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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人皮客栈

楔子

《hotel》一家位于捷克斯洛伐克的普通旅馆,然而每年在里面失踪的外国游客不计其数。

“啊…头好疼啊…”铭醒了过来,眼前是一片昏暗的灯光,高考结束后,铭和自己的哥哥斌,闺蜜韵,一起结伴旅游。在火车上遇到了一个热心的外国游客,他向他们推荐了捷克斯洛伐克这个“旅游胜地”三人没有多想便来到了这里。现在铭只记得昨晚喝了不少酒,然后就不省人事了。“天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是韵的声音。“怎么了?”铭听到后立刻发问。“铭?是你吗?你看这周围。”铭闻言当即起身,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破烂不堪的床上,而当她看清周遭环境后,浑身仿佛堕入了冰窖一般。她们现在在监狱中!

Mrsky!'??!'!!!!'?!!

斌醒过来已经很久了,他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休息了一会思维也已经清晰了。“这是绑架吗?”斌看着眼前的环境,陷入了沉思。“有可能是当地的黑帮吧…”他只记得昨晚和妹妹还有韵喝了不少酒,其他的就没什么印象了。由于家里是开工厂的,不说腰缠万贯,几百万的赎金还是付的起的,想到自己的性命应该没有大碍,斌也稍稍镇定了些。

第一章你算幸运的

“花了将近30万杀三个人!你脑子是不是被人打坏了?”“大哥,别生气嘛,要玩就要找专业的地方,这里的业务很不错,我要的工具都能给我找到,至于钱是撒撒水嘛。”“玩完了就给我早点回来,怎么说也是个副帮主,消失太久底下的人还以为被我杀了。”“哈哈,大哥,你要我命一句话就行了,我自己结果了自己。放心吧,再过十天半个月就回来了。”

来到斯洛伐克已经有一个礼拜了,对帮众宣称是过来旅游,实际上确是来到了这个人皮客栈完成自己SP的心愿。“江苏省的黑道,至此就在我和大哥手里了.

啊…”“……hello?…………OK!

放下电话,天迫不及待的叫上跟班小华,踏上了前往人皮客栈的路。“他们那里终于准备好了?”“是的,老子苦等了三天,终于把我要的工具准备好了。”“其实您何必大老远的跑过来?在江苏随便抓两个女的不就好了?”“呵呵,你不懂的。”“还有啊,杀人就杀人,干嘛还要弄个狗头刺青?”“几年之前,人皮客栈里有个SB客人,在杀猎物的时候不小心被猎物反杀了。然后猎物装成客人的样子最终逃了出去,所以这个刺青就像是身份证,没有刺青的人休想走出这个客栈”“有人逃走了,为什么客栈还能开着?那人没报警?”“那个人逃跑的时候好像杀掉了推荐自己来斯洛伐克的几个人,这几个人也确实是客栈的托,但毕竟是无辜的,所以那人也不敢报警,到最后还被客栈派出的杀手杀了。”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客栈。

??

“你先出去转转吧,我得在这呆个一天,五点钟来接我。”“明白!”

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除了有人按时送饭,再也没见过别人,也没有任何人前来谈赎金的事情,是在和父母交涉吗?妹妹她怎么样了…斌胡思乱想到。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当看清楚来人时,斌有了一丝慌乱,因为之前来送饭的显然不是眼前的两个彪形大汉。?无论斌说什么,这两个大汉都没有理睬他。他们把斌带到一个房间之后,不由纷说将他绑在了椅子上,然后便转身离去。

mego!!!!!!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斌越来越害怕了,他们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要钱。“别叫了,没用的”一道慵懒却熟悉的声音响起,“是你!”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心中纵使有无数个问题确也不知从何说起。“很吃惊吧,很困惑吧。”斌和天在学校关系很恶劣,然而斌却打不过天,所以也只能在口舌上占些便宜,然而此刻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天会在这里。“你想怎么样?你是绑架了我吗?”“哈哈哈,笑死我了!老子现在几乎统一了江苏省的黑道,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绑架你我都嫌丢人。这里是整个捷克斯洛伐克最赚钱的……呃……旅馆吧。别露出这种表情,这里全名叫人皮客栈,来捷克旅游但没什么背景的人都会被盯上,然后设计绑到这里来,供人杀戮取乐。”

斌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心中的惊恐顿时到达了极点“不,别这样,我们关系是不太好,但是你也不用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会一辈子不安稳的…”“死心吧,我都告诉过你我是混黑道的,上学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死在我手里的人早就过百了,我杀你,是为了你妹妹,还有你妹的朋友。”“她怎么样了!?”“她们还好好的活着,我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她们玩游戏,我想杀你在无锡就可以灭你满门了”“那就放了我吧,我会给你很多钱的”“我的游戏,会让她们觉的身处地狱,但是却不一定会死,而这里的客人必须杀一个人才能走,所以我才花钱买了你。”闻言,斌的心情陡然从恐惧变为了绝望,紧接着变成了愤怒。“你这个混蛋!你要把她们怎么样!有什么冲我来啊!操你妈的!”“嘘~安静点,你算是幸运的!你知道吗?这里的猎物无一不是受尽折磨才被杀死的,而我来的目的是你的妹妹她们,所以说,你,会死的很痛快。”说着天拿起了一把锋利的砍刀,向他走了过来。“不!不要!我也不想死,不要啊…”手起,刀落,作为帮派中的首席红棍,天的一刀毫无瑕疵的切断了斌的颈动脉,鲜血喷射而出,足足有一丈高……

第二章噩梦开始

“妈的!有没有水啊!”铭大声骂道。这几天每天吃的倒是不错,就是水的供应量少的可怜,基本上保证渴不死,几天下来可把两人干坏了。“哗啦啦…”铁链打开的声音?这又不是吃饭时间怎么又有人来了?难道是送水来了?然而出现在两人眼前的彪形大汉让她们意识到来者不善。“放开我!”两人死命挣扎着。很快她们被带到了一个淋浴室一样的地方,两名大汉将她们放下后,很快就出来了两个长相丑陋凶神恶煞的女人,不由纷说的将她们脱了个精光,开始给她们洗澡。两个女孩纵使不乐意,却也依旧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水。很快两人发现,这两个女人似乎对洗她们的屁股尤为细致,心中虽然疑惑,但更多的确是对未知的恐惧。两人洗干净后穿上了纱质睡裙一样的白色衣服,随后便被之前的大汉带到房间里牢牢的绑了起来。

此刻,两人即使不知道目的是什么,却也这明显不是好事情。正当两个女孩都因恐惧而瑟瑟发抖时,门突然开了。Sir,听到第二句时两个女孩的眼中流露出了无比的震惊。“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快救我们出去啊!”铭和韵争相说道。“你们心里有很多问题吧,嘿嘿,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来了你们确实有了生机,但是生机比较渺茫呢~”进来的人正是天,“我来的目的,是为了玩一个游戏。”天慢悠悠的说道“你要干什么?”韵首先问道,对她而言贞节远远没有性命重要,如果能保命,她完全愿意付出贞节。“这里是整个捷克斯洛伐克最赚钱的……呃……旅馆吧。别露出这种表情,这里全名叫人皮客栈,来捷克旅游但没什么背景的人都会被盯上,然后设计绑到这里来,供人杀戮取乐。”铭和韵听了,顿时慌张到了极点“不,别这样,我们关系是不太好,但是你也不用杀了我们吧,你杀了我们会一辈子不安心的”铭假装淡定的说道到是兄妹啊,这话都说的一模一样,天心想。“我说了,我来是来玩游戏的,你们看那里。”顺着天的手指,两人赫然看到远处有一个放满东西的柜子,还有几张长凳,最让她们害怕的是一个欧洲中世纪的断头台。“你到底要干什么!!!”韵大声的问道,声音中俨然带着哭腔。“我想打你们的屁股。”天平静的说到。此刻两人顿时明白了那些凳子的作用,然而她们却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同学”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会想要打她们的屁股。

“哈哈,可别以为我会像你们的父母一样温柔。我会用不同的形式和工具来打你们的屁股,每个人都有好几关的游戏要闯,而最后一关会有生命危险,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你这个变态狂!我不会放过你的!混蛋!……”韵听了顿时破口大骂,而她颤抖的双腿无疑暴露了她心中的恐惧。“那你会杀了我们吗?”关键时刻铭保持了较为冷静的头脑。“我说了,这得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说的直白点,你们耐痛能力强就能活下来,医学上在划分疼痛时,不是把你们女生分娩时的疼痛定义为最高级嘛,如此看来应该也没事。”作为游戏的操控者,天永远是那副淡定的表情。“游戏~开始!”,这句话瞬间就让两个女孩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

“嗯~我决定把你们两个分开来打,谁先挨揍?”此刻,天友善的表情让两个女孩觉的无比恶心,而他的话却让她们心情复杂,谁先?这两个女孩从高一起就是好闺蜜,这种关头,她们也不会轻易把对方推向深渊“我来吧”思索片刻,韵站了起来。“不要……”铭还没说完,就被韵制止了,“听我说”韵凑上前,而天对这赤裸裸的悄悄话却丝毫不在乎,身经百战的他相信,眼前的两个女孩不可能对他构成威胁。“铭,我屁股大,也经打,我先来,说不定我满足了他的需求,他就不会打你了。”铭听了,纵然心情复杂,可是从小就怕疼的她还是默认了韵的提议。“决定了吗?”天依慢条斯理的问道。“我来”此刻韵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好的,我决定跟你玩四轮游戏,你要好好的享受。话音未落,天手起刀落切开了捆着韵的绳子。

解开绳索后,韵不知所措的站着,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呢?“过来吧”天在一张靠背椅里坐定,以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韵定了定神,虽然害怕却依旧坚定的向他走了过去。“自己把睡裙还有内裤脱光,然后趴到我的腿上来。”闻言,韵的心情再次坠入谷底,要在这个熟悉的讨厌的男人面前脱光?韵真的很难做到,她僵在那里,迟迟没有动手。“我只提醒你一次,在这个地方,顺着我的意思来,你活下去的可能性越大,吃的苦也越少,同样的话我不会再重复的”天说完后,韵没有再迟疑,她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再开玩笑。韵咬咬牙,脱去了纱质睡裙,内裤脱的很缓慢,但终究还是光了。“天打量着韵的身材,韵的胸不大,腿也有点粗,但是屁股确是又大又翘。“今天有的爽了”天惬意的想到。

“趴到我的腿上来”这句话勾起了韵童年的回忆,小时候调皮也被父母这样打过,但那种感觉固然疼,却带着一丝温馨。而今天的情况,确是一场噩梦。“听着,这是你的第一轮游戏,我会用手打你的屁股,没有固定的下数,直到你的屁股完全通红为止。在我打你的期间,你可以蹬腿,但是如果用手挡,那就算犯规了,在第一轮里犯规,将会对你最后一轮游戏产生重大影响。听明白了吗?”“嗯”韵忐忑不安的回答到,一定要忍住,韵在心里给自己鼓劲道。

“叭!”一声响亮的巴掌宣告了韵噩梦的开始。韵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了自己的屁股,紧接着一只手快速的打过自己的屁股,随后从右边的屁股上传来了阵阵疼痛。“好痛”韵心想,看来今天要受的苦绝对是前所未有的了。“叭!”“叭!”“叭!”“叭!”“叭!”“叭!”……巴掌迅速的降落在韵的屁股上,每一块被打过的地方都泛起一片红晕。“好痛啊…”韵依旧忍着,此刻屁股上的疼痛从一开始的一小片,逐渐变成了整个屁股,一开始她还想仗着屁股大,可以占点便宜,可是天这样的打法无疑只会让她吃更多的苦。“这种循序渐进的感觉可比一拳把人打死享受多了啊”天惬意的想到,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叭!”更加清脆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了韵右边的屁股上。“一股更加强烈的刺痛席卷而来,韵的屁股被打的一颤一颤的。“叭!”“叭!”“叭!”“叭!”“叭!”“叭!”…连续十几下巴掌不停地落在韵右边的屁股上,疼痛越来越剧烈了,韵刚想用手挡,可想起游戏前天的话,只得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啊!”的一声痛呼,已经被巴掌打了四五十下的半边屁股火辣辣的疼着,“求你了换一边吧…啊!…这样太疼了。……”韵哭喊道。

大约在右边屁股上打了一百多下以后,韵的半边屁股终于变成了深红色。“叭!”“叭!”“叭!”“叭!”……还没等韵喘过气,同样凶狠的巴掌又落在左边屁股上。韵再一次哭喊起来,做为一个几乎成年的女生,这点痛咬咬牙也就忍住了,她的泪水是因为恐惧,这热身就这么痛了,那后面……

“嗯,差不多了…”韵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着,她赶忙从天的腿上下来,屁股通红通红的,还有些肿。想到之后未知的游戏,韵的腿颤了起来。

第三章华容道

韵站在那里轻轻的碰了碰屁股,此时屁股依旧很热很疼。正当她为之后的游戏忐忑不安时,天走到铭那里给她松了绑。“下一关游戏,你或许可以帮到你的好闺蜜,当然,说不定你也会害了她。跟我走吧。”说着天向放有刑凳等物品的地方走去。铭走过去扶住了韵,铭发现,韵的腿抖的厉害,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害怕。“加油,我们活着出去,再找他报仇。”铭鼓励到。“嗯。”韵轻轻的答应。

“趴上去吧。”天平静的语气中却有着不容质疑的气势。韵眼前的是一张十字架形状的刑凳。纵然心里有万般不愿,可是在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环境下,她也只得顺从。

韵趴上刑凳以后,天用绳子将她牢牢的绑在了上面:双手绑在两侧,只有手指是自由的;双腿并拢,脚踝处被绳子绑住。天为了保险,在韵的大腿和腰部也绑上了绳子。韵五花大绑的趴在刑凳上,仅有头、手指脚趾可以活动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此刻她心中的恐惧远远超过了屁股上正在消散的疼痛。她面前一个像音响一样的东西,也让她感到不安。

站在旁边的铭看到天绑的这么细致,心里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天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出了名的能打,她们两个女孩根本不可能从他手里逃走。显然他这么做是为了防止韵挣扎的太厉害,这一关明显不会像第一关一样好过。铭发现在韵红通通的屁股上方有一个金属支架,韵的眼前也有一个音响一样的东西,虽然不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但铭知道,这肯定是折磨人的。想到这里她不禁为韵紧张起来。

天绑完韵之后走向了一个柜子,里面有各种人皮客栈按他要求准备的工具,看着这些东西天觉的30万花的一点都不冤枉。一边想着,天一边从中取出了两个个金属盒子。缓缓地向韵走去。韵看到天手里的盒子时心跳的更快了,而当天走近时,韵的害怕到达了极点——天手里的盒子正面插着一排排带针头的注射器。而一旁的铭看完后也明白了金属支架的作用,显然是用来装这个两个盒子的。这两个盒子还带有一点弧度,是为了更好的贴合韵的臀部而量身定做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趴在刑凳上的韵无助的哭喊道,她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打针,尤其是打在屁股上的,而她虽然没有看到屁股上方的支架,却也知道这些针会和自己的臀部来个亲密解除。“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啊,求求你了……咳咳…”连日来的缺水,让现在的韵很快就哭干了眼泪。“来,喝点水”天拿起一杯插着吸管的水放到了韵的嘴里。“不要用针扎,你用皮带抽也行啊。”韵依旧没有放弃求饶,她小时候挨过一顿皮带,当时拿了爸爸20块钱,被抽了二十下,虽然痛彻心扉,但是此刻她宁可被抽上二百下也不愿意被这么多的针扎。

“你的闺蜜能让你少受点苦呢。”天说到,“下面进入你的第二轮游戏——华容道。铭你过来。”铭听了定了定神向他们走了过去。“这里有一个触屏电脑,里面有一个难度中等的华容道游戏,韵,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让铭来玩这个游戏,如果她在三分钟内成功了,那么恭喜你,这个针在你的屁股上只要扎一下就会出来。”这话刚说完,韵再次哭了起来,但她知道哀求已经无济于事,这根本就是一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游戏。“如果她输了,那么这个针扎进你屁股后将在里面停留十分钟,而且每时每刻都会带有轻微的震动,我知道那很疼很疼,但是你千万要忍住了,因为你面前的是个分贝测试仪,你喊得越响,震动频率大。”“第…第二种呢?”韵此刻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完整了。“第二种就是直接扎到你屁股里,但只会停留三分钟,分贝测试仪照常运作。好了,快选吧。”“韵一直在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手绑成这样了,为的是让她没办法咬住东西,不喊出声音,她哪条路都不想选,她不要打针,那会疼死的…

“铭,你玩这个胜算大吗?”哭了一会后韵稍稍冷静了一下,自己迟迟不选还不知道这个变态会作出什么决定。“嗯,没问题的。”铭的记忆中玩这些游戏都还是很得心应手的,她的脑子从小就比较灵活。“那我选择第一种。”韵毫不犹豫的说道,她相信自己的闺蜜不会让她失望的。“好的,来吧站过来吧。”天说道,同时开始把两个盒子装上去,装的过程中天看着韵微微颤抖的红屁股,心里涌起了前所未有的爽快感。

装完后天将整套游戏的装置全部启动了。铭眼前的触屏电脑也显示了倒数十秒的提示。“铭!加油”韵此刻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了她身上,这么多针,扎一下虽然也会疼疯,但是比扎在屁股里颤抖十秒要好受得多。

“”随着电脑的一声提示,第二关游戏正式开始了!铭定了定神,手指立刻开始飞舞。“不对…这里卡住了。”“还是差了一个…”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好几次曹操都差点出来了,可是总是功亏一篑。随着时间的流失,铭越来越焦急,韵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声无情的提示,韵的心情陡然绝望。“我艹!这根本就不可能通关吧!”铭气急败坏的说道。天淡笑着按动了一个按钮,屏幕上的华容道游戏又恢复了初始状态,在机器的自动演示下,铭无话可说了。

突然间,天一个擒拿困住了铭,将她丢到一旁的椅子上绑了起来,随后按动了一个开关。

“呜……”机器启动的声音让韵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不要啊!”韵声嘶力竭的喊道。即便知道没用,可她还是叫喊着,而旁边的铭则一会骂人一会祈求。“你最好安静点,小心声音被分贝测试仪捕捉到。”天“善意”的提醒到。铭听了立刻闭上了嘴,眼睁睁的看着两个金属盒子离韵的屁股越来越近………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传遍了房间。所有针头尽数扎进了韵的屁股。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从臀部肆虐而来。同时这声惨叫也让分贝测试仪上的刻度瞬间达到了爆满。“屁股好疼啊!!!!!”韵无助的喊着叫着,此刻她后悔自己长了屁股,而她的越响,针颤抖的越厉害,韵臀部的肌肉组织也疼得更厉害,几十针同时扎进去,便让韵感觉身处地狱般痛苦。

针进去两分钟后,惨叫连连的韵终于喊哑了嗓子,声音略微降低了一点,分贝测试仪的刻度也下降了一些,针不再颤抖,尖锐的疼痛也稍稍降低了。但是这并不会因此而完全停止颤抖,不再叫喊的韵此刻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脑海中苦苦的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喊。

疼痛中的韵觉的时间仿佛禁止了一般,五分钟时,韵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屁股,这一下让扎在屁股里的针都动了一下,针头刮到了周围的肌肉的组织。无法形容的刺痛再次席卷而来……“啊!!!!!!!!”又是一声惨叫,分贝测试仪的数字再次飙升,疼痛再次翻倍,韵痛苦的叫喊着,挣扎着,手脚被捆绑的地方都磨的通红,挣扎时再次牵动了屁股,更是伤上加上,新一波的疼痛让韵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如此便陷入了恶性循环中

将近九分钟时,已经无力挣扎的韵瘫软在了刑凳上。终于,十分钟的计时到了,扎拔出去的时候韵又是疼得一激灵。此刻一丝丝的鲜血从她屁股上冒了出来,刚才几乎整个屁股的肌肉组织都被损伤了,屁股也无可避免的肿胀了起来。

“呜呜呜……”此刻瘫在刑凳上的韵痛苦的哭着,她不敢想象之后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她能活着出去吗?。

第四章铭,打狠一点

在一旁的铭目睹了全部的过程,她看到韵在刑凳上痛苦的无助的挣扎时,心里涌出了一股仇恨“你让我活着出去我就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然而她似乎忘了自己的游戏还没开始,而她跟天的关系更差…

天给韵松绑后韵依旧趴在刑凳上,太疼了,实在太疼了,这么多针同时扎进屁股、在臀部肌肉中颤动的…这样的事情恐怕一辈子都将成为她的梦魇。第一关结束时她的屁股只是通红外加微微发肿,而此刻她明显感觉到从屁股上传来的阵阵涨痛,她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屁股。“啊”没有控制好力度的她疼得一哆嗦,她发现整个屁股都开始肿了,触之即有剧痛。一丝丝的鲜血流在屁股上,看起来更是吓人。

而此刻欣赏了一下韵痛苦的表情后,天再次给铭松了绑。铭花了很大的意志力忍住,才没让自己在松绑的一瞬间给天一个耳光。而此刻韵膝盖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刑凳上,依旧在痛苦的抽泣着。铭见了赶忙去查看她的伤势。

“对不起”铭看到韵痛苦的表情以及鲜血淋漓的屁股难过的说到,刚才韵在刑凳上受刑时她就很想来代替她。“没关系,我知道你尽力了。”韵明白,在这种环境下,心理因素至关重要,刚才铭迟迟没有成功开始焦躁的时候韵就预感到自己将要受到极为可怕的折磨了。而此刻屁股上的疼痛依旧让她坐卧不安。

“啪”天扔过来一包酒精棉“让你休息十分钟,你帮她止血吧”说完天走向了另一张刑凳开始准备起了一关的游戏。“嘶~”尽管铭很小心的控制着力度,却无可避免的加重了疼痛。“铭,继续吧。”似乎是怕她有心理负担,韵轻轻的说道。同时抱紧了刑凳,闭上了眼睛。殊不知这样一来精神集中的她只会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疼痛。屁股上一阵清凉,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韵的手抓的越来越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铭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屁股上的鲜血。她明显感觉到韵的屁股肿了起来,这让她感到更加的内疚。在铭将韵右边屁股擦拭干净准备换左边时,她突然看到远处的天手里拿着两根骇人的大板子“怎么停了?继续吧我还忍的住”韵边说边睁开了眼睛,这样一来她也看到了。

那是两个枣红色的板子,一头是扁平的,另一头是粗的圆柱体,以往两个女孩只在电视中看到过而这板子出现在这里,用途显而易见。两个女孩久久的沉默着,韵不知道该说什么,求饶,没用。害怕,自己的心一直都跳的很快,无论是因为害怕还是疼痛。“铭继续吧,这板子应该没有刚才的疼吧。”韵这么说也是一种自我安慰。而铭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来安慰韵,只得继续帮韵擦拭屁股上的血迹。很快,在铭细心的擦拭下,韵的屁股又干净了,此刻她的屁股不如之前那么红,却泛着一丝青肿,如果用手按一下,韵恐怕会疼得跳起来。

“屁股擦干净了就来挨打吧。”天站在一张刑凳前缓缓说到。“扶着我点。”韵强壮镇定的说道,此刻韵走路的时候牵动臀部肌肉,都会让她疼痛不已。她回忆着刚才针扎在屁股里颤抖的感觉,觉的这是自己这辈子体会过的最痛的感觉了,然而很快她就会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那么可笑。

在铭的搀扶下,韵来到了第三关游戏的刑凳前。刚才的十字架刑凳是木制的,而眼前这张在木头的表面有一层绒。这次没等天发话,韵自己就趴到了刑凳上。真自觉啊,天心想。恐怕是自知无法反抗吧。如同刚才一样,天又将韵牢牢的绑在刑凳上,可是这一次只在腿和妖上绑了绳子,手则是绑在了刑凳前端的手铐里。

“你们是闺蜜对吧,嗯…这关的的名字就叫闺蜜吧。”天说到。此刻的韵对这些并不关心,她关心的是自己的屁股。刚刚受过那种酷刑,马上又要挨大板子,哎…其实韵站现在完完全全低估了板子的威力,她觉的刚才的自己就已经身处地狱了,然而十几分钟后的她又觉得现在的自己太蠢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取两根吗?”天发问到。“难道你要我跟你一起打?”铭犹豫的回答到,她相信天很清楚让她来打她绝对会放水的。“没错,不过别想着你能放她一马,这两块板子被加工过,里面有了一个压力传感器,打到韵的屁股上的瞬间会测出这次打击的压力值,然后显示在这里的屏幕上。如果你打出的压力值跟我打出压力值相差超过5,那么这一板子不算。我们两个人一人站在一边,打她半边屁股,两边各挨一下,算一板子。我记得韵是2.27出生的,就打她27板子好了。”

“去你妈的!你力气那么大,我怎么跟你比!这板子岂不是永远打不完!?”“哈哈,别担心,我只会用两三成的力,我全力以赴一板子能打下一块肉来。”铭听完陷入了沉默中,天的两三成力就算不是很逆天也不是自己这个小姑娘能比的上的。这关自己难道又要害了韵?“别说我太残忍,第一板子就算差值超过了五,我也依旧把它算作一板子,就当是给你练练手了”“我打右边你打左边,要是一会受的伤不均衡,那再重来。”说着,天已经站到了韵的右侧。“站在那儿不动是没用的,一分钟内你不来,我就开始打了,现在打的可不做数。”天的话让铭无可奈何,而韵似乎是怕铭有什么顾虑,柔声道“铭,打吧,用点力,别让我挨更多的板子。”此刻的韵依旧觉的板子不如打针疼,所以很淡定的鼓励铭。有了闺蜜的理解,铭也没有再犹豫,拿着板子走到了韵的左边。“这才对嘛”天惬意的说道,同时将板子横在了韵的屁股上,韵只觉得屁股一凉,同时传来一阵疼痛,韵知道要开始了,就算板子没打针疼,也够她喝一壶的了。“你最好先比划一下,要是没打在屁股上可是不算的。”天说着,举起了板子。

“呼~”板子划破空气,从半空中呼啸着打下,准确的落在了韵的臀峰上。“啪!!!”“啊!啊…嘶,好疼啊!!”这一板子完全超出了韵的预计,太疼了,实在太疼了!不仅仅是因为打到了被针扎到的伤口,更多的是来自皮和肉上双重的疼痛。以前她挨皮带时觉的皮都裂开了,而现在她觉的皮肉都快被打烂了。

屏幕上显示了‘26’的数字,铭听到刚才的喊声,十分的担心但她知道,她不打只会害了她。铭定了定神,举起了板子,本想找个针扎的比较少的地方打,但是那个金属盒子上的针完全是平均扎在韵的屁股上的,铭只得咬咬牙,随便朝着一处打下去。

“啪!”力度明显小了很多,甚至听不到划破空气的声音。“啊~~!”韵哀嚎道,韵觉的自己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她痛哭着,她觉的自己一板子都受不了,可是没边屁股还要挨26下,想到这里,韵几乎想一头撞死。

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只有13,铭急的快哭了,她没有用尽全力,她下不了手啊,要她用板子打自己朝夕相处的闺蜜的屁股,她实在下不了手啊。

“我建议你把板子举到最高,然后让板子尽量做自由落体,这样就差不多了。”说完,天没有任何犹豫,举起板子向韵的屁股打去。“呼~啪!!!”韵的屁股被打的一颤一颤的,韵的屁股彷被吹起的气球一样肿胀起来。“啊!!别打了!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啊!”韵哀嚎着挣扎着,手铐的锁链哗哗作响。

铭看到韵痛苦的样子,恨不得把板子砸到天的脸上,可是现在真正能帮到韵的…只有…重重的打她屁股。这一板打了27,比第一下还重。

“铭!”韵突然说道“打狠一点,我不要多挨板子,打狠一点啊!求你了!”

听到韵这样的哀求,铭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是啊,自己唯一帮韵的方法就是重打。铭顾不得擦一下脸上的泪水,将板子高高的举起,抡圆了胳膊,往下打了一板子。“韵!对不起!”板子呼啸而下,重重的打在了韵的屁股上。“啊!!!天你这个混蛋!”此刻韵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自己的痛苦。这一板打出了24,终于符合了天的要求。

“哈哈!非常好!”天开心的说道。同时又是一板子落在韵的屁股上,韵拼命的扭动着屁股,此时屁股已经泛起了大面积的青肿,板子的冲击力震破了毛细血管,淤血充斥着皮肤下方。

“韵,对不起!”每打一板铭都要大喊一句。在板子的不停地打击下,韵的屁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打,有些针孔甚至又泛出了鲜血,在这一天,韵不断的刷新着自己对疼痛的认知。

“啪!”第十四板狠狠地落下,此刻韵的屁股已经大面积的肿起,屁股的颜色也已经是深的紫色,整个屁股上都看不出一块好皮了。“漂亮啊,这一板子我才打了25,你居然打了28了,哈哈”铭并没有说什么,她现在只想快点打完结束韵的痛苦。

“啪!”“啪!”“啪!”“啪!”“啪!”……十九了,还剩七下,铭心想…“啪!”“啪!”“啪!”“啪!”“啪!”………此刻韵已经不像之前一样惨叫连连了,板子仿佛打在一块死肉上一样,而韵的屁股已经成了紫黑色,一板子打下去,臀肉已经不像一开始一样弹跳两下,而是凹下去,过了一会才撑起来。看着韵原本丰满上翘的屁股成了这样狰狞可怕的样子,铭的泪水流的丝毫不比韵少。

“啪!”“啪!”“啪!”“啪!”最后的两板子终于打完了,此刻韵的脑子里只有疼痛而字,她觉的屁股上的肉肿的不成样子,好像心跳一下“扑扑”的疼着,她脸色苍白的趴在刑凳上哭泣,心里似乎已经做出了决定。

打完最后一下后,铭立刻丢掉了沾有血迹的板子,跑上去给韵松绑。“韵,对不起,对不起啊。”看着韵的脸色她心如刀绞。“铭,要是你活着出去,帮我照顾一下我妈妈。”韵淡然的说道。

第五章断头台

说完,在铭还没反应过来时,韵一把将她推开,挣扎着从刑凳上冲下来,忍着屁股上噬骨的疼痛,往前面的一张桌子上撞过去,显然是要寻短见。铭被韵推的坐在了地上,此刻已经组织不及,要看韵就要撞上桌角,一旁的天一脚踢向那张第二关用来绑铭的椅子,椅子以更快的速度向韵冲去,一下子撞在了她膝盖后面。被撞的重心不问的韵一屁股坐在了硬梆梆的椅子上。

“嗷!!!!!!”韵一声凄厉的惨叫,屁股刚刚遭受前所未有重创,碰一下都让韵疼得几乎昏死,现在又坐椅子上看的旁边的铭都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求求你让我死吧!求你了!!你要杀了我就痛快的杀吧!别再打我屁股了!”韵哭喊道。此刻的屁股上肆虐的疼痛,让她一刻也无法忍受,而天一开始说她生还几率渺茫,既然这样她决定现在给自己一个痛快,活活打屁股打到死这实在太恐怖了。

“首先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游戏只剩一场了。你不会以为我要把你通过打屁股的方式打死吧?早知道,对于你这样一个已经成年的人,肾功能很强大,屁股上全是肉,能致死的途径只有大量皮下血管破裂,进而引发肾衰竭,要这样的话不知道要打多久,我还嫌累呢。”韵趴在地上,不为所动,她一场游戏都不想玩了,她只想离开这里,或者死。“而且,你最好考虑一下你的闺蜜和你的家人。在铭的游戏里如果没有你帮忙,那么她的生还几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天决定抛出杀手锏,他可不想韵就这么死了,最刺激的一关游戏还没开始呢。“你能把我的家人怎么样?”韵讽刺到,但此刻她即使是为了铭也不会再轻易寻死了。“不信?等着。”说着天掏出了手机…韵则继续趴在那里抽泣着,她甚至不敢摸一下自己的屁股。

“这是你父母的资料,你听听对不对。”刚才天就是发消息给帮派中负责收集资料的“隐堂”,很快他们就将韵父母的详细资料报告给了天。天只念了一半,韵就几乎绝望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把有她们所不了解的手段。“别说了!你要我玩什么游戏都可以!”韵歇斯底里的喊道。“嗯~这才对嘛,来吧”

现在的韵每走一步路,都会加重一次疼痛,即使在铭的搀扶下,依旧走的非常慢,而这次等待着她的是一开始看到的断头台,此刻天已经站在那里等着她们了。而刚刚受到地狱般的疼痛的折磨的韵,为了结束噬骨的疼痛,才选择了自杀,冷静下来后她也觉的一阵阵的后怕,是啊正值花季的她们刚刚踏上崭新的人生道路,又有谁想现在就结束生命呢。而当她看到这个断头台时,吓的几乎站不稳了。

“这就是你最后一关的游戏——断头台!”早年在一部电影里,天看到过这样的情节,一个女的被绑在断头台上,断头台的绳子被她自己咬在嘴里,后面有一个大汉一直在打她屁股,终于这个女的无法忍耐了,喊了一声于是人头落地。天觉的这个创意非常棒,于是一开始就提出了要求,希望他们能弄到这个东西。更重要的是断头台的铡刀本身有十几公斤重,一个女孩已经遭受两轮酷刑的女孩几乎咬不住。而人皮客栈的业务水平很对得起天花的钱,不仅找到了断头台,而且通过动滑轮的改装,使一个女孩可以轻松咬住绳子,不让铡刀落下。“一会我会把你榜上去,铡刀的绳子由你咬住,如果松了,你的头就会被砍掉。而我则会鞭打你的屁股,所以咬紧绳子不要叫喊。”

听到“鞭子、不要叫喊”这样的字眼,韵再次绝望了,她明白自己活下去的希望真的非常非常渺茫,屁股上没伤要挨巴掌,都疼得叫出声了,现在屁股被打成这样,自己恐怕一鞭子都忍不住了吧。

“觉的自己撑不住就想想铭还有你的家人。”天说着递给了韵一小瓶水,之前几天让她们喝那么少的水,是为了让她们不至于在挨打时失禁。现在不补充水分的话就有危险了。随后他打开了断头台上的枷锁示意韵趴上去。

韵别无选择,此刻自己的性命还会影响到铭和父母的命,她别无选择的将头和手伸进了枷锁中,随后被牢牢的锁在了断头台上。自颈部以下的部位这次可以自由移动。

这时天从工具柜里拿出了一根乌黑的鞭子,韵看到那根鞭子时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她发现那根鞭子上有着一些反光的东西,那些东西赫然是碎玻璃!这是一根镶嵌了碎玻璃的鞭子!

