?!”

林应铭听了他这番话,一时摸不清楚安又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只是低头不语,安又柏却也不理他,把目光投到钟维身上:“钟副官,你这个副官当得好啊,敢帮着自家司令瞒哄起我来了!”

钟维见林应铭垂着头不敢答话,自己更是不敢辩解,万一说错一个字,就两边不是人了,因此也便跟着低头不语。

安又柏见他们不说话倒也不气,悠悠转身从墙角的刑架上挑了根军棍,突然双手一托,准准向钟维扔去,钟维虽不明就里,却也反应迅速地将军棍稳稳接在手中。

“既然你们两个配合默契,这回不妨再配合一次,”安又柏指了指条凳,向钟维道,“四十,你替我动手。”

此言一出,林应铭和钟维都如遭霹雳,钟维更是吓得连连摆手:“安长官,这万万使不得!卑职,卑职这岂不是以下犯上么?”

“以下犯上?林司令的下属都是林家军了不成?不仅仅是阳奉阴违,居然在我面前也敢公然抗命?”安又柏走到林应铭面前逼视着他,“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带的兵!”

林应铭知道是自己让钟维发的那几封假请战真糊弄的电报火上浇油了,便赔笑道:“舅舅,都是甥儿的错,你就不要再责怪钟副官了。”

“责怪?我有责怪他吗?”安又柏淡淡一笑,“我是让他替我做点事情罢了,如果你们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这个举动唬了林应铭一跳,他是最清楚安又柏不过的,这绝不是要放过他们,而是要让他们悔不当初!因此赶紧拦住安又柏:“舅舅,我……我认罚。”

安又柏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一言不发之中却带着难以违抗的压迫感。

林应铭咬咬牙,脱掉军装外套放在一边,然后转身走到条凳旁,深吸一口气俯身趴下去,抬眼看看呆若木鸡的钟维,低声叱道:“还发什么呆?”说罢一横心反手褪下裤子,双手紧紧抱住了板凳头。

钟维这时也是看明白了,自己要是不动手,只怕司令还要吃更大的苦头,最后看一眼安又柏,知道这是再无转圜了,握了握手中的军棍,低声道:“司令,我得罪了。”然而军棍还没扬起来,安又柏就冷然道:“要是敢放水,我不介意叫人进来再回一次锅。”

一句话顿时让钟维的小算盘碎了个七零八落,低低应了声“是”,闭眼定了定神扬起军棍,砸在臀峰上,瞬间显出一道深红的印子,林应铭纹丝不动地伏在条凳上,暗地咬紧了牙关。

十下打过,林应铭的屁股上已经均匀布满了十条深红的印记,第二轮的十记,按规矩是要与第一轮的印子严丝合缝才算数,虽然每一下都如同砸在自己的心口上,但是有安又柏在一旁坐镇,再加上“回锅肉”的恐吓,钟维丝毫不敢放水,第二轮的每一下都覆盖在原来的痕迹上,二十下之后,林应铭的屁股上依旧是十条印子,只不过都已是微微鼓起的紫色檩子了。

林应铭此时似乎也忍到了极限,身子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起伏,额上的汗水糊了满眼。钟维却是比他还要难熬,几斤重的军棍拿在他手里如同千钧,每一下砸在臀肉上发出的闷响,似乎都在他心里产生共鸣,巴心巴肝的难受,身上汗如雨下,黄绿色的衬衣也几乎被汗水浸透成了墨绿色,他终于忍不住回头恳求地看了看安又柏,希望他能大发慈悲,结束这场几乎是遥遥无期的折磨。

“看我干什么?”安又柏瞅一眼冷汗淋漓的林应铭,眉毛都不动一下,“没力气了?”

钟维到现在才明白自家司令怎么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招了——都是跟这个老狐狸学的啊!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莫名其妙想到这句话,竟然不合时宜地笑了笑,然而当他回身扬起军棍时,胳膊还是控制不住地打着闪儿,半天也落不下去。

“磨蹭什么呢?”林应铭微微抬起头,嗓子憋了这些时候,声音嘶哑得已成丝丝缕缕,却是一如既往的坚决。钟维咬了咬牙,照着已经有些令人不忍直视的屁股打下去,这一记下去,林应铭终于忍不住地抽了抽身子呻吟出声:“唔……”

钟维此时只恨不得趴在那里的是他自己,就算被打的皮开肉绽也比这样的煎熬好受许多吧,然而在安又柏凌厉的目光逼视下,不得不硬着心肠机械地起落着军棍,而林应铭在那一声简短的呻吟之后,似乎也明白钟维的煎熬,死死咬住嘴唇再不肯出声,唯有抽动的双肩和紧紧抠住板凳头的青白的指关节让他的隐忍和痛苦无处遁形。

这一轮十下打完,钟维看着面前伤势狰狞的屁股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了,索性将军棍撑在地上,转身看着安又柏,还没开口,安又柏就淡淡道:“多说一个字,加十下。”

钟维又气又急,但他也不止一次听林应铭说过安又柏的刁钻,因此生生把求情的话咽了回去,正在犹豫的当口,外面传来年筱秋的声音:“报告!”

安又柏冷笑一声:“你们这帮兄弟,当真是够意思。”说罢指了指钟维:“你,继续。”然后便转身推门出去了。

钟维心下大喜,做舅舅的到底还是心疼自己外甥的,这是再明白也没有的放水了,于是小声道:“司令,最后十下,我打快些,你配合着点儿。”说着话,一板子狠狠下去,却是砸在板凳边上,林应铭喘着粗气强撑起身子低声斥责道:“你在我面前也敢耍花枪?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可是……”

“这是我该受的,你就当是原来在新训处处罚新兵。”林应铭狠狠甩了甩头,似乎是要让自己更清醒地体味惩罚。

钟维见他这样,不由腹诽道,果然是舅甥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老的小的倒真是倔到一处去了。一边想,一边扬起军棍抽下去,鼓得老高的檩子一下子隐隐沁出血迹,林应铭终于忍不住痛呼一声:“啊!”

“忍一忍,还有最后九下。”钟维一边说一边咬牙继续抽下去,有了刚才那一声痛呼,林应铭也不再强撑,毫不压抑的惨呼,令钟维几乎是提着一口气打完了最后九下,到心里默数到“四十”的那一刻,他竟是浑身冷汗喷涌而出,虚脱到要凭着军棍才能勉强撑住身子。

稍缓了缓,钟维赶紧扶住面色惨白的林应铭:“司令,司令你没事吧?”

“废话,你来挨四十下试试?”林应铭睁开眼勉强笑了笑,“你这混小子,这回可是大仇得报了。”

钟维苦笑道:“我怎么觉着,你们舅甥俩是联起手来折磨我呢?”

正说着话,安又柏又进来了,看看林应铭臀上的伤,虽也有些不忍,但他是了解林应铭的——他这个外甥,从来都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甚至明知是错也毅然而为,对他惩罚就是惩罚,不需要说教,也没理由心软,因此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扔到钟维怀里:“扶你们司令回去上药。”然后向林应铭道:“吕虞和聂绮烟回来了,还有位故人想要见你。”

听到安又柏这句话,林应铭倒还罢了,钟维却有了瞬间的失神——回来,这样美好温暖的词此刻听在他耳内,如同数九寒风裹着冰碴凛冽卷遍五脏六腑,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被凝冻成冰,然后嘎啦啦迸出无数细小的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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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今天这一章多码了1000字啊啊啊果然傲娇林不容易拍。。。

然后阿猫我们又心有灵犀了,我不隐瞒了,我不否认了,我们就是断背山下的百合花。。。捂脸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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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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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然然乃爪机码字真不容易,虎摸安慰。。。

这些问题咩,也有必要交待一下,年参谋长是我对不起他,于是最近终于良心发现了,咳咳,不要问,【你还有良心吗】之类伤感情的问题。

十三年前嘛,那个年代军阀门第出身,十五六岁做到团长也不稀奇,所以大概比筱筱大十岁左右吧,话说作为一枚兄控,我一直觉得这是最萌年龄差。。。

故人的问题咩,容我卖个关子,反正不是杏雨,或者说这个人其实不是很重要,只是为了引出一段结局。

交际花小姐和副官先生,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一对算是为我的“乱世主题牺牲了吧。。。悄声,这句话别让小丸子看见。。。。

我去,幸亏我吸取然然你的教训,提前复制了一下。。。。

林应铭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被年筱秋和钟维扶回房间的,等他睁开眼时,吕虞正坐在床边暗自垂泪。

“见到我不高兴么?”林应铭笑了笑,伸手理了理吕虞腮边鬈曲的长发,“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谁敢欺负我的小鲤鱼?”

吕虞忍不住破涕为笑,啐了他一口道:“自己都爬不起来了,连客人都见不得,还想替我出头不成?”

“客人?”林应铭皱了皱眉,恍惚想起安又柏说的“还有位故人想要见你”,一惊之下强忍着身后的伤,撑起身子急道,“人呢?我这可是大大的失礼了!”

吕虞慌忙扶住他埋怨道:“你急什么?烟姐和钟副官陪着呢,你就放心吧。”

林应铭这才稍稍定下神,握住吕虞的手轻声道:“你瘦了,这一趟任务,想来也不轻松吧。”

“再怎么样,我还不是好好的回来了,难道你不相信你的得意门生的水平么?林大教官?”吕虞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倏尔又黯淡下去,“这恐怕也是我和烟姐最后一次搭档了。”

离城两三里外的荷花池是一个好去处,正值晴好天气,水面上荷叶亭亭如盖,飞霞堆霜般的莲花嫩蕊凝珠,如同女儿新浴,盈盈还羞。世外桃源般静好安宁。

池边的石桌上置了一壶清茶,几盘鲜果,聂绮烟站起身缓缓走到湖边的柳树下,长及脚面的旗袍下摆在微风中荡漾出一片娇花临风,钟维在心底里叹了口气,转面向身边的男子笑道:“已经决定了,明天就走么?”

那男子还没有答话,聂绮烟就转回身看着钟维笑道:“你若不走,我就不走。”长长垂下的柳丝迷迷蒙蒙隔开她婀娜的背影,亦看不清她面上的神情究竟是玩笑还是认真,钟维看着她,半晌才笑道:“好了,我们回去吧,司令应该也等急了。”说罢向身边的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去开车。”

“你——”聂绮烟看着他的背影,咬紧了嘴唇,眼里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绮烟,不要这么任性,你们其实早就已经决定了,不是吗?”那男子走到她身边,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走吧。”

一路沉默地回去,林应铭早已经硬撑着候在厅里,见他们进来,忙迎上去握住那男子的手:“长谷川君,久违了。”原来那男子正是长谷川,而聂绮烟和吕虞这次的任务也正是接应他从平津转移。

长谷川朗声笑道:“不不不,我不叫长谷川,我的本名叫做海澜鹰,如果不是因为会战,我本应该早就到这里才对。”

林应铭也笑道:“海先生在平津潜伏这几年,一点儿马脚也没有露出来,林某佩服!”

“哪里,如果不是吕小姐和绮烟,我现在恐怕已经死在宪兵队里了。”海澜鹰挽了挽袖子,几道数寸长的新伤狰狞刺眼,林应铭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们这一趟的凶险,看向吕虞的目光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后怕和疼惜。

海澜鹰看出林应铭行动似有不便,但是他是个极有修养的人,因此绝口不问原因,亦不再纠缠无关的话题:“林将军,总部已经安排好了行程,我们要先往香港,然后从那里取道瑞士才能回欧洲总部,时间紧迫容不得多耽搁,安部长已经安排好了专机,我们明天就得走了。”

林应铭听了,瞥一眼明显失神的钟维,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是对海澜鹰,又似乎是对钟维道:“也好,既然决定了……往后终是有再见的机会。”

月光照在荷花池上,波光粼粼,荷香十里,偶尔有鱼跃过水面发出的声响,聂绮烟站在柳树下慢慢地吐着烟圈,钟维站在她身后,看一眼远处车里的海澜鹰低声道:“绮烟,海澜鹰他……”

“他是我的上司!”

“我说过,如果有人能够护你周全,不许拒绝。”

聂绮烟冷笑两声哑然道:“那个人是你,只有你!可是你不肯护我周全。”

“我希望你好好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聂绮烟的怒吼打断了:“钟维,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是这样置身事外的感觉?是不是一定要我这次回去,死在纳粹的枪口之下,你才愿意表示一点后悔?!”

“绮烟!我不许你胡说!”

聂绮烟笑了,笑得婉转妩媚:“我偏要说,这次回去不是度假,也许下一次你得到我的消息,就是总部发给中国战区的讣闻——”话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还要胡说!”

聂绮烟反倒更紧地搂住了钟维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聂绮烟,代号‘蔷薇’,世界反战同盟成员,优秀的情报人员,在执行任务中牺牲,年仅……”

“绮烟——”钟维的声音里满是威胁的意味,紧跟着又是几巴掌摔下来,“你够了!”

聂绮烟眨了眨眼:“哪里就够了?钟大副官?如果运气好,也许你还能看见我的遗照,我号称‘民国第一交际花’,如果脑袋被打掉一半,会有多少男人伤心,多少女人称愿呢?”

钟维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伸手箍紧聂绮烟的腰,右手再不收敛力气,直冲着那令无数男人垂涎的丰臀上狠拍下去,不知打了多少下,聂绮烟终于伏在他胸口呜咽出声:“到那个时候,你会不会有一点后悔你的不肯妥协?”

钟维听了这话,站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半天才哑声道:“不会有那么一天,你会好好的。”

听他这样说,聂绮烟无言苦笑,转回身点燃一支香烟定定看着池边的荷花,细长的烟嘴夹在纤纤玉指间,如同精美的雕塑般格外迷人,钟维叹了口气,轻轻扶住她清瘦的肩:“绮烟,你连话也不想同我讲了么?”

聂绮烟置若罔闻地深深吸了一口烟,突然往后一倒,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他胸口,眯缝着眼微微扬起精致的下颏,恶作剧般把烟雾全都喷到了钟维脸上,看着他皱眉的样子咯咯笑道:“记住我的味道,我要让你今后一闻见这个味道就后悔得恨不得死掉!”

钟维微微一笑:“你的味道,我永远也忘不了。”说罢紧紧环住她的腰,低头温柔地吻上那两瓣红唇,凉凉的薄荷烟草味狠狠地钻进他唇齿之间,让他不能自已地加强了攻势,终于两条柔软濡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牙齿碰撞的声音仿佛这不是一个热吻,而是一场恨不能同归于尽的争斗。

月华如水,流淌在紧紧纠缠在一处的两个人身上,如果能够定格成永恒该多好,钟维这样想着,伸手捧住聂绮烟的脸,这才惊觉她面颊上早已是湿凉一片了,他睁开眼,还来不及开口,就觉得舌尖一阵剧痛,随之一股腥甜弥漫在口腔里,聂绮烟将舌头探进他嘴里,一点一点舔舐着被自己狠狠咬破流出的血,然后含笑带泪地看着他:“你的味道,我也记住了。”

翌日亦是一个晴好的天气,阳光普照,碧空如洗,安又柏安排的专机在阳光下反射出碧青的光泽。

林应铭握住海澜鹰的手嘱咐道:“一路平安,记得及时发电报回来。”

海澜鹰也笑道:“等到战火平息的时候,我会回来看望你们的。”说罢看了看钟维,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肩,将他带到一旁低声道:“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绮烟的。”

钟维却是淡淡一笑:“不,你应该替你自己照顾好她。”

“为什么?难道你不愿意等她?”

钟维微微一笑:“是时候离开了,绮烟就拜托你了。”说罢伸出手,海澜鹰摇了摇头,无奈地伸出右手与他的手紧紧握在了一处。

“你们在说什么?”聂绮烟和吕虞告别以后走过来,尽量不去看钟维的脸,“机长说该起飞了。”

钟维回身扶住她的肩,深沉如湖的眼眸对上她如烟的眼神:“我在说——我爱你,无怨无悔。”

随着巨大轰鸣声,飞机腾空而起,直上云霄,钟维只觉得自己的心也一同失重,无力地缓缓蹲了下去,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终于带着哽咽开始呕吐,直到最后连胃液胆汁都全部吐了出来,黄黄绿绿的一片,让人不忍直视。

林应铭叹了口气,慢慢走到他面前:“如果舍不得,我现在就安排专机送你去追她。”

钟维沉默了半晌,摇摇晃晃站起身子:“司令,咱们该回秦城了。”

听他这样说,林应铭无奈地摇摇头,语气突然冷厉起来:“你当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我警告你,趁早把回那边的念头给我收起来,没有我的许可,你休想走出关卡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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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小丸子我对不起乃~~

不过好歹乃的戏份杀青,也可以庆祝一下~~撒花~~泪奔

另外,其实我好想写,聂绮烟,代号“丸子”,尼玛瞬间喜感了啊摔,泪点变笑点有木有!

在国府的一应事务处理完毕之后,林应铭也应该回自己的防区了,临行之前照例去向安又柏辞行。

他进门的时候,安又柏正对着一张信笺发愣。

“舅舅,”林应铭走到他面前问,“这是?”

安又柏一言不发地把信笺轻轻推到他面前,林应铭定睛一看,上面是刚劲苍虬的几个大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如此熟悉的字迹让他愣了愣神,才试探地问:“这是……常公写的?”

安又柏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接话,只反问道:“你到底打算拿钟维怎么办?”

“钟维?现在战局未定,他自然是要跟我回秦城去。”林应铭明白他的问话,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装糊涂。

安又柏叹了口气,转身看着墙上的军事地图,半晌才道:“你知道我的意思,或者你把他交给我,或者让他写下甘结,彻底脱离那边。”

林应铭听了唯有苦笑,交给安又柏,他是万死不能,而第二条路,钟维亦是万死不能,因此踌躇半天才开口:“舅舅,难道就没有第三条路吗?”

安又柏回身盯着他,缓缓道,“第三条路,同样是死路,甚至还不如落在我手里。”顿了顿,他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林应铭坐下,然后拿起着那张信笺继续道:“常公这八个字的含义,我若是读不懂,就枉为他的左右臂膀了,也许把日本人赶走之后,下一场战争就迫在眉睫了,那个时候,钟维就是你身边的定时炸弹你懂不懂?”

林应铭无言地点了点头,下决心般道:“舅舅,我会说服他的。”这句话是如此的苍白无力,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因此连口吻也是不必要的隆重。

“你说服他?”安又柏冷笑道,“我是不会放他跟你一道走的,除非他亲笔写下甘结,登报声明。”

“舅舅!”林应铭霍然起身,迎着安又柏锐利的目光坦然道,“我已经让他先回秦城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安又柏听了直气得浑身乱颤,半晌猛然扬起手,然而看着林应铭不躲不避,眼里满含着哀恳的样子,终究还是慢慢垂下去,无力地摆了摆手:“罢了,你也走吧,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林应铭回到秦城,刚刚洗去身上的仆仆风尘,钟维就来了,脸上的神色不同以往,欣喜、愧疚和忐忑不安混成一片,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林应铭看着他,淡淡问:“有事?”

“司令,我已经联系上他们了,”钟维犹豫一下,鼓足勇气道,“我想……尽快归队。”

归队?这两个字如同尖利的锥子狠狠扎进林应铭的心窝,半天才怒极反笑:“你跟着我打了无数场仗,出生入死刎颈之交,眼看就要胜利的时候,你跟我说你要归队?!难道这里!”他狠狠地敲击着桌子,“这里,第九战区不是你的队伍?!”

钟维垂下头低声道:“司令,跟着你打仗是我的荣幸,正是因为即将胜利,我无愧军人的荣耀之时才敢说离开……那里是我的信仰,对不起。”

“信仰?你的信仰就是让你去自寻死路?想想AB团!”林应铭忍不住带上了嘲讽的语气。

钟维似乎被林应铭嘲讽的语气戳到了痛处,抬头定定地看着他严肃道:“司令,我们有AB团,你们同样有清党,我是个军人,对政治没有兴趣。”

“你们”和“我们”,如此泾渭分明的称谓彻底激怒了林应铭,他再也忍不住怒火,狠狠一耳光扇过去,清脆响亮,钟维左脸立竿见影地隆起高高的巴掌印,一丝鲜血顺着嘴角蜿蜒淌下,林应铭愣住了,他从来视钟维为自己的亲弟弟,气急了也打过骂过,直接上脚踹也不在少数,但是他从没有这样打过钟维的脸,因此半晌才低哑道:“对不起。”

钟维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笑了笑道:“司令,是我让你失望了。”

林应铭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出去吧,不要再提走的事,特别通行证你想都不要想。”

“可是……”

“钟维,”林应铭危险地眯了眯眼,“我建议你最好听话,不要再试探我的耐心。”

钟维见他这幅样子,知道一时半会儿是说服不了他,没准自己还要白吃苦头,踌躇再三只得敬了个礼出去了。

林应铭见他出门去了,才烦躁地在桌边坐下,定时炸弹他不怕,他有拆除的信心,可是钟维现在这样才真的无法让他放心,连聂绮烟都不能让他放弃所谓的“信仰”,这些年的兄弟情又算什么?愣愣地坐了半天,他抓起话筒把封锁线的防务又重新叮嘱了一遍,似乎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一连几天都是在诡异的平静之下度过,林应铭虽然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但是想到如果没有自己亲自签发的特别通行证,钟维是绝对出不了封锁线的,便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天吕虞约了莫繁若去校场比试枪法,一时高兴,硬拉着林应铭作陪,张汉鼎自然不能让莫繁若落单,年筱夏和张初颜也跟着凑热闹,连带的陈慕白和张汉钧也只得跟上,因此竟是大队人马浩浩荡荡齐聚校场。

“你们两个比试枪法,生生让一个上将,两个中将,一个少将作陪,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倾巢出动为你们助威,这排场当真比统帅都大。”林应铭笑着向吕虞戏谑道,“我倒要看看我这个得意弟子今天有没有本事给我长脸。”

吕虞似乎并没有心情理会他,握着枪的手都是汗津津的,倒是莫繁若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文策这是占我们子臣的便宜呢?”

而张初颜和年筱夏则胆大包天当着自家哥哥的面在后面大开赌局,一个为自己大嫂呐喊,一个为世交姐姐助威,还没怎么样就已经乱七八糟地吆喝开“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只惹得被张汉钧和陈慕白掐着脖子拎开才算完事。

一时间说说笑笑,对面早有人安排好了靶子,两人并排而站,吕虞一身军装窈窕,持枪在手单眼吊线,莫繁若猎装利落,搭箭开弓如抱满月,一个妩媚中难掩英气,一个飒爽中更见风流,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盛景,围观诸人都不禁在心底暗暗喝彩,比试尚未开始,两人的人气就已经盖过了自己身后的男人。

几乎是同时,子弹出膛,羽箭离弦,双双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不一刻,对面的士兵就各自将靶子送了过来,莫繁若的箭法自是不在话下,三只羽箭都正入红心,而吕虞似乎发挥的差强人意,只有一发子弹险险挂住红心,其余两发都悬在九环边上。

林应铭回手就在吕虞的脑袋上敲了一记:“有日子没考较你,松懈的过分了啊。”

吕虞撇了撇嘴,揽住莫繁若笑道:“我愿赌服输。”

莫繁若也笑了:“林大长官,你之前说的,谁输谁请客,摆驾吧。”

张汉鼎也满是得色地牵了莫繁若的手向林应铭道:“醉仙居里的酒宴已经备下了,只等你去付账。”

果然,醉仙居里宴开数席,这亦是林应铭等人存了犒劳的心思,因此各色佳肴不一而足,就连秦城驻扎的部队也有人亲自送去酒肉。

等到团团坐定,林应铭才皱了皱眉问:“怎么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钟维?”话音刚落就有人答道:“报告司令,钟副官今天去新兵招募点了。”

林应铭这才放下心,不由觉得自己是在有些敏感过度,便向张汉鼎自嘲道:“我这个副官当真是个大爷,不如跟你的冯彦炳换换得了。”说着自己倒先笑了,举起酒杯宣布开宴。

一时间推杯换盏,林应铭虽说是不善饮酒,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酒过三巡亦是面红耳热,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亲兵匆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林应铭立时僵在原地,酒意在一瞬间全部消退,只握着杯子两眼发直地愣愣坐在椅上。

吕虞似乎被他这幅模样吓得筷子都握不住了,只颤颤地握住他的手,倒是张汉鼎和年筱秋注意到他的异样,低声问:“文策,出什么事了?”

林应铭似乎全无反应,过了许久才木然道:“钟维走了,现在已经出了封锁线了。”

“什么?”张汉鼎大惊,半晌才叹气道,“出了封锁线,就不是咱们的地盘了,鞭长莫及,也只能如此了。”

年筱秋却是心思回了回,狐疑道:”他怎么能出封锁线?你给他通行证了?”

林应铭闭了闭眼,待睁开眼时,脸上已是从未有过的冷厉:“给他通行证?让我查出来是谁敢私动机要文书,我决不轻饶!”说着话,目光有意无意地滑过吕虞的面孔,如他所料,那张脸在他话音未落之时,已经变得煞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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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送走一位。。。钟副官我们会想乃的TAT挥小手绢儿

强撑着与张汉鼎年筱秋敬了一圈酒,林应铭再也不想回酒桌上了,于是借口有事便匆匆先走了。

心烦意乱地回到司令部,他犹豫一下,还是拔脚往钟维的屋子走去。

房间不大,但是收拾的整整齐齐,就像钟维一样,永远是那么清爽利落,林应铭的目光落到床上整整齐齐叠好的冬夏两季军装上,原本在领上光彩熠熠的领章此时也仿佛变得黯淡无光,他慢慢走近,伸手摩挲着领章上的竹节纹章,在心底长叹一声:“细看昨夜西风里,若今琅玕不向东。我终究是留不住你啊……”

“司令,这是钟副官留下的信。”身边的亲兵小心翼翼地递上一封书信,信封上是钟维清秀规矩的字迹,林应铭一时只觉得心如刀绞,半天才冷然道:“拿出去烧掉!”

亲兵一愣,迟疑道:“这……司令——”

“我让你拿出去烧掉!”林应铭一边怒冲冲地走出去,一边吩咐道,“这间房子贴上封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启封!”

一路走进办公室,狠狠地将门碰上,听着门扇和门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林应铭心里的怒火似乎反倒被撩拨的更加旺盛,他信手将军装外套甩在沙发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点上,看着淡淡烟雾在眼前袅袅萦绕,心里的烦躁才稍稍安稳了一些,他就这样一支接一支地吸烟,直到大半盒烟一支不剩,刚刚平息的烦躁又随之卷土重来。

林应铭恨恨地踢开面前的椅子,想要拉开门唤人去替自己买烟,谁知刚刚拉开门,就看见吕虞站在门外,豪无防备之下,吕虞似乎也吓呆了,直愣愣地站在林应铭面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来干什么?”林应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犹豫片刻究竟还是没忍心碰上门,只是转回身往屋里走去。

身后是一片沉默,过了不知多久,门外才传来吕虞打着颤的声音:“报告!”

“出去!”林应铭头也不回地呵斥道。

然而吕虞并没有被他吓倒,反倒更大声地喊道:“报告!”

“你——”林应铭怒极,一拍桌子转回身死死盯着吕虞,“你有什么要说的?!”

吕虞虽然是下定了决心要来坦白,但是当她真的面对着狂怒之下的林应铭时,还是腿脚发软,走到两米开外就再不敢近前了,避开林应铭刀锋般的目光,低头道:“报告长官,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机要秘书吕虞,”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私自开出特别通行证,请求处分。”

这句话一出口,林应铭的心仿佛在瞬间被高高抛上九霄,然后又狠狠地砸下来,牵扯的五脏六腑疼作一团,半晌才发出一声失真到怪异的干笑:“你让我怎么处分你?”

吕虞抿了抿唇,下定决心般地抬起头:“无论司令怎么处分,吕虞绝无怨言。”

林应铭气得双手打颤,猛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伴随着尖锐刺耳的破碎声,他的声音似乎也格外骇人:“你给我出去!”

吕虞从未见过他这般失态地暴怒,吓得一时愣在原地,“文策”这两个字在舌尖盘旋半天,终于还是讷讷地道:“司令……”

“吕虞我警告你,不要在我的气头上自己来找死,出去。”林应铭转回身,声音似乎是平静了几分,但是比起他的暴怒却更令人胆寒,或者说是心寒,因此吕虞在听了他这句话之后,非但没有识相地离开,反倒抽抽噎噎落下泪来。

林应铭头疼不已,虽则是怒火难消,但是看着吕虞一副受尽委屈童养媳的样子,还是不由自主放软了语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

听出他话里的无奈,吕虞偷偷瞟了他一眼,大着胆子道:“文策……”

正在两人僵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轻咳。

“你来干什么?”林应铭没好气地瞪了笑眯眯隔岸观火状的年筱秋一眼,吕虞则是又羞又愧,半晌才低声道:“参谋长。”

年筱秋顶着林应铭要杀人的目光不紧不慢踱进来,向吕虞笑道:“你先下去吧,我和文策有话要说。”

吕虞听了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林应铭挥了挥手:“我忙完了再找你。”她也顾不得琢磨这句话的含义,赶紧如蒙大赦地退了出去。

“林长官好大的火气。”年筱秋扫一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啧啧道,“他铁了心要走,你发火管什么用?”

林应铭苦笑一声:“你知道我不单为这个,现下只怕司令部里都传遍了我的机要文书被盗,你掌管军规军纪,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处置她?”

“送上军事法庭——”年筱秋不假思索道,林应铭登时蹦了起来:“年筱秋,我拿你当兄弟才让你给我出主意,你就这么耍我?!”

年筱秋眯眼一笑,满脸戏谑之色:“我话没说完你急什么?送上军事法庭,你怎么舍得——”

“……废话!”林应铭重重地在椅子上坐下,“你能这个时候来就是救苦救难来的,还等着我三牲五畜高香祭拜么?”

“什么话!”年筱秋瞪了他一眼,知道林应铭正在火头上,也不好再逗弄他,便指了指安又柏的信札,“钟维现在走的就是安长官没有明说的第三条路,吕虞如果是受命于安长官,也就不算盗取机要文书了。”

林应铭听了这话,眼睛陡然一亮,在桌上轻捶了一拳喜道:“果然是小诸葛!”说罢又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了钟维。”

“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兴许他命大呢。”年筱秋也有些惋惜地劝解道。

林应铭冷笑一声:“我只怕他终有一日后悔没有死在战场上!”

忙乱了一天,林应铭才算把吕虞撂下的烂摊子收拾好,刚跨进内院垂花门,就远远发现卧室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果然,吕虞正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听到门响赶紧站了起来。

林应铭看了她一眼,一袭简洁的裙装比白天少了几分大义凛然,倒是更添了些让人心软的楚楚可怜。

“等我呢?”林应铭终于开口了,“今天跟莫小姐比试枪法,劳神伤力,怎么也不早点休息。”虽然这话摆明了一副关怀的口吻,但是林应铭刻意加重的“劳神伤力”四个字,让吕虞浑身一颤,她早就知道自己为了钟维能顺利离开摆下的这个迷魂阵是瞒不了林应铭多久的,不过听到林应铭这样风轻云淡地挑明,还是心猛然一跳,抬头强笑道:“文策,我不该瞒着你……”

“不该瞒着我?!”林应铭被她这句貌似辩解的话气笑了,“那你说说,你该怎么帮着他逃走?你错的仅仅是瞒着我吗?!”

吕虞无意识地绞着手指,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知道林应铭对钟维亦师亦兄的感情,也知道钟维此去吉凶莫测的前途,更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会让林应铭有多么愤怒,但是不得不做,讷讷半晌,终于壮着胆子扯了扯林应铭的衣角:“文策,我知道不应该放他走,可是……我……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怕……”

这低低软软的告饶,让林应铭真真是有气也不知怎样发泄,半天才冷下脸拂开她的手道:“我倒觉得你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你还知道怕字怎么样写么?”

从前吕虞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没有被林应铭这样冷言冷语对待过,因此竟比打她骂她还要难受,双手紧紧扯住他的胳膊哀求道:“文策,你怎样罚我我都认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怎样罚你你都认了?我也觉得,你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林应铭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色陡然一变,“既然知道,还愣着干什么?”

吕虞咬了咬嘴唇,慢慢走到床边俯身趴下去,而林应铭则是抱臂静静地看着她,吕虞被他的目光逼视的无地自容,半晌终于一横心掀起裙摆把底裤褪了下去,闭了闭眼把泪水逼回去,如果能让林应铭不再生气,那这么一点点小羞耻实在不算什么。

林应铭从抽屉里取了乌木尺子过来,伸出大手在吕虞的屁股上摸了摸,却并不急着动手:“知不知道今天白天我为什么让你离开我的办公室?”见吕虞无声地摇摇头,他仿佛心情极好地一笑:“因为那个时候,我很生气,非常生气,我怕打坏了你,我该有多心疼。”就在吕虞感动的几乎要流泪的时候,他又笑了笑道:“不过现在我已经平静下来了,我不会打坏你,但是会打疼你,疼得让你以后再也不敢跟我耍这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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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居然是卡拍耶。。。。

话说现在话痨肿么破。。。还没开始拍呢,一章3000字就完了。。。

还有,暗夜肿么这么抽啊啊啊啊

然后!有人想说小鲤鱼一定是吃醋了吃醋了所以才要把钟小维弄走咩?

→_→我知道,一定有人这么想,所以我就先说粗来了哈哈哈哈

伴随着最后两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字,尺子急速落下,在臀峰上激起清脆的声音,吕虞只觉得屁股上先是被狠狠地咬住,然后如同蚂蝗一般深深地钻进皮肉,大脑在一瞬间空白,还来不及出声,第二下又紧跟着落下,恰落在臀腿相接的地方,疼得吕虞泪珠在眼眶里打着旋儿,林应铭似乎觉得已经给足了她适应的时间,因此接下来一连串的板子下来,吕虞连呼痛的时间都没有,只有眼泪刷刷落下,一连挨了数下,她忍不住地勾起小腿,徒劳地想把自己蜷成一团,林应铭皱了皱眉,伸手按住吕虞的腰,让那个已经是上白下红的屁股更高地撅起来,尺子依然毫不留情地落在臀峰以下,甚至连大腿也不放过,吕虞这才反应过来,林应铭这是要让她在今后至少一周之内,都不能安安稳稳地坐下!

强忍着恐惧挨了二十多下尺子,吕虞终于缓了口气哭出声来:“文策,我知道错了,疼……”

林应铭似乎并没有消气,又是一尺子狠狠地落下去,屁股上立时可见地鼓起一道檩子,直疼得吕虞握紧了拳头拼命摇头:“啊!疼,疼!我再不敢了——”

“不敢了?”林应铭拨了拨她额前汗湿了的乱发,眼里满是温柔,“这句话从特训班开始说到现在,你不觉得我已经听腻了吗?”说着话,手上已经又是毫不留情的几记尺子抽下去,吕虞惨叫连连,想也不想地伸出双手护住屁股,哽咽半天才看清楚林应铭慢慢聚拢的眉头,她慌忙撒开手哭道:“我不是故意的……”

林应铭不为所动,用尺子点了点床沿:“老规矩,手。”吕虞犹豫着握了握拳,终于还是慢慢伸出双手:“文策,轻点……”话音未落,就被林应铭轻巧地捏住手腕,左右手各挨了五记极狠的尺子,掌心霎时红肿起来,不等林应铭松手,吕虞就大哭着缩回去,不停地呵气,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一般。

“不想再多挨就给我趴好。”林应铭的话让吕虞心缩作一团,强撑着残存的理智重新在床边趴好,手掌已经肿的不敢挨床,连握拳都不敢,因此全凭着手肘的力量撑着身子,随着板子再度上身,痛感完全被唤起,吕虞再不敢有任何小动作,只伏在床沿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

又挨了不知多少下,林应铭才轻轻地把戒尺放在一边,吕虞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不过这个念头在皮带轻轻搭在屁股上时,瞬间就全化作了恐惧:“文策……我……不要用皮带,不要啊——”吕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眼迷蒙地看着林应铭哀求。

“小鲤鱼,我本来从没打算用皮带教训你,不过这一次我觉得有必要破例。”林应铭用皮带轻轻摩挲着臀峰以上仍然莹如美玉的屁股,微微笑道,“也许这样,你以后才会乖一点。”

“文策哥哥,好哥哥,我以后听你的话,别——啊——”一语未毕,屁股上就着实挨了一皮带,就像是被迅速揭去了一层皮一般,林应铭一连抽了几下才问:“你为什么要放他走?”

“我……”吕虞好不容易才止住哭泣,抽抽噎噎道,“钟维他,他来求我……”话没说完就又狠狠地挨了一记:“说实话!”

吕虞惨叫一声,缓了半天终于低声道:“我怕他留在这里,日后给你惹麻烦……”

“你——你知不知道他回去就是自寻死路?!你怕他给我惹麻烦,你就不顾惜多年的同事之情么?!”林应铭被她气得七窍生烟,也不细看,只扬起皮带狠抽下去,有几下甚至抽在之前被板子打肿了的檩子上,霎时隐隐沁血,吕虞疼得哭都不出来了,顺着床沿软软滑落在地,伸手扯住林应铭的裤子哀声道:“文策,你要为他打死我么?”林应铭愣了愣神,手里的皮带慢慢垂下,又听吕虞低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他回去吉凶莫测,可是他来求我帮忙,我还是顺水推舟了……因为在我心里,你比任何人都重要,哪怕是一点点的风险,我都不愿意你去冒险,这么些年,我担心太多,我快撑不住了你知道吗?”

这一番话听在林应铭耳内,就如同被扇了几个耳光一般,耳朵嗡嗡作响,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忙抱起吕虞,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哽咽道:“亲爱的,我错了,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样打你,都是我不好。”

吕虞这才如释重负地把头倚在他的胸口:“你不生气了就好……”

细细想来,他和吕虞之间向来聚少离多,从他无声无息地离开,到假传死讯,再到他们破镜重圆,波折数年,他许诺给她的一世喜乐,竟还是一句空诺,林应铭再也忍不住了,眼里的泪大颗大颗滴出来,原来我给你的爱,竟是这样虚无,尚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私动军机一事最后还是安又柏出面平息众议,称是吕虞按照他的指令行事,况且钟维的身份也着实尴尬,他的离开让他从前的同事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至于安又柏和林应铭是否联手徇私也都不再议论了。

而吕虞则是高烧卧床几日之后才能下地,期间林应铭曲意奉承千依百顺才又换得美人一笑,等她大好了,秦城又传出喜讯——张家年家正式结亲,陈慕白和年筱夏大喜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子臣当真是眼疾手快,”林应铭忍不住戏谑道,“刚刚肥水不流外人田,让汉钧做了妹夫,这一转眼,年参谋长的妹子又成了你的弟媳。”

“他这叫什么眼疾手快?不过是成人之美罢了,”年筱秋也笑道,“真要眼疾手快,他跟莫小姐的事情哪里还能拖到现在?”

张汉鼎听着这一通排揎,只微微一笑道:“妹子要嫁人了,从此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步兰兄心里可是难过得紧?”

“什么陈词滥调!”年筱秋瞟一眼规规矩矩坐在张汉鼎身边的陈慕白,“若是筱筱跟着你受半点委屈,我可是要打上你张家大门的!”

陈慕白听了忙起身道:“哥哥请放心,慕白自然是将筱筱视若珍宝的。”年筱秋还没有说话,年筱夏就瞪了他一眼,拖了陈慕白就往外走:“别理他,我哥哥从来都是只照别人不看自己!”

林应铭幸灾乐祸地大笑道:“你平时是怎么苛刻妹子了?筱筱这还没出嫁呢就已经胳膊肘朝外拐了。”年筱秋瞪了他一眼,苦笑着端起酒杯向张汉鼎道:“亲家,来,咱们喝酒!”

却说陈慕白一路被年筱夏扯了出去,一直走到院里才停住脚步训道:“筱筱,怎么还是这么没礼貌?”

年筱夏回身娇笑着挂在他的胸前:“一帮老人家,有什么意思?”

陈慕白无言苦笑,暗想这句话若是让屋里那三位将军听见,只怕都要吐血了,正觉得好笑的时候,年筱夏又问:“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我的吗?东西呢?”

陈慕白这才收回心思,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桃木梳轻轻插在年筱夏的头发上:“这把梳子是我娘当年用过的,我从前听人说过,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筱筱,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年筱夏听了,突然抿唇一笑,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我知道,你说的是你爱我的意思。”

日子就在忙忙乱乱中一天天过去,眼看喜期将近的时候,张家却爆出一个平地惊雷——陈慕白不见了!

张汉鼎捏着陈慕白的留字又气又急,上面简简单单写了原因:从前荣兴班的师兄弟路过秦城,盘缠用尽,他作为荣兴班的大师哥和曾经的班主,都不能坐视不理,此去一来救急,二来也是叙旧,速去速回请大哥不必挂心云云。

起先张汉鼎并没有留意,可是直到第二天早上也不见陈慕白的影子时他才着急了——夜不归宿是犯了张家铁律,而陈慕白也一定是遇到了麻烦。

果然,还不到中午,张汉鼎就又收到了一封信,他只看了一眼就怒不可遏地将信狠狠地摔在地上,那落款上大大的三个字——刘惟正,如同一把匕首硬生生地刺进了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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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个文到这里基本就可以收尾了,不过因为杏雨的建议,而且我自己也非常喜欢陈慕白这个人物,不想他太过单薄,所以又加了一场,争取本周内能够完结吧

为了不被乃们的砖头飞死,紧赶慢赶终于拍完了。。。

林应铭和年筱秋得到消息匆匆赶了来,刚跨进门年筱秋就急急问道:“子臣,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汉鼎将那两页密密麻麻的信纸抽出来递到他们面前,冷笑道:“刘大帅请咱们去听戏。”

年筱秋接过信笺匆匆看了一眼,也忍不住冷笑道:“好他个刘惟正,三姓家奴,如今倒是死心塌地要做卖国贼了。”

“子臣,事不宜迟,我陪你去吧。”林应铭也忧心陈慕白在刘惟正手中吃亏,急忙道,话一出口就被年筱秋拦住了:“现在不能去,既然是在他的地盘上,咱们还是客随主便,既然主人请咱们三日之后去看戏,去早了岂非是失礼?”他顿了顿,见张林二人都不开口,显然是在等他的下文,于是又接着说:“既然慕白在他的地盘上,咱们还是趁着这两天把情况打探清楚,什么地方布置多少人,如何接应,都要计划的妥妥帖帖,也免得人救不出来反倒把自己也折进去。”

张汉鼎缓缓点了点头:“步兰言之有理,是得思虑周全了。”

“好,”林应铭也赞同道,“咱们抓紧时间谋划,我陪子臣走这一遭。”

“你不能去,你和汉钧留守,我与子臣一同去,”年筱秋不假思索地打断他,“刘惟正的目的一来是要用慕白做人质扰乱咱们的心神,二来是想调虎离山,替日本人开一条南下的路,你若是去了,二级上将,第九战区司令长官啊!身份比秦城还重要,只怕他就是拼死也要把你拿下,你还是留守秦城,也免得安长官再问你个擅离职守的罪过。”

看一眼林应铭不可置信的目光,年筱秋淡淡笑了笑,这样抢着揽事,确实不是他的风格,但是看到一步一步缓缓走进厅来的年筱夏,他的目光一瞬间温柔如水:“慕白,是我的妹夫。”

豫城离秦城不远也不近,但是却已经完全在日本人的控制之下,为了掩人耳目,这里名义上的控制者就是刘惟正。

陈慕白和荣兴班的两个师弟都坐在刘府大厅内,但是陈慕白却是一个人远远坐开,显然不屑与其为伍。

“大师哥,我们这也是被逼的没法子才……”从前在戏班子里司鼓的“小鼓佬”终于忍不住压抑开口道,话还没说完,陈慕白就拂袖怒道:“闭嘴!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师弟!”

另一人看看他脸上轻蔑的神色,终于忍不住冷笑道:“大师哥好骨气,可是当初在北平不是照样给日本人唱堂会么?现下做了张家二少,以为就能把跑江湖时候的低贱洗干净了?大师哥教训我们,我们自然是不敢还嘴,不过么,梅香拜把子,不过都是奴几!谁好意思说谁呢?”

“你——”陈慕白被他这番话气得脸色煞白,“小鼓佬”赶紧息事宁人:“六师哥,那回咱们都清楚,大师哥是被算计了,何必再提呢。”

“算计?”那被称作六师哥的呵呵一笑,“大师哥向来聪颖过人,怎么一再被算计?况且上一回被算计都能服软,这一回怎么就不能呢?”

“都少说两句吧,”门外响起男人粗犷的笑声,“‘小貂蝉’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好风采,履岳兄好福气啊。”

陈慕白冷哼一声,转面看向窗外的溶溶夜色,被离开秦城已经近两天了,不知道大哥他们还有筱筱该多着急。想到年筱夏,陈慕白忍不住心口一痛,刘惟正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哈哈笑道:“二少不必如此,你若是按我说的办,我自然不难为你,事情了了,你还是回家做你的新郎官儿。”

陈慕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傲然转身,负手看着窗外的半弯残月一言不发,刘惟正倒也不以为忤,笑了笑道:“张司令已经回信了,他既然不肯开个口子放我一条生路,那我就只好请他来豫城看一出好戏,这场戏你可得给我唱好了!”顿了顿又加重了语气,“陈老板最是讲义气的,我那牢房里,还关了十多个宁死不屈的陈老板的故人呢。”说罢指了指身后点头哈腰的六师哥:“就交给你了,两天之后鸣锣开戏,你得负责把你大师哥伺候的服服帖帖。”

第二天,各家报纸都刊出了这样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昔日伶界红牌,今日张家二少,居然又重新下海,即将在豫城粉墨登台,豫城少佐以上日本军官以及伪政府官员都将前往观看,美其名曰“文化共荣”。

这条新闻一出来,让人不得不联想到当年那条“小貂蝉北平唱堂会”的新闻,哥哥是抗日名将,弟弟却屡屡在后方爆出丑闻,因此一连两天,张家秘闻几乎已经成了各类小报博销量的法宝。

年筱夏一张一张仔细翻看完面前的报纸,抬手拿起桌子上陈慕白的照片,用手绢细细的擦拭着,直到玻璃相框明明白白照出她消瘦下去的双颊,她静静地看着照片里澹然微笑的陈慕白,忽而觉得那张脸似乎又挂上残存的油彩,描过的眉勾过的眼,都遮不住那红尘滚滚中的寂寞。

昔年曾见美少年,白衣临尘,宛若仙人,践朝霞,乘暮霭,清风满袖,何处指点那沧桑浅蓬莱?

年筱夏抬头看着镜子,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打散了垂在胸前的马尾辫,拿起陈慕白送她的那柄桃木梳,慢慢地梳着头发,耳边又响起陈慕白的声音:“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张公馆的大厅里,张汉鼎正与年筱秋、林应铭对计划做着最后的修订,直到张汉钧抬头直愣愣地瞅着门口,声音完全不似往日:“筱筱?……”

三人这才看了一眼门口,不禁都愣在当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年筱夏长发盘起,虽然凤冠上垂下的缕缕珍珠流苏遮了她的脸,但依然能看见描了远山点了绛唇,一袭大红的嫁衣包裹住她娇小的身子,俨然是出阁的女儿,过门的新娘。

年筱夏一步一步缓缓走近,到年筱秋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才停下,年筱秋这才回过神来:“筱筱,你这是要做什么?”

“哥哥,”年筱夏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往日的稚气当然无存,更平添了几分即将出阁的稳重,“你能保证把慕白哥哥平平安安的带回来么?”

“这……”年筱秋无言以答,扭头求援地看向张汉鼎。

张汉鼎忙接口道:“筱筱你放心,张大哥和你哥哥都会尽力的。”

“能保证么?”年筱夏死盯着他,继续问道。

“……”张汉鼎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筱筱,我不能保证。”

年筱夏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胭脂也掩不住苍白的脸色,不过她立刻就微笑道:“我想现在就同慕白哥哥拜堂成亲。”

“筱筱,你胡说什么!”年筱秋耐着性子劝道,“慕白现在还在刘惟正手里——”

“我知道,”年筱夏微笑着打断他,“你们不能保证把他平平安安带回来,所以我要在你们动身之前嫁给他。”

林应铭也叹了口气问:“筱筱你这是为了什么?”

“我说过非慕白哥哥不嫁,他活着,我做他的妻子,他……”年筱夏咬咬牙,一横心道,“他若是死了,我做他的未亡人!”

众人被她这烈士断腕般的壮烈震撼了,停了半晌,张汉鼎才背身道:“筱筱,你想清楚了,就算他回来,只怕也是气节不保,你……值不值得?”

“我不相信慕白哥哥是那种人!”年筱夏涨红了脸反驳,半晌才又低声而坚决地道,“就算如此,就算要铸成铜像遭万人唾骂,我也陪着他。”

没有喜幔,没有宾客,没有宴席,甚至连新郎也没有,有的只是一个小小而坚定的身影,在烛影摇红中深深地叩首下去,庄严隆重,名正言顺。

最后,年筱秋含着泪将那柄桃木梳端端正正插上她的发髻,礼成。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这一晚的豫城,似乎从未这样热闹过,城里最大的戏院外霓虹灯挤挤挨挨闪烁出一隅偏安的纸醉金迷,戏院外的水牌上陈慕白的名字极为醒目,上演的更是他的拿手好戏——除了《思凡》、《踏伞》两折而外,更因着过几日乃是豫城宪兵队队长高桥的生日,因此压轴的乃是《麻姑献寿》——别的不说,单看这最后一出戏,陈慕白就足以此生难以抬头了。

离好戏开演还有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汽车、人力车就在路上挤的一塌糊涂,除了应邀前来听戏的“贵宾”,还有各路记者,都抢着要报道陈慕白的“共荣”或者失节。

戏院旁的茶楼里,看着楼下已被挤的水泄不通的大街,张汉鼎叹了口气道:“步兰兄,这场戏我竟是不想去看了。”

年筱秋呷了口茶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兄弟了,现在还能坐在这里?”

张汉鼎听了无奈地摇头苦笑:“这可真是压下葫芦翘起瓢,当真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戏院后台。

陈慕白静静地坐在镜子前,一袭长衫,面如朗月,竟是一点儿妆也没有上,眼看着来不及了,小鼓佬鼓足勇气劝道:“大师哥,事已至此,你就快些上妆吧。”

陈慕白恍若未闻,只从镜子里盯着他,半天才道:“你跟我学的第一出戏,还记得么?”

小鼓佬瞬间变了脸色,讷讷不敢答话,陈慕白微微一笑,开口唱道:“我有心替主爷把贼扫,手中缺少杀人的刀……”余韵袅袅,悲壮苍凉。

“大师哥,”小鼓佬吓得脸色煞白,慌忙看了看门外,见并没有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你可不敢这样,让人捅到刘大帅那里可就麻烦了。”

“至少现在他还不敢动我,不然这台戏谁替他唱呢?”陈慕白一边说一边看着被慢慢推开的门笑,“刘大帅来了。”

进来的果然正是刘惟正,他瞅一眼陈慕白,不禁皱眉道:“怎么还不勾脸?”

陈慕白淡淡道:“你先放人。”

“你——”刘惟正气极,“唱完戏我自然放人。”

“你放了人,我自然唱戏,”陈慕白长身而起,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信不过你。”

刘惟正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终于咬牙道:“好,我放人,如果你敢跟我耍花招……你的大哥现在可就在豫城!”

听到这句话,陈慕白的心当下漏跳一拍,晃了晃神才勉强一笑:“这个不必刘大帅费心叮嘱。”

等刘惟正出去了,陈慕白才吩咐道:“你去门外守着,有人要问,就说我在养神,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大师哥,你……”

“戏自然是要唱的,不过你记住,走错一步不怕,只要能走回来,但是如果昧着良心闭着眼,那就是步步错,苍天难饶。”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慕白脸上的神色就像当初在荣兴班对着师弟训话一般,严肃坚毅,让人心服口服。

小鼓佬似乎折服在他的威严之下,低着头退了出去,不多时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开嗓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近乎庄严,小鼓佬莫名生出一种感觉——大师哥这是要唱好他的最后一台戏了。

晚上八点,鸣锣开戏,刘惟正邀的名角纷纷上场,使出浑身解数只求“平安”二字。虽则是出将入相,在台上受着三拜九叩,演绎着三皇五帝,却也不过是博了台下的一声喝彩和几分怜悯,卸去油彩,脱了蟒袍,其实都不过是命运之轮下的小小蝼蚁。

“大师哥,到你的戏了。”小鼓佬怯生生地看着陈慕白,忍不住还是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师哥你又何必……”

陈慕白拍了拍他的肩,澹然微笑:“这一次我若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把骨头,就连青山也不肯收了。”

台下的人早已是引颈以待,日本人专门请来的记者也架好了相机,填好了镁粉,只等着第二天大书特书第九战区前敌总司令之弟的“文化共荣”。

上场门的门帘微动,上来的却是捧着一架鼓的小鼓佬,苍白着脸向台下鞠了一躬,然后恭恭敬敬打起门帘,缓缓地,一个颀长的身影迈着方步从后台走了出来。

戏院里霎时安静了下来,继而响起交头接耳的嘈杂之声——上来的正是陈慕白,不过却依旧是一身月白长衫,剑眉星目,分明是个俊周郎,哪里寻得到半点“小貂蝉”的影子?

刘惟正心里一沉,不等他开口问,陈慕白就说话了:“蒙刘大帅厚爱,力邀陈某前来豫城,更有各位报界栋梁前来捧场,陈某以为若是彩唱,只怕别人信不过是陈某本人,因此就先清唱一段,以谢各位不弃。”

刘惟正虽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让陈慕白来豫城的目的也并不是真的要他唱戏,因此便向高桥笑道:“高桥君,咱们且听听他这一段唱的是什么。”

众人也都好奇,陈慕白还未开唱,便齐打伙儿地叫起好来,陈慕白微微一笑,冲小鼓佬点了点头,小鼓佬怯生生地看一眼台下,咬牙把手里的鼓送到他面前。

“咚——咚——”陈慕白拿起鼓槌,鼓声响起,台下立时安静,陈慕白扫一眼刘惟正,点头微笑,也不等乐队起调就开口唱道:“谗臣当道谋汉朝,楚汉相争动枪刀,高祖爷咸阳登大宝,一统山河乐唐尧,到如今出了个奸曹操,上欺天子下压群僚,我有心替主爷把贼扫,手中缺少杀人的刀——”

台下顿时哗然,即便不常听戏的也听得出来,这是有名的《击鼓骂曹》,是日占区明令禁止的剧目,刘惟正脸都黄了,看一眼怒容满面的高桥,慌忙起身指着陈慕白吼道:“你给我闭嘴!唱的这是什么!”随着他这一声,守在戏台周围的便衣也都掏出手枪,齐齐指向台上。

陈慕白却是面不改色,高高扬起手中的鼓槌,急促的鼓点响起,声音也愈发高亢激越:“曹贼把话错来讲,祢衡言来听端详:鼓打一通天地响,鼓打二通国安康;鼓打三通灭奸党;鼓打四通振朝纲。鼓发一阵连声响,管教你狗奸贼死无有下场!”

一曲既罢,余音绕梁,刘惟正气得浑身乱颤,竟连指令都发不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从戏院后排开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好声,如同大浪一波连着一波涌到前排。

“闭嘴!都给我闭嘴!”刘惟正气得举枪向空中连发三弹才镇住了局面,高桥却笑容满面地站起身来:“刘君不必如此,你邀请来的贵客在哪里?”话音刚落,后台就传来一声炸裂的声音,与此同时整个戏院的灯都熄灭,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声:“刘大帅许久不见,高官厚禄,可喜可贺啊!”

“张汉鼎!”刘惟正气得声音都变了,“抓住他!”耳边是一阵拉枪栓的声音,但是黑洞洞一片,谁都不敢贸然开枪。

“电闸呢?快给我推上去!”高桥也急了,如果抓不住张汉鼎,这几天可就白忙乎了。

“队长,电闸被烧毁了……”说话的人话音未落就被气急了的高桥狠狠地扇了一耳光:“混蛋!你们是怎么监视的!”

张汉鼎就在不远处的戏台上,听到这句话不禁向年筱秋一笑:“多亏了你这个‘小诸葛’的定时炸弹了。”

年筱秋倒也谦虚:“没有你的好身手,再好的炸弹也是白瞎。”说着话就已经疾步到了闪在帷幕后的陈慕白身边,也顾不得多说,只拉了他就往戏院外冲去,然而刘惟正到底是布置周详,此时戏院里的几个出口都被团团把守,任他们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只等着后面送上蜡烛再来个瓮中捉鳖。

陈慕白急道:“大哥你们快走吧,别管我,我去引开他们!”

“废什么话!”张汉鼎低声叱道,“你现在给我闭嘴!”

年筱秋额上也渗出冷汗,这种情况之下,只怕诸葛孔明活过来也是枉然,更何况他这个“小诸葛”呢?

烛光自后台一点点接近,几乎可以看到映在帷幕上狰狞的影子,就在这个时候,远远传来一声惊叫:“大师哥,你干什么——”听声音显然是小鼓佬,陈慕白正不知他在搞什么鬼,那边又传来悠悠的唱腔:“我有心替主爷把贼扫,手中缺少杀人的刀——”

戏院里顿时大乱,也许是黑暗之中人根本来不及思考,也许是都太迫切要抓到人交差,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陈慕白!”几乎在一瞬间,所有人都往那个角落涌过去。

趁着这个当口,张汉鼎和年筱秋对视一眼:“快走!”三人悄无声息地从戏院里冲了出去,跳上早已预备好的汽车,一路往早已安排了内应的东门而去。

直到坐上车,陈慕白才滴下泪来,那一声唱腔他听得明明白白,小鼓佬跟他学的第一出戏就是《击鼓骂曹》,只这么一句就挨了无数的板子,却最终是学的惟妙惟肖。

你跟我学的第一出戏,还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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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木有虐慕白啊木有虐。。。瓦虐的都是炮灰TAT

我欺软怕硬我有罪,捂脸跑走

因了年筱秋的周密部署,一路上虽然有惊却也无险地出了豫城。

听着身后隐约传来的凌乱枪声,陈慕白的眼前出现一幕幕血花四溅的场景——有师父临终前呕出的沉沉黑血,有陈寄柔撞上刀刃的夺目猩红,还有子弹穿过小鼓佬胸膛时的汩汩血沫,在铺天盖地的血雨中,他甚至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胃里翻江倒海般恶心,却连一丝酸水都呕不出来,冷汗浸透了衣衫,他无力地把脸深深埋进了掌心,伏在双膝之间不能自已地颤抖。

张汉鼎看了他一眼,半是无奈半是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脊背:“别再多想了,先回去吧。”

陈慕白沉默半天才坐直身子低声道:“大哥,对不起,我又给你们添乱了。”

“你还知道?”年筱秋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瞪了他一眼,“没脑子!吃过一回亏还不长记性!”

“步兰,这些话留着回去再说吧,”张汉鼎心里没来由的不爽,板了板脸道,“该怎么教训我心里有数。”

年筱秋似乎余怒未消:“这回就算你舍不得教训,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停了停,转回头看着车灯在地上投射出的黯淡光影,声音低沉下去:“不然筱筱跟着你,可是吃不完的苦。”

听他提起年筱夏,陈慕白终于缓过神来:“哥,筱筱她还好吧?”

“好!”年筱秋头也不回,声音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尖下巴都出来了。”见陈慕白不说话,他又道:“你给我记好了,以后再让筱筱这样难过,我饶不了你!”

陈慕白被他训斥的脸色通红,半天才低低应了声“是”。张汉鼎则是无言苦笑,年筱秋对妹妹的宠溺是出了名的,这个大舅兄的厉害,只是个开始而已,不过虽然他心里很不爽年筱秋的声色俱厉,却也明白话里的道理是不差的,想到陈慕白居然毫无防备地第二次栽进同一个圈套里,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了。

“大哥……”陈慕白看看他侧脸冷硬的线条,心里顿时没了底。

张汉鼎闭上眼睛淡淡道:“回去再说吧。”

因为要避开沿途岗哨,三人兜了个大圈子,直到两天以后才回到秦城,陈慕白刚走下车,年筱夏就风一样卷过来直扑进他怀里又哭又笑:“慕白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我好怕你……”一边说一边就滴下又欢喜又委屈又后怕的泪来。

陈慕白也是内疚不已地紧紧拥着她:“筱筱,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一时进了厅里,陈慕白直被吓了一跳,除却莫繁若、张汉钧、张初颜和意料之中的林应铭、吕虞而外,连冯彦炳和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的几名参谋都候在屋里,本来宽敞的大厅竟瞬间变得挤挤挨挨。

张汉鼎皱了皱眉:“怎么都在这里?”

林应铭笑道:“慕白这场戏唱得好啊,这两天的报纸上可传疯了,什么‘小貂蝉’本是‘活武松’、枪口之下击鼓骂曹,我们可都等着迎接英雄呢。”

“是啊,大哥,”张初颜也笑道,“前两天还恨不得把二哥踩死,现在又都变了口风,吹捧什么张家一门三杰。”一边说一边用肩膀轻轻撞了撞身边满面得色的张汉钧:“又没夸你,你得意什么?”

张汉钧则是亲昵地顺手揽住她的肩:“一门三杰,不是说我,难道是说你不成?”

一时间说说笑笑,更有管家早已吩咐备好的压惊宴,竟是比过年还要热闹几分,等到酒足饭饱,该走的都走了之后,陈慕白才算松了口气,他很不适应这种被人捧在云端里的感觉——只不过是赎回自己的罪孽,怎么就成了英雄?

不过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在张汉鼎送走客人回来的那一刹又紧绷了起来,果然,张汉鼎扫了他一眼:“上去洗一洗,休息好了来书房找我。”

张汉钧和张初颜都是一惊,说情的话还没出口,陈慕白就起身规矩应了。

“大哥,”年筱夏嘟嘴埋怨道,“慕白哥哥他……”话没说完就被年筱秋拦住了:“慕白这几天辛苦,咱们先回去,来日方长。”然后丝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拉了她就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陈慕白,终于还是开口劝道:“心里有数就行了,万一打残了,下半辈子还得筱筱伺候。”

张汉鼎看着他的背影摇头苦笑,暗道这个哥哥当的当真是操碎了心。回头见陈慕白还站在自己面前,皱了皱眉斥责道:“还不上去?”

陈慕白看看旁边想求情又不敢开口的张汉钧二人,不由面上一红,答应一声赶紧低头上楼去了。

终究还是莫繁若看不过去,开口道:“子臣,慕白平安回来了,你就别计较了,别的不说,你就看在他这么些年漂泊在外吃尽苦头的份上吧。”

张汉鼎听了脸色凝重起来,半晌才道:“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才必须要让他长长记性,这种全身而退的运气,不是回回都有的。”

站在书房门前,陈慕白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抬手敲了敲门,屋里传来张汉鼎的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张汉鼎正坐在桌前批阅公文,陈慕白垂手站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唤道:“大哥。”

张汉鼎恍如未闻,只细细看着前两日落下的公文,直到将一份文件的最后一个字看完,签署了办理意见才抬头看一眼陈慕白淡淡地问:“休息好了?想明白了?”

陈慕白早已是被屋里的低气压迫的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听到张汉鼎的问话,只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抬眼看见张汉鼎不悦的脸色才反应过来,忙答道:“是,休息好了,也想明白了。”

张汉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看着他明显消瘦的面颊亦是心疼不已,半晌才开口:“想明白了就说说吧。”

“我……”陈慕白低头踌躇再三,终于还是低声道,“该如何责罚,全由大哥做主。”

这句话立时把张汉鼎火气又拱了起来,他最恨的就是陈慕白这幅样子,恭恭敬敬的外表下,永远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疏离。

“我让你说的是这个吗?”张汉鼎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隐隐怒火,陈慕白垂头看着脚尖,他知道张汉鼎这是要他自己认错,不过从他记事起,就不习惯认错,学戏的时候,唱错了就是唱错了,不需要多说,挨一顿板子爬起来继续唱就是了,因此他沉默了半晌还是低声道:“慕白有错,该如何责罚,全由大哥做主。”

如此鲜明的糊弄更是让张汉鼎火冒三丈,见他再没有开口的表示,也再懒得耐着性子跟他废话,于是敲了敲桌子:“收拾干净了。”

陈慕白暗自苦笑,明知是要挨揍,还得自己收拾“刑场”,脑子里竟然冒出一句戏词:“他劝某降唐某不爱,情愿一死赴阳台。”摇摇头不禁暗笑自己毫无边际的联想,手底下却是一点儿也不敢停地把文件收拾整齐放到一边,抬头看一眼张汉鼎,自觉地俯身撑在桌上。

张汉鼎从书架上取下板子,点了点陈慕白的腰眼,陈慕白浑身一抖,回头哀哀地看着他:“……大哥。”

张汉鼎也不再多说,扬起板子狠狠抽下去,力道之狠让陈慕白毫无防备地痛呼出声,等他声音平息下去,张汉鼎才淡淡道:“还要我帮你?”

陈慕白犹豫一下,将长衫的下摆掖在腰间,手搭在裤腰上磨蹭了半晌也狠不下心,正在犹豫的时候,就又是一板子抽下来,陈慕白再也顾不得羞耻,赶紧褪下裤子涨红着脸撑在桌沿。

刚刚撑好,板子就破风而下,不偏不倚打在臀峰上,陈慕白咬紧牙关,强忍着没有喊出声来,不等这一板子的痛楚完全消化,第二下、第三下又紧跟着落了下来,张汉鼎完全没有收着力气,就像是一团燃烧的蒺藜落下,狠狠地扎进肉里,连带着裸露的皮肤都燃烧起来一般,陈慕白终于忍不住双肩颤动低喊出声:“呃!”

张汉鼎又狠拍了两下,才冷声道:“这回想明白了没有?”

陈慕白嘴唇咬得发白,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慕白知错……”话音未落就又挨了一记,耳边是张汉鼎毫无感情的声音:“既然没想好就慢慢想,想明白了告诉我。”说罢只扬起板子一言不发地起落。

挨了十多下,陈慕白打着弯儿的胳膊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扑倒在书桌上,想起刚刚回来时在祠堂受的那一顿家法,这一回才称得上是惩罚,身后喧嚣肆虐的痛让他终于不再强撑了:“大哥,我,我想明白了……”

张汉鼎停下手,板子却并没有离开他的屁股:“想明白了就说。”

陈慕白勉强撑起身子,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方道:“我不应该不吸取在北平的教训,贸然落入圈套;不应该擅自出去,让大哥担心。”

张汉鼎听了,声音依然听不出喜怒:“说完了?”

陈慕白无言地点点头,然后赶紧补上一句:“说完了。”话音刚落,板子就又落了下来,一连拍了五六记,张汉鼎才从怀里掏出样东西没好气地扔到他面前:“看看这件东西再想想你是不是真的说完了。”

陈慕白打眼一看就知道张汉鼎为什么这样生气了——那是他刚回张家时,张汉鼎送给他的百达翡丽金表,这次为了替人凑盘缠,他一急之下竟把怀表送去了当铺。

看到这块金表如今完璧归赵,陈慕白羞愧万分地埋下头去,张汉鼎又是一板子落下来:“需要用钱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不肯拿这里当你的家么?”

陈慕白惨叫一声,半天才喘着粗气道:“大哥,我,我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你大哥,你是张家的儿子!”张汉鼎气冲冲地又狠抽了一板子,“堂堂张家二少要去当铺典当,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啊——”陈慕白被这一下打得整个人都向前冲去,扑倒在宽大的桌面上,擦了擦满脸的冷汗才颤声毫无新意地道:“大哥,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张汉鼎冷哼一声,“步兰说的没错,没脑子,不长记性,逞强,若是你肯跟我开口,何至于落入圈套?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一边说一边扬起板子,陈慕白只觉得刚刚平息一点的痛楚又完全炸裂开来,汗津津的双手在光滑的桌面上拖出湿滑的手印,爆裂般的痛让他难以遏制地痛呼出声,趁着板子落下的间隙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张汉鼎,眼里带着孩童般的清澈委屈,半晌才低低地出声:“哥,疼……”

张汉鼎被这句话击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要的不就是这么一个能跟他撒娇耍赖的弟弟,而不是拘谨守礼的客人么?他叹了口气放下板子,揉了揉陈慕白汗湿了的头发:“死要面子活受罪!”

陈慕白吭哧半天才闷闷道:“大哥,我唱了台好戏,你就这么奖励我?”

听了这话,张汉鼎扬起巴掌就在他青紫红肿的屁股上狠扇了两巴掌:“命差点搭进去还敢提!打得轻了是不是?”

陈慕白被这两巴掌打得连连躲闪,也明白了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赶紧抓住张汉鼎的手求饶:“哥,别打了,我记住了。”

张汉鼎这才放开他:“起来吧,再把自己当外人,死要面子,我就把你揪下去在厅里打!”

两天之后,张汉鼎和年筱秋替陈慕白和年筱夏补办了婚礼。

洞房里,年筱夏穿着那一身红嫁衣,春意盎然,全没了那一日的萧索,珍珠流苏也遮不住嘴角笑靥和眉间喜气。

陈慕白亲手打散年筱夏的长发,用那柄桃木梳替她一缕一缕梳整齐满头青丝,镜里两人相视而笑,两双手紧紧相握——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红烛高烧,罗帐微动。

那声吉言便是此刻——三梳儿孙满堂,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婚后第二日,按规矩便该回门了。

将近中午,陈慕白和年筱夏才到了年筱秋那里,刚进门就惊讶地发现林应铭和张汉鼎竟然早就来了,而年筱秋似乎却并没有心情招呼他们,反倒与林应铭张汉鼎守在收音机前,说话的声音都大异往常。

“大哥,你们这是怎么了?”陈慕白忍不住问道。

“别说话!”张汉鼎头也不回地紧盯着挂钟,看着时间离正午愈来愈近,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就连一向沉稳淡定的林应铭,手也止不住地发抖。

终于,收音机里传出声音,三人几乎是凑到了收音机前,里面是一个说着日语的男人的声音,带着挫败和沮丧。

年筱秋一边听,一边一字一句地翻译:“朕深鉴于世界大势及帝国之现状,欲采取非常之措施……朕已饬令帝国政府通告美、英、中、苏四国,愿接受其联合公告……如仍继续作战,则不仅导致我民族之灭亡;并将破坏人类之文明。如此,则朕将何以保全亿兆赤子,陈谢于皇祖皇索之神灵乎!此朕所以饬帝国政府接受联合公告者也……”

不知过了多久,广播里的声音消失了,屋子里也是一片死寂,半天林应铭才大笑出声:“通篇不肯提投降二字,掩耳盗铃!”

“文策何必咬文嚼字?‘无条件投降’这几个字,是要写上投降书的!”张汉鼎也大笑出声。

“慕白,筱筱,战争结束了,我们赢了!”年筱秋也哑声道,然后同他二人一起大笑起来,直到笑得泪流满面。

这一天,1945年8月14日,正午。

翌年初夏,张定北忌日。

张汉鼎带着自己新婚的妻子莫繁若,弟弟张慕白,弟媳年筱夏,妹妹张初颜,妹夫徐汉钧,还有秦城子弟兵举行了一场隆重的祭奠。

香案前摆着灵位,除了张定北、张门杨氏、徐夫人之外,还有杨东亭、顾杏雨、法妙庵净妙师太、十二女尼、孔老太爷、陈寄柔、小鼓佬等人的灵位,整整齐齐摆在城楼下。

张汉鼎将三柱高香恭恭敬敬插进香炉,然后率众深深叩拜下去,寂寂无声,法相庄严。

“魂兮归来——”一声招魂苍凉遒劲,胡尘荡尽,胡不归?

叩拜已毕,莫繁若将早已备好的风灯递到张汉鼎手中,张汉鼎缓步走上城楼,将那只破损的风灯摘下,忍不住打着颤的双手捧起风灯,端端正正挂在城楼一角,点燃烛火的那一刹,光华万丈,彻天贯地。

张汉鼎揽着莫繁若的肩,林应铭挽着吕虞的手,双双站在城楼上看着脚下的苍茫大地,若是从此一生喜乐,再无乱世,就让我许你如花美眷,你伴我似水流年。

这篇文终于结束了,这是蝴蝶在这一刻的想法。

从去年8月开坑开始,这篇文就命运多舛,首先是我觉得自己写不出来理想中的英雄,二来是那个年代大开大合难以把握,三来也是拖延症和懒散毛病。所以这文至少有3-4次弃坑的危险,但是因为亲爱的们的支持,终于还是写完了,张汉鼎、张汉钧、林应铭、年筱秋、陈慕白、钟维以及这文里的所有妹纸们,都是蝴蝶心目中的英雄,虽然写出来的不及其万一。

感谢阿猫、风格、杏雨、小丸子、coco老师、痴迷、小诺、然然、二妹、小喵、小莫、啦啦、宝宝、77、情儿、大猫、狸儿、小如、雪儿、杏姐、苏苏、云开、茜茜、小W、小疯子、胖妞、妹纸、爱喜、鸭鸭、郡主、麦兜、海音、霓小猪、凌月。。。等等等等所有楼里的妹纸们,蝴蝶现在有些头晕脑胀,有遗漏的妹纸千万表介意,蝴蝶在这里一一送上香吻~~╭(╯3╰)╮

没有乃们的支持,暗夜肯定就是多了一个坑~再次深深地群MUA~

我爱你们~~

还有就是然然、凌月我对不起乃们两个,正文里摊子实在铺的太大,所以把乃们最后写失踪了,不过番外会有的~~亲~~

下周重新开更《夜深沉前传》,番外正在制作中,敬请期待~~

正剧杀青!再次感谢倾情出演的暗夜明星们!

吕虞——————风格

莫繁若—————莫凡若

年筱夏—————彼年喵小夏

聂绮烟—————

顾杏雨—————迷离杏雨

海上观音(海澜鹰)——海音

安然——————

凌月——————

再次鞠躬~感谢!

С:30

ú!!!...

又乱码。。。。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30

看见题目那刻心就凉了半截。。。结得好快!!!这么长时间以来爬上来看秦城已经成了一个习惯看不懂那宏大的背...

么么小喵,不伤感不伤感啊,抱抱~小喵说感谢蝴蝶,其实我应该感谢你们才对,原本没想写这么长,但是不愿意让妹子们失望,于是才用比原来更认真的态度去对待文里的每个角色,这文里出现的每个玫瑰妹子,其实都是我想象中你们现实的样子,小风是优秀能干的,杏雨是外柔内刚才华横溢的,小莫是冷静理智的,娇娇是妩媚洒脱的,然然是心直口快可爱的,小喵是爱娇粘人痴情的,海音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凌月是娇娇怯怯的。。。所以说,如果没有你们,就没有这篇文里的各种姑娘,而为了让姑娘们不失望,我也更加用心去写文里的每一个男人,就是小喵说的,为了姑娘们心里的浪子情怀,也是为了我心里的英雄情结,所以再次感谢妹子们的支持,我爱你们。

压抑了这么久。。。蝴蝶决定先放一点轻松的番外,

某蝶资深腐女一枚,所以先预告一下,中午放出来,耽美,张林CP,纯恶搞,小段子,无SP,无故事情节,各种乱入,不存在尊敬或者猥亵的问题,卫道士绕行,不喜耽美者绕行,进来请自带避雷针、泰坦精钢护目镜。。。

预告先到这里。。。

嗯,中午进来收砖头。。。。

压抑了这么久。。。蝴蝶决定先放一点轻松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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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先到这里。。。

嗯,中午进来收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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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目起见,在这里再发一遍,进错了的请点右上或左上叉。。。别说木有提醒。。。。

1请问二位的名字?

张:张汉鼎字子臣,当然你要说我是张师座孙玫瑰戴海鸥综合体我也认了,关键是我完全没有孙玫瑰那么骚包好不好?!张师座跟我比较像一点。。。。

(某蝶:司令大人泥垢了!话痨完全有损形象好不好?)

林:林应铭字文策,楼上张师座?告诉我我的原型是胡伯玉!!!!

(某蝶:【斜眼看林长官】→_→历史同人女YY师座和狐狸的事儿您也知道?)

注:张师座就是张灵甫,这个开篇蝴蝶就说过了,其实张汉鼎、林应铭包括张汉钧三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点师座的影子,不过司令相对集中;孙玫瑰就是孙立人将军,戴海鸥是戴安澜将军,这文里的人物或多或少也受了他们和其他国军将士的影响。

胡伯玉特别提一下,就是胡琏将军,林应铭还有年筱秋这两个角色受他影响较多,至于历史同人女扒张胡CP的事儿,嗯,就不多说了,说出来都是泪啊。。。。

2请问二位的年龄是?

张:正剧结束时三十多吧,估计导演她自己都不清楚(另外!不许告诉我原型怎么死的)

林:和子臣同岁(得意状)我的原型70岁寿终正寝

3性别是?

张:(撕扯上衣)我堂堂中华男儿

林:(鄙视眼)说的我好像女的一样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么样的?

张:秉性豪迈,有燕赵侠士之风

林:狡如狐,悍如虎

5对方的性格是?

张:腹黑小狐狸

林:闷骚二愣子

6第一次相遇是在?

张:(坏笑)问文策

(某蝶已被邪魅一笑闪晕)

林:(大怒)军校!他抢我被子!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张:没觉得很帅,至少没我帅,就是很顺眼,嗯,而已。

林:抢我被子的人(好强的怨念啊)

8喜欢对方哪一点?

林:对待同志像春天般温暖,对待工作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敌人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林长官你觉不觉得校长在身后冷冷地看着你?美人计红色宣传效果不错?!)

张:我都喜欢

9讨厌对方哪一点?

张: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喂泥垢了你的女人还少吗?)

林:抢我被子。。。。。。

10觉得与对方相性好吗?

张:此生识文策,无悔

林:伴着金门的海风,我守望大陆三十年(钟维怨念:司令你好没良心啊,这些年的情,终究是错付了!!)

注:胡琏将军后来去了湾湾,守卫金门。

11怎么称呼对方?

张:看情况吧,林应铭【黑化暴走状态下】,文策,铭儿,小林子,小狐狸。。。。

林:子臣,鼎鼎,张瘸子。。。。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张:夫君(捂脸)

林:你你!!!臭美什么?攻就了不起啊啊啊啊!!!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张:狐狸,必须的

林:老虎(谁说狐假虎威我毙了他!)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张:被子哈哈哈哈

林:【再这样我要走了,生气做离开状,被某蝶抱大腿拽回】那就。。。送几根板子吧,弟弟妹妹多了,这玩意儿不经用啊。。。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张:小米和刘郭的人头(某蝶怕怕:好强的杀气啊)

林:(虎摸,子臣不气啊)那个。。。把他自己送给我就好了

注:小米就是粟裕,刘郭就是刘斐和郭汝槐,打入国防部高层的间谍,师座就死在他们手里怨念怨念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张:身上烟味太大了,每次哔—的时候都熏死我了

林:抢我被子

17您的毛病是?

张:(摆POSE)我有毛病吗?我是

林:我的毛病就是太完美了

(某蝶:。。。。。。)

18对方的毛病是?

张:烟鬼

林:抢我被子

(某蝶:林上将泥垢了!)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张:明目张胆搞我身边的女人

林:其实我爱的是你。。。。

【吕虞小姐默默挑选一块搓衣板】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张:大概。。。没有让他反攻回来吧

林:我把钟维收了那天。。他挺伤心的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张林:你说呢?

(某蝶:窝错了,不该明知故问。。。)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张:军校

林:军校的小树林里。。。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张:他那时候还小,扭扭捏捏的

林:哪里?明明是你闷骚二愣!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张: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林:你猜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林:(拍桌而起)

张:(狂笑)他。。。他的司令部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张:画幅墨竹给他【莫莫同挑选搓衣板中】

林:送盏风灯,把莫小姐那盏换下来!

(某蝶:喂喂喂!!!说好的乱世不再,你还来砸场子!)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张:他一大清早,红肿着眼睛找到我。。。。

林:(斜眼)你抢我被子害得我一夜没睡好我当然要找你!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张:月亮代表我的心(校长:娘希匹!青天白日之下,还月亮?)

林: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养儿育女,铸剑为犁。

(小莫:你抢我男人不算,还抢我的所有权。。。。)

(张司令:你妹!明明你随我姓好不好!【偷眼看楼上,默默走开】)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张:(脸红不说话)

林:当然爱,非常爱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张:他一撒娇我就没辙了

林:每次他乌鸦嘴要死要活的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张:他不会那么做的

林:(泪眼)子臣。。。。。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张林:有完没完?没有如果!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林:抽根烟等他

张:(变脸)大烟鬼!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张:懒懒一笑

林:直视我的眼睛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林:哔——哔——哔——的时候(某蝶:林长官你的节操呢?)

张:咳咳,我有权保持沉默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林:哔——哔——哔——哔——

张:文策泥垢了,再这么下去要跪搓板了

(某蝶:求种子,长官们好人一生平安。。。。)

39曾经吵架么?

林:吵过

张:算。。。是吧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林:跑到归远我的司令部来哔——,上来就直接推倒,那可是我的主场啊!当着那么多兄弟多没面子啊?

张:谁让他装正人君子的,还非要一本正经的,看着就欠扁。

41之后如何和好?

张:(不说话)

林:让他压呗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张:他们都说我是张起灵

林:我的转世叫吴邪

(众人:真相了)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张:在玉顶山上,看到他骑马疾驰而来那一刻。此生认识你,汉鼎无悔。

(莫莫:你妹的老娘大孤岭美女救英雄你都忘了吗!)

林:玉顶山再来一次,我也会不顾一切拼命去救你。

(某蝶:嘤嘤嘤。。。。。)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张:在家该推倒时就推到,在外面大大方方让他做我领导。

林:(脸红)

(某蝶:张司令我知道你客场作战顺利推倒很厉害,但是好歹照顾一下长官的面子好伐?)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张:【嫌弃脸】他为钟维要死要活的时候。

林:【鄙视脸】说的好像你没为汉钧要死要活过一样!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张:牡丹,国色天香

林:本来不想说昙花的,可后世那帮小姑娘都爱说什么“花开绚烂惊艳,花落刚烈决绝”,我都没法说别的了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张:(默默看着文策)

林:(默默看着子臣)

(某蝶:我好像。。问错话了。。。)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张:我自卑过吗?

林:(摸屁股,不说话)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张:当然要瞒着安长官

林:其实舅舅也是知道的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张:海枯石烂,此心不变

林:月亮代表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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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50问太丧尸了。。。于是就算了吧。。。。

再次声明,纯属恶搞,博列位看官一笑,有不适应的请默默点叉,谢谢。。。。

林:“子臣,知道吗?我有喜欢的人了。”

张:“哦……那个人一定很迷人。”

林【嫌弃脸】:“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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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体能测试右手的臂力和握力都是优秀诶!

林:【怒】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个略丧尸。。。捂脸。。。看不懂表问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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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策,我长得比你MAN!

林:三民主义。

张:……

张:文策,我个子比你高!

林:三民主义。

张:……

张:文策,我的副官比你的副官忠犬!

林:三民主义。

张:……咱能不提上学时候的事儿吗?!

林:四娘,程曼云,莫繁若……

张:……咱还是说说从前吧……

林:【呆萌脸】三民主义……

注:这个三民主义的梗来源就是师座当初啊,政治烂的一笔。。。于是三民主义这门课就挂掉了,哈哈哈,萌死我了,不挂科的学生生涯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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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才是毁形象的段子。。。让我捂脸先匿一匿。。。。

表示恶搞就到这里,正版番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会送上,列位先开个胃。。。。

黑河坳。

为了策应主战场合围,张汉鼎率部已在此坚守了整整三天,虽然战损极大,但是林应铭在电话里的命令却是不可动摇:“继续坚守,直到合围顺利完成!”

满目火光,连远处的山头都光焰中晃动的近乎虚幻,遍地硝烟,炎夏正午的阳光似乎也无法穿透,只是山雨欲来的闷热。

指挥部里,桌上大大的军用地图上标满了红蓝箭头,两边的电话声电报声此起彼伏,满耳都是参谋们嘶哑的大喊:“什么?大声点!听不清楚!”

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啸,冯彦炳几乎是下意识地扑倒张汉鼎,“轰隆”一声巨响,距离指挥部不足100米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坑,弹片飞溅,几乎是贴着他们的头皮飞了过去。

轰炸刚一平息,张汉鼎就迅速站起身,连衣上的尘土都顾不得掸去,直冲身边的警卫吼道:“跟我上张汉钧的阵地看看,他是怎么打阻击的!”

“司令,你不能去,”冯彦炳急忙劝阻,“前沿现在火力正猛……”话没说完张汉鼎已经走出门去了:“再不去,等着敌人打上指挥部么?”

指挥部距离阵地指挥所并不远,但是一路顶着炮火,也费了不少时间才到。

此时张汉钧正对着电话发火,并没有注意到他:“打不透?打不透就用集束手榴弹!这还需要我教你?!组织敢死队,往履带里塞!要是把坦克放上阵地,我他妈的先要你的脑袋!”放下话筒才看见张汉鼎,慌忙敬礼道:“司令,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

张汉鼎看看他通红的双眼和干裂的嘴唇,原本的怒气也顿时烟消云散了,只问道:“怎么回事?”

张汉钧把望远镜递给他:“司令你看吧,小鬼子这回是下了血本了。”

张汉鼎拿起望远镜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日军这一次居然动用了九七式中型坦克!这种坦克虽然名为中型坦克,其实全重仅15吨,相当于别国的轻型坦克,但是钢板厚度25毫米,火炮口径57毫米,装甲、吨位、火力都超过了以前的九五式、八九式,从前日军的坦克还能用重机枪直角平射打穿,但是九七式坦克重机枪子弹打上去却只能敲出一个浅窝。

“我已经命令102团组织敢死队,坚决不让坦克冲上阵地。”张汉钧看着已经在火力掩护下冲出战壕的数十名兄弟,颇有些无奈地说。

张汉鼎点了点头,只这一句话的功夫,已经有近十名敢死队员倒在了炮火下,有几人在炮火平息之后又艰难地爬起身来,继续冒着炮火往前冲,40米,30米,20米,10米……最后倒在距目标不过数米的尘土之中,再也起不来了。

张汉鼎看一眼张汉钧抽搐的嘴角,面无表情地继续拿着望远镜观察,他并非不心疼,但是慈不掌兵,每一场胜利,都是无数兄弟的牺牲换来的。

终于,最后的十多名敢死队员接近了目标,立即训练有素地分为三人一组,将集束手榴弹全数塞进了履带,为了保证不出差错,他们选择了引爆时间最短的手榴弹,不到十秒的时间,惊天动地的几声巨响,耀武扬威的四部铁壳龟终于趴窝,再也动不了了,而胜利完成任务的敢死队员也再也回不来了——因为撤退时间严重不足,他们被集束手榴弹的巨大冲击破震晕倒地,成了日军泄愤的活靶子。

听着刺耳的枪击,张汉鼎默默地摘下头上的德式钢盔,身后诸人也随着他摘下军帽,用最简洁的方式,表达了对死难兄弟最崇高的敬意。

“司令,你回指挥部吧,”张汉钧再次劝说,顿了顿又肃然道,“职旅保证完成阻击任务,坚决不让敌人撕开口子。”

张汉鼎看着自己的弟弟,虽然脸上已经被硝烟熏得看不清面目,但是那股精神却是有增无减,为了自己那道“各部主官必须坚守前沿”的命令,他已与死神擦肩数次而毫不畏缩,张汉鼎的心里不禁涌起难言的酸楚,然而他并没有把这种不合时宜的感情流露出来,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简短的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就转身离开了。

但是他刚离开阵地指挥所,意外就发生了。

“司令!”一名通信兵急急赶了上来,声音都变形了,“敌人的一辆坦克冲上一号阵地,张汉钧旅长请求支援。”

张汉鼎大惊,一旦坦克冲上阵地,重机枪火力必然大大减弱,敌人要撕开突破口可就容易的多了!

他拿起望远镜回身看向张汉钧所在的一号阵地,此时那辆坦克已经驶过了战壕,在阵地上左突右碾,敌军也在坦克的掩护下蜂拥而上,本就战损近半的第一独立旅眼看就顶不住了,张汉钧无奈之下只得连连请求支援。

现在二号阵地三号阵地的兵力都不能动,但是如果主阵地被撕开一个小口子,阻击合围任务就要功亏一篑,张汉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向传令兵命令道:“命令迫击炮营封锁一号阵地前方200米,不要节省炮弹!传令警卫营,跟我突到敌人后面去!”

一号阵地上此时已经展开了白刃战,虽然张汉钧属下的士兵个个训练有素,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丝毫不惧,但是日本兵的刺刀足足长了将近10公分,钢火也远优于我方,因此竟是节节败退。

张汉钧踹翻一个回身败逃的连长,扬手就是一枪正中眉心:“敢败退者,杀无赦!”

几名光着膀子的士兵怀里抱着集束手榴弹,在战友的掩护之下冲到坦克前,将手榴弹塞进履带,拉开引线,人却在重重包围之中无法脱身,一声巨响,三个人影被高高抛上半空,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凶神恶煞的铁甲也终于趴窝在了阵地上,一条子弹带带着光影,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地挂在了张汉钧头顶的枯枝上。

张汉钧眼睁睁地看着那三条人影抛起又落下,咬牙甩掉被血水汗水浸透了的上衣,抓起一把步枪从战壕中一跃而出:“兄弟们,宁死于战场,勿死于军法!跟我上!”

