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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机密室

学校的机密室在校长室的旁边。和其他教室一样厚重的金属大门,坚不可摧的门锁。门牌上黑色的“机密室”三个字给人一种严肃敬畏神秘之感。

“校长,你找我??”校长室大敞四开的门与旁边森严的机密室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皓宇啊,你说你天天在机密室门前干嘛呢?”校长的语言中不带有一丝责备。我见校长这样便索性问道:“校长啊!我们学校为什么会设有机密室呀?”“这……”校长有一丝犹豫,“那个是老校长留下的。”他口中的老校长叫刘海在我高二上学期的时候退休了。“那是一个很有创造力的人。”校长继续说道“他给学校留下了好多字画。。还有就是这个……”校长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他没有留下机密室的钥匙,唯一有关的内容就是这个纸袋,他说遇到想了解机密室的人就给他,你还是第一个呢!”校长笑道。“你能解开也好!正好我也想知道里面放的什么!”校长像一个期待下一集动画片的小孩子,翘首望着门外的机密室。“那?校长,我先拿走了?”我挥舞着牛皮纸袋。“拿走吧!反正也无人问津。”我刚走到门口,“不对啊!!少转移话题!!我才想起来,你的寒假作业怎么回事?把门关上!给我过来。”

一、凝萌,凝聚住了萌

这张纸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望着从校长给我的纸袋中取出的复印纸,纸的中间是老校长手写的三个汉字和数字:“太空5”、“精神6”、“特殊7”。一头雾水的我仿佛掉入了无尽的黑洞,恐怖的黑洞吞噬了我全部的思想。

“干什么呐!”不用看,我可爱的小同桌来了。“别看啦,等你放学呢!”乔凝萌拽了拽我的胳膊,“快点啦。。今天说好陪我试试那个的!”我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对啊!今天还有那种好事等着我呢!“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我抬头表示了一下我的歉意。“昨天说的好好的!你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凝萌笑嘻嘻地讽刺着我。“你乱说什么!不就帮我缝了几下裤子,干嘛要说的那么污。”不过说实话,她缝得确实高超,结实又舒服。“呦!你羞涩了?”凝萌眨了眨大眼睛。“你够了!一会儿有你羞涩的!”我拍了拍她的丰臀。不得不说,那是镶嵌在她身体上最洁白无暇的珍珠,那是漫漫夜空丢失的最闪耀的星辰。拍打前,弹嫩丰盈,给我带来果冻般的手感。拍打后,粉润红艳,把我引入世外桃花源般的盛景。自古常言说得好,此臀只应天上有,不识人间几回尝。“诶呀!会被别人看到的。”凝萌娇羞的摆了摆身子。“我都迫不及待了!我们出发!”说来有趣,我和乔凝萌初二的时候就在圈里面相识了,那时还小,我们都没敢提出实践的事,只是约了几次看看电影什么的。我们俩成绩都不错,初三时我俩约定好,如果我考的高中比她的好,她就趴我腿上任我宰割,数量是我们俩分数差的一百倍,要是反过来,我得每周末都请她去吃大餐,吃遍我们城市有的各国菜系和中国各大菜系为止。于是我俩拼命学习,最后,我们一齐考入了我们城市最好的高中。没想到我们被分在一个班。为了延续这个巧合,我们做同桌的申请也被老师批准。她的性格开朗活泼饱含着女性的羞涩,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姿色就高孤自赏变成冰山美人。随着我们彼此的深入了解,我们俩都放下了心理防线,实践了几次,而我,早已彻底被她的美臀所征服。在外人看来我们俩是情侣,由于我们俩长期霸占着班级前两名的位置并且互相较劲争取第一,认为我们是情侣的老师们也很支持我们,经常在我们俩一个人面前夸赞对方。我还听说有的老师批评自己班级的情侣时拿我们举例。说什么想搞对象就跟皓宇和凝萌学学!这样老师也会支持你们。对此,我只想说,其实我们并没有在一起,虽然我喜欢她,她也有可能喜欢我,但是我们都心照不宣,谁也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

灿红的夕阳萦绕着她秀美的面颊,阳光下,她圣洁可人。这幅美景,最优秀的印象派画家也无法描绘,最高明的作家也无法诠释。(在你的脑海中想象出一个可爱的少女,凝萌比她还可爱一点点。)。

我们走在去如家的路上,谈着今天发生的种种。我们的父母今天都是夜班,这种良辰吉日可是百年不遇,所以我们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路上的光景当然也是我们享受的一部分,我们走得很悠闲。“今天校长叫你去办公室干嘛?”“这不那什么嘛!寒假作业没做完。”“你寒假都干嘛啦?我们现在都高二下学期了,不知道抓点紧。”“我都干嘛了。。不是和你拖拍就是刷高考题啊,假期的作业局限于上学期,我实在是觉得无聊。”“这给你厉害的,你咋不上天呢!我完成了寒假作业还刷了30套高考题呢!你小心着点明天的期初考试吧,完虐你!”“哼!学魔!一会儿有你好受的!”“诶!就你那点小手劲还威胁我??”“我那个明明是怜香惜玉!!”“怜香洗浴?哪个浴池?”“惜玉!是惜啊!”“开玩笑啦!”“女孩子家家这么没正形!”“这不是被你传染的嘛!我在别人面前活脱脱就是一女神!”“对,在我面前就变成女神经了。”“哼!”“对了!校长今天给我讲了讲机密室的事。”“哦??说来听听。”

这不是推理,这不是悬疑,这不是恐怖。重要的事我只说一遍!

楼主以人品担保,虽然周更,但绝对不是坑!!

二、惊恐,欢快后的极度惊恐

“哦!这样啊!我可没兴趣帮你破解什么密码,我也不关心门里面的内容,不用求我了!”

“嗯!我也不为难你。”

“嘿嘿!皓宇最好啦!理解万岁!!”

“你先坐!我把衣服换了先。”凝萌打开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件红色的足球服,红色的短裤,红色的球袜和球鞋。我们约定好今天扮演教练教训小组赛第一轮就大比分输给鱼腩的球队队长。凝萌面对着我拉开了校服的拉链,里面浅粉色的抹胸跳了出来。凝萌说过,那里是她的禁地,说实话,现在我想解开的有两个东西,一个是学校的机密室,另一个,嘿嘿,就是她的文胸。凝萌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袖校服,雪白的肌肤像牛奶一样,上面漂浮着粉色的樱桃。尽管看过好多次,但每一次都紧紧地吸引着心灵。凝萌仿佛享受我的目光一般不着急穿上衣服而是弯下腰褪下了校服的七分裤,露出了粉色条纹内裤。她面向着我,两腿之间的淡粉色条纹紧紧抓着我的眼球不放。(我只是喜欢看条纹,不是别的,大家别误会。斑马:“听说你喜欢我?”)脱掉鞋袜之后,凝萌换上了订做的球衣。“还真有一副球星的风范。”我赶忙赞美道。“我准备好啦,你呢?”“看我的!”我打开了早上寄存在宾馆的箱子,里面是两块人造草皮。我把草坪连接铺好,掏出主教练的胸牌,挂在脖子上,又拿出了足球。“嗯!不错,这次准备的很充分!”我和凝萌纯实践了几次之后感到有一丝乏味,她还说找不到第一次羞愧难当的感觉了。于是我们就开始尝试角色扮演,只不过每次都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问题。这次的主题我们两周之前就着手准备,希望这次是一场完美的演绎。

“今天你们怎么踢的球!!都动没动脑子!!想不想出线了!!今天晚上给我加练!!”教练声嘶力竭地吼道。

凝萌一脸不满:“教练,我们今天踢球已经很累了,还要训练,累死我们哇!”

“你说什么呢!!身为队长扰乱军心,今天要不是你的几次失误!中场丢球!后场丢球!你是故意气我的吗!!”教练难以压制盛怒。

“您作为教练,虐待队员!!军心都是被您破坏的!!”

“反了你了!!还敢吼我!!有没有教养!”

“这不是教养的问题,我只是据理力争!!”

“让你当两天队长了不起了是吧!!不好好训练好辱骂教练,你你你,把球鞋袜子给我脱了,不能好好训练就光脚练!!”

“凭什么!!你侵犯人权!!”

“随你,不听话你就永远离队吧!看看谁说的算!”

“你!脱就脱,谁怕谁!”凝萌嘴硬着照教练的要求做到。

啊!这个草皮光脚踩着脚底又痛又痒,这么难受。凝萌的心这样被草皮揪着。

“发什么呆!这是足球!踢球啊!!”教练紧逼着。“射门100次!!”

凝萌射门的姿势还很标准,据说她初中的时候是女足校队的前锋。球碰撞在赤裸的稚嫩脚弓上产生的疼痛刺激着她。我看得有些心疼,赶紧快进了剧情。

“行了!这次先这样吧!”教练摆摆手。

“不行!!还没够数呢!!我要训练,万一明天球队再输了也就不会全怪我一个人了!!”凝萌在赌气。

“乔凝萌!!话还不能说了是不!!罚你一下你还有理了是不!!”这下点燃了教练的怒火。

“我没理,人在做,天在看,我可没什么理,理都在教练您那呢!”凝萌也喊着回应到。

“你……不给你点颜色瞧瞧,我还真治不了你了!”教练走到凝萌的面前直接坐在草坪上,伸手用力拉倒了凝萌。

“你……你要干什么……”

……

我抄起板子重重地砸在了凝萌的屁股上。“啊!你干什么!!你敢打我!!”凝萌歇斯底里。

“不好好教训你,你眼里也没我这个教练了!”我抬起板子,从上到下全力的五下打遍了她的屁股。“好好……好痛啊!!”我的板子拍打在平静的水面上都能溅起几十厘米的水花,何况我也没有给她热身就不留情地抽打。

“错没错?”教练停下手。

“我!没!错!我宁死不屈!!”

教练没说话,大力的板子雨点般撕咬着凝萌的屁股。每一次打击都伴有一声哀嚎。之前短裤的褶皱被拍平,两边的褶皱又隆起。十足的力道感觉短裤上的红色的染料都要印染在板子上一样。凝萌的哀嚎逐渐转向呻吟,又转向啜泣。

三十几下过后,教练看凝萌有些麻木,但还是没有认错的意思。“你起来!”教练推开了趴在她腿上的凝萌,跟着凝萌站了起来,伸手去拽她的裤子。“你你你!!耍流氓!!”凝萌大喊到,这不喊不要紧,惊动了宾馆的服务生,赶忙用万能卡刷开门冲了进来。还好我俩衣冠整齐,没让服务生占了便宜。经过了几分钟艰苦卓绝的解释,服务生总算低下了头“抱歉,打扰到你们了。”灰溜溜地关门走了。

“这下好了,气氛全没了。”凝萌苦笑着抱怨。

“还不都是你害的,现在咋办??”

“那还能咋办啊!”凝萌爬上了床,脱下了短裤和内裤,魅惑地对我笑了一下“现在屁股痒酥酥,麻酥酥的,我还没尽兴呢!继续呗!再用一点力哦,小瘦猴。”哎,这个丫头真是不知死活,我高高举起板子······

整理好各自,我把她带到我家去玩。可是,刚打开门……地上赫然躺着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照片,我有些不解,但是看了照片的内容,我突然大惊失色!面部抽搐,全身的汗毛都如钢针般竖了起来。“啊!!”我尖叫道,那是我和凝萌实践时的照片,而里面……还有一封……恐……吓信……

三、成败在此一举,上!

被恐吓12个小时后,2016年3月1日。星期二。期初考试进行时。

答完第一科语文卷的我无心恋战,距离考试结束还有30分钟。昨天收到的恐吓信影子一般死缠上了我的大脑。上面说要我们三天之内打开学校机密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我们要是做不到的话,送信的人三天之后就会把我们的照片散遍全校各处。此人简直恶毒!!于是我和乔凝萌不得不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破解这个机密室大门了,尽管我一开始说的时候她是拒绝的。我在演草纸上列出了“太空5”、“精神6”、“特殊7”我开始苦苦思考这三个词之间的联系。机密室是老校长建的,密码是老校长编的。校长……老校长刘海。我陷入了回忆。

“Hello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校长,我叫刘海,同时是一名英语老师。这是大家步入高中的第一天……”那是我们高一时候的开学典礼。刘海虽然年事已高,但在舞台上仍充满着生气和活力。等等!他是一名英语老师。。英语老师。。英语。太空,space

精神是mind还是,特殊是?后面的数字是什么意思?我按照校长的排列写在了纸上。

space

哦天!这绝不是巧合!我知道了!!后面的数字是单词的字母数。老校长担心一个汉语对应多个单词造成误区。“哦天!!”我不由自主叫出声来,与此同时,坐在教室后半部分的凝萌几乎与我同时发出惊叹。坐在讲台上的监考老师停下笔瞪了我们俩一眼,我们俩赶忙点头微笑,躲避着老师的目光。

好容易挨到交卷,我冲向了凝萌的位子,“看!”我把演草纸拍到了凝萌的桌子上。本以为凝萌会很吃惊,谁知道她也递给我一张纸,上面也写着“space”、“”、“”而且,她还把这三个单词的前两个字母“sp”圈了出来。“你难道没发现这三个单词有共性吗?”她仿佛在挖苦我的智商。没想到自己发现的没有她多,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你说校长会不会是一个sp爱好者?”凝萌眼神中绽放出光芒,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希望。“不知道。”我的确不知道。“一会儿我们再各自想想,看看还能从这些字眼中探索到什么。”我回到了座位。

夕阳,像是在宣判着我们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今天,我们只找到了一个假设。

“走!去如家!”凝萌拽着我的手往外走。“干嘛?在这里研究不就好了?”我正深陷思考不想离开书桌。“诶呀!干嘛非要我说出来,不知怎么的,我挨打的时候智商貌似出奇的高。”凝萌给我解释道。“啧啧啧!我知道你在家都怎么学习的了~我说你怎么在家背东西那么快!”“诶呀!别说这个了,快走啦!”凝萌催促我。“你不怕被人拍到??”我说出了自己真正的顾忌。“说到这个,我怀疑肯定是上次的服务生进房间以后安装了微型摄像机,一定是这样的。”凝萌的表情很坚定,像抓住了证据一样。“不管是不是这样,去如家也很不安全啊,我怀疑有人盯上了我们。”“那怎么办啊……”我们俩掉入了久久的沉思。“去我家吧!”打破僵局的是凝萌。“你家……你父母不会回来吧?”“放心吧!”

四、那年那感那文章

屋内每一丝空气都混有着紧张的味道,我的心也揪到了一起。窗外几只麻雀在风中打转,我的心像它们一样未知归宿。凝萌的办法究竟可行吗?

我打量着眼前的竹板,三十厘米长,一厘米厚,这是凝萌自己珍藏的工具,她以前从来没有拿出来过。竹板典雅简整,散发着古色古香,上面还用小篆刻上了“静思”两个字。我感慨过瞿塘峡和三山五岳的鬼斧神工,领悟过醉翁亭滕王阁浓郁的人文情怀。但这件一定出自技艺精湛的艺术家之手的工艺品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竹板后面凝萌双膝跪地,修长滑嫩的双腿规矩地并在一起,中间的密林幽壑如隐若现,上身俯趴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写满线索的草稿纸,旁边是她刚刚脱下还带着体温的淡粉色内裤。她的玉臀翘在最高处,仿佛在等待着竹板的亲吻。“你可以稍微用一点力,但是,慢一点哦。。”身经百战的她双颊也染上了几丝红晕。我点了点头,打开手机播放出【】,轻松舒缓的旋律萦绕在我的身旁,美丽奇妙的音符在我的指尖舞蹈。凝萌不解地转过头探向身后的我。“听听音乐可能有助于你的思考。”我解释道。

典雅的竹板,萌萌的美女,舒缓的音乐,这是一次艺术般的sp,这是给个皇帝也不能换的曼妙体验。

我举起板子,向右臂灌注了九分力道,竹板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精准地击打在了凝萌臀腿交界的位置,她细嫩的肌肤微微陷下去瞬间又弹起来,板子离开,染上淡红的臀肉还在微微发颤。“嗯……”凝萌轻呼一声,贴在地面上的双脚向外摆动,两腿夹着前后摩擦,腰也弓了上去,草稿纸上手握着的地方也增添了更深的褶皱。以前打凝萌的时候我都用的是七分力道,看得出这猝不及防的狠打让她有些吃不消,她在向全身分担这种疼痛。我没等她准备好,抡起板子就是第二下,一样的力道,一样的精准,一样的位置。“啊!”凝萌失声尖叫,差点蹦了起来。“怎么这么痛,你最近开始健身了嘛??”凝萌一边问,一边用手迅速地来回揉搓身后红色的板痕。“都说了,以前打你的时候怜香惜玉,今天不一样了,咱俩可是有任务在身。”“可是……啊!!”还没等她说出可是,我用力按下她弓起的细腰,第三下抽打又接踵而至。一滴泪,从凝萌的眼角飞溅而出,她这下真的跳了起来,疯狂地揉着身后的痛处,全然不顾面前我的存在。我用手指了指她双腿之间的密林,“这我才知道,你还挺热爱园林艺术,这里还修的挺整齐。”说实话,凝萌的隐私部位我还没看到过,她个人挺注意这些的,我也是非礼勿视,最多也就是像上次那样看看条纹。没想到这次自己送上门来了。凝萌的脸刷一下就通红,熟透了,也像沸腾了。“呀!你个流氓!”凝萌手忙脚乱,两只手遮前面也不是,揉后面也不是。“呜……你欺负我。。”凝萌啜泣着。“是你自己蹦起来的,是你直接让它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的,怪我喽?趴好赶紧的!”“呜……又羞又痛的。”这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感觉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她回到床边重新跪好,双手还在屁股上恋恋不舍。我的怜悯之心也被她召唤了出来,这丫头竟然这么怕痛,以前还以为她很耐打呢!事到如此我也不忍心再狠打了,我恢复到了以前的力道上,加快频率开始抽打。凝萌只是双脚来回锤着地面,细腰来回摇摆以外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而且在我把她的腰也按住了以后,她能自由活动的部位也骤然减少,只能咬着牙艰忍着。渐渐地竹板的打击声和音乐节奏揉和在了一起,像是香醇的咖啡遇到丝滑的牛奶,美妙至极,给人深厚回味。凝萌也渐入佳境,嘴角微微上扬,忍着痛的同时大脑也在高速飞转。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我挥了多少板子,不知这首音乐循环了几次。“停!”凝萌举起草稿纸,得意洋洋地看着我。“我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哇哦!!凝萌,你真是天才!!不过……”“嗯?”“先再打三十下再说吧!”“不要啦。。痛死了。”凝萌边说边把印满竹板印的红臀向上撅了撅。“啧啧啧,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来来来,把腿分开吧!并一起不累呀?”我先用竹板敲了敲她的大腿内侧又将胳膊插到凝萌和床的空隙中,自然顺便拜访了一次黑森林。这样我可以用力把她架起来。“不要这样好不好。。,别,好羞的。。”凝萌见我没反应,还是分开了腿,把红色程度可以和屁股一比的脸深深地埋在了双臂和茂密的秀发之间。我抡起板子侧面用宽度击打着凝萌饱经风雨的丰臀。“啊……”凝萌呻吟道。

凝萌被我抱起来时,眼角的泪还在打转。“痛坏了吧?”我勾起手指擦拭着她脸颊上挂着的泪。“坏人!”凝萌嘟起小嘴。“别哭啦,等我们打开机密室我拿一千块带你去吃顿饭怎么样!”凝萌双眉舒展,从悲痛的表情中破出一丝微笑。“一千块哪够我吃的!”我轻轻地怕了一下她的伤处,“你是饭桶转世啊?”“诶呦!你还打!坏人!“好啦好啦。”我把凝萌放到了床上,“给你好好揉揉,如果你刚刚的想法正确,那可是突破性进展,计大功一件!”“哼!把我打成这样,你哄我吧!哄好了我才告诉你!”“小丫头!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你!对了,上次你还觉得没有羞愧难当的感觉,今天看你那熊样,有感觉了吧!”“都无地自容了呢!!”“那改天把你胸罩解开,你再羞一次,顺便让我欣赏一下?”凝萌脸上闪过一下惊恐和疑虑才说出:“色狼!你做梦!!嘶!往下一点,那里好痛!!”

“喏!你看看这篇文章。”凝萌把她的笔记本电脑递了过来。

……

“哇!我去,这篇文章写的这么好!”这是我见过的不,这是世界上最精彩的sp美文,我找不到用什么更好的形容词去描绘它的美。看完这篇文章我的手心都感到了一丝痛和温热。“真的呢!我每一次看这篇文章都会觉得屁股隐隐作痛。描写的真的是太精彩太真实了。”凝萌笑道。“这的确是一篇不可多得的经典,但是这个机密室有关?”“它的作者,极有可能,是我们的,刘海校长!”凝萌肯定地点点头。

五、新的线索新的旅程

“你说,发恐吓信的人会不会这样威胁我们一辈子?”

