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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拳相扣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一章ˇ

七月N市的清晨,太阳公公好象不记得自己是刚从地平线升上来似的,一出来就火辣辣的照在头上,树上的知了被这一波波的热浪惹的不断鸣叫,街上不时跑过几位结伴而行的晨练者,N市的一处公园,一群老大爷在打太极拳,另一边一群老太太穿着大红大绿的衣服正在配合着宋祖英的《大地飞歌》扭着所谓的健身舞。(穿成这样在太阳下面跳舞居然不会觉得热吗?佩服这些老太太们!)

虽然热闹,但是这一切都没影响到此刻的穆水衣,只见他一脸不爽的叼着烟快速的穿过公园,令人只敢远观,却不敢近前。但不时总会有一两个胆大的女孩跑在左右,用着秀色可餐的眼神盯着自己直叫“哇!好卡哇依的帅哥也!”

最讨厌被人用‘可爱’来形容自己的穆水衣,本就心里有气,再一听此话处鼻子冷哼一声后,一记明显表明‘小太爷烦着呢!看什么看!’的暴戾眼神朝两边狠狠射过去,身边的仰慕者随即在一片刺耳的尖叫声中脸红红的跑远。

看着被自己吓跑的女生,穆水衣嗤笑一声“做作!”,烦躁的抹了一把令人生羡的娃娃脸,低头瞟了一眼从家门出来就被捏在左手,因心情郁闷已被强力的手劲而造成现在皱成一团的东西,翻个白眼朝天不耐的哼了一声,加快行进的步伐,在走到N大校园外那一条学生喜欢,而老师讨厌的长长绿荫道时,两根手指非常潇洒的一弹,一抹火红的亮点便消失在一处草丛里。

如果不是放假的话,现在这个时候的绿荫道应该正是情侣们手牵手一起诵读书本的地方,要是到了晚上这里嫣然又成了情侣们幽会的好地方,不过这个地方对穆水衣来说,则是一个打架的好所在。

走在自己一年来最熟悉的战斗场地上,穆水衣现在想的却不是打架,而是想起师父临走之前交待的事情,从出门就一直攥在手里的一张破纸。那是师父今早离开之前给他的,让他在师父离开之后照着纸上所写的地址去找上面写的那个人,也是师父的大弟子,水衣唯一的大师兄,纸上的字已被水衣记得一字不漏,上面写着N大校园散打社总教练郎煌,一个他只在师父那里听过名字,在师父口里如何了不得的人,但自己却从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

本来还想着趁放假,师父也去四处云游无瑕顾他的时候好好玩个够的。却没料到师父临走之前丢给他这张纸,再扔给他一句话:“从今天开始,你到师兄那里去,我老了,管不了你了,也宠的你无法无天了,看来也只有你师兄才能管的住你了!以后你跟着你师兄多学点东西,多长点见识,别老这样成天惹事生非,打架闯祸不断。”

搞什么嘛,好不容易只剩他一个人了,临走还非要让他去见那个只闻名不见面的师兄!!!那个黄鼠狼(第一次听师父提起师兄的名字的时候,水衣就悄悄的给未见面的师兄取的外号)也真是的,外国呆的好好的,回来干嘛,不是给他找事吗?!让他管我……哼,管的住吗?!虽然对师父保证过不会打架,但现在师父走了,天高皇帝远,即使自己真的做了,就不相信那条黄鼠狼能对他怎么样,大不了打电话告诉师父,自己再被师父臭骂一顿而已。

带着吊儿啷当无所谓的心情,水衣走到N大校门口,看见门口立着白底黑字的小牌子,旁边还坚着一人高的大牌子。没看大牌子,水衣看清小牌子上面写着散打社招募新生联系处,联系人:郎煌时,嘴角讥诮的一撇,漫不经心的扫向一边的大牌后,仿佛如雷劈到怔在当场。

大牌上三分之二的画面都被一张充满阳刚气息,正在做着侧踢的男子所占据。画面上男子的眼神带着一分讥诮,二分挑衅,七分严厉,虽然只是一张画纸,但是水衣却连看第二眼的勇气都没有了,□的鼻梁,薄而紧抿的嘴唇,两条剑眉直入鬓角,再加上一双精光熠熠慑人心魄的丹凤眼,如果皮肤不是精壮而强健的古铜色,简直犹如关公在世,棱角分明英气逼人的脸无一不透露出此人的强势与强悍,怎看怎象江湖枭雄,不象教练。

再看那架势,侧踢的腿笔直而且踢的和肩头平起,不怒而威,仿佛一阵强劲的脚风从脸前扫过。没来由的打个冷颤再跳离一步,跟着师父练过散打的水衣知道那并不是一个学了点皮毛的人就能做的出来的,虽然他也练散打,但想要保持这么标准而威武的姿势还是很难做到,再说自从打赢了几场架之后,就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像这样在画上都能让人感觉到心悸还是第一次。

心颤颤的再一看照片的旁边写着散打总教练然后两个大字:郎煌!水衣只觉得他所期盼的好日子已经长着翅膀飞走了,彻底崩溃。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章ˇ

正在训练的郎煌是被一阵象木板敲打在地上的一串脚步声所惊扰的。抬起头郎煌便看见一个上身穿着画着一个骷髅头的灰白色体恤,下身穿着一条到处是洞连脚边都看不出来的破牛仔裤和惊扰他停止训练的日式木笈拖鞋类似于小混混的年轻人。于是郎煌走上前问:“请问你找谁?”

水衣一路带着忐忑的心寻到散打训练场地,还没调试过心情,便被这一句问拉回现实,再一看问他的人,立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真人居然比相片还要彪悍,此时出现在水衣面前的郎煌光着上身,下半身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这使他那古铜色挺拔的身姿一目了然,结实的肱二头肌,还有六块漂亮整齐的腹肌,更别提那双强健有力的长腿了。

只这一眼,水衣就知道眼前的师兄不是一个好招惹的家伙,虽然现在他只是在问话,虽然水衣也不矮,却带给身高接近一米八的水衣一种无法言语的压迫感,居然无法和郎煌平视。妈的,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山大无柴烧!

水衣从对方的眼神里能明显感觉到威胁、危险还有一点点的敌意,知道一定是这身装扮给他惹的祸。眼睛不断四处躲闪着那紧迫盯人的眼神,不知道是该说我就是来找你的呢,还是说只是路过,看一下就走。

心想着如果真说来找你的,不知道第一次见面的师兄会不会一脚给他踢出去,因为师父给他说过,师兄是一个对生活严谨,对自己非常严格的人,最见不得那些是学生却穿的象社会上不三不四的混混装;如果说只是路过看一下就走,这种敷衍的行为万一被拆穿的话,会不会死的更惨。万一回答不当,后果真的有点不堪想像。

正当水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正好郎煌在问他第二次,还是那眼神,还是那语调,“请问你找谁?还是有什么事?”

将心一横,心想算了,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还是实话实说好了,如果能使郎煌感到讨厌的话,自己也就不用再和他一起生活喽。

心里已算计好的水衣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嗫嚅着说:“你是郎师兄吧?我是穆水衣,我想师父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应该给你说过我了。”

一听他就是师父所提及的小师弟,郎煌轮廓分明的脸部先是一愣,然后轻轻的皱了皱眉,再接着就青,紧接着就变成黑色,恨不得一个飞踢把他踹出去。

本以为师父所说的有点夸大,现在亲眼看到才知道师父所言不假,这哪里像一个大二的学生,简直就是街上的小混混!刚说一句话就是满嘴的烟味,真不知道师父在家里是怎么宠着他这个小师弟的,简直不像话,如果不是在训练场的话,还有其他学生在训练,他早把水衣踢出训练场。

水衣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就把头低了下来,心里也怕的要死,看见师兄太阳穴正一跳一跳的,额头的青筋一根根绷着,瞎子都感觉的到眼前的这个人在生气,更不用说那此刻正笼罩着黑色的脸庞。心里虽怕的要死,可仍给自己打气:“穆水衣,这还是你吗?不就是一个眼神吗,又死不了,怕个鸟啊!”

郎煌紧紧的握着拳,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突起,过了大概三分钟才长吐了一口气后,沉声对水衣道:“你先过去坐着等我,训练完了以后我叫你,再一起走。”

而这三分钟对水衣来说,简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仿佛是等着被审判的罪犯一般,在听到师兄说一起走之后,水衣的心犹如掉进了冰窖里,本来想说不用一起走,还要回去收拾东西之类开溜的话,可一碰到郎煌那可怕的眼神,就只能弱弱的说了一个“是”。

等待水衣说了一个蚊子叫似的是之后,郎煌转身向前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水衣一副痞子似的坐相,语气突然严厉的道:“坐要有坐相,虽然放假,但这里还是学校,少把你那混混样在这儿给我露出来,否则,别怪我在这给你好看。”说完,便再也没看水衣一眼,就走回到正在训练的学员当中,继续上因水衣扰乱而中断的训练课。

而此时的水衣已经被那严厉的语气吓得皮锉锉,偷眼瞧着前方仿佛当自己是空气般,一眼都没再瞧过来的郎煌,即使飘过来一眼,也只是一闪而过,水衣心里不爽的又在心里给郎煌做出两个字的评价“虚伪!”,明明那眼神看自己就是讨厌的意思,干嘛还要强行留自己下来等着他?!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章ˇ

偷眼瞄着旁边认真开车刚见面三四个小时的师兄,水衣的心里在打鼓,因为除了下课的时候叫了他一声说了一个走,之后到上车、开车,郎煌一直阴沉着脸,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这让水衣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水衣不笨,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一直懂得察言观色,后来因为师父的到来,日子好过了,不用再看人脸色行事啦,不过习惯了,所以对师父一直也用着察言观色来讨好师父,所以师父才会对他练功、学习以及生活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师父走了,眼前这个师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而且也看不透黄鼠狼的心思,除了知道他在生气和讨厌自己之外,其它便一无所知,不明白既然讨厌,为何还要叫上他一起走,就算是师父交待的,也不一定非有必要这样尽职尽责吧。这让水衣没来由的紧张,他知道从现在开始他将不能再糊弄师父一样糊弄如谜样的师兄。

曾试图想让车里的气氛不再那么紧张,说些什么,可是每每一想开口,就被郎煌一个眼神瞪回去了,吓得水衣有想跳车的欲望,虽然不是真的就跳,但那种感觉让水衣心里不舒服,于是水衣把车窗玻璃摇了下来,将头伸出窗外,以掩饰他不安的心情,不过这个举动没有撑到两秒钟,就被郎煌强行扯住衣领拉了进来。

伴随着拉扯的还有严厉的一句:“乖乖坐好,老师没教过你坐车的时候不能将头伸出窗外吗?”看着郎煌越来越铁青的脸,水衣除了低头重新坐好,不敢再有别的举动。

车匀速而安全的开着,当开过早上走过的公园时,水衣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那个……师兄,我还没收拾东西呢。能不能让我先回去收拾东西,再来找你啊?”

郎煌安静的听完后对水衣说:“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收拾,然后在楼下等你,另外,你只需要带学习用品,顺便收拾的时候把身上这套也给我换了,嗯……换成校服,其它的不用带……”

话未说完,就被水衣插嘴道:“校服只有那一套,那我平时穿什么……”

“像你身上这种破破烂烂的也叫衣服?除了校服,除了运动装和练功服以外,其它的都不准带,至于你平时的穿着我会给你准备好,这点不用担心。”

水衣心想:“专制!独裁!臭黄鼠狼!搞什么东东嘛!”虽然心里想着一套,可是脸上可不敢表露出来,很没骨气的应了一声是,又乖乖的安静不出声啦。

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车已不知不觉开到了水衣和师父相依为命十年的住所。水衣不再以那种以往张扬的痞子姿势跳下车,而是安静的出乎所有认识他的人意料之外的方式下车,然后再安静的上楼,收拾他想带走,可是下面的人不允许他带走的东西。

虽然他想逆流而行,可是一想到楼下那双慑人心魄的眼神,只好乖乖的在皮箱里用很不温柔的方式塞进他的洗漱用品、校服、一两套的运动装还有两套春夏季的练功服;两三双球鞋放在一个塑胶袋里。

在走过那客厅里的整容镜时,他看了看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师兄在之前说过让他换下身上这套破破烂烂的衣服,但是心里的叛逆因子在隐隐作怪,水衣突然想逆反一次,想试探师兄的底线究竟在哪里,所以没有换下。(半个小时之后他为这次的任性和逆反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也知道了师兄在穿着方面的底线,得到了沉痛的教训。)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章ˇ

看着水衣还是原样不动的穿着那套破破烂烂的痞子似的服装,郎煌心里刚刚平息的怒火又不由控制的燃烧起来,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水衣已经死了N次了。

可是调皮的小孩没有注意,因为正在心里想着如何在以后的日子里和黄鼠狼抗衡,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旁边那张阴沉着近乎带着青黑色的英气脸庞。如果水衣稍稍抬一下头,也许他的心里就会是另一种懦弱的想法啦。可惜……

车开出市区,来到了郊区一排整齐划一的别墅区,在开过那片别墅快到尽头的时候,郎煌一个转弯,眼前是一条由绿色长蔓藤所编织的甬道,过完甬道便看见一座三层似的白色中欧形式的别墅呈现在眼前,别墅前面有一个电脑识别的铁门,当郎煌开车快到大门时,不知道他按了一下哪里,铁门便缓缓打开,进去之后有两条道,一条通往主宅,一条通往车库,区别两条道路的是一个圆形的草坪。

从下车到进入主宅之内,水衣都没说话,只是安静的跟在郎煌身后,边走心里边寻思着:一个人住这么大间屋?养耗子呢?!正想着呢,一头栽进一堵墙,再一抬头看,吓得三魂丢掉两魄,原来以为的墙不是墙,而是前面原本正在走着的郎煌突然停住脚步,正转过身子用两眼瞪着他呢!

混身打个冷颤之后,水衣一看,原来是已经到了客厅,郎煌看了他一眼,便坐在到沙发里,对水衣说道:“从今天开始,这就是你的家,你的卧房在二楼,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另外,我要给你说清的一点就是,住在这里,就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第一,早上六点起床,和我一起跑步、锻炼和练些基本功,上午则是学习和完成我布置的作业,下午训练两个小时,晚上十点钟上床睡觉;第二,练功的人是不允许抽烟、喝酒的,我讨厌烟酒,因为这会影响我们练武人的体质,我想这点师父也和你说过;第三,不允许夜不归宿;第四,不允许打架,惹事生非;第五,衣着打扮不能太过分,至少要让人能一眼就看出你是学生,而不是现在你身上穿着的那件街头混混衣服。第六,把你的小聪明用在读书和功夫上,你那套阴奉阳违的小技俩趁早给我收起来……”

耳边听着朗煌所谓的规矩,水衣心里可却是另一种想法:让小太爷六点起床……想都别想;作业……有没有搞错,又不是小学生,我管它作不作业;至于抽烟和喝酒嘛,明的不行,小太爷就来暗的,只要你没看到没逮着,那就是我的天下了……;小太爷才不相信你黄鼠狼就天天的在家(师父以前老在他面前提起面前这个师兄有多么的了不起,所以知道郎煌有时候要参加全国乃至国外的散打交流会),只要你不在,小太爷太懒得回来呢;哼,俗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讨回,我不惹事很多人就该偷着笑了,但是别人挑衅的话,我不打架我跟你姓!你说不让,我就必须要遵守吗?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不由自主的又把那种叼叼的样子显露了出来。郎煌抬头看见的正是这一幕,就在一瞬间,只见一条人影一闪,水衣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腰间的皮带已被抽出,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因为双手被朗煌反剪在背后的原因,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屁股翘的更高的趴在了朗煌的腿上,水衣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从小到大,虽然在孤儿园里长大,虽然偶而因为调皮犯错也只是被训几句打打手心,可从来没有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在任何人面前,包括宠自己的师父,现在却被一个陌生的师父交代的师兄以这种方式所收拾,而且还光着屁股。

这让水衣不甘心,尽他一切能用的散打招式努力挣扎着。但是他忘了,现在他所要对付的人不是街上那些没有武术功底的流氓,也不是向他挑衅过的学校里的学生,现在他面对的是曾获得过全国散打总冠军的称号,现在是散打协会会长,N大散打社的金牌教练郎煌!

双手被禁锢着,修长的双腿踢出的一点力道都没有,一切的挣扎都对郎煌对他双手所控制的力量无效。反抗无效之后,水衣嘴里象倒豆子一样似的用他所知的一切脏话骂着郎煌,这使郎煌原本只是想小惩的想法瞬间无影无踪。

脸色越发铁青的郎煌用水衣那条皮带,狠狠的拍向不安分的小家伙的屁股,“啪”的一声过后,水衣紧俏的屁股立时一道鲜红的皮带印清晰呈现。

郎煌用极其严厉的语气一个字一下的说道:“再给你加一条规矩,在这个家不允许说脏话,谁给你惯的这毛病!”

没有任何预兆的强烈痛感就这样一波波的袭击着水衣的大脑神经,水衣被这一连串的击打打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只能徒劳的蹬着双腿,身后的体恤已经被因过激的动作和羞愤夹杂着隐忍痛苦的汗水浸透。

郎煌才不管他这许多,只是更加用力的用一连串的皮带来说明他现在的愤怒,“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上楼前叫你换下身上的衣服,居然还敢给我穿下来!”

排山倒海般的痛苦袭击着水衣,他不敢再做挣扎,只是在受击的时候紧紧咬着下嘴唇来抑制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心里想着绝不求饶,小太爷跟你死抗!白净的臀部起了一道道檩子,水衣觉得自己快要疼昏过去了,可是倔强的小孩却一声不吭。

当身后的皮带一停,被师父宠坏的任性小孩又继续用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郎煌:“你他妈的凭什么打我,别用你是我师兄那套来说服我,这么多年没见面,一见面就打我!也别拿师父让你照顾我当借口,师父只让你照顾我,没说让你以这种方式照顾我!有种放开我和我单挑,妈的,趁人不备搞偷袭这就算你他妈的本事!哦,原来散打冠军的头衔就是靠偷袭的方式获得的啊!”

话刚说完,就被朗煌推到地上,肿痛不已的屁股就这么毫无预警的摔在了地板上面,疼的水衣咬破了嘴唇。

朗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认为就凭你那绣花拳腿就能和我打吗?好,既然这样我们就达成协定如何?”

“什么协定?”刚缓和一点疼痛的水衣一脸茫然的问。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章ˇ

“协定就是,现在就和我打一场,如果我输了,你可以不遵照我所说的那些规矩,而且我也不会管你,由你自生自灭;如果你输了,每条规矩遵守不说,鉴于你的表现我会特别给你制定一些家规,一切都要听我的,你没有抗议的权力。如何?”

水衣一听完就反驳道:“凭什么我输了我就一切都要听你的,你这叫独裁,专制!再说你刚对我……”虽然脸皮再厚,水衣也不好意思说出打屁股三个字,只是用大声的叫喊来掩饰“这样子对我不公平!”

“不公平……即使我没打你,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就以为你能打赢我吗?别以为打赢几场小架,就自以为功夫有多好!远的不说,就刚才你用来挣脱的招式,软绵无力,我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教你的,一点劲道都没有!再说你练过散打,我相信那一点点的皮肉痛和练抗打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的吧,我想你还是能够受的了的。还有,你以为我想管你吗?如果不是师父再三叮嘱,我才懒得管你应该是学生样还是街上的小混混样!今天如果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我早在学校时就把你打趴下了!我还是那句,你要是不想让我管,那好!现在就打一场,来证明你自己!另外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和我打不公平,那我就只用手不出腿和你打一场,先说好,如果你输了,你就必须无条件服从于我,而且还要对你鲁莽任性的行为付出代价!”

水衣根本没怎么听进去,只是在听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变的跃跃欲试,认为自己胜权在握。

因为水衣所认为的散打是最讲究腿法,手法在其次,散打里的手法除了拳法,用的最多的是防御和格挡,而且打出的拳必须和双腿结合起来,才会显示出力道,所以很少会用到攻击,而眼前的黄鼠狼却说不用腿只用手,那不是找打挨吗?

水衣一边心里得意的想着,一边说“好,你自己说的啊,不用腿和我打。如果我赢了,我就不用听你的。”

见郎煌一点头,水衣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因为他没说他输了就听你的,只是说赢了怎样,如果真的输了,自己就来个抵死不认帐,哼哼……

郎煌见他答应了,就道:“你的房间在二楼右边第一间,给你五分钟时间换衣服,我在后院练习场等你!”说完便大步流星的朝后院走去了。

五分钟之后,当水衣换好衣服来到后院时,看到的是后院大概有七八十平米的样子,一间木屋建在进后院的正上方,两边搭着玻纤瓦的棚,棚里放着各种健身器械,而中间则是一个正方形的练功场地,而地板是用大理石铺的,不是木地板,但铺的很平整,太阳照上去仿佛一面镜子。(因为练散打的第一个基本功就是练抗打,学校的是木地板,但是象郎煌这种高手级别的就是用的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以后我会慢慢解释给大家看的,因为在下不才练过一年散打。)

现在这面镜子似的地板上站着威武逼人的郎煌,给水衣的感觉就象是狩猎者,如果旁边再站着一只迈克杰克逊养的那头黑豹就更象了。水衣再一看到郎煌那身肌肉,禁不住心里打了个寒颤,但转念一想黄鼠狼说过不用腿的,怕他个鸟!然后快步走上去拉开架势站在郎煌的对面。

自从水衣穿着练功服一踏入后院后,郎煌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因为让他没想到的是,穿着练功服的水衣和之前一比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头上那缕染色黄发和耳朵上的耳钉发着光,郎煌会有一种错觉,这才是师父口里可爱的小师弟。

轻而薄的白色练功服衬托出水衣那张白皙的脸庞,脸上少了一些轻浮,多了一些学生气,如可爱的洋娃娃,黑而弯弯的眉毛,长长的卷翘睫毛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圆圆眼珠正在东瞅西望,小而翘的鼻尖上正冒着细汗,大概因为刚才给他的教训,脸上的潮红还没有完全散尽,薄薄的嘴唇仿佛红樱桃一般,紧身的练功服勾勒出水衣全身俊美的线条,大概因为很少练功的关系,平坦的小腹虽然没有象朗煌一样的六块腹肌,但身体看上去比一般人来说结实。

郎煌刚想说穿这身才象个人样的时候,就看见不安分的水衣又摆出那副拽拽的样子,让郎煌对水衣刚才的好感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无语的摇了摇头,看着站在面前的小师弟,心里想看来这个师弟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章ˇ

一头狼和一只初生牛犊的战争就此拉开。一场狩猎者与被狩猎者的游戏也已拉开帷幕。

水衣抱拳行完礼之后,马上展开攻势,他决定速战速决,所以一出招全使他所擅长的腿法。

腿法内容丰富,分屈伸性、直摆性、扫转性三大部分。格斗中腿法灵活机动,变化多端,攻击距离远,力度大,还具有隐蔽性,突出性攻击部位的特点。

先以一记左侧弹腿扫向郎煌下盘,随即右侧弹腿击上郎煌上身,以前水衣常用这招前虚后实的招数打的别人防不胜防,可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普通人,只见郎煌不慌不忙的往旁边轻移一步,紧跟着用右手在水衣踢上来的右腿一拍,水衣便摔在了地上。(活该,谁让基本功没练扎实,下盘不稳还敢用腿法^-^某岚没良心的在旁幸灾乐祸)

摔在地上的水衣一脸的不信的站起身,然后一个转身横扫腿攻其腰部,同时右手一记摆拳夹着风声袭向郎煌头部。

郎煌看着袭来的拳头和腰侧的腿,右手一拍袭向腰间的腿,与此同时,水衣袭击的右拳已被牢牢的握于左手中。

水衣一脸惨白的盯着眼前郎煌,因为被握住的右拳骨头快要被捏碎的痛感强烈的刺激着水衣的神经,使劲的挣了两挣,抽不出来,右手的骨趾已经泛起一片白色,疼的水衣只能用左手和双腿攻击郎煌。

但是对于现在的郎煌来说,一切只是徒劳,握拳的左手一直没松开,只是用步法和手法来格挡住水衣袭来的双腿和拳,不过一两分钟的时候,呈现在眼前的便是现在诡异的姿势,水衣的右手仍被牢牢掌控外,左腿也被高高的夹于郎煌腰侧和右手臂之间,现在是一点反抗都无用了,如果现在郎煌一松手,失去平衡的水衣就会摔个四脚朝天。

但是郎煌没松手,只是开口问了句:“认输吗?”

倔强的小孩嘴一撇:“这次是我大意,不算!”

“好,不认输是吗?那再来。”说完象是故意又无意的松了手,让失去平衡的小家伙屁股着地的跌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水衣疼的不停吸气,然后大吼着:“你个小人,你故意的!”

“是你自己的基本功没练好,导致重心不稳。别告诉我,师父没有教过你平衡术。”郎煌一脸与他无关的表情说。

水衣被这句话呛的胀红了脸,他知道是他自己疏于练功,才会摔的这样狼狈,一脸怨恨的站起身,水衣这次倒不急着攻击啦,小子心里打着算盘:打肯定不是他对手,得智取,小太爷得想个法儿,不然输了以后的日子就惨了。

心念一转,嘴上说道:“不是我重心不稳,是现在已经快中午了,肚子饿了,没有力气打。我看等我吃饱了我们再来过,怎么样?”

郎煌一看他的表情再听他这句,就知道这小子在打拖延战,于是不动声色的说:“好,既然你饿了那就去吃饭吧。饭吃完了倒不忙着打,你可以先熟悉一下环境,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洗个澡,睡个午觉,然后下午和我一起去学校,回来你再选个你认为合适的时间和我打。这么做,我想你不会有意见的吧?”

“我下午不和你去学校,下午我约了同学去玩。”然后看郎煌不信似的看了他一眼又很大声的说:“我还没输给你呢,所以你现在没有权力干涉我的生活空间!”

“晚上早点回家。”朗煌没再看水衣一眼就朝着门口走去。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七章ˇ

夜半的时候,门铃突兀的响起,象是非要把所有沉睡中的人惊醒一般,一声比一声急。当郎煌开门时便看到眼前混乱的一幕。

那个上午还在和他打斗的人如今一身酒气,已经象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一个有爆炸头型混混似的男子怀中,男子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只求能扶住那摇摇欲坠的喝的烂醉的水衣,可是水衣却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向地面扑去,仿佛现在的地面就是他的床、他的归宿。

当郎煌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那名男子时,男子开了口:“你就是黄鼠狼吧?”

见郎煌一愣,杨雨立马反应过来,马上改口道:“哪个……你是小衣的郎师兄吧,哪个……我是小衣的哥们,我叫杨雨。今晚听小衣说他现在和你住一起了,所以多喝了两杯……”话未说完,便看见郎煌的脸色极其难看,一双星目实在慑人的紧,于是想再说几句客套的话,也不敢开口,只能将烂醉如泥的水衣似推似送的往郎煌面前一放,也不管郎煌接没接住,杨雨的人就如受惊吓般兔子跑的转眼不见人影。

看着怀里散发着烟气和酒气的小师弟,郎煌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气还是笑,气的是活了二十四年的自己第一次被人冠上专偷鸡的动物名称,还有怀里醉的昏天黑地抱在手里没有多少重量的水衣;笑的是因为现在怀中的水衣因为醉酒的原因没有了飞扬跋扈的神色,长长的睫毛象扇子一样遮住了那双总是表现“天第一,老子第二”的眼睛,鼻翼轻轻呼吸着,好象熟睡中的婴孩般恬静。

此时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断断续续的嗫嚅着“那个黄鼠狼,小太爷才不怕他……”“小太爷和他抗到底……”这种欠扁的话,(某岚坏心的想,如果你现在发觉是在被你骂的人怀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虽被郎煌听在耳里,可是却觉得是小师弟可笑又可爱的一面,想起上午的争锋相对与现在这副醉酒样,看着怀里胡说八道的水衣,真想用冷水把他淋个透,但毕竟面对的是刚认识的小师弟,虽有不满,但还是不忍对他太多苛责,调匀气息后只是轻轻的关上门。

抱着水衣进了二楼的沐浴室,让水衣躺在沙发上,到浴盆里放满热水,再替水衣换下那身充满酒气烟气的在郎煌眼里不算衣服的衣服,帮水衣洗完澡之后,轻轻的将水衣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关好灯之后,静静的离开。

当然,醉酒的水衣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当第二天刺目的太阳光透进窗帘时,宿醉的水衣在阵阵太阳穴的疼痛中醒来。

睁开眼的水衣习惯性的望向本来粘着古惑仔照片的墙,一看没有,再望着四周以往生活中有,可如今什么都没有的墙壁,水衣一脸无措的用手抠抠脑门,再一想,想起郎煌、想起家规,想起来现在的这里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住所,那个住所已经在昨天被租给别人了,继而想起了那场他想速战速决,自己稳赢可事实却是只输不赢的战斗,水衣不禁哀嚎出声。

有轻微洁癖的水衣再看着身上明显是被人换过的衣服,只记得自己在喝多的时候给土豆(杨雨=洋芋=土豆)说了声让他送自己回来,至于回来以后的事就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但是他能确定土豆是不可能帮他洗澡或者换衣服的,那就只有那只黄鼠狼了,没料到挑三挑四讨厌自己的师兄居然还会帮他洗澡,真看不出来。

以前不是没有喝醉过,但是即使师父宠他,可却不会帮他洗澡,只是让他睡在沙发上,后来总是被自己身上的气味所熏醒,总要起来洗了再睡。原以为严谨的师兄看到酒醉的他会一脚踢出门外不管他,却没想到……一想到还有一场决斗没有进行,不知道宿醉再加上如果输了的他会不会被师兄来个秋后算帐,虽然他口头上没服输,但没发现其实在经过昨天那一战自己的内心已经认输了。

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思起床、洗漱,再惴惴不安的下楼,看见了餐桌上的油条,和餐桌上带着书写苍劲工整的字条:豆浆在锅里,十二点之前我会回来。落款处写着龙飞凤舞似的郎煌。

再一看客厅里的挂钟,已经接近十点了,晚起的水衣草草的喝了两口豆浆,吃了油条,就呆呆的坐在了沙发里,想起昨天的打斗,不愿轻易服输的他,虽明知打不过,可是不能这样轻易就认输吧,水衣不是没想过用损招,给那条黄鼠狼下点泄药之类的,但是想起严谨律己的黄鼠狼没有把他轰出去不说,还给他换了衣服,洗了澡,让从小在孤儿园长大的他体会到除了师父之外来自另一个人的关心,莫名的带给水衣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左思右想之后,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坏的想法,脑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高二那年因为师父出门访友和参加武术交流会分开了一年,在那一年时间里,少了约束的水衣如得水的鱼儿般自由自在,平时还瞒着师父去的网吧在那一年里自己玩了个够,因为一场别人挑衅而打了一架的水衣,在网吧里结识了土豆那群所谓的兄弟。

水衣心里清楚,土豆他们极力拉拢自己,是因为他的身手,就这样过了整整一年的糜烂生活,打架的时候也几乎全是自己第一个上,但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水衣开始反省自己,想退出那个圈子。但散漫惯了的水衣无法适应高三学习所带来的沉重压力,一周总会逃个一两节课。

虽说自己尽量想不去接近那个圈子,可是只要土豆一叫还是不由自主的去了。如果不是因为有一次刚准备打架的时候被师父逮个正着,回去语重心长的教训了他一通,恐怕自己不会是现在这个以刚好吊车尾的成绩成为N大校园的大一生,而是和土豆他们一样的无业游民、街头的混混。

想起师父犹在耳际的话:“水衣啊,学武的人首先讲的是武德,以德仁之心服人,而非靠武力解决。你已经十八岁了,不再是鲁莽不懂事的小孩子,而是一个要对自己做出的事承担责任的男子汉了,师父知道你本性不坏,可是俗话说的好,变坏容易变好难,你如果长此以往下去,师父会感到失望也感到疼心的啊。人啊,活在这世上不容易,但是做个负责的男人就更不容易了,水衣啊,你的人生路还有好长呢,清醒下你的思维吧,自己想想是这一辈子就这么混混噩噩的过下去,还是做个像样的男子汉呢?自己去想想吧,我老了,不可能帮你斩尽人生道路上的荆棘,如何去走的路全要你自己用心选择啊!”

“师父,对不起,我又让你老人家失望了!”水衣喃喃的说着,知道师父心疼他,为他好,才会让远在国外的师兄回来照顾他这个混小子,可是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决一胜负的战争而变的惶惶不安。

他知道师兄虽说严厉,自己原以为师兄讨厌自己会不再管自己,可是却和师父一样的关心他,否则昨晚喝醉既没有睡在外面,也没有睡在沙发里,而是被清洗好了放在床上。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的回忆师父所传授的散打技巧,想着用哪种招式与强悍的师兄对抗,让自己不用输的太过狼狈。经过昨天一战,水衣非常清楚自己处于什么态势,明知是个输,但他绝不会不战而败,那样和懦夫无异。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八章ˇ

“喀嗒”一声惊醒了坐立不安的水衣,再一抬头,自己刚才心里正想着要对付的让自己感到害怕的穿着休闲服的师兄真真实实的站在了眼前,略一定了定神,待缓过了心里的那股虚劲,低着头似自言自语又似不好意思:“黄……啊师兄,谢谢……”

话虽未完,但郎煌一听就知道他是在说昨晚喝醉为他洗澡换衣服的事,“照顾你本就是我的责任,应该的,不用言谢。”

沉默了十几秒钟后,水衣象决定了什么似的猛的一抬头,故作镇静自己对自己壮胆似的说:“如果师兄现在没事的话,我想现在就完成那场比试。”那神情好象就义的烈士一般宣告着本已成型的结局。

“你确定?”郎煌不相信的问。

“我确定!”穆水衣飞快的回道。

“如果你输了?”郎煌紧追着问。

“一切听你的!”水衣说完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猪头,为了掩饰似的接了一句:“你烦不烦啊,问这么多,要打就打!”

“好,既然你已想好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后院见。”郎煌话一说完,就径直去往后院。

再次踏入后院,水衣不再像昨天那样带着得意和吊儿啷当的神情,而是带着怯怯的表情硬着头皮站在郎煌对面。

此时的郎煌已经脱去了白色休闲衣□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运动裤,打着赤脚用极其自然的姿势看着他。

双方互相抱拳礼毕后,水衣拉开架势,不再急于进攻,而是双脚前后交叉着摆动,双拳一前一后做好防御姿势,先试探性的虚晃两下,然后右手一个上勾拳直击郎煌的下颌。

郎煌从一进屋开始,就察觉到了水衣似自责又坐卧不安的神情,当他主动提出比试的时候,心里好奇明明想打拖延战术的他为什么今天这么直截了当的就提出比试。不过一想到昨晚喝的烂醉的样子,肝火便涌了上来,心里暗自决定不再手下留情的教训面前这个师弟。

于是存心想收拾水衣的郎煌仍然没动腿,只一出手就顺势将水衣袭来的右臂一拉一拽,一个漂亮的背摔直接将水衣摔在硬硬的大理石上。

水衣被摔的七荤八素,疼的半天趴不起来,摔自己的人此时双眼如炬的瞪着他:“起不来就认输,起的来就别装!”

短短的一句话激得水衣忘了疼痛,一个鱼跃翻身站起,以左侧弹腿假装攻对方下盘,然后转身踹腿攻击对方上盘,同时左手直拳假装进攻,随即突然用右鞭拳抢攻其头部。只见郎煌错身一让,双手一左一右的控制住了水衣的右拳与左腿,然后一用力,便将水衣举过了头顶,直接抛向地面。

昨晚的宿醉加之早上只喝了一两口豆浆导致体力透支的水衣已经全无反抗之力,只有闭上眼睛等着那预期中的疼痛,被摔的两眼冒金星,整个人因为后背大面积的疼痛而全身蜷缩在一起,不用看也知道后背已是乌青一片,挣扎几次想再爬起来却使不出一点力气,这让水衣感到沮丧,因为师兄居然没有过来问他怎么样,也没有扶他一把的意思(成了心教训你,当然不可能来扶你喽!)先前还意气勃发的小孩立马变的垂头丧气。

过了四五分钟等待疼痛不再那么强烈后,倒在地上的水衣不敢与郎煌对视,只是一边吸着气一边用那蚊子似的声音说:“我……认……输……”

看着全身蜷缩在一团的水衣,郎煌不是不心疼,也不是没看到水衣脸上的企盼和求助,如果不是自己自制力强的话,他早去扶起水衣了,可是一想到让水衣看见自己的心疼,说不定这孩子就不会再怕自己,而是用对付师父一样的方式来对付自己了,到时候,只怕这孩子就此毁掉。所以只有强忍心疼,看着水衣自己在那里不停的吸气和挣扎。

当听见水衣认输的那一瞬间,赶紧上去,一把将躺在地上的水衣抱在怀里,看着水衣恍惚无神的眼神,似乎快晕厥的迹象时,不由的一阵心紧,心里想虽说摔可是也没用什么力道啊,怎么就摔成这副样子?(那是,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似的天天在大理石上摔啊?)

慌乱间衣服也没拿,直接抱着水衣进了二楼,小心洗干净身子再小心翼翼的让水衣趴在床上后,马上拿起电话打给N市医院的外科医生兼他的同学死党马志:“马儿吗,我郎煌,你没事的话,马上到我这来一趟,顺便带上你吃饭的家伙。”当听到肯定的答复挂上电话后,便坐在床前注视着现在床上冷汗直流,眉头紧皱的水衣。

十分钟后,门铃响起,一开门死党一副你要死了,催那么急的神情盯着朗煌:“怎么了,狼,你是被谁打了,还是你把别人打成重伤了,催的这么急?”

朗煌一看马儿仿佛看见救命恩人一般,直接拉着马儿就上楼“别问这么多了,赶紧和我上楼,帮我看看水衣怎么样了?”

“水衣……是谁啊?”

“我师弟!”

“哦,就是那个成天逃学,到处打架的水师弟啊?不是和你师父住一起吗?怎么现在到你这里来了?你教训他了?”

“我让你来是来给他看伤的,不是让你来东问西问的?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改不了你那啰嗦的毛病!”

“没办法嘛,医生的职责嘛,望问闻切,问习惯了。嘿嘿!”

“你就瞎扯吧,那有医生不问病情专问别的?!”说话间已到了水衣的房间,马儿看了正处在昏睡状态的水衣后背那乌青一片时说了句“我说狼,下手忒重了点吧,他可不是你,骨头没你那么硬!”

仔细检查完了之后,马儿才轻松的说:“不过还好,只是淤血而已,没有伤着骨头。休息个两天就行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昏过去呢?”郎煌不信只是轻微的淤血,不放心的继续问着马儿。

“那是因为你没有给他吃饱饭,胃里没有多少东西,加上和你这匹体力强壮的狼过招,而造成的体力透支,而短暂性的中暑似休克,不过我说狼,你挑教训的时候怎么挑个太阳晒的最厉害的中午啊?你不是一般人不会中暑,可你这小师弟不像你体格强魄……哎~~~我话还没说完呢,干嘛拉我啊~~~”啰嗦的马儿一听郎煌紧张的问讯,刚调侃了两句,就被郎煌强行拉出了房间。

“谢谢了啊,看完了尊驾就闪吧,真受不了你那啰嗦劲。”当郎煌找着了病因后,不待马志把话说完,就拉着那位啰嗦个没完的仁兄出了大门。再说下去,不定这小子还会说出什么损他的话来。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九章ˇ

送走马志后,郎煌没上楼,而是到厨房熬了一锅菜粥,炒了两样清淡小菜,便坐在了沙发上,想起师父给他说过的水衣身世。

水衣的外公穆国宇和师父既是挚友又是师兄弟,水衣八岁的时候,师父寻找到了很久没有联系的穆师叔家,可惜穆师叔已经去世了四五年了。

在邻居那里偶然得知穆家已经只剩下一个在孤儿园的穆水衣,细细询问下,才知道穆师叔去世后,女儿穆婷未婚生子,在水衣满五岁时,在夏雷阵阵的傍晚带着水衣买东西的穆婷为了保护水衣,被一辆超速行驶的小汽车撞死了,当时小孩就吓呆了,只是一个劲的哭,穆家没有任何亲戚朋友,在街坊邻居家住了几晚后,就被送进当地的孤儿院了。

师父听完后,立马去了趟邻居所说的孤儿院,找到院长说明来意后,领养了当时刚满八岁的水衣。师父说一见着水衣就喜欢的紧,像个洋娃娃似的,大大的眼睛,不笑的时候比起同龄人略显成熟,但笑的时候很可爱。说话之前总是会观察对方的脸色,着实让人心疼。谁曾想到现在大了却变成为人不耻的混混样。

转念间又想起师父临走对他说过的话:“煌儿啊,水衣从小亲人就没了,你我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为师已经老了,水衣也已满二十,都怪我……光顾着宠他,想让他过上比普通人幸福的生活,却没想到反而是自己害了他,好好的一个孩子被我惯的导致他快走上错路了,到了今天这副模样,这叫我如何面对九泉之下你的穆师叔啊……事到如今,也只能期望于你,我思前想后,觉得只有你才能帮水衣把那一身坏毛病给纠正过来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就用你教学生的德义之心和正直之心把他教导过来吧,至于该怎么引导该用什么方式,你自己决定,师父绝不干涉。师父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如果我不在了,你可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亲人。水衣比你小,你要多关心他,那孩子本性善良,只不过现在误入岐途,如何敲开那颗顽石,点化他的心志,就全靠你了。”

郎煌直觉自己平静而惬意的生活会因为水衣的到来而改变,真有点忍不住的想仰天长啸。回想水衣所做的种种,心里不免一阵气恼,可一思及现在还躺在床上的水衣,只能强压怒火上楼。

其实水衣早在马志对着郎煌唠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郎煌,所以一直在装睡。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才撑起身子,后背的伤因为这一动作疼的水衣眉头一皱,随即想起了自己在后院的那三个字:我认输。

其实对于自己开口认输水衣倒没多想,身为男人输就是输了,赢就是赢了,本就应该大方承认。可是一想到输了之后的那个协定,还有师兄所说的家规,联想到以后自己悲惨的处境,水衣心里一阵发怵,不知道如何应付,只能一脸惨白的盯着白色的墙壁发着呆。

郎煌一开门就看到此时正对着墙壁发着呆的水衣,看着眼前一脸惨白瞳孔里写满惊慌、害怕的水衣,心里便已了然。轻轻的敲了敲门,床上发呆的水衣看了一眼,迅速低下头去,一声不吭。

郎煌走上前去“醒了?”

“嗯……”

“醒了就起来吧,我给你熬了些粥……”

话未说完,已被水衣小声的打断“师兄……”

“嗯,怎么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那个协定的水衣只能小声的吞吞吐吐着“就是……嗯……那个……”

看着平时灵牙利齿的小师弟结巴似的说着不甚清楚的字,郎煌不耐烦的打断道:“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平时的机灵劲哪去了,在那磨咕什么呢!”

听着师兄带着不耐烦的话语,水衣闭了闭眼睛,深吸口气后,忍不住大声地象是冲着郎煌吼似的说:“我输了,我知道以后我必须无条件服从你,可我想知道我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说完,暗自长呼了一口气,心里想着总算是说出来了,可是转念想到刚才那么对师兄说话,不知道师兄会不会说他没规矩现在就教训他。

心里忐忑间却看见郎煌只是用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对他说:“现在我们先不谈这些,昨晚你喝了太多酒,早上又没怎么吃饭,再加上中午那场比武,你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我刚给你熬了些粥,给你清清肠胃,桌上的菜必须吃完,补充你的体力。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一下,等晚上回来再说吧。”看水衣点头说好后,郎煌便下楼去了。

整个下午水衣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立不安,一是因为他后背的伤,虽然还是痛,可已经不那么明显了,至少比刚摔下去的时候好太多了。

其实导致他坐立不安的原因,是不清楚晚上自己所要付出的代价到底是什么?禁足还是罚他蹲马步(师父以前常用这两种方式罚他。)这两种水衣都不怕,令水衣怕的是郎煌会不会象昨天一样脱了裤子打他的屁股,如果是,自己必然会有所抵触。可一想到自己已经认输了,就意味着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师兄,结果可想而知。

越想头越痛,越想心里越矛盾,只能反反复复的做着一会儿坐着发呆,一会儿站着发呆,一会儿又好象无头苍蝇似的在家里乱转等毫无意义的动作。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章ˇ

当六点半踏进家里的郎煌第二次看见发着呆的水衣时不由的微勾唇角,轻咳一声,让正发着呆的小孩如受惊的兔子般猛的从沙发上站起,一对到郎煌的眼时不由的低下头去说了句:“师兄,你回来了。”

郎煌只应了一声,也不说什么,放下手上的袋子,径直向厨房走去,看了看干净的锅和空掉的盘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向冰箱,开始准备晚饭。

眼里瞧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水衣由一脸的不信转变成惊讶,不相信行武出生的郎煌居然利落的理菜、切菜,听着砧板上传来的刀声,没经过大脑张口来了一句:“你会做饭?”

忙碌的身影没有停,只是空气中飘来一句:“嗯,中午的饭菜还合口味吧?”

一直以为中午的饭菜是外卖的水衣,当场愣住,没想到居然真是师兄做的。虽说师父也会做饭给他吃,但因为时常出门的关系,再加上水衣不会做,要嘛就是水衣自己去外面吃,要嘛就是师父做好了留在锅里热着,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见超出想像的师兄做饭!再想起让中午吃的从未觉得饭会这么香的水衣,一种很温馨很像家的感觉一波波占满水衣的心房。

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师兄,水衣觉得自己一定应该做点什么,自己才能融入这美好的氛围里,享受之前未曾品味过的生活。于是水衣进了厨房,用一个想吃糖但要经过大人同意才有得吃的表情轻轻的用手扯着郎煌的衣角说:“师兄,哪个……我可以帮你什么忙吗?”

听到动静的郎煌一转身看到的便是呈现在眼前一张大大的带着可爱撒娇表情的俊秀脸庞,心里莫名一动,一丝奇怪的感觉瞬间划过,快的让郎煌没去细想,只是清楚为什么师父会宠水衣无法无天了,现在这个样子的水衣怎么看都不再是桀骜不驯的小混混,而是一个眼里写满纯真、温顺和俏皮,想撒娇又怕自己骂的带着企求眼神的男孩,让人看了直想就此疼在心坎里。

感觉衣角又被扯了扯,回过神来的郎煌看了水衣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切着他的菜,边切边说:“没什么帮的,已经快弄好了,一会儿就有饭吃了,看你是去看会电视还是看书都行。等饭好了我叫你。”

“这样啊……”水衣满怀失望的说。

郎煌耳里听着水衣那失望的语气,再想起刚才水衣企盼的眼神,终究不忍水衣失望,只好说:“你真想帮忙的话,就去擦桌子,摆碗筷吧!顺便把电视机打开,新闻联播快开始了。”

失望的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水衣一听这话,立马高兴的跳了起来,忘乎所以的抱着郎煌的腰,并用脸在背上蹭了两蹭。

朗煌被水衣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故作严厉的说:“又没规矩了!”水衣一惊,跳离两步再一看师兄的脸色,确定师兄只是吓唬自己,并没有真的发脾气后,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拿着抹布就一路蹦跳着去了饭厅,再一路蹦跳着回厨房拿着碗筷。

一脸宠溺的看着身后蹦跳着兴奋的人儿,朗煌微笑着摇摇头,便继续做着晚餐。

晚饭是在两人都非常愉悦轻松的气氛里结束的。看着吃饭的时候就极力要求洗碗筷,而现在正像只勤劳小蜜蜂般忙碌着的水衣,郎煌决定暂不打破这难得一见的时刻,只是安静的看着电视,带笑的眼睛偶而会看着那个充满着年青快乐的身影,感受着与以前的生活不一样的感觉。

看了一会儿电视,突然,眼前被一片阴影所掩盖,一抬头,便看见先前还在勤劳的小蜜蜂,现在正以一种不知所措的姿势站在自己的面前。

眼睛还是不敢与郎煌正视的水衣,享受了从未品味的生活,感受到了师兄对他的关心,心里感慨万分的水衣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对师父和师兄的一片苦心。想着师兄的协定和晚上再说的时候同,心一狠咬着牙抱着早死早投胎的决心,其实心里早就打着鼓的站在师兄的面前,实在无法象中午一样的大声喊出来,而只能小声的说着:“师兄……你说的晚上……”

郎煌一听便知道水衣是想说关于协定和付出代价的事来,知道水衣想好了,面对这样敢于面对事实,不逃避后果的水衣,郎煌心里是高兴的,只是脸上丝毫不露痕迹冷冷的对水衣说:“你先去洗澡,再到二楼书房来。”说完,关了电视拿了放在沙发上的袋子便转身上楼。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一章ˇ

二楼,书房门口,身着运动背心短裤的水衣已经站在门口有五六分钟了,可是一直不敢进去,因为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敲门的右手抬起又落下,双手手心已经密布着满是紧张的汗水,配合着在短裤两侧蹭了蹭手里汗水的动作,水衣一次次做着深呼吸,闭了闭眼,咬了咬牙,终于用视死如归的神情抬手敲响了那扇心里想着最好敲不响的木门。

但事与愿违,手还不及放下,里面已经传来郎煌的声音:“进来。”

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声后,知道逃不了的水衣只得开门进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放在正对在门口的一组布艺木制扶手长沙发与同样木制的一张仿古式茶几,再向里书房的正中央摆着一张超大整洁的老板书桌,此时的郎煌正坐在后背一排整齐的书架与桌子之间的皮椅里。

因为书桌挡住视线的原因,只知道师兄手里拿着东西,至于到底是什么水衣虽好奇,看着师兄不怒而威的眼神,不敢也没有胆子开口问,只是站在书房中央沉默着、心里惴测着郎煌将要对他的宣判。

在经过晚上愉快的晚餐后,郎煌其实非常想持续那种平和的氛围,不想和水衣算帐的,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让聪明的水衣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宠溺之心,说不定那小子会用对师父那套来应付自己,到时想再树立威信就比现在要困难的多了。想到这里,决定规矩还是要立,惩罚还是不能免除,大不了自己下手轻一点,小惩即可。

所以郎煌在看到水衣进入书房后,强压住内心的不忍可脸上不露声色的用着冷冷语气对着水衣说:“既然来了,证明你已经想清楚了,也做好准备接受我所说的协定和即将付出的代价吧?”

看到水衣只是无力般的点点头没说什么,不想看到如此水衣的郎煌突然疾言厉色的道:“既然接受了,就给我站在书桌前把头抬起来,背挺直,胸膛给我挺起来!别摆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用我提醒你军训时候的军姿吧?!”

听着突然变严厉的声音,水衣惊慌失措的抬起头,瞄了一眼师兄面带黑青色的脸,心一下就被提到嗓子眼了。面对眼前突然变脸的郎煌,慌乱中低下头向前蹭了两步后用着记忆中的军姿站的笔直。

可是显然郎煌不满意他这畏畏缩缩的做法,严厉的声音再次响起:“听不明白话是不是?听我口令,大踏步向前三步走!”

心里发虚的水衣听着口令,只能硬着头皮跨了三大步,站定后一看和书桌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不敢抬头,却感觉到一道令人生寒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背后的寒毛一根根竖立,背上已是冷汗涔涔,站的笔直的双腿因为害怕而微微发着颤。

郎煌看着站在面前的水衣不带丝毫感情的说:“家规我就不用再说了,相信聪明如你,不用我再多提醒你一次!现在给我听好了,你的毛病不少,鉴于你的种种恶劣表现,除了家规你必须遵守外,我不得不特意给你定几条规矩,第一,在这个家里不允许出现任何带有污秽的语言或者字眼,不能没有礼貌;第二,不许再与社会上的无业青年来往,以后的生活你只会在学校、家里和训练场这三点一线中度过;第三,除了校服、运动服和我给你买的衣服以外,其余的穿着我都不认可,否则别怪我把你扒光了扔出门去;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允许你挑食,更不允许有不吃饭的坏习惯。以上几点是暂时给你订的,如果发现你还有另外的缺点,我不介意也不会觉得麻烦而为你增加新的规矩。还有我希望昨晚酗酒的那一幕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后果会怎么样自己去想。”

这一席话让水衣是越听越腿软,心里明白师兄是为了自己,也是为自己好,除了在心里企求自己以后最好犯错的时候不被发现便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回答水衣记住了,水衣会遵守的之类机械似的话语。

郎煌见水衣不反对便继续道:“既然你无意见,为了让你能记住规矩,现在咱们就清算下你昨天和今天所犯的错误。裤子脱了,趴桌上!”边说边站起身子,走向水衣。

水衣抬眼一看,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再也抑制不住似的发着抖。刚才师兄一直坐着,自己又不敢看,所以没有去看师兄手上到底拿的是什么,等师兄站起来一看,才知道师兄的手上拿着一块长约四十厘米、宽约四厘米、厚度约为两厘米平整光滑的红木板子。

没有勇气去和郎煌平视,也不敢逃,只能用带着浓浓哀求告饶意味快哭出来的声音对郎煌说:“师兄……水衣知道错了……水衣以后会改的……师兄……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水衣……”

没等他说完,郎煌冷冷的喝道:“敢做就要敢当,做错事就应该受罚!还没打呢,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犯错的时候干嘛去了?!”

盯着垂下头去的水衣又说:“我再说一次裤子脱了,趴桌上!顺便再给你定条挨打的规矩,打的时候不许躲,不许闪,不许叫、不许求饶,更不许用手摸!不用你数数,但违反一条加五下!”

水衣一听要脱裤子更慌了:“师兄……能不能不脱……”

“不行!就是要打在肉上才能让你长长记性,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水衣一看这情形,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可是长这么大,除了昨天被师兄强行脱掉裤子打了一回,还不曾被谁这样对待过,想着是让自己脱掉,一张俊秀的脸庞立刻胀的通红。

想逃吧,可一想到师兄的身手,知道自己逃不了不说,肯定还会死的更惨;脱吧,可一想到会被打光屁股,心里一时接受不了,思来想去万般无奈下,只得将运动短裤慢慢的一点点的往下褪,想着能拖一点时间算一点。

郎煌可受不了他这磨磨蹭蹭,一步上前将水衣摁在书桌上,将水衣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拉到脚踝处后,把板子放在水衣的臀峰处严厉的说:“念在你刚来,还不怎么知道规矩,原本因为你昨天的穿着、不听话、酗酒和不吃早饭的毛病,是要严惩你的,但看在你敢于担当、敢于面对错误的份上,这次轻饶你,所有的过失加在一起,只打你一百下。如果以后再犯,必定重惩!挨打的时候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但也别忘了挨打的规矩!”说完,右手拿起板子不待水衣反应过来就是连续十下对臀峰的敲击。

十下分毫不差的打在同一个部位,痛的水衣如虾米般弓起身子,咬紧牙关抑制住几欲脱口而出的惨叫。

十板打完后在停歇的间隙中喘了喘,刚从强烈的痛苦中稍稍缓和过来时,夹带着风声的另十板毫不留情的落在左边屁股上方,令难忍痛楚的水衣禁不住“啊”的惨叫一声,左手不自觉的伸向后面揉着想减轻一些痛苦,可却被一板子抽在手背,虽不重,可毕竟手背不象手心有肉,骨头带来的一阵生疼,令水衣不得不收回带着红印的手。

一时间身后象火烧似的痛和郎煌一点不留情的责打让疼痛难忍的水衣不住的扭动着身躯,想逃避身后不断袭来的板子。

郎煌一见马上用左手紧紧按住了水衣的腰,让水衣不再动弹,结实紧绷的屁股翘的更高,双腿抖的更厉害了,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刷的一下流出,怕被师兄看到悄悄的用手背抹去,吸着气咬着牙不敢躲也躲不了如砧板上的肉等着板子的再一轮轰炸。

接下来的十下全部打在右边屁股的上方,十下过去所留下的印迹与左边屁股上的伤痕遥相呼应,白皙挺翘的屁股仿佛象棋里的楚河两界,上边是深红色,下边却是白色。

郎煌仿佛没看见似的照旧十板下来,打在没被染色的左边屁股的下方,不等水衣缓过劲来,再一个十板敲在右边屁股的下方,原本楚河分明的象棋式屁股瞬间变成了相同的深红色,再看不出泾渭分明的楚河界线。

此时水衣上身所穿的白色背心已全被强忍痛苦的汗水浸透,几乎没有间隙的二十下让水衣痛的差点窒息,生生的受着一波波袭来的痛楚,感觉屁股上的温度一浪高过一浪,简直都可以煎鸡蛋了,逸出口断断续续的几声哼哼,怕自己忍不住叫太大声,悄悄拉着背心,一把塞进口里用牙齿紧紧咬住,无声的流着泪。

接下来的十下,又打在高高挺起的臀峰处,疼的水衣努力的撑着桌面才没有使自己滑下去,接下来的四十下全部都按着刚开始先左后右的打法重新过了一遍,新伤压着旧伤,交叉重复肿起的檩子痛的让水衣眼前不知是因为泪水还是实在挺不住这强烈的疼痛而像要晕厥般令视线模糊一片。

想求饶,可心里清楚师兄的规定,也怕被师兄瞧不起这样软弱的自己,现在直想如果真的昏过去该多好或者自己没有屁股该多好。在水衣觉得再打下去就坚持不了的时候,身后的板子停下了,等了一会儿刚想慢慢站起身来,却被郎煌的一板子重新敲向桌面,水衣不敢置信的对着郎煌吼:“不是打完了吗?”

“不错,一百下是打完了,可是你刚才不仅躲,还用手揉,所以还有加罚的十下。另外再告诉你一条规矩,挨打的时候你有疑义可以提出来,但决不允许象刚才一样没有礼貌的吼叫。为了惩罚你刚才的不理智,你又为自己赚到了五下,所以一共十五下。好好趴着!”郎煌平静的以一种陈述事实的声音说。

心里虽有不甘但还是生生挨完十五板的水衣一被郎煌松开,就再也坚持不住的滑下了桌子,趴在了地板上,感觉双腿已经不象是自己的,想站起来,可火烧火燎似的屁股一动就钻心的疼,水衣将头埋在手臂里,想起从未有过的遭遇,又想师父如果在身边该多好,至少自己就不会被打的这么惨,越想越悲,但又怕郎煌听见自己的哭声,只好小声的哭泣。

就在这时被郎煌扶了起来,靠在师兄的怀里,感受到师兄在自己后背安抚似的轻轻拍着,水衣知道师兄还是关心他的,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脸红,慢慢的止住了哭泣。下一秒却被郎煌倏的推开,让自己站直了身体,便坐回了椅子里。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二章ˇ

郎煌早在打第三个十板的时候,就已经心软了,除了最后的十五下用了力气外,其它的都没怎么使劲。打完之后一看到水衣趴在地上不住抖动的双肩,就知道这孩子在伤心,猜想水衣可能想到了师父,又想起师父交待自己过的话,终于不忍的上前扶起了水衣,等着水衣慢慢的平息下来。

又怕自己的一时心软而害了水衣,想起还有事情要交待,只好暂忍心疼推开水衣,虽严厉但却不失温和的对水衣说:“这次的教训我想你已经记住了,如果同样的错误再犯,惩罚就翻倍!”

还未从师兄温柔的对待里反应过来,此时因为害羞正提着运动短裤在和红肿屁股相较量的水衣,听完这一句心里非常清楚师兄对他的严厉,再摸着此刻火烫发亮的屁股,看着桌上那块自己恨不得马上消失的红木板子,暗暗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今后千万可别再犯错,小声的回应着:“水衣知道了,不敢再犯错了。”

郎煌见水衣回应之后,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已经得到了,便站起身来到水衣面前温柔的对水衣说:“好了,结束了,惩罚已经结束了,打你只是想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改正自己的错误。并不是想真的用那些规矩来约束你,也不是真的想揍你,为的是不想让师父他老人家对你失望,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走上错路毁了自己。每个人都会犯错,有些错能够弥补,可有些错当你想弥补的时候却为时晚矣。你那么聪明,应该会懂的。”

水衣一看到师兄朝自己走来,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可一见师兄没再打他,只是提及师父和关心他的话,刚止住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泣不成声的说:“师父,对不起……水衣知道错了,水衣一定会改……师兄……对不起…………我知道……师兄是为我好……才会打我的……水衣会听师兄的话……”

看着哭的象个小花猫似的水衣,郎煌一脸心疼的说:“知道错了就好,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小衣乖,现在师兄先给你上药好不好?”

水衣一听师兄要给他上药,马上忘了哭泣,不好意思也没脸让师兄看见自己狼狈红肿的屁股,一脸害羞脸儿红红的吸着气说:“不上药好不好……很疼……”

水衣因为害羞耳廓染上一抹绯红的色彩使纯白的耳钉看起来更为耀眼,郎煌看着泛着可爱又害羞表情的水衣,继续温和的说:“师兄知道疼,可是不上药的话,明天会更疼的,还会影响你走路。”

“可是……”被责打的小孩看见脸上写满心疼的师兄,于是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撒着娇说:“师兄,真的很疼,不上药好不好?我没关系的。”

郎煌怕自己下手太重,心里一心想着上药的时候好好检查,但一看水衣的不服从,只得强作严厉的道:“好好给你说,你怎么就不听呢?难道刚挨完打,规矩就忘了吗?还是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水衣一见师兄发怒,不敢再和师兄软磨硬泡下去,只得乖乖的被郎煌抱进了卧室,并且被虽显粗暴却没碰触伤口的方式放趴在了床上。

轻轻的褪下水衣好不容易穿上去的短裤和内裤,就听见水衣不停的吸气声,郎煌再一看,不禁责怪自己下手还是太重了一点。

只见水衣的屁股已经肿的有几厘米高,有几道因板子交叉而重复的伤口破了皮或带着乌紫的淤血,用手轻轻一碰,就见水衣一阵呲牙裂嘴,心里一疼,快速的下了楼拿着医药箱就上来了。

水衣一见郎煌拿出一玻璃瓶,再一闻那味道,就知道那种药是必须用手使劲的揉散开但见效快的药酒,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屁股轻轻一碰都疼的难忍,更别提用手揉了,水衣顾不上屁股上的伤,一脸惊恐使劲的向床里的角落蠕动,企图躲过向他伸来的一双大手。

屁股有伤致使身体不灵活的水衣那可能逃的了,一把被郎煌抓住,让水衣趴在自己的腿上不让他动,另一手拿着跌打药酒坐在床上听似严厉实却温柔的说:“这药酒治这种伤最好了,师兄也知道会疼,小衣乖乖的不要动,忍着点疼,一会儿就好了啊。”说完便在手上倒了药酒,开始对着伤痕累累五彩斑斓的屁股温柔却不失力道的揉着。

感受着身后好不容易不再怎么痛的屁股又被另一阵铺天盖地的痛所淹没,水衣如砧板上的鱼儿痛苦的挣了两挣,可没挣开,只好满眼含泪的带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师兄……嘶……疼啊……呃……慢点……师兄……啊……”

郎煌不理会他的呼痛声,只是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一边忍不住的逗水衣:“这会儿能叫痛啦,刚才挨打的时候不是一声都没吭吗?!现在这点痛就叫个不停啊!”

