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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家庭浪漫曲

吴文信来自江城农村,为了摆脱农门,初中毕业后就到了江城中学念高中,学习十分刻苦,毕业后便进了省建筑工程学院成了一名本科生。当然能进大学,仅凭成绩优异,他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主要得力于他爷爷吴德海和父亲吴从文私。两人找了不少关系,走了不少后门,总算如愿以偿了。吴文信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进大学后,排开一切杂念,只想继续努力学习成为未来的建筑专家。班上有的人走起来就搂着女生月光下、草丛边、山坡上……做起苟且之事,但他不为心动,根本不打算谈情说爱。但事情并非按他预期发展。他块头大人也俊,表情严肃又不丝苟笑,给人少年老成的感觉,经过一年的刻苦努力,成绩还特别优异。于是引来众多女生对他的青睐,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都喜欢主动与他接近。好在他很有些定力,坚守原则不为所动。不过到了大三,19岁时成了预备党员后,又被安排进了学院团委宣传部做了部长,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宣传部里各系美女云集,让人眼花心动。部里有个叫高玉的,与吴文信同年级,人长得十分出众,属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可以排成队了,但她一个没看上。自从吴文信进了宣传部后,她偏偏就喜欢上了严肃有余温情不足的他。在她的感觉中,吴文信在工作中聪明灵活又成熟稳重,生活中性情刁钻古怪又不失幽默,外表又非常潇洒自如是个美男子。尽管在年龄上她还大了他好几个月,却爱在他面前象个小女孩般的撒娇。她原本很有些个性,可自从与吴文信在一起工作后性格变得没啥主见了。说话细声细气,甜甜的令人舒软。对吴文信吩咐的事情总想做好,却又总是出错,又老被他训斥,她居然喜欢这种感觉。

有一次吴文信安排她收集稿件,她答应得快,收集得也快,结果到要用时,她居然把稿件的主题搞错了。吴文信气得破口大骂:“你是干啥吃的?连这么件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啥?”她只能诚恳认错并表示以后不会再出错了。吴文信便问:“要再出错咋办?”高玉也不知道咋办,只是一个劲地说:“你放心嘛,不会再错了。”吴文信坚持道:“我不管你以后出不出错,我只问你,要是出了错咋办?”高玉想了半天,最后说:“要再出错你打就是了。我在家时犯了错,我爸就是这么处理的。”这一表态正好合了吴文信的意,他本来想笑,但在气头上却又笑不出,便顺势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看到办。”高玉乖乖地点了头。

后来高玉一想起自己的那个表态就感觉脸红:“为啥当时要那样说啊?跟小孩子家家似的,什么再错了就打?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还暴露了自己在家挨打的事情,要是这事传出去,还让人活不活呀?”可转眼一想也觉得没啥,吴文信不是个喜欢嚼舌的男人,他们之间的话他不会说出去。至于她要是再犯错了,他也不会真打的。毕竟只是同学关系,又不是父女、夫妻关系,他凭什么打呀?顶多被他再吼一通就是了。可他要是真打呢?那就打好了。除了爸爸,还没有一个外面的男人打过自己呢。一想到自己被他架到大腿上打屁股的情景,她竟心花怒放起来,屁股也有一种酥痒的感觉,下面也居然潮湿了。

后来高玉做事十分小心翼翼,基本上没出啥差错也就没有再得到吴文信的训斥。

吴文信去团省委开了几天回来要传达到各系团总支书记,叫高玉通知他们开会,她也通知了。有两、三个系的团总书记问:“万一开会时有事来不了怎么办?”高玉想也没想就自作主张地说:“书记来不了就叫组织委员来就是了。”

吴文信是新官上任,不是每个系的团总支书记他都认得,等他洋洋洒洒讲了半小时话时才发觉有的人根本不是书记。他憋了口气,把要讲的事讲完了。散后他就把电话打到没有来参加会议的系团总支书记那里,责问他们为何不来,火气可谓不小,团总支书记也感委屈,说是高玉说的,书记来不了可以让组织委员参加。吴文信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还对自己刚才那态度表示了歉意。

他打电话时,高玉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他对电话的吼声,令她心惊肉跳。

吴文信把电话一放,就质问她:“你是不是说团支部书记不能来就请组织委员参加?”

高玉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为何擅自主张?我说过吗?”

高玉摇了摇头。

空气顿时凝固得冰窖似的。

吴文信也懒得多说,走过去把门一关,再过就说了一句:“我们按上次说的办。”说着抽了一把椅子放在办公室中间,然后坐下来。

高玉佯装收拾资料,又装着糊涂问:“上次说的啥啊,我忘了。麻烦吴部长重复一遍吧。”

吴文信说:“行。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上次我问你要再出错怎么办?你是咋说的?”

“我……我记不得了。”

“装糊涂罪加一等。你当时说你要再出错就让老子打。”

“哇,真的么?我咋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了?有人能证明么?”

“连自己说过的话也不承认了?好,罪加两等。赶紧过来,解决了你的屁股老子还要去吃饭。”

“吴部长饿了啊?那行啊,我们赶紧去吃吧,免得食堂卖光了就麻烦了。”

“是自己过来还是老子把你抓过来?”

“看来我还是自己过来算了。不然让你那么一抓,衣服皱了,让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做了啥呢?”高玉说着,就走了过来。

吴文信把她抱到了大腿上坐起,先吻了吻她的脑门,同时一只手抻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了摸她的乳房。

“啊?吴部长,你这是管教还是揩油啊?”

“你懂个屁。这叫过门!”

“哦。”

高玉在吴文信的抚摸下,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哼声。吴文信怕她的声音太大,把手拿了出来。

这时高玉撒娇地说:“不要嘛,好舒服呀。求你再摸一会儿吧,求你了。”说着把头靠上了吴文信的胸部,听着吴文信的心跳声。

“你说摸就摸?你喊老子摸老子就偏不摸了。”

“求求你了……”

“求个屁啊。你得搞清楚,你是来受打的不是来受爱的。趴下来,老子要打屁股了。”

高玉说:“不嘛,不打屁股,多摸摸嘛。”

吴文信说:“废话少说,趴起!”

高玉见吴文信坚持要打她屁股,于是顺从了他,乖乖的趴在了他大腿上。

吴文信又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摸了一会儿,接着试着打了几下,问道:“你上次说你爸就要捶你的肉,对吧?”

“嗯。”

“怎么捶的?”

“要看情况。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皮带,有时候是鸡毛掸子。有时候是见啥拿啥。”

“最近挨打是啥时候?”

“国庆放假回家后。”

“为啥事?”

“跟同学耍回家晚了。”

“看来你经常做错事。”吴文信说着便用力抽打起来。

开头几下好象不太重,高玉还能忍住。吴文信见她没有多少反应,便加大力度狠抽了几下,高玉就感觉到疼得忍不住了,便求起饶来。

吴文信是从农村长大的,无论是家里家外,经常亲眼目睹男人打婆娘的场面,看到那些女人被打得嗷嗷直叫,甚感快感。但他自己打亲手打女人屁股,这还是头一次,还没啥经验。看见高玉可怜巴巴地求饶,以为自己是打过头了,有些不忍心再打,便叫她站起身活动活动。

高玉揉了揉屁股,满脸委屈的看着吴文信,觉得挨打的这几分钟对她来说好象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感觉咋样啊?”吴文信问。

“屁股肯定肿了。”高玉说。

“是吗?裤子脱了我看看。”吴文信提出这样的要求其实是很单纯的。他只想看看她的屁股情形怎样,以便为以为后有机会再打时作个参考。

高玉却羞得满脸通红,娇嘀嘀地说:“不嘛,好羞人哟。”

吴文信不耐烦地说:“羞什么羞?你要怕羞就不会让老子打屁股了。搞快点,老子只是看看你的屁股,又不看你前面!”

“吴部长,你好流哟。”

“流过球。老子说话算数。老子只想看看打了这么几下屁股打的如何,以后好参照,免得真打坏了麻烦。”

“喔唷,吴部长,你说得好笑人哟,以后还想打啊?”

“这倒不是我喜欢打,关键是你喜欢挨。为了得到打,你总是不断地制造错误让我有机会教训你。”

“谁想挨啊?有病呢。”

“废话少说,搞快点。等会儿人来了就麻烦了。”

高玉想这倒也是。扭怩了一阵还是脱了裤子,不好意思的把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吴文信让他看个够。

吴文信看了看高玉的屁股,发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红,令他自己没有多少成就感。于是高玉的光屁股上转圈圈似地揉摸了一阵,便抬起手又是一顿大巴掌。

此时高玉觉得屁股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好象还有些舒服,便配合着吴文信的打嘴上“哼哼”几句。

吴文信见高玉没有刚才反应那么强,便尽性地打了几下,高玉“哎哟哎哟”的叫了几声,吴文信说:“叫唤个啥?跟母狗似的。”

高玉说:“你好坏哟,打人家还骂人家是母狗。”

“走。”吴文信牵着高玉的手,到了办公桌前,说,“手扶在桌上,屁股撅高点。”

高玉照做了。吴文信举起又在她屁股上使劲抽起来。

高玉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到最后实在是挺不住了,便啊啊大叫了几声。

吴文信说:“不准叫!!”

高玉说:“我不叫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

“你说我不知道我就不知道吧。”

“那老子还打?”

“随便你了我的小老子。”

“行。是你求老子的,对吧?”

“我没有求,是你自己想打的。”

“看你说话还这么清醒,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于是,吴文信又往高玉的屁股上抽起巴掌。

高玉屁股上的颜色变得很缓慢,打了好几巴掌才看到颜色有一点变化,这令吴文信不由得心急火燎加大了力度,直到后来自己打累了,浑身都湿了,才结束了对高玉屁股的惩罚。过了一会再看,高玉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肿起老高了。他说:“狗日的好奇怪哟。老子刚才打的时候半天看不出屁股在变红,怎么现在就肿起来了呢?”

“小老子,你也不看看外面是啥子天?天都快黑了,屋里又没开灯,你打了当然看不出颜色哟,可我却疼得遭不住。”

“既然疼了咋没听你求饶呢?”

“屁股都打麻了还求什么饶啊。再说了,我真求饶了你会信啊?不定打得更惨呢。”

“今天给你第一次教训,就算是老子给你的一个提醒吧。把裤子算上!”

“哟,小老子,把人家屁股打得这么伤心还只算是提醒啊。那要是使起狠来,你还不把你女子我的屁股打烂了?”

“老子下次再打,老子得学聪明点,绝不能再用手了。妈的,老子手还疼得遭不住呢。都搞不清楚了,是老子打你屁股呢还是你的屁股打老子的手。”

“哟,小老子,你还说得安逸呢。占了人家便宜还要说风凉话。不用手打你还想用啥啊?”

“象你爸捶你的肉那,皮带,板子。对,明天你在办公室准备一块板子和买几根鸡毛掸子回来,等你犯错时用得上。”

“我才不干呢。那打起多疼啊。我爸爸就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每次都把我打得疼的钻心呢。”

“疼钻心了你才晓得改。”

“哼,想起来还冤。”

“冤啥?”

“你凭啥子打我啊?你又不是我爸。”

“哈哈,刚才你叫老子啥?说啊!”

“哦,记不得了。”

“要不要老子再打几下提醒你啊?”

“哦,那不用了。”

“那说啊,刚才叫老子啥?”

“小老子。”

“哈哈,算我女子不太笨呢还能记得起。只不过这‘小老子’喊得太难听了,以后直接点,就叫老子‘爸’。记住了,老子是你在学校的‘爸爸’,这样老子就有资格在你不听话时,在你犯错时管教你了。”

“哼,想得才美呢,我才不叫你什么‘爸爸’哩。”

“哈哈,不叫都得行?对,现在跪起!”

“干啥?”

“给老子吹吹手。看看,你屁股没咋红,老子的手倒是红了一片了。”

“屁股都肿了还说没红呢?”

“要不要老子给你吹吹屁股啊?”

“哦,那不用了。”

“赶紧给老子跪!!”

“什么事嘛,打了还罚跪。”高玉嘴上嘀咕了一句,但双腿还是跪了下来,捧着吴文信打她屁股的手吹了起来。

“说啊,感谢爸爸对女儿的管教。”

“不说。”

“不说行啊?老子趁机扇你死女子的耳巴子了?”

正在这时,听到楼道走廊里有脚步声,高玉赶紧说了句:“感谢爸爸对女儿的管教。”就忙着站了起来。

有了这次打屁股的亲密接触,吴文信和高玉陡然间从“同事”关系直接上升为“亲情”关系。两人平常学习、工作看起来与过去没啥两样,但别的时间就来往密切了。吴文信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为“父女”关系,而高玉心想管得啥子关系,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行。结果这对“父女”之情把情人间所有的动作做完了还多了出来一个层次:管教。高玉被吴文信管教了几次就贱兮兮地想自己这辈子怕是离不开他了,有时候做梦都梦见被吴文信打屁股。而吴文信打过高玉屁股后,内心深处的欲望被调动了出来,时时刻刻都想打高玉的屁股。只要高玉有点小错,就趁机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最后发展到就是没有错,也打上几巴掌提提情绪。两人都感觉刺激、快乐,很有情调。不过,在吴文信看来,高玉外表不错,身材也好,屁股有形也好看,就是小了一点,比较遗憾。

有个星期天,高玉有事回家了,吴文信闲得无聊,独自进城闲逛。他去了新华书店看了一阵,没啥书可买。正从书店出来走在大街上,突然听到有人喊他。他以为听错了,这省城的大街上怎么会有认得他的人,便没理睬。可那声音又喊起来,是个女声,他顺着那声音一看,令他吃惊不小。诺大的省城居然能遇上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王炎。王炎是他的同桌,高中那两年,他几乎无视她的存在。不是她不漂亮而是他太着迷于学业,没空搭理她。几年过去了,她的身材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女人味也更加十足了,外表也因衣着的变化而变得更加漂亮了。更重要的,她比以前成熟多了,至少比高玉看起来成熟。这漂亮女人一经成熟那就叫性感。而吴文信对性感女人总是感到热血沸腾不能自己。两人就站在路边热烈的攀谈起来。

吴文信问:“你是不是在省城工作啊,要不就是嫁到省城来了?”

王炎说:“我既没有在省城工作,更没嫁人,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呢怎么嫁人啊。我是来单位派来省城学习的。没啥子学的,便趁机逛逛省城。省城除了人多车多没啥好逛的,都耍半个月了,实在无聊得紧。要不是还得学习半个月,我早就回江城了。”

吴文信笑着说:“既然你没有男朋友,我正好也没有女朋友,那你就做我的婆娘好了。你想啊,能在这诺大的城市相遇估计是上天有意安排的,我们就不要违背天意了。”

王炎说:“哇,没想到,几年的大学生活把你的脸皮都给变厚了呢。有你这么向女生求爱的吗?”

吴文信说:“我这是求爱么?我只是说出我们两人共同的心声而已。”

王炎说:“谁跟你共同心声啊,说得越发皮厚了。”

吴文信说:“好了,我们老这么聊也不是个办法。你看,过往行人都往我们这边瞅,跟看动物园的动物似的。不如找个茶园坐下来慢慢说。”

王炎说:“好啊。”

于是两人在附近的东河坝的茶园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便热烈的聊了起来。

吴文信说:“这女人长漂亮了也是有问题的。”

王炎说:“有什么问题啊?”

吴文信说:“总是眼高手低的。你看看你,都19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这就是问题啊。”

王炎说:“我哪是眼高啊,实在没合适的嘛。”

吴文信说:“啥叫合适?”

王炎说:“我也说不清楚。曾经家里介绍过几个,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反正那感觉不对路。”

吴文信说:“想当年想追你,可不敢呢。怕你拒绝啊。”

王炎说:“你那时哪会追人啊,就知道学。还有啊,你知道不,我们的女生那时都有些怕你呢?”

吴文信说:“老子又没有长成三头六臂,怕我个啥啊?”

王谈说:“谁知道怕啥呢,反正就是怕。每次人家要想跟你说几句话,话都到嘴边却又不敢说。”

吴文信说:“不会吧,我有这么可怕?”

王炎说:“说不清楚。总有种怕挨揍的感觉。”

吴文信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蠢。你当老子是疯子啊,没事揍人玩?”

王炎说:“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把你的铅笔弄到地下了,当时你就看了我那么一眼,把我吓得浑身紧张得要命,赶紧去给你拣了,还得乖乖地说声:对不起。”

吴文信说:“噢,有这事?我怎么记不得了?”

王炎说:“可还有一回你把人家的书扔到地上了,就因为人家的书把你的桌子占了一部份,这事你还记得吧?”

吴文信说:“记得。你竟敢越过‘三八线’,给你说过好几回了你就是记不住。不扔一次,估计你还是记不到。”

王炎说:“明明是你扔的,结果还是我自己拣起来的,还得给你说对不起。真是气死得我哭。”

吴文信说:“还有脸哭啊,自己做了错事,没让你跪着道歉就算便宜你了。”

王炎说:“哼。你那时真要我跪,我就算挨顿打也不跪的。当着那么多人面下跪多没面子啊。”

吴文信说:“哈哈,没人的时候你会跪吧?那现在就为那事跪着道个歉吧?”

王炎说:“美死你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早过期了。”

吴文信说:“对错误的悔过永远不会过期。罚你跪就免了,不过,把脸伸过来让老子亲一口,也就算赎你罪了。”

王炎说:“不嘛,这么多人看着呢。”

吴文信说:“那叫他们看着流口水吧。”

说着,他就揽过王炎的头,在她嘴上吻了起来。王炎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埋下了头。吴文信趁机又摸了她高翘的胸部,感觉象是热恋中的情人,真令人惬意。

两人聊一聊的天色就惭惭暗了下来。此时的吴文信哪有心思回学校啊。他问:“王炎,你住哪啊?”

王炎说:“住亲戚家。”

吴文信说:“今天也别住你亲戚家了,我们去开个房。”

王炎说:“啊,还没结婚呢,人家要说闲话的。”

吴文信说:“这鬼地方谁认得你我啊。”

王炎想了想说:“那不如干脆就住我们亲戚家吧,他们昨天都回江城了,就我一人住。”

吴文信说:“那行。”

于是他们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便来到了王炎的亲戚家。因为该说的话都说过了,到了家里两人坐了一会儿,便一同洗了个澡。洗完澡后,吴文信把王炎抱着上了床。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作爱之后,吴文信对王炎说:“你这屁股好肥哟,摸起真舒服。来,让我打打。”

王炎说:“啊?还说自己不打人呢,这么快就暴露了?”

吴文信说:“你瓜婆娘,打屁股不等于打人嘛。”

王炎糊涂了:“打屁股不就是打人吗?”

吴文信说:“老子也懒得给你解释这么多了。趴起!!!”

王炎说:“干啥子嘛?人家又没犯错呢。”话是这么说,还是屁股朝天趴起了。

吴文信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说:“老子是先让你尝尝屁股挨打的滋味。以后呢要是犯了啥错,老子好照此办理。”

王炎说:“啊,不干嘛。等犯错再说啊。”

吴文信说:“批话少说,老子先来预热预热。”

王炎说:“小时候倒是常被爸爸打屁股。不过从我上初中后就没有被打过了。重温一下也行,不过请你轻点哟。”

吴文信摸了一阵,并不急于打下去,而是仔细审了审王炎的屁股。她的屁股比高玉的大些,形状圆滚滚的看起来非常舒服,算得上是女人屁股中的极品了,比起高玉的屁股可真漂亮多了。

欣赏完后,吴文信举起了巴掌使劲抽打了下去。只听得啪地一声,王炎屁股上立即留下了他的一个红红的手印。由于这巴掌打的实在太重,又事先没有警告,王炎被这突如其来的痛疼哭了,哭出了声音。

吴文信吼道:“别叫!!”

王炎赶紧止住了哭声。

接下来的打,吴文信减轻了些力度,一掌接一掌的打了下去,屋里聚集着各种交汇的声音:王炎“啊……啊”的叫声、抽泣声,巴掌抽在屁股上产生的啪啪声,还有吴文信急促的呼吸声,就连那床也因两人的运动而被挤压发出的“吱吱”声,顿时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的交响乐……

王炎的屁股已经被打了很多下了,可她始终没有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半点反抗或不让打的意思,这令吴文信感觉非常爽。又打过一阵,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麻疼了才停了下来,俯起身子吻了吻她挨打的屁股,然后坐在床头,把王炎搂抱着怀里,又在她脸上亲了一阵。

王炎说:“太突然了,实在太突然了。”

“什么突然啊?”

“下午我们才见面,晚上就做这个……还被打屁股。”

“哈哈,你死女子懂个屁。这就叫生活的快节奏。”

“哼,也未免太快狠了嘛。还有呢,”王炎接着又问,“你干嘛喜欢打人屁股啊?”

“喜欢就喜欢还有啥理由啊?就象你喜欢某种颜色而不喜欢别的颜色,这道理是一样的,天生如此,又何必追究缘由。”吴文信说道。

“天啊……”

“怎么?”

“你好狠心啊,人家的屁股都疼得没法睡了。”

“那就趴起睡。”

“不习惯。”

“今天不习惯,以后就习惯了。很多不习惯的事情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两人躺在床上,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又聊花儿开来。柳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打屁股。

王炎说:“我奶奶最凶了。我妈就给我说过,我奶奶最喜欢打屁股了。我妈刚嫁我爸时,瞌睡大,早上起不来。她也懒得喊看你睡好久。等我妈起来时,她就找我妈算账了。说是算账其实就是打屁股。让我妈跪在椅子上,拿布鞋就往我妈屁股上打。那时我奶奶年龄不大也就四十来岁,又本身是从农村出来的,劲又特别大,每次都把我妈抽得鬼哭狼嚎的又不敢反抗。连左邻右舍都听到了,跑过来劝,我奶奶才饶了我妈。把我妈羞得简直没法见人了……”

吴文信听王炎讲故事,她讲一讲的,他心又痒了,说:“妈的,老子又想打了,你说怎么办?”

王炎撒娇地说:“不嘛,人家屁股都疼得不行了,等好了再打嘛。”

吴文信先还是忍了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翻身坐了起来,说:“快点起来,别磨蹭。”

王炎见状,也不好死赖着,两个膝盖往床上一使劲,就跪趴起来,翘起了屁股。

吴文信很高兴,手在王炎屁股上抚摸着,说:“这回老子不能太便宜你了,再用手打,那是存心与老子的手过意不去,老子得找个东西来好好教训教训。”

王炎一听,吓得求起饶来:“不嘛,求求你,就用手打打就行了嘛。”

吴文信哪会睬她,从床上下来,拣起床脚下的一只拖鞋,叫王炎爬在床边上跪好,于是就照准屁股蛋又痛抽起来。没打几下,王炎就挺不住了,便求起饶来。吴文信说:“不准求饶!”接着又打。王炎根本受不了,打一下“哎哟”几声,到后来就大叫起来:“爸爸,求求你,饶了女儿吧。”

吴文信一听王炎叫他“爸爸”,更觉刺激。手上的拖鞋不知不觉就加大了打击的力度。

王炎大声叫着,说:“求爸爸不要再打女儿了,求求爸爸了,女儿屁股疼得受不了了。”

听着王炎的求饶,吴文信很有一种满足感,使劲抽打了几下后就再也不打了。揉了揉王炎的屁股后,就上床躺下来搂抱着王炎,说了声:“睡,不准再说话了。”

可怎么睡着呢?王颖说:“不行。”

“什么不行?”

“爸爸把女儿屁股打得这样惨,都不安慰安慰,女儿不依。”

吴文信被王炎左一个“爸爸”,又一个“爸爸”喊得舒服极了,手在王炎脸蛋上拧了拧:“我女儿这嘴巴硬是甜呢,叫得老子心里痒酥酥的。”

王炎说:“你真的喜欢我叫你爸爸啊?”

“是啊。来,再叫一个。”

“爸爸。”

“真乖。”

“那我以为叫你爸爸好不好?”

“当然好啊。不过我这当爸爸的可不能让你白叫了。我得提醒你,你既然当了老子的女儿,那就得听话,要敢不听,老子的巴掌可不认人哟。”

王炎说:“嗯,爸爸,以后炎儿都听爸爸的。爸爸说啥,炎儿就做啥。”

吴文信说:“不过,老子还得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听了爸爸的话,也不一定不挨打哟。”

王炎说:“啊?爸爸,你可要公平哟。女儿都听了话就不能打了。”

吴文信说:“这可由不得你。老子是爸爸,你是女儿。爸爸说打,女儿就乖乖翘屁股就行了。”

王炎说:“哼,爸爸真是霸道呢,炎儿这屁股以后怎么办啊?”

吴文信问:“那让不让爸爸打?”

王炎笑着说:“女儿任凭爸爸打还不行么?”

吴文信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才乖嘛。不过……”

王炎问:“怎么啦爸爸?”

“既然你要认了老子做你的‘爸爸‘,你就得给老子叩头认父。”

“啊,不要嘛。”

“对了,起来,叩头。”

王炎羞红着脸,爬起来,准备就在床上叩头。

吴文信说:“在床上叩头岂太便宜你了。滚到地上去叩。”

于是王炎只好光着身子下了床,而吴文信坐在床沿上,王炎便跪在他面前,一边叩头一边叫“爸爸“。吴文信没叫停,她就一直叩着。

吴文信感觉非常刺激,就按着王炎的背,在她屁股上很有节奏的打了一阵屁股。王炎感觉很疼,却不敢叫唤,更不敢叫吴文信停手,只得咬着牙任他打。吴文信感觉打够了,又叫王炎叩几个响头,王炎便老老实实先跪直了身子,然后伏下去,硬是叫着“爸爸”叩了三个响头。吴文信捉弄她,说她声音太小了,叫她重来。结果王炎重复了好几次才算过关。等她叩完了头,吴文信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让王炎起身,把屁股对着他,让他检查。

吴文信激动极了,坐在床边欣赏着王炎的裸体,最后又在她光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把她抱上来吻……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入睡。

吴文信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内居然认了两个“女儿”。人家都是找女朋友,他倒好,找的是“女儿”。而且这两个女儿不仅漂亮还很乖顺听话。

当吴文信告诉王炎,在学校他还有一个女儿叫高玉时,王炎说:“正常啊。象爸爸这样英俊潇洒的大男人有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没啥好奇怪的。”吴文信说:“既然你不介意,那哪天我把她带起来给你们认识认识。”王炎高兴地说:“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这姐姐究竟是哪点把我爸爸吸住的。”

可是吴文信回到学校,把高玉带到学校外的山坡上时给他讲了他和王炎的事,高玉心里半天不高兴,说:“爸爸,你也太心花了嘛。有了人家一个女儿不够,还要去找第二个。”吴文信说:“我带你们认识好不好?”高玉说:“我才不想认识呢她。不要脸,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她还来插脚。”吴文信听了,很不高兴:“你不见算了。老子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说着转身就走。高玉见吴文信生气了,心里慌了起来,赶紧跑过去追他,追上后扑在他怀里,伤心的哭着说:“我不要爸爸离开我。”吴文信问:“那你去不去见王炎?”高玉说:“我见,我见就是了。”吴文信问:“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真心的。”

“那刚才耍脾气对不对?”

高玉知道屁股又要挨打了,就忙说:“刚才女儿错了。”

“错了该怎么办?”

“该被爸爸打屁股。”

“那好。”吴文信看了看周围,没人,就指着路边一块石板上,说,“去跪好。”

高玉走过去直跪在石板上,而吴文信去拣了一根树条子过来,叫她双手撑在石板子上,就用树条子抽起她的屁股来。痛不是很痛,但感觉还是有的。吴文信抽了二十来下也没抽了。把高玉搂抱起来,羞她:“瞧瞧,说起来你比爸爸还大半岁呢就这样不懂事。每次都要挨到身上了才舒服啊?”

高玉挨过了打,也就撒起娇来,说:“是啊。这两天女儿回了娘家,爸爸没打成女儿的屁股,女儿知道爸爸老想打了,所以给爸爸创造机会嘛。爸爸,女儿如此善解爸爸心意,你说,女儿乖不乖啊?”

“乖……乖个屁。老惹老子生气。”

“爸爸,女儿不敢了嘛。”

“哈哈,对了,要是让你在你妹面前挨打,那感觉如何啊?”

“不要嘛爸爸,那脸可就丢死了呢。”

“哈哈……”

到了大四,吴文信只有一个想法,渴望毕业。学校有意让他留校,系上还有学校都表达了这个意思,但他不愿意,他学的是建筑,又喜欢搞建筑设计,要是留下来教书,自己又无具体实践经验,教出来的仍是书本上的东西,不具体不形象。于是在给他爷爷的信中表达了自己回江城从事建筑行业工作的想法。

这天中秋季节的星期天,向来多雨阴沉的省城突然变得阳光明媚了。寝室里第一个起床的人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惊呼,惊醒了其余懒床的6个人。他们还没来得及谴责把他们从美梦中吵醒的人,自个儿也情不自禁发出了惊叫声。之后,纷纷起床,快速穿衣、洗潄收拾了一番,便跑到外面去享受大自然的美景了。

吴文信也很激动,也迅速穿好了衣,可他哪也没去。他激动的不仅仅是这美丽的天气,还有昨晚做的那个梦。他梦见了一所十分别致的民房,那房子的轮廓、色调还有结构,令他眼睛一闭,十分清晰呈现。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住宅,不知怎么就跑进了他的脑里。他得赶紧把它描绘出来,免得忘了。于是拿出了图纸和工具,坐在长条桌旁埋头画起来。划了好几个小时,连午饭也没挪窝,就吃了几块干饼干再喝了几口白开水就算是充了饥。画好后已是下午两点钟了,他的好友刘正清也享受完了外面的美景返回了寝室。

“文信啊,你没出去看真是可惜了。难得见到如此神奇之天气。好多人都跑到山上看去了。那太阳跟灯笼挂在天空上似的,鲜红鲜红的,很有立体感。”

吴文信说:“大自然再美有我这图美么?”

“你画的啥子哟?”

刘正清说着走过来,拿起图纸一看,发出的那声惊呼不压于今天早晨第一个看到日出的人所发出的那声喊叫。他说:“天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的民房设计,太有创意了,实在完美。你是咋想出来的?”

“梦,昨晚上的一个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我看你是钻得太凶了,才有如此梦境出现。只可惜,好是好,毕竟不过是个梦。在中国的土地上猴年马月才能造得如此美房让百姓们享用哟。”

吴文信“哈哈”一笑,捶了他一拳,说:“你小子,哪来这么悲观啊?现在形势不同以往了,相信不远的将来,比这更美的房子就会走进普通人家。”

“是吗?我看悬。”刘正清感到怀疑,刚才他在广播里仍然听到了过去的那些陈词滥调。不过他没有深说。有关政治的话题少说为妙,尽管眼前这位是与他从高中到大学的同窗好友,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他转了话题说道:“能否实现那是以后的事,不过,你的毕业论文提前完成了倒是事实。”

吴文信又拿起图纸看着,笑笑:“这是搞到耍的,图个乐。作毕业论文还是要不得的。我想趁这次国庆放假,回江城找些灵感,搞点实际的设计做论文。”

刘正清听吴文信说到“江城”,脑瓜子一拍,说:“你不说还差点忘了。”

“什么?”

刘正清从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吴文信:“你的信。”

吴文信接了过来。信是他爷爷吴德海写的,不长,也就几句:“文信,来信收到。看了你的信感觉你想法很成熟。你努力至今,实属不易。我和你爸商量好了,这次国庆前你回江城找两个人,一个是组织部的袁部长,一个是人事局的丁局长。这两位都是爷爷过去的老同事,也是知交。你把想法如实告诉他们,他们会帮你解决的。”

吴文信看完后很兴奋。一边收好信,一边说:“看来这次我得在国庆放假回江城。”

“有啥好事把你高兴成这样?”刘正清问。

“好事不好事不晓得,总之要提前回。你呢?要不要一起?”

“当然要啊。你一个人坐火车多没意思啊。我陪你吧。啥时候走告我一声,提前过国庆了,哈哈……”刘正清不是爱学之人,有好玩的绝不落伍。笑过之后,便去整理他的床铺上的东西了。

这时,寝室的李克也回来了,说:“刘正清,吴文信,老远八远就听到你们的狂笑声。啥事这么乐啊,说来听听。”

吴文信向来与李克不太丁对,见他发问,懒得啃声。刘正清也不太喜欢李克,但吴文信不回声他再不说就有些冷场了,便回了他一句:“吴文信说他这次国庆放假要提前回家。”

李克听了,好象听了什么大新闻似的,顿时阴阳怪气起来:“哟,吴大博士,同学几年,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啊。平常那些个节啊人家都是跳起脚脚往家赶,你呢?屁股就跟沾了浆糊似的硬是不走。这次怎么要提前回家了啊?是不是你乡下的父母给你找好对象要你回去相亲啊?”他有意无意把“乡下”二字说得特别响。

刘正清也听出来他的怪声怪气,怕吴文信发火,赶紧打起哈哈来:“你娃头说得对。我看八成是这样。看他那兴奋劲儿,不是这样的事儿还能有这么乐?”

吴文信收起图纸,明着上是驳刘正清,其实是说给李克听的:“俗,太俗。大学都快毕业了,怎么还是中学生那般简单思维,不成天把女人挂在嘴边上嘴要生疮?要真想怀里搂着个女人,哪还上大学干啥?高中毕业直接娶个婆娘回家不就得了?以我们这把年龄,兴许油壶儿(孩子)早挂几个了。”

李克不屑地说:“20岁就抱小孩?那是你们乡下人干的事。”

又一个“乡下”说得尤其响亮。吴文信顿时火了,手往桌子上一拍,骂道:“我他妈的就是乡下人,咋样?”

吴文信最忌讳别人说自己是乡下人了。他是江城人。这本是个好地方,座落在盆地底部,离省城不远,交通四方八达,气候宜人,环境秀丽,美女也多。吴文信虽生此地,可惜命不好,生在了乡村。当年,他年少跑到江城上高中,就是想一门心思跳出农门。虽被城里的同学白眼、奚落,他也忍了,最后以成绩优异,表现良好,被学校还有公社推荐上了这所建筑学院。以为自己拿到了城里人的资格证,不会再被人看不起了,不料这李克自恃来自大城市,很有点优越感,常常明讽暗刺他是乡下人。吴文信每每听了都气得咬牙,但总是忍着,主要是不想惹事而影响了个人发展。现如今,国家的政治气候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家庭的境况也将得到完全彻底改善,他不想忍再了。

李克万没料到土包子吴文信会反脸发火,心里有些虚虚的,但毕竟这几年他都没把吴文信放在眼里,不硬也还得装起硬。于是说道:“你……你神经病啊,我说乡下人怎么啦,说错了么,你难道不就是个乡巴佬么,还怕人说啊?”

刘正清一看两人架式不对,忙走过来劝:“咋搞的,说到说到就吵起来了。好了好了,都别说了。”

吴文信的脾气,发出来不容易,崩出来了要收回去更不容易。他指着李克骂道:“老子他妈的就看不起你这狗杂种狗眼看人低的的样子。”

“你……你怎么骂人呢?”

“老子骂你怎么着?老子还想揍你呢!”

“揍啊!你个野蛮的乡下人,土包子。你就算拚死拚活、钻心打迷上了大学,又能怎样呢?是乡下人还是乡下人,永远都是,你这辈子就脱不了农皮了!!”

“妈的,再给老子胡说八道,老子今天就抽死你!”

“乡下人,野蛮人,乡巴佬,土老坎!”李克在嘴边嘟囔着。

吴文信举起拳头冲过去就要开揍,刘正清忙往中间一站,使劲把吴文信拽出了寝室。

李克见吴文信走远了,冲他背影又骂了一句:“什么德性,臭乡巴佬!!!”

声音不大,吴文信没听见。

“吴文信,你今天是咋搞的?你这火爆子脾气都忍了这些年了,咋今天就忍不住了呢?都同学快四年,哪有那么大的仇啊。”刘正清一路上劝着吴文信。

“这狗杂种,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有事没事就拿乡下人说事。今天要不是你劝着,老子捅死他的心都有。”吴文信骂骂咧咧的。

“就那么一句乡下人,至于嘛,又不是什么阶级仇恨。”

“想当初上高中时,那个叫黄什么来着?”

“黄文虎吧?”

“对,就是那小子,也是说了句什么,老子让他住了几天医院……”

“你说这是何苦呢?学校幸亏不知情,否则,你还能上大学?”

吴文信说:“算了算了,不说了,好端端的心情就让这小子给破坏了。”

“走吧,喝酒去,消消气,我请客!”

过了几天,吴文信向系上请了假,便与刘正清乘火车回到了江城。

从火车站的检票口出来,刘正清说:“哎,吴文信,今天先去我家玩,明天再去办事吧。”

吴文信抬手看了看表,说:“时间还早,我先办了事再去找你耍。”

刘正清说:“要得。中午上我家吃饭。”

吴文信说:“行。”

吴文信乘了一路公共汽车到了红星站口下了车。江城地委就在这条街上。他上了组织部那层楼,很顺利地就见到了他爷爷在信中提到的袁部长。袁部长得知他是吴德海的孙子后,十分热情。寒喧一阵,便非常严肃地告诉吴文信:“你回去告诉你爷爷,他的问题,组织上绝对会解决的,请他再耐心等待几个月。二十几年了,他受了不少委屈,组织上会给予他适当补偿的。至于你的工作问题,好办,你去人事局找丁局长,他也是你爷爷当年的部属。他会帮你解决的。”

吴文信谢过袁部长后,从组织部出来,直接去了人事局。丁局长正在开会,听说是吴德海的孙子来找他,会还没结束就出来接待他了。丁局长是个性情中人,一见吴文信,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遍,说:“哈哈,像,真是太像了……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嗯,他身体很好,每天都要去整弄他的果园,一年到头也没见过他生过病。”

“身体好就是革命最大的本钱啊。唉,这些年来,我知道,他吃不了不少苦。不过,政治上的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来临。听袁部长说,平反你爷爷的材料已经报上去了,相信不久,你爷爷的问题一定会得到圆满解决。”

“谢谢丁爷爷为我爷爷的事操心。”

“这是应该的,当年,要不是你爷爷的提携,我今天也坐不到这个位置。至于你的事嘛,更好办了。你是大学生,国家正百废待兴,需要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对了,什么时候毕业?”

“明年七月份。”

“嗯,快了。到时候你来找我。学的什么专业?”

“建筑工程。”

“不错嘛。按你这专业,不是分到城建委就是建筑总公司,毕业时你自己选吧。”

“行,感谢丁爷爷了。”

丁局长说:“你先坐会儿,我去把会开完。今天中午,我们爷俩好好搓一顿。”

“不了丁爷爷。,等一会儿我还要去赶回乡下的车,完了就赶不上了。”

“赶不上就赶不上,明天再走。”

“真的不麻烦丁爷爷了。我想尽管把你和袁爷爷说的话告诉我爷爷,让他也好高兴高兴。”

“也行。下一次我和袁部长会亲自到乡下接他回来的。”

“真是太麻烦丁爷爷了。丁爷爷再见。”

吴文信从人事局出来,心情非常愉快。真是多喜临门啊。有了袁部长、丁局长的承诺,爷爷的问题解决了,自己的事也有了着落,他感觉踏实了,恨不得马上回到乡下向家里人报告这好消息,可想了想还是先去了刘正清家。

到了刘正清的家,就他一人,他父母都去外地出差了。刘正清不会做饭,两人便下了碗面条打发了肚皮。

刘正清问:“吴文信,你神神秘秘的,干啥去了?”

吴文信笑着说:“去了组织部、人事局。”

“你去哪地方干啥?”

“说明年分配的事啊。”

“哟,你在组织部、人事局还有熟人?”

“嗯,是啊。我爷爷以前的战友在当组织部长和人事局长。”

“你爷爷的战友?你爷爷以前是当兵的?”

“不是。我爷爷呢算是老干部吧。”

“你爷爷不是务农的,怎么又成老干部了呢?”

“不瞒你说,我爷爷五十年代就当过涪县的县委副书记后来做了江城地区组织部副部长。”

“真的啊?那咋去了乡下了呢?”

“五七年反右时,我爷爷被定了右派,还说他有什么历史问题,被开除了公职。他一气之就去了乡下。我爸爸担心我爷爷在乡下生活不方便,也跟去了。”

“唉,政治真是害死人。”

“是啊。现在的组织部长、人事局长是当年和我爷爷一起工作过的同事,关系很要好。”

“你找了他们说分配的事,他们咋说?”

“哦,他们说没问题,到时候不是城建委就是到建筑总公司。”

“真的啊?这两家单位都不错呢。哎,吴文信,明年分配时别忘了帮我说几句。”

“没问题。到时候我分哪你分哪。”吴文信答应非常爽快。

“真的,不骗我?”

“死小子,我们同学有六年了吧?我啥时候骗过人啊?不过这种事情得分配定了才算是,现在说早了点。”

“没关系。到时候你记得帮我说就是了。”

“那有什么问题。好了,不说了,我吃完饭还得回乡下呢。”

“这都快下午了,还回啥子乡下嘛。哦,对了,刚才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刘强,说明天要请客,我们正好赶上了趟。刘强听说你也回来了,还专门让我把你叫上。”

吴文信说:“他叫我干啥,我和他又不熟。”

刘正清哈哈一笑:“要说熟啊,除了我,高中班上还有谁熟的啊。”

吴文信也笑笑:“这倒也是。高中班上那帮人嫌老子是乡巴佬,都不理老子。不理正好,老子可以专心学习。不然啊,说不定还进不了大学呢。”

刘正清说:“其实也不能怨别人不理你,你自己一副清高的样子让人很难接近。而且你那脾气又太暴了,动不动就动手抡人,谁还敢接近你啊。”

“呵呵,心急是我的毛病,不擅与人相处也是个问题。在乡下读书那会儿也没几个朋友,到了城里更是如此。算了,过去的事,不说了。对了,刘强那小子干嘛请客啊,发财了?”

“跟发财没关系。这小子在城建委工作,最近耍了个婆娘,想给大家展览展览。”

“展览?他婆娘漂亮么?”吴文信问道。

“看过一回,五官是马马虎虎,但身材绝对一流。个头有1米7呢。”

“1米7?不错嘛。刘强的个头好象不高嘛,找这么高的婆娘,亲嘴岂不要惦脚了?”

“哈哈,没那么夸张。刘强还是比她高些,男人家比女人矮就不象话了。”

“就是。他请这趟客,八成是打算结婚了吧?”

“嗯,差不多吧。两人好象也耍了有几个月了。”

“他要真结了婚,恐怕是我们高中班上头一个结婚的。”

“如果不算女生只说男生呢,估计是。但要算上女生,那他也排不上队。”

“班上女生有结婚的?”

“有啊。马英就是一个。”

“马英是谁啊?我怎么没印象呢?

“是高一下半学期从外校转到我们班上的。”

“她结婚了?”

“嗯。高中刚毕业就结了,男的好象是复员军人,在什么地方工作记不清了。估计现在娃儿都有两、三岁了呢。”

“这倒没啥稀奇的。女人家结婚都早。我妈嫁我爸那会儿才15岁呢,生我时才16岁,呵呵。”吴文信说。

“过去都这样。”刘正清说

晚上吴文信和刘正睡在一个床上。两人把原先高中班上的女生挨个聊了遍,说了些荤话,过足了干瘾,聊天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刘正清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懒洋洋抬手看表,不看不知,一看大惊,忙推了推身边的吴文信:“吴文信,起来了,快,十一点了。”

吴文信醒来伸了个懒腰:“睡得真他妈的香呢,都不想起床了。”

“还是赶紧吧。别到时候别人以为我们是去赶饭的呢。”

“赶饭就赶饭。去那么早干啥,别人的婆娘再好也是别人的,又不能说抱过来亲几口,呵呵。”

“你小子,不油倒罢,油起来真要命。”

两人洗漱完毕就赶往菜羹香,刘强在那里请客。

刘强见到了吴文信和刘正清,甚是热情,相互问候,差一点就该拥抱了。

“吴文信,你可是越来越帅了。”刘强笑呵呵地说。

“我?帅?这可是头一回听说。要说帅,还是数我们这位刘正清同学。建工院那些花蝴蝶就爱在他周围飞啊扑的,叮啊咬的。瞧见没有,他脖子上这块疤就是被校花给啃的。”

吴文信说完,周围几位哈哈大笑起来。刘正清自己也笑弯了腰,尔后说道:“吴帅哥,想不到你是越来越幽默了,呵呵。”

吴文信说:“打住。说正事。哎,刘强,你婆娘呢?叫出来参观参观。”

刘正清在他腿上打了一下,吴文信回过头,一看,一女的正在他背后。

刘强马上介绍道:“这是我婆娘,叫潇漪。这位是吴文信,这位是刘正清,都是我高中班上的同学。”

吴文信点了点头说:“潇漪?这名字好,古色古香的,人也如此。”

潇漪很大方:“两位好。听爸爸说起过你们。二位不愧是大学生,能说会道的。都站半天了,几位里面请。”

吴文信目测了一下,这女子果然如刘正清所说,不能算漂亮,但身材确实不错,和刘强看起来个头差不多,人也很大家闺秀。

“刘强找到你,真是艳福不浅啊。”吴文信说道。

刘强笑笑:“吴文信啊,啥时候把你婆娘也带来让大家瞧瞧啊。”

“快了。等我婆娘她妈把她生出来,我就带来给大家参观。哈哈。”

刘正清说:“我和文信啊都还是王老五一个,不成器啊,说来惭愧。”

“你就别与我扯到一块了。你丈母娘都有好几位了呢。哈哈……”

进了餐厅,吴文信的眼球顿时发亮了。一双闪亮的眼睛冲进了他的视线。

一位靓女坐在餐桌旁跟周围的人正在说笑,吴文信轻声问刘强:“这女子是谁?”

没等刘强回话,潇漪把话接了过去:“我大姐的女儿,叫邓婧,在粮站工作。今天她们放假,过来跟我一起玩。”

“哦。”吴文信点了点头。

这叫邓婧的女子比潇漪可漂亮多了。最吸引吴文信的是她那双眼睛。眼睛很大,是传统的丹凤眼,细细秀气的眉毛下,一闪一闪的,总让人感觉象是波光漾动的湖面。鼻梁很高,嘴唇有着鲜嫩的光彩,留着齐耳的短发,头发乌亮。漂亮,绝对的漂亮!个头与潇漪差不多,估计也差不多一米七。

吴文信对于美女,向来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时不时找着话题与邓婧聊上几唏。聊时,无意间与她两眼相对,撩拨得他的心扉悸动,全身有触电般的颤抖,让他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宴席结束后,回到刘正清家里,吴文信便眉飞色舞的聊起了邓婧。

“邓婧这小婆娘实在太美了,美得老子眼睛一闭全是她的影子,简直挥之不去。”

“哈哈,有这样夸张吗?比起你高玉妹妹和王炎妹妹如何啊?”

“你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哈哈,我够意思了吧,当着那么多人面没揭穿你。”

“揭穿不揭穿有啥关系。那都是过去时了。”

这半年来,吴文信不再接触任何一个女生,又回到了“孤独”的生活。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可能忘掉那“虐”。

可是,今日看到了邓婧,他的心又开始了蠢蠢欲动起来。

“小子,心花怒放了吧?要喜欢的话,我去找刘强说说,叫他婆娘潇漪把她侄女介绍给你做婆娘。”刘正清说。

吴文信道:“还需要介绍?男女之间的情缘是天注定,要顺其自然。再说了,那女子还是个小姑娘呢,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啊。”

“小姑娘?呵呵,人家可是已经工作半年的人了,以后算起工龄来比你我都长。要是你们对上了,我看啊完全可以称为郎才女貌。”

“还郎才女貌呢?老子和她啊外表性情都不协调。先说我自己吧。脾气——急躁,暴跳;皮肤——长年累月就在田坝头日晒雨淋的,早变得粗糙、黝黑;声音——常在大山卡卡里站高处扯起嗓子喊人,早变得如村夫一样暴雷。而说邓婧,人家是气质高雅,皮肤洁白无暇,声音甜美如丝,性情温柔端庄。怎么也不配啊。不过,配不配的放到一边,意Y几下还是可以的,哈哈。”

刘正清听了,说:“听了你这番话,我怎么总觉得你们有戏呢?”

“哈哈,那就等着开演吧。”

第二天,吴文信一早就回到了乡下的家,把去组织部和人事局的消息告诉了一大家子人,全家人听了高兴得快合不拢嘴了……

国庆收假回到学校,吴文信白天看起来和以往没啥变化,仍是寝室、食堂、教室三点一线的学习和生活。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躺床上,邓婧就成了他意Y中的女主角……

她十分乖顺地跪在他面前,他严肃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审视她,欣赏她。他很想把自己扮演成威严的君主,与她保持距离,却情不自禁捧起了她的脸。他希望自己是个高雅的绅士,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轻轻一吻以示他高贵的爱抚。可嘴触到了她脸边,便没有了章法,饿狼般地在她靓丽的脸颊上胡乱亲上一通。

狂吻中,邓婧快被他的嘴压得喘不过气了,便娇嗲地说道:“讨厌啊,口水都糊在人家脸上了。”

对小女人的怪嗔,他“呵呵”一笑,一只手从她脸上拿开,移了一定的距离,再回来时,只听啪的一声,邓婧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接着,他切切私语般地问道:“口水还在脸上吗?”

邓婧感到有些疼,但没有叫,她眼眶里含着泪,却没有滚下来。尽管他脸上堆着笑,她却从他的眼光中看到了严厉,她有些胆颤,微微低下了头,又象似对自己说了错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还泛出了羞红,嘴上喃喃地说道:“我说错话了。”

对邓婧低眉顺眼的态度,他感到满意极了,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啪,邓婧另一边脸上又响起了清脆声,力度比刚才重了些。

邓婧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却不敢问。吴文信笑眯眯地解释了:“这是对你认错的奖励。”

扇耳光是奖励?邓婧感到新鲜,嘴角露出了微笑,头慢慢地抬了起来望着他,眼里透出清柔的光,好象很享受他给予的耳光。

吴文信在她脸上抚摸了几把,啪,又一耳光扇了上去:“没礼貌,给你奖励了也不说声谢谢”

邓婧应声虫似地赶紧说了声:“谢谢。”

啪,又是耳光。吴文信的眼光严厉扫在了她脸上:“谢谁呢?”

邓婧说:“谢谢吴哥。”

啪,“错!”

“谢谢丈夫!”

啪,“还错!”

“谢谢老爷!”

啪,“不全对!”

“谢谢爸爸!”

啪,“对了!”

……

吴文信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的扇着,邓婧却十分乖顺地仰脸承接,似乎那一个个耳光就是他赐予她的快乐与幸福。

看着她那付娇嗲又下贱的模样,吴文信兴奋到了极点,控制不住了………………然后心满意足、心安理得的睡去……

吴文信老喜欢做着这样的梦,不嫌单调枯燥,沉醉其中,乐此不疲。他喜欢以控制者自居去抚爱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在他面前总是跪着、趴着,说着各种服从的语言来对他讨好卖乖,尽露风情。唯有这样才能升高他内心深处的激情,喷出欲火,令欲望到达顶峰。这样的心态无论如何是无法向任何人表述的,那样只会得到“卑劣”、“龌龊”的评价。他也觉得这样的情感有些问题并不正常,可他无可奈何,他的这些好恶是天注定的,已经根深蒂固,无可更改了。

事实上,吴文信这种变样的情爱并非空穴来风。从小至大,耳濡目梁了村里的,尤其是家里爷爷和奶奶、爸爸和妈妈演义的那种男人暴气冲天,女人柔情似水的恩爱方式,深深埋藏在他的内心里,让他象瘾君子似的无法排解……

当然,到了白天,这些情感被他掩饰得很好,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会是这样的男人。

一日,系主任到班上与学生座谈。吴文信趁机把自己设计的那个“梦中居室”图纸给系主任展示出来,并谈了自己的想法。系主任看了,评价很高,同时也给了他管理的灵感,与其让学生在学校读死书,不如让他们去社会实践一段时间,更能学以致用。经请示校领导同意后,系上便安排毕业班学生各自返家实习。

于是,吴文信和刘正清又回到了江城。

他们拿着学校开的证明到了地区人事局,请他们介绍实习单位。人事局说:“你们是学建筑的,就去建筑总公司吧。”于是两人拿着人事局的介绍信到了建筑总公司。建筑总公司说:“粮食局正在修建仓库,你们去那里实习。”他们去了粮食局。有好几个粮店都在修仓库,偏偏分派他们去了邓婧所在的那个粮站。

生活就是这样,无巧不成书。

刘正清戏笑吴文信:“看来上天注定你和她确实有缘。”

吴文信来自乡村却并不迷信:“这算什么缘分?只是碰巧罢了。再说了,你和我同时认识她的,岂不是你和她也有缘?哈哈,缘份不能这么说,那是要看两人的造化。”

话虽如此,可心中的窃喜是有的,他感觉到现实与意Y共舞。

刚到粮站施工现场实习没几天,吴文信还没来得及与邓婧去攀谈这次的巧遇,工程上就出了点问题。那天,工程师不在,施工队长急得双脚直跳,一筹莫展。吴文信拿来图纸,研究了一番,检查出设计中的问题,同时提出了解决方案。施工队长虽不懂设计,但毕竟搞建筑十几年了,经验很丰富。一看吴文信提出的方案,连声叫好。结果一经实施,节省了好几万块钱。顿时,吴文信在江城建筑总公司的名声大起,大加称赞,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大学生的脑子就是比常人好使。

吴文信却不得意于此,令他高兴的是邓婧的突然来访。

那是个中午,吴文信正在午睡,突然听到轻柔的敲门声。他觉得很奇怪,谁会来找他呢?他翻身下床开门,邓婧站在外面。那兴奋劲儿不压于他建筑设计的成功。

“哟,小丫头,你还舍得来啊。快,屋里坐。”他象老熟人似的招呼着她。

邓婧大大方方进了屋,还没站稳,立即惊呼道:“哎呀,好乱啊。”

这房间是粮站分配给吴文信和刘正清两人住的。刘正清因就在城里,离粮站不远,每天他都回家住,所以这宿舍也就成了吴文信的单身住房。吴文信懒,不爱收拾,房子不算小,家俱不算多,来这里实习快两周了,却被他搞得凌乱不堪。满地的烟头,凌乱的书报,还有扔得到处的脏衣,厨房里还有一堆没洗的碗……

“是有些脏乱。没办法,没女人呀。”吴文信没理找理地说,又笑呵呵地问,“丫头,怎么想起今天来了?”

