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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体罚

王蕾和姚芳是同桌,二人的关系可以说亲密无间。她俩现在上高二,遇到一个极其严厉的班主任,是30多岁的青年老师。只要你不犯错误,就不会遇到任何麻烦。但你只要犯一次错误,基本上就不敢在犯第二次错误。因为班主任的体罚会让你终生难忘。

可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终于,在某一天,她俩犯了一个致命错误。她俩在食堂买饭,遇到一个女生插队王蕾气不过上去理论,然后就吵起来了,姚芳见同桌受到欺负,也跟着上前理论。最后双方越吵越凶,大打出手。。终于被领导老师抓到了值班室,让班主任领人,班主任强忍着怒气把她俩领回去,让她俩晚自习去他办公室。。当然,她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周四晚上办公室只有班主任一个人

晚上,二人胆战心惊地来到办公室。“把门插上”,班主任明色铁青的说到。二人插好门,颤颤巍巍地走到班主任面前。“姚芳,你去把棍子拿过来”等姚芳把棍子拿过来,班主任便开始了一番训诫,二人看着棍子吓得不敢出声。这棍子和鸡毛掸子差不多粗,70公分长,柔韧性很好。她俩虽然是第一次挨打,但她俩的舍友被班主任打过,那个舍友回宿舍之后脱裤子之后,从大腿到屁股全是棱印。而且她俩也知道班主任打人一定要脱掉裤子。男生女生都一样。她俩的脸上,恐惧和羞涩交织成一副极其复杂的表情。“先把裤子脱了,脱到膝盖以下,内裤也是”二人虽说高一的时候都被另一个老师光屁股打过,但此时还是很难堪。二人正在犹豫的时候,班主任一棍子敲在大腿上,二人再也不敢犹豫,迅速地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膝盖之下。此时两位高中女生浑圆的屁股彻底露出来了,前面稚嫩的黑森林正好对着班主任的。“王蕾先跪下,等会在打你。姚芳双手背在头上,转过去,50下,不准动”王蕾光着屁股跪在班主任面前。姚芳刚转过去,班主任便开始挥舞起棍子,抽在姚芳的屁股上,一下一条棱印。刚开始姚芳还受得了,打到一半的时候,她疼的实在受不了,面目狰狞,声嘶力竭地求饶,可班主任毫不理会,仍然一下下抽着,打到30下的时候,她突然转身跪在班主任脚下求她别在打了,她真的知错了,她疼的受不了了。“好吧,不打你屁股了,那剩下的20下就打你大腿,站起来,侧身对着我”姚芳并不知道打大腿其实更疼。当班主任一棍子抽下来的时候,她疼的快要疯掉,打到8下的时候,她再也受不了了,她阴部以下膝盖以上布满了棱印。她再次跪下求饶。“你说剩下12下打哪里吧,反正50下一下不能少!”“小腿”“好吧,站起来”然后班主任又抽了她的小腿,在挣扎和痛苦中姚芳终于结束了这50下。班主任让她不准穿裤子,跪在地上反省。轮到王蕾,此刻她的内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过她比姚芳坚强,50下全打在屁股上。“你俩都起来,双手抱头,面对着我,做蹲起,50”。二人强忍着巨痛,开始了体力上的惩罚。平时50下不算什么,但是刚挨完50下,这可是要命。二人艰难地蹲下,起来。两朵黑玫瑰也上去下来。终于做完了50个。“接下来10分钟,你们给我爬到地上,双手撑地,膝盖碰一下地打一下屁股”二人爬到了地上,班主任拿了一个凳子坐在边上监督。啪。“不准跪,给我趴好。”二人不知挨了多少下,才撑玩这10分钟。此时的胳膊酸软无力。“起来,面对着我蹲马步”二人又蹲起马步。这时班主任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一下,让二人继续蹲。等班主任回来是,发现二人正在偷懒,顿时火气又起来了。二人赶紧蹲好。班主任揪着王蕾的耳朵,开始煽她的耳光,左右开弓。一会儿她的脸上通红。她正在蹲马步,双手正在平举着,不敢动。只能忍着脸上的巨痛和下体的巨累。姚芳也是。体罚将近一个小时。班主任才结束,让她们提上裤子回去。二人很艰难的弯着腰提上内裤裤子,慢慢踱回教室,她俩是彻底的不敢再犯错误了。

第一次写文,有些虚构,还望多多指教。

自从上次挨过打之后,姚芳一个多月都老老实实的,不敢再犯错误,生怕屁股开花。一个月后的一个周天,班主任说他出去办点事,晚自习的时候要我们不准说话,安静自习。临走前他说到“要是有说话的被我抓到,还是老规矩,不管男生女生,都脱了裤子打”说完便走了。第一节课的确没有人说话,到了第二节课。姚芳的同桌王浩开始耐不住了,他是班里倒数的男生。而且他暗恋同桌小芳好久了,所以他慢慢地找小芳聊天。小芳刚挨过打她不敢说话,无奈王浩死皮赖脸,小芳骂了他一句。说来也真是巧,这一幕正好被班主任看到了。“王浩姚芳跟我去办公室”他俩知道这次完了。姚芳说不出的委屈。班主任好像是在外面喝了酒,心情也不是很好。上来对着二人一人煽了10耳光。然后再让他们解释。可是班主任似乎被酒精麻醉了大脑,听不进去。“还记得我走之前说过的话吗?”二人脸色又羞又红,毕竟都已成年,男女有别,真要脱裤子难免不好意思。可班主任不管这些。毕竟他不是第一次让男女生一起脱裤子打屁股。他曾经一次打过5个女生和3个男生的屁股。“再不脱就加倍打”终于恐惧战胜羞涩,二人开始脱裤子。“下半身全部脱掉,鞋子袜子内裤”二人不敢违抗命令,只得脱得下体一丝不挂,背着身子不好意思转过来。“给我趴到地上做撑着”二人并排趴在了地上。班主任拿起了棍子,在后面使劲抽了起来,这一对男女生的屁股此起彼伏,疼的泪水直流。大约打了50多下,他俩撑不住了,班主任才停手,让他俩站起来。此时由于过分的疼痛刺激,王浩的JJ已经直立起来,在黑黑的阴毛中显得很是雄伟。姚芳见了不禁脸色愈发红。接着班主任让她俩面对面站着,然后让姚芳跪在地上,看着王浩挨打。这样做或许是为了让他们更加羞愧。然后班主任开始抽起来王浩,王浩在剧烈疼痛下,JJ上下摆动。姚芳只能尽量得去看别处,自己的阴部也被面前这个男生看的请清楚楚,她越想越羞。她甚至不知道同桌是怎么挣扎的。终于在哭喊中王浩暂时结束了挨打,班主任让他跪下,姚芳站起来挨打。姚芳这次感觉到班主任明显比上次更用力,打了10多下她就受不了了,开始喊叫。班主任有些烦了,让她把内裤含在嘴里。这样她终于叫不出来了,但是疼痛依然没有减少。打了30多下后,她的阴部湿漉漉的。班主任停手让她用纸擦干净,然后再接着打,一直打了50多下。大约打累了,班主任让他们都起来了。然后开始骂她俩。“这次算是轻的,下次再这样,你们就把衣服给我全脱光,女生的乳房也给我露出来,我一块打,听见没有”。然后班主任拿着棍子戳了戳姚芳的胸部。姚芳点了点头。“你们先穿上裤子回教室,回到教室后再给我脱掉,站在黑板面前让同学们看看违背我命令的下场。”

10班的化学老师是一个30岁的女研究生,姓李。这是她第二年教学。刚开始这班的同学看到如此年轻漂亮的老师,以为她肯定和蔼可亲。的确,第一年来的时候,李老师的确不打人,但是学生以为她好糊弄,也就不怎么认真学习,导致了期末成绩她带的班化学倒数第一!!!收到了校长的严厉批评。于是她也开始学着打人。从刚开始的不好意思到现在已经得心应手了。她打学生并不比班主任轻到哪里去。每次上课提问化学方程式有不会的,晚上下了课都要去她的宿舍挨打。不管男生女生,都要脱裤子。有时她生气了,还要女生把胸罩也脱掉,用细柳条抽乳房。这天,她照例听写

化学方程式小强和小芳不幸被点到了。他们俩自知完了,因为他俩昨天化学课的时候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去谈话,一直到下半节课才回到教室,而化学老师已经讲完关于置换反应的化学方程式,并且宣布下节课听写。他俩居然在上课前才知道,很明显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再加上他俩本来化学就不好,所以这次听写他俩都全军覆没。。。化学老师看完之后脸上露出的不仅是愤怒,而且还有惊讶!她没想到这一男一女2个学生居然敢一个不对。。。但是身为老师她还是强忍着怒火顺道“你俩先上后面站着听,晚上晚自习下了第二节课去我宿舍找我”二人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到了晚上第二节晚自习下课,他俩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化学老师的宿舍。。

此时正是夏天,灼热的焦阳让人焦躁不安。化学老师给他们开了门。她好像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是洗发水的味道,上身穿着白色体恤,下身是牛仔短裤,在灯光的映衬下,那白皙的皮肤,柔软凸起的胸脯,飘逸的秀发,无不流露出女性的美。可是她的两个学生却无心欣赏这美丽的身躯,因为他俩的身躯马上就要被打的遍体鳞伤。。。化学老师并没有直接打他们,她把小芳和小强带到了客厅,她做到了沙发上,然后让这两个学生蹲在她面前先训斥了一顿。问明原因后,她说道“不知道不是理由!这说明你们俩的学习态度不积极,不知道问同学,更应该打!”二人不敢答话。。“女生先去跪着面壁,等会再收拾你”小芳不敢违抗命令,立即起身去身后的墙边转身跪下。。化学老师有对小强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办”小强当然知道,但是毕竟自己已经18周岁了,身体已经发育完全,要在女老师面前脱裤子必然羞愧难当,可是老师的命令他更不敢违抗。于是他迅速解开校服系带,讲裤子脱到了膝盖下面,内裤却犹豫了,化学老师见他迟迟不脱,于是自己动手,将他的内裤脱到了膝盖以下。此时他的JJ正好对着面前的这位漂亮的女老师,化学老师却已司空见惯。她拍了拍自己洁白的大腿,男生很自觉的趴了过去,化学老师虽然是女人,但却不拖泥带水,拿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就抽打起来。男生的屁股上顿时鼓起一条条红印,他死死地咬牙坚持,由于羞耻和摩擦,他的JJ早已涨起来了,在老师的大腿上别着十分难受,化学老师也感觉到了,于是把他向上挪了一下,用双腿夹住JJ继续打。打到不知多少下的时候,小强疼的实在受不了了,于是猛地一起身,他的肘正好撞到了化学老师的乳房,化学老师疼地叫了一声。小强吓得赶紧趴下。化学老师终于恼羞成怒,她命令道“站起来,面相我,把你的JJ挺直,姚芳去我卧室把细皮条拿过来!”小强吓得双腿直哆嗦,因为他知道细皮条是干什么用的。姚芳站起来拿了皮条给化学老师递过去,她看到化学老师正在拽着男生的JJ,从她手中接过皮条就抽在了上面,她赶紧回去继续跪着,害怕也是害羞。化学老师边抽边喊骂“让你乱动,今天我非好好教训你!”细皮条抽在JJ上可是钻心地疼啊。小强疼的张牙舞爪,打了30多下老师才觉得解气。此时小强的JJ上都是红红的印子。却依旧挺立着。化学老师让他提上裤子跪在一边,现在该小芳了。

由于是女老师,小芳很麻利地脱下裤子和内裤。但是化学老师好像怒气仍然很大。她看到这个女生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有旧伤,“是你班主任打的吗?”小芳点点头“看来你的下面不能再打了,你把衣服全部脱光”小芳楞了一下,“别让我再说第二遍”老师的命令让她不敢犹豫,她赶紧脱掉上衣,然后解开胸罩,18岁少女的酥胸露出来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化学老师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把小芳内裤塞到了小芳嘴里,然后拿起细皮条抽起了小芳的乳房和肚皮,小芳疼痛欲死,可是嘴里含着内裤却无法哭喊,只能强忍,但是她的下面却没忍住,尿了出来。化学老师却并没停手,而是让小强去厕所拿了拖把拖掉。小强拖地的时候看到小芳的乳房已经红肿不堪。而化学老师仍旧抽打着,大概这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间天生的憎恨。打完了乳房,化学老师又取出小芳的内裤,开始用手抽她的脸。小芳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女老师左右开弓地煽自己耳光,却无能为力。打完耳光老师又让她趴在地上,用脚踩在小芳头上,用皮条接着抽小芳的背部。。。一直打了50多下才停手,让她穿上衣服回去接着跪。

学校规定班主任每学期必须抽查2次宿舍,防止危险品。这天晚上,班主任在熄灯以后,静悄悄地来到女生宿舍。他径直地来到208,他班女生的宿舍。还未接近,就听到女生宿舍的欢声笑语。更严重的是,他居然闻到一股烟味!!高中女生抽烟是最不可饶恕的,更何况是在宿舍,这要是失火,后果不堪设想!班主任气急败坏地推门而入,女生们吓的面如土色。“都给我滚下来”由于是夏天,个别女生喜欢裸睡,娜娜就一丝不挂,她很害羞,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她又想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班主任就是她的“爸爸”,她在家洗澡的时候就让爸爸给他搓澡,好几次爸爸看到都不免说她这么大了不知道害羞,而她却撒娇说我是您的女儿,有什么害羞的。想到这,她开始掀开被子,走下床来,一丝不挂地站在班主任前面,,剩下的7个女生都穿了内裤和胸罩。一律站在了班主任前面。脸红一片。“都跪在地上,把手举起来”,班主任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把鸡毛掸子,是平时用来清扫女生宿舍用的。“一人20下是刚才你们说话的惩罚谁要敢把手伸回去,一次加打5下!”说完,班主任就从左到右开始打手心,女生们都跪在地上举着手等着痛苦的降临。宿舍里一会儿就响起了女生的哭泣,求饶,还真鸡毛掸子打在手心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班主任才停手。“以后还敢说话吗”女生们含着泪光点头

“现在还有更严重的事还没有解决,谁抽的烟给我站出来,不然全体挨打”女生们面面相觑,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即使她们都知道这是娜娜干的,她们也不能先说,这影响以后得同学关系。“行,你们有种!全部给我站起来,内裤脱了,爬到床上,屁股撅好”女生们接二连三地弯腰褪下内裤,转身爬在床上双手撑床,

班主任找了一个女生的裤子,把皮带抽了下来,开始抽打这些女生,从左到右,以次反复,8个女生的屁股此起彼伏,哭喊声不绝入耳。不一会8个屁股全都红痕遍布,有几个女生大腿上也是皮带印。可是她们依旧没人招认。班主任火气越来越大,他都打的有些累了。“我再问最后一次,到底谁抽的,别连累大家!”依然是沉默和哭泣。“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了!全部站起来,把胸罩脱掉,乳房露出来,我要让你们后悔当女生!”

女生们面面相觑,倒不是因为害羞,在班主任面前露出乳房在她们看来有一点羞涩但是却很正常,何况女生最隐私的阴部都经常露出来,她们怕的是皮带抽在乳房上的剧痛。尤其是秀秀,之前她因为逃课,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打过一次乳房,那次疼痛让她终生难忘。“快点脱,不然使劲打”班主任的命令不可抗拒!她们陆陆续续地解下胸罩,班主任拿着皮带从这些乳房上划过一次,女生们都如临末日。。特别是秀秀,吓得都尿了,班主任看见了,用手揪住秀秀的乳房说道“既然这么害怕,那就说了吧,这样叫包庇,不叫仗义。如果抽烟导致失火,你有没我想过你的生命安全?”终于,恐惧战胜理智,她说出了娜娜的名字。。

班主任仿佛胜利了,他笑着说道“早说不就不用多挨打了啊,不过现在还好,你们可以问问秀秀打乳房是什么感觉!你们要谢谢秀秀同学让你们免了这次痛苦。都穿上衣服睡觉吧,娜娜你穿上衣服跟我出来!”班主任说完就走了女生们洗洗脸,穿上内裤,谁都没说一句话,就关灯睡觉了。娜娜此时吓得面如土色,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走了那些路,就跟着班主任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这么晚了办公楼只有几间凉着灯的,走过其中一间时,班主任在门口停了一下,然后进去和里面的老师打了一声招呼,班主任问另一名男老师“这2个学生怎么了”“大半夜的在宿舍玩手机被我抓到了,你说这不是顶风作案吗,学校抓手机抓的这么严重,这2个女生敢给我找麻烦,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们”“你这还算行的,瞧见没,我身后的这位女侠,居然敢在宿舍抽烟!你知道……”在两名男老师的交谈中,娜娜看见了地上爬着2名女生,全身一丝不挂,边上是她们俩的校服内裤胸罩。娜娜更加害怕了,她都忘记班主任和那个老师说了什么,只听见那个男老师最后对班主任说了一句“那得使劲揍!”然后她鬼使神差地跟着班主任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班主任开了灯,坐在办公椅上,“给你家长打电话,让她们领你回家反省”娜娜吓得跪在地上“老师我错了,您千万别叫家长,您怎么处罚我都行,千万别让我回家反省,求您了,您怎么打我都行,求您了!”班主任犹豫了一会儿,按照校规她必须回家反省,但是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学生,他有些不忍,虽然他平时打学生,但那是出于关爱,最后,他决定自己处理这个抽烟的女生。“好吧,我就先不让你回家反省,但今晚我会打得你不敢碰一下烟”娜娜感激涕零。“站起来,把衣服脱掉”娜娜站起来,但是手刚才刚被班主任打完,再加上恐惧,她的手用不上力气。班主任似乎看出来了,“也罢,我帮你脱吧”然后班主任站起来,先脱掉她的上衣体恤,然后手拽住娜娜胳膊一转,把后背上的胸罩解开,在转回来,这样娜娜上身完全暴露出来。接着班主任又解开她的腰带,缓缓地褪下裤子,接着是内裤,娜娜又是一丝不挂地站在班主任前面。屁股上还布满红印。班主任打开抽屉,拿出来他打学生常用的木棍和电缆线。“刚才那些女生没有被打乳房,你让她们白白地替你挨了打,现在你要替她们挨打。双手抱头站好,挺胸”班主任拿起电缆,抽在了两只乳房上面,那剧痛让娜娜本能地双手抱住乳房泪水瞬间流出

班主任让她把手重新放回,然后左手抓住娜娜头顶上的2只手,右手开始打,这样娜娜就没法躲闪,只能尽量侧身子去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线抽在自己的乳房上,大声哭喊老师我错了。由于叫声太大,班主任让她把内裤含在嘴里,这样娜娜只能痛苦地呻吟和扭动身体,不知打了多少下班主任才停手。此时你绝对想象不到一个高中女生的乳房会是现在这样惨烈。娜娜早已泣不成声,班主任没有取出嘴里的内裤,而且让她转过身子继续抽打后背,娜娜痛的几次跪地磕头求饶,班主任好不领情,他决定好好给这个女生一个教训,毕竟她犯得错误太大!嗖,啪!一下一条红痕。不一会儿娜娜背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着实让人心疼。

接下来,班主任让娜娜面对着他,双腿尽可能分开,阴部尽可能暴露,双手抱头。显然,娜娜知道她作为女生最隐私的部分马上就会迎来班主任的抽打,虽然她经常在男老师面前脱裤子挨打,但是打阴部还是第一次,她也不知道鞭子抽在这个脆弱的地方究竟有多痛!班主任先拿着鞭子轻轻地在娜娜阴部上抚摸,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一下猛抽,娜娜被突来的剧痛双手捂住阴部。“老师我错了,您打我其他地方吧,打这个地方太疼了”“不疼你能记住吗!少废话,把手拿开,腿岔开,阴部露出来”娜娜知道求饶没有用了,只好咬牙坚持。但是来自灵魂的疼痛岂是她能忍受的,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蹲下用手抚摸阴部的疼痛,然后班主任就揪住她的乳头把她就起来,接着打。不知经过多少次的挣扎,才结束阴部的抽打。体罚将近一个小时,班主任才停手。他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开始抽,而娜娜仍然抱头站立,全身上下全是鞭痕。“要来一口吗”班主任调侃地问道,看得出他已经消火了。娜娜吓得连连摇头。“就在这跪在地上写检讨3000字,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回去。”娜娜忍着身体的剧痛跪趴在班主任脚下开始写检讨,写了将近40分钟才写完。班主任看完检讨,觉得她反省的可以,有看了看这个女生的乳房阴部和后背上全是鞭痕,他觉得教训也够了,于是就让娜娜穿上衣服回宿舍了

娜娜回去小便的时候又要忍受一阵剧痛,脱内裤的时候也是。第二天的课间操,她向班主任请假休操,班主任也明白,于是准许了。不过等到其他同学做操的时候,班主任回到教室,让娜娜再脱了裤子,他看到伤痕比昨晚更加严重。他有些后悔,让娜娜提前裤子,开始了谈话“的确是老师下手重了,不过你也是罪有应得,居然敢犯这么大的错误,一个17岁的女生脱光了让我打,我也不忍心,不过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学生就必须要约束自己...”听着班主任的教诲,娜娜觉得班主任说的很对,昨晚的疼痛已然忘记,她觉得班主任真的是为了自己好,她暗自下决心不在抽烟。

不知道女生的心理都是怎样的扭曲,经过这次体罚,娜娜似乎爱上了体罚。她喜欢这种疼痛和羞耻掺杂所带来的快感,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犯点小错误,然后在班主任的命令下脱掉裤子,内裤,撅着屁股等着班主任的抽打。她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她也喜欢被其他老师打,尤其是女老师,她经常在化学课上故意犯错。然后被化学老师叫到黑板前面,趴在讲台上,当着同学的面脱掉裤子,让自己的屁股和阴部完全暴露在班里的男女生前面,然后只能看着女老师的鞋子,等着化学老师鞭子一下下抽下来,身体由于疼痛而扭曲。一些男生低着头学习,而一些男生却目不转睛地顶着。有些比较色的男生还会调侃被打屁股的女生,例如,“你的屁股真白”,“你的毛真多”等。

不光是女生,女老师也喜欢打男生屁股,毕竟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因此她上课提问的时候大多数只提问男生,只要回答不出来问题的男生,都知道什么后果。那就是下了晚自习去化学老师宿舍,自己把裤子内裤褪到膝盖以下,双手抱头站好。记得有一次提问,好多同学都没回答上来,最后10个男生和2个女生下了晚自习之后,都很自觉的去化学老师的公寓靠墙脱裤子站好,10个男生和2个女生的内裤挂在膝盖以下,站成一排,有的JJ已经勃起,2个女生一直闭着眼,脸上通红。等着化学老师,而化学老师一般通常先打女生,而且打的很快,打完之后就让女生提上裤子先出去。这位女老师似乎很喜欢惩罚这些男生,她看见一排男生双手抱头,下面的生殖器全部挺立着,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征服感。

化学老师拿了一个凳子坐在这些男生前面,她喜欢一个个地惩罚学生。先从最左边开始,被她点到名字的同学,会自觉地趴在她面前。刚开始是趴,不一会儿就会被打的跪在地上。这不,第一个男生刚挨了20下,就跪在地上求饶“趴好,屁股撅高!”化学老师好不领情地回应道。剩下的男生吓得也都魂不守舍。可是这个男生却由于太疼了,

犹犹豫豫地不肯趴好,还是跪在老师面前,化学老师不耐烦了,她一脚踢在了这个男生的JJ上,男生顿时躺在地上打滚,泪如雨下。“再不趴好我就给你踢肿!”男生赶紧趴好,化学老师拿起棍子继续打在男生的屁股上。打一下男生就哭喊一次,不知道男生哭喊了多少次,才结束痛苦的体罚。化学老师才命令他站起来,检查了一下男生的JJ,用手上下摆弄,发现刚才踢的并不重。于是可是换下一个男生,一直打了半个小时才结束。男生们都气喘吁吁泪如雨下,有的双手揉屁股,有的双手捂JJ。化学老师又训斥了他们一番,才让他们提上裤子回去。

2013年8月刚开学,暑假刚结束,实验中学开始了新的学期。10班早上第一节课,同学们等来的不是班主任,而是一位新的同学,“大家好,我叫明芮,是从一中转过来的,希望大家和大家度过一个快乐的高中”大家的目光全部被这个转来的美女同学吸引了,纤细的身材,鼓鼓的胸脯,迷人的牛仔短裤下是又大又长的美腿,洁白的体恤上方是仙女般的面容。不光男生,有的女生也被这倾国红颜给迷住了。在一阵掌声之后,她做到了娜娜旁边。班主任交代了一些开学的琐事,就把明芮单独叫出去谈话了。“我不知道你们一中原来是什么规矩,现在来到实验中学,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今晚回宿舍你就想同学请教请教我们学校的规矩。”“是,老师,我一定遵守!”。一天就这样平淡无奇地过去了,不过明芮很快就和女生们打成一片。

她想起来白天和班主任的谈话,于是躺在床上没事的时候,就和娜娜闲聊“亲,你们学校学生犯错会怎么样”娜娜一边剪指甲一边回问道“你原来的学校都怎么办?”“我们基本上都是写检讨,有时候手都写麻了”“就这些?没有体罚吗!”“有,老师有时候会打手心,女生还会蹲马步,男生做俯卧撑”“不打屁股吗”“不打。。。难道实中犯错要打屁股吗?”“嗯,只要你犯错误,老师就会把你叫到办公室,让你脱裤子趴在他面前,有时候跪着也有时候站着,内裤要褪到膝盖以下,老师会打得你哭爹喊娘”明芮一下子愣住了,仿佛不太相信似的,“打屁股还要脱裤子吗。。。女生也要脱吗”“这我们学校男女生都一样,只要犯错都要脱裤子光屁股挨打,而且有时候老师气急了还会让你把上衣也脱掉,打你乳房。”娜娜彻底懵了,她早就听说过实中实行体罚制度,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你,,开玩笑的吧,,”“你不信?”说着娜娜脱掉自己的内裤,让明芮看,暑假补习的时候,班主任打的藤条印还在呢。娜娜这才接受这个事实,她接着问到“那。那你们不害羞吗,班主任是男的”“第一次在男老师面前脱裤子确实会有些害羞,慢慢你就习惯了,再说班主任比是我们的师长,你脱裤子的时候把他看成父亲的角色就不觉得多么害羞了,而且又不只你一个人这样。不过我也有害羞的时候,就是和男生一起挨打的时候,看到男生那个东西上下摆动,会不自觉地脸红”明芮听得心神俱惊,“那,老师打的疼吗”“废话!疼死你!特别是鸡毛掸子和电线,抽在身上特别疼,但是你还不许大声叫,否则老师会让你把内裤含在嘴里。女生打乳房是最疼了,难以名状的疼,不过好像男生被打那个东西也很疼”“你被打过吗?”“打过。。而且好几次。。屁股,大腿,阴部,乳房,都打过。。最疼的还是上学期,被班主任脱光衣服用电线抽打,乳房都打肿了,胸罩都带不上,还得跪着写检讨,唉。。”明芮沉默了,脸上莫名的红。娜娜笑着说道“你长得这么漂亮,老师不一定舍得打呢,不过老师打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听话,让你脱裤子就脱,让你撅屁股就撅,让你跪着就跪着,这样你就少挨些打。要是你磨磨蹭蹭地,可能会被扇耳光,掐乳房,我第一次就是因为太磨蹭,被班主任掐乳头扇耳光,最后还脱光了衣服,跪在班主任面前一个小时”

熄灯以后明芮久久不能入睡,她反复回味娜娜这些话。她在以前的学校只被打过一次屁股,而且隔着裤子,而且那时老师是用手打的。她很难想象在男老师面前脱裤子,脱胸罩是什么样子。因为她只在爸爸面前脱过,每次她犯错,爸爸都会命令她去洗澡,洗完澡出来不许穿衣服,趴在沙发上挨打。不过她心里到底是有一点向往,也许是因为她那尘封的受虐倾向,她想象自己在班主任的命令下,缓缓地解开腰带,弯腰脱掉裤子,将内裤慢慢褪到膝盖以下,一点点露出阴毛,屁股,那种羞耻使她有莫名的兴奋。还有他跪在班主任面前,看着班主任左右开弓地打她耳光。还有那些男生被打时,那个东西由于剧痛上下摆动。这都使她既羞耻又期待。

第二天早自习,班主任吧明芮叫到了办公室,“规矩请教的怎么样了”“差,差不多了,老师”“那就好!在我们实中,体罚制度是我们学校综合成绩全市前三的保障。打你是为了你好。知道吗”明芮点了点头。“那好,我今天先让你熟悉一下规矩,现在不打你,就是让你客服羞涩,免得以后挨打时浪费时间,明白吗”明芮脸红地又点了点。“解开腰带”明芮慢慢地解开腰带“短裤脱了”明芮缓慢地弯腰,将短裤褪到脚上,露出粉红色的内裤。“内裤褪下来”这个动作她做了好长时间,脸色更加红。毕竟第一次在男老师面前脱内裤。她的下体一览无余,粉嫩的阴户,浅浅的阴毛,洁白的屁股。“把鞋袜脱掉,内裤,短裤都拿掉。”明芮依旧红着脸照做。她想着娜娜昨晚说的话,把班主任想象成父亲。现在,她的下体一丝卜卦。班主任继续发布命令“脱上衣”“胸罩”明芮只是闭着眼睛慢慢地脱,最后终于露出她那傲人的C杯玉兔,一丝卜卦站在班主任前面,旁边是她脱掉的衣服。班主任也被如此美妙的身体吸引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高中女生的裸体,他一时竞忘了自己在干嘛。“撅屁股”明芮很听话。“不够高,继续撅”班主任抚摸了明芮白玉般的屁股好久,才让她起身。“以后老师没有特殊要求,挨打时就这个姿势,懂吗”明芮点了点头。“双手放在头后面,挺胸收腹”明芮脸依旧红。班主任又抚摸了明芮的乳房,明芮依旧闭着眼。“以后打乳房就这样,听见没”“是。。。”“双手依旧保持这样,腿岔开”“不够,接着岔”班主任又用手抚摸了明芮的阴部,扯着她的阴毛说“这是打女生阴部时的姿势,懂了吗”明芮感觉羞耻而兴奋。“跪下”明芮赶紧跪下。“趴下”“是”。。。。班主任有命令明芮做了一系列动作,最后让她穿上衣服,嘱咐了几句让她回到了班里。