战场上血光四溅,地上尸体层层叠叠,阳光透过重重硝烟直射在流了满地的红的血,白的肠子上,如同人间地狱一般,然而在张汉钧的威慑和鼓舞之下,士兵们竟是越战越勇。

与此同时,从敌人后方竟然又杀上来一股人马,领头的正是张汉鼎。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司令来了!兄弟们顶住!”滚滚硝烟中的张汉鼎如同天神一般,双手各持一把驳壳枪,正手点射,反手扇面扫射,从后面撂倒了一片鬼子,立时人心大定,杀声震天。

历经一番苦战,敌人终于被打退,一号阵地险险保住。

张汉钧这才松了一口气,仔细检查一番窝阵地上的坦克,原来因为起初只有两名敢死队员配合,只塞进去了三个集束手榴弹,好巧不巧,偏就是其中一个哑火了,因此竟上演了一出诈尸惊魂。

张汉鼎听了他的汇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级错误!”然而看看他身上的斑斑血迹和眉宇间掩饰不住的疲惫,终究是不忍深责,半晌才道:“把警卫营留给你补充兵力,继续坚守。”想了想又重复了一遍“注意安全”才回指挥部去了。

两天之后,各部顺利合围,几乎全歼敌一个师团,坚守黑河坳任务圆满完成。

林应铭匆匆赶来,看着满山的蔓草衰烟,战场上层层叠叠堆积着扭打死在一处,敌我难分的尸体,头顶上的军旗虽然被炮弹打得残破不堪,但依然在山风中高高飘扬,猎猎作响,他不由大发古战场之慨,回身向张汉鼎道:“子臣,你的墨宝堪称一绝,此时此景,不写一幅可就辜负了。”

张汉鼎一时百感交集,于是扭头道:“拿笔墨来。”

张汉钧知道大哥的习惯,因此笔墨时时刻刻都由冯彦炳备好,便取了文房,吩咐人找水研墨。

谁知张汉鼎却大手一挥:“不必用水。”说罢将左臂的绷带解开,微微一用力,本已止了血的伤口霎时裂开,鲜血涌进砚台,然后笑道:“磨墨!”

张汉钧此时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锭徽墨在砚台中与鲜血融在一处,就像战场上陈旧的血色一般。

宣纸铺在弹药箱上,用手榴弹做了镇纸,毛笔饱蘸了血墨,不一时,一幅墨竹就跃然纸上,风吹不倒,雪压不折,虚怀若谷,生而有节。

“好啊!‘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林应铭不禁赞道,“子臣的笔法却是愈来愈老辣了。”

张汉鼎微微一笑,在画的右上角又题上了一句诗——“从来王业归汉有,岂可江山与贼分”。

林应铭不禁肃然:“这是邱副军长的诗,诗如其人啊!”

张汉鼎这才抬头看着头顶残破的军旗,然后向林应铭立正敬礼:“请长官指示,为我战死的兄弟们下半旗致哀!”

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军旗在一片默哀中升到顶端,然后缓缓降至旗杆中央。

透过淡淡消散的硝烟,能看见天上那一轮惨白的太阳,脚下的土地亦是被鲜血染做了鲜红。

目之所及,水绕远山,如眉如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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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段是我一直想写的,一直想在文里写一段关于战争场面的东西。

我必须得说,正文之中想象的太多,那个乱世其实并不美好,但是为了推剧情,舍弃了很多计划的段落,所以正文现在看来我是很不满意的,把那个时代写得太轻飘飘,因此第一篇番外无关SP,无关爱情,也只写了不足当时万分之一的惨烈,就当是弥补我的一点小小遗憾吧。

后面会延续之前的风格路线,更期不定,薇薇已经等我很久了,还有答应莫莫的番外。。。

我累个擦啊!!!!这个番外是写完了的,尼玛刚写完暗夜就开始抽抽抽!!!!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35

霸气!!!有时代特色!!!点赞!!!嗯感觉正戏蝴蝶写得感情戏比较多时代牵涉得很牵强点到即止。。。不过毕竟是sp...

小喵说的对极了,因为是sp文,所以还是要为拍服务的,作为MF为主打的文,没有感情戏似乎就无从下手了,所以只好把场景集中一些,毕竟从这方面来说,如果超过3章还没有拍的迹象,就会让人觉得拖沓了,这也是我对正文不是很满意的一个原因之一,没有写出来时代感,很多大戏都是一笔带过,所以会尽可能穿插到番外里写吧,下一个番外计划写你哥哥年参谋长了,同样是战争背景,目测那个番外得写2~3章的样子。。。计划构思而已。。。望天。。。

啊啊啊啊啊!!!莫莫我爱死你了!等我明天用电脑再细细说!先狠狠mua~

莫凡若发表于:08

这是1946年的春天,林应铭望着窗外的盎然的春色,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愉快,手里掐着的中央文件矛头直指解...

莫莫莫莫我太爱你了!这个番外看的我好激动好激动啊啊啊啊!!!!

钟小维同学还是一贯的傲娇,林傲娇暴走炸毛啊有木有!这一对太有爱了太有爱了!尤其是钟维那句“哥”,叫得我骨头都酥掉了,傲娇林完全无奈啊!

这一段里萌点太多了,我受不了了啊!比如一见面那一脚,钟小维按断电话(这毛病一直改不掉啊有木有!)还有傲娇林那句“爱去哪去哪”,赤裸裸的傲娇傲娇!还有我要说,傲娇林爆粗也很有爱啊!

最后让我绝倒的是那句“说真的,你就没想我?”反了丫的!赤裸裸的调戏老长官!

不行了不行了,我语无伦次我太激动了!小莫我觉得你写兄弟基情简直是一绝一绝啊!爱死你了,必须狠MUA到窒息!

莫凡若发表于:45

呵呵呵呵,姐姐你真是我的知音啊,我心水的点你都有提到啊!哈哈,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小钟副官的,默默觉得...

尽管觊觎尽管觊觎!越多越好哈哈哈哈!我都等不及了话说我现在完全没心思写《夜深沉》了怎么办。。。满脑子都是这些男人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先沙发

莫莫我好爱你!于是这一个番外让我觉得这是三人行,简直就是狐狸坐拥双美啊!一个贤妻良母一个傲娇二房!尼玛傲娇林肿么成了攻啊摔!好吧其实玩笑了,这种兄弟情同袍义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文章,太赞了太赞了!我觉得莫莫把人物性格把握的相当好啊!我太爱你了!

话说我们是心有灵犀吗?我正在写年参谋长的番外,答应COCO老师的CP

莫凡若发表于:49

哈哈,是啊是啊,就是心有灵犀啊,我最近比较迷小狐狸般的年参谋长,正想和姐姐说,让姐姐写个番外呢,年...

我也是我也是啊,导致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去写沈大人了TAT,我计划中的番外年参谋长的大概有两个,我也好喜欢他的!然后莫莫说的年参谋长的性格完全到位啊!还有特训班的一个,还有两个没构思好就先不说了!

我的沈大人啊泪目。。。

漫天厚厚的云层挡住了毒辣辣的阳光,但是天很热,就像三伏天被瓮进棉被一样,闷得人喘不过气,汗水就像被水泵抽着,几乎要把人抽成干尸,偏偏没有一丝风,汗水就一层一层紧紧黏在衣服上,永远也干不了,就连树上的知了也没有力气嘶鸣了,除了山坡旁的一条小河有气无力地流淌而外,再没了其他声响。

但是并不是没有人,如果用心观察,两侧的山坡上趴满了穿着黄色军装的士兵,就像埋进了满山黄土一样纹丝不动,只有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和明晃晃的刺刀迫不及待地放出嗜血的光芒。

远远地,一支军队走近,如同饱蘸浓墨的笔锋,在黄土上落下苍劲一笔。

领头的是个年轻军官,虽然天气炎热,但是一袭灰蓝的军装依然整齐利落,武装带端端正正系在腰间,如果距离近一些,还能看见他长着一张极俊朗的脸,高鼻深眸,薄唇微抿,冠玉般的面孔上是职业军人惯有的警觉。

“津城警备司令年筱秋。”山坡上的日军联队长小林大佐放下望远镜,不屑一顾地道,“没想到这回竟是这个书生的军队。”

“大佐阁下,是不是可以……”身边的军官试探地问,小林摆了摆手:“不,等他们再近一些,书生领兵,何足为惧!”

年筱秋这时却一扬手示意部队停下,长长的队伍竟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完全停在原地,丝毫不乱,就连小林看在眼内也不禁暗叹这支队伍的纪律严明训练有素。

“司令,”身边的参谋勒住马,“有什么情况?”

年筱秋笑笑用马鞭指向前方:“前面的地形是两山夹峙,如果日军在此设下埋伏,咱们贸然走进去,可不就是送上砧板的鱼肉?”说罢示意他与自己一同翻身下马,然后向身后的警卫营道:“一连往1点钟方向,二连往11点钟方向射击。”

密集的枪声响起,虽然埋伏的日军并不在射程范围之内,但是距离他们最近的大队却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不等上峰命令便立即回以更激烈的还击。

“有埋伏,隐蔽!”一声令下,各团立即分散隐蔽,年筱秋也迅速从马鞍上抽下武器,然后一个利落的侧滚翻隐藏在路旁的一棵大柳树后面。

如果说短兵相接的遭遇战是检验军队战斗力的试金石,那么遭遇伏击,就更是炼金的熔炉。

“混蛋!”小林气得摔掉手里的望远镜,“都是一群废物!饭桶!立即向目标移动靠拢。”既然已经暴露,也没必要再掩饰了,他一挥手,几枚炮弹呼啸而至,轰炸的尘土飞扬,烟尘滚滚。

年筱秋拍拍肩上的尘土,单膝跪起身,一边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地形,一边不假思索地接连发出指令:“目标,公路右侧三十米,距离两千零二十米,敌炮兵阵地,迫击炮集火压制。”年筱秋一声令下,匍匐在他身边的十几名警卫和传令兵中,马上就有人猫着腰疾步而去,几分钟的时间,战斗命令就已经传达到各团营,一声嘹亮的枪声,战斗打响。

远处山坡上蠕动着无数的小黄点,远远都能看见雪亮的刺刀刃在隐隐约约的阳光下反射出沉闷而又慑人的光芒。

出乎年筱秋的意料,被自己识破埋伏的日本军队竟然没有丝毫慌乱,炮兵第一波攻击刚刚结束,步兵就迅速补位,精妙的配合让年筱秋大为叹服——这就是差距啊!

不过战场上并没有给他时间反省差距,眼看着那些小黄点愈来愈近,几乎能够看清楚枪口散发出蓝幽幽的硝烟,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命令道:“机炮营开火,目标侧翼阵地,压制日军火力;二团三团准备战斗,吸引敌人火力;一团分别迂回到两侧山后抢占高地。”

身边的小传令兵习惯性地一跃而起站直了身子:“是——”一个字没说完,就被年筱秋一脚踹翻在地,几乎是与此同时,一阵弹雨飞过来,“噗噗噗”打落一片柳叶如雨。

“不要命了!”年筱秋头也不回地吼道,“匍匐前进五十米再起来!注意隐蔽!”

身后的机炮营冲了上去,捷克式轻机枪的枪管已经打红了,再不降温就有炸膛的危险,虽然河流离身边不过十几米远,但是看看冲上来的敌人,机枪手毫不犹豫地抽出军刀刺向自己的手臂,鲜血浇灌在枪管上,发出一声尖啸,子弹和着鲜血再次咆哮而出,如同咆哮的黄河,横扫一切,用四万万国人的怒火贯穿敌人的身体。

年筱秋这边苦战不休,小林那里更是难以招架——一团云集了年筱秋的精兵强将,况且他已经把主力都派下山打近战了,因此这两座小山头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就失守了。

看着两面山头上高高飘扬起自己的军旗,年筱秋明白反攻的时机已到,一声令下,军号嘹亮,路两旁的树后、矮坡下跃出无数灰蓝色的身影,提着步枪、驳壳枪,甚至还有大刀,如同洪流一般卷上阵地,日本人没想到这样一支猝然迎敌,装备也远比自己差的军队竟然会有这样强悍的意志和作战能力。

小林远远看着这一幕,不禁长叹一声,这回本不过是想搂草打兔子,给平津中国守军增加心理压力,可是照这样打下去,只怕自己的家底都要打光,于是比了个手势示意撤军。

回头看一眼远处烟尘滚滚里的年筱秋,他向身边的高桥道:“这是我踏上中国土地以后见到的最可怕的对手,必须消灭他。”

一枚榴弹炮锁定年筱秋的方向落下,早已狼狈不堪的日军趁着这个时候,也都按照小林的指示有条不紊地退出了战场,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不知是谁惊叫一声:“司令——”

年筱秋正静静地躺在尘土之中,殷红的鲜血已经染红了身下的黄土。

此时的年筱秋刚刚从美国弗吉尼亚军事学校学成归国,一履任就是人人眼红的津城警备司令,况且他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不说同僚,就是手下也多有不服的,对他用美国人的一套练兵更是嗤之以鼻,但是经过这一次,队伍行进中用手势示意停止,显然比原来的口传更直截了当,否则就算没进包围圈,自己人也早就撞得七零八落了,更加上现在看着那两山夹峙的地形,众人都是一身冷汗——如果没有年筱秋的警觉和指挥能力,现在恐怕早已全军覆没了。

直到这时,他们才对这个年纪轻轻的长官心服口服,尤其是被年筱秋救了一命的小传令兵,看着他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的样子,更是悲从中来,不用指令,早有人绑好担架,抬着年筱秋疾步如飞往最近的军医院赶去。

陆军总医院保定分院的大门外响起纷乱的脚步,夹杂着沙哑的嘶吼:“快!快!”护士云蔲出于职业习惯也赶紧跟进了急救室,手术台上的年筱秋血压几乎为零,脉搏几乎都摸不到了。

“怎么现在才送来!”中校军医厉声责问,扭头向云蔲道,“赶快准备输血。”

云蔲看着年筱秋军装内侧被泥污的看不清姓名、番号和血型的标签皱了皱眉,扭头问道:“你们长官需要输血,血型谁知道?”

“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连英文字母都不会读,哪里知道血型?短暂的冷场之后,小传令兵毫不犹豫地接过标签,竟然用舌头舔舐着上面的泥污,直到隐约看清楚“B”。

云蔲惊呆了,这是怎样的长官,才能让手下的士兵为他这样不顾一切?没等她醒过神来,军医叹了口气:“B型血已经没有了,你们谁是B型血?赶快抽血。”

看一眼连血型都不知道的士兵,云蔲扭头道:“我是,抽我的吧。”

鲜血输进年筱秋的体内,就像是输入了鲜活的生命,一个个好消息传出来,血压回升,心跳正常,手术完全成功。

病房里,云蔲把围在病床边却都帮不上忙的大兵都赶了出去,然后才打了盆温水,替年筱秋一点一点擦干净脸上的血污,直到那张苍白之下依然掩不住英挺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

云蔲手里的毛巾一顿,这个人怎么这样熟悉?自己是在哪里见过?目光落在军装胸章上——“津城警备司令部”几个字撞进她的眼中,她才如醍醐灌顶,原来是他!自己朝朝暮暮思念的人,竟然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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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我有罪,我说好去填沈大人那个坑的,可是心里抓抓挠挠放不下这个。。。况且那个坑实在是找不到手感,所以就又写了一个番外,而且。。。没写完。。。

这个是答应COCO老师的番外,年参谋长的CP。。。不一定有拍。。。反正莫莫的两个拍的都很爽对不对。。。

顶锅盖蹲在墙角等你们唾弃我。。。。

年筱秋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司令,你醒了?”守在床边的小传令兵欢呼雀跃地打开门,“司令醒了,司令醒了!”

一直在走廊里不肯离开的几个部下闻声都涌了进来,围在年筱秋床前问长问短,年筱秋虽然精神不济,但是看着他们发自内心的关切,心里亦是感动。

“你们干什么呢?长官伤势严重,你们就不能让长官好好休息?”云蔲端着药盘进来,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司令,这就是云护士,从昨天到今天都是她在照顾你,一夜都没合眼呢,”小传令兵忙向年筱秋表功般地介绍,“你输的血也是从云护士胳膊里抽出来的。”

年筱秋看一眼面前的小护士,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是架势十足,于是向满是不平的部下们笑笑道:“在医院里,医生和护士才是长官,你们还要抗命么?”众人这才嘟嘟囔囔地离开,转眼间病房就只剩下年筱秋和云蔲两个人。

“云护士,多谢你了。”年筱秋虽然不能起身,但是依然强撑着点了点头。

云蔲看着他艰难的样子,眼睛不由一酸,赶紧走过去沉默着替他换药。

年筱秋身上多处被弹片炸伤,仅仅是换药就换了将近一个小时,虽然云蔲手法轻到不能再轻,但是当黄纱条从伤口里抽出来时,年筱秋腿上也还是控制不住地起了一层冷汗,纵然堪比刮骨疗毒,他却始终不发一声,这一个小时,病房里除了剪刀镊子碰撞药瓶发出冷冽的声响而外,再没了其他声音。

药终于换完了,云蔲这才发觉自己衣服也被汗湿了,仿佛那种痛苦自己感同身受一般。

还是疼得脸色煞白的年筱秋先开口了:“云护士,谢谢你。”

“其实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云蔲看着他疑惑的目光,抿了抿唇轻声问:“长官不记得我了么?”

年筱秋听了这一问,微微愣了楞,这才第一次把目光认认真真地投射到云蔲的脸上——白净的鹅蛋脸,一排整整齐齐的刘海下是两汪春水般的杏眼,樱唇微抿时,两朵红霞已经不知不觉地染上了瓷白的双颊。

年筱秋皱了皱眉,的确有些眼熟,可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云蔲见他尴尬,不禁嫣然一笑,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纪念章递到年筱秋面前,上面是五个金灿灿的字——北平保育院。

年筱秋顿时恍然大悟,想起了两个月前的那件事。

两个月前的平津早已不安稳了,自从军队频繁调防之后更是人心惶惶,年筱秋也是在那个时候奉命前往北平协防。

车刚刚接近北平,就被站在路中间的一个年轻女子拦住了。

本就心急如焚的年筱秋又气又急地走下车:“你干什么?赶快给我让开!”

那女子急得浑身是汗,刘海紧贴在额上,脸上又是汗又是尘,却半步也不肯退让,反倒掏出证件恳求道:“长官,我叫云蔲,是北平保育院副院长,现在孩子们要疏散,请你帮帮忙,借给我一部车。”

年筱秋只觉得匪夷所思,半天才开口:“妨碍军队调防是什么罪名你不知道吗?闪开!”

云蔲听了,反倒一咬牙几步走到车前,大张双臂:“你们打仗,不就是为了国家的未来吗?孩子们才是未来你们不明白吗?”说着,她眼里竟淌下泪来,看向年筱秋的目光凄婉哀恸:“求求你,帮帮我的孩子们……”

不知道是为什么,年筱秋就被那目光看得无地自容,仿佛自己成了帮凶一般,半晌他才决然下令:“警卫营带两辆车,帮助云副院长疏散孩子们,任务完成以后立即回城集合!”

云蔲反倒愣住了,她在这里守候了整整一天,拦过许多军队的车,都被粗暴地推搡到路边,就在她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这个年轻的长官竟然慷慨地给了她两辆车和一个营的警卫,她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直到年筱秋带队远去,她才想起来,自己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说,最后还是从警卫营营长口中才得知,这个年纪轻轻的长官,竟然就是津城警备司令部司令,年筱秋。

这个名字和那张俊朗的面孔深深地印在她的心头,永远也不能忘记,谁知仅仅隔了两个月,这个人竟然就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年筱秋看着她,不禁笑道:“原来是你这个胆大包天,敢征用我车的丫头!怎么现在不做你的副院长了?”

一句“丫头”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几分,云蔲红着脸低下头去:“我那不是急得没法子了么?”顿了顿又道,“保育院疏散以后,要不了那么多工作人员,我本来在保育院就兼着护士,所以就报名来战地医院,出点绵薄之力。”

年筱秋点头笑了笑,还想说话时,身上的伤让他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了,忍不住疲惫地闭上眼,云蔲看着他满额的冷汗,关切道:“长官,我替你加些止痛药吧。”

“不必!”年筱秋断然拒绝之后才惊觉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抬眼歉疚地向云蔲笑笑,“疼痛使人清醒,我还要好好想一想,今后的仗该怎么打。”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年筱秋伤势大好,况且又有云蔲细心照料,便把赖在医院不走的部下们赶了回去,只留下小传令兵在身边。

这天清晨,云蔲刚上班就照例去看年筱秋,一进门就看见小传令兵正面朝墙站得端端正正,年筱秋则靠在床头翻看着报纸。

“这是怎么了?”云蔲走到小传令兵身边柔声问道,在她眼里,这个十六岁的娃娃兵就跟自己的弟弟一样。

小传令兵连头都不敢回,只是挺了挺脊背作为回答,年筱秋放下手里的报纸没好气地叱道:“长官问你话,可以不回答吗?”原来云蔲虽然是护士,但是在军医院里也是少尉军衔,而小传令兵不过是个入伍时间不长的二等兵,云蔲在他面前自然也是长官了。

小传令兵这才双脚一碰打了个立正:“报告长官,我私藏今天的报纸,让司令生气了。”

“什么报纸?”云蔲也来了好奇心,走到林应铭身边凑近看着头版上的新闻——北平沦陷,华北告急!

“告诉医生,我必须要出院!”年筱秋盯着报纸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不行!”云蔲也急了,“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她这才明白小传令兵为什么要把报纸藏起来,他很清楚,依着年筱秋的性子,看见这条新闻不要说养伤,只怕坐都坐不住了。

“你,马上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年筱秋拿起手杖戳了戳小传令兵的脊背。

小传令兵转过身无比纠结地看着云蔲,眼神里满是求援的意味,还没说话腿上就挨了一棍子:“让你去你就去!”

云蔲也来不及多想,一把夺下他手里的手杖双手叉腰训斥道:“你干什么?!在医院里我说了算,伤没好你哪里都不许去!”

年筱秋倒愣了,半天才指着她笑出声来:“这是你第二次在我面前撒野了。”

小传令兵也看呆了,这个温温柔柔的护士姐姐竟然也有杏眼圆睁河东狮吼的时候?而且还是面对他们的长官!

迎上小传令兵讶然的表情,云蔲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正在尴尬的时候,走廊里有人喊了一声:“津城年长官,军政部电话!”

年筱秋顿时来了精神,得意地向云蔲一笑:“一定是催我归队的。”说着就翻身下床,脚刚一落地,腿上的伤就扯得钻心的疼,云蔲也顾不上跟他赌气,赶紧扶着他往外走,嘴里嘟囔着:“你归队吧,拄着拐杖回去当你的瘸子司令!”

年筱秋不禁觉得好笑,带着教训的口吻道:“军人死且不惧,何爱一肢!”

“呸呸呸!好不吉利!”云蔲瞪了他一眼,还要说话时已经走到了电话旁边,年筱秋拿起话筒只“喂”了一声,就马上甩开云蔲的手,尽管腿伤未愈,却也是双脚一碰,强忍伤痛站成标准的军姿:“安长官好!”

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云蔲眼见着年筱秋的脸色慢慢垮下来,最后完全没了精神,应了一声“是”,半天才缓缓挂断电话。

“怎么了?”云蔲关切地问。

年筱秋耸了耸肩:“安长官让我安心养伤。”其实安又柏的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如果擅自出院,就到军需上管补给去!安又柏这老狐狸真真是掐住了他的命门,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云蔲本想扶他回病房,但是看看他的神色,终于还是改口道:“早上的阳光很好,我扶你出去走走吧。”

两人慢慢走到医院外的小河边,年筱秋缓缓在草地上坐下,抓了一把石子闷闷不乐地往河水里扔。

“喂,给你这个。”云蔲撞了撞他的肩,年筱秋回头一看,竟然是一包香烟!他自从入了院就被管的死死的,身上的香烟被医生全部没收,连部下来看他也不许带烟进来,虽然年筱秋并不是老烟枪,但是这样一来反倒更像是猫抓心一样难受。

见年筱秋定定地看着自己,云蔲倒先不好意思了:“知道你心里烦,不过不许抽多了,就两根。”

年筱秋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顺势在草地上躺下,看着云蔲轻声道:“丫头,谢谢你。”不等云蔲说话,他又接着道:“看到你,我就想起来我妹妹,这个丫头跟我闹别扭,追着荣兴班捧那个叫‘小貂蝉’的戏子,这都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捧戏子?”云蔲不满地皱了皱眉,“如果她不是捧,而是喜欢呢?”

“这怎么可能?!”年筱秋不悦地丢掉手里的烟头坐起身来看着她,云蔲迎上他的目光坦然道:“我不喜欢你用这个‘捧’字,我以为,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迎合也不需要恩赐。”

初升的阳光投射在河面上,波光粼粼,如同新生婴儿无邪的眼,云蔲长长的睫毛仿佛也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一眨一眨竟似牵绕在他的心底。

沉默了很久,云蔲才下定决心将手从衣兜里取出来张开,掌心托着一枚臂章,正是疏散那天从警卫营长那里要来的,“津城警备司令部”几个字让她面色绯红,却依然抬头看着年筱秋的眼睛:“喜欢就是喜欢,从那天开始我就再也不能忘记你……”她那纯净如水的眸子里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我喜欢你,你愿意喜欢我吗?”

一周之后的傍晚,还是在这条小河边,云蔲坐在树下,年筱秋枕在她腿上,嘴角满含笑意地看着她的眼睛,云蔲被看得不好意思地转开脸去,年筱秋露齿一笑:“怎么不好意思了?那天说喜欢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好意思?”

云蔲伸手就在他肩上狠拍了一掌:“你得意什么?”

“啊——我的伤还没好……”年筱秋夸张地嚷着,话音未落,远远就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伤还没好?那就继续养着吧。”

年筱秋一个激灵,马上跳起来立正敬礼:“安长官好!”

安又柏健步走来,看一眼满面飞红的云蔲,没好气地说:“什么时候了还在儿女情长!”

“报告长官,卑职这叫‘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年筱秋不假思索地答道,一边说一边示意云蔲回避。

云蔲刚走,年筱秋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扯什么歪理!离开军队才几天,连军纪都忘了?我本来还打算让你担任第九战区参谋长,现在看来,你还是好好醉着吧。”说罢转身欲走,年筱秋忙挺胸立正,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道:“报告长官,卑职……不求美人恩,但求杀人剑!”

安又柏转身不露声色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给你三天时间交割清楚,然后马上去秦城找林应铭报到。”

“是!”

直到安又柏的座车远去,年筱秋都站在那里岿然不动,如同一座巍峨的雕像,火红的夕阳透过树林,将一柱柱灿烂的金光辉映在他笔直的背影上,勾勒出一道充满英雄气概的光环。

云蔲站在他身后,半晌才开口:“准备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云蔲禁不住要落下泪来,她忙眨了眨眼微笑道:“我去帮你收拾行李。”说着转身便走,刚走出两步,就被年筱秋拉住手腕,深眸中透出令人心醉的温柔:“蔻蔻,我那天说错了,其实我并不愿意喜欢你。”

看着云蔲苍白的脸色,他柔声补上下半句:“我爱你,你愿意爱我吗?”云蔲再也忍不住了,一边任泪水在脸上肆虐,一边不停地点头。

耳边又传来年筱秋坚定的声音:“我以军人的荣誉起誓,终有一天,我会用一世繁华做聘礼。”

那人倚剑白云天,绝代风华,举世无双。

何必一世繁华?我只要你凯旋之时,还记得欠我双眉未描画。

————————————————————————————

年参谋长的CP到此圆满,虽然这个结局略悲桑,不过好在大结局乃们都知道了,脑补,嗯,脑补就好。。

还有,这个拍我实在不知道肿么写,亲们就当个普通言情看吧。。。顶锅盖匿了。。。

胖妞发表于:13

呵呵,我喜欢这种的感觉。

嘻嘻妞最好了~~使劲抱抱~其实这两个番外我都写的很忐忑啊,木有拍,而且剧情也很简单,不过作为一个固执的番外控,还是发上来啦~~谢谢妞的鼓励~~么么哒

彼年喵小夏发表于:19

蝴蝶还是改成奏凯而归吧。。。凯旋而归有歧义

小喵果然是高中党!话说我看了半天,想了半天,突然发现这个用法的确有问题,据说专业说法叫做“语义重复”?我对不起我的高中老师TAT

小喵乃太棒了~~么么哒~~

色女传更539

这个原本是一女四妻我写的第一个小说呵呵一时心起写的没想到会被喜欢

本来已经结局了随着自己一些思想的变化又开始穿越了呵呵

没什么文笔就是想些那就写了

谢谢大家的支持各位朋友的喜欢就是我的最大最大的动力

有时间的时候我在从新编辑一下整理一下

很感谢大家看和尚的这个色女传

一女四妻

在街上走着无趣就到网吧来看看电影这个网吧人还不少哦

找了一个边上的位置坐下这样比较没人打扰把外衣往椅子一搭看着SP的小电影看的有点手痒痒在想是不是要找一个来呢

迷糊中有点累了动动脖子一个转头斜眼看到一只小手正在我的外衣兜那里

我抬头一个个子一米七五左右的男孩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眼睛满大的健康夫色

表情比较慌张刚要把手缩回去被我微笑着按住了

不要怪我哦是你自己撞枪口来的我心理这个坏坏的笑啊仔细打量他一下

身材不错比较壮实这样身材的小PP肯定是非常有弹性并且有圆润的很手感肯定特别好

这么好的材料不吃掉岂不是很浪费

我笑笑的问他:是公了还是私了

从他的表情上我看的出他比较错愕惊怕

微笑的我很有礼貌的起身牵着他的手:看来你不想去〖警.察〗局那就跟我走吧I

牵着手下楼结帐做上出租车来到我家

房间很简单进门就是大厅左面一套沙发一个木质的茶几沙发对面是一台电视

右面右面很明亮的一扇大落地窗从三个台阶上去就是一张足有四米宽长的大床:

床边放一台电脑

大厅过面是卫生间和厨房

进来吧欢迎你光临我家小帅哥

看着微笑的我疑惑紧张惊慌防备……从他的眼神表情中完全显示出来

脱了鞋关上门站在那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的出这个小家伙有点耐不住了jY

:你偷我的东西

:那有怎么样。小东西在逞强

:呵呵偷东西这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如果我告你你这个年纪应该也可以被拘留判刑了几年监狱里面可不是一个好地方你还年轻进到个地方你一辈子的前途也就没了如果你陪我玩玩我可以放过你这个事情当没发生过

:呵呵只是玩玩原来你想我陪你啊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他的表情从惊慌转为一种轻蔑呵呵看来他是以为我要和他上床这个小笨蛋

我走到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葡萄吃了一个打趣的看着他说:是啊就这么简单

陪我我玩够了你就可以走怎么样你同意了??

小鬼斜提了一下嘴角:行今天是我栽了你说吧怎么玩

呵呵脱了衣服进卫生间去洗个澡我在这里等你

哗哗—……听着卫生间传出来的水声我心理乐的开花有趣

围了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椅在沙发上的我有点色色的看着他:洗完了

:恩你不洗么

哦我不用你干净就可以了

:……小鬼在沉没眼睛四处转

那我们开始吧我用手指勾他过来小鬼眼睛挣大的看了我一下似乎很明白的走了过来不过似乎走的很慢哦-

很安静没有什么声音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房间的隔音很好

呵呵我从茶几下面拿起一个手铐亮给他看

小鬼眉头皱了起来他的表情很复杂

我拿着手铐站了起来抬头看着比我高一头的小家伙

顺着他的手臂到他的身后他惊慌的要反抗我抬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的说:监狱哦

他安静了下来聪明的孩子哦果然惹我喜欢

从后面扣住了他的手腕

轻轻的温了一下他的脸夹:乖P

我走进厨房后面的小仓库拿了一个垫子和茶几大小差不多在三分之一处那里有一个类似于枕头大小的突起很软我很辛苦的收拾了茶几把垫子铺上去垫子和茶几抠上完全固定在茶几上

什么时候我做过这样的苦力活臭小子一会都在你身上找回来

趴上去

:你想怎样?你要干什么?

:你会知道我要做什么的不要让我生气哦记住我的命令不要迟滞同样的命令也不要让我说两边记住这些对你有好处小鬼

……

:站在那里不动怎么你想进监狱在那里度过你之后的几年青春期么!?

:趴在突起那里我命令着很不情愿的趴到了茶几上看他稳定了

从茶几两边出出来皮带从他的胳膊穿过去抠住从要抠住

按起了电钮茶几升高正好到两个腿着地掰开他的腿基本与茶几同宽分别固定在茶几两恻肉在砧板上完全可以这么形容

:MD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个表态

小鬼你的态度一点悔意都没有啊拽下他围在腰间的浴巾整个屁股圆润润的露在我面前果然如我想的一样圆润富有弹性并且美观

由于暴光了私处小鬼啊了一声并大骂起来

不听话的小鬼我在次走进小仓库那了一个箱子出来在旁边的沙发上把东西倒了上去

NND死小新怎么吧东西放的这么沉看我回头不收拾你

大小粗细长短足足有二十几个调G的玩具还有几条比较细的小细鞭子和几个手拍的扳子

看着他傻掉了的表情我很开心

:不我不玩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小鬼现在似乎终于明白了他将要面对的

:现在把你的嘴巴闭上告诉我你多大了我拿起一条小细鞭子类似于小马鞭子

:十八

:高二么,

:高一

:为什么偷钱jf-x

:上网没钱了s?Lx?T

:经常偷么

:没有要不也不会被你抓到了】

:你应该知道偷东西是犯法的

……

不说话是么啪抽在他的小PP上顿时一条红红的檩子

啊……紧跟着他的惨叫很短促

:我问你你就要回答知道

:恩恩

啪啪连着两鞭子:恩是什么意思你要回答的是是的主人

:去你MD你这个疯子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呵呵很好做坏事的坏孩子之后你放不放过我我不知道但现在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你应有的代价还口出脏话罪加一等你要受好哦

我脱下我的袜子塞进了他嘴里他瞪大了他气愤的眼睛呜呜的想要把它吐出来

我伏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你的小PP是我的!i

我拿起了一个小塞子比一个手指粗润滑好在他眼前晃了晃小鬼摇着头想要挺起身呵呵毫不留情的放了进去他停止挣扎似乎在适应着看着被封死的小洞口

我再次抬起了鞭子每条檩子都镶嵌在他圆润的PP上每鞭下去他的肉肉也跟着陷下去

并排的排开偶尔还会打在已经被撑开的小洞口那里并没有给他过多的喘息时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发着不清楚的声音)

整个屁股已经布满了鞭痕

我走到他面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

眼泪顺着他的脸流到了他的唇湿润了我的袜子

:知道错了么

拿出袜子

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流着泪头趴在那里

看来只是小小痛楚还不能让你知道你自己做错了事啊

我转身拿起了宽皮质的手拍.

左到他的腰上手拍轻轻的抚摩着他那可怜的小PP

:不他惊叫求求你不要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刚才问你你不是不说话么啪!厚实的拍子稳稳的打在已经纵横交错的小PP上

力道不算轻

啊…………

啪…………

……啊不不要

开始求饶了啊小鬼叫我什么

不知声我看是你嘴硬还是你屁股硬啪啪连续四十下力道加重

主人主人……

呵呵非要挨打了才知道痛啊

电话从他的衣服里面想起来了

我走过去拿来电话一条短信:儿子妈妈今天不过来看你了我给你汇了五百快钱下个星期的饭费不够在跟妈妈要!

打开以前的短信都是:儿子妈妈不过来了钱给你汇到银行里了

:儿子这个星期妈有事钱不够妈妈在给你汇

:爸爸今天有事你自己去吃点东西不够钱去找你阿姨要

:爸爸出门了BdiV

………………看来是一个没有父母爱的家庭

不由的让我产生一种同情感让我怜惜可怜的小家伙

:你妈妈短信告诉你钱汇了有事不过来了

不知道这个小鬼是怎么了发疯了一样的哭大哭毫叫的哭

喊着:我没有妈没有

一时让我错愕了楞了一下

打开了他的束缚拿下手铐他只是趴在那里大哭

打开他的束缚以为他也起身离开

让我不知所措的感觉有点尴尬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了别哭了我在茶几下面拿了点药膏给他涂在红肿的小PP上恩··死小鬼发出了点诱人的呻吟声哦不小心碰到了小PP里面的小棒棒了啊呵呵算了一个小孩子放了他吧真不知道我说明时候变的这么善良了

憋口气我把这个拿出来不要紧张哦还真没有任何声音呢呵呵不由的觉得好笑这个小鬼还满可爱的呢啊……一个短促叫声我拔了小棒棒看着可爱的小嘴可爱的小PP

让我还真不想放手趴在那里许久没有动不应该是疼的没发动啊已经上了药而且这么长时间应该也恢复一点点体力了并且我并没有下狠手啊:还在哭么?

把茶几降下来小鬼跪趴在茶几上还是一动不动偶尔一点抽泣声

这下子我可头疼了不过这么美丽的景象就这么溜走比较浪费了拿起手机啪!照了几张照片留作纪念:喂我都拍你裸照了还不起来不药装死哦我可是难得发一次善心放过你你要是在装死我可是会以为你在期待着我的鞭子哦

…….

没声音天啊不是真的死了吧

我走到他旁边弯腰想看看他到底这么了

啊砰死小鬼一个起身把我扑到在地出乎我的意料我也没反抗也没挣扎

看得出他满愤怒的眼睛就差没喷火了

:你打的挺爽啊咬牙切齿的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一样

我依旧笑笑的说:还行吧看来我没管理好你这次我有点失败呢

:MD我掐死你手掐在我的脖子上但不是很用力我用手掰着他的手我心里也并没有感觉到恐慌反倒是在他眼里面哪么伤感给我一种哪么无助的感觉

我不自觉的摸着他的头顺着摸到他的脸滴一滴眼泪掉在我的脸上噼里啪啦的NND跟下雨了似的直扑我的脸趴在我身上楼着我的脖子把我压在下面放声大哭我不由自主的抱住他把他抱在怀里

一个没有得到他应该得到的家庭的温暖自己最亲的父母的爱的孩子\

委屈吧想用叛逆来表达他自己的不满想用叛逆来引起父母对他的重视

越走越偏激越走越心约孤独哭的我揪心

哭吧如果这样哭下能让你好受点那就好好的哭吧

让我有点头疼的事我们能不能换个姿势我是比较偏胖型的但也经不起你这么压啊还楼的这么紧在用力我就快要窒息了屁的我死了你赔的起么?(

不知道哭了多久由暴雨转为小雨一点点的抽泣声

天啊不是在留鼻涕吧那该哭的可是我了

趴在我身上大概是哭累了应该说是我累了

:起来你趴够没在不起来对你不客气了

没反应是吧抬起腿点在他屁股上

哇!!!从我身上翻下去摸着他的小PP

我无奈的看着他又气又好笑我站起来依在沙发上

小崽子抬头直直的看着我这眼神非常灼热让我有点想要避开

小鬼站起来脸有点扭曲估计是牵动屁股上的伤了

站起来比依在沙发上的我高出很多弄的我必须抬头看他

抿着嘴低头好象在郑重的思考什么大概一分钟吧让我有点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

:我怎么了小鬼有话说有屁放不用吞吞吐吐

似乎是坚定了想法再次的直直的看着我距离我这么近我才发觉他很普通的五官

组合起来却也顺眼眉毛满长的眼睛很清澈单眼皮嘴唇的颜色很红不过估计是刚才自己咬的吧呵呵不过干吗距离我这么近没有任何表情的迎上他的眼神

就这样没有任何语言的看着他的眼睛和小杰一样会说话他的哀伤他的孤独

都在这双眼睛中心有点酸再次不由自主的触摸他的脸颊热热的

:你的对我负责任小鬼的一句话打破了沉没

我眼孔瞬间放大脑子里面转着着七个字楞楞的看着他

:你摸了我的屁股你看了我的身体你也玩弄了我的身体你还

呵呵脸红了真可爱

红着脸说:你还打了我的屁股你还强占了我的身体你的负责任

真可爱不过这个责任我还真不能负如果我对你负责任那我家后院不的着火啊

:好的医药费我可以负或者你还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

:你想推卸责任小鬼大声喊;

我语气平和的说:对你我没责任那是对你偷东西的惩罚

:你说我偷东西有证据么你打我可是有证据的我可以去告你故意伤害未成年少男身体这个罪名可不轻哦!!!你的……我!

小鬼似乎很紧张语无伦次

天啊小崽子怎么学的这么快满脸的奸相

呵呵弄的我一时只有干笑

:你想我怎么负责任我开玩笑的说:怎么不是要嫁给我以身相许吧

糟糕怎么又不说话了又这么静谧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

干吗这么看着我好象我欺负你似的即便欺负了你你也不会怀孕没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一个男人怎么会愿意嫁给一个女人呢当然除了我那三个老婆

正脑子乱想的时候我被小鬼的一句话吓傻了

:恩你的娶我做老婆你的对我负责任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偶尔找点野花我那三个老婆(老婆是男人)也就睁眼闭眼了

可是要是把野花带回家他们三个爆炸啊算了吧想到他们三个难过的表情我心都碎了

呵呵我眼睛四处看却被小鬼扳过来我看上看下就是不看你你能怎么地吧

:你干吗

死小鬼骑到沙发上来了皱眉头活该屁股痛了吧早知道狠点对你好了

:喂你干什么我有点心虚的问

把我的手放在他屁股上摆明了让我摸他的PP么

恩恩

啊不是吧干吗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表情还那么的煽情

突然又抱住我声音很柔和的在我耳边说::请你好好爱我管教我疼惜我不要在让我一个人

让我和你在一起别在留下我一个人别不管我别不理我别总是让我一个人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听着他带有哭腔的声音让我心疼但是我真不能要你

跟着我对你没好处你是个健康的孩子你的生活应该阳光而不应该有我

狠心的推开他由于很用力把他推到了地上

看他痛的低吟让我揪心但不可以心软

玩过了我对你没兴趣你可以走了面无表情的对他说

眼睛里面充满的泪水:我就这么那么讨厌不管谁都懒的来理我是么就连想掘起屁股被你打都那么廉价呵呵真讽刺原来我这么贱啊连尊严都不要了呵呵我走便是我不会赖在这里的我习惯了自己了

转身爬起来跑进卫生间差点摔到在地上

我的心被他带动了可是我真不能我已经有了三个老婆了我给他们全部的心全部的爱

已经对不起他们了如果我在对你动感情我又多了一个自己对不起的人

过了好一会已经穿好衣服的小鬼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谢谢你的管教让我感觉到还有人愿意理我愿意管教我愿意……愿意来……呵呵?

头不回的夺门而出

哐!摔门声

呼……对不起一个不小心牵动了他的心

感觉总是一触即发没事自己找事呢

他会没事的……;

都督都督…………电脑响了

是小杰乐颠颠的跑到床上点开对话框(基本不关机除了睡觉的时候)

:小杰

:老公看到小杰甜甜的笑心理好暖哦

我皱起眉头质问:出差多久了在外面是不是玩疯了不知道回家了

:没有啊在半个月我就能回来了

我怒吼:还的半个月

:老公你不要生气么这次地震太严重了我是主刀医生我必须最后才可以撤离啊

这次是被掉到重庆来主治这里有电有网络我才能上来的老公别生气嘛我很好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地震基本已经停息了后援基本也已经建立完善伤换也基本已经全部救出本来已经可以撤离可是在外科这方面我比较有利所以跟到重庆

老公当时你是同意我来做志愿者的不是么!!

耍贱的用笑容迷惑我

看到他没事我心理的石头总算放下了等你回来看我怎么修理你

我那是想你去啊可是看你那么认真坚决的样子我不忍心不同意

可是同意之后这个担心

:你还照顾好你自己了呢说瘦了多少斤了横眉怒眼的问:

:没没瘦多少就那么几斤还想蒙混过关呢

:那几斤是多少你小子最好给我坦白交代你应该知道让你老公我生气后果会是什么样的

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心疼生气确更担心

:就……就七八斤吧小杰虽然是一个动手术到的医生但很胆小尤其是面对我的时候

:怎么还磕巴了给我跪下

视频的晃动一分钟左右只有一个脑袋露出来

:老公不要生气嘛小杰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嘛

:胆子变大了敢含糊的和我说话了七八斤瘦了十五斤还会很委婉的说啊

呜呜……在电脑那边被我吓哭了:对不起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一定把肉养回来

小杰虽然是医生但身子一直很单薄一米七的个头但体重才一百斤这回掉了十五斤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担心

立刻拨电话:你立刻到重庆去去小杰那好好照顾他要是他在瘦我连你一起罚

给小雨电话的语气过于严肃小雨在电话里面机械的回答:是的老公

:照顾好你自己别让我担心我的语气柔和了

;恩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把二哥平安健康的带回家我先在就去准备车

:路上小心

:恩再见老公

:到了给我电话

:恩

:你们两个都的给我毫发无损的回来知道不口气接近命令但更是牵挂

:恩知道了老公如果有一点损伤老公可以把小雨打开花小雨绝不求饶军令状

:呵呵臭小子去吧WG

:亲一个

:欠揍呢

:嘿嘿我挂电话了

:恩

:再见老公

:恩

:老公我爱你

:恩

……都督的电话忙音

我和小雨的对话小杰在电脑那边全部听到

:谢谢你老公我也爱你

:……恩我知道

你去休息吧回来在和你算帐

:我想在看看你

:睡觉去怒了

:是

去吧

我也该睡觉了

似乎太花心了呵呵漫漫来一点点来回头在修改

小新也出差去了

就我自己在家混,

恍恍惚惚的过去三天了

这天阳光很足懒懒的躺在床上嘟嘟嘟嘟嘟u电话真讨厌

喂谁啊这么早电话

你好我是吴昊的班主任你是他姐姐吧你来下我的办公室

晕吴昊是谁啊脑子里面一下子出现了那个小鬼的样子貌似他是叫吴昊

问清楚了地点我赶紧穿好衣服打车到学校

不是吧这么漂亮的老师不用这么严肃的看这我吧

呵呵满脸堆笑的:、你好我是……

这个老师性格太急了没等我说完:你是吴昊的姐姐吧你这么做他的姐姐的你弟弟在学校什么样你们家里面都没人来问问么

噼里啪啦的把我一顿损这个死小鬼在学校打架不说还闹课堂抽烟总之所有能坏的他是都做了

MD混蛋东西这么差劲

老师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今天想给吴昊请个假我和他回去好好聊聊好么

我保证这类的事情以后不会在发生

老师带我到教师叫来了吴昊满脸赔笑的说再见

一路上我们没有任何声音的走着

:我爸爸妈妈没时间他们自己在我电话里面找到你的号码的和我没关系

不好意思让你走了一趟没事我就先走了

:好潇洒啊你是想在大街上就被我扒了裤子还是想一会到地方在

小鬼有点愣愣的看着我不知声跟在我身后坐上车

到家我很累的坐到沙发上:有什么想说的没

:你干吗把我带到你这里你不是不管我么我这么和你又没有关系你不是不要我么

你还干吗还这样看我

:裤子脱掉

我的命令让他有点惊讶轻笑的说:、这么想打我屁股你就是一个变态罢了呵呵行啊打吧反正我也变态

马溜的脱掉了裤子自己趴到了茶几上

:、我很生气你太不自爱了

我拿起取来鞭子长鞭一般我不用这样的鞭子杀伤、太大

固定好他啪火辣的痛不是可以形容的

连续是鞭子虽然不是全力但足够他受的

泣不成声虽然没有破皮但这种长鞭的效果绝对够劲

我很清楚他现在痛的已经专心了

:没有你不做的事了还添脸哭呢自己不学好我就好好代替你父母管教你这个小畜生

啪啪啪啪啪啪一鞭接一鞭

他除了干也得哭泣声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这三十鞭子下来屁股已经基本接近烂的状态

汗珠在他脸上滑下头发也湿润了背部有虚汗

解开束缚把他抱上床(从小习武)轻轻的放在我的床上趴着;

心疼的看着他涨红的脸红肿青紫的屁股让我心疼

他侧着脸闭着眼睛不看我但眼泪一直在流流过他的鼻梁滴在我的床单上

摸着他的脸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

轻抚在他耳边说:、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你是我的

睁开眼睛看着我哪么的依赖哪么的真挚哪么的深情

抱着他任他在我的怀里流泪

大概是哭累了体力消耗过度就那么的睡着了

听着他平稳的喘息声

我对老婆们这么交代啊

先不想这些了

看他趴在那里睡着

我的心很暖你是我的了

坐在床边脑子有点乱后面要这么解释这么能让他们接受或者把他放起来

头疼可是看着熟睡的他我又不忍心在让他一个人

小崽子不修理不知道原来这么聪明

成绩突飞猛涨

几乎天天和他的各科老师联系我的电话费这个暴涨啊

每天在班级的情况了如指掌

一点问题家法斥候

开始两天还挺牛的不当回事

何老师沟通完知道上课睡觉和朋友玩闹知道不交作业知道不听课知道不按时上课

等等一律家法

屁股大概肿了有一个多星期

每天早上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趴在我腿上

我用小木板打红他的小PP

大概每天早上都是二十下我那三个老婆在家的时候也是如此前天晚上谁侍寝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自动的退下小裤裤趴在哪里等待他的第一吨早茶

让其记得她老公我的家规

记得她老公是个醋坛子呵呵-

就是想找理由摸摸老婆的PP吧何必弄那些借口呢我把这个称之为早戒

晚上回来后作总结一天做了什么事情报告做错事自己来领罚

好在老婆都那么爱我即便偶尔会被我打的几天不敢做被我疼的几天不敢动但还是都承受了

只因为想要和我在一起所以他们不去在意我的花心

但我知道我伤他们有多深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给他们完整的爱

所以我一直无法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我更应该说的是:对不起

但我真的爱你们一个都割舍不下

是我太贪心么

已经拥有了你们我还留下这个小鬼

可是我真的不忍心放下他是我在给自己一个借口么

后天小雨带着小杰就要从四川回来了

这半个月来这个小鬼很乖很听话也很懂事

不过都是在屁股肿后知道的

日程也基本恢复正常

每天早上早早就起来给我做早饭然后收拾屋子领早戒

然后吃饭上课下课回来检查一天的作息

晚上被我搂在怀里睡觉偶尔调皮被我修理一顿就老实点了

发娇调皮捣蛋耍贫

跟个小孩子一样不过也对也确实是个小孩子

今天下午小雨和小杰就到家了

我的回家去

这个房子是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我出来住的

我不喜欢一个人在一个大大的空房子里面

所以说这个地方也是我的一个小TJ室偶尔也在这里做点坏事

其实这个房子是我和小新刚在一起的时候住的房子

我和小新还有小杰小雨的故事后面再说

我很想他们知道他们回来我很开心

可是看到怀里熟睡的小鬼

负罪感无奈感等五味俱全了矛盾着

早上心不在焉的摸摸他的PP就让他上学去了

看着他笑笑的和我说晚上见

我心一丝甜却也一丝酸苦不想了头疼

嘟嘟嘟………………电话想了

打扰我睡觉心情非常不爽:谁

听我有点微怒的口气电话一边的小新语气平缓的说:你在睡觉么

一听是小新的声音:呵呵嗯刚睡着被你吵醒了说吧你怎么陪我的好觉完全调戏的口吻

:啊你想这么就怎么声音小的我差点没听清

呵呵心里坏坏的笑:对了你出差都坏一个月了你不想回家了是不是在外面怎么的找情人了乐不思蜀了是不是

:呵呵我想你但这里的事情没处理完我真的会不去啊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拿这个当理由糟糕我的口气怎么有点像个怨妇似的呢但确实有点生气

:我今天下午就坐飞机回来好了你消气之后我在飞回来处理事情这样行么

我怎么忍心让你飞挤上来回到呢但嘴上不能这么说:我担心你回来之后就没有力气爬回去了

:啊嗯知道了?8

呵呵愁死我了干么总是那么认真嘛不过确实有这个可能性呵呵:等你处理完你那边的事回来在和你算总帐

:嗯小杰他们的飞机应该就要到了;

:啊已经这个时候了啊难怪你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呢好了我起来了现在就去机场

老婆在外地有没有想我啊自己在外地乖不乖啊

:嗯想我……很乖

哈哈知道他说这些一定是涨红着脸说的一想到新新老婆红红脸那可爱的样子就让我兴奋

:老婆我想你哦要快回来哦

:嗯

:挂电话吧我去机场

:嗯我挂了

嘟嘟嘟嘟

我一直都习惯让他们先挂电话

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听到挂了电话后嘟嘟嘟忙音

起来冲了一个凉穿上衣服留了张纸条

:我出去几天电话没来得及充电所以关机几天后我回来你要乖乖的

匆匆留下几个字离开了

小崽子不修理不知道原来这么聪明

成绩突飞猛涨

几乎天天和他的各科老师联系我的电话费这个暴涨啊-

每天在班级的情况了如指掌

一点问题家法斥候

开始两天还挺牛的不当回事

何老师沟通完知道上课睡觉和朋友玩闹知道不交作业知道不听课知道不按时上课

等等一律家法

屁股大概肿了有一个多星期

每天早上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趴在我腿上

我用小木板打红他的小PP

大概每天早上都是二十下我那三个老婆在家的时候也是如此前天晚上谁侍寝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自动的退下小裤裤趴在哪里等待他的第一吨早茶

让其记得她老公我的家规

记得她老公是个醋坛子呵呵

就是想找理由摸摸老婆的PP吧何必弄那些借口呢我把这个称之为早戒

晚上回来后作总结一天做了什么事情报告做错事自己来领罚

好在老婆都那么爱我即便偶尔会被我打的几天不敢做被我疼的几天不敢上厕所

还是在我身边不离开只因为爱我所以他们不去计较那么多

只因为想要和我在一起所以他们不去在意我的花心

但我知道我伤他们有多深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给他们完整的爱

所以我一直无法说:我爱你这三个字我更应该说的是:对不起

但我真的爱你们一个都割舍不下

是我太贪心么

已经拥有了你们我还留下这个小鬼

可是我真的不忍心放下他是我在给自己一个借口么

后天小雨带着小杰就要从四川回来了

这半个月来这个小鬼很乖很听话也很懂事

不过都是在屁股肿后知道的

日程也基本恢复正常,

每天早上早早就起来给我做早饭然后收拾屋子领早戒

然后吃饭上课下课回来检查一天的作息

晚上被我搂在怀里睡觉偶尔调皮被我修理一顿就老实点了

发娇调皮捣蛋耍贫

跟个小孩子一样不过也对也确实是个小孩子

今天下午小雨和小杰就到家了

我的回家去

这个房子是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我出来住的

我不喜欢一个人在一个大大的空房子里面

所以说这个地方也是我的一个小TJ室偶尔也在这里做点坏事

其实这个房子是我和小新刚在一起的时候住的房子

我和小新还有小杰小雨的故事后面再说

我很想他们知道他们回来我很开心

可是看到怀里熟睡的小鬼

负罪感无奈感等五味俱全了矛盾着

早上心不在焉的摸摸他的PP就让他上学去了

看着他笑笑的和我说晚上见

我心一丝甜却也一丝酸苦不想了头疼

嘟嘟嘟………………电话想了

打扰我睡觉心情非常不爽:谁

听我有点微怒的口气电话一边的小新语气平缓的说:你在睡觉么

一听是小新的声音:呵呵嗯刚睡着被你吵醒了说吧你怎么陪我的好觉完全调戏的口吻

:啊你想这么就怎么声音小的我差点没听清

呵呵心里坏坏的笑:对了你出差都坏一个月了你不想回家了是不是在外面怎么的找情人了乐不思蜀了是不是

:呵呵我想你但这里的事情没处理完我真的会不去啊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拿这个当理由糟糕我的口气怎么有点像个怨妇似的呢但确实有点生气

:我今天下午就坐飞机回来好了你消气之后我在飞回来处理事情这样行么

我怎么忍心让你飞挤上来回到呢但嘴上不能这么说:我担心你回来之后就没有力气爬回去了

:啊嗯知道了

呵呵愁死我了干么总是那么认真嘛不过确实有这个可能性呵呵:等你处理完你那边的事回来在和你算总帐

:嗯小杰他们的飞机应该就要到

:啊已经这个时候了啊难怪你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呢好了我起来了现在就去机场

老婆在外地有没有想我啊自己在外地乖不乖啊

:嗯想我……很乖

哈哈知道他说这些一定是涨红着脸说的一想到新新老婆红红脸那可爱的样子就让我兴奋

:嗯.

:挂电话吧我去机场

:嗯我挂了

嘟嘟嘟嘟

我一直都习惯让他们先挂电话

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听到挂了电话后嘟嘟嘟忙音

起来冲了一个凉穿上衣服留了张纸条

:我出去几天电话没来得及充电所以关机几天后我回来你要乖乖的

匆匆留下几个字离开了

打车到了机场

四处找寻到处乱看没有我要的目标心里有待你着急是不是我来晚了

他们已经回家了呢

站在大厅看着四处的人群乱糟糟的闹哄哄的人多就是讨人烦

突然从身后我被人抱住顺劲抓起手过肩摔

啊感觉到一个瘦小的身子正在我的手中扔出小杰天啊

赶紧急刹车我身子跟了上去瞬间把他包在怀里我跟这摔了出去千分之几秒的连贯动作

吓了我一身的冷汗平时都是小雨那臭小子跟我来这套

正常摔他出去伤不到他他自己就能轻松的处理到伤害出保护的很好

完整站在我面前这要是把这个小家伙甩出去估计的住院一年

我的心疼的要死看着怀里吓坏了的小家伙

柔声的说:乖不哭你老公我强壮的很哦这点小伤不算甚到是你有没有伤到

:对……不起已经泣不成声的小家伙

:呵呵听到一个比较干涉的笑声让我很不爽的抬头

死小雨我看你是皮子紧了敢用小杰来和我开这个玩笑不阻止他

明明了解我的反射神经很敏感微微的皱起来眉头看者死小雨看我这么修理你

:啊你不能怪我哦是小杰自己看到你太激动了才会出现这个状况的我提行李去了

当我回头看到的时候已经这样了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伤害那小鬼的不怪我哦

:你才小鬼呢怀里的小东西抬头擦着眼泪瞪大眼睛的对着小雨大喊说是大喊也不过是正常人的音调罢了还把它自己累的够呛小杰特别讨厌小雨叫他小鬼

我总是很疼腻小杰总是在保护他小雨经常欺负小杰因此也没少被我修理我所谓的欺负也就是吵吵嘴架什么的他们之间相处的非常好就好像亲兄弟一样呵呵

:你们还不起来啊已经引起不小的骚动了哦或者你们还像这样亲密的接触着

听着臭小雨怪怪的声调就让我不脑小杰红着脸从我的怀里面站起来拉起我

给我拍掉身上的灰傻笑的看着我特喜欢看小杰甜甜的笑哪么的温暖哪么的舒服

啵亲了笑家伙红红的脸和我差不多高的身高比我还要苗条的身材

让我迷恋的不能自拔总是想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不放开压在身下不离去

摸着他的小小的PP看它一点点变红一点点颤抖

糟糕想想就心痒痒了呢

斜眼看臭小雨这个小子总是很倔强并且嘴巴臭的很但心其实是很软很好的一个人

不善于表达莽撞直来直往现在学的挺坏总是欺负小杰

他们年纪相仿所以经常打闹一起体制上的差异导致小杰经常是哭哭啼啼的

我就会把小雨的屁股打红很不客气的修理

这也是小雨想要我注意他的一个方式我一直都知道

他总是想很努力的来讨我的注意讨我的喜欢

但我们谁都没有说把这张纸戳破

我明白我懂得所以我允许他的任性他的莽撞他的心我一直都看的到

走到比我几乎高出一头的小鬼面前我抬起头

:行啊小子几天不见嘴巴是越来越会犟了啊匐在他胸前还住他的腰

手很自然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怎么几天没修理你的屁股没给这里上油

紧了是不是色迷迷的看着脸色有点麦粒色的脸颊微微泛红真可爱

忍不住想吃掉他

手上用了点劲的轻轻拍了几下眼睛炙热的看着我

感觉到了他前面的小弟弟已经开始不乖了呵呵

点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轻轻的说:老婆我们回家吧

打车到了机场

四处找寻到处乱看没有我要的目标心里有待你着急是不是我来晚了

他们已经回家了呢

站在大厅看着四处的人群乱糟糟的闹哄哄的人多就是讨人烦

突然从身后我被人抱住顺劲抓起手过肩摔

啊感觉到一个瘦小的身子正在我的手中扔出小杰天啊

赶紧急刹车我身子跟了上去瞬间把他包在怀里我跟这摔了出去千分之几秒的连贯动作

吓了我一身的冷汗平时都是小雨那臭小子跟我来这套

正常摔他出去伤不到他他自己就能轻松的处理到伤害出保护的很好

完整站在我面前这要是把这个小家伙甩出去估计的住院一年

我的心疼的要死看着怀里吓坏了的小家伙

柔声的说:乖不哭你老公我强壮的很哦这点小伤不算甚到是你有没有伤到

:对……不起已经泣不成声的小家伙

:呵呵听到一个比较干涉的笑声让我很不爽的抬头

死小雨我看你是皮子紧了敢用小杰来和我开这个玩笑不阻止他

明明了解我的反射神经很敏感微微的皱起来眉头看者死小雨看我这么修理你

:啊你不能怪我哦是小杰自己看到你太激动了才会出现这个状况的我提行李去了

当我回头看到的时候已经这样了而且我相信你也不是伤害那小鬼的不怪我哦

:你才小鬼呢怀里的小东西抬头擦着眼泪瞪大眼睛的对着小雨大喊说是大喊也不过是正常人的音调罢了还把它自己累的够呛小杰特别讨厌小雨叫他小鬼

我总是很疼腻小杰总是在保护他小雨经常欺负小杰因此也没少被我修理我所谓的欺负也就是吵吵嘴架什么的他们之间相处的非常好就好像亲兄弟一样呵呵

:你们还不起来啊已经引起不小的骚动了哦或者你们还像这样亲密的接触着

听着臭小雨怪怪的声调就让我不脑小杰红着脸从我的怀里面站起来拉起我

给我拍掉身上的灰傻笑的看着我特喜欢看小杰甜甜的笑哪么的温暖哪么的舒服

啵亲了笑家伙红红的脸和我差不多高的身高比我还要苗条的身材

让我迷恋的不能自拔总是想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不放开压在身下不离去

摸着他的小小的PP看它一点点变红一点点颤抖

糟糕想想就心痒痒了呢

斜眼看臭小雨这个小子总是很倔强并且嘴巴臭的很但心其实是很软很好的一个人

不善于表达莽撞直来直往现在学的挺坏总是欺负小杰

他们年纪相仿所以经常打闹一起体制上的差异导致小杰经常是哭哭啼啼的

我就会把小雨的屁股打红很不客气的修理

这也是小雨想要我注意他的一个方式我一直都知道

他总是想很努力的来讨我的注意讨我的喜欢

但我们谁都没有说把这张纸戳破

我明白我懂得所以我允许他的任性他的莽撞他的心我一直都看的到

走到比我几乎高出一头的小鬼面前我抬起头

:行啊小子几天不见嘴巴是越来越会犟了啊匐在他胸前还住他的腰

手很自然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怎么几天没修理你的屁股没给这里上油

紧了是不是色迷迷的看着脸色有点麦粒色的脸颊微微泛红真可爱

忍不住想吃掉他

手上用了点劲的轻轻拍了几下眼睛炙热的看着我

感觉到了他前面的小弟弟已经开始不乖了呵呵

点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轻轻的说:老婆我们回家吧

终于到家了

进了家门有老婆在身边感觉就是一个爽字

开心就是小新不在身边让我很想

这一段时间他们都不在我身边把我自己一个人扔在家里面虽然他们有理由

但这个也不足以原谅

刚下飞机看的出虽然他们心情精神不错很好

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还是很累

:你们去洗个澡我去弄点吃的今天我下厨

小杰甜甜的对我微笑那是满脸的幸福让我暖心哦

这个死小雨表情就是在告诉我:你做的东西能吃么?

我忍了你给我等着我们回头一起算帐

放好物品他们各自回房间洗澡泡泡澡很舒服

我赶紧跑到电话那里播打电话把已经预备好的菜叫上来

嘿嘿我很聪明的我是不会做饭但我会定饭

记得上次我做粥小雨做的粥非常好吃

着实的让我爱上了粥的味道

我开心幸福的想做粥给他们吃我很疼他们的

起名为:爱的味道

去市场买了鱿鱼丝火腿葡萄干果脯杏肉芒果干菠萝干香蕉干等等

我酸甜咸口是都聚集全了这些再加上上好的米煮粥那的多美味啊

心理乐呵呵的想让他们尝尝我的手艺从不起早的我三点多就爬了起来

做我的爱心粥我畅想着爱的味道

我在厨房里面到处叨登着米用了一大碗配料放进去要比米多出一半

然后加水少放了一点点的盐水没过了我的拳头

打开闷饭的开关我用的是电饭锅我等啊等盼啊盼望啊望

终于有声音了呱呱呱呱往外出沫子了

赶快打开盖子一层好象洗衣粉的沫沫得感觉哦

还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似乎还带了一点点的味道说不出来的怪味道

用勺子搅和搅和怎么有点阻力的感觉呢

哦水少了在加点水

把盖子半盖上

有等了好一会蔫呼呼的粥做好了

大概折腾到五点多

把桌子放好

热好牛奶

跑道他们的房间一个一个的叫醒

我叫老婆起床的方法是:打开被子摸上小PP然后顺手拍下去

他们晚上睡觉都不被允许穿衣服嘿嘿

基本我进如被窝他们也就醒了但PP摸上了

就不想停手一般都是被我按在腿上

然后我的打手就开始飞起来啪啪啪啪一早上睡的迷糊糊的小杰就会带点哭腔的求饶

看他小小的样子就会被我一点不剩的吃光光

小雨就会手动脚动的嘴巴乱喊我非礼直到我手力加重让他的小PP红的跟红薯似的

他才会求饶然后眼睛带点泪水诱惑我把他按在床上(后面略自己想象)

小新会乖乖的爬在我腿上不出一点声音的把他的PP拍红或者拍肿然后亲我一下之后

就又躺下被我吃掉

所以叫他们起床我总是很费力很辛苦的因此我也很少叫他们起床

除非这一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象今天这样

我用我的爱来给我最爱的老婆们做粥做美味的爱心早饭

今天因为我特别开心所以把老婆们的小PP拍的有点微微肿起

可爱的小穴也被我好好的疼爱了一翻从五点多折腾到了九点半

好在我很聪明一直都是在保温

我把粥盛到大碗里面还有热气呢

可是颜色有点怪怪一点黄带还有一点黑湖色

算了这都是小毛病没什么的

我把粥放到桌子中间我们用的是圆桌子我喜欢团团圆圆的感觉

看着粥小新直接头疼的闭上眼睛皱眉头不看粥

小杰窃窃的问我:老公可以不吃么

小雨很直接的说:你是不是把猪食拿来给我们当早餐

把我打击的啊这个心痛啊

回手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条细藤来

我脑了我这么费劲心思确这么来回报我

眼睛厉了起来:吃

就一个字效果果然不错三个人同时动勺子他们晓得破坏我好心情的后果会怎么样

小雨偷偷的用眼睛瞄我但被我一瞪吓的缩了一下脖子

我并没真的生气这是吓唬他们的敢这样不珍惜我的爱那还了得

一个个的看着勺子里面的粥不动嘴巴都在瞄着谁先动

:行啊你们都不吃是吧完全不理会我的爱是吧每人藤一百

吓的三个人几乎同时把勺子放进嘴巴里面

可是也基本同时定时在那里一样表情僵硬

小杰哭着吃了进去

小新是眉头紧皱

小雨这臭小子直接喷了出来

看他们的表情让我是哭笑不得多好吃的粥啊

拿勺子闻闻味道是有点怪但这个是因为我放的材料比较好的关系

所以融合了啊

然后坦然的幸福的吃了一小口很庆幸我只吃了一小口

垭口无言有种想哭的感觉正在我欲哭无泪的时候

不知道从那里跑来一只苍蝇对了想起来了哪天早上我做粥的时候把窗户打开了一直没关

所以留进来一只

我呆呆的看着它它落在了我的粥上面

然后飞快的飞到了旁边的牛奶那里

浮在牛乃上面在也没出来

我当时真的是心恢意冷啊好象是属九寒天一样

我一个人默默的走回房间

小杰把粥还有那只可怜的尸体全部收拾掉了

小雨从新做了早饭

小新一直在我的房间开导我

宽慰我

他穿上我很喜欢的一套性感睡衣轻飘飘的跪在我面前是睡衣在飘呵呵

撩起他性感的小PP还有点泛红更加的妩媚动人

其他的早就忘在九霄云外去了

他跪趴在地上我单腿跪在他身后一直手扶着他的腰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他的小PP

那么的有弹性小新新发出一点嗫嗫的叫声

啪我的手打在这个性感的小PP上

啊一个诱人的嗫叫声

啪啪

可是不一会我就比叫累这个姿势我很不舒服

老婆爬到床上去

跪在那里给我磕了一个头:是的老公!

趴到床边上手伸在头上腿大大的分开着

看着已经红熟了的小PP让我不由的兴奋还有那张愈张愈合的小嘴

伸手拿起来早上用的小电动按摩棒

带上套子和一点油看到他眼中的企求欲望

在那里转动震动听着他嗫嗫的唤叫

整个小棒棒被小新新可爱的小嘴吃了进去

一点不剩的全部末了进去

跟着频率在颤抖着

我拿来小细鞭子

鞭子点在他已经闭上的小嘴抖动了一下屁股

鞭子滑动在他小嘴的周围

那里不管被我疼爱多少回都还是那么紧那么的美丽

我微笑着说:小新新今天我要你的小PP更加的美艳动人哦你要为我而努力哦

:恩老公新儿只为你而美丽

啪没有一点的预警打再他已经放松防备的PP上

啊一声短促的叫声

这鞭打在了他的小嘴上

啪啪啪连续四鞭都在疼爱着他的小嘴

并没有太用力所以小新新完全处于享受的状态

鞭子留走在他的小PP上

我画着竖线一共轻轻的走了十条

新儿懂得走过的十条线将在他的小PP上留下吻痕

:请老公赏赐

乖最懂我的就是新儿了

嗖滑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啪的鞭打声

除了这些屋子里面就剩下新儿的大口的喘息声

还有我兴奋的呼吸声

新儿抓紧了被单

这十鞭子虽然没有打破皮但已经是深深的血痕了

一列的排开

整个原本平滑的小PP现在已经是一个丘陵地带了

丝质的睡衣已经安静的贴在新儿的背上

我摸着他握紧了的拳头一点点的放松伸开

我趴在他旁边看着他憋红了的脸摸着他的脸夹热热的

米乱的看着我撩起他的下巴轻轻的吻着他

翻身碰到他的PP的时候紧紧的把我抱住

身手抬起他的腿在他的腰下垫上一个枕头然后从床的两边拿出带子

把新儿的腰完全的固定在了床上

然后让他夹紧双腿

我用领带把他的腿绑紧分不开

:不

看着他哀求的眼神让我心疼却又兴奋摸着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

听着他的哀叫一点点懂得我摸的很仔细啪啪我的手无情的打在新儿的PP上

求你不^……啊啊老公

求饶企求他的身体纽动

由于腰部被固定腿也被我固定着

所以只能用他的手抓着我的手臂轻轻的摇晃求饶

我只是冷冷的命令把手拿开

啪啪伸手那起早上的手拍

新儿用手捂住了嘴眼角滑下了泪水

我的手轻轻的拨弄了他的小宝贝那里蠢蠢欲滴

呵呵老婆我的小新新你的小宝贝可没有求饶哦

笑笑的看着那里已经泣不成声的小新儿手拍和他的PP亲吻着

他的手在那里四处乱抓抓不到依靠的感觉让他很无阻

他最怕我这个时候的笑因为那么的邪恶那么的无情那么的冷

我自己也知道可是我的爱只有这样的表达

PP似乎好象已经分不清楚是什么颜色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没有流血

解开束缚看这散乱的摊躺在那里的小新儿

真的很心疼但我就是喜欢喜欢他的抓狂喜欢嗜虐的欺临他

因为这就是我爱的方式

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眼他的唇

他的手指紧紧的抱着我

偎在我的怀里轻轻的说:老公新儿爱你

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时时刻刻都在对我说:我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可是我无法说出来

深温着他的唇想要吞噬他手探到他的身下

手指进入他已经红肿的小穴里面

在我身下娇吟

小新儿那天被我疼爱的两天没发下床走路

之后小雨在也不做粥了

之后应该说我们家在也没有人提起粥

呵呵不过我似乎吃的很饱哈哈

看着一步一爬的艰难的用嘴巴把箱子拖过来

呵呵心里可以说是乐开花了

雨儿总是很倔强性情还很急躁大咧咧的性格

处理事情还是粗中有细有条不紊

坐在床上看着可爱的雨儿心理说不出的幸福感

终于把箱子摆放在了我面前打开之后是三层

第一层是拍子类的

第二层是鞭子类的

第三层是疼他的小菊花穴用品这里就不说明了

正跪在我面前不敢抬头看我我知道雨现在只是期待我给予他

我的开心就是他最大的幸福这个我时刻都知道并且感激着很感激他们为了我所接受的

这也是他想要的相辅相成从肉体到精神我们彼此都拥有着

雨儿老婆

我喜欢的姿态呢我调戏的语调

敏了一下他的小嘴磕了一个头转过身子脸贴在地上跪掘起屁股

腿分开着手伸到大腿处扶在那里

这个姿势他做起来很别扭但却是我很喜欢的开始时会用绳子束缚住

但我并不喜欢绳子老婆们也不喜欢绳子的感觉

因此不是我爆怒的情况下我不会使用绳子

从床上走下来手摸着他的小PP

看着那里微微张起的小嘴呵呵说真的心很痒痒哦臭小子还拗动小PP诱惑我

轻轻吻了一下香香的小PP

雨儿我可要开吃了哦用手指弹着他的小穴穴那里小小的呼吸着

:恩雨儿发出了一点呻吟

我拿来一个软软的枕头把他的小脑袋安放好让他舒服点

摸着他微红的嘴唇啊臭小子敢咬我

你是存心讨赏啊那我就没有客气的必要了哦

看到了他身子的微微一震呵呵不错的效果我很满意

看着箱子里面的工具应该先让雨适应一下

拿起了一个皮质的手拍

手感不错啪

恩轻微的鼻音

试试感觉而已不用紧张哦我坏笑着

:哼又不是没享受过没什么好紧张的

啊呀砧板上的肉还敢这么和我说话嘴巴还是那么刁啊

看是你的嘴巴刁还是我的手刁

啪啪啪啪怕^……连续十下没给他一点喘息的余地

呵呵屁股红红的小脸也憋的红红的

我可爱的老婆:你才你现在是脸比较红呢还是你的小PP比较红呢

敏着可爱的小嘴不说话是吧

看来我的从新教育一下我可爱的小雨儿了哦

乖乖老公来了哦

高高抬起手重重落在小圆PP上音乐声带动的风声

还有亲吻的啪啪声外加了一点喘息声

不一会雨儿的呼吸有点紊乱了

整个PP红的跟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嫩红嫩的味美香甜甜哦

大概有四十多下的时候我停下了运动的手

眼睛微微泛红特爱着事的他

我的雨儿平时就是一个大男孩一样阳光活力

可是当和我单独一起的时候就是一个十足的小可人可爱诱人

摸着他已经红透了的小PP

热乎乎的

我抱起已经有点晃动的雨儿

让他趴在床上我手里拿起了一个腾条

雨儿三十下每天一下

会是重程度我很认真的在告诉我的雨儿

微微弯动手里的腾:一个月竟然敢一个月不在家

:对不起老公惩罚雨儿吧

:很好准备好了么我的雨儿

:准备好了老公请您重重的惩罚雨儿

藤尖顶在小PP上

这个腾将会让这个已经红透的小PP更加的美艳

叟藤滑破空气啪多么清脆刺耳的声音

啊伴随着雨的一声短促

转眼看到的就是红红深深的檩子泛起在红润的小PP上

嗖……啪

嗖……啪

嗖……啪

……间断性的十下

竖着一字排开的十条檩子

用手里的藤画着伤痕累累的PP

雨儿的手攥紧了床单死死的咬着唇眼框里面活动着他的眼泪忍住没有流下来

心疼好心疼看着楚楚可怜的雨儿可我喜欢这个感觉这种味道

手轻轻的抚摩他的小PP

分不清是凉是热

乖还有二十下当听完我说的话雨儿的身体跟着音乐一起颤抖

额头湿润了全部都在我眼里我心理

再次抬起手中的藤

雨儿浑身紧绷起来

咻重重的落下眼泪滑过眼角

来到他的身边吻去他的泪水他懂我他知道这个就是我爱他的方式

我也知道这些也是他要想要的

乖还有十九下

时间也许停止了没有一点间歇的连续的十九下

屁股已经布满了血痕纵横交错着的伤痕印在我眼前

扔掉手中的藤

我侧依在床上左手支着下巴看着眼前的雨儿坏坏的笑着

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微微传动他的小脑代专到了我的怀里

:小家伙撒娇哦怎么了小PP疼了

:我爱你

一时间房间里面只省下音乐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

好一会抬起怀里的可人儿的小下巴轻吻他的唇

看这他痴痴的样子翻身压下他:真想一口吞了你

下面是XXX把老婆的小穴完全占有吃光光

(注:这个场面不知道大家是否能接受所以省略如果能接受告诉一声我在补充回来如果接受不了以后也是这样到这个地方就省略)

自己吃的饱饱的看着满身吻痕摊躺在床上的小雨儿已经给他上了药让他熟睡一会

去看看我的小杰

臭小子这趟四川瘦了了一大圈看我怎么找你算帐

呵呵太懒直接写在学堂了没存稿我去修改一下吧

这样看着比较不费力

晕修改不了啊没找到编辑修改的地方啊

不好意思呵呵

一个翻身把身下的可人儿压个满怀

由于触动了可怜的小PP使得一声闷哼身手拿一个枕头垫在雨儿的腰上

轻轻的摸着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唇……

吻把他的小嘴吻的红肿吻的他无法喘息

我不安分的手摸向他的小樱桃那两粒战栗起来的小樱桃被我的手揉捏着

身下的小雨想要拗动索求但碰到可怜的小PP时呵呵不由的一个冷战

这个就叫做天堂与地狱的结合吧放开他的红红的小嘴看着他涨红的脸

我的色心已经大起了

:对不起了老婆我可要吃掉你了哦你色狼老公兽性要大发了哦

我坏坏的调戏他的说着

雨的表情中有期待有欲望却也有害怕全都写在他的小脸上(

真喜欢这个时候慌乱无张的他

我起身穿上一个假JJ这个东西不是最大的属于小号但可以充气到大号

所以我比较喜欢这个一点点在他身体里面扩张开

我在次欺身回来有点半沙哑的轻问:雨儿想要么

一个猛的起身楼着我的脖子:恩

我笑了很幸福的感觉轻轻的把他扶躺下每每碰触小PP雨儿都会通的脸都扭曲

抬起他的腰固定好

前面已经奋起了呵呵我老婆也很色啊已经开始有反映了啊

手伸到他的下体扶弄玩戏舔吸他右面的〖乳.头〗左边也不放过嘿嘿揉捏着

直到红肿身下的人儿呼吸开始紊乱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发出如婴般婉转悦耳的呻吟声

停下手看着他涣散的眼神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一下他的嘴

很认真的告诉他:雨儿今天我会要你哭到声音沙哑

看到他表情僵硬了一瞬间眼角流下了泪:恩笑了对着我笑了

笑的那么迷人那么魅艳

我用嘴识去他眼角的泪:你的眼泪只可以为我而流你沙哑的声音只允许在我面前发出

一个挺身

(J是本身自有润滑的包括套子都已经弄好的省的麻烦)

我前面的不安分的哪个玩具就进入了雨儿可爱的小嫩嘴里

没有马上就在他身体里穿梭知道他在忍受着【屁股的疼

因为他的小弟弟已经跟我抗议了呵呵完全蔫了

痛已经超过快感雨儿在痛苦的忍受

只因为我想要所以他接受一切不合理的索求不过我知道他希望我这样

他希望我无时无刻的不占有他不管是什么方式他只要我拥有他

这么多年来他都这样他并不知道他对我到底有多重要

就好像我身体里面的血液一样但是我却无法说出口

就让我更加的偏激的方式来表达我的爱

打开震动的开关翁翁……

身体里面传出震动的声音

手扶上抗议的小弟弟呵呵非逼我使用〖暴.力〗啊绑上让你不听话

抬高他的腿没有给他过多的余地

一个起身把雨抱坐在怀里

整个身体随之下深更深的进如

啊—手颤抖的扶在我的肩膀上

我咬着他的小樱桃手扶着他的腰

一点点的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加大震动

啊啊……—

手还时不时的很坏的身到他的小PP抓着已经伤痕累累的小PP不是用力的抓呵呵非常喜欢这样抱着老婆

进到他身体的最里面

身体的快感和痛感交杂着

听着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美那么的甜

如饮酒一般醉人

给雨儿上好药平趴在床上看着他睡着了我悄悄的走下床

关掉音乐

小杰儿你亲爱的老公来了哦

走进杰儿的房间杰儿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

手在头的两策头于地毯相接触等候着我

意外了一下有点心疼他的头发已经基本干了

看的出来他已经跪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这是在请罚啊从他的背上的骨头可以知道这个小崽子至少瘦有十斤

本来才一米七的个头体重才一百来斤

(忘记了前面是不是有对他进行体重身形上的描写呵呵如果有那个不算按这个为准)

已经是皮包骨头了身上那么一点肉肉都在小脸蛋和小PP上了

这一个大地震折腾下来给我弄没了十斤肉

着实让我很怒但更是心疼

一屁股坐在杰的身边

手从他的脊椎漫漫的一直摸到小PP

不禁的皱眉头PP又小了骨头又多了啪啪---用轻拍了几下

恩^……杰儿知道错了请老公狠狠惩罚杰儿

过来我抱抱你我的语气很平和

抬起身子脸有点微红刚要站起来却晃荡的没站稳直接倒在了我怀里

幸好被我接住要不肯定要摔到

心疼的我掐他的小鼻子

小杰儿抿着小嘴把头专进我怀里

:又撒娇是不撒娇也不会轻易原谅你

:恩老公

:怎么了

一时的看着我这个小子肯定是感触了什么才会流漏出这样的伤感的眼神又把头扶在我怀里

:老公谢谢你谢谢你可以让我听到你的心跳声谢谢你在我身边陪着我

然后很认真的抬起头直视着我说

:请你不要停止呼吸

:小傻瓜我答应你永远不会让你感受我停止呼吸的那一天

似乎想说什么情绪很激动眼睛里面涌上来了泪水

不过却被我的吻堵住了

不想他还停留在地震的悲剧中

不想他还胡思乱想

我怎么可能让你静静的看着我死去

我怎么忍心让你们感受死别

如果将来真的要面对那天也一定是我走在最后面

看着杰儿胸口的那个伤疤

心痛我发过誓绝对不会在让你们为我受伤

把他的小嘴药红红的肿肿的

看着他憋的涨红的小脸我痴痴的笑

抱着怀里的小人儿站起来坐到椅子上伸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手拍

啊呀开始装可怜样了啊

坐在我怀里两个大拇指开始交叉底着小脑袋抿着小嘴

好一副可怜象到不如说可爱像更合适点

但每次漏出这个样子就是在装可爱博得同情

偶尔我也是会上当的呵呵

没的商量

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就像一个可怜的小狗狗一样

有点冒冷汗这小子吃定我心软了是不是嘿嘿

一个翻身把他按在腿上手拍持在他的小PP上

:今天你怎么耍奸都没用敢瘦成这样这个还了得胆肥了你

再不好好管你你就要上天了

:恩恩都是小杰不好请老公狠狠惩罚

边说边把手环在我的腰上死死的环住

又开始说老一套:请把手抬的高高的但请老公轻轻的落下打在杰儿身痛在老公心杰儿知道错了以后不敢的PP打烂就不好看了老公会不喜欢的4

杰儿会伤心的老公疼杰儿

说话的声音语调那叫一个甜啊

三个老婆中属他最会撒娇也最调皮时不时的弄的我苦笑不得还会和我耍无赖

不过英明神武的我怎么可能被这个小东西迷惑该罚还是要罚的该哄的时候也的哄呵呵*^】

我冷冷的说:你的咒语念完了么

:啊

知道他今天是跑不了了索性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求求老公不要打杰儿的PP不要罚杰儿杰儿最乖最听话了

啪啪不理会他的哭闹

屁股真的挨打的时候他的大哭声也就停止了

因为屁股的疼已经让他没时间去耍皮了【

啪啪啪啪连续十下

还哭闹不了

:555小声低泣杰对痛非常敏感这个不是装出来的

所以对他轻度的罚就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如果在狠点中度也就是重度的罚了

基本没有嗜虐性的重罚过他不过除了那次

啪啪啪啪又是连续二十下

小PP已经由白皙转变成分红色了整个屁股被铺开

手用力的环在我的腰

啪啪啪啪……

小PP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那么鲜艳诱人

有点想咬一口呵呵色心起了

但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老是色诱我

啪啪足足有半个小时整个屁股已经输的不能在输了

眼泪是流了一大麻袋啊

:坏老公不疼杰儿打那么用力打那么久

边摸屁股边说我坏边诉苦

说我坏是吧

呵呵伸手拿来一个小跳蛋

又哭起来了呵呵下面哪个小嘴被塞进一个小蛋

翁翁的震动拿起一个竹扳大小宽厚对他的PP正好合适

不要双手唔住小PP

:你是想被我绑上

:不恐惧的回答+

看来小东西终于知道惹他老公的后果了

终于明白今天他的小小PP要被我狠狠的吃掉了

啊6

啪啪

55、…………

手开始上下叨登想救屁股但不敢.

