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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苍穹同人sp

第一章

星陨阁,在星界的正中央,一座格外雄伟的大殿矗立在山峰之顶,云雾缭绕,显得磅礴大气。大殿四周,一道道灵魂感知不断的来回扫动,宛如天罗地网一般,这等防卫,就算是一只蚂蚁闯入其中,都是会被立刻察觉。

大殿深处一处密室内,一老一少二个身影正盘膝坐于其中,“联盟的势力如今正在极速扩张,那些大小势力依附过来,良莠不齐,要让他们完全听从我们的指挥,难度不小啊。”苍老的声音缓缓说道,正是跨入半圣层次的药老。

“老师,那些势力中实力较低的人还好说,毕竟联盟现在的实力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颗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只要我们提供给他们足够的庇护,就不用担心他们。问题是那些实力较强的高手们,依附于我们,除了那些与魂殿有仇的外,多少都是奔着老师您这大陆第一炼药师的名头来的啊。”略微有些瘦削的身影说道,正是如今名噪中州的萧炎。

“恩,看来需要丹塔的那些个老东西们帮忙了啊,这么多的高手,对高级丹药的需求也是极大,光靠我们师徒俩炼制是远远不够的,可是那些老东西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要说动他们好像更难。”药老摇头叹息道。

“无妨,只要笼络那些老家伙的宠爱的子孙们,不就行了”萧炎回道

“可高级丹药没那么多啊”

“呵呵,高级丹药只是一个办法,我倒是有个想法,同为男人,我们应该了解男人的追求是什么。”萧炎有些猥琐的笑道。

“哦,看来你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啊。”看着面前的得意弟子,药老脸上浮上满意的笑容。

“到了斗尊这个阶段,对实力的渴望是大于一切的,一颗八级丹药的重要性无需多言,但食色也,萧炎淡淡的道。

“此话不假,像熏儿、彩鳞这般绝世尤物,哪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提到美女,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药老顿时猥琐起来。

“这些年,在老师的帮助下,徒儿也是收了不少小被,其中不乏一些极品,加上老师当年的所练的丹药,倒是一笔不错的可以利用的资源。”萧炎的淡淡的话语让药老为之一怔,呆呆的看着面前脸色略为沉的少年。

看来对魂殿的恨意让他有些疯狂啊,居然连自己的禁忌都舍得拿出来。

没有理会药老的反应,萧炎继续说道:“既然丹药还不能满足他们,徒儿就再加上美女,我就不信他们不死心塌地的为天府效命。老师,花宗的那两位太上长老是您当年所收的小贝吧?”

“不错,还有丹塔的玄衣。”药老点点头答道。

“老师的眼光当真毒辣,这三位在当年绝对是彩鳞、熏儿那般级数的美女,即使是过去这么多年,都保养的极好啊,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风韵犹存啊,不知道什么时间可以让徒儿试试味道。”萧炎有些调皮的看着药老说道。

“臭小子,你想干嘛?以她们跟老夫的关系,一定会拒绝你,我看你是想用她们来笼络那些傲气的老家伙吧。”药老一瞪眼,佯怒道。

“还是老师懂我,哈哈,花宗,我想将其改造成天府联盟的sp所。”萧炎收起笑容正色道。

“sp所?”药老迷惑道。

“哈,忘记老头子不是地球人了。”萧炎心中暗道,打着哈哈解释起来,“宗不是全部都是女人吗,将那些小贝也全部安置在宗,以后凡是对天府联盟做出贡献的人,可以给予一定的奖励。”

“恩,这倒是个办法,想来有了丹药和美女这两样的刺激,那些原本打着小算盘的人,不卖命也不行咯,哈哈。”药老同意的点了点头。

“哼,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珍贵,丹药是这样,女人也同样如此,我要将那些小贝进行分级,同时也学学魂殿,用派发任务的形式让那些高手帮天府做事,当然任务也会设置相应的等级,只有完成对应等级任务的人才能享受到与之匹配的美女和丹药。”萧炎眼中精光闪烁,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成长,为成大事不折手段,枭雄特质已初步彰显。

“恩,此法甚好,这样一来也避免了一些浑水摸鱼的事情,老夫刚才还担心丹塔那些老家伙以后炼制一些低级的丹药来糊弄,有了这任务等级限制,没八品以上品质的丹药免谈,哈哈哈。”药老得意的笑道。

“宗有此服务,看来还要设置一些门槛。”萧炎陷入了沉思,毕竟在明面上,那些小贝都是高高在上、女神般的存在,虽说她们对萧炎和的命令不会拒绝,但这种事情如果不好好计划,就会得不偿失了。

“恩,看来要对天府弟子的授予加入条件了,有宗服务的消息也只能让成为长老的人知道。”萧炎在考虑了十分钟后说道。

“什么条件?”药老好奇的问道。

“哼,服用天魂丹。”萧炎沉声道。

“天魂丹!!!”药老失声道,“此丹虽然不过六品,但却会在服用者的经脉内种下一道炼制者的灵魂印记,一旦炼制者启用这灵魂印记,服用者会马上神智被控,虽然时间不长,但用来自杀是绰绰有余了。”

“不错,只有这样,我才放心,哼,想成为天府弟子没那么容易,但一旦成为弟子,所能享受到的好处也是无穷。”萧炎道,“此丹乃老师所创,不过想来也没有人会自愿服下,老师也只是在小贝身上用过吧?”

“恩,老夫当年也是一时起,才创出此丹,只在玄衣身上用过,不过效果时间太短,而且应该对灵魂力大于炼制者的人无用。”药老点头道。

“只要没人知道此丹功效就好,现在天下间就玄衣、老师和我知道,那就好办。在让那些人服用前可以告知此丹只是可以在内种下一丝空间之力,让其可以使用它与天府高层联系就行,想来也没人会拒绝,待其服下丹药之后,再告知其真实功效和宗之事,若是愿意听从调遣还罢了,如敢不从,让其当场自杀也好,留之也无用。”萧炎狠狠的说道。

“恩,成大事,当不能心软。”药老应道。

“至于对灵魂力大于炼制者的人无用这一点,倒是不必多虑,这斗尊阶段的人,还有谁的灵魂之力可以大过老师您,半圣和斗圣这些人想要成为长老倒是不必服用此丹,我想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都是年老成精之辈,不进女色,只追求力量,还是要从那些小家伙下手,毕竟我手里的小贝可是有熏儿和紫研等等。”萧炎继续说道。

“恩,半圣斗圣这些人,大都与老夫有些交情,他们的子我也了解,不好这口,老夫自信还是看得出来,是否告知他们宗之事就让老夫来办,丹塔那几个老家伙,当年老夫收服玄衣时,他们可是一点不在乎的。”药老张狂的笑道。

“恩,好了,宗重组的事情徒儿去办吧,长老招收、任务派发以及天魂丹的事就拜托老师了。”萧炎起身对药老略施一礼后,便化为一道虚幻的身影消失不见。

第二章

六个月后,星陨阁,星界,天府联盟总部大殿,在那高耸入云的殿顶大厅里,一位脸色略为苍白的少年挺立其中。

此刻他正满面笑容的看着面前的一处虚空,那处虚空,丝丝空间之力缓缓透出,一道虚幻的空间之门正在缓缓关闭,片刻后,一阵强光闪过,终于化为无形。

看到这里,萧炎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经过六个月的忙碌,这宗总算重组成功,刚才那道空间之门便是通往宗的通道,不错,现在的宗已经搬到星陨阁。

在紫研的软磨硬泡之下,族中的斗圣被其拉来六位,加上药老、火云老祖,六位斗圣,两位半圣历时四个月,方才在这星界中重新开辟出一个不比丹城小的独立空间,这空间便是新花宗的宗门之地。

这四个月,萧炎也是丝毫未闲着,不仅将自己收服的小贝,着人全部接来。还将花宗原来的门人重新打点划入了星陨阁,还将她们进行了等级划分。

如今花宗的小贝按照各自的相貌和身材,她们被划分成四个等级:花奴、花嫔、花妃、花仙。

花奴:花宗的广大女弟子和侍女们

花嫔:萧媚、青仙子、韩月、韩雪、琥嘉、夭夜、幽泉、火稚、萧雅、浣仙子、琳菲、月媚、丹晨、白薇、枫月、雪岚、苓儿、梦仙子、柳菲、墨灵琳、红裙、华仙子、萧青、雅涵、苏媚、雪妮、陌菱、姚坊、罗小天、月仙子

花妃:萧玉、唐火儿、青鳞、雪魅、叶欣蓝、曹颖、紫妍、药灵、慕青鸾、凤清儿

花仙:萧熏儿、彩鳞、云韵、雅妃、纳兰嫣然、小医仙

然后萧炎按照地球风月场所的做法,为她们制作了各自的花石,这花石有点像如今日本风俗店的女优花名册,不过比花名册要好太多。只要使用者将斗气灌注其中,使用者的脑海内便会浮现出这名花石主人的一段影像,这段影像均是使用该小贝的一丝灵魂之力所制,其中的影像极为逼真,与真人无异。

萧炎为制作这花石可是煞费苦心,因为这花石可是花宗以后用来宣传小贝的极好手段,要让那些长老的后代们死心塌地的为天府卖命,光是口头上的承诺可是不行。在发布任务时,接任务的人可以事先知道任务完成后的奖励品质如何,在完成任务后,再回到星陨阁领取花石和丹药,花石是特殊材质制造,用一次即毁坏。

按照小贝的等级不同,每位小贝录制的花石数量也不同,任务的等级为

天级:花仙地级:花妃玄级:花嫔黄级:花奴

花石颜色分为五种:白、蓝、紫、粉、橙。

每种颜色的花石里面的影像内容各不相同。

白色花石:该小贝签名照一张

蓝色花石:该小贝写真集一套且表明日常喜好,如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之类

紫色花石:该小贝着衣受罚时的录像一部

粉色花石:该小贝去衣受罚的录像一部

橙色花石:持有者可亲自登花宗实践一次

在天府中还流传着这样的传说,仙子们还有一种暗金色的花石,里面录制的内容可是极为丰富,非天府绝对核心天才青年不可拥有,还要立下大功才可能由萧炎亲自发出这等特殊花石。不过这些花石可就不知用途了,因为还没人获得过。

花宗内的众小贝们,萧炎也没让她们闲着。开始大量录制花石,小贝们听说是萧炎复仇大计,纷纷表示同意,让萧炎满意不已。

现在花宗的宗主已经由萧炎担当,毕竟不论实力还是资历均是别人无法比拟。

另外,萧炎还制定了任务领取条件,天级只能半圣以上领取,地级只能由斗尊以上领取,玄级只能斗宗以上,黄级斗王以上,特殊任务除外。

这些天府新制度一发出,天府内的青年们互相奔走相告,一时之间大量来自各地的青年才俊们加入天府,天府实力和潜力大增。

“唉唉,这位兄台,请留步,听闻天府有新变化?”一个青衣男子向一个路过的天府弟子问道。

“兄弟,想见女神么?想要高阶丹药么?快去天府吧!”那弟子说道

“不知有何好处?”青衣男子说。

“我天府无限丹药,功法,斗技不说,光美女就无数啊,想花宗那般地方,真是一个男人天堂,我们天府花宗有无数花奴,更有高贵的众花嫔,甚至还有十大花妃,40个绝世佳人,你若加入立下功劳,有一番作为,说不定有得到佳人垂青的机会呢?”那弟子笑着说。

“额······”

那弟子见他有些心动,跑到他跟前说“据说呀,天府还有镇府美人,传说中的6大花仙,啧啧,那容貌,要是能看上一眼,这辈子无憾呀······”

“天府如何加入”那青衣男子急迫的说道。

“兄台,走吧,咋们路上慢慢说。”

2人并肩而行朝中州核心之地的方向而去······

从我的原创日志转过来的,日志里有图

天府花宗,花海上

一名手握长剑,身穿粉白相间的衣裙的女子站在花草里。

她眉黛如画,肌如冰雪,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浮现着一片嫣红,玲珑有致的

娇躯被衣裙包裹着,令人极为心动。

三千青丝在脑后披散开来,一直垂到娇臀处,轻柔顺滑,那粉红的长发配上

纤细修长的玉腿,只让人感到窒息般的美丽,女子用如水般的双

眸扫视了一遍草里藏着的某人,俏脸一红,曲线玲珑的娇躯微微动起来,举着

长剑轻舞着,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的诱惑。

倾国倾城,倾国倾城。萧炎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子的剑舞,喃喃自

语道。似乎是为了挑逗草里的某人。又或者是为了吊足胃口。她的动作缓了下来,

绝色女子轻舞着剑。

微微发红的俏脸似乎一直在忍耐着什么。半张半闭的小嘴随着动作的加快。轻吐着

娇吟。她轻轻一个转身。伸手拨掉脑后束着头发的青色绸缎。一头柔顺的粉红长发披

散开来。在女子身后摇摆着,青色绸缎带随着微风。飘落而下,被藏着的某人接

到,一股淡淡的发香自那绸缎带上传来。

那女子美目一瞥,淡淡道“还不出来,藏那么久,不累么。”

“咳咳,额,什么叫藏?我看看自己的小被还用藏么。”一个面色白皙,容貌俊俏的

青年从草里缓缓走出,不是花宗宗主萧炎,又是何人。

“嫣然,据说你最近犯了个小小的错误?”萧炎似笑非笑的道。

“还不是药老那家伙,炼药的时候也不关好门,人家刚好找他有事,就······”

“就毁了老师的一炉玄菩丹是么?”

“这能怪我么,是他自己······”

“好了,嫣然,你该知道我定下的规矩,炼丹可是大事,不能轻易打扰,更何况老师练的是八品的

丹药啊,光药材就是花了大价钱的。”

纳兰嫣然抿着小嘴低下了头,突然,萧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那绝色女子玉手轻舒,在自己腰间轻轻一

动。粉色的裙摆顿是滑了下来,如同随风的柳絮一般,飞到了地下。解下裙摆

之后。,那绝色女子的下身,就只剩下一件膝上的蓑裤,和脚上穿着的白袜布鞋了。

白皙的大腿和那好看到极点的小腿曲线无一不让人暗咽口水。

只见她俯下身双手撑着草地,低下腰将那浑圆挺翘的娇臀突出,摆成一个塌腰撅臀的姿势。

“人家知错了,你生气就打吧。”纳兰嫣然幽幽的道。

萧炎看着这幅景象,暗自吞了吞口水,纳兰嫣然身为花仙,虽然是最末位的花仙,身材也是

动人之极,那薄纱的蓑裤遮掩着佳人的娇臀,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但是比脱光了更具诱惑,

更使人血脉喷张。

女子那优雅的举止,倾国倾城的娇颜,轻舞的宝剑,飘荡的衣裙,

真好似天仙下凡,可却偏偏解起衣裙来,这清纯与媚惑的结合。顿时就让萧炎兴奋起来。

伸手一摸,从纳戒中拿出一个红木小板出来,这小板子是萧炎常备的工具之一,专门用来

惩罚那些犯了错的花妃和花仙。这红木不是一般的红木,乃是托人从南方大山中采出,名为醒

神木,只要灌注斗气于其中,此木便会发热,变硬,是实施闺责的上好工具。

萧炎将那打磨光滑的红木小板搁在纳兰嫣然的臀上,佳人不安的动了动。

“啪!”突然一下击在那浑圆翘臀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嗯,啊”纳兰嫣然吃痛的

扭了一下屁股,“能,能不能轻点,”现在知道疼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扰别人炼丹。

“啪啪啪······”萧炎说着就是一连串的板子落下。

随着板子落下,纳兰嫣然的俏脸越发红润起来。呼吸渐渐急促。粉色外衣

包裹着的酥胸在萧炎眼下一起一伏。白璧无瑕的脖颈上慢慢浮现出亮晶晶汗珠。

身为斗宗,这种寻常的拍打是不可能让她出汗的。

这就说那红木板子的一个特殊作用了,之所以叫醒神木,就是打在人身上可以封闭斗气的运行,

让人不能用斗气来缓解疼痛。

“看你这妮子,还没打几下就有反应了。”萧炎看了一眼纳兰嫣然逐渐湿润的蓑裤,故意坏坏的说。

萧炎的话语。似乎令纳兰嫣然更加不堪。那优雅的扭动一点点儿变慢。

裸露出来的腿部肌肤慢慢泛红。她交叉的修长的美腿。用脚将白袜布鞋脱了下来。

草地上的纳兰嫣然红着俏脸。诱人的嘴唇紧紧抿在一起。娇躯微微颤抖着。伸

手解开了粉白色的上衣。露出了那衣裳下浅绿色的可爱肚兜。大半肌肤裸露在外。

光洁的后背没有任何暇癖。胸前两只高耸的玉兔将肚兜高高支起,弧度优美。加

上那纤细的腰身和高翘的美臀。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火辣傲人,

简直让人喷鼻血。

纳兰嫣然的剑早已掉在地下。嘤得一声。两条雪白的藕臂交叉抱胸。面对着萧炎

火辣辣的视线。她的脑袋越垂越低。就连耳根都有些发红了。抱着胸的双手。丝

毫不能掩盖那动人的酥胸。

“好热呀,怎么这么热。”纳兰嫣然娇嗔的说。

萧炎嘿嘿一笑,对她说,“怎么,花宗大名鼎鼎的6大花仙之一,纳兰嫣然,欲火焚身了么?”

“才不是,是,是你的板子有问题。”

“哈哈,你猜对了,这醒神木会将发出的热量传导到挨打的人身上,享受吗,小花仙?”

萧炎的声音传到纳兰嫣然耳中,让她颤抖得更厉害了。

纳兰嫣然羞得满脸通红,下身的蓑裤早已泥泞不堪,随着板子的落下,只能发出微微的

呻吟。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萧炎问道:“多少下了?”

“50下了。”

萧炎曾定下规矩不论花妃还是花仙每天最多受罚都不得超过50下。萧炎看了一眼佳人的美臀,

那薄纱完全掩盖不了一片绯红,那诱人的红色透过薄纱清晰可见。

早已汗如雨下的纳兰嫣然,已经无力站起来了,醒神木的威力可见一斑。

萧炎笑了一下,将佳人拦腰抱起,朝着花宗的美人浴池而去。

“妮子别动,去洗个澡就好了······”

花宗一个平凡的日子就这样过去,像这样的花宗佳人受罚的日子还不知有多长呢。

花海上那把落下的长剑,在一片青翠的绿色和姹紫嫣红中见证了花仙受罚的一幕。

另附花海图一张

百里清新花如海,妙艺书香境相怀。

他时若倦江湖梦,退隐花间红尘外。

----题记

时光苒苒,美丽的花宗仿佛永远不知时光为何物,所谓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清晨的阳光如往常一样撒在青翠的草地上,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映射下,发出炫目的光,一切美好极了,花宗在这一片寂静中散发者世外桃源的气息。

花宗有一枫华谷,全部都是红枫树,常年都是一片红色,使得此谷常年若秋一般,华丽而安详的气息遍布每一个角落,故得名枫华谷。

枫叶荻花秋瑟瑟,在这暗红色的枫海中,又会产生多少的旖旎风光呢?

此时的枫华谷内,一件隐逸在瑟瑟荻花中的小巧阁楼内。

有一名身着金丝镶边奢华锦袍,头戴璎珞发带,脚蹬大红樱花靴,腰间束着朱红绸缎的女子,浑身上下却是透着一股冷艳的成熟风情,美目顾盼间,诱惑天成。

这身材高挑的女子,肩若削成,腰如杨柳,肌肤似凝脂,吐气如幽兰,娇媚的眼眸,丰满圆润的酥胸,一双玉腿精致如瓷,艳丽朱唇妩媚之极,腮边两缕发丝随风飘动,平添几分诱人风情,最为让人欲火耸动的便是此女的丰满翘臀,那肉臀将裙摆微微撑开,闪烁着魅惑的气息,一袭金丝长裙,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了那峰峦中深深的沟壑,面若桃花,眸如星辰,那眼睛勾人心弦,使人不禁就沉迷其中,红唇微微上扬,一股成熟风韵透露而出,淡淡的女人体香,从一旁飘洒而来,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此时这朱红阁楼内间忽然出现一人,那是一老妪,精神矍铄,皱纹里藏着微笑,满脸的慈祥。“小夜夜,一大清早来我老婆子这有何事啊?”

那女子俏脸微微一红,伸手绾了一缕青丝道:“李婆婆,夜儿来此不为别事,只是想找一清静地方来录制花石,再到萧宗主那里兑换皇极丹,好突破到四星斗皇,望您准许。”

“嗯,萧宗主立下的这一花石制度真是大大增强了天府实力,然后颁布花嫔及以上可以私自录制花石找他兑换丹药,功法,斗技也是激励你们,认真努力,不可怠慢,要知道不知多少花宗女弟子盼着想晋级花嫔,这样就可以私自录制花石而且自选等级······谔谔,说远了点,你怎么找到我这来的。”

“夜儿喜欢这里,这里很像加玛帝国的一个地方,夜儿当初做加玛帝国长公主之时,几天就要过去一趟欣赏美景。”

“嗯,好吧,你自选地方吧,老婆子我这就闭谷,没人会打扰到你。”

“谢婆婆了······”

“夜姐姐,不如就在那颗大红枫树下录制吧。”花嫔夭夜抬头望去,那红枫有着巨大的伞翼,树叶茂密,于是点头道:“也好,翠儿把东西都拿出来吧,蔓儿你去打水来。”说完便径直朝红枫树走去。

这花石可不是随意录制的,花嫔以上无论是谁都要经过洗臀,晾臀,热臀,然后再将斗气灌注花石开始录制,待正刑完毕,交付花石时还要请萧宗主亲自验刑,如此才算完成得到奖励。

“夜姐姐,水打来了。”

夭夜闻言,缓缓地俯身蹲下,红色的华服早已脱下,伸手将内里的纱衣撩起,露出了纤细的腰肢,随后缓缓将红色纱裙撩起别在朱红绸带上,那红裙内竟然没有亵裤,是一片真空,夭夜稍稍翘起白皙丰腴的臀,将两片臀瓣送至蔓儿眼前,俏脸浮起一丝红霞,“开始擦洗吧。”蔓儿闻言立即舀起水来泼在那丰臀之上,然后拿丝巾细细的擦拭夭夜的臀瓣。

“嗯嗯,啊······”夭夜忍不住,细细娇吟起来,臀瓣在凉水的刺激下不住的颤动。蔓儿轻柔地抚摸着夭夜俏丽的玉臀,暗想如此标致的臀一定要好好洗,绝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料子。

时间缓缓过去,侍女蔓儿道:“姐姐快完了,最后再浸下就可以晾臀了。”

夭夜闻言,蹲下的身子缓缓坐下,屁股下方有一个水盆装着半盆水,将两片臀瓣浸在水中后,夭夜享受的闭上了眼。过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直接起身,湿漉漉的臀也不用擦,只见红枫树下翠儿早已将施责用的东西摆好,一个包裹在柔软真皮中的春凳,碧玉红丝杖立在一旁,那粉色的花石(读者请看前文,就知道粉色花石意味这什么)早已挂在树梢只等激活,此外还有一把蒲扇,一个木制小盒子,一根红色的醒神木(功效前文介绍过)。

这便是花嫔,打个屁股还要经过这繁杂的工序,有如此多的工具,春凳还要用真皮包裹,还不用绑手绑脚,并且随时有权终止录制过程,还可以自己择地方,时间,工具,施责的人,包括打到什么程度,选用什么等级的花石都可以自行决定。要是花奴的话早就绑上有专人一顿好打,哪有这等好事,而且花奴还要定期上交花石,违者受重责。所以花宗内的花奴无不想晋升花嫔,只可惜只有给萧炎侍寝过得到其好感才有可能,这一点就是难上加难,萧宗主每日诸事繁多,大多花奴级别的女弟子来花宗后,连一面都没见过萧炎。

此时的夭夜早已趴在春凳上,撅起丰臀等待臀上的水晾干,水珠随着臀沟的曲线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春凳上,如此之景色只能给这一片枫树欣赏了。

翠儿此时一边拿着蒲扇朝着夭夜的臀部扇动,使其臀上快些风干。每位花嫔及以上花妃花仙打屁股的习惯都有所不同,所以各人的工具也不同,这夭夜花嫔便是喜欢晾臀之时让人持蒲扇朝其臀部扇动,让臀部的嫩肉充分吸收水分,使得臀瓣水灵可人,白嫩如雪,这碧玉红丝杖是中空的毛竹制成,打在臀瓣上会发出很大响声(这就是为什么夭夜要找清静人少的枫华谷来受责),以达到羞辱的目的,但由于中空,分量不足所以打在臀上的疼痛感并不是很强。这无法满足夭夜,所以一般夭夜为了增加痛感有特殊工具(那个木制小盒子)。

不知过了有多久。

蔓儿拿着丝巾过来,看了看夭夜臀瓣,转头对翠儿说:“水干了,开始下一步吧。”翠儿点头同意,转身拿起醒神木,对夭夜说:“夜姐姐,要开始热臀了。”

“啊,哦,开始吧“早已眯着眼享受的夭夜忙打起精神,将丰臀朝上翘了翘,调整了一下姿势,一记拍打就落在臀峰上。

”啊,“刚刚撅起的臀立即被打了下去贴在春凳上,丰臀上一阵臀肉的颤动,确实这臀瓣有点大,但是一点不下垂,可见夭夜保养臀部之术确实独到,夭夜暗骂自己”这一点拍打而已,就在侍女面前失态,看来这臭屁股好久没打,到是养得娇气了。“

啪啪啪······一下接着一下,不多时夭夜臀上就一片绯红,脸上也是通红通红的,映照之下分外诱人,醒神木的威力渐渐显现出来了,夭夜只觉得浑身燥热,于是伸手抓住春凳,将丰满的娇躯上最美好的酥胸紧紧贴在春凳上,然后挺起丰臀微微摆动,想摆脱燥热。

从她身后看的话估计每个男人的鼻血都不够用,一美艳的娇娘撅着红霞满布的屁股,左右摆动仿佛渴求侵犯,那大把大把的臀肉一点没有破坏美感,反而更具一种致命的性感诱惑。

蔓儿和翠儿看着平日素来高贵冷艳的夭夜此时摆动的那肥美的肉臀,脸上也不禁泛起红晕。

两人摸了一下夭夜的光着的丰臀,对她说道“夜姐姐,热臀的工作已经完成,是否开始录制。”夭夜听了,停止摆动臀瓣,说:开始吧。“

于是侍女2人,一人拿碧玉红丝杖去,一人去激活花石。

翠儿来到花石前,运转斗气,注入花石中。那粉色花石立即洒下一片粉红的光幕,将红枫树下的一切都笼罩在内。

夭夜看见光幕后,知道开始录制了,努力撅了撅臀部,使臀部更加突出,居于全身最高点,双脚并拢,以防走光,回身轻轻拍打了一下臀肉说:”好姐妹,要加油呀!“(未完待续)

发表于:02

萧炎的人物性格上是不是做了些改变

当然,因为要拍人啊

春凳上的夭夜迟疑了一下,从纳戒中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绣花枕,垫在腹部下面,凸显出两片丰臀,然后双手扶着春凳,做出等待挨打的姿态。“夜姐姐趴下,这样会轻松一点。”高耸的臀被碧玉红丝杖轻碰了一下,翠儿的声音里带着分辨不出是怜爱还是羡慕,随后而来的第二下击打让夭夜一下子清醒过来。“啪啪···”碧玉红丝杖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响彻在红枫林中。这种工具发出的声音异常清脆,夭夜那丰满的屁股每次主动迎着竹杖击来的方向挺去,随后啪的一声传来,那两片屁股肉被击打的不住的颤动。“五,啊,六,嗯,七,嗯······”夭夜一脸享受的表情,翠儿正用力挥动着碧玉红丝杖,每一下都精准的击在夭夜的肉臀上。那竹杖打在屁股上,留下了浅浅的红痕,夭夜口里发出的不是哀嚎,而是快感的呻吟,那碧玉红丝杖是由中空的毛竹制成,打在屁股上只会发出较大的声响,所以叫做响声杖,这竹杖实际并不怎么疼,对身为三星斗皇的夭夜来说自然也很轻松。夭夜一边惬意的享受着,一边不住收紧自己的臀,夹紧双腿,免得羞人的位置裸露出来。因为根据萧炎的规定,录制花石时,若是录制的人私处不小心露出,或者露出了胸前两点,则最后核查时不予通过,花石作废。又一下竹杖打了下来,竹板落在臀肉上响亮羞人的声音让夭夜埋起了脸,却仍是没忍住那脱口而出的呻吟。竹杖接连不断地打在她耸起的裸臀上,每一下责打都有空灵的声音,夭夜轻轻地挣扎着,丰满柔软的身躯如同一只的受伤小兽,此时已经换了蔓儿执杖。夭夜扭过头,娇羞地看向翠儿,道:”打了多少下“翠儿却正惬意地欣赏着夭夜那双雪臀上留下的红痕,目光中带着一抹艳羡,闻言忙道:“回姐姐的话,已经打了30下了。”哦才30下呀,继续吧,打到80下记得提醒我。“夭夜吩咐了一声就继续享受了。啪!啪!啪!啪……竹杖每挥一下都落在夭夜臀上不同的位置,已经迫近50下了,不多不少,夭夜雪白的臀瓣逐渐被鲜艳的红霞包裹住。”啪啪啪啪啪,突然一连5下击在夭夜的臀上,不知不觉已经打了70下了。接下来,最后的十杖缓缓落在夭夜性感的丰臀“夜姐姐,执行完毕。”八十下打完,翠儿恭恭敬敬地放下了竹杖道。夭夜挥了挥手令她暂时退下,目光又回到自己的臀上,用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抚摸自己的臀瓣臀上虽然不怎么疼痛,但毕竟工工整整的挨了80下,还是要休息一下的。夭夜并没有起身和放下红色的裙摆,依旧光屁股趴在春凳上。夭夜吩咐蔓儿拿了杯水后,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撅起翘臀,对翠儿说“用梧桐夜雨吧。”“啊,哦”翠儿打开了那个木制的小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些瓶瓶罐罐,从中拿起了一个朱红色的,随即重新合上盖子放在一边,翠儿迟疑道:“姐姐,确定要用么?”翠儿可是深深知道手里东西的威力。“用吧,不然姐姐满足不了呢。”翠儿闻言,拔下了瓶塞,里面是一些粉末,翠儿捻了一点洒在夭夜的臀部,然后伸手轻轻拍打两片浑圆臀瓣,令那药粉均匀分布在臀瓣上。旁边的蔓儿见状随即挥下竹杖,同样是啪的一声,和前面的一样,却多了一声尖叫,夭夜大口的喘着气,暗想“这才一下啊,居然这么痛,看来自己的臀部素日养尊处优的,抗击打能力真的下降了,不过这梧桐夜雨也真厉害,上次看见月媚用的时候她居然面色如常,之前早就听说月媚每日都要主动受责,以锻炼臀肉的抗击打能力,看来是真的,月媚这么努力,我也不可怠慢,毕竟花宗好多女人盯着花嫔这个位置呢。”夭夜不知道的是,月媚之所以每日都主动受责,是因为月媚的功法缘故,只要修炼时运转斗气,总有部分斗气位于骨盆中无法调动,于是便要用外力将之击散,打屁股自然成了最好的选择,不仅运转了斗气,还刺激了臀部的穴位,锻炼了臀部肌肉,使斗气在臀部处运行的更加流畅。再来说这梧桐夜雨,这药粉乃是萧炎亲自研制的,由于自己收的小贝都是位阶很高的斗皇,斗宗,甚至斗尊,身体素质好,在惩罚她们时,疼痛感不强烈,虽然有规定受责时不得运转斗气,但是很多人光凭肉身就能轻易渡过,所以萧炎专门研制了这种可以使涂抹处疼痛感强烈数倍的药粉,使用之后,花宗众女无不流泪求饶,哭喊失态,故萧炎将之命名为梧桐夜雨,就是说可以使梧桐树都痛得在夜晚默默流泪。“先打20下吧”试过梧桐夜雨的威力后,夭夜也不敢不在乎了,而是斟酌后说了一个保险的数字。这二十下比先前那八十下无疑疼了太多,夭夜忍不住扭动躲闪,赤裸的臀部不住耸动,口内一声一声地喊着。“翠儿,饶了姐姐吧……”“翠儿,轻点……啊!……啊!”像是回应她的哀求,“啪啪”的责打声比之前更加响亮,竹杖极有节奏地抽打在先前承受过的臀部上,夭夜的整个臀部也仿佛渐渐地肿了起来,日光照耀下像一只红润的水蜜桃。啪!啪!啪!啪……总算是熬了过去,夭夜却已经连羞耻都顾不上了,趴在春凳上大口呼吸着。汗水一滴滴的落下蔓儿微微仰头,看着夭夜的丰臀,那红肿的臀比之前美感更甚,俏脸浮出一抹娇羞,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中,轻轻揉搓着自己的那两瓣娇臀。心想:“要是我有夜姐姐那般美臀就好了,真不知那些花嫔,花妃们是天生的美臀,还是后来自己保养调教的,有朝一日我也要让萧宗主拜倒在自己的娇臀之下,封个花嫔,花妃之类的。”“蔓儿……请姐姐教导……”蔓儿颤声道,生怕打搅了夭夜。夭夜此时已经好些了,听闻蔓儿询问臀部之事,也不禁羞涩起来,含糊地回答着她的问题,一副扭捏的样子,蔓儿也知道自己问的唐突了,毕竟花嫔的臀术乃是每个花嫔独到的心得,这可是花宗内保持地位的重要东西,岂能轻易示人。况自己一个女孩子家的,整天询问屁股也太害臊了,于是便岔开话题道:“姐姐再讲讲萧宗主往事吧”夭夜一个花宗花嫔,岂能看不出蔓儿的失落,忙安慰道:“其实姐姐的养臀,御臀之术也不是不能说,等你和翠儿再大一点,成年并正式成为一名花宗花奴的时候,姐姐自会告知,毕竟你们跟了姐姐这么多年,每日的服侍,姐姐的臀部被你们悉心照料,我们是好姐妹,岂会隐瞒呢?”“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呜呜,太好了,姐姐万岁。”蔓儿高兴得手舞足蹈,一旁的翠儿闻听此言也是兴奋之极。得到花宗花嫔的亲授,不仅可以少走很多弯路,晋级花嫔的几率也是大大增加。翠儿和蔓儿兴奋的看着夭夜的臀部,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到达如此美臀的境地。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夭夜忽然觉得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仿佛立即要被这目光融化一般,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把这两个小丫头留在她身边,无论什么样的责打都可以忍受……“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姐姐的屁股真的有点怕那个梧桐夜雨,以后一定慎用。哼!明日找萧炎那冤家兑换皇极丹一定要多给几枚,起码让我七星斗皇之前不用愁”夭夜正说着,翻下了别在腰带上的裙摆,将下身的旖旎之色遮掩住,重新整理了衣服,让两个小丫头整理工具,自己径直朝着李婆婆的住处而去。“对了,把花石收好,再检查下有无遗漏的东西。”声音传来,只留下了一个高贵的背影。红枫树下,蔓儿和翠儿忙碌着收拾东西······朱红碧瓦的阁楼内。“小夜,花石录制的还顺利么?”李婆婆含笑问道。“嗯,谢婆婆关心,一切顺利,今日打搅婆婆了,来日再来探望。”夭夜娇羞的告辞。“去吧,婆婆等着你到斗尊的那天。”夭夜即便带着两个丫鬟回自己的住处去了。李婆婆眯着眼,看着夭夜丰满动人的背影,喃喃自语:“年轻就是好啊,啧啧,这容貌,这身段,这般天之娇女若是在其它地方,不知会令得多少青年才俊追逐仰慕,只可惜这里是花宗,天下最优秀女人云集之地,且不说花仙,就是花嫔中也是竞争激烈,即使在花嫔中夭夜这小丫头也不能说排名靠前,还得努力哟,萧宗主真是好福气,这偌大的花宗,没有一个花嫔以上不被他罚,要想晋级更是难,除非······能有侍寝的机会,不过······咳咳算了,关心关心自己吧,老婆子我困在这斗尊巅峰已有500年了,再不突破恐即将坐化了······”说到这里,她眼神有些迷离,“半圣?半圣?圣······九转之劫······太上无法······”夭夜回到住处,并没有拿紫庾膏之类的疗伤药物,因为明日送花石时萧炎还要亲自验刑,一旁的翠儿问:“姐姐还是如往常挨了打一样,趴着睡么?”夭夜回道:“不,不用,姐姐今晚要修炼调息,明日拿了皇极丹来就闭关冲击瓶颈。”说罢自己独自进了修炼室。“坐”在修炼台上闭目修炼。这修炼台特别独特,木制的台子中间全是空的,自然是为了挨打的屁股,夭夜的臀部本就比一般的花嫔要大和丰满,中空的地方自然也做得特别大,形状像一个特别大的马桶圈,放臀部之处的四周都铺了一圈软皮貂裘,分为柔软,可见夭夜对有关自己屁股的东西都非常仔细,对自己的臀倍加呵护。一夜无话······当和煦的阳光再次照进修炼室时,其中早已空无一人。萧炎居住的百花谷是花宗内最为神圣之地,无数曾经高高在上,高贵如斯的女子在这里放下所有的尊严,以前想都没想过的羞耻的撅高屁股挨罚······“夭夜姐姐,好久不见。”一个身穿碧绿纱裙,脸上罩着一片薄纱,身材玲珑有致,双腿修长的少女微笑着打着招呼。夭夜扭头一看,“哎呀,这不是青鳞妹妹,夭夜见过花妃。”夭夜脸上浮现一丝坏笑。“别折煞妹妹了,什么花妃呀,我真的不如很多人呢,坏哥哥非要把我列进花妃之列。”青鳞羞涩的说。“不,妹妹真的不错,小小年纪已经是斗宗巅峰,姐姐真是比不上。”夭夜笑着说。“不说这个了,姐姐今日来是有什么事么,我最近想练个丹药,来这万花谷采药。”“我,我最近录制了一枚花石,想找萧炎那臭小子兑换些丹药。”“那青鳞先祝姐姐验刑通过了······”一番纠缠,夭夜总算摆脱,来到萧炎的住处,走进了百花谷的极乐轩内。“夭夜,来我这里何事?”轩内一名面色白皙,身材修长,风度翩翩的黑衫青年问道。“我,我,我最近录了个花石,想来兑换皇极丹。”夭夜说着就低下头,羞红的脸不敢看萧炎。“哦?那就趴到这里来,脱光下身,我先看看真假。”萧炎一手指着旁边的塌坏笑的说。夭夜几乎是下意识的服从了命令,身体贴上床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放松,她几乎怀疑自己会不会在如此羞辱的状态下沉睡过去。屁股被物件强制托高的羞辱感与主动撅高完全不同,此时的夭夜全身平展地趴在榻上,唯有屁股成为唯一的凸起点,这让她有一种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里的感觉。萧炎手指一弹,下身衣物就尽数褪下,一对光洁白皙的丰满臀瓣暴露在了空气中,其上还有浅浅的红痕,萧炎看着如此之景,一抹燥热从小腹缓缓升起。夭夜本能地扭动着,企图躲开身后的炙热目光。褪到膝盖的亵裤也滑到了脚踝处,露出雪白晶莹的一段玉腿。“啪!”巴掌狠狠拍下。“啊!”夭夜哀嚎了一声。“小妮子,敢在背后说我坏话,当我听不见么,你这屁股真是打得不够啊”“什么?没有啊。”“没有?刚才那谁和青鳞谈话时一口一个臭小子?”“我,我······”夭夜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花石没收,你再去刑房领五十下翡翠镇尺,我得好好治理下你这妮子。”萧炎坏笑着说道。“你,你欺负人······人家为了做这个东西幸苦了好久,你就这么没收了?老娘和你拼了”夭夜扭动着身体,愤愤地朝萧炎瞪着。萧炎也不禁觉得这个惩罚有点过,于是改口说:“我先看看,你这小浪妮子,骚着呢,估计露点了。”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查探花石的内容。“谁骚了?谁露点了?姓萧的你把话说清楚······”“好了,别闹了,我看了,录制得很好,还是粉色花石,品质很高,这是你之前要的皇极丹,足够你到斗皇巅峰了。”说完掏出一瓶丹药给了夭夜。“这,你······”夭夜被这突然的变化有点来不及反应,收了丹药还傻傻的站在这里,不知所措。“怎么,夭夜公主被我感动了,打算晚上侍寝?”“谁,谁要那个?”夭夜立即反驳“好了,你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夭夜听罢,不禁有点失望,“哦”的一声,转身欲回。“等等,把亵裤提上,还说自己不骚,小浪妮子,内裤都不穿上,待会见了人羞不羞?”萧炎哈哈打趣说。“你!!!!!!!”随后又是一阵笑闹……

春兰秋菊夏清风,三星望月垂夜空。

不求独避风雨外,只笑桃源非梦中。

----题记

天府一处,有一男一女二人并肩而行,不过那男子对身旁的女子似乎颇为尊敬。

那新加入的男弟子指着一座很高的山峰朝旁边的女子问道:“二姐,那是什么地方?好高的山啊,是不是住着什么高人?”

“那是风回峰,乃是天府重地,是我天府风闲长老所住之处。”女子缓缓道出。

“哦!原来传说中的风尊者住那里,这可是斗尊啊,要是能收我为徒······”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那是尊者大人,我们家族可高攀不上。”

“也是,我这资质本就一般,家族中也算不得顶尖,还是老老实实,找个斗王师傅学艺就好,不过大姐有希望么?她可是家族百年不见的天才”

“不可能,你在家族中只不过是坐井观天,大姐虽然资质超绝,但放在这中州之地也不过如此罢了。”说完女子叹了一口气。

“据说······那风尊者的大弟子慕青鸾乃是不世奇才,青鸾一族的天骄,那天鸾一族本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就是出了这么个天才,被风尊者看中,收为大弟子,然后实力大增,有风尊者做靠山,别的家族还不是恭敬有加,更厉害的是慕青鸾居然攀上了花宗宗主,被封为花妃,这可真走运······”

“哼!有朝一日说不定我和大姐也会被萧宗主看中,选为花妃呢······”女子嫉妒的说。

“那是,那是。”男子谄媚的笑道。

“那花宗究竟在哪里,据说是一片独立开辟的空间······”男子问。

“我也不知,独立开辟那么大的空间,这手笔,恐怕一般的宗派根本不敢想象······”

“听说又要公布花石任务了······”

花宗内,一个青涩年华的青衣少女御空而行,一对水灵大眼睛显得格外可爱,动人的脸颊上隐隐间还噙着一丝稚嫩与天真,纤手锊开额前青丝,自语道:“前面就是逍遥林了,也不知熏儿姐姐究竟找我有什么事,最近······”

慕青鸾从空中落下,遥遥望去,只见一片柳树中有一个小巧而又古朴的亭子,上面写着逍遥亭,亭中坐了一个拥有着令人窒息的完美容颜。一袭淡青上衣,气质清冷淡然,犹如清莲初绽,淡青衣裙垂落而下。那女子优雅而立。迎面而来地轻风。将那垂及娇臀的三千青丝。吹得缓缓飘舞。裙角飞掠间。隐隐透出女子那完美地轮廓曲线。女子眸子平静地望着遥遥地东面天空。沉默不语。犹如一朵俗世青莲。纤尘不染。那绝色的女子,亭亭玉立,小蛮腰处,轻束着一条紫带,将那腰肢,勾勒得极为诱人。

这般女子,就犹如是那钟天地灵气而孕育一般,出色得有些让人目眩神迷。

“叮铃”

忽然间。清脆而空灵地铃铛轻声。在安静地响起。细细看去。原来在淡青衣少女那截白皙皓腕处。挂着两个细小地绿色铃铛,清脆的声音如银瓶乍破,飘荡在空气中

云雾缭绕之下,窈窕青影,在雾气之中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犹如柳叶般,堪堪盈盈一握,三千青丝随意用一截淡紫缎带束着,偶尔轻风吹来,青丝飘扬,透着许些出尘之意,宛如那误入凡尘的谪仙一般,有种不可亵渎的空灵。

视线上移,停留在青衣女子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颊之上,白皙的肌肤犹如吹弹可破般,泛着许些健康而动人的红润,脸颊之上,噙着一抹轻柔笑容,让人有种如沐春风般的柔和感觉,仿佛只要看到她的笑容,心中的种种焦虑,便是会在顷刻间荡然无存一般,充满着异样的魔力。这女子,就犹如那钟天地灵气于一身的仙女般,完美无瑕。

慕青鸾即使身为女子,也是看呆了,手上不知所措。“这,熏儿姐姐真不愧为花宗第一花仙的有力竞争者,据说萧炎宗主和她青梅竹马,从小就是气质清冷,不愿与旁人交往,唯独对萧宗主偏爱有加,这倾国倾城之貌真是令我自惭形秽,看来花仙确实都是绝色佳人,斗气大陆只此一处是众艳群集,就是花宗了。”

“熏儿姐姐”慕青鸾含笑叫道。

“原来是青鸾,坐吧”那绝美的女子轻笑道。

待慕青鸾在亭子中的石凳坐下,见到那石桌上放了象牙制的一套棋,紫砂茶壶,乌龙茶淡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醇厚温润,令人觉得心神澄净,至于旁边的桌角,放置着一本黄色的书,一股古朴之风袭来,纸张的泛黄说明了这本书存在的久远,可能是上百年,也可能是八百年以上。

“青鸾,这是你上回一直想要的落英神掌的秘籍,这落英神掌乃是天阶斗技,即使是姐姐也不能轻易借阅得到,我从藏书阁偷偷拿出来了,你想要么?”熏儿道。

“想啊,姐姐,这可是天阶啊,我不知要立下多少功劳才可能得到。”慕青鸾带有一丝稚嫩的大眼睛眨了眨,美眸中闪过一丝渴望之色。

“想得到不难,只要和姐姐下一盘棋,作为赌注,赢了的话姐姐便借你观看三年,如何?”绝美的熏儿吐气如岚,一颦一笑之间让人忘怀外物。

“这······好吧,不过姐姐要让我先。”慕青鸾水灵的大眼睛俏皮的眨了眨,露出一个古灵精怪的笑容。

“好,你先吧,不过你也要赌注啊。”

“我······我没有这么值钱的东西啊。”

熏儿听了后,微微皱了皱眉,随后又舒缓了,直接起身,纤手轻点,斗气划过,旁边一缕细细的柳条被划下,熏儿伸手接到,轻轻弯了弯,感觉柔韧度还可以,熏儿绝美的螓首一点道“还不错,足够让青鸾的娇臀疼上一阵子了。”

“啊?你,你是要······”慕青鸾害怕的缩了缩头。

倾国的容颜微微一笑,万物仿佛都窒息了,“你猜的没错,青鸾若是输了的话,每输一个子,就打一下柳条,必须裸臀受罚,不得逃避躲闪。”

“熏儿姐姐,可不可以不打,不打那里呀。”慕青鸾娇颜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

“想要获得收获,怎么可能不付出呢?不就是一顿柳条煸肉么,青鸾以前被萧炎哥哥打得还少么。”

“好吧,那我就先了”慕青鸾实在忍不住天阶斗技的诱惑,暗暗咬牙,直接一个黑子落在星位上,算是常规开局了。

其实慕青鸾的棋艺已经很高明了,和熏儿下棋也只是有点差距,而最近无事,研究下棋的时候,棋艺也在不知不觉间提高,所以这盘棋开局经过常规的守角挂角之后,慕青鸾因为是先手,所以占据优势。

棋盘上的棋子逐渐多了起来,看得出黑子比白子略占优势,进入中盘后,双方的斗争开始白热化。

“青鸾这丫头真是不错,短短的时间里又成长了不少,我也已经吃力了,看来今天这丫头的屁股是打不成了。”熏儿心里暗暗赞赏。

走着走着,局面渐渐已经进入了收官阶段,熏儿还是没有追回开头的微弱优势,忽然,当熏儿的眼角落到了棋盘的中腹。

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原来和萧炎哥哥下的时候,他曾告诉我,说大龙要害甚多,稍有不慎则满盘皆输,青鸾这里似乎气眼不足啊”。

“青鸾,这顿小炒肉你怕是吃定了哟,看在萧炎哥哥的份上,姐姐一定会把这顿小炒肉给你做得细细的。”

熏儿玉手一扬,两根纤细的手指拈着棋子拍在盘上发出一声轻响,“叮……”余音袅袅,清脆而悠扬。

棋局在最后时刻逆转,熏儿利用黑子的大龙要害分割棋局,最后导致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中腹黑子几乎消灭殆尽。

“青鸾,棋艺进步的很快嘛,要不是最后的这一招,姐姐几乎真的输给你了,以后再和姐姐下棋就猜先吧。”熏儿拿起秘籍将手中的书递给慕青鸾,道:“这个姐姐就给你了,好好学吧。”

还没等慕青鸾高兴,熏儿又说道:“不过书不能白给,青鸾还是输了,应该抽柳条的,可一下也不能少了,姐姐会细细地让青鸾品味一下的,待会儿可不许哭鼻子哟。”

熏儿拿起柳条在空中挥了挥,发出清啸的破空声听得慕青鸾心惊肉跳。

“好了。青鸾先在石桌上跪好,把后背露出来,姐姐要先打青鸾的后背。”熏儿说着双手轻轻地拗了一下手里的柳条儿。

青鸾依言跪在床上,缓缓地除去外衣,上身只留下一件青色的肚兜儿,粉嫩的后背则完全露了出来。少女的娇嫩肌肤在日光下,显得晶莹如玉。

熏儿并不急着下手,而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慕青鸾粉背上娇嫩的皮肤,吓得她心里砰砰直跳。

“青鸾刚刚输了足有四十个子,按理该打四十下。”熏儿说完就是一下。

“嗖!”毫无预兆地,第一鞭破空而至,“啪”的一声,慕青鸾粉背上如水般娇嫩的皮肤猛地一颤,从右肩头到左背上与小臂相同的位置,一道粉红的印记清晰地浮了上来。慕青鸾一声娇呼,双手不由自主地向后想抚摸一下受伤的地方。

接下来又是几下,那粉雕玉琢的背上纵横交错的粉红痕迹分外迷人

“好了,先穿好衣服站起来。”熏儿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

慕青鸾好不容易穿上衣服,虽然只是十鞭,不过姐姐下手可一点儿也没有留情,恐怕三五天都不会褪去。

“姐姐要青鸾看着,打青鸾的腿,现在青鸾脱掉裙子在姐姐面前站好。”

慕青鸾脱掉裙子,任命地站好。熏儿一抬手,慕青鸾就紧张地一闭眼睛。

“不许闭眼睛,否则这一鞭就白打了,姐姐还要加罚。”看起来要好好地折磨一下慕青鸾的神经。

“啪!”眼睁睁地看着柳条儿抽在自己的腿上,慕青鸾几乎要跳了起来,她倒在石桌上来回蹂搓了好一会儿,一条纤细的长痕凸起在她纤细的两条腿上,从右边的大腿下部贯穿到左边的小腿上。

啪啪······又是四下

“很好!现在穿上裙子,脱去布袜到石桌趴好,姐姐的要抽青鸾的小脚丫。”

青鸾一面照做一面心里暗想:“姐姐真是好心思,故意先不打我屁股,估计后面很难受。“

随后鞭准确地落在碧竹的双脚的脚心上,打得慕青鸾几乎都要捧着脚打滚了,和打别的地方不同,抽脚心不只是疼还有钻心的痒。所以过了好一会儿,慕青鸾才平静下来,穿好袜子一瘸一拐地走到姐姐面前,毕竟抽打脚心不是好挨的。

熏儿拉起慕青鸾的水葱般的左手,把她小臂上的衣袖卷了起来。

“嗖”的一声脆响,柳条在慕青鸾白嫩的近乎半透明的小臂上留下了一条十分明显的柳条痕。

“那么,最后的二十下打哪里呢?打过的地方就不打了,因为今天只是输给了姐姐一个彩头,又没有犯错误。姐姐还没想好,青鸾自己选吧?”熏儿将慕青鸾拉在怀里,轻轻地问。

“屁股……”慕青鸾小声的喃喃,心想:“真是的,说是打过的地方不打了,不让姐姐打手和胳膊,就只能是屁股了,总不能让姐姐用柳条抽自己的脸吧,姐姐要打屁股就直说好了。”

”既然青鸾自己选了,那就老老实实脱掉裙子和内里的亵裤,趴在石桌上。“姐姐准备一下就来打青鸾的小娇臀。

说完回身而去。

“还要准备?柳条不在那么?”虽然疑惑但是慕青鸾还是老老实实的去脱裙子了······

未完待续

更了,有什么建议可以给我留

时天府总部附近的树丛,有一片开阔的溪流,还未走近,便能感受到水花扑面的凉意。溪水边上,有一块巨大的青石,其上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衣,席地而坐,风姿绰约,他的衣服上没有别的饰物,只绣着水墨诗词,远观仿佛腾蛟起凤。他的容颜俊美,挥手之间淡雅从容,那绿水倒影之中,他的如丝的长发只是这样轻轻垂放着,素白的衣服在绿水红花之间倒成了一抹亮色。这个人与花宗的宗主萧炎有一丝相似。只不过白色原本是素洁的象征,出现在这样色彩艳丽的草地里,看起来异常的突兀。而萧炎给人的感觉是狂放不羁的,这人却有一种雅洁内敛的感觉。嗖嗖的破空之声传来,一个青袍中年男子来到他面前双手抱拳道:“可是萧清玄萧公子?”萧清玄微微一笑道:“正是,不知表哥今日可好。”“萧宗主正闭关修练,请公子先入花界,公子远道而来车马劳顿,请歇息几日,不日宗主出关即可见到公子。”“也好,先入花界吧。”······花界外围,浓密的金合欢树,随处可见的紫罗兰,远处山峦的白桦,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娇嫩的君子兰······“啧啧,这便是花界么,表哥真是会享福啊。”萧清玄望见紫白相间的花簇盛开,一片绚丽之色的宏伟花海忍不住赞叹道。那引路人笑道:“这是自然,花宗之景何人不知,且这花宗还有许多神奇之处,公子造访花宗不知暂住多长时间?”萧清玄道:“我来此见表哥,告知家中诸事,顺便小住一段,中州······”那人道:“哦,公子是为中州宝会而来?”“顺便见见世面,历练一番······”“到了,前面便是花宗了,我不便擅入,前方自有人接引公子,再会。”引路人指着前方道。“好,再会。”萧清玄点头道谢。萧清玄飞身朝着指示的地方而去,片刻之后发现同样有一个黑点朝着自己的方向飞来等到近处才发现是一个漂亮女子此女穿着颇为胆大火暴,短短的衣衫仅仅只将胸脯以及其下的部位包裹,那泛着古铜色的性感小蛮腰,却是暴露在了萧清玄的视线之下,同样是短短的皮裤之下,露出一截修长的性感大腿这名女子年龄看起来似乎在二十左右,俏脸颇为精致,不过那略微飞扬的浅眉,却是隐隐的泛着一抹犹如沙漠中的小母豹子一般的桀骜,而且举止豪放,看这般气质,可以想象出,虽然这朵花很漂亮,不过却是浑身长刺。一头暗金长发,头上有两个红色发带,大大的眼睛,纤细的四肢看起来有一股爆炸的力量,身材健美,肌肉的棱角分明,似乎经常在日光下锻炼,皮肤偏向性感的古铜之色,这女子,并不象闺阁中的女人那般含蓄娇羞,一套紧身的皮衣,只是刚好将胸部以及其下的一点地方遮掩而住,而那纤细的腰肢,却是大胆的裸露了出来,修长而紧绷的大腿同样只是被短裤所包裹,行走间,水蛇般的腰肢扭动着,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与风情。她纤手轻轻锊过额前的一缕沾染着香汗的金丝,不经意间的风情让萧清玄也心神一动,不由多看了一眼。那女子察觉到目光,心中的烦闷更胜“站住,这里是花宗,禁止男人擅入!滚出去”那女子叱道。那女子本是心烦,看见这男人的举动自然不客气萧清玄听后暗火,“这是把我当出气筒了?刚刚的好心情全弄没了。”“磨蹭什么?用不用我请你?”萧清玄压下不快,礼貌的问道:“敢问姑娘是谁?我乃······”“你奶奶?什么乱七八糟的?滚!”那女子说罢抬腿踢了过来,一阵劲风朝萧清玄袭来。“好家伙,看这腿力,只怕有斗王巅峰之力。”萧清玄当下一展斗气翅膀,闪身躲过“嗯?还是个斗王?不过没用。”那女子随即跟上继续攻击萧清玄心道:“不好,我虽迈入斗王,不过时间不长,难以抵挡这女子”侧翼一滑,甩袖发出一枚信号弹,不过这时间,那女子一记强力的前踢将他踢在地上。女子感觉烦闷有些化解,正想上前狠狠再踢两脚这时传来一声闷喝“什么人?”一个白发老妪赶来。那女子抢先道“王婆,我在这发现一名不轨之徒,在花宗外围鬼鬼祟祟,可能是先前那些偷窥的天府男弟子”“哦,是么?”老妪随即望向萧清玄。萧清玄不慌不忙,亮出了信物,道:“我是萧宗主远房表弟,受家族之命前来探望表哥。”“对,对,最近是说有这个事,你就是萧清玄?”老妪道。“正是,不才刚入花宗,就······”“他这么一番直闯的样子,换了谁都要误会······”女子道。“对,这也是误会,先前却有天府男弟子偷窥花宗,她准是将你当成那些人了,好了,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雪姑娘,做为赔礼,就由你带萧公子去花宗大殿吧。”老妪说完就走了“啊,哦······”女子被突然到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萧清玄拍了拍胸口的尘土淡淡道:“姑娘腿力不错,回头我定要向表哥告知,狠狠嘉奖一番。”“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亏你还是堂堂萧宗主的表弟,心胸狭隘,我都说了误会。”萧清玄道:“你有听我介绍么,上来就要让我滚出去,还踢我。”那女子道:“我最近一直困在斗王之阶,心情烦躁,看见你自然不爽,这件事是我不对,在此我赔不是。”萧清玄见这女人并不像别人扭扭捏捏,有错就认,颇为直爽,当下心中不快散去。“我也不是小气之人,姑娘既然赔礼,之前之事萧某已不记得了,敢问姑娘芳名。”“雪岚”“噢,是花嫔雪岚?”“我名气这么大?外界都知晓?”“花宗三十花嫔何人不知······”两人边聊边朝花宗大殿而去五一继续更文

这两人,雪岚和萧清玄

哈赛one发表于:37

加油楼主!!写的很好看

本周末吧

三炷香的时间过去······这时逍遥阁中有一个完美容貌的女子,气质清冷只见那女人脱下披风、手套,放下高高盘起的长发。而一旁的贵妃椅上只见一个青衣少女上半身趴在贵妃椅,裙子已经褪下,臀卡在贵妃椅的扶手上,高高翘起。长而纤细的双腿与那翘翘的臀是完美比例的美。“青鸾,姐姐给你找的椅子还合适吗?”熏儿淡淡说“合,合适。”慕青鸾羞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姐姐可是专程去了一趟闺具楼挑的呢。”这时那完美的女子轻移莲步,走到了贵妃椅旁边,纤细的身材仅仅挡住慕青鸾的腰身与胸口。女子抬高了手,啪!慕青鸾抖了一下,旁边熏儿的侍女,苏儿的肩膀也跟着缩紧。啪!啪!女人的手开始左右交替的拍在慕青鸾的臀峰上。小翘的臀泛起一个个红色的巴掌印,女人每一下都带着风声。啪!慕青鸾随着巴掌的落下,肩膀一抖一抖的。小嘴里也发出小声的闷哼苏儿看到慕青鸾的脸不知是羞还是脑充血,愈发涨红……慕青鸾嫩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贵妃椅绒布的表面,身体也开始颤抖啪啪啪啪!巴掌声依然不停歇,臀上已经大片的粉红······慕青鸾修长的小腿开始不安分的磨蹭着地板······亭外的苏儿跪坐着,一手按着墙,一手悄悄往下摸,双腿紧夹着手掌。不知道为什么?苏儿希望这场景继续下去,她看着慕青鸾泛红的臀,长裙内的臀也开始发热,她双腿不安分的夹紧着,咽了咽口水,有点喘。慕青鸾的低鸣声响起,熏儿停下了手,长指甲在慕青鸾的臀峰画了画,又押了押,慕青鸾的声音随着她的挑逗高低起伏。门外的苏儿却再度期待那玉手重重落在慕青鸾的臀上······“好了,青鸾你可以休息一下,这只是热臀而已,接下来有你好受的。”熏儿轻启朱唇道。“啊,姐姐要干嘛?不是只剩二十下柳条么?”“是二十下柳条,但是姐姐刚刚走的时候柳条弄丢了,所以换个工具,你别以为这二十下好挨,我这回可要认真了。”慕青鸾听了这话,内心很忐忑不安,知道熏儿姐姐可不会轻饶自己,伸手放下了罗裙,站起身来“青鸾,看来你把规矩全忘了,花宗内被打的女子能自己放下裙子么?”熏儿似笑非笑道“额······”慕青鸾心道,自己平时录制花石时都是贴身侍女来打,自己堂堂一个花妃,还不是想什么时候喊停就什么时候喊,那些侍女可不敢说什么,这回忘记是地位比自己还高的,花宗第二花仙熏儿姐姐,这下完了”“姐姐看你这表现,决定加一个附加的闺刑帮助你改正,你以后再这样,要是被萧炎哥哥看到的话,恐怕屁股别想要了。”熏儿道“唉,我真命苦,姐姐饶了我吧······”慕青鸾苦着脸道。熏儿侧过身,从一旁的盒子拿出了一根长藤条,藤条尾端编制成一个心型,就如同法杖的一样······熏儿用藤条在慕青鸾的翘臀上点了点······“青鸾知道这个叫什么吗?”熏儿问道慕青鸾抬头仔细看了看,不禁纳闷自己花宗的花妃也不知是何刑具,那闺具楼自己也去过几次,居然没见过熏儿看到慕青鸾眼里的疑惑,笑道“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所以这藤鞭名为青碧悔心,看到顶端的心形了么,这就是说打在身上,嫦娥也会后悔,另外打下的痕迹也是心形的,这可是闺具楼第二层的哦”慕青鸾只道,若论闺责,只怕没有比花宗更博大精深的了,而且居然还是闺具楼第二层的,这闺具楼花嫔以上才有去的资格,第二层即使是花嫔也有次数限制慕青鸾正想着,毫无预料的一下就打了下来,啪!慕青鸾左臀突然受袭“啊!”慕青鸾条件反射般将身体扭动着,直接从贵妃椅上掉了下来苏儿在亭子外听到慕青鸾微弱的求饶声,却只换的执杖女子一声轻笑“堂堂花妃,斗宗巅峰居然这般不堪,青鸾若再乱动,休怪姐姐用绳子了”慕青鸾连忙爬上贵妃椅咻啪!藤条在空气中画了一个漂亮的圆弧。再次重重敲上慕青鸾的臀,这次是右边了打了两下后,熏儿停了下来,一则清楚闺具楼第二层的刑具不是那么好受,二则给慕青鸾充分的适应时间,三则这青碧悔心的疼痛会慢慢扩散,让慕青鸾好好品味下。亭子外,慕青鸾的双腿抬了下······肯定很疼吧,苏儿心想。亭子里面,慕青鸾的双臀上缓缓出现了两个心形的痕迹,一左一右,交相辉映,煞是动人熏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暗道大小刚好,自己先前要打慕青鸾后背和小腿是为了看看尺寸,好选贵妃椅的大小,但是自己并不知道慕青鸾臀部大小,只能估计,要是萧炎哥哥的花宗花名册在就不用这么费心,那花名册上有每位花宗女子身体特征的详细记录。看见慕青鸾调整好了姿势,熏儿立即玉手清扬啪啪啪啪,藤条又连落了四下,每下都在慕青鸾的臀上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慕青鸾开始扭动,身体越来越往前,但臀却越翘越高······生怕再让熏儿加罚熏儿见状,准备来下狠的,于是高高举起手,近乎九十度的垂直狠狠落下啪!!!!!重重的一下“啊!”慕青鸾喊了声,抬高了头,身体不受控制的大幅扭动亭外苏儿也吓了一跳,她看见慕青鸾的脸已经有了一丝泪水。“不准动”熏儿轻声说藤条又高高抬起,啪啪啪连续三下,藤条的声响夹杂着慕青鸾的求饶、认错声······熏儿眼见慕青鸾的翘臀早已经一片大红,但是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啪!又是重重一下,这一下还没等慕青鸾反应过来,熏儿手腕一翻,又反手抽在另一瓣臀肉上。慕青鸾猝不及防,想要去捂臀,但是手伸了一半又强行止住已经十二下,熏儿看见慕青鸾一番快承受不住,于是加快速度,啪啪啪······藤条落得越快,苏儿的心跳也跟着越快、呼吸也跟着急促、双腿开始磨擦的幅度越来越大······慕青鸾的臀肉在这快速的抽击下,狠狠的左右弹着,刚刚挨的臀瓣彼此又相互撞击摩擦,愈发疼痛起来十九下了,这时熏儿一记重扣,啪!打得慕青鸾的臀肉狠狠的凹陷下去······二十下打完,慕青鸾就像虚脱了一般,倒在贵妃椅上,将屁股尽量翘高,也没有揉屁股,因为这时候揉只会更疼,慕青鸾身为花妃,挨打的经验自然不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臀部腾空,不与任何物品接触,让臀肉得到充分的休息。亭子外面,苏儿双腿在剧烈摩擦中流出了一些体液,眼见最后一下扣在白花花的臀部上,同时屈指暗发斗气,一下点在小腹处,随即嘤咛一声,达到了高潮,大量体液打湿了罗裙,双腿将手掌紧紧住,腰肢不住颤动······熏儿打完后,轻轻抖了抖手,喊道:“苏儿进来收拾下东西。”但是苏儿并没有答应,“嗯?”熏儿走出去一看,苏儿做到在地,一只手伸在双腿间,双腿紧紧夹住手,正有一些不明液体从裙摆往下滴······熏儿眼见这一幕,真是哭笑不得,立即上前在苏儿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小妮子又思春了?还在这里,要是有旁人经过不都看见了”苏儿大羞,掩面道:“姐姐,我······”熏儿美眸一眨,道“今天晚上自己脱光全身衣物,不得着片缕,趴在榻上反省,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姐姐这回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听见了吗?”苏儿跪在地上连忙答道“是,姐姐晚上请来,苏儿知道规矩,自会宽衣。”熏儿没有管她,转身走向亭子另一边慕青鸾已经恢复不少,用小手轻轻揉着娇臀,看见熏儿说:“姐姐可真打死我了······”熏儿掩嘴轻笑回答说:“你呀,这都受不住,我先前打雪岚······”慕青鸾说:“姐姐落花神掌可以给我了吗?”熏儿伸手一挥,那本古卷出现在石桌上,“可以先给你,不过之前说了还有个附加的惩罚,青鸾你今天晚上下身不得穿任何衣物,也不能用斗气和药物疗伤,坐在硬木椅子上好好复习《花则》,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啊,还要做硬木椅子,又有罪受了。”慕青鸾瘪了瘪嘴,拿起秘籍就走,生怕熏儿追加惩罚。“苏儿,走,回去,姐姐今天定要让你不敢再犯”今夜的花宗有一个高高在上的花妃羞耻的光着屁股读《花则》,有一个侍女屁股要遭殃了······

wlan出了问题

却说萧清玄与雪岚二人正在前往花宗大殿的路上。

“这花宗元气之浓郁,令人震惊,表哥果然厉害。”萧清玄一面感受着天地灵气自然的进入体内,一边忍不住的赞叹

眼见雪岚闲庭信步地站在空中,斗气之翼轻轻扇动之下,一晃百里,萧清玄想到她凌厉的招式和强劲的斗气,不禁问道:“花宗的女子都如你这般实力么?”