终于在下午第一节课,明芮见到了真正的体罚。一名男生迟到了被班主任抓到了,班主任让他现在黑板前面,脱掉裤子内裤。男生迅速脱掉,屁股对着全班同学,弯腰趴在讲台上,明芮的座位在第一排,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个男生屁股下方的东西,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男生光屁股,这使她比早上更加害羞。她低下头假装学习。班主任拿起电线就抽在男生屁股上,男生疼的哇哇直叫。最后疼的他跳起来,班主任接着打,他本能地想后退,最后退到明芮的桌子正前方,现在无地可退了,班主任继续抽打,那个男生的腿顶在明芮的桌子上,他的JJ正对着明芮的脸,已经勃起,明芮望了一眼赶紧低下头,可是还能看见。一直抽了40多下,班主任才让他提上裤子回座位

还有第二节课,语文老师(45岁的老男人)提问课文背诵,有两个女生不会,语文老师让她俩站在讲台下面,第一排的面前,把裤子内裤脱了,面对全班同学,罚站一节课。手拽住上衣,不准挡住阴部。

周三下午是体育课,这是明芮转学以来第一次上体育课,当然,她对体育课的要求肯定不会知道。体育老师是一个和班主任差不多大的男老师,但是身材很魁梧,肌肉很发达。他很早之前就下达了一个要求-“不准穿牛仔裤上课,如果穿牛仔裤上体育课,就要脱光衣服上课,男生女生都一样”于是集合的时候体育老师很震惊,因为自从他第二节课让几名女生脱光了衣服进行活动之后,就再也没有同学敢穿牛仔裤上课。他们可不想在操场上光着屁股跑步。“同学,你不知道我的规矩吗,你叫什么名字”老师指着明芮问道。“老师,我刚刚转来不知道您的要求。”“这都开学一周了,什么规矩该学不会!我一再强调体育课不准穿牛仔裤,这里的同学都知道,再说你们以前的学校没有这样的要求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给我把把衣服都脱了!”“老师。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求您了,我下次一定不敢!”“没有下次!不过念在你第一次上我的课,我准许你只脱下面。快点!”明芮尴尬的站在前面,其他同学都默默地不敢吱声。

“快点!我数三声!”-老师,我真的错了,我回去换行吗“二”明芮还是再求饶,毕竟她从来没在这么多同学面前脱裤子“一”只见体育老师走过来,一把揪住明芮的耳朵,一巴掌打在明芮的脸上,顿时留下一个巴掌印,明芮也被这突如其来地耳光打蒙了。“啪”又是一耳光,明芮眼泪流出来了“脱不脱!”“老师我,我,脱。。”于是明芮含着眼泪,面向全班同学,弯下腰解开鞋带,脱掉鞋袜,又慢慢地解开腰带慢吞吞的脱裤子。“快点脱!一个女生脱裤子这么麻烦,你天天上厕所都这么慢吗!”体育老师不耐烦地催促道。明芮开始快速的脱掉裤子,又把内裤脱下来,她那极其诱人粉嫩的屁股和阴毛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全班同学面前。她的脸上红的如同西瓜,不知因为老师地耳光,还是因为羞耻。“这节课下课以前不准穿,把你的裤子内裤拿到器材室,然后归队。”全班男生似乎都被明芮美丽的下体迷住了。第一项自然是跑步。可是光着脚跑步,那种疼痛一点夜不比打屁股轻。两圈下来,明芮都站不住了。这节课地主要内容是训练腰部力量。自然以仰卧起坐为主。老师让女生们都躺在地上,让男生压着女生的双脚,开始做仰卧起坐。明芮第一次广屁股躺在地上,等到男生压他的脚是,她更加害羞了,每当她起身时,她总觉得男生再盯着她的阴毛看,但她又无可奈何。。而且,她的屁股由于和地面摩擦,开始发红发热,十分难受。

在实验中学,不光老师可以体罚学生,学生会的干部也拥有同样的权利,只要你违反了校规,学生会的干部就可以把你带到学生会办公室进行体罚。实中的学生会干部基本上都是大三的学长学姐,学生会主席是一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美女学姐,名叫文静。因此,不少男生有时候会故意犯错,这样就可以被美女学姐打屁股。你可千万别被这美丽的外表和温柔的名字所欺骗,文静学姐打起人来可一点也不文静。

一天早上,明芮起床匆匆忙忙,结果忘记了带校章。还没进教学楼,就被学生会的人给发现了,这个问题虽然不大,但是现在学校正在迎接领导莅临检查,所以,非常时期,这个小问题就变成大问题了,毕竟这关系到学校的荣誉。文静一脸严肃地问道“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报告学姐,我是高二10班的,我叫明芮,刚转学不久。”明芮低头回答道。“你为什么不带校章!不知道这个星期教育局要来检查吗!”“对不起学姐,我起床泰匆忙了,忘记戴了,可是宿舍已经锁门了,我回不去了,我下午再戴行吗?”“不行!我现在帮你找宿管科拿钥匙,你回去抓紧戴上。给你5分钟时间”说完文静就领着这个学妹去了宿管科,明芮拿到钥匙飞快地赶回宿舍,可是大问题出现了--她的校章找不到了,她明明记得昨晚洗澡放在床头,可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她只好无奈地回到宿管科报告学姐,文静脸上顿时变红了,看得出来她非常生气,但是她还是由于自己的身份,没有爆发。她只是命令明芮“跟我走!”一出宿管科,文静就揪起明芮的耳朵,一直揪到学生会会议室。明芮吓得不敢反抗,只能尽可能把脸贴向学姐以减少疼痛。偌大的会议室空无一人。一进室内,文静就关上门。她攒了一路的火终于可以发泄了。

“你知道错了吗!”文静严厉地质问明芮。明芮吓得不敢出声,只点了点头。文静一巴掌抽在了明芮脸上,明芮本能地用手捂脸,“把手拿开!”文静命令道。明芮赶紧把手拿开,闭着眼等待学姐的耳光。文静平时的确文静,但是她打人的时候特别疯狂。几下耳光只是开始,接下来她开始用脚猛踹明芮,从会议室前面踹到后面,再踹回来,好几次明芮被踹倒在地,然后文静就命令她站起来接着踹,踹的时候偶尔也会扇耳光。踹了5分钟,文静估计觉得累了,找了一个椅子开始坐下。明芮还是吓得不敢抬头。站在原地不敢动,等待学姐命令。“过来,跪下”明芮赶紧跪下,双手放在后面,不敢抬头,等着学姐的训斥。“这么重要的时期你不戴校章,说,你该揍吗!”明芮点了点头。“啪”又是一个耳光,“问你话呢,该不该打!”“该打。。。”明芮哭泣着说。面对跪在面前的学妹,文静毫不怜惜。“站起来,脱裤子”明芮赶紧起身,开始脱裤子,先是解开校服裤子的线绳,将裤子褪到膝盖以下,露出白色内裤,接下来再次弯下腰,将白色内裤一褪到底。然后低头站好。膝盖以下是校服裤子和内裤,膝盖以上是浓郁的阴毛粉嫩的阴户。就这样,一个女孩赤裸下体等待着另一个女孩打她。“毛比我都多。”文静用手扯弄明芮的阴毛,明芮不敢有一点反抗。虽然都是女生,但是还是有些羞耻。“侧身对着我,弯腰,双手扶着膝盖,屁股撅好。”明芮机械般执行学姐的命令。她从自己的裆下看到学姐起身去拿前面的鸡毛掸子。她哭的更厉害了。文静拿了鸡毛掸子一点也不啰嗦,直接就打在明芮屁股上。钻心地疼使明芮哆嗦一下身子。“嗖,嗖,嗖,”鸡毛掸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非常恐怖,明芮一边扭曲身子以减少疼痛的冲击,一边哭着求饶“啊啊学。。姐。我错。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学姐。。啊。疼。。”“叫!再叫让你把衣服都脱光!”明芮吓得赶紧闭上嘴,可是屁股上钻心地疼痛使她本能地哭喊起来。。文静停手了,,但是这可不是结束。她真的命令明芮脱衣服,明芮一边哭一边脱上衣,胸罩。最后一丝不挂地挺着乳房站在学姐面前。只见文静开始解自己的皮带--这可是真牛皮的。“把脸护住”明芮还没明白什么意思,文静对着明芮乳房就是一下,明芮疼的抱住乳房蹲下来,文静开始了抽打--哪里都打,后背,大腿,屁股。。明芮疼的只能在地上打滚。最后她翻到会议桌底下。文静命令她滚出来趴好,不然就绑起来打,终于一种恐惧战胜了另一种恐惧。她还是跪着爬到学姐的面前接着挨打。一直打了100下,文静才真正停手,此时的明芮可谓真的是遍体鳞伤。可是没有学姐的命令,她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文静接下来让她作蹲马步的样子,然后开始踢她的阴部,作为最后的惩罚。她深刻地知道踢女孩的阴部特别痛,因为她被她的班主任踢过。所以她每次惩罚学妹时,都要有这一环节,但是对学弟她不敢乱踢,她怕提坏了,不过她对付男生有特别的方法。(以后再说)踢完以后,文静就命令明芮穿好衣服回去。

把性别和喜欢的惩罚类型给我说下

文静处罚人的手段极其高明,特别对于男生,前面说过不少男生因为她的外表而故意犯错,但是他们犯过一次错之后基本不敢再犯第二次错。这不,高一五班的一名新生,刚到这个学校没多久,抱着和之前大多数男生相同的想法,想故意犯错而被美女学姐打屁股。于是他就在学生会检查内务的时候故意不叠被子,所以很自然地就被带到了学生会办公室。他也许不知道,这将是他噩梦的开始。文静望着眼前站着的这个稚嫩的学弟,微笑地问道“你是几班的”“报告学姐,我是高一五班的,我叫江涛”“为什么不叠被子,实验中学内务守则第四条,还记得什么吗!”“记得”“那为什么不叠”“我,我以前从来不叠被子,所以不太习惯。而且……”“啪”的一声,文静一巴掌打在男生脸上,“还不习惯!你以为你是来这当少爷的吗!今天我会让你习惯!”文静被学弟地话给气着了,犯了错居然还心安理得地说不习惯。男生也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他不敢再说话了。“把裤子脱了”男生知道实中的规矩,于是迅速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学姐又指了指他的内裤,他原本以为学姐打男生会隔着内裤,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但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生面前脱内裤,所以有些慢吞吞地,当他的那个东西彻底露出来时,脸上还是红起来了,文静却不以为然,毕竟她早已看多了。

只见文静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橡皮筋,这跟橡皮筋弹性很大。她先用手撩拨男生的JJ,由于刺激一下子就变大了,男生更加羞涩,他实在想不到外表看似温柔的学姐玩弄男生的隐私一点也不晦涩,然后文静把橡皮筋套在上面,左手抓住男生的JJ,右手开始拉橡皮筋,拉到最大,然后松手,男生立刻捂住JJ蹲下,你可千万别小看橡皮筋的威力,弹在JJ上的威力绝对特别疼。这一招是她跟上一任的主席学姐学到的,虽然她没有JJ但是她可以从男生的反应知道这种刑罚很疼痛。“抓紧站起来,把你那个东西给我挺直!”男生还在沉浸在疼痛之中,但学姐的命令他无论如何都不敢违抗,他赶紧站起来,把手拿开。“自己把橡皮筋套上”男生拿起地上的橡皮筋,极不情愿地套在自己的早已勃起的JJ上,文静再一次左手揪住,右手拉橡皮筋,男生由于剧痛又尖叫起来,用手捂住JJ,他像狗一样哀求学姐“学姐我错了,您能打我屁股吗,别打这了行吗,太疼了我受不了了,求您了”“打屁股你们已经习惯了,我就是要让你记住这次疼痛,看你下次记得叠被子不,你给我把手拿开,再打8下,不准躲,躲一次加一下!听到没有”男生知道没得商量,只好再次挺起,这次学姐让他把内裤含在嘴里,防止他大声喊叫。伴随着一阵阵抽搐,男生极度扭曲身体,第8下的时候,由于剧痛他居然射了,弄得文静手上都是白色液体。文静顿时火气更大了,她先去清洗了一下,又命令男生也去清洗干净。男生光着下身去厕所清洗,因为没有学姐的命令,他绝对不敢提上裤子。3分钟以后,又再次回到办公室,文静接着把剩下的打完,没有加罚。此刻男生的JJ上全是橡皮筋留下的红印迹。文静这是再次抓住男生的JJ,往下一拽,男生跟着蹲下,往上一提,男生跟着起身。就这样一提一拽,男生跟着做蹲起。这样男生没法偷懒,气喘吁吁地随着学姐的手上下蹲起。一直做了100多个,他累的快站不起来。他此刻后悔死当初的那个想法。文静让他在自己面前跪好,把脚踩在男生的那个东西上,开始命令他脱上衣。这时他才知道惩罚并没有结束,他一丝不挂跪在学姐面前。文静使劲踩男生的下体,男生只能忍着。

接下来,文静让他起身爬在自己腿上,开始用藤条抽打男生的屁股,后背,大腿,小腿,男生痛不欲生,嗷嗷地叫着。其实一般文静打完男生的JJ就完了,一般不会再进行体罚。可是文静因为刚才男生射了她手上都是,所以决定使劲抽打他泄泄火气。不知打了多少下,男生后面全是红棱子。他暗暗发誓再也不敢犯错招惹学姐了。不过文静还是没有让他穿衣回去,而是命令他去女生厕所罚站1小时,目的就是彻底羞辱他。自己的下体暴露在众多女生面前,那种羞耻,无法名状。不过来学生会办公楼上厕所女生也都习惯了,她们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而且一猜就知道是文静学姐的命令。有时候文静也会命令女生脱光去男生厕所罚站。

终于迎来了一学期一次的期中考试,学校将根据这次每个班的平均成绩进行排名,来颁发优秀班级。10班已经连续3次年级前3所以每次都会有“优秀班级体”的荣誉。可是骄兵必败,这次考试,10班居然平均分排名排到了第10早知道实中总共14个班,这个成绩对于10班显然是一次巨大的打击。校长在开班主任会议的时候对10班班主任点名批评,10班班主任被批的一言不发,可是内心极其愤怒。他决定今晚好好地教育教育这帮学生。10班的同学们也得知了自己的成绩,全都闷闷不乐。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自己考的的确不好,没法向家里交代,另一方面,他们都知道,今晚自己的屁股肯定要遭殃。。。到了晚自习,班主任阴沉着脸走到了教室,他忍了一天的批评和嘲笑终于可以发泄了。“考的这么差,还好意思坐着,全给我站起来!”全班同学全都站起来了。“班长去我办公室,把书橱上面的一捆藤条抱来。”班长赶紧快步跑去。全班同学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些女生吓得双腿发抖。不一会儿班长就抱着藤条来了。“发下去,一桌一个”10班共48个学生,一半男生一半女生,所以正好每桌都是男女同桌。班长很快就发完藤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站着。“都给我把裤子脱掉,男生女生都脱!内裤褪到膝盖下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集体体罚了,所以大家动作都很麻利。只有明芮港转学过来不久,是第一次,不过她也不敢耽误,快速地解开短裤扣子,将白色的短裤和粉色的内裤褪到膝盖下面,这是它第一次在这么多同学面前露出隐私部位,不免有些害羞。这时,全班学生,不管男生女生,裤子内裤全都挂在膝盖下面,露出18岁少男少女的浑圆的屁股,以及自己的隐私部位,从后面看一排排屁股很是壮观。还有五彩斑斓的内裤“女生给我弯腰趴到桌子上面去,屁股撅高,男生先打!我不说停不准停!谁要是敢不用力,等会我绝不轻饶!女生要是干乱动,我让你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挨打!”班主任说完,男生们都拿起藤条,女生们全都趴在桌子上,屁股撅高,这样不仅屁股暴露,下体也一览无余,班主任让女生采取这种姿势受罚就是让她们羞耻,这样就会更加难忘,毕竟在同龄男生面前略写屁股挨打要比被老师打更丢人。男生们也不敢手软,拿起藤条就抽在女生屁股上。尽管平时关系再好,此刻也不敢手软,毕竟脱光衣服挨打更丢人。不一会儿教室里就充满了“嗖嗖嗖”的藤条声和“啊啊,嗯,呀,啊,。”的女生的哭喊和呻吟声。女生的屁股上也都不满藤条印,她们脸上全都是汗水和泪水

20多个女生哭喊不断,可是班主任还是不喊停,终于,一个女生受不了了,跳了起来,她就是娜娜。班主任让她到讲台前面,同时也命令男生停手。“把衣服脱光!”“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一次”娜娜一边绿一边求饶。可是班主任毫不领情,“我再说最后一遍!脱光!马上”娜娜不敢再犹豫,弯腰将内裤和短裤从脚下脱下来,再把鞋袜脱掉。然后脱掉白色体恤,最后是蓝色文胸。此时一个高二的女生一丝不挂的站在讲台前,乳房和阴毛全都暴露出来。班主任让她转过身去面对全班同学,双腿分开,把阴部露出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尤其还有男生,这样做实在是太丢人了,但她不敢违抗班主任命令,只能照做。班主任拿起藤条就开始抽娜娜阴部。班上的同学都不忍地低下头,“都把头抬起来看好!我看谁等会还敢乱动!”明芮左右看了一下,所有的男生的难个东西都已经涨起来了。毕竟那个东西男生是控制不住的。。。班主任不知打了多少下才停手,娜娜捂住阴部泪水直流。。“这就是乱动的下场,我看哪个女生还敢乱动,继续打!”女生们又继续趴好,男生继续抽打女生屁股,一直打了15分钟,班主任才命令停,这时几乎所以女生屁股都没有一点好地方。。有的女生都站不起来了。。甚至都出了血。。。

接下来轮到男生,班主任命令男生站直,双手放在偷后面,让女生用左手握住男生的那个东西,右手开始打。明芮从小到大第一次碰男生的那个东西,觉得十分羞耻,但是班主任的命令它又不敢违抗,她只好服从,男生们也是一片哀嚎。

明芮正在去厕所的路上,遇到了班主任,她赶快躲开。因为她很怕班主任问她成绩,尤其是班主任教的数学,满分150考78分,班主任早就想收拾她,可能是前天的全班体罚,让班主任吧这事给忘了。可是班主任一见到明芮,一下子就想起来他还和这个女生有账没算!“站住,上完厕所去我办公室”班主任把明芮叫住。“是,老师。。”明芮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她来实中还没被班主任单独体罚过呢。。她顿时觉得屁股发冷。

“报告”“进来”此时班主任正在批改作业。班主任见明芮来了,抬起头问道。“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明芮站在班主任对面唯唯诺诺地点头。。“谁让你站那么远的给我考近点”说着班主任让明芮走到她面前,开始训斥“78分!你真是给我丢人虽然你刚转过学过来,但这不是你考这么点的理由!”明芮低着头不敢说话。班主任一边说一遍开始解明芮的短裤扣子,然后把短裤连同内裤一下子拉到膝盖。明芮的阴毛又一次露出了,不过她没有前几次害羞了。她从心里上已经接受了男老师的惩罚。班主任开始掐明芮大腿内侧的肉。明芮咬牙坚持,可是班主任起好步怜香惜玉,左手揪住明芮阴毛,右手继续掐,明芮一边叫一边流泪。。这时,班主任的电话响了,班主任腾出右手接电话,左手继续揪住明芮的阴毛。班主任的电话是年级主任打来的,找他有急事,于是班主任就让明芮提上裤子先回去。晚上去他宿舍找他。明芮含着泪提上裤子回去了,晚上面对她的将会更可怕。。

晚上晚自习下课,明芮惴惴不安地来到教师公寓,她找到班主任的公寓302。他发现班主任的宿舍边上的307宿舍门口跪着一个女生,全身一丝不挂,屁股上都是红痕,这使得本来就已经很害怕的她更加害怕。。她敲了敲门,班主任开门让她进来。教室宿舍2室一厅,和学生宿舍相比宽敞很多。班主任似乎不是很高兴,大概年级主任又没给他好脸色。他很直接地就说“我们继续今天上午的惩罚。先把衣服脱光!”明芮愣了一下,但立刻开始脱上衣,胸罩,裤子内裤,很快就一丝不挂地站在班主任面前,等待下一步指令。“转过去扶着茶几。”明芮转过身去,弯腰手撑茶几,双乳下垂,私处充分暴露。“先打你50屁股,算是热身,不准叫”明芮浑身战栗,令她可怕的是这只是是“热身”。班主任拿起平时用的藤条,毫不犹豫地抽在明芮屁股上。由于前天明芮刚被同桌打了,屁股旧伤还没有全好,所以班主任的藤条落在她屁股上面,她不由得哭喊,好几次爬倒在茶几上,班主任命令她起来接着打。倒了好几次明芮才挨完这50下。。屁股上全是纵横交错的藤条印。。可是这才是热身。。“你让我丢脸了,所以老师要打你的脸,50下!转过来”班主任揪住明芮头发,开始来回扇耳光,明芮脸上一会儿就布满了巴掌印。打到20下,明芮感觉脸上火辣辣地几乎没了直觉,她跪在地上求班主任换个地方打。班主任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好吧,那就你阴户,躺在茶几上,双腿抬起,用双手抱住。(尿布式)”明芮不敢犹豫,赶紧躺下。“双腿再分开!不够!继续”明芮继续吃力地分着,班主任扬起巴掌就扇在明芮阴户上,女生最敏感的地方。。明芮好几次都疼的本能闭上腿,有都被班主任命令继续张开挨打。最后10下班主任命令她用手把大阴唇分开,班主任用手指弹她的阴蒂,这种刺激使她更加疼痛难耐,也极其羞耻。几乎每一次她都要疼的从茶几翻下来。“老师我错了,,求您饶了我。。”班主任还是坚持打完了最后10下。。此刻她的阴部又痛又麻又痒,几乎没有力气。。可是班主任的体罚还没有结束。班主任马上茶几底下的几个架子,“把乳房挺起来”班主任拿起几个架子夹在了明芮乳头上,又拿了2个夹在明芮的阴唇上,让她跪在地上,屁股撅高反省。明芮感觉乳头歌阴唇麻麻的,十分难受,班主任就搬过一个椅子做到明芮后面监督,时不时用藤条打几下。一直反省半个小时。。明芮回到宿舍已经筋疲力尽。。

第二天,班主任的气消了,他感觉昨晚下手重了,也有些后悔,毕竟不该泄私愤在女生身上。于是早自习的时候他又把明芮叫到办公室。“把裤子脱了”明芮以为班主任还要打她,她吓得连连求饶。班主任笑着说,不打了,我就是看看你的伤。。说着班主任把明芮拉过来轻轻地褪下这个女生的裤子,内裤,“老师昨晚下手重了,你不怪老师吧?”明芮摇头,虽然她心理恨透了班主任。班主任抚摸了一会明芮的屁股和阴部,安慰了一会,就让她提上裤子回去了?

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加我给我说下标注性别

18岁正是少女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对异性的渴望使高中生不可避免的就要产生早恋。明芮班里的一个男生暗生情愫,于是对他们来说所谓的恋爱就不知不觉开始了。但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早恋是绝对禁止的,学校校规第二条就规定不准早恋。但是谈过恋爱的人都知道这是难以控制的,所以他们在私下悄悄拉手,打情骂俏,甚至晚上利用回宿舍的时候偷偷跑去操场接吻。老师一出现,他俩就分开,假装就认真学习,就这样他俩过得挺开心。但是纸包不住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天晚上,他俩又偷偷跑去操场角落里kiss

但是非常不巧的是,级部主任晚上散步的时候钱包丢脸,他打着手电筒出来找钱包。明芮和男朋友吓得不敢呼吸,但是最终他俩还是暴露在主任的灯光下。“你们是哪个班的!!你俩干什么呢!”二人吓得不知该怎么说。低着头小声说10班的。“给我滚去值班室”说完开始给明芮班主任打电话。一进值班室,级部主任便开始训斥他俩,“你俩还有脸站着,给我把裤子脱了,抱着头蹲在地上!”要知道值班室还有好多值班老师和领导,值班室的门还没关,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裤子得多丢人啊,而且还是在心爱的人面前脱。“还不快点,显丢人?就是要让你们丢人!居然敢谈早恋,公然蔑视校规!再不快点脱直接开除!一听到开除,她俩再也不敢犹豫了,赶紧脱掉裤子,内裤,抱着头蹲在地上。级部主任命令他俩把腿分开,开始用脚踢男生裆部,踢完男生开始踢明芮,一边踢还一边骂!明芮感到阴部十分疼痛,但是仍然抱着头蹲好,不敢动。她的男朋友好几次被踢倒,毕竟睾丸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每次踢倒他都赶紧爬起来蹲好。

大约10多分钟,10班班主任就来了。脸色黑到极致,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到来。班主任进来,看了光屁股蹲在地上的两人,直接就被级部主任训话,好像级部主任想要开除他俩,班主任在求情,毕竟是自己班上的学生,遇到关键时刻,还是会护犊的。最终级部主任松了口,让班主任领回去自己处理。班主任赔完笑脸,转身板起脸,对二人说“不要脸的东西!起来,穿上裤子跟我去办公室”明芮和男生赶紧穿上裤子,跟着班主任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一场更大的苦难在等着他俩。

一到办公室,本以为憋了一肚子火的班主任会爆发,可是班主任只是盯着他俩不说话,这让他俩觉得更加可怕,过了很久才说一句话,“你俩多久了”二人低着头不敢说话,班主任猛的一巴掌打在明芮脸上,“哑巴了啊!”明芮才支支吾吾地说了话,“一,一,一个月吧”班主任又反手一巴掌打在男生脸上,“是吗?”男生吓得点头。“你们可真给我长脸,我一再强调不准早恋,你们还敢顶风作案!今天你们让我丢尽了脸,我今天非让你们加倍偿还!给我把衣服脱光!一件也不许剩!”

二人知道自己已经惹了很大的祸,赶紧开始动手。在班主任面前脱光他们已经习惯了。明芮很快地褪下裤子,内裤,接着是上衣,胸罩。一丝不挂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她不是第一次在班主任面前脱光,她的光屁股和私处在班上集体体罚的时候男朋友也见过,亲热的时候男朋友也摸过,男朋友的鸡巴,体罚的时候她也见过,自己也摸过,但是她还是莫名的脸起来。而男生心理既有害怕,也有女朋友被脱光了揍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一男一女,一对情侣,一起不挂地站在班主任面前,场面特别尴尬。“既然出现了问题,那就找问题的根源”班主任左手揪住女生的阴唇,右手揪住男生的鸡巴,继续说到“这就是问题的根源,那今晚就好好解决解决这犯罪动机,你俩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看这些吗!今天我让你俩互相看个够!”班主任命令男生跪在明芮胯下,让明芮双腿分开,自己扒开私处,给男生看。明芮还是第一次被同龄男生这么仔细地看自己的私处,即使是自己喜欢的人,还是感到十分羞耻。班主任命令她俩保持这个姿势10分钟。期间,班主任不停地用手抽打明芮全身各个地方,脸,乳房,脖子,后背,大腿...而且还不准明芮乱动,不然再加5分钟!明芮只好咬牙坚持。终于10分钟结束了,但是班主任又命令她躺在地上,双腿继续分开,男生继续跪着看。班主任去抽屉拿出一个软皮条,是平时打手心用的,这次他拿出来,直接抽在明芮的阴部上,明芮本能地夹上腿,班主任一皮条打在明芮乳房上面!“把腿张开!不然乳房给你打肿”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被老师打阴部。明芮疼的挣扎身体,一张腿,阴部就疼,一闭腿,乳房就要遭殃。剧烈的疼痛让她本能起了反应。下体流出了液体,班主任的皮条上都是粘稠的液体。可是班主任依旧不停手,一直又打了30多下。才命令明芮起来,这时明芮下面都是水。然后班主任命令男生起来,明芮跪在男生胯下,盯住男生的鸡巴不准闭眼。也是10分钟,然后班主任拿起依旧湿的皮条抽起男生来,也是全身。望着心爱人挣扎扭曲的身体摆动导致鸡巴左右摇摆,明芮心理五味杂陈。最后班主任命令明芮双手拖住男生的鸡巴,班主任开始抽男生的鸡巴,并且命令明芮数数。打到35下,男生本能的射了,弄得明芮手上都是白色的液体,硕大的鸡巴变得小了许多。明芮第一次接触男生的这个东西,不自觉低下头,班主任命令她抬起头,不准闭眼!