他知道如果被我绑上那下场会更惨

抱住我的腰好象他的救生圈一样

痛痛老公痛痛杰儿不敢了

不理会身体里面的蛋蛋在跳动

小PP和竹扳在亲吻

这个里外夹击让小人儿着实有点吃不消

扳子打了有五十下小PP浮出了檩子

凹凸不平

:这个就是所谓的丘陵地带了吧调侃他哈哈

啊臭小子咬我

拌起他的小脸

看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本来怒着的脸一下没忍住笑了

借着这会趴进我怀里哭

啊这回是我哭叫了我的衣服啊

都是他的鼻涕和眼泪了这回是我想哭了Z

撒娇完抬起头看着我还挑衅似的用我的衣襟擦他的鼻涕看着这么可爱的老婆我岂有不动心之理

我脱掉外衣抱起他:

很乖巧的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怀里

把他放在床上当PP贴近床单的时候

叫了起来PP疼

别以为你哭我就会轻易放过你

起身拿来一个小细鞭子:给你个机会选择是想前面和这个小鞭子亲吻呢还是想后面亲吻呢

看着我手里的小细鞭子足足楞了无秒钟

这个鞭子很细柔韧度也很好而且亲肤不会有太重的伤但痛感绝对不少很适合抽JJ抽大腿里最嫩的地方还有〖肛.门〗那里

把被子拽起来往后面退

手里玩弄小鞭子笑的非常的坏非常的贼

小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摇又哭了起来_

:杰儿是要我给你选择么还是你自己选择一个呢

老婆我可是等不及了哦那我就自己挑选了

:不

漫漫的摊开被子

转身掘起PP本来是很简单的动作

可这个小鬼动作慢的快过年了

才撅好屁股抱着枕头

整个红屁股漏在我面前

小嘴还含着糖含的死死的

看着嫩红的褶皱真是可爱十下

:5下吗5下吗

行啊55一共25下

一听我说的整个人趴了下去趴在床上哭*

然后又自觉的恢复到我喜欢的动作完全展裸出来

抽泣着:老公想打多少就多少杰儿都接受的可是杰儿真的很怕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

嗡滑过空气一下落在他的小嘴上

啊一个声音紧接而来一个短促的急叫声

十斤一斤一下自己数

我的声音变的很冷很严肃

这才是对你的惩罚不珍惜自己的肉让我心疼

嗡j2

嗡~

每两下间隔一小会

没有哭闹声紧紧的咬着嘴唇抓紧手中的被单仿佛可以传导一些痛楚这十下抽的足足有二十分钟

看着他颤抖的身子小嘴那里已经红肿的跟小香肠似的

看着发肿的小嘴

真是惹人怜惜哦】

小鞭子没抬起一下身子就跟着颤抖

扶住他躺在我怀里面Y

额头一层浮汗身子都是湿忽忽的

看着他迷离的眼神

来回车旅的劳累加上在四川根本没有休息好过

亲着他的嘴手漫漫的从他的身体里面把小蛋蛋拿出来

在小蛋蛋经过门口的一瞬间

如果他用力咬基本可以咬断我的舌头了估计

但只是睁大了眼睛在我嘴里痛苦呻吟麻醉他的痛楚爱抚他

释放他;d'Z|H;

疲惫不堪的摊在我怀里tX'Qi

那过药膏给他涂上9g,

痴痴的看着我笑脸依在我胸前就像一个小鸟一样

轻轻的把他抱起怕动到他痛痛的PP

来到雨儿的房间雨儿已经在床上睡熟了

带了一点疲惫的鼾声

轻轻的把杰放在床的另一侧

我换上睡裙专到两个人的中间

由于我的来回动力太大

雨儿醒了

还震动了他们的小PP同时恩呀一声

呵呵我坏坏的笑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双双脸颊红晕起来

好可爱哦越看越爱

雨儿和杰儿都小心翼翼的向我靠近

分别趴枕在我两边

我左看看右看看看着他们熟熟的睡去

可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摸摸他的头咕哝咕哝他的头

自己傻傻的笑着甜甜的看着

听着他们的呼吸声

好幸福

^^^^……

不知不觉天黑了

不知不觉天亮了

不知不觉我的腿麻了

不知不觉我的手麻了

不知不觉我饿了

不知不觉我想上厕所

呵呵所有的问题都上来了

可是没有动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他们恩恩的醒了

药膏很有效是杰制作的在重的伤一夜也就消肿了

更何况只是皮肉伤呢

但估计当天能活蹦乱跳的还是不太可能

嘿嘿毕竟有内伤啊哇哈哈

但还是可以下床走动的只是会有一丝痛

刚刚睡醒的两个人看着我有点发傻

雨突然蹦出一句:你你不是一直没睡觉吧

杰也突然惊了一下心疼的看着我

呵呵我干呵呵两声说:我真的真的很想上厕所

同时傻掉翻身下床可是床太大

还没起来就趴下了

再加上手脚麻痹状态

几乎等于是滚下床的

那个狼狈想别提了

雨笑的屁股都疼了

杰是哭笑不得

我只知道原来能上厕所也是一种幸福哦

饭菜都不能吃了

有重新定的饭菜

两个小家伙爬在床上我整理完毕之后一一伺候他们吃饭

嘿嘿当然的有甜头了

东抹一把西摸一下的

亲一口咬一口

嘿嘿喂的是不亦乐呼

之后收拾完

整理完

我也累了

倒在中间大觉睡去

一觉到第二天下午

三个人都懒在床上闷头大睡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我从美梦中惊醒

新儿你怎么回来了

难道我还在做梦么

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身边的两只小猫也毛扯醒了揉揉眼睛:怎么了

有个孩子在老房子昏迷了是脱水和没有进食的原因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

是那个小鬼

来到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昊不是揪心两个字就能形容的明确的

苍白的小脸陷了进去一样

凌乱的头发

我离开的这几天就躺在沙发上没吃东西也没喝东西

等我回来么还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一时把你忘记了

新告诉我定时打扫的阿姨看到了在那里被我遗忘了三天的小东西

静静的做在床边看着面无表情的小东西

似乎是睡着了

不知道坐了多久

小东西微微皱了眉头躺着不舒服么

摸了摸他苍白的小脸

满心的内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傻楞楞的直直的看了我一会

然后笑着对我说:回来了笑的那么灿烂: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似乎还不知道他已经在医院闭上眼睛仿佛在和他自己说话一样囔囔的:不要在让我等好么不要在让我一个人了好么我会很乖很听话的真的不骗你…………

昏昏沉沉的又睡去了

身体严重脱水饥饿到职他((医学上不会说拉反正就是那样比较严重了啊呵呵省略

刚要起身出去才发现小东西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衣角

呵呵小崽子做在这里我想想很多可是脑子却总是没有条路来

新他们都知道了

肯定也是知道我对他有感情或者说有感觉

他们肯定很伤心怎么来安抚他们

怎么能安置好这个小东西

我怎么开口说留下他

可是不留下他我又怎么来和他结实难道告诉他我只是玩玩他别那么认真

怎么能我真的确实喜欢这个小东西

喜欢

可我更爱我的老婆们

他们为我付出太多太多放弃了太多原本他们各自的幸福

我不能给他们一个完整的我这个已经是我这辈子无法偿还的

如今怎么又能多了一个你呢我该怎么做

抱歉抱歉实在是没时间初掉乱吗了

没时间了

抱歉

乱码我没找到修该的地方啊

算了先不去想那些了

现在重要的是小家伙没事

就这样到他醒来

朦胧的睁开眼睛

还笑呢

杰来查房检查他的情况告诉我没事了

杰什么都没问笑着离开房间

看着杰的背影好生愧疚

顺手带上了房门

关门声很清脆房间似乎很安静

看着床上已经基本活蹦乱跳的小家伙一时就剩下怜惜于气愤

对着我嘿嘿笑爬起来窝到我怀里

: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也不知道要去那里不知道要做什么就是在等你回来

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吃饭就睡着了醒你不在又睡了不想动^……

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都是幸福的温暖的感觉

心理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交错着

时间就这么好象静止了

突然好象想起了什么

一把把他按在腿上他啊了一声

扒掉他的裤子还想用手拦住啪打掉他伸上来的手

裤子被褪到腿腕上

腿搭在床上趴在我的腿上

我怒了

:混帐东西啪啪我的手很不留情的落在他的小PP上

连续十多下自己都感觉到我的手发麻可以知道我有多用力

屁股利马红嫩红红跟漫画一样、

恩恩忍着没有叫出来抓着我的衣襟咬在嘴里使自己不出声

:行啊学会绝食了呢用这个方式来和我示威呢来显示你多伟大呢

气的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啪啪啪啪狠狠的打着他的屁股

:如果不是被新儿发现你就死在那里都没人知道你个混帐东西打死你的了

啪啪手没有停止就这么打着

打到他哽咽的发不出声音打的我的手都麻木的没有知觉

实撑撑的拍在屁股上

大概这个就叫做反作用力吧我的手一样火辣辣到麻木一样的感觉

但气急了的已经不知道手疼了

一劲的打着

打完了掐掐他的屁股拧他的屁股

疯子一样的把他扔在床上抽出皮带

啪帕

没有规则的抽一条林子接一条林子

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手在头两边抓着床单没看他的表情

就是一味的抽打他的屁股

深痕的檩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是生气他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

气他这样的执着

气他为什么爱上我

气他为什么要这样

气他脑他为何这样于我相遇

更脑自己怎么会真的对这个小鬼动心

怎么会那么不顾老婆们的感受而任由这个小鬼在我心理扎根

我该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

所有乱七八糟的

无处发泄的情绪一下子都涌在了手中的皮带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整个房间只有皮带用动的声音

和我喘气的声音也许是我打累了

停下了

安静只有呼吸的声音

静静的才听到一丝的抽泣声

自己才回过神来

才听到他的哭泣声

看着带了一丝血狠的PP天啊我竟然下手这么重整个屁股都苍肿了起来

都破了皮

我竟然用他来发泄了我心中的所有情绪

这又不是他的错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

我从不喜欢用谁来做我的发泄对象

打他们是出于我的爱而不是泄愤

而今天我竟然做出了这样混帐的事情

伤害他心痛的乱了乱的快疯掉的感觉所有的思想情绪似乎都在这个时候开始和我闹别扭

心疼悔恨难过

走到他身边看着可怜的PP

想去触摸但无从下手

空气凝结住了我想说什么但似乎张不开嘴好象被粘住了

好久在我的嗓子里面挤出一点声音

:对不起

:对不起

竟然是一口同声的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傻瓜该道歉的是我做到他身边

摸着他的手让他一点点的放松轻轻的扶起他

被手抓的床单已经皱了被牙要的床单湿了眼睛也红了脸上还挂着没有干的泪水

水汪汪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怨气

用嘴拾去他眼角的泪

他的手摸着我的脸我的唇

: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我刚要说话被他的手挡住了

:请听我说好么一点点的依偎在我怀里面

从小爸爸妈妈就离婚了他们都有他们各自的家我被扔在学校寄宿我很乖学习很好

因为我做好让他们爱我

同学都有妈妈爸爸来接我从来没有都是自己回去偶尔到妈妈那里但妈妈不在

偶尔到爸爸那里但爸爸也不在房子空空的就我自己一个人和保姆

保姆给我作饭然后也不理我没人和我说话漫漫张大了

总是听同学们说被家长打可是我很羡慕所以我开始在学校里面闹事

开始不学习打架欺负同学

我想引起他们的注意但他们只是说没事有妈妈在呢没事爸爸给你搞定

我叛逆不惹是生非我只是想他们来爱我甚至如果可以打我一吨至少让我知道他们是关心我而不是那样的放任我不管

没有人关心我

他们只会给我钱只是用钱来打发我

直到……直到遇到你这个月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一个月

你虽然打我虽然……怀中的人儿脸微红了抬头看着我说:虽然你侵犯我身体

但你是真心对我好你管教我疼我宠我爱我所以我愿意在你身边

所以我爱你可以什么都不顾的爱你即便即便我不能完全的拥有你的爱

但我也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方式我都要在你身边

:对不起

我脑子里面只有这三个字对不起我甚至不敢看他天真无邪的眼睛

这是多么纯真的孩子啊

:请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我带给你很多麻烦

我很开心你把这些打在我身上

我知道你的心也跟着痛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也许也许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我

对不哪怕只是一点点

亲了他的额头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

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点都不可以么声音很微弱的问

可我没有办法回答他

我已经对不起他们了现在我又让你径直走进了我的心理

我该怎么对你们

自私的要了你

那我怎么和他们交代

放开你那你将会怎样

为什么让你遇到我

铛铛窍门的声音还没来的及翻印护士走近来了是护士来打针

看着护士进来

小子的脸刷的红了受伤的屁股还漏在外面

护士也傻楞了一会

不知道说什么一时好不尴尬

赶快盖上被子

啊一声惨叫

糟糕一下子着急碰到他的屁股了

把针药放下

你出去吧没我的召唤不需要进来

:是

看着他红着的脸我憋不住笑了起来

给他的PP上药

你好好的给我

然后一针掴在他的屁股上呵呵效果可以知道惨叫连连

看着他这样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想到老婆们心理就酸了

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何说

看着窗下的人群

我真想跳下去的饿了

杰告诉我他在医院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看着杰职业性的笑容我心理难过的针刺一样

陪了他两天基本已经没事了今天准备出院回家

他一直要回去可是我该带他回那个家呢

怎么安置他呢

他睡了

我走进杰的办公室

关上门琐上他在发呆看到我的时候神情在游离状态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个个面对总比一起强点吧

深呼吸一口气我才有勇气进他的办公室

杰艰难的在我的嗓子里面发出声音房间不干燥啊可是我却好象很渴一样

嗓子干涉沙哑似的

看着杰心头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内心的挣扎痛苦悔恨可是我确实喜欢上了哪个小东西让他不小心的走进了我的心

杰走到我面前抱住我

和我说:我心好痛

:对不起

已经有我们了还不够么

:对不起

可是你却让他也走进了你的心对么、

看着杰仰起的头眼睛里含着的眼泪我的心都要碎了

吻住他的唇狠狠的吻着舌头嗜虐的占领他的嘴直到无法呼吸

拾去他的眼泪抱起他

把他放在办公桌上依旧伏在我胸前

抬起他的小下巴

看着他流着眼泪的脸

:如果我是你眼中的一滴泪

请你把我流下

让我滑过你的脸夹流过你的唇

如果你是我眼里的一滴泪

我就永远不会哭

因为我不想失去你

……………………

对不起我总是让你为我伤心一次一次的伤害你

我无法解释这一切

对不起

手捂住了我的嘴

沙哑的说:我不管你爱上多少人我只要在你身边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不管什么原因发生什么事情

我什么都不管什么也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只要……只要和你在一起

哪怕……哪怕我只是那么小小的一部分也不要离开你绝对除非我死了……

那么坚毅的说着他内心的话

我是多么的自私

:我的心里面有你的全部你休想离开我身边你应该知道我宁愿杀了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爱你啊爱你可是我却说不出口

杰脱下裤子趴在桌子上

我知道他心痛痛的他找不到出口

看着还没好起来的小PP还在那里颤抖着抽泣着

这是他对我的表达这是他在证明他是我的

拿起他的皮带

啪只有一点的抽泣声

是我把你逼到这样的畸变状态的

是我的错

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啪啪啪

十几下屁股新伤加旧伤伤痕累累

他把心理的痛用身体表达出来

而我就是这个侩子手略杀着他的心

啪啪啪……

几是下屋子里面只有皮带抽打的声音

忘记了多少下

忘记了心有多痛

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掘在那里受伤的人儿

皮带成了唯一的语言唯一的表达

电话想起来了

紧急会议

天啊怎么去

杰却倔强的穿上了裤子满脸的泪水满头的汗

抽吸一下那么甜的笑着看着我

啵亲了我一下

老公我爱你永远

然后就径直的走了出去

看着他蹒跚的脚步

眼泪从我的眼角流了下来

我爱你杰

站在窗前风吹干了我的眼泪

我知道新和雨一样不会离开我

只会自己伤心的来接受这一切

我为什么要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也许我应该离开这个孩子在我身边他只会是第四个悲剧

我已经欠他们太多

我不能在辜负他的人生

我不能给他们一个完整的爱

一样不能给昊一个完整的爱

也许应该让他离开我过他自己的人生吧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我会毁掉他的他的人生里不应该有我

他应该是健康快乐的而不是被我污染他洁净的天空

我该离开我该放下他

我不可以让爱着我的人在为我难过

说清楚吧

打开房门

小家伙已经醒来了

坐到他床前

我刚要说话他先挡住我的嘴

小家伙的表情很坚毅许久他开口说

:我知道你有老婆还有三个

我知道你们很相爱

我知道我的出现让你们都难过了

我也知道我让你很无奈

但对不起我就是出现了我就是爱上你了正如你也爱我

至少是喜欢我吧

说到这里时黯然伤心的样子

:请你听我说完

:我渴望爱渴望家人的爱渴望一切我想要的爱

但我没有我放纵我撒泼我捉

可是老天让我遇到了你

我不知道什么对错我只知道我要和你在一起

即使即使我是个第四者

晕这个小家伙第四者哭死我了摆名说我花心吧呵呵心理暗暗苦笑

不管是几者我们是注定的要在一起的

排行老几不在乎小情人也可以

呵呵我笑了看着他说的涨红的脸我笑了愁死我了这个小鬼

:你笑什么吗反正就这样你在那我在那休想能扔了我你不来见我我就一直在那里等你

直到

没等他说完已经被我按在腿上

啪啪很不客气的打上屁股

还想绝食是么

啪啪怕

啪啪怕

啪啪怕啪啪怕

房间里面声音非常洪亮清晰可听

屁股肿上加红

在敢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我打烂你屁股掀了你的皮

啪啪怕

我的手都热了感觉到一点微痛

可想而知他的PP会怎么样了

打扰一下

一回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手里拿着一把大花

啊一下子转进了被窝里面

看着雨没事人看热闹的样子头疼他这样的时候我最头疼

:听说我多了一个该怎么形容呢是弟弟呢还是小弟弟呢这也不对啊

该怎么叫他呢

我无语

他探出头来表情很冷

:喂喂不用对我这么敌意我是很友善的特意来看你的

怎么说以后是一家人了那个臭女人就是喜欢到出留情

结果弄的一个个的伤心欲绝还不放手

她就是这死样估计你也是不小心被他骗了骗的你死去活来被他鱼肉

遇到这个女人是我们运气不好只有认命了

花插在了花瓶里面

走到我身边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

笑笑的看着我和昊

:小子我叫雨培思雨算是老二吧靠真TM的难听呵呵

培思新是我哥哥也就是她的老大是你看到的送你来医院的那个人

给你看病的是老三他叫欧阳杰我们都是大好的青年却被着女人给毁了

一面挖苦的说着我一面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继续说着:你怎么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呢他还是学生吧

呵呵我干笑

希望我们以后会快乐

把手伸向昊:握个手吧友好点不用这样看着我除非你想离开她身边

否则你必须和我们融合在一起她是不会要你而丢掉我们的除非我们死了

啪一巴掌掴在雨的脸上檩子很清晰

:我非常不喜欢听这样的话你应该知道

抓起他的领子怒视他:

可我却说不出一句话

啵被他亲了一下唇

温和的说: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想要他我接受他影响不了我什么虽然我是有难过

但我不介意

语气温和的就像用刀子在挽我的心一样

:你不要内疚我知道对哥或是小杰还有还有我你都是真心的

我们对你都重要你只是不小心的被我们爱上了

这个就是命只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去骗其他人了哦

手挠挠他的鼻子囔囔的说:老婆太多你会很累的

啊气死我了刚要削他

昊的话差点没咽死我

:我是他最后一个他休想要第五个

我和雨同时回头看着光溜溜的直直跪在床上义勇奋前的小鬼

我和雨都笑了笑的肚子痛

看我们的笑他不好意思的专进被卧里面

之前我想的那些看来没必要了

再次的因为爱我接受了我的我的我的不完整我的坏

回头看着笑出眼泪的雨我看到的更多的是他的伤心

他是特意来让我安心的让我放心

他是在告诉我他原谅我了

抱雨儿在怀中紧紧的抱住或者说是我伏他胸前更合适点他比我高很多啊呵呵

很小声的说:对不起

他笑了笑的温暖笑的温柔笑的那么幸福的样子

嘘轻轻的手指挡住我的言语

:我爱你

这回更新了

后面的还没写完呢

嘿嘿

竟然没找到掉到最后面了

搜索出来的

伤心

把昊带回了家里

说的也奇怪当时弄房子的时候明明四个人偏偏弄了五个房间

用雨的话就是:原来你早就给你自己预备出来一个老四啊

呵呵这个真的是意外啊

我怎么知道

雨弄了很多好吃的

都是我爱吃的呵呵新也没任何语言的接受了昊

这个小子也很快就和他们混熟了

雨又多了一个可以欺负的

昊和小杰一起攻击雨新还是那样对他们的打闹不理不管

而昊这小子天天唠叨我不许找小老婆

这个时候雨就会娱捏他:你不就是那个小老婆狐狸精

随后就是满屋子的笑

这个小东西被规定要考上大学还的是好的学校

我才会娶他要不不给他名分就让他当小老婆

他很不服气但上诉被驳回了

可以说我们一家五口过的很开心

直到一天

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

昊的妈妈

在咖啡厅里他拿出了我和老婆们的照片

接吻亲热的玩闹的各自的照片

我明白他的意思

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而且都是有身份的男人之间的照片

肯定是新闻

他要我离开昊

我并不怕他威胁我但他有一句话是对的

昊的生活里面不应该有我的存在

她会把昊带到英国在她身边她答应我会好好照顾好昊

我告诉昊要他去英国

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而且很乖顺

这个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做看着他收拾行李笑笑的离去

我的心痛了空了

真的就这么离开我了

呵呵讽刺啊新做到我身边我依到他怀里

睡了好久

……

时间很快转眼一个月了

昊好象在我的生命里面彻底消失了就好象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老婆们在工作

今天在网上知道有一家鸭子店里面的小鸭子都不错

各色个样的都有

处于色心好奇心就溜了过来

一进门两个可爱乖巧的小男生再门口迎宾

之后出来一个老女人比我还要胖呢

笑的那么灿烂啊

带我进到大厅里面告诉我这这那那的

我就是好奇到处看左右看和一般酒吧差不多拉

就是大厅中央比较耀眼那里很多漂亮的小鸭子在那里聚集在那里表演

刚看进中央大厅

我忘记了老女人说什么

我只觉得脑子一嗡嗡昊

我三步并两步跳到台上一把抓住昊

当看到我的时候他也是一楞

随后职业的笑:女士您需要我的陪伴么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一股子的怒火

啪一巴掌被我抽到在地上

下面台上都乱了起来

有人上来抓我被我撩到了

我怒视汹汹的有杀人的冲动

在来我就拆了你的店

没谁在上来因为被我打过的没有起来的

把昊拽下抬一把抗起他

啪一巴掌拍在他的PP上

你最好现在不要若我

一路上我没说一句话他也没有说

到家被我扔进房间

看着他一身的烂衣服我就怒

撕烂那身破衣服

: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好的解释

没等我说完他说: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是你不要我的是你要我走的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我是卖身啊我是当妓男啊我是去那些老女人身边怎么地

和你有关系么我愿意啊我喜欢啊你管的着么你

啪一巴掌挂在他脸上嘴角流了血

不自爱你怎么不在英国

我怒视着他迎上我的眼睛一样的愤怒:管你TMD屁事

我火了火的也许没道理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就是怒

随手抓起他把他捆上完全的大字打开在床上

我拿起鞭子这个鞭子有多少年没用过了

这条鞭子差点要了杰儿的命

之后我没在动过

今天我竟然动了这个鞭子我怒的失去了理智想到他在那些女人身边的样子

我就无法忍

嗖……

没有任何予敬的鞭子落在他的屁股上一条火蛇一样的痕迹

直接撕裂了他的肉

啊他的声音几乎没有完整

痛的他叫不出来

痛的他如火烧一样

嗖啪

……连续几鞭子肉被撕开

浑身的肌肉紧蹦着

直到没有他的声音直到新他们闯进来

杰看到颤抖的拿开我手中的鞭子

:你怎么可以用这个

听着他质问我闭上眼睛

脑子一片空白

新把我带出房间

杰在那里处理伤口

我就像疯子一样的忘我的抡着手中的鞭子一条可以吃人的鞭子

MD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好本来想写写忘记一下转换下心情可偏偏越写越闹挺

抱歉先这样吧回头来整理吧

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有点乱

直接就拿过来了

疯了的我终于安静下来了

看着床上的血迹

我走进浴室打开凉水冲着自己的脑袋

让自己静下来

只要想到他刚刚在舞台的样子

我就忍不住的愤怒是嫉妒吧

只要想到他在其他女人的怀里身下

我就反胃我就愤怒的要死

甚至想杀人的感觉

凉水冲透了我

新手里拿着毛巾走了进来

呵呵老婆你老公今天很狼狈啊

看着新走进我

关掉水用毛巾给我擦干脱掉了湿的衣物把我抱起然后走到床边

把我放在床上

亲了我的额头

:老公你今天累了睡会吧什么都不要想好么

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听着他柔柔的语音

我囔囔的恩了一声

窝在新的怀里就这么的睡了

什么都不去想

……

当我醒来争开眼睛看到新在我身边

我知道他一直在看着我守着我没有离开

我有点脸红

感觉到脸微微的热了

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新嘿嘿鬼笑一下

新儿暖暖的看着我

:你好了么

:啊恩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啊他怎么样

说着我就要跳下床但被新拉住了

:杰给他上了药他的情绪还不太稳定刚刚睡着

我底下头眉头紧锁我太过分了

新把我抱在他胸前别自责了你是因为太在意了所以才会失控的

等一会他醒了你们就好好聊聊他是爱你的当时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我们就担心了会有事情

啊新说到这的时候我抬起头看着他

对我微微一笑:别用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着我啊我可害怕你这个吃人的老虎

呵呵你损你老公我呢是不

嘿嘿没哦

正聊着的时候雨近来了

表情很严肃

看的出不对劲:怎么了雨没等我问新先问了

:小鬼压根没去他老妈那里直接就从机场走了

然后就进那个店再里面卖艺不卖身只是跳舞陪酒从没陪夜外出过

但至于为什么没去他妈妈那里为什么要去那里工作你自己去问吧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去吃饭了

说完转头就出去了

都没等我说话臭小子看来在和我闹脾气确切的说是对我用那跟鞭子而有点生气

呵呵

是啊自己说过再也不会用那个鞭子的

今天自己竟然这么失控

昊我不能在放开他我喜欢他或者说我爱他爱到让我自己失控的程度

我转过头摸着新的脸

:对不起……

我想要他我几乎是用一种企求的语气在和新颤抖的说着

新儿没说任何话只是看着我然后吻着我的唇

抱我在他怀里然后轻轻的说::我只属于你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闭上眼睛就这样的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

对不起请让我最后再说一次:对不起

上篇鞭子的那个本来想从写的

但那个是我一时心情不好时写的

也算一个纪念吧

所以没忍心扔嘿嘿

就留着吧

呵呵

静静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小人儿

眼睛湿忽忽的

勉强的睁开眼睛看着我

没有任何表情

:我就在这里永远不会在让你从我身边走开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我不会理会你怎么想

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决定而已

不管谁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从我尸体上走过去

所以你不用想离开我

没有人能带走你

好好休息吧我去处理点事情

一会就回来

说完亲了小家伙的头离开了

来到他妈妈面前

说了同样的话他的妈妈很

前面的有点……呵呵

之前心情不太好所以一直没更新

一直没写

过年放假这几天

我一定把结局写完

抱歉拖延太久了

可以理解成楼上和楼上的楼上在夸和尚么

谢谢哦

嗯嗯上班之前一定写完

很认真的和他妈妈谈了话

告诉了她我明确的态度

我要昊任何事任何理由都不在成为他离开我的理由

如果一定要强硬的手段才可以

啪扔了一堆她和男人一起的照片

看着脸色苍白的她我很抱歉我的保护我老婆

我对你承诺他会很幸福我不会再让他难过不会再流泪

心里明确的说了除了我打他疼他的时候

算是谈判很成功吧起身回家

归心似箭的回到家

雨告诉我昊已经醒来了

但却挡住了我要进去的门

表情凝重的看着我说:他就是看着天花板什么都不说也不哭也不闹

我定了定心微笑着对雨说:老婆我们一家五口会很幸福的相信你老公

小子深情的看着我亲了我的唇

打开房门我看到躺在床上的昊

伤口已经处理了身下也垫着消炎的药物

杰处理的非常好

我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昊没有任何的表情

坐在床边就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他

房间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昊的眼角流下了泪

站起来付在他身前用嘴拾去了他眼角的泪

对不起

为什么要让我离开不是说了要我的么不是说了不会再离开我的么

为什么又把我丢弃丢弃了我大声的指责大声的哭泣

抱着他的头我说不出一句话

就那样的在我怀里哭泣着狠狠的咬着我的胳膊

当时他没有注意到他是恨无法发泄的愤恨和对我的怨于爱

很久情绪平和一些摸着他的脸我眼里含着泪

看着他:我不会在放弃你永远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代走

、沙哑的回答我:你只会骗我你不爱我只是我缠着你我知道我知道你讨厌……

没等话说完直接的吻住他的小嘴狠狠施虐一样的狂吻着让他少了呼吸

狠狠的侵略着他的唇直到不能呼吸了

才放开他摸着他的脸轻轻的触摸着

紊乱的呼吸慢慢在恢复着

眼睛里面充满的情欲我一样也被感染了兴奋的状态

我的舌头亲着他的唇他的下吧他的胸口游走于他小小的樱桃上

在哪里吸吮着小家伙发出了低吟的声音

不安分的手伸到了他的下身那里已经奋起

小子已经兴奋了扶起他的腰

啊……一声惨叫把我从兴奋中惊醒

天啊他的PP呵呵

按快停止手中的动作

轻轻放下他来到他身边让他倚在我怀里

对不起我忘记了呵呵干笑着

小脸通红的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好一会微微的听到:手指%……只是手指……可……&后面的话基本没听清楚

但对于色极其敏感的我很激动有点高兴的傻了的问

:你说什么

在这个时候问样煞风景的话简直最白痴的一个行为了

果然马上就别过了头你不想就拉到

马上死皮赖脸的凑上去怎么会不想呢

但真的可以么PP上的伤我能忍住我用收帮你弄出来好了

涨红着的脸看着我付在我胸口我PP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你真狠那么狠说着说着就又哭了起来

天啊赶紧哄啊立马逗怀中的人儿

总算是笑了原谅我了

一个多月小家伙的PP总算是好起来了

但疤痕还是比较清晰的

但好在杰儿是一个伟大的医生中西医全通而且非常通

估计半年到一年PP上的疤痕就会全部消除的

今天我的家总算恢复到了正常

昊也回到学校虽然很不情愿的回去

臭小子竟然跟我闹脾气不想去上学结果被啪啪了一顿才乖乖的

还给定了一个家规

考试不及格没差一分打PP五下

及格以上不达到九十分每差一分打PP一下

考试要考全班前三名给一个学期的时间

如果做不到最后考不上大学就罚在复读期间不让他进我房间

嘿嘿大不了到时候我进他房间又不是没去过哈哈当然这个他不知道

而且三位老婆一起监督如果有不好好学习不良行为严惩不怠

看到家规在哪里哭了一个晚上其实是被我吃了一个晚上才对嘿嘿

求我取消家规说他会好好的努力

但吃也吃了最后是PP红红的小嘴肿肿的窝在我怀里哭这睡去了

好幸福哦我的家安静了

我的老婆们也都和我非常的恩爱

虽然有时候会比较忙碌但开心幸福啊

一天雨儿来提问我

问我:幸福是什么

回答幸福就是我老婆们都开开心心合家欢乐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雨儿一脸不屑的样子说”错误

幸福是

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我当时就倒掉了

传来他们哈哈的大笑

我的四个老婆们在我身边我嘴里的鱼我最上的肉我打着的小怪兽

我是最幸福的女人

一女四妻到这里算是结束了

中间我有开心的写有不开心的写

不开心的写的乱七八糟的也没删除

希望不会让太多人讨厌呵呵

第一次写小说还写的这么长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哦

但我写的还是很开心的

女儿国也准备就绪了

希望喜欢的多多看

不喜欢的少少看

谢谢各位的观看

呵呵不是你的电脑有问题

是我发的有问题有乱码呵呵

今天是新公司的周年庆典

白天我到公司找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人在给他弄领带

看的我已经很不爽了

转头就回家了

回家昊在哪里做做作业我看他错了很多题

按在腿上就一顿啪啪啪啪啪用手打的泛红

用力的啪啪我的手也满痛的哦

腿上的人儿只有干呜呜的份

满无辜的感觉吧因为回头很委屈的和我说:这个是昨天的题啊昨天已经罚过人家了么

然后开始大哭起来说我欺负他哄了好半天才哄好了

小雨回来了看到眼睛红红的昊就知道美好事

自己安静的进房间

昊在房间里面学习杰在医院加班

我走进雨的房间

看着雨刚洗完澡出来对我呵呵笑

我的表情不是太好看

“老大您今天怎么了这么严肃的表情呢

趴到雨的身上开始哭

新有女人哦前天就看到他身上有一个很长的头发

今天我去找他看到一个女人给他弄领带

雨抱着我

然后很真切的对我说:你发现了啊

一听他的话我简直就崩了傻掉了

别怪哥他也是男人啊身边有女人是正常的事

我呆滞的看着雨听他说%…………

后面的话我基本都听不进去了

外面的门开了新的晚会结束了回来了

雨去给我拿了一杯咖啡然后对我说老公和哥哥谈谈要理解点那个男人身边会没女人呢

何况哥哥社交那么广想开点就好了

新这个时候正好来到雨的房间

雨看新进来了就笑盈盈的把手中的咖啡给了新

说不打扰你们了拜

我去趟伦敦一个星期回来好好看家哦

脑子一片空白眼前转的就是那个长发女人在给新弄领带的图面

新放下咖啡走进我蹲在我面前看出我的不对劲

闻道了很浓的香水味道我从不用那东西

香水那来的女人新外面的女人是那个女人么

新在外面找女人了那个女人对我的新做了什么会进他的小PP么

会摸他的PP么会亲他么会%¥……%……

脑子里面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愤怒恶狠狠的看着新

新看到我这个眼神他的表情开始紧张了

抓着他的衣领:哪来的香水味

我愤怒了没等他说一个翻身扣住了他的手把他反压在床上

拿掉那个让我讨厌的领带反绑上他的手

撕开他的衣服扣子掉在床上

从身后拽起他的脖领子看着仰起头的新

他的脸上表现出了一丝痛苦

但我的眼睛看到的全部都是背叛的画面

走到床头拿出箱子

扒掉他的裤子

:新有点急了老公……

没等他说完啪一下皮带就抽在了他的PP上

……

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把你的嘴给我闭上

我的语气极其的冰冷我很少不让他们出声

因为我喜欢听他们的声音在我听来是一场美妙的音乐会

帕啪啪啪%%……

咬着床单没再发出一丝的声音

皮带跟冰雹似的砸在新的PP上

噼里啪啦的暴风雨来袭

打的我有点累了屁股已经红肿不看来

我穿上假JJ

从身后抓起他的头发

其他的女人见过你的身体是么

一听我说的话新摇头但说不出话来

呵呵想否认啊香水的味道是不是那个女人的

松开手啪一声贴到床上

没多说一句话冷冰冰的看着他

走到他身后

没有任何润滑的手指粗糙的就插了进去

在里面搅动呜呜呜的哽咽声

怎么刚刚被上过被我一碰就痛了

还是刚刚的余温没有结束又想要了

呵呵你的JJ已经兴奋了啊看来刚才不是很满足啊

瞪大眼睛看着我之后闭上眼不再看我也不说话紧紧的咬着嘴唇

我更加的愤怒怎么不想看我是啊呵呵没满足呢

直接把身前的假JJ插了进去没带一点润滑

唯一的润滑就是套子上本身待的一点润滑

再进去的一瞬间新不可想像的瞪大了眼睛咬着嘴唇没去过多的理会

不给他一丝的间歇

穿插着疯狂的穿插着

原本硬起来的JJ已经软了下去

因为现在留在身体里的只有痛

不知道多久

疯子一样的在其身体里面施虐

把JJ卸了下来留在新的PP里面电动的开关开到最大

然后靠在他的腰上

翻过他的身扔到床中央

捏着他的下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新的嘴唇已经咬破了

怒视着我

一下子我冷静了下来我在做什么

我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老婆呢他怎么可能有女人怎么可能鬼混

天啊我脑子进水了吧

把震动关掉

吻着他的唇一点点的添干他的血迹

松开他的手抱在怀里没有任何语言

委屈的哭了新在我怀里面无声的哭泣着

一点点的把JJ拿出来温柔的往外那的时候

小嘴却紧紧的咬着

新的小JJ开始不安分了

嘿嘿坏笑:老婆怎么你想要么

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把受换上了我脖子

老婆都这么热情了我怎么还会放过呢

嘿嘿开吃了哦%…………

现实中真要这样

那该多好啊

哈哈

经常翻外了

呵呵结局算是结了吧

呵呵

接下来准备找雨算帐了

有继续

不过需要点时间

我最近呵呵最近有点犯混

雨这小子在外面躲了一个多星期没回家

害的我天天跟新道歉害的我在家做乖宝宝

一个星期新都不怎么理我恼怒我竟然会怀疑他

那两个小家伙看热闹不帮我算了还跟着起哄

结果一人赏了五十巴掌

打的我手都疼了

臭小子别以为自己在外面躲着就没事了

新这个星期要出门开会等很多事

杰在医院耗子要上学

我正好空下来了

看来需要玩一场毛抓老鼠的游戏了

嘿嘿

雨老公我飞过来了洗好PP乖乖等我

一走进宾馆的大门

我一脸的疲惫

看到我到来雨似乎并不那么意外似的

看到他那邪气的笑容就这么的醉在里面

很殷勤的给我换鞋给我放水

我躺进浴池里雨儿光光跪在外面给我撩水按摩

……

一路的疲惫在雨的细心照顾下就悄然离去了

精神恢复的很快其实在看到雨的一瞬间所有的疲惫就已经全部消退了

伸起手适意让他进来浴盆很大三个人应该没问题在里面

脸微微的泛红也许是热气的关系但看的我格外的心痒痒

雨儿显的格外的诱人轻轻的搂着他的小蛮腰腰的手感还是那么好每一点多余的脂肪

让他倚在浴盆我起身付在他身上我特喜欢趴在他的心口听他的心跳

整个水是流动的活水

听着流水的声音

血液也跟着沸腾了一样

伸手探去他的私处传来一点娇嗫喘息声

看着一点迷乱的雨儿

我坏坏的笑了一点点的把雨儿挑逗起来

然后

啊……我的掐了他的大腿里子

呵呵一脸的委屈看着我

掐的满用力的

我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臭小子胆子很小啊敢跟我这么玩故意诱导我是吧

:那有啊你别别无赖人哦和我有什么关系

后面越说声音越小然后就开始死皮赖脸的对我笑乱抛媚眼

:我突然站了起来走出去拿了皮带回来

这小子还真自知之明

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手扶在浴盆弯下腰抬高PP了

一回来就看到如此诱惑的图面

:知道自己该罚是么很自觉啊

:呵呵自己主动祈求宽大处理老公最后来了一个舒骨的爱的呼唤

差点被他迷惑哦好在本人定力比较好

可是可是嘿嘿色心已经起来了

回头就去一进门就看到已经放在旁边的JJ和电动玩具们了

小子早就有预谋的这么久没有疼他了心里早就想雨了

然后拿了一个按摩棒带一点突起的没有拿润滑

算是惩罚他就用水来润滑

手探到那张诱人的小嘴哪里的时候雨微微动了一下

回头看着我一脸的哀求:老公雨儿知道错了求老公润滑吧会很痛

嘿嘿知道会痛哦

最近我是太宠你让你什么都敢做了在宠你下去你不给我上天捉啊

手指没有任何预警的伸了进去

嗯嗯嗯……

两个手指在里面搅动有点站不住了扶住他的腰

给我站好了

电动的小东西在小最外面游走

一点点的吃了进去埋进身体里面开到最大听的到震动的呻吟还有雨的呻吟声

夹杂这水声

从身后搂着他怕他滑倒

让他站立起来给我夹住了哦

嗯~~那表情简直了一个没忍住

拿出了小棒棒然后穿上了假JJ直接让他座到了我身体上面

我们两个人浸在水里

他的手慌张的抓紧我的肩膀

……(怎么一大早上的就写这个啊色色的黄黄的画面啊好像有点转弯了刹车)

已经累的倒在我的怀里

嘿嘿别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扶他走出浴盆

浑身湿湿的两个人就这么的倒在床上

看他无力的样子

来到床前打开柜子果然里面已经放好了各种我习惯喜欢的板子拍子藤条等

我拿起了小马鞭子

看到我拿这个出来雨儿想往后退

:老公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只是弯了弯马鞭

应该还有力气掘起来吧

一点犹豫随后抡起一个长鞭抽在他腰间

啊……

眼睛里面沾上了眼泪

:雨儿不敢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屁眼五下左右个二十下

憋个小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欺负他似的

摆明了想赖账啊

手上的长鞭再次抬起果然管用立刻在床上趴掘起PP来了

头埋在枕头上

腿大大的分开

刚刚的鞭子没用力但腰间还是泛红了一条不清晰的凛子

看着微微肿起的小嘴呵呵坏笑

哼打吧大巴打死雨儿好了

示威性的很用力的抽在小嘴哪里

啊……

雨儿不敢了么老公不要生气么雨儿知道错了雨儿不该让老公误会

对不起么可是可是你吃的不是很开心后半句说的声音很小但刚刚是我能听到的音量

这个臭小子嗖……

又一下亲吻了他的小嘴

啊……

微微的颤抖

……

咬住枕头没有发出声音但腿已经开始颤抖

又是一下

最后一下

可以听到555的声音知道他真的哭了

小嘴已经肿了这五下有点内疚雨也不是坏心只是贪玩而已

不过既然说了就不能停下来

有点想去抱着他

但不可以

抬起手一下PP泛起里凛子

又一下没有一点留情左边的小PP已经条条道道了

基本没有给他任何喘息连续的是想麻木他吧

看着已经湿了的枕头脸有些抽搐嘴张着却没有声音

我有一种想要扔掉鞭子的冲动但还是被自己的抑制了

一闭眼睛一狠心

右边的PP一样效果

亲了他的嘴扔掉手里的鞭子

把雨儿拥进怀里在我怀里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泣着

就那么的哭着

这么久没见应该好好疼他宠他的

偏偏这么狠的对他真心疼但这个臭小子确实该打

……

臭小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哭了好久我拿药给他涂

每碰一下都会一声惨叫

……呵呵接下来其实是苦了自己

一个多星期都不能亲近雨儿了不能进到他身体里面了

该哭的是我才对哦

我弟弟来了

所以很开心

TJ雨的写完了

回头再继续吧

目前只想陪我弟弟

嘿嘿

如果大家喜欢这个小说

我还是回来继续写的

谢谢谢谢

还有继续还有继续

好久没欺负小杰了

该欺负一下小杰了哦

嘿嘿

谢谢各位的喜欢

这两天比较没时间

等我自己情绪稳定下来事情都解决了

就来更新

嘿嘿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纪念章了啊

好象一个盾牌哦

我弟弟说的

垃圾

我只想到了这两个字来形容你

98#麦迪

字面意思明白

但不知道怎么弄

貌似很复杂

好久没和小杰亲热了哦

他总是在忙忙他的破医院看他的破病人

心理老不舒服了

很想小杰么

这不又出去了好几天没回来了

最气人的是电话都没一个

躺在小杰的床上抱着枕头眼睛里面哈气水呵呵

睡着了……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个人影

小家伙看来是回来的时候看我在不想吵醒我就窝在我旁边睡觉了

衣服都没脱从姿势上看应该是看着我睡觉了然后睡的

给他脱掉衣服

恩恩发出了一点声音是睡熟被移动的不满的声音

脱掉小裤裤和上衣

窝在我怀里酣睡我知道他已经醒了

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看着他一点点的躲避痒痒

不安分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小PP滑过脊背腰间走向小PP

看着他一点点的反应表情的微小变化

把他抱在怀里面

捏上他的乳头

终于出现了美妙的音乐声

恩恩恩%#%……

嘿嘿目的达到了

眼含情欲的张开眼睛看着我坏坏的笑

手一样不安分的挑逗着

很委屈的看着我看着他的小嘴占有式的入侵舌头与舌头的碰触

也许用侵略更合适一点把他的小嘴亲红红的直到他有点无法呼吸了

才松开他的嘴

添着自己的舌头回味着美味的小嘴

下面已经开始不安分了

手已经探上去

躲进我怀里小声的说

老公打PP么

一听嘿嘿小家伙老婆都在央求了我还会客气么

反手把他按在腿上把他已经硬起的JJ夹在双腿中间

手探着他的小穴在外面转悠不进去

欺负了一会

啪一巴掌概满了他的小PP

这些天有没有想我

啪恩什么

想想老公

啪啪想我什么啊

什么都想么

啪啪啪啪啪连续什么都想是什么意思

怕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手就不停的落在小白PP上

不一会就红了

有想被亲亲么

有想被抱抱么

有想被打PP么

有想被老公吃掉么

越问回答的声音越小不用看都知道小家伙的脸肯定和现在的PP一样的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手上加了点力度声音越来越大

我的手也越来越痛也火热的感觉了

小家伙已经有点抽泣了只是还没大哭呢

看着红红的PP跟桃子一样的可爱忍不住亲了一下下

手指也跟着就进去了

没有润滑的干涩

小家伙开始叫疼

但我知道这样不会伤到他的

但手指还是被吃的紧紧的

喜欢这里的紧度

另一只手拿起了一个小胶棒(热溶胶)

啪这个声音不如手打的清脆

但很痛的

腿中间的已经非常热了并且硬

啪啪啪啪用了点力度打

一边打着一边搅动着手指双腿夹着JJ还一紧一松的

不一会杰儿就哭着求饶了

老公55老公

嘿嘿坏笑在那里把杰的表情尽收眼底

5555

双腿开始蹦达了身体也开始不安分了

不老实是吧看我来狠的

放下胶棒手伸向大腿里子很喜欢那里滑嫩的感觉

找好舒服的位置

不不要老公不要掐开始求饶了

晚了哦用力一拧

自己知道不是很用力但已经也很痛了

糟糕真的哭了哦

赶紧抱在怀里面双手环住我的脖子

依偎在我怀里哭泣

老公坏坏老公

嘿嘿楼着他的腰和后背

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面

涨红着脸老公用手打PP好不好

嘿嘿搂着我我一手楼着他的后背

一手打在他的PP上不是很痛因为不是很用力

打了好一会小家伙已经开始喘息

把他放在床上抬高双腿、

这个时候的PP里面已经吃了一个小电动棒棒

翁翁的响着

把腿压到他胸前一会弄着棒棒搅动PP

一会用手打他的小PP

很温柔的欺负着杰儿

让他又痛有痒

想哭还哭不到劲上

最后只有断断续续的美妙的音乐声

嘿嘿没啊

我答应写一个强迫性的主攻一直没写呢

这几天我找个时间会写给你

希望你能喜欢嘿嘿

104#小龍

就是暴力点的嘿嘿

等我一段时间我就写

不要理垃圾

我不小心丢了弟弟

我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

我只想找回我弟弟

不让他那么伤心

不让他心死

谢谢支持

我整理好心情就来更新

我不小心的丢了我弟弟

我要找回他

呵呵

118#我是太阳谢谢自己写的东西被喜欢

原来是这么开心的一件事哦

哈哈

这个是大晚上的来找我吵架来了

不过要和我吵架也得看你有这个资格没

看清自己是什么东西

再来和我说话

把你的大脑清洗干净了

在进我的帖子

免得脏了我的地

还的用消毒药水消毒

意淫呵呵

如果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意淫的话

也许我不会今天这样难过

呵呵

哈哈

这一天不知道怎么了

跟抽风一样

心里就是闹挺

老婆们都去做事了

出差的出差值班的值班外出的外出

昊还去他妈妈哪里了

完全把我自己廖下了啊

心里烦躁一早上起来就不开心难道更年期了

不能啊我这么健康可是干吗这样不爽呢

心里跟挠痒痒一样

想虐

看什么都不顺眼

出去溜达溜达吧

大半夜的快一点了去哪呢

走在大街上

东走走西看看的透透风别说感觉还不错呢

看看天上那星星点点可怜粑粑的星星们

别说还真有一点情趣如果老婆在就好了

可这个时候打电话会让他们担心啊

可是真的好想他们啊

站住一声音出现在耳朵里面

貌似再说我回头一看

一个中年男人带个帽子一把刀穿的休闲衣服

身高体形比较健壮型的属于男人

但这个驾驶看来好像不太对劲

左面看看有面瞧瞧确定了就我自己一个

您叫我有事么

那个男子显然有点愣了那眼神好象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这个眼神有点让我不爽有点恼怒

我没好气的说有事么没事乱叫什么

转身就要走

没迈初步子呢

就听你找死呢把钱给我拿出来衣服给我脱了

一听哦是打劫啊还要劫色我看看左面看看右边看看前面看看后面

这个小巷子里什么人都没有月光不错

嘿嘿老娘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还客气什么啊

回身笑笑的对这个男人说:你真的要抢劫我么

他竟然回答我你白痴啊

我很生气的问你真要抢劫我

废话少说你乖乖的听话大爷我还对你好点不要你命……

没等他说完我很不高兴的一拳上去夺下刀子

按倒在地上

一瞬间连续的动作

当他跪倒在地时已经傻了

狗东西你大娘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是特意来给我乐子来了是不是

抢劫我想强奸我是不是没少干这档子事吧

最近附近的抢劫都是你做的吧

想挣扎呵呵看来你还不知道你姑奶奶我的厉害

一个反手把他衣服脱下反绑住他的手

裤子顺手就扒下

没想到还挺干净呢他的眼神里面露出了惊恐

从旁边检起一堆破方便袋子直接嘴巴塞上

环顾四周

这个夜晚不错往后退想躲呵呵不好意思你没找个机会

把其裤子撕开把他腿分开掉起到胸前于背后的胳膊绑在一起

成了退蜷于胸手被后的形状裤子料还不错绑的很结实

简单的固定好了一个顺势把他翻过来

姿势等于跪趴着

坏事做尽了吧警察抓不到你

我今天就提那些被你抢劫过伤害过的人来惩罚你

垃圾袋哪里不远处借着月光看到一股数据线

不长但足够了

捡起来亏上还有三十厘米左右长

正好

一脚蹬在他的屁股上老娘就是正义的使者

嗖%……

没有一点的余地用力的抽

嗖%

……

虽然嘴巴被塞上了嗯嗯的痛哭声

然后就倒下惊恐可怜的眼神看着我

呵呵现在知道害怕了

打开数据线在她身上开始乱抽

他想躲避躲不了

呵呵看到一个好东西

过去拿来一个很粗的木头

把这个木头从他的腿和胸之间穿过去

这样他就到不了了

看着他那个大PP不过看的不是很清楚

从新亏好数据线

嘿嘿我笑的声音很森人

站在他身后他在奋力的左右动着想爬开想躲避开

手高高的抬起快速狠狠的落下

就是一味的抽打着寂静的夜里冲刺着抽打的声音还有他痛苦的挣扎声

混帐东西这么大的一个人不好好的工作

不图你为社会做什么贡献

那也不能去抢劫啊还劫色你个畜生

嘴里骂着手上抽着

能听到他哽咽的哭泣声

不知道抽了多久但可以感觉得出他屁股的皮已经破了

因为月色下可以看到一点红色(不知道月光下面的血会是什么颜色哦)

有点抽累了

脚踩着他已经破烂的屁股呜呜呜呜呜的哽咽声已经连不成线了

用力撵

你这样得畜生抽死你都活该

你没少强奸女人吧

今天老娘就让你感觉一下被强奸的滋味

没一点润滑的较低还是有灰尘的

直接把鞋跟蹬进了他的PP里面

在哆嗦来回抽插不用看都知道里面已经开始流血了

糟糕这个鞋子可是我刚买的就这么浪费了

一想到脏了我的鞋子脚下就更用力

他的手在用力握拳身子在蠕动可无法挣脱

呵呵我晓得声音划破了这个寂静的夜

鞋子从他的屁股里出来

狗东西被鞋跟强奸的滋味不错吧

我知道只是鞋跟满足不了你

可是身上有没有带东西

呵呵竟然让我找到了啤酒瓶子

那种小啤酒NND怎么不是大瓶子的

啊里面还有点剩下的酒呢拿了纸巾包上瓶子

从上面倒在他的PP上他的头一下就抬了起来

呜呜呜的乱叫呵呵呵呵然后就趴下了头

身子在颤抖在哆嗦那些被你虐的女人你有没有想过她们

同时用瓶子嘴划过他的股沟

直接插了进去

浑身都在颤抖着挣扎

呵呵好好品尝哦

整个瓶口都进去了卡在了宽出来的那个部分

酒也流进到里面

整个肛门不用看知道里面已经完全划破门口也裂开

完全的撕裂你一用力整个瓶子基本进去了就剩下一个底

完全没有了声音呵呵怎么想死呢没这么容易让你死

说完拿起数据线

伦起他的PP

一顿乱抽

突然手机响了

是小杰

:我在一个巷子里面一个抢劫我的人我在惩罚他

简单的说了一下

原来小杰弄完医院的事情就回家来陪我看到我不在家

来电话正好他来帮我处理掉这里我的痕迹

小杰来了一看我微笑的看着他

当他看到那个抢劫犯的时候触动了一下用一种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吓到他了

轻轻的搂在怀里吻着他的唇

之后小杰用一些水什么的还有我不知道的

在他身上弄了弄周围也弄了弄

然后我就们就走了

在他的背上用刀子刻了抢劫犯三个字

就走了

和老婆回家

回到家看到杰儿还没有恢复心情

刚才真的吓到他了

老婆色色的叫着老婆

好一会才回过神嗯

呵呵放水我想洗澡刚刚太脏了

乖乖的去给我放水

我走进浴盆杰儿跪在浴盆外面帮我擦背

:杰你不洗么

杰儿底个头抿着嘴说:回来之前在医院洗了……

呵呵一听就知道杰今天是特意赶回来的

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舌头交融着

久久才离开那个甜甜的小嘴

脸有点涨红

看的我心血沸腾一样

直接从浴盆里买呢站了起来

走出来抱起杰一路咬着他的唇

一起滚到床上

还在怕么轻轻的问

被我一问杰的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抬起身子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胸口

:那个眼神好害怕好久没有见到你那样的眼神*(……

傻瓜抬起他小嘴撕咬着脱去他的外衣还有裤子

一路的轻咬着他的唇他的颈锁骨乳头胸口肚脐……

身下的人儿娇嗫的呻吟声

笑笑的看着他涣散迷人的眼神手指探到他的身体里面

嗯嗯慢慢的蠕动在他身体里面感觉他的温度

润滑扩月的不错伸手拿起床边的小电动棒棒

打开开光嗡嗡……

在杰的身体里面侵略着震动着

手摸上他的小PP啪啪

嘿嘿让杰趴在我腿上同时双腿夹住他的JJ

手拍打着他的小PP

抱怨的说:在医院那么多天忙忙忙的把你老公都扔在一边

:对不起由于身体里面的东西在乱动导致说话都连接不上断断续续的

呵呵有没有想老公呢

:嗯想

:想什么呢

:嗯嗯打**(打PP

说话的声音小到我差点没听到

打巴掌就在嫩嫩的小PP上啪啪上了

^……

PP已经红透了

轻轻的吻了一下

把老婆紧紧的抱在怀里

……

第二天一打开电视就看到报道

一个抢劫犯在巷子里面被发现有被虐的痕迹但找不到可疑的凶手

被害人也说不清楚

此案正在调查中

搂着杰看了会电视

关掉

就又倒在床上开始睡觉

索菲

一直都答应写一个暴力的送给你

但我实在不忍心对这个四个老婆下手

呵呵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暴力呢

希望能和你胃口呵呵

呵呵

竟然狂奔出去呵呵

太夸张了吧

不过确实有点超出SP范围了

小小检讨一下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哈哈

以后要学会图文一起

嘿嘿占个位置回头继续

怎么才能不乱呢

和尚不会弄

多多益善呵呵

写来写去不都是那几个人么

更新新的文章

不能总是抱着一个死不放手啊

的新的开头新的空气新的开始啊

千篇一律就没意思了

对不

更新和尚新写的

请多多捧场哦

多多指教

嘿嘿

滴滴答滴滴答哒哒

今天小耗子就要毕业了

马上进入大学了

考试的成绩很不错进入的一个不错的大学

本想打发他到国外这样我也能去跟着玩玩

偏偏赖在身边不走还不住校

走读生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天天看到呢

开心的不得了家庭和睦事业兴隆

乐乐呵呵的去参加了小耗子的毕业典礼

不过耗子不知道因为我让他把他的妈妈请了回来

而我只是躲在一边看着他们

看着笑笑的耗子好幸福呢回头回家给他做好吃的

不对是买好吃的小雨不在家我哪会做啊

毕业典礼结束了

他们在照照片

啊自己不由得惊叫一声

眼看一个女孩子站在耗子面前竟然竟然竟然亲了我的耗子

所有人都在痴笑

可是在这里看到这一幕的我心里很不好笑甚至很愤怒

没有理会太多刚抬腿起身想冲上去

还没动就听到一震骚动

耗子走到我面前来啊这个小子知道我在呢

拉着我的手走到他同学中间来到那个女孩子面前

哇哦好漂亮的女生哦简直就是一个芭比娃娃一样可爱呢

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光泽的头发红润的小嘴

在一看自己天啊自己不就是一个欧巴桑了么想找个地洞

:我只爱这个女人

一下子自己愣住了冲进耳朵的话让我不由得抬头看着

眼前比自己高了很多的耗子

阳光下面耗子更加的帅气了

看着她迷人的眼睛自己痴痴的笑着我的老婆

耗子在所有人面前吻了我的唇:我爱你

四面一震骚动说什么的都有

:不可能那个女孩子的嘶叫声

眼泪从她的眼睛涌了出来

看着她流泪一丝心疼定了一下心神

微笑着说:对不起他是我的

牵着耗子的手就离开了忘记了所有的人包括他的妈妈

径直的走向回家的路上

一路上在校园里面就这么的牵着手

不时的看着眼中的人

回家的路上买了好多的好吃的

刚刚进门新还有雨一起去英国办事了

杰医院有病人

今天就我们两个人

耗子甜甜的笑着:老公我去做饭你先洗澡好么

:恩

进入浴室好好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在浴盆里面

脑子一直浮现着刚刚的那一幕阳光下的耗子

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想起了第一次拥有他想起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耗子已经要上大学了

闭上了眼睛竟然睡着了

……

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卧室在床上

张开眼睛正好看到耗子看着自己的眼神

自己竟然下意识的脸微红了一下天啊今天自己怎么了啊

嘿嘿亲爱的耗子老公肚子饿了哦

:恩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等我一下

耗子起身去拿来了食物

我也起身说:我们在客厅吃吧

:好的

懒懒的走下床看到耗子准备的食物

小子没想到也学会了一手好菜呢

大大的饱饱的幸福的吃了一顿

耗子在厨房收拾餐具

我在客厅看着电视吃着水果

听着厨房的水声

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走进厨房

倚在门口看着手中拿着盘子的耗子

看到我站在门口耗子笑的好暖好舒服

走上前坐到厨台上手环住耗子的脖子

:她竟然亲了你微微邹起眉头

耗子眼睛四处游走缓缓的说:对不起……

:看到他亲你很不高兴嘟个嘴说

:老公难道……难道你有嫉妒么

天啊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用那么天真的表情来说呢

被他打败了

亲了着他的嘴唇施虐的侵略着

盘子掉在了地上

翻身把耗子压在了厨台上(好在厨台够大)

手探到他的小PP上

摸着捏着挑逗着……

退去多余的裤子衣物就剩下一个围裙和宽松的上衣

耗子趴在厨台上

我跳下去那过一个铁铲子

啪……

声音闷厚不是那么清脆

小耗子恩啊了一声

臭小子诱惑你老公呢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十多下在小小的右PP上

嗯嗯……没有闪躲但已经羞红了脸

在厨房被我用炒菜的铲子打PP还是头一次

虽然已经很习惯适应了我各种的方式

但每次都好像第一次那样的感觉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的炮铲子PP已经红透了半边天

趴着的小耗子开始有抓动着手

看着已经红透了的半拉PP满意的笑了

随后左边的小PP开始接受铲子的疼爱呢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的啪啪

小耗子抿着嘴咬着唇

嘻嘻自己在身后偷笑

摸着两半红红的PP一半热乎乎一半已经退热

让小耗子半躺在橱柜上

手上带上了一点他自己的液体

顺手伸进了小PPl里面

咬着小耗子的舌头吞噬他的唇

糟糕妈妈生气了我的睡觉了

回头继续写

先晚安了

嘿嘿和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个彻底结局呢

芯红泪和尚尽量让她学会KB不过KB和尚真的不熟悉了努力来学吧嘿嘿

铁铲子有啊不锈钢的你们那里没有么

炒菜的

幸福总是那么短暂拿着手里的化验单

是该离开的时候了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竟然的了这样的病

要怎么来解释要他们怎么面对没有我的日子呢

回到家小新在沙发上看着书小雨在厨房炒菜小杰用着电脑昊子腻在我身边

好幸福好幸福的感觉可是老天玩我啊竟然给了我这样一个化验单

今天也许是幸福的最后的一天了

偷偷走进小新的房间看着小新做在跪在床边眼前一幕一幕

悄悄来到小雨的房间看着床上的人儿心理真的好痛

看着熟睡的小杰欲哭无泪

走道小耗子身边睡的都趟了口水

没有留下一个字

关上门离开了

永远的离开了来到美国做了全身的检查每个化验单都是一样的

悄悄的回来和往常一样的笑一样幸福

药物可以维持半年的生命

足够了安排好一切然后不留一点伤痛的离开吧

这半年是最后的幸福

时间过的好快好快更爱他们更舍不得他们更珍惜他们

可是到了时间了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

药物让我忍受了疼痛和老婆一起幸福的时间更是最好的止痛药

可是再不离开就要掩饰不住了不能让他们伤心

最后一天不让他们出去非要无个人一起逛街吃饭玩电玩……

回到家五个人腻在一张床上抱着这个搂着那个亲亲这个咬下那个

看着他们睡熟了

关上门独自走了这次真的该走了

来到西藏在中国这里有不会融化的雪山吃了安眠要把自己永远的丢弃在雪山之上

很明白如果被老婆们知道了他们一定非常的恨我

可是我不想让他们看着我死去

雪山的鹰撕碎了我的尸体破烂不堪的永远才沉睡在雪山之上

小杰拣到了我不小心掉到柜子下面的药化验之后他知道了是什么

告诉了他们

小新在开车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不久小杰手术发生事故不小心割到自己的手结果细菌感染死亡

小耗子在冲浪的时候沉进了海底

小雨做了一桌子的菜准备了五个人的餐具

满桌子都是我和他们最喜欢的菜

小雨笑着说:老公快点吃饭哦一会小雨看到你们如果你们都瘦了小雨可不给你们做饭吃哦

眼泪掉了下来小雨微笑着流下了两行眼泪……

轰——

新闻报道:上午09:03:04在本市X区发生了瓦斯爆炸事件整个房子全部坍塌找不到任何尸骨

——……

沉睡在雪山顶上的时候我心理脑子里就一句话

老婆我爱你们……

KB是捆绑的意思

臭丫头看了小说没多长时间怎么不在线呢Q

呵呵这个是和尚起笔的第一个小说如果不是那时候自己心情的转变情绪的低落我不会突然给这个结局的并且还是以死亡结局呵呵这个小说就好像我的小孩呵呵真的呢没写一段或者一个字都可亲可亲的感觉呢嘿嘿

我很喜欢这四个老婆可惜都死了呵呵

在遗漏那里有人发我的小说哦为什么呢

和尚姐姐啊~能不能再写活过来啊?~

看得我好压抑呢啊~

发表于:17

活过来呵呵把这当梦一样的在活过来继续着五个人的生活么

呵呵这个是不是有点荒唐了呢呵呵不过本来就是荒唐哦

那个,那个,那个那能不能要她们在天堂好好生活呢,嘿嘿,主要是写点番外看看呗~乐乐没看够啊~嘿嘿~姐姐好凶啊呜呜呜~姐姐不要生气啊~~

发表于:18

我有自己很喜欢这四个老婆的感觉这个是我写第一个小说非常的有感情的

我本来是想无限期的更新没想这样的结束当时是自己和我弟弟出现了些问题影响了我自己的情绪我写的那些都想用悲剧来完结来发泄我自己心里的呵呵难过吧现在心情算是好了吧但没时间写了

还有两个小说没完结呢新红泪还没写完呢还有接龙我有时间啊要把这个两个写完之后我再回来看看这四个老婆呢

不过结局了也许这样的结局也很好至少他们还在一起不是么

和尚不凶的嘿嘿真的呢(坏笑……)

我们如这个小说一样直接死亡哪来的多痛快啊何必如今这样拖拉我对这样的表演模式有些厌倦的看了

我在努力守护住自己的最后一点心不对不守护了只是还在看

呵呵小弟儿谢谢你喜欢但真的结局了呵呵

天呐,看得我累死了,决定不看了

hoho发表于:43

好的

突然死亡闹剧看吧呵呵翻外这个死了那还有翻外了啊呵呵昨天一个晚上才填满一个坑

还有两个大坑没天上呢

明白你刚才的话的意思了无限的更新番外篇呵呵

和尚最近有点文压的紧凑了等我写完芯红泪的

我写这个的时候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

我心情好了也许会回来无限期的更新番外篇呵呵

我还是很喜欢我这四个老婆的嘿嘿

要复活了前天和风儿老婆说想写一个色狼系列的从今到古穿越的

回想了一一下从新起头麻烦这样就着我这四个老婆起头回到古代嘿嘿然后在到现代

哈哈一个无限期的连续不错不错哈哈哈哈

今天要上班了芯红泪写完在来更新

好地基本已经构思好了如何发展下去

嘿嘿等芯红泪结束后还有高韩立写完之后

就这个一女四妻为终点不在开篇了就把所有的都写在这无限期的更新

嘿嘿

不过到时候要换名字了

和尚没有什么文笔写来写去开篇写来写去也是那些东西

不如都放在一起来个时光穿梭哈哈胡搞一下

185#好不好

老婆你复活了啊哈哈先摸摸你的小PP

算是色狼系列吧但名字还没想好怎么连接还没完全想好

给点时间先把芯红泪搞定的

穿梭一

躺在冰冷的冰洞中以为就这样沉睡下去不再醒来

似乎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迷糊的张开眼睛看不清眼前模糊的影子似乎一片火红色一双深邃的红色的眼睛似乎看着我看不清楚他的摸样应该是一个人洁白的肌肤可是是冰啊我感觉的到寒冷冰刺骨的寒冷仿佛骨髓都可以冻结一样但看着这样模糊的一个影响我笑了很傻的说:你是不是很冷这样就不冷了吧说着我就趴在这块大冰上一般手脚上下张开着本能的想要抱紧但似乎只是趴在冰上而已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

分不清楚是冷是热但感觉自己好像触摸到了柔软的体温的感觉也许是好奇心作祟想沉睡不在醒来的自己偏偏再次张开了迷蒙的眼睛我似乎吻到了谁的唇是小新么还是杰还是雨儿还是小浩子呢

呵呵心里不由的苦笑一下别做梦了闭上眼睛抱紧手中温暖的感觉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一片黑乎乎想要伸开手脚似乎触碰到了很软的东西看不清楚眼前摸不到眼前的所有这里是地狱么我被锁紧起来了么呵呵死亡原来是这个味道啊那就死亡吧

过了好一会不对哦什么这么闹哄地狱还会有这样的声音么

:快快快叫御医娘娘要生了……

:来人啊……

:快请皇上……

:娘娘要生了……

脑子一时不会转动了什么意思地狱里面也放古装戏么娘娘要生了貌似有人生孩子

脑袋左动动右动动想要看下热闹偏偏行动不开弄的我自己是手忙脚乱

一道光电视机么似乎走不过去那就曾过去了退网前一点点推动自己脑袋越来越靠近光亮的地方

突然感觉一道刺眼的光怎么回事我好像被人抱起来了但可以呼吸这样清新的空气啊还不错开心的笑笑啊NND竟然有人打我屁股这一巴掌还好重看我不把扒了你的皮肯定是谁跟我闹臭老婆看我怎么修理你们怎么回事我怎么叫不出来说不出来话穿进我耳朵的是一个女婴儿的哭声一般啊

突然听到一个严厉的声音:你敢打我皇儿被这个声音弄迷糊了

然后就听到:臣不敢陈罪该万死是只看到小皇女一出生就微笑着实于一般婴孩不同怕他噎到所以拍打皇女的小屁股让她哭出来

一听顿时傻了整理一下前后的思路我刚被生出来我简直要翻白眼了

上班要迟到了回来继续

嘿嘿洗脸刷牙穿衣服上班去希望大家会喜欢哈哈哈哈哈我又复活了

和尚会这么无聊么浪费那么多的可爱的小PP我舍得么真是

我现在吃妈妈做的鱼呢炸的小雨好好吃哦

脑子思路转回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完全像是古装电影一样木刻吊兰屏风等等哇塞不是吧

做梦呢么忽然听到一个爽朗的笑声:哈哈让朕看看我的皇儿刚出生竟然会笑的皇儿朕抱抱

自己忽悠一下就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我的脑子还在搅动着没弄明白但很确定我现在很小或者这些人很大

我皱着眉头瞪着眼睛看着抱着我的这个女人很美丽三十几岁吧满身金光貌似武则天一样的味道

不对我刚被生出来那这个女人不是生的我么她怎么站着穿这衣服脑子快转晕呼了

女人又说:哈哈柳儿咱们的小皇女竟然小脑袋转悠着好像在思考一样哦哈哈来看看

天啊难道是女同性恋不是吧不一会一双纤细的手臂接过了我我如果能说话的话一定说我头晕

好香哦抬眼一看天啊竟然有这么美丽的女人白皙的皮肤仿佛弹指击破美丽的脸颊仿佛不是人间人一样清秀看呆了就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完全被吸引住了不可否认我的眼神肯定是色色的了

叫柳儿的女子看着我棱了一下然后微微笑起哇塞笑的好迷人哦简直要晕了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人哦

即便是女人都让我为之心动哦柳儿缓缓开口说:皇上小皇女好可爱似乎知道臣夫是他的父妃一样看着臣夫……虽然被眼前的美人迷惑住但还是听到他说的脑子又是一阵迷糊

仔细一看眼前的美人有喉结哦虽然不是很大但有突起在仔细一看胸平平哦

在想想那个女人她们说的话啊我被一个男人生出来的貌似还是一国的皇女

闭上眼睛睡觉吧这个梦有点太迷糊了

睡的好香张开眼睛想伸伸懒腰结果手脚张不开很不开心的皱着眉头张开眼睛

眼前还是那个美丽的人顿时傻了天啊不是梦

美人笑笑的看着我如一股清风一般犹豫想到了很多事不由得心里一酸竟然张开嘴巴哭上了

别说哭一哭感觉还不错至少心里舒服点美人轻轻的抱着我然后解开衣襟天啊喂奶

哇塞好小的乳头哦那么小嫩粉色的白皙的皮肤滑滑的那么一个小点点

慈爱的父亲喂奶那我还客气一口咬住可惜没牙但舌头还在啊不过貌似我真的饿了

舌头轻轻舔着小樱桃感觉得出美人为之一震惊愕的看着眼前怀抱的婴孩

然后笑笑的说:你个小色女我可是你的父妃啊不可以这样色色的看着父妃哦

一听是哦那不是乱伦了么前尘往事都抛去在这里父亲的怀抱中长大

一时难过一时欢喜自己也不想去想那么多了就呵呵的开心的笑着对着这位美人父亲

不对是父妃那那个女人就是我老妈了叫什么啊

刚想到这里就听:皇上驾到……然后美人父妃就笑笑的和我说:你母皇来了

:柳儿朕来看看你们父子

美人老爹要起身被美人母皇拦住美人母皇坐在美人老爹身边看着怀抱中的我

别说还真是一股温馨的感觉不由得自己笑了哈哈柳儿小皇女见到朕笑了

我笑她们这么开心么那我就多笑笑好了哈哈

正在我开心笑着的时候外面来了一个国师听他们说是要为我算卦的意思

就听他们哈哈大笑然后一个女人走到我面前一身黑衣好美丽的身条啊

但被莫人生看着自己还是不舒服瞪他国师看着我一惊然后微微一笑去和母皇说了什么似的

两个人在那里就是哈哈笑我懒的听了张张嘴巴看着父妃动动小嘴哈哈吃奶去了哦

女儿国么哈哈不是哦是女尊的世界吧比较合适我的哈哈

要进入女尊世界了哈哈去娶多多的老婆回来哈哈

最近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小事不断大事没有呵呵

检讨

转眼已经四岁了自己也算是半大的人了吧至少自己的思想意识是有的可是自己的身体还是一个四岁小孩啊

四年虽然父妃和母皇对自己是疼爱的狠可是在他们眼里自己毕竟是四岁的小孩子啊看看天上浮动的云自己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自己的母皇是一个很伟大的人这个世界很奇怪不是我生长的中国那个古代

但这个时期竟然和春秋战国时期非常的相似哦母皇的母皇被北国的王给杀害了母皇在我出生那年攻破了北国抓到了北国国王并没有杀死而是囚禁了起来然后带回国都当了三年的奴隶跟随北国国王而来的还有他的王后和一个臣子竟然也叫范蠡听到男官们私下聊天知道这些虽然不了解中国历史吧但我知道春秋时期越过与吴国的有这么一个故事啊而且当前局势竟然也非常相似如今局势是一样有一个空架子的王朝叫做旭王朝当年旭王平定天下安定百姓如同大周的武王姬发一半这个旭王朝存在只是空架子没有实际权利了已经被下面的各个诸侯国分割了各自称王

其中以溧阳国檀香国硫国驱国还有北国加上我所在的枫溪国六个诸侯国为六大国分割开旭王朝然后还有其他的各个小诸侯国战争连年不断就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翻版就对了

但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国军大臣士兵都是女人包括强盗都是女人采花贼都是女人呢哦

而这个国家的男人完全和当时的战国时期相反这个过年的男人的命如同草芥要依附女人

四年来看书得到的结果我被称为神童一般半岁开口说话因为我实在不喜欢自己哭声

八个月走路是在讨厌爬硬着头皮控制自己的腿走路一岁半开始要求父妃教我写字认字

毛笔字那个软啊讨厌写字但认得字两岁基本认识了差不多的字然后开始泡书但这些也只有身边的一些人知道父妃并没有告诉母皇从我的观察分析上看我上面已经有了五个姐姐七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呵呵可想象的到我的母皇都伟大啊哈哈如此庞大的姐妹之间将来争夺皇位自然是一个呵呵一个必然的事情了从父妃对我的爱护还有诸多分析看父妃不想我参加进去相反的希望我原理那些我很庆幸生自己的人是父妃父妃淡然的气质我想这个就是吸引母皇的地方吧

如果父妃不是生自己的人估计我也要动心哦如此男子现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而母皇一代霸主

刚刚去偷地了哈哈

哎……叹了一口气身后的四个小鬼在那里嘀咕着呢对了这个四个小鬼是两个男孩子两个女孩子

女孩子呢一个叫玉儿一个叫飞儿是母皇在我三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也就是我的保镖吧呵呵贴身侍卫玉儿最大今年十岁飞儿小一岁然后两个男孩子是同一天父妃我送我的两个男婢子贴身照顾我的两个小家伙一个叫柔儿一个叫小宝柔儿今年八岁小宝七岁自己虽然是四岁半的身体但灵魂或者说脑子应该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了啊而且还是有了四个老婆的女人哦四个老婆时不时的总会想起和他们一起的时候不由得难过婴孩的时候会流泪现在会发呆叹气但叹气之后会找开心的事情做例如欺负欺负这四个小鬼头一个个跟小大人似的不由得觉得好玩这里的男子如中国古代的女子一般三从四德相妻教子啊淑女经啊等等那些东西当然我是一个没看这个世界的历史我基本已经看完了简单说这个是另一个世界只能这么理解这个是女人王朝的世界男人么女人的附属品了

小柔儿知道我在发闷就问他们怎么办丫头说离得远的吧免得倒霉一年来他们被我整的很惨哈哈

当然了我的手还这么小打他们PP也重不到那里去但嘿嘿顺便摸摸没关系的哈哈

眉头一皱听到他们说我比他们矮一头的自己晃晃的走过去仰个脑袋简直就是小太妹一样的神情

走到柔儿面前个子比我高半个脑袋心里非常不舒服眉头一皱再说我坏话是么

柔儿急了赶紧跪下:皇女殿下柔没有斜眼看他们三个被我一看立刻跪下并否定我说的

轻轻拍了两个丫头的小脑袋我看你俩是蛤蟆跳的不够一会在找你俩算账两个丫头一听蛤蟆跳顿时脸都绿了呵呵昨天让两个丫头头顶这转头蛤蟆跳了好一会累的两个人都趴下了其实这个也是体育锻炼么当然自己心里有数不会伤到她们但欺负欺负就无法避免了左手拉着柔儿右手拉着宝儿走到窗户旁坐下一边做一个左看看右看看小柔儿脸红红的小宝儿低着头不说话

恨自己的手太短只能半摸在两个小家伙的小PP上不过瘾虽然很想欺负他们可是总不能四岁的自己吃掉八岁的他们啊不把父妃气死才怪而且自己这也是恋童癖了啊病态啊不过貌似自己也不怎们健康呵呵刚刚在说我什么调戏一半的说l两个小家伙不语

不说话是吧那就亲一个了哦抬起小宝儿的脸着实要亲他可是看到了他眼泪的水汽天啊不是吧痘痘你而已难道要哭晕死我了男孩子的名节非常重要小宝儿是父母双亡但确实书香门第家教自然不坏小宝儿心里怎么想的当时自然是不知道了但知道自己一个大人把一个小孩子欺负的要哭了

心里自然不得劲对自己叹口气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难搞啊

不再碰小宝儿你不要哭我不会亲你的放心无趣的看看柔儿柔儿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我我刚刚的话是在小宝儿耳边轻轻的说的所以柔儿是听不到的在柔儿的角度看确实我亲了小宝儿当我回头看小家伙的时候小家伙脸非常的红嫩嫩的皮肤让我忍不住想咬一口小柔儿被我看的心慌意乱眼神在不断的转动或者说游离恢复了坏心情似笑非笑的对这小柔儿笑着仰起头轻轻的亲了一下小柔儿的小嘴巴哇塞好软哦嘿嘿小柔儿傻傻的看着我虽然平时有吃他们豆腐了但今天的恶作剧一样的亲亲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身后的小宝儿似乎哭了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讨厌我这个主子吧

也对在他们的思想中我的行为是放荡不羁吧抬头看看天突然知道怎么做了哈哈

柔儿跪倒我面前来小柔儿乖顺的跪在我面前抬着头看着我

我摸着小家伙的小脸:现在我很小但请你相信我当我长大的时候我会娶你听到我的话的人应该都非常的惊讶吧一个四岁的小丫头片子的承诺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

但我自己晓得我是认真的不能让小宝儿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的人

轻轻的在此亲吻了小家伙的小嘴坚定的对柔儿说:你是我的人看着小家伙半天没反应以为他在怀疑我

跳下凳子拉着小柔儿的手笑着说:我们去找父妃把你许配给我

太晚了欲知后事如何倾听下回分解

沙发呀!!!!