“啊!!!!!!”此刻韵在断头台上拼命的挣扎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挣扎时大腿牵动了屁股上的肌肉,又是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这鞭子抽在现在的屁股上会是什么感觉?她想都不敢想。

“世界上喜欢SPANK的人有很多,有些人会写些文章,在这些文章里我听说过的最厉害的工具,就是这玻璃鞭”天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与兴奋的感觉。“这一关我准备打你的鞭子数由铭决定。”铭听了顿时心里一紧,这可是性命忧关的事,刚才自己玩华容道失败,就害的韵受了那种可怕的酷刑,随后又亲手把韵的屁股打成这样骇人狰狞的样子,如果她再害的韵人头落地,她不敢想象那个场景。“鞭打的基数是二十鞭,那里有一个没有绳子做边界的拳击擂台,你将和我进行五分钟的对决,五分钟内你碰到我几次就减少几鞭子,如果你把我打到擂台下面去,就可以帮她减掉五鞭子。另外我只闪躲,不会还手的。明白吗?”“你耍赖怎么办?”“你觉得有必要吗?我想要享受游戏的过程,所以当然会遵守自己的规则。”说着,天站上了擂台,“来吧”

“韵…我不会让你死的。”铭坚定的说道。铭目光坚毅的走上了擂台。“天本身肌肉力量极强,但是速度应该不快,似乎这关我很占优势啊。”铭暗暗想到。“你准备好了吗?为了韵,多做几次有效攻击哦。”

“叮”听到提示音,铭立刻急速向前冲去,力求出其不意,铭个子比天矮了近30CM,这个高度下,铭挥拳很容易攻击到某些要害部位。然而天作为帮派中战斗力最高的代表,又怎么会被这种雕虫小技袭击到,一闪身便轻易躲了过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铭一刻不停地发动着攻势,可是天仿佛泥鳅一样,每次铭快要碰到他时他总能以几厘米的优势躲过攻击。“艹!”铭不小心被自己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断头台的位置正对着擂台,铭倒地时看到了韵颤抖不已、黑紫色的大屁股,心里又是一阵疼,她恨自己没用,这样下去,韵铁定要挨20鞭子。正在她绝望之际,突然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脱下了纱质睡裙,连内裤内衣也一并脱掉了……“我靠!”天显然没有料到铭会用出这种……下流的手段,纵使自己身经百战,可是和全裸的大波妹子打架,这种经历也是不可能有的。铭脱光后立刻冲了过来,这一次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铭胡乱挥舞的手臂打到了两次,天急忙闪开,看着这白花花的身体,心里再也无法平静“看来这局玩脱了了啊!”天虽然是副帮主,可是却很钟爱自己的老婆,从不乱搞,自然看过的女人不多,眼前的情况实在让他措手不及,按规则他又不能还手,只能继续躲避,可是显然不如刚才那般敏捷。

“叮”游戏结束了,铭的奇招确实发挥了作用,她碰到了天十一次,然而剩下的九鞭子依旧让闻者胆寒,韵更是绝望无比。

“居然跌破了两位数!挺厉害啊你”天也不知是讽刺还是称赞,在铭穿好衣服后,天立刻将她绑了起来,为的自然是让她不干扰游戏。

天拿起玻璃鞭,一步步的走向韵,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铭的大腿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在这一天里韵对于疼痛的认知越来越深刻,而很快她对疼痛的了解又将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天伸手摸摸了韵的屁股,肿的厉害,可以清晰的摸出板子打出来的檀子,同时他也可以感受到那种颤抖。“九鞭子,忍住了哦。”铭的心陡然提升到了顶点,绳子也咬的更紧了,恨不得能嵌到牙齿里去。

“咻—”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韵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极限。“啪!”“呜………”来自喉咙和胸腔中的声音。韵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疼痛而紧绷着,紧绷的大腿痉挛着,抽搐着。鞭子滑过臀部皮肤,无情的将解除到的皮肤撕烂,玻璃更是摧残着韵的屁股,将肌肉组织狠狠切开,那一刻韵没有任何词语来形容自己的疼痛。屁股中早已充斥着的淤血喷涌而出,深色的血液流经紫黑色的屁股,再流到大腿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韵抗住了这一下,然而这种无法形容的痛让她几乎想立刻松开绳子,一死了之。然而为了家人和母亲,她提起仅有的一丝力气,去抵抗那无法想象的玻璃鞭。

“咻—”鞭声再起,韵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她回忆起往昔和自己男友尧,闺蜜韵,还有一堆好朋友在一起的日子,希望借此冲淡疼痛。“啪!”的一声,甚至仔细听还能听出来玻璃划破皮肉时“嗞”的声音。这鞭子瞬间粉碎了那些美好的画面。韵疯狂的甩着脑袋、浑身都扭曲着,屁股上就像着了火一样的疼。一道与第一鞭平行的口子浮现在韵的屁股上,深色的血液再次涌出,与第一道伤口的血液汇集在了一起,缓缓地流下。

“SKY!我求求你了!你打快一点好不好,韵是在我的授意下才侮辱你朋友的!我利用你是我不对!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我随便你打啊!”铭哭着说道,这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过往的事情让她后悔不已,如果当初没有利用天,侮辱天的朋友,就算她们被抓到这里来天也会救她们的。

“记住你说的话”天沉默了一会说道,紧接着他挥舞起鞭子迅速往下抽了四鞭子,“咻—啪!”“咻—啪!”“咻—啪!”“咻—啪!”韵的屁股上瞬间出现了四道新的伤口,血液流满了整个屁股。伤口处的皮肉翻开,淤血流完后鲜红的血液也留了出来,韵的挣扎从未停止过,咬着绳子的牙齿已经鲜血淋漓,被固定的脖子手等部位早已磨的通红。她觉的有人像是拿了把刀子在割她的屁股一样啊,就仿佛凌迟一般。不过疼痛比起一鞭一鞭的打,也少了许多。“还有三下,韵鼓励自己道。”

天手持着鞭子,站到了韵屁股的正后方,用力的斜着挥出一鞭子“咻—啪!”这一鞭子斜着扫过韵的屁股,鞭子在之前打出的伤口上留下了新的痕迹,之前六鞭子打出的伤口之间仅有几厘米的皮肤没被打破,而这一鞭无疑让之前的伤口连在了一起。被锁住的韵疯狂的挣扎着,细碎的玻璃滑过之前伤口中的肉,这份疼痛根本不是人能抵抗的,她好想喊啊,喊出来能好受点呢。可是为了家人一刻为了铭,韵仅有的一丝没有被疼痛侵蚀的理智,让她咬紧了牙关。这一鞭的伤口更长,造成的伤口更大,臃肿的臀肉在伤口中清晰可见,伤口处的皮肤“扑扑”的跳着。

毫不犹豫的,天又换了一个方向,挥出第八鞭,与第七鞭完全垂直。此刻铭看到了韵的屁股,吓的几乎瘫软:六道平行的口子印在黑紫色的屁股上,两道口子仿佛大叉一样扫过伤口。这份痛,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断头台上的韵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同时也没有力气咬紧绳子了,“受了这么多折磨…还是要死啊…”韵自嘲的想到…

第六章一夜

“…”铭正试图和医护人员交流,此刻眼前一张豪华的双人床上,一个女孩正趴在上面,脸色苍白,而每一个看她的人都会被她的屁股吸引——仿佛一颗破烂的紫色葡萄一样,原本丰满的翘臀,经历了针扎,挨了大板子,最后又挨了残忍的玻璃鞭,终于成了眼前这幅让人不忍直视的样子。“,”医护人员递过来一瓶药水“?”“Yes,”“?”“No,(不行,老板要求我们找一种能让外伤尽快愈合同时很疼的药),(她屁股上的伤很重,她需要这个药水促进肌肤生长。)”“OK,”

拿着手里的药水,看着床上昏迷的韵,铭的眼泪再次涌出。经过一流医生的处理,韵屁股上的血污已经没了,露出了肿大的屁股自己狰狞可怖的伤口,那八道鞭痕让铭不敢直视。看着韵皮开肉绽的屁股,韵更是为当天的情景而后怕…“这一鞭我如果挥下,她恐怕十死无生。”铭听了,立刻明白了天的意思

“打我屁股上,打我啊!”她赶忙说,生怕天会反悔。“听着,这根鞭子用过一次我就不会再用了,如果你要我不打这一鞭子,那么你的游戏就会更加艰难,你想清楚了回答我。”“好好好!没问题!你快拉住绳子她要昏过去了!”铭焦急的说道。“天淡淡的看了铭一眼,将绳子从韵嘴里拿走,给铭松了绑。而此刻被疼痛侵袭了十几分钟却不能发泄的韵,终于痛晕了过去。

天则收起鞭子,走向了门口,韵已经昏迷了,后面的游戏,只能等她醒了再继续了。不过此刻天的心情十分愉悦,这种心情丝毫不比黑道杀戮获胜时的愉悦来的少。天一边爽着一边出了门。

“?”门口的保安恭敬的问道

“NO,(叫一些外科医生)

“OK”

“喂?现在就来接我。……不,游戏延期了。……我会跟他说的,反正帮里也没大事。”小华很快就来接天了,天是人皮客栈的大客户,特别是刚才他又加付了70万的费用,客栈里的服务人员更是把他奉为上宾,连住的地方都是老板安排的别墅。

天走后,韵小心翼翼的把韵扶到了挨板子的刑凳上,毕竟那张凳子的表面比较舒服。看着韵皮开肉绽的屁股,铭泪如泉涌,太惨了,这是人的屁股吗?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待遇呢?正在铭胡思乱想之际,韵的呻吟将她拉回了现实。“再不处理伤口就容易感染了。”可是铭找来找去,连个能擦血的东西都没找到,自己身上这睡裙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外面来了几个那担架的人,门口的保安也跟了进来,他们按着天的吩咐,将人接到了天的住所。

天回到别墅时,医生已经到了,寒暄两句后天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其中一个女孩的屁股受了很重的伤,我需要一些治疗外伤的药)

“”医生的话让天一阵窃喜,这样一来韵能走路后很快就能进行铭的游戏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药水涂在她屁股上的伤口时会很疼)

“,”(我保证,至少比酒精涂在伤口上时疼得多)

“”

房间里铭细心的照料着韵,很快两个小时就到了,按照医嘱,铭要给韵擦药了。“趁现在她还没醒,赶紧擦药”铭心想。刚擦了一半,韵就活活的被疼醒了。“别打了!”韵害怕的往旁边闪去,铭赶忙按住,生怕她碰到屁股上的伤口。“别怕,断头台游戏已经通过了我在给你治伤呢。”铭的话让她暂时安心了,“这房子…”眼前的环境让韵不知所措。“……是天安排的”“这个王八蛋!”韵破口大骂道,今天的折磨让她几乎丧命,你先趴好,护士说这药水很疼的,你忍着点。“啊!不要擦!”韵听了赶忙拒绝,此刻她的屁股依旧传来着无法形容的疼痛,她太害怕疼痛的加重了。“不行…我不擦的话天会安排别人来的…”韵听了久久不语,最后无奈地趴在了床上,抓紧了床单。“啊!”韵低声喊道,她的嗓子早已嘶哑了…

入夜,铭噩梦连连,药水擦光已经是十二点了,每次擦药韵都疼得几乎疯掉。现在总算是折腾完了,铭睡着后却噩梦连连,先是梦到自己初二时跟男朋友的事被老妈发现,打到她屁股和大腿上没有一块好皮。后来又梦到自己玩断头台游戏,失败了,铡刀落下。。。

从睡梦中惊醒的铭决定做点什么,刺杀天?恐怕很难成功,而且成功了自己恐怕也逃不掉,护照什么的早就不见了。试试找他谈和吧。目睹了韵今天的痛苦后,铭说什么也不想让自己遭受到那么般折磨。

谈判也是要有条件的,为了自己的性命,铭决定豁出去了,她像白天一样脱了个精光,向天所在的房间走去。

“你想空手杀了我?”铭刚进入天的房间,就听到了天的声音,着实吓了她一跳。天没睡?不对啊,房间里的灯又没开着,铭一下子凌乱了。“很吃惊是不是?”天揶揄道。“你们两个的床上也有一个压力测试仪,有人下床超过30秒就会有警报提醒我。”天的话让铭无语了,“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想被打…打成那样。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你不觉得现在提以前的事只会让我用更毒的手段折磨你吗?”天突然打断了铭的话,铭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保留一点自己的尊严吧,铭心想。

第七章铭的游戏

三天过去了,在铭的细心照料下几道伤口已经结痂了,原本紫黑色的屁股,现在也没那么狰狞了,韵也可以勉强下地走路了。而现在韵更担心的是铭,她跟天的关系非常恶劣,而且铭为了在最后一关帮助她,两次让自己的游戏变得更加困难,想到这里韵就一阵阵的难受。“别替我担心了,该来的总会来,天的性格不会出尔反尔的,如果死的是我你就帮我照顾一下我父母,别去找她报仇,你斗不过他的。”铭淡然的说道,而韵听了又一次流下了泪水。这几天她流的眼泪恐怕比她这辈子流的泪都多,每天换药时韵都疼得死去活来。上厕所时坐在马桶上的感觉更是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她甚至想,如果自己是个男的就好受多了。

正如铭所说的,该来的总会来的,在韵可以走路的第二天白天铭和韵就被带走了,重新关到了人皮客栈的牢房里。而铭的饮用水也被限制了,其实她本来就不打算喝,被天打屁股时如果失禁的话,未免太难看了。

“哗啦啦”锁链响动的声音,铭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知几个小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铭自嘲的想到。“,”看到韵也被架出来,铭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几个保安也没在意这个,他们的任务只是押送而已。有过熟悉的路,听着别的房间里传出的毛骨悚然的惨叫,二个女孩再次来到了上次的房间。

“Hello~欢迎回来。”天早早的就在那里等着,“韵,你可以趴在那里的沙发上,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叫你的。”韵恋恋不舍的抓着铭的手,她害怕铭在这场游戏中死去,但她也不敢违逆这个掌控她生死的男人,只得忍着痛,走到沙发上趴了下去。

“过来吧,杵在门口干嘛?”天的语气仿佛是叫铭来喝茶一样。“还打什么主意呢?”天揶揄道,“你教训我一下就行了,求你别杀我。”沉默了半晌铭还是试图求饶了一下。

“很诚恳,要求也不算过分,但是我不答应。”天毫不犹豫的回答,铭早有预料也没说什么,缓缓地向天走去,边走边把衣服全都脱了下来,她可不想扭扭捏捏的等着天脱她的衣服。和韵比起来,铭的屁股只是和一般女生一样圆,甚至算不上翘臀,波倒是挺大,只不过天没这方面的兴趣。

铭走到天的面前站定,低着头等待着噩梦的降临,“这是韵昨天的第一关游戏”天递过来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个红通通的屁股,不知比此刻韵的屁股好看了多少。“用这个戒尺把你的屁股打成这样。”天宣布了铭的热身游戏。“这…”尽管有了各种心理准备,可是天这样的要求还是让铭大吃一惊,“为了防止你消极怠工。”天向韵走去,“10分钟之内你没能把自己的屁股打成这样,我就会开始打她的屁股,虽然我只用手,但是打在这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滋味可想而知啊~”说着天掀开了韵的睡裙,由于伤重,韵此刻没穿内裤,屁股一下子露在了外面。而韵更是无语,求饶?没用的,让铭狠狠打自己的屁股?这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铭下手狠一点了…

铭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戒尺,在自己的屁股上比划了一下,要自己打自己的屁股,这种事情…铭万分的纠结…“转过去,我不要看你的正面”天淡定的喝了口水,同时把手放在了韵屁股的上方,“你是要她挨一巴掌你才肯打一下吗?”这话果然有用,铭咬咬牙,把手背到后面,对着自己右半边屁股打了一下,“啪”一声轻响,铭觉的屁股一疼,但是挨过一次打的她也知道,这个力度打,最多打完后疼一下,皮肤红个几分钟就没事了,这打一个小时都达不到天要求的标准。

铭想起了那天韵受的折磨,一个粉嫩丰满的翘臀,几个小时内成了那副样子,这几天擦药时疼得韵几乎昏迷,“韵已经这么惨了,自己怎么还能让她受更多的苦。”铭想到这里,顿时下定了决心,她把手臂尽可能的抬高,屁股尽量向后撅起,“啪!”这一下的声音就比刚才要响,“嘶…”铭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右边的屁股上很快浮现出了一条戒尺形状的红印。此刻铭终于明白了什么疼在身上,甜在心里。“就这么打!”铭自言自语道,又像是给自己鼓劲。

“啪啪啪…(别邪恶)”房间里响起了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打了几十下以后铭就受不了了,一如当时韵在第一关进行到一半时就忍不住哭喊一样,从小到大只挨过一次打的铭此刻觉的屁股火烧火燎的,而当她拿起一旁的准备好的镜子观察自己的屁股时,她发现屁股还算不上深红。她看了一眼沙发的韵,韵屁股上的伤结痂没几天,如果这个时候伤口裂开,这种感觉无疑又是痛彻心扉的,想到这里,铭总能狠下心一次次用最大的力气打着自己的屁股。

终于,打了五六十下以后铭的屁股跟天要求的颜色差不多了。“你可以换边了,不过我提醒你,现在只有3分42秒了,用力打哦。”听到天的话,铭来不及揉搓一下火辣辣的右臀,立刻把戒尺换到左手。“啪!”这一下铭下了死力气,又是疼得一哆嗦,自己打自己屁股,就算心里想打狠一点,肉体也会有抗拒,即使铭打到大腿开始颤抖,速度也依旧很慢。

“叭!”“啊!!!”天没有任何预兆的一巴掌拍在了韵的屁股上,韵疼得拼命在沙发上扭动,却被天一把按住背部。铭听了并没有咒骂,她知道救韵的唯一方式就是尽快把自己的屁股打到深红。

“叭!”“我的游戏都结束了啊!…”韵愤怒的大喊道天却毫不理会,在强力的巴掌下,韵屁股上结的痂渗出了一丝鲜血。

终于,在天第三下巴掌落下之前,铭把自己的屁股打成了深红色。此刻再次体会到打屁股感觉的她,对接下来的游戏产生了无尽的恐惧。

第八章韵!我受的了!

“你的游戏是结束了,仿佛是在回答韵刚才的问题一般,天慢条斯理的说道,“但是这就是你在她游戏里起的辅助作用,如果没有你我会让她把戒尺打到断的。而在下一关她依旧需要你的帮助,说完天起身,向放置有刑凳工具的方向走去。

铭摸着火辣辣的屁股,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在屁股上打了这么多下,恐怕还是不如那两巴掌对韵的伤害来的大吧。她不由的再一次想起,如果当初没有利用天的话…铭甩了甩脑袋,现在对她来说生存的唯一方式恐怕只有撅起屁股抗过剩下的打了吧。

韵还在沙发上呻吟着,她的屁股依旧肿胀着,鞭伤刚刚结痂,其它皮好的地方也泛着紫黑色,触之即有剧痛,刚才两巴掌让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着实吃了不少的苦。铭听到了呻吟的声音,刚忙过去安慰韵,韵并没指责她,而是看着铭此时通红的屁股,她在为铭接下来的命运祈祷着。“趁现在多看两眼吧,一会估计只剩肉了。”铭自嘲的说道,这个玩笑让韵更是觉的辛酸。“也不知道斌怎么样了。”铭忧郁的说道,“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他的消息…他不会报警吗?”“他的钱包护照全在我包里,我的包早就没了”……两个女孩揣摩着斌的去处,因为当天斌只喝了一杯酒,以斌的酒量根本不会醉,她们怎么会想到刚进入宾馆登记完毕后,他们的照片就被放到了人皮客栈的官网上出售,而他们进入酒吧之后就有人盯上了他们在酒里下了药,而他们更不会想到,斌早已踏上了黄泉路。

“来吧,游戏就要开始了。”“走吧。”这一次是韵抓住了铭的手,鼓励着铭向前行走。这次天面前的是一张宽大的刑凳,刑凳中央突起的地方显然是为铭的屁股准备的。“这关游戏,依旧叫做闺蜜,没错,她需要你的帮忙。”说着天指向了另外一边的一张凳子,让韵胆寒的是,这张椅子表面有一层橡胶,橡胶的表面更是有着挫衣板的纹路,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张椅子的用途…“在这关游戏里,我将用皮带打你的屁股,打多少下由你的闺蜜决定。这张椅子有压力测试仪,我把它打开后,会运作十分钟,十分钟之内一个人坐上去后它会开始计时。你挨的皮带数韵韵坐在上面的秒数)下明白了吗?”天将本关游戏说的十分清楚。

“韵!别听他的,这椅子常人坐上去都不舒服,你屁股上的伤才刚刚结痂,这个时候弄破伤口开裂的话你会疼死的!你不坐也才…”说到这里铭说不下去了,950下皮带,虽然铭的妈妈是用床刷打的她,可是她也知道皮带绝对不是好受的,950下,听着就让她臀部隐隐作痛。“别开玩笑了,铭…950下…你受不了的啊”韵此刻也犹豫得很,她何尝不知自己坐在那张椅子上会吃多少苦,可是没有铭,或许她早就死了。韵不知道的是,在这关本来一秒换一下皮带,这因为当初铭哀求天,现在才成了一下半。“我尽量多坐一会,帮你减个几百下吧。”韵想到这里顿时下定了决心。“那好吧…”铭听了心里多少欣慰了点。

“商量好了吗?”天问道,“要是你不敢坐,我就直接打她950下”面对铭,天丝毫不会心软。“准备好了,开始吧”韵的话里透露着一股坚毅“来吧,你坐上去后机器会立刻启动的。但是开始了在离开可是没用的。顺便提醒你一下,你坐上去后机器会测出一个压力范围,只有在这个范围内机器才会计时,换而言之,如果你把一边屁股翘起来,那只会白白受苦。”

韵听了什么也没说,慢慢地走到椅子前,铭则是把头扭到一边,她实在不忍心看到韵为了她在被折磨。韵转过身,狠了狠心一屁股坐了上去。

“啊!”韵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屁股坐在挫衣板的纹路上,这份痛让韵立刻就想从椅子上跳起来。但是坐定后韵只是感觉到屁股上传来阵阵涨痛,但这疼痛还不比上擦药时的疼痛呢,如果这样要坐住10分钟还是很容易的啊。韵隐隐觉的天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铭的。

“轰隆”一声响,韵坐上去还不足十秒,椅子突然传出了声音。韵心里猛地一沉,看来被她猜到了,这个椅子还有蹊跷。韵感到屁股下带有条纹的部分动了一下,紧接着居然像坦克车的履带一样开始滚动,“啊!!”屁股上的疼痛陡然上升,这才是这张椅子真正的可怕。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韵屁股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此时她才明白什么叫如坐针毡。四分钟出头时,韵清晰的感觉到屁股上结的痂由于摩擦已经松动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皮又会像挨完鞭子时那样裂开,可是她忍住了,她多坐两秒,铭就可以少挨三下皮带。

坐在椅子上韵惨叫连连,铭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当她看到滚动的条纹上已经有了清晰可见的鲜血时,眼泪立刻决堤而出。“韵!你下来啊!只剩五百来下了!我忍的住!”说着便要去拉她,却被天一把拉住。而听到铭这么说,韵也忍不住了,又坐了半分钟后,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跌落下来。铭赶忙将她扶助,这次天没拦着。

“对不起啊,我还想让你只挨五十皮带的。”韵略带歉意的说道,铭心如刀割,同样是第二关,她让韵多挨了七分钟的针刑。而韵却再带一屁股伤在椅子上坐了这么久。三个人都知道,韵一旦下来就没有勇气再坐上去了,但天为了游戏规则不被破坏,还是没有停止椅子。铭轻轻的让韵平趴着,在仔细查看了一下韵的伤势后,她的泪水又一次的控制不住了。韵屁股上结的痂还是掉了一块,被玻璃鞭打裂的皮又一次裂开了。“没事的…我习惯了…”韵脸色微微苍白,但依旧不忘安慰铭。“轰隆”椅子终于停止了“我把她背到沙发上,就回来受刑”铭淡然的说道,在得到天的同意后,铭背起韵,将她轻轻的放在沙发上,然后走向了早已准备好的刑凳。

“她坐了326S,所以你要挨461下皮带”铭听完什么都没说,她爬上了刑凳,趴在了突起的地方。然而无论她怎么强装镇定,颤抖的双腿依然暴露了她的恐惧。铭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的捆住后,只觉得屁股上一凉,不禁又是一哆嗦。“这两百下,打左边。”天的话更是让她害怕。

“啪啪啪啪!”…皮带快而狠的落在了铭的屁股上,铭左边的屁股被打的颤动不已,她只觉得皮带滑过皮肤后那块皮肤火辣辣的疼着,好像撕裂一般,而天毫无章法的打着半边屁股,更是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两下皮带打在同一个地方,那疼痛就钻心了。不得不说,天把游戏设计的很科学,韵的屁股大,在韵的游戏里设计的都是可以覆盖到整个屁股的打法,量少但痛。而铭的游戏里量很大,分摊在她的小屁股上,自然也让她疼的想死。

铭死命的忍着疼痛,她不想扭动屁股或是大声叫喊,韵挨打时的样子很惨也很丢人,铭还想保持一点最后的尊严,然而想归想,两下皮带之间有重叠的地方还是让铭不住的惨叫。

“啪…”打屁股的声音时刻不停,“五十下了…六十下了…”铭在心里数着,此刻铭两边屁股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左边比右边肿了不少,整个半边屁股都疼得厉害,无论皮带落在那里都让铭觉的痛不欲生,此刻她才感觉到那种恐惧,70十几下和461下的差距是那么大,更何况这才只是第二关游戏啊。

“啪!”右边屁股上突然一阵痛“这是右边的一百下”天的声音充满了兴奋。铭没有说什么,在疼痛的刺激下铭的身体扭曲着,皮带的威力在这个时候爆发了,左边的屁股早已经青肿,疼得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而右边的屁股又在被新一轮的疼痛侵袭着铭下意识的开始扭动屁股,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席卷而来的疼痛。然而皮带却总是能稳稳的落在铭的屁股上。

在双重折磨下,铭早已经满头大汗,终于右边屁股的两百下也已经打完了。铭也疼得快岔气了。就在这时铭觉的屁股上一凉,这种感觉分明是金属。

“啊!不要!”铭大喊,她已经明白那是什么了,“随着一阵深入皮下的剧痛传来,铭的猜想得到了验证最后的六十一下,天用的是皮带扣。

“啪。”的一声闷响,铭已经肿胀的屁股一阵颤动,铭只觉得皮下有一股更难忍受的钝痛,任她如何忍耐,依旧惨叫不已。皮带扣不停的落在铭的屁股上,铭挣扎着,尖叫着,害怕着,她不知道今天还会有怎样的游戏在等着自己…

第九章我也要打她屁股

61下皮带扣终于打完了,皮带将屁股打出了一条条红肿的檀子,而皮带扣落到那里那里就是一块青紫,铭的屁股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此刻她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淡定。铭伸手轻抚了一下屁股,她简直不敢相信,摸到的参差不齐、温度颇高的部位竟然是自己的屁股,而此刻之前一度被铭安慰的韵,也反过来安慰起了铭,报仇的信念此刻在她们心里根深蒂固。

“叮~”门口的喇叭突然发出了刺耳的铃声,天快步走上前把门打开。铭和韵只看到有几个人皮客栈的工作人员把一张台球桌搬了进来,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手里拿了一大把的台球杆,直觉告诉铭这么多的杆子显然不全是用来打台球的,其中必然有几根会与自己的屁股结下不解之缘。

工作人员走后天立刻示意两人走去,两人互相搀扶,一同向前走去。

“这是第三关游戏的内容,她依旧需要你的帮助”“要我做什么?”经历了之前非人折磨的韵此刻的声音也不像之前那般怯生生的了。“陪我打台球,我知道你不会玩斯诺克,所以派人找了花式九球,这才耽误了这么久。每当你没打进球,换我来打的时候,你就要把之前的杆子换掉。如果你赢了,赢的时候你手里那根杆子以及之前的杆子都会用来打铭的屁股。如果最后赢的是我,那么这十一根杆子就都要用来打她的屁股。每一根杆子打十五下或者被彻底打断才会停止。”

听了这话两人都微微松了口气,在铭看来台球杆其实也就是一般的棍子,跟皮带差不多。而韵对自己的台球技术很有信心,早年没有跟天闹翻时韵跟天打台球时几乎将他完虐,然而韵突然心里一沉,刚才坐椅子时有一道伤口已经开裂了,一会打台球时一些弯腰的击球动作难免会牵动臀部肌肉,也就等同于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此刻韵的屁股依旧疼得厉害,只是那么重的板子和鞭子都挨过来了,伤口裂开这些痛也就不算什么了。忍忍吧,铭在心里鼓励着自己。

天站在球台前面示意韵先开球,这样一来如果第一杆没有打进球的话,韵就要换杆子了。韵站在开球点,弯腰的时候伤口果然疼痛不已。韵强忍着疼,尽量使自己的水平不被影响,集中精神开出一球,随着“咚”的一声,韵韵心里一阵轻松,最好能够一杆清桌。韵心想。

人在逆境中会爆发出超常的实力,此刻的韵觉的自己发挥出了最强的水平。“似乎又要玩脱了啊…”天自言自语道,只用一根台球杆打铭,未免有点便宜她了。突然,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因为白球现在的位置要想打中球的话,韵必须将自己大半个身子移到台面上。这样一来无疑会牵动更多的伤口,疼痛的刺激下,她不信韵不出错。

如天预料的那般,韵将自己半个身子移到台面上击球时,伤口又流出了新的血液,韵很想忽视屁股上的阵阵疼痛,可是最终未能如愿,这一杆韵还是打歪了。在一旁的铭心里猛地一沉,一根杆子了…铭心想。

天这个时候心情很好,因为此时场上的全色球一个都没进,半色只剩了三个,他找到了一个位置,可以把白球卡在全色球之间,让韵接下来的一杆什么都打不进去。天击球后韵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图,同时她也明白这个死角自己一个半色球都打不进。不出所料的,韵的下一杆无功而反。韵顿时觉的很无奈,这个游戏非常不公平,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天本想估计重演,可是在台球方面几乎是个战五渣的天竟然将白球打了进洞,按花式九球的规则,韵可以在任意位置摆放白球。韵抓住了这次机会,成功的在第三杆清桌了。

游戏结束的瞬间,铭的腿又开始发抖了,她下意识的按了一下屁股,疼得她直骂自己手贱,台球杆打在这样的屁股上,铭不敢也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滋味。

在天的指示下铭又趴到了第二关的那个刑凳上,天觉的如果平趴着这关恐怕就会破皮了,他希望在最后一关之前,铭的屁股只是肿胀到极限。铭依旧在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无论心里多害怕,她还是趴上了刑凳。“我选择不绑着。”没等天说话,韵就主动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好的”天更是利索,直接将第一根杆子横在了铭的屁股上。

“啊!!!!”第一棍就几乎让铭等到昏过去,她紧紧抓住刑凳边缘不让自己的身体作出更加激烈的反应。现在皮带打出的伤正是疼的时候,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更何况这么重的棍子。铭只觉得被棍子打过的地方像是有个烙铁一般,那里的臀肉由内而外的疼着。

“呼!”棍子划破空气的声音让铭紧张的几乎窒息“啪!”“啊!!!!!”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宣布了铭的痛苦,此时第一棍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紫色的痕迹,对比于整个青色肿胀的屁股显得更加骇人,而第二棍无疑是雪上加霜。天的第二棍打在了臀峰上,铭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从中间被打成两瓣一样,前所未有的疼痛从屁股上肆虐而来,三根台球杆,45棍,现在才两棍子就已经疼疯了,后面的铭根本无法想象。

“呼”天丝毫不给铭喘息的机会,紧随其后又打了第三棍,这一下铭紧紧地抓住刑凳,才没让自己从椅子上跳起来,由太过用力,铭的手指已经隐隐作痛,可是和屁股上的疼痛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所幸铭的思维还是清晰的,她明白下一棍子自己一定会下意识的闪躲,想到这里她立刻要求天把她绑起来,在她屁股上把第一根棍子打断。

天当然乐得她更换模式,三下五除二的两把铭绑在了刑凳上,这期间铭的屁股传来的剧痛让铭对接下来的棍刑害怕到了极点。绑完后铭把脸埋到了刑凳表面柔软的皮革上,她明白从现在起才是真正的地狱。

“呼~”台球杆在空中呼啸而过,以更重的力道砸在铭的屁股上。这一棍砸在了臀腿交接的地方。铭的身子剧烈的扭动着,这一下的疼痛堪比前两棍加在一起,铭这个时候只恨自己长了屁股,屁股是用来干嘛的,挨打么?