班主任继续抽打,男生的鸡巴又一次勃起,这次男生又达到极限,他实在忍不住,鸡巴又是一次喷发。白色的液体射到了明芮胳膊上,明芮还是不敢动!男生也不敢动,任由鸡巴忍受剧痛。不只过了多久才结束这非人的体罚。班主任带着明芮和男生来到男厕所,让他俩清洗身体。清洗完成后会办公室跪着。班主任抽了一根烟,又回到了办公室。命令明芮和男生跪着走到他面前,班主任一只脚踩着明芮的阴部,一只脚踩男生的鸡巴,左右手继续打耳光,时不时还掐明芮乳房。又教育了10多分钟,两人又挨了几十耳光,才算结束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10班已经升入高三,这个紧张,繁忙,而又充实的一年。同学们也更清楚,这一年班主任要求会更加严格。昨天开班会,班主任要求大家早上6点进教室,比以前提前了半个小时。大家感到一股忧伤,却也无可奈何。班主任还强调说,明天早上是第一天,我会在门口等着你们,6点以后没能进教室的,你们屁股等着开花吧,大家都牢牢记住班主任的话,生怕高三第一天就被打屁股。可是第二天当班主任6点到教室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所有的男生都到齐了,女生一个也没有来!班主任又一直等了20分钟,还是没有一个女生来,一直等到6点半,女生们才陆陆续续到来,原来她们宿舍今天早上停电了,所以5点40的时候没有打起床铃,而男生宿舍好好的。所以才造成这一奇怪的现象。但是这在班主任看来,完全不是理由!他让第一个女生扎马步,第二个也是,然后后面的来到一看,也就很自觉地扎马步。等到所有女生都到齐了,班主任才开始训话,“学校起床铃没响,你们就不起了是吗?现在是高三,你们一点紧张的意识都没有,还能睡得这么香!看来我今天非得让你们这群女生紧张紧张不行!都站起来,向左转,站成一排”女生们觉得有点冤,但是也不敢违抗班主任的命令,她们赶紧站好,排成一队,整整20个。站满了楼道。班主任进教室给男生布置了任务,去讲台拿出了好久没用的教鞭-半米长,小拇指粗的电缆线。又那起一个凳子。他用教鞭从最后一个女生的屁股一直滑到第一个女生的屁股,所有的女生都胆战心惊。然后他拿起凳子坐下,双手时不时弯弯教鞭,说道:“挨打的时候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给我跪在地上,屁股撅到最高,我打第一个女生的时候,第二个女生要开始脱裤子准备,后面以此类推,听到没有!”女生们小声答应着,“大点声”“听到了”女生们齐声回答。第一个女生是娜娜,她自从上次被班主任打了乳房和阴部,已经一年没被打了,现在回想起那晚上的痛,她的脸色都变了。大脑一片空白,班主任见她还不赶紧脱裤子,拿起教鞭就朝大腿抽去,娜娜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赶紧将裤子内裤褪下来,跪在班主任面前,班主任命令她把头贴地,这样娜娜的屁股成为全身的最高点,阴部完全暴露无遗。班主任用脚踩住她的头,右手拿起教鞭准备开打。这时他看了看第二个女生,也就是明芮,明芮赶紧把裤子内裤褪到膝盖下面做好准备。班主任很满意。班主任拿起教鞭毫不犹豫地打在娜娜屁股上,鞭鞭见痕,娜娜疼的身体不断抽搐,嘴里不断啜泣,看得出她疼到极点了。一直打了20下,班主任觉得惩罚够了,就让她起来了,去她后面面壁,裤子不准提上去。

娜娜此时的屁股上布满了深深的鞭痕。下一个是明芮,她赶紧乖乖的跪在班主任面前,班主任见她痕乖,就没有踩她的头,拿起教鞭就狠狠抽下去,尽管明芮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她突然抬起来头,这一猛抬头不要紧,直接撞到了班主任的命根子,班主任疼的一下子捂住裤裆。明芮知道自己闯祸了,更加害怕了。班主任过了一会儿总算是缓解了疼痛,但是这也让他在自己班女生面前丢了人,他恶狠狠地对明芮说“你给我把衣服全脱掉!”明芮知道自己闯祸了,尽管在楼道,她还是赶紧脱掉鞋子,把裤子内裤彻底脱掉,又开始脱下上衣,胸罩。班主任让她继续跪下,左手开始掐她的乳房,右手继续用力抽她的屁股,一直抽了40下才住手。但是这还没玩,班主任命令她把内裤含在嘴里,一只手揪住她的耳朵,让她跪着走到教室前面,面对着全班男生。这是明芮第一次在全班面前露出乳房,她羞得眼泪直流。班主任把她拖进教室就继续出去打女生,伴随着半个多小时的女生的哀哭,终于结束了这次体罚。但是班主任让她们回教室继续光着屁股站着上自习。明芮此时还是一丝不挂地跪在全班男生面前。嘴里含着内裤。一直等到早自习下课,班主任才让她穿上衣服,这时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文静高考结束了,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个令她痛恨又依依不舍的实中。她的学生会主席的职务也马上就卸下来了。按照规定,她有3天的时间来和下一届的主席进行交接。而下一届学生会主席就是明芮——这个被她打过无数次的女孩。周二下午,明芮来到学生会办公室,文静开始交代她一些事情。她一进门,文静突然命令她:“把裤子脱了跪下来”,明芮摸不着头脑,但是她被学姐打怕了,本能使她赶紧脱下裤子,跪下来。文静这时突然笑起来,“跟你开玩笑的,还当真了,起来吧,把内裤裤子提上。我都打够了”,明芮这才放下心来。“”今天叫你来呢,主要是让你熟悉熟悉办公室,还有各种工具。“”谢谢学姐”。文静把明芮带到体罚室,明芮回想起在这被打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现在,终于快要轮到她体罚别人了。文静打开工具柜,那些工具是明芮十分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这些都是体罚工具,大多数你都领教过吧”,明芮红着脸点了点头。“这个是打屁股的,这个是打女生乳房的,这个是打女生私处的...这个是打男生鸡鸡的”文静一一介绍过,明芮依旧红着脸听。文静仿佛看出来明芮的心思,宽慰道:“”没事的,刚开始都这样,上一届主席学长给我交接的时候我也一下子适应不了,不过慢慢就会习惯的”明芮点了点头“我一定不会让学姐失望的”

第二天下午,明芮再次来到学生会办公室。文静学姐在里面,只不过这次又多了一男一女两名学生。他们两个正在面壁。明芮明白了,学姐是想亲自教她体罚学弟学妹。。这两个学生就是犯了错的。果不其然,文静说道“”这两个学生逃课被抓了,今天我就拿他俩当实验室,教教你如何体罚,我体罚过你无数次,但是你不一定会体罚别人,你要跟我好好学,只要学会体罚,才能更好维持实中纪律!”明芮脸不知怎么又红了,不过文静这次没说什么。“那两个逃课的转过身来”,两名学生抓紧转身,“”先从女生开始吧,那个女生你过来”只见女生战战兢兢地踱步到文静和明芮跟前,男生依旧双手抱头不敢动。“你把衣服脱光!”那个女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害羞,毕竟是高一的小女生,而且后面还有一个同届的男生,迟迟没有动手。文静这时突然开始左右狂扇女生的耳光,还对明芮说道“遇到不听话的就这样做,知道了吗”明芮点了点头。那个女生连连求饶,文静停手以后,她赶紧脱衣服,迅速脱掉上衣,解开胸罩,露出少女特有的美,紧接着又弯腰脱下裤子内裤鞋袜,一丝不挂地站好。红着脸啜泣。“”你去巴工具拿来”文静吩咐明芮。当明芮拿来那些工具时,女生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我今天那你来当例子给你学姐讲解,是你的荣幸!你再多说废话我打你更厉害!”文静很严肃说道。女生吓得不敢再言语。“”站起来,屁股撅起来!”文静接着对女生下命令。女生赶紧站起来撅屁股。此时她的乳房和阴毛完全暴露在男生眼前,但是她顾不得害羞,只有害怕!待女生撅好屁股后,文静拿起一根藤条递给明芮,“打20下!”明芮接过藤条,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快点!”明芮只好动手,那个女生被打的左右摇摆,但是还是撅着屁股不敢动。“用力”明芮加大了力气,那个女生被打的趴在了地上。文静毫不同情地命令她起来继续撅好屁股挨打。最后5下文静亲自动的手。打完了屁股,文静又命令那个女生躺桌子上,让明芮开始抽阴。同时把女生的内裤塞在了她嘴里。明芮被抽过阴,她拿起工具,不再像之前那么犹豫了,一下下抽在女生的私处上。女生疼的眼泪汪汪,不断挣扎。最后明芮又抽了那个女生的乳房。那个女生哭成泪人。全身上下布满伤痕。文静让她穿好衣服出去。接下来就轮到男生了

“学会了吗?”“差不多了吧,学姐。”“那好,接下来就体罚男生”,说完文静命令男生过来,把裤子内裤褪到膝盖下面。露出鸡鸡准备挨打。明芮见了男生的鸡鸡还是有些脸红,文静却一点也不。文静继续教明芮说“你先观察一下男生的鸡鸡”,说着把明芮的手拉到男生的鸡鸡上面。明芮红着脸十分尴尬。不一会儿男生的鸡鸡就竖起来了,男生羞愧地无地自容。明芮脸更加红了。“皮条打30下”文静发布着命令。明芮只好服从命令,拿起工具打在男生鸡鸡上,男生疼的几次伸手去挡,都被文静用耳光制止。这是明芮第一次体罚男生的鸡鸡,她感觉又羞又兴奋。

高中生活就是这么繁忙而充实。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大家最可怕的月考就要来了,大家都知道考不好意味着什么。10班物理课代表李婷是个典型的乖乖女,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她只被老师打过两次屁股,都是全班体罚的时候,被班主任命令脱掉裤子打屁股。因为成绩好又听话,又是班主任的课代表,所以班主任从来没有单独打过她。但是这次月考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要完了。因为月考的前几天,她迷上了一本小说,所以没有怎么复习。这次考试的时侯,她的电磁场大题竟然一个不会!班主任在监考的时候,她就察觉班主任的脸色不对了,只不过因为是在考场所以才没发火。她知道这次自己肯定要挨打了,交卷走出考场后,她觉得屁股一阵发凉。三天后成绩就出来了

月考结束,李婷照常收起物理作业,送到班主任办公室。她一进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里班主任正在教训一个女生,这个女生是9班的,也是班主任教的物理。那名女生背靠着墙站着,裤子堆在脚下,内裤挂在脚踝上,双手背在后面。班主任左手正在揪住她的头发,右手开始扇那个女生耳光。班主任见到李婷来送作业,就说:“你把作业放下,在这等一下,我正好有事找你”。李婷放下作业就在那里忐忑不安地看着。班主任继续打9班的女生,看得出班主任是真生气了,每一巴掌都很响亮。女生被扇的满脸通红,泪水直流,还一边求饶。班主任并不理会,一直又打了十几下才停手。李婷认得那个女生,她学习也很好,看来也是因为没考好,班主任一点也不留情。她不禁想到等会的自己。

月考结束,李婷照常收起物理作业,送到班主任办公室。她一进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里班主任正在教训一个女生,这个女生是9班的,也是班主任教的物理。那名女生背靠着墙站着,裤子堆在脚下,内裤挂在脚踝上,双手背在后面。班主任左手正在揪住她的头发,右手开始扇那个女生耳光。班主任见到李婷来送作业,就说:“你把作业放下,在这等一下,我正好有事找你”。李婷放下作业就在那里忐忑不安地看着。班主任继续打9班的女生,看得出班主任是真生气了,每一巴掌都很响亮。女生被扇的满脸通红,泪水直流,还一边求饶。班主任并不理会,一直又打了十几下才停手。李婷认得那个女生,她学习也很好,看来也是因为没考好,班主任一点也不留情。她不禁想到等会的自己。

然而打完耳光并没有结束。接下来班主任命令她把上衣胸罩也脱掉,全身一丝不挂,然后罚站。站的时候,班主任命令她道“用手把你阴部扒开,不准放下!要不然阴毛给你揪光”,女生赶紧按照班主任的命令扒开阴部,一动不动地站着。李婷看着整个过程,不觉脸红起来。一个高中女生被男老师命令扒开阴部罚站,好丢人啊。班主任处理完9班女生,转身回到椅子上去,让李婷站到她面前。“”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物理考试的时候那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都是我上课讲过的,你还是好学生!你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老师,我..我..”李婷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说。“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李婷听了一惊,班主任怎么会知道的!接着班主任拿出一本小说,“这是从你抽屉里找到的!”李婷知道瞒不了了,赶紧坦白“”对不起老师,我·我知道错了”“”错了该怎么办?”“请老师打我吧”李婷心想自己是好学生,只是看了点小说,如果态度诚恳的话说不定班主任就回放过自己。可是班主任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今天我要让你知道,好学生犯错,我会打的更严重!把裤子脱掉”李婷这是第一次单独被班主任体罚,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女生,所以她脱裤子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再墨迹,我打的你三天不敢坐!”李婷一听,恐惧战胜了羞涩,赶紧开始脱裤子,脱内裤,只不过双手放在了私处上面。班主任很生气“犯错你不觉得羞耻,现在打你你还觉得羞耻!给我把手拿来,双腿分开,阴部露出来!”李婷尽管害羞,却还是不敢不听。班主任打开抽屉,拿出一根藤条,在空中甩了一下,呼啸的风使李婷颤抖不已。

有经验的女主女被加我一下探讨下受罚方法,下面准备写女打女,

“先把手伸出来!”天哪,班主任要打手心,打手心可比打屁股疼多了。但是班主任的命令就是圣旨,她在害怕也得伸出手来。班主任用手捏住她的指尖,说道“我的规矩你知道吧,打的时候不能躲!”李婷当然知道班主任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打什么地方,都不能躲。躲一下话,男生打JJ5下,女生抽阴5下!正在李婷思考的时候,班主任毫不犹豫地一藤条打下来,李婷疼得哆嗦了一下,但是手还是不敢躲,班主任接二连三地打下去,李婷疼的左右摇晃,哀求道“老师,可不可以打别的地方”“你说呢!我定的规矩什么时候改过?30下,还有10下”李婷知道求饶无果,只好继续忍着,可是最后几下她实在受不了了,把手伸回去两次。。

“两次!先记着,打完屁股一起算”。李婷哭着点了点头。接下来班主任命令她侧过身子,双手抱头,左手揪住李婷的阴毛,右手拿起藤条就照着屁股挥舞下去,这时办公室里哭泣声,藤条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班主任的训斥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从外面听你绝对想不到一个高中的女生正在被男班主任脱光屁股揪着阴毛打屁股。这种羞耻的事情在实中真的司空见惯了,规则就是规则,违反了就要挨打。不管男生女生,都要一视同仁,挨打就要脱衣服,露出屁股和隐私部分。话扯远了,接着讲回李婷,在哭喊和挣扎中总算结束了屁股的惩罚。可是她在这个过程中用手挡了3次。加上之前的两次,一共躲了5次。接下来班主任让她躺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腿分开,把阴部完全露出来。班主任打开抽屉换了一把工具,是一把软尺子,专门用来抽女生阴部和乳房的。“一共25下,没错吧”班主任边说边用尺子在李婷阴部上滑来滑去。

班主任言语过后,便毫不犹豫地抽起来,每一次都很用力,直接击打在李婷的阴唇上。躺在桌子上的李婷又痛又羞,身为一个好学生,平时很少挨老师打屁股,而这次居然被老师抽打私处,在泪水和煎熬中终于挨过了这顿打。班主任让她穿上裤子,又语重心长地和她谈了话,就让李婷回去了。这时刚好也放学了,她就直接回到了宿舍,刚挨完打,没有心情吃饭。可是她回到宿舍,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隔壁同班宿舍也没有。她很奇怪,人都到哪去了?这时候娜娜跑回来告诉她去教室,全体女生受罚。李婷问:“是班主任吗”“不是,是英语老师,上课听写了王萍和张茗芮单词,她俩都不会,于是英语老师命令放学后所有女生留下来脱了裤子跪下地上记单词”

李婷匆忙赶到教室,发现所有桌子都被移到了两边,女生都光着屁股跪在地上背课文。英语老师正在让一个女生跪在他前面背课文,她打了一声报告,英语老师就说:“进来吧,把裤子脱了跪着背unit4课文”,李婷赶紧顺从地脱了裤子跪在地上。

英语老师是个27.8岁的研究生,一个很帅气的男老师,他惩罚学生的手段很多,但是他从来不打学生,他惩罚学生最多的就是羞辱学生。所以他让一群十六七岁的女生脱光了裤子跪在地上,这就是一种很好地羞辱。他检查完大约三分之二的学生时,楼管过来说要锁门了,所以他就让检察完的女生穿上裤子回去了,没检查完的跟着他去宿舍接着受罚。剩下的七八个女生唯唯诺诺地跟在英语老师后面去了他的宿舍。来到老师宿舍,英语老师还是让她们靠墙跪成一排,不过倒是没让她们脱裤子。问道,“谁先来”,没人回答,“那就李婷吧,跪趴过来背”。李婷赶紧跪趴过去,但是她只背会了第一段,而且还不熟。所以英语老师一边骂他,一边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开始揉捏她的乳房,隔着衣服感觉比脱光了更加羞耻。李婷也不敢反抗,只能任凭英语老师摸,英语老师摸了一会儿,又让她站起来,然后把他手伸进李婷内裤里抚摸私处。由于李婷刚被班主任打完私处,所以感到很疼,英语老师也察觉了,问她怎么了,李婷就把挨打的经过给英语老师说了。英语老师让她脱了裤子内裤,扒开私处给她看看,李婷尽管羞耻,但不敢违抗。英语老师见了以后,轻轻抚摸一下说:“一个17岁的女生被男老师抽打私处,你羞不羞啊”

李婷羞得说不出来话,但是英语老师不依不挠,一边用手摸李婷的私处,一边继续问“回答老师的问题,一个女生被男老师脱了裤子打屁股和阴部,羞不羞”,李婷红着脸点头。“说话”,英语老师继续揪李婷阴毛。“羞”。英语老师很满意,继续问道,“你现在在干嘛?”李婷回答:“#因为不会背课文被老师罚”“怎么罚的?”李婷羞得实在回答不上来,但是英语老师要她必须回答。她吞吞吐吐地说“脱~~脱了裤子罚站,还被罚摸私处”。英语老师很满意,一边继续摸女生私处,一边继续训斥。由于不断地刺激,李婷不由自主地出水了,弄得英语老师手上都是,她羞愧的说老师对不起,英语老师笑了笑,说“没事,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去洗干净回来跪着背书吧,把裤子脱掉”。

李婷正在清洗着阴部,英语老师走进了洗手间,说“看你那笨样,我来帮你洗吧”说着英语老师打开了花洒,对着李婷的私处一边开始冲洗,一边用手搓揉,李婷只能张开双腿配合着,清洗了一会儿李婷就回去跪着了。其他7位女生也都同样被英语老师以同样的方式处罚。都处罚完以后,英语老师让8个女生把胸罩也脱掉,全裸罚跪半个小时。

整整一个午休,不,整整一个上午李婷几乎都在受罚。她祈祷下午可以平安无事,但事不随人愿,下午前两节课都是语文,语文老师又检查兰亭序的背诵,“给了你们两个早晚自习的时间背诵,如果我检查到谁不会的,不管男生女生,你给我上教室后面脱了裤子罚站!”第一个检查的就是李婷,李婷赶紧站起来,可她支支吾吾的,一句也背不出来,语文老师很不满意地说道“第一个就不会!你给我上后面脱了裤子站好!。”一节课的时间全班都检查了一遍,8名男生和6名女生不会背,全部在教室后面脱了裤子罚站。很显然语文老师非常生气,第二节课,他命令这些同学上黑板前面来,站成一排,把内裤脱下来含在嘴里,然后他拿着教鞭来来回回地抽打屁股,学生只能挨着。14个男生女生的屁股排成一排,前面的私处对着大家,部分男生因为疼痛已经勃起。羞耻心不言而喻。

周三的体育课,班主任让所有女生全部留下,男生去上体育。原因就是昨天晚上女生宿舍有人敲墙,但是没有一个人承认,学校要求年纪务必查出来严惩,绝不允许恶作剧!哪怕高二年级全部的女生都体罚一遍,也要找到真凶。高二10班的女生吓得浑身战栗,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动,班主任面露微怒,厉声质问:“”

到底谁敲的?给你们1分钟的时间承认,不然全部挨打!1分钟过去了,18个女生还是没有承认的,班主任只好无奈地说:我知道你们当中肯定有人冤屈,但别怪我,要怪就怪始作俑者!来,所有人,把眼镜摘掉!“”

女生们马上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她们不敢违背,抓紧把眼镜摘下来。然后遵照班主任的命令上后黑板战成一排。班主任来到第一个女生前面,毫不留情的就开始扇女生耳光,啪啪啪声音不绝入耳。那个女生几次手伸出来想躲挡,但是都忍住了,因为她知道班主任的规矩,老师在打学生的时候不准躲闪,否则男女生都有脱了裤子抽生殖器。之前有个女生因为挨打的时候躲了,被班主任脱了内裤,当着全班的面抽打阴部。所以在疼也要忍着。班主任一直善^_^扇了10多分钟,所有女生都被扇的脸上全是巴掌印,他觉得累了,命令她们面对面互扇

但是打了20多分钟,还是没人承认。于是班主任命令她们停下。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把裤子和内裤脱掉,双手抱头罚站!18个女孩不敢违背,立刻开始弯腰脱裤子和内裤。就在她们脱裤子的时候,可以瞥见班主任正在上讲台拿鸡毛掸子,女孩们不寒而栗。片刻,18个女生就把裤子和内裤脱下来了,堆在了脚下,双手抱头站立,场面十分壮观,

班主任让她们站了一会儿,又让她们把上衣和胸罩也脱掉。女生们此刻不仅是害羞,更多的是害怕!她们立刻开始脱胸罩,不一会儿,18对高中生的乳房就全部露出来了。班主任继续命令到,在打你们之前先给我热热身,我说什么你们就立刻做什么,听见没有!

听见了。女孩们很小声说。看来你们的耳光还没有挨够啊!听见了吗!这次女孩们吓得大声回答,听见了!

做50个蹲起!女孩们接到命令,立刻开始做了起来,乳房上下摇晃,阴毛也上下摆动,此起彼伏,很是美丽。50个做完,都气喘吁吁地等待班主任的圣旨。都给我跪下磕头,一人50

【转载】花雨空谈

1路上行人欲断魂

春雨万丝,天也阴着,欲断魂!皮鞋打在青石地上,溅起燕泥点点。

也可算是个有诗意的巷陌?可惜尖利的喇叭声划破了氤氲着淡淡春愁的空气,本来只是涟漪细细的街道上,因为那疾驰而来的汽车,划起一道白浪。

“哎!丫头片子,小心着点儿!找死啊?!”车已远去,伸出车窗的脖子还竭力得探着,望后叫骂去,余音不散。这才看清楚,街对面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子,淋漓得浑身都像罩在雾里似的,还愣愣地看着街道上荡来荡去的水纹,惊魂未定!

国值存亡之秋,衣衫褴褛,缺亲少眷,浪荡街头的太多,谁顾得过谁来,暗叹声这丫头命大,也是被碾压着了呢?也无法可想了。想着时,又已走出丈余。

“先生……”

摸出两枚铜钿,意欲打发了她,却看不见她伸手来接。眼神儿里倒多几分被轻侮了的怒气,胀鼓鼓地堆在腮边本来清瘦,此刻倒见了几分稚子的可爱来。再大量时,虽然是粗布衣服,浑身湿透,也还整齐。

二十五岁的颀长男子俯身看着挑战姿态的弱女,当在大街上,很是滑稽。也不会逗弄孩子,虽然八、九岁,保不住哭闹起来,多尴尬?万一是地痞流氓管制下的喽罗,惹来麻烦,更是夹缠不清的!带有几分发怵。

春寒料峭,蔽衣单薄,大概是这样晾在雨水中也太久了,积蓄了不少的暖意才呵着说道:“我走迷道了……”

“唔……你怎么不乖了?和你娘走失?”是学来的和小孩子说话的口吻,生硬而不自然,自己素昔就是寡言的人,这时候和一个女童打交道,也觉得脸上不自在的发烫。

“不是……清早起来练功,不留神就走散了,我师傅家在落花胡同里的,先生?”瘪了瘪嘴,急得要哭,“这都要过午了,我还没找着!先生,怎样办?”

却是这样缘故,这样大年纪,四围街衢,当然手足无措。东弯西拐,本来自己又不常去的地方,说不清楚,兵荒马乱,干脆引她到家好了。擎了伞要和她一路,她却一闪,只垂首立在身侧二尺左右的地方,道:“我跟着就好。”

犟起来的,都是这么着,越拉扯越不分明。只好这样一路走去。实在街道上也没多少人,都是家家闭户的萧索,无景可看,只好和她搭讪着:“是学戏的?”

“是啊。”

“怪苦的呵!”忽然心里一动,看着她寒瑟的身子,道:“干脆乘机逃了得了!”难得去逗个孩子,以一个大叔叔的身份!

侧头看了看,眼圈都是青乌的冻色,更衬得眼眸清明。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那怎么行?我爹说,签了关书,十年就事约定,不可以没信用的!”然后又把科班规矩宣读一遍,其实她跟着他师傅,也不算一个科班,就是两个小徒弟而已,却也格外的严苛,又是大半天,生恐和自己一起的一个姊妹陪着遭殃,急得又是要哭,终是干在眼睛里,没流下泪来。

忽而起疑,“大早上的走散,怎么近午才问路?”下意识地去摸了一下钱夹,得意起自己的缜密来。

“今儿人少,问谁去?都是人贩子流氓溜达着街上,要拐走了,可怎么好?”老道的经验,过分自信的口吻,让他感到几分不乐意!大概有所察觉,又瞥了自己一眼,补充道:“我会过神儿来也不敢乱走,就站在书店门口,看先生是个,是个绅士的样子,才敢来问的。”

不由笑了一笑,小姑娘嘴巴甜,而且多半看自己是个读书人,所以不作十层恭维,独说有君子急人之困的风范,很对胃口的。继而又听她道:“先生可要仔细,不可以让我们,让街上的小孩子跟在您身子后面的。”言语间又愤愤然起来。不是“我们”中一个,却被划为了“我们”中一个,倒歉疚起来,几次错看她!

七弯八绕,自己都问了几次路,才摸到那个胡同,只在路口,就道谢道别,不要自己再望前进了,一路走来,浑身湿得更厉害。无可答报,毕竟也是个小忙,何须答报?短短正正向自己鞠了一躬,那种和她年龄及不称的沉敛,也很有教养的模样,不像科班里的小戏子。倒惹得自己陪了一躬。

“先生贵姓?”

淡淡一笑,只说姓夏,也没必要故作高深的说不必多问之类,不过是客套罢了。女孩子又点了点头,格外庄重的模样,再次道谢。站在那里,须臾才反应过来大概是要目送自己先走,也是礼貌的意思。一笑,叮嘱了声“小心”,才抽身离去。

女孩子看他走出三丈来远,才转身看了下那个因为迷蒙细雨而更觉得深邃难测的巷子,颤抖的嘴唇上,还挂着顺着额发流下的雨珠,深深吸了口气,又咬了下下唇,提脚走去,数到一个黑漆双闭的大门,伸手猛力就是一推。及至触到门板,突然想起门必然锁着,刚要笑自己英雄似的这一发力,却不料触手处就是一陷。

情知不好,果然就和里面的人跌在了一处,小门小户的,偷工减料,地上铺了砖乍看还好,绵绵雨久,就显出不平处来。自己本来就是一身透湿,里面儿的人,却正仰躺在水坑里。正要站起,又是青苔腻滑,一个趔趄,又踩在了那人大腿上,好容易都站定了,忙着跪地请罪。双膝甫屈时,那人又愤愤然横臂一个耳光,却打在了空气里。重心向前,险些儿又是一跌。只听见袖子扫风的劲道,“霍拉”的一声,忙道:“徒弟该死。”

连气也有撒不出去的日子,想着只是泄气!恨声道:“小丫头,你还惦记着回来敢什么?啊?!”

这院子混了两年了,要是想逃,早就动身了,不必候到此刻。委屈之情又胸臆往上一冲,鼻子一酸,狠狠捺下,虽则是个污水浊浊的地,也只好重重叩了个头下去:“徒弟不敢!您打就是了。”

言下多有腹诽师傅是个不讲理的粗人,有气儿?您招呼就是!吞下的气又涌了上来。也不管她跪在湿地上,就拔步往院子里走,女孩子跪在地上,也跟着起来,亦步亦趋尾随其后。看那师姐跪在地上,平日陪着她们姐儿俩的师傅也坐着一声不吭,看她回来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暗自庆幸,设若师傅出去还没找到自己,陪着自己一处的姊妹和一师傅的包头师傅都得担干系。好在自己回来,大家都松了口气,看着师傅去拿家伙,自己也就跪在一张长凳前,还为来得及将上身伏好,耳际生风,藤条就抽在了腿上热辣辣的,感到有皮肉肿起,却又贴在冰湿的裤子上,突突打了个颤,又是一下,着身抽起,皮肉撕裂的灼痛,她无法不流泪,一滴一滴,像清明的雨,大珠小珠。又一下夹着春寒抽在皮肉上,不由不去喘一口粗气,拼了一身的力量去保持跪地的姿势。藤条着体又抬起,把衣上的雨水也带了起来,几颗落在眼前,心里又想着那“大珠小珠”,雨打在北京,可曾打在故里?抑或,今天带来这断魂春雨的邈邈浮云,就是江南旧相识?交错的藤条呼啸而下,像不像那个雨夜的闪电?但愿一切都是一场梦魇,醒来时,还在慈母的襁褓里-----人生重头来。

师傅也多少知道她的,满面清泪也不会嚎啕而哭。看过大班子里,不少徒弟打着一两下,就吃不住痛,啕天般的哭喊,有时哭喊反让师傅心烦意乱,越是哭嚎得厉害,越是下狠手,反而安分了。今天挨打的人,一声不吭,只是艰难地去呻吟,反而让他更气,连清总是这么不肯交心的样子,仿佛自己这个当师傅的真像一个吃血汗的强盗纵然自己不是个大丈夫,也不至于满心想的是去盘算着怎么榨干这些小徒弟的恶棍吧?孤身了半世,万莫孤老了一生。想着自己突然也委屈起来,夹风带雨地,藤条下得更狠。

连清手扣在长凳上,本来是清冷的水寒恻恻地透在骨头里,又是激打的藤条抽得一身的血往外涌。几次抽落在骨头上,只是想跳起来,翻身躲过飞舞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鞭影,却只能扣死在这里,紧绷了一身的神经去抵抗逃避的本能,稍微试着挪一下,跪久了,麻软无力,一挪间稍微松了一口气,藤条乘隙落在散了劲儿的肌肤上,力透数层,就是往前一窜身子。此刻乱了分寸,接连数责,都是记记乘空,咸涩的泪水混着酸涩的雨滴,氤氲在舌尖,淌往心间。

忽而又有人叫门,进来却是一个夹着公文包的斯文人大学生。最恨这些关在书里冲英雄的人,满口的革命打倒,却也还被老古董供养着。担心是和记者挂钩的学生,本来唱戏的行当就是新旧都攻讦的玩意儿,哪里还吃得住这样的口诛笔伐?大堂上连清还跪着,兰布衣服上,也有隐隐的血迹透出,墙根儿上青草湿泥久不见光,有种酸腐的气味。

却是个来说情的,走出了两条街,才想起要着么回去,还不被那些个规矩打个半死?夏钟是个书呆子的行径,总想着辟释清楚,也算是帮着小姑娘帮到家的意思。不停的拱手作揖,满口酸腐,连清本来痛得气息不匀,背对着二人,也觉得几分好笑。最后被叫起来道谢。让了半日,才把那学生送走。

这时才看着几乎是瘫软在地上的连清,气也搅扰得消了不少,挥手让连梦起来,俯身架着连清的胳膊把她放在凳上,褪下衣衫,看了看伤,接过递来的蛋清替她敷,问道:“你这孩子是怎么着?以前断不会出这样的事儿?我信你不是要私逃,你只老实说,干什么去了?”

不答。

敷药的手重了三分,突如其来,连清嘶地吸了口冷气。还是精乖顺和的样子。

不由上火,稍微直了下身子,冷冷道:“刚才送你的人说你是走散了,你们每天出去就三个人,也能走散?你要是吃定了我了?”