“啥子丫头喔,人家只比你才小一、两岁呢。”邓婧很有些不服气。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姨父是我的同学呢?自然我也就成了你的叔叔,你呢,也自然成了小丫头了,哈哈。”

“哼,当叔叔有什么了不起啊。噫,不是说两人住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刘正清回家住了。”

邓婧说:“你看你,把屋子弄得真乱呀。”

吴文信笑笑:“乱好啊,你来了,正好可以表现一番。”

他本是玩笑一句,没料邓婧却说:“好嘛,看到你是小叔叔的份上,我帮你收拾收拾。”说着动手打扫起房间来,动作相当熟练。

吴文信也不客套,由着她做,自己在一旁看着,不过话还得说着。

“如此的美女来收拾这破房子,真是委屈你了。”

“那你也一起收拾啊,别老站着看。”

“呵呵,我收拾就免了,我要跟着一起收拾就没办法观看了。其实我这也不是叫看,而是在欣赏。”

“懒就懒嘛,找啥子借口呀。”

“是啊,这就是男人要找女人的原因。”

“那就赶紧找一个吧,免得屋子乱得见不得人。”

“哈哈,找什么找,这不是现成的吗?”

“想得美。”

邓婧的动作很麻利,屋子很快就收拾整洁了。吴文信叫她坐下来歇歇。她也就和吴文信坐在一张长滕椅上闲聊起来。

吴文信“呵呵”一笑,说:“你够勤快的。值得表扬。动作如此娴熟,看来在家里也是常做家务的。”

邓婧说:“那是当然。我爸和你可不一样,他见不得屋里有一顶点儿乱。下班回到家,要是看见屋子乱了,非发脾气不可。我妈又上班又做家务,有时忙不过来。所以每天我下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

“嗯,好习惯。还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妹,上高一。她是我们家的大小姐,从不做家务。”

“哈哈,平常百姓,长子长女吃亏那是正常的。”

“你呢,在家排行老几?”

“我可是明正言顺的老大。下面有个弟有个妹。我妹也在上高一,估计与你妹同岁。”

“你还是老大啊?在家做老大的一般都憨直、勤快,哪象有你这么懒的啊。”

“哈哈,我们家情况特殊,小的为大的服务。”吴文信本来还想说一句,“女的为男的服务。”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与邓婧单独聊天,说过头了就不太好了。

倒是邓婧很落落大方,说:“我们家啊我爸是大老爷们,我妹是千金小姐。我跟我妈是侍女。”

……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欢聊起来,轻松,愉快。

随着接触一多,吴文信那蠢蠢欲动的心也就冒了出来,以至于演变成各种手段来吸引邓婧的注意,引起她的好感。

那邓婧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多,只因吴文信与刘正清是她小姨父的同学,又恰好到了粮店来实习,她到吴文信的宿舍帮忙也是尽地主之谊而已。不料,几次接触后,少女的芳心被打开了,很快就跟吃了迷幻药似的爱上了吴文信。于是两人迅速成了恋人。

“嘻嘻,我们俩人耍朋友,象是有点乱LUN呢?”邓婧笑嘻嘻地说。

“胡说八道。你我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叫乱LUN呢?”

“本来也是啊。你是我小姨父的同学,按理我确实该叫你叔叔的,可这么一恋爱,不就乱LUN了么?”

“蠢。乱LUN是指有血缘关系。”

“哎呀,我晓得,人家是逗你的。”

“敢戏弄本大人,小心挨揍!”

“哼。”

粮站是两班倒。邓婧有时候上“上午班”,有时候上“下午班”,没什么定准。她家里人搞不清楚她究竟上什么班,于是她就钻着空子经常下了班不归屋,跑到吴文信宿舍玩耍。

有天晚上邓婧在吴文信这里耍到差不多九点了才回家。第二天中午再到吴文信宿舍时,情绪显得十分低落,没有往日的那番欢劲,令吴文信感到奇怪。

“邓婧,你今天咋了,象秋天的树叶焉达达的?”

“挨打了。”邓婧说。

吴文信信听了惊了一跳,他惊的是“挨打”这个词从邓婧嘴里冒出,倒不是真的相信她挨打了。所以他笑呵呵地说:“挨打了?呵呵,谁打的呀?”

“我爸。”邓婧说。

看她一脸阴郁的表情,不象是玩笑,吴文信半信半疑了:“真挨打了?”

“真的,不骗你。”

“为啥?”

“还不是因为你嘛。”

“因为我?你爸知道你我的关系了?”

“不是。因为昨晚在你这里耍晚了。”

“胡说。送你回家时还不到九点嘛,咋算晚呢?”

“我爸给我规定的,8点前必须回家。”

“前些天你不也是昨天那个时候回家的,咋没事?”

“那几天我爸出差了。我不晓得他昨天晚上会回来,所以回去时他就在家了。”

“你没给我说过你爸规定了时间的。”

“怕你不高兴啊。”

“那就是你笨得心慌。你爸现在还是你家长嘛,你当然得听他的,用不着管我高兴不高兴。以后你成我婆娘了,那家长自然就是我了,再听我的不迟。”

“还说哩,人家以前哪里会这样晚的回家,都是跟了你后才学坏的。”

“跟我是学不坏的。你要早说八点前必须回家,我哪会留你到九点?好了,闲话少说,坐我腿上,我安慰安慰你。”

“才不呢,就想占人家便宜。”

“蠢话,都快成老子婆娘了,还敢说老子占你便宜。过来!”吴文信一把将邓婧拉过来坐上他的大腿。

“哎哟……”邓婧惊叫唤起来,一弹就从他大腿上跳了下来。

“咋了?”

“屁股,屁股好痛啊。”

“有那么痛吗?夸张吧?”

“真的,小狗骗你。”

“是吗?脱了,我看看。”

“不嘛。”

“快点。”

“就不。”

“听话!不听,老子揍你。”

“坏人。昨天人家才挨了打你又想打?”

“你爸是教育女儿,我是教育婆娘。情况不同。”

“天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啊。挨了爸的打还要挨男人的打。”

“废话少说,脱裤子。”

邓婧没办法,只好把腰带松了,吴文信叫她跪在椅子上,然后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了白晃晃的屁股。这是吴文信第一次看女人的光屁股,不过他并显得激动,他对女人的裸体兴趣不浓,他关注的是她屁股上的印子还有她的跪姿。

“哟,啥子打的,屁股上一楞楞的?”

“鸡毛掸子。”

“你爸可真不客气呢,把我婆娘打成这样,都快破皮了。该擦点兰药水呢。”

“没啥,都习惯了。”

“看来我这婆娘是久经耐打型。”

“讨厌啊。人家痛得钻心你就晓得说风凉话。”

“这倒不是说什么风凉话。我只是在想,有了现在挨打垫底,我婆娘以后挨打就有经验了。”

“奇怪呢,你们男的一个二个咋都那么喜欢打婆娘啊?”

“不是打而是管。女人都是感性动物,稍不留神就出轨。”

“男人才爱出轨嘛。你看你的手,老在人家屁股上捏一捏的。”

“谁让你长了个丰满的屁股让老子捏起舒服。”说着又在邓婧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

邓婧感觉舒服,还把屁股扭一扭的,极具性感。令吴文信控制不住便使劲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邓婧“哎哟”一声惨叫:“你打人家干啥嘛。”

“不准浪叫浪叫的,让人听见了以为老子在杀猪呢。”

“讨厌啊,骂人家是猪。”

“嗯,对了,说错了,不是猪,是狗,我正在训我的小母狗。”

“哼,越骂越难听了。我不干了,我要起来了。”说着,邓婧就直跪起来。殊不知这样的直跪姿势,更令吴文信的欲火迅速膨胀,他抱着她的屁股,不断用手捏着她的屁股、大腿,不断地亲拍她的前面……快要不能自抑时,他赶紧松开了她,说了句:“好了,快把裤子穿上,别冷感冒了。”

邓婧好失望啊,她以为他会粗暴的占有她,却没有。她只好从凳上下来,穿好了裤子。

吴文信一把搂着她,要让她坐在他大腿上。邓婧说:“屁股好痛呀,没法坐呢。”

“没法坐,那好办啊。跪起!”

邓婧想了想,说:“那好嘛。跪起都比坐起舒服。”说着就跪在了吴文信面前,两人闲聊了起来。

“看来你爸脾气不怎么好?”

“嗯。我爸那脾气最暴了。有一回打我妈,鸡毛掸子还断成了几截。”

“你妈也挨打?”

“经常的。”

“为啥?”

“我妈漂亮啊。”

“干坏事了?”

“哪有啊?她比我爸小10岁。我爸管起她来跟管自己的女儿差不多。”

这话吴文信爱听,他就喜欢这味,于是他哈哈一笑,兴奋地问:“怎么个差不多法?”

“每次我爸要训话了,我妈就得规规矩矩立正姿势站他面前作好准备。”

“呵呵,看来你爸以前是当兵的。”

“不是。他想当兵,我爷爷不让,没当成。”

“那他就把你妈当成兵了,来圆他的梦。”

“嗯,估计是这样。”

“你妈很听话,不反抗么?”

“她哪敢呀。我爸可凶了。每次爸训她时,没让她说话,她就得闭紧嘴巴听训,不敢发半句腔。”

“你爸真够权威的。你见过你妈挨打?”

“是啊。就在前几天,我妈说了几句对时局不满的‘坏话’,爸爸说她思想反动,就罚她跪在地上抽嘴巴呢。”

“谁抽的?”

“我爸喊她先自个儿抽,后来爸爸嫌妈不够用力,便亲自动手抽了。抽了嘴巴还没有完,还叫我妈趴在他大腿上用木尺子打屁股。”

“哈哈,确实是象打小孩子呢。”吴文信兴奋地说着,又回了一句,“你妈挨打你还能看?”

“嗯。”

“看来你家教不错嘛。实习完了回到学校,我也就放心了。”

“哼,你把人家想成坏女孩了。”

吴文信万没料到,邓婧这女子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十分称他的心。他这个从乡下土老帽有了这样的美丽而又温顺的女子做女友,那神气与自得是十分明显的,腰板子挺直了,说话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了。

刘正清很不以为然。他说:“美女做老婆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方面就不说了。但不好的方面就有些令人苦恼。一是美女容易心花,二是打猫心肠的人不少,一句话,不安全,不保险。”

刘正清的话听起来有些令人扫兴,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这年头,美女的形象总是与水性阳花连在一起的,容易无端滋生是非。不过吴文信听了只是笑笑,简单回上一句:“没球那么复杂。”心里却想,“老子既然找了美女做婆娘,自然也就有管教美女服帖的方法和手段。”

吴文信的家族就有管教女人的传统,从小,奶奶和妈妈被爷爷、爸爸管教的场面,他已经司空见惯了,而且正是因为这样的“管教”,才能使他的激情得到有效升华。

男人爱女人有很多种爱法。象邓婧这种漂亮性感的女子,一般男的大都是先爱身体再爱别的。但吴文信不一样。如果邓婧只是有一副的美丽外表和苗条的身材,他还能把持得住,顶多是在脸蛋上亲亲,身体上摸摸,屁股上捏捏,甚至连手都不会伸进邓婧的禁区。象男女欢爱这些事情对他而言那是很神圣的,就算是一道上好的菜,留到后头再吃那才更有味。但是,自从得知邓婧的父亲施予她,甚至她母亲的家法之后,就让他无法自控了。每次到了晚上躺在床上,他的想象就更加丰富、具体,居然使他夜夜高C。

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就想法设法让邓婧讲她爸和她妈的故事。而邓婧被吴文信迷住了心窍,他叫她讲她也就讲了。

“我爸对我妈管教蛮严厉的,只要我妈犯了错就要挨打。自我妈嫁给我爸后挨打就成了家常便饭。每次不是被打屁股就是被扇耳光。扇耳光的次数相对要多些,估计是扇耳光比打屁股要方便些。我妈觉得扇耳光挺丢人的,求过我爸几回,说能不能就打屁股不扇耳光。我爸说,女人家挨耳光正常得很,有什么好丢人的,没什么。他还说,女人经常挨耳光,就会表现很乖,对男人、长辈也会很尊敬、也有大家闺秀之态。有一次我妈单位同事结婚邀请她参加。我妈请示了我爸得到同意后便去了。因为吃了晚饭后又去闹了会儿洞房,尽管闹洞房还在高潮时我妈就回家了,但仍然超过了我爸规定的时间。这样我爸就很生气。她一回到家先是被我爸一顿训斥,然后就被我爸修理。我爸反手一巴掌扇到我妈脸上,说了句:‘这回老子得好好扇你!’然后正反两面接二连三不停地扇在我妈脸上。那天奶奶也在。我爸从后面踢了我妈一脚,说:‘还不跪下!’然后我妈就跪在了地上。等我妈跪好后,我爸就接着扇她的耳光。扇了十几耳光后,估计是我爸的手扇疼了,便叫奶奶接着扇。奶奶边一打一边骂:‘打死你这个狐狸精!这么晚还在外面鬼混。’扇完后,我妈整个脸上红红的,耳朵也是嗡嗡乱叫。我爸问:‘你说,你今天该不该挨打?’我妈哪里敢说‘不’啊,只得低眉顺眼地说:‘该’‘下次还敢回来晚了不?’‘不敢了。’‘再回来晚怎么办?’‘爸爸扇耳光。’然后我爸和奶奶又是对她一番教育,说这些都是为了她好。我妈耳光挨多了后,惭惭也觉得挨耳光没什么。有时候居然还有些喜欢,只是嘴上没敢说。我爸和奶奶扇她时,我妈乖惨了,挨过耳光后几天几乎不犯啥错。”

吴文信听了,“呵呵”一笑,说:“你妈还真够贱的。有其母就必有其女,估计你也喜欢挨耳光呢?”

“才不呢。”

“没关系,以后你要犯了错,我也扇你耳光,保险你会比你妈还听话!”

“不嘛,吴哥,我以后会乖乖的。”

“其实除了扇耳光,打屁股也好玩。我们家重男轻女,我和我弟几乎没挨过打,但我妈和我妹倒是经常挨。”

“怪不得吴哥喜欢打人呢。”

“呵呵,打是亲骂是爱。而耳光、打屁股就是爱你的表达方式。”

“估计好多男的都爱扇女的耳光。有一天我看完电影出来,路过一条巷子,就看见了一个男的教训一个女的。那女的背靠着栅栏,向着男的流着泪。那男的劝说了几句,女的没听。那男的就啪啪几耳光扇在那女的脸上。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心都紧了,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我以为那女的肯定要和那男的打起来,没想到,她居然双膝一弯就跪在了那男的面前。那男的喊她起来她不起,男的气得又在脸上扇耳巴子,扇了好久哟。重是不重,但起码扇了有半个多小时……”

吴文信听到这时,忍不住笑起来:“死女子,还说不喜欢,偷偷摸摸看那么久。”

“人家只是好奇嘛。”

“后来呢?”

“后来那男的肯定是打累了,那女的还跪在那里没起来。男的就不理她了,坐在石阶上抽烟,抽了几口就对那女的说:‘给老子过来。’那女的倒还听话,起身走过去就被男的揽到大腿上坐起来……”

“还有吗?”

“没了。”

“哈哈,死女子,看稀奇硬是不要钱呢,给老子看那么久。看了后有啥感想啊?”

“有啥感想啊,只觉得那女的贱。”

“哈哈,女人贱男人爱嘛。看来你也是喜欢被扇耳光的。”

“才不是呢?”

“不是会看那么久?不过话说回来,女人经常挨点耳光会更美更乖。以后呢老子就常常给你扇扇,扇完了耳光后再**你,你会感到飘飘然的很爽。”

“哎呀,吴哥,你说得好难听哟。”

吴文信和邓婧相恋虽说只有短短几日已打得火热,但毕竟还是躲在屋子里的爱情不敢四处张扬。邓婧的父亲邓加川不准女儿在20岁前谈情说爱,说是年龄小了跟男的伙容易吃亏。他是家里的土皇帝说一不二,邓婧只能服从不敢违拗。跟吴文信耍也只能阴悄悄的搞些地下活动不敢大张其鼓。谁知,有一天,刘正清在路上碰到了邓婧的小姨潇漪,便大嘴巴似的把他们的事说了。

这潇漪听了后,承不住气,急冲冲地回到了家里。她与刘强虽说还未结婚却已同居在一起了,本来有些伤风败俗,只是双方父母许可,外人也说不了个啥。

潇漪一到家就直奔里屋:“老汉,老汉,不得了了。”

刘强正专心看小说,被潇漪的声音惊了一跳,骂道:“死婆娘,慌个球啊。啥子事,鬼打慌了?”

“老汉,你不晓得呢,邓婧那死女子竟和吴文信搞上对象了。”

刘强听了,本是诧异,但见潇漪急吼的那样,反显得十分镇定,把潇漪责怪一通:“老子当是天垮下来了,原来是这么档子事。邓婧和吴文信搞对象咋了?大惊小怪的。”

“哎呀,老汉,你忘了?你上次想把邓婧介绍给你单位的同事,她爸不就说过了,他不准邓婧20岁之前交男朋友。”

“瓜婆娘,这有啥啊?你当你姐夫说的话是中央文件就改不得了?”

“我姐夫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说的话,他家哪个敢违抗就要被打惨。”

“打不打的管你球事。你也就是她小姨,算个屁啊。先把自个儿疼好了再说。”

“确实不管我的事。可我替邓婧不值啊。那吴文信家是农村的。我姐夫再怎么说大小也是个干部,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农村土娃儿嘛。”

潇漪这话一出口,刘强听了鬼火冒,起身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闭嘴!!MD,说一说的就说出这等话来。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婆娘家,一个个长着嫌贫爱富的嘴脸。”

潇漪很委屈,忙替自己狡辩:“我又不是说的我。我说的是邓婧她爸。”

“你这个死婆娘,你当老子是瓜的听不出来是不是?你和你姐还有你姐夫,哪个不是狗眼看人低的那种人?有钱的,有权的,你们见了眉毛就打弯,讨好卖乖,奴颜婢膝,说个话也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气得罪了人似的。对那些没钱的,没权的,就觉得自个儿高人一等,横眉冷对。那吴文信是农村的又咋了?人家是大学生,娶邓婧这样的高中生是绰绰有余了。再说了,人家一表人才,能看上你妹也是你妹的福气。”

“你不是说他脾气不好爱打架吗?”

“打架?那是以前的事。老子小时候还常打架呢你咋要跟我?说到脾气,就更是沾不到边的事了。哪个男人没脾气?你姐夫天天把你姐打得象绵羊似的,有没有脾气啊?你跟了老子这一年挨过多少打,统计过没有?有脾气的男人才有出息,懂不?”

潇漪被刘强这一吼一骂的,心情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担心:“要是姐夫晓得了,咋办嘛。”

“咋办?凉拌。人家的心你少给老子操心,新生活各管各。你呢,把老子侍候舒服了就行了。好了,这事就别说了,去做饭!”

潇漪虽说被刘强的暴脾气给镇住了,但对邓婧还是不放心。忍不住去了粮店,找到了邓婧。邓婧下午不上班,两人便去了公园说了此事。结果,听了邓婧的想法后,潇漪不仅不再反对,反而还玩笑起来:“婧儿,你应该喊吴文信请我和你小姨父,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你们的红娘。”

“行啊。我得回去向他请示请示。”

“死女子,才认识几天啊就这么向着人家了?”

“小姨啊,还说我呢。你还给小姨父洗脚嘛。”邓婧笑嘻嘻地说。

潇漪弄得怪不好意思的,举起手就在邓婧身上打了一下:“打你,胡说八道的。”

“小姨,我跟吴哥的事,你千万别跟我爸说哟。他晓得了不打死我才怪了。”

“晓得。但是,你们的事迟早你妈老汉是会晓得的。”

“没关系啊。今年吴哥就大学毕业了。到时候他工作了再给我爸说就好说些了。”

“嗯,这倒也是。”

吴文信和邓婧迅速进入了热恋阶段,以至于对实习的事不那么热心了。上班还是守时去的,只是不太动脑了,没有才来时那么积跳。刘正清就笑他:“你娃头完了。”

“什么完了?”

“堕落了。”

“我怎么就堕落了呢?”

“这女人啊真是红颜祸水。”

“你东一句西一句,想说啥啊?”

“刚来实习时你好积极啊。工程上每一个环节都了解得那么细。人家墙没砌直都让你给肉眼看出来了,哪里水泥标号不够了,你也要操心。现在倒好,有了婆娘,这些事也懒得管了。你说你这是不是堕落呢?”

“这也算堕落?我看你是没有把我们的身份搞清楚。我们是来实习的。什么叫实习?就是在实际操作中学习,重点是学习,不是指手划脚。开始才来,觉得他们的做法好多与学校讲的不符,要弄清原因。现在大致也了解了,用得着操那些些空闲心么。”

“哈哈,推口、推脱……不过,你也说得对。我去问了班上其他实习的同学,他们比我们可是轻松多了。大都是去工地打一头就再也见不着人影了,毛都耍飞了。哪象我们,还天天准点去准点回。哦,对了,你和邓婧两个都熟透了,是不是该把刘强和潇漪请一转了,再说他们也算是半个红娘,而且要是这事成了的话,你们还成亲戚了呢。”

刘正清这么一说,吴文信觉得是应该的。

邓婧中午下班,带了饭菜到了吴文信宿舍,两人吃时,吴文信说:“你去给你小姨说声,哪天我请一下她和刘强。”

邓婧说:“不嘛。我们的事情我父母还不晓得,太声张了,我妈老汉晓得了不得了。”

吴文信说:“瓜的,晓不晓得那是迟早的事。万一你老汉晓得了有啥意见,你小姨还能帮着说几句。”

邓婧说:“我妈在我爸面前都说不起话,我小姨就更说不起话了。”

吴文信说:“说得起说不起话那是以后的事。这事就定了。你负责给你小姨说一声,约个时间。”

邓婧说:“要说你说,我不得说。”

吴文信说:“信不信我揍你,咋这么不听话呢?”

邓婧说:“我怕我爸嘛。他说了的,20岁之前不准耍朋友。他要是晓得了我们的事,不打死我才怪了。”

“20岁才耍朋友?他想把你变成老女人再嫁人是怎么的?”

“哎哟,什么老女人嘛。”

“你回去问问你爸,他娶你妈的时候你妈是多大?难道只许他老牛吃嫩草?何况我这条牛还不老嘛。”

“讨厌啊。你现在不是还没有毕业么?等毕业了再给他们说嘛。”

吴文信一想,邓婧说得也没有错。反正现在说了也结不成婚,毕业后再说也是对的。

吴文信虽说不打算请客了,还是去了刘强家。潇漪也在,几人自然说到了他和邓婧两人的事。

刘强兴奋地说:“这事要成了,我们岂不成了亲戚了?”

“那是。不过,好象辈份有些不一样了。”吴文信笑着说。

刘强说:“什么辈份不辈份的,那都是理扯火的事。潇漪,你把老子叫啥?”

潇漪不好意思:“哎呀……”

“哎个屁,说给你吴哥听。”

吴文信打圆场:“算了算了,不好意思就不用说了。这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外人听了也不太好。”

刘强这才没有勉强叫潇漪说了。

邓婧生在城里,又是干部家庭出生,尽管父亲管教严格,但相比而言,性情仍就很外向、活泼,与人打交道总嘻嘻哈哈不拘小节,有时弄得吴文信下不了台。吴文信虽说脾气不好,心里也想着实管教她一番,但毕竟是大学生,还是多从语言上提醒她。

“你一个女人家要庄重呢,该笑时别大笑,不该笑时闭紧嘴巴。你现在是有主的女人了,自然和做单身女不同,别老和男的疯疯打打,应该知晓分寸。”

吴文信话说得很抽象,并没有具体指出邓婧哪件事情上说了不该说的话,笑了不该笑的事,邓婧不甚明了,为了应付他的批评,嘴上也回了一句:“我晓得拿捏。”

虽说两人相处时有些嗑嗑碰碰,但总的来说还算情意绵绵。

快到元旦时,吴家传来好消息。吴文信的父母吴先文和梁冬梅的政策先得到了落实,从乡下回到了江城安排了工作,分配了住房。住房不大,只有两间,但毕竟人从乡下上来了,自然是件值得喜庆的事。

吴文信在江城有了新家,心情自然十分激动。毕竟从乡下人转眼间成了城里人,那种固有的自卑心态也就少了些。

在放寒假前,吴文信在粮站的实习就结束了,他回到学校交了实习报告后又返回江城,大大方方去了粮店,约了与邓婧在公园见面,想把家里的好消息告诉她。

那天邓婧上的是上午班,下午休息。一下班,就赶紧回家吃了饭便去了公园等吴文信。谁知,正等时,店里的林丽挽着她男人的胳膊就走过来了。

“哟,邓婧,怎么一个人在里啊?等人啊?”

“嗯。”

“是等男朋友吧?”林丽笑嘻嘻地问。

邓婧还没来得及回答,林丽的男人就在婆娘屁股上揪了一把:“你妈的少见多怪。”

林丽娇嗲地说:“人家开玩笑的嘛。”

邓婧却看得心痒痒的。

吴文信因布置新家而耽误了些时间,怕邓婧着急,事情还没做完就急匆匆赶往了约会地点。谁知他看到了邓婧并不寂寞,正与一个男的打乒乓打得十分火热,还一边打一边说笑,那感觉象是情侣般的嬉闹,周围聚了些看热闹的人。

吴文信见此情景十分不快,不过并未当场发作。邓婧马上介绍说:“这是我们店林姐的爱人。”

吴文信挤出了些笑脸与那林丽的男人打了招呼。

林丽的男人见了吴文信,怎么也猜到了他与邓婧的关系,便知趣的把乒乓拍交给了他,找了理由走了。

吴文信和邓婧对打了几下,好心情已被破坏无心再打,两人便去公园散步。

邓婧并没发现吴文信心情不快,他那张脸高兴和不高兴都一个样——马脸,所以仍是有说有笑的。

吴文信把邓婧带到了公园的一个角落处,那里无人,他也就无所顾忌的训斥起邓婧来:“你实在太不象话。”

邓婧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我怎么啦?”

“说啊,怎么跟一个男的打乒乓?”

吴文信脸色变得凶恶之极,眼睛都快喷出火了。邓婧连忙解释:“我本来是跟林丽打乒乓的。林丽的男人没烟抽了,叫林丽去给他买。林丽走后,他叫我打几把,我不好说,也就打了。”

吴文信听了,脸色并未好转,还是气呼呼地说:“老子都给你说过好多次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还跟别的男的伙到起干啥?”

“我哪是和他伙嘛。我等你时,林丽和她男朋友刚好也来逛公园,碰到了。那里正好有张乒乓台,林丽就说好久没打乒乓了,喊我和她打,我看你半天不来,也就与她打了会儿。开始就是这样。”

“不打就不打,有啥不好说的。老子看那男的也不是啥好东西,色眯眯的看着你,吃老子婆娘的豆腐啊。你给老子搞清楚点,你是老子的婆娘,得给我规矩些。”

邓婧听了很委屈:“打打乒乓就算不规矩了?”

“还顶嘴是不是?”吴文信凶凶地问了一句。

邓婧看他一脸怒容,也就低头不啃声了。

吴文信见邓婧没再说话,便给她规定了几条,说:“以后不准单独与别的男的来往,更不允许与人打情骂俏,要让老子看到了,非打烂你屁股不可。晓得不?”

“晓得了。”

吴文信严肃的神情,严厉的声音,令邓婧很自然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可自建立恋爱关系以来,两人花前月下也有不少时光,邓婧感受多的是吴文信的温情,虽说这让她心情开心舒畅,但总觉得欠缺了什么。她约会迟到,她以为会得到他的训斥;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以为会被他臭骂一通,每次她都想好了赔礼道歉认错的话,可他似乎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十分宽容的也就过去了。她有些失望。这次吴文信说出了要打她屁股的话,竟使她身体某部位产生了快感。可转眼一想,估计他只是吓唬吓唬并不会当真。他怎么可能打她屁股呢?她已经是大姑娘了,早过了挨打屁股的年龄了,再说了他又不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打自己的屁股呢?

吴文信见邓婧乖顺的模样,也就绽开了笑容,捏了捏她的脸,再次提醒:“这可是你答应的,到时候别反悔。”

吴文信的父母因为还有些手续上的事要办,又去了乡下。家里就剩吴文信了,于是经常把邓婧带到家来玩。经他不断循循善诱,邓婧不能自制,于是两人很快上了床。在床上,缠绵火热快到顶点时,吴文信命令邓婧叫他“爸爸”。

邓婧扭怩着不肯,说:“干嘛叫爸爸啊,那多别扭啊,我才不叫呢。”

“你妈不是把你爸叫‘爸爸’么?”

“那是因为我妈生了我和我妹才开始叫的。可我们还没结婚呢。”

“说些瓜话,我们都这样了,与结婚有甚区别。”

“当然还是有啊。”

“废话少说。快叫!”

“不嘛。以后再叫。”

“老子就要你现在叫。”

“现在叫不出来。”

吴文信就威胁她:“不叫?行啊。”于是就象条死鱼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邓婧被吴文信开发后性欲高涨得十分厉害,很着迷他那种狂风暴雨似的爱,那么粗俗,那么刚劲有力,简直让她快乐得象仙女似的有种飘然上升的感觉,于是很快就屈服了:“好嘛好嘛,我叫就是了。”

可“爸爸”二字实在叫不出口,憋了半天,吐出了“老汉”两字。这“老汉”一词,在江城一带也是“爸爸”的意思。尽管吴文信对此仍觉不甚满意,但毕竟美女肯如此称呼,也就没有过份挑剔勉强接受了。

事后,邓婧感到奇怪:“为啥要叫爸爸啊?”

吴文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你叫了我爸爸,我会异常兴奋,那可比看了祼体女人还容易上火、抓狂。”

后来两人便有了若干次亲密的经历。漂亮的邓婧越发变得小鸟依人般的驯服,吴文信在她面前惭惭地就有了绝对权威。他说东她不敢说西,他叫她站她不敢坐,很令他满意。

邓婧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与吴文信呆在一起,她要上班还要回家,毕竟她与吴文信之间的事情,她还没有给她父母说。

放完寒假,就在返校的前一天,吴文信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大街上散步,一不留神却看见了邓婧和一个男的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路。那男的看起来比吴文信长得高大也还年轻。和邓婧相处了这么久,吴文信自然对邓婧的家庭情况十分了解。她没有兄弟,只有妹妹,这男的绝不是她哥或弟。也不象是叔叔辈,那年龄看起来比邓婧大不了多少。吴文信起初也不想把事情往坏处想,但也不肯轻易放弃探个究竟,于是远远掉在他们后面跟踪。不料,过马路时,看见那男的居然牵着邓婧的手,而邓婧也由着他牵着。这就不得不令他鬼火大冒。他急走几步,趁邓婧不备,窜到了他们前面,然后再转过身来,故意造成偶尔相遇的情景。

邓婧看见吴文信时慌乱不已,不知说什么好。吴文信压着怒火,向那男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那男的倒是麻木的看着他。邓婧脸羞红得到了脖子,只对男的介绍了吴文信说是她熟人,却没有向吴文信介绍那男的。她怎么介绍呢?她当然不好意思介绍。

这男的是她爸一位领导的儿子。那领导看中了邓婧,给邓婧的爸爸邓加川提出来。邓加川不敢得罪领导,就只好说:“让他们处处看。”于是就领导之子介绍给了她。邓婧想得简单,只想给家里人演戏,于是与他一同上街买东西,仅此而已。不料这么快就被吴文信给逮住了,令她尴尬不已。

那男的比他们年龄都长,看出了他们之间并非只是熟人那么简单,也就知趣地走开了。

那男的一走,吴文信就没必要演戏了,脸一沉,说:“走,上我家去!”

邓婧不敢不听,顺从地跟去了。

一进了屋,邓婧见吴文信火气未消,赶紧撒娇认错:“老汉,我错了,你莫生气嘛。”

吴文信把门一关,厉声问道:“说,还记得老子制订的家规么?”

邓婧当然记得,但她得装糊涂:“什么家规啊?”

“忘了?行,老子帮你恢复恢复。”于是吴文信把对她讲过的规矩重复了一遍,说,“你现在给老子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上次只是与男的打打乒乓,远距离抛抛媚眼,现在居然敢手牵起手了。妈的,当老子说话在放屁是不是?今天老子不好好修理你只贱手老子就不姓吴。”

邓婧说:“老汉,你听我解释嘛,事情是这样的……”

她话还没说话,吴文信立即打断了,说:“老子要听你解释个屁。给我在这里好生站到。”

他说完转身就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手上就拿来一把尺子出来,在邓婧面前挥了挥,说:“老子今天就用这把尺子来教训你这贱婆娘。”

邓婧见吴文信手上拿的尺子,吓得胆颤心惊的,可心里还在想:“他不会真动手吧?”

邓婧又跟吴文信理论了几句,而吴文信却固执得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她很生气,撅着嘴站在那里。

“手伸出来!”吴文信令道。

邓婧自然不肯,两手都藏在了背后。

“伸出来!!”

吴文信没有强拉她的手,只是暴吼一句。那声音吓得邓婧赶紧把手从背后拿到了前面。可当吴文信要打时,她吓得又连忙缩手。

“打30下。缩一次,加打10下。”吴文信说着举起了尺子。

邓婧怕得要命,却不敢再缩手,只好闭着眼不敢看那尺子落下。

“啪!”

吴文信抡圆了狠狠打在了邓婧的手板心上。

“啊……”邓婧大叫了一声,“老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邓婧在家常挨打。她爸爸火气上来,只要她做了丁点不对,就会在她屁股蛋上甩巴掌。但被她爸爸以外的男人打,这还是头一次。

“手伸好。敢不敢以后再看,今天先打了再说。”吴文信说着又抽了下来。边打边骂,“妈的,老子婆娘的手居然敢叫别的男人摸,老子非打掉这霉气不可。”

吴文信越说越气,打的速度也就越快,力度也在加大。邓婧疼得双脚直跳,却不敢把手拿开一下。好不容易打完了,邓婧以为没事了,不料吴文信却叫她把右手也伸出来。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吴文信说:“自己给老子数。不数老子就一直打下去。”说完就举起了尺子。

邓婧忙问:“老汉,好多下啊?”

“这次就20下。”

于是吴文信每打一下,邓婧就报数一下,很快掌心已经是通红一片了,令她疼痛难忍。可哭又不敢哭大声了,怕邻居知道了笑话。17岁了,被男友打,人家晓得了,既不会有谁会来管这等闲事,同时还增加了别人的笑料,那真是得不偿失呢。

吴文信稍稍停顿了一下。说:“看你表现不错,手掌心就打这几下。现在开打屁股。”

“还打啊?”邓婧心里很怕了,可由不得她。

吴文信搬来一把椅子,让她跪在上面,这回他没叫她数数,只顾将尺子往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打。他没有一点心慈手软之情,每一下打在她屁股上都是结结实实的。

不过吴文信没脱邓婧的裤子,第一次打总还要给她留些面子。屁股倒是没打多少下,也就四十来下。他放下了尺子,在她屁股上揉摸了一阵,此时他早已没气,只是好笑:“多大的人了还挨打。”

邓婧抽泣不已,不知不觉投进了他怀抱啜泣。

吴文信拍拍她的背说:“今天只是个小教训。记住,以后要再犯错误,就没有这么撇脱了。”

这是吴文信第一次对邓婧真正意义的教训。有了开头,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

吴文信并非暴力型男人。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这道理即使他没受过高等教育,他也是懂的。但爱情这东西很容易衍生出很多似乎与“非爱情”无关的行为。比如管教,比如打屁股,似乎给人一种粗暴无礼之感。可对于某些人而言,恰好正是爱情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宽以待人,那是对别人的老婆,对自己的老婆不行。老婆是自己,你说这感觉是自私也好,狭隘也罢,那是每个人理解的不同。

就拿三月份一件事来说吧。邓婧的父亲邓加川要去老家出差,随便把老婆潇娇兰和二女儿邓芳带去,邓婧要上班是不能去的,她就在守家。吴文信听说邓婧家里没人了,从学校赶回来,两人便住在邓家。有天,邓婧说她们有个同学会,吴文信虽然不太高兴,但也让她去了。可邓婧不自觉,这一去到了11点才回家。吴文信在她家外面等了好几个小时,又冷又急又担心,总之那味道是谁都受不了。

进屋之后,吴文信问她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邓婧说:“我早想走了,可同学不让啊。那么多人都没走,我一个人提前走不好啊。”

吴文信听了,她的同学在她心目中比他还重要,气得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支接一支。后来他问:“你是不是很喜欢玩?”

邓婧没说话,她知道他的牛脾气要爆发了。

吴文信见邓婧不啃声,暴怒了。腾的站了起来,抓她过来就拚命地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尔后又把她拉在沙发边,说:“给我趴起,裤子脱了,屁股掘起。”

邓婧不敢反对,乖乖走到沙发边跪了上去。脱了裤子,让沙发靠背顶住小肚子,把屁股撅的高高的!

吴文信在屋子里找了一把扫把,走到邓婧旁边,没说什么话,论圆了手臂挥舞着扫把朝她屁股狠狠揍了下去。

瞬间的疼痛让邓婧控制不住,哀号了一声,又赶紧闭紧了嘴巴。她实在是太怕邻居听见。

吴文信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挥起了扫狠狠抽了几下,邓婧的屁股绯红一片……痛的压抑着哭声。再打了几下,邓婧实在忍不住了,从沙发背上滑下来,捂住屁股不让他打。

吴文信站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此时他的眼光没刚才那么凶了。

邓婧见他脸色好了,边赶紧认错:“老汉,我再也不敢回来这么晚了。”

吴文信说:“就算不是我,你回来这么晚,你爸也会打你的。”

邓婧点了点头。

吴文信说:“这事可没完。还得再打几下,估计你才能吸取教训。”

邓婧说:“老汉,不打了,屁股都快烂了。”

“烂了好。这几天就跪着吃饭做事吧。”

说着,他一把拉住邓婧的胳膊把她按回到沙发上,又打了起来。由于是歇了一会儿,这打比刚才还疼。

吴文信边打边教训她:“叫你任性,叫你管不住自己,叫你死要面子。老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邓婧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得厉害,也顾不了他说什么了,耳里只听到身后扫把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

打了好一阵子,邓婧已经哭得没力气了,终于抽打声停了下来。

吴文信问:“疼不疼?”

邓婧说:“疼啊……”

“以后还敢不敢回来这么晚了?”

“不敢了。”

“是你朋友重要是老子重要?”

“老汉重要。”

“好,起来给我下个保正。”

邓婧艰难地爬了起来,站在吴文信面前,说:“老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听话了。保证做老公的乖乖女。”

吴文信又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你就是这样认错的?”

邓婧不解,吴文信又打了她另一边打腿:“没规矩的东西!!!给我跪起认错!!!”

邓婧这下明白了,赶紧跪了下来,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吴文信这才饶了她。把扫把仍到了一边,把她搂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还有脸说:“你说你是不是个瓜女子,怎么非要打了才知道错呢?以后可别这样了,听到没有?”

邓婧的眼泪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她抽泣地说:“我以后都要乖了……”

阳春四月,吴文信的爷爷吴德海60大寿。吴文信从学校打来电话要邓婧跟他一路回乡下给他爷爷祝寿,顺便把她介绍给他家里人,以便正式确定两人的关系。

邓婧答应时倒是爽快,可怎么给父亲说她就犯难了。她不敢直截了当讲她与吴文信的关系,要是他反对的话,她就去不了乡下。也不敢向吴文信说出她的担心,她爸爸反对,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让她难为极了,但她更爱吴文信。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虽说什么酸甜苦辣麻都经历了一遍,但内心深处已被他深深征服。他的粗野狂暴和执着硬气,让她死死跟随。

第二天,邓婧向单位递交了请假条。因为粮站站长和她父亲关系不错,自然同意了她的请假。但正因太熟,她怕站长对她父亲说实话,便再三请求站长替她撒谎,说她爸爸问起的话,就说是店里派她去外地出差了。站长经不住她的软磨硬磨也就同意了她的请求。

这天下午就要去乡下了,吃了午饭,邓婧便收拾打扮起来。一想到要见未来的公婆,她既兴奋又害怕。兴奋在于吴文信以此种方式表示对她的接纳,害怕是因为不知公婆对己的态度。为讨得未来公婆好感,她特地穿了条过年过节才穿的花裙子。往镜前一照,确实很好看,苗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时髦的穿着,她想,怎么也能讨得公婆欢喜。

正打扮时,她母亲潇娇兰进来了,见女儿打扮得如此花鲜,便笑她:“哟,婧儿,你硬是没出个门呢?不就出个差嘛,打扮得这么漂亮干啥?”

邓婧很想对母亲说实话,一是分享她的快乐,二是让母亲替她打气。在这个家,就她和她母亲心最贴。可她刚想说,又吞了回去。她担心母亲没准就会立即报告父亲。要是她爸爸反对,她还能走得脱?最终她忍住没说。

到了事先约好的地点见到了吴文信,邓婧以为他会对自己大加赞美,没料到他喜色没露却皱眉头,十分不满:“你个瓜女子,我们是去乡下不是逛大城市,你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给哪个看?乡下人不比城里人,见不得你这身妖里妖气的,赶紧回去给我换了。”

邓婧感到委屈,好没讨着却讨得一顿骂,真白费了一番功夫。不过细细一想,自己对乡下不熟,不谙人情世故,冒然这样打扮确也不对。不过,此时已过1点,离末班车发车不到一小时,从这里到车站还要走半小时路程,根本没时间换衣。只好央求吴文信:“好老汉,这次就算了嘛,好不好?没时间了,万一错过赶车咋办啊?”

吴文信想了想,觉得也是,那长途汽车又不是他家开的,不会等他们的,又看了一眼邓婧的打扮,很不耐烦地说:“这次就算了。以后穿啥戴啥要事先请示,不得擅作主张,晓得不?”

“晓得了,老汉。”邓婧娇嗲地笑笑。

两人到了车站,等排队买好了票,离发车时间也就只有五分钟了,两人急冲冲地向长途客车走去。路上,邓婧无不得意地说:“老汉,好玄哟,亏得没回去换衣服呢。真要去换了,今天怕是走不成了。”

“走不成好。”吴文信道。

“有啥好嘛?”

“老子就可以捶烂你死女子屁股了。”

吴文信说着在邓婧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邓婧“哎哟”一声惊叫唤,路人们立即把头转向他们这边,羞得邓婧满脸通红。

吴文信白了她一眼:“叫球呀,大天白日的,人家还以为是母猪叫床嘛。”

上了车,找到了座位,刚坐下不久,车便开了。

邓婧虽不是什么大官的女儿,但从小至大都呆在城里没去过乡下,对乡下甚感陌生、新鲜、好奇,一路上叽叽喳喳没个完,显得快活无比。

吴文信倒没说多少,他在想往后的事。说真的,和邓婧恋爱以来,高兴时多,不高兴时少,但压根儿就没有想过结婚的事。他并不完全清楚自己是否真爱这女子。就算两人相爱,她家里人又会不会干?他不是那种只有两人而没有家人的男人。这婚姻要是有一方家庭扭起逆起不要也罢。何况他还在上学,这女子又不太容易管得住自己,放她单飞,会不会影响感情?两人即便要结婚,也是毕业后的事了,就算毕业后结婚也还有好几个月呢,现在跟家里人说会不会太早了?他隐约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这么仓促就把她往家带,但一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又不忍心说出自己的想法。

经过一小时行程,车子到了乡上。刚下车,邓婧这身打扮就吸引了场镇上的人,他们跟看稀奇动物似的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令她浑身不自在,弄得吴文信心里也很不畅快。

“好讨厌哟,这些人怎么这样看人家呀?”邓婧轻声埋怨道。

吴文信没好气的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死婆娘,你现在晓得不好意思了?老子早给你说过,这乡下人没见过多少稀奇,你打扮成这样,比母狗好看。他们不看你难到看母狗不成?”

“喔唷老汉,你好坏哟,把人家比成母狗。”

“呵呵,对对,是不能把你和母狗相比,因为你就是一条小母狗嘛。”

“讨厌,不理你了。”

“不理老子都成?”说着,吴文信拧着邓婧的屁股威胁着说,“以后还这样打扮不?”

邓婧立即乖顺起来:“不敢了,就算被老汉打死了也不敢了。这些恶狼般的眼色太让人遭罪了。”

吴文信松了手说:“死婆娘,你哪一回错了事不说不敢了,却哪一次改了的?你真是个贱皮子死女子,也不晓得哪根筋没长对头,总爱做错事。等老子哪天有空了,硬是好好收拾你一顿,教教你咋个做老子的婆娘。”

“老汉啊,你也莫气了,你女子我也不是个笨婆娘,你放心好了,本姑娘做过的错事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说球得个好听。你说,要再犯了咋办?”

“再犯啊……”邓婧想了一阵,说:“老汉就打嘛。”

“呵呵,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给老子反悔。”

“不过……”

“又咋了?”

“女子想说的是,老汉可不能乱打哟。”

“妈的。老子打人还用你来教?”

两人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去队上的车,好在路不是很远,吴文信说:“找不到算了,我们走回去。”

邓婧正好可以看看乡下的田园景色,便高兴地答应下来。

走了一段路,邓婧见路上没多少人,心里有些虚怯,问道:“老汉,你以前经常走这条路啊?”

“是啊。在公社上初中一天就要走一个来回。”

“那好辛苦啊。”

“有啥辛苦的,老子是乡下人,这点苦还是受得了的。”

“老汉,你好勇敢哟。”邓婧赞佩道。

“勇敢个球,逼出来的。你当老子愿意啊?这乡下不比城里,过几条街就是一所学校。我们公社也就一所中学呢。”

“这倒也是。乡下确实比城里辛苦多了。”

“那还用说。”吴文信看了邓婧一眼,笑着说,“呵呵,不过,你也快成乡下婆娘了。”

“谁愿嫁给你啊,恶里恶虾的,动不动就打。”

“哈哈,想反悔啊?晚了。老子给你明说,跟老子结了婚后,就别再象城里婆娘那样娇里娇气的讨打。”

“晓得。哎,对了,老汉,乡下人是不是很爱打婆娘啊?”

“嗯,在乡下,打婆娘不是啥稀奇事。我们家所在的那个村子,没有一家婆娘没被男人修理过。”

“啊?为啥啊?”

“原因就多了。就象你死婆娘一样,有时候硬是气人得很,好说歹说都不行,那只好过打了。”

“喔唷老汉,人家可是又听话又乖顺嘛,老汉喊做啥就做啥,哪一次违逆过?”邓婧娇滴滴地表白了自己一通。

“光乖顺有屁的用,还要机灵才行。就拿你这身打扮来说,老子一不小心没提醒你就给老子穿成这样,你说是不是讨打啊?”

“人家的心还是好的嘛。只想穿漂亮点讨公公婆婆喜欢嘛。就算做错了,老汉还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啊?”

“妈那个×,就你这张小嘴会说话。”

邓婧得意地说:“本来就是事实啊。”

“本来是个屁。给老子又想讨打了?”

“啊,这都要打啊?那早晚还不得被打死啊?”

“还是我爷爷说得对,对婆娘家,确实不能给好脸色,该打时还是要打,要不,偷尖耍滑、好吃懒做、目无长者之类的鬼毛病就老犯个不停。”

“哎,老汉,那我奶奶挨过打没有?”邓婧口中所说的奶奶是指吴文信的母亲。她把吴文信叫“老汉”,自然也就该把他妈叫“奶奶”了。

吴文信听了,在邓婧脸上一拧:“问你妈个球话,这还用得着问。我妈嫁到了乡下自然就是乡下婆娘。既然是乡下婆娘,岂有不挨打之理?”

“原来奶奶以前不是乡下人?”

“是啊。我们家本来也不是乡下的。要不是我爷爷挨整了到了这乡下,谁还跑到这里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我妈是城里人家的女儿,和我爸订的是儿女亲家。我爸跟我爷爷到了乡下,自然我妈也就跟我爸来了乡下。女人嘛,嫁鸡随鸡,三从四德嘛。”

“那奶奶长得肯定漂亮。”

“那是当然。以前人称小仙女呢。”

“那她为啥还挨打啊?”

“漂亮就不挨打了?哪家的规矩?”

“奶奶不会心花吧?”

“敢!我们吴家就没出现过伤风败俗的事。”

“那奶奶为啥挨打呢?”

“我妈呢属于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那类女人。我爸在公社上班,忙起来几天回不到屋。我妈呢很爱使性子,玩起来就管不住自己了。她最喜欢跟村里的那些婆娘家打牌了。一打起来就把啥事都给忘到九霄云外了。记得我小时候,有一回我爸临出门前就警告我妈别出去打牌,就在家里把娃儿看好,把饭做好。谁知道,我妈当天还依照我爸说的做。第二天听说我爸要过些天才回屋,心便野起来。把我和两个弟妹几个往家里一撂,就出去玩了。结果我爸回来,看我妈没在,问奶奶,奶奶就告了状,说我妈连着几天都跟人疯耍去了。我爸听了,二话不说,抄起烧火棍就挨家挨户的找。终于找到了赵家看见我妈。我妈正乐的跟朵花儿似的,一见我爸就大惊失色。我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当场都把她撅在那儿拿起烧火棍狠抽她的屁股。我妈是挨惯了打的,挨打也就挨出了经验。我爸还还没把她怎么着,她就嚎的比谁都惨。我爸说,‘嚎吧,随便嚎,’当着其他婆娘的面儿就狠揍我妈。他揍我妈也是给她们点颜色瞧瞧,让她们都仔细看好自个儿的屁股呢。”

“啊,当众挨打好丢脸啊。”

“晓得丢脸就不该不听话。”

“那爷爷揍了奶奶之后呢?”

“这就算揍完了?屁话。象我妈这么欠揍的,这么几下你以为就把她打怕了?明儿我爸一走,她准照玩不误。我爸就晓得我妈这德性,不给她一顿好揍,她根本不晓得怕。就拿玩牌来说,我爸确实没少揍她,可我妈改了吗?根本不改!这叫啥,这就叫欠揍,欠往死里揍一次!我爸说,‘你不是不长记性吗?老子就不信打不改你!’说着把我妈从赵家拎回家。一路上我妈就嚎,这嚎里面不是因为痛,更主要是因为怕。她知道这顿打轻不了。我妈一路上就那么嚎着,引来不少人跟着看,一路跟到了我们家。我爸说,‘你不是不要脸吗?行,老子今天就让别人知道知道你为什么挨揍,省的下次那些婆娘们再找你。’于是我爸就让她们看看,我妈要再跟她们打牌,就是今儿这下场。所以一到家,我爸就让我妈自个把裤子扒了,在院里撅着光屁股跪在洗衣板上。以前我爸也当着别人面打过我妈,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光着屁股,可真是头一遭。我爸就给我奶奶说:‘妈,你先替我着看好三个娃儿,今晚上我就准备跟那娘们儿好好算算帐!!’等我爸办完了事后,再回头看我妈。我妈还算老实,楞是撅在那儿没敢动窝儿。我爸说:‘算你死婆娘联盟。要是让老子看见你还敢耍心眼,老子不打死你。自个儿说,为啥挨打?’这会儿我妈她就哭哭啼啼说,‘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我爸就说:‘你说,我就纳闷儿,你咋就不长记性呢??要说你这屁股为这事也挨了不少的打,按理就是头犟牛也早打回了头……只能说明以前打的不够狠!老子也不跟你废话了,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老子就不是你爷们儿,现在你晓得怕了,没去打牌前你怎么不知道怕啊?”我爸越说越生气,拿起常用的布鞋底子,对着我妈的屁股就是一通猛抽。我妈是知道挨打的规矩,甭管我爸抽的多疼,她撅在那儿是不敢挪地儿,手也只能撑在地上,不敢去挡,嘴里倒是忍不住的使劲嚎:‘爸爸,饶了我吧,我要死啦……’

我妈也知道,要是这会儿还敢跟我爸拧,敢乱动,往后三四个月估计她的屁股都坐不下。

没过一会儿,我妈那屁股就被鞋底儿抽的肿起来了。我爸也是气着了,下手一点儿没留力气。

我妈撅在那儿,屁股开始不老实了。左闪一下,右躲一下,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

我爸这个气呀,心想,‘你这娘们儿胆儿是真肥,这会儿了还敢跟我撒泼耍赖。你要老老实实的服打,兴许老子还就放了你,你要这样,今天你这屁股有的受了。’

硬生生地把我妈从地上拖起来,指着她的鼻子说,‘再来一次试试,再敢坐在地上,老子就把你吊梁上打一夜!’

我妈小声求着我爸,求我爸把她带到屋里再打,现在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她实在觉得丢人。然后又给我爸下了死保证,说:“爸爸,我以后再不敢了。”

我爸一听她的那保证心里就来气,每次都是这样,打的时候就老实,把那能说的,能保证的都说了一溜够。可等打完了呢,转身就忘,该咋地咋地!!所以她一跟我爸说保证啥的,我爸二话没说扇了她个耳光,告诉她:“别废话,老子倒要看看,咋样儿才能叫你以后觉出丢人来!”然后又说,“把上衣也给我脱了,精光着先给我跪在院儿里想,想想今天为啥挨打,再想想以后要再这样应该咋办!!!”

其实,我爸那么封建的人,并不愿意把我妈的光身子给别人看见。但是我妈要不这么治,胆儿就越来越大。所以我爸就想,反正天也黑了,看也就看个大概,就得照狠里整她一回。

我爸坐了好一阵子,估计我妈在院里跪了两个小时,我爸才出去问她:“今天该不该挨这顿打?”

我妈老老实实说:“该挨。”

“为什么该挨呢?”

“我没管好家,没听爸爸的话,又跑出去打牌了。”

我爸就问她:“你说,以后再这样儿咋办?”

我妈就又嚎着说:“不会再有以后啦,这次打完了我一定改,请爸爸放了我。”

我爸跟她说:“老子今天打你,就是要打的你再不敢有下一次,让你结结实实给我记住这回挨打。滚起来!”

我妈乖乖地站了起来。兴许是跪久了跪麻了腿,站起时好半天才立起身子。

“去,上屋里搬出两个长凳来。”

我妈去了。分了两次搬出了两个长凳,然后摆成“人”型,放在院子中间。

我爸就让她平趴上去,把两腿给分开,这次他要揍的我妈屁股上没一块儿好肉,连两腿夹住的地方也别想舒服!

我爸用绳子把我妈的手和脚都捆在凳上,看她四脚八叉的趴在那儿,我爸突生怜惜,有点兴奋了。

说实在的,别看我妈生了我们三个娃儿,可皮可是细着咧,身段也好,屁股上肉也多。不过,我爸最终还是没碰她。他想该揍还得揍,揍完了再说别的事儿。

这次我爸是真狠了心了,所以直接拿的是那宽牛皮带,第一下过去的时候我妈就嚎的呀……

我爸说:“你别光在那儿给老子干嚎,老子揍你时该咋样儿你自己不知道??你越干嚎老子越抽你!”