棍子不停地落在铭的屁股上,铭的屁股小,十棍子不到就已经覆盖了整个屁股,挨了数百下皮带,还被这么重的棍子打,这份痛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刑凳上的铭痛苦的挣扎着,她早已觉的自己一下都受不了,然而棍子却一刻不停地落在了铭的屁股上

“咔嚓”一声,打了27七下后第一根台球杆终于断掉了,铭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屁股正在肿起来,此时在台球杆的抽打下,铭的屁股已经肿胀发紫,然而天力气用的很到位,铭的屁股肿却没破。

“不要再打了…不要啊…”已经哭的没力气的铭看到天拿起了第二根台球杆无力的哀求到。“这一次是15棍还是打到断?自己选吧“打…打到断。”铭这么选,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天不会轻易放过她,打十五下天肯定会在最后一下时用尽全力,或是耍点花头。而且铭也没有信心可以不躲。

“啊!!!疼啊!”铭极力的发泄着,她觉的。自己这么多年的语文都白学了,任何描写疼痛的词语在这一刻都显得十分乏力。(好吧其实是楼主语文不太好)

“啪!啪!啪!”棍子强而力的落在铭的屁股上,屁股上的檀子横七竖八,每一条都散发着从肉到皮的疼痛;棍子落下刚开始打的铭臀肉一颤,而现在打却把肿胀的臀肉打的凹下去。绑在刑凳上的铭当真是生不如死。

天下意识的将手往台球杆的尾部握去,然后走的远了一点,一棍子能打到两边屁股“啪!”“呃啊!”铭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当真是闻者不忍,听者流泪。“呼~咔嚓”棍子再此断裂,看上去天一次打两边屁股更加凶残,可实际上他还是在放水,加长力臂之后台球杆显然更容易断了。

同样是物化班出身的韵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奥秘,韵不知道天是故意的还是怎样,但她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此刻铭的屁股比她当初挨完板子时更加恐怖,铭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痛晕过去。

“铭!你当初就是用板子把我的屁股打成这样的吧。”趴在沙发上的韵突然说道。韵佯装愤怒的说。“那是天…”此时铭被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天!凭什么她能打我的屁股,我不能打她的!第三棍让我大!”韵用这样的语气说道就是为了让天相信自己非常的愤怒。“真聪明,一下子就看懂了我的提示”,天的确是故意的,不过他知道,再打下去铭的屁股就疼到麻木了,这不利于接下来的游戏。

趴在刑凳上的铭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为了韵她的游戏恐怕不会那么艰难的。一板子和一棍子都能把屁股打到青肿,可是台球杆只有四分之一板子的粗细,同样的伤势铭要受的苦比韵多的多,然而此刻她并没有辩解,或许是绝望了吧…

天同意了铭的要求,韵勉强从沙发上起身,睡裙落下顿时被染得鲜红。自己的闺蜜主动要求痛打自己,韵的棍子还没落下,铭的心就已经疼得比屁股还厉害了。

韵接过台球杆,尽可能的握住台球杆的尾部,本想找一个伤势稍微轻一点的地方打,可是如果不是自己的屁股上有玻璃鞭打出的伤痕,那么此刻铭的屁股已经比她的更加不堪入目了,韵只得随便比划了一下,挥出一棍。

“呼!”这已经不知是铭第几次听到这恐怖的声音了,每听到一次,屁股的伤痕便多一分,然而这一棍不仅打在了铭的屁股上,更打在了她的心里。“啪!!”韵全力以赴的一棍,令天也愣了一下。台球杆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太大了,以致于都没听到杆子断裂的声音。

“我艹!啊!!!”一股几乎让铭昏死过去的疼痛席卷而来,重重的一下落在铭已经快被打烂的屁股上,这种痛已经达到了人类极限,更让铭伤心的是,这是韵打的。

“断了!”韵难掩此刻心中的激动,而铭再怎么痛,脑子起码也没坏,这一棍子纵然疼到她差点昏迷,可显然对局势有了很大的帮助。可是铭依旧很担心,自己的身体状态可以抗过下一关吗?

第十章鞭刑

天解开了绳子,铭也想韵之前那样,瘫软在了刑凳上,纵使屁股上肉多打不坏,可是现在动一下大腿,屁股马上疼到人发疯,这比“打坏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当天准备把铭带到下一关游戏时,门外突然传来阵阵剧烈的敲门声,铭和韵脸上出现了极为兴奋的神色,这立刻就被天捕捉到了,天顿时觉的很奇怪,但他还是走到门口,准备看看外面是谁。

就在天准备开门时,敲门声突然停止了。“?”天大声说道,他其实是在问门外的保安。“,”“OK”两个女孩听了脸上的神色顿时暗淡了下来,天一下子就看出这是失望到极点的表情。

“你们不会以为,斌会在外面报警来救你们吧?”天试探性的发问道。两个女孩都没说话,她们当然不会承认,可是撒谎又怕瞒不过他,所以只得保持沉默。“不管是不是,我都要告诉你们,他已经死了?”趴在刑凳上的铭顿时受不了了!她发疯般的从刑凳上跳下,用颤抖的声音问天:“他死了?谁杀的??”“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愚蠢吗?他和你们一起被抓到这里来,我又出现在了这里,他当然是被我杀了。”“我艹你妈啊!”铭抓起断掉的一截台球杆,用断岔对着天,不顾剧痛无比的屁股,朝天冲了过来。天侧身闪过,抓住台球杆顺势往前一甩,铭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虽然不是屁股着地,可是屁股上的剧痛以及斌被杀的消息带来的刺激,铭终于晕了过去。

恍惚间,铭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被自己的男朋友欺骗了,男孩过来安慰女孩,他答应女孩自己会让那个混蛋付出代价,男孩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的妹妹。后来,女孩的前男友听说了男孩要找他麻烦的事,于是先带了11个人,将男孩围堵在食堂里。因为忌惮校规,他们也不敢先动手,只是言语刺激男孩,男孩忍下了心中的不爽,转身离去,最终没有打起来。

女孩到男孩的班上去找他,男孩看见了觉的很感动,心想自己还没能找到机会报复那个混蛋,有点对不起女孩。可是女孩竟然是来质问他为什么没有趁那个机会把她前男友教训一顿。“你不是很厉害嘛!你不是单挑无敌吗?!为什么不打他!废物!”说到最后女孩甚至给了男孩一个耳光。女孩转身离去,留下男孩愣愣的站在那里。

“SKY…对不起”昏迷中的铭喃喃的说道。

或许是屁股实在疼得厉害,铭很快就醒了过来。正当韵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铭当初的事情时,天突然发话了:“我有能力在两分钟内让那十一个人全部陷入昏迷,我不那么做是因为里面的十个人是无辜的。”听到铭刚才昏迷时说的话,天也揣测出了梦大致的内容。“更何况我有更好的手段对付那个负心汉…”

铭却没有再听下去,就算天说的是真,就算自己当年很多分,可是现在时过境迁,她早已有了新的哥哥斌。就算自己过去再怎么过分,如果被一顿毒打,也算是付出了代价了吧,可是天却杀了斌,还让她和韵玩这种恐怖的游戏,她绝对不会放过天的。想到这里铭的眼光中透露出了一丝狠毒…天的判断力何其老辣,一眼就看出了铭心中的恨意,以及一丝坚决。那种坚决恐怕就是找我报仇吧,天心想。然而他却丝毫不担心。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你爸爸五年之前差点破产对不对?”天的一句话让铭大吃一惊,这是她的家事,天怎么知道的?可是转念一想,天刚才都说出了韵的家庭资料,看来却实有些人脉。“你知道他是怎么度过难关的吗?”似乎料定铭回答不出,天很快就说出了答案,“你的父亲求助了黑帮,当时我们帮派…”“你们帮派!”韵和铭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装逼!”铭不屑的说道。天却毫不在乎依旧自顾自的往下说。“我们帮派的业务之一就是高利贷,这几乎是所有黑帮都干的生意,但是我们做的却很与众不同,我们借钱给一些即将破产的企业,甚至不需要他们给任何的担保,只要他们要,我们就给。正所谓没有白吃的午餐,几年内如果企业没有起色,我们就会收回本金,付不起的,我们当然有手段让他们付的起。企业的情况好转了,我们也不要他们还钱。而是入了干股。”听到这里铭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因为自从上一次她父亲的公司起死回生以后,父亲就变得比以前更抠门了,铭还以为是父亲怕再次破产,私底下还说他胆小。现在听天这么说,她觉的这才是真相。“不对!”铭想到了漏洞。“天这么说,显然是害怕我们报复啊。如果他是帮派里的牛逼人物,他何必说出这番话来吓我们让我们不敢报复他?说明这些事是他道听途说,或者说他确实是帮派里的人物,但是充其量也只是个小头目,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爸也算是帮派里的人了,再怎么样老爸也有个价值几百万的公司,让老爸把事情通报给高层,报复天不成问题…”铭心里觉的自己的判断十分准确,然而她却忽略了最基本的一个问题,天如果看出了铭她们有报复的打算,并因此忌惮她们,天大可以直接把她们杀掉,何必要虚张声势,吓唬她们?“听到这里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不是在吓唬你了吧。”

由于坚信自己的判断,铭眼中流露出的依旧是不屑。天显然读懂了,事实上他这么做的确是心软了,铭,当年只不过是不懂事而已,韵侮辱了自己的朋友,可是也罪不当死。如果两人离开这里,天唯一的选择只剩下将两人杀死,因此天希望现在她们就明白斗不过自己,可是这似乎不奏效。

天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然后按了免提放在了桌上。“喂?副帮主,有什么可以效劳的?”语气中充满了敬畏之情。铭听到这个声音眼中的震惊顿时无以附加,这根本就是自己父亲的。而铭的父亲心中更是惊骇,自己不过是帮派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的董事,如果不是因为之前险些破产,他根本连加入这个帮派的资格都没有,而副帮主竟然会给自己打电话,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没什么好事。

“你的女儿在学校的时候利用了我,还打了我一巴掌,现在她在我手里,我准备教训她一下,所以先打电话征求一下你这个父亲的意见。”天说的很和气,然而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却几近昏厥。

沉默了半晌后,电话那头传来了清晰的一声“噗嗵”显然铭的父亲跪下了“副帮主,我相信你说的一定是真的,您要整我家人不用找什么借口。我女儿打了您一巴掌,确实是死罪,但我求您了!让我拿我的命换她的命!我给您磕头了。”说着电话那头竟然真的响起了咚咚咚的磕头声。铭和韵彻底呆住了,眼前的事情让她们完全反应不过来,“冷静点,她不懂事就该付出不懂事的代价,你们当父母的不舍得打她,那就我来,免得将来到了社会上惹了惹不起的人,早晚横死街头”天的话让铭不爽到了极点,可是此刻她已经明白,天想要自己全家的命那都是分分钟的事,让她不解的是,天这么厉害,为什么平时还那么低调?“副帮主,我求您了!我就这一个女儿,她还没嫁人啊……”“看她造化!”天有点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

“现在你是不是该为了自己的家人考虑一下了”,“你那么厉害…为什么…”“当初,我不想因为那一个人渣对无辜的人动手,所以我选择了离开。在你来找我时,我甚至打算动用帮派的力量解决那个人渣,可是你的行动告诉我,我不需要这么做了。”天的话让铭的心情十分复杂,如果当初她没有那么做,现在的生活和地位不知道会有多高,更不要说被抓到人皮客栈挨打了。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这辈子想要帮斌报仇几乎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不禁泪如雨下。“你还是留着点眼泪到下一关用吧”“你为什么要杀斌,为什么啊…”铭泣不成声的说道,与其说她在问天,倒不如说是一种无奈地发泄。“我可以告诉你,他死在我手里是很幸运的。抓到这里的猎物无一例外的都是被折磨到不成人形才死的,斌被我一刀封喉,不知道少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刚才外面那个逃出来的猎物是什么样子吗?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皮肤了,比起那些猎物,你们吃的苦已经少了狠多了。人皮客栈之旅是我早就计划好的,遇到你们,我只能说是天意。”

铭和韵彻底无话可说,她们不得不承认,天的话很有道理,甚至于她们受了这么多折磨还要感谢天,这就是命吧,两人无奈地想到。

“如果已经认命,就来玩最后一关游戏吧。”天的话将铭一下子拖回了恐惧的深渊,是啊,自己的游戏还剩最恐怖的一关呢。“我求你,如果我死了,不要为难我们的父母”铭诚恳的说道。“这个可以答应”天的回答让铭稍稍安定了点。事实上在打电话给铭的父亲时就已经决定留铭一条命了,纵然她在最后一关死去,她父亲无话可说,可是他毕竟也是帮派的一份子,这样一来对帮派整体总归是不好的。另一方面…还是因为天心软了。不过纵使留她一命,天也会让铭体会到如临地狱的感觉。

“来吧,我布置的时候你先看看这个视频。”天将手机扔给了趴在沙发上的两人,“如果视频的声音突然停止,那么你们将尸骨无存。”天手机里的秘密如果被这两个人看到,那么就知道灭口一条路了。说完天就走向了最后一关的游戏场地。铭和韵听了自然不敢乱按,专心的看起了视频,视频中一个外国人光着屁股被绑在了一个架子上,铭立刻意识到,这恐怕就是下一关自己挨打的模式了,想到这里她看的更仔细了。男人被绑住后,旁边就有一个强壮的法警开始鞭笞他。第一鞭打下去屁股上一道白痕,紧接着就有鲜血从里面留了出来,铭看到这一幕顿时觉的屁股开始隐隐作痛了。男子被打的惨加连连,到最后被硬生生打掉了一层皮。韵发现铭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而韵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值得安慰铭,让她忍着点。

这时天走了过来,做了个请的手势,铭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比起那个被扒皮的人;比起被一刀封喉的斌,自己已经算幸运的不是吗?铭刚下地,险些就摔倒在地,因为恐惧,她的腿已经抖似筛糠,硬生生打掉屁股上一层皮是什么概念?她不敢想象。

由于这关不需要韵帮忙,韵可以继续趴在沙发上休息。“如果你一会敢来干涉游戏,我就让你再玩一次断头台游戏”天的话让韵彻底打消了帮忙的念头,自己现在的屁股再挨一顿玻璃鞭,恐怕肉都要被打掉一半。

铭忍着屁股上的伤痛,跟随天来到了一个架子面前,这个架子跟之前视频中比唯一的差别就是矮了一点。铭很自觉地站到了架子前面,她发现这个刑架根本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这更是让铭心里哭笑不得。很快,铭被牢牢的绑在了刑架上,她最后一关的游戏——鞭刑正式开始了。

“相信你刚才也看到这东西抽在屁股上是什么感觉了”天拿出了一根在水中浸泡了许久、长1.2米,直径1.3厘米的藤条。天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光是那声音就让铭觉的不寒而栗。

天将两个奇怪的球状物体塞到了铭的手里,“从刚才的游戏中我发现,你挨打的时候手总是捏的紧紧地,但在这一关我劝你千万不要,这两个球受到挤压就会发出足以致死的高压电。明白了吗?”这句话让铭的恐惧再次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之前再怎么痛不欲生也只是打屁股,可是现在涉及自己生命的游戏还是来了,这个结果铭也已经预料到了,从那通电话来看,铭的父亲在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自然,也不会有“给我爸一个面子,放我一马这样的事发生”

事实上,天能年纪轻轻坐到副帮主的位置上,除了极为强悍的实力,最重要的是将仁义二字做到了极致。在帮派历史中能打的人,最多也只是坐到堂主级别的位置。天虽然实力超群,可是平时却待人有理,甚至连给自己擦车的清洁工他都会打招呼,这在黑帮中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在前段时间的黑道大战中,每次都是天冲在第一个。这些行为让帮中上下都觉得这个少年是个难得的人才,因此他成为副帮主时无一人反对。正因为他这样的性格,所以设置的电压是安全电压,比电警棍中的电压还低。杀了铭,纵使不会有任何麻烦,可是他就是不想让任何一个帮众感到心寒。

“你刚才也看过视频了,里面那样一个屁股完好的男人,都被鞭打成那副样子,你觉得现在这样伤痕累累的小屁股经得起几下呢?”天的话让铭浑身都颤抖了起来,那种滋味对铭来说完全是无法想象的噩梦。“这根东西应该被称为藤鞭。”天自顾自的说道,“它打出来的伤比不过玻璃鞭,但它有一个地方比玻璃鞭更加恐怖。玻璃鞭打出的伤口虽然恐怖但是那是玻璃直接划出来的疼痛,皮肤、肌肉组织被玻璃划开的疼痛并不是最疼的。最疼的工具是应该是藤鞭…”“我求你别说了!打啊!”铭此刻早已泪流满面不能自己,天的话让她的恐惧扩大到了无以附加的地步。而这正是天的目的,既然不杀她那就最大可能的扩大她的痛苦。天继续“介绍”着,“藤鞭的皮开肉绽完全是靠着本身的韧性,配以施刑者的力度,将肌肤硬生生的撕裂。打个比方来说,用刀划一个口子和用打扎个小洞,再把你的肌肤撕开哪个更疼呢?铭有没有听进去天不确定,但是此刻由于她的颤抖,刑架都有点晃动了,天知道,最后一关最好的机会开始了。“我记得当初围堵我的有11个人,这关就打你11鞭吧。

“嗖!”这一鞭让铭愣住了,这几天她见过的打屁股的工具里,从来没有那个工具划破空气的声音会这么恐怖,“是我听错了吗?”铭傻傻的想…“啪!!!”仿佛鞭炮一般,恐怖的一鞭落在了铭的屁股上,开始时铭只感觉到屁股上一凉,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么响的声音,不是打在屁股上又会是哪里…然后…下一秒“啊!!!!!!!!”一声前所未有的惨叫响彻刑房,这是什么感觉的!刺痛?钝痛?铭根本无法形容,她只觉得现在屁股上的疼痛已经超出了自己对疼痛的认知,同时她还要分心不让自己的手指握紧,这一刻铭的神经几乎崩溃。一旁沙发上的韵目睹了全程,她看到空中一道鞭影闪过,铭被打到的地方凹了下去,本该弹性十足的屁股在皮带和台球杆的洗礼下已经失去了肌肉原有的弹性,凹下去的地方并没有立刻弹起,同时韵看到了一条口子出现在了铭的屁股上,虽然不如自己屁股上的口子粗,但是诡异的是,却没有立刻流血,在铭的惨叫声响起的同时,深红色的血液也从伤口中涌出,这让韵感觉到,此刻铭受的折磨已经超过了自己。

“嗖—啪!!!”越是凄厉的惨叫让天觉的越是兴奋,在铭被疼痛折磨的死去活来时,天挥出了第二鞭,这一鞭天打在了铭臀腿交接的地方。“啊哈!!!!”铭的惨叫让人听起来不寒而栗,这里的肉更嫩,对疼痛自然也更加敏感。沙发上的韵甚至可以透过伤口看到肌肉组织。

“嗖—啪!!!”“别打了!放过她吧”韵求饶道,然而已经体会过鞭笞滋味的韵此刻也不敢说出“我帮她挨”这样的话第三鞭落下去时前两道伤口正散发着噬骨的疼痛,铭这一刻实实在在后悔长了屁股,听到第三鞭风声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奋力张开手指,避免触发机关。疼痛袭来,铭凄惨的叫着,晃着,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开疼痛一般。

“嗖—”“不要啊!”铭绝望而又无助的叫喊到“啪!!!!”但藤条依旧准而狠的落在了铭的屁股上,铭无助的晃着脑袋扭着屁股,仿佛这样疼痛就不会侵袭到她的身上。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那种痛再次从伤口处肆虐而来。

“嗖—啪!!!”藤鞭总是准时的落下,屁股里的淤血放干净后又流出了鲜血,几道伤口中的血液汇集在一起,有的顺着铭的大腿往下流,有的落到了地上。乍一看仿佛被破处了一般…但是这疼恐怕比的上分娩了吧。

“嗖—啪!!!”“嗖—啪!!!”鞭打无情的继续着,这两鞭分别打在第一鞭的上面和下面,屁股上的伤口陡然变的狰狞恐怖,一道大大伤口呈现在了铭屁股的中央。韵知道此刻铭的感觉,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韵禁不住为铭痛哭。

“嗖—啪!!!”如同后来天在韵的屁股上打了一个大叉一般,这一鞭斜着扫过铭的屁股,铭已经感觉不到了疼了,她觉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幻觉,“为什么这一鞭没那么疼…是鞭子打到别的地方了,还是我已经已经死了…”铭胡思乱想着,其实还是在剧烈的疼痛的刺激下,屁股都被打的发木所导致的。

“嗖—啪!!!”韵已经不敢看铭的屁股了,铭的屁股在不停地鞭笞下已经找不到一块好皮了,自己伤口跟伤口之间的皮肤好歹还是完整的,铭的屁股却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刑架上的铭一直在惨叫着,她觉的屁股上仿佛贴了一块烙铁一般,每一分每一秒的疼痛都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嗖—”鞭子划破空气时赫然撒出了一串血珠,“啪!”第十鞭将铭被打烂的屁股打的更烂。“终于快结束了啊…”铭开心的想,挣扎也微弱了下来。由于一直控制着双手张开,此刻手也几乎抽筋了一般。

“嗖—啪!!!”“结…结束了啊”铭终于失去了意识。韵看着铭此时的屁股,想起了一开始铭说的话“趁现在多看两眼吧,一会估计只剩肉了。”“没想到一语成谶。铭此刻臃肿的屁股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了…她最后一关游戏挨的打比我多…屁股比我小…吃的苦也多吧…还有前两关她挨的打也比我重…”韵想着,由于绷紧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韵也渐渐昏了过去。

尾声

铭趴在手术台上,已经被打了麻药,优秀的外科医生正在做着植皮手术,这些优秀的医生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让铭下床走路。

“爸,我没事儿…”说这话时韵的屁股上依旧是伤痕累累,韵鼻子一酸差点流出泪来。“我们的钱包被人偷了,现在斯洛伐克政府帮我们找回来了,还给了我们一笔赔偿金…”韵正在给自己的父亲报平安,失踪了那么久,韵的父亲都快急疯了。

“你的女儿活下来了。”天放下手机长出了一口气。“爽~真他妈的爽!!”

(5天后)

“真的没别的办法吗?”韵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没有,进来这里的人要么当这里的员工,想要出去,只能以骨灰或者杀人犯的身份出去,明白了吗?”铭和韵看着眼前的夫妻,眼中流露出了不忍和无奈地神色。本以为可以离开人皮客栈,现在却被告知必须要杀人才能走。“别墨迹了,这对夫妻得了不治之症,又没钱治病,就把自己卖到这里做猎物,卖得的钱留给儿女,你们不杀他们他们也会被别人杀掉,死的会惨很多。说起来进了人皮客栈的猎物出去的时候只是带着一屁股伤,你们两个也算是绝无仅有了。”天的话让两人稍稍心安了点,经历了断头台,电击鞭刑这样的游戏,两个人的性格也改变了不少。“sorry”两个女孩几乎是一同说出了对不起,挥刀杀死了这对夫妻。

(15天后)铭的屁股可以勉强坐上椅子后,他们终于踏上了归途,铭原本想带走他的骨灰的,可是人皮客栈的焚尸炉是一个超大号的,根本不可能分出他的骨灰。至于他的父母那里,天的帮派会负责搞定的。“喂,让我加入帮会吧。”飞机上铭趁韵说着了,向天请求道。“想找机会给斌报仇?”“不,我知道他其实应该感谢你,不然他不知道会以什么方式死去。”我这里没什么意见,你父亲同意了你就可以正式加入帮会了。”天说着,惬意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转载】哒哒的大萝卜

题记:决定做一个主,绝不只是一个决定,她或许只是你生活某一簇的花火,你却可能成为她生命中最深的依赖…

他叫smog,她叫默…

他的哥哥在某sp圈内挺有名,甚至和朋友一起弄了个小作坊,做sp工具自产自销。所以他接触圈子很早,即使兄弟俩很少在家里聊这方面,但是潜移默化的作用,加上童年时父母都是军人的严苛教育,命令与惩罚熟悉的就和每天吃的大米一样理所应当…

在哥哥嘲弄的眼光下看着这个圈子快十年,看的类似小说恐怕就要用GB来算,看过的视频更是塞满了陪伴过他的三台计算机,始终没胆量踏进圈子一步。当惨叫声停止,哥哥的私被打开房门,还会拍拍他的脸然后侧脸由下往上的看着自己的主:“XX,你弟弟看起来好老实,不会是个个小被吧”……

如果没有默的出现,或许他会这么沉默一辈子,sp也不会走进他的生活。

不是每一个女主角和男主角相遇都会有旁白、有副歌的配音,更不见得会有花瓣洒落。——那是他上某个朋友的照片,合照,朋友趴在另一个不认识朋友的腿上。鬼使神差的,除了按赞,他还留了这么一句回复:

“玩OTK哦~”

朋友可能没看懂,但是当天晚上,他收到了一条讯息…是照片里的另一位主角

“OTK是…”

“打屁股啊…妳没被打过?”或许因为夜深,对方又不认识,讲话开始变得随便

“呃…你打别人的?”她的话柔柔的,但是让他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被爪子挠醒

“不然呢?”他像一个笨拙但又怕把鸟儿吓走猎人:“妳喜欢被打哦..”

十几秒的空白

“……”

又停了好久,久到让他快要接受现实

“…嗯”

他在她睡后,花了一个晚上看她的,但是除了一些朋友偶尔tag到她,别的什么都没有,那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在辗转反侧中被咀嚼了无数遍。

她不漂亮,是那种很普通很普通的脸,普通的眼睛鼻子耳朵,齐颈长的学生头,目测一米六的身高,丢在台北市的街头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印象深刻的是挺瘦,然后一双挺白挺直的腿,在中学喇叭状的校裙里,看的很舒服。然后她叫默,没有任何一条动态有揭露她的真名……开始惊觉自己的满满的真实信息,尤其后悔、并开始删除那些不懂事屁孩时期po的一大堆没营养的动态。

她成了他的被,至少他在口头上这么占便宜,她也没否认。

他不喜欢“默”这个名字,觉得太冷太安静了,所以打名字时候常常故意打成小沫沫,然后因为喜欢海贼里那个白猎人smog的关系,他希望她称呼他为莫哥。但是结果并不如他所愿。

“喂,我住在XXX,不在台北哦”

“什么!那这样怎么可能实践嘛,小沫沫妳耍我哦”,他看着从哥哥那偷拿来的几样工具,心凉了半截。

“可以,先用说的试试看吗”,她的回复有些惶恐,“我最近做错挺多事…”

“我爸爸计算机有摄像头,以后等他睡了,可以视讯”看他沉浸在失望中没有回复,她又补上这一句。

“好吧”他的回复随意且不负责“自己脱了裤子,用手边有的工具先全力抽自己一百下,照片发来我看看力道。”

随后他就带着满满的失望在游戏的世界里杀了三个小时。

关计算机前,看到了对话框里的那张照片,挺白挺直的大腿上方,格外不协调的搭着一个小巧的臀,像是吵架涨红了脸的小孩,还留着横七竖八、深红的,饱含控诉的泪痕…

“手边只有我爸的热熔胶…”

“呜呜,全力好痛好累啊”

“喂!你在吗”

“哼!我去睡觉了,掰”

他感觉口干舌燥,脑海中在某个角落,有一位妙龄的女孩,在自己的命令下褪下外裙,甚至白色的内裤,然后用充满韧性的热熔胶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然后捂着屁股等待自己的回复入眠。不再有任何失望,相反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运。

他很不争气的把对话框里的图片放大,然后在不切实的幻想中自慰了。

“诶,感觉你最近有比较关心我”

“可是妳的主,关心妳是我的职责~午饭吃了什么”

“好啦…吃了便当,有很多青菜!放心啦”

他为了监督她吃早餐,从上午起不了床的起床困难户变成了每天九点前就守在计算机前等她的问安;每日三餐均衡的饮食来给她作表率;然后在夜晚十二点,想象着她听话的睡着一起入眠。第一次发现SP的关系对主也有积极的作用。

“小沫沫,我觉的不能只靠我监督,这样妳还是会犯错我抓不到”

“呃…那要怎么办”

“这是妳的小被守则,”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哥写了一个通宵,妳可要背下来”

“……”

“怎么,从此妳的眼睛也是我的,”她能想象出计算机那头的他心满意足的笑容

“自己每天睡觉前记得把当天犯的错和要惩罚的次数给我报一遍”

整篇守则有三千两百个字,每一条都有附上制定的原因,如:小沫沫常常不吃早餐,有的时候因为懒也会不吃晚餐,或者就面包应付。如若再碰到这样情况,早餐罚…,只吃面包罚…;

小沫沫下雨天不喜欢打伞,说带伞容易丢。若下雨天不打伞,小雨罚…,大雨罚…,如果丢了伞罚…,感冒罚…。

她告诉他,字真的太多,背不下来。

但是她一定会记得,然后睡觉前认真把错误记下来。他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我想和你说句话”她在睡前这么说

“说~”

“谢谢你,莫哥…”

“痛…莫哥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不行,打完,自己答应考试差这次要求多少分就要打多少下的十倍的,没得商量”他把小小的窗口放到最大,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QQ这个软件是她教他用的,平时挂手机上也方便联系,而且听她说有很多大陆同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加了好多类似好友,应该也有很多是主吧。想起来他心中有点酸酸的,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一丝不苟的看着她趴在靠背椅上执行着自己的惩罚。

“用力点!是不是没吃晚饭啊,没吃晚饭就再加两百下!”她父亲的计算机在客厅,不敢开大灯,所以屏幕的反光让她的背影格外雪白,偶尔从旁边窗户洒下的月光,会把她身体左侧的轮廓也勾勒出来,甚至每一次细小的颤抖。

“莫哥,我感觉肿了,好疼啊,呜呜明天还要上课”

“你还知道明天要上课啊,那前天还和她们几个不读书的跑去玩?!考前信誓旦旦,现在呢?!”他还是不习惯给她看自己的表情,所以这边摄像头只是对着他一双打字的手和一动不动的上半身:“给我用力,刚刚那下不算!明天八点我会叫妳起床,然后把这周的单词背给我听!”

“…啪…呜呜呜…啪…”这是鞋拔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留下的痕迹是小小的半圆形红印…

“呜呜…莫哥,我,我打完了,呜呜…”

“凑过来我看看”

于是一幅刚被台风肆虐过的卫星云图就这么颤抖着凑近了镜头前。

“哼,只是刚有硬块而已,自己下不去手哦”

“不是的…呜呜”

“算了,明天还要上课今天先饶了妳,上次寄给妳的药,给自己推,用力点。”

“…呜呜”她的身影蜷缩在椅子上,突然发现小的可怜,哽咽着用白色的药膏涂满整个肿胀的臀部。

“好了吗?”

“好了…”

“嗯,现在是12:21,超过了十二点二十一分钟,自己去拿热熔胶,再三十下!”他的声音不容置疑“打快点,不然超过十二点半还要加!”

这样的平静的生活,有持续那么一段时间吧,他当上了大学的宿舍楼长,有自己独立的管理室,独立的空间,甚至可以在视频时候大胆的把她的声音放出来,然后在视频里用严肃的表情让她所有的哀求讨饶化为乌有。然后用命令控制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在深夜获取这种不为世人所知的快乐同时,她的成绩明显上升了,他也有了更稳定的作息,两人心照不宣的享受这种的出乎预料的积极作用。

…那个夜晚她那里打雷,闪电一道一道的,她害怕的一动不动,背紧紧靠在椅背上。他在发过好几个“拥抱”表情抚慰了她情绪后,就又是惩罚的时间了。巴掌随着偶尔划过窗外的闪电落下,会让她停下喘息,比过去更久的时间。

“……啊”从来不曾听过她发出的分贝,伴随着摄像机剧烈的摇晃…

应该是桌子倒了,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婊子!妳在干嘛!!”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莫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苍白可笑,摄像机里只能在偶尔闪电带来的光线中看见雪白的天花板,还有某片应该是被风吹动的,偶尔进入视野的电风扇叶片,提醒视频没关。

“大半夜不穿裤子在干嘛!小婊子妳在想男人吗?!啊!”粗犷男声可以幻想出一个五大三粗不修边幅,黑黝黝的男人。“妈的,在自慰吗?!和妳妈一样下贱?!!”

他相信她父亲打她的方式一定和自己不一样,因为扬声器传来的是闷响和痛叫,还有断断续续的“不要骂妈妈”

“妈的,小婊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老子还要供你吃住!”摄像头捕捉到红色的扫把在空中舞过,一次、两次“这就打死你拉倒,省的给老子丢脸。”

他吓傻了,但是他知道因为后来自己偷偷关闭视频的动作,被良心谴责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醒来居然看到的就是她传的QQ讯息:“莫哥对不起,昨晚被我爸发现了……他不让我再用计算机了,以后恐怕不能视频了。”

看着那醒目的道歉,他无地自容…“小沫沫,伤的厉害吗,拍给莫哥看看”

红肿的脸颊和破开的嘴角,肚子和腰上有很多被长柄捅伤的淤青,还有腿上高高肿起的伤痕…

“皮外伤,没事的”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酸涩的感觉从胸口通过咽喉和鼻腔一直通到眼眶。

“小沫沫……”

“莫哥怎么了?”