伤心之情,不觉泄出,连清趴在板凳上,如何又不想去贴近了有心跳的胸膛?只恨一怀都是无情的木头,抱得紧了,反而更格得痛。听了一会儿如泣的春雨,才道:“想去找我爹……”

一声沉重的叹息,响起在身后。

又是春雷一声,这梦魇似的沉沉长天,似乎就要看到阳光了。

2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湖以未名为名,在春日的夕晖下沉敛着一盌彩霞,宁静自谦的样子,却已然是天下扬名,只有她润泽过的学子,贴在她的柔波上,才能听见那翻卷在冲和之下的虎啸龙吟。

“这军阀的政府实在是无耻之尤!”

一颗石子突然跳跃在如镜的湖面上,轻灵地旋转一翻,最终还是没了踪影。有人轻轻笑道:“看你这样子,和这石头发什么火儿?”

“任坚!我能不发火么?我们的同胞在前线当这些帝国主义的炮灰,而今他们获得了自己的猎物,却胆敢拒绝我们的正当的要求,还要把德国鬼子在山东的权益,转让给东洋小丑!是可忍,孰不可忍?!”

任坚短暂的沉默了一下,自和谈被拒,中国上上下下早已是一骗沸腾,尤其是大学里的学生,四处搭台子演讲,个个怒发上指冲冠。他轻轻地咬了下嘴唇,终是道:“秀才造饭,十年不成。我们这些学生一阵瞎胡闹,又有什么用?”

“学生,学生又如何?!抱道忤时,不是读书人该做的事么?你看我四万万同胞,还有多少人在做酣睡不醒的东亚病夫?我们读书人不去叫醒他们,谁去叫醒他们?是,我们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可是你记得我们去年去唐山看那些工人的情形么?何忍就这样坐着不去奔走呼号?!”

“哈哈,子期兄不愧是北大国学系的第一号‘古文迷’,出口就是圣人之言,再要讨论下去,只怕要说出‘君子不器’的话了!”

夏钟轻轻地抽了一下嘴角,他痴迷古文,想的是学而优则仕,骨子里还自负几分风流。是什么时候起,他是如此激进了?来人也看出几分尴尬来,忙岔开道:“今儿晚上大学里想请个做演讲的同学,夏兄,可愿意来?”

来,为什么不来?他觉得自己一身都是难以宣泄的激情,热血沸腾得无法安坐片时。他感到了燃烧生命的快感,整个讲堂里的学生都在躁动着青春的力量。手紧张得握成拳头,挥向天空,嘶哑着嗓子高呼:“我们要不做亡国奴,就要外争国权、内惩国贼。我们要求正府拒绝在和约上签字。我们要亢议,要用实际行动反对帝国主义!”

都沉醉在自己青春的光华里,接二连三的,都是演讲!呐喊的叩号震天动地。5月4日,他们要去宣泄青春的洪流!一夜里,人不寐。

虽然是五月,侵晓也是稀薄的寒意。连清双手勒住腰,练习着运起那丹田里一股暖流,稚嫩而轻灵的嗓音随风飘漾在空气里,和轻薄柳絮一样,绵绵无竭。陶然亭畔,都是和她一样,希望在方圆咫尺的舞台上恣意纵扬一次人生的小优伶。不知道是哪家班子里的小男童,尽着最大的努力,让生涩的嗓音里多一分沧海桑田的老道: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

雷动的呐喊,舞动的标语漫天而来,却不是“司马发来的兵”!

“又是学生在闹啊!”原来乱纷纷的生命,不独是戏子在台上闹,大家都在闹。也暗自舒了口气,为了免得惹事,早课就是草草收场。连清因这跟着她们姊妹的人不放心自己又跑,自来回去时先就去牵着他的手。一边一个,不料北京的大学生是全军出动,潮水般涌来,大街小巷,也不知何时,都流动着方刚的血性。

到了市区里,几是寸步难行,维持秩序,荷枪实弹的黑衣巡警也来了。拉洋车的,唱大鼓的,做小买卖的,好奇地看着红绿的纸条天女散花儿似的纷纷而来。街角巷口处,也有踩在木箱子上的学生。

阿发已经吓得满头都是汗,只是挈了连梦连清往前走,却是比肩继踵,走哪儿都是被人推搡着-----洪流的力量。连清被他拽得手上生痛,手心儿里也腻起一层滑腻的汗,几次想抽出来,到底还是算了。看着阿发没头苍蝇似的被人逼着乱钻,连梦早是哭了起来。又有起哄的小贩,大略是没见过这些儿新派的玩意儿,一窝蜂望一处演讲台子边儿挤去,三个人竟被推到了前排。

还未立定脚跟儿,又是一队学生流水马龙似的从身后走过。

“外争主权,内除国贼!”

“废除二十一条!”

“拒绝在合约上签字!”

长江三叠浪似的,一叠一叠,带着回音,打在老北京儿的坚实的墙面儿上,来又去,潮打城还!

一个清道夫,趿拉着破损的黑布鞋儿,嘴里还叼着旱烟,回头看了下清一色蓝布衫子的学生,道:“这二十一条儿又是个什么玩艺儿?”

高台上的学生都愣了,一个女学生小声嘀咕道:“愚昧的民众,连亡国的二十一条都不知道!”

连清脸上也是羞愤的一红,她也不知道二十一条是什么,其实,又有谁去过问一个九岁小姑娘呢?不免往前走了一步,精着耳朵,要去听听。

蓝布衫子勾勒的人那么萧疏从容,连清要仰着头才好看得见,几乎怀疑那是一瀑清泉,奔腾而下。

“我的兄弟姐妹们……”老吾老,幼吾幼的大同精神,先套一个近乎,然后把那屈辱的历史,城下的盟约好生演绎一遍。远处放了几声枪鸣,惊得栖在树上的鸟一霎时乱飞起来。

台子下的人慌乱起来,又想听,又怕巡捕来抓人,吃了黑枣儿,大是不划算。几乎有作兽散的危险,木箱上的学生也有了几分底气不足,原来言辞的力量并非想象的那样有力。低头都是蚁聚鸟散的芸芸众生,掏空了的绝望。

连清却没挪步子,看到台上那个大学生低头看来,突然有一种学生被老师青睐的欢悦,索性又走了几步,越发急切地看着他――却不是那天领自己回去的男子?看他又是一层窘迫,连清想也没想,就学着他的模样,高喊一句:“废除二十一条!”

纤弱的童音,也别有一种清纯的力量,惊得众人都回首去看。又有一个学生乘机高呼,人群顿时又聚拢了。

夏钟得了这鼓舞,从包里掏了一张折皱了的纸,借着扩音器,朗诵起来:

“觉悟的门前,

便是刀山剑树,

兄弟姊妹们啊,

我们开门呢?

不开门呢?

刀山剑树的那头,

便是我们朝夕希冀的地带----

光明的愉悦的地带。

兄弟姊妹们啊,

我们去呢?

不去呢?”

阿发到底不敢再去耽搁了,几乎是拖包袱似的把两个孩子就往人堆外拖。磕磕绊绊,夏钟默诵着自己早写好的词句,眼角的余光,看着连清在涌动的人流里湮没消失。突然身后一个女同学叫道:“任坚?!任坚?!你……你去哪儿啊?”

任坚慌乱地走过,不时回头向上看去。夏钟,时娴秋和几个学生顺着他惊恐的目光望上看去,对面是一座茶楼,半下的帘子,隐隐绰绰看得见几个西装男子。其中一个打着帘子看了一会儿,见几个学生望将上来,就放下帘子,退回座中,伸手去取桌几上的茶,却伸到了水中,灼烫的开水,又惊又怒,顺手把那盖碗就往地上一带,粉身碎骨!

“呵呵,任次长也太大脾气了,来来,再给次长沏茶。”对座儿是一个戴着黑墨眼镜儿的男子,抖动着老鼠胡子,看着喘着粗气儿的任次长,轻轻一笑,看着小二将新沏的茶端了上来,欠身亲自接过,放在任次长的面前。

“来来来,呵呵,任次长,消消火儿,学生嘛!血气方刚,都这样儿!关他们几天黑房子败败火儿,哈哈,就散了!这是远从四川送来的峨嵋雪顶,你老兄可别又砸了!”

给他说的尴尬,碍着权势,任次长也只好接过来,哈哈哼哼地尝了一口!

“季伯,如何?”

“果然好茶!多谢刘大帅赐茶了!”

刘大帅笑着理了理嘴角边的胡子,道:“我就说季伯贤弟大可不必为了几个学生闹事儿弄的如此上火么!”

“是……”

“依老朽看来,次长阁下忧心国事固然是一层,嘿嘿,只怕也有家事一层!不是老朽多嘴,现在的年轻人,可知那孝弟之义?哈,季伯贤弟,令公子可不要跟着往火坑里跳哟!宁可现在管他紧着些儿的!”

任季伯听到坐在上首的一个穿着皮袍马褂的人如此一说,脸色却是更阴暗。只用那盖子划拉着茶水默不作声!刘大帅瞧着正想打趣儿,突然楼道上“笃笃笃”一阵乱响,一个背着炮盒子的马弁冲将上来,一个立正,头上的帽子也歪了!

“你小子可有规矩没有?”大帅冷眼皱眉看着他,阴声问道。

“是…是……”

“哎呀,是什么啊是!?”

“禀告大帅!刚才您让我盯着的那几个学生和着那些学堂里游行的,去把曹老爷的宅子给…给…给烧了!”

那个危坐在上首的老头儿一听,“霍拉”一声立了起身,喝道:“什么?!”

刚收拾干净的地上,又是千峰翠色!

3往事只堪哀

潮水退去,冲走了什么,又在沙滩上留下了什么?一地如爆竹般绚烂的纸屑,交通阡陌里歪了的酒旗条桌,还是茶馆戏楼里飞短流长漠不关心的闲谈?

连清连梦自来是跟着师父一道,听戏也是学戏,听着前台喧沸的人声。

连梦虽则大一、二岁却比师妹还要浮躁些,昏黄的灯光,乱飞的手巾把子,还夹杂几声鸟鸣,连清也只规规矩矩立在九龙口后面一点,作着学生该做的本份。连梦早是看不下去了,回到妆台前,随手拈起一个脂粉匣子,犹豫一下,到底不敢去碰,只用食指虚虚在胭脂上点了一下,学着角儿的模样,把“胭脂”“涂抹”在嘴唇上,模仿着那款款柔情的媚态,但是镜子里的人影儿依旧是个还未长成的小丫头干瘦的轮廓,终是无味,又乘包头的师傅也有点走神儿,去翻那梳妆盒儿里的花钿水钻。

“大姐,你别乱翻啊!”

连清遥遥地看着,想着这样混翻,怕师傅怪罪,轻声提醒!却也吓得连梦一个激灵,掩饰地打了一个哈欠,顺手掩了匣子,道:“真没劲儿!”又去开了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飘雨了。

远处有叮当车叮当当地开过来,无边丝雨里脆生生的轻快,最令人骨酥。

“冰糖葫芦儿~”连梦一听这怡然的叫卖声,不免下意识地去舔了一下嘴唇,手指头也望嘴角边放区,猛然想起以前她做这个动作时,又个妖艳的女优看道了,轻蔑地笑道:“还想当角儿呢!小妹子,摩登的女郎是不作兴这样的,哈哈!”

“怎么老是是个丫头片子的模样呢?”

突然一声枪鸣,大概是朝天放的一枪,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里,夹杂着巡警吆喝拿人的急切!连清淡淡地回头望了一下,继续听戏儿。连梦却干脆一把把窗户大打开来,她从未看过巡警是怎样抓人的,手指头这次是真的放到嘴里了,垫着脚尖儿,努力地往外看去。

“大嫂说话理不端,为君哪怕到当官,衙内衙外我打点,管保大嫂你就断与了咱!”

“军爷休要发狂言,欺奴犹如欺了天……”

戏到吃紧处,满座池子里的人简直是喁喁而望,这种秋胡戏,最好是生旦对啃,胡琴拉得急了,弦索繁耳,浑然不察外界的忘我之境。

突然巡捕太平门大开,遥遥地还看得见路灯笼着的淅淅沥沥的雨水。操琴司鼓的,立马住了。台上的都愣着,座池里的人已然喧腾起来了。

“呵!这是干嘛呀!”

“搅局呢不是?”

巡捕房的,宪兵队的一时光火起来。拉住衣领就要动手。迟盛山看势头不好,自己在班子里挑大梁,当下看着戏院的经理也来了,都拱手道:“列位老总,这是?!”也知多半又是抓学生的,却不先挑明了。

当头的老总也知道角儿是不便得罪的,北京池大水深,没后台的人,等闲也混不出头。客客气气回了一礼,喝令下属不得造次,道:“打搅了迟老板的戏,卑职也是抱歉得很,要说这北平城里,都指着您的戏呢!打搅了您,也打搅了捧场的大家伙儿,可卑下也是无可奈何,今儿白天的事儿诸位都是知道的,这帮龟孙子忒没王法了,连曹老爷子的官邸都一把火烧了,要是窜到了这儿,不定给诸位添什么麻烦呢!刚才就瞅见一个,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说着登上了大边儿,就往后台走。

迟盛山,王经理,和几个人都紧张地跟在其后,口中犹自应承道:“那是,不正仰仗着各位老总的么?您费心!”一撩袍子,看到后台的人虽都往这里看,却还各在其位。毕竟是大班子,都是见过世面的。

迟盛山一眼望去,突然看到一个男子斜签着坐在那里,一脸水粉胭脂,着了一件青色袍子。正觉眼生,忽而又绝连清扯自己衣角,正自皱眉。那个几个巡捕四处看了一回,也无甚藏匿,骂了一通方才辞出。

那前台的观众被这一搅,各自也无心再看。一松了警戒,都散了场子。这本是一场中轴,演到这里,也还有小半没有演完,便各人卸妆,也叫散了。

迟盛山一言不发,自卸了戏装。连清见了,忙去打了一盆热水,绞了一个手巾,恭恭敬敬双手递给迟盛山,迟盛山也不看她,接过来就揩脸。连清终是忐忑,一动不敢多动,迟盛山擦完脸,连清便双手去接,却见师父迟迟不放下帕子,抬头一望,却和迟盛山冷冷的目光一对。嗫嚅道:“师父?”

迟盛山一口气暗叹在心里,待打理一身周正时,陆陆续续班子里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再去看时,那个学生也不在了,青色长袍整齐地叠好放在那里。连梦又斜靠在一张妆台上,把玩着脂粉钗环一类。小身子扭来扭去,片刻也不得斯文儿,终是浮躁性子,多说也是无益。当下唤过阿发,道:“且带了大丫头去看看她祖母吧,方才不放心,要叫接过去,老人家的心思,明儿晚上再接过来吧!”

有个老祖母孤单单地,也是一份牵挂,连清看着师姐消失在广和楼大门口,怅然的寂寞像那天淋在身上的雨,不大,却也千丝万缕地爬下来,麻痒痒儿的酸楚莫名。

“咳!”

“师父?”

“还不收拾了回去?”

师父自来不在外面教训徒弟的,给点颜面,连清也暗自感激。几次跟着迟盛山到科班里搭班排戏,小戏子一个不对劲儿,立马捶楚加身,呼天抢地,羞赧的神色,无可躲藏。

撑了把伞,打在师父头上一前一后到了大街上。雨势蒙蒙,漫天席地,回头看了一眼连清,舒过臂膀,把她揽在自己身旁,踩在铺了一层水的街道上,吧唧吧唧的响着,远处还有个老头子,这样的雨夜也不肯收拾铺子,锅里的白气四散开来,很有种生活的意味在里面。

连清下意识往迟盛山身边靠了一下,到底不敢多口,知道自己的胆子忒大了些儿。出了事,牵连一个班子的人。

回了家,连梦阿发一去,更是空落落的,一点人的烟火气都没有似的,盛满了清寒的寂寞。滴滴答答,漏尽永夜。

到了厅堂口上,迟盛山回身去收伞,门口本有株老皂荚,陡然风起,和雨带叶地都打在脸上,不由吃吓。

连清看到师父陡然一惊,莫名地突然抿嘴笑了起来。忽而膝盖窝上吃力,就跌仆在地上,磕得生疼,才想起今天一篇账没算,也是不用多辩,叩首道:“小清错了。”

迟盛山却未理会她,径直抽身入内。收拾了一翻衣履,点灯读起书来。屋檐下的水一股股汇了下来,跪在门槛外的连清久了无聊,回头看着那似清似浊的水流,自高而下,再无回返,只有一点凉湿的痕迹,如同人的记忆,是抽象了的岁月,不堪回首。她又嗅到了青苔的气味,在她鼻子里,还是回旋着腥腐的暖流。一个眼花,仿佛不是阴暗的流水,是暗红的血丝儿,干涩地淌了下来,月光下,蒙着死亡的冷。

“可想得明白了?”

不知道何时,那个清隽高大的身子又障住了明灭灯火的光,她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太重,压在心里,也吐不出来,似乎这个脑袋也太小,理不清这乱麻一样的前尘往梦,此时今生。只是默默地站起来,把那根倚在墙角的藤条双手奉上。

空气一瞬间就被撕裂,一下两下,着在单薄的衣衫上,闷闷的,抽打在身上的痛也有几分迟钝似的,晕开在臀腿上,双手扣着冰凉的砖缝儿,感觉有潮湿的泥,也不分明。

迟盛山看她依旧是那副冷漠的神色,又是恨又是急又是怜惜又是悲酸,到底忍不下这口气,一把抱起连清,将她反手压在床上,掀起下摆,褪去衣衫,交错的几根杖痕,淡淡的淤红,恨下心往臀上又是一挥鞭。

“啪”得一声,好像带得案牍上的灯影也晃了一下,其实都用了保险灯了,连伴人垂泪,也无物可寻了。

又是一下,柔韧地甩在线条和缓的臀峰上,拉出一道青紫的印痕,隐隐血迹在落鞭处显出。连清的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堆在床角的被褥。一声苦楚难当的轻哼,溢出在嘴角。

藤条停顿了一下,看着被自己按着的小姑娘,浑身压抑着苦痛的线条轻微地颤抖着,一咬牙,

抬手一斜,着力抽在大腿根内,皮肉娇嫩,着体见血,连清虽是被他反手死按住,却也禁不住一蜷身子。

“可明白为何打你?!”问道嘴边,都觉得是荒唐,无奈在一个荒唐的世界,看着嫩嫩肌肤上狰狞如画的痕迹,一颗热泪,就落了下来。连清一盘身子间,便觉着那数点温热润在痛灼的皮肤上,压住自己的手也松了一下,索性盘起身子,去抱住迟盛山,哽咽道:“清儿明白……以后仔细……”

迟盛山淡淡笑了一笑,倒是这个与自己毫无血亲的女孩子更和自己照心似的。也搂住了她,冰凉的发辫散了几丝下来,轻柔的挠着自己的手心。缓缓坐下,把她抱在自己身子上,看着那玉雪小丘轻微的抽搐,迟疑一下,还是用手微微抚了一下一处足有一指阔的僵痕,只觉得触手豆腐似的温热本能地一缩,整个人也往怀里埋了一下。还是不肯放声。抽了右手去要抬起连清的脸,却抬起一朵带雨玉兰,干燥的手上,都是清泪。

4酒是先生馔

过得六、七天,余春之寒渐消,暑热之气渐露,干燥的大街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翻卷的埃尘在阳光里浮荡。不时有一阵爽朗的风,把暗角里的传单标语吹出。五四那天洪流乍泄的游行已经没有了,但是大街小巷里似乎还依稀可以听到那些激情澎湃的振呼声,随着罢课学生零散的示威和依旧不断出现的演讲,回旋在这个百年古都之上。

小报童的叫卖一直都不脱“游行”、“和约”的字眼儿,不同的报行出版的新闻纸上,都大同小异地转述着同样的政策公告,随着电波传向全国各地。响应北平学生壮举的浪潮也暗地里涌动起来。

黑色的布鞋踏踩在一张水红的传单上,刚要弯腰去拾,到底没有,走出了两三步,却还不忘回头去看看。

迟盛山看在眼里,也不过是无奈一笑,遥遥看到广和楼前的大街上已经驻了一辆马车,想是班子唱青衣的常盛灵,北平城里红透了大半边天的角儿,原本是须生挑大梁的梨园行,这年月里却是式微,青衣行反呈□之势,但凡是唱青衣的名优,走哪里都有一窝子人跟扎着,这几年越发会摆谱,宝马香车,招摇过市。迟盛山却喜清静的人,自成角儿以来,都是走着去,安步当车的闲适,自知而已。

坐到妆台前,连清连梦只看着他上妆。额头上一点红痕,一抹在眉心,迟盛山拈起一支眉笔,舔了舔砚台,三指虚握,对着镜子,宛如握着三尺秋水,运墨在吃副宣纸上,沉凝端厚的一笔,斜插入鬓,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心里就是一点刀刻一样的皱纹,连清最爱着须生眉间长年蹙眉留下的痕迹,傲挺风霜的勋章!

定了妆,迟盛山只是凝神静坐,连清捧了一个紫砂茶壶,去到茶坊去沏滚烫的开水-----师父的习惯,她自是不明白,何以独爱那滚烫灼心的一口?

好一时,早到了的常盛灵才缓缓进来,半截子的高跟鞋笃定地踏在地板上,白底缎子上是大朵大朵的菊花,双滚的边儿的开衩处,丝袜紧裹着的小腿闪烁而现,春情最好是在半掩处,勾得魂销!

一边发着呆的连梦艳羡地看着一身绮罗,满头珠翠的常老板就定住了,看着连清从茶房里提了一壶水,赶着过去接了,另寻了常盛灵的茶壶,悉心泡了起来,恭敬奉上。

常盛灵正贴片子,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努了下嘴,对着镜子托了一下腮,连梦看那中指上本来一圈翡翠的戒指又换了新的,一颗黄钻娇俏的点在纤纤玉手上,分外动人,不由舔了下嘴唇,知道她脾气大,也不敢久看,正要回身,突然广和楼的王经理用手帕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赶了过来,长年哈腰点头,走哪儿也是趋奉快步,说话又快,仿佛时时刻刻都有事儿等着似的,一伸手,指头上都是镶了玛瑙猫眼儿的大金戒指,连梦撇了撇嘴,只觉俗气,听着他道:“哎,哎,都停下都停下……”

几个轮着开功的龙套自来是看惯了他着风风火火又锁锁碎碎的作风,各人翻了个白眼听他又有什么新章程,正扮戏的角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常盛灵道:“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又是租界混混捣蛋来了?”

“这……倒也不是。”都是从天桥地摊上起家的,以前是供奉地痞流氓,好容易有了戏园子,又得供奉四方神灵,国内的供奉罢,又是租界的,一势仗一势,也不知道哪天才轮到自己得道正果。

正茫然无措,忽然又有人道:“王经理,您今儿唱的是哪儿出哇?怎么坐们都退了啊?”

王经理四下里看了一下,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后台里人多,不免气闷,忽然有种小孩子的委屈,非大哭一场不可以宣泄:地痞流氓惹不起,当局政府惹不起,就是这一班子里的角儿,没权没势,他也还是惹不起。只得哈腰赔笑道:“各位老板,是这么回事儿!刚才才收的信儿,说是要…要…”说到此处,眼珠子又转了一下,众人见他吞吐,虽然没有站起来,却是用好奇的目光逼视了一下,那经理环顾四周,觉得自己仿佛陷在了一个埋伏圈子里似的,咽了口吐沫道:“要响应北平学生罢课,刚才商行里的都…商量好了要关门谢市,咱们也不能不…”

立刻炸了锅,北平戏班子子里的规矩和上海不一样,上海给包银,本月戏园子赚得多了不多贴你一个大子儿,赔了钱也管把包银给购!北平是按月摊分,班子多了各人的分子就多,少了,自然也都的跟着打秋风。商行罢市?工人罢工?难道大家也要罢戏不成?!本在要开戏的当口儿,军爷,宫女,妃子,家院…倒是集大千世界之成,各使各的腔儿,议论纷纷。言来语去,都扣在那个“钱”字儿上,那经理几无还口的余地,只是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正闹腾着,听得窗外又是雷动的呼声:

“废除二十一条!”

“外争主权,内惩国贼!”

气势之足,倒把里面的议论给盖了下去,忽而听见有个带头的高喊道:

“同学们,我中华已当存亡之秋,你们看,竟然还有人耽于声色,还在戏园子里唱这些才子佳人的戏!”

接着震耳欲聋的呼声也不敢细听,一堂里的人面面相觑,就算不主动关了今儿的晚场,把坐儿们都谢了,真要开起戏来,只怕反无了局!王经理也不用去听去看,就光此阵势,已然把持不定了----学生不比军阀流氓,给两个钱打点过后就算了!读书人----臭而硬的骨头。

听得前面又是擂鼓介的打门声,一班子里的人也再不敢说什么非演不可的话了,都看着班主迟盛山,等着他拿个主意!

迟盛山看了看满座人等,众人被他目光扫去,都是一低头。正各人盘算,听得前面又是一声撞门声,都吓了一跳,迟盛山却从容起身道:“国值危难,大家也无可出力,支持一下也无不可。依在下愚见,本月就按上月的七成打离如何?”说着又望着王经理道:“等复开了戏,我们几个大角儿出堂会的钱,再来贴补一点,如何?”最后一个“如何”却是望常盛灵等一干台柱子望去。

如此算来,虽然辛苦紧缩两个月,总是吃亏不大。这行生意不比别的,有嗓子就是本钱了,众人见班主发话,经理默允,也不敢多说。只是人心不足,虽是吝惜这条命,又舍不了那点财亏,一时都默然。却听那大堂口“霍拉”一声响,一群学生都举着红绿标语冲了进来。

为首是个男学生,细长身材,三七分头,胀红了脸,也不问青黄,就吼道:“你们还要唱么?”

那王经理唯恐几个学生乱来,当下走到那男学生面前,却是一个千儿打了下去,连声道:“各位少爷姑娘,您就是借我个胆儿,也不敢在这当口儿再唱了呀!”

身后一干人,陡然看他把那遗老遗少的老着儿都使了出来,可见是吓得傻了,都暗自发笑。那几个学生却是新派人物,又听这王经理折辩得不像,后头又在暗笑,也不知道是讽的王经理,还是嘲的自己,本来胀得通红的脸面,更是紫胀,那男学生跨了一步,抬手指了经理的鼻子道:“国就要亡了,你们还有心玩乐这些□之音,实在是无耻!”话音未落,身后跟着的学生也是握了拳头,“无耻”之詈立刻灌满全场,大家本说给个台阶也就罢了,忽而闹腾起来,谁脸上也挂不住,胆小的,脾气好的也还罢了,几个爆炭性儿的就要揎拳,迟盛山眼看不好,当下起来一抱拳道:“诸位还暂且息怒,这位老板说话左了些儿,不过大家心里都是明白这唇亡齿寒的道理的,中国亡了,大家也不过是仰人鼻息的奴才,有什么好?各位义举,我们都是支持的!”说到此处,又皱了下眉,“这靡靡之音,我们班子是坚决不唱,这北京城里,一天事情不解决,咱们就不算完……”

一众学生听了这几句话,甚是受用,正要罢手,忽而一个女学生纤细的声音道:“既然不演了,又装神弄鬼的干什么?还不是怕了我们,才要罢演?你们哪里是在真心爱过?!”

班子里的人顿时结舌,就是迟盛山一时也穷词!突然大门一撞,又一个学生进来,众人目光不免望那里去看时,却听一个稚弱之声道:“我们班子是想义演几出讲英雄的戏……”

连清话还到一半,那后头冲进来的男子忙接道:“不错,这几位老……老戏骨是想要在咱们大学义演一出《桂英挂帅》,打算下周礼拜一上台,这正彩排着呢?”

众人本在困窘之中,忽而一个女孩子连清一个大学生夏钟一唱一和,也算天衣无缝遮盖了过去。那游行的学生怎想得了两边都是瞎扯?又怎知这连清搭救过夏钟方来解围?都道真有其事,反而道歉两句,大家敷衍到这里也只好顺水推舟,还煞有介事和几个学生推敲两句,才把这一起子人送走,那夏钟只说还要交待几句,便留了下来。这一翻颠倒,大家一时也没省过味儿来,迟盛山不知道这学生还有什么话,便道:“既然大家答应了一场,总要做好,今儿也晚了,大家回去琢磨琢磨,明儿就着手拍戏吧!”方一一散去。

那夏钟看众人走了,方向迟盛山一拱手道:“那日多谢您这位小姑娘遮盖了,今儿倒是有缘!也是略尽我一点心意了。”

迟盛山看了看一旁的连清,微微一笑,又谦逊两句,看夏钟还没走的意思,道:“夏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就是,迟某虽是草芥之流,国家大义上也还是愿意出一分力气的,班子里要有什么可效劳的,我去疏通他们就是了!”

夏钟听了此话,连忙一笑道:“迟老板这狭义心肠,在下敢不体察?要是哪天有事相烦,我自然也不客气,不过是有个冒昧之求。”当下看了一下连清道:“家父倒是个老戏迷了,认识一位皮黄昆乱的师傅,名讳上罗下英,虽然脾气大些儿,不过我外行听,觉得是真有些本事。设若令高足有心,我倒愿意搭个桥,我也不知道合不合规矩,不过一点小心意。”

迟盛山本是个豁达的人,倒没什么门户之见,小姑娘也还年轻,不过启蒙的琴师传授些基本功课,素来也知道这罗英是青衣行当里出了名的人物,教学生自有一套,若有人搭线,当然乐得孩子去了,再问连清,不过听凭自己意思,当下议定时间,却知道这人脾气忒大,只叫阿发把连清送到罗英见面处,也别跟着,自己也不去,只教连清一人担待。那夏钟见他们应承,高兴的什么相似,乐呵呵告辞去了。

哪知道那日连清和阿发去了没一个时辰,就回来了,阿发只喋喋不休在后面数落,连清却是一语不发,进来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迟盛山,迟疑一刻,跪在了地上。迟盛山只是不解,阿发却先自嘀嘀咕咕说了起来:

“迟老板,您瞅这孩子可气不可气?愣好的师傅,生生得罪了!”

迟盛山心中咯噔一下,铁青了脸问连清道:“怎么回事?”连清却只不说话,闷闷垂头,阿发见她不言语,就接着道:“世界上作师傅的试探下弟子的心性,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就为了罗老板把她晾在院子里小半时辰,看看她是不是个守时慎独的,她等着罗老板出来见她时,就火了,出了门,一股子劲儿的要往回走……”

迟盛山不听则已,听了也不知是惊是气,看着地上的连清一时竟然无话可说。缓了好一歇,才道:“你这个不晓事的混丫头,你还是个没出科的,怎么和作师长的别扭起来了?啊?!你说!”