经我爸这么一说,我妈就知道了。等我爸第二下再抽在她右屁股时,她就嚎着说:‘啊……女儿该打’

我爸再抽,她再喊,‘爸爸呀,饶了女儿吧,女儿错啦……’

我爸下手挺重的,真没轻饶她,几下皮带下去,屁股上的凛子就出来了。再接着抽,就连腿根儿里面的肉都红了。不过我爸还是注意没打到我妈的私处。屁股和腿厚实,经打,可那儿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打她那里。当然,那里也没少挨抽,真气极的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爸大概打了有三、四十下,我妈已经嚎的都没人样儿啦,脸上鼻涕眼泪一块儿堆,声儿也嘶了。我爸看了看,那屁股确实没地儿再下手打了,才把她解开。这时,我妈已经下不了凳了,趴在上面好一会儿不敢动弹,只‘哎哟,哎哟’地叫……

我爸就说:‘记住这顿打啊,下次再敢不听话,背着老子干啥,就想想今天!’说完就把我妈从凳上抱下来,又说,‘上屋里床上给老子跪会儿,把这顿打好好回味回味……’

该揍的也揍了,该骂的也骂了,这一进屋,我妈再跪在那儿,我爸就过去替她把药上上,完了,扒开俩红屁股蛋子,让她撅着,我就进去了……”

“老汉,你讲的是好久的事啊?”

“那时老子8岁了。”

“嘿,爷爷好厉害啊。”

“这不算啥。还有把婆娘打死的。”

“啊?咋么这狠呢?为啥啊?”

“偷人。被丈夫逮到了,一顿暴打后就直接沉塘。”

“那可是犯法的事呢。”

“那是以前。以前哪个管这些?现在是吊起来抽,在光屁股、光腿子上猛抽。”

“光屁股?好羞人嘛。”

“晓得羞人还偷人?”

“把自家婆娘脱光了,做男人的也没脸面嘛。”

“那有啥?抽打完了就休掉。这种女人还留在家里干啥,丢人?啊。”

“哦。”

“这乡下人不象城里人。那城里人耳根子是软的,啥事都听婆娘的,不管做得对不对,婆娘说‘是’那就是‘是’,没球啥骨气。”

“才不是呢。我们家可是我爸爸说了算呢。我妈对我爸爸顺从极了,无论大事小事,向来我爸说是啥就是啥,从不敢顶我爸爸的嘴。我爸爸脾气有时候很毛,他发脾气时,我和我妈都噤若寒蝉,只有我妹有时候还敢我爸爸顶几句。”

“嗯,对,你们家算是城里人的特例了。在我们乡下,那就是常规,男人说话就是圣旨,所以你跟了老子后可得当心点。”

“老汉,你放心好了,我是最听老汉话的。”

“哈哈,瓜东西,你以为听话就不挨打了?照常打。”

“啊?为啥啊?没道理嘛,听话还要挨打?”

“笨啊,男人想打婆娘了,找个理由还不容易?”

“虐待啊?暴力啊?”

“哈哈,没办法,跟了老子,你死婆娘就认命吧。”

“唉,这咋办哟,以后不晓得要挨好多打呢。”

“哈哈,这倒是哟,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我们吴家规矩可多了,比如,新媳妇进门就要被扁打一顿。”

“为什么呀?”

“那意思是给你提个醒,让你明白,从此往后你就是吴家人了,要守吴家规矩,要违了规矩就要挨打。”

两人一路上就聊些风俗家风什么的,笑谈间也还能消除疲劳。

不过快到吴家时,邓婧既有些害羞又些害怕了,以休息为名,死活赖着不走。吴文信说了半天又是哄又是劝,可她就是不肯抬屁股走路。最后,吴文信忍无可忍,用力拖她起来。邓婧看这架势不对,马上讨饶:“哎呀老汉,走嘛走嘛。”

“老子给你说了半天你不听,现在晓得要挨打了就说要走了。哪有这么松和的事?等老子打够了再说。”

吴文信说着就在路边把邓婧裙子往上一撩,巴掌就狠狠落在了那个只穿了短内裤的屁股上。

邓婧又蹦又跳,又叫又闹,就是摆脱不了吴文信的控制。

吴文信那劲大得了不得,扇在屁股上疼得她火烧火燎的。但这还不是重点,关键是在光天化日的路边上挨打,万一让人看见了,那是多么羞死人的事啊,所以,她一个劲地求吴文信饶了她,说她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吴文信和邓婧相处几个月来,打是打过几回,一直打得不够痛快,顶多是打几下,再骂上几句也就算了。今天动起手来,不怕她哭不怕她闹,无所顾忌,感觉比平时爽快十分。所以手掌打了还觉不够过瘾,又弯腰在地上拣了根树条,又使劲往邓婧身上抽。抽了屁股抽小腿。邓婧又痛又羞拚命挣扎,抽打了一阵,邓婧嗓子都快哭哑了,求爹爹告奶奶地求饶,吴文信才心满意足住了手,然后把两只粗造的手在邓婧脸上一边抹眼泪,一边笑呵呵地说:“你这死女子,硬是贱,非要打到身上了才听话。现在舒服了吧?”

邓婧垂着头整理好裙子,扭扭泥泥不啃声。

“还犟不?”吴文信问。

“不了。”邓婧老老实实地说。

“真的假的?”

“真的。”

“那好。跪起说!”

“啊,打都打了还罚跪啊?”

“又不听话是不是?”

邓婧怕再挨打,只好跪在了地上。

吴文信坐在旁边的一个大石头上,欣赏了一会儿邓婧的跪姿,说道:“说几句好听的。”

邓婧想了想说:“老汉,好爸爸,婧儿错了,女子以后再也不敢犟脾气了,求爸爸饶恕女儿了吧。”

吴文信终于听到了邓婧嘴里喊出的“爸爸”,甚觉满意,又在她裤裆处摸了摸,骂道:“死婆娘,搞了半天原来是喜欢挨打啊,骚水水都出来了。要不是在路上,老子非干你一火。”

“哪有嘛,都是爸爸想象的。”

“小母狗,发情就发情嘛还不好意思说。滚起来,我们走。”

吴文信把邓婧又搂又抱又亲地往前走。

一路上两人就聊起打人与挨打的事。

邓婧说:“爸爸,好羞人嘛。人家还没过门呢就打,而且还是在路上打。”

“就算没过门你也早是老子的婆娘了。知道羞啊?谁叫你死婆娘笨得心慌,明晓得顶牛要惹老子生气还要顶。现在晓得厉害了吧?以后要再敢惹老子生气,老子就照今天这样处理。”

邓婧说:“爸爸,婧儿以后再也不敢了,保证听爸爸的话。不过,爸爸,你真生气了要打女儿,可不可以就在家里打嘛,在外面打好羞人哟。”

吴文信说:“老子的原则是就地处罚。”

“真是坏爸爸。”

啪,邓婧脸上被抽了一巴掌。

邓婧忙改了口:“是好爸爸,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好爸爸。”

吴文信听得挺上心的。又给邓婧讲了家里的风俗。诸如去了要如何称呼,要表现勤快。要是惹他生气,他一样会让她屁股上栽白菜的,诸如此类,邓婧均表现温顺,一一应答了。

吴文信和邓婧走到他家的院门口,大门是掩起的,吴文信一把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他妈梁冬梅正在扫院子。梁冬梅也看见儿子了。吴文信还没来得及喊,她就激动得一放下扫把,就小跑着过来:“文信回来了。”

吴文信给他妈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情人式的,尤如久而不见的老情人重逢时那样的无比兴奋。估计要不是因邓婧在跟前,他也就捧起她的脸给她一个大大的亲吻了。

这对母子之间给人的感觉有些乱伦,但不完全是。梁冬梅15岁嫁到了吴家16岁生了大儿子吴文信,虽说这大儿子已经长成将近20来岁的大小伙子了,但由于她保养得好,看起来依旧年轻美丽。再加上被丈夫吴从文严加管教得跟女儿似的,随着大儿子吴文信惭惭长大时,感觉到委屈时,还背着丈夫向大儿子诉说,以赢得他的怜爱。当大儿子也象丈夫那样抚摸着她的头给她安慰时,她甚至还生出了自己是大儿子的“女儿”的感觉。不知从何时候起,只要丈夫不在家,她就喜欢叫大儿子“小爸爸”,甚至直接喊成“爸爸”。开始这样称呼时,还担心大儿子不喜欢而不允许她这样叫,谁知大儿子不仅接受,还索性一口一个“女儿”一口一个“乖女儿”的叫她,令她再多的悲再多的痛也被这异变的母子欢情给掩没了。

梁冬梅依在吴文信怀里撒了会儿娇,突然想起邓婧在场,她感到羞涩,赶紧挣脱了他的怀抱。这让吴文信无法尽性,于是象平常习惯一样本能地在梁冬梅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梁冬梅更加羞愧得不行,却又不敢说句责怪的话,象大姑娘似的含笑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站在一旁的邓婧更是目瞪口呆,她万没料到她男人的巴掌既可甩在她屁股上,也能甩在他妈的屁股上,脸也跟着红起来。

吴文信心里也掠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过去了。他一把抓来邓婧,也在她屁股抽了一巴掌,骂道:“死女子,瓜站着干啥。这是我妈也就是你奶奶。快点,给你奶奶跪下问好。”

这是他们在路上商量好了的,邓婧到了吴家见着吴文信家长辈,她得跪着问好。当时邓婧答应时,一想到下跪的那种场面就感到很刺激。但事情真到了眼前,却因不好意思而扭怩起来。

梁冬梅看出邓婧的为难,忙说:“哎呀,算了嘛,才第一次见面就跪不好,等以后你们成了亲再说。”

吴文信自然不会听他妈的。他是男人,更是吴家长子、长孙,从小就知道权威的树立是一点一滴堆积而成,便坚持自己的想法。

“妈,你别管。第一次见面就得把规矩兴好,免得坏习惯养成了,纠正起来难。”

他见邓婧要跪不跪的样子,索性又在她屁股打了一巴掌,说:“动作快点,还扭怩作态干啥?”

这梁冬梅见儿子也打邓婧的屁股,似乎自己刚才挨的那巴掌找到了平衡,也就不再啃声了。

邓婧屁股挨了两巴掌,火烧火辣不足为怪,只是当着人面被打也是怪难为情的,便赶紧在梁冬梅跟前跪了下去,说了声:“奶奶好。”

梁冬梅一听,升了班辈,再加上大儿子对邓婧的态度就知道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了,也就受了她的跪,然后把邓婧拉了起来,说:“咱们文信真是好眼力呢,给我们吴家找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回来。”

吴文信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我能找丑八怪回家?”

邓婧说:“谢谢奶奶。”

梁冬梅见邓婧穿的花裙子,夸了她一句:“你穿的裙子真好看。”

邓婧很得意地把吴文信看了一眼,好象是说她穿裙子是对的,不料梁冬梅又说一句,“现在还不到穿裙子的时候呢。乡下冷,该多穿点才是。”

这话又说到吴文信这头了。他说:“这死女子自作主张,想打扮漂亮点讨你们喜欢呢。”

“城里人总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但身体要紧,还是要多照顾自己呢。”

邓婧说:“奶奶,我记住了。以后不了。”

梁冬梅看邓婧嘴巴如此之甜,很讨她喜欢,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哎呀,只顾说话了,都忘了问你们吃饭没有?要没吃,我去给你们弄。”

吴文信说:“我们是吃了午饭来的。爷爷他们呢?”

“午睡呢。”

正说着话,吴文信的小妹吴小凤从屋里跑出来了:“哥,你回来了。”狂奔到他跟前,撒娇的搂着他的脖子。

吴文信还没有说话梁冬梅就打她一下:“死丫头,你想累坏你哥呀?他们走了那么长的路,还不让你哥歇息一下。”

吴文信在他妹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多大的人了还疯疯颠颠的。小心黄家人不要你了。”

吴小凤今年高中就要毕业了,吴德海给孙女相了门亲,是邻乡的,叫黄云江。两人见过面了,也订了亲,黄家想等吴小凤毕了业再成亲。

“他不想要我还不想去呢。”吴小凤嘴巴一掘说。

梁冬梅听了拧了她一把,说:“死女子,乱说话,撕烂你的嘴。”

吴文信也说:“快成黄家的婆娘了,再吊起嘴巴乱说话,小心让黄家人晓得了一天不打你十顿二十顿才怪了。”

乡下有打婆娘的习惯。没错都可能挨打,错一点就打得凶。吴小凤忙说:“人家是开玩笑的嘛。”她眼睛又瞟向了邓婧,说:“哥,这是我嫂子吧?”

“是啊,还不向你嫂子问好?”

吴小凤忙说:“嫂子好。”

邓婧也说:“小姑好。”

“哈,哥,我升班辈了。”吴小凤很得意地的说。

吴文信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死丫头,大惊小怪的。”

“啊,哥,我是大人了呢,还打人家屁股啊。”

“等你嫁了我就不打你了。”

吴小凤忙着对邓婧诉苦:“嫂子,我哥最坏了,最喜欢打人屁股了,跟我爸似的。”

她这一说,邓婧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吴文信的二弟吴润锋也出来跟他招呼了。他在上大一,原本是可以不回家的,但毕竟是爷爷六十岁的生日,是大寿,所以还是赶了回来。

吴文信说:“走了这一大转路,累了。我和邓婧去休息一下。妈,我们的房子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好了。爷爷一听说你要回来,上一周就叫我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说着梁冬梅就引着他们去了住房。

进了屋,吴文信高兴地说:“哟,收拾得真不错。”

“为了等你回来,我天天都来打扫一番。”

“呵呵,用得着吗?”

“本来是用不着,可爷爷非叫我做不可。为这事还挨过打呢。”

吴文信问:“为啥?”

“爸爸以为你昨天要回来,到屋子来看,说这没做好,那没扫干净,就打我了。”

吴文信说:“爸也是。在乡下,屋子需要收拾得那么干净吗?就算收拾干净了,过不了多久还不是要脏。”

梁冬梅笑了笑,说:“就是嘛。那你们歇会儿,需要啥,说一声就是了。”

“嗯,知道了。”

梁冬梅也不好多耽误,忙着往外走,说:“那你们休息吧。”出门时随手把门带上走了。

“爸爸,奶奶好年轻好漂亮哟。”梁冬梅一走,邓婧就说开了。

“是啊,比起你妈如何啊?老子和你耍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你妈是个啥样子呢?”

“对不起啊爸爸。我主要是怕我老汉因为我年龄小不准我耍朋友,所以才不敢带你回家的。”邓婧跪在了吴文信面前。

见邓婧害怕的样子,吴文信倒有几分怜爱,摸着她的头说:“没关系。迟早会见的。”

吴文信还没见过邓婧的母亲潇娇兰,不过,从她妹潇漪的长相也可以猜到六、七分。

“嗯,差不多吧。我妈本来就要比奶奶小些,可看起来我妈还是要显老些。”

“嗯。”

“爸爸,女儿表现不错吧?”

“才来,看不出来。”

“好累哟,爸爸,我们睡一会儿嘛。”

吴文信很兴奋,难能一下子就躺起呢。他的手便抓着她的胸脯玩弄了一阵,才说:“给老子滚上来。”

邓婧立起了身说:“爸爸,女儿还是不睡了。”

“为啥?”

“刚回来就睡,奶奶要怪嘛。我去帮奶奶做些事。”

“不用。等一会儿我二婶要过来帮忙的。”

“奶奶会骂我是懒婆娘呢。”

“今天才来,又走了那么多的路,累了,歇息也是正常的。明天不会允许这么懒了。好了,废话少说,滚上来啊。”

邓婧才爬上了床。

“哎呀,爸爸,你看女儿这裙子,都跪脏了。”

“没关系,你和小凤差不多高,等一会穿她的。”

“哦。”

两人在床上,哪里是睡觉。全部注意力就去行夫妻之事了。

“爸爸,好奇怪啊,女儿为什么一跪就有感觉啊。”

“什么感觉啊?”吴文信知道,但故意要让邓婧说出来。

“不说。”

“快说啊。”

“就不说。”

“不说我揍你。”

“感觉好奇怪啊。”

“哈哈,所以说你是贱婆娘啊。喜欢下跪嘛。”

“才不是呢。”

“贱婆娘就贱婆娘嘛,老子喜欢就行。”

“我才不干呢。那不就成了爸爸的小贱人了?”

“哈哈,是这个理。”

两人又说又摸的,也就来了。

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吴文信把邓婧叫起来,又叫吴小凤拿来一套她的衣服叫邓婧穿。邓婧穿上去,那裤子肥肥的,跟裙子似的,生怕吴文信不喜欢,再三征求她这样穿要不要得,吴文信说要得,叫她赶紧收拾去见过了吴家的老太爷吴德海、奶奶叶霞和父亲吴从文。

吴家有七口人。爷爷吴德海、奶奶叶霞、爸爸吴先文、妈妈梁冬梅、弟弟吴润锋、妹妹吴小凤再加吴文信。今天还来了二叔吴从军和二婶谢小华。

这天,虽离寿日还有几天,只因孙子第一次把女友带来,吴德海高兴,把全家老少召集拢来为孙子接风。酒席摆了两桌。男的坐一桌,女的坐在靠门边的一桌。

吴小凤平常是个很规矩的女子,16岁了,家教也严,可因家里来了新嫂子,性情就比平常活跃了些,话也就多了点。她在江城上高中,今年毕业,所以聊的尽是学校的事。邓婧虽说工作几个月了,毕竟也才脱离学校不久,听吴小凤说起学校的事也是蛮有兴趣的,不时点点头,不过话不多。

梁冬梅开初也没说啥,顶多插话几句。可当吴小凤说起了一位女教师时,她话就来了。那女教师是梁冬梅初中时的同学,梁冬梅对她太了解了。人不算丑但绝对不美,可老是以大众情人自居,一会儿说这个男的喜欢她,一会儿说那个男的钟情于她,其实。人家只是以她逗乐而已。

惭惭地,梁冬梅就成了主讲,说话的声音随着情绪的高涨慢慢大了起来,结果吵着了丈夫和公公的谈话。

吴先文制止了,叫她们说话小声点。可过了会儿,梁冬梅和吴小凤为那女教师的品质争论起来,声音比刚才还大。

这下吴先文火了,筷子往桌上一放,吼令道:“冬梅,你给我跪下!”

虽说一路上吴文信都在讲他家规矩如何严厉,但邓婧毕竟只是耳闻没有亲见,印象不深。这会儿,亲眼目睹,她有些害怕和紧张。整个屋子也顿时变得安静了,空气凝固成了冰窖。一大家子人,就数邓婧最紧张,最难堪。她妈妈虽说也常挨爸爸的打,可从来没有当着外人面就处罚妈妈的。她见梁冬梅要受罚了,自认为自己是个外人,打算回避,起身正要走,却被吴先文制止了:“邓婧,你坐下!”

爷爷吴德海也发话了:“你也快成吴家的媳妇了,看看也好。让你明白,吴家的女人不守规矩是要受惩罚的。”

“知道啦,祖爷爷。”邓婧只好红着脸又坐回了原位。

梁冬梅没顶嘴,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丈夫跟前,双膝一弯,跪立在地,双手放在身前,规规矩矩的,动也不敢动,低垂着头,显得恭顺有加。

吴先文没理她,继续与吴德海说回城工作的事。

梁冬梅就那么直直地跪着,低垂着头,象一尊雕像,就算在全家七、八双眼睛注视下,她的身子也是不敢乱动丝毫的。丈夫对女人的跪姿十分讲究。身子要直,大腿与小腿之间形成九十度,膝头要并拢,脚背要绷直,眼睛不得东张西望只能低垂看着前面的地上,两手要不垂放大腿两侧,要不交叉放在胸前,放在别的地方就不允许了,这是规矩。违了规矩,丈夫是不在乎当着人面再次给予她严加惩处的。

被当着家人面受惩罚,要换着是别的女人,早就羞愧难当了,梁冬梅能保持如此镇定也属不易。当然她也并非从来如此。在大儿子还只有一两岁时,在儿子无知的观望下被丈夫惩罚,她还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可当大儿子长到两、三岁已经会说话了,有记性了,丈夫仍在孩子面前惩罚她,她就浑身不自在了,好几次跪在丈夫面前哀求他避开孩子,无论丈夫用何等手段惩罚她,她都可以接受,只求别在孩子面前。对于她的请求,铁石心肠的丈夫根本不予理会。他是男人,是丈夫,是一家之主,她是女人,是他管教的对象,他哪能听她的?不过,丈夫也并不完全霸道无理。心情好时也给她讲了当孩子面处罚她的道理。他说,这样做有利于给孩子们言传身教的机会。对男孩子而言,是要让他们明白,长大后不仅对社会有责任,对女人同样也负有责任。女人要爱但不能过分宠爱,需要时还是要严加管教的。当然,一个男人要管教好女人,自己就要做好、做正。而对于女孩子而言,那意义就更大了。女孩子要听话,要守规矩,小时候接受爸爸的管教,长大结婚成家了就得接受丈夫的管教,这样家才能平和、稳固。丈夫的这番解释,梁冬梅觉得很有道理。慢慢的,每次受丈夫惩罚时,也就不在乎孩子们在不在眼面前了。

不过今天心里也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儿子的女友第一次到吴家,还不是正式的吴家媳妇,说起来还算是个外人,当着外人面就被男人处罚,实在是太难堪。于是她轻轻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头脑处于空白状态。

吴小凤早吓得不敢出声了,邓婧头也没敢抬头,端个碗在那里佯装吃着,可心里却在想:“吴小凤为什么不受罚呢?就算是奶奶声音大了一点,但事情却是吴小凤引起的,再怎么说她也该和梁阿姨一起受罚才对。”

尽管她心里对梁冬梅受罚有些不公平,可她也就吴家的准媳妇,哪轮得了她说话。这顿饭是她上吴家的第一顿饭,可吃得难受极了,浑身上下紧张得老冒虚汗,准婆婆尚且如此,以后她呢?

对于这样的场景,吴文信却一点也不感到新奇,从小至今,看得太多了,早已见惯不惊了。吴文信对自己的家是十分了解的。他爷爷吴德海虽说出身地主家庭,却喜欢种田务农,因而与长工关系非常要好。其中有个长工是**员,给他灌输了进步思想,他接受了。在他17岁那年就秘密加入了中国**。全国解放后,先后担任了县长和地区组织部部长。因为“反右”,他因写过几篇文章发表过几次谈话而被定为“右派”,一气之下到了乡下。而他父亲吴从文作为爷爷的长子,非常孝道,也毅然辞了工作跟随爷爷到了乡下。不过当时的乡党委书记因是爷爷提拔而非常他,于是坚持把他父亲吴从文安排到了乡上工作。父亲吴从文表现非常务实,不象他爷爷那样执拗,慢慢的也就混成了公社的第二把手。因为做了高官,那脾气也就看长。在工作上除一把手之外,便搞“一言堂”,在家里更是土皇帝。母亲梁冬梅小了丈夫几岁,常喜欢把丈夫当成自己的“爸爸”,以小卖小,调皮使性子,丈夫对与不对,都爱唱个反调。不丝苟笑、严厉非常的吴从文也待老婆如“女儿”一般。每每老婆表现乖巧时,他疼爱如心肝宝贝,抱在大腿上又亲又啃还奖励;可老婆要犯了错,那就是另一张面孔了。凶煞恶神般的严加管教。任性的母亲梅每经父亲管教一次,总要痛苦那么几天。屁股肿得没法坐,膝盖磨损得莫法跪,楚楚可怜的样子也让人疼惜几日。可等屁股不痛了,膝盖结疤了,她便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又开始在丈夫面前张牙舞爪,不知天南海北、天高地厚,很快又赢得了新的皮肉之苦……这样的生活从结婚至今周而复始交替进行着。现如今,三十好几了,那顽劣之性仍没有多少收敛,因而仍时不时被丈夫管教。

吃过饭后,梁冬梅受罚并没结束。吴先文把她叫到了堂屋,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一边训斥一边扇耳光。没几下,她两边脸面被扇得绯红,连连求饶:“不敢了。”

惩罚的时间不算长,也就半小时功夫。梁冬梅受罚时表现得镇定自如,没有那种城里小井市民家中的男人吼骂女人时的热闹场面,一是她个人修养了得,二是在这个家受罚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惩罚结束之后,梁冬梅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还把邓婧叫进了厨房,一边做家务一边以现身说法给她讲吴家的规矩。那些规矩让邓婧出了一身毛毛汗,总算硬着头皮听完了准婆婆的讲解,可细细一想,不知道记住了多少。

没记住不要紧,邓婧倩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啥规矩,以后要成了人家的媳妇,要听话,要勤快,要嘴甜,要会讨人欢喜。

邓婧见过了吴文信的一大家人,也还让吴家人喜欢。

住了几天还算融融乐乐。不过就在走的头一天,邓婧却被吴文信当着吴家人的面打了一顿。

那天吃饭时,邓婧不小心把菜汤倒在了吴文信二叔吴从军新买的裤子上。白色的裤子倒上了菜汤那是用什么办法也洗不干净的,要知道在农村一年到头也添不了几件衣服。吴从军当时很生气,骂了邓婧一句。吴文信也很生气,觉得邓婧这小婆娘给自己丢脸了,说了句:“吃了饭老子再收拾你。”

邓婧一股脑的道歉。她心里也觉得十分欠疚,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这样笨手笨脚的?挨打也是应该的,便心甘情愿的领受。只希望二叔在她挨打后就不要再生气了,她回到城里再赔他裤子。

吃过饭后,吴文信就请他二叔吴从军到了他住的屋里,又把邓婧叫进了屋。

邓婧刚一进屋,吴文信就吩咐道:“把门关上”

邓婧乖乖关上了门,转身走了几步就乖顺地站在了吴文信面前。

吴文信说:“脱了裤子趴到方桌上去,把屁股撅起来……”

邓婧没敢回嘴,没敢扭泥,忙脱了裤子,便趴到了方桌上,把屁股拱起。

吴从军把纳底面鞋递给了吴文信,吴文信又坐回到椅子上重新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然后起身,走到邓婧身后,用鞋狠狠地揍她撅起的屁股。虽说是布鞋,那鞋底抽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也是响亮的。

邓婧怕羞,既不敢大声哭叫,也不敢随意摆动身子,只是小声哼哼。当感觉越来越疼时,她控制不住扭起了屁股,试图减轻一点疼痛。

这屁股一扭,又激怒了吴文信,啪啪啪一连10几下,每下都狠,吓得邓婧再也不敢乱动了,挺着个屁股挨着,从她嘴里发生的声音也从开始的哼哼声变成了闷闷的呻吟声。

吴文信打过了一阵,才问:“说啊,为什么挨揍?”

邓婧老老实实地说:“我粗心,把二叔的裤子给弄脏了。”

“你说你是不是个笨婆娘?”

“婧儿是个笨婆娘。”

“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婧儿以后做事一定小心翼翼。”

“老子今天就揍你个手脚不利落……叫你笨.叫你笨……”

吴文信又狠狠揍起来。很快,邓婧那屁股变麻了,桌子上湿了一团,那是她流的眼泪。

“文信啊,差不多就行了,别打坏了,城里人经不得打……”吴从军抽完一袋烟开始替邓婧说好话了。

“不打紧,多打几回她屁股也就结实经揍了。”吴文信笑了笑,又说,“要不,二叔,你也来揍几下解解气吧…….”说着就把鞋递给了他二叔。

“小婆娘,把屁股撅好,让二叔揍几下出出气……”

邓婧一听,忙调整了一下,让屁股撅得更高。

吴从军接过鞋底子,在她屁股上比划了一下说:“算了,她也不是有意的,你也教训过她了……”

这时有人敲门,原来是吴从军的婆娘谢小华进来了。这谢小华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长得白净秀气,她一进屋见了那场面就知道没好事了,转身要走。被吴从军拽着胳膊揪了过来:“死婆娘,你还敢跑?瞧你给老子买的啥颜色的裤子?什么不好买偏买白的,老子看你是成心想弄老子难看是吧?”说着,冲谢小华大吼一声,“去,你也脱了裤子趴那去。”

谢小华半句嘴也没敢回,很顺从地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和邓婧趴在了一起。

“二叔,你这是干啥嘛,又不是二婶的错,都是邓婧这个死婆娘不小心……”吴文信劝道。

可没用,吴从军的鞋底子还是狠狠地打在了谢小华的屁股上。

邓婧偷偷看了一眼,谢小华长了全很结实的屁股,很能经得住揍。

谢小华也不敢大声哭闹,只能小声呻吟。很显然,也是个常挨丈夫揍的。

“二婶,你要疼就掐我胳膊吧,都是我害你挨二叔的打,我对不起你……”

“我……不……怨你……我……经常……挨揍……习……惯……了……”谢小华疼的说话断断续续的。

“两个死婆娘,挨揍还有闲心说话,老子叫你说……老子叫你说……”

啪啪啪

一下比一下狠地打在谢小华屁股上。吴从军把气全都撒在了自家的婆娘身上。谢小华的屁股刷的就红了,她忍不住啊啊叫了几声。

“二叔,行了。又不是二婶的错……”吴文信夺下了二叔手里的鞋底子,“都是那个死婆娘,二叔别生气了……”

吴从军啥话也没说,喊着谢小华:“走,咱回家。”说着,先出了门。

谢小华赶紧提上裤子,抹了眼泪,摸着沟子走了。

吴文信也跟了出去。

邓婧依旧撅着屁股趴着一动不敢动。她知道她的惩罚没有结束,等一会儿吴文信回来还会再揍她。因为她今天让他没面子了。

“死婆娘,用手扒着屁股……”吴文信拿着从外面刚折的树枝回来了。

邓婧吓哭了,因为她知道挨完这顿揍她得好久坐不下凳,好几天解不了大手。但她不敢求饶不敢哭闹,老老实实地用手扒着两瓣屁股让中间显露出来。她的惩罚又开始了……

给爷爷祝完寿,按理说,吴从文、梁冬梅、吴文信、邓婧应该一同回江城的,但吴从文走不脱,乡上还有些事要处理,估计到七月份才能返城正常工作。男人走不成,当婆娘的梁冬梅也就只得留下侍候丈夫。吴文信便带着邓婧双双回了江城。正打算呆上几天返校时,刘正清到了他家,说学校要毕业班学生在当地搞社会调查,七月初交上调查报告就当毕业成绩了。吴文信听了,高兴得不得了。

从乡下回来后,邓婧就发现自己离不开吴文信了,她也顾不了她父母会不会反对,每次下了班就直接到了吴文信的家里给他做饭。邓婧不懒,在家也常在和她妈妈一同做事,但从来没有炒过菜,通常只是给她妈当下手,因此做的菜特别不合吴文信的口吻而常被他训斥。

对于邓婧与吴文信的事,潇漪在一次跟邓婧的妈潇娇兰聊天时无意中说了出来。邓婧很害怕,以为她妈会骂她。事实上,潇娇兰不仅没骂她,还说要是喜欢就要认真去爱。邓婧看她如此开通,心情放松了一大截,也就给妈开起了玩笑:“哪敢不认真呢?就算认真了还不一定讨得好可能要挨打,要不认真了还不被打得半死?”潇娇兰说:“听你小姨说他脾气确实很严厉呢,是不是啊?”邓婧不敢细说,几句话搪塞了过去。

由于反正母亲都知道了,邓婧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白天除了上班就是陪吴文信。只要她父亲邓加川去外地出差,她还索行在吴文信家过夜,就跟老夫老妻一样。

在一起的时间多了,邓婧挨打也就成了习惯。吴文信情趣一来,她就要挨打。他当然不会象乡下男人打婆娘那般死打,自己的婆娘,哪舍得乱打一气呢?他专挑她的屁股打,屁股肉多易打,打了也不怕让人看见,因而打得还重,有时邓婧的屁股被打得第二天上班都十分不自在。

对于挨打的感觉,邓婧从乡下回来后已经有了很大程度的变化。去乡下前,每次挨打,她是又怕又羞,觉得自己毕竟是一个大姑娘了却被男友当粹娃儿打,又不好不好意思给别人说。可自从在乡下亲眼目睹了婆婆、二婶的挨打过程,觉得挨打是很自然的不再别扭。尤其是挨过打后再行房却别有一番滋味,这感觉嘴上说不出来心里却忍不住回味。

吴文信的调情方式不止是打屁股,他还喜欢罚邓婧的跪,有时没事就让邓婧在他面前跪着。邓婧也听话,叫跪就跪。可老是那么跪在地板上又觉得有些单调。有一天,他突发其想,便叫邓婧去买块搓衣板。邓婧不知其意,只以为买回来是用来洗衣服的。吴文信中午说了,她下午下了班就去杂货店买了回来。吴文信见邓婧这样听话高兴得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还着力表扬了她很有执行力。

邓婧调皮地说:“女儿动作不搞麻利点,爸爸打起来,女儿的屁股可遭不住。”

吴文信在她脸上拧了一下:“记得就好。”然后坐在了椅子上,让邓婧把搓板放在地上。

邓婧脑壳简单,以为吴文信只是检查她买的衣板质量好不好,就放在了地上。

吴文信仔细看了看,还用手摸了摸,感觉满意:“嗯,很结实,质量不错。”

邓婧得意地说:“也不想想是谁买的。”

“是啊,我女儿识货,买的东西质量好价格也便宜。”吴文信呵呵一笑,伸把把邓婧揽过来坐在他大腿上,问她:“女儿,知道爸爸为什么叫你买搓板吗?”

“洗衣服嘛还能做啥?”

“瓜婆娘,厨房里有一块搓衣板用来洗衣服就行了,哪还需要再买?”

“爸爸准时觉得不好用嘛才叫女儿买的嘛。”

“又瓜了。老子又不洗衣服,鬼知道啥叫好用不好用。”

邓婧一想,是这个道理啊,吴文信可从来没洗过衣服,也从来不用搓衣板的,于是问道:“对啊,爸爸,你干嘛叫买呢?”

“罚跪啊,笨!”

邓婧一听,吴文信原来是这意思,脸都羞红了:“爸爸好坏哟,让女儿跪了地上还跪搓衣板。”

“你死女子懂个屁。让婆娘跪搓衣板比跪地板更让老子有感觉。”说着,把邓婧屁股一拍,“去,在上面跪跪。”

“不嘛。”邓婧扭怩着不肯。

“快点,老子数三声。一……”

这“一”刚数出来,邓婧就站起了身。

吴文信说:“把搓板移到老子脚前面。”

邓婧“哼”了一句,弯着腰把搓板拿过来,放在了吴文信的脚前,然后要跪又有些不好意思跪,吴文信不耐烦地说:“动着快点!”

邓婧又开始犟了:“人家又没做错事干嘛要跪啊?”

“呵呵,这搓板就是给你准备的,与做没做错事有啥关系。”

“啊……”

“今天只是试试。以后呢只要你犯了错或者惹我生气,你就给我乖乖脱光裤子跪在上面向我认错,求我饶恕。明白不?”

“不嘛,跪在搓板上好疼哟,又羞人。”

“乖,快点,跪上去,让爸爸看看。”

邓婧哪里犟得过吴文信,只好双膝一弯,跪了上去,为了让膝盖少受点罪,她弯着腰,两手放在膝盖上。

吴文信不喜欢她这样的姿势,便令道:“跪直。”

邓婧跪直了身子。

吴文信站了起来,转到了她背后,见她双膝叉开的,又用脚踢了踢邓婧的腿杆:“给老子把脚并拢。”

邓婧照做了。此时,她上升挺直,大腿与小腿形成了直角,在吴文信眼里甚是性感,这可比看裸体味道多了。慢慢的,他体内的欲火升了起来。于是在邓婧屁股上揪揪,脸蛋上捏捏,还在邓婧下手抓了一把。

“哈哈,真是个贱丫头,也喜欢受罚呢。”

邓婧狡辩:“谁喜欢了?羞死人了。爸爸,我想起来了。”

“嗯,是该起来了。”

邓婧一听,腾地就站了起来。谁知吴文信说:“翻个面。”

“什么?”

“是不是老子每说一句都要重复几遍?”

邓婧没法,只好照做。当有棱角的那一面朝上后,吴文信又叫她跪上去。

邓婧说:“啊?爸爸,好狠心啊。”

“看看效果。”

“哼!”邓婧做起很不情愿地的样子又跪了上去。膝头刚一触到棱角,就叫起来:“爸爸,好疼哟。”

“疼就好。以后平时没事时就跪平的那面,犯错了,就跪有棱的这面。”

别以为吴文信只是说笑而已,从此,邓婧每天都与这个搓板为伴了,开始跪时还有些疼,但跪的次数多了,也就没感觉什么了。

每次吃过饭,吴文信就要坐在长藤上,跷着二郎腿等着邓婧。邓婧洗完了碗,收拾好了厨房,走过来,双膝就跪在他脚下的搓板上给他磕头、请安,然后跪在地上跟他聊天,直到吴文信叫她起身为止。

慢慢的,邓婧便习惯在吴文信面前跪搓板了。只要一见吴文信脸色不对,她就跪在搓衣板上面求他,哄他。

五一那天,邓婧还跪在搓板上给吴文信拜节,双手捧着烟灰缸,跪在一侧让吴文信抖烟灰。后来,要求也就越来越多。每次邓婧一下班回到家,首先就是跪在他面前说:“爸爸,女儿回来了。”上班时,也跪在他面前说:“爸爸,女儿上班去了。”而吴文信从外面回家时,邓婧便跪在门口欢迎,出门时也跪着送他出门。

邓婧虽然乖顺,但时不时的还是要做些错事。究其错误的原因,是因为很多规矩上的事情不熟。于是,吴文信认真给邓婧订了很多条家规,诸如下班时要守时,交场场所要庄重,公共场合要礼貌等等。为了让邓婧牢记心间,时不时的就叫她跪在搓衣板上脱光了裤子背家规。要是记不到或者背得结结巴巴,他就用皮带抽她的屁股,或者扇她的耳光。

由于害怕挨打受罚,邓婧和吴文信处得非常小心翼翼,不敢惹他生气。按照他订的规矩办事,凡事都顺着他。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有惹他生气的时候,他自然就给她一顿惩罚,说这是给她长记性。

有天中午下了好一阵班邓婧还没有回家。吴文信先是在院门口等,后来索性去了粮站,别人说邓婧早下班了。吴文信就厚着脸皮去了她家。

好在家里就邓婧的母亲潇娇兰,邓加川出差了。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潇娇兰已经从她妹潇漪那里听说了吴文信。看着吴文信时,她竟然还有些紧张,有些害羞。吴文信脸皮厚,直截了当说了他是邓婧的男朋友。

潇娇兰说:“我听我妹说了。可邓婧她爸还不知道。她爸那脾气,估计邓婧也给你说过。所以……”

吴文信说:“没关系,我会在适当的时候与她爸说的。”

潇娇兰松了口气:“那最好了。”

“邓婧呢?”

“她没上你哪里去?”

吴文信明白了邓婧没有回家,便起身说:“哦,估计她去了。我刚从同学家回来,路过此地。那我先走了。”

“好吧。”

再回到家时,邓婧已经在家了。

“爸爸,你上哪去了呀,把女儿急得的。”邓婧撒娇的扑在吴文信怀里。

吴文信推开了她,说:“我还问你呢。你上哪去了?”

“我……下了班回了趟家,就过来了。”

“妈的,你还给老子撒谎!”吴文信给了邓婧一巴掌。

“我没……”邓婧还想继续说谎,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吴文信会去她家找她。

吴文信就叫她跪在搓板上,用皮带狠抽她的屁股。邓婧不敢哭,因为哭了他只会抽的更狠。

“说,野哪去了?”吴文信厉声问道。

邓婧受不了了,便说了实话。

事实上是她下班后在路上遇上了她高中班上的一个男同学,她原本打算打个招呼就走,谁知那男生见到她似乎很激动,她都已经浑身不自在了他还在那里说。结果一口气说了差不多半小时的话,最后她才说家里有急事要赶回才与那男生分了手。

吴文信一听,她居然敢与一个男的在街上摆闲天,大伤他男人的自尊心,便恶狠狠的说:“MD,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下午不是不上班吗?行,你就给老子在搓板上跪一下午。”

邓婧看到他的凶相吓坏了,赶紧求他饶恕。邓婧说她不是一个坏女人,她对他是忠诚不二的,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尽管如此,吴文信还是罚她的跪。虽说最终并没有跪一下午,但至少罚跪了两个小时。跪的邓婧的双腿都失去知觉了。吴文信在法外开恩前,还叫邓婧跪在搓板上,趴在地上写了检讨并念给他听。

如果过的只是二人世界,那么,两人如何表达爱情,如何做着两人你情我愿的事,完全是两人之间的事。但可惜,生活除了两人之外,还有方方面面的人……有一天,这事让邓婧的小姨潇漪知道了。

那天晚上,邓婧本来是在她父母家吃饭的,不料高中班上的一个女友来约她吃饭,邓婧去了才知道是高中班上的一个男生请客。那男生对她很有好感,以为邓婧没有男朋友,想向她表示求爱。邓婧听了,赶紧说:“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吃这顿饭啊。我有男朋友了。”

于是逃之夭夭直接去了吴文信的家。

本来她不说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她觉得不说不好。于是她讲了。吴文信听了,就臭骂她:“你真是瓜兮兮的,人家一喊就出去。”

邓婧说:“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嘛。其实那男生也不是个坏人。他以前在班上学习成绩可好了。”

邓婧这样一说,吴文信气就冲上来了。又给了她一顿好打。打过之后又恶狠狠的叫她跪在搓板下。邓婧又是一番保证。吴文信听她类似的保证太多了,不太爱听,便扇了她几耳光不再理她,让她跪在那里,自己拿了本书看起来。

正在这时,突然门被推开了,潇漪走了进来。看见了邓婧跪搓板的情景。她十分不满,与吴文信争执起来,说人还没嫁给她就这样对她,你是如此的恶霸。又看着邓婧脸面上有手指印,更生气了,叫邓婧起来。邓婧不起:“起来啊。你干嘛要跪啊。我们走。”

邓婧见吴文信没叫她起来,她还是跪着不起,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吴文信说:“你还有脸哭啊,给老子丢人现眼的。”

潇漪说:“她做了什么啊?”

吴文信说:“管你屁事。”

潇漪气得走了。

第二天找到邓婧,就义愤填膺地说:“你干嘛要受他的气啊?他不就一个乡下人,土包子,找了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也算是他家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修来的福,他不珍惜不说,还那么马干吃尽又打又骂,凭啥交给他打啊?他有啥资格打你?这种男人,比恶霸还恶霸,邓婧,你也拿点骨气嘛,和他一刀两断。”

邓婧听了,顾不得身上疼,反过来安慰起她小姨来:“小姨,你莫气了。他平时还是好好的,对我也体贴照顾,也还让着我。只是我确实做错了事,不该去吃那顿饭。他听了心里烦,才发脾气打我的。”

潇漪听了,就骂她:“邓婧,你个瓜女子。他把你打得这么凶你还在替他说话,有病啊?他烦?他烦就可以打人了?打了人不说,居然还叫你跪在他面前认错,这算啥?太不把女人当人了嘛。还大学生呢,有这么野蛮的大学生吗?跟旧社会恶霸地主一个样了。告他学校领导去,开除他。”

邓婧说:“小姨,求求你,别,别这样。这样做,可就影响他前途了。”

“象他这种恶人,你还管他个啥前途嘛,就是要让他尝到打女人的苦果。”

潇漪越说越气,恨不得马上跑到吴文信的学校去告状,邓婧拚命劝她这事才算完。害得潇漪骂她:“你太没出息了,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

邓婧说:“小姨,你怎么骂我都行。要不,打我一顿也可以。可这事你千万千万别告诉我妈,更不要告诉我爸啊。好不好?”

潇漪说:“你这样没出息我也没办法。好吧,以后你们的事我就不管了。”

吴文信并没有因为潇漪知道了他打邓婧的事而有所收敛,还给邓婧增加了好些条规矩,经常没事了就叫邓婧跪在搓衣板上脱光了裤子背他给她订的这些规矩。背的不熟练,他就用皮带抽她的屁股或者扇她耳光。从此邓婧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非常用心地按照他给她订的规矩办事,事情都顺着他。

吴文信就在快要毕业时,把邓婧打了一顿,这事让她父母知道了,坚决不同意女儿继续与他往来,两人最终分了手。

那天,吴文信把调查报告送回学校后回到江城,刚好是下班时间,便去邓婧家找她。这时邓婧的父亲邓加川已经知道吴文信是女儿的男朋友了。对他既不热情也不太冷漠,平平淡淡的。邓婧没在家。她父母说是她跟单位搞活动去了。吴文信本想在她家等,可看到她爸爸对他不冷不淡的也自觉无趣,便推说有事从她家出来了。

他没走远,就在巷口边站着等她。他这人向来执着,做事从来是不达目的不甘心,所以不见到邓婧他哪里肯走。开先等时还有些耐心,可久等未见人影,心就烦起来了。他性格本来就不太好,暴火子脾气,又大男子主义十足,一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苦巴巴地等着一个小女人就很不是个滋味,心里便骂起邓婧来:“死婆娘,瓜婆娘,老子等半天了还不见个鬼影,。”

快等了将近一小时,吴文信才终于看见了邓婧的人。他热血顿时沸腾,不过兴奋也只是一瞬,随即就转成了怒火中烧。她不是单独一人,与她走一路的居然是个男的。两人有说有笑,这本来就气得他咬牙切齿的,没料到两人在分岔口,还站在一起说了半天的话,一付难舍难分的样子,更让他火冒八丈。要不是想到自己马上要毕业了,惹事生非的会影响自己未来的分配,也就冲过去海扁那男人一顿了。他强忍了下来,站在原地,盯鼓两眼,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终于,邓婧与那男的分了手,朝吴文信这边走来。当她看见他时,一阵惊喜,向他小跑过来。可吴文信脸上哪还有半点喜色,黑起个脸象吃人。邓婧一走近了,他就气势汹汹地质问:“你妈那个×,你说你在干啥?那男的是哪个?”他发起脾气来就爱脏话连篇。

邓婧被吴文信一质问,忙解释:“今天我们粮站过团队生活。他是我的同事,他家就住在前面,我们搞完活动正好同路,就一路回来了。”

“老子平时是咋教你的?喊你遇到男的给老子离远点,你给老子倒好,居然还走到一路,有说有笑的还那么亲热。妈的。还站在路口,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老子在这儿看你好久了。”

“对不起嘛,爸爸,我不敢了。”

“对不起就算了?有这么撇脱的事?”

“我跪嘛,我给你跪到认错。饶了我嘛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这是路边,让一个女人给自己跪,吴文信自己也是觉得没面子的:“跪你妈个头,走,跟老子到公园去,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老子不姓吴。”

邓婧哪敢不从,只好被吴文信抓住胳膊带到了附近公园背后。

这里十分安静,行人很少,吴文信在这里已经教训过邓婧好几次了,两人都习惯了这里的环境。

吴文信对邓婧一通斥责,邓婧发誓说她和那男的除了是同事关系没别的什么。

吴文信说:“老子管得你和他有没有关系,老子今天就是要教训你这个水性扬花的臭婆娘。”

邓婧说:“饶我这一次嘛,爸爸。平时我除了上班就乖乖呆在家里,就是女同事找我上街玩,我也是能推就推的。今天确实是很偶然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嘛。

吴文信懒得多说,把邓婧抓过来就打。

虽说已近黄昏,天色朦胧,但毕竟是在外面,他的大巴掌象雨点般落下时,疼对邓婧来说还是其次,关键是羞死人不要命,她不住地求饶。

吴文信在火头上,哪管她的求饶声,只顾行他的家法。在外面打屁股也十分方便,手打疼了,顺手拣起一根树枝,接着又抽。那树枝在邓婧的屁股上死抽。

虽说邓婧并不是光屁股,但还是禁住吴文信使劲地几抽,她疼得双脚直跳,又不敢狂呼乱叫,只是说:“不敢了,不敢了。”

待吴文信终于打累时,他扔了树条不再打了,但仍然继续罚她。他叫她跪在小石子上反省。

邓婧跪在那里很不好意思,生怕有人路过看到了,死死地头低着着涰泣不已,一直跪足了半个小时,这事才算完结。

两人的事算是解决了,但更大的事却出现了。

邓婧挨打的事很快就被她父母知道了,潇漪也把她过去挨打的事告诉了他们。他们气得吐血,说什么也绝不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吴文信这种粗俗男人,尽管邓婧据理力争,但他们仍强迫女儿与他分了手。

吴文信毕业回到江城,尽管有丁局长帮忙,但还是费了不少周折,总算分配到了地区建筑总公司。总公司见吴文信是大学生,再加上他在粮站实习时的表现,对他很欢迎,分给他了一套两室的住房。

吴文信如今是既有了工作,又有了房子,理所当然的要考虑找个对象结婚了。俗话说“成家立业”就是先得要有个家,才能成就事业。吴文信心情一激动,又想起了邓婧的好,便想与她重归于好。他当然不敢直接去邓婧家找,他去了粮站,把她约到了公园。

谁知他还没有说明他的意图,邓婧就心知肚明了,对他说:“爸爸,我们是不可能了。自从和你分手后,家里就给我找了门亲事。今年国庆就要和他结婚了。”尽管已经分手了,但邓婧仍叫他“爸爸”,习惯了,要改很难。

吴文信暴是暴了点,但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听了邓婧的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说以前他对不起她,希望她能够原谅他。邓婧万没料到这么个硬汉子居然会说道歉的话,莫名其妙的感动了,哭得稀里滑啦,吴文信先是劝过一阵,结果她仍是哭,他就吼了她一句:“哭个球啊,老子又没死。”这很见效,邓婧止住了哭。

两人没成夫妻,但关系并未彻底结束。吴文信提出要邓婧做他的干女儿,邓婧说:“你才大我2岁啊。不如做妹妹吧?”

吴文信说:“我就喜欢你做女儿。”

邓婧想有个小爸爸也行,便答应了,虽然此生无缘做夫妻,但情份却依旧存在。或许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浪漫。

邓婧结婚之后,恢复了单身的吴文信成为了公司里的名人。同事们听说他还是单身,又有住房,热心给他介绍对象的人不少,吴文信也见了几个,一个比一个丑,弄得他灰头土脸没一点激情。、

走出那郁闷至极的见面餐厅,吴文信心里先是狠狠地骂了一通介绍人,然后仰起头对着那依旧明朗的天空发下重誓:“妈那个巴子,这些个城里人,准嫌老子是土里土气的乡下人,以为是个女的,老子就该瞧得上眼。丑鼻丑眼的也给老子介绍。老子用老爷们的人格发誓,一定要找个光鲜女人!否则一辈子光棍!”

化上一段恋情的悲痛为力量,吴文信又踏上了他的自信之路,或许就在不远处,会有另一个邓婧在等待着他的巴掌和管教。

【转载】跆拳如拳

“我是鳗宇,通过招新,我们吸收了很多新鲜血液,请大家以后和睦相处,共同切磋。”来自跆拳道队队长毫无表情毫无废话的开场白。

队里的老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但部分新人已经露出了不安的表情,因为他们希冀中的情景是热情的欢迎场面,天知道他们是费了多大的劲才从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进入这个神秘十足的队伍。

“俊熙,男队8000米热身;淑婷,女队5000米热身。”

“噢”“噢”,来自新人的声音。

“嫌少了吗?新入队的每人加2000米,让你们知道队里的规矩——不许质疑。”

10000米和7000米对于刚入队的新人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但是迫于鳗宇队长的“淫威”之下,没人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哀叹流年不利之后,开始第一次长征。

“谁允许你们坐的?鉴于你们今天的表现,所有的技战术练习取消,进行1周惩罚性质体能训练,并且每人每天回去把队规抄3遍,一个星期之后背诵,错一个字跑步1000米,队规不是摆设。”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发出的命令吧。

1周的时间,其实很短。但是对于这些新入队的队员们真的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天必须完成的体能训练就让他们只能在休息1小时之后才有力气去洗澡,,更不用说因为不同原因加罚的内容,更让他们体会到了神话般的跆拳道队除了神秘的另一面——魔鬼。

这其中就包括了队长鳗宇的嫡系,他最疼爱的妹妹——云佳。鳗宇对云佳并不是一味地宠溺,相反,一味地严厉倒是真的。云佳不止一次地向哥哥抱怨过抄规矩的无聊,但都被哥哥用眼神瞪得变成了哑巴。并且在她第三次向哥哥抱怨之后,成功地将3变成了5,并且鳗宇还用“再说翻倍”堵住了云佳的嘴。

“今天是我们开学后的第一次队内会议,先检查大家的背诵情况,规矩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所有人把桌上的东西收下去,不准再看,发现了,就自己先出去跑3000米。”

“云佳,你先来!”,鳗宇命令道。

“是,队长”,在队里鳗宇不许云佳叫自己哥哥。

“01.训练开会不许迟到早退,手机关闭,有事提前请假。”

“02.尊重前辈,不许顶撞。”

“03.不许说脏话。”

……

“10.命令必须执行,不许质疑。”

成功地将队规背完,云佳舒了口气,因为如果她没有背完的话,不仅仅是1000米的问题了,还有哥哥的家法在等着她呀。

新队员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地上台背诵,也许是队长的权威,也许真的是错一个字1000米的惩罚,只有3个队员,出现了错误,毫无悬念地得到了出去完成几千米免费冲澡的惩罚。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基础训练1ˇ

“哥,好累哦,今天能不能不去训练呀,我休息休息,明天一定去。”

“不行,哪有你这样累了就不练的道理。”

“不嘛,一个星期的体能训练,再加上哥你加罚的那么多,回家还有各种练习,佳儿真的好累嘛,哥哥最好了,就一天,一天就好了。”

“快点吃,我吃完就不等你了,呆会儿自己跑去,迟到了别怪我不客气。”

“哼,哥哥坏。”

“你自己去问你俊熙哥,他敢不敢跟我说不。再闹,就再加一个星期的体能训练,看你还有没有精神闹。”

云佳看鳗宇已经有了发飙的征兆,不敢再犟下去了,只好乖乖地低下头一声不吭地吃着早饭。

当鳗宇和云佳出现在训练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按着自己的方式活动了。俊熙和淑婷正在训练场的一角说着什么,看着鳗宇走进来,两个人都赶忙跑过来,请示是否现在集合。

“大家在一起训练了一个星期了,老人自不必说,新人也逐渐适应了,今天进行基础训练,重点在柔韧和力度两个方面。俊熙,淑婷,先带你们的人热身。”

“是,队长。”整齐划一的声音。鳗宇知道,现在的队伍正在一步一步向着他所希望的发展。

老人带新人做基础训练是跆拳道队的传统,可以说他优良,因为这个是加强新老人交流的有效方式。当然,也可以说它无良,因为这是新人最不愿意与老人交流的方式。

“哇,哇,哇,轻点,轻点”

“啊,喔,啊,慢点,轻点,饶了我吧”有些喊声已经带了哭腔,当然有些已经直接哭出来了。

鳗宇对云佳一向严格,当其他人还在进行最基础的柔韧训练的时候,他已经嘱咐淑婷去拿了2把长条板凳。待云佳进行完简单的柔韧练习之后,就和淑婷一起将云佳的两条腿架在板凳上,劈腿的角度也由180度逐渐增大。

刚开始,云佳还感觉可以,甚至是轻松,但当腿分开的角度逐渐趋近于210度时,她的腿开始不住的颤抖,疼痛感越来越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压住她的肩膀,耗30分钟,膝盖她自己控制,弯一次加3分钟。”鳗宇命令完,就到其他地方去视察了。

“啊,啊,淑婷姐姐,饶了我吧,求你了,啊,啊,好姐姐!”云佳边哭边喊。

“膝盖伸直,加3分钟。”淑婷虽然心疼,但是刚才俊熙已经跟她说了云佳和鳗宇的关系,更加不敢徇私,只得硬起心肠,对云佳也格外严格。

“佳儿乖,再坚持一下,就好了。”淑婷安慰道。

“不嘛,不嘛,姐姐饶了佳儿吧”

“2次”“3次”淑婷毫不犹豫地数道。

“姐姐坏,姐姐是大坏蛋,呜呜…”声音之大,让远在10米外的鳗宇听得真真切切,微皱眉头。

终于,这场酷刑在加罚了15分钟后结束。没有给云佳任何的休息调整时间,鳗宇走过来示意换只腿再耗30分钟。

整个训练场哭天抢地,好不热闹。

2个小时之后

“刚才的柔韧练习,你们也发现了差距,下来之后抓紧练习。”

“云佳,刚才在练习的时候,你说淑婷什么,什么大坏蛋?”鳗宇严厉地说道。

“我没…”

“没有吗?你再说一遍!”