风-.-儿发表于:39

你好快啊

谢谢你的速度

晚安

觉得改成色狼转似乎更好点不过名字还有待改进这么晚才上来虽然很困了但还是跟新一段

去看看上文然后开始更新

没有看到小宝儿强忍着的眼泪也没注意到小柔儿眼中的迷茫生活毫无趣事现在只是想着取了小柔儿

以后就可以抱着他睡觉觉了摸着他的小PP一想到自己这么色狼的行为虽然自己是四岁半的身体

但自己确实是一个跨世纪的人了啊当然这个也就自己知道哈哈自己忽悠忽悠的想着

走到婷花园的时候听到了哭喊声顺这声音我带着小柔儿寻去来到母皇这里直接做到母皇的身上

母皇非常疼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哈哈小柔儿跪在下面直接开门见山的和母皇说要娶小柔儿

母皇很惊讶并且说我年纪小不可以传出去不好双手搭在母皇的脖子上然后笑嘻嘻的和母皇说

:让我娶柔儿我已经成婚了自然要陪着妃子了我就不用再和父妃一起住了啊嘿嘿是不啊母皇

母皇把我抱起来放在桌案上然后轩宫廷男婢子:七日后我皇儿那妃子

小柔儿很是惊讶的我回头对他嘻嘻一笑母皇早就想把我扔出父妃的寝宫了但父妃舍不得我我也不愿意离开啊所以母皇没办法又不能强制性的谁让她那么宠爱我父妃呢哈哈

当父妃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很是惊讶但人我喜欢啊那就娶了哈哈

消息很快惊动了整个国家我成了传奇色女四岁的皇女就知道娶男人

小宝儿开始躲避并且恭敬的对待柔儿这个让柔儿很难过其实我也观察到了一些但我以为是小宝儿讨厌的我的关系所以也就不怎么面对小宝儿直到有一天不知道怎么的喝了父妃送来的汤我就睡着了而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正抱着小宝儿睡觉还被父妃和小柔儿戴个正着看着眼含着泪水的要求出宫的小宝儿让我为止内疚虽然不知道怎么搞的但还是自己以大欺小了他毫无亲人出宫等于死我怎么舍得何况我很喜欢这个小宝儿和父妃说我会负责这下可好了朝廷包括母皇还有百姓六皇女是色女四岁一起娶两个丈夫各国传开了也是一个传奇了直到大婚那天娶两个小丈夫看着小宝儿红着的眼睛

然后看着笑笑的小柔儿不明所以然不要以为四岁的小孩子就会被你们两个小老公欺负啊

拿起掀盖头的挑杆坐在他们两个面前胖嘟嘟的自己左看看右看看:自己说怎么回事还是要我严刑逼供说着比划比划手中的挑杆坏坏的看着两个小家伙哈哈真可爱

粉嘟嘟的小宝儿白嫩嫩的小柔儿小柔儿如名字非常聪明但也温柔性情如父妃一样这个也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是小柔儿看到小宝儿偷亲睡着了的我这个需要解释一下当我睡觉的时候估计醒不来雷打不动所以我自然完全没有发觉这个事情所以小柔儿和父妃说了

就这样上演了捉奸在床的戏码我脸上出现了数条黑线完全明白了不过也让我知道小宝儿不讨厌我相反的一样喜欢我找个小胖嘟嘟啊虽然心里开心但不能表达出来

正色道“小宝敢隐瞒对我的感情还让我错误的认为被你讨厌要罚你

小柔儿你知情不报还和父妃串通起来虽然是好事但行为不对一样要罚

把你们的小裤裤脱掉

看着我的表扬两个小家伙自然紧张起来双双红着脸低着头好长时间才脱掉小裤子

坏坏的心眼起来了哈哈

真可爱两个小家伙脸红的跟桃子似的太可爱了然后让他们趴在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看我怎么罚你们

他们以为要挨打很紧张的紧绷着看着他们的状态自己偷笑然后偷偷的到大床的另一边睡觉去了

好久他们才发现看着在距离他们半米远的我然后扑了上来和两个小家伙一起闹了大半夜

怎么会对两个小老公动手呢何况他们还这么可爱自己也不舍的啊但还是趁机啪啪了他们两个小PP好多下不过我的手太小了要快快长大啊等到长大之后的两个小妃子肯定是非常好吃的相当的期待啊算是幸福快乐的日子开始了

不行太晚了困了结果写出来的东西就是马虎性的不好

不能继续写了好像是对付的感觉不好非常不好

脑子不清晰了

睡觉

。。。。还以为是新的原来是改名了啊

发表于:12

那个名字已经不符合了现在进入了下一个阶段想起一个新的名字还没想好

的用一个符合的名字

这个本来可以新开始但后来一想还是放在这里把上下从新来

不错哈哈最近没整理好事情过段时间我就可以专心的更文了

嘿嘿检讨了N次了但实在上不来前面匆匆写的写的很不好

还是等我有稳定的时间来写吧

小索菲快快接龙去哦不接龙拍你的小PP哦嘿嘿

转眼已经在这个世界里面度过了十四个春秋时不时的和两个老婆玩闹欺负欺负他们时不时的去闹闹父妃母皇对了找个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了早就被母皇撵出了皇宫理由是我长大了但真实原因是我太粘着父妃了导致母皇很不爽索性在我七岁的时候就把我踢出了家门哈哈踢出家门更好七岁的时候就开始慢四处撒欢的去玩如今已经十四岁了整个皇都没有不晓得他们的十三皇女传说中最色最花心最风流的也是皇家女子中长的最不起眼的皇女是啊各个姐姐也好妹妹也好都遗传了他们父妃和母皇的优点唯独我似乎还是老样子没怎么变么不是苗条的身材一半的皮肤反正就是很普通整个所有的皇女中包括皇子属我这个十三最不上进了可也奇怪也偏偏我找个小十三最的母皇的欢心

不管我如何胡闹母皇都不会真的和我生气相反对喔疼爱更是甚多还有父妃可以说我的童年非常幸福并且充实刚过完十四岁的生日今天听到人说北国的范蠡带着两个美丽的公子要献给母皇

方怡是北国最美丽的男子还有一名男子就巫溪好家伙找个不就是迷惑夫差的西施么还有正旦两个人么

此时在进皇宫的道路上将军绮梦已经年迈五十三朝元老率领部下拦住了范蠡一行人

要将方怡就地正法此时宰相王丽华赶来用语言避开了绮梦将军绮梦将军愤愤的离去

马车刚要前行就被赶来的我拦住了这个王丽华我是不喜欢摆明了是奸臣了么看到了十三皇女顿时让他开始头皮发麻毕竟在下是女皇最宠爱的女儿得罪不起啊大摇大摆的走进扬扬着脑袋嘴里叼着麦草刚刚在麦蒂里面摸完小宝儿的小PP想起了这件事匆匆赶来完全没有理会周围的人直接走到马车前“我要车里面的人

范蠡眼睛里面泛出了阴霾肯定是相当不爽王丽华这个小人一样然后谄媚的笑着来说”十三皇女殿下车里面的人是北国要献给女皇的男子这个**恐怕于理不合吧

看都不看这个鸟人直接“人我要了母皇要是要人让他来找我

范蠡看我直接拔出了剑剑尖肯定对着我了三下五除二就被这个臭女人范蠡搞定了被击退好多部才站稳好丢人啊都怪自己不好好学习剑术啊就玩乐了挠挠头这下可比较麻烦了

哎看来只有这样了晃晃脖子挺起胸用手指了指心脏”笑着对范蠡说“

这里就是心脏只要你的剑可以刺穿这里人你就可以带走如果不能那么就是我带走直直的走向马车

范蠡的剑已抵在我的胸口没有一丝停下脚步的意思剑入身感觉得到血液的流出苦笑一下疼啊

一旁的王丽华大声喊:不可伤她范蠡也知道如果杀了我他们北国也就完蛋了

范蠡退了下去骑上马车驾马车带着没人离开正在我会王府的路上一把剑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是短剑”把马车价回去否则

没等男子说完我一个后仰真个人依靠在持剑男子的怀中仰头看着美人儿乖乖果然是美男子啊

现代绝对没有这样的美男子就算是柔儿和宝儿在他面前也要孙色三分啊色色的看着他

果然是待嫁闺中的男子被我这样轻浮的调戏一下就立刻暴羞之色

殿下要带我们去何处轻柔如浮水般的声音天下竟有如此好听的声音

看来此人这是方怡了坐好了要会我们的家去哦到了王府直接把马车驾到别院管家六子是从小被我从外面捡回来的滑头的很但对我绝对的中心也是他在我十岁的时候帮我除去了家中的卧底对卧底今年二十五岁整个王府被柔儿和她打理的仅仅有条

下了马车美人下来吧巫溪直接跳下马车然后掀起了帘子我和六子都看呆了

没有语言可以形容的美丽如果这个美丽放在现在的女人身上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全世界男人想要的女人

而今天在这个男子身上那么他就是全世界女子想要带回家的男子

一笑一颦都是那么的动人心扉好在自制力比较好立刻回神还踹了一脚六子真给她主子我丢人啊

六子看的都流哈喇子了一脚让我踹出去并且告诉他任何人不许进来也不许出去违令者杀无赦

我的表情是认真的自然六子也是领命行使然后试探性的问:那如果是柔王妃和宝王妃呢

啊他们啊嗯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吧免得他们误会

对了那俩个丫头呢

六子眼珠子一转的很为难的说:恐怕……那个那个

我没好脸子的冷冷的说“有话说有屁股快放少墨迹

嘿嘿六子奸笑您老出门的时候那两个丫头似乎已经和两位王妃说你去接美人了

说完六子也不看我满脸的黑线径直的笑出来了这两个死丫头看我回头怎么修理你们两个

算了一会再去解释吧

回头看看两位美女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的命令已经下了你们要乖乖的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你们

只要你们在这里乖乖的就不会受伤如果要出去刚刚我下的命令你们也听到了说实话我不想伤害你们

巫溪的性格比较直怒视着说”你凭什么软禁我们

摸摸自己的鼻头这个可把我难道了嘿嘿就凭我是我啊嘿嘿

没有人注意到方怡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差异或者是新奇

还是方怡比较睿智“谢谢皇女殿下奴婢们会留在这里不生事

看着眼前的美人自己心里不由苦笑啊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老婆要不然肯定会收了你们两个

在这个世界里面有父妃母皇还有宝儿柔儿我已经很满足了

和自己笑笑然后摆摆手离开了临走时交代六子好好照顾他们

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血虽然伤口不深但毕竟有血自己粗心大意惯了就是乐颠颠的去看宝儿和柔儿

刚进柔儿的院子果然柔儿和宝儿都在还有那两个死丫头笑嘻嘻的走进还没等我说话

柔儿捂着自己嘴巴想要叫出声似乎无法出声的样子然后就看到眼角流下的泪

完全被柔儿的行为吓到了宝儿看到柔儿的样子也是一愣然后看向我之后大声尖叫起来

:十三你怎么了奔向我这个才知道问题的所在是我吓到了他们啊

他们犹如古代的女子行为做事心思等等弱小需要被保护着

用手擦了擦没事大咧咧的笑还是丫头聪明立刻去拿了药王妃快给殿下上药

柔儿边哭边给我上药让我这个心疼啊两个丫头信誓旦旦的要去杀了那伤我之人

宝儿在一边咬着嘴唇不说话看的这个让我心疼

赶紧解释前因后果当然不能说那么详细只能说两男子是北国用来迷惑母皇的

言简意赅偏偏有人不知死活冒出来一句”是殿下你自己看上了两个美人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啊小丫头你完蛋了你

给他一个杀人的眼神再回头看看两个小东西看来今天晚上要好好的来哄他们了

左手摸着小柔儿的小PP永远那么光滑细嫩啊右手摸着小宝儿的小PP一样的光滑细嫩

手感好的很哦这么多年他们倒也习惯了我这样的轻浮一直都没有真的摇了他们两个人

我希望他们是出自心里的爱上我而不是糊里糊涂的就跟了我

我会守护他们一辈子只要我不死看着他们陪我一起长大对我来说他们是我重要的人

不要伤害的人但对他们来说我是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呵呵可以说一个老妖怪了竟然为了两个小孩子动了心不由得嘲笑自己也许有一天他们发觉他们并不爱我那时候他们要离开我不会阻止的

所以他们不曾真的爱上我我不会吃掉他们的但非礼非礼还是要有的哈哈哈

摸着小柔儿的小蛮腰眉头皱了起来你没吃晚饭是不小柔儿先是一惊还没等说话宝儿就说了

柔儿哥哥何止晚饭没吃从你离开就没吃过东西我去皇宫是上午来回到了傍晚才回来

柔儿身体非常敏感只要少吃一点东西立刻见效的就瘦下来一圈“你你不也没吃东西么……

柔儿有点害怕的诺诺的说宝儿想要解释着说”我吃了恩我吃了就柔儿哥哥没吃

瞄了他们两人一眼看来我定的家规你们两个不当回事啊

我给他们定格家规一不许不开心任何事情还有烦恼都要对我说

二就是要每天都要按时吃饭要他们做个健康的好宝宝

三不许说谎话任何事情都要对我坦白

四任何时候都不许让自己有危险要懂得保护自己

好家伙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啊把家法拿来去

唠叨了一大堆总算到了正题了

可是已经十二点了在不睡觉我明天就完蛋了

先去睡觉下次再来继续

三下五除二扒了两个老婆的小裤裤两个小家伙跪撅起PP在我面前白嫩可口的样子啊简直让人流哈喇子么可是看得到吃不到心里不爽的程度那是相当的有虽然现在年纪这两个小鬼比我大但事实来说他们两个只是小鬼一个类似于藤条柔软度非常不错轻重打下去都有不错的效果现在完全是借题发挥虽然是起他们不记得吃饭但还不至于多生气就是心疼但便宜么豆腐么还是的吃的

盘腿坐在他们身后坏坏的看着两个小家伙的小PP脑子里面已经不知道吃掉他们多少次了

啪啪两下一个一下不偏不倚均衡的地方一人一条红色的印子力道不大所以不会太疼

但被冷不防的没预备的啪啪两下还是会引起回响声的嘿嘿坏笑一下

一人二十下

:恩

“恩

同声回答

啪啪啪连续三下一样不是很用力只是他们的皮肤比较敏感好像我多用力打下去似的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

啪啪啪啪啪二十下打完两个小家伙咬着嘴唇涨红的脸蛋跪在我面前貌似很委屈

那样子差点让我憋不住笑出声来咳咳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

严肃的问以后记住了好好吃饭在下次加罚

憋着嘴巴柔儿眼睛微微泛红小宝儿涨红的脸蛋更多的是羞涩

十年来他们乖乖的陪着我任何时候他们都是第一时间关心着我没有任何理由的自然地

当然他们是我的夫君在这个国度里面我可以娶无数个男子只要我喜欢上的都可以

但面对他们两个我足够了虽然一样的玩世不恭甚至被说成风流不羁的色女简直就是最坏的典范

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么何况这么好的地方不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自己来这个世界一回呢

找个时候小柔儿还有小宝儿还不知道自己爱着他们的妻主他们的皇女小十三

只是知道自己嫁给了这个小女孩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子是他们要敬爱一生相伴一生的人

不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只是到就是应该陪在她身边任何事情都要为他去做只是如此

两个小家伙只是穿着饱饱的蚕丝小衫可以说很清楚的看到两个小家伙的胸前两点红一时间竟然看的有点迷糊不由自主的轻轻咬上了小柔儿的小红点另一只手摸上了小宝儿的小樱桃

隔着蚕丝微凉但确别有一番味道也许是被湿滑的舌头轻咬的有了感觉小樱桃已经站立起来了

手轻柔的小点也已经站立起来忘记了对自己的承诺一个起身将两个小人儿压在了身低

背着突如其来的行为两个小家伙吓到了直到被扑到在床上才发出啊的叫声

也让我回了神抬起头看着身下的两个人儿小柔儿抿着嘴脸已经绯红神情非常紧张

小宝儿迷茫的但他们两个的眼神中都透着害怕不由得对自己苦笑一下

呵呵自己竟然对小孩子起了色心思想比身体成熟是不好啊不由得苦笑

起身走了出去忘记了穿鞋只是穿着袜子就走了出去

向自己冷静一下床上的两个人迷离的只是认为自己让我不高兴了

各自怀着担忧久久不曾入眠的躺在那里小宝儿眼睛里面带着泪水咬着嘴唇不曾出声”他不高兴了

小柔儿闭着眼睛脑子一片混乱“他不喜欢我么

各怀心思的

感受着微凉的氛围出了门走到一棵大树下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然后跳到树枝对面的房顶上

整个过程非常熟练因为从六岁开始就这么爬了哈哈房顶很狂阔这个放顶事我住的屋子的正房顶

走到正中央下面对折的就是我的大床可以睡十个人没太大问题哈哈就是喜欢大大的软软的床

房顶上正斜倚着一个白色衣衫的小人儿呵呵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每次他都会知道我要来似的

总是会看到他面前有一个正在加热的奶壶超级喜欢他煮的奶不知道是什么奶牛奶还是羊奶反正就是非常好喝喝过之后会让我很舒服依旧是两个红色木质的杯子刚刚好的火候倒上牛奶

美味极了做到他旁边一起看着天伸直了腿

这个房顶建立的样子很特别就在这个位置我让工人们在这里建立了一个类似长椅的房顶

我和他做的为止正好是背后有依靠的杯垫前面有伸腿的空间大概有两米宽长大概有四米对饮了一杯

闭幕眼神轻轻的风明朗的夜空

:你不开心白衣人儿没有任何语调感情的询问但我知道他这个是一种关心只是她不会表达当然这个是我自己认为的

眨巴眨巴眼睛笑着对他说没啦只是自己有点糗而已嘿嘿说完自己不好意思的刮刮鼻子

白衣人已经没有表情轻轻的倒上一杯奶然后来到我身边抬起我的脚给我按摩着学位

如果他的手法到了现代肯定是非常棒的足疗师或者按摩师哈哈

很享受哦没有任何语言就这样的按摩着我的脚还有腿

许久好像是和自己说话一样又好像是询问:影儿我怎么有中罪恶感呢

很无辜的仰望着天似乎习惯了我这种语调的问题言简意赅的回答我:他们是你的妃子

喝了一口奶吧唧吧唧嘴巴哦了一声

不用柔了今天不累的陪我坐会吧直接坐到我身边我斜倚在房顶他正坐在我左边接过我手中的杯子我的手轻柔的滑到他的面颊上:为什么带上这样的人皮面具不肯让我看到你的真面目呢

真的很好奇这个面具下面和我相识了八年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张面孔可是偏偏自己从不曾主动去拿下他的面具而他对我的回答一直都是一个:因为我是你的影子

先更新到这里吧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喜欢呢小孩子不能太坏所以还是要长大啊

第二天带着小柔儿还有小宝儿去了方怡还有巫溪的院子他们四个人凑到一起直接就把我晾到了一边

看着他们四个有说有笑的打击不小啊但确是一副不错的美景图哦走到方怡的古琴面前

坐下看这此时的景色于美人心里非常愉快突然想唱歌

脑子里面想起了和小新他们一起通宵KTV时候的歌曲

十指一动一首沧海一声笑便想起来了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正在我忘情的唱着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方怡看着自己的神情一种迷惑惊讶而巫溪完全是被我这种没听过的曲调而高迷糊了但他很喜欢听宝儿和柔儿自然是经常听到我唱什么歌曲都有所以见怪不怪

巫溪听的欢愉方怡听的神怡方怡用眼用心来思考眼前的放荡子一个如此放荡不羁的人

怎么会唱出这样一首宽阔的歌曲音乐往往体现出的是一个人的心神方怡自然是柔和音乐之中带着清雅优美而当听到这首歌完全被歌词被曲调震撼了如此胸襟于洒脱这样的人不是自己找寻的人么

想到这里方怡不仅为自己想法惊讶自己爱着的人应该是范蠡啊眼神中出现了迷茫

但转瞬间就被带进了歌曲中的欢愉洒脱随即拿起了如同萧一样的乐器和我一起演奏起来

而柔儿还有巫溪宝儿他们竟和我一起唱了起来哈哈哈哈好不乐乎快哉快哉

就这样直到宫中传来母皇宣见留下他们四个人来到朝殿

儿十三拜见母皇自然是行礼

母皇坐在高高的宝座之上平伸

谢母皇一看到小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斜眼睛一瞧她

母皇是一个爽直之人直接就说入主题:宰相点活你对范蠡出手劫走了北国进宫的男子

母皇孩儿是带走了两个男子但貌似受伤的可是孩儿哦孩儿的心脏差点被刺穿哦

说着一脸委屈的看着母皇:心想小样的看我不整死你们凭母皇对我的宠爱你们完蛋了果然小王额头开始冒汗了母皇怒视着范蠡:可有此事

范蠡不急不慢的跪在母皇面前:罪臣无意伤了十三皇女但是在保护要送给陛下的两位男子

小王赶紧解围说是我主动刺上去的

母皇看了看他们说:我皇儿无事若有任何闪失我灭了你们北国一听母皇的话范蠡赶紧磕头谢恩

但还是被母皇赏了五十大板一想到那个臭女人屁股开花心里也跟着笑开了花

而小王保护皇女不利罚风褛一年

随后母皇便问那两名男子长相如何一听母皇的问题就知道这个老色女肯定还是心里痒痒

长的么还算好看吧如果母皇喜欢那孩儿变送来给您

母皇一听我这样大方肯定不是什么太好的货色变故作发放的送给了我

宣:北国进贡的两名男子赏赐给十三皇女

谢母皇

上班去了哦下回见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小日子过得正经不错家中美人如花也不出去鬼混了

和小柔儿还有小宝儿调调情和影儿喝点东西看看星星听听方怡的琴声和小巫溪比划比划但每每都是败落日子过得好似快乐但老是败给这个小巫溪被他奚落心里自是不甘心自尊问题啊

思考再三可以说最强的剑客就在我们国家并且是三朝元老的那个老掘太太绮梦

名气很好听兼职浪费这么美的名字进到上将军府看到老太太

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奇怪以前这个老太太看到我肯定是没好脸色但今天看到我似乎强多了虽然不知道强在那里我当然不知道在我抢美人的时候这个老太太在围墙之上看着那一幕被当时的气魄震撼了一下平日里的花花色女让他另眼相看他没做到的事情却被他一直看不起的小色女做到了

所有人都没看出来的事情却被这个一无是处的十三皇女看出来了不由得让她吃惊

何事

老家伙说话到简单深呼吸一下抬起头瞪着眼睛我要拜你为师

臭老太太没任何的反映一个字好

我简直不敢相信眨巴眨巴眼睛问真的

真回答的还真简单啊吝啬鬼但自己还是兴奋的狠

不过一个条件一听老太太的这句话真想画圈圈诅咒她什么条件

就是你必须什么都听我的如何学习要听我的

自己当然知道自己上了贼船了真想下船啊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和自尊那个巫溪破小子一定打趴下他拍他屁股

好态度坚决的对老太太说

跟我来吧跟在老太太的身后来到校场哇塞够壮观啊

然后来到一个打铁的地方对着正在打铁的老太太说他交给你了

一听头轰一下这个就是所谓的劳其筋骨么没多问也晓得电视当年没少看

直接进去就说我要做什么

对于我这个举动两个老太太都很惊讶眼神中透露着算是好感吧

啪啪啪啪啪当当当当当当一整天除了中午吃一顿不是人吃的饭菜应该说是粗才粗饭但却吃得好香因为打了一上午的铁被那个老太太一顿整好在电视里面看过要如何打铁弯的弄直直了再弯兼职被他玩死好在在晚上的时候把那个破铁弄直流了才放我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去连澡都没洗就躺下睡大觉去了第二天第三日十日%……的时间每天都是打铁越大时间越短的将弯铁变直

而且不如一开始那样消耗体力了但手上脚上确起了糨子小柔儿和小宝儿在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挑了手还有脚上的耩子虽然疼但没有出声每天早上去打铁之前先去看看方怡巫溪他们然后五个人吃饭然后晚上回来在一起吃晚饭之后到房顶喝杯奶回去睡觉半个多月的时间突然有一天老太太对我说不用再去打铁了直接到校场上将军在等我

然后来到校场五个人在我面前手中拿这棍子老太太很简单的说

你在这个圈里面他们五个人会攻击你但你只可以躲不许进宫

一听脑子翁一下炸开锅了摆明了要被他们痛扁么我狠狠的盯着他们几个每个人的脸我都要记清楚了之后我会一点点的找回来的死老太太一脸瞧不起自己的样子

小瞧我不就这五个斓算么开始训练才知道这几头烂蒜有多狠

根本躲避不开回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小柔儿还有小宝儿看到我的腿暗自的红了眼睛

自己看的都心疼了腿青一条紫一块红的红肿的肿

睡着之后我知道影儿来给我上药可是自己已经懒得起来了太痛太困太累了

就这样痛苦的痛苦的两天就不在挨打了他们五个已经打不到自己了废话谁喜欢老被打啊

自然知道怎么躲避速度脚法完全OK害得我痛了两天你们五个小子完蛋了等我可以还手的时候一定打烂你们的屁股

第三天老太太看已经困不住我了到了第四天又变得发的整我八个个人不再只是打我的脚在他规定的范围内径直的攻击全身攻击我一样只可以躲避不可以攻击天啊兼职崩溃了

从胳膊到后被到屁股到大腿没有没被他们打过的足足被他们消了四天才能躲避开他们的进攻减低到最小的伤害回家只能泡药酒泡的自己一身药味看着为自己担心的四个人心里不由得热乎乎的

似乎对他们的击打还有进攻的方式已经熟悉了找个事多的天的挨打总算是高过去了

老太太对我的眼神中不免多了一份赞赏皇女之中想要拜他为师的不少包括皇亲国戚还有江门之人

但竟没有几个能成为他的徒弟的顶多只是门徒学客其他的皇女更是一天不到头就没影子了

唯独我母皇自然知晓整个事情父妃看到我的一身伤痕红了双眼母皇一样心疼但更多的骄傲

半个多月的折腾几乎一个月的被虐待老太太终于要教我他的武功剑术了

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同事自己也发现自己的手腕力量还有浑身的力量还有自己的反应能力速度都比以前要超过好多好多不由得开心这日骑着马儿在大街上悠悠达达的回家去走在街上自然要看美人了啊忽然一个非常状非常榜的女子如同野人一般站在我面前问你可是十三皇女

笑嘻嘻的说是啊

还我怡妹妹的命来一斧头从我面前劈砍下来好在自己训练出了成绩立刻翻身下马马儿都别他劈开

好家伙虽然开始躲避他的攻击平日里父皇要我带着卫队但我不喜欢可是我知道父皇又派人在保护我突然出来十二个人保护十三皇女并攻击出去天啊十二个竟然打不过一个女人兼职崩溃了

正在此野人要攻击我的是突然听到一声大喊皇美莫怕皇姐在这里一个身形类似次野人穿着铠甲的将士欺身上来挡在我面前休要伤的我妹好安全哦站在大皇姐的身后

这个是我大皇姐也就是大皇女名字阿吉当年母皇才十六岁的时候在林子看到她母亲变要了他

之后怀了大皇姐可是因为出身问题还有大皇姐的块头所以他们并不被宫中的人喜好而大皇姐的母亲又早年去世母皇对他有愧疚但大皇姐天生的战将一样十六岁变和母皇征战沙场并且战功累累

姐妹们也只有我看到大皇姐的时候很亲切因为只有大皇姐比较真实真性情所以感情自然有些

大皇姐拿下次野人走到她面前问你叫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那野人恶狠狠的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方中你杀了我怡妹妹我定为他报仇

脑子一下子闪过所有问题是怡儿的姐姐有人告诉她我杀了怡儿是谁呢借他来杀我

此人是谁呢头疼

回到家中把经过的事情说了一边当听到一妹妹方怡立刻跪倒我面前求我救救他哥哥

自幼相依为命我也不想伤她自然同意了方怡自是感激我们心里也都明白为何会发生此事

巫溪恶狠狠的咒骂好你个范蠡

一听到范蠡这个名字方怡哭着跑回了房间

第二日我边和母皇说要收了方中自然需要一大堆用人的大道理来打通母皇的思想

一句无欲则刚有容乃大方可容纳百川

没想到日后这句话竟然传遍了这个旭王朝

姐弟两个拥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好感人哦自己揉揉眼睛

带他们收拾好感情之后方中决定留下来做我的门客呵呵我的第一个门客自然他和方怡的关系不可以被外人知

此时的方怡已经完全明白了看透了范蠡他们本部资源方怡因为范蠡而愿意献身巫溪因为无奈无法反抗而来到但我却感谢范蠡因为我不能否认我喜欢着这两个美人儿

躺在影身边哼着小调子:影儿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吧

没声音呵呵哈哈

睡觉似乎这个继续的色狼转不被喜欢哦

不过我个人蛮喜欢的嘿嘿所以还是会继续写的

下次再继续更新

晚安各位

我喜欢,我喜欢,看见好多曙光啊~嘿嘿

发表于:43

嘿嘿不过不会细致的描写没办法问题有限制顶多算是一个叙述的形式

早上好

今天可能不能更新了看看吧不一定但我尽量上来

这天晃荡晃荡的从父妃那里回来夜色不错就徒步行走晃荡在大街上走到街头一个巷子那里

看到几个女子正在那里调戏一个绿衣男子绿衣男子手中抱着一个小羊

那样子好可爱哦但这个情况让人很火大哦我还没去调戏呢你们几个臭女人竟然敢抢先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让几个女子惊讶的回神一个比自己还要难看好几倍的女子

:大爷的事你少参合免得伤了你自己一句话我一个拳头下去几个女子看事一起攻击

我一手一个果然这段时间的锻炼挨打不是白玩的效果就是在这里哈哈打的起劲过瘾

这段时间就挨揍了终于可以嘿嘿那我还客气杀啪啪啪啪啪一顿狂揍

几个女子看事不好赶紧让跑长相我以经记得了回头再抓这个几个败类

回头看去那个绿衣男子哇塞不是唯美的五官但看上去是那么的自然如同春风袭面一样暖和

微笑着来到绿衣女子面前这么晚你怎么还在呢绿衣女子呆呆的看着我他的眼睛仿佛是清扬的泉水一般清澈这个小东西真可爱好一会呆呆的说:我的羊病了但出不去了

哦知道了是城门关了我带你去休息吧说着带他来到一家不错的客栈安排好他

变准备离开当出门的一瞬间被他拉住了衣角他定定的看着我说:你是一个好人

一听有人说自己是个好人还是这么认真的样子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啊

呵呵干笑一下回家的路上一路哼着小调甭提多开心了回到家找个时间方怡巫溪应该已经睡着了

小柔儿还有小宝儿一样也睡着了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小柔儿还有小宝儿看了十年了他们睡觉的样子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美丽好幸福哦自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傻乎乎的笑

带着醉酒的味道来到房顶影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上来他都会在我也问过他没有回答我

和他说着一天的事情开开心心的已经很晚了不好再打扰自己的这个老友了

跳到树上滑下地面自己以前没发觉自己下来还有上去似乎都比较难看的样子哦抬头看看上面的人儿

我就知道每次看着我上去或者下来他都会笑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

晃荡晃荡的竟然走到了方怡的院子竟然没睡觉哦难道是因为今天还没看到我么

无锡的声音跟小偷一样躲避在花丛中:怡姐姐已经这么晚了她还没回来看来今天是不会来了

啊难道是在等我心里乐开了花一样要继续听听两个小子的话

清幽的声音:是啊但感觉他会来一样

上班要迟到了完蛋了走了

拜拜

在意外中出来嘿嘿也许早就出来了只是还没被发现哦嘿嘿

早上好谢谢谢谢

看到你的留言今天一天都会好心情的

拜拜上班去了

小方怡的心理是有我哦还有小巫溪心理暗自乐开了花啊

可是听着听着不对头

:放开我我不和你走

:不行你的跟我走我答应把你们就出去

:快放开我们

:你们真奇怪被关在这里怎么还不走

一听不对哦立刻起身出来

厉声道:什么人一看一名绿衣男子正拉着方怡和巫溪

绿衣男子一听到声音回头看我四目相对微微一愣

绿衣男子随后微笑着如同天使哦和我说:是你

一听他的话才回过神来:你怎么在这里一口同声的问

绿衣男子很坦然的说:我来救他们走的此时方怡和巫溪挣脱了绿衣男子的手跑到我身边来

绿衣男子一脸的天真纯真也许更合适无法形容他给人一种清澈透明如同泉水如同微风

仿佛是大自然的造物没有一种可以形容的词自然总之看到他就是很舒服

但不可以被你把他们带走啊:范蠡说他们被一个坏蛋十三皇女囚禁了我的就他们我答应了范蠡的

一听我们三个人就明白了范蠡利用了天真善良的他那天救他的时候知道他叫阿凡忽然想起了故事阿凡提呵呵不由的笑了一下阿凡不明白的问我笑什么很温柔的看着阿凡

范蠡是个大混蛋

阿凡听我一说范蠡是混蛋很生气的用他的小竹棒指着我说:不许你说范蠡她是好人她救了我的小羊她很聪明她还教我写字

听的我自己不知道怎么的心理这么不舒服赌气也好认真也罢:她就是混蛋

阿凡一听急了你再要说他混蛋我就要敲你脑袋了被他那种气鼓鼓的脸逗得我真相捂着肚子大笑

看来需要很大的耐心给他讲解啊:如果他是好人她会把她自己心爱的男人送来给我母皇来迷惑我母皇而不顾及他的死活么如果他是好人他会教唆方怡的姐姐来杀我么如果她是好人那么她为什么明知道方怡他们在我这里很安全并且很开心还要你来带走他们

也许是被我问道了也许是他在用他单纯的脑袋瓜子想看得出他很生气的样子

:你胡说说着阿凡的小竹棒就对着我袭击而来起身迎上去晕没到三招就被阿凡打下来了

手中的剑已经在地上脖子被阿凡用竹棒指着阿凡得意的笑:没有人能打过我

看得出来他说的也许是真的他的招式无懈可击然后乐呵呵的说:你是好人我不伤你你输了我带他们走了:你只能从我的尸体上带他们走听到我说的话方怡还有巫溪很错愕他们此刻的表情非常的惊讶因为他们不敢相信这个话会出自一个皇女的口如此守护他们爱护他们从不曾当他们是货物或者工具而是真心对他们方怡流出了眼泪阿凡呆呆的看着我也许是被我的认真给吓到了一时没了反应方怡走到我面前眼角的泪花依在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方怡转过身对阿凡说:你去告诉范蠡吧方怡此生于她恩断义绝今生方怡只是十三的人不会再去为她做任何事

巫溪也走到我身边来说:告诉范蠡那混蛋我们不是他的工具休想利用我们

阿凡看道我们三个人呆起来了然后眼睛竟然红了起来天啊不是吧赶紧跑到前去轻轻的擦掉他的眼泪:怎么了为什么哭呢

:我在做坏事说着竟然越哭越大声扒在我怀里一顿大哭方怡还有巫溪在一边完全的看着热闹一样捂着嘴笑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哄他刚刚还那么厉害的大侠现在就成了一个哭鼻子的小鬼头

人格分裂吧头疼好说歹说总是不哭了鼓着眼睛红红的看着我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还好听到了一点声音:咕噜咕噜……阿凡一听脸红的跟小红苹果似的

哈哈吃饭吃饭大半夜的我们四个人就坐在方怡的院子开始大吃大喝酒足饭饱总算把小家伙逗乐了红睡着了看着他熟睡的脸真好看呵呵

走出房间看到方怡依旧在哪里依着树而作巫溪已经在房间睡去了

方怡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今天的月亮好圆啊一听自己说的这么白痴的话自己都脸红

噗哧一声轻笑方怡看看我然后指指天上我抬头看天啊今天太给面子了今天是半残月啊

好在天黑没看到我的脸红的比猴子屁股还红

静静的看着坐在树下的方怡青丝竖起白皙的脸颊明亮的双眸朱红的嘴唇好美

来到方怡面前用手抬起他的脸颊低下身亲吻住哪个红润的小嘴蜻蜓点水狂风骤雨

直到小嘴被咬噬的红肿才缓缓的放开他借着残缺的月依稀的还是可以看到他红润的脸更可以感觉到那微微发烫的体温:做我的男人好么

没有回到我的问题只是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足够了也懂得了

抱起美丽的人儿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臂膀之中

抱得美人归也许就是这个理吧由于开心并没有注意到房顶之上那双悲伤的眼睛

预知于方怡的新婚之夜不对没办婚礼呢应该是出夜总之就是欲知后事如何

请听下回分解

想知道的快来哦

天呐,我居然看不懂!

没标点???

这是长篇诗歌吧!

文艾发表于:37

没标点确实看起来蛮麻烦的之前有主意分句的现在又忘记了

以后的注意分句子不会使用标点但句子分好了一样可以看得清楚的就是自己太不注意这些了

检讨检讨^

以后会改善的

和尚终于又恢复创作了

ashsh发表于:53

嗯嗯状态还非常好呢嘿嘿就是有时候在家写不方便网吧呢上个月工资都玩完了所以一份没有了基本是

导致无法在网吧玩所以现在是想写不是很方便写的状态了嘿嘿

之前是方便写却不想写今天是想写却不能写

将美丽的人儿放在床上轻轻的褪去他的衣服光滑的肌肤哇塞有色客餐哦

看得出身下的人儿虽然热情充满了感情但却有一丝的害怕在其眼中

这个国家的国门的夫婿在新婚之夜要被其妻主打屁股这个事这个世界里面各个国都都有的规矩习俗

这样是让丈夫明白自己的妻主是自己的一切主宰对于新婚的男子这个是一种幸福于他们已经为人夫的标志

每个家中都有一个家法美其名曰家法实际上就是一个打人的工具

在家中对自己丈夫的惩罚是以打屁股为主很少有打后被或者腿之类的大多的家庭都是以打屁股作为惩罚家法各自的家中不一样比较温柔的妻主的家法也许只是一个小小的木棍或者刮刮样子而已

比较严格的妻主的家法会是各种各样的代表着一个家庭一家之长的威严

但大多的男子宁愿在新婚之夜被自己的妻主把屁股打的红肿甚至非常严重的程度只是轻轻带过而着急的吃掉男子的女主大多都是看上了色而已很多男子都这个思想当然虽然被打的很重但不会说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不过什么都有例外也是看其妻主的意思毕竟嫁妻从妻

而在我的新婚之夜大婚的时候只是用手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小PP毕竟那时候才几岁而已啊

所以家法这个东西也没准备什么但父妃还是准备了王府的家法不过一直没用过只是偶尔用手欺负欺负他们而已方怡是一个知书达理冰雪聪明的男子对于礼仪啊什么的非常的注重

但毕竟还没有迎娶他对他来说是一种不尊重但他确甘愿的委身于我让我非常的感动

伸手于怡儿的腰间一个男子学刺绣后第一个秀的物件荷包此荷包非彼荷包哦在这个小小的荷包肿有一个类似于玉器的东西光滑阮润这个玉器放在男子腰间的时候会是一个大概有男子小手指大小的小挂件

但当它被拿出来并且被狭小的空间挤压的时候会逐渐的变的粗大并且由冰凉变得温热甚至炙热当放在一边的时候慢慢的又会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这个东西是每一个男子都会配有的这种东西是这个国度中特有的一种性具名字叫璎珞此物如同男子的贞洁一般重要因为这个东西只会被用在他们的妻主手中这种东西长在一种树上是树上的挂件

但只有滴到婴孩的滴一滴血它才会从树上落下并且伴随这个婴孩一生这种树到处可见在这个过度中只有这个树让我无法理解太过于不可思议了其他的地方和地球人没区别当我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外太空了事实证明我不知道呵呵但对这些我很满意哦哈哈

晓得当我拿出怡儿的璎珞就意味着他愿意跟随我一生把他的一切奉献给我

成为我姬云十三的男人微凉的璎珞被放在我手中可以感觉到那一股凉气还有淡淡的幽香

璎珞是一种完全可以放映出拥有它的男子的气息如同怡儿一样清幽雅致

慢慢褪去怡儿的小裤裤手中拿着璎珞一点点的滑过他的肌肤

亲吻着小怡儿的小嘴真的就这样的不再任何名分的就要了他抱紧他没再动

怡儿错愕的在我怀中我不由得收紧自己的手臂久久的说“明天我会禀告母皇迎娶你要你做我姬云十三的妃子

听到我的话怡儿惊讶的看着我一个被送来的玩具而已一个不会有任何尊严名分的妾侍而已如今却被堂堂的皇女捧在手心真心以对并且做她名副其实的妃子方怡整个人整个心全部都愿意交给怀抱自己的女子

也许这个就是这个世界男子的悲哀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抱着方怡慢慢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母皇面前说明自己要迎娶方怡做我的王妃母皇满脸的黑线父妃笑呵呵的宠溺

反正圣旨是到手了但民间有开始流传出十三皇女强抢这个色女又开始猎艳了每天喷嚏无数个

大婚盯在三天后举行柔儿和宝儿都没有意见开始忙碌着婚礼整个王府都喜气洋洋的小阿凡也在我的邀请下留下参加我和方怡的婚礼三天的时间太过于着急弄得他们忙的一团团

大婚前三天新郎新娘是不可以见面的所以方怡被我送到了父妃那里当母皇看到方怡的时候那眼神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啊晚了父妃和方怡也是蛮贴心的当天就去全城可以说是旭王朝最好的辅料服装行挑选礼服刚巧在门口刚要进门的时候不小心没看脚底就被门槛绊了一下不好不坏的和对面一个男子装个满怀不说还亲了人家的小嘴唇如果这个是一个还没出阁的男子被这么正大光明的轻浮了之后估计就要抽到家里了如果是一个待嫁男子那么就要被退婚了如果是一个已婚男子估计他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虽然这个不是有意的行为但他确是一种对其妻主的侮辱家规甚严的妻主都会惩罚自己的丈夫

一心想这下糟糕了脑子里面转了不下于一千个想法

双双落在地上我还好死不死的趴在人家的嘴上起不来了好一会才挣扎的起来坐在身下的男子身上

看着身下的人儿满脸的黑线但眼神确多为复杂而我自己因为自己不小心的行为而不好意思

此男子叫袁子飞是袁家的三子他上面两个姐姐非常的腐败败家子被老爷子赶出了家门从此十三岁的袁子飞便开始承担起了家族的生意也许是天意吧生意越做越大整个旭王朝遍地各个地方都有他的店铺和生意网络点也因此导致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还没嫁出去男子结婚一般在十八岁上下那个女子敢娶这样一个男子啊定眼一看自己愣在了那里多么熟悉的一张脸啊这张脸眼睛鼻子嘴唇耳朵甚至于呼吸都是我最熟悉的浩时间仿佛一千年一样看着眼前和浩一模一样的脸

过往的记忆浮现在眼前仿佛是昨天防腐蚀遥远那个偷我钱包的小鬼那个哭鼻子的小鬼那个撒娇的小鬼抚摸着身下的人儿水滴落在了男子的脸上他一脸困惑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如此的情绪及表情状态不懂此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小玉那丫头看情况不对赶紧摇晃我王爷王爷王爷……

才从思绪中回神自己不好意思的从他身上起来后来袁子飞又告诉我对我他也是一见钟情的

袁子飞被我悲伤的眼神看的迷惑随后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哎呀我的天啊我家公子的清白啊

一声大吵大嚷的叫喊声回头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在那里反应过来是为浩讨说法

三天后我娶你我姬云十三娶你做我的丈夫在场的所有人都错愕

只有我自己知道浩不管你是否已经结婚还是有爱人什么都不管我都要你从新爱上我

爱恋的看着眼前的浩比以前高了一些但身体单薄了一点皮肤白皙了一点可是我知道你就是浩

抚摸着他的脸颊“你是我的转身便要走然后回身搂住他的脖子狠狠的亲着他的嘴感觉到他的呼吸紊乱霸道的说:等我三天后来娶你

当街调戏良家男子并且强抢一时间臭名远扬了竟然连着娶两个老婆才十几岁就娶了四个老婆了

排了兵把守住浩很怕他突然飞了母皇知道我要娶一个商人的时候气的七窍生烟了差点没把我扔很出去

好在父妃说情才平息了但毕竟毁了人家清白拿到圣旨乐颠颠的跑出去随后就跟出来母皇的鞋子

好在我跑得快

回家后坦白从宽啊抗拒从严啊宝儿和柔儿很快的消化掉了可我不知道方怡的情绪会如何

也没有看到巫溪严重的失落及伤痛一天之中娶两个城中已经传遍了各种说法都有

晚上宝儿来到我房间”你喜欢巫溪么一听宝儿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是他会愿意嫁给我么

你自己去问一下啊说完宝儿就离开了

自己是喜欢巫溪的好大步走向巫溪的房间在门口听到了清幽的琴声

一曲结束我轻轻敲了房门巫溪打开房门我们四目相对看到了巫溪眼中的惊讶

你和方怡一起嫁给我好么……

时间停止了一样没有任何声音巫溪只是呆呆的看着我从他的眼神表情中我知道他愿意嫁给我

哈哈哈哈抱起巫溪满屋子的转圈圈第二天又跑去皇宫母皇直接把圣旨扔给我让我滚出去要娶谁自己写去民间开始流传出十三皇女是大色魔大魔鬼等等等等

反正啊就是臭名远洋了但不管如何是出名了三天之内娶了三个男子

大婚那天那叫一个热闹啊全城的人还有外地的人都来看热闹

看他们耳中的色女姬云十三到底是如何一个人

三名新郎在三个房间等我在园子中我就迷糊了啊天啊难道要跑三家

大略的前戏基本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要开始进入真正的色狼地带了

嘿嘿不过该睡觉了

晚安各位下次继续

预知三名娇夫如何度过新婚之夜倾听下回分解

好期待啊~

五个了,

和尚姐姐,丫头我倒是想看看,

您能写出多少来,

不对,算上影子,还有那个小阿凡,

七个了~

丫头充分相信和尚姐姐实力~

继续哦~嘿嘿~

明天又要坐火车回学校了~就不能晚上来看了,就只能抽空偷偷...

发表于:55

晚安小丫头不对应该是早上好了回学校加油哦

忙乎了一整天终于到了入洞房的晚上四岁大婚的时候由于自己是小屁孩子所以基本没人管

可现在王爷的头衔在这里放着老娘皇帝宠爱着老爹是皇帝面前最的宠爱的妃子

如此大的面子婚礼人山人海这些不算什么可是让我火大的是母皇那个臭老太婆故意整我

婚礼要持续三天因为我娶的是三个妃子那老太婆故意要看我笑话我敢肯定

第一天婚礼方怡

熬过了白天方怡一直在新房等我拖着我疲惫的身子走进新房男嬷嬷又折腾了一大段

夫妻间的行李啊等等总之有折腾到半夜终于被他们搞完了美丽的人儿我的夫君就在那里稳稳的坐着

房间的桌子上有一些清淡的酒菜从昨天晚上开始方怡为了大婚就不曾吃东西婚前男子要沐浴入斋

掀开怡儿的喜帕在烛光中显得怡儿更加娇艳美丽柔情似水的眼神美丽的朱唇然我恨不得立刻吃掉他

但情调还是要有一点的啊而且我的夫君已经俄一天了啊拉着怡儿的手来到桌子前

一杯交杯酒交换了我们两个人彼此的心

从此心相依爱相随怡儿并没有吃什么而是轻轻的带我走进大红的喜床

退掉大红的外衣一丝不挂的伏跪在床中间双手抬起着妻主的家法

那是一条用药水浸泡过的竹条非常有柔韧度但不会伤害皮肤

拿起家法美丽的人儿转过身跪撅起PP

:请王爷用家法……

几个字充满了怡儿的感情但也显得那么的机械对于这个家法我并不像使用

在婚礼前我就有对怡儿说过但怡儿反应非常的激动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但因为思想的保守而无法接受

所以今天晚上新婚之夜这个家法免不去的

家法一般根据每个家族规定的平民之间的家法一般在五十轻重由妻主自己掌握

臣子的家法一般是六十六寓意溜溜大顺而皇亲国戚的家法为一百意味着百年好合

一百家法看着眼前的这个小PP一百下不等于要他的小命么

怡儿我要开始了

嗯娇柔的声音好事动听

高高的抬起也许是感觉到我手的抬起看到怡儿的笑PP有收紧的不由得自己笑笑

小傻瓜真的以为我会用力啊如果用力打完这一百下那我还能吃掉你了么那可不划算

啪%高高抬起轻轻落下比打蚊子还要轻柔方怡显然没有想到会如此很惊讶的回头看着我

我微笑着随之他竟然流泪了赶紧上前抱住怡儿乖不哭难道打疼了么不应该啊

:乖不哭不能哦我不打了轻轻的哄着怀中的人儿

泛红着眼睛的怡儿迷茫的眼神看着我:怡儿是你的人

小傻瓜当然啊你是我的夫君啊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人

:家法代表的是什么……看着怡儿询问的眼神中带有一丝的质问我明白了

轻轻的带过的家法对怡儿来说是一种侮辱家法也表示夫对自己的妻子的忠诚的一个体现才明白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这个行为对怡儿来说对怡儿的心来说是一个多大的侮辱啊

对不起……

亲吻了一下怀中的人儿:虽然我说的可能你认为对你来说很不能接受但请你听我说好么

怡儿一顿打不能表示什么我懂得怡儿对我的心但我希望你也明白家法对我来说不代表任何

看着怀中的人儿他的眼神告诉我述说的我懂得亲吻了怡儿的额头趴在床上垫上垫子

怡儿趴在床上怡儿挺不住就告诉我……

糟糕又说了多余的话真被自己气死了该死的从没觉得手中拿起的东西会这么沉重

再次抬起听到了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在光滑的屁股上啪%%……

清脆响亮没有回音也没有怡儿的喊叫声出现的只是一条红色的林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十下……停下来看着怡儿的反映一样只有喘息声

给怡儿一点喘息的时间再次抬起了手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十下

二十条林子在怡儿的屁股上蔓延开泛红十下一组间隔性的

怡儿让我很意外的没有一丝的喊叫声只是每每的收紧着PP看得到肌肉绷紧

五十下怡儿的身体已经泛出了汗水心疼非常的心疼要用这个竹条来体现你对我的感情么

你这个笨蛋啪啪啪啪咻……%啪啪再次想起了清脆的竹条声

怡儿的屁股已经是横横条条愣愣角角一口气快点结束吧暗自告诉自己快结束比较好

不在停歇连续的挥动着竹条怡儿的屁股有点扭动但很快就恢复只是放松的迎接着

也许是自己心里的施虐的本性看着白嫩的屁股布满了伤痕这个景象激发了我自己的那种施虐的本性

看着布满条痕的PP反而更然我觉得色诱可餐非常美味更加迷情

啪啪啪啪啪自己的心绪完全被激发出来了憋着不肯出声音的怡儿也在我不断的加大力度的同时

喊叫出来啊%……但不是那种急促的喊叫在我听来确实一种呻吟般悦耳动听

身体已经开始蜷缩似乎很想逃跑但强制着自己这最后四十下虽然没有血肉模糊

但却是基本进入破皮状态表皮已经非常的可怜了颜色也已经不是那么鲜红了

怡儿的整个PP用火辣来形容都不足以自己疯狂的抽打停止了

整个屋子萦绕的是怡儿的抽泣声扔掉手中的竹条轻轻的抱起怡儿

怡儿的眼泪已经把床被侵湿了嘴唇咬的已经破了满脸的汗水迷晃的眼神赶紧给他上药抱紧

在我怀中搂住我的腰没有碰到PP就已经感觉到拿火辣辣的热气轻轻的把药膏涂上去

一个激灵疼的怡儿抓紧了搂着我的腰的手我感觉到了腰间传来的疼痛但已经不顾虑那些了

继续手中上药涂抹这个等于是另一种刑罚刚打完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又来涂抹药膏

真不知掉那个太医给我拿的药膏明天非去拔了她的皮不可任我在轻柔的动作

可是只要碰到哪怕轻轻的一点点的都是专心的疼眼泪无声的流着唯一让他能发泄痛楚的也许就是他收紧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他想要转达我的力量一样的抱紧他但另一只手的动作一样不能停止

真不知道别人家的新婚之夜是怎么过的却让我不忍心继续上完药好一会

怡儿开始扭动身体一样的在我怀里扭动怡儿怡儿感觉得出他的不对劲

春药药膏中含有春药NND那个老太婆故意的一定是气的我牙痒痒

晚上洞房的器具都在那里各种各样的假阳具塞子球大的小的粗的都在哪放着包括穿戴式样的

和现在的那些玩具一样甚至比现代的还要好柔软度仿真度非常高并且漂亮

洞房里的房事一样完全取决于妻主妻主喜欢如何就如何但如果要受孕那么就必须由男子的肛门进入

女子的体液流入这个需要专门的假阳具的帮助是否要受孕这个也要看妻主的意思但如女人一样也不是只要受孕就会怀孕的脑子中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吃掉这个小东西但小人儿已经攀爬在我身上

寻求春药的作用已经让他不知道疼只剩下欲望的祈求怡儿呻吟的声音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么

迷糊的怡儿已经亲吻上我的嘴你在玩火啊一个翻身压倒怡儿手探向他拿颤抖的小分身已经完全的站立起来轻轻的亲吻着怡儿从嘴到锁骨由锁骨到小小的樱桃到肚脐……

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留下殷虹的痕迹轻吻轻咬清吮吸嗯%嗯啊¥%啊#%……

怡儿放荡的叫声更让我无法忍耐手指在润滑之后立刻深入了紧紧的小嘴中

被进入的怡儿视乎非常喜欢小嘴紧紧的吸住手指怡儿环住我的脖子我们的嘴舌头疯狂的交缠着已经穿好了穿戴式的假阳具想要更加深入的埋进怡儿的身体欲望已经掩埋了我的理智在只有一个手指润滑的小菊花穴中被我对准了类似于正常成年男子的大小的假阳具调整好位置一个挺身进入了怡儿的身体

张开着嘴巴干叫叫不出来生硬只是啊%啊着大口的喘息也许是突然来的疼痛让他有了一丝的清醒

但很快在春药的作用下再次迷失仅我最大的努力慢慢的进去手中小小的玉茎还在站立着已经欲滴而出

但完全被控制着无法宣泄已经开始来回进入小小的菊花穴贪婪的吸吮着怡儿小小的小樱桃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个站立起来的小樱桃只剩下怡儿疯狂的叫喊声呻吟声求饶声%¥#……

没有任何截至的挑逗着攻击着进入者贯穿着手中已经宣泄出四次怀中的人儿也已经瘫倒下四次

在最后一次的宣泄中完全的昏迷过去我自己也已经迷失了理智一样的就这样的抱着怡儿入睡了

第二天听到了怡儿痛苦的呻吟声我才缓缓的醒来才发现怡儿背对着自己浑身抖索着甚至可以说大气都不敢喘不知道怀中的人儿怎么了赶紧起身寻看但一动可好一声惨叫

天啊这个时候自己才发现自己身穿的凶器还在怡儿的身体里面狼狈的一点点的从怡儿的身体里面退出来

已经哭的沙哑的嗓子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符眼睛也已经红肿嘴也肿起来脸上布满了疲惫和疼痛

但同时却洋溢着满满的幸福于满足的微笑轻轻的吻了一下怀中的人儿轻轻的移动怡儿让他躺着舒服些同时给他上药下面的小嘴已经肿的几乎把整个口都封上了不由得为自己的恶行而自责还好药非常有效带有安眠的药不一会怡儿便入睡了

而此时柔儿和宝儿已经在门外跪等着我招他们进来给我习洗漱更衣我并没有看到了宝儿和柔儿一进门之后看到床上的景象时眼神中透露出来的那种悲伤因为此时的我精神完全在怡儿身上

为昨夜自己的行为深感自责然后站起来由宝儿还有柔儿给我穿戴整理好又是一身的大红

因为今天我的新郎是巫溪本来应该是子飞的但子飞说巫溪于我先认识他应该在最后入门

谁都没什么意见我也就没意见了

昨夜几乎根本没睡也就米了一会眼睛然后就开始又一轮的大婚庆祝等等

到了晚上虽然新婚的激动开心但疲惫免不了心里还担心着方怡柔儿带我去照顾怡儿我还放心很多

进入新房巫溪一身粉红色……从来不知道男子穿粉红色也会如此迷人看到巫溪的一瞬间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了……

预知于巫溪的新婚之夜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困了睡觉去了

但是生孩子这件事,还是由女人来干吧,不然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ashsh发表于:33

也许N年之后真的就是男人生孩子呢

科学不是说了么男人的身体比女人的好所以适合生孩子的

这新婚之夜,写得可真……嘿嘿……反正我喜欢看

和小尚美人你比我狠多了,我虽然总是安排秦美人临幸楚美人的小pp,但还是打算让她给楚美人生个一儿半女的,那样才够完美嘛,你这色女可倒好,居然要男人给你生孩子…...

发表于:11

嘿嘿这个才哪到那里啊今天白天没事大概的把整体的骨架构造出来了估计我这样写能写一年以上

在有一年也不一定能写完嘿嘿回头我的把我写的整理一下免的我自己写了之后忘记了

慢慢的会从穿越到另一个星际在回来在继续嘿嘿

先不说那么远的慢慢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万变不离其色

轻轻抬起巫溪的头含情脉脉的双眸那样的迷人羞涩的泛红的小脸红艳的嘴唇那么的迷人

一天的疲惫早已经消失殆尽满身的欢喜满心的快乐眼前的人儿没有怡儿娇艳但却多了一份妩媚

忍不住轻轻的亲吻了巫溪的小嘴蜻蜓点水般掠过如同品酒一般醉人在巫溪左边坐下此时的巫溪是跪坐在床上男子也能如此美丽若放在现代不知要羡慕死多少女人抚摸着巫溪的脸颊微微泛热再次亲吻了美妙的人儿不再是那么轻柔探进他的口腔占满他的嘴找寻着纠缠的舌头如同啃食一般可此时的巫溪却忘记了呼吸

小脸涨得通红双手开始挣扎让巫溪可以大口的呼吸在一边的自己呵呵的偷笑

检讨一下刚刚写小说写的满认真的但听我小弟唱歌就溜号了声音很甜一时把我给吓到了没想到他唱歌这么好听嘿嘿就听入迷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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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笑着看着可爱的巫溪气鼓鼓的样子还带有三分的魅气就像一个可爱的大孩子羞涩倔强腼腆多情

久久的沉默只有巫溪和我的呼吸声时间慢慢的走过但我们之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

好久巫溪慢慢的跪在我面前于怡儿一样高高举起家法感觉得到他的紧张和微微的颤抖

和昨天的家法一样的轻巧但却非常有韧度和劲度打下去不比鞭子轻但不会撕开皮肤

拿起巫溪手中的家法巫溪乖巧的跪厥到我面前粉红色的内裤退到腿弯处

白嫩的PP光滑的皮肤

糟糕太晚了十一点半了我该睡觉了

不是故意的回头最快的找时间来补上

晚安各位朋友

刚刚看了晓拂老婆的小说……

人物性格等写的太深刻了太真切了表达的太棒了

回头想了一下自己的写的……简直就是无法形容的滑稽可笑……

自己写的比较荒唐人物性格事情等都不够完整

……………………

看的自己的心直痒痒但要保持住自己妻主的光辉伟大形象啊虽然早就已经没有什么形象了就差没流哈喇子了

不过比流哈喇子还要惨天啊什么湿乎乎的还热乎乎的还有点咸咸的用手一摸天啊糗大了我竟然流鼻血了握住鼻子赶紧仰头我的形象啊手中的家法掉在地上发出声音巫溪被声响惊动回头看到正在捂着鼻子的我

天啊当时真有撞墙的心可惜没有豆腐在手上巫溪看到我手中渗出的鼻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苍茫的跑下来扶住我躺在床上用毛巾给我拭擦我闭着眼睛为自己今天丢人的事情而感到……哎太没自尊了太丢人了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如此丢人以后不被他们笑话死才怪我的形象啊我的伟大光辉的形象啊这下都没了

一个雷劈了我得了一了百了知道鼻血已经止住了不会在流了好一会鼓起勇气眯着眼睛想看看巫溪的神情没看到他的样子都觉得他在笑赶紧比上眼睛算了我装睡觉吧留住自己那一点点的仅剩下的薄面

脑子嗡的一惊巫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了我的嘴唇被他轻轻划过却好比火烧一样久久的停留在我嘴边两唇相对惊讶的张开眼睛鼻对鼻的呼吸自己的老公都主动的来勾引了那我还要客气么一根翻身将巫溪压在身下大手摸向身下的人儿舌头已经肆无忌惮的略亲着巫溪的口腔全部沾满……纠缠在一起

一阵疯狂的亲吻身下的人儿早已经情欲上涨放开已经被我亲的通红的小嘴与其说亲说吻不如说是啃来的更恰当点看着眼神换撒的美人儿嘿嘿伸手将巫溪翻到我的腿上俺在我的腿上没给他反映就听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十几下的拍打声不是很用力但音效不错巫溪没来得及反映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惊吓到大叫一声之后就咬紧了嘴唇不再发出大的声音只有小小的低泣声本来只想恶作剧的吓唬吓唬他没有真的想打他可是没想到他却哭了真的让我很意外赶紧怀抱起老公轻轻的哄着乖不哭不打巫溪乖不哭哦还摸着巫溪的小PP轻轻的揉痛痛飞飞不痛不痛好一会怀中的人儿才破涕为笑脸蛋红红的看着我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埋进我的肩膀呵呵自己不由无奈了这个世界的男子比我曾经活着的世界的女人还要女人性情性格等等都好比小女人而自己却似乎成了大男人但却不讨厌这个感觉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老公

伏在巫溪的耳边调侃他说:没想到我的大老公巫溪男子竟然还有如此柔顺的一面啊小男人的本质哦嘿嘿被我说的不好意思的巫溪竟然在我怀里咬我的肩膀一下才吃痛小男人你老婆大人我还制不了你了呢

一个饿狼上身将巫溪再次压在身下恶狠狠的对身下的人说:明天你不要想能走下床

最近太累太困从医院回来就十点左右然后洗漱运动之后就基本快十一点左右

让我没太多时间泡小说

由于自己困所以写的又很仓促不够细腻没那么多脑细胞去构思如同流水账一样

……

先检讨在改进

呵呵晚安各位希望大家会喜欢小巫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会设置人物性格呢!!!

这个要怎么锻炼呢有谁可以告诉和尚么先谢谢了

人物性格是通过故事情节表现的,我以前的老师说的

keni发表于:55

谢谢那我应该构造故事情节哦

确实好几次都差点写成老婆可是如果在女尊的这里也叫他们老婆那么就少了味道了

越过吧可能是自己太久没有写H的文字了或者说是自己太久没去碰触这场游戏了弄得自己不知道怎么写了少新鲜的味道

对呢这里的主题是SP

呼呼打捞!捞上来了!

笑紫夜2009发表于:30

辛苦了谢谢小子的打捞现在开始养鱼哈哈

洞房花烛夜怎么可以这么没面子把巫溪按在腿上装着板着脸趴在腿上的巫溪心里已经开始害怕

疼脑子中就这个想法了但自己又不能反抗谁让自己是嫁人了呢从小老人就告诉过自己男子的四书五经也有说明自己晓得跑不了的感觉到妻子的手已经高高抬起咬紧牙闭上眼睛看着巫溪紧绷的肌肉

高高的抬起了手自己心里一顿坏笑平时的大男人样都没了啊现在是小猫了啊

高高抬起啪啪两声巫溪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疼惊讶的楞了一下回头迷惑的看着我

当看到我坏坏的笑时巫溪的脸红的娇艳是害羞了么更害羞的才开始玩的心情已经退去了

自己心里和身体的欲望已经开始燃烧了轻轻吻着他的唇他的耳廓他的脊背他的小樱桃

一路颤栗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早已经被挑逗的掉进欲望的旋窝迷离的眼神充满了渴望

但我不能着急不能伤到他我得让他慢慢适应手轻轻的扶起他已经挺起的男性的象征

滚热的感受到我手中的一丝凉意我的手指每到之处对巫溪来说都如同辽源大火

巫溪喘息的呻吟声犹如天籁之音一样美妙沉醉在这样的音乐中

涨红的眼睛指控一样的看着我呵呵的坏笑手指轻轻的揉着小小的菊花穴久久不进去

再次回到巫溪的奋起上套弄挑逗忍耐不住的巫溪直接泄在了我手中知道自己泄出来的巫溪脸红的跟苹果一样可爱至极亲吻住巫溪诱人的嘴唇手借着巫溪精液的润滑轻松的进入了巫溪体内

紧紧的暖暖的也是滑滑的感受到外物的入侵一个手指没有太多的疼痛但让他很不适应并且有些紧张

慢慢搅动着一根手指躺在我怀中的巫溪紧紧的咬着嘴唇适应者我手指的蠕动

咬着巫溪的耳廓在他耳边轻轻的说要放入两根了哦缓缓的插进第二个手指巫溪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闭着眼睛闭住了呼吸也收紧了肌肉这下课头疼了亲爱的你要懂得放松啊要不然可是让你自己辛苦哦

另一只手拦住巫溪然后调整好位置我的舌头开始挑逗他的小樱桃站立起来的小樱桃好美味哦

被分散了注意力的小巫溪哽咽的开始放松自己适应着我……

接下来儿童不宜的景象就拉窗帘了%……毕竟是SP小说太H也不好脸红

看着怀中配备的人儿已经熟睡心疼的用嘴拭去眼角还有残留的泪估计明天巫溪的嗓子也要沙哑了

起身穿了一件单衣就跳到房顶去果然影依旧跪坐在那里泡着我喜欢的牛奶

慵懒的躺在影的对面接过影递过来的奶对我来说如同美酒一样看着天上的星星

好开心好平静好美丽的夜……

躺在影的腿上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的巫溪知道影把自己抱回来的

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儿忍不住亲一下没有惊动巫溪自己悄悄的穿好衣服

柔儿和宝儿已经在门口准备好洗漱嘿嘿今天要迎娶我的浩

睡觉晚安

怎么感觉很火星啊

少女飞发表于:58

是火星还是恶心啊

火星是什么意思????

一场婚礼再次的下来我必须承认我很累真的很累可以是眼前是浩我的耗子

我很紧张我怕怕自己打开喜帕后看到的不是浩子飞么你现在的名字叫子飞

想开口说点什么嗓子好像被卡住一样站在新郎面前时间仿佛停止一样偌大的屋子只有呼吸声

眼前浮现在被我抓到的小鬼被我强制打PP非礼的那个小鬼趴在我怀里哭泣的那个小鬼浩啊

眼前的真的是你么子飞看不到我严重复杂的神情还有我颤抖的手

好久才缓和自己的情绪深呼吸这个人是我的男人我的老婆老婆呵呵好久没有这么叫过谁了

好怀念晃晃脑袋浩就是子飞子飞就是浩轻轻挑起喜帕正襟危跪的子飞颔首低眉看不清他的表情当喜帕跳开的一瞬间子飞的心惊慌了不知道自己的妻主会如何对待自己玩够了之后是不是就可以放过自己给自己自由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什么的妻主没见过喜好美色的女人太多了

何况眼前的这位王爷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但自己不能抗婚株连九族担不起那一大家人的性命啊

咬紧牙心如死灰这幅皮囊给你玩吧玩够了就好了呵呵子飞对自己的嘲笑还是讽刺还是凄凉他自己也分不清只是知道自己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夫君生死祸福全家人一百三十余条性命系在自己身上

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我用手抬起低垂的头梦里才能见到的人此刻就在眼前激动的情绪无法控制

想去摸他的脸可是我怕当我摸到的时候就会消失梦中太多次这样的惊醒

我的眼中透着悲伤欣喜还有炙热的爱子飞在被抬起头看着我的一瞬间被我的神情呆住了

看着我的眼睛他在读那份情子飞迷糊了子飞问自己她的眼中那炙热的眼神是对自己么

怎么可能那是对爱人的眼神啊那种眼神从不曾出现在过自己的身上子飞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觉得否认了他认为这不过是对自己美丽的外表的一个痴迷而已花痴罢了

不经意的邹了一下眉头瞬间但被我看到了他不开心么对哦浩现在不记得我了

可是他是我的浩啊为什么那么悲伤的样子呢低着眼睑不肯看我么

屏住一口气深呼吸然后尽量放平逾期的说

“子飞不管你恨我还是怨我这样唐突的娶了你我知道你心里是不情愿的但我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放开你是我的

听到我乱七八糟的话语子飞迷惑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傻傻的看着我

微微一笑轻轻的亲吻了子飞的红唇在心里和我自己说:我一定会让你再次的爱上我我不会让你在离开我

我抱起子飞让他可以坐在那里而不是跪着然后坐在他一边轻轻的揉着他应该已经发麻的双腿

子飞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傻傻的会给他一个很白痴的笑嘿嘿

腿还难受么

似乎没想到我会问他奇怪的看着子飞看他不说话以为他的腿还在难受邹气眉头心里咒骂NND谁定的规矩非得跪着等新娘子飞看到我皱眉头以为我在生气赶紧说不不疼了

和浩的声音一样只是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才发觉到难道他怕我

对哦家法一百任谁不怕啊轻轻的摸着他的脸将他拥在怀中

然后躺下被窝突然的行为吓到了一动不敢动的在我怀中紧咬着唇

子飞虽然很怕但被这样搂在怀中对子飞来说是第一次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不i只是怕的感觉

子飞自己也搞不明白只知道闭上眼睛接受所有

调整好位置轻轻的搂着怀中紧闭着双眼的人儿看着他紧张害怕坚强摸着他的脸颊

轻轻的亲吻了他的额头:子飞我不会碰你你不要怕

听到我的话子飞惊讶的张开眼睛看着我被他那种惊讶的眼神伤了一下心呵呵不由得苦笑一下

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唇每一寸每一个地方

我都要看仔细重叠着的画面子飞只要你不是心甘情愿的想要把自己交给我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我会等等到你爱上我那天为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子飞静静的看着我他的脑子在分析我说的话当看到我眼角滑下的泪的时候他用手拭去了我眼角的泪

微笑的看着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抱住

房顶影煮着我最喜欢的牛奶看着院子悲伤的眼睛述说着今晚不回来了呵呵心里一阵抽搐的痛

起身来到我和子飞的房间轻轻的走进来我和子飞已经熟睡了之前我都没有休息几乎而子飞也一样

沉沉的抱着怀中的人儿睡着嘴角还在笑影看着睡梦中都在微笑的我不由得问:这么开心么

然后转身离开了……

一觉到天亮今天是给母皇父妃请按的时候天还没完全亮起柔和宝儿就来叫我

很不想起来但子飞已经醒了其实子飞早就醒了只是在我怀里他虽然不安但觉得很舒服

所以一直装睡的偷看者我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只是知道自己睡的很舒服很安稳

很少有这样的睡眠迷茫的看着眼前自己的妻主轻轻的摸着我的脸颊

偏巧这个时候门响了我被叫醒四只眼睛对上了眨巴闸坝子飞为什么脸红呢

没来得济我想门声又想起了起来了我大喊一声

方怡和巫溪已经准备完毕就差我和子飞了是是是柔儿和宝儿唠叨的嘟囔着

公众的老嬷嬷当然也是男人也跟着进来他们只有到婚礼结束之后才会回去

也就是今天请按当老嬷嬷看到床上没有被动过的家法时很是惊讶的看着我随后就恢复了

当然这个我并没有注意到来到方怡身边亲亲太医的药很好方怡和巫溪都没事只是行走还有些不舒服

请按之后立刻带着他们回家没等老妈唠叨完我就急着要跑气的老妈差点拿鞭子轮我

还好有老爸在哈哈哈一轮的乱七八糟的礼节还有礼仪啊等等终于搞定了

太晚了睡觉

晚上陪美人爹爹刚吃完晚饭的时候公公们来宣旨召见很是奇怪带着夫君们还有爹爹来到母皇的上书房

满庄严的啊搞什么气氛不对哦母皇的表情满凝重的

皇后的那个妖媚的男人怎么也在儿参见母皇参见皇后娘娘

柳儿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感觉不好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果然不一会那妖妃就开口说话了

十三皇儿大婚自是开心

真懒得理会他但还要说:谢谢皇后娘娘挂心了

呵呵皇后咯咯的笑笑的我鸡皮嘎达一地然后走到方怡巫溪子飞面前一一看过

从他的表情我看得出那是嫉妒心里不由得开心三名夫君都大方得体

一阵的寒颤之后可恶的恶毒皇后立刻转了话锋厉声道:#¥……¥%

一大堆听的我乱七八糟但最后我简单的整理一下明白了就是说这个恶毒男人再说我的子飞不守夫道

嫁人之时不行家规之力尤其嫁入帝王家不成体统等等如何如何怎么会传到这个老男人耳朵里要以这等无聊之借题发挥不是吧

没等皇后那老男人说完子飞已经跪在地上谢罪其余几位夫君也跪在地上YYGT的咽的我说不出话来老家伙我看你还能说什么

靠说完我老婆们还来说我爹爹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呢竟然说我爹爹没教育好扣个失德的帽子

是可忍他叔叔不能忍了我更不能忍了欺负到我老婆不说还欺负我爹爹男人你期负我我不在乎但欺负我的宝贝爹爹和宝贝老婆们你就完蛋了

:母皇子飞有请家法是儿臣拒绝了

母皇奏摺眉头语气平淡的说:你可知道家法象征着什么

头疼啊是啊这个地方家法就象征着一个女人的权利地位尊严等等女人高于一切而这个家法是女人的代表代表着一家之主的女人

更何况是一个王爷堂堂皇帝的女儿还是皇帝最疼爱的皇儿

可是我不在乎这些啊但不能硬着来啊要不然会连累

先偷地回来再说

真的不会用标点啊不过在努力学习用空格断句呢和尚没上过什么学所以不会用

抱歉抱歉

晚安睡觉去了

雖然沒有標點,不過基本還是看懂了寫的還挺不錯的哈等著看怎麼平息這場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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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不想更新的就是来看一下因为感冒很难受

可是看到你的留言让我忍不住想写

咱看到了挺不错的哈哈其他的省略没看到

我现在去更文希望你能看到

那边的皇后恶毒男人依旧继续指责屁大的小事让他弄的跟要谋反一样的滔天大罪一般伤到祖宗下到没出生的都让他扯进来了母皇依旧面无表情她在想什么大概我不会很知道但我知道母皇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在意

我一向都对礼法那些不感兴趣的而这么多年母皇要在意早就在意了可是今天她却让皇后这样的大肆的说

我有点不知道母皇的意图此时我还不明白但方怡还有子飞完全明白母皇的意图

母皇知道我本性对于礼法不拘小节母皇也知道她的十三十一个有情意的女儿这个也是自己宠她的一个原因

但作为一个君王必须无情如果让感情牵绊了自己那是一个君王万万不可以的所以在家法这个小事情上母皇执意了虽然我无心做那个王位但做王位的那个女人却有心传给我只是当时还不知道

方怡磕头谢罪的说:是儿臣的错于此同时柔儿还有巫溪宝儿子飞都异口同声的说:儿臣知错

跪趴一样的在那里头埋在地上双手放于头前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听到他们几人的声音

顿时皇后和我都停下了争吵父妃也跪下同母皇谢罪

气死我了搞什么啊死皇后一脸高傲得意的样子让我真想一脚踹开他

:母皇单腿跪地昂头看着在那里耷拉着眼睛听戏的母皇心里嘀咕着你这个臭老太婆今天抽什么风啊

父妃爹爹柔声的说:是柳儿没有好好教育十三行妻主之礼是柳儿……

没等父妃爹爹说完方怡接了话:是儿臣的错于父妃娘娘无关请母皇明鉴身为王爷的妃子儿臣没有做到男子出嫁之礼行婚之礼辅妻之礼……我不记得方怡说了什么只是记得他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好听那么悦耳表情严肃认真的方怡真漂亮哦美人就是美人啊之后宝儿柔儿也跟着请罚我知道老太婆心在心里肯定和我一样烦简直就是没事找事闭上眼睛她当没看到没听到老太婆你等什么呢最后子飞跪上前去:子飞身为新婚之新郎明知家法代表王爷可是子飞却迷惑王爷而省略去了家法……脑子嗡一下天啊子飞你说什么呢我疑惑的看着子飞如果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来一点事不会有的啊子飞你干嘛那么说明明是我不想打你的原因啊难道他在维护我想到这个我心里有点暖暖的

:那你可知错……

天啊更晕了从进屋子来嗡嗡的响之后这个老太婆终于肯说话了但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想去撞墙

猛的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老娘现在我明白了你是想杀鸡儆猴也在告诉我我是你的女儿对么

我站起来呵呵:母皇啊挠挠自己的脑袋无奈的时候的一个小动作然后微笑着看着母皇

:他们都是我的夫君要陪我共度一生的人我会保护他们守护他们爱护他们我会用我的方式并不是一个家法一顿暴打就能让他们甘心于我啊我要的是他们的心和他们的人这个和我是不是王爷没有关系如果他们要的是我王爷的爵位称号而不是我这个人说着停顿的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母皇亩荒知道我的意思皇后的脸有些抽搐继续说道:那我还有什么意义

我只是想和我的夫君门一起开开心心简简单单的守护着他们保护着他们就是我这个做妻子的该做的他们惹我生气的时候我会罚但这个事在于我自己的意识上因为他们是我的

我只是很简单的想和母皇表达一下我的观点但没想到这个观点却害了以后的柔儿宝儿他们为此我时刻都内疚着母皇虽然明白我所说的但她却已经容不得那些让我分心的人的存在了只是当时我还不知道

虽然我没有回头去看柔儿他们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们肯定听得懂我的话他们会明白

:母皇儿臣不需要表面功夫

额度皇后又开口:祖宗的规矩怎么可以丢等等等又是一大套一大套的听的我一个脑袋十个大

我嬉皮笑脸的来到皇后面前:皇后娘娘母皇那么宠爱你那么尊重你那么喜欢你

没去看母皇嘴角的抽搐但看到皇后眼角上翘得以啊

自己别不住笑继续说:那母皇怎么没把您的腿打断呢新婚之夜怎么没看到您被母皇打死呢

父妃快别我气死了柔儿他们为我担心母皇在那里忍着笑皇后的脸都快绿了

跑到母皇身边往她怀里一窝母皇我不管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把我的夫君们都吓坏了啊你怎么可以欺负父妃么在母皇的怀里撒娇这个是任何一个皇女皇子都不敢做的事情但唯独偏偏我就爱来着一套偏偏母皇也就吃这一套微笑着慈爱的目光看着我我知道母皇是真心爱我这个女儿的从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得出来那是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回给她一个甜甜的笑而此刻母皇心里在想:我的小十三啊该拿你怎么办啊不想伤害你但你是我的女儿啊你要成为这个国家的皇你就必须无情啊多情会毁了你的啊

:十三你已经娶夫成家了你已经长大了抬起头看着认真的母皇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身为皇家的女儿在家自然要有规矩……:

:母皇……我刚要开口却被母皇拦住她继续说:子飞你的出身本没有资格嫁入我皇族但十三喜欢你一个男子无所谓只要十三喜欢没有她不能娶回来的母皇没看我满脸的黑线继续说:但你要明白你只是一个卑贱的男子宠侍妃子正夫……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十三给与你们的天啊怎么把我的老公都说进去了啊

:十三很宠你们她是真心爱护你门的所以你们应该知道感恩帮助十三处理好家中的事情

新婚之男子受家规是古来有之的如此不懂男子之规……

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子飞已经磕头请罪了心疼啊心疼啊臭老太婆你太过分了

屋子很静母皇现在的表情就是在告诉所有人:我生气了不怒而威大概就是了

把家法拿来一听母皇说请家法皇后在那边就笑开颜了父妃捏了一把汗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胡闹了

不一会公公拿着家法跪倒中间献上家法子飞自己去接过家法然后一步宜跪的爬到我面前

:子飞愚钝犯下男子七出之条有失夫德请妻主责罚家法高高的举过头顶

我看了一下母皇我并不怪母皇因为母皇的出发点还是为了我可是却要用子飞来做一个垫子

我知道我必须拿起家法来母皇的意思在这里也要我知道我是妻主我是她姬云慕白的女儿姬云十三

一个妻主的威严么呵呵真讽刺啊要用一个三指宽一指厚的家法来证明

待我接过家法后子飞变跪趴在地上屁股崛起头埋在地上小斯们过来轻轻的撩起子飞的外衣群

但没有褪下裤子这个东西一百打下去不血肉模糊才怪我怎么舍得下手我无阻的甚至可以说是哀求一样的看着母皇但母皇回给我的是一个冰冷的眼神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子飞开口说:子飞有辱妻主请妻主狠狠责罚

:子飞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子飞如果疼就大叫出来……

:王爷的责罚子飞是子飞的福气谢谢王爷责罚

感觉像有刀子在扎我的心一样在我手中的家法久久没能落下

皇后那恶毒男人捂着嘴巴捏捏的说:看来十三皇儿下不了手啊还是让我手下的老嬷嬷来吧

冷冷的看向皇后被窝的眼神吓了他一阵惊从没看过十三这样的眼神那种阴狠冷酷的眼神

皇后为之一震捏了一把汗姬云十三这才是你吧为了我皇儿我必须除掉你皇后心理在发狠

谢谢皇后娘娘子飞是十三的人那也就有十三自己处理i有劳娘娘费心了

柳儿坐到朕这里来父妃坐到母皇怀里皇后是什么死脸没心情鸟他但还是感谢母皇的

如果父妃看到子飞被我打的血肉模糊的伤肯定的昏过去这样在母皇的怀里父妃能安稳一点吧

对不起了柔儿宝儿方怡巫溪得让你们在这里看着这样残忍的我了呵呵子飞别恨我好么

抬起手翁啪……的落下子飞咬紧了嘴村握紧了拳头紧绷的肌肉颤抖的身子让我想去拥抱住他但现在不可以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不想子飞被疼痛蔓延起手屋子里面就听到啪啪啪的声音还有奴才的报数声我已经尽力去避免用力只是制造效果但这个东西是特质的材料的柔韧度兼任度带动一点力气就会比一般的大很多二十下汗水就已经湿透了子飞的衣服从小那里受过这样的罪停顿一下让子飞喘口气子飞的身子已经快停不住了可是倔犟的子飞还是那样的撅着屁股没有喊叫一声没有一声的求饶是在生我的气么气我不能保护你气我无如此无能啪啪啪啪啪啪……

父妃在母皇的怀里哭泣柔儿抱着宝儿在怀里忍着哭方怡低着头不敢看巫溪握紧了手别开头

再次抬起手啪啪啪陪……六十十九……在奴才的声音喊道六十九的时候子飞停不住的身子倒向了一边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将子飞揽在怀中看着怀中的人儿脸色苍白紧咬的嘴村也渗出血迹来紧紧的闭着眼睛父妃从母皇的怀中挣脱出来跪在地上恳求母皇原谅子飞

我紧搂这怀中的人儿:看着母皇和母皇对视着谁也没有说什么母皇我不怪你我怪的是我自己

在这个帝王家中您给与我已经太多但他们是我要守护的人所以我必须离开这个你给与我的家了

母皇从没看过我这样冰冷的神情与其说冰冷不如说是没有感情冷漠母皇的眼神中有些愧色她不想伤害我们之间的母女情母皇也没想到会让我这样难过她有点后悔但作为一个帝王不允许她有后悔的事作为一个母亲她更不允许有任何阻碍她女儿的绊脚石……

我脑子一片空白但我知道父妃在哭母皇在懊恼些什么柔儿他们在难过我怀里的人儿在在恨吧呵呵

空空的只有一个非常强的声音在我脑子里面回想:你很没用姬云十三你很没用

看着我怀中的人儿我该怎么保护你们呢

:宣太医

后来知道母皇不追究了而被宣进来的太医被我一脚踹开我亲吻着子飞的唇知道他微微张开嘴巴下嘴唇已经被咬掉肉了快探进他的嘴里感觉到他的呼吸吸允了他的血液抱起他带着我的四位夫君回到王府

后面的皇后在那里吵闹什么我没听到只知道回到家就把影找来药在脱掉子飞的裤子的一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怎么会下手这么狠后来影告诉我那个家法上面上了药有腐蚀性所以才会这样

哪来影的解药给昏迷的子飞涂上影告诉我子飞会昏迷两天柔儿宝儿还有方怡巫溪都在担心我知道我不能让他们为我担心安置好子飞我就来到柔儿的院子宝儿在柔儿的怀里哭着今天吓坏了宝儿了

轻轻的把柔儿宝儿搂进怀里对不起……

柔儿也留下了眼泪我要保护你们如果一定要强大起来才能保护我要保护的人那么让我强大吧我愿意

安抚怀中的人儿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哄着两个小家伙睡觉觉宝儿睡去了……宝儿还是一个孩子啊

柔儿没有睡: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正跪在我面前月光洒在他光滑的肌肤上那叫一个美啊不过此时不是说色的时候呵呵:十三别怪你自己这不是你的错子飞不会怪你的是我们没做好你不要自责好么……我看到柔儿眼角的泪水

:亲爱的你怎么哭了呢我用嘴巴拭去柔儿眼角的泪紧紧的抱在怀中在他耳边喃喃的说:我会保护你们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久久柔儿在我怀中睡去……看着睡熟的两个小家伙从我三岁开始就每天陪伴我的夫君啊我不会再让你们难过……虽然我一直认为他们是小孩子(毕竟咱这个时候也是六十来岁的年级了不对是思想上呵呵差不多吧但心智上估计也就是十岁笨啊呵呵)

走出柔儿的房间来到方怡的门前想推开门进去却犹豫也许已经睡了

刚要转身门打开了怡儿微笑着迎上我我刚要说话食指捂住我的嘴

示意我来到门外巫溪在怡儿的房间睡着了怡儿刚刚安慰巫溪不安慰好巫溪估计明天要后院着火啊呵

方怡比我格子矮一点点正好到我鼻子尖那里趴在我怀中感觉到他身子传来的清香的淡雅的气息如同他人一样然后抬起对上我迷茫的双眼是的我在迷茫可以说我是懦夫什么都好但我不喜欢勾心斗角的战争我不想有一天我的手沾满了我亲人的血我只想平淡的过完这一生我不想失去所以我想离开可是又舍不得爹爹和母亲他们是爱我的可我真的不想参加皇权的斗争里面去

怡儿微笑着看着我:知道我欣赏十三的什么么

啊……摸摸鼻子还真不知道哦

呵呵怀中的人儿格格的笑:然后背靠着我怀中我双手揽住他

:十三你身在黄家却不去牟利争权置身事外出淤泥而不染……

夸我啊哈哈方怡夸我哦好开心哦他那些文绉绉的词我听不懂拉但我知道他在夸我

心里可开了花了但我记得方怡最后说的话:不管十三在那里做什么方怡都是十三的夫君生死无悔

说完回头亲了我一下然后就跑回去了我站在门口吹了好一会的冷风但感觉脸红红的热热的呢

在我还没被风吹干以前竟然下雨了抬头一看好你个臭影

橙橙爬上房顶影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影如果我不是十三王爷……

没等我说完:影跪在我面前说:我只忠于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地位

影只有在要追随我的第一天跪在我面前之后不曾跪过我恩都是朋友一样哥们一样不分你我

看到影那样认真的表情我自己婆妈了哈哈大笑两声躺在房顶看星星今晚星星很多么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眼角滑下水滴可能是下雨了吧

接过影煮的牛奶大口喝掉过瘾:子飞王妃不会有事的我给他的药中有安眠作用等他醒来的时候他的伤口也会基本恢复只要不大的动作应该不会裂开……半个月应该可以恢复完好如初

……

影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吧拿着空酒杯对这天空

:你可以命令我

哎……你知道我不会命令你的强迫你做不你想做的事

……

闷为什么不让我看到你的样子呢难道真的是传说的只要看到你的样子就要娶你么万一是丑八怪算了吧浑身一个冷战

睡觉去了晚安各位

今天虽然因为拉肚子心情不好但上来就看到有人夸和尚呢嘿嘿开心

既然开心那就继续更新吧哈哈

哈哈~不知道下班前看不看得到更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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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来不及了更新完芯红泪和慵懒十二点了我妈妈怒了在不睡觉我就惨了耳根子要起降子了

下回更新

晚安

我疯子了刚刚写的那一大段竟然因为我电脑卡了之后我按空格缓过来的时候竟然全都没了

天啊你打雷吧把我的破电脑劈了吧

我晕玫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帖子到了29页之后就开始朝前的出现页数还打不开的现象呢

我的窝如此小说也如此管理还是版主啊这个问题是只有我自己有还是其他人也一样呢?????

第二天傍晚子飞迷糊的慢慢醒过来意识完全恢复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大脑

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这才发觉到自己身边有人在慢慢的转过头里面自己的妻主左胳膊支撑着脑袋

眉头微微锁起乎邪平稳的睡着了子飞有些惊讶……难道她一直在自己身边不曾离去

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心的频率乱了眼睛模糊的看着眼前自己的妻主

从第一次见面到嫁给她到之前殿上对自己的维护这个女人从不曾轻视自己并且还努力的保护自己

他在母皇面前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自己真的被这个女人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所珍视着么

当自己支撑起家族的生意以来他自己想过从此就孤独终老因为没有女人会想去他这样一个男子

抛头在外大龄男子还没有男子该有的纤柔……子飞身为男子的自卑全部被印出来了

一直都隐埋在心底不曾去碰触可这一刻在自己的妻主面前在这个努力保护自己的妻主面前

那个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袁子飞不见了那个手腕干练的袁子飞不见了自己有资格被她爱么

爱自己从不敢想象的东西竟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害怕彷徨自卑……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的自己听到耳边传来抽泣声一个机灵的醒过来看到在抽泣的子飞

难道是屁股疼了么赶紧起身去看子飞的伤口伤口愈合了在回身来看把头紧紧埋在床褥中的子飞

你在怪我对么很失望的嫁给我对么……N种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但我没有勇气去问

轻轻的把子飞搂进怀中:对不起……

听到我道歉子飞更加哽咽的窝在我的怀中……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是知道我的衣服有点湿天黑了影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我们他只是轻轻的别过头但这个我没有注意到然后影说:药材已经煮好了待他去泡一下

抱着子飞来到浴室偌大的浴室蒸腾着热气这个浴室是我特意要求制作的宽敞舒服温暖我喜欢

抱起子飞的时候并没有给他穿衣服径直的走进水中当子飞的屁股碰触到热水时候本能的收紧了搂着的双手

水确实有点热不由得有点想怒影搞什么这么热慢慢的抱着子飞坐在水中

我盘着腿把他的屁股垫在我的双腿中间子飞只是把脸深埋在我的胸前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疼痛或者因为无奈……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美人在怀要说坐怀不乱那是抬举了我加上浴室的温度我和子飞的体温迅速上升

都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裸的拥抱在一起我很佩服自己当时的定理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呼吸有点急促心跳有点加快我不想遐想什么的可是这个氛围又让我不得不遐想

子飞坐在我的怀中小心跳的跟小鹿一样可是自己却不敢动一个是屁股疼一个是怕自己会引起我的反感

好久就这样的坐在浴室中我的腰我的胳膊我的腿都麻木了我想子飞也一样所以我试图动动

但不小心碰到到了子飞的PP引得他一阵哽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上子飞迷蒙的眼睛哦我的天啊沉醉了不由得去亲吻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他的下巴他的喉结听到子飞呻吟的声音自己才回过神我在做什么干净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蒋子飞的头埋在我的肩膀身体紧贴着我们感觉到彼此的心跳恢复自己的神志

“子飞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要怕除非你自愿那天我不会强迫你我会等你愿意把你自己完全交给我

听到我的话子飞瞪大了眼睛……眼泪落在了我的肩膀我又让他哭了我太失败了

影来的总是很是时候啊进来告诉我可以出来了

抱起子飞影给我披上了外衣用衣服盖住子飞回到卧室擦干子飞身上的水白里透着粉嫩香气扑鼻

我忍……

打理好子飞影用柔软的锦帕为我擦身子飞别过头没有看我挠挠脑袋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么呵呵

影为我穿好衣服拿来食物但子飞只是喝了几口汤之后就睡了苦着脸看了看对面的影不由得苦笑一下

看子飞已经睡熟和影跑到房顶吹吹冷风吧

……怎么有点不对头的感觉呢奇怪

子飞的伤好的差不多方怡在子飞的房间和子飞弹琴聊天我被当成了透明人完全没人理

哎咱溜达溜达去柔儿在忙帐房的事家里的一些事都是柔儿和管家打理真是贤惠啊也没时间理会我

……

在走走去找巫溪哈哈蹦达蹦哒的来找巫溪巫溪正和啊凡比划着呢

啊凡在啊我还是免了吧不去了去了也是被他敲脑袋谁让咱打不过他呢

宝儿干吗呢最近貌似好久没和宝儿单独一起了趁今天好好陪陪宝儿去

来到宝儿的园子宝儿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人似乎憔悴了很没精神心咯噔一下怎么了

就连我就走进来他都没有注意到是什么事情让他不开心了么我太粗心了

从身后环住宝儿的小细腰小时候的他给我的感觉胖乎乎的真的是宝宝的感觉可不知道怎么的长大之后越来越骨感美了肉肉少了很多似的但抱着也很舒服软软的

被人从后面突然抱住宝儿惊吓了一下但很快发现是他最熟悉的味道也就是我的味道

我的头埋在他的颈间轻轻的吐气引得他脸微微红起轻咬住他的耳唇

: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听到的话宝儿有点吃惊的回头看我然后微微低头抿着嘴不肯说话

小家伙闹脾气了这个时候的他肯定不会说的不强硬一点的手段不行呢

真不说:带有点怒气的声调

头更低手搬弄这手指小家伙有事瞒着我

打横抱起宝儿啊一声赶紧捂住了他自己的嘴巴宝儿依旧低着头心里却在想:十三生气了可是怎么说呢……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无法开口

把宝儿抱到床边我坐在床上然后将宝儿按在腿上撩起他的外衣褪下他的底裤

嗯……也许是感觉到凉气的袭来宝儿轻吟了一声看着可爱的浑身最多的肉肉的地方

那个白嫩嫩的小PP很想咬一口的冲动呢不过现在不是色的时候宝儿有些内向很多事不肯说

态度强硬一点才能让他坦白从他的现在的状态看他心里肯定有事而且似乎很重要

我在问你一次:心里放着什么事不肯对我说

宝儿把头埋进了床褥之中表示反抗么看来最近我太忽略你了

大婚之前到现在不由得我也需要反省一下了

好那就屁股肿了之后再说吧:啪啪两下力道中等不是特别用力但两下下来他的小左边的PP已经泛红了宝儿的皮肤很敏感啪啪啪宝儿哽咽着但不肯出声小PP在我的巴掌下面跟着颤抖着身体也跟着紧绷着没巴掌下去PP都会微微热起并且伴随着一点辣辣的痛

啪啪啪陪连续五下用力了这五下宝儿哭了抽泣声传进入了我的耳朵

啪啪啪啪啪啪又连续五下又停了几秒钟让他感觉疼痛的蔓延

啪啪啪……再五下……宝儿哽咽着使自己不发出声音

左边的PP已经红透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十下可以感觉到我的手掌也有微热的温度

小PP已经略微的肿起了……

大概打了有五十下的时候抱起宝儿看到他跟兔子一样红的眼睛紧咬着嘴唇坐在我怀中

把他的脑袋放在我的胸前

哇……一声宝儿大哭了起来是心里委屈了吧紧紧的抱着我大声的哭泣着

哭了好一会抚摸着宝儿的头抬起宝儿的下吧亲亲的吻着他的唇

他从的我眼神中我的神情中看得懂我对他的担心心疼用我的唇拭去他脸颊上的泪水

然后亲吻住他轻轻的一点点的靠近探入纠缠索取……好一会才不舍得离开他的嘴

情绪已经平复的宝儿微微泛红的脸蛋突然趴进我的怀中……

好一会我才听清他说什么:十三是不是很讨厌宝儿

天啊小家伙在想什么拉开宝儿直直的看着他他竟然有这个想法翻身按住他

不由说的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很用力的打了十下刚刚还在红肿的小PP又被用力打

被突来的痛引起再次的哭泣然后把宝儿抱在怀中让他看着我眼眶中还有他的眼泪再流着

:十三不喜欢宝儿

让我苦笑不得双手捧着的他的脸亲吻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唇

然后看着他喃喃的说:天知道我有多喜欢我的宝儿你怎么可以说我不喜欢你呢这样的话会让我难过

宝儿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然后看着我瘪着嘴好一会才涨红着脸说:那为什么十三从来不曾和宝儿……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低着头甚至没声音了

天啊我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汗是啊从四岁起娶宝儿还有柔儿之后我从没真的碰过他们

因为我的思想中他们还是孩子而我虽然这里的年纪比他们小但我的实际年纪应该也有四十岁了吧

忘记了呵呵我怎么也不能把他们给CCC了啊至少他们没成年之前我不能

心里过不了这关他他们是我看着张大的(是他们看着你长大吧……汗)

但我心里他们就是小孩子啊如果对他们那我太不人道了

虽然这里男子十六七就可以嫁人了十七八当爹的也大有人在但我不能啊额头有点冒汗

把宝儿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宝儿你听十三说哦你还小知道么等宝儿在大一点……没等我说完宝儿立刻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然后眼睛鼓鼓的看着我说很大声的说:怡儿弟弟比我还小一岁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当时我就脑子一嗡……我完全呆愣住了自己呛了一下宝儿赶紧给我抚顺背部碰到了他的PP他自己啊一声一只手伸到他的小PP上给他揉PP有些疼憋着嘴巴不肯喊疼只是双手搂着我的脖子

头埋在我的肩膀中疼是一回事估计害羞也有方怡竟然比宝儿还小那巫溪……脸上黑线一条条

我竟然……心里不由得……汗颜啊……

抱着宝儿一时自己不知道如何说宝儿控诉的眼神叫我有点不知所措

尴尬的笑一笑算是缓和一下气愤吧:宝儿我不知道方怡他们的……那个

哼宝儿把脸一扭小家伙竟然和我耍脾气在宝儿的颈间轻轻的舔舐宝儿一惊身子微微颤抖

然后羞羞的看着我小家伙情动了呢可是真的要了他么心里这关过不去啊

:宝儿等宝儿二十岁的时候

又没等我说完就听到大声的哭泣声还有:十三不喜欢宝儿十三不喜欢宝儿……一遍一遍的仿佛是咒语

不听我说哭的我心疼吻住小家伙的嘴欺身将他压在身低

手释意的去解开他的衣服胸已经完全袒露出来亲吻着他离开他的唇我和宝儿都大口的呼吸

看着脸涨红着的宝儿羞涩的神情突然我才意识到他似乎在等待着对他来说我是他的妻

他全心全意的做我的夫君我竟然还在徘徊怎么对得起这个人儿呢抚摸着他红润的脸颊:宝儿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做我的男人请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么……

宝儿捂住了他的嘴巴眼泪就那么的流了出来眼神中透着惊喜期待渴望还有对我的爱

舌头在他的手指缝中蠕动知道再次亲吻住他的唇……

……………………………………………………………………

大白天的没有关门没有关窗户床第之间传来的喘息声可是此时的我完全不知道门外有一个人正捂着嘴巴看着屋内的一切之后惊慌的逃跑似的的跑回他自己的园子趴在床上哭泣着……

宝儿也已经是十三的人那我呢……只有我十三从不曾碰过自己身体颤抖着想着一切似乎那么可怕

房顶喝着奶茶的影看到眼前的一切闭上眼睛躺在房顶……

楼主调一下格式吧!!

