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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哒哒的大萝卜

题记:决定做一个主,绝不只是一个决定,她或许只是你生活某一簇的花火,你却可能成为她生命中最深的依赖…

他叫smog,她叫默…

他的哥哥在某sp圈内挺有名,甚至和朋友一起弄了个小作坊,做sp工具自产自销。所以他接触圈子很早,即使兄弟俩很少在家里聊这方面,但是潜移默化的作用,加上童年时父母都是军人的严苛教育,命令与惩罚熟悉的就和每天吃的大米一样理所应当…

在哥哥嘲弄的眼光下看着这个圈子快十年,看的类似小说恐怕就要用GB来算,看过的视频更是塞满了陪伴过他的三台计算机,始终没胆量踏进圈子一步。当惨叫声停止,哥哥的私被打开房门,还会拍拍他的脸然后侧脸由下往上的看着自己的主:“XX,你弟弟看起来好老实,不会是个个小被吧”……

如果没有默的出现,或许他会这么沉默一辈子,sp也不会走进他的生活。

不是每一个女主角和男主角相遇都会有旁白、有副歌的配音,更不见得会有花瓣洒落。——那是他上某个朋友的照片,合照,朋友趴在另一个不认识朋友的腿上。鬼使神差的,除了按赞,他还留了这么一句回复:

“玩OTK哦~”

朋友可能没看懂,但是当天晚上,他收到了一条讯息…是照片里的另一位主角

“OTK是…”

“打屁股啊…妳没被打过?”或许因为夜深,对方又不认识,讲话开始变得随便

“呃…你打别人的?”她的话柔柔的,但是让他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被爪子挠醒

“不然呢?”他像一个笨拙但又怕把鸟儿吓走猎人:“妳喜欢被打哦..”

十几秒的空白

“……”

又停了好久,久到让他快要接受现实

“…嗯”

他在她睡后,花了一个晚上看她的,但是除了一些朋友偶尔tag到她,别的什么都没有,那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在辗转反侧中被咀嚼了无数遍。

她不漂亮,是那种很普通很普通的脸,普通的眼睛鼻子耳朵,齐颈长的学生头,目测一米六的身高,丢在台北市的街头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印象深刻的是挺瘦,然后一双挺白挺直的腿,在中学喇叭状的校裙里,看的很舒服。然后她叫默,没有任何一条动态有揭露她的真名……开始惊觉自己的满满的真实信息,尤其后悔、并开始删除那些不懂事屁孩时期po的一大堆没营养的动态。

她成了他的被,至少他在口头上这么占便宜,她也没否认。

他不喜欢“默”这个名字,觉得太冷太安静了,所以打名字时候常常故意打成小沫沫,然后因为喜欢海贼里那个白猎人smog的关系,他希望她称呼他为莫哥。但是结果并不如他所愿。

“喂,我住在XXX,不在台北哦”

“什么!那这样怎么可能实践嘛,小沫沫妳耍我哦”,他看着从哥哥那偷拿来的几样工具,心凉了半截。

“可以,先用说的试试看吗”,她的回复有些惶恐,“我最近做错挺多事…”

“我爸爸计算机有摄像头,以后等他睡了,可以视讯”看他沉浸在失望中没有回复,她又补上这一句。

“好吧”他的回复随意且不负责“自己脱了裤子,用手边有的工具先全力抽自己一百下,照片发来我看看力道。”

随后他就带着满满的失望在游戏的世界里杀了三个小时。

关计算机前,看到了对话框里的那张照片,挺白挺直的大腿上方,格外不协调的搭着一个小巧的臀,像是吵架涨红了脸的小孩,还留着横七竖八、深红的,饱含控诉的泪痕…

“手边只有我爸的热熔胶…”

“呜呜,全力好痛好累啊”

“喂!你在吗”

“哼!我去睡觉了,掰”

他感觉口干舌燥,脑海中在某个角落,有一位妙龄的女孩,在自己的命令下褪下外裙,甚至白色的内裤,然后用充满韧性的热熔胶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然后捂着屁股等待自己的回复入眠。不再有任何失望,相反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运。

他很不争气的把对话框里的图片放大,然后在不切实的幻想中自慰了。

“诶,感觉你最近有比较关心我”

“可是妳的主,关心妳是我的职责~午饭吃了什么”

“好啦…吃了便当,有很多青菜!放心啦”

他为了监督她吃早餐,从上午起不了床的起床困难户变成了每天九点前就守在计算机前等她的问安;每日三餐均衡的饮食来给她作表率;然后在夜晚十二点,想象着她听话的睡着一起入眠。第一次发现SP的关系对主也有积极的作用。

“小沫沫,我觉的不能只靠我监督,这样妳还是会犯错我抓不到”

“呃…那要怎么办”

“这是妳的小被守则,”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哥写了一个通宵,妳可要背下来”

“……”

“怎么,从此妳的眼睛也是我的,”她能想象出计算机那头的他心满意足的笑容

“自己每天睡觉前记得把当天犯的错和要惩罚的次数给我报一遍”

整篇守则有三千两百个字,每一条都有附上制定的原因,如:小沫沫常常不吃早餐,有的时候因为懒也会不吃晚餐,或者就面包应付。如若再碰到这样情况,早餐罚…,只吃面包罚…;

小沫沫下雨天不喜欢打伞,说带伞容易丢。若下雨天不打伞,小雨罚…,大雨罚…,如果丢了伞罚…,感冒罚…。

她告诉他,字真的太多,背不下来。

但是她一定会记得,然后睡觉前认真把错误记下来。他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我想和你说句话”她在睡前这么说

“说~”

“谢谢你,莫哥…”

“痛…莫哥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不行,打完,自己答应考试差这次要求多少分就要打多少下的十倍的,没得商量”他把小小的窗口放到最大,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QQ这个软件是她教他用的,平时挂手机上也方便联系,而且听她说有很多大陆同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加了好多类似好友,应该也有很多是主吧。想起来他心中有点酸酸的,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一丝不苟的看着她趴在靠背椅上执行着自己的惩罚。

“用力点!是不是没吃晚饭啊,没吃晚饭就再加两百下!”她父亲的计算机在客厅,不敢开大灯,所以屏幕的反光让她的背影格外雪白,偶尔从旁边窗户洒下的月光,会把她身体左侧的轮廓也勾勒出来,甚至每一次细小的颤抖。

“莫哥,我感觉肿了,好疼啊,呜呜明天还要上课”

“你还知道明天要上课啊,那前天还和她们几个不读书的跑去玩?!考前信誓旦旦,现在呢?!”他还是不习惯给她看自己的表情,所以这边摄像头只是对着他一双打字的手和一动不动的上半身:“给我用力,刚刚那下不算!明天八点我会叫妳起床,然后把这周的单词背给我听!”

“…啪…呜呜呜…啪…”这是鞋拔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留下的痕迹是小小的半圆形红印…

“呜呜…莫哥,我,我打完了,呜呜…”

“凑过来我看看”

于是一幅刚被台风肆虐过的卫星云图就这么颤抖着凑近了镜头前。

“哼,只是刚有硬块而已,自己下不去手哦”

“不是的…呜呜”

“算了,明天还要上课今天先饶了妳,上次寄给妳的药,给自己推,用力点。”

“…呜呜”她的身影蜷缩在椅子上,突然发现小的可怜,哽咽着用白色的药膏涂满整个肿胀的臀部。

“好了吗?”

“好了…”

“嗯,现在是12:21,超过了十二点二十一分钟,自己去拿热熔胶,再三十下!”他的声音不容置疑“打快点,不然超过十二点半还要加!”

这样的平静的生活,有持续那么一段时间吧,他当上了大学的宿舍楼长,有自己独立的管理室,独立的空间,甚至可以在视频时候大胆的把她的声音放出来,然后在视频里用严肃的表情让她所有的哀求讨饶化为乌有。然后用命令控制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在深夜获取这种不为世人所知的快乐同时,她的成绩明显上升了,他也有了更稳定的作息,两人心照不宣的享受这种的出乎预料的积极作用。

…那个夜晚她那里打雷,闪电一道一道的,她害怕的一动不动,背紧紧靠在椅背上。他在发过好几个“拥抱”表情抚慰了她情绪后,就又是惩罚的时间了。巴掌随着偶尔划过窗外的闪电落下,会让她停下喘息,比过去更久的时间。

“……啊”从来不曾听过她发出的分贝,伴随着摄像机剧烈的摇晃…

应该是桌子倒了,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婊子!妳在干嘛!!”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莫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苍白可笑,摄像机里只能在偶尔闪电带来的光线中看见雪白的天花板,还有某片应该是被风吹动的,偶尔进入视野的电风扇叶片,提醒视频没关。

“大半夜不穿裤子在干嘛!小婊子妳在想男人吗?!啊!”粗犷男声可以幻想出一个五大三粗不修边幅,黑黝黝的男人。“妈的,在自慰吗?!和妳妈一样下贱?!!”

他相信她父亲打她的方式一定和自己不一样,因为扬声器传来的是闷响和痛叫,还有断断续续的“不要骂妈妈”

“妈的,小婊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老子还要供你吃住!”摄像头捕捉到红色的扫把在空中舞过,一次、两次“这就打死你拉倒,省的给老子丢脸。”

他吓傻了,但是他知道因为后来自己偷偷关闭视频的动作,被良心谴责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醒来居然看到的就是她传的QQ讯息:“莫哥对不起,昨晚被我爸发现了……他不让我再用计算机了,以后恐怕不能视频了。”

看着那醒目的道歉,他无地自容…“小沫沫,伤的厉害吗,拍给莫哥看看”

红肿的脸颊和破开的嘴角,肚子和腰上有很多被长柄捅伤的淤青,还有腿上高高肿起的伤痕…

“皮外伤,没事的”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酸涩的感觉从胸口通过咽喉和鼻腔一直通到眼眶。

“小沫沫……”

“莫哥怎么了?”

“我好想紧紧抱住妳”

他真的认为这段sp或许就这么结束了,他实在没法问出口,不知道她的伤好的怎么样了,她每天晚上也都告诉他有很乖的照顾自己,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就算偶尔有做的不好的事和他说,他也只是告诫她别再这样了,要听话…然后鼓励她,莫哥相信她可以做好。

大概过去了一个月吧,放暑假了,日子又比较无聊,所以感觉很久很久。印象深刻是七月十四这天没错,因为7.15是他的生日,从下午一直和朋友一起打游戏到下午四五点点才散伙准备去吃饭。

“莫哥,你是住在XX大学的宿舍吧”

“对啊,怎么了?”他有些惊讶她这个时候发消息给他

“嗯…莫哥”能从语气中透露出藏有小秘密的欣喜

“我在旁边的河堤,靠近水的那个……”

文字很难形容他那时候的心情,真的挺复杂的,但是双腿架着他就往那个熟悉的位置走了过去…当时那种猫爪子挠心口的感觉又冒了上来。

爬上堤栏,走到堤墙的另一面,没有看到人,他自嘲的笑笑就拿起了手机。

“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快把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他突然发觉,她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我看到这个白萝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适合你”看到她抬头的样子,红扑扑的脸上,普通的眼睛普通的鼻子嘴巴,承载着满满的笑意。“莫哥,生日快乐!哇你好高”

“笨蛋,我的生日是明天!”接过了那个巨大的白萝卜,软绵绵的很舒服。他看着她仰视着看着自己,简单自然的脸,嘴角还有一块不太明显、深色的伤痕,心里蓦然的一痛

“还有小茉妳白痴哦,哪有送男生娃娃的。”

“哈哈”她挠了挠后脑勺。

“莫哥,我有准备小蛋糕,旁边85买的,但是我不吃蛋糕的,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说着她就开始捣鼓手边的小提袋,河堤边风挺大,她弯下腰打了好久火也打不起来,蹲下身子能从校服的领口她脖子上另一道伤痕。白色的校服、蓝色的校裙,早上就知道她去上课了,算时间应该是没回家,就搭上了来台北的车…

“小沫沫…”

“嗯?”她还在奋力的和那根蜡烛做斗争,傍晚把他们的影子在河堤边拉的很长很长……路灯还有桥上的彩灯突然都亮了,倒影让整个河面都动了起来……

“嗯…我不喜欢“默”,”他想了想“我能叫妳哒哒吗?…”

这不一定是他过过最快乐或者最热闹的一个生日,但是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个生日。只有一个人,用中文、英文、台语给他唱了三遍生日歌,他仔细看着她的眼睛,笑容从没停过,而且那么真挚。

因为刚好之前有朋友送的西提劵,就骑车和她去吃了一顿牛排,过程中一直扯七扯八,但是对她的称呼正式改叫“哒哒”,吃饭时他流露出在个人讯息太多的懊悔,她只是咯咯咯笑着,问她生日什么时候,她只是眨巴着眼睛做鬼脸。

不可避免的,有谈到sp的话题,他给她介绍了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哥哥,还有父母军人式的教育,但是她只是听,不说话。直到他开玩笑的问到:“哒哒,一个月没和妳视频,没有自己diy吧”

“没…但是,嗯,我有记录”她脸刷的红了,偷低的能靠桌子挡住视线

“哦?”他笑了“给我看看呗”

一个本子从背包抽出来,挪到桌子的一角,黑色的封面,挺厚的那种笔记本。他接过来,翻开书页,她的字很可爱,用原子笔写出来圆圆小小的,事无巨细,甚至从第一次的一百下热熔胶开始就记着了,有的项目还有用红笔做醒目的符号标注出来。还有特别注记写在旁边“一个错误犯两次~”

他看了看他的窘境,开始从最后一页往前翻,一边数数“1…2…,…15…,…27,是二十七天啦”

“莫哥,你都算着啊”

他抬头看了看斜眼看过来的她,从手机打开了计算器,煞有其事的算了起来。

“手板两千六百”每算出一项,他就会抬头看看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沙发椅背去的她,忍不住消遣两句“我觉得的手会先断掉”

“板子九百五十”

“数据线八百七十五…啧啧,会抽成肉丝”

“热熔胶一千一百五”

“藤鞭六百五十五…看来我要多买几根备着了”

“鞋拔子八百四十”他想了想“我没有鞋拔子,就换成小园木刷吧”

“莫哥,妳不会真要打这么多下吧”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不是”他笑的很直接“外加隐瞒我,所有数目增加百分之五十不是吗~”

“不要啊莫哥饶命啊”

“好啦,看在妳跑上来这么辛苦,又认真记录交给我的情况下”他起身,弯腰看着对面的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弯起食指在她脑门上叩了一记

“我们分三次完成好了……”

在她的坚持下,没有找旅馆,直接走进他住的宿舍楼,因为是楼管,晚上整个一楼都是他的。

他坐在床沿:“哒哒,就这样到了我的地方,不害怕哦,如果我是坏人怎么办”

她像个充满无限好奇的小动物,东摸摸西碰碰

“不害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她回过头看着他

“再说了,视频时候看你寝室无数遍了啦”

他有些无奈,本来想加上“随便进入男生家中”的罪名也说不出口了,只好清了清嗓子。

“那就过来吧,哒哒”他随手从床底下拿出了大号圆柱形的画家筒,“趴我腿上”

瞬间寝室安静到只有空调冷气呼呼的声音,但是,很快那个小小的身子就缓缓的移动了过来。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她的目光始终不敢和他对视,下唇微咬,用手把头发捋到了左边,然后就这么,颤巍巍的弯下身子……

触感就远远先于视觉传达到了脑袋。一个柔软,带着一点温度和犹豫的身体完全覆盖了他的大腿,没有想象中的负重,目光一下就被俯在右侧大腿上的蓝色校裙吸引,从裙子的边缘,一双白色的腿打的笔直,和放在旁边的大萝卜玩偶一个颜色。

“哒哒……”

“嗯……?”声音比文字还小

“啪”右手抡圆在弧度末梢发出一声响亮的拍击声

“嗷呜…”她很明显没做好准备

“我知道妳为啥送我萝卜了…”

“痛…莫哥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不行,打完,自己答应考试差这次要求多少分就要打多少下的十倍的,没得商量”他把小小的窗口放到最大,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QQ这个软件是她教他用的,平时挂手机上也方便联系,而且听她说有很多大陆同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加了好多类似好友,应该也有很多是主吧。想起来他心中有点酸酸的,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一丝不苟的看着她趴在靠背椅上执行着自己的惩罚。

“用力点!是不是没吃晚饭啊,没吃晚饭就再加两百下!”她父亲的计算机在客厅,不敢开大灯,所以屏幕的反光让她的背影格外雪白,偶尔从旁边窗户洒下的月光,会把她身体左侧的轮廓也勾勒出来,甚至每一次细小的颤抖。

“莫哥,我感觉肿了,好疼啊,呜呜明天还要上课”

“你还知道明天要上课啊,那前天还和她们几个不读书的跑去玩?!考前信誓旦旦,现在呢?!”他还是不习惯给她看自己的表情,所以这边摄像头只是对着他一双打字的手和一动不动的上半身:“给我用力,刚刚那下不算!明天八点我会叫妳起床,然后把这周的单词背给我听!”

“…啪…呜呜呜…啪…”这是鞋拔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留下的痕迹是小小的半圆形红印…

“呜呜…莫哥,我,我打完了,呜呜…”

“凑过来我看看”

于是一幅刚被台风肆虐过的卫星云图就这么颤抖着凑近了镜头前。

“哼,只是刚有硬块而已,自己下不去手哦”

“不是的…呜呜”

“算了,明天还要上课今天先饶了妳,上次寄给妳的药,给自己推,用力点。”

“…呜呜”她的身影蜷缩在椅子上,突然发现小的可怜,哽咽着用白色的药膏涂满整个肿胀的臀部。

“好了吗?”

“好了…”

“嗯,现在是12:21,超过了十二点二十一分钟,自己去拿热熔胶,再三十下!”他的声音不容置疑“打快点,不然超过十二点半还要加!”

这样的平静的生活,有持续那么一段时间吧,他当上了大学的宿舍楼长,有自己独立的管理室,独立的空间,甚至可以在视频时候大胆的把她的声音放出来,然后在视频里用严肃的表情让她所有的哀求讨饶化为乌有。然后用命令控制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在深夜获取这种不为世人所知的快乐同时,她的成绩明显上升了,他也有了更稳定的作息,两人心照不宣的享受这种的出乎预料的积极作用。

…那个夜晚她那里打雷,闪电一道一道的,她害怕的一动不动,背紧紧靠在椅背上。他在发过好几个“拥抱”表情抚慰了她情绪后,就又是惩罚的时间了。巴掌随着偶尔划过窗外的闪电落下,会让她停下喘息,比过去更久的时间。

“……啊”从来不曾听过她发出的分贝,伴随着摄像机剧烈的摇晃…

应该是桌子倒了,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婊子!妳在干嘛!!”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莫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苍白可笑,摄像机里只能在偶尔闪电带来的光线中看见雪白的天花板,还有某片应该是被风吹动的,偶尔进入视野的电风扇叶片,提醒视频没关。

“大半夜不穿裤子在干嘛!小婊子妳在想男人吗?!啊!”粗犷男声可以幻想出一个五大三粗不修边幅,黑黝黝的男人。“妈的,在自慰吗?!和妳妈一样下贱?!!”

他相信她父亲打她的方式一定和自己不一样,因为扬声器传来的是闷响和痛叫,还有断断续续的“不要骂妈妈”

“妈的,小婊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老子还要供你吃住!”摄像头捕捉到红色的扫把在空中舞过,一次、两次“这就打死你拉倒,省的给老子丢脸。”

他吓傻了,但是他知道因为后来自己偷偷关闭视频的动作,被良心谴责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醒来居然看到的就是她传的QQ讯息:“莫哥对不起,昨晚被我爸发现了……他不让我再用计算机了,以后恐怕不能视频了。”

看着那醒目的道歉,他无地自容…“小沫沫,伤的厉害吗,拍给莫哥看看”

红肿的脸颊和破开的嘴角,肚子和腰上有很多被长柄捅伤的淤青,还有腿上高高肿起的伤痕…

“皮外伤,没事的”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酸涩的感觉从胸口通过咽喉和鼻腔一直通到眼眶。

“小沫沫……”

“莫哥怎么了?”

“我好想紧紧抱住妳”

他真的认为这段sp或许就这么结束了,他实在没法问出口,不知道她的伤好的怎么样了,她每天晚上也都告诉他有很乖的照顾自己,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就算偶尔有做的不好的事和他说,他也只是告诫她别再这样了,要听话…然后鼓励她,莫哥相信她可以做好。

大概过去了一个月吧,放暑假了,日子又比较无聊,所以感觉很久很久。印象深刻是七月十四这天没错,因为7.15是他的生日,从下午一直和朋友一起打游戏到下午四五点点才散伙准备去吃饭。

“莫哥,你是住在XX大学的宿舍吧”

“对啊,怎么了?”他有些惊讶她这个时候发消息给他

“嗯…莫哥”能从语气中透露出藏有小秘密的欣喜

“我在旁边的河堤,靠近水的那个……”

文字很难形容他那时候的心情,真的挺复杂的,但是双腿架着他就往那个熟悉的位置走了过去…当时那种猫爪子挠心口的感觉又冒了上来。

爬上堤栏,走到堤墙的另一面,没有看到人,他自嘲的笑笑就拿起了手机。

“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快把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他突然发觉,她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我看到这个白萝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适合你”看到她抬头的样子,红扑扑的脸上,普通的眼睛普通的鼻子嘴巴,承载着满满的笑意。“莫哥,生日快乐!哇你好高”

“笨蛋,我的生日是明天!”接过了那个巨大的白萝卜,软绵绵的很舒服。他看着她仰视着看着自己,简单自然的脸,嘴角还有一块不太明显、深色的伤痕,心里蓦然的一痛

“还有小茉妳白痴哦,哪有送男生娃娃的。”

“哈哈”她挠了挠后脑勺。

“莫哥,我有准备小蛋糕,旁边85买的,但是我不吃蛋糕的,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说着她就开始捣鼓手边的小提袋,河堤边风挺大,她弯下腰打了好久火也打不起来,蹲下身子能从校服的领口她脖子上另一道伤痕。白色的校服、蓝色的校裙,早上就知道她去上课了,算时间应该是没回家,就搭上了来台北的车…

“小沫沫…”

“嗯?”她还在奋力的和那根蜡烛做斗争,傍晚把他们的影子在河堤边拉的很长很长……路灯还有桥上的彩灯突然都亮了,倒影让整个河面都动了起来……

“嗯…我不喜欢“默”,”他想了想“我能叫妳哒哒吗?…”

这不一定是他过过最快乐或者最热闹的一个生日,但是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个生日。只有一个人,用中文、英文、台语给他唱了三遍生日歌,他仔细看着她的眼睛,笑容从没停过,而且那么真挚。

因为刚好之前有朋友送的西提劵,就骑车和她去吃了一顿牛排,过程中一直扯七扯八,但是对她的称呼正式改叫“哒哒”,吃饭时他流露出在个人讯息太多的懊悔,她只是咯咯咯笑着,问她生日什么时候,她只是眨巴着眼睛做鬼脸。

不可避免的,有谈到sp的话题,他给她介绍了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哥哥,还有父母军人式的教育,但是她只是听,不说话。直到他开玩笑的问到:“哒哒,一个月没和妳视频,没有自己diy吧”

“没…但是,嗯,我有记录”她脸刷的红了,偷低的能靠桌子挡住视线

“哦?”他笑了“给我看看呗”

一个本子从背包抽出来,挪到桌子的一角,黑色的封面,挺厚的那种笔记本。他接过来,翻开书页,她的字很可爱,用原子笔写出来圆圆小小的,事无巨细,甚至从第一次的一百下热熔胶开始就记着了,有的项目还有用红笔做醒目的符号标注出来。还有特别注记写在旁边“一个错误犯两次~”

他看了看他的窘境,开始从最后一页往前翻,一边数数“1…2…,…15…,…27,是二十七天啦”

“莫哥,你都算着啊”

他抬头看了看斜眼看过来的她,从手机打开了计算器,煞有其事的算了起来。

“手板两千六百”每算出一项,他就会抬头看看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沙发椅背去的她,忍不住消遣两句“我觉得的手会先断掉”

“板子九百五十”

“数据线八百七十五…啧啧,会抽成肉丝”

“热熔胶一千一百五”

“藤鞭六百五十五…看来我要多买几根备着了”

“鞋拔子八百四十”他想了想“我没有鞋拔子,就换成小园木刷吧”

“莫哥,妳不会真要打这么多下吧”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不是”他笑的很直接“外加隐瞒我,所有数目增加百分之五十不是吗~”

“不要啊莫哥饶命啊”

“好啦,看在妳跑上来这么辛苦,又认真记录交给我的情况下”他起身,弯腰看着对面的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弯起食指在她脑门上叩了一记

“我们分三次完成好了……”

在她的坚持下,没有找旅馆,直接走进他住的宿舍楼,因为是楼管,晚上整个一楼都是他的。

他坐在床沿:“哒哒,就这样到了我的地方,不害怕哦,如果我是坏人怎么办”

她像个充满无限好奇的小动物,东摸摸西碰碰

“不害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她回过头看着他

“再说了,视频时候看你寝室无数遍了啦”

他有些无奈,本来想加上“随便进入男生家中”的罪名也说不出口了,只好清了清嗓子。

“那就过来吧,哒哒”他随手从床底下拿出了大号圆柱形的画家筒,“趴我腿上”

瞬间寝室安静到只有空调冷气呼呼的声音,但是,很快那个小小的身子就缓缓的移动了过来。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她的目光始终不敢和他对视,下唇微咬,用手把头发捋到了左边,然后就这么,颤巍巍的弯下身子……

触感就远远先于视觉传达到了脑袋。一个柔软,带着一点温度和犹豫的身体完全覆盖了他的大腿,没有想象中的负重,目光一下就被俯在右侧大腿上的蓝色校裙吸引,从裙子的边缘,一双白色的腿打的笔直,和放在旁边的大萝卜玩偶一个颜色。

“哒哒……”

“嗯……?”声音比文字还小

“啪”右手抡圆在弧度末梢发出一声响亮的拍击声

“嗷呜…”她很明显没做好准备

“我知道妳为啥送我萝卜了…”

“啪”这次的声响比之前都大得多,但是却没有迎来想象的痛呼。她趴在床上,那个巨大的白萝卜垫在腰间,小屁股垫高拱了起来,裙摆多少受到引力作用,隐约能看见白色的内裤。当她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手掌宽的木板从他腿上拿起,然后朝自己的屁股靠近…

“莫哥,你干嘛打自己啊”

“我又没真打过人”,倒吸着凉气看来他下手不清,“摸清楚轻重才好炮制妳”

“呜呜…”

“把裙子脱下来…”

“呃…莫哥你白痴哦,这个掀上去就好了吧”

“啪”!

“啊痛…呜”

“哼,别动,才刚刚开始呢。”

他看着板子下去,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屁股上的肉明显抖动着,然后再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浅浅的红色在白色的内裤边缘渐渐释放开来。

“别动,现在这是数据线”

“莫哥…啊啊,你数了没有啊”

“哼,记着呢,每种先一百下尝尝味道…”

不知道是灯光亮还是她皮肤白,所以责打的痕迹很快就在她屁股上扩散开,但是无可厚非,她很耐痛,往往只有第一下和偶尔几下连打的时候才会让她挣扎着扭动屁股,发出“呃…嘶”等轻轻的气声,甚至比她在视频时候的叫喊声还小。而他则是在换工具前都会非常用力的在自己腿上试验下力道,她也可以从他嘴角咧开的程度感受到下一波痛苦的程度。

“咻”破空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随后着肉的声音也不像一般的“啪啪”声,而是类似“哧”的一声。发觉半天没别的声音,她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五官凑到一起的脸,于是她“扑哧”的笑了出来。

“好样的,还有本事笑!”他手中挥舞着的藤条发出来来回回“咻咻”的声音宣誓着自己的杀伤力。

“起来”,他走到她旁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小腿上一道已经高高肿起的红痕…“看什么看,到那里去,手扶着桌子把屁股抬高”

“抬高!”她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快垫脚了,但是在命令中只能把腰再往下凹折,让整个屁股更加明显的撅起来。

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带着一点热量靠近了,它缓缓地把落下的裙摆拉了上去,接着,仿佛迟疑了几秒钟,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扣在了自己内裤的边缘,一下子让整个屁股直接接触到了室内空调的温度。

她的手徒劳的伸过来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停在了空中,因为身体条件反射绷紧的有些颤栗,这只甚至有点粗糙的手,在她远比脸还要红的屁股上轻轻触碰着。“哎呦!”明显的推力在屁股上弹开,她能感觉到那是手背,甚至数得出他的每一个关节。

“啪”一记手板毫无预兆的落在她的光屁股上“挺好的,只是发红发热,一点肿块都没有。”

“莫哥…”

“干嘛,没得讨饶”

“妳的手上为什么有许多老茧啊”

“啪”这一记手板来的比以前都要重得多,甚至让她吸了口气。

“应该是为了打妳吧”看着她无语的表情,他的右手举起了那根藤鞭

“屁股再翘高!脚和肩同宽!我们开始了…”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女孩累积到一定程度的低声轻喊,甚至发展到后期的求饶和喃喃哽咽,这样的声音还是从宿舍楼传出来,光是脑袋重放出来的画面就让他难以自拔。

昨晚的一切就和一场梦一样,既定的数值果真没有打完,在第二轮藤鞭的时候,她开始低声啜泣,并在某一下抽在屁股和大腿交接处的时候受不了蹲在了地上。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就放下了手中的作案工具,用双手偷偷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扶回了床上。

他告诉她这是她第一次把女孩搞哭,于是她就笑了,但是当他拿出还没开封的药膏和抗过敏的润肤露,并让她趴着别动,拿着一条新的湿毛巾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眶又红了,当他不知所措挠着后脑勺告诉她其实他期待这天很久了的时候,她又哭出了声。

“痛吗”

“当然…你不也尝到了吗”她看着他右腿膝盖下红痕交错

“还顶嘴!”,在按摩的途中,又是一记手掌。

“今天只打了规定的一半多”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就当做生日愿望帮妳求点情,饶了妳一些吧”

他拍拍她的屁股,起身把药递给她“每天记得回去擦药,把伤养好”他眼中透出一股狡黠“因为下次的数目一定会打齐。”

…她已经坐上回去的车走了,但是他还是呆呆的站在站台前…

因为她走之前,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肩膀:“谢谢妳,莫哥”然后她蓦的脸又红了,怯怯的看着他停顿了两秒,像是下定了决心。

“其实打完的那个时候,你可以抱我的…”

接下来暑假的时间,不知道对她是不是这样,但是对他而言,是在数日子中度过的。她的父亲周六会出门,周天才回来,于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他们见了三次面,其中两次是他背着那个大号的画家筒去XXX找她,就在车站边上的旅社。

应该是隔音不好,第二次在同一家旅社的时候,老板就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故作镇定的他。而且,这一次在房间里,他最后让她把整条内裤都褪了下来,从笔直的腿一直伸展到红彤彤的屁股不着一丝一缕,而她的脸早就红的彻底埋在了枕头之间。

但是最暑假结束前最后一次的见面,却有了些许小插曲,原因是他那个圈内的哥哥刚好要去车站,他想顺便就在那里等着她的到来。不料,或许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买了前一班的票,就这么提前到站了。

想象不到的尴尬中,反而是他那个在圈内浸淫已久的哥哥最自然,而且声音大到令人面红耳赤。

“哟”哥哥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她“妳就是XXX的小被?”

他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羞辱感从肺内透射出来,而哥哥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无法接受。

“腿不错,但是这个身高看不出比例啊”所有能想象出来的讨厌嘴脸这一刻都在哥哥脸上聚集了

“来,转个身给我看看,是不是屁股还耐看点?”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因为178的身高已经赶上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哥哥,他刷的走到了她面前,用那充满老茧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据他哥哥后来描述,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目光,像择人而噬的野兽,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从她手中传来的冰冷和不安。

“你TMD的要滚就快滚,死在你的狗窝里再也别上来,少用你的狗眼看老子的女人,XX的球蛋东西!”

他能看到他哥哥的脸色红、青、白的变化,可能因为太激动,身体有点发抖。

但是盯着哥哥的双眼,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的脸像小被康复时的屁股。”

他哥应该也是被一直温和的弟弟有点吓到,等反应过来,拎起东西,扭头就大步走了……他才发现身边有许多不知情的人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飞也似得跑回寝室,才缓过劲来,感觉的出她的心情很好,尤其是他告诉她第一次看哥哥这么丰富表情,以及后来联想出的屁股,她一直笑个不停。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裤袜配着短裤,在磨磨蹭蹭解裤带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他。

“我除了腿,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可以看的”

“别听那个智障瞎说”他认真擦拭着手上的道具头也不抬

“那你说的那句呢”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小“你的女人,是瞎说吗…”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然后上前拥抱了他一下

“妳是我的小被啊”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哒哒永远是莫哥的女人啊!”

虽然她听完就笑了,但是他看得出,她的笑有一点点迷茫。

他不知道这次和自己哥哥的风波有没有关系,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的,她在这次的实践中更加扛打了,从手板到木板,数据线到新来的小散鞭子,将近两个小时,她的屁股已经浓墨重彩,甚至上了过去她最怕的热熔胶连打,她也任是一声不吭。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用手背试了试她臀峰上的温度,然后用手掌轻轻摁了摁屁股的柔软度,发觉因为她一直没给响应,竟然是打的前所未有的重,整个屁股通红肿满硬块,有部分地方已经开始出现青色的痕迹。

有些内疚的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发现她已经梨花带雨,只是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

“哒哒”,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身子包起来放在自己手臂上,尽量不让伤口碰到床板“很痛吧,那为什么不叫呢”

“没事…呼…我…坚持得住”,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讲话已经开始哆嗦了“莫哥,你…别管我,把该打的…打完”

他扶起她身子,把大萝卜放在她腰侧让她舒服些

“因为妳没出声,莫哥不自觉下手重了,所以已经打到了要的程度了。”

“不,莫哥,你打完吧…拜托,你打完吧”她的坚持让他不明所以。

“哒哒妳确定吗”

“嗯,拜托了…”

他看着她,而她只是低下头,用汗湿的刘海隔开了他的注视,于是他站起身,缓缓的把她摆回原来的位置。

“咻…嗒”脆响照例先在他腿上炸开“我用藤条了。”

她看到她把头更深的埋了下去,却是把膝盖抵着床板,小屁股倔强的挺得更高。他感觉心中某块地方软软的,但是嘴里却更是严厉

“好啊,不怕打是吧”一个手板让高耸的臀部瞬间瓦解。“翻过身子来,把手抱着大腿,腿打直!”

这个姿势那么屈,辱让她的屁股还和脸部的表情都无处可藏,他能看到她委屈的脸,还有眼角噙着的泪。嘴抿得紧到失去血色还有点瑟瑟发抖。

“咻…”当藤鞭着肉的那一瞬间,韧性和硬度由手的力道在长条工具中表现出来,不像皮拍会带来一阵摇曳的臀浪,而是自打击点开始,臀肉向两侧高频率的炸开,然后一道红痕就随着小被的痛呼,缓缓浮现。

“自己数数,还剩50下”,他冷着脸,看着她喘着气,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数数后面加上谢谢莫哥”

“…30,呜呜,谢谢莫哥”他每次都感觉她下一鞭就要坚持不住求饶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住了。

“…49…谢谢莫哥”十几秒的停顿“50…呃啊,谢谢莫哥”

惩罚结束,虽然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忍,但是泪水已然打湿了床单,她试图放下身子的举动都显得那么痛苦,因为抱腿的姿势,藤条很多都吃在大腿和屁股的交接处,整个屁股肿得胀起来,仿佛和腿已经不再兼容了。上面横七竖八的印子红的可怕,被藤鞭末端扫到的右半边屁股还有两个小破口,张着小嘴品味空气中的痛苦。

“唉…”他小心的避开伤口,把手中沾湿的毛巾铺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坐在床上,把她瘦小的身子揽了过来。

“很痛吧”他的手帮她把散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有什么心事,哒哒和莫哥说说?”

她不住摇头,但是不发一语

“好吧,妳不说我就不勉强了”他用手帮她把毛巾翻了个面“今天打的重,敷一个小时再上药吧”他看了看手表。

“时间也不早,有些餐厅吃的久也来不及了,一会莫哥带妳去吃港式点心然后送妳去车站”

“呜哇……”措不及防的,这么一句话居然让她大哭起来,他赶忙拍着她的肩,直到把她撑起来紧紧抱住,狂风暴雨才渐渐转回啜泣。

“莫哥…呜”

“哒哒乖啦,怎么啦”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温柔的口气

“我今晚不走好不好”感觉到他轻拍的手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看着他“爸爸今晚不会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

“不回去会有人担心妳的”他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爸爸不在家,那妈妈呢?”

“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

他猛地感觉能理解别人说的悲从中来,再加上现在眼前一黑是什么感受了,只能不顾一切的,把她抱起来,把那小小瘦弱的身子摁在怀里,紧到喘不过气。

“莫哥,没事的,我很小就没见到她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其实说真的,我还很恨她…”

他不知道和她聊了多久,也听到了很多让一直自忖坚强的他鼻头发酸的故事,一直听她说到所有餐厅都关门,不得已骑车出去买麦当劳回来吃为止。

哒哒的母亲是当年大陆偷渡来台的,除了年轻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村间靠援交出卖肉体来换取金钱,后来摆了一个槟榔摊,但是生意也没有很好。她的爸爸其实也只是常客之一,后来年龄大了要嫁人,因为她爸爸好歹有户房子,平时做做水电工作算门手艺,就嫁了。但是据说关系也一直不是很好,甚至当哒哒出生,听说都不知道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是笑着的,就像不再说自己的故事一样,只是眼泪会时不时从眼角滑落:“所以说”她看着他“我爸爸其实算是对我好的…”

然后她出生以后,她母亲没多久就出问题了,生活饮食都极度不规律,患上某种癌症又让家欠了一屁股债的母亲后放弃治疗,很快就走了。别人都说他父亲简直是大霉运,啥福没享到,人走了,现在一屁股债务要还,还拖着一个女娃扫把星。

于是哒哒从小就不敢跟爸爸说话,脑海中都是父亲酗酒、骂骂咧咧砸东西的画面,所以从小就很孤僻,同村的朋友也不敢接近她,一直到上学了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伙伴。尤其是稍微长大了点,班中不知何时传开了“她是婊子的孩子”这个人尽皆知的小秘密…

连“婊子”都还不知道的孩子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把她和那个被称之为家乡的地方推的很远很远…

那个晚上她就睡在他寝室,抱着他的右手蜷缩着像一只小猫,他也合衣躺她旁边,月光从窗口洒进来能看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还不困啊,是屁股疼吗?莫哥再给妳上点药?”

“不啦莫哥。”她把手臂抓得更紧“其实都感觉得到的,我知道你最后五十下,一下比一下轻”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弄不懂老天爷怎么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折磨成这副模样。

“莫哥…”她的眼睛开始看着床尾的白萝卜,他看得到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

“你”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永远不会离开我吧…”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敢和她对视,于是也把目光看向白萝卜,那句“当然”差点顺理成章的冒出来,但是心底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犹豫再三,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傻哒哒…”

把她送回去后就,又快要到开学了,她一如既往的和他发早安晚安,禀报一日三餐和一天的错误。或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悲惨会让人条件反射的逃避,他看着她把累积的惩罚报到他面前的时候,却很难逼迫自己去直视这个可怜的女孩,去面对她那份沉甸甸的期待……

不过因为学业压力变大,她想要来台北的时间一直往后拖,他也就默不作声的看着,用微笑的图释和鼓励的语言安抚她的同时,也安抚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与焦虑。

他还没想到的是那个撕破了脸的哥哥,这么快就放下心结来见他了,还深刻的认识到当时当面说出那样语言的错误,他也不好臭着脸,就让哥哥带着他的大包小包挤了进来…

“弟弟,这些东西是台北朋友要的”进来后哥哥就开始从包内掏东西“能不能放你这,我让他们来拿”

他看着报纸上铺开一大堆,除了sp的木板、藤条、皮拍、皮鞭,还有绳子、蜡烛、夹子,甚至到口球、大号针筒,G塞、电击器等等样样不缺…

“你”他有些傻眼“哥你彻底转圈子了?”

“没呢,多一点赚钱的手段啦”哥哥打开窗,点起一根烟

“一会有个叫小冷的小被,会过来拿,顺便和我实践,不然你房间借我?”