云佳自知理亏,低下了头。

“把头给我抬起来,队规第二条是什么?”

“尊重前辈,不许顶撞。”云佳抿了抿嘴唇,怯怯地答道。

“大声点,刚才不是挺大声的吗?”

“尊重前辈,不许顶撞。”云佳几乎又要哭出来了。

“你就是这样尊重的?”鳗宇已经是吼了。

“蛙跳,我没叫你停就不准停。”云佳都不知道回答了。

“规矩又忘了吗,用不用提醒?”鳗宇的声音悠悠地想起。

“是,队长”,云佳赶忙补救似的答道。

“10遍,大声”不容质疑的命令。

“是,队长”

“是,队长”

“是,队长”

……“是,队长”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基础训练2

鉴于刚才的柔韧训练太过残酷,云佳大腿内侧的韧带都还在疼,在接到大家同情的目光后,只能一步一拐的走到场边,开始了向青蛙学习的艰难历程。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纸青蛙,能够借助外力呀。

背手,起跳,斜45度,“啊,疼”,摔倒,爬起,重复刚才的动作。

鳗宇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有他知道他有多么的心疼。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即使感受到了来自俊熙埋怨的目光,他也不能,他要让他的妹妹足够强大,而不是靠他。

当云佳的动作已经趋向于机械化得时候,鳗宇来到了她的身边。云佳以为哥哥会让她停下来,哪知鳗宇只是很轻地问了句:“跳了多少个了?”

“天啊,我都累成这样了,哪儿还有心思去数呀?”云佳心道。

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一样了,恭恭敬敬地说道:“队长,对不起,我没数。”

云佳想规矩点,哥哥说不定会原谅自己呢。但是她忘了,她的这位哥哥的思维方式和大多数人是不一样的。

“没数吗?那就再跳500个吧。”鳗宇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说去吃饭一样简单,但是就这句话,云佳要在训练场几乎再跳上1000米呀。

远处的俊熙看见云佳又重新开始跳的时候,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他想克制,但是他无法克制。就跑到鳗宇的面前,说道“队长,罚得够多了,佳儿已经来不起了,算了吧。”

“她有多大的能耐,我比你清楚,所以,闭嘴,做好你的事。”鳗宇严厉地说道。

俊熙抿了抿嘴唇,低下头,好一会儿,终于道“是,队长。”就跑开了。

鳗宇心想,难道就你心疼吗?我也一样心疼。但是,只有这样,云佳才会自己变强,才能配做他鳗宇的妹妹。

在完成600个蛙跳之后(中间因为动作不标准,又被鳗宇加罚了100个),云佳已经累到脱力。而这时,大部分队员都已经完成了力量训练,坐在场边休息等待集合。

云佳很委屈,至始至终都没有收到来自哥哥哪怕一个鼓励的眼神,她好想哭啊。

就在云佳自怨自艾的时候,鳗宇来到她身边,还是冷冷地说道:“休息够了,就到墙角去反省,我不希望看到变形的军姿。”

“是,队长”云佳有些赌气地吼道。

鳗宇明白云佳心里的委屈,倒也真不贯她,看了一眼,就走了。

训练完毕,集合。

看着云佳一个人站在墙角,腿不停地抖,鳗宇心疼得无以复加。

俊熙真的看不下去了,大胆地说道:“队长,让云佳归队吧!”

“俊熙,你今天话很多,出去清醒一下,10圈”,鳗宇回道。

接着狠下心说道:“对前辈尊重,不仅仅是纸上的规矩,更是你们行为的准则。我相信这里的前辈没有人会害你们,所以,要让我再听到对前辈不敬的话语,队规不是摆设,别怪我不客气。”

“解散!”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训练之后ˇ

“佳儿,过来吧!”等队员基本走完之后,鳗宇对云佳叫道。

“是,队长”,佳儿不敢怠慢地大声回道。

一步一步特别的艰难,一方面是因为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另一方面就是队长的气场。

等云佳一步一步挨到鳗宇面前,“没外人了,还是叫哥吧!”鳗宇说。

“哦”,云佳很委屈地答道。

“怎么了,委屈了,罚你还冤枉你了不成?”

“没有,哥。”

“先去整理整理,等你俊熙哥回来,一起回去。”鳗宇说。

“哦,好的。”

过了一会儿,俊熙完成了10圈的跑步,站到了鳗宇的旁边,并大声说道:“报告队长,俊熙完成了10圈的跑步惩罚。”

“恩,快去把东西收拾了,回家再说。”鳗宇严厉地说道。

回到鳗宇的家中,管家早已等候在了门口,并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鳗宇的家虽说是别墅,但是并不奢华,只是简单的装饰了一下,种上了许多花草树木,也许是因为鳗宇的父母都不喜欢铺张浪费吧。

饭菜做的都是云佳和俊熙喜欢的,但是他们两个怎么都提不起胃口。俊熙倒没有怎么为自己担心,他们两个担心的都是同一个人——云佳。

看着两个人食不知味,鳗宇心里也很不爽。但是毕竟身体重要,更何况今天的运动量也够大,于是硬起心肠逼他们吃饭,说道:“吃不完,等会儿惩罚加倍。”

听到这里,两人赶紧开始刨饭,脑袋已经快掉进碗里了,当然菜也顾不得夹了。

鳗宇实在不知道拿这两个人怎么办了,只能拿起公筷,往他们碗里夹菜。

待他们吃完之后,管家赶忙安排人过来收拾碗筷。

但鳗宇又悠悠的开口道:“不用了,让他们两个收拾吧。”

于是,两人再次哀叹,惹了鳗宇哥,真不好过关呀。

但幸运的是,两人虽然出身豪门,倒也不娇生惯养,这点活还是能够应付的。

奇怪的是,刚才还心里打鼓的两人这时的心理素质却变得出奇的好。

“俊熙哥,你洗的这盘子没我洗得干净,笨吧!”

“还说我呢,你看你,脸上都沾上了水,一个字笨,两个字笨笨!”

“哼,欺负我,快帮我擦了!”

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居然打起了水仗,并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啊,你看你那油,还没弄干净呢,太子爷”,云佳叫道。

“公主妹,你叫那么大声,不怕皇上来呀?”,俊熙回道。

“谁是皇上呀,还太子爷,公主妹!”鳗宇还真有点佩服这两个弟弟妹妹。

“抓紧时间,今天晚上的节目还多呢!弄完了,佳儿去一楼书房写检查,俊熙带着家法去惩戒室。”鳗宇命令道。

“是,鳗宇哥。”两人同时训练有素地答道。

鳗宇转过身,嘴角微微上扬,哎,他的弟弟妹妹呀,什么时候能长大。

ˇ俊熙受罚1ˇ

因为鳗宇要求俊熙把家法放在床头柜,这样每天起床睡觉的时候都能看见,好起到警示的作用。所以在忙完厨房的事情之后,俊熙快速回到房间,从床头柜上拿了家法,就向惩戒室走去。

走到惩戒室的门前,觉得无论来多少次,还是心中忐忑,于是深吸一口气,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推门而入。

将戒尺放在桌上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个小夹子。来到墙角,将家居裤连同内裤一同脱下,然后用夹子将衣服别在腰以上,这样,俊熙自要以下就都暴露在空气中了。感受到温度的变化,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但俊熙还是用最标准的军姿将自己定格在了墙角。

每次到惩戒室,鳗宇都会给俊熙时间让他自己思考错误,自己说出来就会相对减轻处罚,但要是由鳗宇提醒的话,那就只能翻倍了。

2个小时之后,鳗宇很轻地打开房门,走到俊熙身后,用手用力地拉俊熙的手,结果早已站得浑身酸麻的俊熙,被这一拉,手就离开了腿。

但他不敢回头,连忙说:“对不起,鳗宇哥!”,将自己的手调整了下,紧贴在腿上。

鳗宇走到周边,拿起桌上的戒尺,靠着桌边随意地站定。

“过来吧”,听着是那么的温柔,却让俊熙心里噔的一跳。但是哪敢怠慢,迈着自认为稳健的步子在鳗宇正前方三步左右站定。

鳗宇就这样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却让俊熙更加忐忑。

终于,在两分钟后,俊熙开口:“鳗宇哥,我…”

“我什么,犯了错,反省还能不认真!是不是姿势太轻松了?”鳗宇终于开口了,而且还带着些许怒气。

“没有,鳗宇哥,俊熙错了。”俊熙赶忙回答。

“错了?那就说说都错在哪里了吧!”,鳗宇不急不慢地说道。

“是,鳗宇哥。”

俊熙顿了顿,抿了抿嘴唇,开始说道:“一.俊熙在不应该的时候心软;二.俊熙因为担心云佳而不好好吃饭;三.反省的时候姿势不标准。”

“心软的问题说过你多少次了?一天训练课就2次。佳儿去队里之前我跟你说过没?”

“说过,鳗宇哥说不准在队里为佳儿说话。”

“那你是怎么做的呢?第一天就这样?”

“鳗宇哥,俊熙错了。”

“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还是觉得我对佳儿过于严苛?”

俊熙被鳗宇说出了心中所想,微微地低下了头。

“把头给我抬起来!佳儿她以后一定会继承傲翔,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学跆拳道吗?”鳗宇问道。

“鳗宇哥希望我们锻炼身体。”俊熙连忙回答。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让你们学会防身,保镖不会少,但我们谁都不能保证保镖随时都在你们身边吧。”

俊熙点了点头。鳗宇知道俊熙听进去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3分钟之后,鳗宇开口了:“说说怎么罚吧!”

“心软2次20下,重复犯错,翻倍,40下。”

“不好好吃饭,10下。”

“反省姿势不标准,20下。”

“一共70下。”

“反省姿势不标准,打手,一只手20下。”鳗宇修正道。

“是,鳗宇哥,请您指示受罚姿势。”

“俯卧撑姿势。”

“是,鳗宇哥。”

俊熙迅速的摆好了俯卧撑的姿势,头也往下埋了埋。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俊熙受罚2ˇ

在那一瞬间,俊熙觉得鳗宇哥还是心疼自己的,没有先打手,再做俯卧撑的姿势。

正当他感激鳗宇哥的时候,“啪”,第一下毫无征兆地落在了臀峰上。

“啊”俊熙没有忍住。

“对不起,鳗宇哥,这下不算。”

鳗宇给他定的规矩:挨打的时候不准叫,要数数,并要报出错误是什么,违反了,这下就不算;不准躲,不准用手挡,不许哭,否则重头开始。

“啪!”

“一,俊熙不该心软。”

“啪!”

“二,俊熙不该心软。”

“啪!”

“三,俊熙不该心软。”

……“啪!”落在臀腿之间。

“啊,二十七,这下不算,鳗宇哥。”

“啪!”

“二十七,俊熙不该心软。”

惩罚式的,接下来的三下全砸在了一个地方。

“啪!”“啪!”“啪!”……

“三十九,俊熙不该心软。”

“四十,俊熙不该心软。”

“啪!”

“四十一,俊熙不该不控制情绪,不好好吃饭。”

“啪!”

“四十二,俊熙不该不控制情绪,不好好吃饭。”

“啪!”“啪!”“啪”……

“五十,俊熙不该不控制情绪,不好好吃饭。”

五十下打完,俊熙的臀部已经五彩斑斓,肿了一圈,全身上下抖得厉害。

“起来吧!”鳗宇大人发话了。

俊熙迅速地起身,站了起来,腿虽在抖,但也在努力地控制,双手更是紧紧地贴在腿的两侧,不敢有丝毫放松,虽然这样的姿势对于他来讲实在是太过困难。

“左手伸出来吧!”鳗宇平静地说道。

俊熙迅速将左手伸到正前方,手指、腕关节、肘关节、肩关节在一个水平面上。

这一次,鳗宇倒是没有为难他,并跟他说不用报数,不准闭眼不准躲就行。

迅速地敲打完20下后,换了右手再打了20下。

中间由于闭眼,加罚了右手5下。

因为打得很快,打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打完了才知道厉害,手掌加厚了哪只1厘米。并且从手指到掌心,无一幸免。

但俊熙还是舒了口气,终于完了。

哪知就在这时,鳗宇说出了俊熙最不愿听到的话:到抽屉里拿三张纸,站军姿。一张夹在膝盖之间,其余两张分别用手按在腿上,1个小时。

“是,鳗宇哥!”俊熙迅速地回答道。

正准备移动,鳗宇的声音再次响起“慢着,呆会儿掉几张纸就写几张检查。当然,掉下来一次就加十分钟。”

“是,鳗宇哥。”俊熙再次不敢怠慢地答道,即使心中有多少腹诽。

俊熙再次将自己定格在了墙角,虽然臀部和手心的伤都叫嚣得厉害,但他可不敢随便乱动,只能苦苦支撑。

最终,在加罚了20分钟之后,军姿这场酷刑结束,等待他的是用钢笔,写上小四大小,1.5倍的行距的楷体字,整整两页的检查。当然,还有用手敲键盘,用打印机打出来的打印稿。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教训云佳ˇ

在告诉俊熙罚站1小时之后,鳗宇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电风扇,摆在俊熙的后面。插上插头,按下开关,风突然一吹,让俊熙打了个寒战,不过幸好,纸并没有掉下。

鳗宇满意地笑了笑,当然这是不可能让俊熙看到的。随后,他就走出了惩戒室并带上了房门。

从云佳开始写检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将近三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她完成得怎么样了。

鳗宇来到一楼书房,敲了敲门,里面闷闷地带点委屈地回了声“请进。”

鳗宇推开门,就看见云佳已经站在墙角,裤子也褪到了脚踝处,而在桌上整齐的放着两页检查,鳗宇在心里笑了笑。他并不喜欢罚俊熙和云佳跪,因为这样对膝盖不好。

“过来,佳儿。”

“是,鳗宇哥”

当佳儿转过身才发现自己只能跳过去,正在犹豫的时候,鳗宇就发话了:先穿上吧。

云佳赶忙蹲下去拉裤子,但因为站得太久,差点跌倒,不过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忙穿上。走到鳗宇身前三步左右站定,怯怯地叫了声:“鳗宇哥!”,又迅速地低下头,并用眼睛向上瞟着观察鳗宇的表情。

这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鳗宇的眼睛,“要看就把头抬起来!”

云佳听到命令,迅速地将头抬了起来。

“检查我已经看了,态度还算认真,写得也还算深刻。自己再说遍今天犯了哪些错吧。”

“是,鳗宇哥”,云佳赶忙应道。

并把两脚分开与肩平宽,准备蹲马步。

鳗宇想到云佳今天做了那么多蛙跳,终究还是心软,说道:“就站着说吧!”

“一.早上试图偷懒,逃避训练;二.训练的时候对前辈不尊重;三.吃晚饭时不好好吃。”

“说吧,怎么罚?”

“每条10下,一共30下”

“恩,逃避训练,我可以当是你和我撒娇,不打你,但是要罚体能。每天3000米,30天。”

“至于对前辈不尊重,我可以告诉你,在家里我给你拉韧带,你也这样,我没说什么;但是在队里就必须给我忍住了。听到没?”

“听到了,哥”

“恩,给你点教训,10下。”

“饭的问题,不是不喜欢喝牛奶吗?那就每天晚上喝一盒,还是30天,有没有意见?”

“哥,你还是打我吧,我不想喝牛奶。”云佳听到喝牛奶三个字,顿时慌了神。

“哦?还讨打是不?那就又打又罚吧!喝牛奶30天,打10下。”鳗宇不急不慢地说道。

云佳的脸已经变成了苦瓜脸,但也不敢再狡辩,只能说:“是,鳗宇哥,佳儿去拿家法。”

“不用了,趴我腿上就行了,今天用手。”

云佳听到不用挨家法,苦瓜脸虽然没有变成向日葵,但也瞬间发生了那么一丁点变化。

双腿站在鳗宇的两腿之间,慢慢地褪去裤子,鳗宇用腿把她夹住后,云佳双手抱头,趴在了鳗宇的腿上,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因为拉韧带时对前辈出言不敬,10下。”云佳报道。

“不用报数,自己好想想清楚。”鳗宇命令道。

“啪”“啪”“啪”……左边5下右边5下很快就打完了。

“因为不好好吃晚饭和狡辩,10下。”云佳再次报道。

“啪”“啪”“啪”……同样的左边5下右边5下。

虽然是用手,但是力道丝毫不减,20下还是将云佳的臀部打得变成了粉红色。

扶起云佳,早已泪眼婆娑,毕竟是女孩儿,鳗宇并没有要求云佳不许哭,当然除了特殊情况以外。

“既然刚才站着反省了,就不罚那么多了,30分钟军姿,但是要从你不哭了开始计时。”

听到鳗宇的话,云佳赶忙用手擦眼泪,然后用手提着裤子向墙角走去。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教导云佳ˇ

鳗宇等着云佳站定,就出了书房。并吩咐管家榨一扎西瓜汁,一扎橙汁。

揉了揉太阳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父亲给自己说的话。

“现在傲翔和天韵已经做大了,有多少人盯着呢。我和你的两个伯伯都是世交,他们既然放心把俊熙和云佳交给你来管,就一定要对得起他们。”

父亲虽然没有说明现在的情况,但一句“多少人盯着呢”就已经表明了情况的严重性,他必须要让他的弟弟和妹妹成长得足够强大,强大到别人只能仰望,而不是嫉妒加陷害。

想着想着,30分钟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鳗宇起身去到书房,看着云佳正在提裤子,就走到沙发边坐下。

待她提完,就吩咐道:“佳儿,来哥这里坐。”

云佳听到鳗宇的声音已经变得温和了,也没有再回答“是,鳗宇哥。”,只是轻轻地答了声“哦,哥。”她知道她的哥哥不会计较了。

打得不重,所以云佳完全可以自己坐在沙发上,不会有任何的不适。

“佳儿,今天的事给你个教训,凡事都要看看你面对的是什么人,该忍的时候必须得忍,也许你会觉得哥小题大做,哥也知道淑婷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但是,以后呢?当你踏入社会的时候,也许就是你一时忍不住,会造成多大的后果是你现在根本无法想象的,知道吗?”鳗宇平心静气地说道。

云佳听到鳗宇这样说,现在公司的情况她也略有耳闻,懂事地点了点头。

“以后,我会更加严格地要求你,因为你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

“知道了,哥。”

“另外,经济学、管理学方面的课程也不要落下了,每天让你背的古文要坚持,学校的课我想你也不用怎么听,如果安排不过来,跟我说,我帮你跟老师说,作业就不做了。”

云佳听得心花怒放,终于可以不做那无聊的作业了。

“但是,我给你安排的课程必须一丝不苟的完成,否则别怪哥不客气。”说完还狠狠地等了下眼睛。

云佳这时候道不怕他,用手拉着鳗宇的手,头还在鳗宇的胸前蹭了蹭,笑着说:“知道了,哥。”

鳗宇知道云佳听进去了,直接说道:“厨房给你放了西瓜汁,去拿来喝点吧。”

“噢,谢谢哥,哥最好啦,嘿嘿!”说完就跑出去了。

鳗宇看着云佳恢复得忒快,想象着云佳大口大口灌西瓜汁的情形,无声地在心里笑了笑。

他是多么想像其他哥哥对妹妹一样充满宠溺,但是他不能,他要让她的妹妹拥有更广阔的天空,所以必要的严厉是应该的,但是严厉之外,他希望能给妹妹所有。

关上书房的灯,看了看手中的表,已经10点半了,也不知道俊熙写完没有,11点以后睡觉可对身体不好,更何况长身体的时候。

鳗宇到厨房,把橙汁倒在了杯子里,然后向惩戒室走去,轻轻地敲了敲门,得到答复后进去,看见俊熙正用标准的军姿站着,肿着的双手贴紧了双腿。

来到书桌前,将杯子放下,看见两页手写的检查已经整齐地放着了,对照了一下电脑中的,也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六七十了,想着他用肿着的手敲打键盘,心里一阵心疼,但终究不贯着,“快点打,11点以前弄不完,明天就重新打2份。”

“是,鳗宇哥!”

“坐下弄吧,弄完了直接发我邮箱,手写稿明天早上吃饭的时候给我,鲜榨的橙汁,喝点吧!”

“是,鳗宇哥,谢谢!”脸上也终于现出了灿烂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云佳就被闹钟闹醒了,时间是6:00,因为鳗宇罚了她30天的3000米晨跑,不早点起,就来不及了,她可不想被哥哥发现后翻倍。

来到运动场,发现鳗宇正跑着从自己身边经过,赶忙打了声招呼,就开始了3000米的征途。

3000米对云佳来讲并不算太长,跑过之后休息了一会儿,洗了个澡,吃过早饭,就去上学了。

第一节是语文课,本来早上起来得早,再加上这位老师的声音和他的讲课内容实在有催眠的功效,云佳听得昏昏欲睡。

鳗宇正好路过教室,往里面瞅了瞅,这一瞅不要紧,要紧的是云佳正趴在桌上梦周公。

鳗宇那个气呀,虽说放松了对云佳学校课程的要求,但这种在老师课上睡觉,实在是太不尊重人了。看了看表,离下课还有5分钟,就决定站在教室门口等了。

下课铃声想起,云佳还在继续睡,鳗宇走进教室跟语文老师说了什么,就直接走到云佳的座位上,把她叫起来,并叫她跟自己出去。

鳗宇走在前面一言不发,云佳哭丧着脸跟在鳗宇身后,后悔怎么就睡着了呢。

来到休息室,云佳看着那床真叫亲切,但鳗宇哥就在自己面前,强迫着自己将眼光收回来。

“在这里睡会儿吧,以后想睡觉就出来,但在教室里面就给我认真听,这是对老师的尊重。”

“是,鳗宇哥!”说完就向可爱的床铺了过去。

鳗宇走过去帮她盖上薄被,就到外间去做自己的事了。

咚咚咚,很有礼貌的三声敲门。

“请进!”鳗宇也非常有礼貌地答道。

“鳗宇呀!”校长亲切地叫道。

“啊,校长,是您啊!快坐吧!”

“不了,说点事,马上走!”

“哦,您说吧!”

“刚才傲翔的千金轩辕云佳的班主任说做课间操的时候没看见他,问同学说是你把她带走了,我来看看!”

“哦,就这事儿呀,这丫头今早起得早,我让她在里间补觉呢!”

“哦?”校长满脸疑惑。

“呵呵,她是我妹妹,我父亲和她父亲是世交,一直是我管着她的,等会儿我就去跟金老师说说情况;另外校长,这件事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了。”鳗宇解释道。

“那好吧,我走了!”校长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原来鳗宇也曾在该校就读,是跆拳道队的队长,后来当时的教练因为个人原因离开了队伍,而鳗宇的实力属于鹤立鸡群,学校在征得他的同意后,也没有聘请新教练,而是改由鳗宇兼任。

当时大家叫他队长都叫顺口了,所以一届一届传下来,都没有改口。

而作为恒今董事长的长公子,以及所带跆拳道队的战绩实在是太过辉煌,所以校方早就规定只要跆拳道队队员由于正当理由缺席的课程,只要他们需要,学校老师都必须为他们补习。

现在,这支队伍正在准备一个省级的比赛,所以下午的课他们都可以不上而改去道馆练习。

当然堂堂恒今董事长的长子怎么甘心在学校当教练呢?那就都源于俊熙和云佳这两个小家伙了。

从小接收精英教育长大的他们,为了不那么显山露水,一直坚持在学校上学。而鳗宇呆在学校当教练,工作其实很少,完全可以利用不训练的时间处理公司的事,当然也可以随时点拨点拨这对兄妹。

而这一切的一切,对于俊熙和云佳不知是福是祸呢?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云佳补觉ˇ

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完了,快到中午的时候,鳗宇把云佳从可爱的床上提溜起来,叫她去吃饭。

“哥,让我再睡会儿嘛!”

“不行,再不去吃饭就没菜了!”

“哥,我不,等会儿出去吃!”

说着翻过身又继续睡,这样的云佳是根本注意不到鳗宇脸上的变化。

3分钟后,未果。

“佳儿,快点!”微有怒气。

作无视状,继续埋头大睡。

鳗宇终于忍无可忍,直接掀开被子,手一提一抱,就把云佳打横放在了腿上,再一翻,云佳就已经乖乖地趴在鳗宇的腿上了,屁股向上微翘。

鳗宇毫不停留,直接拽下云佳的裤子。

“啪”“啪”“啪”……打了十几二十下,边打还边说:“谁给你贯的毛病,叫起床就叫那么久?早上就少睡了1个小时,让你补了3个小时,还赖床,还赖!”说着又是一巴掌。

云佳是被彻底打醒了,不断地说自己错了。

鳗宇终于停手了,让云佳站起来,提上裤子。

“把脸洗洗,去吃饭!”鳗宇命令道。

“哦”云佳小声地回道。

午饭的过程还算顺利,云佳可不敢不好好吃饭呀。

其实,有时就是起床的那一下,起来了,精神还是蛮好的。鳗宇本来想等晚上再罚云佳,看她精神那么好,就决定现在罚了,免得晚上又睡晚。

云佳坐在沙发上看着小说,鳗宇在这方面不会管她太严,什么书都要涉猎是他的思想。

鳗宇本来想等晚上再罚云佳,看她精神那么好,就决定现在罚了,免得晚上又睡晚。

想着,就从抽屉里拿了细竹棍出来,叫道“佳儿”

云佳一抬头就看见了竹棍,吓得“啊?”都发出了颤音。

“自己到里面用俯卧撑的姿势给我撑好,20分钟。”

“竹棍掉下来一次就加1分钟,自己自觉。”

看来不是要打自己,云佳一下就放心了。

“是,鳗宇哥。”

说着就把竹棍从书桌上拿上,往里间走去。

慢慢地褪下裤子,将竹棍放在身侧,然后撑好俯卧撑的姿势后,用一只手将竹棍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开始了20分钟的静力支撑。

竹棍可不比戒尺,竹棍是圆的,稍微一动,都会掉下来,所以云佳只能集中精力,对付这根可恶的竹棍。

突然,云佳感觉到臀部的一阵凉意,抖了抖,竹棍毫无悬念的掉了下来,加1分钟。

其实,长时间的静力支撑颤动是难免的,最终在加罚了5分钟之后,云佳将竹棍从屁股上移开,穿上裤子。

走出房门,发现哥哥正在看自己,赶忙走到鳗宇面前,双手平举竹棍,说道:“鳗宇哥,佳儿完成了惩罚。”

鳗宇倒没有再为难她,简单地答了一句:“恩,放这儿吧,去放松休息下,马上要训练了。”

说完,就继续埋头写着什么。

云佳知道鳗宇工作繁忙,识趣地坐到旁边沙发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正式训练ˇ

“集合”、“集合”,俊熙和淑婷叫道,队员也从道馆的各个角落快速地集中。

鳗宇待他们站定后,说道:“下个月我们将参加省级的比赛,前三名可以获得参加全国大赛的资格,但我们的目标绝对不是前三名,因为我们是毫无疑问的第一。”

一番话说得霸气十足,几十名队员齐声答“是”也让大家振奋。

鳗宇接着说道:“今天是停课集训的第一天,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全力以赴,记住不是尽力而为,当然,学习方面也不能太放松,雄鹰必须两只翅膀齐全才能搏击长空。”

“这次比赛的机会主要是给高二和高三的同学,但如果高一的同学有绝对的实力,同样可以争取。”

“前半个月基础训练为主,后半个月实战训练为主,基础训练结束之后我会大致确定参赛人员,其他人在后半个月做陪练。但是,我希望你们清楚,谁陪谁练是不一定的。”

“这一个月中,我会对大家更严格的要求,也请你们自己做到。其他不多说了,俊熙、淑婷,准备活动。”

“是,队长。”

大概是一个星期的训练之后,让新人了解了这位队长的魔鬼,即使再累,在鳗宇给他们的时间放松的时候也不敢坐下来,因为在过去的一个星期当有人不注意坐下的时候换来的是所有新人同他或她或他们一起5000米,还有女生的200个蛙跳和男生的350个。

不知道鳗宇看见这些新人即使再累也不敢坐的时候是在想自己威信太高,还是积威太深。

“俊熙,上前安排!”

“是,队长!”

“今天,是我们集训的第一天,新队员可以在旁边看之后决定是否参与集训,当然,如果对自己实力特别有信心的,也可以直接参加。归结于一点,给了大家机会选择,选择了就不能轻言放弃。”

俊熙站在所有队员的面前,他就不是鳗宇的弟弟,而是那个可以帮鳗宇分担的砥柱中流。

最终,有两个人决定直接参加,女孩儿是云佳,男孩儿是一个名叫博西的。

接下来,鳗宇将大家按实力分成了2人一组,准备进行基础的踢靶练习,而云佳刚好落单。

“俊熙,你给云佳拿!”一句话说得毫不含糊。

让其他队员顿时石化,一个刚入队的小女孩儿,怎么配让俊熙给他拿靶呢?

俊熙可是除了队长之外实力最强的人,平时几乎是不跟他们一起训练的,只有要到大型比赛时才会和队友打几场热身赛,这种拿靶陪别人练习的事情从他进队除了被鳗宇罚,几乎就没有发生过,因为他一般是担任观察、监督和指点的角色。

其实,真的不是鳗宇想给云佳什么特殊照顾,他明白女队只有淑婷勉强可以拿得住云佳踢的靶的,但是万一拿不住呢,淑婷的面子过不去,毕竟在队里,实力还是很重要的,这时候不能让军心不稳,所以考虑再三,还是让俊熙给她拿吧,总比自己给她拿好些。

“女队!”

“前踢,左右腿,中高各25次。”

“后踢,左右腿,中高各25次。”

“前踢,左右两次,30次。”

“后踢,左右两次,30次。”

“男队,在此基础上加10次,该平分的自己掌握。”

鳗宇简介明了地给出命令。

“嗨”“啪”“嗨”“啪”“嗨”“啪”……喊叫声和踢靶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俊熙,给我看好了,佳儿没做好的你又没指出的,她的惩罚翻倍,你跟着一起。”

“是,队长。”

区别于其他人,鳗宇对云佳的要求是五分之三的不动靶,和五分之二的移动靶。

前面五分之三踢到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踢得动作力度角度达不到鳗宇的要求的话,就加罚3次。

后面五分之二踢到没踢好加罚2次,没有踢到就加罚3次。

“嗨”,干脆高分贝的喊叫。

“啪”清脆的脚与靶相碰的声音。

“嗨”,气贯长虹。

“啪”,冲劲十足。

……

即使这样,受到鳗宇的威胁,俊熙可谓丝毫不敢怠慢,他并不是怕自己被罚,而是觉得如果因为自己心软,害云佳被加罚不好,毕竟动作要求严点,对云佳没坏处,所以他依旧可以从各个方面挑出云佳的不足。

“喊声不够大,加1.”

“角度高点,加3”

“力量不足,加3”

“失误,加3”

“脚背绷直,加2”

……

鳗宇在巡视,刚开始看云佳的时间相对其他人还是多那么一点点,但慢慢地发现俊熙并没有放水,也就把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其他队员身上了,毕竟他是一队之长,更是一队的教练,他要对所有的人负责。

最终,再加罚了32次之后,云佳终于完成了实际50次的左腿前踢。

接下来的其他腿法云佳无一例外地得到了快等同于要求数量的惩罚,而这一切都该归功于鳗宇的威胁以及俊熙的好心。

从云佳的出腿速度来看,几乎是别人的1.5倍,而且她是一个人做,而别人得交换,但结果是她只比大多数人提前了3分钟左右做完。

而鳗宇可谓是不浪费时间的典范,就这3分钟,他也能比了一个“五指并拢往下按”的手势,1秒钟的时间,换来的是云佳3分钟的马步。

在大多数人做完之后,鳗宇朗声道“单腿横踢,男队1分钟,不少于80下;女队50秒,不少于65下。”

听到命令,还在喘着气的队员们立刻做好准备,“啪”“啪”“啪”…不绝于耳。

看看云佳,规格达标才算1次,不达标还要倒扣。

“啪”

“1”俊熙报道。

“啪”

“0”可恶的倒扣。

“啪”

“1”

“啪”

“2”

“啪”

“3”

……

“啪”

“50”

“啪”

“49”

“啪”

“50”

“啪”“啪”“啪”……

“……,时间到”

“好悬”云佳在心里念道。

“原地休息5分钟,不准坐下!”看着累得不行的队员,鳗宇还是好心地提醒了一下。

云佳已经累得用双手扶住膝盖,不停地喘着粗气。

一旁的部分新队员早已看的目瞪口呆,这样的速度,这样的力度,这样的强度,自己要练多久啊?

终于在休息的时候恢复了说话的本领。

“我觉得灵浩学长踢得好帅哦,什么时候才能到他的水准啊?”

“不,我觉得清鹭学长踢得才帅呢!”

“你们看云佳踢没有啊?我觉得她也踢得很好呢!而且她好像都比别人踢得多呢!”

“是啊,是啊,不知怎么回事呀?”

……

坐在旁边的队员七嘴八舌地说着,说到自己喜欢的学长或学姐,有些已经手舞足蹈了。

“休息时间到,下面进行灵敏度练习,主要是步伐”

淑婷和俊熙利用休息时间已经在场上摆了障碍物。

“大家听口令,5人一组,每次10个步伐,男队18次,女队12次,错一个10个下蹲!俊熙,淑婷带开!”

“第一组,准备!”

“前进步”

“后退步”

“弧开步”

“弧开步”

……

“前冲步”

“侧移上”

“好了,去力量房,按自己的标准练习,两个字——自觉!”

“是,队长”

因为俊熙和云佳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当云佳进入了和俊熙同一所高中后,两个人就上学、放学都在一起。

要知道,俊熙可是校草级的人物,185cm的个头不说,一张脸长得英气十足,属于少女钟爱,少男嫉妒的典范,但却从来没有任何绯闻传出。

虽然俊熙性格随和,和同学相处得都还不错,但是遇到根本不认识,就送花送巧克力的女生,就完全是冷漠贵公子的形象了。

和云佳走在一起,是人都能看出眸子里的宠溺,而云佳和俊熙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无拘无束、没大没小,什么玩笑都敢开,就更让一群花痴女生抓狂了。

“喂,听说你叫云佳,你凭什么和我家俊熙走得那么近啊?”被一字排开的7、8个女生围住,说话的女生拽拽的,但一看就是小妹那种类型的。

“对不起,请你让开!”云佳忍住。

“你以为你是谁呀?说让我就让,也太不把姐姐我放在眼里了吧?”说完还往一个看上去像大姐大的女生看了一眼。

云佳上学并没有用真名注册,学校里知道她真名的只有校长,怪不得这些人不识庐山真面目了。

“请让开,我还有事!”

“哦哦哦,听听这小妞说的,有事,就是去吊我家的俊熙哥哥吧?”另一个女生开口说道。

“请把你的嘴放干净点,谢谢!”到底是受精英教育出来的,还能忍住。

“干净,要让我们说得干净,小妹妹你要做得干净呀!”云佳已经有了要上去扇她一耳光的冲动了。

“怎么,没话说了?我就说嘛,狐狸精,你凭什么霸着我家俊熙?”又一个女生。

让云佳不得不感叹,都是恶心类型的,真是物以类聚,因为它们说的都不是人话。

这时,那位大姐头开口了,“要走容易,我们每人扇你2耳光,之后不准再缠着俊熙!”

其实不听话的内容,云佳终于知道为什么是这位当老大了,因为她至少不像其他几个放着嗲嗲的声音说话。

但是,内容,让教养再好的云佳也不能忍受。

“耳光?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呢!要打我,看看有没有本事!”说完眼睛一蹬。

“好,姐妹们,上!”

云佳头一低,顺势出拳,正中腹部,“哎哟!”

后旋踢,一腿扫过,带倒两个。

前踢,后踢,双飞,,30秒内,除了大姐头,全都被打翻在地。

“还有你!”云佳已经红了脸。

后旋踢加横踢,“啪啪”,踢在了大姐头的脸上。

大姐头用手捂住脸,还没回过神来。

“用手打耳光,已经过时了,现在用腿!”云佳平静地说道,仿佛是在耐心地教育小妹妹一样。

不愧是精英教育,情绪来得快,控制地也快。

正在这时,俊熙从另一边和几个兄弟一起走过来,看见了这一幕。

“佳儿,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几个嘴巴不干净的,欠收拾!”说完还对俊熙笑了笑。

俊熙虽然知道云佳是不会吃亏的,但开口的话却让周围温度骤减:“嘴巴不干净,那就自己掌嘴吧!”淡淡的,仿佛和人讨论今天天气怎么样。

这时,女孩儿们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个大胆的忍不住叫道:“凭什么?”

“因为你们嘴巴不干净!”

其他几个男孩儿想上来劝,但发现此刻的俊熙完全不是他们认识的。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想知道吗?先打自己20个耳光再说!”

没有人动。

“不想知道了,但嘴巴不干净是要受罚的,自己扇自己10个耳光!”

“你是她们的老大吧?是你纠集的她们吧!20下!”

还是没人动。

“不打是吗?不打今天就别想走!”

天知道俊熙是多么地宠云佳,不忍她受一丁点委屈,在面对云佳的问题上,他总是不能冷静地思考。

僵持了10分钟,大姐头终于开口道:“好吧,今天算我们载在你手里了,成王败寇!”

说着,自己先扇了起来,其他人看见老大都扇了,也陆续地跟着。

“没吃饭吗?重点!”

“你,刚才的力气呢?”

10下很快就过去了,等着大姐大扇完20下,俊熙开口:“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们威胁云佳,别怪我狠!”

说完,就拉着云佳转身离去。

后面跟着一群面面相觑地兄弟。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双罚熙佳ˇ

中午,教师休息室。

几个太妹脸上的指痕,还是有点八卦效果的。

“说吧,怎么回事?”

云佳和俊熙就站在鳗宇的书桌前,一动都不敢动。

“不说,是吧?”

“今天下午的训练,你们两个都不用参加了。”

“回去,惩戒室,跪着!”

跪对膝盖不好,鳗宇很少罚他们跪,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是,鳗宇哥”两人同时答道。

鞠躬,转身。

“慢着!”

两人又齐刷刷地转身。

“体力这么好,就跑回去吧!吹吹风,脑子清楚点。”

“是,鳗宇哥!”

回到家,管家大叔疑惑着两个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正准备问,发现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只好打住。

两个小家伙赶忙回到自己的房间,调整了下,去草草地冲了澡,换上宽松的衣服,拿上各自的家法,赶着往惩戒室走去,居然在惩戒室门前碰面了。

俊熙推门进入,云佳跟在后面。

鳗宇要求两人反省都必须亮臀,但是这样两人一起反省还是头一次,两个家伙一想,脸就不约而同地红了。

最后,还是云佳开口:“俊熙哥,你说脱不呢?”

“啊?”被云佳这么直白地问,让俊熙一时不能接受。

“脱吧,要不鳗宇哥回来更生气了,我在那头,你在这头。”俊熙说道,但心里想,小时候你□我都看过了。

“恩,好吧。”

就这样,两人褪去裤子,在惩戒室的两边端端正正地跪着,刚开始还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先是膝盖疼,然后腰疼,肩膀也出现酸痛的迹象,这样一来,时间也变得无比漫长。

4点钟的时候,鳗宇打电话到惩戒室,云佳接了起来,弱弱地叫了声:“鳗宇哥。”

“起来,站着!”说完就挂了电话。

虽然语气还是那么不善,但终究能体会到那么一点点不忍。

“俊熙哥,鳗宇哥让我们站军姿!”

“哦。”

两只挣扎着站起来,跪得久了,膝盖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一阵酸麻,但还是强迫自己站成标准的军姿。

晚上,鳗宇回来,直接到惩戒室,敲了敲门,说道:“出来吃饭,等会儿继续。”

两个小屁孩赶忙提上裤子,开门去吃饭了,一是因为中午没怎么好好吃,确实饿了;二是因为他们可不敢再因为有情绪不吃饭了。

一顿饭吃得相当沉闷,两人都只是机械地动着筷子,鳗宇也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想,总算得到些教训,知道要吃饭了。

“鳗宇哥,俊熙吃完了,请您指示!”

“扎马步!”

“是,鳗宇哥!”

等了会儿,“鳗宇哥,佳儿吃完了,去扎马步了!”

“站着就行!”

“是,鳗宇哥!”

大概一个小时过后,算着俊熙和云佳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就打开了惩戒室的门,看两个还算认真,气消了大半。

“俊熙把裤子穿上。”

“是,鳗宇哥!”俊熙略带感激地说道。

“佳儿,站过来!”

“想清楚没?说不?”鳗宇问道。

“今天她们几个拦我,说我吊着俊熙哥,让她们删我耳光,以后不准再这样,就饶了我!”云佳低着头说道。

“头怎么了?抬不起来?”

刷的一下,抬头。

“就这些?”

“恩。”

“我再问一遍,就这些?”

“恩。”

“那就请轩辕云佳告诉我她们是怎么躺在地上,脸上的指痕又是怎么回事吧?”平静地问道,但有时,平静比怒吼更可怕。

鳗宇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云佳,甚至连叫云佳的机会都很少,让云佳的心一惊。

其实,在学校鳗宇就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想听这两兄妹怎么说。

“躺地上是我,指痕是……”云佳停住了。

“说呀,怎么不说了?”

“是我!”俊熙抢着答道。

“闭嘴,谁让你说的?”

“对不起,鳗宇哥,俊熙错了!”

“马步蹲得轻松了,就换一只腿蹲着吧!”

“是,鳗宇哥!”俊熙快速回应道,即使心中在叫“天啊!”

俊熙连忙将两手侧平举来保持平衡,右脚放在左膝上,继续蹲着。

鳗宇看俊熙摆好了姿势,继续说着不人道的话:“手背到身后去,掉下来一次10下,自己计清楚。”

俊熙迅速地用右手抓住左手肘关节,左手抓右手肘关节,还没立稳,腿就掉下来了。

“对不起,鳗宇哥,10下。”

鳗宇并没有理会他,转过来对着云佳。

俊熙只有再次重摆那折磨人的姿势。

“云佳,把今天的情况再说,直到我叫你停为止。”

“是,鳗宇哥!”

“今天她们几个拦我,说我吊着俊熙哥,让她们删我耳光,以后不准再这样,就饶了我!我不依,她们就出手,然后就打起来了,然后我就把他们撂倒在地了,然后俊熙哥来了,他不忍我被欺负,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她们嘴巴不干净,俊熙哥就让她们自己掌嘴。”

云佳实在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就停了下来。

“我让你停了吗?”鳗宇冷冷地问道。

“对不起,鳗宇哥,佳儿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语言简洁,20遍!”

“是,鳗宇哥!”

“几个太妹用语言侮辱我并要打我,我没控制住情绪,用跆拳道的动作还击。我告诉俊熙哥她们嘴巴不干净,俊熙哥让她们自己掌嘴。”

“几个太妹用语言侮辱我并要打我,我没控制住情绪,用跆拳道的动作还击。我告诉俊熙哥她们嘴巴不干净,俊熙哥让她们自己掌嘴。”

“几个太妹用语言侮辱我并要打我,我没控制住情绪,用跆拳道的动作还击。我告诉俊熙哥她们嘴巴不干净,俊熙哥让她们自己掌嘴。”

……

“几个太妹用语言侮辱我并要打我,我没控制住情绪,用跆拳道的动作还击。我告诉俊熙哥她们嘴巴不干净,俊熙哥让她们自己掌嘴。”

20遍终于说完。

“鳗宇哥,佳儿说完了20遍。”

“说完了?那就再说20遍。”

“是,鳗宇哥!”

……云佳又开始了。

“鳗宇哥,佳儿说完了20遍。”

“错哪里了?”

“云佳没有控制住情绪,并与她们发生身体接触。”

“身体接触?你认为把别人打在地上是身体接触?”

“还是说用手打耳光是小儿科?”

云佳心想鳗宇哥怎么什么都知道呀,正想着,鳗宇的手上已经多了1根细竹棍,一连5下,全打在云佳左大腿的外侧,瞬间就是一条肿痕。

“云佳没有控制住情绪,并利用自己练习跆拳道的优势,与她们打架。”

又是一连5下,全打在刚才的肿痕上,云佳忍不住,叫了一声,但还没叫完,就被鳗宇的眼神给瞪回去了。

“这就是你想了一个下午所想的,啊?你是高估你的智商,还是低估我的?”鳗宇不带任何感□彩地说道。

“机会已经给了你。”

“我问你,你说没说过用手打耳光已经过时了?”

“说过。”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头抬起来,大点声!”

“说过!”

“好,用手打都容易失手,把别人打聋,你用腿呢?”

“我控制好了的。”

“还狡辩,踢靶准确度没达到100%,还敢说控制?”明显的质问语气。

“俊熙让他们掌嘴的时候,为什么不拦着?”

“我……”

“没说的吧!”

“有人帮你出气,心里爽是吧?恃强凌弱,不知所谓!”

云佳的头已经抬不起来了。

“头抬起来,再这样,每天都给我练军姿。”

“再问你,你是谁?”

“轩辕云佳”

“你的身份!”

“傲翔的继承人”

“需要什么素质?”

“沉着、冷静、出色的判断力,良好的情绪控制。”

“你呢?做到了哪一点?”

“对不起,鳗宇哥,都没有!”

“傲翔的千金打人,有教养的表现?他们现在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以后呢?等你上位,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人言可畏?”

“我,鳗宇哥,对不起,佳儿真的错了!”云佳懊悔地说道。

鳗宇看云佳一副知错的表情,他知道他的妹妹骨子里的倔强,不是真的认为自己错了,是绝不会有那样的表情的。

“知道错了,就说说怎么罚吧?”还是那么云淡风轻。

“一.没有控制住情绪,10下,再犯,翻倍,20下。”

“二.高估自己的能力,10下,鳗宇哥提醒,翻倍,20下。”

“三.不考虑安全,10下,鳗宇哥提醒,翻倍,20下。”

“四.恃强凌弱,20下,鳗宇哥提醒,翻倍,40下。”

“五.不考虑后果,20下,鳗宇哥提醒,翻倍,40下。”

“一共140下。”说完自己都心惊了一下。

“140下,打完你这个星期都不用下床了。今天只有40下,其余的100下一天10下,表现好就免去,表现差就翻倍。”

“另外,为了让你的实际能力达到你自己所估计的能力,还要罚体能。”

“现在每天罚的3000米不变,另外加500米的蛙跳,收腹跳300次,10分钟跳绳每天1组,10分钟组合腿法练习每天3组,直到我让你停。”

“是,鳗宇哥!”

“好了,趴书桌上去。”

“是,鳗宇哥!”

云佳用手提着裤子,向书桌走去。

趴在书桌上,屁股自然地翘了起来。

“不用报惩罚,不用报数,自己想清楚!”

“是,鳗宇哥!”

“啪”打在大腿内侧,“腿分开”

云佳照做,但就这样,还是让云佳的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一连10下,没有给云佳任何喘息的机会,打在左边屁股的上方的同一个位置上,痛,只有一个感受。

接着的10下,打在右边屁股的上方,还是同一个位置,除了痛还是痛。

10下左下方,10下右下方。

云佳早已泪流满面,屁股两边各肿起两道棱,鳗宇从来没有打她这么狠过,想必是真的想给她多点教训吧。

“到里间去写检查,30分钟,不要字数,但要深刻。不准穿裤子,姿势随你,但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等会儿就坐着写。”

“是,鳗宇哥。”

说完,提着裤子向里间走去。

再看看俊熙,腿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蹲得摇摇欲坠。

鳗宇非常好心地将戒尺放在了俊熙的头上,“5分钟,掉下来一次5下。”

5分钟后,鳗宇将戒尺从俊熙头上拿下来,悠悠地吩咐道:“站起来吧!”

“是,鳗宇哥!”

“转过来”

“掉了多少次?”还是那么平淡,平淡地向问菜多少钱。

“腿掉下来5次,50下,戒尺掉下来7次,35下,一共85下。”

“去把记账本拿过来,裤子脱了!”

“是,鳗宇哥”

“记清楚了”

“说错哪里了?”

“俊熙没有控制住情绪,替佳儿出气;让他们自己打自己耳光,没有考虑安全因素。”

“我刚才说了佳儿,那请问你天韵的继承人呢?”

“说吧,怎么罚?”

“一.没有控制住情绪,10下,再犯,翻倍20下。”

“二.没有考虑安全因素,10下,鳗宇哥提醒,翻倍,20下。”

“三.没有考虑后果,20下,鳗宇哥提醒两次,翻翻,80下。”

“一共120下。”

“记上”

“85加120是吧?一共205。”鳗宇说道。

“是的,鳗宇哥”

“去把藤杖拿过来!”

俊熙听到藤杖心一抖,但还是迅速做出反应,“是,鳗宇哥!”

双腿分开与肩平宽,蹲下一点,两手平举过头顶,恭敬地将藤杖呈给鳗宇,说道:“请鳗宇哥责罚。”

“今天先罚100,藤杖除以2,50下,错误不用报,给我好好受着。剩下的每天10下,11天。”

“是,鳗宇哥,请您指示受罚姿势。”

“躺桌上,肩倒立”

“是,鳗宇哥”

快速地躺在桌上,几乎只有头在桌上。

“稳住了,掉下来就重头开始。”

“啪”

“一”

“啪”

“二”

……

“啪”

“四十九”

“啪”

“五十”

50下打完,俊熙觉得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又不敢放下,因为那势必会让他的屁股和桌面来一次时间不短的亲密接触。

鳗宇似乎也考虑到了这点,而且并不想俊熙受这个苦,于是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待俊熙能稍微站稳后,才松开。

“体能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是,鳗宇哥!”

“我要你记住,作为兄长,你有责任保护你的妹妹,但是要用聪明的方式。下次再这样,我就罚你为长不尊。当然,原来罚你冲动不克制情绪的方法我不介意让你重新来过。”

“是,鳗宇哥”

“老规矩,检查,要求和佳儿一样。”

“是,鳗宇哥。”

鳗宇没有回应,直接走出了惩戒室。

俊熙心想,天啊,原来的方法让他想起来都胆战心惊,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了。

“叮铃铃,叮铃铃!”

“喂,请问您是?”

“鳗宇啊,我是你轩辕伯伯。”

“噢噢,伯伯好!有事吗?”

“你最近还好吧?”

“还行,只不过现在要准备一个比赛,学校的事情多了点。”

“哦,注意身体哦!”

“恩,好的,伯伯你也是哦,最近傲翔内部合并的事爸爸跟我说了。”

“呵呵,我想找下佳儿。”

“伯伯,有急事吗?”

“没,没,就几天她都没有打电话过来,心里怪想的。”

“哦,那我让她明天给你打电话吧,她正在写检查。”鳗宇边说边想,这个丫头,居然几天都不跟轩辕伯伯联系。

轩辕傲翔在电话那边听说是明天早上,而不是今天晚上,已经猜到云佳被罚得不轻。

“她怎么了?”

“没什么,和别人打了架,我已经罚过了。”

“恩,好,鳗宇呀,伯伯现在一直忙,顾不过来,你就多费点心。”

“恩,伯伯放心,我当云佳是亲妹妹的。”

“恩,我知道,要不怎么放心交给你管呀?”

“呵呵,那伯伯,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恩,好好,早点睡。”

“恩,伯伯再见。”

“再见”

鳗宇靠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让管家给他榨了一杯橙汁。

云佳写完检查,给鳗宇打了个电话,鳗宇进来检查,算她过关,就把她抱起来往云佳的房间走去。

鳗宇一边上药一边跟云佳说。

“佳儿,犯了错,受了罚,就记住。”

“恩”

“哥真不希望你现在的冲动影响到以后。”

“恩,哥,我知道。”说完还笑了笑。

“刚才伯父打电话来,你在写检查,我跟他说让你明早回他。”

“哦,好!”

“另外,你多久没跟伯父联系了?”

“啊,这个……”

“有一个星期了吧。这次我不追究,以后不准了。”

“恩,好”

……

“好了,晚安!”

“恩,哥也晚安!”

给云佳上完药,又看了俊熙的检查,也直接把俊熙抱回房里。

那么大了,被哥哥抱在怀里,让俊熙红了脸,但他很留恋这种感觉。

给俊熙上药的过程相对简单,因为毕竟是男孩儿嘛,不用太安慰,只是可有可无地聊了几句,道了晚安。

鳗宇回到书房,开始忙自己的事了。

星期天

鉴于俊熙和云佳这几天不论是训练还是学习都表现得不错,而且下周就要开始实战的训练,所以鳗宇在昨天晚上就告诉两兄妹今天可以稍微起晚点——7:30。

过去的几天云佳大部分的打都免了,而俊熙因为没有免罚规定,每天都要固定地被鳗宇修理,但是鳗宇一般都打得很轻,有时甚至就直接用手了。

俊熙下楼来,看见鳗宇已经在吃早饭了。

“哥,早!”

“早,坐下吃饭吧!”

“恩”说完露出个大大地笑容。

云佳显然是被鳗宇宠得上了天,匆匆忙忙地从楼上跑下来,还没坐下,就从桌上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边嚼边坐下,吞完了,才说了句:“哥,真好吃!”

“好吃也要慢点!”鳗宇好心提醒道。

“哥,有没有人说你很唐僧呀?”云佳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脸问道。

鳗宇作势要用筷子的一端敲云佳的头,被云佳用面前的盘子一档,“铛”。

“哥,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暴力不?俊熙在旁边开口说道。

“就是就是,总欺负我,俊熙哥,等会儿我们一起欺负鳗宇哥。”云佳补充道。

“哈哈,还敢一起,胆子不小了哦,是不是这几天日子过得太舒服了?”鳗宇充满威胁地问道。

哪知云佳和俊熙都不怕,两个小家伙早就将哥哥的脾气摸透了,鳗宇的威胁毫无效果。

云佳接着撒娇道:“哥,我们还想再舒服点,带我们出去玩吧!”说完还给俊熙使使眼色,让他跟进。

“是啊,哥,我和佳儿这段时间都练得很好,今天难得放假嘛!”