“等我们打开了机密室就有了找到他的筹码,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我相信到时候他一定会出现。总而言之,当下,我们们的任务尽快打个这个秘密。”

说话期间,凝萌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网站。“sp太空”这个网站我曾听说过,但我却没有办法登入,只有几年前注册的骨灰级会员才能一览网站的尊容。但是这个网站四年前就关闭了一切注册窗口。据说一个没有任何等级的该网站账号网上拍到了七百多块。“欢迎光临,愿您心情舒畅。”凝萌熟练地输入了账号密码,进入了这个世人窥探不到的圣地。我被这里琳琅满目的内容所吸引,新颖的视频系列,幻美的动画图片,在黑色星空的背景下格外璀璨。精彩的内容抓着我的眼球不放“你有这么好的东西都不告诉我!”我有点不悦。“诶我说,你都有我了,还要这种东西干什么?”“你……你还有我了呢!”我争辩道,“是啊,所以我好久没登陆了,要不是为了解谜。”凝萌直接点开了文学版面。翻山越岭越岭翻山,终于在第三百五是七页找到了一篇名为《特殊精神》的文章。那正是凝萌刚刚给我看过的故事,讲的是拥有操控他人大脑这种超能力的主人公的爱恨情仇。“你懂了吧?在一个叫‘space’的网站有一篇叫《》的文章?这会是一个巧合?”我的大脑仿佛遭到重击般的大彻大悟。没想到校长要找的不光是sp爱好者,而且还是凝萌这样聪慧又资深的sp爱好者。我们点击了作者,顺藤摸瓜地找到了校长的QQ号,老校长以前跟学生们公布过他的QQ号,但这次这个不一样。我们马上满怀希望地点击了添加。这是对话框是出现了一行字“你是在哪里见到这个号的?请输入三位的数字密码。”凝萌眉头紧缩,撅起嘴来“解个秘咋就这么难!!”我轻松地笑了笑“这个不难,果然一不挨打智商就低。”我手指灵巧地在键盘是敲上“576”发了过去,果然,成功地添加了老校长。看得凝萌在一旁一头雾水。“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他问在哪里找到他的,那当然是‘’了,看看你的草稿纸,是不是这么写的?”“哦……我怎么没想到呢!”凝萌很是失望,“没想到这第一个线索竟然有这么多用处。”“我们加上他这个号之后他大概也知道了我们来者何意,我们问他机密室的事他该不会有所保留了吧!”

我开门见山“校长好,我想打开学校机密室。”

……

半晌,屏幕上出现了一行话。

朋友们,下周见!

楼主不是很擅长续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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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六、当最美好的东西毁于一旦起源之点与命理之点共见真理之匙。命理之数::弄清为什么学校前操场会装有压力传感器。注意2013年本市奥数竞赛最后一题。随后,老校长就把我们拉入了黑名单。显然,现在可以做的就有两件事,一个是破解命理之数,一个就是计算那道奥赛题。我和凝萌分工明确。她磕密码,我负责算题。那道题网络上只有原题和一个答案没有任何解题过程,所以我必须自己解一下,这样才能在茫茫深海寻找到校长的用意。时间从我的笔尖一点点地溜走,晶莹的汗珠自我的眉间滚落。我斜眼瞟了一下凝萌,她咬着笔杆,眉毛快要融到了一起。看来今天晚上我们都不好过。尝试地直接解题宣告失败,我不断地旁敲侧击,用我的思维去碰撞命题者的思路。这时,一道闪电从我的脑海中划过,我想起了多年前读到的一句话:看似是几何问题,实际是函数问题。我笔走成龙起来。夜色犹如砚中浓稠的墨,在天空中晕染开来。梧桐松柏在空明的月光中交错掩映。今天晚上,没有星星。三十分钟过去了,我看着屏幕上的话,会心一笑。我看了看旁边,看来凝萌也攻克了难关。“谁先说?”我自豪地拍了拍桌子上的纸。“命理之数是34!”凝萌率先抢得了话语权。“这个数列中只有0个1,刚开始我做了一些简单的演算发现行不通,我突然意识到只有0和1有没有可能是只有开和关,这个会不会是二进制,我把它们换算成十进制就变成了6,10,16,24,()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数列,通项公式是x+x+4,所以命理之数是34!!”凝萌一气呵成,成功的喜悦有如泉水在她的脸上迸发。“精彩!该我了,这是一道非常难的命题!看似是几何问题,实际是函数问题。而且我也找到了校长的用意!数学中的建模思想,我建立了一个坐标系,就轻而易举地解题了。配合校长说的压力传感器,那个操场上21×21的方砖只有中心点是青色的,以前校方给的解释是压力传感器只不过是为了集会时统计人数,便于整理队伍而且,现在我觉得别有用意。再配合第一句话,起源之点就是原点,与命理之数代表的命理之点一起就能打开真理之匙了!!”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激动!最后和凝萌拥抱着旋转了起来。“哎……只是”凝萌的脸上撩过一丝惆怅,“我们这么努力,最后结果还是会落入别人之手。”凝萌显然想起了恐吓信。“你听我说……”我下了很大决心,端正地坐在她的面前。“恐吓信……是我写的!”与预想中的不同,凝萌没有很惊讶和恼怒,“不用安慰我了,我只是有感而发,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真的……一开始我真的特别想解开机密室,我知道你对这个肯定不感兴趣,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我非常想打开它,我知道没有你的帮助是做不到的……那天早上出门我就把恐吓信放在了地下,如果你当时要是直接答应帮我解谜我就不会带你到我家……”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被内疚和自责吞噬。“那你怎么会有照片??你不是答应我从来不拍的吗??”“这……”我脸颊涨得通红,“因为……”没等我说完,凝萌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听见了家门打开的声音。我赶忙追了出去。见到凝萌站在门口指着门外“出去!”淡淡的两个字不带有任何感情。“凝萌……”“出去!”“求你……”“出!去!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欺骗,她最讨厌欺骗。我不光骗了她,还毁掉了她认为最美好最纯真的东西。

哎……用手机发格式都乱套了,自然段都没了,请各位亲见谅!

主角后面还会有更加神奇的做法

其实主角做了但是他没打算告诉凝萌的,只是凝萌说到这里了他才说出来的,本来他以为这会是完美的欺骗,他高估自己和凝萌的关系了

七、我有一万种方式去爱你孤月残缺,那是黑暗夜色中的一道伤疤。“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喜欢着你。高中之前我觉得我对你只是纯纯的友情,但从入学那天,我才发现,我对你的感觉,变了。第一节课,你在前面的自我介绍我都清楚地记得,你说你叫乔凝萌,中考给你带来了不小的打击,你希望多为集体做出贡献,希望和大家好好相处。虽然是很普通简单的几句,但是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为了做你的同桌,我自己之前就去找了几次班主任老师,她说想要听听你的意见我才带着你去见她。你还记不记得,从那时起,你每次放在书桌了准备丢掉的垃圾都变成了好吃的,每天晚上散落在书桌上的资料都变得整整齐齐,那时你还和我炫耀一定是有人暗恋你,是啊,的确是我在暗恋你。后来,你变得越来越优秀了,我们俩也总有流言蜚语,为了配得上你,我每天奋不顾身地学习,如果我以前用了70%的努力,那么从那时起我付出了300%。一次次强迫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次次灌下自己不喜欢的咖啡。后来我们俩习惯放学一起回家,你总是想知道为什么和我聊天这么嗨皮,为什么我这么会找话题。其实我每天睡觉之前就构思好了第二天和你说些什么。我还记得那是11月23号,你第一次说想要和我实践,而我却让你再等两周,我不是没有准备好,我用了那两周的时间学习了将近100个人的经验,又用自己做了实验,我仅仅是想给你最好的体验。你不让我拍照片,对不起,我没忍住,我想留住那一刻的美好与感动,我想多少年后,你看到我的照片也会回忆起那时我们是那样美好的时光。我知道你觉得那是最美好最纯真的东西,但是我还是利用了它去钳制你,怪我欺骗了你,怪我不懂得珍惜。我太自私,没设身处地地考虑你的感受,我现在就离开,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乔凝萌,我,喜欢你……”我合上了房门,它就架在这里,隔阂着我和凝萌的心。“我绝不能失去她!”我竟然哭了,多少年了,我还从没有哭过呢……我不会想到,门内的凝萌也泣不成声,她被我带入了昔日深深的美好之中……凌晨,我拿出扔在一旁的手机,现在没睡的,都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吧。谁知凝萌的一条短信唤醒了屏幕。“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想想要怎么抚平这块伤痕。”……窗外的夜空飘来一片云,遮住了突兀的月亮。像一块纱布,盖住了伤疤,但我知道,云就是云,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夜空了。

大家委屈一下把空格当自然段看吧,下周预告:机密室就要打开了哦~

每章是按照内容划分,不是按字数的哦

八、千阳融化得了万丈冰,却融化不了那道隔阂

“我发了高烧,算是我的报应吧,今天不能去学校了,帮我跟老师请个假……”清晨我给凝萌发了一条短信。我敲着疼痛欲裂的头等着她的回信,意识越来越淡,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敲门声。“不会是她来了吧?”我心里不知是惊喜还是……感觉昨天的事情以后有点不好意思见她。但不开门也不是一回事,万一她再以为我出什么事呢……我拖着沉重的身子打开了门。凝萌一下就扑了进来,“怎么样了你???还能挺住不???要不要去医院??得,我先扶你回卧室吧!”我刚躺到床上,凝萌又开始了语言攻势,“父母不在家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就这自理能力你说你以后怎么找对象!!!”

“不是有你呢嘛!”我抓住机会赶紧补了一句。

“生病了还不安分!”

“那个……你赶紧走吧,一会迟到了!”

“我请假啦!”

“为什么?”

“你这真是烧糊涂啦!!为了照顾你啊!!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的!”

“那……你原谅我了吗?”这个心结亘在我和她的心中,可能这才是我生病的原因。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显然,凝萌并没有完全原谅我……

“对不起……”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凝萌无视了我的道歉。

喂我吃完东西,凝萌端了一盆凉水进来。“给你降降温~”

“啊!?我生着病呢!!什么深仇大恨等我好了再报不好嘛!!”无法想象被这么一盆凉水泼下去我会惨到什么境地。

她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把双手浸在水里,几分钟拿出来,握住我的头,慢慢揉搓。那种感觉……像在烈阳炙烤的沙漠里断水三天的人痛饮着一汪冰泉,像燥热的赤道夏天飘来的一阵雪花。我舒服了好多。“凝萌,你的手法还可以,就是跟我有点差距,每次打完你,我的小手几下就给你揉舒服了~”

“哦,那你自己来吧?”凝萌把手移开。

“别介啊!我说着玩的!”我意识到现在我和凝萌的关系远没有之前亲密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别说话了,睡一觉吧!醒来说不定就好了。”

……

睡觉?我睡得着吗……世界最远的距离不是生和死,而是你坐在我面前,我却走不到你的心里。

……

我闭上眼睛,为什么这么好的女孩我不知道珍惜,为什么!我头上的痛苦每减轻一分,我心中的伤痕就加重一道。我为什么要欺骗她呢……天啊!送给我一粒后悔药吧!我之后怎么办呢!她说不定等我病好了就好离开我,我多希望时间停留在现在。我虽然没和她恋过,但我觉得现在的感觉不比失恋容易忍受。

“凝萌,谢谢你……我求你能够原谅我……”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凝萌叹了一口气,“我昨天都说了,我可以原谅你,要不我会学不上了跑过来照顾你?但是你得补偿我,这个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扭在一起的心终于有所舒展,补偿?别说是补偿了,为她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周末确实不补课

加我QQ来聊聊?

我才不是坑呢~

我高二,一般每周末双更

九、难道?这个就是真相?

三周,我经历了凝萌“非人”般的“虐待”。上下学帮她背书包,每节课帮她做课前准备,除此之外她自己能做的事都尽量推到我的头上。我也只能“唯唯诺诺”地“任其摆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朝一日我一定要都还回来~

“浩宇,今天放学不要走哦~”

“你又要干嘛……”我已经害怕了她甜美的嗓音。

“这都好几周了,机密室还想不想打开了??”病好之后,我矢口不提机密室的事,生怕凝萌想起从前的不愉快。这次她先提起,我说不惊喜是假的,赶忙跑上去抱紧她。

“使唤你好久啦,该饶了你了!让一个主给我当牛做马,啊哈哈哈,我骄傲!”

“告诉你一句道理,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有朝一日我会还回来的!”我这时不能让她再得意下去。

话休絮繁,我们按照几周前的方案,在操场上踩呀踩,终于,代表原点的青砖慢慢下陷,等再升起来时上面载着一个大理石盒子。没有密码没有锁,我们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它。里面是一把钥匙和一张字条。看过之后,我们俩个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

周六,我们费尽心机地骗学校的看门大爷放我们进去,因为今天,是我们决定开门的日子。这天全校就三个人,我,凝萌,和看门大爷,监控也赶上一个月的清洗轮换今天不会打开。挑这个时间不光是不想让别人窃取我们的革命成果,而是那张字条也让我们只能选这么个日子来开门。字条是这样写的:

开门需三步:

1插上真理之匙,主跪坐门前,被跪趴旁边,去衣。

2主右手全力击打五十下。

3主右手手握门把手下压七下后被右手握门把手六下。

三步做完,后退一米。

说实话看到字条之后我想过放弃。这件事情是不能强求凝萌的,这里不是一般的公共场所,这里可是学校。如果真的被发现或者被拍到那我们两个尤其凝萌以后就没法做人了。

“没事儿!我看挺刺激的,我们挑监控更新那天就可以去呀!”

“还是算了,被别人看到可怎么办?到时候以后男朋友你都找不着。”

“那就是你的责任的,你负责娶我!”

“你这个,算表白吗?”

“滚!”

我和她拉着手站到门前,一年多了,我终于得以见识到它的庐山真面目了!我郑重地把钥匙插在了锁眼里。

“来吧!”我拍了拍我的腿。“放心!我都做了好几重准备,在两个楼梯口安置了红外线警报器,就是你在超市总见到的,一旦有人经过,它就会发出‘你好!欢迎光临。’内裤你刚刚也放包里了,见到有人咱放下裙子就跑。”我一颗一颗地给她吃定心丸。

“你说……校长是不是变态”凝萌还是有点犹豫。

“不知道,可能是他想加上一道保险吧!”

凝萌还是趴到了我的腿上,慢慢地掀起了裙子。我抚摸着她的翘臀,这个尤物我可快一个月没见到了。

“你快点啦,别乱摸了!”凝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死死盯着楼梯那里,生怕有人过来。

“遵命!”我挥起巴掌,久违的感觉。我用着七分力道,声音响彻了整个楼层。

“咱俩这也没谁啦!”凝萌的脸颊随着声音的加大越来越红润。

我打得很快,希望早一点结束,这个是非之地还是不宜久留。但是我的速度凝萌好像有一些吃不消。不住地摆动身体发出呻吟。

“不要动,最后十下,一口气打完了哦!”我抚摸着发热的红臀,“那我开始喽~”巴掌声响彻教学楼,我使出了全力拍着她臀腿交界的嫩肉。毕竟也是一场sp,弄得不痛不痒多不好。

我把凝萌扶起来时,她还双手捂着屁股上下揉搓。“你还下死手呜……”凝萌的眼角有些闪亮。

“十下而已,至于吗,来开门吧!”我们按照字条的指示,终于打开了我朝思暮想,夙兴夜寐,梦寐以求,渴望至极的,机密室。

但,里面的场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哇!谢谢鼓励!我会努力的!

谢谢大家哦!

十、至宝现身,玄机暗藏

为什么门的里面是一面墙……

门框是镶在墙上的,门框弹开的时候里面真的就是普通的白墙。

“校长是逗我们玩呢吗!”我一拳打在了面前的墙上,痛得我一直甩手。

“先别激动,万一又有什么机关……看看门上有没有什么线索?”凝萌安慰着我。

我们走到门前,仔细端详,上面还真有一块突起,我伸手拔了一下,这个像盖子一样的东西掉落了下来。我借着微弱的光,窥到了门的内部。里面挂着一个类似铁条的东西。门很厚实,空隙应该很大,我伸手把它取了出来。

“这个是?”凝萌和我一样,脸上写满了疑问。上面是一块金属板,下面有一个金属把手,和sp的工具木板一个形状。看样子特别坚硬,感觉用来撬门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唯一的区别是把手上有一个类似home键的按钮。我抬起大拇指,试探性地按了下去。

“你冷静一点啊!万一按这个会启动什么爆炸程序……”凝萌对这个东西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

好吧,是我冲动了。

还好,一分钟过去了,都没有发生爆炸。但板子有了反应。板体逐渐亮了起来。一行字渐渐显现。

恭喜你找到我。

我是什么看形状你也能猜到了。

你可能会问我和别的板子有什么区别。

那正是我的奇妙之处。

我的出生经历了严谨的设计和研究。

每次打击都可直达人类疼痛极限。一秒之后,痛感会由击打处迅速扩散遍布整个臀部。

切记切记,如果你真的爱TA,绝不可三秒内连打两下,五秒内连打三下。

从凝萌惊奇又期待的眼神中我读到了她已经想去试试了。

“疼痛极限,那是什么感觉?”凝萌很是向往。

“不知道,但我觉得我们以前每次实践肯定是远远达不到的。”

“我想去试一试。”凝萌拉起我的衣角。

“我怕你受不了,有点太恐怖了。”

“没事,上面写了,才一秒,一个瞬间而已,挺一下就过去了。又不会一直极限的痛。”

“这玩意靠谱吗?”我用它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也没什么痛觉啊。这时板体再一次亮了起来,上面写道:请再用点力。

“把手伸给我吧,先试下水。”

……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教学楼久久不能平静。

马上就到了本文最精彩的部分了。只是楼主下周末要去参加学业水平测试了,更新可能会稍晚一些,望见谅。

文科生一时爽,明天火葬场T_T明天如果我还活着就会更新……

其实还可以,我还活着

生物……有一个空没写上

我去,你在哪个城市??

我在沈阳……

楼主对写好的下一章并不满意,觉得还应该再润色和优化一下,所以这周末再更新,对不起大家……

这周就会更新啦!

十一、奇妙之感无法承受

“你确定在学校不会被发现?”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有这里才能演绎出最纯正的师生训诫。

“哦……也对…”

“说说吧?你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师,我都说了,这件事真不是我干的的……”凝萌满脸委屈。

“不是你?”我重拍了一下桌子,震得凝萌一激灵。“有人说见到是你做的了,你还不愿承认吗?”

“不可能!老师,求你明察啊!”凝萌眼角已经闪出了委屈的光。

“看起来,你是打算和我死扛到底,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我威胁着她,犯错也就罢了,现在还学会死不认帐了,这是我绝对不能忍受的。

“老师,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我不会认错的。”凝萌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里面充盈着坚毅。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这不是嘴硬……是据理……”凝萌还没有说完我便打断了她。“够了!!你还有理了是吧?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我怒吼道。

凝萌低头不语,在我看来,是对我权威的挑战。

“鞋子脱了。”

凝萌抬起头,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一脸惊异。“老师……?”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不!可!能!”凝萌握紧拳头,“你没有权力要我这样做!”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是帮你脱你只会更惨!”

“你……”好女不吃眼前亏,凝萌知道抵抗下去不会有任何好处。无奈,她弯腰脱下了脚上的白色运动鞋。她的脚上还剩一双黑色棉袜。我伸手指了指,凝萌会意弯腰脱下后塞到了鞋子里。我推来一个凳子“跪上去!”凝萌身体紧贴椅背,下面粉嫩的脚心面对着我。据说这个板子打在各个器官上的感觉还不一样,所以自然都要试试。“喏!先拿湿巾把脚擦干净!”我扔给她一包湿巾。“哦…”凝萌转过身忙活起来。有了水的作用,脚心会浸得更嫩,打起来痛感自然会更强。等凝萌转过去跪好后,我走了过去。“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呵呵,你随便吧!”

“你什么态度!”

“那你要我什么态度?”凝萌的语气冷冷的,尊严已经被我剥下,她已然没有任何顾虑。

我没说话,蹲下来左手握着她左脚的脚背,扬起右手照着脚心中部抽了下去。“啊!”已经身经百战的她还是吃痛地叫了出来,脚心的敏感她无法忍受。而我的手却不是很痛,所以加大力度接连抽了十下。凝萌的脚左右摇摆,想要挣脱我左手的束缚,但无功而返。“现在你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也许是脚掌上疼痛的缘故,凝萌吼了出来。

“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我取来了被命名为末日的金属板子。“转过来坐好!”我把凝萌的双脚抬到了桌子上,自己站到桌子的另一边。我们是在班主任的办公室进行的角色扮演,他把自己的办公桌整理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也不知道他知道凝萌把脚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面以后他会怎么想。

不由分说,我抄起末日板子全力向她双脚脚心抽了下去。霎时间有如滔天巨浪怒砸在沙滩上,凝萌眼角飙出泪滴的同时缩回双脚不住地揉搓。一个瞬间之后,她感到仿佛一千只蚂蚁在她的脚心漫游嬉戏又像一根根羽毛从她的脚面飞掠而过。奇痒难忍的她只得自己抓挠,这样让她痒上加痒无法忍受。银铃般的笑声不断的传出,趁她被痒得恍惚之际,我抡起板子又是一下。痛痒双作把她折磨得前翻后仰,险些跌倒在地。

“停!先别演了!我受不了了!”凝萌抹了抹脸上的泪痕,“还是打屁股吧!我的脚一会连路都走不了啦……”

“行啊!裤子脱了去!”

明天还会有

那不一定哦

十二、惊险游戏

“别介啊!”凝萌穿好了鞋子,“直接来多没意思啊!”

“那你想?”

“赌场风云敢不敢来?”凝萌伸出手指挑逗着我。

“可以啊,随时奉陪,当年发哥都不是我的对手!”我拍着胸脯一口答应。

“你挺懂行呗!那你说说我们怎么玩?”

“直接翻牌比大小吧!如果花色相同的话翻三倍。”

“有点意思,那赌注呢?”

“这还不好说,身上一件衣服或者打屁股十下。”

“成交!你等我赢了的!我早就想让你也感受一下被抽的感觉了!”凝萌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那我回家去准备一下,我有一副纯金的扑克,你也回趟家拿一套衣服吧,省的到时候输光了得光着回家!”

“切!”凝萌的脸颊染上一丝红晕,“那你可是想多了!”

……

“那我们就开始?”

