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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永远的天空

他叫北辰,她叫安然。那一年他十五,她十八。

--中国北部的一个小酒吧里---

“别喝了。”随着一声大喊,即将送进嘴里的酒杯被人从手中拿下甩到一边。

“你谁啊,你TM有病啊”!?北辰蹭的从吧台站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刚刚甩出他酒杯的人。她什么都没说,走到吧台前独自倒了一杯,轻轻用手拿起,一口喝了下去。之后还不忘抽出一张纸擦擦嘴边。然后慢慢悠悠的说:“小朋友,跟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叫安然,刚看到你在这喝闷酒,过来看看,看你太浪费好酒,忍不住对你动了手”。

北辰满脸鄙夷的看着眼前说话的人,心想这人好有意思。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指针指向十一点半。转头看了看安然,嘴里轻骂了一句有病,转身准备离开。

安然伸手拦住将要离去的北辰,走到前面,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抬起北辰的下巴,妩媚的说道:“小弟弟,喝完了酒就想走啊!”听人带有魔音的语言,北辰听的有些呆,但随后即刻清醒,一手打掉放在他下巴的两根手指,迅速从钱包抽出一千块钱摔在吧台上。骂了一句有病转身离开。

出了酒吧,刚刚有些昏迷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北辰暗骂,这都碰见的什么人。走到自己兰博基尼跑车面前,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拿出电话按出一个号码,交代了几句,然后慢步离开。

安然倚在门边,看着远去的身影,突然生起一股保护欲。随即拿出电话播了一个号码,嘟嘟两声后被接通,对着电话平稳的说道:“灵悦,帮我查一个叫北辰的人,对,要这个人的所有资料,一会发我邮箱。”说完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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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打开电脑,输入三重密码,只听”叮”的一声,随后被加密的文件映入眼帘

(北辰,18,男,中国五百强前十的董事长“北天”之子,8年前一场车祸导致其母死亡,七岁那年同父亲生活,十岁因父亲工作原因被迫来到美国,独自生活三年,,因早年丧母,导致其性格孤僻,不爱交流)

看着灵悦发来的有关北辰的资料,安然心里不自主的心疼了一下。合上电脑,揉了揉太阳穴,暗自叹到”想不到这么小的一孩子竟有如此经历”...

北京北部富人区的一栋豪华别墅里,

北辰从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走到酒柜前,看了半天也没决定要喝什么酒,突然间想起刚刚与那个女人的偶遇,只记得她说什么她叫安然。想了想,觉得脑袋疼,随即晃了晃头,心道:一个不相干的人,想她做什么。。北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咬牙说道:“北辰啊北辰,你真是个笨蛋,今天被人欺负了都没敢吱声。””不行,一定要找回场子来”北辰心里忿忿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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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户,映入眼帘时,安然睁开了眼睛,几乎同一时刻距离不远的北辰也睁开了眼。随后两人各自起床,换上运动装,出门跑步。

跑步是北辰个人一个习惯,按理说家里有健身房,可北辰就爱去外面跑步,说是要呼吸新鲜空气。

安然同北辰一样,相同的习惯,早上跑步是必然。不过平常安然的跑步路线是由东到西,今天却改成了由北至南路线。而北辰往常的路线是从南到北,在跑回来。正是安然这一个不经意的路线改变,促使两人再次相遇

北辰带上耳麦,放了一首劲爆的歌曲就开始了他的跑步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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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的一个凉亭里,这个地方是北辰最爱来的地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坐一坐,点上一根烟,静静地感受这一切。

安然从家出来跑步已有半小时之久,运动半天的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看到前边有一个凉亭,心情瞬间大好,心想: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一个又一个淡淡的烟圈从北辰嘴里呼出,内心的伤感不知何时又被抽出,想起八年前的车祸,心里无限的惆怅,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北辰只能把一切的难过记在烟上。

安然坐在凉亭一角休息,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这是安然最喜欢的味道,尼古丁的酥软可以麻痹人伤痛时的内心。安然顺着烟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在此时此刻有些弱小的身影,脑子瞬间想起一个人。”他,是他”安然心里略激动的告诉自己。不过随即取代的是心的愤怒,安然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抽烟。想了想,起身向北辰走去。

北辰最后吸了两口,把烟掐死,准备扔掉,乍一看周围却没有垃圾桶。北辰记得亭子的边缘有一个,转头走了过去。

北辰向前走了几步,远远看到有一个人从远方走过来,虽视线有点模糊,但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人影离近,北辰被眼前的面容所惊讶,“竟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北辰的诧异,安然倒是淡定许多,伸出手对准北辰,微笑的说:”见面就是缘分,握个手怎么样”?“呵呵”北辰无语的笑了笑,不耐烦的同安然握了握手。

“哟,小哥的脾气还很大啊”安然一股调戏的口气说道。”要你管?”北辰一脸不乐意的回答,说完,自顾得点了一根烟。

安然似乎看透了眼前人的用意,微微警告北辰说:“我是讨厌抽烟,所以,请你掐了。”

北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的吸了一口满满的香烟,完后还不忘对着安然吹一口气,似乎再说:“哈哈哈哈,我就抽了,你能怎么样我”

安然看着眼前人的行为,一股怒火蹭的升起,迅速伸手抓住北辰的手,一个格挡加转身将北辰压在亭椅上。紧接着二话不说,巴掌有规律的招呼在北辰的屁股上。

“啪”“啊~”这一下是替刚才的不礼貌打的!

“啪”“啊~”这一下是你激怒我打的!

“啪”“啊!!”这一下是你激怒我打的!

“啊~疼!你快放开我,你TM有病啊”北辰痛苦的叫喊着。

“北辰,我警告你,如果你想让别人也看到你在这被人打屁股,那你就喊的大声点。”安然平静的说着。

“别别,我不闹了,你先放开我,这个姿势很难受啊!!!”北辰哭丧脸像安然求饶。

“好,那我放开你,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在惹我,后果自负”说完,安然松开了北辰的手。

看了看手下的小孩,还是忍不住对着小孩的屁股拍了一下”啪”“啊~你干嘛啊,不是说好松手了吗”北辰埋怨道

“我是说松手,但没说不打你啊,啦啦啦~”说完安然得意的笑了笑,随后松开了紧摁北辰的手。

“喂,小鬼头,为什么抽烟呢。”安然坐在北辰身边,怜惜的问道

“啊...啊,没有为什么。”北辰紧张了一下,随后平淡了其心情。

安然微笑着看着北辰说:“算了,不想说不问你了,不过我们俩挺有缘分的哈。”

北辰鄙夷离了安然两步远,悻悻地说道”谁跟你有缘分,谁那么倒霉碰见你就被挨打,哼,神经病!”说完,也不顾看安然的表情,拔腿朝着家的方向就跑。

安然看着远去的人,觉得好笑,内心暗说:“这小子,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想完,快速追了上去。

北辰玩命的向前跑,随后拐了几个弯,什么也不顾,只知道往前跑,直到看见自己家别墅时,北辰才松了一口气。“呼,真是个疯女人,这么能跑。”想了想,跑上楼洗了一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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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所贵族私立学校里,北辰在自己的专属车位停好自己的法拉利,转身走出车库。

“呼,今天天气真好。”不知为什么,北辰今天心情特别好,北辰自己都很意外,为什么今天会和那个什么叫安然的说那么多话,感觉对待她的心情怪怪的。“唉,人是挺好,就是太怪了。”北辰小声嘀咕了一下,抬脚走进教室。

“哎,你听说没有,今天我们要换英语老师了。”“啊...是吗是吗,这么好啊,新老师漂不漂亮”“漂亮啊”

北辰一进教室,就听见满屋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没有理会,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喂,辰辰,咋们那个八婆的老师走了,要来新老师了。”夜枫高兴对着北辰说。(插一段,北辰有两个童年挚友,亲如亲兄弟,夜枫,男15,仗义。季邵,人称季少,15,北辰的左膀右臂)“哦...我知道了。”北辰淡淡的回答。“哎呀,你怎么一点不高兴啊。”北辰看了一样夜枫,淡淡道“那个人在与不在跟我有关系吗?”说完趴桌子上睡起了觉。

“零~~”随着一声上课声,一位美女走进了班,刚刚好嘈乱的班顷刻间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被进来人的美色惊呆了。

“嗯嗯,大家好,我叫安然,是你们新来的老师。”安然站在台前自我介绍着

“什么!”北辰被突如其来的名字给吓醒看了看周围人直盯讲台的眼神,也把眼神转向台前。“卧槽,怎么是她。”北辰嘀咕了一声,赶紧把头低下,对着自己的两个好兄弟说“喂,你们两个赶紧跟我走,快快,有事。”说完,自己嗖的跑出了教室。

“北辰三人迅速狂奔到车库,一秒钟都舍不得歇息,赶紧开车准备往外跑。”“喂,辰辰到底怎么了,这是要干嘛啊。”夜枫幽幽的埋怨道“哎呀,来不及跟你说,赶紧走赶紧走。”说完,自顾的发动了车,一踩油门,车嗡的一下冲了出去。

安然站在车库外面等着,感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很好笑,本来她是来做义工来的,想体验体验生活,却不想又碰见了这个貌似与自己有缘的人,不过自己就那么恐怖?值得这个小孩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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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随着一声长长的刹车声,北辰匆忙的停下了车,“喂,前边的让开,别挡路,没TM开见我们开的这么猛,想找死自己去马路上。”夜枫不怕死的朝前面喊着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一会那女的过来了。”北辰说了一下,准备离开。

“哟,我们北大少爷是看见谁了,跑的这么快。”安然在车边戏虐的说道。

“啊....我说安大姐,我哪得罪你了,你非缠着我不放。”

此处省略一万字

烈焰俱乐部里,北辰安静的坐在吧台前沉思,这个俱乐部是北辰常来的地方,他喜欢在烦恼时这个俱乐部给他的寂静环境,喜欢在兴奋时俱乐部提供给他的心灵的沸腾。

不知道为什么,没次来到这个地方,北辰总会感觉心很痛。坐在一个用隔音墙相隔的吧台上,右边有一个小酒柜,左边有一套拳击用品,偌大的浮灯吊在天花板,开着暗蓝色的灯光,给这间房间增加了一些邪气。

“为什么带我来这个地方。”安然淡然开口道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来。”北辰抬头看了一下安然,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哈哈哈,这个地方不错,可以让我好好修理修理你。”安然笑着说

“你调查过我的资料吧。”北辰还是依旧那副口气,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安然,似乎想从她眼睛里读出写什么。

“呵,你也调查过我的资料吧。”安然邪笑一下,用眼神与北辰对视。这下可让北辰慌了神,本想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没想到却被她给拿捏住了。

北辰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拿起一杯,独自饮了下去。

安然淡定的看着眼前孩子的动作,液体顺着嗓子留下去,在安然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做我弟弟吧。”安然笑着说“啊...什么!”北辰被安然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慌了神。“我说做我弟弟吧。”安然似乎就是想要这个弟弟,似笑非笑地又重复了一遍。

“嗯...”北辰轻轻答应了一声。“啊,这么爽快,难道你就不怀疑我为什么要你做我弟弟?”安然满脸疑问地说道

“我看过你的资料,不用怀疑了。”北辰似乎有意改变话题

“哈哈。”安然阴笑了一声“小子那我们就算算这两天的账吧。”

“啊...算什么账。”北辰嘴角抽搐了一下

“没事,你不用知道算什么账,你只管让我打就行。”

“额,对了,我还有事,那个先走了,改天聚啊。”说完,不顾安然,撒腿就往外跑。安然早就注意到这北辰的眼神,一个健步冲到门前,蹭的关上刚被北辰打开的门。“呦呵,我们北大少爷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安然戏虐的看着北辰

“安然...我...真...真有事,让我走吧。”北辰手心冒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叫我什么?”似乎不满意对面人的称呼,皱着眉问道。

“奥奥,安然姐。。。可以。。让我走了吧。”北辰小心翼翼的问着安然

“可以,不过你得让我罚完。”安然依旧那副态度

北辰见这顿惩罚是逃不过去了,干脆把脖子一横,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对着安然说“行,你罚吧,罚完赶紧让我走。”

北辰静静地趴在床上,似乎已经猜到接下来的人惩罚是什么,但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生平坚强的他会想安然低头。“难道这就是亲情。”北辰在心里反复问自己

“裤子脱了。”安然不动声色的说着

“呵呵。”北辰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你不想不强迫你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忧伤了?”安然坐在床边,和蔼的问道

“呼,没事。”北辰深吸了一口气

“小时候我曾幻想我会有一片属于我们家人的永久的天空,但后来幻想破灭了,心也就孤寂了...”北辰像在讲述一个跟自己不想干的故事,但安然依旧从他的脸上看出了那份淡淡的忧伤。似乎感觉口渴,走到吧台前兑了一杯鸡尾酒,仰头喝完。感觉不过瘾,又打开一瓶啤酒,一仰头,朝嘴里灌了进去。

安然一把打掉北辰手里的酒,朝着北辰怒吼道“别喝了,何必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

“不用你对管闲事,我的身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北辰冷冷的说着,似乎他的冷意让这间屋子的气温都下降了许多。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今天还就非管了。”说完,手猛一发力,蹭的一下把北辰拽到自己腿上,另一只手快速的击打在北辰的臀上

“啪”

“啪”

“啪”

“啪”

“啪”一连五下的击打,让脑子有些晕的北辰顿时清醒许多。但不知为何,此时的北辰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默默的忍受疼痛。不过安然却当成打的没有威力,不过确实也是,心疼小孩,所以只用了三分力出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十几下的拍打,纵使北辰在怎么忍还是忍不住哼唧了一下。

安然见北辰哼唧了一下,心里偷笑道“哈哈,你也怕打哈。”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下去,安然似乎感觉裤子很碍事,伸手褪下了北辰的裤子。

刚脱下裤子,可爱的变形金刚小内裤带给了安然视觉上的强烈冲击,真的想不到,这么冷的人,竟然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想了想,专心的收拾起眼前的屁股

“放开我。”北辰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原因。”安然似乎是为了戏弄北辰,故意在北辰说话的时候对他的屁股施加压力

“啪!”“啊,我。”“啪”“啊!告诉。”“啪!”“啊,你,你是犯法的!”

“哦,是吗,有本事你去告我啊。”安然得意的说道。说完似乎是为了示威,还用手轻轻拍了拍某人屁屁。

北辰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脸瞬间变红,不再说话,把脸深深的扎进手臂。

安然捂着嘴,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深呼吸了几口气,似乎感觉缓解完毕,猛的抬起玉手,对着北辰的屁股就是“啪啪啪”三巴掌。“啊,疼啊。”北辰无论再怎么忍,安然这三巴掌和前面的根本不是一个力度。

“起来吧。”安然用手轻轻拍了拍北辰屁股柔声说道

“啊?”北辰自然反应说出这个字

“怎么,不愿起来,那我们继续啊。”

“不是不是。”说完,蹭的站了起来。

北辰提好裤子坐在一边,脑中回忆着刚才的事。“还疼吗。”安然慈爱的问着“好多了,不疼了。”“以后别作践自己的身体了好吗。”“嗯”北辰轻轻的回答

“以后不乖我就这么惩罚你哈。”安然乐呵呵的说着

“啊。”刚刚平静的脸瞬间变红

“走吧?”安然试探的问着

“走哪。”北辰下意识回答

“回家。”安然淡然的说

“呵呵,你走吧,我没有家。”北辰淡淡的回答

“为什么这么说。”安然问道

“没有理由。”北辰毫无表情的说出这四个字似乎是在讲述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

“你知道我的资料不是吗?”北辰紧紧的盯着安然,仿佛要从她眼睛里找出一些想要的答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安然看着北辰,眼神里留露出一股浓浓的爱惜。

“没事,我走了,这里的东西我都安排好了,如果你想喝什么只管叫外面的服务生就好了。”似乎是戳到了北辰心里的痛楚,致使北辰不愿意正面回答安然的问题,自己低吟的说了一下,起身走向门外。

“站住。”安然大声的喊了一声,或许是声音有些大了,空荡的屋子回荡着声音。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了一块石头,卷起一圈圈涟漪。

似乎没有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北辰吓的打了一个寒颤,不过时间很短,一两个呼吸就平复下来。强镇定了一下,转过了身。

安然站了起来,走到北辰身边。或许是刚才的事让北辰感到害怕,见安然过来不自主的向后搓了一步。

安然走到北辰的面前,伸出手轻轻的搂住北辰在自己怀里。

北辰也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在被安然抱的那一瞬间,北辰感到一股暖流似电触到心里。把脸贴在肩上,轻轻叫了一声“姐...”

昏暗的灯光下,这个拥抱的动作似乎成了那一抹空间内最具有独特魅力画面。北辰抱安然抱得更紧了,似乎怕下一秒就会失去现在的这份心灵的温馨。安然也意识到北辰的手劲加大,一只手抱着他另腾出一只手拉起北辰的手。满怀柔情的看着北辰轻声的说:“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就做我弟弟,我会把你当做亲弟弟一样疼。”

也许是在那一秒,那一句话里北辰的眼神变得迷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安然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样的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安然所做的一切都无法抗拒,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安然身上找到了一种属于亲人的关爱。

北辰抬头看了看安然,轻声说道:“嗯...”

听见北辰的回答,安然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魅力而自信。松开抱着北辰的手,轻轻拉起北辰的手,走出了酒吧。

深暗的夜空如同墨染一般漆黑,极美的星夜,天上没有一朵浮云,深蓝色的天上,满缀着钻石般的繁星。安然牵着北辰的手从嘈杂的俱乐部大厅走出,拉着北辰向车库走去。“等一下”北辰对着前方的人喊道。“怎么了?”或许并没意识到北辰会停下了,转过头问道。

“我们....走回去好吗”北辰小心翼翼的问着。“哦,好的啊,不过是不是有些太远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在最城市的最北边”安然说道。

“哦,随便吧”北辰略失望的说了一句。安然展开手臂,轻轻的把北辰搂紧怀里,小声说道:“傻孩子,听你的,只是心疼你。“说完轻轻在额头上一吻。接着轻轻拉住北辰的手向前走去,逐渐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中。

“1990年11月2号”北辰一字一字的读了出来。刚刚读完突然意识到今天不就是11月2号吗。今天是安然的生日,是北辰和安然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北辰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一个可以让安然高兴的一个办法。北辰在心里不断的这样对自己说。

北辰走到卧室,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按了几个键,只听出现了嘟嘟嘟嘟的声音。

“喂“电话被接通,一个兴奋的声音传出。”嗯,是我,疯子“北辰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出。

“哎呀,我知道是你,装什么斯文,哎对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夜枫一说话就开始啰嗦个不停。

“哎呀,疯子,你怎么那么墨迹,有点事,这不是那谁要过生日了吗。。。那个,我想给她点刺激的惊喜,你小子不是鬼点子多吗,叫上邵子帮我准备个party,好了一会老地方见”似乎是怕夜枫再啰嗦个不停,赶紧快速说完自己要说的紧接着挂了电话。

“咳,这小子永远这性格。”北辰自言自语的笑着说了说。随后开始准备一会的事情。

血色俱乐部的一个高级包房里,北辰,夜枫,季邵三个人坐在真皮沙发上闲聊。众所周知,血色俱乐部是相对于比较高级的一个会所,能来到这里的相对于来都是地位比较高的一群人,当然,光有钱没有用。之所以北辰,夜枫,季邵三人被合称北辰三少,京城三少这些称号,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地位。三人背后的家族几乎囊括了华夏军界、政界、商界的许多领域。

“我认为办一个party太俗了,你姐公司那么大,肯定不缺钱,也不缺人帮着办party。”夜枫拄着下巴,满脸认真的神情说道

“疯子,你懂个毛,有钱是有钱,咱们不照样不缺钱?不过你家人送你礼物的时候,你在乎它的价值?”季邵鄙夷地看着夜枫说道。

“停停,打住!”北辰比划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哎,对了疯子,我记着你前几天跟我说你刚买了一款海洋之星项链?不是跟我说你要泡妹,送出去没有。”北辰蹭的站起来,有点激动的问夜枫。

“啊...那个啊,你要干嘛。”夜枫一脸肉疼的问道。

“哈哈,你懂得,一会把那个拿过来啊。”北辰嘴角倾斜,露出一微邪笑。

“还有,邵,一会把星光给我包下来,立刻发请贴,邀请燕京圈子有头有脸的人物给我姐参加生日party,按照我的名义发。”北辰不客气的指挥着兄弟。

“我负责最重要的事情*接我姐*。然后大家赶紧去准备。尽快。一会星光酒店门口,别的话不多说了。”北辰说完开始忙接下来的事。

重申本文人物身份

北辰:北天之子,天辰集团总经理。年龄18出国两年攻克金融硕士。现为一所贵族学校的学生。

夜枫:北辰的兄弟家族横跨政界顶尖领域。

季邵:北辰的兄弟家族横跨军界顶尖领域。

安然:天耀集团董事长年龄23因其父患病把公司交给安然打理,公司也因此走向高潮。因个人爱心每周都会去做助教,场所在北辰的学校。

碧蓝的天空,一轮暖阳直挂,微微的凉风吹过,洁白的白云顺势形成一头威武的龙。

光耀集团门口,北辰一袭白衣的靠在自己爱车身边,眼上带着一个炫酷的墨镜,墨镜的添加给原本稚气的脸增添了一份成熟。今天是周六,休假日。平常这时候,安然是在学校做助教,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会来到自己的公司处理这几天的事物。地位虽然高,却和普通员工一样共同辛勤工作。

北辰摇摇头笑了笑,大步朝着门口走了进去。

“先生你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刚走到门口,北辰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额,我找你们安总。”北辰还是那样淡然,一抹微笑沐浴春风。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似乎认为眼前的人有些图谋不轨,保安眼神生闪过一抹警惕。

“见你们安总也要预约?”这让北辰感到差异。

“额,我没有预约,不过你等一下,我给你们安总打个电话。”北辰停顿了一下,拿出手机。

“孙泽恺,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会跟你走的,请你不要缠着我。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离我远点ok?”