布丁发表于:12

我的格式还很糟糕么我已经可以写成行了

还要怎么改进呢

第四天子飞算是可以自由的动了或者下地都没什么问题因为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肤被药物腐蚀

在影的调理下四天子飞基本就已经痊愈了就是还有点余痛明明告诉我要半个月的结果四天就好了虽然是高兴可是不明白影干吗那么夸张啊非要我内疚么不由得蹬他影看到我飞来的眼神不由得苦笑一下

只是想给你只要一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人和心这不都是你的了么

姗姗的走出房间方怡还有巫溪宝儿柔儿也是天天来看子飞几个人泡在子飞的屋子里面一起唱歌弹琴起舞

也是乐事自从子飞负伤一直都没有去皇宫今天子飞伤好识大体的子飞要求我带着他去给母皇请安

方怡柔儿他们也认同子飞的做法并且一起来了我自然是很是不情愿带着子飞他们先来到爹爹的寝宫就不去看母皇你家十三我生气呢哼

看到子飞爹爹心疼的询问着子飞的伤势这爷几个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完全当我不存在

已中午午膳的时间母皇倒也有口福啊爹爹亲自下厨做的一桌子好吃的柔儿他们帮忙从小我和父妃就在单独的一个院子中这有简单的厨房浴室和其他的宫殿基本脱离但却也是距离母皇的寝宫最近的一个这点让皇后那老妖男非常嫉妒几次想要来找茬都被母皇档回去了当然了父妃位于皇贵妃仅次于皇后之下他也不敢如何

但父妃从不进入后宫的争斗之中他也从不让我去感染那些皇家子弟之间的勾心斗角之中

几乎可以说我和父妃自食其力吧哈哈但我喜欢这样的生活父妃对我全部的爱

当我搬离这里有了自己的府邸的时候我要求过待父妃一起走可惜母皇不同意还差点把我踹出去扛起哭泣的父妃就走了%……哼把我踢出去了你就可以和父妃恩爱了想得美没事我就往回跑

公公们*这里的男子也叫做公公但他们不需要做太监如果他们被主子看上了宠幸了也还有被收的可能

公公们的声音刚刚传进来皇帝驾到

父妃就带着我们一起跪接要不是夫君们在需要给母皇点面子否则我肯定不去迎接

哈哈哈人不到声先到母皇爽朗的笑声已经传进来了看来她心情不错

柳儿做了好吃的啊还没进来就闻到香味了哦朕的肚子老早就咕噜叫了

人兴冲冲的走进来看到一屋子的人:哈哈十三回来了难怪柳儿要亲自下厨了都起来吧

谢皇上众人其说

亩荒看到子飞子飞立刻跪下:谢母皇免去子飞的责罚

母皇看看子飞又看看一边不抬头的我知道我在闹脾气回头和颜悦色的对子飞说:起来吧

谢母皇:子飞磕头谢恩

要知道为何而罚你们都要记得的你们是十三的妃子要做好你的本分做好一个已婚男子该做的

要懂得分寸……

听到母皇的训话我的夫君门哪敢出大气啊父妃赶紧来到母皇身边:陛下吃饭吧莫要吓坏了孩子们十三会哭鼻子的说着母皇看看我摇摇头叹口气父妃那里一边偷笑我犯了一个白眼我哪有哭鼻子么

一顿饭吃得很饱没有什么宫女公公的都是家里人母皇也不那么凶巴巴的了

吃的好饱也不气了父妃和夫君门在家里聊天

我被母皇待到御书房其实我蛮不喜欢这里的自从我六岁的时候无意中用帮亩荒解决了南方水灾一事开始

母皇便有事没事的在我面前说什么国家大事我当时也傻瓜啊旁击侧敲的点播一下是知道随着年级的增长御书房成了我的书房一般凡是看书的时候都被母皇放在这里有时候无聊看看奏摺还和母皇讨论一下

直到我十三岁的时候才知道上当了就开始放荡不羁的到处惹事生非拒绝牵扯国事当然这些除了母皇之外没人知道为此母皇差点拍我好在父妃保护了我然后我就开始溜坚决不进入也不上朝就是四处游手好闲

吃喝玩乐如今已经十七岁的我早就到了礼官之间为国家做事的时候偏偏我就不因为我不想进入

但有事情母皇还是会把我拉进来真的有事自己能看到的必然还是要说的

母皇坐在那里我没精打采的看着她:你在怪母皇

台下眼皮起懒懒地说:十三哪敢呢

“呵呵小崽子你那几个心眼你老娘我还不知道

以后你会明白的先不说这个看看这个母皇扔给我一个密函

上面写着:驱国近日来于北国多次接触北国于驱国相距比较近但北国战败之后驱国对我凤溪国非常的防范

但驱国本身不是我凤溪的对手对我凤溪国一直没有什么举动但近日来凤溪似乎有所行动聚集了军队

似乎有所图谋密函一扔不是吧老娘这个还要担心找个人去看看不就可以了语言打击一下恩威并施让他们知道我们凤溪乃泱泱大国多大的事啊我去陪爹爹了没看老娘眼角的黑线但出门后觉得背后打了一个冷战第二天我被宣入朝奇怪了公公读起圣旨别的没听到就听到了由我出巡驱国国王的寿辰

不是吧

懒得想那么多先不管反正是一个月后的事呢

今天艳阳高照好日子啊吃过早饭带着子飞坐上马车子飞有点迷惑但没有问要去哪里

到了地方下了车子飞看到自己的店惊讶的回头看着我我笑的那个叫灿烂啊

这么久没回来打理你的生意估计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嫁给了我自然不需要做什么事

但这个是你家族的生意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接替的时候你可以自由出入王府还有你的工作

当然如果你愿意做一个米虫让我来养那就更好了嘿嘿啵亲一下子飞的小嘴看他那样吃惊的张着嘴巴

貌似就是在邀请我么

子飞红着脸:谢谢

听到子飞的谢谢我到不好意思了你是我夫君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下午我来接你不过不要太累太辛苦哦那样我会心疼的有时让他们去做

然后来到将军府绮梦老家伙在校场来到校场就看到老家伙在那里大刀快斧的

拿起一个长剑就攻过去呀……从大婚到今天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来了

但我有天天练武臂力速度功夫都有经常和啊凡还有影较量虽然一直都是败北啦呵呵但也是有进步的

和老家伙战了一百多个回合才有败北的趋势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哈哈大笑

没退步啊挑衅的语调真不爽老家伙想夸我就直接夸啊干吗这样阴阳怪气的

哼不理他

绮梦对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极为喜欢的去马场

我晕怎么还上锁头了呢

奇怪

过年了色女的送礼物

已经压箱底了先拿出来晒晒

礼物两天之内到

希望大家会喜欢

过年好

马场么那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地方在马背上驰骋于风中的感觉那叫一个爽

来到这个老家伙的马场打了一个口哨不一会从对面直奔来一匹雪白色的战马

它的额头有一个月牙一样的蛋黄色的毛只有那里是蛋黄色的其他的地方除了蹄子都是白色的

如同白雪一样洁白第一眼看到它就被它吸引了当时它是老家伙这里唯一一匹还没有被驯服的战马

看着它能感觉到它的野性它的狂傲还有它的美丽……它是马匹中的上等好马

单独和它在马场里面打了一天最后我和它都精疲力尽睡着了了第二天

它认同了我事实证明它确实是这个马场中最棒的就连老家伙的麒麟的偶不如我的月牙

但我并没有把他带回家让他在这里习惯一下战马的训练在过一段时间在带回家

月牙飞奔而来一个册身上马随它飞奔而去奔跑……如同老朋友的打招呼拥抱一样

跑了好一会在老家伙面前停下来下马嘿嘿微微仰起头告诉老家伙:老鬼我的月牙棒吧哈哈

没有语言的显摆老家伙自然懂得不屑的转过头:就里拿盔甲来

一听我就头晕了虽然知道盔甲的重要性但实话中的实话啊我非常讨厌那个又沉又重的破东西非常的讨厌

很想扔进垃圾堆里要让月牙适应我和盔甲的重量因为将来的我肯定会被扔到战场上所以之前一定要先跑掉这个就是我最大的想法了哈哈……马上的战斗方式一一的练习

……浑身酸疼的躺在草地上老家伙不用说自然也是一身酸但和我一样虽然很累但很开心

恢复了一下起身把月牙送回去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去洗个澡在老家伙的底盘我特意建立了一个浴室

建立的时候她很是不屑但我建立之后她比我洗的还要多……

一起洗澡之后聊了一会看看天该去接子飞了今天和子飞在外面吃吧找了一个人带口信回去

然后就开开心心的朝子飞走去今天子飞有没有想我呢心理边想着遍溜达在街道上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各个小摊也都收了人也稀少了只是各个饭店还是人声鼎沸还有逍遥的地方人来人往的

来到子飞的店铺走到门口看到子飞做在外厅很奇怪老板一般都是在里面的偶尔才会出来招待特别的客人今天子飞有大可户么不过近来第一眼就看到子飞每次看到子飞都有不同的感觉不在是哪个淘气的小孩子坚韧勇敢智慧他是一个成熟的男子想着想着有点出神没注意到子飞看我的眼神

脚刚迈进店就听到哪个大婶加阿姨的跑过来:哎呀王爷您怎么才来哦少爷已经等您等了好久了你看看你……随着她的话进入我的耳朵正好和子飞四目相对时间似乎在这一秒停止了运动吧

子飞的脸怎么红了还别开了我脑子漏了一拍难道他在等我想到这里心理雀跃激动大嘴锹了起来

大牙估计也漏出来了一个箭步走上前把子飞从座位上拉起来子飞有点惊讶或者说意外的看着我

我用我最灿烂的笑容并且牵着子飞的手很温柔的说:我们回家吧

子飞看了我一会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但我已经开心的要跳起来了

拉着子飞的手拒绝做轿子很不喜欢做哪个东西马车也不做身后哪个老阿姨的笑声似乎还在回荡呢

路上不少人回头看我们有人羡慕哪个男子被他的妻主牵着手有人鄙视没有规矩不成夫道

不过我不在乎子飞也不在乎牵着他的手我很开心浩我似乎从没有牵着他的手一起逛街过

子飞脸有点微红但我知道他是愿意和我牵手的因为如果不喜欢他自然会松开啊我是这么理解的

肩并肩的一路走着东看看西看看时不时的给他讲个现代的笑话他都会笑的很开心

看着他的笑我好满足心理暖暖的走过一个买视频的摊位我的被一个碧绿的发簪吸引了

很淡雅的簪子没有奢华的气味碧绿色的非上等好玉但它却偷着一种单淡淡的平和的气息

更是它上面不同于其他的发簪子一般的发簪雕刻着花或者通透而这个簪子上面却用细小的字体刻着

比翼双飞四个字在上面似乎浑然天成一样的和谐多一个嫌多少一个不和

把簪子放在手里摊在子飞眼前很认真的看着子飞好久给自己打气鼓足勇气问子飞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我……我可以把这个簪子送给你么子飞似乎有一刻的短路现象是啊拿着这样的一个破簪子送人确实不太尊重他自己都觉得白痴嘿嘿自己干笑一下太着急了回头拿好玉找师傅雕刻一个心理盘算着手已经收回了笑着对子飞说:该天在送你嘿嘿我们去吃饭吧我还没有说完去吃饭

子飞却伸手拿过我手重便宜的簪子看着上面的字他虽然没有读出声但我知道他在看

估计要被子飞笑话了这样的一个次品拿来丢人回头去老娘那里找点好东西一直都不曾对这些玉器或者首饰上心过如今才知道自己多没情调哎浪费了今天的好心情了在胡思乱想中

传来子飞的声音:可以帮我带上么子飞的眼神是温柔的我可以理解是感情么

好啊……

拿起发簪插在了子飞的发髻上在子飞左右看第一次给人插簪子所以有点紧张

对审美观念我自己绝对是不敢恭维的一向都是柔儿宝儿帮我打理一切的

比翼双飞……听到子飞的这句话对上了他温柔美丽的笑容冬天的暖阳么夏天的凉风无法形容

我只是本能的恩恩更是一个本能的想法轻轻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对着整条街大喊

:效神凤,下丹霄,比翼双飞上泬寥。(希望我没找错词啊哈哈将就将就吧哈哈)

太晚了的回家了

下回继续

好好看。。。可是。。。为什么不是BL呢

发表于:09

其实我也觉得BL比较符合主题尤其是方便H的时候

但我是女主吧所以写的还是女主多少有些我喜欢的东西在里面应该是大部分我喜欢的极大部分呵呵

我后面写了一个BL的采花贼在陆续更新中

欢迎你来看

牵着子飞软软的手这里男孩子的手都是很软的如同现在的女孩子一样他们和现代的女孩子一样的保养自己的皮肤自己的手等等但子飞的形貌还是比较像现代的男孩子也因此这样的男孩子在这个时代是不被喜欢的

大多的女性不会娶这样的男子她们更喜欢的是有男人味的男子如同现代的女人味的女人一样

而女人在这个时代是绝对的霸主绝对的强者男人命如草芥男人的一生只能依附他的妻主而已

而男子的三从四德男戒等等深深的圈住了男子的思想和这个时代的思想

女男是不平等的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妻主会在大街上牵着她自己夫君或者说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会在街上牵着一个男子的手四处的走也许有比较爱着自己夫君的妻主但她们也只是在私下如何街道上女子永远是走在男子面前的极个别的会有不同但那是极少数或者身份背景决定的

因此和子飞自然成了整条街的传奇羡慕的鄙视的各种各样的眼神话语都传出来了

但是我不在乎啊要不是柔儿他们不肯和自己上街自己找就牵着他们的手满大街的跑了

柔儿宝儿方怡还有巫溪是绝对的这个时代的男子他们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妻主为天没有他们自己的过多的思想巫溪即便调皮或者好强但终究也只是这个时代的男子

他们是顺从的是乖顺的他们是非常好的男人我也喜欢如此的他们

但我一样也喜欢着子飞不管是前世的浩还是今世的子飞他们只是样貌相似性情并不很相同

浩是一个大孩子满满的成长子飞子飞是一个现在的男子一个坚韧干练却不是温和的男子

外表是强硬的内心却是温柔的我知道他有着这个时代男儿的心却也有着现代男子的气魄

我爱上了这个子飞而不是因为他是浩我爱浩但也爱子飞

一直都不曾去认真想柔儿宝儿方怡巫溪子飞对我来说谁更重要

活着我爱着谁就如同现代对于雨小新小杰还有浩

不是不爱只是因为爱着他们所以更不知道如何去思考因为我给予他们的太少

柔儿宝儿如同我呼吸一样和我一起长大他们是我的男人这个是根深蒂固的思想改变不了

方怡我被他吸引了他的聪慧他的才华他的美貌他的一切那么的完美任何一个女子都会爱上他

巫溪那个有点调皮有些倔强的小子却也有男儿家的羞态别他一点点的吸引

子飞没有任何理由的爱上他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最终会如何可是如果可以让我在遇到小新小杰还有雨

那么即便在这个时代中粉身碎骨活着下油锅刀山分尸怎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愿意做

在遇到他们我要好好的呵护守护他们……

可是心太大了不知不觉爱上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人对我来说太重要

无法割舍今生我还是会欠他们……内疚无法言喻的痛对自己无法给他们一个完整的自己

这个是永远的罪……

和子飞吃完晚饭一起散步回家一路上谈笑风生我们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

走到湖边找了一个小树坐下看着天空的月亮树枝随着清风微微煽动……被月光折射的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今夜的月亮

子飞的头轻轻的依靠在我的肩膀我把他搂在怀里……

不再是我一个人说而他沉默的听我们都在说说着小时候说着昨天说着以后

说着子飞喜欢的说着子飞讨厌的说着子飞伤心的说着子飞快乐……但子飞快乐似乎不多

微风袭来我把子飞搂得更紧子飞也依偎在我的怀中更贴近低头看着子飞的侧脸

说不清楚的情愫太多太多太深太深……我的头埋进子飞的颈间他没有反抗

舌头轻轻的舔舐着他的脖子……好香……

我记得浩的味道浩的味道是汗水呵呵他总是在动浑身的汗水总是气的我抓过来就拍他屁股

给他揉揉PP后他会扒在我怀里撒娇的说:你要记得我的味道哦我的汗水味道哦这个可是独一无二的

说完就按下再拍一顿呵呵子飞的味道是淡淡的幽香……青草的味道……

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颤抖……脖子是他的敏感带啊收回思绪看着怀中的人儿

子飞斜躺在我的怀中看着我似乎是这个景色比较适合情人之间增进感情吧

轻轻的说:我陶醉了陶醉于一名名叫子飞的男子说着俯下身子亲吻住子飞的唇……

他应和着我的舌头交缠着吸吮着抢占着他的上颌牙齿舌头……都被我一点点的吞噬着……

好久似乎不知道如何呼吸的子飞已经完全的沉沦了整个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力度只是跟着我的呼吸

松开子飞的诱人的唇一丝丝的液线牵连着我们两个人的唇间……

月色中子飞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

我们回家吧……子飞只是红着脸低着头……

下一篇吃掉子飞吧考虑考虑

还是先揍谁屁股一段再吃掉子飞吧

明天继续

晕死这个也是就这么的朝前了进不去页数的……

我绝对鄙视这个朝前无法打开的页数…………………………

回到王府这个时间他们也基本都休息了

把子飞送回房间我以为他会把我留下继续可是我想错了……他只是红着脸轻轻的在他的房间门口亲了我的嘴唇是轻轻的嘴皮碰嘴皮的那种而已然后就掩上了门……

哎%承认欲求不满啊抬头看看天星星不少啊呵呵但心里还是甜甜的

子飞接受我了不是么……

口渴了以前需要爬树上房顶现在找一个有点棱角的缝隙的地方就可以攀爬上去

十几年练出来了以后就是掉下悬崖估计自己也能爬上来了没想到不久之后真的印证了这句话这个后话以后再说

影在哪里好香哦跪坐在简单的茶座边煮着香香的奶房顶还是那么干净我表示怀疑是谁在打理

可能是影儿吧但后来知道原来自己弄错了不是影儿打扫的

我大咧咧的做到影儿对面影儿把已经煮好的奶递给我今天的奶有些苦涩啊皱皱眉头看着影

很不爽的问:你搞什么啊这么苦涩……

不是吧不鸟我这个小子闹什么脾气啊耍性子不是他个性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有点发愣

不再说的看着影儿……还是乖乖的喝掉了这样的苦涩奶……

我怕的就是喝苦药了所以我从不让自己生病呵呵今天忍了虽然不知道他闹什么脾气

可我知道他肯定有事……

许久第二杯奶已经煮好了给我倒满了杯子……心里苦叫挣扎着难道还要喝

是啊以前都是抢着要喝喝道没有了甚至把影的也喝掉可是今天……看着满满的杯子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呢……这个奶很奇怪不知道影儿这么煮的虽然会开会冒热气

但喝起来确实温和的不会烫嘴好佩服他一口气喝掉啊……不是苦的哦和以前一样味道哦

舔舔嘴唇好喝笑呵呵的把杯子伸过去再来一杯……影儿依旧不言不语的再次斟满……

咳咳……比之前还要苦……

捂着嘴巴无奈的躺下去了……这小子今天是存心整我啊我检讨一下自己没做什么坏事啊

然后晃荡晃荡自己的胳膊懒腰伸了一下做起来

很严肃的看着影儿:我不知道你闹什么脾气但你今天要是不说一个四五六出来老娘我打烂你屁股……

我的声音语调很平和我生气的时候基本都是这个调调所以不用我多说什么影儿知道我生气了……

曾经因为影儿没有任何理由的带着一身伤在他养好伤之后我狠狠的削了他一顿屁股就差没出血了

黑紫黑紫的苍了起来……他没有一声的求饶昏死过去然后告诉我他去做了什么他是什么人

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原来那么厉害而却甘愿保护着我但我给他下了一个严厉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那就是不许在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从此我也真就没在看到他受伤我有时候怀疑是不是他受伤了自己藏起来疗伤不让我知道呢那时候并不是经常在一起只是他能出现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不像现在几乎天天都在一起所以我也特意为他准备了房间还有树房虽然有房间但影儿大多的时候还是喜欢在树房子中

……那是我他跟着我之后唯一一次打他自己后有点后怕下手却是太狠了

影儿在听到我的威胁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那一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看来我的威胁还是蛮有效果的啊

许久依旧没有声音影用不带语调和感情的声音:今天他们都没有吃什么东西

啊一听到影儿的话我立刻就明白了是柔儿宝儿方怡还有巫溪……心里有点刺痛的感觉或者酸疼不知道这么形容……

影儿依旧平淡的说:你忽略了……

没再说什么把满杯的苦涩的奶一口气喝掉躺下看着天……

今夜的星星很美丽虽然我心里他们都一样可是他们似乎不知道而最近似乎我的心都被子飞牵引着

他们再难过吧……闭上眼睛影脱下了外衣盖在了我身上只是跪坐在我的一侧不再说话……

不知道都想了什么只是想让这样的夜让我自己冷静一下……

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安心让他们不再难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床上……

恩恩大家都知道你在灌水不过灌水也得有点新鲜感吧

不能老是一样的话啊

有应该有但不知道是哪个我的把还没更新的更新出来

如果还有时间我还能写那就在更新这个

第二天早上柔儿依旧来为我穿衣洗漱其实这些自己不是不会只是习惯于柔儿……柔儿无声的给我穿衣

擦脸漱口……虽然依旧是轻柔的但总觉得怪怪的为我穿好衣物之后柔儿就要退身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心好酸在他身后将他抱紧拥在我的怀中

被我突然的抱住的宝儿显然是有些惊讶但很很快就平静下来转过身看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

柔儿和我差不多高了啊就是比我瘦些比我好看些呵呵我调皮的说着:

柔儿温柔的笑着:我要像你那么胖我还能嫁出去了么呵呵

我故作生气的皱着眉头抱紧柔儿:就算柔儿是这个世界最胖的男子也是我的柔儿柔儿只能嫁给我谁都不要想抢走我的柔儿听着我的话柔儿的身体有些微微震动是紧绷了一下吧

许久没有声音退后一步看着柔儿柔儿的眼神是迷茫的抬起他的下巴定定的看着他说:你是我的人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柔儿的眼前四岁的十三和现在的十三重叠了:你是我的人

就是这句话足够了……柔儿心里这样的和自己说着扑进了我的怀中

亲吻着柔儿的小嘴今天把你欠我的洞房补给我吧……

听倒我的话柔儿羞涩的红了小脸把头轻轻的埋在我的胸前……可惜啊我哪里比较飞机场啊555少了重要的东西啊发育严重不全啊……鄙视了一下自己

抱起柔儿走向我刚刚爬起来的床……

把柔儿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的我笑得邪邪的坏坏的说:我亲爱的柔儿小宝贝今天你要补偿我十年前前没有得到的洞房听着我的话看着我的表情柔儿知道肯定我在起坏心思无辜可爱的大眼睛看着我表示要剥夺我的同情我怎么可能这么样就放过你啊我可是等了十多年了啊十三年啊好像是十三年吧不记得了

眼神交流着战斗着许久柔儿喃喃的说:可不可以……

恩可以说很么啊我的亲爱的夫君……

看到我笑得邪恶柔儿有种落入狼口的感觉但他却笑的那么温柔甘心落入我这匹色狼的口中

柔儿眼神看着地面抿着嘴……我也看了看地面然后很温柔的问:我亲爱的夫君大人难道地面有你的娘子我么还是说地面比你的妻主我更吸引你呢……还是你想我把你抱到地上然后……

还没等我说完柔儿鼓着大大的眼睛张红的脸意思是告诉我就知道你没好话

嘿嘿脸凑上去:咱们夫妻都合拍啊天作之合哦说着舌头不安分的去添柔儿的小脸蛋

热呼呼的好美味柔儿总是给我一种暖暖的感觉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暖暖的

自然呼吸手伸进柔儿的衣服中……一点点的下滑摸到柔儿的小PP用力一点

亲一个小嘴坏坏的说:把你的小PP打红吧柔儿红红的脸蛋低着下颌轻轻的:恩

嘿嘿啵……做到床上适宜柔儿趴到我的腿上……

很不客气的扒下柔儿衣裤……色狼是什么样的看到没就是这样的看到柔儿的小PP

恨不得立刻吃掉两眼都会冒光的还是绿光其实看到那位老婆的小PP不是如此呢

手摸着小PP柔儿轻轻的抓紧了被单放松自己……呵呵

扬手啪……

啊……

用力了是的我用力了很少会用力真的打柔儿但今天用力了而且是绝对的用力一巴掌小pp已经泛红了啪啪……第一下因为突来的疼不是他预计的所以反射性的叫出了声

接下来柔儿做好了准备把嘴巴闭的紧紧的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不含疼……啪啪啪啪啪……

红的发烫啪啪左边打两下右边打两下……柔儿感觉到PP上传来的痛知道十三生气了

啪啪左边两下右边两下

小柔儿只是觉得自己的PP要着火了两边都是巴掌离开PP紧接着另一半的PP又开始着火

十三生气了……有点想哭PP痛火辣辣的但心里还是担心十三生气

柔儿的记忆中十三很少对自己真的生气可是今天十三真的生气了……双手捂住自己要发出声音的嘴巴

死死的捂住眼泪顺着手指流下……

啪啪啪啪……是的我生气了而且很生气柔儿竟然怀疑我对他的感情

他就是我的空气一样我怎么可能不呼吸他竟然怀疑我从四岁那年娶他我就是认真的

一生一世都不会负他虽然那时的身体是四岁但自己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

竟然被一个小娃娃怀疑不信任我啪啪啪啪想着想着手下更是用力

啪啪啪啪啪啪……左右开弓一个不啦的用力的打

好一会感觉到柔儿在抽泣知道他在哭可是不让他好好哭一会他下次还会这样犹豫怀疑不信任我

看着已经红得要发亮的PP大面积的肿起吧皱了一下眉头调整了一下呼吸

用手给他揉PP也是用力的揉的呵呵哪舍得啊是轻轻的揉的但应该也是会痛的

难过的对柔儿说:你怎么可以不信任我……

当听到我的的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腿上的人儿身体微微一震

你怎么可以不信任十三呢我是你的十三啊你怎么可以怀疑自己在我心里的的地位

你怎么可以对你自己产生动摇怎么可以不信任我……

我自己都感觉到我说的很无助很沮丧这个不是装的是真的虽然是我让柔儿产生了担心

但他应该信任我啊呜呜……柔儿哭出了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柔儿哭着说……把柔儿抱进怀里让他坐在我的腿上

头儿把头埋在我的肩膀……抽泣着……耳边传来柔儿的道歉声对不起……

好一会平复下来的柔儿我自己也平复了情绪看这坐在自己腿上的柔儿

红红的眼睛像兔子红红的脸蛋像苹果听着我的形容柔儿呵呵的破涕为笑……

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衣服半裸着胸前的白皙的皮肤直接折射到我的眼中……

看着我直直看这他胸前那隐隐约约的一个小点点柔儿羞涩的并且非常主动的把自己的小樱桃送到我的口中

那我还客气么……手摸上刚刚被打的通红的优点发肿的小Pp

柔儿啊了一声……把身子更跪直一些把自己的小樱桃更往我的口中送进……并且诱人的

恩……嗯……小妖精……小樱桃在我的舌头下已经站立起起来……

摸着柔儿小Pp的手也不安分的摸索到了那个私密的入口

……

嘿嘿

柔儿尽量的放松着自己迎接我的手指忽略掉Pp的疼

但毕竟是干涉的手指所以有点难度而且是这个体位的……可是很不错的感觉哦柔儿这样主动难得哦

双手掰开他的小PP柔儿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头向后轻仰……

快来吃饭啊就等你们两个了我都要饿死……当听到了这个字的时候伴随着的是一声啊的惨叫声

是啊凡啊凡来叫我和柔儿吃饭我专心的吃我的早饭完全没注意外面没有关门啊

柔儿本能的大喊一声是惊吓把这样的状态被啊凡看到了估计柔儿死的心都有了……

柔儿躲到我身后盖上被子……听到一声惨叫所有人都跑进来了

今天去和朋友一起了所以没上来明天上班了

真不想去上班啊……

哎有这样的超前页数……

如果我挣钱的时候有真么超前就好了

巫溪拉着还在继续问的啊凡赶紧溜走宝儿在哪里偷笑子飞表情似乎没有什么表情方怡抿嘴的拉着宝儿去吃饭从子飞的眼中闪过一丝包含着嫉妒和难过的神情但很快被平静所取代但我并没有注意到

:出来吃饭么还是把饭送进来呢

柔儿在屋子里面说什么都不肯出去吃早饭我还被他轰下了床子飞就拉着我的手除了房间

我感觉到子飞握着我的手很紧我跟在他身后看不到他但我感觉似乎那里不对劲

停住不脚步拉住子飞轻轻的搬过他的脸让他看着我

看了许久子飞低下头:对不起……

轻轻的把子飞用尽怀中他双手从我背后紧紧的抱紧我感觉到他因为用力而颤抖的身体

子飞松开抱紧我的手臂然后微笑着:他们在等我们哦一会把早饭送去房间吧

此刻的子飞没有任何的阴霾我知道他想通了他也懂得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我的最爱

好啊轻轻的啄了一下子飞的唇然后摸着自己的嘴巴舔舔舌头痞子的说:嗯好吃

看到他微红的脸哈哈大笑的握紧子飞的手去吃我美味的早饭

饭桌是大原桌子所有人围着原桌子坐这个是被我强行规定的

我讨厌那种阶级性的吃饭还要分开非常不爽还在桌子上安装了转盘呢

不过这个没对外这个暂时还是俺家私用的

一人一个早安吻当然了亲到啊凡和影的时候嘿嘿自然是掠过的只是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那一闪即逝的眼神……甚至可以说不被任何人察觉到

开开心心吃早饭快快乐乐上班去啊不对是开心的去老家伙那里

方怡和宝儿还有巫溪他们要去宫里陪父妃我送子飞去店铺影做他自己要做的事

啊凡去找柔儿中午大概都不会回来吃饭了

又是一天的疲惫淡化掉所有的不愉快的小插曲

双手放在脑后嘴里叼着小草敲着二郎腿躺在草地上天好蓝啊微微的徐风吹过面颊好舒服

闭上眼睛享受……

有人过来了但并没有去警惕什么因为不用看不用去触摸我都知道来人是影儿

但这个时候他来找我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到我旁边跪在我身边看了我一会因为他没说话所以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子飞被皇后抓进宫中了

脑子嗡一下的猛的坐起什么也没问直奔皇宫而去

……

没想好怎么来这场暴风雨呢

今天不更新了让我想想呵呵又是子飞倒霉啊呵呵

这个思路比较清晰但今天台湾了我困了

明天从管局回来在更新

芯红泪是真的忘记了呵呵这个还行记得一部分

呵呵

晚安各位朋友好梦

和小尚美人,你现在很少露面啊,为什么呢

发表于:10

没时间写小说或者不方便写今天晚上大概我会来更新嘿嘿

本来今天是越好了子飞到隔月楼吃大餐的怎么会被皇后那个老妖男抓走呢心乱如麻担心

老妖男肯定会伤害子飞的我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翻身上马影儿随我身后告诉我子飞和一女子纠缠

被今天出皇宫烧香拜佛的皇后看到了绝对有蹊跷那老小子极少去拜佛的今天绝对有问题但没时间让耽搁子飞等不了的等我飞奔直到皇宫之时已经有半个时辰了非常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发神经抓住一个婢子怒气冲冲的问“我母皇在那

殿下……

启禀王爷”老奴正在这里等候您多时了皇后娘娘还有贵妃娘娘以及各位王妃都在皇上的上书房等候王爷您呢这个事皇后身边的近身婢子也就是太监差不多吧

一听到这个妖里妖气的声音我就浑身发麻一拳头打在他鼻子上转身就跑不理会他的哭天喊地的哭喊声

老子我心情不好你还敢出来少我的晦气没打死你是你运气好直奔上书房

没等通报完我已经走进上书房母皇坐在龙椅之上的脸色比茄子还难看很明显的写着愤怒

我心一揪一旁的皇后那里一脸的得意父妃似乎在流泪两边分别跪着宝儿他们各个低着头看来是跪了很久听到我的来到他们都没有抬头我的心很沉没有子飞

走进来到母皇面前:儿臣给木黄请安

抬头一个灿烂的微笑母皇的脸色没有转变看来事情比较严重

儿:父妃喊着泪水的轻叫我满脸的担忧刚要上前说话就听到我非常不想听到的声音

:十三殿下还那么有心情啊呵呵都已经戴上绿帽子了还那么清闲呢

我当没听到

母皇子飞呢直接越过妖精

听到我的询问母皇一脸的怒气父妃埋头痛哭

子飞呢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的心脏似乎有点不知道如何跳动那个早上还和我羞羞的子飞

怎么不到一天的时间到底怎么了

不要再提那个贱人母皇的声音呆着不屑于怒火

呵呵皇后淫荡的笑声让我很不爽:十三殿下还不知道呢子飞王妃当街勾搭女人如此不贞淫荡之男子怎么配得上我皇家女子皇后一脸义愤填膺的说把手搭在我的肩膀表示安慰么

可是我却想捏碎他的骨头我冰冷的看着他皇后幸灾乐祸的表情微微呆滞我看得到他的不自在

不鸟他担忧的看着母皇

看到这样的我母皇的神情有些不忍:哎十三忘记那个男子吧你还有很多你可以要的男子

这个男子太不检点了太没有夫德了我没有直接杀了他已经……

没等母皇说完我直接跪下狠狠的磕了一个头“子飞死儿不会独活

我的表情神态告诉他们所有人我说的是认真的

母皇被我的话吓到了父妃惊愕的看着我宝儿他们也一样

皇后第一个反映过来哦呵呵呵陛下您最爱的女儿可真是多情啊那音调拿的但完全充耳不闻

十三你知道你再说什么么

十三知道

娘*听到我的一声娘母皇的神情柔和了

子飞是我的夫君不管任何事情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不牵扯任何人

您说过您不会干涉我自己的家事既然是家是那就是十三自己的事如何处理十三自己会有分寸

母皇您不可以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而来决定一切

十三殿下您可错了王妃和女子当街纠缠不清甚至哎呦呦爱家都说不出口来

这可是爱家亲眼所见可有人证可查的不是哀家

不想听他放屁”母皇让我见到子飞当面说清楚

呵呵皇后淫荡的奸笑

父妃突然跪倒我身边哭着说“皇上开恩呢子飞纵然有过失也应该由十三自己来审问而不是送给内侍宫啊

求母皇开恩*宝儿他们的齐声乞求让我的脑袋终于转动了

内侍宫那里是对待不贞或者触犯宫规的男子审讯的地方到哪里不管是妃嫔还是婢子都会被审讯

此宫是专门针对男子而定凡是被送进内侍宫的男子大多都是非死即伤

而男子要对自己进行申辩那么他们就要在内侍宫接受考验来证明他们的清白冤情

那里就是男子的地狱母皇从不轻易让任何人进入内侍宫因为母皇很仁慈

那里的刑具是绝对的变态和恐怖的我不敢想象

不不是真的对么母皇*您不会这么对十三的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我感觉到自己的害怕

无法形容

我听到方怡他们的抽泣声父妃哭的浑身发抖母皇走下来搂起父妃带入她的怀中

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收起自己懦弱的情绪站起来微笑着对母皇说”那十三去内侍宫接子飞了

转身刚要走母皇冰冷的声音让我停住了脚步:不许去*

陛下父妃在母皇的怀中失声喊叫抓着母皇的衣襟伏在母皇的肩膀无阻的哭泣着

该死的男妖:是子飞王妃自己要去内侍宫的这个可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啊

他做出这么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来这么伤风败的是事情陛下没有立刻处死他而是给他机会去内侍宫洗清清白这个陛下的仁慈也证明子飞王妃对殿下的真心啊

娘您知道的那是什么地方我忍不住的流泪了不是我懦弱而是我心疼我不可想象子飞在那里要受什么罪还有皇后这个老妖精子飞肯定会被那些畜生虐待

那是他自己选择的怪不得人

母皇威严声音整个上书房都静下来了:你们也都给我几号了刚才的板子不是白打的

在干有谁感触这样的事情来一律杀无赦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母皇板子后头看方怡他们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到妖男说:陛下十三殿下对各位王妃宠爱有加十三殿下心地善良对自己的妃子管教比较松散我看还是有陛下交给臣妾好好管教管教吧此风不可长啊

你……气的我只说出一个你字惊慌的看着母皇完了我的方寸全部都乱了

母皇看着我失望的摇摇头:十三你何时如何慌张过看来你是被美色所获皇帝冷眼的看了我的夫君们确实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来啊给十三王爷的各位王妃没人准备好贞洁环然后每天到皇后宫里学习皇后你要好好的帮十三管教管教他们父妃的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我整个人基本都傻掉了

方怡第一个反应过来叩首谢恩随之听到宝儿柔儿他们的谢恩

贞洁环顾名思义犹如贞操带它由一个环扣紧在男子的根部同时连接这一条柔软的皮带如同三角裤一样连接一个塞子塞进男子的肛门让男子无法进行不贞之事很多女子都给自己的丈夫妻妾带上贞洁环

而贞洁环是由他们的主子或者妻主来决定其大小等等男子被如何饲养如何调教都是他们妻主的决定

像疼爱男子的女子用心去爱男子的女子在这个社会中太少了因为这个社会的男子太被当作人了

运气好的也许会被自己的妻主所疼爱运气不好的就如同玩具一样被虐待还没有任何法律的保护

只是不可以执照伤残杀戮算是好的了妻主要养自己的男人算是给男人一点生存的余地了

这个就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女人是天主宰男人的一切男人只是呗踩在脚下的地而已

如果他们被皇后掌控天知道他们会受多少的苦

低着头一直没有说的话的我终于平静下来了摸摸自己的脑袋呵呵

娘啊孩儿不同意哦嘻嘻

求王爷成全奴家接受皇后娘娘的管教是奴家的福气可以让奴儿们更好的伺候王爷……

没等方怡说完我走过去毫不留情的在方怡的屁股上踹了两脚

方怡没有动完全受了这两脚然后转身叩首谢恩

娘他们是我的要打要骂要罚要如何都是孩儿自己的不需要假借他人之手

儿爱他们每一个儿都爱如同娘您爱着爹爹一般母皇看着怀中的父妃那样的疼惜的眼神皇后在一边嫉妒的快要爆炸了一样

娘孩儿的夫君错了那就等于孩儿错了

双腿跪地请娘责罚孩儿教夫无方

不陛下不要罚十三*父妃跪在一边求情

你在威胁朕么

儿不敢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娘孩儿只求娘让孩儿于子飞当面说清让子飞在孩儿面前说清事实

如果子飞真的如皇后娘娘所说那么孩儿定会休了他同事十三愿意接受惩罚做为教育不好自己的夫君以致有损皇家的面只过失孩儿绝对不允许对我的背叛以及侮辱

好我就让你死心母皇信心十足的对我说

当我看到子飞被抬着着进入上书房的时候我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子飞凌乱的头发眼神有些恍惚脸色惨白……他的屁股上盖着一层白色的薄纱

透过薄纱可以看到子飞的屁股上还扎着茫茫的银针每根针都如同做衣服的针一般粗

进入内侍宫的男子都会被从里到外的清洗干净然后带上粗大的贞洁环之后就会被从屁股上扎进二百根银针

此为杀威针启禀皇上送子飞的使馆:十三王妃已受一百八十九根银针现还有一十一根银针未伺候

请皇上下旨*

规矩不可违啊陛下一十一根银针还是……

我来扎吧说完我就走到子飞身边冷眼看了一圈的女使馆滚

诚惶诚恐的跪倒一边掀开薄纱密密麻麻的针没有血迹针针入肉

十一根子飞埋头不语

似乎很静静的可以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一般扎针的人很有手法很均匀的留下了十一根针的位置

一针一针一针……十一针犹如刀割一般割在我心

启禀皇上二百针已满是否要拔出

准了……

当我拔掉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我手中的汗水流到了子飞的屁股上

白皙的PP如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启禀陛下……一听他启禀我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在他的嘴上用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看着他杀气十足的说了一个字滚

完了太久没写了乱七八糟的思路断断续续的连接不上

头疼不写了下次再继续先整理整理自己的思路吧这样乱写自己写的辛苦看得也辛苦吧呵呵

晚安

晕我今天刚要上来把上一段给删除了重新写那天写的我莫名其妙的郁闷了

这两天和家人聚会又没来得及上来

%

现在看来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写了

愤怒心疼我好好的幸福的一个家被弄得如此狼狈如此心痛我如何受的了

我的子飞啊你可知道我的心在滴血你可了解我此刻的心痛

我满眼的泪水在眼圈上打转深呼吸一下调整好我自己的情绪努力的克制自己

走到子飞的面前摸着他的头:二百针那每一针都扎在我的心头我的心很痛很痛他们都说你和别的女子有牵扯他们说你但我不相信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只要你说的我都会信不管是什么你明白么

单膝的跪在子飞面前让他可以看到我看着子飞满脸的汗水双手抓紧了凳子他的眼神很明亮依旧那么清澈我就知道子飞不会有别的女人

:那是我表姐我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嗯我们回家吧没有再问什么一切都已经很明白了

母皇父妃还有皇后以及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我起身看着母皇:那是子飞的表姐仅此而已

就听那妖男的破声音:表姐是么表姐会在大街上抱着自己的表弟不放手表姐会泪眼迷离的亲自己的表弟表姐会说什么爱不爱的*……

不想听他废话:母皇请允许我审问子飞的表姐

看到子飞的表姐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现代的形容就是美丽气质高雅眉宇间有一丝的英气虽然衣料上有些脏乱嘴角上有些青紫但不失她的风范是、被男子所倾心的女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把我和她放在一起让子飞去选择……信心不是很足啊打击%但气度上绝对不会失于此女子

民女欧阳无花拜见皇上皇后……

你可知最母皇的声音很阴沉

母皇可否允许皇儿来审问

嗯母皇闭上眼睛坐在皇位上表示默许了

你可知子飞已是我姬云十三的夫君

欧阳无花抬起头眼神愤怒的看着我但语气平和的说:知道他是被十三皇女强抢而嫁:不别不亢的回答她自己的想法

我抢的子飞么子飞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

我自幼就已决定非子飞不娶早在他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我的夫君了

一听我就火大了:六岁靠早在N个世纪前他就是我的那时候你在哪里都不知道呢跟我比这个真想揍你

你们有婚约

没有一听她说没有我心里舒服多了

那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的夫君

我们两小无猜要不是我出去塞外经商我怎么可能让他嫁给你虽然您贵为皇女但您也不可以强抢民男啊

呵呵女人啊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但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如果子飞真的爱她那我怎么办转头看着子飞子飞在官人的搀扶下跪在一旁子飞看到我再看他我们对视彼此许久没有声音

我的内心在狂喊子飞啊子飞难道你真的爱着这个女人么我强抢了你么如果真的这样我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你……

请皇上容禀:子飞和表姐自幼一起长大子飞对表姐只是姐弟之情绝无他意

飞儿欧阳无花凄惨的叫着子飞:无花今生只爱飞儿一人不管是生是死都不离不弃飞儿无须为无花担忧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只求于飞儿真心以对别无他求

欧阳无花的话让我听的有些心酸

子飞看着我然后跪拜转身看着欧阳无花微笑着说:表姐子飞对您一直都是以姐姐为尊别无他心也许是子飞让表姐误会了子飞和您道歉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我继续说道:十三

我在*微笑着看着子飞

子飞低了一下眉眼浑身散发着一种精气神的感觉说:十三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今生要等人

今生我是你的嫁给你之后子飞心里很多担忧忧心忡忡可是你对子飞爱护有加呵护有加让子飞感动不已停不住的止不住的爱上你越来越深的爱上你……

听着子飞的表白我的心那叫一个爽子飞爱我哈哈哈心里乐开花了

子飞继续说:今日和你越好和你一起回家所以我提前结束了工作准备去找你给你一个惊喜路上遇到了前来看望我的表姐和表姐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有份情谊忘记了礼俗和表姐拥抱于一起正好被回家省亲的皇后娘娘遇到不管处于何种原因子飞和非十三之外的女子如此接触都是罪子飞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十三说着子飞泪眼的看着我:表姐和子飞并没有私情请相信子飞今生子飞只爱十三一人

够了什么都可以了男女之间我从不曾有那么多的封建思想朋友见面拥抱一下很正常但这里不行

子飞愿意受任何惩罚是杀是刮决无怨言只求不要休子飞并放过表姐

大礼跪拜求饶的子飞整个人都跪趴在地上

母皇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呵呵我说十三皇儿啊你都要带绿帽子了还误会呢陛下此事必须要严肃处理要不然以后天下还有王法了么皇家还有规矩了我*……

请你把你的臭嘴闭上我很不客气的说着很冰冷的话

你你敢如此对哀家说你大逆不道你要造反是不是皇上你要不治这个小畜生的罪哀家哀家就死给您看

请皇上息怒请皇后娘娘息怒父妃和宝儿他们跪地替我求饶

你干快去死吧你这样的妖男活着都是对社会的污染

你你……

你什么你啊你你没有任何事你把我夫君伤害如此没事找事的怎么你要是想我死直接点别弄这些没用的

你你啊皇后便你边退后退的腿软了差点跪在地上被他的宫人给扶住了懒得和你废话

娘我是你的女儿那个无聊头顶的是你的丈夫你是不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你的丈夫了母女议事岂有男子在场的道理身为皇后不知道遵守法理成天乱叫舌根这哪是一国的皇后母皇您的威严何在

你皇后被骂的说不出话来跪在母皇面前哭喊:皇上十三他大逆不道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行了别吵了看你们一个个什么样还有点皇后的样子么有点皇女的样子没一个一个的都不让朕省心

让朕看了就烦十三你的人自己管教去在发生这类的事情我没心情去管直接杀无赦

谢母皇你别谢的太早你对皇后出言不逊目无尊长罚你在家面壁思过三个月不得出门

一听好啊老色女你这是要三个月我别来烦你你好和我父妃亲亲我我啊你是行我忍了

谢母皇教会儿当谨记

皇上皇上您怎么可以*……

嗯皇后你对朕有什么质疑么邪了一眼皇后那老妖男死人妖你这不是找死呢么母皇除了爹爹之外对谁温柔过啊已经定的事情你敢来搅合呵呵今天晚上有你受的了哈哈哈心里笑开花了

没有多余的话赶紧带着夫君们还有该死的表姐回家

我挺想揍皇后一顿的回头好好修理他一顿

接下来对子飞要如何还没想好一点点连接吧呵呵晚安睡觉了

抱着子非头也不回大和各位夫君回家亲手为子飞上药子飞睡去了……我知道还有事情要处理

欧阳无花么来到大厅欧阳无花气宇轩昂现代是美女古代是帅女……打击啊

但子飞心里有的人是我不是你欧阳无花你再漂亮又如何切

大摇大摆的对视着欧阳无花好一会我们幕不转盯的盯着彼此我瞪大了眼睛直视她的单眼凤眉

电光火石一场激烈的视觉对战开始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自己越来越生气

旁边的下人都吓的一个个腿软……

欧阳请喝茶……方疑温柔的声音响起在小宇宙凝聚的大厅之中下人们仿佛被赦免了大型一般长舒一口气

瞪他们一眼看我回头不打烂你们的屁股给我这么丢人

行了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你们下去吧

一溜烟的全跑了一个不留的

您是子飞的表姐自然也就怡儿的姐姐怡儿这相有礼了

啊不敢当……臭女人赶紧还礼

切鄙视她一眼做到我的主人位的椅子上

喝着我喜欢的茶不鸟她怡儿本是内子不应出来见课但有关子飞哥哥怡儿必须来见见姐姐

听他姐姐姐姐的叫着听的我这个不舒服起身头不回的走了

免的我听了火的慌其实也是我相信怡儿可以说服这个死女人所以才离开眼不见为净

跑到房顶果然我的美味奶茶已经煮好了

影儿依旧正襟危坐悠闲的煮着我的奶茶有时候我真的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人任何时候都不曾看到他有慌张或者其他的表情当然了除了……被我揍的第一次那也只是一下下的紧张之后貌似就没再有过了……男人是用来品的细细的品再这个女尊的国家里面男人更是如此也许遇到我他们是幸运的如同爹爹遇到娘一样虽然娘很多丈夫后宫佳丽三千绝对不夸张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还是爹爹如果没有这个社会这个制度和他们腐朽的思想我相信爹爹和娘他们一定会是很幸福的一对突然自己变的有些多愁善感了哎……一声叹息搭拉着脑袋坐在影儿的对面所以没看到当影儿听到我一声叹息的时候

正在煮奶茶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依旧面无表情……

此刻的心情都在那些男人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的人递给我一杯奶茶闻着奶茶的香气让我很平静总是一种非常暖非常熟悉非常平静的味道说不清楚也许从第一次喝这奶茶开始就如同吸了大烟吧

一饮而进哎躺在房顶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想了只想睡一会什么好象都是乱七八糟的感觉

心理依旧有一种担忧忧虑子飞真的不是被我强迫的么……不敢去细想想太多我怕答案会让我接受不了

可是不想脑子又自己的运动着……眉头紧缩着

啊心理轻呼了一声是影儿的手在漫漫的舒展开我紧缩的眉头呵呵让你担心了……我没什么的

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依旧轻柔着我的额头侧跪坐在我的左边他的体香是淡淡的水的气息

应该是刚刚洗过澡这个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种味道不同于宝宝他们身上的男子的幽香这个时代的男子身上都有他们自己的香味如同香水一般的东西有的幽香有的刺鼻不同的香粉而影儿和子飞的身上就没有那种香味即便是淡雅的也没有只是人气和水气的味道我喜欢这种人体穿来的自然的味道

当然宝宝柔耳他们身上的淡雅的幽香我也一样喜欢嘿嘿

先到这里温情一会算是我连接上感觉了吧

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影的PP上没有经过我的大脑的同意哦就这么的摸了上去

影儿被我摸到的一刻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但没有什么反应……手透过他的外衫撩起他的底衣

这个时代的男子是不穿所谓现代人的内裤的除了被锁上贞操的男子要不然及少数男子会穿内裤这样方便女子的使用所以说色女生在这个时代那叫做幸福啊由于是跪坐所以PP直接压在腿上即便摸进去了也莫不到太里面只能在PP上摸摸手感好棒弹性非常好但有点失望想在进一步手指一点点的向里面进军

……

正在自己色心大起的时候一直没有表示的影儿终于按耐不住了……我期待着他不一样的神情

可是让我大失所望的是……我是你的影子张开眼睛对上了面无表情的影子

无趣的把手拿了出来当然了有点恋恋不舍余温在手掌中回味……呵呵呵呵干笑

把手进去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反应自己起色心的时候又被他制止了……狼狈啊

影儿你耍我……我故意拉着脸说

……无语依旧双手为我按摩头没表情……

你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衣服强奸你嘿嘿奸笑……心想小样的我整不了你看你……期待着看到不同的他

停下了一会给我按摩的动作看着我眨了两下眼睛然后哦了一声就继续按摩看着我的脑门

我彻底泄气了……难道我的脑门那么好看么我自己怎么没觉得

哎……投降了看我以后不给你找个恶毒的女人把你嫁过去

恩……

让你每天都下不了床

恩……

让她一天打你八遍每天都强奸你

恩……

……

……彻底泄气了……不看你了免得我被自己咽死

翻身趴被对着他他唯一的不同就是不在按摩我的额头而是按摩的我肩膀后背……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睡着了……

所以没看到影儿忧伤的眼神……

您真的要把我嫁给那样的女人么……影儿的心理只有这句问话和眼中的悲伤……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我自己的床上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张开眼睛看到柔儿正在为我整理衣服

用手支撑自己的脑袋幸福的看着柔儿年年岁岁我的衣服都是这样被柔儿整理着在我醒来之前他都会把我的衣物整理好代我起床……

看到我醒来柔儿轻盈的走到我面前:你醒了……微笑着甜甜的看着我但这个对一大早上醒来的我来说这个就是表示快亲亲么……

人家这么邀请了我还会客气么……太起右手很露骨的看着柔儿柔儿很明白我这个色女的行为恶趣味

微微红起了脸夹手哒在我的手上伏身亲了我的嘴巴一下下就这么蜻蜓点水的亲亲我会满意那我还是姬云十三了么都对不起我那色老娘更对不起我那上下五千年的老祖宗啊有五千年么不知道瞎说的……

在柔儿刚要起身之时一个用力把柔儿拦进自己的怀中翻身压倒……

对于这个色女转她的前身叫做一女四妻

本来已经让他结局了可是偏偏又让他们穿越了可能是因为这个是我第一个写的小说

对我来说有份不一样的感觉吧

我本想延伸雨他们的故事的可是那时候由于心情问题突然结局呵呵

后来看穿越小说看得自己心痒痒那就也穿吧

我感觉我后期设计的故事情节还是可以的只是书写的不够好

尤其是这次更新没连接上脑子自己短路了呵呵

这样一闹腾算是连接上了线路吧我应该找个时间把这个色女传重新整理一下

这个色女转我会一直一直的写不同的年代不同的等等呵呵

写到玫瑰都不存在了还会写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停止这个

那几个会有结局的芯红泪快接近尾声了

写的时候会有种停不住的继续写的源源不断的写的感觉只要一停下里再拿起来就好费劲

每一段每一个故事我想的自我感觉都不错可是写着写着就跑路了

……

哎我怎么觉得我有点像是哪个白云黑土呢半年了才憋出那么几个字呵呵

呵呵慢慢来吧自我安慰一下下嘿嘿今天更新到这里吧

下次继续

写点自己的心情不错不错

恩~不错不错!!

和尚姐姐加油写呐~

still发表于:30

谢谢和尚会加油的

刚刚被小情人给骂了说你个笨蛋上下文都连接不上你个猪啊你

……

呵呵这次回来更新文第一个更新的这个结果弄的确实没找到路线拼凑上的

但下面的路线就清晰了感觉回来了所以应该还是可以连接的

呵呵

谢谢你的支持和尚会努力的

真是太好了,好久没有看到更新了,没想到今天看到了,大大加油

发表于:41

嗯嗯希望你依旧喜欢

接下来的发展基本已经预计好了但我想先看看何伤把他整理出来

请继续支持和尚哦嘿嘿

我覺得很特別

從沒看過這種題材的

本來喜歡看一對一較專一的角色

發現其實多對一很能棒

期待續作

女孩別哭发表于:19

谢谢

希望以后不会让你失望

晚安

子飞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表姐也滚蛋了怡儿办事情我从不多问应该是化解了

給子飞上好药一个个针眼已经消失了子飞和我之间却似乎多了什么说不清楚不明白

大家都很礼貌问题也许是出在我这里吧心虚我怕子飞真的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所以才接受我认命了

我很想对他说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不管你爱谁我都会爱你后面的不敢想不敢说

一连一个多星期就这样客客气气的有礼有让的相敬如宾的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还被禁足了出不去哎……甚至不敢和子飞单独相处见不到心里还甚是想的晃

气得自己天天练武时时练武不让自己闲着和影儿对打和巫溪对打一身大汗去洗澡睡觉吃饭然后装疯卖傻的调戏各个夫君大笑声传遍整个王府恨不得传到皇宫去可是静下来的时候好落寞

弄得自己没了自信甚至怀疑起每个夫君是不是都是被我强迫的那个欧阳无花的鬼屁话在我心里留下了诅咒

她肯定画圈圈诅咒了我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没自信了呢……

哎……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第几百个叹气了没人的时候哀声连连都要自哀自怜了

这天依旧自己躲在书房看兵书把书简砸脸上仰在宽椅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想以前想小杰想小新想那个不小心没了的世界想这个世界想母皇想爹爹想宝儿想巫溪想柔儿想方怡想子飞……想着想着就听到子飞说:吃点桂花糕吧

好啊……一动书就掉地上了自己摸摸嘴巴哈喇子呵呵在做梦啊子飞应该在房间吧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自己喃喃自语擦掉哈喇子舔舔舌头继续我的大头觉吧呵呵不由得苦笑一下

刚闭上眼睛猛地张开视线对上了子飞那双清透的眼眸多了一分哀伤……那是我带给你的哀伤么

子飞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眼睑让我从梦中醒来张开眼就看到子飞那双哀伤的眼心好痛……

由于多年的商业生涯子飞少了小男人的那种娇柔做做多的是豪放现代男子的气魄但那些只是给外人看的从嫁给我到现在我发觉到了他他是羞涩的骨子里本性中还是有一些小男人的情愫只是从不曾在外人面前展现即便是我面前也不是全部的我曾经对他说过:可以任性一些可以柔弱一些我爱你的全部不需要对我伪装你自己……我知道他在努力在一点点的更信任我更加的爱我可这些一点点建立起来的自信信任被一个女人突然打乱了……

悲伤的抚摸着子飞的脸颊:……是我……让你悲伤了么……

我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我有总快要发不出声音的感觉卡再喉咙中

:子飞啊为什么你的眼中带着哀伤是十三的错么十三只是想守护者你十三只想爱着你宠着你可是……我却一直在伤害你……对不起从嫁给我那天开始我就没有保护好你……

我的身体有些颤抖我的心痛的要死我的精神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

一个世界的爱啊我怎么可能割舍前世那个窝在我怀里哭泣的小鬼那个死都不肯离开的小鬼今生在我以为我永远要失去你们的时候我找到了你是天意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可我忘记了今生的你从不认识我啊无法表的的痛似乎眼泪成了唯一的发泄点把痛一点点的流出么……

子飞看着流着眼泪的我用他炙热的舌轻轻的逝去了我眼角的泪

:十三你的眼泪是咸的……子飞微笑着说

:啊恩咸的一脸迷茫的看着子飞

:这是为我流下的泪对么……子飞温柔的问着

:恩……低下眼睑不看子飞因为我不明白不懂是要和我离别了么…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君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要等的那个人不为你的权势不为你的金钱不为你的美貌只为你……

啊听到子飞的话我一脸迷茫的看着他多了一份惊讶多了一份疑惑多了一份祈祷多了一份小女人的心思

:咯咯子飞看到他眼里傻乎乎的我咯咯的笑了笑的那么灿烂笑的那么妩媚笑的那么美丽

我看的痴迷了

收起笑容的子飞做到我的面前和我坐在同一个椅子上定定的看着我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心跳声

好一会子飞露出一种满意的笑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似乎被他算计的感觉不舒服的皱了一下眉头

子飞用他的唇轻轻的舒展看我的眉宇间的那个褶皱然后顺着我的鼻梁轻轻的亲吻到的我唇轻柔的美妙的如丝如花般的感觉他的手揽住我的腰进一步的贴近我他的舌头企图侵占我的领地一般再探索着如果这样我还能忍受得住那我还是姬云十三了么可是我忍了我要看看这个他到底要做什么并且很期待着他要做点什么有些生涩的亲吻缠绵毕竟一直都是他被我亲的现在主动的还需要练习技巧

只是凭着他的感觉在游走于我的口腔之中不做点回应不是有些冷场了么手摸上他的脊背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嘴唇

来电话了我的回去了下次继续

呵呵呵

和尚停的真是...够恰当

发表于:56

嘿嘿谢谢夸奖

现在在严打禁止色情画面出现在玫瑰纯净的天空里不是么咱的响应党的号召哈哈

来个急刹车

嘿嘿

明明主动的子飞结果却成了在我怀中喘息的人儿……一阵亲吻子飞红着脸趴在我胸口调整着呼吸

子飞突然跪坐起来看着我说:十三我生是你的夫君死也是你的鬼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竟然把我闹成这样太讽刺了这个是我姬云十三了么我的男人就是我的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婆妈了

嘿嘿坏笑起来了……挑着子飞的下巴轻轻一咬色中带坏的看着子飞:我的男人我的鬼么

子飞感觉出我的不怀好意也知道意味着什么羞涩的脸颊越发的红晕可人之极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

这个就是诱人犯罪啊:只属于你说完之后被我露骨眼神羞的低下了头

这个时代的男人就是这样如此羞涩但也确实诱人可餐一个秋波就能让很多的女人起了色欲之心

而我姬云十三一向都非常承认我乃色中之色不过我只色自己的夫君嘿嘿色的光明正大

色手早就已经摸到了柔软弹性手感极强的地方中指和食指轻轻的挑弄摩擦他可爱的小PP

为了方便我的手更好的碰触子飞轻轻的抬起自己腰手扶住我的胳膊低着头让自己轻轻的发出一点点的声音听的我是浑身一震:刚刚不是很大胆的诱惑我么调侃着羞涩的子飞嘿嘿

子飞听到我说的话头就更低了抿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扶着我的胳膊的手也有些颤抖更加紧张了些

你诱惑的很成功哦边调侃他手指已经探索到边缘在边缘处一点点的深入没有润滑所以干涉不过我也不着急的进去摸着每一个褶皱子飞的呼吸有些不稳并且极力的控制自己小色鬼我看你能控制多久

我也不着急就在哪里画圈圈时不时的两个手指一按又不进入

子飞的的身体早就已经被我调教的非常敏感这样的挑逗早就已经兴奋起来了前面没有安抚后面不给予满足

委屈的子飞带着婆娑的眼眸指控着我嘻嘻坏坏的笑着回敬了委屈羞涩的子飞憋着嘴一点点的眼泪掉了下来:你就是欺负我从开始就欺负我一点都不疼我*啊子飞开始耍小男人的脾气了

被子飞突如其来的耍性子吓了一跳这个是说明他对我已经一点保留都没有了么把完整的他都交给我了么可以对我多任性一点撒娇发脾气依赖我信任我……我是我对他说过的话

以前的子飞从不会有自己的脾气对我都会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相敬如宾么虽然也一样的很亲密可是我总觉得少了什么我并没有得到完整的他他展示给我的只是他的一部分不是全部

现在他真的把他自己都交给我了哈哈哈我开怀大笑子飞被我笑的不好意思的撅着嘴巴

是啊这个才是男子该有的本性不过小男人啊你遇到的可是色魔级别的色中之色哦嘿嘿

这样你只会让你的妻子我更加的想要欺负你啊哈哈边说边笑的一把拉去子飞的裤子顺势脱掉子飞的衣服

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推到了地上把子飞抱在桌子上……

勾引妻主可是大罪哦嘿嘿

躺在桌子上的子飞左手抬起修长的左腿把自己的下体完全的暴漏在我面前右手去碰触那个美丽的小嘴

奴家是在勾引……请妻主责罚

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不对是加速度了这个小妖精竟然跟我来这招用舌头夸张的舔着自己的嘴唇

那为妻就不客气了这么大的罪为妻一定要严惩不贷一只手把子飞的左腿完全的压倒他胸前顺势我的身体也前倾的压下去另一只手拿起了没被推掉地上的戒尺这个平时也放在这里方便我用啊哈哈例如今天这样放在这里就对了心里偷笑着……看到我手中的戒尺子飞严重略微露出一丝的恐惧但更多的是情欲把你左边这半个淫荡的小PP打肿起来吧伏在子飞耳边说的这句话热气吐在子飞的耳边子飞浑身一震抿着嘴不说话只是低着眼眸不敢看我咬一口他的小樱桃

恩……子飞本能的呻吟

嘿嘿我诡笑着说:亲爱的小PP腰肿起来哦就这个姿势把你的左边的小PP打肿

子飞红着脸不敢看我我伸开拿着戒尺的右手横着挥动起来速度很快的啪一声打在子飞的左边的小PP上

嗯……

糟糕没写出来这个阵势……

实在是不会描写……

嘿嘿子飞的恩爱大家喜欢么嘿嘿

下半节呢嘿嘿嘿嘿我蛮喜欢的哈哈

呐呐...本人不CJ了~

still发表于:45

请问CJ是什么意思和尚不明白……

可以告诉我么

友情提示:cj=纯洁

发表于:36

啊难道被和尚带坏了

%罪过啊罪过哈哈不过还是你自己订立不够哦嘻嘻

当然喜欢嘿嘿

发表于:43

亲爱的菲菲老婆喜欢那做为你老公我有责任把这章节发完

立刻发上来

亲亲

没有太用力但一板子下去也微微泛红了……

我站起来拿来坐垫垫在子飞的腰下然后拉起子飞的左腿子飞顺着身体的和谐度让自己的胯间张开

自己用手把自己的双腿敞开的压倒胸前我空出了双手呵呵看来小色鬼你很猴急啊屁股等不得了

子飞的脸更红更熟透了的柿子一样双手把玩着戒尺在自己的手掌中轻轻的来回敲了两下

待子飞红着脸别开头的时候

啪……一戒尺打在了他左边的小PP上

嗯%子飞轻轻的呻吟了一下

依旧也不是很用力如果是滚瓜烂熟的屁股被这样的力度打下会没什么感觉的但对于这样白皙柔嫩的PP

那就是美丽的颜色泛红的粉红色

啪啪啪啪啪……连续十多下

嗯嗯呃……恩恩……子飞呻吟的非常动人

他身前的早就挺立起来的奋起已经硬的微微颤动对没有被细心的呵护而表示抗议

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嗯……子飞有些跟不上速度调整不好呼吸

别别十三……

嘿嘿别什么啊是别打啊还是别这么轻啊还是别停下啊……

子飞委屈的气快哭了出来手下没有停止挑逗的拍打让他酥酥麻麻的欲求不满的却又无法指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拍打的速度越来越快子飞有点开始躲避的想要蠕动自己的屁股

想逃么呵呵更加坏心眼多加速度的拍打

啊啊……嗯……子飞就在这样的拍打肿射了出来%……

我也惊呆了他自己的惊呆了……耳根子都红了在释放出自己的时候双手也是去了力气

整个人躺在那里大口呼吸

呵呵哈哈哈哈哈我在一边大大的笑

听到的我笑声子飞红着脸把自己蜷在哪里背对着我双手抱着腿在胸前不理我

摸着他红红的小Pp咬着他的耳根轻舔着……

你坏……嗯嗯我坏是我不好不该把你打的自己射出来

听到我的安慰的话子飞瘪着嘴巴一个起身把我按到桌子上自己压在我的身上

子飞的行为让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知道一定会很有趣……

子飞看着我被我看的有些心慌了刚刚很勇敢啊很帅啊我亲爱的子飞夫君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体上摸

子飞要紧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按住我的双手……今天听我的好么

啊……我美丽的夫君如此的邀请这么的主动这么的诱人为妻怎么可能拒绝呢

那你躺在这里……让%……让我伺候你声音越说越小……小的跟蚊子一样

但我听出来了呵呵好啊悉听夫君便子飞听出我的怪音调用他的美眸瞪了我一眼但瞪的我心痒痒啊

此时的状态时我头朝躺椅的方向子飞坐在我身上背对着大门口的姿势

我在子飞的身下坏坏的笑着等待着我的夫君子飞一时不知道动作了就那么的坐在我的身上应该收是骑在我身上子飞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解开我的衣襟打开我的裙围双腿跪在我的身体两侧

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动作是那么的挑逗眼前我只有勾引这个词来形容了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诱人

把我的手放在了他屁股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哪里拿来了一个按摩棒大概是让我等他的时候吧下去鼓秋了一会润滑好了吗我很温柔很关心的问我可不想他的大胆伤害到他

子飞红着脸颔首表示润滑了

亲爱的不让我看到你而是这样的我会不小心插错地方的哦

鼓着嘴气愤的咬了我的肩膀一口还真有点痛看来我玩笑开大了呵呵呵呵干笑的赔不是

夫君为妻错了就让惩罚为妻让你今天下不来床吧啊不对是下不了桌子吧嘿嘿

被我厚颜无耻的逗的子飞死劲的坐在我的肚子上

啊我惨叫一声……

子飞惊慌的以为伤到了我:十三看他一脸的担忧我很痛苦的说:夫君啊如果你的屁股里面现在有我手中的这个那么刚才坐下来你一定老爽了说着的同时用手中的棒棒顶了顶子飞的小PP

啊子飞知道被我骗了:不和你好了我回房去了……

啊子飞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欺负你了赶紧抱着子飞

子飞嘿嘿的在我怀里小……小东西你学坏了哦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子飞再次把我按好让我躺在他身下撅起他的PP把我手中的棒棒对准了他这个东西虽然我没看到有多大但从我手里拿着的感觉应该和他的身体差不多大小家伙今天是真的很大胆啊希望上面的润滑够用不由得有些担心用手在身后把我的手固定好对准她的小嘴似乎有点进去不应该啊如果是我估计到的东西那么不应该那么轻易就会进入或者说哦是哪个前面大约有两厘米的长度是比较细的然后突然粗的和男人的根差不多长足足有十厘米如同一个正常男人的根也是比较仿真的这个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会不知道么

敢拿这个看来你是真的不想下桌子了心里也明白子飞为什么要这样

我爱你子飞…我的心里说了无数次可是却没有当面告诉他子飞似乎看出我到了我此刻的心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是子飞的誓言

子飞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跪腿跪在我身体的两侧屁股觉得很高位置很合适正好适合我的手

用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把它插到我的身体里面一口气的插进去好么不要停止的……抽动

说的声音很小有点颤抖说完之后把自己的头埋在了我的乳间……他轻轻的动了动我的手

看来就是这个时候啊很心疼如此就算润滑的不错但会很痛的开始但子飞的努力不能让他白费

子飞此刻的行动已经表明了一切那就把你归于我吧任何形式的都是我的

习武的人臂力即便有点不合体味但一样是很有劲的一口气的推进去

啊……子飞整个人趴在我的胸前颤抖起来:你是我的子飞

我的声音传进子飞的耳中子飞没有抬起头只是用他的舌头舔舐着吸吮着……

我弯起我的双腿让子飞更好的被固定子飞就如同猴子一样整个人抱住了我整个上身身体被大大的打开

真搞不明白为什么要对着门呢手不停的速度的抽插子飞已经完全的瘫痪在我的怀里

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大声的呻吟……让别人听去是那么的凄惨

哐当%……我和子飞都傻……

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十三你不要罚子飞哥哥一个义愤填膺不对是一个充满了正义化身的啊凡踹开了门大声的喊:放了子飞哥哥不用看都知道他是一脸的正气也不用看光听到他手里的棒子掉在地上就知道他已经不用我说什么就被眼前的阵势吓到了……

是否和菲菲老婆的口味呢

写的脖子都酸疼了慰劳慰劳你勤劳的老公我吧按摩按摩啊

嘿嘿

晚安我得去睡觉了脖子都硬了今天写的太多了写的停不住的感觉腰酸背痛……

很喜欢楼主的文呢,支持

发表于:14

谢谢支持谢谢喜欢

有你们的支持和喜欢和尚才会更加开心的写

啊凡英勇的来营救子飞一脚踹开了门正义的话话还没说完大步走进大厅看到眼前的一切

整个人都呆掉了或者可以说傻掉了自己从不离身的棒棒啪嗒答答的掉在了地上

院外的人接着听到子飞的一声惨叫加上刚刚有踹门的声音们已经掉下来了脚劲真够啊

赶紧跑过来看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就在啊凡呆住了的时候围上来一群人

好在我动作快的把子飞压在了身下用衣服盖住了我们至少也有十多个吧我已经没脑子去算计这个了

我也傻了突然哇的一声……啊凡哇哇的大哭起来

糟糕看来真的把他吓到了然后回过神的是下人们赶紧溜之大吉影抱着子飞出去了柔儿拿起啊凡的棒棒跟了出去临走时巫溪憋着笑的说:十三门掉下来了是晚会来修门的还是现在来修呢……嘿嘿哈哈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我是不觉得什么但子飞……估计要好一段时闹别扭了吧……都走了看着身下不住颤抖的人儿

亲吻他的额头……没事了

子飞推开我也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还有身体里面的东西一个翻身的掉下桌子

子飞痛的咬紧牙赶紧跳下来子飞的腿破了皮很心疼但很生气

一个翻身把子飞夹在胳膊下拿起戒尺啪啪啪啪啪啪

这回很用力几下屁股就红透了檩子也出来了啪啪%

哪个棒棒插在子飞的PP里面再被这样的用力的打屁股

……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

双肩抗起的是数不清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仇

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

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

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在庭院中我和方怡对琴我开怀的唱起了这首少年游欢腾的气氛但是却没有带动坐在远远的那个小阿凡

他现在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一样跑的老快了看到他那个跟兔子见到大灰狼的样子我就不由得想笑

今天天气好我们一大家子在院子吃吃喝喝唱唱跳跳不亦乐乎被吸引来的小阿凡本来在一边偷偷的看着

不小心的被我发现了当看到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整个人被吓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在那里两只小手相互的摆弄着浑身紧绷着不敢抬头看到他那样子我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小阿凡听到我的笑声转身就要跑一转身我才看到他红了脸估计是想起了那天的那个壮观才场面了哈哈我笑的更大声了要你平时仗着自己的功夫比我好就欺负我了今天我可算是报仇了过瘾方怡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拉住了要跑的小阿凡温柔的说:啊凡弟弟一起来唱歌啊柔儿也走过来凶巴巴的对我说:十三别欺负啊凡他还是个孩子

巫溪走过来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拉着阿凡的手说:她打不过你你怕他做什么扁她就是了

……呵呵哈哈宝儿哈哈的大笑方怡还是蛮给面子的掩面笑的柔儿是颔首偷笑……

影儿依旧面无表情猜也猜到了真不知道什么能带动他的表情也许只有我死了他才会惊恐一下吧大概是

飞儿有点不自在的红了脸的躲在后面毕竟那天阿凡是把子飞尽收眼底了其他人进来的时候子飞已经在我身下了只有阿凡看到了所有的全部的子飞还是那么诱人的子飞就算都是男子子飞的心理也是有阴影了啊男人的羞耻心啊因为这个那天把子飞的PP都打的肿起来了谁让他因为这个让自己从桌子上掉了下去气的我大板子挥起来厚实的戒尺很不客气的狠狠的打着红透了的PP已经肿起来了没有一点留情的打子飞哭的稀里哗啦的自己静下来看到子飞的小PP已经苍起来了黑紫黑紫的下手有够狠难怪子飞哭成那样

屁股里面还有那个东西好在手比较准头只是打在屁股上没拍在那里要不然……

把子飞抱起来走到里面的卧室不给他机会继续了前面被打扰的部分……子飞一直都在哭哭的嗓子都沙哑了哭得眼睛都肿了哭的在最后晕了过去……不给他一点的时间去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把他所有的空间都占满满满的都是我……第二天醒过来想要说话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一动不敢动的窝在我怀里

知道自己昨天是有些过分子飞仰起头红着眼睛的看着我无声的指控轻轻的吻了他红肿的眼睛……

如果你要继续想发生的事情那么我就要继续昨天我对你做的事情听到我的话子飞张大了眼睛随后红着脸把头窝进我的怀里……抱紧他知道子飞躲在后面走过去一把拉进自己怀里手摸着他的PP

啊……十三……子飞不明白的看着我我挑了一下眉头眼神比较邪恶的看着他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警告:没……没在意的……子飞小声的说

啵一个那就好哈哈哈大笑的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在巫溪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臭小子竟然让别人来欺负你的夫人小家伙不修理你你不知道你妻主我的厉害啊

边说便往袖子的大手挥动起来巫溪啊的到处乱跑一时间整个院子都是嘻嘻哈哈的声音

啊凡也被带进来巫溪就往阿凡那里跑柔儿就拉着阿凡跑一个追一个的满院子跑

幸福的小日子就这么过着开心的不亦乐乎影儿依旧那样在哪里煮着奶茶满院子的飘香

我:春风吹呀吹

方怡: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

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

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我:月儿高高挂

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

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

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合: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

比翼双双飞

合:明月几时有

把醉问青天

方怡:不知天上宫阙

合:今夕是何年

合: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

比翼双双飞

……

闭门思过的日子快要憋死我了已经十来天了爹爹想我们想的狠哭着不肯理母皇

总不能放过那个死丫头不好好治治她以后她还不上天啊虽然满希望她上天的那时候自己就可以和我的宝贝一起去隐居过着无忧无虑的没好日子了女皇自己心里乐开花的小账本哪知道自己的心肝宝贝一点都不领情

一直闹了两天一直都不理自己不管怎么哄要是这样让那个死丫头出来自己还有面子了么所以只好允许心肝宝贝去十三王府了心里这个不乐意啊这个不爽贵妃前面刚出门就听到

拉出去仗打一百大板……一个不知死活的宫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和皇帝说贵妃娘娘出宫陛下以道其他娘娘那里逛逛啊……貌似好心的建议但好建议不一定有好报这不是一百大板不要你的小命也废了你

知道爹爹来了那叫一个开心全家人每天在一起边吃边唱边跳开起了Party烤肉烤全羊让他们好好尝尝我的手艺欢乐的声音传到墙外路过的人停下脚步听着里面愉快的歌声

整条街道都被我们家的欢乐带动了气氛每个人都非常的愉快的神情……

我王府这条街都是属于我的管辖这里的店面铺子小摊都是属于我足足有三条街这三条街也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因为这三条街皇后老人家大闹了好久可是我的混日子啊就母皇给的那点哪够我用的我这么大一个家啊咱又不贪污就是做点小买卖小生意什么的京城的祥和京城的各个娱乐点都在这里

爹爹来这里才三天天天都有宫人来请跌跌回去可是俺爹俩是谁都不管依旧玩玩

有时候晚上会赖在爹爹的房间不走非要爹爹搂着睡觉觉夫君们笑着说我长不大的小孩子哼不管就要抱着爹爹睡……每个卧室的床都是非常大的我要求的必须要大的床大道可以睡七八个人不会觉得挤

时不时的玩疯了就大家一起睡在一个床上爹爹非常的美丽温柔……

爹爹爹爹……不停的叫着爹爹

恩爹爹总是温柔的答应着……这要是叫娘娘我那个暴躁的独一无二的老娘肯定会怒了

把院子里面支撑起来凉棚弄来软榻躺在上面被爹爹搂在怀里晒太阳睡午觉……

啊……我被人从床上很不客气的拽了起来

耳中传来:你个小兔崽子这么大了还粘着你父妃……霸占我的妃子大喊声

四周人都被惊醒了夫君们赶紧下地跪拜: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娘好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拎着我的耳朵还一脚一脚的踹我啊爹爹救命啊你老婆发疯了……

我四处躲可是躲不开耳朵啊……被拉着呢……爹爹懒懒的张了一下眼皮子

然后翻了一个身……看来娘子并不想为夫啊那为夫睡了*

哇塞老爹你太帅了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这么不给她面子当然了你女儿我也继承了你的风范一点点而已

然后爹爹扬了扬手儿子们继续睡觉不要管他们娘俩^

啊……爹爹你不能带坏我的夫君啊我心里苦叫着

娘看到爹爹生气了有踹了我一脚然后坐到爹爹身边……

踹我是吧呵呵我不坏你还是你女儿了么爹爹最近娘好像去了王夫人那里啊好像还去了李美人那里……

黑线……不用看也知道爹爹现在满脸的黑线当然了这些都是我胡说八道的哈哈不过很管用哦

死丫头你少胡说八道宝贝为妻没有那丫头在报复我

爹爹你是了解娘的啊她如何您还不知道么娘是出了名的色哈哈全世界娘只对爹爹动之以情只对我这个女儿亲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和普通的家庭一样和爹爹还有娘撒娇玩闹用娘的话就是

和我们在一起才是家她高傲她天生的王者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可是她对我们父女俩是真心的爱真心的呵护让我很幸福家的感觉……这是任何一个君王不可能坐到的那需要博大的爱

爹爹不肯理会娘不愧是我娘一把扛起爹爹直接就回宫……任凭爹爹在娘的肩膀上捶打

这个架势咱再不识趣点那不是找事呢么

就这样爹爹被扛回去了据听说爹爹的寝宫一连一个星期都没看到爹爹下床

……我娘不愧是我娘啊厉害

三个月还没满呢就来圣旨宣我入朝我还想睡觉呢怀里的方怡却起了身很不听话的叫进了人上朝都是黑乎乎的讨厌不过貌似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了啊咳咳昨夜如睡太晚时间差的问题恩恩

拍了两下方怡的小PP表示我的不满为什么你要叫我起来

等十三回来再打好么先去洗漱准备上朝吧……

好啊亲一个我就去

恩……一个亲亲结果亲了有一刻钟的时间

门外催来了请王爷入朝……破坏我好事有你好看的哼

柔儿知道我要入朝已经准备好了官衣来为我梳洗……

方怡和柔儿两位美人夫君很快就把我搞定洗的白白的送出门还给我带了点心马车里面影儿怕我咽到带了奶茶

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奶茶时不时的掉点渣滓在衣服上刚刚那个新艳丽的官服此刻……惨不忍睹

方怡他们早就预计到了我闹别扭肯定要弄出点什么所以才要影儿给我带了一个布兜兜

快气死我了……所以只要布兜兜一扔衣服还是那么新鲜……

看着影儿面无表情就不爽捏捏他的脸蛋鼓秋鼓秋他的头发……

十三王爷听宣入朝……(是这么报告的么??》》)

儿臣拜年母皇愿木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宫人走上前:十三王爷姬云十三听旨……

上前跪拜:十三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十日后驱国国王寿辰吾%………………懒得听了已经明白了驱国出使驱国的那个倒霉蛋不就是我么钦赐……

我在心里发牢骚呢没听到宫人小心的看看然后轻轻的提醒我十三王爷接旨了

啊哦儿臣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真麻烦被这个老太婆摆一道这一去少说一个月多说一年半载也是谁知道会如何呢……

下了朝来到母皇的云霄殿……不去好不好么

不行

母皇最疼十三了十三舍不得母皇啊……拉着母皇的衣角开始耍赖

……或者你想作为使臣出使各国……

啊……你要让我带着我的夫君我就去

想得美

你欺负人……

瞪了我一眼不鸟我……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离开运销殿影儿看到我好心的递给我一条丝帕

呜呜谢谢哦

太没形象了

……满脸黑线……去爹爹那里

此时王丽华那个混帐东西在皇后那里和皇后正在商讨姬云十三的事情

上次皇后挑拨事端的事情被母皇一顿好打好多天没听到他的狂吠声当然了我也好多天没出门啊

娘娘皇上要十三王爷出使这摆明了是要给十三王爷建立政绩啊看来皇上有心立十三王爷为皇太女啊:王丽华忧心忡忡的分析着

啊相爷那可怎么办我皇儿……我皇儿可是您一手带大的……

此事还有余地不急十三王爷前去驱国进入驱国国内之后……十三王爷风流成性花街柳巷说不定会身染恶疾……王丽华说着恶毒的话并且坏笑的看着皇后

皇后一天呵呵的掩面笑了起来:一切有劳相爷了

自家的事情臣必当亲近全力……狼狈为奸的相互达成了默契

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母皇要我明天就出发爹爹不要担心十三不会有事的用我最无害的笑容哄着爹爹

爹爹抚摸着我的头慈爱的看着我:十三爹爹从不想你去继承大统

爹爹十三也不想啊傻瓜才当皇帝呢那是牢笼那是监狱:夸张的做出一种恐怖的表情

呵呵爹爹笑了:你啊爹爹希望你一辈子都这样开心的幸福的生活啊我的小十三

单腿跪在爹爹面前头埋在爹爹的腿上爹爹轻轻摇着自己的身体如同小时候一样

爹爹*十三希望有一天可以带着您一起去四处游历看遍山川五岳走遍大江南北

小傻瓜……爹爹是你母皇的妃子有生之年已经不可能了来世吧呵呵

抬起头看着爹爹温柔的脸颊不由得心里好难过……扑在爹爹怀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就这么爱撒娇十三真的会带着你去看世界的爹爹

像哄小孩子一样爹爹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嗯爹爹信十三

趴在爹爹的腿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中回到了小时候那么真实的记录性的在梦中重播

母皇办完朝廷事情之后就来到爹爹的寝宫看到我谁在爹爹的腿上爹爹想要起身接驾

母皇用手指示意不用起身自己走到爹爹的身边坐下慈爱的看着她的女儿把自己的爱妃揽在怀中

请问了爹爹的额头:谢谢你把十三带个我带给凤溪国母皇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的看着爹爹

爹爹无言的将头买进了母皇的胸口母皇也知道爹爹的心思爹爹也知道母皇的心思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的心思我很想有一天母皇将皇位传给那个谁谁都行我不在乎然后我们一家去过自在逍遥的日子

母皇轻轻的把我抱到床上爹爹和娘就这样的在床边看着睡熟的我……

当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十三王府了影儿把我带回来的在我的寝室里面坐满了人

醒来看到这个阵势吓我一跳梦的做起来往后退看清楚了是谁才大呼吸一下

睡在爹爹那里起来就变样了不能怪我的反应多吓人啊睡觉的地方和醒来的地方不一样

咕噜咕噜……肚子很合适的叫了起来

呵呵我去给准备晚饭宝儿说着

我帮你方怡一起去了

柔儿为我更衣飞儿为我洗脸巫溪为我穿鞋……啊凡竟然也在不过他只是远远的看着我而已

影儿没有个影子不知道哪去了直到吃饭都没有看到他的影

路上的物品已经都整理完了去驱国就带小六子和影儿两个人晚上我们一起睡在我的房间里面

我去也就是一个多月多说两个月看看四周的动向就回来了……

母皇派你去出使是有意让你做皇太女啊方怡平淡的说着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不过我没这个想法啊我一脸无辜的说

宝儿说:那怎么办啊

做皇帝不好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你不是乐到天上去啊……只有巫溪会这样咽我

一把拉过巫溪啪啪啪……几巴掌下去嘿嘿醋坛子翻了调侃涨红的脸的巫溪

巫溪趴在那里不肯之声把巫溪搂在怀里十三有你们今生足以我无心去做什么皇帝只想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好

十三

十三

王爷*(各个都被我的话感动了我只是说我心里的话真实的想法

做为这个年代的男子有一名女子肯如此为他那对这个男子来说不敢想像的因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富贵有权势的女子大多不会过多的在意一个男子她们不会缺少让自己玩的男子而且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哪有什么情爱这是男子不敢想的更不敢奢望的……

几个小傻瓜红着眼睛……只是这个时候我看不到房顶那双悲伤的眼神还有院外那里背靠着墙的身影

一夜就这样的聊天中过去了天亮了的去朝中准备了

他们很为我担心好在六子跟着还有影儿在啊凡一直都没有看到他他总是这样来去匆匆我们也习惯了

严重的警告他们给我乖乖的在家好好照顾好自己如果我回来看到你们谁瘦了谁病了谁不乖了看我不打肿他的小PP警告性的一一拍了一下小PP

不要为我们担心我们会照顾好我们的倒是你柔儿忧心的看着我

抚摸着他担忧的脸颊:很快我就会回来的

快一人亲我一口嘿嘿*带着夫君们的亲吻上了马车六子驾车影儿骑着白马在一旁

到了皇宫在宫外殿看到了绮梦那个老太婆

走到绮梦面前嘿嘿我要去找美人了哦绮梦对我的恶作剧没表示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哼了一下

吐吐舌头为自己的冷笑话捧个场走完形式性的宣旨等等直到中午午时声势浩荡的表示大国风范饿一行五千人马的队伍开往了驱国……预计十天的路程一路上悠悠荡荡走走停停的原本五天的路程结果走了十天母皇英明啊就知道不能按时间来算路程提前出发到驱国边境的时候竟然是大寿的前三天

其实我想在玩两天的可是跟着随来的文官不同意……臭绮梦扔给我这样一般顽固虫虫

进入驱国的时候驱国的迎接人员竟然让我们军队驻扎在城外我和几位官员进入驿馆说是驱国国王明天统一召见各国使臣

有劳了……

王爷您有什么看法使臣一走顽固虫虫一号吕梁提出问题

写着眼睛看他一眼扔一个花生进嘴里吃着花生不错不错接过影儿递过来的奶茶舒服啊

王爷你倒是说话啊二号顽固虫虫罗江着急的问

写着眼睛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也就是绮梦的军事刘彬此女子足智多谋是绮梦非常信任的心腹

看了一眼她不知有何看法啊……阴阳怪气的对着她问:说完又扔进一个花生吃掉香啊

:禀王爷臣认为驱国在对我们凤溪的……

停……我肚子饿了谁跟我去吃花酒啊哈哈哈说着起身扬长而去

后面出来……竖子不足为某

呵呵没兴趣影儿还有六子跟着我可我没想到那个刘彬也跟出来了

你要跟我去喝花酒不怕绮梦那个老家伙说你教坏我啊

将军只会说是您带坏了……拉着脸看着这个顽固虫虫哼

影咱去吃好吃的去……

王爷打听到了这里最好的酒楼云鹤楼就在前面六子来报

走那就云鹤楼了

几位客观楼上请……

不过蛮热闹的地方楼下人声鼎沸楼上清幽淡雅看来我得好好设计一下我的酒楼了不能马虎糊弄了

没劲单间在楼上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可以看到外面也可以听到楼下的声音

都做吧出门就叫我三娘吧

是三娘

王爷准备玩几天……

啊不是吧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有点颓废的趴在了桌子上没意思

哎驱国不把我凤溪放在眼里那我凤溪何必把驱国放在眼里呢玩个五七六天的就会家了

……

你回答的干脆啊

……

喂喂听说了么国王寿诞各国的王孙贵族都到了

那是咱们驱国多强大啊现在各国就咱们驱国最强大

我听说凤溪也很强啊

凤溪看来要打仗了

怎么说

军队都集结了啊我看到了

嘘不要谈国事

哦对对对咱吃不谈国事

%……

听到了么虫虫听到我叫她虫虫都没有反应整个人真变态

确实会有军事动向

靠白痴也知道啊吃饭

小二姐那个人是谁楼下一辆马车飞奔而来所有人都退避让路

啊你们不是本国人吧那位是本国上大夫丘锦大夫

丘锦老家伙啊鬼道的狐狸啊现在整个驱国就在丘锦和洛奇两个上大夫手中一文一武偏偏不对付

文大夫丘锦武大夫洛奇文大夫效忠的是驱国的皇太女武大夫洛奇效忠的是驱国国王的妹妹静雯王爷

此人文韬武略那是不用说各国的又名认识奇才者驱国的静雯王爷那是响当当的名号

至于我姬云十三么就没那么有才华了不过确是整个旭王朝都知道的人物色字是出了名的四岁李妃十四岁和骗取北国送给皇帝的第一美男没出几天又娶了商家有名掌门人……简直就是一个传说一样的神话骑士我满自豪的可是母皇就会凶巴巴的踹我一脚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出名

这位客观这位大人找您

哦……

在下丘克人是文大夫的管家

哦邱管家我家大人王爷到府一叙

和顽固虫虫对视一笑

请代路

啊丘锦见过十三王爷……

十三见过大人……

哈哈好说好说今日得见十三王爷真是三生有幸啊对十三王爷的名号早就如雷贯耳了

损我啊呵呵咳咳:看来丘大夫的耳朵很坚硬啊

啊怎么讲丘锦一脸迷糊的看着我雷都没雷倒你那还不坚硬么玩笑的语调调

呵呵王爷说笑了……

真累竟说没用的话

老朽准备了酒菜王爷请……

请……

哈哈好酒好菜怎么可以没有美人相陪呢说着啪啪拍了两下手

从门进来一明袒胸露乳敞襟的男子……凝香拜见大人

凝香么确实香味扑鼻青丝揽身皮肤的颜色被青丝衬托的更加的诱人白皙的面颊松宽的发髻

好不撩人真是一个尤物除了方怡之外他大概可以称为第二个美人了

晶莹剔透的肌肤那就是罪恶啊呵呵但不由得为他难过身在这个地方呵呵再美又如何

色狼么自然要色迷迷的看着最好在六点口水

老家伙很满意我的色中恶鬼的形象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口水

王爷喜欢今晚他王爷的

啊这这怎么好呢……

告诉王爷哦这个可是一个处子哦

啊很惊讶的看着老家伙天啊他竟然没吃掉这个美男子不应该哦哦知道了

这本是准备送给吾王的所以一直调教并没有开苞能被王爷您看中那是他的福气今夜伺候王爷

凝香还不拜见十三王爷冷掉掉的语气确实蛮吓人的大夫么

是凝香拜见十三王爷……美丽的雕塑一般跪拜在我面前

抬起头让王爷看看你丘锦命令着

是大人

凝香挺起身体慢慢的抬起头当和他对视的那一霎那看清楚他的容貌之后我更加的确定之前的定论了

极品我没有鄙视的看着他反而多了一分同情但转瞬即逝因为这个不能让丘锦看到

就是那一霎那的同情怜悯却尽收在凝香的眼中不过并没有看出凝香的任何不同表情

只看凝香了没看到凝香身后还有两个一样美丽动人的男子不过和凝香一比就逊色了一些

还不快去快去服伺十三王爷如果有怠慢看我怎么收拾你

明显的看到了凝香身体的颤抖看来被调教的很惨啊

凝香和后面的两个男子俯身跪趴前行……卑微的男宠就是如此的玩具

不忍心起身一手拉起凝香手摸着他的大腿舔舐着他的颈间……

哈哈王爷心急了啊嘿嘿这样的美味在前要本王如何不急呢丘锦左右各搂着一个

王爷一个凝香能否伺候好您呢如果不够这还有哦

嘿嘿好东西一个就够了

那咱们一起来玩玩如何来啊……

凝香在我的怀里明显的颤抖了……哪两个婢子也是脸色惨白

搂着凝香坐下搂着凝香的手收紧了让他安心

进来的侍婢抬进一个镶金的大箱子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展示出来

各种不同的鞭子板子还有各种虐肛的工具然后将箱子抬了出去把所有的工具都摆放整齐的放在方便拿到的地方早就听说王爷是非常有手段的今天让在下见识一下可好

这个这个不好吧毕竟是房内之事……很不好意思的让自己微微红了红脸

哈哈十三王爷那老朽就带着这两个到隔壁去玩凝香留给您让你玩的满意老朽就不当电灯泡了

哈哈谢过文大夫了

看到丘锦老匹夫还不怀好意的回头一笑笑的我好恶心

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凝香

凝香乖巧脱掉衣服的跪倒我面前:凝香请王爷使用

听的我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摸了摸他的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啊……凝香迷惑的抬头看着我我做到他身边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更不会强迫你什么所以你不用怕

啊你怎么哭了……看到凝香流泪了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凝香有生之年能遇到王爷是凝香的福分请王爷允许凝香伺候你……

可是……凝香阻止了我要说的话然后贴近我的耳边说:他们在听着呢

啊这才像外面看去门外呵呵是啊那老东西怎么可能会轻易的相信我呢

凝香请王爷……没等他说完我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疼惜的看着凝香凝香把脸紧紧的贴紧在我的手掌中:让凝香感受您的温度……凝香不过是大人的玩具送人使用的玩具可是凝香运气好啊让凝香遇到了王爷您即便现在让凝香死去凝香也心甘情愿……如此真挚的眼神不是装出来的我能感觉得到

你个傻瓜心疼的骂着凝香

凝香可否愿意和我一起走

啊……凝香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呵呵愿意么凝香迷茫的看着我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当看到我眼中的坚韧我认真的神情

凝香相信了面前的我:生死相随……

微笑着搂紧凝香……

房屋中传来急促的呻吟不久转为哭泣的求饶……整整一夜没有停止

这个是我这两天熬夜写出来的和尚够意思了吧嘿嘿

不知道各位看的是不是过瘾呢

晕一次写太多发的时候差点拉掉一段好在我记忆中有点不对劲又找了一遍补上来了

是不是写的太多写的太快比较不细致呢不知道

细节上确实有点忽略不是忽略而是能力就已经到这了呵呵

希望大家喜欢

本来想写完之后放在一边然后可以一天一发

结果自己想继续写却有文在哪里就不知道怎么写了索性就都发出来了呵呵

果然老匹夫在外面有视线这个是影儿之后告诉我的因为影儿一直都在房顶监视这一切保护着我

凝香去拿来一个板子然后崛起自己的屁股请王爷……后面的字他没有说出口

啪……

嗯谢王爷

啪啪啪^^听着声音很大但实际上并没有用力是空板子会让屁股留下痕迹可是却不会很疼

而凝香在挨第一板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非常的配合

大声的求饶……

那一夜把凝香吃的精疲力尽我也累的睡过去就这样睡到第二天响午才起床

文大夫才来叫醒我们

凝香伺候的可好啊王爷

嘿嘿搂紧凝香手还在他的屁股上来回乱摸乱鼓秋单被披在凝香的身体上但手动的动作是可以明显被看到的

听到凝香的呻吟看到凝香痛苦的扭动老匹夫也心痒痒

文大人十三有个不清之情可否

王爷请讲

本王对这凝香实在喜欢可否忍痛割爱啊……

啊得到王爷的垂怜青睐那是他的福气凝香还不快谢谢王爷

凝香刚要起身按住不用起来了手指伸进凝香已经红肿的小屁股里面

凝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谁让你叫的一手掀开被单拿起板子啪啪啪啪啪啪打在凝香已经红肿的小PP上

凝香错了请王爷责罚

啪啪啪

啊啊……嗯

%*连续二十多下红肿的屁股更红更重更多了一点青紫

凝香双眼含泪的颤抖着……这个是真的疼这二十多板子是真的用力

王爷凝香不听话之后您大可好好调教如果觉得麻烦老朽可以呆王爷调教凝香然后再送去给王爷也行

谢过大人不过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调教才有意思啊对不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王爷老朽有事和您商讨

把凝香按在腿上随手拿起一个棒棒已经注意拿的是最细的一个了放在凝香嘴边冷冷的说“舔湿了要不然呵呵我奸笑的声音在整个屋子里面回荡

看到一大早上我就如此的色如此之人肯定是昏庸之辈老匹夫的戒心自然就少了一分老匹夫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以为我低着头没看到尽管轻视无所谓

一只手在他嘴里来回抽插文大人请说:虽然让他说但自己却没看他一眼满脸的色相摆在丘锦的面前

现在驱国分为两大系吾等伺奉于正统太女殿下可是洛奇那老匹夫竟然……等待呢跟一大串的没听

心里都在担心凝香是否能受的住在丘锦看来我只是淫虫一个

本王等不及了拿出棒棒在凝香的小PP那里插进去慢慢的插

嗯嗯……凝香痛苦的呻吟

自己掰开还要我动手么啪啪两巴掌

是王爷

凝香自己大大的撑开自己的双丘漏出来那粉红色的小嫩唇

老匹夫自己也有些骚动但他必须克制自己面对如此诱人的尤物任何人都会心动

啊……整个棒棒插了进去来回抽插任由凝香嘶叫

拿起身边的衣服塞进了凝香的嘴让他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丘锦也没想到会这样没想到姬云十三会荒淫到这个程度

以后大人要是还有这般的尤物记得一定要去看十三哦将这个棒棒埋进了他的体内

嘿嘿十三每天早上都是如此习惯了哈哈

哈哈王爷好体魄好兴致啊

哪里哪里刚大人说的十三听明白了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驱国的正统自然是皇太女殿下有人要是敢来抢皇位那就是和我凤溪国过不去

啊那老臣谢过十三王爷

啪一巴掌拍凝血饱经暴虐的PP上反手将他抗在了肩膀上十三不打扰了会行馆十三还有啪啪两巴掌……表示还有这个要回去做

丘锦老匹夫很会意的恭送我就这么大方方的扛着凝血走出文大夫府一路上引来无数的骚动偷窥的不管男女皆有六子和影儿驾着车在门口等候看到我这个架势影儿到没什么反应一夜他都看得很清楚六子整个人都瘫软了好在影儿拽住了他要不然真的很丢人

不知道这件事传回国之后母皇会不会气的跳脚呢想把我套上没门我就不信你要把全天下人嘲笑的荒淫王爷做你的皇太女一石三鸟之计得到丘锦老匹夫的信任而洛奇那边知道我凤溪站在皇太女一边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想要战争的是她们战争可以让她们有机会分割驱国甚至直接拿到皇位如今经我这样一闹腾

他们心里多了顾及我不喜欢战争战争苦的只会是老百姓而已同时姬云十三的荒淫名字也就传遍全国了

哈哈大笑的上了马车马车离开文大夫府之后干劲把凝香抱在怀中让他能舒服点这一路直到进入我的房间都要继续下去

对不起……心疼的摸着他想要给他安慰苦了你……

凝香之后真的就是王爷的人了么……

是我姬云十三用我姬云家的名义对你起誓你凝香从今以后是我姬云十三的夫君姬云十三会疼你宠你爱护你不再让你受苦……

……凝香无声的流着眼泪……只要能允许凝香伺奉在王爷身边无论是为奴为婢凝香心甘情愿

傻瓜你是我的夫君你当然要陪伴着我啊难道你还要红杏出墙不成玩笑的岑吃他

是不是很痛……

凝香摇着头……王爷比起此刻的凝香无以表达的心情来说身体这点疼不算……

啊……凝香突然的发出短促的声音

因为我轻轻的顶了一下他体内的棒棒……坏坏的说:真的不疼那到了行馆本色狼岂不是可以大吃一顿小白兔了哈哈哈哈

凝香羞涩的低下了头……

是不是一下子写的太多了呵呵

老匹夫?应该是男的吧....