“我好想紧紧抱住妳”

他真的认为这段sp或许就这么结束了,他实在没法问出口,不知道她的伤好的怎么样了,她每天晚上也都告诉他有很乖的照顾自己,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就算偶尔有做的不好的事和他说,他也只是告诫她别再这样了,要听话…然后鼓励她,莫哥相信她可以做好。

大概过去了一个月吧,放暑假了,日子又比较无聊,所以感觉很久很久。印象深刻是七月十四这天没错,因为7.15是他的生日,从下午一直和朋友一起打游戏到下午四五点点才散伙准备去吃饭。

“莫哥,你是住在XX大学的宿舍吧”

“对啊,怎么了?”他有些惊讶她这个时候发消息给他

“嗯…莫哥”能从语气中透露出藏有小秘密的欣喜

“我在旁边的河堤,靠近水的那个……”

文字很难形容他那时候的心情,真的挺复杂的,但是双腿架着他就往那个熟悉的位置走了过去…当时那种猫爪子挠心口的感觉又冒了上来。

爬上堤栏,走到堤墙的另一面,没有看到人,他自嘲的笑笑就拿起了手机。

“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快把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他突然发觉,她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我看到这个白萝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适合你”看到她抬头的样子,红扑扑的脸上,普通的眼睛普通的鼻子嘴巴,承载着满满的笑意。“莫哥,生日快乐!哇你好高”

“笨蛋,我的生日是明天!”接过了那个巨大的白萝卜,软绵绵的很舒服。他看着她仰视着看着自己,简单自然的脸,嘴角还有一块不太明显、深色的伤痕,心里蓦然的一痛

“还有小茉妳白痴哦,哪有送男生娃娃的。”

“哈哈”她挠了挠后脑勺。

“莫哥,我有准备小蛋糕,旁边85买的,但是我不吃蛋糕的,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说着她就开始捣鼓手边的小提袋,河堤边风挺大,她弯下腰打了好久火也打不起来,蹲下身子能从校服的领口她脖子上另一道伤痕。白色的校服、蓝色的校裙,早上就知道她去上课了,算时间应该是没回家,就搭上了来台北的车…

“小沫沫…”

“嗯?”她还在奋力的和那根蜡烛做斗争,傍晚把他们的影子在河堤边拉的很长很长……路灯还有桥上的彩灯突然都亮了,倒影让整个河面都动了起来……

“嗯…我不喜欢“默”,”他想了想“我能叫妳哒哒吗?…”

这不一定是他过过最快乐或者最热闹的一个生日,但是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个生日。只有一个人,用中文、英文、台语给他唱了三遍生日歌,他仔细看着她的眼睛,笑容从没停过,而且那么真挚。

因为刚好之前有朋友送的西提劵,就骑车和她去吃了一顿牛排,过程中一直扯七扯八,但是对她的称呼正式改叫“哒哒”,吃饭时他流露出在个人讯息太多的懊悔,她只是咯咯咯笑着,问她生日什么时候,她只是眨巴着眼睛做鬼脸。

不可避免的,有谈到sp的话题,他给她介绍了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哥哥,还有父母军人式的教育,但是她只是听,不说话。直到他开玩笑的问到:“哒哒,一个月没和妳视频,没有自己diy吧”

“没…但是,嗯,我有记录”她脸刷的红了,偷低的能靠桌子挡住视线

“哦?”他笑了“给我看看呗”

一个本子从背包抽出来,挪到桌子的一角,黑色的封面,挺厚的那种笔记本。他接过来,翻开书页,她的字很可爱,用原子笔写出来圆圆小小的,事无巨细,甚至从第一次的一百下热熔胶开始就记着了,有的项目还有用红笔做醒目的符号标注出来。还有特别注记写在旁边“一个错误犯两次~”

他看了看他的窘境,开始从最后一页往前翻,一边数数“1…2…,…15…,…27,是二十七天啦”

“莫哥,你都算着啊”

他抬头看了看斜眼看过来的她,从手机打开了计算器,煞有其事的算了起来。

“手板两千六百”每算出一项,他就会抬头看看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沙发椅背去的她,忍不住消遣两句“我觉得的手会先断掉”

“板子九百五十”

“数据线八百七十五…啧啧,会抽成肉丝”

“热熔胶一千一百五”

“藤鞭六百五十五…看来我要多买几根备着了”

“鞋拔子八百四十”他想了想“我没有鞋拔子,就换成小园木刷吧”

“莫哥,妳不会真要打这么多下吧”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不是”他笑的很直接“外加隐瞒我,所有数目增加百分之五十不是吗~”

“不要啊莫哥饶命啊”

“好啦,看在妳跑上来这么辛苦,又认真记录交给我的情况下”他起身,弯腰看着对面的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弯起食指在她脑门上叩了一记

“我们分三次完成好了……”

在她的坚持下,没有找旅馆,直接走进他住的宿舍楼,因为是楼管,晚上整个一楼都是他的。

他坐在床沿:“哒哒,就这样到了我的地方,不害怕哦,如果我是坏人怎么办”

她像个充满无限好奇的小动物,东摸摸西碰碰

“不害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她回过头看着他

“再说了,视频时候看你寝室无数遍了啦”

他有些无奈,本来想加上“随便进入男生家中”的罪名也说不出口了,只好清了清嗓子。

“那就过来吧,哒哒”他随手从床底下拿出了大号圆柱形的画家筒,“趴我腿上”

瞬间寝室安静到只有空调冷气呼呼的声音,但是,很快那个小小的身子就缓缓的移动了过来。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她的目光始终不敢和他对视,下唇微咬,用手把头发捋到了左边,然后就这么,颤巍巍的弯下身子……

触感就远远先于视觉传达到了脑袋。一个柔软,带着一点温度和犹豫的身体完全覆盖了他的大腿,没有想象中的负重,目光一下就被俯在右侧大腿上的蓝色校裙吸引,从裙子的边缘,一双白色的腿打的笔直,和放在旁边的大萝卜玩偶一个颜色。

“哒哒……”

“嗯……?”声音比文字还小

“啪”右手抡圆在弧度末梢发出一声响亮的拍击声

“嗷呜…”她很明显没做好准备

“我知道妳为啥送我萝卜了…”

“啪”这次的声响比之前都大得多,但是却没有迎来想象的痛呼。她趴在床上,那个巨大的白萝卜垫在腰间,小屁股垫高拱了起来,裙摆多少受到引力作用,隐约能看见白色的内裤。当她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手掌宽的木板从他腿上拿起,然后朝自己的屁股靠近…

“莫哥,你干嘛打自己啊”

“我又没真打过人”,倒吸着凉气看来他下手不清,“摸清楚轻重才好炮制妳”

“呜呜…”

“把裙子脱下来…”

“呃…莫哥你白痴哦,这个掀上去就好了吧”

“啪”!

“啊痛…呜”

“哼,别动,才刚刚开始呢。”

他看着板子下去,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屁股上的肉明显抖动着,然后再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浅浅的红色在白色的内裤边缘渐渐释放开来。

“别动,现在这是数据线”

“莫哥…啊啊,你数了没有啊”

“哼,记着呢,每种先一百下尝尝味道…”

不知道是灯光亮还是她皮肤白,所以责打的痕迹很快就在她屁股上扩散开,但是无可厚非,她很耐痛,往往只有第一下和偶尔几下连打的时候才会让她挣扎着扭动屁股,发出“呃…嘶”等轻轻的气声,甚至比她在视频时候的叫喊声还小。而他则是在换工具前都会非常用力的在自己腿上试验下力道,她也可以从他嘴角咧开的程度感受到下一波痛苦的程度。

“咻”破空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随后着肉的声音也不像一般的“啪啪”声,而是类似“哧”的一声。发觉半天没别的声音,她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五官凑到一起的脸,于是她“扑哧”的笑了出来。

“好样的,还有本事笑!”他手中挥舞着的藤条发出来来回回“咻咻”的声音宣誓着自己的杀伤力。

“起来”,他走到她旁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小腿上一道已经高高肿起的红痕…“看什么看,到那里去,手扶着桌子把屁股抬高”

“抬高!”她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快垫脚了,但是在命令中只能把腰再往下凹折,让整个屁股更加明显的撅起来。

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带着一点热量靠近了,它缓缓地把落下的裙摆拉了上去,接着,仿佛迟疑了几秒钟,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扣在了自己内裤的边缘,一下子让整个屁股直接接触到了室内空调的温度。

她的手徒劳的伸过来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停在了空中,因为身体条件反射绷紧的有些颤栗,这只甚至有点粗糙的手,在她远比脸还要红的屁股上轻轻触碰着。“哎呦!”明显的推力在屁股上弹开,她能感觉到那是手背,甚至数得出他的每一个关节。

“啪”一记手板毫无预兆的落在她的光屁股上“挺好的,只是发红发热,一点肿块都没有。”

“莫哥…”

“干嘛,没得讨饶”

“妳的手上为什么有许多老茧啊”

“啪”这一记手板来的比以前都要重得多,甚至让她吸了口气。

“应该是为了打妳吧”看着她无语的表情,他的右手举起了那根藤鞭

“屁股再翘高!脚和肩同宽!我们开始了…”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女孩累积到一定程度的低声轻喊,甚至发展到后期的求饶和喃喃哽咽,这样的声音还是从宿舍楼传出来,光是脑袋重放出来的画面就让他难以自拔。

昨晚的一切就和一场梦一样,既定的数值果真没有打完,在第二轮藤鞭的时候,她开始低声啜泣,并在某一下抽在屁股和大腿交接处的时候受不了蹲在了地上。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就放下了手中的作案工具,用双手偷偷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扶回了床上。

他告诉她这是她第一次把女孩搞哭,于是她就笑了,但是当他拿出还没开封的药膏和抗过敏的润肤露,并让她趴着别动,拿着一条新的湿毛巾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眶又红了,当他不知所措挠着后脑勺告诉她其实他期待这天很久了的时候,她又哭出了声。

“痛吗”

“当然…你不也尝到了吗”她看着他右腿膝盖下红痕交错

“还顶嘴!”,在按摩的途中,又是一记手掌。

“今天只打了规定的一半多”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就当做生日愿望帮妳求点情,饶了妳一些吧”

他拍拍她的屁股,起身把药递给她“每天记得回去擦药,把伤养好”他眼中透出一股狡黠“因为下次的数目一定会打齐。”

…她已经坐上回去的车走了,但是他还是呆呆的站在站台前…

因为她走之前,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肩膀:“谢谢妳,莫哥”然后她蓦的脸又红了,怯怯的看着他停顿了两秒,像是下定了决心。

“其实打完的那个时候,你可以抱我的…”

接下来暑假的时间,不知道对她是不是这样,但是对他而言,是在数日子中度过的。她的父亲周六会出门,周天才回来,于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他们见了三次面,其中两次是他背着那个大号的画家筒去XXX找她,就在车站边上的旅社。

应该是隔音不好,第二次在同一家旅社的时候,老板就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故作镇定的他。而且,这一次在房间里,他最后让她把整条内裤都褪了下来,从笔直的腿一直伸展到红彤彤的屁股不着一丝一缕,而她的脸早就红的彻底埋在了枕头之间。

但是最暑假结束前最后一次的见面,却有了些许小插曲,原因是他那个圈内的哥哥刚好要去车站,他想顺便就在那里等着她的到来。不料,或许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买了前一班的票,就这么提前到站了。

想象不到的尴尬中,反而是他那个在圈内浸淫已久的哥哥最自然,而且声音大到令人面红耳赤。

“哟”哥哥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她“妳就是XXX的小被?”

他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羞辱感从肺内透射出来,而哥哥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无法接受。

“腿不错,但是这个身高看不出比例啊”所有能想象出来的讨厌嘴脸这一刻都在哥哥脸上聚集了

“来,转个身给我看看,是不是屁股还耐看点?”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因为178的身高已经赶上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哥哥,他刷的走到了她面前,用那充满老茧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据他哥哥后来描述,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目光,像择人而噬的野兽,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从她手中传来的冰冷和不安。

“你TMD的要滚就快滚,死在你的狗窝里再也别上来,少用你的狗眼看老子的女人,XX的球蛋东西!”

他能看到他哥哥的脸色红、青、白的变化,可能因为太激动,身体有点发抖。

但是盯着哥哥的双眼,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的脸像小被康复时的屁股。”

他哥应该也是被一直温和的弟弟有点吓到,等反应过来,拎起东西,扭头就大步走了……他才发现身边有许多不知情的人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飞也似得跑回寝室,才缓过劲来,感觉的出她的心情很好,尤其是他告诉她第一次看哥哥这么丰富表情,以及后来联想出的屁股,她一直笑个不停。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裤袜配着短裤,在磨磨蹭蹭解裤带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他。

“我除了腿,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可以看的”

“别听那个智障瞎说”他认真擦拭着手上的道具头也不抬

“那你说的那句呢”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小“你的女人,是瞎说吗…”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然后上前拥抱了他一下

“妳是我的小被啊”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哒哒永远是莫哥的女人啊!”

虽然她听完就笑了,但是他看得出,她的笑有一点点迷茫。

他不知道这次和自己哥哥的风波有没有关系,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的,她在这次的实践中更加扛打了,从手板到木板,数据线到新来的小散鞭子,将近两个小时,她的屁股已经浓墨重彩,甚至上了过去她最怕的热熔胶连打,她也任是一声不吭。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用手背试了试她臀峰上的温度,然后用手掌轻轻摁了摁屁股的柔软度,发觉因为她一直没给响应,竟然是打的前所未有的重,整个屁股通红肿满硬块,有部分地方已经开始出现青色的痕迹。

有些内疚的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发现她已经梨花带雨,只是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

“哒哒”,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身子包起来放在自己手臂上,尽量不让伤口碰到床板“很痛吧,那为什么不叫呢”

“没事…呼…我…坚持得住”,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讲话已经开始哆嗦了“莫哥,你…别管我,把该打的…打完”

他扶起她身子,把大萝卜放在她腰侧让她舒服些

“因为妳没出声,莫哥不自觉下手重了,所以已经打到了要的程度了。”

“不,莫哥,你打完吧…拜托,你打完吧”她的坚持让他不明所以。

“哒哒妳确定吗”

“嗯,拜托了…”

他看着她,而她只是低下头,用汗湿的刘海隔开了他的注视,于是他站起身,缓缓的把她摆回原来的位置。

“咻…嗒”脆响照例先在他腿上炸开“我用藤条了。”

她看到她把头更深的埋了下去,却是把膝盖抵着床板,小屁股倔强的挺得更高。他感觉心中某块地方软软的,但是嘴里却更是严厉

“好啊,不怕打是吧”一个手板让高耸的臀部瞬间瓦解。“翻过身子来,把手抱着大腿,腿打直!”

这个姿势那么屈,辱让她的屁股还和脸部的表情都无处可藏,他能看到她委屈的脸,还有眼角噙着的泪。嘴抿得紧到失去血色还有点瑟瑟发抖。

“咻…”当藤鞭着肉的那一瞬间,韧性和硬度由手的力道在长条工具中表现出来,不像皮拍会带来一阵摇曳的臀浪,而是自打击点开始,臀肉向两侧高频率的炸开,然后一道红痕就随着小被的痛呼,缓缓浮现。

“自己数数,还剩50下”,他冷着脸,看着她喘着气,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数数后面加上谢谢莫哥”

“…30,呜呜,谢谢莫哥”他每次都感觉她下一鞭就要坚持不住求饶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住了。

“…49…谢谢莫哥”十几秒的停顿“50…呃啊,谢谢莫哥”

惩罚结束,虽然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忍,但是泪水已然打湿了床单,她试图放下身子的举动都显得那么痛苦,因为抱腿的姿势,藤条很多都吃在大腿和屁股的交接处,整个屁股肿得胀起来,仿佛和腿已经不再兼容了。上面横七竖八的印子红的可怕,被藤鞭末端扫到的右半边屁股还有两个小破口,张着小嘴品味空气中的痛苦。

“唉…”他小心的避开伤口,把手中沾湿的毛巾铺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坐在床上,把她瘦小的身子揽了过来。

“很痛吧”他的手帮她把散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有什么心事,哒哒和莫哥说说?”

她不住摇头,但是不发一语

“好吧,妳不说我就不勉强了”他用手帮她把毛巾翻了个面“今天打的重,敷一个小时再上药吧”他看了看手表。

“时间也不早,有些餐厅吃的久也来不及了,一会莫哥带妳去吃港式点心然后送妳去车站”

“呜哇……”措不及防的,这么一句话居然让她大哭起来,他赶忙拍着她的肩,直到把她撑起来紧紧抱住,狂风暴雨才渐渐转回啜泣。

“莫哥…呜”

“哒哒乖啦,怎么啦”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温柔的口气

“我今晚不走好不好”感觉到他轻拍的手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看着他“爸爸今晚不会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

“不回去会有人担心妳的”他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爸爸不在家,那妈妈呢?”

“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

他猛地感觉能理解别人说的悲从中来,再加上现在眼前一黑是什么感受了,只能不顾一切的,把她抱起来,把那小小瘦弱的身子摁在怀里,紧到喘不过气。

“莫哥,没事的,我很小就没见到她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其实说真的,我还很恨她…”

他不知道和她聊了多久,也听到了很多让一直自忖坚强的他鼻头发酸的故事,一直听她说到所有餐厅都关门,不得已骑车出去买麦当劳回来吃为止。

哒哒的母亲是当年大陆偷渡来台的,除了年轻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村间靠援交出卖肉体来换取金钱,后来摆了一个槟榔摊,但是生意也没有很好。她的爸爸其实也只是常客之一,后来年龄大了要嫁人,因为她爸爸好歹有户房子,平时做做水电工作算门手艺,就嫁了。但是据说关系也一直不是很好,甚至当哒哒出生,听说都不知道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是笑着的,就像不再说自己的故事一样,只是眼泪会时不时从眼角滑落:“所以说”她看着他“我爸爸其实算是对我好的…”

然后她出生以后,她母亲没多久就出问题了,生活饮食都极度不规律,患上某种癌症又让家欠了一屁股债的母亲后放弃治疗,很快就走了。别人都说他父亲简直是大霉运,啥福没享到,人走了,现在一屁股债务要还,还拖着一个女娃扫把星。

于是哒哒从小就不敢跟爸爸说话,脑海中都是父亲酗酒、骂骂咧咧砸东西的画面,所以从小就很孤僻,同村的朋友也不敢接近她,一直到上学了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伙伴。尤其是稍微长大了点,班中不知何时传开了“她是婊子的孩子”这个人尽皆知的小秘密…

连“婊子”都还不知道的孩子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把她和那个被称之为家乡的地方推的很远很远…

那个晚上她就睡在他寝室,抱着他的右手蜷缩着像一只小猫,他也合衣躺她旁边,月光从窗口洒进来能看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还不困啊,是屁股疼吗?莫哥再给妳上点药?”

“不啦莫哥。”她把手臂抓得更紧“其实都感觉得到的,我知道你最后五十下,一下比一下轻”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弄不懂老天爷怎么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折磨成这副模样。

“莫哥…”她的眼睛开始看着床尾的白萝卜,他看得到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

“你”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永远不会离开我吧…”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敢和她对视,于是也把目光看向白萝卜,那句“当然”差点顺理成章的冒出来,但是心底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犹豫再三,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傻哒哒…”

把她送回去后就,又快要到开学了,她一如既往的和他发早安晚安,禀报一日三餐和一天的错误。或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悲惨会让人条件反射的逃避,他看着她把累积的惩罚报到他面前的时候,却很难逼迫自己去直视这个可怜的女孩,去面对她那份沉甸甸的期待……

不过因为学业压力变大,她想要来台北的时间一直往后拖,他也就默不作声的看着,用微笑的图释和鼓励的语言安抚她的同时,也安抚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与焦虑。

他还没想到的是那个撕破了脸的哥哥,这么快就放下心结来见他了,还深刻的认识到当时当面说出那样语言的错误,他也不好臭着脸,就让哥哥带着他的大包小包挤了进来…

“弟弟,这些东西是台北朋友要的”进来后哥哥就开始从包内掏东西“能不能放你这,我让他们来拿”

他看着报纸上铺开一大堆,除了sp的木板、藤条、皮拍、皮鞭,还有绳子、蜡烛、夹子,甚至到口球、大号针筒,G塞、电击器等等样样不缺…

“你”他有些傻眼“哥你彻底转圈子了?”

“没呢,多一点赚钱的手段啦”哥哥打开窗,点起一根烟

“一会有个叫小冷的小被,会过来拿,顺便和我实践,不然你房间借我?”

“这…不太好吧”我今天又不出门。

“她不介意观摩的”哥哥笑的有点痞,吐了个大烟圈

“平时我也不在这,她情境型的,以你的表演能力可以考虑收了”哥哥伸出一只手拍拍他肩膀“我不会吃醋的”

“可是我有哒哒了诶”他看着床上的白萝卜“这样不太好”

“弟啊,不是哥说你”他猛地凑近,浓浓烟味呛得他难受“你是一个主!没有那条规定一主只能一被的”

“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个小朋友了?”哥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丝嘲弄

“才没有呢”他也没想到这句话出来的这么自然,然后丢出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我只是比较忙”

“哈哈”他哥哥掐灭烟头,然后用满是烟味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观摩过小冷之后再说吧。”

他发现他哥哥的手和他,有一样的老茧。

“叮叮…咚咚”伴随着皮拍着肉的啪啪声,“啊…啊……员警大叔,我是无辜的”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进门时还人如其名的冷面公主,一下子变得如此…

用开放形容或许太简单了:她占领了自己整张桌子,浑身一丝不挂的像小狗一样趴着,整个臀部翘得比头高得多,双手腕被缚在一起,膝弯也捆上了绳子,洁白光滑的小腿无力的打开支撑身体的重量,眼泛泪光,我见犹怜。

比较突兀的是那胸前的那两团,他眼睛不敢直视深怕被发现,但是胸前蓓蕾上夹着得两个精致小夹子又那么显眼,上面有两颗小铃铛垂下来;还有就是后面看去一览无遗的屁股上,一个金属的锥形物体润滑后整个塞进了小冷的菊花内,只有一小团毛茸茸的尾巴露出来沿着臀缝垂下来,系着明显同款的铃铛,在哥哥每一次皮拍的落下都会附带三处悦耳的叮叮咚咚。

扮演员警的哥哥不断地咒骂着,皮拍皮鞭,甚至冒充警棍的空心管轮流招呼,而那位“被冤枉的女子”就在这种多方的屈辱下,甚至一位旁观者面前,被缚着的手脚无力挣扎、只是摇曳着自己的臀部,越抬越高,甚至透过尾巴时而的扬起,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灯管反射下湿答答亮晶晶的一片…

针对小冷的“审讯”到最后阶段,在用红腊把整个受伤的屁股包裹,再用鞭子抽掉后,终于宣告完毕。他趁着哥哥在给小冷上药的时候,一边用指甲抠着木地板上那一片片的蜡屑…一边打开手机看她的回复。

“莫哥,这我可能接受不了诶,蜡烛什么得太恐怖了”回复中有很长的时间间隔

“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SP难道不好吗”

他很想马上回复“好”,但是那种刺激和新鲜感让他忍不住往小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瞄,然后盯着地上一大块蜡屑发呆。

“哈哈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哥哥已经起身,用手拍了下他脑袋“我已经和小冷说过了,我不在时候,她如果想实践就来找你”

“这样不好吧…”

“这么高的个头、这样的脸蛋加身材比例,还是学舞蹈的学生,有哪里不好”哥哥的话让小冷耳根有点发红,装着没听到的打量着刚刚清洗完的小尾巴。“大学生活就是要及时行乐嘛”

“唔……”

“明天我会参加一个同好聚会”哥哥的手搭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的肩膀“来和我一起参加……”

第二天晚上的聚会,算是另一个圈子的同好聚会了,他还是忍不住诱惑参加了,心中一直告诉自己“只是看看而已。”

但是当看到玩到后面听着房间内不断增大的重金属音;看着中间的几位女生越穿越少,甚至左边已经有一位少女被周身紧缚倒挂了起来;嗅着空间内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烈,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看到昨天见过面的小冷,一身学生装,但只有白色丝袜穿戴整齐,昨天的一套设备一样的挂在身上,还多了嘴中一颗大红色的口球,撅着屁股爬过来的过程中不断有晶莹的液体从口中流出。

哥哥也在表演他的绳技和鞭打技巧,不断有高喊着“斯达、斯达”的声音传出,他看着身边人狂热的目光,心底有点迷茫。

“那就是…我的弟弟”当身边人目光聚集到他身上时候才反应过来,哥哥也走下来,挤了个眼神“知道你在鞭子上有练过,来露两手”

接过黑白两色缠绕的编织蛇鞭,舒适的裹皮握把却令他的手有些微颤抖,其实他深深埋在哥哥阴影期间,就自己有练过包括多种束缚方式和基本鞭花技巧,而这种长鞭因为真的差异很大且难掌握,他着实下过一番苦工。也因此有被哒哒问过为什么不听话的数据线,在他手上怎么拿都能打到想要的位置。

但其实真正会让他局促的是众人的眼光和看法。但是当小冷的脸转过来,迷蒙的眼看着他的时候,他脱下外套和手表,站了起来。

“劈啪”手腕一次简单的抖动让鞭子末端发出一次爆裂声响,周围传来一阵喝彩。然后就是连续的鞭花在小冷的屁股周围舞动,若长的蛇鞭全力舞动下却是从小冷的眼中留下黑白交接的圆,紧张且惊恐

“啪”瞬间击在臀峰顶的痛苦让眼前的身躯扭动着身子,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于是鞭花就这么随着音乐的节拍,绕着小冷的粉臀舞动着,伴奏每一下重音,就会有一击落下,下面就是一声欢呼。

随后他还顺手表演了远距离的鞭梢枪打,鞭子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距离臀部不足一公分的距离被收回来,且位置还在不断靠近,当击打到后,则是在左右臀瓣上不断交替,随着“啪啪啪啪啪”不停打枪一般的声音,两片臀瓣不断抖出一片好看的臀浪,而小冷则是在连续的击打下痛弯了身子,不断娇喘。

不得不说出风头的感觉谁都喜欢,他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哥哥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

“好样的”脸上满满的得意“不愧是我弟弟”

哒哒今天终于抽到机会要上来了,但是他却没有了以往的兴奋,看到从出口一如既往哒哒哒跑过来的他,只是微笑着抱了抱,然后就开始扯例如:路上顺利吗,天气好不好之类的话题。

他感觉自己突然理解结婚多年男人偷情的感觉,挑战刺激新鲜是男人的罪。在那次别开生面的聚会之后,哥哥离开台北,其实小冷又来过一次。

纯实践附加校长打学生的情境,不需要过多的对话,这个外表高傲的女孩踏着夕阳进房间,或许也是因为上次他的表演,一脱掉衣服就变得彻底的臣服,然后在他的手掌下想象着自己身份享受特有的喜悦。因为他没有用别的工具,所以在各种姿势上更是来者不拒,甚至在宿舍管理们都下班后,摸黑爬上了会议室的圆桌,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霓虹灯的色彩倒映在小冷的玉体上,却在更大的刺激中莺啼燕啭,也领他兴奋异常,甚至在最后在小冷主动要求下,他用热熔胶棒给她的臀缝也狠狠上了一课,看着她穿上衣服离开时候的眼神,莫名想到众多乡土剧中“小三”这个角色。

但是当这些想法想要重新施加回原配身上,她就不乐意了,抗拒的不想脱上衣,更不会愿意接受类似G塞之类看来很奇怪的惩罚,于是这边的一切,在他眼中就开始褪色,甚至有些许枯燥。

她没有小冷那样性感撩人的体态;没有小冷那种外冷内热的反差;个子不高、胸不大、臀部也不够翘,连原来让他流连忘返雪白直挺的腿,现在看起来也缺乏那种野性的美感;更别说像小冷用撩人心扉的语调和夸张的语言让一个SP的主动方有着无限的满足感。

所以一切惩罚变得有些制式化,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出来,但是他明确感觉到比起抽打小冷的快感,现在打哒哒的屁股有点像一块没有生气的生肉。

但是一切的程序还是一样走,冷敷,上药,包括抱着安慰,然后带去吃好吃的,不住告诫哒哒下次要乖,要避免错误,但是都是点到为止,就像完成一项执行过无数次的任务。

直到送她走的时候,他还是微笑着,当她回头看着他的微笑,一直以来的疑惑仿佛外泄了,她的眼眶红了。

“莫哥,我要走了,你一点都不会舍不得吗”

“哪里会”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慌乱,但是还是稳住了微笑,“看到我们的哒哒长大了我很开心”

她还是一下就被说服了,又跑过来拥抱了他一下后,挥手走进了站台。

而他,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开始想了,想那个在落地窗内,被霓虹灯光洒满全身,每爬行一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无比性感撩人的尤物。

一个人一旦彻底沉迷一项事物,就会变得疯狂,特别当这个爱好和两性扯上关系的时候。即使他硬生生的把在涉及“性”方面的事情强制性的剥除,依旧是无法避免的亢奋。

从她走后的变本加厉,之后的时间小冷那边他是有约必应,频率已经超过屁股康复的速度,于是小冷甚至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好朋友,莹。

这是一个清纯型的女孩子,据小冷的说法还是处女,也是因为他纯实践不谈性才介绍给他的,她有着当初哒哒吸引他的所有特征:学生、雪白的皮肤、苗条、恬静;直挺的双腿,还有后来发现更挺翘的臀部,还有哒哒不具备的长发以及一颦一笑透露出的优雅。

与莹的实践和小冷是截然不同的,她的温柔和春天风一样,在挨打时不明确的反抗也不会主动地迎合,眼神永远楚楚可怜的等待着下一板子的责打。当他第一次和莹实践后,在冰敷的时候和莹提起了哒哒…

“莫哥,谢谢妳”她的答谢是那么得体而且体贴

“妳真的有点像她”他笑着看着她的窘态“平时都不爱说话,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莹低下头,又陷入了沉思,长发披肩,粉臀赤红的趴着,双腿交错的远远延伸,在他眼里美的出奇。

而哒哒,依旧是每天早晚照常的汇报着自己的生活,但是因为他回复的篇幅的变化,能感觉到她的失落。

“莫哥,我真的走不开,你下次来找我会是什么时候”在对话中的她显得有些焦虑“我最近真的很不乖嘛”

“哒哒,莫哥可能真的也没空”他看着自己行事历排的满满的,写着最多的就是“莹、还有冷”,甚至把大学的课程都压缩的楚楚可怜。

“妳如果自己不会管好自己,完全依赖莫哥,莫哥会很失望”

“呜,所以才要莫哥来管啊”她的要求提得明显,却再也无法勾起他的兴奋

“哒哒,我应该是没法去找妳了,对不起”跟着心中所想,当这样明确的提出拒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莫哥,那我想办法上来就是了”那边的响应显得更焦急“好吗?”

“嗯”他停了几秒钟,随后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从脑中冒了出来。“但是哒哒,我想要妳要接受一种SP的附加惩罚,早年欧洲用的”

“是什么”她问得很犹豫。

“姜罚”他回答的很坚决。

她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拿着小刀在旁边刻着那一段新鲜的生姜,剥皮,把头削成锥形,在尾部刻掉一整圈,留下一截放在外面的底。老远就能闻到生姜的味道,让她的神经随着颤抖。

“把屁股翘高”他的声音显得生疏且不容置疑,看着她的上衣有点偏长遮住了腰际,又补充了一句“裙子别翻上去,连着上衣一起脱了吧”

“啊”她回头看着他,依旧是满面通红,咬了咬嘴唇,除去蓝色的校裙,然后开始乖乖的解开扣子,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可爱。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亲手做出的艺术品抵住她浅咖色的小菊花。那块生姜不粗,纤维多而姜汁本身起到润滑的作用,所以慢慢地就这样推了进去,直到露出那一截底在外面为止。

刚开始问她时候,她只是说不舒服,还有凉凉的,但是那只是刚开始……

很快生姜的威力就发挥了出来,而且猛烈到她完全无法忍受,她觉得那是一种火辣到感觉要死了的的疼,她不住的甩着自己的小屁股,一刻钟都停不下来。

“莫哥…呜呜呜呜呜”她的眼泪已然稀里哗啦,小手试图伸到后面去解救自己“我知道错了,救命啊”

“啪…别动”一手板过后,他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抓来,用旁边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反绑在了背后。

“如果妳逃避惩罚,把它拿出来”他的语气冷酷无情,“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啪…呜哇”皮拍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许久没受过惩罚的雪臀上,振起片片红云,而她则是意外的发现,被打的时候,反而那块生姜的感觉不刺激了一些。双手被反绑,也只能更卖力的扭动着屁股调整,让自己有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即使他不打,括约肌压迫出的姜汁也会让她不住哭叫,挣扎…他突然发觉,这个时候动态的哒哒,看过去比平时有吸引力了很多,那瘦弱的身体在挣扎哭喊的时候,有一种平时难以发现的美感。

于是各种工具就这样不停地由他的手中朝着她的臀部招呼,并没有再先在自己身上试力道,而是各种工具轮流上场,在那块不住扭动求饶的肉体上浓墨重彩的刻画着…直到姜汁被她的屁股榨干,她也不再挣扎哭叫,只是躺在旁边默默淌泪为止…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看着她瘫软在已经有些许发黄的白萝卜旁边,慢慢的把那截生姜抽出来,看着她皱起得眉头,把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搭在她的臀部上面。

“哒哒”他仍是让她趴在腿上仔细的为她上药“妳恨我吗?”

她没说话,只是猛烈的摇头。然后沉默了很久,除了呼吸声就只有她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莫哥”她没有回过头“你愿意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妳说吧”

“你是不是要…离哒哒而去了”她的声音突然呜咽起来“你是不是不要哒哒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了,手继续在她布满伤痕的臀部轻轻抚摸,但是眼神却看着宿舍里唯一的窗户……

“所以…你会和我妈妈一样抛弃我咯”她的表情古井不波

“不是的”莫名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在刚认识我就说过,SP就是SP,我不想影响到生活…”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开始一件件穿自己的衣服、内裤、裙子,然后就这样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怔怔的看着她,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很快也追了出去…她一定是用跑的,因为一直追到捷运站,刚好看到不远处走进捷运的她

“哒哒”他喊得没有很大声,或许是因为她如果真的回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问她是否留下来再吃一顿饭?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莫哥…明天有空吗?”小冷的简讯来了

“明天我演那个破坏妳家庭的坏女人好不好”

他回传“不好,妳不是,换一个吧…”

接下来暑假的时间,不知道对她是不是这样,但是对他而言,是在数日子中度过的。她的父亲周六会出门,周天才回来,于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他们见了三次面,其中两次是他背着那个大号的画家筒去XXX找她,就在车站边上的旅社。

应该是隔音不好,第二次在同一家旅社的时候,老板就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故作镇定的他。而且,这一次在房间里,他最后让她把整条内裤都褪了下来,从笔直的腿一直伸展到红彤彤的屁股不着一丝一缕,而她的脸早就红的彻底埋在了枕头之间。

但是最暑假结束前最后一次的见面,却有了些许小插曲,原因是他那个圈内的哥哥刚好要去车站,他想顺便就在那里等着她的到来。不料,或许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买了前一班的票,就这么提前到站了。

想象不到的尴尬中,反而是他那个在圈内浸淫已久的哥哥最自然,而且声音大到令人面红耳赤。

“哟”哥哥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她“妳就是XXX的小被?”

他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羞辱感从肺内透射出来,而哥哥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无法接受。

“腿不错,但是这个身高看不出比例啊”所有能想象出来的讨厌嘴脸这一刻都在哥哥脸上聚集了

“来,转个身给我看看,是不是屁股还耐看点?”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因为178的身高已经赶上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哥哥,他刷的走到了她面前,用那充满老茧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据他哥哥后来描述,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目光,像择人而噬的野兽,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从她手中传来的冰冷和不安。

“你TMD的要滚就快滚,死在你的狗窝里再也别上来,少用你的狗眼看老子的女人,XX的球蛋东西!”