雪岚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花嫔都是斗王之上的境界,而花奴实力层次不齐,有的快到斗宗,有的只有斗师,我放在这里可算不得什么。”

”那那些花奴能服气?”

雪岚拢了拢金丝说:“自然不服,但是也不是她们说了算,要萧炎认可才行。”

萧清玄继续追问:“如何才能认可呢?”

“首先实力到达斗王之上,然后绝对忠诚花宗,然后容貌要过关,最后······还要进了金臀坊······”说到这里雪岚的脸色升起一丝异样,声音到后面就低了下来

萧清玄没有听清楚,一脸疑惑道“金什么坊?”

雪岚没好气的道:“我说你是不是外界派来的探子,怎么这也要问,那也要问。”

“在下刚来,不解之处太多,冒犯了雪姑娘请别见怪。”

“没什么,萧公子可知花宗的斗技么。”

······

“马上就到前面的空间之门驿站了”雪岚说。

“空间之门?离得多远?”萧清玄不解地问。

雪岚浅浅一笑道:“花界之大远非你想象,这是一片独立的空间,有外界一样的高山丘陵,河流湖泊,沙漠草原,甚至······还有海”

“海?这可多大啊”萧清玄不禁咋舌表哥的大手笔

“马上到空间之门,你是想和我一起去瘦西湖还是径直往大殿去。”

“我还是去大殿吧,毕竟也是刚来,先见表哥再说。”

“那后会有期。”雪岚缓缓道。说罢一闪即逝,只留下一个美好的背影

“后会有期。”萧清玄临走还不忘看了看雪岚的背影,心想:这花宗不知道有多少奇女子,仅仅花嫔就足以让他感到震惊了,更别提花仙了······

“不过,雪岚的身材倒是······”萧清玄心想着朝着雪岚指示的地方去了

淡淡的春风拂过草地,阳光照在花朵上,空气中散发出草籽的香气,而花宗还是那么安静祥和······

正是春光明媚,薄雾散去,天山崖的树儿抽出的新叶上还挂着一颗颗晶莹的露珠,悬而欲滴,衬得新叶更加的翠绿。几只黄莺从巢里钻出了头,站在自己做窝的树枝上,欢快地开始了它们对春的歌唱,似乎想吐尽自己淤积了一晚的浊气。树儿中间,有着一条小径,通往一个古朴的小屋。

此刻,一位女子从小径远处行来。只见这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眉宇间英气逼人,看其容貌,虽算不得绝色倾城,但也是风姿绰约,那一丝英气更衬得她别有一番风姿。这美女腰间配有一把长剑,身材颇为高挑,阳光洒在身材窈窕的女子娇躯上,透射出诱人的曲线,一双性感修长的美腿,显得格外撩人。那双圆润修长的长腿,即使是那妖娆动人的雅妃也未曾具备。

她穿的一件鹅黄色的小衫,系一条翠绿色腰带,其下,那挺翘的臀部和圆润修长的大腿被一条紧身练武裤紧紧包裹,在她步履飞跃间展现出诱人的曲线。当看到了这一双纤细修长的腿,她的长相和装束便再无法在别人心里留下多少映像,因为这一双性感的长腿似乎有着特别的魔力,让你移不开自己的眼,让你深深沉浸在那种曲线的诱惑里。连那几只放声高歌的黄莺也停下了自己的歌声,似乎沉迷在了姑娘的双腿。

不过,任你如何沉迷,姑娘却不为所动,她向这边静静行来,清澈的眸子不带一丝杂色,充斥着对青春的美好渴望。姑娘越行越近,黄莺们越是沉迷,突然清醒,展翅飞去,激得树儿枝叶乱颤,挂在新叶上的露珠趁势滴下,钻进了姑娘的衣服上······

这位拥有诱人长腿的姑娘正是萧家的美女萧玉。自在天山闲逛时,无意间发现了桃花林中那一潭温泉开始,每天清晨到温泉泡澡便成了她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温泉位于后山一块巨岩之后,处于后山与外山交接处的峡谷中,位置极为隐秘,若非那年春天桃花盛开的香气吸引了她,她也肯定是无法发现的。因此,她并不担心自己的这块宝地被别人发现,总能在这里完全放松自己的心情,沉浸在温泉的温柔抚摸里。

今天也是这样,绕过岩石,穿过盛开的桃花林,她来到了温泉边,轻轻地褪去自己的衣衫,脱去那条尽显曲线的紧身裤,露出了那条性感的长腿。轻抚自己腿上洁白无瑕、温润如玉的皮肤,萧玉的眼睛里发出了一丝迷幻的光芒。这是多么美腿啊,连自己都会为之迷醉。花宗第一美腿给萧玉真是名至实归,萧玉指尖在翘臀上轻点两下,顺着腿轻轻划下,一个浑圆挺翘的玉臀现出,一股莫名的震颤出现在萧玉的心间,嘴角轻轻勾出一点弧度,萧玉摇摇头,打掉了心中那丝琦念。

将脚掌慢慢浸入水中,感受着清晨的水温,一股暖流从脚底流入心田,萧玉满足地低吟一声,身子便顺势滑入了水里。浸泡在温玉般的暖水里,感受着泉水对自己轻轻的抚摸,聆听着周围悦耳的鸟鸣,欣赏着桃花瓣在春风中的翩翩起舞,萧玉心中溢满了欢快。她在水中缓缓地举起了一只腿,只见那莹白如玉的腿在阳关的照射下映射出点点荧光,如一只饮水天鹅那美好的脖颈,不经意间流露着高贵,却又带着丝丝诱惑。

这只美丽的天鹅在水中优雅的游泳,溅起了一阵浪花。然后坐到旁边的大石头上,拿起一条洁白毛巾细细擦拭着这双美腿,萧玉的目光带着一丝狂热的情感,自从豆蔻年华开始自己就无比喜爱自己的这双腿,每次修炼完之后定要仔细揩拭,生怕沾了一丝灰尘。这女人对自己的双腿几乎有着畸形的自恋,任何一点瑕疵都是对这完美艺术品的亵渎。

萧玉站起身,任凭山风吹拂自己的娇躯,晶莹的水珠颤颤的摇曳,分完迷人,这时萧玉素手轻扬,从纳戒中取出一枚竹简,看了看,自语道:“我的那混蛋小表弟立下的规矩,花宗入门责······为什么这小子要让我去呢?就算她是······呵呵倒是有趣,花仙们都不在么,紫妍和曹颖还有我都在望着第七花仙之位,可是萧炎那混蛋······紫妍已经斗尊,曹颖也快了,可我还在六星,唉!这花宗前有六大花仙,旁有其余九个花妃,后有夭夜,琥嘉,白薇,丹晨等强力花嫔,马上又要来个圣女,花宗竞争越发激烈了,花妃末尾的慕青鸾估计要······虽然有那小子罩着,我也不能懈怠······”

花宗百花谷的炼丹室,有一个一袭黑衫的青年,气息强烈,眼眸古井不波,有一股无形的气势,盘膝坐在蒲团上

此时他已经修炼完毕,“终于搞定了,要好好庆祝一番才是,嗯,先去见萧清玄,然后嘛·····”

他伸手摸了摸下巴,露出一缕邪邪的笑,“这花宗除了彩鳞以外其它的还是处女,今晚给别人开苞,熏儿······就先算了,养到斗圣再吃,其它的花仙么·····”

那些高高在上的花仙们殊不知,已经有人盯上她们了,不知哪个这么倒霉同时又幸运······

本文有一些问题没解决,我已经发起投票,请读者去投,就是紫藤的投票

花界中心在花谷

花谷中心低谷之中本有三座石针,三个石针以品字型排列,高耸入云。在各个石针之巅分置建筑。由于石针陡峭难登,能工巧匠耗费三载时光方始建成。在最高的石峰上建有摘星楼,该楼高有四层,直入云端,其次便是觅星殿,这里乃是宗主日常接见大能之处,此外还有各个分殿,如昭阳殿,太清殿等

最低则是赏星居,谷中人可由觅星殿和赏星居下的吊栏登上,石针之间用吊桥和绳车往来,觅星殿之侧最高的摘星楼,可乘坐摘星楼旁的缆车登上,万花谷中夜晚天空晴朗无云,人在楼顶常有贴近星空之感,真如随手即可摘下星辰一般。

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衣,举止优雅,不是萧清玄是何人。

萧清玄看着手中玉简,又摸了摸怀中的纳戒,暗想:“家族的任务马上完成了,真不知表哥会如何处理这东西,据说关系重大,是一处上古······”又抬头望了望若隐若现的轮廓

这时一道身影飞来,定睛一看是一个中年妇女,来人拱手道:“可是宗主表弟萧清玄?”

“正是”

“我受宗主之令,特来恭候,萧公子请”

······

待到近处只见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

只见偏殿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如此穷工极丽,萧清玄倒还是第一次见呢。

那中年妇女微笑道:“这里是偏殿七夜殿,宗主在里面,公子请入”

萧清玄从正门而入,只见中央坐着一个男子,那男子身形偏瘦,面如冠玉,气定神闲,一袭黑衫,仿若一席深潭,萧清玄看到他时,萧炎睁开了眼,笑道:“小表弟,家里的老头子们还好么?”

萧清玄道:“表哥放心,族中安好,族长······“

两人开始家常嘘短,转眼就过了一刻·····

”表哥。我前来有家族任务。”萧清玄神色一变,说着就从怀中拿出一枚古朴的玉简,这玉简一出,房屋内的气息突然波动了一下,“嗯?”萧炎露出一丝好奇之色,拿过玉简神识一扫,立刻在脑海中想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吾易圣也,于北海证道,时运不齐,天道不长,坐化于天蓝山,后人若有获老夫传承者,务必完善吾之秘术,帝道之未现而身死,惜哉惜哉!”

“你哪来的?”萧炎问。

“家族坊市交易得来,族中长老推断这易圣应该是一位上古强者,玉简中所记的地区应是他的坐化之处,事关重大让我带给表哥你看看。”

“噢?倒是得好好研究下,你先留这吧,我去给老师和众位长老看看,我已经让人给你安排了住处。”

“嗯,我先去休息了······”萧清玄正欲转身

“等等,你胸口怎么了?”萧炎指着萧清玄胸口的一出污迹道。

萧清玄深色有些尴尬,随即道:“我入花宗时,碰到一女子,她一看见我就上来踢了一脚,我也莫名其妙······”

“那是谁?”

“她叫雪岚······”

萧炎听后大笑起来,暗道这妮子最近迟迟不突破恐怕有些心烦,不料表弟自己撞了上来。

“你去休息吧,表哥帮你报仇。”萧炎笑着说

萧清玄也只当他开玩笑,恐再被取笑,转身走了。

“接下来该办正事了,嗯,来人把花仙牌拿来,不要拿熏儿和彩鳞的。”

不一会儿,僮仆就端着一个玉质的盘子进来。这盘子里面装着四个牌子,背面颜色相同。

萧炎伸手随意一挥,一个牌子就翻了过来,上面主人的头像就露了出来。

看到这个牌子,萧炎手托下巴,浮现一抹笑意,“雅妃么······就她吧,另外······让她穿上魅惑纱衣,带上极乐枷锁!这些东西就该用了,助助兴·····”

随后就是一片仆人繁忙,传令雅妃的丫鬟,让其伺候侍寝前的沐浴和各项准备,服侍萧炎······

一炷香后

一席黑袍的俊朗青年走在花宗的后殿,朝着魅阁而去

“有意思,表弟带来的消息很好,没想到还真有这种地方······至于雪岚,要找个机会稍稍惩戒一下,怎么能见人就踢呢······”

此时魅阁内,一个女子着一件丝绸裙装,玲珑有致的酮体藏在这衣服内,一双修直的美腿挪动间,美感天成。成熟妩媚的女子慢慢从屏风后行出。一路走到台上站定。那女子长着一张典型的瓜子美人脸。充满诱惑力的红唇微微张开。看上去是在笑。可那蓝宝石般的眸子却闪动着泪光。红润的俏脸上挂满了害怕的表情。她全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几乎透明的轻纱。将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完全显露出来。散发着一股成熟蜜桃的诱惑味道。女子的双手并在身后用铁链拘束住。因为姿势的原因前挺着的丰满酥胸。轻纱下充血挺立的乳首清晰可见,粉嫩之极,水蛇般的柳腰微微扭动着。仿佛在忍耐着不知名的辛苦。修长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还在缓慢的摩擦着。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花宗女子侍寝前沐浴的池子要加入春风露,刺激其情欲,使得能进入最好的状态

最令人感到兴奋的是。女子修长优雅的玉颈上。套着一个刺眼的黑色奴隶环。连接着银色的链子,覆盖在那丰满的酥胸上。挤出令人眩目的乳白沟壑,一声声酥麻娇腻的呻吟自女子的口中发出。

在加玛帝国雅妃艳名远扬,多年前便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时隔这么久,清媚艳丽不但未曾稍减,更添了一抹成熟诱人的风韵,看的侍女都不禁吞口水

侍女走到近处,近距离的接触,这女人的成熟妩媚,巧笑焉熙的俏脸,一双水吟吟的狭长美眸,似乎无时无刻的在对人释放着诱惑,桃儿目光不着痕迹的移过那修长优雅的玉颈,却是差点被那深陷的乳白沟壑给吸了进去,水蛇般的柳腰,摇曳之间,诱惑天成,让人恨不得有种将之强行按在地上鞭挞的欲望,即使女人都尚且如此,更遑论男人,真可谓绝代美人!

半透明的轻纱包裹之下的丰满玲珑身子,若隐若现,极为撩人,眼波微微流转,雅妃眨了眨修长的睫毛,美眸略微带着些慵懒和期待,还有一抹未经人事的恐惧,前面是那充斥着让人疯狂的深陷沟线与晃眼雪白······

“雅姐,时间快到了,宗主马上就来,请您到榻上,我要上锁了。”桃儿道

雅妃闻言,立即俯卧到玉榻上,桃儿将雅妃双手的铁链拉直分别将两只手向后猛地一拉,在雅妃的惊呼声中锁在了玉榻的后边,然后拉着雅妃脖颈处的奴隶环上的银链,那覆盖了美乳的链子被拉直,然后斜向上挂在房梁上,然后将雅妃双腿用榻上的皮扣锁住。

这样雅妃就摆成了一个奇异的姿势,因为脖颈上的链子被斜拉直,于是只能仰头挺胸,胸前的波涛更盛,桃儿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其胯下,使玉臀突出,雅妃不得不分开双腿保持平衡,尽露私密之处······

雅妃拼命的蹬腿,想抗议这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奈何双腿被锁住,就算斗气也无用,两个铁钳一样的东西却故意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雅妃惊恐的觉得自己都要从臀缝被撕成两半了,阴部和雏菊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和高亮的阳光中,桃儿端来了一盘器具,恭恭敬敬的呈献给雅妃,说道:“雅姐,宗主不喜欢体毛,所以侍寝时要求剃光私处。”

雅妃哼了一声,面色一片绯红道:“这小子,居然这么色,还不喜欢······原来在加玛帝国我怎么没发现······”这样子的雅妃更是魅惑之极。

桃儿暗赞雅姐不愧是花仙,这般天生尤物,也只有在花宗能见到,从盘里拿出一个拿着一个长柄软毛刷,沾起大量洁白细腻的泡沫,刷在雅妃的阴毛上。在冰凉的泡沫的刺激下,雅妃打了个大大的寒战,同时也羞愤欲死,剃阴毛,以前自己想都不敢想

雅妃双腿大张之下,桃儿熟练的在雅妃的私密部甚至臀缝里都刷满了白腻冰凉的泡沫,又拿起一把剃刀,说:“雅姐该知道的……决不能乱动一下,要知道这把剃刀可是非常锋利的。”雅妃吓得花容失色,因为下半身被高高抬起,她清楚的看到自己被涂满泡沫的阴唇,看到桃儿手里泛着冷光的足以割开喉管的锋利的剃刀,迟疑中道了一声开始,桃儿动作优雅娴熟,修长的手指按上雅妃的下腹,右手持刀在涂满泡沫的阴唇上轻轻一刮,一缕卷曲蜿蜒的阴毛就离开雅妃的身体,露出一块洁净娇嫩的肌肤,一盆清水放在桃儿的身边,桃儿把剃刀在水中一晃,混合着泡沫的阴毛就飘散在水中,然后就像一个炉火纯青的外科医生,一刀一刀优雅的刮着雅妃的阴毛。

时间慢慢过去,雅妃那曾经无比厚实的黑森林渐渐变得稀薄,雅妃则因为羞耻,成熟娇媚的脸庞愈发绯红

雅妃以那个万分羞耻的姿势四敞大开的卧着,任凭耀眼的阳光聚焦在隐私部位,忍受日光的曝晒,而自己却不能动一下,只觉得全身血液凝固,呼吸却急促焦虑,已经说不清屁股和阴部正感受的是阳光的热度,还是泡沫的冰凉还是剃刀的冷酷,在这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下,阴部却在桃儿的碰触下泛起一阵阵类似酥麻的奇异的感觉。

当刮完雅妃的整个阴部,使她的肥美的阴唇如含苞的花蕾一样羞怯的暴露出来后,桃儿又把雅妃的屁股沟也扒开,把两边都仔仔细细的刮了一边,虽然雅妃没有肛毛的,但还是有少量细软的绒毛,桃儿仔细的剔除。因为如果萧炎不满意的话,绝对会责怪自己伺候不周,甚至逐出花宗,至于雅妃,桃儿可不认为宗主会把花仙如何,顶多惩罚一番。

刮完最后一刀,桃儿修长的双手毫不留恋的离开雅妃焕然一新的下体,然后为雅妃冲洗干净······

当一切完毕,告退后带上了魅阁的门。

至于这里面的那具美丽的酮体,等着一个黑衫男子来采撷

斗气大陆又要少一个处女······

这几天的事

斗气大陆西南,真武帝国此刻的帝都真武城内,几乎全国所有的武者都聚集在了这里一个小茶馆内一个白衣男子对旁边的虬髯大汉说道:“兄台,这真武帝国地处偏远,此番如此大的举动,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虬髯大汉道:“朋友没听说么?我真武帝国来了一位大人物。”“哦,不知是何方神圣?”“中州天府”“什么?天府这般庞然大物,还会来我等小国?”“据说这是一位天府的在外使者,年轻时路过真武国时与真武帝国的皇室长老曾一起探险,此番前来招募那位长老前往天府做客卿。”“还有这等好事,我国若能攀上天府······”白衣男子笑道不等他说完,那大汉道:“可那位长老不久前已然坐化。”“这如何是好······”大汉笑了笑说:“放心,天府使者答应可以带一位女子前往天府分部花宗修炼。”白衣男子道:“那也好,说不定将来会成为斗皇的巅峰强者,真武帝国史上将诞生第四位斗皇!不过皇室的女子都不修斗气啊,这怎么办?”大汉回答:“所以皇室决定将这个机会放给帝国的广大女武者,这下全国都轰动了,各个宗门,大家族都将最优秀的女子召集起来,准备一争龙门,要知道只要得到这个机会,不仅后辈有更光明的未来,而且宗门或家族地位也会水涨船高,皇室都要让三分,好处无尽啊······”“怎么选呢?”“明日真武大会将在真武台选出。”日光下澈,时间悄然过去,真武城的夜晚分外寂静,似乎暗潮汹涌······第二日,真武台的四周人山人海,到处坐满了武者“嗨,老兄你猜谁会被选中?”“当然是方家的方娇娇”“不,我认为可能是霍家的霍玉”“谁知道呢?我可是······”一个赤身大汉说道:“这次选得是女子,和你们这群爷们有啥干系,看戏就行,顺便看看有没有中意的,这次全国的女武者都按捺不住了,老子准备弄个胯大胸肥的,这样草起来才有感觉,哈哈”旁边的附和道:“我就喜欢腰细的小妞,这样可以天天抱着······”“拉倒吧,就你那模样······”“嗯,嗯,请诸位安静,老夫苍龙,主持这次真武大会,本次大会分为海选和八强战,随后四强,然后决出冠军。本次大会会有天府使者全程观看,从中选出一位带到花宗······”苍劲的声音传遍每一个角落。此刻的皇家看台上,一位锦锻华服的男子微笑朝着一个黑衣人道:“广兄,真武大会马上开始,请您用茶······”“现在,所有的女武者,踏上真武台”话音刚落大批的女子就踏上来,最先踏上的几人正是刚才台下议论的那些顶尖人物等所有人上台后。那老者道:“接下来的海选,你们会在这里承受真武台的威压,这真武台是我国至宝,威力无比,一旦承受不住就要立即退下,这样你们虽然丧失了资格,但是不会受到伤害,直到只剩八人为止,好,现在······开始!”随后真武台开始放出光幕,众女子皆脚步一沉,似乎身上背了沉重的包袱时间慢慢过去······一炷香就已经有人支撑不住了到两柱香时人数开始骤减“啊,我不要······”“不!!!”“我不会输!不会!”虽然口中这样说,但是身体却传来了不堪重负的咔嚓声更有甚者,不顾自己的安危抢先呆在上面,导致身体被压扁看着台上的女子发出痛苦的嚎叫,身上的衣服也裂开台下的人们更加激动了,甚至朝着上面污言秽语“嗨,那个大屁股的妞,屁股再翘高点,这样大爷才好操你呢”“那个紫衣服的别扭屁股啊,怎么?支持不住了,看看你这抖胯的模样,跟他妈发情了一样,嘎嘎嘎!”一个红色衣服的女子因为承受不住压力,双腿被压成了一字马的姿势,咔嚓一下,裆部撕开了,不过她根本管不了这些······”“唉,老子以为里面没穿呢,穿个大花裤衩,淫荡的不行”“唉唉,看那个,胸衣都裂开了,里面好白!”随着时间推移,台上只剩下六十余人了,剩下的人也个个粉面潮红,香汗淋漓,听着台下众人的猥亵声音,感受到火热的目光,有的女子更加不堪了一个刚刚进入大斗师的白衣女子突然下身一片泛滥,臀后罗裙有黄色污迹漫出,她一下子坐在了台上,想遮掩一下,但还是被人看到了“哈哈哈······大家看看啊,一个大斗师,居然大便失禁了,这是谁家的女子?她以后恐怕都没脸出门了吧,跟个母狗样······”这些平日里颇为高傲的女子经历了这一幕幕,自尊接受不了的甚至当场自尽······高台上,那黑衣人波澜不惊的看着台下,这一幕是他故意为之。旁边陪坐的男子颇为不解的问:“广兄,为何如此啊,那些女孩子脸皮薄······”“强者之路,若无宠辱不惊之心,岂能走得长远?一点污言秽语都受不了,将来去了花宗也是丢人。”那黑衣人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台上。已经三炷香了,偌大的真武台只剩下二十余人了,这些女子都双腿紧闭,盘膝而坐竭力抵抗压力,面色都有些不好看,因为下面越发的猖狂了。压力突然一增,又有五,六人直接放弃,这时台上只剩十六人了“方娇娇岔开腿”不知是谁这么缺德喊了这么一句,周围的人立刻附和起来。“方娇娇叉腿”“方娇娇叉腿”一浪高过一浪,台上的那红衣少女,似乎有些受不了,突然伸手一按,一个淡淡的光幕浮现,抵抗了大部分压力,她自己则乘机整理衣衫。毕竟大家族,还是有不少手段的。黑衣人看到这一幕,轻轻摇了摇头,方娇娇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使自己丧失了什么。“草!这娘们作弊!!!”众人随后又转向了别的女子,有两个女子捂着耳朵流着泪大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随后这两个女子眼前就一黑,昏倒了,随后被抬了下去。“夏可的屁股真翘,就是啊不知道草起来什么感觉,这性感的小屁屁,啧啧,哪个男的日后娶了她,可以天天抽了······一袭蓝衣的夏可为了转移关注,也学着方娇娇拿出了家族手段。黑衣人继续摇了摇头四柱香到了,有一个女子体力不支放弃了,还有一个因为小便失禁而无脸比赛,直接掩面退下,不久又有两个胸衣爆开,手按乳房急忙退下,这时只剩下十人众人又找到了目标,一个紫衣女子因为压力过大,高高翘起臀部想以肉厚的地方硬抗,不料裤子直接爆开,两个水嫩的臀瓣现出在众人的眼前······于是又淘汰一人,只有九人了随后大家议论起霍玉刚刚发育不久的胸部,霍玉见状直接使出了家族手段······黑衣人继续摇头这时,众人发现原先看着不起眼的一个女子,仔细一看竟然非常美艳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披头秀发,一套面积不大的甲胄内罩纱衣上有红绸带装饰,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泼辣.她纱衣罩住了高挑的身材,头上挽着梅花冠,修长的玉颈下,锁骨性感,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脚蹬一双红色秀鞋,从脚踝到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她有一头枣红色长发,淡麦色的皮肤,甲胄只覆盖了酥胸和下身的沟壑,挺翘的美臀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光洁修直大腿露在外面,说不出的诱惑,可谓野性十足但是她并不把这种性感刻意放出,只是露出坚毅的神色,一双美眸寒光熠熠,但微微颤抖的双肩说出了她此刻的幸苦众人看着她浑圆的臀部,淫亵之语又淹没了她,她似乎有些受不住,突然开口:“一起杂碎,看着老娘的屁股干什么?敢看不敢摸的货色,滚回家草你娘去!!!”人群沉默,然后突然炸开了一样,大家七嘴八舌起来,“这娘们够火辣,老子喜欢,等会她下来时,谁也别和我抢······”她矫健的美腿猛地蹬地,健美火辣的酮体会突然窜出几米,仿佛一头追捕猎物的母豹子。长发纷飞腰臀处裂开一道道口子,春光乍泄,臀部露出了一部分,那臀部光滑饱满。圆润挺翘飞驰间,腰臀处铠甲下的短裙迎风飞扬,她那丰挺的臀部扭动间弧度迷人,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众人在她身后欣赏着,暗暗赞叹不已,暗道这身材果然火辣。“老是盯着老娘的屁股看的小崽子,有本事就来摸一下我的屁股!““呵呵,那你就洗干净了给老子等着吧。”底下一个大汉咧开嘴,朝着她的方向大声喊道:“我一会儿就来了喔,不止摸一下呢”嗯?那黑衣人突然有了一丝兴趣看着那个跑动的身影,自语道:“这丫头挺伶俐的,居然如此对抗压力······”咚!最后一个女子在巨大的压力下选择了放弃,台上剩下的八个人觉得身体一轻,压力消失。这时苍老的声音传来“你等休息片刻,八强赛即将举行。”那八个女子都抓紧时间打坐休息,台下则议论纷纷。“我看霍玉,方娇娇,夏可这三人必定出线,只是不知第四人是谁?”“我觉得有可能是那火辣的娘们”“不会吧,所有人里面就她修为最低,其它人都大斗师巅峰了,就她只有七星。”“说不定是个黑马呢?”“不好说”“时间已到,请选手上台抽签。”苍老的声音回荡,与此同时八枚玉简飞出。随后开始了淘汰赛的环节,方娇娇,霍玉,夏可这几位大家族子弟毫无疑问的胜出“请第四号和第八号女子上台”

火辣女子身形一闪跳上了台,另一个彩衣女子也上了台望着面前站立的对手,彩衣女子冷笑了一声,双拳缓缓紧握,淡淡的斗之气,在体内迅速流转,带来一波波强横的力量之感“我劝你还是直接放弃的好,不如伤了你的脸可就不好了”边说边从纳戒拿出了一把短剑“大言不惭!”火辣女子直接跳下台“这是干嘛?她放弃了?”“估计是怕了,又不好意思直接下台,放句话就走了”不一会儿,火辣女子手提一个形似三叉戟的东西上来“喝,这娘们够暴力的、、、、、、”锋利处用鎏金的花纹点缀,正中间有一个绿色的宝石彩衣女子楞了一下,随即嘲笑:“我当你吓走了呢,这么大个东西怎么不放纳戒里,是没有么?”火辣女子咬了咬牙,那女子说出了她的困窘略微沉寂,火辣女子脚掌猛的一踏地面,身形径直冲向近在咫尺的对手,急冲之时,彩衣女子双掌略微曲拢,十指上有些尖锐的指甲泛着许些寒芒。在距离彩衣女子仅有半米之时,火辣女子身形骤然顿住,三叉戟似的武器划起一条刁钻的弧线,直取喉咙:“黄阶中级斗技:裂重击!”脸色平静的望着疾袭而来的攻击,彩衣女子不急不缓的抬起手掌,略微曲卷的手掌,猛的撑开,强横的推力,暴冲而出…在这股毫无预兆的巨大推力之下,火辣女子脸色一变,身形犹如被重锤击中一般,双脚急退了十多步后,方才有些狼狈的止住身形。高台上,望着这一幕,锦袍男子脸色略微诧异“这小家伙,还不错,知道先手…”嘴角扬起笑意,心中喃喃道。“你…你这是什么斗技?”摸了摸有些胸闷的胸口,火辣女子脸色微变,喝问道。彩衣女子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旋即垂下眼线望着自己的手掌,这“梨花掌”造出来的这股强横推力,却的确很让其满意。望着没有理会自己彩衣女子,火辣女子脸皮微微一抖,牙齿一咬,夹杂着怒气,再次急冲而去。瞧见那女子再次握手,火辣女子双脚下意识的抓紧地面,然而还未等到推力的到来,一股吸力,却是将之扯得猛的朝前一抛。身体在半空中划起一道弧线,直直的撞向那嘴角噙着一抹莫名笑意的彩衣女子。台下一片唏嘘“还是不行,斗气差距太大。。。。。。”“铁山拳!”一声暴喝,火辣女子拳头猛的紧握,一股尖锐的破风劲气,在半空中低沉的响起,旋即对着其肩膀落去,看这架势,若是被打中,恐怕彩衣女子的手臂,定要受到重创,看来,这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有留手的打算。铁山拳,黄阶高级斗技,威力不俗,需要斗者以上,方才有资格修习。微眯着眼睛感受到那股尖锐的劲气,彩衣女子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体内斗之气的运转路线,骤然变更:“玄阶斗技:爆火掌!”随着心中的喝声落下,狂猛的推力,再次自掌心中喷射而出。“砰!”空气略微波荡,一股无形的反推力,狠狠的击在了急射而来的火辣女子身体之上,两股反向之力的夹击,顿时让得其脸色一片苍白。“噗嗤。”两股反向之力,最后还是推力占了上分,在僵持瞬间之后,火辣女子直接被那股推力震得落下地面,不过异变陡生,三叉戟的武器直接脱手以一个诡异的弧度朝彩衣女子飞去,噗嗤!直接划透了彩衣女子胸前的肋骨,而她自己最后在地板上划出十多米后,方才缓缓止住身形,而与此同时,一口鲜血,也是凄惨的喷了出来。望着远处台上软瘫下去的彩衣女子,再瞟了一眼略微安静的场面,火辣女子手掌缓缓放下,淡淡的吐了一口气:“你输了。。。。。。”台下一片欢呼,“这娘们真狠啊!不过挺厉害”“嗯?有意思”黑衣人继续看着她然后又是休息时间。。。。。。“四强马上来了,你们猜······”“剩下的4位请上台,接下来你们将在台上混战,坚持到最后方为胜出!”苍龙道人的声音传来。台下一片火热“打!打!”“上台!”4女刚一上台不由分说就战在一起,想以最快的时间解决一个几回合下来,突然霍玉,方娇娇,夏可同时转变攻势,向着火辣女子攻来那女子猝不及防直接被轰下了台······倒在地上,头发全部散开,浑身泥土,“噗!”吐出一口鲜血,眼中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直直的望着台上的三女,暗自道:“老娘总有一天要讨回来!”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来的,直接一把抓起她,腾空而起。在空中的火辣女子大惊:“这?至少是斗王,不过他的斗翼在哪?这个斗王抓我干嘛?我又没得罪”沙哑的声音传来“你叫什么?”“啊?墨······墨艳”火辣女子有些结巴地回答“你可愿意去花宗修炼?”“什么?难道他就是······”墨艳神色微变。“可是底下还有人在比赛,我已经淘汰了······”“这无妨,我选择你了,到底愿不愿意?”墨艳急忙道:“我愿意!”。。。。。。第五天,真武城内,万里无云,太阳放出灼热的光芒,似乎也被城内的人们的热情所感染。大街上“唉,唉!这位兄台听说了么,天府使者选择了一个连纳戒都买不起的散修去花宗!”“听说了,她叫什么?”“墨艳!”这件事轰动全国,仅仅几个夜晚,大江南北的武者都听说了,消息传播之快令人咋舌。“听说了吗?真武国皇室封墨艳为真武圣女,将在正午举行庆典”“一介散修居然有如此气运,为什么不是我?”一个钟鼎之家,方娇娇仰头大喝:“为什么不是我!我才是真武圣女才对!”另外两处,夏可,霍玉在做着同样的事······真武帝国皇宫,一片金碧辉煌的宫殿,其中最为尊贵的房间墨艳皱着眉头,这到处金玉物品的房间让困窘的自己颇为头疼,随便一个东西的价格至少是自己幸苦一整年才能赚到的,另外还有众多的以前不屑于和自己说话的王宫贵族挤着头也要过来,给自己送礼物,各种琥珀,宝石,法宝对了还有送玄阶的斗技的······伸出手看着无名指上那个自己以前可望不可求的蓝宝石纳戒,墨艳捂住胸口,因为她生怕这是自己做的一场梦,醒来发现自己还睡在破瓦房里,身上盖着稻草······唯一的家当就是自己祖传的武器走到浴室,看着珐琅盆子,金烛台,玉质屏风,大得自己不敢想的浴池,里面放着各种名贵的花瓣,“嗤啦”衣服的撕裂身传来,墨艳看着自己撕裂的锦缎,不禁笑了笑,将淡淡的自卑收敛起来,自语道:“我墨艳何必在意这些,我追求强者之路,有一天要站在世界之巅······”跳下浴池中,感受这温和的水流往下一撕,墨艳只觉臀部一凉,意识到腰身下的亵裤不在了,伸出一只手进入了臀沟,竟用力的搓揉起来。“唔……”臀沟被手指侵犯,只觉两腿发软,忍不住呻吟起来一只手按在后臀,将娇躯紧贴向屏风,另一只手在丰满傲人的美胸上搓揉。那火辣的身子,仿佛水蛇一样扭动着,美眸迷离,香汗淋漓,带给她更多的快感。两只手仿佛被赋予了魔力,在身上游动时,在敏感处下手,激动地浑身颤抖的幅度更大。不知何时起,翻了个身,傲人的胸部紧贴着屏风,背对着铜镜,美臀高高撅起,前后摇摆着,“啪啪!”以新的姿势承受着鞭挞墨艳浑身泛红,无力的靠在另一边的墙上,美眸迷离,呆呆地看着自己。在女子的压抑不住的急喘声中,浑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脑袋里一片空白。……墨艳把屁股慢慢从地上挪开,拉上裤子,默默地坐下来调息。伸手打了自己脸一下,暗骂了自己一声不要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将所有的焦虑不安和压力卸下仿佛轻松了许多墨艳全身泛红,许久之后,她才缓过神来,红着脸穿上了衣服,在梳妆台前慢慢坐好。红着脸,美眸似乎在等候着什么。“墨小姐,马上庆典开始”侍女的声音传来······是日真武台上,一个性感妩媚的女子出现在上面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披头秀发盘起,带着凤冠,一套锦衣上有红绸带,珍珠,流苏装饰她锦衣罩住了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玉颈下,突起的锁骨,酥胸被彩锻遮掩,纤腰缠着犀带,不堪一握,一双颀长匀称的美腿在朦胧的纱裙中若隐若现,脚蹬一双赤色高筒靴,靴帮镶嵌了三颗宝石不是墨艳还能是谁?真武帝国国王亲自宣读诏书,给了墨艳至高的荣耀,王室子弟,各大贵族一一拜见了这位新晋的圣女这是为了拉拢,日后若在花宗飞黄腾达,就可以借此鸡犬升天!台下高呼“圣女!圣女!圣女!”随后就是全国的狂欢······第二日前往中州的路上黑衣人:“艳儿,你可知我为何收你为记名弟子?”“不知,还请师傅告知”“为师觉得你能在花宗扶摇直上,为师只是一个六星斗宗,别看在外面威风,可到了天府就说不上话了,一切全凭你自己了!”“什么?这还说不上话?”墨艳大惊,娇颜满是不敢相信,在真武帝国老师可是无敌般的存在黑衣人大笑:“斗宗多如狗,斗尊满街走!你会在花宗碰到斗气大陆最为强大的女对手,那是斗气大陆所有优秀女子的最高学府,将来你会看到一个个天之娇女,不过为师希望看见你也能成为其中一个。”“最优秀的女子么?我会证明自己不必她们差!”墨艳脸上不仅没有沮丧和害怕,反而充满了斗志黑衣人看着一点微笑起来,更加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天府花宗缥缈峰上,一个道身影淡淡而立,自有一股绝世高人之气质

那人看着远方,凝眸良久,低语声从风中传来,好似仙人自语

在夜的帷下,你幽然绽开

那一抹清丽

掩藏不住心湖的恬静素洁

曙光浮生明净无尘,因了有一朵

凌风沐霜的冰山雪莲······

愿此生清丽如莲

心间再无尘埃

那份美好的情······

命运的颠簸,红尘的索然,雪莲绽世无人寻,唯愿我心随君心

······

若是旁人在此定会发现这道身影淡雅如云,淡泊镇定,蕙质兰心。

她秀雅绝俗,自一股轻灵之气,美目流盼,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她美,而纯,就如冰山雪莲般纯洁清丽、素雅高洁。

浅浅的月白色的头发配上深邃的眼眸,一双妙目的瞳孔泛着水晶紫

如此圣洁高雅,清淡恬然的气质,就像那晨曦中最不可求的奢望,又好似天山镜池水沄沄的涟漪,冰雪凌然脱尘嚣……就像凉潇轻拂的优雅美丽的高洁雪莲……

一抹柔白在风雪无情的绝地冰川独自散发着如冰山雪莲般清雅的淡淡馨香……

牵一缕月光,徜徉阑珊,风过轻柔,丝柳呢喃,撷一片相思入心,她的身影清雅暗香盈袖……

如那仙界飞旋流转的三尺纯美,向来洁白无瑕,诚心待人……素净高雅,冰清玉洁……

月白色的美发流泻而下,些许轻风吹过,可以望见那宛若水晶一般剔透的紫眸色,但却望不见黄昏烟雨斜檐后的孤独……双分的刘海有时随意勾过,偶尔几缕丝丝的青丝盖过……

素衫渐远,情缘几深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她的裙摆孤寂飘摇,秋风浅浅地摇摆着她清丽优雅的芳容。

云淡风轻,清音幽韵,星光微微,如谪世之仙,淡雅无瑕。

迷云晓梦,不着纤尘,如误入凡尘的仙子,云气幽兰,上善若水

这时,一道倩影破空而来

那身影风姿绰约,英气勃勃。这女子腰间配有一把长剑,身材颇为高挑,阳光洒在身材窈窕的女子娇躯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一双性感修长的美腿,显得格外撩人

她穿的一件翠微小衫,系一条碧绿腰带,那挺翘的娇臀和圆润修长的大腿被紧身裤紧紧包裹,在她步履间展现出诱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令人垂涎三尺

那倩影道:“云韵姐,近来可好?”

先前的淡雅出尘的女子回过头来,轻启樱唇:“玉妹妹,你的还是如以往一样漂亮”

“哪有,云姐可是绝色花仙,可不是我能比的。”

云韵微笑道:“你也差不远了,说不定明天那小冤家就封你个第七花仙,其实这位置本来就该是你的,当初萧炎本想打你一顿,然后就给你,可你偏偏不愿,结果给嫣然那丫头抢了先”

萧玉道:“我就是害羞啦,按辈分我是那小子的表姐姐,可却要趴在椅子上给他打·······这也太羞人了”

云韵轻摇了摇头,无奈道:“先去藏经阁内阁吧······”

随即两人纵身一跃,跳下山崖。

片刻间便已到了谷底,两人站直身子,只见左边山崖上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滚滚而下,倾入一座清澈异常的大湖之中。大瀑布不断注入,湖水却不满溢,想来另有泄水之处。瀑布注入处湖水翻滚,只离得瀑布十馀丈,湖水便一平如镜。月亮照入湖中,湖心也是一个皎洁的圆月。

面对这造化的奇景,第一次来的人恐怕要瞧得目瞪口呆,惊叹不已,不过两人是何等身份,造化奇迹见得多了一斜眼,只见湖畔生着一丛丛茶花,在月色下摇曳生姿。粜山茶花甲于天下,萧炎素所喜爱,所以在这种了一些

两人赏玩了一会茶花,走到湖边,品尝了几口湖水,入口清冽,甘美异常,一条冰凉的水线直通入腹中。

萧玉道:“这飘渺湖水,每次来都忍不住喝上几口”

云韵回道:“确实,花宗这么好喝的水业只有几处罢了”

这湖作椭圆之形,大半部隐在花树丛中,自西而东,又自东向西,约有三里之远近,东南西北尽是悬崖峭壁,绝无出路,仰望高崖,白雾封谷。

但见谷中静悄悄地,别说人迹,连兽踪也无半点,唯闻鸟语间关,遥相和呼。

眼光逆着瀑布自下而上的看去,只见瀑布之右一片石壁光润如玉,料想千万年前瀑布比今日更大,不知经过多少年的冲激磨洗,将这半面石壁磨得如此平整,后来瀑布水量减少,才露了这片琉璃、如明镜的石壁出来。

湖上幻出一条长虹,艳丽无伦。有瀑布处水气映日,往往便现彩虹,两人口中哼着曲子,兴致勃勃地沿湖寻去,兴之所至,又去摘酸果来吃,好不自在。

树丛后光秃秃地一大片石壁,爬满了藤蔓,但见这片石壁平整异常,宛然似一面铜镜,只是比之湖西的山壁却小得多了,而且莹白如玉。

两人抱膝坐下,静观湖上景色,四下里清冷幽绝,云韵道:‘知之者不如好知者,好知者不如乐知者。’

“姐姐这话甚是有理,不知从哪得来?”

“还不是那家伙”

“他怎么懂那么多啊,我看了他作的诗词歌赋,确实当世无二”

云韵听了她的话,盈盈笑道:“若不是他这么有文采,修为又高,花宗能被他骗来这么多女子么?”

萧玉道:“原来如此,这家伙真是贪心不足,有这么多了,还要呢!”

云韵听了此言,道:“据说马上有一个什么紫薇宗的圣女要来,而且入门责还是萧炎指定你来,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可别打得太厉害,让别人女孩子家太难堪。”

萧玉回道:”云姐放心,我知道分寸······云姐修为现在多厉害?“

云韵道:“五星斗尊”

萧玉:“”

两人交谈间,不知不觉就走到尽头了

一瞥眼间,忽见身畔石壁上隐隐似有彩色流动,两人凝神瞧去,只见所刻的那个“炎”字之下,赫然有一把长剑的影子,剑影清晰异常,剑柄、护手、剑身、剑尖,无一不是似到十足,剑尖斜指向下,而剑影中更发出彩虹一般的晕光,闪烁流动,游走不定。

两人相视一眼,都知道这是花宗最重要的地方,所以都拿出了信物。

藏经阁分为藏经内阁和藏经外阁

外阁对外开放,花宗弟子都可以去

内阁极少有人知道,知道的都是绝对核心人物

整个天府最精妙的功法斗技都被收揽于此!

峭壁上有一洞孔,日光自洞孔彼端照射过来,洞孔中隐隐有光彩流动。这峭壁中悬有一剑,剑上镶嵌了诸色宝石,月光将剑影与宝石映到玉壁之上,如此艳丽不可方物!

这要凿空剑身,镶上宝石,月光方能透过宝石,映出这彩色影子。倘若剑刃上不凿出空洞,宝石便无法透光了。打造这柄怪剑,倒也费事得紧。宝剑所在的洞孔距地高达数十丈,也只是隐约见到宝石微光,但照在石壁上的影子却奇幻极丽,观之神为之夺。

云韵道:“小心这剑,别乱碰”萧玉自也明白

日光透过峭壁洞孔,又将那彩色缤纷的剑影映到小石壁上。只见壁上的剑影斜指向北,剑尖对准了一块大岩石,云韵走到岩边伸手推去,手掌沾到岩上青苔,但觉滑腻腻地,双手齐推岩石右侧,岩石又幌了一下,但一幌即回,石底发出藤萝之类断绝声音。

伸手再推,那岩石缓缓转动,便如一扇大门相似,只转到一半,便见岩石露出一个三尺来高的洞穴。

两人便弯腰走进洞去,走得十馀步,洞中已无丝毫光亮。道路不住向下倾斜,显是越走越低。不过两人都功力非常,自也不在乎

突然之间,云韵右手碰到一件凉冰冰的圆物,一触之下,那圆物当的一下,发出响声,声音清亮,伸手再摸,原来是个门环。

云韵伸手拉门。那门似是用铜铁铸成,甚是沉重,但里面并未闩上,手劲使将上去,那门便缓缓的开了。

只见所处之地是座圆形石室,光亮从左边透来,但朦朦胧胧地不似天光。

走向光亮之处忽见一支大虾在窗外游过,再走上几步,又见一条花纹斑烂的鲤鱼在窗悠然而过。细看那窗时,原是镶在石壁的一块大水晶,约有铜盆大小,光亮便从水晶中透入。

双眼帖着水晶几外瞧去,只见碧绿水流不住幌动,鱼虾水族来回游动,极目所至,竟无尽处。当年造石室之人花了偌大的心力,将外面的水光引了进来,这块大水晶更是极难得的宝物。”

只见室中放着一只石桌,桌前有凳,桌上坚着一铜镜。

顺着石级走下。石级向下十馀级后,面前隐隐约约的似有一门,云韵伸手推门,眼前陡然一亮。

东壁上写着许多字,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又见其余壁上也是镶满了明珠钻石,宝光交相辉映,西边壁上镶着六块大水晶,水晶外绿水隐隐,映得石室中比第一间石室明亮了数倍。

壁上刻着一首诗:

《萧炎赠佳人》

长烟渺渺,似雾袅袅,年华如韶。

白玉残消,长伴一曲断谣。

清云垂地,烟迷迷,长缅最初思忆。

月晓风清殇人离,楼榭落栀子。

恨绵薄,离情怨遇,相思魂断梦牵系。

奈倦尘俗世,自黯心似冰,断却回忆。

无限静默殿里,追风逐日,未落人后先至。

难空明自怀心事,明台苦清一。

花秋月尽散,离情别意断绝时。

待重头,携玉人同游,掌美臀于世。

因有人转载我的原创文章,本文只好暂时停更,望读者见谅

《临江仙》:

谁家白衣染霜华,青山初遇蒹葭。石门洞府生死差,纤手柔厄难,心头点朱砂。

悲欢离合顾年华,念她背影潇洒。把酒笑对杏花家,不羡石菩萨,但求共华发。

不再说,不再记得,不再有一生一世的诺言。

不再哭,不再思念,不再有白衣白发的医仙。

藏经阁的庭院里,紫色茶花盛开,院内的草籽一片清香

一个紫衣女子在查阅书籍

一张瓜子脸,雪白的肌肤映照这紫色罗衫,容貌极美,极为俏丽,双眉修长,凤眼樱唇,姿形秀丽,容光照人,肤色白皙。声音清亮,人均觉动听之至。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身材苗条,体态婀娜,纤腰削肩宛似弱不禁风,娉婷袅娜,月光下衣袂飘飘,宛若仙子凌空,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丽人.

一身淡紫色的衣衫,她在台阶这么一站,当真胜如凌波仙子,突然间无声无息的破冰入潭,旁观群芳,无不惊异.

妙曼娇躯平静而立,女子身着一袭略显宽松的白色衣衫,袖口处,被昂贵的紫金丝轻巧的绕了一圈,显得格外的奢华,当然,最令得人注意的,还是女子那一头璀璨如白雪般的长发,就这般柔柔顺顺披散而下,如飞溅的银河瀑布般...

清新的气质令人愉悦,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温婉。

女子脸颊之上,带着遮掩了容貌的面纱,虽然朦朦胧胧,可却给予了人一种欲一探究竟的好奇之心,灰紫双眸令人心动!一种异样的美丽和清新的气质融为一体。

最令人叫绝的则是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纤纤细腰与臀部勾勒出柔和的曲线。

这女子手持一卷医书,来回踱步。

旁边有一个青衣少女,这少女身着淡雅青衣,身姿修长而柔韧,香肌玉肤,淡扫娥眉,一对剪水双瞳,顾盼流转间灵动活泼

弧线柔美的俏脸,配上一对水润眼眸,看的人不舍得挪开,很是随意地套上了颜色,隐隐绰绰的宽松罗衫,露出一截洁白粉嫩的藕臂,柔美动人

那罗裙将她那相当不俗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色调的缘故,衬托出她本来就相当白皙的脸蛋儿,显得有些晶莹剔透,略带红晕,小巧凝脂般的媱鼻。

“小医仙姐姐,你还没找到么?”那青衣少女似乎有些不耐。

“青鸾,别着急呀,等等。”白发紫瞳的女子道。

这时突然有两个人影闪现,左边那道身影淡雅如云,淡泊镇定

秀雅绝俗,一股轻灵之气,,气若幽兰。

浅浅的月白色的头发,深邃的眼眸,一双妙目的瞳孔泛着水晶紫

圣洁高雅,清淡恬然

月白色的美发流泻而下,些许轻风吹过,可以望见那宛若水晶一般剔透的紫眸色

右边那个腰间配有一把长剑,身材高挑,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一双性感修长的美腿,显得格外撩人

一件翠微小衫,系一条碧绿腰带,那挺翘的娇臀和圆润修长的大腿被紧身裤紧紧包裹,走动之间臀腿的曲线诱人之极。

正是之前的云韵,萧玉两人。

小医仙见了这两人道:“两位姐妹,好巧!”

云韵含笑道:“你怎么来这里?难道最近修炼有所突破?”

萧玉道:“原来小医仙姐姐在此,我还道是谁呢”

云韵道:“萧玉刚刚突破斗尊,缠着我来这里选一门适合她的斗技。”

慕青鸾喜道:“原来萧玉姐姐突破到了斗尊啊,恭喜恭喜,这样可以和紫妍姐和曹颖姐一争高下了。”

“青鸾,听说你刚得了一本天阶斗技,为此还挨了熏儿不少板子呢”萧玉打趣道。

小医仙道“她那不是天阶的落英神剑掌,而是落英神掌”

云韵道:“这个我也听过的,据说原来的落英神剑掌太难修炼,于是几位天府的长老就简化了它的招式,弄了一个简本,就是这落英神掌。”

小医仙道:“这落英神掌也是地阶高级,足够青鸾修炼了。”

云韵道:“萧玉想进花仙行列,不过她一没有曹颖底蕴深厚,二没有紫妍的天赋,所以要找一本真真正正的天阶斗技,才有希望的。”

“萧玉姐姐可以凭臀取胜的呀”慕青鸾娇笑着道。

“你这妮子,屁股痒痒了?”萧玉羞嗔道。

云韵道:“能够到这个层次,谁不是一双玉臀?曹颖和紫妍的恐怕不必萧玉的差,不过萧玉这花宗第一美腿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优势。”

萧玉羞红了脸“哪有······”虽然嘴上如此说,但是从眼眸里的一丝骄傲,可知她心里还是很认可的。

小医仙含羞笑着道:“最近我研究了一些养臀之法,晚上萧玉来试试?”

萧玉:“。。。。。。”

云韵道:“好了,这些可以待会说,先进去看看又是斗技吧。”

藏经外阁都是地阶中级及以下的功法斗技,天阶乃是宝贝,天府都收录在内阁

于是四女一起进入那藏经内阁中。

四女一入内,就被古朴的气息掩盖。

但见四方都是一人多高的大书,上面有着苍劲的花纹

云韵道:“直接上三楼,一层都是低阶高级,二层都是准天阶”

说话之间四女就上了三楼,我们分头找找,然后来这里会和。

萧玉单独一人在这偌大的地方四次转悠,偶尔伸手抽两本看看,这时她想道:“三层就是天阶,那四层呢?还有极其神秘的第五层,那里即使是花仙一般也进不去。”

这时,她已经走到一个角落,一个破了一个角的书引起她的注意,上面的目录模糊写道《肉身真圣》,萧玉翻开一页,上面写道:”秘法,修此术者非圣不行!天之时,无纪。。。。。。“这是什么?,居然非斗圣不可修,再往后翻,上面写道:此术小成,则无劫可灭,大成则天地不可灭!

萧玉暗道”这怎么可能,即使妖圣也不敢说天地不灭啊“

萧玉看了一会就放下了。

这时,其余几人已经回来,慕青鸾率先跳到她面前,直接拿出三本秘籍。

第一本是《三才浩然剑》,第二本是《空谷足音》,第三本是《千佛印法》

小医仙拿了两本:《电光神行步》,《乌啼指》

最后云韵拿了两本:《追风劫掌》,《魔神拳》

小医仙和云韵两人道:“我们选的都是天阶低级,没看到更高阶的。”

慕青鸾道:“嘻嘻,我拿了两本天阶中级哦!”

云韵看了看,说道:“空谷足音和千佛印都是天阶中级”

小医仙道:“萧玉,你选空谷足音吧,正好和你的腿有关系”

萧玉说:“我看看”随后翻开这空谷足音。

上面写道:于旷地修行,三年即可小成。。。。。。

萧玉道:“三年啊,我等不了这么久啊。”

小医仙说:“那看看另一本”

萧玉随即翻开

《千佛印法》:我佛慈悲,南无阿弥陀佛,破天下邪魔道。。。。。。

云韵喜道:“这不正好么,克制曹颖啊,而且这手印还可以和紫妍的恐怖肉体对抗,正好弥补了你力量不足的缺陷。”

萧玉道那好吧。“

随后收起这秘籍

四女走出。。。。。。

藏经阁内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肉身真圣》还是无人能修么?可惜我们都是老家伙,修不。。。。。。不过那千佛印还要配一门印法才能。。。。。。“

本文重开,耽搁这么长时间,不好意思

(所有花仙已出场)

高三事情多啊,可能会跟的很慢。

高三事务繁多,可能会跟得比较慢

不过我下面的剧情基本想好了,大家可以猜一猜

伫立在天殿前青砖铺就的广场上,墨艳仰面望著黑黝黝的墙。一股异样气息弥漫

暖风拂过,鼻息间盈满了花开荼靡的香气,忽又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清晨,朝花绰约的庭院前,自己还在苦苦修行,没有灵药,宝器,功法,斗技。总之什么都没有

转眼之间居然成为真武帝国的圣女,实在不可想象,但是墨艳很清楚,真武帝国在天府看来真如蝼蚁一般

正怔怔发愣,忽听周围少女低声道:“来了,来了!”。

抬头看时,一名中年美妇带著七八个婢女出得门来,高声道:“奉宗主旨意,择采天下贤良之天才女子,充实花宗……”

众少女何曾见过这般威仪,一个个听得心驰神往,争荣夸耀之心越发强烈起来,纷纷摆出最美的姿态站好。

略等一会,便有数十丫鬟走下来,逐一核对名牌身份,采择容貌姣好的少女。选中的,便送入内门去,选不中的,便冷冷喝一声:“淘汰!”

正忙乱间,忽听后排“嗡嘤”一声,竟是一个少女紧张得晕了过去。

“抬出去。”那头领看也不看,径直向墨艳走来。

只见墨艳穿一条金色长裙,发鬓轻绾,虽然只是淡淡地打了腮唇,却是天生风流态度,眉若远黛,目含秋露,不由自主看得呆了。

墨艳不觉红了脸,轻轻咳了一声。

这一咳倒惊醒了那美妇,再次定睛看时,只见白皙如雪的脸上透出淡淡粉红,美得如夏花初绽,不禁搓手叹道:“尤物!尤物!”

边说边将手伸向风汐悬於腰间的名牌,上面写着:“龚元保送。”一看背面:“墨艳,龚元之记名弟子,在外游历时收,一星斗灵······”

那美妇道:“原来是龚护法保送,可以入。”再一看墨艳,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披头秀发,

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玉颈,锁骨性感,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

她有一头枣红色长发,淡麦色的皮肤,高耸的酥胸,挺翘的美臀

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修直的大腿,可谓野性十足。“好好!”

吸了吸她身上清幽的香气,方才吩咐道:“送入广仪门。”

这时有少女道:“凭什么?她为什么可以保送?”

中年美妇淡定地扫了一眼,那女子就吓得不敢抬头

她旁边的少女小声道:“别不服了,别人是有来头的,据说是一位天府的护法保送”

那少女道:“一个护法而已,难道比得上黎紫忻?比得上白天香?要知道那两人一个是紫薇宗的圣女,一个是齐国公主,那两人保送就算了,她一个普通人还能保送?”

旁边的少女道:“别说了,那是花宗的制度,我们决定不了”

墨艳入了广仪门,只见那小小广场上已有数十名红衣少女端然肃立。四周已选入的少女均是面有得意之色。

主持第二轮遴选的总领正高坐在大圈椅中,不疾不徐地喝著茶,眯著倦眼打量著陆续进门的少女们。两个丫鬟替她捶著腿,十几个丫鬟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后。

这一轮方式真正的精挑细选,入选者只有十之一二,大批少女被弃,饶是不住向外引导驱赶,广场上仍是哭声一片。

墨艳此时更是默默低了头发怔。“如果我没有保送资格,会不会也入她们一样?”

“让开!”一个少女猛地挤得她一个踉跄,墨艳抬头看时,只见那少女容貌颇为艳丽,周身打扮更是富丽堂皇,金钗玉簪插满发鬓,脸上笑容更是魅惑无比。

墨艳心下暗叹,又默默退出一步。

却见一个丫鬟快步过来,细细审视著方才抢上前的那名少女。

“出去!”半晌之后,那丫鬟忽地高声唱到。随侍立即上前,要带那少女出去。

“不!!你再看看我!再看看我!我是沈芳啊,我是州城最美的女子!”那少女听得“出去”二字,登时花容惨变,扑上去扯住来人衣袖,颤声哀求道。

“莫要胡缠,出去!”丫鬟抽回衣袖道。

“你根本不会选人!!我要见萧宗主,……”沈芳神情古怪,执拗地立住脚,那随侍竟然拉她不动。

“什麽事?”主持甄选的总领已缓步踱了过来,瞥视著沈芳。

“回张总领,她被淘汰了不肯走。”那丫鬟忙躬身道。

“哼,”张总领围著沈芳绕了一圈,口气比方才更加冷峻:“庸脂俗粉!不配!”

“是是是。”那丫鬟忙弯腰附和,手指沈芳:“听见了,还不出去!”

“走开!走开!我要见宗主!我要见宗主!”沈芳此时双眼迷乱,居然生生将两个丫鬟甩开,一把拉住身后的墨艳:“你说,我是不是很美!

两个丫鬟见她如此,忙又冲上前来,死死拉住喝道:“你被淘汰!快出去!”

听到这几个字,沈芳似乎清醒了一点,霍然松开墨艳,大叫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家族可是······”

同时释放出五星斗灵的气息,似乎不服

沈芳挣扎之间,已又有两个丫鬟赶过来,四人横拖倒拽,便要将她拖走。

“一个五星斗灵,也敢放肆?”张总领忽地发话,一股恐怖气息发出将沈芳按在地上。

“如此放肆,不教训教训岂不失了体统!”张总领道:“踢走!”有人立刻上前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了动作,鸦雀无声地看著沈芳被一个九星斗灵一下踢出门外。

一时踢完,沈芳早是跌得发鬓散乱,鼻血横流,本来秀美的脸上横七竖八布满血痕,两颊高高肿了起来。

“拖出去!再有放肆不尊者,可就不只是一脚了。”张总领目光冷冷扫过全场,在场少女们立时噤若寒蝉地低下头去。

沈芳在门外指着墨艳大骂:“骚浪货色,我看你是卖了屁股才得到保送名额,凭你也陪?小小的一星斗灵······

张头领凤眸一瞪:“滚出去,不得在此喧哗!!!”

那女子就被人拖了出去

一炷香之后,众少女已经被带到一个漆着朱红色的房间外面。

头领走过来道:“花宗从来不收不洁的女子,而且为了防止有人假冒,你们虽然被选中,但是须得验身。

“这几十年,除了······还从未见过这般美貌,瞧这身段,啧啧啧……”张总领边直着眼看墨艳,边喝命身后的众女:“还不进去!”

此时已是人定之时,门内挂满宫灯,一盏盏随风摇曳,更衬托得亭台精细,花柳生春。远远地,若隐若现地龙诞香味袭来,令人幻梦般感觉不真实。

这里方是真正的内闱,再入一门,便是花宗重地。经过两轮甄选,进得这广仪门的少女不过区区两百余人,引领她们的人皆已退去,周围更无一人。

众女正等得辛苦,忽见十数个华丽的衣服嬷嬷顺次而来,步履优雅,神情高傲。她们极有秩序地将200余名少女分为10队,各自带着进早已准备好的房间。

众女早听闻验身要去衣裸体,此时见二十几人一同进房,不禁面色惨白。

进了房间,果见窗子俱用幔布遮着,明晃晃点起许多灯照明。只听那嬷嬷高声道:“都将衣衫除去,验身。”

众人皆是妙龄少女,且又都是未出阁,听了这话,一个个登时面红耳赤,迟疑不动。

“验身!”那嬷嬷神情肃穆,提高嗓音道。

少女们此时皆是悚惧,你看我,我看你,仍是无人肯脱衣。

“你,脱衣服!”那嬷嬷愈加不耐烦,指着最前端的一个少女喝道。

“我……我……”那少女越发慌乱,反而抓紧了领口,颤抖着向后退去

“不脱是吧?”老嬷嬷冷笑一声,忽然提高声音道:“来人,把她拖到院子里,给我扒光了!”

话音未落,已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推门闯了进来,拽住那少女便往外拖。

“不要啊!!不!!不!!!我脱!!我脱便是!”转瞬间人已被拖出门去,那两个嬷嬷也并不关门,“嗤”地一声撕开罗裙一角,露出白皙的玉腿。

“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给我扒了!”那嬷嬷断喝一声,两个嬷嬷立时加了劲,众人战兢兢看时,那少女已被剥得精光,白嫩的酥胸和粉莹的翘臀全被晾在月光之下,一双手颤抖着挡住私处,人早已哭得透不过气。

那两个嬷嬷冷笑一声,一左一右扯开她的玉臂,连私处也彻底露了出来,展示般转了两圈,这才将她狠狠推了进来,回身又将门闭了。

“还有谁不想脱啊?”那老嬷嬷桀骜地环视四周,众少女早吓得面无人色,手忙脚乱地解衣褪裙,脱得一丝不挂。

“排好队,手举过头顶!”老嬷嬷手里赫然多了条掸子。

众少女惧怕受辱,一个个紧咬粉唇,将手高高举起,露出春光无限。

“你,腿不直,出去!”

“你,身上有疤痕,出去!”

“你,皮肤粗糙,出去!”

……

老嬷嬷一掸掸指过,早又有数十名少女被淘汰掉,接着又摸样古怪地挨个闻了腋下,再次撵出去一个,这方满意地道:“手放下吧!”

随即回头指着墨艳:“去里间榻上躺下,分开双腿!”

这时许多少女不服:“凭什么?凭什么她就有单独的里间······”

墨艳一惊,未料到自己竟第一个被点,微一迟疑,“啪”地一声,身上竟已挨了一掸子,只听那嬷嬷厉声道:“想在这里验,还是被拖到外面去验!”

进到里间

墨艳此时嘴唇几乎咬破,想到被赤裸着拖去外面,登时什么羞耻也顾不得了,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挪到那美人榻上,闭着眼将双腿分开。

那老嬷嬷此时已是近前,一双粗糙的手一左一右握住她的双乳,细细地揉搓按压。

“嗯,不错,是块好材料·····”

虽然自幼野惯了,但是酥胸没有任何外人见到,更莫说这般被人搓弄,登时觉得一股异样由胸部传至全身,说不清是难受还是什么,禁不住一声呻吟自紧咬的唇角溢了出来。

门口的众嬷嬷全都目光烁烁地看了过来,墨艳只觉得羞愧欲死,两行眼泪早是夺眶而出。这是羞耻的眼泪

那嬷嬷却了然笑了一声,一双手直直向她下体探去!

“你……你干什么?!”墨艳猛地反应过来,急忙夹紧双腿颤声道。

“验身,看你有没有被破过瓜!膝盖弯着,腿分开!”那老嬷嬷这次虽没下掸子,说出的话却让墨艳更加羞愧无地。

“我,我……”见那老嬷嬷目光瞄向门外,墨艳再不敢违拗,迎着她的目光艰难地分开双腿。

那嬷嬷伸手向前,竟将两指生生探入她私处撑开,直疼得墨艳冷汗涔涔。接着又命一个嬷嬷捧一碗宫灯近处照着,细细向内探看许久,方又下令道:“趴下。”

,墨艳未料验身之后还有程序,却早已无心反抗,只盼早早结束这番羞辱。听到命令,便老老实实翻身趴在榻上。

那嬷嬷定睛看时,却见灯光之下,一双玉臀圆润晶莹,白皙得几近透明,正是丰乳翘臀,性感之极,不由得暗暗赞叹,将一双粗手重重覆了上去。

只觉一双手狠狠揉捏着臀部,不一时竟被分开屁股,一根指头向她身后的密穴探去。

“啊!”一根指头用力下按,突破肉轮,探入幽穴,慕容风汐又羞又痛,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后穴又被那手指来来回回进出了好几次·····

方听那老嬷嬷道:“等下穿了衣裳,带她灵殿外候着。”

屏退旁人,那老嬷嬷道:“你不必觉得羞耻,真正到了花宗,说不定还有······”

墨艳听后内心一阵忐忑,怀疑自己来到了淫窟

那老嬷嬷接着道:“你不要浪费了自己的优势,身体是每一个女子的天赋,要知道和你这样进来的人还有很多。”

“即使是紫薇圣女,齐国公主都免不了这一关,还不是乖乖的撅着屁股,大开双腿被验,哼!我看在龚护法的面子上才给你一个单间······”

墨艳:“······”

“你的身材和容貌不错,尤其是身材,这是你的机缘······说不定你今后能与那两人比肩,成为花嫔。”

墨艳听后立即俯身下拜道:“请前辈指点”墨艳自然知道花嫔意味着什么,那是无上的荣耀和至高的地位,天大的造化

老嬷嬷笑了笑:“你去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说完向墨艳挺翘的臀部瞟了一眼,不言而喻

墨艳顿时又尴尬起来。

灵殿外比之广仪门装饰得更加繁复,雅致中带着威仪高贵,空气中飘荡着的龙诞香味道也愈发馥郁,竟有些沁人心脾的感觉。

此时殿外已经聚齐了数千名被选中的少女,果然是个个明眸皓齿、楚楚动人。

众少女皆知下一轮便是进空间之门,不禁又是雀跃又是紧张,皆是难掩兴奋之意,立不多时便相互攀谈起来。

墨艳此时心中烦乱,只是微微垂首立在一旁。

却见一个梳着当下最是风行的贵妃鬓的少女傲气十足地对身边另一少女问道:“你是谁家的女儿?”言谈之中,竟然是一派居高临下的气度。

那被问的少女也不介意,亦是矜持地一笑:“我是陈家的女儿,你呢?”言下之意,不免颇多得意。

那问话的少女听了,也不急做答,却慢吞吞抬起手腕理了插满钗环的发鬓,又摆弄了一下腕上的极品玉镯,这才咯咯笑道:“我是姬家的女儿,说起来,陈家倒是和我家有些渊源呢!”