“这…不太好吧”我今天又不出门。

“她不介意观摩的”哥哥笑的有点痞,吐了个大烟圈

“平时我也不在这,她情境型的,以你的表演能力可以考虑收了”哥哥伸出一只手拍拍他肩膀“我不会吃醋的”

“可是我有哒哒了诶”他看着床上的白萝卜“这样不太好”

“弟啊,不是哥说你”他猛地凑近,浓浓烟味呛得他难受“你是一个主!没有那条规定一主只能一被的”

“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个小朋友了?”哥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丝嘲弄

“才没有呢”他也没想到这句话出来的这么自然,然后丢出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我只是比较忙”

“哈哈”他哥哥掐灭烟头,然后用满是烟味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观摩过小冷之后再说吧。”

他发现他哥哥的手和他,有一样的老茧。

“叮叮…咚咚”伴随着皮拍着肉的啪啪声,“啊…啊……员警大叔,我是无辜的”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进门时还人如其名的冷面公主,一下子变得如此…

用开放形容或许太简单了:她占领了自己整张桌子,浑身一丝不挂的像小狗一样趴着,整个臀部翘得比头高得多,双手腕被缚在一起,膝弯也捆上了绳子,洁白光滑的小腿无力的打开支撑身体的重量,眼泛泪光,我见犹怜。

比较突兀的是那胸前的那两团,他眼睛不敢直视深怕被发现,但是胸前蓓蕾上夹着得两个精致小夹子又那么显眼,上面有两颗小铃铛垂下来;还有就是后面看去一览无遗的屁股上,一个金属的锥形物体润滑后整个塞进了小冷的菊花内,只有一小团毛茸茸的尾巴露出来沿着臀缝垂下来,系着明显同款的铃铛,在哥哥每一次皮拍的落下都会附带三处悦耳的叮叮咚咚。

扮演员警的哥哥不断地咒骂着,皮拍皮鞭,甚至冒充警棍的空心管轮流招呼,而那位“被冤枉的女子”就在这种多方的屈辱下,甚至一位旁观者面前,被缚着的手脚无力挣扎、只是摇曳着自己的臀部,越抬越高,甚至透过尾巴时而的扬起,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灯管反射下湿答答亮晶晶的一片…

针对小冷的“审讯”到最后阶段,在用红腊把整个受伤的屁股包裹,再用鞭子抽掉后,终于宣告完毕。他趁着哥哥在给小冷上药的时候,一边用指甲抠着木地板上那一片片的蜡屑…一边打开手机看她的回复。

“莫哥,这我可能接受不了诶,蜡烛什么得太恐怖了”回复中有很长的时间间隔

“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SP难道不好吗”

他很想马上回复“好”,但是那种刺激和新鲜感让他忍不住往小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瞄,然后盯着地上一大块蜡屑发呆。

“哈哈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哥哥已经起身,用手拍了下他脑袋“我已经和小冷说过了,我不在时候,她如果想实践就来找你”

“这样不好吧…”

“这么高的个头、这样的脸蛋加身材比例,还是学舞蹈的学生,有哪里不好”哥哥的话让小冷耳根有点发红,装着没听到的打量着刚刚清洗完的小尾巴。“大学生活就是要及时行乐嘛”

“唔……”

“明天我会参加一个同好聚会”哥哥的手搭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的肩膀“来和我一起参加……”

第二天晚上的聚会,算是另一个圈子的同好聚会了,他还是忍不住诱惑参加了,心中一直告诉自己“只是看看而已。”

但是当看到玩到后面听着房间内不断增大的重金属音;看着中间的几位女生越穿越少,甚至左边已经有一位少女被周身紧缚倒挂了起来;嗅着空间内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烈,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看到昨天见过面的小冷,一身学生装,但只有白色丝袜穿戴整齐,昨天的一套设备一样的挂在身上,还多了嘴中一颗大红色的口球,撅着屁股爬过来的过程中不断有晶莹的液体从口中流出。

哥哥也在表演他的绳技和鞭打技巧,不断有高喊着“斯达、斯达”的声音传出,他看着身边人狂热的目光,心底有点迷茫。

“那就是…我的弟弟”当身边人目光聚集到他身上时候才反应过来,哥哥也走下来,挤了个眼神“知道你在鞭子上有练过,来露两手”

接过黑白两色缠绕的编织蛇鞭,舒适的裹皮握把却令他的手有些微颤抖,其实他深深埋在哥哥阴影期间,就自己有练过包括多种束缚方式和基本鞭花技巧,而这种长鞭因为真的差异很大且难掌握,他着实下过一番苦工。也因此有被哒哒问过为什么不听话的数据线,在他手上怎么拿都能打到想要的位置。

但其实真正会让他局促的是众人的眼光和看法。但是当小冷的脸转过来,迷蒙的眼看着他的时候,他脱下外套和手表,站了起来。

“劈啪”手腕一次简单的抖动让鞭子末端发出一次爆裂声响,周围传来一阵喝彩。然后就是连续的鞭花在小冷的屁股周围舞动,若长的蛇鞭全力舞动下却是从小冷的眼中留下黑白交接的圆,紧张且惊恐

“啪”瞬间击在臀峰顶的痛苦让眼前的身躯扭动着身子,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于是鞭花就这么随着音乐的节拍,绕着小冷的粉臀舞动着,伴奏每一下重音,就会有一击落下,下面就是一声欢呼。

随后他还顺手表演了远距离的鞭梢枪打,鞭子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距离臀部不足一公分的距离被收回来,且位置还在不断靠近,当击打到后,则是在左右臀瓣上不断交替,随着“啪啪啪啪啪”不停打枪一般的声音,两片臀瓣不断抖出一片好看的臀浪,而小冷则是在连续的击打下痛弯了身子,不断娇喘。

不得不说出风头的感觉谁都喜欢,他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哥哥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

“好样的”脸上满满的得意“不愧是我弟弟”

哒哒今天终于抽到机会要上来了,但是他却没有了以往的兴奋,看到从出口一如既往哒哒哒跑过来的他,只是微笑着抱了抱,然后就开始扯例如:路上顺利吗,天气好不好之类的话题。

他感觉自己突然理解结婚多年男人偷情的感觉,挑战刺激新鲜是男人的罪。在那次别开生面的聚会之后,哥哥离开台北,其实小冷又来过一次。

纯实践附加校长打学生的情境,不需要过多的对话,这个外表高傲的女孩踏着夕阳进房间,或许也是因为上次他的表演,一脱掉衣服就变得彻底的臣服,然后在他的手掌下想象着自己身份享受特有的喜悦。因为他没有用别的工具,所以在各种姿势上更是来者不拒,甚至在宿舍管理们都下班后,摸黑爬上了会议室的圆桌,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霓虹灯的色彩倒映在小冷的玉体上,却在更大的刺激中莺啼燕啭,也领他兴奋异常,甚至在最后在小冷主动要求下,他用热熔胶棒给她的臀缝也狠狠上了一课,看着她穿上衣服离开时候的眼神,莫名想到众多乡土剧中“小三”这个角色。

但是当这些想法想要重新施加回原配身上,她就不乐意了,抗拒的不想脱上衣,更不会愿意接受类似G塞之类看来很奇怪的惩罚,于是这边的一切,在他眼中就开始褪色,甚至有些许枯燥。

她没有小冷那样性感撩人的体态;没有小冷那种外冷内热的反差;个子不高、胸不大、臀部也不够翘,连原来让他流连忘返雪白直挺的腿,现在看起来也缺乏那种野性的美感;更别说像小冷用撩人心扉的语调和夸张的语言让一个SP的主动方有着无限的满足感。

所以一切惩罚变得有些制式化,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出来,但是他明确感觉到比起抽打小冷的快感,现在打哒哒的屁股有点像一块没有生气的生肉。

但是一切的程序还是一样走,冷敷,上药,包括抱着安慰,然后带去吃好吃的,不住告诫哒哒下次要乖,要避免错误,但是都是点到为止,就像完成一项执行过无数次的任务。

直到送她走的时候,他还是微笑着,当她回头看着他的微笑,一直以来的疑惑仿佛外泄了,她的眼眶红了。

“莫哥,我要走了,你一点都不会舍不得吗”

“哪里会”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慌乱,但是还是稳住了微笑,“看到我们的哒哒长大了我很开心”

她还是一下就被说服了,又跑过来拥抱了他一下后,挥手走进了站台。

而他,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开始想了,想那个在落地窗内,被霓虹灯光洒满全身,每爬行一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无比性感撩人的尤物。

他猛地感觉能理解别人说的悲从中来,再加上现在眼前一黑是什么感受了,只能不顾一切的,把她抱起来,把那小小瘦弱的身子摁在怀里,紧到喘不过气。

“莫哥,没事的,我很小就没见到她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其实说真的,我还很恨她…”

他不知道和她聊了多久,也听到了很多让一直自忖坚强的他鼻头发酸的故事,一直听她说到所有餐厅都关门,不得已骑车出去买麦当劳回来吃为止。

哒哒的母亲是当年大陆偷渡来台的,除了年轻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村间靠援交出卖肉体来换取金钱,后来摆了一个槟榔摊,但是生意也没有很好。她的爸爸其实也只是常客之一,后来年龄大了要嫁人,因为她爸爸好歹有户房子,平时做做水电工作算门手艺,就嫁了。但是据说关系也一直不是很好,甚至当哒哒出生,听说都不知道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是笑着的,就像不再说自己的故事一样,只是眼泪会时不时从眼角滑落:“所以说”她看着他“我爸爸其实算是对我好的…”

然后她出生以后,她母亲没多久就出问题了,生活饮食都极度不规律,患上某种癌症又让家欠了一屁股债的母亲后放弃治疗,很快就走了。别人都说他父亲简直是大霉运,啥福没享到,人走了,现在一屁股债务要还,还拖着一个女娃扫把星。

于是哒哒从小就不敢跟爸爸说话,脑海中都是父亲酗酒、骂骂咧咧砸东西的画面,所以从小就很孤僻,同村的朋友也不敢接近她,一直到上学了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伙伴。尤其是稍微长大了点,班中不知何时传开了“她是婊子的孩子”这个人尽皆知的小秘密…

连“婊子”都还不知道的孩子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把她和那个被称之为家乡的地方推的很远很远…

那个晚上她就睡在他寝室,抱着他的右手蜷缩着像一只小猫,他也合衣躺她旁边,月光从窗口洒进来能看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还不困啊,是屁股疼吗?莫哥再给妳上点药?”

“不啦莫哥。”她把手臂抓得更紧“其实都感觉得到的,我知道你最后五十下,一下比一下轻”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弄不懂老天爷怎么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折磨成这副模样。

“莫哥…”她的眼睛开始看着床尾的白萝卜,他看得到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

“你”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永远不会离开我吧…”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敢和她对视,于是也把目光看向白萝卜,那句“当然”差点顺理成章的冒出来,但是心底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犹豫再三,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傻哒哒…”

把她送回去后就,又快要到开学了,她一如既往的和他发早安晚安,禀报一日三餐和一天的错误。或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悲惨会让人条件反射的逃避,他看着她把累积的惩罚报到他面前的时候,却很难逼迫自己去直视这个可怜的女孩,去面对她那份沉甸甸的期待……

不过因为学业压力变大,她想要来台北的时间一直往后拖,他也就默不作声的看着,用微笑的图释和鼓励的语言安抚她的同时,也安抚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与焦虑。

他还没想到的是那个撕破了脸的哥哥,这么快就放下心结来见他了,还深刻的认识到当时当面说出那样语言的错误,他也不好臭着脸,就让哥哥带着他的大包小包挤了进来…

“弟弟,这些东西是台北朋友要的”进来后哥哥就开始从包内掏东西“能不能放你这,我让他们来拿”

他看着报纸上铺开一大堆,除了sp的木板、藤条、皮拍、皮鞭,还有绳子、蜡烛、夹子,甚至到口球、大号针筒,G塞、电击器等等样样不缺…

“你”他有些傻眼“哥你彻底转圈子了?”

“没呢,多一点赚钱的手段啦”哥哥打开窗,点起一根烟

“一会有个叫小冷的小被,会过来拿,顺便和我实践,不然你房间借我?”

“这…不太好吧”我今天又不出门。

“她不介意观摩的”哥哥笑的有点痞,吐了个大烟圈

“平时我也不在这,她情境型的,以你的表演能力可以考虑收了”哥哥伸出一只手拍拍他肩膀“我不会吃醋的”

“可是我有哒哒了诶”他看着床上的白萝卜“这样不太好”

“弟啊,不是哥说你”他猛地凑近,浓浓烟味呛得他难受“你是一个主!没有那条规定一主只能一被的”

“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个小朋友了?”哥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丝嘲弄

“才没有呢”他也没想到这句话出来的这么自然,然后丢出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我只是比较忙”

“哈哈”他哥哥掐灭烟头,然后用满是烟味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观摩过小冷之后再说吧。”

他发现他哥哥的手和他,有一样的老茧。

“叮叮…咚咚”伴随着皮拍着肉的啪啪声,“啊…啊……员警大叔,我是无辜的”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进门时还人如其名的冷面公主,一下子变得如此…

用开放形容或许太简单了:她占领了自己整张桌子,浑身一丝不挂的像小狗一样趴着,整个臀部翘得比头高得多,双手腕被缚在一起,膝弯也捆上了绳子,洁白光滑的小腿无力的打开支撑身体的重量,眼泛泪光,我见犹怜。

比较突兀的是那胸前的那两团,他眼睛不敢直视深怕被发现,但是胸前蓓蕾上夹着得两个精致小夹子又那么显眼,上面有两颗小铃铛垂下来;还有就是后面看去一览无遗的屁股上,一个金属的锥形物体润滑后整个塞进了小冷的菊花内,只有一小团毛茸茸的尾巴露出来沿着臀缝垂下来,系着明显同款的铃铛,在哥哥每一次皮拍的落下都会附带三处悦耳的叮叮咚咚。

扮演员警的哥哥不断地咒骂着,皮拍皮鞭,甚至冒充警棍的空心管轮流招呼,而那位“被冤枉的女子”就在这种多方的屈辱下,甚至一位旁观者面前,被缚着的手脚无力挣扎、只是摇曳着自己的臀部,越抬越高,甚至透过尾巴时而的扬起,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灯管反射下湿答答亮晶晶的一片…

针对小冷的“审讯”到最后阶段,在用红腊把整个受伤的屁股包裹,再用鞭子抽掉后,终于宣告完毕。他趁着哥哥在给小冷上药的时候,一边用指甲抠着木地板上那一片片的蜡屑…一边打开手机看她的回复。

“莫哥,这我可能接受不了诶,蜡烛什么得太恐怖了”回复中有很长的时间间隔

“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SP难道不好吗”

他很想马上回复“好”,但是那种刺激和新鲜感让他忍不住往小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瞄,然后盯着地上一大块蜡屑发呆。

“哈哈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哥哥已经起身,用手拍了下他脑袋“我已经和小冷说过了,我不在时候,她如果想实践就来找你”

“这样不好吧…”

“这么高的个头、这样的脸蛋加身材比例,还是学舞蹈的学生,有哪里不好”哥哥的话让小冷耳根有点发红,装着没听到的打量着刚刚清洗完的小尾巴。“大学生活就是要及时行乐嘛”

“唔……”

“明天我会参加一个同好聚会”哥哥的手搭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的肩膀“来和我一起参加……”

第二天晚上的聚会,算是另一个圈子的同好聚会了,他还是忍不住诱惑参加了,心中一直告诉自己“只是看看而已。”

但是当看到玩到后面听着房间内不断增大的重金属音;看着中间的几位女生越穿越少,甚至左边已经有一位少女被周身紧缚倒挂了起来;嗅着空间内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烈,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看到昨天见过面的小冷,一身学生装,但只有白色丝袜穿戴整齐,昨天的一套设备一样的挂在身上,还多了嘴中一颗大红色的口球,撅着屁股爬过来的过程中不断有晶莹的液体从口中流出。

哥哥也在表演他的绳技和鞭打技巧,不断有高喊着“斯达、斯达”的声音传出,他看着身边人狂热的目光,心底有点迷茫。

“那就是…我的弟弟”当身边人目光聚集到他身上时候才反应过来,哥哥也走下来,挤了个眼神“知道你在鞭子上有练过,来露两手”

接过黑白两色缠绕的编织蛇鞭,舒适的裹皮握把却令他的手有些微颤抖,其实他深深埋在哥哥阴影期间,就自己有练过包括多种束缚方式和基本鞭花技巧,而这种长鞭因为真的差异很大且难掌握,他着实下过一番苦工。也因此有被哒哒问过为什么不听话的数据线,在他手上怎么拿都能打到想要的位置。

但其实真正会让他局促的是众人的眼光和看法。但是当小冷的脸转过来,迷蒙的眼看着他的时候,他脱下外套和手表,站了起来。

“劈啪”手腕一次简单的抖动让鞭子末端发出一次爆裂声响,周围传来一阵喝彩。然后就是连续的鞭花在小冷的屁股周围舞动,若长的蛇鞭全力舞动下却是从小冷的眼中留下黑白交接的圆,紧张且惊恐

“啪”瞬间击在臀峰顶的痛苦让眼前的身躯扭动着身子,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于是鞭花就这么随着音乐的节拍,绕着小冷的粉臀舞动着,伴奏每一下重音,就会有一击落下,下面就是一声欢呼。

随后他还顺手表演了远距离的鞭梢枪打,鞭子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距离臀部不足一公分的距离被收回来,且位置还在不断靠近,当击打到后,则是在左右臀瓣上不断交替,随着“啪啪啪啪啪”不停打枪一般的声音,两片臀瓣不断抖出一片好看的臀浪,而小冷则是在连续的击打下痛弯了身子,不断娇喘。

不得不说出风头的感觉谁都喜欢,他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哥哥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

“好样的”脸上满满的得意“不愧是我弟弟”

哒哒今天终于抽到机会要上来了,但是他却没有了以往的兴奋,看到从出口一如既往哒哒哒跑过来的他,只是微笑着抱了抱,然后就开始扯例如:路上顺利吗,天气好不好之类的话题。

他感觉自己突然理解结婚多年男人偷情的感觉,挑战刺激新鲜是男人的罪。在那次别开生面的聚会之后,哥哥离开台北,其实小冷又来过一次。

纯实践附加校长打学生的情境,不需要过多的对话,这个外表高傲的女孩踏着夕阳进房间,或许也是因为上次他的表演,一脱掉衣服就变得彻底的臣服,然后在他的手掌下想象着自己身份享受特有的喜悦。因为他没有用别的工具,所以在各种姿势上更是来者不拒,甚至在宿舍管理们都下班后,摸黑爬上了会议室的圆桌,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霓虹灯的色彩倒映在小冷的玉体上,却在更大的刺激中莺啼燕啭,也领他兴奋异常,甚至在最后在小冷主动要求下,他用热熔胶棒给她的臀缝也狠狠上了一课,看着她穿上衣服离开时候的眼神,莫名想到众多乡土剧中“小三”这个角色。

但是当这些想法想要重新施加回原配身上,她就不乐意了,抗拒的不想脱上衣,更不会愿意接受类似G塞之类看来很奇怪的惩罚,于是这边的一切,在他眼中就开始褪色,甚至有些许枯燥。

她没有小冷那样性感撩人的体态;没有小冷那种外冷内热的反差;个子不高、胸不大、臀部也不够翘,连原来让他流连忘返雪白直挺的腿,现在看起来也缺乏那种野性的美感;更别说像小冷用撩人心扉的语调和夸张的语言让一个SP的主动方有着无限的满足感。

所以一切惩罚变得有些制式化,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出来,但是他明确感觉到比起抽打小冷的快感,现在打哒哒的屁股有点像一块没有生气的生肉。

但是一切的程序还是一样走,冷敷,上药,包括抱着安慰,然后带去吃好吃的,不住告诫哒哒下次要乖,要避免错误,但是都是点到为止,就像完成一项执行过无数次的任务。

直到送她走的时候,他还是微笑着,当她回头看着他的微笑,一直以来的疑惑仿佛外泄了,她的眼眶红了。

“莫哥,我要走了,你一点都不会舍不得吗”

“哪里会”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慌乱,但是还是稳住了微笑,“看到我们的哒哒长大了我很开心”

她还是一下就被说服了,又跑过来拥抱了他一下后,挥手走进了站台。

而他,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开始想了,想那个在落地窗内,被霓虹灯光洒满全身,每爬行一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无比性感撩人的尤物。

一个人一旦彻底沉迷一项事物,就会变得疯狂,特别当这个爱好和两性扯上关系的时候。即使他硬生生的把在涉及“性”方面的事情强制性的剥除,依旧是无法避免的亢奋。

从她走后的变本加厉,之后的时间小冷那边他是有约必应,频率已经超过屁股康复的速度,于是小冷甚至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好朋友,莹。

这是一个清纯型的女孩子,据小冷的说法还是处女,也是因为他纯实践不谈性才介绍给他的,她有着当初哒哒吸引他的所有特征:学生、雪白的皮肤、苗条、恬静;直挺的双腿,还有后来发现更挺翘的臀部,还有哒哒不具备的长发以及一颦一笑透露出的优雅。

与莹的实践和小冷是截然不同的,她的温柔和春天风一样,在挨打时不明确的反抗也不会主动地迎合,眼神永远楚楚可怜的等待着下一板子的责打。当他第一次和莹实践后,在冰敷的时候和莹提起了哒哒…

“莫哥,谢谢妳”她的答谢是那么得体而且体贴

“妳真的有点像她”他笑着看着她的窘态“平时都不爱说话,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莹低下头,又陷入了沉思,长发披肩,粉臀赤红的趴着,双腿交错的远远延伸,在他眼里美的出奇。

而哒哒,依旧是每天早晚照常的汇报着自己的生活,但是因为他回复的篇幅的变化,能感觉到她的失落。

“莫哥,我真的走不开,你下次来找我会是什么时候”在对话中的她显得有些焦虑“我最近真的很不乖嘛”

“哒哒,莫哥可能真的也没空”他看着自己行事历排的满满的,写着最多的就是“莹、还有冷”,甚至把大学的课程都压缩的楚楚可怜。

“妳如果自己不会管好自己,完全依赖莫哥,莫哥会很失望”

“呜,所以才要莫哥来管啊”她的要求提得明显,却再也无法勾起他的兴奋

“哒哒,我应该是没法去找妳了,对不起”跟着心中所想,当这样明确的提出拒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莫哥,那我想办法上来就是了”那边的响应显得更焦急“好吗?”

“嗯”他停了几秒钟,随后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从脑中冒了出来。“但是哒哒,我想要妳要接受一种SP的附加惩罚,早年欧洲用的”

“是什么”她问得很犹豫。

“姜罚”他回答的很坚决。

她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拿着小刀在旁边刻着那一段新鲜的生姜,剥皮,把头削成锥形,在尾部刻掉一整圈,留下一截放在外面的底。老远就能闻到生姜的味道,让她的神经随着颤抖。

“把屁股翘高”他的声音显得生疏且不容置疑,看着她的上衣有点偏长遮住了腰际,又补充了一句“裙子别翻上去,连着上衣一起脱了吧”

“啊”她回头看着他,依旧是满面通红,咬了咬嘴唇,除去蓝色的校裙,然后开始乖乖的解开扣子,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可爱。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亲手做出的艺术品抵住她浅咖色的小菊花。那块生姜不粗,纤维多而姜汁本身起到润滑的作用,所以慢慢地就这样推了进去,直到露出那一截底在外面为止。

刚开始问她时候,她只是说不舒服,还有凉凉的,但是那只是刚开始……

很快生姜的威力就发挥了出来,而且猛烈到她完全无法忍受,她觉得那是一种火辣到感觉要死了的的疼,她不住的甩着自己的小屁股,一刻钟都停不下来。

“莫哥…呜呜呜呜呜”她的眼泪已然稀里哗啦,小手试图伸到后面去解救自己“我知道错了,救命啊”

“啪…别动”一手板过后,他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抓来,用旁边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反绑在了背后。

“如果妳逃避惩罚,把它拿出来”他的语气冷酷无情,“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啪…呜哇”皮拍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许久没受过惩罚的雪臀上,振起片片红云,而她则是意外的发现,被打的时候,反而那块生姜的感觉不刺激了一些。双手被反绑,也只能更卖力的扭动着屁股调整,让自己有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即使他不打,括约肌压迫出的姜汁也会让她不住哭叫,挣扎…他突然发觉,这个时候动态的哒哒,看过去比平时有吸引力了很多,那瘦弱的身体在挣扎哭喊的时候,有一种平时难以发现的美感。

于是各种工具就这样不停地由他的手中朝着她的臀部招呼,并没有再先在自己身上试力道,而是各种工具轮流上场,在那块不住扭动求饶的肉体上浓墨重彩的刻画着…直到姜汁被她的屁股榨干,她也不再挣扎哭叫,只是躺在旁边默默淌泪为止…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看着她瘫软在已经有些许发黄的白萝卜旁边,慢慢的把那截生姜抽出来,看着她皱起得眉头,把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搭在她的臀部上面。

“哒哒”他仍是让她趴在腿上仔细的为她上药“妳恨我吗?”

她没说话,只是猛烈的摇头。然后沉默了很久,除了呼吸声就只有她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莫哥”她没有回过头“你愿意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妳说吧”

“你是不是要…离哒哒而去了”她的声音突然呜咽起来“你是不是不要哒哒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了,手继续在她布满伤痕的臀部轻轻抚摸,但是眼神却看着宿舍里唯一的窗户……

“所以…你会和我妈妈一样抛弃我咯”她的表情古井不波

“不是的”莫名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在刚认识我就说过,SP就是SP,我不想影响到生活…”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开始一件件穿自己的衣服、内裤、裙子,然后就这样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怔怔的看着她,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很快也追了出去…她一定是用跑的,因为一直追到捷运站,刚好看到不远处走进捷运的她

“哒哒”他喊得没有很大声,或许是因为她如果真的回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问她是否留下来再吃一顿饭?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莫哥…明天有空吗?”小冷的简讯来了

“明天我演那个破坏妳家庭的坏女人好不好”

他回传“不好,妳不是,换一个吧…”

接下来的生活对他而言不知道应该说更快乐还是更空虚,小冷和莹轮番实践的同时,圈内一位叫蛉子的也参与了他空闲时间的游戏,剩下的时间他用几百G的视频来搪塞,偶尔哥会上来带他参加各种聚会,或者抱着台啤喝的昏天黑地。

他真切的感觉到了当年看《挪威的森林》感受到的那种村上春树似的挥霍生命的快感。

而她在他生命中的联系则是每天固定不变的早安晚安,还有微笑的图释……每天打开QQ听到“滴滴滴滴滴”的声音的时候,他都想不再点开看,即使她的睡眠时间越来越迟,甚至快到早上,而起床时间有时也超过了上课时间…,他不断和自己说,挺过去就好了,所以每次的回复也都是一成不变的“早安、晚安”,加上那该死的图释。

他认为这个过程的彻底结束,应该又是在一个月左右后的一个傍晚,他约了莹,正在仔细的整理自己的房间,这时候有人敲门,打开门就看到了她

窗外的夕阳让她的轮廓有一层金边,看得出来她瘦了很多,从背光中走进来,他感觉到心揪了一下,浓浓的黑眼圈和高凸的颧骨,满满的负罪感让他试图走到前面去把她抱住…

出乎预料的是,他只是犹豫的刚走上前一步,她就用瘦弱的手顶住了他

“我是想来和你说断了的,我受不了了,相信你也一样。”她讲的斩钉截铁。

“妳想好了吗?”那一瞬间他觉得她其实很坚强。

“我想好有用吗”她自嘲的笑起来。

“为什么你连一个明确的结束都要我来说!为什么!”

“对不起…哒哒”

“没关系啦莫哥”她笑着擦去眼泪“这时候真的觉得你是个懦夫”

她走下楼,他在后面跟了下楼,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头长发的莹刚好从马路对面过来,而且小声的呼唤也传了过来

“莫哥…你还下来接我啊”

他看到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回头看着莹,身体微微颤抖着。

莹也一样不明所以,回视着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充满了疑惑。

“哦……我知道了”莹用一只手掩住了嘴唇

“妳是哒哒!莫哥和我说过妳…”

她听了这话回头看着他,然后没再说什么,抿了抿嘴就转身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时候他才有机会认真的看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

原来本来唯恐不及的早安晚安,突然消失还是会让人不习惯……

“莫哥,我要去找别的主了,你放心,我们还约了七月中实践呢…”这是这个七月份的第一条消息,他却感觉失去了的什么突然回来了,没有嫉妒,而是纯粹呼了口气

“嗯,我支持妳的选择,但是可要小心别碰到坏人”

“知道了…”她发了一个感动的表情,让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释出什么让她误会。

“七月十五我没空,所以…”她的信息一条条出现在屏幕上

“七月十四,我会来给妳过生日”

“下午就会来”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狠了心缓缓打下几个字

“对不起,那天我不在,妳别来了”

一连几个小时她都没有回复,直到晚上,她看到她发了一条给自己

包括签名也改成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记得我以前叫默吗?这时候的你,比当时的我更沉默”

七月十四,他和哥哥去参加了一个同好聚会,当时哥哥提出来知道是七月十四以后他完全没有考虑,一口就答应了。在聚会中他喝的烂醉。

而在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哥哥和蛉子推着生日蛋糕走了进来,一群醉鬼唱生日歌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同好特有的庆祝方式——在场每人给寿星最大力的一记spank,让他的生日会即使不充实,也一定是记忆深刻……

然后和朋友告别回到寝室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十五,走进楼道,就看到了靠在门外地板上的她,她的身边有一个纸盒,纸盒上有一个小巧的蛋糕,好像已经有点融化,但是看得出来上面覆着巧克力、奶油,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

她抬起头,他能从她眼中看出满满的喜悦,这是他承载不起的…

“莫哥,我等到你了”她活动着酸麻的四肢,然后把蛋糕举了起来

“还是85的小蛋糕,巧克力奶油还有樱桃,我有蜡烛”

“他们已经给我过了生日了”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伤人“再过几小时,宿舍上班人员就来了,妳被看到怎么办”

她当下显然怔住了,落寞的表情让她发现这一个月她应该是更瘦了,但是很快的她就调整了状态,换上满满的笑容

“我只是给你过个生日就好,很快就走”

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开门叫她进去的打算,于是她就在楼道里点亮了蜡烛,然后用带着回声的声音给他唱了三遍不同语言的生日歌……

这次许愿,他的第三个的愿望是“让哒哒找到好的归属不要再对自己抱有期待”,然后看着满脸期待的她,吹灭了蜡烛。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递上来的礼物,纸盒子内躺着的居然是一条围巾…

“现在是七月!”他心中OS没有说出来“比那个萝卜玩偶还不靠谱”

“莫哥,这是我织的第二条围巾,第一条送爸爸了”她笑的和去年一样简单“但是你的是鱼骨纹哦,比较难,而且我觉得灰色适合你~”

“我收下了,谢谢”他接了过来,喉头有一点点打结,但是依然用生硬的声音回复。

“哒哒还有别的事吗”然后他就看到她很努力的在想

“没了”她的失望显而易见

“那……”他看着那个比一年前还憔悴的面庞,没忍心直接和她说再见“走吧,我送妳到站台去吧”

路上没人,他的机车骑得很快,快到风灌进来嘴巴都张不开。下了车以后,他就这样走在前面,她跟后面,这条路曾经一起走过多次,但是从来不曾这么沉默过,只有两双鞋子和清晨寂静的路面摩擦出的嚓嚓声音。

快到车站,发觉背后的脚步停了,他也停了下来,发觉她又哭了,哭得像个哑了嗓子的孩子,没有声音只有夺眶而出的泪水。

“莫哥”她的声音充斥着悲伤的情绪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当初那样对我”

看着他的漠然,她上下颚咬紧闭上了眼…

“如果你愿意,包括我自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哒哒,对不起”他控制着自己的语调不露出一点情绪“我不想要性。”

“sp上妳能给我的,别人也能给我,我没法承担妳的感情,妳找别的主吧,莫哥对不起妳”

他从她的眼中看懂了什么叫“万念俱灰”,他感觉到送着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进了站台……

那一瞬间,他觉得SP给女人塑造的角色;不对,是上帝塑造的角色,对女人好不公平。

真的只是因为在伊甸园,她们听信了毒蛇的话吗?

一个人一旦彻底沉迷一项事物,就会变得疯狂,特别当这个爱好和两性扯上关系的时候。即使他硬生生的把在涉及“性”方面的事情强制性的剥除,依旧是无法避免的亢奋。

从她走后的变本加厉,之后的时间小冷那边他是有约必应,频率已经超过屁股康复的速度,于是小冷甚至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好朋友,莹。

这是一个清纯型的女孩子,据小冷的说法还是处女,也是因为他纯实践不谈性才介绍给他的,她有着当初哒哒吸引他的所有特征:学生、雪白的皮肤、苗条、恬静;直挺的双腿,还有后来发现更挺翘的臀部,还有哒哒不具备的长发以及一颦一笑透露出的优雅。

与莹的实践和小冷是截然不同的,她的温柔和春天风一样,在挨打时不明确的反抗也不会主动地迎合,眼神永远楚楚可怜的等待着下一板子的责打。当他第一次和莹实践后,在冰敷的时候和莹提起了哒哒…

“莫哥,谢谢妳”她的答谢是那么得体而且体贴

“妳真的有点像她”他笑着看着她的窘态“平时都不爱说话,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莹低下头,又陷入了沉思,长发披肩,粉臀赤红的趴着,双腿交错的远远延伸,在他眼里美的出奇。

而哒哒,依旧是每天早晚照常的汇报着自己的生活,但是因为他回复的篇幅的变化,能感觉到她的失落。

“莫哥,我真的走不开,你下次来找我会是什么时候”在对话中的她显得有些焦虑“我最近真的很不乖嘛”

“哒哒,莫哥可能真的也没空”他看着自己行事历排的满满的,写着最多的就是“莹、还有冷”,甚至把大学的课程都压缩的楚楚可怜。

“妳如果自己不会管好自己,完全依赖莫哥,莫哥会很失望”

“呜,所以才要莫哥来管啊”她的要求提得明显,却再也无法勾起他的兴奋

“哒哒,我应该是没法去找妳了,对不起”跟着心中所想,当这样明确的提出拒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莫哥,那我想办法上来就是了”那边的响应显得更焦急“好吗?”

“嗯”他停了几秒钟,随后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从脑中冒了出来。“但是哒哒,我想要妳要接受一种SP的附加惩罚,早年欧洲用的”

“是什么”她问得很犹豫。

“姜罚”他回答的很坚决。

她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拿着小刀在旁边刻着那一段新鲜的生姜,剥皮,把头削成锥形,在尾部刻掉一整圈,留下一截放在外面的底。老远就能闻到生姜的味道,让她的神经随着颤抖。

“把屁股翘高”他的声音显得生疏且不容置疑,看着她的上衣有点偏长遮住了腰际,又补充了一句“裙子别翻上去,连着上衣一起脱了吧”

“啊”她回头看着他,依旧是满面通红,咬了咬嘴唇,除去蓝色的校裙,然后开始乖乖的解开扣子,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可爱。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亲手做出的艺术品抵住她浅咖色的小菊花。那块生姜不粗,纤维多而姜汁本身起到润滑的作用,所以慢慢地就这样推了进去,直到露出那一截底在外面为止。

刚开始问她时候,她只是说不舒服,还有凉凉的,但是那只是刚开始……

很快生姜的威力就发挥了出来,而且猛烈到她完全无法忍受,她觉得那是一种火辣到感觉要死了的的疼,她不住的甩着自己的小屁股,一刻钟都停不下来。

“莫哥…呜呜呜呜呜”她的眼泪已然稀里哗啦,小手试图伸到后面去解救自己“我知道错了,救命啊”

“啪…别动”一手板过后,他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抓来,用旁边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反绑在了背后。

“如果妳逃避惩罚,把它拿出来”他的语气冷酷无情,“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啪…呜哇”皮拍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许久没受过惩罚的雪臀上,振起片片红云,而她则是意外的发现,被打的时候,反而那块生姜的感觉不刺激了一些。双手被反绑,也只能更卖力的扭动着屁股调整,让自己有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即使他不打,括约肌压迫出的姜汁也会让她不住哭叫,挣扎…他突然发觉,这个时候动态的哒哒,看过去比平时有吸引力了很多,那瘦弱的身体在挣扎哭喊的时候,有一种平时难以发现的美感。

于是各种工具就这样不停地由他的手中朝着她的臀部招呼,并没有再先在自己身上试力道,而是各种工具轮流上场,在那块不住扭动求饶的肉体上浓墨重彩的刻画着…直到姜汁被她的屁股榨干,她也不再挣扎哭叫,只是躺在旁边默默淌泪为止…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看着她瘫软在已经有些许发黄的白萝卜旁边,慢慢的把那截生姜抽出来,看着她皱起得眉头,把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搭在她的臀部上面。

“哒哒”他仍是让她趴在腿上仔细的为她上药“妳恨我吗?”

她没说话,只是猛烈的摇头。然后沉默了很久,除了呼吸声就只有她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莫哥”她没有回过头“你愿意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妳说吧”

“你是不是要…离哒哒而去了”她的声音突然呜咽起来“你是不是不要哒哒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了,手继续在她布满伤痕的臀部轻轻抚摸,但是眼神却看着宿舍里唯一的窗户……

“所以…你会和我妈妈一样抛弃我咯”她的表情古井不波

“不是的”莫名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在刚认识我就说过,SP就是SP,我不想影响到生活…”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开始一件件穿自己的衣服、内裤、裙子,然后就这样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怔怔的看着她,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很快也追了出去…她一定是用跑的,因为一直追到捷运站,刚好看到不远处走进捷运的她

“哒哒”他喊得没有很大声,或许是因为她如果真的回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问她是否留下来再吃一顿饭?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莫哥…明天有空吗?”小冷的简讯来了

“明天我演那个破坏妳家庭的坏女人好不好”

他回传“不好,妳不是,换一个吧…”

接下来的生活对他而言不知道应该说更快乐还是更空虚,小冷和莹轮番实践的同时,圈内一位叫蛉子的也参与了他空闲时间的游戏,剩下的时间他用几百G的视频来搪塞,偶尔哥会上来带他参加各种聚会,或者抱着台啤喝的昏天黑地。

他真切的感觉到了当年看《挪威的森林》感受到的那种村上春树似的挥霍生命的快感。

而她在他生命中的联系则是每天固定不变的早安晚安,还有微笑的图释……每天打开QQ听到“滴滴滴滴滴”的声音的时候,他都想不再点开看,即使她的睡眠时间越来越迟,甚至快到早上,而起床时间有时也超过了上课时间…,他不断和自己说,挺过去就好了,所以每次的回复也都是一成不变的“早安、晚安”,加上那该死的图释。

他认为这个过程的彻底结束,应该又是在一个月左右后的一个傍晚,他约了莹,正在仔细的整理自己的房间,这时候有人敲门,打开门就看到了她

窗外的夕阳让她的轮廓有一层金边,看得出来她瘦了很多,从背光中走进来,他感觉到心揪了一下,浓浓的黑眼圈和高凸的颧骨,满满的负罪感让他试图走到前面去把她抱住…

出乎预料的是,他只是犹豫的刚走上前一步,她就用瘦弱的手顶住了他

“我是想来和你说断了的,我受不了了,相信你也一样。”她讲的斩钉截铁。

“妳想好了吗?”那一瞬间他觉得她其实很坚强。

“我想好有用吗”她自嘲的笑起来。

“为什么你连一个明确的结束都要我来说!为什么!”

“对不起…哒哒”

“没关系啦莫哥”她笑着擦去眼泪“这时候真的觉得你是个懦夫”

她走下楼,他在后面跟了下楼,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头长发的莹刚好从马路对面过来,而且小声的呼唤也传了过来

“莫哥…你还下来接我啊”

他看到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回头看着莹,身体微微颤抖着。

莹也一样不明所以,回视着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充满了疑惑。

“哦……我知道了”莹用一只手掩住了嘴唇

“妳是哒哒!莫哥和我说过妳…”

她听了这话回头看着他,然后没再说什么,抿了抿嘴就转身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时候他才有机会认真的看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

原来本来唯恐不及的早安晚安,突然消失还是会让人不习惯……

“莫哥,我要去找别的主了,你放心,我们还约了七月中实践呢…”这是这个七月份的第一条消息,他却感觉失去了的什么突然回来了,没有嫉妒,而是纯粹呼了口气

“嗯,我支持妳的选择,但是可要小心别碰到坏人”

“知道了…”她发了一个感动的表情,让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释出什么让她误会。

“七月十五我没空,所以…”她的信息一条条出现在屏幕上

“七月十四,我会来给妳过生日”

“下午就会来”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狠了心缓缓打下几个字

“对不起,那天我不在,妳别来了”

一连几个小时她都没有回复,直到晚上,她看到她发了一条给自己

包括签名也改成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记得我以前叫默吗?这时候的你,比当时的我更沉默”

七月十四,他和哥哥去参加了一个同好聚会,当时哥哥提出来知道是七月十四以后他完全没有考虑,一口就答应了。在聚会中他喝的烂醉。

而在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哥哥和蛉子推着生日蛋糕走了进来,一群醉鬼唱生日歌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同好特有的庆祝方式——在场每人给寿星最大力的一记spank,让他的生日会即使不充实,也一定是记忆深刻……

然后和朋友告别回到寝室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十五,走进楼道,就看到了靠在门外地板上的她,她的身边有一个纸盒,纸盒上有一个小巧的蛋糕,好像已经有点融化,但是看得出来上面覆着巧克力、奶油,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

她抬起头,他能从她眼中看出满满的喜悦,这是他承载不起的…

“莫哥,我等到你了”她活动着酸麻的四肢,然后把蛋糕举了起来

“还是85的小蛋糕,巧克力奶油还有樱桃,我有蜡烛”

“他们已经给我过了生日了”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伤人“再过几小时,宿舍上班人员就来了,妳被看到怎么办”

她当下显然怔住了,落寞的表情让她发现这一个月她应该是更瘦了,但是很快的她就调整了状态,换上满满的笑容

“我只是给你过个生日就好,很快就走”

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开门叫她进去的打算,于是她就在楼道里点亮了蜡烛,然后用带着回声的声音给他唱了三遍不同语言的生日歌……

这次许愿,他的第三个的愿望是“让哒哒找到好的归属不要再对自己抱有期待”,然后看着满脸期待的她,吹灭了蜡烛。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递上来的礼物,纸盒子内躺着的居然是一条围巾…

“现在是七月!”他心中OS没有说出来“比那个萝卜玩偶还不靠谱”

“莫哥,这是我织的第二条围巾,第一条送爸爸了”她笑的和去年一样简单“但是你的是鱼骨纹哦,比较难,而且我觉得灰色适合你~”

“我收下了,谢谢”他接了过来,喉头有一点点打结,但是依然用生硬的声音回复。

“哒哒还有别的事吗”然后他就看到她很努力的在想

“没了”她的失望显而易见

“那……”他看着那个比一年前还憔悴的面庞,没忍心直接和她说再见“走吧,我送妳到站台去吧”

路上没人,他的机车骑得很快,快到风灌进来嘴巴都张不开。下了车以后,他就这样走在前面,她跟后面,这条路曾经一起走过多次,但是从来不曾这么沉默过,只有两双鞋子和清晨寂静的路面摩擦出的嚓嚓声音。

快到车站,发觉背后的脚步停了,他也停了下来,发觉她又哭了,哭得像个哑了嗓子的孩子,没有声音只有夺眶而出的泪水。

“莫哥”她的声音充斥着悲伤的情绪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当初那样对我”

看着他的漠然,她上下颚咬紧闭上了眼…

“如果你愿意,包括我自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哒哒,对不起”他控制着自己的语调不露出一点情绪“我不想要性。”

“sp上妳能给我的,别人也能给我,我没法承担妳的感情,妳找别的主吧,莫哥对不起妳”

他从她的眼中看懂了什么叫“万念俱灰”,他感觉到送着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进了站台……

那一瞬间,他觉得SP给女人塑造的角色;不对,是上帝塑造的角色,对女人好不公平。

真的只是因为在伊甸园,她们听信了毒蛇的话吗?