连清看着地上,隔了一会儿,才道:“作师傅的只会装腔作势,试探这个有何用?把我晾在院子里半日,他却在屋里装不在,看着清儿,我倒是守信尊师,他这样算不算不守信呢?!”

迟盛山看了她半日,终是道:“你也别跪着,我也受不起你这一跪,横竖作师傅的也只会装腔作势,我这里庙子小得很,容不下你!你…你……阿发,你收拾了她的东西让她去…去……”一时却无处安排,何忍将一个小姑娘赶了出去,自生自灭?!

阿发见话说得过了,也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把硬挺挺跪在地上的连清往地上一按,道:“得,她就是黄毛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您也甭气,教训教训她得了…”

迟盛山听着,却终是冷笑道:“我倒何忍开革了个小丫头?可她佛也太大了点儿吧。早晚也容她不下……”

连清听着这话,心里也怕了起来,师父虽只照料了自己两年,其间情谊何忍割舍?回思方才的话,也是过火,当下膝行几步,抱住迟盛山,颤声道:“师父,您别,清儿错了,只管罚就是,您,您……您要真是赶走了我,您…弟子真是……您打死我好了!”

迟盛山只是气,听了这“打死我”三个字,更是光火,一立身把连清提了起来,按在一根凳子上,阿发到底松了一口气,只要肯打,也算是认她这个徒弟,当下取过藤条,被迟盛山一把抓过,磨得手一阵火辣辣的痛,却看迟盛山接过藤条,一把褪了单裤,阿发也不敢劝栏,只好守在这里,怕一个打得狠了。嗫嚅着正想说句话,只听那空气瞬间撕破,“咻”得一声,就抽在了连清臀肉上。

连清趴在凳子上,本也庆幸师傅肯教训自己,哪知这一下由肌肤而骨肉,刻骨剜肉似的一下,当下就要翻身滚下,一条腿都跪在了地上,忽听背后一声冷笑,当下也顾不得了,只好又原样伏在凳上,只觉得左边屁股上一点清凉,是那藤条点在肉上,心知今儿必难过,那硬硬的藤条触在肉上,只是本能的一缩身子,绷紧了臀腿上的肌肉,浑身战栗不已,哪知半日不打,只怕师傅又要生气,刚放松了下身,要回头去看,只听风声划过,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屁股上,只觉得肉突突乱跳,死抱了板凳不敢乱动,到底害怕,又带三分委屈,却是不敢高声哭泣,只是默默任由那泪水顺腮而下,麻痒酥酥,也不敢去揩拭,迟盛山却是气得非要好好责罚连清不可,只听小院内藤条破空的“呼呼”凄厉之声和着肉时的脆响。阿发在一旁,看那本来柔滑的肌肤上,从臀到腿,都是鞭痕,是着体之力也是畏惧之心,那雪丘一般的臀峰只是颤抖,过了数下,红痕血迹,臀上都是,迟盛山藤条一转,就往大腿内侧抽去,只一鞭子,本来已经哭得气息哽咽的连清陡然又是一跳,小腿无助的摆动着,到底不敢下来,迟盛山看了也不多话,扯了连清的腰带捆了双脚踝骨,又是狠心打下。连清在上面只想逃开这雨点似的痛楚,却只能在尺余宽的板凳上辗转扭动,又是几下,再难吃痛,不由哭喊起来。

自迟盛山带了连清学戏以来,或打或责,实在受不住,只是默默淌泪而已,忽而听她抽噎着一声:“爹爹!”,倒是愣住了,只觉得无限怨楚,再是下不去手了,思想往事,也是怔怔落泪。忽然阿发一溜小跑过来,道:“老板……罗老板来了。”

迟盛山听了此语微微一愣,不明白这罗英到此又是为了何事,看了一眼凳子上的连清,恨了一声:“冤孽。”,便去迎那罗老板。

连清虽是被责打得气息不匀,汗水长流,听得有人来了,脸色尴尬,迟疑了片时,终是颤抖着伸手去提裤子,只觉得一双手臂有千百斤沉重,要抬一下也是困难。阿发到底看不过,走过去解了缚在脚踝上的带子,又替她整好衣衫,看她面色苍白,想了一下,就要扶她起来,却被连清推开了。

迟盛山见着罗英,方欲开口抱歉。哪里知道他罗英竟然是一头微汗地过来,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是一揖而下,道:“迟师兄,方才是在下造次了……”

迟盛山只恐自己听错了,瞥了一眼阿发和连清,道:“是小弟管教不善……”

罗英只是又作了一揖,道:“不然,等小清儿走了时,我回思一想,我教徒弟也有些日子了,阳奉阴违的看得多了,只觉得这个师傅当的不地道,不说小清儿责我的话有道理-----既为师徒,便当诚心相待,何必试探?哪怕她是没道理,也是真心话,方才竟然是我失之偏颇了。”说着又是一揖。

迟盛山听他话语之间,竟然对这个冒犯师长的徒儿十分的垂青,只恐是反语相讥,连称是自己教训不周,“等打过了她,再令这顽徒思想明白!”

罗英知他犹自怀疑,当下半跪下去道:“师兄倒怀疑我是来讽刺的了?我是真心看重这孩子的性情坦诚直率,就是功底而言,您压磨出来的,也自然有板有眼了,平日里还说是教学相长呢!但教她拜我这个师父,我总无不倾囊相授!”

迟盛山见他这般至诚,唬得也屈膝相托,斜眼看了下还伏在长凳上的连清,道:“还不过来!?”

罗英知这迟盛山算是应承了,看着连清两眼下都是泪痕肿红,眉目间还是方才那不卑不亢的神色,却比那一味只好哀戚的姑娘更有一种可敬可怜爱处,待她趔趄着走道自己跟前,不由一笑道:“就不知道小清儿可原谅我?”

连清听了方才二人对答之语,一悔自己冒失,二敬着罗英虽然平时谱大,于着是非处却如此虚怀纳谏!咬着下唇,忍住了泪,一个头磕了下去,低声道:“方才是连清失礼,冒犯了遵照,师傅打过,我已知错,就请师父责罚就是!”

那罗英心知这第二个“师父”说的是自己,欢喜非常,道:“方才也是我的不是。”说着一摸下巴,看了看迟盛山道:“你迟师傅教导得严格,总是信得过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不过你迟师父也是知道我的,我要错了,自然还不冤屈了你。我和你迟师父也有同班的缘分,现行你我的恩师都还在,若是我作了对不起徒弟的事,还叫他老人家罚我,不过你既跟我学戏,错了我还打的!”

连清听了,又磕了一个头道:“总听师傅教导!”,说着接过阿发刚端来的一盏清茶,双手奉了上去。迟盛山看着,也只是微笑而已。

5混忠奸不辩青黄

“哭元和,吊伍员,叹蒙正,悲韩信。吹箫吴市谁怜悯?添花锦上无需问,送炭雪中哪处寻?陡然么气愤徒然恨……”

天花板上一架小小的风扇一圈一圈不知疲倦地转动着,搅和起无线电波里江南小调清越的歌声,灌满这间精致的书房,带动那绿纱裤子翻起一道又一道的波浪。任季伯闲闲地跟着曲调哼去,只是跟不上那回环的调子,像只苍蝇周旋在太过强大的气流里,徒劳地嗡嗡而鸣。

白衣黑裤的听差小心翼翼地站在雕花的大门口,探头探脑地,看到那圈椅的上空盘旋起一圈悠然自得的烟雾,方敢道:“次长……回次长的话,小爷儿给领回来了。”

“唔……他人呢?”,脚跷在茶几上的任季伯稍微欠了下身子,阴鸷的目光因为尼古丁的作用显出几分迷蒙,却更添一种生杀自主的令人惴惴不安的的傲气。“去,把这小子叫来!”

听差连连应承,其实任坚早就站在厅堂门口,自来是听不出自己父亲语气里究竟是喜是怒,20年来,也还是听不出他父亲的性情,只是那淡漠的话语里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威严。他时刻觉得他父亲的嘴角边总吊着一丝残酷的微笑----当权者商量的语气----却是那么轻蔑,不容你不遵从他的一切。

任季伯看着儿子,还穿着西装,微微有点疲倦的神色,只是更多的是一种畏葸的惧意。那种瑟缩的姿态自己看着就不由得心里上火!欠起了身子把雪茄烟往烟缸里抖了一下,隔了那茶几,看着站在丈余外的任坚,隔了足有分来钟,任坚就是盯着自己的皮鞋也觉得那目光刮毒地在身子上下游移着,寒毛倒竖!

任季伯举起雪茄又抽了一口,怔怔的眼光却没离开过自己的儿子,朝着远方的那个人影儿,喷出了一股白雾,沉声道:“过来。”

任坚只是纳罕,何以那声音竟可如石头一样,无喜无怒都叫他害怕,一步步挪了过来,站在了茶几对面。

“过来。”

还是千斤之沉的压抑,没有语气的命令!任坚听着,只觉得心口都堵满了他父亲郁积了三十余年来对于权力的追求与控制的分量,几乎要哭,只得挪到跟前儿!

“爸……”

“啪!”

案几上的日报陡然化作一道白光,跳了起来,斜劈在自己的脸颊上,父亲早年也是武职出身的人,任坚受这一打,虽然软软的一筒报纸,也觉得头脑发昏,父亲等闲也不打自己了-----是放弃?但是一想起以前吃他父亲板子时,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浸在冷水里,看着父亲的脸,在雪茄袅袅升腾的雾态里也不甚分明。

任季伯看着这个儿子,无论如何也不像自己,尤其嫌恶他那呆滞的,瞪着自己的目光,捏着报纸的手又抓紧了几分,低头看了看压在玻璃板子下的照片,终是叹了口气。

任坚再揣摩不出自己的生身父亲究竟想的什么,只是低低地抬起眼角瞥了一眼,只觉得眼睛还没晃到父亲,刚才着了一下的脸颊突然又是一热,却是父亲把手贴了上来,又吃了一吓,浑身都要跳了起来,正看到父亲满是轻蔑的一张冷笑着的脸。

“打痛了?”

任坚的心底陡然生出一阵冰凉的恨意,从丹田而上直逼逼地顶到胸口,冲到嘴里,却只能更怕他,自己是他的儿子呵!却也还是他手心儿里的一只老鼠,等着被他收拾,连他假意的民主都必须恭敬地接纳,再去顺守他的命令!一霎时间又恨又怕又厌恶,几团气打了几个旋儿,眼睛里就掉下泪来。这次却不抬眼也知道那氤氲在父亲嘴角边的冷笑会更加浓郁!

果然任季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却道:“就你这样想当革命党造反?游行?嗯?”

……

看到儿子愈加低垂的头,任季伯“嘿嘿”两声,蒲扇似的手没再摩挲在儿子的脸颊上,拿开来,勾不到任坚的后背,只是拍了拍他的垂侍的手臂,任坚却觉得脊梁都要被父亲拍垮了一样,腿弯儿一软,就跪了在地上。

“就你这个样子,坚儿啊,你自己照着镜子看看,别说是跟着学生闹事当革命党,就是把你送到大帅的部队里去混,嘿嘿……儿子啊!”任季伯冷然的讥讽着,到了后来,突然心中泛起一点莫名的悲伤寂寥来。自他夫人死后,他再没纳妾过,也不去续弦,他时常看着自己这个独子-----再生一个,两个,三个……又能如何?!

“夏侯渊果然武艺好……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大小儿郎听根苗……”

谭鑫培辽远的嗓音在胡琴的一送一拉下格外凄苍,任季伯听在耳朵里,那繁琐的音律搅扰得他心神不安,握着报纸的手又往下狠狠地抓了几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焦躁得难以自控了,一想到这点,他更是觉得烦躁,只想立刻冲上去把任坚按在地上暴打一顿,突然听到那“书信”二字,嘴角边拉起的纹路更明显了一点,他推开了茶几,几乎是从儿子背后跨了过去,走到书案边,任坚背对着父亲,也不敢回头去看,只听自来水笔刮在纸上刷刷作响,不去看,也想得到那白纸上的字银钩烂画,力道尖沉,狰狞的一勾一撇,自己光看看就能感到书字者阴刻的内心,一想到此节,只觉得头皮发紧,一股寒气顺着脊柱直流下来。

一封信从脸侧滑落,硬挺的棱角刮过,任坚身子就是一矮,父亲在家里总穿布鞋,步履无声,仿佛走过来的只有那在阳光下的黑影,疏忽之间,黑云压城。

任季伯轻蔑地看着这个儿子,像森林里兔崽子,一惊一乍,永远带着那种生活在四处威压的阴霾里的惶恐,一伸胳膊,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感觉吊在自己胳膊上的人都是抖的,心里暗骂软骨头!任坚就这样被父亲押了出门。等到了院子,父亲就把自己扔在那里,转身回去了,五月的阳光洒在少年文弱的脸颊上,本来也是一层和煦的暖意,可是刚才父亲附在耳边的话语,带着空气“呲呲”地灌了进来,几如严冬的寒风,一丝一片,都刮在骨头上。

时正当午,大家上来来往往地都是人群,入眼却是一个沸腾了的城市-----是一口汤锅,咕噜咕噜的空气里喧嚣着各式各样的人生,报童手里舞动的新闻,铺洒在街道上被扫帚扬起的传单,店铺里无线电播报的演讲,东一处,西一处,被流水似的车辆串在一处,环绕着北平城一圈儿-----大千世界。

任坚把手搁在西服兜里,牛皮纸的信封的边角也被他摆弄得软了,他依然觉得自己是个懦夫,即没有胆量革命反抗自己的父亲和父亲背后的权威,也没有勇气去背叛。只这样漫无目的地乱逛,走得脚都酸了,也还是没个主意,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导,想想还是先到茶楼或者咖啡店里去混过下午,吃了晚饭,再去拿主意,也是行的----虽然他知道,吃了晚饭,他也还是不会拿出一个主意的。

“人力车。”

举手刚要去招拿黄包车,大街对面也有个甜脆的声音招呼车夫!车夫停在路中间儿,左右看了一下,任坚一看,那边招呼的正是自己的同学时娴秋,还是蓝布短褂子,黑裙子,一头短发,被一阵风吹起,一丝是一丝的,隔了一条街,他搁在口袋里的手就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想去掠起那一丝丝清凉的发丝,让她们柔软地滑过自己的指尖。

“哎!走不走,上来一个人啊!”

车夫等得不耐烦,又在大街上,任坚一看,却连她也用一种带着恨意的轻蔑眼神看着他,心中只是发酸,也顾不得中间都是川流的人车,一路小跑过去,剩了身后一串骂声:

“不长眼儿啊!”

“乱串什么呢!”

“他妈的,叫了车又不上……”

任坚只觉得耳鸣,身后一串骂声也不去计较,只是跟在时娴秋后面,听着她半截高跟鞋踩踏在地上,一下一下,都打在心里。任坚几次都想把手从裤子兜儿里抽出来,去抓住娴秋的胳膊,也种是不敢,只怕在大街上这样拉扯,更叫她生气。

时娴秋一手夹了好几本书,只是沉,大街小巷地走了也有一盏茶的功夫,任坚也是影子般随在身后。自己都觉得泄气,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转身,任坚就几乎撞在怀里。

“哼!”

“娴秋……娴秋……”

这样哀婉――如果那是哀婉,娴秋只觉得杜鹃的啼叫也没他唤自己的名字那样凄楚,有很多青年俊杰追求过她,她虽然还不想结婚,但是也不是没动过心,只是一听见他唤“娴秋”的声音,那么挚诚,有种让她失去理智的冲动,她觉得没人比任坚呼唤得更令她心醉。

看到娴秋停了下来,用一种带有怜惜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低了头,他知道,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大概就是娴秋对自己的感受了吧。不由又低低叫了一声:“娴秋。”

时娴秋也只能太息一声。百转柔肠。

公园的茶座里,那封信四角卷边儿地放在那里,时娴秋皱着眉头,任坚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夕辉如纱,笼在时娴秋的身上,最好看的婚纱也不能这样可以增添美人的妩媚,他看着娴秋温润的唇线,和时不时点在下巴上的手指,他知道,他也就只能这样静静地欣赏她如画的娴雅,她的人一如她的名字,像清秋里的雏菊般淡雅娴静。

“任坚……我……你真的很勇敢!”

沉默了那么久,任坚只当她会像往常那样教训自己一顿,在学校里他胆子小,什么都不敢说,不原作,时娴秋就会看不起他,五四那天,他临阵脱逃,把一干同学扔在那里,几乎不敢再想今后碰到时娴秋的事儿。他却又感激再次看到她,她的宁静让他坦然,把刚才任季伯的话全盘托出,美人的嘉许让他羞惭--他还是个没勇气的人,想不起家国天下,只是他需要直面娴秋的目光,在她面前,他需要勇气――其实娴秋的目光就是勇气!

他伸手去拿那封信,道:“我去烧了它……”

温柔如柳絮飞雪,娴秋握住了自己的手,任坚不敢去看,双颊绯红!

“这封信要带到学校去,要让同学们知道军阀走……走的路线……”

“好,你做主……”他只盼那双手能放得再久一点,他何尝不知道那“走”字后是他们水火不容的家世?他极力挽留时娴秋和自己一道吃完了晚饭,再要送她回学校。

“你呢?”

“我还要回家一趟……”

迟疑了一下,娴秋还是道:“那好,你也凡事小心点,等见了学生会,我再给你打电话。”

他目送她纤弱的身姿,逆着最后一抹残阳的光,消失在视线里。才悻悻回家,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他立马枪着去接。

“任坚,我给了左帆,他说了,这种魍魉之计还是别当一回事儿的好,他说他拿去烧的……”

“唔……那就好……”

“保重,再会吧。”

任坚听着她的声音那么急切,满是青春的热情,心里一阵羡慕,只是木讷地道了别,那头就只剩下“嘟嘟……”的声响,他握着那听筒,只如握了她的手一般,不舍得放下。门背后马刺踏在地砖上沉闷的跫音,他只觉得邈远……

6洛阳儿女学琵琶

江南的竹笛,像叫天子的歌,清越空明,仿佛晴碧的天空之所以如此干净,是羌管激越的音韵吹走了闲闲浮云。

左帆,时娴秋,和季晓珠站在月洞门口,看着在一树海棠的落红里自在弄音的夏钟,他浑身透出的清隽之气,真有几分超逸凡尘的脱俗之韵。左帆和时娴秋都是理工科的学生,看着倒还罢了,季晓珠和夏钟自来就是国文系里的同学,这人如在潇湘画里的神韵着实令她醉心,竹笛脆声而鸣,人又隽永如鹤,只疑惑是花间的鸣鸟化人,不由痴了。

竹笛吹彻,夏钟怔怔看着前方,仿佛对面不是一堵泥墙,而是金陵俊游之地。三人听他低低吟道:“自作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

左帆之听他吟了两句,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子期,你怎么还不脱这个习气啊?”

时娴秋季晓珠自来知道左帆看不过夏钟这江南名士的风流习气,看他皱眉不悦,只怕把好好心情弄坏了,季晓珠忙岔道:“老夏这诗可背得岔了,无一对景!成日介挑我的错,今儿也被我抓了。”

时娴秋噗嗤一笑,那左帆却是依旧皱了眉头。夏钟闲闲地把笛子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站了起身,随手拂下襟上沾着的几点落红,那海棠之红如此娇艳刺目,季晓珠只觉得是顺手抹下雪白衣襟上一点碧血而已,不是真的。等他迈步过来时,器宇轩昂,风采萧疏,自有一翻洒脱气概,时娴秋和季晓珠都不免去看了下站在身旁的左帆,虽然一般少年意气,只觉得左帆身上多了几分故意克己的僵板,缺了夏钟那任意挥洒的风范,那左帆只觉得夹在两个双十年华的佳丽之间,二姝又似有品评之意,只是僵得慌,稍微整了一下领带,也是端严下自己态度的意思,道:“子期,今儿来是要拜烦你一见事呢。”

夏钟看他这般郑重,不免笑道:“咱俩多年的同学,还说这些个劳烦不劳烦?”

左帆却板着脸道:“虽然你我是同学,平时相劳烦一点也不算什么,不过我今儿郑而重之的来,是代表我们组织……”

“好啦,就你一板是一板的,大家都是同学,也都是一块儿过来的战友,喏,给……”时娴秋却看不过这样饶舌,夺过夹在左帆胳膊底下的几本书,递到了夏钟手上,接着又笑道:“不过想请你这大才子尝试着翻译一下这些俄文。”又看了下尴尬在一边的左帆道:“不就结啦?倒像在衙门里交接公差一样,哪有那么多客套话?”

左帆被时娴秋一顶,脸登时又红了起来,道:“话虽如此,到底是代表组织上请老夏帮忙,就算我不客套,代表我们组织说声谢也不算什么吧?”

“一口一个‘我们组织’,倒好像老夏和我们生疏了一样。”

夏钟看了一下那几本书,果然是三本俄文书,烫金的字勾勒在褐色的封面上,是《资本论》,不由怔了一下,听时娴秋和左帆弄嘴,逼得左帆越发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周旋,便一笑道:“我知道我身上是不脱那些封建小地主的习气的,这不也跟着改呢么!托我翻译,我自己也学了,平时看这些无产阶级的知识都是报纸杂志上东一点西一点凑的,我倒要谢谢你们呢!”

左帆听夏钟解围,也是一笑道:“我不过这样说,倒惹了娴秋一篇话。”又拍了一下夏钟的背道:“还是你老哥儿大度不计较这些儿,当初在新文化运动的初期就有李大钊介绍过马列主义,现在我们要接受这些世界先进国家的新兴思潮,用以救国救民!”

“是!”夏钟朝着一脸严肃的左帆敬了个举手的军礼,惹得时娴秋季晓珠一阵发笑。又说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左帆等便要告辞,夏钟把三人送到自己独在北平租的小院的门口,正分手,左帆和时娴秋并肩走在前面,季晓珠走了两步回头看到夏钟还站在那里,手上依旧握着那管笛子,突然一笑道:“成日想找个人教我吹吹笛子箫管什么的,今儿横竖下午没课,不如就今天吧?”说着对左、时二人道:“你们先回去吧!”

时娴秋和着左帆本已走出了几步,听季晓珠一说,时娴秋一偏脑袋道:“刚才我听着老夏吹得怪好听的,干脆我也瞅瞅,要好学,我也凑个分子。”也不待左帆答言,就过去挈了季晓珠,对夏钟道:“如何?”夏钟只是作了一揖道:“愿教玉人吹箫。”说笑着,扭身和左帆作别,三人一同进了院子。

此刻三个少年儿女说说笑笑,季晓珠再看这一树海棠,浓红斜傍,日辉满园,就是武陵桃花,金谷春草的逍遥可得自怡也不过如此一般,时娴秋却跟在夏钟背后,乘他不注意,抽出了握在手里的笛子道:“谁要你教了,这么得意,我在家时,也吹过曲子,最爱《牡丹亭》里《好姐姐》和《皂罗袍》。”

季晓珠看她如此得意,五个指头玩弄着那管笛子,不由笑了。那和风夹着柳絮花香,醉人而来,自己也是无限怡然,当下起身,慢步婀娜,轻声吟哦道:“画廊金粉半零星,试馆苍苔一片青。”

夏钟听了,不免接道:“踏草怕泥新秀袜,惜花痛煞小金铃。”

时娴秋听他二人煞有介事的咏诵,将笛子一横,迟疑一下,双唇嫣红,轻轻贴在一字碧翠上,轻轻吹起,夏钟和季晓珠也依韵和歌,自“原来姹紫嫣红”而起直唱到“听呖呖莺声溜得圆”,季晓珠已觉气短,时娴秋本不擅吹,也难热吹歌遍。二人笑着一团,夏钟上了口,也不要笛声相伴,细细又唱去,时娴秋、季晓珠也是意犹未尽,待他唱道“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过遣”,季晓珠提议道:“久听说你这票友是在梨园行里有些声名的,你可知有什么老师傅,我们都想去听听他们讲讲古,说说戏呢!”

夏钟再料不到她们兴致如此之高,自这大半年来,见面说的话总脱不了国家大事,几曾如此风月缱绻过?连声称“好”,回身把那些本来放在花下石上的《资本论》抱了进屋,出来时已戴了一顶白色的帽子,还携了一把阳伞,递给娴秋,晓珠,两人相顾一笑,前后就出了门。又要去招呼黄包车,季晓珠却笑止道:“何必叫车,要不远,走去得了。”

夏钟一笑道:“安步当车,那又何妨?”当下三人闲闲望罗英处走去,一路上只听他讲着昆曲皮黄的典故,听得真是津津有味,三人笑语在五月阳光下只如山野里自在飞雀一般,不觉得间就到了罗英的住处,那门房自来和夏钟熟识,身后的两位小姐又如此温文尔雅,也不多言,就让了三人进去。

夏钟是经常往这里钻的人,时娴秋却是个地道西化了的小姐,出入都是高楼大宅,很少去这种老式的园子,在料不到此处竟然是廊腰缦回,曲径九盘,夏始春回,草木阴阳,且走且看,娴秋笑着对夏钟道:“想不到北平城里也有这样古雅的院子。”

夏钟本是江南旧绅,这种深深小院见得再多不过,听到时娴秋这样一赞,不过一笑而已,季晓珠看着时娴秋无限向往迷醉的样子,也是觉得好笑,不免打趣她今番可别真在这游园之中和人“梦酣春透”了,时娴秋恰是被她臊得满颊红晕,只和她取笑起来,唧唧咯咯,闹作一团,等到了内院口,夏钟恐吵了罗英,忙劝止了二姝。那两人方停了取闹,看到门口时不由怔住了。

罗英不课徒已有三、四年光景了,夏钟在江南老家就爱听昆曲京腔,北上以后,自恃年少才高,常在此间游艺,很得罗英看重,时时相邀共话,也是习惯了。却忘了早几天曾把一个九岁的小姑娘塞给了罗英,看着她一身淋漓大汗跪在地上,三人面面相觑,却不知该说什么。

罗英此刻却背着手,看着堂屋里一幅字画,听着有客进来,也不去管他们,季晓珠性格儿温婉,时娴秋却是个火爆脾气,看那罗英如此气傲,那小姑娘又如此狼狈,一个迈步就要冲上前去,夏钟心里发急,连忙抄手去拉住她。

“你干什么拉扯?”狠狠地瞪了夏钟一眼。

罗英微微斜身瞥了一眼脸胀的通红的时娴秋,便不再理会他们,又背过身去,看着书案道:“一折子《游园惊梦》,教了你多少次?还是出错儿,顾了头就不顾脚上,顾了身子就不顾唱,你明儿就打算这么个样子去见你师父?”

时娴秋心里暗骂,小小一出《惊梦》,又有什么值得这个老头子挑三拣四,看着地上的小姑娘跪得笔挺,地上一点一滴,都是落下的汗珠,俯下身子就要拉她起来,恰在此刻,那罗英猛然拾起压在书桌上的一把戒尺,往桌沿上一敲,吓得时娴秋不自觉的就缩了一下手,抬头看了一下依旧背向着自己的罗英,愣愣出神,连清却轻轻推开时娴秋的手,规规矩矩走了过去,伏在桌上,又将下襟掖在腰间,别过脸去也不去看夏钟等人,罗英也不去管他们,伸手褪下连清外面单裤,一挥戒尺就往她臀上责去。

夏钟三人看了这个场面都不面也跟着往别处看去,听了那“啪”的一声,又不免看了回来,只见戒尺落身处,就是一道红痕凸起,那连清本自瘦弱,纤细两条腿就轻轻一颤。罗英看她两腿发软,也不着急又打第二下,待连清狠狠喘了两口气儿,稍微平服了一点,挥手又往另一半臀峰上责去,如是三、五下过去,时娴秋看着连清本来因为微红的面颊上已有几分惨白之色,两边臀上的肌肤齐齐几条肿起的印记,却是从未见过,看罗英抬手之际,竟然是又往打过了的臀峰上挥去,不免抢了过去,扶住了罗英的手。夏钟急得忙要上前,却被季晓珠拉住。

连清的脸本是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朝内把头枕在臂弯里,只觉得罗英每一记都责在皮里肉外,身后虽只被笞楚了数下,也觉得是从骨头往外透的灼痛,手抓死了桌沿儿才克制住自己想跳起来的想法。那边三个人的行动却是一点也未曾注意到,忽然觉得那戒尺顿在半空,身后有拉扯的声响,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一回头,不由大吃一惊,顾不得浑身都脱了力,轻轻把时娴秋往外一推。

连清这一推其实手上几是毫无力道,却惊得娴秋果然松开了手,夏钟晓珠连忙过去扶住她,都望连清那里看去,只见几络头发被汗水粘着贴在脖颈上,顺着下颐勾勒出文秀的轮廓,人依旧是把头枕在手上,喘着粗气,却用一种挑战的眼光看着三人。罗英也不料她如此气性,心中一气,抬手往她大腿根处又责了一下,正是连清神思散漫之际,肌肉松弛,痛得她“啊”得一声,腰身就是一软,又被罗英用手按住,才没滑在地上。

“奴才性!”

时娴秋愤愤然看着连清,恨声道:“你还要在那里挨打么!”

连清听了“奴才”二字,苍白的脸上就是一红,用牙齿狠命咬了一下失了血色的嘴唇,也不知是汗是泪,爬了一脸,嘴里都是苦涩,脱水脱得连多说一句话也是劳神,终是用手微微蹭了一下身子,吸了口气道:“你这大小姐,懂什么?!”

时娴秋听了这一句顶撞之辞,“忽”地就转身而去,夏钟季晓珠连忙跟在身后,连清只觉得两眼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仿佛只有时娴秋转身时飞旋起的短发,还印在脑海里……

7菡萏香消翠叶残

“老二,老二!”

“姐姐什么事?”

“你瞅这点翠的头面可够多么好看哪!”纤细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凤鸟,又赶紧缩了回来,生怕碰落了丁点儿----都是鸟羽一丝一丝贴在金箔板子上的,稍微侧侧头去看、皎月、湖蓝,深藏蓝等不同的色泽就变换起来。

“嗯,是挺好看的!”

连梦又回头看了看稀稀拉拉的人,乘着不留心,终是拈起那头面在自己的鬓边比划起来,对着玻璃镜子,看了半晌,又把手放了下来。

“去年中秋好容易磨旋得师父准我上台子乐乐儿,给的头面还是蓝绸子包的,哪里有这个光鲜哪?!二妹,你看人家常老板,哪儿一样不是好玩意儿啊!”