北辰刚准备拨电话,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刚转过头就听见大厅那传来安然的吵闹。在北辰的印象里,从来不记得安然像现在这样失控。北辰心“咯噔”的响了一下,也不管保安怎么拦着,“噔”的一脚踹开保安,气势汹汹的朝安然的方向走去。

“然然,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好歹有过娃娃亲,都说父母之命...”孙泽恺正兴致勃勃的说着,还未说完,整个人被突入袭来的一圈打倒在地。

“辰辰,你怎么来了。”或许是看到北辰来,心里变的踏实。

“小子,你tm敢打我。”孙泽恺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北辰咆哮到

也正是这时,北辰才正式打量眼前的人。一身黑色西装,脖领打着一条领带,有这还算端正的五官,高鼻梁。唯一看的过去的也就是他那迷人的嘴唇,条条纹理清晰,给人一种见面想狂吻的感觉。

“就打你了,怎么着?”正处于桀骜不驯的年龄,自然做的事也是猖狂,北辰不屑的回答。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孙泽恺连说了三个好,似乎愤怒到了极致。大步走到安然面前,准备牵她的手离开。

北辰一步挡在安然面前,尖锐的眼神直盯孙泽恺,冒着丝丝杀气,似乎真的会杀了他一样。

孙泽恺打了个冷战,口气粗重,强坐镇定的对着安然问道:“然然,这是谁,你不跟我走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傻..因为这个小子?”孙泽恺看见北辰的面容,似乎害怕在被打,出口的话急忙改变。

“孙泽恺你走吧,我说了我们不可能,我父母不过是小时候的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安然淡然的诉说

孙泽恺张了张嘴,一些话到嘴边说不出来,独自叹了口气,抬头冲安然道:“我不会放弃的,然然。”安然从孙泽恺眼神中看到一种坚定。说完,转身离开。

北辰见人远去,退一步撤出,眼神直直的盯着安然问道:“姐,那个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一句话把安然的思绪扯回,定了定神,微笑着对着北辰道:“没什么,一个朋友而已。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见安然不愿回答,北辰也不忍强问,整了整袖子,神秘地对着安然说:“今天你生日,给你个惊喜。”说完,拉着安然快速跑了出去。

星光酒店门口,灯火璀璨,门口的装饰如初一流,五颜六色的彩灯,给这黑暗的夜空增添了一份生气。

今天星光的人是格外的多。毕竟是以京城三少名义发的请帖,谁敢不买面子?门口的停车位早已占满,各是各类的豪车-兰博基尼,法拉利,拉斯顿马丁,玛莎拉蒂,宝马,奔驰。跟这些车比,自己回家刚换的这辆路虎倒有些不起眼,不过,谁让某大小姐非要低调呢。

北辰拉开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迎接安然下车。北辰穿戴了一身燕尾服,带着一块银白色的表,如果不细看看不出来这块表的价值。安然一身低胸晚礼服,脖子间带着北辰刚送的海洋之星蓝宝石,殷红的嘴唇让人有一种让人扑倒在地的想法。

安然伸手挽住北辰,朝酒店里面走去。

大厅内,屋上悬挂着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既然是聚会,一定要好。季邵似乎明白北辰的话,把一切弄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安然牵着北辰往里走,每一次打招呼的人,安然都会微笑去回应。外表高冷,微微一笑却让人沐浴春风。

突然北辰感到有一股怨恨的眼神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心中难免有些犯嘀咕,转头一看,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人。北辰心里说:“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自然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北辰调查了一下有关孙泽凯的所有信息,不过是一个仗着家族的二世祖,北辰心里对自己说着。

宴会的主持人是夜枫,一切事物准备的条条是道,正准备宣布开始祝福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等等。”孙泽凯边走边说。

“你想干什么”北辰不屑的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因为他上午的窝囊令人厌恶。

孙泽凯走到安然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突然单膝跪地,对着安然道:“然然,今天你生日,我也正式像你求婚,希望你可以答应。”

安然似乎也被孙泽凯的行为吓到,后退了一步,依旧淡淡的语气道:“泽凯,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别搞得最后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上。”

昏暗的灯光下,这个拥抱的动作似乎成了那一抹空间内最具有独特魅力画面。北辰抱安然抱得更紧了,似乎怕下一秒就会失去现在的这份心灵的温馨。安然也意识到北辰的手劲加大,一只手抱着他另腾出一只手拉起北辰的手。满怀柔情的看着北辰轻声的说:“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就做我弟弟,我会把你当做亲弟弟一样疼。”

也许是在那一秒,那一句话里北辰的眼神变得迷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安然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样的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安然所做的一切都无法抗拒,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安然身上找到了一种属于亲人的关爱。

北辰抬头看了看安然,轻声说道:“嗯...”

听见北辰的回答,安然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魅力而自信。松开抱着北辰的手,轻轻拉起北辰的手,走出了酒吧。

深暗的夜空如同墨染一般漆黑,极美的星夜,天上没有一朵浮云,深蓝色的天上,满缀着钻石般的繁星。安然牵着北辰的手从嘈杂的俱乐部大厅走出,拉着北辰向车库走去。“等一下”北辰对着前方的人喊道。“怎么了?”或许并没意识到北辰会停下了,转过头问道。

“我们....走回去好吗”北辰小心翼翼的问着。“哦,好的啊,不过是不是有些太远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在最城市的最北边”安然说道。

“哦,随便吧”北辰略失望的说了一句。安然展开手臂,轻轻的把北辰搂紧怀里,小声说道:“傻孩子,听你的,只是心疼你。“说完轻轻在额头上一吻。接着轻轻拉住北辰的手向前走去,逐渐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中。

“1990年11月2号”北辰一字一字的读了出来。刚刚读完突然意识到今天不就是11月2号吗。今天是安然的生日,是北辰和安然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北辰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一个可以让安然高兴的一个办法。北辰在心里不断的这样对自己说。

北辰走到卧室,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按了几个键,只听出现了嘟嘟嘟嘟的声音。

“喂“电话被接通,一个兴奋的声音传出。”嗯,是我,疯子“北辰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出。

“哎呀,我知道是你,装什么斯文,哎对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夜枫一说话就开始啰嗦个不停。

“哎呀,疯子,你怎么那么墨迹,有点事,这不是那谁要过生日了吗。。。那个,我想给她点刺激的惊喜,你小子不是鬼点子多吗,叫上邵子帮我准备个party,好了一会老地方见”似乎是怕夜枫再啰嗦个不停,赶紧快速说完自己要说的紧接着挂了电话。

“咳,这小子永远这性格。”北辰自言自语的笑着说了说。随后开始准备一会的事情。

血色俱乐部的一个高级包房里,北辰,夜枫,季邵三个人坐在真皮沙发上闲聊。众所周知,血色俱乐部是相对于比较高级的一个会所,能来到这里的相对于来都是地位比较高的一群人,当然,光有钱没有用。之所以北辰,夜枫,季邵三人被合称北辰三少,京城三少这些称号,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地位。三人背后的家族几乎囊括了华夏军界、政界、商界的许多领域。

“我认为办一个party太俗了,你姐公司那么大,肯定不缺钱,也不缺人帮着办party。”夜枫拄着下巴,满脸认真的神情说道

“疯子,你懂个毛,有钱是有钱,咱们不照样不缺钱?不过你家人送你礼物的时候,你在乎它的价值?”季邵鄙夷地看着夜枫说道。

“停停,打住!”北辰比划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哎,对了疯子,我记着你前几天跟我说你刚买了一款海洋之星项链?不是跟我说你要泡妹,送出去没有。”北辰蹭的站起来,有点激动的问夜枫。

“啊...那个啊,你要干嘛。”夜枫一脸肉疼的问道。

“哈哈,你懂得,一会把那个拿过来啊。”北辰嘴角倾斜,露出一微邪笑。

“还有,邵,一会把星光给我包下来,立刻发请贴,邀请燕京圈子有头有脸的人物给我姐参加生日party,按照我的名义发。”北辰不客气的指挥着兄弟。

“我负责最重要的事情*接我姐*。然后大家赶紧去准备。尽快。一会星光酒店门口,别的话不多说了。”北辰说完开始忙接下来的事。

重申本文人物身份

北辰:北天之子,天辰集团总经理。年龄18出国两年攻克金融硕士。现为一所贵族学校的学生。

夜枫:北辰的兄弟家族横跨政界顶尖领域。

季邵:北辰的兄弟家族横跨军界顶尖领域。

安然:天耀集团董事长年龄23因其父患病把公司交给安然打理,公司也因此走向高潮。因个人爱心每周都会去做助教,场所在北辰的学校。

碧蓝的天空,一轮暖阳直挂,微微的凉风吹过,洁白的白云顺势形成一头威武的龙。

光耀集团门口,北辰一袭白衣的靠在自己爱车身边,眼上带着一个炫酷的墨镜,墨镜的添加给原本稚气的脸增添了一份成熟。今天是周六,休假日。平常这时候,安然是在学校做助教,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会来到自己的公司处理这几天的事物。地位虽然高,却和普通员工一样共同辛勤工作。

北辰摇摇头笑了笑,大步朝着门口走了进去。

“先生你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刚走到门口,北辰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额,我找你们安总。”北辰还是那样淡然,一抹微笑沐浴春风。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似乎认为眼前的人有些图谋不轨,保安眼神生闪过一抹警惕。

“见你们安总也要预约?”这让北辰感到差异。

“额,我没有预约,不过你等一下,我给你们安总打个电话。”北辰停顿了一下,拿出手机。

“孙泽恺,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会跟你走的,请你不要缠着我。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离我远点ok?”

北辰刚准备拨电话,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刚转过头就听见大厅那传来安然的吵闹。在北辰的印象里,从来不记得安然像现在这样失控。北辰心“咯噔”的响了一下,也不管保安怎么拦着,“噔”的一脚踹开保安,气势汹汹的朝安然的方向走去。

“然然,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好歹有过娃娃亲,都说父母之命...”孙泽恺正兴致勃勃的说着,还未说完,整个人被突入袭来的一圈打倒在地。

“辰辰,你怎么来了。”或许是看到北辰来,心里变的踏实。

“小子,你tm敢打我。”孙泽恺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北辰咆哮到

也正是这时,北辰才正式打量眼前的人。一身黑色西装,脖领打着一条领带,有这还算端正的五官,高鼻梁。唯一看的过去的也就是他那迷人的嘴唇,条条纹理清晰,给人一种见面想狂吻的感觉。

“就打你了,怎么着?”正处于桀骜不驯的年龄,自然做的事也是猖狂,北辰不屑的回答。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孙泽恺连说了三个好,似乎愤怒到了极致。大步走到安然面前,准备牵她的手离开。

北辰一步挡在安然面前,尖锐的眼神直盯孙泽恺,冒着丝丝杀气,似乎真的会杀了他一样。

孙泽恺打了个冷战,口气粗重,强坐镇定的对着安然问道:“然然,这是谁,你不跟我走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傻..因为这个小子?”孙泽恺看见北辰的面容,似乎害怕在被打,出口的话急忙改变。

“孙泽恺你走吧,我说了我们不可能,我父母不过是小时候的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安然淡然的诉说

孙泽恺张了张嘴,一些话到嘴边说不出来,独自叹了口气,抬头冲安然道:“我不会放弃的,然然。”安然从孙泽恺眼神中看到一种坚定。说完,转身离开。

北辰见人远去,退一步撤出,眼神直直的盯着安然问道:“姐,那个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一句话把安然的思绪扯回,定了定神,微笑着对着北辰道:“没什么,一个朋友而已。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见安然不愿回答,北辰也不忍强问,整了整袖子,神秘地对着安然说:“今天你生日,给你个惊喜。”说完,拉着安然快速跑了出去。

星光酒店门口,灯火璀璨,门口的装饰如初一流,五颜六色的彩灯,给这黑暗的夜空增添了一份生气。

今天星光的人是格外的多。毕竟是以京城三少名义发的请帖,谁敢不买面子?门口的停车位早已占满,各是各类的豪车-兰博基尼,法拉利,拉斯顿马丁,玛莎拉蒂,宝马,奔驰。跟这些车比,自己回家刚换的这辆路虎倒有些不起眼,不过,谁让某大小姐非要低调呢。

北辰拉开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迎接安然下车。北辰穿戴了一身燕尾服,带着一块银白色的表,如果不细看看不出来这块表的价值。安然一身低胸晚礼服,脖子间带着北辰刚送的海洋之星蓝宝石,殷红的嘴唇让人有一种让人扑倒在地的想法。

安然伸手挽住北辰,朝酒店里面走去。

大厅内,屋上悬挂着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既然是聚会,一定要好。季邵似乎明白北辰的话,把一切弄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安然牵着北辰往里走,每一次打招呼的人,安然都会微笑去回应。外表高冷,微微一笑却让人沐浴春风。

突然北辰感到有一股怨恨的眼神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心中难免有些犯嘀咕,转头一看,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人。北辰心里说:“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自然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北辰调查了一下有关孙泽凯的所有信息,不过是一个仗着家族的二世祖,北辰心里对自己说着。

宴会的主持人是夜枫,一切事物准备的条条是道,正准备宣布开始祝福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等等。”孙泽凯边走边说。

“你想干什么”北辰不屑的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因为他上午的窝囊令人厌恶。

孙泽凯走到安然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突然单膝跪地,对着安然道:“然然,今天你生日,我也正式像你求婚,希望你可以答应。”

安然似乎也被孙泽凯的行为吓到,后退了一步,依旧淡淡的语气道:“泽凯,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别搞得最后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上。”

孙泽凯抬头仰视安然,眼神中竟闪烁着泪花,祈求口气问道:“安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泽凯,你知道的,我们根本不可能,我知道你喜欢我,也清楚你这些年为我做的事,但我还是要说一声抱歉,我们真的不合适安然换了一副口气,一种怜爱的眼神,似乎想起当年的事情。

安然还记得在国外的那几年,或许是缘分小时的玩伴又碰在一起,最开始只是拿他当弟弟,却并未想到多年后孙泽凯对自己的表白。对安然来说,如果是以前,或许安然会因为利益和他在一起,但是现在不会。北辰近好长时间的陪伴,改变了安然。安然也从未想到过,北辰,一个缘分全使在一起的人,却能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一切。无论什么时候,安然看见北辰,心中充满的都是满满的怜爱,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对待。但是现在,安然看见孙泽凯做的事,也想起那些年在巴黎的那栋小别墅里,也曾把他当做弟弟,但后来因为利益,安然离开了他。安然不知道她的离开对孙泽凯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只听说后来孙泽凯拼命工作,拼命学习。却为曾想过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安然定了定心,叹了口气哀声道:“泽凯,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可能,我承认曾经的曾经我是对你有过好感,但不过也是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弟弟罢了,一种出自弟弟的喜欢。”

孙泽凯颤抖着,强憋着眼泪流出,强忍着心之难过,略哽咽的对着安然说:“我永远等你。”随后也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转身离开。

夜枫见人一走,即刻喊到,刚刚出了一个小插曲,现在宴会继续。说着让人放起了刚刚平缓的音乐。

场内一切照常进行,或许北辰是看不惯刚才安然对孙泽凯的态度,也听不惯安然对孙泽凯的称呼。北辰似乎还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应有不简单的事情。但一切都转换成浓浓的醋意,也不管安然如何,径直走到服务生面前,招呼了一声,开始跟人拼起酒来。

不知为何,北辰只要一想到刚才的事,心中就甚是恼火,不断拿起杯子跟人狂饮,期间竟为停止过一次,直道宴会结束,北辰已喝的不醒人事。

早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灿烂,花儿齐朵绽放。人站在阳光下心情舒畅,如天空一样晴,如太阳一样耀。

北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感到头产生剧烈的疼痛。“醒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出。

北辰也被这声音吓到,不知此刻身边竟然会有人。转过头,看见安然眉间深深的沟壑,心感不妙。

“姐姐,我要抱抱。”北辰萌萌的说着,似乎要通过这个转移安然注意力。

安然又岂会不明白北辰那小心思。依旧冷冷的说“好啊,打完再抱。”

北辰偷偷瞄了一眼安然,依旧那副面庞,不准备逃避,慢慢的褪下了自己的睡裤。

“需要我帮你?”安然问道说完,随即一把把北辰拉到自己腿上。“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十成的力度,让北辰猝不急防的吃了个亏。还没准备好,巴掌又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几巴掌狠狠地落下

巨大的力度让北辰也只得吃痛求饶。

“姐,我错了,轻点啊啊。”

“哦,你错了,你错哪了。”安然淡淡的问着

“我....我不知道...”声音小的如同蜜蜂嗡嗡声之细。

安然把北辰横抱着,从床头垫了几个枕头,把北辰扔了上去。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顺手拿起一根藤条。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狠狠的五下藤条落到北辰红红的屁股上。,随后出现几条鼓鼓的愣子。

北辰似乎感觉安然揍他是委屈他了,把一切疼痛归根在自己身上,倔强的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楞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快速抽打在臀峰上,不知何时,安然手中的藤条已换成竹片。板子与臀峰接触的清脆声音在卧室回荡。北辰狠狠的对着胳膊要了下去,嫩嫩的皮肤已出现微微血丝。

饶是安然再怎么想狠心,看到这一幕,还是心疼不已。把板子放到一边,轻轻把北辰咬着的手抽出,手臂上印着血红色的牙印。安然抽出几张纸擦了擦,轻轻摸了摸北辰的头,柔声的问着:“辰辰,知道姐姐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一听姐姐安慰,北辰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安然面对着北辰,一脸认真的说:“辰辰,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拼命喝酒,但姐姐要告诉你,无论谁都没有资格让你自己去虐待自己的身体。”

“嗯..。”似乎突然明白安然的用意,北辰一切的委屈瞬间消散。

“最后三十下,作为惩罚。”见北辰理解,安然又回到刚才平淡的语气。

“嗯..”北辰自动趴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惩罚。

“啪“安然狠狠的一板落在臀腿。”啊“北辰没忍住喊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几下打在臀腿,白嫩的皮肤已逐渐变紫。

最后几下打在臀峰。虽然打的不多,但打完,北辰的屁股大了一圈。

安然从药箱拿出药,给北辰处理了下伤口,便去厨房做饭。

早饭安然做了一些养胃的食物,尽管北辰再怎么不喜欢吃,最后在安然的武力威胁下还是呲牙咧嘴的灌了下去。

安然帮北辰请了假,让他在家里休息,本来今天安然想陪着北辰,但在北辰的强烈要求下才回去工作。

甚是无聊,打电话叫来夜枫和季邵,三人一起联机打。

不得不说,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游戏中,三个人的篮球技术都不差,虽然和专业的比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不过,他们三人又不是专业的,能装逼耍酷不得了。

两个多小时的激战让大家有些疲惫,正准备出去吃饭,夜枫的电话打破了计划。

接完电话,夜枫表情有点慌张,匆匆跟北辰季邵招呼了一下匆忙离开前往机场接人。

晚上北辰,季邵三人准备好了地方给即将到来的人接风。夜枫因为去机场接人,并未跟北辰两人一起准备,不过,今天来的人不一般,所以,北辰也很重视今天这个接风的晚餐。

星光的经理在北辰到来之前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早早的来到外面迎接北辰,他也清楚,今天的主不好惹,一个伺候不好可能就使自己丢失了这份高薪的工作。

北辰和季邵都买了一些小礼物,准备等下送给将要到来的人。

刚刚来到星光,北辰和季邵便看见迎接的人群,下了车,把钥匙扔给服务生,伸手招呼过来酒店的经理。“准备好了?”北辰问着“恩恩,辰少爷,您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您跟我来请过目。”经理讨好的说道。“嗯,我知道了,做的不错,我会跟你们董事长说的,带路吧。”北辰说完,带着季邵走在了前面。

豪华包间里,北辰和季邵各自玩着自己的手机,从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屋子的装扮很豪华,配得上豪华包间这个词,巨大的水晶吊灯挂在水晶板的中央,北辰记得和上回聚会的规模都差不多了。

夜枫在微信上给北辰发了一条消息,北辰放下手机,拍了拍季邵,嘴角一抹邪笑说道“走,我们的客人来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刚一开门,疯子蹭的冲了进来,也不管后面的人,疯狂的往里边的卫生间跑去。

站在夜枫后面的是一个女人,高挑的身高,精致的五官,手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名表。

北辰微笑着向前一步,伸出手握住对面人的手,笑着说道“曼曼你回来了。”

季邵也紧跟着叫了一句“曼曼姐。”

“怎么,不请我进去。”夜曼刚一开口,带有魔力的职业声音瞬间吸引了北辰和季邵。

北辰依然微笑,对着夜曼笑道:“曼曼,更加成熟了,来,请进。”北辰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

夜曼笑着看眼前人略滑稽的动作,顺着手走了进去。

夜曼顺势坐在了距离北辰最近的一个位子上,微笑着让北辰入座。北辰也不拘束,坐在夜曼旁边。夜枫也哆哆索索的从卫生间走出,不敢直视,一步一步的走到夜曼旁边,也不说话,也不敢下坐。

“坐下吧,还愣着干嘛。”夜曼瞪着夜枫说道

“嗯嗯..”夜枫如罪释放,赶紧走到季邵旁边找了一个远离夜曼的地方坐下。坐下的一瞬间,夜枫表情瞬间变成一张苦瓜脸。夜枫似乎是强忍着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事,强忍着没使自己站起来。北辰自然明白为什么,笑了笑不语。

“曼曼,最近几年不见,过得怎么样?”北辰似乎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看着夜曼问着。

“哦~最近几年不错啊,就是没辰辰小弟弟陪着日子不怎么样啊。”夜曼笑的一脸妩媚,似乎就是在故意挑逗北辰。

“曼曼姐,您就别再逗我了,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玩笑开过,北辰一脸凝重。因为他清楚,夜曼绝对不是一个轻易会因为某些事放弃自己刚刚起步的公司回来。

夜曼似乎也开始说起了正题。

我爹地让我回国接手这边家族的公司,美国那边让我表妹去打理,所以,以后就可以常常跟你们在一起了。

“啊!老爹没跟我说啊。”夜枫似乎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决定给吓到,夜曼刚说完,夜枫就接上了话。

“怎么,你有意见?爹地做事还要跟你商量?”夜曼怒瞪着夜枫,似乎对夜枫冒失的毛病非常生气。

“不不...”夜枫沉寂了声音。

“好了,曼曼姐,这是我跟季邵给你准备的礼物,喜不喜欢?”北辰似乎特意转移了话题,伸手把东西推了过去。

夜曼打开送过来的礼物,一块江诗丹顿的手表,脸上露出笑容道:“我还说这块表是哪位有能耐的贵公子买了去了,原来是你啊,不错,喜欢。”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北辰客套道。