不仅仅是杳无音讯,即使习惯了没有早安晚安的日子,还是会忍不住空闲的时候打开QQ,期待看到她彩色的头像,或者是更新一条说说也好;还有她的主页,再也打不开不知道是关闭了还是自己被封锁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与她之间的联系是那么的少,聊了那么多次但是甚至连电话都没有留。或许是因为从不曾想过她彻底的从他世界中消失。

她留下的围巾依旧躺在盒子不曾打开,还有那个本来觉得没用,但却在他身边服役了一年,略显老旧的萝卜抱枕。

“扣扣”敲门的声音,和QQ上线的“咳咳”声有点重迭

“莫哥是我”声音很温柔“莹”

当看到莹那张清秀的脸庞的时候,今天不知怎的竟没有以往的兴奋,而当细心的莹走进来后,除了感觉气氛不对,很快就发现了他屏幕上的“她”

“莫哥,你和哒哒…你们吵架了吗?”莹显然没从状况中明白过来“你今天好沉默啊”

“这不关你的事”他语气有些控制不住的不耐烦“不是和妳说了不许穿这种厚牛仔裤的吗?”随后仿佛看不到莹委屈的表情,指了一下床上的白萝卜

“把衣服脱了给我趴上去。”

他不自觉的放慢了用酒精布擦拭工具的过程,开始努力在调整情绪,告诉自己她对自己只是一个小被而已,和其他小被一样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有些刺耳的“嗤啦”

“妳给我起开”他粗暴的把莹推在床上,然后从她身下拿出那个陪伴了一年的萝卜玩偶,主要原因应该是是时间太久,有些老化了,加上被刚刚有些负气的莹一压,有一边的的针脚整个裂开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棉絮来。

那尖锐的撕裂声撕开了他脑海里最后一根自保神经,仿佛感觉到身体中某一块东西被无形的手揪住,狠狠的撕开了,然后坠落,很沉很沉……

“莫哥,我不是故意的”莹感觉眼前的他有点陌生,有着害怕、委屈和不知所措,赤裸着身子缩在墙角像一直温驯的羊儿,而他则是那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莫哥,你别这样,我,我会买了赔给你的”

“你用我的被子垫好了,趴好”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回身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萝卜玩偶放在了衣柜里,像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然后从画家筒内抽出了藤条。

“咻…嗒”他的嘴因为小腿的疼痛咧的畅快,然后弯下腰,用手轻抚了莹绷紧的屁股,因为紧张显得和脸一样更加没有血色

“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

当夜,即使他刻意控制了,莹的哭叫还是不可避免的充盈了整个宿舍…持续了一个夜晚,当已经被上过药,战战兢兢穿好衣服的莹抚摸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他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

“回去记得好好养伤”这是他晚上说的第一句话,声音中有一点内疚“跟我来吧”

他在宿舍楼下招呼了一辆的士,送莹回家,但是中途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他空洞的看着莹走近楼道的背影,回身却搭上了去站台的捷运…

他自己都不知道来这个地方做什么,他悲哀的发觉自己对她一无所知。就这么下了车,然后看着和灯火通明台北截然不同,纯粹由漆黑的夜晚构建的城市…不知怎么的,他对这座城市没有好感。

就算想做什么,晚上也做不了吧,抱着这个想法,他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听啤酒,然后跻身钻进了小巷子内的一间网吧。

英雄联盟的背景音乐听到想吐,他发觉没有什么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了,于是他点开了QQ。

他的网名叫“smog”,而那个叫“哒哒”的头像,是一个有着“囧脸”表情的小女孩,依旧是黑白的。点开头像,再没有更多的信息:没有照片;没有空间;没有说说,甚至连年龄都没有,只剩下已经被自己改了备注名的“哒哒”,还有就是QQ号…“”

一段回忆从脑海中蹦出来,让他哆嗦着手新开了一个QQ,然后打进了号码……

“哒哒妳不知道,我超懒的,连密码都是用生日…”

“我也是哦…”她捂着嘴“还好莫哥不知道我生日”

当“”之类的密码显示错误,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想天开,但是也无奈于和她之间根本没有其它的数字关联。

不对!第二次弹起的他引来了隔壁桌的侧目,但是他没有顾虑这些,只是慢慢地打进了“……”这一串数字

……

“默,妳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看了你的简介我就相信你啦”她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

……

“哒哒,妳16岁,那就是比我小两岁多咯…”数学不好的他仔细扳着手指

“没有啦!”她认真的说“只是比我大两岁而已啦”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迟钝,为什么她这么信任自己?!为什么她只是刚好小两岁?!为什么她这么坚持在七月十四号那天,而不是七月十五号上来给自己过生日?!熟悉的生日歌在耳边响彻。

“祝你/妳生日快乐,祝你/妳生日快乐,祝你/妳生日快乐~莫哥,祝你/妳生日快乐…”

……

“我母亲去世了”

……

“莫哥,我不想走,家里没人我会怕”

……

“我爸爸…他甚至从来记不得我的生日”

……

“没关系阿,就算没人关心我,但是我有莫哥就好了”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简单。

当那个哒哒的头像从自己手中亮起来的时候…他哭了,泪水就这样在计算机前断了线。

“滴滴滴滴滴”闪烁的头像是自己的,讯息是自己前几天发给她的她不曾看过

她的好友列表只有一个人,备注名是——“哒哒的大萝卜”

那个夜晚,嘈杂的网吧内其他的人一定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瘫在一旁的屏幕前,哭的像个孩子…

又到了傍晚,满眼布满血丝的他重新回到了那家网吧门口,就像一年前在SP圈子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样,走回了起点。

他多么渴望对着徐徐落下的夕阳大喊她的名字她就会出现……不,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泪水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一整天,他在这座城市像个亡魂,逮到人就问,“知不知道有一个女孩,没有母亲,她父亲是修水电的。”

然后他刚在认识她时,让他如获至宝下载下来的,微风吹过蓝色校裙的图片翻了出来,努力的秀给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看……旁人看起来,他就像一个游荡在街头,只是衣着不达目标疯子。

!某种刺激让他猛地抬头,颈骨不堪重负发出“啪”的一声。

然后他翻到了那个当年照片中tag她的朋友,朋友趴在她的腿上,一副otk的姿势…

电话被他打烂了,终于问到了那个国小朋友的电话。

“XXX,我是XX!小学同学!”

“哇…是你”他朋友很惊讶“你不在台北读大学吗?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我想问妳个事!那个……”他停了下,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个名字叫默的女孩,就是和妳合照躺妳腿上那个…”感觉答案呼之欲出,他已然激动的无法自己“她叫什么,住在哪…”

电话对面沉默了,他猜是在思考。

“你认识她?你找她干嘛”她的语调下沉,他的心也就跟着下沉

“我上次来XX市玩,认识她的,当时聊天就发现妳是我们共同好友啦,我说过从台北再来这要给她带礼物的,联络方式丢了”他佩服这时候自己撒谎的能力佩服到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唉…她应该去大陆和她外婆过了”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充满了惋惜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他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由然而生。

“不久前的事”她徐徐道来,讲的不快,但是字若千钧。

“她在月中跑去见网友,是买什么东西好像,结果貌似是因为不想买了…结果被对方抓到田埂里…强奸了……,还听说,不只是被强奸,那变态的网友还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她全身上下,打得皮开肉绽……”

“咚”他的双膝砸在了水泥地上,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记得警察说是七月十五号吧…其实十四号她就失踪了,她爸还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跑我这来了呢”

“啪嗒…”这是手机滑落四散开的声音。

“莫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退圈啊”蛉子的简讯刚到,小冷和莹的讯息也传了过来……但是他只是漠然的关掉了手机。

火总算烧起来了,皮鞭、藤条什么的还算易燃,但是像厚板和数据线之类的就算泼了伏特加还是烧得很辛苦,还有融成一滩水的热熔胶,混合出一种极其刺鼻的味道。在河堤冒起一阵浓浓的黑烟,一如他的网名“”…

纸盒已经打开丢下去了,他看着手上的围巾,好看的鱼骨纹,软软的暖暖的

他没有舍得撒手,而是注视着躺在脚边裂开了口的大萝卜,通红的眼睛一动不动,然后缓缓把围巾围在脖子上,弯腰抱起了那个萝卜玩偶,开始大步往回走,引来众人侧目……在这个愚蠢的夏天。

明明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烧了,没烧的也已经用一个行李箱专门装了起来,然后锁的紧紧的,但是她的画面为什么还是泯灭不去……

绝对不止是看到记忆中的,还能看到她忍着心中的痛苦从台北回去,试图和约了的“网友”说不的决绝;还有她被脱光了衣服无力挣扎,眼睁睁的忍受着下身撕裂的痛苦,看着陌生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画面;还有那多么伤人的工具,为了发泄怨恨,多么不顾一切的抽打;还有那那个所谓“网友”,丑恶的脸和猥琐的笑容……

最后那张脸就和自己重迭在了一起,再也不分离…

因为他没权利去恨那个人,真正让她遍体鳞伤的人,其实是自己……

“咳咳”,当登上她的QQ,从自己的QQ就会传来这个好友上线的声音。每天只要他醒着,都会习惯把这个QQ挂着,深怕错过某一天,显示这个账号在其他地方被登入的消息……

又是七月十四……如果可以,他应该希望上帝能把这天连着后面一天全部砍掉…他真的不需要。

此时的他,显得那么脆弱与无力,川字形的皱纹在额头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正如当年XX市的水泥地,给他拼命捶地的拳头留下的痕迹一样。

闭上眼睛,她的生日歌就会在耳畔响起,一共三遍……那个小蛋糕,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随后眼前就会浮现某年的今天,“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几乎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那“哒哒哒…”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不仅仅是杳无音讯,即使习惯了没有早安晚安的日子,还是会忍不住空闲的时候打开QQ,期待看到她彩色的头像,或者是更新一条说说也好;还有她的主页,再也打不开不知道是关闭了还是自己被封锁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与她之间的联系是那么的少,聊了那么多次但是甚至连电话都没有留。或许是因为从不曾想过她彻底的从他世界中消失。

她留下的围巾依旧躺在盒子不曾打开,还有那个本来觉得没用,但却在他身边服役了一年,略显老旧的萝卜抱枕。

“扣扣”敲门的声音,和QQ上线的“咳咳”声有点重迭

“莫哥是我”声音很温柔“莹”

当看到莹那张清秀的脸庞的时候,今天不知怎的竟没有以往的兴奋,而当细心的莹走进来后,除了感觉气氛不对,很快就发现了他屏幕上的“她”

“莫哥,你和哒哒…你们吵架了吗?”莹显然没从状况中明白过来“你今天好沉默啊”

“这不关你的事”他语气有些控制不住的不耐烦“不是和妳说了不许穿这种厚牛仔裤的吗?”随后仿佛看不到莹委屈的表情,指了一下床上的白萝卜

“把衣服脱了给我趴上去。”

他不自觉的放慢了用酒精布擦拭工具的过程,开始努力在调整情绪,告诉自己她对自己只是一个小被而已,和其他小被一样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有些刺耳的“嗤啦”

“妳给我起开”他粗暴的把莹推在床上,然后从她身下拿出那个陪伴了一年的萝卜玩偶,主要原因应该是是时间太久,有些老化了,加上被刚刚有些负气的莹一压,有一边的的针脚整个裂开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棉絮来。

那尖锐的撕裂声撕开了他脑海里最后一根自保神经,仿佛感觉到身体中某一块东西被无形的手揪住,狠狠的撕开了,然后坠落,很沉很沉……

“莫哥,我不是故意的”莹感觉眼前的他有点陌生,有着害怕、委屈和不知所措,赤裸着身子缩在墙角像一直温驯的羊儿,而他则是那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莫哥,你别这样,我,我会买了赔给你的”

“你用我的被子垫好了,趴好”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回身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萝卜玩偶放在了衣柜里,像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然后从画家筒内抽出了藤条。

“咻…嗒”他的嘴因为小腿的疼痛咧的畅快,然后弯下腰,用手轻抚了莹绷紧的屁股,因为紧张显得和脸一样更加没有血色

“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

当夜,即使他刻意控制了,莹的哭叫还是不可避免的充盈了整个宿舍…持续了一个夜晚,当已经被上过药,战战兢兢穿好衣服的莹抚摸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他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

“回去记得好好养伤”这是他晚上说的第一句话,声音中有一点内疚“跟我来吧”

他在宿舍楼下招呼了一辆的士,送莹回家,但是中途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他空洞的看着莹走近楼道的背影,回身却搭上了去站台的捷运…

他自己都不知道来这个地方做什么,他悲哀的发觉自己对她一无所知。就这么下了车,然后看着和灯火通明台北截然不同,纯粹由漆黑的夜晚构建的城市…不知怎么的,他对这座城市没有好感。

就算想做什么,晚上也做不了吧,抱着这个想法,他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听啤酒,然后跻身钻进了小巷子内的一间网吧。

英雄联盟的背景音乐听到想吐,他发觉没有什么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了,于是他点开了QQ。

他的网名叫“smog”,而那个叫“哒哒”的头像,是一个有着“囧脸”表情的小女孩,依旧是黑白的。点开头像,再没有更多的信息:没有照片;没有空间;没有说说,甚至连年龄都没有,只剩下已经被自己改了备注名的“哒哒”,还有就是QQ号…“”

一段回忆从脑海中蹦出来,让他哆嗦着手新开了一个QQ,然后打进了号码……

“哒哒妳不知道,我超懒的,连密码都是用生日…”

“我也是哦…”她捂着嘴“还好莫哥不知道我生日”

当“”之类的密码显示错误,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想天开,但是也无奈于和她之间根本没有其它的数字关联。

不对!第二次弹起的他引来了隔壁桌的侧目,但是他没有顾虑这些,只是慢慢地打进了“……”这一串数字

……

“默,妳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看了你的简介我就相信你啦”她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

……

“哒哒,妳16岁,那就是比我小两岁多咯…”数学不好的他仔细扳着手指

“没有啦!”她认真的说“只是比我大两岁而已啦”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迟钝,为什么她这么信任自己?!为什么她只是刚好小两岁?!为什么她这么坚持在七月十四号那天,而不是七月十五号上来给自己过生日?!熟悉的生日歌在耳边响彻。

“祝你/妳生日快乐,祝你/妳生日快乐,祝你/妳生日快乐~莫哥,祝你/妳生日快乐…”

……

“我母亲去世了”

……

“莫哥,我不想走,家里没人我会怕”

……

“我爸爸…他甚至从来记不得我的生日”

……

“没关系阿,就算没人关心我,但是我有莫哥就好了”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简单。

当那个哒哒的头像从自己手中亮起来的时候…他哭了,泪水就这样在计算机前断了线。

“滴滴滴滴滴”闪烁的头像是自己的,讯息是自己前几天发给她的她不曾看过

她的好友列表只有一个人,备注名是——“哒哒的大萝卜”

那个夜晚,嘈杂的网吧内其他的人一定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瘫在一旁的屏幕前,哭的像个孩子…

又到了傍晚,满眼布满血丝的他重新回到了那家网吧门口,就像一年前在SP圈子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样,走回了起点。

他多么渴望对着徐徐落下的夕阳大喊她的名字她就会出现……不,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泪水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一整天,他在这座城市像个亡魂,逮到人就问,“知不知道有一个女孩,没有母亲,她父亲是修水电的。”

然后他刚在认识她时,让他如获至宝下载下来的,微风吹过蓝色校裙的图片翻了出来,努力的秀给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看……旁人看起来,他就像一个游荡在街头,只是衣着不达目标疯子。

!某种刺激让他猛地抬头,颈骨不堪重负发出“啪”的一声。

然后他翻到了那个当年照片中tag她的朋友,朋友趴在她的腿上,一副otk的姿势…

电话被他打烂了,终于问到了那个国小朋友的电话。

“XXX,我是XX!小学同学!”

“哇…是你”他朋友很惊讶“你不在台北读大学吗?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我想问妳个事!那个……”他停了下,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个名字叫默的女孩,就是和妳合照躺妳腿上那个…”感觉答案呼之欲出,他已然激动的无法自己“她叫什么,住在哪…”

电话对面沉默了,他猜是在思考。

“你认识她?你找她干嘛”她的语调下沉,他的心也就跟着下沉

“我上次来XX市玩,认识她的,当时聊天就发现妳是我们共同好友啦,我说过从台北再来这要给她带礼物的,联络方式丢了”他佩服这时候自己撒谎的能力佩服到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唉…她应该去大陆和她外婆过了”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充满了惋惜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他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由然而生。

“不久前的事”她徐徐道来,讲的不快,但是字若千钧。

“她在月中跑去见网友,是买什么东西好像,结果貌似是因为不想买了…结果被对方抓到田埂里…强奸了……,还听说,不只是被强奸,那变态的网友还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她全身上下,打得皮开肉绽……”

“咚”他的双膝砸在了水泥地上,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记得警察说是七月十五号吧…其实十四号她就失踪了,她爸还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跑我这来了呢”

“啪嗒…”这是手机滑落四散开的声音。

“莫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退圈啊”蛉子的简讯刚到,小冷和莹的讯息也传了过来……但是他只是漠然的关掉了手机。

火总算烧起来了,皮鞭、藤条什么的还算易燃,但是像厚板和数据线之类的就算泼了伏特加还是烧得很辛苦,还有融成一滩水的热熔胶,混合出一种极其刺鼻的味道。在河堤冒起一阵浓浓的黑烟,一如他的网名“”…

纸盒已经打开丢下去了,他看着手上的围巾,好看的鱼骨纹,软软的暖暖的

他没有舍得撒手,而是注视着躺在脚边裂开了口的大萝卜,通红的眼睛一动不动,然后缓缓把围巾围在脖子上,弯腰抱起了那个萝卜玩偶,开始大步往回走,引来众人侧目……在这个愚蠢的夏天。

明明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烧了,没烧的也已经用一个行李箱专门装了起来,然后锁的紧紧的,但是她的画面为什么还是泯灭不去……

绝对不止是看到记忆中的,还能看到她忍着心中的痛苦从台北回去,试图和约了的“网友”说不的决绝;还有她被脱光了衣服无力挣扎,眼睁睁的忍受着下身撕裂的痛苦,看着陌生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画面;还有那多么伤人的工具,为了发泄怨恨,多么不顾一切的抽打;还有那那个所谓“网友”,丑恶的脸和猥琐的笑容……

最后那张脸就和自己重迭在了一起,再也不分离…

因为他没权利去恨那个人,真正让她遍体鳞伤的人,其实是自己……

“咳咳”,当登上她的QQ,从自己的QQ就会传来这个好友上线的声音。每天只要他醒着,都会习惯把这个QQ挂着,深怕错过某一天,显示这个账号在其他地方被登入的消息……

又是七月十四……如果可以,他应该希望上帝能把这天连着后面一天全部砍掉…他真的不需要。

此时的他,显得那么脆弱与无力,川字形的皱纹在额头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正如当年XX市的水泥地,给他拼命捶地的拳头留下的痕迹一样。

闭上眼睛,她的生日歌就会在耳畔响起,一共三遍……那个小蛋糕,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随后眼前就会浮现某年的今天,“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几乎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那“哒哒哒…”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滴滴滴滴滴”的信息声从她的QQ响起把他从想象中叫回现实,点开头像是一个小女孩。她之前加的两个sp同好群,早就已经设置屏蔽,超过几千条消息吧,但是偶尔这样的私聊还是挡不住。因为他又不想退掉她留下的群…

“你好,女小贝”对面的头像是一个嘴吮吸拳头的婴儿,语气却一点不客气“要当痕姐姐的小贝吗?”

点开她的信息,他愣了两秒,开始回复

“我21岁,还是男生,人在台北…”16岁啊,他心中暗忖,和那时的她一模一样。“小妹妹,妳敢收我吗”

“敢啊”她的回复明显是死撑着脸“你自己脱了裤子,用数据线先全力抽自己一百下,我看看力道。”

……

若干年前的他,在确立主被后,和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这句话……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仿佛被揪了一下,然后感觉心里有个地方,被爪子挠醒……

“嗖……啪”,“嗖……啪”他就这样跪在计算机前,把外裤、内裤都褪到膝弯,然后拿起身边的数据线,虽然有些许生疏,但一板一眼完成着这个16岁女孩布置的惩罚。尽着全力,随着细长的线体绕过腰际,在臀部愈发准确的寻找着落点,一条条红痕逐渐变深、甚至浮起,伴随汗水洒落…

“呃…啊”和当年惩罚小被前在自己实验第一下的咧嘴倒吸气截然不同,在这种臀部的疼痛在伴随低声呼叫的状态下,居然让他沉甸甸的心仿佛轻盈了不少。

在把一百下后的照片发出去后,他打开了被屏蔽了不知多久的SP群,然后疯狂点击所有群名片中写有“主”这个字的头像,对话框打开,码了这么一段话,挨个发了过去:

我是一名在台湾读大学的学生,喜欢SP很久了~

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很多事,罪不可赦的那种

看见您是主,想说能否给我一次惩罚要求呢~就算只有数字也好

我很耐打,手头只有数据线,热熔胶,还有衣架

冒昧请求,感激不尽。

“数据线一共三千一百下”

“热熔胶共四千两百五十下”他手指飞快的在计算器上点击着

“还有衣架六千七百……”

他从来没想到,那种做错事要被惩罚的感觉会让自己怎么舒服,从对话框内加出来的数字让自己望而却步,但是他知道自己会完成……

“因为这是在赎罪”,他这么跟自己说。即使他自己心里明白

“这绝对,不只在赎罪……”

“嗖……啪”

“啪…啪,啪啪啪”

“嗖……嗒”

他关了灯,在显示器昏暗的灯光下,他趴在床上,一五一十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肚子底下垫着是老旧泛黄的大萝卜玩偶,但是裂开的肚子已经被不甚精湛的针线仔细的补好了。

他知道自己的屁股应该已经红肿、甚至淤青了,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所以一切还在继续,他唯一能反馈的,或许就是偶尔坚持不住发出的轻声的

“呃…”“…啊”

还有连打过后急促的喘息…

这个惩罚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那种久违的解脱感,即使短暂也让他觉得是那么的美好,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哪怕是再翻个身看看屁股上的浓墨重彩,或者抽张纸巾擦去屁股上那些破口流出的血滴……

“滴滴滴滴滴”当这个声音响起,即使无关紧要他也难以逃避。

他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用挪的蹭到了计算机前。还是那个嘴吮吸拳头的婴儿头像。

“:(”

她发了一个这样的表情

“我的哥哥在打游戏,我在等他消息”

“别等啦,这么迟,痕小主早点睡吧”他耐心的劝着这个十六岁的女孩

“他不理我了,也不给我发晚安,伤心…”

“他可能只是忘记了,痕小主这么棒他怎么舍得不理妳呢?”

“哼…他有那么多小被,又不缺我这一个…”

……

看到这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感觉心变得那么的柔软,跪在计算机前,一个字一个字打着:

“没事呀,痕小主,至少我陪着妳呢,别难过呀~”

“:)”还有连续两个拥抱的表情

“嗯”她仿佛是被说服了:“我还不知道应该要叫你什么呢?”

时间可能定格了很久,可能是三秒,也有可能是三年……

“嗯……”

“叫我哒哒好了。”

决定做一个主,绝不只是一个决定,她或许只是你生活某一簇的花火,你却可能成为她生命中最深的依赖…

“滴滴滴滴滴”的信息声从她的QQ响起把他从想象中叫回现实,点开头像是一个小女孩。她之前加的两个sp同好群,早就已经设置屏蔽,超过几千条消息吧,但是偶尔这样的私聊还是挡不住。因为他又不想退掉她留下的群…

“你好,女小贝”对面的头像是一个嘴吮吸拳头的婴儿,语气却一点不客气“要当痕姐姐的小贝吗?”

点开她的信息,他愣了两秒,开始回复

“我21岁,还是男生,人在台北…”16岁啊,他心中暗忖,和那时的她一模一样。“小妹妹,妳敢收我吗”

“敢啊”她的回复明显是死撑着脸“你自己脱了裤子,用数据线先全力抽自己一百下,我看看力道。”

……

若干年前的他,在确立主被后,和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这句话……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仿佛被揪了一下,然后感觉心里有个地方,被爪子挠醒……

“嗖……啪”,“嗖……啪”他就这样跪在计算机前,把外裤、内裤都褪到膝弯,然后拿起身边的数据线,虽然有些许生疏,但一板一眼完成着这个16岁女孩布置的惩罚。尽着全力,随着细长的线体绕过腰际,在臀部愈发准确的寻找着落点,一条条红痕逐渐变深、甚至浮起,伴随汗水洒落…

“呃…啊”和当年惩罚小被前在自己实验第一下的咧嘴倒吸气截然不同,在这种臀部的疼痛在伴随低声呼叫的状态下,居然让他沉甸甸的心仿佛轻盈了不少。

在把一百下后的照片发出去后,他打开了被屏蔽了不知多久的SP群,然后疯狂点击所有群名片中写有“主”这个字的头像,对话框打开,码了这么一段话,挨个发了过去:

我是一名在台湾读大学的学生,喜欢SP很久了~

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很多事,罪不可赦的那种

看见您是主,想说能否给我一次惩罚要求呢~就算只有数字也好

我很耐打,手头只有数据线,热熔胶,还有衣架

冒昧请求,感激不尽。

“数据线一共三千一百下”

“热熔胶共四千两百五十下”他手指飞快的在计算器上点击着

“还有衣架六千七百……”

他从来没想到,那种做错事要被惩罚的感觉会让自己怎么舒服,从对话框内加出来的数字让自己望而却步,但是他知道自己会完成……

“因为这是在赎罪”,他这么跟自己说。即使他自己心里明白

“这绝对,不只在赎罪……”

“嗖……啪”

“啪…啪,啪啪啪”

“嗖……嗒”

他关了灯,在显示器昏暗的灯光下,他趴在床上,一五一十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肚子底下垫着是老旧泛黄的大萝卜玩偶,但是裂开的肚子已经被不甚精湛的针线仔细的补好了。

他知道自己的屁股应该已经红肿、甚至淤青了,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所以一切还在继续,他唯一能反馈的,或许就是偶尔坚持不住发出的轻声的

“呃…”“…啊”

还有连打过后急促的喘息…

这个惩罚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那种久违的解脱感,即使短暂也让他觉得是那么的美好,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哪怕是再翻个身看看屁股上的浓墨重彩,或者抽张纸巾擦去屁股上那些破口流出的血滴……

“滴滴滴滴滴”当这个声音响起,即使无关紧要他也难以逃避。

他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用挪的蹭到了计算机前。还是那个嘴吮吸拳头的婴儿头像。

“:(”

她发了一个这样的表情

“我的哥哥在打游戏,我在等他消息”

“别等啦,这么迟,痕小主早点睡吧”他耐心的劝着这个十六岁的女孩

“他不理我了,也不给我发晚安,伤心…”

“他可能只是忘记了,痕小主这么棒他怎么舍得不理妳呢?”

“哼…他有那么多小被,又不缺我这一个…”

……

看到这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感觉心变得那么的柔软,跪在计算机前,一个字一个字打着:

“没事呀,痕小主,至少我陪着妳呢,别难过呀~”

“:)”还有连续两个拥抱的表情

“嗯”她仿佛是被说服了:“我还不知道应该要叫你什么呢?”

时间可能定格了很久,可能是三秒,也有可能是三年……

“嗯……”

“叫我哒哒好了。”

决定做一个主,绝不只是一个决定,她或许只是你生活某一簇的花火,你却可能成为她生命中最深的依赖…

sp鹿鼎记

第一章方怡的一百戒尺

我是韦小宝,大清帝国康熙大帝的好朋友,官任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钦赐黄马褂拜鹿鼎公。有了崇高的地位,天地会的反贼半年前已经被皇上剿灭,而我还是官居极品,威风逍遥的不得了。

我对我目前的生活非常的满意,我有七个爱我的老婆,而我也一如既往的深爱着她们,但却并不像少年时追女孩那么宠着她们,几乎对她们言听计从。毕竟我已经二十三岁了,不再是青涩的少年。

可以说如今的我更懂得享受,甚至荒淫。在我七个美丽的妻子犯错的时候,我往往都会狠狠的责罚她们,渐渐的形成了威严。我们模仿着宫里的等级制度,她们在家里都自称妃嫔,而皇后则是一年中每人轮流一月,其余五个月没有皇后。这样,在我的府里就像一个皇宫,我就是一个土皇帝,我制定了严厉的家规、家法,她们都严格的去执行。

故事从这个夜开始,月华如水,灯火通明,我的卧房里,阿珂正舒胸半裸,柔媚的为我的下身服务着,我的手在坚挺的乳房上肆虐,偶尔用力,使得身下的女子似痛似舒服的呻吟,黛眉微皱着,格外的动人,楚楚可怜。

然而真正可怜的并不是她,而是,怡妃也就是方怡。方怡穿着袭衣袭裤,笔直的跪在大理石阶上,俏脸略有苍白,神色中有一抹可怜和恐惧。

她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个月是建宁公主为皇后,故意刁难自己,自己只不过去给皇后请安去晚了些,就借故说自己不敬,以下犯上,要责罚四十板子。四十板子本来没什么,她们用的都是轻板子,不会真的伤筋动骨。但今天关键还是自己的责罚日,从前犯过的错误,当时没责罚的,都被记录,每人每月的责罚日这一天都要以抽签的方式抽出一个过错,进行责罚,而刚刚她竟然抽到当年自己欺骗韦小宝把他骗上神龙岛的错,天呐,这样地过错,要怎样的责罚,她真的有些不敢想象。

终于,在我一阵舒服的呻吟中,阿珂完成了她的服务,缓缓起身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夫君,怡姐姐可是已经跪了好久了,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件事不如就交给臣妾吧,我一定秉公处置,好好教训怡姐姐。”

“嗯,好好好。”佳人在怀,软玉温香,我哪里能想到其他,迷迷糊糊就答应下来,而后顺着阿珂白嫩大腿,一路向上抚去,又是一番云雨,在阿珂身上占足了便宜,我才离去。

进入皇宫里,应康熙晚宴之邀!

尽管知道,方怡要吃苦头,但我也没有打算放过她。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对于自己的女人,就是要严加管教。

“怡姐姐!”阿珂来到方怡身前,看着静静而跪的方怡,美眸一转,似笑非笑道:“怡姐姐触犯家规,君上(因为我是鹿鼎公,算半个王爷,所以家中渐渐都叫我君上),本是皇后责罚,不过皇后突然被皇帝召入宫中,君上却命小妹处置,家法如此,怡姐姐可不要恨我呀。”

“妹妹说笑了....”方怡神色一苦,却不愿丢了面子,仿若要守住最后的尊严一般,尽管她知道这样自己会吃更多的苦头,但还是抬头,看着阿珂轻声说:“姐姐做错的事儿,触犯家规,家法板子自然饶不过姐姐的屁股,君上既然吩咐妹妹监刑,还请妹妹重重处置,不必手下留情....”

“呵呵!”阿珂俏脸一沉,带着一股冷笑道:“怡姐姐果然是个懂事的,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代君上好好教训你....,先自己说,所犯何错,犯了哪条家规,该如何处罚?”

我并不禁止家里这些女人相互争斗,只要不真正的对他们造成伤害,伤筋动骨,平日里,我也乐得看她们相互攀比,为了处罚别人的机会,而想方设法的讨好我。

“第一错,给皇后请安来晚,视为不敬,以下犯上,皇后敕令家法四十板子;二抽签抽中,欺骗君上进入神龙岛,以至君上深处险境,险些丧命,此....此乃重大之错,刑罚不定,可由君上或监刑者决断!”方怡声音有些颤抖道。

“嗯!”阿珂点点头,轻喝道:“来人,家法伺候!”

“是!”

立即有四个掌刑丫鬟,搬了一张椿凳,拿了各种家法进入。

“怡姐姐,我们不如先从严重的开始,....?”阿珂笑道。

“....”方怡心头一凛,笑容有些勉强:“不知妹妹要如何责罚?”

“哼!”阿珂冷哼,喝道:“先准备吧!”

说着,对四个丫鬟示意,所谓准备,一般是指挨家法板子前,须得自行去衣褪裤,由丫鬟洗玉臀,洗过之后,则是晾臀,即是趴伏椿凳上,撅着光屁股,直至晾干,而后执行。

“是!”

方怡知道这个时候违背,便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于是点点头,咬唇来到丫鬟早就准备好的浴桶之旁。

红着脸,缓缓解开腰间丝带,将仅存的袭裤褪至膝盖处,而后用丝带束紧固定,以防掉落,而后双手拄着浴桶,那白玉般的臀儿向后高高翘起,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微微颤抖之中,等着丫鬟洗臀。

“哗哗哗!”

两个丫鬟试试水温正好,正要开始。

“慢着!”阿珂陡然大叫,喝道:“怡姐姐今天不止要洗玉臀,而是要全身沐浴,,”

阿珂话音带着戏虐,目光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方怡,撅翘光裸的玉臀,说出的话却让方怡娇躯一颤。

“什么?”方怡突然转头,惊愕道“你是要...”

“哼!”阿珂冷哼,笑着道:“实话说吧,今天妹妹就让姐姐尝尝妇刑的滋味,怡姐姐所犯大错,自然不止屁股要挨家法板子教训,今日上身也要受刑,...”

方怡:“!”

无奈之下,方怡苦涩一笑,只得完全褪了袭衣袭裤,赤。裸的娇躯踏入浴桶,任由丫鬟洗浴。

待得一切完备,方怡再度穿上袭衣袭裤,笔直跪于殿中。

“臣妾方怡,触犯家规,愿受家法处置!”方怡大声道。

“嗯!”阿珂轻嗯,冷笑道:“既然姐姐玉臀刚才撅的那么高,看来是等不及了,那妹妹就先给姐姐玉臀热热身,来人,先赏一百戒尺!”

“是!”

戒尺比家法板子轻许多,一般就是打再多,也不会有事儿。

方怡被丫鬟按在椿凳之上,一个丫鬟上前一拽,袭裤再度被褪到膝盖处,而后用丝带系好。两个丫鬟拿了戒尺左右等候,一个按住赤。裸的脚踝处,一个在旁准备报数。

四个丫鬟一同看向阿珂。

“给我打!”阿珂见此,满意一笑道。

顿时,左边丫鬟高举戒尺朝着方怡光裸挺翘的玉臀儿打去!

“啪!”“嗯~”

戒尺拍在方怡右边儿屁股上,方怡那丰盈挺翘的臀瓣,立即泛起一道红痕。感到右边儿屁股疼痛,方怡咬唇,微微轻吟一声,右边屁股疼痛还没散去,左边便也尝试了同样的疼痛。

“一、二....”一旁丫鬟报数之中。

“啪啪啪啪啪~~”

“嗯!”“恩!”“嗯!”

伴随着丫鬟报数,戒尺依次狠狠落下,约莫三十戒尺,方怡撅翘的屁股,就泛起些微红晕,方怡咬唇想忍住这般疼痛,可戒尺狠狠抽在屁股上,身后的疼,却迫使她发出诱人的呻吟。

这声音轻柔,带着可怜!

若是男人听见,必定被迷的失了魂儿去,可听在同为女人的阿珂耳中,却极其的不好听了。

“哼!”阿珂冷哼,看着方怡随着戒尺起落,不断颜色加深的玉臀,俏眸一瞪道:“怡姐姐叫的这么诱人,可惜君上不在,听不见你献媚了,给我狠狠打!”

“啪!”

又一戒尺狠狠落在左边屁股之上,方怡额头沁出香汗,低吟一声,挺翘的屁股也是向着右面一转,好似想要躲过,可戒尺哪里会让她逃过,瞬间右边屁股便也挨了狠狠一下。

“啪!”声音清脆响亮。

“六十四,...”

“啪!”“啪!”!

“”

“七十二,...”

“啊!”

尽管戒尺不重,但一百也非小数目,打到七十戒尺,方怡便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此刻原本一双白玉凝脂般的屁股,已经布满绯红,正随着戒尺落下,轻微的左右扭动之中。

“啪啪啪啪....”

“九十一,...”

“啊!”

随着一记戒尺狠狠扇在左边屁股,方怡屁股一扭,惨叫出声之际,整个上身都是向上微微一抬,而后赶忙再度趴伏下去,因为按照规矩,挨板子时候,不可以大幅度挣扎,否则便视为不服,有可能加罚的,方怡双手紧抓着椿凳,将酥胸贴在凳腿上,小腿一阵挣扎,却被身后丫鬟死死地按住。

“啪!”

“九十二,...”

“啊!”

又一戒尺狠狠打在屁股上。

“....”方怡叫了声,额头沁出滴滴香汗,咬牙忍着身后臀上的疼痛,内心暗叫道:“快打完了,快了,可是....”

方怡想着,知道这一百戒尺终于要打完了。...可这戒尺只是开始热身,她真不知道阿珂接下来还要如何处置自己。

第二章受刑“啪!”“啊!”一记戒尺狠狠打在红红的屁股上,方怡娇躯一颤,惨叫之中,已经通红发热的屁股也是向上一翘。“一百!”丫鬟报出最后一个数,继而面向阿珂,禀报道:“启禀娘娘,一百戒尺,行刑完毕,....请娘娘示下!”“嗯!”阿珂轻轻点头,沉声问:“姐姐可知错了?”方怡额头香汗淋漓,刚刚挨过一百戒尺,尚且绯红一片的光裸的屁股,撅在椿凳上,真是好一副绝美画面。可惜阿珂的声音提醒她,这一场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有着更加残酷的责罚等着她。....也是,毕竟是欺骗君上,使其身陷险境的重大之错,而今家法岂会轻饶?“吁!”方怡微微娇喘,慌忙说:“臣妾知错,再不敢了!”说着,她俏脸微微抬起,眸中有水雾凝聚,好似强忍着不掉落下来,端是楚楚可怜。不想,这副模样更引起阿珂的怒火。“哼!”却见阿珂冷哼之际,沉声道:“既然知错了,那就该认罚,妹妹刚才可说了,姐姐今日不只屁股要被家法板子教训,其他地方也要受刑,先把她扶起来....”说着,对着丫鬟示意一个眼神。顿时两个丫鬟上前,把方怡扶下椿凳,使其再度跪于石阶之上,没有命令,丫鬟自然不敢为方怡提上袭裤。故而,方怡此刻便是笔直而跪,身后红红的屁股光裸着,显露在阿珂和几个丫鬟眼中,等待下一步惩罚。这一幕羞耻,使得方怡羞红了脸儿,好似跟屁股同一个颜色,彼此辉映一般。为了不再维持这种等待的恐慌和羞耻。“....”方怡忍住羞涩,抬头看着阿珂,轻声问:“姐姐所犯之错重大,确如妹妹所说,当重重责罚教训,不知妹妹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罚姐姐?”“嗯!”阿珂几步之间,来到方怡身前,上下打量方怡玲珑有致的娇躯,好似在考虑接下来罚哪里一般,最终眸光一亮,落在了方怡坚挺的酥胸和粉背上,笑着说道:“怡姐姐屁股刚挨了热臀戒尺,不如先让屁股歇会儿,等凉一些再受家法板子教训,接下来先教训姐姐上身吧,怡姐姐勿怪,谁让家法如此!”“这,...”方怡娇躯一颤,只得苦笑道:“姐姐犯错,该受重罚,妹妹身负监刑之责,自可处置。”“好!”阿珂点点头,冷冷笑道:“先让姐姐试试鞭子和女儿刑吧,先给我鞭背五十,再上女儿刑!”“是!”四个丫鬟叫道。继而方怡被命令自己提上袭裤,腰间亦用丝带系好,而后丫鬟搬来一方小小低矮的榻子,方怡无奈,只好自己动手,将袭衣上撩至酥胸部位,双腿并拢,跪于榻前,双手扶着榻上两个略高一些的扶手,任由丫鬟用准备好的丝带将袭衣固定。这样,洁白粉嫩的后背就几乎完全裸漏,身前也只挡住酥胸,两个丫鬟拿着鞭子等在身后,一个仍然按住脚踝,一个丫鬟等着报数,四个丫鬟看向阿珂。“呵!”阿珂满意一笑,沉声吩咐:“怡姐姐也说自己该好好教训,怪不得我,五十鞭子,给我狠狠打!”“是!”丫鬟应声道。顿时家法鞭子朝着方怡光滑白嫩的背部抽去。“啪!”声音响亮。“啊!”....这鞭子可不同于戒尺,这是真正的家法,威力自然不同于戒尺的训诫一般,这一鞭子下去,方怡便是叫出了声来,她娇躯一颤,俏脸向上一仰,小腿也一阵挣扎,可惜被丫鬟按住。再看那粉背上,一道鞭痕浮现。“一,...”丫鬟开始报数。“啪啪啪啪....”“啊!”“啪!”“啊,疼啊,...”鞭子不断落下,方怡惨叫连连,全身香汗淋漓,打到三十鞭,泪珠儿就忍不住落下,滑过脸颊,更添可怜,再看那本是光洁的粉背,此刻已然布满鞭痕,如同一片红红的朝霞。乍看去,极为诱人!那一抹风情,好似万种,鞭子下的泪美人儿,更具一种别样魅力,再加上方怡本就漂亮,更显动人。“啪!”“啊,...”“啪啪啪....”“啊,啊呀,...”“别打了,别....”身后疼痛,让方怡再顾不得尊严、面子,惨叫中,开始忍不住求饶起来,她突然开口叫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可没有阿珂命令,丫鬟们哪敢停手。“啪!”“啊,...”“啪啪啪!”“啊,不....”刑罚继续,鞭子不断落在方怡后背上,带起鞭痕的同时,伴随着凄声惨叫,方怡求饶,可家法如此,岂能饶过。“啪!”“啊,....”“四十三,....”丫鬟继续报数之中。“哼!”这时,阿珂来到,她看着方怡,沉声道:“既然知错,就更该教训,还剩七下,给我,....”说着,从丫鬟手里夺过鞭子,对着方怡狠狠得抽去。‘啪’的一声,极为响亮。“啊,...”方怡惨叫。“啪啪啪!”“啊!”又是三下鞭子狠狠抽落,方怡娇躯一阵颤抖。“四十七,...”“啪!”“啊,...”“四十八,...”最后几鞭子在阿珂打来,下手格外的狠厉,方怡哭叫着求饶之中,换来的却是一下下鞭打。“啪!”又一鞭子抽来。“啊,...”方怡娇躯巨颤,大叫一声,泪水再度夺眶。“五十,....”丫鬟终于报出这个可以暂时解脱的数字,方怡娇躯瘫软,浑身已是被汗水浸湿,上身伏在榻上,好似无力,挺拔的酥胸一阵挤压,如同瞬间成为了两个圆饼,娇喘连连之中。“哼!”阿珂放下鞭子,好似大发慈悲道:“怡姐姐刚挨了鞭子,妹妹就准许你休息一会,...之后再受责罚!!”“多谢妹妹!”方怡虚弱道,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尊严一类,方怡低声啜泣,心中只想着这场刑法快点儿结束,若不是知道即便求饶,也逃不过家法,她都要开口哀求了。