话音未落,周围几名少女已是发出了惊叹声。那方才还满脸得意的少女更是又尴尬又嫉妒,忙低声下气道:“原来是姬家的千金,家父几次欲带我去拜见,不想今日竟在这里见到姐姐,姐姐果然是天姿国色、气质高贵,今日遴选过后必能得宠。”

这番话极是谄媚,那姬家的女儿听在耳中,不免又添了得意:“你也算高门出身,若能被宗主青睐,咱们姐妹以后还可有个照应。”言下之意,竟把自己飞黄腾达看做了理所当然之事。

周围少女被她的显赫出身震慑,都不由得矮了一截,温顺的低下头来。那姬家的女儿更加得意,扫视了一圈,忽见一旁墨艳怔怔而立,面上疏无恭敬之意,不觉怒从心起,大跨步走上前来。那陈家的女儿和几个爱攀权势的少女也忙呼啦啦跟上来。

姬家的女儿近前细看时,只见墨艳微微垂首,长长的睫毛半遮眼眸,怔怔而立却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妩媚,竟是天姿国色,心中未免又添了妒意。又见她只穿一件普通至极的素蓝长裙,头上插一支常见的金钗,耳上戴两个小巧的珍珠耳环,周身上下并无一件奢华饰物,更加断定她家道不兴,便故意高声讽刺道:“这位妹妹衣衫华贵、首饰精工,想必是位名门淑女喽?”她身边几个少女也看出钗裙均十分普通,都忙附和着姬家的女儿哄笑起来。

墨艳直至此时方回过神来,隐忍退后一步道:“小女出身寒微,不便在诸位姐姐面前提起。”

“哎哟,怎么会呢?看你刚刚的态度,我还以为你是那位大人的女儿呢!”姬家的女儿见其不说,更断定她出身低微,存心羞辱于她,好在众少女面前立威。

“小女并无不恭之意,请姐姐莫要误会。”又退一步,这一次言语之间却是不卑不亢。

姬家的女儿冷笑一声,冷不防一把扯下墨艳的腰牌扔在地上,道:“小小的斗灵,嗤!一看就是外面被捡来的野丫头,只能靠报送”

四周少女亦是随声附和。

“让姐姐们见笑了。”墨艳依旧是一派不卑不亢的表情,轻轻取回了名牌。因为她知道她没有权势,背景,实力,这是残酷的现实,但是她内心却有一股郁火

姬家之女此时早是满脸红润,那陈家之女眼中露出轻蔑。

正尴尬间,忽听一个柔和清润的声音道:“诸位姐妹,我等身为女子,应以和为上,其余外事还应少提及为是。”几句话之间,便将那窘迫的场面化解开来。

那姬家之女和陈家之女齐齐向她看了一眼,均是面露不悦之色。

真是个厉害角色!

墨艳心头一凛,抬头看时,只见那少女一双杏仁眼,五官极是标致,但组合在一起却又无特别美丽之处,只是气质端庄,行动之间隐隐有威仪之感。

“姐姐教训得是。”墨艳谦恭地低头,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她腰间名牌,上面隐隐露出三个墨字——端木家!

当即心中一凛,端木家可是中州大族,有斗尊坐镇,即使她老师也不愿招惹的。

墨艳心内忌惮又多了几分,尚未及说话,忽见一名穿金戴银的嬷嬷出来传旨道:“都入空间之门!”

众少女未及动身,那姬家之女已抢上一步,率先进了门去,墨艳看着那漆黑的门,仿佛是撕裂空间造出,那后面便是神秘的花界么

随即众人便迈步前去······

花宗又多了多少红肿青紫的屁股呢?

无人能知道

这周更一下,下面马上有sp戏份了喔,猜猜是谁?

学业告一段落会加快的

第十六章

六个月后

花宗花界内

有一个朱红色小屋,别致高雅,掩映在樟树树林中,上面写着:

玉潇阁

里面有一个女子,着一条尽显曲线的紧身裤,格外性感的长腿。温润如玉的皮肤,一个浑圆挺翘的玉臀,构成了一幅美丽画卷,那女子正是大名鼎鼎的萧玉,玉花仙

仔细看时,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有几分期待

小屋的装饰很简单,只一个红木小桌上面点着蜡烛,虽然是白天,但屋内还是很暗,旁边有一个山水雕饰的壁橱,壁橱里有一个红漆檀木盒子······

萧玉看着这个盒子,想起昨天在闺具阁的时候

刚刚来到花宗不久的黎紫忻和自己在那个恐怖的地方······

当时的黎紫忻还不知道规矩,黎紫忻来的第一天就和白天香一起直接给予了准花嫔的资格,不仅可以免去入宗的三个月调教,而且还可以享受各种特权,但是代价就是六个月后的今天有一次入宗责,起初黎紫忻还以为只是像录花石那样,用普通的工具打一阵就行,实际上是用玄阶工具打(像之前的碧玉红丝杖,醒神木是黄阶,威力不大,青碧悔心,梧桐夜雨这类就是玄阶,上面还有更恐怖的地阶和天阶)

打的工具可以由挨打者自选,但是必须是玄阶。

于是才有了昨天和黎紫忻一起去闺具阁的那一幕······

萧玉心想:“据说白天香是由云韵执杖,她选的就是青碧悔心,这种带着传说色彩的工具,当时娇贵的齐国公主臀部被打得大红,简直三天下不来床,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估计是假,毕竟白天香也是一个斗宗,不会这么不堪。”

正胡思乱想着,黎紫忻已经来到。

她微紫的罗裙紧紧包裹着曼妙美好的身材,秀美的脸颊闪烁着淡淡的柔光,洁白的颈项泛起美丽的红晕,丰满的酥胸时起时伏,隐隐显露出几幅,仿若象牙一般纯净无暇,她的气质高贵,宛如神女似有股不容亵渎的味道。

可见整个脸颊的轮廓,鼻梁微微挺起,玉齿玉露,红唇上翘,勾勒出微笑俏丽的弧度,便似是升起一抹月牙儿,如云的秀发似喷涌的褐色瀑布般洒下,肌肤晶莹如天池美玉,美丽的瞳孔微微流转,浩淼如秋波,漆黑水润中幽邃而清澈,仿佛是草原的湖泊,晶莹洁净。

黎紫忻颇有点不好意思的微微点头,拱手道:“玉花仙,还请手下留情。”

萧玉眼珠一转,淡淡道:“先趴下。”

黎紫忻莲步轻移,来到小桌边,

慢慢伏下身。一双藕臂撑在案上,一握柳腰缓缓地弯下去。是时裙裾曳地,紫绸微动,一对青缎绣鞋若隐若现——一室烛火明如白昼,因此阴翳暗淡之处,愈似有无限曼妙。

萧玉催动斗气开了锁,从山水雕饰的橱柜中取出那个红漆檀木盒子,揭开盒盖,光彩流丽的锦缎中裹着一柄镶银的硬柱。这便是花宗传言当中的东西,然而,萧玉转动机关,拆开手柄,竟从中空的铜柱中,取出一个象牙笏来。这据说是龙象的象牙制成,一位天府长老从一个远古遗迹带出来,龙象一但成年就是斗圣,可怕之极,这龙象的象牙极其罕见,是炼器至宝,一般龙象死前都会自毁,可是那龙象不知怎么留了下来,虽然如此,但是里面精华尽失,现在只是一个坚硬的东西,后来闺具阁的人讨到,做成了这个笞臀工具,由于打屁股的威力不算特别大,所以定为玄阶,其实按材质足以地阶了。

萧玉走到她的身后,极慢极慢地揭起她委地的长裙,揉作一团,堆叠在单薄的背上。裙摆遮蔽之下,肌骨光润,双腿修长,甫一露出,又被烛影覆上一段轻纱。黎紫忻伏于案上,螓首低垂,阖目敛眉,心却在胸中跳得极快。长长的一呼一吸之间,连肩背都跟着起伏不定。

她的手虚按在黎紫忻的腰间,下面只剩一件轻薄的小衣,勾画着她圆润的窄臀。确实,和花宗的其它丰臀女子比起来,黎紫忻的臀窄了一些,而且肉也不是很多,但是圆润的窄臀别有一番风味,温热的目光和手指一起,游移过她紧绷的肌肤,拨动她冰肌玉骨下震颤的丝弦。黎紫忻一阵晕眩,小衣也被不由分说地解去。

萧玉沉下声音,威严地说这些正经话,黎紫忻心动神摇,急促地轻喘起来,双颊烧得火烫,“惩罚数目暂定四十,望好自为之。”

黎紫忻知道今日必不好过,心里面很怕,绷紧了身躯,细长的指甲掐着掌心,指腹间沁了薄薄一层汗水。娇颜一片紧张之色。

萧玉看着黎紫忻臀瓣上方尾椎骨和臀沟交界的地方,轻叹了一口气,因为那里有着特别的意味,只有花宗的核心才知道······

风声乍起,划下一声清脆的笏响。黎紫忻痛得浑身一抖,娇呼出声,羊脂般的雪臀上登时烙下一道鼓胀的红痕,火烧般地涨疼着。

那象牙笏手掌宽,光滑如绸,极是厉害。萧玉见她疼痛难忍,手上力气却不减:“既是自己选的,只好忍着了。”

黎紫忻无法答言,因为第二记接踵而至,正像毒蛇一样,咬啮着她纤弱的躯体。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却仍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娇怯宛转的低吟。

碧钗摇颤,玉环轻动。掩在翠袖里的十指,时而绞紧,时而张开,抛落星星点点的汗光,萧玉狠狠抽落,只在咫尺间用手上寸劲吐力,一下下缓缓地打下去,划下一道一道艳丽的印记,丝毫不见怜惜。黎紫忻却疼得快要晕了过去,身后绵绵不绝的滚烫锐痛,一道比一道迫切,一道比一道尖利,逼迫她一块块地将全身感官让出去,头脑里,从此只剩下一片片的空白。

十五下过后,她圆润的窄臀上由上至下,均匀地排布着一道道鲜红的肿痕,仿佛雪地里俏丽的梅花,煞是好看。萧玉停了下来,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肌肤和累累的伤痕。突如其来的爱抚,犹如羽毛拂过她敏感的心房。但此时此刻,只有被体肤的疼痛磨折的时候

萧玉听着她低低饮泣的声音,不着痕迹地拖延着休息的时间:“这花宗······”

“而且你选得确实不好捱。”

黎紫忻闻言,又是羞涩,又是不满。她沉默片刻,只觉臀上一阵阵辣痛难当,忙借机软语求道:“既如此,便将剩下的数目免一半吧。

“这可不能。”萧玉的声音里隐有笑意,“花宗里可是有规矩的,搞不好让萧炎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受重罚,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受着吧。”

说到最后,刻意压低了声音,弄得黎紫忻脸上一红,还未及答言,臀上猛然又吃了一记。这一下猝不及防,又叠在先前的伤痕上,黎紫忻只觉痛不可当,不禁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萧玉笑意顿敛,沉声道:“如此倒是要罚。”说着,手上力道不仅未减,甚至还加了两分。黎紫忻只得死死咬着衣袖强忍。一时间,安静的书房内,只有笏板着肉的清亮声响,以及女子断断续续的娇柔呻吟,连绵不绝。

笏板一下一下地“照顾”到先前的红痕,痕迹交叠处,漾起深红泛紫的颜色。饶是黎紫忻一直乖顺地忍耐,到了此时,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摆着纤腰细腿,试图躲避那令人疼楚不堪的刑具。萧玉见状,心里微微一动,提起笏板,在女子的臀缝里不轻不重地抽了一记,鞭梢甚至隐约扫到了嫩红的花苞。那里皮肉娇嫩非常,登时黎紫忻猛的一颤,手肘立时从桌案上抬了起来,又羞又恼地半撑起身子:“不要。”

萧玉见她反应激烈,也稍觉自己有些过分,安慰:“你放松点,趴好,不要乱动。”又轻轻按着她的腰背,让她重新趴了回去。

黎紫忻却被这一鞭挑起了一身的冷汗,片刻功夫,臀上虽又捱了两下,却在疼痛之外,只觉酥麻难耐。

忽然猛的抽在一道肿胀难当的紫印上,幸而不曾破皮。黎紫忻吃疼不过,下意识地背过手,挡在那些纵横的鞭痕上。对于现在的她而言,这已是极大的服软讨饶了。然而停了片刻,萧玉却只用藤条轻轻点了点她的手腕,冷冷地警告道:“只剩十五下,且忍忍罢。”

黎紫忻心中一沉,默默地缩回手去,暗暗咬紧了牙关,不管如何哭喊求饶,都要打够数的。知她忍耐不住,便不再像方才那样慢慢落板,而是挑了臀峰上一块薄红的皮肉,手腕使力,极快地抽了三下,立时便烧起一道鲜艳的紫痕来。剩下的两鞭,都急速地落在了雪白的大腿根上,那里虽然没有旧伤,但肌肤柔嫩,疼痛亦是非同小可。被这一阵猛烈的疼痛所催逼,黎紫忻“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两行清泪,登时滚了下来。

萧玉搁下藤条,轻轻地摸了摸黎紫忻香汗淋漓的云鬓和雪颈。见虽然不似刚才那般紧张,却仍然无力地伏在案上,呼吸中愈见哭腔,双腿微微发颤。一只温煦的纤手便沿着纤瘦的脊背向下滑去,柔和地触碰着红紫斑驳、凹凸起伏的窄臀,无微不至地抚慰着那些跳痛不已的鞭痕。

黎紫忻在自己手心里掐了一把,慢慢抬起身体,背对着她,长裙随着她的动作柔顺地垂落下去,安静地飘拂在光缎的鞋面上。

合拢的双睫间有泪水溢出,痛彻心扉,一头瀑布般的柔软青丝,倾泻而下,丝丝缕缕,

衣带摇动,绫罗低垂。纵然如此,当饱受棰楚的臀部碰到小桌的时候,黎紫忻疼得微微一皱眉。萧玉却不许她沉浸在单纯的疼痛当中,俯身握着她的足踝,慢慢脱去绣鞋,剥去罗袜,拿在掌中把玩了片刻——将柔韧的足弓,清亮的指甲,圆润的跟踵,一一赏鉴。薄薄的汗渍涂抹在雪白的肌肤上,忽明忽灭地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微光。暗暗和自己的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如自己。

萧玉的手掌隔着衣衫,沿着腰背滑到了她的股间,细探双丘之间迷人的沟壑。附在耳边,轻声问道:“还疼不疼?”

黎紫忻转过脸去,埋首枕席,又用手背遮住了脸颊,可是裸露在外的霜肌雪骨泛起了似有若无的红晕。

“羞死了”

萧玉淡淡一笑,跪坐在榻上,直起身子,拿住她的一双玉足,分开两腿,架在肩上。长长的裙摆陡然被掀到腰间,隐秘处一览无余,黎紫忻只觉万分羞耻,再想挣扎,却被一巴掌拍在红紫交错的鞭痕上:“我还有账。”神色淡淡的,不像说笑。

萧玉手上只使了一点力,不算太疼,威胁之意却是十足。黎紫忻被唬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抓她的胳膊,生怕她再打下去。萧玉却没理她,径直丢开了她求饶的手。

道:“还有十下,你刚来花宗,没习惯责打,臀部受不了了,所以改打大腿。”

说着巴掌一下一下地落在柔嫩的大腿内侧,皮肉渐渐染得一片绯红,黎紫忻又羞又疼,怯怯道:“玉花仙……有话好说……”

萧玉看到她鞋底绣着一首诗:

鸦噪黄沙葬边骨,思情隔断流水湮。

返棺京邑扬幡冷,走笔石铭泣泪新。

残梦扰帘南浦月,悲风吹面北邙尘。

香奁尺素未及敛,怅望从今怀古人。”

心中赞道:”好诗!“

掌毕,萧玉微微笑道:”我先走了。晚上不要忘记。“说完就离开了,只留下满身伤痕的黎紫忻。

黎紫忻趴在床榻上

她自唇齿之间,溢出一声声婉转含羞,如泣如诉的呜咽,娇软的声音被欲望浸得湿透。

绯红的双腿之间磨得火辣,可是一阵阵尖锐的刺痛里却藏着莫名的爽利。纵然她纤秀的眉心随着动作的节律而蹙紧。

她的血肉里像含着一团火。烧熔了,烧化了,淌下鲜亮的蜜液,让所有的矜持都化为齑粉。

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平日高贵的紫薇圣女······

柔和的黑夜如潮水般袭来,而玉溪楼中,一女子一身淡绿的清雅装束,身子虽然娇小,不过倒也有些奇异的发育得较为成熟,只不过看上去略微有些青涩而已。

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竟然有种异样的诱惑,

隐隐散发着许些异样魅惑的眸子,清雅中透着无形的魅惑,这两种气质居然完美交融

在那碧绿的瞳孔周围,三个极为细小的绿色小点,正是拥有碧蛇三花瞳的青鳞

她拿着一个碧绿色的小印,来到一袭紫衣的黎紫忻前,对她说:”把屁股露出来。“

黎紫忻娇颜一片绯红,知道这是不可缺少的程序,转过身,撩起罗裙,褪下亵裤,露出了两瓣圆润窄臀,上面一片紫红,肿胀尚未完全消除

青鳞轻轻地把小印按在黎紫忻紫红的左臀瓣上催动斗气,于是左臀瓣上浮现一行碧绿的字迹,随后又在右臀瓣如法炮制,左右两边都写着:”青鳞花妃“

青鳞微笑道:”好了······“

黎紫忻这才穿上亵裤,放下罗裙。

受罚者受罚后要前往专门的地方记录下来,证实她确实受过入宗责,工具,责打程度等都会记在专门的玉简,而要去那里,首先便是两片臀瓣上都要有证明,也就是有人担保。

夜,逐渐深了,微风吹过大地,企图缓解花宗女子们臀部的疼痛,可是有用吗?

暂时告一段落,后面的剧情还没想好

不过国庆之后很难有时间

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用追文

sp写了好多,感觉要写写正文了,不然剧情太慢了,你们说呢?

看十二月放不放假

元旦应该有机会更,后面一章出场再3个,然后就是主要剧情了

已深,漆黑一片,景物不可见。但山中并不宁静,猛兽咆哮,震动山河,万木摇颤,乱叶簌簌坠落。群山万壑间,洪荒猛兽横行,遗种出没,各种可怕的声音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直欲裂开这天地。山脉中,远远望去有一团柔和的光隐现,在这黑暗无尽的夜幕下与万山间犹如一点烛火在摇曳,随时会熄灭。“呜……”一阵狂风吹过,一片巨大的乌云横空,遮住了整片夜空,挡住了那仅有的一点星华,山脉中更加黑暗了。一声凶戾的禽鸣自高天传来,穿金裂石,竟源自那片乌云,细看它居然是一只庞大到不可思议的巨鸟,遮天蔽月,长也不知多少里。它俯视下方,两只眼睛宛若两轮血月般,凶气滔天,一下振翅直冲云霄。这时隐藏在黑暗中的一个人影显现,一个青袍男子自语道:“四星斗圣级别的呑日雀,即使不惧还是要避开啊”随后对旁边的一块石头说:“五七出来吧,没事”“哲哲,青玄,功力见涨啊,老头子我可没你强,要是和这小鸟撞上,倒是颇为麻烦”沙哑的声音响起,随后那石头居然变为人形。青袍人:“不知魂殿和其它的势力有没有察觉,我们应该是最先来的。”五七老人:“哎,难说,那些人没有吃素的,我天府虽然这天沟似乎有点不同寻常啊,这里就出现了如此级别的魔兽,还没进沟呢”那青袍的青玄老祖沉声道:“看了萧炎的消息不假,天沟有变!”两人继续向前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后半夜,大地颤动了起来,一条模糊的身影从远方走来,竟与群山齐高!莫名气息散发,群山万壑死一般的寂静,凶禽猛兽皆蛰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近了,这是一个拥有人形的生物,直立行走,庞大的惊人,身高比肩山岳,浑身没有毛发,通体密布着金色的鳞片,熠熠生辉。面部很平,只有一只竖眼,开合间像是一道金色的闪电划过,犀利慑人。整体血气如海,宛如一尊神魔!它路过此地,稍作停留后,似乎急于赶路,最终快速远去,许多山峰被其脚步震的轰鸣,山地剧烈颤抖。黎明,一条十米长、水桶粗、银光灿灿的蜈蚣在山中蜿蜒而行,像是白银浇铸而成,每一节都锃亮而狰狞,划过山石时铿锵作响,火星飞溅。所过之处黑雾翻腾,万兽避退。“要不要动手抓一个,查探一下情况?”灰发的五七道人问青玄老祖回道:“跟着那条蜈蚣,前面的人形不好说,但那蜈蚣只有半圣,可以尝试。”这片山脉仿佛沉入永恒的黑暗中,莫名的恐怖。次日,花宗雨过天晴,草地泛着露珠,周围的树林在雾霭的海洋中一座像是黒木雕琢而成的殿堂矗立在布满青苔的山岩上天星殿前面的青石台阶上有一名身着雪狐绒裙的女子,那女子模样颇为秀美,瓜子脸,樱桃小嘴,如画柳眉,水灵大眼睛,这一切的集合,都是令得旁人有种赏心悦目的美感,纤腰翘臀,酥胸挺拔,尤其是那娇臀,虽然并不丰硕,但格外圆润。青丝垂落于此这名女子眼眸轻轻瞟了一眼周围人,在她那对如水柔波下,似乎要倾倒这雪狐绒裙女子脸颊上噙着甜美平静的微笑“那是有雪仙子之称的柳菲?”周围过路的女子窃窃私语。柳菲并未停留,直接进入那古朴别致的建筑内里面有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秀美俏丽的脸颊,浮现着灿烂的笑容,一头褐色长发随意的结了一个马尾,胸前一对丰满胸脯,简直堪称豪华,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圆润娇臀,虽说她容貌要比云韵,熏儿等差上一点,不过这火暴至极的魔鬼身材,却是极惹人的垂涎,一般人的目光,都会若有若无的在这女人胸前那对波涛上隐晦扫过。穿着像是制服的女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丰臀与细腰不断的摇曳着火暴性感地弧线,美臀诱惑,虽然其容貌不是绝色,不过配合着那紧身的制服裙袍,倒还真的有些让人小腹冒火。抿了抿红润的嘴唇,雪妮双手环在胸前,一对豪乳被压缩出一道深陷的沟痕然后慵懒地舒展了一下手臂,胸前那对太过雄伟的双乳却是挺起傲人的轮廓,玉手锊开额前的青丝,极其诱人。柳菲淡淡瞥了一眼那波涛和沟壑,道:“我来时听说有人弄了一条深沟,说不要被夹住了,没想到正主是你啊”雪妮察觉到她的目光,没好气地道:“哪个妮子瞎说,看姐姐不教训教训她。”柳菲轻笑两声道:“这没别人,屁股扭给谁看呀!”雪妮脸颊泛红,眨了眨眼道:“扭给那些没屁股的人瞧”柳菲:“你”两人相互打趣了一会儿

不能编辑么,开头少了个夜字。。。

天星殿外又来了一个紫衣女子,女子年龄或许在二十左右出头,一张娇俏的脸颊颇为美丽动人,身躯略微有些娇小,不过发育倒是颇让人惊讶,该凸地凸,该凹的凹,丰满成熟的娇躯之上。女子一头长长地青丝,被一条紫带束着,然后一直垂落至娇臀之上,甩动起来时,轻轻的拍打着那圆润挺翘的香臀,轻微的低低声响,却是犹如猫爪子一般,那在紫色裙袍下露出的长腿。微微晃荡起一条雪白诱人的弧线。这女子伸手“啪”地轻拍了一下挺翘的香臀,自语道:“我的臀也并不比雪魅差呀,为什么她就能当上花妃,而我不行?不行,不能被她比下去,还得加强臀部的锻炼,还得找个花仙请教请教”屋内的两人正笑闹着,这紫衣女子径直而入“哟!这不是琳菲么,怎么?还在苦恼自己的臀?柳菲咯咯娇笑道。琳菲白眼撇了她二人,说道:”听说了吗?花宗给.....“雪妮道:”你是说“琳菲道:“自从那次测试后就一直有迹象,现在成真了”柳菲眨了一下眼皮:“那新的名单出来了?还有””没错,今后花宗会进行容测和身测,花妃以上还有特殊测试会有专人对容貌以及身材进行鉴定,然后考虑评级,只有到达一定等级才能参加花妃评选,新的花妃花仙即将出台,马上将取消花嫔这一位置,只设花妃花仙花奴三级。”柳菲说:“这不是变相增加难度么,以后要做花宗的高层岂不是更加难”琳菲淡淡道:“不知道这次的名单怎么样,反正现在花嫔中有些人要掉了”雪妮:“完了,那我不是很危险”柳菲嘲讽道:“放心吧雪妮,你有那性感的屁股和硕乳还能掉,该担心的是我才对.....”雪妮哈哈笑道:“某些人发育的不好,总是嫉妒别人”柳菲薄嗔道:“谁发育不良了?”琳菲素手拂过额前青丝:“不知道新花仙有几人哦,对了这回据说那紫薇宗的黎紫忻和齐国白天香有很大可能进入名单,还有个不知从哪来的叫墨艳的.....”柳菲道:“我也听说了,以后竞争更激烈啊!”雪妮一脸不满地道:“还有,萧炎让大家以后统一把头发修剪至臀部,说这是方便评选,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柳菲小心翼翼地回道:“听说是萧熏儿总是把头发修至臀部,所以萧炎.....”琳菲看着自己被一条紫带束着,一直垂落至娇臀之上的发丝,心想和自己的习惯差不多.雪妮又道:“你们二人斗气到了什么地步了?据说天沟出了事情,这次宗门要派人前往查探”柳菲:“又不会派我们这些斗皇斗宗去,对了,天府的青玄老祖不是亲自前往了么,以他老人家六星斗圣巅峰的恐怖实力,还不是手到擒来。”“这次情况不同啊,总之静观其变吧”三人互相交流了一会便各自离去翌日,新的花仙花妃榜颁布花宗辉煌豪奢的总殿外,早已经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每一位女子的脸上都带着期望宗主及高层慎重考虑,现将花妃,花仙名额公布经考察,花宗弟子中才貌最为卓越的九人封为花仙!花仙名单(排名分先后):彩鳞,古熏儿,云韵,小医仙,紫研,雅妃,曹颖,纳兰嫣然,萧玉众人顿时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哇,前三甲还是彩花仙,熏花仙和云花仙呢一红衣女子说道那当然,她们三个自然不必说,无人能动摇“哎哎,小医仙花仙居然在第四,厉害不愧是厄难毒体”什么?紫研新晋居然如此靠前一个妙龄少女道呵呵,别人可是太虚古龙一族少族长,那种族有多少斗圣啊雅妃第六么,曹颖居然压倒了纳兰嫣然和萧玉,纳兰嫣然和云韵这对师徒居然这么得宠啊,该不会她们一起侍奉萧炎宗主吧”有可能哦!“萧玉作为宗主的远房表姐果然也有一席之地虽然是末位还没完呢,还有花妃呀,只可惜花嫔取消了,不然我说不定噗,你这丫头也想,胸臀还没发育吧,先当几年花奴吧你!!!下面公布花妃名单,宗主及高层选出了其余若干优秀女弟子封为花妃花妃名单(排名不分先后):唐火儿,幕青鸾,叶欣蓝,青麟,雪魅,药灵,凤清儿,韩月,韩雪,夭夜,琥嘉,幽泉,雪岚,月媚,雪妮,琳菲,萧媚,柳菲,火稚,黎紫忻,白天香,墨艳哦,果然,之前就有过风声,说这回有三个新人花宗改制的事情迅速传播了出去在中州掀起了不小的风暴但是萧炎却依然自在花界的一座形似羽毛的建筑白羽阁,此时萧炎正在其中,地毯中间跪撅这一名女子,显得是有经过了一番特意的打扮,薄薄红裙,眉目如画,肌肤如雪,柔顺的青丝垂至纤细腰间,在陪着那略显的绯红的脸颊,以及日光照耀,竟是显得格外妩媚动人。头发被一根简单的玉钗随意的束缚着,反而透着一丝妩媚,面里透红,吹弹可破。如一方晶莹的美玉般惹人遐想。双眸如水,遥望那深邃的星空,丰满的酥胸轻轻起伏着。娇躯修长,显得窈窕有致,青丝如墨如瀑,那张容颜如同桃花般妖治,透着一股惊人的媚意,狭长的概花双眸,水吟吟的,看得人心头一荡。略显紧身的衣衫,将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凸显淋漓尽致,其模样也是颇为的漂亮,只是那琼鼻,透着一丝高傲的味道。妙曼娇躯美不胜收!

「咯!咯!」楼阁的入口传来两下敲门声。「喔,好羞耻!宗主,请先让我先穿回裤子吧!」萧炎回答:‘怕什么“门口打开,一个中年女子走进来,火稚急忙把褪下一半的亵裤提上,但萧炎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火稚的臀部一下。啪!女子身着淡红衣裙”脸颊被一张面纱所遮掩”但即便如此”那透过面纱所显露而出的轮廓”也走动人之极”那对明眸之中写满羞色”那平静如幽潭般的明眸泛起波动那平静如幽潭般的明眸请饶了我!宗主,榜单已发布,看见室内如此光景的中年女子以很平淡的语气说着。”好的,我知道了“萧炎似乎有意让火稚更羞耻,没有让那中年女子下去仍未完,还想领受我的本领呢!萧炎笑着,充满了莫名的意味火稚美眸泛起许些波动,面纱下,传出一道低低的动听轻声。「真讨厌,我┅┅」火稚的脸红了起来。红莲业火,嗯不错,感受着火稚体内的斗气,“到门外把皮鞭拿来吧,就是短柄和前端有十条皮条垂下的那枝!”萧炎吩咐道火稚纤细的柳眉微微一动,涌出了不安的感觉,是┅┅火稚把衣衫整理好後,慢慢走出房外。萧炎对那中年女子说,天沟有消息么?“有,青玄老祖和五七长老在天沟外围”一炷香后,萧炎道:“你下去吧,继续查探,一有消息立即汇报”那女子告退此时,火稚刚好捧着皮鞭回来。那女子出去后,火稚迅速走到萧炎两膝间跪坐下来,望着萧炎∶「是┅┅体罚么?」联想起刚才被打屁股时被虐的奇妙快感,她埋首於男人腿间,将面颊贴住男人的裆部,小声地说道∶「这次萧炎:”全部脱下,别再只脱一半了┅┅」」萧炎把她的内裤脱下,赤裸下身的火稚站在萧炎面前,恭敬地把鞭双手奉上∶「请用这条鞭子来处罚吧!」把鞭子交给萧炎後,火稚屈身两肘支在床上,以跪拜的姿势回答∶“萧宗主,火稚从炎族回来晚了,请处罚火稚”火稚面露紧张地抬头望上,其实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并不了解。来,把屁股尽量抬高吧!」萧炎在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後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臀上。「啪!」「啊啊!谢宗主赐鞭!」虽然鞭长只得三十公分,但加上前面四十公分长的十条细长鞭梢,令四脚支地而面向着萧炎的火稚身体任何部份也纳入其射程内。皮鞭激烈地在其中一边屁股上炸裂,令火稚响起悲鸣。「啪!」「啊啊┅┅痛!」「怎麽,鞭子好味吗?」萧炎在她的屁股两边各打一下後,笑着向她问。「喔┅┅屁股在炙热地痛呢!」火稚颤抖着声音地回答。灼痛在屁股上蔓延开去,令她的粉臀也一下痉挛起来。「把头抬起。」诚惶诚恐地抬起脸,看着眼前男人的阳具而深吸了一口气。萧炎的怒龙已高高勃起,怒张着直指上方。萧炎欣赏着那露出恐惧之色的美丽脸颊「啪!」「咿!」皮鞭再次舞动,打在屈从的女人的臀和大腿的柔肌上。萧炎把鞭子在大腿最上、脊椎骨尽处,甚至偶尔在臀幽间反覆地鞭打起来「啪!」「喔!」「啪!」「咿!呒!」萧炎的鞭也不间断地抽打其肌肤,令她燃起被虐之炙焰。「屁股要摇着。」萧炎吩咐道「啊┅┅这太羞了┅┅」「受罚还敢逆我意吗?」「啪!」「喔!对不起!我照做了!」火稚保持高举的臀也跟着摇动起来。「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你应会更渴求吧?」「不是什么渴求┅┅」火稚红着脸辩解「啪!」「啊!我!」侧着头,不断否认,而同时她也没忘记要扭动坦露的屁股。这除了令萧炎的眼睛大为享受外,也认为这是她淫乱表现的标示。「呵呵,把腿再打开多一点。」萧炎把鞭梢按在她的臀上命令着,并把鞭头在双臀中央位置的附近揉动。感到其企图的火稚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是我的命令啊!叫你打开腿!」萧炎平稳的语调下藏着残忍意味,令她感到不可逆其意。「喔┅┅」从咽喉发出绝望的呻吟,火稚如他所要求的把两腿大幅度分开,成为八字型的两腿之中,谷底的花蕊一带无防备地尽现。拦住火稚娇颜的恐惧神色,萧炎柔声安抚道:“只打三下,乖!”「啪!」「喔!死了!」残忍的鞭梢打在臀沟的同时,火稚口中吐出悲痛的惨叫。虽不算打得很重,但仍令其附近的肉如被烧焦般的剧痛。「喔┅┅宗主您怎麽会这样残忍┅┅」火稚忍不住眼泪,泪珠流了下路,萧炎看着面前的女人,鞭子再度朝她两臀之间打落。「啪!」臀沟又吃一记「啊!屁股要烧着了┅┅」幅度很大的鞭梢由火稚敏感部位的激痛,令她几乎不能保持住姿势,四肢不断抖动。最后一下!啪!!!额啊!!!!!火稚保持不住姿势,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掰开臀瓣,不让两瓣接触,以免造成臀沟的剧痛萧炎看着惨叫中的火稚,鞭子仍是不停手地向她身体其它部位打下。爬行姿势的女体、鞭打在柔嫩肌肉上的声音,充满悦虐味的,不过用力倒是很轻,像是安抚听着火稚的求饶声,这一切都令他的征服感有畅快淋漓的感觉。一切的调教结束后,萧炎望着那如幽潭般的明眸道:“还疼么?”火稚心有余悸的点点头,还在小声啜泣,美丽的娇颜写满了害怕,萧炎清秀的面容微笑,伸了了个懒腰道:“疼得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完轻轻摸了摸那还在痛的娇臀。未完待续

元旦更了,下次估计是寒假了

有什么要求和建议可以留言

视频虚假,我举报后反而清空自己的积分

估计那发的人自己就是管理员

申诉的帖子,秒删

后来连我的主页也删了

信不信随便

估计以后不会在这里发文了

可能去曼陀吧

不要下那个汗责秘密俱乐部

链接是虚假的

最近潜水了一段时间,主要是到私塾学堂去了。搞得很烦,那地方没等级还不能发帖

贴吧会被度娘吐

我没说不写,只是最近没时间,去别的网站逛了下

别曲解我的话

花界西部,有原施山,过了这山,渡过离客湖,来到星野草原与鸿雁大漠交界处

站在草原眺望大漠,就可以看到一株叶子为白色的古树,这树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漫天风沙无法掠过半分,好似这树成了天地中的永恒。单一的色调透着这一种悲伤的气氛,使人情不自禁地要落泪。黄沙的掩盖,枯草的映衬,这孤单古朴的树像度过了亿万年一样,四周弥漫着一种无言的寂静,见证着久远的承诺。

此树名为三生

花界三生树,乃是从大荒之中寻到的稀世之宝,由花界的大能:断殇长老施展通天法术从荒野一直而出。天府内部传言,断殇倾其七星斗圣之力生生将一片空间切割隔离,为保护三生树的生机,昼夜兼程返回花界栽下。险些斗气竭尽,这稀世之宝每次所结之果,可以让停滞斗圣级别的强者感悟天地,其魂于虚渺中沉浮三世,魂归肉身后大道可窥矣!

旁边的石碑上有文字:

太古的传说,

一对新婚夫妇遭遇马贼被迫分开,新郎陷入马贼营地,新娘在很远的地方等待着,新娘的哥哥前往搭救新郎,但是新郎最后还是死了,临死前让哥哥抢回嫁妆送给新娘。新娘拿着嫁妆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默默流泪,然后讲了一个三生的故事,新娘决定不回去了,留在大漠沙海里陪她的爱人。他哥哥最后目送新娘盛装打扮前往三生树下祭沙,风沙里新郎出现,新娘和新郎面对面相望,风沙过后,新娘新郎都不在了,三生树流下一滴眼泪

三生树早在上古就已经销声匿迹,三生树的眼泪更是连传言都没有,幸好这断殇有幸在一处遗迹中看到过古文记载,这才辨出三生树来。

上古就有传言说,三生树流下的眼泪可以改命。改人命,地命,天命。不过除了传说中流下过眼泪,实际上,即使远古的斗帝们也无人见到过。

三生树下

一个女子缓步而来,眉宇间英气逼人,风姿绰约,风度不凡,此女腰间的一把长剑,与纤细的腰肢构成对比,身材高挑诱人,娇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一双性感修长的双腿,格外撩人。那双圆润洁白的小腿露在外面,闪耀的晶莹光泽令人难忘。

一袭素白紧身风衣,勾勒出娇躯的柔韧,黑色长发飘飘而下,垂于娇臀,随着她的行走,一种凌厉的气势蔓延到这片天地。可是对于三生树来说只是沧海一粟。%M',

美眸凝目,气若利剑,琼鼻高挺,朱唇莹润,容貌虽非绝色但胜在气质独特,别有风味

蜂腰系一条黄色腰带,其下,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被紧身裤紧紧包裹,步履间展现出诱人的魅力。正是花宗新晋花仙萧玉

另一方向,纳兰嫣然也轻步走来

纳兰嫣然一袭水蓝霓裳,娇臀挺翘,酥胸圆润,端得是玲珑别致,肌肤光洁白皙,精致的容颜宛如天成。

娇躯被衣裙遮盖,但掩不住纤细的腰身,修长美腿隐藏在霓裳的下摆中。

三千青丝摇曳而下,同样垂于娇臀处,轻柔丝滑,粉红的长发仿佛诉说着女子的心思,如水般的双目充满柔情。

微风拂过粉色的发丝随风飘荡,洁白的发带与之互相映衬,再加上这女子温婉和活泼融合的气质,完美诠释了绝色倾城这个词。

草地上有一个一身紫衣的女子,年龄二十左右出头,一张娇俏的脸颊颇为美丽动人,身躯略微有些娇小,丰满成熟的娇躯之上丰胸挺立。女子一头长长地青丝,被一条紫带束着,然后一直垂落至娇臀之上,甩动起来时,轻轻的拍打着那圆翘的香臀,发出轻微的低低声响,那在紫色裙袍下露出的双腿雪白诱人。正仰起俏美的脸蛋望着前方那两人,纤细的娇躯舒展开来。

“琳菲真快呀”

突然旁边一道清脆悦耳声音却是突然响起,前者目光顺着望去,只见得在那草地上,一女子正盘膝而坐,上身欣长,从侧面看去,刚好是延伸出一道由修长玉颈到娇臀的动人曲线。

一袭红衣,欣长的身材显得亭亭玉立,着装颇为暴露,洁白的下腹和小蛮腰全部露出,胸前只有紧窄的艳红色胸衣,中间的沟壑极其诱人犯罪,玉颈被红色丝带绑缚,香肩也被红色披肩包裹,下身只有开叉的红色短裙,从旁边甚至可以看到玉臀的侧面,不过经常被大红披风遮盖,偶尔显现而已,戴着红色手套,手指拂动间冒出雷火,让人觉得此女实力不俗

她冲着紫衣女子露出一抹明亮笑容

紫衣的琳菲轻喊了一声“唐火儿”

由于两人离得极近,因此互相都是能够闻到对方身上传出的淡淡的幽香,琳菲目光一抬,便是刚好能够见到唐火儿那白皙中翻着许些红润的俏美脸颊,这唐火儿容貌或许比不上彩鳞那等妖娆绝色,但却也有着一份属于她的气质,顾盼之间,显得落落大方,英姿飒爽的模样,有着一股另类的魅力。

琳菲甜甜一笑,算是回应。

这时唐火儿娇颜一转,看向左后方,稀疏的草叶间有一个少女轻盈地走来

一名身着淡红衣衫的女孩俏然而立,纤细柔软的腰肢以及那修长双腿,虽然年轻,大约十八九岁,但是美丽的脸蛋已经令人诧异,胸部已然发育得相当有分量,娇巧玲珑的身材不失性感,裙袍下摆绣着淡金色的花纹,腰带上缀着玉流苏,光亮的秀发已经垂于纤腰,小巧的娇臀被遮盖,看不出形状。

“嘻嘻,幽泉小妹妹,终于出关了?”

“当然了……”闻言,那名为幽泉的少女,俏脸却是一红,

这时琳菲抚了抚身上紫衫的袖口说:“天赋过人的小家伙也来了”

“瞎说,我的这点天赋,在诸位姐姐眼里可算不了什么……”幽泉摇了摇头,但那对明眸中却是闪过一抹淡淡的喜意,少女,总归是喜欢听人夸奖的

幽泉虽说看起来略显青涩,但无疑间已是一个完美的美人胚子,等其长大后,必然也会一个让得无数男人肯为其赴汤蹈火的小妖精。

一个尚还不足二十岁的少女,正是处于那豆蔻年华的年纪,但这幽泉,却是已经是踏足了斗皇层次!

这个年龄的成就,即便是放眼中州,都是能够说极其的出色,若是给予她足够的时间,其成就恐怕会相当可怕。

见到唐火儿叫自己的名字,幽泉顿时连连点头,吹弹可破的小脸蛋上布满着许些兴奋。

“见过火儿姐姐”

琳菲,唐火儿,幽泉三人走到一起,各自说起中州发生的大事

这时萧玉和纳兰嫣然两个绝色花仙已经来到她们面前。

“哟哟,萧玉,萧花仙,进来日子不错吧”

“嫣然姐,你的衣服好漂亮”

萧玉娇颜一变道:“为何其余的四人还未到,说好了今天轮到我们九个在树下参悟,难道有人还不愿意不成?这机会可是非常难得的。”

话音刚落,一女子声音响起“这不是来了么。“

众人抬头一见

此女穿着火暴,小麦色肌肤的性感小蛮腰外露,一截修长的性感大腿呈小麦色这名女子年龄看起来似乎在二十出头,俏脸精致,那略微飞扬的浅眉,却是隐隐的泛着一抹犹如沙漠中的小母豹子一般的桀骜,而且举止不拘束,皮制的短衣窄裤,胸前沟壑清晰可见,翘臀在皮裤的衬托下十分性感,一头暗金长发,头上有两个红色发带,明亮的眼睛,洁白的玉颈,身材健美,小腹的颜色较深,似乎经常沐浴日光下,这女子,并不象一般闺秀那般含蓄娇羞,一套紧身的皮衣,只是刚好将关键处遮掩而住,而那性感的大腿,大胆裸露,修长而紧绷的小腿被短裤所包裹,行走间,水蛇般的腰肢扭动着,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与风情。

正是沙漠玫瑰一样的花妃雪岚。

后面紧跟一个女子,一身墨绿的清雅装束,身子虽然娇小,不过倒也有些奇异的发育得较为成熟。

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有种异样的诱惑,

关键是隐隐散发着许些异样魅惑的眸子,清雅中透着无形的魅惑,这两种气质完美交融

精致的瓜子脸带着妖异的魅惑。

酥胸饱满,将墨绿的衣衫顶起,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在微微颤抖,令人眼热,纤腰长腿,肌肤如水般柔嫩。娇臀高翘,魅惑中古怪的透着纯洁。

一双玉臂枕于颈后,机灵的眼睛轻眨,小睫毛可爱极了

那碧绿的瞳孔周围,三个极为细小的绿色小点,透着神秘的气息

正是拥有碧蛇三花瞳的青鳞。

这时,天际一名衣着淡蓝衣衫的女子出现,女子容貌极美,玲珑有致的娇躯在衣衫的包裹下,诱人的曲线令得人颇为心动,不过略让人有些遗憾的是此女气质之中透着丝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一眼看去便知是那种颇为冷傲的女子,这种女子,多半都是属于那种极难被男人征服的类型,因此没有什么本事的人,也只能抱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心

此时蓝衣女子,光洁的额头之上,偶尔会划下些许晶莹汗珠,最后顺着那略显削瘦的瓜子脸下巴滴落而下。

之后落入那如羊脂玉般的光润玉手之中。

一张极美的脸蛋,掺杂着一丝楚楚动人的苍白,一对清澈狭长的美眸

此女纤腰不盈一握,腰后翘臀起伏,平坦的小腹上胸器挺拔,可以说是前凸后翘

琳菲对唐火儿说“叶欣蓝也来了

“欣蓝姐姐来了”

这时,纳兰嫣然玉容微展,漂亮的眸子望向天空,回头对萧玉道:“月媚怎么还没到,就差她了“

萧玉玉手轻抚额前秀发,撇了撇嘴道:“谁知道“

此时离三生树不远的一个小湖泊中

清澈的湖水之中,一位身材火暴的女子背影,甩了甩长长的发丝,长发贴着雪白的香肩,一滴滴水液沾染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上,然后顺着香肩,滑过那极具诱惑力的小腰,最后滴进湖中,溅起一圈涟漪。

那紧绷的腰肢是如何的柔韧,难以想象,若是在床榻之上,这柔韧的小腰,会扭出何种惊心动魄的弧度。月媚纤指慵懒地梳理着齐及丰臀的青丝

女子纤手随意的揽了揽长长的发丝,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

随着女子身体的转过,那赤裸的完美躯体,月媚嫣然一笑,身体前倾,诱人的红唇,居然便是轻轻地在浑圆白皙的玉乳之上印了一个性感的唇印

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躯体,犹如是上天的杰作,丰满而挺翘的娇乳,骄傲地暴露在略微有些湿凉的空气之中,淡淡月光下的一张容颜,妩媚而妖娆,菱形的美丽眸子之中,荡漾着一缕缕春情般的水意。

女子身旁的湖水,清澈的湖水之下,一条青色的蛇影,微微摆动,释放着一股野性的诱惑。

湖中的赤裸女人,忽然将那亮晶晶的菱形眸子投向蔚蓝天空

犹如春水一般的眸子,片刻后,纤手掩着红唇道:“糟糕,时间似乎晚了。”身形朝天空飞掠而过,极速破空的声音回荡。

只片刻就来到三生树前的草地。

草地上的众女看到一个倩影掠地,不约而同的朝这个方向望来

月媚菱形眸子微眨,娇颜带着歉意,红唇微张,‘诸位姐姐,妹妹,我今日修炼上有点问题,耽搁了不少时辰,请诸位莫怪!’

纳兰嫣然素手一扬,催促着众女摆好一个圆圈的阵型

若是外人在此,定会惊掉眼珠,平日难以见到一位的美人,神秘的花仙,花妃此刻此地居然有九位之多。

这九女风格各异,各有气质,端庄柔美,小巧玲珑,性感妩媚,冷艳风华不一而足

从左到右分别为纳兰嫣然,幽泉,琳菲,雪岚,萧玉,月媚,唐火儿,叶欣蓝,青鳞

气若幽兰的纳兰嫣然见众人齐聚,正色道“按规矩来。”一挥手,纤手从纳戒中拿出一个签筒,里面不多不少装着九个木签。后拿出一个瓷钵,里面放着一小堆石子

因为每次参悟会消耗三生树的生机,所以每次参悟的九人必须进行抽签,抽中则按规矩惩罚,惩罚时用花石记录,然后作为任务的奖励发布,通常发布一些宝药寻觅的任务。交任务的珍稀草药就被拿去给三生树补充生机。

这签筒乃是闺具阁特有,花宗专门制作了许多木签,每个木签分别染上不同的颜色,红黄蓝绿四种。红色签名为丹凤泣,表示地级大刑,黄色签名为落尘香,表示玄级刑罚,蓝色签名为月星云,表示下次则只能抽黄签或者以上,抽到的蓝绿签无效,绿色签名为清溪流,表示免责,据说还有金色签,不过即使花仙也未见过这种签。

通常一个签筒是九只签一起,一只黄签、三只蓝签,五支绿签。

旁边的瓷钵是配套使用的,里面的小石子上雕刻了所有的玄级刑罚,如抽到黄签,就需从中抽一种刑罚

而只有在九九八十一根的上元签筒,才会有红签。不过上元签筒一般不轻易使用。

纳兰嫣然把代表着不同命运的签筒往草地上一放,正容说道:“从我开始依次抽签,可有异议?”

诸女皆道“无”

纳兰嫣然玉颜的神色颇有些紧张,用微微颤抖的手从签筒中抽出了一支竹签,绿色的签子通体晶莹,众女见到,心中各是一沉,绿签只有五枚,抽一个就少一个。

纳兰嫣然娇颜上忍不住一喜。心情放松下来,将签筒递给下一个。

幽泉小手一抽,抽到蓝色,虽然暂时无事,心下却担忧下次的签。

随后紫衣琳菲和黄缎雪岚二人连续抽出两个绿签。

轮到萧玉时,萧玉洁白的素手缓缓拂过签筒,摸到中间的一个,只双指一夹,一根泛着黄色的木签被带出。

萧玉娇呼一声,娇颜露出后悔之色,后悔抽了这支,小声自语道“真是倒霉.....”

剩下的人皆是面色放松了下来

这时的天沟深处,霞光万丈,一个面积不大的药田在那里

,流光溢彩,初时只能见到一些零零散散的宝药,直到深入药田内部,终于不一样了。“浓郁的芬芳扑鼻而来,前方像是灵气的海洋,神霞飞舞,精气滚滚,非常的灿烂夺目,光辉扩散。那是真正的上古药田,至今还有灵物生长,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许多古药都老死了,化成了烂泥,而后种子再次发芽,重新生长灵气澎湃,化成了海洋,让人震撼,就是大教的药圃也没有这么多宝药,炽盛光辉绽放,氤氲蒸腾,瑞气笼罩。“一株又一株,彼此间相隔不过数米远,中间夹杂着异草,芬芳扑鼻。要知道,在外界一座灵山也只能生长一株宝药,在这里却有如此之多,药田很大,古药成片,晶莹而璀璨,药香浓郁,令人陶醉。

一个龙头、鳄鱼身的怪物,浑身呈暗红色,鳞甲森森发光,,高足有十几丈,一双眸子跟血色的灯笼似的巨大而赤红。

龙血祖鳄,拥有龙血,为凶鳄之祖,修炼到终极境界可以化成天龙,破碎九天,神勇无敌。

那巨大的爪子随意一击,就能将一座石山破灭,并让虚空塌陷。

张开大嘴时血气滔天,恐怖绝伦。

一般的斗圣来了,也不是它的对手,会被一爪子击成肉泥,实在太强

此时却有着八个灰色外衣的人与其对峙

躲在暗处一袭黑袍的五七道人对青玄老祖道:“那是龙血祖鳄!”实力不可踹度,且看魂殿的那些家伙怎么办

青玄老祖一脸凝重的看着

那灰衣人里面一个似乎是领头的伸手道:“祭天魂锁”

五七道人眼角一挑:“要动手?他们居然连天魂锁都带了,断殇,般禅和莫劫到了没有?光凭我们俩多半阻止不了

青玄道:“快了,等他们先消耗吧,这祖鳄虽然还没到返祖的境界,也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昏暗的天空透着一股沉重的压力,大战即将触发。

最近攒了点稿子都发了,私塾那里准备发篇新的,这篇比较慢

没想到还有人看啊,虽然已经断更,但是还是心里一暖

经过之前的事情,大概已很少来这里了,统计了一下,大约写了六万七千字,作为写的第一部小说,也算不错

长时间休息潜水,最近去潇湘汐苑逛了下,发觉sp小说虽然有许多,水平真心不行啊

又有动笔的意向,准备在潇湘首发,目前攒了些稿子,自觉文笔比这篇高出许多,几乎完全原创,说明写文的能力还是提高了的,回首再看,这一篇试水之作还是起来很大作用的

第一部叫斗破同人,第二部原创的西方玄幻文叫尻骑士,第三部准备回到古风来,暂定叫幻音阁吧

小小——大爱葱姜蒜

第一部分第一章出场

孟小小只有见到蒋唅时才会真心地笑。见不到蒋唅时,孟小小只是简单的活着,只要活着就好。古家老宅里,孟小小保持着见人哈腰,走路低头的习惯,因为里面的人,她一个都惹不起,从主人到仆人,她主动招惹的后果太惨重了,她不想再尝试了。

主管厨房的胡婶婶是小小养母的堂妹,看着这一年瘦的跟豆芽菜似的“远房外甥女”,总是无奈而怜悯的叹息,但这微薄的同情仅限于每每把宴席过后剩下的水果偷偷递给来厨房觅食的小丫头,或者在她挨打受罚之后,熬一小锅补血养胃的药粥。但就是这少得可怜的施舍,却让小小每次见了她都一脸灿烂到极致的笑容。那明媚而讨巧的笑容总是让胡婶感叹,若能好好养着,必是一个极漂亮的孩子。

小小捧着刚顺出来的水果拼盘,沿着厨房外的走廊向后院的副楼走去,却在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慢慢的放轻脚步,挪动着僵硬的身体,背靠着墙低下头,手中的大盘子无处可躲地捧在了前胸,小小懊恼地想撞墙,自己怎么不是个胖子,还能藏在裤腰带里。低低地喊了一声:“大少爷……”脚步没有停顿,直接走进了她前方的健身室。长舒一口气,几乎是小跑的进了副楼最北的角落里自己的房间,房间不大,一床、一桌、一柜子,不要说与主楼大小姐的公主房相比,就是跟其他的下人房间相比,也寒酸的很,可是小小还是满足地扑到小床上,不挨打、有饭吃的日子实在是太梦幻啦。

一年前,她偷到的钱包的主人没有“处理”她,反而把她接进了这古堡般的西班牙式的古家老宅。十四岁的小姑娘,虽然是个小偷,但也不是没做过公主梦的,流落在外多年,被睿智富有的父亲接回身边,从此过上了公主般幸福的生活,但是这个梦在她被强制送到那家日后让她梦魇不断的私立医院,接受血液检查时,破碎了。

第二章,这是缘分吗?初秋的傍晚。如果事情可以从来,小小发誓,她一定多吃那两口古老肉,她多吃两口,阿晗那馋小子就会少吃两口,他吃得少就不会拉肚子,他不拉肚子就不用小小天半黑的时候出来“觅食”。要不是小小吃得少,走不动路,就不会抄近路在鹿阳山脚底下打猎,结果,猎物没打着,自己却被打了。鹿阳山是富人区,是一千个小小这种孤儿院出来的小扒手加一起都惹不起的富人区,被阿晗崇拜为“妙手送寒冬”的手法还没施展完呢,就被人一拉一拽,按倒在地了。

扭曲着小脖子,抬头看去,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淡黄色休闲T恤衬得白皙的面庞一派凛然,大难临头的小小不禁腹诽,长得那么帅,怎么这么小气呀!不过好眼熟呀,她完全忽略了,在她自诩从不花痴的眼神里,帅哥都是眼熟的。

“这位少爷,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大堆等着我吃饭的兄弟姐妹,我有眼无珠,冒犯大神,给我个重新做人、洗心革面、改头换面,重新更衣的机会吧。”抑扬顿挫的念完台词儿,等着对方拳脚下来,或者报警电话打出去。可是扭着脖子与地面接触了半天,才听到一个极其好听的声音吩咐道:“拖到后面,抽二十皮带,问他留哪只手。”小小万般悲催地的看到帅哥身后走过来两个彪形大汉,此时此刻对自己的智商表达了深深的鄙视,常在河边走,这回鞋丢了吧。俩大眼珠子愣没看见人家身后不远处缀着的保镖,天黑怎么了,天黑人家出门也带着保镖。

刚想呼痛,一个翻身,被人夹住肚子就拖走了,还没来得及唱第二遍戏,下身一凉,完了,早节不保了。一阵破空的声音之后,屁股上像被泼了盆热油一样。一个鲤鱼打挺,没挺起来,一声惨叫却破空而出,只不过夭折在了半路。接二连三的皮带抽下来,小小这小身子骨越发的蹦跶起来,可无奈上身被人牢牢地踩着,下身被人狠狠地揍着,嘴巴也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严实了。小小知道,这回真的栽了,可惜阿晗还等着喝老城记的养颜汤,刚打听到可男的下落,还没亲眼见过,就栽在这了,真是憋屈!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屁股好像已经游离于身体之外了。这时候才知道阿晗平时抽那两下真的是挠痒痒,看看,这才叫揍人,揍完都不像人了。勉强睁开眼泪鼻涕糊住的眼睛,眼前停了那双运动鞋,牌子不认识,却阴湿的草丛上却干净异常。勉强抬起头,看见面瘫心狠的大帅哥居然蹲下身来注视着她,被人打成这样,眼看着小命不保,也够人参观的了。清冷的声音响起:“女孩?多大了?”

饶是小小脸皮再厚,被人扒了裤子狠揍了一顿屁股之后,被发现是个女孩,也不是什么光荣事儿。老脸一红,难得的讷讷不能语。

“不想说?绑树上,接着打。”

“我说我说,女的,十五。”

“叫什么?”

“大姐儿。”

“什么?”

“我妈怕我养不大,给我起名叫大姐儿,您可以称我一声大姐。”

“……绑树上。”

上身被拽了起来,往后面的大树上拖。

“别,别,是真的,是真的,不过您可以叫我,小小,我大名叫,小小……”背对着施暴者,扭着头大喊的姿势实在狼狈,尤其是光着刚挨过狠打的屁股,实在是不堪入目。可身后的人似乎对她的呼叫充耳不闻,眼睛盯着她的下身。小小不禁哀嚎,不会是个变态吧,难道是恋童癖,就她这芳龄十五,实际连十三岁小孩儿都不如的身板,实在没有什么可看的,何况屁股上被打的瑞彩千条。可小小满脸冷汗,神智渐渐不清醒,实在无法再顾及所剩无几的尊严了。

上次挨打是什么时候,大概是洛阳路那次,给阿晗打掩护,结果被那个中年妇女拽住后襟,一下子甩到大街上,那顿高跟鞋挨得,一个月青紫都没下去。但是还好人逃出来了。这次,这次,可能凶多吉少了。渐渐地神志不清,眼睛渐渐地睁不开,不行,坚持,阿晗和可男,还有祁婆婆,她得活着,她答应过她,不管怎么样,她要活着……在小小努力握紧小拳头给自己摆励志造型的时候,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中,她感觉自己在车上,暖风开得十足,忍着后身灼热难耐的伏趴在宽敞的长座椅上,这就是传说中的房车吧。眯眼看看,两只手都在,正庆幸着,听到旁边一阵低沉、沙哑的声音:“还有多久?”略略抬眼,五十岁不到的中年人,淡紫色的凯领毛衣,周身的气质完全压住了衣服的亮色。侧脸跟大帅哥如出一辙,可是说话却一样的冷冰冰。

“十五分钟,伤口给她简单处理过了,有些发烧。”是那只凶狠的揍她的大帅哥。

“看胎记像,如果是,欣然就有救了。”似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爸爸,她,看样子不记得了……我们……”难得犹豫的声音

“她身边还有什么人?查清楚,处理好。”毫无感情的下着命令

“人派出去了,明天会有结果。”

“嗯,记住,我只有你们兄妹四人,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清冷而肯定的语气。

“知道了。”

大帅哥听着耳熟、老帅哥看着眼熟,一定是熟人,但是……迷糊中,小小对自己的记忆力小小地自豪了一下,可是没自豪多久,又光荣地晕倒了。

换衣服、上药、抽血,孟小小迷迷糊糊中有点感知,可是抵不过伤痛和疲惫的巨大打击,昏睡了过去。迷糊醒来时,即使趴着,也用余光瞟到床边站了三个人,老帅哥,大帅哥,还有一个白大褂。再一次无奈的叹口气,自己长这么大,头一次得到会诊的待遇。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跟古先生您的亲缘关系,……她是……”

“跟欣然的血型匹配吗?”老帅哥低沉的声音,冷淡却有些急切的打断道。

“跟古大小姐匹配,输血和器官移植都合适。但是……”白大褂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做着医学解释。

大帅哥往床上掠过一眼,似乎发现小小已经醒了,却毫无表情的移开了目光,似乎小小醒与不醒与他们毫不相干。

小小一直没有完全昏迷,都说美人无脑,可她自诩是个漂亮孩子,尤其跟阿晗那愣小子比,更是觉得自己又漂亮又聪明。毫不避讳她的对话,让她本就哆嗦的身体越发哆嗦起来,她觉得自己在做梦,车里那么威严、语气和善的美大叔一定不是说话的那个人。她不就是偷了他儿子的钱包嘛,至于这么吓唬她吗?再说,他儿子已经教训她了,现在屁股还疼得难熬着呢,这家人一看就不是缺钱的主儿,怎么就不放过她呢?

可是谁对谁又有大方的义务呢?把手伸到了古家大少爷的兜里,不是有力拔山兮的勇气,就是有与吐鲁番盆地等高的智商,很遗憾,小小拥有的是后者。

第三章伴儿小小是个孤儿,自打出生亲妈就毫不避讳地告诉她:“你没亲爹,妈就一个,爱要不要。”小小看在她长得比张妈、何姨、周二姐这些亲妈的同行姐妹们都漂亮的份儿上,要了。所以,六岁前,小小没提过一个“爸”字,不知是懂事,还是迟钝。她跟着亲妈在楼楼街长大,哦,楼楼街就是C市的红灯区,这里有亲妈的姐妹们,有中华田园犬二黄,有同样有妈没爹,妈又死得早的阿晗。六岁前,亲妈把她当小子养,从她出生就告诉别人这是她儿子。从能跑动起,她和阿晗就街头乱窜,人嫌狗憎。直到她六岁,总是提着扫帚要揍她,却从没有真落下来的亲妈在她六岁的时候去世了。

那一年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小小似乎睡了很久,去了一些地方,可是醒来时自己和阿晗却在孤儿院了。阿晗比她大四岁,原来的鼻涕虫小子似乎变了个人,一下子比她大了十四岁。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小没印象了,阿晗也没有提过一句,只是每天盯着小小,老母鸡护仔一样护着她。

小小一直不想承认这一点,她孟小小的精怪在楼楼街是出名的,以前阿晗都是她罩着的,从来就没吃过亏。可是那时候他们忘了,之所以能淘气,是因为有人爱惜,而孤儿院里,只有生存。所以当小小第一次顶撞阿姨,被扒了裤子按在长凳子,公开挨板子的时候,发现再没有人会边打她边掉眼泪了。小小刚挨了一下,小屁股还没来得及变红呢,便感觉身上被重重的一压,阿晗那个傻小子趴在了她身上,扭着头跟院长喊:“她是我妹妹,脑子有问题,小白痴一个,您放了她吧,我替她挨,以后她闯祸,我都替她挨。”院长愣了十秒钟,一把把阿晗巴拉下来,照着小小屁股就是重重的几板子,要不是腰腿被绑着,小小早就蹦下来了,太疼了。院长看着嚎啕大哭的小小和努力挣脱助管阿姨往小小身上扑的阿晗,板子停了下来,阴沉着脸,对周围参观行刑,浑身发抖的孩子们喝到:“没有谁可以替谁,到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犯错,就得挨罚。”说罢,低头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小小和拿着小脏手给小小擦鼻涕的阿晗,面无表情地对助管阿姨吩咐道:“把他们俩关到禁闭室,不许吃晚饭。”

那似乎是小小在孤儿院里第一次挨打,也是最后一次。因为之后的每一次闯祸,在被发现前,都是阿晗出面顶下来,而小小只负责哭,以及偷偷给禁闭室的阿晗送饭,那时的他们来不及顾及他人,更没心思注意到,院长落下的板子越来越轻,小小送饭时监管阿姨越来越视若无睹。

第四章俩小强那是小小生命中第二个六年,七岁到十二岁。小小刚认识“回忆录”仨字儿时,很文艺地对拿铅笔挖鼻孔的阿晗说,等我长大了,我就写回忆录,书名就叫《六年又六年》,阿晗在奉送了一个鄙视的白眼之后,嗤笑道:“等你字儿认全再说吧~~”那年小小八岁,孤儿院请来了代课老师,给他们这些不知将来流落何方的孩子们象征性的上课。全院听讲最认真的莫过于孟小小同学,老师上课讲一,她学二,晚上温习三,天可怜见,她真不是故意用功的。阿晗同学每天的任务就是咬笔杆以及监督小小学习,稍有偷懒,便照着小小屁股扇巴掌,十岁出头的臭小子,那巴掌的力度目测还不如拍蚊子,可小小难得的羞耻心让她一次次地忍耐下来。在武力决定家庭地位的体制下,小小深知永远是被领导者。每次被拍蚊子之后,她都感怒不敢怨地质问施暴者,可阿晗小子的理由无比充分:“谁让你比我聪明,你不是答应以后赚钱包养我吗?你念不好书怎么考大学,考不上大学怎么赚钱,你没钱怎么保养我?我监督你,是为了将来好有富婆能包养我~~”

“富婆”两个字是从田蛙姐嘴里学来的,田蛙姐和她弟弟青蛙都是孤儿,弟弟比她小八岁,上个月被人领养了,听说被改了一个很好听、很富贵的名字。青蛙走前死拽着田蛙的手不放,求着养父母把他姐姐也带走。可是富婆夫妇只喜欢男孩,太大的女孩已经懂事了,不想要。走那天,田蛙看着死拽着她衣袖的鼻涕虫,一个巴掌扇过去,对她弟弟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从小你就拖累我,要不是你,咱妈也不会死。现在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我再也再也不想见到你。”六岁的小男生不懂什么叫滚,也不懂什么叫拖累,只知道帮他剪指甲前都要拿热水烫烫手免得冰到他的姐姐,打了他,说不要他了。他懵了,不知道该撒手还是接着哭号。养母趁他发愣的间歇,深深地看了一眼田蛙,把青蛙抱走了。

一个多月,田蛙没有提过青蛙一句,却在夜深呢喃时,嘟囔着富婆二字。这两个字深深的刺激了阿晗的求知欲,在多方打听到其含义之后,督促小小的动力更强劲了。

小小和阿晗的适应力让孤儿院的老师们咋舌,在最初的交锋落了下乘之后,小小和阿晗瞬间改变了策略,从死硬派变成了甜蜜派,小小的脸蛋洗干净之后,主管阿姨呆看了许久,叹息般地摸了摸她的额发。而小小想要讨好一个人,无往而不利,当年在楼楼街,每次闯完祸都是睁着无辜而澄净的大眼睛,贬着小嘴儿欲哭不哭地望着对方,直把人看得心软又心酥,最后把她揽在怀里哄了又哄,完全忘了她干得那些淘气事儿。

初到幼儿园,阿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有活儿就干,没活儿找活儿也得干,每每多出来的零食总是硬塞到小小嘴里,而小小的嘴巴甜的跟糖浆似的,逢女人,不问年龄都叫姐姐,逢男人不论头发多少,都叫哥哥。清清脆脆,软软糯糯,叫得人心痒。不到半年,兄妹俩就在阿晗的拳头和苦力,小小的卖萌和讨巧中,站住了脚跟。

第五章条件小小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再清醒时已经天光大亮了,趴在宽大的病床上,小小哀叹着自己的屁股和未知的命运。老帅哥和白大褂的谈话她似懂非懂,可身后的伤却是货真价实的。打她的面瘫男还要扬言废了她一只手,真是越有钱越变态。悄悄地回头,人已经都出去了。小小试着慢慢地撑起身子,一阵刺心的疼痛从身后传来,噗通,又光荣地倒在了床上。不轻的动静,吸引来了护士和面瘫男。小小呆呆地看着已经换了一身墨黑色西装的凶手,眼熟,绝对眼熟,这不废话嘛,昨儿刚被人家狠揍一顿,能不眼熟吗?