他能看到他哥哥的脸色红、青、白的变化,可能因为太激动,身体有点发抖。

但是盯着哥哥的双眼,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的脸像小被康复时的屁股。”

他哥应该也是被一直温和的弟弟有点吓到,等反应过来,拎起东西,扭头就大步走了……他才发现身边有许多不知情的人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飞也似得跑回寝室,才缓过劲来,感觉的出她的心情很好,尤其是他告诉她第一次看哥哥这么丰富表情,以及后来联想出的屁股,她一直笑个不停。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裤袜配着短裤,在磨磨蹭蹭解裤带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他。

“我除了腿,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可以看的”

“别听那个智障瞎说”他认真擦拭着手上的道具头也不抬

“那你说的那句呢”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小“你的女人,是瞎说吗…”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然后上前拥抱了他一下

“妳是我的小被啊”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哒哒永远是莫哥的女人啊!”

虽然她听完就笑了,但是他看得出,她的笑有一点点迷茫。

他不知道这次和自己哥哥的风波有没有关系,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的,她在这次的实践中更加扛打了,从手板到木板,数据线到新来的小散鞭子,将近两个小时,她的屁股已经浓墨重彩,甚至上了过去她最怕的热熔胶连打,她也任是一声不吭。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用手背试了试她臀峰上的温度,然后用手掌轻轻摁了摁屁股的柔软度,发觉因为她一直没给响应,竟然是打的前所未有的重,整个屁股通红肿满硬块,有部分地方已经开始出现青色的痕迹。

有些内疚的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发现她已经梨花带雨,只是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

“哒哒”,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身子包起来放在自己手臂上,尽量不让伤口碰到床板“很痛吧,那为什么不叫呢”

“没事…呼…我…坚持得住”,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讲话已经开始哆嗦了“莫哥,你…别管我,把该打的…打完”

他扶起她身子,把大萝卜放在她腰侧让她舒服些

“因为妳没出声,莫哥不自觉下手重了,所以已经打到了要的程度了。”

“不,莫哥,你打完吧…拜托,你打完吧”她的坚持让他不明所以。

“哒哒妳确定吗”

“嗯,拜托了…”

他看着她,而她只是低下头,用汗湿的刘海隔开了他的注视,于是他站起身,缓缓的把她摆回原来的位置。

“咻…嗒”脆响照例先在他腿上炸开“我用藤条了。”

她看到她把头更深的埋了下去,却是把膝盖抵着床板,小屁股倔强的挺得更高。他感觉心中某块地方软软的,但是嘴里却更是严厉

“好啊,不怕打是吧”一个手板让高耸的臀部瞬间瓦解。“翻过身子来,把手抱着大腿,腿打直!”

这个姿势那么屈,辱让她的屁股还和脸部的表情都无处可藏,他能看到她委屈的脸,还有眼角噙着的泪。嘴抿得紧到失去血色还有点瑟瑟发抖。

“咻…”当藤鞭着肉的那一瞬间,韧性和硬度由手的力道在长条工具中表现出来,不像皮拍会带来一阵摇曳的臀浪,而是自打击点开始,臀肉向两侧高频率的炸开,然后一道红痕就随着小被的痛呼,缓缓浮现。

“自己数数,还剩50下”,他冷着脸,看着她喘着气,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数数后面加上谢谢莫哥”

“…30,呜呜,谢谢莫哥”他每次都感觉她下一鞭就要坚持不住求饶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住了。

“…49…谢谢莫哥”十几秒的停顿“50…呃啊,谢谢莫哥”

惩罚结束,虽然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忍,但是泪水已然打湿了床单,她试图放下身子的举动都显得那么痛苦,因为抱腿的姿势,藤条很多都吃在大腿和屁股的交接处,整个屁股肿得胀起来,仿佛和腿已经不再兼容了。上面横七竖八的印子红的可怕,被藤鞭末端扫到的右半边屁股还有两个小破口,张着小嘴品味空气中的痛苦。

“唉…”他小心的避开伤口,把手中沾湿的毛巾铺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坐在床上,把她瘦小的身子揽了过来。

“很痛吧”他的手帮她把散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有什么心事,哒哒和莫哥说说?”

她不住摇头,但是不发一语

“好吧,妳不说我就不勉强了”他用手帮她把毛巾翻了个面“今天打的重,敷一个小时再上药吧”他看了看手表。

“时间也不早,有些餐厅吃的久也来不及了,一会莫哥带妳去吃港式点心然后送妳去车站”

“呜哇……”措不及防的,这么一句话居然让她大哭起来,他赶忙拍着她的肩,直到把她撑起来紧紧抱住,狂风暴雨才渐渐转回啜泣。

“莫哥…呜”

“哒哒乖啦,怎么啦”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温柔的口气

“我今晚不走好不好”感觉到他轻拍的手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看着他“爸爸今晚不会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

“不回去会有人担心妳的”他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爸爸不在家,那妈妈呢?”

“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

他猛地感觉能理解别人说的悲从中来,再加上现在眼前一黑是什么感受了,只能不顾一切的,把她抱起来,把那小小瘦弱的身子摁在怀里,紧到喘不过气。

“莫哥,没事的,我很小就没见到她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其实说真的,我还很恨她…”

他不知道和她聊了多久,也听到了很多让一直自忖坚强的他鼻头发酸的故事,一直听她说到所有餐厅都关门,不得已骑车出去买麦当劳回来吃为止。

哒哒的母亲是当年大陆偷渡来台的,除了年轻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村间靠援交出卖肉体来换取金钱,后来摆了一个槟榔摊,但是生意也没有很好。她的爸爸其实也只是常客之一,后来年龄大了要嫁人,因为她爸爸好歹有户房子,平时做做水电工作算门手艺,就嫁了。但是据说关系也一直不是很好,甚至当哒哒出生,听说都不知道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是笑着的,就像不再说自己的故事一样,只是眼泪会时不时从眼角滑落:“所以说”她看着他“我爸爸其实算是对我好的…”

然后她出生以后,她母亲没多久就出问题了,生活饮食都极度不规律,患上某种癌症又让家欠了一屁股债的母亲后放弃治疗,很快就走了。别人都说他父亲简直是大霉运,啥福没享到,人走了,现在一屁股债务要还,还拖着一个女娃扫把星。

于是哒哒从小就不敢跟爸爸说话,脑海中都是父亲酗酒、骂骂咧咧砸东西的画面,所以从小就很孤僻,同村的朋友也不敢接近她,一直到上学了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伙伴。尤其是稍微长大了点,班中不知何时传开了“她是婊子的孩子”这个人尽皆知的小秘密…

连“婊子”都还不知道的孩子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把她和那个被称之为家乡的地方推的很远很远…

那个晚上她就睡在他寝室,抱着他的右手蜷缩着像一只小猫,他也合衣躺她旁边,月光从窗口洒进来能看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还不困啊,是屁股疼吗?莫哥再给妳上点药?”

“不啦莫哥。”她把手臂抓得更紧“其实都感觉得到的,我知道你最后五十下,一下比一下轻”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弄不懂老天爷怎么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折磨成这副模样。

“莫哥…”她的眼睛开始看着床尾的白萝卜,他看得到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

“你”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永远不会离开我吧…”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敢和她对视,于是也把目光看向白萝卜,那句“当然”差点顺理成章的冒出来,但是心底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犹豫再三,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傻哒哒…”

把她送回去后就,又快要到开学了,她一如既往的和他发早安晚安,禀报一日三餐和一天的错误。或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悲惨会让人条件反射的逃避,他看着她把累积的惩罚报到他面前的时候,却很难逼迫自己去直视这个可怜的女孩,去面对她那份沉甸甸的期待……

不过因为学业压力变大,她想要来台北的时间一直往后拖,他也就默不作声的看着,用微笑的图释和鼓励的语言安抚她的同时,也安抚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与焦虑。

他还没想到的是那个撕破了脸的哥哥,这么快就放下心结来见他了,还深刻的认识到当时当面说出那样语言的错误,他也不好臭着脸,就让哥哥带着他的大包小包挤了进来…

“弟弟,这些东西是台北朋友要的”进来后哥哥就开始从包内掏东西“能不能放你这,我让他们来拿”

他看着报纸上铺开一大堆,除了sp的木板、藤条、皮拍、皮鞭,还有绳子、蜡烛、夹子,甚至到口球、大号针筒,G塞、电击器等等样样不缺…

“你”他有些傻眼“哥你彻底转圈子了?”

“没呢,多一点赚钱的手段啦”哥哥打开窗,点起一根烟

“一会有个叫小冷的小被,会过来拿,顺便和我实践,不然你房间借我?”

“这…不太好吧”我今天又不出门。

“她不介意观摩的”哥哥笑的有点痞,吐了个大烟圈

“平时我也不在这,她情境型的,以你的表演能力可以考虑收了”哥哥伸出一只手拍拍他肩膀“我不会吃醋的”

“可是我有哒哒了诶”他看着床上的白萝卜“这样不太好”

“弟啊,不是哥说你”他猛地凑近,浓浓烟味呛得他难受“你是一个主!没有那条规定一主只能一被的”

“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个小朋友了?”哥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丝嘲弄

“才没有呢”他也没想到这句话出来的这么自然,然后丢出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我只是比较忙”

“哈哈”他哥哥掐灭烟头,然后用满是烟味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观摩过小冷之后再说吧。”

他发现他哥哥的手和他,有一样的老茧。

“叮叮…咚咚”伴随着皮拍着肉的啪啪声,“啊…啊……员警大叔,我是无辜的”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进门时还人如其名的冷面公主,一下子变得如此…

用开放形容或许太简单了:她占领了自己整张桌子,浑身一丝不挂的像小狗一样趴着,整个臀部翘得比头高得多,双手腕被缚在一起,膝弯也捆上了绳子,洁白光滑的小腿无力的打开支撑身体的重量,眼泛泪光,我见犹怜。

比较突兀的是那胸前的那两团,他眼睛不敢直视深怕被发现,但是胸前蓓蕾上夹着得两个精致小夹子又那么显眼,上面有两颗小铃铛垂下来;还有就是后面看去一览无遗的屁股上,一个金属的锥形物体润滑后整个塞进了小冷的菊花内,只有一小团毛茸茸的尾巴露出来沿着臀缝垂下来,系着明显同款的铃铛,在哥哥每一次皮拍的落下都会附带三处悦耳的叮叮咚咚。

扮演员警的哥哥不断地咒骂着,皮拍皮鞭,甚至冒充警棍的空心管轮流招呼,而那位“被冤枉的女子”就在这种多方的屈辱下,甚至一位旁观者面前,被缚着的手脚无力挣扎、只是摇曳着自己的臀部,越抬越高,甚至透过尾巴时而的扬起,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灯管反射下湿答答亮晶晶的一片…

针对小冷的“审讯”到最后阶段,在用红腊把整个受伤的屁股包裹,再用鞭子抽掉后,终于宣告完毕。他趁着哥哥在给小冷上药的时候,一边用指甲抠着木地板上那一片片的蜡屑…一边打开手机看她的回复。

“莫哥,这我可能接受不了诶,蜡烛什么得太恐怖了”回复中有很长的时间间隔

“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SP难道不好吗”

他很想马上回复“好”,但是那种刺激和新鲜感让他忍不住往小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瞄,然后盯着地上一大块蜡屑发呆。

“哈哈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哥哥已经起身,用手拍了下他脑袋“我已经和小冷说过了,我不在时候,她如果想实践就来找你”

“这样不好吧…”

“这么高的个头、这样的脸蛋加身材比例,还是学舞蹈的学生,有哪里不好”哥哥的话让小冷耳根有点发红,装着没听到的打量着刚刚清洗完的小尾巴。“大学生活就是要及时行乐嘛”

“唔……”

“明天我会参加一个同好聚会”哥哥的手搭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的肩膀“来和我一起参加……”

第二天晚上的聚会,算是另一个圈子的同好聚会了,他还是忍不住诱惑参加了,心中一直告诉自己“只是看看而已。”

但是当看到玩到后面听着房间内不断增大的重金属音;看着中间的几位女生越穿越少,甚至左边已经有一位少女被周身紧缚倒挂了起来;嗅着空间内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烈,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看到昨天见过面的小冷,一身学生装,但只有白色丝袜穿戴整齐,昨天的一套设备一样的挂在身上,还多了嘴中一颗大红色的口球,撅着屁股爬过来的过程中不断有晶莹的液体从口中流出。

哥哥也在表演他的绳技和鞭打技巧,不断有高喊着“斯达、斯达”的声音传出,他看着身边人狂热的目光,心底有点迷茫。

“那就是…我的弟弟”当身边人目光聚集到他身上时候才反应过来,哥哥也走下来,挤了个眼神“知道你在鞭子上有练过,来露两手”

接过黑白两色缠绕的编织蛇鞭,舒适的裹皮握把却令他的手有些微颤抖,其实他深深埋在哥哥阴影期间,就自己有练过包括多种束缚方式和基本鞭花技巧,而这种长鞭因为真的差异很大且难掌握,他着实下过一番苦工。也因此有被哒哒问过为什么不听话的数据线,在他手上怎么拿都能打到想要的位置。

但其实真正会让他局促的是众人的眼光和看法。但是当小冷的脸转过来,迷蒙的眼看着他的时候,他脱下外套和手表,站了起来。

“劈啪”手腕一次简单的抖动让鞭子末端发出一次爆裂声响,周围传来一阵喝彩。然后就是连续的鞭花在小冷的屁股周围舞动,若长的蛇鞭全力舞动下却是从小冷的眼中留下黑白交接的圆,紧张且惊恐

“啪”瞬间击在臀峰顶的痛苦让眼前的身躯扭动着身子,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于是鞭花就这么随着音乐的节拍,绕着小冷的粉臀舞动着,伴奏每一下重音,就会有一击落下,下面就是一声欢呼。

随后他还顺手表演了远距离的鞭梢枪打,鞭子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距离臀部不足一公分的距离被收回来,且位置还在不断靠近,当击打到后,则是在左右臀瓣上不断交替,随着“啪啪啪啪啪”不停打枪一般的声音,两片臀瓣不断抖出一片好看的臀浪,而小冷则是在连续的击打下痛弯了身子,不断娇喘。

不得不说出风头的感觉谁都喜欢,他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哥哥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

“好样的”脸上满满的得意“不愧是我弟弟”

哒哒今天终于抽到机会要上来了,但是他却没有了以往的兴奋,看到从出口一如既往哒哒哒跑过来的他,只是微笑着抱了抱,然后就开始扯例如:路上顺利吗,天气好不好之类的话题。

他感觉自己突然理解结婚多年男人偷情的感觉,挑战刺激新鲜是男人的罪。在那次别开生面的聚会之后,哥哥离开台北,其实小冷又来过一次。

纯实践附加校长打学生的情境,不需要过多的对话,这个外表高傲的女孩踏着夕阳进房间,或许也是因为上次他的表演,一脱掉衣服就变得彻底的臣服,然后在他的手掌下想象着自己身份享受特有的喜悦。因为他没有用别的工具,所以在各种姿势上更是来者不拒,甚至在宿舍管理们都下班后,摸黑爬上了会议室的圆桌,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霓虹灯的色彩倒映在小冷的玉体上,却在更大的刺激中莺啼燕啭,也领他兴奋异常,甚至在最后在小冷主动要求下,他用热熔胶棒给她的臀缝也狠狠上了一课,看着她穿上衣服离开时候的眼神,莫名想到众多乡土剧中“小三”这个角色。

但是当这些想法想要重新施加回原配身上,她就不乐意了,抗拒的不想脱上衣,更不会愿意接受类似G塞之类看来很奇怪的惩罚,于是这边的一切,在他眼中就开始褪色,甚至有些许枯燥。

她没有小冷那样性感撩人的体态;没有小冷那种外冷内热的反差;个子不高、胸不大、臀部也不够翘,连原来让他流连忘返雪白直挺的腿,现在看起来也缺乏那种野性的美感;更别说像小冷用撩人心扉的语调和夸张的语言让一个SP的主动方有着无限的满足感。

所以一切惩罚变得有些制式化,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出来,但是他明确感觉到比起抽打小冷的快感,现在打哒哒的屁股有点像一块没有生气的生肉。

但是一切的程序还是一样走,冷敷,上药,包括抱着安慰,然后带去吃好吃的,不住告诫哒哒下次要乖,要避免错误,但是都是点到为止,就像完成一项执行过无数次的任务。

直到送她走的时候,他还是微笑着,当她回头看着他的微笑,一直以来的疑惑仿佛外泄了,她的眼眶红了。

“莫哥,我要走了,你一点都不会舍不得吗”

“哪里会”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慌乱,但是还是稳住了微笑,“看到我们的哒哒长大了我很开心”

她还是一下就被说服了,又跑过来拥抱了他一下后,挥手走进了站台。

而他,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开始想了,想那个在落地窗内,被霓虹灯光洒满全身,每爬行一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无比性感撩人的尤物。

一个人一旦彻底沉迷一项事物,就会变得疯狂,特别当这个爱好和两性扯上关系的时候。即使他硬生生的把在涉及“性”方面的事情强制性的剥除,依旧是无法避免的亢奋。

从她走后的变本加厉,之后的时间小冷那边他是有约必应,频率已经超过屁股康复的速度,于是小冷甚至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好朋友,莹。

这是一个清纯型的女孩子,据小冷的说法还是处女,也是因为他纯实践不谈性才介绍给他的,她有着当初哒哒吸引他的所有特征:学生、雪白的皮肤、苗条、恬静;直挺的双腿,还有后来发现更挺翘的臀部,还有哒哒不具备的长发以及一颦一笑透露出的优雅。

与莹的实践和小冷是截然不同的,她的温柔和春天风一样,在挨打时不明确的反抗也不会主动地迎合,眼神永远楚楚可怜的等待着下一板子的责打。当他第一次和莹实践后,在冰敷的时候和莹提起了哒哒…

“莫哥,谢谢妳”她的答谢是那么得体而且体贴

“妳真的有点像她”他笑着看着她的窘态“平时都不爱说话,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莹低下头,又陷入了沉思,长发披肩,粉臀赤红的趴着,双腿交错的远远延伸,在他眼里美的出奇。

而哒哒,依旧是每天早晚照常的汇报着自己的生活,但是因为他回复的篇幅的变化,能感觉到她的失落。

“莫哥,我真的走不开,你下次来找我会是什么时候”在对话中的她显得有些焦虑“我最近真的很不乖嘛”

“哒哒,莫哥可能真的也没空”他看着自己行事历排的满满的,写着最多的就是“莹、还有冷”,甚至把大学的课程都压缩的楚楚可怜。

“妳如果自己不会管好自己,完全依赖莫哥,莫哥会很失望”

“呜,所以才要莫哥来管啊”她的要求提得明显,却再也无法勾起他的兴奋

“哒哒,我应该是没法去找妳了,对不起”跟着心中所想,当这样明确的提出拒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莫哥,那我想办法上来就是了”那边的响应显得更焦急“好吗?”

“嗯”他停了几秒钟,随后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从脑中冒了出来。“但是哒哒,我想要妳要接受一种SP的附加惩罚,早年欧洲用的”

“是什么”她问得很犹豫。

“姜罚”他回答的很坚决。

她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拿着小刀在旁边刻着那一段新鲜的生姜,剥皮,把头削成锥形,在尾部刻掉一整圈,留下一截放在外面的底。老远就能闻到生姜的味道,让她的神经随着颤抖。

“把屁股翘高”他的声音显得生疏且不容置疑,看着她的上衣有点偏长遮住了腰际,又补充了一句“裙子别翻上去,连着上衣一起脱了吧”

“啊”她回头看着他,依旧是满面通红,咬了咬嘴唇,除去蓝色的校裙,然后开始乖乖的解开扣子,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可爱。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亲手做出的艺术品抵住她浅咖色的小菊花。那块生姜不粗,纤维多而姜汁本身起到润滑的作用,所以慢慢地就这样推了进去,直到露出那一截底在外面为止。

刚开始问她时候,她只是说不舒服,还有凉凉的,但是那只是刚开始……

很快生姜的威力就发挥了出来,而且猛烈到她完全无法忍受,她觉得那是一种火辣到感觉要死了的的疼,她不住的甩着自己的小屁股,一刻钟都停不下来。

“莫哥…呜呜呜呜呜”她的眼泪已然稀里哗啦,小手试图伸到后面去解救自己“我知道错了,救命啊”

“啪…别动”一手板过后,他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抓来,用旁边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反绑在了背后。

“如果妳逃避惩罚,把它拿出来”他的语气冷酷无情,“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啪…呜哇”皮拍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许久没受过惩罚的雪臀上,振起片片红云,而她则是意外的发现,被打的时候,反而那块生姜的感觉不刺激了一些。双手被反绑,也只能更卖力的扭动着屁股调整,让自己有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即使他不打,括约肌压迫出的姜汁也会让她不住哭叫,挣扎…他突然发觉,这个时候动态的哒哒,看过去比平时有吸引力了很多,那瘦弱的身体在挣扎哭喊的时候,有一种平时难以发现的美感。

于是各种工具就这样不停地由他的手中朝着她的臀部招呼,并没有再先在自己身上试力道,而是各种工具轮流上场,在那块不住扭动求饶的肉体上浓墨重彩的刻画着…直到姜汁被她的屁股榨干,她也不再挣扎哭叫,只是躺在旁边默默淌泪为止…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看着她瘫软在已经有些许发黄的白萝卜旁边,慢慢的把那截生姜抽出来,看着她皱起得眉头,把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搭在她的臀部上面。

“哒哒”他仍是让她趴在腿上仔细的为她上药“妳恨我吗?”

她没说话,只是猛烈的摇头。然后沉默了很久,除了呼吸声就只有她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莫哥”她没有回过头“你愿意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妳说吧”

“你是不是要…离哒哒而去了”她的声音突然呜咽起来“你是不是不要哒哒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了,手继续在她布满伤痕的臀部轻轻抚摸,但是眼神却看着宿舍里唯一的窗户……

“所以…你会和我妈妈一样抛弃我咯”她的表情古井不波

“不是的”莫名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在刚认识我就说过,SP就是SP,我不想影响到生活…”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开始一件件穿自己的衣服、内裤、裙子,然后就这样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怔怔的看着她,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很快也追了出去…她一定是用跑的,因为一直追到捷运站,刚好看到不远处走进捷运的她

“哒哒”他喊得没有很大声,或许是因为她如果真的回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问她是否留下来再吃一顿饭?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莫哥…明天有空吗?”小冷的简讯来了

“明天我演那个破坏妳家庭的坏女人好不好”

他回传“不好,妳不是,换一个吧…”

接下来的生活对他而言不知道应该说更快乐还是更空虚,小冷和莹轮番实践的同时,圈内一位叫蛉子的也参与了他空闲时间的游戏,剩下的时间他用几百G的视频来搪塞,偶尔哥会上来带他参加各种聚会,或者抱着台啤喝的昏天黑地。

他真切的感觉到了当年看《挪威的森林》感受到的那种村上春树似的挥霍生命的快感。

而她在他生命中的联系则是每天固定不变的早安晚安,还有微笑的图释……每天打开QQ听到“滴滴滴滴滴”的声音的时候,他都想不再点开看,即使她的睡眠时间越来越迟,甚至快到早上,而起床时间有时也超过了上课时间…,他不断和自己说,挺过去就好了,所以每次的回复也都是一成不变的“早安、晚安”,加上那该死的图释。

他认为这个过程的彻底结束,应该又是在一个月左右后的一个傍晚,他约了莹,正在仔细的整理自己的房间,这时候有人敲门,打开门就看到了她

窗外的夕阳让她的轮廓有一层金边,看得出来她瘦了很多,从背光中走进来,他感觉到心揪了一下,浓浓的黑眼圈和高凸的颧骨,满满的负罪感让他试图走到前面去把她抱住…

出乎预料的是,他只是犹豫的刚走上前一步,她就用瘦弱的手顶住了他

“我是想来和你说断了的,我受不了了,相信你也一样。”她讲的斩钉截铁。

“妳想好了吗?”那一瞬间他觉得她其实很坚强。

“我想好有用吗”她自嘲的笑起来。

“为什么你连一个明确的结束都要我来说!为什么!”

“对不起…哒哒”

“没关系啦莫哥”她笑着擦去眼泪“这时候真的觉得你是个懦夫”

她走下楼,他在后面跟了下楼,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头长发的莹刚好从马路对面过来,而且小声的呼唤也传了过来

“莫哥…你还下来接我啊”

他看到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回头看着莹,身体微微颤抖着。

莹也一样不明所以,回视着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充满了疑惑。

“哦……我知道了”莹用一只手掩住了嘴唇

“妳是哒哒!莫哥和我说过妳…”

她听了这话回头看着他,然后没再说什么,抿了抿嘴就转身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时候他才有机会认真的看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

原来本来唯恐不及的早安晚安,突然消失还是会让人不习惯……

“莫哥,我要去找别的主了,你放心,我们还约了七月中实践呢…”这是这个七月份的第一条消息,他却感觉失去了的什么突然回来了,没有嫉妒,而是纯粹呼了口气

“嗯,我支持妳的选择,但是可要小心别碰到坏人”

“知道了…”她发了一个感动的表情,让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释出什么让她误会。

“七月十五我没空,所以…”她的信息一条条出现在屏幕上

“七月十四,我会来给妳过生日”

“下午就会来”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狠了心缓缓打下几个字

“对不起,那天我不在,妳别来了”

一连几个小时她都没有回复,直到晚上,她看到她发了一条给自己

包括签名也改成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记得我以前叫默吗?这时候的你,比当时的我更沉默”

七月十四,他和哥哥去参加了一个同好聚会,当时哥哥提出来知道是七月十四以后他完全没有考虑,一口就答应了。在聚会中他喝的烂醉。

而在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哥哥和蛉子推着生日蛋糕走了进来,一群醉鬼唱生日歌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同好特有的庆祝方式——在场每人给寿星最大力的一记spank,让他的生日会即使不充实,也一定是记忆深刻……

然后和朋友告别回到寝室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十五,走进楼道,就看到了靠在门外地板上的她,她的身边有一个纸盒,纸盒上有一个小巧的蛋糕,好像已经有点融化,但是看得出来上面覆着巧克力、奶油,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

她抬起头,他能从她眼中看出满满的喜悦,这是他承载不起的…

“莫哥,我等到你了”她活动着酸麻的四肢,然后把蛋糕举了起来

“还是85的小蛋糕,巧克力奶油还有樱桃,我有蜡烛”

“他们已经给我过了生日了”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伤人“再过几小时,宿舍上班人员就来了,妳被看到怎么办”

她当下显然怔住了,落寞的表情让她发现这一个月她应该是更瘦了,但是很快的她就调整了状态,换上满满的笑容

“我只是给你过个生日就好,很快就走”

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开门叫她进去的打算,于是她就在楼道里点亮了蜡烛,然后用带着回声的声音给他唱了三遍不同语言的生日歌……

这次许愿,他的第三个的愿望是“让哒哒找到好的归属不要再对自己抱有期待”,然后看着满脸期待的她,吹灭了蜡烛。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递上来的礼物,纸盒子内躺着的居然是一条围巾…

“现在是七月!”他心中OS没有说出来“比那个萝卜玩偶还不靠谱”

“莫哥,这是我织的第二条围巾,第一条送爸爸了”她笑的和去年一样简单“但是你的是鱼骨纹哦,比较难,而且我觉得灰色适合你~”

“我收下了,谢谢”他接了过来,喉头有一点点打结,但是依然用生硬的声音回复。

“哒哒还有别的事吗”然后他就看到她很努力的在想

“没了”她的失望显而易见

“那……”他看着那个比一年前还憔悴的面庞,没忍心直接和她说再见“走吧,我送妳到站台去吧”

路上没人,他的机车骑得很快,快到风灌进来嘴巴都张不开。下了车以后,他就这样走在前面,她跟后面,这条路曾经一起走过多次,但是从来不曾这么沉默过,只有两双鞋子和清晨寂静的路面摩擦出的嚓嚓声音。

快到车站,发觉背后的脚步停了,他也停了下来,发觉她又哭了,哭得像个哑了嗓子的孩子,没有声音只有夺眶而出的泪水。

“莫哥”她的声音充斥着悲伤的情绪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当初那样对我”

看着他的漠然,她上下颚咬紧闭上了眼…

“如果你愿意,包括我自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哒哒,对不起”他控制着自己的语调不露出一点情绪“我不想要性。”

“sp上妳能给我的,别人也能给我,我没法承担妳的感情,妳找别的主吧,莫哥对不起妳”

他从她的眼中看懂了什么叫“万念俱灰”,他感觉到送着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进了站台……

那一瞬间,他觉得SP给女人塑造的角色;不对,是上帝塑造的角色,对女人好不公平。

真的只是因为在伊甸园,她们听信了毒蛇的话吗?

不仅仅是杳无音讯,即使习惯了没有早安晚安的日子,还是会忍不住空闲的时候打开QQ,期待看到她彩色的头像,或者是更新一条说说也好;还有她的主页,再也打不开不知道是关闭了还是自己被封锁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与她之间的联系是那么的少,聊了那么多次但是甚至连电话都没有留。或许是因为从不曾想过她彻底的从他世界中消失。

她留下的围巾依旧躺在盒子不曾打开,还有那个本来觉得没用,但却在他身边服役了一年,略显老旧的萝卜抱枕。

“扣扣”敲门的声音,和QQ上线的“咳咳”声有点重迭

“莫哥是我”声音很温柔“莹”

当看到莹那张清秀的脸庞的时候,今天不知怎的竟没有以往的兴奋,而当细心的莹走进来后,除了感觉气氛不对,很快就发现了他屏幕上的“她”

“莫哥,你和哒哒…你们吵架了吗?”莹显然没从状况中明白过来“你今天好沉默啊”

“这不关你的事”他语气有些控制不住的不耐烦“不是和妳说了不许穿这种厚牛仔裤的吗?”随后仿佛看不到莹委屈的表情,指了一下床上的白萝卜

“把衣服脱了给我趴上去。”

他不自觉的放慢了用酒精布擦拭工具的过程,开始努力在调整情绪,告诉自己她对自己只是一个小被而已,和其他小被一样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有些刺耳的“嗤啦”

“妳给我起开”他粗暴的把莹推在床上,然后从她身下拿出那个陪伴了一年的萝卜玩偶,主要原因应该是是时间太久,有些老化了,加上被刚刚有些负气的莹一压,有一边的的针脚整个裂开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棉絮来。

那尖锐的撕裂声撕开了他脑海里最后一根自保神经,仿佛感觉到身体中某一块东西被无形的手揪住,狠狠的撕开了,然后坠落,很沉很沉……

“莫哥,我不是故意的”莹感觉眼前的他有点陌生,有着害怕、委屈和不知所措,赤裸着身子缩在墙角像一直温驯的羊儿,而他则是那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莫哥,你别这样,我,我会买了赔给你的”

“你用我的被子垫好了,趴好”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回身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萝卜玩偶放在了衣柜里,像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然后从画家筒内抽出了藤条。

“咻…嗒”他的嘴因为小腿的疼痛咧的畅快,然后弯下腰,用手轻抚了莹绷紧的屁股,因为紧张显得和脸一样更加没有血色

“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

当夜,即使他刻意控制了,莹的哭叫还是不可避免的充盈了整个宿舍…持续了一个夜晚,当已经被上过药,战战兢兢穿好衣服的莹抚摸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他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

“回去记得好好养伤”这是他晚上说的第一句话,声音中有一点内疚“跟我来吧”

他在宿舍楼下招呼了一辆的士,送莹回家,但是中途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他空洞的看着莹走近楼道的背影,回身却搭上了去站台的捷运…

他自己都不知道来这个地方做什么,他悲哀的发觉自己对她一无所知。就这么下了车,然后看着和灯火通明台北截然不同,纯粹由漆黑的夜晚构建的城市…不知怎么的,他对这座城市没有好感。

就算想做什么,晚上也做不了吧,抱着这个想法,他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听啤酒,然后跻身钻进了小巷子内的一间网吧。

英雄联盟的背景音乐听到想吐,他发觉没有什么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了,于是他点开了QQ。

他的网名叫“smog”,而那个叫“哒哒”的头像,是一个有着“囧脸”表情的小女孩,依旧是黑白的。点开头像,再没有更多的信息:没有照片;没有空间;没有说说,甚至连年龄都没有,只剩下已经被自己改了备注名的“哒哒”,还有就是QQ号…“”

一段回忆从脑海中蹦出来,让他哆嗦着手新开了一个QQ,然后打进了号码……

“哒哒妳不知道,我超懒的,连密码都是用生日…”

“我也是哦…”她捂着嘴“还好莫哥不知道我生日”

当“”之类的密码显示错误,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想天开,但是也无奈于和她之间根本没有其它的数字关联。

不对!第二次弹起的他引来了隔壁桌的侧目,但是他没有顾虑这些,只是慢慢地打进了“……”这一串数字

……

“默,妳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看了你的简介我就相信你啦”她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

……

“哒哒,妳16岁,那就是比我小两岁多咯…”数学不好的他仔细扳着手指

“没有啦!”她认真的说“只是比我大两岁而已啦”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迟钝,为什么她这么信任自己?!为什么她只是刚好小两岁?!为什么她这么坚持在七月十四号那天,而不是七月十五号上来给自己过生日?!熟悉的生日歌在耳边响彻。

“祝你/妳生日快乐,祝你/妳生日快乐,祝你/妳生日快乐~莫哥,祝你/妳生日快乐…”

……

“我母亲去世了”

……

“莫哥,我不想走,家里没人我会怕”

……

“我爸爸…他甚至从来记不得我的生日”

……

“没关系阿,就算没人关心我,但是我有莫哥就好了”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简单。

当那个哒哒的头像从自己手中亮起来的时候…他哭了,泪水就这样在计算机前断了线。

“滴滴滴滴滴”闪烁的头像是自己的,讯息是自己前几天发给她的她不曾看过

她的好友列表只有一个人,备注名是——“哒哒的大萝卜”

那个夜晚,嘈杂的网吧内其他的人一定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瘫在一旁的屏幕前,哭的像个孩子…

又到了傍晚,满眼布满血丝的他重新回到了那家网吧门口,就像一年前在SP圈子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样,走回了起点。

他多么渴望对着徐徐落下的夕阳大喊她的名字她就会出现……不,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泪水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一整天,他在这座城市像个亡魂,逮到人就问,“知不知道有一个女孩,没有母亲,她父亲是修水电的。”

然后他刚在认识她时,让他如获至宝下载下来的,微风吹过蓝色校裙的图片翻了出来,努力的秀给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看……旁人看起来,他就像一个游荡在街头,只是衣着不达目标疯子。

!某种刺激让他猛地抬头,颈骨不堪重负发出“啪”的一声。

然后他翻到了那个当年照片中tag她的朋友,朋友趴在她的腿上,一副otk的姿势…

电话被他打烂了,终于问到了那个国小朋友的电话。

“XXX,我是XX!小学同学!”