第三章受刑(续)“吁吁,...嘶..!”小榻之上,方怡娇喘着,泪儿模糊了眼,随着啜泣,娇躯微微抖动着不动还好,一动就牵动了背后伤势,立即疼的倒吸凉气,却不敢叫喊出声,以防引起阿珂的不满,导致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不翼而飞。方怡边哭边想着,内心则暗暗咬牙道:“阿珂,这次我认栽,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有你好看!”她就这么伏在小榻上,身后背上一道道鞭痕布满,宛如红霞一般,无比美艳。“踏踏踏,...”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却是阿珂来到近前,此刻方怡基本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趴伏在小榻之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引起背后的疼痛,听见脚步声,方怡心头已经,她知道该来的,怎么也躲不过!“呵呵!”阿珂示意之下,丫鬟顿时强迫方怡直起上身,而后居高临下,淡淡的俯望方怡,忽然似笑非笑道:“姐姐方才一定是在想,等下次有机会,怎样报复小妹吧,嗯!”“没,没有,....”方怡慌忙摇头,满是急切的大叫道:“是我触犯家规,自然该当手法,妹妹奉了君上之命监刑,自然有权利决定如何处置,姐姐哪敢嫉恨妹妹呢?”她却是有些被那五十鞭子打怕了,虽然平日也有挨过家法,但大都是家法板子,板子打在屁股上虽然也是极疼,但屁股柔软中带着弹性,臀肉也多,一般怎么打就是修养一阵,就好了,可这家法鞭子抽在光滑的后背上,方怡还是第一次尝试。就这一次,五十鞭,就让她记住了这鞭子的疼。是故,此刻她哪里敢跟阿珂顶嘴,即便心里恨得痒痒的!“哼!”听了方怡慌张的回答,阿珂冷哼,带着一股冷笑道:“看来怡姐姐确实该教训,难道不知小妹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你说不恨我,小妹却不信呢,就为姐姐‘口是心非’,来人,女儿刑伺候!”“是!”丫鬟们应道。“怡姐姐怎么还不谢恩,还不动手呢?难道不服?”阿珂戏谑道。“嗯!”方怡娇躯一颤间,只得苦涩一笑,跪直了娇躯,大声道:“臣妾触犯家规,多谢妹妹责罚!”说着,方怡颤抖着小手,缓缓解开袭衣扣子,顿时滑落,这样一来,方怡上身几乎赤裸,只有一小块儿紫色的肚兜,这肚兜比平常肚兜小许多,只包裹了挺拔的酥胸,方怡手颤抖着,怎么也解不下去,....!“来呀,还不帮帮怡姐姐!”阿珂这时叫道。顿时丫鬟上前,替方怡摘下了紫色肚兜,霎时挺拔酥胸如同一对小白兔一般,跳了出来,暴漏在空气中。“”方怡顿时俏脸一红。阿珂叫道:“女儿刑,家法伺候!”“是!”顿时三个丫鬟上前,分别抓住方怡左右双肩,另一个还是按住小腿处脚踝部位。另一个负责施刑的丫鬟,却取出一个白色布帛,布帛上插满了纤细的银针,这并非绣花针一样,乃是特制,与中医针灸所用之针类似,长长细细的,扎起来却是极其痛苦的。女儿刑?方怡虽然没有试过,但却知道,这是用针扎乳房,一般是没有数目,直到监刑人喊停为止。“不,....”方怡想着,美眸露出恐惧,想要挣扎,却如何挣扎的过,丫鬟取下一根银针,顿时想着方怡左边柔嫩出刺去。“哧,...”顿时一根银针插在了左边酥胸上。“啊,啊呀,...”方怡娇躯巨颤,瞬间惨叫而起,显然痛苦超出想象,泪水也立即夺眶而出。这时,丫鬟取了第二根银针,正要扎来。“不要,不,...我再也不敢了!”方怡慌忙求饶道。可行刑的丫鬟哪里会管她?“哧,...”“啊”方怡俏脸一仰,发出惨叫,声音尖锐。她不断摇着头,想要挣扎,她不敢想象,这样的惩罚,要进行到何时?此刻,他甚至恨不得直接晕过去,若是晕了过去,那便也不会疼了,一切都好了吧!可惜,刑法依然继续!“哧,....”“啊,啊呀啊”“哧!”“哧!”“哧”!“啊,我再也不敢了!”惨叫声声。“”“哧,....”“啊,不,”方怡哭喊着,不断想要挣扎,娇躯连连颤抖,什么尊严、羞耻、面子,早已抛诸脑后,只想着结束这难以承受的刑罚,此刻求饶之中,看相阿珂的眸中,已是带了哀求。“哧,~~”“啊,....”一声凄厉惨叫。“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别再用刑了”方怡苦苦求饶之中,看样子是真的受不住了,不然骄傲如她,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如此的苦苦哀求。阿珂看着方怡浑身香汗淋漓,挺拔酥胸被针扎了几乎半柱香的时间,此刻泪眼模糊,娇躯连连颤抖的样子,也是有些吓住了,在此之前,她还从没看人受过女儿刑,这次只是一时心痒,想要试试,不想竟这般厉害。她当然不敢真的让方怡有事儿,一旦那样的话,不只是自己心里愧疚,到我这里,也无法交代。“停下!”想到这里的阿珂急忙叫道。“”等银针全部拔除,挺拔傲人的酥胸红肿一片,好似更加变大了不少一般,但却没流血,由于是我的妻子,我设立任何家法,都不会真的伤害她们,最多只是疼,却不会伤筋动骨。“怡姐姐休息一会儿吧”阿珂沉声道。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方怡再度穿着袭衣袭裤,跪于殿中,她披散着头发,俏脸苍白无比,显得极为可怜。阿珂也觉得差不多了,她也不是心如蛇蝎,毕竟她和方怡之间也没仇,只是家中女人之间彼此争斗,如同争宠而已。不过想到方怡所犯错误实在严重,而今虽然已经罚的不轻,可是家法板子还没打,这可不行!一般施刑家法的时候,家法板子才是主刑,不狠狠的打一顿屁股板子,怎能算家法伺候了呢?想到这儿,阿珂眸中也有些不忍,却只好看着方怡开口。“怡姐姐,这次你抽中的错误实在严重,妹妹我也是没办法,家规如此,对不起了”阿珂带着诚恳道。“嗯!”这下,方怡也不好说什么了,显然她也知道,家法板子逃不过,只好苦苦一笑,声音轻柔道:“是姐姐犯错,妹妹只是依照家规处置,我知道的,妹妹罚吧!”“好!”阿珂咬了咬牙,沉声道:“怡姐姐所犯之大错,本应至少重打一百家法板子,不过姐姐之前已经受过不少刑法,想必也是知错了,妹妹今天就打你二十板子,不过你要闭门思过一月,姐姐以为如何?”“多谢妹妹!”方怡只好感激道。“二十板子,加上皇后锁罚四十板子,一共六十家法板子,来呀,家法伺候!”阿珂大叫道。“是!”丫鬟立刻搬来椿凳和家法板子。由于之前已经洗臀、晾臀完毕,故而无需重复。无奈之下,方怡解开腰间丝带,将袭裤褪到膝盖处,而后用丝带系好固定,缓缓趴伏在椿凳之上,酥胸一触凳面,立即疼的惨哼一声,却只能咬牙忍着。挨过一百戒尺的屁股,仍旧有些淡淡的绯红,有些酥酥的微痛,但比起背上、酥胸的疼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方怡想着,内心自嘲着道:“看来我的屁股却真实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呢?一百戒尺刚打完没多久,就快要忘了屁股上疼痛了,莫非真要家法板子提醒?”方怡撅翘着绯红一片的屁股,内心胡思乱想不提,四个丫鬟再度靠近,而后一个按住双脚脚踝处,两个拿着家法板子,一个准白报数,四人一同看相阿珂。“六十家法板子,给我打!”阿珂点点头道。顿时,一个丫鬟高举家法板子,朝方怡撅起的光屁股狠狠打去,带起一阵风声。“啪,....”“啊,~~”一板子下去,威力就是不同于戒尺,方怡屁股一翘,顿时左边屁股一道一道板痕浮现,相比于原来绯红,颜色加深了不少一般,方怡一声惨叫。“一,...”丫鬟开始报数。“啪,...”“啊,....”方怡惨叫。“啪!”“啪!”“啪!”!“”“啪”“啊,....”“三十五,三十六,....”丫鬟报数之中。随着家法板子不断起落,方怡光裸的屁股颜色不断加深,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撅翘的屁股上,方怡惨叫声声,泪水早已滑落脸颊,屁股也左右扭动之中,却怎么也躲不过家法板子的肆虐,那样的无助!“啪~”“啊,哎呀~~”“五十二,...”“啪!啪!”“五十三,五十四,...”又是两下家法板子狠狠打在已经通红肿起的光屁股上,方怡娇躯颤抖,喊叫的同时,忍不住上身狠狠地一抬,大叫道:“我知道错了,不敢了,在不敢了,饶了我,~~”“啪!”“啊”“”“啪!”“啪!”!“啊,哎呀,我不敢了,....”“五十九,六十!”丫鬟报数。六十家法板子终于打完,方怡屁股狠狠一翘,经过一连串的折磨,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第四章皇宫晚宴上的惩罚媚妃“啪!”“啊~~”“六十,!”最后一记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撅翘的光屁股上,方怡惨叫着,通红肿起的屁股狠狠地向上一翘,而后娇躯瘫软下去。经过这一连串的折磨,方怡终于不能承受,晕了过去,!“嗯!”阿珂俏脸一变,立即叫道:“来人,还不扶怡姐姐回房,好生伺候。另外,拿最好的药来,我要亲自为怡姐姐搽上,!”在阿珂吩咐下,丫鬟自然不敢怠慢,几人一起动手,很快方怡被抬回了房间里,阿珂内心负疚,亲自上药,双儿等人听说打重了,纷纷前来探望不提。与此同时,便在方怡受尽家法折磨之时,我却已经进入皇宫,参加皇帝召开的晚宴,建宁公主在列,自然是一身旗袍,坐在了我的身边,!这次晚宴康熙并没有邀请太多大臣,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康亲王,索额图两个。....而今也算天下太平,前几天刚刚新一轮的选秀结束,皇帝康熙心情不错,加上只有我们几人在,也就多喝了几杯,一旁皇后劝了几句没用,无奈只好闭嘴!“来呀,歌舞伺候!”康熙显得颇为兴奋,陡然叫道。“嗯,难道,”我心中一动,顿时想起入席之前,康亲王曾悄悄告诉我,这次选秀,美女众多,尤其一女,出自江南一户大富商人家,名唤苏媚儿,不仅美艳绝伦,更是天生媚骨,直接被康熙选中,封为媚妃。虽然还没有侍寝,但无疑此刻是极其受宠的,此刻康熙一叫歌舞,以我对他的了解,不难猜出,他是准备在众人面前显摆一番。“嗯~”我精神一振,顿时来了兴趣,目中露出了极为明亮的光茫,绿油油的,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让康熙忍不住要显摆的女人,到底怎么样?!“踏踏踏~”果然,不多时一个身穿紫色裙衫,身材丰盈,姿容绝美的女子步入,女子微微屈膝下拜,声音柔柔的道:“臣妾苏媚儿拜见陛下,皇后娘娘,见过公主,诸位大人!”“哼~”建宁公主眸中划过一丝不满,皇后仍在微笑。“嗯~”康熙点点头,沉声道:“媚妃,今日晚宴,你就舞一段儿助兴,如何?”“臣妾遵旨!”那苏媚儿哪里敢违抗啊,微微一福,而后起舞,奏乐声音立即响起。“”一时间,大殿中,美人儿起舞,舞姿翩然,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是直勾勾的盯去,哪里有心思注意到建宁公主和皇后难看的脸色,?“好,好哇!”一舞完毕,康熙带头叫好,我们只能附和。“”建宁公主与皇后脸色更加难看,二女陡然对视,眸光一亮,各自露出笑意。“嗯!”这一幕,回过神来的我刚好发现,内心疑惑,却没有表露出来。接下来,康熙让苏媚儿给众人敬一杯酒,这本来也没什么,可到了建宁公主那里,却异变陡生。“啊,你,!”那苏媚儿刚要喝酒,不知怎的,酒杯竟然拿不稳,直接扣了我和建宁一身,建宁立即拍案而起,怒叫。我分明看见她嘴角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内心苦笑,却只有闭嘴,总不能把建宁公主供出去吧,!“大胆,皇帝哥哥,她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哇,~~”建宁公主立刻叫道。“我,不是故意的,”苏媚儿。“”康熙无奈的看着建宁,而后又目光向我狠狠瞪来,意思是说:“你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无用”“!”我脸色一黑,知道康熙也发现了其中猫腻!“陛下,臣妾,”苏媚儿慌忙想要解释什么。“大胆!”却见康熙陡然眼睛一瞪,喝道:“错了不认,竟然还敢狡辩,”康熙也是没有办法,一边是建宁公主,一边是新近入宫还没侍寝的苏媚儿,自然偏向建宁公主。“陛下,”苏媚儿吓得跪下。“哼!”康熙冷哼,沉声道:“皇后协理后宫,此事就交给你来处置吧,~~”“是!”皇后点点头,立刻叫道:“媚妃殿前失仪,已是触犯宫规,却知错不认,企图狡辩,若不严惩则后宫不得安宁。来人,给本宫家法伺候,重打五十板子,~~”“是!”立即有掌刑太监抬了椿凳和家法板子进殿。苏媚儿想是知道逃不过,吓得脸色苍白,却不敢再求饶,更不敢反抗。只得顺从的被掌刑太监按趴在椿凳上,这样,快熟透了的玲珑娇躯,就在我的眼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两个太监拿了板子站在左右等候,一个太监探手去解腰间丝带,苏媚儿娇躯一颤,却不敢反抗,一阵悉悉索索,裙子被拉了下来,上身宫装也撩至纤腰之上部位,继而洁白的袭裤一把褪下,顿时苏媚儿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就暴漏在众人眼中,白白的,看上去极有弹性,我不由咽了咽口水,内心暗暗想着:本来打算回去狠狠收拾建宁你这小妮子,但若没有你,我也看不到这般美景了吧,于是改变主意,决定只要建宁这妮子表现好些,就从轻处罚,!光屁股撅在椿凳上,等着家法板子责打,苏媚儿好似有些慌了神儿,羞红着俏脸,更显美艳动人。“哼!”皇后冷哼,咬牙叫道:“家法伺候,给本宫狠狠打~!”“是!”众太监高声应是,立即一个按住小腿脚踝处。而后,掌刑太监举起板子,狠狠地向着苏媚儿那撅翘的光屁股打去,带起一阵风声。“啪!”声音清脆响亮。“啊,”苏媚儿顿时惨呼,整个娇躯一颤。“一,”太监报出了第一个数字。再看那玉臀上,第一下板子打在右边臀瓣上,随着板子离开,苏媚儿惨呼中,浑圆白嫩的屁股顿时向上一撅,好似存在了惊人的弹性,将那板子也弹了开来一般,而后红红的板痕立即浮现在丰腴的光屁股上,看得我内心一荡。“啪!”“啊,”“二,~~”板子继续狠狠打下。苏媚儿惨叫着,另一边屁股很快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一抹红晕顿时出现。“啪!”“啪!”“啪!”!“啊,哎呀,~~”“二十三,”太监报数之中。“”“啪!”“啊,我不敢了,~~”“啪!”“啪!”!随着板子肆虐,苏媚儿那堪称完美,浑圆挺翘的玉臀,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想要躲开板子责打,可惜哪能得逞,打了约莫三十板子,撅翘而起的屁股上,就遍布板痕,红晕一片,苏媚儿早已泪水划过脸颊,哀求的向着康熙望去,楚楚动人。康熙视而不见,!“啪!”“三十七,~~”“啊,!”这一记板子,狠狠扇在右边屁股臀峰上,苏媚儿上身一挺,眼泪哗哗而流,那已然通红发胀的光屁股,更是猛然一撅着,向左一扭,她额头沁出香汗,好似再不能承受,开口求饶道:“陛下饶了臣妾,我再也不敢了~~”这小模样儿,端是可怜,可惜太监不会怜香惜玉!板子依然继续狠狠挥下。“啪!”左边臀峰亦是狠狠一板打来。“啊,我不敢了,~~”苏媚儿自然惨叫出声。“啪!啪!啪!”!“啊,”“四十一,四十二”“”“啪!”“四十六,”宫中惩罚嫔妃的家法板子虽然比不过公堂所用大板子,可也确实比我家里板子厉害许多,又是太监责打,威力自然更胜不少,四十几下屁股板子打过,苏媚儿整个人儿都被汗水浸湿了,赤裸的光屁股通红肿胀无比,颜色已经有些发深,她两手抱着椿凳,娇躯瘫软,柔柔的趴伏在椿凳上,好似再没了力气。“啪!”“啊,”可板子打在屁股上,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光屁股扭动的同时,娇躯颤抖着,上身总是不自觉的挺起,一张挂满泪痕的俏脸,可怜的向着康熙看去。这让我知道,这苏媚儿不简单!此刻五十板子虽然不轻,但却远远没有到她承受范围的极限,否则除了扭动屁股,她也不会有力气和心思博取康熙的可怜与宠爱,宫中女人真不简单,即便这苏媚儿刚刚进宫,也不可小觑!我这般想着,内心感慨,渐渐开始觉得,还是我家建宁更可爱些,虽然刁蛮,但好在率真,不会有那如毒蝎一般的狠辣心机,心中讨厌这苏媚儿,她就是直接光明正大的欺负于她,而不会算计着各种阴谋。想着想着,我再度改变心底决定,暗道:一会儿回去,不用家法板子,只用戒尺教训她一顿算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大错!“啪!”“啊,”一声惨叫,带着可怜。“四十五,”在我内心胡思乱想之时,苏媚儿那里并未轻松,板子依次狠狠落在通红的光屁股上,那美臀起伏扭动时,随着美人哭泣哀婉的惨叫求饶,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与诱惑,让我感到一股邪火涌上心头。“啪!啪!啪!”三下板子不间断的,连续扇在两瓣红彤彤的屁股上,苏媚儿娇躯颤抖着,哀声求饶:“陛下,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啪!”可惜没人理她,板子仍旧狠狠落下。“啊”“四十九,”“啪!”“啊呀,”“五十!”太监报出了最后一个数。苏媚儿屁股一翘,上身挺直之际,惨叫出声,而后瘫软,就那么撅着通红的光屁股,趴伏在椿凳上,不见羞涩。“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家法五十板子,行刑完毕~~!”那报数的太监大声禀报道。“嗯~”皇后恩了声,淡淡道:“媚妃怎么还不谢恩,难道有所不服,还想再受家法板子教训?”“不,臣妾不敢,”苏媚儿慌忙道。说着,在太监搀扶帮助下,她不敢丝毫怠慢,跪在大殿中央,没有人为她提上袭裤,自己更是不敢。于是,那丰盈挺翘的,刚刚挨了五十板子之后,通红发热的光屁股就这么暴漏在我们所有人眼中,她脸颊带着泪痕,却大声道:“臣妾苏媚儿,叩谢皇后娘娘责罚,以后再也不敢了,~~”“嗯,晾臀一个时辰!”皇后点点头说,又对太监沉声吩咐道:“看着她,让她跪着撅好了,倘若乱动,立即板子伺候”“是!”太监大声应是。“”对于皇后的做法,康熙只静静看着,并没有说什么,这时候眼见晚宴也差不多了,于是便沉声道:“今日晚宴,就到这里吧!”

“臣等告退!”众人自然立即告辞。我再度瞄了最后一眼,苏媚儿那通红的光屁股,只觉心里邪火愈旺,拉着建宁,远离皇宫,坐上马车,向着我的鹿鼎公府邸而去,一路上我心底想着苏媚儿那浑圆挺翘,红红的光屁股,早已原谅了建宁晚宴上所作所为,不过我却故意没给这妮子好脸色,否则今晚回去之后,怎么教训她呢?怎么发泄我这渐渐被勾起的欲火?而建宁也看出我的不高兴,几次想要与我说话,我都不理,只好闷闷不乐的,坐在旁边,不说话了!

第五章方怡一时间,宽敞马车里,我和建宁两个,沉默中,谁也不说话,最终,还是建宁先忍不住了,她靠近过来,小手抓着我胳膊,有些讨好的说:“君上,夫君,小宝,不生气了,”“哼!”我冷哼一声,对于她接连换了三个称呼,一点儿也不管,好似没有发现她话语中的讨好之意一般。“小宝,”见我好似真的不打算理她,建宁终于有些急了,想到自己在皇宫里那么做的确不好,只能认错道:“小宝,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不会,”“既然错了,那该怎么办?”我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沉声道,说着,还不怀好意的,向着建宁挺翘无比的屁股瞥了眼。“你”建宁顿时明白,她俏脸一变,美眸瞬间凝聚水雾,一时好似委屈无限,脸儿带着一股悲愤道:“就为了那个叫苏媚儿的女人,你就要打我,我呜呜呜!”我当然知道这小妮儿子是在装哭,可也不免脸色一变,因为我若不给出合理解释,等于是真的承认,我是为了被苏媚儿勾起欲火而想打她的话,她大概也就真的哭了。那时候可就不是干打雷,不下雨了!女人是水做的,若真哭个没完,我绝对招架不住。“哼~~”想到这里的我,当即脸色一沉,佯怒道:“你这死妮子,胡说什么?我是为了苏媚儿生气吗?”“那是?”建宁果然停止,疑惑道。“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刚刚根本就是被皇后利用,不然苏媚儿和你无冤无仇,就算看她不顺眼,也无需当众得罪人,而且你真的认为那小伎俩能瞒过皇帝,你是亲妹妹,皇帝拿你没办法,我这里可要被他瞧不起的,哼”说着说着,我想起方才康熙略带鄙夷的神情,不由真的内心涌起几分愤怒。“那,我错了还不行?”建宁知道我真的生气了,想想也是那个道理,只好低头认错,小声说道:“等回府里,你想怎么罚我,难道要家法伺候?我的好君上,你就不能饶了臣妾吗,?”说这话时,建宁这小妮子干脆用上了美人计,傲立挺拔的酥胸在我手臂一阵摩擦,一张美丽俏脸,几乎快要贴在我的脸上,柔嫩酥酥的触感,让我邪火上涌,不由一把拉过建宁,让她趴在我的大腿上,大手伸出,对着挺翘的屁股就是狠狠几下。“啪!”“啪!”“啪!”!虽然隔着旗袍,却也清脆响亮,我能感到掌下翘屁股好似兴奋的触感,和惊人无比的弹性,不由更是狠狠打了几下。“嗯~~”建宁轻嗯一阵,娇声叫道:“君上,臣妾知错了,您就饶了臣妾吧,我不敢了?”“哼~~”我冷哼一声,把建宁搂在怀里,看着她水润的眼眸,佯怒道:“你这小妮子,犯了错不认罚,竟敢想着歪门邪道,还用上美人计?你真是太小瞧我的定力了,就凭这个,罪加一等,今晚看来要重重责罚你,~~!”“”建宁咬咬嘴唇,小声道:“那君上到底想怎么罚?臣妾以后不敢了还不行,难道真要家法伺候~!”虽然这么说着,但建宁眸中却闪烁几分亮光,好似期待。~~我向来就知道,建宁有几分受虐和虐人倾向,而今看她这副模样,顿时知道她其实并非想求饶,实则心里是好奇晚上我会怎样责罚她?期待大于怯意!“怎么罚?那就看你表现,到时候再说了,回府之后先给本君跪在房间里反省,我什么时候说起,才可以起来~!”我脸上露出几分威严,沉声道。“是!”建宁咬了咬红唇,低声道:“臣妾遵命~~!”接下来,一路无话,建宁低头不语,我则是思索着,回去之后怎样惩治这个小妮子~!回到我的鹿鼎公府,建宁不敢违背命令,乖乖的回房罚跪去了,我则是向着方怡的房间走去,想看看这女人怎么样了?我当然知道,方怡这顿打不会轻,毕竟她犯得错误严重程度摆在那!要是罚的太轻,我可是准备找阿珂算账的~!说实话,方怡当年骗我上神龙岛,险些丢命的事儿,即便我知道不能怪她,她也是受人胁迫,但直到现在,一旦想起来,嘴上不说,内心却不免有几分不舒服,!阿珂给亲自上过药之后,双儿她们也来看望、安慰之后,众女已然离去,我的到来惊动丫鬟,丫鬟说方怡受过罚,这会儿睡着了,于是我阻止禀报,轻轻地踏入方怡闺房。只看到床榻上,方怡平躺着,睡颜柔美,俏脸略有苍白,由于是夏天,她身上只盖着一张极薄的小被子。然而,即便被遮住,我也一眼看到方怡翘臀略微不自然的撅起,不难猜想,今天这翘屁股必定挨了不少板子教训,不然不会睡觉时候都一动不敢动,且明显比平常肿大了不少。这般想着,我已来到床榻之前坐下,探手轻轻掀起薄被。只见方怡娇躯平躺,可能是刚上了药,亦或是怕疼,袭裤已褪至膝弯处,洁白的大腿紧紧并拢,光屁股撅翘着,再看那两瓣臀,通红通红,其上遍布板痕,微微发胀肿起,看起来绝对不比皇宫里苏媚儿挨板子轻,甚至更重,我怜香惜玉之心骤起,情不自禁的探手摸去,不想触碰了伤处,佳人惨哼一声,醒了过来。“嗯~~”方怡幽幽而醒,眼见我的大手正轻抚在她高高撅起的光屁股之上,俏脸不禁一红,而后声音柔柔的道:“臣妾身犯大错,屁股挨家法板子教训也是应该的,君上是来验刑的吗?臣妾已经知错了,不过君上若觉罚的轻了,便请君上继续教训就是了,臣妾不敢有怨言的”“胡说!”我只当她是挨了家法板子,心里委屈,想想也是,毕竟这顿打不轻,于是立即安慰道:“我是有些担心,才来看你伤的严不严重,哪有什么验刑之说?”“”谁料,方怡却摇了摇头,轻声开口说着:“当年我骗你进入神龙岛,虽然迫不得已,但终究是我的错,你虽然原谅我,但这些年来,嘴上不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舒服的,!我今日受罚虽说不轻,但相比于那个错误来说,却远远不够,也是阿珂心软,才从轻责罚,你既然回来了,就将下的那一部分,阿珂给省下去的补上吧。我的君上,臣妾方怡有错,请君上重重责罚~!”“”我哪里能下得去手,于是柔声道:“算了,过去的事儿就当过去了吧!”谁料,方怡却坚定的摇摇头,大声道:“君上,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请君上重重责罚!”说着,已经通红的屁股,微微撅起,似等着责打。我看她认真的模样,明白她是内心负疚,对于神龙岛那事儿一直耿耿于怀,我若不亲自狠狠的打她,这种愧疚难消,总搁在心里终究不好,于是我皱眉沉吟起来。半饷,我才想到办法!“方怡~”我看着方怡,面色一沉,问道:“你可知错了!”“臣妾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方怡娇躯一颤的说。“错在哪了?该如何责罚,?”我沉声问道。“臣妾不该欺骗君上进入神龙岛,致使君上身处险地,此乃重大知错,该受家法重责,如何责罚,请君上裁定!”方怡大声道,同时,她的光屁股微微颤抖,想是有些惧怕了。“的确大错,该当狠狠教训,不过本君念你今日挨打不轻,就准许伤好之后再做重责,就罚你,闭门思过,禁足一月,一月之内,需得‘晨昏定省’,你可心服?”“君上明断,臣妾不敢不服~~!”方怡小声叫道。而后,我安慰一番之后,离开这里,向着建宁闺房走去。刚一进入,就见,建宁公主已经脱了旗袍,只着袭衣袭裤,在床榻之前,几米远处笔直而跪,膝盖下乃是一块带着楞的‘跪板’,这一般只有建宁罚跪的时候才会用上,其他人一般都是直接跪地,这也看出建宁这妮子骨子里,受虐倾向明显。“踏踏踏~~”我踏步靠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声道:“反省的怎么样?知道错了,”“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君上重罚!”建宁娇躯一颤的说,我隐隐听出她内心的小期待。于是,自然不能不责罚于她,但毕竟不是什么大错,不可罚的太重了。“嗯!”我点点头,沉声道:“看你表现还不错,今日就不给你动家法板子了,自己拿‘香闺责;来~~”‘香闺责’不属于家法,虽然也是板子,但比家法板子轻许多,却又比戒尺重,因此一般女人们不犯大错的时候,大多是这‘香闺责’亲吻她们,撅翘的光屁股。“是,君上!”建宁小声道。由于没得到我的允许,建宁不敢擅自起身,只好穿着袭裤,膝行着,取来‘香闺责’的板子。此刻我已坐在床榻上,淡淡的的看着她。她拿到‘香闺责’的板子,再度膝行来到我面前,小手握着板子,举过头顶。“你可知错?”我沉声问。“臣妾让君上在皇帝面前丢脸,此乃触犯家规,该当重重责罚,如今取来‘香闺责’,臣妾恳请君上重重责罚,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好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建宁高举板子,大声道。“”我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她。“臣妾请君上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好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请君上重重责打!”建宁只好再度道。

“臣妾恳请君上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请君上万勿怜惜”建宁见我没出声,只好再度大叫道,说着将板子高举,向我递来。我:“!”“请君上狠狠责打臣妾的屁股,”建宁举着板子,再三恳请见我始终并不说话,好似明白了什么。“君上~~”建宁秋眸水润,咬了咬红唇,再度看着我大声说道:“臣妾有错,就算君上不责打,自己亦不能轻饶了自己的屁股,如何处罚?请君上示下,”让建宁自己处罚自己,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故而,见我几次不出声,她自己便明白过来,此刻小妮子美眸似有些委屈的望着我,好似勾引,我视而不见!“嗯~”微微沉吟之中,我沉声道:“一百鸳鸯板,重打,若偷懒的话,本君可要加法的,呵呵~~”说着,我不怀好意的朝建宁那,被袭裤包裹的翘臀看去。这香闺责威力比家法板子差得远,却略强于戒尺,但也是一样,属于即便再怎么打的多,也不会有事儿。这一百鸳鸯板,即是左右两边屁股各自一百板子,也就是说,今晚建宁的光屁股,至少要狠狠挨上二百板子,这还是不加罚的情况下,这对别的女人来说的确算重罚,但在建宁这有些受虐倾向的小妮子来说,却只是中等。“嗯”此刻听了我的吩咐,她娇躯一颤。却不敢违背命令,她缓缓站起身来,探手褪下袭裤,以四代固定在膝弯处,又将上身袭衣撩起到纤腰以上固定,使其不会落下挡住屁股!这样,建宁那浑圆挺翘,白白嫩嫩的光屁股就暴漏在了我的眼中,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妮子也丝毫不觉羞涩。她就这么光着屁股,再度双膝跪地,双手举着板子说:“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请君上监刑”“嗯,”我眼睛早盯在翘翘的光屁股之上,此刻故作平淡的嗯了声,示意建宁开始。“是!”建宁低声应是,膝行来到一个矮榻之前。这是我每个女人闺房里都会有的设备,为的就是随时随地教训她们的屁股,只有真正动家法时候,才会用到椿凳、并有洗臀、晾臀等繁杂的程序,此刻平常责罚,却是无需如此麻烦。只见建宁上身轻靠,倚在踏上,洁白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着,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就连一双白嫩小巧的嫩足,都是赤裸着,脚心向上。自然,那美好的光屁股是对着我的方向,使我这里看去,能一览无余那佳人美好的身段,!建宁左手拄着扶手,右手持着超过一米长的板子,从左肩伸到身后,俏脸带着一抹绯红的转过来,正好能看见自己撅起的光屁股和并拢的大腿,这样的姿势是我规定自罚时候必须执行的,因为这种姿势,不仅在我这里看来独具美感,若是自己打到屁股的话,那就必须时刻关屁股撅到最高,上身还不能大幅度乱动,否则板子便会打偏,对于我的女人来说这是种比较难熬的姿势,。不仅如此,这样更能让建宁自己行刑的时候,随时能看见自己的光屁股,在板子责打之下,扭动、变红、颜色加深。“啪啪啪啪~~”几下轻微的啪啪声。却是建宁摆好姿势之后,用板子在自己左右两边屁股上各自轻拍了两下,好似在调整状态,试试打哪一边比较不累一些,因为板子足够长,因此就算这样姿势,也能打到左右两边。“啪啪啪”轻拍声音。连续试了好几下,她也没能做出决定先打哪边。“君上,先教训臣妾哪边屁股,请君上示下好了”最终,她只好气恼的向我看来,希望我给她一个建议。“嗯~”我点点头,沉声道:“右手右边屁股,二十下换手,在打左边,也省得你胳膊太累,打轻了本君可要加罚”“是,臣妾谨遵君上吩咐!”建宁幽怨的应了声,而后猛一咬牙,举起板子狠狠向着自己右边臀瓣扇去。“啪!”一声脆响。“啊”建宁立即小嘴微张的娇呼一声,右边屁股挨了板子,自然向上一翘,微微扭向左方。我目光落去,却见那翘翘的右臀瓣,一道红红的板痕浮现,与其余地方的白皙形成了对比,建宁秀眉微微一皱。看来这妮子怕我加罚,没敢给自己手下留情,因而这第一下板子,声音极为响亮,她整个娇躯都是一颤,小声叫了出来。“嗯~”我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继而又沉声道:“自己报数,”“是,君上!”建宁低低的叫了声,而后再度举板,狠狠朝着右边屁股打去,带起轻微的板风。“啪!”一记脆响,光屁股再度一撅。“啊,二”建宁叫了声,却不忘报数,更可怜的说:“臣妾知错了,以后不敢了~~”接着再度举办打下。“啪!”“啊呀,三”“臣妾知道错了,日后绝对不敢再犯”“啪!”“啊,四请君上原谅,臣妾不敢了~~”“”“啪!”“啊呀啊”“十八,臣妾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板子依次落在建宁右边屁股蛋上,那屁股不断撅翘扭动之中,已染上了绯红之色,由于自罚,故速度自然不是那么快,每一板子打过,那右边臀瓣颤抖着,浮现一道红红的板痕,报数之后,建宁总会自觉的加上一句认错的话,说什么以后不敢再犯之类,我知道她是在讨好我!“啪!”“啊”“二十,臣妾不敢了,以后不犯了~~”二十板子打完,建宁额头也是有些细汗,不只因为屁股上的疼,也因为这个姿势实在不好过,再看那撅起的光屁股,两个臀瓣,此刻相对于左边白皙,右边臀瓣却整整挨了二十板子,在我的监督下,这妮子自然不敢丝毫偷懒,此刻已然染上了绯红,与左臀瓣形成鲜明对比。“愣着干什么?”我沉声道。“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建宁再度低低的叫了声,而后换手,换成右手支撑,左手穿过右肩,要打左边屁股,她摆好姿势,手里板子高高举起,对着左边屁股便是狠狠落去。“啪!”“啊”“一,臣妾有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啪!”“啊”“二,臣妾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啪啪啪啪”“啊”“十八,臣妾有错,屁股该受板子种种责打,~~”如此这般,板子一下下狠狠落在左边屁股上,二十下屁股板子打完,在那光光的屁股上,两面臀瓣,已都是染上了绯红,实际上也并不重,但自己打自己,还能下的去手,得要不少决心,而且这姿势实在难熬。“君上,”建宁可怜的向我看来。“再打,狠狠打”我却丝毫不为所动,狠心的道。不是我折磨她,事实上,我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是,君上!”建宁只好叫道,而后再度换手,开始右边屁股的二十板子。“啪!”“啊”“一,君上,臣妾知道错了,求君上饶恕”“啪!”“啊”“二,臣妾屁股该受板子教训,以后不敢了~~”“”“啪啪啪”“啊,~~”“十九,臣妾知错了,君山饶了臣妾吧~~”“”如此,建宁一下一下狠狠责打自己的光屁股,我则是大饱眼福,那混元挺翘的光屁股,扭动着,在我眼里不断变幻颜色,几轮下来,在板子的肆虐之下,两瓣美臀都是通红发热起来。“啪!”“啊”建宁声音也带了哭腔。“十九,臣妾知道错了,求君上饶恕”“啪!”一共打了三轮,也就是说建宁两瓣屁股蛋子,已经各自狠狠的挨了六十板子了,此刻这小妮子也是满身大汗,在没力气了一般,不是打得重了,而是这个自罚的姿势实在难熬。“君上~~”无奈之下,建宁只好觉着红红的光屁股,可怜的看着我,声音带着祈求的说:“臣妾犯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剩下板子恳请君上执行,臣妾愿意加倍受责,求你了君上”看来这妮子是在受不了这自罚姿势了,都愿意加倍受罚!