不对劲儿,这一身吐口吐沫都能一滴不剩滑到地上的面料,面无表情的看着你就让围观群众无风自凉的气势,虽然不是白皙的漫画美男子,但略带古铜色的棱角分明的俊颜,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当家大少爷嘛。绝对不是她这种生在红灯区,长在孤儿院,混在大街上的小混混能够得到的。在古楷打量小小的同时,小小同学已经把他从头发稍到小腹花痴了数遍,抱歉,不是故意关注敏感部位,实在是趴在床上,视线只能扫到那个部位~~

挣扎着抬起左手,勉强裂开干裂的嘴唇,想要释放出她最甜美、最纯正的美少女笑容,却在“嗨”字还没嗨出口前,被护士的针头顶了回去。NND,扎针不会吱一声吗,虽然没穿裤子不用现扒,可是身后那五彩斑斓的伤,就不会挑个没伤到的地方扎吗?殊不知,她成功实践了多次的美萝莉笑容瞬间变成了咬牙切齿、脸色苍白、龇牙咧嘴的贞子怒吼。

古楷微微皱了一下眉。小小在狼狈不堪中还不禁感叹,自己撞大运了。这病房、这极品帅哥、这架势,配上她这个扔大街上都没人拣的小太妹,太不和谐了。

肌肉针很快打完了,小小那仅存不多的羞耻心提醒她下半身还光着呢。讪讪地想用没扎针的左手想把被子拽上来,可被护士残忍地拦住了。“刚换完药,晾干以后才可以再盖被子。”说罢,收拾东西掉头走了。

比当年她妈妈奉献过青春的“地宫”包房还要豪华的病房,单人单床,厨卫设施齐全,暖风徐徐,如果不是病床前坐着一位目不转睛凉凉地盯着自己的冰山男,而自己则是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小小一定会好好享受这偷都偷不来的好时光。

小小很聪明,这不是阿晗奉承,也不是小小自夸,没爹没妈,还长着那么一张脸,能顺顺当当活到十五岁,没吃什么大亏,绝对不是运气好能概括的。小小自诩有一项绝技,就是上次被阿晗包烤鸭用的杂志封面上写的“眼缘识别”。每个跟小小打过照面的人,无论小小是清纯萝莉,还是脏污的太妹,亦或是不分雌雄的扒手,小小能在十秒钟内看出对方对自己的定位。这不是技能,而是本能。就是这种本能,让她一个妓女的私生女能在鱼龙混杂的楼楼街,趋利避害,肆无忌惮。让她和阿晗在孤儿院躲过一次又一次的风波。当然,如果阿晗听到这些,肯定会不屑一顾地嗤笑道:“那是本少爷护着你,你是本少爷的人,谁敢打本少爷妹妹的主意~~”可是每当遇到陌生人时,阿晗都会下意识“不耻下问”地看小小脸色。就因为这本能的生存术,让她和阿晗躲过了数次不怀好意的收养人的陷阱。

冰山男的眼里是厌恶,虽然自从进屋他未发一语,但是眼底的漠视和厌恶,几乎掩饰不住。

小小半清醒状态中一直在思考怎么逃走,是的,她不想跟他们打照面,一个小扒手被如此高规格的接待,非奸即盗。尤其在亮灯条件下跟冰山凶手的对视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小小正想着怎么开口奉承对方的容貌以及表达自己滔滔江水般的敬仰,冰山男开口了。

“孟小小,十五岁,楼楼街出生,生母孟庭芳,九年前去世。六岁时被送进城南孤儿院,十二岁时趁着出游机会逃走,最近三年在城东九条的地盘,行窃和仙人跳。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郭可男,被妇幼医院后勤处的郭氏夫妇收养,今年九岁。这三年,你跟着九条的奶奶祁婆婆生活在一起,直到昨天,你行窃,哦,未遂。”

……漫长的沉默

小小趴在枕头上,沉默了近十分钟。

“这位少爷,您需要我做什么?”

第六章挫败

古楷推了推无框眼镜,无声地笑了。如果在半个小时前,小小一定花痴地比较着是冰山帅哥的笑容有震慑力,还是阿晗的狮子吼听着更顺耳,而此时她却只能飞快地算计着。可男、九条哥、祁婆婆、“地宫”、孤儿院,时间、地点,这些她在乎的人和事,一个晚上被查的底儿掉。

可是他偏偏未提跟小小皮不离肉的阿晗。没查到?不可能!那就是,还没到亮牌的时候。小小有种咽下条青虫子的恶心无力感,对方太强大了,自己的小算计、小伎俩在强大的实力面前,连个笑话都算不上。

“大少爷,我就是个小扒手,您把我祖宗八代都查清楚了,肯定不是爱上我了。您开条件吧,我胆儿小、怕疼、怕死、怕饿着。您下手悠着点成吗?”

古楷又笑了笑,不疾不徐地看着小小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血色全无,仿佛在逗弄一只小老鼠般,缓缓说道:

“我的妹妹,十七岁,从小肾功能偏弱,这两年需要透析维持,必要时刻需要输血和肾脏移植。而你的器官,给她正好合适~~”春风拂面的口气,仿佛祁婆婆笑嗔着阿晗“这是小小爱吃的虾团,快给她,别逗她啦。”

“条件呢?”小小感觉不到痛,只是感觉到冷,初秋的天气,十足的暖风,却让她从骨子里发抖。原来昨晚做的梦都是真的。

“你弟弟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些年一直药物维持,他养父母已经举债不堪了。他十岁左右需要第二次大手术,如果你配合,我们把你弟弟送到南边的军医大学,你应该知道,那是国内治疗儿童心脏病的权威。这是其一,第二,九条和他奶奶会很好的生活下去,不会受到其他干扰。第三,这是张支票,需要你上手术台之前,我们会征询你的意见,填上你想要的数字,然后会转交给你想交给的人。”

“我和我弟弟都没见过面,你拿他要挟我,还不如拿我院里的四黄呢~”

“呵呵,这几年你的“收入”都变相寄给他的养父母了吧。是没有见过面,你弟弟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但是,选择权在你。”

阿晗,还是没有提到阿晗。要不要主动暴露?小小从来没有跟这种级别的敌人对话的经验,她深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在自己的所有弱点都被对方握着的时候,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的。但是,阿晗在哪里,一天一夜了,那傻小子得急死了吧,他一着急就爱喝水,跟牛饮似的。以前晚上过十点不回院,见面二话不说,按腿上就是一顿揍,揍完再审,审完视情况再揍,谁劝都不行。如今,从来没跟阿晗分开过这么久,他该把水缸喝空了吧。

古楷静静地望着不知神游何处的丫头,没有催促,也没有生气。

“我需要时间考虑一下。”

“现在给我答复。”

“我需要处理一下事情,给我三天时间。”

“一天。”

“我的新身份?”

“我家老宅下人胡伯胡婶的养女。”

……

“我需要十万块钱,哦,现金,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回来。”

“好,如果你处理不清楚,我会替你处理好的。还有,我这里没有警告,一旦你做过了线,只有惩罚。我想,你不会喜欢的。”

第七章输给了高科技

小小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抬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凶手,眉眼间那么熟悉,可又那么遥远。小小晃了晃小脑袋,仔细地回忆着什么,可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呆问道:“这位少爷,我是不是得罪过您?”

古楷难得的愣了一下:“昨天晚上算一次,敢打我主意的小贼,你是第一个。大概也是最后一个。”小小长叹一口气,不是昨晚,大少爷您看我这眼神好像我欠你八辈祖宗似的。可是再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把这话说出口了。

小小慢慢的曲起腿,想要跪坐起来,突然反应过来,旁边不再是自小哄她睡觉,给她上药的阿晗了,不好意思地寒暄道:“这位少爷,还没问您怎么称呼呢?”

“古楷。”

“古少爷,能否容我换下衣服,我收拾干净就出门。”

“你伤口不轻,明早才可以下床。”

“没关系,我能走,我早去早回。您放心,我腿脚利索着呢~~”小小谄媚地笑道。

古楷轻笑了一声。“我这里没有讨价还价,要么听话,要么挨罚。你可以选一个。”

“我可以提条件吗?”

“可以,我们协议的范围内,我可以考虑你的条件。”

“什么协议?”

古楷大笑,仿佛阳光照裂了冰面,晃花了小小的眼睛,可是那笑容却抵达不到寒冷的水底。

“我从不喜欢强人所难,如果你刚才反悔也许还来得及。但是既然答应了,孟小小,你以为古家,我,是那些被你哄得提溜转的小混混吗?”淡淡的笑意,却让小小浑身僵硬起来。

绑架?勒索?恐吓?是的,这是要挟,赤裸裸的要挟,可是又怎么样?小小是从社会最底层的污垢处长大,不是被家长养在咯吱窝下的公主小姐,以为电视里的打打杀杀都是骗人的,以为网络上的强权、诈骗都是编造的。她太了解现实了,法律是武器,是强权者的武器。各人的世界里有各人的规矩,是法律和道德干涉不进来的圈子。而眼前这位古楷少爷的规矩,就是她不能越线的禁地。

“好吧,我明天早晨再出门。”小小慢慢悠悠地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免得咯到屁股上的伤,虽然没有出血,但也青紫的吓人。专业打手和阿晗那种蚊子拍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古楷看着侧躺着准备闭眼休息的小丫头,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片刻,便展颜而笑。“好好休息,明早我会过来。”小小无动于衷。

走到病房门口,古楷忽然转身:“友情提示,如果我明早在病房见不到你……”

看到床上的小身子骨微微颤抖了一下,便咽下了后半句话,转身出去了。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小小才慢慢睁开眼睛。缓缓地跪坐起来,屁股上的肿痛消失不少,但仍没办法实坐着。慢慢的扫视一遍病房内部,一个监控器,有死角,很好。

坐以待毙不是小小的风格。昨晚出来前,手机没有带出来。自己的那身衣服早就被换成了病号服,身无分文。从窗户望去,这是医院的顶层,门口肯定戒备森严,好不容易抓到个替身,怎会轻易让自己跑了。唯一的逃跑路线就是窗户。目测七八层的高度,屁股上没伤时勉强能应付,可如今腿脚不灵便,空摔的可能性很大呀。

但可是,不能等到明天,还有一个整天,阿晗会急死,九条哥和祁婆婆不知道怎么样了。明天出去一定会有人跟着,只有今晚偷偷地去,如果阿晗能有准备,自己才没有后顾之忧。阿晗,你一定要没事。

下午打针、换药、吃饭,小小都乖得出奇。窗外天色渐晚,交完班的护士给她测完血压、体温便随手带上了门。小小面前起身,一步一挪的站到了监控器的窗台西角,一条条的撕着被单,一个死结一个死结的系上,一头绑在暖气连接处,一头绑在腰上,轻轻地打开窗户,试探性的抬了抬腿。嘶……屁股上像挨了一鞭子似的,疼得钻心。冷汗顺着额头,躺了下来。小小一咬牙,一条腿站到了窗台上,另一条腿刚要往上迈时,窗户自动的缓缓关上了。小小目瞪口呆地看着灵异片似的电动窗台,病房门缓缓开了。小小收回自己的小短腿,僵硬地的转回了身子。古楷一身淡迷色的运动装,棒球帽,仿佛刚从球场上下来的大男孩,手拿着阳台遥控器,微笑着站在门口。

第八章选择

小小仿佛被定了身,浑身僵硬地跟盯着人家手中的遥控器无法言语。古楷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走进洗手间,一阵水声之后,边用毛巾擦着洗净的手,边漫步走到休息区的沙发中央,自顾自的坐下,对定身在窗台旁,腰间缠着一个疙瘩一个疙瘩的床单条,滑稽狼狈的小小视而不见。直到擦干了手,把摘下的帽子和毛巾扔在一边,才抬头对充当木偶的呆娃娃扬眉道:“过来。”

小小激灵一下回过了神,看着端坐在沙发中间,面色从容,一派闲适的古大少爷无法言语,缓缓地举起了爪子,摇了摇,干巴巴地哼道:“嗨,好久不见呀。”

古楷静静地看着她,逐渐冷下表情,不再说话。小小非常识趣地记起了大少爷刚才的吩咐,一瘸一拐,一步三回头地挪到了古大少的前方五六步步远,再不敢往前进一步了。抬头看着古大少没有表情的面庞,清隽秀至的轮廓,掩盖不了冷峻的眉眼和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小小不自觉地发抖,她知道这把赌输了,昨天抽在自己屁股上的鞭痕还未退,今天不知道会是什么待遇,求饶?狡辩?小小的脑袋已经浆糊了,正琢磨着怎么为自己这一身光辉形象注解,对面的低气压源开口了。

“很有胆量,超过我对你的预期。”

“嘿嘿,嘿,您过奖了。”小小勉强撑开嘴唇怯笑着。“医院外面风景挺好,不错,好看,我躺腻了,起来看看,看看风景,吹吹风,呵呵,呵呵。”

古楷推推眼镜,自若地看着小小不自禁地揉搓着腰上的白布条,静默了片刻。

比杀头更可怕的是什么?看凶手磨刀……大少爷,俺知道俺不该跳楼,虽然未遂,您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呀。

“我们需要谈一段时间,你是这么站着,还是坐着?”古楷指了指他斜对面的单人沙发。

如此温和的谈判口气让小小一愣,考虑了一下自己臀部的承受能力,又潜在地分析了一下古大少爷的真实意图,小小很不情愿地挪到了沙发跟前,慷慨赴义般闭眼咬牙地坐了下去。上好的真皮沙发面也无法缓解屁股挤压带来的疼痛。小小深呼一口气才把身体放沉,缓了近半分钟才睁眼与冷面郎君对视。

“你有一个自小的玩伴叫阿晗是吧?”肯定的口气

小小能感觉到血液霎时凝结的声音,可另一头又想起一个声音,来了,终于来了,即使前方是湍流暗礁,也比一片白雾要好。小小不想否认,也无法否认。

“是的,他是我哥哥,我们一直在一起。”提到阿晗,小小的眼睛里涌上了一股暖色,玲珑秀气的嘴角不自禁的上扬。古楷看着眼神微微一黯,眼里涌过不明的色彩。

“昨晚你出门后半个小时左右,他外出找你,在金阳路附近被一辆超载面包车撞到,司机把他送到附二医院,直到今天中午才联系到家属。”小小已经感觉不到呼吸,她呆呆地看着对面的男人,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想问,却不敢问。古楷没有吊她胃口,紧接着说道:“抢救过来了,但是左腿、左手粉碎性骨折,脑补受到震荡,人还没有醒过来。”说完,拿出了手机。阿晗躺在ICU的视频,祁婆婆和九条哥哀伤的表情,肇事司机的询问记录。小小摸着屏幕,静默无语。

小小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恐惧,昨晚行窃被逮到时没有,被人扒了裤子挨狠打时没有,在医院被人当实验动物时没有,而此时恐惧和悔恨弥漫了全身。金阳路和鹿阳山是家门口出来的两个方向。他们,走反了。她的阿晗,从未叫过一声哥哥,却对她如父如兄,用命护着她的阿晗,又一次因为她,身陷险境。古楷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等着小小反应。

“古少爷可以治好他吗?”

古楷笑了:“可以,他的伤势并不致命,但是需要大量的后期恢复。稍有不慎,便会落下残疾。”

小小静默了一分钟。

“我可以见见他吗?”

“在我们谈完之后,看我们的谈话结果。”

“您说条件吧。”如果说早晨古楷拿可男和祁婆婆要挟她,她还有反抗的余地,还在计划着怎么逃脱。因为只要阿晗没事,他们俩就有逃出生天的可能。可是,阿晗倒下了,只要能救他,别说拿出器官,就是以命换命,小小都甘之如饴。那是她的阿晗呀,相依为命的阿晗呀,揍她、训她、却拿自己的全部来保护她的阿晗呀。

古楷自十岁起,便是古涵山对外公开承认的古氏家族和集团的继承人,十七年来,古楷也被业界公认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无论是家族内部的决策还是古氏集团走向,古楷的决定就是古涵山的决定。而古楷对于新时代市场的航向把握和杀伐手腕,也让古氏集团,这个曾经在上个世纪半百半黑的传统经济企业,度过一次次金融浪潮,称谓C市乃至沿海地区的行业翘楚。已经半隐退的古涵山经常对老友笑言,有大儿子在,他可以随时退隐做乐山翁啦。也因此,古楷被称为C市金融圈的风向标和第三代继承人的模范标兵。

一个十五六岁的草根小丫头,跟古楷对峙,炮灰二字就是为她发明的。

“第一,我会带你回古宅,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古宅一步。跑出去一次,打断一条腿。第二,不许跟外界联系,有特殊情况跟我汇报。如果让外人知道,我会把你关到一个你再也见不到别人的地方。第三,古宅里住着我父亲,我,我弟弟和妹妹。如果你让其中任何一个人不高兴,我不管是什么理由,你都要给我一个交待。第四,日常一切规矩按古宅里的办,如果你违规了,家法会处置。最后,不许偷盗,再有一次,你自己想好留哪只手。”

小小静静地听着,屁股上的伤已经感觉不到了。她缓缓地保住了膝盖,想要寻求一下温暖。不一会,她抬起头直视着对方:“我同意,只要你们能救好阿晗和我弟弟,保证九条哥和祁婆婆的安全。我都同意,需要我签字吗?”

“呵呵,暂时不需要。还有一点,如果因为你犯了家法导致受罚以至于身体不适合接受输血和手术,我会当成你主动违约。后果你自己承担。”

“……好,我同意。”

古楷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眼睛里的神采逐渐暗去,慢慢只剩下一双空洞的大眼睛。

“那好,我们来算算今天你逃跑,哦,未遂的帐吧。”

小小猛的抬头,把这事儿给忘了?半张开嘴看看窗台又看看自己身上还没卸下的证据。

“因为是在协议之前犯错,这次就轻饶你,一百板子,你是现在挨呢?还是看完你哥哥回来挨?不过,我这的规矩,延迟一天,翻一倍。”

古楷说话很慢,温柔而细致地询问,仿佛在征询眼前小姑娘是现在吃火锅还是回来以后吃烤鱼呢?

小小慢慢地站起身:“大少爷,明天打吧。我可以去医院吗?”

第九章再见

翌日上午,小小斜坐在副驾驶座上,呆滞地望着匆匆而过的街景,初秋的天气反着金黄的润泽,茂盛到极致面临的终将是枯萎。就像她自以为满足的日子,虽然生活在最底层,虽然阿晗的巴掌如影随形,但是有祁婆婆和九条哥,有随时可遮风挡雨的晗氏臂膀,小小每天都笑吱吱的。所谓幸福时光也就这样过去了吧。”

停车场里,小小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着,一晚上的休息,屁股上的肿胀下去了大半,可依旧步履艰难。古楷并没有放慢脚步,小小像瘸了腿的小狗般紧赶慢赶地追进了电梯里。病房在顶层,医生勒令所有家属的探视时间只能在傍晚。所以,偌大的走廊里空空如也。古楷带着小小到了病房门口,很有风度地转入了主治医生办公室,给她留出了空间。小小慢慢地推开门,眼睛一瞬不移地盯着床上睁眼看她的阿晗。阿晗凌晨已经醒了过来,意识朦胧的看着他的宝贝小丫头蹭到了床边。想要咧出一个笑容,可是青紫的嘴角却不配合。小小的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滴滴往下掉。阿晗似乎想说什么,小小贴上去听到“傻丫头……我没事……养好了……还是……还是那么帅。”小小想笑,可是眼泪却像失控的洪水。阿晗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喝道:“臭丫头……跑哪儿去了……等我好了……看不把你屁股……打开花……绑起来……打得你再也跑不了。”小小第一次感觉如果再能被阿晗揍一顿,那真是她最幸福的事儿。

“阿晗,阿晗,我,我要走了……”

阿晗有一双狭长的凤眼,瞪起小小来就会变成好看的椭圆型。他呆呆地望着小小,讷讷无言。小小趴伏在阿晗耳边,轻轻说道。

“阿晗,昨天,昨天我遇到我表舅舅了。就是我妈妈的表哥,小时候见过我的。我妈妈曾经帮他个大忙。他知道我的事儿,这些年一直在找我。他答应给我治病,你知道,我这病,拖不了几年了,药不多了。我还想看着你赚大钱呢,不想那么早就死了。”阿晗静静地看着小小,满眼的惊喜、怀疑与痛楚。

“表舅妈在国外,我后天就要跟他走了。最快一年,最慢,我也不知道要多久。阿晗,对不起,我不能带你走。你好好养伤,养好了赚大钱,等你当大老板了,也许我就回来啦。”阿晗口不能言,眼泪却沿着受伤的脸颊一股股留下。良久,轻哼道:“是……真的吗?”小小微笑:“是真的,否则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小小……别骗我,我会恨你的。我等你一年,如果……你不回来……我会……恨你的。”“你伤好了……当大老板了……我就回来了。”阿晗只是呆呆地望着小小,虽然脑震荡不轻,但是理智尚存,小小的理由太牵强,可是她的病,这两年之内再不根治,就真的没希望了。他宁可赌一把。小小轻轻地搂住阿晗,就像小时候两个瘦弱的孩子相依取暖那样。似乎过了好久,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护士敲门查房了。小小知道,时间到了。

小小安静地起身,“我不跟祁婆婆和九条哥道别了。阿晗,这是十万块钱,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要等我。好不好?”阿晗的眼睛很漂亮,不像小小眼睛一泓清泉波澜绚烂,阿晗的眼睛总是安静俏皮,那双无数次把小小包裹其中的眼睛,不可置信却满怀期待和痛苦地看着小小转身离开了病房。

古楷从监控里看到了全过程,只是两个孩子呢喃的声音太小,小小附耳说的那段话没有听清楚。不过古楷并不在意,他并不在乎那个丫头的悲喜,他只想把麻烦度降到最低。这个男孩子如果懂事,他不介意帮他康复,如果不懂事,也很好处理。

小小出来时,古楷已经进了电梯,电梯缓缓降下,小小的心也逐渐下沉。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移植肾脏对别人来说只是少了一块肉但还可以活,对她来说则是致命的。她要活下去,妈妈生她生得艰难,多少人一路护她长到现在,她不会认命。天无绝人之路,前路再难,她也要挺过去。

可是小小的雄心壮志在一路的颠簸之后所剩无几了。越野车的座椅很舒适,可是小小的屁股很不禁折腾,司机大人丝毫不考虑小小的承受能力,每一次转弯和停车,都让小小的屁股享受到一阵摩擦起火的快感。以至于车到终点时,小小已经来不及感叹生命的艰辛和命运的无常,唯一的念头就是掐指算着二百板子之后自己的屁股还在不在了。

第一部分完

第二部分

第十章只有接受

小小一步一拐地跟着古楷进了她的专属病房。看着古大少爷脱外套、洗手、倒茶,斜靠在沙发上悠闲从容地品着茶,一整套动作从容而优雅。小小站在门口不知所措,随着茶香袅袅,思绪也慢慢地飘开了。阿晗该换药了吧,明天还要手术,他睡觉最爱甩胳膊扔腿,那条破腿会不会从石膏里蹦出来呀?……直到二道茶喝完,古楷抬头看着半靠着墙不知神游何处的小小,抬手看了看表,淡淡开口:“我时间不多,你准备一下吧。”

小小听到声音,迷茫地看着古大少,冷不丁回过神来,“对不起,古,古大少爷,您说什么?”

古楷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烦。指指被褥已经换洗一新的病床:“裤子脱了。趴床上。”小小呆住了,想要拿出看家本事装乖求饶,可是对面男人平淡无波的表情比任何凶神恶煞斥责、辱骂她的路人都要让她无措。

“大少爷,中午了,您,您得吃饭呀。人是铁,饭是钢,你不吃饭怎么干活呢?不吃饭,哪有力气打我呢?呵呵,呵呵,是吧?”小小知道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本就站不稳的腿都在抖,前天那顿皮带印象太深刻了,她不知道在他手底下能挺住几板子,拖延一分钟,似乎就能多活一分钟。

古楷放下茶杯,解开领口的第一个口子,松开袖口,把袖子往上挽两折。小小已经没有力气反应了,瞪着那双大眼睛看着古大少爷的一举一动,如果最后不是从床头百宝架子上拿下来一块亮的反光的长方形木条,刚才那一条行云流水的动作潇洒漂亮地都可以代言西装广告了。

“我不喜欢跟人重复,如果你不愿意自己脱,我不介意在走廊里打你。”

小小哭了,真的哭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待见她,甚至莫名其妙地厌恶她,她也知道昨天跳楼那出被人抓个正着没有好下场。可是,她刚刚经历了“生离死别”,就算他不在乎她,她也是个人呀,也会悲伤、难受。她刚刚离开她最亲的亲人,要寄人篱下地面对残疾和死亡笼罩的生活。她接受现实一个小时不到,他就毫无商量地严惩她,她在他们眼里就那么不值一文?小小慢慢地蹲在地上,压抑了许久的泪水涌出眼眶,她不敢大声哭,心疼你的人会心痛你的泪水,不在乎的人只会更加厌恶。而古大少爷则是后者。

古楷眉头皱得更紧,绕过沙发,几步走到小小跟前,拽着她胳膊便要开房门把她往门外拖。小小反应过来,扒着门框喊道:“大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我脱,我这就脱,求您,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大少爷,求您,我这就脱。”念完这一长串经,古楷已经把她拽到病房外的窗台上。医院的顶楼是古家的私人领域,并没有别的病人,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应着小小不间断地求饶和哭泣声,隔一间屋子的医生办公室和护士站也悄无声息。可是小小已经看不到其他了,两只手死拽着古楷的衣服下摆,泣不成声:“大少爷,进屋吧,求您,求您,我不哭了,我不敢了,我错了,您随便打,进屋吧,求您,求您了。”古楷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蹲在地上,抬头望着他,一脸祈求的小小,默了一瞬,松开她的胳膊,指着房门,道:“最后一次,进屋趴好。”嗖的一下,小小似乎忘了自己腿脚不利索,转身往病床上跑去,踹掉鞋子,在床上趴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小小咬了咬牙,深呼一口气,把套在外面的松紧裤和内裤一道褪了下去。

小小自小当男孩养,一直到现在都没少挨打,除了阿晗揍她,会把她抱进房间,锁好门,拉好窗帘,把她放在腿上,一手摁住她腰,一手扒掉她小裤子,罩着她光屁股扇巴掌以外。街头、孤儿院……小小被人当街收拾过不知道多少回。什么面子、自尊、都不如生存重要。小小对自己的性别意识也挺模糊,很少把自己当做女孩,所以被人扒光了揍带给她的阴影,与其说是赤身裸体的侮辱,不如说是没有衣物可遮挡的疼痛。

小小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抽搭着鼻涕,趴在床上,双手抱住枕头。她知道,古大少爷不会为她考虑什么姿势挨打最舒服,他愿意让她趴在床上受刑,也许是考虑这顿打会很“艰辛”,打完之后她也没能力走路了。与其被医生再抬到病床上,不如打完直接治,省着费事儿了。如果古大少爷打完她还肯给她治的话。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小小怯怯地回过头去,看见古大少右手握着板子,眼睛看着小小身后,似乎在考虑什么。小小知道自己屁股上五彩斑斓,别说200大板,就是20下都未必挨得住,屁股挨不住,只能往后背和腿上打。人家大概在计算受力范围呢吧……

没等小小向古大少介绍自己的屁股和后背面积比,以便他行刑方便,第一板子呼啸而下。饶是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设,一声惨叫也没有堵住。小小“嗷”的一声跪坐起来,手捂住屁股,像砧板上的鱼,左右摇晃着。太疼了,屁股上的旧伤本来就刚刚见好,碰一下都疼的焦心,毫不放水的一板子打下来,冷汗瞬间铺了满脸。小小跪趴在床上,半天才喘匀了气儿,扭头看着无动于衷静立着的打手,哭求道“大少爷,我错了,求您轻点,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求您了……”古楷古井无波的表情让小小的求饶声音越来越低,只剩下低低的抽泣。古楷抬手看了看表。

“趴好,我时间不多,如果你再躲闪,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

小小压抑地哭泣着,她直到现在才不得不承认,眼前不是阿晗,不是九条哥,不是院长叔叔,他不会在她的眼泪攻势下停手,更不会因为她自小体弱多病而有所怜惜。对她而言,除了忍受,就是接受。小小慢慢地松开手,缓缓地趴下身子,把小脑袋埋在枕头下面,嘴里咬紧被子角,她知道,酷刑,才刚刚开始。

第十一章分期付款(上)

夹着风声,第二板重重砸下,小小脑袋一下子顶翻了枕头,惨叫出口的同时“嘣”的一声,脑袋撞上了床头的栏杆,跟屁股上迅速肿起的裂痛相比,脑袋上撞出的包已经不值一提了。小小能感觉到屁股上两条宽楞像发面馒头一样快速肿起,两只爪子控制不住地盖了上去,侧翻起身子,虽然手捂着屁股身前部位毕露的姿势及其不雅,但是小小眼前白光萦绕的脑子已经顾不得什么叫羞耻了。

“大少爷,疼,太疼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不敢,不听您话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小小真的疼惨了,古大少爷的一板子值得上阿晗不喘气儿地连揍她一宿。当年被阿晗的巴掌抽的鬼哭狼嚎,睡一觉起来也活蹦乱跳了。可是,才两下,小小就像下了地狱一样。手持刑具的古大少似乎跟她有千年不解的怨恨,一腔的怒气都积聚在板子上,不把她屁股拍烂,恶气难出。

这次古楷什么都没说,把板子放在小小身旁,伸手抽出了被小小冷汗浸湿的枕巾,把她两只小爪子从屁股上扒下来,用毛巾系紧一圈,绑在了床头。小小没有反抗,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古大少的一切恶行了。古楷眼光扫过卫生间,踱步进去,不一会拿出条浴巾,细心又仔细地把小小两条火柴棍般的小细腿缠紧了。已经脱水脱力的可怜孩子,此时连翻身伸胳膊踹腿的空间都没有了。小小变态地想,古大少爷服侍起来人,还挺细致周到的。

小小很瘦,先天的小骨架加上后天的营养不良,还有最近几天的折腾,本就没有几两肉的小身板,更是肋骨毕现。唯一称得上肉多的地方就是两瓣小屁股,阿晗的大手一巴掌能盖满一瓣屁股,阿晗从来不打别的地方,一是因为小小是他“闺女”,老子揍闺女就得揍屁股,再则就是阿晗也怕疼,打小小别的地方他嫌咯手。所以,古楷两板子拍完,看着小小原本就青紫未退的屁股上迅速肿起两道紫痕,跟原来屁股上的皮带印子交叠处,挤出了一条条血檩子。古楷把板子往下移,罩着臀腿交接处连抽了五六板……小小已经哭不出来了,她眼前一片模糊。她分不清是屁股挨打还是腿在挨抽,她只感觉到疼,后身连片的疼。

古楷不是虐待专家,他打人就是打人,不需要你报数、认错,更不需要你反省,他只需要你不动不反抗的挨揍就好。所以他不会在心理上折磨你。板子连续不断地抽下来,第二十板子打在了大腿肚子上。而小小已经彻底动不了了。古楷不想让小小见血,因为小小跟他妹妹一样,血型珍贵,一旦出血很麻烦。所以望着小小如气球般肿胀的调色板般色彩斑斓的屁股,和一片紫红板痕的大腿,肋骨嶙峋的后背,和比拖布把粗不了多少的小腿,以果断狠决著称的古氏太子爷,难得的为难了一下,下一板子拍在哪儿呢。

第十一章分期付款(下)

沉稳、单调的敲门声打破了古大少爷寻找下一个行刑点的思考过程。古楷愣了一下,走到门口侧身开了门,老爷子古涵山身着一身亚麻色手工西装站在门外,闲闲地一站,气势尽显。古楷微微惊讶了一下,让开门口,古涵山步履悠然的绕过病床往沙发走去。回头淡淡地瞥了一眼病床上五颜六色的不明形状“物体”。小小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双手绑在床头,刚过耳的短发湿哒哒的趴在小脑袋上,额前的流海凝成一缕缕的挂在眉上。上衣在一阵折腾之后蹭到了胸前,露出了肋骨嶙峋的后背。外裤和短裤也挣扎到了膝盖。由屁股直到大腿,一片狼藉。尤其是两瓣屁股,不规则的肿胀起无数棱子,青紫红白颜色不均地分布着,与收起的瘦腰和直平的大腿不协调的组合着。古涵山只看了一眼,脚步毫不停留,便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又惹事了?”

古楷回头看了一眼毫无反应的小人儿,点了点头:“昨天想要跳楼逃走。”

“嗯,你继续吧。”说罢低头给自己斟了杯茶。

古楷转身走到病床前,把手放在小小的脖子上,试探了一会,回头道:

“到极限了,今天就到这吧,剩下的回老宅以后我再跟她算。”

古涵山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唐世叔老毛病又犯了,闲部队那些人啰嗦,要到我这来,我把他安置在五楼了。有空你去探望一下。”

古楷讶异了一下,“唐大、唐二知道吗?”

“你唐叔就是嫌他们啰嗦,但也没瞒着。”

古楷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下午ST的初审会在两点半,我先过去了。”转过头,解开了小小的手脚,看着半睁着眼睛,只剩下喘气力气的人,说道:“今天先到这,把伤养好,剩下的我会酌情跟你清算。”小小想要大幅度高频率地点头,表示对古大人中止行刑的感激和对太子谕旨的崇高尊敬,顺便表达一下自己诚恳的悔过诚意。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唯一能做的动作就是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收到白眼的古楷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小小霎时感受到危机弥漫,使出最后的力气哼唧道:“我……错……大……少爷……走好……”

“龌龊”的大少爷没有听清小小的哼唧,看着她有气无力的似乎要进入昏迷状态,便要按响护士铃。

“你先走吧,我和她谈谈。”古涵山安然吩咐道。

古楷没有迟疑,交代了几句下午参加初审的公司情况,便转身出去了。

小小还残留着最后的意识,她知道房间里坐着的是终极大Boss,她不知道大Boss要跟她谈什么,但是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质问,哦不,是咨询。

古涵山站起身,五十五岁的年纪,面相却只有四十出头,气质如松,沉稳如岳。古楷的相貌肖似其父,却比之他爹多了一份霸气和沉默,少了一分安详和江山在手的自若。

古涵山走到小小跟前,微笑地开口道:“疼吗?”

第十二章喘息

此时此景,如果是别人如此询问,小小肯定回一句:“抽你丫试试。”并附赠两个大白眼珠子。可是面对古涵山,虽然小小自认第一次跟他认识,但心里总下意识地惴惴。她对古楷的恐惧源自于他冷硬的手段和效果极佳的威逼利诱,而对古涵山的敬畏则似乎是毫无理由。小小此时已经连翻白眼、表决心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故作矜持地沉默以待。

好在古涵山也并未需要小小这个答案明显的问题,他声音醇厚,紧接道:“我的小女儿,生病难过的时候,我这里……”他指了指左心房“也会这么疼。”“所以,只要能治好她,我什么都不介意。”语气清朗,娓娓道来,仿佛说着心爱的小乖乖吵着要买超编的洋娃娃时的宠溺和无奈。虽然已经知道古家父子的初衷,但是换个主角再跟她重申一次,表明自己的爱女情深、护妹心切,即使心脏刚强如小小,也会有些许的难过的。你丫老爹有钱了不起呀,你丫老哥牛掰就得瑟呀?姑奶奶我也是有人疼、有人爱,有人愿意拿命换的主儿。可屁股上经久不褪、越演越烈的胀痛让她狗腿地不敢对直接凶手古氏父子腹诽,把埋怨一股脑地倒向素未谋面的古大小姐身上了。小小在心中对自己的欺软怕硬、阳奉阴违小小地竖起了中指。

岂不知,这微弱的形容不出的情绪也许不是怨恨,而是嫉妒,赤果果滴嫉妒。

“泊然,哦,我大儿子,应该都已经给你说清楚了。只要你配合,无论结果怎样,我们不会亏待你。物质上你只管开口。其他的事宜,由他做主,小姑娘,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谈话,看你也是个聪明孩子,希望做出的也是聪明选择。好了,把伤养好吧。”说罢,还慈蔼地拍了拍小小湿漉漉的脑袋,按响了护士铃。

自大儿子十二岁起,每当古楷在董事会和家族会议上做出决定和面对挑战时,作为父亲和最高决策者都会以鼓励或默许的姿态作出回应,以示对继承人的爱重和考验。直到古楷二十五岁生日,正式“继位”的那一天。所以,以古涵山的身份,即便没有必要与这么一个小姑娘直接对话,也是他那个一如既往的坚定如山的站在大儿子背后的习惯使然。但更深的原因也许是他在逼迫自己做出决断。而在他与医生和护士擦肩而过时,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身后的那个孩子。

眼冒白光,随后进入昏迷状态的小小并没有领略到古涵山先生波澜起伏的细腻心思,她也没有心情考虑大Boss话中的深意,她唯一的愿望就是那个奇形怪状的屁股如果“整容”失败的话,可不可以把它送人。庆幸的是,“整容师”非常专业加敬业,无论小小清醒还是昏迷,专业的外科手法和毫不吝啬的好药终于让小小的屁股初见原状。而此时距古大少行刑结束,大Boss潇洒离场已有十天。

当昏迷了近两天半之后,小小逐渐清醒过来,身后的伤已经被妥善处理了,虽然还是无法平躺,但是最初的狰狞已经减退不少。轻揉着自己屁股的小小不禁心灵扭曲地感叹,古大少爷还真是专业手法,不是捆绑技术细腻周到,打人手法也是高端级别的呀。

正当小小嘀嘀咕咕地默念着“大少爷如果转行服务业,卖相一定不错……”时,抬眼发现一只古铜色的青年壮汉正好奇地看着她。

第十三章牛掰的执刑官

古铜色青年身着深灰色的立领紧身衣端坐在病床旁的靠背椅上,双手抱臂打量着睡眼迷蒙的小小。看面相目测三十岁左右,肩宽腿长,肩宽是看到的,腿长是猜测的。颜色略深的皮肤衬得方正的脸型更使整个人弥漫着了粗狂的雄性味道。最近看帅哥看花眼的小小咽了咽口水,立马定性“运动力量型美男一枚”。殊不知这位虎背熊腰型帅哥的力量在以后漫长日子中无数次地的发泄在了小小的屁股上。每次从他藤条下逃生,小小都狂吞一碗后悔药,丫当初怎么能YY他是一外粗内细的婉约型男子呢?分明就一打手,一霸气侧漏的专职打手……

小小是个吃亏长见识的好孩子,跟客人打招呼之前,先摸摸身后,还好还好,虽然毫无意外的光着屁股,但起码还盖着条毯子。于是乎底气更足了,摆摆干巴巴的小爪子,微笑道:“帅哥好,怎么称呼?”男子微微一愣,微笑道:“我叫贺焕,你是孟小小?!”肯定的语气。小小一愣,贺焕,这个名字肯定听过,不止一次。

虽然古涵山、古楷父子在C城跺跺脚,半个C城都得哆嗦半下,可深处底层的小老百姓孟小小很厚颜很坦荡地表示真的没有听说过二位大名。她只知道XX商场、XX大厦富人扎堆,是他们打猎的好地方,却不知道这XX商场、XX大厦等XXOO都姓古。可是贺焕这个名字绝对耳熟。小小没有回答对方的设问句,思考了一阵,呆愣的大眼睛瞬间圆睁,猛地直起上身半张着嘴巴看着贺焕,哆哆嗦嗦地半天没吭哧出一句话。

贺焕看着对面的女孩子一脸的迷惑和不可置信,大大的杏眼几乎占满了半张脸,青白的皮肤因为紧张涌上了一层淡淡的酒红色,眼睛里波光潋滟,可此时小小面庞太过稚嫩,贺焕暗道,这小丫头长成后必是一个清妍至极的佳人。可惜,贺焕对幼齿型美萝莉没有丝毫兴趣,甚至对女人都兴致缺缺,他很绅士地没有打断小小的“欲语还休”。小小慢慢收敛了表情,怯生生试探性地问道:“我家里有个哥哥叫九条,在钉头儿胡同占地儿,他的老大叫虾米,呃是小名,虾米哥的老大叫钩子,钩子哥的老大叫董船,董船是城南的头头,呃,这个,我以前听说董船的老板叫,叫贺焕。这个,跟您是本家吗?”贺焕明显吃了一惊,不过面上未露分毫,笑道:“按辈分,董船是我世伯……我不知道九条,不过见过钩子,钩子娶着媳妇了吗?”小小还没来得及吃惊,“扑哧”笑了出来,“我听九条哥说,这位钩子叔叔见天儿盼着人夏家二少奶奶离婚,也不来暗的,就光明正大的盯梢儿,每天一出事儿,跟连续剧似的。”贺焕也笑了,看着小小愈加迷惑的神情,也不再多说。

小小吭哧了半天,憋屈道:“贺,贺老大,我没欠过人钱,最多就有两次,哦,三次捞过界,不过虾米哥都已经不计较了。我,我真的没有别的事儿了。实在不值得您纡尊降贵,驾临寒舍。呃,我无德无能,消受不起呀,呀。”说罢缩了缩肩膀。

贺焕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个一脸探究和迷惑的小丫头,也没有为难她,说道:“古大少是我发小,他让我过来看看你,伤好之后我送你回古宅。”小小瞬间像瘪了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不想说话了。官商勾结,不,黑白不分,其实她早知猜道古家手可通天,可没想到,C城黑道大名鼎鼎的贺焕和古楷相交莫逆。很久之后她才知道,相交莫逆个屁,分明是狼狈为奸,还有……那个啥奸。

第十四章挪地儿

“还有……”贺焕难得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艰难地揶揄道“按你家大少爷的吩咐,如果你犯了事儿,规矩从我手里过。但是我时间不多,一般都是攒着一块算,我瞧你这身子骨也扛不住多少,所以还是乖乖听你们大少爷的话,否则你不好受,我也为难。”口气轻快,既没有要挟,也没有警告,就是在很好心地告诉一个初识不久的小朋友,我最近很忙,最好不要给我找麻烦。

闻言,小小的脑袋耷拉的更低了。

——————第十三章结尾

贺焕淡笑,起身叫了医生,看着医生给小小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听到大概十天左右能下床,饮食起居注意的话,一个月左右能复原的结论,决定二十天之后来接她。贺焕看着小小身后日见消肿的板伤、鞭痕,默默估量着这丫头的承受极限。小小一直木头似的任凭医生护士折腾,不言不语。天可怜见,她可不想耍大牌,把威名赫赫的贺老大晾在一边,一个实在是屁股上疼得没力气说话,二则堂堂C市黑道龙头纡尊降贵,来当她的专用小衙役,她真心觉得自己无福消受。所以一直呆愣愣的,直到贺焕拿起外套要出门,小小才反应过来。

“贺老大,呃,贺先生,可不可以求您件事儿?”小小勉强跪坐起来,一脸忐忑、期待地望着贺焕。

“你说。”贺焕对陌生人一向很有风度。

“古大少爷今天,这个,现在忙吗?我能打扰他一分,哦,最多两分钟吗?”拍胸脯发誓,小小恨不得一辈子不跟古大少有交集,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撅屁股挨揍呀。

贺焕笑笑,掏出了手机,按了第一个快捷键。电话很快被接起,手机隔音效果极好,离贺焕不到一米的小小听不到手机里任何动静。

“嗯,醒了,大夫说一个月左右,嗯,我二十号过来接她。对了,她要跟你说两句话。”贺焕直接把电话递给了小小。

小小懵了,赶紧拿新换的病号服擦了擦手,肝颤儿地接过电话,对面一片安静。小小深呼吸,颤巍巍地开口:“古大少爷您好,我,我是孟小小。打扰您了。”

“嗯,说。”清冷的声音,小小屁股不自觉的又哆嗦了一下。

“我,我醒了,大夫说,我很好。我可不可以问问,可不可以,”小小说不下去了,勉强挺直身子,深吸口气,才接着说道:“我哥哥昨天手术,您能帮我问问吗?”小小真的怕极了古楷,两句话说完,愣是出了一身汗。

古楷的声音依旧波澜不惊。

“手术很成功,转到普通病房了。你出院的时候去看他一眼。”小小瞬间惊喜爆棚。

“但是,是最后一次。”惊喜的气球砰得碎了。

小小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反应过来时,贺焕已经把手机收好了,又叮嘱了刚进屋的护士几句,转身出门了。

人烟绝迹的二十天。小小每天按时起床,吃饭、换药、打针、检查、做恢复性/运动、发呆、睡觉。没有人再来看过她,她也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大夫、护士查房,无论什么问题,她皆用点头和摇头来代替,搞得人家专业人士很无语。无论安排的是什么吃食,她一概不多看,能不能吃都吃个精光。古家私人医院的大夫护士饶是见多识广,素质优良,也被这特殊的病号吓得不轻,恍惚以为自己医院换牌成精神病院了。主治医生每日按时给古大少作汇报时,都在结尾极其艰难地加一句,脑部检查都做过了,可能是情绪问题。古大少当然不会在意小小的情绪好不好,只要她身体健康,血液健康,就可以了。

C城的秋天极短,当贺焕第二次出现在病房时,楼下的百年梧桐叶已经快脱光光了。只剩下单薄的枝桠孤零零地随风晃荡,秋风拍打枯发出沙沙的暗哑声,一片萧肃。小小已经拾掇完自己,没有任何行李,只有护士送过来的一身新衣服,简单的圆领淡褐色薄毛衣,浅蓝色长裤,很常见的到膝盖的少女风衣。小小没心情照镜子看自己的新衣造型,只沉浸在即将“最后”一次见到阿晗的忐忑和期待中。

阿晗身上的管子已经拔得溜干净了,虽不能下床,也能呼呼喝喝的和九条哥斗嘴了,显是精神不错,可是带笑的凤眼中似乎也弥漫着不可排解的悲伤。小小没有进病房,在主治医生的监控录像旁,默默地看着。小小极瘦,最小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像搭在骨头架子上一样。从打开摄像头,整整半个小时,小小一直没有出过声,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贺焕已经出去接了四个电话了,回来时,看着小小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也不禁头疼。看了看表,轻咳一声,“走吧,到时间了。”

小小眼泪猛地倾泻而出,但似乎只有那短短两秒,便抬手关掉了电源,再不敢回头的出门了。

主治大夫把贺焕送到电梯口,回屋时不禁跳脚:“老子还办公呢,谁他妈把老子电源给拔了?”

第十五章新生活

贺焕开车向来不爱说话,从医院出来后一路开进古宅前院,把小小递给了等待多时的老管家胡伯夫妇,交待了几句医生的叮嘱便开车走了。古宅位于鹿阳山的半山腰,山上豪宅量少质高,古宅则占了四分之一的山林。阔大的前院正中三层西班牙式独栋别墅伫立在深秋的夕阳中,在古家人眼中也许是别样的温馨和归宿,在小小眼中,唯一的印象则是“太他妈大了”。

在医院便初步拟定了“第一个五月计划”的小小,还没来得及开始实施自己的“一五计划”,便被在古家服务了近三十年的胡婶的惊诧眼光晃了一下。胡婶看着她半天没能说出话来,还是老管家胡伯回神得快,拽了老伴一下,跟小小做了一下简单介绍。贺焕虽说比暴虐的古大少要体贴些,特准小小在后座斜趴着,可是盘山道上七拐八绕,致使小小四次脑袋撞门,六次屁股着地,此时正暗暗诅咒着给自己准备紧身裤的人,生儿子没有小JJ,对于胡伯胡婶的惊异表情也没有力气深究了。

小小的新身份是他们堂亲的养女,借住古家,一切待遇和规矩按胡氏夫妇的标准来。小小的新房间则在主楼一楼东侧胡家两口子的隔壁。小巧带独卫的房间,让小小惊叹了合不拢嘴,真没想到古家这么舍得为自己这移动血库和替身下血本。

古家夫人九年前便去世了,古宅大家长,跟小小有过“一面之缘”的古涵山一直单身未娶,独自住在三楼。当家太子爷,大少爷古楷的房间在二楼居中;西侧房间住着留学在外,小字默然的二少爷古隶;紧挨大少爷东侧的则是古府大小姐,小字欣然的古柳房间,贴身照顾古柳日常起居的工人和护士,则住在古柳房间的小套间里。从胡婶介绍里才晓得,原来大名鼎鼎的贺焕居然是古老爷的亲外甥,不是一表三千里的表亲,而是和跟古家上下都极亲近的晚辈,贺焕偶尔蹭住在古宅,下人都称一声表少爷,专门给他留的房间则远离古氏兄妹三人,在二楼最西侧的房间。贺焕有自己的宅邸,并不常住古宅,所以他的房间经常门窗紧闭,平日只有大少爷偶有涉足。

古宅后院有两栋副楼,东侧地上两层,地下两层半的副楼充作古家仓库,需要规整收置的大件都被安排在东配楼。小小此时做梦也不会想到,东配楼走廊逼仄的一楼在之后某段的很长日子里,给了她经年不散的噩梦。

西侧副楼,则是不在古宅常住的工人们的休憩之所。主楼里常住的工人只有胡氏夫妇,胡家老两口儿女都已成家,本该退休回家享福,可古家的几个孩子都是他们看大的,都尚未成家,尤其最小的欣然还一直病弱,他们实在舍不得离开,便跟他们继续生活在一起。古家老小所有人都好静,所以除了明的暗的轮值的保镖,其他的工人都是白班制,厨房、庭院休整、后山整理、物资采买等工作白天完成之后,便不在古宅过夜。如果古宅有大型宴会,需要他们连夜工作时,则会休息在西配楼。

小小被送到古宅的当天晚上,收到了同胞弟弟可男的消息。就在月中,由古氏集团出资,N省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为科研平台的“儿童先天性心脏病扶助基金会”成立。而与古氏集团关系良好的C市妇幼医院的退休职工郭氏夫妇的养子郭可男的名字,则位列基金会第一批扶助儿童名单的第一位。

小小站在古大少宽大的办公桌背后,听着这个消息,心中悲喜难辨。她欠可男太多,可男为了她而出生,却也因为她而饱受了十年病痛之苦,她没见过那个据说极漂亮的男孩子,却细细追寻过那孩子一切的生活轨迹,可那个孩子甚至不知道世上有她这个姐姐存在。如今知道他有痊愈的希望,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掉下了一半。愿所有神明保佑,他早日安康,愿他,永不知她。

古大少左手斜靠在椅子扶手上,右手轻揉着眉心,漫不经心道:“还缺什么跟胡婶说,我妹妹半年之内就要手术,不希望你出什么状况。”说罢,不待小小说什么,便挥手让她跪安了。虽然古大少表情平淡,口气客气,但小小相信自己的直觉,古大少很厌恶她,甚至都不想多见她。小小揉搓着两只手,一肚子话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暗忖,姑奶奶还不想见到你们呢,咱们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可是美梦就是用来破碎的,小小的愿望,在不久的几天后就破碎了。那时,小小彻底明白为什么古大少会安排贺焕来做执行官。也彻底被告知,她没有犯错的权利。

第十六章一件肚兜引发的血案(上)

若干年后的某一天,古柳夫妇为大女儿举办周岁宴,某无良小姨手拎两大袋各式肚兜,欣然赴宴。古大小姐见之,仿佛迎面挨一闷棍,憨厚的大姐夫也黑线掉满地。某小姨乐滋滋把纺面、绉绸、缎面、菱纱、锦绸、绡纱……等各面料,各款式,从十二个月到十二岁各种尺码的肚兜,仔仔细细、一一摆放在小婴儿卧室,看着古大小姐一脸吃屎的悔不当初的表情,积攒多年的恶气终于得以吐出。

不知典故的大姐夫深知为自己长女求神拜佛近一年的小姨子是一肚子的孩子气,更心知自己媳妇儿对她的面冷心热,看着姐妹俩又要掐起来,忙再次充当老好人:“小小,姐夫先谢谢了,这么多好东西做起来不容易,肚兜吉祥,肚兜喜庆,姐夫谢谢你给的好兆头哈。”

小小甚爱欺负老实人:“呀,姐夫这回可误会了。我这是给我外甥女早教呢,得让她知道,她亲娘当年是怎么给她小姨见面礼的。哼!”

要不是大舅子看着小小一脸不怀好意的蹦进来,不放心跟过来瞧瞧,进而及时地一把拎走了想继续挑衅的自家小妹,古氏姐妹恐怕又要上演满脸花了。据目测,大舅子对小姨子的“口头教育”成果显著,整场宴会,小姨子站姿矜持,举止端庄,连坐一下都不肯。

……

可惜,阳光总在风雨后,我们还是回到风雨时节吧。

在古大少的暗示下,胡伯胡婶给小小安排的作息时间错开了古家众人,而小小也很识时务地没事不出房门。所以,到古宅快一周了,除了胡伯胡婶,她没有见过古宅其他的人。小小深知自己的身份和斤两,若夜深无人时,跑到大Boss或者古大少房里装乖卖可怜,或者在偌大的古宅里设计一场偶遇,述说下不可对人言的凄凉身世,哦买噶噶,那纯属自杀。所以,小小跟闻名已久的古大小姐的初遇姗姗来迟,而且,抱歉,很不愉快。

下午三点半,古涵山和古楷尚未回家,古大小姐平时这时也午觉未醒,整个古宅一片静谧。而生生被饿醒的小小,熟练至极的去隔壁的隔壁,胡伯胡婶的独立厨房里找吃的。古家很大方,吃穿上从不亏待小小,养肥了才好杀嘛~~寻了许久,发现刚上瘾的木薯糕没有了。小小深吸口气,决定冒险,去专为古家主人服务的西厅主厨房搜刮些残剩品。路过中央客厅时,被沙发椅上一摞亮艳艳的肚兜吸引住了。天作证小小的好奇心没那么重,江湖混,深知好奇心害死猫,可她还是转移方向,往那堆精致柔和的布料走去。

小小幼时顽劣贪凉,经常白净净的出去,泥球般回来,生母怕她着凉,便常给她系上肚兜防止肚脐受风。市面上的肚兜大多中看不中用,精致些的又买不起,便找些碎布,洗干净,揉软和了,自己一针针的缝制。小小本来百般不乐意,可看到阿晗羡慕的眼神便乐滋滋的穿上了。而每次穿上肚兜的小小则再不肯往泥水里蹦了,阿晗悲愤得要命,直到孟母给他做了跟小小一模一样的几件,才不再撅嘴。

小小不爱煽情,更不爱回忆,她短暂的生命过往中有太多的悲伤会阻却她走下去的勇气。生命往前,命运再不堪,小小也不想让自己深陷在无可扭转的过去里。但是看着被太阳晒得暖烘烘,一看就是专业手工刺绣和缝制的肚兜时,再挪不动脚步。

她一直不愿回想曾经,她也有过妈妈,妈妈虽然是妓/女,但是很爱很爱她。母亲职场家中皆彪悍,很少和风细雨地跟她说话,可六岁那年,妈妈最后一次给她剪脚趾甲时总是不住声地轻声询问,疼不疼,这样好不好?我的小宝宝,难受告诉妈妈。妈妈没动过针线,第一次给她逢肚兜时险些十指穿孔,可几年来不论寒暑,从未断过。直到最后的日子,妈妈也没停过,闺女本该是她的小棉袄,可她穿不起来了,给闺女留几件贴身的物事,就当念想吧。最后几日,那病房里苍白的手指,翻飞的针线,定格成了小小童年记忆里最惨烈炽热的画面。

扇形的黑色襟领,绣着小朵怒放的金菊花,艳红色的肚身,五色蝙蝠腾飞其中。柔韧干爽的缎面上一滴滴水渍漫开,小小不知道自己捧着肚兜站了多久,直到呼喝声起,才激灵一下回神。

“胡婶,她是谁?”眼前的女孩子,比小小高出半头,垂肩的长发被一条缎带在后面松松绑住,面容青嫩却憔悴,金粉色的高质家居裙压不住一身的病弱,跟大Boss极像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

小小一惊,手上的布料滑到了脚下,听到胡婶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更是莫名慌张的退后了一步。小小如果知道这一步后退的结果会那样悲惨,她一定选择前扑做狗吃屎状也宁死不退。

“啊!”古大小姐看着肚兜上被小小踩到脑袋的蝙蝠家族,惊呼了一声。刚赶到现场的胡婶一看情景,大呼不好。

“欣然,这是原来胡妈妈的养女,在我们家暂住,哎呀,怪我怪我,衣服都晒好了,看你睡觉没敢送进去。”说罢,也顾不上只知道傻站着的小小,急忙把污脏不堪的肚兜捡了起来。听说是胡妈妈的养女,本不愿再计较的古大小姐,看着木头桩子似的小小,不禁火大:“道歉也不会说吗?”

小小事后趴着检讨整个过程时,认为自己这唯一一次犯倔,犯得极其侮辱智商,从来知道眉眼高低,向来不吃眼前亏的孟小小同学当时不知哪根筋搭错,收到质问后,极其有骨气的45度侧扬着头,回敬了古大小姐一声宛转悠扬,生动曲折的:“哼!”

古大小姐愣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小,家里居然会有敢跟自己叫板的神奇生物,但不到片刻,低头看到肚兜上尚未干涸的水渍和呈中心对称的两个脚印时,惊奇便转为了惊怒:“你居……”尚未呵斥完便呼吸不畅,胸口不断起伏起来。胡婶还未反应过来,一双大手突然伸了过去横抱起兀自悲愤的大小姐,一步三凳地奔上了楼。

直到古大少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小小才醒过神来,等到紧跟其后的贺焕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才神志清醒地给自己判决道:“铁定废废了~~”

只不过没有料到的是,会废得那么惨。

第十七章一件肚兜引发的血案(中)

“血压正常,心率稍快,没有大问题,平躺休息一下,不能再过于激动了。”只是偷打个盹便让大小姐趁机偷溜下楼的小护士在古大少越来越沉的脸色中,心惊胆战地收拾好抢救用具,颤巍巍地出去了。

古大小姐斜靠在床上,被大哥半搂在怀里,低着脑袋,心虚地不敢说话。古大少眯着眼睛,强忍着心疼和怒气盯着她看了好一会,一直数到三十才压下情绪,摸了摸她的额头,温温的,没有大碍,才冷下声道:“再有下次,大哥真打屁股了,重重的打,听到没有?”欣然的小脸腾地红了个透,病弱苍白的面容像涂了层胭脂,连耳朵都变粉了。看妹妹窘迫又后怕的小模样,古大少最后的一点怒气也化成了心疼,长叹了口,半托着她平躺下去。给她掖好了被角,轻声吩咐道:

“让表哥跟你说会话,睡一觉,听到了吗?”收到妹妹点头如捣蒜的回应,便给一直站立未言的贺焕递了个眼色,起身下楼了。

贺焕微笑着坐到了床头,揉了揉欣然的脑袋,笑斥道:“别装啦,你大哥都出去了,装得跟小猫似的。”古欣然嘿嘿地笑道:“哪有装,大哥发起脾气来,吓死人了。”贺焕心道,那是你没见过他发作别人。屈指弹了弹她脑门,轻喝道:“你哥进屋看见你那样,脸儿都白了,你就让他心疼吧。”欣然侧过身子,拽住贺焕的大拇指,撒娇道:“表哥不心疼?”“嗯,你大哥下回揍你的时候我肯定会略表心疼。”看着小表妹撅着嘴气鼓鼓的瞪着他,知道她心情好多了,略略放下了心。便有一句每一句的跟她说着闲话,哄她睡觉。当讲到自己第二次“偶遇”十三岁的古隶泡妞被甩时,楼下传来了轻微的碰撞声,卧室门窗都是超强隔音的,但架不住贺焕耳力极好,他不动声色的形容完古默然的狼狈,看着欣然已经昏昏欲睡了,便给护士和保姆打个手势,开门出去了。

刚走到楼梯拐角,便看到古楷拽起畏缩在沙发后面的小小,正要甩第二个巴掌,他疾步跑过去,架住了古大少的胳膊。看着小小左脸上肿得吓人的巴掌印,劝道:“别打了。”急得团团转的胡婶正要感激涕零,贺焕接道:“再打她流鼻血了,不好收拾。”古楷这才慢慢地放下了手。胡婶蔫了。

自从古大少上楼,小小便抱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坐在客厅,横也一刀竖也一刀,坐等着吧。似乎过了不长时间,有脚步声走近,她胳膊被人拽起,夹杂着一阵风声,古大少似乎用尽全力的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咣当一声”小小狗吃屎般摔在了地上,身子扫倒了桌上的一应装饰品,稀里哐当,霹雳巴拉……。小小都想象到了被古大少吊起来抽鞭子,也没想到被他抽脸。她意识到古大少正处于暴怒中,来不及解释和反抗,下意识地爬起来,翻过沙发,便要往大门跑。古楷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丫头胆子大到居然敢抗刑,身形未动喝了声:“回来。”

小小已经快跑到门口了,闻声一个急刹车。她真的懵了,上次在医院古大少的板子下得极狠,但也冷静克制,掂量着手劲儿打她,可是刚才那一巴掌分明是想要她命。可是小小不敢不听,她不是冲动好战,遇事就头晕的莽撞人,自小吃了太多苦头,让她对危机的感知力和预见力都远高于同龄人。短短几秒,小小很悲催地不得不承认,退回去会被打得死惨,但接着跑会被打到惨死。小小来不及委屈和恐惧,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了回去。古楷看着小小一步步走近,深吸口气,大步跨出了沙发区,小小“嗷”地一声蹲在了主沙发的身后,鸵鸟般的抱头蹲下了。古大少一把狠拽起她,便要扇下去,就在此时,可爱可敬可叹可亲的贺表少爷从天而降了。

小小第一次变态的感激道古大少囚禁她的初衷。她的血液珍贵得很,多流一滴血,他亲妹妹的血库就少了一滴备用鲜血。趁大少爷大喘气儿的空当,小小揉了揉自己倒霉的脸。从眼角到嘴角碰都不能碰了,不用看也知道紫红一片。小小没有那脆弱的自尊心,觉得被人掌嘴是多么伤自尊的事儿,刚从孤儿院逃出来的时候,手脚不利落暗地里不知道被人扇了多少巴掌。她更不是那娇小姐,被人打一巴掌,便羞愤地要死要活。活着多不容易,哪来那么多高贵的自尊。

小小自嘲般地心理暗示,等和阿晗团聚了,哪个丫头不长眼的欺负她,她也在阿晗面前大喘气儿,扮出那娇弱模样,阿晗肯定上去抽那人大嘴巴,狠狠抽,往死里抽。可是,抽人也很疼吧,阿晗也会手疼的,阿晗一疼就爱撒娇,疼得她想哭……

在统治阶级眼里,罪行不在于过错大小,而在于当权者的心情好不好。很抱歉,古大少此时的心情very不好。

不过几分钟的失控,古大少情绪便平稳下来,思考了片刻,便冰冷地宣判道:“你还欠我180板子,今天起,每三天打二十大板。今天的事儿算二百藤条,也是三天算一次,一次打多少表少爷做主。孟小小,如果这次结清之后,你还出幺蛾子,我不介意废了你腿脚。”字字如刀,戳在小小身上。

小小除了脸上的掌痕越来越灼痛外,从发梢到脚后跟都通体冰凉。上次二十大板让她躺了十天没能下床。这回三天二十板子,再加上不知威力的藤条。她不知道自己能熬过几轮。不仅屁股会开花,两条腿也保不住了吧。也许,等不到阿晗出院,她先死了吧。古大少会杀了她吗?当然不会,古大少怎么舍得杀她呢,只会让她生不如死而已,因为她弄脏了他妹妹的肚兜。可是,她的衣服也脏了呢,小小低头摆弄着边角已经蹭黑的新衣服,眼泪一滴滴的砸在地毯上,迅速的消失不见,如同她的悲伤,无人问津。

第十八章一件肚兜引发的血案(下)

第一部分

宣判完毕,大少爷便优雅转身,衣袂飘飘的走了。贺焕微一皱眉头,对急赶过来的胡伯说道:“东配楼开一下吧。”胡伯脸上一白,看着站立不稳,瘦成一把骨头的小小,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说。贺焕不带情绪地说道:“跟我来。”

还未等小小说话,“咕……”一声清越绵长的声响从小小的肚子里传出来,小小一半殷红一半惨白的小脸彻底都红了。胡婶看着急得直跺脚,却不敢再说,轻轻地推着木讷不动的小小,向已经走出二十多米的贺焕背影看了一眼,小小再不敢耽搁,忙疾步追了上去。

古宅主楼的供暖设施,四季温度湿度皆是26度最佳值,而且二十四小时自然循环,让人身在其中不知外界四季变换。所以一身单衣的小小从主楼东侧门迈出时,便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而贺焕脚步不停,细想来从大少爷进门,到被判刑,由始至终,贺焕都未跟她说过一句话。

对古大少,小小是已知的恐惧,对贺焕则是未知的敬畏。贺焕的名声在他们这些抹黑吃饭的人当中太过响亮了,道上传闻贺焕此人心硬手狠,刚毅果决,却又仗义重情。九年前临危受命,接管贺氏,顺应时代大潮流,九年的时间把贺氏逐渐洗白,年纪轻轻让C城地上地下都称一声贺老板,偏又低调谨慎,从不抢当局的风头,黑白两道风评极好。阿晗讲起贺焕时满口吐沫横飞,乐此不疲地重复贺焕只身灭城北九怪的故事,最后身中两枪的贺焕徒手卸了最彪悍的怪老七半条胳膊,全身而退。当时小小每每听到这都以为在看古时的游侠故事,昏昏欲睡,现在想来,能卸人胳膊的手打人屁股也会很疼吧。

东配楼因作为库房,沉重的重钢大门常年紧锁,繁复的开锁流程之后,小小两腿打颤儿得已经可以敲架子鼓了。贺老大熟门熟路的往北边最里面的屋子走去,最北边是相向的两间屋子,贺焕一扳一带打开了西侧的暗房。30多平的屋子里,空旷阴森,靠窗的角落里堆了一些废弃的健身器材,进门右手边靠墙放了一张健身房场地旁常见的休息长凳,皮垫上厚厚的一层灰,显是许久未用了。

自进屋后,小小的目光便一直紧随着贺焕,看到贺焕走到了长凳后面,一个半大的椭圆形长桶无耻地摆在那里,之所以无耻,是因为已经快哭出来的小小分明看见长桶里竖着三四个长短不一的木条和若干根粗细不等的木棍,有根三指粗的木棍头上还缠着一圈不知颜色的布条,NND,这是古家的牢房吗?TMD,姑奶奶只是轻轻地踩了一个肚兜而已……嗷嗷嗷~~

贺焕浑似古代皇帝后宫选秀一般,一根根的拎出来,掂量掂量,再回头上下打量一遍呈半痴呆状的小小,似觉得不妥便轻轻地放回去,再取一根重新评估,如此几个回合,耐心又细致地淘汰了五六个“残次品”后,一根一米多长,腰身偏窄的木条雀屏中选了。被贺老大仔细认真、缓慢优雅地挑选动作折磨得动弹不得的小小不禁心中竖起了中指,你丫选好未婚夫啦?上你,上你,精/尽而亡,让你丫当帮凶……当之后数年中,贺老大的活体“未婚夫”经常让她的屁股苦不堪言时,小小撞墙,让你丫当初乌鸦嘴。

腹诽贺老大的勇气在人家转身过来的一刹那烟消云散。贺焕看着蹲在长凳那端,两只小手搭在凳子边上,小脸一半惨红一半惨白,满眼哀求惊恐的望着他的小丫头,再硬的心也软了一下。贺焕比古隶和古柳都清楚这丫头的身世,当时还是他派人连夜把她这几年查了个底儿掉,不是个坏良心的孩子。可是再亲的人也有禁区,贺焕清楚老爷子和泊然的心结,所以当泊然明知道他公事应酬繁重,还跟他开口让他亲自拾掇这丫头时,他便明了了,心里微叹,没有点破地同意了。

贺焕低头把板子表面轻擦了一遍,拿板头点了点长凳,吩咐道:“裤子都脱了,趴在这。”占了半张脸的大眼睛瞬间又扩大一圈,小小吃惊地张着嘴,讷讷无语,身子后缩,恨不得钻凳子底下去。

“贺老大,表少爷,我,我裤子很薄,不抗事儿的,就这么打,这么打行吗?”小小真哭了,这古家上下,上到大少爷、表少爷,下到保镖,给她的见面礼都是脱裤子,打一顿光屁股。那种赤身裸体的疼痛伤好之后从不敢再回想。贺焕没有发火,也没有再说话,一下一下轻点着凳面,静静地看着小小。C城能扛得住贺老板低气压的没几个,何况抵抗力极低的孟小小同学。小小一边抽泣着,一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把手放在腰间,眼泪一滴滴地砸在地上,跟积年的灰尘揉在一起,和成了污泥,如同贺焕眼中的她,贱若尘埃。

“表少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我没见过大小姐,不知道,不知道,大小姐不能激动,我……”她真的说不下去了,人家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故意的,又不是青天大老爷,拿杆秤来给你量刑。小小“嗷”一声大哭,扑到贺焕脚底下,她怕极了,那种板子她再也没勇气挨第二次,她不能委屈,不能申辩,连逃跑都没有胆量。只能哭,毫无作用地痛哭。

贺焕低头看着痛哭流涕的丫头,身形丝毫未动,叹口气,温声说道:“小小,我时间不多,如果你配合,我会放慢速度,不伤你骨头。如果你要这样,后面有绳子,我就把你绑起来。”小小的哭声戛然而止。贺焕头疼,当年掌刑堂的时候,棍棍见血,鞭鞭带花,一群大老爷们哭得鬼哭狼嚎也没有一个敢磨蹭。这些年来,手底下人更是令行禁止,再强硬的手段,也甚少有人敢说“不”字。身边人都知,跟贺老板讨价还价,会血本无归。今天这丫头真是让他破了戒了。

小小不是那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顽固主儿,发现哭诉撒娇的对象不对时,便明白眼泪再凄惨人家也当笑话看。唯一的安慰是古大少不会打死她,打个半死也有口气儿不是?