一场饭吃了近两个小时,实际上谁也没动几下筷子,时间全部都用在聊天上。季邵这个饭局几乎没说话,人有些蔫,除了叫声曼曼姐,别的话一个字都没吐露。因为季邵也得到一个消息,他久违好几年的姐姐季欣也将从国外回来。季欣和夜曼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如果不是夜曼被着急召回,两人就一起回来了。

北辰在夜曼嘴里隐约的感觉到,夜曼和季欣也认识安然。

出了酒店,三个人站在一起,一种深深的无奈感从心而出,似乎大家都明白,可以疯的日子结束了。

北辰跟季邵回了自己的别墅,本来夜枫也要跟着去,却被夜曼以爹地叫的原因把夜枫拉回,实际上为什么,北辰自然很清楚。

夜家别墅内,夜枫正站在墙角面壁思过,家里空无一人,大家都被夜曼打发了出去,这里的管家和下人都明白为什么,谁也没说什么,毕竟能放个假也是不错的。

夜曼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不断换台,不断的翻看也并未找到一个好看的,索性直接关了电视,把遥控器扔一边,朝夜枫走去。

“呦,我们家小少爷,累不累啊,来来,歇会。”夜曼嘴角带着一抹戏虐的笑容说道。

夜枫又哪里敢动,手心不断冒着汗,身体有些抖,好几个小时的军姿,让夜枫有些吃不消。

不知何时夜曼的手中拿了一个板子,如果北辰在这一定能认出来这是一个与安然揍他时一模一样的东西,如果北辰在这,那么他一定会肯定自己认为安然,夜曼,季欣三人认识的想法。

“用我教你怎么做。”夜曼问着

夜枫哪敢,不等夜曼开口,自己就褪下了裤子,只保留着小内内。

夜枫和北辰还不同,夜枫追求疯狂,所以他穿的是一个乐队狂野歌唱的内裤,这是专门制作的。

夜曼才不管那么多,一个自己的亲弟弟,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的不带看了,也不管夜枫害羞,一把拽下夜枫的内裤,拿着板子对准臀峰“啪啪啪啪啪。”的就是五下。

“嘶~。”夜枫也没准备好,就算自己在怎么想,也不得不被这突入袭来的疼痛让自己倒吸一口凉气。

夜曼似乎感觉这个姿势不舒服,指了指沙发,让夜枫趴了上去。

其实夜枫有好几次想开口,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姐姐教育人的时候不喜欢听人说话,但姐姐却并未说数量,这就意味着直到打到夜曼满意为止。夜枫也不敢吱声,一只手掐住自己,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道多少下,夜曼连续的抽在夜枫那高隆臀部之上,虽控制着力度,只用了三分力气。但数量的多还是让夜枫的屁股弱隐的肿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着几下抽打。“啊~!”夜曼似乎想起这些年夜枫犯的过错,手上的力度不由加大,搞得夜枫喊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着几下抽打。“啊~!”夜曼似乎想起这些年夜枫犯的过错,手上的力度不由加大,搞得夜枫喊了出来。

夜曼不语,只是手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夜枫的臀部,颇有规律,许久才停止,而夜枫,也早已被折腾的浑身湿透,大口喘着气。夜曼见到这样,很心疼,夜枫屁股上肿起来的一条条的楞子,也让夜曼的眼里充满了泪花。虽是经常管教自己的弟弟,但每次都会很心疼的去安慰。

夜枫感受到身后姐姐的眼泪,似在小声哭,连裤子也顾不上提,转过来抱住了姐姐,边做边说:“姐姐,对不起,你别伤心,是我不对...不对。”

夜曼又怎么能不懂这一切,说起来还是她北辰季邵三个人最关爱夜枫,还记得几年前,夜枫刚上高一,年少一腔热血,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同样年龄的人惹了夜枫,仗着自己的家庭背景,却并未调查夜枫的背景。

总以为自己父亲是个局长就可以为所谓,记得当天,北辰夜枫季邵三人堵住了他,那小子也不服,打电话叫来二十多人,北辰最小曾受过大机缘,而夜枫季邵也练过跆拳道。没有理智的也就打了上去。北辰一个人扛起一片,只为给兄弟出气,在抓住那个小子的一刻,被一个小子偷袭,打重后脑,夜枫也为了兄弟,匆忙抵挡,也挨了一棍,后脑大量出血,正当时也被夜曼看见,看见自己的弟弟如此被欺负,又怎么能不恼怒,打电话叫来一帮人,不等人来自己拿着铁棍就冲了上去,一个一个招呼,后来又一句话搞了他们家庭。当时夜曼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的弟弟,我会用命去守护。”由此也看出夜曼是多么爱自己的弟弟了。

夜曼抱起夜枫,朝楼上走去。不能想象,一个看似柔弱的人竟能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

没有人明白,也没有人懂得北辰对安然的情,其实连北辰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对自己的姐姐,到底抱有的是怎么样的一份情感。亲情?爱情?这些想法在北辰那里都是一种嗤笑,他也明白,自己跟安然永远都会有一层相处的膜,但却没有人原意捅破这层关系。尽管北辰是那么喜欢,但还是不敢面对,因为他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这仅有的一些亲情,这仅有的一点来自心的安慰。

但这一切对于安然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抉择,她明白,自己对北辰已经超出了姐弟的感情,从北辰在面对孙泽凯站出来的那一刻,安然就已经明白了,但她知道,她不能那么做,不能那么自私去选择。

北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拄着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系列的事情让他烦,很多事情都没有完成,最近突然发生的事情,让他想不明白这一切的缘由,从孙泽凯的口气里,北辰似乎听得出来,安然与他之间一定有许多故事,但安然却丝毫没有提的意思,北辰也不好太多过问,只能等待安然对自己解释,如果安然说,他自然乐意听,如果安然不说,他也只好让这件事情当做一个偶尔的玩笑来看待。

北辰打开电脑打开了一个转账系统,输入几个数字之后,显示转账成功。

转出去的数额为两百万,分别打到夜曼和季欣的账户上。把这些钱当做一个简单的礼物送了出去。

番外【一】

2009年2月4日....

偌大的操场只有孤伶伶的一个人,没有人了解,也没有人明白,那属于夜枫的孤独。

风总是不经意的吹着,夜枫的脸上时常有几根发丝随风而动,稚嫩的脸上表现着远超同龄人的哀愁。

家族的压力,生活的压力,让夜枫也早早放弃,没有人能明白一个孩子承受着这些本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事物的痛苦。

每天消极的生活,让夜枫也渐渐沉迷,有时候的他,甚至不明白为何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之是明白,在自己生下的那一刻,就消失了母亲,只剩下父亲,姐姐,和偌大的家族。

家族之中虽拥有众多情感,但夜枫从小失母,而父亲长忙,姐姐不在身边。如此的孤寂让他也慢慢自闭。

再后来,父亲娶回来一个小妈,虽然他也闹过,也沉迷过,也消极过,但最后也只得含泪接受这个事实。

也许是那一年,父亲娶回小妈那一年,夜枫就彻底变了。他似乎明白,世间生存,靠的是实力,有实力才能拥有话语权。

夜枫变了,变得坚毅,虽还是那样冷却也渐渐走出那个消极的世界。

后来夜曼的回归,更是改变了夜枫的一生。

对于夜枫来说,从小就是去了太多太多,虽知道有个姐姐,却从出生至此都素未谋面,有时候感到孤独时,都会想起这个姐姐。每当这时候,心里都会多些安慰。毕竟,还有一个姐姐。

夜枫见到夜曼的第一面哭了,当时并没有去看这个人,只知道血脉的相连,让夜枫自己第一时间都找到了夜曼,也就在那一刻,倾洒出了自己多年的委屈。

当夜曼看到夜枫第一眼,眼圈也渐渐变红,说起来,她又何尝不想念这个弟弟,母亲去世后,夜曼也失去了主心骨。她恨这个弟弟,但也爱这个弟弟。她恨的是夜枫的出生让死神永远的带走了她的母亲,但她又爱这个母亲留给她唯一的想念。说起来,夜曼还是很爱。

血脉的接触让双方都忘记了太多太多,两个人就这样静静抱着,很久很久...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时间过了很久,夜曼打破这仅有的宁静。

“我明白。”夜枫表情淡然,似乎早已清楚这些。不过也确实,痛总会让人成长。

“国外的这些年,我很想你。”夜曼话不多,依旧那副口气。

“我也是。”夜枫说着说着,眼泪涌上眼眶。

夜曼把夜枫轻轻搂紧怀里,单手扶肩,低声说道“走吧。”

慢慢的,慢慢的,身影消失在机场...

夜枫的眼前渐渐变实,周围的景象逐渐显露出来,还是一样的风景,如诗如画,美妙至极。

夜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生活总是会让人烦。

番外(二)

2009年2月5号阴

有时候,爱恨不过一念之间。

夜枫陪着夜曼坐在车里,完美的防弹车型,豪华的车内装饰,都不得不让人称赞不绝。

夜枫半依偎在夜曼的怀里,可能是亲情让坚强的夜枫在这种情况下变得脆弱。

夜枫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生活,家族,一切一切的压力早就让夜枫感到活着的痛苦,现在,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夜枫又为何要那样假坚强。

“小枫,你恨我吗。”夜曼微微动了动嘴唇,吐出几个字,打破了车内的宁静。

夜枫沉默了几秒钟,让这本就冷寂的空间更加冷寂,定了定心,坚定地说道“不恨。”刚说完,抱着夜曼的手劲更大了些。

夜曼什么话都没有说,对着夜枫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这一瞬间,什么都不如一个吻更能表达对她的爱意。

恨或者不恨对夜枫来说都不那么重要,他还记得曾经有一个骗他的女人,最后狠心离开,给他带来致命般的伤害,整夜酗酒,不伦事务,喝酒喝到胃出血。最后还是被季邵救了下来。

那一段时间对夜枫来说才是真正的孤独,没有人陪,没有人安慰,除了自己这两个好兄弟,夜枫自己只能选择默默面对孤寂。也正是因为许多事情的经历,夜枫,季邵,北辰,三人才会成为过命的好兄弟。

夜枫其实也懂得,夜曼从小就不在他身边,父亲对他态度不好不坏,以至于后来娶了一个小妈,这一切都在于,自己的出生让自己的母亲离去。

夜枫有时候也认为,自己被赋予生命可能就是一个错误。

从小长大,没有人管过他,夜枫的父亲除了给他钱也没参与过任何事情。

记得小时候,夜枫最期盼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可以真正的为自己放下身段,去开一场家长会,可却从未实现过,再到后来,见父亲一面对夜枫来说都是奢侈。

夜曼的归来却让一切都发生改变。夜枫本以为自己会恨她,恨从小就没有爱他。但当他见到夜曼时,他却生不出一丝恨意,拥有的,也只是浓浓的血脉爱意。

漆黑如墨的夜晚总是那么漫长,时间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有人明白世间何为真谛!

北辰的私人别墅里,季邵独自一人起来,在酒柜的手纹识别器上点了一下,屏幕显示身份确认。季邵淡然的拿了一瓶拉菲,转身做到沙发上饮酒。

熟练的开瓶技术,如风般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可能专业的开瓶师技术也就这样吧。

透明的玻璃杯中盛呈着淡紫色的液体,黄色的光给杯中的液体也掺上了一抹色彩。

季邵看着四楼的那个大房间,心中有些害怕,不知是喜还是忧。

季邵还记得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天下着瓢泼大雨,雷声阵阵,那天晚上,一个女人同众多目的一样的人一起来寻找一个少年,一个因为年少气盛,赌气离家出走的少年,雨下的那么大,暴雨中,两个如落汤鸡的人在雨里相遇。

季邵看到姐姐季欣时同为惊呆,见面第一眼竟忍不住落泪,虽姐姐找自己这件事季邵感动,但回到别墅后的吊抽却让季邵终身难忘。

季邵还记得当时季欣的冷血表情,挨打过程中,季邵不止一次求饶,但狠心面无表情的季欣仿佛在打一个畜生,没有任何话语,有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的鞭打。

其实季邵也不知当初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自己醒过来是在医院里,而在自己旁边唯一守护的人是打自己的那个人。

季邵也恨,恨季欣的狠心,恨自己的无能,但季邵也爱,爱姐姐的关爱,爱生命的宽容。

房间中透射着几抹阳光,半开着的窗户,总是不经意的射出几束光芒。

季邵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在那一瞬间,季邵似乎也有些迟钝,被眼前的人突然出现给吓到。眼睛直直的顶着自己眼见的女人,仿佛要看透这个离家多年女人的一切。而季欣则是做着同季邵一样的动作,眼中充满深深的柔情。

季邵还记得自己小时候与姐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还记得那时,季邵自己最害怕的是姐姐的注视。因为每当那个时候,季欣都似乎想看穿这个拥有蓝宝石般眼睛中包含的一切,所以,季邵一般都不会说谎,因为每次说谎时自己的眼里都会不经意的躲避,而每次那个时候,姐姐都能从这些微小的细节中抓住重点。

“这些年不见...过得还好吗?”季邵微微动了动嗓子,明亮的声音传出。

“嗯...你长大了。”似乎是并未想到季邵会开口,季欣有些诧异,伸出手把季邵拉进自己的怀里,温柔的说着。

季邵感受着季欣的动作,身体仿佛被一股电触动,微微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顺从。

其实无论是北辰还是夜枫都不是特别明白为什么那一年季欣为何突然离开。可能知道这一切的除了季邵自己就是季欣了。季欣离开,季邵又不愿意多说,北辰和夜枫自然也不会多问来刺激兄弟的心情。

季邵感受着这久别的温暖,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思绪逐渐飘回那一年。

季邵还记得那年夏天,刚刚升入初二的他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认为自己长大了,新的年级,让本就青春叛逆的季邵更加叛逆,每天可能除了捣乱就是捣乱,不过因为季邵家世的原因,所以无论季邵怎么闹,学校一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季邵遭事情过去。

还记得有一天,季欣突然从外面领回来一个弟弟,没有任何征求季邵的要求,就领回来一个弟弟,并告诉季邵要好好带这个孩子,当成自己亲弟弟一样亲。那个弟弟叫名字叫沐眸

很多事情季邵也记得不太清了,但脑中最深刻的是,因为那一次不经意的对沐眸的伤害,却带来了季邵与季欣长达好几年的分别,到现在想起来心还是痛的。

季邵记着当时季欣离开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平常最疼自己的父母没有阻拦也没有对自己解释。当季欣拿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季邵扯着季欣的衣角不让她离开,但季欣却并未回应季邵松开季邵的手,另一只手拉着沐眸,留给季邵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在那一天,季邵的世界观都坍塌了,他从未想过,陪在自己身边的姐姐会离开;他从未想过,一直爱他的姐姐竟然有一天会抛开他的手,拉起另一个人的手离开。他不知道一切是为什么,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事实。事后他也寻过很多方法去找自己的姐姐,但最终的结果都是无用。

在那些混混噩噩度过的时间里,每天除了酒就是虚拟的网络陪伴,或许是因为这些东西可以使季邵自己减轻一些心里的痛苦。

但今天季欣的回来同样让季邵感到难过,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曾经离开自己的无情的姐姐会以这样的方式归来,有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仿佛回到了以前。

其实季邵想挣扎,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可能是想多感受一下这多年来之不易的温暖吧

我的校花同桌

陆晓希是我们高一二班的班花,天生的白皮肤瓜子脸,眼睛是水晶般灵动的黑色。

她同学校其他的美女一样,圣洁高傲,不爱搭理人,她老是喜欢穿一条白色的女神裙,腰部到翘臀的过度是一条正正好好的弧线,看了直让人血脉扩张欲罢不能。

但是人家是女神,而我只是个长得有点姿色的屌丝的而已,平时她不过是我们全班男生YY的对象罢了。如果她一声令下,那全年级无论是学霸还是混混都会俯首帖耳。是啊,美女谁不想勾搭,更别说是这种高贵冷艳的女神。

但是她很高傲,这种高傲并不是目中无人的那种高傲,而是带有冷僻的高傲,仿佛是冷香莲花那种与生俱来的圣洁。

因为她出众无比的容貌,所以她在女生堆里混得不是很好,对男生又不爱理睬,所以她平时不是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就是看一些听都没听说过的书。

而就是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就坐再我前面,作为一个姐控,每天我坐在比我稍微要矮一点点的陆晓希后面看她白色的衬衫中隐约的吊带便有些欲罢不能。

而我呢,是个SP爱好者,我们学校我已知和我有相同爱好的是七班的一个女生,她叫钟欣儿,是一个扎双马尾的很可爱的小萝莉,我和她是在一个群里认识的,那天她在群里随意地喊喊有没有五中的人,这种全国性的群找到相同学校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她也只是喊着玩玩,恰巧的是,我就是五中的学生。于是我便私聊她,然后我们就勾搭上了。渐渐建起起一种如同炮友一样的感情。她有男朋友了,同样也是出于小萝莉的傲娇和矜持,所以我们虽然认识了有两个月却从来没实践过,只是见个面会热情地打打招呼那种。

而最近深夜我在逛学校的论坛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妹子,聊天中我发现妹子隐隐约约也有这个倾向,这让我不免有些久违的兴奋,但是毕竟是一个学校的人,而且我出于脸皮薄,也不敢深问,怕引起不必要的的尴尬。

这节上的是英语课,年轻的英语老师把默写本发到第一人那里传下来,当陆希希传给我的时候,她幽幽地看了一眼我,毫无痕迹地把一张小纸条用拇指同本子按着传过来,我不禁心头一热,接本子的时候还故意碰了一下她的手腕,虽然只是一瞬,但是那种皮肤温软如玉的感觉还是让人异常舒服。

我用余光瞥了一下周围的人,发现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于是我摊开了英语本,让后把小纸条轻轻在英语本上展开。

“好了,现在开始默写。”年轻漂亮的英语老师说。然后她开始报单词。

而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小纸条上,字有点草,很明显是上课的时候为了不引起注意仓促写的。我依稀可以辨认出上面的字迹:今天高三早放,放学后去高三五班的教室等我。

女神约我去无人的教室!我瞬间就把持不住了,去无人的教室干什么呢,看过无数日本H漫的我不由想起了常用剧情,把女生放学后约到没有人的教室让后啪啪啪,虽然我知道女神绝对看不上我,但是自己一个人YY还是莫名地激动了起来。

“顾及!你在看什么!”英语老师有些愤怒道。

顾及是我的名字。

这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我浑身一震,瞬间想到了现在在默写,但是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英语老师的目光锁在了我英语本上的纸条。

“你英语本上是不是有纸条!”说着,英语老师走向了我。

全班人的目光都在刹那间聚集向了我,我瞬间了就怂了,但是仅有的理智让我迅速做出判断。我连忙抓起纸条塞入口中。纸条的味道非常涩,而且是那种很难吃的涩,还好纸条不大。我大口大口地用力嚼了两下后便硬是干咽了下去。如果这张纸条被英语老师看到的话先不说英语老师会怎么想,陆晓希估计就会弄死我了。

英语老师看到我这个举动愣了一下,旋即怒火中烧,皱紧了眉头把书甩到了我的脸上。

“啪!”全班同学的目光瞬间就聚集到了我的身上!那一刻,羞耻像是潮水一向涌过来。书打在脸上,火辣辣的。

年轻老师就是没有耐心!那一刻我是真的生气了,我在班级里的男生女生中混得都还算不错。但是这本书让我瞬间丢尽颜面,甚至有点无地自容,小纸条的涩涩感还难受地占在喉咙上,一股无明业火涌上心头。这一刻,我发誓,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老师又怎么样呢。

英语老师走过来一把把我纠了起来,虽然我一肚子的气,但是我不敢反抗。毕竟她是老师,将来叫家长什么的一定是烦的要死,为了大局着想,我就先忍着了。英语老师拿回刚刚砸我的书。用鄙夷的口气说:你今天就站着听课吧,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这个英语老师虽然很漂亮,但是此刻我对她的好感度瞬间降到了负,我不想白白受这气。

其实像这种念头平时被其他老师骂的时候我也有过,但是都随着时间很快地就淡了,但是这次不一样,因为下课我去她办公室谈话。

这节课其他老师都去开会了,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她坐在工作椅子上,桌子上有个小牌子,牌子上写着王艳。有点土气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王艳老师失恋了,她今天骂得特别凶,把很多莫须有的名头强行加在我的身上,虽然我被激怒得一包气,但是我只是属于敢怒不敢言那种。心中满是委屈,但是也不反驳,逆来顺受熬过这段时间吧。

“顾及啊!你连这种小默写都要作弊以后怎么办啊。你今天的行为我也就不深究了,但是你期末大考怎么办,被抓到没人来保你的!”王艳说。

被骂了十五分钟的我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然大声反驳道:我他妈期末考试英语考不到班级前三我名字倒过来写!

事实上,我英语很一般。一般都是班级二十名左右的样子,算是中游,事后想想进入前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很多时候,年少轻狂并不需要理由。

“呵,就你?”王艳的语气愈来愈鄙夷,“说比唱的好听。你要是能进前三,我随你怎么样!”