第七章责打建宁“君上,臣妾犯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一百鸳鸯板已重打六十,剩下四十鸳鸯板,臣妾恳请君上亲自责打,臣妾愿加倍受责,我的君上,求你了还不行吗,?”建宁柔柔的说。看着建宁这副小受气包的模样,我不禁心中一乐,她不求饶,反而求我加倍责打?这种要求岂有不应的道理!“嗯~”我点点头,假意露出几分沉吟的说:“不后悔?”“这,不悔,反正臣妾是您的女人,臣妾的一切,都是君上的,这里面自然也包括屁股,君上想打,臣妾不敢不从”建宁咬着红唇说到,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仿佛看进了我的心坎儿里,令我下腹邪火越发汹涌,几欲蓬勃~~!我此刻迫切的想要,将这美妮子,搂在怀里,仍在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让她知道勾引我的下场。但看建宁那样子,没有求饶,反而要求加倍责打,我却只好暂时压下心底欲望,决定先教训建宁的光屁股再说。这些年,我早有心得,明白对于自己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温柔,迁就,唯独打她屁股的时候,不能丝毫留情。或许,当女人毫无保留的原意任我责打的时候,那么她的一切也就归属于我了。“嗯~~”我点点头,沉声道:“看你今天表现还不错,认错态度也算良好,本君就把剩下的四十鸳鸯板打完,就不加倍责罚了,这四十打完,今天就饶了你这屁股”“谢君上,请君上重重责打臣妾的光屁股,让臣妾记住家规,日后不敢再犯错,”建宁有些惊喜的说道,好似没想到我会没有加倍,饶了她四十鸳鸯板一般。“嗯!”我点点头,沉声道:“准备吧,自己报数~~”说着,我伸手在建宁哪里结果香闺责板子。“是!”建宁小声应是。而后,在我的目光下,建宁起身,不再跪地,而是光着屁股,来到另一个略长的榻前,整个娇躯平趴在了木榻上,这榻子足够长短,建宁爬上去,手扶着把手,袭裤仍是系在膝弯之处,嫩嫩的小脚赤裸着,摊在刑凳,仍是脚心向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挨了六十鸳鸯板的光屁股,红红的,遍布了板痕,此刻高高撅起,等着我的板子责打。如此美景,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我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然而屁股板子还是要狠狠打的,不然如何降伏建宁这个刁蛮公主?!“啪啪~~!”我拿着超过一米长的香闺责板子,在建宁撅翘而起的,通红的光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嘶~”像是疼了,她吸了口气,然而,通红的光屁股却是再度向上撅了撅,好似等不及一般!“挨打的规矩没忘吧?”我用板子在建宁光屁股上轻轻摩擦,就看到那两瓣红臀,轻微颤动,好似紧张。“是,君上~!”听我发问,建宁急忙娇躯一颤的说:“挨屁股板子教训时候,一律裸臀,自己报数,可以低声哭泣,求饶,不可以大喊大叫,可以扭动屁股,不可以过大挣扎,尽量保持塌腰撅臀的姿势,双腿也需并拢”“犯了规距怎么办?”我再度问道,说着一板子狠狠落下。“啪!”“啊,”这一下触不及防的大在左边屁股之上,建宁顿时上身一挺,叫出了声儿来,而那挨了板子教训的光屁股,也立即往上一撅,更红了不少一般。可能是突然挨打,建宁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我顿时一下屁股板子,打去。“啪!”“啊~~”建宁一撅屁股,惨叫。“问你呢?犯了规距怎么办?”我沉声开口,再度问道。“犯了规距,视情形严重程度,由君上裁定如何加罚?”建宁这回儿反应过来,大声道。“嗯,好!”我点点头,看着建宁通红的光屁股,说道:“撅好了,这四十鸳鸯板给我好生挨着,本君可不会手下留情,若是犯了规距,每次戒尺打五下脚心,明白吗?~~”“是,臣妾明白!请君上狠狠责打臣妾的光屁股~~”建宁哪里敢说不,只得顺从的小声说。“好,开始了~~!”我立即点头,说着板子抬起,离开建宁红红的光屁股,她知道要开始了,连忙摆好塌腰撅臀的姿势,笔直洁白的大腿并拢的紧紧的,俏脸微微转过来,水润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继而向着自己那通红的光屁股望去,好似要看着自己的光屁股如何被我用板子狠狠教训。于是,我不再犹豫,用力之下,一板子狠狠打去。“啪”一声脆响,建宁屁股一撅中,微微扭向另一边。“啊~~”她惨呼一声,眼见板子落在自己左边屁股蛋上,顿时娇躯微颤的大声道:“臣妾犯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谢君上重罚,”“啪!”我自然不会停下,反手一板子向着她右边屁股蛋子,狠狠的打去。“啊,一”踏屁股顿时一翘一扭,报出了第一个数,由于是鸳鸯板,直到我打下两板子,建宁才报出一这个数字,也就是说,说起来是四十鸳鸯板,但实际这两瓣屁股蛋子却实实在在的还有八十板子要挨,唉,建宁那可怜的屁股哇!我心里为这妮子翘屁股默哀,手里却不停,再度两下屁股板子狠狠打去,左一下,右一下~~!“啪啪!”“啊,”由于这两下连续打得快,建宁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光屁股一撅的同时,急忙说道:“二,臣妾有错,当受屁股板子教训,谢君上重打~~”“啪啪啪啪!”“啊,四,被屁股板子教训,臣妾知错了,再不敢了~~”“啪啪!”“五,臣妾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犯,求君上”“啪啪!”“啊,六,臣妾不敢了,再不敢了”“”“啪啪!”“啊呀啊,二十一”建宁娇喘着,报出了这个数字,俏脸一仰,惨叫着说:“臣妾知道错了,君上饶恕~~哇~~”“啪啪!”求饶的话还没说完,两下板子狠狠落下。“啊,二十二,君上,臣妾不敢了,”我丝毫不理,继续狠打,教训她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之中,再看她那光光的屁股,已经整整挨了四十多下屁股板子,此刻遍布红晕,板痕密布,在我这个位置,能清楚的看到,她纤腰部位,和洁白笔直的大腿之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可即便如此,她也是尽量保持姿势,塌腰撅臀,双腿并拢,不敢有丝毫怠慢,好似生怕犯规,加罚一般。“啪啪~~”“啊,二十三,君上,臣妾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建宁惨呼着报数,俏脸划落泪珠儿,水眸可怜的看了我一眼。“啪啪~~”回答她的是两下狠狠的屁股板子。“啊,君上,”“二十四,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建宁惨叫着求饶。“啪啪”我狠狠心,再度两下板子打去,顿时那通红无比的光屁股,在我的眼中,高高撅起,扭了扭!“啊~~二十五~~”“臣妾屁股该受板子教训,再也不敢了”“”“啪啪~!”“啊呀啊,三十三,臣妾知错了,求君上饶恕”“啪啪”“”在建宁哀婉的哭泣,求饶之中,我硬下心肠,继续狠狠的挥动手中板子,板子落在她那已然通红的光屁股上,发出清脆而无比响亮的声音。而随着屁股板子肆虐,建宁这小妮子,浑身已经香汗淋漓,光屁股左右扭动之中,颜色不断加深的同时,她一边求饶,上身挺起之际,却总是回头看向自己的屁股,好似想要亲眼看着那光屁股被板子重责,教训一般。“啪啪~!”“啊,三十五,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啪啪~~”“啊,臣妾绝对不再犯了,君上,饶了我吧~~三十六~~”“”她娇躯颤抖之中,香汗淋漓,那汗水浸湿了袭衣袭裤,让佳人不舒服的扭动上身,导致犯了六次规距,按照之前所说,要加罚,戒尺打脚心三十下!而在此过程中,纤腰上沁出的汗珠,随着红红的光屁股起伏扭动,渐渐有些,甩到了通红发热的臀上,等于是加了水,一板子打下去,声音更响的同时,也给建宁带来了更多的疼。“啪啪~”“三十九,臣妾再也不敢了,求君上饶了臣妾”“啪啪!”“啊,四十!”我狠心的打完了四十板子,不是我心肠硬,而是说了四十板子,若是因为她求饶就放过她的话,开此先例,下次她还会心存侥幸,以后就难以管教这些女人了。、况且,我知道,建宁其实只是疼了些,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第八章晨昏定省四十鸳鸯板子打完,实则建宁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今晚已经整整挨了二百下屁股板子。此刻她娇躯瘫软,趴伏在木榻之上,好似无力,怎么也不愿起身一般。此刻她浑身上下已被香汗浸湿,纤腰细细,只堪盈盈一握,一双大腿修长笔直,白白嫩嫩的,此刻沁满了汗珠,有些湿嗒嗒的,再看那挨了板子教训的光屁股,那一抹艳红。她屁股高高撅起,其上颜色通红,板痕密布,颤然着,在这空气中微微发抖,好似生怕屁股板子再度挥下一般。“咕噜”见得如此美景,我不由吞了口口水,情不自禁的蹲下身,探手而出,朝着两瓣通红的嫩臀摸去。“嘶”这是建宁倒吸凉气的声音。在那红红的光屁股一颤之际,我感到掌下红臀滚热,建宁回头看我,美眸含着泪水,好似述说屁股的可怜,却不知,这蓦然回首,美人垂泪,差点儿就勾走了我的魂儿!“嗯~~”我压下心中火热,沉声问道:“疼了?”“君上,我的君上一点儿都不疼我,把人家屁股打成这样,呜呜呜!”建宁声音带着哭腔的道,说着,她还不忘看向被我大手覆盖一半的光屁股,我当然知道她是在撒娇。“好啦,谁让我的小公主不乖,总是犯错呢?犯了错,被屁股板子教训,那也是活该”我安慰几句,继而沉声问道:“自己说,能不能记住教训,以后还敢不敢了?”说着,我还惩罚性的,在那滚热的光屁股上轻轻一捏。“嗯,君上”建宁娇躯一颤,慌忙说道:“臣妾不敢了,再不敢犯了!”“再犯怎么办?”我继续沉声问。“那,那就任凭君上责罚,反正臣妾是你的女人,就算你要打烂臣妾的屁股,臣妾一样也得撅着光屁股受着,”建宁颇为幽怨的说着。“胡说!”我立即面色一沉,眼睛一瞪的说道:“你就算犯再大的错误,家法伺候时,我也没让你屁股破一点儿皮儿,你是我可爱的小公主,我那里会舍得打你那么狠,就凭这句话,本想饶了你三十戒尺的加罚,看来还是不能饶!”“啊~~”建宁吃了一惊,急忙说道:“君上,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是饶了臣妾吧”“不行,你这小妮子竟然说出这种话,说什么屁股打烂,你可知即便只是说说,我也心疼的很,你让我心疼,该不该打?”我教训道。“该!”建宁也认知到自己刚刚那话不对,只好小声说。“那快点儿,”我沉声道。“是,我的君上!”建宁无奈之下,只好应声。而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爬下木榻,光着红屁股取来戒尺,缓缓跪在我身前,大声道:“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挨屁股板子时候更犯了规距,理应加罚,请君上严惩。”“嗯”我点点头说。而后建宁便在我的示意下,再度以刚才的姿势趴伏到木榻之上,光屁股仍是撅着,双腿并拢,一双嫩白的小脚儿,悬空晃荡两下,脚心向上,好似等着我戒尺责打。“三十戒尺,一边十五下,自己数着,”我沉声说了一句,而后便高举劫持,朝着那嫩嫩的脚心儿打去。“啪!”“啊”建宁惨叫,却急忙报数着说:“一,臣妾该打,以后不敢了!”惨叫中,她小腿猛地一抬,那嫩嫩的脚心上,顿时浮现一道红痕,脚底板一阵绷直。“不许动!”我为了不让她小腿乱踢,立即用一只手压住,接着再度挥动戒尺狠狠打去。“啪!”“啊,二,臣妾该打,以后不敢了,求”“啪!”“啊,三,臣妾不敢了,君上饶了臣妾”“”“啪!”“十五,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十五下戒尺,狠狠扇在左脚脚心之上,建宁惨叫中,脚底板绷直,娇躯颤抖着,连连认错求饶,再看那嫩嫩的脚心,挨了十五下戒尺,已经通红一片,在空气中打着颤,瑟瑟发抖。“另一边了~~”我沉声说道。“君上,臣妾知错了,您就不能饶了臣妾吗?”建宁回头看着我,颇为可怜的说。“嗯~~”我看她可怜的样子,也觉得打得差不多了,于是故作沉吟一番,说道:“挨屁股板子犯了规距,本君都能饶了你的加罚,本君对你这么好,你准备怎么回报我呢?”我已经决定饶了她,此刻却是想故意逗逗她。“嗯~~”谁料,建宁思索中,竟突然开口,柔柔的说:“那今晚臣妾侍寝,伺候君上好了,”“什么?”我脸色一变,眼睛一瞪的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你刚刚挨了屁股板子,虽然挨得不重,没什么事儿,但我哪里舍得让你侍寝呢?看你表现这么乖,这十五下戒尺就饶了你,”“可,把君上推到别的姐妹房里,臣妾不甘心”建宁说道,突然她从榻上趴下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俏脸贴着我的耳根,轻吹了口气,柔柔的说:“况且,屁股挨了板子教训,臣妾可以用,嘴啊反正你今晚要陪人家!”“轰~~!!!”我陡然一个激灵,再也忍不住内心火热,探手一楼纤细腰肢,另一手在红红的光屁股上狠狠一拍,咬牙骂道:“你这个小妮子,真是我的妖精,狐狸精”“啪!”大手拍在通红的光屁股上,我仍旧能感受到建宁那光屁股之上,惊人的弹性,与滚热的温度。这一掌我极度兴奋之下,用力不轻,发出一声脆响。“啊~~,小宝,~~”建宁窝在我的怀里,娇躯颤抖着,惨叫一声,眼泪疼的差点儿没掉了出来,可怜的望着我。“小妖精!”我一声低骂,抱起建宁向着大床走去。我平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建宁跪在柔柔的被子上,撅着红红的光屁股,小手轻轻缓缓的为我拉下衬裤,顿时我那昂扬的小兄弟就冲了出来,打到建宁俏脸上,建宁娇羞的白了我一眼,在我火热的目光吹促之下,小嘴儿微张,低头含了上去,开始了她的服务。“吼”许久之后,我才发出一声低吼。我猛然坐起,紧紧搂住建宁娇躯,累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也不愿松开,好似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之中。在这之后,我只是静静的抱着建宁,搂着她在我怀里睡去,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心里自己对自己说:“小宝啊,小宝,你真是比小皇帝康熙还逍遥快活”我无比满足的睡去,抱着怀中佳人,好似获得了全世界的所有。接下来的日子,由于方怡受到重罚,我那七个美丽老婆大概引以为戒,一直没出什么差错,整整五日过去,方怡的伤势也在宫廷秘药作用下,好的彻底,而一月的禁足,闭门思过,反省自身,也从这一日开始。这一日清晨,一间大殿之内,除了方怡,我的其余六个老婆都在,大家起得特别早,因为今日是方怡禁足,晨昏定省的第一天。身为皇后的建宁,坐在了我的身边,其余双儿、阿珂等女则在左右两侧坐好,我转头看向建宁。“怡妃身犯大错,触犯家规,虽受了加罚教训,然君上加罚一月禁足,晨昏定省,今日是第一天,~~”建宁说着,看了眼众人,而后沉声道:“来人,传怡妃”“是!”殿外顿时又丫鬟叫声传来。不一会儿,在我们所有人目光中,方怡穿着袭衣袭裤,素颜无妆,赤着嫩足,在两个拿着板子的丫鬟跟随下,缓缓步入,来到大殿中央,缓缓跪了下去。“!”我没有说话,对建宁淡淡点头。“怡妃,你可知错了?”建宁颇具威严的问。“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挨了加罚教训,如今已经知道错了,然君上责罚禁足、晨昏定省,臣妾恳请君上和皇后娘娘重重严惩,狠狠责罚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方怡大声道。

第九章水板“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受了家法教训,如今已经知道错了,然家规森严,不可轻恕,君上加罚禁足一月,晨昏定省,而今臣妾伤好,该是禁足开始之时,臣妾恳请君上和皇后娘娘重重严惩,狠狠责打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方怡只着袭衣袭裤,双腿并拢,乖柔的跪在了大殿中,大声道。我看着方怡那美丽俏脸,心中升起了一抹怜意,不过此刻依然摆出架势,自然不能反悔,况且是方怡自己要求加罚的呢,只能内心暗暗决定,今天之后,不罚太重。“嗯~”想到这里,我点头中深深地看了方怡一眼,转头看向建宁,神色一肃,沉声道:“皇后统揽六宫,既然怡妃有错,触犯了家规,且今日第一次晨昏定省,就有你处置吧~~!”“是,君上~~!!”建宁微微点头的说。由于今日是第一天晨昏定省,所以要家法伺候,为了以示公平,因而才召所有人来观刑,我知道,这顿打即便没有之前严重,但也绝对轻不了,刚刚完好的屁股又要有的受了。只能暗暗决定接下来日子晨昏定省,我便适当从轻责罚。“怡妃,前日挨了家法重责,你可知错了~~”便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建宁已然脸露威严,沉声问道。“臣妾挨了家法,已经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方怡急忙叫道,说着美眸似水的向我望来,好似祈求原谅。“嗯~”我微微点头,给她回以一个安慰和鼓励的眼神。谁知,我俩这一眼神交流,却被我几个娇妻看了去,各自神色露出内心有些吃味儿的同时,都是向建宁望去。“嗯!”却见建宁轻嗯了一声,沉声一喝道:“来人,家法伺候,怡妃,先准备吧!”“是!”方怡只能低声应是。而后,她缓缓起身,俏脸一抹红润爬上。探手解开腰间丝带,缓缓褪下袭裤,以丝带固定在膝弯处。而后,袭衣也是撩起到了纤腰以上、固定,使之不致于落下挡住屁股。这样,方怡那浑圆丰满,白皙挺翘的光屁股就暴漏在了所有人眼里,我目光落去之时,不免心中一热,却见那两瓣臀儿,仍然白皙、挺翘、光滑、细嫩无比。由于第一天要家法伺候,按照规矩得先洗臀、晾臀。故而方怡迈着小碎步来到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之前,摆好了洗臀姿势,塌腰撅臀,双腿并拢,手扶着浴桶。“哗哗哗”在建宁点头之下,丫鬟立刻开始洗臀,用那软软的毛巾,搽洗方怡那撅翘的光屁股。即便不用洗也是白皙、美丽,然而规矩就是如此!洗过之后,因为还要晾臀,故,并没有搽干,方怡红着脸儿,缓缓来到大殿中央,双膝下跪,大声说道:“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该受家法板子教训,现已洗臀完毕,恳请君上、皇后娘娘重重严惩,责打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我:“!”“嗯~”建宁点点头,陡然她神色一转,看着阿珂、苏荃等女说道:“怡妃犯错,不知诸位姐妹以为该如何处置呢?”众女面面相觑,无语之中,而这一耽搁,方怡却就得撅着光屁股跪在大殿中央,听候发落,如此美景我自然直直的望去,此刻听建宁发问,我也不由得微微一愣。“皇后娘娘,我看怡姐姐也知道错了,不如从轻责罚?”善良的双儿想到方怡可能会被重打,第一个求情道。“是啊是啊,挨了上回一次重罚,想必怡姐姐再不敢了~”曾柔也是小声开口说道。“胡说家规摆在那?那么大的错,岂能轻饶?”建宁顿时不悦的说,更狠狠的瞪了眼双儿和增肉,二女不由头一缩。“要我说吗?怡妃的确触犯家规,该当重重责罚,不过前几日也挨过重打了,然今日又是第一天晨昏定省,不可罚轻,不如就重责六十家法板子怎样?也算不轻不重”苏荃说。“嗯~”我赞赏的看了苏荃一眼。的确,六十家法板子不轻,但也不重,正好~!“嗯~~”建宁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她讨厌苏荃总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好似什么事情都由苏荃决定一样,但此刻也不好反驳,沉吟中,不由眼眸一转,看着方怡沉声道:“怡妃,你也听见了,六十家法板子不轻不重,但为了记忆深刻,让你屁股挨到足够的教训,这六十板子,就打水板~~!挨了屁股板子之后,罚跪晾臀示众一个时辰”“水板~~”众人神情一动,但除了双儿和曾柔目中有些不忍之外,其余的,都是面色不变。“臣妾触犯家规,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叩谢娘娘重责~~”这时候,方怡还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说道。“!”见众人没有反应,我也没有说话。于是,方怡无奈之下,只好在丫鬟带领下,爬伏于椿凳之上,那柔柔的娇躯平爬在刑凳上,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光屁股白皙挺翘的高高撅起,由于要打水板,晾臀却可以省去了。不多时,就有丫鬟抬来一桶凉水,而后取出一张薄薄的轻纱覆盖在了方怡那撅翘的光屁股上,两个丫鬟一抻,轻纱绷直,而后一大碗清凉无比的水,浇在了方怡那撅起的屁股上。顿时,方怡娇躯一颤,轻纱紧紧贴在屁股上,而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笔直的大腿,仍是光裸着,微微打颤,好似怕冷。再看那翘臀之处,由于湿了的轻纱贴着,那完美的臀形越发明显,好似更翘了不少一般,待的丫鬟松手,那翘屁股往上微微一撅,那轻纱浸水,几乎透明,甚至能看到股沟之处,一条细细的缝隙,这是一种朦胧之美,简直比完全光屁股更加诱人,我不由眼睛一直。一切都准备好,丫鬟顿时向建宁看来。“哼~”建宁冷哼一声,娇喝道:“六十家法板子,给本宫狠狠教训她的屁股,二十板子一浇水,重重打”“是!”丫鬟们应声,立即有一个来到刑凳后方,跪地低头,双手却紧紧按住方怡的脚踝,一个站在一旁准备报数,两个拿了家法板子左右站定,而后,高高举起,一板打去~~!“啪!”一下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方怡左边屁股上。“啊,~”方怡顿时娇躯一颤,屁股一撅,微微扭向右边,嘴里也是惨叫出声,上身一仰,大叫说:“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再也不敢了,求君上”“一~”丫鬟开始报数。方怡那撅起的屁股,即便有一层轻纱阻隔,也是能够看出微微红晕的板痕,可见这一下屁股板子打得不轻,然方怡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右边屁股边也是狠狠的挨了一板子。“啪!”“啊,臣妾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二,”丫鬟报数。方怡撅翘而起的屁股自然向上狠狠一撅,惨叫出声。由于浇了水了,自然比一般家法伺候的时候疼许多,在那上身挺起之时,我正好见到方怡皱着眉头回首望来,美眸似有晶莹,好似诉说可怜,又好似想要看看自己那被撅翘的屁股,两瓣臀肉,如何被家法板子狠狠教训,板子一人继续落下。“啪!”“啊,臣妾不敢了,在不敢了~~”“三,”“啪!”“啊,臣妾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犯~~”“啪啪啪啪!”“啊呀,臣妾一定记住教训,绝不敢再犯,求君上~~”“八,”“”“啪!”“啊,臣妾知道错了~~”“十八,~~”家法板子依次狠狠落在方怡那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那两瓣美臀,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伴随着方怡惨叫连连,那屁股上,即便有一层轻纱,但也能看到明显的绯红。浇了水,再打屁股板子,绝对更疼不少。不然也不会方才不到二十家法板子下去,方怡就流泪而出,想要开口求饶。可求饶无用,家法无情!“啪!”一板子打在右边屁股上,声音清脆。“啊,臣妾再不敢犯了,求君上饶恕”“二十,”这时行刑停下,因为要浇水了。“浇水,再给本宫狠狠打~!还有,不许她挣扎过大,屁股可以扭,但这六十板子直到打完,轻纱都必须完全盖住屁股,若扭屁股幅度太大,露出一点儿光屁股来,就算犯规,犯一次,加罚五下藤条”建宁叫道。“是!”丫鬟低声应是,立即又有一大碗凉水浇在方怡的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方怡呻吟一声,娇躯一震颤抖。“啪!”“啊,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二十一,~~”“啪!”“啊,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二十二,”“”“啪啪啪啪!”“啊,臣,臣妾再也不敢了,求”“三十六,~~”“啪!”这一板子打狠狠在臀峰之上。“啊,再也不敢了”方怡翘屁股顿时一撅,向着旁边一扭,这一下可能真的疼狠了,惨叫中,方怡上身陡然一挺,而后软软的向下落去,这没什么,毕竟挨了屁股板子,这也是正常情况,可这一下她动作有些大了,那屁股上轻纱一偏,顿时露出了挨了家法板子教训,已然通红通红的左边屁股臀瓣,红红的。“犯规据一次,五藤条”报数丫鬟顿时叫道。“盖上,再打!”建宁瞥了眼方怡屁股,见那左边臀瓣通红,只轻笑一声,淡淡的说。“是!”顿时丫鬟再度将轻纱给方怡盖好,继而板子高举,狠狠向右边屁股落去。“啪!”“啊,臣妾不敢了,饶了我吧~~”“三十七,~~”“啪!”“啊饶了我吧”“三十八,”“啪啪!”“啊,臣妾再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四十,”打到了四十板子,接下来自然是再度浇水,冰凉的冷水,浇在挨了板子之后,滚热的屁股上,方怡顿时惨叫一声,娇躯一震,两瓣屁股蛋子也颤颤然。不知冷了,还是疼的,或许都有!“啪!”一屁股板子狠打而来!“啊,臣妾不敢了,饶了我”“四十一,”“啪!”“啊,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再不敢”“四十二,”“啪啪啪啪!”“”“啪!”“啊,臣妾绝对不敢再犯,”“五十九,”“啪!”“啊,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六十,”最后二十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方怡两瓣屁股蛋子上,那翘屁股颤然中,左右扭动,最终还是犯了两次规矩,即是说,藤条数增加到了十五下。“嗯~~”六十家法板子打完,方怡娇躯瘫软在椿凳上,翘臀仍是高高撅起,两瓣屁股蛋子颤颤发抖,然而此刻却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在丫鬟搀扶之下,方怡艰难的起身

轻纱掉落,顿时那挨了六十家法板子之后,通红通红的光屁股就暴漏在了众人眼中,我双目一直。方怡来到大殿中央,跪了下来。“臣妾方怡有错,叩谢皇后娘娘家法板子教训,臣妾屁股挨了板子,已经知道错了,再~~再也不敢了”方怡喘息着道。“嗯,还有十五下藤条加罚,来人”建宁叫道,便要吩咐丫鬟执行加罚。“慢!”我看着方怡那颤颤然,挨了六十屁股板子,通红的光屁股,却有些怜香惜玉,不是我优柔寡断,而是方怡虽然犯了大错,但前几天阿珂也已经重重责罚,刚好之后又挨了六十家法板子,还浇了水,我觉得也差不过了,但又不好直接免刑,那岂不有偏袒之嫌,于是我大叫一声,沉声道:“怡妃屁股也挨了不少板子,想必是知错了,这十五下藤条本君看就饶了她的屁股吧!”“君上,你”建宁顿时不满道。“屁股不能打,那就打腿吧!”我不理建宁撅嘴,看着满脸泪痕的方怡,沉声道:“方怡,你是我的女人,既然犯了错,这最后十五藤条就我来亲自打了,由于饶了你的光屁股,改了打大腿,本君就加罚五下,二十藤条,你可服气?”“臣妾有错,屁股该受家法狠狠教训,不敢不服,臣妾叩请君上狠狠责打臣妾,让臣妾记住教训,再也不敢再犯,”方怡带着哭腔说,眸光却含着坚定。“嗯!”我轻轻点了点头。

第十章下访江南“二十藤条?打大腿”建宁微微不满,小声嘀咕着,却没有再多说,像是默认了我的决定一般。“臣妾有错,请君上重责~~”方怡撅着通红的光屁股,笔直的跪在大殿中央,颤声道。可想而知,这六十大板,虽然算不得太重的惩罚,可屁股上浇了水后,在打六十家法板子,痛苦可想而知。“嗯!”我淡然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就扶着浴桶吧,撅好了,自己报数,本君可不会轻饶”“是,君上!”方怡小声道。而后,在我们所有人目光下,她缓缓起身,露着通红滚热的光屁股,一扭一扭的来到了浴桶之旁,双手拄着浴桶边沿,以刚刚洗臀的姿势摆好,塌腰撅臀,双腿并拢,等待责罚。“踏踏踏”踏步中,我来到方怡身后,盯着那撅翘而起通红的光屁股,以及白皙无暇的玉腿,不由咽了咽口水,拿着藤条在那光屁股上一搭,沉声道:“撅高了,~~”“嘶~~”刚刚挨了板子的红屁股,被藤条触碰,方怡娇躯一颤,顿时疼的吸了口凉气,却慌忙说:“臣妾遵命”说着,那红红的光屁股努力的上翘,撅到了最高。眼见美人儿摆好姿势,等待我的责打,于是,我不再犹豫。高举手中藤条,朝着她那修长笔直的大腿狠狠落去。“啪!”一声脆响。“啊,一,臣妾再不敢了~~”方怡娇躯巨颤,颤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报数的同时,那挨了板子的光屁股向上狠狠一撅,再看那白皙修直的大腿之上,藤条落处,一道红痕浮现,久久不散,突遭重击,方怡差点儿没跪了下去。“啪!”我自然不能停收,毕竟这众女都看着呢。“啊呀,二,君上”“啪!”为了早点结束方怡的痛苦,我决定加快速度。“啊,三,臣妾再不敢了”顿时那大腿上,再度浮现一道红红的痕迹,令方怡那还没说完的认错咽了回去。“啪!”我再度挥动藤条打去。“啊呀啊,四,臣妾错了”方怡惨叫。“啪啪啪啪啪”藤条连续挥下。“啊,十五,臣妾再也不敢了”“啪!”“啊,十六,饶了我吧”“”“啪!”“啊,十八,再不敢了”藤条照着修直的大腿依次狠狠挥落,方怡娇躯颤抖着,惨叫求饶连连,不时带着泪水的脸颊回过头来,可怜的望着我,好似恳求我的原谅一般。再看那承受藤条责罚的不为,已不在是原来的白皙,而是红痕密布,颤颤发抖之中。在这一过程中,虽然疼了,但方怡丝毫不敢过大挣扎,仿若害怕引起我的不满,知道十八下藤条,她依旧是塌腰撅臀,只不过并拢的双腿不断的打着颤,我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方怡那裸露的纤腰部位和那高高翘起的光屁股,此刻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疼的。这藤条哦也属于家法一列,虽然被用在了加罚之上,但疼痛却绝对不会减轻一份的,更何况这回是打大腿,腿上肉嫩,可比打屁股疼太多了,也怪不得方怡疼的浑身是汗。“嗯~”我心里有些不忍,但想起众女都在看着呢,不好手下留情,免得她们说我偏袒,又快打完了,于是沉声道:“还剩两下,本君要重重打,自己撅好了”“是,君君上,臣妾遵命!”方怡哭道。“啪!”一下藤条狠狠挥下,打在了臀腿交接处。“啊,君上啊,我不敢了,再也”方怡大声惨叫,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猛一前倾,整个娇躯柔柔的搭在了浴桶上,娇躯一震颤抖之中。“撅起来,还剩一下!”我沉声道。无奈,方怡双腿打颤,艰难的再度撑起身子,撅起了屁股,准备承受最后一下重打,我立即挥手打下。“啪!”声音响亮。“啊,饶了我”方怡惨然大叫出声。这一藤条我却是打在了大腿范围,最靠近膝盖之处,用力不轻,那腿上的疼痛,令方怡惨叫中,再也不能支撑,直接跪了下去,大哭之。好久,待她回过气来之后,我才命令丫鬟把她扶起,跪在了大殿中央,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好似不敢相信我最后两下竟然打得她那么疼,继而大声道:“臣妾方怡有错,该受家法教训,叩谢君上、皇后娘娘责罚,臣妾一定记住教训,以后再也不敢犯了”“哼~~”建宁冷哼一声,喝道:“罚跪一个时辰,跪好了!”说着率先在丫鬟的跟随下,退出了大殿,而后苏荃,阿珂等其他众女也是缓缓的退出了大殿,一时间此中只有我们两人。“怎么?委屈了?”我来到方怡身前,探手捉住她那小巧的下巴,迫她抬头与我对视,而后问道。“臣妾不敢,是我自己做错事,该打~!”方怡美眸含泪的说,丝丝柔情透出,脉脉的望着我,又道:“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况且那次事情的确是我犯了大错,你要怎么打都是应该的,只要你原谅我,就算打得再重,我也认了!”如此美人凄婉哀求,我的心都快化了!“说什么呢?净胡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诚恳道歉,祈求原谅的模样,我连忙蹲下身去,大手一探,一把将方怡楼在了怀里,由于挨了打,我让她屁股向上的趴着,安慰的说道:“你只知道我打疼了你,却不知我的心更疼,那件事也不能怪你,况且时间这么久了,早该过去了”“嗯~”方怡轻嗯了声,听着我甜言蜜语,芳心充满甜蜜,而后小声嗫嚅道:“可是,我还要罚跪呢?”“罚什么跪,都说你是我的人了,现在敢不听话,在夫君的怀里挣扎,看来你这光屁股还是该打”我故作吓唬的叫道,说着我一直大手搭在方怡那纤细的腰肢上,继而缓缓向下,轻抚在那刚被家法板子狠狠教训一顿的光屁股之上,轻轻一捏。“啊,疼”方怡娇躯一颤,立刻泪眼朦胧。“知道疼了,说,还敢不敢不听话了”我示威的再拿滚热的光屁股上轻轻一拍,发出一声轻响。“啪!”“嗯~”方怡轻吟,娇声道:“不敢了,再不敢了~~”“这就对了,要是再不听话,小心你的屁股~~”我沉声说着,大手轻轻的在那肉嫩发热的红臀上揉着,滑腻的触感,令我下身顿时起了反应,‘小兄弟’如同怒龙,狠狠的弹起,顶在了方怡那小腹之处,火热发硬。“嗯~~”方怡娇躯一颤,小口呻吟,脸儿立即绯红的埋在了我的胸膛里,不敢说话了。“都怪你这妖精迷人,搞得我都有反应了,你说怎么办~~”我恼怒道,方怡此刻挨了一顿打,自然是不能那个,正当我准备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命令怀里这美丽女人起来,用手或者小嘴儿给我解决释放的时候。一个魅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酸酸的醋意一般!“哎呦,我的好君上到底是惩罚怡妹妹,还是宠爱呢?这一副画面,真是叫我费解的很”苏荃柔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顿时面露尴尬,方怡则娇躯一颤的羞红了脸,不敢抬头了。“你怎么来了?”我脸色僵硬的回头,恼怒的瞪了眼苏荃,目光落在那火爆身材,柔媚俏脸的家人身上,内心火热更深,方怡瞬间娇躯一颤,想是感到我那‘小兄弟’更大更热了不少一般。“我的君上,臣妾可不是来打扰你好事儿的,不要家法伺候哦,我来啊,却是皇宫里有太监传旨,在厅里等你呢?”苏荃轻笑,柔柔的道,带着魅惑。这个女人,简直比皇宫里那个苏媚儿更诱人,或许她容貌比阿珂差了些微,但绝对是我女人中,分走我爱最多的那个,只因他,太会勾人了,让我情不自禁的着迷。“哦!”我神情一动道:“没说什么事儿?”“说是皇帝派你去江南公干”苏荃道。“江南?”我眉头一挑。“说是过几天就要出发,我来啊一是告诉你,皇帝传旨,二是商量,带我去怎么样?我的武功最高,也能保护你,还能”她柔媚的说着,我骨头都要酥了,到最后小嘴贴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出了令我体内邪火大盛,‘小兄弟’几欲爆嘭的话语。“吼”我再也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一把露出苏荃,邪恶的淫笑道:“带你去也不是不行,可你要先伺候本君舒服了,什么都好说”“为了我的江南行,那好吧!”苏荃娇声说,吐气如兰

第十一章美人计(上)“为了我的江南行,那好吧,我的君上”苏荃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小嘴儿微张,在我耳边娇声开口,突起如兰。“吼”我大吼一声,直觉浑身发热,小兄弟瞬间暴怒而起,昂然如怒龙抬头,狠狠的撞在了防疫精致的肚脐之处。“嗯~”怀里方怡娇躯颤抖之中,发出一声呻吟,她感觉自己小腹处一根火热狠狠的一捅,那大家伙好似恨不得将自己娇柔身躯都贯穿了一般,令她微微有些不适,娇躯一扭,谁知这摩擦间,柔滑的触感,更令我欲火爆棚。“你们两个两个妖精,一个也别想逃....”我喉咙里发出低吼,一手拉住苏荃,而后单臂抱着方怡,往床榻而去。愤怒的我顾不得其他,手臂一甩之下,方怡顿时屁股向上,被我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佳人发出一声呻吟,而后我拉过苏荃,大手瞬间攀上那胸前一团丰盈,即便隔着一层衣物,也不妨碍我感受那胸肉的柔软与硕大,我心中大是兴奋,顿时狠狠揉捏起来,苏荃也不羞涩,小口发出诱人呻吟的同时,两只大腿一跨,那挺翘的玉臀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之上,虽隔着裤子,我也感到我那火热坚硬的小兄弟,嵌在了她那一条股沟里,她开始解开上衣扣子,腰肢扭动之间,我感觉格外的舒服。“吼~”我低吼一声,瞬间捏住她的下巴,在佳人皱眉中,面露凶恶,狠狠的咬牙道:“你这小妖精,真是诱人~~”“咯咯~~”苏荃咯咯一笑,脸儿红扑扑,快要赶上此刻方怡的屁股,她轻吹口气,带着女儿香,语嫣轻柔,魅惑的说道:“既然诱人,那我的好君上怎么不吃了我呢?妾身是你的女人,自然你说怎样就怎样?妾身可不敢不从,不然要被家法伺候的,就像怡妹妹这样,被屁股板子教训,嗯~~”她真是个妖精,说话间已然上衣脱落,向我展现美好的酮体,接着,小嘴儿微张之际,红唇向我吻来,我顿时!“嗯~~”良久,我们才喘息着分开。我突然轻撇一眼,看到方怡正平躺在一旁,通红的光屁股撅翘着,小脸儿埋在枕头里,羞涩的不敢抬头,看着那红红的光屁股,我内心火热,不由大手探出,狠狠地一拍。“啪!”这一声,极为响亮。“啊,君上”刚刚挨了板子的红屁股顿时向上狠狠一撅,方怡整个上身娇躯都挺了起来,此刻美眸水汪汪,委屈的望着我,轻唤了声。“哼~~”我一边享受苏荃胸前软肉滑腻触感,一面等着方怡,带着邪恶的威胁,狠狠命令道:“你这俏妮子,刚勾引了本君,此刻却趴着不动,是不是屁股板子挨得不够啊,不要以为我要去江南,你的晨昏定省就可以省下,你要是表现好了的话,我就从轻处置,若是不的话,嘿嘿”说着,我一把抓起方怡小手,向着我双腿之间抓去,方怡娇躯微颤,俏脸瞬间红红,随即低低的应了声:“嗯,妾身遵命,这就伺候君上”说着,她两只小手,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衣裤缓缓拉下,而后撅着通红的光屁股,爬过来,张开小嘴,啊呜一下,含了上去,我瞬间身躯一颤,立即一手搂着苏荃小细腰,另一只大手朝那挺翘的臀肉抚去,嘴里也是不停,瞬间含上了苏荃胸前一点儿,轻轻一咬,佳人顿时娇躯颤抖着呻吟出声!而后,自然是翻云覆雨,好不快活!“”等到我们完事儿,去见那太监的时候,那可怜的家伙已然等了一个时辰还多,不过他丝毫不敢埋怨,而是立刻恭敬的述说了康熙皇帝旨意,匆匆离去了。原来,近年来江南一带,连年丰收,可交赋税的时候,却是往往推诿,导致朝廷银库里钱财越来越少,故而康熙决定派我去江南一趟,暗中查探当地官员是否贪污腐败的事情。反正我没什么事儿,还可以去江南一游,于是立即答应下来,三日后,我带着苏荃,以及皇帝派给我的,由张康年率领的三千御林军,开启了我的去往江南之旅,一路自然还算通常。值得一提的是,我临走前,命令方怡晨昏定省,自己在闺房里自罚,每日早晚至少各二十下香闺责板子。并告诉她,若自己闭门思过,若是觉得自己表现不好,可以自觉加罚,但绝对不可以少于二十板子,我说我一月内不一定哪天回来,到时候抽查验伤,若是偷工减料的话,就!方怡自然满口答应,一副唯我之命是从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俏妮子会不会自己偷懒,不过我也不在意这些,方怡就算再大的错,罚也罚了,我毕竟是爱她们的,不可能揪住她一个错误不放,其实去江南也好,正好也可算是放了方怡一马!至于方怡自己,会不会如我心中所想的那样偷工减料,我就也是不知道了,!与此同时,便在我去望江南的路程之中。江南那边大小官员却已经知道了消息,一时间所有大小官员诚惶诚恐,一个个考虑着怎样巴结我这个权势滔天的鹿鼎公,康熙皇帝身边的大红人。江南一座无比宏大的官家府邸,正是知府大人,邓海涛的府邸,此刻知府邓海涛正盯着面前一位美丽无比的女子,狠狠地吩咐道:“过几天鹿鼎公就来了,他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听说极为好色,你若让他看上了,享不尽的清福”“我看父亲你是,想靠着我这个庶女,去达到你升官发财的梦想吧,何必说的好像一切都为了我好似的”女子眸光一亮,却淡淡的带着厌恶的说道。“啪!”邓海涛一巴掌打出,扇在了女子柔美的脸颊上,女子顿时偏过头去,不敢说话了。“邓丽君,你这个逆女,竟敢对父亲这么说话,哼,总之这件事一定要办妥,出了差错,看我怎么收拾你!”邓海涛脸色阴沉,狠狠的说道,而后大步踏出了房间。“哼,父亲”直到邓海涛走远,那美女邓丽君才敢抬起俏脸,美眸喷火,狠狠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女儿了,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们好看!”说着,这美丽女子眸中闪烁了精芒,带着一股志在必得之色,在她看来,我的这次下江南,或许是她此生唯一的一次机会,一旦错过,她不仅在邓海涛那里交代不了,更是用不了几年,就会被那个所谓父亲,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只要能换来利益,所以她立即就去打探关于我的消息了。当然,这一切我还不知道!

第十二章美人计败之重责(下)“鹿鼎公到”随行侍卫一声高呼,我便知道已经到了江南了,于是,拉着苏荃柔滑的小手走出马车,缓缓踏下。“下官江南知府邓海涛携同大小官员拜见鹿鼎公,拜见夫人,....”顿时,我就见到,马车外面跪了一地的官员,其中约莫四十多岁的知府邓海涛第一个下拜,无比恭敬的叫道。“嗯!”看着他们诚惶诚恐的模样,我不禁再次内心感慨权势的重要性,若我没有而今的地位,恐怕这些人根本连正眼看我都不会看一眼,于是,我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威严些,开口淡淡的说道:“诸位大人不必多礼,起吧....”而后,自然邀我过府一叙,江南官员打算为我接风洗尘,不过我嫌人多太麻烦,就喝令众官退下,自己带领亲兵与苏荃,住入了知府邓海涛府邸里,这也是对方极力邀请的结果。我知道他是准备讨好贿赂于我,正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招,晚宴之时,自然是歌舞齐备,美味珍馐,那知府邓海涛的大夫人乃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酒宴一半之时,便邀请苏荃到后堂叙话,我心中一动,顿时猜到了对方可能要用美人计,于是心中苦笑着暗叹不该带苏荃这妖精来,否则没她在的话,我倒是真的可以快活快活,有这么个女人在,她哪里会让我成功。果然,这女人去后堂之前就是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趁着众人不注意,柔滑小手在我腰间一捏,语带威胁道:“夫君,你可不要喝多了呦,省得酒后乱性,妾身就在后堂与夫人叙话,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啊....”“嘶...”腰间疼痛让我倒吸冷气,连忙点头道:“是是是,夫人说的的是,....”边说着,我内心暗叹,苏荃这女人果然是个厉害的,要是这次跟在我身边的是双儿或曾柔就好了。见我点头连连保证,苏荃这才松开了小手,随那大夫人退出了正殿,到后堂叙话去了,虽然后堂隔了一道墙壁,但我知道一苏荃那深厚的内功修为,说什么、做什么、根本就瞒不过她,因而我知道,就算美人计,我也只能看,不能碰。那知府邓海涛哪里知道这些,眼见苏荃被大夫人带到后堂,还自以为得计,于是,看着我道:“大人,下官有一女,年方二九,名唤邓丽君,她听说大人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就是朝廷大员,甚是倾慕,想来拜见大人。。”“呃,还真来了...”碍于苏荃在后堂盯着,我脸色僵硬起来,正要推脱:“这不好吧,我看还是不”谁料,我还没说完,那邓海涛双手一拍,顿时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身白色彩裙,款款踏入了大殿之内,我虽然见过不知道多少美女,但一直是对美丽女人没什么抵抗力,当即便是眼睛一直,这邓丽君此女,的确美丽非凡,身材窈窕玲珑,前凸后翘的,很是诱人,这女子进殿,先是见礼介绍一番之后,当即就坐在了我的旁边,连连为我斟酒,我努力克制不去看她那勾人的媚眼,可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一只小手在桌子底下,向着我的双腿之间探来,我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若不是跟我出来的是苏荃,我一定照单全收,可这.....!我知道,苏荃虽然看似狂野魅惑,但更会吃醋,我可以肯定,此刻后堂里,她一定心中大怒无比了。“大人,小女子敬您一杯....”我正考虑是不是要严词拒绝,以平息苏荃怒火的时候,那邓丽君另一只手却举了一杯酒,向我喂来,同时桌子下,那玉手已经抓住了我那坚硬火热的小兄弟,我内心暗暗叫苦,正要顺势喝下那杯酒。“啊~~”“啪~!!”谁料,便在这一瞬间,那邓丽君一声惊呼,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打了手臂一下似的,不仅酒洒了我一身,更是一掌顺势就像我打来,要不是我躲得快,一下就会给我一个耳光,饶是我机灵的躲过,也仍是脖子被打得红红的一片。“大胆,你这个逆女”那邓海涛脸都吓绿了,连忙跑过来,一把推开邓丽君,满头大汗的请罪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都怪下官管教不严,大人您没事儿吧...”“夫君...”这时候,一声惊呼之中,苏荃从后堂跑了来,美眸似含着泪水,颇为心疼的为我揉着脖子,我知道她是装的,心里却是恼怒的很,觉得我是不是最近对她太好了,吃醋就吃醋,都敢打我了,于是我下定决心,找时间一定狠狠收拾苏荃这个诱人的妖精,不然我都快被女人管制了,夫纲何在。“邓大人,这就是知府家的家教吗?若是不欢迎我么,这就走了”苏荃美眸狠狠的瞪着邓海涛道。“夫人恕罪,下官一定严肃处理,对此事作出交代...”那邓海涛满头大汗的赔罪说道。这时,那大夫人也是走了进来,了解一番情况,眼中也露出几分惊怕,她立即说道:“老爷,这丽君竟敢冒犯大人,我看是不管不行了,若不家法伺候,如何服众!”说着,大夫人狠狠瞪了已经吓得跪倒在地的邓丽君。“对,对对”那邓海涛这才反应过来,眼中闪过狠辣之芒,立即大叫道:“来人,给我家法伺候!”“是,老爷!”立即有下人应声道。“大人恕罪,这逆女冒犯大人,实在是下官管教不严,下官决意重重处置,就请大人、夫人观刑如何?”邓海涛又道。“”我狠狠地瞪了苏荃一眼,没有说话。想要借此表达我心中对于她的怒火,谁料,这女人也有性格,也许还生着气呢,竟理也不理我,叫道:“倒要看看知府家里的家法是个什么样子的,哼”不一会,便有家丁搬来了刑凳和家法,刑凳也就是普通的椿凳,家法却分两样,板子和鞭子,再无其他!“大人,夫人,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邓丽君满脸惊慌失措的叫道,看着那刑凳和家法,目中露出了恐惧。想来,这女子从前绝不是没挨过家法,因而恐惧异常。“大胆,此刻还敢狡辩!”邓海涛怒喝一声,偷偷的看了我和苏荃一眼,见我二人都是面色淡然,于是目光一狠,怒叫道:“你这逆女,是不是要反天,犯了错还敢狡辩,家法规矩怎么样的?忘了吗?”“没,...”邓丽君慌忙摇头说。“那还不快,死丫头就是欠教训!”邓海涛狠狠的道。邓丽君无奈,只好款款起身,自行宽衣解带,脱了裙子上衣,这样,就只剩下洁白的袭衣袭裤还穿着,如此情况,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顿时更加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女儿后错,触犯家规,恳请父亲家法重责!”邓丽君双膝跪地,可怜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柔柔的道。“哼!”邓海涛冷哼,脸色难看道:“自己说,所犯何错,暗家规如何处置!!!”“女儿触犯家规,错之一,殿前失礼,当重打三十板子;错之二,没有及时认错请罪,循知错不改之力,加大二十板子;错之三,冒犯尊贵客人,视情节严重程度,至少重责一百家法板子,鞭责亦是至少一百,若客人有所不满,可要求加罚,直到满意为止,父亲,女儿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女儿吧!”邓丽君颤声背了家法,慌张求饶道。“饶了你,休想,第三个错,为父罚你重责二百板子,二百辫子,前两错,五十板子照打不误,非得狠狠教训你!”邓海涛脸色难看的道,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在乎这个庶女,如今为了获得我的谅解,却是下定决心,就算打死这邓丽君,也在所不惜!“还不给我家法伺候!”邓海涛大喝说道。邓丽君想是知道逃不过,于是只得惨然笑着,被家丁按趴在刑凳上,女子柔美的身姿顿时在我眼里显露完美的曲线,家丁上前,将邓丽君袭衣撩起到腰部以上,固定,而后袭裤一拽,顿时就被褪到了膝盖之处,也用绳索固定,有人按着小腿。这样,少女那细细腰肢,完美凸起的光屁股,和那一双修长笔直,洁白润滑的大腿,就暴漏在我的眼里。“先给我打屁股板子,二百五十板子,狠狠打,一下不许少!”邓海涛大喝道。“是!”行刑的家丁叫道,举起板子向那翘屁股落去。“啪!”“一,”家丁报数。“啊,”邓丽君惨叫着娇躯一挺,那白白的光屁股,顿时狠狠的向上一撅,再看那光屁股,这第下一板子扇在了,纤腰之下,最上面部位的左边屁股肉上,随着板子离开,那屁股狠狠上撅之时,一道红红的板痕顿时浮现。那两瓣光屁股撅扭着,臀浪起伏颤动,可想痛苦。“啪!”第二板子随之狠狠而来。“二!”“啊,疼啊~~!”邓丽君光屁股一决,右边屁股蛋子上,顿时也出现了和左边对称的红痕,无比对称,美丽非凡。“啪啪啪啪啪啪!”“啊,我不敢了,父亲饶了我”邓丽君惨叫着求饶。“啪!”这一板子狠狠打在了臀峰上,顿时那撅翘而起的布满板痕的,红彤彤的光屁股,狠狠的向上撅起,朝着另一边扭动而去,好似想要躲过,却未能如愿,板子依然狠狠打来。“五十二!”家丁报数之中。“啪啪啪啪啪!”家法板子继续挥动着。“啊,饶了我吧,疼啊!”邓丽君连连惨叫。“七十四!”七十多下板子打过,邓丽君那光屁股,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渐渐颜色加深,此刻已经变得通红通红,这女人虽然可能经常挨家法,但七十多下板子打来,也是疼的浑身大汗淋漓,连连哭泣求饶之中,不时用那模糊的泪眼,向我望来。或许她知道,只要我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免受苦难,可以让那板子不再狠狠的打在她那已然通红的光屁股之上。可惜我对此无动于衷,虽然知道是苏荃故意让她犯错、挨打,但我也知道,这个甘愿主动勾引我的美丽女子,是冲着我的权势而来,如今她自食恶果,我也没必要救她。于是,我一边暗暗恼恨苏荃,想着怎样找机会教训她,也好重振夫纲,一边直直的盯着那邓丽君受罚。“啪啪啪啪啪!”“啊,疼啊,求”“啪!”“啊,我不敢了,饶了”“啪!”“一百一十五!”报数之中。“啊,”邓丽君惨叫。他这知府里的板子,虽然仍是比不上公堂里的大板子,可绝对比我家里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况且又是高大的家丁行刑,这也就苦了邓丽君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了。“啪啪!”又两下板子狠狠扇在通红的屁股蛋子上,左右各一下,邓丽君满头大汗,眼泪哗哗而流,上身一挺之际,光屁股更是被打得高高撅起,左右狠狠扭动,挣扎中,将那小细腰和洁白笔直的大腿上沁出的汗珠儿都甩了开来。“啪啪!”两下屁股板子狠狠落下。