于是手脚并用的爬上长凳,乖乖的趴下,灰尘蹭了一脸,两个小胳膊抱紧了凳面,便装死不动弹了。贺焕不自禁地露出个无奈的笑,也不难为她,伸手到她腰间,一把拽下了睡裤和小内裤,扔到了地上。小小屁股上的旧伤好了大半,只剩下一块块淡黄色的印渍,昭示着此臀尚未痊愈。两根细腿还是没有二两肉,孤零零的陈列在刑床上。竹凳宽大,小小趴得甚是居中,头顶脚底还剩下半米距离,小胳膊环抱凳面,下面还手够不到手。骨瘦如柴的身子上,只有两瓣小屁股能抓出一把肉来,一脸胆怯地趴在上面看着煞是可怜。

可惜贺老大没有那怜香惜玉的心,抬手掂了掂木条,试了下手感,一板子抽在了腰臀交界处,小小“嗷”一声长喊,“滋遛”一下子顺着长凳窜到了地上,上半身趴在凳尾,两只手揉着肿起的板痕,眼泪扑棱棱地往下掉,满眼祈求恐惧地看着贺焕,TNND,古大少跟贺老大一个师傅交出来的吧,一板子就能把人抽趴下的手法忒他妈相似了。

饶是贺焕眼神儿再好,也没看清小小是怎么滑到地上的,看着她一脸的泥巴,新淌出的的眼泪冲出了两道沟渠,两手捂着屁股,再不肯上刑床的架势,愣是气笑了。

语气依然平静和缓:“小小,虽然打得是你家大少爷给你的板子,但是我有我的规矩。求饶哭闹对我没用,我虽不会因这个给你加刑,但是如果你再敢抗刑,打完这顿,我就给你立立我的规矩。”说罢,板尖儿开始轻敲凳面。小小已经哭不出来了,原来哭救无门是这样绝望,可男的养父母看着从小养大的儿子一日日衰败而救不得,也曾是这样绝望吧,就当是还债吧,我欠的该我还。

小小没有再挣扎,跪爬上凳子,慢慢的爬到中间,缓缓地趴下,眼泪如泄了闸似的不间断地往下掉。想了一会,抬头道:“表少爷,您给我绑上吧,我,我怕我受不了,再掉下去。我没有抗刑,我不敢,真的,我就是,就是太疼了,您,给我绑上好不好?”看着贺焕没有表情的脸,嗫嚅道:“我,我自己不会绑……”

贺焕叹了口气,把板子放在凳子旁,走到长桶后,拿出一截沾满了灰泥的粗绳,绕着小小的小细腰,缠了五六圈,沿着小腿顺势绑了几圈之后系了个活结。“手伸出来。”小小哆嗦了一下,慢悠悠地伸出了手。绕着手腕缠了两圈,一收一带,除了手指头和脑袋,身子再不能动分毫了。小小暗忖,这等绳技,要牵着古大少去玩调教,地宫肯定场场爆满,都能冲出亚洲,走出国际……还没YY完古大少满身红绳的惨样,第二板夹风抽下,紧落在第一板子下方。“嗷,嗷,啊啊,疼,疼啊啊啊……”小小仰着脑袋,惨叫声压抑不住。贺焕停了一会,打量了一下伤痕,见小小喘着粗气儿平静了下来,第三板子扣在了臀峰上。小小的屁股太小了,就这块最窄的板子,满打满算也挨不了五板子,打完了只能从头再打,古大少的要求不能见血、不能伤内脏,贺焕当时就黑线,介要求也太细致了,你给哥演示一下?饶他是用刑高手,每一板下去都得掂量片刻。第四板子“啪”一下抽在了臀腿交界处,小小的屁股很翘,虽然很瘦,但是两个小白馒头似的小屁股总是翘生生的,因此臀腿交界处也更明显,更敏感。“嗷”一声惨叫绕梁三日,盖过了前面几次,四个板痕依次肿起,红愣愣的,触目惊心。毫不犹豫,手起板落第五板子“噗”一声盖在了大腿根上。小小的嚎叫声再也停不下来,身子不住的扑腾,可越扑腾绳子越紧,只能边喊边摇着小脑袋,想要把屁股上的剧痛摇掉,当然无果……

贺焕给了小小平静的时间,算计着下一个落板点,如果是其他人,屁股上打不下去,贺衙役一般会顺延抽在大腿上,可是小小大腿上差不多皮包骨,算了,待会藤条抽腿上吧。

板子放在腰下,贺焕放轻了力道,收回了两分力,在两板交界处打了第六下,“嗷嗷嗷,啊啊啊啊,救命呀,表少爷,饶命呀,嗷嗷,啊啊,我错了,我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什么都不敢了,饶了我吧……”贺焕听而不闻,顺延下去抽下了第七板子。无论小小怎么扑腾,告饶,表决心,甚至疼痛难忍带出了脏字儿,贺焕都视而不见地一板接一板依次打下,也一下比一下收着手劲儿,但小小已经感觉不到轻重了,她只感觉到屁股疼,太疼了,疼得她想吐。二十大板打完时,小小仅剩的薄衫已经被汗水浸透,没用到三分力的贺焕也破天荒的出了一身汗。小小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个紫红色的发面馒头,板痕已经一个个重叠,界限也不再清晰,刚刚还是深红色,随着表皮出血严重,慢慢变紫。多一板见血,少一板不够痛,贺老板,好手法!小小已经只能低声抽泣了,嗓子喊得冒烟,如果此时她有幸参观自己的屁股,一定会对贺老大伸出大拇指,能够打出如此一个颜色均匀,厚度适中,让人痛彻心扉却横竖不见血的肿屁股,高级技工人才呀!

PS:庆祝加精大放送……介个,但是,还是没有拍完,孩子们晚上再看吧~~争取今天拍完!握拳~~

第二部分

小小兀自喘着出气,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仿佛几千只针想要破皮而出,扎得她想炸。脑袋已经昏胀不已,脸上糊满了泥水,大大的眼睛越发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贺焕走到了长桶旁边,捞出了一根成年男子小指粗细的藤条,隔空挥了两下,转身到了长凳旁边。小小嗓子发紧,已经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自己屁股怎么样,但是整个人已经脱力脱水,再打下去,还能再打下去吗?

慢慢的咧开嘴:“贺少爷,还要,还要打吗?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要,打死我吗?”贺焕仿若未闻地把藤条递到左手,右手在小小湿漉漉的大动脉上按了一阵,又拽起因为挣扎被绳子磨得发紫的手腕,试了下脉搏。轻声道道:“放心吧,还可以。”小小呆愣愣的不哭了,真要把她打到极限吗?她只是踩了一个肚兜,真的这么罪大恶极吗?可是她不敢问,她不想被贺焕立规矩,想都不敢想。如果贺老大想揍下去,就是自己被打死了,他也会接着鞭尸的。可她真不是超人,她也是个十几岁女孩子,她也怕疼,她也从小多灾多病,她的忍耐力没有那么强……只不过没有爹妈,没有身份,再深的痛楚和哀伤也得不到人家的垂帘。可话说回来,谁有义务同情谁呢?

屁股上淤血已经渗到了表皮,藤条抽上去,必是一下一道血。贺焕把目光移到了大腿上,小小皮肤青白,皮肤下的血管似乎都能看清。抽下去不能不出血,贺焕又一次开动脑筋,这真是个技巧活儿呀。

试着力道第一下抽下来时,挨着板痕的一道红楞渐渐突起,小小感觉被人拿到砍断了腿一样,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嚎叫了,“唉唉”地几声短促的叫声后,便垂下了脑袋,贺焕自忖用力稍大了,小小皮肤太嫩,这个力道极易出血。稍稍收势,第二下紧跟着抽下,小小只能微微地抬下头表明她疼了,鞭痕突出,没有要破皮流血的迹象,贺焕知道自己终于找到力度了。拿捏好力度一下一下频率不快不慢的抽了下去,小小已经不能出声了,每次藤条下来只能略略的抬下脑袋,含糊不清地发出几个音节。打到第三十六下的时候,小小只半睁着被泪水冲刷后,哀伤痛楚扑面而来的大眼睛,不再动弹了。贺焕一直注意着小小的反应,此时按了一下脉搏,翻了下眼皮。看着被汗水塌透的小人儿,长舒口气,说道:“今天到这吧。”小小哆嗦了一下,目光呆滞地看了贺焕一眼,便无声息了。贺焕解开了绳子,异常好心地给小小揉搓着手腕,手腕上一道道紫痕,仿佛一串串精致的紫水晶。待小小缓过气儿来,慢慢的能哭出声来,贺焕松开了手。

打开了房门,已经来回走了十圈的胡伯乍然见门开了,急忙跑过来。对贺焕道:“老爷子找你呢,我带她回去吧。”贺焕犹豫了一下。胡伯道:“这丫头还没袋大米沉呢,我背得动,嗨,阿焕,能不能跟大少爷说说,陈医生给欣然检查完,能否请他下来一趟?”胡伯胡婶对古家的孩子来说比亲戚还亲,贺焕看着急得一头汗的胡伯,轻笑道:“放心,没伤筋骨,就是疼了点。晚上把淤血揉开,别冻着就好。”胡伯暗道,以为是你们大小伙子呀。不过也不再多说什么,急匆匆进屋了。胡伯在古家服务了近30年,算是见多识广了,眼前的景象也不禁让他眼睛一酸,瘦瘦小小的丫头蜷在凳子上,湿透的脑袋挂着水润却无神的大眼睛,上身已经湿透,单薄的衣服黏在了身上,最可怖的是后身的伤,屁股上紫块堆积,由大腿到膝盖一条条的鞭痕整齐码列着,鲜红鲜红的。胡伯脱下外套盖在小小后身,轻声道:“胡伯背你回去,自己能上来吗?”小小迷迷糊糊中看见有人靠近,下意识地一抖往后退去,颤声道:“不是,打,打完了吗?”胡伯苦笑:“我是胡伯,来,到胡伯背上。”

一番折腾,把小小放在了背上,胡伯年轻时是古涵山的贴身保镖之一,虽然现在干的是细致的管家活儿,但身手一直没放下。背着仿佛没有重量的小小,毫不费力,就是担心盖在她身后的衣服能否坚持到房间。这个时间老爷子,大少爷都在大小姐房间,等陈医生例检的结果,工人们都下班了,胡伯便抄近路从西侧门进去,准备经过大厅把小小送到房间,免得在后院绕一圈从东门进去还得让这孩子多吹风。一路小跑地路过西厨房,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古涵山和古楷低声商量着什么正准备往餐厅走去,古涵山看到胡伯背着个不明物体,多看了一眼,小小因为左脸肿胀未退,便歪着脑袋侧趴在胡伯背上,盖屁股的外套早在开门的时候就掉了,身后毫无遮挡。古涵山看着胡伯身后红艳艳的一团东西,第一眼愣是没认出来。让人打得亲妈都认不出何况后爸的左脸,屁股和大腿上触目惊心的红色伤痕,效果极具冲击力地让古涵山和古楷一愣。好像才想起来家里有这么一个人似的,大Boss皱着眉头回头问道:“她又惹事了?”古楷看着小小身后的伤,约摸今天不能再打了,便没再揭发欣然今天就是被眼前这个红色物体吓倒的。“今天有点不懂事儿,我让阿焕给她立立规矩。”“哦。”古涵山状似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说道:“不听话就关起来,省得麻烦!”古楷点了点头,向一直背着小小站立不语的胡伯使了个眼色,便和父亲往餐厅走去了。胡伯心里微叹,慢慢地把小小放在床上,看样子陈医生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大少爷有没有处置完这孩子。

自己家的那位在餐厅忙活着那爷仨儿吃着饭,自己手里也一大摊子活,不能在这守着。便收拾出个冰毛巾,敷在了最肿胀的屁股上,咬了咬牙,出门了。

看着老爷吃完饭出门散步去了,安排完随行人员,便敲响了大少爷的书房门:“泊然,那孩子伤的不轻,嗨,我也不是为她求情,要不要上点药呢?”古大少想了一下,说道:“阿焕有点急事出门了,等他回来让他处理一下吧。”胡伯叹了口气,表少爷平日忙得一周能来一天就不错了,这急匆匆出去,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看大少爷接着埋头文件,便细细叮嘱了几句别太熬夜的话,转身出去了。古楷望着被胡伯带上的房门,久久未语……

第十九章捉迷藏(上)

贺焕一脸煞气回到古宅时,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见着客厅暖灯大开,胡伯坐沙发上看着报纸,略吃了一惊,胡伯敏感地闻到贺焕一身血腥味,什么都没问,起身说道:“老爷在书房等你呢,饿了吗?我给你准备点夜宵。”贺焕感激地说道:“我先去见老爷子,回头再麻烦胡伯给我煮面吧。”胡伯知道这是爷俩有事要谈,闲人免进的意思,便咽下了要说的话。

贺焕心下疑惑,刚刚处理完时已经给老爷子电话汇报过了,结果老爷子还是让他晚上过来一趟,他正好惦记着今天发了不小脾气的某人,连衣服都没换,打发了身边那些人回去收拾伤口,便连夜开车赶回来了。贺焕进到书房,见老爷子气定神闲,便压下心底疑惑,加上细节的详细说了一遍:“……没想到董船居然把蒋正杰推到前面,老蒋好歹也跟了他二十多年……”古涵山眯了眯眼睛:“这次换届,董船的堂弟调到了M省,给他长了不少底气,忍了十多年了,有些迫不及待了。”说罢冷冷一笑:“哼,让他蹦跶吧,别留把柄,收口时处理干净。”贺焕点头应是,准备跟老爷子商量一下明儿见B都来的新首长的事儿,没想到老爷子挥了挥手,道:“我也乏了,你收拾收拾,早点休息吧。明天安排一下,后天跟我飞澳洲,你老盛叔念叨你好几年了,今年早点过去陪老人家说说话。”贺焕心下一奇,飞澳洲的行程本是三天之后,突然提前,难道澳洲那边有变?看老爷子表情又不像,便按下了疑虑点头起身出去了。

本想下到二楼去找古楷,结果刚出门,就见到了等得急不可耐的胡伯。刚进屋时,就看出来胡伯就有话要说,贺焕心急老爷子便没接茬,刚要开口,胡伯便叹了口气:“阿焕,我知道你今天忙得脚不沾地儿,可是,嗨,是小小那丫头,伤得不轻,大少爷说,你什么时候来了什么时候处理。我还真怕你今天不过来。”贺焕顿了顿,回头看了眼老爷子的书房,若有所思。

进了小小房间时,胡婶正拍哄着梦里还在惊哭的孩子,小小后身已经简单的上了外伤药,脸上的红肿也消退了些。问道:“发烧了吗?”胡婶轻声道:“刚回来的时候有些低烧,打了退烧针,这又挂着消炎针,烧是退了,可是总喊疼,也睡不踏实。阿焕,嗨……”

贺焕坐到床边,看着赤裸着下身的小小趴在床上,身后依旧红肿的厉害,尤其屁股上叠加的板痕,像两个紫葡萄般扣在上面。小丫头梦中还在抽泣着,眼泪已经把枕头晕湿了,嘴里哼哼唧唧地说着听不清的胡话,小眉头皱着,一脸的痛楚。抬表看了看时间,说道:“光上药不行,得把淤血揉开,要不一星期都下不了床。”胡伯点点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辗转难眠的小小。

前些日子大少爷吩咐道有个孩子跟欣然的血型相配,户口落在他们堂亲名下,将来走手续也方便。老两口便没多想,可看到小小时,简直不敢相信,这孩子跟当年的孟庭芳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又听到这孩子姓孟便猜到了八九。之后看着老爷子和大少爷的态度,就更加确信了。

十年前,孟庭芳带着女儿回来搅起了滔天波澜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胡伯知道所有内情,当时老爷子带着大少爷赶到时,看到发妻躺在血泊里,孟庭芳在门外紧抱着刚闯了祸吓傻了般的小小,缅甸战场从尸山上爬出来都刚强如斯的古涵山瞬间悲痛欲绝。枪都已经抵到孟庭芳的脑袋上了,最后还是没有扣动扳机。先夫人葬礼后,老爷子只让胡伯过去传了句话,从此以后再不相见,他没有这个女儿,留她们一命已经是最后底线,以后自生自灭,两不相干,自己却从未露面。

胡伯最后一次见到小小是在现在的贺氏当初的红契帮的地牢里,当时那孩子好像发着烧,被生母抱在怀里一直昏睡不醒。孟庭芳听完胡伯的话,一言未发,抱起孩子,就此消失了。老爷子的人马胡伯基本都清楚,他知道的是此后十余年老爷子从未追查过她们母女一点。而当时母亲骤然小产血崩而亡,已经挂名董事会的大少爷在母亲葬礼之后,只身留学美国,整整两年未与家里联系,老爷子每天专注于公司,仿佛不要命一样,也不主动去问儿子。直到两年之后,贺家遭变,贺焕遇险,消失了两年的古楷才匆匆回国。但处理完贺家的事情后,未跟任何人打招呼,又回了美国……

小小的一声惨叫拉回了胡伯的回忆。贺焕已经摘了手表,收紧了腕上的佛珠,坐在床边,把小小放在了腿上,左手把小小两只手牢牢按在腰上,右手用劲儿揉搓了肿块。小小惨叫声一声连着一声,身子不停地扑腾着。

“贺,表少爷,停啊,停啊,疼,疼,嗷嗷嗷,疼,受不了了,啊啊啊,再打我一顿吧,真的受不了了。”小小的小屁股即使肿胀不堪,也不够贺焕的大手抓一把的,所以贺焕下手丝毫不用左右移动,只需要连续用劲儿就好。这就苦了小小,挨打时还有喘息的空当,此时连喘气儿的时间都没有,连续的剧痛让小小的身子跟落在浴缸外面的鲤鱼似的,上下不停的扑腾。贺焕真的头疼,按稳她用的劲儿都比揉肿块费力的多,手底下值得他亲自上药的人不多,每次遇到,即使无麻药取子弹,无论男女老少,一声都不敢吭。哪像眼前这孩子,叫得跟杀猪似的,还一脸的委屈,活像自己又给她上了遍刑。贺焕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今天一天杀人又埋人,打完人又回来救人,着实充实的很。忍了半天,抬手照小小屁股轻抽了一巴掌,谁想非但没止住这丫头的嚎叫,反倒让她高了几个声调。贺焕深吸口气,冷声道:“你家大少爷给你定的,三天一打,血块不揉开,过两天那顿你不要命了吗?”自己说完,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时没有言语了。而小小瞬间像被拍了脑袋的鲫鱼,不再动弹了。贺焕心念电转,手下却不停,小小正“享受”着贺老大的臀部重度spa,享受得“嗨皮”呢,房门无声地开了。

一身睡衣的古大少沉着脸走了进来,看着小小脑袋钻在枕头底下,“呜呜”叫得像被待宰的羊羔,半天没有言语。胡婶看着担心不已,生怕大少爷发脾气,赶紧说道:“大少爷不是睡了吗?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煮碗鱼片粥?”古大少摇了摇头,说道:“我在楼上听到动静,下来看看。”本来还“呜呜”“恩恩”的小小,霎时声息全无,身子也抖了起来,她实在怕极了大少爷,生怕古大少心情不好,给她来一个“打扰大小姐优质睡眠罪”的加刑。贺焕看着即时老实下来的丫头,不禁苦笑。抬头看着脸色依旧不好的古楷,低声道:“还得二十分钟吧,你先睡,收拾完她,我上去找你。”古楷盯着小小看了好一会,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当小小再次被汗水湿透,浑身脱力时,贺大爷才结束他的贺氏臀部按摩,让她自己活动下双腿。小小已经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便睡死过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小小睁开了眼睛,见着胡婶只喊了一个字:“饿……”屁股上针扎般的肿胀感已经消退了很久,只剩下麻麻的刺痛,虽然还不能下床,但是两腿已经恢复了知觉。不禁嘀咕道:“这贺老大手艺不错,有一天下岗的话,完全可以去做跌打大夫,管杀还管埋。”殊不知,昨晚贺老板和古太子的深夜对话,便结束于贺老板头疼又无奈的一句:“说好了,以后管杀不管埋哈。”

小小嘴巴不停地享受着胡婶给她准备的美食,直吃得让胡婶唬了一跳,这是病号吗?这比她家老胡饭量还大,怕她躺着不好消化,也怕冷丁进食伤了脾胃,说什么不肯再让她再吃第四碗了。看着小小委屈的撅着小嘴,不敢言语的小模样,长叹一口气。

胡伯胡婶跟她生母孟庭芳打过几年交道,生怕小小跟她生母一个性子。古涵山跟发妻是青梅竹马,先古夫人是古老太爷战友的小女儿,两人在当年B都大院里是出了名的鹣鲽情深,门当户对,古涵山之后退伍从商,事业逐渐做大,身边连逢场作戏都甚少,一连生了两子一女,古夫人去世时还以高龄怀了一胎,足见感情之深。当年古家老太爷和古涵山父子未被平/反之时,先夫人不顾全家的反对,舍命营救,因此掉了第一个孩子。中间种种,不胜枚举。可是古涵山可说是半世英明和后半生的幸福,中断于孟庭芳的出现。胡家两口子初见时甚是担心小小的性格也像其母,可是不仅感叹于这女孩子的乖巧伶俐,更吃惊于这个孩子什么都不记得了。胡婶小心地试探了几句,小小六岁那年的记忆似乎被人抠去了一段。胡婶不敢再问,只好静下心来把她当成欣然的替身,悉心照料。

小小吃过晚饭,来不及说什么,又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天亮,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势虽然见好不少,却依旧不轻,小小从被打之后便越来越少说话,总是发呆着看着眼前的白墙,胡婶每次进来给她送饭,换药,带小护士给她打针外,也不打扰她发呆。每次见这孩子一脸思绪,只有微微叹气。直到第三天傍晚,算着时间小小下午觉该醒了,开门送饭时,却发现,小小不见了。

第二十章捉迷藏(中)

古楷接到电话带人赶回来时,胡伯胡婶已经古宅里外仔仔细细找了一遍,连后山都搜了一通,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孩子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古楷脸色铁青,问道:“欣然睡了吗?”胡婶一脸懊悔的说:“睡了,没敢吵醒她。都怪我,这两天小小不爱说话,我以为她疼得没力气也没多问一句。”说罢,眼泪止不住得掉下来,小小被抓到固然落不到好,耽误了欣然的病情,自己罪过就大了。古楷摆摆手,示意胡婶不必再说,摆完突然笑了,许久没有人敢这么耍他了,既然敢做,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他让胡伯调出今天下午所有的监控录像,每个大门留下一个留守的,所有明的暗的警卫全部到大厅。

古大少看录像的功夫,三十多个身手利落的保全人员,悄无声息地列队整齐。今天领队的是陈峰南是老爷子当年勤卫兵队长的儿子,父亲退休后,来到古宅跟了古楷。陈峰南已经冷汗连连了,眼皮子底下丢了个大活人,这些年都没有过的事儿。敛神汇报到,从小小拔针的下午两点到胡婶发现小小失踪的五点半,所有正门、侧门、暗门,进出山的通道都没见过可疑人士。快进扫描着监控录像的古大少,皱着眉头冷着脸点点头。监控里,主楼、副楼所有的走廊,楼梯,拐角,死角,甚至后山的几个隐形摄像头皆没有拍到小小经过的痕迹。古楷双手撑着桌子,食指轻敲着桌面,凝神不语。整个大厅几十个人伫立,落针可闻。

忽然,古楷猛一抬头,对陈峰南吩咐道:“留下四个人,其他人各回各位。”除了倒霉的被留下候命的四人,出去的两队人都仿佛重回人间,汗透后背。大少爷这会是真怒极了,大家伙儿都没活够呢,可不想扫到台风尾。见手底下人悄无声息退出去,古楷松了松领带,对一直悔痛不语的胡伯胡婶温声说道:“都别过来。”自己则大步往小小房间走去。

房间原是下人房,设备齐全却不甚大,双人床靠着窗边,桌子和书柜正对着门口,简单的咖啡桌被收起竖在了门后闲置。而进门左手边则是一个两米高两米宽的楠木衣柜。小小来时已近初冬,所以胡婶只给她准备了几套冬天的衣服,家具装居多,叠成简单的几摞在宽敞的衣柜一角孤单的摆着,所以整个衣柜背着光,空旷又晦暗。古楷嘴角挂着气极的冷笑,背手现在衣柜前,一把拉开柜门,冷喝道:“出来!”

衣柜下层隔断的背光角落里想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一声蚊子哼哼般的喘息声传了出来:“别打我了……”

古楷退后了两步,双手抱胸,半弯下腰侧头向发声的地方看去。角落里一团儿瘦弱的人影跪趴在紧挨地面地木板上,微微露出小脑袋,一脸惊恐的看着满脸冰冷的古大少。古楷看这架势,懒得跟她废话,大跨一步,低头伸手拽着她脖领子给她拽了出来,小小几乎是以屁股朝天平沙落雁的姿势被生生拖了出来。古大少松手时,她还保持着小屁股朝天小脑袋埋在手里的鸵鸟造型。已经平静下来的古大少看着保持姿势装哑巴鸵鸟的小小,微微一笑,成,正好不用摆姿势了,回身看了一下,抽出书柜旁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照着小小高高撅起的屁股,带风抽了下去。小小毫无防备地一下子蹿了起来,“啊”的一声高叫,俩手使劲儿揉着屁股,一步三摔地向床尾爬去。古楷自认今天是真长见识了,这丫头到现在还敢跑,自己之前真是太轻纵她了,今儿不给她立足规矩,以后她都能上天。

手里握紧了鸡毛掸子,一身街头泼妇气质的古大少,向床尾一步步走去。小小脸上一道黑一道灰,那天的巴掌印下去了好多,可还剩下一层暗红色。看着古大少手持刑具慢慢走近,“嗷呜”一声痛哭出声:“大,大少爷,我没,我没想跑,我不敢,我真的不敢逃跑,我怕您今天还要打我,太疼了,生不如死,太疼了,我真的受不了,我,我就想,就想躲一天,哪怕明天,明天再打,我身上还能好些,我屁股还肿着,可疼可疼可疼了,受不了了,我没想逃,我真不敢逃,求您,别打我了,求求您了,今天别打我了好吗?”小小跪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小手像小狗般跟古大少作着揖。

胡婶咬着牙进屋时,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小小一脸哀泣着,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儿来,两只手不停地向前方作揖求饶,再插三根香的话活像自己当年叩拜送子观音的模样。而大少爷一手攥着鸡毛掸子,一手握着拳头,显是对小小的哼哼歌不耐烦到极致了。胡婶不禁叹气,小小那孩子,真以为所有人跟大少爷求情都管用呀。大少爷要动手,这些年只有默然、欣然还有舅老爷家的几个表弟有限的几个孩子告饶管用,其他人求饶只会火上浇油。

古大少看了小小一会,又看了看手里的鸡毛掸子,回手扔到了地上,小小花猫似的笑脸一下子绽放出喜悦。谁知古楷紧接着回头对胡婶道:“胡婶,去东配楼拿块板子来。”胡婶急得直跺脚,可也不敢不去,正犹豫间,只听“滋溜”一声,刚才还在地上烧香拜佛的丫头,小脑袋一低,小屁股一拱,一眨眼的功夫钻到了床底下。小小房间的床是老式的四角公主床,床下空间极大,特难清扫,所以胡婶一般半个月打扫一次。所以当小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床那边爬出来时,一身的毛发、灰尘、不明附着物,一面脸黑红,一面脸青灰,头上还顶着半拉布条的形象,让久经大场面不倒的古大少,着实愣了两秒。小小是个很会抓住机遇的人,趁着古大少八百年也不发一次愣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跪爬到了房门口。可是再矫捷的速度也抵不过平均值以下的智商,就当小小第二次扳不开门锁时,后脖子突然被勒得一紧,已经惊叹到咬牙切齿的古大少,打开房门拎着小小便往客厅走。小小脑袋木了,她知道大少爷快气疯了,大概要大庭广众的打她了,她已经不介意丢人了,这里没什么人认识她,也没她在乎的什么人,只要大少爷能顾及自己脸面,轻点打,她怎么都行。

古楷一路把她拖到正厅,小小本就腿脚还不利落,虽然脖子被勒得喘气儿都困难,还在自嘲地想腿上不用使劲儿了。眼见古大少把她往东配楼带,小小哭腔都变了,她怕极了,那里就像噩梦,阴森的房间,酸腐味儿的绳子,怎么求饶都不停地板子……小小使出最后一点吃奶的劲儿,在古大少拎着白菜经过主楼梯时,小小手脚并用的抱住了楼梯栏杆。古楷反手稍一用力,睡衣领子“滋啦”一声裂开了一半,可小小紫涨着五颜六色的小脸就是不肯松手。27岁的古楷,生平第一次被气得哈哈大笑。小小已经不知所措了,她只想躲过这场打,虽然心里明知越反抗挨得越重,但是晚一分钟挨也多舒坦一分钟。

小小两手抱着栏杆,小脑袋压根不敢抬起来,死死地趴在两道栏杆中间,想要和它们融为一体。边融解便哭喊道:“大少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想逃,没想跑,就是挨不过今天的打,想躲起来,跟大少爷玩玩捉迷藏,真的,真的,就是捉迷藏。太疼了,大少爷,您没挨过打,不知道那有多疼,大少爷,您行行好,放,放了我吧。明天,明天打,好不好?”哭得声嘶力竭,肝肠寸断,真实闻者惊奇,见着流泪。

从古楷提前完成学业回国,五年来陈峰南便一路跟着,要不是那个小丫头的形象太过于惊悚,古大少这幅衣衫不整、满身脏灰、双手哆嗦、牙眦目裂的画面比让他看见古二少跳草裙舞还要惊世骇俗。古楷从没想到,小小的胆子能大到这个份儿上,简直让他刮目相看。(贺焕:哥抽她的时候她都不给哥面子如果你抽她时给你面子那哥岂不是很没面子。)古楷静了一下,敛了表情刚要对她做最后通牒,小小带着被泪水冲刷的两道小溪(请参考被污染后的河流颜色),一脸善解人意的望着古大少,怯生生地劝说到:“大少爷,再打我就没命了,是真的,我没有撒谎,我死了,我要是死了,大小姐怎么办?”抽泣声,惊讶声,着急声都没了……古楷静了静,整了整被弄脏的衣服下摆,抬头微笑道:“孟小小,你是在,威胁我?”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的,不是的,大少爷,我没有没有没有,不敢不敢不敢……我就是求您,今天别打我好吗?真的会打死我的……”小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完这段话,又把脑袋塞在两个栏杆中间,再也不敢抬头了。

古楷整理完狼狈凌乱的衣服,已经面无表情了,把歪倒一边的领带撕扯下来撇到了地上,回头对候命的四个警卫吩咐道:“把她绑到后山,扒光了吊到树上,阿南,给我拿根马鞭来。”

第二十一章捉迷藏(下)

陈峰南迅速转头看了一眼胡伯,胡伯微微地摇了摇头,陈峰南回头示意了两个人上前,自己则退到了古大少的视线之外,不再动弹了。

甲一和甲二(若干年后被小小冠名为999和942的两位)走到楼梯口,一左一右准备掰开考拉般死抱栏杆不松手的小小。甲一甲二是贺焕亲自调/教出来,贴身跟着古楷的。两位虎背熊腰的壮汉跟着古楷跳过窗、挡过枪、杀过人、盗过赃,风里来雨里去再危险的处境也没皱过一个眉头,而此时二人却是一脑门子虚汗,满脸蛋子便秘表情。小小手腕极细,握得死紧,那架势是宁死不肯松开。甲一甲二不敢使劲儿硬掰,小小那胳膊腕子用不上他俩两成力气就能捏碎了,也不敢在麻筋上下手,这丫头一身骨瘦如柴,万一受不住那疼,晕过去怎么办?更不敢冲着后脑勺镰刀切,怕敲出个脑震荡,大出血来。两杀人不眨眼,砍人不皱眉的武林豪杰愣是搓愣愣的下不去手。果然武夫不适合这精细活儿呀……

古楷肃然站着也不着急,拍干净了身上的浮灰,看着小小在那努力地用小脑袋测量栏杆间距离,甲一和甲二进退不得不得不用眼神请示着大少爷。古楷看着小小因为挣扎露出的后背和红彤彤的小半拉屁股,没有说话。二位好汉又求救于顶头上司,陈峰南也一脸吃屎的为难表情,只好把恋人般的依赖目光投向了胡伯,胡伯一直注意着大少爷的表情。正要开口说话,楼梯拐角传来了一声娇嫩嫩的声音:“大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胡伯和陈峰南如逢大赦,齐齐舒了口气。古楷刚想微笑,板了一板,强忍着心疼轻斥道:“谁让你下楼的,客厅风大,赶快回去。”古欣然嘻嘻地退了两步,突然看到楼梯下面栏杆上,挂着一只五颜六色的“树袋熊”,不顾大哥不满的目光,边“噔噔噔”的跑了下来去参观动物,边说:“陈医生让我多动动,在床上人都躺废了。”古楷看着妹妹难得这么有精神,也不再多说什么。

小小还保持着四肢紧抱栏杆,欲与栏杆共枕眠的姿势,古欣然一下子蹲在了楼梯上,与那张五颜六色的小花脸来了个亲切的面对面,场面一时静极了。

“噗嗤,哈哈哈,哈哈,你是,你是小小?”欣然看着小小一脸一身的颜色混搭,笑得肩膀乱抖。

嗯,我是你大姐……打死小小也不敢出声,瞪着两个大眼睛看动物似的看着自顾自笑个不停的大小姐。也不知道她俩谁参观谁……

“你这是干嘛?给我哥演树獭上树?哈哈哈,哈哈,你太可爱了。”

“大,大,大小姐好,好久不见,分外想念,您,吃饭了吗?”小小眯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想摆个偶遇美女的造型,无奈有心无力。

“嗯,我吃完了,快下来吧,别摔着了。”古大小姐自顾自的下着命令。

小小十分惊奇古大小姐自说自话的能力,为表示自己的诧异她把脑袋微微的前倾了一下,“滋溜”一下,被冷汗和鼻涕充分润滑的小脑袋,成功冲破障碍,挤进了栏杆里面,险些跟大小姐来个贴面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古大小姐笑得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捂着肚子,险些喘不过气儿来。古楷几步跑过来,把她揽在怀里,沉下脸,刚想训斥,可是看着妹妹眼泪都笑出来的模样,到底什么都没说出口。妹妹多久没这么开心了?古楷回头看着一脸惊恐盯着他的小小,神色复杂。

古欣然好半天还把气儿给喘晕了,软生生地跟大哥说道:“哥,我在房间里就听到这丫头叫唤了,我也不知道她又犯什么事儿了。可她是胡妈妈的孩子,胡妈妈还说过年来看我呢,您就放她一次吧,好不?”小妹妹软语娇嗔,古楷看着笑得小脸通红的妹妹,心早就软了下来。回头看着一脸感激地要冒出油的小小,眼睛眯了眯,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到底什么都没说,叫过来陈峰南吩咐道:“把她弄出来。”转头看着胡婶说:“关她十天禁闭,再敢私自出房间,今天的帐一起算。”不仅胡伯胡婶,就是陈峰南都一脸全国解放的表情。赶紧亲自动手,按着小小的小脑袋,想把它挤出来。可是进去容易,出来难,陈峰南废了他姥姥劲儿,也没挪动半分,反倒把小小耳朵卡得通红,他不敢再用力。示意甲一甲二过来,从对面轻推一下,可是费了他们姥爷劲儿,也只是把小小弄得呼痛连连,那小脑袋卡得越来越死。正要找胡婶要一瓶橄榄油试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哥,大哥,这孩子,太逗了,哈哈哈哈。南哥,轻点轻点,她耳朵都红了。”古欣然又一次笑倒在古楷怀里,古楷一直盯着陈峰南的动作,猛地一下差点没接住欣然。

“南哥,把栏杆掰宽一点,不能这么强按了,快点吧,这孩子脸都红了。”陈峰南看了古楷一眼,收到指示后,双手往外一掰。小小正心理鄙视之,丫你姐姐脸红是你哥抽的,真真大小姐,五六不分。还没腹诽完,就感觉耳边的栏杆“滋扭”一下宽大了些许,小小“嗖”一下,把脑袋缩了回来,一松手,“噗通”坐到了地上,杖伤未愈的臀部率先着地,“嗷”的一声原地打了几个滚儿。古欣然站了起来,一脸歉意的看着小小,回手摇着古楷的袖子,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古楷看着小小半露出来的屁股上的红肿,看了眼胡婶。胡婶立刻笑容满面,上去扶起了小小,耳语了几句,小小回头,一脸复杂的看着古大小姐一会,别别扭扭的说了声:“有空找我玩。”便连看都不敢再看古大少爷一眼,一瘸一拐的被胡婶扶回房间了。

古楷看着小小背影消失在走廊,收回目光回头瞪着自己妹妹,看着欣然苍白的小脸因为刚才的大笑泛起了红润,到嘴边的呵斥都咽了回去。犹不解恨,左手揽住欣然的腰,右手照着她屁股轻拍了两下:“再敢胡闹,下次哥狠打了。”欣然一下子把脸埋在古楷怀里,不肯抬头了,这是在大厅呢,这么多人看着呢……到底不敢反驳,就着大哥的胳膊,回房了。

在床上躺舒坦了,拽住了要出去的古楷,一脸欲言又止。古楷笑笑,回身坐下,笑道:“怎么了?肯说了?”古欣然嘿嘿讪笑道:“大哥您看出来啦……”

“就你那点小心思……”古楷把床头灯亮度调好,接着说道:“说罢,坦白从宽,大哥考虑少打几巴掌。”

古欣然一下子抱着古楷大腿,嬉笑道:“大哥,我保证,下不为例。小小,哦,她是叫大小的小小,还是拂晓的晓晓?上回大哥让表哥罚她也是因为我吧?大哥,您别这样好不好?上回的事儿真不怪她,再说我知道,我知道她是爸爸和您找来救我的,说到底我欠着她,那姑娘比我还小呢,听说没爹没娘的孤儿,看她吃饭那样子,也没少吃苦。有什么不对的大哥得过且过吧。就当,就当,给我积福吧……”古欣然说完这几句,又咳了上来。

古楷轻拍着妹妹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她消停下来,便笑道:“你的巴掌哥给你攒着,等你好了一块算,好了,这回我不重罚她了,但是小惩大诫免不了,你就不要问了,乖乖养病,听到了吗?”古欣然知道自己连唱带演能让大哥让步到这已经很不容易,默默地替那个丫头的屁股祈祷了一句,便沉沉睡过去了。

古楷看着欣然睡着的小模样,蓦然想到刚打开衣柜时,那低低的求饶声,眼神晦涩的想了良久,半天没有言语。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轻带上房门,往小小房间走去。刚走到门口,听到小小那中气十足的哭腔道:“大少爷有恋树情节吗?第一次见我就要把我绑树上,这次又是,他是不是属猴子的,那么喜欢树?他怎么不自己上树?”边哭边说边囫囵咽着东西。

“你这丫头的破嘴,活该被大少爷收拾,大少爷吓唬你呢。后院都是些灌木,不高一截,后山上老爷养着东西,谁都不许进,你呀,真该收拾收拾。”胡婶说完使劲儿点了点小小额头。

“可是,可是……”小小嘴里塞满了夜宵,后面的话含糊不清,胡婶也不理她,这孩子生命力旺盛,刚刚脱险,便一肚子嘀咕。收拾好东西,一开门,险些撞上了不知道听墙角听了多久的古大少。

古楷冲胡婶点点头,温声道:“我跟她谈谈,胡婶先睡吧。”胡婶担忧地看了眼小小,转身出去带上了房门。

第二十二章小惩大诫(上)

古大少听完第一段墙角,忽觉自己一身异味儿,几步回去冲了个澡,本以为小小能睡了,结果再回来时小小才刚刚吃完。古大少放弃了追究她的食量问题,决定先办正事。

古大少进屋时,小小正吃饱喝足,腹诽完毕,一脸满足地趴在床上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她本身很想大字型躺在床上哼着劫后余生的庆功小调调,可是臀部条件不允许,只得作罢。大概是刚洗完澡,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和吊带背心还湿哒哒的塌在身上,头发也没有吹干净,滴下来的水慢慢渗到了枕头里。古大少皱了皱眉头,如果欣然敢洗完澡不吹干头发直接吹空调,他肯定二话不说扒光裤子把她屁股打肿,让她再不敢犯第二次。可是对着小小,此时的古大少尚没有纠正她生活习惯的兴致。

小小听到古大少的说话声,“扑腾”一声下了床,手扶着床头架子,两腿哆嗦着看着莅临寒舍的古大少一步步走近,颤儿着声的说道:“大,大少爷,欢,欢迎光临,蓬,蓬蓬,蓬荜生辉……”古楷拽过书桌椅,指了指床:“坐下吧,我们谈谈。”小小知道这是变相惩罚,什么都不敢多说,一厘米一厘米的挪到离危险源最远的床头边上,歪着身子,一点点的把红肿的小屁股挪上去,“呲……”这感觉真TM爽,比贺老大人工按摩还TNND的刺激。小小长喘了好几口气,才睁开眼睛,向用自认为很可怜很无辜很痛楚的眼神一脸悠闲的古大少爷请示自己的坐姿是否标准。

古楷点点头,面无表情的打量起小小。巴掌大的脸,洗干净之后没有伤的那一半干净白皙,那双大大的杏眼苦巴巴的看着他,锁骨突出,身窄腰细,胳膊腿像火柴棍一样,没有二两肉,身体还没发育,一点女孩子的特征都没有,换套衣服说是个瘦小子都有人信。小小耍了小心思,没敢把整个屁股都坐床上,一半悬空在床沿外,看着分外孤单。古楷笑了笑,也没多计较,自己不是个心软的人,何况是对陌生人。

看古大少这一笑,小小险些吓坐地上。哆嗦着嘴唇不敢开口,只等着大少爷发问。

“这几天的事儿,你自己说说吧。”

小小一脸忐忑,从进古宅到今天,她过得波涛起伏,波澜张阔,她知道自己理亏,按古大少在医院里给她定的规矩,怎么打她都是应该的。可心里承认是一回事,嘴上承认则实在没有勇气。

哆哆嗦嗦,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不好,大少爷的规矩,我,我一着急,一着急就忘了。对不起,大少爷,大少爷,我不是,不是跟您对着干,真的不敢,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就是,就是疼极了,就是害怕,我……”我了半天,小小实在给自己找不到理由了。没关系,古大少给她找理由。

“在医院时,我给你定的协议:需要你上手术台之前,我会把你家人安顿好,再开始手术。如果你平安,价格随你开,我们不会亏待你。如果……你下不了手术台。我们也会按你提出的价格补偿你家里人。这个协议,你答应了。”小小低着头,一下一下地点着头。

“这是我开出的条件,而我的要求则是。到了这里,守这里的规矩。不管因为什么,你让我家里人不高兴,或者行为不当,我会罚你。你做到了吗?”古楷循循善诱,仿佛提问小学生一样,“孟小小同学,这个问题你会回答吗?”

小小抬起头,半张着嘴,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做什么会让,会让大小姐,和,其他人生气。”说完低下了头,手指头无意识地缠在了一块。

“那这个自由裁量权就在于我。”古楷轻笑了一下,“怎么在这生活是你的问题,但是,一旦你让我们不高兴了,我会惩罚你,而你,只能接受,听懂了吗?”语气和善,轻声细语。

小小已经没有勇气抬头了,只能机械似的一下下点着脑袋。

“今天的事情,我很生气。规矩是我给你定的,三天打一次,能不能受得了不取决于你。如果我觉得你身体到达极限了,我会决定缓刑,可是你自己耍小聪明,犯了我的规矩,明白吗?”清朗舒缓的语气仿佛在哄调皮的孩子睡觉。

小小已经不想动弹了,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我要罚你,你可以选择抗刑,逃避,如果你能接受这样做的后果的话。我不介意……”小小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古大少接着科普道:“今天我原打算狠罚你,是因为你选择了逃避,小小,很遗憾的告诉你,在这里,你只有接受的义务,没有逃避的权利。”声音清冷,不再带有感情。

小小的眼泪一滴滴地掉在光裸的大腿上,一声都没有出。古大少视而不见,接着说道:“我妹妹让我饶了你这一次,但是,小小,仅此一次,没有下回,如果你还选择躲藏、逃跑,即使后山不合适,后院还有地牢,许久未用了,我想你不会感兴趣。”不理会小小越来越重的抽泣声,古大少吓唬小姑娘不偿命地接着说道:“我妹妹不太知道详情,如果她从你嘴里知道了什么,小小,我只需要你的器官,不一定需要你活着,你,明白吗?”恐吓完还拍了拍小小的后背,免得她哭得背过气去。

古楷说完这些,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语未发的小小轻声抽泣着,眼泪像不要钱一样,一滴滴的落下,鼻涕也耷拉下老长。心里有个地方莫名的刺了一下,他不太习惯同情陌生人,更何况是半个仇人,既然选择了放弃她,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让她抱有不该有的希望。不过绅士风度还在,起身把纸抽递到了她手边。小小僵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慢慢擦起了眼泪鼻涕。古楷不需要她回应什么,警告完就准备直接进入下一步。

此时,小小慢慢抬起了头,悲伤的大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古大少,一字一字的说道:“古大少爷,我不知道我们以前什么时候见过,可是我不傻,我知道您不喜欢我,甚至很讨厌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也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在您这犯错。协议是我答应的,规矩也是我该守的,您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您救了我哥哥,又救我了亲弟弟,我的……身后事您也安排好了。是我欠您的,两条命换我一个未必致命的付出,是我赚了。而且到现在为止,您已经兑现了,而我却什么都没做过。”

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您太高看我了,大小姐虽然身体不太好,但是聪明的很,不是我几句话能忽悠住的。再说,做人都有底线,所有的事情是您和我之间的协议,您没有动过我家里人,我更不会去算计善待我的大小姐。我哥哥也很疼我,小时候每天跟我身边嘀嘀咕咕个没完,不是骂我就是揍我,呵呵,可是我病的时候他恨不得自己代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拿命救我……所以我懂,您待大小姐也是如此吧。而您救了我哥哥,就是重新给我一条命,我会还的。”

古楷垂着眼听着,半响,点了点头,起身道:“你明白就好,看你以后怎么做了。”小小平静一下,重重的点了点头。慢慢地站起了身,正准备收拾下演技恭送大少爷摆驾回宫,谁知看到古大少开始挽袖子,挽完袖子回身走到门口,“吧嗒”一声反锁了房门。小小懵了,不是谈完了吗?您也威胁过了,我也表过决心了,不是该大家伙各回各屋洗洗睡了吗?

古大少一派安然的踱步过来,指着床上说道轻声道:“过来,趴床上,屁股撅好,我们算算今天的帐。”

PS:今天如果可以,还有一章,俺是从不吊人胃口的好孩子,请孩子们用回帖砸晕我吧~~砸的越狠,加更越肥,吼吼,赤裸裸的要挟呀……

第二十三章小惩大诫(下)

小小傻眼了,支吾道:“大少爷,您,您不是,答应大小姐了吗?不是饶了我这次了吗?怎么能……怎么能说……”“说话跟放屁似的”七个字打死小小也不敢说出口。边说边捂着屁股往后退,开玩笑,表决心容易,真让她接着挨揍,那得考虑一下。

古楷今天真是见着奇景了。他真不明白这小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自己也威胁过了,也下过死手狠打过几顿了,刚才还一脸可怜兮兮地表决心,就差指天明誓了。结果一分钟都不到又原形毕露,她哪里来的勇气到现在还敢跟自己讨教还价,伺机抵赖呢?

古氏当家太子爷古楷,曾经C城有名的“果冻王子”,幼时长像极其可爱,又软又Q,红彤彤的苹果脸,见人就笑的蜜糖嘴,萌死了一众男女长辈,加上其母给他特意设计的西瓜头,走到哪儿都是中老年妇女、青少年女性争相抚摸的对象。直到十五六岁还一面每天笑眯眯地伪装俊美无害的Q版少年,一面自组公司大杀四方,让多少长辈又爱又恨又嫉妒。直到那年生母突然去世,远走美国回来后,曾经的苹果脸被美利坚的大风削出了棱角,曾经的西瓜头也剪成了齐耳短发,发质坚硬,恰如其心。曾经温暖无害的眼睛深邃冷淡,鲜有波澜。当年逢人三分笑的阳光少年,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木讷少语,可是十九岁时处理贺氏危机的狠辣手段,接管古氏总部后的目光之敏锐、用人之精到和作风之稳健,让所有人都恍惚曾经的萌版小少年是否真的存在过。C城老一辈人评价古楷是真真的“讷于言,敏于行”。

像如今这样这般絮絮叨叨威胁,却总也不下狠手的做派若被其他人看着,必是大牙跌掉,二牙郎当着。别说三番四次的威胁、恐吓,要是对着其他人,古楷连警告都欠奉,直接出手。真没有人敢像小小一样,跟他发完誓就跟打个嗝儿似的,说完就算了。你当逗你家大少爷那么好玩呢?

古楷本来想甩几巴掌,让她再疼两天就算了。到现在才发现,跟这丫头对话,什么都不如武力管用。走到床头,拦腰抱起小小一把甩在了床上,小小惊呼出声。古大少一边把枕头垫在她腰下,一边冷喝道:“如果你再敢把别人吵醒,我就把你绑到东楼去打,你叫破嗓子都没有救你。”小小这回是真哭了,“呜呜嗯嗯”的再不敢大声了。

小孩子的床,即使腰下垫上了枕头,古楷也得弯腰甩巴掌,着实不方便。因为换了睡衣,皮带没有带下来,回头找了找那根鸡毛掸子,因为年久未用,下午伺候完小小屁股那一下,便掉了一地鸡毛,恰巧被胡婶收拾出去粘鸡毛去了。古大少便一边按着小小爪子,一边四下寻找着工具。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件趁手的都没有。(小小庆幸呼:幸亏姐洗完澡,没把拖鞋穿出来。)一咬牙,把住小小的小细腰,往上一抬,便让小小恢复到了屁股朝天埋头挨揍式。

小小屁股上有伤,不敢穿紧身的儿童内裤,胡婶特意给她找了几条松松的纯棉内裤,于是小小依旧红彤彤的屁股上挂着型号明显偏大的粉红色布料。古大少喷薄着怒气一把把内裤拽到了膝弯,二话不说,照着两瓣小屁股中间狠抽了一巴掌,小小“嗷唔嗷唔”的哭声喷涌出来。古大少懒得听她唱那歌词都一字不差的求饶经,连甩了五六个巴掌,看着两瓣屁股中间,几个手印交叠着肿起,停下了手。

小小“嗷嗷嗷”、“啊啊啊啊”、“呜呜呜”、“我错了”、“不敢了”……反复念了无数遍,可是两只手被古大少牢牢固定在后腰上,小脸贴着床单,动不了也叫不出,只能高撅着红灿灿的屁股接着挨巴掌,不过五六下,消肿不少的小屁股又慢慢的肿了起来。小小眼泪越来越多,大少爷手上长铁板了吗?怎么打人跟打板子一样疼,“呜呜呜呜”太疼了,小小“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儿,幻想着古大少看在屁股旧伤未愈,新伤累累的惨状下,手下留情,停止行刑吧。于是趁着古大少甩手的机会,小耗子般滋溜溜的爬串到床的另一边,拽起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不肯出来了。古楷又一次被小小惊艳到了,突然心里一笑,此情此景,居然跟他二弟古默然当年如出一辙。

二少爷古隶小时候跟古大少正好相反,自打出生就一脸的正气表情,小小年纪,无论上学比赛还是长辈问话,都是一脸的严肃正经,学习用功,生活规律,是最标准的乖宝宝,每天小脸板着得曾让古涵山夫妇头疼不已。但自从大哥离家出走后,十三岁的古二少突然迷上了“艺术”,小小曾跟胡婶打听过古二少此人,胡婶表情古怪,要笑不敢笑的说了句:“二少爷默然是古家三代出的唯一一个艺术家,二少爷呀最喜欢动物,也最喜欢拍动物,硕士选修了稀有动物保护专业,这些年也一直在各大洲的动物自然保护区筹资、摄影,很少回家。”小小惊叹了好久,出了大少爷这种极品变态的古家,居然还能培养出这么一个有境界的艺术家……许久之后小小才知道自己应该惊叹的是胡婶的语言艺术,能把如此高端猥/琐的一个人体艺术家形容成那么高尚的动物学家,胡婶真乃睁眼说瞎话界不可多得的人才呀。

话说自古二少迷上“人体艺术”(人也是动物嘛)之后,身边的圈子已经满足不了他探究研习的欲望了,便开始向国际进军,可怜的外国健美成熟的姑娘们实在对十三四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没有兴趣,可是韧劲儿十足的古二少越战越勇,屡败屡战,无限挑战着人品最下限,不仅丢光了他自己的脸,他老爹的脸,连他隐居美国的大哥的脸也被他丢到了大西洋。终于有一天古大少坐不住了,开始了全世界抓弟弟的行动。

具体流程为:古二少(十三岁)看中了某国姑娘——大张旗鼓的追求——遭拒——无下限纠缠——遭唾弃——贺焕听到风声——古楷收到告密——抓捕——巴掌板子皮带拖鞋皮鞭藤条轮番揍之——伤好——古二少又看中了某国姑娘……循环往复,持续了三年,直到古楷忍无可忍绑着他一道回国,狠狠的拘了他一年。一年的青春期再教育,古二少被打板子无数,被喷口水数缸。古楷打累了,贺焕打,贺焕教育失败,古楷接着打。直到古二少屁股终于不堪蹂躏指天发誓,以后只对成年未婚女性感兴趣,并绝不再做不要脸状猥琐纠缠,持续一年的古二少改造计划才粗粗地画上了句号。

当年刚挨完板子,本该在房间里闭门思过的古二少,被查岗的大少爷发现正在光着屁股咧嘴看A/片时,也是小小这幅“我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的表情,大少不忍心再动板子,往古二少红彤彤的光屁股挥巴掌,揍到一半时,古二少也会瞄准机会,钻到被子里再也不出来了。那后退的幅度,翻身的角度,钻进被子再不出来的熟练度,小小居然跟她素未谋面的二少爷如同翻版。

古楷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走到床那侧,也不说话,废了他爷爷劲儿,把小小闭眼装死的小脑袋从快憋死她的被子里揪了出来,就着被子一阵翻腾,把又高肿了些许的小屁股找了出来,得嘞,孟小小同学这回是作茧自缚,大被子裹着,根本不用古大少压着她,自己想动都动不了。古大少集中火力,对准如灯笼裤般只露出头的小屁股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下去。小小鼻涕掉进了嘴里,不停地“呜呜嗯嗯啊啊”,可是越挣扎被子裹得越紧。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巴掌,小小终于动弹不了了,屁股一跳一跳的疼着,嘴巴一抽一抽的哀戚着,眼睛做贼似的往后瞄着古大少。古楷看她这模样,握着被她骨头震得发麻的手掌,冷声道:“这是小惩大诫,再有一次,我不介意把你吊起来抽,不信的话你就试试看。”小小“唔嗷”一声哭得更响了。嘴里嘟嘟囔囔,古楷看着又红得发紫的小屁股,转身往出走,走到门口突然说了一声:“明天我出门,胡伯胡婶看家,我回来之前不许出房门一步。孟小小,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犯一点规矩,我一定让你睁眼都做噩梦。”回首带门时,小小那农奴翻身解放的雀跃表情一览无余。古楷真的头疼了……

虽然小小的屁股又一次被打肿了,但是心情却无比的舒畅,没有大少爷的天是晴朗的天,她孟小小要解放啦。可惜的是,小小的愿望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骨感的。

第二十四章解放区的天是变态的天

小小第二天闻着午饭香味睁眼时,被眼前的粉红物体吓了一跳。“嘎?”这古家第一宝贝,孟小小第一危险源,一脸笑眯眯的歪躺在她床头。古欣然好奇的戳了戳小小五颜六色的光屁股,强憋着笑脸一脸关心的问她:“疼吗?”小小心中大喝出一个“靠”字。你真是你老子的亲女儿,这幸灾乐祸、明知故问的口气一模一样。小小“切”了一声,转过头去,无视之。

欣然不以为忤,把两条腿都挪上了床,看小小往床边躲去,干脆钻进她被窝,坏心眼的又使劲儿戳了一下她的光屁股,看着小小“嗷”一声回身怒瞪着她,欣然乐不可支,看着小幼狗一般敢怒不敢言的小小,忍不住又掐了掐小小的小脸。叔可忍婶不可忍,小小跪趴起来,上下扫了一下无比金贵的古大小姐,猛然伸出手指戳进了她咯吱窝。古欣然扑倒在床上,笑得浑身抖动。小小见好就收,这玻璃般的小公主即使掉个渣,也是自己口气太冲熏得。胡婶听到动静匆忙进来,看着小小撅着青紫的小屁股,鼓着小脸怒瞪着在床上笑得打滚的欣然,吓了一跳。急忙过去,冲着小小的光屁股,轻拍了一巴掌:“起床就淘气,大少爷昨天打轻了是不是?”小小转头一脸委屈的看着胡婶,有天理吗?怪她吗?到底什么都不敢说,钻进了被窝里,闭眼装死了。

胡婶笑道:“快起来吃饭啦,光着屁股也不知道羞。”看着一脸歉意看着小小背影的欣然,不想让那孩子多想,赶忙道:“欣然,你哥走之前可千叮万嘱不让你乱动,再这么偷跑下来,胡婶告状了哈。”欣然笑嘻嘻做个鬼脸,到底体力不支,又戳了戳小小的后背,看见小小猛的把被子盖在了头上,分明写着:“此人已死,有事烧纸。”欣然便满脸笑意地在胡婶的搀扶下出去了。

小小扶着自己的小腰侧坐了起来,原来以为会遇见一位娇生惯养、颐指气使的千金小姐,没想到是这么个聪慧良善的小姑娘,听说病了快三年了,两年前就退学了,每天都是些医生、护士、保姆伺候着、哄着,以至于见到一个同龄人就兴奋的不得了。小小想着自己的计划,叹了口气,古欣然,对不起,你很好,可我不能拿我自己的命救你。没有我,你爸爸哥哥还会找到其他人,但如果帮你,我就得见阎王了。所以,只能对不起!

小小第一次感叹做公主的代嫁丫鬟也是个美差,每天不仅不用担心偶遇古家众位不待见她的主子,只能呆在房里免得招人眼。还可以趁胡婶安排家务,偷偷溜到厨房搜刮下让她垂涎已久的水果零食,买的不如偷得嘛……胡婶更是每天换着法儿安排厨房给小小做着好吃的,蒸炒炸炖,北菜南汤,水果点心更是想起来就给小小端进来。不到十天,愣是给小小补出了三斤肉来。原来瘦寡寡的小身子能摸出一把肉了,小脸也圆润了一圈。小小日日连呼,资本家的饭菜果然补血呀。

最让胡婶高兴的是,每天要哄上五六遍有时甚至要大少爷板着脸喂才肯乖乖吃饭的欣然,每天看着小小不计荤冷,不计时间,不计多少,凡是有吃的,统统消灭干净的架势,再看着她每天吃的小肚撑撑,小脸冒油,大呼胡婶:“她吃的那些给我来一份。”欣然肾脏濒临衰竭,心肺功能也不太好。因为心脏和肝功一些指标没有达到正常值,暂时无法手术,所以古家一直在给欣然调理身子,上手术台前要把其他器官的连带风险降到最低。因此,欣然的药膳都是按时按量,吃食极其讲究,小小那种大亏缺补的吃法怎么能合适。胡婶为难了一下,既高兴于大小姐终于开胃了,又不能直说让她敏感。谁知道小小拍拍鼓鼓囊囊的小肚子,看着自己眼前的空盘子,指着欣然桌上冒着热气的药膳粥说道:“你确定不吃?那我帮你吧……”说罢就要伸手抢走。古大小姐大怒,趁她睡觉去她房间偷零食就算了,二哥寄回来的东西很多她都不能吃,放着也是扔了。居然还敢惦记到她碗里了,真当她大小姐脾气是摆设呀?一把护住自己的碗,也不管平时挑剔的中药味浓不浓了,学着小小狼吞虎咽,三两下消灭个干净。吃完还有样学样的拿袖子擦了擦嘴。小小缩回小爪子,一脸可惜。

胡婶看着大乐,小小每天去欣然屋里偷吃的时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也听而不闻了,欣然每天往小小被窝里钻也视而不见了了。小小每天吃五顿,欣然最少也能跟着多吃五口。

有大小姐做挡箭牌,小小乐得可以无视大少爷的禁令。你亲妹妹公然犯法,我这个小从犯看你怎么公正处理。

有喜就有悲。悠哉的日子里唯一的郁闷就是古大小姐和他哥几乎一样的变态程度。她大哥喜欢打人屁股,古大小姐心灵扭曲地喜欢戳人屁股。每天早起,做完例行检查的古欣然同学便蹑手蹑脚的跑到小小房间美其名曰“视察臀部伤情”,小小睡觉只穿小背心和小内裤,夹着被子,小屁股不可避免的在外露着。古大小姐便乐此不疲的每早一戳,在小小捂着屁股不同程度的嚎叫中,心情舒畅的去吃早餐。

傍晚胡婶从门口过,时常看见大小姐伸手又要扒小小的睡裤,一脸诚恳地表示只是关心一下她屁股上的伤经过她大小姐的滋养是否见好。小小不敢跟她动手,连句脏话都不敢说,只能睚眦目裂地瞪着变态古欣然,死守着自己的“贞操”不让参观。小小这敢怒不敢言,一脸委屈无处诉的小模样更加取悦了变态程度与日俱增的古大小姐,虽然往往以失败告终,但古大小姐每晚临睡前都绞尽脑汁的发誓明天一定要把小小裤子扒下来。

终于有一天,家教良好从不仗势欺人的古大小姐终于大脑开窍,找到了自认一招制敌的好方法。当小小再次把自己一圈圈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小脑袋热狗,让屁颠颠来戳她屁股的古大小姐无法下手时。古欣然同学笑眯眯地揪着小小长了不少肉的小脸,极其善良的建议道:“快点给本大小姐把屁股露出来,我要视察了。”小小愤愤地扭头表示自己暂时性耳聋了。欣然双手把她小脑袋掰了过来,一脸得意的说道:“我大哥快回来了哦,你说我跟他说你这个那个……那时候你还得光屁股挨揍,小小,你觉得你这屁股是让我看一眼舒服呢,还是让我大哥扒光了打一顿舒服呢?”