“哎!你倒是说话啊!”用胳膊肘不耐烦地撞了一下斜靠在柱子边儿上的连清,摊开手,把那头面直送到连清的鼻子下。

“人家是角儿么……”

“哎……”人家是角儿啊,从坐科到龙套到二旦到角儿,天知道是怎么就一步步登了天呢?连梦也不知道,抑或是不想去知道,那金丝银线地下藏着怎样的累累伤痕,被岁月一点点洗淡,最终遗忘那个卑身人下的时代。她把那点翠的头面放到梳妆匣子里,又顺手拈起一个银锭的,一个人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道:“我要是成了角儿,也得有这么些个头面,那行头也得是苏州的料子,等闲都在瑞蚨祥作,唉!可是人家大角儿都是从苏杭送来的料子……再不去穿这身粗布衣裳了,老二啊,那几天我在奶奶那儿,除去逛了一圈儿,有一身翠色的尺头可好看啦,就是……”眼轱辘一转时,又看见连清没精打采的样子,也知道这样的话自己说得太多了,嚼蜡似的,自己都觉得无味。只是连清从不和自己一起发那个牢骚,忽而嫉妒起连清那种淡泊来,恨声道:“你别不高兴我说这个啊!就你那样,就图个一天管饱的饭,能有什么出息啊!”

连清微微睨了连梦一眼,又别过头去,晚霞淡淡一抹涂在北大苍翠的天空上,那份辽远,在广和楼的窗口是看不到的。一只黄莺疏忽的拍着翅膀高高飞走,剩几绦摇曳的翠枝。连清轻轻道:“奴才性儿……”

“什么?”

连清这才回过神来,自失地一笑道:“姐姐,我没说什么。”

刁蛮地往连清胳膊上一掐,道:“不行,你得给我再说一遍!”

“哎!我说我的,有你什么事儿?”

“尖尖指甲往肉里又是三分劲道,“说!”

连清被她掐得,陡然火起,一摔胳膊,退开一步道:“奴才性!”

“哼!”一发脾气,手臂一扫,几颗细小珠翠就落了在地上。

“你?!”

连梦脸色一白,正要说话,忽然大门口又是一个女子高声的笑谈:“我可是头一次到学校里来摆台子,可多谢迟师兄引着我进来了。”

不免都把头别过去看,所谓“耕者停其犁,锄者停其锄”!今天却是一身翠色的缎子,粉嫩的芙蓉盛开在一身起伏的碧波上,清丽妩媚。连梦看了看自己段衫上细碎的白花----什么时候才开得出如此的绚烂?

连清只是看了一眼,就蹲在地上去找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开场还早,阿发伺候着迟盛山装扮起来,常盛灵却不着急,打开提包,取出一瓶香水,往后脖子上洒了两滴,又和人闲话起来。

“我这瓶儿也就一般吧……不是巴黎的……”

“常老板,别介啊,您的东西哪样儿不稀罕,不是巴黎的,经您这一用,那也得赛过巴黎的……”

常盛灵得意一笑,轻轻摇了一下烫满发卷儿的头,淡淡的茉莉香飘散开来。手指滑过雪藕般臂上的一支女表,又摸了一下那粒钻石戒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今儿演《状元媒》,我新做的头面……噫!你……你在干什么啊!?”

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看着在地上收拾的连清!

众人也都望这里看来,角儿时常是好发脾气的,不过坤角儿发起脾气来是格外招人注目的。连清将东西收拾干净,把散下来的一缕头发拨了一下,淡然道:“东西掉在地上了,弟子帮师叔收拾一下……”

“啪!”

涂了蔻丹的指甲从鬓边抚过,比巴掌本身的钝痛还要清晰。

“好你个小蹄子,成日看着眼热,便来寻摸我的东西,你谁呀你!”回头检点了一下匣子,“那银锭子少了一颗……”突然叉着腰站了起来,走过去揪着连清脑后的辫子,拉了过来望桌子上一磕,“你自个儿说……”

“怎么回事?”迟盛山看着斗鸡似的两个人,炯炯的目光投向连清,只见她脸色都熬白了,

秀眉却依然□地向上挑去,目光镇定地看着自己。

“你……你看看这个丫头,可对得住你一片苦心,就学的这个……”

“连清?”

常盛灵把手又往下使了三分劲儿,头发扯着皮肉,连清心中只觉得屈辱,心里还想着白天时娴秋那句“奴才性!”

“连清,问你话!?”

连清微微抖了一下嘴唇,道:“我没有!”,话音虽是微弱,却也是坚定如金玉掷地,眼泪却又不争气地流到了嘴角里,痒痒地爬过,苦涩的味道浸在舌尖。

迟盛山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看到连清放在桌沿上的胳膊,有几处轻微的瘀青,气得抖了起来,一双明眸,蒙了盈盈泪光,看着自己,好似在问:“你可信我?”心下不忍,便抬手去握住连清。

“你……迟师兄?”

迟盛山没有去理会常盛灵,只是默默握了着连清的手,但诧异缘何她手心温腻腻的都是汗?莫不是要病?别过脸去看那匣子里堆金堆翠的头面,忽然喝道:“连梦!”回头看时,却不见了连梦的影子。

“你师姐刚才作什么去了?”

……

“问你话。”

“是……她玩了常老板的东西一会儿,不留心掉地上了,我帮着收拾一下。”

常盛灵一拨眉毛,抿了一下嘴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师姐,哼!不就是想着成角儿么,这手也真够贱”

“你住口!”

“你给我住口!”迟盛山只觉得窝火,四下不见连梦的影子,只是恨。正乱着,忽而门外一个粗笨声音道:“是谁动了常老板的东西啊?”

“哟!大帅……”

一脸松弛的横肉在常盛灵身上溜过去又溜过来,一身的碧波,风流转动,戏班子里的人着实看不下,都别过了脸。

取下了白色的手套,粗糙的手背滑过盛灵的面颊,盛灵一扬头就去就着他的手,却在镜子里瞥着连清冷厉的目光,心里不知何故就是一颤,忙侧头避开刘正吉的手,却被他一把捏住下巴,狠命把脸搬了过来,却没看常盛灵,目光电似的扫过一屋子的人,冷然道:

“别人我不管,今儿我可是在家里排下筵席了得。”顿了一顿,依旧没有回首去看盛灵,只是把嘴贴在她耳边,悄声咬着耳朵道:“对吧,水灵儿!你可别扔崩我一人儿!”

常盛灵只觉得那镶金的牙齿就咬着自己的肉了,心里一紧。下巴被他捏着也看动不得,只是垂下眼帘看着他腰里别的一把枪,默然不语。

刘正吉却也觉得怀中美人儿一身都恐惧地颤抖起来,侧耳听了一下外面上座的学生渐渐喧闹起来的声音,眉头一皱。他在是个大佬粗儿,也犯不着在学校里闹腾,看了一下那些横幅上的字,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放开常盛灵的下巴,抬手把妆台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往地上一扫,嘿然道:“什么了不起的破玩意儿也要去找它?”说着扯着常盛灵的胳膊,也不理会众人就往外走去。

“哎,那是什么?”是唱花脸的刘三麻子,众人别过脸去看,却是地下一块银锭子的头面,落在暗花毯子上,很引人几分注目。

刘三麻子猴儿般从衣箱上跳蹦着过来,面上还勾着枣核脸儿,捡起了地上那块银泡,笑道:“方才您身上落下来的……”

常盛灵脸上微微一白,恨着三麻子一眼儿,接过了那块银泡,众人也有几分诧异,停了半晌,依旧还符合道:“是刚才从常老板身上落下来的……”迟盛山看到那屋口角落里的连梦,心上一恼,却瞪着常盛灵道:“二旦上来,救场扮柴郡主!”

常盛灵愣了一下,偏是那刘大帅已不耐烦,拉着发神的盛灵就往外走去。迟盛山也不再去问那头面的事儿,提脚就去预备上台了。隔了好半晌,那二旦方才应声道:“好嘞!”

连清看着眼前人影浮动,耳朵里也是急急风促拍的喧嚣,远处的连梦看了自己一眼,突然扭头就往外跑去,连清觉得一身的力气都被人抽空了一样,慢慢坐在凳子上,虽是那灼痛难耐,也不去想它,把手埋在臂弯里,只哭了个天昏地暗,及至后来昏寐在这里,被阿发抱了回家,也是不知了。

迟盛山戏罢回家,看着连梦也在屋子里,还是赖在椅子里,手里就捏弄着门前摘下的一朵红花,看着迟盛山来,只是低下头去,也不起身。迟盛山看着她只是叹气罢了,便往内屋去看连清,却趴在床上,用手试了下额头,果然微微有些发烧,又掀起薄被,臀上腿上已经上了药,只是依然肿着,暗暗叹了口气,还帮她掩好被子,一下一下,替她揉着。

连清伏在那里,先是昏睡,忽然觉得伤处猛然剧痛,身子就是一缩,迟盛山的手去轻轻按了她一下,手心里的老茧和温度顿时勾得她鼻子一酸,也不敢乱动,还把脸埋了下去,贴着枕头,都觉得自己额上因为痛一层一层冒着冷汗,打湿了一片。

迟盛山半坐在床上替她过血,看她渐渐也平服了一点,就暂住了手,看那根拖在背上的发辫,辗转之间也松散了不少,抬手握了一握,道:“罗师父还是为你好,你怎么还犟?”

“没……”

“师父知道……知道……,但你哪里来那么大的火气啊?人家大小姐多一句口你就这样去还嘴,将来如何在这行里混下去?”

连清猛然想起今日常盛灵被捏得失了血色的下巴,一身芙蓉盛绽的锦绣也不过是从别人手里讨得的浮华,风过烟散,红透了北平城的名角儿也不过是个卖色相的奴才-----那种顶尖尖儿的奴才,有资本向她们夸耀主子的心情!连清只觉得一生都走不出这个宿命一般,心只是绝望地往下沉去,无底的寒窟……

迟盛山看她不语,心里只是痛,又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隐约看见她嘴唇嗫嚅了一下,似乎也没出声儿,却听得见她的心在说:“我不要当个奴才!”

书桌上的自鸣钟,撞了十二下,万籁俱寂。又怎知同一个北平城里的大帅官邸里,那一身渌水菡萏的长袍,就那样如流溪,淌下美人的肩头,萎顿在暗花晕眩的地毯上。那无人得闻的呻吟,就这样,被风吹散,是无聊的艳屑,飘散在翻卷的风云岁月里,湮没……

后宫地狱

宫的所有规矩都是她制定的,皇后喜欢调教女人,而自己的位置为她提供了完美的条件,后宫所有的嫔妃们都被重重规矩包围着,受刑罚是家常便饭,而刑罚大都是她们自己的丫鬟执行,规矩的种类繁多,例如嫔妃们如果一个月里没有受到皇帝的宠爱或者是皇后宠爱(皇帝宠爱指的是皇帝驾临某个妃子的住处过夜,而皇后的宠爱是皇后驾临某个妃子那里对其进行调教)就要每天接受2个时辰的例行惩罚,直到再次受到宠爱,而惩罚的内容是由那个妃子的丫鬟决定的,为了确保嫔妃们能得到有效的惩罚,丫鬟们在被选进宫后都是经过严格的行刑训练的,各个都是用刑高手,每个人也都有自己擅长的刑罚。后宫禁书后宫里流传着一本禁书,叫做《玉女六十三式》(这个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名字,谁有好的想法我保证采纳)很受嫔妃们的欢迎,大家都想一睹此书的风采,但是只有极少数人保有,靖妃就是其中一个,靖妃出身名门,大家闺秀,相貌秀丽谈吐文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即便如此,不会诱惑皇帝、献媚皇后的她,已经有一月没受到宠爱了,而丽妃则是刚刚进宫的美人,小家碧玉的她偶然间听说了禁书的事,而她有从小到消息里听说她的同乡靖妃姐姐有一本,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做出了违反规定的举动夜晚偷偷溜出自己的寝宫……丽妃独自来到靖妃的住所,待通报后由丫鬟引入卧房,远远的就听见里面有鞭打和哭喊声,推开门只见屋内烛火柔和,香炉散发着缕缕香烟,各种物品摆放井井有条,装饰以水墨画为主,而内容均以各种女子受刑图为主,山水画为辅,“靖妃真不愧是大家闺秀出身,很讲究嘛”丽妃想着,这时哭喊声再度响起,顺着声音走去进入内室,只见靖妃正跪在床边,双腿大幅度的分开,上身爬在床上,身后两侧站着两个丫鬟,一个手里拿着由几跟细皮条相互交错编织而成的黑色短皮鞭,另一个手里拿着由十几根皮条组成的散鞭,鞭子制作得都很精美,二人正在细心而又卖力的抽打着靖妃性感修长的身体,靖妃显然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临界点,全身不停的颤抖,口中不能自已的大声哀号着,后背,屁股,大腿布满了鞭痕,可是让丽妃惊讶的是虽然靖妃受着如此酷刑而且身体也并没有被绑起来,她还是能保持着受罚的姿势,尽管全身颤抖双手还是死死的放在床上,没有一点要遮挡躲避的意思。“天哪,靖妃真是厉害,换了是我恐怕早就疼得满地打滚了”虽然宫中规定嫔妃们在受罚时不准遮挡,更不准躲避,但是能做到靖妃这程度的实属罕见,丽妃不由得暗暗感叹。“抱歉丽妃娘娘,我家主子的例行惩罚才刚刚开始,恐怕您还得多等一会”身边的丫鬟说到,“等等!”挨打中的靖妃强忍着疼痛说到,“是”两个丫鬟闻声停止了鞭打,规规矩矩的双手持鞭站在了两侧,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胸部上下起伏着,“丽妃妹妹这么晚独自一人到我这里来,想必是有什么急事,”靖妃为了保持自己端庄的仪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用温和的语气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的惩罚且稍后继续,妹妹找我有什么事?”说罢靖妃想站起来,可是一时竟无法动弹,丽妃身边的丫鬟看出了主子的窘境,走上去为主子批上一件半透明的斗篷,并把她扶了起来,丽妃发现,靖妃的膝下放着“反省木”,(所谓反省木就是一块截面为边长1厘米左右三角形的长条木头,放下时会有一个角尖向上,人跪在上面很是痛苦)原来靖妃一直跪在这反省木上面受罚,难怪一时站不起来。丽妃知道自己私自走出寝宫是违反宫中规矩的,心想快点回去应该不会被自己的丫鬟发现,所以她有点着急,但是又顾忌的看了看3个丫鬟,“没事,这3个丫鬟和我情同姐妹,有什么话妹妹但说无妨。”听了这话丽妃放下心来开门见山的说到“听说姐姐保留一本《玉女六十三式》的手抄本,小妹想借来瞧瞧,不知姐姐可否……”说完丽妃也感到自己有些冒失,小脸一下子红了,“噗嗤”靖妃忍不住小了出来“原来妹妹也喜欢这本书呀,翠儿,去把我搜藏的宝贝取来借与丽妃妹妹。”“是”原来刚才说话的丫鬟叫翠儿,不一会翠儿便把《玉女六十三式》取了来交给了丽妃,丽妃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与冲动,立刻翻看起来,原来书中写的是关于调教女人的内容,描写非常详细,分为招式和心法两部分,招式有捆绑、鞭打、羞辱等33章几百种方法,心法则包含了调教者及被调教者的心理变化共30种,“原来是这么个六十三式呀”丽妃心理一边想着手里一边翻着看得入神,靖妃看着这个小妹妹如此入神,笑着摇了摇头说“妹妹你且先看着,姐姐的例行惩罚还没有完,我先继续喽”“嗯”全神贯注的丽妃根本没听清只是嘴上答应着,靖妃看了翠儿一眼“来吧,继续!”“是”翠儿搀扶着主人又优雅的跪回到反省木上去下斗篷,帮她双腿慢慢的分开,诱人的部位完全露了出来,待摆好姿势后,翠儿轻轻的对两侧的丫鬟说“继续吧”两个丫鬟走了过来,调整了下自己所站的位置确定能够使得上力后便开始了,为了有效地调教后宫的嫔妃,丫鬟们在入宫后都是经过训练的,靖妃这两个丫鬟更是鞭打的高手,鞭鞭力道十足,既能让人疼痛难忍,有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为了让受刑人充分感受疼痛,鞭打的部位时而上时而下,二人配合的非常好,不出20鞭靖妃开始承受不住疼痛哭喊起来,看到主子进入了“状态”翠儿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安静而温和的看着痛苦中煎熬的靖妃,如此精彩的场面丽妃却完全没心情观看,她的注意力全在《玉女六十三式》里,一边听着靖妃难以压抑的哭喊一边看着鞭打调教的技巧与方法,真是一大享受呀……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喊声停止了,“妹妹……妹妹!!”“啊?”丽妃猛然回过神来,只见靖妃已经换好了睡衣,执行鞭打的两个丫鬟也已经退下了,“时候不早了,妹妹是不是该会寝宫了?”这时候丽妃才想起来自己是偷跑出来的,“糟糕”自己太投入以至于忘记了时间,赶紧起身告退,急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寝宫,一推门看见自己的两个丫鬟朱儿碧儿跪在地上,膝下放着反省木,丫鬟们看到主子终于回来了,含泪的双眼充满了哀怨,“你们这是怎么了?”见此情形丽妃问道,“主子,你去那里了,都不和我们说一下”“负责夜查的李嬷嬷刚才来过了,看到你不在就问我们”“我们也答不上来,李嬷嬷就下了处罚决定,我们俩个在你回来后先伺候您一个时辰的‘点香’,然后我们再到李嬷嬷那里领100皮鞭,之后还给您追加了一个月的例行惩罚……”这里说的点香是比较难熬的刑罚,受刑人脱去衣服露出双乳,让行刑者用点燃的香熏烤乳头,受刑人可以哭喊但是不能挣扎得太过激烈,否则会有附加惩罚。说起这个李嬷嬷,丽妃真是又恨又怕,她是在后宫专门负责贯彻皇后下达的各种规矩,和监督嫔妃丫鬟们受刑的总管,可以说虽然身为奴才,但是在后宫的地位却是仅次于皇后的。恨归恨,还是没什么办法的,“你们等我一下”丽妃让俩个丫鬟等在外室,自己来到内室把书藏好又出来,“时候不早了,赶快开始吧”虽然就要受到严厉的处罚,但此时丽妃满脑子都是书里的事,思想正在欲望的世界里飞驰,时不时的想起书中的内容哪怕只有一点小小的暗示,“主子,绑上绳子吧以免您一会受不了……”朱儿担心的说道,“好吧”想到上次因为不老老实实的受刑,而被额外加罚50鞭子的痛苦经历丽妃只好答应,朱儿先将丽妃的上衣退下又让她将双手背到身后,碧儿取来绳子把她的乳房连同手臂一起绑了起来,这种绑法很实用既可以固定手臂又能让乳房更加突出方便受刑,捆绑完毕后二人扶丽妃慢慢跪在反省木上,按理说丽妃受刑时两个丫鬟也应该跪在反省木上伺候,但是由于只有一个反省木,所以只好让主子一个人用了这也是规矩,随后两个丫鬟取来刑具—4跟香,这香是“点香”处罚专用的,燃烧时的温度较低,不会给身体带来太大的伤害,但是痛苦程度自然是不必多说的,不然也不会被选作刑具,朱儿和碧儿在丽妃的前面两侧跪下,二人一手托着丽妃因为捆绑而显得格外丰满的乳房,一手拿起刑香点燃并向粉红色的乳头点去,此时的丽妃还沉浸在书的世界里,看着自己被捆绑,想起了书中提到这种捆绑可以让乳房显得更加突出,让女人更加性感,这也是在给乳房用刑前最佳捆绑选择,忽然两股不同方向的灼痛将丽妃拉回到了现实,只见朱儿和碧儿手拿刑香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点烤着自己的乳房,疼痛绵绵不断的从乳头一直传到心底,“这刑罚是谁想出来的”丽妃在受刑的时候也不忘开小差“真恨自己长了乳房”这时朱儿的刑香被点灭了,丽妃的左乳头占时得到了休息一下的机会,但那只是极为短暂的,两个丫鬟都是用刑的好手,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而将蜡台事先放到了身边,以便刑香熄灭后能在最短时间内再次点燃,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休息的乳房再度被朱儿托起,丽妃感到一丝绝望,她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绵绵不断的疼痛,其实朱儿碧儿虽然在惩罚丽妃的时候很严厉,丝毫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但手上还是留情的,并不意味的只点烤乳头的一个地方,而是一点点的从各个方向点烤,待完全点过之后,再回到第一次被点的地方从新点起,这样就不会给丽妃的皮肤造成什么损伤,丽妃身体渐渐颤抖起来,嘴里也开始哼哼出声音,看到主子快进入状态了,朱儿看了碧儿一眼,碧儿点了点头,二人开始渐渐延长每次刑香与乳头接触的时间,这样做为的是让主子快些进入“状态”由皇后提出来的“忏悔状态”,果然没几下丽妃抖得更厉害了,哼哼声也变成了大哭,此时的丽妃再也无暇走神,她一会看着两个丫鬟手里的自己的乳房,一会咬着牙闭上眼,如果不是被绑着,恐怕她早就忍不住用双手推开两个丫鬟了,而时间才刚刚过半……苏妃的生日苏妃是蒙古族人,身高较中原女子高,体型也较丰满(不是胖哦),为人直率外柔内刚,目若潭水,眉若远山,是个十足的美人,年近30的她虽然不算人老色衰,但她却是宫中年龄最大的妃子,实在有太多的如花美眷供皇帝皇后选择,使得苏妃已经被例行惩罚了半年有余,但是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原因之一是因为苏妃本身是北方的蒙古族人,体质比一般女人好,性格也很坚强,原因之二是因为她的丫鬟玉儿,苏妃16岁进宫,玉儿便被指给了她,二人一起生活已经12年了,感情非常亲密,无话不谈,要不是有规矩,二人恐怕早就结拜成姐妹了,玉儿为了不让苏妃身体吃不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改换例行惩罚的方式(皇后规定的例行惩罚随机性很大,嫔妃接受的例行惩罚的方式是由丫鬟定的,可以根据不同丫鬟所擅长的刑罚而定),这样可以让苏妃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受到充分的惩罚,但同时也都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就不会产生同一个部位长期受刑而出现疤痕的后果。但是这么一来可就苦了玉儿,她需要在每天工作的闲暇时间努力思考和设计第二天对主子的用刑方式,乖巧的玉儿还专门准备了一个笔记本,以便于能及时记录下一些新的想法,细心的苏妃发现了玉儿的难处,她也开始帮玉儿想,后来二人便一边商量一边进行,日子过得也算轻松。

明天就是苏妃的生日了,玉儿为主子准备了手把羊肉、马奶酒等蒙古特色的美食,希望能缓解下主子的乡愁,可是在例行惩罚上她还是烦了难,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如果还用以往的普通方式就太单调了,玉儿开始回想主子比较喜欢的刑罚,苏妃其实很喜欢玩调教玉儿的游戏,在她年轻的时候经常受到皇后的宠爱,在皇后那里学到了很多调教手法,经常在晚上夜巡之后和玉儿玩一些调教惩罚游戏,苏妃最喜欢鞭打和羞辱玉儿,经常把玉儿捆绑成各种羞辱的姿势,然后用鞭子、针、蜡烛、等一些刑具调教她,苏妃调教的时候喜欢穿上自己的胡服和马靴显得她英姿煞爽,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经常骑马的缘故,单股马鞭是苏妃最擅长的工具,她可以一口气连续大力快速的鞭打玉儿一炷香的时间,玉儿的哭喊求饶声是苏妃最大的享受,有时候她会残忍的拷打玉儿整整一晚,“主子比较喜欢鞭打,调教和羞辱”玉儿边想边拿出笔记本记录了下来,而玉儿惩罚苏妃的方式却截然不同,她喜欢慢慢的调教,比如鞭打,玉儿喜欢让苏妃站着双腿尽量分开双手扶在椅子上,用她最拿手的散鞭由慢而快的抽打,待苏妃马上要崩溃时再放慢速度,让她得到休息,但是偶尔也会从下向上狠抽一击,这一下会抽到苏妃最娇嫩的部位,如果苏妃疼痛难忍而倒在地上,玉儿会上前抱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然后扶起来帮她重新摆好姿势并告知因为没有保持姿势一会需要受到针刺阴部的附加惩罚,总之玉儿总是这样坚决而又温柔的将苏妃推向欲望的顶峰和绝望的深渊.“今天一定要给主子一个惊喜,让她充分的享受刑罚的快乐,对!就这么办!”玉儿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翠儿和朱儿,她们是同一批入宫并接受用刑训练的,三人经常在一起互相拷打练习,相互的感情非常深厚,“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她们两个一定能有好办法的!”于是趁苏妃午睡的时候玉儿找来了翠儿和朱儿一起商讨,首先为了让惩罚充分彻底三人决定将刑罚的时间由原来的2个时辰延长到4个时辰,为了不耽误晚宴的时间苏妃一醒来便会马上开始,“我家主子比较喜欢鞭打和凌辱,所以咱们必须在这上面多下些功夫,”玉儿说道,“放心吧,苏妃娘娘的处境我们很了解,没有了宠爱娘娘的日子一定很难过,这次我会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我家族的秘技!”朱儿说,她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了自信又神秘的微笑……没过多久苏妃睡醒了,看到翠儿和朱儿也在便问“你们俩怎么过来了?”“我们是特意来为苏妃娘娘庆祝生日的”翠儿和朱儿同声回答,“我们三人要送您一份生日礼物”玉儿接着说道,“我们会为娘娘您举办一次特别的例行惩罚,时间延为4个时辰,我们还特地为您安排了特别节目,朱儿的家传秘术!”“是呀娘娘,一会您就好好享受吧,保证让您满意!”翠儿说,苏妃心中感到一丝恐惧与期待,她了解玉儿的手法,虽然每次受刑苏妃都极力的想保持自己的仪态,但是玉儿每次都有办法让她进入“状态”,让她体会痛苦与绝望,但除了痛苦与绝望之外每次刑罚还都会让苏妃感受到身心的羞辱与肉欲的满足,这使得她回味无穷,并期待着下一次惩罚的到来,苏妃感动得走到玉儿身边,一下子抱住她“好妹妹,谢谢你,在失去了宠爱的日子里,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的生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说着说着苏妃的眼泪流了出来,玉儿也忍不住哭了“娘娘您别说了,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愿意伺候娘娘一辈子!”看着抱头痛哭的主仆俩,翠儿朱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时间很宝贵,“玉儿,一会我还得去采集一些带刺的树枝为靖妃娘娘的例行惩罚做准备……”翠儿小声说道,“一会我也得回去伺候丽妃娘娘针刺阴部的附加惩罚……”朱儿也不好意思的说道,听了这话主仆二人也知道求人办事也不好耽误人家太久,“咱们这就开始吧!”苏妃说。玉儿为苏妃穿上了她最喜欢的胡服和马靴,虽然知道一会马上还会被脱掉,苏妃还是穿上了,“第一个节目叫‘响铃’”翠儿开始宣布“现在娘娘需要双腿分开站好,将裤子退至腿弯处,双手扶膝,臀部后撅,嘴里咬住一个铃铛,我和朱儿妹妹各人手持一把娘娘最喜欢的单股鞭子抽打娘娘的屁股100下,鞭打过程中如果娘娘忍受不住抖动身体的话,铃声就会想起,这就算响铃一次,由玉儿记下,而在‘响铃’结束后,还会有散鞭抽打阴部的附加惩罚,一次铃声折合10下鞭打,娘娘您听明白了么?”“听明白啦,你们三个小丫头真是鬼点子多。”苏妃笑着说道虽然心里感到一丝恐惧,玉儿让苏妃在屋子中间站好后将其裤子退到了腿弯处,“双腿分开,”玉儿温柔的说道,玉儿在惩罚苏妃的时候总是温柔而冷静的,“再分开些,再开点。”“好了娘娘,现在双手扶着膝盖,”“娘娘,您的腿必须伸直,这样才能方便抽打。”“好了”待帮助主子摆好姿势后,玉儿拿出来一个鸡蛋大小的铃铛,铃铛上方是短锁链,最上面是一个铜环,“娘娘,张开嘴”玉儿让苏妃咬住铜环,然后坐在了苏妃身前最佳位置以便观看铃铛,玉儿向站在苏妃身后的翠儿朱儿点了点头,“啪!啪!”突如其来的两记鞭打从苏妃没有想到的方向狠狠落在苏妃的屁股上,“叮铃”铃铛响了,“一次”玉儿平静的说到,苏妃知道,这意味着一会要被抽打阴部10下,苏妃抖擞精神,咬紧了铃铛,“啪!啪!啪!啪!”两条单股鞭子有节奏的依次落下,苏妃一动未动,嘴里也没有声音,只是眼睛跟随着鞭子的节奏一下下的眨着,“娘娘可真厉害,”翠儿一边大力挥鞭一边说道,“这种刑罚不出20下我家主子就会发出呻吟了,”“是呀,现在已经20多下了,苏妃娘娘居然文思未动”朱儿佩服的说,“那当然了,我家主子可是曾经被皇后评为第一女杰的”玉儿自豪的笑着说到,可是话音刚落坐在前面的玉儿感觉有点不对,苏妃在挨打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后某个地方看,玉儿顺着苏妃的眼神看去,只见桌子上有个铜镜,“暂停”玉儿果断的说道“原来娘娘一直看着铜镜里翠儿朱儿的影子,对每次鞭打都有心理准备,才能保持到现在的呀,这样投机取巧可不好。”说完到内室取了一条毛巾出来,蒙住苏妃的眼睛,然后用手势示意翠儿和朱儿交换位置,鞭打再度开始,这个方法很有效,看不到东西的苏妃再也无法抵御两条鞭子的夹击,“叮铃”声和呻吟声时不时的想起,在安静的屋子里与鞭打声合奏着动听的交响乐……响铃终于结束了,苏妃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两腿已经没有力气从分开的姿势收回,“娘娘,您的成绩是22次”玉儿蹲下身子温柔的对苏妃说,苏妃任命的点了点头,玉儿伸出手慢慢抚摸着主子的头发“娘娘乖,别害怕,这已经是宫中最好的成绩了,”“是呀是呀,上次我和碧儿对我家主子使用这个刑罚的时候,主子居然达到了59次”朱儿也安慰道,其实那次丽妃的铃铛响了79次,朱儿这么说也是不想让自己的主子太没面子了,玉儿把苏妃抱在怀里抚摸安慰了一会,然后说“娘娘乖,咱们进行下一项吧。”“好的”苏妃回复了一些体力,也回复了一些自尊,她打算自己站起来,却被玉儿按住了“娘娘,下面这个刑罚需要你躺着进行的。”说罢,玉儿帮助苏妃把裤子全部脱下,苏妃现在上身穿着完整的胡服,下身赤裸,脚上还穿着马靴,躺在玉儿为她准备好的毛毯上,“这个刑罚你们俩来完成,我到里面准备下个节目,我的家传秘技”朱儿微笑着说完,又看了苏妃一眼,转身走进屋子关上门,到底是什么刑罚呢,三个人看这关上的门心里想着,都非常的期待,“好了,咱们赶快开始附加惩罚吧”玉儿说,“娘娘,在这个环节里,需要您躺在地上双腿尽可能的分开并支起膝盖,因为附加惩罚是鞭打阴部。”苏妃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按照玉儿说的做,摆好姿势后,玉儿在苏f妃的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这样苏妃的阴部就暴露完全在手持散鞭的翠儿面前,玉儿跪在苏妃头边,为她擦了擦汗水,然后向翠儿点头示意开始,“啪!啪!……”“1!2!……”鞭打开始了,玉儿一边给主子擦汗一轻声边数着鞭打的数量,苏妃闭着眼,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揪着毛毯,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苏妃的忍耐力早在鞭打屁股的时候都用完了,再加上鞭打高手翠儿的技艺精湛,她时刻注意着苏妃的面部表情,推测着受刑人心里变化,待苏妃刚刚适应由上而下的鞭打时,立刻挥出由下而上的一记重鞭,当苏妃刚刚适应了阴部附近的鞭打,忽然鞭子又落在了肚子上,苏妃疼得抬起了头,想看看下面的情况,但是又被玉儿用手温柔而又坚决的按回到毛毯上,“嗯!啊呀!”苏妃终于崩溃进入了状态,她大声哭喊起来,双腿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分得开开的,它们开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后来干脆并拢起来,翠儿只好暂停鞭打,刚想上前用手分开苏妃的腿,这时苏妃又自己颤颤巍巍的分开了双腿,鞭打再次开始,苏妃又控制不住并拢了双腿,“主子,快分开,这么做是违反规矩的!”玉儿担心的说道,她害怕这一幕被那犹如鬼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李嬷嬷看到,但是此时的苏妃那还能听进这些话,她大声的哭喊着摇着头,虽然还是不敢用手碰自己的受刑部位,但是双腿说什么也不肯再分开了,没办法,玉儿只好站起来,先让苏妃双臂横着平放成一字,自己站在她腋下的毛毯上,“娘娘,请用手抱住奴婢的双腿”,苏妃照做,然后又用手抓住苏妃穿着马靴的脚踝并向上提起,分开,此刻苏妃的阴部连同臀部都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了两个丫鬟的面前,苏妃这才明白玉儿的用意,她明白这也是为了自己好,否则她这么不配合丫鬟对她实施刑罚的事被李嬷嬷知道的话,后果将会很恐怖,“开始行刑吧翠儿”玉儿说,鞭打再次开始,由于臀部也露出了出来,鞭打的位置选择又多了两个臀半和臀半之间不被经常用刑的地方,不出10下苏妃再次进入了“状态”,但是她虽然大声哭叫,全身不停的颤抖,却也不再反抗,任由鞭子在自己下身飞舞,可恶的鞭子,像毒蛇一样撕咬着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玉儿的双腿……