“真想出去玩?”

“嗯嗯”两个人的头上下晃动。

“好吧!”

“Oh,yeah!哥最好了!”

“不过……”

两个小屁孩立即停止欢呼,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鳗宇。

“今天出去野炊,吃的东西都自己准备!”

“好,没问题!”

“!”

“慢着,去把这个星期要你们背的古文拿来,我检查。”鳗宇故作严肃地说道。

“啊?哥,不会吧?”来自俊熙。

“啊?哥,不要吧!”来自云佳。

“快点,再磨蹭,今天就学习。”鳗宇又严厉了几分。

“哦,哦”两个小家伙悻悻地往书房走去,鳗宇笑了笑,“站住,过来!”

“哥,我们还没拿书呢!”云佳道。

鳗宇手一拍,就拍在云佳的屁股上,“还跟我装?早就看出来我是开玩笑的吧!”

“哥!”云佳嗲嗲地叫了一声,就跳到鳗宇腿上坐下。

原来,这样的检查如果是认真的,一定是在书房进行了,绝不会在餐厅。

“要吃什么菜。列张单子,让洪叔安排人去买,但买回来之后的工作就是你们两个的了,谁也不准帮忙。”说完还刮了下云佳的鼻子。

“是,鳗宇哥,俊熙遵命。”说完就敬了个帅帅的军礼,跑去书房拿纸和笔。

“我要吃鹅肠,鸭肠,毛肚,猪黄喉,肥牛,鸭掌,牛肉!”云佳喊道。

“慢点,点点素菜!”鳗宇宠溺地拍了下云佳的头。

“我还要土豆,藕,豆腐皮,魔芋,金针菇,冬瓜。”云佳接着道。

“哥,你要莴苣和贡菜吗?”俊熙问道。

“恩,要,还是俊熙好,这个丫头白疼了,只知道自己吃什么。”鳗宇嗔怪道。

“好好好,哥,你偏心。”

“我就偏心,俊熙你要吃什么也写上。”

“恩,哥,我知道,你知道我不会亏待自己的。”

“呵呵,好,写完了就拿给洪叔,早点买好早点出发。哥先去做点事!”

“恩,哥,交给我们了,保证让你吃大餐。”云佳灿烂地笑道。

“大餐我不期待,只要别让我拉肚子就成。”

“哥,你小看我们俩。”俊熙接口道。

“好,我等大餐!”

“啊,差点忘了火锅调料还有孜然粉还有竹签,写上写上。”云佳叫道。

“好了,我去拿给洪叔了。”

“恩!”

鳗宇回到书房,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们这种孩子从小就背负了比其他孩子多的东西——责任、义务,那样得冷冰冰。两个小家伙难得闹着要出去玩,想来也是这段时间逼得太紧了吧,就让他们彻底放松放松吧。

拉回思绪,强迫自己先回到工作中,等会儿陪俊熙和云佳去玩,回来肯定要熬夜,现在能多做点就多做点吧。

趁着下人出去买食材的时间,俊熙和云佳非常自觉地来到运动场,进行了晨练,这段时间他们可是很乖的哦。

食材买回来了,两个人就奔向厨房,开始了叮铃桄榔的生活。

“佳儿,去把东西洗了,我来切,等会儿一起串。”

“!”

“佳儿,水开小点,都沾到我身上了。”

“你站过去点不就行了嘛!”云佳嘟着嘴说道。

“好好好!”俊熙对这个妹妹宠得不得了,有时甚至是毫无办法,毫无原则。

“俊熙哥,你刀功不错嘛!”云佳由衷地赞道。

“是比你好。”俊熙丝毫不谦虚。

不过心想,要有一个人站在你旁边,切得厚了薄了屁股上就是一戒尺,你也练得出来。鳗宇哥终究还是对自己严厉点吧。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俊熙和云佳两个很快就坐在一起开始串食物,从小接收特别训练的两人手指都特别灵活,不一会儿就弄好了。把其余的也用保鲜袋装好,就蹦蹦跳跳地去找鳗宇了。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野炊之行ˇ

出门之前,鳗宇给蓝狐打了个电话,让他带8个人保护。

之后不着任何痕迹地和两兄妹一起把要带的东西搬到车上,开动汽车向户外天堂驶去。

“哥,等会儿我给你烤牛肉吃哈,保证鲜香肉嫩。”

“好,保证达不到就罚你不准吃哦!”

“哥你坏!”云佳嘟着嘴说道。

“哈哈,俊熙你听听,还没烤呢,就说我坏了,要不我们回去了吧?”

“哥,你是真坏呀,这样威胁我们,本来还想站你这边的,现在,算了。”说完还对着后视镜坏坏地笑了笑。

“好啊,你们两个,看我等会儿收拾你们。”

“俊熙哥,哥要收拾我们,好怕怕呀。”说完还搓了搓脸。

“呵呵,佳儿别闹了。”俊熙还算理性。

三个人一行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俊熙,先去把烧烤架和锅架好。”

“佳儿,把东西拿出来放在盘里。”

鳗宇确实是大哥,分配有道。而他自己则开始把木柴堆好,准备生火。

突然,裤兜里的通讯器震动了,鳗宇用手轻轻一按,就打开了接听键。“老大,我们发现有另外一队人马也在跟踪,请问你还派其他队伍没有?”来自蓝狐的声音。

“敌不动,我不动。”鳗宇已经走到另外一个地方,小声地说道。他知道,蓝狐明白该怎么做,他可是自己最得力的保镖,也是自己最衷心的兄弟。

“是,老大!”

“哥,什么事呀?”

“没事,公司的电话,确定行程的。”

“哦,哥,过来生火了。”云佳说道。

“马上!”

生好火后,看着俊熙和云佳有说有笑地烤着食物,鳗宇脸上陪他们一起笑着,但心里却一直想着另一对人马,他想过是俊熙或者云佳的父亲派来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不过看情形,他们也只是想摸摸底。

“哥,来吃牛肉了,我烤的哦!”云佳毫未注意到鳗宇的走神。

“恩,好!”

“哥,好吃不?”

“你烤的我敢说不好吃啊?”

“哼,哥你又取笑我!”

“来,哥,吃这串!”俊熙说道。

“好,尝尝俊熙的手艺!”

“哥,谁烤的好吃?”云佳问道。

“都好吃!”

“哥真会打马虎眼!”

“好好好,你烤的好吃!”说完就笑了起来。

俊熙在一旁也笑了。

突然,鳗宇觉得有一片黑影从自己的眼前闪过,他知道那不是幻觉。

他迅速走到烧烤架旁边,笑着朗声说道:“哥也来烤一串!”

走近之后,拿起一串土豆,压低声音说道:“俊熙佳儿,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两个都不许出手。”

云佳和俊熙都很纳闷,但看着哥哥严厉的眼神,不像是开玩笑,于是点了点头。

鳗宇率先调整过来,拿着自己烤的土豆笑道:“谁要啊?”

“我!”云佳说着就用手过来抢。

“好,俊熙,哥再给你烤一串!”

“谢谢哥!”无比灿烂的笑容。

烧烤还在继续,火锅也让三人大饱口福。

直到吃饱喝足,也再没有其他异动,收拾东西完后,鳗宇通知蓝狐前后左右保护,就故作没事发生一样带着云佳和俊熙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后,鳗宇吩咐兄妹俩先去洗澡,然后让厨房准备了一些粥和清淡的菜。

之后,他就去到书房,用秘密通讯器和父亲通了电话。

“喂!”

“喂,爸爸,我是鳗宇!”

“恩,还好吧?”

“有点事儿!”

南宫祥山知道现在很多事鳗宇都可以独当一面了,他说有事一定是有大事了。

“你说?”

“今天我带佳儿和俊熙去户外天堂野炊,遇到了跟踪我们的人,但好像是试探。”

“恩,我去调查,你不要动,小心打草惊蛇。”

“恩,爸,我知道了。”

“千万不要在佳儿和俊熙面前表现出来事情的严重性,大概的情况他们该知道的也可以讲,你自己把握。”

“恩,好的!”

“另外,爸,我本来想让佳儿参加这次省级的跆拳道比赛,但我现在想放弃了。”

“恩,记住,鳗宇,安全重要,最后的决定由你做。”

“好,爸,那再见了,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再见。”

鳗宇又在书房里坐了会儿,接通了蓝狐的通路,问了下具体的情况。

走出书房,看见俊熙和云佳正在喝着粥,笑着走过去坐下,和云佳俊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最后,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佳儿,哥不想让你参加这次省级的比赛,到时候直接参加全国大赛就行了,以你的实力队里不会有人不服的。”

“为什么呀?”

“我不想让我们最强的实力过早地暴露,到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说完之后,自己想想,还真是一语双关呢。

“哦,好吧!”虽然不情愿,但懂事地云佳知道哥哥一定有自己的安排。

“俊熙,你和佳儿以后每周六和周天都要开始练习枪法了,学习防身不只是跆拳道哦!”说完,还笑了笑。

“是,鳗宇哥!”两个人同时答道。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全新教练ˇ

“喂?”

“圣麒吗?”

“鳗宇,好小子,怎么想起兄弟我了?说吧,准没好事儿!”

“天下第一聪明非你莫属!”鳗宇知道这位兄弟最喜别人说他聪明了,反正又不掉块肉,就顺着夸奖了他一下。

“哈哈,你终于认识庐山真面目了。”

“是是,是愚兄我的错!”

“好了,说吧!”

“你知道俊熙和云佳吧?”

“知道,你的宝贝弟弟和妹妹嘛。”

“我想让你教他们防身。”

“什么事呀?那么多保镖加你还不够?”

“事情的始末我晚点再跟你说,一句话,教还是不教?”

“可是可以,不过你知道我,我这里规矩多,要求严,他们两个?”言下之意就是富家公子小姐可能受不了。

“这个你放心,他们两个都挺懂事的,做错了,没做好,要骂要打要罚随你,回头我跟他们说。”

“好,十几年的兄弟,我帮定你了。”

“另外……”鳗宇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说吧,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像我大哥呀!”

“我想你在每天下午到我所在的学校,晚上和周末在我家。”

“但我这里还有学员呀!”

“让烨皓先带着吧,你也该让他单干了。”

“好吧,我跟他说,哥,听起来事情挺严重的,有什么需要我的说一声就成。”圣麒真诚地说道。

“好,我的好兄弟!”鳗宇说得豪气万丈。

“明天下午1:40,学校门口见。”

“恩,再见!”

“再见!”

第二天中午,俊熙和云佳被叫到了鳗宇的办公室。

“坐吧,哥跟你们两个说点事儿。”

“哦,哦”

“这次比赛你们两个都不会参加,理由我会说,你们不用管。但是,在队里日常训练的时间你们将由圣麒带你们,还是会练习跆拳道。他是哥的一个兄弟,功夫方面很有造诣。”

“哦,好的!”

“另外,以后每天晚上和周末都由他带你们进行防身训练。”

“为什么呀?”云佳忍不住问,这样练会累死的。

“因为你们要学会保护自己,我能告诉你们的是现在苦点累点都不算什么,哥不会害你们。”

“好吧!”来自云佳不太愿意的声音。

“跟着圣麒哥练的时候给我认真点,我可给了他所有的权利,而且他的脾气不比我好。”

“是,哥!”

“是,哥!”

“今天下午他就会带你们训练,规矩可能来不及讲,晚上再跟你们两个细说。”

“哦!”

“哦!”

“俊熙在外面休息会儿,佳儿去里间,到时间我叫你们。”

“好!”俊熙说道。

“恩!”云佳点头道。

下午,当大家进入道馆的时候,发现了鳗宇旁边站了一位身材健硕英气逼人的男人,三三两两都在猜测是谁。

当然大家更关心的谁可以进入大名单,虽然经过了两个星期的训练,队员们对于这次比赛的名单心中有数,但还是充满期待。

但是,当鳗宇宣布了出战的大名单之后,全队惊呼。因为俊熙和云佳都不在名单之列。

鳗宇及其镇定地给出了官方理由:由于上次太妹事件,影响恶劣,本应停赛停训,但考虑两人认错态度端正,不停训,但需要单独进行惩罚式训练,由这位新来的助理教练圣麒负责。

听到这样的理由让所有的队员感叹:可怜的云佳和俊熙,队规真是一视同仁。自己千万要哦米拖佛了。

“这段时间男队的训练主要由我带,女队淑婷你负责。”

“是,队长!”

“好,热身,老规矩!”

“圣麒哥好!”云佳鞠躬道。

“圣麒哥好!”俊熙跟上。

“恩,你们好!”圣麒回道。

“我可以像鳗宇一样叫你们佳儿和俊熙吧?”圣麒和蔼地说道,他可不想第一次就把这两兄妹吓到。

“可以的,圣麒哥!”俊熙答道。

“没问题,圣麒哥!”云佳显然还没意识到圣麒的气场,居然这样答,幸好圣麒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在学校的训练还是针对跆拳道,今天是第一天,时间紧,规矩晚上再跟你们俩详细说,今天下午按我的要求做就行。”圣麒正色道。

“是,圣麒哥!”两人同时答道。

圣麒听到后,想看来鳗宇是没有吹嘘,两个小家伙确实很懂事,也很懂礼貌。

“好了,俊熙10000米,佳儿8000米热身。”

“是,圣麒哥!

一个下午的单独训练让俊熙和云佳仿佛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当圣麒宣布“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的时候,两只直接像趴趴熊一样瘫倒在地。

圣麒可是毫不客气,走上前去一人一脚,“起来,谁贯的毛病?”

俊熙和云佳就那样挣扎着爬起来站好,但是站姿并不标准。

“要站就站好了!要不就跪着去!”圣麒吼道。

云佳和俊熙迅速调整了站姿,尽管两人的腿还在抖。暗自腹诽:真是没比鳗宇哥脾气好到哪里去。

“第一次,就算了,以后再这样,就蛙跳回去。”圣麒渐露本色。

“是,圣麒哥!”

“鳗宇,走了!”其他队员早就练完了,鳗宇为了不打扰他们的训练,坐在道馆的另一角看着一摞文件。

回到家,各自到自己的房间洗了澡,就下来吃饭了。

席间,鳗宇大概跟云佳和俊熙介绍了圣麒的光荣事迹,听得两个小家伙一副顶礼膜拜的样子,暗自发誓要跟着圣麒哥好好的学。

鳗宇看时机差不多了,接着说道:“你圣麒哥有这些成就,全是苦练出来的,你们要能吃苦。”

“没问题!”云佳迅速答道。

“就怕你有问题,以后拉韧带再那么哭天抢地,乱动乱骂,圣麒可不会由着你。”

“是,哥,不要小看我!”云佳讨巧地答道。

“俊熙,你是哥哥,做好榜样。”

“恩,哥!”

“好了,吃完了就去书房,等会儿圣麒把规矩跟你们说清楚。”鳗宇吩咐道。

书房内

圣麒坐着,云佳和俊熙站着。

“鳗宇既然把你们交给我,我就会严格要求你们,也可以说是严苛。做好心理准备。”令人生畏的开场白。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说规矩。去拿纸和笔,记清楚了。”

“是,圣麒哥。”

“1.每天早上6点起来晨练。相信我,赖床的代价是你们不愿承受的。”

“啊?”俊熙惊呼出声,他还没那么早起来过呢,更别说云佳当时6点起来,早上补了3个小时的觉。

“你给了我惊喜!说完规矩自己去站半个小时,清醒清醒。”

听圣麒毫无感情地说完,俊熙迅速回应:“是,圣麒哥!”

“2.每天的训练保质保量完成。”

“3.从明天起,除了睡觉,腿上手上都必须绑沙袋。”

“4.每天晚上10:30开始是惩罚时间,结束时间不定。”

“5.注意行为规范。”

“6.做错事主动请罚。”

“其他的,和鳗宇给你们定的一样,接下来我们再说下惩罚时的规矩。”

“1.十点半开始,15分钟反省时间,裤子褪到脚踝,标准军姿。”

“2.陈述错误时半蹲,两手平举戒尺或藤杖。”

“3.挨打时,不准喊,不准动,不准躲,不准挡,不准哭。佳儿,你是女孩儿,我准你流眼泪,但是不准哭喊。否则,全部从头开始。”

“4,挨打时,准确地报数,漏报加2下,错报加1下,当然打的那一下不算。”

“5.错误自己说出来的照常,要我说出来的翻倍,重复犯错翻倍。”

“6.没有检查,但惩罚完后,自己在书桌旁做成压肩姿势10分钟,戒尺放屁股上。”

“有没有不清楚的?”

“没有,圣麒哥!”

“没有,圣麒哥!”

“好,这些只是基本的规矩,根据你们的情况还会增加。今天第一天,下午练得不错,先适应一下,晚上就不训练了。”

“是,圣麒哥。”

“俊熙,要做什么不用我提醒了吧?”

“是,圣麒哥!”

“好,云佳出去吧!”

“圣麒哥,用褪裤子吗?”

“你说呢?”

“不脱行吗?”俊熙怯怯地问。

“你觉得可以吗?俊熙,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说道最后已变成严厉。

“哦”俊熙低着头往墙角走去。

在手接触裤腰的一瞬间脸就红了个艳阳天,还是第一次在鳗宇哥以外的人面前脱裤子呢,正犹豫时,可恶的声音响起。

“1、2……”

在3喊出来之前,俊熙心一横,裤子就褪到了脚踝,将自己定格在了墙角,做起了盆栽。

而圣麒相当不厚道地将一本书放在了俊熙的头上:“顶着,掉下来一次加10分钟。”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解缚练习ˇ

第二天一早,云佳和俊熙就被闹铃吵醒,鉴于头天晚上圣麒的威胁,两只都不敢赖床,刷的一下坐起来,就急急忙忙跑去洗漱了。

圣麒像似铁了心要练他们两个,早早地就等在了运动场。

晨练并不宜太大的运动量,所以圣麒只是简单地吩咐两人去跑步,40分钟,并让他们把手上的表取了下来。

有些时候毫无目标的重复同样的动作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因为前方路茫茫,不知何时是尽头。

圣麒就是要锻炼两人这一点,他相信从点滴做起,才能让他们在绝望中寻找希望。

40分钟一到,圣麒就叫两人到旁边简单的拉了拉韧带,活动活动。而这时,圣麒变回了平时的嘻哈青年,和他们有说有笑,让云佳和俊熙一时不能适应。

下午的训练同昨天一样,依旧让俊熙和云佳大呼:“上帝,给我一张床。”

晚上,三人出现在了鳗宇家的练功房,都是一身白衣,不要小瞧,这可是圣麒在服装厂专门定做的练功服,柔软韧性强。要不,他那里的学员肯定是一天换一件了。

“通过这两天的训练可以看出,你们俩的力量还有待加强,特别是腰腹力量,对于身体平衡和躲避暗器等方面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但是力量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练起来的,要循序渐进。”

俊熙和云佳听圣麒说得有理,都点了点头。

“所以,从明天开始,下午的训练有一部分会在力量房进行。至于今晚,学习解缚术。”

“哇,好爽哦!”云佳兴奋得大叫。

“爽就好好学。”圣麒接口道。

“是,圣麒哥!”说完对着圣麒就是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了,解缚术对于手指的力量,灵活性和柔韧性要求都很高,当然还有身体。今晚我们先练手指。”

“用手指做俯卧撑。自己不准做,必须是我或者鳗宇在旁边保护,听到没有?”

“听到了!”两人同时答道。

“俊熙你先来。佳儿右手握拳,插入左手的两根手指之间,尽量往下。”

“是,圣麒哥!”

“来,俊熙,先做成俯卧撑的姿势。”

待俊熙撑好后,圣麒接着说:“试着将小拇指和大拇指收起来,用其他三根手指撑地。”这一段时间,圣麒一直扶着俊熙的腰。

俊熙照做了。

“很好,自己撑着,3分钟。”圣麒慢慢地放开了。

虽然放开了,圣麒可不敢掉以轻心,一直盯着俊熙的手指,准备着在俊熙万一撑不住的一瞬间将他捞起来。

还有最后30秒,俊熙的手指开始有一点抖动,这时,圣麒已经弯腰将手放在俊熙的体侧,只不过说的是:“稳住,再抖就加30秒。”

“还有最后10秒,坚持住。”

“好,起来吧!”顺手将俊熙扶了起来。

“自己活动下手指!”

“是,圣麒哥!”

“以后训练的时候不用这样,只要照做就行了。”

“是,圣麒哥!”

“还这样?”作势就要往俊熙脑袋上一打,俊熙一矮身就躲过去了。

“小子,反应不错!”

俊熙憨厚地笑了笑。

“活动完了,就像佳儿刚才一样,明白不?”

“明白!”

“佳儿,该你了!”

“撑在那个凳子上就行。”

“屁股往下一点,等我打你啊?

听到这里俊熙和云佳都忍不住笑了。

“快点,再不改我可真打了。”

云佳迅速地调整了姿势。

“好,先收大拇指,慢慢来,1分钟。”

“好,收小拇指,还是1分钟!”

“很好,坚持,还有10秒!”

“10、9、8、7、6、5、4、3、2、1,好,起来!”

“到旁边去活动活动。”

“今天俊熙10组,佳儿8组。”

“来,俊熙”

“来,佳儿”

……

“休息下,等会儿实践。”

5分钟之后。

“俊熙先来,今天先简单的,我会教你怎么做,等会儿有时间限制的。”

“双手被反捆,你的视线是看不见被捆的方式,只能靠手去感知。”

当鳗宇来到练功房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云佳正被倒吊着,俊熙的身子和腿已经被捆在了一起,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

用眼神跟圣麒打了个招呼,就到另一个角落坐下了。

从云佳小脸红的程度来看,倒吊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但在看看圣麒,完全没有要放云佳下来的意思。

再看俊熙,两只手在身后不停地动,手指也像在抓什么,但圣麒绑得相当有技巧,越挣扎绳子越紧。两腿也在乱蹬,但效果和手是一样的。

原来圣麒考虑到对两人有威胁的群体必定是非常了解他们的,包括俊熙非常疼云佳,在这样的情况下,俊熙会心急,而这时正好锻炼他在危急时刻处理危机的能力——冷静、睿智。

15分钟之后,俊熙还是没有解开,圣麒把云佳放了下来。

3分钟之后,俊熙解开了绳子,按照事先定下的规矩,晚1分钟10下,一共30下。

“自己说前面是不是着急?”圣麒严厉地问道。

“是,俊熙知错了!”

“知错?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你知道你学到了什么!”说到最后几近于吼。

声音之大弄得坐在另一边的鳗宇都抬头看了看。

“是,圣麒哥,俊熙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声调稍微降了一些。

“在危急时刻应该冷静,只有冷静,才能表现出睿智,才能帮助自己在乎的人。”

“我要行动。”

“是,俊熙会努力。”

“恩,今天就练到这里,白天上课什么没事的时候自己注意手指柔韧性的练习。”

“是,圣麒哥!”两人异口同声。

“好了,和你鳗宇哥一样,我喜欢公私分明。训练已经完了,看鳗宇已经望眼欲穿啦。”

“呵呵,那我们过去啦。”云佳说道。

“快去吧!”圣麒作势要轰他俩。

“鳗宇哥!”云佳亲切地叫道。

“恩,练得怎么样?”

“还好,就是圣麒哥好严啊!”

“还好意思说,不严你能学到东西啊?”

“呵呵,也是!”

“俊熙,有时候你在乎得太多!”

“是,鳗宇哥,俊熙会注意。”

鳗宇摇了摇头,说道:“在乎不是你注意就能不在乎的,有时因为你的在乎可能会危害到其他人。好好想想你圣麒哥为什么要这样练你。”

“好了,圣麒给你们规定的时间要到了,休息下就去吧。”鳗宇说得相当隐晦。

“哦,哥,再见!”两个小家伙有点无奈。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圣麒出招ˇ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一章,但还是觉得没感觉,就不发了,亲们,给我点时间,抱抱

其实写了有10几天的文了,每天都要到晋江来逛几次,看看点击量增加没有,不是为了积分,只是想看看有多少人在看。

很感谢大家的留言,不管是鼓励还是建议,不管是0分,正分还是负分,我都感谢大家能花时间来写下留言。

最后再次说对不起了,前面几次跟大家说没感觉,但是突然会有灵感冒出来,这次貌似不同,从昨晚想到现在都不知道要写什么。其实故事的大体走向是定了,但是就是细节不知道自己要去怎么过度,要去怎么写。

不说了,我会回来的!!!

感谢大家昨天及今天的鼓励,我不敢说自己已经跨过卡文的坎了,但是至少开始更新了。

云佳和俊熙都直接拿着戒尺去了二楼的惩戒室。两人一人一边,鼻尖保持着和墙壁若即若离的距离,手紧紧地贴在双腿上。

15分钟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过去了,而圣麒相当准时地打开了惩戒室的门,走了进来。

看两个小家伙还算站得标准,在心里笑了笑。

圣麒真是直来直去性格的典型代表,没有任何过度,就直接道:“佳儿,穿上裤子到里间去。俊熙,陈述你反省的结果。”

“是,圣麒哥。”

俊熙从书桌上拿起专属于他的戒尺,转过身正对着圣麒,按照圣麒要求的陈述错误的姿势说道:“俊熙应该注意在危急的时刻保持冷静。”

“恩,这个错误你清楚,我跟鳗宇交流过,这个可以说是你在情绪控制方面还有待加强。”

“是,圣麒哥。”

“双腿分开搭书桌上,俯卧撑姿势。”

俊熙按照圣麒的要求摆好了姿势。

“啪”

“一”

“啪”

“二”

……“啪啪啪啪啪”,一连5下。

“俊熙连忙数道:“”还是漏报了一下,“对不起,圣麒哥,加2下。”

“啪”

“二十一”

……

“啪”

“二十九”

“啪”

“三十”

“啪”

“三十一”

“啪”

“三十二”

圣麒有心要给俊熙教训,32下打得极重,俊熙的屁股已经是一条条红色的棱子了。

“腿并拢,今天不压肩,就这样,10分钟。”

说着就把戒尺放在了俊熙的膝盖之间:“掉下来一次加1分钟。”

这样的姿势非常磨人,本就刚挨了打,屁股疼得厉害,这样夹着戒尺,屁股势必要收紧,俊熙只能哀叹:圣麒哥比鳗宇哥还会折磨人呢。

圣麒完全不顾俊熙所想,看了看,就往里间去了。

进到里间的时候发现云佳还非常自觉地在面壁,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他本来是想让云佳进来坐一会儿的,他规定的站着反省的时间只有15分钟。

“过来吧,佳儿,以后让你进来坐着就行。”

“是,圣麒哥”

“说吧,反省得怎么样?”

“啊?”

“不要告诉我,你反省了那么久,什么都没反省出来?”

“啊,不,不,佳儿反省了,恩,今天中午没有吃完饭,哦,不,今天早上有……恩……”

“闭嘴,觉得自己什么错都没犯,是吧?

“恩,圣麒哥,佳儿错了。”

“自己犯什么错都不知道,还说错了!”吼声之大让外面的俊熙都是一抖,不过幸好戒尺没掉。

“我问你,在当时的情况下,你看出俊熙着急没,看出他不冷静没?”

“看出来了。”云佳小声地答道。

“头抬起来,大点声。”

“看出来了!”

“那你是怎么做的?”

“佳儿,佳儿什么都没做。”

“现在觉得自己应该怎么做?”

“佳儿应该用尽量隐蔽的方式提醒俊熙哥不要着急。”

“脑子还算聪明!”

云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地站着。

“今天第一天,算我提醒加你想出来的,乘以1.5,15下。”

“是,圣麒哥。”

“还有呢?”圣麒问道。

“还有?”云佳吃惊地反问。

“反省时间不只是反省错误,还有你今天表现好的地方,记住,看不到自己好的地方同样是错误。”

“是,圣麒哥,佳儿今天,今天…..”

“又不知道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对不起,圣麒哥,能给佳儿5分钟吗?”

“不行!”

“这次饶你,我明天再问你,今天只罚那15下。”

“谢谢圣麒哥!”听到圣麒不追究,云佳赶忙答道。

“过来,趴我腿上。”

“是,圣麒哥!”

“不用报数,自己好好想想。”

“啪啪啪啪啪!”一连5下。

“啪啪啪啪啪!”再一连5下。

“啪”“啪”“啪”“啪”“啪”,每一下之间停顿了3秒。

“好了,起来吧!裤子穿好!”

“是,圣麒哥。”

“等着,我去看看俊熙。”

圣麒把戒尺从俊熙两腿之间抽离,却并没有要俊熙放下来的意思,所以俊熙还是只能全身颤抖地在那儿撑着。

“继续说!”圣麒把戒尺搭在俊熙的屁股上说道。

“啊?”和云佳一样的反应。

“怎么?你也不知道反省时间还要想自己做的好的地方?鳗宇没跟你们说过吗?”

“是,每次鳗宇哥要求反省的时候都是我和佳儿做错事情的时候。”俊熙尽量平稳地回答道。

“好,今天我不为难你,明天再问,以后记住。”圣麒把戒尺从俊熙的屁股上移开了。

“是,圣麒哥。”

“裤子穿好,进来!”圣麒对俊熙说道。

“是,圣麒哥。”

等两人都在他面前站定的时候,圣麒开口了:“记住,两个人就是互补的,时刻注意提醒对方,避免关心则乱。”

“是,圣麒哥。”

“明天的惩罚时间要加什么不用我提醒了吧?”其实圣麒已经好心提醒道了。

“是,谢谢圣麒哥。”

“出去吧,俊熙,打你打得重,洗漱完了,叫我给你上药。”

“是,圣麒哥,谢谢!”说完还鞠了一躬。

“行了!”说着就往俊熙脑袋上一打。“我没你鳗宇哥那么多迂腐的规矩,说声谢谢就鞠躬,还不累死,更何况……”说着就往俊熙后面的某个地位看了下。

这一看就让俊熙的脸又红了,说道:“圣麒哥,不好玩了。”

云佳在旁边笑得根本不像刚被罚了。

“走了,出去了,还想多呆啊!”说着摸着两个人的头就走出了惩戒室。

第二天,俊熙和云佳晨练完了刚到餐厅,就看见鳗宇和圣麒已经坐在餐桌上了。

“圣麒哥好,鳗宇哥好!”俊熙还是那么规矩地说道。

“哥好,圣麒哥,早!”云佳打招呼的方式与俊熙行程鲜明对比。

“快吃饭,等会儿圣麒送你们去学校。”鳗宇说道。

“啊?哥,你呢?”云佳首先发出疑问。

“公司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是啊,把我唯一不用管你们俩的时间也搭上了,你哥这是压榨劳动力。”说完还狠狠地瞪了圣麒一眼。只不过在鳗宇白了他一眼后,就埋头吃饭了。要知道,鳗宇在圣麒心中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哥,我们吃完了,先走了!”

“恩,圣麒开车慢点!”

“恩,哥!”

车上

两个小家伙一上车就开始补觉,圣麒吼了一声:“干嘛呀,起来!”

俊熙和云佳还不知怎么回事呢,但是听到声音的分贝,也不敢再赖。

“跟你们说点事,以后在学校,不管什么人挑衅,都不许接招。”

“哦,哦”两声。

“还不情愿呢!就你们那三脚猫功夫,你们要上课,要不我早就把你们带到我的训练营了,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训练。”

“圣麒哥,我想去,周末不上课,带我们去吧。”云佳求道。

“行了,现在去打击你们自信心,等段时间吧!”

“哦”无精打采。

“知道鳗宇为什么要你们练跆拳道吗?”

“哥跟我说过,一是锻炼身体,还要就是保护自己。”

“恩,还有一点就是忍,记住忍字头上一把刀。”

“哦”有气无力。

“喂,我说你们两个就那么想睡!”

“恩,恩”两人无辜地点头。

“行了,到了学校到鳗宇的办公室去睡吧,我守你们。”

“yeah!”俊熙率先叫道。

“有精神了?去上课!”

“圣麒哥,不带你这样玩的!”云佳帮口道。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逗逗你们!”圣麒笑道。

傲翔。

“咚咚咚,伯伯是我,鳗宇!”

“恩,进来吧。”

“伯伯好!”

“鳗宇,跟我来!”说着就走到墙边朝8点方向击了三下掌,本来在墙边的书柜移开了,露出了一个很小的空间。

鳗宇并没有感到惊异,这种企业应该都有自己的暗室,恒今也是有的。

“来,鳗宇坐吧!”

“恩,三伯,什么事这么急?”

“那天你带俊熙和云佳去野炊的是,你爸跟我说了。你怎么看?”

“我觉得公司内部和外部都有可能,毕竟现在傲翔和天韵做大,必定会影响其他公司的利益,而公司内部合并必定会危害到一部分人的利益。”

“但是这样排查起来时间会很长。”

“恩,我觉得先从公司内部着手吧,因为后来雪狐跟我说,感觉那群人的注意力在佳儿身上,但并不确定,我已经让他跟进了。”

“恩,那把我的飞鹰队派去保护他俩吧,你也需要雪狐保护。”

“但伯伯,那您呢?飞鹰可是你的贴身护卫队呀!”

“没事儿,他们既然把注意力放在佳儿身上,就还不敢打我主意。”

“但我们也应该考虑到万一他们声东击西呢。”

“恩,这是个问题。”

“这样吧,鳗宇小时候练功的时候有一群兄弟,对我都很服,我和他们说,让他们保护佳儿和俊熙。”

“可靠吗?”

“可靠应该没问题,放心,我会注意选人的。”

“好吧,伯伯真该好好感谢你呀。”

“伯伯,说这些,早抖跟您说了,我把俊熙和佳儿都当亲弟弟和亲妹妹的。”

“好好,好孩子。”说完狠狠地在鳗宇背上拍了一下。

“哎!要知道有这么多事,还能牵扯到佳儿和俊熙身上,当时就经营个小公司,何必做大呢!”轩辕傲翔感叹道。

“伯伯千万别这么想,这些事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当不能防范于未然的时候,我们就只能兵来将敌水来土堰了。”

“好,现在也不是哀叹的时候,放心吧,你伯伯控制得住。”

“恩,那伯伯我先走了。公司内部的排查需不需要我安排人进来?”

“不用了,我这里养得有人。”

“恩,好!伯伯再见!”

“恩,再见,路上小心!”

鳗宇回到学校,就看到圣麒正坐在他的书桌前,再看看俊熙则直接躺在沙发上睡得像只加菲猫。

“佳儿在里面吧?”鳗宇问道。

“是啊,你这两个宝贝,欠收拾。”圣麒回道。

“呵呵,就让你收拾了。”

“我还不敢下狠手呢,要在训练营,哪有想睡觉就睡觉的,就你舍不得。”

“好了,不说了,是哥我心软,行了吧?”

圣麒听到鳗宇不想继续纠缠,也就换了话题。

“怎么样了?”圣麒谨慎地问道。

“到外面来,不要把他们吵醒了。”

走出门来,“圣麒,我想调集原来的兄弟保护他们俩,你觉得呢?”

“行是行,但你知道这样容易打草惊蛇。”

“我知道,但现在两个伯伯特别不放心他们的安全,轩辕伯伯还想把自己的护卫队掉过来,我怕声东击西,拒绝了,就提出了这个方案。”

“恩,我知道,但是人员的选择,虽然当时大家都很服你,但是已经几年了,我们不好判定呀。”圣麒想了想说道。

“恩,现在和你有联系的还有几个?”

“我想想,1、2、3、4、5,5个。”

“怎么样?”

“老八、老九、老十一直跟我,应该没问题,另外两个最近联系上的。”

“好,就先老八、老九、老十,其他两个你派人盯紧。我怕……”

“恩,这个我知道,早就安排了。”

“哥,我去上课了。”俊熙睡醒了走出来看见鳗宇在。

“不用了,去把佳儿叫醒,跟你们说点事儿。”

“哦,好!”

办公室内。

“俊熙,佳儿,今天说的事很重要,都认真听。”鳗宇严肃地说道。

“恩。”

“现在翱翔内部重组,危害到了部分人的利益。另外天韵和翱翔做大,也危及到其他公司。虽然你们两个上学都没有用真实姓名,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已经有人盯上你们两个了,现在还不能确定是谁,总之小心。和同学之间正常的交流没有问题,但是如果遇到刻意套近乎或者挑衅的人,留心点,但不许动手。”

俊熙和云佳听鳗宇这么严肃的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但是眼神告诉鳗宇他们听进去了。

“刚才我和圣麒说了,这段时间训练加紧,学习方面的事可以暂时放松。你们的训练就交给他了,当然我会抽查。但是你们也知道队里马上要比赛了,我也不能不管。”

“恩,知道了,哥,我会努力的。”俊熙回道。

“哥,我也是。”云佳跟着道。

“恩,哥信你们,记住:非尽力而为,为全力以赴。”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雨中磨练ˇ

一周的训练中,俊熙和云佳都被同情的目光包围着。每天两人都几乎练到脱力,圣麒才会放过他们。但有时,即使他们趴在地上动都不想动的时候,圣麒也会踢上两脚,“起来,2个400米计时。”听到这样的话简直有想撞墙的欲望,但仅仅是欲望。

每天的反省依然继续,两人已经摸索出来一方法,那就是互相补充,不过在圣麒发现后,就再也不干了,因为他们的反省又加了个新项目,那就是“互相补充”,圣麒的规矩是,由自己提出来的减半,由同伴提出来的不变,由他提出来的翻倍。

两个小家伙虽然年纪小,但正如鳗宇所说还是很懂事的,抱怨很少,即使抱怨,也会全力以赴不折不扣地完成所有的训练,这一点鳗宇和圣麒都是满意的。

星期六,两人早早地起床发现外面正下着雨,正在犹豫该不该到健身房跑步,圣麒就走了过来。

“怎么啦,还不快去?”

“圣麒哥,下雨呢!”云佳不满地说道。

“我知道,快点!”

“圣麒哥,在雨里锻炼不好!”云佳继续无畏地说道。

“俊熙,你呢?”圣麒不再理会云佳,转而向俊熙发问。

“我,我同意佳儿。”

“好吧,今天所有的训练都给我在外面进行,不管雨停不停。”圣麒平静地说道。

“啊?”云佳再次产生疑问。

“晨练加倍,自己看着办。”

两个小家伙不敢再死扛,“是,圣麒哥!”哀怨地往房外走去,圣麒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想:还是欠锻炼啊。

“圣麒,他们两个呢?”鳗宇问道。

圣麒往外面指了指。

“会不会快了点?”

“这两只,看到下雨就在那儿磨蹭,今天就给治治。”

“恩,掌握好分寸就行。”鳗宇知道圣麒是为他们两个好,也就点到为止了。

没有吃饭,20圈的跑步本就很多,更何况是在雨里,衣服吸收了雨水,越跑越重,跑到最后两个小家伙几乎是拖着步子做出跑的样子,其实速度已经和走差不多了。鳗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晨练回来后,圣麒就站在门口等他们,本来想第一时间冲进房门的两个小家伙只能继续在雨里用已经称不上标准的军姿说道:圣麒哥,我们完成了晨练。

“要站就站好了!”一句话说得俊熙和云佳迅速调整站姿。

但圣麒知道无论怎么调整,这俩人也不会做到多标准的,也就不再为难,递了块巧克力给他俩,说道:“进来吧!吃了去冲个热水澡。”

“是,圣麒哥!”

早饭之后,一天的悲惨生活正式拉开序幕。

“俊熙,云佳,去把脚靶带上出去了练!”圣麒叫道。

“圣麒哥,不会是真的吧?我们已经完成了20圈,饶了我们吧!”这次说话的是俊熙。

“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下次做事别那么磨蹭,别扭。”

“是,圣麒哥!”

俊熙和云佳跟着圣麒走了出去,不过看见圣麒和他们一样没打伞时,小家伙心里还是好受了一点点。

鳗宇家的四周都被很严密的监控着,保证了他们活动不被侦查到。

“先去拉韧带,今天只要尽力,我就不掰你们,否则……”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已经产生了威胁的效果。

等云佳和俊熙拉完韧带,圣麒已经一手拿了一个脚靶等着他俩了。

“两个一起,单腿横踢,俊熙2分钟,云佳1分40秒。漏靶1次加10秒。开始!”

圣麒的手在中高靶位毫无规律地移动着,没有“啪”的声音,踢空了,圣麒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加10秒!”

雨水模糊了视线,又来不及用手去擦,眼睛已经被雨水弄得睁不开,就是凭感觉去踢靶,越到后面越容易失误,圣麒的“加10秒”的声音出现的频率越到越高,最后云佳加了150秒,而俊熙加了180秒。

踢完加罚的部分,两人都已经用手扶住膝盖不停地喘气,要不是圣麒在旁边,一定一屁股坐地上了。

在训练场上,圣麒就是魔鬼:“怎么,踢这点就累成这样?下一组,漏靶一次加15秒,该怎么踢,自己看着办!”

毫无疑问,俊熙这次得到了210秒的加罚,而云佳则是195秒,其实与上一组相比两人确实是有进步的,但是这样的数据在圣麒眼里就是不合格。

“做不好是吧?被雨淋着还不清醒是吧?绕着这里变速跑,云佳8圈,俊熙10圈。”

400米的标准跑道上,出现了两个身影,前两圈还跑得将就,到后面,摔倒的次数简直就是呈指数增长,不过这一切,圣麒都认为是两人必须要经历的。

终于有一次,云佳摔倒后,再也不想爬起来,就一直那么趴在地上,圣麒显然没有过去扶她的意思,俊熙已经又跑了一圈才停下来,“佳儿,起来吧,坚持下,马上就完了!”

“佳儿不想,你跑吧,不用管我,我累!”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不行,快点,我背你跑,反正我们两个都只有最后一圈了。”

“来,佳儿,手搭我肩上。”

“俊熙哥,你跑吧,待会儿害你一起受罚。”

“不行,你是我妹,快点,再不动我就陪你一起趴着。”

“不,俊熙哥,我动!”

扶着云佳艰难地站起来,背起云佳的一瞬间,俊熙才发现自己的腿早已没有力气承担两人的重量,但是一旦他腿一软,他们两个势必都会摔倒,“坚持,坚持!”,俊熙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400米的变速跑,在最后一圈早已变成了匀速走。

踉踉跄跄地走到圣麒面前,小心地将云佳放下,一句话也说不出地站着。

“真是兄妹情深呀,知不知道如果后面有人追你,你这样的做法是战斗力最小的做法?”

“对不起,圣麒哥,俊熙做不到丢下佳儿不管。”

“做不到?没有做不到!丢不下她,我相信她完全可以在你的搀扶下跑完,而且速度绝对比刚才快。舍不得她累,最后就是两人都受罪!”

“喝了!”圣麒递给俊熙一杯葡萄糖,又拿起另外一杯,递给了云佳。

“5分钟后,两人组脚靶练习。”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雨中持枪ˇ

中午,当三人回到别墅的时候,鳗宇已经很贴心地吩咐厨房熬好了姜汤,在他们一进门的瞬间,就有一个下人端着一个放着三个碗的盘子站在他们面前。

云佳还好,俊熙可就惨了,从小就不喜欢姜的味道,再加上刚才魔鬼的训练,现在的他看着姜汤就有作恶的感觉。

圣麒看出了这点:“怎么,不想喝?”语气说不出的严厉。

“没,没有,俊熙哥要喝的。”云佳赶忙在旁边打圆场。

圣麒早就瞥见桌上还放着一锅姜汤,想必是鳗宇吩咐多弄点的吧。“不想喝这碗可以,那就喝那一锅剩下的。”

俊熙一听,虽然平时和圣麒关系还算好,而且感觉圣麒在不训练的时候也挺好的,但是那仅限于没有给他们命令的时候,违抗圣麒哥的命令可不是闹着玩的,俊熙在心里琢磨着,就听到圣麒那杀人不偿命的声音:“这都要想那么久吗?用不用我帮你洗脑!”说着还不忘蹂躏了俊熙的头。

“不,不用,圣麒哥!我喝这碗。”俊熙赶忙解释道。

俊熙喝的时候鳗宇正从楼上下来,看着弟弟一脸忍耐的表情就心疼,但是为了身体,还是硬下心肠比较好。

“俊熙和佳儿多喝点,你俩那身体素质不能和圣麒比。”

“啊?”俊熙差点喷出来。

“快点,没机会和你磨蹭!喝完快点去把湿衣服换了,冲个热水澡。”俊熙的头再次遭到鳗宇的蹂躏。

“哦,哥!”那叫一个凄惨呀。

待两个小家伙吃晚饭回房休息之后,鳗宇也和圣麒来到了书房。

“怎么样?”鳗宇开门见山地问道。

“意志品质还行,体能太差。而且俊熙太担心佳儿了。这必定会成为他的弱点。”

“恩,为这个我狠罚过他好几回,在你手下也不轻,就是改不过来。”鳗宇说得有点无奈。

“这样吧,下次他再这样,不罚他,就罚佳儿。让他清醒点。”

“行,但……”

“我知道你心疼,我也心疼,但为他们以后吧!”

“好,就这样!”

上午的大雨已经逐渐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云佳和俊熙经过1个小时的休息虽不至于精神焕发,但也算是有点精神头了。

“佳儿,俊熙,过来一下!”

“哦,哥!”

“今天下午圣麒会教你们基本的持枪动作,认真点。枪不是闹着玩的。”

“知道了,哥!”俊熙回道。

“yes,sir!”云佳说着还敬了个帅帅的军礼。

“站军姿咋没看你那么积极?”鳗宇笑道。

“哥,每次站军姿都是你罚我好不好,我那么积极干嘛呀?”云佳不满地回击道。

“呵呵,圣麒,听听,还怪我了!”

“呵呵,也是,佳儿说的是实情。”

“好啊,你们就师徒二人就一丘之貉。”鳗宇也不示弱。

俊熙在一旁看得笑,不过想到下午的训练还要到外面淋着雨做,就又笑不出来了。

“好,走了,佳儿俊熙,出去训练了!”

“哦,哥,再见!”云佳说道。

“恩,再见!”

“哥,我出去了!”俊熙跟道。

“恩,认真点!”

“今天的枪里面没有装实弹,主要是让你们找瞄准的感觉。一人一把!”

俊熙等云佳拿了一支枪后拿了另外一把。

“拿枪的动作你们平时看电视什么的也看过了,双脚分开与两肩距离大致相等,肩关节肘关节腕关节一条线,用眼睛瞄准前方的一个物体。”圣麒一边说道,一边用手上的一根竹棍纠正着两人的动作。

“好了,就这样,佳儿20分钟,俊熙30分钟!控稳了!”

前面的时间还好,但10分钟之后两人的手就逐渐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这时候圣麒手上的竹棍也会不时地招呼到他们的手臂上,并伴随着:“加30秒!”

最后,云佳在俊熙之前8分钟完成了第一项练习。

当圣麒说“时间到,佳儿放下来吧。”云佳的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动了,圣麒只能帮她揉了揉,并还不时地关注着俊熙的表现,揉了大概3分钟后,云佳的手才慢慢能放下来。之后俊熙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让圣麒感叹:他手下的人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呀。

接下来的训练,在完成了俯卧撑,举哑铃等等一系列锻炼手部力量的动作之后,圣麒说出了云佳和俊熙都盼望已久的话:“最后一项”,不过接下来的话又把两人打入了18层地狱:“拿枪,云佳控12分钟,俊熙控18分钟,吊哑铃!”

下午,当云佳和鳗宇在雨中持枪练稳的时候鳗宇的爸爸打来了电话。

“鳗宇,今天你两个伯伯要过来吃饭,让厨房多准备点。”

“恩,爸,我知道了。另外,我让圣麒在管佳儿和俊熙,这段时间练习时间都挺长的,伯伯他们过来,可能陪他们的时间会比较少。”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也就过来看看。”

“爸,能不能让伯伯他们晚点来,今天圣麒罚他俩在雨中练习,我怕伯伯们心疼。”

“恩,好,虽说顾大局,但在自己的孩子问题上还是会头昏的。”

“呵呵,爸,那我那会儿练功的时候还没见你心疼我呢!”鳗宇撒娇道。

“呵呵,心疼也不能让你看出来呀!不说了,你忙你的吧,我也要开会了,晚上见!”

“恩,爸,再见!”

放下电话,鳗宇的嘴角浮现了一丝弧度,现在和父亲的相处模式是鳗宇很满意的,尽管在自己工作完成的不好的时候也会招来训斥甚至是一顿狠罚,但是父亲再也不会像在自己小时候一样板着脸了,有时还能撒撒娇。

“快去冲个热水澡!”一进门圣麒就对两个小家伙说道,说完自己也转去洗澡了。

等两个小家伙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鳗宇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云佳已经嗲嗲地叫了声:“哥!”

“待会儿伯伯他们要来,开饭可能要晚点,先到厨房拿点点心垫垫肚子。”鳗宇宠溺地看着他俩说道。

到底是女孩子,云佳听到爸爸要来,噌的一下就跳坐到鳗宇的身上,用手搂住鳗宇的脖子:“爸爸什么时候说的呀?他多久来啊?”

“看把你激动的!”说着就在云佳的鼻子上一刮。

“鳗宇哥,我去把点心拿过来吧!”俊熙看云佳正高兴着呢。

鳗宇还没回答呢,“好,俊熙哥,你知道我爱吃什么的哈!”云佳已经抢道。

“好,俊熙,你在这儿坐着,佳儿你去拿,看你知道你俊熙哥喜欢吃什么不!”鳗宇不厚道地说道。

“啊!”两人同时惊呼。

“拿错了,等会儿就不准吃!”鳗宇继续威胁道。

事实证明,云佳并不是缺心眼的孩子,对两个哥哥的口味把握得相当之准,给鳗宇拿的是甜的,给俊熙拿的是咸的,当然还非常有心地给圣麒拿了老婆饼。鳗宇看后,直接对俊熙说道:“呵呵,没白疼!”

当圣麒下楼来,看见桌上摆的老婆饼时,非常随意地说了一句:“谢了,哥!”

“呵呵,不要谢我,佳儿给你拿的。”鳗宇解释道。

“呵呵,谢了,佳儿。”说完还摸了摸云佳的头。

当四人开着玩笑,说得合不拢嘴的时候,管家走到鳗宇身边:“少爷,老爷他们已经到门口了!”

“走了,佳儿,俊熙,去接伯伯他们!”鳗宇随后就吩咐道。

除了爸爸,云佳还见到了都近一年没有见到的妈妈,像所有小孩一样,冲到妈妈面前,吊着妈妈的脖子,撒娇地埋怨道:“妈,回来都不跟佳儿说。”说完又在轩辕夫人的胸口蹭了蹭。

蹭完之后又屁颠屁颠地跑到轩辕傲翔的面前,嗲嗲地叫了声:“爸”。

到底是男孩子,即使很久没有看见爸爸了,俊熙也还是很大气随意地叫了声:“老爸好!”

鳗宇就更简洁了,直接一声:“爸!”点了下头,笑了笑。

“伯伯们好!”圣麒恭敬地问候道。

“圣麒啊,真懒,们啊们的!”鳗宇的老爹发难了。

“呵呵,伯伯真是火眼晶晶啊!”说完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爸,进去再说吧!”鳗宇解了围。

“好好好,走,一起进!”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进展ˇ

“佳儿,来妈这里坐!让妈好好看看!”轩辕夫人满脸笑容地叫道。

尽管身为商界的一位侠女,在女儿面前却永远是慈母,揉揉云佳的脸,看看肉少没。动动云佳的手,看看还健康不。最后,直接将云佳搂入怀中:想死我了。

而这边,俊熙已经和父亲开始了就自己近段的生活各方面情况的报告工作,其实也不是报告,就是拉拉家常,毕竟,这几位长辈在公司里面听报告听得够多了,回到家可不想把儿女当员工管。

“爸,今天圣麒哥教我和佳儿练枪了!”俊熙骄傲地说道。

“哦?长大了!练段时间,我可要考考你哦!”

“没问题!”语气中充满了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自信。说着还伸出了手,“拉勾,不许反悔!”

“好,不反悔!”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想:不管怎样,得把这段平安度过去。

“圣麒呀!你是鳗宇的兄弟,伯伯这里恳求你把俊熙和佳儿也当兄妹,把你的本领传给他们,不要藏私。”轩辕傲翔对着圣麒这么直白地说,而且用了恳求,这几乎对其他人都是从来没有过的。

圣麒听了一阵尴尬,都不知道该怎样接口了,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

幸好这时云佳和妈妈腻完了,“爸,圣麒哥可好了!就是有时把佳儿罚得好惨!”说完就向圣麒扮了个鬼脸。

“罚你也是为你好!”说话的居然是轩辕夫人,看来能在商界闯出名堂来的女人都不会有妇人之仁的。

“呵呵,倒是我小心眼了,哈哈!”轩辕傲翔自己圆场道。“等会儿我自罚3杯!”

“伯伯,您可千万别这样,我把佳儿和俊熙都当亲兄妹,您就放心吧,等会儿我陪您喝!”圣麒赶忙接口道。

“好好,小伙子,豪爽,好样的!”

“轩辕伯伯,小心您今天带的就被这小子喝光,这小子,虽不至嗜酒如命,但也见酒眼开。”鳗宇笑道。

“哥,不带你这样的!”圣麒不满地回道,甚至还少有地向鳗宇撅了撅嘴。

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老爷,可以开饭了!”

“好好,走走,吃饭去,圣麒呀,等会儿你就陪你轩辕伯伯好好地喝几杯!”

“是!”一个字答得恭敬又不失活泼帅气。

饭桌上,永远是不宜讨论正式话题的,3家人坐在一起拉拉家常,开开玩笑,再喝喝酒,一顿饭到吃得很快。

晚饭后的时光明显不那么轻松,因为就三位男人达成的共识是:有必要让云佳和俊熙有所准备。

“俊熙,佳儿,那次你们去野炊的时候有人跟踪,知道吗?”轩辕傲翔首先问道。

“啊?哥,就你让我和俊熙哥不要动手的那次吗?是真的吗?”云佳首先叫道。

“恩,是那次!”鳗宇附和着。

“难怪,自从那次之后就感觉有人在我们周围了。”云佳自言自语地说道。

“反应还不错。”

“所以,现在圣麒教你们练枪,都得打起12分的精神,哦,不,圣麒教你们的所有东西都得全力以赴地学好。”傲翔接着说道。

“哦,佳儿知道了!”

“俊熙,怎么不说话呢?”自己的儿子不会这么经不起事吧。

“哦,没,我在想一共3家公司,加上伯母的那家就是4家,排查起来会很困难,这个还是对内,对外更不知道有多少家公司虎视眈眈了,更不知还有多少等着看好戏,顺便坐收渔翁之利呢。”俊熙慢慢地说道。

“是啊,说野炊的那帮人注意力在佳儿身上,我已经排查了3个星期,从公司内部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可见他们藏得之深。”

“伯伯,我这里倒是有发现。”圣麒接口道。

“哦?说来听听!”