水衣听完这话立马小声的反击:“你只说挨打的时候不许叫!也没说上药的时候不许叫啊。”

耳尖的郎煌听见这句,抬起正在擦药的右手轻轻地拍了拍水衣的屁股,身下的人儿马上夸张的惨叫一声,再抬起头来:“师兄,疼……我错了……别打……”

“知道疼了?怕了?知道怕了就别在那耍小聪明。忍着点,就快好了啊。”

水衣见师兄并不是真的要打他,而只是想逗逗他的意思后,又乖乖的趴在郎煌腿上,一边撒娇似的小声哼哼,一边感受着背后正折磨着屁股的那只温柔大手。

想起以前和师父在一起快乐的生活,再看着现在温柔的给自己上药的师兄,水衣知道关心自己的人又多了一位,嘴角不由的勾起,不再因为师父的离开而变的不适;想起昨天以前的混乱生活,再想着严厉时的师兄,嘴角不再勾笑,而是变成了凄惨的神色,水衣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一定过的战战兢兢,而以往的生活方式会被一点点的改变。

想起师兄说过的话,感受着不一样的关心和疼爱,仿佛忘掉了身后的疼痛,就这样趴在郎煌的腿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上完药后的郎煌唤了两声,却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回应,不禁低头一看,这一看不觉哑然失笑,刚才还呼痛不止的小家伙,现在正趴在自己腿上睡的沉沉,红似樱桃的小嘴因为睡的正酣而微微张着,眼睛下方因为灯光照射被浓密细长的睫毛影出一片弧形的阴影,挺直而小巧的鼻翼正一张一合,仿佛降落人间的安琪儿那般可爱纯洁与宁静。

不想惊醒沉睡中的水衣,郎煌轻柔而缓慢的不碰着伤口将水衣放趴在床上,只见小家伙不安分的用头在枕头里蹭了两蹭,嘴里嘟哝了两句,就又睡了过去。

再次检查了一遍水衣背后和屁股上的伤,确定无虑后,一脸宠溺为水衣轻轻的盖上蚕丝被,再关好灯,轻轻的关上门郎煌便回房了。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三章ˇ

清晨,睡的香甜的水衣是被屋外一阵鸟叫声给吵醒的。懒懒的睁开眼刚伸了一下懒腰,就忍不住惨叫一声,此时某个部位正在喧嚣着提醒着水衣想起昨晚刚被痛揍的屁股。

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感觉后面的伤虽痛但也并不似昨晚一般痛的钻心,至少还能走路,心里暗想这药效还真强。(不是药效强,而是某人手下留情!某岚无良的望着天……)

摇摇晃晃的进入洗手间,对着镜子咬着牙缓缓脱去内裤,看着身后那被摧残的部位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青红黑紫给红肿的屁股上了一层五彩缤纷的色彩,清晰的板印层层交错,用手轻轻触碰,痛感虽不强烈,却像是一条画满线条的高速公路,一条条板印排列的整整齐齐,再也找不出原本属于屁股应有的颜色。

轻轻的抖了抖发着颤的腿,屁股上传来的痛惹的水衣又是一阵咧牙啮嘴,一边吸着气一边暗叹自己悲惨的命运还有长期要面对的严厉师兄,水衣就一阵腿软。

垂头丧气的水衣扶着墙下了楼,一抬眼看见郎煌正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听着早间新闻,听见下楼声望过来后,本能的低下头走过去叫了声:“师兄。”

“醒了,伤还疼吗?”郎煌瞧见水衣下楼就问。

水衣摇了摇头“不怎么疼了。”

“那坐下吃饭吧。”郎煌见他无事,也就不多说什么,继续吃着早饭。

水衣刚在想饭厅的椅子全是木制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坐才不会增加痛苦时,却一眼瞧见椅子上放着一个厚厚的方形抱枕,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次,确定是真的后再偷眼一瞄师兄,后者却没理他,只是径直吃着自己的饭。

不用问也知道是师兄做的这一切,想起严厉的师兄居然会有这么细心的一面,这样的宠爱和疼爱是除了师父之外而来自另一个人时,水衣一时眼眶湿润呆呆的站着看着眼前的椅子。

半晌没见动静的郎煌抬起头看了一眼水衣说:“怎么了,小衣?是不是疼的厉害?”

“不是,不是。师兄我没事。”水衣边说边悄悄的用手背抹去眼里的泪水,坐上了师兄专为他准备的抱枕上,一碗饭吃的是百感交集,想起与自己生活十二年对自己无微不至照顾的师父,再看着眼前同样疼爱自己的师兄,水衣暗下决心,一定不让两位最疼爱自己的亲人失望。

吃完早饭后坐在沙发上的郎煌叫住了欲上楼的水衣:“小衣,来一下。”

“什么事,师兄?”水衣站在沙发旁问。“在这个家里,你不用非得叫我师兄,只要不是再叫‘黄鼠狼’之类的,你可以叫我一声哥,本来我也一直拿你当弟弟看待。”

水衣在听到可以叫郎煌哥的时候,心里是喜悦的,尤其是在看见别人家里那种兄弟之间的嬉闹之情,一直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兄长该多好,至少自己不再是独自一人,虽然师父宠爱自己,可毕竟那是师父多少和自己还是有代沟的。

每每在网吧里看见人家的兄长打着骂着自家的弟弟时,心里是羡慕的,如果有人也那样管着自己的话,也不会让师父失望了。现在梦想中所期待的事终于成真了,高兴的应了一声后却又暗自腹诽,到底师兄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给他起的外号?

看师兄一点都没有想训斥自己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这时师兄将沙发上印着阿迪达斯标志的口袋递给他继续说:“这是给你的衣服,明天你就穿这件和我去训练场,学生就该有学生样,以前的那些衣服我不希望再看到你穿。再则师父以前是怎么督导你练功的我不清楚,但是从你和我的比试中,不难看出你的基本功不是很扎实,下盘也不太稳,虽然动作技巧和弹跳力不错,但爆发力不足,反应也偏慢,出拳或出腿都显的心浮气躁,所以从明天开始,由我亲自督导你练功,在想着偷懒之前先想想后果。另外除了去学校训练之外,每天早晚去后院给我站一小时的马步,没有我的许可和认同,即使暑期结束也不能中断。”

正高兴拿着新衣服左看右试的水衣一听师兄提到那两场让自己狼狈的战斗时不禁一怔,白皙的脸庞立马一红,再一听明天就要去练功,想着身上的伤又想偷懒的水衣放下手里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说:“可是……哥,我还带着伤呢!”

郎煌一见水衣的神色,就知道这小子找着借口想偷懒不想去练功,当即神色一凛:“比起打木桩练抗体,你那点伤还算伤吗?再说我清楚自己下手的轻重,你那点花花心思趁早给我收起来,昨天才定的规矩今天就忘了吗?还是要让我帮你想起来?!”

水衣一瞧师兄变脸那敢争辩,身上某个部位正在剧烈的跳痛着,心里想着如果屁股也能练抗打就好了,至少不会那么痛。想归想,可不再耍赖也不敢叫哥只忙不迭的说:“水衣不敢,我错了师兄,明天我和你去……”

郎煌挥了挥手用着教练对着学员的口吻打断水衣的话说:“明天去训练场后,需得提醒你几句:第一,在训练的时候,不能叫我师兄或哥,只能和其他学员一样叫我教练,不要让人以为是我的弟弟就有特殊待遇,至于训练完了该叫什么就叫什么;第二,不得恃宠而骄,别以为是我的弟弟就可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第三,给你每天布置的训练任务必须按质按量的完成,不准迟到、早退更遑论逃课,一旦被我发现,学校罚过的不算,回家之后我们再重新算过;第四,不能蓄意挑衅,也不能把你以前那套混混样子带进学校,下午去把你这头阿飞样的发型给我变成应该有的头型。再则学校里的同学不象你有功夫底子,练习对抗的时候给我把力道控制着点,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同学,惩罚就不仅仅如昨晚那样轻松,我会让你后悔自己长了个屁股!我说的你可全听明白了?如果有疑义,你可以现在就提出来。”

“那如果是别人先找我麻烦呢?”水衣一脸不爽的抬头只问他觉得会犯错的问题,一见师兄冷冷的扫了一眼过来马上低下头去。

“哼,别以为我刚来就不清楚你的底细,你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惹事生非的打架王,谁敢找你麻烦?你不去找别人麻烦,人家就该感天谢地啦。如果真的有人找你麻烦,你马上告诉我,但不许你擅自动手。”郎煌见水衣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立马严厉地道:“听清楚了没?”。

心里想着就算有人真的找自己的麻烦也不会告诉你的!在听到严厉的声音后假装规规矩矩的回答:“听清楚了,水衣记下了。”郎煌见了也不再多说什么,看了一眼水衣后就去了学校。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四章ˇ

休养了一天改变了发型,穿着阿迪达斯最新款的水衣整个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至少给人的感觉是清爽明朗的,不再是一副颓废、有气无力的样子。

跟着郎煌走进了三天前和师兄见面的N大校园训练场,在走过那条长长的绿意盈盈的林荫路,再经过那副广告牌时还是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却还是不敢多停留一下,虽真人远远比画面上的人儿要强悍,但与郎煌相处了几天的水衣知道自己为什么虽然第二次看这张照片,还会有不敢看第二眼的想法,只因为照片上的表情正是郎煌发怒的前兆,感觉着屁股若隐若现的疼,水衣非常清楚,接下去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正胡思乱想中的水衣被一阵练功时所发出的“喝、哈”之声所惊扰,抬头一看训练场上已经有很多学员正在练习,有的打着拳击袋,有的一看就是刚来正在做着练习前的准备,还有坐在椅子上聊天、发呆的,而此刻发出声音的是正在做着对抗练习的一对少年,再一看居然发现此时对抗的边上还有一个女的。

虽只看见侧脸,但看上去感觉比自己还小,个头大概也就一米六左右,头发被一根像筷子的东西固定在头上(是簪子好不好,没见识),穿着一套紧身短袖的白色运动装打着赤脚正在一边观战一边口中吆喝着正练着对抗的少年,吆喝声给人的感觉仿佛现在正在打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不敢置信的再看了一次,不是眼花而真是女的。

散打属于硬气的武功,再加上练散打男的一般都是要求光着上身打着赤脚只穿一条短裤,加上散打练的抗体是硬碰硬的方式,所以一般女的怕疼,选练跆拳道或者柔道的比较多,练散打的就少的多,至少不用脱衣服。

水衣暗暗想着,还是第一次看见有女的学这,一时间不能适应一群男的中间还夹个女的。(后来才知道这女的还不能和一般的女人相比,简直是一比男人还野蛮的女人。――!女的怎么了,女的不比男人差!敢说我野蛮~~某岚挑衅似的盯着水衣)

怔了半晌感觉胳膊被猛拉了一下,抬头见是师兄正瞪着自己,知道是因为自己走神,带着对那个唯一女性的疑问乖乖的跟着师兄走向正在训练的,也是以后自己要相处的同学。

一见教练走进来,所有正在练习的学员们立即停止了动作,迅速的排好队形站在郎煌的面前,而让自己感到诧异的那位自己分辨不出是学生还是教练的女性正站在队列的第一排最后一个。

虽疑惑可还是规矩的站在郎煌的身边,感觉所有的视线都在看着自己,而那唯一一个女的视线更为明显,这让水衣有点不知所措,虽然改变了头型和穿着,但不清楚眼前这些人是否有谁还记得他就是几天前的那个颓废青年,不免显的尴尬。水衣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沉默的看着地面,耳里听到郎煌在向大家言简意赅的介绍着自己。

“这位是新来的穆水衣同学,从今天开始和你们一起训练。”郎煌说完看了水衣一眼。察觉到视线在身上停留的水衣抬头便看见师兄用眼神示意着自己走进队列,于是微微的向大家一欠身算是打了招呼,脱下身上的衣服和鞋子放入后面的长椅里,便踏入第二排那个女的背后唯一的空位,还没站稳,就见前面那女的转过头冲着自己笑了笑,说了个嗨。

水衣一时不清楚这代表什么意思,只好假装没看见,然后双脚微分和大家一样把手背向身后,身体挺的笔直看着郎煌。眼角的余光瞟见了女的正夸张的垮着脸,冲着自己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就转过身去。

郎煌见着水衣自觉的站姿,心里暗自欣慰。在看见岚对水衣的招呼以及水衣的表情,心里暗自替水衣叫声惨,但表面仍不露声色:“现在报数。”

宽敞的训练厅里霎时响起一声声宏亮又不失节奏的报数声。报数完毕后便听见队列中唯一的女性用带着并不温柔的声音大声说道:“报告教练,报数完毕,应到二十人,实到二十人,请指示!”

朗煌向着她点了点头,然后面向学员:“热身准备,双手排开与相邻的人之间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看着逐渐拉开的队列成形后说了句每个动作一组。

水衣不知道先从什么动作开始做,看了看身边的同学先是弓步压腿,虽觉得有点小儿科可还是认认真真跟着他们做着。

先是弓步压腿,紧接就是双腿侧压、横向压腿、原地立定下蹲、原地高抬腿、屈膝弹跳,再来就是肩部运动、左右环绕、头部运动,接着腰部向下左右手交叉分别打在右脚踝和左脚踝和双手抱着自己的脚踝拉抻着韧带。

其实在还未做完腿部动作的时候,水衣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太久没锻炼再加上早上六点就起床跑步还蹲了一个小时的马步,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动一动就酸痛。心里清楚如果韧带没有完全拉伸开的话,很容易受伤也会抽筋。

耳里听着师兄说腿部不允许弯曲必须绷直后,水衣努力而辛苦的做着每一个动作。每一组动作做完必须是十个,还未做完水衣就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两条腿酸、麻、痛,感觉就象已经不是自己的,导致屁股上的伤也隐隐作痛起来。

看着师兄走向另一边没注意他时,双腿不再绷直而微微弯曲偷懒似的做着,偷眼一看旁边的同学,虽也满身是汗,却不象他这样气喘如牛,再一眼望向前面的唯一女性,身上的白色短袖体恤衫已被汗水濡湿了一大片,但动作仍旧做的标准到位也不像他一样喘的这么凶。脸一红心里知道是太久没训练才导致连个女人都不如,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再次调整了呼吸,仿佛是和前面的女性较劲似的再次绷直了双腿做着枯燥乏味的热身运动。快瘫到地上的时候,终于听见郎煌叫停。

“好,现在大家休息十分钟,然后继续。穆水衣你给我过来。”

听到师兄让大家休息时,水衣只觉口干的厉害,黄豆大的汗水一滴滴砸在地板上,扶着腰缓缓的直起身子觉得全身骨头快散架了,心想着总算是从地狱回到了天堂,一边揉着酸痛不已的肩膀和腿,一边一瘸一拐的向着椅子就走了过去,还未来的及坐下,却听见马上把自己打入地狱的那句话,心不由的一惊,难道师兄看见他刚才偷懒了!

觉得自己听错的水衣一眼望向师兄,在师兄瞪了自己一眼后,确定是叫自己而不是听错,只好硬着头皮慢慢的蹭向前去,不会真的就那么刚好的被师兄逮着吧,还是因为别的?强忍心里的不安,无视双腿所传来的酸痛抗议,笔直且规矩的站在郎煌面前,准备接受到来的教训时,却看见师兄递给自己一瓶水,然后拿着一条毛巾擦着他挥汗如雨的脸。

郎煌从训练开始就一直在注意着水衣,当然也看见了中途偷懒随即和岚较劲的别扭小孩的一举一动,心里清楚太久缺乏锻炼的水衣不会轻松做完整套动作,存心想让水衣明白散漫所带来的恶果便不动声色的等着他做完。

看着倔强的小孩跛行和一脸苦瓜相、满脸汗水的样子,还是不忍心,这才拿着水和帕子叫他过来,擦着一脸感动的狂喝着水的小孩脸时不禁低吼道:“你喝这么快这么多干什么!刚做完激烈运动不能喝太多水这种常识都忘了!”说着就去抓水衣手里的瓶子。

“可是……哥,我真的快渴死了,而且全身都痛……”水衣听见师兄的低吼怯怯的放下瓶子,抬头可怜兮兮的说。

“全身痛?!你有多久没训练了?刚才还偷懒,现在还好意思说全身痛,师父真是惯的你……”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水衣,郎煌一脸没好气严厉的又说“回去再收拾你!一会儿你不用去和他们练,你给我旁边站马步去!”

“哥……”水衣一听要罚他站马步,而且晚上还有一顿竹板熬肉在等着自己马上吓慌了神,小声的求着:“我错了,哥,再不敢偷懒了……看在我早上已经蹲了一次……今天才刚来……身上的伤还没好的份上,饶我这次吧。”

看着一脸哀求,想着屁股的伤还没完全好的水衣,郎煌还是心疼的,可是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心想改掉水衣偷懒和心浮气燥的毛病终究还是狠心的说:“一会儿你最好乖乖的去给我蹲一个小时的马步,我没叫你起来就别动,如果表现的好,回家的那份就给你免了,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偷懒或者动了的话,你就等着挨双份的。”

说完边警告式的瞪了水衣一眼边走过去招呼着学员“在边线处排好纵队,练习弹腿动作,注意动作要领,头前踢完第二个就给我跟上。”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五章ˇ

蹲在角落里快半个小时一动都不敢动的水衣,看看前方正在认真讲述动作要领的师兄和认真练习的同学,再看看自己所处的悲惨境地,一脸的郁闷,心里觉得自己象个小丑,正在被这些还不熟识的同学看笑话。

半屈的双腿不停的打着颤,整个身体僵硬似的疼痛一波波袭击着自己的神经,心里一边庆幸着幸好是在训练室里,至少不会晒着太阳,也不象师父罚自己的时候手上平端两碗水,也不象在家里露天的后院蹲一会儿就被太阳晒的口干舌燥,全身快虚脱似的;一边却担心倘若一个撑不住趴地上,会让眼前这些人看更大的笑话。低着头用意志力抵制着身体带来的一阵阵酥麻酸楚的感觉和不停颤抖的双腿,却不敢偷懒,开什么玩笑,再被逮到偷懒或者动了的话就得挨双份的代价还是让水衣一阵心悸,抬起头盯着墙上的钟看着时间,试图用钟里分针秒针的走动来分散自己对身体感觉的注意力。

正与时间、体力相抗争的水衣面前突然蹦跳出三个人来,吓了水衣一跳。抬头一看,那位全场唯一女性此时却象个大姐头的站在最中间,正用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在看着他,旁边分别站着早上练对抗的两名少年,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他。

“你叫穆睡衣啊?吃什么就长的这么高啊?为什么只有你自己在蹲马步而不是和我们一起练功呢?你不会是被教练罚了吧?你为什么被教练罚了啊?是因为想睡觉而偷懒被罚的吗?”象连珠炮似的一串问话刚一说完,还不待水衣开口,旁边的两个就一唱一和的说:“岚姐,他不叫睡衣,是水衣。”

“李明说的对,岚姐你好坏哦,又给别人乱起绰号?不过看他那个样子,估计真的是没睡醒偷懒被罚的吧。”两人说完便笑的前仰后合,而他们口中的岚姐一脸无辜的表情先看了看他们再看着水衣“哦,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强压火气不想理他们只想让眼前的人赶快消失,不想刚来就惹事的水衣刚想客气的说没什么的时候,却听见面前的岚姐顿了下马上说“而是有意的。谁让我早上和你打招呼,不理我,哼!”说完这句表情俨然已转为得意洋洋并带着挑衅眼色的看着本来高高在上现在因为蹲着却矮他们一截的水衣。

水衣被这番看似无意实则有意找碴的话语和挑衅的眼神彻底激怒,额头的青筋一根根显露,将师兄交待过的话语瞬间抛到了脑后,双手攥紧了拳头,腾的一下站起来,一边把指节扳的咔咔直响,一边露出以前惯用的痞子样居高临下的瞪着眼前的三人,吓的眼前三人不约而同的向后一跳。

看着眼前三人的动作,水衣暗想长的高就是好,刚想张口问哪个先和他打一架,却听见岚姐用极其夸张的语气大呼小叫道:“教练,有人想打架!”

看着闻声过来的师兄带着疑问和探询的眼神向自己看来时,刚才还气势嚣张的水衣火气呼的一下就不见了,骂了一句“小人”后用写着鄙视和不满的眼瞪了一眼面前的岚姐,便低下头去。

郎煌虽在给学生们讲动作要领,可还是会时不时的看水衣一眼,他不是没看见岚带着李明和东儿向着水衣走去,心里也清楚岚是什么样子的人,只是想看看水衣的表现,是否还会记得他曾说过的话。所以一直暗地里观察着,却不露面。

耳里听着岚又用那张利嘴逗着水衣时,不觉莞尔,想起岚和自己的协议,知道岚是在用她独有的交友方式好引起水衣的注意,融入水衣的生活圈子,更便于自己了解水衣使那个浪子回头。换作从前,自己绝不会苟同这种做法,还真是个急性子火爆女人啊。一回想起刚认识岚的情景,终归忍不住的勾起唇角。

一个月前被师父召回的郎煌,刚到N大校园没多久,啰嗦的马儿便找了他出来,说是要介绍一位朋友给他认识,到了之后才知道岚是马儿朋友的老婆,通过一番谈话,才知道眼前的岚姐是N市的大姐头,心里一阵排斥,便不告而辞。

后来实在经不住马儿的死缠硬泡就又相处了几次,发现自己一心排斥的岚姐虽是大姐头可根本没有一点大姐头的样子,说话时像打枪说的又快又急,但对人随和谦让,待人处事都非常懂礼节,一点江湖的味道都没有。

疑问中马儿将一切都告诉了他,才知道她是赶着鸭子上架般迫于义气刚当了几个月的大姐头,只是暂时帮着以前认识的现在关在牢里的兄弟管着手下一帮小弟免得生事,等这帮小弟的老大出来的那天就退出。这些小弟在她的带领下,既没惹事又没做违法乱纪的事,反倒是有些小弟还被她劝去当兵、找工作,渐渐远离充满危险血腥的圈子。

一脸不敢置信的听着马儿诉说着这个没有大姐头气焰的岚姐不仅有着正当职业,而且还成了家有了一个五岁的小鬼头。马儿和岚比较熟悉,一直不停的对他说岚是一个心思单纯、豪爽耿直的女孩,只是迫切的想实现练武的心愿而已。

从小就比男孩子还调皮的岚一直喜欢武术,但家里舍不得唯一的女孩去练又苦又累的武术,只同意让她去参加田径训练。但一心想习武的岚心有不甘,一直练着基本功,因为知道练武的年龄一般都截止到25岁,过了25骨骼就已定型再想练就不容易了。

现在听说自己是散打教练,想起这是还能练武的最后一次机会,便一个劲的缠着马儿让自己进入他的培训班。她练过田径,自己在曾经家附近开设过的武术班里偷学过一招半式,好歹还有些基本功的底子,N大校园的校长也是熟人,只要郎煌点头就行。

受不了眼前竭力拜托自己让她进培训班以完成心志的马儿,再想想还有一个未见面却行为出格的师弟,郎煌抱着不妨以毒攻毒的想法,便与岚达成协议,在岚进入培训班后要叫自己教练,而不许随着马儿叫狼。但她毕竟是女的,所以也不会怎么去约束她,不过如果犯了错还是照样会被罚。

知道岚姐在江湖上行走多年,从她带的小弟不难看出比自己更了解现在这个年龄段的水衣,所以在知道现在学生里的李明和东儿就是岚的小弟后,当下便把师父所说的水衣的情况说与岚姐,希望可以在自己因为有事离开或疏忽的时候,可以帮他协助并照应下水衣,并使那孩子能浪子回头。

自从这个比男孩子性格有过之而不及的岚来了之后,训练场就比以前热闹多了。因为被岚劝来练散打的李明和东儿一看见岚就高兴的不得了,总是一左一右跟着岚,再加上后来越来越见识到岚的古灵精怪与捣蛋的本事,把个训练场是搅的人仰马翻,有时见她闹的凶了,毕竟是女孩子,而且还是私下叫岚姐的人,所以罚她的方法就是站站军姿或蹲蹲马步之类的,稍微重点的也不过是俯卧撑之类的。

除了那两个小弟,所有的学员居然都没能看出她是一个结了婚并有了孩子的人,岚人缘极好,再加上她独一无二的性格,往往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便和不相识的人打的火热,到最后有时只一声招呼,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会和她一起疯玩,一点也没把岚当女人看待。现在再加上一个难驯的穆水衣,以后的日子就更热闹了。

刚想到这里,就听岚姐用她那夸张的声音在那里大呼小叫,强自忍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走过去,看了正俏皮的对着自己在胸前悄悄比划着V字手型的岚,微微勾起唇角示意了下,然后走近水衣身前,扫了一眼此刻眼里写满不爽与浓浓不满,腿却打着颤的水衣,向后轻轻的摆了摆手,后面的三人便安静的离去。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六章ˇ

明知事件始末却故作不知情的郎煌待捣蛋三人组走远之后才冷声问道:“怎么刚离开一会儿,你就给我出状况?忘了我刚交待你什么了吗?”

水衣抬头一看刚才还惹自己差点跳脚的三人此时已经站的远远的,那个可恶的岚姐居然还在对着他做着鬼脸,(额~没办法某岚我就喜欢做鬼脸)心里一来气手向捣蛋三人组的方向一指,想都没想张口就说:“我操,是那三个烂人先来挑衅……”

话未说完想起站在面前的师兄,马上噤声一脸惊慌的看着郎煌,郎煌像是意犹未尽般挑了挑眉,用着玩味的眼神瞅的水衣心里一阵发毛全身冰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地板不敢抬头。

“嗯?怎么不说了,别停,继续啊!”郎煌对低着头的水衣看似毫不在意一副想听的表情说,见水衣半天没吭声这才冷冷的问:“规矩是什么?”

“不许说脏话!”水衣闷闷的说道。

“还有呢?”继续冷冷的问。

“如果遇到别人挑衅,必须告诉你,不许擅自动手。”水衣说完想起什么似的一下抬起头急道:“可是,真的不是我要动手,况且我也没有动手,是他们先出口伤人的,而且那个什么岚姐还……”话未说完就被郎煌打断:“现在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要解释等晚上回去再说。我现在只需要知道我之前给你说过什么?”

水衣心里一阵发寒,嗫嚅着说:“呃……一小时的马步,教练没让起就不能动……可是,哥……”听着师兄冷哼了声,马上改口:“教练,是他们先找我……碴……”碴字说的非常小声,因为一道阴冷如同冰刀的眼光射了过来,身后某个部位仿佛又痛的厉害起来,当下不敢再争辩,悻悻然的低下头在心里愤愤的暗骂着挑衅他害他犯错的那个该死的岚姐。

看着低下头的水衣,郎煌冷冷的看着他说:“既然还有力气骂人,说明体力很好嘛!那就做100个俯卧撑,再加罚两个小时的马步。这次若再出状况,我就把你扒光了在这打。”说完看着水衣一脸委屈的噘着嘴开始趴在地上做着俯卧撑后,转头离开。

委屈的做着俯卧撑,水衣边数数边在心里骂着那该死的捣蛋三人组,小太爷总有一天要报仇。

正数到16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小巧白皙的光脚丫,抬头一看赫然又是那几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想起刚才的教训,水衣决定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理这三个人时,却看见那个岚姐慢慢蹲在自己眼前,跟着动了动手指,就见后面两个跟班站在岚姐背后,挡住正在指点学生练功郎煌的视线。

以为又要嘲笑自己的水衣却看到眼前这个刚才还找自己麻烦的女人,此时眼里完全看不见一丝幸灾乐祸和得意洋洋的神色,有的只是浓浓的愧疚之意。

忘了继续做俯卧撑的水衣带着谨慎、戒备、疑问的神情看向面前的岚,不知道眼前的这捣蛋三人组又要怎么对付自己。

一脸诚挚歉意的岚小声的对水衣说:“对不起哦,都怪我才害的你受罚,原本是想和你认识认识,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害的你……,”

水衣见她又顿了顿,以为下句就是“我就是故意想害你”之类的话,却不料岚一脸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表情豪气干云突然的对他说:“不行,是我们害的你受罚,我们也应该受罚,我这就去和教练坦白,等着我啊!”说完倏的站起身,快的连水衣没作出反应就朝郎煌跑了过去,当然两个跟班也不例外,一路叫着“岚姐”也追了过去。

看着和自己一起做着俯卧撑的捣蛋三人组,水衣边做边想从没见过还有主动请罚的,而且还非要和自己罚的一样,居然被罚的还是个女的,心里暗自奇怪一般的女人都是大家闺秀、文静、稳重和矜持的,可眼前这位却是一身男子气概,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风风火火和男生一样打闹的女人。

一脸不解的看着正做着俯卧撑的虽是女人但更象男人的岚姐,正在和她那两个跟班时不时的边做边说着笑话,不禁心里想着:不知道如果让他们知道晚上还有一顿板子等着自己时,还会不会和他一样去请罚,能够肯定的是,绝对再也笑不出来。想到这里忍不住的朝着身边那位导火线狠狠的瞪了一眼。

恰好此时岚刚做完一个俯卧撑,刚挺起身就感觉到一股夹着恨的视线正在看着自己,不用看也知道是被自己连累的水衣,心里暗骂自己好象操之过急把一切都搞砸了,一边偏过头带着歉意和讨好般的表情对水衣笑笑,看她这个样子,水衣也不再好意思瞪着岚了,尽量不看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师兄不知道去了哪里,从捣蛋三人组开始过来做俯卧撑没多久后就再没看见他了,水衣边蹲着马步边想。

正想着,感觉双腿之间被人放了一张凳子,然后便被人按在了凳子上坐着,突然而来的外力令水衣轻轻的皱了皱眉,抬头一看,看见岚站在自己面前竖着一根手指在唇间,小声说:“教练有事出去了,好象是校长在找他,让我们自己练呢。”

一眼看见水衣想站起身又准备蹲马步岚连忙又道:“你不累啊,我们可都累了,反正教练不在……再说是我们害你受的罚,对不起啊,如果不是我们你早就应该结束了,你这样我们心里也会过不去。”像是知道水衣心里害怕郎煌知道他没蹲完似的,又说:“你放心吧,门口我放了哨兵,不会有事的,一切包在我身上。”

双腿早已酸痛不已的水衣看到一心想赎罪似的岚一会儿给他递水,一会儿给他拿毛巾擦汗,心里那场火也不知不觉的熄灭了,确实看到两个跟班少了一个,也就不再装酷坚持,坐在凳子上揉着自己倍受折磨的双腿。

只是在听到岚说一切包在她身上时,不由一声嗤笑,心里想着“哼,一切包在你身上,等着板子上身的是我又不是你,要是这个也能包就好了!”想归想,但想着二十岁的人了还被象对待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而且还是脱了裤子打,水衣从心里就感到怕,脸也迅速的红了。

接近中午的时候,郎煌没回来可水衣的手机响了,看着不太熟悉的号码拿出电话就一个字:“说。”

“小衣吗?”话筒传来郎煌带着磁性而温和的嗓音,水衣一听马上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我是小衣,哥,你在哪啊?”

“中午我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你和岚他们一块吃吧,我已经和岚说好了。”

“哦。”看了一眼正对着自己一脸傻笑的岚,呆呆的应了一声。

“如果你想午睡就去我的休息室,钥匙你岚姐那有,下午训练我会回来。”

“哦,知道了,哥。”听着郎煌说他不能和自己一起吃饭,满脸失望的挂上电话。心里暗自奇怪为什么师兄不问他偷懒了没有?如果问了自己还真不好回答。

正想着忽的一张带着明亮笑容的脸马上凑到自己的眼下,对着自己说:“水衣,教练刚给我打了电话,说让你和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哦。”

看着眼前的岚姐,水衣刚无可奈何的挑了挑眉,想开口说不用了,就被风风火火的岚姐和他两个跟班拉着吃饭去了。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七章ˇ

经过中午和下午相处的时光,水衣已经和捣蛋三人组混熟了,不再是敌对的两方。

因为年龄相当,再加上李明和东儿两人都不似土豆那般是带着利用的心接近自己,而是带着真挚友善的心把自己当兄弟般对待,现在这两个已成为他最好的朋友,听着李明和东儿不停的向他诉说岚姐是多么好的一个姐姐时,那个岚姐在他的眼里也不再是想象中可恶而又麻烦的女人。

下午的时光对水衣来说是快乐的,是充满年轻朝气和阳光的,因为郎煌不在的关系,不时和李明东儿打着跳,间或一起故意气岚似的叫她三疯,岚也不生气,只是宠溺的笑笑,实在闹的凶了就追着他们在训练场里一路追打。

看着眼前捣鬼的岚姐,脑里想着李明和东儿所告诉他的关于岚的传奇故事,水衣还是无法让自己相信她是已为人母的女人,更无法把她和带着一帮小弟的大姐头连在一起。

其实岚姐不是那种长的特别漂亮的女人,相貌和行动举止完全看不出实际年龄已经有25了,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正在读书的学生,如果把她放在拥挤的人群里,你就不知道她身在何处而平凡普通的女人。

虽然总是大大咧咧,说话带损,却是刀子嘴豆腐心,性格豪爽的连自己都自愧不如。她的笑容很真诚,很开朗,具有号召力,感觉就象是自己的姐姐或者家人一般,时间长了会让人莫名的对她产生亲切,只要她一个手势或者一个眼神,就能带动起训练场里所有的学员都融入在快乐的追逐跑跳里。

羡慕的眼光看着现在笑的开怀互相打闹着的李明和东儿,水衣想起他们给自己说的话,以前也和自己一样,过着糜烂阴晦、成天打架、惹事生非的日子,直到遇上这个岚姐后,生活变的不再阴暗而是充满阳光。

因为岚姐是真心为他们好的,不像圈子里的人只想着让他们争地盘和一天到晚的打斗,带着他们的日子从来不让他们去惹事,总是想尽办法劝说他们,要好好读书不要让年迈的父母对自己失望,也不想看着他们走上这条路,看多了、过烦了血雨腥风的日子再加之岚姐不断的劝说才使他们两个来练的散打,慢慢的脱离以前的圈子。

想起这些话,水衣心里一阵疼,正是因为自己让师父失望,所以师父才会离去;正是害怕自己走错路,师兄才会严厉的对自己。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真正脱离那个圈子呢?

看着眼前正嬉闹着的岚姐,水衣不由心生钦佩:佩服的是一个已有家有室的女人居然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而甘愿吃苦;佩服的是她的出污泥而不染的气节。如果告诉她自己想脱离那个圈子,不知道是会帮他还是会笑他,想了想,觉得真要靠一个女人来帮自己脱离圈子,自己还真是软弱。

大家都在尽情的笑着,跳着,玩闹着。听着耳里传来的尖叫声,看着大声叫着李明和东儿帮忙的岚姐,和四周的欢笑声还有被逮着的人发出的讨饶声,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进自己的曾经阴暗的心房。

看着眼前的一切,想着自己以前的阴暗生活,水衣心里想是有多久没过这么轻松而又充满着单纯开心和快乐的日子了,摇了摇头,挥去心头的不适,抱着及时行乐的想法加入了此时年轻充满阳光的欢闹行列。

当郎煌还没进入训练场就已听到里面的欢闹声,知道挑起这场闹腾的是谁。中午到现在为了配合岚,自己故意消失了这么久,现在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水衣的笑声和叫声,就知道水衣已经和岚混熟了,也许正在改变也说不定。知道自己现在进去,里面的快乐就会被打断,但还是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随即微板着脸轻轻的咳了一声,提醒着里面正疯玩的人自己回来了,慢慢的走进训练场。

一听到郎煌的声音,喧嚣立即停止,岚向着所有的人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后就马上招呼着大家站队。

水衣一听见师兄的声音,心里便开始不安起来,不知道师兄听见自己的打闹声没,虽然师兄没说不允许打闹,但还是有点怕万一不允许呢,还有没有蹲完的马步,万一师兄问起来自己怎么回答啊?

刚才玩的高兴,忘了自己还是带罪之身,现在一见师兄,记起了还有一顿板子,正慌乱中,就看见师兄踏了进来,偷偷望去看不出喜怒,看着师兄的眼神扫过来时,心虚地低下头去,好掩盖心里的慌乱。

郎煌一进来就看到眼前队列虽整齐,但脸上还有着打闹时所残留的红潮、还未从欢闹中完全出来的微喘着气的学员们。警告加责备似的眼神先盯了一眼岚,后者一副不关她事的表情,也不拆穿,再看着岚身后的水衣低着头,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心里却清楚的很。收回眼神便再次望向岚说:“下午都练了些什么?”

水衣心里想,哪有练什么啊全在玩。正不知道岚姐怎么回答时却听见岚姐正儿八经地说:“报告教练,下午练习的双人对抗还有反应能力。”

听岚姐话一说完,水衣就暗自憋着笑,心想真不亏是岚姐,明明在打闹着玩,虽然打闹中也真的用了些散打招式,不过都是闹着玩的,却也能这样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成是练对抗;明明在玩官兵捉强盗,却说是练反应。

看着身边使劲憋着笑的李明和东儿,三人互相一望,更加忍不住的想笑,可又怕被师兄看见只能低着头看着地板无声的咧开嘴。

“是练习玩和闹吧?!”看着正儿八经的岚,郎煌调侃似的说。

“没有啊,教练如果不信可以问他们啊。”岚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说。

看了一脸纷纷点着头的学员们,郎煌知道他们是绝不可能出卖人缘极佳的岚,不点破只是说了一句“以后给我节制着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吩咐了几句明天早到和要练新的动作后,便让大家解散回家了。

岚在走之前向着站在身后的水衣俏皮的说了一句:“耶,搞定。”便风风火火地跑去和郎煌说再见。

郎煌在岚和自己说再见的时候也看见岚在胸前对自己悄悄的打着OK的手势,笑了笑便等着和李明东儿道完别的水衣穿好衣服后,和水衣离开了训练场。

看着专心开车的师兄侧脸,想着是不是该向师兄坦白上午的马步自己还是没有完成,可是如果自己说了,屁股就遭殃了;不说吧,心里又觉得不该这样,如果这样做了的话,万一师兄知道了岂不是对自己要失望。矛盾间不知不觉的哀叫出声。

听见哀叫声的郎煌忙问:“怎么了,小衣,是不是腿抽筋了?”

听出师兄声音里带着紧张,还关心的问着自己,心里更加惭愧的暗暗自责,嘴上不由的说:“哥……我错了……其实你上午罚我的马步我没站够时间……还有下午也没练习,而是玩了一下午。”说完就低着头等着即将到来的责骂。

耳里听着水衣含着浓浓自责和坦白的话语,心里虽感意外但看着在一点点改变的水衣还是非常高兴,所以笑着说:“哦,你不用说我也知道,那不能怪你。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其实不是你想偷懒而是岚不让你再站了吧,因为是她害你受罚,那个鬼灵精一定不会让你再站的。下午也是那个鬼灵精发动的大家玩吧,还居然说练对抗和反应,也亏她敢说的出口。”

张大了嘴巴一脸不信的看着原本应该发火的师兄却笑着和他说话,水衣再次试探的说:“可是,哥,我没听你的话……”

打断水衣的话,郎煌接着说:“你肯对我坦白,我很高兴,因为你没有对我隐瞒,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为了奖励你的诚实,功过相抵,所以至于你没站完的马步今天就算了,我也不会因为这个罚你,但下不为例。”水衣一听师兄不会罚他,刚松了口气,却瞬间被下一句将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立刻变的冰冰凉。

“不过今天你骂人的惩罚除外。”郎煌刚还温和的语气瞬间变的阴冷。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八章ˇ

看着自从训练场回来之后,吃完饭就自觉的去蹲了一个小时的马步现在正站在书房里低着头,看着地板的水衣,郎煌心里越发喜欢这孩子,怪不得师父会那么宠他,连自己都快狠不下心教训了。

可是一想到今天的粗口,坚决不能惯这坏毛病,否则会害了水衣,只能强压心里的宠溺之情。为了让水衣自己认错并认识自己的错误,以免他日后再犯,便冷冷的开口:“为什么打你?”

已经站了十几分钟心里七上八下的水衣一听到师兄开口,还是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心里却想:不是知道是爆粗口才打的吗,干嘛还问啊?虽想可还是不敢有丝毫迟疑的开口:“因为自己骂人。”

“对于你今天骂人的事,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郎煌盯着眼前的水衣说。

无力的摇了摇头,听见师兄冒着寒气的声音飘来:“既然没有说的,还愣着干什么?裤子脱了趴桌上!”双手捂住屁股,水衣心慌慌的抬起小鹿斑比似的眼睛里满是哀求之色看着眼前的师兄,希望能有缓和的余地,可是却瞧见师兄越发阴沉的脸,腿一阵发软,竟无法移动分毫。

看着师兄呼的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向着自己走来,水衣吓的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郎煌一见挑了挑眉,厉声道:“你再退一步试试,昨天挨打时给你定的规矩忘了吗?!”

水衣一听这话,哪还敢动,低下头不敢看师兄,混身颤抖的开口:“哥……说……挨打的……时候……不许躲。”

“那你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来?”郎煌狠狠瞪着水衣说。

水衣一见师兄发怒,硬着头皮慢慢的一步步蹭,蹭到桌子前,看着郎煌阴森的脸,不敢求饶只好咬了咬牙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摆好了挨打的姿势,感觉着一阵阵的凉风轻拂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臀部,一张脸迅速涨的通红。

郎煌看着屁股还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水衣,心里一疼可还是狠心的将裤子往下拽了拽,把板子拿在了手里说:“自己想想,自己骂人对吗?虽然错不在你,可是骂人就是你的不是了。看在你今天主动认错,明天还要练功的份上,只打你三十下,如果再听到你那嘴里蹦出不该说的字,屁股就甭想要了。”说完也不等水衣回应便打了下去。

啪~啪~啪~连续的十板敲下去,新鲜的板印便重重叠叠的盖上了之前还未痊愈的旧伤。

本来屁股上的伤还没完全好,等着一成不变的连续十板打完后,水衣疼的直抽抽,忍住想剁脚的欲望,使劲的咬着牙,将快压制不住的叫声收回口里,也不敢怎么吸气,仿佛一吸气身后的痛就会加剧,眼泪早在第一板上身的时候就已经流出来了,和着冷汗一滴滴的砸在桌上,感觉像被放进烤箱里,又烫又痛。

看着后面已经红肿起来的郎煌,心里一疼,停下手等了一分钟让水衣缓了缓,看着呼吸不再急促,才又拿起板子开始对着青红交错的屁股抽去,尽量避开伤重的地方,挑着肉厚的地方下手。

脑海里只有一个字: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快点结束!抓着桌沿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双腿不受控制的打着颤。刚打了两三下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惨叫了一声,想起挨打的规矩,怕被加罚的水衣慌乱中用右手紧紧的塞住自己的嘴,以避免更多的惨叫声脱口而出,排山倒海般的痛一浪高过一浪,努力抓着桌沿防止自己滑下去,用力的手指已经泛起一片苍白,堵在嘴里的右手已经留下很深的一排牙印,可痛苦却仍在继续。

水衣呻吟卡在喉咙里,只能象小狗般发出呜呜的声音,桌上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分不清是自己的汗水还是泪水,刚喘了口气,却一把被郎煌抱进了怀里,向着沙发走去。一瞬间似乎忘了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心想师兄一定是看见了自己的惨样,不忍心下手打他,所以惩罚提前结束了!于是带着侥幸逃脱的心理看向郎煌,可是看着依然阴沉着脸的师兄,脸上的表情一滞,呆呆的被师兄抱着自己坐在沙发上,还未开口却一阵天旋地转被头朝下的放在师兄的长腿上趴着了。

第二个十板才打上去没多久就看见满脸汗水,双腿不住的抖动,全身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和狠狠咬着自己右手的水衣,一怕他咬伤自己的手,二来也是自己心疼。对着眼前渐渐肿起的屁股,手上的板子就再也敲不下去,如果真的自己再打下去,新伤压着旧伤的水衣也不知道受不受的了,思及此,一把将水衣抱了起来向着沙发走去。

想起水衣今天的表现不错,心想还是放过他这一次,但是一看见水衣以为自己不会再打他而露出侥幸的表情时,想着自己如果不打完,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的话,水衣一定会利用自己的不忍来逃脱惩罚,心念一转决定用另一种方式让水衣记得这次的教训,改掉爆粗口的恶习。依旧阴沉着脸,一把把水衣按趴在自己腿上后,手就开始对着面前红肿的屁股打去。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还未反应过来的水衣不由的“啊”的一声惊叫出口,涨红的脸庞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不敢相信师兄会用手来教训自己,惊羞之余却还是被手掌打在屁股上所带来的痛让自己一个劲的想挣脱。

用手打虽不象板子那样痛的让人无以复加,可师兄好象故意似的用手打一下停几秒,再加上现在饱受摧残的屁股就是掉了一张纸在上面也会让自己吸气不已,虽没怎么使力,可还是让自己痛的混身直颤,痛感直像是逼入肉里般,强压住想脱口而出的呻吟,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只能象果冻般随着手掌的起落一弹一弹的。

看着腿上不停吸着气的水衣,最后的两三下郎煌便快速的打完,用手缓缓的把裤子轻轻的提上去后,就一把将水衣拉起来站在自己面前,看见痛的满脸泪水和汗水,双腿还打着颤的水衣,心里一疼但还是冷冷的说道:“这次的教训记住了吗?”

“记住了……哥……以后不敢了……”抬起手臂擦了擦泪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水衣嗫嚅着说。

“自己觉得自己做的对吗?刚来的时候就因为你爆粗口教训过你,怎么还是管不了自己那张嘴呢?!以后大学毕业了,还管不住这张嘴的话,工作都难找!别人会聘用你这样既没有礼貌也没有涵养,出口成脏的职员吗?”

看着虽似语重心长实则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话的师兄,水衣羞愧的低下头去,嘴里除了呐呐的说着:“对不起,哥”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一脸惭愧后悔的水衣,郎煌也不愿多说什么,有时候不用逼的太紧以免带来反效果。叹了口气站起来拍着水衣的肩说:“以后不要那么冲动,顺便再提醒你一句,同样的错误我只会提醒你一次,若是以后再犯,最好能有承担后果的胆量。练武的人最忌讳冲动,凡事都应三思而行之,你应该明白的。”

“我明白的……哥,水衣以后不会再犯了,对不起,让哥失望了……”水衣惭愧的说。

嘴里故意夸张的叫着,因为心里觉得委屈,毕竟今天的错不在自己,可一想到岚都那样敢于承认错误,自己再怨的话只会显的自己小肚鸡肠。

感觉着师兄轻轻的揉着自己屁股的大手,心里却在想着:还真是倒霉,只隔了一天自己的屁股就再次被涂炭,不得不再次趴着睡觉还真是时运不济啊。提醒自己明天过后再也别犯错了,却想起明天还要跑步和蹲马步,甚至还要去学校,再瞅瞅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晨跑和马步倒没什么,可万一被那捣蛋三人组知道了,自己怎么面对啊,自己岂不是很尴尬。想到这里带点试探撒娇似的对着郎煌说:“哥……”

“嗯,怎么了?”正上着药的郎煌头也没抬的问。

“明天我可不可以不去学校……我……”“上诉驳回,除了明天早上的跑步和马步免了,你必须和我去学校,没得商量。”郎煌还未听完就直接打断了水衣的话。

“可是……万一……让岚他们知道……”话未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只能不满的哼哼。

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的郎煌说:“现在怕别人知道了?骂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

“我知道我错了,哥……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事情能有转机,水衣故意带着乞求的口气说。

“没有什么可不可是,明天必须得去。你不用担心屁股上的伤,去学校也不用你做练习。”

“啊……为什么啊……”水衣一副没听懂的样子望着师兄问。

“你想知道自己所使的腿法为什么踢的那么差劲吗?明天就乖乖的和我去学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郎煌一副不想多说的表情。

看他这样水衣也不敢开口再问,就这样呆呆的感受着屁股上那只手所带来的痛感,心里却想着自己的腿法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十九章ˇ

没进训练场门口前还一路皱着眉头慢慢行走的水衣,一到训练场门口马上忍住向身后摸去的冲动,恢复正常的行走,因为他看见了此刻正在门口带着一脸可以与太阳媲美的明朗笑容的捣蛋三人组。

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的笑话,强忍屁股带来的痛感,还未走近便被直爽的岚一把拉了过去,被围在中间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

全身上下被细细打量着的感觉还有怕岚真的看出什么来的水衣只得叫了声“岚姐”,以引开面前捣蛋三人组在他身上的视线。

“水衣,昨天回去教练有没有问你偷懒啊?你怎么回答的啊?回去后没有再罚你了吧?”岚姐一脸紧张关心的表情问,旁边两个兄弟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等着回答。

感受着自己屁股还在痛的水衣,再看看眼前面露紧张的岚姐和兄弟,知道如果据实回答,心直口快的岚又不知会怎么一番折腾,也怕两个兄弟会不停的问着自己,到时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口是心非道:“没事,哥昨天没有问我,也没有罚我,只是说了我两句。”

岚一副松了口气似的说:“吓死我了,我昨晚一直在担心,如果你真的又被罚了的话,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才好,毕竟是我连累的嘛。好佳在,没罚就好没罚就好。走吧,过去集合喽,教练说今天要教我们新动作。”

“确实也没被罚偷懒,只是因为爆粗口屁股挨了一顿板子加手的惩罚而已!”心里暗暗想着,脸上可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跟着一路说个不停的捣蛋三人组去列队集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教新动作的关系,此刻站在队列前的郎煌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古铜色的挺拔身姿更显的威武逼人,让水衣不禁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哥哥而感到自豪。

“昨天你们已经玩闹够了,今天就把想玩的心给我收一收。特别是岚。”郎煌刚对着学员的脸在说最后一句话时却是盯着队尾的岚。那一记眼刀加上严厉的语气吓的岚忙不迭的直点头,不敢有任何调皮的举动。

“之前教你们学的拳术和弹腿也练习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我会教给大家一个新动作,侧弹腿。”说完便走向了场地外悬挂着的拳击袋。

“侧弹腿,以左侧弹腿为例,左势站立,上体稍向右侧倾,重心后移,同时左腿曲膝展髋,大小腿自然折叠,脚背绷直,随即由曲到伸,大腿带动小腿向右前横弹,力达脚背。”郎煌边配合着解说边对着拳击袋做着标准的示范。

水衣见师兄就只动了一下腿,原本悬挂着处于静止中的拳击袋便“嘭”的一声大力的甩向一边。瞬间爆发的腰部和腿部力量惊的直让自己咋舌,只看这一个动作,聪明的水衣就知道为何师兄说自己的腿法差劲了,原来是没有在送腰的同时让力度传达到脚背,自己就踢了出去。怪不得师兄说自己是绣花拳腿。

正想着又听到师兄说:“侧弹腿也可以称做鞭腿,分低鞭、中鞭和高鞭。低鞭主要攻击是对方的大腿以及小腿;中鞭主要攻击为对方腰部到胸部的地方;而高鞭的主要攻击则放在对方的脖颈处以及头部。虽然方位不同,但着力点不会改变,还是以脚背的力量踢出去。现在我给大家做下示范。”说完边做了一连串的低鞭、中鞭和高鞭,但这次不是对着拳击袋做的,而且对着木桩演示的。

听着耳里脚背踢在木桩上所传来的“啪啪”声,水衣已经对郎煌折服了。因为脚背踢在木桩上那可是硬碰硬,看来散打冠军的称号还真不是浪得虚名。虽然自己也对着木桩练过,可是却没有这般的清脆声,全是闷响。

刚开始练的时候脚背都是一片淤血与乌青,而且还痛。但乌青一消,再练就变成结结实实的抗体了,虽不会怎么淤血,可毕竟那是肉,还是痛,自己又爱偷懒,一般都是对着拳击袋练练,已经很少练木桩了。不过比屁股上的痛好太多了,一想到屁股就不由的想如果屁股也能练成抗体就好了,至少挨打的时候不会太痛,可是再转头一想没有这个可能,如果有,师兄也不会专挑屁股来下手了。

“在你们练习的时候要注意的是,重心后移时,力量除了要集中在踢出去的脚背上,还有把送腰的力度的拿捏到位。脚背必须绷直,在送腰的一瞬间由大腿带动小腿快速的弹出去,不是硬踢。送腰的力度没有到位,而脚背又没绷直且用的是踢而不是用弹时,力量不到位不说,踢在别人身上也只会让人感觉象棉花一样软绵绵的无力。”郎煌讲着动作要领,说完最后一句似有意又无意的向水衣看了一眼。

看师兄那有意无意的一瞥,知道是在说自己,也是在点醒自己的腿法缺点,忍不住脸上染上一抹红晕,认真的听着郎煌讲着动作的重点,忘了屁股上的伤,不由的想师兄指出的重点绷直着脚背练习着。

看见水衣自己认真练习的样子,郎煌心里高兴,知道这孩子被点醒了,也不管他。对着面前的学员说:“示范看过了,大家就开始练习吧。散打是要靠练的,光看可不行。东儿你去拿拳靶来,一个个轮流着练,先从低鞭练起,双腿交换着来。”说完便朝水衣的方向走去。

正在埋头练习刚领悟到的腿法诀窍的水衣被郎煌的一句话拉回现实,并且全身发凉,就差点惨叫出声。因为刚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的郎煌对自己悄悄的说了一句:“他们练拳靶,你对着木桩练。”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章ˇ

平静而又辛苦的生活了近一个月,让水记忘记了曾经阴暗的生活,过着每天晨跑、训练场与家之间的单纯日子,令水衣仿佛又重新找回了以前的自己。虽不明白以前老爱找自己的土豆为什么没打电话也没找他,但和师兄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也很温馨,所以也没去多想。

自从和师兄在一起后,以前自己常常会感到烦躁不安的情绪再没出现过,因为师兄的关怀与体贴的照顾,还有训练场的岚姐和兄弟真挚的友情,现在自己犯错的机率迅速降为0。

看着面前为自己不停夹着菜的师兄,想着因为没有犯错,也没有偷懒不练功,现在的师兄对自己不再总是摆出严厉的面孔,而是温和的笑脸越来越多时,水衣心里觉得很高兴也很温暖,至少自己还不是无可救药,至少自己现在拥有了人生路中最重要的亲情与友情,自己不再孤助无依,心也不用四处漂泊。心里清楚正是因为师兄的严厉和关爱,才有今天仿佛重生般的自己,如果能和师兄一辈子在一起就好了。

一辈子!!!突然想到自己居然对师兄用的是“一辈子”来表示,却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觉得师兄那种宠溺、关心自己的样子和现在幸福平静的生活,本来就该如此,就是顺理成章的!

心里幻想着以后一辈子都会是这般情景让水衣不由自主的用陶醉似的近乎于傻笑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师兄!

夹着菜的郎煌一抬头便看见一脸傻笑表情看着自己的水衣,以为是饭沾在脸上或者身上,忙用手摸了摸脸再看了看身上后,问着仍是一脸傻笑的水衣:“小衣,想起什么高兴的事啦?一个人在那里笑什么啊?哎~回魂~”

被师兄一句回魂当真唤回神的水衣,想着刚才自己心中的想法,张口就说:“哥,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说完就用着很认真很企盼的眼神看着郎煌,但兴奋过度的水衣却忘了即使他想在一起,也得眼前的郎煌接受才行。

自从和水衣生活在一起后,郎煌的心是一天都没平静过,以前的不平静是因为水衣的毛病让自己总是怒火冲天;后来看着没再出状况的水衣渐渐显露出他以前温驯可爱的性情,心里就暗暗发誓要照顾水衣一辈子,宠着水衣一辈子。

但望着现在虽一脸认真表情的水衣看着自己,不是没看见他眼里的企盼,可是心里还是怕万一水衣只是闹着玩的呢,如果真的告诉水衣,自己也和他一样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吓坏他,毕竟自己是他的师兄,而且师父也不知道会不会同意,可不能这样随随便便的就说出口。

深吸了口气,郎煌悄悄的攥紧了拳头,强压心里真正的想法,一脸不在意故作轻松的也不看水衣说:“怎么可能一辈子啊,你终有一天会结婚生子的,哪能和哥生活一辈子呢?”顿了顿,又说“哦,对了,小衣,我忘了告诉你,这个星期六也就是明天早上我要去省城开武术交流会,最多一个星期,最少三四天我就回来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不许偷懒不练功,也不要忘了之前的规矩,给我出状况。”

见师兄不看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后,水衣眼里热烈的期盼瞬间被师兄无所谓的无情态度所浇熄,认定师兄一定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谬才会说出这些话。感觉就像心口被泼了一桶冰水、被砸了一铁锤般的痛,低着头借着扒饭的动作让失望的眼泪悄无声息的掉进碗里。

将掺杂着因心碎痛苦而混合着苦涩泪水的米饭一口口咽下去,心里想着这简直是在讽刺自己,自己种的苦果得自己咽。后面师兄说什么水衣没怎么用心去听,只是听到师兄说要离开几天,弱弱的回了一声,便沉浸在自己悲哀狭小的阴暗世界里为自己的第一次表白而哀悼,心里想师兄离开这几天也好,至少自己可以独自舔舐着伤口,而不被师兄察觉。

郎煌见水衣这样,心里暗暗骂着自己,知道是自己的一时情怯才导致现在这样的局面,左手紧紧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却挡不住心里那抹痛,看着一脸愁云惨雾的水衣,想说些什么,却一时不知怎么开口,也只好默默的扒着饭,连菜也不敢给水衣夹了。

一顿饭在四周弥漫的别扭而又安静的气氛里结束了,饭后互相别扭的两人也没说一句话,收拾好碗筷就各自回房了。

第二天水衣起来的时候郎煌已经走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水衣无精打采的去跑了步,回家的时候顺便吃了早餐,再回到后院里蹲着马步看着眼前同样空荡荡的练习场,情不自禁的想起和师兄在一起的情景。

以往的早上,总是要师兄催的快发火,自己才会起床,刷着早已为自己准备好的牙膏;

每当跑完步后,两人总会在路边吃完早餐再回家;

每当自己蹲着马步的时候,师兄总会在旁边陪着自己,给自己讲解着散打招式,提出自己的不足,并且还会给他擦汗,喂他水喝;

每当自己对着木桩练习完后,师兄总会替他按摩腿帮他放松;每当看见自己练的狠了,每次都威胁着自己再被他逮着就要自己明天爬不起来,却每次都只是带着宠溺而又责怪的表情骂着自己,并未真的动手打自己,其实自己有时候却想被打,因为喜欢挨打后被师兄温柔的上药时宠溺着自己的那种感觉;

为了自己的体力而每天给自己补充营养准备饭菜;知道自己喜欢看动画片和听周杰伦的歌,就特地去买了一整套碟片,让自己看个够;

知道自己不喜欢用洗衣机洗衣服,每次换的衣服包括内裤都是师兄用手洗的干干净净,还带着清新的香气;

看到自己在训练场和岚打跳闹着玩,也不再喝斥自己,而只是放纵般的笑笑。

可现在呢?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虽然师兄过不了几天就要回来,但这种幸福的日子却过不了一辈子。想着有一天很有可能自己会被另一个人所代替,而过着这样幸福温馨的生活,水衣无助的摇了摇头,想赶跑这种让自己心痛的想法,抹了一把脸,看着去训练场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心里想没了爱情亲情至少还有友情。

一想起总是带着笑脸的岚,说不定能带走自己低潮的心情,不再犹豫的走向屋里,快速的冲了一个澡,强打起精神穿上那件郎煌第一次给自己买的阿迪达斯后就向着训练场跑去。

训练场因为郎煌不在所带来的欢闹气氛确实让水衣暂时忘记了心里的伤痛,让水衣闹的比平常更疯、更狂、更野。以至于让一向比他还疯的岚姐都忍不住一脸紧张的表情问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看着岚姐紧张的表情,水衣却不敢说出口,该怎么说呢?难道告诉她是受刺激了,而且还是郎煌带给他的刺激,超强的刺激,刺激他的心很痛、很苦。还是告诉她自己只能借助胡闹才能让自己的心不再那么疼痛,甚至告诉她自己人生第一次的表白就那么被无情的驳回吗?

强忍心痛的滋味,强展笑颜的对岚说了句没事。粗神经的岚看他笑了,也疑惑是不是她自己太多虑了,不好意思的抠了抠脑门说了句抱歉后,继续和这一群快乐的不见猫的老鼠一起疯。

带着身心疲惫又玩闹过度、一身臭汗的水衣又回到了那个让自己好不容易才没想起的家,看着还是空荡的房间,嘴角不由的苦涩一笑,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步履蹒跚的向楼梯走去,却被一阵“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的手机铃声而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不用看也知道是久未联系的土豆打来的,本来不打算接,可一想到郎煌的无情,久未被教训的水衣只顾着自己的心痛而忘了郎煌走之前说的话,自暴自弃似的按下了接听键,按下的那一刻瞬间又回到了以往那副拽拽的酷酷的混混表情,继而蹦出一个字:“说!”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一章ˇ

当水衣踏进“三七二十一”酒吧包厢后,杨雨马上迎上前来:“哎,你家那位严厉的师兄不知道你出来是和我们在一起吧?”

“小太爷出来还用的着请示他吗?”水衣不想提起那个让自己心里难受的师兄,而充着门面,心头一转土豆怎么会认识师兄?一脸疑问的看着杨雨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师兄?”

杨雨一听那个曾让自己腿发颤的郎煌不知道水衣来了这里,语气马上变的轻浮:“你忘了,上次喝酒的时候你自己给我说的啊,你说你师父给你硬找了一个什么劳什子师兄来管你的,你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什么来着?”

身边的一群人马上边笑边应合着:“叫黄鼠狼,就是专偷鸡没安好心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那条黄鼠狼,后来你喝醉了,还是我送你回的家。”杨雨一说完想起什么似的对水衣说:“你可还真别说,你家那条黄鼠狼还不是一般的厉害。你是喝醉了不知道,你没瞅见他那眼神,跟雷神似的,吓的我两条腿直发抖,要不是我闪的快,估计我就趴你那门前啦。”说完后所有的人象是嘲笑般的哈哈大笑。

怪不得一个多星期了都没和自己联系,原来是见着了严厉的师兄。听着耳边嘲笑似的笑声,水衣想发火,可一想到昨晚师兄的无情,心里不爽就说:“有什么可怕的啊,还雷神呢,看小太爷现在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那条黄鼠狼也不过是吓唬吓唬人而已,只是纸老虎一只,怕他个鸟!。”

边说边寻了个坐,端起酒就直往嘴里倒,试图想让酒精麻醉自己那颗受伤的心,也好掩盖自己微微发着颤的腿。

酒过三巡,杨雨挥了挥手,眼前的一群人便静了下来。杨雨看着水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水衣看到土豆这副表情,心里明白可能又是要自己帮他打架争地盘什么的,本来想拒绝,可一想起郎煌曾经交待的那些“不许与社会上无业青年来往,更不许打架……”之类的规矩,久未出现的叛逆再次显现,心想反正师兄也不在,以后也许也不会象昨天之前那样宠自己了,自己还怕什么。于是不等杨雨开口就道:“说吧,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假装不好意思般的搓了搓手,杨雨看着水衣说:“你还记得阿杰吧?”

听着土豆提起阿杰,水衣的心里一紧,手不由的紧紧握住,能感觉指甲划破手掌的疼痛,眼神冷冷的看着土豆:“我记得,说吧!”

杨雨看着一脸黑青的水衣说:“那帮子人几天前约我们明天决斗,因为现在你和你家那条黄鼠狼住一起也不方便……所以……”

话未说完就被水衣打断:“时间!地点!”

“上午十一点,在河边的小仓库!”杨雨知道水衣是同意明天去了,飞快的说道。

“好,明天十点我会准时到的,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水衣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就径直站起身走了。

出门的时候恰巧碰见东儿和李明,打了个招呼,怕被两人看出什么,便留下一头雾水的两人,逃似的消失在两人眼前。

躺在床上的水衣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一闭上眼,仿佛就看见阿杰混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怀里,望着自己说:水衣,我错了,错的好离谱,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象我这样继续错下去!

长吐了一口气,实在睡不着的水衣起身便向着衣柜走去,拿出了从第一天和郎煌住在一起后自己就没有再穿的牛仔裤,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自嘲似的看着因为怕挨打所以一直不敢碰的烟,又不由的想起师兄,不知道师兄如果知道刚一走,自己就连犯数条他所定的规矩,会是什么样子?!想起昨天晚上的拒绝,也许不会再象以前那样责罚自己了吧?

苦笑的摇了摇头,走向阳台。熟练的点燃烟以极其潇洒的姿势且带着忧郁的表情坐在阳台的台沿上,望着满天繁星的夏夜星空,思绪却早回到了一年前同样的繁星点点的夜晚。

一群结伴而行穿着或花哨或破烂牛仔裤的他们因为阿杰的女朋友慧回来了,所以吃完饭之后,已经喝了不少酒的他们又趁着酒兴去KTV唱歌,在KTV里因为另一个房间的几个小混混,也就是土豆口里提到的那帮人的头头,想染指刚从洗手间出来的慧,被刚好找寻出来的水衣和阿杰痛揍了一番,接着便去夜市继续喝着啤酒。

喝完后已经是一点多了,水衣怕师父不放心,所以提早回去,只剩下阿杰、慧与另外几个还不想回家的又想喝酒的兄弟,临走的时候自己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早点回家,毕竟刚打了一架,还是小心为上。可是刚回到家不到两个小时,便接到了慧带着惊慌失措的声音对自己说,阿杰快被打死了!