“我先发牌!”凝萌跃跃欲试。

“你想好了?庄家输了可要翻倍!”

“切!!”凝萌扔给我一张牌,“拿着吧您内!”

我把牌握在手心里,揭开一个角,诶呦我勒个去,一个偌大的红桃3展现在我的面前!真(TMD)大!!我萌生了出老千的念头,可是我就准备了一手,第一局就用的话后面……害怕hold不住,但必须给她一个下马威!我用大拇指轻轻地刮着牌面,一个金色的红桃K出现在了我的掌心。这副牌是没有红桃K的,但每张牌的原点数下面都是红桃K,所以只要刮开就保赢,可惜的是,只能用一次。

果然,凝萌是一张梅花4真的,好险!

“怎么这么小啊……”凝萌嘟嘴抱怨着。

“愿赌服输,两只袜子给我吧!”

“哼!”凝萌脱下之后扔给了我。

轮到我坐庄了。

我9凝萌7。还都是巧合的方块。

“来来来,外套外裤先脱了!”

“这……挺贵呢!”凝萌有点犹豫。

“你要赢了可以赎回来呢!”

凝萌还挺机智,外套里面穿了一件毛衣毛裤。春天的三月要是不为了输的少点穿这么多会热死。

“毛裤给我吧!”哦天,里面竟然是棉裤。也不怕捂死……

我继续坐庄没想到被凝萌扳回一城。只穿了单衣单裤的我只剩下一件背心和内裤了。不要以为我没想过多穿点衣服,其实我早有准备。

接下来奇迹发生了,凝萌坐庄我黑桃Q对黑桃10,翻六倍。我得到了凝萌的毛衣棉衣棉裤秋衣秋裤和一件背心。现在凝萌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抹胸和内裤。其实女孩子玩这个就是有优势,比我们多一件衣服。

但我没能把握好赛点,又被凝萌赢了去。

“哈哈哈哈哈哈!让你不多穿点!”凝萌洋洋得意,“背心内裤都脱了吧!”说到这,凝萌脸刷的红了,她还没见过男生的裸体呢!想到这凝萌既紧张又期待。

可我岂能容她得逞!她见我脱下内裤以后,里面又是一层内裤,瞬间凌乱。“谁说我没多穿几件?”我洋洋得意。但只穿内裤站在我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说不羞涩也是假的……我只求一会儿下面别不争气就好。立起来多丢人啊……现在只求赶紧杀死比赛,这样她转过去挨打就注意不到我了。

又到她坐庄了,而我手里是一张黑桃A,亮出来必输无疑,我纠结着要不要再出一次老千……但一旦被她发现……我知道欺骗她被发现的下场。所以,我又被收走一条内裤。里面就剩三条了,我危在旦夕。

我冤枉啊!!

你们让我好感动啊……谢谢谢谢你们

楼主新换的手机打字好不习惯……还赶上清明节好多事

我准备好了大结局,在考虑什么时候放出来,嘿嘿

盖到101楼再放吧!嘿嘿~~

你们

竟然这么快就搞定了!

十三、梦醒时,你我便不再

我只得选择坦诚相待,亮出来黑桃A,诶我天,凝萌是一个梅花K,好险啊,如果这要是黑桃,那我就真的“坦诚”相见了,不过还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田忌赛马的故事大家都懂,我用A消耗掉了她的K,看她下一轮能拿出什么。

结果真是可喜可贺!方片J对方片4我又赢了凝萌6倍。

“来吧!胸罩内裤给我,然后是40下!”我眉飞色舞着。认识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她的胸呢!我盯着她鼓鼓的淡黄色抹胸浮想联翩……

凝萌倒是利落地褪下了内裤交到我的手里,手捂着上面,时时没有动作。“那个……不要脱好不好……”凝萌羞得满脸通红,感觉她还有一丝紧张。

“不好,都说好的,愿赌服输。”我不依不饶。

“最开始你不是答应过我那是我的禁地吗……我让你多打十下好嘛……求求你……”凝萌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

“不行,玩之前都说好了,你也答应了。”

“……”

凝萌低下了头,手伸到后面慢慢的解开了小挂钩,慢慢地拽下左边的布料,而右手却捂着胸前。少女的丰胸就这样第一次展现在了我眼前,玉润珠圆,虽然只露了半边却止不住我的向往。白净无暇的半球镶嵌着粉嫩可人的珍珠。像造物主在这样完美的少女玉体上的点睛之笔。

“给你看看摸摸一半行不行……”凝萌喃喃说着“不要让我脱掉好不好……”

看着凝萌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真的不忍心再说什么了,她右边的胸上面肯定有什么隐情,要是这样我也不应该再为难她了,伸手抓住了她左面的玉胸,柔软细腻,Q弹无比,粉嫩的乳头带一点摩擦感让我醉生梦死。但美好的时候终会过去,繁华落尽时。“好啦,你穿上吧!”我松开了流连忘返的手掌。凝萌羞哒哒地系好文胸之后,指了指我的内裤,“你能不能脱下来给我欣赏一下呢……”凝萌好奇的眼神充满了向往。“看你这么可怜,就从了你吧!谁让我喜欢你呢!”我褪下了最后一层内裤,反正也是涨的难受,脱下来也算解脱了。

……

“趴好了哈!?我要开始啦!”我按着她的蛮腰板子在后面跃跃欲试。

“我……我怕……”凝萌已经领教过几次这个板子的威力了。

“别怕!”我摸了摸她的秀发,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有我在!”

“嗯……”凝萌轻哼了一声,感觉我腿上的凝萌往上撅了撅,示意着她准备好了。

啪!一声不大,打在凝萌身上确实地动山摇。“啊!!!”这下带来的痛感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一下就打得凝萌泪如雨下。“我去!怎么这么疼。”几秒之后,凝萌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挤出这么一句话。“什么感觉?”“和打别的地方的痛感都不一……啊!!!!!”“呜…呜,你竟然搞偷袭!”我趁着凝萌还没有说完便打下了第二下。我没有理会,扬起板子就是第三下。我感到了凝萌在我的腿上的强烈抖动,手狠狠地攥着我的手。看来身经百战的她面对这个板子还真是吃不消。

“浩宇……我受不了了……”凝萌哭的稀里哗啦。

“才三下而已……”我不敢想象三下给凝萌带来了这么严重的伤害。

“咱细水长流……剩下的分开打完好不好?”凝萌摇着我的手双腿来回摆动,另一只手在身后不断揉搓。看她这个样子我说什么也打不下去了。

“不行,今天必须打完!”

“你还不如杀了我……”凝萌感到甚是绝望。

我继续打了下去,只不过,我扔下来板子,扬手开始拍了下去。板子光顾过的丰臀更有手感,温热弹嫩,一起一伏之间抒发了我对她全部的爱。凝萌张口呻吟,在我的腿上涂抹上了湿润粘稠……

我抱起她,躺到床上,给她擦着身子和眼泪,揉着火热的丰臀。

“真不该帮你打开机密室。哼!”

“我得好好谢谢你哦!”

“语言苍白无力!”

“那你让我怎么报答你?”

“趴过来让我打几下!”

“你休想!”

“哼……!”

……

……

真是的,昨天晚上做的什么怪梦!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我的高中生活即将开始,怎么昨晚做了这样一个怪梦,难道是我太饥渴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挪到学校,都说新学期新气象,我到新学校也是无精打采的。

来到新的班级,一切感觉陌生却又一丝的熟悉。黑板上的座位表写着,我的同桌是……乔凝萌??我昨晚梦中的小女友??可是我初中的时候不认识她啊!昨晚的梦是怎么回事?巧合?

“你好,我叫乔凝萌!”新同桌走到我的面前打着招呼。

“你……喜欢sp吗?”

结束了哦!完结撒花!

完结的很突然嘛……

没有喽!等楼主的新作吧!

我只是想知道为啥是问号

我没那么多精力啊我写一个已经够呛了

结束了都~

右胸会有什么秘密呢?文中的乔凝萌是以我高中的女神为原型构造的(当然了,我和我女神可没有文中的关系)所以我把乔凝萌塑造得尽量完美,只是,人无完人,矛盾是普遍存在的。所以,你可以理解成这是她的一点瑕疵,或者总而言之,这是留给大家的想象空间,你认为是什么,便是什么了。

答应你们的更新本来放在《明日商店》里,但是我的操作失误使其陷入了审核深渊,连帖子都没了,所以我发在这里吧!有缘的读者我相信一定能看到。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迷局之局三

狭窄的教室只有中间一排灯亮着,监控摄像头扭转脖子的频率好像比平常快了好多。陈星河跪趴在九张课桌拼在一起的“床”上,两只手被抻成一字型,绑在桌腿上,两条大腿被分开60度,小腿紧紧贴着桌面,每隔几厘米便有一根绳子把她的小腿绑住。

多长时间了?她自己也不知道,醒来时就是这个样子。

她听到门外传来隔壁班教语文的老太太独特的嗓门。她在自己的教室,她确信这一点。但于此同时,为什么自己的教室是这个样子?空无一人。她已经撅累了,腰部传来阵阵酸痛,看来她已经被绑了很长时间了。

这个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一个男性板鞋接触地板的声音,她确信这一点,但教室的地面明明是瓷砖。后面那个声音停下了,陈星河感觉他就站在自己身后,突然,她的脚一凉,自己的鞋子被他脱掉了。“你是谁??你干嘛??”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他没有理会,继续脱下了她的船袜,另一只脚也得到了相同的待遇。他好像很欣赏这个过程,手上很慢很慢。陈星河感觉自己好像遇到了变态,但好在只是对自己的脚感兴趣,应该不会威胁到她的安全。感觉毕竟只是感觉,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校服裙子被他掀开了。

陈星河哭了。

一把剪刀深入了陈星河的内裤里,她感觉肌肤一阵冰凉,但而后,她的隐私全部暴露无遗,他剪开了她的内裤。

陈星河大脑一阵晕眩,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情况,大脑的信号中只剩下哭这一个字。

“侦探协会的会长也会做这种事啊?”他第一次说话了。

陈星河只是默默地哭着,但她的理智被眼泪一点点滋润,重新生长了起来。她知道,现在能做的只有继续哭,因为她还没有足够的信息揣测出后面的声音是谁。

“你说你,一条悄悄话就准备拉学生会主席下野?”

这个声音不是学生会主席。

“你想拿李文当枪使,挑人的眼光还不错嘛!”

这个声音不是李文。

“可是你也没算到,徐州州掉链子吧!”

徐州州是女的。

“啊!!”陈星河感觉屁股火辣辣的,一条皮带刚刚狠狠地“爱抚”过她。“你干嘛????”

“干嘛??教训你啊。我可不像你,想要对付谁还要耍小伎俩,耍也就算了,还那么拙劣。”说完又跟了四下。陈星河屁股上五个地方隐隐作痛,连起来像一个闪闪发光的五角星。

“你是谁啊??还用你来教育我??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后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顿了两三秒,皮带又开始了它的飞舞,像是一个在战场是厮杀的冷兵器,每一下打击都精准无比。依次打在刚刚那个五角星的五个角上,完美重叠。自然陈星河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嘴里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自己咬坏了什么。“我不教育你,以后你再搞这种事,让别人教育你??那时候可就不是打打屁股这么简单了。”说完新一轮的枪林弹雨开始了。五角星的五个角已经淡淡发紫。

“呜……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陈星河真是连挣扎的力气都用光了,顾不得自己身侧墙上的监控镜头,她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

“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缺的系统。就像我打你用的这个定点皮带,虽然设计好了形状可打上去还是有几个点又偏差,英迪麦伦的劣质产品,这个可不艺术,还是我自己来创作吧!”后面的人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又像在自言自语。说着他拿出了兜里的数据线,“精美的绘画,当然要用细致的画笔。”

“那我暴露什么痕迹了吗?”

“当然,”他手握着数据线划过陈星河大大张开的阴部,“这不就是,暴露无遗。”

“你……混蛋!!”她的脸瞬间涨红,想夹紧双腿却无奈小腿上的绳子过于紧绷。后面没有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数据线画在皮肤上的声音,这种凛冽的刺痛,如同冰封,如同铁火,尖锐,精准,数据线没有一丝多余的面积浪费在五角星之外的区域。大概五十多下过去,五角星被连了起来。“真是个艺术品啊。”他抚摸着陈星河的屁股自吹自擂,“就是要不要给这个五角星着色呢?”

“不要!!求你了,别……我……疼……”陈星河终于开始求饶了。“我不就是用空间秘密发了一条:‘韩洋,我们分手吧。’让韩洋和徐州州互相猜疑,埋下仇恨的种子,然后把火引到李文那里!让韩洋找李文算账,之后把李文激怒好报复韩洋,利用李文的智慧拉韩洋下水吗……这女孩子家家的小伎俩,至于你打的这么狠吗,就算你要教训我,也不能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吧……”陈星河越说越委屈,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在我这里,没有同情心,我打屁股,就是一种艺术。而你能成为我们画布,应该感到荣幸。”那个人终于没有再打下去。

“你就是个变态!”

“那你还喜欢我?”

“你是??邓涵???”

“经过处理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也好意思说喜欢我?”邓涵关掉了梦幻投影仪,自己的家慢慢显露了出来。“小东西,耍点小伎俩倒无可厚非,可是你的手法嘛,很容易把自己陷进去,到时候可没人给你擦屁股了!”说完,邓涵把学生会的聘书摆到了陈星河的面前。“新主席大人,这次的事情,我给你摆平了,但是以后你要再搞什么烂摊子……”

“我知道了啦……那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还要涂色!”

(本篇……不知道完没完,看我心情。)

哇!这篇文章都两年多了诶,怀念怀念

发表于:21

好久没看见大神写新作了,甚是想念

现在没办法的,这个板块已经两年左右不能发新帖子了。

发表于:46

所以楼主挖坑不填?内衣后面究竟有什么?

给你留有想象的空间啊,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喽~

【转载】写给安琪儿的信

一,成长的烦恼

我想不清为什么会一直和弟弟一同洗澡,一个被窝睡觉,大概是因为爸爸是单位管销售的经理,长年在外出差

,妈妈是医生,经常值夜班,照顾弟弟的任务就落在我身上。我给他洗衣服做饭,生气时我说:“我哪里是你

姐,简直是你丫一童养媳。”大约弟弟上初中的时候,妈妈提出要我们分床睡,并且给我收拾出一个房间,可

是弟弟胆子小,常常睡到半夜,跑到爸爸妈妈的卧室,妈妈本来上夜班够累的,又给他搅得睡不好,只好让我

搬回去照顾他。第二次是弟弟上高中的时候,我也快高考了,同学一早来找我,我还没起床,弟弟开了门,又

钻回我怀里睡觉,结果我们俩的睡态给她们看了个够,当时弟弟穿了裤衩还好,我可是一丝不挂,说来你不要

笑我,从小到大,我们一直习惯裸睡,他的裤衩也是去开门,后穿上的。当时我睡得迷迷乎乎,以为是妈妈进

来了,并没有在意,同学们都笑话我,我气得对妈妈说:“我都十八岁了,弟弟也不小了,这么大的姐弟俩还

在一个床睡觉,人家都笑我,我要搬回自己的房间。”妈妈还是不同意,她说:“弟弟上了高中,学习任务重

,你必须在他身边,替我看着他,否则,他在学习还是在睡觉,我们都不知道。”我也无话可说了。晚上睡觉

前,妈妈嘱咐弟弟:“要听姐姐的话,别象长不大似的,不许欺负姐姐,你姐对你多好啊。‘这让我好感动,

我不再提出分床睡。现在想起来,妈妈的话还有点意味深长,就象有时我和弟弟一起洗澡,妈妈嘱咐的那样,

快点洗,别在里边玩水打闹。可我从不玩水呀。说起洗澡,我觉得弟弟直到上了大学,才真的长大懂事了。以

前我们洗澡,抹香皂,搓背,这些事都是我为他做,他象个大爷似的,从来不知道为我服务。我让他给我搓背

,他也搓得马马虎虎。上了大学以后,象变了个人,我来月经不舒服,他会给我洗衣服,会说好听的哄我。一

次我们洗澡,他笑着说:姐,其实你体型特正,我们班的女生,谁也比不上你。听得我心花怒放,洗完澡回房

间,我都舍不得穿衣服了,只穿了双高跟鞋,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摆了个奥黛丽.赫本的优雅照,问他:小

弟,你看姐漂亮吗?弟弟说:简直美死了,陈逸飞真是瞎了眼,他要是找你当模特,那画能卖一千万。我差一

点美得晕过去,后来一想,不对,他一准是在大学里学会了泡MM的本事,给我用上了。

十二分的感谢你关心我,我也是一个嘴笨的人,不会说什么,今天看了你的留言,我又感动得落泪了,深深地

祝福你,我从未谋面的妹妹。以后我还会写给你我的生活,你愿意听我的讲述吗?

二,当爱已成往事

昨天又看了一遍你的留言,感觉特有道理,我如果还象从前那样,妈妈和弟妹可能会不高兴。其实,弟弟有时

也回避我和他亲热。尤其是人多的时候,有一次我去学校找他,他正好下课,阶梯教室敞开着门,里面和外面

有许多学生,他这几天要考试了,没有回家。我找他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几天见不到,心里特想。我一下子

搂住他,使劲亲吻,轻轻地咬他的嘴唇,我们拥吻了一会,分开时,我发现弟弟突然满脸通红,我想可能是我

吻得太湿了或者时间长了点,令他不舒服。可是回头一看,大家都在看着我们,还有几个死党问他:“兄弟,

有了女朋友,也不让大家认识一下。”弟弟突然大羞,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等我回来再告诉你们。

”拉了我匆匆下楼。我以为他会生气,可是他并没有说什么,陪我在西市逛了一个上午。有时我也琢磨不透弟

弟的性格,我甚至想,他好象什么都知道,又装作不知道。就象我们一起洗澡,有一段时间,他显得特拘谨,

我给他抹香皂,他的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直到上了大二,他才变得放松。可是轮到他为我抹香皂,他

好象有点小心翼翼的,又好象漫不经心。有时我想:是不是我长大了,别有意识地怀疑弟弟的纯真。那样就太

自私了。我挺恨自己居然冒出这种念头。直到秋天,我们俩去西山玩,手拉着手爬上山顶,鸟瞰这个城市,远

处是澄净的蓝天,这一天空气质量出奇的好,我们远望了一会,忽然对视了一眼,这一刻我们心意相通,目光

清澈而纯净。我知道一切都没有变。扑哧一笑,不再怀疑什么。接着说那次拥吻,过了几天,弟弟对我说:

“姐,以后你别当着同学的面儿亲我了,我说那是我姐,他们都不信,好说歹说信了,你猜怎么着,十几个兄

弟都要到咱们家玩,都想见你。女生就甭提了,她们打死也不相信我没有女朋友,现在,都不理我。你可把我

害惨了。”“她们那是嫉妒。”我有点得意,记得那天我穿了件乳白色的露背短裙,当然,我已经毕业了,气

质外型可能与那些青涩的女大学生不一样。弟弟是个挺英俊的男孩子,平时大大咧咧,我想班里会有女孩子暗

恋他,可就是喜欢他,也未必有人向他表白,他好象只爱和一帮狐朋狗友们喝啤酒,聊天,踢球,打牌。不太

在意发展和MM的恋爱关系。说白了,就是在女生堆里没有私心眼。可是,一但我们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他就会

变得很乖巧,他不反对我抱他,可是也不会使劲搂我。就象我们接吻,我常常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又舔又

吸,可他从不这样做。不知道你是否抱过别人睡觉?其实抚摸啦,拥抱啦,亲吻啦,这些亲热都在睡前的那一

阵,或者是睡醒的早晨。睡着的时候,两个人一般是分开的。紧紧的拥抱会压迫心脏,妨碍呼吸。一个多小时

后,两个人就会不自觉地分开。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弟弟的身体比我暖和,尤其是冬天,我的手和脚冰冷,

他却哪里都是暖乎乎的,我喜欢把脚伸进他的腿间,冰得他直叫,可他虽然叫冷,却从不躲开。如果你抱过别

人睡觉,你就知道冬天有多么美好,洗过澡后,皮肤光溜溜的,滑滑地抱在一起,那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描

述,简直是身心俱醉,整个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不说了,再说下去你一定会笑我了,可是,我虽然感觉你说

的有道理,可我不敢想象我如果以后不再抱弟弟,他会不会伤心。我自己也忍不住啊,我想,我尽量会回避弟

妹,这听起来有点罪恶心虚,我是姐姐,我抱弟弟回避他干什么。令人高兴的我们都是女孩子,许多不好意识

对人说的内容,可以互相交流。坦率地说,作为女孩子,有许多不方便的情况。我甚至想,我如果是哥哥,或

者他是妹妹,我们同性该多好你总是说我是幸福,纯真的姐姐,可是,还有许多时候让我感到羞愧和难为情。

一是我来月经的时候,我不得不在睡觉时穿上内裤,而且避免和弟弟拥抱,以免弄赃他,这让我感到很对不起

弟弟。第二是我腋窝和下身的毛发,就是比基尼线处的毛发,十七八岁的时候,它们从身体里冒出来,我感到

自己十分难看,而且极其羞愧,你大概是独生子吧,自己一个人睡觉,不会有感觉,可我心里别扭死了,我一

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纯洁的少女,还好,这个城市满足了我——我买了一瓶诗碧,把它们脱掉了。直到现在,我

还是一直保持这个习惯,大学同学们都问我,你丫怎么还这样,象个小女孩似的。我无法回答她们,我怎样解

释自己心里隐秘的感情呢。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大方自然地在弟弟面前光着身子。说来不怕你笑我,弟弟有

女友之前,我也在洗澡时脱掉他这两处的毛发。因为这个,弟弟一直说我有洁癖。第三种情况我确实难以启

齿,毕竟我是姐姐,他是弟弟,一个女孩子,一个男孩子,一丝不挂地相拥而眠,常常会让我脸红耳热,这种

肌肤相亲小时侯还不觉得怎么样,十几岁后,即使是大腿和肚子的一点摩擦,都会让我激动,有时羞得我心里

砰砰乱跳,只好告诉自己要放松,可是我已经深深迷恋这种触觉,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有时我真的想把一切

都给弟弟,我绝不会拒绝他啊,可是他从来不会顽皮。

写了这么多,还没有说到我们共同的话题,再不回到主题,恐怕我会越说越远.就从我第一次打弟弟开始吧.