第十三章逛青楼“不,不要,不要打呀,大人,求您”女子慌忙惊叫着道,可惜行刑的家丁却不管,板子再度高高举起。“啪!”一下屁股板子狠狠扇在左边臀峰上。“啊,我不敢了”邓丽君泪水顿时再度流了下来。“二百零二!”家丁再次开始报数。“啪!”一板子落下,声音响亮。“啊,饶了我吧~~”女子昂起俏脸,惨叫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别再打了~~!”“啪!”“啊,屁股哇,求大人”“二百三十八!”家丁报数继续之中。“啪!”“啊,饶了我吧,再不敢了”先前二百屁股板子将这女子打晕了过去,还剩五十下,我和苏荃没有开口,那邓海涛自然不敢下令家丁停手,于是,板子依次打来,一下下狠狠扇在女子深红肿大的光屁股上,那红肿的嫩臀高高撅在刑凳上,随着板子肆虐,不断起伏扭动。可无论那通红的光屁股如何闪躲,都是逃不了板子的责打,由于前边已经挨了二百板子重打,女子的光屁股却是有些不堪再受重责,只三十几下屁股板子打下,这邓丽君就再度大汗淋漓,一双修长滑腻的大腿,瑟瑟发抖,就连赤裸柔嫩的脚心儿,都相互搓动,绷直中,滴落不少汗珠儿,更别提俏脸上了。“啪!”一板子狠狠扇在臀峰上。“啊,大人啊,”女子疼的屁股一撅一扭,脸儿猛地昂起,泪眼朦胧的朝我望来,可怜极了。“二百四十三!”“啪!”这一板子打在右边臀腿交接处的嫩肉上。“啊呀啊,别再打了”邓丽君惨嚎。“啪啪啪!”“啊,再不敢了,饶了我吧”“”“啪!”“啊,别打了”“二百四十九!”“啪!”“啊,饶了我,别打了”“二百五十!”最后一下屁股板子打得格外的狠厉,竟直接覆盖了左右两边的屁股蛋子,邓丽君惨嚎着,挨了打的光屁股狠狠一撅,就好似小腹处安装了一个巨大弹簧,将那翘臀猛然弹起一般。女子昂起俏脸,眼泪哗哗而流,弓起下身,光屁股高撅着,待她喘息好久,那光裸的深红肿大的臀儿才再次回落,小腹贴在了刑凳之上,呜呜的哭泣了起来,柔弱的娇躯一阵颤抖着。“启禀大人,二百五十家法板子,行刑完毕~~!”家丁大叫道,而后放下板子,恭敬而立,等待着下一步指令。“嗯!”邓海涛点了点头,偷偷瞥了我和苏荃一眼,见我们俩好似都没有求情的意思,只好叫道:“吊起来,二百鞭子,给我打,抽死这个不孝逆女,哼”“是!”家丁们大声应是,上前正要拉拽邓丽君。谁料,那本在哭泣、瑟瑟发抖的女子,听说还要打二百鞭子,娇躯颤抖之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陡然飞扑下刑凳,顾不得身后屁股上的疼痛,快速膝行到我和苏荃身边,大声哀求道:“大人,夫人,你们救救我吧,别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救救我”女子柔弱的娇躯颤抖中,泪水流了一地,撅着通红的光屁股苦苦哀求之中,端是可怜模样,惹人心生怜意。我伸脖子悄悄瞥了一眼她身后那通红肿大的光屁股,觉得就算罚她勾引我的罪名,也差不多了,正要不顾苏荃反对说算了的时候。“你这丫头,知道错了吗?”却见苏荃扭动妖娆的娇躯走到邓丽君面前,轻轻挑起那湿润柔滑的下巴。“夫人,小女子知错了,求您给求求情吧,饶了我,别再打了,我真的知错了,再不敢了”邓丽君顿时惨叫着道。“是吗?”苏荃轻轻一笑,语气高高在上的道:“既然知错,不如剩下二百鞭子就算了吧,不过”我听到这里也松了口气,暗道苏荃这妖精,总算有点儿人情味,那邓丽君听说饶了她,顿时喜极而泣,眸中露出感激。可,苏荃后半句却加了‘不过’两个字,包括我在内,众人心里都是一突,那邓海涛更是目中狠辣之芒流露,随时准备着让家丁再上重刑,打算即便折磨死这个女儿也要平息苏荃的怒火。“不过”苏荃这话音拉的很长,在邓丽君娇躯颤抖,美眸恐惧之中,她似有意无意的撇了我下身一眼,而后抓起邓丽君那柔软无骨的右手,娇笑着道:“我看你这小手可不怎么规矩呢?夫君,你说是不是该打”“”我顿时双腿一颤,脸色僵硬的笑了笑。心中却是已然大骂,就知道苏荃你这女子厉害,想不到!我僵硬着脸没有说话,邓海涛脸露疑惑,不知道苏荃什么意思,可那撅着光屁股,双膝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邓丽君却娇躯陡然颤抖,眸中好似露出几许了然,带着苦笑,却突然开口了,她眸光闪躲的望了苏荃一眼,颤声道:“是,夫夫人教训的是,丽君该打”“嗯~”苏荃这才点点头,沉声道:“拿戒尺来!”邓海涛自然不敢违背,立即命令家丁取来一把戒尺,交到了苏荃的手里,苏荃突然伸手,一巴掌扇出。“啪!~~”苏荃一巴掌狠狠扇在邓丽君左边儿脸蛋儿上。“啊,”女子惨叫一声,却不敢流露怨恨,而是柔顺的再度抬起绯红的俏脸,带了哭腔道:“谢夫人教训,丽君不敢了!”“啪!”苏荃二话不说,再度一巴掌扇了另一边儿脸颊。“我知道错了,谢夫人教训”女子颤声认错,而后抬起俏脸,好似等待着巴掌降临,狠狠扇下一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惨叫中。苏荃并没有让她失望,左右开弓,接连在邓丽君那柔滑的脸蛋儿上扇了十个巴掌,这才停下。“丽君知错,再不敢了,谢夫人教训~~”邓丽君哭泣道。我注意到,邓丽君已经忍不住再度流下泪水,挨了十下巴掌的左右脸颊,已然绯红一片,两边的五指手印极为明显。“哼~~”苏荃哼声开口,凤眸凌厉的瞪了邓丽君一眼,这才再度开口,对着那邓海涛沉声道:“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要我看啊,这女儿就更是如此,她这小手即是该打,那你就来教女好了,三十下戒尺”“是是是,夫人说的是!”邓海涛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于是接过戒尺,走上前去,瞪着邓丽君,沉声一喝道:“你这逆女,还不给我伸出来”“是!”邓丽君小声道。说着,颤抖着伸出洁白的小手,掌心向上,柔嫩非常,此刻却有些潮湿,沁满了汗珠儿,不知是紧张,还是屁股疼的。邓海涛满眼冰冷,高举戒尺狠狠打下。“啪!”声音清脆响亮。“啊,~~”邓丽君惨叫一声,叫道:“女儿知错了,再不敢了,”“啪!”一下戒尺打得女子小手一缩。“啊,我不敢了,谢父亲重责~~”女子哭泣着说着,挨了打的小手却紧紧攥着,不敢伸出。“伸出来,不然就狠狠抽你二百鞭子~~”邓海涛沉声道。“呜呜呜”邓丽君哭泣中,娇躯一颤,只得伸手。邓海涛却有些不耐烦,一把抓住女子纤细的胳膊。而后,高举戒尺,朝那已然绯红一片的掌心儿扇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下戒尺连续打来。“啊,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女子哭叫着,娇躯一阵颤抖,柔嫩的手心儿已经通红,看来邓海涛没敢留力。“啪啪啪啪”“啊,别再打了~~”邓丽君惨叫求饶。“啪啪!”可狠心的父亲哪里会管女儿感受,戒尺狠狠打了下来,声音清脆响亮,一听就知道力度不轻。“啊,别打父亲啊,饶了我~~”“”“啪!”戒尺打下,掌心儿通红。“啊,我再也不敢了”邓丽君惨叫。终于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三十下戒尺打完,女子小手颤抖着,掌心儿依然柔嫩,颜色却是通红通红。“哎”此刻我终于找到机会开口,我先是狠狠地瞪了苏荃这女人一眼,继而沉声道:“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我看就算了吧,况且天色不早,本大人也累了”“是是是!,下官已经备好上等房间,请大人和夫人下榻,,下官这就亲自带大人去,”那邓海涛连忙点头哈腰的谄媚说,而后瞥了眼哭泣的邓丽君,眼睛顿时一瞪,沉声道:“罚跪两个时辰,跪好了反省,你们看着她,若是乱动,给我家法板子伺候。”“是,老爷!”立即有家丁叫道。而后一个家丁拿来一块儿带着棱的木板,邓丽君不敢违背,只得挺直了娇躯,双腿紧紧并拢,撅着挨了二百五十下家法板子重责的光屁股静静的跪在那儿,柔弱的可怜。我最后向那通红肿大的光屁股看了眼,向着我的房间行去,回房间后,苏荃和我各自生着闷气,谁也不理谁,在头两个时辰之中,我和苏荃统统想着自己的心事之时,还不时的能听到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啪啪’声,和邓丽君这美丽小女子的惨叫求饶,其中间或夹杂了家丁的呼喝。想是罚跪时候,膝盖跪久了受不了,又或是屁股上太疼了,免不了动了动身子,如此家丁就抓住机会,抡起板子狠狠责打女子那通红挺翘,浑圆无比的光屁股。我没有去救她,只是想着怎样让苏荃这女人自己给我认错?可苏荃也正生着气呢?而且,她的确有理由比我更生气?毕竟,看着另一个陌生女人勾引自己丈夫,若还能镇定而泰然自若的话,那就证明这女人根本不在乎我!她生气了、吃醋了,便更加说明,女人心里是爱我的~~!想到这里的我,蓦然发现我其实没理由对苏荃发脾气,这件事虽然不能算我的错,可站在我妻子,苏荃的角度来说,她根本更是没有做错,于是我开始默默原谅这个躺在我身旁的女人,无论如何,她是我的妻子,她深爱着我,我也深爱着她。然而,虽然默默想通了一切,但要我给她道歉,却还是拉不下脸来,况且,她竟然借着那邓丽君的手要打我一个巴掌。这让我觉得,说什么也该狠狠揍她一顿。毕竟,此风不可长。我俩冷战了一夜,谁也没说话。第二天,我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刺激她,让苏荃这女人更加吃醋,越吃醋,她自己就越会发现,她是多么的在意我,那么

第十四章青楼里的规矩(上)当我翌日晚饭之后,当着苏荃的面,提出要去青楼时,那邓海涛小心翼翼的看了苏荃一眼,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命令自己的独子立即全程陪着我,他这独子也看样子二十出头儿,名叫邓九柯,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一说去青楼,他当然是路熟。其实我也有些心虚,生怕苏荃这女人当场爆发,不过看她虽然银牙紧咬,却没有在人前发作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是顾忌到我的面子,因而没有开口,只不过俏眸里寒煞闪闪。令我心里也有些突突,不过既然开口了,哪好意思收回,于是,我在那邓九柯带领下,快速踏出了邓府逃也似走了。因为我感觉到,若再留在这里,苏荃这个很有暴力因子的女人就要忍不住发飙了,故,我赶紧闪人,留她自己生气。很快,那邓九柯带领下,我就来到了最为豪华的一家青楼,据说这里的姑娘,一个个美若天仙,各种类型都有。夜间,灯火通明,莺声燕语,可谓人声鼎沸,喧哗异常,一入大厅,顿时就见中央宽大高台四周围满了人,这些人无不是达官显贵,此时一个个双眼炙热,几欲喷火。“嗯...”我顿时眼睛一亮,看着邓九柯淡淡道:“怎么?今晚这飘香楼动家法?看来有好戏看了?”“大人果然此道中人,慧眼如炬,不错,青楼的规矩一向如此,若有头牌姑娘不愿接客的,则不管她平日赚了多少银子,每月都有一天家法伺候,而大人有所不知,这飘香楼规矩更是不同,不像其他青楼里打一定数目,而是有个名目,挨打的姑娘需先表演一项才艺,若演的好了姑娘得客宠爱,等下受刑的时候,客便能会打赏银子,直到这打赏到了规定数目,才可饶了姑娘的光屁股,否则便一直打下去...”“哦,这规矩有趣!可一直打,那不打死了”我疑惑道。“不会,因为这楼里没有规定打得数目,所以不会用大板子,打再多,只是疼的难忍,不会真打伤,毕竟还要靠着头牌姑娘赚银子呢?”那邓九柯顿时笑道。“嗯”我隐隐有些明悟,看来用的便是类似我家里香闺责那样的板子了,正想着,那边却有了动静。我抬眼看去,却见一个清秀绝仑的美女,光着嫩嫩的玉足,只穿着袭衣袭裤,缓缓踏上了高台,女子不愧是头牌,生得格外美丽,扭动妖娆娇躯缓缓走来时,身后跟着几个龟公模样的男子,男子手中拿了刑凳和板子,女子缓缓来到高台中央。“咯咯”女子眸中带着一抹苦涩,却强颜露出一丝媚笑,接着在我们所有人眼中,竟缓缓屈膝下跪,体态优柔,似带着可怜的轻声软语哀求说:“奴家水仙,在这儿给诸客见礼了,今日水仙便献唱一曲,以博诸客一笑,求诸客怜惜水仙的屁股”接着,水仙便跪在中央高台上清歌一曲,不得不说,她不仅是个美丽的女子,歌声也是极为优美。听得我由于与苏荃怄气而颇为烦躁的心情都平复了不少一般,其他人也寂静无声。不一会儿,这水仙姑娘,便唱完了,她媚眼如丝,柔柔的打量了众人一圈儿,轻声说道:“诸客若觉水仙唱得好,水仙斗胆求诸客怜惜水仙的屁股,若觉唱得不好,惹恼了您,自是水仙的错,不过客也不必急着发火,水仙的屁股不是马上要被板子狠狠教训了吗?客若恼了,可看着,何时消气了,那水仙求您救救奴家的屁股!”女子柔柔的说着,带着哀怜,惹人疼爱!接下来,她缓缓起身,我知道,这是要打了,不由精神一震,眼睛直直的瞪去。

【转载】回忆里的她

不知不觉父母的离去已经几个月,起初让我看似无法承受的打击如今已失去了它凶狠的外表,相反,生活的脚步前行的平平稳稳。

因为有你,我才摆脱了迷茫和堕落;

相信因为爱你,我才渴望追寻渺茫的理想;

有了你,生活不只是简简单单,潮起潮落;

苍茫的白雪,晶莹剔透,浮现出脑海中的记忆。

高三那年,因为若芯工作上的原因我和她搬去了北方。

腊月的北方寒气逼人,我和她住在一间租来的不大不小的房子里。窗外雪花飞扬,静静的铺撒在地面,一层又一层,掩盖了大地,也封印了曾经那段伤痛的记忆。

面临高考,生活的变动没有对我产生很大的影响,家的概念已经在我的脑海中重新定义,因为能和姐姐在一起,我没有对北方感到陌生。

简单的晚饭,刺眼的灯光,还有令我窒息的作业题,疲倦一点一点吮吸我的耐心。索性合上书本,穿上了肥大的羽绒服,熄灭了卧室的灯。

“雨雨,你去哪啊?”姐姐放下了手里的湿盘子和毛巾。

“出去转转,心情不好。”我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向门外走去。

“我陪你吧。”姐姐擦干了手上的水。

“随便吧。”我轻轻的哈了口气,打开了屋门。

楼外雪花纷飞,两排钠灯笔直却孤独的伫立在道路两旁发出鲜亮的黄光,把空中飘落的雪花照影的晶莹剔透。

我和姐姐手牵着手走在无人的小街,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咯吱声和我们的气息声成为了夜色中唯一的旋律。风夹杂着雪花一阵阵的吹向脸庞,冰冰凉。姐姐哼起了小曲,我侧过头,看着那美丽的双眸。

“好熟悉的旋律。”我淡淡的说。

“你忘了啊,你曾经用吉他弹过的。”姐姐继续自我陶醉般的哼了起来。

“押尾桑的独奏曲...黄昏?”

“是啊,很动人的旋律呢....哎..好久没有听过你弹吉他了”姐姐微笑的看着我,习惯性轻轻地晃我的手。

我们继续向前走,穿过了小镇,来到了田野边的铁路旁,没有了路灯的照耀,前方变得一片黑暗。

“还要继续走吗?”姐姐问我。

“你害怕?”我说。

“怎么会,我只是...不安全了这么晚了。”姐姐正过身看着我。

“那回去吧。”我转过身准备返回。

“诶。”姐姐一下拉住了我的手,微笑的看着我,微红的脸颊纯真的面容让我有点不敢直视。

“呃...怎么了?”我假装漫不经心,把手插在兜里看着远处。

忽然,一阵暖流扑面而来,布满全身,她抱住了我。

“呵呵,雨雨,有你真好。”姐姐的话充满了幸福。

虽说这早已不是第一次和她拥抱,但在外面却是第一次,没有路人,却让我感到羞涩。不是每个人都能体验这样的拥抱,我感觉心里暖暖的,略带犹豫的把手臂环住了姐姐纤细的腰。

飞驰的列车呼啸的从我们不远处驶过,一闪一闪的灯光把我们周围照亮,我的心跳随着铁轨上的节奏声在加速。列车驶过,空气渐渐恢复宁静,姐姐松开了抱着我的手。

“若芯。”我的心有些紧张。

“嗯。”她的感觉应该和我一样。

“今晚我们...”我的脸开始红起来。

“呵呵。”姐姐羞涩的笑。

“若芯,有你真好!”我开心的笑了,心中的疲倦伴随着雪花飘落,融化。

第一节暖冬之夜

回到了温暖的家中,脱掉了沾满白雪的外衣,打开了卧室的暖炉,躺在床上双臂交叉,静静的等待着姐姐的到来。

“雨雨,姐姐来了哦。”

坐起来,看着姐姐穿着白色毛衣走进了我狭小的房间。脸在发烫,心在震动。

“还不脱裤子。”姐姐坏笑。

“姐姐,不要啊,饶我一次吧。”我面带笑容的哀求。

“不可能的,好好享受吧我的小雨雨。”姐姐上前来强行的脱掉了我的衣裤。

“冷不冷?”姐姐问。

“不冷。”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哼,冷也不会让你穿的!”好凶狠的语气,说罢,姐姐把我按到了床上,从床头拿过一个枕头垫到了我的腰下。

姐姐用手轻轻地在我的屁屁上抚摸,我专心的享受着姐姐手心传来的温度。

啪!不轻不重的一下,让我知道已经开始了,伴随身后微微的疼痛,紧张感加重。

啪!这下比刚才狠多了,屁股上的温度骤然上升。

啪!啪!啪!啪!

“不行啊,姐,轻点。”连着好几下的击打,每下她好像都用劲了手上的力气,我有些忍不住,用手挡住了屁屁。

“胆子怪大啊,你的屁屁现在是任我处置的时间,你没有权利反抗!明白吗?”姐姐握住了我的手,强硬的放回了原处。

“是...”我弱弱的说,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啪!又是很重的一下。我不再乱动,用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以便让我在疼痛中尽量保持安静。

姐姐就这样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直到五分钟过去,我的屁屁被打的通红,我却一下都没有动也没出声,她估计也觉得没意思,于是停下了对我的“惩罚”。

“起来!”姐姐命令道。

“打完了?”我准备提裤子站起来。

“我让你跪在床上,谁说打完了!”姐姐声音很大,吓了我一愣,但我知道她没有生气。于是乖乖照做。

姐姐从旁边拿起了我平时锻炼身体用的小哑铃,她要干什么?不会是用这个打我吧。

“不要啊姐,会伤到骨头的。”我认真的说。

“谁说打你了,拿着!”姐姐把两个哑铃塞到了我手里。

“拿着它把胳膊伸直,我再打你两百下,打完了你才能放下来。”姐姐用冰冷的语气说着,就如同我真的犯了大错在惩罚我一般。

我就这样跪在床上,拿着两个五斤沉的小哑铃,把胳膊伸直与身体呈九十度。姐姐静静的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

“两百下哦!”姐姐重复道。

“我知道了,快打吧。”我催促着,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姿势可以坚持多久。

啪!姐姐又一巴掌扇向我的屁股。

“啊..”我吱唔着,想叫却又不敢,身后猛然的疼痛让我的胳膊一下子泄了劲,不自主的抖了下。

“你动了。”姐姐用冷酷的眼光看着我。

“哦。”我握紧哑铃,把胳膊抬直。

啪!我在咬着牙,胳膊绷直了劲不敢再动。

几秒钟过去了,姐姐没有继续打,只是用手抚摸着我的屁股,仿佛在故意拖延时间,可我的胳膊开始感到酸了。

“姐,快打吧,好累。”一想到还有一百多下没打,大脑一片迷茫。

“累了?”姐姐仿佛很关心我。

“太累了,不信你举举试试。”我的胳膊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平时你练得挺起劲的,怎么让你举这么一会你都受不了了?”

说的轻巧啊,这么沉的东西抓在半空中还不能动换谁谁受得了?想归想,我却不敢说出来,否则她还不知道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方法折磨我呢。

“好吧,看你累的那样,我就打快些吧。”接着,姐姐开始连续的朝着我可怜的小屁屁发起了进攻,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啊,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不说还在把注意力放在胳膊上,力气大股大股的从手臂流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时间缓慢的前进,我闭着眼睛体会着这自找的略带快感的痛苦,也不知道她打了多少下,终于停了下来。我松了口气,胳膊一下子瘫软了,哑铃掉在了床上,终于结束了。

“还有五十下呢!”姐姐生气般的在我身后说。

啥!大脑一瞬间短路,感觉自己快要栽倒在床上。

“把胳膊抬起来。”姐姐继续命令。

“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咱们结束吧。”我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乖哈,把胳膊抬起来,一会打完就结束,好好睡一觉明天去上学。”姐姐忽然把语气放的很温柔。但这样更让我感到无助绝望。

说实话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胳膊跟灌了铅似的无比沉重,连抬都抬不起来。

“姐.....”用微弱的声音哀求。

她似乎也感觉到太勉强我了,没有再说话。

“好了,别跪着了,躺下吧。”姐姐温柔的说。

我瘫倒在床上,连穿上内裤的劲儿都没有了,两个泛着睡意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床边的姐姐,现在不管她再对我做什么,我也没有了一点反应的能力。

姐姐给我盖上了被子,用发烫的手心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享受着这期盼已久的温柔,敏感的皮肤察觉到姐姐手指上的一丝清凉,是戒指?

我的视线缓慢的移动到了姐姐的手上,姐姐的中指上带着一枚小小的银色戒指,那样刺眼,令我不安。

第二节雪,令我心痛

“我回来了。”推开屋门,换下棉袄,无力的坐在沙发上。

“雨雨,回来啦。”姐姐微笑着端着一碗热汤从厨房走了出来,午饭已经准备好。

“今天考得怎么样啊?”姐姐一边舀着锅里的米,一边说。

“还行吧。”我无精打采的说,一手打开了电视遥控器。

“好好加油吧,六月份就要高考了。”姐姐把米饭端到了我面前。

“那又怎样?”我的语气很轻蔑,仿佛在故意找她的麻烦。

姐姐一愣,随后又笑笑。

“好啦,没考好不要紧的,谁都有不在状态的时候啊,快吃饭吧。”姐姐的性格很好,很会照顾人,她有时表现出的容忍与成熟甚至让我怀疑她是否真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

“我看天气预报这两天还有大雪呢,你们教室里不冷吧。”姐姐一边往我碗里夹菜一边关心的问着。

“不冷。”我看着电视回答的满不在乎。

“考完试就放寒假了吧,要过年了呢...”姐姐在自言自语。

“对了,冷了就换个厚棉袄啊,这两天温度还会下降呢。”姐姐继续说着。

“你别说了行不,看电视呢。”

“我不是关心你吗。”姐姐说。

“不用你关心。”我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米。

“有精力还是去关心你的男朋友吧。”我弱弱的补充了一句。

姐姐愣住了,我斜着看了她一眼。她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儿遮住了她的双眼。

很快,我们又开始吃起饭来,只是彼此沉默着。

下午最后一场考试是英语,我完全没有心思做题,趴在桌子上看着窗外灰白的天空,一片,两片,雪花悄悄然飘落,如同南方的雨,下的小心翼翼。

我睡着了,梦到了杭州,梦到了家,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姐姐回奶奶家过年,我和若芯在一起包饺子,有说有笑。

“若芯,你干嘛去?”

她冲我笑笑,挥了挥手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回来一起吃饺子,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她没有回来,桌子上的饺子凉了。

若芯你在哪?我哭了,泪水洒落在桌上,却凝固成了一片陌生的雪。

若芯,我爱

“起来!”一声怒吼惊醒了我。

班主任愤怒的站在我旁边。

“不想考回家去,你爸妈花钱让你来睡觉的?”班主任很生气。

这一句话让我曾经受伤的心灵再次泛起疼痛。眼角流出一滴眼泪,转身走出教室。

“回来!”班主任被我的举动彻底激怒。可我毫不理会,下了楼,走在学校空荡荡的操场上,寒风扑面,我不禁开始发抖起来,这才意识到我才穿了件薄薄的棉袄。

我双手插怀蹲坐在篮球架旁,雪花落在脸上,融化,模糊了泪痕,内心却是一阵阵的疼痛,我在为谁心痛?家?若芯?曾经的生活?

我把头埋在双腿间,终于放声的哭了起来。

雪越下越大,光秃秃的操场被白雪淹没,我渐渐的清醒,双手被冻的通红,手机响了。我缓缓的把手伸入兜里,拿出手机,是她...

“喂...”我发出微弱的声音。

“回去考试!”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呵呵”我苦笑着。

“我让你回去考试,你现在在哪呢?”姐姐的声音很生气。

“哎...你还真的很在乎我啊,算了吧。”我把腿伸直,半靠在篮球架旁。

“娄敬雨我告诉你,我不准你这样放荡你自己,你忘了给奶奶说要好好学习了吗?”

“哎...随便说说了,你不了解我现在的心情。”我用堕落的语气说着。

“好吧,我不了解你,但爸妈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会不会像我一样生气!”

我不再说话了,拿着手机低着头坐在大雪里。

“说话啊!要不现在回去考试,要不滚回家来!你自己看着办!”说罢,姐姐挂掉了电话。

怎么办,听姐姐的话?内心此时被一团乱麻缠绕,说不出该是什么样的心情,算了,反正考试也快结束了,也懒得搭理那个多事的班主任。我拖着疲惫的快被冻僵的身子走出学校,打了辆出租车。

“兄弟,去哪?”司机是一位年过四十的叔叔,一口正宗的地方话。

“镇里。”我坐在温暖的出租车里,被冻的紫红的手一阵阵的刺痒。

“咋了?冻的这么厉害?”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我。

“没事,心情不好。”

“呦,学生家的情感怪丰富,失恋了?”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和我搭话。

“不是。算了,很复杂不好说。”我看着窗外的雪景,此时的我只想静静。

到了镇里,我空着手走在那晚和姐姐一起散步的小路上,幻想着和她手牵手一起在雪中漫步。

进了楼道,我的心里反而有一丝胆怯,我慢慢的打开了家门。

“若芯...”我小声的喊。

没有回应,我进了屋,没有发现她,中午的饭菜还在桌子上未曾收拾。我看了看表,已是下午四点半,我犹豫后拨通了她的手机。

电话通了,那边却没有说话。

“喂...姐。”我小声的说。

“回家了?”她开口了。

“嗯。”

“我在上班呢,晚点回家,晚饭去外面吃点吧。”姐姐的语气好像不是很生气。

“几点回来?”我问。

“很晚了估计,要是困了你就先睡吧。”姐姐说。

不知为何,心中的不安与委屈再次升起。

“你和他在一起?”我小声的说。

嘀嘀嘀滴...她挂了电话。

果然如此啊,心里如刀割般疼痛,胜过任何一次身体上的疼痛,我蜷缩在沙发上,望着墙上的钟表。

时间一刻一刻流逝,我没有下来,没有出去吃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只是蜷缩在那里,看着时针分针的忙碌交替。

门开了,是她,她回来了,黑暗中那个熟悉的身影,为什么如今感觉在渐渐离我远去?

灯亮后,一阵刺眼的光芒射向着我的眼球,我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

当视线慢慢清晰,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她,她看到了蜷缩在那里的我,我和她对视。

“吃饭了吗?”

我摇摇头。

“就这样坐到现在?”

我点点头。

“你过来。”姐姐轻轻地说。

我一动不动,缩在那里看着她。

姐姐没有再说话,放下了手里的包,走到我的身旁。

“你怎么了?”姐姐看着前方,轻轻地说。

我不说话。

啪!她的手打在了我的左脸上!她没有用力,可是羞愧,心酸,愤怒开始在心中酝酿。我咬着牙紧握着拳,低着头不看她,凉凉的泪水再一次从眼角滑落,脸上却是一阵的烧灼。

“哭了?很委屈吗?”我不知道姐姐此时是何种表情。

啪!姐姐再一次在我左脸上留下一丝疼痛,我条件反射的把手捂住了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流出,好似窗外铺天盖地的雪。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姐姐冷冷的看着我。

我不说话,只是捂着脸低着头,饥饿和羞愧一齐向我发动进攻。

“为什么晚上不去吃饭?”

“没精力。”我弱弱的说。

“是啊,精力都留在学校和老师耍性子了?”姐姐的语气加重。

我没有说话,轻轻地舒了口气,低着头沉默着。

屋里渐渐恢复了平静,钟表滴答滴答的走动。

我感觉身体周围一阵暖流,是她,是她抱住了我。是那熟悉的发香。

“雨雨,姐姐天天都和你在一起啊。”姐姐的声音断断续续,她哭了?

我在害怕,明明是她温暖的怀抱,为什么却让我感到不安?

“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她在继续,我没有回答。

“我们还能这样抱多久?”我轻轻的推开她,看着她湿润的眼睛,淡淡的说。

“什么?”姐姐看着我。

“若芯..我不想失去你。”一阵心酸涌上心头。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我不是说了么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啊”她用手抚摸着我红得发烫的脸,嘴角轻轻扬起了弧度。

也许她就要走了,明年或是明天,我不忍心去想像更不敢去推测。是她抚平了我受到重创的心灵,也是他给了我生活上的很多快乐。

但这样的幸福为什么却像雪花落地般转眼即逝

“很饿吧,我给你做饭吃。”

“不想吃...”我说。

“不吃怎么行?”姐姐站起来看着我说。

“我想出去转转”

“好吧...那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姐姐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对了,记得穿个厚点的棉袄,下午冻着了吧。”

她的关怀总是无微不至。

又个下雪的夜晚,我和她手拉着手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雪花漫天飞舞,在黑暗的夜空中闪烁,就像五线谱上起伏跳动的音符,那样自由自在无所拘束。

我忘记了这是今天来的第几次流泪,默默地,眼泪流淌的小心翼翼,我不敢去用手擦拭,我不想让她看到,我为什么要哭泣?是被这美丽的夜景感动?还是惋惜一点一滴流逝的生活?

我用余光看着身旁的她,别人一定会认为我们是情侣,我和她一起长大,但却是第一次感觉到她对我的重要。如果不是父母突然的去世,我生活的唯一依靠也不会成为她,她仅仅是个还未成熟的女生,却要为了我,为了这个看似支离破碎的家工作,生活的轨迹总是这样多变令我捉摸不透。

还记得我曾经梦想成为一名吉他手,能向姐姐一样写着自己的音乐,演绎自己的心灵世界。

可是自从父母去世那天起我就没有再摸过那把陪伴了我七年的吉他,起初心痛占据了生活,可伤口渐渐愈合后我却适应了没有琴声的世界,我把那把昂贵的吉他收藏了起来,我害怕看到它,我害怕回想原来的生活。

深夜的小镇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全天营业的麦当劳还在雪中散发着光亮,我们走进了那里。

姐姐给我点了很多吃的,空荡荡的大餐馆里只有我和她,三四个营业员在柜台里小声地聊着天。

“快吃吧,饿坏了吧。”姐姐用手背托着脑袋看着我露出温暖的目光。

“你不吃?”

“我不饿.....真是的,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姐姐说。

我饥饿的肠胃再也忍受不住食物的诱惑,全然不顾自己的模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第三节为什么这样对我

客厅里传来了悠扬熟悉的琴声,一颗一颗的音符从指尖散落,尽管很久没有弹过吉他了,我演奏的并不熟练,姐姐还是坐在一旁认真的聆听,脸上的神情是享受,崇拜,幸福

这是那天夜晚她哼的曲子,感受着自己释放出来的音乐,心里全是她的面容,也许押尾桑在写这首歌时并不是我这样的感觉,但我喜欢它是因为它被赋予了特殊的色彩。

“好棒,雨雨真厉害。”姐姐在一旁为我鼓掌。

我笑着放下了手中的吉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乐,就像是遇见了久违的老朋友。

这是寒假的第一天,也是大雪后的第一个早上,空气异常清新,我打开了窗户,远处能听到微弱的鞭炮声。

新年快要到来了

“若芯。”

“嗯?”

“今年...我们怎么过年?”这是父母去世后的第一个新年,说起这,心里一丝心痛和惋惜。

“你想呢?”姐姐在一旁问我。

“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我把头转向身后看着姐姐,露出一个幸福的笑脸。

几天后,我们买好了火车票,打算回杭州和爷爷奶奶一起过年。

这是一个漫长的下午,我们早已经收拾好了第二天要带的行李,正在我们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我取出手机一看,心不由一惊,是班主任发来的。

“谁啊?”姐姐侧过头问我。

“呃”我本来平静的心开始慌乱起来。我打开短信,是期末考试的成绩,简直惨不忍睹,本来就没有发挥好,再加上英语那场考试几乎没写。

“怎么了雨雨,看你这么紧张。”姐姐好奇的准备来看我的手机。

我急忙用手捂住屏幕。“呃..姐..不是..那个啥...”我吱吱唔唔说不出来话。

“想隐瞒我什么啊?快说,啥东西。”姐姐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不怪我啊....我....”我心跳加速。

“快说是啥。”姐姐有点不耐烦了。

“成...成绩”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了,有种想立即删掉短信的冲动。

“考得不好?”姐姐问。

我胆怯的点点头。

“给我看看。”姐姐伸过手来要我的手机。

我深知躲不了了,于是把手机乖乖的递给了她,然后紧张的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

“考得不太好啊。”姐姐说。

“下次一定努力。”我急忙说。

“没关系的,谁都有发挥不好的时候么。”姐姐微笑着把手机递给我。

我轻舒了口气,她总算没有在意。

“可是你的英语成绩零分可就说不过去了吧。”姐姐忽然补充道。我的心头不由一紧。

“你逃避考试,说吧,该怎么惩罚你?”姐姐的话很平静,但字字都想把刀剑射向我。

“这个....姐...”此时说心里是激动,倒不如说是惊恐。因为我知道她是真的要惩罚我了,她绝不会想平时那样用手拍我两下,我受不了了还有和她商量的余地。

“打屁股?”姐姐说。

“嗯”我低着头。

“光打屁股太便宜你了,你的爪子也要连同一起受罚!”说罢姐姐关掉了手里的电视遥控器。

“对了!姐,明天咱们都回奶奶家了,你打了我奶奶又该说你了。”我灵机一动,心里一丝窃喜,却不知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她。

“是啊,不去考试也算了,可你回来反省过自己吗,你看你考的好成绩,姐姐还不能管你了是不是!”她的声音很大。

“我错了,我错了,姐姐你打吧。”我赶忙站起身,生怕自己再进一步惹怒她。

“我告诉你,今天不管把你打成啥样,你回去要是敢提一个字,或是让爷爷奶奶看到,我不会饶了你的!”姐姐说道。

哎,我委屈的点点头。

来到卧室,轻轻的脱下裤子,无奈的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全然没有了上一次的期待与兴奋,心里不停祈祷。

“谁让你现在脱裤子了?”姐姐走进卧室,手里竟然拿着一只白色高跟鞋。

“姐...”

“害怕了?先把手伸出来!”姐姐说。

我刚准备提上裤子,却被她制止了。“都脱了还穿啥!光着腿受罚更让你羞愧!”姐姐生气的说。

“好吧,姐,打哪只啊...”我的手松开了裤腰,乖巧的问。

“随便啊,反正两只手各三百下,一下都别想逃。”姐姐的语气带着轻蔑,却让我感觉绝望,我从没被她打过手心,只是小时候被老师打过两下,印象中是非常疼的。

我犹豫着把右手伸向了她,她却果断的一下抓住了我的四指。一种恐惧的压迫感从掌心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已经顾不上为没穿裤子就接受惩罚而尴尬了,注意力全凝集到了手心。她把鞋轻轻放到了我的手心上,一阵短暂的清凉。我用无助的眼睛看着她,她也看我,眼神里透露出的却是坚定和严厉。

“姐,打吧。”我故作镇定,内心里却充满了恐惧和不情愿。

她高高的扬起手里的鞋子,我紧张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痛苦的到来。

啪!清脆的一声从我掌心响起,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向后缩手,但却被姐姐死死的抓住了手指动坦不得。

“你再给我缩手试试!”姐姐面不改色,用冰冷的眼光瞪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受审的犯人。

啪!坚硬的鞋底再一次撕咬我细嫩的皮肤,疼痛占据我的大脑,手又不自主的向回缩。

姐姐用不满的表情看着我。

“不怪我啊,太疼了不自觉的.....”我委屈的解释。看着自己微红的手心。

啪!啪!啪!啪!姐姐的频率增加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深入我的手心至骨髓,这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痛,不像打屁股,只是在皮肤表面。

“啊....若..求你别打...啊”我痛苦的哀求,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形象,双腿弯曲,几乎要跪在了她面前。

“你给我站起来!自己做的事难道没有勇气接受后果吗!”姐姐拉着半跪在地上的我的胳膊,语气很生硬。

“这不怪我,我不是那样的学生....”

“我知道,你平时很听话,可你都做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吗!站起来。”姐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

我抹着眼角的眼泪慢吞吞的站起身。深红色的手心在姐姐的手中微微颤抖着,是对疼痛的恐惧

漫长的惩罚,痛入骨髓的敲打又开始了,我被迫的开始鬼哭狼嚎起来,那声音让我自己听了都无比的纠心,可姐姐却貌似毫不在乎我,打打停停,让疼痛感在我的皮肤上充分吸收,尽管我哭的很凄惨,她却一句话也不说,甚至不看我的脸,只是一心一意的敲打着我泛起紫红色伤痕累累的手心。

啪!啪!啪一下一下的敲打让我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

“姐!求你了别打了!”在一下很重的敲击后我猛然抽回了手。

“受不了了?”姐姐扔下了手里的高跟鞋。

“姐,够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好好学习。”我揉搓着发烫快要失去知觉的手心,泣不成声。

“好好学习?你以为你给谁学的?你知不知道快要高考了!你看你现在考的这成绩,你还因为有心事就随便逃避考试,你根本不在乎学习!”姐姐很生气,可这样的情绪来的没有预兆,她前两天不是还很正常吗。

不过她的话又让我想起了大雪的那天下午,为什么这样的委屈感再次降临?

“你以为那天的两巴掌是因为你不去考试才打你的?那是在惩罚你不懂得照顾自己!”姐姐坐到了床边,那双凌乱的刘海儿下的眼睛露出严厉却带着淡淡温暖的光芒直射向我。

我用手背一下下抹去眼角的泪水,心里是惭愧还是委屈我也无法说清,只是感觉有种从未有过的忧伤在侵蚀着我的心。

几分钟的沉默,我的抽泣声减弱,手心开始渐渐恢复知觉,能清晰的感觉到手掌心的血管在跳动。

“好了,姐姐不打你了...”她伸手轻轻拉我坐到了她旁边。我只是抽泣,用手不停地擦抹眼泪。

“行了雨雨,别哭了,姐姐刚才打的挺重的,就是想让你知道我是很认真的,我真的不希望你现在还为一些乱七八遭的东西操心。”姐姐用胳膊轻轻搂住我的肩。

“呜.....呜”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好了,别哭了,男子汉呢这点疼都忍不住啊。让我看看你的手。”姐姐把我的右手捧在她的手里,慢慢地拨开我紧握住的拳头。

她没有戴戒指,是不想让我难受?她为什么一直都不和我说起这样的话题?