正在鞭打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喊话声“皇帝圣旨到,皇后懿旨到!“,原来是负责服侍皇帝皇后的丫鬟中的三个人,见此情形,屋子里正在享受刑罚高潮的三人马上停下,来到门口下跪接旨,“今日是苏妃娘娘的生日,皇帝皇后因事务繁忙,不能亲自来为娘娘庆祝,特派我三人带来两份礼物赐与娘娘。”说罢领头的丫鬟示意后面的两个丫鬟拿出两个礼盒,玉儿和翠儿搀扶着还在颤抖着的苏妃接过礼盒,“谢皇帝皇后恩典”苏妃努力控制着自己嘶哑颤抖的嗓音说,等丫鬟走后,三人顾不上还没有完成的鞭打,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皇帝送的是一根“玉柱”,这是玉制品,按照皇帝的龙茎的形状等比例打磨而成,“皇上~~”看到这“玉柱”苏妃想到了许久未见的皇帝,想到了皇帝对自己的宠爱,不禁黯然神伤,三人又打开皇后的礼盒,里面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这个东西全部都是金属组成,共有四个圈,两大两小,每都有小旋钮可以调节各个圈圈的粗细,苏妃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皇后的调教用具“拔乳器”大圈是套在受刑人乳房根部的,小圈是套在乳头上的,两个大圈和两个小圈之间各有一个铁杆连接,两个铁杆之间有旋钮,可以调节小圈与大圈之间的距离,由此得名拔乳器,两个小圈两侧各伸出一段细细的铁丝,铁丝顶端是个小弹簧掐子,这是用来掐住细针或者点燃的刑香等一些小刑具用的,带上拔乳器的人除了乳头被高高拔起外,还会受到附加刑,只要稍稍一动,细铁丝就会跟着晃动,针或者刑香就会以很快的频率触碰乳头,这个拔乳器是皇后最喜欢使用的调教器具之一,“太好啦娘娘,这两件东西来得可真是时候呀,”玉儿高兴的说,“不知道一会朱儿的秘技能不能用上这两件宝贝”“好了,我们再不快点时间真的来不及了”翠儿有点担心了,玉儿翠儿又把苏妃搀扶到刚才的毛毯上,玉儿温柔的对苏妃说“娘娘,由于刚才耽误的时间,现在咱们得快点结束附加惩罚,一会您的自己用手抓住自己的腿,分开,我要和翠儿一起伺候您,您还有51下,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好的,我明白了”苏妃也想赶快结束,好能早些满足她想知道朱儿秘技的好奇心,苏妃自己躺下,在自己的腰下垫上枕头,然后双手从腿两侧后方伸出再转向内经过腿弯抓住自己的膝盖,将双腿向自己的肚子方向拉起分开,就像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一样,只不过苏妃现在是自己抱着自己,玉儿拿毛巾蒙上了苏妃的眼睛,为了让经过休息的苏妃快些进入状态,玉儿和翠儿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和频率,鞭子的落点更加难以预料,一会是阴部一会是大腿内侧,一会是屁股一会是股沟,一会由上而下,一会由下而上,果然只抽打了10下左右,苏妃再次进入状态,她拼命摇头大声哭喊着,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双手手指深深陷入膝盖四周的肉中,看到苏妃进入了状态,经验丰富的两个丫鬟渐渐深呼吸,运气提神,鞭打的频率更加的提高了,力道也更加猛烈,苏妃只感到仿佛有两只猛兽正在用锋利的牙齿爪子撕咬啃食着自己的下体,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哭喊,仿佛这哭喊声能传到故乡新人的耳朵里并到这里来拯救她一样,终于在苏妃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惩罚结束了。

玉儿一如既往的抱着苏妃,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她,“好啦好啦,娘娘乖,不哭啦,已经结束啦,娘娘最坚强了,再哭脸上就会出皱纹不漂亮啦。”苏妃被玉儿说得脸颊一阵绯红,玉儿喂苏妃喝两杯杏仁奶茶,让她恢复一些体力,“玉儿,我没事了,咱们快进去看看朱儿的秘技吧!”刚刚恢复了一点体力的苏妃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个秘技到底什么样子,其实玉儿和翠儿也非常想看甚至还很羡慕苏妃能够亲身尝试这个秘技,两个丫鬟搀扶着主子来到内室,只见朱儿已经准备好有一会了,看着满脸泪痕的苏妃,被玉儿翠儿搀扶着进来,朱儿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心想“什么第一女杰嘛,刚才哭得那么夸张,不就是鞭打阴部嘛,才200多下而已,那次我家主子被鞭打了将近800下,两根鞭子都打断了,后来去找靖妃借了两根才完成,也没哭得这么夸张呀,我家主子才应该得到第一女杰的称号呢。”朱儿那里知道,她和碧儿擅长的是一些秘技隐术,论鞭打的技术都不用说翠儿(整个皇宫里翠儿的鞭打技术都是数一数二的,就连皇后调教嫔妃的时候,偶尔也会差人把翠儿叫来帮忙),就连玉儿的技术,朱儿都比不上三成。一进入内室苏妃等三人就发现屋子中间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很大的木制三角体,很像一个比较短的反省木的放大版,一个菱角向上,两个棱角在下,上面菱角的两端各有一个铁环,有两根铁链穿过它们,上面固定在房梁上,很像花园里的秋千,只不过把用来坐的木板变成了三角体,“这个叫做三角木马,是我们家族用来拷问的秘技专用刑具,”“拷问?”苏妃有点不解,“是呀,拷问专用,所以第三个节目就是拷问”朱儿说,“可是,我又不是罪犯,你一会拷问我些什么呢?”苏妃更加不解了,“如果你胡乱问,我胡乱答,这个刑罚还有什么效果?”“呵呵”朱儿露出自信又神秘的笑容“这个我自有办法,现在开始拷问前的准备吧。先把衣服脱掉。”三个丫鬟把苏妃的衣服全部脱光,只留下那双马靴,赤身裸体穿着马靴的苏妃显得格外的性感,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只是屁股和大腿的内外两侧侧有很多红色的鞭痕,但是这些鞭痕把她点缀得更加美丽,“对了,刚才皇帝皇后还赐了礼物呢!”玉儿说着拿出了那两件物品,“朱儿你看看这两个能在一会得拷问中用上吗?”“这是什么?”“我来告诉你吧”苏妃耐心的为朱儿讲解两个物品尤其是拔乳器的用法,朱儿听后略有所思,然后说“我想可以用得上!”她先让苏妃双手背到背后,然后用绳子从脖子前面绕过,两端在两个手臂上缠了几圈,最后在手脖附近回合,朱儿把苏妃双手用力向上提起交叉,用绳子缠绕数圈后打结系牢,这样一来苏妃只能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无法低头或弯腰了,然后朱儿有叫玉儿给苏妃带上拔乳器,大圈套紧乳房根部,小圈套紧乳头,然后调节旋钮,使苏妃的乳头被慢慢向前拔出,调到适当位置后,又在两个细铁丝上的掐子上掐住两根细针,只要稍有震动细针就会自己一次次的刺向苏妃的乳头,“拔乳器带好了!”玉儿说,好,接下来请娘娘把双腿分开,朱儿说,苏妃照做,由于分腿的动作,使得拔乳器上的细针受到震动而频频刺向苏妃的乳头,苏妃难受得皱起眉头,朱儿拿起御赐玉柱慢慢插入苏妃的体内直至全部进入,“这样娘娘就可以同时享受来自皇帝皇后的宠爱了”朱儿解释道,随后三个丫鬟扶着苏妃慢慢骑到了三角木马上,骑好后朱儿又让玉儿和翠儿在木马两边把苏妃的双腿对折绑好,苏妃穿马靴的小腿和和脚跟与大腿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苏妃是绝对无法从三角上下来的,苏妃渐渐地感受到了不适,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自己的阴部,而托起阴部的是尖尖的三角木马,这让苏妃条件反射地想低头弯腰好能让全身重量的落点从阴部转向屁股沟而缓解阴部的痛苦,但是身上的绳子使得她根本无法做到,就算拼命挣扎全身也只能轻微的动一动而已,而这轻微的晃动会发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首先是拔乳器上的针会由于外力而晃动,不停地快速刺向苏妃的乳头,而被三角木马上端尖角死死顶着的阴唇在静止的情况下还勉强可以忍受,一旦有哪怕只是轻微地晃动感受到很大的痛苦,还有那根让苏妃又爱又恨的玉柱,它深深地插入苏妃的下体,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好像有只小猫在她身体里用小爪子时不时的轻挠他的心底,“天啊,这种刑罚我恐怕坚持不了多久的,”苏妃已经开始感觉到朱儿家传秘技的厉害了,“娘娘你将会在这三角木马上面骑一个时辰左右。”朱儿看出了苏妃的想法,“不过朱儿能拷问我什么呢,一会不管她问什么问题我都胡乱招认,刑罚应该也不会太严厉。”看了朱儿一眼苏妃低头心理继续盘算着对策,忽然苏妃奇怪的发现玉儿和翠儿又在自己膝盖下面各绑了一只木桶,“一会娘娘就会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朱儿面带神秘微笑说到,她似乎总是能看穿苏妃的心事,随后朱儿又让玉儿准备两桶水放在骑木马的苏妃两侧,让玉儿翠儿各持一把单股鞭子也站在两侧,“朱儿,如果用鞭子蘸水抽打苏妃娘娘的话肯定会皮开肉绽的。”翠儿知道自己的鞭打技术了得,怕苏妃会忍受不了,“放心,这水不是鞭打用的”朱儿轻松地说到。

“好了,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咱们可以开始拷问了,玉儿翠儿,你们开始鞭打娘娘吧,鞭打部位一定要在屁股和腰背范围内,不需要太快,普通速度即可。”朱儿好像军师一样布置着任务,玉儿翠儿点点头,挥起各自的鞭子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打苏妃屁股和腰背,“啪!啪!啪!”朱儿并不急着开始拷问,她站在苏妃的左前方,一边听着鞭打声音一边观看苏妃的表情,她打算先让苏妃感受一会刑罚,然后再进入正题。苏妃一开始还勉强能忍受,可渐渐地,铁链上的木马由于鞭打的力量开始渐渐地前后摇摆起来,虽然幅度并不大,但是给苏妃带来的痛苦却是空前的,拔乳器上细针对乳头的点刺频率越来越快,三角木马尖角对阴唇的刺激(由于摆动,阴唇在三角木马尖角上的着力点忽前忽后,这对在静止情况下都很难忍受的受刑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还有那根玉柱,它总是在苏妃习惯了它的存在时及时提醒苏妃不要忽略它,玉柱的低端是顶在三角木马上的,所以下面的木马摇摆玉柱的柱体就会在苏妃的体内乱动,三种不同感觉的刺激,一次次冲向苏妃的大脑,她再也无法忍受,拼命地想低下头弯下腰,让身体的中心后移,好缓解与木马有直接关系的那两种刺激的痛苦,由于苏妃的身体素质较好,她还是稍微的做到了低头弯腰,体重的负担转移到了屁股沟上,可是就在苏妃刚刚以为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的时候,屁股和腰各被狠抽一记,苏妃吃痛,立刻挺直腰抬起头,阴部也以同样的速度回到了三角木马的怀抱,剧痛使苏妃再次低头弯下腰,后面的鞭子又及时的落到屁股上,苏妃又被迫挺直身体,同事由于苏妃如此循环反复的挣扎,三角木马摇摆的幅度更大了,“啊嗯!!啊呀!”苏妃终于无法忍耐叫喊起来,看到苏妃进入了“状态”朱儿向前走了一步,轻轻托起苏妃的俏丽的下颚,“娘娘,奴婢要开始拷问了哦。”朱儿轻松地说道,苏妃虽然承受着痛苦的刑罚,可还是很想知道朱儿会问什么问题,她将眼睛看向朱儿(头由于捆绑着无法转动)“第一个问题,娘娘有没有过在没人在的时候手淫自慰呀?”朱儿用挑逗的口吻问到,“什么?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呀?”惊讶使苏妃暂时忘记了疼痛,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想到朱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对于苏妃这种表现朱儿早有心理准备,“看来娘娘还不想说,玉儿翠儿往娘娘两腿下的木桶里各加一瓢水。”玉儿翠儿停下鞭打,各拿水漂往苏妃两个膝盖下绑着的木桶里加了一瓢水,这么一来可苦了苏妃的阴唇,本来就已经痛苦难当,现在又加上了两瓢水的重量,苏妃几乎疼得快发疯了,“啪!啪!啪!啪!”鞭打又开始了,“我说!我说!我曾经有过!”苏妃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有过什么呀,请娘娘明示。”朱儿德意的笑问,“我有过手淫自慰的时候!”此时的苏妃已经顾不上颜面了,看到自己的家传秘技在“第一女杰”的身上依然如此奏效,朱儿很有自豪感,“下一个问题,”朱儿为了能顺利的继续拷问决定再加大刑罚的力度,她一边问一边用手将三角木马的铁链缓缓拉起、松开,“啊啊啊啊”苏妃的哭喊声已经变成了尖叫,她全身颤抖,此时已经顾不上乳头上的细针以看不清的频率点刺这点小痛苦了,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掌握在别人手里,挣扎只会给自己增加痛苦,但是在身在这种地狱般的刑罚中有谁能保持不动呢,苏妃坠入了绝望的深渊,“在接受这个刑罚时候,娘娘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呢?”朱儿问道,“是……是痛苦!”苏妃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回答,“哦?真的吗?”朱儿边说边将手伸进苏妃的下体,再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全都是黏黏的液体,“娘娘,你说谎,”朱儿德意的说“这样可不乖哦,玉儿翠儿,每人加两瓢水!”玉儿翠儿再次停下鞭打,慢慢的向每个桶里加水,“是快感!是快感!我不敢再说谎啦!!”虽然苏妃说出了间接求饶的话(宫中规定嫔妃们在受例行惩罚的时候可以哭喊但是绝对不可以求饶),两个丫鬟还是缓慢而坚决的向木桶加入足够量的水,“唔”次时的苏妃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两只沉重的木桶向下拉着苏妃穿着马靴的腿,她仿佛马上要被批成了两半,苏妃拼命地弯下腰,她决定不论一会的鞭打多么难忍她都不再直起腰了,其实经过刚才的刑罚玉儿和翠儿已经领悟的这个刑罚中鞭打的作用,就是不能让受刑人弯下腰去,此时她们看出了苏妃的想法,二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领会,鞭打的力度和速度开始增加了(其实刚才的鞭打中二人只用了不到4成的力气,只不过在木马的作用下苏妃觉得疼痛难忍而已),任苏妃的决心再强,她始终还是抵不过两个鞭打高手的大力抽打,苏妃弯腰强忍着挺了不过20鞭就崩溃了,她再次挺直腰身,头向上仰起“唔!啊嗯!”苏妃发出一阵阵痛苦绝望的叫喊,“下面是第三个问题,”朱儿那让人恐惧绝望的声音又在苏妃的耳边响起了,此时的苏妃,身体不听控制的颤抖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棚顶,精神与肉体都沉浸在了痛苦与羞耻的地狱中,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忍受痛苦的刑罚并回答朱儿提出的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娘娘被皇后陛下调教得最羞耻的一次是那一次?”听完问题后苏妃开始回忆,“加水!”朱儿或许并不打算给苏妃太多时间,又或许她只是很想看到苏妃痛苦中的表现,苏妃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感受到双腿的下拉力又增加后,她只是下意识的呻吟着,而后她回想起了那次羞耻的调教,“那是在……5年前10月初的一天,”苏妃艰难的开始回答,“那天皇帝皇后的兴致特别的好,准备出宫游行,便派人把我也叫上了,我被盛装打扮,安排坐在皇后后面的轿子里,来到广场我们的轿子停了下来,皇帝皇后皇后被宫女丫鬟们簇拥着来到事先搭好的木质舞台上,他们向京城百姓宣布,那年是一个全国大丰收年,没有什么大的灾害,税收完整,国库丰盈,所以他们决定给百姓一次恩惠,在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他们可以尽情享用来自大蒙古国的公主,也就是我,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我被两个丫鬟搀扶出来,我看到木质舞台上有一个两人来高、一丈来宽的木框架,上面垂下上面垂下两根绳子,绳子下面是手指粗细的铁环,木架旁边有张大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我知道今天一天我将会在这木框下度过了,两个丫鬟抓住我的双手想要把我绑在在铁环上,我示意不用绑,我自己走过去双手抓住铁环,我要让X朝的百姓知道,我这个大蒙古国的公主是非常坚强的,两个宫女命令我双腿分开并保持这个姿势,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我必须无条件的听从配合任何想享用我的人的任何要求,我点点头,两个丫鬟站到了一旁,皇帝皇后也被扶下舞台走到了大大的遮阳伞下,我发现他们要坐的不是椅子,而是两个身上带满刑具跪趴着的两个嫔妃,她们面对面的趴着,膝盖下放着反省木,皇帝皇后坐下后,就只能看到她们的头和屁股,她们身后的两个手持鞭子的丫鬟分别单腿跪下,不紧不慢的开始抽打起她们的屁股,这时我感到自己屁股一阵剧痛,只见有两个个农夫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在用长鞭抽打我,他们一边狠狠抽打,一边大声呵斥,命令我必须最大限度分开双腿撅起屁股迎接他们的鞭打,忽然我的两个乳头又是一阵剧痛,我的面前有出现一对母女,她们正在用香烤我的乳头,母亲还耐心的教导着女儿这个刑罚的要领,她教女儿时刻观察着我的表情,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女儿认真的学着,我咬着牙齿,双手握紧了铁环,我知道痛苦才刚刚开始,这一天里,我被各种各样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调教,除了被命令跪趴地上或分腿躺下之外,我都是这样自己抓着铜环分腿撅起屁股站着,傍晚时分,为了让我恢复些体力,刑罚暂停,我被命令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前面一个丫鬟伺候我吃饭喝水,后面一个丫鬟继续鞭打着我的屁股,休息完后皇帝皇后决定将这场大戏推向高潮,他们宣布谁能最先让我这个大蒙古国公主进入状态,就赏给谁3亩良田,百姓们欢呼着,争先恐后的给我上刑,刑具一时间紧缺起来,皇后又命人回宫取来两箱,我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倔强的抵抗着各种各样的疼痛,除了实在受不了叫两声外,我始终保持着公主的仪态没有叫那些平头百姓如愿,直到最后我非但没有进入状态,我还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崩溃,那次以后皇后为了表彰我的表现而赐给我第一女杰的称号。”苏妃娓娓说完这段经历,朱儿听得呆住了,她没想到苏妃如此厉害,第一女杰的称号还真是当之无愧,玉儿和翠儿也听的呆了,“原来那次主子出宫没带我,发生了这么多事”玉儿心想。“这第一女杰的称号娘娘真是当之无愧!”朱儿佩服得说道,“拷问就到此结束吧”说罢三个丫鬟把苏妃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苏妃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上,三人又为她除掉身上的绳子,但是没有理会拔乳器和玉柱,片刻朱儿说“玉儿翠儿,我忽然又个新的想法,经过我家传秘技术的调教,苏妃娘娘现在已经充分的享受到了受刑的乐趣,就算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我们按计划对她使用点香、针刺阴部和鞭打的混合刑罚,恐怕也只能是让她保持在刚才的程度上,不会有什么高潮了,我想问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也体验一下这三角木马的感觉呀?”忽然被这么一问玉儿翠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其实看到苏妃被这个刑罚弄得欲仙欲死她们心里早就痒痒的想试试了,“呵呵,”朱儿看出了她们的心思,“那接下来我想让苏妃体验一下用三角木马调教人的乐趣,你们俩也顺便感受下这三角木马的威力,怎么样?”玉儿翠儿先对视一下,又一起转过来向朱儿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兴奋与期待。苏妃晕了过去,三个丫鬟一时无法唤醒她,无奈朱儿翠儿各用一支点燃的刑香,玉儿拿着一只长针,三人同时点向苏妃的乳头和下体G点,苏妃一下子疼得睁开了眼睛,此时的苏妃已经非常虚弱,但是被告知一会可以使用三角木马调教玉儿和翠儿时,苏妃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一样兴奋起来,眼睛里燃烧着火焰。朱儿和苏妃先将玉儿翠儿脱光双手反剪着绑了起来,又用绳子将她们的乳房和手臂穿插着捆绑起来,玉儿和翠儿的乳房被绑的格外凸出,然后扶二人背靠背骑到了三角木马上面,和刚才苏妃一样将她们二人的腿也对折着捆绑起来,然后又用一根绳子将二人的上身紧紧绑在一起,两个丫鬟显然在对刑罚忍耐力上远不及苏妃,紧紧是这么骑在木马上,二人已经疼的眉头皱紧,豆大的汗珠已经布满额头,朱儿将她们的眼睛蒙上后,拿桌子上刚刚点燃的两根蜡烛,自己一根,苏妃一根,此时的苏妃,全身赤裸,脚下穿着马靴,胸前戴着拔乳器,下体插着玉柱,显得及性感又淫荡,但是她全然不顾这些,她全部的兴趣都在这三角木马上面的两个丫鬟身上,朱儿晃了晃蜡烛里面滚热的蜡油,猛地撒在玉儿的胸上,“啊呀!!”突如其来的痛苦使得玉儿身体一阵痉挛,这一阵突然的痉挛使得秋千般的木马没有规律的摇晃起来,这可苦了玉儿身后的翠儿,“玉儿!怎么啦?不要晃动,好痛呀!”翠儿大喊道,“我也不想动呀!可是我的胸部好痛!”玉儿痛苦的说,看到玉儿渐渐平静下来,朱儿向苏妃看去,苏妃立刻会意,她学着朱儿的样子将蜡油猛的泼向翠儿的胸部,“啊”翠儿先是一惊,瞬间感受到了胸部的痛苦,身体一阵痉挛,木马又不规律的摇晃起来,玉儿只觉得下体快被木马劈开了一样痛苦,“翠儿!不要这么大力晃动!”玉儿强忍着疼痛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你还说我!这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你刚才不也和我一样吗?”翠儿疼得有些急了,“唔!”玉儿被弄得无话可说,她咬着下嘴唇,皱着眉闭着眼,感受着三角木马尖角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体顶刺着带来的痛苦,忽然滚烫的蜡油又落到了自己的胸部,又是一阵痉挛,二人被就这样被交替着滴洒着滚热的蜡油,反复的体会着来自上面和下面不同的感觉,绝望无助的玉儿和翠儿发狂的的尖叫着,“呵呵呵呵”看着两个丫鬟受刑的画面苏妃开心的笑了,她微笑着优雅的一下下泼洒着蜡油,两个丫鬟的哭叫在苏妃耳朵里是无比美妙的音乐……