一边安抚着慧不要惊慌,自己马上过来;一边的自己却手忙脚乱的连衣服都没穿好,便快速的下楼到达了阿杰出事的地点。一眼看见躺在血泊中的阿杰时,一个箭步就到了阿杰的身边,忘了自己的洁癖一把将阿杰抱在怀里。口里不断涌出鲜血的阿杰看着自己的到来居然还笑着对自己说:“这才是兄弟,TMD那些人根本不配做兄弟!”

后来才得知,刚在夜市喝完酒,他们又去了酒吧再喝了酒出来后,在结伴回家的路上,之前被水衣和阿杰教训的人怀恨在心,知道水衣身手好,所以没找水衣,直接找上阿杰。在看着眼前十几个人手里提着明晃晃的钢棍和砍刀时,刚还一起喝酒的兄弟马上化作鸟兽散,只剩下阿杰和无助的慧。可是一拳难敌四手,寡不敌众的阿杰最终被打倒在血泊之中,早已吓的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的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行凶的人一路走远,然后再惊慌失措的颤抖着双手给自己打电话。

心急火燎似的抱着阿杰就去了最近的医院,看着吐血不止的阿杰对自己说着:“水衣,我错了,错的好离谱,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象我这样继续错下去!”紧接着就说自己好渴,好想喝水,等水衣买完水再回到病房,刚才还闹着渴的阿杰已经悄然逝去。

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样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纪,一样有着对生活热烈企盼眼神的阿杰,连第二天早上初升的朝阳都没见着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虽然只对自己说了一句话,但看着自己通知而来的阿杰父母对着阿杰的尸体痛哭时,水衣的心里也早冰冷一片,手上拿着的水瓶早在看见阿杰逝去的一瞬间而滑落在地,虚脱似的滑倒在病房门口。

想起阿杰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后悔自己如果陪着阿杰一直到回家该多好,阿杰也不会这么惨的离去。想起自己年迈的师父,水衣第一次从心里恨着这样的自己,一阵后怕暗暗发誓,一定要脱离这个圈子。

后来阿杰的父母起诉那天晚上打死阿杰的那帮人,可惜年龄都不满十六岁,只能作罢,不得不重新怀了一个孩子。想起以前阿杰对自己说父母因为他关系不和,现在看着阿杰的母亲又重新怀上了一个新的生命时,心里想着这也许是阿杰最后的心愿吧,至少他这个不孝的儿子走了,父母也不会再因为他而争吵了吧。

阿杰走了之后,打死他的那帮人就逃去了外地,自己也不再像以前做事那样冲动,尽量的不去接近那个圈子,即使进去了,也会想着法让自己逃脱。

望着满眼繁星的夜空,想起一年前阿杰所说的话和往事,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才能真正的离开那个让人憎恶的圈子呢?想完这些水衣已是泪流满面,吸完手上最后一口烟,看着被自己手指弹向远方的烟头,仿佛夜晚流星般直坠于地面,消失不见。

明知道打死阿杰的人都已成为少年犯或者外逃,也清楚土豆口里的那帮人,只不过是以前打死阿杰的人玩的要好的,现在带着新的一帮小弟而已。土豆找自己绝对是为了和别人抢地盘,为了让自己加入,才故意提起阿杰来刺激自己,水衣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

可是一想起郎煌的无情,阿杰的惨死,再想起明天那场自己完全可以不用去的决斗,水衣象是对着阿杰也象是对着自己,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阿杰……因为你的离去……明天就让我再犯一次错吧,师父……哥,哦不对,还是应该叫你师兄……对不起,我无法选择也无法面对……可是我知道……我错了……请原谅水衣的任性……冲动……不孝……就让水衣再任性一次吧!”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二章ˇ

回头望了望自己幸福快乐生活了近一个月的住所,心里想如果师兄在,自己断然不会这么冲动的就去决斗,可想起师兄的拒绝,水衣悲伤而又自嘲的摇了摇头便头也不回的向着河边的道路走去。

正在开着交流会的郎煌此时眼皮无端端的跳了两下,心里一慌起身向大家抱歉的欠了欠身,离开会议室到了外面走廊,就开始着急的拨打着水衣的手机,听见手机响起的“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时,郎煌的眼皮跳的更为剧烈。不死心的再打了几次家里的座机和水衣的手机,家里的电话无人接听,水衣的手机还是无法接通,心里着急的郎煌不得不拨通了岚的电话,刚一接通就迫不及待的说:“岚姐,水衣在训练场吗?”

“在啊,怎么了?”刚从李明和东儿口中得知水衣要去的地方,一听郎煌的声音,岚预感到郎煌在担心什么,暗叫一声糟,但为了掩护水衣,只好按捺住自己不停狂跳的心,不得不撒谎。

“那让他接个电话,他电话老打不通。”郎煌不相信的继续问着岚。

“啊?!你现在让他接电话啊?恐怕不行也,水衣刚去厕所了,好象说是肚子痛,要上大号呢!哦,对了,水衣的电话刚没电了,所以才打不通吧。那……什么……如果教练实在要让水衣接的话,那你等等啊,我现在就拿着电话去厕所让水衣接啊!”岚一边撒着谎,一边使劲的向李明和东儿打着眼色。

看着向自己正在使着眼色的岚姐,李明和东儿一个向着学校外的方向跑去,一个则向厕所的方向跑去。

郎煌一听岚要把电话拿去厕所,马上就说:“啊,不用了,他在就行了,你帮我转告一声,让他今天回家就给我打电话,我眼皮今天老跳,总觉得要出事似的……”

岚一听马上打断郎煌的话抢着说:“没事没事,不是还有我在吗?你老~眼皮跳啊,肯定是晚上睡眠不好,才造成的吧!那个……我有时候没睡好眼皮也跳。”

不想听岚再疯言疯语郎煌只好说:“你在才更闹的慌,别忘了让他们训练,如果我回来发现没有训练,你就等着被罚吧。”说完,挂了电话暗笑自己的紧张,水衣现在越来越懂事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然后继续进去开会去了。

岚一看郎煌挂掉电话,暗自吐了口气,对另外一个比较负责的学员嘱咐了一句带着大家训练后,再看着一脸正等着自己眼色要进不进厕所的李明,挥了挥手,便带着李明一路跑向通往河边仓库的道路。

河边的仓库里,身上重新穿着师兄最讨厌的混混装,站在土豆一群人前的水衣,冷眼看着眼前十几个带着挑衅的神情,手里提着钢棍的众人时,毫不畏惧的上前一步,冷声道:“谁先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不怕死的穿着花哨的混混挥着钢棍就朝自己打了过来,被郎煌魔鬼训练过的水衣岂可同日而语,一闪一抓一踢,眼前混混所拿着的钢棍便已经落入自己手里,倒在了自己脚下。

嘲讽般的将手上的钢棍扔向一边,盯着眼前被自己气势所吓倒正逐渐后退的一群人,又是冷冷一声:“现在该谁?!”

却听见骚动不安的人群里发出一个声音:“弟兄们,不要怕,他没有武器,一拳难敌四手,我们一起上。”紧跟着便是群起而攻之的人群向着自己冲来。

不慌不忙的避着向着自己要害处袭来的棍棒,却看到土豆那群人正在悄悄撤离的身影,想起惨死的阿杰,心里不由一阵悲凉,使着狠手向着攻击自己的人群击去。

这种车轮战的打法再加上寡不敌众,令身心俱疲的水衣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身上早已挨了几棒,正处于下风竭尽全力拼杀之时却听见一声喊:“统统给我住手!”

随着喊声,刚还打在自己身上的棍棒一下全部撤除,努力的睁着被头上流下的血正润湿着的眼睛,看向发声处,只见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正在骂着,并且拳脚相加的打着刚才攻击着自己的头头,估计是那群人的大哥。

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高大魁梧男人,仔细一看才看清是自己的老大雷哥。心里正疑虑,老大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却正好瞧见雷哥的旁边赫然站着一身劲装的岚姐,后面还有一群不算多但也为数不少的小弟,东儿和李明毫无悬念的分站在岚姐的左右,看这情形,水衣就明白肯定是昨晚碰见东和明的时候,两个给岚说了,岚姐才赶来救了自己。

而此时岚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嬉闹与不正经的神色。老爱绾在头上的头发被放了下来,随意的用一根黑色丝带捆着,额前的几缕发丝因为没被绑住而随风飘动着,穿着黑色弹力背心和薄薄的发白的紧身牛仔裤,脸上不再堆满笑容,只是冷着个脸,看不出来以前的顽皮样,如果不是用着象是责怪他对她隐瞒的眼神快速的扫了自己一眼,给人感觉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大姐头。

在看见岚姐的那一刻,李明和东儿已经上前一左一右的把自己扶了起来,满身是伤的水衣摇摇晃晃的被两个兄弟夹着走向岚,在走近雷哥时,低着头叫了声“雷哥”,雷哥却看也不看他,只是背着手面向刚才正打着人的那位,说了句什么。那位立刻一副涎笑的嘴脸对雷哥哈了哈腰,然后一挥手,刚才还嚣张的袭击自己的人马上就离开了仓库。

水衣一看雷哥没看他,只得转头看向岚姐,却见平时总是对着自己一脸宠溺笑容,疯狂玩闹的岚此时却也是黑着脸,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只是摆了摆手,就被李明和东儿扶了出去,身后站着的一群小弟也走了出去。

看着后面渐渐关上的仓库大门,却没看见岚姐出来,水衣疑问的眼神看向明和东。东儿看着他的眼神,叹了一口气说:“你还当我们是你兄弟不,怎么昨晚上看见我们却不给我们说呢?!你逃的跟什么似的,你这样做对的起我们吗!!”此时另一边的李明也是一脸悲伤的表情看着自己说:“这下好,岚姐为了你又得挨家……”话未说完就被东儿踢了一脚,“岚姐不是让你别说吗!!你脑袋里装的是猪屎啊!记性被狗吃了!”直觉话说漏的李明一脸尴尬的看着水衣,却在看见水衣想挣开他们时知道他想干嘛,连忙慌乱的说道:“行了,麻烦兄弟你就消停下吧,你还嫌害岚姐害的不够啊,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她这么做可全是为了你!”东儿也急的直吼:“你不是很想脱离这个圈子吗?那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岚姐为了我们能脱离这个圈子,也是挨了家法的,不光只为你一个!为了岚姐你最好别妄动!。”

听着东和明的话,水衣心里真的想一头撞死,想着现在正在里面因为自己要受家法的岚,再想起那一群胆小怕死的土豆一伙,后悔死了自己的冲动。转念一想如果师兄知道了,混身不由自主的一抖,心想自己可否还能完好无损的离开那个书房。

仓库里只剩下岚和身着黑色西装的雷,雷一脸阴霾的盯着眼前站的笔直的岚冷冷的说:“说吧,现在人都走光了,这次把我找来又想帮谁离开?!”

岚一看眼前雷的脸色,不卑不亢的说:“不是帮谁,而是水衣原本就不属于这里,那孩子的性格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

雷听完这话后轻轻的笑了,可岚看他不怒反笑,知道哥已经发怒到极致,只得跪了下去带着恳求的语气叫了一声:“哥……”

“哼!你这声哥我可是承受不起啊!谁不知道岚现在有家有室了,眼里只有温情,自然也不会在这条道上走了……”轻风细语般的说完,看了一眼从十七岁开始就跟着自己,现在兀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岚,语锋一转变为仿佛阵阵寒气:“你自己想想看,自从你替阿力接管了小弟之后,阿力交给你的小弟现在还剩多少?你就不怕阿力从牢里出来找你算帐。本来你为了明和东,我就想找你叙叙旧了,顺便提醒你收敛一下,没想到你倒好!哼!不知进退、变本加厉的想着法,让何况你说的那孩子还不是你手下的小弟离开!你干嘛替别人强出头,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岚一听这话,虽怕但还是忍不住的辩驳道:“力哥找我我自会解释,即使力哥知道的话,不管赞不赞同我都会去做,后果一切由我承担。确实为他们做这些对我来说没有好处,但我不想看着年纪轻轻的他们就走向一条不归路。虽然水衣不是我小弟,但我已当他是我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就象哥哥们疼着我一样!我不忍心也不愿看他这样,还望哥能成全。”

看哥没说话,知道哥一直不想自己踏入圈子,才会这么责骂自己。再次似下了决心般的说:“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有一个要求,只要哥能同意水衣脱离这个圈子,我愿意替他挨家法,也愿意退出江湖,从此再也不问江湖事,以后岚的一切都只会靠自己,不会再涉足圈里。只是要麻烦哥替力哥管着剩下的弟兄们。”

听着说出此番话的雷脸色变了几次,掺杂着愤怒、宠溺还有一丝欣慰,其实心里不希望已成家的这个让大家都宠爱的最小的妹妹再被卷入这个圈子,若不是看在阿力非要让岚接管的份上,自己早已对岚实施家法赶出这个圈子,现在听到岚自愿退出,所以也不说什么,只是向岚坚定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三章ˇ

一个小时后,仓库的门被打开了,一眼看见代自己受罚的岚步履缓慢的向着自己走来,忙挣脱拉着自己的明和东迎向前去。

“岚姐……我……”水衣看着眼前的岚不知该如何开口,嗫嚅的吐着含糊不清的字。

“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告诉我!你不是对东和明说你想离开这个圈子越远越好吗?!那为什么还进来掺这一脚,本来这种事你完全可以不用来的。现在呢?!嗯?!就算不告诉我,可看见东和明你总可以说吧,还逃的比兔子快!!!怎么你是看不起我们、不相信我们还是不拿我们当兄弟啊?”岚姐一脸现在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表情看着水衣就蹦出一串像打枪似的责骂。

“对不起,岚姐……”水衣本想问到底岚替自己挨了什么家法,伤的重不重?可想着自己挨打也不好意思让外人知道,就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

“我晕死啊!我在你面前,没有躺在你脚底下!你对着地上和谁说对不起啊?!和我的影子吗?那你就等着影子说原谅你啊!”岚一看水衣那样子,就明白水衣知道了自己挨家法的事却不好说出来,瞪了李明和东儿一眼,故意的逗着水衣。

“啊!不是……对不起,岚姐……因为……我”水衣听岚这样说,急忙抬起头对着岚想解释。

“好了,不逗你玩了。现在给我听好了,你的事我和你们老大说了,从今天开始你原本属于哪里,就回到哪里,别再进这个圈子了,改改你那冲动的毛病,你再这样的话,以后我可就真的不能罩着你了哦,我今天都快被你吓死了!”岚用着极认真却显夸张的表情对着水衣说,其实心里却说“即使以后你真的有什么事,我还是会罩着你的。但我就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说惨点你以后再进圈子,就不会象今天这样轻松了,首先雷那一关就不好过。”

水衣感到惊诧,不相信的又向岚确定一次:“你是说,我可以离开这个圈子了,是真的吗?”

看岚正对着自己边笑边很用力的点着头,而东、明一脸高兴的表情向自己比划着OK、V字的手型时,水衣一时热泪盈眶,没想到自己真的就这么脱离了圈子,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而不再是幻想。

感动的看看岚和面前的兄弟,水衣不想让眼泪流出让他们看到,抬头望向那一片湛蓝干净的天空,心里想终于不用再过着阴暗而糜烂的生活,以后的日子会像天空般一样的干净纯洁。

天空里漂浮而过的云彩,仿佛是阿杰对着自己微笑的脸庞和师父欣慰的笑容般。“阿杰,你听到了吗?我不会再错下去,因为我已经错了一次!阿杰,我真的可以离开这个阴暗的生活了,我重新活过来了,你看到了吗?听到了吗?你也会为我感到高兴的吧!师父,水衣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望着那片云彩,水衣沉浸在自己喜悦却又悲伤的世界里。

看水衣望向天空象是说着什么,虽然没听明白,可一听见师父两个字,岚突然想起郎煌交待自己的事,赶紧的拿出电话就塞到水衣手里:“快,给教练打电话,教练还真关心你,上午打电话说他眼皮老跳,感觉你要出事似的,你还真的就出事了!打你手机打不通,打到我这了。我的妈呀,幸好我反应快,编了一套说辞,不然我们可都惨了~”

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刚喘了口气,看见水衣正在拨着电话,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喂,如果教练问你怎么用我的手机打,你就说我们在一起,你电话没电了,可别穿帮啊!”看着点了点头的水衣,刚听着水衣叫了一声师兄,又想起郎煌说的训练,马上给李明和东儿使着眼色,一边没发出声音用口型给水衣说:“如果教练问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你就说在练对抗啊!”说完就站的远远的,让东和明假装发出对抗的声音。

颤抖着手指拔着熟悉的号码按下了发送键,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在接通的刹那听见师兄温和磁性的声音,水衣多想告诉师兄,他重新活过来了,回到学生时代,而非他最厌恶的混混样!可是他不能,他知道说了的后果是什么,只好努力克制住自己发抖的双腿和压制住自己发颤的声音,拿稳手机放在耳边思来想去还是叫了一声“师兄”,看到岚的口型,也害怕如果真的师兄知道今天的事,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心里打着鼓耳里却听着电话。

郎煌一看电话是岚打来的,不知道这准没好事的鬼灵精找他干什么,接起电话刚说了句什么事,就听见水衣叫的那声师兄。心里一个翻腾,知道水衣还在和自己闹别扭,否则不会叫自己师兄,而是应该象以往叫自己哥。强压心里的不适,对着电话里的水衣说:“水衣,手机怎么不充好电呢?以后要注意啊。”

“知道了,师兄,以后会注意的。”水衣听到郎煌的问话,心里想,为什么都不问我为什么不叫你哥?为什么也不再叫我小衣?是对我已经放弃了吗?还是无法面对这样荒谬的自己?

“上午都练习的什么内容啊?听岚说你肚子痛,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午饭吃了没?下午在开始训练了吗?”郎煌虽然问着一串话,可心里的真实想法却是想告诉水衣,自己很想他,很想告诉他自己想像以前那样叫着小衣,可又怕别扭的水衣不喜欢他这样叫,真的想宠着他一辈子,可是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回去以后再告诉他吧,毕竟电话里说起也不方便。

听着师兄仍一如既往的关心着自己的话语,水衣真想告诉师兄,他没有训练,而是从他离开那一刻起自己就又回到以前了,变的心里烦躁、冲动和不安。可是如果真的说了不知道是不是会对自己失望,也许会对他这块朽木彻底死心吧。

手捂住话筒,深呼吸了几次才放开手呐呐的说了句“对不起,师兄……”就不再往下说了。

郎煌一听他说对不起,以为是偷懒没练功,又在和岚他们玩呢,还是平静的说着“上午没练吧,又贪玩了吧?你现在和岚他们在一起吧,让岚他们不用再骗我了,我都听见了那根本不是在练习时该发出的声音。这段时间也是让你们练累了,休息一两天也是可以的,对了,我后天回来,这两天你自己可要照顾好自己啊,别惹什么事啊!”听着水衣应了声后,便说了句“我还要开会呢,回来再和你说啊,就这样,挂了啊!”就挂断了电话。

水衣一脸悲伤的看着手里挂断的电话。别惹什么事?!已经惹事了,而且还连累了岚。为什么从始至终都不叫自己小衣?难道师兄就真的那么不在乎自己吗?

岚看着一脸悲苦表情的水衣挂上电话后吓了一跳,比自己挨打时装的表情还象,不由的上前推了推水衣:“喂,水衣,你怎么了?离开那个你想离开的圈子,你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什么摆出一付悲苦表情啊?难道教练知道什么了?可是我没给教练说啊?难道你们两个说的?”然后转头瞪着东和明,见两人也是一脸迷惑不解的表情对自己摇摇头望着自己,就只好再转头看向水衣等着答案。

水衣被推回现实,看向帮自己刚离开圈子重回人间此时一脸紧张的岚,怕岚他们追问只好笑了笑说:“高兴,当然高兴了。曾经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怎么会不高兴呢!没事,师兄不知道。”

“啊,那你干嘛摆出一脸悲苦表情啊?是不是知道我们没有训练,要罚我们啊?”岚不解的问。

“额~师兄知道你们在旁边骗他呢,说他后天就要回来了,让我们这两天该休息就休息!我没事,岚姐,大概是刚打了一架,又高兴自己可以离开,一时精神松懈,所以感觉有点累,伤有点痛而已。”嘴上说伤痛,其实心里清楚,不是伤痛而是心痛。

“哦,是这样啊,看我都忘了,你还挂着彩呢,一定很痛,抱歉抱歉。东你现在去马志那拿治伤的药,然后再到学校的休息室来,拿最好的啊!”一听水衣说痛,自责似的拍了一下脑袋的岚,转头吩咐了东儿,突然想起水衣说教练要回来了,心想要是被狼知道他前脚一走,后脚水衣马上就出状况,再让狼看到一身伤的水衣,自己和他的那份协商还会有用吗?不会把自己赶出训练班吧?神啊,千万千万不要让那条狼知道啊!唉呀,真是伤脑筋呢!

而岚在伤脑筋的时候,却忘记了马志和郎煌的关系,更忘记了马志和自己的哥哥们有多熟。

耳里听见岚说拿最好的治伤药,水衣想的却是,其实打在自己身上的棍棒伤还不如心伤来的猛烈,不知道有没有能够全速治愈自己心伤的药。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四章ˇ

第二十四章

华灯初上,夜晚降临,几乎家家户户都是灯光闪烁,偶尔一阵菜香飘过,让辛苦一天的人们不由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行色匆匆的人从身边一一的走过,水衣却犹如行尸走肉般缓慢又艰辛的,向着以往总是会和郎煌一起比赛最先到家的住所迈进。羡慕的听着不时会传在耳里的“晚上吃什么?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之类打着电话的声音,看着眼前脚步匆匆回家的人群,苦笑的勾起嘴角,心里想:别人急着回去是因为有家人在等候,而自己干嘛着急回去,还不是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不想回到那个会令自己伤心的住所,水衣停止了向家迈进的步伐,掉头就向着江堤的方向走去。

一个人坐在长长的江堤尽头,听着一浪接一浪的江水拍在堤岸的声音,感觉江上的风一阵阵的迎面拂过,掏出在路上刚买的烟和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后深吸了口,水衣抬头望向繁星点点的夜空,缓缓的吐出去。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一幕幕如走花灯般在脑海里重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走出了那个糜烂而让人颓废的生活。

真亏了岚姐,要不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如阿杰般那样一直错下去,再和阿杰一样的悲惨结局?如果不是岚甘受家法竭力帮自己离开,自己那里还能象现在一样看着满天繁星,享受江风的吹拂呢?心里一阵后怕,说不定现在不是被打死就是已经躺在医院了。放心吧,岚姐,水衣会牢记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绝不再踏入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圈子一步。

想起师父对自己满含失望却语重心长的话,水衣再也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多想师父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好想对师父说,以前那个飞扬跋扈的水衣没有了,以前那个总是三天两头不回家的水衣也不会有了,而总是惹事生非让您老人家担心害怕的水衣也不会再出现了!可是师父云游去了,把自己交给了师兄,听不到他的忏悔,不是没想过打电话,却害怕再次听到师父对自己失望的声音,毕竟明知道是错,自己却还要去做,如果不是岚姐的及时赶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收场。

想到师兄,就想起那些曾经有痛、有爱、有关心、让自己开心快乐和温馨的日子。想到师兄所定的规矩,被自己一次不漏的全犯个遍,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自己到底要不要对师兄隐瞒呢?

心里清楚岚与兄弟们是绝不会透露一丝一毫的,如果自己不说郎煌也不会知道,毕竟郎煌没有和圈子里的人接触过。如果自己说了,心里至少不会觉得内疚,对不起岚和师父了吧,可真的说了,师兄会轻易的放过自己吗?!?心里一阵发毛。唉,不管这么多了,反正现在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以后只要好好的表现,不再出状况就是了,还是管好自己的嘴,最好不露破绽的把师兄瞒住好了。

安抚自己似的长长吸了一口烟,看着缓缓吐出口的烟雾由浓变淡,随着江风在漆黑的夜空里升腾、飘荡、散开、慢慢的消失不见,水衣想这是不是在告诉自己,师兄对他的疼爱也会如这烟雾般慢慢的散开继而消失不见呢?!

将手指间的烟弹向远方,看那一簇火红瞬间消失于江水里,水衣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子,对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和繁星点点的夜空大声的吼叫着:“阿杰!一路走好!我走了!不会再错下去了!师父!水衣回来了!我会好好珍惜自己的!”脱力般的吼完,水衣手撑在膝盖上大口的喘着气,似是为之前自己浑浑噩噩的生活告别般,再次看了看犹如平镜的江水和星星闪烁的夜空,随即毫无留恋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江堤,走向自己重生之后,所要面对的那条充满快乐阳光的新路程。

各怀心事的岚和水衣平静的休养一天后,不约而同的出现在训练场里,相互望了一眼,一个眼神里带着感谢之情,一个眼神里却带着正伤脑筋。

看到此时在训练场里,一个总是一到训练场就会带来欢闹的人像发泄什么般的,对着沙包练着鞭拳,另一个老爱和他们一起玩闹聊天的,却一脸闷闷的表情对着木桩练着弹腿。东和明互相看一眼,同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两个都明白刚发生了那件事,教练今天又要回来,有如此表现也属正常,只是他们爱莫能助,只能一脸没辙安静的看着这两位别扭的姐和兄弟对着沙包和木桩撒气。

“水衣的伤是不怎么看的出来了,可万一狼瞧见了,问起来该怎么解释啊?还有雷也是,干嘛让自己非要离开啊?唉!烦!”岚边对着拳击袋打着,心里边想。

“唉!让自己心痛的人就要回来了,可自己还能似从前一样对着师兄吗?也许师兄也不会再待自己和从前一样吧!”水衣心想心伤还是没有药医,想了一晚自己总抛不开师兄的影子。

“嗯!看来我不在,你们还挺自觉的嘛!”郎煌的声音忽的响起,打断了此时正在遐想的两人。

心里暗叫惨了,怎么刚想到这匹狼,他就出现了啊!赶紧收起自己的慌乱,岚一脸平常的样子停下手里的动作,马上招呼大家列队。

水衣一听见师兄的声音也停下了脚下的动作,抬头看见师兄也在向自己望来,眼对眼一碰,心虚而又怕眼里的情伤会让师兄看见,连忙借着列队低着头避开师兄的视线,心里却说那个让自己挥之不去的影子此时真的回来了,到底自己该如何面对师兄呢?

郎煌一看水衣避开自己的视线,以为是那孩子还在和自己闹别扭呢,想起师父已经同意他们在一起,也不管他,只想着回去后再告诉水衣好了。

微笑的看着面前站好队列的学员,对着这群自己虽不在,但仍在练习的学生们很是高兴,于是开口说:“最近大家练的比较累,也比较辛苦。虽然我不在,但你们还能自觉的练习,我很高兴。再过两三个星期你们就要开学了,所以今天放大家一天假,明天早上再来练习吧。”

学员们一听教练要放他们假,都兴奋的欢呼起来,然后一个个的和教练说着再见。当然欢呼里的人没有捣蛋三人组和水衣,现在偌大的训练场里只剩下郎煌、捣蛋三人组和水衣。

走向让自己三天都无法安睡,心绪混乱的水衣,郎煌站在水衣身前,看着眼前让自己想宠着一辈子的人,在看到额头上不太明显的伤口时,愣了一下,马上开口问:“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又和谁打架了?”

看到师兄朝自己走来,水衣的心里就直打鼓,一听问额头上的伤,一时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急的满头冒汗时却听到岚在旁边说:“哦,你说水衣头上的伤啊,对不起啊,教练,是我们打跳的时候水衣撞门沿上磕的。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故意的。”

“疯玩也要有点节制!再闹再跳也要有个限度!”郎煌一听岚解释,不相信的看了看东和明,两人附和的直点头,就严厉的对岚说。又看了看水衣的伤口,不是很重,也不疑他,带着责备的口吻说“下不为例啊!”

“嗯!知道了,下次不会再这样啦!”岚忙不迭的点头说,说完之后悄悄的松了口气,心想我的妈呀,我可怜的小心脏啊!差点就吓死了。

向岚偷偷的递去感谢解围的眼神,水衣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感觉师兄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忙抬头说:“师兄,我没事,只是碰了一点皮,水衣下次会注意的。”

再次确认水衣真的没事后郎煌对岚他们和水衣说:“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可就真要罚你们了啊!行了,走吧,回家!”

亦步亦趋的跟在郎煌身后,看着眼前离开自己已经三天的师兄,水衣真想拉着师兄的手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可是却怕再次被拒绝,只好一言不发的跟在师兄身后低头走着。

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以往自己没有开车时,水衣总会用着可爱又俏皮的孩子似的表情对自己说,哥,我们来比赛,看谁先到家!可现在却是默默的走在自己身后,是还在怪自己让他伤心了吧。

想起害怕师父不同意而给师父打电话告之此事的时候,师父对自己说的话“你们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师父不是冥顽不化的人,思想也不保守,只要你是真心的对水衣好,而水衣也感到幸福,就依你们心里真正的想法去做就行了,师父不会责怪你们的。再说水衣和你在一起,也确实改变了不是吗!这是好事,所以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去吧,敞开你的心怀,让水衣了解你真实的想法,否则那孩子会心里不好受的,你也不想让他再变回从前那副模样吧!”

想完这些,豁然开朗,看了眼不远处的居所,再回头看了眼仍是一脸郁闷神情的水衣,宠溺的笑笑,转过身子将自己的右手伸向了水衣。

正低头想着心事走路的水衣,被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手掌吓到了,抬起头一看,就看见师兄对着自己露出以往宠溺疼爱的笑容。苦笑的摇摇头,心想:心伤所造成的幻觉还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师兄怎么可能会对自己露出那种表情向自己伸过手来呢?

郎煌一看水衣脸上的苦笑,嘴角的笑容加深,也不说话直接上前用自己的右手拉着水衣的左手,紧紧的握住后向自己的别墅走去。

看着自己的手正被紧紧的握在师兄的手里,水衣使劲的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紧紧相握的手,愣了一下,抬起头带着不知所谓的眼神望向正向前走的师兄,可师兄没看他,还是握着自己的手继续向家门前进。

不知道师兄为何这般,不满的挣了挣手,却反而被握的更紧,心想还是算了,不管师兄是何用意,自己还是高兴就这样被紧紧握住的感觉,直想就这样握着永不分开。

水衣呆呆的被握着手和郎煌一起走进了家门,走过了庭院,然后走进了客厅。

偏过头看了一下似提线木偶般的水衣,郎煌的笑容被严肃认真的表情代替,面对水衣将紧紧相握的手举起来放在两人之间,看着水衣的眼睛,郑重的说出心里隐忍太久的话:“小衣,记住你要和我过一辈子的承诺!就如这紧紧相扣的手般永不分开!”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五章ˇ

对着木桩练着拳腿,眼睛却不时偷偷的瞄着训练场里那个让自己心动的身影,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狂跳。自从郎煌郑重的向自己表白,水衣的心就不再忧伤,而是狂热的兴奋,没想到自己刚脱离阴暗生活,迎接自己的崭新生活就是自己心里所期望的和师兄生活一辈子。

还记得当时自己听到那句话时,震惊的好久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握着师兄的那只手,再次得到郎煌的答复后,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终于让自己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最后师兄将他揽进怀里,边安抚着自己边告诉他为什么那天会拒绝自己,也告诉自己已经征得师父他老人家同意了,电话里说也不方便,所以直到回来才告诉自己,会把自己当成最亲最爱的人照顾一辈子,疼爱一辈子。

“哎,水衣,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呢?”岚捅着水衣的腰说。

被人打断甜蜜的回忆,水衣一脸不满的看着岚:“没想什么,你不去练功跑我这来干什么?小心被师兄逮着又要罚你。”

“呃!我来是和你告别的,我要走了,不能再练散打了!顺便想问问你,教练看着你的伤没,有没有问过你或者怀疑过你啊?不过我可提醒你,别再去接近那个圈子,以后你就好自为之,自求多福吧!”岚一瞧见郎煌看向这边,忙压低声音悄悄的对水衣说。

“啊,没有,教练不知道。可你为什么要离开啊,不是练的好好的吗?”水衣诧异的看着岚。

“唉~一言难尽,反正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这啦!如果有事要找我就给我打电话,不想打的话呢,东和明还在这呢,别再象以前一样那么冲动,有什么事给他们说也行。就这样,我闪了哦!”岚一脸丧气的说完,强打精神对水衣笑了笑。

虽想着这样大的事瞒着狼,自己有点过意不去,一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水衣那孩子还真应该被教训教训。唉,害的自己只要一看到那条狼就不得不避开。现在好了,不用狼赶自己走了,也不用避着狼了。想起雷因为水衣的事怕自己有什么闪失,让自己不许再练散打心里就提不起劲来了。

再次看了看眼前被自己拯救出来的水衣,想想自己总算是完成了狼托付给自己的事,而且还让水衣离开了危险的圈子,这样也算对的起狼了吧,便转身向郎煌走去。

一听把自己从狼穴里救出来的岚说要走了,心里一阵难过,但想起岚说的话,水衣混身打了个冷颤,最近兴奋过度了,都把那碴事儿给忘了。偷眼一瞄师兄,暗自为自己祈祷:可千万别露马脚啊,否则自己就死定了!虽然现在师兄和自己已经表明心意了,可还是会在自己犯错的时候严厉的对待,一点都没有心疼和放自己一马的意思,如果真的知道……不敢想像会是什么下场,只好更加用力的对着木桩练着拳法和腿法,来驱赶心里的难受和害怕。

这边正在指导着学生的郎煌一看见水衣又在拼命似的超负荷练习,刚想上去说他,顺便问岚刚才和他嘀咕什么呢。最近这两个老是鬼鬼祟祟的样子,但一看到自己就马上一本正经,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又背着自己在搞什么花样。

刚走了两步就被岚叫住了,只好停下脚步,看着岚:“怎么了,一脸你欠谁钱的表情?”

“你才欠谁钱呢?!”岚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才认真的对着郎煌说:“教练,对不起,我要走了,学不了散打了,因为家里的人不同意我再学下去,所以……今天结束后,明天我就不会再来了。”

“啊!你要走?!这才学了一两个月啊!”郎煌一脸不信的问着岚。

“嗯,我要走了,所以你和我之间协商的事我想我不能再帮你了。”岚嘴上这样说,可心里却说:该帮的我已经帮了,还害自己练不成散打了,唉~以后如何帮水衣消去心里的阴影走上正路就要靠你自己了,毕竟那孩子刚走出阴霾的圈子。

怕郎煌再追问下去会被看出什么,反而会让自己露出马脚,飞快的对教练说了句“再见,教练。”也不等郎煌回应就走向一旁正练着弹跳的东和明,和他们告别去了。

郎煌看着渐行渐远的岚姐,心里一阵感慨,这个全场唯一的开心果、调皮鬼走了,训练场又会恢复到以往的平静,但却会少了许多欢笑声。知道如果不是真的有事,岚是不会放弃自己的梦想的,看她一脸难过的样子就知道。最近岚看见自己好象总躲着自己似的,也不再调皮捣蛋,练的比谁都认真,为什么突然要说离开呢?看来得去问问马儿,看他知不知道为什么一心想练散打的岚会突然离开。现在的水衣越来越听话、懂事,知道这是因为岚对水衣的关心和帮助才有今天的水衣,可是岚走了,水衣就只有靠自己了。

转过身去看水衣,正好看见他也在望着自己,两眼一对,水衣马上低下头继续练着,看水衣这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口。

表明心意以后这几天的相处,总感觉到这孩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只要每次和自己的眼神一对上,就会马上闪躲着自己的眼神,眼光闪烁的飘向别处,一问他就岔开话题,老让自己忘了问原因;以往早上总要三催四请才肯起床的水衣,这段时间也不用自己催就已起床了,而且有时还比自己起的早;想起自己有时候要进水衣的房间里打扫,也被水衣拒绝,还说自己会收拾好的,不让自己进房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再次看了看埋头苦练的水衣,想上去问个明白,可想了想还是算了,也许是自己多心呢,也许是因为岚的离开而让他感觉有点难受,毕竟岚和他已经相处一个多月了,心里难受怕自己看到,才会避开自己的视线吧。再说这孩子还算诚实,连练功偷懒了都会向自己坦白,这样的水衣应该不会对自己隐瞒什么事,万一没查清楚就冤枉了他,自己还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呢?

拿着毛巾和水,慢慢的踱到挥汗如雨的水衣身边,看他还是那样狠命的练,严厉的道:“谁让你这么狠劲的练啦?”狠狠的瞪着马上停止练习的水衣,“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这是耗损元气的行为,练习只可适当而止,过量的练习只会让自己受伤,是不是非得板子上身才记的住啊?”

“对不起,教练,我记住了,不会再错了!”不敢看师兄,水衣低着头红着脸说。

“行了,喝点水,把你那身汗给我擦干喽!今天就不用练了。”看着老实规矩的水衣,郎煌也不忍心再苛责他,收回严肃的表情,递上手里的毛巾和水瓶,用着宠溺的口吻对水衣说:“一会儿你先回家,我有事要办,办完就回来。晚上想吃什么?一会儿我路过市场好顺便带回来。”

水衣看郎煌不再严厉,边擦汗边讨好的说:“知道了,哥,你去办事吧,晚上我想吃凉面,你可要早点回来。”

“好,晚上吃凉面,回来的早我就再熬点粥。回家后,别乱跑啊,在家里等着我。你这头上都是汗,快擦干喽!”郎煌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水衣汗湿的头发。

“知道了,哥,放心吧,我不会乱跑的。”水衣一脸我是乖孩子的表情用毛巾擦着头发说。

如果他知道在家等来的不光是凉面,还有师兄的怒火,一定会后悔为什么不对师兄坦白!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六章ˇ

从马儿医院里出来到现在,郎煌一路都是黑青着脸,手上紧紧攥着马儿给自己的特效治伤药。心里总算清楚的知道为什么岚会突然离开,也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老觉得水衣有不对劲的地方。

回想起去找马儿问为什么岚会突然离开,刚和马儿见面的情景,此刻的心仍然不安的跳动着。

马儿刚一看到自己,就对自己说:“哟!狼,你回来了,正好我还准备去找你呢!”

“找我,怎么了?不会告诉我你又哪个朋友要进我的训练班吧?”郎煌不解的问。

“不是,不是,找你全是因为你家的那个宝贝师弟。”

“水衣?!你找他干什么?”郎煌一听马儿是因为水衣,心里疑惑。

“不是找他,是有些关于他的事要给你说,还有,不知道你晓不晓得,岚要离开训练班了。”马儿说完后就看着自己。

“水衣会有什么事?不过岚今天还真的对我说她要离开,我还正想问你呢,岚学的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啊?”郎煌一脸不解的表情看着马志,却被马志拉着自己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就开始告诉自己,到底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和岚为什么突然要离开。

听着马志讲当自己离开的第二天,先是岚要东儿来他这里拿最好的治伤药,马儿不知道伤是什么情况,就问了问东儿,可东儿只是说因为打架而受伤了,一个劲的催着自己拿药。

因为马儿和岚的哥哥们还有老公都很熟悉,知道东儿早就退出圈子了,不相信好不容易退出来的东儿会再去打架,疑惑会不会是岚受伤了,但东儿催的急,当时自己也就没多问。

没过两天碰巧遇到雷,顺便提了下,雷便把那天水衣本不用去的那场群架到后来岚来求自己,放水衣离开而责罚岚的事对马儿说了,说完后觉得虽责罚岚的时候下手虽不轻,但也不至于要拿最好的治伤药吧,就告诉马儿可能是为了那个水衣拿的吧,而且还告诉马儿不会让岚再练散打了,让岚彻彻底底的离开。

记得马儿在走之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幸好岚赶的及时,救下了水衣让他伤的不是很重,不然你回来就再也看不到你那宝贝师弟的活样啦。他可是很厉害的呢,听雷说一个人单挑十几个手上拿着棍棒的混混都不觉得害怕哦!”

心里一阵后怕之后,便是一股熊熊升腾的怒火,对马儿说了句谢了,兄弟!就离开了医院。

想起自己刚离开,后脚就闯祸的水衣把自己定的规矩只不过才一天就忘了个干干净净,而且居然这么大的事还瞒着自己。怪不得呢,平常在训练场爱玩闹的岚为什么一看见自己就躲的远远的;为什么水衣的眼睛不敢看着自己而闪烁其词,最近也老实本分多了,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怒气冲冲的往家的方向走去,路过市场看到卖凉面的,想起水衣对自己说想吃凉面,虽心里怒气不断上涌,但还是强压着怒气,走过去买了一斤面,心里想着,一会儿回去还是先给水衣一次机会,如果他坦白了,自己就饶了他这一次。

因为离开的时候马儿看到自己的脸色不对,知道水衣逃不了一顿狠打,忙拿着药追了出来说:水衣其实也想离开那个圈子,只是迫不得已中了别人的激将法,否则岚也不会赶去救他了,确实水衣那冲动的毛病也该改改了,教训教训就成,别再打的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到时候麻烦的还是自己这个当医生的。

本想着打个电话给岚,向她说声谢谢,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如果给岚说了,鬼灵精怪的岚一定会猜到自己已经知道此事,说不定刚一挂电话,岚就会给水衣通风报信。决定暂不给岚打电话,看看水衣的态度再决定如何?

站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次,手里的拳头不停捏紧又松,让心里的怒火与心悸慢慢平息不再那么明显,郎煌打开门走进屋里。

不知大难临头的水衣高兴的上去接过师兄手里的凉面,“哥,你可算回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小衣,我离开的那几天有发生什么事吗?岚为什么会在今天突然离开?”郎煌一脸平静,眼光却犹如探照灯般看着水衣的神色。

“啊,岚姐……为什么……离开……我也不清楚啊。那个……哥走的那几天……没什么事……哥,我把面拿去厨房啊。”水衣结结巴巴的说完,看郎煌如炬的眼神,怕瞧出自己的心虚,逃似的往厨房去了。其实心里清楚,因为东和明给自己说了岚是为了他的事,才会离开的,现在听师兄问自己,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吗?应该不会吧,可能只是想问岚为什么才离开的吧?

郎煌看着水衣眼神慌乱心虚的奔进厨房,心里刚刚平息的怒火腾的一下又燃起来了,还是不肯对自己坦白吗?好,我倒要看看你能隐瞒到几时!

各怀心事的两人安静的吃着饭,害怕师兄又会问什么,水衣快速的吃完就往楼上走去,可是却在下一秒让自己正在向前迈进的腿动不了,全身冒着冷汗,只因为此时正在餐桌吃饭的师兄冷冷的飘过来一句:“去二楼书房跪着,想清楚应该要对我说些什么?”

水衣一愣,心想以前进书房,都没让我跪,为什么这次会让自己跪?抬头望向师兄,就被一记眼刀射的不敢问为什么,只得去向二楼书房。

收拾停当后,郎煌却并没急着去书房,想起这段时间水衣不对劲的地方,直接走进水衣的房间里。

一阵仔细的搜索后,从衣柜的最下角一堆零乱的衣服里拿出带血的体恤衫和破牛仔裤,虽已经知道水衣打了一场势单力薄的打,可一见到带血的衣裳,心里还是一阵心悸。

不经意扫到了阳台上掉落的烟灰,还有裤兜一角微微露着的烟盒。看着这些东西,郎煌的眼里闪过一抹冷而狠的眼神,随即便被熊熊怒焰所代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里明白了水衣为什么会不让自己进他的房间里,看来自己刚一走,那孩子就把自己所定的规矩全部抛向了脑后,还真是欠收拾啊。

强压怒火拿起手上的东西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后,看了一眼低着头跪着的水衣,冷冷的开口:“想好应该要对我说些什么了吗?”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七章ˇ

自从跪在二楼书房地板上,水衣的心就一刻也没有平静下来。不明白为什么下午还对着自己宠溺的师兄,回来却变了一个人似的老问着自己努力想隐瞒的不说,还让自己跪在书房里,让自己想有什么应该说的话要告诉他?

不会是知道那件事了吧,可是岚也没打电话来啊,东和明两个是绝对不可能告诉师兄的,更何况师兄也不认识圈里的那些人,难道是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细细一想也没有啊,这段时间自己总是该训练就训练,也没偷懒。害怕被看见打架时沾了些血的衣服,自己总是早早就起床没再让师兄进过屋,难道师兄是为了下午自己超负荷练习才责罚他。

正暗自猜测到底应该说什么,听见郎煌进书房的脚步声,马上跪的笔直,正打算看师兄却不料听到师兄问的那句话,头也不敢抬,心里直打鼓,头顶和手心也开始冒冷汗,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只好按着心里最后的想法嗫嚅的开口:“哥,我错了,下午不应该超负荷练习。”

郎煌一听水衣还是不肯向自己坦白,腾的一下从椅子里站起,走到水衣面前,居高临下的一记凶猛的眼刀瞪着水衣头顶:“我给过你机会了!”水衣听完狠狠的一抖,听着这么严厉的声音更不敢看向师兄,只是沉默的低着头。

一把将沾满血的衣服和装着香烟的裤子狠狠的扔到了水衣的面前:“说!这怎么回事?!”

看着自己尽量想隐瞒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水衣暗叫一声完了,但仍心存侥幸不相信师兄已经知道自己打架的事,还以为是因为发现了他裤兜里的烟。正想着编个什么借口骗过去,呐呐的开口:“这个……是因为……”还未说完就被郎煌狠狠的一脚踹翻在地,一脸惊恐的抬起头,师兄一脸阴冷的看着他。

“你还想瞒我瞒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这么大的事就是你想瞒就可以瞒的了吗?!”郎煌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水衣,阴狠又严厉的说:“我已经给了你三次机会了,行!你真行!不知反思,居然还想着找借口糊弄过去!你起来给我跪好喽!给我说清楚到底我离开了之后,你都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要敢少说一件,你自己掂量着后果!”

一见师兄发怒,水衣哪里还敢狡辩,脸色发白的赶忙爬起来跪好,不敢看师兄,抖着身子冒着冷汗就从接到杨雨电话那一刻开始一直到后来岚姐赶来救了自己,那天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毫无遗漏的告诉了郎煌,甚至再不敢隐瞒的告诉师兄自己喝酒、抽烟、没吃饭也没有练功的种种。

水衣一口气的说完后,看向气的发抖的郎煌,心里虽疑惑到底是谁告诉狼的,却更怕的要死,心也跳的直抽抽,可还是弱弱地开了口:“哥,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冲动,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这次就饶了水衣吧。”

听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到水衣一个人打十几个的时候,再看见那件血衣,心里不禁一阵发寒,要不是岚,后果简直不敢想像。现在一听水衣求饶,心头火起:“闯了这么大的祸,你还敢求饶!隐瞒且不说,你还害的岚……”狠狠一眼剜过去不想继续说下去,看着眼前混身直颤的水衣心里气的直想给他一脚踹过去,心想这孩子是该好好被教训了,如果不给他一顿狠的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指不定又会犯什么错!

于是强按心火怒火,冷冷的说:“去你应该去的地方摆好你的姿势。”看水衣还是一动不动的,狠狠的开口:“还不过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水衣看这情形,知道自己这顿打是逃不掉了,想起自己示弱似的求饶,脸立马红了,颤抖着身子撑起自己跪的酸麻的腿,缓缓的走向那个让自己已经一个多月都再也没站的书桌,站在这个让自己胆颤心惊的位置上,水衣心里明白确实是因为自己冲动和任性,才会害了岚,心里惭愧后悔的要死,现在一看师兄不打算放过自己,心想这样也好,也许挨完打后也可以让自己的心不再那么内疚,不会再感觉对不起岚和师父了吧。

想到这里水衣不再犹豫,将短裤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后,趴在书桌上摆好姿势,闭上眼睛,红着脸双手紧紧抓着桌沿听着师兄走来的脚步声。

郎煌一见水衣摆好姿势后,从扔在地上的裤子里抽出皮带,拿在手里对折了下就走上前去,将皮带放在水衣臀上冷冷的说:“自己说吧,该打多少?”

水衣一看师兄并没急着打他,没有拿板子却是拿的皮带,而问自己罚多少时,心里一个咯噔,上次犯了几条错就挨了一百多下板子,皮带的滋味虽然比板子好受些,但毕竟是牛皮的!况且这次自己几乎把所有的错都犯个了遍,还闯了这么大祸,说多少才会合适啊?正犹豫怎么开口,便挨了警告的一下,忙开口:“水衣错了,哥说打多少就多少。”

郎煌一听这话,冷冷的说:“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你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该挨多少,我就替你决定好了!本来以你的种种恶劣表现,应该重惩!但是看在岚那么尽心尽力的救你出来的份上,你也是中了别人的激将法,才会去参加斗殴!”水衣一听不会重罚,在心底暗自松了口气。

郎煌却更加严厉的说:“所以今天就只为你不诚实还试图对我隐瞒、辩解,加上喝酒种种行为打你一百皮带,一百板子。如果以后你还是任意妄为,冲动不考虑后果,就没有今天这么轻松!顺便提醒你一句,你要是敢躲或者求饶,之前打过的不算,从头再来过!”话一说完,也不等水衣反应,就举起皮带夹着风不留余力的狠狠抽向水衣的屁股。

水衣一听不是光挨皮带,还有一百板子等着自己,腿早吓软了,刚想求饶却听到最后那句,打个冷颤不敢再开口只能咬紧牙生生受着了。

怒气冲天的郎煌丝毫不留情,带着强大力量把皮带抡的犹如转动的风车,一下下无情的敲击在很久没被教训的白皙臀峰上,一条条的皮带印交叉重叠,慢慢的从臀峰向下铺去,由最先的桃红慢慢变成了深红色,屁股上的颜色如夕阳下山般的晚霞,红的让人心惊,肿的有点发亮。

水衣努力克制不住颤抖发软的双腿,双手紧紧的扣住桌沿,可手心里全已是汗,有些快让自己抓不住的感觉,嘴唇早已被自己咬破,能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声音被压在喉咙里,嗓子干干的,感受身后被大力挥舞的皮带所带来的疼痛,虽不如板子来的厉害,可一波波如潮水般,不再似以前打十下停一会儿,而是连成一气的打完,没有让自己舒缓的间隙,更遑论减少力度的抽打。

感觉屁股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责打的力度却丝毫未被改变,强烈的痛感早已刺激的眼里满含泪水,可却强自忍住不让它掉下来,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冲动和任性而造成的,哪里还会好意思去哭呢。现在心里除了祈求能快点结束让自己喘口气休息一下,却不敢说出任何一个求饶的字眼。

看到水衣一脸隐忍痛苦的样子,郎煌心里又怎么会不心疼呢,可是一想到如果不是岚去的及时,也许就再也见不到这个让自己心动和牵挂的师弟时,现在仍心有余悸,不由的怒火攻心,下手自然也不会留情,没有给水衣留下喘息的时间,只一心想教训冲动任性的破小孩,还是对着眼前肿的发亮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当最后一下皮带抽完,水衣已经没有力气抓住桌沿,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瘫软似的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样滑下书桌,痛的连呻吟都无法叫出口,就这样趴在地上,努力缓和着背后一片连起一片的痛苦时,却听见郎煌冷冷的一句:“哼!不是很厉害吗?一个人打十几个都没觉得害怕!不过区区一百皮带就令这么厉害的打架高手害怕的站不起来了?”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风飞沙ˇ

迪克牛仔的风飞沙献给一直支持我的亲们:

浪迹的边疆风霜了脸庞

望不见故乡

满眼的黄沙蜿蜒的伤疤

没有泪流下

我就像风飞沙何时能停下

我向苍天呐喊相隔一线遥

肩上月光踏破了雪花

想念你家乡

无情的步伐无悔的情话

异常的沙哑

我就像风飞沙放不下你牵挂

无奈岁月不等人回头已白发

爱人呐你可远盼望我回家

爱人呐哪怕我身在天涯

风飞沙像我不知何年何月再落下

回来你身旁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八章ˇ

听见师兄嘲讽的话语,却也知道师兄也是害怕自己真的出什么事,才会这样说,可还是倔强的兀自发着抖撑起自己脱力而疼痛的身子,努力趴在书桌上摆好自己的姿势,闭上眼睛等着更为惧怕的板子上身。

郎煌见他摆好姿势,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拿出那把让水衣心惊的红木板子,重新站在水衣的身后,直接一板子就敲向了水衣的左臀。

突然袭上左臀的板子,让刚饱受皮带摧残的屁股痛上加痛,使水衣忍不住的“啊”一声惨叫,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滑了下去,还没趴到地上就被郎煌拉了起来,拽着水衣一把扔到了沙发上,冷声对水衣道:“趴好!”

虽跌在柔软的沙发上,可还是疼的水衣一阵抽搐,听到师兄严厉的声音,水衣就知道师兄还在生气,也不会轻易的饶过自己,暗叹了一口气,只好颤抖着身子慢慢的趴在沙发上,刚趴好就被师兄在肚子下放了一个沙发靠垫,感觉自己红肿发亮的屁股又翘的更高了,犹如祭品般呈现在师兄眼前,脸不由一红,将头藏进手臂里,等着板子再次上身。

看了一眼趴好的水衣,郎煌的板子对准了眼前高高翘起的屁股就打了下去,每一次击打下去的部位都放在左臀上,一条条的板印象盖章似的,覆盖了原来的皮带印,一看水衣不断扭动的身躯,郎煌按紧水衣的腰还是毫不留情的打将下去。五十板过后,原本深红发亮的屁股已经被打成深紫色的板子印。

专打一个地方的打法让水衣疼的不断摇晃着头,紧紧抓着沙发扶手,在下一击忍不住猛的一仰头,直想开口求师兄能不能换个地方打,可终究不敢说出口,只能将脸埋进沙发里,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背心,以免逸出口里的呻吟声。

左边屁股和右边屁股的温度和痛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强自忍疼的眼泪早就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嘴里一片咸咸的苦涩。一边喘息着一边费力的扭动着身子,想躲开身后的板子,却被师兄按紧了腰,再也动不了分毫,只剩下嘴里小小呻吟的单音节“呃”和直打颤的身子。

身后的板子一板叠着一板敲上同一个部位,这样的疼更加的难以忍受,觉得自己再挨几板子就会昏过去,痛的一条命也会变成半条命时,终于左臀的五十板子打完了,让水衣稍稍缓了缓气,左边屁股火辣辣的痛,仿佛已经破皮般,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流血了,不敢看师兄也不敢看自己的屁股,只是无力的将下巴放在手臂上,无声的流着泪。

看了一眼肿的有两三厘米厚近乎带着黑色的屁股,郎煌想不打却又想起这孩子真的太不让人省心了,自己刚离开,居然就闯出这么大祸!还想尽办法的隐瞒自己!这次还好有岚,可下次呢?还会出现另一个岚来救水衣吗?越想心里越害怕那种失去水衣的恐惧,也气水衣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不再给水衣缓和的间隙,将瞬间的心疼抛进角落里,继续举起板子向着右边的臀瓣打去。

绝望的感受着击上右臀的板子,水衣清楚这一次还是只会打一个地方,而且还是五十板,感觉右边的屁股正在慢慢赶上左边的疼痛,腰以下的地方大概都肿起来了吧,双腿已经不再象是自己的。

默默的承受身后剧烈的疼痛,不再挣扎,也无力挣扎;不再哭泣,是已经痛的快麻木哭不出声了,紧紧咬着衣服,水衣在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所有的一切都会过去了。再坚持一下,师兄还是会对自己疼爱和关心的。再坚持一下,就能感受到师兄温柔的大手了……坚持……坚持……

心里不断的放松自己,再加上连日来的提心吊胆般的生活与心里深深的内疚感,水衣感觉身后的疼痛仿佛也不再是强烈的令人难受,眼前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令视线不再清晰,而是满眼的模糊,头也昏昏沉沉似的,仿佛看到阿杰在对自己说:水衣,为了新的生活要好好加油哦,别再错下去喽;仿佛看到师父欣慰的笑脸对自己说,小衣长大了,懂事了,越来越有男子汉的气概……努力的睁着眼睛,试图让视线清明,可总是抵挡不住越来越多袭击而来的黑暗,小声的叫了声“师父”便昏了过去。

郎煌听水衣叫了一声师父,偏过头一看水衣昏了过去,慌乱的扔下了手中的板子,一把将水衣抱在怀里,看着水衣苍白的脸色和干裂的嘴唇,心里一惊就直奔自己的卧室,将水衣趴好放在自己那张水蓝色的大床上,倒了一杯水,从医药箱里拿出棉花,一边用浸过水的棉花小心润湿着水衣干裂的唇,一边蹲在床边轻轻的唤着水衣:“小衣,醒醒,小衣……”

“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啊,好象看到师父了,师父还在对自己笑,可是为什么师父不来救自己呢?好痛,真的好痛!哦,想起来了,是因为自己闯了祸,而被师兄发现,狠狠的打了一顿。难道还没结束吗?难道师兄真的狠下心要把自己打死吗?对不起,师父,即使水衣被打死也是罪有应得吧?!”趴在床上的水衣紧皱眉头神志不清的想着,恍惚间好象听见郎煌在轻轻的叫着自己,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看清是师兄,以为师兄还要再打下去,虽痛的直吸气,却还是抖着嘴唇哀求似的说:“哥……别……打……水衣……错了……”

看到水衣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后,听清了他说的话,郎煌心里一疼,随即自责的对水衣说:“对不起,小衣,是哥错了,哥不会再打你了,都是哥不好,哥不该下那么重的手!可是一想到差点就会失去你,所以才会……”

“哥……别……,我……知道……都是……因为……我……”水衣一听哥不会再打他,吸着气努力的想撑起身子打断郎煌自责的话语。

一见水衣想撑起来,郎煌急的一手把水衣按在床上,轻柔的拍着水衣的背说:“水衣别动也别说话,听哥说就好。哥知道是一时被怒火烧坏了脑子,才会对你下如此狠手。哥不是因为你和黑道的人来往而生气,哥知道小衣心里也想脱离那个圈子,只是没有选好离开的方法,对于你现在能真正的离开,我是非常高兴的,因为我的小衣不会再是从前的混混,而是一个在慢慢长大的男子汉!哥对小衣发火是因为你对我的隐瞒和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当我刚知道你面对的是十几个手上拿着棍棒的人时,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害怕吗?到现在心里都还会心悸不已!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岚及时赶到,我们只怕永远都不会有表白的那天了!也不会再有长相厮守一辈子的诺言啦!从此就天人永隔!”

听着师兄疼爱和关心自己的话,想起几天前被紧紧相扣的手还有那句永不分开的承诺,再想起自己冲动的行为,水衣心不由一紧,眼里的泪水也似开了闸般流个不停,那种失去最爱最亲的感觉比起屁股上的伤痛才更加让自己痛彻心扉。

郎煌以为是水衣痛的厉害,马上起身去卫生间接了一盆温水,拿着毛巾回到床前,轻轻的对仍在小声抽泣的水衣说:“小衣,现在哥要给你擦洗伤口,一会儿好上药,可能会有一点痛,但哥会很轻的,忍着点啊!”

水衣一听要上药,虽怕上药的疼痛带来新一波的痛苦,可不忍让师兄为了自己再自责和担心,对郎煌点了点头,乖乖的把下巴放在手臂上在床上趴好。

看水衣趴好了,郎煌便从衣袋里把马儿给他的那瓶特效药放在了床头柜上,水衣一见不是以前那种痛的直让人想打滚的药酒,而是一个圆圆的瓶子,暂时忘记背后的伤痛就拿在手里瞧着,用好奇的口吻边抽泣边小声的问着郎煌:“哥……这是什么啊……怎么从来没见过?”

正将浸泡好的毛巾拿在手里的郎煌一听水衣问,一边拧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哦,那是我的同学马志给的!”说着便将毛巾敷上水衣满是青紫肿似手掌的屁股上。

“啊!”温热的毛巾所带来的刺痛感让水衣忍不住的惨叫出声,但仍难掩心里的好奇,一边抽着气一边说:“那……嘶……哥,你那……呀……同学为什么……嗯……要……啊……给你……唉……这个?”

听到水衣不停抽气却仍好奇的话语,尽量的放轻手上的力度,郎煌忍不住笑了笑,认真且温柔的擦着屁股上的血渍和汗渍,却逗着水衣说:“那是因为他知道今晚某个人会受伤,为了让自己不跑一趟,所以才提前给我准备好的!”

水衣一听更不解了,转过头去看师兄,寻求着答案。

郎煌一脸宠溺的看着眼前疑问的水衣,并不着急回答,只是从水衣手里拿过药,轻轻的抹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才说:“好了,知道你想问我。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告诉我你的事吗?”

水衣一听,马上说:“反正不会是岚姐。”郎煌也不回答,只是认真的抹着手上的药,抹上药后,本来火烧火燎般疼痛的屁股不一会儿便被一阵沁入皮肤里的冰凉所代替,感觉屁股不再那么疼痛,也不再那么跟火烧似的,水衣这才转着脑筋,心里也疑惑到底是谁告诉师兄的,细细回想那几天所发生的事,突然想起那天岚让东去马志那拿最好的治伤药,心里一亮,就冲口而出:“不会就是你的同学马志说的吧?!可是他怎么知道就是给我拿的药,我记得岚姐只说让东儿去拿药,也没说是替谁拿的啊?!而且东儿也不会对他说我的事吧?”

郎煌看水衣自己想出来了,也就不再故意卖关子,边替水衣抹着药,边将自己如何认识岚,如何和岚达成协议,岚和马儿的关系和今天因为不相信岚会突然离开,所以才去找马儿,马儿给自己说的话,因为要看水衣是否会向自己坦白,所以没给岚打电话等等事情告诉了一脸疑问的水衣。

越听越惊讶的水衣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露出破绽的不是他也不是捣蛋三人组,而是完全没想到的一个人。虽然在听到一向严谨的师兄会和岚达成那种协议,心里有点不爽,可一想如果没有岚的话,也许现在还在那个阴暗的圈里,所以也不去计较。

屁股上一波波的疼痛让水衣不禁在心里哀叫:唉!如果自己早点对师兄坦白就好了,至少伤势绝不会如此严重,看现在这个情形,估计两三天都得趴在床上。

不由的叹了口气,享受着师兄温柔宠溺的大手,心想虽挨了打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也不会老觉得对不起师父和岚而心怀歉疚,看来明天要给岚打个电话,让她不用再因为要瞒着郎煌而躲着,也不知道老想瞒着的岚知道事已败露会是什么表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以岚姐的性格,那匹出卖自己和岚的马儿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番外篇ˇ

仓库里只剩下岚和身着黑色西装的雷,雷一脸阴霾的盯着眼前站的笔直的岚冷冷的说:“说吧,现在人都走光了,这次把我找来又想帮谁离开?!”