弟弟比我小两岁,刚升初中时,就有许多女孩子喜欢他,他本来学习成绩很好,可是初一的期末考试,却是门门功

课不及格,数学居然是零分,同是零分的还有一个叫刘燕的女孩,原来两个人根本未去考试,那一天相约去公园约

会.几天后的晚上,我当着刘燕的面,把弟弟从公园里拉回家.

弟弟低了头不说话,我气得哭了:“你怎么能这样?”“给我趴下.”“姐-----”弟弟吓得慢慢趴到床边.“你才

十四岁,这么大的一点点,就想谈什么恋爱?”我边说边解下自己的皮带,伸手拉下他的裤子和裤衩,弟弟是我最

亲密的人,我怎么舍得打他,可是我不很打他一顿,日后他不知会成什么样呢.我抡起皮带.地抽了他几十下,,边

抽边问:“说,为什么和刘燕好?”弟弟咬着牙不说话,屁股泛起一道道红印,我气疯了,又使劲抽了十几下,他才

哭着说:“姐,我喜欢她,她和你长的一个样.”我一下子呆住了.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姐姐不该打你.

”回想起来,刘燕的苹果脸,大眼睛,还真有点象我,我抚摸弟弟的屁股,弟弟却并不怪我,趴在我的耳边说:

“姐,我以后好好学习,长大了挣钱,和你结婚.”“傻孩子.”我红了脸,给了他一巴掌.我想是不是因为这顿打,

弟弟直到大学毕业,也没有同女孩子亲密地交往.有时回想起来,我的心里还是特别后悔.这是一次真正的spank,

所以我说,真正的spank是不好玩的.非常疼痛,我还是喜欢游戏.你也是吗?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开始和弟弟玩这

种游戏的,记得寒暑假或妈妈上夜班,我们俩常常打扑克或下棋消磨时间,好象开始的赌注是弹脑门,后来是打手

板,有一次他耍赖不让我打我按住他,拉下内裤,啪啪地打了两巴掌.下一回合我输了,伸出手让他打,他不干了,

:“姐,我输了你打我屁股,你输了还打手,打PG多疼啊,和你玩你老是欺负我.”我的心里突然一动,升起一丝

莫名的甜蜜和兴奋.我让弟弟打我的屁股会是什么滋味,这个念头象从地底下冒出来,痒痒的弄得我心里砰砰乱

跳,我说:“那好吧,我让你打,只要你敢玩,以后我们输了都打PG,看看谁挺得住.”“为什么不敢.”弟弟说.

我翻了柜子,找出以前买的一根有机玻璃尺,有50厘米长,感觉是个打人的好东西.我说:“宝贝,你怕不怕,姐先

让你抽,可你又不能次次都赢,看我怎么抽你.”弟弟看见尺子,有点害怕了,央求我:“姐,我们还是打手板吧.”

我说:“不行,是你要打PG的,你就等着挨抽吧.”可是,一会儿后,我就后悔这样吓乎他,我把内裤脱到膝盖,在

床边趴好,他倒多了个心眼,尺子在我的屁股上轻轻碰了两下,不使劲打我,我顿时感到特失望,“小弟,咱们俩要

玩就真打,假打多没意思啊,输了赢了都无所谓,还不如不玩呢.”弟弟面有难色,我提上内裤,“反正你不使劲打

,我也使劲抽你,别说我欺负你”.弟弟每次输了都想逃,常常是一扔牌,一转身,就让我捉住,其实就这么大的卧室

,他根本跑不掉,我想他耍赖只是一种姿态,不情愿被我打PG的表现.就象他和我打牌爱作弊,好象如果不是作弊

赢了我,他就特失望.而且如果几次作弊我都未发现,他就更失望了,会把自己藏的牌拿出来炫耀.我们俩在一起玩

,其实谁赢了谁都无所谓,小时候还争得面红耳赤,十几岁后,就没有真心地争吵过.他只喜欢作弊赢我,甚至拿了

一手好牌也作弊.好象不作弊就玩不下去.我呢,我的兴趣在输了牌后挨板子上,对他这种作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希望自己多输几次,只有当他太得意了,才戳穿他.我又不能让他知道我喜欢挨屁股板.可我也不能做得太露骨

,弟弟有时问我:“姐,你这么好的牌还输了?”我脸上一热,:“谁象你,总爱作弊,你肯定又藏牌了.”小时候,

输了他会向妈妈求救,妈妈常常在客厅里说:“谁让你爱和人家玩,怕疼就别玩,又想玩又怕打,我可救不了你.”

我想不清自己为什么喜欢挨屁股板,每次想和弟弟玩时,心里总是痒痒的泛起一种冲动,一种期待,有一丝喜意,直

甜入心间.这种感觉甜蜜而幸福,让我心如鹿撞,有时竟激动得身体轻轻颤抖.弟弟的手放在我的背上,“姐,你冷

吗?”我摇摇头,我把卧室的镜子挪了位置,正对着床边,这样我就能看见自己挨打的过程.不知道你是否挨过打,

尺子落在屁股上,啪的一声,一会儿,两个屁股蛋就会现出两条短短的红印,突然的一痛会让人一颤,痛过之后,心

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点怕,又有点盼尺子落下来,还不知道尺子将要打在屁股的哪一部分.,心里痒痒的,怕怕

的,那种滋味实在无法形容,刺激得人欲仙欲死.打过几十下,整个屁股都变得红通通的,感觉热得烫手.弟弟有时

不敢打了,摸摸我的屁股,“姐,你到底疼不疼啊,不行就别玩了,我都不好意思赢你了.”我说:“没事,姐还好,

别不好意思呀,我还想赢你报仇呢,挺厉害丫你,都赢得我穿不上裤衩了.”弟弟见我夸他,得意地一笑,不过打我

屁股的时候还是犹豫,“姐,咱们俩还真打吗?”我笑着说:“你丫怎么总是这样,特假,再这样以后不和你玩了.”

我想弟弟对我的心思可能也有所觉察.每当我挨完板子,斜歪在床边,回头轻轻抚摸自己的屁股,心满意足地喘息,

他常常装作洗牌,转过头去不看我.直到有一次,我看了一个与我做同样动作的电影短片,我才知道这样是多么挑

逗,让男孩子受不了.我想很少会有女孩子喜欢打男孩,男孩的屁股肌肉结实,但不圆润,也不白皙洗嫩,还没有胸

肌好看.而且通常没有女孩脾股大,我抱弟弟睡觉,感觉弟弟的髋骨比我低一点,尽管他的身材比我高七八厘米呢.

弟弟也不禁打,男孩子可能对疼痛更敏感吧,没使劲抽,他就痛得受不了,二十多岁的人会叫出声来,我呢,挨过几

十下也只是轻轻呻吟.其实过几小时,屁股上的红印就会消退,第二天起床,根本看不出来.我们在一起玩十个回合

,弟弟大只会输一两次,他把军棋重要的棋子背后偷偷做了记号,打扑克喜欢藏牌,(我们输多少张牌,或棋子就打

多少下).晚上洗澡后玩牌,他身上只穿了条内裤,也不知道都藏到哪去了,翻床单下没有,拉下内裤更没有.实在是

猜不到.后来我就懒地找了,连输了几次,我索性只穿胸罩,内裤脱了放在一边,发誓:“宝贝,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什么时候赢了,我再穿,姐先让你打个够,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仅仅是一句玩笑,真的,我们长以后,从来没有因

为玩而吵架.所有的夜晚都让我留恋,我们脱光了身子,钻进被窝,有时侯我会呵他的痒,他咯咯的笑,也来呵我,笑

闹着我们就拥抱在一起,我深深地亲吻他,吻了一会,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说来你不要笑我,这好象是我们心意相

通的一个秘密,不知为什么,说着笑着,一但开始抚摸,感到对方的手在身上轻轻游戏,就突然不说话了,只听到彼

微微的呼吸.可是手指在肋骨上轻轻一点就会笑出声来.窗外晚风吹拂,隐约可见天空中的星星.我就这样看着弟

弟在我的怀抱里熟睡,总是忍不住又低头吻他.

我最喜欢初夏的早晨,天亮得很早,我们没有盖被子,我先醒来时,弟弟还在睡梦中,我把他搂进怀里,大腿伸进他

的腿间,让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我喜欢看我们拥抱着的身体,他的头发还残留着昨天洗澡的清香.想起这些日子,

象窗外阳光一样灿烂而芬芳.有时他会向我撒娇,:“姐姐,让我再睡一会儿.”我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甜蜜.穿上

衣服之前,我们还会嘻闹一阵,在床上滚成一团.妈妈有时会半气半笑:“两个死孩子,快起床吧,闹急了别又打起

来了.”对于我和弟弟亲热,妈妈好象有时不高兴,有时又喜欢.就象前几天弟弟回家,我高兴得搂住他就亲吻,妈

妈的同事也在我家,妈妈有点不高兴,“我这个女儿呀,都快结婚了,还跟长不大似的.”晚上吃完饭,她却对弟弟

说:“早点洗澡陪姐姐睡觉,你姐这几天可想你了.”我坐在沙发里搂着弟弟说话,妈妈的眼睛有点湿润了,轻轻

叹了口气:“都快离开我了,你们俩要是总长不大,总是这样该多好.”

三,碎梦里

难道真象古人说的:美好的事情必然不会长久吗?明天是弟弟婚礼,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天真无邪的列车终

于驶入了最后一站,我已看见站台的影子,在它拉响汽笛之前,只留给我一个晚上.这是让我心碎的夜晚.白天的一

切忙碌都结束了,新房也布置好了,但是,按风俗弟弟今晚还睡在家里.爸爸妈妈嘱咐我们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我和弟弟对视了一眼,默默走进浴室,我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我们脱去衣服,我说:“宝贝,明天你就是新婚了,

认真洗一洗.”弟弟一笑“:姐,那就是个形式,我们早在一起了.”想起前几天陪弟妹买东西,她告诉我弟弟有个

毛病,睡到半夜,偶尔会把头放进她的怀里,她就把弟弟推醒,弟弟也不好意思.我说:“我去洗手间.”在里面,我

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我从来不会推弟弟啊.“她对你好吗?”我问道.弟弟笑了,“还行吧.”“比我怎么样,

她脱了衣服比我胖吗?”弟弟挠了一下后脑勺,“不是一回事,这-----怎么比呢?”我掐了他一下,“小没良心

的,人家对你好点,你就忘了姐姐.”“不是,”弟弟揉了揉屁股:“她还嫉妒你呢,有时对我说:我说什么你都不

听,我对你再好,还比不上你姐的一个眼神.”“那是呀,我们都二十多年了,她才几天.”我打量弟弟的身体,他比

我高出半个头,长腿宽肩,肌肉结实,完全是个剽悍男子了,可是在我心中,弟弟还是那个头发微微卷曲,脸上有几

个青春痘,高鼻子大眼睛的玩皮少年.弟弟开始为我擦浴液,今天他不再马马虎虎,也没有象以往那样回避我的羞

处,当他的手随浴液滑腻地抚摸我的身体,我想起小的时候,弟弟第一次抚摸我的纤小的手掌,想起我们的嘻笑打

闹,想起我们懵懵懂懂的青春,一种苦涩的甜蜜从心里泛起来,我感到全身酸软,只好搂住弟弟的脖子,伏在他身上

,任喷头的水雾迷蒙我的双眼.我们深深地亲吻,弟弟也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的身体涂满了浴液,享受着对方

抚遍全身的顺滑,过了良久,我和弟弟才开始冲洗.洗澡后回到卧室,我穿上准备好的内衣,那是件兜肚,上次旅游

时在民俗街买的,金色底子上绣了朵栀子花,一直未穿,听说兜肚是最具风情的内衣,今夜,我想让他看到最美的姐

姐.兜肚有点小,弧边下还露出小半个肚子,我穿上高跟鞋,他一直反对我在卧室里穿高跟鞋,”姐,地板都是你踩

坏的.”我对着镜子,梳了会儿头发,弟弟果然挺欣赏:“姐,你今天晚上真好看,明天你就这么去吧,肯定迷倒一

片.”我得意地笑了:“姐倒是不怕,可你就丢了大人了,整个一光屁股姐姐.”我拉着弟弟到镜子前,欣赏我们的

身体,同弟弟一丝不挂的身子比起来,我穿了肚兜反而更漂亮些,加上酒红色的高跟鞋,我的下身显得特别修

长。由于脱去了毛发,整个身体看起来白晰而唯美。兜肚只遮住了乳头和肚脐间的一小片,举手投足之间,充

满了感性和挑逗。我看到弟弟害羞地注视着,四目相视,我们会心地笑了,轻轻抱在一起。

我脱了兜肚,我不想在最后一夜,我和弟弟之间有什么阻隔.我紧紧地抱着他,他也紧紧地抱着我,仿佛一松手,我

们就会永远分开.月亮从城市的边缘升起来,好大好圆的月亮啊,窗帘的影子映在我们身上,寂静而忧伤.泪水无声

地从我脸上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弟弟头上,“姐姐,你哭了,”弟弟伏在我耳边说:“姐,别难过,以后你想我就打

电话,无论我在哪里,都会回来,还陪你逛街,玩扑克”他突然嗓子哽噎,说不下去了,眼睛在月光下清澈晶

莹,一种巨大的,刻骨铭心,痛彻心肺的幸福涌上来,我知道,这就是爱,爱没有成为往事,让我的泪肆意流淌.我看

着微微褪色的天花板,这许多年,当大多数少女只能在内心渴望时,我却拥有亲爱的弟弟,他一直顺从我,温暖我,

我们一起走过童年,少年,羞涩和梦想,青春与成长,旧日的欢笑仿佛还在耳边,可是,时光的列车前面,终点已逼近

了,我想起那首南朝古歌:

打杀长鸣鸡,弹去乌臼鸟,

愿得连冥不复曙,一年都一晓.

如果我们就这样一直睡去,永远不会天亮该多好.

四,伤逝

今夜,当一切喧嚣都平静下来,我终于成为孤独的自己,我环顾四周,这沙发,这床,这电视和几案,它们见

证了我们所有的情感。月亮又升起来了,初秋的圆月纯洁而苍白,月光也仿佛照亮了我们共渡的岁月。我无意

中碰倒了一个盒子,开了灯才看见,洒落的都是些容易弄丢的小东西:军棋子,扑克牌,钥匙扣那棋子

背面还有他做的记号,我静静地哭了,弟弟好象还在我身边,每一件物品上都有他的记忆,他的气息,可只剩

我一个人去仔细地回味。我拿起电话,想了想,却又放下,弟弟,今夜我只能在回忆中痛苦地想你。躺在床上

,我还是忍不住,哭着给他发了一条再平淡不过的短信:宝贝,祝你新婚之夜快乐美满。过了一会儿,他却给

我回了一张图片,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虽然看不清,但和我的祝福差不多,我打开了CD,里面还是我

最爱听的梅艳芳的歌:

我要天天与你面对

夜夜拥你入睡

一生爱你千百回

以前每一次听到她,我都心里想:我对弟弟的感情,要象她歌中唱的那样,可这样的诺言,转眼就成空了,他

的枕头还在我身边,我还能拥他入睡吗?枕头就要空在那里了,有谁,谁还会在下雪的冬天,温暖我冰冷的手

和脚呢?往日的快乐就象一场春梦,我脱去睡衣,镜子里依然是白皙修长的少女的身体,可是欣赏她,抚摸她

的人离开了,我还向谁展示呢。我望着卧室里熟悉的一切,过不了多久,我也会离开这里,开始另一种生活,

今夜是第一次告别吗?许多记忆不停地涌上来,我想起那些逝去的日子,是什么呢?是妈妈身上淡淡的来苏味

道,是初夏宁静的远树和公园,是傍晚火红的火烧云,是厨房和浴室里一丝丝的水气,是校园山墙边一个慵懒

的午后,这许多碎片让我心碎。我从半夜里醒来,瞪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睡,我哭了,又笑了,为曾经有过的

美好与快乐,那些日子里,我们每一天都是真实的自己,有两颗漂浮在喧嚣尘世之上的玻璃心,我们手挽手的

时候,就会忘记纷繁复杂的生活,一起回到童年,回到心意相通的天真烂漫。我想:我们一直小心翼翼地

守护着这个秘密,不要碰它啊,让我们累了困了的时候,回到永远的家。月亮升到中天了,可是,又一次月圆

的时候,我还能抱你吗?我的弟弟。徒劳凄美的月亮啊

五,相见欢

我这几天挺好的,妈妈这几天很忙,秋高气爽,生孩子的人特别多,她忙得差一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不过这件事只

是对她来说重要.下午上夜班前,妈妈看了日历,”哎呦”一声,:”我差一点儿忘了,后天就是你舅舅的生日,我得

回老家看看他.”所谓看看,就是给舅舅上坟,这个舅舅我从来未见过,他十几岁就死了,妈妈一般每年这一天都回

老家,太忙的时候,就让爸爸顺路去.老家很远的,除了她,大家谁也不爱去,她摇摇头:”我恐怕又去不成了,你的

旅游假还没休吧?”我一听她在打我的主意,急忙说:”我不去,内蒙古多远啊,你放心让我去?”妈妈笑了:”我打

电话,让你弟弟陪你去,你这几天不是有点想他吗?”我给妈妈说出了心事,但还是不想去:”停,人家正在蜜月呢,

咱们别打扰了.”妈妈笑了:没关系,他们早就渡完蜜月了,他那德性我还不了解?”我有点动心了,外婆家比较偏

远,但景色很美,记忆中是蓝天下的草场,雨后潮湿的电线杆,土墙和砖墙,玉米地边成排的杨树.夏日阳光斜照,宛

如康斯太布尔画笔下的《干草车》,秋霜落在树梢,远望灰白迷蒙,又象东山魁夷的《秋风行画卷》。我想起八

,九年前去那里的情景,那是个寂静的湖边,(当地人叫泡子),夏日上午,我们划了一条小船,无所事事地在湖里游

玩,此时正是暑假,湖面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平时泡子边也少有人烟,水面漂着淡淡的芦苇和三棱草的气息,天上不

多的几朵白云,好象伸手就能摸到.我们划到浅处,湖水清澈见底,我跳进水里,弟弟开始不爱下水,也被我拉下来.

湖水太清了,凉凉的舒服极了,我忍不住脱去泳衣,也让弟弟脱去裤衩,他还有点害羞:”姐,别让人看见了.”我笑

了,:”你看,哪里有人,这里就我们俩.”我感觉自己象一条鱼,几乎溶进水里了,这种感觉好得无法形容,我们在

水里玩了一个上午,游泳后上船,我们都光着身子,小船悠悠地经过芦苇丛,四周一丝风也没有,不知名的草虫在丝

丝鸣叫.太阳从云朵里钻出来,我们的身上挂满水珠。”姐,我有点冷.”弟弟抹了抹身体。我也感到水面的凉意,”

别划了,我们抱一会.”我搂过弟弟,半躺半卧地抱在一起.那时,我们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体已经发育了。我

羞涩地望着我和弟弟的,忽然感到一切是那么美好。这象一副画,深深地印在我的记忆里.现在想起来,一切

就象那天湖面上飞来飞去的蜻蜓,终于飞得不见了踪影.等弟弟的时候,我的心里甜甜的充满了期待,坐在镜子前,

一边化妆,一边想他,十几天不见,也不知道他成什么样子了?尽管我想象我们见面的各种情景,但根本不是我想象

的那样,他嘻嘻哈哈地闯进来,就象刚出了次远门,直到我们拥抱了,我问道:”想我了吗?”弟弟亲了亲我的脸:”

姐,想死我了.”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子流出来,:”你倒挺美的.”弟弟有点不知所措,:”这好好的哭什么,你一个

电话,我就来了嘛.”我紧紧地抱住他,捧起他的脸,“宝贝,”我哭着吻下去,所有的思念,伤心都化成了泪水,吻

了一会,我擦干眼泪,对镜子补了点妆,弟弟左右看了看:”你要出去吗?”“不出去啊”“都晚上了,不出去还化

妆啊?”我怔了一下,刚想说:是画给你看的.又咽了下去,这好象不是姐姐该说的话,我突然意识到:难道真象鲁讯

写的那样,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条巨大的鸿沟了?我笑了笑:”画着玩的.”“妈又上夜班了?”弟弟问.“嗯”,

我瞟了电视一眼,”你今天回去吗?不回去就去洗澡,明天还得坐火车呢.”弟弟站起来,”我告诉她了,这几天和

你去内蒙,今天晚上也不回去了.”我心里一喜,他脱了衣服,只剩一条短裤,看了我一眼,自己推门进了浴室,顺手

关上门.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心里有点乱,想进去又不想进去,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小弟,用我擦背吗?”