其实女尊的文不好把握~

still发表于:20

啊是的抱歉一整就弄得不男不女了我用的是收狗书写拼音弄上来就不记得改了

以后会注意女人男性化男人女性化呵呵

我的文前后很多不一致的地方时间上了人物上了

除非我来一个大的重新改写要不然很多毛病

可是越写越多越多越恐怖的感觉回头看去要改的太多

……

检讨一下

回到行馆一行人都跟熊猫似的看到我扛着凝血一个一个都趴下了只有那个虫虫没什么反应

平淡的说”王宫来人今天晚上……

你去准备吧我去睡觉了……

是……

潇洒的扛着美人离开屋子吠声大起:丢人啊国耻啊……

走的快点不想听到他们的废话轻轻的把东西拿出来给凝血上了药

睡吧我在这里呢凝血被折腾了一夜到现在总算是睡了睡的很香甜……

他睡着的时候来到房顶影果然在这里闭着眼睛躺在房顶上影儿无声的为我按摩

都是什么动向我懒懒的问

驱国国内很紧张老皇帝在还可以压住一旦老皇帝不在了两边的人马就会发动战争各国都可以分一杯羹也都等着看如今有两国要相助皇女其中有我们凤溪另一个是硫国

呵呵硫国也想来分一杯羹呢

而静雯王那边有溧阳国檀香国如果发起战争那么就是各诸侯国的称霸战了

呵呵一个小小的驱国还不能引起全国的战争但会掀起一点小波动

探子来报凤溪内有部分人马出国正往驱国来

呵呵来了么我等着

去休息会吧晚上还有宴会呢呵呵

出使一趟浪费了我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凤溪国的威名也传播了各国也被镇住了

同时凤溪十三皇女的是色中之恶鬼的腐败称号也更加响亮了各地都知道姬云十三多么荒唐放荡无耻之徒

回到家本来预计的老娘她大发雷霆没想到到回到京都却传来了爹爹身中奇毒卧床已有数日如同五雷轰顶一般

整个人都傻掉了快马加鞭赶到皇宫直奔爹爹的寝宫

爹爹十三回来了啊爹爹……抚摸着爹爹微微泛绿的脸颊眉宇间发着紫黑色嘴唇微褐红色脸部其他部分的肤色竟然是淡绿色浑身都是淡绿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管我如何大喊大叫爹爹都没有任何反应母皇爹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看到母皇憔悴的样子好心疼

趴在母皇的怀里大声的哭……影儿走过来禀报:贵妃中的是沁毒此毒为……

没等影说完我跑过去双手抓住影儿的胳膊问:怎么解

其他的都不重要我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知道如何解读

影儿看着我很坚定的说:可解

好怎么解

给我一日的时间

说完影儿就离开了满屋子的御医当听到沁毒的时候都发出了惊叹声我知道只要影说可以解那就一定可以我相信他我把自己的信任传达给母皇送母皇回宫歇息我和御医们留下照顾爹爹

宝儿他们想要伴随左右都被我送去休息了坐在爹爹床边呢看着爹爹说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样的痛楚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张开眼睛第一个温柔的笑容从我有自己的知觉感受到的第一份爱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整个生命垂危的男人他把他全部的爱给了他这个女儿这个不是道是人是妖怪的女儿呵呵

请你不要有事请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趴在爹爹的身上没有哭只有祈求你会听到十三的声音对么爹爹……第二日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影儿才过来所有人都等待的焦急

影儿来了之后只是让我们都出去所有人离开之后我在门口徘徊眼前一直都是影儿送我离开时候的神情

那个神情好奇怪像是不舍得像是依依惜别似乎是离别的味道我说不出来就是让我觉得不舒服

心慌意乱担心母皇所以让夫君们陪母皇盘龙殿太医们各个在哪里嘀嘀咕咕的听得我更加心烦

一脚踹过去你们嘀咕什么呢说一直都是嬉皮笑脸对人的我如今横眉冷对下的他们跪地磕头

其中一个年老的老太婆哆哆嗦搜的说:禀王爷贵妃娘娘如果真的中的是沁毒那么……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谁都不许说出半个字违者我肯定要他的命留下话之后转进朝门口走去

王爷……老太婆们想要阻止我回头给她们一个凶狠的眼神都退下了

推开房门走进里屋的时候已经看到影儿的手正和爹爹的手掌贴紧看到进入影儿一脸的慌张

给他一个微笑很平淡地说:影儿把你的手松开影儿惊恐的看着我然后跪在我面前但手依然和爹爹的紧贴着

:主人让影子来做吧我是你的影子请……

不想听他的废话我已经用手把我的两个手掌各划出一道血就留下来了很痛哦呵呵

我再走近他们影儿却意图往后退:我的血比你更有吸引力的咬紧了牙死死的不肯放开父妃的手

:不要逼我影你是最了解我的不是么

:求您让我来做我可以的真的

哎……直接把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果然就这招最管用影儿果然非开了和爹爹的手

我立刻上前一手于爹爹的手掌贴紧一手拉住影儿的手影儿的手掌已经微微开始泛绿了是爹爹身体中的毒气过度到影儿的身体上了这种沁毒是非常阴狠的毒他会侵蚀人的肉体一点点的身体会变色为全部绿色但大脑却有意识的存在肢体无法动当全身成为绿色之后就会开始蜕皮一层一层的蜕直到肉都一层一层的退下成为骨头这个活死人一样还有知觉却无法动此毒没有任何解药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和中毒之人有血亲关系者用血来吧毒引出了就会从中毒者身体过度到有直系血亲之人的身体中过渡之后是死是活说法不一医书记载不详但如果是非直系亲人之血去吸成功率非常低如果失败了两个人都会同时到毒发瞬间溃烂全身肌肉如何成功医术无记载因为此毒如此霸道所以早就失传了怎知会出现在这皇宫之内现在无暇思考那些我只要救我爹爹和影

其他的都不重要

中间断开了是因为我去WC了呵呵先更新到这里吧

晕死又来这个超前玫瑰到底怎么了么老这样

影儿手掌中的绿气已经完全消退了伤口也是红色的了

:主人影已经没事了

真的么此时我的小臂上已经度上淡淡的绿色我怀疑的问

:是的主人

那就去把门口挡住不许任何人进入

:是

影刚要起身等一下被我叫住

:影你听好如果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杀了我我不允许你让其他人来救我包括你自己

我要你保护好我的各个夫君不能让他们做傻事还要你保护我的爹爹和我的母皇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你保护好这些人你听懂了么从不成这样严肃的对影儿说话

影从没见过如此颜色的我但他懂得我的意思静静的看着我微微低下头:如果我死了呢

:你不可以死我不允许你死绝对的霸道的语气不允许他的忤逆、

:连死都不可以么……

:你要替我保护他们还有你自己但后半句只是在我的心里没有说出来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还能活命所以我必须做好准备以防万一的准备

:影儿我不会死的因为我还不想死哈哈听到我的话影儿微微颤抖着

不再说什么走到门口开门出去站在门口那里已经聚集了所有人那些老东西怎么可能不去告诉母皇除非她们想死的更惨影儿在门口阻止了所有人把我的话说给所有人

:请让我救我的爹爹请相信我我可以救我的爹爹请耐心的等待我

母皇坐在庭院之中柔儿在哪里轻轻的抽泣宝儿坐在一边的台阶上哪里是我们曾经嬉戏的地方

巫溪轻揽着方怡凝香低头不语的站在后面子飞在哪里眉头紧锁浑身劲绷着……偌大的院子竟然没有一点的声音风声都听的那么清晰跪了一地的太医宫人……影儿在门口站立着面无表情也许是他的面具没有表情吧面具下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神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双手都和爹爹的双手紧贴着爹爹的身体慢慢转色了有了一点皮肤的颜色看着爹爹一点点的没事那就什么都不重要了:爹爹你别哭等你好了之后十三还要吃爹爹亲手做的菜呢嘿嘿

爹爹的意识是清晰的他知道无法用手拭去爹爹眼角的泪只有用我的嘴轻轻的去拭擦

爹爹的眼泪是咸的哦不信等你醒来的时候你自己尝尝嘻嘻爹爹啊十三很开心是你的孩子哦

谢谢你爹爹谢谢做十三的爹爹双手握紧爹爹的手轻轻的趴在爹爹的身上不忍心看到爹爹的眼泪

我对自己说过我要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可是……我却让你受了这么大的伤对不起……心里在和爹爹道歉因为我怕以后没机会道歉了……

十……三……猛的做起来爹爹张开了眼睛可以含糊的叫着我的名字哈哈望着平安的爹爹开心的笑

爹爹没事的十三也不会有事的再等一会就全都好了

不要动爹爹爹爹想要把他的手抽开:爹爹你身体这么虚弱怎么可能动的开呢嘿嘿一会要多吃点哦把你的身体养好哦那样你好有机会揍我报仇啊嘿嘿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变了颜色

爹爹的脸色已经转为苍白色身体应该已经不存在任何的毒气了与此同时影儿进来分开我和爹爹我竟然没有一点力气太医们也进来为爹爹处理伤口我被影儿抱到外厅的床椅上不知道他在弄什么因为我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似乎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感觉似乎我睡着了

黑乎乎的前面似乎有一个人我在那里红色的我感觉到前面似乎是红色的一个人在那里蜷缩着

你在哭么……我小心的问那个人微微抬起头眼睛似乎很悲伤一双红色的眼睛满头的红发

我感觉我似乎见过这双悲伤的眼睛可是我说不清楚只是不自觉的走过去在黑暗中将他轻轻的抱住然后就又睡去了当我再次的张开眼睛眼前是一片一片的红眼睛顿时把我吓傻了我的各个夫君都是红眼睛的在床边此时我看了一下我已经在爹爹的床榻之中了四周围着的都是人我只是觉得我自己睡了一觉而已他们告诉我我已经睡了十天了难道这个是传说中的睡美人么一个个一张张憔悴的样子让我心疼不已

一二三……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去洗脸睡觉吃饭我睡了十天说话还能这么顺真不容易啊嘿嘿自己骄傲一下:我睡饱了啊你们给我去休息要不然小心我家法伺候你们一个一个的被我这样的吼竟然没有一个要离开去休息的啊……真不给面子皇帝驾到贵妃娘娘驾到……所有人都退下去迎接

我就免了吧咱怎么也是病人不是爹爹红着眼睛的走过来做到床边

甜甜的撒娇的笑:爹爹啊爹爹哭的更厉害了爹爹你别哭啊你在哭你老婆她会发飙的

从小到大只要爹爹因为我哭那么倒霉的就肯定是我了这个事我真怕

呵呵爹爹被我逗笑了母皇的大手在我脑袋上咔嚓敲了两下一点都不客气

怒视着骂:你个兔崽子吓死老娘我了瘪瘪嘴人家可是病号啊

呵呵满屋子都是笑声……这才对么笑笑十年少么

调养了两三天我的病OK没问题也已经定好日子了下个月初一时好日子把凝香也娶进门一样也是夫君给母皇气的那有一个女人那么多夫君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的………………等等骂了我一大通还是批准了

只要爹爹眼睛一红那就好使本来这个月十五就想娶凝香的但这个月十五是爹爹的寿辰刚刚经历这么多我想为爹爹好好的庆祝一下

所有的坏事情都过去了整天的逍遥日子又回来了爹爹疼我疼的更是紧夫君们对我市体贴入微简直天堂了哈哈哈幸福的不得了

今日是爹爹三十五岁大寿三十五岁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催命符一般三十五岁的男人已经老得掉渣滓了那还有女人喜欢呢有的富人保养的比较好有的这个时候的男人也就是粗康一般反正都是命吧不过跟了我们姬云家的女人那些男人的命似乎都不错看我爹爹那是我娘的心头肉宝贝不过娘也养了不少美男但爹爹依旧是娘的宝贝我就更不用说了不管我的夫君们多大年纪都是我的宝贝哈哈

盛大的寿宴朝廷中各位大臣带着家眷还有各位娘娘妃嫔皇女皇子的都在为爹爹庆祝

以前爹爹的寿辰都是在爹爹的院子里我们一家过过但今年是我要求的盛大是的盛大

我为爹爹准备了一支舞一首歌

整日无所事事的游荡分子歌舞自然比较卓越了更何况还有自己的夫君在可以说一个赛一个的厉害诗词歌赋等等我们的组合自然是天衣无缝震惊四座

母皇一声赏终于听到这个字了

儿臣谢母皇赏赐但儿臣可否请母皇应允儿臣三件事作为赏赐

哦皇儿想要什么尽管说母皇都给你哈哈哈哈说着母皇开怀大笑

我也猜到了当我说出我要说的话的时候母皇不一棒子拍死我就不错了呵呵

跪于母皇面前看着母皇的笑容知道她很开心实在不忍心破坏她的兴致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儿臣叩请母皇削去儿臣的爵位准许儿臣带着夫君和爹爹纵情于山水间从此不再踏入朝廷

整个宽大无比的花园喧闹的宴席顿时鸦雀无声

不做王爷不说还要带着自己的爹爹和丈夫一起去山里不说还不再踏入朝廷这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还是皇帝最喜欢的女儿说的还是最有可能作为下一任王的王爷说的绮梦顿时捏碎了酒杯

爹爹也是一脸的惊讶夫君们没看到估计也是吧母皇一脸的盛怒看得出再忍耐没有发作

深呼吸一下:十三我当你是喝多了酒话

“十三并没喝多请母皇成全让孩儿带着爹爹和夫君们离开吧求您了

混账母皇一声怒骂站起来把桌子推翻”你要不做王爷做贱民不担起身为皇家女儿的责任还要带着我的妃子离开哈你当这是什么你当朕是什么我真是把你惯坏了让你一点王法都没有让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变本加厉的你你你要气死本王是不是

请陛下息怒*所有人跪在地上

母皇十三知道您生气愤怒但请您听下十三的话好么

好你说我看你能说什么出来你要是给我说没用的我今天就打死你……母皇愤怒的说:

:母皇您很爱十三很爱父妃可是您也知道十三从小就没有心思用在您的宝座上

直白又发傻的话让四座的人惊叹这个是纯傻子啊

:母皇十三从小就只希望可以和自己的爹爹还有娘亲还有自己的夫君还有我未来的孩子一起不过问世事只是享受生活逍遥自在我无心于朝政所以避开可是我不管如何避开我的爹爹都受到了伤害我不想去追究因为我不想见到手足相残的事情但我要保护我的父亲可是您是王您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您不能只是属于十三和爹爹你属于这个国家可是只有十三远远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能保护我的爹爹

我只想和我最爱的人们在一起平凡的生活……还想继续说的我被母皇突然打断

:竟说屁你若不想做王爷就不做你想去山水就去吧你不想理会朝政你就不理会吧随你但柳儿是我的妃子生是我的妃子死也是我的妃子你带不走即便是你的爹爹都散了吧……母皇的话说得有些凄凉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孝很内疚*母皇走过去拉起爹爹的手走进了后宫所有人都散去了今夜是十五本应该该月圆人团圆结果却闹得不欢而散飞儿把我扶起来我是不是做错了……

呵呵苦笑的抬起头看着他们担心的样子让我更加内疚我真的不想有一天要手足相残我不想去做什么皇帝我只想呵呵低着头很泄气的说我只想和你们一起生活而已……你们的女人很窝囊吧呵呵

也许我真的错了男人喜欢强势的女人喜欢有权利的女人喜欢……没等我说完

方怡抚摸着我的脸托起我的脸在他面前微笑的看着我:在这里的每一个男人爱着的都是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你不管你是王爷还是皇帝还是贫民你都是我们的妻主都是我们尊重都是我们爱的女人

听到方怡的话敢动的我差点流眼泪激动不已的看着他们每一个呵呵呵呵今生有你们是我的福气

我们今生有你才是福气

一双双真挚的眼睛一个一个深情的表达哈哈哈我姬云十三此生无憾了

呵呵我去看看爹爹你们先回府去我随后回来

恩……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去跌跌寝宫的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今天却走的我昏头转向的糟糕这是怎么了

浑身不对劲这是哪里怎么黑乎乎的冷宫么我怎么走到这里了浑身干热难耐浑身奇痒如麻浑身都不对劲我是怎么了男人对我需要男人脑子里面只有男人这个词我要找男人男人满脑子只是回荡着这个词啊抓狂一样的在黑乎乎的地方四处乱抓冰凉的感觉是什么是男人皮肤好滑好舒服摸着一点点的摸着贪婪的摸着一路的摸着没过他的脸颊他的胳膊他的脊背他的胸前他的身体撕咬揉捏没有任何的理智只是想去侵略想去占领把他深深的埋入自己的体中不知道多少次只是无法满足的感觉有一种想要嗜血的冲动不知道抓起了什么没有感觉的用来一顿乱抽把这个男人按在地上趴在那里看不清楚什么只是本能的用手中的鞭子去抽打是鞭子么不知道只是知道那样的挥动啊啊我打死你

我打死你嘴中只有这句话我打死你啊哈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整个屋子回荡的就是啪啪啪啪的声音有湿润的液体渐到我的脸上

用手抹去放在嘴里是血哈哈让我兴奋无比的兴奋整个人趴过去添着血的来源吮吸着似乎有呻吟的声音分不清不知道只是知道我要这个血我要吸干他的血是他的背从他的脊背一路的吸吮手不停的到处乱掐到处的揉捏欲望的本能被燃烧着手指伸向他的菊花穴没有任何润滑的直接插进去

恩%%¥身下的人痛的一直在呻吟痛苦的呻吟却没有大叫虽然是偏僻的地方漆黑的夜但如果大叫一样可以引来士兵可是这个男人没有他只是在哪里忍耐着忍耐着如同刀割一样的鞭打忍耐着女人欺身的性行为忍耐着女人后庭的侵略没有一点的温柔没有一点的爱抚一路都是虐待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随手的不知道又在哪里摸到了什么想都没想的就插进男人的括约肌

一声低促的惨叫却听得我更加的兴奋的虐待手没有停止的抽插嘴没有停止的撕咬

翻过他的身体用手掳起他的分身就这样背坐到他是身上一面插着他的菊花穴一面坐在他的身体上

前后夹击他没有任何理智的只是本能的性本能的虐待……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留下一件干净的衣服四周看来是冷宫的一个庭院而我睡着的地方一地的血迹那个不是很粗的棒棒上都是血那个用来抽打的鞭子上也都是血迹我的嘴边我的手我的身体一样留有血迹……我穿上衣服走到庭外身体非常的虚弱昨夜似乎是梦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但眼前晃荡一双迷蒙的眼睛我似乎见过而且很熟悉那个声音昨天到底怎么了

没有去爹爹的寝宫而是直接回家已经是晌午回到家直接就进入房间脑子很沉沉沉的睡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看着窗外我出奇的烦躁手中身体还是那个余温的感觉

那个人是谁他怎么样了……会不会……就这样坐在窗前吹了一夜的风

第二天整个人晕倒在窗边所有人都惊吓住了姬云十三从没有病过的太医们虽然说是偶感风寒也开了药为了不让爹爹担心不让他们告诉宫里没事的只是风寒你们不要一个个的苦瓜脸哦

我可是病人哦不要诱惑我犯错哦嘿嘿咳咳……

你还闹自己都病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怎么能一个人吹夜风呢你……柔儿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

乖不哭哭的我心都痛了我没事的真的没事的不信的话我现在就起来摸你们的小PP

切都病趴下了还这么色呢真不愧是京城第一色女啊厉害厉害

呵呵被巫溪说的他们都呵呵的笑了

佯装生气的对巫溪说:小子你是皮子痒痒了咳咳我现在病号我让着你等我好了看我不让你下不了床害羞型的都红了脸没表情的没表情巫溪翘了翘自己的小PP对着我说:那不是的等你好了么既然你现在不行了那我就去吃饭了啊你慢慢躺着吧大爷我去吃饭了有没有谁一起的

啊宝儿走一起吃饭去别在这里看那个丢人的病猫巫溪叫着宝儿

宝儿有点为难的看着我我笑着让他去可是宝儿依旧不舍的看着我气的巫溪直拉他方怡上前一起拉着宝儿:咱们去吃饭吧十三没事的

恩好走吧柔儿应和着

恩飞儿也跟了出去

走来走去就剩下凝香在哪里迟迟不肯出去……

请让奴婢留下来好么……弱弱的声音跪在那里恳求着方怡回过头:起来吧你和我们都是十三的夫君我们是好兄弟才对你想留下便留下不需要问谁的那么就请你照顾十三吧我一会让人把饭送过来

谢谢您*……只要可以在王爷的身边为奴为婢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巫溪回过头敲了一下凝香的小脑袋瓜子

看着楚楚可人的样子终于不忍的说:你没说我没告诉你别说你哥哥我不善良你刚刚肯定让那个色狼生气了不信你就看吧一会肯定有你受的怡哥哥还是让十三自己好好教育这个小可爱吧咱们去吃饭吧

呵呵方怡掩面一笑便和巫溪他们一起离去了留下凝香在哪里摸着脑袋不知道和解

你不用想了过来吧我让你知道巫溪那臭小子的话的意思听到我的声音凝香回过神来走到我面前

喝水么关心的询问我我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的凝香有些发毛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这个小家伙在害怕呵呵不由得苦笑一下上来拍了拍左手示意他到里边来

扶我坐起来

凝香在我的背后放了枕头让我做的舒服点我的床很大足够七八个人一起睡下也没问题

坐过来宁乡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左边正好我的手可以拦在他的PP上

我的手透过他的外裙直接摸到了他滑嫩的PP已婚嫁男子在家中不允许穿内裤这样方便他们的妻主随时使用也有被戴上贞操带的也有穿着内裤的完全是家规所定男子无权抗拒但已经成为寡夫的男子必须穿内裤同时更有甚至日夜被戴上贞操带直到死都不被允许拿下未婚的男子必须穿着内裤以示贞操也有从小被戴上贞操带的以示家教就是各个家规而定我的手已经摸进了凝香的小PP手感真好皮肤洗滑

为了方便我的触摸凝香跪坐着右手支着床左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膀上让他的身体前倾屁股微微抬起方便我随时使用

整么能让故事完整呢哎……

随着我的手的触摸在他Pp上的挑逗凝香配合的发出恩恩的呻吟声轻柔甜美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

你做错了事情知道么我突然的严肃的说:

还在沉迷我的抚摸的凝香突然惊吓的看着我本能的道歉“对不起……请别啊还在想继续祈求原来的凝香被突然传来的痛感而来不及思考的喊叫本能的后退磕头求饶凝香知错了请王爷责罚

看着那个被惊吓的小小的身影本来要生气的我一下子心疼的很是被哪个王八蛋老匹夫吓的么在哪里的噩梦也被带到这里了么过来我温柔的叫唤着凝香

凝香眼里带着水汽的慢慢的趴到我身边把手重新放回他的PP上自己尽最大的努力抬起PP身体虽然前倾但没又伏在我的身上保持着距离请请主人惩罚*……狠狠的掐凝香不听话的下贱的屁股……

我把你吓到了是么对不起%……

双手把他拦在怀里我的凝香啊你什么时候会明白你是我的夫君呢凝香只要留在您身边不管是什么哪怕哪怕只是一个玩具或者连玩具都不如也可以只要在您身边求您不要丢弃凝香就行……

说着已经开始抽泣的凝香趴在我的怀里无声的哭着……

你想让我疼死么凝香我痛苦的说着:

啊主人凝香压到您了凝……不让他说完擒住他那张乱动的嘴巴搂紧他死劲的亲吻

微微泛红的脸颊被亲的无法呼吸的凝香呵呵笑着松开他的小嘴被鳖红的双颊淡淡的红色那么的迷人

你不是什么玩具你也不是什么奴隶也不会是下人……你是我姬云十三的夫君是要喝我姬云十三相守一生的男人你是我要用生命去保护的男人你是我的男人我的夫君你懂么这里是你的家你是这里的主人

那几个小子是你的兄弟你的亲人你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我的夫君你们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的一切懂么

凝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泪……

香儿叫我十三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妻子微笑着温柔的看着凝香

好一会凝香才鼓起勇气张着嘴尴尬吧的嘴型可以看出是十三两个字可是却没有叫出声音

啊凝香一声惨叫因为我用手掐了他的屁股而且很用力

一脸无奈的看着欲哭的凝香连自己是我的夫君都不知道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叫不罚你你不会知道你老婆我的家法多严格别说我没告诉你你要是不把你自己当我的夫君不把我当你老婆我就掐你的屁股掐到你当我的夫君把我当成你老婆为止刚刚听你说什么奴婢什么玩具的我就已经很火了非逼我打你PP你才知道我是你老婆是不是咳咳凝香担心的想要上前被我借力的按在我的怀里直接揽起衣裙摆露出PP刚刚被掐的地方已经红了

恩……用力一掐

恩……用力一拧凝香在我怀里紧紧咬着牙无声的哭泣我确实用力的掐的掐了之后还拧一下

我却是生气么非要把自己当成下人当成奴婢就不当我夫君是吧就不做我的男人是吧

换一个地方一掐……然后再回来一拧

才五六下凝香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凝香不干了求您%……载掐再拧……

啊啊……别掐别%……呜呜

用力掐用力拧什么别别什么啊啊我是谁你都不知道是吧我让你不知道我是谁

掐掐拧拧十多下的掐拧……

十三十三……呜呜凝香的妻主呜呜十三呜呜……十三

哈哈终于看叫我的名字了么停止手上的恰拧左手轻轻的给他揉着右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被给他顺气

突然凝香哇的大声哭了起来看来真的疼了糟糕乖不哭都是十三不好欺负凝香了乖哦不哭

一会我好了带你出去玩凝香乖哦

越是哄凝香就哭的越厉害真的慌了实在没办法了再哭就又要掐你了哦

果然管用哭声收住了憋着嘴跪坐在哪里委屈的看着我让我有些心虚的感觉呢

看着凝香别哭了给他擦去眼泪凝香瘪着小嘴:十三是凝香的妻子

恩我是你的妻子

泪眼汪汪的看着我看得我这个心焦啊更加的无奈尤其是听到了凝香的后半句话

那我就可以哭可以哭呜呜呜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爱凝香从没有敢奢望过凝香还可以是一个人从没有人对凝香好十三呜呜呜不要离开凝香……说着又哭着趴到我怀里……

小傻瓜宠溺的搂着凝香抚摸着他的脊背轻轻着……凝香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夫君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永远不会留下凝香十三在哪里凝香在哪里

呜呜呜哇呜呜……宁乡哭的更加厉害好一会凝香不哭了红的眼睛跟兔子一样

不哭了么

恩*凝香无邪羞涩的回应着

我露出了大灰狼的笑嘿嘿那我们就继续刚才的惩罚吧把你的小PP打肿然后继续嘿咻嘿咻吧

啊凝香低着头红着脸双手在前面摆弄着呵呵爬到我推上来

我要看你的红红的小PP

可是可是凝香结巴的可是着

可是什么啊难道你不想么我装的很失望

不是的不是的凝香看打我失望的样子非常着急的解释凝香属于你玩具怎么都可以的凝香不会反抗的……

看到我一脸阴沉的样子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表的错了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故意的曲解他看着他着急辩解的样子呵呵心里已经肠子都笑打结了

看到我不再说话凝香自己撩起裙摆趴到了我腿上: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嘿嘿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想找一个打你可爱的小PP的理由罢了嘿嘿心里坏笑着

知道自己说错了那你说该怎么罚

十三把凝香的小PP打肿吧让凝香知道自己是十三的夫君记住凝香是这里的主人

恩那就依照你的意思吧我就不客气了哦

恩不用客气你一直都想打我的屁股不是么

啊我一脸的惊讶

嘿嘿凝香狡猾的笑

啊小坏蛋你一直都在故意的气我呢

哪有只是凝香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十三接受么……边说边扭动趴在我腿上的屁股

勾引着我说”十三如果生凝香的气那就狠狠的打凝香的屁股吧不管凝香如何求饶十三打便是了

你这个小妖精竟然这么欺负你的妻主我今天要是真的不好好修理修理你你以后还不把我气死啊

不会的凝香怎么舍得呢

你哥调皮鬼看我不打肿你的屁股啪啪啪

说着大巴掌就论上去了

啊恩啊……

啪啪啪一点都不轻的打下去本身身体比较虚弱再加上刚刚一折腾手掌肯定不是很有力气但毕竟是习武的人还是有些劲头的几巴掌下去原本几个红点的PP已经变得红润开了

呜呜……

啪啪啪啪别以为你哭我就会心软不打你你不知道你妻主我的厉害

啪啪啪你不用哭我不会心软的

呜呜啊呜呜……

打得屁股已经通红微微肿起我的手都打麻了其实向他们这样要被送给人当做礼物的男子身体都会比一般男子更加敏感对于痛觉还是性都更加敏感因为他们要接受的调教是各种的而在这些调教中能突出者那更是佼佼者的尤物身体的敏感度更不用说只是二十几巴掌屁股就已经微微红肿起来了

坏心眼的给凝香揉揉屁股凝香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他的PP上轻柔

撒娇的在我怀里蹭慢慢的发出欲望的呻吟声……呵呵你在勾引你的妻子哦后果不堪设想哦果然手指就进去了开始进一步的偷吃行动……

病人也能如此不愧是京都第一色狼啊在门外来送饭的巫溪对着方怡调侃的说

方怡微微一笑两个人便离去了饭也被带走了至于何时才起床吃饭的两个人那就要等到明天晌午了

三天后终于被混蛋医生允许下床了再次进宫拜见母皇和爹爹

母皇消瘦了爹爹也是最后母皇同意了我带着夫君们离开我不在这里应该也不会有人伤害爹爹了

告别爹爹并约定每年都会回来看他们五日便整理好行囊带着夫君们上路了走出京都一路上游山玩水

他们就像被放出来的小鸟一样四处蹦跶似乎是老天看到我太幸福了所以想让我生不如死我们一行人离开之后第五天在齐娇林中被伏击了当我回到皇宫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呆傻的坐在那里当把飞儿还有凝香哄入睡之后我就会在哪里发呆躺在房顶上发呆眼泪会不自觉的留下来分不清脑子在动还是不会动了影儿无声的陪在我身边整整三个月我彻夜无眠不知道何时睡何时醒只有看到飞儿和凝香我才会有发呆以外的表情没有了魂的人那日被伏击宝儿还有方怡巫溪都被杀害了柔儿被救回来一个月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停止了呼吸如果不是半路啊凡路过救了飞儿那么飞儿也就危险了飞儿的胳膊被砍伤好在是皮外伤凝香的脸颊被刀割伤了伤口很深留下了疤痕影儿无事我也无事一伙人直冲我而来一伙人去追杀我的夫君我们被包围了但似乎有一伙人在保护我太混乱了完全分不清我只是看到任凭我如何喊叫方怡冲背后被插穿了刀拔出刀的时候方怡的血溅了我一脸好热的感觉方怡痛苦的表情时刻都萦绕在我眼前巫溪被砍伤倒下之后又被后来的人数十道乱砍我冲过去可是只能抱着浑身是血的巫溪没有任何表情只有血还是温的宝儿的脑袋从我的眼前飞离开刚刚我们还在笑啊柔儿一病不起带着还未出世的孩子就这样离开了子飞和凝香是我全部的精神支柱我要保护他们我必须保护他们如果我不那么愚蠢如果我手握权利如果我能现实一点那么他们就不会死不会是我是我的愚蠢是我都是我的错……三个月来只要子飞还有凝香在或者是爹爹身旁母皇的身边我都会装的若无其事并且开导他们安慰他们

当他们都离开的时候我就会傻掉不停地想这些被影儿尽收眼底而且奇怪的是三个月来每个月圆之夜我都会莫名其妙的似乎狂虐着就如同爹爹寿辰那日一般表情越来越鲜明声音越来越清晰可是我还是看病去清是谁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这一夜坐在房顶我突然明白了我要保护好我爱的人

我不可以再让人伤害他们那些刺客的目标很明显是我因为我才突然去袭击他们而就我们的那些黑衣人应该是母皇带给我的暗影我要报仇我要保护子飞保护凝香保护爹爹保护影保护母皇保护所有我爱的人我不要再失去不要……

影儿

我把这个世界都踩在脚底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好他们了呢

听到我的话影只是停顿了一瞬间然后回答我:恩可以

影儿和我一起来征服这个世界吧

姬云十三虐死了自己的四位夫君……臭名远扬简直无法形容

但凤溪国国内的内务大臣么知道凤溪国十三王爷进朝参政处事果断严明雷厉风行i朝中上下无一人不服

名正言顺的被封为皇太女入住东宫帮王下处理朝政这些简直成了各国的笑谈但那只是表面的肤浅人的眼光和看法明眼人各国的顶梁柱们很清楚这两年来凤溪国更强大了民强国强姬云十三十八岁正式成为凤溪国皇太女传言凤溪国皇太女虐死了自己的四位夫君之后也有人传言说是被刺杀了也有人说是王妃不甘寂寞偷情被抓众说纷纭还说现在身边就有两个为夫君至今太女妃还没有立也成了一个迷

影儿三皇姐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动静了老这么安静我不是太无聊了翘着二郎腿躺在房顶上悠哉悠哉

她们已经集结了不少人季芹在那边行动的很好不出三天应该会行动了好啊呵呵

三王爷姬云慕白是比较有没有心计的女人而且为人狠毒多心善嫉易怒一冲动行事鲁莽从小她就对我诸多的迫害设计只是我不于她计较那些但现在不同了你可以伤害谁但你伤害了最不该碰的人还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他们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禀太女殿下……

什么事突然宫人慌张的前来禀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凝香美人找不到了

什么……老三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我看你是连你的家眷也不想要了

:没用的狗东西给我滚我怒骂着

:狗东西竟然拿凝香来威胁我

:……影儿面无表情的站在我身后

:三王爷的人马已经聚集到了宫门外民户之中估计今夜就会袭来

:隐蔽在民户中呵呵今晚就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吧

:命她们保护凝香凝香不可以死

:是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宫门已经关闭夜很静……

突然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厮杀声……

我和母皇正在盘龙殿下棋门口被踹开以三王爷为首的旗下士兵冲了进来

估计外面的人都被杀了

:娘您的宝贝三女儿来了哦嘿嘿我可要吃你的子了

:呵呵老了管不了了这盘棋老妇输了

:呀不容易啊你终于认老了啊

:你都这么大了我还能不老么哈哈

哈哈……

三王爷看到母皇和我压根没把她当一回事的谈说气的头发都快着火了

怒喊到:今天我是来要这个皇位的给我我就让母皇您安详天年

:哦那老妇谢谢你了那这个死丫头是不是该弄死她呢不怀好意的朝着我笑

:娘你还是不是我娘了这么狠我死了可没人给你送终了你那些女儿未必有谁能给你烧纸钱哦

:你个混账东西这么咒你娘的……

行了你们别再那里给我打岔母皇把这个诏书下了您还是我的母皇

傲气冲天的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老太婆你三女儿是要你退位

:死丫崽子你老娘我早就不想干了……不过说到这里母皇转头看了一眼三王爷要摇头叹息道你不是做王的料回去吧我当你没来过只是家人闹脾气罢了赶快回去吧

啊……母皇嘿嘿你当我是傻瓜么今天不把诏书拿下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挺狠啊三皇姐当年树林中对我追杀的时候也这样的狠啊呵呵

:呀没想到十三太女殿下竟然知道了当年是我追杀你们的只可惜杀了几个没用的男人留下你的狗命好命长让你活到今天你竟然敢爬到我头上来今天你死定了

:三皇姐十三从没想过和你争什么可你却夺去了我最宝贵的人我想原谅你都不行啊

:少废话别做垂死的挣扎了来啊给我把她们拿下

啊……啊……

杀啊保护皇上保护太女殿下……从四面八方的涌进人把三王爷的人马团团围住一顿砍杀

一个不留只有三王爷完好无损的站在中间

:我姬云慕白……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对着天空大笑大叫

收住了声对道:母皇从小您就之疼爱十三不管她犯了什么错你都能原谅不管她做什么您也都允许在您眼里只有她才是你的女儿你从没疼爱过我从没有……撕心裂肺的喊叫

我今天败给你姬云十三我无话可说但我的夫君们无罪的害我的孩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请你不要伤害他们

:呵呵你跟我说这些那我的夫君们呢你要杀来杀我啊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一项敢作敢当我之命令她们杀你并没有命令她们杀你的夫君而且回来报告的人马说当时是两路人马另一路人马面的杀你的夫君一面的保护你

:你说什么惊恐的问着三王爷:你这话时什么意思冲进人群中去抓紧三王爷我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杀保护皇太女母皇一声令下所有的刀在我还没靠近三王爷的时候已经乱刀把三王爷分尸了

:不……来不及阻止三王爷只是死死的看着母皇眼神是那么的悲伤那么的愤恨

三王爷的血渐到我的身上我的脸上……所有的影响都在眼前我疯了一样的嘶叫然后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子飞在我身边满脸的担忧……

:别哭我没事的想要安慰他可是我的声音确实有些虚弱子飞轻轻的把我扶起让我靠在床头做起来凝香找到了么突然想起来那个可人儿

:还在追查

:什么怎么还在追查一直不都是在你的视线下的么我对着影儿狂怒

子飞赶紧为我抚胸顺气

影儿单腿跪地:本来一切都在安排的人眼下但那个人被杀了凝香下落不明

:什么……我差点从床上跳下去杀人的冲动如果不是子飞按住我我肯定去砍了影

:那人死时在他他写下了这个字

接过子飞拿过来的纸上面写着妓难道被带去妓院了

把京都所有的妓院都给我搜查一遍一个不许拉下

:是

凝香确实被卖入了妓院在他被那些人带走之时带头人下令将凝香卖进妓院那个人还有一口所以写下了一个妓字地上无法再床上安坐全程都搜遍了就差眼前这一个京都第一园

给我派人去各个地方收冲进去抓住老鸨画像递给他一看整个人就堆碎在哪里了一刀砍下他的胳膊:人在那

当我踹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凝香正在被人侵犯浑身的伤……把所有人都杀了抱起凝香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凝香安静的睡在我的怀中不再哭泣不再挣扎……

为什么要把凝香卖进妓院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凝香为什么是保护我的那伙人要杀我的夫君

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别人手中的线被牵引着一般突然间我发觉我似乎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哪里盯着我为什么会这样……

为凝香清洗完伤口上好药睡了一夜第二天才慢慢醒来当看到我的时候先是惊吓然后是安静闭上眼睛然后再次张开眼睛微笑着:让您担心了

抚摸着他的脸颊:只要你活着就好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想要上前去抱紧他

可是却被他硬生生的躲避开转过身只是说:凝香很累让凝香休息一下好么

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哪里抽搐的背影……可我却无法用双手去抱紧他

一夜未眠一夜无眠

我今天写了五段哦是不是值得表扬一下呢表扬表扬吧嘿嘿

凝香的身体慢慢的好起来人也精神了可是就是躲避着我一个多月来我竟然没有和他单独一起过终于忍不住了在饭桌上一把扛起正在和爹爹还有子飞吃饭的凝香爹爹呵呵一笑子飞笑而不语任凭凝香如何挣扎人在肩膀上下不来往床上一仍当然了不会用力的凝香往后退

:我有那么可怕么不过你今天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我必须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丈夫

凝香低头咬着嘴唇好一会才看着我说:我已经不洁了别让我玷污了你好么只要让我在你身边就行别脏了你……

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拉过来啪啪啪几巴掌虽然有外裙摆不会很疼但我很用力

可是觉得那不应该是打在衣服上的手感掀开凝香的衣裙一看凝香竟然穿上了贞操带而且是非常严密的一种这种贞操带是有密码的卡锁的如果无法正确密码解锁那么卡在那里的锁就无法取下来除非连根一起砍掉如果乱解卡卡索哪里会越来越紧最后会弄废他

同时后面也被紧勒着后面被塞子填满着没有一点的余地要想用刀割开那就要非常的用力很容易割伤人

:密码给我凝香别让我生气

……凝香咬着嘴不肯松口

:别逼我打你……

凝香没躲避反倒是翻过身去掀开自己的衣裙撅起他的屁股

好既然你要这样我就成全你我也生气了拿过一个藤条

:密码是什么你不说是吧好我让你不说很生气的非常用力的一藤条抽下去

应该说是三藤条这个是由三个细藤条缠绕在一起经过药水浸煮非常的韧杀伤力也非常的大

嗡……很重实的划破空气

啪……落在凝香的屁股上

恩……凝香只是低吟一声没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跪掘在哪里的的屁股微微颤抖

白皙的屁股上泛起一条粗略的檩子非常清晰

不说是么啪啪啪……

混乱五章的抽打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的打在凝香的屁股上一条接一条的檩子

一条覆盖一条的檩子

啪啪啪啪啪……凝香没有喊叫一声只是跪撅在哪里的身体越来越颤抖

整个身体趴了下去我已经没有停止手上的藤条

啪啪啪啪啪啪……

说不说凝香……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事情赶紧叫太医

凝香惨白的脸让我悔恨不已好好的哄哄他不就好了怎么就这么心急

太医再给凝香把脉爹爹把我一顿臭骂还拍了我两巴掌子飞非常担心的询问太医

恭喜贵妃娘娘贺喜太女殿下香美人他已经身怀皇家子嗣身体微虚刚刚稍稍动了胎气我已经听不见她后面说的是什么了我要当娘了乐的跟什么是的

十三凝香醒了……跑到凝香身边握着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

:谢谢你你现在要当爹了不可以那么忍心那马倔强了知道不趴在他的肚子上这可是咱们家的第一个孩子哦你要好好的乖乖的把他给我养的白白的胖胖的知道不

凝香自己摸着肚子一脸的不敢相信的样子

:嘿嘿小傻瓜你要当爹了咱们的宝贝就在里面你的肚子里哦

凝香突然疯了一样的砸自己的肚子来不及反应一巴掌掴过去凝香才安静下来

父妃被吓到了我让子飞送爹爹会寝宫

安静下来的房间特别的压抑

:求您了您把我赐死吧休了我吧让我和这个孩子自生自灭也行求您了

从这个孩子的时间来看这个孩子是凝香被抓的时候怀上的所以并不是我所出

:凝香只要是你生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就是咱们家的长女长子

:不他不配我也不配我根本不该苟活只是只是……只是无法舍得所以才苟活至今

我更不可以让他来侮辱你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如果没有他也许我还可以苟活在你身边如今……呜呜呜……如今我没脸苟活无法苟活于世……

:你真的那么不想活么

听到我平静的声音凝香停止了痛苦的哭泣抚摸着他痛苦的脸颊脸上的拿到疤痕依稀还在

:宝儿柔儿方怡巫溪子飞还有凝香……是我的夫君我此生最珍视的人可是我无法保护你们让你们一个个痛苦更伤害到你是我一个连自己的男人都无法保护的女人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有你有子飞我不能死不能丢下你们我为你们而活着可你现在却要丢下我而去……那么可不可以让我先离去呢到宝儿哪里等着你等着子飞这样我们就一家团聚了好么

凝香捂着自己的嘴无法掩饰的惊恐……

:如果要死请让子飞先上路吧子飞不想最后才去追随你……

听到子飞的声音我和凝香一起回头子飞横眉竖目的看着我和凝香

把剑往床上一扔:要死么如果要那就谁都不要丢下谁活着的人会比死了的人更加痛苦

一起吧

:好啊我满脸微笑的看着子飞我确实累了好累如果真的可以死我愿意真的不知道多少个夜我眼前都是那场厮杀宝儿的血方怡的血巫溪的血柔儿的血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无法诉说的痛我隐藏的痛……如果死了那么就不需要这么痛了

影儿无声的走了进来带来安胎药:这个是我刚熬的安胎药对香美人的胎儿很有好处

接过安胎药拿到香凝面前:喝么……

香凝知道我和子飞都是认真的:请你好好的活着在凝香看着我的眼眸中我看到了活着的希望微笑着回答宁乡:好啊咱们全家一起好好的活着……喝了药凝香安稳的睡去了影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我看到了子飞怒气冲冲的离开完蛋了子飞生气了

貌似不是开玩笑的真的生气了第一次遇到这个情况有点胆促啊

和子飞一起到盘溪殿子飞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铺着被褥为我换衣前后一句话没说一眼没看我

糟糕了真的生气了坐到床边子飞只是跪在那里为我脱鞋放置一边自己也宽了衣上了床但却背对着我

背影呵呵子飞的背影很美丽啊……在子飞的背后画圈圈撩闲啊可是人家不理我啊

子飞转过来啊别背对着我么撒娇的呼唤着子飞:是转过来了挺管用的

可是转过来一样的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呼吸均匀……

无语了伸手去挑逗手摸上子飞的小小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哦……嘿嘿试图坏笑着

可是子飞面无表情的斜躺在我面前对我的条都没有一点的反应

……打击到我自尊了双手去揽住子飞的腰贴的紧紧的嘴轻轻的舔舐着他的脖颈锁骨挑逗他可这个小子就好像石头一样一点反应都不给超级没面子手一路下摸子飞一斤面无表情很好虽然子飞不给咱情绪但他的身体反应的很真实啊都已经硬成这样了还这么能忍啵亲一个嘴嘴嘿嘿

不要生气了么十三错了还不行么……子飞最乖了子飞最好了不气了哈

依旧面无表情可是眼角却留下了泪……

用嘴拭去子飞眼角的泪把子飞紧紧的搂在怀里子飞紧紧的抱着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去拥抱去搂紧

……别丢下我子飞哽咽的声音刺痛我的心

不会我永远不会丢下子飞一个人永远不会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活着只要你活着

……恩我不会做傻事我答应你

呜呜呜……子飞失声痛哭拍着子飞的背轻轻的哄着

:十三你哭不出来让我替你哭

听到子飞的话我半响的说不出话来子飞知道不管我多么努力的去装子飞都发觉到了么是的我不是不想哭而是我哭不出来我也想失声痛哭嗷嗷大哭悲痛欲绝的哭可是我哭不出来我没有眼泪

我不知道如何为他们哭

:子飞我好痛好难过可是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我表达不出来……我沙哑的声音更加刺痛了子飞

子飞仰着头抚摸着我痛苦的脸流着泪说:让我来替你哭让我替你痛

子飞我想宝儿我想柔儿我想巫溪我想方怡我睡不着只要我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一幕心痛的要死无法呼吸的感觉我不敢睡有时候我在想他们是不是想我去陪他们可是我现在不能去我不能留下你留下凝香还有爹爹和娘可是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们不会死不会……歇斯里地的喊叫回荡着整个宫殿……被子飞紧紧的抱着哭了从他们离开之后我第一次哭无法宣泄的痛一下子似乎随着眼泪都涌了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只知道那夜我睡得很香……

整整一夜影儿在房顶听着我的哭喊无言的望着天空……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子飞兔子一样的眼睛哈哈笑他兔子眼突然觉得眼前的子飞似乎又帅气了

不像耗子那样的孩子气十足而是子飞不是浩子飞被我看的有点脸红哎白夸他了心里叹了一口气

男孩子就是可爱啊……呵呵不管如何我知道子飞是子飞大声的对子飞说:我的子飞是个英勇的男儿好男儿我是再夸他啊可是他却涨红着脸背过身去不肯理我这才知道我在说他是女人婆么英勇那是形容女人的男儿应该是娇柔美丽啊……

子飞我是在夸你啊在我心里的子飞是英勇的男子不像那些娇滴滴的男子这样的男子才更是男子……糟糕越说越有问题了子飞已经气的浑身抽筋了

嘿嘿趁他没发飙之前我先嘿嘿……掀开被子看到子飞圆润的小臀臀咽了一口口水

当我掀开被子的时候进入的冷空气子飞就已经知道了子飞没有动而是任凭我去偷吃

用手指去碰触那张小菊花穴嘿嘿昨天晚上没有吃掉他今天早上补回来吧说着一个饿狼扑食冲上去

啊……恩啊……十三……

满屋子一大早上的就上演了绝对正宗的春宫图

气喘吁吁的两个人趴在床上子飞大口的呼吸我嘿嘿的格格笑自然是坏笑了

子飞的PP里面还吃着小棒棒小么好像不是很小至少不会比他的分身小啊前面也已经释放了三次了

子飞整个人也虚脱了腰虽然有点酸但绝对不影响接下来要做的轻轻咬着子飞的耳垂用舌头去舔子飞的身体又跟着战栗起来嘿嘿低喃的叫着:子飞

恩嗯啊……叫着子飞的同时手也开始动了来回蠕动着子飞身体里的棒棒子飞无法自已的呻吟

双手抓紧我的胳膊想要平和自己的呼吸开玩笑让你呼吸的平稳那我还混个屁了加快手中的动作

几下子飞就开始求饶了……十三十三……子飞无助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咬着他的唇手下一点都不含糊刚刚休息的分身也跟着抽热闹的站起来了

子飞已经被情欲完全的填满了意乱情迷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子飞用欲求不满的双眼指控着我嘿嘿

子飞张红着脸往我的身体上蹭十三……手不安分的来拉着我的手去抚摸他的欲望

嘿嘿就是不动子飞憋着嘴要哭那样子可爱极了

打PP好不好……子飞埋着头低声的说

啊什么我大声的喊听不到: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我那听得清楚啊

子飞转过身把屁股撅着对着我自己赌气的憋着嘴嘿嘿自己给我的那我还客气什么啊

把子飞整个屁股撅对着上面头几乎和双腿平行整个人对折一般屁股朝上由于屁股完全朝上插着棒棒的小嘴显得更加的饥渴我用手揽住子飞的背给他支撑点在他的PP上狠狠地咬一口子飞的头埋在双手中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么羞的姿势嘿嘿子飞好迷人哦……来把腿再叉开点又咬一口我去那个东西来吧

不一会拿来一个支架把子飞的双腿支撑开并固定住双手背反绑头趴紧贴在床上整个姿势想倒也不容易想起来那就更不要提了拿过一个小塞子放进子飞的嘴中让子飞的声音卡在喉咙上

那张小嘴在哪里紧紧的吸裹着棒棒下体也在那里直直的挺立着我的手中多了一个木质的板子我会慢慢的插进抽出在我插进的时候你要加紧你的小嘴哦在我抽出的时候你也要加紧哦不许放松哦没抽出一下我会打一板子然后再插进去会再打一板子知道你自己射出来哦如果这半个屁股肿了还没射出来那就继续道那半个屁股如果两半都肿了那就再重新来过不许玩赖哦一定要到最后才可以射哦要不然嘿嘿今天你就不要想下床了哦嘿嘿你会一直叫到嗓子沙哑哭到眼泪干掉都不会停止哦……听到我的话子飞哭的更厉害了

我并不会真的伤害他们只是偶尔的恶趣味呵呵欺负欺负在床上的权威那就绝对不可以挑衅的让你昨天打击我的自尊敢一点反应都不给我哼心里再为昨天晚上挑逗子飞而子飞不给面子的事计较着呢摆明了报仇

子飞委屈却又无法拒绝他也知道我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记仇了平时什么事都会在床上来找后账的小气小人呜呜呜委屈……收紧你的小嘴嘴哦我要开始行动了左手去往外拉棒棒故意在刚刚拉动的时候又松开手往里推进:啊怪气的说啊:子飞啊你的嘴巴好紧哦都拿不出来哦嘿嘿坏笑

呜呜呜……子飞想哭却哭不出声来没拉出来那就打十下吧

说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十下板子不轻不重但会疼嘿嘿红红的PP真可爱真让我忍不住想要一块说到做到果然一口咬下去同时又在子飞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用力拔出了棒棒子飞的身体痉挛着小嘴空虚的蠕动娇捏的说:小飞飞哦你的小嘴在对我说我还要趴在床上看着子飞一会红一会白的脸忍住笑出声的冲动

没加紧哦小飞飞那我就要罚你了哦二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子飞趴在那里干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

连续二十下一样不重不轻但会痛痛的麻麻的酥酥的痛痛的热热的……

子飞的小PP好热乎哦比子飞你的脸还要热哦有没有这里热呢说着用手指一弹那个在挺立的分身嗷嗷的叫唤一样的波动着嘿嘿子飞的脸红的跟大红苹果似的这个帮帮出来了咱们换一个吧

去拿来一个带有突起的棒棒大小和那个差不多但多了一层突起子飞欲哭无泪可怜的小PP企图晃动表示抗议但我固定的很好机会不大只是微微一动而已没有什么波纹对准小嘴巴用前端去一点点的转动小嘴嘴就是不插进去在菊花穴那里一点点的转动着进去一点点就出来小嘴巴欲求不满的张口呼吸一般一张一合的嘿嘿

坏心眼多去拿开子飞嘴里的塞子那个小塞子比较粗但很短和我手里的这个差不多粗就是也就食指那么长

子飞终于可以说话了用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随着他的呼吸他的小嘴也在张开闭上运动着

十三你是坏蛋……呜呜

啊小飞飞你说我坏啊我哪有么

你你……啊……把刚刚从子飞嘴里拿出来的小粗塞子塞进子飞的PP里面既然你不喜欢刚刚的游戏那么咱们换一个按住试着转动一下比较紧不错不错

啊啊……别别动……

啊好啊我不动不动……

你……呜呜呜子飞气的说不出来干你你的……嘿嘿那这样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不欺负你了

你自己把他拿出来吧在你没拿出来之前我就用这个板子打你的PP哦你自己拿出来的话那我就把你解开不再欺负你子飞张大眼睛你你个混蛋十三你帮着我还要为自己拿出来你……呜呜呜……你坏……

嘿嘿你可以自己排出来啊未尝不可以啊哈哈哈开始了哦

啪啪啪……板子噼里啪啦的打下去这个姿势怎么可能排出来

啊啊……不要别……子飞不成句的求饶和哭泣

我就在他身后一顿的噼里啪啦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样老样子不重不轻但会痛呵呵

一板子接一板子的打

子飞那里就是呜呜……还呜呜不成声的抽泣

直到子飞的整个PP都肿起来了红透了那个小塞子还在那里坚守岗位

摸着热乎乎的小PP时不时的还要一口嘿嘿好吃坏笑着

呜呜呜……

整个姿势太久绑得太久对他身体不好淤痕我可不喜欢嘿嘿子飞自己不想动手那还是为妻为你来劳作吧

辛苦为妻也不能辛苦我的夫君啊解开子飞的绳子和束缚子飞的重力一下子就偏了下去赶紧揽住子飞的腰趁机拔出塞子

再拔出塞子的同时子飞自己也释放了出来呵呵抱起子飞让他平躺在另一边

子飞调整自己的呼吸嘿嘿看着子飞泛红的身体和满身的牙印红红的脸颊好可爱好迷人好诱惑哦

子飞看着我花痴一样的表情不由得苦笑一下……语不成气的问:你哪来的那么好的体力恩

:啊这个啊上辈子就锻炼出来了哈哈哈

子飞已经没力气反驳我了看到子飞虚弱的样子忍不住的再次欺身再次的亲吻抱紧我只想抱紧他紧紧的抱着即便从此不再下床也可以手再次的伸到那里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过那个粗大的突起的棒棒一个呼吸的插了进去子飞在我的嘴里发出哽咽的声音已经完全被挑起了欲望手不停的动子飞在我怀里不停的呻吟喊叫

吮吸着他的小乳头……这样的一个早晨到了下午才因为母皇的传叫而不得不起身……

子飞熟熟的睡去他消耗了太大的体力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回头看房顶那抹影子依旧在那里

看到我看他他起身而下退到我身后看着他我很好奇的问:你听了一夜到现在不会脸红么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整个人呆掉的影子心情大好的大笑着去见母皇

范蠡那老太婆联系了各国竟然使其他五国一起攻打我凤溪国要瓜分我凤溪溧阳国檀香国硫国驱国还有北国各国各怀鬼胎不足为据母皇您有什么看法呢小丫头怎么考你老娘我呢

啊怎么会怎么会嘴上说着心里却想谁让你破坏我的早餐自己去解决吧我才不要管呢心里坏笑着

老太婆不愧是我娘啊直接就说了:你不是在气我破坏你刚刚的好事吧

啊……被人家一语道中怎么也会没面子啊在看到她一脸的欠揍样恨的我牙痒痒啊

绮梦和国师在一边尴尬的笑哼就是怎么地吧有本事你别问我啊

跟我都是吧小丫头你还嫩了点来人啊拟纸:封皇太女姬云十三为上将军率领三十万大军迎战五国封绮梦为将军同皇太女一同……

停……我大喊一声:喂你太狠了吧竟然让我上战场

啊你可以不去啊:来人呢为太子妃选妃选……

好我去……斗败的公鸡就是我啊不对我是斗败的母鸡

这一年半中除了子飞凝香还有那个我不知道的人我没在要过男人太子妃没有立

因为我不想再要男人了我害怕我努力让自己变强我在努力让自己更加强大我少了陪同他们的时间我多了处理国事与人周旋的时间……有时候回头看这一年中我到底是不是我但我要保护他们只有我变强

我训练了军队一年中我训练出来的军队可以是特种兵现代的特种兵只训练了五千人成为我的亲卫军

这是从最初的五万人中剩下的五千人其余都被淘汰了

这是我今天一下午全部的文了都发出来

写了就要发发完之后就要写嘿嘿

用老妈的话我又一天不务正业哈哈哈

不过今天算是有借口吧呵呵

太好了,抢到沙发了

发表于:49

谢谢你来抢沙发

楼,大爱!

发表于:22

亲爱的小菲非老婆你那不是大爱你那是大色

谢谢你的认同

下面都勾勒好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方便写不

给子飞留下一千人我要他们保护子飞保护凝香还有我爹爹听命于子飞

整军之后第二天出发和子飞还有凝香道别要凝香好好的在家为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呵呵

人家都要女儿但我喜欢儿子啊哈哈儿子多好啊不想他们担心我所以没说太细晚上把他们哄睡了悄悄的出去溜达溜达睡不着……因为我想去看看宝儿他们深夜骑马来到墓园这个院子是我单独为他们留下的差点把皇后气死呵呵坐在他们面前拿出好酒一人倒一杯自斟自饮

“你们几个睡觉了么现在应该是你们起床时间吧呵呵凝香有了孩子是我的你们会不会有谁来投胎呢嘿嘿坐我儿子也不错哦呵呵不由得苦笑一下……

躺在地上看着天空……也许是天空的星星太耀眼了也许是风太大了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把酒倒在脸上不许流泪我不可以哭永远要他们记得笑笑的我开心的我

一个人影在朝我这里走进本能的做好了防备准备靠近的是一张天真纯朴可爱的脸

啊凡……

啊凡坐在我身边低着头……我想巫溪还想宝儿柔儿还有方怡说着呜呜的开始抽泣

坐起来把啊凡轻轻的拦在怀中……啊凡哭的累了就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一脸无邪的啊凡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如果柔儿他们还在现在你早就已经是我的夫君了

可是……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爱谁了我现在只想守护好我的子飞和凝香……

在心里和啊凡说了无数遍的对不起我给不起谁爱了……

抱起睡熟的啊凡送他回房间……

影儿已经煮好了奶茶……好香一直都很怀疑他这么神出鬼没的在房顶我家房顶是不是早晚都要坏呢

不过坏了换新的也好……

躺在影儿的腿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影儿明天之后我们就上战场了我会杀很多人对么

:他们的死与你无关

:啊你很不讲理哦一脸不可死的的表情看着影

影儿完全不鸟我的怪样子直接沉默以对

哈哈哈看着影的扑克脸我就想笑影你这张面具下面会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呢好像只有小时候我见过一次之后你就没再让我见过哦喂我很好奇的做起来盯着影摸着他的面具

:影是不是谁把你的面具拿下来你就要嫁给谁啊影儿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垂下眼睑

难道真是那谁把你的面具拿下来了你就杀了谁吧我负气的说

好¥%影儿竟然也认真的回答了我我一脸苦瓜相无奈的躺在他腿上

哎%……真不可爱……说着就闭上眼睛睡大觉去了

没看到影儿悲伤的眼睛似乎在询问……我真的不被你喜欢么

告别了家人告别了爹爹在母皇的送行下和大军奔赴了战场果然如我所想一样一盘散沙除了人多没别的

而且还是各怀鬼胎的秦破六国的方法应该没问题和启蒙军事两个老家伙商量之后决定离间计可行

那就离间吧交给国师那个殷殷怪怪的人去处理去各国游说

大军一到十日内破了他的五国联军而我军顺势才过不过万人一时间姬云十三的名字如同鬼魅一般在各国的军队中传开

战争基本结束了我的四千人马只有二十多人的伤亡大军都已经撤退我命令绮梦和国师先行回京而我殿后率领我的四千人殿后悠悠荡荡的在野地里还一起生火烤肉呢骄兵必败所谓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已经放下戒心的我完全失去了警惕性被突然杀出来的敌军杀了个措手不及范蠡那个老太婆不是草稿不愧是北国第一军师她把马蹄上包了厚布让马奔跑没有声音他的军队故意败退落荒而跑之后杀个回马枪可我就是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我会殿后而且完全没有警惕难道是太了解我了吗不由得脊背冒冷汗这样被人了如指掌那可是等于把自己的脖子伸给对方啊对方至少上万人马

厮杀一顿我已经损失过半落荒而逃一路杀喊中我和影儿各代一队人马冲出去

不记得战况了只知道疯狂的杀一路上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我还剩下多少人只知道我和我的马儿一路下坠……

当我醒来的时候张开眼睛看到一张清秀的脸男孩子似乎不是很大

啊你醒了啊太好了大婶这个女人醒过来了醒过来了

糊里糊涂的知道我被这行队伍救了也知道我已经昏睡十天了也知道我们现在路上要去的地方溧阳国

他们是溧阳国的商户而我呵呵自然是失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一路上她们叫我大树

那个男孩给我起的名字他说我是在树上被他们捡到的所以叫大树大树大树大叔听得我很不舒服

那个男孩是这个商队的少爷乌巴托子飞提过她们乌家是溧阳国的大商户和我凤溪也有一定的商业往来

这个男孩性格很像巫溪一样的不服女子争强好胜性格爽朗不小家子有个大男孩样

一路上倒也开心的和他们一起不知道各国如何和他们一起也算是安全这个小子倒也黏我当他是个弟弟吧和他说说笑笑的马队突然停下来

马贼么土匪强盗估计是差不多了从他们的聊天中

下了车对方人很多如果硬来大概会比较吃亏李大娘车上东西值钱么

李大娘是这队的带队只要保护好少爷其他都不重要

对面带头的女人头上一个围巾肤质很黑大眼款鼻梁正宗的土匪女人虽然她一直在说话但她应该不是老大她旁边的那个大概一米八的身高体重大概的有一百六七浑身的肌肉皮肤卖力色女人么我很好奇这应该是现代的健美男人的样子才对长的非常的大气大众脸蛋很英气如果现在肯定抢手的气质帅哥级别的不过这个年代么要是一个男人就太悲哀了如果是女人到会有不少男人来爱的呵呵不由得苦笑一下女人长成这样也够可以了

土匪的话调调:把美人和钱财都留下要不然就都杀了

走到两队人马中间把所有的箱子打开一马车的布匹还有一马车的粮食一马车的茶叶还有一箱子的金银全部赶到中间然后我就坐在粮食车上我和这些东西留下放我弟弟他们回去然后我弟弟会再送来这些货物的三倍来赎我回去如何当家的

看着帅哥女人她冷冷的看看我哇塞别说这女人真酷当然了心里想想就行不能说

听完我说的话李大婶反应够快:大小姐使不得啊她带的人也还行吧随后一起喊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是很煽情很动人了可是让我听的怎么就这么恶心的感觉呢抓了一把米朝她们扔过去

把嘴闭上怒视着回头对着李大婶他们一声李大婶她们还真就闭嘴了是被大小姐的霸气给镇住了

回头笑着看向对面的当家的:当家的出来做抢匪也被迫图的也就是钱财何须伤人呢我以三倍的这些财务换我弟弟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也已经有了婆家怎么好毁他清白如果当家的想要男人带他们赎我之时带上溧阳的美男前来送给各位当家的如何何必要一个没玩头的小孩子呢我和这些财务留下放他们走吧那个嘿嘿的女人一脸花痴的笑:俺们要哪个小男子来给我大姐做压在夫人

放屁要我做你们压在夫人三百辈子以后都不可能巴托愤怒的咒骂“你们这帮混账我跟你们拼了

好在被李大婶给拉住了……哎连冲动劲都跟巫溪似地呵呵不由苦笑一下

大当家微笑着对大当家的说:如果当家的一定要如此那么我们就只有和当家的门拼了鱼死网破这个后果即便当家的赢了也会损兵折将岂不吃亏这个女人一直沉默不语这个女人是很有压迫力的不愧是当家的估计她们应该这一代的大土匪了而这个大当家的也是个练家子:当家意下如何如何

留下马车和你们大小姐十日内来赎回要不然我们杀了她

好爽快一言为定……

李大婶拉着乌巴托离去乌巴托死命的挣开李大婶哎小家伙轻轻的把他搂在怀中

:弟和她们回去乖姐姐等你来救我

乌巴托擦了眼泪誓言一样的说:我一定会来救你回头对马贼们说“你们若敢伤我姐姐我一定灭了你们

看着他们远去已经过了没有危险的范围思考是不是要强行离开可是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还是静观其变吧找机会再溜被他们扔进大牢恩还行有点草在地上还挺干的上身被绑上了所谓的五花大绑吧就是如此了勉强的做起来看了一下屋子还蛮宽敞的啊我还有室友呢:嘿嘿你好我是新来的我叫啊叫我什么好呢叫我姬云吧小云也行嘿嘿从衣服上看应该是个男子青衣一张普通脸身子略微单薄

女人们要风度即便现在比较窘迫也不能有失女人的风度:你好从今天起我们就要在这个房间一起度过接下来的日子晃荡晃荡的做起来他只是看着我但不说话和我一样被绑着

我累了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睡着了梦里梦到有烤鸭吃流着哈喇张着嘴巴肚子饿醒了

眨巴眨巴嘴巴四处看看那个男人还在看我我很好看么呵呵微微一笑

开饭了……哇塞果然是好梦哦呀有米饭哦还有牛肉哦好丰富哦谢谢哦大姐

哼我们当家的说了来赎回你之前十天之内要让你吃好说完转身就走

恩不对啊你等会他的饭呢

他呵呵一脸不屑的说:那是个妖怪死了也好说完就走了

真是的什么人么

来啊咱俩一起吃吧我靠不松开我的手我怎么吃啊趴着吃哭死我的心都有了可是不吃不行

你不过来么:看着那个男人问可是他还是不说话……头疼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低下头用嘴巴咬着饭碗好在我牙齿够坚硬然后艰难的站起来走到那个男人身边把饭碗放在他前面

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别扭不由得心里苦笑一下:你吃吧很友善的对男人说可是他却不鸟我一样只是看着我不说话奇怪了我脸上有东西么嘿嘿微笑招牌笑容:没事的吃吧突然门被打开回头一看是那个黑皮肤的女人一把把我扔到一边心里骂你个奶奶的老娘就是手被你们给捆上了要不然我一定削你还一脚踢开了我的饭啊气死我了蹲在那里为的我饭感到可惜啊心疼啊

黑皮肤的当家的走到那个男人面前但却不靠近他按理说这个状态应该过去咔撕开衣服然后那个那个那个啊可是和我想的不一样啊那个当家的仿佛很怕那个男人似的离得一米多远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黑皮怒骂着“你个小贱人说你到底当不当我们的压在夫人

男人不屑的转过脸我一听差点掉了大牙你们当家的就这么没男人啊见一个要一个压在夫人呢头疼真给女人丢脸

:你个贱人给你脸你不要脸是吧黑皮骂着抬起手中的鞭子

不是吧为什么这么疼啊我自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一个冲劲用尽自己的力气冲到了那个男人面前给他当下了鞭子把他整个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脸对脸嘴对嘴……呵呵以外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想解释的可是被身下这个男子略微羞涩的表情而吸引了虽然他的脸很普通但意外的很吸引我的感觉啊……咬了牙果然不能有坏心思啊背后传来的痛让我知道我在被拿个黑皮抽呢

还挺会英雄救美的我让你救我让你救六七鞭子了我哭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男人突然从我身下翻过来怒视着黑皮:如果你想死你可以再继续打

哇塞太帅了真让我不明白黑皮竟然机械的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切转身就走了

看得我莫名其妙的

火辣辣的痛趴在那里什么都不想说感觉到湿乎乎的啊那个男人正用他的舌头给我添伤口……

呵呵谢谢你但不用这么费劲更何况你还是一个男子这样对你不好的我一会就好了

企图爬开没爬开直到他把我背上的伤都添一边为止

谢谢你哦很感动的对他表示感谢:不过咱俩的饭都没了哦

我真的很心疼……嘿嘿……不是把我哭的心都有了你还笑

一回头对上了正在笑的普通脸不是吧笑得这么迷人:呵呵你笑的很漂亮哦

被我突然的赞扬似乎吓到了又不说话了

好一会才问:你真的觉得我漂亮被他问的莫名其妙但看他认真的样子我也就很认真的回答他

恩你很漂亮虽然你没有美丽的容貌但你又清秀的气质非常吸引人

嘿嘿你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怕我么

啊这个我倒蛮好奇的但我更好奇的是这个小子怎么不耍酷了呢不过他声音蛮好听的

嘻嘻你过来啊

啊我么

对啊过来看这小子一脸的笑容觉得不对劲努力的站起来走过去

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死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哈哈哈

嘿嘿她们想靠近我就会和你一样的下场所以他们不敢靠近我哈哈你上当了哦哈哈哈

你个死小子你等哈哈我松开手的看我不打哈哈烂你屁股让你坏哈哈哈哈……

小子突然不笑了只是低着头不知道他想什么我是笑的脸都要抽筋了才停止了笑

大口喘息让自己好好休息吧臭小子你倒会自我保护啊我凑什么劲呢

几日下来这个小子一反常态的原来是一个超级捣蛋鬼简直快被他弄死了药么浑身奇痒要么大笑要么大哭

……悲哀啊……有朝一日我一定报仇心里发誓看到他看得我有点胆触不过却也不寂寞

第五日来到这个大牢已经第五日了月色不错……看着小小大牢的窗户看着夜空的繁星

想起了我夫君们……酸涩苦楚正看着月亮今天的月亮很圆啊我很感慨的说

废话今天是十五能不园么……没好气的回答我

十五了啊啊十五我大叫一声猛的做起来非常惊恐的看着小男人

糟糕十五看着月亮身体已经开始越发的干燥还好有距离发疯还有些时间

喂来人啊放我出去然我自己在一个房间把那个男人给我扔出去来人啊

不管我如何叫喊都不曾有人这帮死人忍不住咒骂

已经开始精神被控制了那种感觉又上来了

哐当……我死劲的撞墙把我撞晕撞死都行我就是不能发狂绝对不可以死劲的撞撞的我头晕脑袋撤沉对就这样趁自己还有理智之前好心的告诉那小子:我一会可能会发疯你离我远点我要是靠近你你就用你的那些药粉往我身上撒毒死我也可以就是不要让我靠近你远远的离开我你听到没糟糕不行了

啊……浑身如同蚂蚁在撕咬原来没有发泄出来会这么难受啊呵呵苦笑不得想起了那个模糊的身影他到底是谁呢啊……咬紧自己的嘴

恩一种冰凉的舒服的感觉在触摸我哦的脸这个小男人不知道如何解开了他的绳索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在我仅有的理智中还能说出理性的话

……他不言不语只是脱去我的裤子留下了腰围这个腰围是和璎珞和在一起的所谓的两级男子从小由血养成的璎珞和女子从小佩戴的腰间是非常契合的不管璎珞的大小都可以适应一个是璎珞的果实一个是璎珞的树枝而制成非常契合也是男子怀孕所必须的器具他竟然把自己的璎珞放置在我的腰间

你疯了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我想要逃走我不想伤害他你快点离开我企图踹开他却被他抓起了脚跟把璎珞固定在我的身上完全契合呵呵心里不由得苦笑啊他腿开自己的底裤撩起裙摆身体的相碰触让我顿时失去了理智他企图把璎珞对准他坐在我的身体上等不及他慢慢适应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底

想要直接插进他的身体可是我的身体被绑着完全不好找到地方:把你的屁股给我对准了

粗声粗气的完全是本能欲望的话小男人动了动身体把手身后调整好把璎珞对准他下面的菊花穴很努力的放松他的身体我的液体已经流进璎珞促进了璎珞的粗大一个猛的挺进没有一点爱抚没有一点的疼惜

本能的兽性的去发泄冲刺没有一点理智……驰骋在他的身体里里觉得不够不够还不够

把我的绳子解开……命令他解开我的绳子绳子脱落了是侵蚀的药物吧脑子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

饿狼一般的完全把小男人撕开从开始到最后他没有哭喊没有声音有的只是沉重的呻吟和扭动

一夜的发狂……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里抱着浑身是伤的小男人……惨白的脸

一幕幕的在眼前重现把自己的依附给他披盖上抚摸着他的脸奇怪了这个脸

动动浓浓一点点的撕开面具下面竟然是……

小杰……我的小杰捂着嘴此时的心情无法言语激动开心……不知道

轻轻的摸着他的眉宇摸着他的脸颊摸着他的唇……搂紧他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

被我的动作而惊醒的他露出了一双惊恐的眼睛刺痛了我

对不起……

也许是看到了我痛苦悔恨的表情他微微一笑在我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从他的衣物中拿来药品为他上药满身的於痕有我的咬痕抓痕……

下面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的小嘴干掉的血迹……他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是不想我难过所以在忍耐吧……把我的衣服给他穿上他拿着面具躺在我的怀里只是微微红着脸不说话

看着小杰我找到我的小杰了呵呵:嫁给我吧

听到我的话他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仰头看着我甜甜的笑:恩

满眼的幸福看着小杰……我们的饭被扔在门口那里

我不能等了等他们救我的可能性太小了我的带小杰离开

告诉你们当家的我要见她看到为我担心的眼神安慰他没事的

大当家的坐在大厅之上也算是威严

“你要见我很有压迫力的动感声音

”不错是我要见你看出他对我的双手自由行动而表示出一点差异

呵呵被绳子绑着太不舒服了我和我夫君比较不方便

你夫君

啊对哦严格说你们还是红娘呢嘿嘿

你们……

恩昨天行礼了他是我的人了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的表情是非常认真的

看了我一会大当家的只是恩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弄的我二丈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回过神来说正事:当家的他们不会来赎回我的

大当家的没什么反应似乎告诉我她知道如此

很不爽的感觉不过我忍了我看到你的手下了如果是正规军队来剿灭你们那你们很容易被剿灭的你们运气好这里是三不管地界

你要说什么大当家的直截了当的问

看到他让我一时说不清楚什么感觉觉得她虽然面无表情可对我却是友好的态度呢奇怪了难道她喜欢女人同性恋不由得冒了冷汗算了别瞎想了

当家的我帮你训练你的手下

哦……可以

啊惊讶的到是我了怎么觉得自己跟一个傻子似地呢

小杰和我一起被放出来了他不会武功但很会用毒不过身上的药物都被我收取了因为我不想再成为他的牺牲品……

果然过了十日也没有人来赎我不过也想到了算是还他们救我一命留在这里也不错啊

和大当家的偶尔比试比试我明白天有天人外有人了我打不过她

但这个女人很豪放我很喜欢她半月下来她的手下被我训的已经有点模样了

而和她整日一起惺惺相惜还有那个黑皮虽然很粗俗但人道也不坏性情中人

小杰那臭小子偶尔的就跟我捣蛋使坏到也不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偶尔下个泻药什么的

大姐咱们来切磋切磋吧第N次的切磋

切其西瓜吧你你根本不是无双的对手还和人家比呢大当家的叫季无双皮黑叫季无名

而那个臭小子叫天赐没有姓他告诉他娘说他是上天赐给他娘的所以叫天赐他死不愿意说她家的事情

我也没再问等到他想告诉我的时候会告诉我

我们三个拜了把子按年龄大姐季无双二十三岁我是老二十九岁三妹黑皮十八岁我叫他黑皮一时之间黑皮成了她的代号大家都叫他黑皮甚至是黑皮三当家气的她天天跟我打可惜啊她打不过我

报……当家的山下来了很多军队似乎要强攻山寨

怎么会这么快咱们也就一千多人吗对方是两万大军最后逃出来的只有我们四个大姐黑皮天赐和我还有不足三十人的人马……

山寨的财物有一半放在了另一个山头并没有在山寨中为的就是以防万一可是没想到会全军覆没上几代债主估计死不瞑目了吧由于我的身份不能被溧阳国发现所以我办了男装两男两女到没有惹人怀疑倒也方便

找个茶馆坐下悠哉的吃着茶点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溧阳市在我凤溪之后第二个繁华的国家

果然不错对于五国大败的事情似乎没有过度的传闻这个让我很着急不知道各国的状况影儿他们如何

子飞和凝香一定担心死我了还有爹爹母皇

二弟在想什么

啊呵呵没事大姐只是想起了我家中的夫君

啊你娶丈夫了天赐惊讶的看着我并大声的喊

一把捂住他的破嘴巴果然屋子的人都看我们这里气的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掐他一把

你真的娶夫了天赐一脸的疑问小声的问

看看大姐姐和黑皮大姐到没什么过多的反应黑皮也没有只有天赐这个小子

呵呵恩认真的看着他我娶了六位夫君

天赐张大了眼睛就连大姐也表情有些不对劲黑配一脸的崇拜

天赐很受伤的趴在桌子上不再说话看到他没精神的样子我很心疼我很想解释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思绪不由的飘香了远方

看着窗外猛的站起小新是你么翻身跳出去来到他面前

真的是我的小新哽咽的我说不出话来……

刷刷数把刀子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大胆敢对溧阳皇太女无理

我的脑子嗡一下皇太女女人我一脸不可置疑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怎么可能是女人我疯疯癫癫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是女人溧阳皇太女被我的喃喃自语惊住了蛋很开的回复了平静……放了他吧一个傻人儿而已走吧……

看着小新的背影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实施女人不可能我绝不相信

骑上马远去的背影我的脚似乎不会动了一样大姐赶过来的时候我只是伏在大姐的胸前不曾说话

大姐把我抱回旅馆谁都没有问什么只有黑皮比较精神天赐沉默不语……

晚上搂着天赐他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我知道他在思考或者在矛盾

搂紧他:天赐不管你在想什么我要让你知道一点就是我不会放开你

……你会和我在一起一辈子么……天赐一脸天真的问我

会生生世世都不离不弃……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男人坚定的看着天赐我希望他能相信我

嘿嘿天赐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小PP上脸扶在我的胸前埋着头

邀请你的娘子么……那的性感点哦

天赐一个猛的起身然后跪在我面自己晃动着小PP左胳膊住在床上左手摸着自己的小PP回头看着我一脸的诱惑……一个小色男

你个小色男看我怎么收拾你……

啪啪啪啪的小PP顿时红红的天赐不再强忍着自己而是轻轻的呻吟

小色鬼你的小PP红红的了哦

哼你才色鬼呢小家伙啪啪啪敢说你的娘子是色鬼那我就色给你看

啪啪啪啪小pP红的鲜嫩可口的感觉

把天赐拦在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前游走

:你也这样打你的那六位夫君么

:宝儿柔儿还有方怡巫溪他们都死了……轻轻的说着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神情

天赐还是感觉到我的难过楼住我:我不会死的

恩……我不会让你死……

是誓言还是承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会再让我的男人死去……

恩啊恩……天赐欲望的呻吟我的手指在他的小菊花穴里面四处乱碰乱闯

两个手指按住他身体里面的一点整个人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

你是你勾引你的色狼娘子的后果自然要自己承担啊嘿嘿一脸的坏笑……把我的小杰吃的光光

PP红红小嘴满满的……甜甜的睡去

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才懒懒的起床大姐和黑皮已经吃午饭了两个人也已经在溧阳转了一圈了