“哥,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最近才联系上的那两个吗?”

鳗宇点了下头,示意圣麒继续往下说。

“上个星期,他们请老九吃饭,还给了老九一块几万块的表,让老九罩着哥俩点。你知道,老九是个实心眼,拒也没拒,就收下了。”

“然后呢?”轩辕夫人急着问道。

“老十觉得有蹊跷,就跟我说了。我让他去查,一查还真查出点什么。昨天晚上2点左右,那两个人进了城西的泉醉酒吧的内间,本来也没什么,但是调来监控看的时候,发现成钢的王总在12点的样子进去了就没出来。一直到将近4点的时候,王总出来了,4:30的时候那两个才出来,老十觉得有问题,就跟我说了。”

“是有问题,圣麒,让老十跟进!”

书房内

圣麒坐在书桌后面,俊熙和云佳规规矩矩地站在书桌前,拔着军姿。

“今天伯伯他们说的话,我相信你们也听明白了。”

“是,圣麒哥!”

“好,哥的意思是从这个星期开始你们就不用去上学了,反正你们上学的目的也不是学习,既然起不到它应有的作用,咱就不做了。”

聪明如云佳和俊熙,听到这里,就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你们的训练不再是我先设想的系统性训练了,而改为针对性训练。”

“哦”

“针对性训练不会那么循序渐进,甚至有时会有点强人所难,不用问你们受得住不,反正这就是你们的命。”

“恩,我和佳儿都知道。”俊熙懂事地说道。

“先跟你们说这么多,只是想说,也许你们觉得前面的训练我已足够严厉,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你们所经历的和即将所要接受的,是无法相比的。”圣麒严肃地说道。

这一次,俊熙和云佳都没有作出回应,只是静静地等着圣麒往下说。

“前面的训练,不管你们练得怎么样,罚也是罚体能,没有什么做不好就直接挨打,要打也是等晚上算总账。但从明天开始,练不好,不仅罚,我甚至会当场打,以前规定的算账时间就此取消,有必要的时候再进行。明白了吗?”

“是,圣麒哥!”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熙佳被绑ˇ

圣麒在征得鳗宇的同意之后,就将云佳和俊熙带到了训练营,毕竟这里的训练设施更完备、更逼真。

依旧的体能训练,依旧的腿法练习,依旧的解缚练习,不一样的是氛围,一种逼近死亡的氛围。即使刚开始云佳和俊熙并没有和训练营的其他人在一起训练,甚至在圣麒的刻意安排下,还远离了他们,但两人依旧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原来,这个训练营的存在就是为了培养杀手和保镖的,看来是完全对立的两个群体,但他们之间的转换又是谁能说清楚的呢?

体能训练没有达到要求,换来的已不是翻倍的惩罚,而是3倍甚至5倍的加练;腿法练习没有做好,换来的已不是加罚10次,而是负重更多次数更多的踢靶;解缚练习的不如意,换来的也已不是按耽误时间计算的惩罚,而是超越他俩身心极限的责罚。训练当中圣麒不会向耐心的教练一样给他们再三讲解动作的步骤,而是讲完一遍做不好就打罚到做好为止,当然伴着无休止的呵斥;训练的间隙圣麒也不会向大哥哥一样和他们开着玩笑,而是严肃地跟他们指出刚才训练出现的问题,当然伴着“待会儿再做不好”的威胁。训练结束后的圣麒没有改变,还是那个云佳和俊熙心中亲密的大哥哥,看着他们一步也迈不开的时候,会尽量避开伤口地把他们抱回宿舍;看着他们累得吃不下饭,会忍着心疼逼他们吃,当然更多时候是好言相劝,耐心喂饭;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会强迫自己给他们轻轻地上药,慢慢地揉捏。

日子就这样过着,好几次云佳和俊熙都觉得要窒息的时候,圣麒会用手将他们拉出来。对于云佳和俊熙来讲,他们不需要去冲锋陷阵,他们需要的仅仅是如何保护自己,如何在被绑架的时候逃脱。所以怎样躲避跟踪,怎样躲避弹药,怎样长时间潜伏,怎样长距离潜泳,凡是种种,圣麒都会一一教给他们。

一场刑讯室没有躲避跟踪的后果,身上的弹药痕迹是没有躲避弹药的后果,蚊虫叮咬是不能长时间潜伏的后果,低氧环境的生存是不能长距离潜泳的后果。俊熙和云佳被这些训练项目一项项的打倒,又凭着坚强的意志力一项项的去征服这些训练科目,圣麒看着他们的进步心里欢喜,但想着预知的危险在一步步的逼近,也愈发地替他们担心。

根据线报,最近敌方的活动越来越频繁,频繁地调集人手向本市集中,而秘密程度之高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命令的级别之高,也让人感觉这不是普通的人能够办到的。到底是谁?正所谓擒贼先擒王,但首先得知道这个王是谁才能有所作为。

傲翔在生意场上屡屡遭到一些不知名企业的阻挠,虽然阻挠不成气候,但毕竟会耗费一些人力物力,而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所有的现实都显示着危险随时可能爆发。

“叮铃铃”

“圣麒,我,佳儿和俊熙训练得怎么样?”鳗宇开门见山地问道。

“哥呀,呵呵,还行,两个小家伙都挺努力的!”

“努力不够,要有效果!”

“哥,你不会这么怀疑两个小屁孩的能力吧?都努力了,还能做不好?”

“呵呵,什么时候这么夸他俩拉?当初是谁跟我说什么都不入流的?”鳗宇可不吃这一套。

“呵呵,哥,你还记着呢!”

“喂,说正事儿!”鳗宇不再用开玩笑的语气了。

“恩!”圣麒一听鳗宇严肃了,也跟着严肃起来。

“学校马上要期末考试了,伯父他们的意思是如果能让他俩回去参加考试的话,就让他俩回去,警戒加强就行,你看呢?”鳗宇问道。

“恩,行是行,但你知道就怕百密一疏。”圣麒思索后回道。

“恩,我知道,但我想就这个机会顺便检验一下警戒的人员,顺便查查人。”

“好,那你先跟相关的人员联系好,允许他们带枪。”

“好,没问题!”

“01,01,我是09,我是09”

“01听到,请讲!”

“我们在学校旁边设伏,在A巷发现目标,并且未发现大批人员保护,是否行动,请指示!”

“再探,稍安勿躁,避免打草惊蛇,有新情况再汇报!”

“是,09明白!”

“01,01,我是07,我是07”

“01听到,请讲!”

“目标已进入学校,是否行动,请指示!”

“有无人员保护?”

“目前未发现”

“再等!”

“是,07明白!”

考试结束,A巷。

一群社会青年正围着一个看似书呆子的男生,其中有几个还推搡着那个男生。云佳从小就是爱打抱不平的性格,看到这样还得了。

俊熙还来不及拉住她,就见云佳冲过去,大叫一声,“住手!”

“你们一群人欺负他一个,算什么本事呀!”

“呵呵,小妞,没人教你说话客气点吗?说着还想用手勾云佳的下巴。

云佳可不是好欺负的,单手一挡一拧,就将那个社会青年的手扳到了身后,疼得那人哇哇地叫。

为首的那人看手下的人被一个小姑娘轻轻松松地制伏,还在那儿嗷嗷地叫,面子上挂不住,却不失冷静:“哦?原来是高手!”内容是赞扬,但怎么听怎么像挑衅。

刚说完,就对着被制伏的那人骂道:“叫什么叫,长脸了?”

那人一听,瞬间没了声音。

“行了,佳儿,走吧,给了他们点教训就行了,哥他们还等着的。”这时的俊熙还算冷静。

“想走?没那么容易!”

“看是谁想走没那么容易!”此时的云佳已经从打抱不平变到愤怒难平了。说完,就是一个扫堂腿,将最近的一个人铲倒在地。

“呵呵,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傲翔的千金呢,哦,还有天韵的王子呢!这次回去可以邀功了。”

“嘿嘿,大哥,兄弟们干得漂亮吧!”刚才那个羸弱的书呆子转眼就变成了一群人的头。

而本被云佳用手制住的那人也不知用什么手法,已经手腕一转,反制住了云佳。

俊熙瞬间看见云佳被制,心里都暗叫不好。

迅速地拔枪,对准了制住云佳的人的头顶,吼道“放了她,否则我就开枪了!”一句话说得气势十足。

“呵呵,你杀了我,你以为你她就能安全,你就能逃掉吗?”说完又使劲地勒了勒云佳的脖子。云佳因为突然一紧,咳了起来。

“想保住你妹妹的命,就按我说的做。”那个羸弱的书呆子发话了。

“把枪放地上,双手举起来,跟我们上车!”

这时的俊熙看见云佳被绑,也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去做。

云佳和俊熙都被蒙住了眼睛,车子一路疾驰了很久,终于在一幢别墅前停下。

眼罩被取了下来,映入两人眼帘的是鳗宇阴沉的脸。一声哥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叫不出来。

鳗宇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别墅。俊熙和云佳第一次发现向前迈步是这么的困难。

“先吃饭,不用去考试了!”唯一的一句话。

饭后,按照惯例,云佳走向了一楼的书房,而俊熙走向了二楼的惩戒室。褪去裤子,端端正正地将各自定格在了墙角。

2小时后。

圣麒进了1楼的书房,而鳗宇进了2楼的惩戒室。

惩戒室内。

“站得还挺端正嘛,不错!”鳗宇轻轻地说道。

虽是表扬,在俊熙听来却充满了讽刺,不自觉地又将军姿调整得更加标准。

鳗宇悠闲地从抽屉里拿出专属于俊熙的戒尺。抵在了俊熙的脊骨上,造成了俊熙不争气地一颤。

“啪啪啪啪啪”手起尺落,5下全部打在臀峰上的一个地方,瞬间肿起了一道棱子。打完之后还故意将戒尺压在肿痕上。

“说吧,怎么回事?”

“对不起,鳗宇哥,俊熙知错了,请您责罚。”

“你是准备敷衍我,还是准备敷衍你自己?”

“啪啪啪啪啪”5下落在了同样的位置。

“没,没有,鳗宇哥。”冷汗已经从俊熙的头上流下,不过他还是坚持忍住将双手贴在大腿上,不敢移动分毫,不过回答已经不再流利。

“那你告诉我,你错在哪儿了?”

“没有制止佳儿,让她以身冒险。”

“啪啪”,左右各一下。

“继续!”简短的命令。

“没有控制住局势!”

“啪啪啪啪啪”又是5下。

“局势?亏你还知道!继续”

“鳗宇哥,俊熙不知道了!”

“这就是你2个小时想的?”鳗宇冷冷地质问道。

“是,是,鳗宇哥!”

“自己去把你备用的戒尺和计时器拿过来。”鳗宇不带任何感情地命令道。

“是,鳗宇哥!”

虽然打的不多,但每一下都很重,导致了俊熙每迈出一步都异常艰难。

“几步路,走那么久?谁教你的?再磨蹭,我让你到院子里去磨蹭。”

听到鳗宇的威胁,俊熙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即使每走一步都让他的脸变了形。

“鳗宇哥,取过来了。”俊熙恭敬地说道。

“自己上好时间,30秒一次,自己左右各打一下。什么时候想起其他错误,什么时候喊报告。”

“是,鳗宇哥。”俊熙感到阵阵悲哀,不过无视命令的错误他已承受不起。

30秒一次,俊熙打的不敢太轻,而且自己控制不住也看不见,屁股上早已伤痕累累。

近20分钟后,俊熙喊了第一次报告。

“停,说吧!”

停了手上的戒尺,转身,“俊熙想是因为没有强制带佳儿离开。”

“你认为这和你没有制止佳儿有什么区别吗?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更不要试探我的耐性,俊熙。”

“是,鳗宇哥!”

“继续,还是30秒一次,不过左右各2下,开始。”

“是,鳗宇哥”俊熙心中已经哀号了几遍了,早知道就想好了再说。

有过了近10分钟,俊熙喊了第二次报告。

“停,说吧!”同样的三个字。

转身,“俊熙想是因为自己太快地拔枪。”

“恩,圣麒教过你没有?”听到鳗宇的认可,俊熙松了一口气,要是再翻倍的话,估计自己就要成为第一个把自己打死的人了。

“恩,教过,圣麒哥说要在自己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才能拔枪,不能太快地暴露出自己全部的筹码。”

“那你呢?”

“对不起,鳗宇哥,俊熙做错了。”说完头已经深深地埋了下去。

“头抬起来,这个算,还有没有?”

“啊?”脱口而出。

“你不会认为就这一个了吧?”听似悠闲实则威胁意味浓厚。

“30秒1次,左右各1下,继续想。”

“是,鳗宇哥”

又是20分钟,俊熙的臀部早已五彩斑斓,铁石心肠如鳗宇也看不下去了。

“停,转过来!”

“是,鳗宇哥。”回答完后小心翼翼地转过身。

“真想不出来了?”

“恩,对不起,鳗宇哥,俊熙尽力了。”

“好,我问你,从你们被绑到你们出现在我面前,大概多久?”

“对不起,鳗宇哥,俊熙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直到不短。”

“恩,这就够了,那你做过什么努力吗?”

经鳗宇一提醒,俊熙恍然大悟,“没有,鳗宇哥,俊熙知道了,请您责罚!”

鳗宇看俊熙一副知错沉思的样子,也没有再说下去,有些事还得自己想。

过了一会儿,看俊熙想的差不多了,“想清楚了?”

“恩,想清楚了,遇事应该冷静,要做有把握的事,而且应随时找机会不能放弃。”

“30下,手撑墙,不用报数。”

没有必要放大俊熙的恐惧,“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5下一组,6组迅速打完。

在打完的那一刻,鳗宇已经用一只手搂住了俊熙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拍着。“记着,预演只有这一次!”

书房内

虽然圣麒见云佳一副肠子都悔青的样子也是不忍,但毕竟是犯错了,而且如果遇到真正的敌人,危险可想而知。

“圣麒哥,你罚我吧,佳儿错了!”一双大眼睛泪眼朦胧的。

“哼,亏你还知道错了!”

“自己先说,看你认识到位不?”

“哦,没有控制情绪,不自量力。”

“还有呢?”

“没有了吧?”

“在车上怎么不想逃跑?”

“哦”说完脸就红了,头也向下埋了好多。

“抬起头来!”

“多少下,自己算!”

“,100下”

“50,剩下的静力训练来补。5下一报数,漏报就重新打过。”

“是,圣麒哥”

“趴桌上去。”

“是”

“啪啪啪啪啪”

“5”

“啪啪啪啪啪”

“10”

……

“啪啪啪啪啪”

“50”

“每天加1个小时静力训练。”

“是,圣麒哥。”

“疼不?”

“可疼了!圣麒哥!”撒娇时间爱你到。

“疼,疼就长长记性!”说完又在云佳的臀上补了一巴掌。

“啊!”一声惨叫。

“听着,这是唯一一次预演,以后要遇到自己灵活处理。”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初涉刑堂ˇ

“刑堂”,即使是久经杀戮场面的老八听着也是为之一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不敢相信圣麒的话,更不敢相信这是在鳗宇还坐在旁边的时候。

这两人对俊熙和云佳的疼爱是人都看得出来,即使去到了训练营,即使圣麒对两人严之又严,但是能享受到在受罚后圣麒的亲自上药按摩服务的人从训练营诞生之日起就只有他们两个。

所以在听到要把这两人送到刑堂去的时候,也难怪老八了,心道:“这可是个苦差事,分寸难以把握呀!”

圣麒早已洞悉了老八心中所想,说道:“进去了就一切照规矩办,但每天只有晚上的2个小时。”

“是。”

“老八”鳗宇平静地叫道。

“是,老大”在这个圣麒都甘为卖命的老大面前,老八可不敢有半点造次。

“从我们出师后也没有好好地聚,联系也几乎没有,但你跟了圣麒那么多年,我信你。”一句话说得真诚无比。

“是,谢谢老大!”老八同样报以真诚的回答。

“我也不瞒你,现在他俩遇到些危险,我们会尽力保护,但是也希望两个小家伙有基本的自保能力,不求他们与敌人直接对战,只希望即使被绑,也能保持冷静设法脱身。”鳗宇继续说道。

“老大,我明白!”

“你是圣麒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我信你,我把他俩交给你,一个目的,心理承受力。”

“是,老大,我尽力!”

“不,我要你全力以赴!”

“是,老大,相信我!”

“好”

刑堂门口

“俊熙,佳儿,这个是老八,你们叫八哥就行了。”

“八哥好”俩小孩乖乖地叫道,倒让老八有点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当然在圣麒的一瞪之下立即放下了手,话说是不能失了威信。

“待会儿进去之后,一切听八哥的安排,叫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准犟,先说清楚,犟了可没好果子吃,反正刑堂里面工具多的是。”圣麒说道最后,已接近于威胁了。

“哦”两小孩听到这儿早已埋下了头。

“好了,我也不多说了,跟着进去吧!”

“是!”

“哥,那我带他俩进去了。”老八说道

“恩,不准大意!”

“放心吧,哥!”

铁门开启,阴森的气息从里面冒出来,让云佳和俊熙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当他们跨进去的之后,铁门自动关闭了,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

一条长长的通道,暗暗的,仅有的光亮是通道两边点着的小小蜡烛,风并不大,但却足以让蜡烛的火焰左右摇晃,整个通道一闪一闪的。

“待会儿进去之后,你俩将会被分开,根据每一个情景,我会给你们安排适当的时间,在这个时间以内,不准闭眼睛,不准逃避,总之一句话,死死地盯着,否则,你们就自己上去试,让另外一个人来观刑,当然,如果两人都有的话,就互相看,明白了吗?”

虽然老八的话已极尽温柔,但在这样的环境当中,怎么听怎么觉得阴森恐怖。弄得两个小家伙都不敢回答。

老八心道:“这么点就这样,待会儿进去可咋受得了呀。”不过嘴上却说的是:“问你俩话呢!不会在这里就不听话了吧?”

“不,不是的,八哥!”俊熙慌忙道,云佳也跟着附和着。

真正进入刑堂内部的门不过是一道很小的门,仅能容一个人通过。

走到门前,老八对比了手印,门开了。

“俊熙,你先进!”

“哦”

“佳儿,跟上”

待两人都进去之后,老八再跟着进去,对比手印后,门又关上了。

这里早已不是阴森能概括的,凄厉的叫声响彻真个刑堂。汤中央的篝火也不断地昭示着这里的与众不同。

“今天第一次,不为难你俩,在这里先听听吧,20分钟一组,中间休息10分钟,一共3组。要求谁都不准堵耳朵,不许说话,违规一次,两个人一起加5分钟,明白?”

“明白了!”

事实证明在这里站着,即使看不到受刑的画面,听声音也是一种折磨。俊熙还好,虽然难受之极但也极力忍受,反观云佳,在第一组时就忍不住堵了两次耳朵,当然得到了10分钟的加罚。

当她向俊熙投去抱歉的目光的时候,俊熙还以的目光是关切是鼓励。

渐渐地,两人都慢慢适应了,第二组和第三组都没有违规,老八对两人也很满意,额外的得到了20分钟的休息时间。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看刑ˇ

刑堂的听声体验让云佳和俊熙惊魂未定,幸而20分钟的休息时间不算太短。虽然圣麒交代了一切照规矩办,老八也明白无论怎样都不能把两人弄得精神失常,所以话说得虽凶,但实际却十分体谅两个小家伙。

俊熙毕竟是男孩子,胆子是要大一些,调整了几分钟就好多了,还冲着老八微笑着比了一个OK的手势,只不过这样的笑怎么看怎么觉得无奈。

再看看云佳,似乎刚才的体验早已达到了她所能忍耐的极限,现在的状态让人很担心,真的是趋于一动都不动的边缘,因为她还是眨了眼睛的,其实从某个层面来说,会眨眼睛问题都不大,但是这可是云佳,鳗宇和圣麒的宝贝妹妹,老八说什么都不敢大意,平时话都懒得说的老八愣是在旁边哄了又哄,终于云佳有了点反应,说道:“八哥,我没事,挺得住。”

老八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对着俊熙说道:“俊熙,我先带你进去,让佳儿再休息会儿。”

“是,八哥。”俊熙乖巧地答道。

进去的一瞬间,让俊熙闭上了眼睛,老八用厚实的手掌拍了拍俊熙的肩膀,轻轻地道:“俊熙,睁开眼睛,不怕!”

俊熙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又在睁开的一瞬间闭上了,这一次老八没有再好言相劝,“30秒,自己睁开盯着看1分钟,否则等会儿就是佳儿在那里了。”

“不要,八哥,我看!”这一句话果然有效果,俊熙没有选择缓缓睁开,这一次的他鼓足勇气猛的睁开眼睛,愣是盯着眼前的场面看了1分钟。

面前的人早已血肉模糊,还有鞭子不断地抽上他的前胸、后背,密不透风,鞭下的人早已不能发出凄厉的叫声,更多的是无助的呻吟。

1分钟后,老八并没有说什么,但却一把拥抱住了这个眼里充满恐惧的孩子,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后背,一只手自上而下地帮俊熙顺着气。

待感觉到俊熙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老八柔声地问道:“有没有勇气直接看下一个?”

“啊?”俊熙失神地脱口而出。

“没什么,如果觉得自己能承受的话,我们就直接进入下一个,不行的话,可以先出去调整一下。”老八解释道。

“那是不是无论如何都要看的?”

“是,但是俊熙,你知道我不希望你逞强,一步一步来。”

“八哥,你当时经历了这些吗?”

“经历了的,我们没有你们那么高贵的出身。”

对于出身高贵这样的话俊熙就自动忽略了,因为在他的脑子里并没有贫富贵贱之分。直接问道:“那八哥当时是一次看完的吗?”

“是的,当时没得选。不一次性看完就会淘汰。但是俊熙,没有必要这样要求自己,我们是从小惯了,而且面临生存,与你和佳儿都不同。”老八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八哥,但是我想看完。”

听完这一句老八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变换了姿势,用两只手扶住俊熙的肩膀,“看着我!”,在确定俊熙的坚持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下一个场景是一群人正在经受各种超越身体极限的诡异姿势惩罚,尖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有中年的男子,有17、8岁的少女,更有老人和小孩,他们被绳索固定,当你感觉刚适应的时候,又被监刑的人重新摆弄出另一个姿势。

当然,也有那种被压抑着的哭喊,这种人可能就是罪责较重的,有专门的人站在他们旁边,只要叫声大了,鞭子就会上身。痛晕过去的,哭昏过去的,直接电棒上身。

俊熙忍着心痛静静地看,到了38秒的时候,问了老八一句:“八哥,能不看了吗?俊熙受不了了。”

“不行,2分钟,一秒都不能少,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老八强压着心疼说道。

2分钟时间一到,“好了,俊熙,表现得很好,出去休息休息吧。”

“佳儿,进来!”

“哦,八哥!”

“刚才俊熙连着看了2个场景,你今天看1个就成!1分钟。”

“好!”显然云佳还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惨不忍睹地景象,痛快地答应道。

一个人被绑在刑凳,两边各占一个人,其中一个用烧红的铁放在被绑的人身上,一股焦糊味,弄得云佳只想作呕,奈何老八站在旁边,想到他说的话,云佳愣是不敢闭眼,就那样直愣愣地盯着,而另一个人用砂纸在被绑之人已被烧焦的部位来回摩擦,凄厉之声让云佳的头不知不觉地向另一边转去。

老八知道云佳已经尽了力,也没有苛责,只是用手摸摸了云佳的头,稍示安抚。再怎么说,云佳也不同于一般的女孩儿,很快就将头又转到了正面,时间到得时候早已是汗如雨下。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进步ˇ

训练营

“俊熙哥,你说今晚会闹鬼吗?”

“吓傻了吧你,世上哪儿有鬼!”俊熙故作镇静地说道,他可不想让他的宝贝妹妹再增添一份紧张。

“可是我不敢一个人睡呀!”出自女孩子特有的话语,俊熙心想你以为我敢呀,不过嘛,在妹妹面前怎么也得表现得像个男子汉。

“这样吧,等会儿我们去找圣麒哥,让他陪陪我们。其实我真不知道这里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是啊,刑堂这样的东西永远是存于想象的,感觉真的离自己好远。”云佳若有所思地接口道。

“好了,别想了,其实哥他们就想锻炼我们的胆量,慢慢来吧。”鳗宇家

“鳗宇,最近对方的动作有点大,但是最终的指挥者一直没有浮出水面,佳儿和俊熙那边,你让圣麒抓紧。”

“我知道,爸,你放心吧。”

“我们这边也不能放松,傲翔虽然这段时间的股票在前段时间下降之后,又趋于平稳了,但不能肯定是我们的策略起效还是对方的缓兵之计,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恩,爸,我懂。公司这边您放心,我能挺过来,你们在前方,我会当好这个后盾的。”

“好,爸知道,难为你了,要是出生在普通人家,你可能还在大学校园里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呢。”

“爸,别说了,我愿意!”

“好,忙归忙,还是要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好,爸,你也是哈!”虽然知道爸爸看不见,但还是笑眯眯地道了晚安。

云佳和俊熙的训练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后面的那个掌舵者也在逐渐露出真面目,最终,他们锁定了2个人,一个是傲翔创业的元老尹啸,这位元老后来因为董事会股权的问题出走。另一个则是傲翔最大经这个对手之一的冶琻的老大冯刚,小学毕业白手起家,不过是经过一些不正当手段才做到今天这一步的。

正面对垒傲翔并不怕,甚至不用动用两个兄弟的力量,但是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所以只能傲翔在前扮以正义之师,另外两家则是盯着背后的些许变化,有时真的是细节决定成败,并且成败就在一瞬之间。

现在的云佳和俊熙对于解缚术等逃脱技能的掌握不能说炉火纯青,但也是轻而易举了。之前练习跆拳道的优势再次凸显,经过一段时间的强化,格斗技术也日渐精进。俊熙对云佳的关心在关键时刻坏事的毛病也已经纠正的差不多了,关键是经过几次他的关心,他的不理智,他发现云佳受的苦楚更多,当他真正明白什么事关心则乱后,自己也暗暗发誓一定要改。看来俊熙是把云佳看的比自己还重,云佳对俊熙也是充满了感激。

这样的可喜进步,让鳗宇及各位叔叔伯伯都放下了一些心,作出最坏的打算,即使被绑,但因为两人顶多作为威胁他们的筹码,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如果能顺利逃脱魔掌,局势不好会变好,局势好的话那就会更好。

傲翔新一代产品的研发过程,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但从轩辕翱翔到实验室的次数就可看出,而最后他也总是最后一个走出实验室,因为这里的资料在经济社会大变革的今天,关系到傲翔的存亡。

日子一天天的过,除了高层少数的几个人,没有人感觉到异样。但是轩辕翱翔心里却知道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跆拳如泉》鹤涟旖水ˇ大结局ˇ

“傲翔,兄弟我不愿把事情做绝,只要给我增加10%的股份,你照样当你的董事长!我就拿股利就是了!”

“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本吗?我的人可是盯了你的宝贝女儿许久了呢,哦,旁边好像还有天韵的继承人吧!”

“千野,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呢!”

“是啊,为了这一天,我可是谋划了好久。”

“我轩辕傲翔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为何要这样?”

“傲翔呀,你还真天真呢,对得起我,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

“但我们曾是兄弟!”

“兄弟,你不觉得兄弟二字在利益面前太廉价了吗?

“千野,不要越陷越深!”

“傲翔,我也劝你最好把股份交出来,免得你宝贝女儿受苦。”

“不可能。”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尽管放马过来!”

“这是你说的!”

“我轩辕傲翔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好,你还真舍得!”

“接3号!”千野下手下人吩咐道

“是,老大!”

“想不想听听你宝贝女儿的声音呀?”

听到这句话,镇静如傲翔也是心里打鼓,按道理他们应该没有得手,但看千野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也不敢再冒进,于是很配合地说道:“你把佳儿怎么了?”

“听听不就知道了!”得意之至。

“爸,我是佳儿,别着急,我没事儿!我和俊熙哥在一起呢!”

“呵呵,不愧是你女儿,还挺勇敢的,换做一般的女孩儿,早就吓得哭哭啼啼的了!”

“哼,我劝你不要冒险!”

“我这人有啥怕的,况且你女儿在我手上!”

这时的傲翔,在遇到女儿的问题上也不禁着急。

“好,我签!”

“爽快,来人!”

不一会儿就有人奉上了股份转让的协议书,轩辕傲翔粗略地看了一下,嘴角现出一丝自嘲的微笑,飞快地签上自己的大名,并递给千野道:“该你了!”

千野看都没看就签好了,顺手拿给手下人收好。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

鳗宇首先冲进来,大喝一声,不准动,手中的枪直指千野。

“老大,协议书到手!”

刚才那协议书的小弟毕恭毕敬地对鳗宇说道。

这时,千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背叛了,他手上45%的股份也全部归轩辕翱翔所有,周围的所谓保镖也临阵倒戈,他只能失神地坐在那里。

“爸!”云佳冲了进来,给了轩辕翱翔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好好,没事就好!”傲翔激动地说道。

“呵呵,圣麒哥哥教的好多东西都没用到呢!”

“好好好,爸的乖女儿!”

“鳗宇,带他下去吧!”傲翔吩咐道。

“是!”鳗宇才不想在这儿打扰父女俩呢。

后记:

昔日兄弟的背叛让傲翔心力交瘁,不想在打理公司,将它直接交给云佳,本来就天赋异禀的云佳在鳗宇等人的帮助下将傲翔打理的井井有条。

师父的惩罚(双十一更新七章,目前更新到第十八章)

本文是预计几十万字的长篇,大家喜欢的可以追更,我会努力更新。

书名《师父的惩罚》

简介:苏恨水是一个懒散的人,毕业两年,一事无成。可是,他又渴望成功。所以,拜一个严厉的师父督促自己。在师父的监督下,他终于依靠自己过硬的文笔,和灵动的才气,在社会上创出名气。可是,在他功成名就之际,他却猛然发现,那个自己又爱又恨,又敬又怕的师父,竟然是……

第一章严师约定

浑浑噩噩,苏恨水已经毕业快两年了,可是,却依然一事无成。这让他自己很苦恼,以至于他身边关心他的人也跟着发愁。

当他决定效仿番茄三少之流,想要通过写网文混一碗饭吃的时候,一个网上相识已久,一直以师徒相互称呼的师父昆吾前辈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苏恨水,你真以为写网文那么容易吗?就你那坐不住的性子,干什么都是废物。”

这句话像是一根鱼刺一般,梗在苏恨水的心里。可是,他又无力反驳。因为,他真的如同师父所说,是一个没有毅力也没有定力的人。可是,他渴望成功的心却是不可改变的。所以,在思索了两天之后,他再次敲动了师父昆吾的QQ,写下这样一段话。

“师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说那种话刺激我的。可是,我也老大不小了,不想继续这样混下去。我知道您是当过兵的人,有着很强的自律性。现在,徒弟把自己交给你,请您监督我。”

打完这段话,苏恨水百无聊赖的抽了根烟。抽完烟,师父还是没回复,无奈,他又打开游戏,玩了一会……哪成想,刚退游戏就看到qq一个劲的乱跳。他一看发言时间,距离师父给自己回复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他忐忑的回复了一句。”师父,还在吗?“

昆吾师父很快就回复了一句。”你是不是又去玩游戏区了?”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一行字,苏恨水只觉得脸有些发烧,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师父了。见到他这边沉默,师父那头又打出一段文字。

“徒弟,咱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你这人有才气、有灵气,可是没有坚持的毅力。如果你真想成功,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苏恨水立马回了句,道:“师父,我不怕吃苦,今后请您监督我……”

师父回了个笑脸,继而道:“如果你真有吃苦的准备,那就来我这儿吧。我当面监督你,督促你改掉那些坏毛病。一会给你发一份我的要求,如果你都能答应,我这就给你买机票。”

说着,一篇关于惩罚标准的文字出现在苏恨水的屏幕上。看着上边的规矩,即使此时远隔千山万水,苏恨水都感到后背发凉,额头冒汗。

第一条,完全执行师父发布的任务及作业,不得打任何折扣。如有不用心,打屁股五十下。

第二条,不许撒谎以及弄虚作假应付作业,如有违背,打屁股五十下。

第三条,对师父应尊敬,如有不敬,打屁股五十下。

第四条,不经师父允许,私自出行游玩,大屁股五十下。

第五条,上边所规定的惩罚只是最低标准,实际情况可酌情添加,没有上限。

很简短的规矩,却让苏恨水沉默了半个小时之久。说实话,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从小到大是没挨过打的。猛然间,自己要经受这样严苛的规矩,他心里有点无法接受。

正当他犹豫间,师父那头发过来一个嘲讽的表情,接着说道:“徒弟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混日子算了,成功不属于你。”

这句话犹如一记惊雷,炸响在苏恨水脑海里,让他瞬间不能自已。他近乎用颤抖的双手回复道:“师父,我答应!不过,我希望您别让我失望,一定要让我成才!”

发完这句话,师父那头沉默了几分钟,道:“既然你想好了,那就来吧。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放松要求的,只怕你会承受不了!”

苏恨水咬着牙道:“师父,我一定能承受得了,只是劳你费心了!”

关了电脑,苏恨水编了个理由,告诉父母,自己摆一个朋友给介绍了个工作,公司出机票,明天就要去上班。父母一边为苏恨水高兴,一边又有些担心,埋怨什么公司啊,这么急,跟催命似的。不过,两人还是给苏恨水准备好了行李,又给他的钱包塞了五千块,还告诉他,如果缺钱给家里打电话……

一天后,苏恨水站在远离家乡几千公里外的贵阳市,心理充满踌躇满志。可是,当拿起电话联系师父来接他时,他心里有多了些许忐忑和不安。按照师父的规矩,自己以后可是一点自由都没有了,简直是暗无天日啊。

打通了师父的电话,师父只是问了问自己的地点,随后就挂断电话了。苏恨水在原地等了不到一分钟,一个三十多岁的国字脸中年男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穿着一丝不苟,铮亮的皮鞋都能当镜子照。虽然是一身便装,可是他挺直的身板,还有走路笔挺的姿势,无一不透露出其曾经的过往。

“你是师父?”

“你是恨水?”

苏恨水和师父昆吾在网上相识两年多,可是,双方还是第一次见面。相认后,昆吾带着苏恨水上了一辆军绿色越野车,之后一路上无话,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苏恨水不说话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至于昆吾为何不说话,苏恨水就不得而知了。

车开到贵阳市城郊的一栋别墅前停下,看到师父帮自己拿行李,苏恨水半开玩笑的道:“师父,没想到您还是个土豪啊,竟然住别墅。”

昆吾腼腆的笑笑,道:“这地方人少地多,不值几个钱。”

帮着苏恨水搬完行李,昆吾将其带到别墅里专门为苏恨水准备的房间,道:“自己收拾一下,然后去浴室洗个澡,一会带你去吃饭。”

苏恨水赶忙答应一声,接着就忙着收拾卧室。实际上,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卧室里物品一应俱全,一看就是新的。自己拿来的东西堆放在衣柜里,他就去浴室了。然而,从浴室里出来后他傻眼了。因为,他的衣服已经被师父扔到洗衣机里,而自己的钱包、身份证、手机、银行卡都拿在师父手里。

“师父,您这是……”

昆吾坐在沙发上,手指在茶几上轻弹,道:“徒弟,为了防止你私自逃跑,今后这些东西将由我替你保管。直到你在我的指导下,能够有一本网文踏入精品,达到三千均定的时候,这些才会还给你。”

“如果没什么意见,就过来把这份文件签了。”

苏恨水有点蒙,茫然的走过去拿起文件看了起来。按照文件上的内容来说,苏恨水今后将在昆吾的监管下生活。昆吾负责他的吃住费用,直到他达到规定的标准才会给她自由。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苏宁没有了经济自由、人身自由,甚至连打电话的自由都没有,完全是一个犯人的标准。

“这……”

苏恨水有点犹豫,昆吾脸色霎时冷了下来,沉声道:“怎么,觉得受不了?那就赶紧滚,我送你回家的机票!”

苏恨水看到师父生气,赶忙道:“不……不是……我签还不行吗!”

看到苏恨水乖乖的签字,昆吾的最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道:“好吧,咱们这就去吃饭。吃过饭后,就开始对你正式调教。”

此时的苏恨水还不知道,今后的惩罚有多麽严重。如果他知道,或许他就不会签了那份文件……

第二章师父发威

吃过晚饭,苏恨水与师父驱车回到住处。以往在家里,这个时候正是他饭后一颗烟,玩着电脑游戏的时候。可是,现在在师父家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是知道苏恨水的心事,昆吾带着酒气问道:“恨水啊,在师父这儿有些不习惯吧?”

苏恨水违心的的道:“还行,没什么不习惯的。只是,师父打算什么时候指导我写文啊?”

昆吾淡淡道:“那个不急。想要学写文,首先学做人。做人都做不好,还提什么写文啊。你去把你卧室柜子里的那个纸筒拿过来,师父先教教你如何做人。”

今天收拾卧室的时候,苏恨水就看到那个直径十公分左右的纸筒了。只是,他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也不敢私自打开。听了师父的吩咐,他赶忙去卧室把密封好的纸筒拿出来,递给师父。可是,师父只是看了看,并没有接,道:“你把他打开吧,反正,这里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

苏恨水将信将疑,以为这是师父给自己的礼物呢。当他把纸筒打开,倒出里边的东西是,一下子有些傻眼。

六根长短一致,粗细不一的藤条整齐的摆在地上。在一旁,还有四捆尼龙绳,以及一个皮鞭。

不知为何,看到这些东西,苏恨水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凉。就连屁股,都有隐隐作痛的感觉。

昆吾指着客厅里的一个硬木椅子道:“把衣服脱掉,跪在上边。”

苏恨水一愣,啊了一声,问道:“师父,这……这是干嘛啊?”

昆吾猛然翻脸,抓起一根藤条,抽在苏恨水的屁股上,喝道:“这么快就忘了规矩,我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质疑了!”

看到师父动怒,苏宁心里也有些害怕。可是,从小娇生惯养,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待遇啊。虽不敢反驳,却也站在那儿不动,用无声做抵抗。

昆吾冷笑一声,一把就将苏恨水扯了过来。大手用力一扯,苏恨水身上的衣服顿时被扯坏了。苏恨水挣扎的功夫,昆吾又把他的腰带抽走,随即,裤子也被扯掉了。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苏恨水身上就只剩下一个短裤。这让他大为羞窘和气愤。就算自己签了协议,师父也不能这么粗暴的对付自己吧。

然而,这还不是结果。师父又是一个擒拿,把他的双手抓住。然后,飞快的用绳子把它反绑了起来。随即,在他腰间一拉,苏恨水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掉,彻底成了光溜溜的一只小白羊。

“跪在椅子上!”

昆吾冷冷的下达着命令,可是,苏恨水却没那么容易屈服。他现在感到非常屈辱,自己是来求人监督的,不是求人虐待的。自己又没犯错,师父凭什么让自己跪着……就算罚跪,又为何让自己毫无尊严的光着身子罚跪?

看到苏恨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昆吾冷笑道:“怎么,你还不服气?今天是咱们俩第一次见面,我能对你有什么成见吗?我不过是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服从!”

“既然你让我来督促你,管教你,我就要为你负责,不能让你在那样散漫下去。今天我或许有些过火,但都是为了你好!”

“好了,好话坏话我都说了。今后,不管你怎么看,该对你的惩罚一点都不能少!”

说完,昆吾直接把苏恨水的双脚也绑上,然后,踢了下苏恨水的膝盖,让他跪在地上。又把椅子拿过来,将椅子背和苏宁的前胸绑在一起。

这样,苏宁就呈跪姿跪在地上,想要改变姿势是根本不可能了。

“先跪一个小时,如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还有后续惩罚。今天,我就是要杀杀你的性子,让你知道什么是权威,什么是不能违背!”

做完这些,昆吾一个人去了自己的卧室,只留下苏恨水屈辱的跪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睛愤恨的看着昆吾离开的背影。

刚开始有愤怒支撑着,苏恨水到是不觉得什么。可是,过了十几分钟,他就感到膝盖处钻心的疼痛。这时,他有些后悔,不该跟师父赌气。可是,让他开口求饶还是不可能。他苏恨水也算堂堂男儿,岂能那么容易退缩?

有坚持了一会,他只感到双腿麻木。有些坚持不住了。尤其地板很凉,让他的膝盖也承受不住。就在他要哀求师父的时候,正好看到师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知为了,本来已经坚持不住的苏恨水,又突然犯了执拗的脾气,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开口。

昆吾围着苏恨水转了两圈,戏谑的笑道:“小子,还行啊,挺有刚的啊。”说着,走过去拿起地上的藤条,在空气中猛地挥舞两下,发出嗖嗖的响声。

苏恨水有些紧张的问道:“师父,你要干嘛?”

昆吾道:“当然是教你做规矩了。”

话音一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苏恨水的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记藤条。那个疼啊,让苏恨水一下子就忘记了腿上的痛苦,满脑子都是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师父……”

啪……啪啪……啪啪啪……

接连十下,昆吾每一下都非常用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生气,或许是因为苏恨水不肯求饶,也或许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总之,他是想把苏恨水的底线逼出来。同时,也给苏恨水上一课,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疼。

十下之后,苏恨水的屁股上整整齐齐的排列了十道鞭痕。与此同时,他的脸上也溢出汗水。只是咬紧的牙关依然没有松口,坚持着不向师父求饶。

事实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坚持的是什么。毕竟,是他自己要求接受师父监督的。可是,现在却又跟师父置气。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不想被师父看不起,所以才强硬的坚持着把。

“呦呵,还挺有骨气的,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昆吾看到苏恨水这个样子,也是有点生气。手上的藤条接二连三的打在苏恨水的屁股上,而且一下比一下重。

终于,在打了三十多下的时候,苏恨水坚持不住了。噙着的泪水夺眶而出,哭着喊着道:“师父,别打了……我求求你了……呜呜呜。”

虽然苏恨水的哀求恨恳切,可是,屁股上的藤条依然无情的在抽打。每一下,都像是打在他的灵魂上,让他不由自主的颤栗。

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响,与苏恨水哀告的声音混合,犹如一场凄婉的交响乐。只是,此间的两人都没有心情聆听。一个忍受着疼痛,一个忍受着心疼。

在第五十下后,昆吾停下手,看着徒弟屁股上渗出的血迹,他的心也隐隐作痛,甚至是自责。自己不是个残暴的人,可是,今天面对苏恨水却有些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竟然打的这么狠。可是,想到苏恨水往日的作风,他又只能故作冷漠。

重病需下猛药,哪怕拼着苏恨水以后恨自己,现在也不能手软。

苏恨水呜呜的啜泣着,想大声哭叫,却又怕师父生气,再抽自己一顿。同时,也怕被师父看不起。可是,屁股上真的很疼。自己的手脚都还被绑着,想摸一摸都做不到。

“恨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挨了一顿打的苏恨水,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硬气,赶忙回答道:“认识到了……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昆吾沉声问道:“那你说,错在哪儿了?”

苏恨水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他今天第一次见师父,只是吃了一顿饭而已,席间也没说错话,一直是师父长师父短那么叫着,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也就是,师父让自己脱光衣服跪在椅子上时,自己质疑了下……

昆吾见苏恨水没有答话,抽冷子又打了苏恨水一记藤条。这次可是用上了十分力气,刚刚只是有些渗出血水的地方,一下子就破皮了。

“啊!”

这一下,让苏恨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惨叫。虽然人跪在地上,可是,身体还是剧烈的痉挛一下。眼泪再也止不住,扑簌簌的掉落下来。

“说,错在哪儿了!”

苏恨水抽抽噎噎回答道:“呜呜……师父,我错了……我不该质疑您的话,我应该听话,您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错了……”

昆吾满意的点点头,道:“嗯,这就对了。看来你是真的知错了,那么今天的惩罚就到这里为止。记住今天这顿打,记住什么叫疼,以后再犯错,我绝不容情。”

苏恨水赶忙答道:“是,徒弟知道了。”

第三章爱之深,责之切。

看着楚楚可怜的苏恨水,昆吾也是怜意大生。只是不得不板起脸,装作一副冷酷的样子。帮其解开绳索,冷冷的让苏恨水站起来,却不成想,苏恨水只是挣扎了一下,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苏恨水只觉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腰部稍一用力,就牵扯着臀部的肌肉一阵抽搐,试了几次,也没有站起来。

正当他急的冒汗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后边将他拦腰抱起,并在他的耳边呢喃道:“对不起,师父出手太重了。”

苏恨水本来紧张的想要惊叫,同时又有些羞窘。这样被一个男人抱着,还是他平生第一次。在他的印象中,只有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才会被如此抱着。可是,听得师父那满含真情的道歉时,不知为何,他只觉得鼻子一酸,满心的酸楚和委屈涌上心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簌簌的掉落下来。

昆吾抱着苏恨水,小心的将其放在卧室的床上,嘱咐其趴好,不要乱动。事实上,现在就是让苏恨水乱动,他也没有那个力气,更没有牵扯臀部伤口的勇气。如果不是在师父家里,他都会忍不住大呼小叫的喊疼。尝试着用手触摸臀部的伤口,让他有落泪的冲动。原本光滑的屁股,此时就像是爬了一层密密麻麻的蚯蚓,一条一条的。高高肿起的屁股,更是让他心酸不已。心里忍不住后悔,自己得有多贱,竟然找了个阎王似的师父监督自己。尤其看今天的举动,自己以后有的是罪受了。

师父出去没多久,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瓶药膏。小声的叮咛道:“恨水,一会上药的时候可能稍微有点疼,如果实在受不了,你就喊出来吧。”

苏恨水倔强的扭过头去,不言不语,也不做挣扎。只是心里发狠,不管多疼都要忍着,绝对不能被师父小瞧了。

哪成想,师父冷不防抽了他屁股一巴掌,一下子疼得他大喊出来。

“啊……”

昆吾看着徒弟的窘态,不由莞尔,道:“把你的小屁股放松,不要这么绷着,对你的伤口不利。”

苏恨水闻言,只好老老实实的放松。随即,感到师父的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臀部。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如同抚摸精致的瓷器,让苏恨水那累积的怨念,如同冰雪消融般逝去。

药膏有些刺激皮肤,涂抹上先是一阵清凉,没过多久就如同拿着蜡烛炙烤一般难受。

忍受着屁股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苏恨水忍不住想用手去摸一下。却不防,师父早有准备,一巴掌将其打了回去。

“不许摸!手上有细菌,很容易引发感染!”

听着师父严厉的斥责,苏恨水不无委屈的道:“那你还打那么重……”

昆吾一时语塞,尴尬的搓搓手。想要帮苏恨水揉揉,又怕触动屁股上的伤痕。可是,看着苏恨水那撅起的小屁股,此时已经肿的红彤彤的,如同两瓣大苹果的时候,他的嘴角又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心想,这孩子倒是有几分骨气,被打成这样还嘴硬。

“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六点起床洗漱,然后用早餐,随后去健身室锻炼身体。鉴于你这亚健康的身体,每天先在跑步机上跑一千米吧。完成之后,我再给你交代任务。”

“嗯,师父晚安。”

“你也晚安。”

见到苏恨水即使被打成这样,还保持应有的礼貌,昆吾心里很是满意。事实上,他一直很欣赏苏恨水这个孩子。有才情,讲义气,懂礼数,如果放任他在社会上游荡,还真浪费了他的才华。为了让他能够早日走上正道,自己今后需要操心的地方还很多啊。

听到身后传来关门声,苏恨水那像是小猫挠一样的心再也忍受不住了。伸手去摸自己的小屁股,想要轻轻的揉一揉。却不成想,一只大手猛地抽在自己的屁股上,疼得他一阵呲牙咧嘴。他紧张的回头一看,正好见到师父那严厉的目光,正灼灼的瞪着自己。吓得他赶忙认错,道:“啊……师父,对不起,我以为你走了呢……”

昆吾皱着眉头,呵斥道:“什么屁话,我走了你就可以乱动了吗?”

苏恨水怕再遭到师父的惩罚,慌忙改口道:“不……不是的,师父……我只是……”

昆吾拿出手机,对着涂抹好药膏的屁股刷的拍了张照片,冷冷道:“我已经把你的屁股拍下来了,如果明天早上我看到药膏的痕迹不对,我会让你承受比今天还严厉的惩罚!”

苏恨水苦着脸,道:“是……徒弟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嘴上这么说,可是,苏恨水的心里早就骂了师父几百遍。这个老变态,竟然想出这么阴损的办法,我可怜的屁股啊,什么时候才能亲手抚摸下啊……

看着苏恨水那委屈的表情,昆吾只是淡淡一笑,随即关上门离去。事实上,即使拍了照,又用更严厉的惩罚威胁,他也不相信苏恨水能够老老实实听话。他之所以还这么做,只是希望苏恨水能够节制点,不要触动伤痕而已。说起来,这一切的一切也是为了苏恨水好。

再三确定师父真的出了自己的卧室,苏恨水赶忙挣扎着爬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过一面镜子,反照自己的小屁股。看着那累累伤痕,让他的心泛起阵阵委屈。

“师父也真是的,就算想立威,也不至于这么狠吧。自己有什么错嘛,不就是没听他的话去老老实实罚跪嘛,就把自己打的这么惨。再说,他那是乱命,自己干嘛要听!”

“哎呦……疼死我了……这该死的屁股,怎么又痒起来了?”

苏恨水几次想用手去抓,只是惧怕于师父临走之前的警告,不敢破坏伤痕上那层厚厚的乳白色药膏。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违背师父的命令,会遭受怎样严厉的惩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个后果一定是自己无法承受之痛。

可是,屁股上的伤痕实在是太痒了了……几经挣扎,苏恨水小心的沿着伤痕外围轻轻揉搓。那种蚂蚁在屁股上爬的酥痒稍缓,却又让他心里更添了几分焦躁。因为,他实在是太想用力去挠了。

抓耳挠腮了好一阵,就是头发都被他揪掉了好些根,他终于忍受不了这种煎熬,试探性的用手去挠屁股上的伤痕。

“管他呢……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大不了,明天师父惩罚自己的时候,自己装的可怜点……丢面子就丢面子吧,反正也只有师父和自己知道……”

痛……很痛,可是,比起那种蚂蚁啃啮一般的酥痒,确实一种难得的享受。那种舒爽,竟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许是舟车劳顿,也或许是被师父绑在椅子上强行罚跪耗费了他大量的力气,不知不觉中,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沉睡中的苏恨水不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师父再次来到自己的房间。在检查了藤条抽打的伤痕后,又轻柔的为自己上了一遍药膏。

第四章磨难开始

翌日清晨,苏恨水很早就醒来了。当然,他的这个很早只是他自己认为的。比起那个魔王一般的师父来说,还是太晚了些。

所以,当他看到黑着一张老脸的师父,手里掂量着藤条,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时,他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却不防用力过猛,碰到屁股上的伤口,疼得他好一阵呲牙咧嘴。

看得徒弟如此模样,昆吾也是有些心疼。只是他长得太过严肃,哪怕是关切的眼神,看在别人眼里也似乎多了些恶狠狠的味道。即使是心里真的心疼的要命,可是话一到嘴边,总是冷冰冰的语气。

“你小子屁股还疼不疼了?”

“疼……不不……不疼……”

“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哪来那么多废话?”

“那就是……疼……”

“哦,你还知道疼啊。昨天告诉你几点起床来着?”

“六……六点……”

“好好说话!磕磕巴巴的找抽啊!”

“回师父话,六点……您让我六点起床。”

昆吾一甩手,用藤条把床头柜上的闹钟抽飞,正好落到苏恨水的床上,生气的道:“你看看,现在几点!”

苏恨水颤巍巍的捡起闹钟,看了一眼,只见时针都快指向七点了。想起昨天师父抽他的那一顿藤条,他就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同时,心里就像蹲了一只兔子似的,扑腾扑腾直跳。

“昨天刚教过你什么是规矩,这刚过了一晚上就给忘了?”

苏恨水低下头,忐忑的说道。“师父,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回应他的只是昆吾那冷冰冰的话语。“给我趴下!”

“啊!”苏恨水的心咯噔一下,仿佛偷停了半拍。他那屁股现在还红彤彤的呢,那禁得住师父再打一顿啊。可是,这次的的确确是他的错。师父给他定了规矩,让他几点起床,可是他硬生生给忘了……只是想起自己的屁股,他又不得不软语哀求道:“师父,您看我这……”

昆吾不悦道:“看你那什么?”

苏恨水支支吾吾道:“我……我……”他几次开口,都没把屁股两个字说出来。一来是觉得自己这么大一个男人,总提自己的屁股太难为情。二来么,既然拿屁股求情,就得把屁股亮给师父看。那种羞死人的动作,想想都让他面红耳赤,更别提付诸实践了。

看出苏恨水的面难之色,昆吾心里也犹豫了下,心想,是不是给这小子留点面子。可是,一想到房间里不过是自己和他两个人,还都是男人,也就放弃那个想法了。同时,他也担心苏恨水屁股上的伤势,想仔细查看查看。所以,不得不板起脸道:“最后说一遍,赶紧趴下。否则,我还像昨天那样对你!”

苏恨水张口结舌半天,想反驳,也想说老子不干了……可是,几次都没敢说出来。既是慑于师父的淫威,不敢出言放肆。也是有些无奈自己的犯贱,竟然主动提出让这么个活阎王来监督自己。几经挣扎,最后不得不认命道:“得得……别麻烦您老了,我自己来。”

说着,苏恨水跪在床上,挪蹭的转过身去,面朝窗口的方向趴下。

看着苏恨水艰难痛苦的模样,昆吾真的有些自责了。尤其看到屁股上那一条条鲜红发亮的鞭痕,更是恨自己下手太重。可是,一想到苏恨水浑身上下的毛病,他又恨的牙根痒痒。这么个有灵性的孩子,如果不好好调教,真的是要废啊。不管那么多了,先把这孩子教育出来再说。

心里这么想着,他手上的藤条猛地抽起来。

藤条在空气中打出嗖嗖的破空声,哪怕还没挨上呢,苏恨水都觉得浑身上下直哆嗦。正当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等待迎接那痛苦的鞭打时,破空声仿佛突然停滞了一下,藤条就轻轻的落在自己的屁股上了。

第一下这样,第二下还是如此,接下来是第三下。直到第十下也是这样的时候,他不得不满眼狐疑的回头看了眼师父。心想,师父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啊,怎么突然变得有气无力似的。

昆吾瞪了眼苏恨水,道:“念你今天是初犯,对你略施惩戒。如有再犯,决不轻饶!”