“哇…是你”他朋友很惊讶“你不在台北读大学吗?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我想问妳个事!那个……”他停了下,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个名字叫默的女孩,就是和妳合照躺妳腿上那个…”感觉答案呼之欲出,他已然激动的无法自己“她叫什么,住在哪…”

电话对面沉默了,他猜是在思考。

“你认识她?你找她干嘛”她的语调下沉,他的心也就跟着下沉

“我上次来XX市玩,认识她的,当时聊天就发现妳是我们共同好友啦,我说过从台北再来这要给她带礼物的,联络方式丢了”他佩服这时候自己撒谎的能力佩服到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唉…她应该去大陆和她外婆过了”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充满了惋惜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他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由然而生。

“不久前的事”她徐徐道来,讲的不快,但是字若千钧。

“她在月中跑去见网友,是买什么东西好像,结果貌似是因为不想买了…结果被对方抓到田埂里…强奸了……,还听说,不只是被强奸,那变态的网友还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她全身上下,打得皮开肉绽……”

“咚”他的双膝砸在了水泥地上,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记得警察说是七月十五号吧…其实十四号她就失踪了,她爸还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跑我这来了呢”

“啪嗒…”这是手机滑落四散开的声音。

“莫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退圈啊”蛉子的简讯刚到,小冷和莹的讯息也传了过来……但是他只是漠然的关掉了手机。

火总算烧起来了,皮鞭、藤条什么的还算易燃,但是像厚板和数据线之类的就算泼了伏特加还是烧得很辛苦,还有融成一滩水的热熔胶,混合出一种极其刺鼻的味道。在河堤冒起一阵浓浓的黑烟,一如他的网名“”…

纸盒已经打开丢下去了,他看着手上的围巾,好看的鱼骨纹,软软的暖暖的

他没有舍得撒手,而是注视着躺在脚边裂开了口的大萝卜,通红的眼睛一动不动,然后缓缓把围巾围在脖子上,弯腰抱起了那个萝卜玩偶,开始大步往回走,引来众人侧目……在这个愚蠢的夏天。

明明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烧了,没烧的也已经用一个行李箱专门装了起来,然后锁的紧紧的,但是她的画面为什么还是泯灭不去……

绝对不止是看到记忆中的,还能看到她忍着心中的痛苦从台北回去,试图和约了的“网友”说不的决绝;还有她被脱光了衣服无力挣扎,眼睁睁的忍受着下身撕裂的痛苦,看着陌生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画面;还有那多么伤人的工具,为了发泄怨恨,多么不顾一切的抽打;还有那那个所谓“网友”,丑恶的脸和猥琐的笑容……

最后那张脸就和自己重迭在了一起,再也不分离…

因为他没权利去恨那个人,真正让她遍体鳞伤的人,其实是自己……

“咳咳”,当登上她的QQ,从自己的QQ就会传来这个好友上线的声音。每天只要他醒着,都会习惯把这个QQ挂着,深怕错过某一天,显示这个账号在其他地方被登入的消息……

又是七月十四……如果可以,他应该希望上帝能把这天连着后面一天全部砍掉…他真的不需要。

此时的他,显得那么脆弱与无力,川字形的皱纹在额头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正如当年XX市的水泥地,给他拼命捶地的拳头留下的痕迹一样。

闭上眼睛,她的生日歌就会在耳畔响起,一共三遍……那个小蛋糕,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随后眼前就会浮现某年的今天,“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几乎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那“哒哒哒…”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滴滴滴滴滴”的信息声从她的QQ响起把他从想象中叫回现实,点开头像是一个小女孩。她之前加的两个sp同好群,早就已经设置屏蔽,超过几千条消息吧,但是偶尔这样的私聊还是挡不住。因为他又不想退掉她留下的群…

“你好,女小贝”对面的头像是一个嘴吮吸拳头的婴儿,语气却一点不客气“要当痕姐姐的小贝吗?”

点开她的信息,他愣了两秒,开始回复

“我21岁,还是男生,人在台北…”16岁啊,他心中暗忖,和那时的她一模一样。“小妹妹,妳敢收我吗”

“敢啊”她的回复明显是死撑着脸“你自己脱了裤子,用数据线先全力抽自己一百下,我看看力道。”

……

若干年前的他,在确立主被后,和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这句话……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仿佛被揪了一下,然后感觉心里有个地方,被爪子挠醒……

“嗖……啪”,“嗖……啪”他就这样跪在计算机前,把外裤、内裤都褪到膝弯,然后拿起身边的数据线,虽然有些许生疏,但一板一眼完成着这个16岁女孩布置的惩罚。尽着全力,随着细长的线体绕过腰际,在臀部愈发准确的寻找着落点,一条条红痕逐渐变深、甚至浮起,伴随汗水洒落…

“呃…啊”和当年惩罚小被前在自己实验第一下的咧嘴倒吸气截然不同,在这种臀部的疼痛在伴随低声呼叫的状态下,居然让他沉甸甸的心仿佛轻盈了不少。

在把一百下后的照片发出去后,他打开了被屏蔽了不知多久的SP群,然后疯狂点击所有群名片中写有“主”这个字的头像,对话框打开,码了这么一段话,挨个发了过去:

我是一名在台湾读大学的学生,喜欢SP很久了~

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很多事,罪不可赦的那种

看见您是主,想说能否给我一次惩罚要求呢~就算只有数字也好

我很耐打,手头只有数据线,热熔胶,还有衣架

冒昧请求,感激不尽。

“数据线一共三千一百下”

“热熔胶共四千两百五十下”他手指飞快的在计算器上点击着

“还有衣架六千七百……”

他从来没想到,那种做错事要被惩罚的感觉会让自己怎么舒服,从对话框内加出来的数字让自己望而却步,但是他知道自己会完成……

“因为这是在赎罪”,他这么跟自己说。即使他自己心里明白

“这绝对,不只在赎罪……”

“嗖……啪”

“啪…啪,啪啪啪”

“嗖……嗒”

他关了灯,在显示器昏暗的灯光下,他趴在床上,一五一十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肚子底下垫着是老旧泛黄的大萝卜玩偶,但是裂开的肚子已经被不甚精湛的针线仔细的补好了。

他知道自己的屁股应该已经红肿、甚至淤青了,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所以一切还在继续,他唯一能反馈的,或许就是偶尔坚持不住发出的轻声的

“呃…”“…啊”

还有连打过后急促的喘息…

这个惩罚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那种久违的解脱感,即使短暂也让他觉得是那么的美好,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哪怕是再翻个身看看屁股上的浓墨重彩,或者抽张纸巾擦去屁股上那些破口流出的血滴……

“滴滴滴滴滴”当这个声音响起,即使无关紧要他也难以逃避。

他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用挪的蹭到了计算机前。还是那个嘴吮吸拳头的婴儿头像。

“:(”

她发了一个这样的表情

“我的哥哥在打游戏,我在等他消息”

“别等啦,这么迟,痕小主早点睡吧”他耐心的劝着这个十六岁的女孩

“他不理我了,也不给我发晚安,伤心…”

“他可能只是忘记了,痕小主这么棒他怎么舍得不理妳呢?”

“哼…他有那么多小被,又不缺我这一个…”

……

看到这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感觉心变得那么的柔软,跪在计算机前,一个字一个字打着:

“没事呀,痕小主,至少我陪着妳呢,别难过呀~”

“:)”还有连续两个拥抱的表情

“嗯”她仿佛是被说服了:“我还不知道应该要叫你什么呢?”

时间可能定格了很久,可能是三秒,也有可能是三年……

“嗯……”

“叫我哒哒好了。”

决定做一个主,绝不只是一个决定,她或许只是你生活某一簇的花火,你却可能成为她生命中最深的依赖…

彩羽楼物语

第一回驯马桩上鞭烈马江女臀上舞夕

眼前这个女人高挑的身材,白晰的皮肤,凤目、秀鼻、檀口、娇耳,凭心而论,不失为一个难得的美女。但很少有人称赞过她的美丽,俗语说:“眉目传情”,她斜斜上扬的细眉和凤目中射出的冷光告诉每一个见到她的人,这是一个严苛到狠毒的女人,她就是幻虹楼下属的彩羽楼阿姐严时芳,人称玉面女阎罗的十八阿姐,专门负责调教那些发配到彩羽楼的官妓。

黄昏,训责厅里。坐在椅子上的她纤细的玉指握着一根同样纤细的鞭子——夕霞,这根鞭子娇艳的颜色也同指甲上的豆蔻一样娇艳。而跪在她面前的是七名没有通过清倌人考试的官j,就让彩羽楼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都给我把头抬起来。”严时芳坐在椅子上,轻声喝道。虽然声音不大,但她们怕是早就听说过这玉面女阎罗的厉害,一个个都赶忙瑟缩地抬起了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

“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这批女孩子果然出色,看来虹儿楼主又有得赚了,只是今天选那一个调教呢?所谓教妇初来,必须在最开始就把她们训得服服帖帖的,所以一定要把之中脾气最倔的找出来。”严时芳心里想着,凌厉的眼光从她们的脸上一个个地扫过去,吓得她们赶忙低下了头。只有跪在最后的那个眼光中带着一丝倔强,就是她了。

“你,叫什么名字?”严时芳伸手一指,冷冷地问道。

“江女。”她的目光居然毫不避让地对撞了一记,好大胆的丫头。不过,在这里倔强只不过是多受苦罢了。

“刚才应该有人对你们讲了,我就是这里的十八阿姐,这里的姑娘背后都叫我玉面女阎罗。在这里,要想少吃苦首先就要把以前的性子给我收了。所以,进了彩羽楼的第一件事就是鞭驯烈马,就是从你们中间抽签选出一个人,在这里当众抽一顿马鞭子,磨磨你们的性子,就算真是烈马也要打得服服帖帖了,以示警。”严时芳顿了顿说道:“不过,今天就不用抽签了。”

“妍儿、丽儿,把这个叫江女的丫头给我剥了衣服绑到驯马桩上去。”

“为什么是我?这不公平!”那个小姑娘疾声说道。

“公平?看来你还不清楚,这里我就是阎罗,鞭子就是公平。看你还敢顶嘴的烈性子,这一顿鞭子就公平的很!”

驯马桩是个一人多高的结实木桩,在中间嵌着一个铁环。

两个丫环都是跟着女阎罗多年的捆人老手,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江女捆了个结实。她双手齐腕被捆在一起后拴到了铁环上,这样要想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只有伏下腰把屁股撅起来。身上除了一个肚兜儿别无它物,而小嘴被海棉做成的寂然球堵得结结实实。(寂然球:棉布缝成的球袋里填满吸水的海绵,塞在口中不仅可以让受刑人发不出任何声音,还能够吸干不断涌出的口水,故名寂然。)

严时芳走上前,左手扶住她的纤腰,张开右手在她不停扭动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五道鲜红的指花就开在了那一片白皙之间。

“丫头,公平不公平的话,等我抽过了这顿鞭子再来问你。”她面色冷峻地站在江女的身后,扬起了多年的老伙计——夕霞。

这是一根奇特的鞭子,配合上严时芳的用刑技巧,细细的鞭梢抽在皮肉上不但不会抽破皮肤,连鞭痕也不会像普通鞭子那样隆起,只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如果受刑人的肌肤很白,打得多了鞭痕重叠的话,就会像晴日里天边的晚霞一样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这就是女阎罗为它取名夕霞鞭的来由,而眼前的这个江女就很符合这个要求。

“刷刷刷!”纤细而精制的夕霞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空气,雨点儿般地落到了江女的娇臀上,打得她左右扭动了起来。但被双手被牢牢地缚在驯马桩上,只能在有限的空间进行躲闪,精妙的鞭法在严时芳皓腕的抖动下展开,红痕很快地一条接一条地在江女白皙的屁股和大腿上浮现。

夕霞鞭带来的疼痛尖锐异常,而且只停留在肌肤表面,呼啸的皮鞭仿佛可以把受刑人的皮撕烂,每一鞭下去都仿佛有一道烈火在皮肤上烧过。但对肌肤的伤害却很轻,以女阎罗的用刑手段,就算是抽上数百的皮鞭,让受刑的人疼昏过去,屁股上也不过是一片不太严重的绯红罢了。可以一次打上很多,这正是在初驯烈马时最需要的。

几十鞭子过去了,烈马桩上的那匹“马儿”屁股上升起了绚丽的晚霞。女阎罗走到侧面伸出鞭子托起了她的下巴,那张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江女慌乱地扭过头去,承受不住严时芳凌厉的目光,然而女阎罗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这只是她驯马的开始,为了使每一名姑娘都感受到鞭子的恐怖,女阎罗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向其余的姑娘。小江女的脸上早没有了挨打前的倔强,那张被塞了寂然球的小嘴努力地动着,似乎是在求饶。

严时芳冷冷一笑,把那俏丽而布满泪痕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轻声说道:“姑娘,这才刚刚开始,总要让大家都了解一下彩羽楼规矩的厉害吧!”

“刷……”严时芳的玉腕一抖,夕霞鞭又呼啸着撕裂了空气,新一轮的鞭打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江女那饱受荼毒的屁股和大腿上,让她像受惊的马儿一样在驯马桩上激烈地挣扎。又抽打了六、七十鞭,严时芳纤手一招,夕霞鞭像有了生命的灵蛇一般缠到了她的玉臂之上。

总共打了百鞭有余,这已经超过了以往烈马驯的最高数目了。江女的屁股和大腿都呈现了绚烂的玫瑰红色。用手摸上去,那娇艳的肌肤已经变得滚热。鞭打停下了很久,还可以看出双腿和屁股上的肉在明显地颤抖。

狠毒的女阎罗终于挥了挥手,旁边的丫环妍儿上前取出了口中的寂然球。江女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哭泣和喘息着。

“姑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是公平了吧!”待江女喘息稍定,冷冷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挥了过来。

“在这里,阿姐就是公平。”江女喘息着答道。

“很好,看来这顿鞭子已经让你懂些事情了。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千金,如今获罪成了官妓,在这里只有服从。”

“好了,妍儿,再赏她十细紫。”椅子上的女阎罗优雅地弹了弹手指。

“为什么……还要打……”江女脸上显出惊骇欲绝的表情。

“看来刚才那顿鞭子你还是没明白呀!我吩咐打人还需要理由吗?”一道冷冷的目光压了过去,江女慌乱地低下了头。

“烈马训是让你们心里明白什么是服从,而细紫赏是让你们的身体知道什么是服从。”女阎罗的目光扫向正在跪着的其余六人,冷声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细紫赏是对你们每个人的。在细紫赏时不许叫,不许躲闪,否则就不算数,别看只有区区十下,要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屁股上挨的打可就没数了。”

“妍儿,赏这位姑娘二十细紫。”把她的数目增加一倍后,严时芳又故意冷冷地对问道:“江女姑娘,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女谢赏……”

“很好!”

所谓的“细紫”就是一根长约三尺,紫楠木做成的拇指粗细的刑杖。

随着细紫的挥落和江女不时地发出的惨叫,其余的官妓脸上都露出了惊惶的表情。毕竟,再过不久这严厉的细紫就会落到她们的屁股上。

细紫打在已经饱受夕霞鞭摧残的屁股上带来的疼痛是难以想象的。而且细紫赏不像烈马驯那样是暴风骤雨般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后都会间隔一点儿时间,来考验受刑人的**是否驯服,如果发生了挣扎和哭叫,就不会计数,对受刑人的意志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即使是普通的十细紫也常常会打上三、十四记,曾经有一个官妓由于哭叫的太厉害,在挨了一百记细紫后仍然没有结束细紫赏。这样的便只有等伤好后再打了。但江女的表现很出人意料。许多严厉的抽打都没有让她叫出声音,这样二十记的细紫赏只打了不到四十细紫就结束了。

严时芳走上前去,用手摸了摸她隆起一道道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低声而严厉地说道:“不许叫。”然后用手捏住她屁股上一块紫胀的肉,狠狠用力一拧。看到她的俏脸一阵抽搐,也没有叫出声来。

旗开得胜的女阎罗随手在她的屁股上再扇了一巴掌后满意地丢开了手,吩咐道:“妍儿、丽儿,今晚这里就教给你们了。这位江女姑娘的晾马夜就你们两个看着了,如何晾马你们也清楚。其余的姑娘在这里跪一宿看着长长记性,若是有敢睡着了的,赏二十细紫。”

第二回驯马桩烈性消磨尽花红

“姑娘,今天就是你的晾马夜,你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许动,晾马夜的规矩是不许倒下或着睡着,若是犯了规矩每次十下细紫。若是不想再挨打的话给我规规矩矩地把屁股撅好,好好想一想什么是规矩!明天早上我来验刑。”说完,意犹未尽的她又伸出两根纤指拧了拧江女的屁股。

第二天,严时芳用过了早膳来到了训责厅。看到在驯马桩上拴了一夜的江女依然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保持着受刑的姿势,而脸上是刚刚哭过的泪痕,妍儿拿着细紫站在她的身后,

看来是刚刚破了规矩而挨了一顿打。

“妍儿,昨晚她挨了几次规矩?”

“回阿姐,她硬得很,刚刚是第一次。”

“噢!很好,放她下来。”严时芳心中微微一动,看来江女的意志还真是出乎她意料的坚强,普通的晾马夜都要打上个三、五次。她却只有一次。

严时芳坐在椅上,伸手接过了丽儿献上的香茶,伸出足尖挑起跪在面前江女的下巴,呷了一口茶问道:“知道什么是规矩了吗?”

“彩羽楼里,阿姐就是规矩。”规规矩矩的回答,看来这匹小烈马已经彻底的驯服了。

“很好!趴到我这里来。”严时芳放下了茶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没有片刻迟疑,江女规规矩矩地趴到了上去。

“放松,不许乱动,不许叫!”严时芳低声吩咐道。同时,两根纤细的指尖狠狠夹起了一块肿胀的臀肉。

“都听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的细紫赏。规矩大家都清楚了,每人十记。”严时芳一边说着,两根手指暗暗用力一拧。昨夜江女已经是残花败柳的屁股再受摧残,这就是验刑。听起来是检查受刑留下的伤害,实际上本身就是一种附加的刑罚,又称为指掌刑。用来检查受刑人的**是否驯服,若是在捻肉时乱踢乱喊,随时可以拴到驯马桩上再打一顿的。

小雪,第一个。”丫环妍儿看了一眼花名册,说道。

那个叫小雪的姑娘低头走了出来,在驯马桩前摆好姿势,丽儿过去将她拴好。而这段时间,江女的臀峰,大腿根上已经被狠狠地拧了十几下,连股沟也没有放过。从她粉背上不停的微耸,可以看出她是在尽力的忍耐,不过始终很守规矩。

“阿姐,已经准备好了。”丽儿走过来回禀道。

“啪!”随手在趴在自己膝上的江女上赏了一巴掌,严时芳吩咐道:“叫人把江女姑娘送回房里,好生给她治伤。”

“乖丫头,好生养伤,伤好了后就是你的好日子了。”

“多谢阿姐。”江女恭恭敬敬地说道。

严时芳满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女,心想:“看来这次的调(和谐)教很成功。以她的出色姿色来看,这个江女会是个不错的倌人,不久后能加入十二金钗也说不定。”

“扶下去吧!”严时芳站起身来:“接下来,大家的细紫赏开始了!”

彩羽楼的女阎罗扬起了细紫藤条,准备大开杀戒了。

十二金钗的管理,其余的都由调(和谐)教出来的徒弟们去管。

晚上,十二金钗都来到藏金阁等待结果,十二金钗是彩羽楼中最红的姑娘,住最好的屋子、用最好的首饰,她们甚至有选择客人的权利,与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几乎

没什么区别。但是,必须想尽办法去赚花红。因为,每个月花红榜最后的两名就会受到两种惩罚中的一种,是抽签来决定的。而每年花红总榜的后两名会被取消金钗名分,降为银

钗。

花红榜后两名的惩罚,一种是打金枝,就是在算账的当晚,在藏金阁里当着所有姑娘的面当众挨打,而打人的就是当月的花魁。打过之后还要受“金钗做梅香”的附加刑,就是去

给花红榜前七的姑娘每人做一晚丫环,听凭人家随意打骂凌。而且还要连续七天“清晨晾娇臀”,就是每天清晨在金钗院中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裸臀示众,忍受别的姑娘的指点

,嘲笑。

另外一种是金钗赏,就是在随后的第二天,在许多出过钱的客人面前,先是表演琴艺、歌舞,求客人补足与花魁之间的差额,若是没有客人愿意,就将这名金钗当众责打,直到有客人愿意将差额补足或者打够了差额数为止。若是有客人愿意出钱,这名金钗就归客人处理,是愿意好好怜惜也好,还是要当众鞭打也可,当然也可以带回房去慢慢收拾,都随客

人高兴。;

当然每个月受罚了的金钗不参加下一月份的花红榜排名。可以专心养伤,会有专门的大夫对她们的身体进行调理,以免留下不必要的伤痕。

就在藏金阁里的众金钗都忐忑不安时,门开了。见严时芳走了进来,十二金钗都赶忙起身施礼。她挥了挥手说道:“都坐下吧!”

十二金钗平时是可以在严时芳面前坐下的,这是做金钗的荣耀。她们按上个月的花红榜排位在严时芳的两边雁翅落座。右手边第一位的位置就是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她已经

连续两月获此殊荣了。

而最远的两名就是上个月的花红榜押尾,冷若冰和霜怜月。两人上月都抽中了金钗赏的签,在被客人面前打了一顿屁股之后都赚进了上千两银子,怜月的收入加起来甚至超过了花

魁清秋雨。

“奖优罚劣,每月一次我都要和姑娘们一起看这个花红榜。这个月大家谁没有努力,该奖还是该罚就一起听我来念念榜吧!”,女阎罗威严地坐在正中,冷冷的表情

仿佛真正的阎罗一般,她冷冷的目光向两边扫视一周,姑娘们有洋洋得意的、有满怀信心的、有忐忑不安的、有低头不语的。从表情上看就可以大概知道这些金钗们

;这个月的收入如何了。

严时芳打开由幻虹楼三小姐碧竹派人密封送来的花红榜,微微一楞,念道:

“花魁江心月、一万七千两;

榜眼影凝霜、一万六千五百两;第八名水润玉、一万二千两一百两;

第九名清秋雨、八千六百九十两;

第十名柳若雪、一千七百八十两。

念完榜文之后,所有人都惊呆了。上个月的花魁清秋雨居然落到了榜末。当下严时芳心中一动,知道有客人动了手脚,上个月清秋雨获得花魁时也不过是赚了七千多两银子,

而这个月她赚了八千六百九十两居然落到了榜末,按榜上的数目看,有人给前八名至少每人捐了一万两银子,可见有个出手阔绰的家伙盯上了清秋雨,一定

要点她的金钗赏。

“秋雨,看来有客人盯上你了,不过这也无话可说。我们还得按规矩来。”女阎罗一挥手,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妍儿递过了签筒。

“只要你抽不中黄签,他这八万两银子就算是白砸了。若是中了唯一的白签,甚至连根毫毛都不会倒,不管他多么有钱,我们彩羽楼的规矩不能破。当然,如果抽中了黄签,明天

就是你的金钗赏。”

每月算账时抽的签和参加花红榜的人数一样,所以通常是十只,五只黄签、四只红签,还有一支是唯一的白签。抽中黄签就是金钗赏、中了红签则是打金枝,而唯一的白签代表的

是网开一面,抽中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九支签受罚,所以花红榜后的抽签又被称做九死一生签。

女阎罗把代表着不同命运的签筒往桌子上一放,正容说道:“清秋雨、柳若雪过来抽签。”暗两人同时伸出了手,纤纤玉指交碰到了一起。“若雪妹妹,你先来吧!”虽说是青楼无真情,但一直是彩羽楼当红姑娘的清秋雨对这个今年才升入金钗行列的柳若雪有着一份难得的好感。

“多谢姐姐。”说着,柳若雪用颤抖的手从签筒中抽出了一支竹签,象牙色的签子通体晶莹,透出了月的皎洁。

柳若雪脸上先是一喜,然后显出一丝愧色。+

“秋雨姐姐……”声音里带着歉意,低下头有些不敢看清秋雨。清秋雨却看也不看她,玉手一挥,一支竹签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却是一点触目惊心的艳红。除了柳若雪,其余的金钗几乎人人面露喜色,尤其是今天的花魁江心月。清秋雨今年二十五岁,七年前升为金钗,是花红榜榜首的常客,从未沦落榜末,除了今年才升为金钗的柳

若雪,那位姑娘没有尝过她的板子。今天见她要当众挨打,谁不高兴。

打金枝由花魁来执行,挨打的恨上打人的,就会拼命想当上花魁来报复,而打人的也会努力避免别人超过自己,打人者与挨打的角色相互轮换,结下仇恨。这样人人

争当花魁,仇恨越来越深,每个人都拼命地想当报复别人,又避免别人报复,就促进了她们想方设法地多赚银两。当年,初升金钗时的江心月就曾经被清秋雨好好地打过一顿。

彩羽楼物语第三回纤手施遍千般刑娇臀

“看来今儿我是在劫难逃了呢!七年了,除了开始的烈马训之外,秋雨好像很久没尝过当众挨打的滋味了。心月妹妹,待会儿别让姐姐失望哦!”

“没想到姐姐事到临头还是牙尖嘴利,放心好了。待会儿奴家一定会好好服侍姐姐的,要不岂不辜负了姐姐当初调教奴家的情意?”江心月冷笑地说道。

“点时香、请家法,打金枝开始。”女阎罗冷冷的吩咐拉开了打金枝的序幕。

妍儿和丽儿抬过了行刑用的春凳。时香也在严时芳面前的桌子上燃烧了起来,打金枝的规矩是二支时香之内,行刑人可以随意选择板子、藤条、皮鞭,不计数目,从粉背、娇臀、到**甚至是脸都可以责打。一支香的燃烧时间通常是一个时辰。所以打金枝会从傍晚一直打到半夜。

为了防止花魁对受刑金钗的过度责打,严时芳设立了“花魁替责”的规矩。就是无论花魁如何用刑,一、不许打到上述之外不可以打的地方;二、不准把受刑人的肌肤打破;三、因为官妓要靠脸来赚钱,所以,这是一个敏感的地方,只许用手来打耳光,而且不许留下除了红肿外的痕迹。

一旦违反了任何一条规矩,受刑金钗和花魁的身份立刻调换。若是打死了受刑的金钗,花魁受到的惩罚就会难以想像。拴在驯马桩上,每天二百皮鞭,直到打死为止。

“榜末清秋雨请花魁江心月调教责罚。”清秋雨跪下来说出了打金枝的场面话。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到了清秋雨的脸上。

“姐姐,时候还早呢,烦劳姐姐先在春凳上趴好,咱们姐妹慢慢来。”看着清秋雨在春凳上伏下娇躯,江心月不慌不忙地搬了把椅子过来,在清秋雨的身边坐了下来。

江心月伸手解开了清秋雨束腰的丝带,将她的两手反背过来束在身后,将长裙和亵裤一褪到底。

“姐姐的**真是让人越看越爱呢?难怪外面的男人们都像蜜蜂一样叮着姐姐呢,就是奴家我也见犹怜呢!”江心月温柔的声音像是呢喃一般。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落在清秋雨的**上。然后江心月的声音依然是像柔风细雨一般:“姐姐能把它稍稍翘起来一下么,奴家想给她垫个垫子呢。清秋雨双手被绑在身后,艰难地耸起屁股,江心月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垫到了她的小腹下面。然后说道:“姐姐含个寂然球吧!”

“啪啪啪!”江心月的巴掌在清秋雨的娇臀上响了起来,因为寂然球的原因,清秋雨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屈辱的泪水在脸上悄然滑落。屋子里一时间只有清脆的响声,一众金钗都幸灾乐祸地看着。

“奴家的巴掌,姐姐还消受得好吗?”江心月悠然问道,两手抚在自己脸上感受着手掌的热度,被寂然球堵住了嘴的清秋雨只能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愤怒。

“看来姐姐很生气小妹的气呢,不过时间还早得很呢!我们慢慢来,首先奴家要和姐姐玩个美人拉车的游戏。待会儿姐姐就不会生气了吧!”说着,江心月解开了清秋雨手腕上的丝带。让她双手撑着地,挺直身体,把膝盖以下的部分搭在春凳的一端,然后用细麻绳将小腿与春凳绑在一起,细细的麻绳狠狠地杀入清秋雨那温润、白晰的小腿之中。这样清秋雨膝盖以上的身体全部悬空,双手必须撑着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驾!”

站在一侧的江心月挥动了手中的细紫,一道道紫痕接连不断地在清秋雨已然变得粉红的屁股上隆起,从靠近腰的部分,到臀峰,再到**,一直打到膝盖的上部。紫痕的间距很近,但江心月的手法控制的相当好,没有一道发生了重叠。因为她知道,以细紫的力度若是两下打在同一位置,很可能把肌肤打破。要是没有“花魁替责”这条规矩,江心月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清秋雨的屁股打烂。就算是这样,清秋雨屁股、大腿上的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逃过江心月的细紫,足足七十下细紫落在了这一段白皙之间。若不是清秋雨口中被塞了寂然球,嗓子早就被哭坏了。嗓子是官妓们吃饭的本钱,所以在打金枝的时候是绝对不许她们喊坏嗓子的。

见清秋雨的屁股暂时不能再打,江心月的细紫一转,便落到了清秋雨纤嫩的足心上去了。打足心和打PG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打PG只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打足心就不同了,钻心的疼痛伴着浸入骨髓的痒。这痒比疼更加难熬而持久。所以,江心月再不是像雨点一样挥动细紫,而是半天才打一下,好让清秋雨细细地品味那疼痛之后万蚁啃食的感觉。清秋雨徒劳地想躲避着,双手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着,真像拉车的马一样把春凳拉动了大半个身位,渐渐地那双不染纤尘的*被打得紫胀起来,像馒头一样,江心月才停了手。

突然,江心月坐到了春凳上,像美丽的驭者扬起了手中的夕霞鞭。鞭子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清秋雨已然布满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上。因为江心月是坐在了春凳上,左右开弓地鞭打着她的屁股,所以每一鞭都和刚刚的紫痕形成了四十五度左右的夹角,每一鞭都会抽中屁股或者大腿上的十几道伤痕,刚刚清秋雨顿时感到屁股上像火烧着了一样,夕霞鞭的特性便充分地体现出来,那就是抽下去是疼痛完全集中在肌肤的表面上。清秋雨拼命地挣扎着,但以她娇弱的身子怎么能拉得清秋雨双手被绑在身后,艰难地耸起屁股,江心月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垫到了她的小腹下面。然后说道:“姐姐含个寂然球吧!”