弟弟应了一声,”嗯,不用.”我脸上一热,忽然笑自己:想那么多干嘛.我脱光了衣服,拉开浴室的门,”姐”弟弟

好象有点吃惊,我笑了:”哟,结婚后还怕羞了.”“不是”弟弟也笑了,我打开水龙头,伸手指堵住,用凉水喷

他,:“服不服我?”弟弟一边躲闪,舀了盆水泼过来,哗的一下,从头到脚,我舒服极了,心里再也没有什

么芥蒂。我们嘻闹了一会,弄得浴室里的摆设全变成了东倒西歪。帮他洗完后,我把浴液瓶递给他:“来,伺

候一会你姐。”他笑了笑:“以为你不用了呢。”我背过身子:“想白白让我伺候,美的你,。”他的手涂了

浴液,轻轻抚过我的身体,一会,他说:“姐,好了。”我说:“宝贝,嫌姐姐脏吗?”他说:“没有啊。”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后面:“可为什么不象我为你那样认真洗呢?”弟弟的脸红了,轻抚了几下我的屁股,我

说:“是这里呀。”握住他的手指,抵在自己的两瓣之间,他犹豫了一下,我轻轻一推,感觉后面涨涨的,忍

不住呻吟一声,弟弟关切地问:“姐,难受吗?”我说:“还好,慢一点弄。”我把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腿

间,过了片刻,感觉他的中指完全进入了,后面特别涨,让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我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弟弟的

手柔和地抚摸我的前面,“姐,你这儿真干净。”我有些得意:“一直用脱毛露,怎么样,比她漂亮吧?”弟

弟摇摇头:“她怎么可能用那个,谁象你,有洁癖似的。”他笑着揉搓我,手指轻轻夹那两片叶子,不时捏一

下蒂柄,后面的中指慢慢的抽出来,又推进去,我羞的满脸通红,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这样洗了一会,我感到

后面的刺激越来越强烈。突然,象被电击一样,巨大的幸福和甜蜜充满了身体,我的心里一片空白,呻吟抽搐

着抱紧了他,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听到弟弟问:“姐,你怎么了?”我掐了一下他的手:“坏家伙,你

知道还问,故意气我呢?”弟弟红着脸要抽出中指,我说:“再玩一会,姐现在放松了,感觉挺好的。”我又

在臀间倒了点浴液,伏到弟弟的大腿上,弟弟逗我:“泰式按摩啊,要收费。”我笑了:“伺候你姐还想要钱

,忘了小时候我伺候你了?”弟弟说:“哪儿呀,我是怕你难受。”我眼圈一红:“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一个

人睡有多难受?我都要想死你了,陪我多玩一会儿。”弟弟将我抱进怀里:“看你又哭了,我是你弟弟啊,你

想怎样就怎么样。”我破涕为笑:“是啊,不听话小心打你屁股。”弟弟的中指微微使劲,我“哎哟”一下:

“小坏蛋,和你姐也使坏。”我们抱了一会,把身体冲洗干净了。好象为了证明彼此都没有改变,洗澡之后,

我们都没有再穿内衣,我对着镜子梳了一会头发,时间仿佛回到了从前,我穿上高跟鞋,翘起二郎腿,在弟弟

温暖的目光中欣赏自己的,我打开CD:“小弟,我们好象很久没有跳舞了?”“玩一会?还不到九点呢。

”弟弟笑着说。我从床上把他拉起来,弟弟的双手轻轻环住我的腰,我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舞曲悠扬的充满了

卧室,我关上吊灯,只留下两个小小的彩色壁灯,这真是个美好的夜晚。随着舞步,滑腻的肌肤摩擦让我全身

酸软,我醉了,无力地伏在弟弟肩上。我们从卧室转到客厅,在沙发旁的大镜子里,现出我俩一丝不挂,拥舞

的身体,我感到两颊发烫,殇了眼,抬头望着他,忍不住轻轻呻吟,:“嗯”弟弟会意地低下头,我们

深深地吮吸,我知道,我们永远是最亲密的姐弟。睡觉之前,弟弟的手机响了,是弟妹:“俩儿活宝,明天什

么时间走?”她认识弟弟没有几天就和我们混熟了,还揭过我们的被窝,不过她不生气,给我们取了个外号叫

活宝,见到我们光着身子亲热,她只是笑,但很少和我们一起打闹。我和弟妹说笑了一会,她说天气恐怕要凉

了,让我们带上厚衣服,其实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带了一套薄牛仔装,不过上车时仍穿衬衫和短裙,因为去草

地儿,只好穿低跟的软皮鞋,弟弟穿了件长袖厚T恤,牛仔裤,算是不冷不热的打扮。我们都难以入睡,好象有

说不完的话,一直紧紧地拥抱着,我的乳房感觉到他那两块宽阔结实的胸肌,每一呼吸,六块微凸的腹肌抵在

我的肚子上,我侧过头欣赏他,壁灯下,弟弟白晰的身体微微发亮,胳膊和肩上肌肉隆起,下颌棱角分明,和

我柔滑起伏的身体完全不同。他的屁股很结实,臀沟里也很干净,和他的腿一样,非常光滑,没有一般男孩子

密密的毛发,两条大腿修长健壮,皮肤竟一点也不比我差。我忍不住把他的大腿夹在我的腿间,使劲夹了一

会,感到湿湿的出了点汗,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六,旅行

想不到这时候还有卧铺,还是两张下铺,旅途的运气一开始就好得难以置信,后来一想,这个时候,来这儿玩

的人多,出去的人少,回来恐怕没有这样的好运了。火车不太拥挤,我们也没拿什么,就一背包,里面几件衣

服和小东西。中铺和上铺都是四十,五十岁的男女,说着我勉强听懂的方言,是南方的一自助旅游团,逛完了

这里,接着向北行。听他们的谈话,居然和我们是同一个终点,我搞不懂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外婆那里竟成

旅游区了?

山脉离我们越来越远了,窗外的景色赏心悦目,除了中铺的那个中年妇女,她一直抱怨这个城市的人不好,包

括我买的下铺,:“凭什么呀,本地人就能买到下铺。“我没有解释,暗想:自己能买到也属偶然,我也没有

什么地域观念,但她对铺的大妈就有:“你看,北方人里面高个子就多一些,,但皮肤没有南方人好。”她爱

人并不同意她,也看了看我们:“那小两口,人家不是细皮嫩肉的?”我脸一红,这种情况我遇到多次了,最

为尴尬,姐弟被认为夫妻,心里堵的慌,可又不熟悉,不好发作,只好向他们一笑,弟弟倒不在乎,还和大伯

通了姓名,谈了几句,感觉他们和我们小区的大妈大爷差不多,人非常好,除了爱关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拖了个大包到了,他气喘嘘嘘地擦着汗,:“总算找到你们了,找了九节车厢,

要死哟。”中年妇女说:“死人,怎么才找到,慢吞吞的连张卧铺票也搞不到?”大叔好象不生气:“就是缺

一张票嘛,你们几个女同志都安排好,我就放心了,硬座那边也很好的。”大伯从上铺探出头:“不要回去

了,你们俩挤一铺算了。”大叔开始笨拙地向上爬,两个人都很胖,压得铺板咯吱地响,坐又坐不下,躺也躺

不下,样子实在滑稽,车到下一站,大叔终于忍不住爬下来,站在过道里喘气。我有点同情他了,:“大叔,

您躺我这吧”大叔直摆手:“不用,我站一会就好了。”我坐到弟弟的铺上,大叔只好坐下。“小姑娘,真是

谢谢你。”中年妇女有点不好意思了,:“你看,我一上车就乱讲,想不到小姑娘这样好,你们小两口可不要

生气,一看你们就是好孩子,人长的多俊。”我脸一热:“大婶,我们是姐弟。”大婶更加不好意思了:

“哟,我又乱说了,大婶就是嘴不好。”大妈说:“没见人家长的象吗?你们爹妈好有福呦,生了这样漂亮的

一对儿女。”我给她们夸得脸红心跳,斜上铺的中年人也坐起来:“小姑娘不太象北方人,倒象我们江南的女

子。”他是好象是这个旅游团的头,从一上车,就不时打量我,我总是感觉这团头的目光有点异样,多半盯着

我的下半身,害得我不时整理自己的裙子,看有没有毛病。又过了两站,昨天晚上睡得迟了,眼睛发涩,我伏

在弟弟肩上,:“宝贝,让我靠一会,”弟弟揽过我的腰,我顺势躺进他怀里。婚后的弟弟还是有些变化的,

过去我们亲热,当着别人的面他总是不好意思,今天就做得很好,大方地抱着我,还帮我拉了拉裙边,我的裙

子有点短,整个大腿露在外面,坐着时还好,歪倒下来就有点难堪了。睡了一会,再睁开眼时火车已经驶出省

了,弟弟推我起来:“姐,我这半身都被你压麻了。”我懒懒地靠在他肩上:“让我再睡一会,怎么别人都可

以,我躺一会你就压麻了。”弟弟笑了:“你们俩一样,都特沉,死沉死沉的。”我说:“忘了你昨晚枕我胳

膊吗?早晨我一胳膊都不会动了,还好意思说我压你了,是不是招我骂你呢?”弟弟顽皮地一笑:“又秋后算

帐了,没关系,我现在就爱听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损我。”我也给他逗乐了:“瞧你那德性,还嫌我

胖了,没听见人家刚才夸我呢?带着你也跟我沾光了。”弟弟说:“别美了,大伙是见你人好,才夸两句,再

不济也是你跟我沾光啊。”大妈大叔们都笑了:“这小姐弟俩,真是好有意思的。”我说:“宝贝,困了吗?

躺我这儿一会,咱不怕压,谁让我是你姐呢。”弟弟躺进我怀里,说:“我们俩从小就这样,好得象一个人似

的,习惯了。”大妈轻轻的嘀咕:“北方人哦,生活随意,这若是在我们那里,会被大家说闲话的。”我这时

才发现,几个人看我俩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我想起我的一个上海同学来我家玩,看到我和弟弟的卧室里只有

一张床,床上只有一条被子,听我说我们俩一直同床,她惊得合不拢嘴,“你要死哟。”羞得我面红耳赤,可

是在整个北方,这好象算不了什么。从满族娶童养媳的传统,到北方乡村一家人睡一条火炕,还有日本的男女

共浴,蒙古的同帐而眠,姐弟之间没有严格的界线。东北亚还是或多或少的继承了满洲人的风俗观念————

姐弟亲热代表了朴素的爱和亲情,大家感到的是美好而不是罪恶。这一点上南北有很大的不同。北方的另一个

风俗也意味深长:妻弟可以随意地欺负姐夫,姐夫不许生气,必须默认妻弟的权利,好象亏欠人家似的。不讨

论这个问题了,这个问题包含了遥远的上古遗传,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意识本身对纯真生活的渴望等,是无

法说清的。对我的上海同学,我红着脸解释:“这有什么呀?我和弟弟还裸睡呢,我每天晚上都抱着他。”她

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惊讶得说不出句话来,后来经她一说,我们一宿舍的人都知道了,有时我晚上在学校

住,只要是谈到男女之事,大家就问我,推说我有这方面的经验,可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如何解释,她们就是

不信。反而问起男孩子的细节来。我只好说:“姐妹们谁若喜欢我弟弟,我可以帮忙,只要你们不讨厌他。”

吃过了午饭,单调的铁轨声使人困倦,那几个人都躺了下来,我也困的东倒西歪,再看大叔,酣声渐起。我是

不可能回到自己的铺上睡了。我把弟弟放在枕头上,帮他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搂了他侧身躺下,卧铺很

窄,我只好紧紧地抱着弟弟才不至掉下来。当着这么多人抱他睡,我感到有点害羞,心里砰砰乱跳,有些不好

意思,又有些得意。说不出的一种感觉。那个团头还不时看着我,他刚才开玩笑:“你们俩好得都有点不象姐

弟了。”我拉了拉裙边,他居高临下,我们的睡态一定让他看了个够,我后悔穿了这条短裙,本来自己的大腿

就长,又没有穿丝袜,光溜溜白生生的好不难堪,我只好紧贴弟弟,一条腿伸进他的腿间,把他的手放在我的

后面,贴着裙边搂住我的腿根,我才感到心里踏实了一些。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我醒过来,车窗外是一轮圆

圆的红日,仿佛随着火车跳跃前行,我们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的鞋带还没有扣上,我对弟弟说:“帮帮忙。

”弟弟一笑:“真懒。”我低声说:“裙子有点短,不方便弯腰。”他笑着帮我扣好,夕阳的余辉下,他鼻梁

的汗毛变成淡金色,我忽然有了一种想吻他的冲动,但我只是亲了亲他的脸,尽量象个姐姐的样子吧。天色渐

渐暗下来,车厢里的温度明显降低,“你冷吗?”弟弟问。“有一点。”我靠在他肩上,弟弟伸过胳膊,将我

搂进怀里,他的手揽过我的大腿,“姐,你身上够凉的呀。”“帮我暖一会,早知道内蒙晚上凉,多穿一点就

好了。”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暖意,我惬意地半卧在他怀里,想起昨天跳舞的情景,其实弟弟已经长大了,我

没有必要总是主动抱他,由他抱我也是很舒服的。弟弟的手来回暖着我的大腿,我有点害羞,抬头看了大妈们

一眼,他们也在看着我们,善意地一笑:“这个地方,晚上说凉就凉啊。”我也笑了:“有时树叶还没落就下

雪呢,冬天特冷,大雪甚至把帐篷埋掉。”“你们是当地人吗?”大婶好奇地问。“我姥姥家在这里,我们完

全可以给你们当导游。”我得意地说。车厢里的灯亮了,窗外的景色已变得模糊不清,我想起公司还有几页资

料没有译完,我放在包里了,拿出来看了一会,竟有十几个陌生的单词,只好放下,弟弟说:“别忙了,姐,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回家我帮你译完。”从车站出来时,天色已经全黑,去湖边的汽车早已没有了,看来只

能在这儿住一夜。大婶嫌站前旅店太贵,我想了想,离车站不远,以前有个旗里的招待所,现在不知道还在不

在。沿街走了一会儿,果然那个招待所还在,而且装修得很漂亮,颇有点宾馆的味道。服务处的女孩皮肤有点

黑,但在蒙族姑娘中应算是漂亮的,我问了问,住宿费用果然比较站前旅店便宜,大妈和大婶一通谢我,我象

个主人似的,摆摆手,让他们先登记。弟弟一边帮他们登记,一边和那个女孩聊天,女孩名叫其其格,竟和我

的乳名一样,可这个其其格却让我很难堪,她把我和弟弟的身份证仍过来,说:“你们没有结婚证,不能住一

个房间。”“这”刚才的得意顿时无影无踪,“我们是姐弟,哪有什么结婚证?”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了,那个团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们。“姐弟还不可以住一个房间吗?”我生气地问道。其其格玩着手里的笔,

说:“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有规定,无结婚证的男女禁止登记在一个房间。”“这是什么规定?”我

倒听说旅馆业有这样一个规定,可那是很久以前了,想不到这里还忠实地执行着。“有两个单独的房间吗?最

好是挨着的。”弟弟问。“我查一下。”其其格仍旧一只手玩着笔,翻了翻登记表说:“都住满了,除非---

---”她向弟弟宛儿一笑:“只剩一个高档套间,自带厨房浴室的,贵了点,你用一个身份证包下来,两个人住

。”“没关系。”弟弟微笑着说。我们交了钱,其其格又向弟弟一笑:“告诉你们,登记了不许退房的,住不

下不要怪我。”我松了口气,递给她一罐可乐,我们边喝边上楼。其其格为我们开了门,房间里很干净,她带

我们看了浴室,告诉我们冷热水开关,最后她提起暖瓶,用下巴指了指床:“你们凑合住一夜吧。”我

忽然发现她幸灾乐祸地笑着,过了一会,我才醒过神,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床上只有一件毯子,一个枕头,可

我并不在乎啊,我暗笑她失算了,故意说:“这是你们最好的房间吧,条件不错,怎么算是凑合住?”其其格

脸一红,又闲聊了几句,提起暖瓶出去了。在餐厅吃过晚饭,其其格和另一个女孩给我们送来水果和饮料,看

来高档套间还是有过人之处的,她把饮料放进冰箱里,对弟弟说:“你们一同来的那几个人,都去后面跳舞

了,你们俩不去玩吗?”弟弟看看我,有些犹豫,其其格拉起他:“我们晚上也没事,一起去跳一会儿,只当

陪我们跳——你还没有谢我呢。”我还是二十岁前来过这里,想不到今天的蒙族女孩十分开朗大方。其其格亲

热地挽着弟弟,我作为另一个其其格只能跟在后面。餐厅旁边是一个小小的歌舞厅,里面只有一同来的那几个

人,跳着舒缓的四步舞。我想了想,忽然想到可能今晚这里只有我们住宿,所谓都住满了只是一个借口,其其

格如果不是捉弄我们,就是推销她那300元一夜的套间,或者两种想法都有。我轻轻地笑了,不知为什么,我一

点都不生气,甚至对她还有一丝好感。其其格未等一曲终了,就换了一首节奏很快的舞曲,和弟弟双手互握,

跳了起来。大妈大叔们有点不高兴,纷纷回到沙发上,招待所的几个女孩也开始跳了,灯光闪烁,小舞厅弄得

象迪厅似的。其其格向我招手,我忍不住站起来,甩动头发,和她们跳在一起。弟弟很受她们喜欢,几个女孩

都争着和他对跳,我呢,转来转去轮不到,只好逮着谁和谁跳了。或者一个人摇头发玩,一曲终了,其其格悄

悄地对我说:“我们休息一会,你看老人家们都生气了。”一个女孩开了灯,换了首《草原之夜》。我们回到

沙发上,弟弟回来时,我分开腿说:“坐我这儿吧。”弟弟也不客气,我从后面抱住他。其其格笑我:“你们

真的是姐弟吗?”弟弟说:“我们长得不象吗?”“当然象,从一进门,我就看出你们是姐弟。”其其格笑着

对我说:“我妈为什么不给我生个弟弟,象你们这样多好啊。”弟弟也笑了:“好吗?我都成她一玩具熊了。

”休息了一会,那个团头来请我们跳舞,几个女孩都说累了,他最后把手伸向我,我倒没想拒绝他,团头特高

兴,揽过我的腰,我们滑进舞池,他的舞跳得很好,只是他晚餐喝了酒,呛的我喘不过气来,一曲跳完,大叔

也来请我,我想他们大概都喝酒了,我恐怕受不了,只好给弟弟使了个眼色,弟弟松开其其格,向我伸出手,

我说:“对不起,我弟弟要我陪他,只好一会儿再和您跳了。”乐曲更加舒缓,我的双手扶在弟弟肩上,他将

我搂在怀里,草原的夜色深了,我们慢慢地挪动舞步,弟弟的头发发出很淡的轻香,我贴着他的脸,在这熟悉

的气息中,我的心仿佛睡在摇篮里,极度放松,懒懒的没有一丝力气。弟弟在我耳边说:“姐,你又困了吗?

”我摇摇头:“我想起小时候,我们在姥姥家逮蝈蝈那会儿了。”弟弟望了望窗外:“那会儿我们才多大啊,

蝈蝈笼放蚊帐里,晚上睡觉也看着,真够傻的。”我说:“蝈蝈死了你还和我急了,瞧你小时候那儿样。”

“你什么都记得呢。”弟弟的手顽皮起来,数我的肋骨,我笑着挣脱他:“别闹,刚跳的有点好心情,你一闹

全没有了。”我侧了侧身,说:“大家都看着我们。”弟弟重新揽过我的腰,我说:“抱紧一点,我是你姐

姐,有什么害羞的,你就是不爱和我亲热,弄得人家说我们不象姐弟了。”我把他的手向下挪了挪,让他搂着

我的上臀,弟弟笑了:“象不象那得看长相,其其格也说我们长得特象。”夜深了,其其格问我们明天坐几点

的汽车,我说:“看我们几点能起床。”她说:“要我叫你们吗?”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想:她一定特想知

道我们是如何睡在一张床上的,可这有什么要紧,我说:“明天你帮我们换开水,顺便叫我们起床。”弟弟犹

豫了一下,看看我和其其格,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我拉上窗帘,在这旅途之中陌生的房间里,我忽然感到莫

名其妙的新鲜刺激,望着弟弟俊美的脸,我的心里砰砰乱跳,我脱光了衣服,也让弟弟脱了内裤,我俩拥抱抚

摸了一会,一同进了浴室。套间里的床比普通双人床略小一些,但毯子和床单非常干净,我不想马上就睡觉,

拿出在火车上买的扑克牌,说:“我们再玩一会。”弟弟摇摇头:“现在已十点了吧。”我轻轻掐了一下他的

屁股:“不许睡,陪我玩半小时,谁让你惹我不困了?”弟弟说:“好吧,你穿上衣服玩,别感冒了。”我

说:“才不呢,你也不许穿内裤,我就喜欢这样.。”弟弟叹了口气:“又想让我帮忙打PG,真受不了你,

姐,可这是在外面住,让人家听到多不好,再说你也没有家伙啊。”我第一次听到弟弟这样说,尽管他好象是

无意中说出来的,原来他一直和我装糊涂,我羞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圈里转:“宝贝,你呀怎么这样呢?”