随我怎么样?!我瞟了一眼王艳牛仔裤包裹的娇臀,心中暗喜。

我大声喝道:好!这是你说的,希望老师您记着。

好!没问题。王艳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下来了。

因为和英语老师王艳争执得有些时间长,进教室的时候,我不由得浑浑噩噩起来。这是最后一节课了,开会的老师已经差不多在回来了。

我同学问我到底怎么了,我随便说两句就糖筛过去。

“没事吧。”陆晓希破天荒地扭过头来问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她的神情中竟然还有一点关切。

“没什么,她骂骂就过去了。”我说。被女神关心我还是异常地兴奋。

“那好。别忘了。”她说。

数学老师进来了,我也没废话多问什么事情,嗯了一声。

这节数学课过得异常漫长。因为我对放学产生了少有的期待。看女神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情。能和女神单独相处在一个教室里无论如何都是绝好的事情。

“叮铃铃”急促的下课铃声响起来了。我如释重负。然后期待感接踵而至。

校园里的人逐渐地散去了,夕阳绛红是温度给世界镀上了一层昏黄的光,我看没人了便走向高三五班。

玻璃上光晕柔和仿佛融化,微风轻起,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种静止的光芒中。

我立在高三五班的玻璃窗前。刺客陆晓希已经坐在里面的椅子上出神地望着对面的窗,阳光轻轻抚摸在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盈盈流动成了内敛的浮华。黑曜石的眼睛雕琢着刺眼的岁月。她牛仔裤紧致包裹的双腿垂在空中不自意轻荡,仿佛是垂杨堤下随风摆动的秋千。

这种遗世而生的美丽让我愣在了原地,浑然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光阴清闲,便是可贵。

直到她扭过头,透过一窗之隔望见我。

目光相接。

我神色有些短暂的慌张,赶紧避开了那一尘不染的天使般的目光。

我扭开了门。

“你来得有点晚了啊。”陆晓希笑了笑。“那张纸条没吃呛到吧。”

“没事。”我不在意地笑笑问,你找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她收住了笑容,神色忽然有些凝重。她咬着嘴唇,过了一会,才缓缓说,你和钟欣儿很熟是吗?我看到你们每次见面都热情地打招呼。

我略一迟疑,回答道:还好吧。蛮熟的。

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她问。

女神找我帮忙我当然义不容辞,但是她和钟欣儿有什么恩怨啊,我有点疑惑。但是我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钟欣儿的男朋友叫陆涛你知道吧。她问。

我知道,只听说过,据说钢琴弹得不错,不过成绩差,是个混混。我说。

她点了点头,那你可以帮我拆散陆涛和钟欣儿吗。

为什么?面对陆晓希的神转折我忍不住疑惑。

陆晓希幽幽道:陆涛是我弟弟,因为我们隔的班级比较远所以并不怎么来往。而且平时我在班级里也不怎么说话,所以这件事情大家并不知道。但是他是我弟弟。

我并没有太大的吃惊。“他是你弟弟又怎么样。”

她很平静地说:我讨厌钟欣儿。

为什么,她这个人挺好的。我说。

不为什么,反正就是讨厌!她说。

我不敢再多问,便转移开了话题:那我要怎么样拆散他们啊。

这是你的事情。陆晓希悠悠道:你把钟欣儿骗成你的女朋友不就行了吗。

我尴尬地笑笑:谈何容易。那如果我做到了我能有什么回报吗?

回报?她浅浅地笑了笑,问:你觉得姐姐漂亮吗?我不敢相信平日高高在上的女神会一反常态地说出这种话。

漂亮。我咽了一口吐沫。

那你事成的话姐姐就让你亲一口吧。陆晓希对我眨了眨眼。

我不争气的意志力一下子就沦陷了。我张开嘴巴正要说什么。但是我的声音哽咽在了喉咙里。因为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这下子,连陆晓希也慌张了起来。

快躲起来!她低声道。

环顾四周,全是桌椅,哪里可以藏人!见鬼,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来人!虽然我不确定来人是向五班来的。但是还是先躲起来为好。

讲台底下吧!我小声地喊。拉着陆晓希冒着腰走到讲台底下。

这么狭窄怎么呆的下?陆晓希有点急。

没事,反正我们都挺瘦的,挤挤应该是可以了。我说。

格拉~那是推开门的声音!陆晓希也不顾那么多了。和我一起钻了进去。

挤不下啊。要不你坐我身上吧。我很低声地说。

陆晓希咬了咬嘴唇,也只好答应了。我拨开了她挡在我的脸上的如瀑长发。狭窄昏暗的讲台下,我们肌肤相贴。陆晓希的身体非常柔软,宛如抱着等身的柔软抱枕一样。我突然觉得那人进教室就是个天大的恩赐。

陆晓希神色有些难看,却是不敢说话。我得寸进尺地用手揽住了她的腰。

别毛手毛脚的,她无法忍受,轻声喝道。

听她这么不说,我不敢惹女神讨厌,连忙松开了手。

教室里传来了声音,是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是极富磁性的公子音,还有一个是女生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王老师这里没人。”男生说。“就在这里做吧。”

王老师?这是王艳的声音!我幡然醒悟。陆晓希也神色一震,显然也是听出了这种声音。没想到平时趾高气昂的王艳会和一个男生在没人的教室里干这种事情!

“你究竟要拿那些照片纠缠到什么时候!”王艳的声音有点责怪,但是并不愤怒。

“我不缠着王老师怕老师舍不得啊。”那个男生轻轻地笑:“况且老师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放开!”

突然,我注意到陆晓希的神色有些奇怪。

“陆涛,今天你要轻点啊。”王艳娇嗔道。

陆涛!仿佛晴天霹雳!陆晓希的弟弟,陆涛,钟欣儿的男朋友,陆涛。居然和王艳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但是兴奋感斑驳陆离地涌上了心头。

我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脑子里不禁YY起了场景。下身可耻地硬了。我的变化陆晓希显然也察觉到了,她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想从我身子上挪开,但是这种狭小的空间怎么容许她折腾。她挪动身子只是在我身上蹭了蹭,我们火热的肌肤反而贴得更紧了。

陆晓希也放弃了挣扎,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响。那是啪啪啪啪的声音,看过多部SP视频的我瞬间就听出了,那是用皮带打屁股的声音。随着一声声皮带落下,娇喘的呻吟声在教室起伏,王艳仿佛很享受这挨打的过程。

我的下身越来越蓬勃,被陆晓希压得快要炸开。在娇喘中陆晓希白润的脸上也泛起了潮红的光晕。那是发情的征兆。我故意在她的耳垂边有节奏地轻轻呼吸,这种轻柔的刺激不禁让我血脉澎湃。她闭上了眼睛,用手捂住耳朵仿佛要抵抗这种声音,我顺势把手攀上她的身体,她敏感地按处了我的手,狠狠地瞪我。我连忙说:别误会,我只是想出去看看。

你找死?我从她的唇音中读出了她的话。

我没有理会她,轻轻地挪动身体,一点点蠕动地扭了出去。外面的声音很响,我发出这些细微的声音不会被那两个浑然忘情的人听到,我顺手掏出了手机,点开了摄像的图标。

我透过桌椅的缝隙偷偷地看,王艳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小腿下,陆涛也扔掉了皮带,换上了手打。飞甩的巴掌大力地撞击着肥臀,仿佛是巨石投入水中泛起同样巨大的浪,王艳发情地叫,更高地撅起屁股,一脸享受的姿态。

这个臭婊子平时骂得比谁都凶,没想到背地里是这种浪荡的少妇。

我暗骂归暗骂,感觉录像,有了这个东西,陆晓希摆脱我的事情几乎是可以不费劲地解决了。

陆晓希果然是我的幸运女神,随便来一个教室都能遇到这种好事。

“这是什么东西。”陆涛在王艳的股下勾动了一下,手指变得亮晶晶的。我赶紧捂住嘴巴忍住笑声。

王艳的体质么想的这么敏感。只见她羞涩地把头埋在头发里。娇嗔道:“我一个老师搁下身段来教室让你打屁股,你还这么羞辱我,我不玩了!”

陆涛哪里肯让她走,把她按得更死了。说着用力用巴掌伦了几下,啪啪啪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教室里。“还敢不敢说不玩。”陆涛笑道。

王艳连忙一个劲哀声求饶,这种类似SM的画面看得我手都忍不住颤抖,屏幕不停地摇晃。

忽然我听到了很轻灵的娇喘声,我微微回头。这才发现陆晓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匍匐在我身边也出神地看,她潮红的脸埋在黑色的头发里美艳得不可方物。她双手撑在地上两腿还有些不自意地擦动,看得我热血上涌。

陆晓希看到我这样看她,赶忙羞怯地缩回了头。

就是这作死的缩头,她的头撞到了包裹电线的塑料刻上,“咔!”我们迅速对视,彼此的心都凉了大半截。

当时我的想法是,打死都不能拖累陆晓希,我对于女神的爱是无私的,是海纳百川包容万物的。我也没空为我的博爱感动了。

我当机立断,把衣服一拖套在头上,给陆晓希使了个眼色,她很明白地钻回了讲台。而我猫着妖瞬间冲了出去。

“站住!”我听到陆涛撕心裂肺的大吼!可惜他连皮带都没系好一时追不上我。

“怎么办!”我听到王艳焦急地喊。

“你马上离开学校,我去追那小子!”陆涛夺门而出的时候我已经拐入楼梯。为了快点逃离,我把衣服从楼下甩下,也不管不顾什么了,一路狂奔乱跳。

但是我还是低估陆涛的耐力了,他跑步要比我快多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毫无害怕感。或许我自认为我是天命之子吧,我想。

冲下了楼,我想也没想便冲向进了女厕所。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如果被猜到的话我在劫难逃了。但是此刻校园里几乎没有人了,我直接在外面跑太显眼了,而且陆涛体力要远远比我好,所以我只能赌一赌!

果然,陆涛好像是被刚刚的刺激冲昏了理智。并没有想到我会逃进女厕所,他此刻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心里想的估计只是把我碎尸万段吧。

但是狮子迷路了,他丢到了猎物。在黑暗粘稠的森林里,猎物成功逃脱了狮子的追捕。猎物赌赢了!

看着狮子朝着错误的方向狂奔而去。我长长地输了口气。我看着手机中的录像。录像一直在录,还好刚刚奔跑的时候没不小心按了取消。我庆幸道。

我保存了录像,下一步,就是去找钟欣儿了。

我现在还不敢确定陆涛会不会意识到不对劲折回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很小心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由于我们班和七班离得太远,所以平时很难联系。我把我约钟欣儿的时间定在了两天后的周末。

虽然还有两天之远,但是我已经在脑子里YY起了钟欣儿看到这段录像时候的样子了。

但是事情的复杂程度却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回到家,惊心动魄感仍然久久不能平静。我打开手机,又观赏了一遍这香艳无比的录像。然后我开了扣扣,找到了钟欣儿。

欣儿呀。礼拜六伦家能来你家玩嘛。我发了一个楚楚动人的表情。

什么事情呀小及及。她很快回复。

我回复道:反正伦家要给你惊喜就是啦,等着吧,乖,么么哒。

哎呦,敢叼姐姐的胃口?

哎呦,小软妹子还敢自称姐姐?我回复。

礼拜六来我家姐姐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发了一个哈哈大笑呲牙咧嘴的表情过去。

我们又扯了几句就下线了。熄了灯以后。我还是在脑子里无数次回放今天看到的情景,想着想着,我突然爬起来灯,开了电脑把手机上的视频在电脑上拷贝了一份。

多做一份准备总是好的。这种来之不易的资本是具有绝对的珍贵性的。

也不知道陆晓希怎么样了。我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熄灯睡觉。

终于盼到了周末。我知道。钟欣儿家这天没人。马上就要和小萝莉同处一室,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我梳理一下头发,整了整衣服,带上了手机。

我离她家骑车大约要半个小时,到她家的时候,是正午。

我按响了她家的门铃。钟欣儿给我开门。顿时,我不禁有一种立马推倒冲动。

钟欣儿睡眼惺忪地望着我,她此刻只穿了白色的吊带裙,吊带裙像是纱一样,从外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的风光。我不禁捂住鼻子,一脸诧异。但是眼睛还是忍不住在她浑身流离,眨都不眨一下。

钟欣儿反应异常迟钝。她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卧槽,你来这么早干什么,老娘还没睡够呢!”小萝莉破口大骂,一边跑进房间去换衣服,她换了一条纯白色的裙子以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而我在沙发上等她。

咦,这是什么。我突然注意到她茶几上放的一叠异样碟子。

碟子的壳是红黑色的,看着有些压抑。这个碟子的封面有些破损,好像是被故意撕掉的。厕所里还有水龙头的声音,钟欣儿应该一时洗不好,女孩子打理就是慢。

我连忙拆开来一张碟子。

卧槽!纵横SP界多年的我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到底是什么片子,这是欧美很有名的金发模特拍的视频,没想到在网上看看这小丫头还不过瘾,非要去买原碟。买就买,还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我啧啧地嘟囔,又打开了另一张。这张大概是日本的吧,话说封面女主还一副很清纯的样子,我又打开了一堆,连中国的都有!没想到这个小妮子比我还脑残粉!我又想到了她开门时头发蓬乱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在大脑里无耻地YY起了无耻的场景。

你在干什么!钟欣儿喝道。她脸上的水迹还没擦干,衬托得目光更加水灵,她一脸怒气地瞪着我,穿着拖鞋快步走来一把夺走了我手上的碟子。

“你个死色狼还居然敢偷看老娘碟子!”她举起碟子用力拍我头。

我这个死色狼?我无言以对地望着钟欣儿,我的眼神明明是在说,这碟子明明是你买的好不好!

看什么看!小萝莉训斥道:反正看我的东西就是不对。说着她又用碟子砸了一下我的头。

姐姐我错了,我给你赔罪。我一脸黑线无奈道。

她哼哼了两声收拾起了碟子,说:这两天我父母都出去出差了,于是我网购了一些,也不知道质量怎么样,你要一起看嘛?

试着想象一下,一个双瞳剪水,纤腰曼立,白裙淡雅,长发柔顺的萌妹子邀请你一起看少儿不宜的东西,你会怎么想。

我们都还是高一的学生,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社会的未来。终于在道德和信仰的冲击下,在人性和理性的支撑下,在我的再三犹豫之下。

一秒不到,我说:当然一起看!

然后钟欣儿插上了碟,打开了电视,一切进行地井然有序,弄得我完全忘了自己来的目的,算了,这种事情看完再说吧。我想。

刚刚插进去碟子,丝丝地声音响起,电视屏幕上闪烁着无比阴暗的画面,一如我扭曲的道德和沦丧的节操。

正当我满怀期待地等着画面中美丽女子挨打的时候。门铃响了!

卧槽,十八禁的画幕都没过去呢,你他妈告诉我家里来人了?!百感交集的我一时间竟有些接受不了,脱兔般的钟欣儿马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关掉了电视,顺手让我把那些碟子藏起来。

她脱下拖鞋,没发出一点脚步声地走到门口,从门洞中看。说着马上跑了回来。轻声道:是陆涛来找我了!你快藏起来。诺,就藏屏风后面吧。

又要我藏起来?想起几天前在高三五班的遭遇,我不禁又是百感交集,但是这种危机关口绝不是我任性的时候,我只好听从她躲在屏风后面。

回想起几日前被陆涛追杀的场景。我还是有些莫名的害怕,我不敢确定他有没有看到我的脸,但是心虚的负罪感还是让我有一点慌张。

门开了,只听钟欣儿似曾相识地说道:“卧槽,你来这么早干嘛,老娘还没睡够呢。”

“欣儿乖,有没有想我呀。”陆涛顺手把门拉上。

“哎呦,做梦都想呢。”钟欣儿敷衍道。“在学校不是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嘛,来我家干什么。”

“欣儿这么嫌弃我啊。”陆涛装可怜道。

“坐吧,我去给陆公子泡杯白开水。”

“欣儿,我这么急着来是有事情要跟你说。”陆涛的声音严肃了起来。

有事为什么不能在学校说啊。欣儿嘟囔道。

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后来想了想,感觉事情还是蛮严重的,所以来找你了。

躲在暗处的我自然在偷听他们讲话,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一副很厉害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有听下去的欲望,听陆涛语气如此,估计是有什么大事情。但是能有什么大事情呢。我不由想起那天教室里陆涛和王艳啪啪啪啪的事情,估计陆涛不会这么傻把自己和王艳有一腿的事情告诉欣儿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倒是还省的我动手了呢。

只听陆涛说:你交代我的事情出了点小意外。

怎么了?钟欣儿问,我看你这么有姿色勾引一个王艳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啊,那婊子没答应你?

什么?!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听欣儿这口气好像知道陆涛和王艳的事情,还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我接着听下去。

答应是答应了,我们还去高三五班的教室做了,结果意外他妈就来了。

你们做这种事情不会被别人看到了吧?钟欣儿诧异道。

嗯。陆涛应道。也不知道是哪里窜出来的野小子,拍没拍照我不清楚,反正让他跑了。

没事,问题应该不大吧,你做的时候拍照了吗。钟欣儿问。

这个倒拍了。

那问题就不大了,你把照片发给我,至于那个小子,我们礼拜一去找门卫打听打听,问题应该是不大的。钟欣儿说。

事情的发展已然是到了脱轨横行,出乎意料的地步了。我仔细琢磨他们的话,这么想来,陆涛和王艳做那种事情完全是出于钟欣儿的指使咯。那么钟欣儿和王艳的恩仇又是怎么回事,王艳和她到底与什么深仇大恨。

顿时,剧情线仿佛从青春言情拉到了悬疑的边缘。

其实这倒是没什么,那小子应该没这个胆子。这种事情只要我姐姐不知道就好了。陆涛说。

你姐姐?唔,就是高一二班那个叫陆晓希的美女吧。果然是姐弟,都长着一张销魂的脸。你这么在意你姐姐啊。钟欣儿笑道。

她是我唯一的软肋。陆涛的声音带着深不见底的哀伤。

唉,为了你我都这么冒险了,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点什么呀。陆涛问。

然后,我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克制着探出头看的强烈欲望。

不行!我听到钟欣儿的声音,有些愤怒。报酬以后再给,今天不行。

为什么,为了帮你你知道我冒着多大的心理压力嘛!陆涛也有点生气,你答应的事成之后让我打的呀。

那是事成之后,现在事情还没成呢。钟欣儿的语气有点软了下来。反正我给你的承诺绝对不会少的,你丫放心好了,别一天到晚一副急功近利的表情。

陆涛也没敢胡来,他只是说:你欣儿你不要忘记我们的承诺哦。

没什么事情就走吧,老娘还要睡觉呢。钟欣儿有些不耐烦道。

哎呦,又想赶我走啊。

我大姨妈来了,经痛呢。钟欣儿不要脸道。

那我帮你去倒杯红糖水吧。陆涛关切道。

不用了,我一个人躺家里就行了,你先走吧。或者你明天来找我也行。

陆涛想了想说好。然后又卿卿我我了几句就出门了。

我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钟欣儿的表情像是在看个怪物。我刚刚想说话,钟欣儿就把食指伸到嘴唇前说:嘘。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口,从门洞里看,直到她确认陆涛走了她才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

“我们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钟欣儿说:“是不是感到很奇怪,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嗯。”我点头道:“而且你们口中的王艳好像是我们的英语老师。”

“对的。”欣儿说:“顾及呀,看在我们关系匪浅的份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吧。”

然后欣儿开始给我讲述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艳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正经的英语老师,其实背地里就是个婊子,连绿茶婊都算不上,我是单亲家庭你知道的,虽然我家很有钱,但是我爸和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那天,我爸爸破天荒地去开我的家长会,然后被不知道怎么的,就被那个臭婊子勾引上了,而且勾引得神魂颠倒的,说要娶来过来做我后妈。我当然是极力反对的。但是我爸用你还小,为你好之类的事情搪塞我。我有些受不了,但是没办法阻止,然后,我找到了我们班的帅哥,陆涛。”钟欣儿缓缓说道:“我知道他对我垂涎很久了,但是我不爱搭理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爱搭理他吗。虽然他很帅,但是我觉得这个人很恶心,我也说不上来哪里恶心,反正就是给人一种不光彩的感觉。”钟欣儿说。

后来事实证明,她是对的。陆涛这个人,故事很深。

“于是我故意靠近他,他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也没有什么拒绝,更加勤快地和我套近乎,我也没有着急,狼要一步步地套。后来,陆涛果然上钩了,他和我表白说喜欢我。”钟欣儿冷笑道:“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然后我假装答应了他,然后把我爸和王艳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帮我,说事成以后就做他女朋友。然后陆涛这匹狼有些贪得无厌。他说这种事情的风险性太大了,事成之后他想和我做。然后他意想不到的是,我居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种事情你怎么能答应下来,你不能把你的清白毁在这种地方啊!”我连忙呵斥道:“你们是一个班的,他缠着你怎么办!”

“哎呦,瞧你这小弱受还替我担心。他怎么可能得逞呢。”钟欣儿说:“其实,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要转学了,因为我奶奶的原因,我爸爸必须离开这个城市去接近老家的地方住去照顾奶奶了,最近我爸已经在张罗婚事了,情况刻不容缓了。我只要能拖过这一个星期就没问题了。”

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有些不舍起来:你要走了啊。我嘟囔道。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我们也认识这长时间了。

我这不是在和你说吗。这件事情除了你我谁都没告诉。怎么样,够义气吧。欣儿说。

啊喂,那我以后还能看到你吗。

不知道,也许,以后,我可能会回来看看吧,也有可能在异地读书,不回来了。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永远,永远,也不回来了。永远永远是一个哀伤的词,仿佛把所有的希翼和美好拉倒了绝望的边缘,把所有的悲伤和泪水拖曳到时间的尽头。他们是拿着镰刀的死神,是强颜欢笑的天使,他们叫做永远,他们不懂得悲欢离合,他们只知道,重复着永无休止的,永远。

下个礼拜的这个时候我就要走了,走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哦。钟欣儿浅浅笑了笑。

我笑着说好啊,但是心里还是有莫名的哀伤,患得患失。

那我们现在要干什么呀。我问。

她从茶几下抽出了一叠碟子。红黑色。她撇了我一眼,调戏般说:你觉得叻。

我们对视一下,会心一笑。

碟子是M/F,女贝也很漂亮,叫声求饶声都很动听。但是这个碟子最大的特点还是故事性很强。一起事情都有起因,有经过,有理有据。讲述的是妹妹去游泳忘记了给姐姐买药,然后哥哥很生气于是去找来了弟弟,弟弟恰好在医院看姐姐,哥哥没有找到弟弟于是想自己去找妹妹,然后哥哥到了游泳池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自己也跟着游了起来,然后哥哥溺水身亡了。姐姐知道后很伤心,妹妹也很愧疚。但是姐姐却说这是我的错,弟弟说这不能怪我们,妹妹说都怪我忘记去买药了,弟弟说没错就是你妹妹的错,然后妹妹不高兴了,训斥弟弟说明明你也可以去买药的,就是懒。弟弟听了很生气。于是开枪打死了妹妹。姐姐看到弟弟打死了妹妹很感动,然后问弟弟你能帮我去买药吗。然后弟弟买回了药,姐姐吃了药以后头晕乎乎的莫名其妙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小黑屋里,自己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弟弟打开了灯,用力扇姐姐的屁股说,都怪你害死了弟弟妹妹。姐姐说他们明明是你打死的。然后弟弟不承认就开始打姐姐,姐姐就开始娇喘哀叫,一开始骂骂咧咧然后开始求饶。但是弟弟不予理会。后来姐姐被打死。

这个长达五分钟的视频故事结构竟然如此简单,看得我异常激动。

女孩子到底脸皮薄,我瞟了一眼钟欣儿。她看见如此美丽的姐姐被打脸皮羞红羞红的,我看到她前面的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大堆纸巾,而她,泪眼婆娑。

卧槽,你呀是在看韩国苦情剧吧。我一头黑线。

然后,我们默默换了个正常点的碟子。

礼拜一上学,进教室的时候班花和我对视了一眼,她的脸色有点奇怪,我想起几天前她就坐在我的怀中,不禁想笑。

“事情办妥了。”我笑着说。但是我不能告诉她钟欣儿要转学的事情,我怕她得知后会反悔。

“说好的奖励呢。”我嘟囔着嘴问。

陆晓希冷冷笑道:“哎呦,真的是办妥的嘛,不巧的是,我在办公室,正好看到钟欣儿的爸爸给钟欣儿去办退学手续。”

我一呆,然后一凉。有些生气。“你不能不守诚信啊。”

陆晓希淡淡笑道:“那好,放学后老地方见,我给你报酬。”

“对了,你会把钟欣儿要退学的事情告诉陆涛吧吗。”我很担心欣儿,如果这件事被陆涛知道他一定不会罢休。

“不会。”她淡漠地回了我一句。

放学后,夕照依然是落日熔金般的美好。

这次我先到了空教室。

大约过了五分钟,陆晓希打开了门,我傻了,不是因为陆晓希的美丽。而是因为。

她的身后,站着陆涛。

陆涛看着我,眼神迥然的异样,仿佛是未熄灭的愤怒。

陆涛什么也没说,直接冲过来伦了一圈。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因为坐在桌子上身体还是荡在半空中的,并不方便闪躲。我跳下桌子的时候,陆涛已经近身了。

他一圈直接打再我的小腹上,我吃痛地乱叫,身体后仰撞着椅子摔倒了地上,砰,还好是后背着地。但是此刻,陆涛已经冲上来按住我,我刚刚撞到地上头晕乎乎的,一时闪躲不开。

陆涛用手掐着我的脖子,目光凶狠地可以吃人:“以后离我姐远点,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怎么回事,我用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晓希,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被陆晓希诬赖了!这个贱人!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陆涛手掐得更紧了,他用力扭我的手腕,吼道:“说话!”