小小目瞪口呆的看着想了六天才想出这招的古大小姐。可惜她还以为古欣然同学跟她大哥一样智商超群呢,每天愤愤地离开,差点想破脑袋,历时六天六宿掉了一地头发,最后才想出这招来,真可惜曾经那么高看她……

小小鄙夷地看着她:“你哥揍过你没?”欣然小脸腾地红了,扭头不言语。小小从不放过老实人:“你哥打你屁股的时候你有没有在心理骂他变态?”欣然吃惊不已,脸更红了,咬着牙不说话。小小趁胜追击:“你哥变态的时候,你是不是想过自己这么善良怎么会是他妹妹呢?”欣然目瞪口呆,脱口而出:“你怎么……”小小龇牙一乐,收官道:“你愿意做跟你哥一样的变态吗?”欣然蔫了,偃旗息鼓。

小小对于欺负老实人,还是有些许的负罪感的,正要开口劝慰一下。没想到瞬间满血复活的古大小姐一脸淫/笑的骑到了小小身上,流着口水道:“可我还是想看看你屁股……”小小的惨叫声让厨房里的胡婶险些切到了手。摇摇头,笑着没搭理。

澳洲盛家府邸,古楷的客房中。贺焕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时,古楷看着录像,正看到两个丫头卯着劲儿地争相描述他如何变态的那一段,古大少嘴角微挑,神色不变。贺焕站在笔记本旁,瞄了几眼,笑道:“这丫头还知道分寸,这些天一句不该说的都没说过。”古楷轻哼:“她要是敢多说一句,欣然第二次去找她时,她就在地牢里了。”

上回小小“捉迷藏”之后,她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就被重新启用了。古楷没有窥探未成年少女裸/体的爱好,但是必要时候必要手段,防患于未然。这些天,小小和欣然的一举一动胡婶汇报完,胡伯都会把录影视频给他传过来。贺焕看着古楷平静无波的眼睛,想起老爷子的几次动作,不禁苦笑,夹缝中求生存真是个技术活儿呀。

“我爸那边怎么样了?”古楷关掉电脑,走到阳台上,远处正值退潮,一阵阵海风吹来,吹起思绪无数。

“俩老头儿黏糊了好几天还依依不舍呢,哦,对了,刚出来时,老盛叔拽着老爷子铁了心的要做亲家,说他四个女儿,五个侄女儿,随你挑。哦,都要了也行。”贺焕似笑非笑地看着古大少。

“下回让默然陪爸来。”古大少出卖亲弟弟毫不手软。

贺焕朗声大笑……

第十日傍晚,古氏父子三人启程回国。晚间例行和古大小姐进行屁股保卫战的小小并不知道,这十天是她十八岁前,在古家最后的欢乐时光。

第二十五章解放区的人是悲催的人

如果不是小小撞枪口上,古楷真不想罚她那么狠。

古家爷仨儿凌晨下飞机后,本想直接回城,没想到董船和古氏一些元老听到风声,纷纷涌到机场迎接。贺焕暗笑,有传闻,久不公开露面的古老爷子带着大儿子现身盛家寿宴,是给盛家相女婿去了。于是这帮人收到消息,纷纷赶到打探风声。老爷子笑眯眯地打着太极,说了一大车没有实质内容的客套话,最后拱手致歉,因惦记着家里的小闺女接风宴就不去了,然后亲疏有别的带着亲儿子上车回城,留下了亲外甥去应付那些各怀心思的老油条。贺焕和古家的关系人尽皆知,但是亮面儿吃饭的人对贺焕这种黑帮老大向来敬而远之,惹到警/察都不想惹到他。虽然贺焕一派疏朗豪迈,谦和有礼,但古氏众人还是纷纷客气几句就陆续撤了。贺焕简单吩咐了董船等贺家嫡系几声,也匆匆上车追赶那对不讲义气的爷俩去了。

古大小姐今天没有在家,十五天一次的全身动态体检,大清早胡伯就跟车护着去了医院。古涵山和古楷先到医院陪了一上午,中午跟欣然一起吃了饭,看她睡了午觉,才回到古宅。古楷在半路就在琢磨怎么处理那个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小丫头。

趁大小姐不在家,胡婶正指挥着工人给欣然房间里的供暖线路做检修。没有了大小姐的进口零食做加餐,午睡又被饿醒的小小大摇大摆地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筋面虾饺,薄皮透亮的筋斗面皮,粉嫩的虾仁,嫩黄的玉米粒,加上厨房高嫂的秘制高汤,小小跟捧着金元宝似的,流着一路的哈喇子往房间里奔。跑到大厅,一个着急,险些被地毯绊了一脚。抬手舔了舔洒在胳膊上的鲜汤,刚要重新起跑加速,听到一声世界上最恐怖的冷喝:“站住。”小小一个趔趄,手一松,一碗虾饺半躺在了地毯上。

让你丫得瑟,让你丫不长眼,让你丫不会算时间,这回完了。小小被施了定身咒般不能动弹,浑身抖着,头都不敢抬。脚步声渐近,小小猛然发现自己站在楼梯出口正中间,忙往前窜了两步,古楷怒气陡起,这丫头还敢跑。一把拽住她胳膊,抬手就要抽,跟车回来的胡伯眼见不好,忙拉住古大少:“大少爷,大少爷,这孩子没那个胆子,她站在楼梯口,可能觉得挡着道了。”古大少深吸口气,冷冷地盯着小小,跟胡伯道:“把她关到东配楼,晚上阿焕过来,打她50藤条,偷跑出来几次关几天。让她自己数。”说罢再不看她,转身往楼上走。小小刚想求饶,想起古大Boss自进屋后就没停下的脚步,看着古大少一步一台阶的背影,到底什么都没敢说。胡伯看着她呆傻的模样,心里叹气,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几斤肉,又得回去了。

小小深吸口气,看着古大少转到了楼梯拐角,赶忙背过身蹲下,捡起半歪着的大瓷碗,还好,还剩下一些。举起碗,把半烫的仅剩的几个虾饺,连汤带水的往嘴里倒。小嘴塞得死满,一边费力嚼着,一边跪趴在地上把洒在地上的虾饺一个个捡回碗里,可惜的是都洒在了地毯上,汤水沉了下去,只剩下沾着头发、灰尘和纸屑的饺子了,有两个刚才还被小小踩了一脚,肚开皮破,馅儿都被踩平了。小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着黏糊糊的爪子,一个个都捡了起来,扔进了碗里。嘴里的刚咽下去,举起碗便往嘴里扒拉,看得目瞪口呆地胡伯还来不及制止,小小已经统统咽下了肚子,正意犹未尽的舔着碗边。小小满足的打了个嗝儿,刚站起身就与一脸吃惊看着她的贺焕对了个正着。小小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的说道:“表,表少爷好。”便退到一旁,让开了路。贺焕走到楼梯口时还一眼不错儿的打量着小小,到底什么也没说,快步上楼了。小小舒口气,看着胡伯,小脸难得红了一下,把舔得溜干净的大瓷碗递给了胡伯,搓了搓手,讨好的笑着。胡伯长叹口气,拍拍她头,往前走去。小小亦步亦趋的跟着,没有看到三楼栏杆旁静立许久的古涵山,以及二楼拐角处眼神晦涩看完全场的古大少。

东配楼大门口,胡伯斟酌着开口:“地上东西脏,以后别吃了。”小小一愣,讨好地笑道:“呵呵,嘿嘿,不知道大少爷要关几天,还要挨藤条,我怕我挺不住,饿死了。”说完,又嘿嘿的傻笑了几声。胡伯愣道:“谁说关禁闭不给你吃饭?”小小傻眼了:“我在孤儿院,关禁闭都不给饭吃呀,我最多能挺两天,有次刚到两天半我就饿晕了。”胡伯手停了,回头看了小小好一会,静静地道:“这不是孤儿院,不会不给你吃饭的。”小小长舒口气,笑眯着大眼睛,讨好道:“胡伯您真好,挨打我习惯了,我就怕挨饿,可难受了。我一定好好反省,千万别忘给我饭吃哈……”胡伯没有回头,哽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

还是上回挨打的那个房间,满是尘土味儿的暗房,高处的天窗射进来一道阳光。小小迎着几缕可怜的光线抱膝坐着,已不知几个时辰。胡伯把她领进房间,什么都没说转身带上了门。小小爬上了“刑凳”,背靠着墙,抬手点着暗淡的阳光下飞舞的尘埃,点累了,就歪着头发呆。

她终于可以不用笑了,每天的疼痛、恐惧和等待死亡的压抑让她经常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只有笑着才能提醒自己是个人。小小从不会奢望,她从懂事开始最大的愿望就是出了孤儿院,可以和阿晗买辆小货车,做点小买卖。阿晗开车,自己数钱,虽然阿晗动不动就打自己屁股,但还是可以每天过着悠哉哉的小日子。小小知道自己的出身,多少讥讽、鄙视、苛待都受过了。小时候母亲每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疼,不想接客,被拒绝的客人不敢冲着母老虎发脾气,出门遇到回家的小小便指着她鼻子骂:“贱/货生的小贱/种,撇腿还挑日子。”小小那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看到瘦小的阿晗拎起石头便砸过去,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坏。

所以小小很清醒,这几天虽然跟着古家大小姐同桌耳食,同床嬉戏,被胡婶同样的宠溺呵斥,就以为自己是古家二小姐啦?呵呵,小小苦笑,充其量一贴身丫鬟,还是个末等待罪的。她不信这几天她和古大小姐的来往古大少不知情。胡婶第一天的严防死守和第二天的视而不见已经能说明问题了,古大少对于她们俩无视禁令,是默许的。所以小小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有惊无险。可是呀,有惊无险的是在医院里睡着黑甜午觉的正牌大小姐,而自己这个冒牌大丫鬟的下场则是打入刑房,等待的是酷刑和监禁。

小小把自己蜷成一团,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自己的生命也会这样暗淡,直到消逝吧。

“吧嗒”房门开了,一脸风尘的贺焕抬手打开了吊灯。

第二十六章贺老大脸红了

灯亮的一刹那,小小眼中的恐惧和绝望忽闪了一下便消失了,贺焕正错觉是否看错时,小小已经摆起了小手,咧着嘴跟他打上招呼了。小小跪坐起来,一手扶着凳子边,一手高频晃动:“表少爷,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呀,出差累了吧,吃不好睡不好休息不好,大少爷还让您干这体力活,太不心疼人了……嘿嘿,嘿嘿。”贺焕松开领子,看着一脸谄笑的小丫头,破天荒地玩笑道:“没事,多练练就习惯了。”小小蔫了,爪子摆不下去了。讪讪地站起身,看着走向长桶,开始挑选刑具的贺老板。贺焕身材健硕,肌肉突出,半裸的胳膊上肌肉硬实的像是会反光。小小不知道如果惹急了这位贺老板,让他用全力抽下来的话,自己的两条腿会不会被抽飞了……刚想到一半,小腹一凉,突然间全身难受起来。小小沮丧道,完了,条件反射了。

贺焕回头时,看见小小一脸纠结的盯着自己的胳膊,笑笑,也没言语。擦拭着刚挑选出来的新式武器——空心竹棍。小小无语的看着要跟自己屁股亲密接触的新伙伴,一米长,贺老大的拇指粗,两头包裹着粗布,目测没有板子受力范围那么大,也没有细藤条那么尖锐。小小忍着小腹的胀痛,默默翻了个白眼,你丫真体贴。贺焕今天似乎格外的温和,史无前例的笑了第二次,指了指凳子道:“这回我不帮你脱了,自己脱好趴着吧,早点打完,你也早点休息。”小小惊奇于贺老大那神奇的第二笑,靠,不会是中了三笑逍遥散吧。

贺焕从下飞机就没闲着,刚回古宅,本想吃了饭休息一小下,结果在胡伯眼睛都快拧抽筋的暗示下,发现古大少还给他留了这么一个作业。放下饭碗就赶到东配楼,早点解决完这丫头早点省事。可是进门看着小小抱着膝盖蜷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时,下午她那气吞泔水的一幕又浮了上来,语气不自觉地放轻了。

小小屁股刚刚好个大半,五十藤条都未必扛得过去,可不想让贺老大给他立规矩。背转过身,闭上眼,一咬牙,连裤子带内裤两下拽了下来。揉成一团,扔在了门口,再不敢看一下。然后手脚利落地爬上了刑凳,小拳头堵在了嘴里,紧闭着眼睛,翘生生的小屁股夹得死紧,用字体语言告诉贺老大,您可以动刑了。

贺焕用木棍顶头轻碰了碰小小青紫斑块还没完全消退的小屁股,拍拍她脑袋道:“放松,这么绷着容易伤到里面。”小小已经无法思考了,闻言小屁股绷得更紧了。贺焕无奈,露出了贺氏第三笑:“放松不了,我就给你绑起来了,免得待会掉下来,还得绑着。”小小半睁开眼睛,哭丧着脸,慢慢的放松身体,小屁股也缓缓地放松开来。贺焕瞧准机会,左手按住小小的腰,右手毫无犹豫冲着臀峰一棍挥下。饶是贺焕臂力惊人,也差点没按住要蹦起来的小丫头。小小“啊啊嗷嗷”的嚎叫着,眼泪鼻涕瞬间喷涌,两只小手捂着屁股再不肯放开。贺焕吃亏长教训,等着小小自己平静下来天儿都得亮了。把小小两只手按在腰后,按住了,棍子一下接一下由臀峰向大腿根抽去。手起棍落,十棍子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可怜的小小嚎叫声就没断过,一声高过一声,尖叫声、求饶声、听不清的祈祷声,此起彼伏。贺焕看着肉厚了些的小屁股上,十道檩子依次突起,浅红变深红,没有破皮的趋势,微微放心。松开小小的手,让她略微休息一下。

小小手捂着屁股,惨叫连连,一叠声的求饶:“贺,贺老板,表,表少爷,我错了,我不敢了,求求您,轻点,轻点,我挨不了呀。求您,跟大少爷求求情,我给他磕头了,别打我了,求您,我,我就是饿了,我就是饿了,我哪儿也没去,就想,就想吃点东西……求求您,轻点,别打了,别打了……”

贺焕听着小小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的求饶声,心里一叹,你家大少爷想打你哪里需要你有没有做错。也不吱声,把死抠在屁股上的两只小爪子掰下来,叠好按在后背上,扬起竹棍再次抡下,这轮由臀峰开始依次往上,十下棍子刚刚打到腰下。这下小小的屁股更好看了,整个小屁股上均匀整齐的一排棍痕按序码放,颜色均匀,高度相似。小小已经哭差了声儿,嗓子尖细地不知道喊了些什么。两条腿不停地摆动,下面好像尿裤子一样,有液体不断流出,小腹疼的要命,但是也不及屁股上剧痛的万一。

贺焕放开了手,眼光向下移去,算着大腿上能打的棍数。突然吃了一惊,小小两股间,一道道血流淌下,淡褐色的皮垫子上,也因为刚才的挣扎蹭上了一块块血迹。贺焕眉头一皱,趁小小兀自揉着屁股的间隙,捡起被小小扔到门口的裤子,抖落开一看,果然,外裤上都已经渗出了血渍。这孩子难道什么都不懂吗?贺焕堪比城墙的老脸千年难遇的红了一下,难得尴尬了几秒。走到了小小跟前,雷厉风行的黑帮老大,破天荒的扭捏起来,轻咳了几声,低头问道:“小小,你,你……”嗨,憋死他算了,吭哧了半天,问道:“你以前来过吗?”

小小已经疼蒙了,来过吗?来过哪儿?当然来过呀。“当然,当然来过呀,表,表少爷走之前,还在这打了我,我一顿呢。怎么,会,怎么会没来过呢?”小小一脸莫名其妙的痛楚,强忍着回答道。

言辞锋利,出口如剑的贺老大转过头,似乎第一次不知道回答什么。得了,谁家的难题谁家自己解决去吧。轻声道:“你在这等等,我回去找一下你家大少爷。”小小闻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蹦起身,左腿因为幅度过大,一下蹦空,半拉身子掉在了地上,饶是贺焕反应快,伸手架住了她那半面身子,左膝盖也因为猛然落地蹭掉了一块油皮,渗出了血丝。小小跪在地上,揪着贺焕的手,满眼恐惧的苦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贺老大,我真的错了,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别告诉大少爷,求求您,他会打死我的,真的,求您,我不出声了,不求饶了。您把我绑起来吧,我不敢了,求您,别告诉大少爷,我惹您不高兴,他真的会打死我的……求求您”说完,浑身颤抖的磕起了头,一下下嘣嘣直响。贺焕没等她磕到第三个,忙伸手架起了她,一脸无奈道:“我不是去告状,你,你今天身体不合适,我跟他商量一下,能不能暂免或者改期……”小小懵了,看着似乎是脸红了的贺老大,没敢再问,我屁股都被打成这样了,身体怎么会合适?贺焕无奈,不好再看小小依旧流血不止的大腿,只能侧过头硬下口气道:“你老实在这呆着,不许动。要是敢乱动,我一起给你算了。”小小真正的悲伤欲绝,跪坐到地上,看着头也不回的贺老大转身出去了。慢慢的趴在凳子上,无声大哭。

回到主楼,看见胡伯正在指挥着搬东西,问道:“胡婶在哪里?”胡伯疑惑地道:“老爷子醒了,大少爷陪着说话呢,你胡婶给他们做了夜宵刚送上去。”贺焕本来想回避一下,想起了什么,径直上了三楼,敲开了老爷子的房门。古涵山一身家居装,一觉醒来疲惫褪下不少,正在沙发上跟古大少交待着什么。胡婶端着盘子刚放下东西。贺焕跟老爷子打了招呼,看着胡婶欲言又止。古楷愣了一下,怎么这么快?胡婶看着表少爷罕见的纠结表情,也愣在了原地。古涵山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贺焕看了一眼舅舅和大表弟,轻咳了一声,老脸又红了一下,对胡婶道:“小小在北隔间,胡婶去看看吧。”闻言古涵山、古楷、胡婶齐齐吃了一惊,古涵山瞬间收敛了表情,若无其事地喝起了燕窝粥,古楷皱紧了眉头,胡婶一脸惊慌,转身就要走。贺焕知道他们误会了,赶忙说道:“胡婶,小小,以前,咳咳,有没有来过……那个?”一句话险些把贺大少半道憋死。胡婶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脸意外地回忆道:“应该没有,小小来这快一个月了。还没有过,上次欣然的,那个,卫生巾,小小还拿着兜瓜子皮呢,那孩子应该没来过。”贺焕话说出来,剩下的就顺畅了:“小小可能是来了,她自己看着像是什么都不懂,胡婶去看看吧。”说罢低头看了眼古楷。古楷表情复杂,似吃惊,似迷茫,半天才反应过来,对胡婶说:“要是来了,明天请陈医生看一下,需要注意什么,再给她验个血。”胡婶连忙点头,脚步不停地出去了。

由始至终,古涵山未发一言。

看着老爷子睡下,贺焕和古楷回到二楼书房,商量公事到天色彻底黑透,临近子夜,疲倦之极的二人刚要各自睡去,古大少的房门响了。

第二十七章真亦假

轻飘飘的敲门声,屋里的人闭眼都能听出敲门者的慌张和胆怯。古楷微微惊讶了一下,贺焕本来已经起身走人了,听罢一屁股坐回沙发仰躺在沙发背上等着看好戏。古楷瞪他一眼,扬声道:“进来。”

房门缓缓地被推开,极好的润滑轴承,听不到一点杂音。小小悄悄地探进来个小脑袋,轻瞄了一眼,古大少低头看着文件头都未抬,贺老大仰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小小深吸口气,扶着门框,一小步一小步挪了进来。反手带上了门,手扶着墙边便不动弹了。贺焕看着跟他俩保持起码五六米距离的丫头,一脸畏惧的看着桌案后的某人,两腿发抖地扶着墙讷讷地不敢开口,心中暗叹。

见古大少没有搭理小小的欲望,贺焕开口道:“怎么还不睡?找你家大少爷有事?”见有人搭理,小小眼睛一亮,嘴角微挑,那明媚真挚的笑脸霎时掩盖住了血色全无的苍白面色。小小反手扶着墙,深深鞠了一躬,畏缩道:“打扰大少爷了,打扰表少爷了。听说,听说大少爷明早要出门,所以半夜过来,实在抱歉,打扰您二位了。”

古楷皱起眉头,放下签字笔,仰靠在椅背上,强忍着泛起的不明思绪,冷声道:“说。”

小小瑟缩了一下,静了几秒,低头支吾道:“大少爷,这个,我哥哥,阿晗,这两天可能要第三次手术了,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问问。”说罢,急忙抬头,急急解释道:“我,我没有联系他,上次去的时候,我听到,听到主治医生说的。”说完,求救般的望向贺焕。贺焕冲看过来的古大少微一点头。古楷沉思了片刻,抬头道:“我明天给你消息,你先回去吧。”小小后退了一步,吭吭哧哧地原地打滑,眼看古大少的神情越来越不耐烦,赶忙说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我问问我弟弟,郭可男,他,他还好吗?”古楷乐了。双手抱头往后仰去,眯着眼睛道:“孟小小,他们都很好,不好的是你。你欠的帐下个礼拜开始还吧。”说罢,仰头闭目不再理睬她。小小两腿猛地一退,屁股毫无准备的撞上了墙,小丫头“嗷”的一声跪倒在地,两手捂紧了屁股,原地打了个滚。尚存的理智让她第一声惨叫破口而出之后,死咬着牙没再叫出第二声。侧躺在地板上喘了好几口粗气儿,咬着牙扶着地板跪坐了起来,慢慢退到墙边,反手蹭着墙,一点点站起来。可是屁股上的棍伤撕咬般的锐痛,双膝刚刚离地,一阵裂痛传来,“噗通”又跪倒在地。小小已经面如人色,嘴唇已经淡的只剩下一层淡粉色,小脸惨白的如同刚粉刷过的墙面。小小不禁庆幸,这才是二十下自己已经无法直立行走,五十大棍打完两条腿都得废了。

古大少视而不见的闭目养神,贺焕看着不是事儿起身往门口走去,伸手要拽,已经起到半路的小小余光瞥见最残暴的帮凶一步步走进,两脚一软,噗通又跪倒在地,砸的地板回音阵阵。小小一脸惊恐,忙忙摆手:“表少爷,表少爷,我这就走,这就走……”说着带着哭腔,“今天不是不打了吗?绕过我这次吧……”边说边要磕头。贺焕趔趄了一下,稳住身子大步一迈,一把捞起了哭声凄惨地好似卖身葬父般的小小,无奈道:“先回去吧,有消息明天告诉你。你家大少爷心情不好,别惹他不开心。”说罢,给小小使了个眼色。小小看着搀扶着自己胳膊的贺氏金手和贺老大百年不见的好意提醒,蓦然咧嘴一笑,满脸不可置信地感激道:“表少爷,您真好。您,您不用扶我,我,我能站住。”被小小瞬间转换的表情晃了一下的贺焕轻笑了一声,打开门,拍拍她后背,难得温和地叮嘱道:“伤口别沾水,其他的,听胡婶的话……”小小感激的笑容满的似乎要溢出来。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我都听您话,你说的好话废话,假话屁话我都听。”说完浑然不觉的咧嘴傻笑,贺焕一滞,揉揉眉心,催促她赶快回房,眼不见为净。小小歪着小脑袋看着已经起身往卧室走的古大少,缩了缩肩,向开门送客的贺老大鞠了两个躬,便一手扶腰,一手扶墙,半走半爬的往楼梯走去。

胡伯胡婶已经睡了,小小上个二楼花了近半个小时,此时一身冷汗,双手把者栏杆,一磴一蹬的往下挪。边回忆,边转移注意力。自己在暗房绝望的等待,触手摸到了皮凳上的血迹,呆愣了好久,不知道发呆了多久,直到胡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回到房间,被胡婶换洗干净后,还不敢置信,自己,自己是个女孩子了。哈哈哈,阿晗总嫌弃她丑,嫌弃她假小子,回头就气他,你丫会用卫生巾吗?已经下到了四分之一楼梯,想到这,咧嘴笑得开心。如果阿晗手术顺利,那么自己计划的成功率又大了两成,越想越开心,屁股上刺痛的伤似乎也不那么难耐了,咬着牙挪到了拐角处,正幻想着阿晗再敢打她屁股,就拿卫生巾给他擦嘴,哈哈哈,他不是最怕自己出血吗?吓死他,嘿嘿嘿……咧嘴笑得开心,一扭头撞上堵人墙。

小小“啊”的一声双手一紧,堪堪把住了扶手,一脚大退一步,半蹲在楼梯上,稳住了身子,才没有让自己臀部着地,避免了二次受灾。慢慢挪稳了脚步,抬起头来,逆着夜灯,大Boss一脸表情不明的盯着她。小小心跳似乎都停止了,张着小嘴看着自进古宅起就当她是空气的大Boss正一脸不明表情地上下打量她。小小站稳身子,低头道:“老爷,老爷好。”双手扶着栏杆,再不能动弹。

古涵山上下前后打量了几眼,叹口气,淡声问道:“你身……”古大少的房门“吧嗒”一下开了,听到小小叫声的古楷、贺焕双双奔下楼梯。古涵山眼神不变,声音陡然冷下去:“你不知道宵禁吗?几点了?上下乱串!”古楷和贺焕已经走到近旁,古涵山头都不回吩咐道:“阿焕,打她三十,嘟起嘴来,就在这打。下次再敢犯禁,打六十。”说罢,不理会相视而惊的儿子和外甥,看都不再看一下没反应过来的小小,稳步上楼了。

贺焕是真的头疼了,老爷子圣旨他不敢不接,更不能打折扣。可看着一脸噩梦未醒,不敢置信,站都站不稳的小小,这板子要怎么打?

第二十八章贺大少被调戏了

贺焕觉得自己的头发瞬时白了两根,刚反应过来的小小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脸色苍白,一身虚汗,半歪在扶手上,小饿狗般祈求地看着他。古大少事不关己的打量了小小一眼,微挑着嘴唇等着看贺焕怎么发落。枪林弹雨里都面不改色的贺老大觉得自己要疯。

有老头儿这样的吗?打三十,拿什么打?打哪儿?打多重?老爷子好歹还是军事法庭出身的,有这么判刑的吗?好吧,随口说个数。然后让他掌着自由裁量权?贺焕觉得自己十年前蒙冤不得不重伤过五刑时都没这么憋屈!

老头儿的心思贺焕自忖猜出个三四分,这打重了,老头儿虽不说心里未必舒坦,打轻了,这大少爷虎视眈眈呢。贺焕暗暗发誓,明儿起,除非要他开刑堂,否则再不接这精细活儿了,绣花针是他这种纯爷们该拿的吗?

叹口气,回身向古大少咨询道:

“我记着你房里有根欣然手工用的短木尺?”

“默然爬楼那回打断了。”

……-_-!

“欣然房里好像有根细竹棍?”

“默然拐带欣然早恋那回打折了。”

……

“你不是给默然定做过一个藤拍吗,巴掌大的那个?”

“默然哄骗唐二裸奔那天,打散架了。”

……-_-#

“对了,默然那儿好像有个JC签名的乒乓球拍,小号的。”

“默然给你下药带人拍A片的那次,两个都打裂了。”

……(╰_╯)#

贺焕默,小小汗。神奇的古二少,百年不遇之人才!小小对这位素未谋面却久闻大名的古隶先生肃然起敬,您真的还存活着吗?

古大少也越说越来气,盯着小小看了一会,转身道:“我房里有好几块板子,发刷也有几个,随你挑。”贺焕叹了口气,跟古楷对了一眼。不理会一脸“欲求不满”的大表弟。回头吩咐被忽略多时的小丫头:“到我房间来。”

只要提起古默然的那些淘气事儿,古大少想抽人的欲/火就跟当了几十年鳏夫似的,极度需要发泄。何况已近凌晨,一整天都没合眼的古楷先生,一肚子睡眠不足的郁闷气正没地方撒呢。贺焕绕过他,还是把这丫头带回自己房间吧,该怎么拾掇怎么拾掇,那爷俩不都是不想亲眼见着吗?那就让他们听声儿琢磨去吧。贺焕觉得自己有日趋跨入变态界的趋势。古楷确实也没那么好精神再陪着观刑,跟贺焕点了头,上楼回房了。

小小已经欲哭无泪了,宵禁?来古宅一个月了,姑奶奶头一次听到宵禁这个稀罕词儿!那古大少每天早出晚归,时常夜不归宿跟地下党似的,他怎么没宵禁?那贺表少爷钻大少爷房里,一钻就到后半夜,谁知道是商量公事还是抚慰奸/情,他怎么不知道宵禁?还有古大小姐,天儿一擦黑就往自己被窝里挤,闹腾到大半夜不肯走,好几次折腾到十一二点最后被胡伯硬抱上楼,咋没见她要守宵禁?还有,还有,最愤慨的是,今儿这大半夜的,古老头儿自己偷偷摸摸下一楼,往东边去,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爱好窥探胡伯胡婶睡觉去了,他怎么没有宵禁?赶情儿这古家的宵禁就是为她孟小小一个人开设的呀?

即使一肚子的嘀咕愤慨翻江倒海,小小脚下也不敢停。贺焕吩咐完就大步凛然的尾随古大少上楼了。丫的,姑奶奶上次楼得俩小时,大爷们你们等着去吧。一步一挪,三步一歇。贺焕和古楷的最后谈判已经收尾了,还没见那丫头走过来。出去一看,那丫头跟爬天梯似的,刚走到一半。贺焕看了看表,他还想睡一会呢。大步走到楼梯口,拦腰抱起没分量似的小小,三步并两步的走进自己房间,回手带上了房门,没看见身后古大少那“吧唧”掉下来的脸色。

把小小放在地上,贺焕便欲走向桌案找去趁手的工具,小小来不及打量传说中的贺氏装修,伸手抓了过去,蹲在地上,“哇哇”的嚎哭出声:“表少爷,我不知道宵禁,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受不了了,有,有好几道伤口都要流血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表少爷,求求您,您,您打后背吧,您打我肚子也行,别打我屁股了,求您了,屁股都肿了,太疼了,挨不了了呀。”小身子蹲在地上,两只小手死死地抓住贺焕的裤子,眼泪鼻涕趁机抹了贺老大一裤腿。贺焕不敢用力,这丫头跟瓷瓶似的,还是个已经裂缝的,稍一使劲儿,就能碎了。贺焕憋屈得很了,低喝道:“松手,再不松手,把你绑到阳台上抽。”小小“嗷唔嗷唔”一声拽得更加紧了,为了阻止贺大少向阳台移动,两只小爪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狠拽了一下。

“滋溜……”世界安静了。

蹲在地上的小小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男式裤腰,哭声戛然而止。大张着嘴,颤巍巍的抬起脑袋,贺大少那深褐色子弹内裤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带着欲语还休的芬芳,映入眼帘。两条笔直坚硬的长腿仿佛在轻微的颤抖,清晰的肌肉纹理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忧伤。

小小好似梦游般的不敢置信,抬起胳膊伸出小手,食指试探性地轻戳了一下貌似贺老大臀部的圆丘状物体,内裤质量不错,臀部手感良好,小小刚想戳到第二下时,房门“咣当”一下被踹开了。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包公的黑脸古大少一脸煞气的站在门口,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第二十九章贺大少被侮辱了

小小怀疑自己现在装死还来得及吗?

充耳只能听到古大少的怒喘声,以及疑似贺大少的掰手指的“嘎巴”声。小小恨不得死了算了,得罪县太爷,还可以收买打板子的衙役,要是不仅得罪了县太爷,还误捋班头大人的虎须、调戏班头大人的虎臀,会有什么后果呢?

小小很快就尝到了误摸老虎屁股的代价,就是自己的屁股要付出代价。

小小抱着将功赎罪,能够宽大处理的决心,拎着贺老大的裤腰,艰难的往上提,一边服侍背身僵立不动,貌似激动得浑身直哆嗦的贺大人提裤,一边一叠声的哭求道:“呜呜呜,表少爷,呜呜呜,我不是故意摸你屁股的,我就是没看清,嗷嗷嗷,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屁股。哦,呜呜呜,不,不,不是,不是,我就是不敢相信你屁股居然露出来了。哦哦,呜呜呜,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我就是没想到我能把你裤子扒掉,以前都是你扒我裤子……嗷唔,饶了我吧表少爷。”

贺焕一脸紫绛色地转过身来,慢慢拽起小小依旧死拽着他裤腰的两只爪子,深吸口气,轻声道:“松手。”小小吧唧松开了手,贺老大极品轻稠的睡裤又一次光荣落地,看着贺老大越发紫茄子似的面色,小小嘴巴一贬,嚎哭出声:“表少爷,嗷唔嗷唔。”还没“嗷唔”完,雷厉风行的贺老大果断地两脚踹掉倒霉到家的裤子,下身只着一席紧身内裤,左臂夹紧小小的腰腾空拽起,走到了长沙发边上。

小小正享受脑袋朝下的被夹着悬空的刺激感,突然一个翻身,被按趴在了贺老大赤裸,哦,还剩内裤的大腿上。瞠目结舌的空当儿,小腰一紧,往后一带,整个人跪趴在了贺大人坚硬如铁的大腿之上,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带风的两巴掌“啪”“啪”的扇在了屁股上,即使隔着裤子、内裤,还是厚厚的一打卫生巾,小小屁股也被震得发麻。发了狠的两巴掌覆盖在几个小时之前的棍伤上,简直是火上浇油,两瓣小屁股滋溜溜的又肿了起来。

贺焕深吸了数口长气,才把想杀人的怒火平复下去。得益于多年来成功处理数十次古二少引发的各种极品危机事件,在惊恐——暴怒之后,短时间内平复怒火的功力炉火纯青。C城坊间评价贺焕、古楷两兄弟不到而立之年,冷静从容,数次生死危机,镇静自若,全身而退。殊不知如此从容不迫的危机处理能力,二人三十岁前得益于时刻准备处理“声名赫赫”的古家二少多发、常态、极端的各种突发事件所练就的临危不乱之功,三十岁之后则得益处理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古家二小姐孟小小高频、高端、高质量的各种找抽行为,所巩固出来的气息转换能力。

几年前,古楷再教训欣然时,贺焕都会选择回避,欣然大了,女孩子被大哥按腿上打屁股,总会害羞难堪。可是贺焕心底一直没把小小当成女孩,充其量一女童,所以每次教训她光屁股,都当打孩子一样,并没有男女的界限。这个思维一直转换不过来,所以此时小小高撅着屁股在自己大腿上,小手使劲儿的揉着挨了两下狠巴掌的小屁股,小脸儿寻求温暖的贴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贺焕并没有觉得难堪。古大少离家出走的那几年,欣然偶尔淘气,贺焕也是如此教训的,扒光了裤子趴在自己腿上,揍完了巴掌,等欣然可怜巴巴的哭完之后开始训话。

贺焕怒极之下也控制着理智,这孩子身子正敏感期,不能打重了,即使要打也等她缓几天。所以两巴掌拍完,便不再动手,等她自己平静之后再论下面的。

贺焕觉得心平气和了,可有人却怒火中烧。

古大少自破门而入后便一直被忽视,小小是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招惹古大少,贺焕则是怒发冲冠,头发都气得根根直立,哪有心思看古大少的脸色。此刻缓过神儿来,点头示意脸黑依旧的古大少自己找地方坐:“怎么还不睡,我收拾完这丫头就歇了。”古大少盯着兀自揉着屁股揉着欢实的小小,咬牙道:“你收拾完把她给我。”小小僵了一下,默默地转过小脸,把后脑勺亮给了大少爷。古大少的气息又开始紊乱了……

贺焕抬手又一巴掌轻盖在了小小高撅的屁股上,喝到:“没礼貌,想光屁股挨打是吗?”小小小狗般“呜呜”了两声,不敢再有动作了。贺焕想扒下她裤子看看下午的伤,看看还能怎么个打法。结果小小慢慢直坐起来,向后膝行了两步,一脸花的看着贺老大,哭哭啼啼道:“表,表少爷,您真好。我哥哥,可喜欢您了,从小他就给我讲您的故事,说您是个大英雄,他可崇拜、可喜欢、可爱您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做您的贴身小弟,所以,所以,我第一眼见到您,就知道您是个大英雄,大好人。”

饶是贺焕奉承话每天都要听一车,早已免疫,也被小小这异常诚恳的那句“我哥哥可喜欢你了”说的心中酥软,虽然明知小小口中的此哥非对面的黑脸彼哥,但也莫名的心情大好。于是紧绷的关二爷脸上,裂出一道笑痕。从小惯会看人脸色的小小发现此马屁对路,底气大增,接着狠拍道:“表少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您,这么大一个英雄,别打我屁股了好不好,真的,我屁股都肿了,挨不了板子了。表少爷,求求您了,求求您了,别打我屁股了好不好。”说罢,双手合十,又开始求神拜佛了。贺焕自己打得棍子知道什么效果,正掂量这丫头屁股不能打了,打哪儿呢?

小小看贺老大半天没有反应,忙又膝行退了一步,弯下身子,准备接着磕头拜佛求饶,谁知贺焕因为小小刚刚在他腿上趴着,两腿绷得时间长了,此时正准备撇开大腿放松一下,小小的头磕下来时,便不偏不倚的撞到了贺老大的关键部位。

小小脸白了,贺焕脸黑了,古大少脸绿了。

贺焕强忍着剧痛,紧握着拳头身子不动的深呼吸,深呼吸。小小一副恨不得自裁以谢天下的表情,悲愤欲死。小小从小和阿晗厮混在一块,阿晗比她多几块耳屎都一清二楚,何况两腿间的那一个香肠两个茶叶蛋,小小更是熟知。最初小小惊问:“这是啥?”阿晗无比自豪地告诉她:“这是我表弟,大表弟!你没有吧!”偶尔嬉闹不小心碰到阿晗的命根子,阿晗都会暴怒的把她光屁股打上十巴掌,以解命根受创之痛。所以小小并非毫无见识的小屁孩子,她知道撞到男人那个地方有多疼,于是下意识跟哄阿晗似的,毫不犹豫地把小爪子轻轻地覆盖上去,左三圈右三圈,力度均匀、角度适中地给贺老大揉起了受伤的根部。边揉边呵气道:“表少爷,没事,没事,揉揉就不疼了。”

贺焕全身都黑了,古大少通体都绿了。

小小自顾自的给贺老大精心做着根部按摩,哄小孩似的讨好语气说道:“表少爷,您这里好大呀,比我哥哥的大多了,还软软的,比我哥哥那一小坨手感好多了。”(阿晗怒:你摸老子的时候,老子十三岁,贺焕三十岁呀三十岁,能比吗?啊?能比吗?)

贺焕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把小小拎趴下,拽掉裤子,照着棍痕淋淋的两瓣光屁股上怒扇了五个巴掌,生生的把原来的檩子给扇平了。不待小小反应过来,一把拉起她直起身,声音冷得掉渣:“伸手,手举平了。”

小小已经不敢哭了,贺老大是真怒的,小小吭吭哧哧的不敢反抗,只穿着小内裤,裤子褪到膝盖,光着两个屁股蛋跪坐了起来,一边颤巍巍地举起了小爪子,一边嘟嘟囔囔道:“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碰到您大表弟啦,我都给他揉了,我不是故意的。”原本怒火冲顶的贺焕却突然扑哧一笑,发现时机不对,赶紧收敛了表情。

此时,古大少的脸色已经绿的冒油了,整个人出现一种不规则高频率左右晃动之态。

贺老大生怕自己的“大表弟”憋气致死,忙伸手指派到:“我桌上那根细毛笔递我”。古大少用滚钉板的密度,将眼里的利剑射向小小,可惜小小还在急急的解释,她不是故意碰到贺老大的“大表弟”,他的“大表弟”很大很好很健康,都已经给他揉了半天了……如此这般,无限重复中,后脑勺实在接受不了古大少的利剑。

古宅之内向来横着走的古大少爷,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兵马俑了,褪色之后的。

僵硬着身子走到贺老大古色古香的案台前,挑了一根最粗的毛笔,一步一个脚印的踩了回来。贺焕掂量了一下,左手夹紧小小的两个指尖,右手凌厉挥下,抽在小爪子中间。小小一咬牙,眼泪蹦出。虽然不及打屁股那么疼,但也很疼呀。贺焕没再跟她废话,攥紧了她指尖,一下下的收着力道抽了下去。二十五下之后,两只嫩白的小爪子红红的肿起了一层。贺焕松手后,小小就跟开水泼到手上似的,使劲儿的吹着,心里也知道,贺老大是轻饶她了,三十下重重的屁股板子和不到两成力的手板子比,天差地别。不知是感动还是委屈的,哭得更大声了。

贺焕只觉得自己的头嗡嗡的,喝到:“闭嘴。”小小“嘎”的一声,不敢再哭,被泪水冲刷过的大眼睛,溢满着感激和委屈,直愣愣的看着他。贺焕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趴上来。贺老大难得好心,决定看在她那拙劣的马屁份上,把她屁股上的淤血给揉开,小小对于对自己释放善意的人分外敏感,没敢再吭声,不情不愿地趴了上去。

两人互动地温馨感人,全然没有理会,已经脸黑如锅底,手指捏的“嘎巴”响的古大少。

贺焕左手按死了小小的腰,右手避过她那尿不湿般厚重的卫生巾,一点点的揉搓着淤痕。小小惨叫声连连,泪水鼻涕口水不间断的滴落在贺老大千里迢迢背回来的泰国手工坐垫上。看着小小痛哭流涕的惨样儿,古大少扭曲畸形多时的心理平衡了不少。

贺氏臀部SPA结束之后,小小已经彻底脱力了,整个人昏昏欲睡,贺焕看着也不再叫醒她,准备等她睡熟了给她抱下去。谁知这小丫头,睡在贺老大腿上,居然嫌弃肌肉纵横的大腿咯得慌,小脸慢慢下移,闭着眼睛想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点的位置,挪啊挪啊,挪到了贺老大的“大表弟”处,又软又大的一团,还异常暖和,睡梦中的小小把小脑袋重重的放了上去,擦了擦口水,还舒服了蹭了两下,睡得更沉了。

贺焕彻底木了,古大少……惨不忍睹了!

【转载(完结)】《我遇到了一个S》作者:醉狐渊(m/m)

书名:我遇到了一个S

作者:醉狐渊

备注:

这是一篇回忆录。

我大学毕业之后,遇到了一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是一个S。

我和他一路走来,成长了很多。如今把这段岁月整理一下,记录下来,留作日后回忆……

☆、初识

我和他是从网上认识的。记得那天我被父母逼的订婚,因为父母知道我喜欢男人,他们接受不了就让我刚从学校出来就急急忙忙相亲订婚。定完婚的那天晚上,我情绪非常低落就在半夜登上qq打发时间。我在群里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无奈,委屈。这时有人找我私聊,问我怎么还不睡,我给他讲了一下当时我的情况,他说,如果能接受女人那就将就一辈子吧,婚姻不是儿戏,别把人家女孩给害了。不早了,早点睡吧。我说我不想睡,你去休息吧。他很霸道的说,快睡,有什么明天睡醒再想再说。我当时心情特别不好,就发怒,你tm是谁,凭什么管我。他沉默了。我当时没有固定的男朋友,我不喜欢ml,因为怕疼,所以圈里认识的男朋友都因为我抗拒ml不到一个月离开我。

第二天我醒了后,看到他在,觉得昨天有点过分,人家好意,我把自己的不悦发泄在他身上有点不对。我就主动和他说话,说昨天心情不好。他发了个嗯。过了一会他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说还好。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出来喝一杯,我当时也无聊想找一个人聊聊就答应。我们约到xxx,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坐在那,冷冷的,好像这个世界都和他无关。我直觉就是他,我走过去,问他是渊吗?他说坐,我愣了一下,他的声音真好听,深沉磁性。他问我吃什么,我说随便。他叫服务员过来,说上菜吧。二人相对而坐,我略显局促,低着头看着手中的茶不停的转着。他问我事情想的怎样了,我说还没想。他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冷,很犀利,好像能看到我的心里。我喝了一口茶,说我想逃避。不想让父母太伤心,只能委屈自己先订婚了,但是订完就后悔了。但是现在该怎么办,继续委屈自己一辈子还是现在站起来反抗,我也不知道了,好想逃到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地方藏起来。我看了他一眼,本能的躲开,心突然有些慌。他说:你这样肯定不会过得好,不信你可以赌一把,以后出现任何问题可以找我。虽然我不是特别相信他,但是我的直觉觉得他人还不错。他给我夹了菜,吃吧。我们边吃边聊,我对他的情况也渐渐有了一点了解。他创业几年,公司规模还行,父母在家乡,他一个人在这个城市,刚分手了一个。吃完饭,他送我回去,我们一路沉默,他的气势压的我有点喘不过气,开了广播我才偷偷的看了他几眼冷峻的脸,鼻梁很高,嘴很好看,整个脸的轮廓很立体。握在方向盘的双手修长有力,我不禁痴痴的看着。到了我家小区门口,我慌忙而逃,连再见都忘说了。订婚完后,家里就开始准备婚礼了,我继续逃避着,上网看到他和他聊几句,他回复的很少,应该很忙。我有时候会给他短信,倾诉下自己的郁闷,他总会安慰我。还不停的提醒我,要好好的想想。就这样半年过去了,他成为我说真心话的朋友,我也走向了婚礼。结婚前一个晚上我给他说,我打算继续委屈自己走下去。他祝福我。

但是刚结完婚我就后悔了。

我发现我错了,结婚后的第一个晚上,我无法忍受和一个女人同床,彻夜未眠的在床边看了一晚上的灯。给他发短信说我后悔了,他说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和她在同屋感到无比的尴尬,所以在蜜月期,我自己经常早出晚归,在大街上溜达,感觉无比的寂寞,很想去找他。但是不知道以什么理由。

没过几天,双方父母就知道了我们这种状态。我爸妈训斥我,她爸妈问我怎么回事,我搪塞说我X冷淡,所有的人围着我,劝说我,她爸妈甚至找好了医生让我去看。只有我爸妈知道真正的原因。他们责骂我,让我好好的过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在双方父母的猛攻强逼下,我感觉到精神真的要崩溃了。我想彻底的逃避,逃避到一个没有任何烦恼的地方。

我乘车到了郊区,站在高速路入口,给他发短信说:“我想解脱,下辈子让我做个正常人吧。”

他的电话很快就过来了。

“你在哪儿?”他的语气低沉而急促。

“我在高速入口。”

“哪个口”

“X收费站”

“站那别动,等我来了再说,别挂电话。跟我说怎么回事。”

我在电话里痛哭起来,断断续续的说:“我受不了了!”

他没有说话,我继续哭着。后来他告诉我,一个人要是铁了心想死,是不会那样哭的。而我之所以没有下定决心,也许是因为我还有一线寄托,而这个寄托或许就是他。

我蹲下来抱着双膝大声的哭,把电话放在地下。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车在我旁边停下了,他开门,下车,关门,缓缓向我走过来,在离我3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上车吧,我带你走走。”

“不。”我站起身,绕过他打算向马路中间走去。

这时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拖着我走到车旁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我丢了进去,顺手替我系好了安全带。接着自己上车,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

我打开安全带,刚想拉开车门下车,只听啪的一声,我的脸被他用手背重重的扇了一巴掌。我一下愣住了。

他摁灭了烟头,发动车子,进了收费站。他开的很快,而且越来越快,快到我不由自主的拽住了车顶的拉手。我流着眼泪,看着他。他一言不发,只是专心的开车,他的侧脸很硬朗,但是他的眼睛里满含着一种可怜和失望的情绪。

我渐渐冷静下来了,想让他开慢点,又不敢开口,就这样,风驰电掣的,我们在绕城高速上转了一圈,这一圈,似乎让我从压抑的地域,又重新回到了人世。

下了高速,他把车停在路边。伸手把我的头转过来让我面向他,盯着我问我:“还想死吗?”我不说话,眼睛望向别处。他用力捏了一下刚刚被打的微肿的脸,我吃痛的看着他。

他冷冷的目光注视着我,让我心里一寒。

见我还不说话,他手上的力道开始加大。我忍着眼泪不流下来,感觉脸已经被捏的变形了。

他不说话的看着我,我咬牙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好,我带你去确定一下。”

说完他放开了我,重新发动车子,向市区开去。他的嘴角绷得很紧,脸上像铺了一层冰,眼神更深邃了。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也不知道他要怎样确定。

我们进了一个小区,他拉我下车,乘电梯上楼。原来他把我带到了他住的地方。

进门之后,他拽着我到卧室,从衣柜里抽出了一根皮带,劈头盖脸像我抽过来。

我没有防备,大喊了一声,本能的抱头躲开。可无论我怎么躲,皮带都像长了眼睛一样,夹杂着破空的呼呼声,一下下打在我身上,胳膊上,手上。

他把我逼到墙角,我哭喊着疼,他不理我,只是重重的抽打,我怎么都躲不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了,我靠着墙蹲坐在角落。

他让我站起来,我怕他再打我,战战兢兢的扶着墙站了起来。

“还想死吗?”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摇头。

“趴在床上,把裤子脱了。”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想干什么,虽然理智告诉我他不会乱来,但还是很紧张。

他看我没反应,又扬起了手中的皮带,狠狠的在我腿上抽打了几下。我几乎是扑到床上,慌张的解开裤子,把屁股露出来。

我并不是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但这次暴露的感觉和以往完全不同,说不清楚。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屁股上一凉,好像是皮带在摩擦着我的皮肤。我明白他想做什么,下意识捂住了屁股,抬起身体,对着他摇了摇头。后来他告诉我,我当时的样子,真的是非常可怜。

他按住我的头,对着我的耳朵说道:“我没有义务救你,但毕竟还是救了,如果这会儿你再死了,我脸上挂不住。”

我耳朵比较怕痒,这会儿一句话都接不上。他接着说:“我想让你记住,以后别再起这种无聊念头。”

说完,他把我两只手从屁股上拉开,按在头顶,用皮带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

我感觉火烧一样的疼,挣扎着想要蹦起来,被他死死按住。

“再乱动我打的更狠。”他低吼了一声,我喘着气不敢再动。

“我打一下,你说一声‘我不会再轻生了’。”他又交代了一句,然后举起皮带,再一次重重的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不会再轻生了!”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似乎这样的喊叫可以让我略微减轻一点点疼痛。

就这样,他打一下,我喊一句,他打一下,我喊一句。到最后,我的屁股火辣辣的,整片都肿了起来。

我疼得实在受不住了,开始求他,“别打了,求你,我记住了,记住了,不敢了,真不敢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求饶,但我感觉到下手的力道开始变轻了。终于,在我呲牙咧嘴的嘶吼中,这顿皮带结束了。

我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脑子里反复刻着那句话:“我不会再轻生了。”

而这句话,成为后来他给我定的所有规矩中的第一条,也是触犯规矩后对应惩罚最严重的一条。

☆、离家

他点燃一支烟背对着我抽起来,我慢慢的回过神向他看去,他的背很直,烟雾从他的前面飘起来环绕着他。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看他挺拔的背影。我咬着嘴唇,一动都不敢动的露着一下一下跳动着如刀割般疼痛的屁股。全身僵硬,希望咚咚剧跳的心脏能缓下来,变成空气消失在着恐惧的气氛里。他转过来,拿起床边的皮带,我以为他又要来打我,抓紧了床单让发抖的身体稍作控制,但是似乎并不见效。咬紧了上唇,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冲刷着刚才留下的泪痕。我颤抖的结巴的说着“求.求求...求求你了,别打我,我真的不敢了。”他没有理会我,把皮带收回了衣柜里,我把头埋在床里,不知道该继续趴着还是站起来。这时他低沉而从容的声音响起“记住你说的话,起来”我立刻爬起来慌忙的穿好裤子,他柔声的斥责我“这么大的人,还像个孩子一样不负责任。任何事都是可以解决的,你说你不想伤害你父母,却做了这么可笑的事。”

他走出卧室,我低头跟着他出去。他让我坐在红木沙发上,我缓缓的坐下去,尽量让剧痛的屁股慢慢一点点和沙发接触,但是坐下去的那一刻我还是抽了一口冷气。他去给我接水,我打量起房间,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古典但不失前卫,非常漂亮。我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看起来轻松点。“喝点热水”他阴冷的声音还是吓了我一跳,咽了口吐沫接住他递给我的水杯。

“结婚以后发生了什么?”他优雅的声音背后隐藏着钢铁般的冷酷。“我发现我无法和女人生活,没结婚前,我以为我可以和任何人住在一起。但是真的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一回到家我就感觉窒息,怎么都找不到自在的。晚上和她在一张床上时候,特别紧张,她稍微靠近我点我就有种心脏压了快石头的感觉。她们还不停的逼我,我....我实在....”我把脸埋在手里。“继续”他的声音命令。“我父母把卫生间的门弄坏,现在我洗澡都心慌慌的”我尴尬的透露。“你是没法接受和女人生活是吗?”他声音几乎是温和的问我。我抿了一下嘴,坚定的点点头。“既然这样,你就应该早点放手,给所有人的伤害降到最低,如果你以现在状态继续下去,给你爸妈的伤害会更大,给那个无辜的女孩也是。”他冷静的给我分析了很多。“我现在还依赖着我爸妈,我是懦弱,我不敢站起来反抗,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也不敢想”我的声音显得很脆弱。

他讥笑到“终于说实话了”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搓搓大腿“你可以依靠我”他令我惊讶和蔼的看着我。“为什么”我有些踌躇。“帮你,没有为什么”他沉思着。我有些犹豫的看了他同情的眼神,说“我再想想”“好”他站起来,“送你回去”他开的很慢,尽量开的平稳。我双手撑着座椅,但是疼痛还是一阵阵袭击而来。下车时,他警告我“不许乱来,好好想想,有任何事给我打电话。”看着他的车离开,我缓缓的走向家中。

回家后,爸妈都在家,我给他们说,我今天去死了,但是没死成。老爸的脸立刻白了,老妈哭着叫了一声转身去了卧室。老爸给我说:“我们是希望你幸福,没有什么比生命都重要。你幸福了我们才能幸福。”老爸还说了很多,记不清了,但是就是这句话,让我豁然开朗的坚定自己要走的路。即使后来一路闹过来的时候,还是伤害了他们,但是现在想想也算值得了,毕竟不会伤害他们一辈子。

我找她去谈了一下,我给她说我是同性恋,没法爱女人,也没法和女人生活。她哭了,跑回了她家。我爸妈开导我,骂我,但是我那时似乎铁了心,老妈的哭声,眼泪现在还印在我的脑子里。老爸的无奈,感觉几天,他们就老了一大截。她的爸妈还是找上门来了,她妈气的住院了,骂我骂的特别难听,确实是我的错,我当时只能说“对不起”就在她们家闹完的那天,老爸老妈又却我,说和谁过都是一样的,婚姻就是这样的。我当时极其的敏感,他们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因为从小都是被他们宠大的,要什么是什么,从来没有逆过我的意思。现在他们又这样的说,我也给他们解释,解释了很多很多遍,他们也似乎什么都听不进去。我终于火了,我说大家都冷静一下,我把家里的钥匙向茶几上一扔,拿着包就出门。

可能是爸妈怕我出事,我刚出了小区电话就来了,“我说我出去住几天,冷静冷静。放心我再都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那时我身上只有不到100块。我在大街上游荡着,我能这么大胆的走出去,就是因为他的那句“你可以依靠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的信任他,或许是他身上沉稳的气质。爸妈似乎也决定放任我出去,后来他们给我说,当时他们觉得我出去几天受受苦,就回来了。他们了解我,知道我的懦弱。

我拿出手机,拨了他的电话又挂了,害怕他在忙,就发短信过去,说“我离家出走了”我继续游荡着,看着路人,我心里没底不知道他说的可以依靠他是真是假。只是有个期盼,希望他能把游走在黑暗深渊的我拉回来。十几分钟过去了,他电话过来问我在哪,我说在xxx车站。“上车”声音突然从车里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路,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跳上车。“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他深沉的声音诱惑着我。我不由的看向他,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显得他的眼睛更加严厉暗黑。“在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还有想你。”他刀锋般锐利的嘴唇露出一丝笑意“想我什么”“想我为什么会信任你”他微笑着说“那就信任吧”心跳突然开始加速,把眼睛赶紧移开,看向一个个被甩在后面的树木。

☆、将来

车又驶入那个让我恐怖的小区,我在座位上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心像被一双手不停的把玩着,七上八下,突然后悔离家出走,不想跟着他回去了。他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冷冷的瞪了我一眼,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厉。他停好车,看了我一眼示意下车。我墨迹的跟在他后面,他打开门让我进来,我进去后他给我拿出一双拖鞋。他站在我身边拖了风衣,里面是黑色的衬衫,他似乎很喜欢黑色。不过他穿黑色的衣服看上去真帅,宽阔的胸膛,肌肉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让蹲下换鞋的我显得瘦弱渺小。越过上次打我的卧室,他打开接着的一扇门,一个小巧整洁的房间,蜜色的木制地板,乳白色的墙壁,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你住这”我把包放在桌子上,就听到他说,对面的卧室是书房,接着他打开门,木地板上是古典图纹的地毯,我拖了拖鞋进去,柔软的感觉从脚底传来,舒服的我跳了几下。对上他的眼睛,错觉他用宠溺的眼神看我,我一下慌了。指着钢琴问他会弹?他打开琴盖,弹起了卡农。书房的一侧墙都是镜子,我坐在窗台上,看着镜子里的他,那样的迷人。我很自卑的从窗台上下来,边听他弹边看着另一面书柜墙里的书。

突然他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向客厅走去,我在书房里拿起一本明朝那些事开始看。过了一会,看到他已经穿好风衣站在书房门口,说“你休息一会,我出去有点事,晚上等我带你吃饭。无线网密码在电视柜的最右面,钥匙放在鞋柜上”我点点头说“快去忙吧”他走后我拿着手中的那本书进了客卧,在床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给睡着了,直到电话响起,我迷迷糊糊的接起“喂”,他磁性的声音传过来“睡觉呢”我嗯了一声,他说“起来洗把脸,我在楼下等你”就这样他忙他的,我住在他家,他大多数时候带我出去吃饭,有时候我无聊了就在大街上走走,像大多数刚毕业的学生,不知道想干什么,该干什么。就这样平淡的混着日子,直到我外婆的电话过来。

我是外婆从小看到大的,和外婆的感情很深。但这件事,一直以来都没让外婆知道。

外婆的电话是早上5点过来的,她告诉我其实她很早就知道我的情况了,碍于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一直都没敢给我电话来找我确认,估计是她还抱着一点特殊的希望吧。

她终于还是忍耐不住,给我电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外婆解释,我只能说:“外婆,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外婆没说话,我感觉到电话那头握着话筒的苍老的手在微微颤抖,过了好一会儿,外婆才说:“娃啊,你再好好想想,再试试啊。”我知道我这样的情况对亲人是不小的打击,以至于他们都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来劝导我了。

“对不起,外婆。”我重复着,没有接她的话,但我的心已经很疼了,我能体会到外婆这么大年纪还要为我这样的焦急。

外婆无奈又叮咛了几句,让我不管怎样,把自己照顾好点,要是外面住的不好,就早点回家,回老家找她也行。

我说我知道了,哭着挂断了电话,一个人抱着被子呜呜的大哭起来。

“卡塔”一声,房门打开了。他走了进来,把灯打开了。

他穿着一身睡袍,看样子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但脸上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样子,而是一脸的清醒和冷静。睡袍很宽松,挂在他结实的身体上,勾勒出一个性感的轮廓。

我擦了擦眼泪,没说话。

他走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温柔的看了我一会儿说道:“我发现你很爱哭。”然后居然又难得地向我微笑了一下。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有点尴尬,还有点害羞。

“陪我说会儿话吧。”他说。

“说什么?”

“说说将来。”

“将来?”