岚一看眼前的男人脸色,不卑不亢的说:“不是帮谁,而是水衣原本就不属于这里,那孩子的性格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

雷听完这话后轻轻的笑了,可岚看他不怒反笑,知道哥已发怒到极致,只得跪了下去带着恳求的语气叫了一声:“哥……”

“哼!你这声哥我可是承受不起啊!谁不知道岚现在有家有室了,眼里只有温情,自然也不会在这条道上走了……”轻风细语般的说完,看了一眼从十七岁开始就跟着自己,现在兀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岚,语锋一转变为仿佛阵阵寒气:“你自己想想看,自从你替阿力接管了小弟之后,阿力交给你的小弟现在还剩多少?你就不怕阿力从牢里出来找你算帐。本来你为了明和东,我早就想找你叙叙旧了,顺便提醒你收敛一下,没想到你倒好,哼!不知进退、变本加厉的想着法让何况你说的那孩子还不是你手下的小弟离开,你干嘛替别人强出头,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岚一听这话,一想起郎煌为了水衣而和自己达成的协议,而且跟着水衣相处一段时间,知道那孩子本性不坏,不是混黑道的料,只是误入歧途。后来东和明在她面前也提过水衣想退出圈子的想法。

本来就把水衣当弟弟看待的岚,今天一早东儿就告诉自己,昨天看见水衣和杨雨他们一起,不过看见他俩水衣就逃似的跑了,最后两个旁敲侧击才知道今天这场群殴。见过杨雨的岚知道是大哥雷的手下,马上让东儿去找雷来处理。一想到这场群殴,心里一边还不忘骂着水衣,居然都没给自己说,还当自己是岚姐吗?!另一边却开始给所有的小弟打电话,让他们赶去,自己随后就到。心里明白如果要让水衣退出圈子,必须征得雷的同意,自己也不得不挨上一顿家法,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旦进入这个圈子任何人要再想脱身就必须得挨上一顿家法,不是想要离开就能离开的。

想起这些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狂跳,心里虽怕但还是忍不住的辩驳道:“力哥找我我自会解释,即使力哥知道的话,不管赞不赞同我都会去做,后果一切由我承担。确实为他们做这些对我来说没有好处,但我不想看着年纪轻轻的他们就走向一条不归路。虽然水衣不是我小弟,但我已当他是我自己的弟弟!就象哥哥们疼着我一样!我不忍心也不愿看他这样,还望哥能成全。”

看哥没说话,知道哥一直不想自己踏入圈子,才会这么责骂自己。再次似下了决心般的说:“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有一个要求,只要哥能同意水衣脱离这个圈子,我愿意替他挨家法,也愿意退出江湖,从此再也不问江湖事,以后岚的一切都只会靠自己,不会再涉足圈里。只是要麻烦哥替力哥管着剩下的弟兄们。”

听着说出此番话的雷脸色变了几次,掺杂着愤怒、宠溺还有一丝欣慰,其实心里不希望已成家的这个让大家都宠爱的最小的妹妹再被卷入这个圈子,性格如男孩子的岚快被君宠翻天了。若不是看在阿力非要让岚接管的份上,自己早已对岚实施家法赶出这个圈子,那还容得她现在这般,看来是要让自己狠下手教训一番了。

一听到岚自愿退出江湖,而且还是一如既往的要替想要离开的人甘受家法,所以雷也不说什么,只是向岚坚定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看着面前对自己伸出的左手而不是右手时,岚不敢相信的再次抬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雷,可是眼前的人象是铁了心般不与理会岚的眼神,只是摊开的左手又向前伸了伸,似是提醒着岚动作快点。

看着毫无放过自己一马意思的哥,岚不得不暗自叹了口气,知道哥一向惯用的是左手,但是每次打她也只会用右手,现在看到毫无余地的摊在自己面前的左手,只得站起来抽出腰间的皮带恭敬的放在哥的手里,然后羞红着脸颊,双手撑在墙上,撅起屁股等着即将到来的家法。

听着哥向着自己走来的脚步声,岚的脸还是忍不住又红了几分。夹着劲风打在自己屁股上便是连续狠狠的三下,让岚忍不住惊喘出声,刚强压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就听见冷冷的声音:“裤子脱了!”

岚一脸惊慌不信的看向站在身旁的哥,以前东和明离开的时候,哥都没让自己脱裤子,为何今天却要这么为难自己。带着哀求的眼神再次看向雷,可雷一记狠狠的眼刀便扫了过来,心里一颤,叹了口气,只得认命般的站起身子,颤抖着双手伸向腰间解着裤扣。

雷不是没有看到岚那哀求的眼神,可是一心想让岚离开圈子,自己只有下狠手才会把这个最疼爱的妹妹送到安全地带,看着正解着裤扣的岚,想起现在的她也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便清了清喉咙说:“内裤就留着吧。”

岚一听不用□,嘲笑般的在心里骂着自己,干嘛为了怕热又想勾引君而穿着丁字裤啊?!得,现在好了,脱不□其实都和没脱一样。想到这里脸上的红晕又更深了几分,但还是将牛仔裤扯至膝盖,手撑在墙上再次摆好姿势,等着皮肉之痛。

雷看了看那条粉红色的丁字裤再看看岚红如樱桃自嘲似的脸,不由的笑了下,心想怪不得君宠她宠的不像话,穿着这样勾引自己的老公也只有这鬼灵精才想的出来;再一看那自嘲似的嘴脸,就知道岚没料到自己会让她脱裤子,小妮子正害着羞呢,看她这样,雷也不再迟疑,想起要给她的教训,将皮带放在屁股上冷声说:“记得今天的教训,也牢记你所承诺过的话,这次的事就依你的意思,但记住,永远没有下次!”说完边拿起皮带对着紧绷的俏臀打了下去。

正在等着皮带上身的岚一听哥同意水衣离开,心里一高兴刚想说谢谢哥的时候,就被砸将下来的皮带打了回去,脱出口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快半年没挨打了,以前没脱裤子还不怎么觉得痛,可是现在听见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那种痛还是让岚痛的直想在地上打滚。

打了差不多三十来下,岚已快咬破了嘴唇,全身是汗,痛的只抖。却感觉身后的皮带丝毫没有停的意思,岚实在痛的忍不住了,想大声求饶,却一想到现在还有水衣和东儿一帮小弟在外面,也不敢太大声,只能小声的带着抽泣的声音向着雷求饶:“哥……我错了……饶了岚……呜呜……这次吧……”听见岚的求饶声,像回应似的又是几下狠狠的抽来。

“啊……哥……呜呜……呜呜……”感觉屁股已经肿起来了,而且越来越痛,灵光一闪,知道雷最怕自己哭,而且还是最宠着自己的大哥,脑筋一转假装痛的忍不住,一脸悲苦表情的转头看着雷,边哭边再次小声的叫着:“哥……呜呜……岚……疼死了……呜呜……要是岚死了……哥就没有妹妹了……”还没说完,就被雷拉了起来抱进了怀里,得意的岚在心里高呼“耶!攻心战术成功”,脸上可没表现出来,只是报复似的一个劲的把眼泪鼻涕全擦在雷那一眼就能看出是新衣服的西装上。

看着眼前涕泪横飞身子直发颤的几乎每个哥哥都会宠着的岚,听着岚的话,雷想笑,本来就没真的用力打,却哭的这么厉害。再说也真的心疼了,也实在狠不下心用皮带抽下去,只好上前把岚拉起来,替她轻轻的穿上裤子,系上皮带,然后将岚抱进怀里,看到岚满脸泪水的脸上红潮未尽嘴唇已经被咬的有些破皮了,终久不舍似温和似宠溺的轻轻拍着岚的背严厉的说:“哼!没有你这么个调皮捣蛋的妹妹也好,也好让自己省省心!”

“记得今天的承诺,也不要忘记自己所承诺的事,再有下次可没有这么轻松。另外水衣的事……就让他离开吧,如果他离开后自己再进来的话,你可就不能也没有资格再帮他离开了。除非水衣自己找事,我也会吩咐手下不让他们再去接触水衣。尘归尘,土归土,这总行了吧!”

雷虽这样说,可心里清楚的很,今天这件事一闹,以后还有人要离开的话,一找上她,这个小丫头还是会帮别人离开的,还有那个会功夫的穆水衣就更不用说了。这个小鬼灵精每次承诺过的事转眼就忘的干干净净,算了,还是再相信她最后一次。

看一个劲在自己胸前的衣服上擦着鼻涕泪水,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猛点着头的岚,又想气又想笑,但还是宠溺的哄着面前的调皮鬼:“好了,好了,哥不会再打你了,你也不要再哭了,一会儿眼睛哭肿了出去,那帮小子该要看你笑话了,从来不在人前掉泪的岚姐居然哭的眼睛红红和兔子似的啊!”

“还不是你让我变成兔子的,而且还用左手打……而且还让……”岚无理取闹却还是不好意思的说。

“行了,还是当了妈的人呢,还哭,你再哭下去,我怕君会来找我麻烦!行了,我的大小姐,你再这样在我衣服上擦下去我一会儿怎么出这个门啊?!成心让大家看我笑话啊!”

听着雷宠溺的话,岚顺着竿往上爬,在雷怀里用鼻音撒着娇说:“可是……哥……你真的好狠哦……我真的以为……要被哥打死了……而且你还……我不管,总之你要赔偿我……”

雷一听得寸进尺的岚说赔偿,也实在是怕以后岚对自己实施报复性的捣蛋伎俩,不得不板起脸孔假装冷冷的说:“哼!还要我赔偿!好啊!那我就收回成命,不让水衣离开这个圈子好了!”

刚还得意忘形的岚一听哥这样说,马上跳离两步,带着一副你怎么可以耍赖的表情,嘴里却说着乞求的话:“哥,我不要赔偿了,只要你答应水衣离开,我就遵守我的承诺离江湖远远的,可是,你也不许说话不算话。”

“你这小鬼灵精啊,唉!真拿你没办法!行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吧!看把我这身衣服弄的,我才刚穿了半天呢!”雷一脸宠溺的说。

“那哥……我走了,你可不能反悔哦!”说完,便朝雷吐着舌头做着俏皮又可爱的动作,可一看见快要黑着脸的雷又怕骂她而快速向着仓库门口跑去。

看着跑走的小捣蛋,雷无奈的仍带着宠溺的表情摇着头说:“怎么每次都打不疼她似的,刚一打完就跑的跟兔子一样。看来下次教训她一定要给自己带上耳塞,免得听她的哭声和求饶声,惹的自己心疼,下不去手!”

此时刚打开门的岚迎着风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喷嚏。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二十九章ˇ

已经在床上趴了三天的水衣,并没有无聊和烦躁的意思,有的反而是享受多于沉闷。自从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后,师兄便一个劲的为自己下的狠手自责,努力宠溺并讨好着自己。

养伤的这三天,师兄只是打了个电话请了假,就再也没去过训练场,而是留在家里悉心的照料自己。因为行动不便,现在每晚都和师兄睡在一张床上,真实的感受着来自最亲密的爱人体温,枕在师兄那强劲有力的手臂上,听着耳里郎煌对他带着心疼、责备、担心和宠溺的话语,总是用手指对着师兄整齐漂亮的六块腹肌调皮的画着圈圈,看着师兄怕痒而强忍住的表情,感觉真的超棒。水衣傻呵呵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想起给岚打电话告诉她师兄已经知道,还是马志告诉师兄的时候,岚咬牙切齿的说着“那个该死的蒲志高(《红岩》里出卖江姐的叛徒),老娘一定要报仇”时,不由轻笑出声,既而想起岚走了,已经离开训练班了,再也看不到那快乐玩闹的身影犹如亲姐姐般的岚,心里不免一阵难过,轻轻的哀叹了一声。

“怎么了?小衣,是不是碰到伤了?我看看。”郎煌拿着切好的西瓜刚一进门便听见了那声哀叹,马上紧张的开口询问,将手上的果盘放在床头柜上后,就把水衣按趴在自己腿上,去掀水衣的裤子。

听着师兄的声音还没回过神来,就头朝下的趴在了师兄结实修长的腿上,察觉到师兄在脱自己的裤子,水衣连忙挣扎着:“哥,我没事,不太疼了……别……”

郎煌没理他,还是脱下水衣的裤子,看着原本青紫淤血肿的老高的屁股,因为擦了马儿配的特效药和这两天休养的关系,肿已经退了,虽然仍是整片青紫,但已经在慢慢的消退,也没有板子造成的硬块,之前左臀上几条因为下手太重而重叠交叉破了皮的檩子也已慢慢的结痂了,这才松了口气,轻轻的提上裤子,将水衣轻柔的翻过身抱在自己怀里,眼里写满浓浓的自责和怜爱看着水衣。

不忍见师兄这般,水衣边拔弄着师兄体恤上的钮扣,一边脸儿红红俏皮的撒着娇:“哥,我不是都说了我没事了吗,干嘛还非要……”

看着对自己撒着娇害羞的水衣,郎煌宠溺的笑笑,一只手仍将水衣抱在怀里,另一只伸向床头的果盘,拿牙签挑起一片三角形的西瓜,喂进正脸红又嘟哝着的水衣嘴里,一边逗着水衣:“好好的叹什么气啊?不就是看了一下伤吗,还害羞的脸红了,又不是没看过。想当初你喝醉的时候还是我帮你洗……呃……”话未说完就被水衣拿另一片西瓜塞进了嘴里。

虽然知道没什么,可脸皮薄的水衣还是忍不住的再次脸红,怕师兄再说什么更让自己脸红的话,忙岔开话题:“哥,我叹气是因为想到离开的岚姐,还有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想……”抬起头望着师兄的眼睛,恳求的说“不去训练场,想出去玩。”话一说完,怕挨骂,又低下头靠在郎煌的胸前扯着那颗纽扣。

知道水衣在想什么,郎煌轻轻的揉着水衣虽硬却不扎手的头发:“想玩就去玩吧!”水衣一听师兄没生气,而是赞成自己去,高兴的蹭着郎煌脖颈。看着水衣俏皮可爱的动作,笑了笑又开口:“毕竟刚刚经历了这么多事,又在床上趴了好多天,而且马上又要开学了,出去玩玩也不为过。不过你出去玩要注意安全,可别再出什么事了。”

水衣兴奋的直点头说:“我想让哥陪我一起去……”

“好啊,陪你去!说吧,想去哪里玩?但也别跑太远,我可还有学校里一大群学生要管呢!”听水衣让自己一起去,郎煌心里高兴,但也放心不下训练班里的那群学生。

“哥,我们去郊外登山露营吧,顺便叫上训练班里的同学和我们一起,反正马上要开学了,开学之后再把落下的课程补回来就好了,好不好啊,哥……”水衣对郎煌撒着娇,看郎煌还在沉吟,于是再接再厉:“哥,你想啊,我们去登山露营还可以训练我们的腿部力量和野外生存能力呢!再说明天就是周六,哥……你就不要再想了,答应我啦……”

拗不过眼前可爱耍赖的水衣,郎煌只得一脸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周六,又见周六,可在水衣的眼里这个周六却和之前的周六不同!

之前的周六自己仿佛徘徊在悬崖之边,是那么的令人阴暗又令人发寒,可是这个周六却是在经历了生死、离别、磨难之后自己重生后的第一个周六。一个有快乐、开心、爱情、亲情、友情的周六。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穿着师兄刚买的鸿星尔克最新款运动衣,水衣望着晚霞漫天却还明亮的天空,一脸满足开心的笑。

登了一天山却丝毫未感觉到累,水衣惬意的躺在河边的草地上,身边躺着东和明,不远方的小树林里是已经搭好的帐篷,而此刻郎煌正在和一帮学员在林前的空地生火做饭,伸伸胳膊碰了碰东:“东,岚姐为什么没来?”

“唉,本来都逃出来了,半道被雷老大逮回去了。”东故意用着夸张的语气说,却悄悄的向明打着眼色。

“啊!逃?为什么要逃啊?”水衣立马坐了起来。

“好象是整了马志,被雷老大知道了,才逮回去的。”一边的明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估计岚姐又惨了……唉”

一听明说完,水衣不禁暗暗自责,明明知道岚有仇必报的性格,真不该对岚说是谁出卖自己的,现在好了,又连累了岚姐。

“放心吧,刚打了电话,让我们玩高兴,她只是被禁足而已,不会有事的。”东一看见水衣自责的表情,暗自憋着笑马上开口解释。

“哦,这样啊,怎么不早说……”水衣一听,不由放下心来,却听到李明和东的笑声,不禁转过头去看,看到逐渐后退的两个一脸恶作剧的说:“骗你的,岚去外地旅游了,哈哈……”

一看两个居然敢骗自己,跳起来就向着东和明扑去,气恼的说:“你们是什么兄弟啊,存心看我笑话是不是?”

东和明一看水衣打来,边笑边躲闪着:“对啊,知道你把岚姐当亲姐姐看待,不看你出糗不舒服,哈哈!”

正烧着水的郎煌听见水衣和东儿他们的嘻闹声,抬起头正好看见水衣在追打着明和东,怕打跳中会碰到水衣的伤,忙开口:“穆水衣你们三个给我过来!”

打跳着的三人一听教练的声音,互相吐了吐舌头,然后一路跑了过去,三个规规矩矩的站在郎煌面前,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

看到三个人故作正经的样子,郎煌也不再严厉:“你们三个不累是吧,那就去河里摸几条鱼,一会儿好开饭!”

见教练并没有责罚他们,而是让他们去摸鱼,三个人高兴的跳了起来,脱下鞋子和上衣就冲进了河里。

一脸宠溺的看河里边捞着鱼边互相嬉水的三个孩子,本向上前制止,但看到明朗似阳光般灿烂的笑脸重新回到水衣身上后,郎煌心想:算了,只要小衣高兴就行了,毕竟这也是小衣想要过的快乐生活不是吗!看看眼前欢闹的三人不禁一阵感慨:年轻真好!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章ˇ

经过两天一夜露营的快乐时光,带着一身臭汗和疲惫的身子一路披星戴月的郎煌和水衣一踏入家门,就见进门前还兴奋不已的水衣一见沙发就躺了上去,嘴里叫着:“累死我了……”

“你那身上脏死了,还敢趴沙发上,你不嫌脏啊!快去洗澡再上床睡。”郎煌一边用责备的口吻说着水衣,一边把帐蓬之类的物品放在储物柜里。

水衣听了却没起来,只是翻了个身改躺为趴,看着在一边收拾的郎煌撒着娇:“那哥帮我放洗澡水,我才去……”

无奈的摇摇头,郎煌收拾停当之后,蹲在沙发边揉着水衣汗湿的头发,一脸宠溺的开了口:“累了!”看水衣耍赖般的点了点头,便站起身边朝楼上走去,口里却逗着水衣:“好吧,大少爷,我这就去,水放好了要不要我下来抱你然后帮你洗啊!?”

一说完就听见水衣在那里急的直叫:“不用了!我马上来!”知道这小子在害羞,郎煌轻笑着走进了沐浴间。

当郎煌把切好的西瓜端进水衣的卧房,一见破小孩头发湿湿的就在床上趴着,马上把水果盘放下,拿了毛巾,边搓着水衣的头发边教训:“头发这么湿就睡,万一生病了看我不收拾你!”

被师兄用力的搓着头发,水衣嘟着嘴说:“哥,我身体没有你说的那么弱好不好!一次没擦干也无所谓吧?”

“是,身体不弱!身体不弱会被打的昏过去!身体不弱会在床上趴了三天!”郎煌心疼的说:“每次吃饭总爱挑食,豆芽不吃、花生不吃、芹菜不吃,动物肝脏也不吃,连牛奶也不喝!还身体不弱?哼!”

水衣一听郎煌又提起那顿惨打,脸一红嘴巴翘的更高了,委屈的小声说:“还不是被你打的!”

“我知道打你是我下手太狠,是我不对!但你自己想想,该不该打,我打错了吗?挑食呢?也是我的不是吗?!”郎煌耳尖听到了,虽心里疼了一下仍严肃的说。

“唉呀!好了,哥,水衣知道错了!哈欠……哥,我想睡觉,明天还要训练呢……”水衣怕郎煌越说越气到时候屁股又要遭殃了,只好假装打着哈欠,好让师兄离开。

看水衣不停的打哈欠,也不忍再说下去,只是把水果盘放在床头柜上,说:“把西瓜吃了,解解暑气,这两天太阳晒的挺多的。”

“知道了,哥,我会吃的。”想让郎煌离开,水衣一脸听话的说。

等水衣应了声,郎煌这才出去替水衣关上门,上楼去了。

半夜的时候,水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习惯了以往几天和郎煌睡一张床,在野外露营也总是枕着郎煌的胳膊才睡的着,现在一回到自己的卧室却睡不着了。

想去师兄的床,可又怕师兄责骂自己,而且也不想太依赖师兄,水衣决定自己给自己催眠,紧闭着眼开始数羊、数牛、数鸡。数羊却发现羊不是跑出圈外,就是和另一只羊在一起缠缠绵绵;数牛数小鸡也还是一样,要嘛上头牛和下头牛在相互顶着角,要嘛就是鸡一阵乱飞或正数着的鸡身后出现一排小鸡。

数来数去还是无法让自己睡着,水衣叹了口气放弃似的睁开眼睛,直直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想着上面就是师兄那张大大的床还有师兄温暖而结实的臂弯,终于还是忍不住的下了床,穿上鞋就向楼上走去,一打开郎煌的门,看师兄侧身躺着睡的正酣,便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过去钻进了郎煌的被窝。

因为习武的关系,一向警觉的郎煌早在水衣打开门就知道了,也不作声,看着小家伙蹑手蹑脚的直向自己的床走来,嘴角一勾知道水衣想干什么,直到水衣钻进了被窝,才转过身伸手过去将水衣揽在怀里说:“怎么了?小衣!”

刚钻进被窝里的水衣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结结巴巴的开口:“哥……你……你没……睡……睡……着!”

把修长而结实的手臂枕在水衣脑后,宠溺的将水衣又往自己怀里靠了靠,郎煌才笑着说:“本来睡着了,只是听到有只耗子在吱吱叫,所以才醒了。”

“你才是耗子!还是只强壮的大耗子!”一见哥没责骂自己,枕着脑后熟悉的臂弯,水衣脸红红的回着嘴。

“好了,不逗你了,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晨练呢,而且还要教你们新动作。”郎煌见水衣害羞也不再逗着水衣。

“真的要教新动作吗?是什么啊?哥,告诉我嘛……”水衣一听要教新动作,兴奋的一个劲缠着郎煌,因为自己好想也练的和师兄一样厉害,特别是那干净凌厉的动作和招式,招招必杀技。

“明天去学校不就知道了,现在什么都别问,给我睡觉!”一心只想让水衣睡觉的郎煌,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哥……告诉我嘛……”水衣仍一脸求知的欲望。

郎煌一看水衣的表情,也不开口只抽出手臂坐起来将水衣翻过身来,就对着屁股“啪~啪~啪~”的连打了三下:“是睡觉还是继续问下去?”

被这三下不重不轻的巴掌给打愣住的水衣,看着师兄严厉的脸孔,只好不满的噘起嘴巴说:“不问了还不行吗?”正说着瞧见师兄又高高举起的手掌,忙拉着师兄的手臂说:“睡,不问了,马上睡。”

郎煌看水衣肯睡了,这才躺下来重新将噘着嘴的小家伙揽进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乖乖的点了点头,水衣的脑袋在熟悉的臂弯里蹭了蹭,找了个令自己舒服的位置,一只手抱着郎煌的腰,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又回到那个令人安心又熟悉的位置,过了没一会儿,水衣便睡着了。

再次将水衣向怀里靠了靠,听到水衣不满的嘟哝声,郎煌宠溺的笑笑,握着放在腰间的手,也沉沉睡去了。

清晨五点四十,一向遵守生理时钟的郎煌,并没有因为半夜的惊扰就睡过头。偏过头看了一眼睡的如天使般沉静的水衣,先轻轻的把横搭在自己腰上的腿和胸前的手放下来,再轻轻的抽出被压麻的手臂,看着小家伙呓语了一声便又睡着了,郎煌笑了笑,安静的起身一边按摩着酸麻的手臂,一边下楼拿来了水衣的洗漱用品,帮水衣挤好了牙膏,这才开始洗漱。

换上运动装后,郎煌径直去拉开了窗帘,屋里立即被初升的太阳照的红亮,打开窗户让早上清爽干净的新鲜空气窜进屋里,这才走到床前准备叫醒赖床的小孩。

因为突来的明亮和冷空气,水衣微微的瑟缩了下,皱了皱眉便将薄被又往身上拉了拉,将脸遮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则在床上胡乱的摸着,郎煌知道是在找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将被子揭了起来,对着水衣的耳朵轻轻说:“小衣,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轻缓的语气让睡熟中的水衣耳朵感觉到一股□,抬起手挠了挠耳朵,没睁开眼双手胡乱拉着被郎煌揭开的被子盖上脸继续睡。

“小衣,起床了!”摇了摇继续贪睡的水衣,郎煌的声音不由大了些,看着还是一动不动的水衣,想了想再次开口:“今天教组合拳,看来小衣不想学了?那我走喽!”然后假装向门口走去。

一直当耳边的声音是蚊子叫,闭着眼睛本不打算起来的水衣,在一听到组合拳立马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穿上鞋子边跑去洗漱边说:“我要学,哥,等我!”

“好,我在楼下等你!”郎煌见水衣起来就朝楼下走去,心想:看来以后叫赖床的小衣都用这招好了,还真管用!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一章ˇ

训练场因为岚的离开,安静了不少也沉闷了不少。水衣一进训练场,东和明就走过来说:“唉,都快被问疯啦!”

“嗯?怎么了?”水衣看他俩一副烦躁的表情就问。

“还不是因为岚姐离开,于波、巫铮他们一看见我们俩就问岚哪去了,烦死了。”东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说,而一边同样烦躁的明也是一脸的难过。

水衣知道岚走了,东和明最舍不得,有此烦躁情绪也是正常,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不想也不愿两个最好的兄弟难过,只好拍着东和明的肩膀:“唉,行了,岚虽然走了,但我们几个还在嘛!只要教练不在,还不是一样的可以玩!”看着两人还是老样子,只好转移话题,故作轻松的说:“对了,今天教练说要教我们组合拳哦!”

刚还难过的两人瞬间被惊喜代替:“你说真的?!”

“嗯,真的,教练今早亲口对我说的,走吧,列队去!”水衣见两人不再难过暗自嘘了口气。

排着队的学员们都没有去补上岚以前的位置,虽然岚走了,但位置依然保留着。看着眼前的空位,仿佛又看到岚一脸俏皮的对着自己比着手势说着“耶!”

静静的站着队,谁也没有开口报数,因为报数是岚的专利,所有的学员都已习惯了岚那洪亮而不温柔的报数声,于是都安静的站着没发出声音,眼睛都只是看着站在队列前的教练――郎煌。

面对安静的学员,郎煌知道是什么造成的,虽心里也感遗憾,却不会摆在脸上,望着眼前站好队列的学员,简洁而沉稳的说:“因为岚离开了,所以现在要选出新的队长,人选由你们大家决定。”

站在队列里的学员一听完,都纷纷转头看向水衣,都知道水衣与他们不同,是练过的,又是教练的师弟,而且还是岚一直照顾着的最要好的弟弟,所以一致决定让水衣当新的队长。

水衣一看这架势,再偏头一看东和明也是做着V字手型笑看着自己,不由脸一红,低头看着地面,心想:我那会当什么队长啊?自己都是懒散的人,怎么管别人啊?

郎煌看了眼前一面倒的形势,却也在自己意料之中,虽心里高兴,却还是沉稳的道:“既然大家选定了,那好,穆水衣,一会儿训练完后到我的办公室,我会给你详细说明队长应该履行的职责。”看水衣应了声之后才又说:“现在先做热身准备,结束后我会教大家组合拳。”

听教练要教新动作,刚还一脸沉闷的学员全被兴奋而代替,每个都是跃跃欲试的表情,忘却了岚离开给他们带的难受,认真的做着热身。

热身结束后,郎煌对着学生们开始讲解组合拳的特点:“拳法技术在散打中常用的有直、摆、勾、劈、鞭拳五种。你们以前只是单独的掌握这些拳法,今天教你们的组合拳是结合了以上五种,在实战中具有速度快和灵活多变的特点,它能以最短的距离、最快的速度击中对手。”郎煌讲完技术特点之后,便走向了一边的拳击袋,边说边做着演示。

郎煌的右手和左手,简练而凌厉的分别对着沙袋打出一连串的直拳、摆拳、勾拳、鞭拳,最后以一式漂亮的劈挂结束整套动作,然后看向眼前的学员说:“你们练习的时候,采用原地练习法重点体会要领,先不断揣摩动作的线路顺序力点和正确的身体姿势,后面才能正确轻松的加进腿法。在练习时不要求快速的过度用力,要由慢到快,逐渐掌握就行了。好了,接下来你们就开始练习吧。”说完之后,扫了水衣一眼。

水衣知道那一眼的意思,看了看正对着拳击袋兴奋挥打的同学,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走向一旁的木桩,慢慢的抬起手练习。

由开始拍在桩上的不适,渐渐练的到后来越来越得心应手,水衣心里不再苦闷和心烦,而是高兴的象吃了几斤蜜枣一样,手虽然打红了,但已忘记疼痛只是对着木桩打的更加快速、准确、越来越有师兄那干净利落的味道。

欣慰的看着越打越快的水衣,郎煌知道这孩子已经找到了组合拳的窍门,对着另一名还未掌握动作要领的学员指导了两下,便走向练的起劲的水衣:“休息下,到我办公室来。”说完就转头向办公室行去。

听见郎煌的话,水衣停下了练习,拿起木桩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心里知道郎煌找自己去是为了告诉他队长职责,可是自己压根就不想当这个让人心烦的队长,如果给师兄明说,说不定还会为自己赚一顿打,唉,算了,当就当吧,大不了说一套做一套。

站在门外,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听见郎煌说了声“进来”才走了进去。

“门关上,过来。”郎煌见水衣进来就说。

水衣“哦”了一声,顺手带上门,才走向郎煌的办公桌。

郎煌递上手里刚接的温水:“先喝点水。”看水衣喝了水,这才开口说:“知道我找你来干什么吧?”

水衣放下手上的杯子说:“知道,哥,是为了让我知道队长应该做些什么。”

郎煌看着水衣点了点头,才说:“知道就好!以前因为岚在,加上她本来也比我年长,又是唯一的女性,所以虽让她当着队长,却没有让她真正履行过队长的职责。”

顿了顿才又道:“但是你不同,你是我的师弟,更是我的学生。因为大家所选的队长是你,所以我必须要对你说清楚,以前在家给你定的规矩不变。再就是马上要开学了,在学校里你是队长而非我的师弟或情人,我只会用教练的身份约束你,听清楚了吗?小衣!”

“听清楚了,哥。”水衣小声的应着。

“那好,现在就告诉你队长应该尽的职责。”郎煌一眼扫过去,水衣立马在桌前站的笔直。看水衣这么自觉,心里高兴但开口却是严肃的语气:“第一,任职期间不得无故缺席每天的训练,更不允许偷懒,做好你队长的带头作用;第二,不得仗着队长的身份就随意吼人或者打人,和队友之间搞好关系,这也是最重要的一项,收敛下自己冲动的脾气,如果出现了后果会怎么样?自己想;第三,在我离开或者不在的期间,你负责全体学员每天的训练,如果有什么事发生的话,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不得擅自带队员外出。第四,玩可以,但练习是必须放在首位的,至于训练完了你们怎么闹、跳,我都不会干涉你。但是最好不要忘记自己的队长身份,玩的太过火,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教练,水衣不会再冲动行事的。”中规中距的回答,水衣心想:队长又不是我自己要求当的,让我带着大家训练,免谈!

“嗯,牢记你的职责,这代表着你是不是一个合格而称职的队长。”既然水衣如此认真对待,郎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提醒了一句后,便起身拍着水衣的肩膀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开学前这几天自己先适应适应吧,我也不会太要求什么,我只是希望开学后我会看到一个合格的队长。”

暗自撇了撇嘴,水衣才说:“知道了,哥。”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番外篇ˇ

一脸怒气的下楼,对着正在吃午饭的老公和儿子说了句:“我有事,出去下,你们吃吧,不用管我!”岚便飞出门去了。

正吃饭的小鬼头,看了眼被大力甩开的门,抬起稚嫩的小脸蛋看向身边的君说:“爸爸,你惹着岚姐了!?”

“嗯?!没有啊!”抬起头看了下门外飞快跑走的妻,转过头对着儿子说:“你岚姐没事,乖,吃饭。”哄着儿子继续吃饭,君在心里替某个快要倒霉的人暗自祈祷。

马志悠哉悠哉的从家里出来,正准备开车去医院值夜班,刚打开车门,一头凶猛无比的大狼狗就从车里扑了出来,伴随着一声惨叫,马志被扑翻在地上,沾了满身的泥。

看着自己最怕的动物正两眼发着绿莹莹的光站在身上盯着他,仿佛只要自己再动一下,就会马上一口咬下来。血色立失的脸苍白的近如一张白纸,马儿混身冒着冷汗打着颤真不知该怎么办时,身上的狗大爷低下头对着马儿的脸,用鼻子喷了口气,马儿便不负众望的昏了过去。

得意的看马儿昏过去了,岚吹了声口哨,本凶恶无比的狗一听见口哨声,欢快的摇着尾巴便向岚他们奔了过去。岚一边给狗挠了挠脖子一边说:“虎子乖,任务完成了,回家去!”看虎子飞快的往平哥家的方向跑走后,岚转过头对着明和东咬着耳朵,一切安排好了,才各自行动。

渐渐苏醒过来的马儿,感觉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才慢慢的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周围,却没发现那个恐怖动物,手抚着心脏猛喘了一会儿气,让腿不再软的那么厉害,这才扶着车身慢慢站起身子,靠在车边抬起手擦去额头的冷汗,半晌才缓过神来:“我的妈呀,吓死我啦!”

低头看了自己已经一身是泥的衣服,气恼的开口:“这谁家的狗不拴好链子啊,这幸好没咬着人!TMD要再让我碰到那条瘟狗,我把它非弄死不可!”刚骂完就听见两声狗叫,吓的赶紧往家里跑去,关上门缓过腿软那股劲之后,再次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哀叹了一声:“唉,又得洗澡换衣服!”

看马志被吓的跑进屋里,学狗叫的东和明使劲憋住笑,再悄悄的潜进了马志的屋子。

一边哼着歌为自己安抚受惊吓的心,一边洗着澡,刚把头发抹上洗发水正揉着的时候,水却停了!不信会突然停水的马儿又扭了扭开关,没动静,再敲了敲莲蓬头,还是没反应,不禁急的在洗澡间直跳脚。

不死心的又去扭着开关,刚扭开就是一股强劲的冷水打在身上,打的马儿直乱跳,刚准备去关,水又停了。无奈的看着正滴着水的莲蓬头,心里想:早知道又停了,刚才冷就冷吧,至少比现在强吧!这下好,连冷水都没了。

抱着希望又去扭了下开关,水来了,不过这次不是冷水,而是超烫的热水,又烫的马儿边惨叫边跳着,刚想伸手关,水又自己停了,心里一阵后悔,仍不停的去扭着开关。

一场澡在忽冷忽热、不断的跳脚和惨叫声中总算是洗完了,马儿边穿着衣服边想:看来明天得找下工人来修理一下自己的沐浴设备,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就要疯掉!

再次来到车旁,心有余悸缓缓的打开车门,在看清车里确实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轻轻的吐了口气,发动车子,却不见车有任何动静。以为没打着火再发一次,还是一样纹丝不动。坐在车里抹了一把脸,心想:今天撞邪了?还是踩到狗屎了!先是被一条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狗大爷吓着,后是洗澡间的沐浴设备坏掉,现在居然连车也开不了。

丧气的开了车门下来仔细一看,不由的暗叹自己时运不济,看来等两天一定要去山上拜拜神,去去霉气。只见四个车胎全部都瘪瘪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气,抬腕一看手表,离自己值班只有十分钟时间了,看着瘪瘪的车胎,马儿心想:完了,看来只有打车了,不然这月奖金就没了。

一边咒骂着放自己车胎气的小人,一边不停挥手拦着的士,现在正是高峰期,路上的的士一辆接着一辆满载着人过去,急的马儿不断的在街边上跳脚。

恰在此时,一辆的士车缓缓驶到马志面前停了下来。马儿一见有车,也没仔细看一把拉开车门就坐进去了,对着前方司机就说了句:“市医院,要快啊!”

前边头戴鸭舌帽的司机没回头,点了下头后发动了车子就向前方驶去。看着车开了,总算坐上车的马儿刚吐了口气,前方正开着车的司机突然转过身,对着马儿的脸喷了一股迷烟,在失去意识前马儿仿佛看见了一脸阴笑的岚。

摇了摇仍昏沉的脑袋,马儿这才缓缓的张开眼睛看了看。嗯?眼前的景象怎么全是倒着的?试着动了动身子,才知道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再上下左右的瞧了一遍,才清楚自己已经被倒吊着挂在树林里一颗粗壮的槐树上。

“完了!完了!被绑架了?!还是和谁结了仇?!”还没想明白就看见面前站了个人,费力的抬起头向上一看,昏去之前看到的岚现在真实的带着阴笑的脸看着他。

“岚!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放开我!快脑充-血了都!”一看见岚,马儿就一个劲的嚷着。

“哼!放你?!门儿都没有!”岚拽拽的说。

“呃!我没得罪你吧?”

“没得罪?!哼!你个该死的蒲志高!叛徒!小人!告密者!”愤愤的看着马志,“居然敢告诉那条狼出卖我的兄弟!害水衣被禁足!”想起上午水衣打电话说狼已经知道了,吓的自己连忙问水衣被教练打没打,水衣说没打,只是禁足!幸好只是禁足,否则一定会把马志整的更惨。

听岚说完,马儿总算明白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啦!什么不好惹,偏偏要惹小魔女啊!看岚那一脸玩味,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惨的事,因为被倒吊着,脸已快涨成猪肝色了,马儿只好向岚求饶:“姑奶奶哟!我错了还不行嘛!麻烦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啊!”

玩味的盯着求饶的马志:“啊?!放了你?!”看着使劲点头的马儿,岚轻风细语的说:“可以啊!可是……我还没玩够啊!要不这样吧,你就暂时委屈一下下,等我玩够了再放你下来喽!”

见求饶无用,马儿动着脑筋,想到岚最怕雷,便马上开口说:“你就不怕我告诉雷!”

岚一听,刚还玩味的笑脸转瞬黑着脸:“怕哦!好怕怕哦!哼!想说就去说,看雷是笑你这么大个男人还被我整的团团转呢?还是会来责怪我?你可别忘了,雷哥可最看不起背后打小报告的人哦!”话一说完,不理挂在树上苦苦哀求的马儿,转身向车走去。

苦笑的看岚从车里拿了几根鹅毛、剪刀、毛笔和一瓶墨水向自己走过来,除了感叹流年不利,提醒自己以后惹龙惹虎千万别惹面前这个女人后,马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岚把自己的衬衣剪成一条条的破布,再剪成细小的碎片在眼前洋洋洒洒的落下来。除了不停的哀求却别无他法。

岚“嘿嘿”的阴笑两声,拿起鹅毛开始对着赤-裸着上身的马儿非常轻非常轻的刷着,坏笑的看着马儿强忍痒意的脸,岚得意极了,随即起身把马儿的鞋袜除掉,拿着鹅毛对着脚板心刷的更加起劲。

参差不齐的鹅毛刷在身上已难忍受,再刷到脚底的强烈痒意酥麻了全身,马儿再也憋不住笑了,费力扭动着身子想躲过一波波的痒,却仍是徒劳,只好边笑边求饶:“哈哈……小……哈哈……姑奶奶也……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受不了啦……哈哈……要死了……”

“这才刚开始呢!本小姐还没玩够!”调皮的说完,岚已经两只手不间断的对马儿上身和脚展开新一轮攻势。

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被吊在树上的马儿已经笑的气喘吁吁了,象极了离水的鱼儿,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发不出声音。岚看玩的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手里的鹅毛,拿起一旁的毛笔和墨水站在马儿的面前,顽皮的做着美少女的动作说:“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然后就对着赤-裸着上身的马儿开始涂画起来。

看了一眼面前的杰作,岚顽皮的对马儿说:“好了,大功告成,我要闪了哦!”说完就转身朝车走去,听见马儿急的在后面直叫:“姑奶奶!你得把我放下来了吧!”再俏皮的回过头,忍着笑说:“今天晚上月亮好圆哦!阁下就慢慢的赏一晚上月吧!星爷不是说过吗?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而你嘛,就两目共赏,赏树赏月赏自己喽!拜拜了你呢!”

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岚再次转头说:“忘了告诉你,听说这树林里有狼,别被狼吃掉啊!另外呢,明天早上自会有人来放你的了!阁下就自求多福吧!”一说完,便钻进车里一溜烟的跑了。

在树林子里挂了一两个小时,马儿努力的扭动着身子,好逃避一波波的蚊虫叮咬和放松缚在身上的绳子时,君来了。

看着上半身明显就是岚的杰作,画着“我是臭不要脸的告密者”下边还加着三个上面是棍子,下面是乌-龟-头的象形感叹号,君只好使劲的憋着笑,再放马志下树来。

“呜……呜……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啊?”马儿一见君哀伤的说:“我都快被整死了……”

君轻咳一声压制住话里的笑意,才说:“我也是刚知道,好了,我已经说过岚了,行了,这么大个男人还哭呢!我说你也是,明知道岚最维护他那个宝贝弟弟,你怎么也不和岚打声招呼就告诉郎煌呢?”

“我想那么大的事不告诉狼的话,心里总有点过不去。谁会想到你们家那位会这么对我啊?!早知道我就不说了,看现在我……”马儿不由的抱怨,再瞧一眼自己的身上,不禁向天长叹:“唉,你们家那位姑奶奶以后我最好躲着点。”

“行了,行了,走吧,还嫌没把蚊子喂够啊?”君促狭的说完,扶着腿麻的马儿进了车里。

一路上,马儿悲伤的想着这月的奖金飞走了,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什么人都可以惹,千万别招惹岚!以后再遇到那个小魔头一定要敬而远之!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二章ˇ

金桂飘香的时节,也是新学期的开始。

一大早就从被窝里给挖起来的水衣,嘟着嘴边刷着牙,边愤愤的瞪着为自己正在熨着校服的师兄,心里小声埋怨:又不是新生,只是报个到而已,这么早去学校干嘛?!好不容易今天不用训练,才打算再睡最后一次懒觉的,却没料到也只比平时多睡了一个小时,才刚七点就被叫起来!唉!我心爱的床啊!水衣一脸悲伤的看着卧室里的那张水蓝色大床,无力的摇了摇头。

假装没看见一脸埋怨的水衣,郎煌还是径直熨烫着衣服。等水衣洗完脸朝着自己走过来后,才抬起头来说:“先下去吃早餐,衣服就快好了,一会儿给你拿下来。”

水衣懒懒的“哦”了一声,便向着楼下走去,看见餐桌上的牛奶和类似于三明治的夹心面包时,嘴巴翘的足可以挂上油瓶了,超恶的拿起桌上牛奶倒进了厨房的洗碗池,再从冰箱里拿出橙汁倒进洗好的空杯,这才去拿了自己超喜爱的三明治在手里。

可别小看这三明治,这不是普通的三明治,而是郎煌特别为水衣做的营养早餐。有四层夹心,每一层的夹心都不同,最下面两片面包之间夹的是煎好的鸡蛋,上一层则是烤肉,烤肉之上是一层黄瓜,再上层就是水衣超爱的草莓酱。

心满意足的吃完手上的早餐,就听见师兄下楼的声音,赶紧把杯里的最后一口橙汁喝完,怕被师兄看出,拿着杯子先去了厨房洗干净了这才迎向郎煌,接过郎煌手里的衣服,开始着装。

“牛奶喝完了吗?”郎煌问正在穿着校服的水衣。

“嗯,喝完了,杯子我都洗好了。”水衣一边穿着校服一边应付着师兄。

一听水衣说喝完了,郎煌不信最恶牛奶味的水衣会喝完整杯牛奶,转身向厨房走去,看了看被洗干净的杯子,唇角一勾正准备离开,却扫见了洗碗池里一圈淡淡的牛奶印,笑容立失随即走向冰箱,看到里面明显少一截的橙汁瓶后,直奔正在沙发边穿着裤子的水衣,一把将水衣按趴在沙发上。

扯下还未扣好的裤子,就对着挺翘的屁股一连十下重重的敲击,边打边教训着水衣:“叫你喝牛奶是为你好!居然敢骗我还给我把牛奶倒在池里!”

“啊,哥……我错了……别打……呃”反应过来的水衣连忙望着师兄求饶。

耳朵自动过滤水衣的求饶声,继续举起巴掌向着面前渐红已有手掌印的屁股打了下去:“错了!错在哪了?!”

“呃……不该骗哥……嗯……”感觉屁股已经渐渐的发烫,虽没有板子和皮带那么痛,可师兄是练武的,打在身后的手掌也还是有点撑不住,水衣忙开口认错。

“还有呢?”手上没停,郎煌继续开口。

“还有……啊……还有……呃……不该把牛奶倒了……”水衣说完,转过头去哀求的看着师兄:“哥……我错了……痛……我真的不敢了……”

听水衣认错了再看那一脸哀求样,郎煌停了手,将水衣拉了起来,一边给他提上裤子系好皮带,一边责怪着:“不喝牛奶,你也不用倒光光啊!再说也不是每天都让你喝牛奶,适当的补充牛奶对身体是一种帮助,怎么老这么任性啊!居然还敢撒谎骗我!欠揍!”

用手揉着自己发烫的屁股,耳里听着师兄的责备,水衣脸红红的说:“我知道了,哥,我错了,下次不敢再倒了。”

“好了,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这样,我可就给你灌进去了!”想起今天开学第一天,郎煌也不再责备:“去把你书包拿上,和我去学校报到。”

水衣一听要用灌的,缩了缩脖子,看着师兄已经走出门了,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皱了皱鼻子,脑袋一歪心想:“哼,下次不倒池里,改倒马桶里!”然后才拿起背包走出门。

车刚开过别墅区,郎煌突然想起什么叫了一声“小衣!”

“啊,什么事啊?哥。”正看着车外风景的水衣一听师兄叫,懒懒的开口。

“刚才因为牛奶的事,忘了给你说。”郎煌边掌着方向盘边说:“开学后,晨练和马步不许停。另外就是你的学习,从这学期开始,我将是你们的德育老师。”

“啊!德育老师?哥,你不是教练吗?”一听到郎煌将是德育老师,水衣忙打断话问着。

转过头瞪了一眼水衣,看破小孩低下头,郎煌才继续开着车道:“我以前给你说过,练武最基本的就是武德!我当德育老师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水衣小声的回应,但直觉今后在学校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听见水衣明显不舒服的回应,郎煌也不管他,只是语气变的严厉:“我看过你的成绩单,也知道你一贯的学习态度,除了主修课和我的课必须是优,其它的辅课我不会太要求你什么,只要及格不被当掉就行!我的课量你也不敢逃,但主修课敢逃或者上课开小差,让我知道的话你就等着挨揍!尊师重道我就不用说了吧,以前你对老师的那种态度,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收敛着点!一会儿报完到,就到我那来。”

心里哀叫一声,再也无心去看窗外的风景,水衣凄惨的垮着脸,软软的靠在椅子上,心里非常不爽的想:唉,对于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自己来说,以后的日子惨了!想起那位老处-女样又唠叨如唐僧般的政治老师,不由的咬了咬牙皱了皱眉,不敢把心里不耐烦的样子过多的表露在脸上。不过转念一想还是比较幸运了,好在师兄只是要主修课是优,幸好自己是学文科的,除了英语和政治都在及格线上晃,其它的应该都不会成问题吧!

车开到了校园,水衣闷闷不乐的下了车,对着车里的郎煌没精神的说了句:“哥,我去报到了。”也不等郎煌回应,没精打采的往教室走去,一路无视身旁路过的女生眼冒红心的眼神,蔑视的看见几个胆小的一看到他虽现惊诧但又避而远之的男生,嘴里不禁“哼”了一声,知道现在虽变成学生样,可还是把自己当瘟神看待,心里不觉自嘲:现在的穆水衣可不是以前的穆水衣!切!还以为自己是打架王吗?唉!想起克星似的郎煌,水衣不由再次哀叫出声。

刚哀叫后,两边肩膀同时被人拍了一下,还未转过头就听见东和明的声音:“哎,兄弟,唉什么呢?叫你几声都没听到!”

水衣郁闷的表情瞬间被惊喜代替:“你们俩怎么在这?”

“不好意思啊,兄弟!我们一个班哦!”东有点兴奋的说。

看了一眼仍在云里雾里的水衣,明开口解释:“我们也不知道你在这个班啊,只是看到你准备往教室里走,我们才知道的啊!”

“你们跟我一个班?那之前……”水衣在脑海里搜索着之前一年的记忆,却又被心直口快的明打断:“我们俩经常逃课,再加上以前除了MM我们谁都不理,当然也不认识你喽!后来认识了也没给你说而已啊。”

总算明了的水衣兴奋的直说:“那就是说咱们以后上课训练不仅一块,还可以一起……”虽没说出口,但水衣手里比着逃课的手势,

“嗯哼!”东和明拽拽的挑挑眉回应着水衣的手势,兄弟三人一起嘻嘻哈哈打闹着进了教室,都觉得有兄弟在的日子里,读书也不会再是一件沉闷和无聊的事了。

报到结束后,明和东去网吧了,本来也想去的,可记起师兄早上交待过的话,水衣不情不愿的朝郎煌的办公室走去,没敲门水衣直接走进屋就滑坐在了沙发里。

看水衣没精神的样子,郎煌不由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水衣问:“怎么了?”

“无聊呗!”水衣懒懒的应着。

“无聊?!开学才第一天就说无聊?!那何必考什么大学,读什么书呢!”郎煌的声音不再温和变的严厉。

听见师兄严厉的声音,水衣吓的立马站了起来,口里嗫嚅着:“不是……哥,是我想今天刚报到,也不用训练,才觉得无聊的。”

“把你以前的散漫心思最好给我收收,别忘了我早上说过的话!把你课程表给我!”郎煌非常清楚水衣之前的学习态度,再次提醒无精打采的水衣:“另外,你的队长适应期也该结束了。明天一早我希望见到一个合格的队长,而不再是散漫的队长!”

“知道了,哥。”递过课程表,水衣弱弱的回应。

“好了,看你现在是去练会儿拳还是在这里坐,等我把手头的事完成了,再和我一路回去。”郎煌看水衣这样也不再说什么严厉的话,将课程表放在一边,低头继续完成未写完的教案章程。

无精无神的不想回应郎煌的话,水衣开了门去了训练场,想起今天过后的枯燥乏味的课堂,还有训练场心烦的队长职务,再次哀叫出声,对着木桩撒着气,不过一想到还有东和明,至少应该不会再无聊了吧!俏皮的挑了挑眉,开始琢磨着到底自己如何做,才不被师兄发现又让自己好过的方法。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三章ˇ

唉!无聊啊!安安分分过了一个星期,以博取郎煌不再严厉对待的水衣,此时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讲台上正不停推着快滑下鼻梁的眼镜,口沫四溅、身材五短的母唐僧,蔑视的“哼”了声,想起师兄正在外面某个地方开研讨会,没在学校。眼珠一转,以往散漫的个性便彰显无疑,既然师兄不在,此时不逃课何时逃!

水衣立时精神抖擞的看向身旁两位兄弟,两人也是一副气息恹恹的趴在桌上,随时准备去会周公。

偷偷瞄了一眼讲台上正聒噪着的唐僧,一边用手轻轻的碰了碰东,悄悄的说:“翘~”三人互相一望,都觉得再在这里听讲台上那位的声音实在是件很让人无奈的事,于是偷偷的从后门溜走了。

正在台上讲课的贾某人一看见三人出去的身影,本来就是黑色的肤质,现在更加黑的厉害,拿着课本往讲台上一拍,大声的说着:“太不像话了!这简直是胡闹!”这一拍一吼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学子们,都一脸不明的看着本该继续催眠的老师。

望着满堂的学生,气愤不已的老师继续大声道:“一会儿下课后,班长把刚才那后门边的三个名字给我!让他们三个来我办公室!”看班长应了,这才又继续催眠。

此时逃课的三人偷偷摸摸的翻出了校园的后墙,一路打闹着去了校外的网吧。打了近一个下午的CS,估摸着快到训练的时间,三人这才从网吧里出来,沿原路返回翻进了后墙。

正往训练场方向行进的三人却被班长叫住,让他们马上去贾老师办公室。

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站在办公室,水衣双手插在裤兜里没规没矩的站着,耳里听着贾唐僧的唠叨训话,水衣心里却不屑的想:切!还以为新的一学期开始了,老处-女不会再这么啰嗦。没想到啊,功力仍未进步不说,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套说辞而已,耳朵快被念出茧了。

伸了伸手无奈的掏了掏耳朵,心想:幸好师兄不在,这个唐僧也不知道郎煌和自己的关系,否则唠叨而啰嗦的贾某人不会不去告诉师兄,看来得想个法儿让两个永远碰不着面。

唐僧总算念经完毕,水衣抬起头拽拽的对着眼前的唐僧说了句:“念完了哦!那我们走了哦!”说完三人就离开了办公室,无视后面愤怒的直跳脚的唐僧。

“MYGOD!那个老巫婆还真和以前一样,不烦死个人就不是唐僧!唉,总算念完了!阿弥陀佛!”东解脱的说完最后一句,双手合十拜着天。

“唉!老子早想走了,要不是怕课被当掉,我才不会在那里让耳朵继续受摧残!”明愤愤的说着,顺便掏了掏耳朵。

憋了一肚子郁闷,水衣手抚着下巴挑了挑眉说:“不如咱们作弄作弄那个唐僧!?让她在家休养几天!”

“怎么弄?”东和明一脸附和。

“怎么弄嘛?!哼哼,等几天再说!”水衣故弄玄虚的说完,才正经道:“现在我们先去训练吧,不知道教练回来了没有。先说好啊,今天的事可千万别让教练知道啊!”

东和明知道水衣最怕教练,其实两人也怕严厉的郎煌,当下配合的点点头,同时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

三人到了训练场,离训练结束还有半个多小时了,问了于波知道教练不在后,水衣本怕师兄问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听不在提着的心瞬间放松了下来。看着正训练的学员一看到他们仨进来,就看向自己,心里清楚是让他这个队长带领大家练习对抗或者拳术腿法。

因为被碎碎念了一个小时心情郁闷的原因,水衣不再象以前郎煌在,假模假样的带着队员训练,而是敷衍般的让东和明带大家练了会儿拳术,打了一会儿活动靶,就解散了。

一路想着如何被恶整的贾唐僧,水衣不时轻笑出声,走到家门口看见屋里灯亮着,知道师兄在家,抹了抹正恶笑的脸,正正经经的进了屋。

进了屋子看见正在厨房切着水果的郎煌,水衣说了句“哥,我回来了!”就坐在沙发上手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看自己感兴趣的节目。

“今天我不在,你有没有翘课?下午训练了没?”郎煌放下手里的水果拼盘,坐在水衣身旁就问。

一听问有没有翘课,又想起即将被恶整的贾某人,拿起一颗草莓丢进嘴里,掩饰住脸上的笑意和心虚,水衣才嘟嚷着说:“哪敢翘课啊,训练也还是和平时一样呗!”

“嗯,那就好!”郎煌听完,欣慰的说:“明天上午我要开会,你没课的话先去训练场带着大家练习,我开完会就过来。今晚早点睡,别看太久电视啊。”

“知道了,哥。”见郎煌没起疑,水衣放下心来,捧着水果盘吃的不亦乐乎。

第二天早上,赖床的水衣最后是被揪着耳朵叫起床的。一边揉着发热的耳朵,一边噘着嘴委屈的看着郎煌:“不就是多睡了一会儿吗,干嘛揪耳朵啊?!”

水衣可爱的表情实在让郎煌很无奈,整理着床铺说:“别忘了你是队长!”简单的几个字立时让水衣哑口无言。

以前岚在,水衣还会和其他人说说笑笑,自从岚走了,除了和东、明走的近之外,水衣就又回到了以前那种不爱搭理人的脾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看着训练场里的队员,反正郎煌不在,其他人爱练不练。敷衍的说了句“教练不在,你们自己练吧”就去换上练功服,对着木桩练着组合连击。不时有队员向水衣请教动作要领,也被水衣那不耐烦的神色给吓退,渐渐的也没人敢上前打扰那位拽拽的队长。

对着木桩打的正起劲时,却听见郎煌冷冷的声音:“穆水衣,到我办公室来!”

听见师兄让去办公室,水衣虽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向办公室走去,没敲门就进了屋,没看见师兄阴沉的脸色,不知死活的小孩开口说:“哥,找我什么事啊?”

“你给我站直了!”一见水衣进来,郎煌便吼了一句。

被郎煌一吼,水衣不知所措的站在桌前,看着那张阴沉的脸也不敢开口,低着头站的笔直,心想到底什么事会让师兄这么生气,不会知道自己昨天翘课了吧?突然想到郎煌昨天说过好象今天要开会,不会是贾唐僧告诉了师兄吧?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唐僧不知道郎煌和自己的关系,师兄应该不会知道的吧?难道是因为看见自己没有带着大家练习?!

那厢水衣在暗自揣测,而桌后的郎煌却是怒火中烧。回想起早上开完会正准备到训练场来,却听见有个女老师在向其他几位老师诉苦,说什么现在的学生不好教,一个个比老师还摆谱,课还没上一半就逃了,说两句还不耐烦,这样下去怎么得了等等。隐约之中听到提及小衣,不由的停住了脚步,问了个明白。

这一问差点害的自己脱不了身,那位贾老师一听说自己是水衣的师兄,就想倒苦水般的拉着自己说个不停。虽然知道水衣三个趁自己不在,翘课不说,还撒谎骗自己,可面对如此啰嗦的贾老师,郎煌再严谨也有点招架不住,总感觉贾老师说的有点夸大事实。

撒了生平第一次谎摆脱了唐僧,进到训练场再问了于波昨天训练的情况,却听到只训练了半个小时,而且还不是水衣带着练习,而是让东和明让他们练了一会儿活动靶就解散了。

看着低着头的水衣,郎煌冷冷的开口:“昨天下午你和东、明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啊,就上课然后训练啊!”水衣心存侥幸的小声说着。

“啪”的一声,郎煌拍案而起,一记眼刀射向水衣:“提醒你一下,昨天下午的政治课你们三个上哪去了?给我说清楚!”

郎煌拍桌子的声音力道之大,再加之说“政治课”那三个字的重音,让水衣心里一颤,身后寒毛根根竖立,清楚师兄已经知道了,弱弱的如蚊子叫说:“去网吧了。”

不想听蚊子叫失去耐心的郎煌更为严厉的道:“头给我抬起来!大点声!去哪啦?”

水衣惊慌的抬起头,在看见郎煌严厉的眼神后,忍不住又低下头去,虽声音大了一点点却吞吞吐吐的说:“去……去……了……网吧……”在说完这不长的语句后,手心和后背已全是冷汗。

“行啊你!你怎么老挑我离开的时候才犯错?!还敢翘课去网吧?!”郎煌气愤不已的说:“开学的时候我是怎么给你说的?!你忘九霄云外去了!还是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四章ˇ

听着师兄的责骂,水衣心想:就是怕你才挑你离开的时候翘的啊,再说你也没说不许去网吧啊!

像是知道水衣心里想什么,郎煌严厉的又说:“这段时间表现的好,是怕被我逮着会揍你是吧?!既然怕挨揍哪为什么不继续保持下去,嗯?!进网吧!你忘了以前进网吧所带来的恶果是不是?!”看水衣摇了摇头,又道:“没忘?!我看你是忘啦!认为现在的生活太舒坦了,少了刺激,你还想回到从前那鬼混的日子是不是!”

听到这句,水衣忙不迭的抬起头说:“不是的!哥,我没忘,我也不想回到以前,就是上课无聊,想打会儿游戏……”看着郎煌越发阴沉的脸,水衣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心里也暗自吁了口气,幸好师兄还不知道自己是翻墙出去的。

看着无措的水衣,郎煌心里也不想逼的太紧,知道这孩子还在恢复期,更何况自己对贾唐僧的啰嗦劲都有点招架不住,更何况水衣。

“嗯!这次我相信你只是因为无聊翘的课。以后网吧不许去了!等两天我去给你买台电脑,要上就在家里上。”说完见水衣面露喜色,心想虽然老师有点啰嗦,但尊师重道还是要讲的,至少象贾老师那种还算少数。再想到昨天的训练,于是话锋一转:“还记得开学第一天我说过什么吗?昨天你和贾老师是怎么回事?昨天下午的训练你这队长怎么当的?”

刚听到可以在家上网,水衣心里一喜,随即却被这句给震住了,脸一红,心里明白师兄已经全都知道了,身后神经质的跳了两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郎煌,只能低下头沉默。

一见水衣低着头不说话,知道他是默认了事实,郎煌不再问什么,只是走去把门反锁,瞪了水衣一眼,冷冷的说:“忘了以前你撒谎而挨的揍吗?要不是今天开会碰到贾老师,我还被你蒙在鼓里!”

看到郎煌向自己走来,水衣条件反射手捂屁股向后退了一步,在被瞪了一眼之后,乖乖的站在原地没动,听见身后锁门的声音,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一是因为害怕,再则知道郎煌将在办公室教训自己,虽然锁了门,但一想到外面还有正在训练的其他学员,水衣的脸就跟火烧似的,带着乞求的眼神看向师兄,刚想开口说别在这打,却又听见郎煌更加严厉的声音:“现在知道怕了!撒谎编故事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裤子脱了趴桌上!”

“哥……可不可以不脱裤子……”水衣很小声的说,脸发烫的足可以煎熟鸡蛋。因为练习的原因自己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如果再让脱裤子那全身都光光了。

“不行!我再说一次,裤子脱了趴桌上。还是你想让我亲自动手!”郎煌非常干脆的拒绝,然后从腰间抽出了皮带,向桌子指了指。

看见郎煌抽出皮带,水衣打了个冷颤,但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想去办公桌,毕竟这里是学校而不是家里的书房,万一被别人听见了,自己岂不成为别人的笑柄了。

郎煌一看,不再给水衣准备的时间,一个箭步上去将水衣按在桌子上,拿着皮带的右手将短裤一扯到底后,抬手就给了屁股狠狠三下皮带说:“是自己撑好了,还是再挨三下!”

突然上身的皮带让水衣忍不住“啊”的惨叫出声,想起外面还有训练的队员,硬生生的把后半声憋进喉咙里,咬着牙深吸了口气,羞红着脸庞小声道:“自己撑……”

放开按在腰上的手,郎煌看水衣撑好了,才开口道:“因为在学校,给你留点面子,三十下!自己数着!”话音一落,皮带便如狂风卷落叶般席卷上水衣的屁股。

“哼!真要留面子的话,就不会让我在办公室脱了裤子挨打了!”听到郎煌的话,水衣心里忿忿的想,听着皮带的破空声,感受身后火般的灼热,痛的水衣直咬牙,心里恨死那位贾唐僧了。

紧紧的攥牢了桌沿,闭着眼咬着牙,憋着劲忍受身后一波波的疼痛,水衣没哭,因为是在办公室里也不好意思哭,只是在心里想着如何作弄贾某人,以报自己挨打之痛。

三十下很快打完了,看了看水衣满布皮带印红肿发亮的屁股,郎煌并没急着上前把水衣拉起来,而是将皮带放在了水衣的背上说:“队长的职责是什么?”

本想站起身的水衣却被放在背上的皮带又再次趴回了桌面,刚想伸手去揉火热的屁股,却听见师兄的问话,只能收回手嗫嚅着说:“嗯……不许缺席每天的训练……”

“还有呢……”见水衣停下,郎煌拿着皮带在背上敲了敲。

感觉背上警告似的两下,水衣连忙说:“嗯……教练不在的时候,队长负责队员每天的训练……”

“继续!”不打算让水衣再散漫下去的郎煌,继续严厉的说。

“还有……还有要和队友之间搞好关系……不擅自带队员外出……”绞尽脑汁总算想起来的水衣马上回答,身后的疼再加上郎煌严厉的语气,心慌慌流着冷汗,双腿又不争气的开始颤抖着。

看着冷汗直流微微打颤的水衣,郎煌心里不忍,把水衣拉了起来,却没象往常给水衣揉伤或者上药,等水衣呲牙咧嘴的把裤子穿上,才冷冷的说“哼!既然没忘,那昨天下午的训练和今天上午的训练是怎么回事?!你这个队长怎么当的?!”

听见师兄严厉的责问,想伸手揉却只能忽视背后的疼痛,强迫自已站稳,水衣撇了撇嘴,感受身后的滚烫,心想自己本就不是喜欢多言语的,散打社又不象其它体育项目那样训练烦琐,只是练习腿法和拳脚而已,他们爱练不练,干嘛非让自己带啊!

“知道你在想什么!”郎煌没听见水衣的回答,直接替他说出心里的想法:“你认为散打不象其它的体育项目,散打是靠个人苦练而非队长带领的是不是!”

心里的想法被郎煌轻易的说出来,水衣惊诧的抬起头,在看见郎煌严厉的眼神后,脸一红,又把头低了下去,心想:难道师兄会读心术!