“知道了!”我非常识相地认怂。

他又居高临下地瞪了我一眼,放出狠话:如果还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然后他放开了我,和陆晓希离开了。陆晓希临走前看了一眼我,那是胜利者的高姿态。

我坐在遭乱的桌椅中,气不打一处来。此刻我心中的怒火要比那个英语老师王艳把英语书甩我脸上时大得多!我不是个记仇的人,但是我很要强,我不能忍受这种侮辱,绝对不能。班花如何,陆涛如何。我一定要想方设法让他们付出代价!

付出代价!无论如何!

我把书包甩到肩上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路灯鳞次栉比地亮起。像是结着无数个小小的茧,茧里面包裹着不可名状的忧伤。

我走到超市前面,在灯火阑珊中停下了脚步。人来人往,映入自己的目光变得越发的仓皇。我走进了超市,买了一把小美工刀。

虽然很小,但是很锋利。我不会再被人这么欺负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城市是昼夜不歇的火炉,整个天空都像是失了火的麦场。我被着书包走过灯影摇曳的街道,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过无数嘈杂或换闹的场景,走得光影流离,走得暖风萧冷。

为了抄近路,我选择了一条小弄堂,隐约泛着些许的微光,能见度有点差。我并不害怕黑暗,这种黑暗能磨砺心境,况且走多了,也习惯了。

这两边的房子都被拆了,居民移走了,很大程度上称得上是废墟了。荒寂无人。

忽然,我听到了声音。

那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我悚然发冷,凉意如同爬上背脊的蜈蚣。

那像是呻吟声,又像是一个女孩在低声地呼救。从弄堂的一角传来。

我听到了挣扎的声音,还有就是撕扯衣服的声音。像是黑夜被剪开了一道口子,所有的恐惧让我有些慌张。

萧条的冷风吹过荒凉的巷子,进退两难。

不管了,见死不救总归不是我的本分。我想。

我干脆脱掉了鞋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巷子是笔直的,在低能见度中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把一个女孩子按在了地上,那个男人一只手便抓住了女孩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在揉搓她的胸,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她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了。身体有些任命地无助扭动。

“想逃吗,你差点瞒过了我啊,如果我晚点知道我就什么都捞不到了啊!”男人说:“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

那个声音是!冤家路窄,那个声音是陆涛。那么那个女孩子……我看不清,但是从陆涛的话中分析。那个女孩,应该就是………钟欣儿。

陆涛想在这条巷子里强和谐奸钟欣儿。陆涛已经知道钟欣儿要转学的事情了?!那只有可能是陆晓希告诉钟欣儿的,那个臭婊子明明答应我不说的!对啊,我为什么会相信她说的话。我想起了放学时候陆涛按着我的一顿打,心又不能平静。

此刻陆涛已经把衣服撕扯得差不多了。他已经在解钟欣儿的裤子。

我摸了摸口袋,触手便是冰凉的刀。

忽然,钟欣儿扭头忘向了我这个方向!我连忙对钟欣儿摆了摆手。

钟欣儿是聪明人,她马上扭开了头,还是重复地挣扎。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在强烈地抗议,但是越是这样,陆涛这个禽兽就越是兴奋。

月光在弄堂里流泻下微弱的光,我隐隐约约可看到钟欣儿月光下雪白的肌肤。陆涛的手顺着钟欣儿的裤子伸入。

我把握时机,大吼道:陆涛,我草(和谐)你妈!

我一个箭步,美工刀穿刺而出,陆涛的手一时间根本伸不回来。我胳膊肘撞上了他的脖子,美工刀顺势插入他的手臂。陆涛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发疯似地对我拳打脚踢,我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不顾一切撞了上去,美工刀一割,在一个非要害处又割出了一道口子。陆涛终于受不了了,他此刻显然也认出了我,吼道:顾及,我算你狠,以后别让我在学校看到你!说完他捂着手臂踉跄着跑了出去。

此时我才发现,我的脖子上都是细密的冷汗。

钟欣儿躺再地上,头发凌乱披散,双腿修长,她身上的白色短袖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已然衣不蔽体。隐隐约约间风光乍现。

我轻轻撕开了封住她嘴巴的胶带。她瘫软在地上,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此刻已经是浑然没有力气。

“顾及。”我撕开了封住她嘴巴的胶带。她泪眼婆娑地叫我名字。

“没事了。”我说。

我抱着她,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呜呜地哭,“陆涛这个混蛋,谢谢你。”

她俨然有些泣不成声,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拍了拍的背,把她搂得更紧了。“没事了,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再被他欺负了!”我说。

我活了十七年,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么爷们。

我把衣服脱下来披在钟欣儿的身上。说“我抱你回去吧。我们去街上的附近打个的,很快就能到家的。”

钟欣儿的家离这里有很大一段距离,我虽然很想抱她,但是我自认为做不到。

钟欣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她脸上泪痕还没干。忽然,欣儿搂上我的脖子,一口亲吻上我的嘴唇。

我猝不及防。

她强吻着我,用舌头撬开我的嘴唇,她轻轻咬着我的嘴唇,我也迎合了上去。

苍凉如水的夜色里,我们热情拥吻。

这个吻大约持续了十几秒。钟欣儿笑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路的。

我没有理会她,紧紧地抱着她走过暗无天日的巷弄,心中却是一片光明。此刻,陆晓希的污蔑和陆涛的报复都烟消云散,此刻我的眼中,只有钟欣儿。

我们去打的的时候,司机看我们的眼光有点诧异,但是我并没有在意多少,十分钟后到了陆晓希家,我付了钱。

出租车开走了,我才意识到:我要怎么回去!

“今天我把王艳那些照片发给我爸了,我爸一气之下去酒吧喝酒鬼混了,今晚绝对回不来,要不你今晚住我家把。”钟欣儿含情脉脉道。

如果我此刻拒绝我就不是个正常男人了。但是我父母那边我又不好交代啊。三秒后,我掏出了手机给我妈发了个短信:我和同学回去的时候同学被一个司机撞了,出了很多血,我在医院陪他,今晚就不回来了,不用担心我。

钟欣儿领我去她家,她说她先去卧室换衣服,不许我偷看。

过了大约五分钟,我听到她在叫我进卧室,推开卧室的门,那场面简直够我喷光鼻血了。

钟欣儿坐在床上俏皮地看着我,此刻她只戴着一个淡绿色的胸罩,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裤,而她的身材此刻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她梳理过的头发披在肩膀上,一脸魅惑得望着我,她轻轻咬着嘴唇,楚楚动人的眼神让人想直接扑过去压倒。

我强烈克制住自己汹涌得欲望,艰难地问道:欣儿,你,你想干什么。

“人家想跟你实践嘛”酥软的声音,小萝莉的脸蛋,顾盼生姿的美目。我再也克制不住,抱起她,一把把她扔到了床中央,自己也凑了过去。

欣儿对我神秘地笑了笑,说,等一下。我去取出来一张碟子,开始播放音乐。

时缓时急的钢琴曲仿佛是水声萦绕心头,又恍然是秋初夜露,漫眼流霜的凄凉,时而是绝望的哀恸,时而是不息的力量,时而是摇摇欲坠的星影,时而是燃烧殆尽后的一抹的绛红。

欣儿趴在床上,仿佛是美玉石雕卧于流云棉絮之中,同样的毫无瑕疵,同样的澄明剔透,白色的裤子仿佛是高寒雪山之巅,一抹最纯白的雪。我轻轻褪去了这最后凛冽的轻寒素白,臀肌如雪,不染纤尘,我有些渴望,又有些不敢触及,宛如是一抹阳光不敢去照射六月孤白的雪一样,怕其随时融化成清冽的雪水。

那是巧夺天工的美丽,那是如玉如素,吹弹可破的雪白,让人不忍心去触犯。

此时此刻,一切纤毫毕现。

掌起,掌落,清脆的声响在撞击的一刻凌然炸开,清脆如四月春花烂漫时黄莺轻啼,花铃微漾。那雪白的肌肤上嫣然映出浅红的柔光,少女双颊羞红,半埋发中,微微含羞。

欣儿轻声娇吟,听得我魂魄尽醉,不知所以,我扬起了手,又轻轻拍击,极富弹性的娇臀软滑如丝绸玉缎,音乐不停响起,不停浮动着音调,像是一场永无休止的跋涉。

欣儿,你喜欢我这样吗。我轻声地问。

再用力点。欣儿娇羞道,她此刻已然是羞粉之红,那是晚霞中风姿招展的彤云。

不知死活的小丫头,我轻轻地笑。用力挥掌。她轻轻啊了一声呼痛。转瞬间脸上却又是醉人的酡红。她轻轻地呻吟,微微扭动着玉臀,又抬高了些。

我开始加快拍击的速度,仿佛是一个高明的乐师在拍一架绝好的鼓,于是整个天地也跟着这鼓声一起舞蹈,那是线条扭曲的生灵,那是白羽赤足的天使,那是人世间无数来来往往的哀伤与欢笑。

钢琴曲也渐渐攀升到了高潮,曲声如同飞湍瀑布贯空而下,激溅起起一片雪树银花。我拍打娇臀的速度越发地快,那是极富节奏感的鼓点,拍打得她红晕泛起。

钟欣儿哀叫连连,刻意承欢,又像是迷失在了这绯红色的森林里。

拍打声与钢琴声配合得丝丝入扣,像是一场不早不晚的雨落在了恰到好处的季节,于是万柳抽芽,春水煮茗般贴合,我手掌变幻动作,时而旋转飞击,时而横扫掠下,

钟欣儿蜂腰下曲如弓,“啪啪啪。”我手拍微红隆丘,时而犹如铿锵击鼓,鸣声清脆时而犹如珠落玉盘鸣声嚷嚷。欣儿双目微闭,不停扭动着腰肢,仿佛是鼓风一般地吹动着我欲望的烈火,我更加快速用力地拍击,眩目的波浪此起彼伏。钟欣儿娇啼哀吟叫,低声求饶,我不予理会,愈发地肆意拍打,与空灵的钢琴声节奏契合,神魂交融。

我手指在她臀沟间轻轻一扫,用力一击,欣儿柔弱的体质终于承受不住,腰身塌陷,整个人都趴在白色的床单上,脸色是满足的笑意。但是我岂能这么放过她,我把她拦腰抱起,轻置在自己的膝盖上,手一刻不停地拍击,响亮的啪打声和轻盈的哀吟声落满了房间,她趴在我的膝盖上,我一手将她牢牢锁死,一手拍打她的娇臀,我越来越用力,那粉色的红也逐渐被变深,从清浅的夏花到鲜艳的枫叶间渐次过度。

能把一个小萝莉按在膝盖上打屁股难道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么,即使作为一个姐控的我此刻也欲仙欲死起来。乐人生之暂欢又未尝不可。

“别,别打了。”钟欣儿潮红的俏脸低埋在头发中,遮住了半边。

我岂能听她所言,反而更打用力地拍打。欣儿啊,啊地叫了两声,倩影浮动想要挣脱,我啪啪地拍了两下,然后任其挣脱,熟练她站都站不稳,重心失衡又跌了回了软绵绵的床上。

我一脸坏笑地望着她,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两只手,浅笑望着她,她胸脯雪白,搁着淡淡的布料依稀可见嫣红的豆蔻。我一时忍不住,用力揉了起来。

“别,别碰我那里。”欣儿慌张道:“我错了,我不跑了,你别捏那里。”

我眼珠子轻转,笑问:“那你知道错了么。”

“嗯。”她水汪汪地眼睛可怜地望着我,看得我竟然有一点魂不守舍。我也不敢得寸进尺,放开她的手,说:“那就乖乖趴窗户边缘去。”

她小及啄米般老实点头。趴到窗檐上撅起雪白的屁股对着我。

我走了过去,哗得拉开了窗帘。

“你干什么?”欣儿生气道:“这样会被别人看见的。”

“被别人看到才有意思嘛。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大美女是如何挨打的。”我笑道。

“讨厌!”钟欣儿抱怨道。

我越想越刺激,哈哈大笑地啪了几下欣儿的屁股,微凉的风透过纱窗吹了进来,撩起了她的发丝,美艳得如同月夜的使者。

我轻轻揉捏了两下娇臀,问:“还痛么。”

“唔……还好,有点……痒酥酥的。”

“你说你屁股痒?”

“不是啦,就是那个……哎呀。”欣儿又脸红了。

我不由分说地开始拍打,啪啪的声音又响彻整个卧室,可惜了,今天来得太仓促了,什么工具都没有带,只有一双手,但是手也是最能掌握力道打出感觉的东西,我也便将就了。

欣儿忍不住开始娇吟,脸上的痛苦开始变成幸福感。

忽然,我的手感到了一整粘稠的湿度。

……

时间转眼间过了凌晨一点了,钟欣儿去卫生间洗漱,我帮她敷了药,感到时间也不早了,我很害怕她爸爸会回来,便先行离开了。

离开了欣儿的家,我突然看到远处闪烁过来的车灯,车在欣儿家停下了,我赶紧躲到树下,从车上走下来的是一个男人,脚步有些虚浮,这个应该是钟欣儿的爸爸吧。我暗自庆幸了起来。

如果刚刚晚出来一分钟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果然是天命之子啊。

这时,从车上又下来了一个女子。依稀是穿着大衣,飘逸的长发如同摇曳的夜色。

王艳!我陡然一惊。

王艳扶着欣儿的爸爸跌跌撞撞进了屋。

我心领神会。大概知道了要发生什么,可是欣儿现在估计还没睡觉啊,会不会受不了啊。

等到他们进屋了,我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房间的窗门拉上了,我隐隐约约只能看到的浮动的倩影,甚至听不清他们谈话的声音。

时间太晚了,我怕爸妈担心,也不做其他念想,赶紧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父母已经睡下了,我轻手轻脚底走到床边,闷在被子里想一个多小时前的香艳,钟欣儿莹润白皙的容颜仍然嫣然眼畔。

我带着指尖掌心温存的柔软触感进入了梦乡。

次日,我很晚才起床去上课,到学校的时候铃声已经响过一遍了,刺眼的朝阳在教室里割开了方方正正的雪亮光团。陆晓希的浴光作者,仿佛脸颊上镀着一层白银。

仿佛是至高无上的神坛上,迎接着晨光微曦的圣女。

那一刻,所有的仇恨融化重铸变成了一种矛盾。

因为我进教室的时候迟到了几分钟,老师说了我几句就放我为座位了。

我走过陆晓希身边时,我余光瞥见她的表情,我隐隐约约竟然看到了冰山面容下未曾消融的歉意。

因为早读来晚了,老师罚我起来读课文。我婆婆妈妈地站起来,捧起书开始逐字逐句地读。老师一脸厌恶地听着我完全感情的腔调,赶紧说:坐下吧坐下吧。好好醒醒,昨天晚上做贼去了啊!

昨天晚上………呵呵呵呵呵呵呵。做贼么,其实也差不多吧。

我坐下来的时候顺手用书砸了一下陆晓希的后背。

她没有回头看我,只是耸了耸雪白的脖颈,无动于衷。

我撇了撇嘴,搞不懂这个小女神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早读课过后有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老师走后,教室乱糟糟的正常秩序在冷却了三秒后原地复活。

平时一直混迹的其中的我此刻对这种嘈杂却充耳不闻。

陆晓希忽然转过头,楚楚动人地对我说:对不起。

你少来。我说。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的!

这件事情你别追究了吧,总之是有一些难言之隐的误会就是了。陆晓希湛蓝的目光是凉澈的湖水,看一眼便会跌入。

我全力抵制美色的诱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问,那你怎么表示你的诚意呢。

我可以请你喝咖啡。她说。

就这点么。我露出手上的淤青不满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啊。不要得寸进尺。陆晓希恼怒道。

好好好好好,我连忙妥协道。那什么时候啊。

我今天放学要去看我弟弟,他被人砍伤了,在住院呢。陆晓希说。

听到陆涛被砍伤住院,我一时哽咽,但是又不想让她看到我的尴尬起疑心,事实上,我当时的脸色已经和猪肝一样了。我小心翼翼地问:是谁砍的啊,这么胆大。

我弟弟说当时太黑没看到,可能是平时结下的仇家吧。她说。

我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有点冲动了,把别人砍得住院终究还是有点内疚的。我轻轻地问。要不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你弟弟吧。

唔。真好呢,你是钟欣儿那个碧池的同学,一起去正好。她爽快地答应了。

说实话,我没听懂她这句话里的转折………

这是两年前没写完的。现在看来感觉问题很大。。。很多地方写得太粗。很多地方为了追求文笔修饰得太过分了。感觉很不舒服。唉。想重写。

势不可挡发表于:52

楼主有没有QQ号,想跟你讨论讨论

校服一穿就变乖.发表于:35

楼楼加油哦

能去看一下我新写的嘛。也发啦。求评论求评论。

顺便跪问各位读者一个问题。。。我有个在紫藤下载的RAR文件忘记密码了。文件名是《新增45部60元》,有没有哪位书友知道密码的呀。。跪求啦。或者提供几个可以一试的密码也行呀。。谢谢大家。

【事情是这样的。这篇文是我两年前写的。目前不太想写了,恰好有一位热心的书友想继续写下去,唔,就是楼上那个ID叫势不可挡的。我觉得他写得也挺好哒。那就由这位热心的书友给大家更新啦。楼主努力地去开新坑啦,希望大家也支持下哦。】

接下来的课程对我来说好像是形同虚设,我一直在思索陆涛大声喊着我的名字威胁我的场景,他怎么会就这样把我掩饰过去呢?这里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想到这我下意识地摸摸口袋里的美工刀,上面还存留着斑斑血迹……

一上午没见到钟欣儿,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我带着这样一团疑云,走到了七班门口,站在那里张望。欣儿的桌子空空荡荡的,她今天好像没来上课。是昨晚他爸爸的事情吧,我心里暗暗为她担心。

第三节课,我心里百感交集,这节英语课。王艳那个婊子会怎么样啊?我在脑海里演绎了n种昨晚可能发生的场景。果然,不出乎我所料,王艳今天也没来上课。大家都抓紧这来之不易的自习抓紧写作业,我可能是昨晚累猛了吧,倒头睡在了课桌上。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放学铃声也如期而至。咱俩走吧?陆晓希眨眨湛蓝的眼睛,对我笑了笑。虽然经历了一天的思想斗争,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是我自己和女神提出的,不去也实在不合适,更何况虽然陆涛的所作所为罪不可恕,但毕竟是我把他砍成那样,而且他也没和别人说是我做的,我对他有那么一丝丝微弱的歉意。于是,我悻悻地跟在她的后面。

陆涛现在在哪个医院啊?我警惕地问了问。##医院。女神毫无温度的回答。##医院在我们这好像不是很有名,一般人可能都没听过这个三流小医院。陆晓希以为能用这种小医院唬住我,只可惜我妈恰好在那个医院工作,我知道,我们走的不是去医院的路。事已至此,我反倒有些放心了,早发现早治疗嘛!我开始谋划下一步的策略。

夜幕降临前的城市,大人们用疲惫了一天的手臂夹着沉重的公文包急切地向家中赶去,放学的小孩子们像是摆脱一天课业烦恼的快乐精灵,成群结队欢声笑语。夕阳的映衬下一幕好不温馨的画面。而我呢,恐怕我现在是有家难回了吧!我摆弄了两下手机。

一路无言,我们两个逆着人群的方向,像两只逆流而上的小舟,越走越远,越走越冷清。他快要动手了吧,我想。来嘛!顺便在我女神面前报了那天的一箭之仇。

陆晓希生怕我发现什么似的,赶紧故作热情地跟我搭话。“小及你不会怕了吧?那个医院本来就是挺偏远的。”“真是少见呢,陆大小姐怎么不直呼我大名了呢!我没什么怕的,你也不用担心,遇上坏人我保护你!”“那我就放心啦!”说实话,要不是我妈妈的工作,我还真不能从这美丽的面庞和纯净的眼神中窥探到她阴暗的内心。

突然,“顾及!!救我!!!”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像一颗炸雷在我头顶爆发。钟欣儿!我顺着声音看到了被绑着的钟欣儿。她的旁边,站着的正是陆涛。