弟弟意识到伤害了我:“哦,姐别哭,我们玩,玩扑克还不行吗?看我怎么赢你的。”我破涕为笑:“都这么

大了还不懂事,什么话也不想一想,张口就冒出来。”我从短裙上抽出皮带,“谁说没有家伙。”其实这种精

致的女士皮带,倒很适合玩,不太长,握在手里正合适,而且有点硬度,我一边玩扑克,一边在自己的大腿上

试了试,感觉一会儿真挨几下的话,一定很刺激。忍不住胡乱输了一局,数了一下,有十几张牌。弟弟不再敢

戳穿我,装作认真的样子(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姐,你又输了,怎么办?”我红着脸,把皮带塞给他,

说实话,好久没有玩这个游戏了,我都有点等不及了,我上身伏到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回头看着他,由

于紧张,大腿微微颤抖,鞋跟轻轻地磕着地板:“小弟,姐要玩真打的。”我忍不住求他,反正他已明白了我

的心思,我反而不怕羞了。弟弟不再敢和我对视,很不情愿地抬起胳膊,啪,皮带不轻不重地抽在我的光屁股

上,我啊的呻吟了一声,弟弟停下来:“要轻一点吗?”我说:“不用,这样就很好。”啪啪,皮带地抽过我

的屁股蛋,声音不大,略有点刺痛,回头一看,雪白的皮肤微微泛起红晕,我想,再一重点恐怕不可能,我是

他亲姐啊,能够陪我玩已很不容易了,十几下一眨眼就结束了,我感觉象喝了杯白开水,又不好意思接着玩下

去,只好打了个哈欠:“算了,我也困了,我们睡觉吧。”我背对弟弟,软软地躺在他怀里,不知为什么,这

两年我们睡觉,特喜欢这个姿势。可能是面对面地抱着,呼吸会互相影响,而且胳膊一会就会压麻,无处可

放。所以我们睡前闲聊是面对面搂着的,真正睡觉时就变成这个姿势。我屈起左腿,让弟弟的大腿顶在我的腿

间,他的肚子紧贴我的腰背,每一呼吸,摩擦得痒痒的,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求他:“帮我揉一会。”

胸前的感觉让我迷醉,随着每一下揉搓,我的心几乎飞起来,好象膨胀了几倍,我忍不住低声呻吟,弟弟的呼

吸慢慢变重了,轻轻地唤我:“姐——”“哦,宝贝。”我一边回答他,一边扳过他的大腿,让他紧紧地贴着

我,他的腿不自主地微微颤抖,我放下大腿,跨坐在他腿根上,他的肌肉很结实,深深地抵入我的臀沟,一会

儿顽皮地压迫我的菊花瓣,一会有节奏地戏弄前面的叶子和蒂柄。我的腿忍不住来回屈伸,我们的身体不自觉

地扭动。弟弟的声音让我的心里充满了甜蜜,他又在唤我:“姐姐——”这声音直唤到我的内心深处,伴我走

过无数温暖褪色的日子,如呼吸般与生俱来,一唱一合,我忽然翻过身,哭着紧紧地抱住他:“宝贝,不管你

结婚还是我结婚,姐都和你最好。”弟弟没有说话,他把头抵下来,泪水无声的滴在我的脸上,在这异乡陌生

的房间里,我们的泪流在一起,相拥而泣。可能是睡的太晚了,第二天其其格来的时候,我们还没有起床。还

好,毯子盖在弟弟腰间,可我只有一条腿在毯子里,上半身和另一条腿都在外面,其其格羞得满脸通红:“哎

呀,你们姐弟怎么这样?”我笑了:“我们从小就这么睡,习惯了。”我坐起来。穿上胸罩和内裤,一边让弟

弟帮我扣上胸罩背带,一边笑着说:“其其妹妹,能不能转过身去,我弟弟都不敢起床了。”其其格说:“这

——你们俩——我一会儿再进来吧。”她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又羞又笑地跑出去,我想:这个玩笑开大了,弟

弟也怪我,我说:“昨天闲聊时你也在的,你当时并没有反对。“弟弟说:“我以为没等她来,我们早起床

了,谁知道你睡得象死猪似的。”我掐了他一下:“还说呢,你也一样,丢人了吧。”吃早饭的时候,其其格

来到我们的桌子边,问我们出发的时间,问完了,她捂着嘴轻轻地笑,我想:我们走以后,这会不会成为招待

所的一个故事。最后,她笑着说:“你们姐弟俩啊,真好玩。”我们和大叔大婶们坐上汽车,其其格依依不舍

地拉着弟弟的手:“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弟弟说:“没关系,等我们回来时,还住这儿。”在草地上颠簸了

一个小时,我们到了湖边,外婆家变化不大,湖边多了几十个蒙古包,想必是给游客住的。扫墓回来已是傍晚

了,姥姥问我:“你们俩,现在还睡一个被窝?”我点点头,姥姥叹了口气:“你妈当年落下的毛病,她就喜

欢这样惯着你们(当地方言:指宠爱)”姥姥又开始唠唠叨叨讲妈妈小时候的故事,这故事我听过不知多少遍

了:姥姥和姥爷在文革中被拉到旗里批斗,半个月没能回家,妈妈带着舅舅,两个孩子守一群羊,大草原上没

有人烟,舅舅发高烧,第二天就死了,也不知是什么病。妈妈见他身上冰冷,不知道弟弟已死,用身体暖了一

夜也没有暖过来,第二天,哭着跑了几十里地,去找姥姥和姥爷。小时候听这故事没感觉什么,可今天再听一

次,我忽然沉默了,对姥姥说:“我和弟弟到湖边玩一会。”夕阳西沉,湖面上,一层层细细的波纹在晚照下

闪烁。我坐了下来,想:对妈妈来说,那是一个怎样的早晨,帐篷外是朔风暴雪,面对弟弟冰冷的尸身,她的

心里在想什么呢?可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理解这个故事呢?西边一丝云霞也没有,静静的太阳蹲在水天交接

处,许多芒花在晚风中摇曳,这种颀长的植物,梳子一样的草穗微微垂下,一下一下地梳理着湖水斜阳。回望

草地深处,天色渐渐暗下来,暮云随风而逝,一切美得让人心碎。我们都是过客啊,我们总是寻找一个永久的

东西,比如故乡,爱情,财产,权力,住宅,爱好——,可是,没有一个东西是永恒的,既然没有,也不必枉

费心机,人生就象一场旅行,旅行就象一个环,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生命是一钟脆弱的平衡,现实将一切

击碎,内心深处却总有唯一不碎的东西。我想起这片土地上,北朝游牧人古老的誓言:

契臂饮清血,

牛羊持祭天,

没命成灰土,

终不罢相怜。

那是心底一个谁也买不去,也不会出卖的地方啊。

晚上,和姥姥,姥爷聊到十点多,我们有些困了,姥姥给我们安排房间,我说:“姥姥,我们还睡一个被窝,

一床被子就够了。”姥爷笑着说:“俩孩子,都成大姑娘小伙子了,小时候那点毛病还没改。”姥姥从衣橱

里拿出枕头和被,说:“晚上天气凉了,你们俩别光腚睡,容易感冒。”我说:“没关系,昨天晚上我俩盖一

毯子,还有点热呢——我们穿衣服睡不着。”姥姥摇摇头:“你俩还象小时候似的,你们八九岁那时,暑假来

这儿,整天在泡子里玩,十几天都光腚,要回家时,你妈才哄你们穿上衣服,人晒得漆黑,看不出是城里的小

孩了。”我叹了口气:“这想不到快二十年了。”“是啊,一转眼我们就老了。”姥姥也叹了口气:“你们喜

欢光腚就光腚睡,别委屈了自己,反正家里也没有别人,什么大姑娘小伙子了,在姥姥这儿,都是孩子。”她

笑着看我们脱光了衣服躺下:“你们俩啊,越长越漂亮,比小时候白多了,可你妈和你爸爸都不白呀。”弟弟

说:“咱象姥姥啊。”姥姥笑着说:“这小子,跟你爸爸学得能说会道的。”夜晚宁静而安祥,弟弟也睡不

着,我们从床上坐起来,肩并肩地趴在窗台上。村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晚风吹过后窗边杨树的叶子,也拂

过我俩一丝不挂的身体,叶子刷刷地轻响,又到了枫红时节,杨树的叶子开始零星地飘落。也许再过一个月,

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杈,版画一样印在那里了。夜色如水,我说:“小弟,你看星星多亮。”弟弟看了看天空

:“是啊,银河象一条光带,在家哪里能看清银河,数一数路灯还差不多。”我说:“你听院墙边那蛐蛐叫,

听起来个头够大的,若是个蝈蝈就齐了。”弟弟笑了:“姐还想小时候呢。”窗外,仍旧是儿时低矮纯净的天

空啊,明亮的天河,缓缓地流过星星的街市,仿佛流到我们的心里去。

后记

八大山人写过:哭之,笑之。难道这就是爱?我朴素的爱啊,总是苦涩中充满了甜蜜,幸福后隐隐的忧伤。就

象我的生活,我常常在意浴室里的水汽,岸边的芒花,火车上的晚照,月夜的窗帘影子,这样一转眼就消失的

东西。是的,当我们仰望星空的时候,在无限的时间和空间里,我们的任何情感只不过是一粒灰尘,生于尘土

而归于尘土。可是,我知道我爱过,就象春草,南风又吹过来了,不要去踩她啊,只愿那芊芊荒草绿遍天涯。

远芳侵古道

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孙去

凄凄满别情

M/M下乡(民风)

第一章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题记“这里变化真大啊!”“是啊,几十年了,该变化了”“那些茅房,泥路都没有了,唯有这山,这田还在....”“走,哥几个,去看下那田。”金秋时节,阳光普洒着金黄的稻田,把周围都照的金灿灿的三位六十多岁的大爷颤颤巍巍相互扶持着走到了这片稻田前。“还记得吗原来这只是片荒地,开埂了好久才可以种东西。”“是啊,当初为了开这片荒地可是挨了不少训,哈哈!”“怎么想起以前的事了。”一个带着眼睛花白胡子的老人轻轻地拍了下旁边正在发呆的同伴“以前的事情多了,要不要我给你这个老头子回忆回忆?”“哈哈哈,好好好,以前的事就多了去了”“还都是关于这里的。”时间倒退回了几十年前,那时两位大爷林浩和田亮都才十七八岁出头,只有王海已经二十一岁,十年文革,林浩,田亮和王海的父母被打上了右翼的标签,父母被发配到了西南劳改,而他们三人因为年轻被分配到了东北偏远山区下乡改造。那是个夏天凌晨。那片山区当时到处都是还没开垦的荒地,不能通车的泥路,一般货车都要停在离那片山区十几里路的地方,然后等知青来搬运货物。他们三人就这样和一群同样因为父母被打成右翼的子女来到了这。“嘿!嘿!嘿,都给我拿好行李下车,还要走好久的路呢,都打起精神来。”护送下乡的领队喊到。经过几天几夜的车程,刚到了停车的地方人人都疲惫不堪,被护送人员推搡的赶下了车。“快点啊!那么没精神!快看太阳升起了,毛主席在看着我们,为我们打劲呢”“诶,嘿!嘿!你们这群右翼分子脱社会主义的后退的子女就是矫情,都走快点,必须在正午时候到达!”“王海哥,这还要走多久啊!”林浩气喘吁吁的说道

“是啊,这才清晨太阳就那么大....”田亮说完一半就被王海用手堵住了嘴,林浩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王海用眼睛四处扫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便低声说道:“不要命了,这要是被人听到传出去,你小半条命就没了”田亮自知自己说错话,便低下头继续向前走着。今年夏天出奇的热,才十点左右,气温就开始逐渐升高,道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下乡改造的部队缓慢的前进着。不知走了多久,一大片树林地出现在了眼前。领队突然大声喊到“同志们!走过前面这片树林就到了!”队伍看到有一片阴凉的树林便纷纷加快速度向前,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走到了树林的尽头,但是队伍里的下乡改造的知青们都不想出去。树林外的那一片土地,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就是一种新的人生,而这种人生无疑是在这个年代中不幸中的小幸运。

这时前面来了一对中年男女说道“老李怎么这个时候才到啊!?”领队马上笑脸迎接到“这些个右翼子女就是没有劳动人民的精神,拖拖拉拉的,以后还要你们两位费心教育了。”“好说好说,为了革命,为了新中国的未来,这些事算什么,你们!男女分开站成两排,女的跟我来,男的跟着张队长。”那位中年女子喊到。知青们按照他的话站成了两排后又大声说道“男女分开,女的跟我去那边那座山。”女知青们面面相觑,只是低声叹了口气就跟着中年妇女走了。

“好了,小伙子们,现在你们男知青以后就要在这里下乡改造了,我现在带你们去参观下这里。”走了几步到了就到了一件泥土房,房前,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坐在门前,一条大概一米多的大黑狗趴在他的旁边,他手里拿着一个烟筒正呼呼的吸着烟。“这是巡逻处的陈大叔,你们想逃走可别被他抓住”老张说到。“嘿!这狗一口,一条胳膊恐怕就不在了”田亮窃窃的说到。那大黑狗好像听到了田亮的话一下子抬起了头,看着田亮。田亮被吓得赶紧低头往前走。

走了一会,到了一大片荒地前,在场的知青被眼前的景象全部惊呆了,张队长示意让队伍不要前进,静静的看着。荒地上站着一排人,几乎都是十七八岁左右的男知青,裤子解开,露出内裤,站成一排,双手撑在田地里,屁股撅得老高,一排红蓝白交替的三角内裤映入眼帘,可能因为经常干活的原因,虽然都穿着内裤,但内裤里的屁股还是微微鼓起,翘翘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张队长低声说道“这是一队知青,干活的时候偷懒,导致开荒延误被训了。”

“你过来”,坐在一旁石墩上,一位神情严肃穿着蓝色布衣,皮肤哟黑大概六十多岁的老农喊到。排第一的知青从田里站了起来,裤子都不敢提,颤颤悠悠的走了过去,大爷拍了一下腿,知青像接到命令似的跪了下来趴在了老农的腿上,趴到老农腿上后,老农也不急着打,伸手就把知青白色内裤给扒了,把一整个浑圆的翘臀都漏了出来,然后用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在知青嫩嫩的有些小麦色的屁股上抚了几下。突然“啪”得一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知青屁股上,知青牙齿紧紧咬住,大概打五十下之后,知青屁股蛋儿已经是深红一片了,皮肤的温度也是微微发烫。“给我跪到一边去”老农说到,知青迅速站了起来,走到了一边,光着屁股又跪了下去。“下一个”老农继续喊到。这场挨罚差不多持续了一个小时,老农身旁陆续跪完了一队人。老农站了起来,踢了踢一个知青的屁股“给我滚去干活,现在有事暂时饶了你们,晚上有你们好受的!”知青们纷纷站了起来,光着屁股走向了农田,没有老农的命令谁也不敢第一个穿上裤子。王海那一队知青看呆了,从小到大这种场景还是第一次见,恐怕这一生再也难忘,也许这也是他们今后的生活。老农向他们走来,张队长马上向前迎接道“吴老~训完了啊!”“这群臭小子,开荒那么重要的事给我偷懒,看我晚上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老农朝地上呸了口吐沫,愤愤的说道。“吴老教育的正是时候,刚好给这群新来崽子的立立规矩,长长教训。”说完,张队长对着王海这队知青又厉声道“这位是吴大伯,他是这片土地最有资历的人也是农田专家,谁要是在以后违反指令,刚刚的场景你们都看过,别都给犯了!”

看完刚刚那一幕,知青们都吓的不轻,纷纷喊到“吴老伯好,吴老伯好。”

吴老伯用眼神巡视了一眼眼前的知青,说道“你们都给我把手脚放利索了,你们这些知青是来改造成对社会主义有用的人,是要是给我偷懒犯浑,违背管教,别怪我不客气!”吴老语气缓慢,但十分有力,整个给人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透不过气。“都听到了没有!”“听到了!”知青们纷纷喊到,“吴老,那我带他们去熟悉其他地方了”张队长说到,吴老点头示意了下,张队长就带着知青们去了其他地方。

“这,是你们的住所,不准夜晚外出,有事像小队队长打报告,队长同意才行,要是谁违反指示后果自负,队长加罚两倍!”到了黄昏,一片瓦房泥屋外,张队长正在对着王海他们坐着指示和调配,王海因为在队中年纪最大,被选为了小队长,田亮为副队长。等张队长走后,王海带着小队进了屋,屋内有个发黄的小灯把整个屋子照的很昏暗,灯下有一张桌子,四条扁长的板凳,桌子上放着一个烧水的水壶,几个杯子,还有一盏油灯,和一包火柴,屋子的一边是连成一片的炕,没有隔开,只能睡在一起,王海上前把油灯给点燃说道“大家今天累了一天都休息一下吧,我叫王海,24岁,今天被选为队长,希望大家能在今后多多指教”“我叫林浩,17岁,今后大家多多关照。”“我是田亮,18岁,你们的副队长以后有什么不足还请大家多帮忙。”“我是”大家开始纷纷介绍自己,气氛十分融洽。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满天星辰点缀着山谷。耕地种田的农家们也都纷纷回家休息入睡。山谷在此刻显得分外安静。

乡间的小路上三个人影正在向知青住的地方走去。吴老和他的两个儿子.....

今天早上被挨训的那一队知青,回到宿舍早已精疲力尽,早已把吴老今晚要来的事情给忘了,纷纷上炕入睡了。

“啪!”的一声,门被吴老的两个儿子踢开,巨大的声响带着一阵劲风把睡得正熟的知青们全都吓醒了。

“哼,白天的事还没完,你们晚上还想睡觉。”老吴看着面前的知青涣散疲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把手上的鸡毛掸子啪的一下摔到了桌上。

这一下知青们全都清醒了,马上从炕上下来,双手撑在炕上,屁股撅高等着老吴的惩罚。

就这样过去了两分钟,吴老就这么坐在凳子上,三十多岁满是肌肉的两个又黑又壮的儿子站在他的身旁。气氛压抑到极致,老吴不说话,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知青,一些知青甚至紧张的发抖,但没有人敢回头看吴老一眼,才过了两分钟,如同两年之久,难受至极。

“全部给我过来!把裤子给我扒了,跪好了!”吴老厉声喝道。知青们哪敢怠慢,把裤子褪到了屁股根,迅速在吴老面前跪成了一排。

“你们队的队长和副队长给我出来!”吴老说到

这对的队长和副队长都二十出头,站了起来,跪到了吴老面前

“杀鸡要给儆猴看,你们偷懒,底下的人便会跟着你们偷懒,新中国的青年会这样颓废下去,不重罚你们,起不到教训!”吴老淡淡的说道

吴老给了两个儿子一个眼色。两个儿子迅速抓住两名队长的手,把队长上身按在了桌子上,吴老的两个儿子常年耕地开垦,手上的力气极大,两个队长上身根本无法动弹,老吴拿起了鸡毛掸子从凳子上,起来,走到了两位队长身后,把他们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借着灯光,今天早上挨得打的红屁股到现在还没有褪色,依旧红红的一片,轻轻一捏还有硬块在上面,吴老掐了一下队长的屁股,队长“哧”的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屁股撅高,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吴老把鸡毛掸子放到了队长的屁股上。两名队长因为上身被按着动弹不了,但屁股拼命的向上撅着。

“啪,啪”两下掸子分别打在了两名队长屁股上,两个队长咬紧牙关,

老吴用鸡毛掸子戳了下两名队长的屁股,两名队长瞬间把屁股又抬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十下鸡毛掸子毫不留情的连续打在了两位队长的屁股上,屁股上现在全是棱子,两位队长也不敢叫喊,拼命的咬着咬着要牙齿,整个脸憋得通红。老吴用鸡毛掸子戳了戳背,等他们放松下来的时候,又开始打了起来。

“啊!”二十下过去了,队长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嗯~”老吴脸色一沉,低哼一声

“吴大伯,求你,求你别打了。”队长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两位队长的屁股上已经青了一块,红一块,

“今天不把你们屁股打开花,你们是不长教训!”吴老大喝一声

又是十几下打在了两位队长屁股上。两位队长拼命挣扎,副队长在挣扎中把凳子给踢到了。吴老脸色一沉又是十几鸡毛掸子下去,“我让你动,我让你动,我让你们偷懒!!!”

两位队长被打的嚎嚎大哭,纷纷求饶“吴大伯,我们错了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别打了。我们知道错了”

两位队长的屁股有些地方被打破皮了,血一直顺着腿流了下来,吴老也不说话,只是用棍子戳了戳他们的屁股,两位队长忍住疼痛有把屁股撅了起来,但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着“20下,忍着,不准叫唤,叫了重打!”吴老说到

啪啪啪“啊!”“重来!”啪啪啪啪啪“啊~”“重来”

最后不知打了多少下,“咔”的一下,鸡毛掸子断成了两截。两位队长的屁股早已血红一片,不开入目,两位队长的双腿还在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喘着粗气。吴老终于停手了。吴老把手一摆,两位儿子把队长松开了,两位队长虚弱的瘫坐在地上,但伤口一触碰到地面就又疼的滚了两圈,最后不得不把屁股向上,嘴里拼命哭喊着“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吴老伯原谅我们”趴在了地上。吴老把剩下的半截鸡毛掸子仍在了地上,坐回了凳子上,然后说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过来跪着”两位队长拖着裤子,慢慢的走到了吴老跟前跪了下去。“知道错了吗!?”吴老说到,“知道了,知道了,谢谢吴老伯的教训,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位队长已经哭着痛苦的给吴老磕起了头。“哼,下次再犯你们的屁股就别想要了。”吴老扫了一眼还在地上跪着的知青,“别以为鸡毛掸子断了,你们就不受罚了,这些崽子就交给你们了”吴老的两个儿子从身后拿出了两根藤条,在场的知青心里都一下子凉了。“都给我到炕那里去!把裤子拖到大腿处,双手撑着屁股撅高!”