“啪啪啪!”江心月的巴掌在清秋雨的娇臀上响了起来,因为寂然球的原因,清秋雨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屈辱的泪水在脸上悄然滑落。屋子里一时间只有清脆的响声,一众金钗都幸灾乐祸地看着。

“奴家的巴掌,姐姐还消受得好吗?”江心月悠然问道,两手抚在自己脸上感受着手掌的热度,被寂然球堵住了嘴的清秋雨只能用眼神表示了自己的愤怒。

“看来姐姐很生气小妹的气呢,不过时间还早得很呢!我们慢慢来,首先奴家要和姐姐玩个美人拉车的游戏。待会儿姐姐就不会生气了吧!”说着,江心月解开了清秋雨手腕上的丝带。让她双手撑着地,挺直身体,把膝盖以下的部分搭在春凳的一端,然后用细麻绳将小腿与春凳绑在一起,细细的麻绳狠狠地杀入清秋雨那温润、白晰的小腿之中。这样清秋雨膝盖以上的身体全部悬空,双手必须撑着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站在一侧的江心月挥动了手中的细紫,一道道紫痕接连不断地在清秋雨已然变得粉红的屁股上隆起,从靠近腰的部分,到臀峰,再到**,一直打到膝盖的上部。紫痕的间距很近,但江心月的手法控制的相当好,没有一道发生了重叠。因为她知道,以细紫的力度若是两下打在同一位置,很可能把肌肤打破。要是没有“花魁替责”这条规矩,江心月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清秋雨的屁股打烂。就算是这样,清秋雨屁股、大腿上的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逃过江心月的细紫,足足七十下细紫落在了这一段白皙之间。若不是清秋雨口中被塞了寂然球,嗓子早就被哭坏了。嗓子是官妓们吃饭的本钱,所以在打金枝的时候是绝对不许她们喊坏嗓子的。

见清秋雨的屁股暂时不能再打,江心月的细紫一转,便落到了清秋雨纤嫩的足心上去了。打足心和打PG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打PG只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打足心就不同了,钻心的疼痛伴着浸入骨髓的痒。这痒比疼更加难熬而持久。所以,江心月再不是像雨点一样挥动细紫,而是半天才打一下,好让清秋雨细细地品味那疼痛之后万蚁啃食的感觉。清秋雨徒劳地想躲避着,双手一点一点地向前移动着,真像拉车的马一样把春凳拉动了大半个身位,渐渐地那双不染纤尘的*被打得紫胀起来,像馒头一样,江心月才停了手。

突然,江心月坐到了春凳上,像美丽的驭者扬起了手中的夕霞鞭。鞭子像惊风急雨一样落到了清秋雨已然布满紫痕的屁股和大腿上。因为江心月是坐在了春凳上,左右开弓地鞭打着她的屁股,所以每一鞭都和刚刚的紫痕形成了四十五度左右的夹角,每一鞭都会抽中屁股或者大腿上的十几道伤痕,刚刚清秋雨顿时感到屁股上像火烧着了一样,夕霞鞭的特性便充分地体现出来,那就是抽下去是疼痛完全集中在肌肤的表面上。清秋雨拼命地挣扎着,但以她娇弱的身子怎么能拉得动上面坐了一个人的春凳。

“啪!”夕霞鞭突然像惊雷一样落到了清秋雨两爿臀峰之间的那道幽谷之间。这一鞭即狠毒又出乎意料,清秋雨浑然忘了自己要靠双手来支持身子,两只手拼命地向屁股捂去。

“嘭!”清秋雨的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座位上的其她金钗大部分幸灾乐祸,但有些已然面露不忍之色,而柳若雪更是哭出了声来。

坐在春凳上的江心月娇喘微微,但面上难掩出了一口恶气的得意。

“娴医女,去验验她额头上的伤。”严时芳冷冷地吩咐道。

听到了严时芳的话,江心月面色不由一变,握鞭子的手也抖了起来。因为若是清秋雨额头见血,那马上就是花魁替责的场面,挨鞭子的就是她了。

彩羽楼中刑罚花样繁多,但姑娘们的身体是赚钱的根本,所以在刑责之余,彩羽楼自然专门培养了一批深明医理的女性大夫,被称为医女。这些医女都出自幻虹楼中素有闺阁神医的三小姐碧竹门下,地位超然。不但负责治疗彩羽楼姑娘们的疾病,在比较正式的用刑场合,都会有医女的存在,若是医女诊断之后,认为不宜用刑,冷酷如严时芳也会网开一面,以免真的使受刑的姑娘伤势过重。

“回禀阿姐,清秋雨脉象并无大碍,额上也只是红肿而已。”彩羽楼的首席医女仔细地检查了清秋雨的脉象之后说道。

“江心月,你可以继续了。”严时芳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既然没见血,打金枝就可以继续了。

江心月明显地吁了一口气,吩咐道:“凝霜、若雪,把那个**给我弄醒了拖过来。”

“秋雨姐姐,醒醒……”若雪还在清秋雨耳边小声呼唤。

“哗!”不等清秋雨醒来,影凝霜扬起纤手,一杯凉茶劈头盖脸地倒在了她的脸上。

“姐姐不但冰肌雪肤,身子还真是娇弱可人呢!方才姐姐可让奴家担心死了。”江心月从方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看着勉强跪在自己的清秋雨,冷笑着说道。

“姐姐累了吧!,霜儿,还不扶姐姐过来休息一会儿?”

清秋雨的美眸无力地瞪了江心月一眼。心中知道,她那里会安什么让自己休息的好心。不过是要对自己用“指掌刑”罢了。

清秋雨跪趴在江心月的面前,两手被反绑在腰后,已然布满了条条伤痕的屁股无可遮挡地呈现在人家的眼前,任人施为。

“奴家久闻姐姐有一副金嗓子,待会儿叫得动听些,奴家的手说不定便会软了。”江心月取出了清秋雨口中的寂然球,轻轻地说道:“这第一支香不过才燃了一半儿,我们慢慢来吧!”

这“指掌刑”不过是花魁的纤纤玉指在受刑金钗的娇臀之上或捻或拍,比起前面的林林总总已然是一种轻刑了,就算是幻虹院那边的清倌人,在学艺期间有时也会受到来自上位教习的“指掌刑”调教。

在闺房里使用的这种闺刑往往充满了旖旎风光,但在这里便只有耻辱和疼痛了。大家从事的都是相同的职业,对身体反应的了解都称得上是大家,在已经备受折磨的屁股上施行“指掌刑”,是彩羽楼很常用的手段了。

江心月先是纤指在清秋雨的臀上缓缓地划着,仿佛在寻找先从哪块肉下手,清秋雨全身的肌肤都在江心月玉指时快时缓的划动下发出颤抖。

“咝……”清秋雨发出吸气的声音,是江心月的两根纤指狠狠地揪起了一块臀肉。

“姐姐叫得悦耳一些,要不然奴家可要用力了。”江心月“温柔”地威胁道。

第四回紫娇臀初尝炙香刑红花魁再上驯马桩

随着那灵动的五指在已经布满了伤痕的屁股上轻捷地跳动,清秋雨开始叫得莺啼宛转,这也是彩羽楼金钗的技巧了。

或拧或拍了好一阵子,第一柱香不知不觉的燃尽了。清秋雨的屁股在饱受了指掌刑之后,紫痕已然模糊不清。

“姐姐的屁股熟得像仙桃一样呢!不知道点上香灸会不会变得更加香呢。”江心月冷笑道。

“不、不要啊!”

已经被折磨得不堪忍受的清秋雨脸上显出了极度的恐惧,放下心中仅存的一点点骄傲,向这个一直和自己做对的对手徒劳地求着饶。

香灸原本是一种治病的方法,用艾绒做成高不盈寸的宝塔形的灸柱,用生姜片作为间隔以避免过热,在*的皮肤上点燃,用来治疗一些寒症,但灸柱灼烧时产生的高温仍然让病人感到疼痛难忍。而被做为闺刑之后,则在灸柱中加入了檀香等名贵的香料,在点燃后会发出清幽的香气,用的生姜片也变得薄了许多,虽然不会烫坏肌肤,但在屁股上点燃之后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所以在金钗中流传着这样的话——“愿上驯马桩,宁受细紫赏。只求娇臀上,不点宝塔香。”

这种刑罚金钗中只有江心月一个人领教过,初为金钗时正敢上虹儿姑娘前来巡视,趾高气扬的她居然惹恼了更加趾高气扬的幻虹楼主。因为当天晚上还有客人叫她的堂会,为了不影响彩羽楼的收入,严时芳并没有动用鞭子、藤条什么的,只是当着众金钗的面用了小半个时辰在她的屁股上点了七个小塔,就疼得她昏了过去。用冷水泼醒过来梳洗打扮,一切行动自如,丝毫不耽误晚上的堂会。

江心月之前没被打PG都受不了这香灸的威力,现在清秋雨的娇臀已经被她修理得伤痕累累,肿胀的屁股上点燃香灸绝对够受,但却不会给她已然不能再打的屁股带来破皮的危险。使今天的金钗赏能够继续进行。

妍儿和丽儿抬来了灸香榻,这是为专门香灸准备的特制刑床。床的四面都有坚韧的皮条,清秋雨俯卧在上面后,粉颈、玉腕和足踝都被皮条牢牢地固定在榻上,一动也不能。整个娇躯被捆成一个大字形。厚厚的垫子垫在小腹下面,把她肿胀的屁股凸现出来,显得格外无助。寂然球被重新塞到了嘴里,因为香灸的疼痛绝对会让任何一个人喊破喉咙。

第一个香灸被点燃在清秋雨左边的臀峰之上,随着扑鼻的幽香,渐渐传来的高热让她全身不停地痉挛着,当灸柱快烧到姜片的时候,江心月用纤巧的小镊子轻轻地把它夹了下来,以免烧着了姜片烫坏了皮肤。

在座的其她金钗有的已经露出不忍的表情,看了江心月的手段,即使是以前被清秋雨打过的人而暗自怀恨的人也感到她做的太过分了,比起她来,清秋雨做为花魁时的手段简直可以说是太仁慈了。

看着清秋雨口不能言,不断从迷离的美眸中涌出的热泪,江心月冷冷笑道:“原来这香灸这么厉害,不知道姐姐从前做花魁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让姐妹们尝过她的滋味呢?”

“等你将来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让你好好尝尝!”清秋雨在心中暗暗赌咒发誓。清秋雨作为彩羽楼的红姑娘几年来少说也做了几十次的花魁,在坐的金钗大都尝过她的板子,但心肠算不上狠毒的清秋雨还从未用过香灸。

“姐姐这样看着奴家,是嫌奴家服侍的不周到吗?这回奴家给姐姐多点上几个好了。点几个呢?就点个九莲宝灯好了。”说着,江心月一口气在清秋雨的屁股上错落有致地放了九粒灸柱。她并没有一起点燃,而是每间隔一点时间,就点燃一粒,这样每粒灸柱发挥出高热的时间都不一样,让清秋雨感到每时每刻都有屁股上都有火在不同的位置上燃烧,每当一个灸柱即将燃尽之后,江心月就快速地取下来,并在别的位置上再放上一个。这样清秋雨的屁股上始终保持着九个灸柱在不停地炙烤着,当三十六个灸柱全部化成满室的异香之后。清秋雨屁股原先条条的紫痕已经看不见了,完全变成了紫中透红的葡萄色。

“姐姐你看,这第一柱香才刚刚烧完,也就是说还有两个时辰呢。奴家手拙,不小心已经让姐姐的屁股熟透了。”江心月解开了绑着清秋雨的皮条,吩咐道:“凝霜、若雪,你们还不把姐姐搀过来。”

好不容易忍受了这顿香灸的清秋雨全身酸软无力,被两人架着才勉强站在江心月的面前。只是由于刚刚脚心也被江心月打得肿了起来,她连站立都有些问题。

“还有两个时辰,奴家也不想为难姐姐。剩下的时间姐姐就像当年初入彩羽楼那样,站一站驯马桩好了。姐姐说好吗?当然还是要依晾马夜的规矩。姐姐若是动了,妹妹还是要抽姐姐鞭子的。”

“多谢花魁开恩。”清秋雨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江心月的花样总算是出尽了,比起前面的这些,站驯马桩实在是好了许多。

“姐姐先别忙谢,奴家还是有些小花样的。妹妹这两个手炉就给姐姐掂掂脚好了。”江心月娇声笑道。

清秋雨被拴到驯马桩上,两腿分开,伏下纤腰,已然饱受折磨的屁股向后挺出,标准的驯马姿势,只是一双肿胀的*却不是落到地上,而是被江心月掂上了两个仅能放下多半个脚掌的盒子形手炉。

“姐姐,奴家怕姐姐受凉,给姐姐的*掂了两个手炉。姐姐可不要辜负了奴家的一片心意。姐姐的*若是不踩在上面奴家可是要生气的。”说着,江心月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清秋雨的身后,手中扬起了夕霞鞭。

过了一会儿,清秋雨脚下手炉传来的热量就让她受不了了,灼热使肿胀的*又痛又痒。她刚刚偷下来一只脚,眼尖的江心月就“刷”地一鞭子抽了过去。已然肿胀的屁股顿时像着了火一样。江心月接二连三地抽打,直到清秋雨的双足规规矩矩地站到手炉上去。再过一会儿,清秋雨又受不了灼热,结果又是一轮新的循环。

在第二柱香燃尽后,清秋雨已经断断续续地挨了上百的鞭子,当然江心月还是有分寸的,不堪重负的屁股上只抽了十几下鞭子,其余的都赏给了受伤较轻的大腿和之前还未打到的小腿。这样清秋雨从娇臀到*都布满了伤痕,娇臀成了两个肿胀的紫球,原本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细紫抽出来的杖痕还夹杂着一道道夕霞留下的红印,而纤细、圆润的小腿上全是夕霞留下的红痕。

“好了,今天的金钗赏时间到了,妍儿派人把秋雨扶回房里,按老规矩找人给她治伤。”严时芳平静地吩咐道,毕竟,这种场面对于以刑责为职业的女阎罗已经司空见惯了,虽然,这次清秋雨算是被打的比较惨的,但以前更惨的也见得多了。

“从明天开始,秋雨依次给心月、凝霜她们做一天丫环。到时候做主子的别忘了监督她的‘清晨晾娇臀’。”

吩咐完这边的事情,严时芳便回了房间休息了,从明天开始她就要策划江女的清倌赏了。

第六回遇机缘江女簪金钗因私语若雪受闺刑

“说起来,和这次挨打一样莫名其妙,本来当地有名的客人都相约先不出钱等着看我被打的清倌赏。不过,我刚刚表演了一段歌舞,一个奇怪的客人直接出了一万两银子,却连碰都没碰我就走了。”V

身子刚刚能下床,清秋雨便开始了帮助江女准备清倌赏的事情,对这个倔强的小姑娘他很有几分好感,为了她的将来,也为了自己的屁股,她自然把倚栏卖笑的青楼手段悉心传授,如何媚而不俗,如何*摄魄,如何歌、如何舞、如何走、如何坐、甚至趴在客人怀中如何宛转承欢、挨客人皮鞭时如何软语求告都事无巨细地一一传授,当然这其中也免不了让江女像习惯吃饭一样地品尝皮鞭和板子。

一个多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清秋雨闲坐在屋里轻轻地抚着琴,自从打金枝之后难得有这么长时间的空闲,暂时不用倚栏卖笑,迎来送往,每天除了调教江女之外别无她事,金钗之间蛾眉相妒,除了资历尚浅的柳若雪之外别无可谈心之人,半个月之前,江女也因为清倌赏的原因离开了,幽居的生活就更加百无聊赖。身上的伤痕早就在医女悉心的调养下消逝无踪,沐浴之后对镜自赏,娇臀之上早就光洁如昔。但治好了又有何用?离阿姐所说的金钗赏的日子不远了,那个人砸下如此山一般高的银子,不好好折磨自己一番岂能善罢甘休。就算彩羽楼铁规不破,抽签之时仍有一线生机,但这个月免了,下个月又如何呢?不过是那个人多费一些银子罢了。虽然贵为金钗之首,花魁常驻,但身在彩羽楼,这身子还能是自己的吗?

想着想着,清秋雨不禁滴下泪来。突然珠帘一响,几日不见的江女和柳若雪走了进来。

“恭喜姐姐,姐姐调教出来又一个白金钗呢!”柳若雪轻声笑道。

清秋雨一愣,心中算算日子,原来昨天就是江女的清倌赏,听了消息,心中不由一喜。

“江女多谢姐姐调教。”江女跪在地上,叩谢了清秋雨的调教之恩。

“起来吧!身为新的白金之钗,姐姐年老珠黄时不记恨我当初打你也就是了。”清秋雨淡淡说道。

“姐姐说哪里话来,入身青楼哪有不挨打的呢!若无姐姐悉心教导,江女断然成不了白金之钗,说不定这会子已经在驯马桩上苦捱了呢。调教之时皮鞭板子本来就是常事,姐姐责打也是人之常情。”江女说道:“虽说青楼无真情,但姐姐的情谊江女不敢或忘。”

“好一个不敢或忘,知道青楼无真情,还心存感激。自己虽然对她颇有好感,但多一半还是怕了那花师责的……”清秋雨心中暗暗惭愧,问道:“江女,这次你是如何成为白金钗的呢?”

“说来奇怪,这次清倌赏只有一个人参加,那个人带着一个面具。”

“面具?”自己当年的那个人也是带面具的。

“他说:‘江女姑娘,你的清倌赏在下已经包了下来,没有人会和在下竞争。你尽可放心表演,护花费十八阿姐也已经受下了,今天不会有别人来打你。只是姑娘也须尽心表演,否则挣不到在下的花红,成了荆钗可怨不得在下。”

“然后呢?”

“然后我就表演了姐姐传授的离人歌和回风舞。他很认真地看完之后,问我这歌和舞是谁教的。我告诉了他。他点了点头,将一张银票交给了十八阿姐。对了,姐姐……”江女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那个人说:‘姑娘如此乖巧伶俐,本来在下是想在姑娘身上演练些许闺房刑术,但既然姑娘与清秋雨有缘,这演刑之苦便免了吧。不过,请姑娘为我带封信给清秋雨。”

“昔时卿为宦府千金,自诩孤高,目无下尘。欲自荐东床者若过江之鲫。而卿常以戏之乐,常曰:仙姝岂植牛屎。然月有盈亏之变,世有沧桑之幻。今余为座上宾,卿沦堂前姬。金钗赏时,余当携歌、舞、琴、诗之姬与卿设花楼之擂,当使卿知,今时之闺阁非卿一人耳,若卿之艺败于别姬之手,是时卿虽饮泣婉求,欲免夏楚之责岂可得耶!”

清秋雨看着这纸书信,陷入了回忆之中。九年前,自己还是家里的千金,父母的掌珠。父亲是文坛名士,母亲是闺阁才女,自己幼承庭训,闺阁才艺无一不精。对上门提亲的家伙自然是不屑一顾,也替父亲得罪了不少当时名流,但什么时候说过“仙姝岂植牛屎”,呃,莫非是那个小子,自己女扮男装混入私塾时认识的那个家伙,那么年轻居然就敢误人子弟的当起先生来……

“姐姐这些日子要为半个月的金钗赏做准备,十八阿姐让我和若雪姐姐来服侍姐姐呢!”江女的话打断了清秋雨的思索。

“谁说半个月之后一定是我的金钗赏了,不是还没抽签呢!”清秋雨不甘心地说道。

“十八阿姐让我劝姐姐,不要说抽签十之有九躲不过金钗赏,就是这次躲过了还有下次呢。那个人好像不把钱当回事的,就是想点姐姐的金钗赏。本来阿姐是不在乎钱越多越好,但这次就连幻虹楼主也带过话来希望促成姐姐的金钗赏呢!姐姐可知道虹儿楼主可从来都是以小气财神、贪得无厌著称,所以若雪劝姐姐还是不要侥幸了,这件事情早完事……”

“柳若雪,你在说楼主什么?胆子不小啊!”冷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十八阿姐。

“若雪知罪!若雪知罪!”柳若雪吓得连忙跪到了地上,不住地打着自己的耳光。

“住手,我让你打了吗?”严时芳冷冷地说道:“你们的脸是随便打的吗?”

柳若雪骇然地住了手,彩羽楼的姑娘,脸是吃饭的工具,若是打坏了便无法接客。所以打脸是彩羽楼中很大的禁忌,上位姑娘虽然可以任意凌辱下位姑娘,但脸是绝不允许碰的。除了金钗赏时,当红花魁可以略微打几下榜尾金钗的耳光外,彩羽楼可以施行掌嘴的只有严时芳一人。除此之外,脸是连自己都不可以打的,但惊骇之下,初为金钗的柳若雪便忘了这个规矩。

“阿姐,若雪姐姐也是为了劝秋雨姐姐,又是初犯。你就饶了她吧!”江女开口替柳若雪求起情来。

严时芳闻言凌厉的目光扫向了江女,盯了片刻,江女慌乱地低下头去。

“江女,知道为什么秋雨不替若雪求情吗?”冷面的女阎罗冷冷地开了口:“彩羽楼的规矩里是没有求情这一项的,即使你是身份最高的白金钗也是一样,念你初犯,今天就由你来责罚柳若雪吧!”

“若雪,你也在彩羽楼有些日子了。应该把你的屁股打成什么样子也很清楚。秋雨,你的香闺责呢?

接过了清秋雨的香闺责,严时芳递到了江女的手中:“现在我和秋雨说几句话,你就在外面责罚若雪,只许打她的左半边屁股。至于打到什么程度,你和若雪随时都可以停止,就是不打都可以。不过,待会儿我说完话是要验伤的,若是到时候不合格动手的就是我了。而且两个人都要打,是选择江女打若雪一个人还是让我来打你们俩,自己考虑吧!”

严时芳吩咐完了,便看都不看两人。江女还在犹豫,柳若雪却上前把她拉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间便响起了清脆的板子声。

“秋雨,这次的金钗赏与往日不同,那个客人包下了场子,不许一个外人来观看。只是他提出了让他带来的艺姬与你同场较艺,若是你输了,才有受责之虞。以你艺冠彩羽楼的实力,应该不会轻易的认输吧!听虹儿楼主说,你当年才艺出众,甚至幻虹院的那些清倌人相比也称得上出类拔萃。阿姐甚至都不清楚虹儿楼主怎么会舍得让你到这里来。”

“虹儿楼主又怎么样?那个奇女子不也是有害怕的人,毕竟,父亲得罪的是高高在上的当今武皇,她能保住我的命就已经很不错了。”清秋雨黯然地想道。

“这次花擂负责评判胜负的是幻虹院那边的人,以她们的水平比赛应该称得上公平了。秋雨大可尽情施展,也让她们看看我们彩羽楼的人并非都是幻虹院挑剩下的。”

“阿姐,那天都比些什么呢?”

“琴、舞、棋、书法、丹青、诗”

“评判琴的是谁?”

“幻虹院首席琴师流音、魅姬银羽和流音之徒化雨。”

“评判棋的呢?”

清秋雨连续地问下去,严时芳突然间冷冷一笑:“秋雨,以你好胜的个性是不会问这些事情的。现在你是想替江女和柳若雪拖延一些时间吧!”

“好了,你们两个进来。”严时芳向外间命令道。

断断续续的板子声终于停了下来。江女搀扶着受刑完毕的柳若雪走了进来。

“趴到桌子上去,江女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柳若雪依言上身俯到了桌上,露出了刚刚受刑的娇臀。一看左半边屁股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就看出了江女是个新手,有的地方几乎要渗出血来,而有的地方只是微微发红而已。反而右边屁股上还稍上了几下。

严时芳伸手接过了江女手中的板子,说道:“江女,进了彩羽楼不光挨打,如何进行闺房训责也是一门学问。现在阿姐就教你如何用板子打人。”

说着,她挥起板子在柳若雪左臀上只是微微发红的地方狠狠地补上了几板,顿时,使柳若雪左半边屁股就均匀地肿了起来,她把板子塞到江女手中,说道:“从现在开始若雪右半边的屁股就交给你了,明天早上我希望看到她两边屁股的伤是一样的。”

“秋雨,若是心疼她们,待会儿就指点指点江女,手法熟练些,柳若雪也少挨几下。不过你不可以自己动手。”严时芳吩咐完了,就转身离开了。

第七回神秘公子终登场花擂之争金钗赏

半月之后,终于到了清秋雨的金钗赏。

“独赏金钗夜,秋雨臀红时。”

这是彩羽楼最独特的一次金钗赏,往日可纳数百人的花厅空空落落,客席之上只端坐着一个人,儒雅的衣冠透出主人的才气,而华贵的衣料又彰显出著者的贵气。只是一张精致的银制面具完美地贴合在脸上,给人以几分神秘。

不过相人无数的严时芳却从露出领口的脖颈见出了几分端倪,小麦肤色的颈子还很紧致,说明这位贵公子的年纪绝不超过二十八岁。而身后站着六名姬妾垂手侍立,显示出良好的教养,看她们的颜色就是比起彩羽楼的金钗也毫不逊色。

“奴家见过公子,下面可以让秋雨姑娘开始了吗?”

“在下久闻十八阿姐,声名满花街。这金钗赏倒也不忙开始。在下想先请十八阿姐鉴赏一下在下身后这几名姬妾。”

“妾身见过十八阿姐。”那六名姬妾一起上前一步,盈盈下拜。

“这……公子这可折死奴家了,众位姑娘快请起。”这个贵公子的行为让严时芳也感到一丝困窘,虽然事出有因,带女人逛青楼就已经让人奇怪了,让自己的姬妾去参见青楼的鸨儿又是什么道理。

“十八阿姐以为她们还看得过眼吗?”

“哎哟,公子,看你说的。公子的爱姬都长得天仙似的,说句不中听的话,要是有一个能留在我们彩羽楼,那奴家做梦可都会笑出声来。”虽然被姑娘们称做玉面女阎罗,但作为江南首席青楼的鸨儿,严时芳自然有一套奉承客人的功夫。

“十八阿姐过奖了。这次金钗雅赏,花擂争春。秋雨姑娘若是独舞岂不寂寞?她们分别在琴、诗、歌、舞、书法、丹青上有些造诣。”

“虹儿楼主早知楼主有此雅兴,已经特意派了幻虹院的一众女方家做为花擂评判。”

“但既为花擂,胜固然有赏,败也需略有薄责。秋雨姑娘以一敌众尚且如此,况乎她们专精一技,若是输了,就请十八阿姐执行花责,亦不失为*雅事。”

“这,公子之姬妾,奴家岂可冒犯?”

“阿姐不必过谦。不怕阿姐着恼,在下久闻阿姐在花界素有*阎罗之称,尝恨无缘一睹风采,今得此良机,当然要请阿姐指点一二。”

“公子既如此说,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严时芳向六名姬妾轻轻一笑:“只是,待会儿对几位姑娘不免稍有得罪了。”

“奴家还有一问,若是秋雨败了,公子打算入香闺亲执夏楚吗?”

“香闺花责,美人垂泪,如此美景在下岂能错过,只是秋雨姑娘芳名远播。她们都想出些小点子想和秋雨姑娘亲近一番呢!为了这场花擂,她们几个也出了不少力,若是赢了自然该得点儿奖赏。”贵公子向后环视一周,说道:“听好了,若是待会儿赢了花擂,便可以和我去服侍秋雨姑娘,不过谁若是输了,我就把她交给十八阿姐责罚。”

“是,妾身谨遵相公吩咐。”五名姬妾整齐划一的应道。

“阿姐可以开始了,不知道秋雨的表演从哪儿开始?”

“秋雨初入彩羽楼便以琴闻名,就请公子先听秋雨抚琴如何?”

台上,清幽的旋律从大红的幕后传来,帷幕缓缓的向两边拉开,一帘鲛绡之后是绝代佳人朦朦胧胧的演奏,曲调中充满了淡淡的忧伤,就像暮秋的西湖上细细的雨丝。

清冷的琴意仿佛化成了轻风,不经意间荡开了鲛绡的一角,清秋雨的娇颜瞬间暴露在那公子的面前。

琴意当然化不成微风(我写的又不是玄幻小说),香帘轻启不过是吸引客人的常用手段,这一招在彩羽楼中叫做“*”,久观人色的严时芳目光扫向贵公子,敏锐地发现面具边上的皮肤颤动了一下,一直在和着拍子的手指也在空中凝住了。

曲终意未尽,良久,贵公子问道:“敢问姑娘,此曲何名?”

“冷雨清秋。”

舞台后方的暖阁里坐着的是幻虹院派来的评判,平日绝不被允许到这里来的各行清倌人,在幻虹楼主的指令下,每一艺都派出了作为代表的佼佼者。负责评判琴艺共有三人,为首的正是琴姬红梅的得意弟子,幻虹院的首席琴师——流音。

“化雨,你觉得如何?”流音对这个在闺阁就是自己弟子的女孩儿十分喜爱,首先开口问道。b-

“弟子觉得清秋雨的琴艺就算是在幻虹院中也算得上是好的了。”化雨认真说道:“只是不知以她如此琴艺,当初进入幻虹院应该不是难事,却为什么会到彩羽楼来?”

“造化弄人,就算是虹儿楼主也有做不得主的时候。有时候想留在幻虹院的发到了彩羽楼,而想发到彩羽楼的却去了幻虹院。”说这话的时候流音故意看了一眼旁边,说道:“你说是不是啊?”旁边的那人正是今天琴艺评判三人组的最后一人——魅姬银羽。

流音心性单纯,对管理并不在行,好在幻虹院中的琴师不过十几人,关系也不像彩羽楼这边复杂,加上她琴上的造诣让一众琴师佩服,这首席琴师做得也算中规中矩。像她这种单纯的心性自然不会喜欢银羽这样的魅姬,总觉得表面上对她恭谨如仪的银羽包藏祸心,对她总是隔三岔五的言语上敲敲打打。

“音妹妹,奴家来此不久,虹儿楼主精明多智,仙心难测。奴家岂敢妄揣。不如妹妹久侍身前,能知仙心呢。”银羽微微一笑,便岔开了话题。久经风雨的魅姬那里把这样心思单纯的流音放在眼里,若不是初来乍到,又对虹儿楼主和总管碧竹心存忌惮,早就在幻虹院里一试身手了。

“弦儿,这一场是你的。”

“遵命,相公。”一个身材颀长的清秀女子应声抱琴而出。

“秋雨姑娘的琴艺你也领教到了,有赢的把握吗?”贵公子问道。

“刚才的琴声虽然有些悲凉,真可称得上是天籁呢!妾身只好勉力一试吧。”她微一欠身,柔顺地笑道:“若是做不到,妾身听凭相公责罚便是了。”

“妾身木清弦,请秋雨姑娘指点!”

木清弦走到台上,就在清秋雨的帘外横过琴来,玉指曼挑,刚刚还弥漫在空气中淡淡的悲凉被一扫而光。

这是一首欢快的曲子,仿佛林间的精灵在她的指间轻快地舞蹈。

“化雨,听出了有什么特别了吗?”侧耳听了一会儿,流音微笑着问道。

“嗯,这首曲子特别的欢快,那首‘冷雨清秋’应该是清秋雨的成名曲作,她的艺名都是取自琴曲之中,木清弦想从感伤的角度超过清秋雨是很难的,所以她有意另辟蹊径,选取欢快的曲子来匹敌……”

“好了,化雨,你能听出这些是应该的。我是问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流音打断了化雨,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这,弟子愚昧,请**指点。”化雨显得十分惶恐。

“从你拜师也有四年光景了,就算进入幻虹院也有大半年了,有什么特别之处还听不出来吗?”流音的脸色冷了下来:“最近看你就有些三不着两的,是不是想挨打了?再仔细听听,若是还听不出来……”

流音虽然师承琴姬红梅,但性格却不同乃师那般柔和,即使是为官宦人家西宾之时,也从不管人家是不是只让小姐学点儿琴来应景,教授极为认真,学生若有懈怠即使贵为千金小姐也照打不误。好在身后有幻虹楼这处极硬的靠山,那些官宦也吃罪不得,大多敬谢退馆了事。不过也有一些真心学琴的闺阁小姐师从流音学到了真实的本领,当年的化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这次若听不出特别之处怕是也免不了挨打了。

化雨惊惶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想到若是再听不出来就要挨打,心里乱得那还听得出什么东西来。**姐姐的板子她可领教过厉害,当年自己还叫骆云朵的时候,**就当着父亲的面把她的小手打成个馒头似的。

“雨妹子……”趁流音转过身的机会,银羽的声音轻轻地传到了化雨的耳中,化雨循声看去,只见银羽好像不经意地扬起了五根纤指。

“心有灵犀一点通。”本来就疑惑这首曲调有些奇怪的化雨立刻领会了实质,表情也平缓了下来。

琴声一停,化雨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徒儿已经猜到了,那位姑娘弹的是五弦琴。”

“算你不错!”见徒弟答出了正确的答案,流音故作威严地横了她一眼,也很开心。她进一步解释道:“大凡弦乐,琴弦越多,越容易使曲子流入哀怨。她的琴只有五弦,只有宫、商、角、征、羽五音,缺少了清角和变羽两调,反而更能表达欢快的曲调了。”

刚才银羽做的这一切自然将流音蒙在了鼓里,却被另外一个人看在眼中,她就是幻虹院的首席棋师——碧竹的弟子墨雪。虽然脾气不像乃师般温柔,但精明却毫无二致。

“这个银羽可真不简单呢!算了,还是先放她一马吧。免得揭破了小雨儿非得挨打不可。”

这时,严时芳已经派妍儿进暖阁来问结果了。

“流音琴师,两个人的琴都弹完了。阿姐派我来取结果呢。”妍儿向流音轻轻一礼,她虽然容貌不恶,但是打惯了人的,凌厉的眼神看得流音也不禁心底一颤。

第八回花擂连败傲气丧尽闺刑遍尝娇躯满伤

“两人判木清弦胜,一人判清秋雨胜。”严时芳不动声色地宣布道:“第一场花擂比琴,木清弦姑娘胜出。”

“相公,弦儿不辱使命呢。”木清弦向贵公子俏媚一笑。

“既然如此,弦儿就和我去见见秋雨姑娘吧。”贵公子站起身来:“别忘了给秋雨姑娘带的小礼物。”

“秋雨姑娘,奴家能赢很是侥幸呢。”木清弦双手背在身后,娇俏一笑。

“花擂之争,秋雨既然输了,姑娘或者公子责罚便是。只是……”清秋雨疑惑地问道:“只是奴家不知公子……算了,烟花不问客来处。公子任意采撷便了。”

“花魁名满江南,香闺满是兰麝。自然不知道我这身上带着臭气的家伙从何而来了。”面具后面的眼睛带出了一丝狡黠,贵公子开口道:“秋雨姑娘还是先见识下弦儿带的小礼物吧!”

“妾身自幼学琴,若是偷懒时先生都是这个东西打手心的,今天也请姑娘尝尝这个好了。”说着,木清弦取出了藏在身后的戒尺。

这根戒尺尺寸与私塾先生用的一般无二,只是尺的两侧比较薄,其中的一面中间凸起,形成了一个圆滑的弧度。严时芳见了,心中一动,这种戒尺正是她妹妹严时柳的得意作品,中间厚厚的尺脊有更强的穿透力,使打击力集中在中间。两面交替使用可以给挨打的人带来不同的疼痛。

“啪!啪!啪!”木清弦捉住了清秋雨的手腕,虽然态度上温文有礼,可是打起人来下手可真不轻。

清秋雨的双手手心很快就在戒尺的打击下变得红了起来。木清弦用得是平的那面,所以挨打的手心肿的很均匀。清秋雨贝唇咬着下唇,默默的忍着。打手心的疼痛并算不上难捱,只是这种感觉让勾起了她尘封多年的回忆。多年前,她还是千金小姐的时候,曾经混入私塾学习。就曾经被那个后来让她讥讽“牛屎配不上鲜花”的年轻先生打过手心……

戒尺停了下来,清秋雨白晰的手心现出了玫瑰般的色彩,香汗也沁了出来。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拾起被打得有些麻木的双手互相揉了起来。

“姑娘不要以为这就算过关了,妾身在学琴的时候先生的责罚可是很严呢。”木清弦轻笑道:“请阿姐吩咐人打些热水来。”

一个净面的铜盆被送了进来,上面氤氲的雾气显示出水的温度很高。木清弦取出了一个绣袋。39?