“你不会一直想这样下去吧。”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我觉得,应该有人帮你规划规划,靠你自己,只会继续颓废下去。”

我低着头没吭声,我知道他说的对,我也知道,这个帮我规划的人,此时也只能是他了。

一阵沉默,房间里只有我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呼吸声变成了两个人的。

他在向我靠近……我好像被定住了,哪也动不了,直到他的手臂把我环抱着圈起来,柔软的嘴唇轻轻印在了我的嘴角上,然后就变得无法分开。

他开始变得疯狂,手臂箍的我越来越紧,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激烈的拥吻。

终于两只嘴唇分开了,我大口的喘着气,脸通红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充满欲望,我感到越发迷人。他也再喘气,嘴角上翘着,笑的有些坏坏的。他开始剥我的睡衣,我没有抗拒,反而很期待,忽然一阵轻微的阵痛从我的r头上传来,我睁眼低头一看,上面印上了一排浅浅的牙印。他的手变得越发用力了,在我身上从爱抚逐渐变成揉捏。我有点受不了了,轻声哼了起来。

忽然他将我反过来,让我趴在了床上,我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压得死死的,我拧着脖子吼着:“不要,不行,我不要。”他扯下了我的睡裤,我尖利的吼了一声,两腿蹬了他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爬起来靠在床头,一边看他一边抖。

他停住了手,看着我,脸上略微有些疑惑。

“你没试过?”他问。

我点点头,“以前我有过几个男友,都因为这个分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很排斥。也许是我从小对疼痛特别敏感,我不敢想象那样的疼。

他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还有点时间,再睡一会儿吧。”他说。

“嗯。”

可是他并没有关门离开,反而坐上床,轻轻的把我拉过去,靠在他身上。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但好像也没法再睡着,就这样依偎着。我估计他和我一样,也在盘算着他所谓的将来。

我们的将来。

☆、错怪

天很快亮了,他叫醒了我,原来我不知不觉靠着他睡着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公司,而是把我拉到客厅,从冰箱拿了点吃的,让我去洗漱。

吃了早餐,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忽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昨天发生的事,估计也让他很意外,他没有勉强我,但肯定事先没有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会失望吗?还是他做这么多,也只是想达成自己的欲望罢了。我的脑子开始乱了。

“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

“没事,先和你聊会儿,原本昨晚就该聊的。”

“哦,那你说。”

“不是我说,是你,告诉我,你对自己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想,我现在能有什么打算,无家可归,无事可做,原本以为找到了依靠,却发现好像总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家里的事情没解决,女方家一定还在和我爸妈为难。我自己又没有工作,没有生存能力。我能有什么打算。一想这些,我又开始头疼了。

见我又在发呆,他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你想不出来,还是我帮你吧。”他说,“你现在主要考虑两件事,第一,那女孩怎么办。第二,你得找点适合你的事做。”

“哦。”我附和了一声,这两个问题的确是目前最让我头疼,可是该怎么做呢。

他没理会我的低落,继续说道:“第一个问题,你必须把自己问清楚,如果你不愿意耽搁那个女孩,最好勇敢去面对。家人的因素固然重要,但做决定的,是你们自己,早点解决对你和她,都好。”

“这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你只需要站在她和她家人的角度去说,她们会理解的。”

“好,我试试吧。那你刚说的第二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想。我刚毕业,什么经验都没的,我又没有坚持力,实在不知道做什么合适。”我好想忽然发现自己有点逃避面对社会,面对职场,面对压力。我发现自己好像一无是处。

“这个问题,等你把第一个事情解决好了再说吧。我去公司了,你今天好好休息,想想我说的话。”说完他换了衣服出门了。

我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客厅里,脑子空空的,又乱乱的。

昨晚的事又浮现在眼前,敏感的我不停的猜测。他会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也离开我,但是一想到他离开,我的心口会隐隐作痛。我发现我对他已经有了情意,自己开始慌张了,与其他离开不如还在我能把持住对他的感情的时候早早放弃。不然等到放不开的时候,那时的自己怎么办。纠结的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收拾好包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想怎么给他说,不敢给他打电话,想着发短信说吧。“我把钥匙放在鞋柜上了,我走了。”短信编好,但是不知道什么左右着我,手放在发送键上方就是下不去手,心颤颤的。最后还是眼睛一闭发出去了。立刻他的电话就过来了,我挂断了,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更是不敢接他的电话。他连续打了五,六个,一开始挂断,后来就任由它响也不接。我继续走着,到了他家附近的公园进去坐下,看看池塘里的鱼,可能一个小时过去了,他的短信过来了“我已经到家了,你回来”我没有理会,但是心里似乎很想回去,烦躁的踢着地上的东西。绕着公园不知走了多久,他的电话过来了,我犹豫的接起来,害怕他的语气我没说话,他打破了沉默问我在哪,我说在外面,他说有话先回来再说吧。

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回去了,他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T恤,一件普通的黑色皮夹克。好像回来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站起来,把夹克挂在椅背上。我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动,他看了我一眼“坐下说”并为他自己倒了杯水。“我觉得你会离开我,所以在我可以控制的情况下,我想结束这一切。”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似乎是我的表白了。“就这样?”他神情冷漠的喝水,“你为什么不来问我,自己乱想,不想想自己该想的事?”我不说话只是一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我所有的不安,神经质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我不知道该怎么问你,你也一句不提”我微弱的声音说“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觉得你会像以前的那些人一样,远离我,我没法让你得到满足。”“就因为这?”“湖,看着我”他温柔的说。我慢慢抬起头,害怕看到他的眼睛,但是当我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是温暖的。“其他还有什么?他问,“你那么优秀,我这么一无是处。”我失落的说着“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吗?”他继续问。

我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我就豁出去了,有什么说什么“你干任何事都不会问我的意见,你说吃饭我就要跟着你去,你也不问问我想不想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愤怒和委屈“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你的,我有自己的思想,我也有自己的自由,不喜欢被你这样的限制,你说睡觉就睡觉,你说吃饭就吃饭,我tm是你什么?”我突然站了起来,有点情绪失控,一股脑的大声说着。我自己这时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说这么多,平常善于伪装的我哪去了。

“坐下”他用严厉的口吻告诉我。我倔强的站着,拳头在身侧紧握,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他站在我面前,抬起我的头,逼迫我看他那冷酷无情的眼睛,我被他看的心慌,不由的服从了,坐了下来。

“很好”他柔声说,然后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他拿起文件袋。这是我今天查的资料和一个医生朋友给我关于你问题的建议。你的这个事我来解决。我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样对我,他没理会我,继续说“我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既然让你住进来也就是开始接纳你。”

他停了一会,继续说“你觉得我优秀那是我在不停的努力,现在我不是也开始给你规划让你走上正轨吗?”他突然很严厉的说“我强迫你干的事都是对你好的,不按时吃饭不按时睡觉,现在你还小没什么感觉,过上几年后悔就晚了。”

他说完这些,我原来错怪他了,心里更多的是感动。“我错了”低声说着,羞涩的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还要离开吗”他问我。我摇摇头,“既然这样,我得给你讲讲我的规矩了。”他没表情的看着我,“不”我下意识的后退,发抖起来。

☆、惩罚

他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进他怀里,我感觉到了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颤抖缓和了下来。“我不准你再跑了”他严厉的说。“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心来确实害怕,上次的恐惧更加强烈的袭击我。他不听我说,拉着我进了他的卧室,进了卧室,他放开我,打开柜子从柜子底下拿出绳子和藤条。走到我面前,表情变得严厉起来,“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后他绑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踝。他扯掉我的裤子,让我趴在床上的软枕头上,他的表情坚决而严厉,“我希望你记住我为什么打你”没等我说话,藤条就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我急喘并开始哭喊。但是藤条更重更快的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开始蠕动。但是他毫不理会,继续挥舞着藤条,“痛,痛,痛”我气喘吁吁的吼着。“就是要你疼”他更加用力的挥动。我开始呜呜的哭泣,不停的挣扎着,拼命的想逃离这场拷打。“求你,太疼了,啊。。。太疼...”我绝望的啜泣。他问“能不能记住”“能,能,啊!”我喘息着。“能记住什么?”他追问。“现在没发说,停,我不该...吼”藤条重重的落在剧痛的屁股上。“快说”这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了。“记住了什么”他不依不饶的问,语气没有丝毫的松动。我知道如果我说不出他满意的答案,他会一直折磨我。“记住....不会离开”我咬牙喊出来。“不对”他狠狠的又抽了一下,“再想”藤条再次野蛮的打在我的屁股上,我痛的大叫一声“我在想,我在想”“快点想,他命令,手上的力度一点都不减。“我不行了..求你!”多希望这可恶的藤条可以暂停一二秒,让我好好想想。我感觉我快要崩溃了,突然想起来,他给我的电话,让我回来和他交流。“遇到任何问题,我要和你交流,不能胡思乱想”我大喊着。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我的梦魇终于结束了。汗如雨下把床都浸湿了,口水泪水流了一滩。

我瘫痪在床上,他把绳子给我解开。我想撑起身体,但是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屁股的疼痛似乎并没有因为停止鞭打而消失。他把绳子和藤条收了回去,站在床的另一边看着我,语气没有一点温柔的说“过来”我咬着嘴唇艰难的爬到他面前,用力把自己身体撑起来,屁股传来的疼痛让我不由的抖动了一下。他的手爱抚我的头发,但深邃的眼睛严肃的看着我。我紧张的无法呼吸,眼睛中充满着害怕和恐惧。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爱抚的手稍用了点力把我的头拉靠在他身上,继续温柔的揉着我的头。我软在他的身上,他温暖的身体让我渐渐平静下来,抬头竟然看到他怜惜的眼神。“躺下休息一会吧”他对我说,轻轻的拍了拍我饱受折磨的屁股,接着轻柔的抚摸它们,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下。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委屈,已经安静下来的我又开始流泪。绷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好了好了”他不停的低声安慰着,并把我轻轻放在床上,缓慢的盖上被子,尽量不碰到我的伤口。把我搂到他怀里,安抚着我,直到我停止哭泣。

自从那次被打之后,我似乎变得清醒了一些。我开始试着找思路,试着分析自己的现状和应该做的事,试着考虑他的想法,试着去幻想我那难以触及的未来。

我开始不再无所事事,不再整天待在家里,而是去图书馆,或者其他能够搜集到信息的地方,想为自己找点事情做。渊这几天似乎很忙,有时候会到很晚才回来,通常这种情况他会提前打电话让我自己下楼把饭吃了。

有天晚上,他回来把我叫到书房,递给我几本书,我一看是关于事业单位考试的辅导书。“你不会是让我考这个吧……这个挺难进的,而且好多都走关系。”我翻了翻书,一看那么多字就有点头大。

“不是让你考事业单位。”他摆弄着茶具,一边泡茶一边和我说,“我很了解你的性格,像你这么懦弱的,进哪个公司都是摆明了被欺负的。别怪我说你窝囊,还真只有国企事业单位这种清水衙门最适合你。”

热水在壶里咕嘟咕嘟的开始冒气,我低着头不说话,好像他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个性懒散,受不了苦,从小被家里宠着,有时候在一些亲戚长辈跟前都像长不大的孩子。可是这种考试考中的机会也很难啊。我心里盘算着。

他用热水把茶具烫了一遍,添上茶,边冲泡边继续和我说:“我这些日子在我朋友的圈子里打听了一下,有个国企正准备招一些员工,这次除了临时工之外,还安排了一次正式员工的考试,不过只针对子弟。我让他想办法帮你弄了一个名额,已经帮你报好名了。”

“啊?”我张了张嘴,露出半脸的苦相。还没等我说话,他又接着说道:“这次考试人相对其他考试人数少一些,考中的机会会大很多。只要你抓紧这半个月,把我拿回来的几本书用心看,应该没问题。这是我认为目前你最好最合适的机会。”

“半个月?时间太紧了点吧。”我说。

“就半个月,这半个月你集中精力,先把其他事放一边。每天在家安静看资料,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你还这样懒懒散散的,当心我再收拾你。”

我抿了抿嘴唇,想起上次挨打还有点后怕。可是似乎除了害怕之外还有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他这段时间帮我考虑工作的出路,帮我找朋友帮忙,帮我报名,尽管并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但好像都是站在我的角度为我而做的。被他用这种方式重视的感觉让我开始有点感动,似乎那种依赖感,把什么都交给他来操心的惰性,也变得更强烈了。

☆、亲昵

一缕茶香从我面前传过来,他用小叉子叉了一只茶杯递给我,我接过,抿了抿茶杯里的茶,很香,也很暖。我们在书房喝了会儿茶,聊了一些别的闲话,天也渐渐晚了。

他把茶具清理好,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我跟前,按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还有件事我最近也研究了一下。”他眼睛亮亮,闪烁着清澈的光芒。“有些人体制非常敏感,对外来的各类刺激反应很激烈,比如疼痛、快感或其他引起情绪和神经反应的情况。这些问题有一部分生理原因,但大部分是心理作用。只要善加引导,循序渐进,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

他越说离我越近,到最后他的嘴巴都快贴到我的耳朵上了,我感觉耳朵麻麻的,有点痒,我知道他的意思,那天晚上他在床上看到我激烈的反应之后,就开始想办法帮我解决了。我的脸这时候已经变得通红,好像是因为害羞的原因。这时候他跪坐在我旁边,揽过我的肩膀,微笑的盯着我囧迫的样子,好像很享受。我的脸越发烫了,他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盯着我,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又是这令人窒息的霸道的吻,他把我平放在地毯上,慢慢解开我睡衣的扣子。我有点轻微的颤抖,这次的感觉貌似比上次在床上还要强烈。我大口呼吸,伸长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吻着。他忽然把我推开,手撑在我的脖子旁边,居高临下的笑我:“怎么,着急了?”我窘的不行,头一偏,看到了旁边镜子里两个人的姿态。忽然身体的某个部分就变得无法控制的硬挺起来。

被他发现了,他先是一愣,接着又笑了。他的手变得越来越放肆,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胸口,我的脖子,我的耳朵……我要疯了。

(此处省略2千字)

我好像已经虚脱了,令我惊讶的是,他这次竟然没有再触碰我身后那个位置。一个人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有点天旋地转,有点不愿醒来。

他从浴室回来,拉起我:“水好了,一起洗吧。”我顺从的跟他进了浴室。

这是第一次,与人共浴。

温暖的水汽包裹着我俩,让我忘记了所有烦心的事。这时候我眼里只有他结实的身体。

他给我擦上洗发水,用手指按揉我的头发,我伸手自己来,他就在旁边看着我。

洗好头发之后,我给自己手上挤了沐浴液,把瓶子放了回去。被他盯着,我在身上涂抹的手忽然不好意思动了,好像放哪里都不合适。

这时候,他过来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沾满泡沫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胸膛上。结实、温热、光滑。我不自主的轻轻抚摸着,在他双手的引导下,帮他涂抹着。

他慢慢的拉近我,两个胸膛靠在了一起。我的rt好像被电击中了一样,滑动的刺激比起上次在床上真是天地之别。我有点受不了,尖叫起来。他用舌头堵住我的嘴,箍紧我的腰,让胸膛贴的更紧。滑动的刺激,还有某个部位不合时宜的碰撞摩擦,让我快要晕过去了。

他的手指伸到了我身后,我身体一抖,皮肤忽然紧绷起来。他手指滑动的速度很慢,我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紧绷的屁股也慢慢软下来,他的手指,缓缓的在周围游动,偶尔蹭上了那里,都会让我一颤。

慢慢的,我颤抖的频率没有那么强了,他轻轻的把手指贴在我那里,没有伸进去,但也没有挪开。我的身前,变得坚硬无比。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感受,比我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百倍。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我的胸口,rt有些发硬,被他的指尖一捏更是百味俱生。我张大口喘着气,不敢看他。他的手继续向下滑动,握住了我的,慢慢攥紧,慢慢滑动。这时候身后的手指也同时动了起来。

“啊……”我扭动了几下,身前的手让我发疯似的挺着自己的身子。没多久,就忍耐不住,把近几日的□都喷发出来。这时候,他的手终于停止了运动。

我摊在他身上,他抱着我将水打开,给自己和我都冲洗了一下。

“你把我弄脏了。”他说。

“恩?”我不解的看着他,没理解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下次要SHE的时候,要提前说。”

“哦,我知道了。”想不到他还有点洁癖,我想。

“爽吗?”他问我。

“恩。”我低头,想着刚才自己的样子,目光落在他身体最坚硬的地方。

他捕捉到我的眼神,伸手再次拉起我的手腕,放在他的腰上。然后按着我的头,吻着我。慢慢的,他把我的头像下按压,我顺势的吻着他的下巴,脖子,肩膀,胸膛,小腹……

他的手逐渐加力,我也变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我知道他要干嘛了,可是我有些抗拒。

我没做过。

他感到我的抵触,手上的力道变得更大,我开始挣扎,他箍着我的头不让我动,我使不上劲儿,只是一味的想挣脱。他虎口张开,捏着我的下巴,手指嵌到我脸颊两侧的肉里,抬起我的头,眼睛凌厉的盯着我。

我和他对视着,他的目光很冰冷,很严厉,很狠。我有点怕。这种眼神,每次在他打我的时候都会出现。我不由自主的松了劲儿,还没等我缓过神,“咕嘟”一下,有个东西塞进了我嘴里。

我喉咙被呛了一下,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按着我后脑勺的那只手变得轻了一些,我用力抬了抬头,让自己舒服了一点。

这一抬头,我又看到了他的眼睛,我赶紧收回目光,心乱如麻。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吗,也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难受,我只知道我开始下意识的伸舌头,动着,好像这就是顺理成章,好像这就是顺天应命……

他没有SHE在我嘴里,最后让我用手给他解决的。他后来没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乱乱的。他抱着我,我们可能都累了,很快我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心结

早上醒来,我看着他,他还没醒,我向他靠了靠,他的体味让我如此的安心,我轻轻的抚摸着他结实的手臂,好想把自己溶进他的身体里。可能是我的动作吵醒了他,他睡意朦胧的看了我一眼,并伸出胳膊把我拉进他温暖而强壮的怀里,另一只手揉乱我的头发,抚摸我的腰,然后越过我的身体...温柔的触摸,鼻子磨蹭着我的头发,亲吻我的额头和嘴唇。“起床吧”他低沉而性感声音飘到了空气上方。

他走之前,给我说“你这么久没学习一开始肯定会不适应,今天你只把第一章看了,把另外一本习题书对应的题做了就可以了。”我点点头,但心里很不满,心想我有自己的计划,不需要你给我安排。

他出门后,我坐在书房的地毯上看着他昨天拿回来的书,枯燥无味的书让我很快就厌倦了,把书合上站起来活动活动。靠在镜子这边撇见书架的最上面都是盒装的书只有一本麦田的守望者孤零零的夹在盒子中间。似乎是好奇心驱使我把那本书取出来,打开第一页上面有一行苍劲的字体写着“我会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的渊”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那时的心情,只是觉得那本书好重好重,几乎要从我的手里滑落。把书放回去,跌坐地毯上,机械的拿起资料书开始看,但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他爱谁?这个人在哪里?是谁?他是不是在玩我?对我的好都是假的?为什么他要把这书放在这里?.....我脑子一片混乱....

中午他接我吃饭,我还在恍惚,他似乎看出有些不对,问我怎么了。我含糊的说“可能看书看累了”他温柔的摸摸我的头,让我中午回去休息一会再看。

回去后我把书放在窗台上,背对着门坐在地毯上,又开始乱想,越想越偏激,越想越...可能是我想的过于投入,连他回来都没听到,直到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又发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慌忙回头,手里还下意识的在书页上乱摸着,不知道往哪儿放合适。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告诉我我该给他一个解释。

“没……没发呆,就是有的没看懂,在想问题。”我故作镇静的解释了一下。

他走到窗台边,拿起我的书本。“一天的时间就看到这儿?”我有点后悔应该提早做个假象出来,至少该把书往后翻翻,这样停留在前几页果然太明显了,失误啊。

他放下书又翻开那本习题书,书和新买回来的样子一模一样,一道题都没做。我看到他的眉毛皱了起来,在眉心结成了一小块皱纹。

我有点紧张,因为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好像说过让我把第一章的习题做完来着。

他合上书,把书在窗台上放整齐,慢慢转过来,盯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对他这种目光有了条件性的反射。他只要一严厉,我就喉头一紧,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他两手分别按在我肩膀上,额头都快贴到我的额头上了。“怎么回事,你觉得这场考试无所谓是不是?”

我摇头,很紧张很快速的摇头。

“那为什么不好好用功!”他抓我肩头的手又加重了力量。

“不是……我没……”

“还狡辩!”

我住了口,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他。

他从鼻腔里叹了口气,我能感觉到他有些失望。他放开了压住我肩膀的手,转身打开书柜的门,拿出了一把很长的尺子。

“跪在地上。”他手握着尺子,命令着。

我继续摇头,不想说话,眼前这个人似乎和我有了很远很远的距离。书架那本书背后,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往事,而他却以为每次都能用这样的方法让我屈从。

没错,我是很怕疼,但我更怕心疼。这次我偏不!

我心意已定,倔强的站在窗台前,头仰着,郑重的看着他。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反应,捏着尺子向我走近,边走边说:“怎么,你还有道理了?一整天什么也没做,还敢骗我。”

说着,尺子就高高的举到了我的头顶……

“你凭什么打我!”我对着他大吼了一声,他愣了一下,连我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从一开始就这样,我是懒惰不用功懦弱没出息,你不满意你别理我啊。你找个勤奋的和你意的不就行了。我的生活怎样过我从来也没求着你管过啊!你动不动就替我安排,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喜欢按你想的那样做!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你没权利打我。”我一口气说完,似乎想把心底的压抑一吐而光。

他举着尺子的手定在了那里,愣愣的看着我,我发现他的呼吸,不像我熟悉的那么平静了。

反正都发飙了,我索性一说到底。我推了他一把,他居然没反应的后退了好几步。他没还手,也没发作,只是还是那样冷冷的看着我,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过我一样。

我指着书架顶部的那本书,继续吼道:“你说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看不看书是我的自由,做什么工作也不用你管。你呢?自从认识,你从来不告诉我你的情况,你从来不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看法什么想法,你从来都不让我真正融入你的生活,你只是让我整天无聊的吃饭睡觉看书,然后就是不定期的被你臭揍一顿。这不是我要的,我笨我一开始就看错你了!”

“你这样耍我有意思吗你……”我喊累了,蹲在地上,呜呜的抽泣起来……

他一直没动,我哭累了,抬头用余光想看看他在干嘛。他一个人靠在钢琴上,抬头对着书架顶端若有所思,手中的尺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了地上。

“有些事我到一定的时候会和你说的,这不是当务之急。我对你做的所有事都没有恶意,我对你说过的所有话也绝不骗你。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当你是最亲近的人看待的。”

“骗谁呢,你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我没见过对最亲近的人还下手这么狠的。只有神经病才会干出来这种事。我看你就是神经病!”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但终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我心里越想越窝火,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我又抬头看了看那本让我耿耿于怀的书。“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这些词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可笑的是这么长时间我都从来没听过他说过一句哪怕有一点点爱意的话给我,我还傻傻的幻想将来。我真傻。

“那本书里……是谁?”我问道。

“我今天不舒服,改天慢慢跟你说。”他似乎有点虚弱,我从认识到现在,还没见过他这样的状态。

“不用了!”我从口袋把房门钥匙摸出来,扔在地毯上。冲出书房取了自己的包,重重的拉上门就下楼了。

他居然都没有拦我。

电梯一层层向下走,我的心也像这电梯一样,越落越低……

☆、回忆

我一个人背着包走在街上,不知道该去哪儿,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把我遗弃了。其实我只是想要一份简单单纯的感情就够了,可老天偏偏就不满足我。

我感到很孤独,或者说我一直以来其实都是孤独的。夜市的喧嚣,过往的车辆,散步的行人,这些统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又回到了颓废的原点,无路可走,无事可做,了无生趣。

更让我生气的是,我脑子里居然还全是他。

我承认,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放松的一段时间。我可以自由展示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欲望,以前所有掩掩藏藏的东西都不必再遮隐起来。这段时间,有痛苦,但更多的是美好。他的稳重,他的关怀,他的强壮,都给了我无比的安全感让我安心。

没错,就是这种安全感,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东西。如今刚找到,就又这么残酷的被撕碎了。该死的渊,为什么不拉住我,是不是被我揭穿了?如果不是,应该立刻拉住我解释才对啊。难道再想理由么?为什么不下楼追我,也许我会考虑听他的解释。我走的这么慢,早可以追上的。我看看攥在手里的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他不要我了?

到现在,我才明白,我已经满脑子都是渊,整个灵魂都被他牢牢占据了。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难过,有没有想我?他一定会像以前那样担心我的吧?这次他居然没有开着车满城找我,会不会是他出了什么事情?

不行,我不能再想他了。那道门走了我就不该再回去,那里不属于我,我该重新回到自己的现实生活了。可是现实有那么多事要我去面对,我不想去想,我想逃,我又起了某种不好的念头,念头刚起,就想起了渊第一次打我的情景,想起了他那道斩钉截铁的规矩。消极的想法立刻被我打消了,同时,不可避免的,我又开始想他了……

如果这时你们和我走在同一条街上,就会看到一个男人,或者说还是个男孩,走着走着,忽然涌出两行热泪……

不知道游荡了多久,我感到非常疲惫了。想在四周找个地方歇一歇,却发现这个地方特别熟悉。——我居然又转回到了渊的小区门口。

我失魂落魄地往里走,抬头都可以找到书房仍然亮着的灯,窗口没有人影,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屋里。

电梯载着我上楼,我比任何时候都迫切的想要见到他。我很担心他,即便他不要我了,和以前我遇到的其他人一样,不要我了,我还是会担心他。

深呼吸了一下,我按了门铃。没有人应声。我继续按,按一阵门铃,敲一阵门。我的心越来越急,渊,快开门吧。

隐约听到门后传来脚步声,门打开了。铺面而来的是一阵酒气。我诧异的看着他,眼睛红肿,再没有了熟悉的凌厉光彩。在我的印象中,渊饮酒很有分寸,即便和生意上的伙伴,和自己的兄弟朋友,都不会让自己喝到现在这种醉态。他拉开门,让着我进来。没有说话,默默的走回了书房,我站在客厅,看着他踉跄的背影,心里酸酸的。

我走到书房门口,没敢进去,怯生生的靠着门框,轻轻地喊道:“渊……”他没有回答,好像没有听到。我也没有再叫,因为我看到他的手中正捧着那本打开的书。

“我会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的渊。”

此刻的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再笨的人也一定清楚这背后肯定有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也许还是一个令人遗憾伤感的故事。我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我,接过水一饮而尽。随后站起来走进浴室,我一个人在书房静静的等着他。

很快他就从浴室出来了,身上没有蒸汽,似乎是直接用冷水冲洗的样子。他拉着我坐在地毯上,开始给我讲他的故事。

用他的话说,回忆就像一道闸门,一旦放开,就没办法再关上了。

“我开始接触圈子的时候,要比你现在小的多。那时候的圈子里没现在这么热闹,但不像现在这么乱。我有过几次合适的交往,只是这些,都是偷偷进行的。

就像你现在遇到的情况一样,到一定的年纪,我们这些人就会受到其他因素的干扰,我也不能免俗。父母年纪大了,我总要对他们有个交代。但我又不想欺骗那些正常的女孩,于是,我在网上找了一个和我同城的Les。她与我年纪差不多,我向她说了我的想法,她没多久就同意了。”

“她叫溪。

我们第一次见面约在我们市区的一座咖啡厅里。虽然知道两人要组成的只是形式上的婚姻,但各自还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她是一个很秀气的女孩,淡妆,干净,眼神略带一些忧郁。是那种惹人怜爱的类型。我们当然不会聊一些‘正常’人相亲的话题,而是就这场戏该怎么做,进行了简单的剧本彩排。

一聊开,我发现她还是有活泼的一面的。尤其说道在亲朋好友面前该如何如何,小女孩的玩心就会展露出来。我们第一次见面,两人都很‘满意’,聊到很晚才散场。”

“后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我们在家人和朋友圈里逐渐开始出双入对,双方家人都很高兴,两家又离的很近,这桩亲事很快就被定了下来。

婚礼举行的很简单,父母为我们准备好了婚房。由于同在一个城市,附近又多少有些父母熟识的朋友,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就没有分居。我们就像两个异性合租的室友,开始了各自的婚姻生活。

后来我才知道,由于这样的合租,导致我成了她除过伴侣之外,最熟悉最亲近的一个人。”

“人常说,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和溪也成了这个样子。尽管我有我的生活,她有她的伴侣,但由于身份变化的缘故,我们俩的交集也越来越多。

人是感性的动物,相处久了感情总会比一般程度要略近一些。她内向柔弱,没多少朋友,我有时会顺便帮助她做一些事情。久而久之,我们之间相处的也有点像兄妹那么亲近了。”

说到这儿,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呆呆的像是回忆起了往事的画面,过了片刻,才看了我一眼,继续讲述。

☆、S.M.

“婚后的生活很规律,我和她都有工作,平时偶尔也会各自带自己的另一半或者刚偶遇的新欢回家。通常这个时候,我们都会彼此回避,把空间留出来给对方。

默契的日子一天天过着,平静却充满乐趣。如果没有后面发生的事,也许我的人生,她的命运,都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结局……

“有个周末的晚上,她约了自己的女伴,我照例在外面过我的夜生活。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给她,想确认我是否方便进屋取点东西。没想到电话接通,传来的确是她抽泣哽咽的哭声。我问她怎么了,她只是哭,也不回答。我只好告诉她在家等我,然后挂了电话,飞快地向家里赶去。”

“她房间的门开着,我走到门口,看到一屋的狼藉。被子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床上,地板上还散落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东西我在论坛里见过,是S.M.里使用的工具。溪坐在地板上,只穿着内衣,身上有好多皮鞭留下的血痕。她双目无神的看着前面,似乎哭的脱力了。”

“我从床头拽过一件外套给她披上,问她怎么回事,是谁弄的,想找到那个欺负小溪的人。可不管我怎么问,她只是愣愣的一抽一抽的坐在那里,也不回答我,也不看我。”

“我一时间想不出该怎么处理比较合适,就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先帮她把被子盖好,转身准备去抽屉找点云南白药或红花油什么的。谁知她一把拽住了我,抱着我的脖子忽然大哭起来,‘她不要我了。’她带着哭腔,嘤嘤地说。”

“我只好转回身子,把她的头放回枕头上,然后坐在床沿,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都柔弱的挺让人心疼的妹妹。她能哭出来说话,才让我稍微放心了些。我也大概明白她的伤心,是什么缘故了。我拍着她的胳膊,安慰她先休息,有什么话等情绪稳定了再说。她看了我一会儿,也许是累坏了,就慢慢睡着了。”

“我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确认她睡熟了,然后起身给她准备了热水和一点吃的,顺便把伤药也找了出来。我又回到她的卧室,坐在床的另一边,靠着床头闭目养神,不知觉中也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她正轻手轻脚的准备下床,显然是不想把我吵醒。我喊了她一声,她转头看我,脸上还带着一些泪痕,显得脏脏的。我勉强冲她微笑了一下,让她先简单清洗一下吃点东西。她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我看着她单薄瘦弱的背影,叹息一声,把地上的杂物整了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丢在角落,回餐厅坐着等她。她很快出来了,气色略微有些缓和,我们都没有说话,我看着她静静的吃东西,可没吃几口,她就不想再吃了。”

“我想再说一些安慰的话,却不知怎么措辞合适。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纠结,首先打破了沉默。于是,我这才了解到了她另一种生活状态,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溪告诉我,她是一个M,跟那个女S的主奴关系有几年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她应该跟我一样,只是圈子里玩玩,没有固定的伴侣。否则即使再怕家人发现,也肯定会想办法另租一个房子好好的过二人世界才对,原来是因为还有这一层关系。”

“溪的S不止有溪一个M,加上现实生活的冲突,两人不会时刻在一起。每次两人相聚,溪都会享受到特殊的对待,久而久之,她沉迷了。她让自己堕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深渊,她的身体对□的渴望就好像吸毒者对毒品的追逐一样。而她的主人,她的那个女S,却对溪逐渐厌倦了。或许是精力不足□乏术,或许是喜新厌旧薄情寡义,又或者从她身上已经找不到更多的快感了。总之,她的S逐渐疏远了她。”

“溪开始感到恐慌,她珍惜每次相聚的机会,尽力去讨好她的主人。可惜,相聚的时间,地点,多久,做什么,下次什么时候见面,溪都无法做主。溪甚至连找其他新伴侣的资格都没有,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念头。那个女S是她第一位主人,她的脑袋她的心,都被这个魔鬼一般的主人给占据了。”

“最终,那个女S还是很不耐烦的提出了分手,溪苦苦哀求,始终都没能打动她。溪跪在地上,说愿意为她的主人做任何事,哪怕是死,哪怕是跟她走,时刻侍奉左右。可溪得到的,只是更加不耐烦的辱骂和殴打,以及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S.M.这种感情的可怕。它能使一个人完全忘记自我,将自己的身心甚至灵魂都交付给另一个人。如果遇到对的人,或许这一生会无比幸福,如果遇人不淑,很可能就会精神崩溃,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在S.M.的世界里,有的人只是为了追逐肉体的快感,他们相对会安全一些。可还有一些人,他们生性敏感、脆弱、缺乏安全感、感性,他们追求的不止是身体的欢娱,更重要的是一种心灵寄托与归宿。溪无疑是后者,此刻的她,看着比任何时候都要虚弱憔悴。而我,却爱莫能助。我没敢问溪现在的打算,生怕她一冲动做出傻事来。送她回房休息,自己也回卧室躺下。那个晚上,我们两人应该都没睡。”

“溪的状态很不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尽可能多的陪伴着她。我替她请了假,有时带她出门走走散心,有时就待在屋里陪她看电视。失去了恋人的普通人,至少还会哭泣哀伤,倾诉发泄。而失去了主人的M,竟只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游荡,毫无半点生气。这样的现实对我的冲击很大。”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我不能带她去看医生,也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孤独的独自待在家里,更不能告诉家里人或者其他朋友。我感到很无力,而这个可怜的姑娘,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生活的唯一重心。我开始涉足S.M.这个圈子,在溪睡着的时候,逛论坛,查资料,看别人的故事,以及QQ群中每个人的不同语言。慢慢的,我对这个特殊的圈子有了更多的了解。”

“如果说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一万个S.M.圈中的人就有一万种理想的相处模式。情趣的,轻度的,重度的,甚至极度的,各式各样的生理快感,心理满足,几乎都可以从这种复杂的感情模式中找到对应的出口。我想,我可能已经找到了再次打开溪心门的钥匙,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却带她走错了出口……”

☆、挽救

“大病不能用猛药,我只能悄悄地改变着自己照顾溪的方式,开始从无微不至的关怀,逐渐变得强势起来。我安排她按时吃饭,要求她按时睡觉,我让自己变得充满激情,这种激情也在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她。终于我看到溪的眼中慢慢出现了光彩,而我也从这种操纵管束中,感受到了以前没有的异样感觉,我清楚的知道,这种反应是一种快感,是一种作为S才会体验到的特殊快感。”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同性的爱超越了普通的世俗之爱,它应该更纯粹更深刻。而随着与溪生活的继续,我发现在S.M.面前,异性同性都已经变得不那么要紧了。这种深刻的感觉甚至连爱都不是,它是使命,是责任,是归宿,是拥有,是依靠,是主宰,是两个灵魂的高度融合,到后来,竟变得无分彼此……”

“溪活过来了,而我也像重生过一样,似乎唤醒了身体里另外一个自己。我们开始一起研究她收藏的工具,甚至开始添置更多新的道具。我们的生活变得充实而疯狂,我像照料宠物一样的照料她,像支配奴隶一样的支配她,她不断地向我索取,索取鞭打的折磨,索取疼痛的快感,索取羞辱的□,索取禁锢之后的释放。我甚至开始享受与一个女人**的感觉,她是我的妻奴,就像我的专属私藏物品一般,被我牢牢占有。”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有些不对劲。我们的生活重心已经偏离了,我爱她,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她也是如此,我哪怕只不在一会儿,她就会恍惚不安。她甚至连安心工作都无法做到。她想辞去工作,时刻陪在我身边。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苗头,我们对彼此的深刻情感,让我们都快失去了自我,尤其是溪,她那种茫然迷失的状态越来越严重,继续这样下去会非常可怕。

“我们的生活像脱了缰的野马般不可控制,我急切地想要死死拽住它,阻止它向着漫无边际的黑暗奔去……”

“为了让溪重新回到正常生活的轨道,我尝试放缓节奏。无论是□的频率还是尺度,都开始有所减弱。同时我要求她参加社会交际,要求她找朋友聚会,要求她看书、上网、学习新的兴趣,总之要求她做一切能够分散注意力的事,好让她敏感的身体不再那样渴求重度的刺激。”

“我和她恳切的谈心,她也明白自己的状态不对,但就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儿,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愿意接触更多的朋友,不愿意独立思考所有的事。空虚占据了她整个大脑,看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睛会变得炯炯有神,一旦我从她的视线消失,她的眼神就会变得无比暗淡。我的生活和工作也因此变得一团乱,稍有不慎,她就会情绪激动,举止失常,敏感多疑,难以自持。这种状态时好时坏,折腾的我们两人都身心俱疲。”

“我们的生活像风浪中失控的帆船一样,颠颠簸簸,摇摇欲坠。但我和她仍然保持着对彼此刻骨铭心的爱意。我们都在尽量控制,尽力挽救。终于从某一天开始,溪好像忽然变得正常了。她容光焕发,脸上没有了恍惚和疲惫,温暖的笑容让我痴痴的看了很久。”

“她希望我陪她做她喜欢做的事。我们去爬山郊游,去大桥上看日落,去商场购物,去夜市吃小吃,去公园漫步,坐在湖岸看书。我们计划要做一次长途旅行,来庆祝这一切美好状态的失而复得。就像两个与世隔绝的人刚刚呼吸到尘世的空气一样,长时间被S.M.束缚的我们,太需要这些正常的清新浪漫了。”

“有天我陪她逛书店,她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说书名不错,麦田里的守望者。天地开阔,麦浪翻涌,春耕夏锄,秋收冬藏,守望者守望的是什么呢?而我们每个人,是不是也都在心底有着自己的一份守望。”

“我把书从她手中接过,说书名不错就买下回家慢慢看,然后借书店老板的笔在书的扉页顺手写下:‘我会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的渊。’然后微笑着交到她手中。她看到这行字的时候,笑的很开心,却又忽然迸出了眼泪。我帮她把眼角的泪花抹掉,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感动的来着。”

“溪最终还是没有看完这本书。而我后来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它,却从未再翻开过。”说完这句,渊的眼角有些湿润,这是我头一回看到渊如此伤心的状态。我明白了这本书的来龙去脉,脑袋却随之陷入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应该算是百感交集吧。

渊很快稳定住了情绪,他沉静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考虑如何来讲述这个故事的结局。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此刻的他,正陷入最痛苦的回忆之中……

“我们的生活,慢慢向好的方向发展。疯玩了几天之后,她告诉我目前的状态挺好的,建议我们开始回去上班。我有点不放心她,她说没事,感到不适会及时给我打电话的。就这样,我们在很多天的形影不离之后,开始回到现实社会中来。”

“我们早上一起出门,我送她去公司,然后自己到单位。下午下班之后,我也会过去接她下班,之后一同回家。我每天都会定时给她打好几次电话,她的状态好像真的恢复好了,我们会在电话里聊几句闲话,之后各自又开始自己的工作。渐渐的,我安下心来,投入到忙碌的工作当中,因为不放心而与她通电话的次数,也在不知不觉中减小了。”

“有天上午,我接到溪从办公室打来的电话。她说手机落在了家里,让我下午下班之后,在我单位楼下等着她,她过来找我一起下班。我说下次东西不要乱放,就不会忘带了,我下班等你,路上小心。”

“下班之后,我等了好长时间不见她过来,心底泛起一丝不安。以我们这样特殊的关系,她从来不会也不敢这样的。我打电话到她公司,下班之后没人接听。我又等了一会儿,越等越觉得不对劲。我打家里的电话和她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我向门卫交待了一下,就赶到她公司去找,公司里已经没有人了,公司门口附近也没有她的身影。我感到自己的心有点发凉,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用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给家里和她的手机打电话,没有半点回音,我的脑海不由自主的开始胡乱猜测。我让师傅用最快的速度载我回家。跑上楼,我颤抖地拿出钥匙,尽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将门打开。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喊了溪的名字,空旷的屋子无人应答。”

“卧室的门关着,我大步向卧室走去,手心里全是汗。直觉告诉我,这扇门背后,是我一直不愿猜中的结局……”

☆、结局

“我迅速打开门,看到溪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痛苦而苍白。我的心像被大铁锤重重砸了一下,赶紧冲上前去,可触手却是一片冰凉。我试了呼吸、脉搏,都停止了。我用力掐人中,无济于事。我看到床边用报纸包着的药瓶,想去取洗胃的工具,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无法挪开。拿出手机,想打急救,终究也还是没有按下去。因为我知道,太迟了。枕巾和床单上有汗水浸湿的痕迹,我能想象她临死前一定经历了极度的痛苦。我一辈子都没流过那么多眼泪,我就那样抱着她直到自己也晕过去。”

“深夜醒来,四周一片黑暗,我知道我怀里的是什么,却没有半点的恐惧。我整个人的七情六欲像被掏空了一样,出奇的镇定。我帮溪清理了身子,把她放好。这时候,我才在床头柜上看到了她的遗书。”

“遗书被压在一本书底下,就是现在我手上这本。溪在遗言里说,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生理的渴望折磨着她逃避现实。她对□产生了重度依赖,而她也清楚我们如果时时刻刻处在那种极致状态下,后果会怎样。所以,她想在自己还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选择了离开。”

“她在遗书结尾写道:‘渊,我的主人,我一点也不后悔和你走到现在这样的状态,身心和灵魂都被你主宰的感觉让我很安心。感谢你在我人生的最后时光一直陪伴我。原谅我欺骗你,因为我不想让你和我一起失控。渊,请把我的骨灰撒在山间的麦田里,守望你是我永生永世的意义,答应我,替我照顾我的家人。而我,终于可以永远属于你了。’”

“我烧掉了遗书,将其他东西收拾好,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到天亮。我通知了家人,一片惊愕、悲痛、哀嚎、惋惜。而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事情处理完,我把溪对于骨灰安置的愿望告诉了她的父母,她的父母没有表示反对。毕竟女儿还年轻,立碑做墓,不如就此沉归于天地。否则年年白发祭黑发,对他们二老更残忍。”

“失去了主人的M会变成行尸走肉,而失去的M的主人又何尝不是呢。我辞职了,带着这本书,一个人完成了我们约定好的长途旅行计划。一路上我反复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溪对S.M.的沉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自以为是的主宰,让她失控了。前任女S虽然无情,却可以阶段性满足溪的生理需求,让她在张弛之间保留相对的稳定。而我,却让溪陷的越来越深,她感受到了无限的爱,永久的安全,极致的归属,却也因此而付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再后来,我安顿好两边的父母,向他们告别,来到了这个城市。这几年,我重新一个人生活,带着愧疚,每天过着重复的日子。过往的事让我耗费了几乎半生的心力,我从此不再轻易付出自己的情感,我怕再一次伤害到别人。但人的情感若总无处安放,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我不能让自己永远活在回忆里,因此我回到了圈子,只是不再像过去那样活跃。我游走在边缘,对一切冷眼旁观,偶尔会结识一些朋友,但都很少见面。”

“还记得咱们认识的时候吗?那时你在群里抱怨自己的婚姻,抱怨自己的软弱而没有主见,抱怨自己没有能力抗拒命运,抱怨自己陷入纠结不知选择。那时候的你,真的很单纯。我喜欢单纯的孩子,至少让我很有保护欲,但那时我还谈不上对你有多深刻的情意。后来我们聊天的时候越来越多,我发现你其实是一个很难得,又很特别的人。所以,我才对你倾注了更多的心思。”

渊说到这里,盯着我的眼睛不再往下说了。我想,我应该是第一个让渊将封存的记忆再次完整倾诉一遍的人了。这种感觉很特别,就好像自己和其他人有了区别,得到了某种特殊的优待。尽管这不是他在正常状态下主动给我讲的。就像他说的,他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瞒过我,只是有的事不到时候,他就不会告诉我。

在渊讲述的漫长过程中,我一直一言不发,此时的我一点困意也没有。我需要让自己的小脑瓜先消化一下这些事情,同时我还有好多好多的疑问,关于他的,也关于我……

“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我想不到从什么问题开始问他,于是先找眼前的做个开头吧。

渊目光忽然变得柔和起来:“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回来,我只知道,如果冲动的你一直带着这个误会不主动来找我问明白,说明我看走眼了。”他的自信让我有些被看穿的感觉,难道他真的有这么了解我吗?我不由得好奇,想知道他眼里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们虽然认识也不短了,但毕竟都只是聊天,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你是了解我的呢?”

渊站了起来,慢慢活动自己久坐的身体。他一边在书房踱步,一边缓缓跟我解释道:“了解一个人没那么难,关键看你是否用心。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向大家倾诉你对于婚姻的抱怨。你的语言和观点,暴露了你涉世不深。你和很多人聊天,包括我,但却很容易就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我们,尽管你自作聪明的隐藏了一些东西,好像这样大家就不会看出什么来,但实际上更体现了你没有心机,很容易上当。这点从我一约你你就出来也可以印证吧。

不过虽然你很容易上当,却从来不会真正相信别人,你的心里存在着一道很深的防备,这道防备让你对很多事情持怀疑态度,所以你没有多少真正的朋友,因为你首先不会付出真心去交这些朋友。从这方面来说,你是自私的,孤僻的,甚至冷漠的。你可以不顾你现在妻子的生活状态,你可以不顾父母亲人的情感寄托,你所有的关注点,都在自己身上。

你很享受台前被关注的感觉,最好是所有人都来关心你的喜怒哀乐,都来在你成就的时候赞美你追捧你,在你困难的时候帮助你,在你失意的时候安慰陪伴你。但你自己把这一切看成理所当然,或者说你只关心自己的诉求,不去考虑你是否有这个资格。因此,虽然你没有什么本事,却希望别人能以你为中心,这导致了你的敏感,脆弱,没有定力和耐心,追求关注,害怕失去又不敢担当,你严重缺乏安全感。

“所以你会由着自己的感性和情绪化来做事,你会用你的热情感染身边的人,让他们很快成为你的朋友,但你不会让自己和别人交心太深,你说你怕疼,所以前面交往的一些人都因为这个缘故分手,事实上是你没有接纳,你在抗拒。心理因素要比生理因素占有更重的比例。这也是你敏感和缺乏安全感的一种体现。当然,我现在知道,你的身体也同你的神经一样敏感。”说到这儿,渊冲我坏坏的笑了起来。很快他又接着继续说:

“一方面你很善良,你会因为家人而苦恼,因为伤害别人而自责,另一方面你又很坚决,你再难受也会坚持自己的一些固执的做法,哪怕因此伤害其他人也在所不惜。所以,你是矛盾的,这种矛盾心态让你在选择上会出现摇摆,让你在复杂的事情面前很难下定决心做出一个坚决的决定。你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你的难得在于你不会掩饰,你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让人一眼就看透了。你的小伎俩,你是否撒谎,你的心情都写在你的脸上,都反应在你的语气上。你对一切事物都想象的特别美好,因此你对自己将来拥有的感情也要求极高。一旦认可,你会真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而且无限忠诚。

所以,你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一个温暖的港湾来安放你孤独脆弱敏感的内心,你需要一个稳定的力量源泉一直陪伴着你,鼓励着你,指引着你,让你可以放下不安,真正把自己单纯,优秀,积极,阳光的内在无限的发挥出来。而那样光彩夺目的你,才是你自己最想看到的自己。

这,就是你最特别的地方。而这样的感情需求,对我来说,是那样的熟悉……”

☆、蜕变

我们经常会说,被人戳中了心事,而此刻的我已然被戳的千疮百孔了。我不知道渊是怎么发现我这些性格的,但我确定的是的的确确和他说的丝毫不差。我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人,他就如同他的名字“渊”一样,深不可测。我试图把握他的思想,揣摩他的喜好,但结果却搞得自己更加混乱疑惑。我没有他那么冷静的判断力和强大的分析能力,我本来就是个藏不住事的毛头小子,现如今,我就像里里外外,被他扒了个精光。

“可是,你以前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是怎样的?”

“感情并不是说出来的。我不像你一样,做任何事都希望别人知道并且认可,有任何情感都会直接表达出来,生怕对方发现不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付出感情,是自己的事。无论你是否了解,是否有反馈,都不妨碍我按自己的想法去做我认为有必要的事。

当你纠结于结婚的时候,我知道结局一定不会乐观。但如果我当时阻止你,而不让你亲自经历过之后,你是不会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怎样的生活的。有些错误你必须犯,而犯过之后,你才回更坚定的走回正确的路。而你不知道的是,你结婚的那天,我其实就在酒店附近。我担心你临场会出现什么状况,好在一切正常。婚后的情况,我一直在关注着,我不会主动干扰你的判断,但我会在你做出判断的时候及时出现。”

我想起了我逃避现实轻生的那天,他就像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一样,没错,他的确一直在关注着我,而我也习惯了有他的关注,似乎这样才会让自己更加安心。

“当你和我一起生活的时候,我要考虑的远比你更多。你以为我们是随随便便过家家吗?未来的日子很长,生活中很多事你都没有亲身经历过,不知道它有多复杂。你可以安然的按时吃饭睡觉休息抱怨,而我则需要尽快找到适合你的定位,让你尽快走上轨道。否则,用不了几天,你就会被现在的颓废,腻的无比空虚。所以,你考虑不到的,或者说你根本不愿意考虑的事,我都要替你考虑,而且要强制你去做。我对你所做的任何事,都会仔细思考,慎重决断,不会凭感情意气用事的。

你的自控力差可以慢慢约束管教,你的能力不足可以慢慢培养,你的生理问题可以慢慢调整,你的神经质的情绪化我都可以耐心引导。只要你肯让我接纳你,肯把自己交给我。我会任你自由挥洒,但必须在我划定的天空里。我不允许你越出界限,因为那样会让你陷入不必要的危险。

而这些,是我认为对你最好的爱的方式。”

我咀嚼着渊的话,他所谓的“对我最好的”爱的方式,的确让我有与之前不同的感受。他的爱不是虚幻缥缈的恩恩爱爱,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坚固的特别的爱。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

“可是渊,为什么会是我?就因为我简单单纯?简单单纯的人有很多啊。”

“不。因为我先遇到了你而已。”渊走过来和我相对而坐。这个世界上的人很多,并非每个人都是对方命中注定的独一无二。也许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百个像你这样的人,也回有成千上百个我。但是我先遇到了你,我选择了你,我不愿意错过这么合适我的你。长久的感情,不在于最初的相识,而在于持久的经营。我想坚持下去,你呢?”渊握住了我的手,眼睛坚定而温暖。

感觉着手心传来的温度,此刻的我变得无比安心。眼前这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将我俘虏了。他把我拽到他的怀里,我顺从地依偎着。经历了一整夜情感的跌宕起伏,我已经好累了。我感觉到眼角湿湿的,我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渊,我好爱你。以前没有人让我这么爱过,真的。”

渊把我抱的更紧,他很坏的在我耳朵上吻了一下,因为他知道我的耳朵和敏感很怕痒。然后他就双手捧着我的脑袋,帮我擦掉眼角的几滴泪珠,对我说:“我知道,你的什么我都知道。做好准备,跟我一起好好经营我们的生活了么?”

“恩……”我点头。他吻了我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拉我起来。

“湖,以后发生任何事,不许再一走了之了。我希望我们有任何问题,都能坦诚的讲出来。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猜测与隔阂,因为我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与对方距离最近的人才对。”

“恩……我知道了,对不起。”

“这次饶你,下不为例。如果你不想屁股开花的话。”说话间,渊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然后牵着我回了卧室。天已经快亮了,我躺在渊的怀里,和他缠绕在一起,尽可能的把身体更多的地方与他贴合。我们抱的很紧,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幸福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我知道,我和渊之间经历了一次蜕变,我们已经开始越来越近。我要打起精神,和他一起,为我们共同的未来去努力。

不知睡了多久,隐约感到几缕阳光照在我眼睛上,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已经到了中午。脑子里回想着昨晚他说的话,他的故事,他对我的了解,还有他对我的爱意。我发现我对这种感觉并不熟悉,我一方面想逃跑,另外一方面又是那么的渴望。我想在他的庇护下,永不离开,但是又有一个声音提醒着我让我不要这么轻易的交出自己。

就在我自顾自的纠结时,突然发现他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凝视着我,我惊慌地往被窝里缩了缩。

“醒了?睡得怎样?”他没理会我的发呆,开始抱着我亲吻我的头发。

“嗯……”我鼻子轻哼着,手不自觉地沿着他的大腿轻轻抚摸。

“刚才在想什么呢?”他把我拉进他那温暖而强壮的怀里,拥抱住我。

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我心想,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我的纠结。我想起他曾说过,我的任何想法最好第一时间告诉他,无论什么他都可以接受,但一定要是真实的,他希望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不愿意交流的东西。

“想你昨晚的话,我感觉心里满满的,很有安全感。一直以来我都是寂寞的,找不到任何活着的动力,只是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而现在我既觉得这是那么的不真实,我害怕这是梦,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小傻瓜”他的手沿着我的背脊向下。

“不是,听我说,但是我想逃跑。”我大胆的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的手在我的屁股上停顿了一会儿,突然开始用力挤压,我不舒服的在他身上蠕动。

“你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不允许你逃避,不许退缩!”他低吼的警告我。

“那如果我跑了呢?”我看着他,眼睛发出狡黠的光芒。我怕他说出一些让我伤心的答案,比如再找其他人替我,或者等我自己再跑回来之类的。

他的表情收敛起来,变得异常冷峻,他的眼神极其严肃的看着我:“无论你去哪,我都有办法找到你,我会把你拖回这里,狠狠地教训你,你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不会放过的。我要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再有这样的念头。”

我害怕的钻到他怀里,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会觉得很安心也许我喜欢他这样的在乎我吧。

我们都没在再说话,意识似乎漂浮着离开,慢慢的我沿着他的身体向上,把我的嘴唇温柔的覆盖在他的嘴上。他突然按住我的头,猛烈地不留一点喘息的地吻我,然后用他那充满占有欲的深邃眼睛看着我说:“你是我的,要逃也只能逃到我怀里。”然后又回到我的嘴上,把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感觉自己被他温暖霸道的气场深深淹没了....

☆、尝试

起床后,他带我出去吃饭。与平时不同的是,这次吃完他没有带我走回家的路。我疑惑的看了看他,也没有问。十几分钟后,他拐进了一座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我猜想他是不是要带我去他的公司,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胡乱想着公司里有没有其他人?万一被看出来我们的关系怎么办?我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他把我肩膀一揽,带我向电梯口走去。我的脸开始有点红了,怕在电梯里遇到他认识的人,我扭动了一下想挣脱他的手,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反抗,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等我吃痛的放松下来,他才松了劲。他就这样揽着我坐上电梯,一直到进了他公司才放开。

一进门看到三男两女,我连忙把通红的脸低了下去。他和那些人打了声招呼,之后直接把我带到了里面的一间小办公室里。

“坐到这看书。”他从皮包里拿出我要看的资料书,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装进去的。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要在公司里监督我学习。我心里有种不快的感觉,他这么不信任我自己可以好好复习吗?可是想想我昨天在家的表现,换谁都难以相信我的自觉性了吧。

“把昨天的任务先完成了。”他走到门口回头说道,然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我听到他们在外面谈工作上的事,开始一个人用心的看起资料来。虽然这里不如家里安静,但我还是很投入的看,我惊讶的发现不管环境如何,只要自己真正安静下来看书,效率竟会如此的高。当他再次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完成了,他很满意的摸摸我的头,带着微笑宠溺地向我吻下来。他的温柔让我的心弦都快要震断了,我突然好想更加努力的讨好他,得到更多更多的温暖

“继续看会吧。”他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开了电脑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起来。有他在旁边我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只好低头拼命继续做题,很快我就适应了他的存在。我把他给我布置的任务完成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他似乎当我不存在一样,还在认真严肃的看着电脑,不停的敲打着键盘。看着专心工作的他,我有了一丝恍惚,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要带着我一起走下去的人吗……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下来,轻轻的坐回椅子上,自己玩着手机等待他忙完。

临走时,他拿起我的习题书把我做错的题考了我一遍,并在我继续错的题上标了记号,很和蔼的对我说:“好好看看这些错题,不许再错了哦。”我赶忙答应。

吃过晚饭回家后,他坐在书房的地毯上继续工作,我则躺在旁边把书举得高高的看,没一会儿就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累,不舒服,于是就又滚到一边趴下看,可还是感觉不舒服。我开始在这看看,在那趴趴,整个书房基本上每个地方都被我“玩”遍了。最后我钻到他胳膊底下,躺在他的腿上看书,眼睛对上他的脸,我发现他有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也终于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再也没有翻腾,安静看完了第二章和下午做错的题。他拉我坐起来,说腿有点麻了。接着他考了我一遍,发现复习的还不错,就满意的拉我去洗澡了。

洗完澡,我们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他开始用手爱抚我的胸口,一根手指一下一下懒洋洋得逗弄我的rt。敏感的我忍不住地低声SY,快感如浪潮般涌至,并迅速蔓延到下半身。我的□顶端忍不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移,越过我光洁的小腹,终于来到我那热切期待的坚硬物体上,我咬着嘴唇,准备迎接这即将来临的

就在我准备要好好释放的时候,下面攥着我的手却突然离开,这种离开让我难过,我用眼神恳求他。他没有理会,而是起身靠在床头,拍了拍膝盖对我说:“过来,趴这。”

我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迟迟不敢动。很快他的脸就沉了下来,指着我的屁股命令我过去。我不敢继续忤逆他,赶紧笨拙的趴在他的腿上。他调整了一下我的位置,然后开始爱怜的抚摸我的屁股。

“放松。”他一边爱抚一边低头轻轻的对我说。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我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紧绷了。爱抚停了下来,我感觉屁股正在被分开,慌忙的抬头张望,看到他正在往手指上涂润滑油。屁股不自觉的立刻又紧张的绷紧。

“放松!”他重重的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看我还没放松,就继续打,边打边说:“看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手硬。”我痛的向他保证放松,直到我努力让自己再次放松下来时,他才停止责打,顺手把手指伸进去探查了一下。我开始急促的chuan息,这是第一次有东西进去那么深,奇妙的感觉开始从我的股底蔓延。他的手指更加深入,我开始享受这种异样的感觉,扭动着屁股迎接他手指的抽动,我的脸上不自觉地涌现了出了淡淡的hong潮.....

我感觉到他第二根手指的进入,身体不自主地颤动SY。

“舒服吗?”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我的屁股。

“嗯……”我不知道是在回答他,还是自己舒服的哼唧。

“你以前之所以会那么疼痛,那么抗拒,是因为你不会放松。起来吧。”他把手指抽出来,顺手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害羞的咬着嘴唇把自己藏在他的腹股间,他的坚硬处散发出的味道让我的脸更红了。

他把我的头转向他,温柔的抚摸我的脸:“你今天表现的很好。”接着他低下头,将嘴唇覆在我的唇上。他的舌头强行分开我的牙齿,伸进去。我在如此激烈的吻中渐渐迷失了,虚弱无力的瘫倒在他的双腿间,感觉周围的世界都在旋转。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我放开。我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则一脸柔和的看着我。微笑缓和了他严厉的外表,他伸手过来揉了揉我差不多已经干了的头发,我瞬间感到一丝暖意,扑到他怀里。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温和的说:“不早了,睡吧,宝贝”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宝贝,我的心又开始波澜起伏,但很快很快在他的轻拍下进入了梦乡……

☆、放肆

就这样,我非常努力的学习,听他的话来讨好他。这招对渊来说似乎很受用,他也开始越来越宠我,宠的我感觉自己都要飘起来了。在他的宠溺与放纵之下,我渐渐地”放肆”起来。

早上的时候,我开始不会听话的按时起床,甚至有时候我会在他叫我起床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紧紧的缠着压住他,让他先起。通常在这时他也会和我玩,装成用力起又起不来的样子,然后摊在床上,把我抱紧,任由我继续压着他。有时他会趁我大笑放松的时候,突然翻身把我压在床上,用力吻我并把我抱起来。又有时,我会躺着不动把眼睛闭紧,然后嘀咕”我是睡美人,有没有人快来吻醒我。”他就会发出爽朗的笑声,然后捧着我的脸颊,把我吻的双腿乱踢。

我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有时他会很生气地警告我几句,我就赖在他身上撒娇,说再也不会了,他便只好无奈的揉揉我的头发,让我逃过一劫。直到有一天,他又用他特殊的方式,把无法无天的我给约束了回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末,我已经把要复习的全部内容看了一大半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忽然看不进去了,很想好好休息。我问他今天能不能休息一天,有点累。他不让,说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复习计划是严格按照这两周的准备时间规划的,如果有一天休息了,后来的时间很可能就不够用。况且再累再辛苦,也就这么几天了。

我的心因为他的话沉了下去,我有些小孩子气的撅着嘴,在副驾驶座位前面的储物箱上狠狠地剁了几脚。他挑起了眉毛看了我一眼,“怎么回事?”他冷冷地问道。我没有理会他,低着头生闷气。他于是也不在理会我,继续开车。

和往常一样,他又让我在他身边看书。我一肚子的火怎么都看不进去,就气鼓鼓的坐在那里,盯着书发呆。他似乎看到了,却并没有再说什么,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中午的时候,他让我下楼给我们买饭上来吃,说今天有些忙。

我下楼给他买了份面,回来时看到他正在打电话。我把饭丢到他面前,然后坐回我的位置上,继续发呆。

“怎么就一份,你的呢?”他打完电话,看着桌上的饭,问我说。

“我不饿,不想吃。”每次我闹情绪的时候,胃就也会跟着情绪一起闹。

“你最好在我吃完后,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他警告道。

我咬着嘴唇,看着他细嚼慢咽的吃着午饭,一眼也不看我,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给他说什么。吃完饭,他转向我,把双臂环抱在胸前,“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给你说了,今天我就是不想学习,你逼我干我不想干的事,我心里恼火,憋的!”我怨念的喊道。

他没有回答,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儿。沉默的气氛在办公室里蔓延,大约1分钟后,他抬起头对我说:“既然这样,那你晚饭也别吃了,现在给我看书去。”

“我已经说了我不……”我刚开口,他就举起一只手制止我。“你最好照我说的做。”他命令道。

我生气的用力把书摔在桌上,他瞪了我一眼,仍然不理会我的情绪,继续忙碌地做自己的事。就这样,我一直闷闷不乐的盯着书发呆,一道题都没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看了一章什么。

他忙完后,继续向往常一样,拿起我的习题书打算考我,却发现我只胡乱划了几道题,根本没有做。他摇了摇头,把车钥匙给我,命令我去车上等他。半个小时后他回到车上,我猜他一定是去吃饭了。我怒视着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然后发动了车子……

“我不舒服!我这一天都过得都不舒服!”我终于在他的沉默中爆发了,难受的抱着头踢着车帮。

“湖,我所作的复习计划,绝对不会让你真正到了精疲力尽需要休息的地步。你今天这个样子,只是自己没有耐心犯懒的毛病又复发罢了。这次考试的机会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就有的,考上之后这份工作的优势也不是你现在可以意识得到的。我还没有手眼通天到能让你随意安□去,所以我必须保证你抓紧现有的一切时间,尽最大的可能通过它。”

“你心浮气躁,稍有点起色就不想继续努力,这种半途而废的毛病我必须帮你克服掉,免得以后因为错失良机而后悔。以前你身边的人只要不顺你的意,你就开始耍脾气,这种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我被他说烦了,咆哮道:“又来了又来了,我tmd不需要你来窥探我的脑子。”

“我已经说过你需要我来帮你,而且你已经同意过了。”他简洁的反驳我。

我刚想再吼他的时候,他充满权威的低沉声音打断我:“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点什么了,如果你能意识到,最好从现在开始别乱说话。”

我把刚张开的嘴费力的合上,咽了口唾沫,心头不自觉的一紧……

一路上我再也没有说话,这一整天,就因为他没有顺我的意,我就这样像个小孩一样的闹情绪,让自己和他的心情都很不好。想着今天一天的表现,客观上说,他确实是为了我好。而且就如他所说的,似乎我并没有真的那么累,只是觉得自己看的差不多了,就不想再努力。当然还有另外一层重要的原因,也许是最近这段时间,他太放纵我,让我有些失去了那种被时刻关注的安全感,或许潜意识里,我想用这样的爆发,刺激他更加关注我吧。或许,这才是我闹他的根本原因。

想着想着,我的心也慢慢安定了下来。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饿了,开始有些后悔中午应该吃点才对。下车之后,我小声地对他说:“我有点饿……”

“明早之前,不许你吃任何东西。”他冷酷的回绝了我。

我逼回自己快要留出来的委屈的眼泪,低着头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回家。到家之后,他把我锁进书房:“给你一个小时,我过来考你。如果有不会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好过。”说完他关上了门。

我拿着习题书赶紧看,发现今天没好好看书,基本上每道题都不会做。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当他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对着答案看到一半。他手里拿着一个软枕头和一把长长的竹尺,我看着那把尺子,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惩罚

渊俯身把钢琴底下的琴凳拉出来,然后把枕头放上面,随手把尺子放在钢琴上,对我说道:“我也不对你作太过分的要求,你错一道题,我只打你一下,怎么样。”尽管他说“怎么样”,可他的语气明显不是在与我商量,我不敢说话,只能静静等待他下一步的安排。

他拿起我的书,开始一道题一道题地考我,就这样考了好久。由于我今天确实没好好看书,100多道题,我竟然错了一大半。

终于考完了,他冷冷的看着我,用不容反抗的语气命令我把裤子脱了趴到枕头上去。我一边摇头一边向后退,恳求的看着他。

“过来。”他没有半点宽容的,用手上的竹尺指了指琴凳。

“我再不敢了……”我颤抖着张开嘴想要继续祈求,但他深邃的眼睛制止了我,我的手微微哆嗦的解开了裤子,磨蹭到他面前,对着琴凳趴了上去。

他用竹尺在我的屁股上缓慢地摩擦着,冰凉的尺子走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会不自觉的绷紧。虽然还不知道它有多痛,但我已经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他从我身前走到了身后,我知道他马上要动手了,两手死死的抓住琴腿。只听到竹尺破空刷的一声,“啪!”,我的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我几乎是立刻尖叫着从琴凳上摔下来,双手伸到背后抱住被打的屁股,靠在墙上哭嚎起来。那一下是那么那么的疼,远远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

“回来。”他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你不想自己好好看书,那我就来帮你看。”

我抱着屁股拼命的摇头,他冷冷的看着我说:“是不是想让我翻倍。”

“不,不不……”我擦了擦流出的眼泪,重新趴好。他继续用竹尺压着我的屁股说道:“这次不许再掉下去,否则重头再打。”

我慌忙抓紧琴凳,不敢再乱动,生怕掉下去。我把屁股绷的紧紧的,等待着再一次火辣辣的疼痛,可半天也不见动静。我想知道渊在干吗,又不敢回头看他,渐渐的,紧绷的屁股松弛了下来。

“啪!——”

“啊————”就在我刚刚放松的瞬间,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接着又是一道火辣。我疼得直抖双腿,却不敢有半点挪动,要知道这样的疼痛多一下我都不愿意承受,我可不想被他重新计数打过。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想到后面还有那么多下,就不寒而栗。我开始真心求饶:“我不敢了,再都不了,求你,再相信我一次,饶我最后一次。我再都不敢了。”

“啪!”

“啊————”渊没有理会我的求饶,依旧机械地打着我,只是这次换了一块地方来打。我想用不了多久,我整个屁股都会变成酱红色了。“说说看,以后该怎么做。”渊一边打,一边冷冷的问我。

“啊——以后,以后好好看书,不敢偷懒了!”我叫喊着。“还有呢?”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

“啊——还有,还有不敢不按时吃饭,不敢再堵气发脾气了。我不敢顶撞你了,不敢惹你生气了,我一定乖乖的,你说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听话呢,啊,轻%点,轻%点……”几乎是一口气把这些说完,剧痛的折磨让我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我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灾难。

当打到二十多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实在忍受不了了,我转过身跪在地上,抓住他的手腕卖力的摇晃着,哭喊着求他不要再继续了。我哭的声嘶力竭,任何人见到我那样的状态,都会心软的可怜我的。

可他还是不为所动,静静的看着我,摇摇头,“说打多少下,一下也不能少。你想要我重新打过吗。”我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就这样破灭了,他冷酷的近乎可怕,我没有半点办法。我踉跄的重新趴回枕头上。

好在他并没有重新开始打,只是继续着。即便这样,我仍然经历了从崩溃到清醒,从清醒再到崩溃的几番轮回。到后来,眼泪都快要流干了,直感觉屁股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持续类似于鞭打的疼痛,让我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似乎也将我的怨气,我憋闷的情绪也一并抽走了。我的神智开始逐渐清晰,我开始牢牢记着渊所说的话。我想,以后我再都不可能触犯了。

终于,可怕的竹尺停止了噩梦般的挥动,整个书房出奇的安静,可以清晰的听到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抽泣的声音。我摊在琴凳上,一动也不能动。渊就站在旁边,静静的站立着。

大概休息了有两分钟,我开始恢复了一些力气,没等我乱动,他早已走上前来,将我从琴凳上抱了下来。我下意识的往回缩,想躲开他,我想我是被他打怕了。他看到我可怜的样子,眼神变得软了下来,抓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回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被打的走路都吃力,想挣扎也逃不开,就这样趴在他怀里,呜呜的抽泣了一阵,渐渐的缓和下来。

他这才抱起我,将我抱到卧室,轻轻的侧放在床上。尽管床垫很柔软,屁股碰上去仍然还是疼的难以忍受。他将我翻滚到一旁,让我趴在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我仰着脑袋,看着这个让我又爱又怕的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了那么重的手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爱着我的同时还可以对我这么狠的。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把手轻轻的覆盖在我的屁股上,很轻柔很轻柔,我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感觉好像不太疼,就安心的任由他轻轻抚摸。

“湖,你知道的,你对于我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所以,我对你也会看的比任何事都重。即便我自己不忍心,心疼你,可怜你,但只要我认为你是需要的,这样是对你好的,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去做的。我的心和你的屁股一样疼,但我和你一样,都需要忍住,这样才会变得更好,不是吗?”

“呜呜”我埋头钻到他怀里,“我以为你不爱我了,呜呜……”

“怎么会呢,”他爱抚的手在我屁股上轻柔的游移,“你是我的,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了。”

“恩,我是你的……”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抱紧他,在他怀里尽情的哭了出来。

哭着哭着,我感到有人在轻轻的拍我的背,我太累了,释放了太多,此刻只想什么都不顾,美美的睡一觉。在渊的怀里,在他轻轻的哄我的舒服的状态中,我逐渐进入了梦乡……

☆、奖励

虽然屁股很痛,但这个晚上我睡的极其安稳。早上,我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里,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可我睡的香的怎么都舍不得睁开眼睛。忽然感觉有人把我腾空抱起,我一下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渊抱在怀里,向洗手间走去。

我微微挣扎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躲开他,我怕他又对我做出什么我难以忍受的事来。他用温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就像一只被猎人俘虏的惊慌失措的小鸟,想从他怀里扑腾出去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我的神经下意识的绷紧,胃部感觉有点恐惧的翻动着。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好快,一下一下重重的在我的胸膛里敲打着,不知道他是否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跳。

看来,昨天我真的是被他打怕了。

渊走到洗漱的面盆前,把我放了下来。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我就这样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也不动手洗漱。他笑了笑,抓起毛巾用一只手给我洗脸,之后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我手中。

虽然他对我如此的温柔,可我还是感觉好怕他,即使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昨晚的冷酷,即使现在我已经被他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但我的脑子里仍然会不住地出现他冷冷的样子,一想到那样的他,我的心就会猛然一颤。他一抬手,一个轻微的举动,都让我下意识的无限惶恐。我发现自己已经怕他怕的无法控制了……

我洗漱完后,渊重新抱起我,轻轻地把我放回卧室,然后走了出去。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热腾腾的粥,粥里还洒着一些小咸菜。我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床去给我熬的,我只知道自己的胃觉察到了食物的诱惑,开始咕咕的欢腾起来。我一骨碌翻身坐好,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就想要抓过碗来喝。饿了一天一夜的我此时看到这碗平淡的粥亦觉得是如此的美味可口。

看到我猴急的样子,渊把我按住让我侧身坐好,靠在床头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舀一勺吹一下,再给我喂一口。我感觉明明可以自己吃,却就是不想伸手把碗接过来。只知道机械的吃着他喂过来一勺勺的粥,享受着这样的宠溺。很快,一碗粥就被我吃干净了,他看出来我没吃够,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起身又去给我盛了一碗。

吃完饭,我们窝在床上休息了片刻。他起身把资料书拿给我,然后自己抱着电脑靠在床头忙自己的事。鉴于昨天的深刻教训,这次我很快的就投入了复习,我已经开始慢慢掌握了复习的节奏,并且感觉自己对这种考试的题目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看到我专注的在复习,渊似乎非常高兴,在我停下来休息片刻的时候,他会自然的靠过来摸摸我的头。接着我们继续各自安静的做自己的事。

从这天起到考试前的每一天,我都会超额完成他给我的任务,我自己对这次考试也越来越自信了,全无最初顺其自然得过且过的态度,而是迫切的想要考好,想让自己和他的努力有个美好的收获。

渊也变得比以前更加宠爱我,只是我不再嚣张,也不敢嚣张了。

很快就到了考试那天,我和她都早早醒来,准备一起迎接这关键的一次机遇。我忽然感到非常紧张,因为为了这次考试,他和我都投入了太多太多,万一考不好,我怕渊会失望,我不想他失望。

渊问我:“紧张吗?”我摇头,他笑着把我揽在怀里,说你紧不紧张都在脸上写着呢,还装。

我知道我在他跟前瞒不住什么,只好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让自己慢慢安心下来。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重要的支柱和能量。

“没事的,湖。这两周你复习的这么仔细,按常理来说不会考的太差。你想想看,其他的学生绝对不会对这样的考试下这么大的功夫的,对吗?”他捧起我脸安慰我道。

“还有,即便这次运气不好,这样的考试机会还很多的,不要太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了,安心去考,有我在呢。”渊又仔细的抱了抱我,这才带我往考场去。

有了渊的安慰,我紧张的心情也变得好了点。考场外他没有再给我安顿什么,只是告诉我考完到下车的位置找他,然后他就走了。我就这样走进了考场,参与了我人生中除高考之外,意义最重大的一次考试。说它直接影响了我后来的生活,也不为过。

我永远记得那天我拿到试题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大多数题目都是我复习到的内容,甚至还有那么几道是我做过的习题,紧张的感觉在瞬间消失了一半。我不敢大意轻敌,而是仔细的一道一道用心答过去。我答的特别流利顺畅,越答越有信心,那是我有史以来自我感觉最好的一次,这时我才意识到完整系统的复习是多么的重要,我才明白我能得到他的帮助坚持下来是多么的幸运。参加过考试的人一定明白我那时的心里,看着自己答的满满的试卷,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考试结束,我飞快地走出考场,脸上的笑容都没法褪去。我飞奔到他的车里,紧紧的抱住他,亲吻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谢谢你。”他笑着摸摸我的头发,然后发动了车,我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给他讲我答题的过程。他只是笑着开车,听着我尽情的抒发自己的快意……

我们简单吃了饭,他直接带我回到家里。半个月的紧张复习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我兴奋的抱着他,迫切的想和他温存一番。他似乎明白我的心意,或者说他也再这样期待着。总之,他拉着我来到浴室。

我们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他把我抱进大大的浴缸里。我坐在他的双腿间,浸泡在温暖的水中,他的臂膀环绕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无比的放松。我喜欢躺在他臂弯里的感觉,此刻的我,已经不在乎过去将来,忘掉了复习考试,忘掉了所有的事情,只想一直这样静静的依靠在他怀里。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已经拥有了全部,那是如此的让人心醉。

水慢慢凉了,他拉我站了起来,我拿起浴巾给他擦身子,他则把浴巾拉开,把我和他一起裹在里面,慢慢的将两个人的身子都擦干,然后他抱起我,走进了卧室。

他把我放在床上,我温暖而干净的皮肤接触到床单时,感觉凉凉的。渊滑进我身边,把我拉进他怀里,拥抱我,温柔的亲吻我的喉咙,脖子,小腹,然后消失在腹股下……

当他温暖而湿润的嘴落在我的□□上面时,它立刻挺立了起来,他把□□含在嘴里,我大声的喘息,弓起自己的身体希望得到更多。在他的嘴吞食我的同时,他的双手仍然在继续轻抚我的身体,这样的刺激对我来说太多了。我伸手抓住他浓密的头发,控制着自己不扭动的太过分,控制着自己不□□的太大声。“噢……嘶……嗯……”我感觉我快要来了,我试图把□□抽出来,但是他紧紧扣住我的大腿,竟然吞下了每一滴,然后他从被窝里钻出来,温柔的看着我:“给你的奖励,喜欢吗?”