二十五名和我们幸存的手下也陆续的进了溧阳城这里是溧阳的京都所谓天子脚下繁花似锦

这里的繁华虽然比不上我枫溪但与其他各国相比以是非常繁华

四个人在大街上溜达我的带他们会枫溪啊可是我心里放不下小新那个是小新绝对是

让开让开快让开……一批发狂的马儿身上有一名富家男子

哎虽然不想多事但不能看喝不管啊起身拉住缰绳顺着马……

把惊吓的马儿安抚住马上的男子却一鞭子挥了下来好在我反应快一把抓住马鞭

没教养的东西顺着马鞭把人从马上带了下来拿起鞭子刚要抽一看摔在地上的人竟然是乌巴托

大树……

啊巴托……

哇一声巴托整个人扑到我怀里……我要去救你可是他们不让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又怕他们追上我

呜呜呜呜u我以为你死了呜呜呜呜……

少爷少爷一队人马追了上来……

回头看去是李大婶嘿嘿大婶

啊大树姑娘李大婶下马跪地表示对我的尊重和感激

使不得李大婶赶快扶起刚和李大婶说几句话就听到

你们这帮马贼看我不杀了你们顶噶的……黑皮和巴托打了起来

哈哈快住手三妹不要伤了巴托

李大婶带我们来到乌家堡乌家堡是溧阳的大户人家是溧阳皇后的家族溧阳历代皇后都是乌家的人

而乌巴托的哥哥乌巴锡就是下一任皇太女的太子妃但还没有完婚是因为溧阳的皇太女登皇位之前不会立太子妃所以乌巴锡只有在皇太女登位之时才会大婚

一路上乌巴托开心的拉着我的手我看到了天赐一路黑着的脸李大婶和黑皮很快的就成为了姐们聊的很是欢心

这才知道不是乌家堡没来赎我而是在他们去的时候大姐说我已经死了所以乌家堡一怒之下带兵灭了山寨而他们瞒着乌巴托说没告诉他他们听说我死的消息也没告诉他攻打山寨之时不让他出门结果还是跑了出去

看到乌家堡的主人乌白凤年约四十一双丹凤眼典型现代版贵妇人不过这个年代这个女人就叫英俊了

上前拜过乌堡主

快快起来不要见外叫我乌姨就行你救了我的巴托就是我的乌家堡最尊贵的客人我们乌家堡的救命恩人

乌姨您言重了当日我从山上摔下如果不是乌巴托救了我一命也不会有今日活命的我

你恢复记忆了啊乌巴托一脸的兴奋的拉着我的手

巴托还有没有个男子样了你哈哈哈哈说着乌白凤哈哈的笑着看来她是非常宠溺自己的这个儿子

乌巴托哼了一声人家才不……声音越来越小

天赐还有大姐黑皮乌巴托乌白凤和我在客厅中大姐黑皮还有我的天赐是我最信任的但我没有和她们具体说明我是谁这个不急以后再说也行但现在我必须给我自己一个身份对于乌家堡的身份

乌姨在下实不相瞒我叫姬凌云是凤溪国人家道中落本来想要带着家眷要前往驱国行走结果在山上遇到了五国连兵战我枫溪本以为走山路会比较安全结果碰到了两军大战我的家眷人马都已经被带进了战场我也是拼死跑出结果就是掉下了山崖之后的事就是大家见到的姬凌云了我的夫君……说着心痛的脸都抽搐这不是装的是我真的心痛只要想到宝儿还有巫溪他们我就会无法言语的痛……

双眼泛红……乌白凤不知是不是真的相信但却很以真诚的带我们在乌家堡住下

乌巴托整日都来找我即便我怀里还抱着天赐乌巴托也直接闯进来没事人一样

……天赐气的要用药给乌巴托被我阻止下来黑皮见到这个状态就笑大姐面无表情

几日下来也是乐哉但溧阳不是我该久留的地方如何回枫溪枫溪距离溧阳中间间隔两国

绕过两国也要路径其他两国还有旭王朝简单说溧阳和我枫溪是两个南北极我处南方而这位于北方

这是已近秋天落叶满园了……巴托天赐还有黑皮三个人又在哪里恰起来了呵呵看得见怪不怪了

和大姐在一边饮茶闲谈

:二妹有何打算

:我想回枫溪大姐可愿意一起

:你我三人到哪里都是一起不会分离

:大姐……非常激动的看着大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姐对我从不过多的问

也许这个就是对我的信任也许另有所图我不得不防但相处的日子已经非短对大姐越加的敬爱大姐

我应该把自己告诉大姐……

凌云啊:

哦李大婶

凌云快快准备一下皇太女要见见你你救了巴托少爷

皇太女脑子出现了小新的身影新……

哈哈儒轩姐姐要来了嘿嘿巴托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我带你去见儒轩姐姐

溧阳国皇太女季儒轩是溧阳王季思凡的七皇女手腕及其很烈把自己的三位皇姐全部处死还有三位不足为患坐上了溧阳皇太女之宝座现在的溧阳全部的朝政都在皇太女手中朝中大臣也已经大都是皇太女的心腹但溧阳国还有一个十皇女此女一样心机非凡是溧阳王王贵妃的女儿在朝中现在已经是两极状态但十皇女不足为重垂死的蚂蚱罢了她不是季儒轩的对手而溧阳王对朝廷中的争斗不加阻止相反的还静观其变

这就是溧阳国的现状在枫溪的时候我就听闻了皇太女么你到底是小新还是溧阳的皇太女

姬凌云见过皇太女上次小人莽撞了实在太女殿下像极了再下的夫君一时情急……

大胆敢如此诋毁皇太女殿下……皇太女的近身侍卫挺身向前呵呵想起了那两个小丫头

没事的你退下吧……

儒轩姐姐……巴托乖巧的跑到前去

巴托近日可有听话季儒轩宠溺的看着巴托一般人看去也许会认为这是情人间的宠爱但我看的很明白这个姐姐对弟弟的宠爱……她把巴托当弟弟当亲人恩按理说如此冷血的女人不可能有亲情感人确实奇怪啊

呵呵不由笑了一下……

为何而一笑……

啊呵呵在下没想到皇太女殿下如此疼爱巴托小弟弟带他如亲第一般宠溺呢

恩他就好像我亲弟一般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弟弟哦

啊……一句话把我弄傻掉了

姐姐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们了转身红着脸跑掉了……

我冒冷汗啊……天赐不得跟我杀人啊呵呵呵呵干笑……

巴托很喜欢你从他回来之后就哭着求我去救你我就知道他很喜欢你我把我最爱的弟弟家给你

顿时傻眼了……我已经有夫君了

不愧是冷血太女哦冰冷的眼神但让我看的却那么心疼:你不愿意娶巴托

走上前去用手抚摸开季儒轩紧锁的眉头……平展开多好啊总是邹眉头会老的啊

甜甜的笑着……小新啊你就是我的小新老天怎么会这样

被我突然的亲密动作而一时没了反应的季儒轩任凭我去抚摸她的眉头她的脸颊

……很辛苦吧别把自己弄得那么累……真的很心疼她

是感受到了我的真诚么还是感受到了我的关切季儒轩的表情有些柔化不再那么冰冷

但很快她就回过神冷眼以对:放肆

啊呵呵抱歉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神似了……

退离开……太女殿下感情的事情不是这样草率的这个要看我和巴托两个人还有我们两个家庭

巴托是否真的愿意与我一起还有我的夫君这些需要时间……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夫君

呵呵传说姬云十三风流如今看来传言不真啊……

啊呵呵皇太女说笑了

:枫溪国皇太女来到我溧阳国应该好好款待才是

名人不说假话皇太女既然已经知道了十三的身份还没有当即识破固然有皇太女的原因

没什么我要你娶巴托并且为我溧阳练兵

啊……找我当教头啊那岂不是太抬举十三了

你要美人多得是凡是我溧阳的美人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太子妃也行

但我要你给我练兵我要你们凤溪的的兵

呵呵然后攻打我枫溪么那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

我不会攻打你枫溪这点我可以和你立下盟约并且永修友谊之盟你枫溪所处南边而我溧阳位处北方

我北方一霸您大可南方称王我们两不相干

似乎不错的建议啊我真的可以要任何一个美人么流氓样的看着季儒轩

他被我露骨的眼神震慑了一下微微一下很快恢复了神情:溧阳没有我季儒轩不能动的男子

好我就要你季儒轩

季儒轩被我的话是震惊的还是气愤的浑身发抖一巴掌挥过来

我没躲也没闪……就那么看着他你是我的小新不会错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做了太女但你一定是小新绝对是

你不信我会杀了你别以为你是姬云十三我就不敢杀你季儒轩咬牙切齿的说:

你的话很奇怪但我相信你可以杀我我也相信你不会杀我……微笑着走进季儒轩

我没靠近一步辱轩就后退一步知道退无可退了整个人被我拦在怀里无法分身出去

怒视着看着我:姬云十三我可是女人

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是我的人我要你放下你所有的包袱和我回枫溪吧如果你想要天下我一样可以给你甚至让你做皇帝也行跟我走吧……我认真的看着辱轩他是我的小心

绝对错不了再次的肯定了他是小新

季儒轩被我的话给惊吓到了真个人都呆掉了看着他一会白一会红的脸好可爱

辱轩推开我调整他的呼吸然后冷冷的对我说:三日后是我生辰要在太女宫摆宴到时候你来给我一个答复说完逃似地跑了……

呵呵还是那么可爱呢小新任何时候给外人都是一种大男人的样子但实际确实小男人的骨子当然只是面对我的时候和小新一模一样的表情一模一样的反应呵呵你不是我的新儿是谁呢

三天么……呵呵

不可以再隐瞒了晚上叫来大姐黑皮还有天赐看到我认真的样子三个的神情也比较凝重

上前一拜单腿着地……请大姐原谅小妹一直以来对自己身份的隐瞒

起来说话大姐扶我起来

黑皮一脸迷惑的问:怎么了二姐发生了什么事

:丑女人你骗我们啥了天赐很气的问:

我叫姬云十三是枫溪过的皇太女在五国联军中我军本大胜班师回朝结果我大意之中被北国偷袭

我三千将士生死不明我被追至悬崖不想被抓直接跳崖了之后就是遇到了巴托然后你们就都知道了

听到我的身份大姐依旧无表情天赐也意外的没有什么反应倒是黑皮哈哈的大笑你就是姬云十三你的名字都传遍了二姐你不知道你简直就是我偶像你太帅了听说你的夫君各个貌美如花听说你三岁就娶两位夫君了然后一起娶了三位夫君……还同意时候娶的还听说……

完全没看的我我满两的黑线也没看到天赐的满脸黑线

啊%哈哈安徽……果然天赐给黑皮来点热身活动笑粉……哎我也懒得理会她们让他们玩会吧天赐现在情绪很大……大姐……哈哈哈二姐啊哈哈哈救救……哈哈哈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大笑

呜呜哈哈哈呜呜一会哭一会笑……毕竟是我三妹

天赐别胡闹了快给三美解天赐看我一眼很不情愿的黑皮解毒黑皮吃到苦头了跑到门口去离的我们远远的呵呵

大姐……我很怕大姐会有不好的想法说实话我真的当她是姐姐和她在一起我很安心的感觉对她有种依赖她有我娘的味道呵呵简直胡说八道了反正就是很舒服

好一会大姐说:恩知道了对大姐平淡无奇的回答我很不满意

难道大姐你就没有什么疑问么或者看到激动的我大姐微笑着抚摸着我的头

你是我妹子这就够了……

哈哈恩我是你妹子一辈子都不会变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

还有一个巴托

来到巴托的院子和他性格一样整个院子透着爽朗的气息

巴托我来找你有点事说着也没礼貌的推开门跟他学的可是推开我就后悔了巴托刚从浴盆种出来还没有擦干身体浑身水珠看到我的时候他也没有尖叫反倒是我啊的尖叫起来……

没什么好说的了人家的身体都给自己看个精光了不娶那等于杀了巴托

乌堡主倒也没为难我什么下月十五给我们完婚我很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是十五呢可我又无法说什么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晚上天赐给我来个闭门羹任凭我怎么解释就不开门大姐一边喝茶去了黑皮去玩了

不开门是吧我走到窗户边用木棍把窗户打烂你不开门我就不走门我跳窗户行吧

趴在床上的天赐看到从窗户跳进去往里一趴不理我

哎……天下为小人于小男人难养也……感慨一下

听到我的感慨天赐猛的做起来一个枕头扔过来你说谁小人呢我难养那你别养啊你去养你的巴托去吧

醋味道很重啊很刺鼻啊不过不能让他这样不讲理那可不行

你混蛋你打我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确实一个反手把他带到怀里按住啪啪啪啪毫不留情的大巴掌拍下去

骂我是么啪啪啪啪更加用力巴掌更加不留情的拍在他的小PP上

你个混蛋你打吧呜呜打死我的了呜呜我死了好给你到地方呜呜啊呜呜……

小子越说越没边了你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巴掌论起来了整个屋子都充满着清脆的声音我的手劲不是吓唬人的一百多下下来整个屁股已经肿起来了呜呜呜不呜呜不干了别打了呜呜呜……

啪啪啪还说不说那些混账话了

呜呜不说不说了屁股要两半了

呵呵本来就两半的……啪啪啪啪

呜呜……腿在那里乱蹬手也乱挠屁股在我腿上扭动如果不是手劲够大按住他要不然也够费劲的

啪啪啪啪不许动啪啪啪……

呜呜呜……别打了天赐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没有一点妻子的威严能么一声不许动即便屁股在挨打也不敢乱动

呜呜呜……让你不讲理让你乱发脾气让你不由人说话……啪啪啪高没告诉过你不要拿着药乱给人用

呜呜不敢了

那我说话当耳边风呢

啪啪啪啪

呜呜%……

心里不开心的想不通的和我说生闷气发脾气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娘子

啪啪啪啪啪……

娘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别打了

啊怕怕怕怕……呜呜……不干了……你还打呜呜你不喜欢我了

呜呜……这回事真的伤心的哭了

停止了手的动作给他轻轻的揉揉哇呜呜……是觉得委屈的哭

给他上了药膏会消肿轻轻的抱在怀里手揉着他的小PP

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憋着嘴满脸都和我写着委屈两个字

天赐你喜欢我么被我突然问的问题天赐有些别扭的脸红:恩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啊……好像在回忆一样第一次看到你你被她们扔进来的时候我就很奇怪的被你吸引了

你傻乎乎的给我拿饭然后你保护我替我当下鞭子……还愿意被我欺负

手在我小前画圈圈……男孩子表达自己的感情都是害羞的一个个都是如此呵呵

啵亲了一口天赐的脑门……:那十三你喜欢我么

上辈子开始就喜欢你了

你骗人

这辈子下辈子我都要你做我的夫君

你会抛弃我么等我老的时候……

啊……没等他说完屁股上被我狠狠的掐了一把憋着嘴要哭

不许哭……被吓的别了回去屁股在我手里呢敢哭么呵呵

你个小笨蛋脑子在想什么东西那是一辈子不管老还是生命还是贫困你都是我的夫君不离不弃

哇乌起身搂着我的脖子大声的哭……我也不明白我说的话很感动么为什么每次我对他们认真的表达我的心情的时候他们都会哭呢……

乖不哭哦天赐是我的夫君永远都是……我会疼你宠你珍惜你一辈子……

那你不会在打天赐了是不是呢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跟一个小狗狗似地

不过不能被诱惑了……你要是不乖不听话的时候肯定会……用力一掐

呜呜……你个坏蛋……

还骂我是么假装严肃的样子并且准备把他翻身吓唬吓唬

抓紧我的脖子身体都跟着起来了……不是的不是的呜呜一动屁股就痛

修理完闹脾气的小天赐其实我一直想问那时候你怎么会救我但没有问这个问题问的就有点愚蠢了

看着安稳的睡在我怀里的天赐幸福的感觉泱泱而升……我要保护好你不再让你们受到一点的伤害

浩杰小新我都找到了只有雨雨你在哪呢……

影儿带着随着乱阵逃了出去四千人马也就剩下一百多人而多方的两万多人马也被我这残兵杀了大半

影回没有回皇宫而是一路追查我的行踪子飞带着我留下的一千人马二百人留下保护凝香和爹爹带着八百人以商队的形式顺着战场的路线经商而行八百人马分成八队一队人马分五小队朝整个旭王朝出发各国不管大小都要去找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我的消息而母皇也派出暗部但对我于我的失踪只是说我伤势过重

我的先联系影儿和大姐出去找来剩下的人马

要他们按照我掉下来的路线一路写着我在溧阳乌家堡现代字和古代字不一样的而我只将现代字教给了影

当做我和他的暗号就算我把这些字放在各国的皇帝面前他们看了也说不出个四五六这个时代的字体太复了我相信只要影儿没事一定会来找我处理完交代的事情和大姐回到乌家堡巴托在和天赐黑皮一起吵嘴

呵呵吵什么呢我很好奇的问

黑皮一边看热闹的告诉我他们在争谁是正房

看了两人一眼天赐瘪瘪嘴吃东西去可是巴托的反应让我很奇怪他竟然是双手背后捂着自己的屁股

啊看来昨天晚上窗外的那只小老鼠就是眼前的这个只了呵呵

看着手背后的巴托一脸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呵呵不逗他了大姐我要练一支舞所有人都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小瞧我是吧呵呵组织好乐队调整好人两天连城一个曲子似乎有点难度不过没想到大姐的乐器玩得这么好古筝配合的天衣无缝巴托的大鼓击打的也非常棒更没想到天赐这小子还会洞箫厉害这个年代的男子大多都会琴棋书画服了不管多皮的多捣蛋的都会懂得长袖琉璃裙是我特意请乌姨帮我做的大红色的琉璃裙艳丽非常

两天马马虎虎但应该已经够了两日的练舞乌姨无意中看到我们练舞被我的歌曲还有舞蹈所吸引住……大姐天赐巴托黑皮也被我镇住了嘿嘿自傲感冉冉升起

温柔的夜晚歌舞升平皇太女的生日不是吹的很浩大够壮观乌家堡坐在贵宾席在季儒轩左边下方第一桌席就是乌家堡而右边第一坐席是当朝相国依次是上将军……看来右边的都是她的心腹啊而这边看出来乌家堡的重要性了然后是侯爵而乌堡主并没有亲自来来的是准太女妃和巴托和我这个乌家堡二儿媳妇姬凌云在溧阳这里把我姬凌云传的野蛮神奇的未就夫君深入山寨等等那是一个有情有义有血有泪啊成了乌家堡最受尊敬的人乌家堡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内定的未来王后另一个就是接管乌家堡的人而他的妻子自然也就是乌家堡的女主人我有点怀疑那个老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而故意掉我算了巴托确实可爱各位都献上贺礼我特意让吴家堡二少爷的礼物在最后

由乌家堡二少爷奉献礼物霸王别姬

……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

四方云动

剑在手

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我独爱爱你那一种/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一曲尽歌舞停一曲霸王别姬舞尽所有情从开始到最后只有季儒轩看到我的脸

时而起袖时而转身时而狂气时而柔情……把在场的男子看的如痴如醉在场的女子心荡神怡

小新这是我送你的舞所以只有你可以看……

十三殿下太女有情……小宫在我耳边轻轻的传唤

哦……来到太女殿蛮豪华的

儒轩我送你的舞你喜欢么我满脸热情的去和儒轩打招呼

你考虑的如何……竟然是冰冷已对太让我伤心了呜呜装流泪……博同情

被我弄得快发疯了的儒轩大喊你能不能有个女人样……对我大喊之后儒轩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自己竟然发起了情绪从不曾有过的心里更加的气氛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面对我她就会变的情绪异常一向喜怒不行于面的自己就会变得喜怒无常这让她有点怕见到我

坐在地上一脸的委屈什么么这么凶巴巴的呜呜呜……我哭我哭我就哭嘿嘿气死你嘿嘿心里乐开花了

看出来儒轩的不对劲心里因为他对我有不同的情绪波动而开心而感动

小新就是小新

更新到这里吧我怎么觉得我写得像剧本呢

……

加点场景似乎就是剧本了

……

雨到底是谁啊?和尚姐姐透露一下嘛~!

我觉得雨应该是影子吧~

still发表于:30

雨是姬云十三前世在现代的四个老婆

雨儿小新小杰和浩

浩石子飞小杰是天赐小新是儒轩至于雨么哈哈哈自己发挥想象空间吧

写了这么多……真厉害……

最喜欢404楼

发表于:51

亲爱的我不用去看都知道那一成肯定是色层哈哈哈哈

答应给儒轩训练她的兵呵呵每天都要被我亲一次不可以躲避我如果一天没亲到那就留到第二天一起补上总之就是一天亲一次儒轩的脸都要变绿了不过我看得却好美丽好美丽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

反正每天都可以亲亲小新给她训练兵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太女府巴托本来就熟悉天赐一项自来熟虽然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他那么冷淡大姐还有黑皮和我一起在训练场上

黑皮是一个没心眼的姑娘大咧咧但凡是都会听我和大姐的大姐心思比较慎密她也没多问但我还是很坦白的和大姐说了我的目的是皇太女也告诉大姐我喜欢她大姐很惊讶但很快恢复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说不明白的东西一面调戏着儒轩一面训练着她的兵一面等着影儿的消息转眼已经十几天过去了

大姐也基本摸清楚了溧阳国的动态

有点事回头再继续

答应给儒轩训练她的兵呵呵每天都要被我亲一次不可以躲避我如果一天没亲到那就留到第二天一起补上总之就是一天亲一次儒轩的脸都要变绿了不过我看得却好美丽好美丽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

反正每天都可以亲亲小新给她训练兵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可以自由出入她的太女府巴托本来就熟悉天赐一项自来熟虽然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他那么冷淡大姐还有黑皮和我一起在训练场上

黑皮是一个没心眼的姑娘大咧咧但凡是都会听我和大姐的大姐心思比较慎密她也没多问但我还是很坦白的和大姐说了我的目的是皇太女也告诉大姐我喜欢她大姐很惊讶但很快恢复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说不明白的东西一面调戏着儒轩一面训练着她的兵一面等着影儿的消息转眼已经十几天过去了

大姐也基本摸清楚了溧阳国的动态倒也清闲也是悠哉

和巴托的婚事越来越近了影子那里还没个信儿子飞和凝香一定很着急还有爹爹母皇……可是没有可以出去传信的人啊只能盼着影儿看到我的信号分别派出了三批人没有一个有因音信的估计都已经全军覆没了应该是被儒轩抓去了想要查我么对我还是那么的怀疑不信任我也对呵呵其实我也知道儒轩对我是全方位的监视允许我去亲她也是方便摸透我的心思那几个手下开的酒楼也都被她监视的清清楚楚

乌家堡更不用说未来的老丈母娘估计兵练了也就是我人头落地之时甚至可能就是下个月的十五呵呵

算算看还有半个月么就要娶巴托乌老太婆不可能让我娶到巴托但巴托对我的感情不是假的啊呵呵

这些兵一大半都是次品要我把次品练成上品呵呵大姐我怎么觉得我这么亏呢躺在大姐的大腿上很舒服和大姐闲聊发发牢骚大姐很慈爱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柔的看着我我很喜欢这样的大姐是什么感觉呢像妈妈么还是像爹爹呢说不出来但我就是喜欢粘着她也许是因为她全心全意的把我当妹妹疼吧

翻个身闭上……如何能把小新一起带走呢还是一定要踏平这个世界才可以把她占为己有我不想最后走到那一步我希望她会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即便她今生是个女人呵呵不由得自己苦笑一下眉头一点点的锁上宽厚的手掌一点点的抚平我紧锁的眉头是大姐的手很宽厚很温柔很踏实……她哼起了小调子

不知不觉的我睡着了……

早上第一个时间就是到太女府亲亲我的儒轩一个热烈的长长的吻吻得她晕头转向由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习惯自然喜欢哈哈我能感觉的出来因为她会迎合我的吻和我一起奔腾而不在是我的独舞

松开儒轩长长的银线在我们之间微微闪光呵呵早上好来到太女府已经不需要通报进到儒轩的房间看到她还在熟睡那我还客气什么啊我来的越来越早他起的越来越早后来他放弃了索性就直接睡到天亮呵呵

我喜欢坐在床头看着他熟睡的样子由于早出晚归很少和巴托碰面天赐跟着我在军队里大姐还有黑皮也一起多少我也有点躲避巴托因为我不想他成为牺牲品他的感情很单纯把军队的训练已经列好表格要他们完成了交给大姐和黑皮天赐从儒轩那里要了很多的药材整天的就泡在药材里面玩他的毒品呵呵

儒轩在朝我不好去朝廷毕竟那里也有可能看过我的人索性去街市上溜达溜达……

臭要饭的滚一边去……一个女人一脚踹开一个瘦弱的要饭的小孩子

那个小孩子看上去很瘦小但衣着似乎还不脏只是有点凌乱那个身影似乎很眼熟的感觉

手里那个小棒棒一身青衣松散的头发那那……啊凡……

我激动的大喊一声……听到我的声音坐在地上颓废的人儿猛的抬起头然后慢慢的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我的心似乎要停止跳动了啊凡怎么会这样呢跟一个小乞丐似的好心疼

走过去抱紧啊凡……趴在我怀里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开始哇哇大哭……

:我找不到你找不到……肚子饿没有吃的呜呜呜……还是找不到你……为什么不理啊凡了……

啊凡一边哭一边控诉着我啊凡对不起……我只能不停的道歉道歉一声声的对不起……

啊凡哭了好久似乎哭的没有力气了低头看着满脸泪水的小花猫在看到啊凡的那一瞬间我很清楚的知道对我来说啊凡有多重要站起来抱起啊凡……突然的凌空让啊凡啊的叫喊了一声

呵呵肚子饿了十三带你去吃好吃的啊嘿嘿笑着对啊凡说着不同的好吃的

啊凡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十三我都要吃

没问题啊凡要什么十三灸给啊凡买什么哄小孩子的语气再哄啊凡啊凡单纯的就跟一个孩子一样他的世界永远都是那么的清纯……

啊凡突然抓紧我胸前的衣襟瞪着他的大眼睛说:我要你……憋得脸通红才继续说我要你娶我

说完仿佛是在印证自己的话一般又重复了一遍

好啊看到此刻的啊凡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不可能拒绝

听到我的回答啊凡还没反应过来还一脸不相信的问我真的么

别他的表情弄得我是哭笑不得想笑把怕他误会想哭吧怕他更误会呵呵

恩真的我要娶你做我的夫君……

啊十三真的娶我啊凡再次的求证一双黑融融的大眼睛清澈透明连空气都可以净化

恩我要娶你我很坚定的告诉啊凡我要娶他

啊凡开心的楼紧我的脖子然后有红着脸低着头的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呵呵看着他一连串的行为好可爱

抱着他去饭店到我开的酒楼去一路上心情不要提有多好了啊凡突然很认真的又抓住我胸前的衣襟

非常认真的说“以后不许把我一个人留在一边

看着啊凡眼睛里冒着的雾气……此刻的啊凡让我好心疼:恩

不许不理啊凡

不许讨厌啊凡

不许不许*……声音越来越小啊凡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是所有的精神都已经放松了么所以就昏睡过去了么抱着啊凡回到乌家堡才是下午

巴托很快就知道我回到乌家堡开心的跑到我的房间看到我坐在床边儿床上是一个男孩子的时候

我看到了他脸上的难过他只是低着头在一边我不想啊凡起来看不到我而又不想看到巴托那样难过

微笑着伸出手

打雷了十二点了我睡觉了回头继续明天

呐呐...又收了一个⊙﹏⊙b汗!~

8过8过啊凡好可爱啊~讨人喜欢的小家伙^^

still发表于:23

哈哈亲爱的你给我数着几个呢呵呵

巴托看着我的手慢慢的走近我把手放在我的手中拉着他一点点的靠近我搂在自己的怀里让他坐在我的腿上看着啊凡看着巴托:巴托他叫啊凡陪我一起生死的男人直到今天看到他我才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

听着我的话巴托握紧了他的手我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搂得更紧些……轻轻抚摸他的手轻轻的摇晃我的身体

在我怀中的巴托脸上写满了不安……

:巴托我很喜欢你听到我的话巴托的身体微微一震巴托低着头看着我我握着他的双手

我继续说:在我昏睡的时候我感觉到我身边有人可是我没有力气张开眼睛当我张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你那是一中午不会形容的感觉抬起巴托的脸让他看着我就这样的看着有些迷茫的巴托

轻轻的在他的唇上吻巴托好像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的仰着头看着我

我微笑的看着他:如果你真的决定嫁给我那么你对我来说就和啊凡一样和我的每一个夫君都一样都是我要守护的人一辈子任何时候只要巴托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坐我的夫君那么我就是你的娘子与他人无关

还有就是我要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伤害你……

巴托应该是儒轩还有乌家堡留在我身边的牵绊只是巴托对我的态度应该是有情的但那边毕竟是他最亲的人

我不想他受伤所以今天和他说这些我不想他牵扯进来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巴托什么都没说的跑出去了……看着远去的巴托的背影:对不起…

啊凡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我一夜都在他身边没有离开

啊凡醒来摸着我熟睡的脸感觉到他醒来了张开眼睛看到啊凡不知所措的样子呵呵真可爱

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起身就要下床被啊凡一把抓住天已经微蒙蒙的亮起了……

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啊凡惊慌的眼神……把他搂在怀里我们一起去吃东西吧

啊凡在我怀中点点头……

偷偷的浅进厨房东西都已经收拾的好干净啊呵呵坐在菜台啊凡就那样的看着我东找找西找找的

一个劲的笑……:十三要做面条么

啊回头看看啊凡:是啊你怎么知道哦嘿嘿很不好意思的笑

啊凡甜甜的笑着说:啊凡最喜欢十三做的面条了下在青菜里面的面好好吃巫溪也是好喜欢呢柔儿哥哥说那个叫火锅可是十三好久没有做了……听到啊凡提到巫溪柔儿我的心跟着绞痛着

两年多没有做过东西吃了火锅曾经是我们一大家子最爱的一起吃的如今……

呜呜……听到啊凡哭泣的声音赶紧跑过去为他擦擦眼泪:怎么哭了呢以后答应你只要啊凡想吃十三灸给啊凡做好不好不哭……

啊凡抱着我头埋在我的肩膀……呜呜我想柔儿哥哥还想宝儿还有坏巫溪也想方怡哥哥……

呜呜……我也想啊可是他们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啊凡不哭不哭不是还有十三么十三在啊

子飞还在家等咱们回去啊以后咱们还一起吃把柔儿喜欢的蘑菇宝儿喜欢的青菜巫溪喜欢的肉肉还有方怡喜欢的笋还有啊凡喜欢的面条都一起吃

抱着啊凡任他在我怀里哭……我也想哭我好像柔儿好想宝儿好想巫溪好想方怡……手将啊凡抱得更紧……我决不要再让你们任何人受伤我在心里对天发誓

哄好啊凡带着他一起做火锅面条……两个人在厨房大吃大喝可是奇怪的是一夜竟然没有任何人来厨房厨房灯火通明的呵呵不知道是谁把人打发了呢不由得感谢一下呢

天赐那家伙一夜没看到不知道跑哪去了大姐今天回来的也蛮晚的叫大姐和天赐也来尝尝吧

跑去把大姐叫醒天赐揉着眼睛不鸟我继续睡觉去了大姐也是第一次吃我做的火锅面

我们三个那家伙吃的捂着肚子在院子里面三个人散步跳到房顶看看日出

躺在大姐的腿上搂着啊凡……看着天空眼前都是像电影一样闪动着他们的影子

大姐用手捂上我的眼睛在大姐的手中闭上眼睛睡去了

刚起床烧了热水我去洗脸了哦哈哈

哪只色女能幸福成这样啊,嘿嘿

和小尚美人,这不会是你真实生活的写照吧

发表于:37

现实中我可是孤家寡人啊上学的时候确实是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的

现在啊哎老了……没吸引力……

啊凡的纯真善良很快就被所有人接受了大姐甚是疼他都让我有点嫉妒……不过是我大姐哈哈

黑皮也是处处对啊凡老好了天赐也很喜欢啊凡就是偶尔欺负啊凡把啊凡弄得稀里糊涂的还不知道这么回事

巴托看不过去就会和天赐争锋相对看着他们三个打打闹闹的我也不亦乐乎第五批人派出去一样没有回来

看来是没戏了溧阳应该有枫溪的细作才对而且子飞的生意在溧阳应该也有难道都已经被封锁了

儒轩啊儒轩……到底要我把你怎么办只需要给家报个平安就好

在操场上躺在大姐的腿上好想家啊……大姐……闭着眼睛似乎在和大姐撒娇

大姐很沉稳的说:那就回家

看着大姐认真的样子啵在她脑门亲一口哈哈亲亲自己的姐姐怕什么

你这个变态一听就是儒轩的声音原来她看到我亲大姐的脑门了啊呵呵做起来看着她一脸的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呵呵亲爱的难道你吃醋了一听我说的话整个人的攻击细胞全部站立起来了:放屁

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太女形象了什么都说了啊不过这个表情我喜欢好可爱

坐在地上悠哉的说:我大姐姐妹之间亲情的友好接触和我亲你是不一样的不要嫉妒哦

气的儒轩一鞭子抽过来我不躲不散果然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在我面前抓住了鞭子

影儿不在大姐就是我的守护神一样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她都会第一时间出来保护我

站起来看着儒轩儒轩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别开我的眼睛真的很想按到他亲个够可是不行呵呵

明明就是我的小新如今却只是一个想要利用我之后杀之而后快的皇太女

我的神情中不由得露出了我的悲伤……儒轩回过头正好对上我悲伤的神情一时错愕的看着我

轻轻的抱了一下他……喜欢你啊……伏在她耳边如是说着……头埋在她的肩膀在我可以把你抱紧的时候我没有说过我喜欢你现在我相对全世界大喊我喜欢你可是我的嘴巴却被这个世界堵上了新啊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轰……一声巨响把我们所有人都下楞了这个是火药的声音怎么会有火药这个时代不存在的啊

四处看下去冒烟的地方时天赐啊凡巴托……飞一样的奔跑过去……这个事训练场后面的一个房间天赐要用来炼药配药我也没拦着他当我跑来的时候整个房子已经夷为平地他们三个人在房子不远处在一起

:都是你

:是你才对

:呜呜……

巴托和天赐相互的指责着啊凡已经吓哭了……当我走进的时候他们还在争吵

阿凡看到我扑到我的怀里里大哭……

巴托和天赐看到我阴沉的脸两个人同时住嘴了儒轩过来看到此情此景也没说什么叫人收拾一下

大姐你们看着他们训练吧我带他们三个回去乌家堡一趟……

一路上我什么都没说但我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对他们来说可以叫做危险我非常生气

啊凡都感觉到了一路上什么都没说天赐撅着脸看着一边巴托不敢看我的低着头回到乌家堡门口的守卫看到我们四个他们的小少爷如此狼狈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去把浴室的水加热他们需要洗澡

下人们忙忙呼呼的去浴室开始准备在走过庭廊的时候正面正好过来了大少爷和大少爷虽然都住在乌家堡但很少见面训练操场就在乌家堡的山后可是依旧很少见到大少爷也就见过那么两三次大概吧我也没看过他什么样这回正面对上了好清秀的一个美人儿未来的皇后就是不同气质非常典雅是朵美丽的牡丹花凌云见过大哥……

这是*看到三个花猫让他不禁一问

回头看看他们三个他们都是皮痒痒了需要好好洗洗澡天赐一听我的话整个人紧了一下

巴托也翁了一下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的屁股缩着脖子

啊凡不是很明白的看着我

大少爷听到我的话不由得惊讶了一下很快回过神的说“巴托还是小孩子以后凌云要多点耐心……

看着大少爷心里叹了一口气他想为巴托求情么:大哥巴托是我的未来夫君他们三个都是我的夫君我们一家人都是相亲相爱我不会厚此薄彼在我心里他们都一样没有任何的不同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有所改变今天他们三个谁都跑不了回头怒视着他们三个每一个敢吱声的

大少爷看到我这个样子也不说什么了和他虚寒了一下就离开由于我在气头上所以没有仔细看大少爷的神情

没看到他那有些复杂的眼神多了一个淡淡的忧伤……

三个小子一个多时辰才洗完肯从浴室里面出来我已经在卧室等他们等的快睡着了火上浇油呢你们是

听到他们来的声音我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板子一指厚四指宽三个都差穿着长袍屋子里面的空气比较凝重

对他们三个人少了一眼

啊凡过来我的声音很冷表情很严肃

啊凡看到这样对我害怕都写在了脸上我从没打过啊凡也没罚过他但今天不打不行

过来……迟迟没有动的啊凡促在那里一直没有动我又喊了一声过来

他才慢慢的走过来

十三*叫我的声音很小我伸过去手他看着我的手好一会才把他的手搭在我的手掌中

直接把他带到我的腿上

啊……啊凡被吓的大叫一声直接掀起他的长袍落下他的底裤……啊凡本能的来拉着他的小裤子

捂着自己的屁股委屈的呜呜的哭了起来……顺着他手再被后直接把他的手按住

啪啪啪……啪啪啪……打板子挥下去声音非常清脆的回荡在屋子里面但打的不是很重

啊凡呜呜呜的哭着……我不知道啊凡小时候有没有被打过但这是我第一次打他

虽然没有太重但也会很痛

啪啪十多下板子打完我停下来……

呜呜呜……啊凡趴在我腿上呜呜的哭

放下啊凡让他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的问:怎么回事声音很平淡

啊凡边擦眼泪边哭呜呜:他们打架呜呜我去拉架呜呜呜他们不分开我就一起打去了……

然后就有东西倒了呜呜碰到了水……我们就跑出去了然后就响了……房子就没了

啊凡不是故意的十三不要生气呜呜……

看着一只哭着擦眼泪的啊凡让我很心疼但是看他们身后的两个被我怒视的眼神吓得抖机灵一下

啊凡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呜呜啊凡做了坏事

伸手去擦啊凡的眼泪……温柔的看着阿凡:啊凡他们打架你应该是分开他们而不是一起打进去

如果刚才不是你们离开的快你们就受伤了

对不起……呜呜啊凡站在我面前可怜的抽泣着你要知道组织他们懂么

恩……刚刚打你的那十板子记住了

呜呜呜……啊凡不由自主的摸去自己的PP

啊凡就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思想单纯不会多想什么

:做错事就要被罚对么啊凡

那啊凡你说怎么办

呜呜呜……十三……打啊凡的屁股让啊凡做错事

自己很怕的捂着自己的屁股还是趴到了我的腿上

看着已经泛红的小PP:二十下再罚你二十下如果有下次十三会很生气的打啊凡的屁股

恩呜呜……

摸摸啊凡的头开始了

恩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四下为一组……每打四下停一会并没有下狠手但对啊凡来说已经痛了

啊凡的武功是浑然天成的自然无懈可击的自然完全归于自然让人找不到任何的切入点如同他的人一样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纯粹但啊凡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强壮他的皮肤很白皙身形很瘦小没几下屁股就已经有点微微肿起

啪啪啪啪……

呜呜呜……

打完了二十下忍住心疼的说

呜呜……啊凡站起来自己擦着眼泪……十三不气了好不好不要生啊凡的气……呜呜

呵呵不由得苦笑对你我能气的起来么只是担心啊小傻瓜疼溺的摸摸他的小脑袋瓜子

去指了一下左面的墙壁到哪里站着面壁思过去

呜呜……啊凡慢呼呼的摸着自己的PP走向左面的墙壁站在那里还在哭不停的擦着眼泪……

收起我的心疼无表情的看着巴托和天赐

巴托过来

巴托听到我叫他整个人摇晃了一下不住的往后退捂着自己的屁股一脸想哭的样子摇着头

巴托不要来挑衅我的耐心如果你想我过去把你抓过来我也不介意说着我示意的起身

巴托看我起来了整个人都直愣愣的愣在那里当我走到他面前看到一脸的愤怒他才意识到

哇呜呜……我一把吧巴托抗在肩膀上巴托哇的一声就哭了……天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

按住巴托脱掉裤子打板子啪啪啪很重的打上去虽然没有全力的打但这几板子足够他疼一会了

呜呜呜……我不敢了再也不敢和他打架了呜呜别打了别打了痛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句话没有说就是打

呜呜不敢了不要打了屁股要打坏了呜呜屁股已经红起来了不用她说都知道他的屁股现在已经火辣辣的了啪啪啪啪……

任凭他在哪里死劲的蹬腿扑打啪啪啪板子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落在同一个地方

五十下虽然没有紫但已经起了檩子肿起来了……

巴托大声的哭呜呜呜……不理五十板子打完依旧把他按在腿上

呜呜恩呜呜……哽咽着哭泣……

打的对不对

呜呜不敢了

为什么打架

呜呜

不说是么啪啪啪啪又是连续四下

哇别打我说么呜呜手来捂着自己的屁股直接连手一起打疼的把手收回去呜呜

他在挑药我想知道是什么他不告诉我呜呜呜我就去抢呜呜

一听气的手都哆嗦了我让你抢让你抢啪啪啪板子狠狠的打下去

呜呜哇呜呜我不干了呜呜呜别打了呜呜屁股烂掉了呜呜呜

那就把你屁股打烂啪啪啪啪平时闹闹也就算了这么不知道深浅么啪啪啪啪

那我就打到你知道为止啪啪啪啪

呜呜哇呜呜……别%¥不敢了呜呜……再也不打架了……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点都不给他机会停歇板子轮下去

二百多下板子屁股已经肿起老高看着肿起来的屁股都青紫了真的心疼

以后还打不打架了

呜呜不打了不打了呜呜我不打他的屁股他就把手伸过去捂着屁股呜呜一碰自己哭的更厉害了

去啊凡身边站着去面壁思过去

呜呜巴托有些困难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每走一步走到啊凡身边和啊凡对着看了一下两个人就开始对着哭

头疼呵呵这辆小家伙横眼看去天赐天赐被吓得有点腿软似地晃动了一下

我心想你也又怕的时候啊不容易啊

是自觉过来还是……天赐在哪来深呼吸了一下大步走过来趴到我腿上自己掀起裙摆压根就没有传底裤

你很自觉啊呵呵我调侃他没了以往的伶牙俐齿一句话没有

跟我憋上了是吧啪啪啪……啪啪啪啪一板子接一板子打在他的小PP上没几下就已经红起来了

啪啪啪啪……

啪啪啪……

没有求饶也没有哭泣咬着牙死死的握着拳头肌肉紧绷着屁股跟着板子一起颤抖着

每一板子都很用力因为我很生气很担心我好怕当听到那一声巨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看到那一片狼藉

我的脑子嗡嗡的你们不会知道我有多怕多怕我怕你们从我的手中突然消失我承受不起

为什么做那么危险的实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什么都没有说就那么狠狠的打着天赐的屁股已经苍起来了

啪啪啪……他的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沁湿了握紧的拳手死死的撰着额头也流出来汗水混扎着他没有声音的眼泪一起流下来……他不敢张开喊疼他怕一喊自己就会丢人的哭他内疚让我那么担心

他看到我赶到的时候那种惊愕的悲伤这个让他心里好难过所以他决定不哭不喊不求饶

宁愿屁股被我打烂掉也不要看打我那样的悲怆的神情那好比再用刀割这他的心一样痛

啪啪啪啪……各怀着自己的心思我狠命的打着他拼命的忍耐着

啪啪啪啪……心里的害怕恐惧的失去都在手上的板子中无情的落在了天赐的屁股上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天赐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黑紫黑紫似乎都会发光了呵呵不由得苦笑一下

抚摸着他的头已经潮湿了……

沉默了许久天赐艰难的动了一下身体让他自己缓和一下

:对不起……仿佛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一般松出一口气声音已经沙哑屁股的疼痛已经让他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我不会再做让你担心的事再也不会去碰那些东西了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听到天赐的话我的眼泪就那么的掉了下来我的眼泪掉在了天赐的屁股上天赐感觉到了我在流泪

用着浑身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来为我拭擦眼泪……看着双眼通红的天赐一把抱紧他

不要让我失去你不要……不要……

呜呜呜……对不起你不要哭……

啊凡和巴托一起跑过来抱着我四个人哭成一团

哭完四个人对着大笑哈哈给天赐还有巴托上药一个手揉一个PP啊凡坐在里面

床很大虽然没有我家的床大但这个床睡四五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我已经很轻的给两个人揉屁股了

可是两个不知好歹的人还在那里哇哇大叫起来气的我啪啪拍两巴掌

给他们唱起了小时候我常常唱的儿歌宝儿你们有听到么十三的歌

四个人都累了趴在床上都睡着了并没有注意到在屋外不远处一直有一个人久久没有离去

大少爷一直都在听着屋子里的声音知道我们都睡了拿着糕点放到桌子上悄悄的看着我们他不知道从他在哪里没有离开到他进来我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只是没有拆破因为我怕怕他……虽然有待你自恋了但真的怕他喜欢上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吸引这个年代的男人呢只要把小新带回家还有找到雨儿我就满足了不会再去招惹谁对不起……在那里看着我好一会然后静静的离开了

在他离开不久后啊凡醒来看着我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他安心的睡……看着天花板

想到了那也在厨房我还有阿凡和大姐一起吃吃火锅面你也一直在外面吧……

第二天啊凡就可以蹦跶的下地巴托也没什么事就是屁股还有点疼天赐的屁股就有点难度了

趴在床上撅着嘴虽然药很好消肿很快但一动还是会疼赖在床上了不下床了三天才出去走动

乌堡主知道我把巴托罚了也没好说什么儿子的屁股身体都被我看到了人早就是我的了还能说什么呢

儒轩询问了一下天赐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火药上但很快被我扯开了因为我不想再有火药两个词出现在我面前直接被我用嘴巴堵上了儒轩整个人在我怀里被我亲的脸憋得通红无力的在我怀里发软……

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去做什么因为我不想她认为我在侮辱她

这些散兵蛋子也算是中上等兵了我指训练他们的素质并没有交给他们兵法和战略更没有交给他们特种兵的能力简单说就是锻炼了他们的身体加强了管理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做

但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看到这个成绩儒轩更加心动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它会不会砍我呢可能性很大

下午和天赐巴托啊凡一起去逛街了回到乌家堡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乌家堡来了客人说事和乌家堡一直有生意往来的伙伴我本无心过问的但毕竟是乌家人了啊处于礼节也要去大厅看看啊

四个人就向大厅走去

:谢谢乌姨这次侄儿来到溧阳是为了一些私事还希望乌姨可以帮忙

……我的脚迈不动了整个呆在那里这个声音……

:子飞说什么呢我和你娘可是八拜之交啊当年要不是你娘救我全家一命我们还能有今天么

:子飞再次谢过乌姨……我一个箭步冲进去在门口停下来

乌姨看到我笑呵呵的说:凌云回来了快来见见我的外甥

子飞顺着乌姨的介绍回头看到的一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啊凡看到子飞开心点跑过去

天赐大概也明白了我们走到一起微笑着看着流着泪的子飞抚摸着他的脸是真实的

十三我好想你……

恩我哽咽的蠕动了自己的喉咙: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你瘦了好多啊我的眼中带着雾气哽咽的让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等以后你再把我养胖就好了啊呵呵子飞温柔的笑着用他颤抖的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我的鼻梁我的眼睛我的唇……眼泪从他的眼角一点点的流下……是我的十三

再也无法抑制的感情把子飞紧紧的抱在怀中仿佛这个世界都停止了运动

任凭他在我的怀里哭泣……我和子飞整理好情绪之后和乌姨还有巴托说明了所有

告诉她们我是姬云十三乌姨和巴托并没有什么反应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乌姨竟然对我也如此地坦白

:太女殿下

:乌姨不要这样叫十三您还是叫我凌云吧啊

:好凌云我乌思凡也不和你绕圈子我优化也就直说了

“但说无妨

我早就知道你是枫溪的姬云十三我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子飞握紧了我的手安抚的拍拍他的手

乌姨继续说:巴托是我的儿子他的哥哥也是我的儿子虽然他们不是一个爹爹所生但他们都是我挚爱的儿子所以我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痛苦听着乌姨的话我看向巴托微笑着看着他我的脸上写满了感情

巴托已经是你的人了所以我必须保全你可是我是溧阳人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溧阳的王后然而老朽的命是子飞的娘救的……老朽只能承诺你如果有一天溧阳要对你不利我会进我最大的努力来保全你只请你好好待我的巴托说着乌姨把巴托带到我面前郑重其事的将巴托交给我

:我姬云十三以我姬云的名义起誓乌巴托是我姬云十三一生的夫君不离不弃不管他生老病死都是我姬云十三的夫君疼他宠他珍惜他……好不愧是打败五国的姬云十三巴托交给你我放心

在离开大厅的时候我看到了巴托的大哥颔首没有多言的离去了心里莫名的一阵酸涩

紧紧的拉着子飞的手巴托啊凡天赐还有子飞和我我们一起回到房间坐在床上我给子飞讲了去战场上之后所有的事情听的他们几个都睡着了只有我和子飞还在那里继续说呵呵为他们盖好被子

我和子飞悄悄的走出去坐在花园里依偎在一起紧紧的依偎着……子飞把他的安排和枫溪的事情都告诉我我将我对儒轩的感情和执着也告诉了子飞我不想隐瞒他子飞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

子飞的到来我并没有隐瞒儒轩儒轩的表情给我的感觉那就是嫉妒可是她不会承认是啊怎么会承认自己喜欢一个女人呢呵呵子飞带来的是我一手调教出来最好的特种兵我交给他们去联系影儿他们返回的消息却告诉我影儿早已经进入了溧阳早就进入了溧阳为何没有联系我对影儿我有种盲目的信任感

对他做什么我从不过问我就是相信他知道他来了溧阳我突然变得很安心很安心可是你在哪呢

还有三日就是我和巴托的大婚可是就在这时溧阳王宫传出消息溧阳王贵妃病逝全国不许办喜事一百天

贵妃突然病逝呵呵有意思十皇女少了一个大靠山啊呵呵越来越好玩了儒轩那里并没有表态

大姐和子飞还有黑皮一见如故非常谈的来呵呵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一个事情黑皮和子飞似乎有点太自来熟了那么谈得来而且还会有点肌肤之亲不要误会就是他们竟然一点避讳都没有偶尔还会屡一下对方的头发%……%是的我很吃醋很不高兴大姐闻到了我的一身酸味只是淡淡的说:酸的没意义啊

……打击所以晚上的时候狠狠的欺负子飞把他的小PP打得通红通红让他哭的嗓子沙哑

第二天都不好下床……我不想他和黑皮见面看到黑皮我也是一脸黑线给她一个一个的训练课程不给她一点休息时间

坐在那里生闷气的时候天赐过来调侃我子飞真的有些喜欢黑皮么打击心里不舒服

嘿嘿天赐凑过来那个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但你要保密不能说是我说的哦

你小子葫芦里面买什么药呢

你先答应我么明天就是十五了哦

啊……我心一沉是啊十五了看到我担忧的表情天赐哈哈的笑了起来

无不解的看着天赐天赐笑够了才告诉我我的毒已经让他一点点的给我都解了上次发疯应该是最后一次

我开心的按着天赐狠狠的亲亲的他的小嘴都有些红肿才肯放开天知道我有多开心

看到我开心的样子他撅着嘴说:你还要不要听人家说了不听的话我走了你别后悔

奇怪了还有什么事情么天赐啵别我一个亲吻的动作自己主动亲过来

然后爬在我耳边……

听到天赐的话我整个人都傻掉了

第二天忙完所有的事情我独自一个人离开乌家堡来到野外的林子看看月亮

然后整个人蜷在地上给人一种非常痛苦的神情我感觉到有人朝我走过来

慢慢的低下身子亲吻是的就是这个感觉是那个我非常熟悉的味道却一直看不清的脸

我疯狂一样的亲吻去撕扯他的衣服他很熟练的把他的璎珞戴在了我的腰围上他的璎珞和我的腰围已经接触了两年了非常的切合当我把他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将坚硬的璎珞对准他的时候我突然去撕开了他的面具……我瞪大了眼睛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同样的对方也被我突然的行为而震惊住

扭过身体把脸埋在地上我放开他轻轻的把他拦在怀里……在那成黑布下面竟然是影儿影儿的面具

那张淡白的脸即便是月光下面也可以看清楚的白色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睛这个人我竟然一直没有发觉到他就是我的影儿……如果今天我没有发现你你要隐瞒我一辈子么我听得出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被我拦在怀里的影儿依旧回答着:是的

气的我按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巴掌就拍过去了

影儿没有叫喊即便被我那样的对待他都没有喊过一声疼

抚摸着他的面具那张和正常人一样的面具俯下头去亲吻那双有些惊慌的眼睛……

是害怕我拿下你的面具么面具下面是很可怕的一张脸颊么我会等等你自愿的让我知道你的一切

打开它的腿温柔的去亲吻他的颈间不再是撕咬没有残虐是轻柔的抚摸是温柔的疼爱……

一夜影儿都那样无声的承受着但他身体的反应是真实的……我不知道我要了他多少次

只是他精疲力竭的昏睡在我的怀里为他穿好衣服原来每次都会穿着一套被我撕坏同时还带着一套

呵呵看着熟睡着的影儿伴随着我长大守护着我对我来说你是不可缺少的原来黑皮在那场厮杀中已经不再了影儿已经追寻到我可是他没有现身而是化妆成黑皮同子飞联系了所以子飞才回来到溧阳

同时母皇已经派了军队说是枫溪皇太女出使溧阳国已经上路了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影儿竟然是天赐的师叔那么也就是他们三个都知道大姐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有说破也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看着子飞看着天赐看着影你们三个给我记住等我晚上不报仇的

子飞听到我的话脸红到耳根子影儿戴着面具完全没反应

天赐缺一脸打击我的样子说:你就不能换个词老用一个词不觉得太没创意了么

大姐听到天赐的话喝道嘴里的茶差点喷出去我被气得差点厥过去

十二点了西安更新到这里吧

晚安

知道凝香和胎儿都很健康我没事的消息也早就传给了爹爹和凝香对心似箭但我必须的把儒轩带走啊

要怎么做影儿竟然可以把黑皮装扮的那么真切当我再次看到黑皮的外表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乎乎的

头疼看来我是一个同性恋的传言要传开了没把办法啊知道黑皮就是影儿就会不自觉的靠近啊

有时候在调戏一下……偏偏还要被某人看到儒轩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呵呵我只有呵呵的干笑

子飞以和乌家堡经商为由做客乌家堡在溧阳的枫溪的细作也已经开始运作

随着先遣部队母皇也已经准备了大军随时待发我阻止了大军的随行告诉他们我会平安回去

因此大军按扎在边境……算是加强巡视吧这是最后的不得已而为之尽量不想走到这一步

传闻溧阳的女王听说是一个机器贪恋美色的女人后宫男子数不胜数对朝政也很少过问

来到溧阳我还从没见过她今天却突然被她召见说是乌家堡的未来儿媳还救了乌巴托未来皇后的弟弟

此等英雄怎能不见让我不由得有点别扭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

晕当我走进她的王宫这么熟悉的感觉和我枫溪王宫太过相像就连宫殿的位置都很相似最少有七八分的像双胞胎么一路上都是美男子各色的当走进她的大殿的时候她正左拥右抱

姬凌云见过王上……

起身吧……一个慵懒的声音但慵懒只中带有威严和母皇完全的两个性格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匹夫

上前坐下吧咱们叙叙……距离的虽然远但依旧可以看到她风韵尤存神态自若如果说我母皇是龙那么她就属于凤

……是……

上前坐在殿下于她只有十步远……比我还色啊正调戏人家小男生啊还恶略的把人家的小樱桃都咬肿了啊脑子一下子想到了子飞还有影儿天赐啊凡巴托凝香他们的小樱桃呵呵不由得心里偷笑

侄女可是想到了你的夫君们才会如此走神……

啊一听她的话让我不禁后背发毛这个老小子好有穿透力啊尴尬一笑呵呵

哈哈哈哈果然性情中人寡人喜欢哈哈哈大笑之后却听到很不清晰的声音:和她还真像啊……

啊您说什么

我嫂子来了回头晚上有时间在更新吧

先跑路了去洗脸哈哈

加油lz

发表于:19

呵呵今天十一点就要睡觉明天上午要去下载点东西还要去泡个澡还想回去看看奶奶虽然奶奶今天说不用

中午就要走

和尚要抱歉了大概要间隔一段时间才能更新了

没意外九月三四号我会回家不要满勤奖了满勤奖是一百块我不要那一百块了一个月我也要回家一次

嘿嘿回家后我就会来更新的::很快

宴会开始说是宴会其实也就是我还有溧阳王和她身边的美男子让我奇怪的是一个晚上的聊天内容基本都是我的母皇和我的父妃还有我小时候的事情以及儒轩小时候溧阳王对我倒是热情原来溧阳王还有我母皇她们年轻的时候出游各国曾经遇到并且结伴而行难怪这么多年来虽然各国对凤溪蠢蠢欲动包括这次的联军只有溧阳国没有动静联军中溧阳军队是最散漫的从我在溧阳来看她们的军队已经算是上等兵了看来这两个老家伙的交情不错啊不过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这么多年来从我家老太婆嘴里提到的溧阳王就是一句那个匹妇

没有一点有好的感觉啊真是怪了也不细想那么多这个老太婆太能白话了可是她却给我一种非常精明的感觉她绝对不是一个昏庸之辈……回到乌假堡已经是深夜了我可爱的夫君们啊

急急忙忙的往回跑却在梨园中看到了大少爷……夜风悠寒怎么穿的如此单薄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是在是不忍心揭开我的外衣为他披上显然是被我惊扰到了看着他不经意间流漏出的神情……

我的心为之一振夜寒加件衣服免得病了凌云回去了……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离开时最好的决定吧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所以没有看到身后那个直直看着我的人儿……眼中的悲伤

大半夜的我落荒而逃的样子被房顶的影儿看得一清二楚我就知道有人会等我的嘿嘿溜上房顶我最爱的奶茶

咕咚咕咚大口喝掉在等我一段时间我们很快就会回家的……

恩……影儿依旧那么少言少语即便已经是我的人即便多么亲热了还是那样

看着他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我很不爽过来用手指示意

啊影儿看到我钩钩的手指迟疑了一下还是没表情的坐了过来我的心里是超级的不爽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夫君当你的娘子在外面劳累一天回来的时候你应该热情的过来拥抱一下然后……直接亲到影儿的嘴嘴品尝之后坏坏的说:这就是然后了嘿嘿

虽然面具没有任何表情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在害羞哈哈哈我的影儿会害羞哈哈不容易啊如果如果嘿嘿心里坏坏的

手不安分的伸进影儿的衣摆中伸进小裤裤摸到小PP感觉到影儿有些蠕动怎么可能让他跑掉一只手按住他搂在怀里

另一只色狼的手摸着他及其富有弹性的小PP这手感太棒了……正当我摸的过瘾的时候突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声音顿时把我轰醒

……咳咳咳二妹三妹大姐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是……、

影儿低着头我的脸不用看都知道我已经难得的红了脸……这要是让天赐看到肯定会损我……

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在另一边的大姐……呵呵呵呵干笑用眼睛瞪影儿看我回头怎么修理你我怎么觉得影儿在笑

嘻嘻的跑到大姐身边躺在大姐的腿上看着大姐宠溺的笑容心里特舒服

大姐是不是想姐夫了回头看中哪个男子妹妹给你说媒去

大姐绷着脸:胡说在胡说看我不打你

撒娇的往大姐的怀里蹭:大姐才舍不得呢

呵呵大姐呵呵的笑着温柔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不一会影儿就煮好了奶茶跪坐在一边

今夜的星星很亮哦我开心的说着

溧阳王见你是为了什么:大姐担心的问我

今天没有看出来那老太婆是什么意思但感觉似乎和我母皇很亲切的样子当提到我母皇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尽是温柔好像是对好像是大姐看着我的样子嘿嘿说着就被大姐拍了一下脑袋笑骂道:没正调

嘻嘻把大姐的手放道我的肚子上揉揉大姐就用手温柔的给我揉揉肚肚很喜欢大姐的大手揉肚肚的感觉

是啊真的感觉她对我家的老鬼似乎有点不一样的情愫可是我家老鬼对她估计不是很友好因为我记忆中老鬼很少提到她如果提到了也只是骂一句大姐他们也许不会明白但我的思想那是来自现代的什么人没有啊这个时期的女人是天女人喜欢女人未尝不可呢估计溧阳王那个老太婆喜欢我家的老鬼友情一下子就变质了老鬼觉得被朋友背叛了两个人翻脸了彼此有感情却又不再靠近恩恩大概是这样的戏码了不过不能对他们说不由得嘴角上翘在思考如果把我家老鬼卖给他这个老太婆她会不会把儒轩卖给我呢嘿嘿i计划计划哈哈

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快在溧阳外围国的反绑异国竟然对溧阳发动了进攻皇太女请兵出战立军工啊

这些蛮子很野但战斗力很强他们族类中不管男人女人都可以战斗事情我觉得很蹊跷外族突然进攻溧阳皇太女戴军讨伐

皇宫还有皇女呵呵估计是要有兵变的戏码了儒轩别说你未来的老婆我不帮你哦我帮你好好治治家吧呵呵

我没有同儒轩一起出兵而是大姐陪同儒轩大姐骁勇善战并且对兵法非常了解是个绝对好的将领这场仗不会有错

军队出站已经七天了站站告捷七天中皇宫甚是安静可是越是如此安静越是越是说明要有暴风雨啊

老太婆不是傻子啊呵呵月黑风高杀人夜啊看着对面的老太婆依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一会有好戏怎么能不叫侄女一起观赏呢

呵呵那是自然好戏当然不能少了侄女了和老太婆相处的几天中发觉老太婆不是一般的厉害我们两个人也是臭味相投了研究各种的那个啥的那个啥了就不详细说了她给了我不少的春宫图回家后本来是想和他们好好研究研究的可是一个个的把我少地出门了……

皇儿拜年母皇

凌云见过十皇女……

戏码开始上演了我只要一旁看戏就好了逼宫串位哦对了这叫宫变呵呵最后结局不用说了自然拿下小十老太婆依旧那副神态自若的样子仿佛被拿下的不是她女儿一样仿佛刚刚的血腥场面就是喝茶一般够冷啊呵呵

第二天传报皇太女被困等等呵呵好样的不愧是我大姐老太婆用眼睛瞄了我一下懒懒的说:我皇儿被困侄女你就辛苦一下吧

呵呵怎么有一种感觉就是我想的是什么这个老太婆心里都知道呢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呢难道我布的这个局被她看出来了

是的大姐和影儿配合再不会伤害儒轩的情况下把儒轩困在山上这样一来我就来个英雄救美自然了还要有下文山下面已经布置好了所有

我的和儒轩单独相处一下啊所以选择了山下那个比较清静的地方自然了戏码就是我来救人然后和儒轩共度黄泉山下

当儒轩醒来的时候看到我惊慌的神情已经被安静所取代……我对他说这里可能是有人住过食物什么的都有估计可能是主人出去了我看了外面四处并没有出路很难找等援兵吧儒轩很安静……好一会才说:你知道了

啊什么看到他愤怒的眼睛我知道不好在打哈哈:恩你是男孩子我很开心

儒轩气氛的站起来对我大吼: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是溧阳的皇太女未来的溧阳王我不可能是男人不是

看着他情绪激动愤恨的样子眼睛里面挤满了泪水却无法宣泄出来她会成为女人这一路上肯定不好走

我走到他面前抚摸着这张我日思夜想的脸我的新儿啊一手将他带过压在自己的胳膊下面褪掉他的裤子露出他雪白的PP

我的巴掌噼里啪啦的打在上面毫不留情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整个山洞里面都是我的巴掌声音儒轩死劲的想要挣脱被我夹在胳膊下面的她用手抓紧了我的腿还很用力的咬我

但我的巴掌还是暴风雨一样的打下来很重的打下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的屁股肿没肿不说我的手肯定已经红了我感觉到我自己的手的火热他的屁股肯定已经火辣辣的并且肿起来了

但这些不是我在意的我要让你哭痛快的哭出来你痛的我陪你一起啪啪啪啪啪啪

……

他的脚死劲的踩在我的脚上然后又用力踢我的腿身子一用力撞我一个不稳和他一起跌倒

这样更好了直接按住他伸手解下我腰间的皮带这个皮带非常的柔软是用蛇皮做得我放在腰间一是好看一是防身还有就是方便呵呵

这个鞭子长有五十鞭把那里是有十公分的手柄但制作的形状非常好有三指粗鞭稍正好可以缠进去这个是经过师傅特别制作的当手柄那里手到我手中传来的热量的时候就会自然的变硬其他时候在我腰间就是很软的腰带一样抽出腰间的这条蛇鞭

啪啪啪啪啪对折抽打着儒轩的屁股啪啪啪就趴在我腿上没有了激烈的反抗只是在哪里浑身绷紧了肌肉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再打下去屁股会破皮停下我手中的鞭子手摸上伤痕累累的屁股很心疼虽然还没有出血但已经是在流血的边缘了

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儒轩……轻轻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没声音不会真的伤到了他吧翻过儒轩的身子搂在怀里看着他嘴唇几乎已经被他咬烂了浸着血眼角还挂着眼泪不停的流着……

靠近他的唇一点点的轻轻的亲吻吮吸着他咬破的唇一点点的进入他的口腔……他的手换上了我的脖子……

不再有语言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

大姐和影儿办事果然够细致什么东西都准备的非常齐全整个小山洞倒是蛮温馨的地方趴在我怀里的儒轩

紧紧的抱着已经为他上好药了屁股上的伤趴在我怀里趴两三天就会好的哈哈至于那个小菊花的伤么

嘿嘿那就在我怀里趴一辈子吧醒来之后看到我温柔的看着他没有我预想的羞涩而是轻轻的亲了我的唇

一大早就这样的勾引我啊由于他亲我的动作比较大所以呢自然就牵动了他的小PP

昨天被我打的还肿着而且已经是五颜六色了不能那是不可能的同时呢还牵动了插在他小菊花穴里面的手柄手柄下面带着蛇鞭呵呵气恼的瞪着我眼睛已经通红了握手伸过去拿下蛇鞭的鞭身却偏偏把手柄留在他的股间不肯拿走一夜的欢爱已经让他浑身酸痛不已那里还被侵略着屁股还疼着

幽怨的瞪着我咬着他那可怜的嘴唇这个表情太可爱了我就是喜欢欺负小新他还是那么可爱呵呵

啊你别咬了再咬你的嘴唇就被你要掉了要咬那也得我来咬啊嘿嘿亲亲

长长的甜甜的亲吻脑子里面已经开始盘算如何把儒轩带走

啊……我和儒轩都傻了眼回头一看溧阳国的大将军看到自己的皇太女半裸的身体还有身前那个男人的象征正和女人亲吻……当场没受得住刺激啊的一声惨叫昏倒了身后的士兵等冲忙的跑进来

把儒轩护在身后挡着他身体他到很平静的站起来用破烂的衣服围住他的腰间站在士兵的面前

哇塞新儿你太帅了可是你的身体被这些臭女人看到我会很吃醋的哦还是影儿心细知道带来衣服

这一个桥段不是我设计的所以有点让我应接不暇了但很快的还是反应过来了想起了老太婆的话

当我出来营救儒轩的时候老太婆说了:关键时刻阿姨会帮你嘿嘿那个坏笑现在还回荡在我耳边

赤裸裸的大殿之上跪着溧阳的皇太女一男子之身谋太女之位何等罪过

一身白衣的儒轩跪在大殿之上死刑绞刑……大臣们各个开始激昂起来

儒轩很平静……他心里很平静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如果此时死掉那么他已经无憾了呵呵那个夜死也值得了……坐在大殿之上的溧阳王看到了儒轩脸上的光彩微微的笑容溧阳王尽收眼底

凤溪国皇太女姬云十三就见溧阳王

溧阳王嘴角上翘:宣

听到我的传报朝中纷纷议论姬云十三拜年姨娘……

起来吧……

我十三侄女来到大殿可为何是啊

侄女是来求亲的请姨娘将您的皇子嫁给十三

哦……

……这个事是怎么回事呢事情是这样的当儒轩被带回宫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所有的事情

提前入宫见到老太婆和她做了一个交易那就是把儒轩给我我把我家老鬼放在她身边

以大婚知名让她入住凤溪并且住在皇宫天天见到我老娘协议很快就成交了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被她算计了她倒是痛快的把他女儿嫁给我了可是却附加成了我成了溧阳过的溧阳王而她呢作为太上皇跑到凤溪国去颐养天年了……我整个人都傻掉了……这不是开玩笑么我自己家的那没扔掉不说这边已经被逼上位了我家的老太婆声称要拔了我的皮然后让我头疼的是溧阳的王后早已经拟定了

乌家的两位少爷一起娶了这个是不能脱的了儒轩呢以皇子的身份嫁给我

一下子在溧阳举办了四场婚礼传遍了整个旭王国

我不能在溧阳啊所以把朝中的事情整理好安排好人等等处理完毕回国

整个溧阳的大臣们哭着送走了我们一行队伍路径的各国也都非常礼貌的让路为了赶行程也就没多耽误直接回家路上大大的马车里面坐着儒轩巴托还有他哥哥还有天赐还有啊凡大姐和影儿骑马让他们进来都不进来一路上倒也乐和开心可适当队伍路径奇幻山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排白衣人拦住了我们的行程当我们下马车的时候看到一群白衣女子为首的是一名年约四十左右的女子

:奇幻山白衣见过太女殿下

有事么

我不觉得我问的奇怪但显然白衣被我的问题问的楞了一下随之很礼貌的说“我们是来迎接圣主的

奇幻山我猛的回头看到天赐正在往影儿的身后躲避奇幻山的所有人在看到影儿的同时跪下参拜

既然到了丈母娘家了不可能不入门啊可是没想到如这个门会这么难

更新到这里吧我得回去上班了

呵呵七号回家老爸生日

本来想十一一起回去的但老爸生日必须回去啊呵呵

准备把十三的故事快结束掉然后开始下一个王朝嘿嘿

希望大家依旧喜欢色女十三

::今天吃了砂锅三江的砂锅不好吃恩恩不好吃

终于更新了,好,这个儒轩好不秧儿的怎么变男的了

ashsh发表于:

他要不是男的怎么娶进门啊

奇幻山山如其名里面如果自己走进来肯定骑在里面幻在里面了想都不用想肯定出不去的

这哪里是山啊简直是迷宫天赐告诉我这里进来的人一般都会自己走出去如果不知道路口的话

而这个路口也是随时更换的什么五行八卦啊什么这个阵那个迷的等我们随着白衣进入奇幻山的中央位置的时候

好美丽的景色哦可以在这里修养身心啊难怪天赐会被养成这样的刁钻的性格这里一切都是白色的基本上美丽是美丽但少了点人气的感觉不温暖的感觉让我不舒服如果没有这些人只是和我的夫君们一起来这里归因再给这里添加点什么人情味了还有爹爹一起那不是神仙的日子了么幻想着幻想着来到了大殿

影儿竟然是这里的圣主比这里的老大也就是这里的奇幻山主还要搞一个级别奇幻山只有一个主人但圣主是在奇幻山主之上的人奇幻山的圣主是出自奇幻山但由于通过了圣主的考验成为不受奇幻山所管制的人

相对的还可以命令奇幻山上下所有人并不是每年都有影儿这样优秀的人三百年前才有一位圣主四百年前有一位从奇幻山创建到现在一共才四位圣主影儿是第四位而天赐是圣子他是将来要嫁给下一任奇幻山主的男子

哦明白了我抢了人家的老公了难怪了从进来就怪怪的天赐虽然一副老样子但看得出他有些焦虑

这个山猪不不是山主毕竟是我丈母娘啊俺家天赐的老娘暂时儿媳妇自然要礼貌!十三拜见娘亲

好冷哦一点面子都不给啊!没等俺丈母娘说话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声音:

这个丑女人就是你的嫁的人!

一时没反应过来丑女人说我么儒轩在那边掩面偷笑看了看几位夫君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包括天赐和影儿顺着声音回头看去眼前一亮美女啊要是在现代她身后的男人能排成排不对能成军队了

完美的曲线精致的五官浓密的黑发……一身的狂野的味道绝对的辣妹就看她胸前那两个馒头不对应该是包子再看看自己看看人家那身材再看看自己看看人家那那……打击打击小小的自卑啊……

嘿嘿开玩笑你再漂亮那也是俺老公理直气壮的说:恩我是他们的妻主说着话的同时挺胸高傲的看着眼前的美女我的夫君们也非常的配合的乖乖的一个个站立起来在我身后颔首显示出我这个一家之主的位置

眼前的美女两眼冒火光我看得出来我确定她眼睛真的喷火了转身不再理会这个女人

:娘亲天赐是我迎娶过门整个旭王朝都家喻户晓的事情天赐是我的夫君语气坚定此刻我浑身散发着大大是王者的气质还有霸气吧大概是因为事后天赐说他简直被当时的我迷死了即便我确实是丑女因为这句话我差点打烂他的屁股这个是后事天赐的娘也就是山主老人家似乎被我微微震了一下要做我奇幻山圣子的妻主要有这个能力才可以要不然别说你说你枫溪的皇太女就算你今天是旭王朝的王你也带不走天赐

空气瞬间的凝结奇幻山所走出去的人都是杀手没有任何国界的只是杀人以毒为上而天赐就是奇幻山百年之内最具有天分的用毒高手无人能及奇幻山没有什么所谓的人情感情就算是母子之间也只是能用则用不能用的一律不留能在奇幻山活下来的人都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鬼而天赐是鬼中之鬼那么影儿呢影儿心里跟着一揪我对影儿的了解到底有多少心里不由得难过而我娶了天赐无疑是对奇幻山下一任山主的侮辱而且同时她也失去了作为下一任奇幻山主的资格忘记说了这个辣妹是内定的天赐的老娘比较中意她而已奇幻山主只能是圣子的妻而天赐就是因为不满意这个所以离家出走却遇上了我那么也就是说我要接受奇幻山的山主之位旭王朝最大的杀手组织非常的神秘看得出来整个奇幻山对我这个枫溪的头号色女很是不屑

呵呵打击我的小小自尊心啊

只要你能过了衍生崖我就接受你成为我的儿媳妇天赐的妻主

当听到衍生崖的时候我倒没什么想法虽然肯定不会是好地方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天赐和影儿异口同声的说:不可以

蛮惊讶他们的反应的却也让我知道那很危险影儿很少露出来的担忧的神色弄得儒轩还有巴托他们也跟着紧张起来不理会他们的担心还有天赐要说的话:我在说话的时候谁允许你们插嘴的去面壁思过去

我很少的严肃的表情震住了各位被我疼爱的夫君们影儿知道我用意天赐也知道影儿满眼的担忧天赐想要在说什么被我怒视回去影儿和天赐走到墙壁那里直直的跪下偌大的大厅变得异常

儒轩巴托他们没有说什么只是很规矩的在我身后是要证明么那就证明吧呵呵虽然我可以确定即便我现在带着天赐离开奇幻山奇幻山主也奈何不了我什么但我不敢保证我的母皇还有爹爹他们奇幻山以暗杀为主可以躲避一时躲避不了一生而且我又不能杀眼前这个女人毕竟他是天赐的母亲还有这里有着影儿的年幼天赐的成长都在这里既然上天让我遇到他们那么我就相信老天不会那么轻易让我挂掉的老天爷舍不得我的要不然早就挂掉了丈母娘不对是我老婆婆似乎眼中多了一份莫名的样子有点波动啊

刀光剑影的这趟奇幻山简直就是我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的火花带闪电啊随着俺老婆婆走进一个山洞洞对了洞前写着衍生崖大姐还有儒轩他们也要跟进来但被我阻止了我不想他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我感觉得到这个洞不好呵呵不由得心里苦笑一下被我下了严格的命令在外面不许进入没有我的允许影儿和天赐还在那里跪着辣妹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所有人都这个局面表示出了一份惊讶吧我这里理解认为的

她们如何想如何看跟我没关系我只要带着我夫君们回家就行在我走进山洞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什么叫做刀山火海知道么眼前就是了先是刀山不用去试都知道那些刀片非常的锋利然后是火海我咽了一口唾液那不是假的那应该是常年燃烧的火焰山之后是一片冰寒气都浮出冰面的感觉了

我不由得浑身冒了冷汗或者热汗也行呵呵不用说了这些是留给我的我的反映似乎是他们意料之中的废话我是正常人哦能不怕么那是真家伙啊婴儿快来带我走吧我怎么会让你跪在那里呢心里正在战斗的时候听到老太婆的声音:会成为圣主的人就是要通过衍生崖

一听到她的话我顿时精神了影儿通过衍生崖了他什么时候走过去的我的心跟着咯噔一下

圣主是历代圣主中最年轻的一位他是为了他的主人而去通过衍生崖的要摆脱的是奇幻山的束缚

影儿的主人我只有我我的心跟着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老太婆依旧说着:圣主十二岁就通过衍生崖了

十二岁那年么不再惧怕什么了影儿是为了脱离奇幻山而来过这个刀山火海么那么今天就让我带着你们彻底离开吧没用他们说什么走向面前的刀山忘记了回头微笑着并且礼貌的问:需要脱鞋么

呵呵我的笑话似乎有点冷了老太婆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在告诉我“就让我看看你那点配做他们的妻主看着她的眼神我只是呵呵的笑了一下开玩笑我姬云十三会怕这个我是穿越来的哦

还有那么多傻瓜在等我脱掉自己的鞋子往后面的老太婆一扔:给我那好鞋子等我回来穿说完就义无反顾的走向面前的刀山当我还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被影儿飞一样带开还有天赐所有人都进来了头疼我的面子都没了影儿极为痛苦的看着我天赐一样所有人都是儒轩走到我面前一巴掌抽过来:为他你死都可以是么那我是什么糟糕我知道儒轩生气了抚摸着含泪的儒轩“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么

拳头一下一下的敲在我的胸前:你要死还不如我杀了你来得痛快

老太婆把你的人借我用一下行不老太婆一个眼神出来好几个人不用我说什么除了天赐还有影儿都已经昏倒了扶他们去客房

拭去儒轩眼角的泪等你们醒来的时候就会看到我没事的……

我以奇幻山圣主的身份命令你

影儿接下来的话被我用手捂住了看着影儿迷茫的眼神我只能报之一笑十二岁你过来这刀山火海是为了我对么影儿的眼睛变得柔和了今天就让我带着你们彻底的离开这个地狱好么别阻止我我企图用我的眼神我的神情去表达我的决心传递我的意念我知道他们会懂把天赐交给影儿

不管天赐如何挣脱都无法挣脱影儿的牵制整个山洞充满了天赐的哭喊声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自己选择的女人么老太婆的一句话让天赐停止了哭喊天赐看着微笑着的我影儿拉着天赐轻轻的说:到那边等她嘿嘿不愧是我的影儿不需要什么表达的他都能明白我

当我踩上第一个台阶的时候呵呵血就那么流下了腿颤抖了吧应该是呵呵

更新到这里吧这次没带SP可以理解成为暴风雨的前奏呵呵

我的回去上班了希望大家依旧喜欢我的各个老婆哈哈

对了哦我又开了一篇叫做傻妞嘿嘿希望大家也会喜欢哦不过还没写呢呵呵

色女被抛弃了不过我还是喜欢这个哈哈

痛是什么味道的呢前世也好今生也罢痛这个字在我的脑袋里和身体上基本没有体现过

当一脚塌在刀片上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刀刺骨的感觉浑身都跟着颤抖我感觉刀已经碰到了我的骨头

会烂掉吧影儿十二岁你爬过这刀山么前世今生你都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如何还你两世情我不求其他如果有来世就让我来守护你一步一个脚印暂时一步一刀过瘾

血顺着刀片流下去……刀片不带一滴血好刀等我回头不拆了你这个破刀回家劈柴去

双腿似乎没有力气脚底已经痛的麻木不对是痛的神经已经要短路了吧心里不由得苦笑真相吱哇烂叫一下缓和一下自己脑子无法集中精神了腿似乎不好使了要倒下那可不行我老公还等着我回家摸PP呢如何分散自己的精神呢辣妹一脸看好戏天赐趴在影儿的怀里哭泣我怎么听不到声音的感觉呢新小节浩子还有我的雨儿我以为我从此失去你们可是这个世界让我找到了你们老天待我不薄我不可以让你们去体验那种失去的痛所以我必须活下来老天爷是你让我来这里的所以你不会让我挂掉的虽然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但肯定这个年代没电话所以我挂不了

深吸一口气一路狂奔吧跟我着我起脚一步一步的跑了起来完全的麻木自己这个地方只是我和老婆一起跑步的草原而已这个叫做思维换位打法哈哈什么都不想忘记疼忘记痛跑过这段路

当脚从刀山上下来第一步踏进火炭之中呵呵割一块肉在烧焦是什么味道那么现在就是什么味道了

不能停不能分心停下来我就完蛋了我的影儿还有天赐已经脱了小裤裤崛起小PP在等着我呢

我怎么可以不赴约呢还有我的儒轩巴托哈哈想到他们我的嘴角不由得上翘微笑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死老太婆一直看着我从我的表情变化从我突然在刀山开始奔跑她依旧面无表情可是她心里却多了一份欢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如果这个女人真的过了那么儿子交给她会幸福的要比这个牢笼好

可是老太婆的心思没人知道旁边的辣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可是看到我过了刀山还能继续跑下去眉头紧锁此时我的脑子已经完全空白什么都没有脚底却传上来一股冷流从脚底到腿到身体到胳膊甚至到头发都是冷气可是这个冷又不至于太寒冷邪门啊我脚下明明是火可是上来的却是冷气搞什么飞机当我脚踩到冰池的时候靠这哪是冰啊这明明是热水盆么这么烫的洗脚水刚刚的冷气浑身发抖那么这个时候浑身上下可以冒烟了热的涨红着脸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脸是红的还带有温度的

难道我也会害羞脑子里面也是空白的就一个想法从这里跑出去就可以带我的宝贝们回家摸PP了

似乎没什么难度么跑快跑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奇妙的感觉我跑过了这个破烂什么刀山火海的因为我眼前是影儿还有天赐嘿嘿一笑我怎么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哦我晕倒了

晕怎么还卡在这里了过不去了

好舒服啊好香哦是做梦吧眼前都是美男子哦而且一个个的小PP好美好有手感哦我摸我摸

啊……噩梦我被惊的一身冷汗猛的坐起来明明是美梦可是突然美丽的小PP都长出了刀子刺过来

吓死我了坐在那里摸摸自己头上的冷汗好吓人哦哎……叹口气做个梦都这么吓人哪有这样的

坐在床上脑子一点点回过头啊……我的老公要起身才看到自己身边都是人啊呵呵呵呵

一个不少的都在屋子里面巴托哭得淅沥哗啦的趴到我胸前你怎么才醒

脑子打了一个圈圈我睡了很久么看着眼前一个一个憔悴好在床够大来来大家一起上床吧

不行这个衔接的不好回头再来改吧我的去上班了来不及继续了

但和尚可以确定的是下一章肯定色色哈哈哈

希望大家依旧喜欢色女转

好舒服啊好香哦是做梦吧眼前都是美男子哦而且一个个的小PP好美好有手感哦我摸我摸

啊……噩梦我被惊的一身冷汗猛的坐起来明明是美梦可是突然美丽的小PP都长出了刀子刺过来

吓死我了坐在那里摸摸自己头上的冷汗好吓人哦哎……叹口气做个梦都这么吓人哪有这样的

坐在床上脑子一点点回过头啊……我的老公要起身才看到自己身边都是人啊呵呵呵呵

一个不少的都在屋子里面巴托哭得淅沥哗啦的趴到我胸前你怎么才醒

脑子打了一个圈圈我睡了很久么看着眼前一个一个憔悴好在床够大来来大家一起上床吧

子飞天赐儒轩巴托啊凡都做到里面影儿在床边而大哥在不远处并没有靠近和大哥完成大婚之后我并没有碰他大婚那日我喝得很醉其实是装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可是我就是有种不知道如何靠近感觉对大哥很内疚我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可是给我点时间吧在心里对自己说

大姐姐走进来“十三你的腿怎么样这句话让整个屋子变得非常的安静

我看看大姐看看影儿看看子飞看看所有人

我又看看自己的脚左动动右转转……不疼哦似乎没什么感觉哦搬起自己的脚丫子

仔细看竟然没有一点的疤痕天啊难道之前是做梦

看着我傻乎乎的办脚丫子屋子里的人都呵呵的笑了天赐猛的趴进我的怀里

傻瓜哭什么我的腿不是没事么这样老丈母娘就会把你嫁给我了啊没有人可以说什么

小家伙哭的更厉害了一旁的啊凡也跟着哭起来子飞默默的掉眼泪儒轩也在拭擦……

我汗……怎么回事一屋子的人怎么都哭起来了

我的各位貌美如花的夫君哦眼泪可不是这样流的哦你们流眼泪应该是在你们娘子我的巴掌下流哦还有就是洞房嘿咻的时候才可以哭么我一脸的痞子样色迷迷的看着他们

儒轩报以一笑:你个变态

嘿嘿看到有一个笑了不错不错

子飞擦了一下眼泪:你这个冤家就是让我掉眼泪来的……

啊亲爱的夫君你的指控我可不接受哦眼泪也是幸福的啊难道被你娘子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你不欢乐么

嘿嘿满脸的坏笑弄得子飞满脸通红羞涩的低下了头

巴托是不是该摸摸你的小PP了在哭你娘子我可要动手了哦

巴托啊的一下子就专到了子飞身后不肯出来看着可爱的巴托我哈哈哈的大笑

子飞和儒轩都瞪我瞪的我心里这个乐啊气氛一下子转变了不少轻松了些嘿嘿

可是啊凡非常不给面子呜呜:十三你不要命了是么

一下子让我简直翻白眼了一个还在我怀里哭着呢刚哄好几个让啊凡一句话笑容都没了

我呵呵的干笑摸着啊凡的脸颊为他拭去眼泪:十三怎么会不要命呢啊凡说错话了哦看我晚上不打你屁股的本事逗逗啊凡的话去让他趴在我的怀里大哭起来了

哭着说:啊凡以为十三会死掉

完了完了几个男人的眼睛又都红了……让我大汗淋淋一直在我怀里的天赐猛的抬起头

眼睛通红表情非常的严肃没给我反应的时候死命的亲吻我唇被自己的夫君亲感觉也不错啊

可是是不是太猛烈些了我的牙都要被你咬掉了的样子哦天赐这么热情心里坏坏的笑

似乎他亲我这么他的呼吸还乱了好久之后天赐才放开我我们两个人的嘴唇有丝丝的银线

房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又是一开始的那种沉寂的压迫感我让他们担心了

抚摸天赐的脸颊看着房间每一个爱着我的人是爱恋的眼神是担心……

如果你死了……在我反思的时候天赐很平静的说:如果你死了天赐绝不会独活君生吾命在君死夫同血不求同日生但求随君命……紧紧的把天赐搂在怀里说不出一句话……

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传递给我同样的信息我何来的福气啊

就在这时敲门声想起我老丈母娘要见我夫君们为我更换好衣物来到丈母娘的大厅

大厅就我和丈母娘两个人

丈母娘冷漠的说:没想到你竟然能走过衍生崖

听得我这么不舒服呢呵呵笑笑的说:运气好吧

丈母娘没理我继续冷冷的说:天赐是圣子他的命运在他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他只能嫁给奇幻山山主

你过了衍生崖算是你命好吧你并不是奇幻山的人你还是枫溪的太女我们奇幻山不归属任何一国

世代以刺杀为生奇幻山崇尚的是武说着丈母娘一脸轻蔑的笑看着我本来因为你是天赐的娘我想尊重你一下的但你太过分了点吧:山猪大人您是天赐的娘亲天赐是我的夫君这个是已经是事实

无法改变虽然奇幻山以暗杀为名但要剿灭也未尝不可我是枫溪的太女溧阳的王我姬云十三有这个能力皮笑肉不笑的说着我的眼神中已经透出了一种杀气这个不是杀手的杀气这个是姬云十三的霸气那种在战场上生死一线的霸气平时嘻嘻笑笑的姬云十三给人一种嘻哈的样但真的动气那种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力奇幻山主虽然不会畏惧毕竟她手下的血不比战场少但还是被这份霸气而微微震动

心里不由的惊叹:好气魄但表面没有显示只是冷冷的看着姬云十三

我自然不能硬碰硬毕竟是我丈母娘嘻嘻咱娘俩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奇幻山娘亲您喜欢怎么弄就如何弄便是

天赐坐我的夫君我未来的妃咱娘俩我再帮你把奇幻山发扬光大说着走进丈母娘身边陪着笑脸:咱慢慢的计划让奇幻山统一武林您做武林盟主规矩这个东西人定的哪有那么死教条啊…丈母娘是一点面子不给一直冷着脸听我絮絮叨叨看来我的动点真本事了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然后趴在娘亲的耳边小声的说老家伙的脸终于有点变化了问:你说的可真嘿嘿娘十三还能骗你么真是的