“哗……”绣袋中的东西被洒到盆中,是十几粒鸽卵大的明珠。

“先生为了训练我们弹琴时手指的灵活,通常打过手心之后会让我们用手指夹这些珠子。”说着,木清弦左手纤巧的食指和中指灵活地一拈,一颗还冒着热气的明珠便在她的闪出动人的光泽。她微微蹙了一下秀眉,水温显然不低。

“要是在先生弹完一首曲子的时间内夹不完这十四粒珠子,先生又会打手心的。不过这次是用戒尺的另一面了。”木清弦一笑:“下面妾身就去弹琴,姑娘试试好了。”

“叮咚”,木清弦手指一松,那颗明珠便重新落入了水盆。

琴曲响了起来,调子很欢快,清秋雨却在这欢快之中手忙脚乱了起来。珠子很滑,水又很热,虽然还达不到烫伤人的温度,但刚刚挨过打的手浸到和香炙差不了多少。一面夹着,清秋雨心中一面暗骂:“她的**真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这手段比起十八阿姐狠毒虽或不足,但刁钻犹有过之。”

严时芳却在一边暗笑。从那柄特殊的戒尺她就猜出了那个人是他的妹子严时柳,人称自己是掌管十八层地狱的玉面女阎罗,却不知道小妹是有地狱第十九层狱主之称的严十九。

就在清秋雨好不容易拈起最后一枚明珠时,琴声停了。

“好可惜啊!秋雨姑娘。”贵公子的语气中带着戏谑:“不过在下看那位先生责罚弦儿时也经常是这么可惜的。”

“虽然美人垂泪是闺房美景,但在下并不希望见到姑娘这么早就落下泪来。后面的节目会更加精彩呢。”贵公子说完,向木清弦挥了挥手:“弦儿,再动手时温柔一些,秋雨姑娘要哭了呢!”

严十九的设计果然匠心独具,凸起的一面打在已然肿胀的手心上果然有非同凡响的穿透力,再加上清秋雨的手在热水中浸了多时,循环加速的血液本来就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伤手十分疼痛,同时也使肿胀的手心变得更加敏感。打不多时,盈盈的泪花就在她的眼圈里一闪一闪,只是为了自己不多的尊严固执的忍着。

“十八阿姐,不知第二场花擂比得是什么?”

“本来该是棋艺的,不过奴家知道公子想将棋放到最后,就改成书法好了。”严时芳一笑说道。

“秋雨姑娘的手似乎不太方便呢。”贵公子合起扇子挑起清秋雨纤巧的下颏,看着她的泪眸轻轻说道:“若是再不小心输了不太会心服吧!”

“不用你假惺惺的!”清秋雨猛地别过头去。照说她沦落烟花多年,早就习惯了客人的冷嘲热讽,哪里会为了一句话去得罪客人,只是眼前的这个人不知为什么居然能够拨动她的心弦。

“啪!”严时芳走上前去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清秋雨栽倒在地。

“贱人,什么时候敢和贵客如此说话。皮子又痒了不成?”说着,手腕一抖,一直缠在腰间的夕霞鞭扬了起来。刚要抽下去时感到鞭梢被拉得笔直。

“十八阿姐,今晚秋雨姑娘是我的人,你不能打她。”贵公子冷冷说道。惯于察言观色的严时芳从他面具后的眸子里看出了两点火花。

“哎哟!既然公子怜惜她,奴家怎么好再多管闲事。”严时芳笑着退开了。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看得出来贵公子虽然故意折辱秋雨,但却不容别人染指。

“只怕秋雨这回要跳出彩羽楼了,希望她有个好归宿吧。”严时芳暗暗想道:“只是赎身费要多少银子呢?看这个公子的样子,该好好的捞一笔了。”

清秋雨却不这样想,虽然沦落风尘,但这场比试又激发出了她闺阁才女时的好胜心。

所以,当两幅书法作品都送入暖阁时,负责评判的三个人都被吸引住了。而贵公子带来的姬妾玉滴儿虽然专修书法一艺,但显然火候还是浅了些。幻虹院首席书女墨凝瑄、凤来阁档记书女玄玉、以及墨凝瑄的弟子墨点儿一致通过清秋雨获胜。

“公子,这次输的是玉滴儿姑娘呢!”严时芳不动声色地说道。

玉滴儿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听到自己输了脸色已然发白。

“点儿、平时就让你多练习,总是不听。专修一艺还输,待会儿挨打怨不了旁人。”贵公子斥责完了玉滴儿,对严时芳说道:“这样也好,在下正想见识一下十八阿姐的手段。”

“哟,公子。还是算了吧,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公子舍得吗?”

“花擂之争,闺罚亦是乐事。何况这丫头平时就好偷懒,阿姐正好替在下管教一二。”

“既如此,奴家恭敬不如从命了。”严时芳玉颜一冷,露出了玉面女阎罗的本相:“来人啊!抬春凳,妍儿、丽儿、准备板子。”

“公子,不要啊!”玉滴儿失声说道。

“滴儿,输了还不认罚!”贵公子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咦!她不是他的姬妾吗?为什么叫得是公子呢?”严时芳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

春凳比人的膝盖高一些,三个丫环把可怜的玉滴儿按在了上面,两人按手,一人在后面抓住了脚踝使玉腿并拢了起来。

亵衣被褪了下去,白皙的娇臀裸露出来。妍儿和丽儿分在两边,跪下一条腿,举起了板子。彩羽楼的板子是仿造衙门的板子制成的,当然份量轻了许多,长不过三尺,宽只比两根手指并起来宽一点儿,厚度比手掌还要薄一些。

“玉滴儿姑娘,你家公子既然把姑娘交给了奴家,那阿姐就按彩羽楼的规矩来打,每十板子后可以休息一下,洗洗屁股,揉一揉。”

清脆的板子声传到了暖阁里来,化雨忍不住偷偷探头向外看了一眼。



“啊!”的一声轻呼,小脸儿变得苍白了起来。从小就是闺阁才女,千金小姐的她算得上是娇生惯养。就算是因父罹难被发配到彩羽楼来,上面有幻虹楼主和琴姬红梅的暗中关注,下面有授艺之师的悉心呵护,最多也就是被**打打手心罢了,哪里见过这得残酷的场面。

只见那个最多比自己大上一、两岁的女孩子被结结实实地按在春凳之上,屁股在接连不断的板子下红肿了起来。而接下来板子暂时停住了,刚刚在打板子的两个人竟然在她的屁股旁边蹲了下来,一个人接过一盆还冒着热气的水泼了下去,接着,四只纤手在那红肿的娇臀上或捏或捻了起来,力量也在不停的变化,时而像恶狼在撕扯着鲜嫩的羔羊,时而又像春风轻拂过初融的湖面。虽然在她的角度看不到那个女孩儿的表情,但从她背上肌肤的颤动化雨感到这比打板子更加难捱,而从她压抑的呻吟声中化雨似乎感到的一点儿其它的东西,小脸儿竟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十八阿姐突然出现在化雨身边,一记耳光就将弱不禁风的她揉扇进了暖阁。

“你是那一支的姑娘?”严时芳看着倒在地上的化雨问道。

“十八阿姐,她是奴家的人。不知阿姐有何指教?”见徒弟吃了亏,流音赶忙护在身前,冷冷问道:“阿姐地位虽尊,只是幻虹院的清倌人还轮不到阿姐教训吧?”

“流音琴师,幻虹院的清倌人未经幻虹楼主允许绝不可到彩羽楼来,这条铁律你们该比我清楚。就算这次你们是奉楼主之命来此,也只能在这暖阁中,不准出此一步。”女阎罗号令彩羽楼,头一次见有人敢如此同她说话,当下目中射出寒光。

流音心中一懔,自己眼没错见,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跑出去了?当下脸色微变。

“这位姑娘看了不该看的地方,流音琴师也有御下不严之过。两位都是幻虹院的人,当然轮不到我来处罚,本该捆了送回去,又怕伤了三小姐的面子。”见吓住了流音,严时芳淡淡说道:“还是流音琴师明日自行向三小姐说明吧,要是让虹儿楼主知道了,怕是连三小姐都要受罚了。”

三小姐碧竹管理幻虹楼总账,是幻虹楼四位小姐中唯一一个被虹儿楼主允许到彩羽楼来的人,又兼为幻虹院总管,所以即使是有女阎罗之称的严时芳在欣赏之余,也要给她几分面子。

闲话少提,玉滴儿的板子打完之后,已然连站立都困难。严时芳命人搀着不停哭泣的她来到贵公子身前,背向站好撩起了她的衣裳。

只见玉滴儿的臀部虽然肿得厉害,但并无一处破损。贵公子不禁啧啧称奇。

“奴家以为,闺房责打不同公堂,动辄血肉模糊。公堂用刑残酷可怖,受刑人受伤严重,但数板过后,既使不昏死过去,也已经皮肉麻木,疼痛反而不多,所以多有毙于杖下而不得口供者。对于纤纤弱女的责打,强调的是一个‘疼’字。故用小板子,且每打十下之后,揉揉按按,让皮肉松驰下来,再接着责打必能使每一下带来的疼痛都高于前一下,而不会有麻木之感。也避免把女孩子娇嫩的皮肤打破。”严时芳自得地说道:“让挨打的女孩子每一下都有痛不欲生的感觉,这就是奴家被称为女阎罗的原因,不信的话……”

“玉滴儿姑娘,刚才姑娘是不是每一下小屁股上都实实在在地感觉疼的受不了。”严时芳转向玉滴儿问道。

“呜……”

“若是不说,阿姐可要在你的小屁股上抽鞭子了。”

“啊!不要……公子,求求你让她饶了我吧。”

玉滴儿的事情告一段落,花擂之争又继续开始。刚刚恢复了一点儿自信的清秋雨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受到了空前的打击。从小便自翊为才女的她竟然一次也没有赢下来,结果受到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折磨,贵公子带来的这些姬妾好像同出一门,闺刑手段比起十八阿姐来说,残酷或有不足,但刁钻却是远胜。(.?

比画输了,那个姬妾取出的是拶指,不是公堂上用的那种栅栏似的木棍,而是通体由细密结实的麻线编成,清秋雨十根纤细的玉指伸在里面被轻轻一收,本来白晳的手指瞬间变得紫红起来,而到了最后,竟然有鲜血缓缓地洇了出来。

做诗输了,被人家绑在凳子上用手指尖掐小腿,居然要求清秋雨根据被掐的是左腿还是右腿代表的平仄和停顿时间来猜对方写的是词牌子名是什么。结果在终于猜出来是《满江红》之后,清秋雨原本粉妆玉琢的小腿上布满了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痕,变成了“半江瑟瑟半江红。”

跳舞输了,那个促狭的姬妾居然在打肿了她的整个脚掌之后要欣赏她的踏水回风舞,在地上放了十几盆热水,让她在盆中跳来舞去。

这几轮下来,清秋雨不但受尽屈辱,就连往日引以为傲的技

第九回纹枰终香躯落人手面具落秋雨褪尘妆

“公子,最后一项是棋艺。公子只带了五位姑娘,莫非……”严时芳似有领悟地微微一笑。

“阿姐果然聪明,最后一项当然是在下与秋雨奕上一局了。”贵公子站起身来:“只是,在下想在秋雨姑娘的闺房下这一局呢!”

精致的闺房里只有两人静静地坐在棋盘前,其余的人早就散了开去。

“叮!”一枚黑子落在了盘上,刚刚擦了药水的清秋雨忍着指上的刺痛轻笑着说道:“公子有没有想过,若是这局奴家侥幸赢了公子,该当如何!”

“这……”贵公子微微一怔:“在下倒真还没想过输。”

“既是对局,公子怎么就能说必胜。”

“那,这样……好了。”贵公子一笑:“秋雨姑娘若是能够胜出,在下就为姑娘赎身,纳姑娘为在下的第六房妾室。”

一缕带着几许不屑的清笑响了起来。

“残花败柳之身,岂可为公子执箕帚、添清香。”清秋雨微微笑道:“只是公子如此抬爱奴家,虚掷万金以调教奴家,奴家岂能不有以为报。若奴家侥幸胜得一子,公子若不是个小气之人,尝尝奴家每日受的香闺责如何?”

“秋雨姑娘……还像……”贵公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东西,胸中傲气顿生,淡淡说道:“就如姑娘所请。”

“闲敲棋子落灯花。”

一局棋把清秋雨带会了多年以前,那时的一局何其相似,自己绞尽脑汁胜得半子后芳心本来暗许,只是莫名的骄傲让自己说出了“鲜花岂能插在牛粪上!”激得对面的青年拂袖而去。此局何其相似,只是输上半子的变成了自己。

玉指拈着最后一粒棋子半晌,清秋雨苦笑一声,指尖一颤。

“叮!”落下的棋子在黑白之间惊起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公子棋艺高明,奴家甘拜下风。”清秋雨屈膝跪倒,双手奉上香闺责,低低地说道:“请公子责罚。”

她缓缓走到床上,弯腰伏了下来。一掀玉手,便将那万种风情呈现在了贵公子的眼前,而美丽的脸庞却深深地埋到了锦被之间。

“秋雨姑娘真的不愿相从在下么?”贵公子拿着香闺责板站在清秋雨身后,淡淡问道。

“公子说那里话来,公子来彩羽楼一掷万金,便是奴家的恩客。纹枰之上又胜了奴家,残花败柳之身,今夜公子自是予取予求。”淡然的声音从锦衾之中传来,“只是奴家虽身陷烟花,却也不慕侯门深宅之地。”$sV3;

“若是在下愿虚正室以待呢?”

清秋雨闻言猛地旋过娇躯,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公子。

良久方道:“奴家心事本不足为外人道,然公子好意奴家不忍逆拂。奴家虽然低贱,但也早有心上人呢!”

“奴家虽然不敢妄想再同他相见,但今生沦落于此,再不适人也便是了。”

“姑娘情怀若此,在这脂粉之地实是难得。”贵公子淡淡说道:“只怕那人早就忘了姑娘吧!姑娘何不考虑再适他人,岂不远胜流落在这烟花之巷?即使幻虹楼主也须给在下几分……”

“不劳公子费心。”清秋雨闻言玉容转寒,平淡的语气中带出了冰棱般的冷意:“残花败柳之身本也不妄再执君手,随着岁月慢慢凋零也就是了。”

“奴家再说句不怕公子着恼的话,奴家身子虽然低贱,若是不愿相从公子,公子未必便能如愿。公子虽然财势遮天,可以砸银子点奴家的金钗赏,但这幻虹楼不是普通青楼,虹儿楼主天下奇女,虽然有爱财之讥,但未必会慑于公子之威而自坏规矩。”清秋雨说完之后,猛一旋身,双手撑住床边。

“公子要打便打,若是不打,奴家陪公子多时也有些累了,就不留公子了。”

“翻脸的速度还真快!”贵公子面具后的脸上一阵好笑,淡淡说道:“居在下所知,金钗赏的规矩是客人予求予取。秋雨姑娘如此慢客,岂不该罚?”

“那……就请公子责罚。”清秋雨生气时如虹的气势窒了一窒,芳心上涌起无奈,“身陷烟花,还要什么刚强?”

“啪!”板子落到了清秋雨裸露的娇臀上,并没有正中臀峰,而是偏了许多。

“啪啪啪!”接连几下落下的地方不但没有任何规律,而且打在屁股上的往往是板子的中间。这位公子显然不太会打人。

清秋雨疑惑的想道:“今天那些姬妾,闺刑手段都高明至极,但他好像压根没打过人似的,十八阿姐打人时都是板子一端着肉,这样才能用上力量。他根本就不懂这个道理,而且手法也笨拙之极,简直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了。那些姬妾的手段难道都不是他调教出来的吗?”

“哎哟!”清秋雨正在胡思乱想,猛不防一板子可是实实在在的板端打到了屁股和大腿之间的嫩肉上。

“秋雨,九年之前的一盘棋后,我就想总有一天要这样狠狠地打一个人的屁股呢……”

淡然的声音掩不住那丝激动,仿佛穿越了时空直击清秋雨的心扉。

她猛地回过身,秀眸定定地看着那银质的面具,仿佛要把它射穿一般。

良久方问。

“子君,是你吗?”

“哐啷”面具落下,露出了清秀的面容。

“啊!不……”清秋雨转身便要逃开。

“秋雨,做我的娘子吧!”子君捉住她的纤手一拉,便把佳人揽在了怀里。

“不……我不要。”清秋雨在他的怀中激烈挣扎了一番,渐渐冷静了下来,幽幽说道:“上天垂怜,能让我再见到子君,岂敢再奢望适君终老,若子君不嫌弃秋雨,秋雨能跟着子君做个执箕的仆妇就心满意足了。

“不,秋雨,我要得就是你做我唯一的妻室。”子君扬声说道:“我,苏子君,大唐唯一的异姓王——靖安王爷。在此郑重宣布,清秋雨为我唯一王妃,天地可鉴!”

“秋雨,我说过的话就是当今武皇也要给几分面子。”苏子君傲然宣布:“别说一座小小的幻虹楼,虹儿姑娘若敢阻拦,我便踏平了她这幻虹楼。”

“啊嚏!”卧虹轩里的虹儿打了个喷嚏,心道:“苏子君,好大的威风啊!”

“不……不,我早已不干净了”清秋雨慌乱地说道。

“伏到床边去。”子君声音不大,却自有一种威严。清秋雨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而行。

“啪啪!”两记板子打到了她的屁股上。

“靖王妃,王爷还没说你不干净,你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说?”子君故意板着脸问道:“不该打PG吗?判王妃屁股受家法四十,王妃可心服?”

“子君……你真得要……娶我吗?”清秋雨的声音激动的颤抖起来,扑到子君的怀里:“秋雨真的好幸福,幸福得像做梦一样。”

“那好啊!把小屁股撅好,让我再打几板子。”子君看着她,扑哧一笑,道:“要是知道疼,就不是在做梦了。”

“子君若是不嫌手累,秋雨当然随子君高兴。”清秋雨把头埋在子君的怀里,低低娇笑道:“只是王爷闺刑的手段实在太差,还是让妾身来教教王爷吧!”

“好啊!大胆的王妃,还敢嘲笑本王。”子君故意板起了脸,说道:“本王就判靖王妃屁股再受四十家法板子。”

“本来嘛!”清秋雨故意撅起小嘴说道:“都有了那么些姬妾,手段还是那么差。都不知道用来欺负我的那些姬妾都是如何调教出来的。”

“看着我的眼睛,秋雨。”子君正色说道:“我已经郑重宣布,你是我唯一的妻室。难道秋雨没听清楚?”

“那些人都是严时芳妹妹严时柳调教出来的弟子,是我为了一挫秋雨当年傲气而请来的,除了那个挨打的玉滴儿是我府上收留的孤儿。秋雨是我心中至爱,岂还容得他人?”

听了子君的话,清秋雨一阵发楞。本想子君不过不忘旧情,怎么料得他专情如斯?不禁再滴下泪来。

“竟敢认为本王是个花心大萝卜,岂有此理!”子君故意换上一副“狠霸霸”的表情,说道:“本王就再判靖王妃屁股再挨四十家法板子,靖王妃可心服?”

“奴家心服……”

“既然已是王妃,岂可再称‘奴家’?应该自称‘臣妾’或‘妾身’”子君故意说道:“靖王妃自称‘奴家’有违礼法,本王就再判靖王妃屁股再挨四十家法板子,靖王妃可心服?”

“王爷!”清秋雨扑到子君的怀里,娇声不依道:“王爷哪里是教妾身礼法,分明是借机想揍臣妾的屁股。”

“王妃不依?”

“依……”清秋雨红着脸低头说道:“子君高兴,就是把秋雨的屁股揍烂也是应该的。”

说着,她就要拾起放在一旁的香闺责。

“今天秋雨已经吃了不少苦了,本王就暂时饶了你。到洞房花烛那天,秋雨的小屁股还有苦头吃的哟!”子君搂着她说道:“将来的日子长着呢!本王可是最擅长挑错的。将来秋雨的屁股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有得苦吃呢!”

“是啊!落在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手中,还真是倒楣呢!”清秋雨故意嘲笑道。

“秋雨的手段自然比我高明,将来王妃调教那些犯错的丫环时,本王就在旁边看着偷师。”子君一脸坏笑:“到时候,本王就用秋雨的手段好好的收拾秋雨。”

第十回皆欢喜青楼嫁奇女全书完王府娶娇娘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子君便让秋雨休息,自己起身前往幻虹楼。

“虹儿姑娘,本王要娶秋雨为妻,需要多少彩礼姑娘开口便是。”子君站在幻虹楼主面前,依然是睥睨天下的口气。

“秋雨身为头牌,身价当然不斐。不过,彩羽楼的姑娘,说什么彩礼。纵然黄金万两,也不过是身价银子罢了。彩礼什么的,谈不上啦!”幻虹楼主尖冷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刻着子君的心:“莫非王爷还想敲锣打鼓地迎娶她不成?幻虹院清倌人出嫁自然是满城风光,不过彩羽楼那边的风尘女子从良也大操大办,靖安王府丢得起这个脸,我们幻虹楼还丢不起呢!”

“秋雨如何是沦落风尘的,虹儿姑娘未尝不清楚。”子君铁青着脸冷冷说道:“子君本以为虹儿姑娘天下奇女,没想到见识也如此庸俗不堪。”

“才说了这么几句就要气得跳脚,方才是谁威风凛凛地说要踏平幻虹楼来着?”

“可……哎……这女人还真是小气耶!”子君的脸由铁青色变成了猪肝色。

“在心上人面前好大的威风啊!亏我还替你费尽心机,护得她的完璧之身!”虹儿悠悠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事实。

“什么?怎么会?”

“懒得和你说。”虹儿白了目瞪口呆的王爷一眼,说道:“大惊小怪,你们家秋雨特殊,就她有个接客的替身,不信洞房花烛时自己看就是了。”

由于心情变化太快,苏子君的面部肌肉已经无法适应,开始痉挛了起来。

虹儿看了那这古怪的脸,噗哧一笑道:“奴家这幻虹楼确实有些旧了,就麻烦王爷给踏平了再建座新的吧!就当做彩礼好了,什么时候完工,王爷什么时候娶新人。”

“那……要多长时间,不如这样,本王先娶走秋雨,必定给姑娘重建幻虹楼,绝不食言!”堂堂的靖安王爷几乎要给人家跪了下来。

“那有先把姑娘娶走,再补彩礼的道理,王爷既然有踏平彩羽楼的本事,再盖一座想必也不难吧!再说,秋雨虽然聪慧,还没有作为王妃治理一个偌大王府的经验。趁这些日子,让竹儿她们教一教她如何齐家,也好成为王爷的内助啊!”虹儿笑笑又说道:“不过王爷盖楼的速度还是要抓紧一些,否则……”

看懂了当日虹儿姑娘眼神中*裸的威胁,重建幻虹楼的速度格外神速,不到二十天的功夫新楼建成。明天,靖安王爷就要迎娶清秋雨的事情已经轰动了整个杭州城。

“奴家参见准王妃。”刚刚在碧竹那里上完了最后一堂家政课的清秋雨回到自己的香闺时,发现十八阿姐等在自己的房里。

看着往日严苛的十八阿姐恭谨的态度,清秋雨心中一叹,昔时鞭打棰楚恍如隔世。

“虹儿楼主吩咐奴家对准王妃说,靖安王府娶亲,咱们也没什么好陪送的。就让王妃彩羽楼和幻虹院选两个姑娘陪过去好了,当然若是选幻虹院那边的要本人和三小姐同意才行。”

“选幻虹院那边的,岂不是剜了那小气鬼的心头肉?”清秋雨轻轻一笑。

“秋雨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行。明日姑娘位分虽尊,但此刻姑娘仍是彩羽楼的人,若是不想挨打请不要在我面前说楼主的坏话。”严时芳冷冷扬眉,又恢复了往昔十八阿姐的模样。

“这才是十八阿姐嘛!”清秋雨微微一笑,说道:“阿姐放心好了,妾身处烟花而保完璧、陷柳巷可待情郎,全赖楼主高天厚地之恩。若是真的不敬楼主,别说阿姐,就是子君也不会饶了妾身的。”秋雨柔柔笑道:“明天秋雨就要出阁,阿姐就先记下这顿打,别让子君笑话妾身是肿着屁股出阁的好吗?”

“好了!明儿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了,阿姐还那里打得?”冷面的女阎罗难得地展颜一笑,这些年看着这个奇特的女子,就连严苛如她冰冷的心中也莫名地产生了温暖的情愫。

“恭迎准王妃。”

清秋雨和十八阿姐来到藏金阁里,新晋白金钗的江女带着十二金钗连忙罗拜于地。

优雅地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经过大半个月的王妃礼仪学习,清秋雨已经学会了如何驭下,举止之间已然透出了威仪,她扫视了跪在地上的众金钗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方才开口。

“姐妹们都起来吧,秋雨此时还不是王妃,众姐妹无需拘礼。”清秋雨起身说道:“这次蒙楼主恩赐,准许妾身选两个姐妹陪妾身嫁到王府去。”

“江女,你和我嫁过去吧!”清秋雨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徒弟,众金钗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因为这里虽然锦衣玉食,但终究不脱奴籍,此刻看到江女能突然得到这样的良机,其余的金钗目光很是复杂,嫉妒的同时盼望着同样的机会能落到自己头上。

“**姐姐,江女……不愿。”娇怯但是坚定的声音让一众金钗都是一怔,清秋雨也大感错愕,问道:“为何?”

“江女,你可知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恐怕一生也不会再有一次了。”就连十八阿姐都忍不住出言提醒了。

良久,江女方才言道:“徒儿,也想……成为下一个**姐姐呢!”

“人各有志,随你吧!”清秋雨幽幽一叹,心道:“还真是个倔强的女孩儿啊!”

她走到江心月的面前,说道:“心月,除了江女出人意料之外,你恐怕是这里唯一一个不愿意随我去的吧!”

“奴家有眼无珠,冒犯王妃,求王妃放过奴家吧!”江心月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

“本来,我是想把你带出去好好款待的,不过……算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吧!替我好好照顾江女,若是她有什么不好,我自然不会放过你。”清秋雨伸出纤指托起江心月的脸,冷冷说道:“彩羽楼的金钗虽然尊贵,但这次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足够的银子是可以随意点金钗赏的。碰巧,姐姐我嫁的那个家伙钱好像多得花不完啊!”

“好了,既然江女不愿虽我前去,我便只要若雪一人好了。”

“多谢准王妃。”柳若雪欢天喜地地跪了下来。

是夜,一个人守在房里的清秋雨坐在床上,手中不断地摩娑着自己的香闺责。除了若雪,这是她想从这里带走的唯一嫁妆了。

“王妃,若雪求见。”

“进来吧!”清秋雨赶忙把香闺责收了起来,说道:“雪儿,若是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就行了。”

“王妃错爱,若雪岂敢。”

“还没同我嫁过去就不听话,是不是想挨打?”清秋雨故意板起脸,撑不住一笑,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方才虹儿楼主到我房里,让我把这双绣鞋转交给姐姐。”说着,若雪把一双精巧的绣鞋呈了上去。

“绣鞋……”清秋雨捏了捏鞋面,虽然精巧,但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鞋底分外结实坚韧,好像是细麻线混着牛筋和蚕丝织出来的。她疑惑地问道:“楼主没说什么吗?”

“姐姐……”若雪低下头,脸一红说道:“楼主说苏王爷正人君子,不擅闺刑,洞房花烛之时,若用香闺责只怕姐姐难以忍受,用这双绣鞋可以少些苦头吃。”

“腾!”想起了一件事情,清秋雨的脸立刻像火烧一样红了起来,她和子君家乡是有“打嫁”风俗的。洞房花烛时,丈夫要对妻子施行家法,也就是打一顿屁股,说是圣人说的“教妇初来”的意思。虽然不重,但当地的风俗是必须把新嫁娘屁股上的每一块肉都打到、打红。若是以子君笨手笨脚的样子,只怕把自己屁股打出血来都还剩没打到的地方。而绣鞋就不同了,想起洞房花烛时,子君用这双绣鞋打自己光屁股的情景,清秋雨在害羞中开始了憧憬……

锣鼓喧天之中几日鞍马劳顿,新婚队伍终于把新王妃迎进了苏州的靖安王府,送走了乱哄哄的宾客,终于迎来了两人独处的时刻。

两棵红烛摇曳着妆点着洞房的气氛,新嫁娘披着盖头端做在床上。

当那大红的盖头被挑起时,清秋雨的泪水夺眶而出:“子君,秋雨终于嫁给你了。”

扑到子君的怀里,清秋雨不停地抽搐着,子君温柔地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秋雨,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不已经是我的小王妃了吗?”

“子君,这不是梦吧!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想知道这是不是梦,让本王打两下小屁股不就知道了。”子君坏笑着说道:“本王说过,洞房花烛时要好好让秋雨的小屁股吃点儿苦头呢!”

清秋雨滑落地上,除去凤冠和头上的钗饰放在一旁,柔顺地伏下娇躯,褪下绣鞋举过头顶,缓声说道:“贱妾蒲柳之姿蒙夫君错爱,得相随左右,初来无识,乞夫君呵责教训,为今后戒,使贱妾丝萝堪依乔木。”

“趴到本王膝上来”苏子君接过绣鞋板着脸说道。

“是……”清秋雨乖巧地应声站起,柔顺地趴到丈夫的腿上,纤手一褪,便将那万千风情呈现在夫君面前。

“啪!”绣鞋清脆地打在她的娇臀上,不像香闺责那么难以忍受,疼痛是一点一滴地渗入肌肤之中,就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就像“滴水穿岩”的水滴,清秋雨轻轻地咬着樱唇,乖乖地承受着夫君给她的责罚,在这渐渐渗透的疼痛中,她甚至有些迷醉了。渐渐地,她白晰的娇臀变得艳红了起来,苏子君也迷醉在这嫣红之中,本来已经达到目的了还没有停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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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真要把贱妾的屁股打烂吗?”清秋雨娇喘着说道,虽然还能忍受,但在彩羽楼有着丰富的打人和挨打经验的她知道自己屁股上挨的打已然不轻了,洞房花烛夜,她可不想蹶着屁股趴上一夜,所以不禁软语相求。

子君一怔,迷醉的神经才清醒过来,发现眼前的娇臀已经红得像夕阳一样,有的地方还泛出紫葡萄的颜色。不禁失声道:“秋雨、痛不痛?我帮你揉揉吧!”

“王爷若是再打,臣妾的屁股可真要烂了呢!”清秋雨趴在子君的怀里娇嗔道。

“对不起,秋雨,我……”苏子君的脸腾地红了。

“妾身知道,都是那个小气鬼送了王爷这么一件称手的‘兵器’,要不然王爷笨笨的样子……”

“好啊!还敢取笑本王。”子君作势又要把清秋雨按在膝盖上。

“王爷,待会儿再调教妾身不行吗,人家有正经话要说呢!”清秋雨娇声说道。

“好啊!本王倒想听听爱妃有什么正经话要说。”

“从今天起,妾身嫁入王府,王爷主外,这府中之事自然该让妾身替王爷分忧。”清秋雨正色说道:“所以,臣妾请王爷全权赋予臣妾治家的权力,非到必要,王爷不能干涉臣妾治家。”

“好啊!那些琐事最烦心了,有秋雨替我操劳最好不过了。”子君高兴地说道。

“妾身既然嫁了王爷,自然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清秋雨粉脸一红,娇羞道:“妾身服侍王爷,自然是如王爷意时打得,不如意时也打得;高兴时打得、生气时也打得……只是恳请王爷垂怜,对妾身有三不打。王爷可依得?”

“说来听听?”子君饶有兴趣地问道。

“一不打,妾身身为一府祖母,纵然有错,王爷不要当着下人的面责打妾身,是为人前不打。”

“二不打,妾身美貌是为悦王爷容,不犯大过,王爷不可打妾身耳光,是为脸面不打。”

“三不打,责打妾身只能用妾身房里的闺刑之具,不犯大过,王爷不可用惩治家仆的家法来责打妾身,是为家法不打。”

“第一件事,赋予秋雨全权治家之权;第二件事,是对秋雨有三不打;本王记下了,若是没别的事情,就该……”子君作势便要吹熄蜡烛。

“子君,秋雨还有一件事情呢。”清秋雨软软说道:“臣妾求王爷纳了若雪妹妹为侧妃。若雪妹妹……”

“靖王妃,你可知罪?”苏子君推开清秋雨,冷冷说道:“把你的香闺责取来。”

不知道子君为什么突然间变了脸色,清秋雨忐忑不安地取来了香闺责,小心地说道:“妾身不知哪里冒犯了王爷。”

子君一把拉过清秋雨,有些粗暴地把她按在腿上,板子笨拙地,但是带着风声地挥了下来。

只一下就让清秋雨发出了尖叫,引得外面值夜的丫环赶来隔门问道:“王爷,王妃怎么了?”

“没你们的事,退下。”

子君斥退了丫环,对捧着屁股跪在地上的清秋雨冷冷说道:“本王说过,王妃是我唯一挚爱之人,本王终生不会再娶她人。”子君说道:“难道这么快,本王说的话有人就不记得了吗?”

“若雪妹子聪明美丽,若是能和妾身一同侍奉王爷,可助人家一臂之力,也为王爷省不少心呢。”清秋雨柔柔说道。

“那就让她先帮你几年,等年纪大了为她选一个好人家也就是了,此事不要再说了。”子君用香闺责挑起清秋雨的脸,说道:“为防止王妃记吃不记打,好了屁股忘了痛。本王决定判靖王妃屁股每月受本王四十板子,好好提醒一下,直到若雪定了人家为止。”

“那若雪妹子要是三、五年不嫁人,妾身的屁股岂不是被王爷打烂了?少打些好不好?”清秋雨腻着子君求饶道。

“好啊!若是秋雨乖乖的,本王说不定就饶你一次。”

“谢王爷。”秋雨赶忙搂着子君说道。

“不过,即使乖乖的,本王也说不定不饶哦!隔上一段,总要找些毛病打打……”

“王爷,你好坏……”说着,清秋雨便奉上香吻,不让子君说下去了。

是夜,面对着专情又霸道的王爷,清秋雨彻底的迷醉了。……痛并快乐着。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