“我快疯了!”我一边喘息,一边激动地看着他,“好喜欢,我喜欢奖励。”我依偎进他的胸膛,亲吻和舔舐了他很长时间,他的手一直在懒洋洋的抚摸我,被他爱着的感觉让我好安心。我感受到他的□□伸进了我的大腿中,我握住他结实的□□,体会着它的温热,对他说:“我想让你也释放。”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表现。”他笑着鼓励我,毕竟和他相比,我在这方面还略显生涩。

我的手开始在他的□□上面增强了压力,我能感觉到它在我手指间的跳动。我钻进被子,在他的腹股旁蜷起来,把屁股朝向他,轻轻的含住他的□□。他的大手出现在我的屁股上,温柔地揉搓着。得到他的回应,我更加卖力的握着、吸吮着、吞咽着。他的□□开始在我嘴里变得越来越硬,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舌头和上鄂挤压着顶端,这时他揉着我屁股的手劲逐渐变大,我把它含的更深了,希望它快点出来,因为下鄂已经有点酸痛。在一阵艰苦努力后,他终于施恩似的释放了出来,我吞下他带有点腥味的□□,然后蠕动着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身体方向调换过来。幸福就是让自己所爱的人在自己的努力下享受最舒适的感觉,他把我拉进怀里:“睡吧宝贝,你今天表现的真好。”

“我希望我能就这样永远都不要醒了。”我把头埋在他怀里低声说。

我们□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他的身体是温暖而令人安心的。他吻着我的耳朵,用鼻子爱抚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满足的睡着了……

☆、懦弱

连续两周高强度的复习,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早起的作息规律。天微微亮,我的生物钟就来敲门。我慢慢睁开眼,缓缓的从他怀里滑出去。他嘀咕了一声,又转身平躺睡下了,我害怕把他吵醒,几乎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躺在他身边。

过了一会,我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才蹑手蹑脚的把自己身体撑起来。

看到他坚实的胳膊平摊在床上,我悄悄的把脖子放在他的臂弯上,一只手在空气中画着他俊朗的脸,浓浓的眉毛,紧闭着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一遍一遍的画着,指头终于忍不住落在他挺立的鼻尖上,沿着他坚硬的鼻梁向上摸着。就在我的手指划在他眼皮上时,他的手突然伸出,把我的手抓住,拉到他的胸膛。转身把我圈在怀里压住我说:“再睡会。”

我的脸被压在他的脸下,有点憋气,不舒服的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他也不动就这样压着我,可能是惩罚我不乖乖睡觉,我难受的加大吹气的力度,就这样用力吹了几口,他可能觉得痒,就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脖子里,我闻着他散发出熟悉的味道,又睡着了……

当我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在他坐起来的身体里了,我像散了架的骨头一样无力的黏在他身上。还在睡梦中的我懒得一下都不想动,他宠溺的摸摸我乱糟糟的头发,然后轻轻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起床。

我们简单吃了早餐,随后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上班。我不需要再看书复习,自然也没有理由跟他一起去了,考试结果有要过段时间才公布,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

我决定利用这短暂的“假期”把家里好好收拾一遍,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这样他回家也会感觉很不一样。这时他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临出门前他把我叫到跟前说:“现在考试也考完了,该是时候把心收回来,处理一下自己还没处理完的事了。”我知道他指什么,说实话,最近的日子过的我几乎都忘记了那些烦心事,如今他这么一提,还是不得不重新面对。

看到我表情的变化,渊搂着我安慰道:“有些事不处理,它会一直挡在那儿。好好面对它,解决掉它,也许后面会变得豁然开朗。记得我跟你说的,冷静处置,相信自己能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送他出门,回来后也没有心情再打扫了。我坐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心情好好调整了一番,渊说的没错,有些事不处理,它总会一直挡在那儿。可是,事情会按着我的想法妥善处理好吗?我又开始犹豫不决了……

我纠结着拿起手机,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拨通了她的电话。久未联系,两个人都有些陌生。尴尬了一阵,我告诉她想约她出来谈谈。她考虑了一会儿,似乎在和旁边的谁商量着,之后便同意了。我们说定的地方,然后我就略作收拾,赶了过去。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厅,我提前到,找好卡位等着她过来。不多久,我看到她妈妈走了进来,我把阿姨让进座位,向门口看了看。

“别看了,她没过来,我和你谈。”阿姨脸色不太好,冷冷的对我说道。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这件事毕竟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简单点了两杯咖啡,之后我就陈述了自己的想法。我认为事已至此,拖下去对我们两个人尤其对她女儿都不好,我真诚的向她们致歉,也愿意做一些能力范围内的补偿。我希望尽快了结此事,让两个人都能正常的重新开始。

阿姨忍耐着听我说完,之后便开始数落我。她说我没教养,不靠谱,不负责任。怪我事先不把事情讲清楚,耽搁了她女儿。她越说越激动,开始滔滔不绝,从她女儿的各种好处,说到我的各种一无是处。我一直强迫自己忍受着,因为渊告诉我这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必须自己尝。可后来阿姨越来越过分,她指着我的鼻子,开始数落我的家人。

一直以来,家人在我心中的地位比我自己还重要,我可以允许她数落我,但我不允许她针对我的家人。我大声回她说:“阿姨,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责任,麻烦你不要把我家人也牵扯进来,有什么不满意您对我来。”阿姨喘了口气歇了片刻,随后说道:“事情都这样了,现在有什么不满意又有什么用,找个时间把你家人叫上,早点解决了省心。”说完,她一提包,径自走出了咖啡厅。

我一个人啜饮着已经放凉的咖啡,眼泪止不住的吧嗒吧嗒的滴在桌面上。我知道,事情解决了,但我的家人,又要因为我的幼稚和冲动,再一次面对本不该他们承受的压力,甚至指责。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心里是想爱着他们的,但往往我却总做出让他们伤心的事来。而他们,为了我的幸福,为了我自己的意愿,却总是再最后原谅我,保护我,安慰我,守候我。

一想到这些,对于家人的思念,迅速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哭的特别厉害,连渊的电话都没留意到。他再打过来的时候,我才勉强止住自己的情绪。接通了电话,渊问我在哪儿,我告诉了他地方,他让我别乱动,然后就挂断了。

片刻后,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觉心情一下暖了好多,但一想起自己做的事害的整个家庭都不安宁,我就无法打起精神,无法再开心起来。他拉我回到车里,一路上我都在自己憋气,我自责,我难过,我恨自己犹豫软弱,怪自己连累家人。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发泄着对自己的怨愤,等到下车的时候,竟然都把嘴唇给咬破了。

渊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没说什么,只是带我回到了家里。他给我倒了一杯热水,问我事情的经过。我跟渊大致讲了一下,我讲了阿姨是怎么数落我,怎么针对我的家人的。说着说着,我又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渊抱着我,说:“没事的,都过去了。与其让这件事一直困扰着家人,不如早点有个了结,让时间把对家人的影响都冲淡吧。你做的很好,你已经差不多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胡乱发作。”

“可是我难受!”我抱着渊的脖子大哭,“我感觉我可坏呢,我害人害己,我让我家人都跟着我被骂,我让他们以后在亲戚朋友面前都不好处理,都是我造成的。”我越哭越伤心,哭到后来,我开始握着拳头,对着自己的心口猛砸。

“够了!”渊把我的手抓住,控制我不让我太激动,“你冷静点,湖。事情已经这样不可避免,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以后过的幸福一些,让爸妈都感到欣慰,感到你的选择没有错。这样才是你应该表达自己爱他们的正确方式。你现在这样,有什么用?”

“没用没用就是没用,我就是一点用都没有。”我情绪上来谁也不顾,就这样大声的和渊吼着。这一刻理智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才不考虑他的话有多少道理。我挣开他的手,趴在墙上用自己的手用力砸墙,然后用自己的脑袋向墙上碰着。

我感到自己的领子被人从背后提了起来,渊拉开了我,让我转过身面向他,紧接着他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啪!!!”

我用手捂着被打的脸,一下愣在那里了。说句实话,这一巴掌比我撞的那么多下墙加起来还疼。

“我警告你,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我的。我不允许它胡思乱想,我不允许它自暴自弃,我更不允许它自己伤害自己。既然你这么想惩罚自己,我帮你!”

说完,他拎着我向浴室走去……

☆、雕琢

他卡着我的脖子,把我带到淋浴的下方,将我按在墙上,双手猛的撕开了我身上的所有衣服。我疯狂的想反抗他,但是我的一切动作都是徒劳。

他打开水,然后抓住我的手按在头顶,对我说:“手不许离开墙。”我激动的大喊着:“我不,我就不。”把我的手重新按回墙上,用另一只手开始用力的打我的屁股,我痛的乱蹦,哭喊着说:“我不离开了,我听话。”他没有理我,又连续打了十几下,这才停了下来。

看到我终于安静的乖乖的趴在墙上了,他开始命令到:“屁股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他用脚左右踢着我的腿,使我的腿大大的打开,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滑倒了。接着他回身去取了什么东西,我用眼角偷偷瞄他,只见他拿着香皂站在我的身后。

我感觉到屁股一凉,他开始将香皂慢慢插入我的股缝中,来回摩擦润滑着那里。之后他用手指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然后又缓慢地抽出来。他开始一再的重复这个动作。

渐渐的,我适应了这样的侵入,我开始喘息着,头不停的晃动,水不断从发梢滴落下来。他看到我已经适应,又加进了一根手指,我开始大声□□,脑子里一片炫目的白光,一波一波的兴奋使我不由的离开一只手移向我那变的硬邦邦的地方。

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我的腿股之间,我痛喊着下意识放下双手去遮挡。“谁让你的手离开的?”他低吼着。“放回去。”他严厉的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动一下,我绝不轻饶你。”

我的双手重新摆回应该放的位置,紧紧的扒在瓷砖上,再不敢随意挪动。他走上前,将身体紧贴在了我身后,压的我前额倾靠在墙上。他用双手用力揉捏我的臀,揉着揉着,又将手指□,开始不停的挤压,抽动。

我继续扭动着,大声尖叫,把手撑得大大的抓紧墙壁,尽量不让双手离开瓷砖。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穿过我的身体,使我不停的颤抖,□□变得硬的不能再硬了。

“不行了,啊……求你,不要了……啊啊……受不了……我要□了。”我语无伦次的□□着。“不许射。”他的速度放慢了,一边慢慢的揉动一边亲吻我的颈背。“你的身体是我的,只有我允许的时候,你才可以得到□□,明白吗?”他警告我。

“可是我受不了了,我快忍不住了。啊……嘶……”我憋的难受,开始求他。

“啪!!!”又是一下,在屁股上狠狠的一下,我明白自己的所有要求请求甚至恳求,都是徒劳。

“明白了明白了,我再不敢了,我忍,我尽量,啊……求你,求你了让我□吧!”这种被强制的感觉让我无比痛苦,我的脸皱作一团,身体不住的扭曲着,我再做最后的忍耐,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他开始轻轻拍打我的屁股,我居然从拍打中感到了一些别样的感觉,慢慢的,他靠近我,在我敏感的耳朵上吹着气,一只手指□我的□□中,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我的□□,两只手都飞快的运动起来。

我感到耳边有个声音轻轻的告诉我:“□吧,我准了。”之后我就不顾一切的放开了忍耐已久的□□。

“啊…………”我长叹一声,似乎把整个身体里的能量全部喷发了出来,□一阵接一阵的抖动,持续了好久,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喷发。

直到我瘫倒在他怀里,他的手指这才缓缓的抽离了我的身体。我的双腿几乎都站不稳了,他揽过我,我四肢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抱着我回到了卧室里。

“湖,我能理解你对家人的爱,也能理解你的自责。可是,你要学会用合适的方式去处理这些问题,去表达这些爱意。你还很单纯,但也要慢慢学会让自己变得成熟。记住,你是我的,做任何不合适的事之前,都要仔细记得。”

听着渊的安慰,我知道他这次并没有真正的“惩罚”我,我感到自己释然了好多,我看着这个男人,他总是用特殊的办法逐渐改变着我,像一个执着的工匠,雕刻着自己醉珍贵的艺术品。

玉不琢,不成器,我,真的能在渊的手里,变得熠熠生辉,和他一起闪耀我们共同的人生么……

自从上次和她妈妈谈过之后,很快两家人就碰面了。最终的商议结果,是我们家向她们家赔偿经济损失。两方父母都尝试过劝我,然而我意已决。见完面的第二天,我和她就去领了这个不到半年婚姻的离婚证。从那以后,我们就再没联系过。

领完离婚证的那天,我告诉了爸妈渊的存在。尽管他们应该早有思想准备,但还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证实不小的打击了一下。他们情绪激动的责备我,说他们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我害怕他们的表现再次激发我的不理智,如果我这会儿和他们吵起来,无疑是在他们伤口上撒盐。或者说我的潜意识还是想和他住在一起,而不愿住回家里。我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拉开门,就走了。爸妈似乎对我彻底失望了,他们什么都没说,也没有任何阻拦,就这样让我走了。我想,他们应该不想再管我的任何事了。

我回到家后,给他发了一个短信:“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我以后要好好的对我爸妈,让他们从悲痛中快点走出来。我好想你!”

他的电话很快就过来了,“你长大了,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在家里,我离不开你了。”我撒娇地对他说道。他似乎很开心的笑了,然后温柔的告诉我,在家等他。

挂了电话,我开始动手收拾家,从心底我已经认定他就是我要一直走下去的人,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开心,活的轻松自在。

我刚收拾完,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开门的声音就响了。我赤着脚,飞快地跑了出去,看到他进门,不等他换好鞋就不顾一切的抱住他。他也同时抱紧我,看见我光着脚丫子,宠溺的责备了我一声。我继续紧紧的抱住他,把腿翘起来缠在他的腰上,感觉他就是我的一切。他无奈的摸摸我的头,踉跄地勉强换好了拖鞋,就这样抱着我回到卧室,把我放在床上。

我还是不放手,疯狂的吻着他,不,应该是舔着他。他微笑着任我在他身上“玩耍”。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任何不安,任何烦恼……只想好好的爱身边这个男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尴尬

当我的嘴再次贴在他的唇上时,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压在床上。

“你这是在玩火哦。”他伸出手指抚摸我的唇。

我笑着,渴望的睁大眼睛看他。他将食指伸进我的口中爱抚着,让我的唾液滋润它,然后把手指抽出来在我的裤子前面擦拭干净。

我像被催眠一样闭眼享受着,他的动作停止了,我有点不满的睁开眼看,他邪邪的笑着,看着我说:“想要?那就把衣服脱了。”他注视着我,我感到有点害羞,毕竟承认自己想要是一件挺难为情的事。渊坚持让我在他的注视下脱掉上衣,我的心跳的很快,感觉自己被他盯的很不自在。

我凑上前去,想要吸吮他的腹部,以缓解自己的尴尬和不安。他摇摇头不让我靠近,低声说:“裤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慢地把裤子脱掉。令我更加脸红的是,由于他直勾勾的眼神,我的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有了反应,格外引人注目的暴露在他面前。

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这样从头到脚,从上到下的扫视着我。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因为害羞导致我满脸通红,我甚至害怕他不喜欢我的身体。就在我忍受不住,打算结束这令人折磨的现状,向他扑过去的时候,他忽然走进我,把我抱住,一手抓住我的腰,一手握着我的敏感部位。

他攥得很紧,我开始忍不住发抖。他一边亲吻我的耳朵,一边轻声说道:“害怕了?”

我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自己不发抖。他放开我,用手强行抓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高高挑起,不容我逃避他的问题。

我只好睁开眼睛看他,他那严厉深沉的眼睛里映着我的脸,我知道如果我不告诉他,他一定会用他的特殊办法逼我说出的。我的头被他的手弄得无法动弹,赶紧小声地说到:“不是害怕,是担心你不喜欢我的身体。”

我又一次在他面前说出了心底的犹豫,放在以前这些话是怎么都不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谁告诉你的。”他吃吃的低声笑我,然后轻轻的啃噬我的耳垂。我的脸已经开始发烧。

“你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他继续在我耳边吹气,一阵阵的波浪穿透我的耳膜,冲击着我的全身。我开始忍不柞□起来,喘息着问他:“那你为什么看我那么久,什么都不做。”

“哈哈哈哈,傻瓜,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话音刚落,他一把把我抱上了床……

没过多久,考试的成绩就出来了。

记得出成绩的那天早上,渊正打算出门上班,这时电话响了。他走到沙发坐下来,把一条长腿端平摆在另一条上,接通了电话。

我站在旁边好奇的竖起耳朵听,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接着电话,听上去貌似和我的考试有关。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考得怎样,心里默默祈祷着上天能让我有个好成绩。这时我听到他突然微笑着对电话那边的人说:“这次太麻烦你了,过几天你闲了,咱们找个时间出来坐坐。我得好好谢一下你。”听到这里,我终于可以放下由于紧张而捂着嘴的手,我知道我考上了,不由得开心的跳了起来。

他宠爱的看了我一眼,用手势制止了我的狂喜,接着简单和他朋友寒暄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起身快步走向我,将我抱紧说道:“到底没让我失望。”我掩饰不住自己的高兴,咧着嘴笑着看他。他摸着我的头发,拿起电话打给公司,把工作安排了一下,接着拍拍靠在他身上的我,说道:“去,把衣服换好,我带你去庆祝一下。”

渊打开门,我雀跃地跑出去,直奔到他的车前,回头笑着等他。他也笑了,对我无奈的摇摇头,很快跟了过来。渊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带我去郊区的山里玩耍,而是向市中心开去。“我们去哪儿?”我疑惑地看了看他,问道。

“去商场。”

我的热情顿时消退了一半,因为我最不喜欢逛商场。以前妈妈要带我去买衣服,我是能躲就躲,能跑就跑。

他可能看出我有些不悦,平和地对我说道:“你是马上要工作的人了,需要有几件像样的衣服。”

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邹巴巴的T恤和不修边幅的牛仔裤,转头又看了看他平整的格子衬衫和笔挺的裤子,才忽然意识到我看起来是多么的邋遢,而且我居然以这样的形象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竟还茫然不觉。

他把车开进商场的地下停车场停好,下车后,我把手插在裤兜里,跟在他后面走。

“把手给我。”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把手从裤兜里□,交给他握住。他把我们的手十指相交的扣起来,然后紧紧的攥着。顿时,我感到一股热浪从我两个耳边烧起,脸上一下变得绯红。

我紧张局促地向四周看,不知所措的被他拉着向里面走。我可以感觉到很多人都在看我们,我就像被一阵阵旋风一样的眼光裹挟,身不由己,我感到十分不自在,只能无可奈何地低头任由他拉着我走。

他在一家店门口停了下来,随意的扫视了一下挂出来的衣服,就带着我走了进去。一个女导购走在我们面前,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们一番,最后目光停留在我们紧扣的手上。我下意识的想抽开手,他没有松,反而加大了力度,把我攥的更紧。我吃痛的皱了皱眉头,只得由着他牵着我去看衣服,这时那导购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上,问我们:“给谁看?”

他一边翻看着手上的衣服,头也不抬地说道:“看看有没有适合他的。”

导购用她丰富的经验,迅速在我身上扫视了一番,然后很快转身挑选了一些衣服出来。渊终于把我的手放了下来,他走上前去翻看着导购推荐的几套衣服。

我摸了摸有点发烫的脸,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尽管我很享受一直被渊牵着的感觉,但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商场这样人流量过于密集的地方,我从来都不敢想过。我努力的思考其他方面的事,想把自己刚才尴尬尽快忘掉。

☆、释然

“湖?”渊叫了我一声,瞬间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啊?”我答应着,把目光转向他,他正期待地看着我。我想的太投入,都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他皱起了眉头,拿着手里的衣服向我走过来,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按压着说:“不许再走神了。去,试试这套衣服。”

我好像看到了导购嘲笑的目光,我的脸一下又红到了耳根,她一定认为渊是我的金主,带着我买衣服,就好像我是他包养的人一样。我感觉到温怒的情绪开始像暴风雨一样在我的心头堆积。我从渊手中接过衣服,向试衣间走去,我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平息从喉咙深处涌出的的那种咆哮和叹息交杂在一起的感觉。

当我换好衣服走出去的时候,渊用欣赏的目光注视着我,笑着对导购说:“开票吧,不用脱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比刚才清爽精神了很多。由于我身上没有钱,渊把钱给我,让我去外面的收银台付款。我眼角的余光仿佛又看到了导购鄙视的眼神,一阵强烈的囧迫感使萦绕在我心头的那团暴风雨越积越重。

我快速地接过钱冲了出去,回来后,我把小票交给导购,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害怕出现我更难接受的东西。渊一手提着我的旧衣服,一手拉着我,带着闷闷不乐的我走出这家店,继续逛着。我感觉到那位导购一直盯着我们离开,我甚至听到了她吃吃的窃笑声。

我感觉到压抑烦躁,刚才整个的购物过程对我来说就好像一场灾难,我怨恨的看了几眼渊。他没有理会我的反应,又在一家正装店门口停了下来。

这个导购的眼中几乎出现了同样的眼神,我的心口开始发闷,好像一口气梗在那里,上不能上,下不能下,而且还隐隐作痛。当再次被她注视我们紧扣的手时,我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冷一阵热的。

渊又放开了我的手,让我去试他看重的一件衬衫和咖色的裤子。看着导购那一副我已经知道你们关系的表情,我的血瞬间涌上了整个身体,从脚趾一直到头发。我野蛮的从导购手里抢过那一套衣服,重重地踏着地板走进试衣间。

出来时,导购殷勤的说:“这衣服你穿着真合适。”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由于我从来没有穿过这种拘束的衣服,看着镜子觉得这是那么的奇怪又不舒服。我没好气地对渊说:“我不喜欢这套衣服。”

渊冷淡地看着我说:“把衬衫扣好,然后塞到裤子里。”我感觉到我心头的暴风雨开始盘旋着失去控制,马上要倾泻而出了。我愤怒的对渊吼了一句:“我说了,我不喜欢。”然后转身去试衣间把衣服换了下来。

在试衣间里,我听到渊让导购按刚才试的衣服取了一套,包起来开票。看来他今天是非买这件不可了。我在试衣间里墨迹的穿好衣服,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走了出去。

我看到渊正提着刚才试的那款衣服站在店门口等我,我一走到他身边,他就拽着我,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直觉告诉我,我可能要面临一场危险,我胡乱的想着,长时间的安逸让我差点忘记了渊的另外一面,我不知道这次他会如何处置我。

洗手间里没有人,渊拉着我进入一个格挡里,关上门,突然把我的身体按压在侧面挂衣服的墙壁上。他的手抓着我的领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低下头紧张的吞咽着,眼睛里只看到自己被他的身影完全笼罩着。我紧咬着嘴唇,叛逆地抬起头迎视他的黑暗的眼睛,我以为会看到他眼中闪出的愤怒,但是没有,我看到他镇定的脸上微微透出一丝失望。

他松开我的衣服,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湖,我觉得这套衣服你穿起来很精神,如果你实在不喜欢可以不穿,我买回去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不会穿的,你非要买回去我就当垃圾扔了。我不喜欢和你逛街。”我不想控制自己情绪,对他吼道。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一阵沉默后,他抬起我的头,用深邃的眼神看着我。

“你怎么了?”他温和的问我。

“你没看到导购的眼神吗?好像我是被你包养的一样。她们能看出我们的关系,我看得出她们嘲笑我,讥讽我,甚至我可以想到她们会和别人说。你一直拉着我的手,巴不得别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似的,这是我的隐私,隐私……”

我越说越小声,因为我说着说着,渊的眼神开始变了。凭以往的经验,我知道当他眼神发生变化的时候,我的身上的某处也将不会好过。他的眼神似乎能直接看透我的灵魂一般,我的气势不由的就弱了下来。

“你对我们的关系感到羞耻?”他强迫我将自己游移的眼神重新投射到他的身上。

我被他盯地有点慌,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你知道的,我很容易受到外界环境的影响,刚才试衣服的时候,她们的眼神告诉我,她们看不起我,她们在嘲笑我。”

“湖,她们没有嘲笑你,就算她们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是我的,不属于任何人,不必为任何人的任何态度而烦恼。或许以前的你,总是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那样的你背负着多么沉重的压力?你总想讨好每一个人,让大家都认可你。这样会让你很疲惫,让你永远无法真正轻松下来。从现在起你不必这样做了,因为我不允许。我只允许你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自己身上,你应该更关心我们一同要做的事,而不是去担心别人的眼光和心情,你懂吗?”

说完,他重重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捧着我的脸,深情地看着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坚定的男人,他的霸道,他的□,他对我的占有欲,充斥着我整个身体。我好像着了魔的似的,点点头说:“我试试看。”

他深邃的眼光逐渐柔和下来,微笑着把紧绷的我拉进他温暖的怀里。我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僵硬的身体渐渐地在他的手臂里放松下来,

在我平静下来以后,他重新拉起我的手,引着我出去继续逛,我努力让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我惊奇的发现,刚才的顾虑和尴尬都不见了。最后,在我们两个都大包小包的领着一大堆衣服的时候,我央求他不要再买了,已经够多了。他口上答应着,但是一看到合适我的,又会让我去试,然后继续买下。终于,我们的肚子都咕咕的响起来,他这才笑着看着我,停止了购物。

渊说的对,我们更应该关注自己的世界,应该关注自己爱的人的喜怒哀乐,应该关注共同经营的生活与共同度过的每一刻时光。当我看着这个我深爱的男人开心的为我挑选衣服时,我才知道发自内心的笑是如此的轻松惬意。

有渊的世界是美好的,或者说,渊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突破

我们把衣服放回车里,之后渊带我去了一家非常高档的餐厅。我有点拘束,他可能看出来了,就没问我想吃什么,直接快速的点了菜。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没等我问,他就告诉我,有时候会在这请重要的人吃饭。我想这一顿饭会吃掉普通上班族几个月的薪水吧,他怎么带我来这么奢侈的地方。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不适应的扭来扭去。

他看到我这个样子,笑了起来。很快菜上好了,由于饿的关系,我开始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似乎与这个餐厅的氛围好不搭调。他没有制止我,而是很开心的看着我大快朵颐的样子。在他的眼里,更重要的是我的吃好,而不是我的吃相。

我们很快吃完了饭,他又要了一些水果和喝的东西,吃饱喝足,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在这个安静温馨的环境里聊天。

渊问了我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我开始一边回忆一边讲给他听。渊问的很详细,我讲的也很认真,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把我那些没有渊的过去重新补回来。渊会穿插着给我讲他同时段的事,两个人从孩提时光一直讲到现在,时光在两个人的记忆里相互交织,将我们牵连的更紧密了。我甚至产生了这个人从小就陪伴我直到现在的幻觉。而且,渊是第一个让我愿意告诉他我的一切的人,给他讲述我的故事,我不会有任何避讳和顾忌,因为我知道,无论怎样的我,他都会很理解。好的我,他会欣慰,差的我,他会帮我成长。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对渊的信任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我也尝试去通过渊的故事去了解渊,事实证明我还是没有他那么强大的洞察力。明明都是讲故事,他可以一针见血的指出我做某事时的心里变化,可以斩钉截铁地判断出我的性格,可以发现我很多隐藏在故事背后的秘密。而我……我只会听热闹o(╯□╰)o。。。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聊了很久了。经过这一番倾吐,我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自在。我们回到了家中,渊带我将衣服放在衣柜里收好,然后拉着我回到了卧室。

看着他火热的眼神,我知道,今天的奖励,还远远没有结束……

渊让我躺在床上,放松自己,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以前都是我帮他宽衣解带,今天终于可以享受一下被渊“伺候”的感觉。

渊的动作很轻,我感到他的手隔着我的衣裤,在我的身上随意的游走着。接着脸上传来一丝温热的气息,很快我就沦陷在他温情的深吻里。

他的手开始慢慢用力,霸道的解开我的裤子,很快我就□的呈现在他面前了。房间里忽然变得安静起来,我紧张的把眼睛睁开,看到渊就像一只豹子,胳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趴在我□的身体上方,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眼睛满是笑意。

我知道他又戏弄了我一下,伸手去打他结实的胸口,他像旁边一闪,抓住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带上。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很快,我们就坦诚相见了。渊仔细地审视着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我被他看得满脸通红。接着,渊的嘴唇就像雨点一样,打在我身上的各个位置。温润的舌头在我皮肤细嫩的地方轻轻舔舐着,我和他的身体在彼此亲吻的交织下,都开始有了反应。

我如痴如醉的闻着渊身上的味道,尽情地与他的身体摩擦着。他的手慢慢游走到我的屁股上,揉捏着,轻轻拍打着,我的身体不自觉的轻轻颤动。渊让我卧趴在床上,轻轻掰开我的臀瓣,停了一会儿,我感到一丝冰凉渗透到了身后那处敏感的地方。我回头看渊,他手上正握着一个小瓶,继续向手中倒着一种清亮的液体。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渊再次涂抹我的□□,接着他又像以往一样,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插入。我感到一阵充实,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我低声□□着,我想要更多,想要渊的爱抚,渊的拥抱,渊的亲吻,渊的一切……

渊似乎感觉到了我的需要,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我感到狭窄的地方被他的手指向外撑着,微微作痛,更多的是饱胀的刺激。他的手指每动一次,都让我心跳剧烈加速。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全身奔涌着。

接着渊又加了一根手指,我感觉自己似乎到极限了,疼痛的感觉开始加剧,我开始摇摆自己的屁股,忍耐着,挣扎着。渊把身体贴向我的背,轻轻的对我说:“没事的,放松下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尽力地放松自己,只觉得□的满涨感让自己很不适应。渊用手指活动了一阵,接着抽了出来。呼……我长出了一口气,很快一点小小的空虚向我袭来,我开始有了一些更多的渴望。

渊带好了TT,趴在我的身上,从身后环抱住我。他开始亲吻我的耳垂,我的脖子。我的耳朵很敏感,当他向我耳洞吹气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我侧着脑袋和他接吻,他的手从我的腰上向上滑动,抚摸我的肋骨。接着两只手各自捏住我的一侧R头,轻轻捻动。

我的□□声越来越大,他的手也跟着加重了力道。我大口的喘气,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和他贴的更紧,融得更深。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胸膛,开始缓缓向下,停留在我坚硬的□□上。一阵轻柔的爱抚之后,他将我的臀瓣掰开。

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咬紧牙关,尽量不去想疼痛的事。他在外侧轻柔的滑动了一阵,滑滑的感觉刺激的我越来越强烈。很快他顶在了那处关键的地方,轻轻的顶住,细细的研磨。

我痒的受不了,不自觉的向后挺着屁股。借着润滑的效果,他轻轻挤了进来。啊……我不知道是疼痛的喊叫,还是满足的叹息,身底下的快感迅速蔓延,只感到□□在硬邦邦的跳动着。渊试着更近一步,我感到完全和手指不同的强烈胀痛感。一下子大叫了起来。

“湖,你可以的。”渊在我耳边轻吻着,我尽力忍受,但这种疼痛的感觉越来越重,我甚至都快迸出眼泪来了。我意识到渊已经CHA入了一小段,这对于我来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渊看到我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放缓了Cha入的力度,他停留了片刻,开始往外拔。我感到□□的括约肌在紧紧的包裹着渊的□□。渊没有完全拔出去,而是轻轻的进出,缓慢的移动,最终借着润滑,在不深入的地方作小范围的Chou送。我不在感觉疼痛,换来的是一波接一波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

渊的吻又如我所愿的来到了我的背上,脖颈上,耳朵上,嘴唇上。他的手也开始寻找,捕捉着自己的猎物,捉到后就牢牢的攥紧。我感到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了,而渊也越来越快。在两个人共同的长声叹息里,我和渊都得到了比以往更强烈的一次释放。

“我就说过,你可以接受的,下次,我要给你更多。”渊拉过被子将我们盖住,静静的趴在我身上,紧紧的拥抱着我。我因为太过强烈的释放,已经浑身瘫软,说不出话来。

我只知道,明天早上醒来,渊,一定会让我先把床单洗了的……

☆、枯燥

成绩一出,接下来的几天,我按通知去进行体检、交资料、转档案。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直到去公司报道,领了电脑,分了职务,安排了工作,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份工作是多么轻松。

我的工作属于在办公室里留守,时不时帮单位收发一下文件传真之类的,偶尔也会起草一些文案,或者对档案分类整理,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命状态。单位的气氛像一个养老院,除了我按时上下班之外(主要是渊要按时上下班,会顺路接送我),其他同事都像是在逛自由市场,想来了就来转转,单位没事的话早早就走了。

我们拿着相对丰厚的待遇,几乎什么都不用干。上上网,聊聊天,看看书,做点自己想干的事,一天也就这么打发过去了。我感觉我大学时候舒坦的日子又到来了,不,应该比大学时候还要惬意。

渐渐的,最初工作的热情消磨殆尽,我陷入了一段无所事事的状态中。每天都在重复一样的生活,要命的是这种生活还是这么的枯燥乏味。我开始怀疑这份工作是否真的合适我,也许我应该去更有活力的企业而不是庸庸碌碌的事业单位。

一感到烦躁,我就找渊诉苦。无论他在忙什么,我都要他尽量能在网上陪我,或者时不时通几次电话。我对渊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一旦陷入无事可做的环境,我就不由自主的需要渊,否则我就会无比的烦乱。可是渊自己的事业又很忙,他不能时刻都陪我聊天,或者即便能时刻陪我聊天,我也感觉不够,想要见面,想要更多。

我的心变成了一个沙漏,有渊陪着它是沙漏的下端,没渊陪着它就是沙漏的上端。一天天过去,沙漏的下端越来越充实饱满,而上端就会变得越来越空虚难过。

我曾经对与渊的共同生活充满了幸福的幻想,我们应该一起迎接清晨温暖的阳光,一起做很多很多我们感兴趣的事,一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过温馨浪漫的生活。可现实却发现,生活并没有那么简单。虽说不必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发愁,但仍然避不掉单调的朝九晚五。

渊忙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我不愿与人打交道,不愿意处理复杂的事情,甚至连简单的家庭事务我也懒得操心。我的心好像变得特别怕麻烦,不喜欢喧嚣,不喜欢等待,不喜欢思考。我陷入了自己的牛角尖里,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波澜不惊,一片死灰。

而这一切,都是渊给我找的这个该死的乏味的工作造成的。而他,却无法在我无聊的时候时刻陪我……

渊很快发现了我状态的不对,他找我谈心,问我的情况。我说没什么,就是你不在的时候特别想你,想你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做,觉得生活可无聊。渊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忧虑。我猜他一定想到了溪,他怕我的敏感和情绪化会让自己陷入一种危险的状态。

“湖,是不是觉得有落差了。感觉和小说里的不一样?”晚上,渊在床上抱着我,问我道。

“嗯。”我在他怀里点点头,“觉得每天单调重复的生活可累可不充实呢。”

“我了解你,如果你现在做的是一个充实的工作,你一定会抱怨很累很忙而没有闲暇休息。你总是喜欢看到悲观的一面而不去享受乐观的一面。”渊摸着我的头发,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就这样,我性子急,单调枯燥的工作我很快会发疯的。”我开始皱起了眉头,“我想辞职……”我小声地说道。

渊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思考着。我窝在渊的怀里,仰着头看着他不说话的样子,又着急了。“你在想什么呢,快告诉我。”我催促着。

渊似乎被我催的有点烦,他推开我让我自己躺一会儿,他想一个人静静想想。

我习惯于渊的宠溺,此刻被他推开,竟觉得分外委屈。不一会儿我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流了下来。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委屈的问道。

“没有。我想问题的时候,你能不能先安静一会儿,乖。”渊很讨厌别人打断自己的思路,而我却总是沉不住气想要尽快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怕他心里讨厌我。

“不行,你快说,你不说我不让你想,快跟我说啊。”我摇着他,闹着他。

渊还是不理睬我,任由我在他身上摇着,踢着,折腾着。可他越不理我,我越觉得憋屈难受,恨不得把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压抑全都扣到渊的头上。我闹的更凶了。

寒光一闪,渊的眼中出现了一道冰冷的眼神,我的身体还在床上惯性地蹦跶着,但我的心忽然随之一凉,开始向下沉去……

渊一把将我拉到自己怀里,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屁股上就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因为我们喜欢裸睡,所以在床上都是不穿衣服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对渊打我屁股这件事有了条件反射,只要他一这样做,我就会立刻冷静下来,不在瞎闹了。

渊只打了一下,看我不再扑腾,就住了手。“看来你只能在这个姿势下保持安静了。”他说。

我趴在渊的腿上,任他的手轻轻的抚摸我的屁股。虽然屁股随时有被打的危险,但我的心里却感觉到无比的安全。因为我渐渐体会到这是一种被在乎的方式。

房间里很安静,渊靠在床头上闭目养神,而我只好听话地趴在他腿上。身体不敢扑腾,只有眼睛可以轱辘轱辘地转一转,想着渊这时候在想什么。

“湖。”渊忽然叫了我一声。

“啊?”我撑起胳膊,望着他。

“你说,如果你不在现在的单位上班,你想做什么?”

我一下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骑在渊腿上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比如我喜欢充实的安排一天的所有事,我喜欢做成一件事的成就感,喜欢被人认可,喜欢大家因为我做了某些事而感到开心,这些都是我目前工作无法给我的。我喜欢丰富多彩充满变化的工作,喜欢艺术和娱乐,喜欢音乐与运动,如果能做一个与这些相关的自由职业者,该有多好。

渊微笑着听我眉飞色舞的讲完自己的宏伟理想,好像我眼下就忽然变成无所不能的大明星似的。然后他问我:“你现在完全可以这样做啊,为什么不呢?”

☆、规矩

我愣了一下,对啊,我所想要的无拘无束的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前提就是要有大把的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已经不必为生计担忧的物质现状。如今这份工作,两者兼得,所缺的只是自己的规划而已。

我每天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再发呆上,不是因为无事可做,而是因为我在想渊。

我想为他做点事,让他开心,却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所以我才会郁闷,才会压抑,才会觉得离渊越来越远。

“渊,我想为你做些事情,想让你越来越爱我,我总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好,这种担心让我对任何事都不再有兴趣,和你比起来,其他兴趣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看着你,在你身边,感觉你的爱。”我说着,抱紧了渊的脖子。

“可是,傻瓜。”渊轻抚我的脖颈,拍着我的背说道,“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你开心我才可以开心。你要做的不是思考如何照顾我,如何取悦我,如何粘着我让我感到你很爱我。这些你什么都不做我都能体会到,都明白的。你应该把注意力从我的身上移到自己身上,照顾好你自己是一切爱我的前提。

我曾经说过,你是我的,无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什么。所以,你必须为我照顾好它,这是你人生的第一要务。只有你好好的,快快乐乐的,开开心心的,我才能安心做自己的事,安心被你照顾着。而现在,你自己都还是个定时炸弹,状况连连,你拿什么来照顾我呢,宝贝?”

我用头顶着渊的肩头蹭了蹭,渊是对的。我心比天高,但能力却非常有限,我很自负,却经不起打击。工作和生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容易,理想的诱惑与现实之间总是存在着让人不愿接受的差异。我只有在渊的庇护下才可以撒野,如果我从事其他工作,我相信没几天我就会受不了工作中的各种角逐争斗而身心俱疲的。

况且跟渊想比,我似乎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东西乱扔,懒惰,没有时间观念,没有条理,可我不但没有想着提高这方面的能力,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渊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安排,养成了更深的依赖与惰性。

“我这段时间似乎有点太宠你了,是不是?”渊捧起我的脸,他的眼神很复杂,看的我有点毛毛的。

“没有吧……”我忐忑的说。

“还说没有。”

我咬着嘴唇,抱紧渊的腰,不敢看他。

“湖,我不会把你管的死死的,让你随时服从,一刻也不敢忤逆我,因为紧绷的弦永远都在断裂的边缘。”我知道渊又想起了溪,那个与他紧紧绑在一起,却终于弦断无声的悲情女子。

“但我也不会一直这样放纵你,否则你一样会有失控的危险,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渊,我不会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不知道。”渊打断了我。

“跪在床上。”渊命令道。

我颤抖着按他说的跪好,两眼恳求的看着他。我知道自己又要为自己的发脾气付出代价,如果我是在气头上,我反而希望渊打我几下让我清醒过来,可我现在已经自己想通了,此刻更希望得到他温暖的爱抚,而不是一顿冰冷的鞭打。

渊看我跪好,没有被我可怜巴巴的眼神打动,他回身取出了两个晾衣服用的竹夹子。我盯着他手心里的竹夹,拼命的摇头,“不,渊……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我的身体有点微微发抖。

渊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许躲,他张开其中一只竹夹,对着我的R头仔细放好,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

“嘶……啊!”我倒抽了一口凉气,疼痛的感觉从R头的尖端传递到我的各个神经末梢。渊没有理睬我,接着很快将第二只夹好。

“我错了,我错了。”我忙不迭的对渊说着,“好疼,求你……”

“告诉我,哪里错了?”渊把我身体按下去,让我变成跪趴的姿势。紧接着他拿起扫床的笤帚,开始在我的背上漫游着。

“我……不该发脾气,不该闹人,不该懒惰……”我慌忙说道,因为我感到笤帚已经游动到我的屁股上了,我甚至已经顾不上R头的疼痛。

“啪!!!”渊重重的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我大声喊叫着,屁股和R头的双重疼痛,让我无法承受。

“还有呢?”渊继续问我。

“还有……还有……啊!还有我没规划好我们的生活,我没照顾好自己,我有点得意忘形了。”尽管我飞快的说着,但笤帚还是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我的屁股上。

“还有呢?”渊接着问。

“还有?”我实在想不起什么了。“啊——”又是一顿笤帚,我的屁股很快变得通红发烫了。

“湖,我们共同走到今天这样的生活,非常不容易,你不该对我们的未来,或者我们之间对彼此的爱有什么担忧和怀疑。”渊平静的说道。

“我知道了,我记住了,我不会担忧,我会好好的。啊……”

渊很快速的在我屁股上连续打了十几下,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忍受住了这样的疼痛,难道挨打也会慢慢习惯?

我还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渊将我一直脚拉起来,他用笤帚摩擦着我平滑细嫩的脚心。

“别……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我想挣脱出来求饶,可渊死死的攥住我的脚踝,让我无法挣脱。脚底是我另外比较敏感的地方之一,如果渊打我这里,我真的要崩溃了。

“湖,我们认识以来,我或强制、或命令的跟你说了不少规矩,我认为有必要在今天总结一下。免得你改天又会因为得意忘形而忘记它们。”

“不会不会,我都记得呢。”我慌忙答道。

“那好,你告诉我都有什么。”渊举起了笤帚。

“都有……都有……”该死的脑子居然在这个时候因为紧张卡壳了,事实上我的确忽视了很多渊强调过的内容。

“啪!!!”渊的手重重的落了下来,我感到一股钻入骨髓的疼痛从脚底传出,很快蔓延至全身。我喘着粗气,痛苦的SY着。

“第一,不许轻生,以及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渊像是宣读法律一般对我说道。“重复一遍。”

“第一……不许轻生,以及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我忍受着这剧痛,仔细的重复着,生怕错了哪个字而得到重来的“奖励”。

“啪!!!”

“第二,不许骗我,遇到任何问题与我共同面对,不能隐瞒。”渊又重重打了我一下,念出了第二条,我慌忙重复着,想着一定要把这些深深刻在脑子里,否则以后肯定会有麻烦。

“啪!!!”

“第三,听我的话,除非你有足够的理由说服或反驳我。”渊说完,放下了我的脚,就在我一边喘息一边庆幸的时候,渊抬起了我另外一只脚。

“啪!!!”“第四,照顾自己,让自己学会打理好生活,不能懒散。”

“啪!!!““第五,照顾好我,在第四的前提上,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其他地方。”

“啪!!!““第六,培养兴趣,做一切自己想要做的事。”

渊一共说出了六条规矩,同时在我的左右脚上各打了三下,我感到两只脚底都有些麻麻的,渊下手非常重,尤其是当他要我记住一些东西的时候。终于,他放下了我的脚踝,重新让我跪起来。

我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我看着渊,想尽快结束这场惩罚,投入他温暖的怀里。渊捋了捋我前额的头发,看着我说:“湖,你是我的,明白吗?”

我点头,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属于渊的,无论身心。而且,我也愿意这样。

渊忽然扬起手中的笤帚,从我的胸前扫过。把两只竹夹都打落在床上。

“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猝不及防,我猛的扑到渊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渊放下了手中的笤帚,将我慢慢抱紧,亲吻我脸上的泪水。我在他怀里颤抖了一阵,逐渐平息下来。我低头看了看R头上,深深的红印都有些发紫,渊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我疼的立马躲开。

渊低下头,把嘴唇印在我的R头上,伸出了温暖的舌头。好舒服,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接受渊的爱抚。很快的,两边都得到了应有的待遇,渊抱着我缩回了被窝。我紧紧的缠住渊,尽量往他身体里缩,心中满是害怕,但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无比的安心。渊对于我来说,就像一股神奇的魔力,充满着诱惑。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风筝,可以自在的在天上任意翱翔。我不会感到很强烈压抑的控制,因为渊给了我足够的自由让我发挥。我也不会害怕偏离轨道飞到危险的地方,因为渊给我划定了边框与界线,一旦我触到危险的边缘,他就会及时拉扯手中的线,让我回到正确的方向。这根线,让我能时刻感到自己身后有渊的依靠和温暖。

我带着无比的幸福与安心,在渊的怀里,沉沉睡去。

☆、变故

之后的一段时间,渊开始定期安排一些任务给我,用他的话说,就是要强制给我灌输一些兴趣。渊认为,我之所以对任何事兴趣都不大,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其一,是自己的知识面太窄,所以懵懂的地方太多,发现不了很多事情的意义和趣味所在。其二,是我自己的生活毫无规划,节奏混乱,行为懒散,导致很多事做不长久,最后只能是什么都做不好,自然不想去做。

渊对我的规划大体是这样的:上午到单位之后,先打开网络上的新闻浏览一个小时,尽快了解目前社会上流行的事情,好有谈资和身边的朋友交流,而不会因落伍而离群。然后看一个小时的书,从简单的有故事情节的小说开始看起,逐步开始阅读一些有深度的评论,或者某方面专业性很强的书籍。如果肯这样坚持半年,自己的知识储备和思维层次肯定会有一个大的飞跃。其余时间活动筋骨,喝水,免得因久坐而影响身体的健康状态。

中午要吃饱,要午休,下午渊给我安排了一小时的健身时间,因为我身体比较弱,需要增强体质,才能使自己有更充沛的精力和更阳光的精气神。接着可以放松下来,看看娱乐新闻,杂志,论坛,或者听音乐看视频,让自己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晚上他会和我一起吃饭,回到家里,会检查我当天吸收的东西,同时辅导我怎么去理解我接受到的信息。我对信息的辨别能力很弱,因为我总弄不清有些话背后的意思,渊不厌其烦的跟我解释,让我逐渐透彻起来。

我就这样充实的过了一周,感觉自己的生活慢慢找到了节奏,每天都很开心。渊看到我适应了这样的状态,又给我加入了新内容。他会利用下班和周末带我认识很多朋友,不同的朋友圈就是不同的行业圈。我一开始还比较紧张,总怕与人相处不好。好在大家似乎对渊都很认可,也会自然对我关照起来。渐渐的,我开始在渊的朋友圈中变得落落大方。我深深的感觉到与人打交道真的是一门学问。

渊告诉我,人情不是等来的,而是经营来的,但这个经营,靠的不是技术和手段,而是自己的真心。得失心重的人交不到真诚的朋友。在不同的圈子和不同层次的朋友面前,自己要适应和改变,变得与朋友在一个频道上,才会相谈甚欢。投其所好,并不是投机取巧,而是真正的在了解朋友的基础上,与他们聊他们最愿意聊的事。

我跟着渊和一帮艺术家鉴赏书画与文学,我跟着渊和一帮工程师讨论发动机的保养与维修,我跟着渊和一帮生意人谈客户体验与服务品质,我跟着渊和一帮哥们儿闲扯社会乱象和民生疾苦。我们一起出现在高端酒会上,出现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里,出现在啤酒满地的街边摊上,出现在他朋友的小院里。渊的朋友三教九流无所不有,令我惊奇的是,渊真的如他所说,到任何一圈人中都会变得和他们很相似,但跳出来,又好像和他们全都不同。

我跟着渊耳濡目染,兴趣也逐渐变得繁多起来。我开始把所有的兴趣都付诸实践。比如写作,我每天会写一些生活的小片段给渊看,他会告诉我哪些应该重点描写,哪些则应该一笔带过,他让我阅读大量的书籍,以便在形容某样东西的时候找到最恰当的手法和用词。

我很想模仿渊的文风,但每次都模仿的差些火候。渊笑我,说文如其人,每个人的文字都带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特点,怎可能完全模仿得到?一定要有自己的风格,因为你就是独一无二的湖,一个越来越让人欣赏的湖。在渊的鼓励和指导下,我才继续把写文字当成自己的爱好继续坚持了下来。

有次我们在家里看了《霸王别姬》,我突发奇想想要学习古典舞蹈,渊找了他认识的一位朋友来指点我,每天晚上我都会把学到的练给渊看,这时他就会根据自己对乐感的把握和舞蹈节奏的研究来修正我的动作。

我和渊在客厅翩翩起舞,恍惚中我似乎变成了一位妃子,穿越千年的时光,深情凝望着那位令我无比眷恋的君王……

充实而温馨的生活让我渐渐学会了很多东西,脾气性格眼界心胸都有了不小的改变,最让我开心的是我和渊彼此之间越来越有默契。我们变得心意相通,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表情,都可以瞬间理解对方。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沉浸在与渊相互拥有的幸福中,不再有任何烦恼。可是命运总是要在我忘乎所以的时候,点醒我还有很多未处理完毕的事。

那天渊周末在公司加班开会,我出门和一位大学舍友一起吃饭,这个舍友与我关系很好,是我当年仅有的几个好朋友之一。加上后来渊对我的培养,我与朋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

饭吃到一半,舍友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听了几句脸色就变了。挂断后,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他带着哭腔,告诉我他爸爸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我问他是谁打的电话,会不会是诈骗?他摇摇头,说电话是**队打过来的,车牌的确是他爸爸的车,那条高速也是他爸爸常走的。事故现场正在清理,人已经送到就近医院了。

我问他送到哪个医院了,他告诉我医院的名字。这家医院离高速入口收费站不是太远,印象中渊还带我路过了几次。看到他慌了神不知所措的样子,我赶紧喊服务员买单,拉着他往外走。

我上街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我们一直催促着师傅开快一些。到了医院,打听了一下他爸爸的床位,引导的护士领着我们往病房走。在走廊远远就看到病房门口还有两名**,我和朋友赶紧跑过去。

病房里很安静,没有医生,只有一个护士在整理东西。舍友的爸爸躺在病床上,身上的白布一直盖到头顶。舍友一下就摊在了地上,我扶着他缓缓爬起来,他这才扑过去嚎啕大哭。我站在舍友身边,看着眼前的生离死别。以前只是在小说或影视剧里看过,但当它真实的发生在我面前时,一切都是那么的不一样。没有动情的遗体告别,没有难以置信的呼天抢地,没有旁人的劝阻安慰,有的,只是冷冰冰的哭泣,和一众围观者的默然。

我当初想自杀的时候,并不畏惧死亡,可是真正近距离接触死亡的时候,我却感到如此的压抑,或许是如今的我,早已对生活产生了更强烈的渴望。我眼眶湿湿的,看着悲痛欲绝的舍友,却无能为力。过了很久,舍友才缓了过来,**进来跟舍友确认了一些事情,紧接着,舍友才鼓起勇气打电话给自己的妈妈,虽然这很残酷,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得,不接受。

我给渊发了短信,告诉他我可能得一直陪着舍友。渊问我要不要他过来,我说不要了,我自己能行。阿姨到的时候也大哭了一场,我看的辛酸,一个人在医院院子的花坛坐着散心。一个家庭,说垮就垮了,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别离

一番登记、调查、赔偿、手续等等繁琐的事情办完,直到陪舍友参加完他父亲的葬礼,我才动身回家。忽然发现一个人在遇到大事的时候,身边能有兄弟朋友陪伴是很幸运的。也许在未来的人生中,我的舍友还会遇到很多知己好友,但当年陪着他一起渡过这段黑暗悲惨时光的,是我。

放到以前,我是很怕麻烦的人,或者说我在做事的时候总有很强的目的性。渊常对我说,为朋友做事情如果总计较得失,总想要回报,是无法体会友情的深彻的。真正的友情是不怕麻烦,不计得失,不图回报的,只要你用心去做了,当某天你需要朋友的时候,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的在你身边。

感情需要经营,感情也需要交换,哪怕这个交换是不等价的,也要不计酬劳的去交换它。因为就是在一次次的你来我往,彼此付出的过程中,感情才会发酵的越发醇香,越发绵长。

看着阿姨似乎一夜间苍老的面容,我瞬间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很久没有与他们通电话了。我没有让渊来接我,自己坐上了公交车。在车上我给妈妈拨通了电话,妈妈的声音熟悉又陌生。我哭了,我告诉妈妈舍友父亲的事。妈妈安慰了我两句之后,伤感的说:“我和你爸爸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样。”

我很想跟他们说,我也很好,很幸福。可我不想再伤害妈妈了。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家人都是我心中分量最重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替。直到渊出现之后,心里的天平渐渐向渊倾斜,家人也越来越被我抛出了视线和脑海。

舍友父亲的事在我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我感到自己的头快要裂开了,原本已经从容淡定的情绪又在一瞬间决堤失控。我很怕一直这样和父母僵持,更怕到哪一天,子欲养而亲不待了。当渊教会我经营友情、亲情的同时,并没有教我怎么来平衡它们,尤其不知道,当亲情泛滥无法抑制的时候,如何去平衡我和渊的爱。

公交车上的我又流下了眼泪,一段时间的改观并没有从根本改变我懦弱的本质,我徘徊在楼下,犹豫着要不要把心底的纠结告诉渊。这时候渊打电话给我:

“湖,到哪儿了?”

“楼下。”

“你怎么了?”

“没事。”

“你等我。”

说完渊挂掉电话,不一会儿出现在我面前。每次看到渊在我面前出现,我都会无比安心,可这次,我却心乱如麻。

渊把我拥在怀里,没有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轻声对渊说:“我想回家。”

是的,我想回家,我不想再让父母有一点点的伤心。以前看到有人说过,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注定缺少很多幸福。而我和渊这样不被世俗认可的结合,又怎么可能得到父母的祝福呢?

我不愿意伤害任何人,所以我总选择伤害自己,但往往却因此伤害到更多爱我的人。他们都被我弄的遍体鳞伤了。为了减少这种伤害,我必须在阵营中做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必定要伤害一些人。如果非要如此,我选择伤害爱我和我爱最深的那个人。他和我早已融为一体,这样好歹我能陪着他一起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回家?哪个家……”渊问。

“回我自己的家,我想我的爸妈了。”我的脸上没有了往常的憨笑和灵动,变得平静,冷淡,似乎铺满了冰霜。

渊似乎明白了我此刻的心态,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我送你”,然后拉着我向停车位走去。

“不用。”我挣扎着甩开了渊的手,冷冷的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我一直深爱且必将永远深爱的男人。渊也静静的看着我,似乎有点不认识我,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我,他没有丝毫的心里准备。

我艰难地迈开步子,狠心转身向小区外走去,渊快步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想钳子一样捏的我生疼。“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跟我回去。”渊拉着我凶凶地说。

“放开。”我用狠狠地眼神看着渊,说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大声喊保安,说你打我。”

渊的眼神里,充满着诧异,忧伤,愤怒,难以置信,以及无可奈何。他松开了手,我就这样向门口走去,他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一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没有阻拦我,也没有远离我。

打不到车,我走到了公交站台。我上了公交车,渊紧跟着上来。我找了座位坐下,他拉着扶手站在我旁边,对旁边的空座视若不见,眼睛片刻不离的盯着我看。我把头扭向窗外,任由他站着,看着。窗外的街景向后倒退,我的记忆也跟着倒退。渊对我有多好,我心里真的很明白,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很难再遇到比渊更好的人了。可是,我们却无法堂而皇之的在一起。

如果有来生就好了,让我与渊变成异**,或者至少不要让我再遇到渊了。今生呢?今生度过了很美好的一段时光,我也该知足了吧。我对不起渊,就如我对不起之前那位女子一样。

借着车窗的反射,我依稀看到渊的身影,挺拔,坚定,就如他所言,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会一直守护在我身边,绝不放手。我希望渊放手,或许这样可以减轻我的内疚与自责,但如果渊真的放手离开,我的心也许会永远变成一片空白,甚至我的眼中都可能再无光彩。

一路上我就这样被内心的矛盾煎熬着,直到公交车到站。我下车,渊跟着。我想起了上官金虹与荆无命,区别在于荆无命走在上官金虹后面,而我却走在渊的前面。这很可能是渊陪我走的最后一段路了,我想。

是路总有终点,很快我家就到了。我好想回头再看渊一眼,但终于忍住。渊跟我到了小区门口,我感觉他停下了。我不敢想象他在小区门外目送我进门时,会是怎样的心情。茫然的上楼,走到家门口,胸口像堵了一大块铅,憋的我无法呼吸。

敲门进屋,我一下扑到爸妈怀里痛哭起来。爸妈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紧张的拉我询问,检查我的身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我心里的那份难受,因为整个世界都不会明白放开渊对我而言有多痛苦。

看到我撕心裂肺的样子,爸妈毕竟还是不忍心。爸爸告诉我,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一直很担心我,自己上网了解这个圈子的情况,看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尽管爸妈仍在想办法引导我回归正常的取向,但他们已经不敢硬来了,我的自杀,离婚,对他们都是非常沉重的打击。他们在伤心难过彻夜难眠的煎熬之后,对我的情绪也变得小心翼翼。

可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强大了,不再像过去那样情绪化。我跟爸妈详细的讲了舍友爸爸出事那几天,我心态的改变。我想回家,想照顾他们,不想让他们再为我这个不肖子悲伤了。看到我变懂事,爸妈似乎感到不可思议,反应过来后,妈妈赶紧去厨房忙活吃的,爸爸在沙发问我最近的情况。

我沉默良久,还是决定告诉爸爸真相。我对爸爸说:“我为了你们而回来,就做好了继续为你们做个正常人的打算,但我还是原来的我,一点都没变。我可能会活的非常辛苦,但我肯定会坚持活着,直到你们安心离去。到那时,我或许也就了无牵挂了。”

爸爸长叹了口气,说道:“上次的事情,已经让我们身心俱疲了,我和你妈都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没错,我们是希望你正常回来,但我们更希望你真正的幸福。我们的期望或许只是一厢情愿,你是否幸福,只有你自己才最明白。以前我们和你沟通的很少,我们也有责任,但我希望,以后,你有心里话,可以真实的告诉我们,毕竟我们是你的爸妈。”

我以前从来没有真正用心去理解过爸妈,此刻看到爸爸日渐苍老的容颜,愧疚顿生。我哭着抱住这个照顾我长大成人的人,泣不成声。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我们年纪大了,经历了你这几番折腾,再折腾不起了。跟爸爸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开始把和渊在一起的事简要的和爸爸讲了一遍,包括我现在的工作生活状态。爸爸若有所思的听着,直到我说完都没有打断。“那现在呢?”爸爸问。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心口开始剧烈收缩,我想到了回家路上的决绝,想到了渊悲痛的眼神。我发觉我似乎犯了一个大错,潜意识里告诉我,爸爸似乎已经不再那么坚持的反对我的生活,但是渊,他会不会已经对我失望了。

“爸,我得去找他。”我站起来,拉开门就往出走。下楼,狂奔,边跑变按着手机。我跑出了小区门口,跑到路边准备拦车。

手机接通了,我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微微颤抖,“渊,你在哪儿……”

☆、融合(大结局)

“湖。”耳边传来了渊的声音,不是从听筒,而是从我身后。

我迅速转身,看到了渊的脸,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的模样。渊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斑斑驳驳的,他愣愣的看着我,面无表情。可我知道,心痛到极致,才会痛得面无表情啊。

我扑到渊怀里,渊没有抱我,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着,像一尊石像。我又哭了,我捧着渊的脸,吻着他,就在我们小区门口,路人对我而言只是路人了。我对渊说,我错了,我认罚,我任打,只是不要这样冷漠,我受不了。渊忽然涌出了两行热泪,然后紧紧把我抱在了怀里。

渊拉我回到小区的楼道里,我再也抑制不住,抱紧渊又疯狂的亲吻起来,我好怕再失去他。渊也像劫后余生一样,动情的回吻着我。我们吻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我把回到家后的事讲给了渊,渊决定上楼见见我爸妈。他到小区楼下的商店买了些东西,我有些犹豫,但渊坚定地拉着我的手进了电梯。

渊敲门的时候,还是深呼吸了一下,认真的模样好像这就是他人生中最重大的事情。爸爸开门,看到我们一点也不奇怪,屋里妈妈已经把饭菜摆在桌子上了。

“还想着你可能不回来吃饭了……”爸爸说着,“快坐吧,正好一块儿吃。”渊放下手中的东西,和我坐定,一家四口略显尴尬。

“我都告诉你妈了。”爸爸率先打破了沉默。妈妈点点头,神色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温和的招呼渊和我快点吃菜。

饭桌上大家都没有说太多话,吃罢饭,大家并没有离开座椅。我知道一场家庭座谈会就要开始了。

妈妈和爸爸分别问了渊的一些个人情况,渊如实回答,丝毫没了工作时的霸气,反而像是一个离家多年的孩子在回答父母的质询。很快,我们的个人问题被提到了桌面上,渊开始严肃认真起来。他向我爸妈分析了我的性格,讲了很多很多我生活的细节,然后讲了我们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情况。

爸妈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青年,感慨着渊对我的了解和一番照顾,终于没有再坚持反对。我和渊幸福的对视着。后来渊告诉我,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么幸福,我父母的理解与包容起了很大的作用。

晚上渊和我一起在我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打算回渊的住处。这次离家的心情和以往截然不同,以后我和渊可以一起回来探望我的爸妈了,就像两个儿子时常孝顺父母一般。一想到这些场景,我的心里就被幸福塞得满满的。

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屋子,一切都没有变化,包括味道。在我身后关上门,没有再往里走。我回头看着他,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恍若隔世。

“湖,我觉得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渊冰冷的语气,把我拉回到现实。负气逃走,有心事不和他商量,不坚持而自顾放弃,无理的反抗他。渊有规矩,即便是再经历了如此悲喜交加的剧变之后,他的规矩,仍然不会有丝毫改变。就如同渊的人一样,一直坚守着我们的爱……

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渊,想起他昨天一路跟我走回家的心情,内疚心疼一股脑儿都涌上心头。

“我错了……”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我愿意为我做的受罚,只要渊不再因此而怪我。

渊牵起我的手来到卧室,让我跪在床上脱下裤子,他拿出一个眼罩来将我的眼睛罩住。整个房间很安静,而我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屁股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

“错哪儿了?”渊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该离开你,不该不坚持……”我紧张的回答道。

我听到渊解皮带的声音,屁股很快感到了皮带的爱抚。

“湖,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做出这样的事,我会打的你半个月都起不了床。”

“不会了不会了,我再都不会了。”我连忙回复。

皮带离开了屁股,很快在空中“啪啪”响了两声,尽管没有落在屁股上,我还是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渊放下皮带,开始解我的衣服,他一边解一边在我身上摩挲着。

“湖,我要惩罚你,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你是我的。”渊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我的□不自觉有了反应。

很快我被剥了个精光,除了眼罩还在自己的头上。渊让我跪趴好,开始拧我的屁股。我的双腿被他分的很开,他没有半点润滑,就这样狠狠的顶在了那里。

尽管上次进入了一部分,但总体来说还是很难适应,尤其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渊命令我放松,可丝毫不起作用。渊开始用力抽打我的屁股,我疼的乱扭。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渊生硬的穿刺了一阵,我感到屁股心都要被撕裂了,我只是不断的重复:“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停了一会儿,渊抹上了润滑油,他两手从身后绕到我的胸前,用力揉捏着我的R头,□的坚硬忽然一刺到底。

“啊!!!”我疼的大喊,额头上渗出了汗水。太深了,渊的□□几乎完全插入了我的□□里。渊疯狂的摩擦我的身体,用自己的嘴唇在我的勃颈上吸吮。我感到一种完全被占有的感觉,从身底一直到心底。渊开始动起来,我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呻Y着,我终于把自己完完全全打开献给渊了,他是我的主宰,是我灵魂至高无上的归宿。

“自己捏着。”渊命令我的手接替他的位置,他的手则滑向我的身下。“噢!!!”我刺激的不行了,渊命令我用力一些,他的手也同时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湖,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是,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一阵强烈的抖动,我和渊,又一次共同到达巅峰。

………………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渊都恢复了正常生活,比以前更紧密了。期间渊带我回了一趟他的故乡,我见到了渊的父母。我不知道渊是怎么说服他的父母的,总之,我们得到了双方家长的肯定,这在我以前来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上天对我,何其眷顾。

后来,渊与我举行了一场小型婚礼,来捧场的都是渊和我的至亲好友,他们理解我们,尊重我们,认可我们,这些朋友的祝福让我们的心感到浓浓的暖意。我们没有请父母到现场,毕竟对他们来说,能接受已经是对我们莫大的恩赐了,我们不愿意再打扰他们已经平静的心情。

不过渊和我还是准备了几份礼物送给了双方父母,渊说这只是开始,以后一定要让父母看到我们更多,更长久的幸福,他们才会真正明白,当初的接纳和认可,是如此的明智。

今天,我把我们的一段生活记录下来,也希望更多的人见证我们的幸福,并且坚持自己的幸福。

也许以后我们年老的时候,记性不好了,回到这个帖子里,那些当初的疯狂、冲动、甜蜜、和幸福,都会历历在目,重新浮现在我们眼前……

——END——

终于发完了,幸好没人插楼,安然坐沙发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