“收回你那愚蠢和错误的想法!”看着被说出心事的水衣,郎煌更加严厉的说:“散打的基本功和其它体育项目的基本训练都是一样的,只有基本功和体魄练扎实了,才能使打出来的拳术和腿法更加精确到位!最终能打败对手是靠的体力!靠的基本功!基础没打好,即使腿法和拳术再好,体力也坚持不了多久!你到底明不明白?!”

“明白,教练。”虽心有不愿,但水衣还是弱弱的回应。

“既然明白,那为什么训练你不带大家一起练?!告诉你,散打并非全是一对一,你若还是一意散漫下去,以后参加团体赛的时候就能让人一眼看出这支队伍是堆没有凝聚力、精气神的散沙!”郎煌愤怒的说。

看着眼前的水衣还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更加严厉的道:“不要以为你个人成绩就可以代替团体成绩!散打社是整体也是一个团队!在这个团队里,我们需要的不光是荣誉,也不是自我的满足,我们需要的是一种万众一心的巨大驱动力!而这个驱动力靠的不是别的,而是队长的所作所为!知道吗?!”

郎煌的一番话说的水衣面红耳赤,不敢抬头只能呐呐的说:“对不起,教练,水衣知道了,我错了……”

看水衣总算有自省的表现,郎煌也不再严厉:“光知道错不行,我要的是行动,从现在起你要有当队长的自觉,不要让所有推选你当队长的队员们失望!我希望明天一早能看到一支有爆发力、凝聚力的队伍,而不是一盘散沙没有精气神的队伍。知道了吗?”

耳里听着郎煌的责备,水衣心里知道一定让师兄失望了,握了握拳,深吸口气为自己提着劲,才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郎煌说:“是,教练,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队长,不让大家失望!”

欣慰的看着眼前被点醒的小子,郎煌继续不露声色的道:“身为队长昨天下午没练习还有渎职的行为,怎么解释?”

“啊?!”不知所措的看着郎煌,再一次被眼刀杀回,心想:不是已经挨了揍了吗?怎么解释?不会还要自己再请一次罚主动要求挨打吧?!别扭的小孩沉默的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见水衣不说话,只是看着地板,郎煌便用着象讨论今天吃什么饭的语气说:“没有解释的话,那现在出去带上东、明先去操场跑个五千米,跑完之后俯卧撑一百,马步一小时。别想偷懒!”

水衣苦着脸应了声“哦”,不敢反驳只能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刚准备打开门离去,郎煌却说了一句“既然有力气翻墙,所以你的五千米跑完之后,其它的翻倍!”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五章ˇ

正准备离开的水衣被钉在原地,愣了几秒钟才问:“哥,你怎么知道我是翻墙出去的?!”

瞧着傻眼的水衣,郎煌挑了挑眉带着三分严肃,七分促狭说:“哦!这个不用谁告诉我,只因为我也当过学生!”

不相信严谨的郎煌也曾翻过墙,水衣睁大了眼睛看着师兄,刚想问个明白,却见师兄严厉的看着他说:“如果你打算继续问下去的话,午饭就不用吃了!顺便记上二十下,晚上再还!”

什么吗?不问不就得了!水衣心里虽想饭吃不吃倒无所谓,倒是屁股和好奇心比起来,屁股还是占上风,不想让自己的屁股再遭难,只好丧气的从办公室出来,想起五千米还有二百个俯卧撑加两小时的马步,气的牙痒痒恨着贾某人。感受身后痛的不是很厉害却发烫的屁股,仿佛郎煌早就准备好了要惩罚自己,所以皮带所造成的伤并不影响行动。

东和明看见水衣一脸郁闷的从办公室走出来,就上前问:“怎么了?又挨骂了?”

“唉!别提了!我操!今天上午教练开会,那个唐僧把我们仨卖了,告诉了教练我们逃课!而且教练还知道我们昨天没训练!现在罚我们仨体能!”水衣愤怒的解释。

“啊?!”东皱了皱眉头疑问的开口说:“教练怎么知道我们没训练?”

“这个还用问?不是谁告诉教练的就一定是教练问了谁呗!”明在一旁说。

“TMD,是谁这么不厚道啊?!一问就说啊!”东在一边骂着,而水衣则扫了一眼正在场上练习的队员,压低声音对着东明说:“看来以后得小心了,队里有打小报告的!”

三人相互一点头,无奈的走向操场完成体能惩罚,跑完五千米的时候,三个人全都累瘫了,喘着气趴在操场的双杠上,东看着水衣说:“都是那个唐僧害的,如果不是她的话,我们仨也不至于变成这副样子吧!还有那个打小报告的!”

“就是!对了,水衣,你说要整唐僧的,想好怎么整没?”明也是一张苦瓜脸。

水衣冷哼一声,紧紧的抓着双杠,忍受因跑步而隐隐作痛的屁股和发颤的双腿,想起那个讨厌的唐僧,长期形成的恶劣因子快速的在心里升腾,迅速的扫了一眼周围才阴森森的说:“当然想好了……”打了手势三人便围成一圈开始商量如何整唐僧。

说完了对付唐僧的招,水衣看着东说:“最近这几天我们暗地里看看,队里到底是谁告诉教练的,以后也好提防着点。”

东心里也恨死了那个打小报告的,一边扳着指骨,一边说:“要让我找出来,我非揍他一顿不可!让他知道打小报告的下场!哼!”

虽然心里也气那个告诉郎煌的人,但怕东真的会揍人,如果被郎煌知道那自己就惨了,水衣赶紧说:“那倒不用,要真知道了,捉弄捉弄就行了……要真打了,你就不怕他告诉教练……到时候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东一经水衣提醒,除了点头说好,也别无他法,毕竟自己也怕教练。

“唉!走吧,别忘了我们还有俯卧撑和马步呢……”看东同意自己的方法了,水衣想起惩罚还没结束,提醒了两人后,各自骂着、哀叫着继续未完的体能处罚。

当水衣站完马步,已快接近一点了,东和明因为比自己罚的少,早就走了。揉着站的发麻发痛的腿和手臂,想着晚上某个告密者就会被整,不觉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看来马步还嫌蹲的不够?还有力气笑!是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心疼水衣的郎煌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出来让那孩子吃饭,却看见一脸坏笑的小破孩。

“哪有啊,哥……我是混身痛死了,咧了咧嘴而已……”怕郎煌再罚自己,水衣小声的说着。

看着象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儿,郎煌也不再说什么罚他的话,只是道:“行了,快去冲个澡,好吃饭。”

见师兄没罚自己,水衣悄悄的吐了口气,快速的冲了澡来到郎煌的休息室,被罚了一上午的水衣因为太累本不觉得很饿,但一瞧见桌子上自己最爱的尖椒肉丝时,才感到饥肠辘辘,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一屁股坐了下去准备开吃,却在屁股接触到椅子的那刻一弹而起。

“嗯?!小衣,怎么了,不会椅子上有钉子吧?干嘛不坐啊!”郎煌心知肚明,却故意逗着水衣说。

朝天花板翻了一下白眼,水衣心想还不是被你打的!居然都不给我揉!还耍着我玩!不理师兄的调侃也不回嘴,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屁股和椅子的适应之后,就开始狼吞虎咽。

“别吃太急,小心噎着!”知道水衣在闹别扭,郎煌也不再逗他,起身去取了毛巾,搓着水衣的头发说:“累了一上午了,下午还要上课,一会儿吃完饭去床上睡会儿。”

水衣夹着菜扒着饭,心里对自己说:“知道我下午有课,上午还这么死命的罚!哼!没听见,就当没听见!”

站在水衣身后的郎煌,一见别扭小孩不说话,勾了勾嘴角,接着说:“看在你上午没偷懒而完成处罚项目的份上,以后的政治课只要你及格了而不被当掉,我可以让你翘课!”

就当自己暂时失聪的水衣一听见这句,停止扒饭脱口而出“真的?!”然后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师兄。

“煮的!”宠溺的对水衣笑笑,郎煌心里高兴水衣不再和自己怄下去,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其实你那个政治老师我都有点受不了,更何况是你。太啰嗦了!”

“那当然喽,她不啰嗦的话也不会叫唐僧喽!”在得到师兄同意翘课后,水衣高兴带着戏谑的说。

听见此话的郎煌心想:唐僧?!嗯!还真是!

吃完午饭,太兴奋的小孩不肯睡觉,郎煌只得假意抽出腰间的皮带逼着水衣休息。而躺在床上的水衣心里却想着晚上要被恶整的某人,虽然师兄允许他可以翘课,但谁让她害自己受了皮肉之苦,此仇不报小太爷就和她姓!哼!

晚上九点半,离下课只有十几分钟,被罚了一上午体能,心情不爽的水衣三人,悄悄的来到校门外的一条小路,布置好了一切后,只等着贾某人的出现。

十点刚过,啰嗦而烦人的贾某人骑着自行车来到那条每天上下班必经的小路。对路况非常熟悉的贾某人骑到下坡路时,还是象已往一样没有捏刹车,顺势滑下去。只听“咣啷”一声,贾某人连人带车摔出去了一米远,跌了个狗□。

过了几分钟,腿上脸上到处是擦伤的贾某人缓缓的扶着腰站了起来,看了下轮子犹在转动但已变形的自行车,叹了口气,再慢慢的走到害自己跌跤的地方,仔细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本不算宽的路上不知被谁放了一排砖头,所以才导致自己被摔飞出去。

水衣三人藏在路边的灌木丛中,使劲忍着笑看着站在砖头前正碎碎念的贾某人,三人相对无声的笑着,然后目送贾某人扶着那辆已变形的自行车离开后,这才钻出来,互相一击掌异口同声的说:“耶!”

“哈哈!太TM解气了,不知道明天老巫婆会不会来学校啊?”东乐的脸开了花似的。

“来学校让别人看她那副丑样吗?哈哈!”明恶意的附和着。

水衣坏坏的说:“哼!她要来就继续作弄呗!就当是咱们无聊学习的消遣娱乐啊!”想起郎煌说的可以翘课,脸上布满小人得志后的神情。

在听到后面陆续放学的学生脚步声后,怕被人发现,三人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慢慢的走下坡去,直到离开小路,憋了许久的三人一路笑闹着各自回家。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六章ˇ

一路回想着唐僧跌跤的熊样,面带恶笑的水衣在走进家门前,想到每次犯了错都会被郎煌逮着或识破,谨慎的将晚上的恶作剧在脑海里快速的过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破绽和疏漏以被郎煌抓到小辫子的地方,才像平时一样进了屋说了句:“哥,我回来啦!”就坐在沙发里打开了电视。

听见水衣进屋的声音,郎煌立即将锅里熬好的绿豆汤盛了一碗,从厨房端出来正看见不停换着频道的水衣,责备的说:“你再这么按着遥控器,迟早会让你弄坏!”

吐了吐舌头,水衣放下遥控器,从郎煌手里接过绿豆汤,突然想起师兄应允的电脑,便抬头问:“哥,你打算买什么配置的电脑啊?”

靠坐在沙发上,郎煌宠溺的看着正喝着汤的水衣说:“这周六我们去电脑商城看看,至于买什么配置,你决定就行了。”

“真的!那最好买四核的带8G的硬盘,1G的显卡,4个G的内存……组装的就行,不一定非得买品牌的!”水衣一听让自己决定,兴奋的继续说:“显示屏最好是22英寸的,鼠标要微软的,那样打游戏才爽……”

听着水衣兴奋的话语,郎煌没想到这小子对电脑这么讲究,怪不得一无聊就想往网吧跑,在听见最后那一句时,忍不住的泼水衣冷水:“电脑的事,周六再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电脑买回来后,你玩游戏要有节制,如果因为玩游戏而导致成绩下降,训练跟不上的话,到时候你的屁股就不用坐了!电脑也甭想玩!”

这句话瞬间浇熄了水衣的兴奋劲,呐呐的说了个“哦”就算回答了,闷闷的喝着绿豆汤,不过想到周六就会有电脑了,心里还是一阵高兴,心想,管它那么多呢,只要自己小心点不被逮到不就行喽!

等水衣喝完汤,郎煌收拾好了之后,看着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水衣不由皱了皱眉,对着水衣的屁股就拍了一下说:“要看就坐起来看,这样趴着对视力有影响!”

趴在沙发上享受慵懒的水衣,噘着嘴不情不愿的坐起来,兀自在心里怄着气,也不理郎煌,心想今天被处罚连问都不问一声,现在居然又打那里,一点都不心疼自己上午才被皮带抽的屁股,虽然不痛,可心里总是不舒服。感觉师兄在揽自己肩膀,水衣把肩膀一闪,努力抗拒着不让郎煌近身。

郎煌清楚水衣在闹什么别扭,欲揽过水衣的肩膀,却被眼前别扭的小孩抗拒着,无奈且宠溺的笑笑,郎煌这次不再任由水衣犟,手上一使力便把水衣搂了过来,看着把脸别向一边的水衣,温柔却坚决的把水衣的脸转过来,看着水衣的眼睛才说:“不就是打了一下而已吗,干嘛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况且打的又不重,难道说你说错了?!”

水衣无奈的撇了撇嘴,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但仍是不说话。

“好了,”郎煌看着现在这个有着可爱表情的水衣还是没有免疫力,放下姿态给水衣按摩着双腿,轻言细语的哄着水衣:“今天是罚的有些狠了,如果换成别人,我也不会这么罚。谁叫你是队长又是我最亲密的人呢?”

水衣一听“最亲密的人”,脸不由红了,但还是没说话。郎煌看他不说话,责怪的说:“忘了以前撒谎挨的打啦,虽然你逃课是因为受不了贾老师的唠叨,但怎么着你也应该给我说啊,你师兄我还没有顽固到非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打你,只因为你逃课去网吧,我是怕你又在网吧里招惹到什么人……”

“哥……”打断郎煌的话,想起以前在网吧结识杨雨而打架的事,再听到现在郎煌担心的话语,水衣心里不免一阵后悔,可是想到上午还被罚了那么多体能,心里还是不舒服,叫了一声哥就不再说话。

听水衣叫了一声,却不见下文,郎煌看的出来水衣也有反省之意,看着水衣闷闷不乐的表情,知道这小子是在为罚他体能的事别扭,抬起右手揉乱了水衣头发,才认真而严肃的说:“罚你体能只是因为你是队长,所有的队员可都看着你呢。昨天下午只训练半个小时不说,你没亲自督导,却让东、明替你,还有今天上午,队员训练的时候你却只是顾自己,你自己想想你散漫和不负责的行为,其他队员会怎么看你?!如果我不罚你,其他队员会怎么说?即使没人说但以后还会有人听你这个队长的话吗?”

“我……又没说什么……”水衣越听越不好意思,红着脸嗫嚅了一句。

“是啊,是没说什么,只是在闹别扭,心里不舒服是不是?!认为我一点都不心疼你,因为今天罚了你却没听见我半句关心的话语是不是?!”见水衣红如苹果的脸庞,郎煌忍不住说出水衣的心思。

“哪有……哥,我先去睡了……”心里的想法再一次被郎煌轻易的道破,水衣脸红心慌的跳离了沙发,无视身后师兄明显带笑叫他的声音,直接冲进了卧房。

瞧着仓皇逃离的水衣,郎煌失笑的起身去关了电视,才踱上楼去。

第二天七点正,水衣换好装束准时出现在训练场里,第一次认真履行着队长的职责,而不再象已往带着敷衍的心情对待。

快速的排好队列之后,无视眼前队员们的惊讶眼神,水衣大声而认真的看着眼前排成两队的队员说:“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的训练我会带着大家先去操场跑一圈当热身,然后再回到训练场练习。”

这样认真的水衣虽让很多队员感到不解,不明白为何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但还是依照水衣的要求匀速的跑向操场,开始体能训练。

欣慰的看着训练场里正在认真带领大家练习步法的水衣,郎煌知道是昨天在办公室和家里的谈话起了作用,郎煌心里非常高兴,不去打扰这难得一见有着认真表情的水衣,安静的离开了训练场,去准备下节课要用的德育教案。

认真带领大家练完步法,水衣给几个错误的队员作了下示范后,便让大家自由练习,东和明则趁这个时间问水衣:“哎,水衣,你今天怎么了?这么认真!你不是最不屑的就是当队长吗?难道转性了啊?!”

“去!去!你才转性了呢!”水衣不想多说什么,一是因为第一次认真当队长太累,二是也不想听东和明胡言乱语,瞟了眼四周,才低着声问:“你们俩有没有问出到底是谁告诉教练的?”

“问出来了!”东回答,随即又咬牙切齿的问:“咱们怎么弄他?”

水衣一听查出来了,忙问:“是谁?”

东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朝角落一个正挥着拳袋的人呶了呶嘴,明则双眼冒火的瞪着那个挥拳的身影。

“于波?!不会吧!”水衣朝角落一看是于波,不相信以前也是岚姐手下的于波会告诉郎煌。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七章ˇ

“哼!有什么不会的,老子早该知道是他!”东气愤的说。

“可是……他以前不是岚姐的小弟,而且还是和你们一起的吗?!他告诉教练对他有什么好处……”水衣仍不相信眼前的于波会告诉郎煌。

“哼!他不是岚姐的小弟,他是奔着和岚姐在一起,有好吃好喝的而已!他是那种以前打架只会躲在最后面,一瞧形势不对就开溜的垃圾!”明打断水衣话解开水衣的疑问:“那小子阴着呢!岚姐以前对他可好了,本来想劝他离开的,可他一直不愿离开,认为在那个圈子里生活很威风,岚姐劝了几次见劝不回来也就由他去了!”

东看水衣不说话,便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如果教练真要问什么的话,最多问有没有训练,应该不会问是怎么训练的吧?!我看多半是这小子说的!于波这小子可不像表面那样看起来无害,阴险着呢!”

不过说起来于波也算是个苦命的孩子,刚上初中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他被判给父亲,而那个所谓的父亲却没有管过他,再加之初中的青春期叛逆,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同学们都不怎么喜欢他,因为给人的印象太阴森。

勉强撑到高中毕业时,他已经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地痞流氓,于波的父亲虽不怎么管他,可还是替他缴了高价学费让他进了N大校园,只求这瘟神似的孩子能离自己远点。

最初他本是跟着平哥混的,但是因为他阴沉的个性,平哥不怎么喜欢他,也不重用他,后来于波通过平哥认识了岚姐,在他的眼里岚姐便成了他利用的对象,因为岚太善良,劝过他几次退出圈子,他也只是假意回应,其实只是把岚当成了他混迹社会的一个跷跷板,一块踏路石,通过岚姐他认识了不少人,每次惹了事不是逃的远远的,就是抬出岚姐的名号,却在事后拍着胸膛说大话。但他不知道岚早已清楚,在察觉于波接近自己的心机后,才渐渐的疏远他。

而于波却把这一切归罪于穆水衣的出现。

所以这边三人在窃窃私语着,而练着拳的于波却清楚,东和明一上午都在问前天下午的事是谁告诉教练的,感觉一股凌厉的眼神射向自己,嘴角划过一丝阴冷的笑容。

说真的,教练昨天只是问了问头天下午有没有训练,因为一直讨厌那个穆水衣,如果不是他,岚姐也不会离开,所以一见教练问,于波便加油添醋说的很是严重,一来是想瞧瞧水衣的糗样,二来知道教练是穆水衣的师兄,不知道对教练说了后,穆水衣还能不能当他这个队长。

想起以前水衣没来的时候,岚姐总是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就会叫上他,可是自从那个穆水衣一出现,岚就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一心一意的宠着穆水衣。而自己一心想闯出名堂的江湖生活也被终止,想起那段日子总是想尽法子想让水衣离开,却每每被岚姐识破呵斥自己,致使最后东和明也和自己渐渐疏远。

知道那股凌厉的眼神来自东和明其中的一个,手越发使劲的挥向沙袋,于波心里愤恨不已,想起昨天听教练把水衣叫进办公室,自己还高兴的想是不是要撤队长的职,可今早却看见认真做着队长的穆水衣,心理不平衡的想:哼!凭什么那个穆水衣就能让这么多人宠着他!而自己却没有人关心!不就是仗着教练是他的师兄,才当上队长的吗?妈的!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打心眼里就根本没服过他!

水衣安静的听完东和明说着于波的过去,回想起自己当初也差不多和于波一样的经历,所以当东再次问自己怎么作弄于波时说:“嗯……我看这次就算了吧,毕竟是我们自己错了,再说我想于波也不是故意说出口的,再说他毕竟以前和岚姐相处过一段时间,也算是我们的兄弟,大不了以后我们自己小心点不被他发现不就行了!你们看呢?”

“唉!好吧,这次看你面子上,我们就饶了他这次,再有下次的话,水衣,我可把话说前面啊,要是下次被我知道这小子在背后打我们小报告,我一定不放过他!到时你可别拿队长身份压我哦!”东看水衣不想作弄,只好同意,沮丧的转头看向明,明也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

拍了拍东肩膀,水衣说:“哎呀!行了,行了!走了,换衣服了,一会儿要上教练的德育课喽!”说完之后,水衣没忘记自己队长的职责,先集合了队伍,吩咐没课上的同学自行练习对抗或者活动拳靶后,才和东、明去换了衣服去了教室,没注意到背后一道阴冷的视线一直狠狠的瞪着远去的三人。

此时的于波嘴角浮起一丝阴笑,因为一直想找水衣的碴,自从岚走了之后,心里不舒服,总是注意着水衣的一举一动,所以昨晚跟踪水衣三人的时候,看见了他们作弄贾某人的一幕,虽然自己一样也讨厌唐僧似的贾某人,但是经过这段时间,于波非常清楚水衣最怕教练,心里不由浮出一个坏念头,如果把这件事告诉那个啰嗦的唐僧,再让唐僧闹到教务处去,水衣这个队长职务也许就会被撤销或者被记个处分什么的吧?!

郎煌是在上课铃声刚刚响起的时候准时出现在教室里的。把手上的课本和教案放在讲台上,点完名后,便用粉笔在黑板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事勿忙,忙多错,勿畏难,勿轻略。斗闹场,绝勿近。邪僻事,绝勿问。”

写完后看着满堂的学生说:“今天所要讲的内容就是黑板上的这些话,不知道同学们对这些话的意思作何理解?”说完之后,似有意又无意的瞟了一眼水衣。

此时的水衣正兴奋的给东明说着电脑的事,没有发现郎煌扫过来的视线,还是明看到了,用手悄悄的扯了扯水衣袖子,兴奋的小孩立即醒悟,抬头正好看见郎煌瞪过来的微恼眼神,心下一凛,低着头随即坐的规规矩矩。

收回眼神,郎煌清了清喉咙说:“相信大家都知道这些话出自《弟子规》里,意思也应该很清楚。不过我还是要说明一下,所谓事勿忙,忙多错,勿畏难,勿轻略。是指做事不要着急忙乱,忙乱最容易出错;做事不要畏惧困难,也不要太轻率大意。而斗闹场,绝勿近。邪僻事,绝勿问。则是指凡是打架吵闹的场所,绝对不要靠近;凡是不正经的邪事、怪事,绝对不要好奇过问。”

“而这些话正是针对你们这些年青人的好奇心重,凡事爱掺和的性格。”认真而严肃的看着眼前的学生,郎煌继续道:“讲这些是告诫你们不要接近是非场合,莫要过问是非事。象你们这些年青人的心理,就是哪里热闹往哪里挤,哪里会知道这热闹往往就是是非之地。许多时候,许多人就是因为误打误撞而惹了一身的麻烦,最终身陷其中,难以自拔!相信你们中间一定有深刻体会的人。”说完后再次看向水衣。

只听郎煌的话语,水衣不用抬头看就知道说的是自己,以前在网吧里招惹的人和事都应了这些话,今天讲这些,无非是因为自己逃课去网吧,师兄担心自己再惹到什么人或掺和到什么事里去吧。

郁闷却认真的听着课,当下课铃响,郎煌收拾好教案之后,抬头说了一句:“穆水衣,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就走出了教室。

暗自撇了撇嘴,叹了口气,水衣不想起身,因为知道是上课的时候自己走神了,不知道一会儿屁股还能不能坐,呆坐了几分钟,知道逃不了,万般无奈下只得起身缓缓走向郎煌的办公室。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八章ˇ

身体挺拔如标枪的水衣,站在办公桌前已经有十几分钟了,双腿因为绷的太直而且长时间一动不动的关系,隐感酸痛,偷眼瞧向师兄,却不见有任何赦免自己的意思,只是低着头看着手上的一封类似于信件的东西,却一眼都不瞧水衣。

趁自己还没有变成盆栽,水衣决定主动请罚,抬头望向郎煌,开口道:“教练,我错了,不该上课……”话还未说完,就见郎煌一眼扫过来,那一眼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自己闭嘴,心里叹了口气,水衣不敢再开口只能低着头继续当木桩。

看完手上的信件,郎煌才缓缓开口:“刚才想说什么?上课的时候在下面和东说什么呢?”

“呃……”充当木头人的水衣一听郎煌开口问,心想如果俱实回答的话,不知道师兄还会不会给他买电脑,愣了下,还是决定坦白交待以求宽大处理,嗫嚅的说:“在说明天要买的电脑……教练……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接受处罚……”

水衣的回答出乎郎煌意料之外,本以为水衣又会像以前一样死抗到底,却没想到水衣不仅老实回答了,还主动认错请罚,心里甚感欣慰,口气也不由缓和了下来:“嗯,既然你已认识到了错误,处罚就免了,不过下不为例!”

见水衣在听完后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郎煌心里不觉感到好笑,知道水衣是怕自己打他才会如此,看来棍棒教育用在水衣身上还真是起到了作用。看着水衣还像木头似的站着,郎煌不忍,轻声说:“小衣,过来,其实让你来办公室是想给你说件事,上课发生的小插曲不在其中,再说已经站了这么久,也算是罚过了。”

第一次犯错没被打还是让水衣感到高兴,一听不用再当木头人了,不由欢喜的上前用头在郎煌的脖颈处蹭了蹭,继而靠坐在椅子的扶手处,看着郎煌此时正拿在手里的信件。

“喏,这个是N省散打协会发来的邀请函,准备在十一月的时候进行一次精英赛,你仔细看看里面的章程和比赛规则。我们校的名额有三个,我准备让你参加70公斤以上的比赛,至于还有两位人选,我希望由你这个队长来决定。”将手里的信件递给水衣,郎煌说。

仔细看完手里的邀请函和比赛章程,再听师兄决定让自己参加比赛,心里高兴归高兴,可难免还是有些紧张,没想到真的有团体比赛,也没想到要由自己决定人选,万一选砸了岂不是很丢脸。

再说了,这是比赛而非街头的殴斗,自己能有胜算的把握吗?因为章程里面写清了比赛的评分规则,如果出现三次犯规就会被罚下场,而且后脑、颈部、裆部都是不允许被击的,还有专门说明的禁用方法,其它的倒没什么,可是自己最擅长的转身后摆腿攻对方头部的动作居然也在禁用之列。

水衣心里没底,将章程轻轻的放在桌上,低头说:“哥,我这队长还没当多久,人选还是你决定吧,而且……”

“知道你想说什么……”郎煌打断水衣的话:“这次参加比赛,只是作为锻炼的机会,输赢无所谓。至于人选的问题,不是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吗,慢慢来,不用操之过急,忘了上午我讲的课吗?!事勿忙,忙多错;勿畏难,勿轻略!”

“我知道,可是……”水衣辩解着。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是担心禁用的打击方法,这个不用担心,从明天开始一直到比赛,我会亲自指导你的动作和相关的技术要领,并且会督导你练功,你那么聪明,一定会很快学会的。”

一听郎煌要亲自督导自己练功,水衣不由想起刚和师兄在一起魔鬼般的训练日子,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暗自替自己捏了把冷汗并祈祷着,只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会过的顺利,本想再拒绝一次,可看郎煌心意已决,也只好勉强答应。

见水衣很牵强的应允了,郎煌心里清楚这孩子是没参加过比赛,难免会出现胆怯心理。水衣的胆怯不是来自对手的强弱,而是怕的那些禁用规则。散打比赛不同于平常打架,不是什么招式都能用的,如果比赛的时候畏手畏脚,一定会影响得分的多少。

临场的心理素质在散打比赛里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制胜因素,水衣的底子好,只是受限于规则,如果真要让水衣放开手脚打一场,必须得让他熟悉那些规则,从中摸索出战术,改变攻击方法才行。

“小衣,这个章程你先拿去看,把规则和评分标准背熟。”拿起桌上的章程和规则放在水衣手里,却没见任何反应,偏过头看呆头鹅似的水衣,郎煌轻轻拍了拍水衣的脸:“小衣,发什么呆呢?”

水衣恍惚的问:“嗯?!哥,你说什么?”正在心里祈祷的水衣被拍回神,刚才好像听见郎煌说了什么话,而自己却心不在焉没听清楚。

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水衣,郎煌好脾气的又说了一次。“啊?看过了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要背熟啊?”水衣一听要背规则和评分标准,不由一个头变成两个大,读书最讨厌的就是背书啦背单词了,这下好,要背七、八页的规则和评分标准。,来道闪电劈死我吧!

“让你背你就给我背!对你只有好处没坏处!这几天就给我背,在你没有背熟规则和评分标准前,我不会要求你练功。”一看水衣那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想偷懒,当下也懒得多做解释,郎煌简洁而严厉的道:“给你一个星期背熟,到时候我会抽查!漏一条十下!一个错字一下!”

本想死乞白赖逃过此劫的水衣,一听郎煌严厉的话语,强压心里想跺脚的欲望和狂撕纸张的冲动,垂头丧气如秋霜打蔫的茄子般无力,半晌不说一句话。

看着如丧考妣的水衣,郎煌也不再说什么重话,只是有意无意的说:“明天不是要去买电脑吗?今晚没课的话就早点回家,我在后院的木屋等你。”

水衣一听电脑立刻把刚才的郁闷抛之脑后,本愁苦的脸瞬间被惊喜代替,郎煌心里不由暗笑:唉,还真是个孩子,一提电脑马上就恢复元气了!

其实水衣的惊喜一半来自电脑,本来以为在上课的时间里聊着电脑的话题不说,马上要集训参加比赛,师兄一定会把电脑的事延后,却没想到明天就会有台电脑;

而另一半的惊喜则来自木屋,从水衣住进去那天开始,虽对后院的木屋充满好奇,可一次也没进去过,一来门上了锁,师兄也没说让他进去,曾想过撬锁,但也想着随之而来的肯定是一顿好打,为了屁股不遭罪还是忍了好奇之心;二来嘛每次练功都是在大理石上练习的步法,拳法和腿法也是在棚里木桩上完成的,再则说了,练的都快累瘫了,哪还有闲心去管它木屋里是什么?!大不了可能只是一间放杂物的房间。

想到今晚就能够一睹木屋的真面貌,水衣兴奋的应了声,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因为电脑而欣喜若狂的水衣,郎煌再次泼着冷水:“电脑买了后,别忘了我之前交待过什么!?”不等水衣回答,抬腕看了下表,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于是便站起身,将小衣按在椅子里说:“你先看会章程,我去食堂打饭,中午想吃什么?”

一看到桌上的章程,水衣没啥精神的说:“嗯,我不饿,哥……”

瞧了一眼别扭的小孩,郎煌也不再问他,转身拿了餐盒走向门口,似自言自语的说:“好象听说今天中午有红烧排骨,还有酸辣土豆丝,既然小衣不饿,那我吃了再回来啊!”

“啊!哥!”一听有自己喜爱的菜,水衣立马来了精神,“那个……我现在感到饿了,我要吃红烧排骨……”话未说完,脸不由红了,因为郎煌正促狭的看着自己,想起刚还说不饿,居然现在为了红烧排骨就轻易的缴械投降,还真有点替自己不值。

看了一眼面若桃花的水衣,郎煌心情愉悦脚步轻快的去了食堂,为可爱的水衣打饭去喽。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感言ˇ

2008年的5月12日14:28分,我想大家都不会忘记!

我是四川人,也经历过512的大地震!但是我的经历在女人之中被看作传奇!

我这人从小到大有个习惯,从来不喜欢睡午觉,很多人都笑我是长眼皮(就是没有午睡的意思!)

因为是家中的独女,而且工作单位与家属院连在一起,所以跟孩子吃饭都在我娘家!512那天吃完午饭我记得是十二点半(不好意思,我家祖母煮饭煮的比较早,一般十一点半的时候饭就做好了,只是等我们回家再炒菜而已!)吃完午饭我就上办公室了。

一般在办公室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当天中午检查的照片打印出来,然后就是登QQ,继而看《支离》,再而就是玩零用钱大作战!

因为是在单位上网,所以我一直在注意着时间!如果到了14:50我会立刻打开办公室的门,正因为我有看时间的习惯,所以我记住了14:28!

当我看见电脑屏幕最右下角的时间时,先是天花板响了几声。因为办公楼上就是住宿区,起初以为是楼上哪家的小孩子调皮,不想睡午觉而发出的噪声,不由自主的在办公室里骂了几句,然后响声停止了。

正暗自为响声停止而高兴不到两秒钟,天花板再次响起如汽车辗压的声音,而且比上一次的声音还大,我以为是楼上的夫妻在吵架,拉开窗子吼了一句:“闹啥嘛闹,大中午的不睡觉!”吼完关上窗子继续玩我的游戏。

刚关上窗子,窗子边呼呼的响,仿佛窗外正刮着强风,下着暴雨,继而听见窗子响了一声,我那时还不知道是地震,只是不解的打开办公室的门,站在二楼阳台,看见两边的住宿楼在左右摇晃着,仿佛跳舞般!楼顶上的避雷针一上一下的摇动着,再看见楼上的人不停的往下跑,而且边跑,嘴里边大叫着什么,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感觉挺好玩的,所以没听清叫的是什么,直到看见我的爹妈拼命的向我叫着“地震了,兰儿,快下来!”我才意识到是地震了!(是不是很迟钝!?)

因为我们属于特种行业,所以专门有一个办公室是24小时值班的!当我正准备回办公室拿手机和背包的时候,旁边值班的同事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我问了一句:“嘿!岚,是不是下雨了?”看着身旁的人,我立即拉着她向楼下跑去,跑的中途对她说了句:“不是下雨啊,先人,是地震啦!!!”然后她就软下去了,我一个劲的拖着她,害的她最后连鞋都掉了一只都不自知!

公司处在广场边上,我拉着她就往空旷的地方跑,等到安全地带后,我不停的给君打电话!想问他是否安好?可是电话却一直打不通!

看着身边不停哭泣的同事们,我使劲一切招术想让她们变的轻松,可惜一个个腿软的蹲着、跪着、坐在我的四周,让瞬间的我变的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广场上的人千奇百怪,穿什么的都有!有只穿一条内裤的、什么都没穿的、头上顶着泡沫的、身上裹着毯子的!当时我的母亲和祖母手里各自拿着一把梳子,看样子是准备梳头出门,而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她们忘了梳妆打扮,只是一个劲的抱着我流着泪,吓的六神无主,不停的问孙子们怎么样了?我除了安慰她们说,毕竟我的孩子和侄子都是十岁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会放假呢,心里不由的慌乱起来!

现在想想,如果那一天我真的去了,我不知道我的孩子会不会也变成孤儿!或者如果多摇几分钟,也许就没有这部小说了!

现在想想还是不由的一阵后怕,觉得当时的胆子还真的挺大的!

所以,今天停更,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这篇文不是炒作,也并非为自己拉票,因为一个能将生死都看穿的人,又何必在意那一点的虚荣!

中午看着电视台放的512特别节目

想起512中的敬礼娃娃--郎铮!

想起512中的可乐男孩--廖波!

想起512中会背儿歌的--宋馨懿!

想起那些在512中罹难的人们还有为512献身的将士们,不由潸然泪下!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为了“众志成诚,抗震救灾”的勇士!!!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三十九章ˇ

当下课铃声响起,总嫌时间过的太慢,不等老师说下课,水衣已经迫不及待的飞身出门,一路如好奇猫咪般冲进家门,就直奔后院。

一进院里,没瞧见师兄,却看见木屋的门已经打开了,水衣并没有马上冲进去,而是缓缓的靠近那件充满神秘感的屋子。

木屋里没有开灯,被夕阳下山的余辉透进窗棂,映的屋里一片暗红。看见师兄正站在好象是一个拳击台的旁边,而屋子里四周的天花板仿佛垂吊着什么,黑乎乎的只能看见是一个类似于篮球的物体;脚下是平整而防滑的实木地板,靠墙边立着的好象是垫子之类的东西,而垫子旁边则摆放着一台电视、一部影碟机和一些碟片。

蛮以为可以看见什么新鲜东西,却不料只是一个擂台和电视机而已,水衣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刚亢奋不已的情绪瞬间跌入低谷。

“啪”的一声,郎煌打开了灯,瞬间的明亮让水衣感到些微不适,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楚拳击台的样子。

拳击台处在屋子的正中央,大约六米见方,四个边角分别用木桩固定,只是顶部用皮质包了一层,强韧的弹力绳围绕着木桩上下缠了六圈。拳击台四周的天花板垂吊下来,那些看似篮球的物体实则是变小的拳击袋。

看着那些圆形沙袋,水衣不解那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水衣却不急着问,因为郎煌一定会告诉他的,再次环视周围,才看见刚以为靠墙边的垫子并非是靠在墙边的,而是嵌入式的墙靶,而墙靶的旁边有一个柜子,虽看不见里面放的什么,但水衣知道肯定是一些与散打有关的用具。

没啥精神的望着师兄,水衣心里哀怨的想:什么吗?不就是一个变相的训练场!还跟宝贝似的藏着掖着!害我兴奋了一下午!

从水衣踏进屋里开始,郎煌就一直注意着水衣脸上的表情,看着眼前人儿由开始的欣喜瞬间变换成失落的神情,不由哑然失笑,似问讯实则肯定的说:“感觉很失望?”

水衣不回答也不说话,但脸上却写满了“很失望!”还有一点点的疑问。

“会让你感到失望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郎煌看着没啥精神的水衣又道:“如果不是想让你参加比赛以累积实战经验,现在让你进这里还是有些偏早!”

既然偏早,那还要自己进来干嘛?!水衣不耐的在心里想。

“想知道这屋里吊着的沙袋是用来干什么的吗?”知道水衣心有不满,郎煌本想告之,可想如果说了,眼前的水衣必然会崩溃,于是故意卖了个关子说:“等你背熟那些规则和评分标准后我会告诉你的。”

看了一眼更加不满的水衣,郎煌虽心里无奈,但仍继续说:“今天让你进来,主要是让你了解和熟悉一下比赛场地!如果下星期一要求你背的规则能让我满意,我会在这里教你比赛用的战术和技巧,自然你也会了解这些沙袋的用处。”

没听见想要的答案,却听到让自己极不情愿的事,水衣无奈的“哦”了一声,心里暗自叫惨,望着头顶上悬挂的沙袋,看来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这种郁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餐时分,水衣都不曾开口和郎煌说一句话。

吃着早餐的郎煌心里明白水衣在生气,水衣没想到一直不曾进过的木屋,没有惊奇,没有惊喜,有的只是一个枯燥乏味的擂台,和一些散打用具而已;再则自己没告诉他那些沙袋的用途,虽然没抗议,但从他表情里不难看出心里不舒服着呢。

看着闷闷不乐埋头吃早餐的水衣,郎煌心想现在不是给水衣施加压力的时候,看来要让水衣理解散打的精髓,只能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免得到时候这孩子产生逆反情绪就麻烦了。心下打下主意,郎煌开口打破沉闷:“小衣,今天不是要去电脑城买电脑吗?快点吃完了好出发!”

无精打采吃着面包的水衣,一听电脑立马来了精神,快速解决手里的早餐后,便冲上楼去,不到三分钟,就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一看郎煌还在吃,噘着嘴说:“哥,你能不能快点啊!”

“你先去车里等我,我马上就好!”郎煌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的看着几乎是蹦出门的水衣,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盘,才出去开车带着水衣直奔电脑城。

抱着心爱的电脑,脸快笑成一朵花的水衣,刚把显示屏小心翼翼的放进车后座,裤兜里的电话就响起《一起飞》的音乐铃声,这个铃声专存的是东和明的电话号码,以为是问电脑买好了没有,水衣兴奋的接通了电话,想开口告诉他们买了电脑,以后不用去网吧了,却听见明焦急又慌乱的话语:“水衣,你在哪?他们打起来了!”

“怎么了?明,你先别急,谁打起来了?”水衣困惑的问。

“是东和于波打起来了!”明带着喘息而焦急的在电话里面吼着:“你快点过来吧,现在于波叫了几个人在揍东呢!”

听着明急躁的声音,水衣心里也不由的一阵紧张,“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啊?你们现在在哪?”

“我们在学校外的绿荫道!你过来就知道了,对了,瞒着教练!”明急迫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手里紧握着电话,刚才好象听见明说于波带了几个人,心里不由的一阵慌乱,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郎煌,想马上奔向学校,可师兄因为要结帐还没出来,不打招呼就走掉的话,一定会被师兄教训没规矩的。

不停抬头望向电脑商城的大门,正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正好看见郎煌抱着机箱出来,马上跑过去,边接过郎煌手里的东西,边说:“那个……哥,刚才东他们打电话让我去玩,我想晚一会儿回家。”

“去玩?不会去网吧吧,如果是就不用去了,给他们打电话来家里玩就行。”以为水衣又要和那两小子去网吧,郎煌立即回绝。

一看师兄不同意,水衣心里更为焦急,因为不清楚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不得已只好撒谎:“不是的,哥,我们不是去网吧,只是去学校打球。”

“打球?真的?”郎煌还是不信,平时水衣也会打球,但是很少会在周末还去学校的,看着使劲点着头说真的水衣,想着马上就要集训了,也没几天轻松日子可过,让水衣放松一下也好,于是点头同意,只是吩咐他早点回家就行了。

婉转的拒绝郎煌要送他去学校的意思,水衣心急火燎的冲向学校,走进那片绿荫道慌乱的四处寻找着东和明的身影,急得满头大汗正准备打电话给明,却听到了前面树林里东发出的咆哮声,飞快的跑进林里,正好看见一个混混手拿着棍子就要对倒在地上的明砸下去。

水衣发狂似的跃起,一记飞踢将手拿棍子的人踹出去一米多远,这才上前扶起地上的明,急切的问着:“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被打的晕头转向,气喘吁吁的明一见水衣,忙不迭的说:“于波那小子写了匿名信想告诉唐僧是我们几个整的她!”

望着前方正和于波纠缠在一起的东,知道东暂时没有危险,正处于上风,心里稳了稳,才问着明:“于波是怎么知道的?!”

“那小子跟踪咱们仨!”明歇了歇,感觉喘的不是很厉害,这才告诉水衣事情的经过。

昨天下午放学后,他们两人先在校里打了会儿球,打完球准备回家时,正巧看见了鬼鬼祟祟在唐僧办公室探头探脑的于波。本来东早看于波不顺眼,恰巧昨天水衣又走的早,心里就想教训一下于波,明劝了半天没劝住,等东和于波打架拉扯的时候,于波写的告密性掉出来被明捡起来看到了,于是他们俩就狠狠的揍了一顿于波。

本想着今天上午和水衣碰下头,告诉这件事,万一唐僧或者教练知道了也好有所准备,却没料到在半道上被于波带着三四个混混拦了下来。东不想在街上打架免得被岚姐知道,因为答应过岚姐退出圈子之后,就不会再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否则少不得又要挨顿训。于是东就说到校园的树林里,本来讲好是单挑的一对一,没想到于波他们每人身上带了家伙不说,还群起而攻之,明不好打电话告诉岚,想来想去才打电话通知了水衣。

明刚说完,水衣又听到东的怒吼声,转头一瞧,不由怒火中烧。一直以来东的功夫就不弱,平时在训练场练对抗的时候总是和自己打个平手,于波肯定不是东的对手。而现在的情形则是四个打一个,而除了东之外,其余的手里都拿着木棍朝着东的身体袭击着,刚还占上风的东一时险象环生,渐渐的有点招架不住。

看着腿上已然挨了一棒的东,水衣的眼里冒着熊熊火焰,攥紧拳头就冲了过去,扯过一个混混的衣领,对着脸就是凶猛的一拳击去,因为水衣饱含怒火,没有控制力量,只一拳就将那名混混击到在了地上,任由地上的人兀自呻吟着,水衣跨过去,一个侧踢踹在另一个混混的腰部,踢飞后紧接着一记大摆拳袭上了下一个混混的面部,不过两三分钟,刚还围攻东的人就只剩下一个于波。

看明上前扶着摇摇晃晃的东后,双目怒睁的盯着于波,水衣愤怒的说:“于波!身为散打社的成员,是男人就一对一打!你他妈的叫上这些人是什么意思?再说都是一个队里的,写匿名信告发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慌乱的看着自己叫来的帮凶先是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呻吟,继而看清一脸凶相的水衣,几个人不愿再挨揍迅速的溜走,于波淤紫青肿的脸立马变的煞白,没想到稳赢的局面只两三分钟就叫人给摆平了,而那个人还是自己最嫉妒最恨的!

一时脸上青白交替,神情极为扭曲,阴霾的盯着水衣说:“你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清楚,你以前和我也是一样的街头混混,而且比我还混,凭什么岚姐就喜欢你,不喜欢我?队长!?队长个屁!你比我们还晚到散打社,凭什么就让你当队长,就因为你是教练的师弟,就该让你当队长吗?告诉你,你这个队长在我眼里只能算个鸟!”边说边朝着水衣竖起中指。

一直死命握着拳头强压心里的愤怒,在一听完于波这番阴狠的话语和那个手指时,水衣彻底被激怒,提着握的泛白的拳头就冲着于波的面部而去,一连串的鞭腿和摆拳揍的于波没有还手之力,突然身后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飘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打球?!”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章ˇ

水衣正用力挥出去的拳头,被突现的声音而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不相信原本应该在家里的郎煌会出现在这里,保持别扭的姿势呆愣了几秒后,耳边听见东和明叫了声“教练”,才清醒过来,慢慢的转过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带着黑青色的阴森脸庞。

看着师兄明显发怒的神情,水衣立时吓的六神无主,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本因打斗而冒着热汗的躯体,却仿佛似瞬间掉进了冰窖里,冻的牙齿直打颤。慌乱的低下头,面对如天神般出现的师兄,半晌说不出话来,努力克制发软的双腿绷的笔直,一颗心象是井里打水的木桶,一上一下搅的水衣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喘口气就能让不停慌乱跳动的心脏瞬间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郎煌却没理睬水衣,任由他在那里天人交战,从口袋里拿出原本是为了打球的水衣三人解渴用的矿泉水走向于波。

从没见过如此生气的教练,一时于波也没反应过来,刚开口叫了一声“教练”,就被郎煌拉了过去,用纸巾混合着水擦试着自己脸上、手上的污泥。

细细查看了一下于波的伤势,虽然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但大多数只是软组织损伤,并没有伤及骨头,郎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瞪了一眼水衣才冷声道:“现在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见教练问,水衣三人自知有错,只是低着头相互看了看,却没人敢开口。

郎煌见三人不开口,又看见地上的木棍,不由眉头一皱:“我好象没教过你们练散打必须拿着棍子吧?这地上的棍子是怎么回事?”

“教练,那些木棍是水衣他们用来打我的!”而此时的于波已回过神来,一听教练问及棍子,心里清楚自己必须抢在水衣前回答,否则教练一定不会相信自己说的,也不会给水衣处分了。更何况自己叫的帮凶已经走了,没有人证物证,再说自己又是伤的最重,教练一定会相信的,谅水衣他们也是百口莫辩!

水衣三人一听于波居然空口说白话,恶人先告状,都气愤不已,水衣咬牙切齿的说“你他……”,话未说完就被郎煌凌厉的眼刀杀回,硬生生的将嘴里想蹦出的“你他妈的含血喷人”又咽回去,虽然怕的要命,但心里不由庆幸自己没有说出来,想起以前为了爆粗口而挨的打,要是刚才真的说出来,一定会死的更惨!

东虽怕教练,但不想让小人得逞,明知是死可还是硬着头皮壮着胆子说:“教练,那棍子是于波……”

“你们先不要说,待会儿自然会问你们!于波你先说!他们为什么要打你?”郎煌打断东的话,心里清楚水衣和东是不可能拿棍子的,而明和于波倒是有这个可能,但是现在先要问清楚的是,到底是为什么打的架。

水衣三人不敢再争辩,只能用眼神凌迟着于波。

于波此时心里可高兴了,一看郎煌站在他这边,低着头一丝阴笑从嘴边划过,随后装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添油加醋的把那晚水衣三个如何在路边设的陷阱,如何整的老师,因为他们发现自己要告诉老师和教练,所以才打他等等告诉了郎煌。

“教练,你都不知道,穆水衣有多么狂妄呢!他说即使老师和你知道了他也不怕,因为大家都知道你是他的师兄,一定会帮他隐瞒的!而且他还说要是贾老师再告状的话,他就继续作弄下去,只当是读书的消遣和娱乐。还有你不在,他身为队长不指导我们训练,而且还放话说谁要是敢欺负东和明,就要先过他那关!”

水衣三人听着于波火上浇油似的话语,再看着教练越来越铁青的脸,心里急的要死,想开口争辩,可又怕教练的怒火降到自己头上,只能狠命的瞪着于波。如果眼光能杀死人的话,于波已经死了N次了。

“刚才于波说的,你们怎么解释?”郎煌看着眼前三人冷冷的说。

憋了一肚子火的水衣一听郎煌问,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祖宗十八代!”话音刚落,“啪”的一声,郎煌狠抽了水衣一耳光,打的水衣头一偏险些栽倒在地。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郎煌凶狠的看着水衣说。

水衣捂着脸,感觉嘴里铁锈般的味道,知道是自己不自觉犯了粗口的毛病,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想着这还是第一次师兄当着最好的兄弟和外人面前打自己,脸不由的红了。

而这一耳光也惊呆了在场的其他三个人,东和明呆住是不相信教练会真的动手,暗自在心里希望教练能放过同样犯错误的自己的同时,又不想让一旁幸灾乐祸的于波得逞。

东看着郎煌说:“教练,你不要相信于波的话,我们作弄了贾老师不假,我们知道错了,可是后面那些话都不是真的,是于波捏造的,教练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队里的其它队员。而且水衣也没有说那些你会偏袒他的话。”

“嗯,这个我自有判断!东,地上棍子是怎么回事?”郎煌在打完这一耳光后,心里就后悔了,毕竟水衣是队长,当着人前挨打也不是回事。再说作弄老师本就不对,但也不用于波一打小报告就拿着棍子揍人吧,这幸好是没出事,那万一要是出了事呢?

自从水衣被挨了一耳光后,明就被东用眼神凌迟着,看着瞪着自己的东,明知道是在责怪他不该给水衣打电话,心里后悔连累了兄弟,所以一听教练问,忙开口道:“教练,那是于波叫的几个社会青年拿来的,只是在您来之前他们都被打跑了!教练您可千万不要相信于波的话!”

怕教练不相信,明着急的对郎煌说:“真的,教练,本来水衣不用来的,都怪我给他打电话,事情不是您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要不是水衣赶来,您看到的就不是挨打的于波,而是我们俩了!”

听完明说的话后,郎煌看着焦急的明和一脸自责的东,知道他俩虽贪玩,但很少惹事生非,而看东脸上隐忍痛苦的表情,再想起明的话,不由的上前查看东的伤势。刚一碰东的肩膀,就听见东的抽气声,将东的运动衣轻轻褪下,郎煌不由皱了皱眉头。

此时东的肩膀已是乌青一片,还有手臂上明显的棍印,郎煌心里一惊,再卷起东的裤腿,大腿外侧也有两处乌青,而且都已经肿了起来,顺着手部和腿部关节,轻轻的按了一遍,没伤及骨头,郎煌心里略松了口气,看来明所言不假,刚才检查了于波的伤,大都是拳头和鞭腿造成的,看似严重却不及东身上的棍伤。

再看了看明身上的伤,大多也是棍棒所致,可能挨的少,只是略微红肿,不似东那样有着严重的淤血和乌青。用眼神审视着于波,察觉于波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心下便已了然。

看来于波的话也不可全信,说不准还隐瞒了什么,才会使很久不曾爆粗口的水衣冲动的骂出口,郎煌心里越想越后悔打了水衣,但毕竟水衣他们有错在先这也是不争的事实,看着明和东,郎煌说:“这两天你们在家好好休息,暂时不用训练,等淤血散了,肿消了,再来学校。现在你们先回去吧!”

东和明一听教练让他们回家,怕水衣有什么事,不由急的开口说:“教练,您不要怪水衣,作弄老师是我和明的主意,不关水衣的事!今天打架是因我们俩而起的,水衣只是帮我们,并不是真的打架!什么样的处分我们都接受,教练您就别再处罚水衣了吧!”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至于你们作弄老师的处罚,别以为逃的了,等你们伤养好了,归队的时候写五千字的检查给我。现在先回去!”郎煌严厉的说。

一听教练严厉的说辞,东和明也不好再说什么,碍于教练在场,不好上前和水衣道别,更别提说些安慰的话了,只能用抱歉和自责的眼神看着挨了打就一直低着头的水衣,磨蹭了一会儿两人才离开了学校。

见东明离开了,郎煌看了看眼前脸颊红肿带着掌印,虽低着头,却能感觉到水衣的委屈,心里恨死了自己的不理智,心疼的看着水衣,很想上前将水衣抱在怀里抚摸被自己抽过的脸,说句对不起或者安慰的话,可想着还有一个于波没走,只得强压心头的想法。

转过头郎煌看着于波平淡的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情。至于你身上的伤我刚看过了,只是些皮外伤,在家养几日擦点药酒就没事了。另外,贾老师那里你就不用去了,我会亲自去告诉贾老师的,至于水衣他该受怎样的处分就会得到怎样的处分,我不会包庇和偏袒他,这点你可以放心。”

看着一听完此番话的于波,立马露出得逞后的得意表情,郎煌话锋一转,变的冷漠而严厉:“而今天这场打斗,为了公正,我会调查清楚你有没有对我说谎!我想这地上的棍子到底是谁带来的,还有明所说的那些帮凶,我想你肯定比我更清楚!如果一经查实你对我说谎,那我同样也可以告诉你,你也一样逃不过处罚,你应该清楚散打社的社规!”

一看自己的奸计得逞,于波正高兴的得意忘形,却不料听到郎煌说要调查今天的事,而且还提起社规。一想起散打社的社规,于波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因为社规明确规定了,严禁和校外的社会青年聚众打斗,一经发现就会被驱逐出散打社。害怕郎煌凌厉的眼神看出破绽,于波唯唯诺诺的说了句“呃,教练,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也不等郎煌回应,怕郎煌再问什么,逃似的离开了学校。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一章ˇ

等于波一离开自己的视线,郎煌便到了水衣面前,看着水衣脸上的掌印,心象被针扎了似的疼,伸出手准备去抚摸被自己掌捆的脸颊,水衣却向后跳了一大步,不由挑了挑眉,还不等自己上前,却看见小破孩发着抖一步步的蹭过来。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被打的水衣,感受着脸上的热度和嘴里的血腥味,心里伤心的要死,憋屈的不行,却倔强的不让眼眶里的泪掉下来,更不想看见于波那副可恶的嘴脸。当听见东和明为自己开脱的话语,水衣本想开口澄清,可终究没有,一是因为自己才刚被打,脸上挂不住,二来则是刚挨了师兄一耳光,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那还敢承认。惭愧的不敢看东和明,只能低着头连说再见的勇气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于波走了,心里正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却见郎煌伸手过来,以为又要打,吓的向后一跳,再看到面色依然阴沉的郎煌,知道躲是躲不了的,只得硬着头皮一点点的蹭到郎煌身前。

“躲什么?!最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以前的毛病居然一点不落的又给我犯回来了,嗯?!”一把拉过水衣,郎煌本想安慰他两句,可话出口却是严厉的指责,自己也被严厉的口吻吓了一跳,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不再绷着脸而是伸出手边轻揉着水衣红肿的脸颊,边满怀歉疚的说:“对不起,小衣,哥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在外人前动手打你,这次是我不好,太不理智,也没控制住自己,才会……”

本以为又要被打的水衣,听着严厉的指责,全身冒着冷汗怕的不行,却见师兄不是要打他,而是带着心疼与自责的话语安慰自己,心里的委屈转眼就被温情代替,不由心底反省,毕竟是自己作弄的老师,再欺骗郎煌,出口骂人虽实属无奈,但也是太冲动才会挨了那一下,还不知道回去之后会怎么罚自己呢?!不如趁现在师兄心软先认错,也许回去就不会再挨揍了,怯怯的抬起头,水衣乖巧的认错:“哥,我错了!不该骗你,更不该……”

“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我承认我打了你后悔,却并不是因为打错了你,而只是因为不该在外人面前打你!也不想想自己身为队长,明知有错在先不知反省,看着队员打斗不既不劝阻而且还隐瞒事实撒谎骗我,甚至亲自动手,居然还出口成脏,这些错是你认了就能算了的吗?!哼!想的太简单了,回去再收拾你!”打断水衣的话,郎煌责备的说。

和水衣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郎煌对水衣的性格已经完全摸透了,这小子每次犯错没有一次是主动认错的,现在主动认错只是想利用自己的心疼好放他一马。虽然自己心疼归心疼,但犯了错就必须得付出代价,而且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去见那个唐僧,不由一阵心烦。

看了一眼满脸恐慌的水衣,郎煌没啥好心情的说:“因为你这个队长对我隐瞒不报,所以奖励你先去操场跑个十圈,我在办公室等你!至于没跑完或者偷懒的话,自己惦量着后果!”一说完郎煌便头也不回的向办公室走去,心里不断想着该怎么办才能让贾老师原谅水衣,将处分降低到最轻的程度,看来这件事还得校长帮忙才行啊。

一瞧自己的小伎俩被识破,心里打了个突,还不及开口,却又听见下句,水衣的脸立马变的煞白,抖了抖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怔在原地看着郎煌离开。

哀叹自己时运不济,心里祈祷回去后别被打太惨,水衣心里把于波再骂了一次鄙视了一番,才垮着脸跑向空旷的操场开始认命的跑罚圈。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刚跑完十圈全身湿透的水衣,胀红着脸喘着气几乎是用一步一蹭的方式走向郎煌的办公室,胆颤心惊的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听见郎煌说了声进来,腿不由的发软,在门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推开门,低着头走了进去。

瞪着站在办公桌前双腿直打晃,汗流浃背不敢抬头的水衣,郎煌严厉的说:“刚才骂人的威风哪去了!头抬起来!腿给我绷直了!”

惊慌的抬起头,水衣就被郎煌瞪的头皮发麻,强压夺门而出的欲望,努力绷直酸痛发颤的双腿,眼睛不敢与郎煌对视,却又不敢低着头,只好看着郎煌身后的某一处,来缓解心底无形的压力。

想起刚才打电话向贾老师赔礼道歉,耳朵又被摧残了一次的郎煌,没啥好气的看着水衣说:“我不是已经同意你可以翘政治课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去作弄贾老师呢?”

“呃……因为……我……我”水衣不敢说是为了唐僧告密害自己挨了打,才作弄老师,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干脆不解释,说了句“对不起,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心里七上八下不停的冒着冷汗。

知道贾老师是碍于校长的面子上,才同意不因为恶作剧而处分水衣,虽然耳朵饱受唠叨,可毕竟这件事算是解决了,郎煌心里松了口气,看水衣半天没解释出来,也不逼他,只是说:“我刚给贾老师打了电话,也替你道了歉,星期一你写封检讨书交给她就行了,她不会给你处分。”

没想到啰嗦的唐僧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水衣心里一阵暗喜,却不由的表露在了脸上。

“贾老师是原谅你了,可我这你就不会那么轻松的躲过去!”见水衣面露喜色,郎煌严厉的一记眼刀射过去,然后走向门口,转过头对着水衣冷冷的说:“走吧,穆队长!不要以为罚跑圈就已经结束了,告诉你既然有勇气隐瞒,那也证明你也有接受惩罚的准备了!”

水衣听完,一颗心瞬间沉入地底,僵硬的转过头,才看见郎煌已经离开了,水衣立即瘫软似的坐倒在地上,可在下一秒又腾的立起来,悲伤的看着现在还完好无损的屁股,心里默哀了一番,想起自己又得趴着睡上好几天,心里那个悔啊,一想起书房里的红木板子,全身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直觉今天一定不好过!自怨自艾了片刻,怕郎煌等久了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只得垂头丧气的关好门,再步履艰辛的一步步迎向即将到来的惩罚。

低着头站在书房里的老位置,偷眼瞄着郎煌从抽屉里拿出那块红的让人心颤的板子,水衣不由想起古龙大人的《小李飞刀》那一句:飞刀,又见飞刀!

而水衣则在心里改了两个字:板子!又见板子!

想着李大侠的飞刀都是用来救命的,杀人很少;而眼前红的让人牙齿直打颤,即将上身给屁股带来痛楚的板子,绝对不是救命的,很有可能变成要命的武器!不由哀叹着两者还是有很大差别啊!

刚想到这里水衣心里暗自佩服着自己:一个即将挨打的人,居然还有心情苦中作乐似的自娱自乐!而造成自娱的原因,只是因为此时握在郎煌手里的红木板,像极了李寻欢手里杀人不见血的飞刀!

看着水衣走神的表情,郎煌以为是这孩子在反省呢,于是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沿,提醒走神的水衣,“怎么?现在知道反省了,做错事的时候干嘛去了?现在不是你反省的时候,不用我提醒你接下来该干什么吧?”

听着提醒的话语,水衣暗自吐了吐舌头,庆幸郎煌以为自己是反省而不是想其他的,很难想像如果师兄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其实什么样的表情倒是无所谓,只是后果嘛,估计屁股会被打烂!

正想着又听见郎煌警告似的在桌上敲了敲,水衣心下一凛,不敢再磨蹭,手撑着桌子就趴了下去。

清咳了声,郎煌冷冷的提醒着水衣:“才多久没挨打,规矩就忘了?!还是想让板子提醒你?!”

趴在桌上等着板子上身的水衣一听此话,脸立马红似蕃茄,不敢违抗师兄而招来更多的板子,深吸了口气,才颤抖着手将运动裤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挂在膝盖上,双手紧紧的扣牢桌沿,将快熟透的脸庞深深的埋在书桌里,感觉郎煌起身已经来到背后,一颗心突突的乱跳,屁股也不由绷的紧紧的。

郎煌并没有急着下手,将挂在膝盖上的裤子拉到脚踝后,把板子放在水衣的屁股上,平淡似讨论天气的口吻,而听在水衣耳里实则严厉的说:“队长的职责是什么,我看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明明清楚队员为何打架,却不劝阻还亲自参与对我隐瞒!明知自己作弄老师不对,不主动认错还想试图用拳头封住别人的嘴!明知冲动的后果是什么,还出口成脏!你自己说说,该不该打?!”

没等到板子,却听见让自己羞愧的话语,水衣一时竟不知怎么反应,呆愣了半晌,才抬起头呐呐的说:“该打!”说完立即惭愧的将滚烫的脸颊深深的埋入臂弯里。

“既然承认该打,那就好好受着!身为队长却渎职,五十下!作弄老师五十下!明知有错还隐瞒五十下!至于爆出口,已经教训过你了,所以不再罚你!但如果你动一下就加十下!听清楚了?!”听水衣说该打后,郎煌也不再温和,想着被自己当着人前抽的那记耳光,决定给水衣减免惩罚,所以严厉的诉说着水衣其他的错误后,看水衣不反驳,便举起手上的板子对着眼前挺翘结实的屁股抽了下去。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二章ˇ

郎煌话音未落,水衣就暗自叫了声惨,一百五十下也,而且不是皮带是板子!天啊,看来这次小命难保啊!想想又不对,不会的!师兄怎么会要他的命呢,应该是屁股难保才对!

心里正苦闷着如何承受的住,水衣向天祷告着谁能来救救自己时,板子却已经上身了,仍然是连续打在一个地方,但力道不似上次打的那么狠,也不再似已往那种让人钻心的痛,而是钝钝的痛,绷紧了屁股咬咬牙还是能够忍受。

听着板子打在肉上的“啪啪”声,忍受着不断上升的热度和痛感,水衣想起上午那记耳光,虽然师兄已经不会再为骂人而教训他了,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舒服,本以为罚跑了那么多圈,再怎么师兄也会心疼的不会给太多的板子吧,却没想到没抵消板子的数量,反而挨的还惨!心里委屈的小孩至始至终倔强的不让自己吭一声,默默感受着身后的疼痛,水衣自嘲的想,大概是被教训太多次了,以至于屁股练就了抗打,所以才不会那么疼吧!