苏妃的生日苏妃是蒙古族人,身高较中原女子高,体型也较丰满(不是胖哦),为人直率外柔内刚,目若潭水,眉若远山,是个十足的美人,年近30的她虽然不算人老色衰,但她却是宫中年龄最大的妃子,实在有太多的如花美眷供皇帝皇后选择,使得苏妃已经被例行惩罚了半年有余,但是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原因之一是因为苏妃本身是北方的蒙古族人,体质比一般女人好,性格也很坚强,原因之二是因为她的丫鬟玉儿,苏妃16岁进宫,玉儿便被指给了她,二人一起生活已经12年了,感情非常亲密,无话不谈,要不是有规矩,二人恐怕早就结拜成姐妹了,玉儿为了不让苏妃身体吃不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改换例行惩罚的方式(皇后规定的例行惩罚随机性很大,嫔妃接受的例行惩罚的方式是由丫鬟定的,可以根据不同丫鬟所擅长的刑罚而定),这样可以让苏妃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受到充分的惩罚,但同时也都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就不会产生同一个部位长期受刑而出现疤痕的后果。但是这么一来可就苦了玉儿,她需要在每天工作的闲暇时间努力思考和设计第二天对主子的用刑方式,乖巧的玉儿还专门准备了一个笔记本,以便于能及时记录下一些新的想法,细心的苏妃发现了玉儿的难处,她也开始帮玉儿想,后来二人便一边商量一边进行,日子过得也算轻松。明天就是苏妃的生日了,玉儿为主子准备了手把羊肉、马奶酒等蒙古特色的美食,希望能缓解下主子的乡愁,可是在例行惩罚上她还是烦了难,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如果还用以往的普通方式就太单调了,玉儿开始回想主子比较喜欢的刑罚,苏妃其实很喜欢玩调教玉儿的游戏,在她年轻的时候经常受到皇后的宠爱,在皇后那里学到了很多调教手法,经常在晚上夜巡之后和玉儿玩一些调教惩罚游戏,苏妃最喜欢鞭打和羞辱玉儿,经常把玉儿捆绑成各种羞辱的姿势,然后用鞭子、针、蜡烛、等一些刑具调教她,苏妃调教的时候喜欢穿上自己的胡服和马靴显得她英姿煞爽,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经常骑马的缘故,单股马鞭是苏妃最擅长的工具,她可以一口气连续大力快速的鞭打玉儿一炷香的时间,玉儿的哭喊求饶声是苏妃最大的享受,有时候她会残忍的拷打玉儿整整一晚,“主子比较喜欢鞭打,调教和羞辱”玉儿边想边拿出笔记本记录了下来,而玉儿惩罚苏妃的方式却截然不同,她喜欢慢慢的调教,比如鞭打,玉儿喜欢让苏妃站着双腿尽量分开双手扶在椅子上,用她最拿手的散鞭由慢而快的抽打,待苏妃马上要崩溃时再放慢速度,让她得到休息,但是偶尔也会从下向上狠抽一击,这一下会抽到苏妃最娇嫩的部位,如果苏妃疼痛难忍而倒在地上,玉儿会上前抱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然后扶起来帮她重新摆好姿势并告知因为没有保持姿势一会需要受到针刺阴部的附加惩罚,总之玉儿总是这样坚决而又温柔的将苏妃推向欲望的顶峰和绝望的深渊.“今天一定要给主子一个惊喜,让她充分的享受刑罚的快乐,对!就这么办!”玉儿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翠儿和朱儿,她们是同一批入宫并接受用刑训练的,三人经常在一起互相拷打练习,相互的感情非常深厚,“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她们两个一定能有好办法的!”于是趁苏妃午睡的时候玉儿找来了翠儿和朱儿一起商讨,首先为了让惩罚充分彻底三人决定将刑罚的时间由原来的2个时辰延长到4个时辰,为了不耽误晚宴的时间苏妃一醒来便会马上开始,“我家主子比较喜欢鞭打和凌辱,所以咱们必须在这上面多下些功夫,”玉儿说道,“放心吧,苏妃娘娘的处境我们很了解,没有了宠爱娘娘的日子一定很难过,这次我会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我家族的秘技!”朱儿说,她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了自信又神秘的微笑……没过多久苏妃睡醒了,看到翠儿和朱儿也在便问“你们俩怎么过来了?”“我们是特意来为苏妃娘娘庆祝生日的”翠儿和朱儿同声回答,“我们三人要送您一份生日礼物”玉儿接着说道,“我们会为娘娘您举办一次特别的例行惩罚,时间延为4个时辰,我们还特地为您安排了特别节目,朱儿的家传秘术!”“是呀娘娘,一会您就好好享受吧,保证让您满意!”翠儿说,苏妃心中感到一丝恐惧与期待,她了解玉儿的手法,虽然每次受刑苏妃都极力的想保持自己的仪态,但是玉儿每次都有办法让她进入“状态”,让她体会痛苦与绝望,但除了痛苦与绝望之外每次刑罚还都会让苏妃感受到身心的羞辱与肉欲的满足,这使得她回味无穷,并期待着下一次惩罚的到来,苏妃感动得走到玉儿身边,一下子抱住她“好妹妹,谢谢你,在失去了宠爱的日子里,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的生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说着说着苏妃的眼泪流了出来,玉儿也忍不住哭了“娘娘您别说了,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愿意伺候娘娘一辈子!”看着抱头痛哭的主仆俩,翠儿朱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时间很宝贵,“玉儿,一会我还得去采集一些带刺的树枝为靖妃娘娘的例行惩罚做准备……”翠儿小声说道,“一会我也得回去伺候丽妃娘娘针刺阴部的附加惩罚……”朱儿也不好意思的说道,听了这话主仆二人也知道求人办事也不好耽误人家太久,“咱们这就开始吧!”苏妃说。玉儿为苏妃穿上了她最喜欢的胡服和马靴,虽然知道一会马上还会被脱掉,苏妃还是穿上了,“第一个节目叫‘响铃’”翠儿开始宣布“现在娘娘需要双腿分开站好,将裤子退至腿弯处,双手扶膝,臀部后撅,嘴里咬住一个铃铛,我和朱儿妹妹各人手持一把娘娘最喜欢的单股鞭子抽打娘娘的屁股100下,鞭打过程中如果娘娘忍受不住抖动身体的话,铃声就会想起,这就算响铃一次,由玉儿记下,而在‘响铃’结束后,还会有散鞭抽打阴部的附加惩罚,一次铃声折合10下鞭打,娘娘您听明白了么?”“听明白啦,你们三个小丫头真是鬼点子多。”苏妃笑着说道虽然心里感到一丝恐惧,玉儿让苏妃在屋子中间站好后将其裤子退到了腿弯处,“双腿分开,”玉儿温柔的说道,玉儿在惩罚苏妃的时候总是温柔而冷静的,“再分开些,再开点。”“好了娘娘,现在双手扶着膝盖,”“娘娘,您的腿必须伸直,这样才能方便抽打。”“好了”待帮助主子摆好姿势后,玉儿拿出来一个鸡蛋大小的铃铛,铃铛上方是短锁链,最上面是一个铜环,“娘娘,张开嘴”玉儿让苏妃咬住铜环,然后坐在了苏妃身前最佳位置以便观看铃铛,玉儿向站在苏妃身后的翠儿朱儿点了点头,“啪!啪!”突如其来的两记鞭打从苏妃没有想到的方向狠狠落在苏妃的屁股上,“叮铃”铃铛响了,“一次”玉儿平静的说到,苏妃知道,这意味着一会要被抽打阴部10下,苏妃抖擞精神,咬紧了铃铛,“啪!啪!啪!啪!”两条单股鞭子有节奏的依次落下,苏妃一动未动,嘴里也没有声音,只是眼睛跟随着鞭子的节奏一下下的眨着,“娘娘可真厉害,”翠儿一边大力挥鞭一边说道,“这种刑罚不出20下我家主子就会发出呻吟了,”“是呀,现在已经20多下了,苏妃娘娘居然文思未动”朱儿佩服的说,“那当然了,我家主子可是曾经被皇后评为第一女杰的”玉儿自豪的笑着说到,可是话音刚落坐在前面的玉儿感觉有点不对,苏妃在挨打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后某个地方看,玉儿顺着苏妃的眼神看去,只见桌子上有个铜镜,“暂停”玉儿果断的说道“原来娘娘一直看着铜镜里翠儿朱儿的影子,对每次鞭打都有心理准备,才能保持到现在的呀,这样投机取巧可不好。”说完到内室取了一条毛巾出来,蒙住苏妃的眼睛,然后用手势示意翠儿和朱儿交换位置,鞭打再度开始,这个方法很有效,看不到东西的苏妃再也无法抵御两条鞭子的夹击,“叮铃”声和呻吟声时不时的想起,在安静的屋子里与鞭打声合奏着动听的交响乐……响铃终于结束了,苏妃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两腿已经没有力气从分开的姿势收回,“娘娘,您的成绩是22次”玉儿蹲下身子温柔的对苏妃说,苏妃任命的点了点头,玉儿伸出手慢慢抚摸着主子的头发“娘娘乖,别害怕,这已经是宫中最好的成绩了,”“是呀是呀,上次我和碧儿对我家主子使用这个刑罚的时候,主子居然达到了59次”朱儿也安慰道,其实那次丽妃的铃铛响了79次,朱儿这么说也是不想让自己的主子太没面子了,玉儿把苏妃抱在怀里抚摸安慰了一会,然后说“娘娘乖,咱们进行下一项吧。”“好的”苏妃回复了一些体力,也回复了一些自尊,她打算自己站起来,却被玉儿按住了“娘娘,下面这个刑罚需要你躺着进行的。”说罢,玉儿帮助苏妃把裤子全部脱下,苏妃现在上身穿着完整的胡服,下身赤裸,脚上还穿着马靴,躺在玉儿为她准备好的毛毯上,“这个刑罚你们俩来完成,我到里面准备下个节目,我的家传秘技”朱儿微笑着说完,又看了苏妃一眼,转身走进屋子关上门,到底是什么刑罚呢,三个人看这关上的门心里想着,都非常的期待,“好了,咱们赶快开始附加惩罚吧”玉儿说,“娘娘,在这个环节里,需要您躺在地上双腿尽可能的分开并支起膝盖,因为附加惩罚是鞭打阴部。”苏妃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按照玉儿说的做,摆好姿势后,玉儿在苏f妃的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这样苏妃的阴部就暴露完全在手持散鞭的翠儿面前,玉儿跪在苏妃头边,为她擦了擦汗水,然后向翠儿点头示意开始,“啪!啪!……”“1!2!……”鞭打开始了,玉儿一边给主子擦汗一轻声边数着鞭打的数量,苏妃闭着眼,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揪着毛毯,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苏妃的忍耐力早在鞭打屁股的时候都用完了,再加上鞭打高手翠儿的技艺精湛,她时刻注意着苏妃的面部表情,推测着受刑人心里变化,待苏妃刚刚适应由上而下的鞭打时,立刻挥出由下而上的一记重鞭,当苏妃刚刚适应了阴部附近的鞭打,忽然鞭子又落在了肚子上,苏妃疼得抬起了头,想看看下面的情况,但是又被玉儿用手温柔而又坚决的按回到毛毯上,“嗯!啊呀!”苏妃终于崩溃进入了状态,她大声哭喊起来,双腿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分得开开的,它们开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后来干脆并拢起来,翠儿只好暂停鞭打,刚想上前用手分开苏妃的腿,这时苏妃又自己颤颤巍巍的分开了双腿,鞭打再次开始,苏妃又控制不住并拢了双腿,“主子,快分开,这么做是违反规矩的!”玉儿担心的说道,她害怕这一幕被那犹如鬼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李嬷嬷看到,但是此时的苏妃那还能听进这些话,她大声的哭喊着摇着头,虽然还是不敢用手碰自己的受刑部位,但是双腿说什么也不肯再分开了,没办法,玉儿只好站起来,先让苏妃双臂横着平放成一字,自己站在她腋下的毛毯上,“娘娘,请用手抱住奴婢的双腿”,苏妃照做,然后又用手抓住苏妃穿着马靴的脚踝并向上提起,分开,此刻苏妃的阴部连同臀部都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了两个丫鬟的面前,苏妃这才明白玉儿的用意,她明白这也是为了自己好,否则她这么不配合丫鬟对她实施刑罚的事被李嬷嬷知道的话,后果将会很恐怖,“开始行刑吧翠儿”玉儿说,鞭打再次开始,由于臀部也露出了出来,鞭打的位置选择又多了两个臀半和臀半之间不被经常用刑的地方,不出10下苏妃再次进入了“状态”,但是她虽然大声哭叫,全身不停的颤抖,却也不再反抗,任由鞭子在自己下身飞舞,可恶的鞭子,像毒蛇一样撕咬着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玉儿的双腿……

正在鞭打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喊话声“皇帝圣旨到,皇后懿旨到!“,原来是负责服侍皇帝皇后的丫鬟中的三个人,见此情形,屋子里正在享受刑罚高潮的三人马上停下,来到门口下跪接旨,“今日是苏妃娘娘的生日,皇帝皇后因事务繁忙,不能亲自来为娘娘庆祝,特派我三人带来两份礼物赐与娘娘。”说罢领头的丫鬟示意后面的两个丫鬟拿出两个礼盒,玉儿和翠儿搀扶着还在颤抖着的苏妃接过礼盒,“谢皇帝皇后恩典”苏妃努力控制着自己嘶哑颤抖的嗓音说,等丫鬟走后,三人顾不上还没有完成的鞭打,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皇帝送的是一根“玉柱”,这是玉制品,按照皇帝的龙茎的形状等比例打磨而成,“皇上~~”看到这“玉柱”苏妃想到了许久未见的皇帝,想到了皇帝对自己的宠爱,不禁黯然神伤,三人又打开皇后的礼盒,里面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这个东西全部都是金属组成,共有四个圈,两大两小,每都有小旋钮可以调节各个圈圈的粗细,苏妃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皇后的调教用具“拔乳器”大圈是套在受刑人乳房根部的,小圈是套在乳头上的,两个大圈和两个小圈之间各有一个铁杆连接,两个铁杆之间有旋钮,可以调节小圈与大圈之间的距离,由此得名拔乳器,两个小圈两侧各伸出一段细细的铁丝,铁丝顶端是个小弹簧掐子,这是用来掐住细针或者点燃的刑香等一些小刑具用的,带上拔乳器的人除了乳头被高高拔起外,还会受到附加刑,只要稍稍一动,细铁丝就会跟着晃动,针或者刑香就会以很快的频率触碰乳头,这个拔乳器是皇后最喜欢使用的调教器具之一,“太好啦娘娘,这两件东西来得可真是时候呀,”玉儿高兴的说,“不知道一会朱儿的秘技能不能用上这两件宝贝”“好了,我们再不快点时间真的来不及了”翠儿有点担心了,玉儿翠儿又把苏妃搀扶到刚才的毛毯上,玉儿温柔的对苏妃说“娘娘,由于刚才耽误的时间,现在咱们得快点结束附加惩罚,一会您的自己用手抓住自己的腿,分开,我要和翠儿一起伺候您,您还有51下,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好的,我明白了”苏妃也想赶快结束,好能早些满足她想知道朱儿秘技的好奇心,苏妃自己躺下,在自己的腰下垫上枕头,然后双手从腿两侧后方伸出再转向内经过腿弯抓住自己的膝盖,将双腿向自己的肚子方向拉起分开,就像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一样,只不过苏妃现在是自己抱着自己,玉儿拿毛巾蒙上了苏妃的眼睛,为了让经过休息的苏妃快些进入状态,玉儿和翠儿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和频率,鞭子的落点更加难以预料,一会是阴部一会是大腿内侧,一会是屁股一会是股沟,一会由上而下,一会由下而上,果然只抽打了10下左右,苏妃再次进入状态,她拼命摇头大声哭喊着,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双手手指深深陷入膝盖四周的肉中,看到苏妃进入了状态,经验丰富的两个丫鬟渐渐深呼吸,运气提神,鞭打的频率更加的提高了,力道也更加猛烈,苏妃只感到仿佛有两只猛兽正在用锋利的牙齿爪子撕咬啃食着自己的下体,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哭喊,仿佛这哭喊声能传到故乡新人的耳朵里并到这里来拯救她一样,终于在苏妃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惩罚结束了。

玉儿一如既往的抱着苏妃,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她,“好啦好啦,娘娘乖,不哭啦,已经结束啦,娘娘最坚强了,再哭脸上就会出皱纹不漂亮啦。”苏妃被玉儿说得脸颊一阵绯红,玉儿喂苏妃喝两杯杏仁奶茶,让她恢复一些体力,“玉儿,我没事了,咱们快进去看看朱儿的秘技吧!”刚刚恢复了一点体力的苏妃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个秘技到底什么样子,其实玉儿和翠儿也非常想看甚至还很羡慕苏妃能够亲身尝试这个秘技,两个丫鬟搀扶着主子来到内室,只见朱儿已经准备好有一会了,看着满脸泪痕的苏妃,被玉儿翠儿搀扶着进来,朱儿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心想“什么第一女杰嘛,刚才哭得那么夸张,不就是鞭打阴部嘛,才200多下而已,那次我家主子被鞭打了将近800下,两根鞭子都打断了,后来去找靖妃借了两根才完成,也没哭得这么夸张呀,我家主子才应该得到第一女杰的称号呢。”朱儿那里知道,她和碧儿擅长的是一些秘技隐术,论鞭打的技术都不用说翠儿(整个皇宫里翠儿的鞭打技术都是数一数二的,就连皇后调教嫔妃的时候,偶尔也会差人把翠儿叫来帮忙),就连玉儿的技术,朱儿都比不上三成。一进入内室苏妃等三人就发现屋子中间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很大的木制三角体,很像一个比较短的反省木的放大版,一个菱角向上,两个棱角在下,上面菱角的两端各有一个铁环,有两根铁链穿过它们,上面固定在房梁上,很像花园里的秋千,只不过把用来坐的木板变成了三角体,“这个叫做三角木马,是我们家族用来拷问的秘技专用刑具,”“拷问?”苏妃有点不解,“是呀,拷问专用,所以第三个节目就是拷问”朱儿说,“可是,我又不是罪犯,你一会拷问我些什么呢?”苏妃更加不解了,“如果你胡乱问,我胡乱答,这个刑罚还有什么效果?”“呵呵”朱儿露出自信又神秘的笑容“这个我自有办法,现在开始拷问前的准备吧。先把衣服脱掉。”三个丫鬟把苏妃的衣服全部脱光,只留下那双马靴,赤身裸体穿着马靴的苏妃显得格外的性感,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只是屁股和大腿的内外两侧侧有很多红色的鞭痕,但是这些鞭痕把她点缀得更加美丽,“对了,刚才皇帝皇后还赐了礼物呢!”玉儿说着拿出了那两件物品,“朱儿你看看这两个能在一会得拷问中用上吗?”“这是什么?”“我来告诉你吧”苏妃耐心的为朱儿讲解两个物品尤其是拔乳器的用法,朱儿听后略有所思,然后说“我想可以用得上!”她先让苏妃双手背到背后,然后用绳子从脖子前面绕过,两端在两个手臂上缠了几圈,最后在手脖附近回合,朱儿把苏妃双手用力向上提起交叉,用绳子缠绕数圈后打结系牢,这样一来苏妃只能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无法低头或弯腰了,然后朱儿有叫玉儿给苏妃带上拔乳器,大圈套紧乳房根部,小圈套紧乳头,然后调节旋钮,使苏妃的乳头被慢慢向前拔出,调到适当位置后,又在两个细铁丝上的掐子上掐住两根细针,只要稍有震动细针就会自己一次次的刺向苏妃的乳头,“拔乳器带好了!”玉儿说,好,接下来请娘娘把双腿分开,朱儿说,苏妃照做,由于分腿的动作,使得拔乳器上的细针受到震动而频频刺向苏妃的乳头,苏妃难受得皱起眉头,朱儿拿起御赐玉柱慢慢插入苏妃的体内直至全部进入,“这样娘娘就可以同时享受来自皇帝皇后的宠爱了”朱儿解释道,随后三个丫鬟扶着苏妃慢慢骑到了三角木马上,骑好后朱儿又让玉儿和翠儿在木马两边把苏妃的双腿对折绑好,苏妃穿马靴的小腿和和脚跟与大腿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苏妃是绝对无法从三角上下来的,苏妃渐渐地感受到了不适,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自己的阴部,而托起阴部的是尖尖的三角木马,这让苏妃条件反射地想低头弯腰好能让全身重量的落点从阴部转向屁股沟而缓解阴部的痛苦,但是身上的绳子使得她根本无法做到,就算拼命挣扎全身也只能轻微的动一动而已,而这轻微的晃动会发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首先是拔乳器上的针会由于外力而晃动,不停地快速刺向苏妃的乳头,而被三角木马上端尖角死死顶着的阴唇在静止的情况下还勉强可以忍受,一旦有哪怕只是轻微地晃动感受到很大的痛苦,还有那根让苏妃又爱又恨的玉柱,它深深地插入苏妃的下体,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好像有只小猫在她身体里用小爪子时不时的轻挠他的心底,“天啊,这种刑罚我恐怕坚持不了多久的,”苏妃已经开始感觉到朱儿家传秘技的厉害了,“娘娘你将会在这三角木马上面骑一个时辰左右。”朱儿看出了苏妃的想法,“不过朱儿能拷问我什么呢,一会不管她问什么问题我都胡乱招认,刑罚应该也不会太严厉。”看了朱儿一眼苏妃低头心理继续盘算着对策,忽然苏妃奇怪的发现玉儿和翠儿又在自己膝盖下面各绑了一只木桶,“一会娘娘就会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朱儿面带神秘微笑说到,她似乎总是能看穿苏妃的心事,随后朱儿又让玉儿准备两桶水放在骑木马的苏妃两侧,让玉儿翠儿各持一把单股鞭子也站在两侧,“朱儿,如果用鞭子蘸水抽打苏妃娘娘的话肯定会皮开肉绽的。”翠儿知道自己的鞭打技术了得,怕苏妃会忍受不了,“放心,这水不是鞭打用的”朱儿轻松地说到。

“好了,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咱们可以开始拷问了,玉儿翠儿,你们开始鞭打娘娘吧,鞭打部位一定要在屁股和腰背范围内,不需要太快,普通速度即可。”朱儿好像军师一样布置着任务,玉儿翠儿点点头,挥起各自的鞭子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打苏妃屁股和腰背,“啪!啪!啪!”朱儿并不急着开始拷问,她站在苏妃的左前方,一边听着鞭打声音一边观看苏妃的表情,她打算先让苏妃感受一会刑罚,然后再进入正题。苏妃一开始还勉强能忍受,可渐渐地,铁链上的木马由于鞭打的力量开始渐渐地前后摇摆起来,虽然幅度并不大,但是给苏妃带来的痛苦却是空前的,拔乳器上细针对乳头的点刺频率越来越快,三角木马尖角对阴唇的刺激(由于摆动,阴唇在三角木马尖角上的着力点忽前忽后,这对在静止情况下都很难忍受的受刑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还有那根玉柱,它总是在苏妃习惯了它的存在时及时提醒苏妃不要忽略它,玉柱的低端是顶在三角木马上的,所以下面的木马摇摆玉柱的柱体就会在苏妃的体内乱动,三种不同感觉的刺激,一次次冲向苏妃的大脑,她再也无法忍受,拼命地想低下头弯下腰,让身体的中心后移,好缓解与木马有直接关系的那两种刺激的痛苦,由于苏妃的身体素质较好,她还是稍微的做到了低头弯腰,体重的负担转移到了屁股沟上,可是就在苏妃刚刚以为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的时候,屁股和腰各被狠抽一记,苏妃吃痛,立刻挺直腰抬起头,阴部也以同样的速度回到了三角木马的怀抱,剧痛使苏妃再次低头弯下腰,后面的鞭子又及时的落到屁股上,苏妃又被迫挺直身体,同事由于苏妃如此循环反复的挣扎,三角木马摇摆的幅度更大了,“啊嗯!!啊呀!”苏妃终于无法忍耐叫喊起来,看到苏妃进入了“状态”朱儿向前走了一步,轻轻托起苏妃的俏丽的下颚,“娘娘,奴婢要开始拷问了哦。”朱儿轻松地说道,苏妃虽然承受着痛苦的刑罚,可还是很想知道朱儿会问什么问题,她将眼睛看向朱儿(头由于捆绑着无法转动)“第一个问题,娘娘有没有过在没人在的时候手淫自慰呀?”朱儿用挑逗的口吻问到,“什么?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呀?”惊讶使苏妃暂时忘记了疼痛,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想到朱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对于苏妃这种表现朱儿早有心理准备,“看来娘娘还不想说,玉儿翠儿往娘娘两腿下的木桶里各加一瓢水。”玉儿翠儿停下鞭打,各拿水漂往苏妃两个膝盖下绑着的木桶里加了一瓢水,这么一来可苦了苏妃的阴唇,本来就已经痛苦难当,现在又加上了两瓢水的重量,苏妃几乎疼得快发疯了,“啪!啪!啪!啪!”鞭打又开始了,“我说!我说!我曾经有过!”苏妃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有过什么呀,请娘娘明示。”朱儿德意的笑问,“我有过手淫自慰的时候!”此时的苏妃已经顾不上颜面了,看到自己的家传秘技在“第一女杰”的身上依然如此奏效,朱儿很有自豪感,“下一个问题,”朱儿为了能顺利的继续拷问决定再加大刑罚的力度,她一边问一边用手将三角木马的铁链缓缓拉起、松开,“啊啊啊啊”苏妃的哭喊声已经变成了尖叫,她全身颤抖,此时已经顾不上乳头上的细针以看不清的频率点刺这点小痛苦了,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掌握在别人手里,挣扎只会给自己增加痛苦,但是在身在这种地狱般的刑罚中有谁能保持不动呢,

苏妃坠入了绝望的深渊,“在接受这个刑罚时候,娘娘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呢?”朱儿问道,“是……是痛苦!”苏妃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回答,“哦?真的吗?”朱儿边说边将手伸进苏妃的下体,再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全都是黏黏的液体,“娘娘,你说谎,”朱儿德意的说“这样可不乖哦,玉儿翠儿,每人加两瓢水!”玉儿翠儿再次停下鞭打,慢慢的向每个桶里加水,“是快感!是快感!我不敢再说谎啦!!”虽然苏妃说出了间接求饶的话(宫中规定嫔妃们在受例行惩罚的时候可以哭喊但是绝对不可以求饶),两个丫鬟还是缓慢而坚决的向木桶加入足够量的水,“唔”次时的苏妃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两只沉重的木桶向下拉着苏妃穿着马靴的腿,她仿佛马上要被批成了两半,苏妃拼命地弯下腰,她决定不论一会的鞭打多么难忍她都不再直起腰了,其实经过刚才的刑罚玉儿和翠儿已经领悟的这个刑罚中鞭打的作用,就是不能让受刑人弯下腰去,此时她们看出了苏妃的想法,二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领会,鞭打的力度和速度开始增加了(其实刚才的鞭打中二人只用了不到4成的力气,只不过在木马的作用下苏妃觉得疼痛难忍而已),任苏妃的决心再强,她始终还是抵不过两个鞭打高手的大力抽打,苏妃弯腰强忍着挺了不过20鞭就崩溃了,她再次挺直腰身,头向上仰起“唔!啊嗯!”苏妃发出一阵阵痛苦绝望的叫喊,“下面是第三个问题,”朱儿那让人恐惧绝望的声音又在苏妃的耳边响起了,此时的苏妃,身体不听控制的颤抖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棚顶,精神与肉体都沉浸在了痛苦与羞耻的地狱中,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忍受痛苦的刑罚并回答朱儿提出的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娘娘被皇后陛下调教得最羞耻的一次是那一次?”听完问题后苏妃开始回忆,“加水!”朱儿或许并不打算给苏妃太多时间,又或许她只是很想看到苏妃痛苦中的表现,苏妃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感受到双腿的下拉力又增加后,她只是下意识的呻吟着,而后她回想起了那次羞耻的调教,“那是在……5年前10月初的一天,”苏妃艰难的开始回答,“那天皇帝皇后的兴致特别的好,准备出宫游行,便派人把我也叫上了,我被盛装打扮,安排坐在皇后后面的轿子里,来到广场我们的轿子停了下来,皇帝皇后皇后被宫女丫鬟们簇拥着来到事先搭好的木质舞台上,他们向京城百姓宣布,那年是一个全国大丰收年,没有什么大的灾害,税收完整,国库丰盈,所以他们决定给百姓一次恩惠,在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他们可以尽情享用来自大蒙古国的公主,也就是我,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我被两个丫鬟搀扶出来,我看到木质舞台上有一个两人来高、一丈来宽的木框架,上面垂下上面垂下两根绳子,绳子下面是手指粗细的铁环,木架旁边有张大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我知道今天一天我将会在这木框下度过了,两个丫鬟抓住我的双手想要把我绑在在铁环上,我示意不用绑,我自己走过去双手抓住铁环,我要让X朝的百姓知道,我这个大蒙古国的公主是非常坚强的,两个宫女命令我双腿分开并保持这个姿势,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我必须无条件的听从配合任何想享用我的人的任何要求,我点点头,两个丫鬟站到了一旁,皇帝皇后也被扶下舞台走到了大大的遮阳伞下,我发现他们要坐的不是椅子,而是两个身上带满刑具跪趴着的两个嫔妃,她们面对面的趴着,膝盖下放着反省木,皇帝皇后坐下后,就只能看到她们的头和屁股,她们身后的两个手持鞭子的丫鬟分别单腿跪下,不紧不慢的开始抽打起她们的屁股,这时我感到自己屁股一阵剧痛,只见有两个个农夫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在用长鞭抽打我,他们一边狠狠抽打,一边大声呵斥,命令我必须最大限度分开双腿撅起屁股迎接他们的鞭打,忽然我的两个乳头又是一阵剧痛,我的面前有出现一对母女,她们正在用香烤我的乳头,母亲还耐心的教导着女儿这个刑罚的要领,她教女儿时刻观察着我的表情,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女儿认真的学着,我咬着牙齿,双手握紧了铁环,我知道痛苦才刚刚开始,这一天里,我被各种各样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调教,除了被命令跪趴地上或分腿躺下之外,我都是这样自己抓着铜环分腿撅起屁股站着,傍晚时分,为了让我恢复些体力,刑罚暂停,我被命令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前面一个丫鬟伺候我吃饭喝水,后面一个丫鬟继续鞭打着我的屁股,休息完后皇帝皇后决定将这场大戏推向高潮,他们宣布谁能最先让我这个大蒙古国公主进入状态,就赏给谁3亩良田,百姓们欢呼着,争先恐后的给我上刑,刑具一时间紧缺起来,皇后又命人回宫取来两箱,我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倔强的抵抗着各种各样的疼痛,除了实在受不了叫两声外,我始终保持着公主的仪态没有叫那些平头百姓如愿,直到最后我非但没有进入状态,我还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崩溃,那次以后皇后为了表彰我的表现而赐给我第一女杰的称号。”苏妃娓娓说完这段经历,朱儿听得呆住了,她没想到苏妃如此厉害,第一女杰的称号还真是当之无愧,玉儿和翠儿也听的呆了,“原来那次主子出宫没带我,发生了这么多事”玉儿心想。“这第一女杰的称号娘娘真是当之无愧!”朱儿佩服得说道,“拷问就到此结束吧”说罢三个丫鬟把苏妃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苏妃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上,三人又为她除掉身上的绳子,但是没有理会拔乳器和玉柱,片刻朱儿说“玉儿翠儿,我忽然又个新的想法,经过我家传秘技术的调教,苏妃娘娘现在已经充分的享受到了受刑的乐趣,就算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我们按计划对她使用点香、针刺阴部和鞭打的混合刑罚,恐怕也只能是让她保持在刚才的程度上,不会有什么高潮了,我想问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也体验一下这三角木马的感觉呀?”忽然被这么一问玉儿翠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其实看到苏妃被这个刑罚弄得欲仙欲死她们心里早就痒痒的想试试了,“呵呵,”朱儿看出了她们的心思,“那接下来我想让苏妃体验一下用三角木马调教人的乐趣,你们俩也顺便感受下这三角木马的威力,怎么样?”玉儿翠儿先对视一下,又一起转过来向朱儿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兴奋与期待。苏妃晕了过去,三个丫鬟一时无法唤醒她,无奈朱儿翠儿各用一支点燃的刑香,玉儿拿着一只长针,三人同时点向苏妃的乳头和下体G点,苏妃一下子疼得睁开了眼睛,此时的苏妃已经非常虚弱,但是被告知一会可以使用三角木马调教玉儿和翠儿时,苏妃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一样兴奋起来,眼睛里燃烧着火焰。朱儿和苏妃先将玉儿翠儿脱光双手反剪着绑了起来,又用绳子将她们的乳房和手臂穿插着捆绑起来,玉儿和翠儿的乳房被绑的格外凸出,然后扶二人背靠背骑到了三角木马上面,和刚才苏妃一样将她们二人的腿也对折着捆绑起来,然后又用一根绳子将二人的上身紧紧绑在一起,两个丫鬟显然在对刑罚忍耐力上远不及苏妃,紧紧是这么骑在木马上,二人已经疼的眉头皱紧,豆大的汗珠已经布满额头,朱儿将她们的眼睛蒙上后,拿桌子上刚刚点燃的两根蜡烛,自己一根,苏妃一根,此时的苏妃,全身赤裸,脚下穿着马靴,胸前戴着拔乳器,下体插着玉柱,显得及性感又淫荡,但是她全然不顾这些,她全部的兴趣都在这三角木马上面的两个丫鬟身上,朱儿晃了晃蜡烛里面滚热的蜡油,猛地撒在玉儿的胸上,“啊呀!!”突如其来的痛苦使得玉儿身体一阵痉挛,这一阵突然的痉挛使得秋千般的木马没有规律的摇晃起来,这可苦了玉儿身后的翠儿,“玉儿!怎么啦?不要晃动,好痛呀!”翠儿大喊道,“我也不想动呀!可是我的胸部好痛!”玉儿痛苦的说,看到玉儿渐渐平静下来,朱儿向苏妃看去,苏妃立刻会意,她学着朱儿的样子将蜡油猛的泼向翠儿的胸部,“啊”翠儿先是一惊,瞬间感受到了胸部的痛苦,身体一阵痉挛,木马又不规律的摇晃起来,玉儿只觉得下体快被木马劈开了一样痛苦,“翠儿!不要这么大力晃动!”玉儿强忍着疼痛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你还说我!这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你刚才不也和我一样吗?”翠儿疼得有些急了,“唔!”玉儿被弄得无话可说,她咬着下嘴唇,皱着眉闭着眼,感受着三角木马尖角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体顶刺着带来的痛苦,忽然滚烫的蜡油又落到了自己的胸部,又是一阵痉挛,二人被就这样被交替着滴洒着滚热的蜡油,反复的体会着来自上面和下面不同的感觉,绝望无助的玉儿和翠儿发狂的的尖叫着,“呵呵呵呵”看着两个丫鬟受刑的画面苏妃开心的笑了,她微笑着优雅的一下下泼洒着蜡油,两个丫鬟的哭叫在苏妃耳朵里是无比美妙的音乐……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