本以为他只针对我一个人,没想到他这个禽兽又一次对她下手!!我大喊:草泥马!你姐姐在我手里,你敢怎么样??我赶紧转过身想抓住陆晓希,谁料想,在我注视钟欣儿的时候,她已经溜走了,给我留下的是两个小混混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事已至此,唯有死战!可是我刚冲过去,被被两个小混混一人一拳打在了鼻子上,鼻血也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我掏出美工刀死命地划着,但我承认,我真的很不会打架,更何况是一打二。我被他们踹翻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就被死死地用绳子绑住了。陆涛拾起了美工刀,挑衅地看着我,你不是挺会用刀的吗?扎我呀?怎么不扎了?哼!没那闲工夫跟你说这个了。我今天把你引来,就是为了让你看看钟欣儿做我女朋友的功夫如何。而我,就用你这美工刀把她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划开。

草尼玛!有能耐冲我来!!我发疯一样的对这陆涛喊。说实话,当时我真的很怕,但是如果我要是连一个小女生都保护不了,我还叫什么顾及,此刻,怕同时充满着勇气!“呵呵,你以为我不会冲你来吗?我先把我和小女友的家事算完,再来把你的手臂一刀一刀割掉。”

他是疯了,而我不能失去理智,和他们硬拼我绝不是对手,只能智取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涛已经割破的欣儿的外衣,白色的胸衣可怜地接触了冰凉的空气。欣儿也好像认命地紧紧闭着眼睛,狠狠地咬着牙,面对陆涛残忍地手段,可能她已经不想再做无用的抵抗了。

钟欣儿的清白就在这一刻之间了!怎么办!!没时间了!拼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突然大笑起来。装作猥琐地说着,怎么样?欣儿的身子是不是很白?对了陆涛,你爱吃剩饭吗?“你什么意思?”陆涛不耐烦地问道。那天,我救了欣儿,可是你把她弄成那样我也把持不住了,然后,嘿嘿,我就先走一步了,不得不说,她很润。嘿嘿嘿嘿。。我接连发出猥琐地笑声。这下彻底激怒了陆涛,他不顾一切饿虎扑食地向我这边扑来。我估计就他此刻的怒火复仇者联盟2来了可能也挡不住他。他刚要拿刀扎向我,呵呵,陆涛,你是个男人么?自己的女友跟别人跑了,凑了三个人打我一个人,还对绑着的人下手。呵呵,算了,你扎死我吧,被一个女人杀死,还是你这么性感的女人,我认了。性感二字我故意说的很重。

我真的是用生命赌了一次,假如他要是更加生气会做出什么我真的不敢想象。但是,他上钩了,也不知是翻然悔悟了(那怎么可能)还是不容得我质疑他的男子气概。他用刀恶狠狠地划开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把我拽到了钟欣儿的面前,说,好,在你现女友的面前,我们一对一决斗!让欣儿看看谁是真正的男人!我心里笑了,这是哪门子的男子气概,还真是孩子气。但他此刻真的是生气了,我不敢保证能打过在气头上的陆涛,何况,他还有两个能打的小混混。

先逃为快吧!机智的钟欣儿趁我与陆涛周旋的时候把脚从鞋里抽了出来,也算是摆脱了绳子的束缚,我二话没说,抱起欣儿就往前跑,好在她还不太重。我了解陆涛的耐力,虽然他的爆发没我快,但他迟早能追上我,我后悔上一次救欣儿没在陆涛的腿上动刀子了。十万火急,我直接冲进了一座居民楼,疯狂地砸着二楼一个住户的门。门开了,不由分说,我抱着欣儿冲了进去,砸上了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住户是一位和蔼的老奶奶,看我们一副学生模样,现在和我们的境地,她也没多问,拿剪刀剪开了钟欣儿身上的绳子,找了一件女孩子穿的衣服给她套上。

此时我想到了比感谢还要重要的一件事,我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停止。

奶奶,谢谢你哦。惊魂未定的钟欣儿先开了口。

……

和奶奶聊了一会儿,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带着钟欣儿往家走,一路躲躲闪闪也算平安。

我抱着欣儿进了她们家的门。紧紧的搂着她,“我说过,不会再让陆涛欺负你了。”“嗯……顾及。。你真是个好人。。”她哽咽着“真的。。谢谢你。。当时我我真是怕的要命,连挣扎抵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先不说这个了,你赶紧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及及啊,再。。再陪陪我。”面对面前小人儿的苦苦哀求,我哪有拒绝的能力,好在我妈妈今天医院值班,我爸爸出差。索性,我和她依偎着,不停的安抚着她。

……长夜漫漫人心寒,星光点点心渐安。

我把睡着的她抱到床上,想吻一吻她的额头却没付诸行动。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呵呵呵呵呵,女神的咖啡,这辈子可能喝不上了吧。

我躺在家的床上时,已经两点多了,我揉了揉太阳穴,头痛的厉害,刚刚的一幕幕我还心有余悸。

为了安全起见,我答应钟欣儿请了一周的假。

周五,钟欣儿在QQ上召唤我。我马不停蹄地骑上自行车奔向她的家。这次我按响门铃的时候,她仍随意地穿着宽松的吊带裙。却没着急换上衣服,“我爸和王艳闹掰了,所以我们今天晚上就要走了,我也算是放心啦。”“哦……”一种失落感冲击着我的心房。“我说过走之前要给你个惊喜的。诺!这是一个快递,拆开以后去卧室找我哦~”又是这么酥软的声音,听的我又是欲罢不能。这里面装的什么,我想我差不多能猜到了。我缓缓地拆开包裹,可能想以此来拖延一点时间,和欣儿多待一会吧。把盒子拆开的一刻,一束光闪过,里面,是一个水晶板子。我掂量着板子,这可不轻,钟欣儿前几天刚刚受到刺激,用这个打她她能受得了嘛?我犹犹豫豫地走进她的卧室。

推开门的一刻,我血脉喷张。满园春色,春意盎然的景象。钟欣儿跪趴在床上,双手抱着一个枕头,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她的睡裙系在胸前,露出的小白兔的尾巴好像不满衣服的束缚想要跳出来一样。顺着腰下面便是欣儿雪白的吹弹可破的肌肤。腿上两座雪白的山峰,吸铁石一样吸住了我的目光。顺着小腿,两只脚丫趴在床上。洁白的景色像美丽的极地风光,与之映衬的是旁边摆放整齐的白色三角裤。虽然上次看过一次,但这次再看到还是让我不能自已。

“干嘛呢!钟欣儿魅惑地笑了一下,看呆了?赶紧的啊?别告诉我你不会了??”好嘛!她还是这么开放。但这次我真不忍心打了。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说:小及及呀!那天你说你要了我,把我的一世英名毁掉了,你怎么补偿我??嗯??“诶我了!我那么机智帮你……”话没说完她打断了我“行了,打完再聊吧,要不你这来跪着,我看你累不累?”好嘛!这丫头的阴影算是全过去了!那我还顾虑什么,拿着板子走了过去。

我把板子斜放在她的腰间,凉得她一激灵。“别动!板子要是掉了,有你好果子吃,掉一次二十下!”“你。。太坏了,还放得这么不稳。”钟欣儿抱怨到。

我没说话,抬起手掌就是重重一击,欣儿的身子吃痛地一晃,但还算勉强停住了板子。我又是连续三下,全部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欣儿的身子微躬,但也不敢有大动作。看来二十下对她的威慑不小。啪啪啪,我连续不断的对她左边娇臀不断拍击。欣儿的左边的身子随我的节奏逐渐降低,想逃脱我不停的拍打,可我岂能容她逃脱,我的手掌像猎人一样,追逐着我雪白的猎物。终于,大约二十几下,欣儿忍不住了,娇吟了一声,把身后冰凉的板子甩掉了。“你欺负人嘛!不算不算!”欣儿泪汪汪地哀求着我。“你说不算就不算啊?来来来,床上趴好。”“哼!”欣儿轻哼一声,趴在了床上。“打打右边好不好嘛,左边好疼的。”“行啊”我抡起板子“两边一起打,让你平衡一点。”欣儿不说话了,看来是自认倒霉了,小丫头,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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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屁股好痛呀!再挨板子我会不会吃不消呀!早知道我就不买这个鬼东西了,顾及还用它欺负我!哼!

啪!啊!好痛好痛。“及及呀,轻点好不好嘛!”“不好嘛。”冷冰冰又死挑逗的回答回答之后,又是一下。不行。。。太疼了!我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开始扭动,躲躲板子,还能缓解疼痛,两全其美。嘿嘿,我真机智。“你要是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哦!”啪!随之是加大力度的一下。“啊!”我叫了一声,现在真的是好难受,不光痛,两边还不一样痛!右边像小蛇噬咬,左边越来越有种酸胀的感觉。。顾及好像是觉得节奏有点慢,减轻了力道,加快了抽打。我只好在床上一阵翻腾。“二十下结束了,感觉怎么样?”“痛!又麻又痛!”我喊着泪珠轻轻应答。“这次不痒了啊?”“讨厌啦。。”我羞红了脸。背后又是一阵冰凉,什么鬼!“最后30下,板子要是再掉,哼哼,再加30!”

“你可饶了我吧,我今天晚上还要坐长途汽车呢!”我开始试图讨饶。“那不正好,坐着车还能想起我。”顾及似乎没有没我的借口说动。“真的啦。。那样坐一晚上真的很难受的,本来我腰就不好。”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哦,这样啊,那你去扶着窗台吧!”我如获大赦,赶紧手扶窗台趴好。

以下是读者的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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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欣儿趴在我的腿上,我一圈一圈揉搓着她的红丘。“以前觉得没什么,现在你要走了,我还真的挺舍不得的。。”我把心里的想法流露了出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嘛!诶呦,往下点,这好疼!!”“什么啊,我不是不舍得你离开,你很让我担心啊,自己耍小聪明还差点把自己赔进去。”边说我象征性地拍了她一下。“那怎么样,最后我的目的不还是达到了,我布局的时候把你可都布进去了,你也是我实现目的的棋子哦!”少女得意洋洋地望着我。“真是不知好歹!别忘了,你还趴在我腿上呢!”五分力道又是一下。“诶呀,别打了,好痛的。”

我们度过了这样的一天。离别的伤感混合着幸福的温馨。欣儿把板子留给了我,说让我看见板子就想起她。傻丫头,想起你哭着求饶的样子??

日子还得过,学也还得上,我的北大清华之梦不能断送在陆涛这,说到陆涛。。我看了看手机的录音文件,给陆晓希打了个电话。

来自作者的一句话,第一次写文,和楼主大大比还相距甚远,不妥之处,还望包含#^_^#

【转载】城市中的乡下人

玲儿跪在地上,十分恐惧的看着眼前拎着皮带的先生。先生手里的皮带是那种军队中干部用的牛皮带,这根皮带抽在屁股上很疼,玲儿已经不止是第一次挨先生的打了。先生每次打玲儿的时候都是因为玲儿犯错了,先生给她定下了很多规矩。

今天玲儿又犯了错,按规矩要接受先生的惩罚——用皮带打屁股。玲儿很害怕先生手里的皮带,厚厚的皮带抽在屁股上是很疼的。此刻先生站在玲儿的身后,玲儿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白白的屁股露在外面,玲儿的脸害羞得红红的。先生看着玲儿的屁股说:“把屁股抬高点,自己说,按照规矩该打多少下。”

玲儿翘了翘自己的屁股,低声说道:“该打五十下。先生,我知道做了,您饶了我吧。”

先生“哼”了一声说道:“饶了你,你这已经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了。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训你这记吃不记打的东西。”先生说完,皮带已经落在了玲儿的屁股上。

啪。玲儿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屁股上立刻肿起了一道。

啪,先生用力的挥动着皮带,抽打着玲儿的屁股,玲儿这次忍住了没有叫。

啪,啪,先生一口气打了十几下,玲儿的屁股很快就红肿一片了,玲儿觉得自己的屁股像着了火一样的疼痛,玲儿疼的不住叫着,“啊,先生,我错了。”先生则有点微笑看着玲儿的红肿的屁股,手中的皮带只是稍稍的停了一下,又继续抽向玲儿地屁股。

啪,啪,皮带的声音夹着玲儿的忍不住的叫声,让先生忍不住的心神荡漾起来,皮带落在了玲儿的屁股上,大腿上。先生的额头已经微微的出汗了。

渐渐地玲儿的叫声已经变成低声哭泣,玲儿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麻了,疼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强了。先生也似乎减轻了力量,啪,啪,啪的声音也不似刚才那样强烈了。

五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先生帮着玲儿将裤子穿上,扶玲儿到她的房间去休息。先生说“玲儿你先在这里趴着别动,我去给你拿药。先生取来药酒,将玲儿的裤子退到大腿根处,屁股上全是红红的檩子。玲儿还在低声的哭泣,先生轻轻的给玲儿擦药,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可怕。

先生轻轻的对玲儿说:“玲儿,今天我下手重了点,你不要生气,我给你道歉了。”玲儿有些抽噎着说:“是我自己不好,我自己犯了错,先生应该打我。”

先生说:“玲儿,其实我是为你好,我每条规矩都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农村姑娘到城市里打工,知道些什么呢,要是没有人管管你,一旦出事了可怎么办啊。”

玲儿点头说:“先生,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先生,我该给你做饭了。”

先生说:“不用了,今天太太不回来了,还有今天我打你的事情不要和太太说。”

玲儿说:“我知道了,您是怕太太生气是吧。”

先生笑了笑说道:“今天我给你做顿饭吧,我也好久没有下厨了,你就好好的趴在这里,睡一觉。”

玲儿想要拒绝,可是先生却挡住了她说:“玲儿,你就当这是我对你的命令吧,不听我的话可又犯规矩了。”玲儿十分无奈,只好趴在那里,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贪玩儿被爹揍屁股的情景,最后还是多亏了双全的娘拦住了爹,玲儿的屁股才算少遭点罪。

一晃玲儿也长大了,玲儿的娘也变成了自己的娘,玲儿和双全结婚也有一年多了。可是小两口只在一起呆了几个月,就纷纷跑来城市里打工来了,玲儿在这家当保姆,而双全则是一家饮水公司的送水工。小两口准备多挣点好回家盖个大房子,再多包些地,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玲儿又想到了这家的男主人,就是打玲儿的那位先生。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家里很有钱,太太也很漂亮,两人真的很般配。太太对玲儿很好,只是先生严厉了些,当初玲儿刚来的时候,先生给玲儿立了很多规矩。什么不准带陌生人进来啊,不准私自出去逛啊,还有很多很多,如果触犯将家法处置,玲儿也不晓得家法是什么,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

一开始玲儿并没在意,可是有一次自己偷偷地叫双全来结果被先生知道了,玲儿才知道先生的厉害。先生叫玲儿过来,说要打玲儿的屁股,玲儿一听吓坏了,可是先生说这是合同,当初玲儿是答应了的,再说玲儿随便带陌生人来这里,是可以报警的。玲儿吓坏了,只好脱下裤子让先生打自己的屁股,玲儿羞得脸通红,先生说羞什么,自己只是惩罚她,有不是要糟蹋她,玲儿只好狠下心来。玲儿当时心理想,反正也没人知道自己挨打,只是打屁股嘛,自己小时候挨打不知道叫那些男娃看了多少回,自己的工作可不能丢,这里的工资高,先生和太太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今天自己犯了错,先生才要打自己。

玲儿狠下心来,可是先生的皮带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的时候,玲儿才感觉到可怕,先生以前是军人,手里的皮带呼呼的抽着自己的屁股,玲儿的屁股很快就红肿起来,玲儿只是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打碎般的疼痛,玲儿不住叫喊,可是先生一点都留情,结结实实的抽了玲儿五十下。玲儿哭得死去活来她,太太给她上的药,为此太太还和先生大吵了一架。

玲儿当时谁也不怨,只怨自己不该带双全来,可是他又放心不下双全,自己只好偷偷去看他。但有一次还是被先生知道了,自然又被先生打了一顿。不过这次自己没让太太知道,先生每次打她的时候都不让太太知道。每次打完他之后先生对她总是特别的关心,但是从来不承认打她是不好的事情。

玲儿正在床上想着自己的日子,先生进来对玲儿说:“好饭了,你趴在那里别动,我端过来给你吃。”先生做的很简单,两碗鸡蛋面。玲儿慢慢地下了床,屁股还是很痛,只好站在那里吃了一口。先生问道:“好吃吗?”玲儿点了点头,眼前的先生很迷人,先生本来就很有男人味,如今这样的温柔的对待自己,玲儿更是觉得先生十分有魅力。玲儿边吃边想,要是双全有先生一半迷人就好了。

先生突然问道:“想什么呢?”

玲儿脸腾的就红了,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最近几天玲儿发现太太有些不正常,总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有时候看见电视里有小孩子出现太太总是很高兴的笑一下,然后就深深的叹一口气。有一天先生喝得醉醺醺的回来,玲儿收拾好了正准备睡觉,听见先生和太太在吵架,玲儿隐约中听见先生在骂太太是无法下崽子的猪,玲儿这才明白原来太太这些天是愁自己无法生育。玲儿想原来太太是不能生,自己还以为是他们不想生呢。

第二天早上,先生上班走了之后,太太对玲儿说自己要回娘家住几天,叫玲儿好好照顾先生。玲儿想劝劝太太,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先生晚上回来的时候,玲儿告诉先生太太回母亲那里去了,先生只是嗯了一声就回房睡觉去了。玲儿看着先生两口子生闷气,不由得想到了双全,自己和双全好久没见面了,自从来到城里之后,两个人只见了两次,两次玲儿都挨打了,但是玲儿挨打之后却感到很高兴,因为自己见到双全很好就足够。两个人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做夫妻之间的那事儿了。玲儿有时候做梦都和双全在一起,可是醒来后发现自己身旁空无一人,不禁感到一阵失望。

太太走了好几天了,先生似乎不打算找太太回来,玲儿心里也是十分着急的。这天,玲儿在洗衣服的时候,一不小心将先生的一件衣服洗坏了,那件的样子不是很好,料子也不是很好,玲儿不晓得为什么先生会有这样一件衣服。先生回来之后,玲儿没有及时和先生说。先生看见凉在阳台的上的那件衣服,忍不住到近前摸了摸,突然发现那件衣服坏了,先生很大声的喊道:“玲儿,你给我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玲儿听到先生喊自己,急忙跑过来,看到先生正在指着那件已经破了的衣服,玲儿急忙解释道:“先生,是我不小心洗破的,这件衣服太旧了,料子都不结实了。”

先生拿着衣服走到玲儿跟前,“你给我看看,这衣服是我最宝贵的,再说了,我让你洗它了吗,我让你洗了吗,自做主张,还破坏了东西,你说你该怎么办吧。”

玲儿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按规矩我该打,可是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赔您一件还不行吗?”

“赔?你赔的起吗,这件衣服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我看你是胆子大了,犯了错误敢顶嘴了,今天不惩罚你是不行了,还不给我跪下。”

眼前发怒的先生让玲儿有一种压迫感,玲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么有钱的先生竟会在乎一件破衣服。玲儿无奈的看着先生,先生只是冷冷的说:“不用看着我,这是我们定下的合同,你犯了错就应该受罚。”

玲儿说道:“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的伤刚好,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先生很严厉的说道:“不行,立刻给我跪好,把裤子脱了。”先生边说边解下自己的皮带,那根牛皮带。

玲儿无奈的跪倒在地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立刻露了出来,上面还有那天挨打得印记。玲儿低下头,对先生说:“先生,我不该擅作主张,而且还弄坏了您的衣服,按规矩该打八十。”

先生说:“你放心,我不会多也不会少打你的。”

先生用手抻了抻皮带,啪啪的声音让玲儿感到一阵恐惧。先生不再说话了,抡起皮带照着玲儿的屁股猛抽下来,啪,“啊”玲儿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屁股上立刻又起了一道红檩子。不过玲儿这次并没有感到上次那样的疼痛,也许是习惯了吧。

先生丝毫不留情,皮带象雨点般的落在玲儿的屁股上。啪,啪……皮带抽在屁股上的声音在屋子里不断地想起,玲儿的屁股也在慢慢地由红变肿,屁股,大腿上全是红红的檩子。玲儿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后面那个疯狂的男人让她想到了双全,双全在的话一定不会让她挨打的。屁股上的疼痛感渐渐地轻了些,已经麻木了。

先生打到四十下的时候听了下来,他脱掉自己的外衣和衬衫,只穿一件背心,两块结识的胸肌很突出,胳膊上也都是腱子肉。先生调整了一下皮带,继续朝玲儿那已经红肿的屁股抽去。玲儿的屁股在稍稍休息了一下之后终于有了反应,火辣辣的疼痛感逐渐上来了,先生这突然的一下子更是疼痛,玲儿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样。

啪,啪,伴随着玲儿的哭泣声,先生终于有点心动了,力气不再那样大了。玲儿心里还在想着双全,疼痛感也就减轻了不少。

屁股上的肉在皮带的抽打下不住的抖动着,这似乎激发先生的某种欲望,先生突然就用力打了起来。玲儿强忍住疼痛,满脑子都是双全的脸。

八十下终于打完了,先生并没有象以往那样给玲儿上药,而是对玲儿说:“我还事情,晚上会晚一点回来,呢自己好好的清理一下屁股,我先走了。说完先生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玲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挨这顿打,屁股的疼痛让她无法立刻站起来,她趴在地上,红肿的屁股朝上,她觉得很委屈,可是又没人来安慰她。

玲儿慢慢地站起来,突然间觉得生活好残酷,她找来药,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看着自己那红肿不堪的屁股,玲儿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她轻轻的给自己上药,有的地方已经破了,药酒擦在伤口上,疼的玲儿打了一个冷颤。玲儿收拾好自己的屁股,望着扔在沙发上的衣服,她将它捡起来然后拿到自己的屋中。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玲儿还趴在床上,屁股还是很疼。这时候有人按门铃,玲儿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先生回来了。玲儿没说什么,将先生脱下的衣服挂在一架上。先生拎着一些菜,对玲儿说:“玲儿,今天你受罪了,我下厨,太太不在家,晚上咱俩好好喝一杯。”

玲儿没说话,她觉得自己不是再生先生的气,只是不想和他说话而已。玲儿接过菜,到厨房里,开始洗菜。先生也跟了进来,没说什么,只是在一旁帮着玲儿打下手。两个人就这样的默默地,谁也不说话。很快饭就做好了,先生摆好了桌子,对玲儿说:“过来一起吃。”

玲儿没说什么,慢慢地坐了下来,屁股还有些隐隐作痛,她想,先生也许是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

先生看着玲儿坐下,轻声的对玲儿说:“玲儿,你还在怨我吗。”说着先生给自己到了杯酒,然后又给玲儿到了一杯。“这杯酒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