“都紫了啊,我给你拿毛巾敷一下。”她站起身,从外面拿来一条毛巾。一手托着我的左手,一手把毛巾盖在我的手心。

一阵清凉袭来,刺激着我敏感的皮肤。

“雨雨。”姐姐用温柔的声音呼唤。

“怎么...”

“姐姐今天惩罚你不是和你闹着玩的。你该一心一意学习了,知道不。”姐姐一边说一边反复翻盖着毛巾。

“嗯。”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别不在乎啊,我不希望你在高考后哭的和刚才一样惨。”姐姐严肃的说。

我点点头。

“那个..你男朋友怎么样啊?”我说着。

“娄敬雨,我告诉你你以后不准跟我提这个事!跟你有关系吗?你不专心学习天天就想这些吧。”她有些激动。

淡淡的凄凉从心房划过,却没有像雪一样转眼既逝,好吧,不想就不想,我也不是不明白该失去的总会走远,可这是什么态度?一句安慰我的话就这么难说吗?

“好啊,你走吧。”我冷冷的对她说。

“走哪去?”她有点不解。

“用不着你给我敷,我自己会照顾自己。”我无情的推开她的手,内心却是心痛。

“你什么意思?”她有点不安,也许只是生气了吧。

“我长大了,你用不着天天守在我身边,干你喜欢的事去吧。”我冷笑。

“说什么傻话呢,姐天天守着你还不好啊。”她笑了,想来拉我的手。

我却一下甩开她。“用不着你这样!”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心如刀绞,我渴望她手上的温度。

她看着我,我无法说出她内心的感受,我更不忍心去想象。

“你知道吗!你越这样对我一分钟,我就多难受一分钟。”我声音很大,却是满腹委屈。

她放下了手里的湿毛巾,站了起来。我抬起头用潮湿的眼睛看着她的背影。

她没有说话,轻轻叹气后,打开门走出了卧室,门被轻轻掩上,屋里恢复了黑暗。

心头一阵辛酸,我用手紧紧抓起床单,忘却了手上的疼痛,把头埋在被子上痛快的哭了。

第四节黄昏

“雨雨,起床吧。”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睡眼朦胧,伸手抓起枕边的手机,才早上七点,不是放假了吗?

“起来吧别睡了,上午九点的火车呢。”她一句话才令我想起今天是回杭州的日子。

我没有了睡意,一骨碌爬了起来,北方的冬天真冷啊,凉气透过棉被侵袭我的身体。

“别磨磨蹭蹭的了,快起来吧,早饭做好了。”姐姐轻轻的敲着我卧室的门。

“知道了,穿衣服呢你先吃。”我冒着寒冷蜷缩在被子里穿衣服。

早饭是三个煎荷包蛋加一杯热牛奶,姐姐为我做的。在这个严冬确实让我暖心,很久以前是妈妈为我做这些。

“手还疼吗?”姐姐一边给我倒牛奶一边问。

我看着泛紫的手心,点点头。才意识到自己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还疼着吧?来,姐姐喂你。”说罢她拿起筷子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

我一阵羞涩,毕竟是她第一次像一个母亲一样喂孩子吃饭。我的脸很红,但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我却知道这样的感觉很短暂,犹如盛开的昙花,幸福的背后却牵连着我不知该如何承受的悲伤。

拥挤的车站,匆匆过往的行人,火车的鸣叫,让我期待回家的心快速跳动。

列车在雪白的田野上飞驰,一路上,我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那不愿停留片刻的风景,却没有一丝睡意。

到站时,已是下午两点,我们姐弟俩带着简单的行李搭上了出租车。

“雨雨,想爷爷奶奶吧。”姐姐看着我笑着说。

“嗯”。我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

我在这里长大,在这里度过了十几年的人生,可如今回到了这里,却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兴奋?

回到奶奶家,爷爷奶奶热情的招待我们。和往常一样,我和她睡一个屋。

将近傍晚,我和她都去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洗净了奔波一天留下的汗水和疲惫。我们静静地躺在上下铺,冬日黄昏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床上,黄晕中带着淡淡的温暖,这是南方的冬天,故乡的感觉,令人感到无比亲切。不知为何,我想起了押尾的黄昏,也许歌里的旋律就是现在这样的感觉吧。

我从琴盒里取出我的吉他,姐姐坐起来了。

“好啊,雨雨要弹吉他了。”姐姐就像一个忠实的粉丝一样露出期待的表情看着我。

“手还肿着呢,行吗?”姐姐关切的问。

“没事。”只要干我自己喜欢的事,我总是不在乎那么多。

带着手心微微的疼痛,我拨起了那柔软的琴弦。

流水般的旋律,欢快的节奏中带着淡淡的悲伤,正是黄昏那迷人的色彩,因为黑夜就要到来,所以才把它映衬的如此珍贵,人们欣赏它,却又不得不留恋它,害怕黑夜的到来。

心中的恐惧与不安让我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我不停地弹错音符,节奏也开始乱了起来。

“雨雨?”姐姐皱着眉头。

“”我低下头,停止了弹奏,琴弦的余音还在房间中荡漾。

“怎么了?”姐姐向我靠近的坐了坐。

我放下手中的吉他,一把搂住了她,我哭了。

“怎么了雨雨?哭啥啊?”姐姐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像妈妈安慰我那样。

“我”我抽泣着,心中是一阵一阵的酸楚,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这样抱着她哭几次。

“雨雨刚才弹得很好啊!”姐姐说。

“不...我只是...”我哽咽。

“你怕失去姐姐?”她忽然这样说。

“”我感觉心中的痛处被触及,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浸湿了她的长发。

“不会的。”她抱紧了我,把脸贴在我的后背,声音很小却带着坚定,让我的迷惘的心仿佛找到了一片归宿。

“你说慌”我还在轻轻地抽泣。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你在说谎...我们的感情已经接近黑夜了吧。”我把心中的苦涩全部融合到了话里,毫无顾忌她的感受。

“你在说什么啊!”姐姐看着我。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姐姐依旧这样说。

可笑!她把我当成三两岁的孩子?竟然总是用这样的话来安慰我。心里有忧伤,却无缘无故迎来一丝莫名的气愤,不是针对她,也不是他。

“雨雨若芯,下来吃饭吧。”楼下传来奶奶的声音。

“雨雨,我们吃饭吧。”姐姐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

“我不想吃...”我低着头。

“不吃怎么行?快点走吧。”姐姐习惯性的拉了拉我的手。

“我真的不想吃!”我仿佛在和她较劲。

“吃不吃?”姐姐忽然变了表情,用力的握住我还未消肿的右手。

“啊,疼...”我想挣脱。

“别忘了你还欠着我那么多下屁屁没打呢,你想现在偿还吗?”姐姐冷酷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我,把我刚才的情绪一扫而光。

“哦...”我跟泄了气的皮球似得站起了身。

“好啦,快走啦,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出去买些对联,马上就到年三十了。”姐姐笑了。

晚饭,爷爷奶奶给我们准备的香喷喷的饺子,我其实早已经饿的口水直流。

刚准备拿筷子,却想起了肿痛的手,怎么办,若芯不让我告诉奶奶挨打的事,可现在还在忍着疼痛吃饭,我怎么这么倒霉。

“雨雨,姐姐喂你!”她用筷子夹着一个沾满醋的饺子递到我的嘴边,露出笑眯眯的眼神看着我。

我一时不知所措,张开了口,脸颊泛起微红。

“雨雨,还让姐姐喂啊。”奶奶笑着对我说。

“这个..额..”我一时乱了阵脚。

“奶奶,我昨天打他了,他的手还没消肿呢,拿不了筷子。”姐姐替我说,我惊愕。

“啊?你怎么又打弟弟!”爷爷忽然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这几天脾气不好,嘿嘿。”姐姐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那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弟弟出气啊!上次来你都打他,这次还是,你平时是不是就爱欺负他啊。”奶奶有点生气的对姐姐说。

“奶奶,你想啥呢,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欺负弟弟?”姐姐急忙辩解。

“就是,姐姐才不是欺负我呢,是我总是不听话。”我竟然也帮着姐姐说道。

“看你们姐弟俩不可理解,真是周瑜打黄盖。”奶奶摇着头无奈的说。我和姐姐对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饭后,屋外响起阵阵炮鸣,是烟花,久违的过年的感觉在心头迅速升起。我和姐姐还有爷爷奶奶站在门口欣赏着这夜空中的花海。

“哎,今年的年和往常不一样了,人都走了...”爷爷苦笑着低着头。

“爷爷,别这么说啊,还有我们呢!”姐姐急忙安慰着爷爷。

“是啊,要开开心心起来,顺从生活的脚步。”我也说着,感觉自己一时间长大了一般。爷爷奶奶抬起头笑着看着我们,一时间,我们仿佛又找到了家的温暖。

第五节年

鞭炮隆隆,一大早我就被窗外的炮竹声驱散了睡意。今天是年三十,我们似乎有很多事要做。

起床后我才发现姐姐早已不在床上。我穿好衣服下了楼走出房子。若芯正在和奶奶在墙上刷浆糊贴对联。

“雨雨,醒啦。”姐姐看到了我笑着说。

“吵醒的..要我帮忙吗。”我问。

“嗯,不用了,马上就弄好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包饺子吧。”姐姐一边抻着对联一边说。

“好啊”我露出喜悦的神情。其实每年回奶奶家,我们都要一起包饺子,只是今年人少了。

小镇虽小,但过年的气氛远远超过了城里,四周被鞭炮声环绕,我的心砰砰直跳。

收工后,我们一起回到屋里,阵阵饺子馅的清香飘入鼻中,就像闻到了过年的气息。我们四个人围在客厅的桌子旁,包着饺子有说有笑,似曾相识的感觉。

“雨雨,你的手咋样了?能行吗?”姐姐关心的看着我。

“嗯,好啦,已经不疼了。”我满不在乎的回答。

“雨雨,有个严厉的姐姐管着你也是好事啊。”奶奶一边捏着手里的饺子皮一边说。

“若芯,在那边工作怎么样啊,还要照顾雨雨,累不累?”奶奶接着问。

“还行啊,工资够我们俩用的。”姐姐笑笑。“嗯嗯,那就好,好好照顾自己啊,又要工作又要照顾雨雨,可别把身子累坏了。”奶奶看着姐姐说。

“怎么会,每天很轻松的,工作就是打打字编辑些歌曲什么的,不会累的。”姐姐说。

“雨雨,学习还行吧。”奶奶又关心的看着我。

“嗯...”我有点底气不足,心里犹豫着。

“期末考试怎么样?”奶奶继续问着。

“啊?期末考试啊...额..”我担心的话还是被奶奶问到了,我慌了。

“考的还不错呢,他挺用功的。”姐姐忽然插嘴说。

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瞪着大眼睛看着她。她只是冲我笑笑,我能感觉出眼神里露出的是相信与鼓励。我感觉脸有些发烫。如果不再用功学习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和她?

“那就好啊,努力努力吧,高考考个好成绩。”奶奶笑着。

姐姐的手机响了。她拍拍手上的面,从兜里拿出手机。

“谁啊?”我问。

“没事,我出去接个电话。”姐姐站起身向门外走。

不知为何,心头居然涌出一丝不安,我放下手里的饺子,也向门外走。

“哎?你干啥去”爷爷急忙问我。我却顾不上回答他。我只想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刚推开屋门,却和回来的姐姐撞个正着,她满脸惊愕的看着我。

“你干啥去?”姐姐问。

“谁的电话啊?”我看着她。

“关你什么事啊。”姐姐笑着对我说。但我的心头并不轻松,我想拦住朝屋里走的她,却觉得那样毫无理由。

继续包饺子,但我不再说话了,心头仿佛压着一块石头,令我有种窒息的慌乱。

年三十的夜向来令人们无心睡眠,我也一样,可不是因为新年的到来。爷爷奶奶都在楼下看春晚,我们姐弟俩从来没有这样的习惯,于是在楼上的卧室里呆着。只是晚上九点,可窗外已是紧促的鞭炮声。我按着手机,心思却不在那里。我还在在意上午那个令我不安的电话,是谁?是谁打来的?

“诶,姐。”我说。

没人回答。

“若芯?”我继续说。

“啊?你叫我?不好意思啊,戴着耳机听歌呢。”姐姐说。

“啥歌啊?”我问。

“嘿嘿,不告诉你。”姐姐笑着。

“”我没有说话。

“嗯?有事?”姐姐从床上慢慢坐起来。

“嗯....啊,没....”我有些无从开口。

“有啥事说啊。”姐姐轻轻地对我说。

“你....那个早上电话谁打来的?”我憋足劲说了出来。

“哦,公司。”姐姐很随便的说,然后继续躺下了。

“别骗我了好吗。”我看着她。

“呵呵,谁骗你了?你觉得是谁打的啊?”姐姐说。

“你自己心里清楚吧。”我淡淡的说。

姐姐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手机,坐了起来看着我。

“你想说什么?”她没有了刚才温柔的语气。

我不说话,继续低下头按着手里的手机。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姐姐问你话呢!”我能感觉到她的语气来带着一丝不满。

我依旧不理她,低着头按着手机,窗外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激荡着人心。

她忽然走了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机,我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她。

“你想怎么样?”她看着我。

“呵,我能把你怎样?”我就像在故意找事,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别逼我好吗,你觉得我脾气好?”姐姐的瞳孔在微微颤抖,是愤怒吧。

“谁说过啊,天天打我”我转过头不看她。

“是啊,天天打你?很委屈?”她的语气已经完全变了。

我依旧不理他,低着头,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给我站起来,我今天不把你打个半死我就不是你姐!不停地给我唱反调,你觉得这样我很好受?”她的生气是我意料中的事,但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打呗,打完了你能告诉我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也行。”我假装不所谓。

“行啊...娄敬雨,你想气死我?”姐姐把我按在她腿上,扒下了我的裤子和内裤,下半身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啪!很重很重的一下,我咬着牙,不说话。

三秒钟的停顿。

啪!又是一下,她仿佛用足了力气,可我依旧紧要牙关。

“不疼是吧?”姐姐说。

“不疼。”我还在用轻蔑的语气挑衅。

“好,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疼!”说罢,她竟然从行李箱中取出一条细腰带。

“现在给我认错!”姐姐握着手里的腰带,大声的说。尽管屋外鞭炮声很大,似乎盖住了她的声音,但依旧让我心一阵颤抖。

“你撒谎!凭什么让我认错!”我也提高嗓门,努力掩盖屋外的嘈杂。

“行啊!不认错也行,只要一会你一声都别叫我就告诉你谁打的电话。”姐姐走了过来,拿着腰带在我的屁屁上拂动着。

我趴在床上,紧咬着牙,心随着外面的鞭炮声砰砰直跳。

“再给你次机会,给我说声对不起!”姐姐说。

为什么?她骗我还要我给她认错?

“我不,要打你随便,这次我不可能认错的。”我坚定地说。

啪!猛然的一下抽打,让我的屁屁上泛起了火辣辣的疼痛。

我抖动着嘴唇,想叫却叫不出。

“疼不疼?”姐姐问。

“不疼。”我回答。

啪!又是歇斯底里的一下,我的眼角闪烁着泪光。

“疼不?”姐姐的语气依旧。

“不..不疼。”我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屁股上一阵阵的发烫。

啪!我紧闭上眼,祈祷着疼痛快些消散,但是不可能。

啪!姐姐挥着手里的腰带,狠劲的抽打着我的屁股。我的大腿开始不自觉的发抖起来,我不敢想象屁股上的伤痕怎样。

“还说不疼?”姐姐继续问。

“嗯....不...”我吱吱呜呜。

啪!无情的鞭打再次在我的屁股上留下着火般的剧痛。

“啊...”我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呻吟。

“不准叫!”姐姐大声的对我说。

“我看你以后还和我耍性子不。”说罢,姐姐挥起腰带,啪啪啪的连续朝我屁屁发起进攻,如同噩梦的降临,我却始终无法醒来。

疼痛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后传来的疼痛如同交变电流,一下下的起伏,无法摆脱,无法求救。

“现在认错不?”她终于停下了手,却说出了令我绝望的话。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床单上,是疼痛还是委屈的泪水?

“说对不起!”姐姐说。

“你为什么...要这样....”屁股上的疼痛几乎要麻痹了我的大脑。

“我怎么了?你天天这样弄得我心里很烦你知不知道?你有这精力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姐姐说。

“我知道好好学习...但你别每次都用这样的理由应付行不....”我小声的抽泣。

“应付你什么?”姐姐说。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吧...”抽泣让我声音有些颤抖。

“又来了!嫌我打的不够狠?”姐姐说。

我不说话,心里却在祈祷她不要再对我动手。

“我很不喜欢你这个样你知道吗?”姐姐说。

“是嫌弃我吧?”我的话冷冷的。

“我...你怎么说话呢!”

“先是回避我,然后骗我,现在又嫌弃我了,行啊,继续吧。”我说。

我能感觉身后的她再一次被我尖刻的话语所激怒,也许是伤害。

“我看腰带满足不了你啊!我不知道你的态度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扔下了手里的手里的腰带,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长方形木板。

窗外的炮竹拼命鸣叫,是在嘲笑我的狼狈吗?

姐姐按住我的腰,用木板连续的向我的屁股敲打下去,她用足了力气,没有一丝怜悯,我的身体在经受着煎熬,心灵更是如此。

清脆的敲打声和屋外的炮声混在一起,有谁知道我现在正在承受着剧痛,无力反抗,无人帮助,嗓子似乎被棉球堵住,连一声喊叫都发不出,身体随着敲打的节奏被迫的颤动。

“舒服吧,啊?”姐姐一边打,一边问。

“”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不认错我就这样打下去,你自己看着办!”

坚硬的木板每一下都在我的屁股上留下火热般的刺痛,深入皮肤,痛觉传输到身体各处,肌肉似乎瘫软,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运动。

啪!啪!啪!啪!啪!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早已无法分辨身后传来的声音是敲打还是炮竹。但我一声都没有叫

敲打的力度越来越弱,终于,她停了下来。

哐当!是木板落地的声音。

“打.....打..完了?”我用尽力气挤出一句话,涕泣直流。

“嗯...”姐姐弱弱的说。

“我...没有叫,能告诉我实话吗..”声音充满委屈。

她坐在了我旁边,我看她的脸。

她哭了

“若芯,你哭什么...”我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我努力伸出手想拉住她,看到她难过,心如刀绞,还有比这更令我痛苦的吗?

“你..你..怎么这么傻..”她用手轻轻地捂住嘴,微微抽泣。

“你别哭好吗,看你哭我好难过。”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和我说话..姐做错什么了吗....”屋外停止了炮响,就如同电影里的剧情。

“我只想让你把事情和我说明白...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我不想让你隐瞒我什么...”我把头埋在手臂中。

“你知道吗....”我继续说。

“我总是会做一个梦....梦到你忽然离我而去,却又不知是何方,你无法和我在一起,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照顾我,可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我不能改变,但是...为什么连我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都挽留不住”我哭起来,声音很大,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怎么会,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姐姐不会离开你的,一定...”她的手轻轻放到了我的后背。

“这样的话你说了多少遍...你心里都明白,这都是在安慰我,我不需要这样!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复...如果.....哪一天你真的和他走了..我也不会不愿意....”我轻声的说。

姐姐沉默了她在想什么?

她不愿再开口,我也一样

第六节我选择了珍惜

大年初一,听着外面的炮竹声,我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屁股上的疼痛令我行动困难,她陪着我,给我端饭,喂我吃饺子,的确是一个独特的新年,也不知爷爷奶奶知道我又挨了打会怎么想,会不会训斥她?我没问,她也没说,她只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听着屋外的炮竹,和她一起在手机上看电影,却让我感受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春节。

随后几天,我很少下床,每天就是躺在床上等待着伤口的恢复,说实话这是我被打的最狠的一次,屁股上一片片的青紫,依稀还能看出木板和腰带的形状。我的饭都是她喂我吃,渐渐地我也没有了起初的羞涩,反而从她的身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温暖甜蜜。

在奶奶家住了几天,我们搭上了回程的火车,回到了寒冷的北方,雪地上处处铺满了鲜红的炮皮,这也许是这里一道独特的新年风景。

寒假悄无声息地的从身边溜走,又到了每天抹黑起床上学的日子。

她照常每天叫我起床,睡眼朦胧的品尝着她给我做的早饭。

身裹厚厚的棉袄,独自走在上学的路上,暗色的天空有星星作伴,我哼着小曲,我似乎想通了,既然终究要离开她,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在一起的时光?我搭上最早的一班公交车

高考日复一日向我靠近。我开始踏实下心用功的开始学习,我也意识到了时间的紧迫,于是,杂七杂八的事情便在忙碌中被抛之脑后。

“雨雨,考的不错啊。”姐姐拿着我的试卷,高兴地对我说。

“呵呵...”

“下午上学换个薄棉袄吧,天慢慢暖和了呢。”午饭时,姐姐总是爱和我聊一些生活上的事,印象里,妈妈也爱这样,每天为我们姐弟俩事事操心。

看着她天使般纯洁熟悉的脸颊,是我的一种快乐,我因为有一个会照顾我的好姐姐而骄傲,尽管她有时很严厉,有时却又变得和小孩子一般。父母的去世换来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是我心灵的一丝慰藉。

也许我该为她做些什么,这么多日子以来,都是她在照顾我,而我却时常会做让她不开心的事。

给她买一个小礼物?是否太简单了。

为她唱至歌?怎能感谢的尽她对我的爱。

也许高考考出个好成绩是对她来说最好的礼物,可我感觉总该为她准备些特别的

高三下半学期的生活节奏是紧促的,呆在班里就如同奋战沙场,处处都在竞争,毕竟所剩时间无几,这是人生重要一搏。我每天的精力都倾注到了厚厚的练习题中,生活的色调开始单一起来。

“娄敬雨,下课了出去转会儿不?”同桌小声的对我说。他叫石晓刚,是我几个月前来到新学校第一个认识的同学。他个头不高,和我一样为、微瘦的身材,戴着一副银框眼镜,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的感觉,我第一时间对他产生了好感,慢慢的成为了班里我唯一的朋友。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也喜欢古典吉他,这让我们的共同语言迅速增加,形影不离的我们成为了班里的一道风景。

“好的。”我头昏脑涨的合上作业本,看了看时间,一节自习课就在繁杂的化学方程式中溜走。

上午课间的楼道里,人群熙熙攘攘,让心躁动不安,我和他迅速的下了楼。

两人走在空旷的操场,只有这时,忙碌的心才能得到短暂的休息。

“诶,你的古吉现在还是七级?”我说道。

“是啊,往上考过好多次,都上不去,好郁闷。”他皱着眉头,很认真的说。

“知足吧大哥,我现在才五级,中间有段时间没弹,忘了好多呢。”我说。

“你的琴啥时候买的呢?”他继续问。我和他说过我之前的所有经历,每次说道到了这部分话题,他总会牵扯开,是在照顾我的感受。

“那可早了,我记得十二岁的时候我妈就给我从网上订的,西班牙的手工琴,比你的贵多了呢。”我开玩笑的对他说。

“算啦,别聊这个了,说说你最近和你姐的生活吧。”他说。

“哎...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现在回家吃完饭睡不了一会就到上学的点了,晚自习放学回去筋疲力尽,根本没有和她说话的劲儿,双休日又改成两周一休了,基本上都没有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了。”我抱怨着。

“羡慕你啊,有个疼你的好姐姐,我是独生子啊,就一个吉他和我作伴...”他说道。

“诶,对了,你姐多大了?”他忽然问道。

“二十二啊。”我回答。

“谈恋爱了吧。”他说。

我忽然一惊,随后又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怎么了?”他问。

我没有说话,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在犹豫是否要告诉他,也许说出来心里会轻松些,况且他是我的朋友。

“其实....我看到过她手上的戒指...”我轻轻地说。

“哦?”他有些感兴趣的看着我。

“在中指上”

“呵呵,很正常啦,人家都二十多岁了,早都该找男朋友了。”他笑着说,像是在安慰我,可是...他为什么要安慰我?我为什么会因为她有男朋友而失落?仅仅是因为最终的离开吗?

上课前的预备铃响起,我们收起了话题走回教室。

“你俩迟到了知道不。”班主任看到我们匆忙的跑回来,有些生气的说。

“不是故意的啊,我们上厕所去了。”他急忙解释。

“快进来吧。”班主任翻开书准备讲课。

可就在我走回座位时,身后传来了一句令我厌恶的话,尽管声音很小,但十分刺耳。

“这俩sb又去小树林里乱搞去了。”

我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怒火,说实话他是班里人际关系最差的一个人,总爱说别人坏话,同学都不愿搭理他,然而,我此时却无法压制住心里的怒气。

“你他吗说谁sb?”我愤怒的转过身,凶狠的对他说。

“你个小不点想打架啊?”他满脸狰狞,用手撸了撸袖子。

“就是想打你怎么着?”我毫不认输,尽管他个头很高,但我发现人在怒火万丈时真的什么都不惧怕。

“你俩!怎么回事!”班主任愤怒的把书狠摔在讲桌上,大声的朝我们吼。

“这货说我是sb。”我理直气壮地给班主任说。

“娄敬雨,你迟到了还满嘴脏话,滚出去!”班主任抬起胳膊指着门外,咆哮道。

他小人得志一般冲我咧着嘴,嘴巴还做出了骂我的形状。我彻底被他激怒!

突然间,我撩起身边的凳子冲着他头就甩了过去,他立马用手护住头,凳子砸到了他的胳膊,周边的女生被我突然地举动吓的叫起来,石晓刚一下子拉住我的胳膊。

“我考!你疯了啊!”他冲我说,但此时也仅仅是对牛弹琴,并且是一头疯牛!

他也被我的举动吓坏了,他一下子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望着我,身体不停的向后退,我一把甩开石晓刚的手,冲着他走过去。

“快拉住他!”班主任大声的喊着。此时全班的同学都呆住了,除了石晓刚,没有人来阻止我,也许是他们压根都不想阻止我,心里都在因为我“正义”的举动而暗自高兴。

我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刚想朝他挥拳,却被他本能的推开,个头体重都不占优势的我被推倒在地,男同学们这才围过来把我俩都按住,一场激烈的战争就这样戛然而止。

“你们俩像话吗!迟到不说还进班里闹事!你当教室里是哪?想打架就打啊!”我俩狼狈的站在办公室,听着班主任狮吼般的训斥。

“娄敬雨!你说话啊!别低着头跟个囚犯一样!”班主任大声说。

“我说啥?他要是嘴不犯贱我会打他?”我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

“我不管那么多!你也不看看都啥时候了?还有一百多天就要高考了啊!万一弄出来个三长两短咋办!”班主任语气很粗暴的说。

“好了老师,你别这么生气,也不能全怪他啊,那个人平常就爱惹事,班里都没人搭理他,他刚才确实说话难听啊。”同桌帮我解释道。

“那你不会躲着他?骂你一句你至于这么激动吗!”班主任依旧很生气,办公室的老师都已停下了工作看着我们。

“你把你家长叫来,我在好好和他们说说!”班主任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

“其实...老师...他...”同桌看着我的神情,有些慌张的说。班主任还不知道我的过去,但我已经习惯了,心里没有一丝的不舒服。

“给!打吧,把你爸妈叫来。”班主任递给我手机。

“打就打。”我一把接过手机,按下姐姐的手机号。同桌焦虑不安的看着我。

嘟.....办公室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姐姐细腻的声音。

“姐,是我。”我说。

“嗯?雨雨?怎么了?”

“那个...学校有点事,你能过来下不。”我说。

“啊?啥事啊,我上班呢。”姐姐说道。

“哦,那算了,你忙吧。”我仿佛感到一丝轻松,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了啊,雨雨,发生什么事了?”姐姐有些着急的问。

“啊...没啥,班里有点小事,你赶不过来就算啦。”我说。

“不像啊,你不会惹啥事了吧,雨雨?”姐姐认真的说。

“哎呀,刚才和同学闹了点别扭,你别瞎担心了,好好上班吧。”

“拿来,我给你姐说。”班主任忽然从我手中夺走了手机,我惊慌失措。

“喂,你好。”班主任粗厚的嗓音。

“啊..你好啊,你是?”从电话里依稀能听到她的话语。

“我是娄敬雨班主任,他刚才在班里打架,你最好让他爸妈来一趟学校。”班主任说。

“打架?不是吧,好吧。可是...他爸妈....我来行吗?”电话里传出姐姐断断续续的声音。

“行吧,我在办公室等你。”说罢班主任挂掉了电话走出了办公室,留下我和石晓刚傻傻的站在那里。

“怎么办,你姐会很生气吧...”同桌看着我说。

“没事,反正我又没做错啥,我在维护自己的尊严呢。”我依旧理直气壮,但心跳却在渐渐加快。

半个小时过去了,办公室窗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纤细的身材,平平的肩膀,长发飘飘,姐姐来了。

“呦呵,这是你姐啊?怪漂亮啊。”同桌悄悄地顶了下我小声的说道。

“啊...姐,你来了啊...”我表面笑呵呵的,心里却在打鼓。

“你班主任呢?”姐姐一个手放在背包带上,环顾这四周,面无表情地说。

“额..他刚才出去了...”我不敢看她的脸,双手插兜故作镇定。

姐姐走到我面前,微微抬起头,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我的心砰砰的加速跳动起来。

“啊..姐...你..看我干嘛?”我慌张。

“打架了?”姐姐依旧死死地盯着我,说道。

“啊...小误会啦,很正常...”我还在装。

姐姐轻轻地呼了口气,把背包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插怀,背对着我。我也不敢说话,侧过眼看着站在一旁的同桌,他向我耸耸肩,表示对我的无奈。

“啊,你来了啊。”门口传来令我反感的声音,班主任走了进来。

“啊,老师你好,我是娄敬雨他姐姐。”姐姐连忙说。

“你弟在学校可不老实啊。”班主任坐在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她说。

“是吗..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他怎么了?”姐姐问。

班主任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竟然还升华了我的过失,我在一旁咬牙切齿,同桌一直拉着我的手,好像在努力控制着我的情绪。

“那..那个男孩伤着了没啊。”姐姐很急切。

“没啥大事吧,我刚才去办理看他胳膊好像擦破点皮,你好好管管你弟弟,你说万一真给砸出来个啥毛病咋办,谁负责任?”班主任站了起来,提起暖壶倒水。

“额..老师,你说咋办啊。”姐姐像一个学生一样说道,样子有些可爱。

“带他回去在家反省两天吧,控制下情绪,别一会儿进班里再惹啥事出来。”班主任拿起他的水杯,边说边头也不回的走出办公室。

我忽然感觉我很生气,不是因为他训我,而是他对姐姐的态度,我颤抖的手恨不得给他一拳。但顾不上我多想,姐姐回过头,看着我...

“满意了?”姐姐冷冷的说。

“我...我错了。”我红着脸,在同桌面前向她认错,这令我感到十分羞愧。

“姐姐,你别太生气了哈,其实也不全怪他,是那个男的,他经常在学校惹事,没少挨同学的打。”同桌真的很够义气,对姐姐笑着。

“嗯..你就是石晓刚吧。”姐姐看着他说。

“嗯,是啊,姐姐你认识我啊。”他有些激动。

“呵呵,当然啊,在家经常听我弟说起你呢,你吉他弹得很棒呢。”姐姐微笑的看着他说。

“啊..哈,哪里啊,嗯..其实,你别再生你弟的气啦,没啥的,快考试了,压力大,谁都这样。”他说。

“我知道,你不用管了。还有,谢谢你平时照顾他了,他是转学过来的,就你一个朋友。”姐姐背起单肩包,微低着头笑着说。

“嗯,没啥,那姐姐你带着他回去呆两天吧,在家休息一下也不是啥坏事,好好调整一下心情。”石晓刚向我们俩挥挥手。

“走吧。”姐姐回过头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的对我说。

石晓刚目送我们姐弟俩手拉着手走下楼梯,身影渐渐消失。

“你很幸福呢。”他自言自语,轻轻地笑了。

第七节痛,还有几次

走出学校,我们俩手拉手,已经将近中午。

“吃点啥?”姐姐说。

“啊?你不回去做饭吗?”我侧过头看着她问道。

“菜都没买做什么饭?”姐姐没有看我。

“那在外面吃点?”我问。

“嗯。”姐姐淡淡的回答。

我们走进一家小吃店,这里的饭还不错,平时晚自习前我都在这里和同桌吃点东西。

“老板,要份茄子炒肉。”我说

“若芯,你吃啥?”我又回过头看着她问。

“你吃吧,我不吃了。”姐姐的样子好像无精打采,面色憔悴,她低着头看着手机,棕黑色的刘海儿盖住了她的双眼。

“吃点吧,你不饿啊。”我继续说道。

“不饿,你赶快吃,吃完回家!”姐姐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很坚决,我的心里划过一丝恐惧。

“哦....”我无奈的把钱递给老板。和她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她一直低着头按着手机,看我都不看我一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姐,你看啥呢。”我问。

“管你什么事?吃饭!”姐姐依旧用冰冷的语气说,头也不抬一下。

“你怎么这样和我说话,你是不是和他聊天呢?”我有些不满。

“不想吃是吧,走吧。”姐姐忽然抬起头,看着我说。

我无奈的低下头拿起勺子舀起米来,我知道自己犯了错不占理,也不敢和她较劲,她也没再说话,坐在那里看着手机。平时吃起来可口美味的盖浇饭如今却如同咀嚼石灰一般,苦涩无味。我吃的很慢,仿佛在故意拖延时间,但她没有催我,只是坐在那里按着手机,安静的等待着我吃完。

“姐,你吃点吧,会饿的。”我看着守着空桌子坐在那的她,感到一丝心疼。

“你饱了没。”姐姐抬起头看着我问。

“嗯,饱了,剩下的你吃了吧。”我把剩了半盘的盖浇饭轻轻地推到她面前。

她稍稍犹豫,抿了下嘴,拿起勺子吃了起来,看着她吃饭的样子,我的心感到暖暖的,就像守在一个天使的身旁,但不知道接下来这位天使会怎么的对待我。

饭后,已是下午一点钟。我和她回到了家里。

姐姐进了屋,脱下了棉靴和外套,苗条的身姿趁现在我面前。

“姐,你的身材好棒啊。”我笑着说。

“呵呵。”姐姐微微一笑。

“嗯...接下来干嘛啊。”我试探着,心里有一丝紧张。

“你都明白,不用我多说吧。”姐姐收起笑容。

我的心咯噔一下,屁屁上传来凉意。

“姐...都说了不是我的错。”我说道。

“你用不着解释,做都做了,就该承担后果。”姐姐看着我,表情中带着严肃。

“可是..可是我要是不打他就干瞪眼认他欺负我啊?”我说。

“呵,好啦,你还是没明白我为什么不高兴。”姐姐摇了下头。

“那是啥啊?”我问。

“雨雨,你就没想过后果吗?你万一砸到他脑袋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是,他欺负你,这种人你有必要和他计较吗?你上去给他两拳也比扔凳子强吧,你这样的极端心态很不好你知道吗!”姐姐说。

“哦...好吧,我确实做的过了,对不起啊....”我低着头,嘟着嘴说。

“听话吧,今天的疼就让你当做教训,以后别干这样的傻事就好了。”姐姐撸起袖子对我说。

“姐你打轻一点行吧。”我装作很乖的样子。

“这是惩罚你!不是和你玩呢,你觉得有和我商量的余地?”姐姐说。

“好好,你打就是了。”我说。

我走到沙发前,缓慢地脱下裤子。

“行了,秋裤别脱了,怪冷的,趴下吧。”姐姐的声音带些温柔。

我摆好姿势,姐姐走来,左手轻轻地放在我的腰上。

“打了啊。”姐姐说。我双手撑着沙发,高高的抬着屁股,点了点头。

啪!刺激感顺着秋裤,内裤,一层层渗入我的皮肤,不是特别的痛。

啪!啪!啪!姐姐用她修长的手拍打着我,尽管疼,但是心底却流动着温暖和幸福。

姐姐每一下的力气用的很匀,也许是打我的次数太多都练出经验来了。

拍打声连续的在屋中响起,声音不大,很有节奏,感觉她这次的责打进行的很柔和,屁股虽然疼,但不至于让我无法忍受。

“记住没?下次还冲动不?”姐姐停下来问我。

“记住了。”我乖乖地回答。

“我看不像啊,行了,姐不打你了,提上裤子去墙角站着。”姐姐轻轻地拍了我的腰两下,说道。

“啊?还站墙角啊。”我有些脸红,边提裤子边说。

“不愿意站?”姐姐看着我。

“不不,愿意。”我发现只有让自己变乖一些才不至于惹的她生气,我走到了墙角。

“一下午哈,除了厕所哪也别去。”姐姐说。

我的心一阵寒风,站一下午的滋味可不好受啊,我本想挨完打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呢,结果没想到姐姐还有这一手。我无奈的盯着那洁白的的墙面。没过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了。“困了啊,雨雨。”身后忽然传来姐姐的声音,我一惊,睡意全无,没想到她在看着我呢。

“啊..没有。”

“困给我忍着,站好了。”姐姐的声音带着严厉。

我晃了晃脑袋,企图驱走疲乏。说实话才站了不到十分钟,我的小腿就已经开始酸起来,想想漫长的一下午,该怎么熬啊。

“说真的我挺不喜欢你们班主任的。”姐姐在我身后说道。

“是吧,我也很烦他呢。”我应和着。

“我去办公室他竟然是这种态度,我至少是你的姐姐啊。”姐姐的声音有点委屈。

“好啦姐,别难受了,咱不和他计较那么多。”我面向墙角,背对着她,说着。

“傻样吧,还会安慰人了呢。”姐姐轻轻地一笑。

“站着好好想想吧,快高考了啊自己该怎么办,还有以后该如何处事。”姐姐说。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动,我有种快要窒息般的无聊,啥都看不到,眼前白白一片,还不能动,真是比打屁股都受罪啊,小腿已经开始发麻。忽然,我想到了厕所,也许去马桶上坐会也可以休息一下。

“姐,我去上个厕所。”我回过头,发现她正坐在沙发上写东西。

“去吧。”她没抬头。

我如同一个被放归自然的鸟儿,我迫不及待的坐在了马桶上,总算可以歇一下脚了,感觉都快累死了

咚咚咚!有人在敲屋门。

“谁啊?”姐姐说。

“芯儿,是我啊!”一个陌生的男声从屋门外传来。

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芯儿?他这样称呼我姐?难道他?我忐忑的站了起来,打开浴室门走出去,从墙角露出头向客厅看,只见一个身着西服,打着领带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口,他在对着我姐笑。

“哦,萧,是你啊。”姐姐把屋门全打开,邀请他进来。

这一切让我看呆了,怎么会这样!

他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我没看错,他竟然带着一把吉他。

“芯儿,这几天不见,我好担心你,今天特地坐车来看你呢。”他微笑着抚摸着我姐的手。

姐姐脸颊微红,低着头轻轻地笑。

“我在照顾我弟呢,他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候,我觉得应该多分些精力出来放在他身上,毕竟到了人生转折点了。”姐姐说。

“是的,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他,等高考完他上了大学,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男人笑着说,从琴盒里拿出了吉他。

“好久没听我弹歌了吧。”男人把吉他放在腿上,用手调整着弦音。

“弹一曲黄昏吧,看看有我弟弹得好没。”姐姐微微笑着说。

他自信的把吉他望身上一抱,宽大的手掌握住了琴颈,我清楚地看到了他中指上的戒指,银光闪闪,尽管很远,我却能感觉到和姐姐戴的戒指一样。我的心隐隐在作痛。

他弹得很棒,琴声从钢弦上一串串的蹦出,细腻清脆,仿佛是一个技法炉火纯青的大师演奏出的一般,就连每一处停顿都增加了微小的处理,尽管他用的民谣吉他,但是弹古典的我比其他对琴弦的驾驭,真的弱到了极点!他铺满青色胡须的脸上露出自信的表情,时而看着琴弦,时而侧过头看着姐姐笑,琴声却没有一点间断,旋律如水般前进。

“萧,你弹得好棒!”姐姐在一旁红着脸看着她微笑着聆听。

“嗯,只要你喜欢,我愿意献出一生为你演奏。”他结束了,把琴放在了身旁。

“姐?”我鼓了下勇气走了出来。

“啊,雨雨,你出来啦。”姐姐转过头看到我。

“芯儿,这是你弟啊。”男人看到我,对姐姐说。

“嗯,是啊。他也会弹吉他呢。”姐姐说。

我侧过头看着姐姐,我不想和他说话,甚至是对视。

“哦?是吗。可是今天不是周末啊?他不上学?”男人看着姐姐说。

“啊...这个。”姐姐有些尴尬。

“我打架了,老师把我请回来了。”我用轻蔑的语气说。

“哦,这样啊。”男人微微一笑。

“雨雨,你这样可不好啊!你觉得很光彩吗?”姐姐说。

“切,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男友管。”我依旧用不屑的语气说。

男人侧过头看着姐姐。

“啊..你不用在意,他就这脾气,呵呵。”姐姐笑笑对男人说。

“小弟弟,你也弹吉他啊。”男人看着我说。

“是,怎么着?想当我老师?”我说。

“哪有,听说你从小就学古典吉他,很厉害呢,我还想请教呢。”男人笑着,我看不出他的笑容中是否藏着刀刃。

“雨雨,给哥哥弹一曲吧,志趣相同,可以互相学习呢。”姐姐说。

“谁和他志趣相同,我又没学过民谣,他的东西我一窍不通。”我语气生硬,没有人得罪我,我却不知道自己心中哪里来的不满。

“够了啊,你把态度给我放好点,你懂不懂得尊重别人?”姐姐有些生气。

“切!”我转过头走进自己的卧室,砰!门被我关上了。

我趴在床上,满脑子混乱,我捂住耳朵,不想听到外面的任何声音,一时间,连自己最爱的琴声好像都背叛了我,令我感到不安和厌烦。我为什么要这样?就是为了害怕失去她?我应该高兴才对,姐姐找到了一个关心她,又有音乐素养的人,那么高大,那么男人气,比起我这个瘦弱的弟弟,远远地超过了我。

不知何时起,我才注意到屋外没有了声音,也许是出去了吧,什么时候回来?算了,我不在乎。盖上被子,带着干涩的泪水入睡。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雨雨,开门!”是姐姐的声音。

“你回来了啊...”我用被子蒙着头说。

“开门,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姐姐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有点怪怪的感觉,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在卫生间!