殊不知这是郎煌害怕又把水衣打昏过去,才控制了力道,并非是屁股抗打。虽然放轻了力量,可郎煌抽打的频率却丝毫没改变,采取另一种让水衣既能感受到疼痛,而又记的住教训的方式。所以当第二个十板还是继续打在左边屁股时,感受到越来越多痛的时候,水衣感到很奇怪,已往不是打十下就会换边吗?

感觉左边的屁股已经开始发烫胀痛起来,水衣努力绷紧了臂部肌肉,用双手紧紧扣着桌沿,来强忍身后不停被放大的疼痛。挨完这十下,已是大汗淋漓,疼的直皱眉,不过也没有痛到让自己流泪的地步,想到下个十板可能就会换个地方打,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刚暗自吁了口气,第三个十板便汹涌而至,还是直袭左边,身后一波波的热浪和疼痛,迫使水衣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呃呃”声的单音节,很想用大声的叫喊来发泄身后板子带来的残酷,可终究没胆量那么做,心里不断祈求着,只希望师兄能换个地方打,那种痛上加痛的打法,自己就快承受不了了!想起上次也被按着一个地方打了五十下,水衣心里恐惧的想,不会这次还来吧?!

控制力道打完三十下后,看着水衣的屁股已经由最初的白皙变成现在的深红色,郎煌心里想着如果再打下去,恐怕水衣会承受不了,于是停了手,让水衣缓了缓两三分钟,看水衣慢慢的平息了下来,腿不再抖的厉害,才再次举起手里的板子用着相等的力度,对着另一半没被波及的屁股抽去。

熬过这十下,水衣在喘息的时间感觉身后已痛到麻木的屁股,心想这样也好,至少被打麻了总比那种钻心似的疼要好太多吧。动了动因为紧紧扣在桌沿而酸痛的手指后,又一次紧紧扣住桌角,水衣等着板子的再次上身,等到麻木的屁股已经被仿似疼在骨头里,一波波疼痛连绵不绝的强力冲刷着水衣的感官神经时,却迟迟不见郎煌下手。

以为师兄是心疼了,水衣刚准备转过头,便听见板子呼啸而下的声音,以为又要打在同一个地方,身体不受控制的狠狠一抖,随即咬紧牙关等着更多的痛。可等板子打在肉上后,才明白师兄已经转移了阵地,悲哀的想着接下来的三十下一定还是会重复出现在一个地方,认命且凄苦的死死按着桌沿,心里想躲但又怕会付出动一下就十下的加罚,只能无助颤抖着修长的双腿,却不敢移动分毫。

不停的吸着气,水衣死命的靠咬着嘴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因为太过压抑,喉咙里隐隐刺痛着,混身的肌肉因为被罚跑圈和挨打,已经绷的太紧而酸痛着,在眼里的眼泪掉下来前,总算是熬完了这三十板,屁股发麻的感觉再次呈现,却在随后被强烈的痛感深深包围着,任由额头的冷汗嘀嘀嗒嗒的掉落在桌上,已快融成一小滩水了,耳里除了自己的喘气声,再也听不见别的,水衣心里恨死了这种煎熬的打法,一心只希望郎煌赶快打完,突然发现以前挨打总希望让自己有足够的时间缓一缓,而现在梦想成真,却是如此残酷。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缓法,自己宁肯接受快似风车让自己晕过去的打法,也好过这种被不断放大疼痛,却晕不过去的惩罚方式。

不想再忍受这种惩罚方式,水衣刚想开口对郎煌说能不能换种打法或者快点结束,便被敲在臂峰上的板子打的立即咬紧了牙关给咽了回去。

臂峰的部位不比两瓣臂肉,是对疼痛最为敏感的地方,才打了十板,水衣就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但一想到冲动的后果,估计一个星期都会下不了床,无奈的只能在板子袭上身时,身体拼命的向前靠试图减轻板子所造成的痛感。

可越向前靠,板子砸在身上的力量却不减反增,疼的水衣混身乱颤,再也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只得慌乱的拉起衣角咬进嘴里,闭着眼睛任泪水肆意横流,只是还是会忍不住的发出“嗯……嗯”的鼻音。等打完臂峰的三十板后,水衣已经完全无力的趴在书桌上,而不是撑在桌边了,当麻木之后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时,除了还能够大口的喘息和流泪之外,动一下就是彻骨的疼。

疼痛刚有减退,水衣知道还有六十板,不知道接下来的六十板会打在什么地方,屁股已经被打了遍,已让人疼的难以忍受,如果郎煌决意再重新过一遍的话,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受的住。

感觉到自己现在是趴在桌上,而非撑在桌边时,水衣脸一红,也不等郎煌提醒,挣扎着身子站起来,疼的冷汗直冒,牙齿直打架,可还是固执的重新在桌边撑好,将头埋进臂弯里,继续咬着衣角,等着还不知道会打在哪的三十板。

看着水衣无力的样子和屁股上正争先恐后,一条条肿起来接近暗红色的板印,郎煌说不心疼那是骗人的!再一看倔强的小孩衣服全湿个透,却仍强行撑着颤抖的双腿,继续摆好了姿势,郎煌心不由一软知道水衣是在生自己的气,想着先不打,上前抚慰这孩子别扭的情绪后再说。

可转念一想水衣说谎的毛病总改不了也不是个办法啊,自古有言,人无诚信不立!老这么撒谎隐瞒事实而让人担心,现在是在学校,可将来踏入社会呢,如此下去,只怕有一天终究会被自己的谎言害死。

再则不管于波说的话有多少掺假的成分,如果水衣真的行得端坐得正,于波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诬蔑他吧。况且打架的事,虽然明说于波叫了社会青年,才给水衣打的电话,但是身为队长,不告诉自己还亲自动手,这幸亏没出事,出了事水衣能担当的了吗?想着再有两个月就是参加比赛的日子,如果水衣毛躁冲动的一味继续任性胡来,对头一次参加比赛的队员来说,绝对不是好事情,结局只有两个字“失败!”

虽然郎煌对第一次参加比赛的队员并没要求拿什么名次,只是作为一个锻炼的机会,可是依水衣的个性,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而输了比赛,肯定心里比谁都会更加的难受和自责吧。

略一沉吟后,看着撑在桌边的水衣,正一起一伏颤抖着的身躯,郎煌还是上前将水衣拉起,却并没有将水衣拥入怀中,而是冷眼盯着水衣说:“去沙发上摆好你的姿势!”

强自咬牙撑了半晌,水衣却不见郎煌有任何动静,心里正暗自奇怪着,却被拉了起来,莫明望向郎煌,却看见那冷冽的眼神和进入耳里慑人心魄的话语。低下头水衣全身抖似筛糠蹭向靠近门边的沙发,每走一步便扯动着屁股上的伤,短短一米多远的路却走的是步履艰辛,冷汗直流。

紧紧皱着眉头一路呲牙咧嘴,总算是蹭到了沙发边上,慢慢的趴在沙发上,水衣那张脸快跟苦瓜一个样了,心里委屈的一边想着师兄一点都不心疼自己,一边又后悔自己今天的种种错误,好好的一个周末都被于波那个该死的小人毁掉了,如果不是他,现在自己应该在玩心爱的电脑游戏,而不是象现在趴在这里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吧!虽然这么说感觉郎煌有点屠夫的味道,可是一想起那块红木板,水衣暗自撇了撇嘴角,心里已认定郎煌就是屠夫,而屠夫手里的木板,已从只救人不杀人的小李飞刀嫣然为屠刀!

郎煌一贯的原则就是言必行,行必果!所以即使再心疼,也只有强自压在心底,想着打完之后再安慰,拿着手上的板子就朝水衣走了过去,看着趴在沙发里肩头不断抖动的水衣,微叹了声,拉过一边的垫子塞在水衣的腹下,才举起板子朝着臂腿之间打去。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三章ˇ

还未因放在身下的垫子而害完羞的水衣,被突然抽在臂腿间的板子打的惨叫了一声,声音之大连自己都为之震颤,慌乱的拉起衣角胡乱塞进口里,却还是会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声。打在臂腿上的板子不比屁股和臂峰,那可是肉最嫩的地方,才打了不过五下,水衣就感觉像是被人浇了一瓢滚油在身上似的,如果现在放块冰块在上面的话,一定会听见“滋滋”的融冰声。

凝聚心志忍受着身后不断被加深加强的痛楚,却丝毫不起作用,本倔强的小孩现在满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大大的疼,疼痛掩盖了倔强和委屈,再也受不了痛,带着浓浓的呜咽声,水衣第一次在挨打的时候,因为想逃避疼痛开口认错并求饶:“哥……我……错……了,再……不……敢……了……,饶……了……小衣……这次……”

“现在知道错了,不敢了,可每次犯错的时候呢?”看着眼前渐渐肿的有两指厚,青红交错的屁股,郎煌心疼再加上本就放柔了力度,但一听水衣求饶,心里就来气。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应该敢当,错了就必须付出代价!似现在这般为了逃脱惩罚而求饶,是郎煌心里最为唾弃之事,锐利而阴冷的眼神盯着沙发上的水衣,郎煌冷冷的开口:“好好受着,别以受不了疼痛而求饶!”

当决绝的话语传进耳里,水衣全身再次打了个冷颤,然后忍不住为自己的想法和求饶脸红,当板子继续肆虐着击在身上时,水衣只能一边忍着因为求饶,而突然加重击打力度,一边在心里不断的祈求着谁能来救救自己。

屁股后的板子一片带起一片燃烧起来,烧的水衣软绵无力瘫在沙发上,只是在板子上身后,如濒死的鱼儿弹了两弹,心口因为一直憋着气而隐隐作痛,喉咙里的呜咽声因为嗓子干的发痒也不再明显,而是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快痛到极限的时候,门铃突兀的响起。

停下手里的板子,郎煌虽奇怪周末会有谁到他这里来,但还是放下了板子,下楼去开了门,疑问的刚一把门打开,看清来人后,立即肃手而立,恭敬的叫了声:“师父!”随后接过师父手上的行李袋,躬身侧立一旁让师父进入家门。

严振海进了屋,却没看见自己最牵挂的水衣,不禁疑惑的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煌儿,小衣呢?”

郎煌一听师父问及水衣,不知该如何开口说,不敢想师父如果知道小衣正挨揍,最疼水衣的师父会不会责怪自己,只能一时无措脸色尴尬的站着不发一语。

瞧见听闻此话后,郎煌却一脸尴尬的神色,严振海心里更加疑惑,正待开口再问时,却听见楼梯响起一阵急迫的脚步声,还未抬头看清,就见一条身影冲进了自己怀里,开始放声大哭。

一听门铃响,再一见郎煌离开,忍受许久疼痛的水衣不由的松了口气,心里想着自己所祷告的事现在成真了,虽也奇怪会是谁来了,但还是感激的想不管来的是谁,一定要谢谢他,总算让自己暂时逃过一劫,而不用再次遭罪。

想到屁股暂时不会被涂炭,一边吸着气,水衣一边艰辛的转过头望着自己的身后,整个屁股已没有一处是本来该有的颜色,而是大面积的暗黑色,小心翼翼的探手摸去,当碰到那些大大小小的肿块时,不由呻吟出声,却在此时听见郎煌叫了声“师父!”

不相信也太过想念师父的水衣憋着口气,强自爬了起来,疼的冒了一身冷汗,混身不住的抽抽才好不容易将裤子穿好,然后再也顾不上身后剧烈的疼痛,三步并成一步的就往楼梯下跳,再看见想念已久的师父,真真的出现在面前而不是幻影,委屈的小孩立马扑进了师父怀里,开始痛哭。

一直把水衣当成自己孩子疼宠着的严振海,一见水衣哭成这样,不清楚水衣受了什么委屈,打趣的道:“小衣,看见师父回来也不用高兴的痛苦流涕吧?!”说完,轻轻的拍了拍水衣的屁股。

“啊!”正准备开口申诉的水衣,没料到师父会打自己,虽然不重,但才被蹂躏摧残过的屁股,哪里承受的起这一巴掌,惨加一声水衣向后跳了一步,两手捂住受伤的屁股愤愤又委屈的瞪了一眼那个让自己如此狼狈的凶手。

水衣的惨叫吓了严振海一跳,随后看着委屈的小衣手捂着屁股正瞪着郎煌,心下已然明白几分,心疼的拉过水衣,忙不迭的问:“怎么了,小衣?是不是挨打了,来让师父瞧瞧,打的重不重!”然后不顾水衣的挣扎,强行将水衣按趴在沙发上,轻轻褪去了水衣的裤子。

当看见水衣满布青紫,肿的老高且有硬块板子印的屁股,再听见水衣不停的吸气声,严振海也不由倒抽了口气,拿出手帕替水衣擦了擦额头不断涌现的冷汗,锐利的眼眸射向一直恭敬站立的郎煌,严厉的说:“你这个师兄也真能狠的下这个手!说说吧,这怎么回事?!居然打这么狠?”

被师父解下裤子按在沙发上,水衣疼的直吸着气,当又麻又痛的屁股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时,脸还是忍不住的红透了。看师父心疼的为自己擦着汗,再听见质问郎煌的话,更多的委屈也随之而来,噘着嘴水衣啜泣着对师父这座大靠山告着郎煌的状,“师父,这还算轻的,上次我还被打晕过去了呢!而且那还不算什么,你都不知道师兄当着外人面还打了我一耳光呢!”

水衣看着一听完些许就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随时可能发怒的师父,心里高兴的想着师父一定会帮自己的,为了博取师父的同情好责骂郎煌,水衣再次皱起脸并带着夸张的哭音说:“师父……幸好你来了,呜呜……不然水衣就快被打死了……呜呜”说完心里得意带着看好戏的眼神,看向那个师父来之前还严厉对待自己的郎煌,此时却紧张的望着师父,一脸无措的样子,水衣心里的感觉好极了,能见到最严厉的师兄出糗时的模样,让水衣得意却又无心去想如果师父知道事情的原由后,还会不会站在他这边帮他教训郎煌。

听着水衣诉苦似的话语,不敢置信的看着让自己最放心,最得意的弟子,严振海不相信一向稳重的郎煌会在人前打水衣,而且还是打的脸!

本以为抛开世俗的观念,同意让水衣和郎煌在一起,会给水衣带来幸福。一个是让自己最宽慰的弟子,一个是让自己疼到心坎里的孩子,怀着喜悦的心情赶回来本是想看这俩小子幸福开心的生活,却不料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伤痕累累的水衣和无措的郎煌!如果不是自己突然回来,水衣再挨下去的话,看他这伤只怕一个星期都不用坐了!

指责的眼神看向郎煌,以为郎煌会解释,却只是露出自责和无措的表情看着自己,不申辩也不解释,心里一动气,严振海冷如冰刀的眼神便射向郎煌,本想继续质问,可一想到水衣的伤,还是决定先给水衣上完药再说,冷冷的看着郎煌说:“还愣在哪里干什么,看水衣被你打成这样,还不去拿药来给他擦!”

当听见水衣信口雌黄且夸张的向师父告自己的状,郎煌明白为什么水衣会冲动的对于波崩出脏话,原来被人诬告的感觉是那样的令人不舒服。当看见师父明显指责的眼神,本就对那一巴掌带着歉意的郎煌,不开口为自己申诉,也不说为什么会打水衣,只是瞟了眼胡说的水衣,却见后者别过头去夸张的哼哼,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无奈的一叹,再听师父让拿药,立刻便上楼取了马儿那瓶特效药,恭敬的对师父说:“师父,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了!”严振海一把将药瓶抢过来,再次冷冷的开口:“去拿条湿毛巾来!”

将手上的毛巾递给一脸怒气的师父后,郎煌怕师父生气伤及身体,看着正认真给水衣擦试伤口的师父,郎煌小心翼翼的轻声说:“师父,您还没有吃饭吧,我先去弄饭给您吃。”

“哼!吃饭!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严振海听完,不看郎煌,冷冷的回绝。

“师父,您先别生气,等饭吃完了,我会告诉您一切的!”见师父生气,郎煌认真而恭敬的说:“如果师父真的认为徒儿做错了,再生气也不迟,徒儿自会请师父责罚。”看师父仍没有缓和的意思,郎煌再次恳求的说:“师父,您老人家才刚回来,舟车劳顿,别气坏了身子。还是先吃饭,好不好?”

看师父终于点了头,郎煌心里松了口气,瞟了一眼告完状就不再出声只是夸张哼着的水衣,却发现刚还诉苦的小家伙,大概是因为跑圈和挨打而累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嘴角掠过一丝苦笑,郎煌轻手轻脚的上楼拿来了薄被,轻轻的盖在水衣身上后,便去厨房贴心的关上门,开始忙着替师父和因教训水衣而错过钟点的午饭。

听完郎煌贴心的话,知道郎煌是怕自己生气,气坏了身子,严振海不忍心,终究还是软下心来,只是点了点头却不说话,看了看水衣已经被处理好了的伤,严振海心里渐渐平息下来,轻轻的拍着水衣的背,才发现水衣已经睡着了。正欲开口让郎煌拿条毯子来,郎煌却已经上楼拿了下来,并替水衣盖上,才去向厨房。

看着在睡梦中还是轻皱着眉头的小衣,叹了口气,严振海将薄被又向上轻轻的拉了拉,眼角瞥见郎煌轻轻的关上厨房门,心感欣慰,这才坐在另一边的沙发里想着水衣和郎煌的话,试图解清这一团乱。

郎煌不似水衣,虽然和水衣一样也是父母双亡,但却比水衣幸运的多。因父母出车祸而双双去世,从小便与教书的舅舅生活在一起,这孩子做事一向沉稳,懂事而且还贴心,让严振海刚一见到郎煌,就忍不住对郎煌的礼貌和懂事赞誉有加。这个徒弟是最让严振海感到欣慰的,郎煌自从拜师后,每日每时都刻苦勤练,不曾懈怠过一次,正是因为他的勤奋,才会造就他散打王的称号,也才会有今日的金牌教练。

再回过头想想水衣,总是让人担心,自从知道这孩子变成混混,自己每天总是提心吊胆着不知道这孩子又会闯出什么祸来。严振海再看着那个总让人头疼,现在却安静睡着似天使的孩子,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仍如以前过着混乱而糜烂的日子,但在水衣的脸上已看不出以前的叛逆神情。

想到水衣诉苦的话语,再一想到稳重成熟的郎煌居然在人前教训小衣,而且还打晕了一次,严振海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虽然曾对郎煌说过,只要能让水衣浪子回头,自己是不会干涉郎煌用什么方法去教的,但是一看到从小跟着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碎了的小衣居然被打的如此惨,心里不由的责怪郎煌的手下的太重了,这种严厉的体罚方式令严振海有点接受不了,自己都舍不得打小衣,每次犯错也只是象征性的用手打几下就行了,如今看见屁股都肿成那样了,心里疼的跟什么似的。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真的不是水衣做的太过分而激怒郎煌的话,煌儿应该不会如此冲动出手,看来这件事另有隐情,一会儿一定要问清楚,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一个弄不好,冤枉了或者错怪了都对这两个孩子不好。

饭做好了后,水衣还未醒来,严振海和郎煌也不去叫醒他,吃罢饭,严振海看着收拾餐盘的郎煌说了一句“我在书房等你”后,就轻轻的上楼了。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四章ˇ

尽量轻的收拾好碗盘,将留给水衣的饭菜放在锅里热好后,把被蹬掉一半的薄被重新盖好,无奈的看着趴着睡的正香甜的水衣,想到一会儿要告诉师父水衣的事,不知道师父知道后会怎么样,郎煌无奈喟叹一声,才轻轻的朝楼上走去。

走进书房,轻轻的将门关上,一转身便看见师父坐在沙发上,手里正拿着那块红木板子左看右看,不清楚师父有没有生气,郎煌恭顺且挺直的站在师父面前,坦荡荡的直对着师父射向自己锐利加审视的眼神。

“说说吧,为什么你曾向我保证过要给小衣幸福,却为何我看见的不是幸福却只是严厉的责罚!”见郎煌进来,将手里的板子放在茶几上,严振海平静却冷冷的说完,用着犀利无比的眼神,不放过郎煌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审视许久却不见一丝慌乱,更多的却是淡定和从容不迫,只是眉宇之间有着隐隐的担忧和自责。

一听师父提起自己所承诺过的话语,郎煌惭愧而轻声的说:“师父,我是对您承诺过不会让小衣再受到伤害,但是我打他是为了他好,事情并非全如您看到……”

“那打晕和那记耳光,还有我今天所看到的那些板印也不是事实吗?!”打断郎煌的话,严振海一想起伤痕累累的水衣,就忍不住火气上涌。

“不是的,师父,我承认打晕过小衣,那记人前的耳光也是事实,师父所看到的也不假,但这些都是事出有因,师父您老人家先别急着生气,等徒儿慢慢说于您听,到时师父您再作决定好不好?”看师父生气,郎煌连忙解释,等着师父脸色好了些,才恭顺却诚恳的说:“如果师父知道事情的原由后,仍认定是徒儿的错,徒儿愿意负荆请罪!必定会还水衣一个公道。”

听着得意门生说出此番话,略一沉吟,严振海暗自责怪自己不应该因为心疼水衣,想起那些伤和水衣的哭诉就乱了分寸,而不听郎煌的解释就责怪于他吧,“好吧,我也想知道离开的这段时间,水衣是不是有所改变!而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照顾水衣的!”

看着郎煌规矩且恭顺的站着,严振海直觉刚才话说的过重,这孩子不比水衣,做事不似水衣那般浮躁,一向沉稳懂事,严于律己,万一自己错怪了呢?虽然是人家师父,但也不能仅凭水衣的片面之词就一味的责怪郎煌吧。心里终究还是忍不下心再让郎煌站着,“坐下说吧,煌儿,师父还未老到分辩不清对错的年纪,等你说清楚后,师父自会判断出孰是孰非。”

见师父不再生气,而让自己坐下,郎煌心里松了口气,才坐在师父身边,缓缓道出水衣和他在一起生活后所发生的事。

当提到打晕水衣那次时,郎煌隐瞒水衣被打伤的事实,只是说还没打,就被岚姐阻止了,但仍不免自责,负疚的对师父解释当时不知道情况,以为差一点就会失去水衣,所以才没控制住力道,而下了重手,但现在想来仍心有余悸,万一水衣有个意外,还不知道该如何向师父交待,而且也辜负了师父的重托。

看师父脸露余悸又担忧的神情,随即想下楼教训水衣的师父,郎煌上前忙拉住师父,安抚着说,水衣已经受到了教训,而且水衣也已经脱离了那个圈子,回到正路上了。

等师父怒火平息下来后,郎煌才继续对师父说为了锻炼水衣,希望水衣有一天也站在散打王的领奖台上,才让水衣进的散打社,并担任队长一职后,才带着歉意的眼神和自责的话语,对师父解释自己为何会当人前打了水衣,再则想改掉水衣撒谎和做事毛躁冲动的毛病,而且身为学生却作弄老师,被发现后不承认错误,还试图隐瞒,为了惩戒水衣,才会有被师父所看见的那些板痕,因为下手留了力度,所以那些伤看着严重,何况还有马儿的特效药,郎煌宽慰着师父,那些伤过两天就会好的。

郎煌说完后,看着半晌不开口,但脸色很难看的师父后,以为是师父在生自己打水衣那一巴掌的气,自觉的站了起来挺直脊背,等着师父的责备。

而严振海不是生郎煌的气,而是生水衣的气。听完自己离开后所发生的一切,严振海的心里是一片紊乱。心思也随着这些事情而动荡不已。

听到郎煌说水衣不想受师兄控制而提出的那场比武时,心想还真是水衣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脾性,内心忍不住笑了,因为非常肯定水衣不会是郎煌的对手。听着水衣主动认输承担错误时,严振海虽心疼小衣挨了打但颇感欣慰,至少那孩子本性不坏。

还未高兴完就听到水衣跑去打架,虽然不相信水衣没受伤,但想想若不是那个什么岚去及时阻止的话,活蹦乱跳的水衣还活的成吗?不由脊柱升起一股寒意,听的自己是胆颤心惊,要不是郎煌拦着,严振海恨不得马上下楼给那爱闯祸的小子两巴掌。

随着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而且几乎件件都是水衣犯的错在先,严振海是越听越气,想想虽然郎煌人前教训水衣不对,但也并非如水衣所说那般夸张,居然还捉弄老师,要不是老师不追究,那孩子人生道路里岂不是要留下污点。想到自己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责骂郎煌,还冷面相对,一张老脸不由红了,心里那个惭愧啊。

想当初为了水衣能恢复本性,才把水衣交给了郎煌,打乱郎煌平静的生活本就不应该,而自己曾说过,只要能让水衣回头,自己是不会干涉郎煌的教育方法,可实际上呢,自己一回来不问事情原由不说,仅凭水衣的一言一词和屁股上看似严重的伤,就差点错怪了这个最懂事的徒弟。

想起水衣诬告的话语,严振海心里越想越来气,越想越内疚,转过头准备开口给郎煌道歉,却没看见人,呆了下,抬起头才看见郎煌规规矩矩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想着可能是这孩子以为自己会骂他,看着如此懂事的郎煌,严振海心里越发的惭愧,心中暗叹,唉,不知道何时水衣也似这般懂事!

站起身来,满带歉意的按着郎煌的肩头,叹了口气看着说:“唉!煌儿,看来师父是老了,差点就分不清对错而冤枉了你,是师父错了!”

以为会被责骂的郎煌一听师父叹气说的这番话,不忍师父太过自责,忙说:“师父,不是您的错,都是徒儿的错,都怪徒儿不理智的动手打了小衣,师父,您……”

摆了摆手,严振海阻止郎煌的话,欣慰的看着郎煌说:“你不用说了,师父都知道。在外人前打小衣这件事,你确实做的不对,但毕竟也是情非得已!再则你也已经向小衣道了歉,而我……唉!那孩子太任性,都是被我宠的!”

听师父自责,郎煌心里也不好过,毕竟这段日子也是自己太纵容水衣,看着师父,郎煌自责的说:“师父,您别这样说,我何尝不是也想宠着水衣,就是因为这段日子太放纵他了,所以才会……”

严振海虽气愤水衣胡诌和出口伤人,但事情总要调查清楚,打断郎煌的话,严振海看着郎煌正色道:“不用解释,师父知道,煌儿,关于打架这件事你一定要查清楚,如果真是于波叫的人用棒打的,那这样的人再留在散打社里,只怕将来有害无益,习武之人首讲武德,似这种人早发现就早处理,免得日后生患!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放心吧,师父,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况且社规也规定过,如果是事实,于波会被我退出社的。”郎煌认真坚定的说。

想着楼下那个让人操心的孩子,严振海轻叹一声,“唉!如果不是你的疏导和照顾,我真不敢想像水衣会变成什么样子!”

郎煌正欲开口说照顾小衣本就是我的责任,却听见楼下水衣叫“师父”的声音,而严振海也听到了,不等郎煌开口,黑着脸开了书房门,朝那个制造出一团乱,现在正大呼小叫的始作俑者走去。

看师父黑着脸出去,郎煌心道不好,忙追上去拦在师父身前说:“师父,您刚回来,还是先休息会儿吧,再说……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师父就……”

“师父自有分寸,刚才差点就委屈你了,所以接下来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打断郎煌的话,严振海继续朝楼下走去,想起明明该被教训的人此时却在楼下睡的香甜,而明明没错的人却被自己责备,严振海一时老脸上挂不住,一心只想教训教训那个坏小子。

想到水衣还没吃饭,怕师父又气坏了身体,郎煌心急的再次拦住正发怒的师父,小声的劝着师父说:“师父,小衣还没吃饭,师你您还是先休息会儿,等小衣吃完饭再说好不好?”

听着郎煌焦急贴心的话语,心里明白为什么刚才水衣告状的时候,郎煌即不申辩也不反驳,看来这孩子宠溺疼爱水衣的程度比自己还胜一筹。再想到水衣刚挨了打又被罚跑圈,等先补充补充体力也好,严振海也不再坚持,扫了一眼楼下的水衣,决定还是暂时不下去,等自己养好精神了再收拾他。

停住下楼的步伐,严振海对郎煌吩咐道:“等水衣吃完了,让他先去书房跪着!如果他不从,就说是我说的!”

见师父只是让水衣去书房跪着,而不是现在下楼教训水衣,郎煌心里略松了口气,应了师父的吩咐后,才恭敬的带着师父去了客房休息,然后再下楼准备叫水衣吃饭。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五章ˇ

告完恶状还不知道会再次挨打的水衣是被饿醒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刚伸了一个懒腰,就痛的哀叫出声,却不见师父的安抚声,抬起头望了望客厅,这才发现四下无人,叫了几声师父,也无人回应,刚习惯性的叫了声哥,可想起现在这副惨样全拜郎煌所赐,心里委屈的水衣不再叫了,决定自己去找吃的。

唉,可怜的人儿却不知道此时郎煌正拦着怒气冲冲,准备教训自己的师父,慢慢的从沙发上一点点的爬起来,再抖抖索索又冒了一身冷汗穿好裤子,水衣噘着嘴心想师父去哪了呢?摸摸瘪下去正咕咕叫的肚皮,决定先去厨房里搜索食物填饱肚子再说,却听见下楼的脚步声,以为是师父,高兴的一抬头却看到郎煌走下楼来。

憋住欲出口的“师父”,水衣笑容僵在脸上,本能反应的低下头,转念想着师父可能在楼上,心里想既然师父在还怕他干什么,抬起头假装没看见师兄,水衣撇了撇嘴继续朝厨房里走去,找寻食物抚慰此时正呱呱叫的肚子。

郎煌看了眼见到自己先是垮着脸低着头和自己怄气的水衣,正欲开口给他说,饭在锅里,可下一秒却看到水衣如战胜的公鸡,高仰着头看都不看自己就走向厨房,愣了下,清楚水衣大概是认为师父在,自己也拿他没辙,才会如此。

想到这孩子还不知道师父待会要亲自收拾他,郎煌叹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抢先水衣一步进入厨房,将锅里的饭菜端了出来,看着被饭香引过来,刚还不理自己的人儿,犹如一只馋猫现在直吞口水,宠溺而柔声的说:“先去客厅,我给你端出来。”

“我才不吃你的饭!”水衣看着香菜四溢的饭菜,再听见师兄的话,努力将口水咽回嘴里,口是心非的说,心想每次都来这套,揍完自己就给一颗塞牙缝都嫌小的糖果吃,以为这次用点食物再哄两句宠溺疼爱的话语,就会让我原谅你吗?!哼,想都别想,师父回来了,我才用不着讨好也不用怕你这个一手遮天的暴君呢!

心里不平的想着,肚子却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见郎煌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水衣脸一红,快速的转身打开冰箱,拿出巧克力夹心饼干和果汁,步出厨房然后再负气的噘着嘴一屁股坐进了沙发里,刚坐下就弹了起来,手里的饼干和水差点就掉了下来,咧着嘴皱着脸水衣忍着几欲出口的痛叫,放下手里的东西,揉着受创的屁股,闹情绪的小孩这次不再冲动的往下坐,而是以顺滑的方式慢慢滑进了沙发里。

待痛劲缓过来了,正欲伸手拿过饼干和水,却见郎煌已经把饭菜端了出来放在茶几上,看见自己最爱的肉丝,咽了口口水,不愿妥协的水衣逼自己关掉味觉,强自忍住馋意拿起了饼干,却被郎煌一把夺了去,水衣立刻抓狂大声吼着郎煌:“你干嘛拿我饼干啊!还给我!”吼完就去抢郎煌手里的饼干,这一动又扯动了身后的伤,皱着眉头,水衣停下动作,委屈的瞪了一眼郎煌后,哼了声,将头偏向一边。

怕吵醒师父,郎煌看着吼自己却又怄着的水衣也不骂,只是轻言细语的说:“小衣,别闹了,师父在休息呢,快吃饭,别吵醒师父!”

“哼!”水衣一听师父在休息,再一见郎煌放低姿态说话的语气,想到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对着师兄吼,没被打不说,居然还能看到如此情景,心里甭提有多爽了,不知死活的小孩更加狂妄哼了声,将头转个方向不看郎煌也不去看桌上诱人的饭菜,任由肚子叫个不停,虽说自己已暗自吞咽了好几次口水,但总不能为了肚子就对郎煌缴械投降吧。

看水衣这个样子,郎煌是又想替水衣哭又想替水衣笑,哭的是水衣还不知道他心里的大靠山,过不了多久就要教训他,居然还在这里和自己闹别扭;笑的是水衣那可爱的神情,如果知道了饭后就会被教训,还会不会似现在这般孩子气。

长出了一口气,听着水衣肚里传来的咕咕声,郎煌心疼的继续劝诱着别扭的水衣:“小衣,听话,哥知道今天委屈了你,你乖乖吃饭,哥让你踹两脚出出气好不好?”

“我才不做那么幼稚的事呢!”不领情,水衣继续犟着,不死心的打算抢回饼干袋,心想踹两脚对你这散打王来说,还不如踹在棉花上!再说就自己现在的样子,踹你不是给自己找痛受!

“那不想踹的话,就让你打回来总行了吧?!别闹了,小衣,吃饭好不好?”闪过水衣抢饼干的手,本就对打那一下而内疚,再想到师父一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水衣呢,心里暗自着急的郎煌看着水衣认真的说,将脸伸到水衣面前,心里想怎么都好,要先让水衣别再和自己怄下去,不然待会告诉他师父的吩咐,只会招来这孩子更多的不满和委屈。

“真的?!”水衣不相信郎煌会让自己打回去,说不定还会是圈套,可看那认真的样子,又不像。小家伙心里暗喜,认定师父已经教训了师兄,才会如此迁就。看着眼前棱角分明的俊颜,水衣还是没胆量真的打下去,而且也不想以这种打情骂俏似的方式原谅郎煌,一手推开师兄,另一只手出其不意的攻向郎煌手里的饼干袋。

看水衣又要来抢手里的饼干,郎煌耐心用尽,语气不再温和,看着桌上的饭菜已渐渐变凉,心里一急,看软硬不吃的水衣还是不肯乖乖吃饭,刚提高音量吼了一句:“小衣!”随即怕吵醒师父,无奈的压低声音,郎煌还是严厉的道:“吃饭还吃什么饼干!好好说不听是吧?!非得把没打完的补够才吃是不是?!”

本幸灾乐祸的小家伙,一听刚还讨好自己的郎煌瞬间变的严厉,立马停止抢饼干,心里却不服的想:吃饭?!早过了吃饭的时间了!刚想开口反驳,却听郎煌说不吃饭就得把剩下的板子补完,心里打个冷颤,压下想去告诉师父的冲动,想到师父风尘仆仆的刚回来,现在又在睡觉,总不好吵醒师父吧,看现在的情势,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师父醒了再告诉师父师兄欺负自己好了。

暗自在心里想好主意后,水衣才端起碗,心不甘情不愿的吃了小小的一口,愈是饥饿,愈是饭菜最香最诱人胃口最好的时候,本打算做做样子,等师兄一离开就不再吃的水衣,刚吃了一小口,就抛弃了之前的想法,开始狼吞虎咽着现在对自己来说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见水衣总算是肯吃饭了,郎煌放下心来,但一看见水衣的吃相,还是忍不住念叨着:“慢点吃……别噎住了!”本想说慢点吃,吃这么快是想早点挨揍啊!可又怕真的说了,水衣恐怕也没有吃饭的胃口了,心里思付一会儿怎么替水衣向师父求情,还未想好就看着即将挨揍的小孩,已经狂风扫落叶般的吃完了整碗饭。

在厨房里收拾碗盘的郎煌,带着担忧的眼神不时看向客厅或楼上的客房,擦着手,郎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水衣师父的吩咐。如果说了,本就委屈的水衣一定会误会是自己加油添醋的告诉师父,才会使他再次受罚,到时候那孩子只怕就更委屈了,还不知道要和自己犟到什么时候;可如果不说,自己就忤逆了师父,违背了自己尊师重道做人的原则。到底该怎么办才能两全呢?

唉,伤脑筋啊,郎煌心里暗自后悔真不该告诉师父,本是不想让师父担心,却没想到师父会发火,这下好,水衣的靠山没了,本又在和自己怄气,一会儿被打,还不知道那孩子会怎么想。转念一想,如果不说,自己又无法向师父解释为何会打晕水衣,好在自己还是隐瞒了水衣打架受伤的事实,虽然欺骗了师父,但总比让师父更担心好吧,如果真的全说了,可想而知水衣只会被揍的更惨。

心里矛盾的想着,郎煌步出厨房,瞟见沙发上兀自噘着嘴满脸不爽正怄气的矛盾制造者,郎煌轻轻一叹,心道,还是不告诉水衣好了,师父若责怪,就让自己一人承担罢了,谁让自己监管不力才会导致水衣犯错。

没惊动沙发上的水衣,郎煌打算去书房替水衣跪着等师父醒来再说,刚踏上梯子,赫然发现师父正站在楼梯上,责备的看着自己。知道师父是在责怪自己没遵从吩咐,只能惭愧的站在楼梯口,心里却暗自替水衣着急。

发生这么多事,严振海哪里还有心情休息,想起临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水衣跟着郎煌后,别再惹祸生事,水衣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再生事端,也不让自己失望。这倒好,自己前脚一走,后脚这小子就闯祸,还差点丢了小命,严振海躺在床上是越想就越想下去教训水衣。

心里一来气,严振海再也躺不住了,腾的翻身起来,打开门看见郎煌的劝诱,听见郎煌心疼水衣说的话语,忍了忍又走回屋里,还是决定让水衣先吃完饭再说。

看到郎煌心疼水衣,严振海心里知道,让水衣和郎煌在一起的决定是对的。也只有郎煌才治的了水衣啊。

想着懂事的郎煌可能心疼水衣,再加上自责,可能不会告诉水衣让去书房跪着,八成还会替水衣求情。在客房里待了会儿,听着下面没声响,估摸着时间水衣也该吃完了,才打开门决定亲自去叫水衣上来,却看见郎煌准备上楼,一瞧郎煌的神情,就知道这孩子是想替水衣罚跪,似嗔怪似责备的瞪了一眼郎煌。

看师父瞪了自己一眼准备开口叫水衣,郎煌赶紧上前小声的对师父说:“师父,您看小衣今天刚挨了打,可不可以等过两天再说……”

打断郎煌的话,严振海严厉的说:“不行!今日事今日毕,反正这两天不用上学,你不用再替这小子求情!一会儿和我一起进书房,我看这小子还胡诌不!”

见师父如此坚持,郎煌也不敢说什么,只得应了声就规矩的站在师父身边,眼睛却担忧的看着下面正发呆的水衣。

回绝了郎煌的求情,严振海才转头对着沙发上正耷拉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的水衣冷冷说:“小衣,上书房来!”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六章ˇ

古有为五斗米折腰,而今自己却为了一碗饭和板子就妥协,水衣不由的在心里鄙视着自己,虽然肚子不用受罪了,可心里却不舒服。正郁闷着呢,便听到师父叫自己去书房,不明师父为何要自己去书房,抬头望上去,却看见师父冷冽的眼神,混身打个激灵,从小便会察言观色的水衣,知道师父在生气,心思疑惑的看向郎煌,却见师兄笔直的站在师父身侧,以为师父是要替自己出气,小破孩屁颠屁颠高兴的就往楼上走去。

“跪着!”严振海一见水衣进来,便怒喝了一声。

进了书房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师父,刚准备撒娇,却听见师父严厉的呵斥声,愣了下不敢问为什么,乖乖的跪下后,这才看清形势不对,虽然师父和师兄一坐一站,但却明显的感觉到师父的怒气是冲自己而来。

偷眼一瞄师父难看的脸色,水衣心里感到奇怪,为何师父会前后判若两人?偷眼瞧了一眼站在边上的郎煌,却见郎煌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严振海瞪着跪在地上的水衣,冷冷的说:“临走之前,为师是怎么交待你的?!你又是如何向我保证的?!”

正纳闷的水衣,一听这话就知道多半是师兄告诉了师父自己打架的事,愤愤不平的悄悄瞪了一眼郎煌,水衣才呐呐的开口:“师父说……让水衣不要惹事生非……而……水衣……保证……保证……”越往下说水衣脸越红心越慌,想到师父临行前自己承诺的话,心底更加惭愧终究还是让师父失望了吧,不由的声音越说越小,保证了几次终是不敢再发一声,低下头不敢看向师父,心里却直想着屁股要遭殃了。

看水衣低下头不说话,严振海更为光火的说:“怎么?!说不出来了?!刚才诉苦时的巧言令色哪去了?!嗯?!”手指着低着头不开口的水衣,严振海火气不停的上涌,更为严厉的责骂着:“仗着我宠你、疼你,你就胡诌,我差点就被你个混帐小子给蒙骗过去,为了替你讨还公道,还错怪你师兄。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啊?!临走的时候我是千叮咛万嘱咐,跟着你师兄好好学,不要再去社会上胡混,也不要惹事生非,你呢?是怎么做的?!打架,还敢打架?!你忘了阿杰是怎么死的了!那天是怎么回事?听煌儿说要不是朋友赶去阻止了你,你现在岂不是已成了第二个阿杰!?”

想到水衣的外公穆国宇如果在世的话,见到如此让人不省心的水衣,一定也和自己一样会伤心失望。看着被自己养大成人比亲生孩子还要亲的水衣,严振海心痛的想,为了不让幼年失去亲人的水衣留下阴影而变的性格怪异,也为了早逝的师兄,才将水衣托付给郎煌照顾,听郎煌说水衣退出以前的混混圈,渐渐恢复本性,心里甚感欣慰。

正觉着水衣有所收敛,还没替他高兴完呢,这当学生的居然跑去作弄老师,身为队长却没一点队长的觉悟,先不论那个于波有没有冤枉他,可隐瞒事实打人已经不对了,还仗着自己宠他,居然诬告自己的师兄,严振海是越想越气,今天非得好好打醒这混小子不可,盯着水衣吼了句:“过来!”

听着师父严厉的责骂,水衣这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自己告的恶状反而害了自己,心里那个悔啊,一想到郎煌并没有告诉师父自己受伤的事,刚暗自松了口气,却听见师父叫自己过去。无奈的站起来,水衣知道过去准没好下场,心里打鼓慢慢的一步步蹭到师父跟前,刚低低的叫了一声师父,就被师父一把扯了过去,扒掉了裤子按趴在了腿上。

被按在师父的大腿上,扒掉裤子的瞬间还是让水衣惊喘了一声,脸也不由的红了,想到师兄就在一旁,自己都这么大了,师父却还以这种小孩般的惩罚方式对待自己,不好意思的挣了两挣,刚准备说两句好话哄哄师父放过自己疼痛不已的屁股,但师父的大巴掌却已然上身了。

“动什么动!好好趴着!”见水衣挣了两下,严振海暴喝一声,夹着怒气凌厉的手就打向本就伤痕遍布,肿的老高的屁股,听见水衣压抑的呼痛声,心疼归心疼,可这混小子撒谎的毛病改不过来,以后还得了!

随着手掌的不断起落,严振海几乎一个字一下的怒斥着水衣:“打架!撒谎!走之前交待过你的话,你给我忘的一干二净!还敢诬赖你师兄!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身后饱受摧残的屁股再一次被打,水衣疼的直晃腿,涨红了脸庞才勉强抑制住惨叫,喉咙里只能发出小狗似的低鸣声,连吸了好几口气,汹涌如浪潮般的疼痛袭遍全身,冷汗也跟着流了出来,咬着嘴唇将头埋进沙发里,水衣心想如果换作以前,自己认个错再说点好话,师父也不会打下去了,可现在师兄就在一边,倔强的小孩疼的混身直哆嗦,却较劲似的不吭一声。

打了二十来下,严振海看着水衣本就肿了的屁股再肿了一层,先前的板印快被手掌印代替了,而屁股已经成了大片的紫红,严振海心想如果水衣认错或者求饶,自己就放过他一次,可打了这么久却没听见水衣像往常一样撒娇或者认错。知道这孩子是犯倔了,狠了狠心,举起手又打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郎煌见着水衣挨打,知道师父正在生气,想上前去劝劝师父消消气,可一想如果上前劝了,师父的火没发泄出来,那可是伤身体的,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可看着水衣已无一处完好的屁股和不断流汗颤抖的身子,又只能在一旁心疼的干着急。

打了二十来下,以为师父会停手,却看见师父只是顿了顿又继续打,看着水衣的屁股似又肿亮了一层,郎煌担心的上前拦住师父的手,“师父,您消消气,我想小衣已经记住教训了,您就饶了小衣这次吧!”回过头对着将头埋在沙发里的水衣焦急的说:“小衣,你快给师父认个错啊!”

本受不了正想认错的水衣,一听郎煌替他求情,心想,师父打我还不都是你害的,你叫我认错,我就得听你的话认吗?哼!我偏不认!倔强的小孩抬起头用鼻孔对着郎煌大力的哼了声,那意思大有想让我认错,门儿都没有的感觉。

严振海一看郎煌求情,水衣一点反省认错的意思都没有,还如此狂妄,一把推开郎煌的手,十成十的力道就对着屁股砸了下去,边打边说:“你那是什么态度,犯了错还不认错,我让你倔!我让你不认错!我让你不知好歹!”。

“啊!”没防备,重重的一巴掌劈向身后,令水衣惨叫了一声,眼泪立马流了下来,这才知道师父之前还是放轻力道了的,可就因为自己一时的任性,师父才加重力度的,心里又暗暗的骂自己笨,干嘛为了一时的冲动而不顾后果。

虽然手比板子好挨,但伤上加伤的屁股如何能承受师父练过武的手啊,简直就像是有人在拿把钝刀割自己的肉般,痛的水衣再也倔不下去了,再也顾不了师兄在不在,痛的全身冒着黄豆大的汗珠,口里边喘着气,边哭着说:“师……师……师父……啊!呜……嗯……小……小……衣……呃!知……知错……了……呜……呜……师父……啊!别……打……了……”

“哼,现在知道认错了,晚了!”严振海没理水衣的求饶,继续揍着不知好歹的小破孩。

自己已经认错了,却还是未见师父停手,水衣正欲再次开口,本绷紧的双腿却好死不死的,偏在这个当口抽起筋来,双重的痛,一下让水衣的脸变的苍白,记起跑完圈没有放松就直奔郎煌的办公室去了,本挨板子的时候腿就绷的紧紧的,不觉得有什么,现下好,师父来了精神松懈了下来,现在再次绷紧却开始要命的抽筋了。

双手紧紧扣着沙发扶手,憋着气努力的绷直双腿,水衣忍受着抽筋带来的比屁股的伤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疼痛,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已快流成河了,哭泣求饶的声音也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给淹没了。

见师父又打了二十来下了却没有丝毫停的意思,而水衣屁股上的伤也越趋向严重,郎煌心里恨不得挨打的是自己!听手打在肉上的声音,郎煌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明知道这孩子受了委屈在和自己赌气,自己就不应该告诉师父,都是因为自己才又害的水衣被打。

正后悔着,却看见水衣满是泪水汗水的脸突然变的苍白,扣在沙发扶手上的骨指也泛起一片青白,仔细一瞧就知道水衣腿抽筋了,再也顾不得什么,郎煌“咚”的一声跪在师父面前,拦住师父又欲往下打的手,哀求着:“师父,您别打小衣了,都是徒儿监管不力,要罚就罚徒儿,饶了小衣吧!再说小衣已经认错了,你就别再打了,师父!”

“你不用再替他求情,煌儿!他认错?!他那叫认错?他只是为了少挨两下才认的错!你以为我一手带大的,我会不清楚!”严振海一说完,挣了一下被郎煌紧紧抱住的手臂,却没挣开。

见师父还要再打,可一边的水衣已疼的连声音都变了调,郎煌更为焦急的抱住师父的手臂,继续哀求着:“师父,您消消气,小衣腿抽筋了,师父您若再打下去,小衣会受不了的!”话音刚落,水衣却在此时带着浓浓的哭腔却含着歉意的叫了一声“哥!”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七章ˇ

痛的已没有力气的水衣,在听见郎煌对师父的哀求声时呆愣了下,本以为自己如此诬赖师兄,而且替自己求情还不卖他的帐,郎煌应该恨不得自己挨打的,正愣神间,又听见“咚”的一声响,悄悄转过头望去,却看见平时威风的师兄此时却是,满脸焦急心疼之色端端正正的跪在地板上!

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目,水衣暂时忘却了正抽筋的腿和屁股上的伤,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郎煌,这还是那个每次教训自己,从不让自己跪,一直奉行“男儿膝下有黄金”的师兄吗?!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听见师兄再次求情的话语后,水衣心里惭愧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如果不是郎煌心疼自己,怎么会注意到自己腿抽筋!

强忍着一波波席卷而来的疼痛,水衣不愿看见高高在上的郎煌再跪在地上为自己求情,虽然跪的是师父,可心里还是后悔的直想用头去撞墙。想着每次都保证下次不会再犯,而自己却一次次的违背自己的承诺,一见到师父回来,就得意忘形的告着师兄的恶状,反而师兄不责怪也不拆穿,还替自己求情,自己却还任性赌气的不领情,为了袒护自己现在居然下跪不说,还让师父要打就打他,只求不让师父再打自己!

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混帐,也怪不得一直宠着自己的师父,这次却会下如此重手的责打。水衣满含歉意看着郎煌叫了声“哥!”本想说声对不起,可想着刚才自己赌气的拒绝,又尴尬的说不下去,只得叫了声将头深深的埋进了沙发里,然后含糊不清的开口认错:“师父,水衣知道错了,水衣再不敢了。”

听水衣叫了声哥却又没声响了,郎煌心里一急,以为水衣疼晕过去了,正准备上前抱起水衣,却又听见水衣开口认错,愣了下,郎煌随即看向师父,眼里的心疼和担心毫无保留的显现了出来,“师父,水衣认错了,您就别打了,好不好,要罚就罚徒儿,是徒儿没遵从师命好好照顾水衣,才……”

抬手阻止郎煌的话,严振海不是没瞧见郎煌眼里的心疼和担心,自己何尝又不心疼呢,但更多的还是心悸和心痛!看着趴在腿上被自己打的混身颤抖,腿直抽搐的水衣,知道郎煌所言不假,再看见屁股上那一道道凌乱的伤痕,严振海心想这还是第一次将水衣打的如此重,如此惨!以往这孩子犯了错,自己也就罚他蹲蹲马步禁禁足,即使上次打架被自己逮着,也只是轻轻的打个三十四下就算过去了,却从未象今天这般狠心。

可想到这孩子是自己含辛茹苦一手带大,却差一点丢了小命,让自己无颜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师兄,心想打重了就打重了吧,现在痛点总好比以后再犯错丢了性命强,而且正好借这次机会,打掉这小子爱撒谎的毛病。所以严振海阻止了郎煌的话,一听水衣认错,虽没再下手打,可也没让水衣起来,而是狠狠了心继续严厉的说:“认错?!好,说说,自己错在哪了?”

正因为疼痛而喘息的水衣一听师父问,再不敢犯倔怕慢半拍,师父犹如利刃的手掌又会打上身,连忙说:“错在不该违背答应过师父的事,不该打架,不该撒谎。”

“那以后还撒不撒谎,打不打架了?记没记住这次的教训。”严振海严厉的问。

“不会了,师父,水衣记住教训了,水衣不敢撒谎了,不敢打架了,真的再不敢了师父!”水衣忙不迭的连连保证,心想都被打这么惨了,哪还敢再犯啊,又不是想找打挨,一次教训就足已让自己痛不欲生了,还撒谎的话,估计屁股就成一堆烂肉了。

听完水衣的保证,严振海满意的点了点头,想着刚才水衣犯倔对待郎煌的态度,可不能惯他这毛病,虽然两个现在在一起了,自己没在,水衣怎么对待郎煌,自己可以不管不问,可现在自己在,水衣不尊重师兄倒还罢了,郎煌替他求情不领情还对抗似的哼了一声,怎么说都不应该。想到这严振海继续对水衣说道:“嗯,相信你这次也应该记住教训了,那还有呢?”

嗯?还有!还有什么?水衣纳闷的想着,半晌没说话。

“问你话呢,想想还有什么错?”见水衣没继续说下去,严振海又冷冷的提醒着问了一次。

“还有……”还有什么啊?水衣还有了几下,想不起来除了这些还会有什么,心里正纳闷呢,“啪”的一声响,屁股上就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疼的混身一激灵,水衣想起诬赖师兄,师兄替自己求情,却被犯倔的自己顶撞了回去,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啪”的一声,屁股再次被涂炭,而刚才好些的抽筋,现在又好死不死的再次喧嚣着袭来,水衣疼的哪还管师兄在旁好不好意思,怕回答慢一点,师父就再来几下,疼的直叫着:“师父别打!啊……水衣错了……呜呜……水衣……呃……嗯……不该……诬赖师兄,呜呜……不该犯倔……呜呜……不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听见水衣慌不择言的最后一句,严振海差点就笑喷了,哪还下得去手,强忍着笑意轻咳了一声,才故意板着脸说:“好吧,这次看在你师兄的面上,就饶了你这条爱惹事的小狗,以后让我知道你再犯,就让你师兄打的你下不了床!”说完就又抬手给了小孩一巴掌,不过这次却是逗水衣轻抚似的拍了下。

无奈的听见水衣将自己比作吕洞宾,郎煌再看师父的神情,就知道师父不会再打了,见水衣脸红红不好意思的看了自己一眼,知道这孩子因为自己在可能会有些尴尬,放心的站起身,郎煌下楼取药,决定暂时离开,不打扰师父和水衣少有的相聚时刻。

水衣一听师父不会再打了还说自己是小狗,知道一向溺爱自己的师父又回来了,水衣刚想蹭蹭师父,顺便再撒撒娇,却想起师兄还在一旁,只好尴尬的噘着嘴,一见师兄出去,再顺着挨了不太重的一巴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破孩,立刻噘起嘴委屈的啜泣着说:“师父,您刚说了不打的,怎么还打啊?!水衣好疼……呜呜,师父好狠心啊,呜呜……看来师父不再心疼水衣,也不会宠着水衣了,呜呜……刚回来就打我,还说水衣是小狗,呜呜,打这么痛还不够,师父竟还要让师兄打,呜呜……”

“嗯,你就给我装,疼!疼才好!就是要让你觉得疼,这样下次犯错的时候才会好好长长记性!不听话的小孩不教训教训那还不得上天!看你以后还敢不!”一见水衣恢复以前乖巧的性情,再看着懂事的郎煌下楼去了,严振海心疼水衣可还是板着脸教训了几句。

“不敢了……”水衣虽痛但还是怕师父生气,尽力讨好着师父,趴在师父的腿上却不由小声的嘟哝着:“什么嘛,何止是痛,没见过谁使巴掌跟使刀似的……早知道手打在屁股上会这么痛,还不如被板子或者皮带打呢……师父一点都不心疼……这么久才回来,还说想我……哪是想我……是教训我还差不多……”

“胡说什么呢?”等着郎煌拿药上来的严振海,没等着郎煌,却隐约听见水衣说板子什么的,好象在埋怨自己不心疼他,无奈的将噘着嘴不停嘟哝的小孩抱在怀里,轻轻揉着水衣的头发,叹了口气,慈祥的眼神看着水衣,似嗔怪似责备的说:“谁告诉你师父不心疼你了,你自己说说,你做的那些事是让人能够心疼的起来,宠的下去的吗?你以为师父放着外面快乐逍遥的日子不好,就为了回来教训你啊,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你呀,都快被我宠上天去了,你呀,真是越大越不让人省省心!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由你自生自灭好了!”

“师父……水衣知道错了……师父不要生气……不要不管水衣……”在严振海怀里蹭了蹭脸上的泪水,水衣害怕师父对自己失望,到时候就真的不会要自己了,难过伤心的急说:“师父,水衣会改的,你原谅水衣好不好,别生水衣的气了好不好,师父……”

看着眼前极力卖乖的孩子听见自己的气话后,难过的又开始哭,严振海哪还生的起气来,温和的安抚着水衣说:“小衣乖,师父没有不要你,师父只是逗你玩的,只要小衣听话,师父就不会生气,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疼着你,宠着你啊!师父打你啊,师父也心疼啊。毕竟师父也老了,也是快七十岁的人了,说不定哪天就离开了,小衣如果还是这样任性的话,师父怎么有脸去见你的外公啊!”

听师父只是逗自己,而不会真的不要自己,水衣高兴的擦去眼里的泪水,正准备说点好听的讨好师父,一听这话,难过却俏皮的说:“师父,不会的,您不老,你身体这么棒,打人的力道可一点都未见减弱,放心吧,师父,小衣不会再任性也不会再惹你生气,您老肯定就会身体倍儿棒,吃嘛嘛儿香,长命百岁的!”

听水衣脱口而出的广告词,严振海不由绽开了笑脸,想着这孩子就是这般的乖巧和讨好自己,自己才会宠的他无法无天。但想着之前犯倔的小孩不知好歹的对待郎煌,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点着水衣的额头轻斥着:“小衣,你下次犯倔的时候先想想自个儿应不应该,你师兄好心为你求情,却被你当成驴肝肺,要不是看在你师兄的面子上,今天会这么容易就饶了你!嗯!一会儿去给你师兄道歉,听到了没?”

见师父笑了,水衣心里高兴,刚勾起嘴角却又听见师父提起让自己感觉很糗的事来,被师父点着额头的水衣脸一红,小声的说了句“水衣知道错了,水衣会去的,唉呀!师父就别说了好不好?”

放心靠在师父的怀里,感受屁股一跳一抽的疼痛,和腿上断断续续的抽痛,水衣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其实经过最开始的上药,屁股上的板子不怎么痛,痛的最厉害的却是师父用手打的,知道师兄虽然换了打法,可见还是留了力道的,否则按以前的打法再被师父打,自己不被揍晕过去才怪。一醒悟过来,水衣越发觉得对不起师兄,想起对师兄好意的抵抗,脸更红似初升的朝阳。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八章ˇ

一见水衣脸红了,正待再逗水衣几句,严振海一见拿药进来的郎煌,停了口想了想还是先把水衣的伤弄好了再说,免得到时候水衣尴尬之余又犯倔。

见郎煌一进屋,脸红红正发呆的水衣还没想好怎么道歉,逃避似的直往师父怀里钻,严振海一瞧,不由打趣道:“小衣,师父怀里又没奶,你钻个什么劲啊!”

“师父……您……哎呀……”水衣一听更不好意思了,记起师兄还在,师父居然这样说,只能满脸窘迫却又不依的直闹着师父,可怕师父又取笑自己,不再躲进怀里,只是低着头闷闷的不看郎煌。

郎煌瞧水衣可爱劲,宠溺的一笑,恭敬的将手上专为师父泡的铁观音递给师父,再把盛着葡萄和草莓的果盘轻轻的放在水衣边上的茶几上,才恭敬的对着师父说:“师父,您还是先喝点茶休息会儿,让我来给小衣上药吧。”

轻轻的将脸红红的水衣放趴在腿上,严振海摆了摆手打趣的说:“唉,我打的还是我来吧,不然有人待会儿又得说我不心疼了。”说完又听见水衣不满的叫了声师父,严振海轻轻一笑,促狭般的看了一眼郎煌,再伸手接过郎煌递来的药,开始细致且轻柔的给水衣满布肿痕,紫的发亮的屁股上着药。

严振海无奈的叹了口气,本回来是祝福这俩宝贝徒弟的,却没想到回来这已经是第二次给水衣上药了,想着一会儿要给水衣和郎煌送的礼物,不由嘴角抿起一抹笑容,不知道这俩孩子会是什么表情,郎煌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接过去,再沉稳的说一声“谢谢师父”,而水衣嘛,就一定很好玩了。

见师父拒绝,再看见师父递来的眼神,知道水衣一时尴尬,再让自己上药的话,水衣可能又会闹别扭,于是也不坚持。只是师父给水衣上药的同时,郎煌也没闲着,伸出手认真给水衣按摩着双腿,温柔却不失力道的将水衣腿部僵硬的肌肉,一块块的揉散开来。心疼的看着虽满脸忍着痛,但仍努力的笑对着给自己上药的师父,撒娇卖乖不停呼疼直叫下次不敢了的小孩,心里知道水衣高兴师父不会再打了,这才会露出孩子般的表情和乖巧,讨好着师父。

宠溺的望着刚揉时正额冒冷汗,混身直打颤的水衣,此时正舒服的哼哼几声后,又对着师父撒着娇直说好想师父,拿着葡萄一个劲的边叫疼,可却又讨好的喂给师父的可爱小孩,听着师父逗着水衣却流露愉悦的话语,郎煌也不由的跟着高兴,虽然水衣没和自己说话,但小破孩总会仿似不经意带着抱歉的眼神,脸红红的看着自己,却在自己抬起头看去时,想说什么的水衣又尴尬的避开视线,继续和师父闹着。

不用猜也知道这孩子是想道歉,却又不好意思,微微一勾唇角,郎煌知道小破孩心里不再委屈也不再生自己的气了,心里甭提多高兴了。想着如若不是师父来,不知道为了那记耳光水衣会和自己闹到什么时候去,只怕这次不是说两句好话哄哄就能算了的事吧。

指背有节奏的敲着水衣的腿,想着上午发生的事情,一来不清楚状况,二来社会上的事毕竟自己也不熟,想来想去,郎煌决定一会儿安抚好了水衣,就去给岚打个电话,问问看她能否查的出来于波到底有没有叫人,毕竟东和明跟她最熟,她又是道上的人,应该比自己容易查的多吧。

如果事实果真如东明所说的话,那于波就不适合再在社里待下去,自古以来,练武者心术不正,到后来只会惹来祸事,对社会不利,现在毕竟不是古代,又不能废除武功,好在于波也只是学了点皮毛,练武的资质比起水衣和东又相去甚远,如果真的被退出社,对他也只有好处,至少以后不会敢轻举妄动的出手打人吧。

趴在师父的大腿上,享受两个最亲的人,所带给自己不一样的疼爱和关心,水衣悲苦的想,早知道还要挨顿打,先前就不用上药了,好在是特效药,而不是非得揉开的药酒,不然自己还不得翻天覆地的再痛一场啊。

心虚内疚的感受着师兄正在按摩自己间间断断不停抽筋的双腿,虽然刚揉时,还是疼的水衣直皱眉,咬紧牙待疼痛稍好些,这才偷偷的看向半蹲在沙发旁,给自己认真按摩着腿的郎煌,记起师父让道歉的吩咐,本想开口说句“师兄,对不起!”可张了几次,却还是没说出口,再一见郎煌抬起头看着自己,只能尴尬的撇过头,和师父说话来掩饰自己不停跳乱的心。

见僵硬的肌肉已经揉散开了,而师父也上完药了,郎煌看师父脸上有着疲惫,想着师父刚回来没休息还动了气,而水衣已经趴在师父腿上那么久了,师父腿肯定麻了,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不懂事。站起身郎煌轻轻的对师父说:“师父,你还是去休息会儿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上完药正觉着累的严振海,一听郎煌体贴的话,心里颇感欣慰,想想自己离开也好,这样水衣和郎煌有什么话才好说,这夹在两个闹别扭的年青人中间还真不是个事。看着懂事的郎煌,严振海赞许的点点头说:“好吧……嗯?”

还未说完就感觉衣角被轻轻的扯了扯,严振海低着头一瞧,却是被水衣别扭的拉着,知道这孩子害怕尴尬之时不知如何面对郎煌,嗔怪的看着水衣说:“唉!臭小子好些日子不见,还真是胖了不少,你师父腿快承受不住了!再说了,师父又不会走,只是去睡会儿,揍你比练功都还累呢!”