玲儿急忙拦着先生说:“先生,我喝不了酒,您自己喝吧。”

先生说:“玲儿你就别客气,今天太太不在家,我们两个也好好谈谈,这些日子我很烦,你也帮帮我。”

玲儿看着先生,的确有些憔悴,她知道这些日子先生和太太两个人很不愉快。玲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先生,你等一下,我给你那样东西。”说着回到自己的房中。不一会玲儿手里拿着那件坏了的衣服出来了,“先生,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它补好,你可以看一下。”

先生接过衣服,仔细的看了一下,补的真好,除了用的线有些新以外,根本就看不出来坏过。先生看了之后很惊讶,他没有想到玲儿的手是如此地巧。“玲儿,谢谢你,我真的很感谢你。没想到你手这么巧。”

玲儿说:“先生,本来是我不好,我应该做的。”

先生说:“玲儿,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看重这件衣服吗,这件衣服是我妈去世之前给我买的最后一件衣服。我爹死的早,我母亲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今天你把它弄坏了,我觉得很伤心,所以打你打的那么狠。”

玲儿听先生这么说,急忙说道:“先生,本来我还怪你乱打人,可是听你这么说,我也想明白了,我真的该打。”玲儿说得很真诚,眼睛一扎一眨地。

先生看了看玲儿说道:“我母亲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抱上孙子,可是太太她却不能生。以前我以为是我的毛病,后来才知道是她的事儿。唉,可是看了许多医生都没用。”

玲儿说:“先生你别着急,会看好的。”玲儿虽然嘴里安慰着先生,可是心里却想到了双全,玲儿想自己和双全什么时候能有孩子呢。

两个人就这样一句一句的谈心,玲儿喝了几杯酒就开始觉得自己有些晕了,酒总是能让人说真心话的,很快玲儿就开始和先生说自己的丈夫双全,先生听着玲儿讲她和双全的感情,觉得玲儿这个女人很单纯,很让人喜欢。

那天夜里,两个人都喝多了,先生扶玲儿到自己的房间里,玲儿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好像自己回到了乡下,看到了双全,玲儿哭着说:“双全,我挨打了,你怎么才出现,我想你想的好苦。你看我的屁股,是先生打的,可是我不恨先生,因为他打我是因为我做错事。双全,你看啊。”

玲儿说着脱下自己地裤子,先生看着玲儿那还有些青紫的屁股,用手摸了摸说道:“玲儿,你把裤子穿上,你先睡吧。”先生想让玲儿睡在自己的卧室里,自己则到客厅去睡。可是玲儿一把拉住先生说道:“双全,你不要走,我很想你,你不要走。”先生帮着玲儿提上裤子,玲儿说道:“双全,我早都是你的人了,我好想你。”

先生抱着玲儿说:“我不走,我真的不走。”先生为玲儿擦了擦泪水,望着玲儿那清纯的面容,让先生心动起来。玲儿微微泛红的面容,还有那隆起的胸部,让先生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应该属于自己。先生慢慢的脱下玲儿的外套,他以为玲儿会反抗,哪知道玲儿已经把他当成双全了。玲儿很配合的脱下自己衣服,伸手解开先生衣服的扣子,两个人很快就脱掉了对方的衣服,只剩下内衣了。先生看着玲儿的身子,心里一阵赞叹,随后一把把玲儿按在了床上……

一夜过去,玲儿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的躺在先生的卧室里,玲儿心里想,双全呢,她向身旁看了看,急忙拉上被子遮住盖住自己,可是用力大了,先生趴在床上,赤裸著的背和屁股立刻露了出来,玲儿一下子蒙了,嘴里都脓著“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啊,”

先生地身体与空气刚一接触,迷迷糊糊的醒来了。看到身旁正在犯傻的玲儿,先是一惊,随后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玲儿看著先生,害怕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然后转过身去说:“你快把衣服穿好然后出去。”先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著身子呢。

两个人都穿好了衣服,玲儿什么也没问,她不敢问,她怕自己知道那可怕的事实。玲儿一声不吭地做好了早饭,先生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抽著烟。

玲儿说:“先生,吃饭了。”

两个人坐在餐桌那里,玲儿说:“先生,我不想在您这里干了。我想回乡下种田去。”

先生说:“玲儿,昨晚上是我对不起你,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玲儿哭著说道:“你别说了,我不怪你,但是我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你让太太回来照顾你吧。”

先生说:“好,好,玲儿,你等太太回来再说好吗,我这就让她回来。”

玲儿不再说话了。先生吃过饭了之后去接太太了。先生走后,双全公司的人给玲儿打来了个电话,那边的人告诉玲儿双全出车祸了,急需两万块钱。玲儿听了一下子蒙了,这么多钱,自己的工资也就几千块钱,根本不够。双全的钱全寄回家里了,玲儿想还是等先生回来再说吧。

快中午的时候,先生把太太接回来了。太太看到玲儿说:“玲儿,怎么了,是不是家里有急事啊,这么急著走。”

玲儿哭著说:“太太,我丈夫在城里打工住院了,是车祸。”先生在一旁吃了一惊说道:“玲儿,你说的是真的吗。”

玲儿说是真的,我今天接到他们的电话,送水公司的人说他出车祸了。我们身上的钱不够给他看病的。

太太说:“玲儿你先别哭,你回家也不可能凑齐钱啊。”说著对先生说:“我们借钱给他吧。玲儿挺苦的。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

先生没有犹豫,急忙叫玲儿收拾东西。先生走到玲儿的身边,悄悄地说了声“玲儿,别担心,一切有我呢。”听到先生这句话,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生气,玲儿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到了医院之后,先生帮著玲儿交了住院费和手术费,双全很激动的拉住先生的手,不住的说著谢谢。先生对双全说,你还是好好养病吧,我们那里玲儿抽空收拾一下就行了,让她多点时间来照顾你。先生走的时候,把玲儿叫到了外面,先生说,玲儿,你什么都不用担心,钱不是问题。昨天的事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是我不对,玲儿只是说了句“谢谢。”转身回到了医院的房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玲儿每天两头跑,她中午为先生我和太太做好饭之后,就到医院照顾双全。先生抽空就会过来看看,双全对玲儿说,先生真是个好人。玲儿只是点点头,她把先生借给她的钱都记在本子上,然后开个借据给先生,先生不要,她应塞给他。玲儿说,先生你不要觉得你欠我的,上次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要不收我就会觉得欠你好多。

先生听了玲儿这番话,对玲儿说:“玲儿,你是个好女人,我对不起你。”玲儿把欠条给了先生之后,心里觉得舒服了许多。

这天先生领著太太来看双全,上一次太太没有来,现在来看他了。玲儿对双全说:“这是太太。”双全笑著说:“太太,谢谢你们。”可是脸上的表情突然的僵住了,太太也是一样。没说几句话,太太就走了。玲儿很纳闷的问道:“双全,你认识太太。”双全连忙说:“不认识,不认识。”玲儿就没有再问。

几天后的下午,玲儿在先生家里忙完了之后,想去医院照顾双全,这时候先生打来电话说今晚上不回来了。玲儿想太太一个人在家,就想留下来陪陪她。太太说不用,她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以前也是这样的。玲儿不好再说什么,匆匆地往医院赶去。

大概下午六点多种的时候,先生打来电话说今天是太太地生日,自己告诉她不回家是想给她个惊喜。先生让玲儿一会儿回去帮著做些好菜。玲儿答应了,心想这是一件好事情啊。玲儿和双全说了,双全听了之后说玲儿,我们还是买些什东西作为礼物吧,太太那个人很好的。玲儿说好啊,我自己看著买吧。

玲儿出了医院,买了一件很高档的内衣,玲儿想也就这么点心意吧。玲儿高兴的坐著车去先生家,玲儿来到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开。玲儿想起自己有钥匙。打开门之后,玲儿听见一阵哭声。客厅里乱极了,玲儿想发生什么事情了,顺著哭声来到卧室,玲儿顿时吓呆了。

卧室里先生拿著皮带,而太太正光著身子被按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先生抡著手里的皮带,啪,太太哭著叫了一声。太太地屁股上又多了一道檩子,屁股已经红肿了。玲儿急忙奔上前去,拉住先生的手说:“不要打了,先生,有什么话慢慢说。”太太看到玲儿进来,急忙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子。先生一把扯下太太身上的衣服说道:“给我趴好,我叫你养男人。”说著又是一皮带。

“玲儿,你给我出去,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先生将玲儿推到一边,继续按住太太用皮带狠狠的抽著太太。太太疼的不住的晃动著屁股,玲儿看著太太的屁股肿的不像样子了,急忙拉住先生,先生见玲儿用力的拉自己,只好作罢。

太太穿上了衣服,三个人来到了客厅。玲儿安慰著太太,先生说:“你说吧,该怎么办,你和玲儿说说,你该不该打。”太太说:“使我对不起你,我把野男人招到家中。可是你自己认为你对的起我吗。我知道我生不了,可是你就因为我这样而不理我。你真是个男人。”

先生听到这番话,觉得有些理亏不再作声。三个人都尴尬的站在那里,先生过了好久才说,“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太太没说什么,收拾了一下离开了。

先生很颓废的坐在那里,玲儿在一旁看著,不知道该怎么劝先生。玲儿想还是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玲儿说:“先生,我要走了。双全还等著我呢,晚上没人照顾他。”

先生拉住玲儿说:“玲儿,你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先生的表情很让人心疼,玲儿坐了下来,安慰著先生。先生坐在那里给玲儿讲述他和太太地恋爱,谈他们的婚姻。先生当他知道太太无法生育的时候,他真的很生气。一直都没有理她,可是他现已经原谅她了。先生说:“我那天接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和她说了,可是她最近总是不肯同房,本来我还以为她是在生气,哪曾想她原来养了男人,还把他带回家来了。”先生说:“我今天打了她,她肯定不会回来了,上一次我打她的时候还是因为她骂我母亲是个乡下人,被我按在床上狠狠的揍了顿屁股,要不是我娘替她求情,我非打死她不可。后来她嚷著要离婚,她被她的父亲打了一顿,刚好我也在,屁股都开花了。我拦著她才算少挨点打。”

玲儿说:“先生,太太还会回来吗。”

先生说:“不会了,我不会在和她在一起了。”

玲儿不再说什么了。先生说:“你还是走吧,双全还在等著你呢。”玲儿没有动,玲儿说:“先生,我陪你吧,反正我也和双全说好了。”

那天夜里,玲儿和先生就那样的呆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玲儿回到了医院,什么都没和双全说。玲儿看见桌子上有些东西,问双全是谁买的,双全说是太太早上来了。

玲儿只是哦了一声。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里,玲儿身边发生了好多事情。先生最终还是和太太离婚了,先生分给我太太一栋房子和好多钱,玲儿知道先生心里还是爱着太太的,也许是没有缘分吧,玲儿心里想。双全的腿恢复的很好,用的都是上等地药。玲儿知道自己已经欠先生很多钱了,但是她没有和双全说,她怕影响到双全的病。双全在能下地走的时候就张罗回家,玲儿知道自己拦不住,只好向先生借了钱,然后买了药给他带回去。双全要走的前一天晚上,玲儿悄悄地带着双全出了医院,两个人做了那事儿,双全还是像头小老虎一样。

玲儿对双全说这一走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见面,双全搂住玲儿的脖子说玲儿,我们俩一起走吧。玲儿推了他一把,却弄疼双全的腿,玲儿急忙看看,双全说不碍事,我喜欢。玲儿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要挣钱把先生的钱还了我就回家,不在城里干了。双全说玲儿你要小心,别学坏。玲儿说我像那样的人吗。双全说你们太太还是好人呢,还不是找野汉子。

玲儿很纳闷问道:“你咋知道咧。”双全急忙说道:“是你说的嘛。”玲儿不说话了。

双全走了之后,玲儿回到了先生家,此时的先生似乎是已经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渐渐地玲儿发现,最近先生回来的总是很晚,而且还经常带一些女人回来,玲儿不好说什么,每次先生都让玲儿回自己的屋里呆着,他和那些女的在客厅里嘻嘻哈哈的。

玲儿很反感这些人,但是玲儿不好说什么,这天下午,玲儿在家里将先生母亲的那件衣服轻轻的洗了一下,凉在了阳台上。先生领着一个女人回来了,先生说让玲儿招呼着,自己则下去买些东西。玲儿给那个女人倒了水,去拿水果的回来的时候看见那个女人正在拿先生的那件衣服擦鞋。玲儿忍不住的喊道:“快放下,那是先生的东西。”

那女人似乎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擦她的鞋。这时候玲儿冲上去一把抢过来衣服说道:“请你尊重一下我们先生。”

那女人抬头看了玲儿一眼,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一个小保姆还反天了。”玲儿不好说什么,只是拿着衣服走开了,那女**声喊道:“站住,你给我拿回来。”

这时候先生进来了,听见女人喊急忙走上去说道:“宝贝儿,怎么了,生什么气啊。”

玲儿很反感的看着先生说道:“她用这件衣服擦鞋,我告诉她,她还生气了。”

先生看也没看的说道:“拿过来,让她擦。”

玲儿没有动。先生很生气的说道:“玲儿,听见了吗,难道要我喊吗。”

那女人在旁边说道:“老板,你这叫什么男人啊,连个保姆都管不住。”

先生很生气的说:“玲儿,还不拿过来。”

玲儿不知道哪里来得勇气,仍然站住不动。先生看着玲儿,然后解下自己的腰带,冷冷的说道:“看来几天不打你,你是皮子发紧了。给我跪下,把裤子脱了。”

那女人在一旁说道:“老板,这才象话嘛,就得好好的教训她。”

玲儿没想到先生竟然要打她,她跪了下来,脱下自己的裤子,玲儿想,我不会反抗的,但我绝对不会让她用这件衣服擦鞋的。

玲儿将衣服护在胸前,艰难的趴在地上,屁股翘了起来。先生看玲儿如此地倔强,没说什么。双手抻了抻皮带,叭的一声响。那女人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场惩罚。

啪,先生的皮带抽在玲儿的屁股上,屁股立刻起了一道檩子。玲儿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玲儿的倔强让先生更加生气了,皮带像雨点一般的落在玲儿的屁股上,背上,大腿上。啪,啪……玲儿的屁股慢慢地红肿起来,檩子纵横交错的布满了玲儿的屁股。

玲儿忍住了疼痛,她知道先生心里憋的慌,自己挨打让他发泄一下吧。

先生似乎已经忘了是为什么打玲儿,只是一下一下的舞动着皮带,仿佛不是在打一个人的屁股,而是打一个棉被一样。

玲儿的屁股慢慢地由红变紫,疼痛感逐渐消失,屁股已经麻了。这似乎是玲儿挨打最严重的一次,玲儿一声不吭。疼的汗水混着泪水顺着脸滴到了地上。

啪,啪,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让人有些害怕,那个女人看着玲儿的屁股渐渐地有些不忍心了。女人说道:“你还不认错,认错我就原谅你。”她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可是倔强的玲儿仍然一声不吭。

先生见了更加生气了,手上的力道更加足了,每一皮带下去都带着一阵风声,嗖,啪,狠狠的抽在玲儿的屁股上。玲儿疼的眼泪哗哗的流,但是她忍住了不让自己出声。

那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住先生的手说道:“老板,算了,再打就打坏了。”

先生看着玲儿的屁股,青肿不堪入目,他没想到自己会下这么狠的手。玲儿艰难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那件衣服。屁股上的伤痕让人看了很心疼,屁股还在一抖一抖的。

“把裤子提上,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吧。”先生说。

玲儿勉强的提上裤子,屁股肿的好大,裤子都很紧绷。那个女人见先生如此地凶狠,低声的说道:“老板,我走了。”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玲儿回到了房间,脱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一道道青肿的檩子看起来让人感到触目惊心。委屈的泪水顺着脸往下淌,玲儿忍住疼痛,慢慢地给自己上药。

“我来吧”先生进来了。先生看着玲儿破烂的屁股,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愧疚,他没想到自己下手竟然会这么地重。玲儿慢慢地趴在床上,泪水无法止住。先生拿起药水,慢慢地小心的给玲儿的屁股上涂药。

“玲儿,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是我错了,你骂我几句,打我几下吧。”先生低声的说。一家之主这样给自己的保姆道歉,这着实让玲儿很感动,玲儿心里已经原谅了先生,或许她从来就没有怪过先生。可是泪水却像洪水一样,无法阻挡。

先生帮玲儿上了药,晚饭自然又是先生准备的。吃饭的时候先生说:“玲儿,晚上能陪我吗,我想和你说说话。”玲儿点了点头。吃过饭之后,玲儿来到了先生的房间,玲儿突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先生坐在椅子上,玲儿慢慢地坐了下来,屁股还有疼,只好坐在床上。

“玲儿,还在生我的气吗。”先生问。

玲儿低声的说道:“先生,没什么地,是我不好,我不该太犟了。”

玲儿接着说道:“先生,你还在想着太太吧。”

先生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还领别的女人回家啊。”玲儿很轻声的问。

“玲儿,我知道你很不喜欢那些女人,我也不喜欢。本来我以为我可找女人来代替太太,哪曾想我还是忘不了她。可是我不会再要她了。”先生十分难过的说。

玲儿看到先生伤心的样子,心里十分为先生难过。

“玲儿,你知道吗。我们高中的时候就相爱了,后来她毕业后考上了大学,我则当兵去了。即使在我们最难的时候,她都一直支持我,为什么,现在她会找别的男人,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冷落她。可是为什么,她要偷男人。”先生喃喃的说。

玲儿坐在那里,专注的听着先生对自己的倾诉,玲儿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先生拿来一瓶红酒,一个人慢慢的坐在那里,玲儿这次主动的要求陪先生喝酒。也许是喝多了,那天夜里玲儿再一次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先生,这次她是心甘情愿的,她想先生太寂寞了,自己应该报答他。

那女人似乎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擦她的鞋。这时候玲儿冲上去一把抢过来衣服说道:“请你尊重一下我们先生。”

那女人抬头看了玲儿一眼,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样说话,一个小保姆还反天了。”玲儿不好说什么,只是拿着衣服走开了,那女**声喊道:“站住,你给我拿回来。”

这时候先生进来了,听见女人喊急忙走上去说道:“宝贝儿,怎么了,生什么气啊。”

玲儿很反感的看着先生说道:“她用这件衣服擦鞋,我告诉她,她还生气了。”

先生看也没看的说道:“拿过来,让她擦。”

玲儿没有动。先生很生气的说道:“玲儿,听见了吗,难道要我喊吗。”

那女人在旁边说道:“老板,你这叫什么男人啊,连个保姆都管不住。”

先生很生气的说:“玲儿,还不拿过来。”

玲儿不知道哪里来得勇气,仍然站住不动。先生看着玲儿,然后解下自己的腰带,冷冷的说道:“看来几天不打你,你是皮子发紧了。给我跪下,把裤子脱了。”

那女人在一旁说道:“老板,这才象话嘛,就得好好的教训她。”

玲儿没想到先生竟然要打她,她跪了下来,脱下自己的裤子,玲儿想,我不会反抗的,但我绝对不会让她用这件衣服擦鞋的。

玲儿将衣服护在胸前,艰难的趴在地上,屁股翘了起来。先生看玲儿如此地倔强,没说什么。双手抻了抻皮带,叭的一声响。那女人在一旁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场惩罚。

啪,先生的皮带抽在玲儿的屁股上,屁股立刻起了一道檩子。玲儿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玲儿的倔强让先生更加生气了,皮带像雨点一般的落在玲儿的屁股上,背上,大腿上。啪,啪……玲儿的屁股慢慢地红肿起来,檩子纵横交错的布满了玲儿的屁股。

玲儿忍住了疼痛,她知道先生心里憋的慌,自己挨打让他发泄一下吧。

先生似乎已经忘了是为什么打玲儿,只是一下一下的舞动着皮带,仿佛不是在打一个人的屁股,而是打一个棉被一样。

玲儿的屁股慢慢地由红变紫,疼痛感逐渐消失,屁股已经麻了。这似乎是玲儿挨打最严重的一次,玲儿一声不吭。疼的汗水混着泪水顺着脸滴到了地上。

啪,啪,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让人有些害怕,那个女人看着玲儿的屁股渐渐地有些不忍心了。女人说道:“你还不认错,认错我就原谅你。”她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可是倔强的玲儿仍然一声不吭。

先生见了更加生气了,手上的力道更加足了,每一皮带下去都带着一阵风声,嗖,啪,狠狠的抽在玲儿的屁股上。玲儿疼的眼泪哗哗的流,但是她忍住了不让自己出声。

那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住先生的手说道:“老板,算了,再打就打坏了。”

先生看着玲儿的屁股,青肿不堪入目,他没想到自己会下这么狠的手。玲儿艰难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那件衣服。屁股上的伤痕让人看了很心疼,屁股还在一抖一抖的。

“把裤子提上,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吧。”先生说。

玲儿勉强的提上裤子,屁股肿的好大,裤子都很紧绷。那个女人见先生如此地凶狠,低声的说道:“老板,我走了。”先生点了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玲儿回到了房间,脱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一道道青肿的檩子看起来让人感到触目惊心。委屈的泪水顺着脸往下淌,玲儿忍住疼痛,慢慢地给自己上药。

“我来吧”先生进来了。先生看着玲儿破烂的屁股,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愧疚,他没想到自己下手竟然会这么地重。玲儿慢慢地趴在床上,泪水无法止住。先生拿起药水,慢慢地小心的给玲儿的屁股上涂药。

“玲儿,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是我错了,你骂我几句,打我几下吧。”先生低声的说。一家之主这样给自己的保姆道歉,这着实让玲儿很感动,玲儿心里已经原谅了先生,或许她从来就没有怪过先生。可是泪水却像洪水一样,无法阻挡。

先生帮玲儿上了药,晚饭自然又是先生准备的。吃饭的时候先生说:“玲儿,晚上能陪我吗,我想和你说说话。”玲儿点了点头。吃过饭之后,玲儿来到了先生的房间,玲儿突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先生坐在椅子上,玲儿慢慢地坐了下来,屁股还有疼,只好坐在床上。

“玲儿,还在生我的气吗。”先生问。

玲儿低声的说道:“先生,没什么地,是我不好,我不该太犟了。”

玲儿接着说道:“先生,你还在想着太太吧。”