苏恨水这才明白,不是师父吃错药,也不是师父没吃药,而是师父有意放水,故意轻轻的打。所以,他脸上赶忙堆起讨好的笑容,恭维道:“谢谢师父,我就知道师父您老人家最好了,不会舍得打我的。”

昆吾又瞪了苏恨水一眼,道:“下边的你自己数,如果数错,我可就真打了!”

这种事情,苏恨水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赶忙应承:“是,我不会出错……十一……”

“十二……十三……”

“三十……三十一……”

“四十……四十八……哎呦……师父,您怎么真打啊!”

“老实点,还有最后一下,数错了就重打!”

“是,师父。”

“四十九……”

“啪!”

“五十……嘶!师父,您真打啊!”

昆吾淡淡的道:“看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让你精神着点。”

苏恨水疼的呲牙咧嘴,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的衣服裤子,却不防师父一巴掌拍过来,怒道:“干什么!”

苏恨水不解的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穿衣服了。”

昆吾道:“穿上t恤,裤子就别穿了。”

苏恨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昆吾解释道:“当然是为了你好。一会有一千米的长跑,你穿上裤子会把屁股上的伤口磨坏的。”

苏恨水支支吾吾道:“那……那多难为情啊。我这么大个人,总不能光着屁股来回走吧。”

昆吾淡淡的一笑,道:“那算什么,这么大房子就咱们两个老爷们,你有啥好难为情的。澡堂子里一大群光屁股的,也没见哪个人不好意思过。”

话虽这么说,可是,苏恨水还是有些不情愿,倔强的往腿上套短裤。

昆吾皱着眉头,不悦道:“放下,我命令你今天不许穿裤子,听到没有!”

苏恨水咬着嘴唇,委屈的看着师父,道:“师父……您就别为难我了行吗?这……我都二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总得让我穿过裤头吧?”

听得说的如此委屈,昆吾也觉得有点冤。自己好心好意,徒弟一点也不领情。一甩袖子出了房门。

“十分钟洗漱,桌子上有一杯热牛奶还有面包。现在是七点零五分,七点二十到一楼的健身房报到!”

苏恨水痛快的回答道:“是!”

第五章度日如年

洗漱完毕,苏恨水赶到餐厅,见到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想也不想,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拿起一片面包,习惯性的坐在椅子上。哪成想,刚坐下就惨呼一声,把他疼的跳了起来。

椅子上光秃秃的,连个软垫都没有。自己这伤痕累累的屁股,坐在那上边还不疼死啊。心里不由的把师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算是解了心头的一口恶气。

站着吃完早餐,他一看时针已经过去六分钟了,暗恨自己没长记性,刚挨了打又忘记时间了。想要跑着去健身房,可是,迈步一猛,牵扯到屁股上的鞭痕又把自己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想到还有一千米的跑步,他心里直犯难。

大学几年醉生梦死的生活,早把他那身体糟蹋完了。别说自己昨天刚挨了一顿藤条的鞭打,就是好好的,也未必能坚持下一千米啊。

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他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去健身房报到。毕竟,师父的鞭子是真的疼啊。

他的身份证、钱包、手机都被师父没收了。想跑没门,想打又打不过那老家伙。师父怎么说也是军人出身,收拾自己还不轻松……

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在七点二十二分到了健身房。一进健身房,正好看到师父挥舞着拳头,猛击沙袋呢。看到自己进来,师父一个鞭腿把沙袋踢得横飞了出去。如果不是有锁链牵引着,估计能飞出十几米去。

看到这个架势,苏恨水心里升起的那一点点不敬,早就吓得烟消云散了。这要是一脚踢到自己身上,还不得把自己踢个半死啊。所以,说话的时候比起以往的恭维,又多了几份钦服和小心。

“师父……我……来了……”

昆吾瞄了墙上的挂钟一眼,道:“迟到两分钟,加两百米。”

见识了师父刚刚的神威,苏恨水一句废话不敢说,赶忙点头道:“是,师父。”说着,走到跑步机上,看着一排按钮发呆。

昆吾见如此,走上前去,慢慢的按了几个按键道:“第一次用跑步机吧?那就学着点,以后这东西就是你的了。”说着,设定好了跑步里程和速度,按下启动键,昆吾就去其他健身器材那锻炼去了。只是时不时的瞟苏恨水一眼,防止他做什么小动作。

前几百米,苏恨水还勉强能跟得上。可是,六百米以后,他的腿就变得沉重起来。想到自己还有六百米要跑,他的额头就不由的直冒汗。尤其屁股那里,布料和鞭痕之间的摩擦真的很烦。说疼倒也不是很疼,只是那种瘙痒让他万分难受。如果不是师父在一旁盯着,他真恨不得把裤头脱下来,好好挠几下。至于臀部肌肉一颤一颤的上下晃悠,牵扯的伤口的那点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现在他倒是有点理解师父,为何会阻止自己穿裤子了。可是,如果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估计他还是会坚持自己。毕竟,他可不是小孩子了,那种光着屁股跑的情况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

咬着牙又坚持了两百米,苏恨水真是有点跑不动了。屁股上难受也就罢了,最难受的是肺部。像是着了火似的,里边要撕裂了一般。

他不知道这是多年没锻炼的结果,还是平日里抽烟抽得。只是觉得,如果在跑下去,自己会死在这上边。可是,当他想停下的时候,却不防屁股上猛地挨了一巴掌。

这巴掌打的那叫一个响,那叫一个疼啊。他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肯定是师父在自己身后监督呢。吓得他紧赶慢赶的快跑几步,总算是跟上跑步机的速度,没有被甩下去。只是跑了一会,他不得不气喘咻咻的对师父道:“师父,我……我不行了……您……让我……歇……歇一会……就一会……”

回应他的只是师父那无情的铁砂掌,还有冷冰冰的话语。

“少说废话,老老实实给我跑步!”

“师父……我……我真不……行了……”

“啪……”

“哎呦!”

也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跑步机终于自动停了下来。苏恨水一屁股坐在地上,再次触电般的爬起来,改为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脸汗水,倒是掩盖了眼角那酸涩的泪水。两只手捂着屁股,轻轻的揉起来,满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昆吾递过来一条毛巾,道:“休息十分钟吧,然后去冲个澡,八点整到书房找我。”说着,昆吾先去冲凉了,留下苏恨水像是一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跪在那里喘息。

休息了一会,苏恨水也去浴室冲了个澡。借着浴室的大玻璃镜,他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发现,屁股虽然红肿的厉害,却不像昨晚上那样狰狞可怖了。也不知道是师父的药膏效果太好,还是自己的恢复能力太强。总之,让他悬着的心多多少少放松了点。

穿好衣服,走到二楼的书房。这次他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提前了两分钟前去报到。一进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师父在摆弄纸筒里那些长短一致,只有粗细不同的藤条。苏恨水吓得一哆嗦,紧张的道:“师父,我这次可没迟到啊!”

昆吾淡淡道:“当然没迟到,我也没说惩罚你啊。过来看看,桌子上有你今后的作息时间安排。以后你的生活要严格按照上边的要求,如有犯错……”说着,昆吾挥了一下藤条,重重的抽在桌子上的一张打好的A4纸上,道。“如有犯错,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恨水吓得一跳,赶忙道:“不……徒弟再也不敢犯错了……”

昆吾喝声道:“那还杵在那儿干嘛,还不过来把上边的内容记熟!”

苏恨水赶忙答应道:“是是,徒弟一定谨记。”当苏恨水拿过A4纸,看到上边的日程安排时又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上边罗列了十几条,可以说,把一天的二十四小时安排的满满当当,自己是一点空余时间都没有了。

第六章监督作业

早晨六点起床。六点十分用早餐,早餐只有十分钟,六点二十就得去健身房跑步一千米。七点进书房练习写文,按照师父预先拟定的题目写作。七点到十一点这四个小时时间,要完成一万字的创作。十一点半用午餐,饭后可以休息一小时。下午一点师父检查自己上午的文章,提出整改意见后自己要修改。下午三点钟按照师父制定的书目进行阅读,并完成一定的阅读量。同时,要做好不少于五百字的照抄笔记,以及读书心得。下午五点用晚餐,饭后师父检查自己的作业。如果有敷衍塞责,应付了事,以及错别字等行为会加以惩罚。晚上八点准时上床休息。

看着这篇作息时间表,苏恨水只有一种仿佛回到初中时代的感觉。就算那时候,好歹还有个周末和节假日呢。现在倒好,没有休息日不说,时间还安排的这么满。

所以,苏恨水不由得苦着脸道:“师父……”

昆吾冷冷的问道:“怎么?你不满意?”这样说着的同时,昆吾手里的藤条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桌角上,吓得苏恨水本能的一颤,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小心思,啥时间吓得只剩下点头。

“没……没有不满……”

“哼,那以后就按照这个半吧。”

昆吾从电脑后边拿过一张纸,道:“拿过去,这是你今天的作业题目,还有阅读的书目。你的工作台在那边,电脑什么的你随便用。只有一个,如果不能按时,保质保量的完成,小心你的屁股!”

苏恨水一看,只见自己和师父的办公桌,只隔了不到两米。心里就不由的有些打颤,这么近的距离,自己想搞点小动作是一点可能也没有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苏恨水刚想坐下,突然想到自己的屁股还肿着呢,赶忙站起身。

站在电脑前,苏恨水犯了难。这要是站着,打字也太不方便了,就是看屏幕也有些困难啊。电脑屏幕的可视角度可没那么高。可要是坐着,自己的屁股也受不了啊。

他撅着屁股尝试了一下,只是打了几行字他的腿就酸的厉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十一点之前根本写不完一万字。想要咬牙坐着,却又发现,自己的椅子根本不是沙发椅,而是那种红木打造的实木椅。上边光秃秃的,连个软垫都没有。这要是坐下去,自己铁定受不了啊。

就在他犹犹豫豫的功夫,昆吾那边说话了。

“恨水,你可悠着点,现在过去二十分钟了,在磨蹭下去你在十一点之前肯定完不成任务。到时候,可别怪我惩罚你。”

苏恨水咬了咬牙,尝试着坐下去。屁股刚一沾到椅子上,就疼的他呲牙咧嘴。试探着坐实了,疼的他赶忙跳起来,苦着脸对师父道:“师父,我的……”

昆吾只是拿起桌子上的藤条,啪的一声抽下去,指了指时钟道:“时间可不等人!”

苏恨水没办法,只好再次坐下去,咬着牙的写了几行字。可是,屁股实在太疼,根本就受不了。没办法,他只好再次站起来,干脆,把椅子挪到一边,跪在地上打字。

这样坚持了半个小时,他的膝盖疼的受不了,他又换个姿势,蹲在地上打字。间或跪在椅子上,总之就是来回折腾。

好在多年上网聊天底子仍在,他的打字速度不慢。加上他学中文的出身,文字水平很是可以,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思索时间,堪堪在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完成了一万字的写作。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写成的文章,苏恨水心里油然升起一股自豪感。没想到,自己也可以一次写这么多字,还可以写这么快。要是放在以前,这一万字的文章够自己磨蹭一个星期了。

见到苏恨水笑眯眯的站在电脑前,昆吾嘴角扯起一个微微的笑容。自己这个徒弟啊,除了懒点,没什么大毛病。要是用时下流行的语言说,那就是重度拖延症。自己还就不信邪了,把部队那套拿出来,还治不了这只大懒猫!

看了看自己一上午写就的两万字小说,昆吾把键盘一推,道:“恨水,上午的任务完成了吗?”

苏恨水自信满满道:“初稿完成了,就等师父斧正了。”

昆吾走过去,粗粗的看了一眼,见到字数没问题,欣慰的点了点头,道:“中午想吃什么,我帮你定餐。”

苏恨水调皮的道:“师父,我还想吃昨天那个水煮鱼。”

昆吾连连摇头,道:“不行。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吃刺激性食物。要不我给你叫个清蒸鱼吧……”

苏恨水看着师父一脸关心的样子,顿时想起以前在网上聊天时,师父那事无巨细,和蔼可亲的一面了。同时,他也发现,只要自己乖乖听话,师父还是很好相处的。索性,他壮着胆子又点了几个菜。果然,师父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吃午饭的时候,师父开了两瓶啤酒。苏恨水看着师父咕咚咕咚的痛饮,不由的暗暗吞了口口水。昆吾像是猜破了徒弟的心事似的,淡淡的道:“这两天不能让你喝酒,等你屁股上的伤好了再说吧。”

苏恨水听师父如此说,只好埋头吃饭,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吃过午饭,午休的时候。苏恨水刚要小憩一会,就看到师父拿着药膏再次走进自己的卧室。苏恨水有些难为情的道:“师父,药膏你放下吧,我一会自己来。”

昆吾板着脸道:“少说废话,赶紧脱了裤子趴好。你后脑勺又没长眼睛,怎么给自己上药!”

苏恨水咬着嘴唇,实在是鼓不起跟师父抗衡的勇气,只好屈辱的趴在床上,把裤子轻轻的褪下一小截。却不成想,一只大手蛮横的扯过自己的裤子,使劲的往下一拉,直拉到了小腿处。自己刚要伸手去拉,一记铁砂掌结结实实的拍在自己屁股上。

“老老实实趴好,不许乱动!”

“哦……”

苏恨水虽然觉得羞臊难当,却也不敢在动了。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不敢抬头。

昆吾的手很轻柔,像是一阵风拂过一般。看着徒弟红肿的臀部,昆吾的心里满是自责和对苏恨水的怜意。上完了药膏,昆吾故意虎着脸道:“老老实实趴着,不许去挠屁股!”

苏恨水弱弱的答应道:“嗯……我保证不乱动。”ps:喜欢的请收藏、回帖,多一份支持,本人就多一点动力。

第七章期待

带着异常芬芳的药香,沁入苏很水的心脾。尤其屁股上那冰冰凉凉的感觉,更是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只是,屁股裸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让他感到很羞窘。特别是两腿间的那一快不雅的地方,甚至让他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想要把两腿夹紧,略微掩藏下,却又被师父他老人家蛮横的给劈开。

“还知道害臊啊,有本事你不犯错!”

苏很水羞得脸红的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好在趴在被子上,要是被师父看到,那得多难为情啊。

上过了药膏,昆吾也就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了。刚刚还一副老实孩子的苏很水,顿时换了个姿势,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查看自己的小屁屁。看到上边绿油油的一片,心想,师父这是又给自己换药膏了。昨天用的那个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又要换啊?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苏很水向来很少浪费时间。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他也渐渐沉入梦乡。不知不觉中,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这样的日子或许会很“痛苦”,但是,有师父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照顾,似乎也很甜蜜。记忆中,他根本没有被人打过的经历。在家里是独生子,父母从小就宠着他,惯着他。在学校里,他也顶聪明,成绩也不错,老实也舍不得打他。只是,潜意识里,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他缺失的是管教,那种被真正关心自己的人管教的滋味。

一觉醒来,苏很水觉得屁股已经没什么痛感了。感慨师父的药效神奇,也同时为自己能有一个好师父而欣喜。只是师父这动不动让自己脱裤子受罚的命令不好。自己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啊。看来,只能以后跟师父谈谈了。只希望师父不要生气,再痛打自己一顿才好。

有了之前两次挨打的经历,这次苏很水学乖了。去洗漱间洗了把脸就去师父的书房报道。他进入书房的时候,昆吾正坐在电脑前无聊的抽着烟。看到他进来,直接道:“把你上午写的文稿打印出来,我一会批阅。”

苏很水答应一声,随即打开自己的电脑,找到上午的文档打印。打印完毕,见到师父正在抽烟,他的烟瘾不由的也犯了。只是慑于师父的淫威,不敢开口要烟,但是,眼睛却被桌子上放着的中华烟盒给吸引住了。

昆吾见苏很水很久没把文稿递给自己,不由瞟了一眼,正好撞见这一幕,脸色不由一沉。喝声道:“赶紧拿来,看什么看!”

苏很水赶忙应承,颠颠的把文稿递给师父。至于那盒烟嘛,自然是不敢再看了。他还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顺手抽出一根来。要是犯了师父的忌讳,肯定又是一顿毒打。想想自己这刚刚见好的小屁股,还是别惹这个麻烦了。

昆吾看的很仔细,一边看还一边用笔批改。见苏很水还在一旁杵着,昆吾没好气的道:“就不能有点自觉吗?你先找本书看,我批改完了在拿给你修改。”

“哦……”

苏很水委屈的答应一声,只是目光掠过那盒烟的时候,有些不舍和犹豫。如果自己的东西没被没收该多好,现在也有烟抽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昆吾把批改完的作业递给苏很水,道:“三点之前修改完,晚饭后我会再次查看,如果再有错别字和语法错误,有你好看。”

苏很水小声道:“知道了。”然后拿过那已经改的密密麻麻,面目全非的文稿。心想,师父还真够了用心,自己上那么多年的学,都没见过哪个老师这么批改过作业。心里虽然有点小腹诽,不过更多的是感激和甜蜜。起码,这证明师父重视自己,没有因为自己犯错而看不起自己。

怀着复杂的心情,苏很水开始修改自己的文稿工作。用了不到半个小时,苏很水就修改完了。此时,昆吾正叼着烟,拧着眉头看着电脑。苏很水知道,师父这是又卡文了。

很多人羡慕那些动辄写出几百万字的小说作者,可是,却不知道他们为了完成一部小说需要耗费多大的心血。写书之前收集整理材料就不说了,每天几千甚至几万的更新量,足以把一个正常人逼疯。为了故事的精彩,作者还要耗费脑细胞去构思情节。为了不至于让读者厌烦,他们还不能写别人写过的。所以,卡文就成了网络作者的常态。

正在构思情节的昆吾,发现苏很水正在看自己,不由的掐灭烟头,道:“怎么,你那里修改完了?”

苏很水点点头,道:“师父,要是卡文就出去走走,也许就通透了。”

昆吾摆摆手,道:“没事,我这卡文是经常事儿,不算什么。既然你修改完了,那就拿过来吧,我先看看你的。”

苏很水道:“好。”

把再次打印好的文稿递给师父,苏很水就去看师父指定的书目了。现在离晚饭还有两个小时,他得争取在那之前看完,还有完成摘抄笔记和阅读心得。

时间一晃很快过去了,苏很水彻底沉浸在小说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五十了。可是,师父交代的摘抄笔记和读书心得一个字都没有呢。他赶忙拿过笔记簿,随便找了一段文字抄上去。至于读书心得,这东西难不倒他。他毕竟是中文专业的学生,写着东西还不是提笔就来?再者说,读书心得无非就那些东西,什么时代背景、人文气息,反应出的社会矛盾,人与人之间的复杂性等。

忙完了这些后,正好是五点。昆吾那边关掉电脑,道:“恨水,你的任务都完成了吧?”

苏很水答道:“完成了。”

昆吾道:“那好,一会门铃响,你去接下外卖。这两天师父有点累,等过几天师父亲自给你做饭吃。”

“嗯。”苏很水轻轻答应着,同时心里期待师父能给自己做什么好吃的。而且,他也想看看,师父这样一个魁梧的汉子,在厨房里忙活是什么样子。

第八章姜罚

去楼下接外卖的时候,苏恨水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在该有的饭菜之外,还有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生姜。

很大的一块生姜,即使做一桌子菜也用不了。以至于,苏恨水怀疑,是不是饭店搞错了。毕竟,他没听说师父有做菜的想法啊。

将这个疑问提出来,那个送外卖的女生笑着道:“先生,没错,这是昆吾先生特地交代的。”

拿着生姜,苏恨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老老实实把生姜和饭菜都摆放好,然后去楼上叫师父下来吃饭。

吃过晚饭后,昆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随口道:“恨水,你去楼上把下午修改的作业,还有读书心得和摘抄笔记带下来,我就坐在这儿看。”

苏恨水心里有鬼,毕竟读书心得和摘抄笔记他只用了十分钟就糊弄出来了,如果被师父发现自己不用心,那岂不是屁股还得遭罪啊!

怀着异常忐忑的心,苏恨水去了书房。找到师父批改过的文稿,他没能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好奇,打开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更是把他吓了一跳。

看着上边一个个鲜红色的圆圈,他只觉得菊花一紧,两瓣屁股火辣辣的在发烧。

此时,他只恨自己为何那么不用心,都修改一次的文稿,怎么还有这么多的错别字。

在楼上磨蹭了一会,苏恨水直到听到师父的喊话声,才磨磨蹭蹭的下楼。一下楼,把作业放在师父面前的茶几上,他就不由自主的退了一大步。

看到苏恨水这个模样,昆吾是又觉得可气,又觉得可笑。不过,还是照例拿起作业检查起来。而苏恨水则躲在一旁,小心的注视着昆吾的表情。当看到师父检查自己读书心得,只是不悦的皱起眉头时,他不由的松了口气。这样表明,师父虽然不满,但还没有达到生气的地步。可是,苏恨水刚刚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昆吾突然把作业本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这一摔,可着实吓了苏恨水一大跳。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昆吾看到了苏恨水写的摘抄笔记。

“恨水,这就是我让你写的摘抄笔记?还有这个读书心得!”

苏恨水自知理亏,此时哪敢狡辩啊,只是低下头,不敢看师父那愤怒的表情。

昆吾大喝一声,道:“站过来!”

苏恨水哪敢过去啊,师父此时正在气头上,不得生吃了自己啊。闻言非但没过去,反而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抓着卧室的门框,怯生生的不敢看师父那张黑脸。

见苏恨水如此表情,昆吾又气又怒,道:“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的瞧瞧,你是真不会把我的话当回事了!”说着,大步流星的冲了过去,像是提小鸡一般就把苏恨水给拎了起来。

冷不丁被提在半空中,苏恨水很害怕。双手徒劳的抓着门框不松手,却捱不过师父的巨力。终于,被师父再次拽到客厅的沙发上,并被横放在师父的腿上。正当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时候,裤子被一下子扯掉。这可让他有些受不了了,情急之下道:“师父……我的屁股还没好呢……再说,打屁股也不至于非得脱裤子啊!”

昆吾冷笑一声,道;“哦,原来你不怕挨打,怕光屁股啊。那好,今天我就成全你一次。”昆吾一边说着,一边把苏恨水扔到沙发上起身离开。苏恨水忐忑的坐起来,不知道师父又打算怎么惩罚自己。不过,感受到师父那异常强烈的愤怒,他猜测也轻不了。所以,他的目光不由的看向门口,想着是不是该逃出这栋别墅。

然而,就在他刚刚走到别墅门口的时候,昆吾突然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徒弟要开门的动作,不由的一声冷哼,道:“恨水,你想干嘛!”

“啊!”

苏恨水吓得一缩手,赶忙低下头道:“没……没什么……”

昆吾慢慢走下楼梯,冷冷的打量苏恨水几眼,不屑道:“怎么,还想逃跑?别说你跑不跑的掉,就算跑掉又能怎么样?要不,我现在就带你出去走走?或者,咱们在院子里挨打?”

苏恨水连忙摆手,道:“别……师父,我真没想跑……我错了,我认打认罚还不行吗!”

昆吾冷笑道:“你会有那么自觉?”说着,又狠狠瞪了苏恨水一眼,道。“把手伸出来!”

苏恨水闻言,不敢违逆,只能老老实实把手伸出来。只听咔嚓一声,一副铮亮的手铐扣在了自己手上。苏恨水不解的看向师父,忐忑道:“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昆吾冷笑道:“急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苏恨水带着手铐,被昆吾带回客厅,并按照师父的指示靠墙跟站好。随后,昆吾拿起晚饭时要的生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水果刀削起来。苏恨水只是老老实实站了一会,就情不自禁的偷着回头。看到师父在削生姜,他是满脑门子的问号。他已经做好被师父再次毒打一顿的准备了,却不成想,师父没有打自己,只是让自己罚站。而他自己,则开始拿生姜出气。

昆吾看见徒弟回头偷看,也装作没看见的模样,依然专注的削着生姜。而另一旁的苏恨水看了一会后,渐渐看出点什么。可是,看出什么来,非但没有让他放松,反而越发的紧张起来。因为,那生姜的形状太奇特,只看一眼,就让他忍不住往自己两腿间的那个部位去想。而且,这个形状也只能纳入一个地方,那就是屁股里……

“师……师父,您这是要干嘛啊……”

“哼,一会你就知道了。”

苏恨水只觉得自己的腿发软,哀求道:“师父……我……我错了,求求你,别……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昆吾道:“我不相信你的话,我只相信行动。”说着,依然低头削着生姜。终于,生姜被削成理想的形状时,昆吾站了起来。将生姜在苏恨水面前晃了两下,道:“走吧,不听话的小徒弟,去好好享受属于你的惩罚吧。”

第九章极度折磨

苏恨水紧张的不行,结结巴巴道:“师父……我……我……”

昆吾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下生姜,走过去,把苏恨水的衣服和裤子脱掉。随后,给他戴上手铐和脚铐,又打开地下室的门,把苏恨水推了进去。

刚一进入地下室,苏恨水就感到一阵凉意,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在他想退回来的时候,师父又一脚把他踹了进来。没办法,他只能在灯光下,沿着楼梯向地下室走去。每一步,都仿佛通向地狱,让他说不出的害怕。尤其想到师父手上拿着的那个奇形怪状的生姜,更是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

整个地下室很空旷,只有一根根承重的柱子,以及一些简陋的家具。

昆吾把苏恨水带到一根柱子前,解开手铐,又将她反铐在柱子上。随后,搬过来一个很矮的圆凳,放在苏恨水的屁股后边。苏恨水看着这一切,虽然不清楚师父一会如何惩罚自己,但是也知道,那肯定不会比昨天挨打轻松。只是咬紧牙关,胆战心惊的看着师父的每一个动作。

不久,昆吾拿过来一根绳索,系在苏恨水腰间。随后,拿出一个带着螺纹的电动装置,将生姜拧入螺纹里,然后固定在圆凳上。

苏恨水越看越害怕,可是,他又不敢哀求了。因为,按照他所了解,师父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可是,当生姜刺入自己屁股时,那种胀账的,仿佛要撑破的感觉,依然让他的表情有些痛苦。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还不是结束。师父竟然把系在腰间的绳索的另一头,系在了柱子底部的一个圆环上。这样一来,他只能保持一个耻辱的蹲着的姿势。想要直起身子,有腰间的绳子拉扯着,根本不可能成功。

蹲着的姿势他只坚持了不到一分钟,两条腿就酸的受不了了。当他想坐下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底下传来一阵颤动。

原来,那个古怪的装置是电子震动装置。只有自己向下用力就会触发震动功能,伴随着屁股里的那根生姜,带给自己无与伦比的痛感。

做完了这一切,昆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苏恨水一个人,满脸纠结的看着空荡荡的地下室落泪。

一个人的时候,苏恨水放肆的大喊大叫,大哭大闹,可是,除了回音根本没有人理会他。而他,不但要忍受地下室低温的折磨,更得承受屁眼火烧一般的痛苦。同时,两腿早就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了,根本就不听使唤的战抖。

每当他想坐下休息一会,还要忍受振动棒,以及生姜对自己的侵袭……

总的来说,是站又站不起来,想坐又坐不下。哪怕想要把生姜从自己身体里拿出去也做不到,因为双手都被反铐在柱子上了。

以至于,他只能一遍遍重复着蹲下、起来,蹲下、起来的动作。每一次轮回,屁股都像是裂开了一样。他发誓,即使打屁股也没有这么疼。如果师父让他选择,他宁愿选择挨打,也不选这样的惩罚方式。

痛,很痛。哭,痛苦。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时间的折磨,地下室的灯再次亮起,昆吾走了过来,正好看见苏恨水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蹲在那里。屁股距离圆凳五公分左右,两条腿已经抖的有如筛糠一般。至于他身下,早已经湿了一片。一半是汗,一半是尿。显然,这个惩罚把他折腾的够呛。

看见师父再次出现,苏恨水早就忘记什么叫廉耻,什么是羞耻了,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道;“师父,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认真写作业,认真检查……要不,你打我屁股吧,五十下……不不,一百下……求求师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昆吾见徒弟被折磨成这样,心下也是有些恻然,把他腰间的绳子解开,继而把生姜从他身体里拿出去,又解开他的手铐。

再次获得自由,苏恨水很想直起腰站起来。可是,由于长期保持那个半蹲的姿势,耗费了他极大的体力。尤其生姜的摩擦,让他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疼痛,根本就站不稳。哪怕是扶着柱子,也慢慢的滑到地上。

昆吾有些心疼了,刚要把苏恨水从地上抱起来,却不成想,被苏恨水一巴掌抽到一边去。他目光一寒,却发现苏恨水的双眼比自己还冷。两只瞳孔间,满是愤怒的火焰。

“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走!”

说着,苏恨水倔强的扶着柱子爬了起来。继而,一步一步挪向楼梯。由于刚刚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以至于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可是,不知为何,他依然执拗的走着,哪怕拖着腿也要自己走。

昆吾看到苏恨水这个样子,心里微微有些后悔,感觉自己刚刚的惩罚真的是有些重了。不由的道:“恨水,别逞强,我抱着你上楼吧。”

苏恨水擦了擦眼泪,头也不回的道:“不用,我犯错,我自己认。我自己能走,干嘛用你帮……”

“恨水……”

咣当一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又被重重的关上。看着苏恨水已经消失的身影,昆吾真的觉得自己有些惩罚过重了。不管怎么说,恨水已经在改变了,自己不该这么急躁。在地下室里站了会,他本不想太快与苏恨水见面。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徒弟。

可是,想起苏恨水那身体,他又忍不住有些担心,怕他出什么意外。所以,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楼。

就在昆吾刚刚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苏恨水在收拾行李。见到这一幕,昆吾又气又怒,一把将箱子踢到地上,扯过苏很水的头发将其推到床上,喝道:“苏很水,你这是要干什么!”

苏恨水红着眼睛道:“师父,我犯了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可是,你不能折磨我啊!我不是小猫小狗,我是个人啊!”

第十章艰难抉择

看着苏恨水那倔强的表情,昆吾突然愣住,过来半晌他才支支吾吾道:“对不起……我只是……只是觉得,姜罚虽然痛苦,但是不会对你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可是,不小心伤了你的自尊,这是我的错。”

说完,昆吾蹲在地上帮苏恨水把衣服捡起,一件一件放入箱子里,道:“今天有点晚了,要不明早我送你去飞机场?”

苏恨水眼睛流着泪,艰难的点点头,随和昆吾就离开了房间。

在师父走后,苏恨水趴在床上好好的哭了一通。他觉得委屈,就算自己做错了,师父也不应该如此羞辱自己啊。

可是,当他听到师父磕磕巴巴的道歉时,他的心蓦地一痛。师父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向自己道歉?而且,师父的意思分明是想要保护自己。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一走了之岂不是会让师父很失望?

思前想后,苏恨水悄悄爬起来,去工作间打开电脑,搜索了下什么是姜罚……看到介绍,苏恨水终于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可能,师父看到自己屁股上的旧伤加新伤实在不忍,可是自己犯了错又不能不罚,只能采取这种无害却又有效果的体罚了。

如果这样看来,师父没错,错的反而是自己。

这时苏恨水不禁扪心自问。“苏恨水,你到底是被伤到了自尊,还是以此为借口,打算回到过去那种醉生梦死,一辈子于事无成的状态?”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苏恨水,让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一种是赶快借着这个机会回家去,再也不要忍受这种动不动就挨打的生活。还有一种是咬牙留下来,不成材绝不离开!

这年头找个有实力,又愿意帮你忙的人不多了。而师父昆吾恰恰是这种人。试想一下,就算自己以后功成名就,作为师父,他也享受不到多大的好处。

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只有师父是真心想帮自己!

可是,苏恨水一想起屁股上隐隐作痛的旧伤,心里就是一阵害怕。他太怕师父的藤条了,也太怕师父惩罚人的手段了。每当想起自己跪在地上挨打的恐怖场景,他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颤抖。

“到底该怎么办?”

苏恨水在一片迷茫中昏昏睡去,直至第二天自然醒来。看看脑中,苏恨水有种崩溃的念头。自己从来都是睡不够的,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而且还是在脑中响之前?

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脑中嗡嗡嗡的想起。这时,卧室的门也被推开,昆吾穿戴整齐的进来了。

“还不错,闹钟响一遍就起来了。人体的生物规律,一般来说只需要十五天就能养成。你这几天早起很好,回家后一定要坚持住,这对你的身体很有帮助。”

听到这里,苏恨水的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歉疚。事实上,不是昆吾的惩罚太狠,只是自己的承受力太弱,当不起师父的这份教导。

昆吾帮苏恨水提起箱子,道:“我去楼下等你,你先去洗漱一下,然后我带你去吃早点送你去机场。”说完,昆吾不等苏恨水的回话,拿起行李箱就出去了。

苏恨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起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漱的,他只知道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同时,他心里也有种隐隐的担心,让师父等了那么久,不知道师父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惩罚自己。

一想到师父的惩罚,他就觉得屁股像是发烧了似的,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脸上也发烫,那种既紧张,又羞耻,还有点难以言说的感觉。

穿戴一番,苏恨水终于磨磨蹭蹭的下了楼,可是,师父出乎预料的和气,没有丝毫的不悦之色。这让苏恨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隐隐生出一种失望。

“师父是对自己彻底死心了……不会在管自己了……”

食不甘味的吃过早餐,坐着师父的车去了机场。刚下车,苏恨水就碰到一个拿着破碗像自己乞讨的花甲老人。不知为何,这本是平时生活中经常能见到的一幕,这一刻却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突然有种预感,如果自己这次离开,在未来的某个岁月也会像这个老人一样,孤苦无依,流离失所。

因为,他除了夸夸其谈什么都不会,也什么都做不好。父母能管他一时,却不能管他一世。终有一天,他要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

这一刻,他再也不犹豫了,对师父道:“师父,我错了……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昆吾明显一愣,不过也只是一愣,随即打开后备箱拿出行李,向着机场的检票口走去。

看到这一幕,苏恨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多好的一个师傅啊,就被自己的任性伤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哪怕他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得不拖着脚步跟上师父的步伐。

检过票,昆吾把苏恨水的钱包还给了他,并说道:“恨水,这段时间师父的确过于严厉了,给你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在这里,师父对你说声对不起。钱包里有五千块钱,你留着路上买点吃的吧……”

苏恨水看着师父渐行渐远的背影,只觉得眼泪逐渐模糊。飞机只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哪里用买什么吃的。这是师父对自己的补偿,还是他根本就不需要承担的那份责任的补偿。因为,这一切都是在自己自愿的情况下进行,师父并没有半分胁迫,通通是在协议的范围内……

想到这里,苏恨水只恨自己没出息,注定做一辈子啃老族,根本对不起师父对自己的良苦用心。同时,深深的自责袭上心头,让他无比的愧疚。

听到广播登机提示,苏恨水流着泪把机票撕碎,然后飞快的跑出机场。

这一次,他一定对自己狠一点,狠到极致。不管师父如何惩罚,他都不会在退缩。只为自己不要在多年后沦为乞丐,变成社会的负担!

(这段时间在忙着写别的文,毕竟我也是要活着的……所以时间少了许多,更新不会那么快,请各位见谅。最后友情提醒下,回复帖子的人越多,本人更新的速度就会越快,数量也就会越多。因为这里是论坛,只有你们的回复才能让我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追看。每新增十个回复,我肯定会更新一章。否则,就只能不定期了。)

第十一章罚跪写检讨

空旷的客厅里,昆吾孤独的坐在沙发里。

此时他很后悔,也很伤心。

后悔自己太过严厉,太急于求成,把一个本能调教好的苗子,硬生生给逼走了。伤心的是,为什么恨水不能再坚持下,一个月,只需要一个月,他就能打造一个全新的恨水!

咚咚咚……一阵缓慢中带着丝丝犹豫的敲门声,把昆吾从沉思中惊醒。

他先是一阵疑惑,随即,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这个小家伙,终究没有让自己失望。只是,这次不能太便宜他,必须给他应有的惩罚!”

门外的苏恨水,此时的心情是忐忑中带着深深的不安。因为,他已经敲了三遍门,里边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他已经开始怀疑师父是不是不在家了。可是,正当他要放弃的时候,门被打开,露出师父那阴沉如水的脸。

“师父……对不起,是我不对,我让你失望了。”

苏恨水第一时间承认了错误,他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够让师父原谅自己。同时,也让自己即将遭受的惩罚轻点。

昆吾面无表情的道:“既然都走了,还回来干嘛?你真当我这里是旅馆吗?”

苏恨水羞愧的无地自容,这些天吃师父的,住师父的,即使离开的机票都是师父买的。自己还真没理由跟师父发脾气,可是,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混呢!

“师父,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你的管教,对于这次的事情,不管你如何惩罚我,我都无怨无悔!”

看着苏恨水诚恳的表情,昆吾冷冷道:“把门关上!”

苏恨水一愣,继而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赶忙走进屋并把房门关上。师父既然肯让他进门,那就是原谅他了。只是,自己今天注定要挨一顿好打,让他多少有点担心。

昆吾再次回到沙发上做好,苏恨水则拎着行李,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半晌过后,昆吾道:“该怎么惩罚你呢?”

苏恨水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感到头皮发麻。他想起师父之前对他的惩罚,每一次都让他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自己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师父会往死里打自己吧?

心里虽然极其害怕,但是,苏恨水依然硬着头皮道:“不管多严厉的惩罚,苏恨水都愿意接受。只希望师父能如以前那样调教我,不让我走上歧路!”

昆吾冷哼一声,道:“我哪敢啊,要是打痛了,你又该哭着喊着回家了。”

苏恨水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烧,可是,他根本无从辩白。昆吾也不急着说话,像是等苏恨水自己表态似的。

僵持良久,最终还是苏恨水投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放弃我……我不想一辈子都一事无成,我想做个有用的人……”

看着带着哭腔的苏恨水,昆吾的心早就软了,可是,他依然故作冷淡,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直到苏恨水自己脱了裤子,露出红扑扑的小屁股时,他才喟然一叹。

“唉……你可真让人头疼。”

“继续调教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把这份合同签了……”

昆吾把一份打印好的合同扔到苏恨水面前,苏恨水只草草的看一遍,就觉得浑身冒汗,如果签了这份合同,他几乎没有任何人权了。

合同的内容很简单,只是标注三个月内,苏恨水的人身安全由昆吾负责,苏恨水不得逃跑,不得报警,不得反抗。如果逃跑,昆吾有权把他抓回来。苏恨水的一切权利,都有昆吾代为执行……

“刚刚还说的那么恳切呢,现在连一份法律上能否通过的合同都不敢签?”

这种明显不符合合同法的东西,看着严厉,实际上没有多少法律效应。昆吾也不过是想给苏恨水一个警告,让他铭记自己的身份罢了。

苏恨水咬牙签下自己的名字,继而抬头看着昆吾,道;“师父,这下你能原谅我了吗?”

昆吾冷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原谅你!现在,脱掉全身衣服跪在那个桌子上,写上三千字的检查再说!”

苏恨水顺着昆吾的手指,看到了客厅中那张桌子,那张本应该存在于教室的课桌,却不知何时跑进昆吾的客厅里。

学校的课桌当然不大,只能容一个人使用。如果跪在上边,还要腾出一大片地方用于书写检讨书,可以预见,只有自己的膝盖能立在桌子上了。

可是,苏恨水不敢不做,他在昆吾的注视下,扭扭捏捏的脱了衣服,褪下短裤……光洁溜溜的爬到那张桌子上。随后,昆吾把一沓稿纸扔了过来,道:“写吧,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拿给我看!这期间,不得请假,不得私自从桌子上下来!”

苏恨水乖巧的道:“是!”

昆吾说完就走了,偌大的客厅里,只留下苏恨水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课桌上,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拿着稿纸本怔怔发呆。因为,就在刚刚,师父临走时打开了空调……此时,客厅中的温度正在逐渐降低,自己已经隐隐感到有点冷了……

十分钟后,苏恨水的膝盖就传来阵阵刺痛,身体也在冷气的作用下瑟瑟发抖。可是,他为了保住最后的一次机会,咬着牙继续写检讨书。

半个小时后,苏恨水已经无法承受膝盖的剧痛,他很想跳下桌子,哪怕换个姿势让自己歇歇也好。可是,房间四角都有摄像头,哪怕他一个极细微的动作,也会被师父发现……他不敢,也无法承受师父暴怒的后果。

一个小时后,苏恨水也不过完成了两千字,这几乎是用飞一样的速度完成的。可以说,写完的检讨书,有些字他自己都认不出来。他不知道师父看到后会不会生气,不过,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早点下去……早点把膝盖解放。

一滴一滴的汗水,顺着头发流淌下来,滴落在稿纸上,洇湿了本就潦草不堪的字迹。

一阵一阵的刺痛,顺着两腿传递过来,作用于脑神经,打乱了本就混乱无度的思维。

痛……冷……以及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害怕。

因为这种质量的检讨书,根本无法通过师父那眼里的目光,几乎可以预见,等待他的还有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藤条,或者是竹板……

所以,此时苏恨水的屁股已经隐隐发烫,他似乎已经看到师父高举的藤条,重重的落在自己屁股上……

(最近有点忙,不过只要有足够多的人顶贴,只要有二十个人顶贴,再忙我也会更新。)

第十二章诛心之痛

就在苏恨水惶惶不安的时候,昆吾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他本能的吓得一哆嗦,继而轻轻的叫了一声师父。

昆吾只是平静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过了一会才缓缓道:“写完了吗?”

苏恨水点点头,然后忐忑不安的把那潦草的不像样子的检讨书递了上去。递的时候,他很清晰的感觉自己在发抖。

首先是两条跪在桌子上的腿,由于膝盖一直顶在硬硬的木桌上,那种刺心的疼痛,让他两腿战栗不已。如果不是有昆吾那严厉的目光盯着自己,他估计自己极有可能会翻身掉在地上。对于他来说,哪怕摔个七荤八素,也比跪在这方寸之间的课桌上来的舒服一些。

再有就是双手了,以及全身莫名其妙的颤抖。他承认自己是过于害怕和紧张,害怕接下来的惩罚。

昆吾拿过检讨书,眉头紧接着皱起。然而,让苏恨水意外的是,昆吾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的收起检讨书,道:“接下来打你五十板子,你没意见吧?”

一听到五十板子,苏恨水吓得心咯噔一下。不过,这种紧张马上就被一种奇异的轻松感所取代。

有时候,未知的惩罚才最为可怕。因为,那种未知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谁也不知他会什么时候落下。

现在,自己的罪行终于有了判决,他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是,徒弟没意见,任凭师父责罚!”

昆吾点点头,道:“那就下来吧,随我到健身室。”

苏恨水艰难的抬起一条腿,打算从桌子上下来。可是,那样一来全身的重量就完全落在另一个膝盖上,那种锥心的疼痛,刺激的他立马把腿有放回原位。

他尴尬的看了看师父,略带委屈的道:“师父,您等一会,我慢慢下来行吗?”

昆吾一言不发,只是走过去抱住他的身体,将他轻轻的从桌子上抱了下来。

“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十分钟后再上楼吧。”

说完,昆吾径直走上楼,留给苏恨水足够大的空间,以及足够多的时间。

这一刻,刚刚跪在桌子上的那点委屈和痛苦,逐渐被淡淡的温馨所取代。苏恨水能感觉的到,师父终究是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师父之所以那样严厉的惩罚自己,甚至有时候都有些不近人情,那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

想想自己过去的二十年醉生梦死的生活,苏恨水都很自己懒散,堕落,没有生活目标。

现在,他只恨自己认识师父的时候太晚了。如果早些年认识师父,是不是自己也能考个好高中,再考个好大学。然后像其他人那样,毕业后有个好工作。

这一刻,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埋怨父母。如果不是他们过分的溺爱,或许,自己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不过,他心里明白,自己不能过于苛求父母。毕竟,对于父母来说,他们恨不得给予自己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哪里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呢?

经过十分钟的休息,苏恨水的膝盖终于缓和了些,不再像刚刚那么疼了。他扶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上去。可是,由于身上不着寸缕,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师父面前,终究显得过于难堪。他只能自作主张的又回到楼下,穿上衣服,这才继续上楼。

上了楼上,他只看到师父在跑步机上挥洒汗水。听到自己进门的声音,师父直接停了跑步机,回头看向自己。见到自己穿着衣服,师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满,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一张桌子前,拿起一根宽约一寸的竹板,还有一个烟盒大小的电子仪器。

昆吾冷着一张脸走到苏恨水面前,沉声道:“忘了规矩吗?”

苏恨水迷茫了下,道:“什么规矩?”

昆吾道:“你说打屁股需要什么规矩?”

苏恨水立马醒悟,赶忙脱下裤子,露出自己那光滑的小屁屁。

只是苏恨水把裤子都褪到膝盖了,昆吾还是不满意,喝令道:“继续脱,全都脱下来,身上不许穿任何衣服!”

苏恨水为难的道:“师父,求求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遮羞布……你看,你这二楼的窗户都开着呢,连个窗帘都没有,要是让别人看见多丢人啊!”

昆吾寒声道:“我让你脱你就老老实实脱,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想接受我的调教,就必须在我面前毫无保留。非但不许有任何隐私,甚至不能有一块遮蔽物,你听懂了吗!”

苏恨水硬着头皮道:“是,徒弟听懂了……”紧接着,苏恨水不情愿的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连一个裤衩都没敢留下。

赤身裸体暴露在师父面前,他真的觉得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真的没有半点秘密可言了。这时候,他感受的只是紧张和害怕,以及对师父无条件的服从。

他不知师父为何会如此要求自己。不过,他猜测,师父应该只是想让自己听话,继而树立他在自己心里的权威形象吧。

脱光了衣服站在师父面前,苏恨水识趣的弯下腰,撅起小屁股,弱弱的道:“请师父责罚。”

昆吾把那个电子仪器打开,放在苏恨水前面的桌子上。随后才抽冷子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把苏恨水再次带回那痛不欲生的经历中。

感受到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苏恨水的眼睛很不争气的流下眼泪。

他不知这眼泪为何而流,他只知道自己的屁股很疼,鼻子很酸,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眼泪的流淌。

他本能的喊了一声,身体也不由的伸直了,两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去摸刚刚被打的屁股。

说实话,这一下师父真的很用力。这个力度,几乎是苏恨水以往从未承受过的。

在这一下竹板下,苏恨水感受到师父胸中那隐隐咆哮的怒火,还有心底那浓烈的失望情绪。

虽然这一竹板打的苏恨水很痛,但是他不敢恨,更不会去很。如果非要恨,他也只会恨自己的不争气让师父失望了。

“谢谢师父惩罚!”

苏恨水用近乎颤抖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一来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师父惩罚自己,二来也是告诉心底的自己,自己该打,真的该狠狠的打。

过了好一会,苏恨水意料之中的竹板没有落下。苏恨水回头看了下,只见师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站姿。只不过,其眼底似乎有一些犹豫。

看到苏恨水回过头来,昆吾把竹板直接扔在地上,挖苦的道:“算了,打你招埋怨不说,还累的自己胳膊疼。竹板在地上,你如果还想接受我的调教,就自己惩罚自己,打自己的屁股吧。”

“桌子上有分贝仪,刚刚那一下的声音已经被记录下来。你接下来就是要打出刚刚那个力度的竹板四十九下,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我才会原谅你之前的忤逆!”

苏恨水看向那个小小的电子仪器,果然见到上边有两排数字。第一排是计数,只有一个“1”。第二排显示分贝,刚刚那一下是“45”

也就是说,自己要打出四十九下能够产生“45”分贝声音的竹板炒肉,才能获得师父最终的原谅。

想明白此处,苏恨水咬了咬牙,捡起师父仍在地上的竹板,狠下一条心朝着自己的屁股重重的打了下去。

然而,他用尽力气打出来的结果,竟然只是“39”分贝。这比师父要求的数值,足足低了六个分贝。

他忐忑不安的回头看了眼师父,师父只是冷冷的回道:“继续,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代表你真的有资格接受我的调教!”

站在原地,苏恨水总结了第一次失败的原因。因为,自己的身体有本能反应。哪怕他出手的时候在用力,在竹板接近屁股的时候,身体总是会有细微的调整。这才是他打不出足够声响的具体原因。

说白了,就是他的心还不够狠,出手还不够重。

为了能够证明自己的决心,苏恨水这次鼓足了力气打在自己屁股上。

这一下绝对足够用力,让他把自己都打的跳了起来,甚至痛呼出声。可是,看了一眼数值,却竟然只有“43”分贝,还是不及格!

接连两次失败,让苏恨水很紧张。

因为这两次虽然失败,但是,打在屁股上的竹板却是结结实实的疼,并不比师父打的轻多少。

他又尝试了几次,这几次的分贝甚至还不如前两次。因为,他的屁股总是在竹板落下的那一刻绷紧在一起,让他根本打不出足够清脆的声响。

直到试验了十次,苏恨水终于放弃了,他转而哀求师父道:“师父,求求你责罚我吧,我自己真的做不到!”

苏恨水语带嘲讽的拒绝道:“我哪敢打你啊,万一打疼了,你又该抱怨我没人情味了。你要是真想证明自己的决心,那就老老实实的打够重量和数量。”

苏恨水眼底含着泪花,继续用那别扭的姿势打着自己的屁股。他卯足了劲,发足了狠心。可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打不出“45”分贝声响的屁股,这让他心急如焚,却又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恨自己的心不够狠,身体总是那么不听话。

眼看着过了好久,分贝仪上的计数都没有跳动一个数值,昆吾终于是等的不耐烦了。

“算了,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还是收拾东西滚回老家吧,我不想在调教你,更不想在看到你!”

听到这句话,苏恨水如遭雷击。

这种痛,比他承受一千下竹板还难以接受。因为这是诛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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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的文,天天刷,还是没更新啊……

这段时间太忙,连登陆混积分的时间都没有,今天争取写一章

第十三章倔强昏迷

跪在地上的苏恨水,不仅要承受冰冷的地板,还要忍受心底的冰凉。

哪怕他明知昆吾是故意用这样的口气说自己,他依然觉得很痛苦。

讥讽过苏恨水,昆吾心里也很后悔。只是话以说出口,他总不至于赔礼道歉吧。刚刚那话确实是一时愤怒说出来的,根本就没过脑子。

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苏恨水,昆吾终究是心软了。

“起来吧,随我到地下室接受惩罚!”

本已绝望的苏恨水,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睛顿时一亮。因为,这证明师父已经原谅他了,愿意再次惩罚他。

他顾不上羞涩,光着屁股跟着师父进了地下室。感受到地下室清冷的温度,他不由打了个寒战,因为,在过一会,他将接受师父的惩罚。这个惩罚,极有可能是他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

只不过,这一次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论被师父打的有多痛,他都会咬紧牙根,一声不吭!

进了地下室,昆吾把一根绳子穿到房顶上垂下的铁环里,随后示意苏恨水过去。

苏恨水看着那铁环,以及师父手上的绳子就不禁浑身一哆嗦。可是,看着师父那冷冽的眼神,他又只能一步一步挪过去。

浑身赤裸的苏恨水,光着脚踩在地下室冰冷的地板上很不好受。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心思思考这些,只是惊恐的看着师父用绳子把自己的双手困住……

昆吾看着不知是因为冷得,还是因为吓得而浑身颤抖的苏恨水道:“地板是不是很冰脚?”

苏恨水先是一愣,继而老实的点点头。

昆吾冷冷的一笑,道:“放心,一会你就不觉得冰脚了。”说着,昆吾拽动绳子的另一头,轻轻的把苏恨水提了起来。

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越升越高,苏恨水的心顿时就慌了。他预料到自己将会被打的很惨,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被吊打啊!

“师父……师父……咱别这样……像以前那样打我行不行?”

苏恨水害怕了,刚刚还暗暗告诫自己,不管被打多惨都不会求饶,哪成想,还没挨打呢,他就开始讨价还价。

昆吾冷哼一声道:“哼,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这点痛都承受不住?”

听到这句话,苏恨水立马沉默了,然后认命一般的闭上眼睛,不在说一句话。

昆吾看到他这个样子,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他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在苏恨水身上,一不求回报,二不求他给自己赚钱,他竟然还跟自己赌气!

失去理智的昆吾从地下室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鞭子,奔着古天河就抽了起来。

第一鞭子习惯性的抽在了屁股上,一下子就把屁股抽出一条鲜红的印子。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当屁股被鞭子抽了二十下后,苏恨水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眼里噙着的泪花,也终于再也忍不住而流淌出来。只是他死死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来。他怕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喊出求饶的话,那样非但不会让自己该遭受的惩罚减轻,反而会让师父瞧不起。

二十鞭子过后,屁股已经又红又肿。所以,昆吾又把鞭子的位置下移,从屁股转移到大腿处。打完了大腿打小腿,下半身打完打上半身。后边打完,他又把鞭打的部位转移到身前。

一个小时后,苏恨水全身布满鞭痕。只是昆吾很有克制,哪怕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下,依然可以的保持着力度,只是把苏恨水打的表皮红肿。

昆吾自认打的不算重。可是,当他结束鞭刑后,发现苏恨水不知什么时候陷入昏迷了。

这下昆吾可慌了神,赶忙把苏恨水从绳索上解下来,平放在地上。继而使劲的扣着苏恨水的人中,用他在部队学过的一些急救措施来抢救。

只是试过了很多办法,苏恨水都是昏迷状态,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怎么办……不行,只能叫救护车了!”

然而,就在他拨打电话的时候,一只手轻轻的抓住了他。

“师父……不要……”

“恨水,你醒了!”

苏恨水轻轻的点了下头,虚弱的道:“师父……别打电话,我这一身伤你解释不清楚,会被人怀疑的……”

昆吾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只要能治好你,我就是被他们当成虐待狂抓起来又能怎样!”

苏恨水知道师父是真正关心自己,如果由着他的性子来,还没准真能干出这种事。只是他不想去医院,不想被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看到自己红肿的屁股,以及身上其他鞭痕。

这种事,昆吾解释不清楚,他这个被打的更解释不清。如果人家问他为什么被打,他该如何回答?

“别……求求你……师父……别去医院……”

昆吾看着苏恨水急的满脸淌汗,只好哄着他道:“好,师父答应你不去医院。”说着,抱起苏恨水直接回到楼上的卧室,把他轻轻的放到床上。

出了苏恨水的房间,昆吾觉得还是应该带苏恨水检查一下,免得留下后遗症。只是看那孩子的样子,根本就不想去医院,这可怎么办!

翻着电话本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这是他的一个好哥们,开私人诊所的。他当机立断拨打过去,简要的说了下情况。

不一会,秦医生带着药箱敲门,一见到昆吾就打趣道:“哟,看不出昆吾老哥还有调教别人的雅号啊。”

昆吾没好气的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帮我看看那孩子的伤势严重不严重!”

秦医生被昆吾带进苏恨水的卧室,一见到苏恨水满身鞭痕的伤势,秦医生也被吓了一跳。

“老哥,你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怎么把这孩子打的这么重!”

昆吾不好意思道:“每次打这孩子,他都是又哭又闹的,这次不知怎么了,他一声不吭,我还以为他跟我赌气呢,不知不觉就……”

秦医生检查了一下,道:“唉,你呀你,好在这孩子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内里。不过这孩子有点电解质混乱,需要补液……”

“啥……啥叫电解质混乱?”