一听师父说累,这才想起自己趴在师父的腿上这么久,怎么就没考虑会不会把师父腿压麻,越想越歉疚的水衣哪还忍心不让师父去休息,立马放开被自己扭着的衣角,咬着牙忍着屁股的伤离开师父温暖的大腿,却突然感觉身子一轻,人已腾空而起。

奇怪的回过头一看,才看见是被郎煌横抱着,水衣不由的脸又红了,窘迫的叫了一声“师父”,却见师父已经边笑边摇着头出去了。“呃!”水衣一看挡箭牌走了,屋里只剩下郎煌和自己,想起被师兄如此尴尬的抱着,羞红着脸欲挣脱出来,却差点害自己掉了下来。

“别动,小衣!”郎煌吓了一跳,赶紧更紧的抱住一脸糗样的水衣,随即打趣的说:“这要是掉下去了,有人又该呼天抢地了。”

水衣一听师兄居然逗自己,越发挣扎的厉害,一下子牵扯到了屁股上的伤,疼的直吸气,皱着眉头,却还是倔强的一个劲直叫着“放我下来!”

郎煌看着不断闹腾的小孩,心里叹了一声,笑自己的缓解战术没有成功,反而还起了反作用,虽无奈还是横抱着在怀里不停扭动的水衣进了卧房,轻轻的把水衣放趴在床上,正待哄两句,却见别扭的小孩立刻将头撇向一边,没辙的看着水衣,郎煌苦笑下无奈道:“小衣,你打算就一直这样和我闹下去吗?”

撇过头正为着自己的小孩行径而羞愧的水衣,一听这话立马转过头,看着满脸无奈想要补救的郎煌,小声却又奇快的说了一句“不是的!哥……”张了几次嘴还是无法说出对不起,只能又把头撇向一旁,心里暗自气恼着自己的胆小,不就三个字吗,有什么难出口的。

郎煌一见水衣说了句又撇过头去不看自己,不由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主动出击,轻柔却坚决的将水衣的脸转过来,认真的看着水衣的眼睛说:“对不起,小衣,是哥不对,哥不该……如果你气不过,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喏!”话一说完,郎煌已将脸递了过去。

已是第二次将脸伸到自个面前的郎煌,让水衣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原以为第一次师兄是逗自己玩儿的,可这次脸上的神情明显不是逗自己而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很少能见到如此放低姿态的师兄,想起师兄为了自己而不惜下跪,水衣再也无法逃避,看着郎煌眼睛里的那个自己,红着脸认真的说了句:“哥,对不起!”然后愧疚的将脸深深埋入枕头里,心里暗吁了一口气,唉!总算还是说出来了。

看见水衣认真说出道歉的话语,郎煌心里高兴,对着近在咫尺可爱的粉红脸庞,真想让人忍不住吻上去,可一想起现在害水衣趴在床上的祸首正是自己,心里一疼,暗暗为自己的想法自责,觉得这样做好象有点趁人不备落井下石的感觉,再说水衣本就别扭着,自己再吻他,万一水衣抗拒如何收场。

看着耳廓已染上一层粉色的水衣,轻咳了声来掩饰内心的心虚,郎煌轻揉着水衣的头发,才自责的轻声道:“你不用道歉,小衣,错的是哥,道歉的也应该是哥,是哥才害小衣又挨打的。”

“唉哟!嘶!不是哥的错,是我,是我忘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却还对着师父告师兄的恶状!”猛的抬起头,却碰到了郎煌的下颌,疼的直皱眉,但水衣仍着急的争辩着,看着面露潮红的郎煌,心里虽奇怪师兄干嘛红脸,但想着自己又要趴在床上度过周末的两天,也没去花心思多想,只是想都是拜于波所赐,才害的自己惨遭男子双打!而现在这个样子连电脑都没得玩,心里不由的更郁闷,满脸也是痛苦之色。

“我看看,碰哪了?!”顾不得下颌剧烈的疼痛,郎煌一见水衣痛苦的表情,以为疼的厉害,忙检查着水衣的额头,看额头只是红了一点,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揉着被撞红的那块头皮,“还好还好,只是红了,没事的小衣,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啊!”

看着下颌已经红肿起来的郎煌,水衣不放心的问:“哥,很疼吧,都肿了,没事吧?”

摇了摇头,郎煌才说:“不疼,这点疼哪比的上小衣疼啊,没事的。”一听水衣问,郎煌心里高兴的想疼总比不理人要好的多吧,高兴的看着小衣,郎煌犹如捡到小便宜似的对水衣说:“小衣,要不要再来两下,我们就算扯平好不好?你也别生我气,不要和我闹了好不好?”

听闻此话的水衣朝天翻了个白眼,额头冒出三条黑线,不敢相信在师父面前稳重的师兄,现在在自己面前会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语,不过不管怎样心里已经原谅了郎煌,只是依然没有说出来,噘着嘴状似无奈的点了点头,看着献着殷勤讨好自己的师兄,水衣想不知道师父如果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估计下巴有可能会脱臼!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四十九章ˇ

按水衣的指示,将水果盘从书房里端出来放在床头柜上,郎煌温和的看着水衣:“水果拿来了,小衣,想吃什么?葡萄或草莓?!”

“嗯,就草莓吧!”犹如享受贵宾待遇的水衣看了一眼果盘,然后用古时皇帝对着臣子般的口吻对郎煌说了句。

一听皇上下旨了,用两指轻拈起一颗草莓,认真而仔细的去了蒂,放进水衣的口里,看着惬意的吃着草莓却又神游天外的小孩,郎煌宠溺的一笑,想起还要给岚打电话帮忙,轻轻抚了抚小衣的脸,“小衣,我要出去一下,看你是在床上躺会儿,还是下楼去看电视?”

趴在床上享受皇帝待遇,想着不知道东和明怎么样了,继而又记起了还要背比赛规程,水衣不由心里一阵悲苦,再想起错一字打一下,错一条打十下的规定,水衣直想用脑袋去撞墙,正想着如何逃避的方法,一听郎煌要出去,抬起头就问:“啊?哦……哥,你去哪儿?”。

揉乱了水衣的头发,郎煌宠溺的看着水衣温柔的说:“出去办点事,顺便去买面,哦,对了,小衣,晚上吃炸酱面,怎么样?”

“好啊!”一听晚上有最喜欢的炸酱面,水衣开心的直点头,随即想到不如趁现在郎煌宠自己好说话,免去自己背规则的麻烦或者惩罚!心里坏笑一下,水衣露出小鹿斑比可爱的眼神看着郎煌,装的很可怜很可怜的说:“哥……”

“嗯?怎么了?又抽筋了吗?我看看!”一看水衣可怜的表情,郎煌以为又是腿抽筋了,赶紧上前查看水衣的腿。

“不是,哥,腿没事,已经不疼了。”见师兄会错意,水衣连忙解释。

“哦,不疼,哪你干嘛那副表情?是不是屁股疼的厉害?!我看看!”一听不是腿疼,郎煌以为是屁股痛的厉害,又紧张的问了一句。

“唉呀!不是,是……”水衣看着如此紧张的郎煌,忍不住朝天再翻个白眼,憋了半晌,才试探着说:“哥,那个……就是比赛规则,我可不可以……”话还未说完,就被郎煌打断,水衣立时呆住,犹如被点了穴。

“哦,对,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去书房把规程给你拿来!”会错意的郎煌见水衣提起章程,以为这孩子转性了,虽诧异但甚感欣慰,高兴的一说完就转身去了书房,留下目瞪口呆的水衣,不一会儿拿了比赛规章过来,放在床头柜上,才看着仍是呆愣的水衣说:“好好背啊!我走了啊!”

没想到自己会弄巧反拙,看见最讨厌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再一见师兄要走,水衣可怜兮兮的半撑起身子直叫:“哥,我可不可以不要背规程啊!”

“不行!”快走到门口的郎煌一听此话立即停住,回过头严厉的否决,本来还高兴水衣孺子可教!可现下才知道水衣在想什么,背规章是为水衣好,虽然对打水衣这件事自己心怀歉意,但一码归一码,两者岂能混为一谈!认真的看着水衣,郎煌不带丝毫宠溺之情言道:“这次我打你和背规则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把规章背熟了,对你今后比赛有利!少动歪脑筋!”

“啊!”见郎煌拒绝自己的哀兵政策没起效,水衣不由噘起嘴,哀叫一声,心里暗自后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再一听到郎煌识破了自己的想法,水衣脸一红,说了句“我哪有?”转念一想唉,背就背吧!但心底仍抱着一丝想减免惩罚的希望,旋即又可怜的望着郎煌:“那哥,如果水衣背错了,那些规矩……?”

看见水衣可怜的神情,郎煌知道水衣在想什么,本想说没得商量,但怕刚有缓和的水衣又闹别扭,想了想不再严厉只是平淡的说:“至于之前给你定的漏背或错背的规矩,还是照旧,不过如果真的错了,我可以答应你不用板子或皮带!”话一说完,郎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出门了,只是在踏出门的一瞬间唇角划过一丝窃笑,心想不用板子用手打也不错!

再次“啊”了声,水衣这次却不似上次是哀叫,而是俨然成了真正的惨叫,无奈眼睁睁的看着师兄走出门去,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床上,什么嘛?!难得碰到一次师兄好说话的份上,却还是被打回原形!无力的趴着看向一旁的比赛规则,水衣终再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闭着眼一个劲的用头撞着枕头。

折转回来准备交待事情的郎煌,一进屋便看到这一幕,不客气“啪”的一下打在水衣重创的屁股上,“只是让你背规则,至于这样拿头撞吗?还是觉着在床上趴着太痛苦了,不好背?!”

“嗷!”没预料郎煌会回来,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水衣嚎叫出声,痛的声音都变了调。揉着屁股刚想开口抗议,却被听到的话语压了回去,只能微颤着身子咬着牙,忍着痛将头更深的埋入枕头里,假装没听见。

见水衣没说话,郎煌瞪着水衣的后脑,听似玩笑又轻松的说:“既然让你趴在床上背,会让你这么痛苦,那不如去椅子上坐着背吧!”

一听这话,怕郎煌真的要自己坐在椅子上背规则,那就真的太惨了,猛的一抬头,但却起的过猛,呲牙咧嘴吸着气,快速的拿过柜上的章程后,水衣可怜巴巴看着郎煌说:“哥,不痛苦,趴着一点儿都不苦,我现在就背!”说完便目不斜视故做认真读着章程,心里却在说,明明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再哀怨的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一个头变N个大,天啦,这要怎么背啊?

“我回来是告诉你,一会儿师父醒了问起的话,告诉师父一声我出去了!”虽然看着水衣认真读着章程,但郎煌心里清楚水衣在想什么,“顺便再告诉你一声,规则不用每条都背熟,也不必死记硬背。挑你最容易出错最忌讳的规则背熟,找出规则里面的漏洞以弥补自己的不足,及时作出补救。至于是哪些自己想。”再次走出门时郎煌回过头,对着床上正垂头丧气的水衣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后,才真正的踏出家门。

郎煌的一番话让水衣心里又喜又惊又悲,喜的是听郎煌说不用全背;惊的是郎煌居然点出自己最害怕最担心的事实不说,还告诉为什么让自己背熟规则;悲的却是当翻到自己最易出错的规则时,竟是整整三页,苦着脸看着手里的章程,但又想背三页总比全部背要强的太多吧,无奈的应了声,看着郎煌走出门后,水衣才认命的拿起章程开始细细的阅读。

当在外接近三个小时的郎煌回到家刚准备进入卧房时,却被门外的师父拦住了,正纳闷刚想问,却见师父微笑着将手摇了摇,接着手指朝屋里指了指,郎煌立即明了悄悄抬头望去,看到的便是趴在床上,半仰着头双眼微闭,而口里喃喃有词正背着规章的认真小孩。

嘴角一勾,没去惊扰如此用功的水衣,郎煌轻轻的带上门,与门口的师父相视一笑后,两人静悄悄的下楼,郎煌开始着手准备晚饭,而严振海则惬意的品着茶,等饭已妥当郎煌这才上楼准备去抱水衣下楼吃饭。

轻轻打开门,看着仍在认真默读的小孩,郎煌欣慰的一笑,走上前去轻唤了一声:“小衣,吃饭了!”

虽然声音不大,但水衣还是被吓的一弹,回过头望着一脸微笑的郎煌,不满的叫道:“你吓死我了,哥!”

看着正不满闹自己的水衣,郎煌宠溺的一笑,继而温和的给水衣道着歉:“对不起,是哥不好,吓着你了!嗯,对了,小衣,背了规则感觉如何?”

一听郎煌问,水衣立马献宝似的说:“哥,我背住了进攻方法和得分标准哦!感觉嘛还行,好象也不是很难!”

“那其它的呢?”郎煌一听,不由眉头轻皱,追问了一句。

水衣一脸莫名的摇了摇头,纳闷的说:“其它?!”其它又不是自己担心的,应该可以不背吧。

一见水衣的表情,郎煌就知道水衣没背,心想这小子还真是争强好胜的个性,防守规则与裁判规则不先熟悉,却只背进攻的方法和得分标准,看样子是准备一上场就只进攻而不注重防守。

瞟了一眼床上的章程,却见只有两三张在水衣手里,其它几页全抛的远远的,再次皱紧眉头,不会这小子一眼都没看吧?盯着一脸纳闷的水衣,郎煌又问:“规则全都看了吗?”

“呃……”不解郎煌为何会这样问,水衣迷茫的说:“哥不是说不用全背,只背我忌讳的吗?”

虽然现在水衣雾煞煞的样子很可爱,但该严的时候就该严厉,严厉的看着水衣,郎煌的语音不免重了些,分贝也加大了不少:“对,我是没让你全背,我是问你看了没有,不要求你背完,但你也应该将其它的规则熟悉一遍啊!怎么!小衣,你不要告诉我除了进攻方法,其它的你都没看!”

听着瞬间严厉的声音,水衣恍然大悟,才知道误解了郎煌的意思,原以为不要求背,那自己也就不用再看,却没想到背是不用背了,但必须得熟知。

低着头,水衣不敢看向郎煌,心想原本是想拍马屁,这下好拍在马屁股上了,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再招来一马蹄子。

看着低头不语的水衣,郎煌也怪自己没把话交待清楚,想着水衣屁股有伤,也不愿逼他过紧导致消极的后果,轻吐口气,郎煌上前抱起水衣,“算了,也怪我没交待清楚,今天就先这样吧,反正时间还充裕!现在先下去吃饭。”

“哥,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正胡思乱想的水衣,被郎煌横抱着,想着师父在下面,不依的嚷着。

“少跟我犟,你现在这样能自己走才怪!才说你两句就不让我抱了,又闹什么别扭呢?!”不顾水衣的挣扎,郎煌边轻斥着水衣,边往楼下走去。

见挣脱不开,而屁股又因为过激的动作而喧嚣着痛苦,水衣轻皱着眉,小声的吸着气。

郎煌看见水衣痛苦的表情时,不由疼宠而温柔言道:“又动到伤了吧!别动,乖乖的哥抱你下去。”

噘着嘴,水衣尴尬的想到这样被郎煌亲密的抱着,出现在师父面前,师父他老人家下巴会不会脱臼!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章ˇ

师父的下巴没脱臼,倒是水衣见着师父的礼物时,下巴差点合不拢倒是真的!

吃罢晚饭,在客厅里品着茶的严振海,慈祥的看着从饭后就一直赖在自己身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打他,看似肆无忌惮却又犹如小狗般摇尾乞怜,一个劲的嚷着“师父不心疼,倒是被师父打的很疼”满脸委屈的水衣。

轻抚着趴在腿上的水衣,看着水衣犹如猫咪般的享受表情,听着小破孩不满的嘟哝,严振海宠溺的笑笑,不时望着厨房里正收拾着的大弟子郎煌,摸着口袋里待会儿要送给两个弟子的祝福礼物,想着两个人迥然不同的表情,不由心里偷着乐,一张老脸偷笑的似朵花样。

俗话说的好,越老越小!而年近七十的严振海亦是如此,越老脾性也越像小孩子。今天一回来看着两人之间亲密的互动,而水衣也渐渐恢复了可爱的本性,心里甚感欣慰的同时,想逗逗两个徒弟的念头也随之而起。

想当初郎煌一打电话就告诉自己要和水衣一起生活,照顾水衣一辈子,因为双方父母均已逝,所以恳请他这个当师父的替他俩作主。虽说这爱情不分国界、不分男女、不计年龄,但听着一向稳重的郎煌会主动提出,吃惊之余想着水衣不知对这件事抱什么态度,就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水衣会同意吗?”

这个最稳重的弟子吞吞吐吐了半晌才说是水衣提出来的,却被自己婉拒了,因为没有师父的同意,自己也不敢妄自答应。

电话这头的严振海听完后,不用想也知道郎煌一时情怯再加上做人的原则才会如此,不过心里为着水衣的告白和敢爱敢恨暗自赞赏的击了下掌后,同时也想到郎煌一向对感情之事木讷,这次虽然是郎煌主动提出来,可真要和水衣相处,说不定郎煌会有所顾忌,而不似水衣能大胆的示爱。

其实在严振海的眼里那些世俗观念统统不值一提,全部靠边站。自己老归老,可心态却永远是十八岁,再说自己膝下无子,一直当水衣是自己孩子,所以才将水衣宠的无法无天,到最后不得不托付给郎煌。如今能看见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可要是水衣老单方面的付出也不是个办法。

思来想去后,严振海高兴的回复了郎煌的请求,也开始琢磨起给大小两徒弟的礼物,摸了摸口袋里终于被选定的东西,看着郎煌也从厨房里出来了,不知道待会儿郎煌见到他那份礼物时,会不会有什么好玩的表情呢。

低下头,严振海轻轻的对正趴在腿上享受的水衣说:“小衣,起来,师父有话要给你们说。”

“哦!”正趴的舒服昏昏欲睡的水衣一听师父叫起来,虽不舍但还是勉强应了声,刚准备咬牙站起来时,却被郎煌轻轻的扶了起来,让水衣靠在肩头,不明的看着师父,水衣嘟哝了句:“师父您要说什么啊?我趴着听还不是一样!”

郎煌皱着眉头瞪了水衣一眼,严肃的说:“在师父面前不能没有规矩。”

看着两人一恭敬一疑惑的站着,听着水衣不满的嘟哝和郎煌的那句,严振海强忍住心里想笑一个呆板一个可爱的两个活宝贝,清了清喉咙,很慢很慢的,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红一白两枚一寸大小如古时钱币大小的圆形玉佩,分别递给郎煌和水衣,“这是师父特地为你们选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接着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两个人的表情。

郎煌恭敬的上前接过,手里的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红玉,红近乎于血色的玉,上方用丝带穿过,线眼下正面则是被镂空浮雕成龙,龙头向右,正喷着火,而龙身下是一片似火的祥云,俨然一条威风凛凛的云中火龙。而平整的背面则用细小的行楷刻着四行诗:日暮长江里,相邀归渡头。落花如有意,来去逐轻舟!

那意思再明了不过,是提醒郎煌,如果真的爱水衣,就应该全心全意付出,让水衣感受到爱,而不是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在乎那些世俗观念,发乎情,却止于礼。抛开一切杂念自然而然也就水道渠成,而不枉水衣的一片深情,两个人才能携手并进。

而水衣一听有礼物,眼睛放光的一把将师父递来的玉佩抓在手里,左看右看,手里的玉佩入手一片冰凉润滑,一看就是上好的和田羊脂玉,纯白无瑕似雪的玉正面也被镂空浮雕成龙,但和郎煌的相反,水衣的龙头在左,且喷的是水,龙身下则是汹涌的浪花,仿若一条破浪而出的水龙。背面也用着行楷却只刻着两行诗: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个就不用解释了吧!!!唉~~)

刻这两行诗则是告诉水衣尽管前路障碍重重,但终会有一天乘长风破万里浪,挂上云帆,横渡沧海,到达理想的彼岸。

郎煌与水衣看着手里的玉佩,两条被精雕细琢的龙遥相呼应,一踩火云而来,一踏浪花而至,背面的字更是龙飞凤舞,手艺之精湛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看着背面那几行诗,郎煌脸一片潮红,本就对感情之事不擅长,虽然每每看到水衣可爱的样子,心里就总是骚动不安,可又怕一时的□吓着水衣,只能每次用冲凉水澡解决,现在居然被师父用这么明显的方式提醒出来,一时有点赫然。

望着师父那一头的白发,郎煌还是觉得手上的玉佩太过贵重,虽然师父是好意,可一想到有负师父重托,自觉没照顾好水衣的郎煌还是恭敬的对严振海说:“师父,这礼物……太贵重了,徒儿受不起……”边说边恭敬的欲将手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还给师父。

之所以选这两块玉佩,一来因为自古以来都是水火不相容,但两者之间却相生相克,就如同现在郎煌制的住水衣是一样的道理,而另一层意思则是希望郎煌与水衣能够相辅相成,终生为伴携手到老。

想着为了那两首诗自己可是煞费苦心,现在喜孜孜看着两人神情的严振海,一见郎煌要还回来,不由的急道:“不行,师父既然送出去了,哪有收回的道理?!快拿去,否则师父就生气了啊!”心里却想:嗟,这煌儿还是没新意,规矩正经的一点都不好玩。

“呃!”郎煌见师父不肯收回,再见师父板着脸又怕师父气恼,只得唯唯诺诺规矩的收下,再恭敬的说:“谢谢师父!那徒儿就收下了。”

对郎煌微笑着轻点了点头,严振海偏过头看着另一个可爱的弟子,期盼着会有好玩的事发生,至少水衣绝不会规规矩矩又恭敬的说一声谢谢师父。

果不出严振海所料,水衣先是兴奋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玉佩,看着上面踏浪而出的水龙,高兴的合不拢嘴巴,见师兄手里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龙,便拿了过来,在看着背后的诗时,没看清字,却看出比自己的多出两行后,一脸不甘的噘着嘴,看向师父发着牢骚:“师父,您偏心!为什么师兄的有四句,而我的只有两句?”

“我说小衣呀!你没见你那两行诗比你师兄的长一截吗?再说你那首诗比你师兄的好,师父哪有偏心啊!”严振海故意板着脸逗着水衣,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还是这小子好玩,居然为了两行诗就这么不依不饶的。

“嗯?有吗?哥,拿来我再看看!”水衣一听怪自己马虎没看清,伸出手就去拿郎煌手里的玉佩。

本暗自庆幸水衣没看清诗的内容,却听到师父那番话语,郎煌一脸微赫的抬起头,啼笑皆非的看着师父明显是逗水衣的表情,无奈轻叹一声,躲过水衣伸来的手,故作正经的岔开话语引开水衣的注意力,“小衣,先别闹,收了师父的礼物不用道谢吗?!再说师父有话说,等师父说完了,一会儿再给你看!”

“我说小衣啊,你不用看,师父给你说师兄那块玉上的诗句也一样。”看着闹个不停的水衣,再看着脸越来越红的郎煌,严振海笑呵呵的帮着水衣捉弄着稳重老实的郎煌。

“不要,我就要自己看,哥,你给我看看嘛,看完就还你,又不要你的!”水衣边嚷着边去夺郎煌手里的玉佩。

一听师父要泄密,紧紧握着玉佩躲着水衣的攻击,郎煌窘迫却又无奈的叫了声“师父!”。

偷笑看着一脸正经看着自己,脸却红红无奈的郎煌,严振海也不忍心再捉弄,唤着正纠缠不休的水衣:“小衣,来,别闹你师兄了,来!过来!师父亲手给你带上。”

见师父叫自己,水衣不甘心的瞪了一眼郎煌,才走去师父身边一屁股坐下去,却又忘了身后的伤,疼的“啊”的大叫一声,随即弹了起来,一听师父夸张的笑声,脸一红嘴巴翘的更高了,假装啜泣着说:“师父……呜呜……我都被您打……这么惨了……您还笑……和师兄一样……只会欺负我……呜呜”

“行了,自己不小心忘了伤,还怪我!”嗔怪的看着水衣,严振海将水衣轻轻的拉在身边坐下,手一戳水衣的额头,宠溺的轻斥道:“哼,你就装!嘴噘那么高干嘛,是准备挂油瓶呢还是挂猪肉呢?!”

“唉呀!师父……”水衣不依的闹着,不过不再噘嘴了,而是改噘为咬。

“不许咬嘴唇!”一见水衣咬嘴唇,严振海皱了下眉,教训了一句见水衣不再咬了,才轻柔的将水龙玉佩系在水衣锁骨之间,叮嘱着水衣,“小衣啊,这玉佩就如你的护身符,不到万不得已可不能随便取下啊!”

手抚着颈间的玉佩,听着师父的吩咐,水衣知道玉佩后的诗也正是师父给予自己的期望。对着师父点了下头,水衣脸上不复以往吊儿郎当的神情,而是认真并郑重的看着严振海说,“知道了,师父,放心吧,小衣不会。”

欣慰的看着郑重承诺的水衣,严振海再看向一脸赫然的郎煌,“煌儿,过来!”

虽然知道师父叫自己过去干什么,但碍于水衣在旁,郎煌怕水衣又来看自己的玉佩,为难的看着师父,本想说不用了,可看到师父鼓励的笑容,还是顺从的走了过去。

看着得意门生难得一见的糗样,严振海心里快要笑翻了,可又怕郎煌更害臊的厉害,清咳了一声,才说:“来,煌儿,玉佩给我,既然是为师送的礼物,自然是要亲手给你系上的!”

郎煌虽有点不好意思,可还是恭敬应了声是,再把玉佩递进师父手里,谦恭的蹲下身子。

将手里的玉佩稳妥的系在郎煌锁骨之间后,严振海同样叮嘱着郎煌,不过这次却压低了声音,“煌儿,记住你给我承诺的事,好好照顾小衣,至于诗里的意思,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师父,请放心,徒儿不会违背当初的承诺。”虽听似促狭的话语,却知道师父最放心不下水衣,郎煌认真的又道:“师父,如果徒儿有负水衣,必招天打雷劈,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得到满意的答案,严振海这才恢复正常的声音道:“煌儿,这玉佩与水衣的乃是一对,亦是你的护身符,不可随意取之!”

“徒儿谨记师父之命,绝不妄自取下!”郎煌掷地有声坚定的说出每一个字。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一章ˇ

听着身边熟睡的人儿香甜的呼吸声,手轻抚着颈间的玉佩,想起师父送的那首诗,躺在床上的郎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伸出手轻轻的拧开了床头灯,淡淡的晕黄色灯光使房间显的若明若暗。郎煌温柔的看着睡的正酣的水衣,脖颈处的玉佩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因为灯光的关系,闪着一圈柔和的淡淡白光。

看着水衣恬静如娃娃般可爱的脸庞,郎煌想起近乎半年的相处,虽然已经表白彼此的心意,但两人间除了偶尔的手拉手相伴回家,几句温柔的话语,还不曾有太多亲昵的举动,这样的爱单纯得像一支歌,没有波澜起伏,也没有浪漫可言,有的只是平淡和自己对水衣的责罚,仿佛两人的爱只是一个给予与保留忽隐忽现的游戏,有些微笑,有些娇羞,还有些甜蜜的无谓的挣扎。

相处的日子虽只有短短几个月,可每当看见水衣的一颦一笑,看见水衣玩闹露出的俏皮、惹祸后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既惧怕却有勇气承担后果的可爱模样,以及每次挨完打后总是会撒娇与耍赖的神情,无一不充斥着郎煌心间,渐渐的喜欢上这种平淡又甜蜜的生活,其实心里早已决定,不管未来如何,只要能这样默默的守护着水衣,充当水衣的保护神,让水衣一天天的感觉到自己的关心和爱就已足够。

知道师父是担心水衣太过依赖自己,而自己除了关心的话语,其他的都没有去多想。不是不爱水衣,不是不想,只是一直想让水衣改掉之前的毛病,恢复本性,再考虑其他的事,一直担忧真的太过亲昵,只怕水衣会仗着自己宠他而旧态复萌,那样反而会害了水衣。

此时熟睡中的水衣不知梦见了什么高兴的事,嘴角露出天使般的微笑,郎煌一时心神动荡,平静的思潮漾起层层波浪,想起因为师父在,自己想让水衣回自己的房间睡,却被小家伙嘟着嘴抗议,说什么反正师父也知道,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最无奈的是师父听见水衣说的附和不说,居然还促狭的笑说什么已经在一起了,该做的也早做了,如今还害个什么臊之类让人脸红不已的话语,令自己只得尴尬的伫立原地。

自嘲的勾起唇角暗笑自己的情怯,水衣都不怕什么,难道真的是如师父所说,因为自己顾虑的太多吗?低下头,亲吻着水衣的额头,郎煌轻轻的在水衣耳边呢喃,那呢喃像是告诉水衣,也仿佛是说给自己,“因为有你,我不会再退缩,爱你就应该毫无保留的给你一切幸福!如果太过爱你是种错误,那就让我一人承担所有的错吧!”

当第二天的朝阳升起洒进整间屋里时,睡梦里的水衣是被郎煌吻醒的。迷蒙的双眼没张开,感觉唇上断断续续的□与温热,张开眼看见郎煌在吻自己,以为没睡醒还在梦里,不愿醒来,闭紧眼睛水衣将郎煌的舌头当成了甜美的巧克力棒,吮吸良久直到快无法呼吸,才满足的喟叹一声,缓缓张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头顶上正一脸微笑,仿佛偷着鱼的猫一样看着自己的郎煌。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仍有余温的嘴唇,惊讶的揉了揉迷蒙的双眼,确定不是在梦里,而是真实存在,可水衣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毕竟刚才的吻真的很棒,也很甜美。虽然不清楚已往每次挨完打师兄也只给自己上药,说几句好听的,这次居然会吻自己。看见郎煌颈处的玉佩,水衣心想大概是因为被师父点透,再加上对自己挨打感到歉意才会如此吧。

轻咬着嘴唇,水衣看向郎煌颈间的玉佩,其实背后的那首诗师父已经悄悄告诉自己了,只是师兄不知道而已。心底暗自窃笑了一下,却想到自己的初吻居然是在半睡半醒间完成的,心有不甘的望向郎煌,水衣满脸通红却不满的抗议道:“哥,你怎么能趁我没睡醒就吻啊!哼!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唔……怎么可以这样……唔……”

见着刚还满脸享受的小孩一脸不满的抗议,郎煌也不再忸怩,将嘟哝的水衣一把抱进怀里,吻住正喋喋不休抱怨着的粉红嘴唇,看着眼含笑意的小孩,还是不太习惯面对水衣热烈的眼神,命令般的说了句“眼睛闭上!”

等水衣不情愿的闭上眼睛后,郎煌才加深了吻的力度,看向怀里带着红晕正享受的可爱脸庞,感受着嘴里被水衣正用力吸吮的舌头所传来的刺痛感,这一刻让郎煌感觉是那么真实,不再似已往若即若离。

虽然不想闭上眼睛,可温柔似水却又深浅不一的啜吻让水衣心跳加速,彼此的舌头相互纠缠,使坏般用力吸吮着郎煌的舌尖,第一次感到吻是这样的甜美,如丝般的感觉冲刷着全身的感官神经,微闭着双目,感受这热烈的情怀如沐春风,脑海里一片空白,虽已被吻的几乎脱力,却任性的不想分开,只想让时间就此停住。

再次把水衣吻的昏头转向,快透不过气时,郎煌这才放开怀里脸似红苹果的人儿,宠溺的轻拍着水衣背顺着气,却促狭的说:“小衣,你要是还不满意,那就再来一次?!”

“哥!”被吻的呆呆的水衣一听此话,害臊的大叫一声后,红着脸动了动被吻的酥麻的身子,身后的伤不是很疼了,害怕郎煌又逗自己,立刻跳下床去,一头钻进了浴室,将郎煌促狭的笑声关在门外。

当严振海下楼时,看见的便是两个徒弟一个红着脸不时瞪着另一个,而另一个则如偷了腥的猫咪微笑以对。一看这情形,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两人之间细小的变化。严振海心里高兴,嘴里也不由的逗起水衣来,“哎呀,小衣,大清早的谁欺负你了?看脸都气红成那样了!”

一听师父逗自己,坐在沙发上的水衣不满的叫了声“师父”,却不回答师父的问题,只是脸更红了一层,低着头看着地板,当身边的两人是空气。

郎煌一见师父下来,立刻去厨房端出早餐,恭敬的请师父就坐后,才去叫别扭的小孩,“吃饭了,小衣!”

撇过头哼了声,不想理让自己在师父面前出糗的师兄,水衣在沙发里不动窝,只是改坐为趴。

无奈的一叹,郎煌走过去小声的说了一句,趴在沙发上的水衣立马一弹而起,立马奔向餐桌端起粥就喝,那样子给人感觉好象饿了几天。

看着水衣喝粥的动作,严振海虽然佩服郎煌不知说了什么,会让水衣乖乖就坐,打趣的逗着水衣:“小衣,吃那么快干什么?又没有人要和你抢饭!哎,慢点吃,别呛着……”

对师父的话语置若罔闻,想着郎煌刚才那一句“如果你现在乖乖吃饭,饭后可以不忙背章程,允许你玩两小时电脑。”现在心还雀跃不已,想到饭吃完了就可以奔向心爱的电脑,玩喜爱的游戏,水衣快如闪电的喝完粥,抬起头看向餐桌对面的郎煌,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高兴的耶了一声,就奔向以前的保姆房,而现在已被改装成的电脑房。

一头雾水的严振海看着一路欢呼雀跃进入房里的水衣,探询的看向郎煌:“你给那小子施了什么魔法,让他能高兴成这样?”

郎煌宠溺的笑笑,对师父解释道:“哦,也没什么,师父,只是我答应他上网而已。”

“哦,是这样啊!”原来是能上网,怪不得那小子高兴成那样,提到上网严振海又怕水衣沉迷于网络,“煌儿啊,你得控制他点啊,别刚出魔窟又入恶潭啊!”

知道师父在担心什么,郎煌安抚着师父:“师父请放心,徒儿既然让水衣上网,就自有分寸,不会让水衣误入歧途的,师父大可以放宽心,不必多虑。”

“嗯,那就好!呵呵,还是你有办法治的了他!”笑逐颜开的看着最懂事的郎煌,严振海甚感欣慰,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一物降一物,呵呵,这郎煌天生就是水衣的克星。看来自己可以放开心去云游四海了。

等郎煌收拾停当后,严振海把郎煌唤到近前,“煌儿,师父这次回来看见你们能开心的生活,就放心了。明天师父就走了……”

一听师父要走,郎煌打断师父的话,急切的挽留着:“师父,您这才刚回来,还是多留些日子吧!还有两个月小衣就要参加比赛了,我想小衣也不会让师父您走的……”

摆了摆手,严振海笑看着郎煌,“煌儿,为师知道你的心意,为师是想趁现在身体还硬朗的时候,到处去走走,看看老朋友。至于小衣的比赛,不是还有两个月吗?如果有时间我会赶回来的。再说我不在更好,我拿那小子没辙,他一撒娇我准被他牵着鼻子走!到时要是又误听误信错怪了你,那为师这张老脸可再也禁不起糗了。”

“师父,不会的……”郎煌还是想让师父留下。

站起身来,严振海拍着郎煌的肩膀,打断郎煌未完的话语,认真的看着郎煌叮嘱道:“我走了后,小衣就又要你多操心了,我看的出那孩子是真的服你,也看的出你对小衣的好,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所以现在我可以放心又郑重的把他交给你了。”

“师父,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小衣的。”郎煌见挽留不住师父,只好作罢。

点了点头,严振海再次开口“还有,那孩子自小就敏感的紧,以后人前教训这种事,为师不希望有第二次,至于回到家里你该怎么教就怎么教,师父还是那句话,绝不干涉你。”

“知道了,师父!师父请放心,徒儿向您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如再有,徒儿随师父处置。”郎煌清楚师父所说,也知道如果这次不是师父来,水衣心底会不会留下阴影都难说。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二章ˇ

第二天清晨,天空还被浓浓的雾气笼罩时,不用谁叫,也没有如平时一样赖床,水衣已经自己起床了,想到师父要离开,心情不免低落。匆匆洗漱完毕,就向楼下冲去。

看见师父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放在客厅里,而郎煌正在挽留师父,不舍得师父离开,水衣冲到师父身边,紧紧偎在师父的身旁抱着师父的手臂不依的撒着娇,央求着师父能多留几日,“师父,您过几天再走不行吗?小衣不想您走!”

用手轻轻的刮着水衣鼻子,严振海笑着言道:“你啊不是想师父走,是怕师父这个挡箭牌走了,犯错的时候就没人给你求情了,呵呵……”

“唉呀!师父,您又逗我……哪是挡箭牌,现在屁股还痛呢!”水衣脸一红仍然不依的闹着,“师父,您不走了好不好?小衣保证不犯错,你就留下来好不好嘛?”

“哼,保证不犯错?!嗯!我看难!”一脸不信的看着水衣,轻揉着水衣的头发,严振海才轻笑说:“呵呵,师父照顾你已经十几年了,你那心思我还不知道。唉,现在总算有煌儿可以照顾你,师父也可以放松心去游玩了,现在趁为师身体还行,可以四处走走,怎么,还嫌师父操劳的不够,还不让师父快乐快乐啊?”

“才不是呢!”见师父去意已决,再望着师父满脸风霜的苍劲脸庞,水衣也不好再说什么,依偎在师父怀里,眼眶红红只有噘着嘴闷头不语。

见水衣不说话,严振海知道这孩子又犯别扭了,轻抚着小衣的脸,“小衣听话,师父走了之后还会回来的,以后啊师父老了走不动了,还指望你给师父养老呢,到时候啊只要不嫌师父这枚超级电灯泡,赶师父走就行啦!”

“师父,不会的,小衣才不会赶师父走呢!”听闻此话,水衣急急的抬起头红着脸辩解着。

“小衣,师父是逗你呢!”瞧着将话当真的水衣,郎煌在一边解释,随即看向师父诚恳的说:“师父,只要您老人家愿意和我们住一起,这里就是您的家,因为不光水衣是你的孩子,我也一样是你的孩子!”

“呵呵,师父知道你们的孝心!”看着如此懂事贴心的郎煌,严振海颇感欣慰,“好了,煌儿,时间快差不多了吧,一会儿快赶不上飞机了!”

抬腕看了下时间,师父登机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虽然还想挽留师父留下,可想到师父操劳了这么多年,郎煌只得恭敬的对师父道:“师父,让我和水衣送你去机场吧。”

“呵呵,好!”站起身,严振海转身拉起身旁别扭的水衣,“小衣,师父走了,以后做事少犯倔,听煌儿的话,少闯祸,知道了吗?”

“哦!”嘟着嘴,水衣弱弱的回应,眼睛瞄见郎煌已经拿起了行李,打开了门,心里难过,可还是任性的紧紧拉住师父的胳膊,犹如无尾熊贪恋尤加利树般不松手。

“呵呵!”无奈的摇了摇头,严振海只能拖着别扭的小孩步出房门。

在机场送走师父后,待在车里的水衣便一声不吭,开着车的郎煌看着如此低落沉默的水衣,无奈的一叹,将车停在路边,一把揽过闷闷不乐的小孩,低下头给了水衣一记缠绵又带着安抚性的深吻,良久才放开脸带红晕痴呆呆的水衣。

轻抚着水衣红红的脸颊,郎煌柔声道:“小衣,师父只是暂时离开,又不是不回来,放心吧,将来师父一定会和我们在一起的。别难过了,好不好?小衣!”

已往总想师父离开,自己就能为所欲为的水衣,这次却不想师父离去,摸着项上的玉佩正难过时,却被郎煌吻的脸红气吁不已。再听见郎煌劝慰的话语,水衣虽难过,可私心里也贪恋着甜蜜的吻,望着郎煌担忧的眼神,心神一荡不想让郎煌担心,第一次主动吻上郎煌的唇。

微闭着双目,水衣的舌头不时轻佻的在郎煌嘴里翻动或深深的吸吮,从吻里郎煌能感觉水衣已经忘却师父离去的难受,微勾唇角,郎煌夺回主动权,再一次吻的水衣意乱情迷。

当车驶进学校,水衣脸上的红潮尚未全退,傻呵呵的笑望着身旁正将车停在车库里的郎煌,手指轻抚着仍有余温的嘴唇,心里还在回味方才甜美的令人如履云端的kiss。

郎煌叫了几声,见水衣都无回应,回头一看发呆的小子,宠溺的一笑,轻拍了拍水衣的脸颊,“发什么呆呢?下车了,穆队长,忘了早间训练了!”

一声“穆队长”将水衣瞬间从云端跌至地面,不满的撇了撇嘴,想到枯燥的训练,哀叹一声才万般无奈的懒洋洋开了车门下来,跟在郎煌身后进入训练场。

除了东和明没来,大部分队员都已经到齐了,一眼扫见脸带青紫的于波也在,正得意洋洋的和旁边的队员说着什么,一见水衣和教练进来,眼光全看向水衣,那些眼光大都带着幸灾乐祸和蔑视,还有少数的同情。水衣心生疑问,不清楚于波说了些什么,会让自己变为大家的焦点,可碍于郎煌在,还是如平常般招呼着大家列队。

站在队列里报数的时候,听着队里的队员们隐约传来的“不就是队长吗?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人家有教练罩着”、“罩着还会被抽一耳光”等等的私语声,水衣总算是清楚了那些眼神是为何而来,死命的握紧拳头,刚想冲动的大吼一声堵住那些悠悠之口,郎煌却已抢先一步开口了。

一进入训练场,郎煌就已经察觉出和以往的不同,不时有窃窃私语的队员用着打量的眼光瞄着自己或是水衣,看见于波在,上前询问时,于波却躲闪着自己的目光,含糊其词。

眉头一皱,郎煌虽清楚于波可能和队员们说了什么,但又不知道究竟说的是哪些,想起事情的原因是因水衣而起,身为队长打人确实不对,原本是想让水衣不用公开检查,可照现在这情形,看来要让众人信服,以平众口,只能委屈一下水衣当着全队做检查了。

正犹豫间便瞧见水衣绷紧的拳头和额头的青筋,怕这孩子又冲动行事,郎煌立刻看着队员们严肃的说:“今天训练前,我想先说件事!相信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关于队长打伤余波的事情!”

听见教练开始严肃的讲话,队员们一时间停止交头接耳,全都整齐划一的看向教练,只有水衣低着头,而于波则是面带得意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至于事情的始末,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但身为队长出手打人这也是不容置疑的事实!”顿了顿,郎煌看了眼低头不语的水衣,才又道:“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以前,身为教练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所以一会儿训练结束后,队长做公开检查!”严厉的说完后,郎煌心里担忧的看着仍低着头的水衣,不知道这孩子能否接受公开检查。

当“公开检查“四个字进入耳朵时,水衣惊诧的抬起头,随即脸一红又低下头去,心里排斥着,但是一听见队员里传来的“教练还真是铁面无私”之类的私语,再感受到投在自己身上明显同情的眼光,心里也不再难受,抬起头看见郎煌的担忧眼神,心里一暖,眼睛勇敢的看着师兄,略勾了勾嘴角向郎煌示意,不用担心自己。

看见如此识大体的水衣,郎煌心里欣慰,但想着事情并非全是水衣的错,当即面对着全体队员,实却看着于波更为严厉的道:“关于东和明受伤的事,因为涉及到校外社会上的青年,一经调查清楚,社规的规定相信大家都很清楚。”说完扫了一眼面露得意的于波,后者一听这话,脸上写满慌乱与苍白,心底冷哼一声,郎煌才平和的说:“好了,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现在队长带大家出去练习。”

呼吸着尚带着雾气的空气,水衣带着队员们郁闷的在操场跑完五千米,想到一会儿要公开检查,心里虽然难受,但毕竟再听不见队伍里的私语声,而且心想幸好是只在队里检查,而不用受处分,心里也不再觉得有多委屈和不满。

可是一进入练习场里,做着热身运动进行韧带拉伸时,看着身旁东和明的空位,感受身后因剧烈运动而隐隐作痛的屁股,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冒火斜睨着队尾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于波。

使力的压着韧带,皱着眉头,不清楚东和明到底怎么样了,昨天打电话过去,两个家伙都关了机,虽然贾某人那关算过去了不会追究,可想到郎煌曾说过,等两个伤养好了交了检查再说处罚的事,毕竟整件事都是因自己而起,连累了兄弟让水衣怎么着都觉得很惭愧,心里越想越烦躁。

再想到因为于波诬陷自己,而害自己挨的那一记耳光,在家趴着睡了两天不说,一会儿还要当着众人的面做检查,怨恨的眼刀再次杀向于波,水衣恨的牙痒痒,恨不得食其肉,抽其筋,啃其骨。

做完热身运动,打了一会儿活动拳靶,正打算借对抗练习的名义教训教训得意洋洋的于波,眼角余光却瞟见郎煌进到训练场里,怕被精明的师兄瞧出,只得暗自咬了咬牙,走向一边的沙袋,将心里的不忿和一会儿检查所要面对的尴尬,全数化为有力的拳头发泄在拳击袋上。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三章ˇ

作者有话要说:写在之前

敬告:

请众位亲们在读本章之前自备氧气筒和手帕之类物品,如遇以下情况请改时间再读。

第一,正吃东西时,我怕各位亲们会被噎着。

第二,正喝水时,我的怕各位亲们会被呛着。

以防万一,所以凡出现以上情况,还有笑到肚痛抽筋流泪不止等症状,皆与本人无关。谢谢!

因为某舞始终贯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一格言,所以今天看见一篇笑话,将之放进文里,望各位亲们能见谅则个。

郎煌看着大幅度晃动的拳击袋,心里一叹,缓缓走近正发泄不满的水衣,不露声色的说了一句:“要发泄就另找个时间,现在这样是想让其他队员都知道你的不满,还是怕公开检查!”

听完郎煌的话,狠狠的一拳击上拳击袋后,水衣涨红脸微喘了喘,才强自压下心里的愤怒稳住摇摆不定的拳袋,低着头满含委屈的道:“不是!”

皱着眉头,碍于场上还有其他队员在,郎煌压低声音低吼着:“既然不是,就克制点自己的脾气,这是你认错该有的态度吗?!你让其他队员会怎么想?!”

“知道了,哥,我会注意的。”顺从却无奈的答复着郎煌的话,如果换作以前,水衣绝对就是一句“我管别人怎么想!”,可今时不同往日,扫见场边队员已有几个朝这边张望,水衣知道这次事全因自己而起,而错也在自己,还连累了兄弟,根本无法辩驳;再说其他队员都知道教练和自己是师兄弟,而本来发生斗殴就是严重的事,换作别人肯定不会只是公开检查就行了,想自己这样发泄也是不对;再则如果真的说出口,除非这个星期自己都不想坐。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儿还要上课,你现在召集大家列队吧。”郎煌见水衣无精打采,也不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了两句,便走到一旁等着水衣列队。

虽有万般无奈,可该来的总会来,水衣心里自嘲的想,反正要做检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想到这里水衣不再迟疑,也不磨蹭,招呼大家列完队后,自觉的面向所有队员站定,不等郎煌开口,脸红红却诚恳认真的口述着检查。

“本人就这次打架事件,现向大家做公开检讨。身为队长发现队员打斗,没有及时报告给教练,试图隐瞒还擅自动手,我错了,身为队长却没有尽到队长的义务,对不起,让大家失望了,希望大家能引以为戒,以后不要犯和我一样的错误。”快速的说完不长的话语后,低下头水衣双手捏着一把汗,心想总算是说完了。

看水衣不说话,郎煌问了句:“讲完了?”

“报告教练,讲完了。”迅速的抬起头回答一声后,水衣又低下头去。

虽然水衣的检查有点差强人意,不过郎煌知道这已经是水衣的极限,站在队列前看着排列整齐的队员,严肃的道:“关于队长的检讨,大家有什么看法?”

能见到一向又拽又酷的队长,今天如此诚恳的当着大家做着检讨,队员们均感诧异和佩服,这样敢于面对错误的队长也许并不像于波所说目中无人、仗势欺人的吧。疑问的眼神纷纷看向于波,在看见脸上此时写满小人得志的人后,队员们有的渐渐同情起水衣,还有一些则是佩服水衣勇于认错的精神,而还有两三个则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但是当教练一问有什么看法时,除了于波,大家都异口同声的回答说“没有看法!”

“于波,你呢,有什么看法没有?”郎煌严肃的看向队尾的于波。

“啊,看法啊,就是不知道教练打算给队长什么处罚?”得意的看向低着头威风扫地的水衣,于波看似很为难的说,其实心里笑的很毒。

“我现在是问你对水衣的检讨有没有什么看法?至于处罚我稍候会告诉大家,这点还不用你来提醒我。”郎煌严厉的说着,眼里的冷光迸射,不喜欢如此咄咄逼人的于波。

“啊,哦,没有,没有。”躲避着郎煌冰冷的眼刀,于波忙不迭的说。

“既然大家没有看法,”面向眼前的队员,郎煌顿了顿随即严厉的说:“关于队长打人的事,决定作如下处理,从明天开始,队长除参加每日的训练以外,再加罚一万米,俯卧撑、仰卧起坐各一百,马步一小时,直到事情调查清楚后,再撤销其处罚。”

听完教练的处罚,人群里立即响起一片唏吁声,“好重的处罚哦,看来教练也没有多宠队长嘛!”“就是啊,幸亏我们没犯错,不然非累死不可!”

没想到自己的检讨就这么过关了,心里正暗自高兴,却听见于波阴险的提及处罚,水衣握着拳头,在心底把于波的亲人问了个遍,再听见郎煌所说的处罚,心里不免一阵发凉,但想着郎煌也是为了树威,以儆效尤,苦涩过后,再次将于波在心里骂了个底朝天。

“穆水衣,这样的处罚决定你有没有意见?”郎煌说着,转过头看向低着头的水衣。

无力的摇摇头,水衣小声道:“没意见!”

“大点声!”不愿见水衣如此的没精神,郎煌不由严厉的吼了一句。

“报告教练!穆水衣没意见!愿意接受处罚!”被严厉的语气吓的混身打个冷颤,水衣大声的回答,心里却不免感到委屈。

“至于东和明归队后,处罚的事再说!”凌厉的眼神射向队尾的于波,郎煌冷冷的道:“如果查清事实是队员与校外青年勾三搭四,打伤我社队员,我希望他能自动离开,而不是被我清出社去!”

听闻如此严厉的狠话,于波忍不住全身打个激灵,不过仍侥幸的想,自己请的打手是校外不是校内的,教练又没见过面,怎么着也是查不出来的吧。

水衣痛苦的度过三天挥汗如雨的日子后,东和明终于伤养好了也归队了,但他俩比水衣好太多,至少不用公开检查,而只是罚体能,比自己少了一半,这多少让水衣心里不是太内疚。

此时倒霉的三人刚完成处罚项目,正闭着眼睛气喘吁吁趴在课桌上等着上课铃声,三人肩膀却同时被拍了下,三人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拍什么拍,都快累瘫了!”

“哟!你们仨今儿这是怎么了?!平时精神好的像猴子似的,怎么现在一个个感觉刚从坟墓里挖出来似的!”不温柔的一道女声好似打机关枪似的,立时在三人头上响起。

听到声音,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站在身后俏皮正做着鬼脸的岚,同时惊叫道:“岚姐!你怎么在这儿?!”

“嘿嘿!没想到吧,三个臭小子!嘿嘿,知道你们想我啦!所以我就来喽!”岚边说边在三人头上各赏了一个爆栗。

“哦!痛!”水衣三人捂着脑袋,正准备说什么,上课铃响了,看见英语老师已经走进来了,三人连忙把岚一把拉进椅子中间坐着。

“知道你们想问我,我为什么来对不对?”岚看着三人疑问的眼神,压低声音俏皮的说,“你们仨的事儿呢,我都已经知道了,放心吧,没有你岚姐我摆不平的事!”

“谁告诉你的?!你们俩吗?”水衣一听,疑惑的看向东和明。

“不是你说的吗?”东疑惑的看向水衣悄悄问。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摇了摇头,耸了耸肩膀,将疑惑的视线转向岚。

“喏,不卖关子了,告诉你们哦,是狼打电话告诉我的,”岚得意的说:“这两天你岚姐我可没闲着,为了洗刷你们的冤屈,所以现在可以告诉你们,我已经帮你们搞定了整件事!”

“哪有你说的那么离谱,还冤屈呢,我们又不是窦娥!”心里虽高兴,可三人与岚开玩笑惯了,水衣撇了撇嘴不领情的道。

“就是嘛,我还六月飞雪呢!”东和明也是一样不屑的神情。

“吼!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恩人?!哼,不领情啊,不领情那我一会儿去告诉狼,说东西是假的,不帮你们了啊!”岚吹胡子瞪眼假装生气的欲站起身离开教室。

三人一见,忙陪着笑脸按住欲起身的岚,“哎,哎,哎,岚姐,我们错了,我们是跟你这恩人开玩笑呢!对了,岚姐,你刚才说什么东西是假的?”

“这还差不多!”岚一脸饶了你们这次的表情说完,才笑笑的俏皮说:“录音呗,我找人跟踪于波,录下他和那群打伤东和明的人的对话,交给狼了,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他先跟踪你们的,哼!”

水衣三个一听完,同时佩服的对满脸得意的岚竖起大拇指,在朝下弯了弯表示感谢。

“顺便再告诉你们哦,关于你们的惩罚呢,到此结束,明天你们就不用再进行累死人的体能喽,该干嘛干嘛!”身为上班族的岚,再次回到校园里,不免有点兴奋,扫见讲台上的英语老师正在向这边张望,说话间忙一把扯过东的英语书,假装看着。

看见东的书上又写着汉字版的英译汉,想到自己读书的时候亦是如此,不由的轻笑出声。水衣三人看向岚,知道岚每次这样笑,一定又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明终于忍不住道:“笑什么呢,岚姐,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听听。”

“哦!”岚忍住笑意,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确定老师没看向这边,才故作正经的说:“好啊,既然这样就告诉你们吧!”

“以前刚开始学英语时,不会音标又记不住总是在下面标上汉字,喏,就像东书上这样的!”岚边说边把手上的英语书递给一旁的水衣和明看,然后继续道:“我记得刚上初中时,有节课上我们老师讲到这个单词,我那个同桌就准备在下面标个四窟窿,偏偏窟窿这两个字不会写,左想右想了半天,终于想到用圆规扎了四个洞,就算是四窟窿,还臭美的在我面前夸自己有多聪明。”

“是挺聪明的!”东和明附和着说。

“聪明什么啊!”岚不认同却仍正经的接着说:“你们不知道,课间我趁他不注意,我又在四个窟窿下面增加了一个窟窿,刚好第二天老师提问到他那个单词的发音,他一数一二三四五个洞,我记得当时他很自信的读到:五窟窿!”

“哈哈!呃……”东和明一听完一不小心笑了出来,被水衣和岚一人一巴掌盖住了嘴巴,可水衣嘴角还是忍不住的抽搐,要不是自制力强,早也笑喷了。

这笑不打紧,却招来了英语老师的关注,“那位后排坐在中间的女同学,请你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啊!我吗?”岚惊慌失措的看着老师的手指指向自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慌乱的向身边三个小子拼命的打手势。

而水衣三个刚才听岚讲笑话,也不知道老师问了什么问题,只能在一边干着急的乱翻着书本,却帮不了任何忙。

“那位女同学,请你站起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英语老师仍然不懈的继续看着岚。

“呃……”没办法,岚只得硬着头皮缓缓站起身来,呃了半天也没呃出个所以然。

“你叫什么名字?”英语老师一见岚没回答问题,不由皱紧眉头问了一句。

“我叫X岚。”岚一听不问答案,问名字,便很大声的将名字说了出来。

英语老师一听,立刻低着头看向讲桌上的花名册,找了N遍,也没找到岚所说的名字,抬起头,看向岚,迷惑的问了句:“你是哪个年级的?哪班的?”

“啊,我吗?我大一新生啊!”岚胡乱诌着,斜睨一眼身边三人听完这句就对自己竖起手指的动作,无视三人张大嘴巴的惊讶,岚怕老师察觉出什么,假装迷糊的抠了抠脑门,说了一句“这里不是大一的英语教室啊!”然后露着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了句“啊,对不起哦,老师,我好象走错教室了哦,哪个,我走了啊!”说完也不等老师反应过来,便逃也似的冲出了教室,只是在走之前,狠掐了一把正捂嘴偷笑的明。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四章ˇ

因为岚的出现,而发生的小插曲使教室里一时笑声一片,但在看见英语老师青红交替的发怒脸孔,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而后座的三人却因为岚的离开,而沮丧的垮着脸再次无力的趴向桌面。

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的岚,还没说几句就走了,水衣心底不免感到失落,埋怨的瞪了一眼身边的东和明,“都怪你们俩,笑也不控制着点,这下好,把岚姐吓走了,本来还有好多话都没说呢!”

东和明心里也懊悔的不行,可想着岚已经走了,总不能现在出去追回来吧,明揉着手臂上被岚掐疼的地方,可怜兮兮的小声问着东:“怎么办?东,岚姐知道了。”

“凉拌喽!”东玩笑似的说着,强打起精神转过头看向一脸怕怕的明,心里清楚一定逃不了岚的责骂,但不想让明担心,因为打架的事明一直对打电话给水衣,却让水衣挨了那记耳光而耿耿于怀,知道岚心疼水衣,也非常清楚明怕雷厉风行的岚,轻轻拍了拍明肩膀,“放心吧,看岚姐刚才还有心情说笑话,我看这次岚姐是不会追究我们的!”

“真的吗?”明仍不信的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是煮的?!”看明仍持怀疑的态度,东无力的朝天翻个白眼,继续安抚被吓坏的兄弟:“喏,你自己想想,如果岚姐真的要收拾我们,以她的急躁个性一定会在教练打电话后就跳起脚找我们算帐来了,怎么可能等事情都查清楚了才来收拾我们呢!对不对?”

“哦,那倒也是!”明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依岚姐已往的脾气,早在第一时间就赶来收拾他了,那还会让他这几天都悠闲的在家养伤,可是一想到被掐的那下,还是忍不住颤颤的问:“那……为什么……岚姐要掐我?”

无奈的再翻一次白眼,东小声却恶狠狠的道:“那是因为你笑的太好看,岚姐看着不爽才会掐的吧!”

东和明在一边悄悄的说话,而水衣则趴在桌上想着自己的,虽然郎煌在队里和师父面前都说要查明事情真相,原以为只是应付应付随口说说罢了,却没想到是真的。

本以为被郎煌亲眼见到自己动手打人,还有于波的诬陷就已经让自己百口莫辩了,且不说还有那些帮手早在郎煌来之前就离开了,水衣心里已经悲哀的认定此事已死无对证,郎煌即使想查也是查不出来的,却没想到郎煌会请岚介入此事。

趴在桌上轻抚着颈前的玉佩,虽然做了公开检查,也被罚体能,但水衣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知道郎煌是真的心疼自己,而且也想还自己一个清白,才会如此认真的调查此事,如果换作别人的话,也许早就被清出社了,那还用做什么检查罚什么体能呢。

想到古灵精怪的岚一脸得意的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水衣还是忍不住的勾起一抹笑,还是岚聪明,居然想到用跟踪录音的方式让于波显出原形,露出狐狸尾巴,为自己申诉还自己清白,想到连续五天如苦行僧般的体能处罚,若不是岚来,不知道还要继续多久。

心里松了口气,水衣高兴再也不用做累死人的体能处罚,却又想起这已经是岚第二次帮了自己,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手指轻轻的在桌面写着“岚”字,看着桌面上的字,默默的在心里诚恳的说了一句“谢谢你,岚!”

下午训练的时候,郎煌当着大家的面揭穿了于波的谎言,当把岚送来的录音放出来听的时候,于波的脸瞬间变的煞白,冒着冷汗面对所有队员纷纷投注在身上的鄙视和指责的眼神时,不等郎煌说退社的话,就仓皇的逃离了散打社。

郎煌见于波自动离开,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解散后当大家都在训练的时候,把水衣叫进了办公室。

“小衣啊,现在整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也水落石出了,一会儿你去通知东和明,关于你们三人的处罚到此结束。”郎煌见水衣进来,便宣布处罚结束,可话音刚落便看见水衣面露喜色,希望水衣能从中得到教训,郎煌话锋一转变的严肃又极其认真的说道:“不过,虽然这次打架的事,并不完全是你的错,但终因你而起,希望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再碰到类似的事情,劝你最好先三思而后行,别老冲动又幼稚的试图隐瞒或自行解决!”

“知道了,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水衣见郎煌严肃认真起来,也不敢再吊儿郎当,收起笑意,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嗯,好,”郎煌点了点头,随后用着教练的口吻问了一句:“另外关于参赛人选的事你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挠了挠脑门想了想,水衣才开口征询郎煌的意见:“关于人选的问题,我目前只想到了一个,就是看教练同不同意?”

“是东对吧!”郎煌心知肚明的说完,见水衣点了点头,心里也感满意,从平时的训练就不难看出,东无论是体能或者反应都和水衣有得一拼,只要勤加练习就行,想到这,满意的点点头,“好吧,东就这样定了,一会儿你通知他一声,顺便将比赛章程复印一份交给他,等熟悉了再谈训练的事。”

快速的回应了声后,听郎煌提到章程,水衣心不由抖了下,想到这一个星期因为被罚体能,已经把背章程的事抛到九宵云外去了,万一郎煌抽查起来的话,自己不就完了。

正想着又听见郎煌问:“名额是三个,还差一个,你这个队长打算让谁参加?”

“嗯……那个,我想过几天进行一次实战演练,不知道教练同不同意?”小心翼翼的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水衣心里却担忧被郎煌抽查章程。

“这样很好,就按你的想法去办吧!”清楚水衣是想以选拔的方式决出最后一名人选,郎煌满意的点了点头,给予肯定的答复。

心里紧张怕再待一会儿,郎煌就会想起章程,快速的说了一句“那没什么事的话,哥,我就出去了啊?”就准备转身开门出去,只是刚庆幸一只脚跨在门外时,耳边却响起了郎煌促狭般的话语,水衣全身冰凉傻傻的怔在当场。

“对了,小衣啊,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想这章程也应该背的差不多了吧,提醒你一下,明天我会抽查,你自己也好有所准备啊!”看着急欲离开的水衣,郎煌心知肚明,悠悠的开口抛过去一句,便径直埋头写着教案,任由某人垮着脸如雕像般呆在门口。

苦着脸望了一眼郎煌,却看另一半不睬自己,垂头丧气的关好门,水衣无奈的一叹,如行尸走肉般向前移了两步后,一想到东马上也要加入自己凄苦的行程,心也不再那么悲凉,所谓兄弟嘛,哼哼!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喽!

因为岚的鼎力相助,水衣三人不用再履行处罚,而于波也被清出了散打社,再加之东一听自己将参加比赛,更是高兴的无以复加,兴奋的提议晚上出去庆祝庆祝,而水衣和明当然也乐于奉陪喽。

望着东兴奋不已的脸庞,水衣幸灾乐祸的拿出背包里的章程递给的东,“喏!这给你!”

“什么东东?”东一头雾水的看着手里七八页的一摞纸问。

憋住暗笑,虽然郎煌只说让东熟悉,却不是背,可水衣仍坏心的想拉东一起下水,正经八百的清了清喉咙,水衣认真的将郎煌对自己的要求,滴水不漏的再转达给东:“教练吩咐的,让你背熟!他到时要抽查!”

“不是吧?!这么多?!有没有搞错啊?”东听完一时呆愣住,不信的看向水衣,却看水衣一脸认真又同情的神情点着头后,仰天惨叫一声,痛苦的直拍着额头,刚才还因要参加比赛的高兴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导致说话都不利索,“不,不,不会吧?我的天啊,这……这……要背多久……才……才……背的住啊?!”

望着凄惨的东,水衣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然后一副我也爱莫能助的神情拍着东的肩膀,装作很痛苦的说:“唉,慢慢来吧,兄弟,其实我也是一样的!”其实心里老早就笑翻了。

明则用怜悯的眼光看着面前难兄难弟的两人,然后很讨打的在一边庆幸的说:“唉,幸好没有我,哈哈,不用受罪!你们两个就慢慢熬吧!”

水衣和东听完此话,一人一手箍着明的脖子,另一个则使劲呵着明的痒,状似凶恶的逗着幸灾乐祸的明,正打跳中,却看见灰头土脸的于波出现在三人面前。

“哼!你们三个等着!老子终有一天要报复!哼!咱们走着瞧!”恶狠狠的在三人面前摞下狠话,于波双眼喷着邪恶的火苗。

三人停止打闹,望着挑衅的于波,轻笑一声不以为然,默契的互看一眼,拽拽的同时回了一句:“就凭你?!好啊,咱们仨随时奉陪!”