姐姐依旧在敲着门。

“雨雨,你都进去二十分钟了,怎么了,说话啊。”姐姐依旧在门外喊着。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原来是一场梦啊。

我打开了浴室门,看到姐姐正在焦急的站在门口看着我。

“你在里面干什么呢?我让你上个厕所又不是让你休息呢。”姐姐说。

“不好意思啊姐,我睡着了。”我说。

“哦...”

我拖着酥软的身体向客厅走去。

“算了雨雨,别站了,去睡觉吧。”姐姐走过来拍拍我。

“啊?”

“别站了,看你这么累,以后遇事可别再向这次这么冲动了。”姐姐说。

“嗯,知道啦姐,不会啦。”我笑笑。

“去睡吧,吃晚饭了我叫你。打开炉子盖上被子啊,别着凉了”姐姐露出温柔的笑容。

我刚走进卧室,忽然回过头。

“嗯?怎么了?”姐姐问。

“哦...没事...那个,萧是谁啊?”我莫名其妙的说。

“萧?你说啥呢?”姐姐满脸疑惑。

“没事....”我关上了门,只是一场梦而已啊。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做完一场噩梦,却并没有丝毫的轻松,他也许真的就像梦中那样,说不定那一天梦境就要变成现实我用手轻轻地摸着屁屁,刚才被姐姐打,现在还有点微微的疼痛,但是这样的痛她还能给我几次?

第八节绿袖子

“娄敬雨!”石晓刚兴奋地喊着。“嗨。”我给他打招呼。

“哎,没你这两天我好不适应啊,你终于来了啊。“他笑着拍我的肩膀。

“呵,至于么,不就两天啊。”我装作很轻松的说。

“你姐回去没和你生气吧。”他关心的问。

“怎么会啊,我和她关系很好的。”我说,心想总不能把挨打的事告诉他吧,不然太难为情了。

“那就好啊,对了!有个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呢。”他拍拍我的肩膀。

“什么事?”

“昨天学校通知,下个星期五是学校校庆,学校要组织节目呢,每个班一个。”他有些激动地说。

“嗯,然后呢?咱们班啥节目?”我皱皱眉头问。

“别提啦,班主任宣布完,竟然没人自愿表演,商量集体出节目同学又反对,老师知道我会弹古典吉他,就把名额给我了,让我演奏。”他说。

“恭喜啊!好好表现呢。”我祝贺他。

“表现啥啊,你不知道我一在公共场合弹琴心里就发抖吗。到时候一紧张再弹错那可就丢大人了”他说。

“这几天好好锻炼下啊。”我说。

“就四天了啊,来不及的,我知道你胆大,能不能替我啊...”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啊!你让我上去演奏啊。”我惊讶的说,心里却有点窃喜。

“大哥,帮个忙了,咱们班就靠你了。”他说。

“这个...那我上去弹什么歌啊?我水平又不高。”我说。

“笨呐,你不会找个简单的歌弹啊,反正下面懂的人也不多,糊弄一下都过去啦。”他笑着说道。

“绿袖子挺简单的...要不这个?”我说。

“随你啦,反正不会像我这样怯场就行。”他说道。

“好吧,看来我的电箱琴终于能派上一次用场了。”我的表情很高兴。

放了学哼着小曲回到家中,推开门,一阵菜香飘入鼻中,姐姐正在做饭。

“姐,我回来了。”我大步走进卧室。

打开琴盒,那把陪伴了我多年的吉他静静地躺在里面。我小心翼翼的抱起它。很久都未弹过那首歌了,依稀能记起因为那个旋律,我爱上了吉他,于是妈妈给我买了它,几个月后,我便为妈妈弹了这首歌,她很感动,给了我一个热情的吻。

轻轻地关上无门,弹拨下那柔软的琴弦,撒下的音符带着淡淡的温度,包围着我,液化了干冷的空气,和厨房姐姐的忙碌声融合。

“姐,你手咋了?”吃饭时,我无意间看到了她手指上的创可贴。

“哦,没事,切菜时不小心伤着了。”她很不在乎的笑笑,向我碗里夹着菜。

“姐...”我感到一丝心酸。

“嗯?”她看着我,让人心碎的眼神。

“那个,学校周五...”我忽然停了下来,也许这次的演出应该更有意义些。

“周五怎么了?”姐姐问我。

“哦,没事...姐,我要给你个礼物。”我忽然露出笑容。她每天照顾我,我能为她做什么,我不是一直想送她一份特别的礼物吗,也许这次的演奏就是啊!

“是吗,姐姐好期待哦。”她笑着说。

“不过要这个星期五才能给你呢。”我说。

“行啊,是关于什么样的礼物?”姐姐问。

“哈哈,这个不能说哦,不过你那天能不能穿一件绿色的衣服来我们学校一趟?”我心里有些激动。

“啊,去学校啊,星期五我不休息呢。”姐姐有些为难地说。

我的心里忽然间的失落。

“不过雨雨的礼物当然最重要啦,我会去的。”姐姐微笑地说。

“啊!姐,你真好!”

之后的几天,我每天晚上放学回来,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但我依然要坚持练习吉他,反复的弹着这首歌,曲虽简单,但我希望把它演奏的更加熟练自如,我对每一个音符都细心的把握,我希望把这次的演奏表演的更加出色,不是为了班级的荣誉,也不是因为我人生的第一次演出,只是单单纯纯因为她。

“老师。”我推开办公室的门。

“娄敬雨,什么事?”班主任抬头看了我一下,继续低下头批改着作业。

“嗯,那个...石晓刚把演出的任务交给我了你知道吧。”我说道。

“知道啊,他给我说了。你不会也要推辞吧。”班主任抬起头看着我。

“不是,那个,我想麻烦你一个事。”我羞涩的说。

“什么事?”班主任皱眉头。

“这个..你能不能去联系一下学校,把演出大厅里正中间的两个位置帮我留出来?”我说。

“啊?留给谁啊?”班主任不解的问。

“很重要的一个人。”我说道。

“可我没有这个权利啊。”班主任有些无奈。

“老师,麻烦你了啊,这也是我节目的一个需要啊。”我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这个...不过要是演出需要的话我觉得学校应该会同意吧,不过你的节目不是吉他独奏吗?”班主任问道。

“这个,老师你到时候就知道啦。真的要麻烦你啊。”

“行吧,我一会去和学校商量下,不过你要留哪个位儿?”班主任问。

“要看演出厅里座椅的情况了,最好是中间一列中间一排的中间两个位....”我说。

“真够可以的,也不知道你要搞啥名堂。”

“老师,谢谢你啦,我演出的成败还要靠你呢。”我笑着说。

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班主任的请求得到了学校的批准。我的演出准备也做的差不多了,就等着明天的到来了。

晚自习完全没有心思学习,窗外噼啪噼啪的下着雨夹雪,我托着脑袋看着窗外,可能因为明天学校校庆不上课,同学们似乎都无心学习,班里有些乱。

“诶,怎么样,紧张不?”石晓刚用胳膊推了推我说。

“说实话真有些。”我抿抿嘴。

“明天好好加油,上台了放松弹就行。”他在为我打气。

“你弹什么歌,确定了没?”他问。

“绿袖子啊。”我回答。

“估计没有多少人欣赏..不过你弹你的就是了。”他说。

“用不着别人欣赏,只要一个人喜欢就够了。”我微微一笑。

他不解的看着我。

盼望已久的下课铃终于想了,同学们都打着伞走出教学楼,我和他一起。

“伞你用吧,我打车回去呢不用伞。”他没带伞,他家住在市里,要走路回去。

“那谢谢啦。”他不好意思的接过伞。

“拜拜,我走啦。”我向他挥手。

“晚上早睡啊,明天别睡过了。”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

潮湿寒冷的空气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感觉,想到明天,我有些紧张有些期待

夜,让我难以入睡,窗外的冰粒打在遮阳棚上发出紧促的敲击声。吉他就躺在我的身旁,陪伴着我,我把手轻轻地搭在琴颈,朋友,明天就看你的了!

“雨雨,起床吧,吃早饭了。”姐姐敲着我的屋门,熟悉的声音。

我猛然睁开眼,想起了今天的演出,没有了一丝睡意。窗外的雨雪还在下,天空是发灰的深蓝色。

吃着无味的早饭,我能感觉到姐姐激动地心情,相信她到时候会更加激动。因为还有演出的准备,吃完早饭,趁姐姐洗碗时,拎起琴盒迅速跑了出去。

“姐,我走了!记得一会按时来哦。”我提着吉他飞奔下楼,才意识到自己没带伞,无奈之下淋着雨搭上了公交车。

上车后,我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吉他,身上淋湿了不怕,可这上千块的琴要是淋坏了可惨了,我打开琴盒。只见它依旧躺在干燥温暖的琴盒里。我这才松了口气。

手机响了,我接通。

“喂,你醒了没?”是石晓刚,他急切地问。

“我都坐上车了。”我回答。

“哦哦,那就好,表演九点开始呢,不过你在先来做演出准备。”他说道。

“行,我早都知道了,不过多谢提醒啊。”我打着手机笑着。

到了学校,我飞奔向教室,生怕琴被淋湿。

“呦!这不是搞基男啊,这次还带个吉他过来,勾引你基友啊。”上次那个被我打的男生看到我又在激我,可我顾不上理他,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顺顺利利的完成演出,我可不希望闹出啥事儿来。

“哇!娄敬雨把他的吉他带来了!”几个女生喊着。

“诶?不是石晓刚演出吗?你怎么带着吉他过来了?”又有人围过来问。

“娄敬雨你也会弹吉他啊,没看出来啊,我以为就石晓刚会呢,快拿出来弹一曲让我们听听啊。”同学们围着我七嘴八舌。

可我完全顾不上他们,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好了好了,我一会儿演出你们再看吧,我没时间了,在去演出厅排练呢。”我在教室短暂的休息后,又匆忙的跑去了演出厅。

指导老师给我们的节目按班级顺序拍好了号,是从高一年级开始,按班级的序号,我们正好是高三最后一个班,于是节目被排在了最后,这样也好。做了一大堆工作,轮到我试音了,我把琴接上了舞台上的大音响,轻轻拨弦,音响里却传出了巨大的声音,清澈空灵,在高大宽阔的大厅里回响,这是我第一次演出,第一次使用琴上的电箱,没想到效果如此神奇,心中又是一阵兴奋,恨不得演出马上开始。

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估计同学们也该进场了,我把吉他放在后台,打着伞跑出了演出厅,我站在校门口,焦急的望着外面,姐姐该来了吧。

身后的同学们一队队的望演出厅走。

“嘿,娄敬雨,你等谁呢!”石晓刚在队列里看到了我,喊着。

“哦,没事。”我回答。“演出快要开始了你不去后台准备啊?”他说。

“嗯,没事,你们先去吧。”我说。

忽然,校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穿绿衣服的女孩,是姐姐。我激动得跑了过去。

“若芯!”我喊道。

“傻家伙,下着雨你也不知道带个伞,淋着了没啊?”姐姐摸着我还有些潮湿的衣服说。

“没事的,姐,快走了演出就要开始了呢。”我牵起了姐姐的手。

“演出?啥演出啊?”姐姐满脸疑惑。

“哎呀,给你准备的礼物呢,我要和你看个节目。”我笑笑说。

“啥东西啊,搞得怪神秘的。”姐姐和我一起向大厅走去。别人一定会认为是一对情侣。

走进学校的演出大厅,到处是黑压压的人头。

“哦,是你们学校的校庆啊,不过好多人啊,咱们坐哪?”姐姐看着我问。

“诶!中间那一排正好有俩位!”我假装很激动地说。

我拉着姐姐迅速跑了过去。

“诶,同学,这俩位没人坐吧?”我装模作样的问问旁边的同学。

“这不能坐的,老师说这俩位有人预定。”一个女生看着我说。

“管他呢,姐,咱坐着。”我笑着坐了下来,也拉着她一起。

大厅的灯暗了下来,舞台的灯亮了,主持人走了上来,说了一大堆关于学校的汇报词,我完全没有心思听进去,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余光看到姐姐正专心着听着。镇定,一定要镇定,里演出还早呢,不能现在就开始紧张啊。

第一个节目是高一年级一班的,是班级合唱,全班登台,台下是雷鸣般的掌声,也许是第一个节目的关系,同学们的热情很高。他们唱的很整齐,说实话,在短短几天里能训练成这个样子也很不容易了。

“好棒啊。”演出结束,姐姐也跟着在鼓掌。

“雨雨,你们班是啥节目啊?”姐姐看着我问。

“嗯..这个..好像也是合唱吧。”我随便编了句。

“呵呵,也不知道一会能看见你不。”姐姐说。

“肯定能。”我微笑。

就这样,节目流水般进行,台下的掌声也越来越小,同学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不在认真的看节目,其实每个班的节目都没啥特别的,不是合唱就是跳舞,都是集体的表演,有些让人视觉疲劳起来。

两个小时过去,我一直在算着节目的进行。终于,快要轮到我们班了,当然也是最后一场。

“姐,我肚子好疼啊,我去上个厕所。”我捂着肚子说。

“啊?你没事吧。”姐姐关心的看着我问。

“去上个厕所就好了,你先看吧。”我站起身。

“该你们班表演了吧,你来得及吗?”姐姐说。

“没事,你别管了,我去厕所了。”说罢,我迅速的离开,心跳加速到了极致。

手机响了。

“喂喂,啥事?”是说道。

“该你表演了,快去台上啊。”石晓刚打着电话说。

“我知道啊,这不是正去吗。”我一边小跑一边说。

“真有你的,不在后台等着,非在在底下看节目。”他说。

“呵呵,一会你就知道啦,好了,我到后台了,挂了啊。”我挂掉电话,手捂着心口,能感觉到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地心脏,这样可不行!一定要稳下来,不然咋弹琴?我一遍遍的做着心理暗示。

“你是娄敬雨吧。”一个老师拿着我的吉他走了过来。

“是的。”

“换上衣服,准备一下啊,这个节目马上就结束了,该你上场了。”他说着,把吉他递给我。手摸到琴,心里才找到了一些平静。

我穿上一身西服,照着镜子梳了下头发,做了次最后的调音,便依稀听到大厅里传来了掌声。

“下面欣赏高三六班的节目,古典吉他独奏,绿袖子。”是主持人的声音。台下又传来一阵掌声。

好激动!我把琴接上了电源,挺直了腰正了下衣服。

“好了,上台吧。”身后的老师说。

我一只手拿着吉他,迈着大步上了舞台,一阵光晕照向我,让我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看到了她,她坐在观众席的正中间,穿着绿衣服,很显眼,她正在捂着嘴,她一定很激动。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台下又是一阵掌声。

“谢谢大家的鼓励。”我面带微笑。

“这是我第一次上台演出。”我对着话筒说着。我能看到台下无数只眼睛都在看着我,不过紧张的感觉基本上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我不希望这只是一场单纯的独奏...”同学们都在看着我,他们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啰啰嗦嗦还不开始。

“我的心中有一个人她每天都在关心着我,她为了我的生活努力的工作,为我做饭”台下安静了。我的眼角流出一道泪水。

“我本以为...失去了他们,我的生活将变得暗淡...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享受着每天可口的早饭.....也许,天冷了也不会有人提醒我多加些衣服...”我的眼眶湿润。

“可是,你为我做了这些...放学了,我依然能看到忙碌的厨房,天冷了,我会多穿衣服,因为我知道你在牵挂。”我用手擦了下眼角的泪水。

“我总是犯错..让你生气,你一次次包容我。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你喜欢他....可是,我却自私的连你的这一点自由都想剥夺。”我抽泣着,用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她,她在擦眼泪...

“一直以来,我什么都没有给你我也希望你能快乐。今天..你果然穿了件绿衣服。”我带泪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

“这首歌本是描写亨利八世对她心中绿袖女郎的思念。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位绿衣女郎。我希望能把它送给你....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做出的一切...”舞台的灯光渐渐地照亮了她,绿色的外套,棕色的长发,在灯光下显得如同天仙女子,她捂着嘴,眼角下闪烁着光芒,同学们的目光纷纷洒向她。

“姐,我永远爱你!”我的声音带着颤抖。厦那间,台下沸腾了。

片刻,我坐了下来,吉他斜抱在胸前,台下又恢复了深夜一般的宁静,微黄的灯光又聚集在舞台。

我触碰琴弦,悠扬的旋律,时紧时缓的节奏,我和她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河堤野餐,回奶奶家过年,一起看电视,挨她的打,和她雪中漫步一段一段,伴随着音符在空中飞扬,短短的三分钟演奏,我却看到了过去所有让我感动的事。

台下一片黑暗,聚光灯把吉他照的金光闪闪,它在我怀中微微颤动,一时间美妙的乐曲赋予了它生命,它尽情的舞动。当初我为妈妈弹奏,也是这样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

演出结束。我的额头布满汗珠,我微笑。站起身面向台下鞠了一躬。掌声经久不衰,在大厅中回响。

石晓刚兴奋的冲进后台!

“娄敬雨!真有你的!太厉害了,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太有创意了!”他一把拉住我的手。

“呵呵,其实我没....”不等我说完,他又插上话“你不知道啊,刚才那一段太感人了!”他激动地说。

“好了,咱们回去吧。”我把琴放进了琴盒。刚推开后台室的门,便看到了她,她穿着绿色外套,面颊晶莹,看着我,眼眶微红。

“姐...”我有些羞涩的低下头。

她一把搂住了我,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在一旁的石晓刚也许看呆了。

“雨雨,谢谢你,谢谢你的礼物,姐姐也爱你!”她幸福的说。

“哎...我认识到了,是我的自私,总是想着自己,害怕失去...”我抱着她小声的说。

“别说了,才不是呢,雨雨才不自私呢,雨雨只是不想失去姐姐而已。”她再一次抽泣,是幸福的泪水。

“姐...”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洋溢着甜美的暖流。

是嘴唇的温度

我睁开了眼

是她在吻我!就像母亲曾经那样

第九节爱她,请你珍惜她

雨夹雪已经下了两天两夜,即使是周末,我也只能待在家里,翻看课本,无精打采,烤着暖炉昏昏欲睡。

“雨雨,醒了啊。”姐姐走进我的卧室。

“嗯。”我放下笔,伸了一个懒腰。

“饿吧,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点。”姐姐说。

“西红柿面条吧。”我给姐姐摆出一个笑脸。

“好的,嗯,我做好了你来吃吧,我一会还要去公司有点事。”姐姐说。

“嗯?今天不是星期天吗,你还上班啊。”我看了看表,已经早上八点半。

“哎,是啊。”

“你小心点啊,路滑别摔着了。”我关心的提醒。

“才没你那么笨呢。”姐姐笑着说。想起了那天演出完回来,我和姐姐手牵手打着伞,我一不小心滑了个趔趄,幸好她抓住了我,不然我和我的吉他都要和冰冷的大地亲密接触了,我俩对视,傻傻的笑了...

“雨雨,我走了,吃完饭去学会儿习吧。”姐姐一手拿着伞,一手提上了棉靴,看着我说。

“好,你中午回来吧。”我问。

“嗯。”她出门了。

哎,星期天一个人待在家里真的有些无聊,连一点看电视的欲望都没有,去学习吧。我把饭碗端到厨房,然后回到了温暖的卧室。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谁啊?”我喊。

无人应答。

我穿上拖鞋走到门前。“姐,是你吗?”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陌生男子站在门前,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束花。

“你是?”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好熟悉的感觉,是梦吗?

“啊..请问你是娄若芯小姐的弟弟吗?”他弯着腰低头看着我,带着淡淡的笑容。

“是啊,你是她...男朋友?”我试探着问着。

“啊...呵呵,算不上吧...”他用手挠着后脑勺笑着说。“啊...对了,你能不能把这束花送给她?”他看看手里的花,紧接着说。

“嗯...当然。”我平静的说。

“啊,那太好了,谢谢啊。”他一下子把花递到了我手里,我注视着他的手,本以为会看到戒指,可是没有,花丛中是一个小卡片,上面写着:爱你的人赠。

他转身要离开,我一下子叫住了他。

“啊?小弟弟,还有事吗?”他看着我皱着眉头。

“额..你不用急着走啊,进来坐回吧,她也许快回来了。”我拿着花,对他说道。

“这多不好意思啊。”他又用手摸摸后脑勺说。

“进来吧。”我转身进了屋。他也跟着进来了。

我给他倒了杯热开水。

“啊,谢谢啊。”他笑着说。

“嗯。哥哥,你是什么时候喜欢她的啊?”我坐了下来,看着他问道。

“这个吗...呵呵,很早很早就喜欢了呢。”他端起水杯,一边喝一边说道。

“她是个好女孩啊。”我说。

“嗯?啊,呵呵,是呢。”他笑了笑。

“你在哪里工作啊?”我又好奇的问道。

“和你姐一起啊,在音乐公司。”他说。

“哦,哎,她都没和我说过...”我低着头,心中有一丝失落。

“诶,小弟弟,听说你古典吉他弹得很不错呢。”他放下水杯。

“啊?是我姐告诉你的吧。”我说。

“嗯。其实我原来也弹,不过是弹电的,和乐队搞过摇滚。”他看着天花板说。

“那你一定更厉害啊,可是你现在怎么不在乐队了?”我看着他,有一些疑惑。

“这个啊...和成员有了矛盾了呗,一气之下竟然离开了乐队,在这家音乐公司找到了活,现在负责音乐编辑,好久了呢,离开乐队到现在我再也没碰过吉他...”他有些感慨的说。

“为什么不弹了啊?”我继续问。

“感觉没有必要了啊,以后估计也不会再走摇滚这条路了,两年前我都已经把吉他送人了。”他说。

“怎么能这样啊,毕竟它陪伴过你,你也喜欢过,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我的语气带些急切。

“呵呵,人就是这样啊,起初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随着时间推移却在慢慢遗忘,逐渐的你就发现它对你不再是那么的重要了。”他不急不慢的说。

“胡说!”我有些愤怒。“既然你遗忘说明你根本不是真正的在乎它!”

他对我的举动有些惊奇,随后又笑了笑,“你还是太小了啊,等你长大些你会发现就是这样的啊。”

怎么可能,对我来说,吉他是陪伴我一生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忘掉它?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这就是姐姐的男朋友?我有些无法接受,那刺眼的鲜花还静静地躺在桌子上,耀眼的鲜红在他面前却显得些许丑陋。

收到了姐姐发来的短信,她工作很忙,中午暂时回不来,于是他不得不和我告别。

回到安静的屋里,窗外的雨点噼啪作响。那朵花束依旧舒适的躺在那里,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我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混乱

这样的人适合做我姐的男朋友?谁能保证他会一辈子爱着她?他可以给他短暂的幸福,却不知道这样的付出能否是一生?也许某天,姐姐会像他的那把吉他一样,被他丢在风中,多年的陪伴到头来竟然变得一文不值。

我拿起花,手在颤抖,也许这是个错误的做法,但我却是全心为了她。

美丽的花束被丢进了肮脏的垃圾桶,我的心在痛,也许自己就这样让姐姐失去了一次开心的经历,这是自私吗?我不认为。

“雨雨,姐姐回来了,吃饭了没啊。”姐姐带着潮湿的雨伞喘着气打开了屋门。

“没...等你呢。”我坐在沙发上微微转过头看着她。电视里的节目在吵闹着。

窗外的天色已暗,雨雪却依然下个不停。

“不好意思啊,公司事忙我回来晚了,等着哈,姐给你做饭去。”姐姐匆匆的脱下外套换了鞋。

“哦...”我淡淡的说。

她在厨房忙碌,她的背影带着一丝柔弱,我感到心痛。

“姐,用我帮你不。”我关掉电视来到厨房。

“啊?呵呵,不用了,你去忙吧。”姐姐先是一愣,然后笑笑说。

“没事,我帮你洗菜吧。”

“嗯,好。”姐姐的嘴角轻轻上扬。

第一次洗菜,尽管很简单的活,但也难免笨手笨脚,也许是心思不在这上面的缘故吧。

“姐,你不觉得你是个好女孩吗?”我一边搓洗着土豆,一边说。

“啊?什么意思啊。”姐姐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会照顾人,还会做饭,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更优秀的男生吗?”我说。

“雨雨,你想说什么呀?”姐姐轻声在笑。

“哎...没事..我只是”我的嗓子一时间被堵塞了一般,说不出话。

姐姐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我。

“算了,没事...”我低着头搓洗着手里肥硕的土豆。

“真是的,想说啥说呗..”姐姐又开始忙碌起来,轻声嘀咕道。

晚饭,我们俩很安静,屋外的雪花噼啪响,我仿佛听到了被我扔掉的那束花正在雨中哭泣,让我感到揪心。

我很佩服自己的耐心,也可能是胆怯,直到我们吃完饭,我一句话都没说我没有告诉她他曾来过,也没有提起那朵娇艳可怜的玫瑰花...

“雨雨,吃饱了吧。”姐姐问。

“嗯。”

“去屋里学习吧,明天周一该开学了。”

“哦。”我有些精神恍惚的回答。

我感到好无助,真的好想找个人倾诉。

次日,雨终于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散射出光芒。来到班里,我立刻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同学们一齐向我拥来,围住了我。我才得知我们班的演出获得了第一名,我好像一下子成了明星一般,被同学们围观膜拜。可我没有丝毫的快乐可言,心情有些压抑。

“怎么了,看你一点也不高兴。”石晓刚用胳膊顶着我的后背说道。

“哎...其实...我很不喜欢我姐的男朋友。”我靠着墙,双手插兜。

“咋了?”他坏笑着看着我。

“我觉得他不配成为我姐的依靠。”我继续说。

“哦?”他眼睛变圆。

于是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嗨呀,多虑了啊你。你姐还没反应呢你在这瞎操啥心?我看你就是嫉妒啦。”他继续嬉笑着说。

“我嫉妒?我又不喜欢她。”我反应强烈,但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觉。

“呦,那你演出时那句“我爱你”你是咋说出口的啊?”他说。

“那个...那个不是..那只是作为亲人的爱...”我的嘴唇在打架。

“呵呵...好了,你姐有她自己的路,你要让她自己去走,你的担心只是多余的。”他慢慢收起笑容,带着严肃说道。

“也许我该去买朵玫瑰花送给她,弥补她应得的快乐。”我喃喃的自言自语。

“我不建议你这样...”他说。

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睛中露出的却是空洞无神。

“她毕竟是你姐啊,你就这样送给她玫瑰?”他看着我说。

“这只是弥补一下我昨天的过失啊。”我解释,

“行了吧,有必要找借口吗?你在喜欢她,对不对。”他淡淡的一句,却触碰到我内心最敏感的深处。

两分钟的沉默,我在他面前低着头,强忍着眼泪,不让它难堪的流出。

“好了,兄弟,别这样...让她永远的做你姐姐有什么不好呢?”他用手轻轻地扶住我的肩。

“别再想这些了,快高考了呢,咱们一起加油好不好。”他在努力的安慰我,鼓励我。

关于她的事我只好暂且放放,学习生活的机械齿轮再起转动起来,麻痹了我的感情思维。

又是随后的几天的星期五下午。我却偶然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见到了他。心中不由一惊。

“诶,是你?”我喊住他。

“哦,小弟弟啊,你姐喜欢我的花吗?”他才看到我,停下了脚。

但没有正视他。

他走到我跟前,我戒备似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有事吗,小弟弟?”他低头看着我说。

“没事...只是..如果你没有对她一生负责的勇气,我劝你还是离开她吧。”我双手插兜,嘴里冒出的哈气在干冷的空气中翻滚。

“啊?你说什么?”他对我突然蹦出的话感到有些吃惊。

“没什么,我觉得让你做我姐的男友我不放心。”我说的不急不慢。

“哈哈,你不放心?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吗?你凭什么这么说啊?”他说道。

“我是她弟弟,我有权利为了她的幸福着想!”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力带着锋芒。

“你想怎样啊?这是我和你姐之间的事,你一个做弟弟的没必要插手吧。”他说。

“我说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她的男朋友不是一个对待感情很随便的人!”我的语气不卑不亢,也是我头一次这样对别人说话。“你到底想怎样?”他盛气凌人的把脸贴在我面前看着我,用食指顶在我的胸口,说道。

我向后退缩,神情却丝毫不认输。

“我很随便?你怎么知道,我是爱着她的!”他又站直了身子,看着前方说。

“你不觉得么?你当初为什么离开乐队?”我抬着头看着他的脸。

“这个是我的事,我不想告诉你,但是就凭这你就认为我对感情不负责任,你太幼稚了吧。”他露出了轻蔑的眼神。

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至始至终都是我在猜测,他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他也没有招惹我,我为什么还要找他的麻烦?我也许自认为理亏,低着头,看着他发亮的皮鞋。

“如果你没别的事,我就走了,你就是一个高中生而已,感情的问题还轮不到你参与,你有本事就先考上大学再说吧。“他背对着我,正了正上衣领子。

“你别看不起人!高中生怎么了?”我感到愤怒,也感到一丝恐慌。

“哈哈,你别不服气,你连钱都没有怎么给你姐幸福?也就是嘴上说说吧,听说你一日三餐还离不开你姐姐呢。”他的话带着挑衅,留给我的是一个高大的背影。

“我”我有些哽咽,我还能说什么?心如刀绞般的痛,是的,我给了她什么?因为我,她要努力的工作,因为我,她失去了自由,而我,只是一味的给她添了麻烦。

“现在明白了?有本事就先考上大学,让你姐为你骄傲一次。别天天管这管那,你觉得这是在帮你姐吗?”他撂下了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我,傻傻的站在原地,黄昏将至,血红的夕阳洒在我稚嫩的脸颊,那闪闪发亮的是怎样的泪花,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本以为我会是她的全部,而面对严肃的现实,我才认识到自己仅仅是她的一个包袱,尽管能带给她偶尔的快乐,但负担的沉重,却在毫无停歇的拖累着她。

我颓废,我自卑,我就像一颗干枯的稻草,坐在风里,摇摇摆摆。天色已暗,脸上的泪痕再也无法闪烁出光芒。

“兄弟,回家吧。”身后是熟悉的声音,我没有回头,表情木讷。

他揽住了我的肩膀,和我一同坐了下来。

“回家吧,你姐该等急了。”他语速缓慢。

“我不想回去...我...”泪水顺着痕迹再一次流下。

“我什么都给你不了她...”我的语气带着颓废。

“谁说的,你忘了上次你为你她的演奏,她感动的哭了呢,这还不够吗?”他竭力的安慰着我。

“这算什么?这能给她生活上带来什么?”

“你就这样甘心让他看不起你?”他继续说。

“那我还能怎样?”我哽咽。

“考上大学啊!为什么不从现在开始努力,你不想让她为你骄傲吗?”他拍拍我。

也许正如他所说,现在唯一能做的,大概这有这些了吧。

我站起了身。

“去哪?”他看着我问。

“回家。”我语气坚定。

“这才对么,你姐为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希望你好好学习,更好的建筑自己吗。”他微笑。

“还有...谢谢你..”我有些羞涩的看着他。

“啊?”他表情有些古怪。

“谢谢你,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我不等他反应,扭过头开始奔跑,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真的已经很晚了。

我小心翼翼的推开屋门,客厅的灯微弱的发出亮光,映入视线的是一桌饭菜,不是热气腾腾,八成已经凉了,两碗雪白的大米在桌上,没有人动过。

“姐?我回来了。”我小声的说。

屋里静悄悄,无人回应。我小心的走进来,合上了屋门。

“姐?你在屋里吗?”我又试探着说。

我这才注意到她卧室虚掩着的屋门,门缝透出来了灯光。

“若芯,你在里面吗?”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推开。

是她...坐在台灯下,泪珠在空中滑落。

“姐,你咋了,哭啥啊。”我大步走去,坐在她身旁。

刚准备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我却看见了她身旁的一把透明尺子。我呆住了。

“你还知道回来...”她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说。

“好吧,我错了,我又让你担心了....”我低下头。

“你考虑过自己的未来吗?”她不看我,长长的秀发遮挡了她的脸。

“当然...”我说。

“你放学去哪了?我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他说你早早都走了。”她继续说道。

我无法开口,难道要把刚才的事都告诉她?

“哦,我去石晓刚家,他教我弹吉他呢,不过下次不会了,我放了学就回来好不好。”我说

啪!响亮的耳光,火热般的疼痛。

“你还骗人不?”姐姐的手依然在空中颤抖着,眼神里是怒火,是失望。

“不...不....”我捂着脸。

“说啊,你去哪了?”姐姐的声音不大,但听得让我心痛,我为什么总是让她担心?

“我...我去...”大脑一片空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

啪!另一边脸也燃起了火辣辣的痛,那声音果断,清脆。

“我让你说实话。”姐姐的眼眶通红,嘴角在微弱的抖动。

“姐,求你了..别逼我了,我..知道好好学习。”

“逼你?我只有放任你,你才高兴?那你的未来怎么办?爸妈把你交给我就是让我仅仅为你挣钱做饭吗!”她开始激动起来。

我猛然站起身,羞愧,自责让我不愿在她面前多待一秒!

“娄敬雨!”姐姐忽然在我身后大声的喊道。

“如果你觉得自己做的很对,我不管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如果你觉得自己做的事对不起你,我希望你能听话点。”姐姐说的很平静。

我愣在那里,我该如何选择?

我不是励志了要好好学习,上个好大学的吗,我要让他看得起我,我不愿成为她单纯的负担!

“好。我错了,我接受惩罚。”我回过头,看着姐姐。

尽管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但接下来的痛苦并不只是简单忍忍的事,这一晚上,姐姐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甚至那把直尺也被折断了身躯,漫长的惩罚,她没说一句话,任凭我痛苦的喊叫,哭泣.....

痛,只是折磨着我的肉体,心里,却感到了平静,她打的越狠,我才越清晰的明白她是我的姐姐,她在乎我,她的态度越冰冷,我才越能体会到我令她多么失望,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我痛的站不起身,她哭的泣不成声,她为我轻轻盖上毛巾,我用手抚去她脸庞的泪水

她把饭菜端到我面前,她耐心的喂我,就这泪水,我品尝着这有些发凉的爱。

第十节我们一直在一起

黑板上的倒计时以飞快的速度减少,高考的脚步日渐逼近,我的成绩却在上升,我早已明白接下来该如何做。

老师对我刮目相看,认为我的潜力很大,这段时间来多次找过我谈话。石晓刚也开始认真起来,我们下课在一起的时间也被渐渐压缩。

第二次模拟考试,我取得了班里第十名的好成绩。

“厉害啊,娄敬雨,现在你都超过我了。”站在成绩单前,石晓刚笑着说。

“嗯,这个少不了你在我背后的帮助啊。”我看着他。

“呵呵,对了,你和你姐最近怎么样?”他问道。

“哎,怎么说啊,我和她的话确实比以前少了,也许她的工作也忙吧,我们回来后经常是各自忙各自的。”我叹气。

“嗯,这样很好啊,也避免了你再为她分心了。”他说。

“也是...只不过...”

“不过什么?”他看着我问。

“哎,明年这个时候我可能在大学,而她却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吧。”我低着头。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插着兜耸耸肩。

“好了兄弟,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它不会按着我们的意愿走,你只能试着接受它,你曾经不是已经看开了吗,怎么还想呢?”他轻轻的说。

“我只是..只是嫉妒吧...”我默默地离开。

气温渐渐开始回升,冬天的脚步早已悄然走远。起床的清晨不再是黑暗相伴,厨房一片明亮,熟悉的身影,可口的早饭,从未中断。

我们一起等车,挥手道别,每天都是同样的重复,就像按时升起按时落下的太阳。

忙碌中,我未发觉对她的依赖越发减少。学校生活和繁杂的知识充满我的大脑。

逐渐,我淡忘了他.....

五一的假期到来,学校只给我们放了两天假。但对于高三的我们来说,这却是来之不易。

“雨雨,你想出去转转吗?”姐姐问我。

“行啊。”我有些喜出望外。

“最近的工作真的好累,你也很累吧。”姐姐依旧是那副天仙般的姿色,我却是满脸黑眼圈。

我们来到河边,凝望着潺潺的水流,耳机里仍是那首黄昏吉他曲,也许,身边的这个人只是一簇水流,只是我眼中的一道短暂风景线,我们都有自己的未来,我无法左右,更不应该干涉,她照顾我,为我好,是希望还我一个温暖的家,但我们总要离开它,离开自己的亲人。

想起曾经对她的依恋,甚至有些可笑。

“若芯...”我用温柔的语气称呼她。

“嗯?”她侧过脸看着我,瞳如星辰。

“我也许快要离开你了...”我的话语带着沮丧。

“呵呵,雨雨长大了呢。”清淡温婉的语气。

“谢谢你照顾我。”我的心跳微微加速。

“嗯?你说什么呢,我是你姐啊,照顾你是理算当然的啊。”她微微歪头,浅笑中眯起了双眼。

“我...我想...”我的脸开始发烫。

“嗯?”她看着我。

“我想..吻你一下...”霎那间我的脸成了熟透的红苹果。

她微笑的抿起嘴,默默地低下了头。

“吻吧。”她带着含蓄的语气。

我抱住了她,尽情的闻着她秀发散出的淡淡清香,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她透露着红润,细腻娇嫩的脸颊。

我吻住了她

我不忍放开,期盼甜蜜的时刻在此定格,就像蜜蜂吻住了甘甜的花蕊...

日子继续,我迎来了烈日炎炎的六月,一个让人为之心碎的毕业季。

我参加了高考。

和同学们分道扬镳,也告别了朋友石晓刚,毕业的兴奋中却带着淡淡的苦涩,好似品尝着一杯味道浓厚的咖啡。

我再也不需要每天按时起床,拖着疲惫忙碌到深夜,我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着漫长的假期。可我并不轻松,因为我清晰的看到自己将要失去的东西。

不久,高考成绩便公布开来,我以优异的成绩被外省的重点大学录取。

那天,她激动的哭了,她兴奋的抱住我,我贪婪的享受着这最后的温度...

我们手拉手,在宁静的小镇散步,月光洒在路面,泛起青色的光,早已找不回六个月前漫天大雪的街景,取而代之的是清脆悦耳的蝉鸣。

远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略感熟悉。

渐渐走进,果然是他

我拉紧了她的手,我不想放开...

“若芯。”他露出笑容。

我看着她,带着苦涩的神情。

“姐...”这一声在此刻仿佛变得苍白无力。

她低着头,不看他...

“若芯,和我在一起吧...”他继续说着,眼神里露出的却是满满的自信。

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我,却让我感到不安...

“姐,不用在乎我...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心痛的咬着嘴唇。

“若芯,你现在是我心中的全部,真的!”他继续说道。

两个人在等待,一个人在沉默...姐弟俩的身影在这个高大的男生面前显得那样的矮小。

“若芯,看着我的眼睛好不好,我真的爱你!”他还在说着。可是姐姐为什么沉默?他们不是情侣吗

“你走吧,你不配成为我的男朋友!”姐姐忽然抬起头,语气里带着坚定!

“若芯,别这样。”他走了过来,他要抱她吗?

“陆东明,你给我滚吧!”姐姐一下子推开了他,那样的坚决。

“两年前你为了她离开乐队,你知道我当时心里的感受吗?”姐姐看着他,带着激动。

“我当时太傻了..原谅我好不好。”他在解释。

“是啊,现在被她抛弃了,你又想到我了?”姐姐字字句句都说的很淡定。

他低着头沉默。

“你离开我那天我是哭的很伤心,但你以为你回来我就会接受你吗?陆东明,你这样算男人吗?”姐姐拉着我的手,朝我眼前这个人狠狠的说。

“呵,我不算男人,可你身旁这个家伙算男人?天天赖在你身旁,事事靠你照顾,还妄想得到你。你宁愿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也不愿和我走,你这么讨厌我?”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陆东明,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弟弟的事用的找你管?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嘴脸,我就是照顾敬雨一辈子,也不会和你这种人再相处一秒,你离开我后我至始至终就没喜欢过你,你来公司工作就是为了我吧,可你死心吧,我不可能再和你交往。”姐姐拉住我,离开了眼前这个人,我被眼前的一切震惊,还未回过神。

姐姐拉着我向前走,步伐很快很坚定,我侧过头看着她,本以为她在哭泣,可是我错了,她不但未哭,神情里却带着淡淡的喜悦和轻松。

他没有追过来,也许是死心了吧。

伴着耳边清脆的蝉鸣,我们走到了田野边的铁轨旁,她停住了脚。

“姐...”我低下头不忍心看她的脸。

“你明白了?”姐姐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嗯?”我有一丝疑惑。

姐姐把左手伸向了我,白皙的皮肤,修长的手指,那样美丽。

我看到了她中指上的戒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我盯着戒指,熟悉的感觉。

“你忘了?”姐姐温柔的说。

“是我十七岁生日时你送我的礼物啊。”姐姐的面颊再次露出笑容。

记忆被唤起!时间流逝,我竟然早已把这遗忘。

“呵呵,不怪你,雨雨,谁让我这么久了都没带过...”姐姐说道。

“可是..你为什么要戴在中指...”

“为我爱的人而戴啊...”她微笑的低下头。

“你爱的...”

“嗯,你一直都是姐姐最爱的人啊。”她看着我,含情脉脉的眼神。

我呆呆的望着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分外娇艳动人。

深情相拥,情意绵绵,除了这样,我还能做什么?一直以来,我在误会她,可姐弟间纯洁的情感还有什么能将它打破?

“你愿意做姐姐的男朋友吗..”姐姐看着我。

短暂的思索,我轻轻的摇头。

她的嘴角上扬,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我只想永远做姐姐的弟弟,做姐姐的小贝,为姐姐弹吉他,给姐姐带来快乐!”眼角闪下的是幸福的泪花。

回忆带着淡淡的青涩,曾经的我们,经历的点点滴滴都值得难忘,我幻想过让她成为我的恋人,但这样的依恋也许只是青春的懵懵懂懂,她有了工作,而我仅考上了大学,况且她是我的亲姐姐,既然如此,又何必强求,谁又说过只有爱人才能永远在一起?

临行的那一天,我们在火车站道别。

“雨雨,一人在外好好照顾自己。”她双手拉住我,带着不舍。

“姐...原谅我当初对你说的话,你没有对我撒谎,是我太害怕被抛弃,害怕失去你...”此时我有着千言万语。

“好了,以前的事还说什么呢?雨雨考上了大学,姐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她露出笑脸,但一定带着或多或少的勉强。

“爸妈去世后,都是你在照顾我,我真的...”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留恋着这醉人的温度。

“什么都不用说呢,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她微笑。

火车开动,她在窗外为我挥手告别,眼角带着泪光,看着她渐渐离我远去的身影,心底划过一丝淡淡的悲伤,起初我害怕被她抛弃,害怕孤独落寞的到来,可现在,真正孤独寂寞的也许是她,她一个人住在我们曾经生活的小屋内,品尝着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吃着早饭,心里会是何种滋味。我们曾在那里有过欢笑,有过泪水,如今化成了一片美好的回忆,这也许就是生活吧。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