“说了你也不懂,你就老老实实的把出诊费和药费给我准备好就行了。”

第十四章新的惩罚方式

苏恨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看着窗台射入的夕阳,他的心总算有了一些温暖。

只不过,当他的眼睛看到吊着的药水袋时,不由露出惊讶的表情。

“谁给自己打的吊针?”

“师父不会是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带着自己去医院了吧?那岂不是说,好多人都看到了光溜溜的自己……”

“哎呀,要真是那样,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啊。要是被人偷拍传到网上,自己只能找棵树吊死了。”

现在的苏恨水关心的不适自己身上的鞭痕,而是自己是不是去医院看过医生……

正在这时,昆吾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碗走了进来,看到苏恨水醒了,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道:“咦,你总算是醒了。”

苏恨水委屈的道:“师父,我不是说不去医院嘛……”

昆吾看着苏恨水这个表情,笑呵呵的道:“你是说这吊针吧?不用担心,这时我一个当医生的朋友帮你打的,不会把你的秘密泄露出去。”

苏恨水依然撅着嘴,不满的道:“可是……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昆吾满不在乎的道:“哎呀,他也是个男的,有什么害臊的。你以前去浴池的时候,难道就没被别的男人看光过?”

苏恨水弱弱的道:“那不一样的……”

昆吾道:“乖,别纠结这个事了,赶紧把这碗汤喝了,这可是我亲自给你熬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说着,昆吾小心的用汤匙盛了一勺汤,又轻轻的吹了吹,递到苏恨水的嘴边。苏恨水忐忑的道:“师父,这不该是你做的事,应该是徒弟伺候你才对啊……”

昆吾瞪了他一眼,道:“说啥呢,你是说我伺候你呢呗!赶紧给我喝汤,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恨水嘿嘿一笑,小心的把嘴凑了上去,喝下师父精心熬制的汤。只不过,喝完之后,他的眉头就不由的皱了起来,让昆吾看的很揪心。

“怎么样?不好喝吗?”

看到苏恨水点点头,昆吾亲口尝了尝,发觉味道没什么不对啊。可是,当他再次看向苏恨水的时候,正好看到苏恨水狡黠的朝着自己笑。

昆吾板着脸道:“好啊,你都敢欺骗师父了。说,这次该当何罪!”

苏恨水露出满是鞭痕的胳膊道:“师父看着打吧,反正我都已经满身是伤了。”

看到苏恨水身上的伤痕,昆吾果然没脾气了,然后哄着道:“乖,听话,先把汤喝了。”

听着师父近乎用哀求的语气劝自己,苏恨水那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被打的满身伤痕的怨气,也随着一口一口的汤汁消弭于无形,剩下的唯有慢慢的温馨和感激。

喝过汤之后,吊针也打的差不多了,苏恨水本打算自己拔针,却又被一旁守候的昆吾再次拦住。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躺一会,哪里轮得到你来逞能了!”

说到这里,昆吾就憋了一肚子气,继续骂道:“每次你都是各软骨头来着,今天怎么就突然硬气起来,师父那么打你都不吭一声!警告你啊,下次不许你这样硬挺着!如果实在受不了,必须说出来!”

苏恨水躺在床上,听着师父近乎唠叨的埋怨,不知为何,心底竟然升起一丝温暖。

师父果然还是心疼自己的,打自己,也不过是希望自己能上进……

晚上用过晚饭,昆吾又把苏恨水抱到了浴室,往放好的热水里到入一大桶乳白色的液体。

苏恨水不解其意,问道:“师父,你倒得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牛奶吧?”

昆吾道:“正是牛奶。”

苏恨水惊讶的道:“那一桶少说也有二三十斤,你就这样倒了?”

昆吾道:“医生说牛奶能帮你消肿,你就老老实实的进去泡着吧。”说着,昆吾试过水温后,就要再次抱起苏恨水,打算把他放入浴盆内。

这个时候,苏恨水再也不好意思被师父抱着了,低声道:“师父,我其实能自己走的……”

昆吾一愣,随后依然不由分说的把苏恨水横着抱起,缓缓的放入浴盆里。

躺在浴盆里,闻着满是奶香的洗澡水,苏恨水心里暗暗窃喜。没想到,自己也有奢侈到用牛奶洗澡的时候。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洗就是很长时间……

一个月的时间里,苏恨水都没犯什么错误,一直在昆吾的指点下学习如何写作。这期间,每天的伙食都是不断变化的,唯有一样不变,那就是每天的牛奶浴。即使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浑身上下非但看不到任何鞭痕,自己的肌肤都被牛奶滋润的水润光泽,白皙细嫩了。

看着镜子里越来越有小白脸气质的自己,苏恨水满是委屈的跟昆吾说道:“师父,咱以后能不能不用牛奶洗澡了。”

昆吾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苏恨水道:“太贵了……”

昆吾翘着二郎腿道:“没事,师父穷的就剩下钱了,这点牛奶还是能买得起的。”

苏恨水没想到师父竟然这么回答,只好老老实实道:“师父,你这样养着我,会把我养成小白脸的。现在,我的皮肤比女人的都好了,以后怎么见人啊!”

昆吾笑道:“那就不见人呗,反正你没写出明堂之前,我也没打算放你出去。”

苏恨水:“呃……”

拗不过师父,苏恨水只能每天都坚持用牛奶洗澡。只是看着越来越白嫩的自己,他总是有点惆怅。

在一天犯了个小错误后,昆吾把他叫到面前训斥道:“怎么刚过了一个月,你又犯这种低级错误?”

苏恨水低着头道:“徒弟知错了,徒弟愿意接受师父惩罚!”

昆吾叹气道:“我现在是不敢打你了。不过,我想到一个新的惩罚方式。记得,晚晴的时候有个官员,为了激励自己的两个儿子好好读书,就让儿子从小穿着女人的衣服。如果考中了举人就可以把外边的女装脱掉,如果考中进士,才能把里边的女性内衣脱掉。还别说,几年之后,他的两个儿子先后考上了进士。”

苏恨水有种不祥的预感,忐忑的问道:“师父,你的意思是……”

昆吾像是发现了一个非常好玩的玩具似的,手舞足蹈的道:“哎呀,我才发现我是个天才,竟然能想出这么妙的办法。”

“对了,恨水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是护士装,还是空姐服,还是短款旗袍,以及其它什么衣服赶紧说,要是我买回来你不喜欢,那可不怪我!对了,还有内衣啥的,你是喜欢连体的,还是镂空的……”

苏恨水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了,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穿着什么连体内衣,又穿着旗袍时候的样子,那简直比毒打他一顿还要命啊!

第十五章要命的威胁

自从有了上次把苏恨水打昏的经历,昆吾一个月来就没有再打过苏恨水,同时,也不敢打,生怕把他打坏。

再加上苏恨水这一段时间表现的确实还不错,也没必要挨打。

因此,许久未经打屁股的苏恨水有些小膨胀,敢于在昆吾面前撒娇。

“师父,求求你了,咱别这样行不。你还是打我一顿吧,来,我这就给你拿板子去。”

看着苏恨水屁颠屁颠的跑去拿板子,昆吾也是哭笑不得。心想,这段时间自己还真是太慈祥了,以至于这孩子都敢跟自己讨价还价了。

不过,他并不想改变这种现状,他反而觉得很好。

苏恨水颠颠的拿来板子,又主动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粉嫩的小屁股,随后又趴在昆吾的大腿上,弱弱的道:“师父……你惩罚我吧……”

昆吾看着苏恨水那小屁股,笑着用手在他的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佯怒道:“去,赶紧去写作业,今天师父没心情打你!”

苏恨水不情不愿的从师父的大腿上爬起来,委屈的撅着小嘴,一边提裤子一边上楼写作业。至于他的师父昆吾,当然是用手机逛淘宝,可着劲的挑一些他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的女生衣服。

这时候的他,完全被那种充满恶作剧一般的快感所占满了。他能想象到,当苏恨水看到这些衣服时该有多崩溃的表情。

吃中午饭的时候,苏恨水突然听到门铃响,赶忙跑去开门。可是,当他看到快递小哥那亲切的笑容时,他却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因为,快递小哥身后是一大摞的衣服包装盒,摞起来有一人多高。

苏恨水眼中满是惊惧的神色,心里慌乱的想到,师父这是买了多少钱的衣服啊,这是打算让自己以后都只能穿女人衣服的节奏吗?

昆吾笑呵呵的走过来签单,继而兴高采烈的把快递盒子抱进客厅,然后满怀期待的打开一个又一个盒子。

苏恨水不情不愿的帮着昆吾搬东西,这时候,他非常有把这些快递扔到垃圾桶的冲动。只不过,他怕遭到师父的毒打,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可不敢真的付诸实践。

眼看着昆吾从包装盒里拿出一套超短裙的空姐职业套装,苏恨水只感觉自己的眼皮都是一跳。

他心里惊恐的想到,师父该不会让自己穿这个衣服吧?

看着那短短的裙子,估计只能盖到自己的屁股。至于那短小的上衣,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进去。就算穿进去,估计也是捉襟见肘。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当昆吾又在那个盒子里倒出一件有如黑色渔网状的东西时,苏恨水只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昆吾看着这件衣服也有点疑惑,打开包装后抖了抖,发现这竟然是一件网状的连体袜。他不怀好意的看了看苏恨水,戏谑的道:“咦,这件衣服不错啊,你要不要先试试?”

苏恨水脑子仿佛被手雷炸了一般,只感觉轰轰作响。这时候他心里头更是一万头草泥马跳过,对着那些不良奸商痛骂不已。

这尼玛是什么衣服啊,开档的连体袜?下边屁股蛋子那里缺了好大一块,完全是开裆裤的节奏啊。

自己都二十岁的人了,还让自己穿开裆裤?还是这种跟渔网是的开裆裤?

不行了,他只要一想起那种恐怖的镜头,他就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昆吾却觉得挺满意,啧啧称奇了好一会才把那个开档连体袜给放到一边。随后,又打开了另一个包裹。

这次的包裹多少是件像样的衣服。只不过,苏恨水见了之后依然很奔溃。

因为,这是一件透明的衣服。还仅仅是一个短款的连衣裙。那裙子短的,估计自己只要稍微一弯腰,屁股就全都得露在外边。

“师父,你买的这是什么啊?这是衣服吗?谁能穿这玩意啊?”

昆吾也有点蒙,拿起包装看了看道:“哦,我就记着自己好像没拍过这件似的,原来这是赠的情趣睡衣啊。没事,等你以后犯错的时候穿,早晚能用上。”

昆吾说的轻描淡写,苏恨水可是听得冷汗都要出来了。让他穿这种夸张的衣服,比让他光着身子都难受。

“师父……我以后保证不犯错误,咱把这些衣服都退了吧!”

昆吾笑着道:“还是留着吧,我对你没啥信心,哈哈。”一边笑着,昆吾又打开了一个包裹。这次露出来的是丝绸质地的衣服,看料子应该是挺高档的一件。

“恨水,看看师父帮你挑的这件衣服怎么样!这可是复古的旗袍哦,民国款的!”

苏恨水看着师父拿着那件短款旗袍比比划划,没好气的道:“师父,民国时期的旗袍有这么短的吗?你这旗袍好像连屁股都遮不住吧?”

昆吾看了看,疑惑道:“不会吧?要不你先试试?要是小了的话,咱们在换一件。”

苏恨水心说,我勒个去,自己一个大男人穿一个女人的短款旗袍,怎么不让自己去死呢!

眼看着师父拿着旗袍,如同一只大灰狼一样走向自己,苏恨水赶忙后退,道:“别……师父,咱别开玩笑,徒弟心脏不好,有点承受不了啊!”

昆吾嘿嘿一笑,道:“谁跟你开玩笑呢,我只是在宣布一个事实。从现在起,只要你犯错我就罚你穿一周女人衣服。如果在受罚期间又犯错,那你就得穿上这样的内衣喽!”说着,昆吾还不忘把那镂空的,带着蕾丝边的精致小内裤拎起来晃一晃,这下可着实吓到苏恨水了。

“师父……我……我保证不犯错,您放心吧,我以后肯定乖乖听话……”

昆吾根本就没理会苏恨水,自顾自的道:“如果你在受罚期间接连犯错,我可是要带着你出去逛街的哦!”

“逛街?”

苏恨水本能的觉得这不像是什么奖励,说实话,他还真想出去溜达溜达,毕竟憋在房子里一个多月了。

昆吾道:“是啊,就是穿着这些衣服去逛街。”

“啊!”

第十六章女仆装的惩罚

苏恨水脑子一下子炸了,他整个人也被炸了个外焦里嫩。不得不说,昆吾的这一下暴击直击要害,险些把他搞晕菜了。

“哼……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苏恨水恶狠狠的瞪了那些衣服一眼,然后撂下这样一句狠话,随即转身逃也似的的离开了这个让他恐怖的客厅,躲到楼上埋首于写作业的大业中。

昆吾看着苏恨水被吓得跟受惊是的小兔子模样,也不禁莞尔,心道,终于找到让你害怕的东西了,这下,看你以后还敢不用心?

昆吾把每一件衣服都拿出来,然后一件一件放到衣架上挂好。看着琳琅满目,各色各样的衣服,他心底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是,看了一会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最后,他又找了一个大号的纸板,随后写下一些数字,然后做了一个简易的转盘。

看着新做好的转盘,昆吾得意的道:“完美!”

这样一来,苏恨水受罚的时候,就可以通过转盘来选择受罚的款式。只要一想想苏恨水那张苦瓜脸,昆吾就觉得好笑。

在这之后,每次吃饭的时候,苏恨水都能看到衣架上挂着的那些醒目的衣服。每次看到,他都觉得脸红心跳,身体都会起一阵鸡皮疙瘩。同时,他也暗暗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犯错,一定不能让师父抓到把柄。

开始的一段时间,苏恨水确实做得不错,每天都能按时完成昆吾交代的任务,质量上也没有任何瑕疵,这让昆吾很满意。

只不过,好景不长,在一周后,苏恨水终于露出狐狸的小尾巴。

那次事苏恨水在完成一天的任务后,趁着师父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拿师父的烟来抽。然而,他还没吸几口,就被突然回来取东西的师父给发现了。

昆吾当即大怒,恨不得立刻拿板子狠狠的揍他一顿。只是,因为有要事在身,只能用威胁的语气警告他,回来在收拾他。

当夜,昆吾回来的有点晚,略带几分醉意,显然是和朋友喝了点酒。当他进入客厅的时候,看到苏恨水还像他离开时那样跪在地上的时候,心忽然就软了下去。

“你从下午一直跪倒现在吗?”

苏恨水心虚的点点头,道:“嗯,师父没说让我起来,我不敢起来。”

昆吾随手打开手机监控,道:“如果你真的跪了一下午,师父今天就不罚你了。可是,如果让我知道你撒谎,那我可决不轻饶!”

苏恨水不知道师父在客厅里还安有监控。因为,之前他亲眼见到师父把房间里的监控都拆掉了。所以,理直气壮的道:“徒弟不敢欺骗师父,徒弟确实一直跪倒现在。”

昆吾解开衬衫的口子,靠在沙发上,道:“那就跟我一起看看监控吧,看看是不是和你说的一样。”

一听到师父说有监控,苏恨水立马心慌的厉害。他明明已经观察过客厅,确信没有监控才这样说的。如果让他知道有监控,他觉对不敢撒这样的慌。

“师……师父,监控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到?”

昆吾冷冷的一笑道:“要是让你看到在哪儿,那监控还有用吗?”

说着,昆吾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电视上立马显现出关于客厅内的视频影像。他又按下快进,果然看到了下午苏恨水跪在客厅地板上的情景。只是这个动作没有持续多久,随着自己再次离开家,苏恨水很快就起来了,并且再次偷偷的拿出一盒不知道从哪里弄的烟来抽。而且,一抽就是半盒,直至把自己抽的如同醉了一样,迷迷糊糊的躺在沙发上。

看到这样的场景,昆吾的脸已经黑了下来。他虽然也抽烟,但是他知道,抽烟真心没什么好处,对人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他是抽的年头太多了,一时想戒烟也没法戒。像苏恨水这种轻度的烟民,他想下狠手把他的烟瘾给戒掉。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不过离开家一个下午,苏恨水竟然这样放肆!

又是一路快进,把视频调到自己回来的那个时间点。透过监控他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苏恨水这个时候估计是听到自己的停车声,这才装模作样的跪在地上,等待这自己进来。

开完了监控视频,昆吾冷冷的看着苏恨水,质问道:“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恨水羞愧的低下头,道:“对不起师父,徒弟愿意接受处罚……”

昆吾冷冷的道:“那我该怎么罚你啊?”

苏恨水低着头,眼睛瞟了一眼挂在一旁的衣架,心虚的道:“师父,按照以前的协议,您应该打我一百板子……”

昆吾冷笑道:“我现在不想打你,你说,还该如何罚你?”

苏恨水当然知道昆吾的意思,只是他可不敢搭那个话茬,只得硬着头皮道:“师父,徒弟知道错了,您打我吧……您狠狠的打我吧!”

昆吾起身走到衣架旁,想了想,把苏恨水叫起来,道:“起来,把衣服脱掉!”

苏恨水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哪敢违拗师父的命令啊,赶忙哆哆嗦嗦的把衣服脱掉。

昆吾指着那个转盘道:“别怪师父没给你选择的权利,去转一下那个转盘,衣服上边都有编号的,转到那个就穿哪个。”

苏恨水犹豫了一下,然而,昆吾抽冷子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抽的苏恨水条件反射的跳起来老高。

昆吾那当过兵的手,要是下狠手打人,绝对是噩梦一般的存在。许久没有经历过打屁股的苏恨水,立马感受到自己屁股渐渐肿了起来,同时也意识到,这打屁股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还不快去!别惹我发火!”

苏恨水知道今天自己绝对是躲不过去了,只得一步一挪蹭的挪到转盘前,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随便转了一下。

昆吾在一旁看着,见到转盘停下,不由笑了起来。

“哟,你的运气不错啊,第一天就抽到女仆装。看样子,你骨子里很贱啊,必须得被人鞭打着才能进步!”

第十七章车内受罚

苏恨水睁开眼,先是看了一眼转盘,继而看向衣架上那黑色镶嵌白色蕾丝边的女仆装,只看了一眼,他的脸就红彤彤一片,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昆吾可不管那么多,冷冷的命令道:“还不赶紧把衣服给我换上!”说着,有挥舞蒲扇一般的大手,在苏恨水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打的苏恨水眼泪差点流出来。

这两巴掌,昆吾可是用了至少八分力。如果他用十分力,别说两瓣屁股,就是砖头都能一掌劈碎。可想而知,这两巴掌打在苏恨水的屁股上该有多重,多痛。

苏恨水也奇怪了,以前自己挨打虽然疼一些,但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刚刚那两巴掌,打得他差点灵魂出窍。

为了不至于继续被师父的巴掌打屁股,他只能硬着头皮拿起衣架上的女仆装,先是把裙子穿上,随后又穿上那带有围裙的上衣。

穿完之后他真的是无地自容了,连头都不敢抬,差点把头埋到衣领里。

昆吾领着他到穿衣镜前,命令道:“你就这么穿衣服的吗?口子歪歪扭扭,裙子也没穿好。好好照照镜子,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的。一会我还要带你去街上走几圈呢!”

“啊!”

听到昆吾这样说,苏恨水脑袋轰的一声就炸了。

他现在可以穿着女仆装啊,而且,除了这一上一下贼省布料的衣裙,里边可完全是真空装,连个裤头都没有啊。

这要是让路人看到,那还不得把他当成怪物拍来拍去啊。就算不偷拍他照片,估计也得骂他是变态。那样一来,自己以后哪还有脸见人啊!

“师父……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带我出去……饶了我这一次吧……”

昆吾满是酒气的道:“好像还有鞋子没换呢,赶紧把鞋子换上,我带你去街上溜达溜达。告诉你,这次已经对你法外开恩了,你这是接连犯了几个错误。按照之前的约定,我应该带你去逛商场才对!”

苏恨水也知道自己这次罪大恶极,因此,真的没脸说出什么求师傅饶了自己的话。只是,一想到自己要去街上被人当怪物一样看,他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昆吾从衣架地下抽出几个鞋盒子,苏恨水一看,只觉得眼前发黑。因为,那些都是各式各样的女士高跟鞋。有得鞋跟估计都要有二十公分高了。他惊恐的想到,穿成这样他还能走路吗?

“来,把这双鞋穿上,师父带你去街上逛逛!”

看到苏恨水磨磨蹭蹭的样子,昆吾猛地把他拽过来,横放到身上使劲的打了几巴掌,每一巴掌都很用力,没几下,就把苏恨水抽的哇哇直叫。

“师父别打了……我穿……我穿还不行吗!”

昆吾住手,苏恨水满脸泪痕的从昆吾的大腿上爬起来,委屈的捂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小屁股,一瘸一拐的蹲在地上穿高跟鞋。

这双高跟鞋鞋跟还不算太夸张,估计只有十公分左右。然而,即使这样的高度,对于苏恨水来说也是极大的挑战了。当他穿上后,发现自己如同踩在高跷上,别说走路了,就是站都有点站不稳。

“师父……一地要这样捉弄徒弟吗?”

昆吾坏坏的笑道:“这不是捉弄,是你犯错后应受的惩罚。”说完,他又半开玩笑的道。“还没找你要买衣服的钱呢,这可都是高档货的全新货呢。为了给你买这些衣服,我两万块就这么打了水漂。所以,你以后要多多的犯错,争取把每一双鞋子和衣服都穿一遍哦,哈哈哈。”

“这……”

苏恨水只能一边揉着疼疼的屁股,一边无语的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师父,心里则是委屈的跟小媳妇似的。

临出门的时候,昆吾像是变戏法似的,有拿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头饰戴在苏恨水的头上。这样一来,苏恨水只要不说话,估计没几个人会把他当成男人。只会把他当成是的小女生呢。

昆吾满意的看看苏恨水的新装束,道:“不错,有点女仆的样子了。来吧,跟我出去逛街吧!”说着拉起苏恨水的手,用力的把他从房间里拉了出去。

此时已经入秋,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尤其苏恨水衣服里边什么都没穿,完全是真空上阵。夜里的凉风很容易从裙子底下灌进来,吹着他的小屁屁和鸡鸡凉飕飕的,让他下边不由自主的傲然挺立起来。

昆吾把他拉到院子里,随后启动汽车,并让苏恨水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苏恨水坐到副驾驶上,感受到因为紧张而下边充血膨胀的感觉,脸上就不由的火辣辣的发烫。好在女仆装的裙子是比较宽松的,他又不着痕迹的把手放在上边,这才不至于被师父发现自己的窘态。

可是,随着车子驶向公路,渐渐行到闹市区的时候,他的心又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这个时候师父让自己下车,自己该怎么办?

趁着遇到红灯的时候,他忐忑的看了眼师父。只见师父专注的注视前方,并没有注意自己,他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心想,师父应该不至于那样折磨自己。

然而,当车子开刀本市最繁华的地段时,师父突然把车停到了一个商场的旁边。这可让苏恨水紧张的不能自已,小心肝都砰砰砰直跳起来。

昆吾笑着打趣道:“怎么?这就害怕了?”

苏恨水紧张的顺脸淌汗,忐忑的道:“师父,要不咱们回去吧,你怎么打我都行,我保证不哭不喊也不叫的。”

昆吾坏笑着道:“不,打你多累啊,我发现还是这样更好。”说着,朝着苏恨水招了招手,道:“来,啪师父腿上,让师父帮你松松筋骨。”

苏恨水刚一迟疑,昆吾就威胁道:“速度点,要不我现在就打开车门,把你从这里踹下去!”

苏恨水一听,两耳翁的就是一响,哪还敢有半点犹豫啊,赶忙乖乖的趴在师父腿上。随后,他就发觉师父掀起了他的女仆裙,用那只大手用力的揉了揉他的小屁股,揉的他眉头直皱。然而,紧接着师父突然的一巴掌,直接把他抽的灵魂出窍,使他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第十八章羞耻的街道

“啊……疼……”

昆吾冷笑道:“对,就这样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师父这一提醒,苏恨水才意识到,这里是人来人往的闹市大街,可不是师父那隔音效果非常好的独栋别墅。只得咬紧牙关,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

昆吾又是一阵揉搓,直到苏恨水以为他再也不会打的时候,再次突然一记巴掌,打的苏恨水浑身一激灵。

这样几次之后,苏恨水的屁股高高的肿了起来。屁股疼的厉害,那种如同火烧一样的辣疼。

“以后还能不能听话了?”

面对昆吾突然的问话,苏恨水立马答道;“能听话,保证听话,再也不犯错了……”

昆吾冷笑道:“你啊,总是嘴上说的好听,一没人看着就原形毕露。师父对你严格要求那也是为了你好,可不是为了折磨你,为了捉弄你,你明白吗?”

师父的这番暖心之语,让苏恨水羞愧的无地自容,脸上更是留下悔恨的泪水。

“师父,徒弟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偷着抽烟,再也不跟您撒谎了。”

昆吾一边用力揉搓着苏恨水那红肿的小屁股,一边批评道:“你啊,就喜欢耍一些小聪明。咱们在群里认识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有这个毛病。师父要告诉你的是,小聪明成不了大气候。任何人想要获得成功,不吃足了苦头,付出足够多的汗水和心血是不可能的。而你的小聪明呢,总是让你习惯钻空子,喜欢走捷径。长此以往,你永远在别人心中留下一个滑头的印象,永远都不会摆脱……”

听着师父的谆谆教诲,苏恨水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从小上学的时候,他就是一个蔫坏的孩子。整天看着老师在干吗,只要老师注意不到自己,他就做点小动作。现在也是,如果没人监督他就原形毕露,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说白了,就是没有一点吃苦的精神,没有一点自我约束力。所以说,自己今天挨得打一点都不冤,师父非但打的不重,反而有点轻了。

“师父,徒弟求你在狠狠的打我一顿吧,让我永远记住疼,以后在犯错的时候,一想起挨打就不敢犯错……”

昆吾叹气道:“唉,打你不是目的,为的是让你能够改掉坏毛病。只是,现在看来效果不是很好啊……”说完,昆吾道:“算了,你先起来坐好,师父带你回去。”

苏恨水重新坐在座椅上,由于屁股已经被师父的巴掌打肿了,他调整了好几次角度才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的角度。眼看着师父启动了车子,也驶向了回去的公路,他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总算是不用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眼看着距离师父家越来越近,苏恨水那紧张的心也就越来越放松。然而,在距离师父家还有两条街道的时候,师父突然把车停在一个路口。

“恨水下车吧,剩下的路你要自己走回去,师父在家里等着你。”

“啊!”

苏恨水直接懵了,紧张的抓住座椅,忐忑不安的问道:“师父,这是为什么啊?你要是觉得我该打,回家你在重重的惩罚我,千万别赶我下车啊!”

昆吾看着外边稀稀疏疏的行人和行车,道:“下车吧。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下车,我就把车再开会闹市区,让你在那里下车。反正就这两个地点,你自己选一个吧。”

苏恨水知道师父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是,依然硬着头皮下车了。因为,此时他就算不下车也不行了,师父已经把车窗车门全都打开,在不下车,估计就会把自己踹下去。

下了车,苏恨水无助的站在街道边上,眼看着师父开着汽车扬长而去,剩下他自己一个人,茫然的不知所措,甚至连先迈哪条腿都不知道。

要知道,他现在穿的可是高跟鞋啊,还是十公分高的细跟鞋,这可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再加上,他穿着一身滑稽的女仆装,前边还系着一条洁白的小围裙,要多窘有多窘。

这时,一辆汽车停在他旁边,从车窗里伸出一个挂着满是坏笑的脸。

“喂,小妹妹,这是玩,还是玩sm啊?要不要搭哥哥的车?”

苏恨水本来想骂他一顿,只是想到自己一开口,肯定会被人骂成是变态。否则,哪个大男人会穿着女仆装的衣服?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摆摆手,然后低着头快走。由于走得有点急,他差点摔倒在地上。这让他对于高跟鞋又有了新的体会。

现在想一想,以前看到的那些穿着高跟鞋的女生,一个个还真是武林高手啊。

那个开车青年男子不死心,继续跟在苏恨水后边,一边说着调戏的话,一边开着车。

苏恨水只能当那个人不存在,继续走着路。

由于此时已经是深夜,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只是夜里的风很冷,吹着他的大腿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尤其是当冷风从裙摆下吹到他的金箍棒的时候,更是让他有一种极其酸爽的感觉。配合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这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让他体味到什么是真正的羞耻,什么事真正的激情。

不知不觉,他的下体再次充血膨胀起来。不知为何,感受到下体与裙摆的摩擦,他竟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一种既刺激,又有点耻辱感的快感。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种现象,只是觉得自己很不知羞耻,很丢人……每当看到行人不自觉的看向自己时,他的心里都会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那种又羞涩,又羞耻,又紧张,生怕被别人认出的古怪感觉。

突然一阵疾风吹过,直接掀起他的裙子,把他那赤裸的下体全都暴露在明亮的路灯之下。

苏恨水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哇,小妹妹你可以啊,竟然是真空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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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这几天多更几章

第十九章水嫩光滑又弹性

苏恨水羞窘的盖上裙子,落荒而逃。他可不敢继续留在原地了,如果被人发现,自己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好在那个人跟了一会就拐弯了,这让他紧张到不行的心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屁股依然很疼,身体因为羞耻而产生的快感也更加浓郁。尤其是下体凉飕飕的那种感觉,就仿佛被万千人的眼睛看着一样,让他整个人战栗着,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就是头皮都直发麻。

终于跌跌撞撞的走回师父家,看到了师父靠在车旁吸烟,他赶忙小跑几步过去,由于跑得太快,脚上的鞋子不习惯,一个跟头栽倒在师父怀里。

这主要是师父反应快,否则,他就要摔个大跟头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第一次穿高跟鞋走这么快干嘛?”

苏恨水眼泪汪汪的道:“师父,我感觉自己好丢人啊……”

昆吾抱起苏恨水,看到裙子底下支起的一个小帐篷,不由的打趣道:“不会吧,我怎么觉得你挺享受这身衣服呢?”

苏恨水当然知道师父指的是什么,可是,这种事情他怎么解释的清楚?只能像是一头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脸埋在师父的怀里,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昆吾也没有继续捉弄他,只是把他抱回客厅,并小小的威胁了他一下,道:“明天早上别忘了到楼下选衣服哦,一天一套,我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把这些漂亮的衣服全都穿一遍了。对了,一会洗澡的时候别忘了多泡一会,去去寒气。”

苏恨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房间里没有那么大的缝让他钻、可是,听到师父最后一句话是,他心里却充满了感动。

师父给他预备的洗澡水,那可是真真的牛奶浴啊。据说,是可以消肿止痛。只是,这一洗就洗了一个多月,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看来,师父是打算把他培养成超级小白脸了。

见到师父离去,苏恨水这才羞答答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小跑着进了浴室,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躺在冒着热气的浴缸中。浴缸里早就放入了牛奶,闻着馥郁芬芳,带着一股浓郁的奶香,让苏恨水好一阵陶醉。哪怕已经连续洗了一个多月,他依然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足足在浴缸中泡了半个小时,他才全身红红的从浴缸中爬出来。

师父家的浴缸带自动加热,是以,即使他泡了这么长时间,温度依然保持着微烫的感觉。

出了浴缸,苏恨水站在花洒下,打开水龙头冲洗身上的牛奶。这东西闻着确实不错,只是粘在身上会黏糊糊的,总是要冲洗掉才行。随后,他又随便拿起一瓶沐浴露,挤出来一大堆,在自己的身上用力的搓了起来。

在他想来,能浪费点师父的沐浴露,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了。谁让师父那么坏,竟然惩罚自己穿女装,还是女仆装,太丢人了。

就在他充满恶意的幻想之时,他的全身也都被这瓶新的沐浴露给全部涂抹到了。为了让师父多花点冤枉钱,苏恨水还特意多挤了几次。就连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也繁复的涂抹了好几遍。

让他不爽的是,师父买的沐浴露质量好像不怎么样,不管他用了多少都不怎么出泡沫。不过,这也算不上大事,只要多用一点就好了。

然而,就在他进行最后一道步骤,用清水冲洗身子的时候,突然惊恐的发现,清水竟然把他腋下、大腿上的黑毛都冲掉了。连带着冲掉的还有身上的汗毛……这下,苏恨水汗水一下子就下来了,忐忑不安的摸了摸小鸡鸡,只觉得那里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柱子,一根毛发也无……

苏恨水气恼的大喊起来,随后拿起那瓶刚刚用过的沐浴露仔细看,只见上边写着小小的三个字——脱毛膏!

“啊……啊……啊……”

昆吾听到这鬼哭一样的声音,阴着脸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脚踹开浴室的门,喝问道:“大晚上的鬼哭什么!”

苏恨水拿着脱毛膏,质问道:“师父,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东西,这不是坑人吗!”

昆吾定睛一看,在看看苏恨水那光秃秃的小鸡鸡,脸上不由浮起一丝坏笑。

“这个……我回来的路上买的,本打算把我的胡子弄掉……呀,你怎么成了秃鸡了,来,让师父看看……“

听到昆吾这样一说,苏恨水立马把两腿夹紧,再也顾不上那瓶让他痛不欲生的脱毛膏了,刚忙用手把要害部位护住。并用哀求的声音道:“师父……您……您先出去一下,我……”

昆吾大笑着关门而去,当浴室里只剩下苏恨水的时候,只能苦涩的拿过浴巾,慢慢的擦拭起身子。只是,每当看到镜子中自己那光秃秃的部位,他的脸都能阴沉的滴出水来。

第二天一早,听到闹钟响起,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随即像是一根弹簧一样弹了起来。

此时的他可不敢在犯错,不敢被师父抓到任何把柄。

苏恨水慌里慌张的起来穿衣,只是看着那紧致小巧的女仆装时,他痛苦的闭上眼。

他很想把这身裙子扔了,可是,一旦扔了这身衣服,师父绝对会打烂他的屁股,更会让他痛不欲生。

“唉……我的命啊……”

苏恨水强忍着浓重的羞意,磨磨蹭蹭的穿上女仆装,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并走下楼梯,当他站在楼梯拐角,如同做贼似的偷偷的看向客厅时,正好看到师父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啊……”

苏恨水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如同弹簧一样缩了回去。躲在拐角后,只觉得心口砰砰砰的直跳。

一脸为难之色的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女仆装,尤其是那只堪盖住屁股的小裙子,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太丢人了,哪怕昨天已经穿过一次,现在他依然无法坦然面对师父。再加上,自己小鸡鸡已经光秃秃的,更加风吹屁屁凉。

“咳咳……”

客厅传来一阵干咳声,吓得苏恨水一哆嗦,心里忐忑的想到自己是不是该出去了?

就在他犹犹豫豫的时候,客厅传来师父那威严的声音。

“还磨蹭什么呢,赶紧滚出来!”

苏恨水的心砰砰砰直跳啊,小心肝害怕的几乎要跳出来。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拖延了,否则,师父真的会生气。

昆吾看着苏恨水几乎是挪着走出来的,脸上不禁浮现一丝笑意。当苏恨水低着头站在自己面前时,他差点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身衣服与你还是挺配的吗,就是头发短了点,胸脯平了点。等你以后头发养长了,一定比女人还漂亮,哈哈哈!”

昆吾这话到不是开玩笑,苏恨水本来就白皙,很有小白脸的潜质。加上这么长时间深居简出,几乎见不到什么太阳,更增添了几分白意。又被昆吾逼着洗了一个多月的牛奶浴,在白皙的基础上,又增添了几分白嫩水润。昨天,这家伙鬼使神差的把脱毛膏当成了沐浴露,把身上的汗毛全都给脱掉了,这就使得那本就白皙水嫩的皮肤,有多了几分光滑。

现在,苏恨水别说和男人比,就是和那些爱惜身体的女人相比,他的皮肤也要算是出类拔萃的。如果给他配上假发,找个化妆师好好修饰一下,扔出去,绝对会迷死一大片,还都是男人。

听着师父的调侃生,苏恨水又是尴尬又是恨。可是,他也只敢在心里恨恨,脸上可不敢表现出丝毫。

师父对自己的要求很严,别说自己犯错,就是自己受罚的时候有丝毫的不愿意,都会遭到更严厉的惩罚。直到自己放弃所有抵抗和尊严,才会停手。

感觉苏恨水害羞的都快把头埋在衣服里了,昆吾玩味的笑道:“快去洗漱吧,然后去楼上的跑步机把规定的里程数跑完,然后在来楼下吃饭。”

苏恨水得到师父的命令,赶忙逃也似的跑到卫生间洗漱,然后又跑到楼上去跑步。只是由于步伐太大,精神又太过紧张,一下子摔倒在楼梯上。

昆吾眉头皱起,走到苏恨水旁边,把他拖起来,又重重的在他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苏恨水听到师父的脚步声,心里就紧张的不行了,他很想自己爬起来,可是刚刚摔得有点疼。随即,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苏恨水疼的大声喊了出来。

昆吾冷冷的哼了声,苏恨水吓得立马用手捂住嘴,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啪啪啪……啪啪……”

苏恨水眼里噙着泪花,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这十巴掌虽然只是师父用手打出来的,但是那疼痛并不比板子轻啊。

看到苏恨水没有在喊出声,昆吾这才放下苏恨水的裙子,又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道:“还不自己爬起来,以后不许这么冒冒失失的,不过是穿了一个女人的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看啊,以后还得让你学会什么事莲步轻移才对,用不用在你的腿上绑个绳子呢?总这么风风火火的,看上去可是一点都不淑女啊!”

“淑女”这两个字,差点让苏恨水气死。他是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怎么能用淑女来形容呢。

可是这话是师父说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一切但凭师父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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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儿发的状态啊,我怎么没看到

第二十章换装出行

当苏恨水端着鸡蛋进入餐厅的时候,师父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上了。

“师父,您先用……”

昆吾淡淡的道:“连餐具都没有,你让我用手抓着吃啊!”

苏恨水心想,这鸡蛋本来就是用手扒皮啊,我就不信你能用筷子扒着吃?可是嘴上却恭恭敬敬的道:“徒弟这就去拿。”说着转身就走。

吃过早饭,苏恨水又进入每天的创作时间了,只是身上的衣服让他很不舒服,总有种脱掉光着身子的冲动。创作的间隙,见到师父也在忘我的创作,苏恨水就熄了那个念头,也全心全意的写作。

师父虽然严厉,但是,一切都是为自己好,自己绝对不能辜负师父的期望。

接下来的日子,苏恨水每天按部就班的在师父的指导下进行小说创作,日子倒是过的也算惬意。由于他处处小心,并没有给师父留下什么把柄可抓,师父也没有再次惩罚他。

只是有几点,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爽。第一,就是每天依然要用牛奶洗澡。第二,用了脱毛膏的地方,至今依然光洁溜溜,让他恨不得撞墙去死。还有一点让他有些不安,那就是不知为何,他的胸脯越来越大,头发也越来越长,而且长得飞快。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苏恨水的第一部小说终于达到了惊人的一百万字。可是,师父依然没有让他与网站签约发布,一直帮他修修改改。改过之后,百万字的内容竟然只剩下不到五十万了,这让苏恨水是欲哭无泪啊。

可是,慑于师父的淫威,他也只能忍痛割爱,眼看着师父一大段一大段的删掉,还得按照师父写的批语,一大段一大段的进行修改。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师父终于同意他在网上发表,这下可高兴坏了苏恨水,激动的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苏恨水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到客厅的时候,昆吾只是笑笑,并没有说出什么指责的话。

他也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岂会不知道苏恨水的心情。吃饭的时候,安慰他几句,告诉他不要太过担心。苏恨水也只是唯唯诺诺的应声,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去附和。

当天夜里,昆吾有事出门,说是后天才能回来。苏恨水一听,心中顿时欢喜起来,只是面上不显。

这段时间一直在师父的严密监视之下,他都快憋死了,早就想找个时间出去转转。昆吾像是窥破了他的心思,严厉的警告他,不许懈怠,每天都要保质保量的完成一定的小说创作。如果让他发现有偷懒耍滑的地方,绝对不会轻饶。

苏恨水连连点头,声称自己绝对老老实实,绝对不会犯错云云。

当夜,昆吾离开,偌大的一栋别墅,只剩下苏恨水一个人。苏恨水再三确定师父离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被师父的回马枪给吓怕了,生恐师父又跟他玩那一套。

在确定别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时,苏恨水躺在沙发上,先是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起身做了起来。这么长时间被师父关在别墅里,冷不丁松懈下来,他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想了一会,苏恨水顿时觉得应该去买一盒烟。他可是三个月没有抽过烟了,这让他生不如死。

当下,他立马去房间找自己的男装衣服。不找不知道,打开柜子的瞬间,苏恨水差点背过气去。柜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张A4纸。苏恨水拿起纸一看,随即把纸仍在地上,又狠狠的踩了几脚。

“师父,你也太老奸巨猾了吧!”

原因无它,只因为那张纸上写着一行字。

“就知道你小子会不老实,为了能让你老老实实在家里写作和学习,师父把这栋别墅里所有的男装都锁了起来,哈哈哈……”

现在的苏恨水,身上只穿了一件刚刚勉强盖住屁股的针织毛衣,里边完全是真空状态。正常来说,按照师父的想法,在成名之前,他应该一直穿女装和女性内衣的,作为激励他努力进去的条件。只是,苏恨水宁愿每天真空上阵,也不愿意穿那些要么镂空,要么只有巴掌大一块遮羞布的丝绸内裤。

苏恨水不甘心的在别墅里翻了一阵子,最后沮丧的发现,果然如师父说的那样,不单他的衣服被锁了起来,就连师父自己的衣服也找不到一件。

不得已,苏恨水只能再次回到客厅,看着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衣架。上边的衣服很多,可是,全都是女装,还是那种可以上演cos的夸张女装。什么空姐服、护士装、透视装等等,以及一些短款旗袍,连衣短裙。不管穿拿一件出门,苏恨水都会立马成为马路上的焦点,这让他如何能承受?

可是,一想起抽烟的感觉,苏恨水就觉得喉咙痒痒的,恨不得立马就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

经过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苏恨水终于做出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必须出去买烟!

由于师父需要两天才能回来,所以,给苏恨水留下足够的钱叫外卖。钱就在抽屉里,苏恨水随时都能取用。

苏恨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针织毛衣,又在镜子前仔仔细细的照了照,发现,只要不弯腰,屁股绝对不会露出来,当然,下边的蛋蛋也能遮掩住,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又从衣架下拿出一双高筒长靴穿上,在镜子前走了两步,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自己的头发有点乱,这让他有点苦恼。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从来就没打理过长头发,哪里知道这个该怎么弄啊。为了不至于被人认为是变态,他只好从师父网上拍来的一些首饰中翻检起来,找了一个比较素雅的发卡戴在头上,把那长长的头发垂到脑后。

再次走到镜子面前,苏恨水都不禁为自己的容貌惊呆。只见镜子中出现一个皮肤白皙,如同霜雪。身材修长、高挑,简直可以和时装模特相提并论。只是眉毛过于粗壮,让那精致的脸庞,多了几分英气。不过,那天然水嫩的脸蛋,让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不由赞一声好美艳的女子。

见到自己扮作女人,竟然能有这样漂亮,苏恨水也不觉得有几分得意。

即使做了万全的准备,苏恨水依然等天黑透了才出门,生恐别人看出自己身上的破绽。只是如此,在一出房门的时候,他依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第二十一章潜在危险

“真冷啊!”

由于此时已经入冬,天气已经很冷,使得苏恨水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说起来,这还是由于他太久没有出门,这才导致他高估了外边的天气。再加上今年是个难得的冷天,哪怕是云贵高原,也异常的清凉。

苏恨水往下扯了扯短短的裙边,说白了,不过是毛衣家长的那一块而已。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女装,只是笼统的把他们叫做T恤,毕竟,他也只对T恤熟悉一些。

事实上,这可不是T恤,而是针织短款连衣毛裙。只不过,裙子的部位太短,只能堪堪遮住屁股罢了。

苏恨水不知道这些,只是习惯性的扯着衣边,不想自己走几步路就露出屁股来。

既然已经出来了,哪怕下雪也得坚持走出去,把魂牵梦绕的烟买回来。

走了一会,苏恨水就悔恨自己为何下了这样一个草率的决定。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地面有的地方竟然结冰了。看着自己穿着的那双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他就一阵头疼,这样的鞋,在这样的天气里如何走路啊!

可能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刚刚走出门口的那条街,转入主道上的时候,苏恨水就顿时觉得行人多了起来。而且,那些行人的目光还时不时的瞟向自己。

这让苏恨水更加紧张,慌乱的都快不会走路了。他生怕自己走光,被人看到羞处,以至于,他几乎是拽着衣角走路,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可是,他却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低着头走路,总会遇到一些意外。

苏恨水很快就遇到了麻烦,一不小心,猛地撞到一个中年大叔,那强劲的反弹力,直接把他撞倒在地上。

那中年大叔先是一愣,想要发作说点什么,可是,看到撞到的是一个妙龄女子,心中也就一软,出言道歉道:“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苏恨水跌坐在地上,屁股蛋子都要被摔两半了,怎么可能没事。只是一想到自己此时的窘迫,他也就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咬着牙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突然感到屁股上一凉,他顿时一阵心惊。

原来,由于摔下的过于猛烈,以至于他那本就勉强能够遮住屁股的针织毛裙,竟然完完全全的抛弃了屁股,使得他的屁股与冰冷的地面亲密无间的结合在一起。

如果他此时起身,不用说,整个屁股绝对要暴露在这个大叔面前,同时,还会被路上的其他人看到。可是,如果不起来呢……你爱自己岂不是一直要坐在地上?

见到苏恨水不说话,那个大叔再次开口道:“小姐,用不用我扶你起来?”

苏恨水赶忙摇头拒绝,刚想说不用,话到嘴边登时咽了下去。他那男人的嗓音,只要一开口,岂不是全都露陷了?

苏恨水非常害怕被人认出,更害怕被人当成是变态。

此时,他恨死师父的恶作剧了,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让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穿上女人的衣服,简直是奇耻大辱!

当然,他也只能腹诽师父几句,可是万万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的。一旦他敢违逆师父的意志,势必会遭到师父无情的打击。

见到这个摔倒在地的女子拒绝,那个中年大叔也不好意思停留在原地,只好向前走几步,站在稍远的地方驻足观看。

苏恨水见到身边没人,这才用一只手扯着裙边,一只手撑着地面爬起来。尽管他已经非常小心,可是,起身总是要弯腰的,不可能直挺挺的就站起来吧。也就是那弯腰的一瞬间,他那半边屁股尽数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一时间,苏恨水的耳边响起一阵惊异之声,羞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大叔眼前晃过一片雪白的屁股,在一阵错愕之后,摇着头,叹着气离开了。在他想来,现在这年轻人简直太胡闹了,大冷的天穿的那么少也就罢了,衣服里边竟然也……

苏恨水是用逃一样的速度离开现场的,而且,还专走冷僻的地方。直到走了许久,他才看到路边有一个门脸不大的超市。他快跑几步,奔到超市门口,一闪身就钻了进去。

超市不大,里边只有几排货架。苏恨水对于其它东西连看都没看,在收银台附近拿手指了指,收银员会意,说道:“买烟啊。”

苏恨水点头,再次用手指了指,收银员问道:“你要哪种?”,当看到苏恨水的手势时,收银员不解的问道。“你不能说话啊?”

苏恨水摇头苦笑,确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好在那个收银员素质不错,很快就按照苏恨水的指示,拿到他想要的那种烟,苏恨水又伸出三根手指,示意自己要三盒。可是,柜台里却没有那么多了,收银员不得不找个凳子,去柜子顶上去取整条的烟。

等待的时间里,一个三十许的女子,带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那女子直接去货架上拿东西,小女孩却指着苏恨水大声喊道:“妈妈,你快看,那个姐姐没穿裤裤……”

女子歉意的看了苏恨水一眼,道:“小孩子乱说话,千万别介意啊……”又扯过小女孩去货架前挑东西,一边挑还一边训诫道:“不要乱说话,不许胡乱盯着别人看……”

苏恨水这个汗啊,心里只发虚,与此同时,一只手扯着衣摆,拿着售货员递过来的香烟,慌里慌张的就出了超市,以至于连零钱都没要。

直到走在街上,苏恨水才觉得稍微好点。最起码,没有刚刚被人揭穿他光着屁股的窘境了。不过,外边的低温,也让他很是难堪。他已经很努力的矫正自己的走路姿势。可是,师父为了折磨他而买的高跟鞋,那就不是人穿的东西,走路打滑不说,还站不稳,让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

就在回家的路上,苏恨水没有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已经注意他很久了。那猥琐的眼神,以及不时露出诡异的笑容,都预示着危险的降临。

第二十二章绑架

回师父家的路上,苏恨水走的很艰难。一来是因为冷,二来是不知道哪个傻缺,竟然在这样的天气里还开洒水车出来转悠。以至于路面上全是一层薄冰,真让人有如履薄冰的感觉。

为了不至于摔倒,苏恨水近乎是挪着走路的。如果能扶着栏杆,那就扶着栏杆。遇到大树就扶着大树,总之,他会扶着任何可以扶着的东西。

来时摔倒在地上,屁股蛋子摔的痛不欲生的感觉,他可是记忆犹新的。尤其是起来时那种尴尬,生怕别人看到他羞窘的一面。要是让人发现他是个男的,还是光着屁股上街,绝对会被人骂成是变态。

他可不希望第二天看新闻的时候,有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样的变态被人打死在街头的场景。

尽管他已经非常小心,可是,在路过一个下坡的时候,他还是一个站立不稳,身子摇摇晃晃的就要摔倒在地上。然而,他并没有倒下去,而是被身后的一个青年给扶住了。

苏恨水刚要感谢,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还是不要暴露了,因此,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表达内心的谢意。然而,笑容刚刚在脸上浮起,就一瞬间凝固住了,他本人的身体,更是忍不住发出一阵痉挛。

宽大的衣裙下摆处,一只冰冷的大手伸了进去,在苏恨水那光滑的屁股上用力的扭了一下。苏恨水只觉得屁股一阵剧烈的疼痛,估计,颜色都变成紫色了。

苏恨水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没有开口斥骂那个人,而是一把推开他,转头就走。只是不巧的是,他刚走了两步就摔倒在地上。

那个青年上前嬉笑着说道:“小妹妹,别这么大火气嘛。你瞧瞧,这就摔倒了吧。来,乖一点,哥哥抱你起来。”

苏恨水狠狠的瞪着那个人,又推开那人的咸猪手,自己一手扯着衣角,一手支撑着冰冷的地面,勉强从地上爬起。随后,再也顾不上摔倒的危险,快速逃离这个区域。

好不容易跑回师父的住处,苏恨水靠在别墅的外墙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险了,他发誓,如果不是为了买烟,打死他都不会穿着这样的衣服上街!

拿出香烟,苏恨水靠在墙上用力的深吸一口,紧接着,一种迷醉的眩晕感传来,让他整个人都有着飘飘欲仙的感觉。

作为一名资深烟民,苏恨水当然知道这是长时间没有吸烟引起的暂时缺氧。不过,对于这种感觉,他依然很享受。

一根、两根、三根,直到吸到第四根烟的时候,苏恨水那已经犯了好几个月的烟瘾,这才得到舒缓,不像一开始那样急切了。而这时,他也感到彻骨的寒意,天色已然黑透了。

由于担心师父的别墅内还有隐藏的摄像头,因此,他并不敢在别墅内吸烟。就在他打算把烟藏在别墅外的一个角落里时,一只大手伸了出来,用力的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刚挣扎几下,就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完全不省人事。

穿着黑衣的青年邪邪一笑,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美女,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小美人,让你跑……现在你在给我跑一个看看,哈哈……”

“我吴邪想要上的美女,还没有上不到的呢!”

吴邪也不挑地方,撩起地上那美女的衣服就要强来一发。然而,当他看到美女两腿中间也有一个跟自己一样的东西时,他一下子傻眼了。

“这……这……”

就在吴邪打算痛打这个假冒美女一顿,以发泄内心的怒火之时,一个电话适时的打了进来。

“喂,老张吗?这时候打过来干嘛,你不知道啊,我今天他妈的晦气死了。好不容易遇到个美女,用你给我的药迷晕了,却他妈的发现是个男的!”

“哈哈哈……你小子……”

“咦,美男子?有多美?给我发个图片过来看看!”

“咋了老张,你咋还转性了,喜欢上男的了?”

“放你娘的狗屁!那个地下会所现在正高价收人呢。不管男女都要,只要是好看、身材好就行!”

“啊,多少钱一个?”

“女的十万,男的要是极品的话,二十万没问题!”

“我勒个去,男的比女的都贵?”

“那是好看的男的比好看的女人贵,你个蠢货快发图片!”

咔嚓声中,吴邪一连拍了十几张照片发过去,接到照片后,老张接连发出好几个“我靠!”

“我靠,吴邪你小子发了,这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苏恨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的,只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一个铁笼子里。手上戴着手铐,脚下也戴着脚铐。至于身上,早就被人脱光,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没给自己留。

他在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时,阴暗处也有一双眼睛在打量着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随后从阴影中走出来,对着里边的苏恨水道:“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名字,现在,在这里你叫月光。因为你的皮肤就像月亮的光芒一样,洁白,却又柔和。”声音温和,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苏恨水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回答道:“这里是地下会所,一个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地方。现在,你是这里的男宠,也可以叫男奴。我们会对你进行为期十天的培训。等通过培训,你就可以正常的接待客人了。”

苏恨水问道:“如果不能通过培训呢?”

那人回答道:“那就很遗憾了。你会被投入浓硫酸中融化掉,随后,随着工厂的污水排入大海,在这个世上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那人说的轻松,可是,听到苏恨水的耳中却入晴天霹雳一样。这根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绝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好了,你可以叫我暗熠,这段时间我会负责你的培训事宜。”

“现在请你站起来。”

苏恨水愣了愣,猛地觉得后背一疼,突然发现,不知何时那个自称暗熠的手上多了一根鞭子。刚刚那一下,就是他用这个鞭子,通过笼子的空隙抽在自己身上的。

为了不至于再次挨打,苏恨水只好站起来。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那个最羞人的部位在内。

“嗯,身体条件却是不错。不过,有些地方需要调整一下。”

“好了,出来吧,这个笼子是你以后睡觉休息的地方。记住,不要走错了。现在跟我去改造室,我们要对你的身体进行一些改造。”

苏恨水非常难为情的从笼子里走出来,却是不敢生出任何反抗的情绪。毕竟,就算反抗他也无能为力。现在,他可是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呢。

玖安琦发表于:59

咋不更了啊啊啊啊啊啊,别坑啊

最近不是没时间,就是上不来这个网站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