先生点了点头。“那你为什么还领别的女人回家啊。”玲儿很轻声的问。

“玲儿,我知道你很不喜欢那些女人,我也不喜欢。本来我以为我可找女人来代替太太,哪曾想我还是忘不了她。可是我不会再要她了。”先生十分难过的说。

玲儿看到先生伤心的样子,心里十分为先生难过。

“玲儿,你知道吗。我们高中的时候就相爱了,后来她毕业后考上了大学,我则当兵去了。即使在我们最难的时候,她都一直支持我,为什么,现在她会找别的男人,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冷落她。可是为什么,她要偷男人。”先生喃喃的说。

玲儿坐在那里,专注的听着先生对自己的倾诉,玲儿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先生拿来一瓶红酒,一个人慢慢的坐在那里,玲儿这次主动的要求陪先生喝酒。也许是喝多了,那天夜里玲儿再一次把自己的身子给了先生,这次她是心甘情愿的,她想先生太寂寞了,自己应该报答他。

一夜之后,第二天早上,玲儿趴在先生的怀里,睡得很香。先生醒了,看着身边赤裸的玲儿,伸手抚摸了玲儿的屁股,还有红肿。先生微微的笑着说:“大屁股,生儿子。”

玲儿先生这么一弄,也醒了,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躺在先生的床上,害羞的脸红了。玲儿说:“我去做早饭了,昨天我喝多了。”

先生“嗯”了一声,然后掐了玲儿的光屁股一把。玲儿臊的急忙穿上了衣服,跑了出去。先生笑了,他被玲儿的一种少女的矜持迷住了。

吃早饭的时候,玲儿突然觉得自己一阵的恶心,急忙跑到厕所里吐了起来。先生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昨天的酒还没消吗。”

玲儿说:“可能是,没事儿的。”

吃过饭之后,先生会自己的公司了。玲儿一个在房中还是觉得不舒服,自己是不是怀孕了,玲儿心想。玲儿想到这里,突然的害怕起来。她急忙给先生打了电话,说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

中午的时候,先生从公司赶了回来,昨天的事情他心里还是有些歉意的。先生进了门,看见玲儿坐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前面。先生急忙走到近前问玲儿:“怎么了,生病了吗。”

玲儿突然的哭了起来,说道:“先生,我怀孕了。”

先生顿时愣住了,“医生说已经两个多月了。”

先生说:“那你哭什么啊,给家里打电话告诉双全啊。”

玲儿哭着说:“不能告诉他,因为孩子……孩子是你的。”

先生听了先是一惊,然后抱住玲儿面露喜色的说道:“玲儿,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玲儿点了点头,“我只有在二十几天前才和双全那个。”

先生高兴的说:“玲儿,我的孩子,哈哈……”

高兴的先生让玲儿有些不知所措,玲儿擦了擦眼泪说道:“先生,你笑什么,我该怎么办啊。”

先生对玲儿说:“玲儿,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为我生下这个孩子,除了结婚,我什么都答应你。”

玲儿看着先生说:“先生,我怎么和双全说啊,孩子又不是他的。先生,我想打掉他。”玲儿低下头来,不敢看先生。

先生听到这番话,急忙说道:“玲儿,不要瞎说。玲儿,就当我求求你了,我很想要一个孩子,来告慰我的母亲,你也知道我和太太就是因为这个才分的手。玲儿,不要做傻事,把孩子生下来,双全那里我去和他说。”

玲儿说:“先生,你先让我想一想。”

“好,玲儿,你想一想。”先生说着,走到了厨房为玲儿去做饭了。

玲儿坐在沙发上,仔细的回忆着先生对自己的好,玲儿想着先生每次打完自己对自己的体贴,想到了先生对双全的帮助,玲儿真的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是双全怎么办呢,自己以后还怎么见爹娘啊。玲儿这个时候突然冒出个想法,她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不过自己要做一件好事。

先生做了一桌好吃的菜,玲儿看着眼前的如此开心的先生,心里的更加舍不得打掉这个孩子了,玲儿想,如果自己打掉这个孩子,先生一定会发疯的,自己有怎么忍心让先生发疯呢。先生关切的看着玲儿,但是他又不敢说话,他怕自己说错了话。

“先生,我想好了,孩子我会生的。”玲儿说,先生很高兴,却又不敢表现的太张扬,只是一个劲的说:“玲儿,你真好,玲儿你真是个好人。”

玲儿接着说:“先生,我有一个请求,就是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我欠你的钱要晚一点还你……”

先生急忙说道:“玲儿,那钱你别放在心上,我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家人,自家人的钱还还什么。”

玲儿说:“先生,我没说完呢,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想孩子生下之后,我就离开这里,然后你把太太地接回来。”

先生听到了玲儿这番话心里头一阵温暖,他没想到玲儿这样的关心自己。先生说:“玲儿,我和太太之间的事情,你不用管。”

玲儿说:“先生,你不答应我就打掉孩子,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想太太受苦。”

先生说:“好,玲儿,我答应你。只是委屈了你,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玲儿低声说道:“先生,我只想你过得好一点。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应该报答你。”

两个人都低下头,不再说话……

又过了两个多月,自从玲儿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之后,先生每天都会多抽时间呆在家里。其实现在家里也没有多少事情可做,玲儿闲暇的时候就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玲儿看到电视上有些女人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地时候就会想到自己,玲儿想自己是不是也算是狐狸精呢。

先生对玲儿非常好,玲儿想若不是自己有了他的孩子,他还会对自己好吗,肯定不会,玲儿对自己说。可是现在地先生让玲儿觉得自己就是先生的妻子,玲儿觉得自己不舍得离开他,可是她知道,这一切过半年之后就会结束的。半年的时间,也算很长了,玲儿觉得自己就像电视里那样,自己爱上了先生,想到这里的时候,玲儿自己吓了自己一跳,玲儿强迫自己去想双全。

太太前几天来过电话了,玲儿接的,太太听起来还是很关心先生的,虽然她只是问问有没有同学把电话打到家里来,玲儿很想和太太谈谈,可是怎么说那。

这天双全来电话了,说要来城里复查,然后把线拆了。玲儿听到双全要来了,心里慌了起来,自己的肚子已经隆起了,可是自己还没准备告诉双全。中午先生回来的时候,玲儿对先生说双全要进城了,我们该怎么办。

先生说:“没事的,玲儿,你不要着急,我和双全说清楚。”

玲儿说:“怎么说啊,双全是个牛脾气,知道了还不得和你急。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双全。”

先生说:“玲儿,你这都是为了我,我知道是我不好,玲儿,你不会把孩子打掉吧。”

玲儿说:“先生。你放心吧,我不会的。我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会改变的。再说了,这个孩子也是我得骨肉啊,我现在已经舍不得了。”

先生听了玲儿这番话,心里十分感激玲儿,他很郑重的说:“玲儿,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呢,我给你顶着。”

玲儿听着先生的话,慢慢地缓下心来,心里盘算着如何向双全解释,玲儿想,大不了让双全打自己一顿,只要让双全消气,然后保住孩子就好。

第二天上午,双全打来了电话,说让玲儿来车站,他和玲儿爹一起来的。玲儿没想到爹也来了,玲儿说让他们先来先生家,吃了饭之后再去医院。玲儿马上给先生打了电话,先生接到电话后急忙赶了回来。

先生到家之后,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门铃声,玲儿透过门镜一看,是双全和爹赶来了。玲儿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玲儿知道爹的脾气不好,爹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

玲儿打开门说道:“爹,双全,你们来了,往屋里走。”先生也在一旁附和着,脸上挂着很不自然的微笑。

老汉和双全十分的拘谨的进了屋,老汉说:“先生,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说着拿出一个包裹来,里面是一些山货。先生在一旁寒暄了几句。

玲儿去给他们倒水,心里面十分的紧张,她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自己的肚子这么明显,他们肯定会看破的。

先生在客厅里和他们聊着,玲儿端着水进来了,玲儿说:“爹,喝水。”

双全仔细的打量了自己的媳妇,说道:“玲儿,你肚子这是咋回事。”老汉也注意到了,老汉笑着说:“傻小子,还咋回事,这是有孩子了。”

双全的听了兴奋的抓住的玲儿的手说:“玲儿,真的吗。”玲儿点了点头,“这也太快了吧,才不到三个月,肚子咋这么大啊。”

双全的话让老汉也很纳闷,眼睛盯着玲儿一直看着,看得玲儿心里毛了起来。玲儿心想,反正迟早要说的,不如早说。玲儿把心一横说道:“爹,双全,你们听我说,这孩子不是双全的。”玲儿这句话把两个乡下男人都弄蒙了,“这孩子是先生的。”玲儿很坚决的说。

先生在一旁急忙说道:“大叔,双全兄弟,你们别着急,听我给你解释。”

还能不急吗,老汉啪的一声,给了玲儿一个耳光,“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我打死你。”玲儿挨了一巴掌之后没说什么,眼泪掉了下来。

双全说:“爹,你别着急,这事儿肯定是他强迫玲儿的。”双全一把拉住先生的脑领子说道:“你个畜生,你把玲儿怎么了。”

先生用手挡着双全说道:“兄弟,你听我说。”“我听你说个屁,我揍死你。”说着一拳打在了先生的脸上。先生没有挡,而是让双全打,玲儿在一旁猛地喊了一声:“都不要吵,听我说。”说着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双全放开了先生,来到玲儿面前说道:“玲儿,你别哭,什么事儿都有我在。”玲儿爹说:“玲儿娃,你受了啥委屈和爹说,别哭坏了身子。”

玲儿看着双全说道:“双全,这事儿怨不得旁人,是我自己愿意的,那天我喝多了,把先生当成了你,我们俩就那个了,于是有了孩子。先生没孩子,我想给他生下来……”

玲儿爹在一旁听了这句话,气得直哆嗦,老汉伸手脱下了自己的鞋,一把拉过玲儿说道:“死丫头,给我过来。”双全和先生知道老汉要打玲儿,急忙拉住老汉,双全说:“爹,你别打玲儿。”

老汉气得一把推开双全说道:“你起来,我今天好好教训她,给你出气。”

玲儿说:“爹,你先别打我,你进我屋来,我和你说说话。”玲儿边哭边说,这让老汉心一下软了下来,老汉说“好,我听你说。双全,你在外面等着,别干傻事儿。”双全点了点头。

父女俩来到了玲儿的小房间,老汉坐在床上,又气又怜的看着玲儿。玲儿说:“爹,我知道你认为我丢人了,我做了错事。可是爹,我这是为了报答先生。”

老汉说道:“我不管你是为了啥,玲儿,你要是还听爹的话,你就把孩子打了,双全那里爹和他说,他是个懂事的孩子。”

玲儿看着爹,很坚决的说:“爹,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我的心愿。”

玲儿爹听到玲儿这样说,心中的火又被点起来了,“玲儿丫头,你是不是连爹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找揍啊。”

玲儿说:“爹,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是听您的,每次您一打我我就听话了,今天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老汉见女儿的脾气如此地犟,气得一把脱下自己的布鞋,对着玲儿喊道:“你给我把裤子脱了,屁股翘起来,今天我不打你你是真的把我这个爹忘了。”

玲儿没有反抗,乖乖的脱下裤子,屁股翘了起来,老汉一把拉女儿,把玲儿摁在床上,抡起布鞋照着玲儿的屁股抽了下去。啪,啪,老汉使足了力气。

小时候玲儿的屁股只要一挨鞋底子,就会大声的哭喊着求救,今天玲儿被摁在床上,一声不吭,任凭爹的鞋底子抽打自己的屁股,就是不松口。

平时只要玲儿一求饶,玲儿爹就不肯使劲了,今天玲儿的犟脾气让老汉更加生气,鞋底子上用足了劲儿,把玲儿的屁股抽的是红肿一片,屁股上的肉随着鞋底子不住的晃动。

外面的两个男人听到里面啪,啪的声音知道玲儿在里面挨打了,急忙不住的敲门。“爹,您让我们进去”“大叔,您听我解释。”

玲儿在里面喊道:“你们都别管,走开。”

老汉喊道:“我打我闺女你们都给我滚,我教训她谁都不准进来。”

老汉边打边骂;“你个不听话的东西,我叫你犟,我叫你犟。”手上的鞋底子更加用力了,啪,啪,玲儿的屁股已经肿老高了。玲儿一声不吭,只是趴在那里偷偷地流泪。

老汉打了一阵,累得已经有点冒汗了,把鞋攥在手里,坐在床上喘着气说道:“死丫头,说你打不打掉这个孩子?”

玲儿的屁股红红的像个鲜艳的桃子一样,她慢慢地提上裤子,忍着疼痛说道:“爹,您别打了,您就是打死我我也要留下这个孩子,孩子是我的骨肉,也是您的孙儿啊。”

老汉说:“你气死我了,不听话还叫我别打你,好,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老汉说着一只手摁住了玲儿,一只手扒下了玲儿的裤子,又扒掉了内裤,红肿的屁股再一次暴露在空中,老汉拿起布鞋,继续向玲儿的屁股打去。

父女二人在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面的两个男人焦急万分啊。不住的敲打着房门,不住的给玲儿求情。

老汉根本不听他们的,厚厚的布鞋底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玲儿的屁股上面,啪,啪发出沉重的声音。老汉心里复杂极了,一方面生气打女儿,一方面又希望女儿求饶。

“你说,你打不打。”老汉边打边问,玲儿觉得自己的屁股象火燎到了一样的疼,可是却一点没有屈服的意思,“爹,如果您打我能消气的话,您就打吧,但是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玲儿越是犟,老汉的鞋底子就越是用力的打在玲儿的屁股上,渐渐地玲儿的屁股已经有些发青了,腰上,大腿上也都有红红的鞋印子。啪,啪,一下又一下,屁股开了花。

外面的两个男人再也坚持不住了,此时竟形成了一种默契,同时朝门撞了过去。咣,门被撞开了,两个人看到了老头正按住自己的女儿,用鞋底子抽打着女儿的屁股。玲儿的屁股已经是红肿不堪了,两个人急忙上去拉开玲儿爹,老汉见两个人来拉自己,只好停下来,穿上鞋。玲儿站起来,提上裤子,屁股一阵刺痛。

玲儿擦了擦眼泪说道:“爹,你不要生气了,女儿的心意已决,谁也改变不了。”双全听了这番话,心里一阵难过,他想这位先生到底施了什么魔法,把玲儿迷成这样。

先生说:“你们在这里陪着玲儿吧,我出去买西吃的,中午了。”

玲儿爹摆了摆手说:“不用,我们不吃,你自己吃吧。”

玲儿说:“你们吃点吧,双全下午还要去医院。”

双全说:“玲儿,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我还哪有心思去医院,我瘸了算了。”

大家一阵沉默。

屋子里一阵地沉默,玲儿说:“爹,你和先生出去吧,我和双全说会儿话。”老汉叹了一口气对先生说道:“你和我来,我也和你说说话。”两个人出了房间,玲儿将门关上。

“双全,你怨我吗?我是个破鞋了。”玲儿低声的说。

双全拉着玲儿的手说:“玲儿,别这么说自个,我知道你是不情愿的,只要你把孩子打掉,谁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让它成为一个秘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欠他的钱,我们慢慢地就还上了。”

玲儿说:“双全,你是个好男人,可惜我玲儿对不起你。双全,这个孩子我一定会生下来,谁都别想阻止我。双全你知道吗,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对先生只是感激他,现在我明白了,我喜欢他。”

双全说:“玲儿,你不是气话吧,你喜欢他,那我呢?”

玲儿看着双全,慢慢地说道:“我也喜欢你。但是不一样。先生我虽然喜欢他,但是我不会和他过一辈子,我能够为他生个孩子,我就知足了。双全,我知道自己命中的男人是你,我不会离开你,这件事情就算我欠你的吧,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玲儿接着把自己和先生的之间的事情都告诉了双全,包括先生的几次打屁股。

双全说道:“玲儿,你怎么会喜欢上他,我知道他有钱,他有地位,可是他是个变态。”

玲儿说道:“双全,你为什么这么说,我知道你生先生的气,可是他怎么会是个变态呢。”

双全见玲儿有些激动,说道:“玲儿,他喜欢打女人的屁股,还不算是吗。你和我回去吧,我会照顾你的。”

玲儿说道:“他打我,是我自己该打,在家的时候我们不也经常听到男人打老婆得事情吗,而且先生对太太是很好的,要不是太太在外面找男人,他是绝对不会和太太离婚的。”

双全说道:“玲儿,其实我也一直瞒着你一件事情,本来我不想和你说的,但是现在出了这样一件事情,我就和你说吧。玲儿,我在城里不单单是送水的,我当过鸡。”

玲儿疑惑的看了看双全说道:“你说什么,你做过什么。”

“鸡,就是男的妓女。”双全重复了一遍,然后低下头,不敢看玲儿。

玲儿吃惊的看着双全,“你是说你和别的女人上过床,然后她给你钱,双全,这是真的吗?”玲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想象双全象先生领回来的妓女那样。

双全说道:“玲儿,你听我说,我是没办法,咱爹有病了,需要钱,可是我的工资不够,我只好求助于我的老板,老板说我送水的那个小区里,有很多是二奶,他们的男人经常不来,所以她们经常找些民工来和他们睡觉,一次一百,我不敢让你知道这件事,是怕你着急,后来爹的病好了,我告诉全家一定要瞒住你,所以你到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玲儿没想到自己在城里这将近一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双全没爹,玲儿知道是自己的爹,她问道:“你说爹得过病,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双全说:“玲儿,你听我说,爹已经好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玲儿,我跟你说,你知道我腿是怎么断地吗,根本不是车祸,我为了把爹看病的钱挣出来,又答应了一个女的,就是那位太太。那天早上那个畜生去找他太太,我正在她房里,结果我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好在是三楼,结果我把腿摔断了。那天那位太太看我的时候,我就认出了她,我看她很紧张,就什么也没说。她离婚的那天早上,她到医院来看我,和我说了很多话,她说他先生喜欢打她的屁股,说她受不了才找别的男人的。我没和你说,是怕你怀疑。好了,现在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应该明白那个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

玲儿听了之后,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了一般,她没想到双全和太太之间会有这种事,没想到双全为了爹竟然去**,她没想到先生打自己的屁股竟然是因为他喜欢,玲儿说:“好了,双全,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双全说道:“玲儿,你别生气,你别上火,你和我回家,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玲儿突然大喊了一句:“出去。”

外面的玲儿爹和先生急忙跑了进来,老汉搂着女儿说道:“丫头,怎么了,双全打你了。”

玲儿突然哭了起来说道:“爹,你让他们出去,我想和你呆一会。”老汉搂着女儿,说道:“你们出去吧,我来劝劝他。”两个男人十分沮丧地走了出去。

玲儿趴在老汉的怀里,哭得十分伤心。玲儿问:“爹,你有病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老汉听了呵呵笑了,“小病,没什么,说了怕你惦记。”

玲儿说:“爹,双全他……”玲儿哭着把双全的事情告诉了老汉。

老汉说:“双全是个好孩子,真是苦了他,玲儿,打掉那个孩子跟爹回家吧。”

玲儿说:“爹,你让双全进来,我想和他说清楚。”

老汉把双全叫了进来,玲儿说:“爹,双全,你们谁也不用劝我,孩子我是不会打掉的,不管先生对我怎么样,我心里都是感激他的,孩子我一定会留给他。双全,你等我这半年,半年后我就回家,好好和你过日子。”

双全说:“玲儿,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喜欢我和别的女人上过床了,可是玲儿,你还是现在和我回家吧,孩子我要了,我会把他当成亲生的来养。”

玲儿说:“不可能,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谁也带不走,双全,我对不起你,你等我好吗。”

“半年,半年之内谁知道又会怎么样,玲儿,要不你现在和我回家,要不就永远不要再回去了,我们离婚。”双全很坚决的说。

玲儿再一次哭了,低声说道:“还是离吧,对你我都好。”

老汉在一旁听了急得啪,啪扇了两个人一人一耳光,“畜生,你们闹够了没有?”

双全看着玲儿说道:“离就离。”说着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间,老汉急忙跟了出去,却怎么也拉不回来。

双全走了,玲儿爹在回去的时候找了玲儿一趟,老汉搂着女儿哭了,老汉说:“孩子,你自己想好吧,爹老了,打也打不动骂也骂不动了,你什么时候想爹了,就回家看看。”玲儿第一次感到爹老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后悔了。

先生每天都在安慰着玲儿,玲儿问先生是不是喜欢打女人的屁股,先生很窘迫,他说,打屁股是一种管教的方式,也是他疼爱的一种方式,玲儿听了不再说什么了。

玲儿见了太太一面,两个女人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都很体谅对方,玲儿问了她和双全的事情。太太把事情全部告诉了玲儿,太太说自己对不起玲儿,玲儿说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玲儿说太太你还喜欢先生吗,太太点点头。玲儿说他打你你还是喜欢?

太太说:“玲儿,本来我以为他打我是虐待,现在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他的惩罚,只是觉得自己无法生育,而且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无法挽回了。”

玲儿说:“太太,你还是回去吧,先生还是爱你的,虽然我有了他的孩子们,可是我知道自己不会和他过一辈子。”

太太抓着玲儿的手哭了。

半年后,玲儿生下了一个男孩,然后搬离先生的家里,先生给了玲儿一大笔钱,玲儿给爹寄回去一部分,然后默默地离开了。先生给玲儿买了一套房子,玲儿收下了,她想自己该歇歇了,这一年来自己承受的压力太大了,玲儿偷偷地把房子卖掉,然后又换了一套,玲儿在大家的视野中消失了。

太太回到了先生的身边,先生还是喜欢打太太的屁股,可是太太现在觉得有个男人管着自己,让自己有个依靠是个很好的事情。

玲儿每天呆在房间里,有时候会和几个邻居说说话,玲儿住的小区里面有很多单身女人,她们的男人每月给她们钱,玲儿突然觉得自己和这些女人没什么区别。她们喜欢找一些男人来家里,玲儿起先不喜欢,后来自己也耐不住寂寞,让她们介绍给自己。不过玲儿从来不和他们睡觉,玲儿只是和他们聊天,这些男**多是农村的民工,玲儿就这样和他们聊着,当这些人走后,玲儿会想起双全,接着就是一阵寂寞,离婚后,玲儿就再也没有和双全联系过。

这天,别人帮玲儿约了一个人,早上的时候,玲儿自己吃过饭,就开始等,玲儿有些迫不及待,一阵门铃之后,玲儿开了门。一个熟悉的男人站在了玲儿面前。

“双全?”

“玲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