知青们不敢怠慢,迅速完成了吴老的要求,脱了裤子,在炕前排成了一排。吴老的两个儿子也顺着一个一个知青打了下去。

但是就在快打完最后几个知青的时候,一个知青实在忍不住,不小心把被子给弄掉了,炕上一个酒瓶出现在了眼前

在场的知青们当成心里就绝望了,今天太累了,尽忘记把酒藏好,今夜恐怕要被打死在这了。

吴老看见后走了过去,把被子全都掀开了一遍,果然在被褥下,应该说每一个被褥下都有一个酒瓶。

吴老瞬间大怒,大喊道: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屋里静静的没人敢回答他。吴老快速走到队长面前,一脚把队长踢翻在地,从儿子手里拿起藤条就往队长身上打去,队长被打的满地打滚“我说,我说,是上次我们出去勘察新的开荒地点时发现的,应该是附近哪个队留下来的”队长像个孩子一样哭嚎在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之类的话。吴老看见那不堪入目的屁股,心里也软了下来,但还是厉声道“给我滚起来,你们违抗教诲,不听从指挥安排,私自喝酒,你们,你们两个给我狠狠的打!”吴老话刚结束,两个儿子又拿着藤条重新开始打知青,一直打到出血才停下来。吴老越想越生气,“你们两个给我跪趴好了!!!”吴老对着两个队长大声喊到。两个队长刚跪趴好,吴老就拿起两个酒瓶就往两个队长gang门里塞。两个队长被疼的嗷嗷大叫“你们爱喝,你们爱喝,我就给你们屁股也多喝一点。”把酒瓶的瓶颈塞进去后,吴老大声喊到“把酒瓶子都塞到他们屁股里,我看以后还敢不敢喝!!!”两个儿子接到命令后,马上拿起酒瓶就往知青们的屁股里塞,知青们哀嚎一片,半小时后终于全部打完也塞完了。房子里,每一个知青都跪在了炕前,屁股上都只漏出了个酒瓶的瓶身,屁股上都是血迹,有的快干了,有的还在流血。他们默默的流着眼泪,又不敢哭出来。气氛十分悲惨。

“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动,谁也不能睡,动了就试试吧!”吴老说完,摔门而去。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吴老带着一瓶风精油,一个板子来到了那队知青的宿舍。“把他们的瓶子的拔出来吧!”

知青们听到这句话纷纷感激涕零到“谢谢吴老伯教训,我们再也不敢了。”

“哼,我还没说教训完了!”吴老正色的巡视了一眼眼前的知青,拿出板子,一人十下报数!“一..二十”

清晨伴随挨打的报数声,知青们都起了床,洗漱好,马上跑去农田里干活了,路过那间房时,知青们都加快脚步不敢多看

全部打完后,吴老拿出了风油精,“你们两个给他们涂上,涂完后给我去田里干活,不准穿裤子。给那些新来的长长教训!!!”

王海他们那队知青在田地里正在向胡老师学习着怎么开垦荒地。这个时候那队知青露着惨不忍睹的屁股走到了他们前面的荒地,开始开垦了起来。胡老师似乎也习以为常,继续给王海他们讲授该怎么开垦。一旁的林浩对王海说:昨晚大家被他们挨打声音吓得都没敢睡。没想到打成这样子。“以后我们要多加小心才是!不然下一个很可能就是我们。”王海回答道

风吹过那队知青的屁股,屁股上顿时凉凉的,但伤口却一直在作痛,屁股上的硬块扯到就疼,看来只能等休息时再揉了。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满天星辰点缀着山谷。耕地种田的农家们也都纷纷回家休息入睡。山谷在此刻显得分外安静。

乡间的小路上三个人影正在向知青住的地方走去。吴老和他的两个儿子.....

今天早上被挨训的那一队知青,回到宿舍早已精疲力尽,早已把吴老今晚要来的事情给忘了,纷纷上炕入睡了。

“啪!”的一声,门被吴老的两个儿子踢开,巨大的声响带着一阵劲风把睡得正熟的知青们全都吓醒了。

“哼,白天的事还没完,你们晚上还想睡觉。”老吴看着面前的知青涣散疲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把手上的鸡毛掸子啪的一下摔到了桌上。

这一下知青们全都清醒了,马上从炕上下来,双手撑在炕上,屁股撅高等着老吴的惩罚。

就这样过去了两分钟,吴老就这么坐在凳子上,三十多岁满是肌肉的两个又黑又壮的儿子站在他的身旁。气氛压抑到极致,老吴不说话,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知青,一些知青甚至紧张的发抖,但没有人敢回头看吴老一眼,才过了两分钟,如同两年之久,难受至极。

“全部给我过来!把裤子给我扒了,跪好了!”吴老厉声喝道。知青们哪敢怠慢,把裤子褪到了屁股根,迅速在吴老面前跪成了一排。

“你们队的队长和副队长给我出来!”吴老说到

这对的队长和副队长都二十出头,站了起来,跪到了吴老面前

“杀鸡要给儆猴看,你们偷懒,底下的人便会跟着你们偷懒,新中国的青年会这样颓废下去,不重罚你们,起不到教训!”吴老淡淡的说道

吴老给了两个儿子一个眼色。两个儿子迅速抓住两名队长的手,把队长上身按在了桌子上,吴老的两个儿子常年耕地开垦,手上的力气极大,两个队长上身根本无法动弹,老吴拿起了鸡毛掸子从凳子上,起来,走到了两位队长身后,把他们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借着灯光,今天早上挨得打的红屁股到现在还没有褪色,依旧红红的一片,轻轻一捏还有硬块在上面,吴老掐了一下队长的屁股,队长“哧”的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屁股撅高,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吴老把鸡毛掸子放到了队长的屁股上。两名队长因为上身被按着动弹不了,但屁股拼命的向上撅着。

“啪,啪”两下掸子分别打在了两名队长屁股上,两个队长咬紧牙关,

老吴用鸡毛掸子戳了下两名队长的屁股,两名队长瞬间把屁股又抬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十下鸡毛掸子毫不留情的连续打在了两位队长的屁股上,屁股上现在全是棱子,两位队长也不敢叫喊,拼命的咬着咬着要牙齿,整个脸憋得通红。老吴用鸡毛掸子戳了戳背,等他们放松下来的时候,又开始打了起来。

“啊!”二十下过去了,队长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嗯~”老吴脸色一沉,低哼一声

“吴大伯,求你,求你别打了。”队长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两位队长的屁股上已经青了一块,红一块,

“今天不把你们屁股打开花,你们是不长教训!”吴老大喝一声

又是十几下打在了两位队长屁股上。两位队长拼命挣扎,副队长在挣扎中把凳子给踢到了。吴老脸色一沉又是十几鸡毛掸子下去,“我让你动,我让你动,我让你们偷懒!!!”

两位队长被打的嚎嚎大哭,纷纷求饶“吴大伯,我们错了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我们错了,别打了。我们知道错了”

两位队长的屁股有些地方被打破皮了,血一直顺着腿流了下来,吴老也不说话,只是用棍子戳了戳他们的屁股,两位队长忍住疼痛有把屁股撅了起来,但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着“20下,忍着,不准叫唤,叫了重打!”吴老说到

啪啪啪“啊!”“重来!”啪啪啪啪啪“啊~”“重来”

最后不知打了多少下,“咔”的一下,鸡毛掸子断成了两截。两位队长的屁股早已血红一片,不开入目,两位队长的双腿还在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喘着粗气。吴老终于停手了。吴老把手一摆,两位儿子把队长松开了,两位队长虚弱的瘫坐在地上,但伤口一触碰到地面就又疼的滚了两圈,最后不得不把屁股向上,嘴里拼命哭喊着“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吴老伯原谅我们”趴在了地上。吴老把剩下的半截鸡毛掸子仍在了地上,坐回了凳子上,然后说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过来跪着”两位队长拖着裤子,慢慢的走到了吴老跟前跪了下去。“知道错了吗!?”吴老说到,“知道了,知道了,谢谢吴老伯的教训,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位队长已经哭着痛苦的给吴老磕起了头。“哼,下次再犯你们的屁股就别想要了。”吴老扫了一眼还在地上跪着的知青,“别以为鸡毛掸子断了,你们就不受罚了,这些崽子就交给你们了”吴老的两个儿子从身后拿出了两根藤条,在场的知青心里都一下子凉了。“都给我到炕那里去!把裤子拖到大腿处,双手撑着屁股撅高!”

知青们不敢怠慢,迅速完成了吴老的要求,脱了裤子,在炕前排成了一排。吴老的两个儿子也顺着一个一个知青打了下去。

但是就在快打完最后几个知青的时候,一个知青实在忍不住,不小心把被子给弄掉了,炕上一个酒瓶出现在了眼前

在场的知青们当成心里就绝望了,今天太累了,尽忘记把酒藏好,今夜恐怕要被打死在这了。

吴老看见后走了过去,把被子全都掀开了一遍,果然在被褥下,应该说每一个被褥下都有一个酒瓶。

吴老瞬间大怒,大喊道: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屋里静静的没人敢回答他。吴老快速走到队长面前,一脚把队长踢翻在地,从儿子手里拿起藤条就往队长身上打去,队长被打的满地打滚“我说,我说,是上次我们出去勘察新的开荒地点时发现的,应该是附近哪个队留下来的”队长像个孩子一样哭嚎在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之类的话。吴老看见那不堪入目的屁股,心里也软了下来,但还是厉声道“给我滚起来,你们违抗教诲,不听从指挥安排,私自喝酒,你们,你们两个给我狠狠的打!”吴老话刚结束,两个儿子又拿着藤条重新开始打知青,一直打到出血才停下来。吴老越想越生气,“你们两个给我跪趴好了!!!”吴老对着两个队长大声喊到。两个队长刚跪趴好,吴老就拿起两个酒瓶就往两个队长gang门里塞。两个队长被疼的嗷嗷大叫“你们爱喝,你们爱喝,我就给你们屁股也多喝一点。”把酒瓶的瓶颈塞进去后,吴老大声喊到“把酒瓶子都塞到他们屁股里,我看以后还敢不敢喝!!!”两个儿子接到命令后,马上拿起酒瓶就往知青们的屁股里塞,知青们哀嚎一片,半小时后终于全部打完也塞完了。房子里,每一个知青都跪在了炕前,屁股上都只漏出了个酒瓶的瓶身,屁股上都是血迹,有的快干了,有的还在流血。他们默默的流着眼泪,又不敢哭出来。气氛十分悲惨。

“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动,谁也不能睡,动了就试试吧!”吴老说完,摔门而去。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吴老带着一瓶风精油,一个板子来到了那队知青的宿舍。“把他们的瓶子的拔出来吧!”

知青们听到这句话纷纷感激涕零到“谢谢吴老伯教训,我们再也不敢了。”

“哼,我还没说教训完了!”吴老正色的巡视了一眼眼前的知青,拿出板子,一人十下报数!“一..二十”

清晨伴随挨打的报数声,知青们都起了床,洗漱好,马上跑去农田里干活了,路过那间房时,知青们都加快脚步不敢多看

全部打完后,吴老拿出了风油精,“你们两个给他们涂上,涂完后给我去田里干活,不准穿裤子。给那些新来的长长教训!!!”

王海他们那队知青在田地里正在向胡老师学习着怎么开垦荒地。这个时候那队知青露着惨不忍睹的屁股走到了他们前面的荒地,开始开垦了起来。胡老师似乎也习以为常,继续给王海他们讲授该怎么开垦。一旁的林浩对王海说:昨晚大家被他们挨打声音吓得都没敢睡。没想到打成这样子。“以后我们要多加小心才是!不然下一个很可能就是我们。”王海回答道

风吹过那队知青的屁股,屁股上顿时凉凉的,但伤口却一直在作痛,屁股上的硬块扯到就疼,看来只能等休息时再揉了。

第二章

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会陪你走过一段路。那么这段路就让我们陪你吧。

—题记

时间不慌不忙的转动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王海他们也逐渐熟悉了开垦的工作,勤勤恳恳,都生怕犯错了后像那天那队知青一样受罚。日子索然无味,但好在还有林浩和田亮,还有那些还相处愉快的知青在,日子也还算过得充实愉快。

“林浩,去挑点水来!”王海叫到。

“知道了!”林浩把锄头放到一边,拿起扁担和水桶便向小河边走去。

今年夏天天气十分炎热,用水量变得十分大,有时候要来回挑好几桶才够。

河边,一个知青与其他的知青用水桶在河里不停的打着水,不同的是,这位知青是光着屁股的,小麦色的屁股上的红色棱条触目惊心,因为蹲下打水会拉扯到伤口,这位知青打水屡屡失败。知青脸上泛起了红。一位新来的知青看到这尴尬的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知青瞪了他一眼。新来的知青说道“怎么,自己犯错误挨罚还不允许别人笑啊。”“谁都会有犯错的时候,你是新来的吧,小心哪天犯了!”知青站了起来,拧起了水桶准备走。天气燥热,新来的知青也许也年轻气盛,回顶到“切,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光着屁股羞不羞!”“你说什么!”知青被新来的知青激怒了,把水桶摔到了地上。水桶里的水也洒在了新来的知青身上,新来的知青刚来到这,那受到了这个气。冲上去就和知青扭打在了一起。在河边的其他知青不想扯上关系,迅速离开了河边。

这时林浩刚好到了河边,看到两个知青在河边扭打在一块,周围也没有人。林浩迅速把水桶放下,马上跑了过去“你们别打了,别打了”但是两个知青打的正是凶猛时,林浩拉也拉不住。新来的知青重重的一拳打在了知青脸上,知青倒了下去,但紧紧的揪着新来的知青,林浩因为在拉着他们,被连带一起倒在了水里,知青一个翻身就把新来的知青按在水里,又扭打了起来,场面混乱不堪。

“你们三个都给我住手。”张队长和一个领队大声喊到。三人一看是张队长便马上从水里站了起来。“居然在这里给我打架,都嫌自己的屁股好过了是吧,还有你,前天才罚的你,今天又犯!”知青红着脸低下了头。“你们两个新来的,好的不学,还打架!”

“我...”林浩正准备解释,就被张队长大声打断,“我什么我,打架还来那么多话。”林浩张队长的声音吓到了,便低下头不说话。“把衣服都给我脱了。”张队长喊到。知青听到命令后便把上衣一脱,直接就赤裸全身,长期干活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肌肉线条显得格外优美。只留下林浩和新来的知青面面相觑,“还不快脱”张队长看到林浩和新来的知青磨磨蹭蹭的,心里十分不爽。林浩没办法也只能乖乖的把衣服脱得只剩一条白色内裤,新来的知青也是。“你们两个最好把内裤也给我脱了”领队说道。林浩听到后,红着脸,一咬牙把白色内裤扯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粉嫩的屁股和双腿,林浩把内裤放到了一边,双手捂着JJ。而新来的知青觉得没有必要,就一直没有把内裤脱了。张队长和微微一笑,说道“把衣服给我拿在手上高举起来。”三人听到后,都红着脸把衣服拿起,高举起来。一阵微风吹过,三人身上起了一点鸡皮疙瘩。知青和林浩低着头,全身被一览无遗。“就这样走吧,跟我去院长办公室。”林浩这时听到还要这样一丝不挂的走去村长办公室。羞愧难耐忍不住哭了出来,说道“张队长,领队,我..我只是刚好到这里看到两位哥哥在打架,便上前拦着,我没有打架,没有打架。”两位知青看着林浩也说道“队长,领队,是我们两个打架,这位弟弟的确是过来劝架的,实在和他无关。”张队长看林浩哭的可怜,便心一软说道:那你们两个跟我走”然后指了指林浩“你,留下,小崔(领队)你看着他!””知道了,张队,你去忙吧。

崔领队说道。

张队带着两名知青走后,林浩还在哭着。崔领队被哭烦了,便让林浩跪着,林浩听话的跪了下去,但眼泪还在不停的留着。

“你觉得很委屈吗!”崔领队说道。“嗯”林浩点了点头,轻轻说道。“你觉得你没错?”崔领队又问道,林浩说道“我本来就没做错,制止有错吗?”林浩抬起了头说道

崔领队笑了笑,坐到了一旁一块大石头上。“你过来!”崔领队说道

林浩不明就里,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把衣服放在地上走了过去。崔领队把林浩拉到了跟前,用手揉了揉林浩白嫩的屁股。林浩觉得有些别扭开始左右扭动。“不准动!”崔领队大声说道。林浩马上乖乖的站好。“在家里是不是没有挨过打”崔领队问到。“嗯,从来没有”林浩小声说道。“那我就来给你立立规矩!”崔队长突然语气一变,直接把林浩摁在了腿上,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林浩的屁股上,林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啪啪啪啪啪”连续的五下巴掌又打了下来,林浩屁股开始热了起来,双脚不停的乱蹬,崔队长用手抓住了林浩乱蹬的白嫩双腿,把他放在了自己腿下压着。又是一阵巴掌打了上去。从小没挨过打的林浩哪受的了这个,不停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干了的眼泪有重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啪啪啪啪十下巴掌过后崔领队停了下来。这时林浩的屁股已经红红的一片,林浩抬起头,含着眼泪看了一眼崔领队,样子显得十分可爱。揉了揉两团发烫的肉球,说道:这件事你是受了委屈,但是这便是命令,哪怕误会你,这也是组织人员给安排的指示,你必须执行,这次便给你个教训,如果你不是刚来的,换成其他人敢这样因为受点委屈就哭闹,你屁股早就开花了。

“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服从命令安排。”林浩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泪说道。

“最后50下,给我忍着,不准哭,不准叫,不准乱动,不然重打。”崔领队看见面前的人听话的像个小白兔一样免不得心软,但是为了教育他,不得不摆正了脸色。啪啪啪啪啪啪,重重的巴掌不断的落在林浩的屁股上。林浩的屁股也由红色变成了深红。他紧紧的咬住牙关,努力把脚伸直不让自己乱动。十分钟后,五十下终于打完了,崔领队揉了揉林浩的屁股,林浩的屁股打完后屁股上的温度有点发烫,但捏起来依旧有弹性,崔领队忍不住掐了掐,这一掐,林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崔领队抚了抚林浩的背脊,示意他放松。“记住教训了没。”

“记住了”林浩说道,“大声点”“记住了!”林浩红着脸喊到。崔领队揉了揉林浩毛茸茸的头发,拍了拍林浩的屁股“起来吧。”林浩听见后,马上迅速的站起来,但是起来的太快,扯到屁股上的硬块,疼的没站稳又马上跪在了崔领队的面前,崔领队看到眼前滑稽的一幕。忍不住恶由心生,踢了踢林浩的屁股“站起来,拿着衣服举到最高。”林浩听到后心里一凉,但为了不挨打,面子什么的可以暂且放下。于是便红着脸照做了。“走吧我送你回去。”崔领队边说,边从路上捡了根树枝。“要是连走路都走不好,那就别怪我打你哦。”“知道了,崔领队。”林浩红着脸说道。一路上,崔领队时不时的用树枝抽一下林浩的屁股,林浩每次被抽的都忍不住跳起来,经过知青时,知青抬头看见林浩赤裸着身子,看见后面有个崔领队,便马上底下头去。崔领队直到把他送回了住所,让他的队友帮他上药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而另外一边,那两个知青的待遇可就截然不同。

走了好长的路,经历了各种目光的洗礼,知青们终于来到了村长办公室门口,村长看见两名裸体少年,被惊了一下,看见后面的张队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进来给我站好,别在外面站着给我丢人现眼的。”村长说道

两名知青如释重负,马上走了进来站好。

“你怎么穿着内裤,他怎么没穿。”新来的知青被村长突然起来的问题问蒙了,呆站在那里。“村长问你话呢!”看到新来的知青在那呆站着,张队忍不住厉声说道。

“我....我觉得没必要。”新来的知青说道

“哦?!那你觉得什么有必要!”村长冷冷的说道

“我我.....”新来的知青又说不出话来了

“把裤子脱了。”村长面无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不容否定的语气。

新来的知青被吓得马上把身上的内裤一扯,丢在了衣服上。

“哼,说吧,烦了什么错。”村长看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到。

“他羞辱我!”知青说道。“本来就是,自己做错事挨打还不准别人说!”新来的知青说道

“就只有这个?!”村长说道。“我们...我们还打架了...”知青支支吾吾的说

“没用的东西!”村长大声说道。

村长说完,便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十厘米的戒尺。“把手给我伸出来,不准躲,躲了加罚”

两名知青把手都伸了出来,抬平。“啪”没有任何预兆,村长直接重重的一尺子打在了知青手上,知青“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谁让你叫了,给我闭嘴。”村长呵斥到。啪啪啪几下又打在了新来的知青手上。知青被疼的直抽冷气,一人差不多打了十五下过后,两个知青的手已经红肿了起来。“换手!”村长又说道,知青们又换了一只手。

几分钟过后,知青的双手已经疼的已经快失去知觉了。纷纷求饶“村长,我们错了,真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村长不予理会,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凳子上,拍了拍双腿,新来的知青蒙在了原地,不知该怎么做,知青看到这个动作后,迅速走到村长那里,跪了下去,趴在了村长腿上。“哼,你还算识相,我没老吴那么残暴,但也不会太轻,新来的,跪在一旁好好看着!”村长瞪了一眼新来的知青,新来的知青马上跪在了地上,静静的看向村长那边。

村长在知青圆润的小麦色屁股上,摸了几下,揉了揉。“不准动,不准叫,不准躲,犯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拿起了戒尺,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打在了知青屁股上。知青疼的抓住了凳腿。一边默默的忍受着接下来如雨点般的尺子。五十下过后,知青的原本布满红印的屁股已经变得通红一片,根本看不出来之前的红印。“村长我错了,我不该打架,挨打受罚是我的错,我受羞辱也是应该的。”村长听到后眉头一皱,又是重重的几尺子下去,“挨打的确是你的错,但羞辱不是你的错,让你光着屁股不穿裤子是为了警示其他人不要犯错,而不是要遭羞辱。你连你自己错都不明白,白白挨之前的打了”村长叹了一口气又是雨点般的尺子打在知青的屁股上,“村长,我知道了,我知道错了,我受教了,我再也不会犯了。”知青实在忍不住叫了起来。村长依旧面无表情的抽打着知青的屁股,直到屁股上的伤痕有些开裂才停了下来。“去一旁跪着,你过来!”村长指了指新来的知青,知青跪趴到了一旁,屁股撅的老高,他知道,这是村长的规矩。村长看了一眼知青,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一丝笑脸。

新来的知青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胆战心惊,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村长面前,像刚刚那个知青一样,趴在了村长腿上。村长抚了抚新来的知青的屁股,白白的,像是城里来的孩子,皮肤白白嫩嫩,没有一点伤痕或者过度劳力的痕迹。村长拿起了戒尺,啪啪啪啪的不停的抽打着新来知青的屁股,对于新来的知青,村长可是一点也没有留情面,才二十下就把知青打的哭了出来。“村长你饶了我吧,我第一次犯,我以后绝对不再犯了”新来的知青哭喊着。村长没有理他,更没有停下,啪啪啪啪又是如雨点般的尺子打在了新来知青的屁股上。新来的知青忍不住的哭嚎“我错了村长,我错了,我不该打架,不该嘲笑别人,我知道错了”啪啪啪又是五下。“我就让你和他一样,看看你还敢不敢。”接着又打了起来“不敢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不敢了!”新来的知青哭喊声响便了整个村长办公室。他的屁股如今又红又肿,真的如同一个猴子屁股。

村长一把扯住了新来知青的头发,把他摔到了知青身旁。新来的知青被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因为屁股疼痛站了起来,村长直接一尺子过去,新来的知青一下子疼的跪在了地上,也撅高了屁股,头低低的朝下。

把他们两个的一只脚绑在一起送去禁闭室。“知道了村长。”张队接到指示,便揪着两个知青的耳朵,一路把他们揪到了禁闭室,把他们的一只脚绑在了一起。

禁闭室里只有他们两位知青和一盏昏暗的不能在昏暗的油灯。两名知青赤裸着身子,在昏暗中相互依偎着。新来的知青更是抱着知青痛哭着。知青没办法,只能忍着伤痛帮新来的知青揉着屁股上的硬块。一边安慰着新来的知青。

过了一会新来的知青也哭完了,看到知青不计前嫌,对他如此照顾。十分感动,与看到知青屁股上的伤到现在还有处理,心里愧疚万分。他直起身子跪在了知青面前“这位哥哥,对不起我今天害你挨打了,对不起!”说着又哭了起来。知青没办法,只好又安慰道“没事,就当张教训吧,谁没有个犯错的时候”,新来的知青听到这句话更是感动,直接趴在了知青腿上,屁股撅高说道“哥,我挨的没你重,你打我吧”新来的知青说道。知青被突然其来的一弄懵了。马上说道“你今天受过教训。你知道错就好,弟弟你快起来。”新来的知青就保持着原状,甚至屁股又撅高了一点,哭着说道“你今天叫了我这声弟弟,那么今后我也帮你当自己的哥哥,我今天犯错了,还请哥哥责罚”“快,弟弟起来,今天已经罚够了,听话”知青想把他拉起来,但怎么也拉不到。“哥哥你打吧,你不打我我心里更难受。”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知青,那么倔强,真有点像自己不知道被流放到哪的弟弟。眼睛也湿润了起来。知青先揉了揉新来知青的屁股,屁股上的红已经褪去了不少,再加上新来知青白白嫩嫩的身体,更是显得红红的屁股好看。知青扬起了手说道“报数!”