老家伙拿过我手中的册子来回翻阅我不住的赔笑现代人呢有句话叫做女人四十如狼似虎看来没错啊

哈哈老家伙开怀大笑:天赐我儿就拜托给儿媳了以后要好好疼爱我的天赐哦

之前的冷漠一下子就全没了现在都是开怀的大笑

一定一定哈哈哈心里早就定好了今天晚上打你儿子的小PP这个还用你告诉我么嘿嘿笑的灿烂

一家人坐在饭桌上一顿大吃大喝哈哈哈哈开怀

夜已深几个男人似乎约定好了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天赐已经光光的在躺床上

接着昏黄的灯光看着床上动人的人儿在我进门的时候天赐就已经听到了我的脚步声

随着我做到床边天赐翻身跪在床上轻纱的丝被滑露他光滑的肩膀搭落在胯间……

天赐轻轻的为我解开外衫……

握住他的手按在胸前天赐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充满的是无限的情谊

轻轻的吻了天赐唇抚摸他的脸颊柔声的说:能摸到我的心跳么

看着天赐迷茫的眼睛微笑着说:天赐我的心跳不会停十三绝对不会在你之前死去让你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抚摸我的胸口它都会跳动着

用嘴拭去天赐眼角的泪轻轻的舔舐着他的颈间一点点的吻着他的眼他的鼻他的脸……

手揽住天赐的腰轻轻的让他平躺在床上亲吻一路慢慢的亲吻我珍贵的宝贝

他的身体已经站立起来勃起的坚硬在我手的套弄下呼吸变得越加的紊乱

十三要……天赐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发出阵阵的呻吟……被我的受控制住无法释放那种无助的感觉

让他无法表达淤积成了眼底的水汽……手颤抖的扶助我的胳膊想要借助我的力量一样

却在他要射出的一瞬间狠狠的压住了他的根部让他无法宣泄出来

我坏坏的笑着嘿嘿天赐哭出声来用尽搂住我的脖子亲吻……哭泣着说:欺负我求你生生世世的欺负我生生世世都让我伺候你天赐的誓言让我愣愣的感动的感动的不知道如何表达看着我久久没有声音天赐一个自己把他的璎珞结合在我的腰围上涨红的脸满眼泪水然后爬过身体撅起他的屁股

哽咽的说:十三不许天赐释放天赐绝不释放十三喜欢插天赐的屁眼天赐就时时刻刻都撅起屁股等十三十三喜欢打天赐的屁股天赐就时时刻刻的把屁股给十三打十三喜欢虐天赐天赐就时时刻刻的跪等十三的虐爱……天赐生生世世都是十三的人十三在天赐生十三死天赐亡只要十三开心

天赐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十三快乐天赐就是最幸福的男人天赐要生生世世伺候十三……

看着跪在那里撅起屁股对着我的天赐听着天赐的每一个字我的傻天赐从身后紧紧的抱紧天赐

感动心疼无法言语的爱是爱生生世世我的天赐我的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让我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我知道天赐能感受到我爱他懂得我对他的爱他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我的眼泪留在天赐的背上……天赐转过身亲吻我眼角的泪……:天赐是你永远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只属于你

你个傻瓜狠狠的吻住他的唇肆虐的狂野的舌头不停的交缠在一起没有技巧只是本能的啃咬亲吻

想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

死命的吻……要没有了呼吸分开的一瞬间我和天赐都在大口的呼吸涨红的脸满眼的爱恋

再次的狠命的亲吻不要呼吸了什么都不需要只是要把眼前的人容纳在自己的怀抱中……

没有了思考疯狂了手本能的去摊开他的身体天赐也本能的岔开他的双腿根本没有思考的余暇

腰间的璎珞已经涨大的如同男人的阴茎一样挺立起来没有任何润滑一个挺进就插进了天赐的身体里

即便天赐的那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样没有润滑的侵入在适应的身体都不可能受得了那种撕裂一样的疼痛可是我确实想要撕裂他没有思考只是本能天赐被痛的浑身颤抖依旧和我死命的亲吻在一起

我很清楚那会是一种折磨那会是一种怎样的伤害可是已经没有理智了疯狂的侵入他的身体i

除了哦喘息声房间剩下的就是天赐的哭泣声却没有求饶的声音整晚只有一句话回荡在我耳边

:我是你的生生世世都是你的……

一夜的疯狂不知道何时睡去不知道何时醒来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床铺已经被重新更换过

只是天赐的身体里还留着插入的璎珞(假JJ)

疯狂的一夜让我起身都有些浑身酸疼个何况天赐看着他满脸的泪痕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天赐

久久的看着他……睡得那么香甜

天早就亮了现在应该已经进入午时了吧为天赐轻轻的盖上被子起身下床

影儿无声的走进来带来了衣物为我更衣洗好的巾怕为我擦脸……

轻轻的关上门和影儿来到院落中院落很清幽四处花香养老这个山上真的很适合啊再次感慨

坐在院落中影儿把早就准备好的午饭备在石桌上看着我喜欢的食物我知道这些肯定都是影儿的手艺

:子飞他们呢大口大口的吃边吃边问:

他们去看风景了一起去的!哦继续吃我确实饿了

影儿坐在一边为我夹菜看着影儿塑建的身形我满脑子都是这些色味么鄙视自己一下

竟然吃饭看着影儿都想扒开他的裤子我难道已经是一个如此色剂的女人了么鄙视自己

似乎我的溜号还有我满脑子的色情都被影儿看到了我正嚼食无味可能是吃饱了吧

就听婴儿说:主人请您吃完再责打影儿……满脑子的色情正在自己的鄙视中又听到影儿的话

我噗的把嘴里的东西都喷出去了咳咳咳……呛到了影儿赶紧拿来汤喂我顺顺

我拍着胸口抢出眼泪来了……影儿满脸的关切浑然不知到我心里错中复杂的心绪

难道在影儿眼里我就如此这般色……虽然我是色了点还少了点分寸……

似乎又被影儿看出了我的心里影儿很平常的语调说:我是你的奴您是我的主人

一听我就火了斜眼怒视着影儿愤怒的说:你是我的奴是么

影儿低下头跪在我面前恭敬的说:是的我是您的奴

我生气了是的我很生气把石桌上的盘子全部推到地上哗啦的破碎声

坐在石凳上冷冷的说那就自己趴上去吧

影儿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没有任何的波动带着人皮面具本身就没有表情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眼神可是他此刻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波动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趴在石桌上

看着他顺溜的动作我不由得心火看着眼前浑圆翘起的PP不是欢喜而是愤怒我的奴么一直都是如此么

折断树枝啪啪啪……很用力的抽打在影儿的屁股上顿时起来一条条的檩子

嗡……啪……

嗡……啪……嗡……啪……嗡……啪……嗡……啪……愤怒的抽打我很生气

影儿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仿佛被打的屁股不是他的仿佛他不知道疼痛一样

越打越生气啪啪啪啪……手上的抽打加快了速度加重了力气

影儿的背脊已经沁出了汗湿……屁股已经被打的没有好地方了除了没有流血之外错乱的交错着条条檩子

布满了血点%……

((糟糕我似乎已经忘记屁股被打之后样子了是我太久没有打人的关系了么汗……)

明明是一个宁静的午后却成了挥动枝条抽打的刑场

没有任何反应的影儿让我愤怒愤怒的想要撕毁他拿起石桌上没有被推掉的新鲜的黄瓜

影儿看到我拿过的黄瓜我吃黄瓜一向都是喜欢吃整个的不喜欢切开的用我的话整个吃才有味道

没想到今天整个黄瓜要用影儿的屁股来吃拿着黄瓜走到影儿的身后冷冷的说:下贱的奴是么那就让我看看你下面这张下贱的小嘴能吃多少东西了能否吃到我满意了满嘴的轻蔑侮辱的语言

影儿的身体微微颤抖:是请主人使用

我以为他开口会说他不要这样确实让我气急败坏的服从……那我就满足你下贱的奴

我看不到趴在那里的影的表情我没有看到他紧闭的双眼没有看到他眼角流下的泪……但我知道他的心在痛个比身体还要痛……可是我必须让你体会这种痛要不然你永远不会知道

摸摸黄瓜的外身不会伤到他生气是生气逼迫他还是得逼迫心疼却也是心疼

黄瓜在他的小嘴那里摩擦看到他微微的紧绷随之很快的放松在他放松的时候一下子插到底直到无法在推进整个黄瓜不比男人的根小多少进入四分之三的程度手在他身后来回快速的抽插我附在他的耳边

对一个奴隶来说这样的抽插很爽吧手不停的抽擦手中的黄瓜影儿太能忍也忍不住的呼吸开始紊乱

:谢谢主人的使用……

简直把我气炸了另一只狠狠的掐他的大腿里子每一下都能让他的大腿里子成为紫色的

啪啪啪手狠狠的打他的屁股拔出黄瓜扔一边抽出他衣襟中的璎珞狠狠的插入

插到最里面然后拔出来再顶进去没有一丝的温柔……既然是奴隶那就承受奴隶该承受的

没必要对i一个奴隶温柔吧我的话狠狠的插在了影儿的心里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了心已经碎了

呜呜的哭出声……听他哭出声我终于松了了一口气这样对待影儿不如用刀来捅我几刀让我来的痛快

可是不纠正他的思想以后那还了得

狠狠的将他的身体由背对着我翻过来璎珞在他的身体里面硬生生的接受他的翻身影儿紧紧的闭着眼睛

他已经没有理智去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的眼泪了……只是本能的捂住自己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狠狠的推进他的身体里面看着他因痛儿扭曲的神情让我的心好痛

俯下身子用舌头去舔弄他的手指他惊讶的张开眼睛看到我的温柔和我的痛苦神情

影儿只是哭着……无声的流泪……

:我的傻瓜你总是无声的在我身边从认识我那一刻开始你就在守护我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哽咽

我的眼泪落在影儿的脸上:你怎么可以说你是我的奴隶你怎么可以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影儿的脸颊

我恨透了这个面具为什么你不肯以你的真实面容来见我我无数次想要撕开你的面具可是我压抑着自己

我在等等你把你自己拿下你的面具……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么

听我的哭诉影儿捂住自己的嘴满脸的惊讶或者是惊慌……死命的摇着头细小的哭声带着三个字

:我不配……掰开他的手亲咬他的嘴身体开始运动狠狠地运动抽插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

哭给我打声的哭打破他的防线让他没有任何的支撑本能的哭泣没有理智的求饶……

院子里面回档的是影儿的哭泣声求饶声……璎珞是随着身体的进入而逐渐越加的坚硬粗大

最大的限度的涨开在速度的配合还有时间上的挺入璎珞会张大的比它主人的阴茎还要粗大

此时璎珞大大的涨开已经得到一个最大点而且璎珞是带着它主人的血液成长的所以本身会释放出对他主人催情的液体璎珞的大小形成也看男人妻主的本事呵呵对于色狼级别的我来说自然会是达到最大巅峰状态了

(注解一下璎珞是一种由男子刚出生之后用男子的血滴落在一种名叫璎珞的植入上然后随着主人长大用来进行房事之时女主使用男子屁股的女子出生后就会有一腰围连接璎珞的腰围男子的璎珞于女子的腰围结合一起之后就再也无法于另外女子结合但女子的腰围可以结合N个璎珞璎珞也是用来使男子孕育下一代的一个工具……胡说八道哈哈就这么理解吧哈哈)

影儿完全的被摧毁了所有的意志所有的防御所有的……

狠狠的咬着他的乳头恨不得要下来吃掉简直被他气死了明明是我老公偏偏自己去否定我的感情把自己放在一个奴隶的壳子里面你知道他已经受不了手去抚摸影儿哭泣的阴茎

轻轻的抚摸温柔的抚摸是一种安慰……让他适应了我的速度之后开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迷乱的眼神找不到焦点影儿迷茫的眼中只有我的影子

啊……在影儿最后的惨叫声让他释放了我也从他的身体中退出了璎珞……

影儿整个人空洞的瘫痪在石桌上双腿已经没有力气的搭落在那里只是微薄的呼吸慢慢平缓

抬起他的腿将还在坚硬中的璎珞对准了他的菊花……他本能的张大了眼睛:不……一声嘶喊

: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如果说以前为我解毒那种我没有神智的状态下的残忍他可以忍受因为那是他在为我不管我做了什么残忍的事情他都有自己的意志来接受可是今天是在我完全理智的情况下逼迫侮辱销毁……

影儿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泣着求饶着……

我冷冷的问:为什么不

影儿张开迷茫的眼睛看着我冰冷的眼神但更多的是痛苦哽咽沙哑的说:不要……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我残忍不是你自己说的自己是一个奴隶么我这么对一个奴隶是残忍么

对奴隶不需要爱抚不需要亲吻不需要爱……只是玩虐就可以了不是么你不是说你是奴隶么怎么这么一点点就受不了了这样你怎么做我的奴隶……我冰冷刺激的影儿不住的摇头流泪哭泣……

心疼死我了你个笨蛋忍不住的骂他俯下身体把他抱起在怀里坐在石凳上让他跨坐在我怀里

不停的在我怀里抽泣……模糊的说:不要……

狠的我狠狠的掐他屁股这个死脑筋气死我了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个笨蛋要气死我是不是你怎么能说自己是我的奴隶你怎么可以这么认为越说我越生气、

按在腿上狠狠地拍打他的屁股看着已经五颜六色的屁股黑的黑紫的紫还有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嘴

泛红的肉壁又让我心疼又让我兴奋早晚被你玩死……心里不由得苦笑

再次抱紧在怀里轻轻的抚摸他的屁股不过这个抚摸和打差不多

影儿搂进我的脖子我知道他委屈可我也委屈啊谁让你一根筋影儿紧紧的搂着我很怕我会跑掉一样……好久才平静下来……从我跪在您面前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您是我要追随的人我的主人

可是……可是越在您身边我对您的感情越来越深无法自拔……可是我只是一个下贱的刺客我配不上你……一听由开始的感动到生气狠狠的又掐了他的屁股

真该打烂你屁股疼惜的说着狠话……影儿坐在我的腿上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怕我怕我守护不了你我怕我让你受到伤害我好怕好怕你会厌倦我好怕你会……不再让他继续说亲吻著他的唇

轻柔的细腻的带着我的爱……吻得影儿迷乱

你个傻瓜忍不住心疼的骂他:你是我的夫君我深爱着的夫君

坚定的语言坚定的誓言一般回绕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娘子我们是夫妻

影儿颤抖的身体久久没有任何语言……颤抖的双唇微微的发出细小的声音:我可以么……

简直被你气死了差点让我翻白眼可是又让我好心疼微笑着看着影儿

我姬云十三对天盟誓影儿是我的夫君不管他红颜老去或是疾病健康不离不弃生死与共如违此誓

天诛地……灭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影儿大胆的亲吻给打住了最近我怎么老是被亲啊不过味道不错呵呵

心里甜甜的好甜的一个吻啊再来一个吧心里挠痒痒呢影儿却叼我的胃口低着头很小声的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么啊夫君:听我叫他夫君影儿的耳根子都红了真想拿下你的面具心里想着

今天逼的太紧了还是等吧等他自己拿下来面对我吧一个紧抱:夫君刚刚你说的可不可以什么啊

嘻嘻坏笑中……影儿不敢抬头看着我小声的说:可不可以温柔的抱……抱我

没有任何声音的回答影儿的身体有些颤抖握紧了他的双手……

让我哭笑不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啊我爽朗开怀的笑声让他趴在我的怀里不肯抬头……

我的影儿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

一下午的疯狂对影儿的身体不会有太大的伤害但一天之内也是无法下床的将影儿抱到床上

又疯狂了几次我才放过他当然了很温柔的很细腻的疼爱他……直到他沉沉的睡去……

天赐趴在床上躲在被窝里面巴托在调侃他气的天赐嘟着嘴不肯说话啊凡在一边吃着蛋糕

走进房间看到他们三个亲亲亲一人亲一下巴托捂着嘴巴偷笑啊凡拿来蛋糕和我一起吃

坐在床边摸摸天赐的PP恩恩手感不错嘿嘿天赐一个脸红把头埋在床褥中哈哈我开怀的大笑

巴托和啊凡晚上要住在这里气天赐天赐趴在床上脸鼓鼓的要给他们下毒巴托更狠”光屁股的起不来床的男人还要下毒呢小心别屁股疼哦我一听巴托也太狠了吧没等我说话:趴在床上的天赐开口了:你想趴在床上起不来还没这个机会呢哼我一听脑子开始发热了这家伙什么都能拿来开战啊

巴托被耶的说不出话来气的甘跺脚哈哈掀开天赐的被子啪啪两巴掌天赐吱哇烂叫的当然没有用力

拉过巴托在她耳边说:回去之后也让巴托起不来床说着把手伸进把拖得PP里好好的揉捏一番

被自己的妻子在两位兄弟面前如此调戏整个屁股的裤罗出来一半羞涩的脸都要滴血一样整个人埋在我的怀里不肯出来肉呼呼小PP好可爱啊凡看到我摸着巴托的PP脸顿时红了

天啊太可爱了啥时候来个四P把巴托啊凡还有天赐一起吃光光那不得乐翻天啦

自己脑子心里想着坏主意手指不自主的就伸进去了巴托那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早就开始呻吟了……

巴托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你这个坏女人用他的拳头敲打我的表示小小的反抗

今天晚上就让天赐趴在那里看可爱的巴托吧想到哪里自然做到哪里了

微笑着叫:啊凡来啊凡似乎本能的不好意思的有点扭捏的走过来

已经被我吃过的啊凡自然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坏事啊凡的世界非常的干净淳朴已经为人夫的男子了

但对于男子之间的事情依旧还是处于懵懂状态他只是知道自己喜欢被我碰即便会让他很害怕

可是只要我开心他就愿意做一切这就是他的本能所以当我叫他的时候他有些害羞可是依旧走过来

一个手摸着一个屁股一个男子趴在我一个肩膀上一个腿坐在一个夫君

哈哈哈床上害怕着一个起不来的两个小家伙情难自禁的呻吟身体已经慢慢的泛起了红晕

一会咬咬啊凡的小樱桃一个妖咬巴托的小樱桃哈哈手下摸着两个肉肉呼呼小PP

他们的身体还不是太成熟不能太着急摸摸自己的怀里那出两个暖玉有我一个半手指粗

一看到我手中的东西巴托就明白了傻乎乎的啊凡还小开着说:好漂亮的绿色哦

嘿嘿是啊好漂亮哦亲一口啊凡坏坏的说:这么漂亮的暖玉啊凡喜欢不呢

啊凡狠狠用力的点头:恩啊凡喜欢

那十三给啊凡带上好不好呢天赐在一边忍着笑浑身都颤抖起来用眼睛的余光秒他一眼立刻老实不笑了……啊凡开心的点头可是又皱起了眉头然后就笑了恩啊凡会每天都放在怀里不让他丢

在和啊反说笑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伸进巴托的PP上把暖玉一点点的送进巴托PP里面巴托忍住放松自己不发出声音屁股正好对着天赐被天赐全部看在眼里天赐嘿嘿的抵笑巴托耳根子都红了

啊凡还没有注意到这些精力全放在我手中的小暖玉上终于固定好巴托的暖玉已经完全没入了巴托的屁股里面再动动看恩不错固定了很满意我的嘴角上翘让巴托坐在我的腿上

巴托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腿上大气不敢穿坐在的一瞬间腰很的挺起隔着纱衣请咬他的乳头好味道巴托浑身颤抖轻轻的伏在他的耳边:加紧哦不许掉出来哦只有上大大喝清洗的时候才可以拿下来其他的时候都要吃的紧紧的哦……巴托很小声的恩……

啊凡突然来一句吃什么紧紧的啊……被啊凡这么一问巴托脸埋在我的肩膀中不肯抬头

羞的想要找个地方躲趴在床上的天赐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啊凡天真的看着我看着巴托看着天赐……眼睛是那么的清澈……对着这样单纯的啊凡我总是有种罪恶感

可是偏偏让我不能自拔的想要去疼爱啊凡亲吻啊凡……小嘴被我吻的通红

嘿嘿啊凡想知道吃什么是么啊凡满脸天真的笑容:恩啊凡喜欢吃东西

我坏水的肚子里乐开花了喜欢吃好啊是好事你娘子我绝对支持

那十三给啊凡吃一个好东西好不好!啊凡越快的说:恩

拿着我手里的玉比划在啊凡面前我们把这个吃掉好不好啊凡歪着脑袋看着我一脸的不明白

天赐更是支起身体看热闹:天赐你就得瑟吧别以为你能跑得掉但表面不能表现出来

啵……啊凡巴托都吃了啊凡不想吃么一听巴托都吃了啊凡死劲的点着脑袋并表达着:啊凡也要吃然后诹着眉头说:我怎么没看到巴托吃掉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嘿嘿是哦那就让啊凡看看巴托怎么吃的吧

巴托一听我说道整个人一脸要哭的表情让啊凡看看啊我微笑着看着巴托

巴托红着脸咬着唇:十三你太坏了你坏人就欺负巴托

嘿嘿啵……谁十三那么喜欢巴托呢就是想欺负巴托嘿嘿

巴托看着我一脸的真诚然后鼓足勇气深呼吸从我的腿上站起来然后趴在了床上还推了推天赐

天赐咯咯的笑一脸的坏笑巴托干脆把头埋在床褥中我带着啊凡上床让啊凡看着巴托的PP那里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隐隐的一抹淡绿啊凡啊的一声捂住嘴巴顿时红到脖子

我把玩着手里的小暖玉啊凡该吃东西了

啊凡自然一下子都明白了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可是又看了看巴托

低着头双手在摆弄着自己的衣襟看着啊凡可爱的表情我心里那叫一个乐啊

天赐慢悠悠的说:啊凡你不是吧连巴托都比不过妙天赐不亏是我的宝贝

巴托哪还敢抬头啊脸埋的死死的屁股还被人看着自己的妻子还好说还让自己的两个兄弟观赏

羞死的心都有了

啊凡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巴托可以啊凡也可以我们是兄弟一样说的有点语无伦次但很明白的是啊凡愿意为我这个色女做任何事啊凡做到我的怀里把脸埋在我的怀中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什么时候这小子学会这样迷人表情了难道啊凡是天生的受手顿时痒痒不行啊凡的小PP还不能太粗暴需要慢慢开发抬起啊凡的一条腿让他倚在我的怀里下体完全的敞开正好可以让巴托和天赐看个精光啊凡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嘿嘿我把暖玉放在他的小嘴边上一点点的碰触他的褶皱然后伸入插进很慢很温柔啊凡大气不敢喘……天赐满脸堆笑的看着巴托脸红的偷看

啊凡尽量的把脸往我的怀里蹭不敢看他们……完全的没入了微微的泛着绿色

把和巴托说的话同样的说给啊凡啊凡红着脸轻轻点头……

让啊凡躺在巴托身边亲吻啊凡的额头:啊凡真棒亲吻巴托的额头:巴托真棒

嘿嘿两个小家伙红着脸低着头天赐一脸的看热闹嘿嘿偷笑

小家伙看来你是屁股好了不知道疼了走到天赐身边天赐知道事情不妙自己要贪事

赶紧赔笑:人家的PP现在还在痛……没等他说完就啊……的一声

我的手已经轻轻的抽动着他埋在他身体里的璎珞了被夹在身体里面几乎一天死死的夹在里面突然的碰触都会带给天赐不小的刺激

咬着天赐的耳唇轻轻的说:你把他们两个都看光了不看看你那天赐也太不够哥们了对不对呢

巴托第一个点头表示赞同他娘子我的话恩恩天赐狠狠的瞪了巴托一眼看就看然后就爬到我身上撅起他可爱美丽的PP对着巴托还有啊凡屁股里面加紧的璎珞还落出了头角……巴托为天赐大胆咋舌啊凡看的也脸红我知道天赐是在让我开心

他是在用他的行动来表示他对我的爱不由自住的亲吻天赐当然了手握着璎珞不停的慢慢的抽插这是很温柔天赐优美动听的呻吟声犹如天籁之声……听的巴托脸红啊凡看着天赐心里暗暗的较劲我也可以

一个长长的吻天赐的小嘴只能轻微的逗逗挑逗一下不可以太过分毕竟前天做的太过头我不能让他受伤适可而止天赐的身体已经有反映了躺在他身边用手去碰触他的分身那里已经开始含泪欲滴了

嘿嘿天赐虽然大胆但还是羞涩的红着脸不敢去看他们自己的在兄弟面前被我调戏羞涩难免的不过我心想慢慢的大家就会习惯了哈哈

套弄着天赐的分身抽插着璎珞刺激着天赐猛的将璎珞拔出来天赐啊的一声短促叫喊声在我手中释放出来……浑身无力的瘫在我的怀里……

巴托看着这一幕也起了反应嘿嘿我的色手自然不会放过巴托美味的身体

……释放了他们之后又嬉闹了一会

三个小家伙疲惫的睡去……

为他们盖好被子……轻轻的下了床兲已经黑了……

坐在院子里靠着大树看着天空……幸福吧可是为什么心里确实多了一个寂寞……

雨你在哪里我怎么才可以找到你凝香你和肚子里的宝宝好么宝儿柔儿……我向你们%……

还有旭王朝的战争

靠着大树似乎让我能平静一下闭上眼睛

一个人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宽厚身影熟悉的味道……大姐躺在大姐的腿上她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大姐轻柔的说:睡吧

我喃呢的回答:恩

我一口气更新到这里和尚这个圣诞礼物补的有点晚但似乎能符合点大家的口味吧

这个是完全和尚的口味呵呵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写东西了写的过瘾五点半了呵呵时间真快

前半夜和南瓜老婆视频了之后和风儿老婆聊天了然后又去收了地

才来更新一口气写到现在

希望大家会喜欢这个迟来的圣诞礼物

好久没写有点不会写了呵呵见谅吧

臭小臭

哼就不更新雪寒哼哼哼

元旦我不一定能来了

看看吧还有好几天呢

我尽量来更新

今天有点怪怪的我从不在店打开论坛

今天却打开了就是想进来

……

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二十九放假了

我撒呀的往家跑呵呵

真快还有一个月过年了

又是一年

糊里糊涂啥也没存下的一年

亲爱的和尚不会留坑的只是一直没时间写

摸摸你的小PP和尚就更有动力写了哦嘿嘿偷笑中

不许摸~

我是漠然啦……

发表于:03

哦漠然啊

漠漠是你啊

漠漠摸摸不就是这意思么先摸了再说哈哈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儒轩的床上……看到儒轩的脸我第一反应:新

没有预计中的亲亲相反的是儒轩扔给我一个大枕头……一下子就把我砸醒了……

趴在床上不想起来了昨天前天太过放纵自己了再有体力也不能这样玩啊好不容易睡着了醒来还被自己的夫君扔枕头我这个做妻子的我容易么我……

趴在床上斜眼看儒轩一脸怒火中烧的样子脑子回想一下我叫的事新虽然对我来说新就是儒轩儒轩就是新但此时的儒轩不知道啊我睡在他床上喊着别人的名字不气那就不是我的儒轩了真奇怪前世的新儿时那么的温柔今生的儒轩是这么的火爆脾气简直两个极端么不过哪一个我都爱

糟糕儒轩的眼睛泛红了这下子真的气急了……一个起身猛地冲刺把儒轩压倒……

搂在怀里亲死劲亲让他没有思考的余地和空间亲迷糊他……

好一会放开他我们两个人都大口大口的呼吸嘿嘿看着嘴唇有些红肿的儒轩更加的挑逗诱人……

色迷迷的看着儒轩手自然不可能老实知道龙穴嘿嘿咬住他的小樱桃轻轻地咬轻轻的磨嘿嘿

儒轩企图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发出声音可是在我上下前后的夹攻之下怎么可能不就范

对么乖乖的发出诱人的声音才让我更加爱你哦这个可不能慢我夫君已经那个啥了你的娘子我这么善解人意怎么会不理解呢三下五除二的把儒轩身上的衣物全部扒下……丢之……

洁白如雪的肌肤弹指即破的感觉无法形容的手感……爱不释手也许可以用这四个比较粗疏的字来形容用一个小小的按摩棒轻轻的插进去……嘿嘿我丈母娘真不错哦所有的性具都每个房间都准备的非常到位啊回头的表示一下感谢啊心急就没有怜香惜玉呵呵忘记润滑了而且还是非常粗糙的直接插了进去虽然很细小不到两个手指粗可是对于我的太女夫君来说难度很大哦儒轩的小嘴虽然吃过不少东西了可是那里依旧紧致如第一次一般痛的他邹起眉头眼眸泛水……紧咬着嘴唇……涨红的小脸

我也知道自己粗暴了些猴急了些可是似乎这个才是我喜欢的味道所以不是自己理智克制的情况下本能的就想去……欺负或者……微微的虐一下……知道是我自己的不顾及儒轩的感受这个毛病不能犯

对不起……轻轻的低吟道歉……

儒轩听到我的道歉之后表情有些凝结……我们儒轩之间空气的流动似乎有些变味……

真的伤到儒轩了……我内疚正在我内疚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的手似乎被人抓着动

我傻了儒轩咬着唇脸红的快要滴血了一样用自己的手带动着我的手抽插着我手中的小小按摩棒棒

我完全被这个景象给吓到了这是我所料不及的预想不到的超出了我短暂的理解范围

看着我傻愣愣的儒轩一下子就哭了用拳头死劲往我身上打边打便哭着说:你去找你的新儿吧

你去吧你去吧无呜呜呜呜……不行我今天脑子真的不会动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儒轩看着我一脸的无辜样大概是吧我这么认为的哇的趴进被子大哭起来……

看着儒轩抽泣的背影我才白痴的反应过来……我一大早上的脑子是不是进水啦儒轩都这么主动了

我竟然还跟一个猪似地买块豆腐渣撞墙去得了

趴在儒轩耳朵边轻轻吹气“我的小宝贝夫君在哭为妻可要打你的小PPl了哦

儒轩哭泣的抽动的身体停止了颤抖……把脸往我的怀里专!然后把我的手搭在他的小PP上

整个人如容易个八爪鱼一样贴在我很上

轻点打人家的小PP好不好……

夫君如果娘子我轻点打你的小PP那夫君你的小PP不是要失望了说着用手狠狠的掐一把肉肉的PP

一个红印子啊……哇塞儒轩的叫声简直让人骨头都酥了……好听的不得了

自己的夫君这么主动我要是作画不乱那我就不是姬云十三咬住儒轩的耳朵用手狠狠的捏住儒轩的乳头

爬到我推上来……我没有语调的命令让儒轩微微一震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慢慢的起身趴到我的腿上

我的大腿夹住他颤抖的小JJ其实这个JJ不小双腿夹住他的JJ儒轩啊的一声岑吃的等我一眼

这一眼瞪的太勾魂了用力再一夹儒轩眼睛已经泛起了泪水……

这不是勾引我施虐的心里么勾引我犯罪呢么我这么肯能老实的下来

亲爱的夫君娘子我可要吃自己相公了哦……嘿嘿坏笑

儒轩顿时红的耳根子都要滴血了……

啪啪啪啪啪啪……我的大巴掌就落在了入选可爱的小白PP上

那叫一个清脆那叫一个红艳……啪啪啪……啊啊啊……儒轩发不全音量呻吟……

啪啪啪啪……不一会小屁股蛋子就通红埋在他小嘴里面的小棒棒被夹的紧紧的只有一个隐隐的头在外面

随着儒轩屁股被打的颤抖那个隐隐露出来的小头头显示出来的是那么的妖艳……诱惑

在床边的箱子里面各种性具各种的班子类的拍子

伸手拿过来一个拍子摸摸手感不错是实木的冰凉的拍子抚摸已经通红的小PP

儒轩明显的抽搐了一下面对冰冷的板子微微的颤抖……

我的小宝贝接下来你的屁股可要受苦了哦就算你哭着求饶屁股也要肿起来哦

我半真半假的口吻但儒轩知道我不打到满意是不会停下来的儒轩也期待着我满意的程度

板子啪的落下……儒轩的头微微扬起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很快的趴好……

刚才虽然用手把儒轩的PP打的通红但那只是轻轻的没有实际的疼痛多得是调戏情趣

而这个板子相伴而来的是同等的痛苦打在屁股上打在肉上的痛是真实的

啪啪啪……不下十板子儒轩的背部已经冒虚汗了……

儒轩努力放松着自己可是却更加收紧了肌肉不自觉的紧绷儒轩自幼习武带兵身体自然比一般的男子要强壮些所以会有些肌肉……啪啪啪啪啪啪啪……儒轩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可是浑身紧绷着

我停下手中的板子看着儒轩调整自己的呼吸好一会儒轩紧绷的神经似乎放松了

他的肌肉放松了身心都放松了就在这个时候……

啪一板子打在儒轩已经微微肿起的屁股上啊……儒轩一声来不及控制的惨叫声

不给他调整的机会和时间板子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打下来双腿更紧的夹住他的JJ

儒轩喊出声来就无法在控制所有的痛感情绪都涌了上来

啪啪啪啊啊呜呜……

啪啪啪板子无情的落下快速的用力的……

呜呜呜啊不……别啊呜呜儒轩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此时才是真的打屁股儒轩知道了此时自己的屁股才真的是被打

痛痛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似乎所有的同感神经都到了屁股那里

痛痛呜呜呜十三……三……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没有间歇的仿佛屁股会被这样一直打下去会被打烂一般

不停的打越来越痛痛的火烧一样痛的不能再痛的样子会被打死么呜呜呜呜

儒轩此时已经没有理智了作为黄太女的睿智理智什么都没有了

现在就剩一个赤裸裸被自己的妻子狠狠打屁股的小男人只会哭泣求饶的小男人

呜呜呜求……三别打了……呜呜…………

啪啪啪屁股已经肿的发亮了似地……很清楚停下来之后这里将会青紫一片

伸手从箱子里面拿出一个环是阴茎环儒轩的小JJ一直都挺立着被我夹在双腿上

翻身抱起儒轩让她坐在我的双腿上靠在我的怀里虽然我的大腿很软肉多啊可适当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并且还插这一个小按摩棒的时候不管如何做多柔软都是一种虐待

(有谁不信可以自己试验一下)

儒轩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脸埋在我的颈间呜呜的无助的哭泣让人好是怜惜

儒轩感觉到自己的鼎立的骄傲被冰凉的器具所碰触抬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他很清楚这个东西

可怜的祈求的看着我我温柔的微笑着说:自己岔开双腿

儒轩满身的汗水额前的刘海都贴在额头上了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找寻一点希望

我温柔的笑容告诉他的是两个字必须

儒轩咬着唇努力让自己叉开双腿挺起自己的骄傲双手支撑在身后

看着努力的儒轩让我好感动用手扶助他的背轻轻的亲吻他儒轩任我予取予求

亲吻过后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骄傲被环住咔锁上

其实很多男子都是被自己的妻主锁起来的甚至后面有的都被锁上甚至有的已婚男子不允许在家穿内衣

男人就是女人的玩具吧性具更确切也不为过儒轩自幼宫中长大悲惨的男子他看得太多

所以他更加的傲然虽然身为男子却比女子还要出色如果不是遇到我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个自己不耻的男子这样他的心理很是矛盾他的心是高傲的他的灵魂是高傲的他不屑于男子命运的悲惨他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于命运抗衡可是却偏偏陷进了我的世界他无怨无悔他尊重自己的意愿

本能的坐我的夫君所以他强迫自己履行一个男子应尽的义务责任……哪怕那是让他不耻的

为了我他愿意做所有这就是儒轩敢爱敢做只为我前世的新儿也是如此

我去WC先发出来一会继续

儒轩紧紧的靠在我的怀里想要找寻一个依靠把自己完全的交给我看着他眼中饱含的欲望羞涩倔强……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中多了一个和刚才一样大小的粗细的小按摩棒棒如果是一个即便干涉点也是在可要承受范围内可是两个同样大小的小棒棒浮现在儒轩眼前儒轩立刻明白我要做的儒轩有些不安发晃的在我怀里扭动张着嘴想要说什么还是没有说只是很乖巧的艰难的趴到了床上尽最大努力的撅起屁股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努力让自己安定下来可是身子却在微微颤抖……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儒轩的身下让他可要趴在哪里

屁股高高的撅起来……我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脊背让他安稳下来

红肿的屁股分外的妖艳那张小嘴里面的小棒棒忽隐忽现儒轩简直就是一个妖孽的转身

我伸手去企图拔出那个小棒棒果然如我说预料的一样小棒棒被吃的紧紧的即便儒轩想要放松自己依旧没有被紧紧的吸在小嘴里呵呵我呵呵的笑:小宝贝你下面的小嘴还是那么紧哦跟第一次一样的紧哦

你真帮我的儒轩……儒轩趴在那里脸死死的埋在床铺之中好在这个床比较软透气性很好的被子要不然我真担心他缺氧窒息我可不喜欢玩窒息嘿嘿似乎别我刺激了儒轩企图自己用手去掰开自己的臀半来

好家伙我的儒轩太火辣了由于儒轩自己去掰开豚半所以他由趴着的姿势改成了跪着趴的姿势

那张小嘴蠢蠢欲动着即便儒轩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依旧在哪里微微张启好像跟我宣战一样

儒轩憋的脸通红张红的眼睛哇的就哭出来了……呜呜呜呜……

有点反思自己是不是坏过头了……赶紧把儒轩抱在怀里儒轩趴在我怀里痛苦……用他的小拳头死劲的捶我

其实说是按摩更好点我觉得很舒服的轻轻的按摩儒轩式的按摩……你这个痞子就知道欺负我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么呜呜呜呜呜……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就这样在我的怀里哭着……

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儒轩的头伏在哦的颈间我喃喃的说:我只要真实的儒轩你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你就是你啊不需要改变自己啊……听着我的话儒轩停止了哭泣也停止了对我的按摩

儒轩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迷茫我微笑的看着迷茫中的儒轩忍不住刮下他的微微泛红的鼻头

疼溺的说“知道为什么打你了吧知道为什么欺负你了吧谁让你自作聪明你就是我的宝贝因为是你所以我才爱你你个傻瓜完了没等我表白完儒轩鼻子一酸趴在我怀里又哭上了……

我那个年代女人是水做的而现在活着的这个世界男人是水做的……不过我喜欢哈哈

我的傻宝贝你就是我爱着的儒轩因为是你我才会爱你何须去学什么强迫自己什么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面对我就好了啊笨蛋真该把你屁股天天打肿让你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是说着轻轻的在他屁股啪啪两下手探到他深浅的骄傲上想要去释放他就在我要动作的时候儒轩的手却伸过来

神情非常的鉴定:我是属于你的让他留在我身上证明我是你姬云十三的男人

傻瓜忍不住想要骂他真是笨蛋还黄太女呢你笨死了骂着他他却咯咯的笑了

伏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我可以吃掉两个棒棒……

一听他的勾引我的脑子嗡的以下空白了嘴角上翘绝对坏笑哈哈你个小闷骚

啪啪啪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两巴掌我们两个都是笨蛋哈哈直接饿狼扑食却被这个小闷骚给躲开了

看来刚才打你屁股打轻了……我假装生气的说:

儒轩嘴里叼着小按摩棒爬到我面前请娘子喂轩儿……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闷骚你自己把你小嘴里的棒棒给我拿出来儒轩涨红着脸满脸的羞涩但眼神告诉我他很欣喜

这个小闷骚亏我还在哪里自以为完全是多余的顾忌么小闷骚今天不弄翻了你我不是你娘子

我心里狠狠的打算着一定要让他求饶到嗓子沙哑到下不来床

儒轩躺在床上自己把双腿压在胸前按后用手去抠小嘴里的小棒棒自己用力的拉着还发出恩啊的呻吟声

勾引我是吧呵呵我拿起短鞭在他的大腿里子那里狠狠的抽下去一鞭子就成了一条檩子

儒轩啊的惨叫一声哀怨的看着我我坏笑着说:我的轩儿天生的闷骚蹄子作为娘子的我怎么怎么能不好好的满足呢快点把出来说着第二鞭子下去……儒轩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哽咽着

馊……第三鞭……儒轩猛的拔出小棒棒……一下子没有了小棒棒吃的小嘴在哪里很不乐意的一张一合的要吃的嘿嘿我坏坏的说:轩儿把你的腿压好了不许动娘子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那张不听话的小嘴巴儒轩看着我手中摆弄的短鞭自己刚刚唉了三鞭很清楚我手中的东西打在他的小嘴上会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儒轩眼泪流着双腿稳稳的压在胸前闭上眼睛不敢看我手中的短鞭

啊……儒轩一声惨叫松开了手双腿被我压在他胸前惊恐的张开眼睛张着大嘴

嘿嘿我满脸的坏笑儒轩非常热情的双手来还珠我的脖子亲吻我……不错轩儿越来越热情了

这个笨蛋我这么可能忍心用鞭子打他可爱的小嘴他舍得我都不舍得我趁他闭着眼睛的时候偷偷的把一个大号的假JJ穿戴上身一个挺近直接插到底让他啊的一声惨叫但不会伤到他

不过接下来就是停不下来的优美动听的乐章了……

必须如我说的嗓子沙哑的发不出声无法下床……今天是别想下床了一直到半夜我才离开儒轩的房间看他熟睡之后

离开儒轩的房间我肚子饿了……正觉得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我闻到了我非常喜欢喝的奶茶影儿

果然影儿已经在院子里准备了我喜欢吃的东西

乐颠颠的跑过来跟一个小猫一样往影儿身上蹭……影儿站在那里任凭我往他怀里蹭

一天不到就能下床了啊亲爱的:我说话的声音超级的温柔……影儿浑身却开始紧绷了

对不起……影儿小声的道歉

蹭着吃豆腐咬咬影儿的小樱桃隔着衣衫往里摸摸摸……好不容易才摸到小PP啊不平滑了还紫色着呢吧和影儿面对面的紧贴着两只手捏着他的屁股嘴巴咬着身前的樱桃

影儿为什么道歉啊……

您……影儿的声音有些颤抖……您从……从天赐那里那里离开我就下床了啊*

我的手指直接插进了惩罚性的我很清楚影儿那里还没有恢复多么细小刺激都是痛苦的疼痛

是的这个是惩罚影儿的身体有些颤抖努力让自己站稳

其实对于影儿来说什么疼痛他都可以忍受从小作为刺杀者第一件要学的就是挨打忍受疼痛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我的施虐并不是残忍不可以忍受的偏偏却成了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的虐待惩罚

让他害怕让他欢喜手指在他身体里面搅动影儿忍着不敢发出声音该死的面具看不到影儿的表情

看来我太温柔了说让你下不来床你没几个时辰就下来了看来我应该更粗暴点才对……一听我没怪腔调的话影儿的眼中露出了恐惧不去看但他眼神的变化我已经尽收眼底了……

许久影儿才说出一句差点让我跳楼的话:先吃过东西在做好么

我简直爱死他影儿了他太可爱了……抽出我使坏的手抱起影儿突然的腾空让影儿为之一惊但很快恢复了稳定抱起影儿坐在我怀里喂他一口我自己吃一口如果此时拿下面具面具下的人儿脸红红的吧

呵呵心理这么想着吃晚饭抱起影儿走进他的房间……

将影儿轻轻的放在床上为他退去衣物……检查他的PP果然那里还红肿着屁股五颜六色的

就这样还敢给我下床一看我就火了冰凉的药膏塞进影儿的身体里顺便偷吃一下呵呵说是上药结果上个药竟然上了一个多时辰……弄得影儿呻吟了两个多时辰没办法上药很重要么还得让我的影儿前面释放出去才两个时辰就上完药还释放了影儿多快啊快的我这个不瞒足啊

对影儿发出了正式的通告明天一天不许下床否则家法伺候很快影儿就在我怀中睡去……

无数次想要拿下婴儿的面具我都没有拿我想等着影儿自己在我面前那下面具……

再等吧……、

一天没有看到子飞了他在干什么呢悄悄的下床寻去子飞的房间

偷偷摸摸的感觉好像自己在做贼一样却看到子飞在院子里背靠着昨天我睡觉的大树看着天上的星星

先色到这里吧困了我迷糊一会笨来想写傻妞了的但不行了太困了

如果一会醒了那就再写一段傻妞

睡过去了更新不了了

我再找时间更新吧

我发觉色女转不被喜欢了呢

我很喜欢这个色色的不过与我最初的方向有些不同

一开始没准备写进自己的心态

但现在似乎写的有点自己的味道……呵呵

可能是因为这个里面我以第一人称自称的关系

这个是我写的第一个小说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很喜欢这个

当然了我写的每一个我自己都喜欢哈哈

我要把接下来年前的精力都放在色女转这里还有就是傻妞

年后我辞职之后大概是三月吧我会找出一个星期的时间左右吧

来全部更新

不过貌似太久之后了现在说得太早了哈哈

希望大家喜欢这个色色的色女转嘿嘿

有我喜欢还不够嘛…嘻嘻…我又来顶文了哦…刚更新的就被我看完了…嘻嘻…和尚姐姐速度有点慢哦

唯一臭小宝发表于:54

小臭老婆喜欢当然够了啊

嘿嘿摸摸小臭老婆的小PP

早上好

我睡几天好觉之后再来更新

摸摸小臭老婆的小PP

哈哈…不让摸…我躲我躲我躲躲躲

唯一臭小宝发表于:33

你躲是吧那就直接捆上来强的嘿嘿邪恶的笑容哦绝对坏笑

以为没人喜欢色女转了呢都已经心凉了

……

小羊那个小羊?

啊没这么夸张的对待吧

貌似呵呵秘密哦

^……对不起各位三十的时候玫瑰没开

然后一直忙今天才有时间上来还是因为心情不好上来给自己写一个日记

等我辞职之后抱着老婆坐在电脑前更新

这几天都会忙直到三月之后估计要进入四月我才能走吧或者三月中旬

好看~就是这个换行太多看着好幸苦。

发表于:07

以后慢慢改正

做到子飞身边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夜很静夜很明漫天的星星那么美丽

这是现代无法看到的明亮的夜空那么的美丽……轻轻的握住子飞的手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的

子飞将头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温馨而又甜蜜么

十三:子飞轻轻的呼唤着

恩:我回应着子飞

十三:子飞在轻声叫着我的名字的时候抓紧了我的手说:十三就这样的坐在这里想着你我很幸福

听着子飞的每一个声音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心跟着暖跟着跳动着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将子飞搂进怀里

十三:子飞趴在我怀里轻声的说: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似乎上辈子就注定了我就是你的嘿嘿子飞轻声的笑了……

搂着子飞的手更紧了:子飞你上辈子就属于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

不是我要甜言蜜语哄骗子飞而是发自内心的就这个想法很直接我就是这么觉得的生生世世他都是我的

子飞微微的红了眼睛看着我此情此景怎能叫我悬崖勒马吻……深深的吻甜甜的吻……

刚要把手伸进子飞的衣襟里子飞却突然拉住我的手:眼中充满了情欲的说:别…

这么羞滴滴的样子摆明了是诱惑啊我坏坏的调侃着说“别啥啊是让你娘子我别停手么嘿嘿不用看都知道此时的我已经浑身堆积满了色细胞全部开始运作就差没流口水了子飞把头埋在我的胸口

嘿嘿亲爱的子飞相公啊你这样是不是在邀请你娘子我来为你宽衣解带啊听了我调侃的话语子飞轻轻的推开我刚要起身被我一个翻身压到了身底看着彼此进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感受则会彼此的呼吸

写了等于没写累了肩膀疼浑身酸疼更新不了了

下次回来在更新吧我去睡觉了#%

朋友结婚的时候我再来好好更新

以后会越来越没时间来更新了

不过在丹东这几天洒家会努力尽量来更新的等回家后大概就很难来了呵呵

洒家会完结的不会留着大坑不填的

min12发表于:00

和尚啊你不会要留坑吧好久没更了

现在就开始更新!咱们的色女转!

min12发表于:55

好的,等待更新

更新情难却去了嘿嘿那个写完再来写这个

流氓狸猫发表于:31

色女。。很符合啊,。。。。。原谅我没看完。。有时间我就来盖房。。。。。

这个有点沉底了需要改革了这个太乱了等完结的时候我准备从新整理一下

发表于:56

和小尚美人啊,你这一段怎么产量这么低啊

最近脑子没有想这个不够用

年底我买电脑就能好一些我会先把情难却更新完那个必须尽快更新只是现在脑子无法想小说

现在我刚到北京我的先挣到年底买电脑的钱!!呵呵

给点时间!让我先活过这五个月的!五个月后如果计划没什么改变我坚持下来五个月那么我就会有一小段时间空闲期!这期间我回来!!

我早就想这几个老婆了只是没精力来写

五个月!我会给自己放半个月假期的

别着急等等俺

在这个世外桃源不对应该是室外独院恬静的生活了近一个来月和我老丈母娘混的那叫一个铁期间还和那个辣妹狠打了一仗当然了赢的那个必然是我了她倒也豪爽输的倒也干脆就是看我家天赐的眼神依旧那么贪恋欲望让我很不爽还就是让我头疼的就是巴托他哥哥乌巴锡所有人都接受也默认了他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总是想避开他他很安静这让我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有名无实我知道是我亏欠了他不是不知道他对我有情但是我就是无法去接近他…

很想凝香我刚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怀第二个宝宝了第一个宝宝是一个男娃娃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一样爱我的大儿子现在这个宝宝是我第二个孩子太开心了子飞告诉我凝香已经快临盆了越想越心急告别老丈母娘呆着夫君们直奔家门一路上加快了步伐归心似箭母皇爹爹凝香还有绮梦那些老匹妇……当我踏上家乡的土地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家母皇早早的一就已经在城门等我看到母皇的龙架我的心跟着颤抖跪在母皇面前:娘十三回来了我可以感觉到我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母皇久久的看着我只说了一个字:好全世界似乎都可以听到母皇的这声好字举国欢庆我姬云十三成了枫溪的灵魂旭王朝的传奇和母皇回到皇宫赶紧去拜见爹爹宫规爹爹无法出宫接我刚踏出朝堂就看到爹爹站在大门的身影爹爹忍者眼泪看着他的女儿平安归来爹爹……飞跑奔像爹爹母皇看着我还是那么孩子气无奈的说:多大了还跟爹爹撒娇一路上挽着爹爹的胳膊回爹爹的寝宫所有的繁文缛节都边去什么都没有我回家重要我的各位夫君们一一拜见了母皇还有爹爹爹爹非常喜欢他们母皇瞪了我一眼就在这时一个非常妖艳的声音响起哦嚯嚯原来是我的儿媳妇回来了……这个声音奸诈的声音溧阳王果然是她儒轩看到他母皇赶紧跪拜还有巴托他们跪下参拜我老公的老娘我怎么也得有礼貌啊再说了和她之间还有个秘密就是我出卖了我老娘她出卖了她儿子哈哈母皇看到溧阳王愉悦的脸立刻耷拉下来倒是爹爹咯咯直笑溧阳王撒娇一样的硬座在母皇的腿上那样子那神情在和我老娘的神情一对比我忍者肚子抽筋憋着笑爹爹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那我还客气母皇是满脸的黑线溧阳王倒是春风满面爹爹笑着说:年轻你俩就没个正样都儿孙满堂了还这样母皇难得说了粗话:是这撕不要脸溧阳王不怒反笑着从母皇身上下来走向爹爹撒娇似的往爹爹身边靠母皇一把就把溧阳王拉过去一脸要杀人的样子溧阳王看的咯咯直笑爹爹也忍着笑……当然了我已经基本内伤了这哪是国王啊这完全是两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爹爹凝香呢……我才发现我挂心的人儿一直未见似乎格外的安静啊

拿着上好的烧酒来到这座院子坐在夫君面前……柔儿在那边你好么宝儿有没有哭鼻子啊从小你就是一个爱哭鬼方怡在那边有没有想我啊巫溪你有没有欺负宝儿啊呵呵眼泪就这么的流下来……抚摸着凝香啊我也很说过要爱你一辈子我们都有宝宝了你怎么还舍得离开呢……凝香难产而死没等我回来你们在那边很开心是吧把我扔在这里还有我未见面的孩儿好好照顾你的爹爹一瓶酒一行泪……心痛的无法呼吸……为什么我总是来不及你们一走了之留下我絮叨牢骚说话不停的说把我离开之后发生的所有的事一一的和他们说告诉他们几个没良心的我告诉所有人不要来打扰我我只想陪陪他们我不在他们会很思念的眼前坐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慈爱的看着我:大姐我趴进大姐的怀里失声痛哭……大姐抚摸着我的背哭吧……大姐陪着你我不能在我的夫君面前流泪因为我是他们的堡垒我不能在母皇面前流泪我是母皇的骄傲未来的国之王是不可以有眼泪的我不能在爹爹面前流泪爹爹会心疼的

我是一个不可以有眼泪的人如果在我刚来到这个世界就知道的话那他们就不会……我要保护好他们不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然而凝香……我的孩儿啊你怎么可以带走你的爹爹让娘这么心痛趴在大姐的怀里带着酒气睡过去……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在我自己久违的大床上皇帝的生日各国使臣都会到醒来之后就被母皇叫到皇宫各国现在的形势应对的准备此次朝拜不能带着他们回到家和他们坐在桌子上吃饭能随我而行的是大姐影儿儒轩代表溧阳溧阳军队在帝都汇合天赐阿凡巴托还有巴锡都要留在家里让我没想到的是天赐竟然没有闹脾气巴托也出奇的乖阿凡一向都很乖我倒不觉得什么巴锡呵呵算了不想了他们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就好了虽然只是参加一个生日宴会但这个宴会跟鸿门宴没什么区别现在旭王朝基本就是一个空架子了这回各国都是来探探虚实以往每年都是朝拜一些大臣拜礼但今年各国名单上都是各国内重要臣子所有人都嗅出来一个味道战争的味道和母皇谈完国事母皇宠溺的看着我那是娘亲对自己孩儿的爱弄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对于我的观点见解还有对这次朝拜的准备绮梦对我是更加的死心塌地我看得出在她眼里我已经不是一个阿斗而是她要效忠的皇太女国师也是老样子我一直怀疑她和绮梦那老匹妇有一腿嘿嘿朝政说完就去爹爹的寝宫跟爹爹请安我的各位夫君早已经在爹爹的寝宫陪爹爹说笑爹爹的寝宫我们的小家还是那么热闹大姐成了我的贴身侍卫和那两个小妮子一样这么久没见到我看到我哭得淅沥哗啦的丢死人了她们两个还有柔儿宝儿我们五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今只剩我们三人看着她们小时候点点滴滴就在眼前她们两个很快就被大姐收服了看到大姐就是一脸的葱白让我这个恶心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别的女人多看大姐我就不爽我怀疑我是不是跟溧阳王一样开始变态了这可不行大姐非杀了我不可……我的各位夫君不的集体把我休了啊眼前的景象是多么美丽啊如果方怡凝香宝儿巫溪柔儿他们也在……那该多好哇……哇的一声响我儿子哭了哦我儿子已经一岁半了在院子里玩摔倒了婢女们跪地磕头求饶我呵呵一笑抱起我的儿子举起来摔摔长得更帅将来迷死所有臭女人哈哈哈儿子看着我咯咯的笑了夫君们说我没正经爹爹含笑……抱着我儿子看着那几个宫女没你们的事下去吧儿子一直在他爷爷这里被照顾着凝香离开之后更是爹爹在照顾回头跟他们显摆看我儿子长大后一定是第一美男子哈哈哈咯咯儒轩笑着说:他娘是第一色女听到夫君们的大笑声我一脸无辜的看着我的宝贝儿子儿子他们笑话你老娘儿子不但不为我抱不平还咯咯的直笑上有父母下有子女于夫君们为伴……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平凡的过完一生该多么的幸福啊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不经意的落寞这一抹落寞竟然被无锡看到了无意中和无锡对上眼我的心跟着跳动一下我不由得别过头我儿子在我怀里竟然不跟我要下地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看着他一步一蹒跚的往前走他竟然走向无锡天赐嘿嘿笑着说:十三儿子不喜欢你哦儿子喜欢他的无锡爹爹哦嘿嘿说完爹爹走过来抱起小崽子交给无锡小崽子在无锡怀里乐和的手舞足蹈看着无锡无锡很慈爱的看着小崽子那是爹爹看我的神情爹爹说:以后这孩儿就教给你照顾他这么喜欢你我想发言但我发觉我似乎没有发言权无锡看着我眼中充满的是期盼儒轩拉了我一把我看着儒轩儒轩瞪着我呵呵我干笑怎么你也想生个娃娃儒轩被我调戏的用眼神杀我i死我的心都有了摸着他的小PP啵亲一口小崽子有大哥照顾那太好了巴锡谢谢皇太女……巴锡跪拜着谢恩好不舒服……

阿凡过来拉着我的手一脸天真的说:我也要宝宝那么的认真天赐整个人脸都红了儒轩咯咯偷笑巴托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子飞表情很平淡估计心里也闹腾着完全看不到影儿的表情嘿嘿阿凡想要宝宝啊嘿嘿啵亲一口好啊今天晚上就和阿凡好好生宝宝阿凡一脸认真的回答我:恩大灰狼和小白兔就是这个意思了儒轩笑骂着:你个鬼坏笑着看着儒轩:那你啥时候为我这个鬼也生一个啊嘿嘿儒轩脸红了哎子飞你啥时候生宝宝啊天赐别跑啊喂喂生宝宝很重要的哈哈哈不一会院子里的男人们都进屋子了……只有阿凡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要为十三生宝宝抱起我最纯洁的阿凡宠溺的喊着阿凡……不经意的回头竟然看到大姐的脸微微红我不由得愣住了怎么突然空气有些不对劲大姐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大姐一听我的话耳根子都红了哈哈哈哈哈哈大姐你好纯洁哦哈哈哈一脚朝我踹过来好在我躲得快抱着我的阿凡回头对着大姐喊:我去生宝宝了哦哈哈抱着阿凡就会到寝宫

阿凡被我压在床上看着阿凡一脸期盼轻轻的亲吻着他的小嘴阿凡很快就气息紊乱用手摸到他的小樱桃嘻嘻吃樱桃我最喜欢了一路摸一路亲摸到了最可爱的地方哪里隐隐的还可以摸到里面那块小小的暖玉阿凡每天都带着这块暖玉他已经适应了暖玉的大小用手顶顶暖玉引来阿凡一顿呻吟轻柔悦耳动听阿凡红着脸阿凡这块小暖玉我时不时就会检查不过阿凡还太小我不想真的占有他在等他大一点的

小暖玉在阿凡的体内被我一点点的拉出来在推进去这么长时间来阿凡已经适应了这块小暖玉看来的给我的宝贝换一个大一点的嘿嘿不由得坏笑阿凡被我看的满脸通红身子都翻红小JJ也跟着起来了阿凡总是很乖的任凭我欺负看着红红的阿凡嘿嘿起身拿回来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四块和发凡身上一样材质的暖玉一块有一指半粗圆润一个有两指半粗一样圆润一个有三指半粗最后一个就有正常的阳具那么粗都是非常圆润在下身有一个底座……再加上阿凡身上的这块暖玉正好是五块阿凡看着我手中的暖玉羞涩的低下头嘿嘿阿凡不是要我生宝宝么听到我的话阿凡对我认真的点着头爱死你了忍不住在亲一个把暖玉放在阿凡面前等阿凡可以吃掉这个最大的暖玉的时候阿凡就可以为十三生宝宝了哦看着最大的暖玉阿凡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但很快就一脸认真的样子看着我说:阿凡可以为十三生宝宝阿凡拿过最粗的就对着自己的小屁股不是吧这不是要我哭呢么一把抓著阿凡的小手啪啪拍两巴掌

阿凡有点委屈的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把阿凡抱在怀里哄腻着:阿凡还小不可以心急那么大的东西会让阿凡受伤的我会心疼的我们一点点的等阿凡长大了阿凡适应了那时候阿凡就为十三生宝宝啊阿凡我在我怀里仰起头看着我:阿凡可以的呵呵小傻瓜刮一下他的小鼻子抱紧阿凡:我要我的阿凡快乐我不要阿凡痛阿凡不明白我说的但我知道嘿嘿这个不能着急我可不想伤害他虽然我想立刻把他吃光光在一点点引诱阿凡:阿凡我们要开始吃这个了哦我拿起那块有一指半粗的暖玉阿凡脸红红的低下头让阿凡躺在床上手指一点点润滑开阔着阿凡的小菊花亲吻着阿凡的小樱桃阿凡充满了情欲的呻吟着另一只手抚摸着阿凡的小JJ阿凡对身体被我这样调戏着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我再忍两年阿凡十八岁的时候那时候阿凡的多么的诱人手指在阿凡的小菊花里来回挑逗阿凡供者身子小樱桃还被我死死的吸吮着

发表于:56

好感动啊,这篇更新啦

谢谢你的感动最近在家陪奶奶所以我有时间来更新了

阿凡被我欺负的眼里积满了水汽嘿嘿我是越来越喜欢欺负我的宝贝阿凡了各种姿势的欺负把加大的暖玉一点点推进去阿凡有些不适应的哽咽却努力的放松着自己撅着他可爱的小PP泛着红晕我很佩服自己的定力被我欺负个惨惨的阿凡憋着眼泪被我搂在怀里小小的欲望终于被我释放整个人摊在我怀里努力的呼吸着阿凡太迷人了纯洁自然的像一个天使不他就是天使最纯洁无暇的天使……手摸在他的小PP上摸摸拍拍啪啪阿凡哽咽着越摸越上瘾啪啪啪啪啪啪阿凡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任凭我的手在他的小PP上拍打半掉在我的脖子上跪在我怀里小PP就这么的被我拍打着当然不是很用力就是因为不是很用力拍打的频率高引得小家伙在此兴奋起来嘿嘿坏笑着摸着阿凡的小JJ嘿嘿:阿凡坏坏哦以听我这么说阿凡一下子就哭了呜呜呜阿凡不是故意的……我强忍着笑轻拍着阿凡背我快笑出内伤了亲吻着阿凡的小嘴让他来不及哭抚摸着他的小JJ阿凡再次的慌乱的任我摆布……一个晚上拍拍打打摸摸挑逗他还不满足他……阿凡就这样被我欺负了一个晚上小PP红红的保持到天明也哭到天明搂着怀里阿凡看着他熟睡眼角还带着泪光……亲一下他的额头披上外衣上了房顶走进房间的时候还是大白天出来的时候就天明了啊嘿嘿不好意思的一笑接过影儿递过来的奶茶还是那么香醇……回来之后一直奔波朝政还有回国的喜悦中似乎很久没有这样静谧的躺在这里了看着天上的星星躺在影儿的腿上:影儿

恩:影儿淡淡的回答

看着天上的星星轻轻抚摸着影儿冰冷的面具温柔的看着他影儿低下头亲吻我的的唇……被我狠狠咬一口淡淡的血腥味我喜欢影儿的血……影儿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的炙热拦着影儿的脖子坐在他怀里亲吻着他影儿平稳的呼吸变得混乱急促……手摸上他的奋起啪一声扣上一道锁影儿呜的哽咽一下JJ被我无情的锁上影儿的眼中有些水汽更多的是欲望依旧继续亲吻他捏着他的小樱桃看着影儿我就浑身虐人的细胞都在跳动就是想欺负他让他惊慌让他失措让他无助从小在我身边我八岁吧八岁的时候遇到了他那个跪在面前对我效忠的小孩子如今可以用他宽厚的肩膀拥抱着我挑逗着影儿看着他满眼的委屈我心里乐开花伸出我的色手摸向他的小PP百摸不厌这手感充满了弹性摸摸掐掐捏捏上瘾了直接脱掉裤子按在腿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影儿总是忍着不出声音就这样导致我越加的下重手挑拨他啪啪啪啪啪啪我的手掌的力度不是假的这么多年来我的铁砂掌绝对不是吹牛的影儿的PP已经被我拍的通红微微肿起……要逼他就犯就一定要够狠用奶茶作为润滑轻轻涂抹他的小菊花哪里依旧那么紧致我的手指并不温柔的插进去直接就是两根影儿握紧自己的拳头忍耐着手指进去被他紧紧的吸附着动都很难坏坏的分开手指摸着他的肉壁软软的热热的紧紧的……影儿的兴奋被束缚着再忍耐着的影儿突然翻起身抓着我的胳膊看着我眼睛充满了情欲痛苦还有兴奋带着委屈羞涩……想要说什么看着我好一会放松自己趴在我腿上啊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可爱跟我撒个娇能让你少块肉啊我很不高兴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快速的不顾及他的感受来回抽插非常粗鲁的插进去第三个手指影儿啊的一声轻吟手指无情的蹂躏着他的小菊花很快小嘴就微微肿起

开饭了回头继续

看着忍耐着的影儿心疼的狠偏偏又很想欺负他我坏人的细胞就是影儿诱惑出来的嘿嘿上辈子的不算哈哈狠狠的抽出手指用力的插进去再抽出来拍打他的诱人犯罪的小PP这回更加的用力我的手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发热更何况影儿可爱的小PP影儿虽然习武功夫比我好但这不表示PP就耐我欺负嘿嘿忍耐力是好但这种情况下的忍耐力就……嘿嘿心里偷偷笑着啪啪啪影儿开始哽咽呻吟影儿天生就是别我欺负的这样欺负他他身前依旧奋起着被紧紧的锁着这滋味绝对不好受我自然知道不求饶我就是不想放开他不过最后往往都是我心太软当然啦嘿嘿心太软哈哈哈影儿的小PP已经肿起来了通红的超级诱惑人借着月光都可以看到白皙的小PP泛红摸起来热乎乎的婴儿虽然自幼习武但他的皮肤非常白皙不像我说好听是麦丽色说白了就是黑了嘿嘿不过还好吧黑中带着一点白哈哈麦粒色健康肤色女人嘛那么白干嘛啊又不是要去勾引小白脸子哈哈我经常这么表达我自己嘿嘿让影儿做在我怀里轻咬着啃噬着我所亲吻过之地必须留下痕迹哈哈哪里已经嘀嘀的渗出水滴液体越是兴奋哪里就会越紧影儿满眼的水汽痛苦的神情带着情欲忍受着我给与他的痛苦却燃着他的兴奋身体的反应最真实这个程度影儿

是可以承受的把他逼的无法忍受抓狂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我喜欢他对我的依赖臭小子偏偏只有到最后的时候才会就犯非逼着我做坏人当然了我也很乐意做这个坏人啦哈哈影儿此时的表情一定非常的迷人可是这么多年来一想到这里他不肯让我看他的样子坏心眼起来了抚摸着他分身用力一握狠狠咬着他的樱桃在他胸前留下我的牙印用手捏着他的屁股用力捏影儿双手环着我的脖子忍者不哭忍者呻吟却放纵着情欲任凭我欺负含泪欲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嗯……嗯……影儿诱人犯罪的身影声我等着影儿的声音等了多久啊……手上更加的挑逗蹂躏影儿已经完全迷乱了遵循着自己欲望的本能此时的影儿非常的迷人我不在乎面具下面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就算真的是奇丑无比对我来说也是最美的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呢我不想强迫他摘下面具可是你要多久才能完全把你的心交给我我知道你可以为我生为我死就是为了救我你才回被我伤害欺负你是心甘情愿的么你是真的爱我才接受我的还是因为你只是把我当作你的主子所以心甘情愿为我做任何事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针

这根针让我只要一想就会心痛我承认我很胆小我不敢去打破弄个明白我怕最终影儿真的只是一种妥协……而不是因为爱我而接受我这样的结果我承受不了我怕…是我懦弱一个翻身将影儿压在身下亲吻撕咬抚摸蹂躏……在我怀里被释放……

为他穿好衣服轻轻的揽在怀里……激情过后的宁静抱着影儿静静的感觉这样的夜……那么的舒服我有点心痛的看着怀中的影儿……和影儿四目相对微笑着亲吻他的唇……轻轻的柔柔的…抚摸着影儿的面具看着他为什么会选择我……对于我的问题影儿的眼充满了迷茫坚定……影儿低下头然后看着我:您还记得您八岁那年去狩猎么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八岁的时候

那年母皇带着我们所有姐妹去狩猎我才八岁所以只是跟着去玩被侍卫们守护着可是我很贪玩偏偏用我的小聪明把侍卫们全部放一边了自己跑出去玩了毕竟我是妖怪啊不是八岁小孩子我自顾自的跑着玩着闹着当然了完全是自己捕风捉影的玩一蹦一跳自己自娱自乐在森林里我地上打滚记得那时候雨儿问我如果有下辈子你想做什么我说我要做一只快乐的小野猪哈哈在山林里痛快的跑痛快的玩泥巴……雨儿说那好吧那我就做猎人吧直接把你这头野猪吃掉当然了至于是谁吃谁那就不一定了哈哈那时候表面八岁的我就这样摸爬滚打的玩着浑身泥巴巴的小时候我还是蛮白净的已经黑脸蛋了

玩得开心的时候眼前坐着一个小人从他身形上看跟我此时年纪差不多一身黑色的衣服侧面看去很帅哦绝对是小正太哦

我很好奇的跑过去笑脸盈盈的看着这个小鬼小鬼表情非常冷他手里拿着一把短刀目光冰冷他的右腿在流血黑色的那是夹兽用的还被放了药要不然他的退不会流黑血的他的小腿就被那么的夹在哪里不断掉都对不起他小鬼很倔强哦都没有一哭也没有喊疼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蛮眼熟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发什么神经病跑过去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啃当然了我很直接的用力我的力气去掰那个夹子可惜我毕竟只有八岁我的力气不是很夸张没那么大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八岁小孩子我用尽力气去掰那个夹子好吧我承认我失败了我没掰开我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最后无奈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早知道刚才就不那么疯了留点力气好了我大咧咧的坐在他身边用手摸摸自己脸上的汗看着我身边的小帅哥似乎很迷茫的看着我看着他那种空洞的眼神带着一种迷茫让我有些心疼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她的眼睛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心疼的感觉毕竟我的心智不是八岁可是这么成熟的我竟然对一个差不多八九岁大的男孩子产生……那就变态了摸摸他的脸嘿嘿笑着说别怕没事的有我在他一直握紧着自己手中的短刀我看着他那种如同受伤的小野兽一样的神情不由得心酸站起来抱抱他拍着他的脊背很大声的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嘿嘿对着他嘿嘿笑着鼓足我的力气鲁奇胳膊挽起袖子伸伸腰压压腿每动一下他都会痛但从始至终他没喊过一声痛只是忍着没有表情的忍者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的眼神从最初的冷厉空洞迷茫到现在除了冷淡点似乎多了点什么没想对一个小孩子想太多我必须把他救出来黑色的应该是有毒刀对哦拿过他手中的短刀用力别开夹子不能失败失败他的腿就废了可是我到底是没有力气真恨自己八岁用力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一点点的反应好吧我豁出去了笨人就用笨招我双脚瞪着一面夹子用双手握着一面夹子有毒就有毒吧反正我都是第二次活的人了握紧蹬住啊我大喊着用力蹬用力拉夹子终于开了很给面子只是只有一点点他快速的拔出脚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的结果呵呵就在我以为我要完蛋了的时候小家伙的小短刀卡在夹子中间让我的得以逃生然后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看着他的脚脖一点点的渗着黑色的血从始至终他没说过一句话好人做到底吧这么小年纪死掉了不值得反正我活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个莫名其妙我想我的老婆附上前去撕开他裤脚上的裤袜脱掉他的鞋子脚脖上好可怜我没有看小鬼当时什么表情只是想给他解毒吸一口吐一口直到地上的血变成了红色呵呵我再次躺在地上看着天空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雨儿我成了一只快乐的小野猪了你们呢在哪里呢…闭上眼睛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浑身轻轻的感觉身下铺着衣服看到了小鬼在我身边躺在他腿上再次闭上眼睛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宫里爹爹吓坏了…一个月后我在御花园刚调戏完宝宝和柔儿一个人躺在树下一歪头看到一个让我已经快要遗忘的小鬼那个一脸冷漠的小鬼

发表于:14

更啦,太好了

就喜欢看你写的色文!

暗夜最色,没有之一!

暗夜最色没有之一!!

亲爱的你太夸我了我会害羞的……

我懒懒的看着眼前干净的小鬼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小鬼给我的感觉很熟悉看着他他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天淡淡的说:腿好了么恩!他只是用鼻音回答我我皱着眉头歪着脑袋很不爽的看着这个小鬼小不点子小心我打你屁股哦!调戏八九岁的小孩子我似乎上瘾了不由的心里苦笑一下够变态了冷漠的小鬼竟然还是恩一声!真怀疑这么别扭的性格怎么养成的呢我坐起来看着单腿跪在我面前的小鬼

找我有事么:我很冷淡的问谁让你那天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不见人影了有点小小的负气恩不爽谁让我回来之后经常想起那个倔强的小男娃娃今天有一点声息都没有的跑出来最让我窝火的是刚刚我确实在想这个男娃娃所以我更不爽躺下不理他转过脸好一会回过头他依旧面无表情的跪在那里好吧我上个世纪的人了沉不住气反正我现在只是八岁坐起来调戏的抬起他的小下吧色迷迷的看着他怎么想以身相许来了一个八岁的小鬼突然出现在皇宫里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我也满好奇的他究竟是什么人小鬼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着这张没表情的脸就不爽我皱着眉头瞪着他很不好口气的说:你干嘛守尸呢我说话很不友好小鬼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只是眼神微微有些波动只是瞬间这是八九岁小孩子应该有的表情么神情么是什么家的小孩让人看着就心疼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小脸蛋就这样有点诡秘的感觉说不清的味道总之我被他吸引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双冷若冰坛的眼眸不能再玩了在玩我真怕我成色狼把他给咔嚓了就在我站起来要走的一瞬间小鬼把他手里的那天的短刀放在了我手里对着他的脖子目光坚定:请允许我做你的影儿我的命是你的只有这两句话我愣住了看着眼前的小鬼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说着小鬼带上了一个人皮面具从此我再也没见过那张可爱的小脸思绪渐渐的回来从我们第一次相遇到如今十几个春秋陪伴着我我很多的疑问:为什么影儿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他的眼神柔和的看着我可是什么都不说气的我在他小PP上掐用电力气掐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害得我胡思乱想不欺负不解气掐掐捏捏揉揉反正不怀好意就是了刚刚被释放的影儿满身的红晕就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自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看过他的脸时时刻刻守护在我身边为我付出他的全部轻轻的揽着他在怀里亲吻他……我的影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自己的大床上了完全看不到影儿TMD又让他给溜了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吧反正根老太婆请好假了我不起床不许叫我上朝虽然老太婆很生气但我说了我最近很想爹爹很想天天睡爹爹的寝宫嘿嘿老太婆憋着没出声哈哈爽翻个身继续睡当我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太阳嗮屁股了迷迷糊糊再次醒来眼睛哇哦张开眼睛就有美人图哦压倒翻身亲一个迷迷糊糊我也没看是谁就知道是我熟悉的人压在身下亲个够怎么觉得体型有点大子飞么子飞什么时候这么装看我一会怎么笑你但是好像不对劲啊抱着的感觉不对劲啊也不像子飞啊他的嘴唇很舒服啊让我很想继续亲吻感觉到身下的人气喘吁吁我笑咪咪的放开他的嘴笑嘻嘻的张开眼睛看看是那个调皮蛋一张开眼睛我整个人愣在那里了我身下竟然压着我大姐大姐涨红的脸眼神迷茫的说不出是什么可是我明明这个身体有感觉的怎么会是大姐难道我现在已经变态到这个程度了我咧着嘴呵呵干呵呵因为我完全失去了方寸了碰我看到了迎面飞来一个直拳我真想睡着不起来然后大姐一脚把我踹下床我一个翻身滚下地捂着脸肯定肿了虽然这个早上我玩笑开大了可是我不是故意的啊大姐浑身爆发着要砍我的小宇宙径直走人了……坐在地上我捂着脸我容易么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还真给我一拳啊虽然我是早上有点乱性可是我也不至于乱性到亲女人啊TMD今天怎么回事可是明明是男人啊怎么就成了大姐脑子迷糊的回忆着那个吻确实不错我也摸到下身裤裤了确实有东西啊正在我脑子慢慢转动的时候框一声门被大姐踹开整个屋子都跟着微微颤抖一样看着大姐一脸杀气我顿时头顶冒冷气大姐一步一顿的走到我面前咬牙切齿的说:将军请你过去……回到皇宫之后大姐的府第就在绮梦老太婆家旁边绮梦老太婆安排的她似乎很中意我大姐据听说启蒙老太婆的小儿子才华横溢是枫溪第一才子今年已经年满二十却未成出嫁也是国师的徒弟全心思的研究着五行八卦天文地理这类的不着边际的东西但貌似无意中听说他似乎有接国师的衣钵的可能国师非常看中这名弟子绮梦那老太婆从我们回来之后就开始不断的靠近大姐第六感不是第七感这老太婆绝对有阴谋我在考虑是不是要把大姐卖掉谁让她大早上就揍我虽然我是有点安个啥了但也不能这么狠吧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大姐卖掉说完绮梦要见我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还不忘踹桌子一脚桌子倒也听话人家一踹你就一碎啊我靠不要银子啊当然了心里嘀咕一下就算了坐在地上我真想唱我太委屈咯咯哈哈天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专出来蹲在我面前哈哈哈的大笑我抬眼一看他他看了我一眼竟然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笑打滚的笑……好小子你是皮子紧了天赐听到我威胁的话忍着笑的看着我一脸的委屈可是没坚持一秒钟竟然大笑着快流出眼泪来了……死小子气的我压根直痒痒听到天赐的笑声巴托也进来了巴托看着我的脸先是惊讶天赐就说了刚才的事巴托哇哈哈哈哈哈十三哈哈大姐哈哈哈我掐死他俩的心都有了

啊一大早上我们家十三皇太女就这么饥渴啊饥渴到要找女人来嘻嘻……我毛骨悚然的感觉儒轩这种讥讽的调调我斜着眼睛看儒轩儒轩一脸偷笑的看着我我心里暗暗的记着你们给我等着我会一一报仇的子飞走过来把我扶起来我感动的那叫一个啥子飞把我扶到床上一脸心疼的摸着我被揍的脸肯定肿了子飞一脸心疼的看着我认真的说:别一大早上乱发情我眼睛都要冒出来了儒轩捂着肚子大笑天赐坐在地上笑的直打滚巴托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子飞用手淹着嘴嘿嘿的笑算是最斯文的一个阿凡和影儿慢悠悠的走进来阿凡看着所有人都笑很好奇的问怎么了我看到阿凡过来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样阿凡我带着哭腔朝阿凡跑去抱着阿凡…阿凡捧着我的脸盯着我看然后大眼睛咋把咱吧的说:他们说你强奸大姐被揍了……啊…我的一声惨叫…谁来给我伸冤啊……满屋子的笑声夹着我的哭声就这样我被催的一个i美丽的早上被他们一顿洗刷让你们笑我是吧每个人屁股都被我打肿趴在床上我让你们欺负我抱起阿凡就往床上走我回头一扫聪明如鬼的儒轩立刻发觉不对头赶紧要跑路一把被窝抓回来扔到床上我对着门口大喊一声:小玉小飞你们两个把大门给我锁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要是敢开门我就把你俩的长舌头割掉下酒果然管用大门立刻关上嘿嘿我就是一只饿狼双眼冒绿光环视我这一屋子的美男子嘿嘿各位夫君们很开心是吧现在你们的色狼娘子要爆发我的色狼小宇宙了你们是自己乖乖的上床脱掉小裤裤呢还是要我一一动手……子飞整个人发慌的看着我子飞慢慢的往外挪步我斜眼看向子飞:子飞哪去啊或者你想一会被捆上听到我的威胁子飞微微一阵一脸的委屈的看着我眼角有些水汽现在哭来不及了我不容任何违抗的命令着:上床脱掉裤子立刻

十三:子飞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看着我他知道这逃不掉了低着头看着床上不敢下床的阿凡还有儒轩儒轩此时也是脸

各种调调了只有阿凡还是一脸天真的看着我子飞看着我一脸的委屈这让我更加想要欺负了心里笑开花了走过去一把抱起子飞放在床上子飞窝在哪里我坏坏一笑回头盯上巴托巴托一听我叫他整个人拔腿就要跑小子还能有我跑的快一把抓回来床上一扔搞定影儿!!我不怀好意的笑我能感觉到影儿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影儿往后退了两步退到窗户边上一个翻身……啊气得我牙根痒痒死小子跑得了和尚你还平跑的了庙对着窗户我大喊影儿脊背发毛看不到影子

我蒙的一回头床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啊我一声惨叫

被吹残的早上我恨透了这个早上完全是斗败的母鸡……为我更衣的小玉还有小飞两个死丫头忍着笑我气不打一处来的在她俩屁股上个踹一脚在笑在笑我把枫溪最丑的男人嫁给你俩当丈夫哼知道怕了吧两个死丫崽子竟然趴在地上哈哈大笑……啊气死我了我的尊严啊我的威严啊我的面子啊……我咆哮着我满脸黑线垂头丧气的往外走谁跟着踹谁我怎么觉得整个皇宫都在笑不用想了老娘肯定知道今天早上的事笑的不岔气就不错了爹爹肯定也笑的脸红红的皇后那老妖不得笑的三天吃不下去饭啊……还有那个溧阳王丈母娘……一想我就浑身直哆嗦我的面子啊我的光辉伟大形象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的委屈向谁说去啊出了皇宫散步去……启蒙那老太婆现在看到我还不晓得会啥样呢我独自伤心泪流去了……是井上很热闹看到这么繁荣的一面心里敞亮多了街头巷尾的看着这样繁华昌盛到枫溪心里满满到是甜我想把这份繁荣带给整个旭王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竟然有了这种想法我要我的枫溪强大繁荣国泰民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这样到伟大思想了呵呵自己都觉得好笑坐在小酒楼看着街道上到人来人往喝着小酒听着说书人再说书可我这酒刚一进嘴就喷出来了咳咳呛死我了NND今天上午刚刚发生到事情竟然成了酒楼里说书人到料子了我瞪大眼睛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说书人描到是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我哭死的人都有了要是大姐听到这样到荤段子我不被她捏死才怪……呵呵银铃一样到笑声传出人群正色到:皇太女若真是如此荒唐淫乱那又如何平乱五国联军如何使得我们枫溪如何繁荣昌盛循声看去一名男扮女装到男子一看就是男娃娃倒是红白吃嫩貌似在为我说话哦不由得让我心里敞亮多另一个憨厚到大娘声响起:咱们这个皇太女三思岁就知道娶男人要说她不荒唐那就不是咱们枫溪到皇太女了但没有皇太女咱们枫溪现在是啥样都不知道呢要没有皇太女咱们这些老百姓拿来这么多话料子来聊啊俺是粗人俺就知道没有十三皇太女咱们就没有枫溪说着老女人一扬手干了自己手中到酒

另一个女人也站起来说着粗粒粗气到话大家干了为了咱们这位荒唐到皇太女为了咱们枫溪到皇太女干杯听得我是一个热血沸腾这是被拥护被爱戴……我怎么觉得我有点激动

有一个女人说:老娘我就是女人要不然一定嫁给皇太女去我一听再次喷出来了……我有点心疼我的酒

另一个女人说:就你那样到咱们皇太女那个太女妃不是美若天仙到听说没溧阳皇太女是皇子到事这部被咱们枫溪拿下了么咱们皇太女还是溧阳王呢

知道知道:咱们皇太女还把人家……¥XCVAS…

等等接下来到荤段子就滤过了吧刚刚到热血沸腾一下子凉到脚底这都是听到什么什么啊

我走上前去给了说书人一定银子换个台子因为老娘我要亲自说书为我鸣不平我一上台一声击堂木整个小酒楼老娘们们都看向我我把自己从出生到如今说的那叫一个京天气泣鬼神感天动地爱情战场人性说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哈哈看着台下到人一个个神经饱满到听着叫好为我说道痛哭流涕情绪激昂是感动天感动地了要这么传颂我姬云十三才对么我心里忍不住到呵呵直笑说书人干脆跪地拜我为师以后就以这段子传颂整个酒楼被围到是水泄不通乐坏了老板痛快心里也畅快了溜之大吉吃饱喝足闪人了走在路上发现有人跟踪技术不怎么地呵呵胆子还真够大到绕过巷子翻身上墙跟到巷子看不到我他立刻感觉不对转身欲离开我正好在他身后跳下他一转身我和他来一个正面拥抱不是吧是那个为我说话到男子我嘿嘿到坏笑着说:这样大街上投怀送抱那我还用客气……他脸上微微闪过惊慌但很快就回复了平静淡定到说:皇太女美眷无数又怎么会看上我这平凡俗子啊我露馅了呵呵呵呵尴尬点这是一个智慧到男子对这样到男子我还是避而远之吧家里已经太智慧了再说了我也不想惹麻烦虽然我不在乎名声拉已经名声狼籍了害怕什么啊我只是不想再滥情了家里到夫君我已经很满足了……虽然眼前倔强到男子很是吸引人不过不好意思老娘对你没兴趣转身欲离开不想跟他胡扯我如此不给面到转身离开似乎伤害了他到自尊心因为让我意想不到到事就是……来到老太婆绮梦家到时候正好看到如此小公子哦他一盆凉水泼出来我是想躲了可惜晚了……呵呵呵呵男人心海底针啊……

我唯一庆幸到那不是洗脚水……原来他并不是跟踪我而是回家那么也就是……呵呵算了谁让我理亏呢要是这件事被启蒙知道只有两条路一娶回家二杀了我……当然了肯定是第一条让我庆幸到是小公子没跟他老妈说绮梦一看到我到样子就笑到不行了懒得搭理她去她房间换身衣服人家都说无巧不成书人家都说这世上有一个词叫做天意……我边走边脱衣服来这个院子也不是第一次了莫名其妙到打开房门竟然看到一名裸身男子在更衣……我半敞着衣服露着前身眼前是一个白皙皮肤到男娃不说了一声尖叫一顿责骂一个负责任……可是为什么我觉得绮梦那老皮妇嘴角眼角都在笑……婚礼被定在三天后为什么我每次娶夫君母皇都没这么开怀今天却如此开怀爹爹笑而不语儒轩压根不鸟我子飞也有点不搭理我天赐跟我闹脾气说我花心鬼巴托有点闷闷的只有阿凡最好只是说了一句:十三又要娶夫君了么…我无语

…巴锡没什么表情只是抱着崽子还真像爹爹我坐在房顶躺在影儿的腿上:我不是故意的……

影儿:恩的一声回答着我母皇竟然封他为太女侧妃也就是除了太女妃他最大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要不是太女妃我不会有太大意见只是我没想到这个竟然烧到了我家后院……我本来在家里不分大小的儒轩立刻拿出了他皇太女的尊严告诉我他必须做太女妃要不然就回溧阳…我知道这是他赌气的话!!我一赌气把他屁股打个通肿儒轩闷着不理我…委屈的哭了好久才哄睡着子飞冷漠了非要弄一个头衔出来他还是绮梦的儿子如果换一个人是他老妈我都不会给面子只是绮梦确实亦师亦友她最爱的小儿子我怎么可能打入冷宫我也承认他确实蛮有气质的只是…苦啥我也……跟影儿抱怨着……

大婚之日欢喜蓉蓉好吧我心里好压抑夜晚一名红衣男子跪坐于席对了忘记说了当我回到枫溪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婚礼家法一说提升了男子的地位一样的礼堂一样的洞房却让我想起了不一样的人我沉默的坐在床边上看着床上的新郎我心里想的是宝儿柔儿方怡无锡凝香……我笑了和子飞的婚礼儒轩的巴托的……我似乎总是在忙碌在婚礼新郎听到我的笑声抬起头清秀的眼眸看着我淡淡的说:您在想您的夫君听到他的话我对他多了一份好感我有些苦涩的笑了…

恩我很想他们新郎慢慢的做到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依偎在我身边我和他就这样坐了一夜聊了一夜像朋友一样聊天他懂得太多了天南地北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他不懂的同样的我懂得他也不知道哈哈当然了上个世界的东西你怎么可能知道有点作弊行为但还是很开心在男人面前绝对不能丢了面子我和他就这样相依一夜不知不觉中他熟睡在我身边……让他躺好之后我起身来到儒轩的房间儒轩趴在床上小PP还肿着淡淡的深色有些心疼的想去抚摸又怕惊醒他坐在床边看着他

“打都是你打的这时候还心疼什么儒轩酸酸的说着调侃我的话

看来儒轩已经不生气了嘿嘿:看来我打的轻了啪啪在他伤痕累累的小PP上拍了两巴掌儒轩憋着嘴要哭幽怨的看着我真的让他伤心了抱紧他搂紧他:轩轩乖轩轩不哭轩轩最好了都是十三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轩轩终于破啼而笑看着他的笑容我痴了我迷了轻轻的吻上他的唇品尝着他柔软的唇:轩我有些沙哑的叫着儒轩的名字儒轩是心高气傲的人如果不是我她想要称霸旭王朝也不是不可能他抛下所有在我身边做一个爱着我的小男人

轩轩深情的看着儒轩儒轩脸红红的嘿嘿那我还客气啥XXXXX儿童不宜关上房门

本来想调戏调戏儒轩的可是老妈在我身边心里不踏实还是写点清纯的吧!!

发表于:00

你更文真让人开心!这个色女再娶几个女老婆吧!

再娶下去!!!体力不支!……

和尚发表于:37

再娶下去!!!体力不支!……

怎么这点小秘密都让你看到了……

安迪发表于:46

写的真好我一口气看了40多页了我就幻想自己是四个老婆之一了春心荡漾啊。。。呵呵

你不是春心荡漾你是屁股荡漾

你这玩跳饥呢也太快了从被升级M从M升级奴从奴升级受这家伙还要从受升级老婆

你PP受得了么!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