啪“一”

啪“二”

时间仿佛是回到了从前,知青第一次教训自己的弟弟一样,弟弟也是那儿倔强,被生气的自己用板子抽着。

啪“五十”...五十下抽完后,新来知青的屁股又恢复了村长打完后的红肿。知青把他搂在了怀里任他哭泣,一只手也轻轻地揉着他的屁股。不知不觉两人便在疼痛中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门被张队打开,一缕阳光把睡梦中的两个男孩给刺醒了。张队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个知青,很是欣慰。命令他们就这样回去,到了住所后才能恢复原样。

两位知青搀扶着走了出去。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显得格外美好。

“哥哥你以后叫我小凡吧。”“嗯,那你以后也叫我林哥吧。”

番外篇

突击知识检查

这件事王海记忆犹新。

那是劳改的一个月后吧,村长从外面开会回来。为了贯彻落实劳改政策,确保政策有效落实

。于是便悄悄的让一队一队的知青去村里的大会议室,进行劳改知识的检查。

“王海!”张领队喊到

“到!”正在荒地里开垦的王海放下工具,跑了过去“张领队有何指示。”

“把你们的队伍集合好,跟我去村里的大会议室开会。”

“是!”

不一会,王海集合好了队伍,跟着张领队出发去大会议室。

刚进大门,眼前的一幕让众人惊呆。“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背书的人好像是一队知青,灰白的棉麻裤子被脱到刚好露出整个屁股,屁股都红红的,看不出其他颜色,只有上面的檩条还清晰可见。他们有些眼角还带着眼泪,双手捧着某人的诗集,跪成一排。聚精会神的背着

王海他们被眼前的一幕惊的不知所措“不是来开会吗?为什么还会挨打。”大家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心里都有一点小担忧

“还给我楞着干嘛,还不赶快进去!”张领队看见王海他们楞在那不动,大声呵斥到。

听到呵斥后,王海他们也乖乖的跟着张领队走到了大会议室。

“村长,新一队的知青来了。”

村长带着眼睛,坐在讲台上,桌上有一根被打磨的非常光滑的木棍,和一本某人的诗集。村长看到知青们来了后,站了起来,紧了紧衣服,指了指第一排的位子说道“给我坐好了,做成一排。”知青们照做了后。村长说道“为了贯彻落实劳改知青的方针,我决定对你们的某人诗文检查一下。”知青们面面相觑,“最近大家都忙着开垦,都没有时间好好看看诗集。这下完了。”王海心里默默想着。“现在我开始点名,点到的上来我这里站着。”村长瞟了一眼知青们,点道:“张建国”

张建国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慢慢的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没有点到的人纷纷舒了一口气。张建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村长面前。村长上下扫了他一眼。眼前的这位少年18岁左右,一身藏蓝色的棉麻衣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小麦色的皮肤,一张看起来还算帅气的脸。经历了一个月的劳改,建国的稚气褪去了许多,但眉眼间依旧稚气未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站在村长面前。

“给我背一下水调歌头游泳”村长抚了抚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

“水调歌头游泳游泳”建国小声念出了题目,但由于紧张想不出来,便一直重复着题目。“给我大声点!”村长说道

建国被这一声吓得打起了精神。慌乱中突然想起来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背到过,通过不断回忆。建国终于支支吾吾说出了一点:才饮长沙水又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极目楚天舒....。建国实在想不起来后面的内容。

“记不清了!”村长问到“村长,对不起,最近开垦实在是太忙了,我下去一定熟记熟背。”建国抬起头,露出可怜的眼神,希望能得到村长原谅。“哼,没背就是没背,还早那么多借口,不用等下次了,今天我就给你记住!去桌子前面趴着!”村长说道,语气里充满着毋庸置疑。建国听到后开始慌了,但还是走到了桌前趴好。村长眼神示意了下张领队,张领队会意后走了过去把建国的裤袋解开,把他的藏蓝色裤子一扒,露出了蓝色的内裤。建国脸一红,把头埋进了手里。接着张领队又毫不留情的把他的内裤也扒了,露出了小麦色的屁股,捏了捏,还蛮有弹性的。

村长拿起了棍子,走了过去,用手抚了抚建国的屁股,像是在确定挨打位置一样,建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啪!”村长用手拍了下建国的屁股,“撅高!”建国马上把屁股撅的老高。村长这个时候把棍子扬了起来,“嗖嗖嗖”棍子带着风声,重重的打在了建国的屁股上,“啊!”建国忍不住叫了出来。“嗯~”村长面色略略不悦,建国听见后也马上把屁股撅高,把嘴放在了手臂上。“啪啪啪啪”又是几下打了下来,建国的屁股已经微微发烫,但每一下都难以忍受。“啪”“啪”“啪”村长放慢了节奏,但每一下都用尽十足力气。十几下过后建国忍不住哭了出来,但他不敢哭出声,眼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双脸因为不敢叫出声,被憋得通红,棍子还在继续抽打着建国的屁股。十下过后,建国实在撑不住,顺着桌子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村长对不起,我错了,我一定把他背熟背会,我错了”建国已经没有了哭喊的力气。只是在地上跪着,一只手扶着桌子抽泣道。村长知道这已经是建国的极限了,但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滚到外面给我跪着,不准穿裤子,给我去背,今天你要背不会,你的屁股也就别想要了。”建国听到后,连忙跪谢村长,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外面的院子,和之前的人一样,跪了下去,默默背书。

穿着灰白,藏蓝和军绿的知青们一个一个的被叫了上去,或挨打或表扬。

“二十!”林浩被打完了最后一下,“起来吧,背得还不错!”村长示意林浩起来,林浩被打的气喘吁吁,听到指示后,揉了揉屁股,提起了白色的内裤和灰白的裤子。说了一声“谢谢村长责罚,我下去一定熟记熟背。”村长示意林浩可以出去了,在出门前还忍不住回头关切的看了一眼王海,还不忘给他做了一个加油的动作,然后便小跑出去了。

屋里现在只剩王海一人,林浩和田亮只背错了结尾的一小段,打的不是很多。而自己好像一直忙于开垦和学习队长的任务,根本没来得及背诵诗集。只有在他们刚刚抽查时,默默的在一旁听着,希望能记住一些。

“现在只有你了!”村长说道,王海站了起来,默默地走到了村长面前。“背一下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王海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好像之前他都没有抽到过。“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是队长,被罚的肯定会很重,怎么办。”王海紧紧的捏紧拳头,心里务必慌乱。“怎么不会背!”村长的语气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王海已经没了办法,只好坦诚说道“村长,对不起,我不会背”村长又抽了其他几首,王海背得结结巴巴,有些甚至直接不会。村长气的瞪大了眼睛。“过去给我趴好,过去趴好!”村长声音气的有点颤抖,张领队把王海军绿的裤子扒了,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张领队忍不住叹了口气,还是伸手把王海的内裤扒了。村长直接拿起棍子就往王海屁股浑圆的屁股上打去。王海白嫩的屁股上瞬间红了一片。啪啪啪又几下打了下去,王海被疼的扭了起来。村长一看王海乱动,气不打一处来,又是重重的几下下来,这几下王海更是疼的要命,屁股忍不住躲了起来。“对不起,村长,原谅我,我错了,别打了。”王海只有小时候挨过几次,但很轻,也很少,长大后更是没有挨过打,所以打了几下已经痛的不行。村长气不过,便让王海转过身来,让张领队抬高王海的脚,并抱紧。这个尿布式的姿势让王海羞红了脸,王海双手捂住脸,想减少几分尴尬和羞愧。但是村长连续落下的棍子让王海忍不住开始哀嚎,双手也开始对着空中乱舞。“你还有脸挣扎,这次就你一个队长背得那么差,居然有些诗你居然还不会背,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村长大声吼道。王海的屁股已经深红一片,两团肉球烫的不行。打完王海已经是晚上了。王海的屁股青一块紫一块。走路都走不稳,张队长把他腿放下来时,王海直接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站也站不起来。

村长气不过让王海去跪着。可王海哪里还站的起来,张队长看不下去,便上前把王海一把抱起,走到外面,让王海扶着墙跪着。然后回屋去劝村长消气。

不知过了多久,村长和张领队从里面走了出来。这时王海已经倒在地上睡着了,眼角还留着眼泪。月光洒在王海身上,显得王海更加瘦弱无助,村长一时心疼,便让张领队把王海抱了回去。

而那些像建国那样的知青就没那么好过。“都给我穿好裤子滚进去”村长大声喊到。知青们纷纷跑了进去。“给我拿好纸笔,趴在桌子上给我默写。”村长有喊道。知青们纷纷照做,不一会结果就出来了。

“默写不合格的和他们的领队给我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默写合格的知青带着内心的一阵小喜悦离开了会议室。“哼,背了那么久都还给我出错,我看你们皮子紧了要给松松。”村长厉声喝道。默写不合格的知青们没办法只好自己主动的脱了自己的一只靴子,交给了自己的领队,然后把裤子脱了下去露出了白色或者红色的内裤,然后咬咬牙把内裤也扒了,露出了圆润的红屁股。就这样桌前一排光着的红屁股出现在了眼前。。比起棍子,靴子算是轻的了。深夜,村子会议室打屁股的声音伴随着村民们入睡了,知青们趴在桌子上,领队们一只手按着他们的腰,一只手狠命的用靴底抽去。屋子里哀嚎一片,求饶声,呵斥声响成一片。不知过了多久,知青们都泪流满面,有些早已哭不动了。他们的屁股红的不成样子。村长巡视了一遍说道“都记住教训了吗”“记住了记住了,我们记住了!”知青们纷纷哭喊道。又过了几分钟,领队们依旧抽打着知青的屁股。知青的屁股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好了,让他们回去吧,后天过来找我检查,还背不熟的,你屁股就别要了!”“谢谢村长,我们一定回去熟记熟背!”村子扫了他们一眼。才放他们光着屁股离开。

知青们搀扶着起来,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而他们的领队们,还在边走边用路边的枝条训斥着他们。

第三章结局(一)

三位老人走到了当年他们的住所门前。泥瓦建的房子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霜洗礼,早已残破不堪,房子上的蛛网以铺起了厚厚的灰尘,已经残破的不成样子。

林浩走上前拍了拍老房的墙,黄灰弄的满手都是。林浩被灰尘呛得咳嗽了两声,王海和田亮也上前帮忙拍了拍林浩的后背。

三位老人搀扶着走到了一边的石墩上坐下。田亮看了看眼前的房子说道:还记得那次吗,我们在房子里挨得最狠的那次。“怎么会记不得!当时我还想直接被打死算了”王海看了看房子,抬起了头说道。“但老吴家那两个儿子挨得也不轻”林浩说道。

三个老人互相笑了笑,然后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房子发起了呆。

开垦,种地,接受劳改教育,挨训。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习惯了。当他们回想时,已经是进来劳改的第五年了。

这天王海他们在宿舍里弄着黑板报,弄的差不多了,几个同宿舍的哥们就开始休息了起来。

“海哥海哥,来着,上次扳手劲我们可是都还没有分胜负呢!”田亮说道。听到这句话,周围舍友们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海哥,跟他比!”“对呀跟他比!”舍友们纷纷起哄着,王海也笑了笑“来呀,走着!”说着便来到桌子前坐下,摆好了动作。田亮一看王海动作都摆好了,笑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摆好动作,准备和王海一较高下。

“预备备,开始!”林浩见两人已准备就绪,便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听到开始声,王海和田亮都开始往手上使劲,手上的肌肉被蹦的硬硬的。

“你别说田亮可以的啊,力气那么大”舍友陈明说道“那是,平时都要挑几十趟水,这力气,这体力能不好吗”一个舍友说道

比赛过去了五分钟,双方还没有分出胜负,王海和田亮咬紧牙关,都丝毫不落下风。

又过去了两分钟,王海和田亮双手被对方的力量弄的通红,脸颊也因为咬牙太久而弄的红红的。

“好,先休息下。”林浩看他们两个这样认真,怕出什么事,也赶忙让他们休息下。

“好小子,力气蛮大的嘛”王海笑道,“海哥你也是啊!”

王海从兜里拿出了一袋东西,丢到了桌子上。“这是什么”舍友们纷纷围了过去。林浩把那袋子打开,所有人都震惊了一下。

“炒米!”大家惊呼道。“嘘~”小声点。王海看了看门窗,确认关闭后小声说道“小点声!这东西是今早村民炒米时,我偷偷拿的。”

舍友们纷纷微微一笑,开始抓炒米吃。

田亮抓了一把炒米塞在嘴里,口齿不清的说道:海哥,再来!

“好”

这次有了炒米,大家的心情就更愉悦了,纷纷玩high了还大声加油!

“彭~”的一下,门被踢开了,门带着一股强劲的冷风吹凉了王海他们的气氛。

“大半夜,不睡觉不学习吵什么吵!”吴老的两个儿子骂道。

老吴两个儿子的突然出现,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王海最先反应过来迅速走上前去,用身子挡住了桌上还未收拾的炒米,说道:吴长官,不好意思,我们刚刚弄完板报,哥几个说放松下,一时不注意,声音大了,请原谅。其他人也纷纷反应了过来,站在了王海身后挡住了炒米,一些人看前面挡着迅速把炒米装入自己的口袋里藏好。

“是吗!那我看看”吴大说道

众人迅速站成两排让出道让他检查

“嗯~还可以”吴大笑了笑然后瞬间严肃说道:但那么晚大声喧哗,一人五十。

“知道了。”王海他们说道。

那么几年王海他们也早已习惯吴老的两个儿子的惩罚,有时候出了小错误,都要被吴家两兄弟拉去好好修理一顿。但是谁也不敢说,谁敢得罪吴老啊。

王海他们把裤子脱到屁股根,露出了白色,或蓝色红色的内裤,撅起屁股,趴在了炕上。吴氏两兄弟驾轻就熟,拿起了板子,把知青们内裤一扒,纷纷打了起来。啪啪啪啪的声音像警钟一样警示着其他知青。一个小时后,知青们纷纷挨完打,撅着红红的屁股,不敢放下。吴氏两兄弟摸了摸知青的屁股,所有知青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这样便代表惩罚结束了。吴氏两兄弟正准备离开。突然吴二发现了桌子下遗留的炒米。吴二走了过去捡了起来。吴大也跟了过去。看到炒米后,拿到手里大声喊到“这是怎么回事!!”知青们回头一看,发现吴大手里拿着的炒米。所有人心提到了嗓子眼。王海说道:这也许是今早吃剩的吧,今早乡亲们炒米,分了一点给我们。所有人吸了一口气,希望事情就此过去。吴大把手里的炒米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炒米掉在地上无声无息。。但却给所有人的心里造成了极大的震颤。“乡亲们给你们的东西你们能要吗!再说今年收成不好,村民会有剩余的给你们?这分明是你们偷来的!”吴大说道“这真是乡亲们给我们的!长官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就饶了我们吧!”王海说道“哼!你倒是说说,是谁给你的....”吴二说道

王海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当做默认自己偷拿的。

吴大气冲冲的走到王海面前直接给了王海一耳光,王海直接倒在了炕上。“你们真是时间越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吴大狠狠的说道

说着便把王海从炕上揪了下来,王海被甩到在地上。王海默默跪好,趴在炕上,吴大直接板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王海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二十下过后,王海的屁股已经肿的高高的

啪,吴大的板子狠狠的砸在王海的屁股上。王海的脸上开始流汗了,屁股已经肿起了一道檩子。啪,啪,啪吴大的板子沉稳有力,很有节奏的打在王海的屁股上。王海的屁股渐渐的肿了起来,王海脸上的汗水流了下来,屁股随着板子抖动着,吴大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将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王海的屁股上。

“啊”这个时候林浩和另外两个知青突然跪在了王海旁边。“这几个小子包里搜出这个”吴二说着,把从他们口袋里搜出来的炒米丢到了桌子上。

“好啊!先打你们几个再打其他的!”说完,吴大把他们裤子往下一扒,扒到了大腿根处。

吴大拿起板子,嗖啪,板子带着风声狠狠的砸在林浩的屁股上,“啊”林浩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啪啪啪啪……一口气把五十下抽完,再看知青们的屁股上的伤痕已经触目惊心,经过这一番抽打之后,知青们屁股摸上去已经有些发烫了。屋子里没有杂音,只有啪啪声和知青哽咽的声音。

“干出这种事还有脸哭!”吴氏两兄弟看见知青们耷拉着脑袋,哭哭啼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板子又重重的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又是五十下过去了,知青们疼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大幅度的喘着气。屁股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

啪啪啪又是十下过去,林浩已经忍不住开始哭着喊着求饶“两位长官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这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你们了!”“求你们了!”知青们也纷纷哭喊道。“哼,偷拿东西是大忌,你们自己要触犯就别怪我!”吴大说完,和吴二又打了起来。啪啪啪,时间随着挨打声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知青们有些纷纷倒在地上,哭喊不起,有些直接打晕了。他们的屁股早已紫的不成样子,有些地方还出血了,每一块好皮。

“呸”吴二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拿起了门边篮子里的玉米棒,吴大会意,直接把玉米棒全部拿了过来。然后重重的拍了拍面前知青的屁股“撅高,全部都给我撅高!”意识还清醒的知青们纷纷撅起了屁股,吴氏兄弟一手摸着知青们的屁股,一只手拼命往知青屁股里面塞玉米棒。“你们爱吃,那让你们的屁股也吃点!”吴大说道

知青们哭喊一片,肛门疼的要命,但是吴氏兄弟还是拼命的往里塞。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被塞完了。知青们呜呜咽咽,不敢说任何话,有些因为刚刚哭喊太强烈,嘴里被塞了玉米棒。吴大拿来了风精油,在知青们屁股上摸了摸,知青们火辣的屁股也凉下来了很多。但吴氏两兄弟却又用粘着风精油的手摸了摸知青的JJ,知青们感觉像捅了马蜂窝,各各痛不欲生,翻滚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吴氏两兄弟又打了几巴掌命令知青们不准动。知青们痛苦不堪,呜呜求饶。过了十分钟后吴氏两兄弟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海哥,你没事吧!”见吴氏兄弟走后,林浩裤子都来不及提爬到了王海身边。

王海身上被汗水浸湿。屁股红肿不堪,有些地方破皮严重,血到现在还在留着。王海抬起了头,虚弱的摸了摸林浩的头“哥没事,大家上点药快休息吧!”说完便晕厥了过去。

知青们见他俩离开,赶忙出去摇水清洗,但是越洗越痛。

就这样在外面一直喊疼“疼!好疼!”

门外一片黑暗,没有一点亮光。夜晚也还没有结束。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