“要不现在就打一场?!于波!我们之间好象还有一笔帐没有算呢!”想到那场人多欺少的恶斗,东一脸不爽的斜睨着于波。

知道三人在一起,自己是一点便宜也占不到,甩下一句“你们有种!给老子等着!”便狼狈的夹起尾巴逃走了。

“切!垃圾!”三人鄙视的望向跑远的人影,各自不屑的撇了撇嘴,抛开让人不快的小插曲,三人一路玩闹着离开学校,商量着晚上到哪儿去庆祝,而水衣一时高兴的忘记了要告诉郎煌,也忘记了明天即将到来的抽查,更忘掉了郎煌初见面时所定的规矩!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五章ˇ

当午夜的钟声连续敲响十二声时,一条模糊的人影出现在门外,偷偷摸摸的借着钟声的掩盖,慢慢的打开玄关门,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关好门之后,悄悄的伸着脖子打探着客厅。

没有一丝光亮的屋里,漆黑一片,安静的出奇,屋里探头探脑的影子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发现屋里有人后,黑暗中的人影抬手抚着心脏,轻吐一口气,原本清新的房间里立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酒味,只见黑影用手胡乱的在空中扇了两下,紧闭住呼吸,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在屋里摸索着前行,刚触摸到楼梯扶手,迈上第一步阶梯时,“啪”的一声,屋里霎时灯火通明。

“你这是在演《谍中谍》续集吗?!”一句凉凉如冰刀的促狭话语随着灯亮冷冷的响了起来。

突来的明亮和冷冷的话语让正上楼的身影立时僵在当场,仿佛瞬间被雷劈到,如果换作平时,听见如此笑话,立马有人就会装出无辜的表情,说两句讨喜的话,轻松的应付过去。可现在的某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脑筋一时打结,思维运作也自动当机。

犹如放电影的慢动作般缓缓转过头,依稀能听见因为缓慢的转头,颈骨之间发出的“咔咔”声,在看清沙发上说话人的一瞬间,梯上的人那还可能笑的出来,更别提卖弄乖巧的心思了,如同被人点了穴,“咣啷”一声瘫软在地,抖似筛糠的“你……你……”了很久,却终究被吓的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听见动静,沙发上的人这才站起身来,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瞪着瘫在地上犹如一滩泥,脸却红红的人儿,皮笔肉不笑玩味的说:“大少爷没回来,小的怎么敢睡呢?!”

“怎么,舍得回来了,不是玩的挺高兴吗?!怎么不多玩会儿,看这时间离明天早上的太阳还早着呢……”继续促狭的悠悠说着,一步步走近几乎是趴在地上的人,刚走了几步,却闻到空气中的酒精味,紧皱起眉头,话语嘎然而止。

失去耐心的郎煌不再有雅兴而悠闲的继续说笑话,而是一手揪起趴在地上人的衣领,力道凶猛一点儿都不温柔的拖进就近的二楼沐浴室,不给对方喘息的空隙,一把将混身散发着烟酒味正瑟瑟发抖的人儿“咻”的一下踢进浴盆里,还不等人站稳脚,就拿起挂在墙上的沐浴头,直接拧开冷水冲的浴盆里的人连声惨叫。

“嘭”的一声跌进浴盆里,以为会被郎煌揪起来踢出门去,惊慌失措的还未回过神来,就被瞬间的疼痛和突如其来的强劲冷水打的连连惨叫,虽是初秋时分,天气还不是太冷,可势如子弹持续袭来的水柱还是令水衣忍不住跳脚。

所谓酒壮熊人胆,水衣借着未醒的酒劲,梗着脖子大声的嚷嚷着:“啊!哥……”

抗议似的叫了半声,瞄到脸色发青却一声不吭瞪着自己的郎煌,浑身打个激灵,哪还有刚才的气势,将嘴里未尽的抗议言辞悉数吞回,酒也立时醒了一半,很没骨气的立即停止了跳脚的动作,捂紧嘴巴,大气都不敢出,只得低着头闭紧眼睛,双手紧紧的扣着沐浴室瓷砖间的墙缝,来强忍着全身的寒意和刺痛,努力克制住正战战兢兢不停抖动,却又因喝酒而造成的软绵无力的双腿,强压欲夺门而出的念头,任由郎煌将自己淋个遍。

扫见水衣不停抖动的身子,郎煌双眼冒火,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拳头,一扬眉将手里的喷头扔了过去,对着水衣吼了句:“把你身上那味儿给我洗干净喽!”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将某人暴揍一顿,狠瞪了水衣一眼,冷哼一声后,郎煌便头也不回,看也不看正兀自发着抖的人,火大的关了门就离开了房间。

心慌慌的水衣一见郎煌生气的离去,随着门“砰”的一声响,“咚”的一声整个人也虚软的滑跪在浴盆里,六神无主又凄惨无比的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死定了!”

晚上只顾着高兴了,竟然忘了给郎煌报备,而吃饭的时候声音太嘈杂,没听见电话响,吃完麻辣火锅后在看见手机上N个未接来电后,水衣就暗自叫声惨,可一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打电话过去,郎煌一定会让自己马上回家,这一回家自己肯定露馅。

这常言道:烟酒不分家!水衣没有烟瘾,也没有酒瘾,已往抽烟一是装酷,二是心情不佳才会抽。今天因为一时高兴喝了几瓶啤酒,被罚了连续一个星期的体能,想着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就忍不住又多喝了几杯,这酒一喝多,一见东递过来的烟,自然也就忍不住抽了两口。一想到这要是带着一身的酒气和烟气回去,指不定怎么死呢?

思来想去,水衣很勇敢的取下手机电池板,决定等一会儿身上烟酒气不那么重了再回家,自作聪明的想大不了郎煌问起,就说没听见,手机又没电了。反正这个星期,师兄知道自己受了委屈,又被罚了,对自己也没太多约束,到时候回去说两句好听的讨好讨好师兄,兴许这次也就蒙混过去了。

却没想到,吃罢饭压了一会儿马路,正准备回家时,兴奋不已的东和明又强拉自己去了酒吧,不忍驳兄弟一片好意,推托了片刻,还是跟着去了,三兄弟是喝的昏天黑地,等明已经直接喝趴桌下去了,三人这才分手各自回家。

本想着这么晚了,郎煌肯定已经睡了,在门外磨蹭了半天到现在才溜回家,却没想到被逮个正着!懊悔的直用手敲着脑门,水衣暗笑自己的天真,以郎煌疼爱关心自己的程度,怎么可能会在自己没回来之前就去睡觉呢?

“唉!笨死了,早知道开始就不应该回来,应该去东家里睡的!唉!”水衣正懊恼的长吁短叹,直想用头撞墙时,门外响起了郎煌的脚步声,害怕师兄冲进来教训自己,水衣恐惧的紧贴着墙站起来,望着澡盆里那个小小的排水口,心里不停祈祷自己能够马上变小,好躲进去让自己逃过一劫。

“衣服给你放在门外了,快点别磨蹭!”将水衣的家居服放在门外,郎煌严厉的说完就又转身离开了。

憋气半晌不见郎煌进来,却听见催促的声音,一想到郎煌生气的面孔,水衣打个哆嗦,抛开脑海里不切实际的幻想,不敢再拖拉的脱掉黏在身上的湿衣服,快速的清洗完,连漱了N次口,冲镜子连哈了几口气后,感觉嘴里已经没有太浓烈的酒味,身上也没有明显的烟味后,才抖抖索索的穿好衣服,低着头心里打着鼓,紧贴着墙壁一步步向书房蹭去。

好不容易蹭到书房门口,心想着逃是肯定逃不掉的,水衣鼓足勇气抬起头正准备进去时,这才发现书房里既没开灯,也没人。傻呆呆的看着空空如也又漆黑一片的书房,水衣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大嘴巴站在门口充当木桩。

“小衣!你在磨蹭什么呢?!洗完了还不快上来!”明显压着怒火的声音立刻从楼上飘了下来。

听见郎煌的声音,本是木头人的水衣瞬间犹如被惊吓到的兔子,三步并作一步就蹦上了楼后,看见敞开的卧室门,又很没勇气的再次停驻不前。搞不懂郎煌为何没在书房而在卧室,在门外旋了片刻,正犹豫进还是不进之时,又听见冷冷的一声:“还不进来!是想等我出来请你这大少爷进吗?!”

混身打个冷颤,水衣低着头再次紧贴着墙壁蹭进卧室,靠在墙角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床沿铁青着脸的郎煌,无声无息大气都不敢出的慢慢移动着,双眼看着地板自欺欺人的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打算就这样擦着墙壁绕过郎煌就势蹭到床上去。

“还不过来!”瞪了一眼犹如壁虎漫步的水衣,郎煌吼了一句。

紧贴墙上的壁虎被这一句吼立马给震落下地,全身寒毛根根竖立,硬着头皮水衣只能忍着郎煌灼热的眼光所带来的无形压力,强自撑着虚软的双腿和狂跳的心脏,以龟速一步步向前行。

冷哼一声,郎煌一把将乌龟拽至身边,以为要被揍,水衣吓的边挣扎边叫:“啊!哥,我错了……呃!”

扯下水衣的裤子,按趴在腿上,郎煌抬手就给了一击响亮的巴掌,打的乱叫的小孩立刻噤声,见水衣不再乱动乱叫,才拿起毛巾搓着水衣的头发,“哼!认错?现在还不是你认错的时候!”

一边用力搓着破小孩的头发,郎煌一边严厉的冷声指责着:“胆量见长啊!不给我说一声,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居然还敢给我喝的醉醺醺回家!忘了之前我是怎么交待你的?!这才一星期没挨揍,皮又痒了是不是?!说!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给我回电话?!”

被一巴掌打愣的水衣绷紧了神经,才发现郎煌并没要继续打的意思,而只是用毛巾使劲揉搓着自己湿润的头发,小声的吁了口气,差点休克的心脏瞬间又恢复了跳动。

“那是因为我手机没电了。”水衣再次绷紧神经很小声的回答着。

“胡扯!”停下手上的动作,吼了一句,郎煌再次举起手打了水衣一巴掌:“没电!没电会说关机!而不是说暂时无法接通!就算没电,东和明总该有手机吧!又撒谎!治不了你这毛病是不是?!”

本想着现在就揍一顿水衣,但想到天色已晚,水衣又喝了酒,虽然身上不再臭气熏天了,但神志可能还有些不清醒,忍了忍郎煌低吼了一句“明天再收拾你!”,然后继续拿起毛巾给水衣搓着头发。

虽然挨了一巴掌,但一听见明天再收拾,本就酒意没散,再加上心情一放松,水衣的两眼皮便不由控制的直打架,象征似的哼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没一会儿功夫,就趴在郎煌结实的腿上沉睡了过去。

等到头发擦干了,郎煌连叫了几声,却没听见回应,低头一看,才发现水衣已经睡着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腿上的人放到床上,看着本应该担心挨揍的人,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担忧之色,倒犹如天使般的沉静睡颜,郎煌哭笑不得的捏了捏水衣的鼻子,“居然还有心情睡的着!”

熟睡中的水衣不知梦见了什么,拢着眉头可怜兮兮的嘟哝了一句“哥,我错了,再不敢了”后,就又睡了过去。

听着水衣的梦话,郎煌想大概今晚是被自己吓到了吧,才会连做梦都在认错,无奈的一叹,轻轻的将水衣的家居裤穿好,再盖好被子,看了一眼床头的钟,已快到一点半了,偏过头看着水衣,心想着既然这么晚了,还是等明早起来再说吧。宠溺的捏了捏水衣的脸颊,“哼!看你这么可怜,今晚就先饶了你!等你养足精神,明天醒来再跟你算总帐!”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六章ˇ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满整间屋子时,床上的水衣也悠悠醒转,迷蒙的张开眼睛,便看见身旁棱角分明的脸庞,慵懒的伸出手如平时早上醒来,轻搭上郎煌的肩膀,眯着眼笑看着郎煌,慵懒而又带着撒娇轻唤了声“哥”之后伸了个懒腰,打算继续睡他个天昏地暗。

“醒了!”斜睨了一眼身旁正慵懒摇着头说没,一边伸着懒腰的人儿,知道某人已经将昨晚的事忘的一干二净,非常好心的开口,提醒着某人:“哦,那酒总该醒了吧?!”

“呃!”刚伸开双手悠闲伸着懒腰,打算再钻进郎煌怀里睡个回笼觉的水衣,一听此话正欲抱向郎煌的手被定格在半空中,溜了一圈眼睛大脑自动开始搜寻起昨日的记忆,当昨晚惊心动魄的一幕悉数回笼后,一张脸瞬间变的煞白,看向身旁似笑非笑的人,那还敢继续躺下去,更遑论抱郎煌了。快如闪电的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跳离危险地带,水衣紧贴着墙壁,眼神慌乱的望向床上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自己的人。

慢慢坐起身来,郎煌冷冷的一眼扫过去,看着立刻从壁虎变成标枪的水衣,平静如讨论天气好不好的口吻说道:“关于昨晚的事情,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和某人好好谈谈。”话音一落,看着水衣明显松了一口气和随之而来脸上惨淡的神色,又继续好心的道:“不过在谈之前,我建议某人最好先去后院站一小时马步,一来有利于醒酒,二来也便于某人理清思路,想清楚待会儿该怎么谈!”

水衣一听只是谈谈,刚松了口气,却聪明的联想到所谓的谈还不是在书房用板子谈,悲哀之时一听站马步,不敢多逗留,只求远离雷区,逃似的一脚踏出房门,却又被郎煌冷冷的一句“不用洗漱吗?”给勾了回来。心惊胆战的一低头窜进了卫生间,快速的洗漱后,战战兢兢的换上练功服,瞟了一眼正起床的郎煌,头皮一阵发麻又贴着墙一路溜向了后院。

全身冒着冷汗蹲着马步,想到过不了多久就要上刑场,水衣心里直抽抽,打个哆嗦后,不时看着后院的门,水衣很想就此瘫坐在地上,可又怕郎煌突然出现,到时候看见以为自己偷懒,数罪并罚的话,自己就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努力撑着因喝酒又没睡饱,而造成疲软的颤抖双腿扎着马步,水衣凄苦的想上次还好有师父救自己,虽然后来也很惨,但总算是缓和了一会儿不是?可这次总不会再有人出现让自己缓缓了吧!正想东想西的时候,听见郎煌叫了声“小衣,吃饭!”绝望又凄惨的向天一叹,垂头丧气的只能拖着如被灌铅,酸痛不已的双腿,颤啊颤的走向屋里。

用着数米的方式,水衣举起筷将米粒一颗颗放进嘴里,心想着能拖一点时间是一点,正数着,见郎煌站在自己身旁,害怕被骂,心虚的立刻端起碗喝了一大口,却发现郎煌只是拉过一边的椅子坐在身边,说了一句“腿伸过来!”

水衣惊讶的叫了声:“呃,哥……”抬起头却见一记眼刀射过来,不敢问为什么,乖乖的将腿伸了过去。

想起上次挨打时水衣发生的抽筋事件,而这次水衣喝了酒又被罚了马步,估计破小孩光想着挨打了,肯定又没放松,怕一会儿再抽筋,揉着僵硬的腿部,没好气的吼了句“忘了上次抽筋的事了,又不好好放松!”

等腿上僵直的肌肉全都揉散开后,水衣别扭的把粥也喝完了。轻咬着嘴唇看了一眼正在厨房收拾的郎煌,回想起刚才虽被郎煌吼,却仍然关爱自己给自己按摩腿的场景,心里倍感惭愧,不等郎煌出来提醒,水衣就如赴刑场的壮士毫不犹豫的上楼踏进了书房。

从抽屉里拿出那块红的发亮的板子,水衣还是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将手上的板子放在桌上后,低着头却挺拔着身躯,安静的站在书桌前等着郎煌的到来。

能见到平时最惧怕挨打的人此时如此自觉,郎煌颇感欣慰,背着双手缓缓的走近,“想好怎么谈了吗?”

被突现的声音吓的打个冷颤,额头冷汗一滴滴涌现,完全没了刚才自动请罚的勇气,忍住狂乱的心跳和夺门而逃的强烈念头,水衣抖着嘴唇嗫嚅道:“哥……我……我知道错了……”

跨过水衣,郎煌没有去拿板子,而是很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哦?知道错了?那好,说说看,你错在哪了?”

以为板子即将上身,被吓的半死才发现郎煌只是轻描淡写的问自己,虚弱的呼了一口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水衣才呐呐的说:“错在没有给哥说,还不接电话,也没有回电话,更不该喝酒……抽烟……还……还撒……谎”如蚊咽般说完最后一个字,水衣已全身是汗,一条条累积出来的错犹如泰山压顶,越说心里越怕,也越慌乱,不知道今天得挨多少板才会是个头。

“完了?!”见水衣慌乱的点了点头,郎煌才冷冷的道:“那现在谈谈吧,昨天晚上混身的烟酒味是怎么回事?忘了我之前是怎么交待你的?”

水衣无力的摇了摇头,小声的说了句“没有”后,不想将东和明牵扯进来,脑海灵光一闪,依稀记起还有抽查章程一事,心里直打鼓,如果照实说,一来怕郎煌知道了,三个都要惨;二来万一郎煌问有没有给东章程,不是间接提醒郎煌抽查自己章程的事。

心想反正是个死,多说多错,不说就没错!愣了下才呐呐的说,是因为自己累了一个星期,想到不用受罚了才一时高兴控制不住的喝了酒,抽了烟。

脊背发凉的说了句“哥,我错了”水衣就不再说话,沉默的低下头心颤的盯着地板,内心万分恐惧的等着郎煌对自己的处罚。

瞪着低着头双腿打晃的水衣,郎煌冷冷的责备道:“本念在你们被罚了一周,让你们出去放松放松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可是你不该得意忘形的忘记之前交待过你的话!酒精和尼古丁只对体力有害无益,最近对你是太过放松了是不是?明知故犯还敢给我撒谎!”

被严厉的话语吓的混身直抖,水衣更不敢抬头,心里直叫惨了!

对着低头不语的水衣冷哼声,“既然你已经知道错在哪了,其余的废话我也就不多说了,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吧?”敲了敲桌沿,郎煌看似好心的提醒。

听见提醒,水衣忙上前在桌上撑好,“嗯哼!”再次敲了敲桌沿,郎煌提醒着被某人遗忘的事情。

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行刑官,却被一记冰冷的眼刀杀了回来,抖着手褪下短裤,水衣红着脸重新在桌上撑着,听见郎煌走过来的脚步声,心里一阵狂跳,身后某个部位也在神经质的抽跳着,看见眼前的木板被拿走后,心脏猛烈的一缩,水衣闭紧眼睛,绷紧了屁股等着刑具上身。

将水衣的上衣向上拉了拉,再将挂在大腿处的裤子褪到膝弯处,郎煌才冷冷的告知水衣即将受到的惩罚数量,“念在你已被罚了一周,因一时高兴出去玩没报备的事我就不追究。但抽烟、喝酒、和撒谎我是绝对不会宽恕的!另外告诉你,你还少认了一条错,那就是晚归!你以为你是汤姆克鲁斯啊?自作聪明!听好了,一条错三十!自己算好了就给我数着!”宣告结束,郎煌举起手开始对着水衣的屁股演奏起“竹板熬肉”交响曲。

郎煌话音一落,水衣就已算出自己将要挨多少,等到板子上身后,感受着身后一阵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疼痛,但心里还是松了口气,本以为按照以前的惯例,这次的错误不被打死也会脱成皮,却未想到只有120下,自我安慰的想着再惨也不会有之前惨吧,水衣咬紧牙关忍着身后一板又一板的敲击。

但当身后同一个部位在连续遭受二十下后,水衣立刻改变之前的想法,虽然不会很惨,可毕竟是打在肉上的,自己又不是钢筋铁骨。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又是那种让人恨的牙痒痒又痛又麻的打法。感受屁股又麻又痛,水衣无力的想大概是郎煌觉得这种打人的法子好,虽痛的强烈可绝不会将人打晕过去,才会又用这叫人生不如死的打法吧。

一波波的疼痛和热浪强烈冲击着全身的感官神经,重复叠加的刺痛令水衣只能小声又无助的低呜,衣服已全被汗浸湿,在停歇的时间里,借助双手在桌角的支撑和不停的吸气呼气来缓和身后的巨痛。

一板板的敲下去,眼瞧着左臂上方的颜色已变成深红色,一条条板印仿似深陷进肉里,郎煌停了手,等水衣缓了缓,腿不再抖的厉害,才又拿起板子敲向右上方的臂瓣,继续做着染色的工作。

当楚界分明的屁股呈现在郎煌眼前时,趴在桌上的人儿已经疼的气喘吁吁,轻而薄的白色练功服已被汗水全部浸透,水衣后背肌肤因为布料的关系苍白又无助的呈现出来,绷紧的肩膀和背部的肌肉让人一览无遗,也让人清楚此时趴在桌上的人儿是多么的无助。

看着让自己担心了一晚上的人,强压心头的心疼与不舍,郎煌闭了闭眼定了定神,不去看眼前苍白无助而颤抖的身躯,举起手上的板子没有丝毫犹豫的又打了下去。

当一百下打完之后,整个屁股已全被深红色的清晰板印所覆盖,麻木之后汹涌而至的痛楚再次冲遍全身,很无力的趴在桌上喘息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啊抖,轻轻动了动腿,疼的那叫一个钻心啊,刚小小声呻吟了一下,下一板就打上了臂腿之间,水衣没准备好,被这一下打的“啊”一声惨叫出口,身子一弹,手也不由的伸向身后揉着那一条新鲜板印。

听闻一声冷哼,水衣倏的收回手,无力的重新趴向桌面,极小声的抽泣着将头埋入手臂中,试图绷紧屁股上的皮肤,却又带起一片铺天盖地的疼来,恐惧的听见板子破空带起的风声,吓的水衣赶紧咬着手臂堵着欲出口的惨呼,忍受着身后如火灼的疼痛。

臂腿上的二十板,让水衣几乎是挨一下,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抖一下,喉咙不停的哽咽着,极小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等着麻木的感觉重现,水衣知道总算挨完了,正在痛苦的想着怎么忍受因躲避要即将被加罚的板子时,却听见郎煌叫起来的声音,诧异间伸手快速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想撑起身子,却被身后的疼痛牵扯的一切都是徒劳,将头无力的枕在手臂上,水衣颤抖着身躯趴在桌上小声抽泣。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七章ˇ

将手上的板子放在桌上后,却仍未见水衣站起身来,低头一瞧才看见混身颤抖的人儿正趴在桌上哭,心疼的扶起屁股犹如调色盘肿的透亮的水衣,望着满脸痛苦神色和泪水的小孩,无奈的摇了摇头,把痛哭的小孩轻揽进怀里,轻声却严厉的责怪道:“总是死性不改,你自己说说这都打了多少次了,怎么老是改不了你那撒谎的毛病?”

靠在郎煌的怀里,吸了吸鼻子,水衣脸红红小声的抽泣着:“哥……下次不敢了……”

“哼!不敢?你自己说说哪一次挨打的时候不是说的下次不敢了?结果呢?!唉,你呀……”无奈的一叹,想继续说说水衣,但一想起水衣屁股的伤,郎煌轻轻的打横抱起水衣放趴在床上后,才去拿了药来。

轻轻涂抹着水衣的屁股,看着屁股上大大小小平整的红肿板印,郎煌心里虽心疼,但一想到大半夜才回来,不打电话说一声,让人担心不说,还敢抽烟而且还喝的醉醺醺才回家,居然还想撒谎骗过去。想到这郎煌不由的皱起眉头,抬手就给了满布肿痕的屁股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对水衣吼了一句:“以前喝酒抽烟我是怎么给你说的?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还是以为我说着好玩呢?!嗯,你是打不怕还是不怕打?”

“啊!哥!你……”正趴着享受上药待遇而有点昏昏欲睡的水衣,被这一巴掌打醒,本就疼的难以忍受的屁股又再次遭罪,不满的叫了一声,准备抗议郎煌的暴行,却听见严厉的吼声,打个哆嗦后,害怕再遭毒手,刚想开口说不是,却又听见如绕口令一般的话,脑筋一转想到有可能只是郎煌担心等了自己一晚上,一时气极才打的那下吧。

相信不会再被打,噘着嘴,水衣可怜兮兮的撒着娇:“怕,怕死了,怎么会不怕呢!哥,我……我知道我错了,害你担心,下次不会了,你就别生水衣的气了好不好?水衣向你保证,真的不再有下次了,好不好?哥……很疼呢……”

“怕死了还尽给我犯错!真的才怪!”没好气的说了句,继续着手上的上药工程,拿卖弄乖巧的水衣没辙,郎煌头也不抬的说:“一会儿给你药上完了,你趴床上先躺会儿,下午午睡后去书房。”

一直当进书房就是进刑场的水衣,不明白为何又让自己去书房,再说已往挨了打后,郎煌不是总是千方百计哄自己吗?今天是怎么了?回过头满脸疑惑的望着正上药的郎煌,“啊?!哥,又去书房干嘛啊,不是已经打完了吗?”

郎煌面无表情却悠悠的说:“打是打完了,只不过不会有人忘了昨天我说过什么吧?”

“呃……没……没忘……”心虚的说完,水衣慌忙转过头将脸埋入枕头里,心里直叫惨了惨了,去书房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抽查自己的章程,本想到自己都这么惨了,郎煌一定心疼自己不会再抽背的,可看现在这情形……失算啊!

听见水衣心虚的话语,郎煌故作不知情的继续悠悠的开口:“嗯,没忘就好,下星期过完就是国庆长假,离比赛也就不到两个月了,章程背熟了还得抓紧训练,下午就去书房里等着我……”

不甘心带着一屁股的伤还去背章程,抬起头水衣一副凄惨的神色,眨着可怜兮兮水汪汪的大眼睛,打断郎煌的话:“哥……你看我都这么惨了……背章程的事能不能过几天再……”

“不行!少动你那鬼点子!你就给我装可怜!惨?惨也是自找的,废话少说!下午三点一到你就给我去书房,晚到一分钟有你好受的……”严厉的打断水衣的哀求,郎煌面对水衣的可怜相却无动于衷。

看着水衣肿肿的屁股后,郎煌才稍微缓和些温和的道:“进书房不用你站也不用你坐,允许你趴在沙发上背!”瞪了一眼还想哀求的水衣,说了一句“够宽容了啊,小子,别得寸进尺!”后,继续上着药,不理会噘着嘴一脸苦瓜相的水衣

一听上诉驳回,水衣头冒冷汗,刚想争辩一闻听此话,一张脸苦苦的皱在一起,见郎煌不甩自己,只得又趴回枕头上,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哼,趴着等!倘若答错,趴着岂不是更方便郎煌揍自己。涨红着脸庞,连张几次口很想坦白告诉郎煌,自己没背。

可又想这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如果自己真的如实说了,被吼倒是小事,搞不好屁股就将再受一次刑,自己怎么能忍受的住;如果不说,待会抽查起来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烦躁不安的直用手扯着头发,如果不是怕郎煌会觉察出什么,水衣一定会发狂的冲天吼叫几声。

咬着嘴唇,水衣在心里想着怎么应付抽查的事,一直想到郎煌已经上完药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皱着眉头绞尽脑汁挖空心思的想了好一阵,却还是未想出任何逃避的办法,再次苦恼的将头埋入枕头里,打算就这样一直闷下去,想着即使憋不死自己,也最好能就此憋晕过去,好逃脱下午的难关。

“你这是在练龟息神功吗?!”郎煌冷冷又戏谑的声音传进耳里,水衣打个冷颤,抬起因暂时缺氧而导致通红如血的脸来,连喘了好几下,才小声的回答“不……不是……”

“哼!这个拿去,先温习一下,”很好心的将手上的章程放在床头柜上,看了一眼床上明显心虚的人,不想再多说什么,郎煌甩下一句“我现在去市场,希望下午抽查的时候,某人不会漏洞百出!”就离开了。

郎煌前脚一离开,水衣就彻底崩溃了,烦躁的一把抓起柜上的章程,揉成一团,就抛向了身后。当纸团碰撞上墙壁,反弹回地上又骨碌碌的滚动了几下停住后,水衣很没骨气的从床上撑起来,权衡良久才皱着眉头吸着气将地上的纸团又捡起来,万般无奈的苦着脸将纸张摊平后,闭了闭眼仰起头长叹一声,才艰难的趴在床上认命的看起来。

下午三点正,水衣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书房里,不过不是趴在沙发上,而是靠坐在沙发里。因为上了药又休息了几个小时的关系,屁股只是有些胀痛,并不似刚挨完时痛的那样令人难以忍受,让人生不如死。

心里暗暗佩服郎煌揍人的手段越来越高明,可想到待会儿有可能会被“加餐”,听见郎煌下楼的声音,水衣手心里已满布汗水,心跳如雷,双手在短裤上蹭了蹭,微微又调整了一下坐姿,屏住呼吸压着不断狂跳的心等着郎煌进来。

睨了一眼满脸慌乱的水衣,郎煌没有坐在沙发里,而是跨过水衣直接坐进了椅子里,用手敲了敲桌上的章程,提醒正神游的人:“背好了吗?”

被惊醒的水衣,不敢抬头结结巴巴的说:“呃……背……背好了……”

“那好,既然背好了,那就开始吧!”瞅着水衣低下的头,郎煌皱了皱眉,“这休息了这么久,也该休息好了,给我拿出精神来!头抬起来看着我!”

快速的抬起头,碰触到郎煌严厉的眼神,水衣心虚的又低下头去,怕被吼又慌乱的抬起头来,眼神左躲右闪,最后定格在郎煌颈间的玉佩,就是不敢再上移一分一毫。

盯着躲闪的水衣,郎煌直入主题,“散打比赛要求的禁击部位?”

“嗯……”轻咬嘴唇,水衣在脑海里一阵搜索,然后快速的答到:“后脑,颈部,裆部。”

得到正确的答案后,郎煌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问:“得分部位呢?”

暗吁一口气,庆幸自己过了一关,听见郎煌的问题,水衣嘴角勾起一抹笑,“头部、躯干、大腿、小腿。”喜好进攻的水衣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攻击的部位呢,轻松的答完,再看见郎煌满意的神情,水衣不由的沾沾自喜着。

你就得意吧,看你能得意到几时?心里这样想着,郎煌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你回答的是不错,但我是指具体的得分部位!不是这般笼统的说法。”

以为会被称赞几句,结果却并非如此,一心只想着只要不打着禁击部位就行,其它的应该无所谓吧,可问这具体的得分部位到底是哪些,水衣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记不起来。

所谓散打比赛里的得分部位,是指击中对方后根据相应的评分标准给予记分的部位。头部是指除了后脑以外的面部和头两侧的部位;躯干,是指胸部,腹部、背部、腰部。大腿,是指髋关节以下,膝关节以上,包括臀部在内的部位。

而值得注意的是,在散打比赛中人体的肩部、上肢、小腿、脚跟、脚掌与脚背,既不是禁击部位,也不是得分部位,击中后既不能判犯规,也不能判得分。由于肩部与胸、背连接,腰部与臀部连接,如果击中在连接部位,很难判定准确。为了方便裁判,统一尺度,按照“方法清楚,效果明显”的原则,一般击中在肩部与胸、背的连接部位、击中大腿与小腿的连接部位不得分,而击中在腰部与臀部的连接部位才算1分。

想的脑筋几乎打结,水衣也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看过,上午和中午自己为了应付下午的抽查,只挑了自己感兴趣的规则,虽然下面是有所提醒,但自己只是草草的扫过,哪有认真的去仔细看里面包含的内容。

水衣急的满头大汗,支吾了半天却答不出来,又听郎煌催促了一声,更是如坐针毡,身后正逐渐减少的伤痛现在也仿佛痛的强烈起来,满身冷汗心慌慌的换了下坐姿,借以逃避郎煌射来的冷冽眼神,躲了半天却逃不开,将心一横,低着头水衣极小声的说:“对不起,哥,我……我没……看……不……不……知道……”

“没看?这一周的时间你用去干什么了?!”随着严厉的责问,郎煌站起身来走向水衣,瞪着脸红心虚的水衣,冷声道:“不要说是因为被罚体能而没有时间看这种借口来敷衍!”

心底的想法再次被郎煌用言语说了出来,水衣没来由的一阵心惊,看见面前郎煌修长的双腿,想起所定的漏背的规矩,全身打个冷战,半天不发一言。

瞧水衣那样,郎煌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对水衣说了三个字“趴着吧!”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八章ˇ

所谓“出师未捷身先死”就是说的自己吧,再次趴在床上水衣凄苦的想。这还没开始比赛,只是背个章程就让自己痛的半死,虽说郎煌只是用手打了十下,可还是痛得混身直哆嗦,水衣只能死命地扣紧沙发扶手,咬着衣服才没叫出声来。

水衣感受着身后一片火辣辣的疼痛,眉头皱的死紧看着枕头上又被郎煌丢来的章程,苦命的想着即使自己把章程背熟了,但还有没进行的赛前训练呢。

想起郎煌打完后很轻松的对自己说,恭喜他没有通过,所以从周一开始每天的训练量翻倍,然后又很宽容的说给自己再宽限三天,三天过后再抽查,如果过了就开始集训,如果没过,惩罚翻倍。

什么嘛,本想撒撒娇好为自己多争取些福利待遇,可郎煌却说什么就是因为这一周对他太宽松了,马上就要比赛了,决定不再让水衣如此悠闲下去,所以借口养伤的话就免谈,该训练还得训练,该背的还得背,没得商量,也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苦笑的撇了撇嘴角,望着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对于郎煌的宽宏大量,水衣只有在心里不停的为自己祈祷,希望往后的日子千万千万不要出状况,否则不但要面对每天的超强训练,还得带上肿痛不已的屁股训练,那人生就真的是太悲惨了。

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无意识的在纸上画着圈圈,水衣心里开始捉摸怎么样自己才能轻松过关,而不会再因背不出来而挨揍。脑海里突然闪过东的身影,嘴角划过一丝坏笑,想到可以对付郎煌抽背章程的方法,不由自鸣得意趴在床上悠闲的哼起了周杰伦的《双截棍》。

“叫你背章程,没叫你哼歌!”瞧着一脸得意的水衣,郎煌一边说着,一巴掌也拍上眼前兀自悠闲晃动的脑袋。

“哦!痛!”揉着被突然袭击的脑袋,水衣收起脸上的得意,不甘的抬起头,满脸抱怨不满的说了一句:“哥!我背累了休息一会儿都不行啊?”一说完便嘟着嘴愤愤的用后脑对着郎煌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放下手上的餐盘,看着委屈的小孩,无奈的挑了挑眉,郎煌轻坐在床沿,揉着别扭小孩的脑袋,听见水衣不满的哼了声,无奈的说:“又跟我闹什么别扭啊?觉得委屈了是不是?是,是哥不好,没弄清楚就打你!原谅哥好不好?小衣!”

一见郎煌放低姿态,水衣心中窃喜,不动声色的装起可怜一声声哀叫着:“呜……好痛……呜呜……你一点都不疼我……”

“我看看!”听见水衣叫痛,郎煌心一慌,以为又没控制力道,打的太惨,紧张的一把掀开被子,轻轻的褪下家居裤,看见屁股虽然青紫交错,但没破皮,也没出血,也不似挨打的时候那般肿的老高,用手轻轻的又揉了揉,感觉入手的皮肤不再火烫,硬块也在慢慢减少,不由松了口气,穿好裤子盖好被才嗔怪的看着水衣说:“疼,你就给我装!”

“我哪有……哎呀哥,是真的疼!”水衣噘着嘴耍赖道。

没理耍赖的小孩,郎煌轻轻的扶着水衣靠在自己胸前,拿过一边的饭菜,才对着仍翘着嘴巴的水衣道:“喏,吃饭!”

水衣没伸手去接碗,而是俏皮的仰起头,半闭着眼眸对着郎煌噘起了嘴巴。

好笑的看着索吻的小孩,郎煌低下头快速的轻啜了一下,看见水衣明显不满皱起的眉头,失笑着再次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水衣,这次却不是逗弄,而是货真价实的法国式深吻。

如此甜蜜又缠绵的吻让水衣忘记了呼吸,而深深陶醉其中,如若不是郎煌看见水衣脸越来越红,几乎快缺氧而强行结束的话,水衣多半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接吻忘记呼吸窒息而亡的人。

慵懒而惬意的轻靠在郎煌怀里,水衣心满意足的吃着晚餐,一边啃着酥香嫩滑的鸡腿,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哥……”

“嗯,怎么了?”拿过一边柜上的纸巾,擦试着正吃的满嘴油光的嘴唇,郎煌宠溺的轻轻开口问着,再抽了一张纸递给水衣擦手。

“哦,没什么,就是我想给你说,”吞下口中的肉块,水衣接过纸巾擦着手说:“那个我已经把章程给东了,我是想反正东也要参加比赛,我想叫上东一块儿背,就是不知道哥同不同意?”

“好啊!”以为水衣这样想是终于开窍了,虽然自己只要求东熟悉就行不要求背的,可是既然水衣能够这样要求,也许真的是悟出了什么也说不定。

非常高兴的揉着水衣的头,郎煌开心的说:“嘿,小子有长进啊!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这才是一个合格的队长嘛!行!你们俩一起背吧,之间也好有个比较。不过你们俩在一起可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啊?”

见郎煌没识破自己的小伎俩而居然同意了,水衣心里一阵窃喜,可又怕太得意忘形又被看出什么来,不动声色乖巧的说:“哪敢啊,哥,即使有,也逃不过你老的火眼金睛啊。”说完暗自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哼!还火眼金睛!最好没有!否则……”听见小衣将自己比做孙行者,郎煌故作威严的挥了挥手,却实属无奈的说了一句后便提醒着水衣吃饭,清楚东和水衣感情要好,两个小家伙在一起,说不准会耍什么花样,看来自己要先给水衣敲个警钟。

“小衣,你最好告诉东一声,对于你们俩我可是一视同仁,如果到时没过关,可别怪我没提醒而罚了你们俩啊!”

听见郎煌严厉的话语,水衣打个激灵在心里暗暗道:对不起了,东!所谓兄弟嘛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千万别怪兄弟拖你下水了啊!

此时正在电脑前打着CS的东,莫名其妙的感觉背后升起一阵寒意,打了个很响亮的喷嚏后,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继续操控着手里的鼠标,进入疯狂的CS世界。

郎煌在心里默算了下比赛的日子,想着接下来的日程安排,看水衣已经吃完了,一边收拾碗盘,一边告诉水衣:“小衣啊,等下周三或是周四的时候进行一场选拔,确定最后一个人选后,也是你们集训的时候了。告诉东这几天就抓紧时间记熟规则,训练的时候才会事半功倍,比赛也会得心应手些。”

“知道了,哥,那我现在就给东打电话说。”回应了一句,瞧见郎煌下楼了,水衣这才拿起柜上的手机打给即将加入悲惨世界的东。

不理会电话另一头哀哀叫的东,水衣快速的说了一句:放心吧,兄弟!等周一你就知道了啊!就径直挂断了电话,勾起唇一个人偷着乐时,却羡慕东可以玩游戏,而自己却只有痛苦的趴在床上,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将手机抛向床头,水衣无力的栽倒在床上哀叫连连。

郁闷的在床上又趴着过完周末,一大早,水衣就犹如怨妇般撑着头望着正叫自己起床的郎煌,不耐的撇了撇嘴角,想起这个周末没有玩成游戏,而是苦命的看了两天章程,不满的哼了声,无视某人的存在,兀自侧身自顾自的拉过被子蒙着头,发泄着心里的委屈和不平。

挑了挑眉头,清楚水衣在闹什么别扭,郎煌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看着闷头不语的水衣:“不就是没玩成电脑吗?闹什么闹!还不快起床,不用训练了吗?”

将头埋进枕头里,水衣现在是既不想看也不想听,对于郎煌的话语是充耳不闻,直接用后背对着郎煌。

不打算任水衣倔下去,郎煌失去耐心,一把将水衣拽起来,看水衣仍一脸不高兴,点着水衣额头,严厉的责怪道:“还来劲了,是不是?!是,是我不许你上网,你自己想想,如果抽背过关了,我会不让你玩电脑吗?!自己不用心,现在是闹腾个什么劲?!”

水衣听完脸一红,但还是气呼呼的噘着嘴,心里不爽就是不爽,懒得辩解。

一看晨练的时间快到了,郎煌不想水衣带着情绪参加训练,也不想多说,只得妥协似的道:“唉!好吧,小衣,如果过两天你过关了,只要不耽误学习和训练,我可以允许你到时候想怎么玩都行,行了吗?”

埋头不语的水衣一听此话,心里窃笑着,只要计划成功,电脑就不成问题喽。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慢慢抬起头,很无辜的看着郎煌说:“哥,这可是你说的哦,只要我过了,你就让我怎么玩都行!”那意思很清楚,你自己同意的,我又没逼你,所以你不能干涉。

“是,我说的,行了吧,还不起床快去洗漱?!”无奈的望着恢复孩子表情的水衣,郎煌没奈何的道,可看见仍在磨蹭的小孩,不由严厉的道:“还磨蹭,迟到一分钟你就去给我操场跑一圈!”

一听迟到就要被罚跑圈,水衣不再磨蹭,跳下床就冲向浴室,正刷着牙,又听见郎煌提醒的话语:别忘了你还有没过关的处罚,穆队长!呆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还有双倍的训练,悲叹一声,水衣争分夺秒般的洗漱完毕,就三步并作一步往下跳,心里拜着各路的神仙,一定要保佑他不要迟到,否则就惨了。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五十九章ˇ

抹了把头上的汗水,水衣可谓是一下车就一路飞奔进训练场的,手抚着膝盖猛喘着气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只差半分钟才到训练的时间,不由松了一口气,心想着总算是没有迟到。等喘的不那么厉害,水衣才招呼大家列队。

列完队,郎煌例行公事的训话,随便提了下关于周三选拔参赛人选的事项后,就让水衣带着大家开始跑圈做热身准备。

“哎,水衣,你不是说周一给我说对付教练抽背的方法吗?是什么啊?”趁着跑圈的机会,东与水衣并肩跑着,心里害怕背不到规则而被教练责罚,心急火燎的问着水衣。

水衣抛过去一记放心的眼神,故弄玄虚的道:“一会儿上课告诉你,到时你就知道了呗。”话一说完就将东抛在身后。

“哎……”东刚准备再问,转过头却发现旁边没人了,愣了两秒看见前方跑远的水衣,卯足力气紧追了几步,总算又跑在水衣身侧,东苦恼的抱怨着:“兄弟,别卖关子行不行啊?你不知道就因为你打的那电话,害的我这两天一点玩儿的心思都没有呢!尽想着怎么对付教练的抽查啦!”

失笑的看着一脸凄惨的东,水衣拍着东的肩膀,压低着声音说:“放心吧,东,一切有我!一会儿到教室你就会明白的!现在说了也没用,我们还得先演练演练才行呢!”

俏皮的对仍一脸疑问的东挑了挑眉,做了一个OK的手势,想起还有郎煌要求的惩罚项目,无奈却满含羡慕的语气对东抛下一句“兄弟,你慢慢跑着吧,我可不能慢慢跑了!”后,丢下若有所思的东在身后,继续在操场里跑着苦命的罚圈。

再次追上水衣,东迷惑的问:“你跑这么快干什么?不会是你又捅什么蒌子啦,才会被教练罚了吧?”

无力的向天翻个白眼,水衣没好气的道:“没什么,是抽背章程我没过关。”

“啊!”东惨叫一声,想着自己也快步入后尘,再记起上个星期被处罚了三天的苦难日子,心里打个哆嗦,更想知道水衣到底想到什么好办法对付,急促的问着:“那水衣你到底想到什么……”

怕东再问下去,自己就完成不了惩罚项目,到时全队就会知道他这个队长又被罚了,没好气的打断东的话说:“哎呀,我说兄弟,一会儿训练结束了再问成吗?再耽误下去,你是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被罚了是不是啊?!”

“呃!好吧!”虽无奈,但东也不想让其他队员看水衣的笑话,只能看着水衣跑远,垂头丧气的跑着想着即将到来的苦难日子,忍不住一阵长吁短叹。

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等到训练结束,正暗自苦恼,又被明问东问西时,一见水衣进教室,东上前一把将水衣扯了过来,好象见到救命恩人般小声的问着水衣:“现在总该说了吧?”

“别急嘛!”水衣一脸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表情笑看着东,等坐下了才看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的东说:“章程你带上了吗?”

“带上了,干嘛?”

“带上了,就OK了!”水衣打个响指,东和明立马凑了上去。

“这样行的通吗?万一让教练发现了怎么办?”听完水衣所说的办法,东一脸担忧的问。

“这两天我们先演练一下,再说不是有两套方案吗?第一种只是障眼法,到时只要明别穿帮就行了。”水衣胸有成竹的说完,见东仍不放心,又拍着胸脯说:“放心吧,如果真的被教练发现了,就说主意是我出的,绝对不会有你们俩的事儿。”

“去!说什么呢!你把我们当什么了?!为兄弟两肋插刀,大不了被发现了就一起挨训呗!哪可能让你一人承担呢?!”东和明不约而同的打了水衣一拳,异口同声的谴责着水衣。

“算我错,行了吧?那……现在开始准备吧!”俏皮的做着投降的姿势,水衣笑闹着求饶后挑了挑眉,三人相视而笑,各自按着水衣的方法做着应付抽查的准备。

到了周三,趁早上训练结束时,郎煌提醒了一句水衣和东,下午没课就去办公室,准备抽查他俩的章程。

下午早有准备的水衣和东,准时出现在郎煌的办公室,趁郎煌没注意的时候,两人心有默契的相对一望,水衣冲潜伏在窗外的明悄悄做了个手势,然后才看向郎煌说:“报告教练,我们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好,”放下手上的笔,郎煌看着眼前挺拔的两个人,也不废话,“你们俩谁先来?”

水衣和东互望一眼后,水衣向后退了半步,开口道:“我先!”

扫了一眼最怕抽背的水衣居然这次主动开口要先来,郎煌顿时心生疑惑,没有提问而是细细审视着眼前的两人,审视间仿佛看见东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不由问道:“东,手里拿着什么?”

“哦,报告教练,这个……”东一听郎煌问自己,心一惊说话也不利索,瞄了一眼旁边暗示放心的水衣,才结巴的说道:“这个……是……我抄的……章……章程……”

以为东是帮水衣作弊,郎煌命令般的说:“东,把章程拿过来,一会儿背完了再还你!”

见第一套方案失败,东看了一眼老神在在悄悄比划OK的水衣,只得上前把抄好的章程放在了办公桌上。

看着桌上字体明显变大的章程,郎煌心里了然,戏谑的看了眼水衣,便直入主题:“穆水衣,告诉我何谓净打两分钟。”

虽然第一套方案失效,可水衣一点都不在乎,但是为了第二套方案,不得不故意装出一副被逮着后的神情,向窗边自然的靠了靠,“那个……报告教练,我可不可以打开窗子?”

听水衣要求打开窗子,郎煌想着这可能是自己识破了水衣作弊的伎俩,一时心里紧张,再说窗外只是围墙和未开发的坡地,也不疑他,点头同意后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问题。

见郎煌同意,水衣立马打开窗子,假装做了个深呼吸后,才慢慢的答道:“嗯,净打两分钟是指每局除暂停之外的实际比赛时间。计时员只要听到台上裁判员喊“开始”的口令就随即开启记时表;“停”的口令就即刻停表。当开表时间累计达到2分钟时,计时员必须准时鸣锣通告,标志每局比赛结束。”虽慢但极轻松的回答完后,水衣嘴角也止不住的上翘。

水衣的回答出乎郎煌的意料,惊讶的点了点头,看水衣看向窗外,虽生疑但也没细瞧,心想着外面除了草就是树,难道还会有答案出现不成?暗自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郎煌又继续问:“何谓禁用方法?”

“禁用方法有三种,第一种是用头、肘、膝和反关节的动作进攻对方;第二种是用迫使对方头部先着地的摔法或有意砸压对方;而最后一种是用任何方法攻击主动倒地方的头部和被动倒地方。”自信满满的回答完,水衣看向郎煌的眼神里也划过一丝得意。

眼神激赏的看着水衣,心里暗暗替水衣叫了声好,表面却仍不露声色的问着:“回答的很好,那请告诉我比赛时裁判是根据什么来判定你是否使用禁用方法而导致犯规的?”

听完问题,水衣假意皱了皱眉作思考状,其实是在给明悄悄打着手势,等明准备好了一切就绪,才缓缓的道:“嗯……散打在许多情况下需要贴进对方,所以裁判在鉴定第一种时是因对方进攻而出现低头、抬肘、提膝等防守动作时,触及了对方的身体但没有明显的发力,并且没有产生实际效果;有时在互相楼摔过程中,头、肘、膝触及对方的身体而没有明显的发力,凡类似情况不属于用头、肘、膝进攻对方。而第二种……”

听着水衣条理清楚的叙述着规则,郎煌越听越惊讶,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可郎煌哪里知道水衣虽然故作正经的“背”着章程,其实心里早笑翻天了。

而一旁的东则是为水衣捏着一把汗,眼睛不时偷看着郎煌,如果发现教练起疑,自己好马上上前为水衣解围。心里打着鼓听水衣连连过关,望着桌上手抄的章程,东心底也暗自佩服起水衣来。

散打的站姿一般都是手背向后面,水衣利用这一点,告诉东抄好章程,抽背的时候放在后面给另外一个人看就行,不过水衣也料到这法子行不通,所以不管会不会被发现,这只不过是为了保护第二套方案的障眼法而已。

郎煌办公室的窗子是靠训练场最里面的围墙边,而围墙外是片未开发的小山坡,只需用手一撑就能轻松的翻进翻出,而且因为地处偏僻,一般都没有人来,被水衣无意中发现后告诉他们,说找到了一条出校的捷径,以后不用翻学校的高墙就可以出校门了。

如今为了应付抽背,水衣三个这几天趁训练中郎煌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水衣三人已演练了多次,确定了明的位置后,指示明拿着字被抄的如扑克牌大小的章程在窗外,等打开窗子,让明听见问题后翻好答案,站在窗边的水衣只要照着一目了然的章程念就行了。想到水衣拍着胸脯说,如果第一套方案失效也不用怕,本来就是障眼法,是用来转移郎煌注意的,关键是第二套方案,不能让郎煌发现就OK。

为了抄那些章程,三个人可是整整用毛笔抄了两天,抄了几十张纸也!手都抄麻了才算搞定!今天来之前趁郎煌进洗手间,水衣和东在围墙里接应,等明从围墙外翻进来后,将抄好的章程交给明,交待明只要小心避开郎煌的视线不被察觉,只让水衣或东能看见就行,而被抽背的两人当然也会为明打着掩护,等一切搞定,两人再若无其事的进了办公室,。

满意的听完水衣的解答,郎煌对水衣说了句“好,回答的非常好!”看见明显露出喜色的水衣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章程你算是过关了,但还要继续温习,别今天背了明天就忘了啊?”

规矩的回答了一句“是,教练,水衣记住了”后,高兴的对东说着“我过关了哦,兄弟!”笑闹间不露痕迹的将东顺势推向窗边。

郎煌知道两人一向交情甚笃,但想起东还没抽背,忍不住板起脸斥责着水衣:“闹够没!”

缩了缩脖子,水衣停止打闹,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

瞪了一眼得意忘形的水衣,郎煌才转头看向东说:“东,队长已经给你说了章程的事吧?”

“报告教练,说了!”在裤子上蹭掉手中的汗水,东强打起精神回答。

听完东的回答,郎煌也不废话:“那好,我问你,何谓技术犯规?”

东竭力控制住狂跳的心,假意琢磨着,看着明举起的答案后,用手抠了抠脑门道:“嗯……技术犯规有六种,一是消极搂抱对方;二是处于不利状况时举手要求暂停;三是有意拖延比赛时间;四是……”

东不似水衣心理素质好,虽看着答案但怕被郎煌发现,一条问题回答的是磕磕巴巴,等答完后满脑门全是心虚的汗水。

以为是东还不是很熟悉才会结巴,郎煌也不怀疑,又抽了两三个常识问题后,见东虽然回答的不利索,可是还算回答正确,满意的点了点头,嘱咐了东一句“这两天没事自己再多看看,熟悉一下就行。”转过头又吩咐水衣先下去准备打选拔赛的场地后,便让两人离开了办公室。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章ˇ

出了办公室到了外面的走廊,一直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且绷紧全身神经的东才敢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满脸心虚的汗水后,佩服的拍着水衣肩膀道:“嘿!我说兄弟,可真有你的啊!居然装的跟没事人样,哪像我,唉!腿都吓软了!”

“嘘!小声点!”水衣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才得意洋洋的俏皮的说:“那当然喽,你也不看看是谁想出来的!”话刚说完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明在窗外,担心会被郎煌发现窗外的异样,不敢太大声,水衣拉过东就是一阵耳语,然后再赶紧的又返回了办公室。

先停在办公室门口张望了下,看见郎煌还坐在椅子里,水衣不由暗松口气,瞄见窗外明正探头探脑的身影,快速的抛去稍安勿躁的眼神,一回头正好看见郎煌狐疑的眼神也朝窗外瞟去,心里一惊,水衣故作欣喜几乎是用小跑的进去,挡住郎煌向外探视的视线,耍赖般的缠着郎煌要求给予奖励,以便掩护窗外东和明的顺利离开。

“奖励?”收回对窗外的疑虑,抬头看了一眼撒娇的水衣,郎煌眼含宠溺却不解的问:“不是允许你玩电脑了吗?还要什么奖励?!”

余光瞅见窗外两人已安全撤离,水衣抠了抠脑门打着哈哈道:“啊,没什么,我就是想看哥还记得不,既然哥记得,那就行了!呵呵,那没事的话,那个哥,我就去准备场地了啊!”

“哦,你小子是怕我说话不算话,到时赖账啊?”嗔怪的瞪了一眼笑得尴尬的水衣,郎煌抬腕看了下时间,才一本正经的道:“放心吧,哥说话算话,说让你玩就能玩,去吧,小衣,比赛的时间快到了,还不去准备?”

“知道了,哥,呵呵,那我走了啊?”见郎煌点了点头,水衣不再逗留快速的离开办公室,不过刚离开又伸着脑袋进来问:“对了,哥,刚才忘了说,我既然过了,那以后早上的体能处罚可不可以免了?”

想到今天下午确定人选后,以后的训练量只会多不会少,比起处罚也轻松不了多少。看着门口一脸期待的水衣,郎煌不说破只是平静的道:“行,看在你小子今天表现好的份上,处罚就免了!”见水衣高兴的还立在门口,不由低吼一句:“还不快去准备?!”

门口期待的小孩一听完郎煌的答复立马高兴的跳起来,听见催促的低吼俏皮的冲郎煌做了个鬼脸,便跑向了此刻正等在外面的兄弟。郎煌一见水衣的顽皮劲,望向门口勾起嘴角宠溺的笑了笑,然后低头写着未完的教程。

刚写了几个字,想起刚才窗外好象有什么动静,停下笔,郎煌站起身走向窗边狐疑的向四处望了望,却不见任何异样,围墙里空旷的只有风声,围墙外坡地还是一片坡地,树也还是那些树,心里暗笑自己的多心,郎煌关上窗子后,又继续返回桌边做着未完的事。

下午的选拔比赛虽对队员们来说都有点兴奋,但毕竟有大半都还是学生,没有实战经验,不像水衣和东以前可都是打架高手。所以在经过了两个小时但不是很激烈的对抗比赛后,几乎队员们表现出来的都很稀松平常,发挥也一般,而打法也是大同小异。

水衣拉着东商量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选谁,技术到位的可是体力却不行;这体力好的吧,动作技术又不到位也不规范。选来选去到了最后,水衣只得满脑门汗水求助于一边充当裁判的郎煌,商量了下才决定让体力耐力都挺平均的沈斌为最后一个名额,才算结束了枯燥乏味又平淡无奇的选拔赛。

结束之后,郎煌照例又让水衣把章程复印了一份交给沈斌,望着面前三个即将第一次参加比赛的选手,除了水衣,其他两个人脸上都布满着紧张、兴奋还有隐隐的胆怯,为了缓和东和沈斌的紧张情绪,郎煌平和的看着他们俩道:“第一次参加比赛,我知道你们都很兴奋,也很紧张。这次让你们参加比赛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取经!吸取比赛中其他选手的散打战术和技巧,总结比赛的经验,其它的都不用去多考虑。比赛的时候只要记住三个字‘平常心’!”

看着若有所思表情各一的三人,郎煌又道:“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关于比赛的章程你们都有,先熟悉了规则,以后比赛的时候会轻松的多,到时尽管放开手去打,不用顾虑太多,因为你们是第一次参加比赛,所以我不会要求你们拿名次,要的只是你们从比赛中学到了什么?”

东和沈斌本就担心选是选上了,要是参加比赛赢了倒没什么,可要是输了的话,到时害怕被教练追究,更会怕被其他人耻笑,现在一听教练不要求他们拿名次,两人都不由的心里一松。

而郎煌话刚落,水衣马上就开口问:“那教练,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啊?”

“至于训练……”郎煌想了想才道:“等国庆假期结束后就开始。”

水衣三人听完可以过完国庆节才训练,都掩藏不住高兴的神情,一个个的乐开了嘴。

“不过……”瞧着三人的高兴劲,郎煌话锋一转严肃的说:“虽然是让你们假期过后才开始训练,但我希望你们三个放假的时候别尽顾着玩,而忘了练习!收假结束后,我会给你们做体能测试,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谁要是体能没过关或是后退,你们三个的训练科目都会翻倍,没得商量!”

水衣听完抬眼瞄了一眼旁边的沈斌,心想着自己和东体能肯定是过的了关的,就不知道他的体能如何?虽然刚才的选拔赛沈斌的表现比其他队员要平稳的多,可是一看就是那种好好生,不像自己和东可是打过架的,体能测试如果他过不了关,自己和东岂不是要被连累?想到这,水衣不满的小声对着东嘟哝了一句:“凭什么谁过不了关,我们就都要被罚啊?”

两人相互一望,都悲苦的瘪了瘪嘴,同时又吐了吐舌头,看向一旁的沈斌,发现他还是站的规规矩矩,脸上不见一丝不满或者不高兴的样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水衣心里不由坏心的想:如果告诉沈斌,让他知道即将到来的魔鬼训练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吓晕过去呢?!

耳尖听见水衣的抱怨,郎煌不露声色朝抱怨的人儿瞪了一眼后,平静的看着三人:“节前这几天的晨练和晚间训练照常进行。今天就先这样,穆水衣留下,你们两个可以先走了!”

“对我刚才讲的话有意见是不是?!”待东和沈斌一离开训练场,郎煌盯着水衣悠悠的问了一句。

“不是有意见,而是哥……”水衣说话间瞧见郎煌的眉头威胁般的挑了挑,记起现在郎煌扮演的是教练而非自己的情人和师兄,立即改口叫了声:“教练!”

瞧见郎煌的神色缓和了些,水衣撇了撇嘴才继续辩解说:“我只是觉得体能好或不好都是自己的事,如果真的有谁体能不行就罚谁好了,凭什么其他的人也要跟着受连累啊!”

听水衣那意思哪是没意见,简直意见大大的有!瞟了一眼明显不服气的水衣,郎煌说了一句“跟我到办公室!”便径直转过身走在了前面。

水衣不明白郎煌为什么对自己说的是既不反驳也不回应,却要让自己去办公室。狐疑的偷瞧着郎煌,却不见一丝表情,水衣只好也不问,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进了办公室。

“从今天的选拔赛里看出了什么?穆队长!”一见水衣进来就往沙发走去,郎煌挑了挑眉,严肃的问了一句。

正准备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的水衣,被“穆队长”三个字给叫的愣了一下,看到郎煌认真的神色,只得无奈又规规矩矩的站在办公桌前,不怎么高兴的嘟哝了一句“看出?没看出什么啊!”想到下午的比赛,不由心想:除了枯燥乏味,表现平平之外,还能有什么好看的!

不过倒是想起了下午看明递的如大字报似的章程,想到晚上回家可以玩电脑,不由幻想着自己现在已经身在电脑房打着CS了。

“身为队长,对下午的比赛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看法吗?!”听似平常的问话,却不难听出其中的严厉,看着水衣一副雾煞煞神游天外的样子,郎煌的眼神如刀般射向水衣。

感受到慑人的眼神正紧盯着自己,遐想的水衣立时屏息凝神,身体也习惯性的绷紧,将脑海里的游戏幻影抛至角落,畏惧的瞥见郎煌严厉的眼神,头皮不由一阵发麻,低着头嗫嚅着:“嗯,看法……就是……就是……”

就是了很久,却不见郎煌打断,抬头一瞧居然还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水衣只得硬着头皮说了一句“看法就是队员们实战技术不行,体力也弱。”说完后就低下头不发一言。

“完了?”扫了一眼轻轻点了下头算是回答的水衣,郎煌阴霾的说:“那好,现在我想问问你,导致这些问题的原因?”

踌躇了良久,水衣才呐呐的说:“体力不行的大概是平时没有加强体能训练,技术不行的大概是练习的时候没用心……”

听完水衣的回答,郎煌暗哼一声,算你小子还不是太笨!接着又道:“既然知道原因,那我倒想问问你,平时训练的时候你这个当队长的是怎么带领队员的?”

水衣脸上一红,心想着以前是做做样子,而这两个星期自己光被处罚的项目就累的半死,哪还有心情管其他人练的如何啊?更何况是带喽!可是想归想,但却不敢真的就说出口,只得闷闷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发一词。

瞪着不发一语的水衣,郎煌悠悠的问了一句:“怎么,答不出来了?”随后话锋一转,变的严厉百倍:“哼!你该庆幸即将参加的是个人比赛,而不是团体赛,要是团体赛,你自己说说,依现在整个社团的样子能拉的出去见人吗?!”

见水衣不说话,只是脸上的红晕又增了一分,郎煌不饶人的继续道:“不检讨身为队长却未履行职责的过错,还说什么凭什么一人没过,就全体连带?!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总是自以为是,即使是个人比赛,你们的得分到时是会计到团体赛总分里的,更何况你们三个代表的是学校,是集体!三个人的队伍都带不好的话,何况整支队伍!?”

严厉的责备使水衣哑口无言,脸也更红了几分,没想到刚才和东的嘟哝会被郎煌听见,心里虽不满却也无从辩驳,一来郎煌没当场说破还是给自己留了面子,二来下午的选拔也确实让人差强人意,如果平时训练的时候自己多留意一下,也许不会这么差的吧。

心里暗自懊恼着,脸上也不由浮现出悔意,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时,却听见郎煌的电话响了,暗吁一口气后,却听见郎煌好象在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什么“我等两天就过来”之类的话,想着等两天就是国庆节加中秋节了,难道哥不在家过节了吗?

想和郎煌一起过节的水衣不想郎煌离开,刚走了两步叫了声哥,却见郎煌朝自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只好暂时强压心里的疑问,咬着嘴唇在一旁无奈的等着郎煌挂电话。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一章ˇ

瞧见水衣脸露懊悔的神色,郎煌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重,担心水衣心里会有负担,到时免不了怄气又不理自己,刚想说几句缓和的话,电话却响了,想了想还是决定等接了电话,一会儿回家后再好好给水衣说说。

电话是S省体协的卫云程会长打来的,说是今年比赛场地的规格有变动,还有裁判人选和各个学校参赛队员的选拔,让自己过两天趁国庆节放假的时候过去商量下。因为平时学生们都要上课,所以参赛的学校认为不如趁国庆节期间再作选拔,既不影响参赛学生的学习,也当是赛前的热身。当然作为金牌教练的郎煌也自然是要到场的。

听着电话,郎煌顺手翻了下桌上的日历,发现国庆中秋两个节日只相差两三天,看见一旁脸露期盼不愿自己离开的水衣,郎煌不想让水衣不高兴,于是推托自己有事可能一时来不了,让他们决定了就行。

推了半天会长仍不放弃,说什么赛前还要开次研讨会,还有比赛的一些相关事宜要征询一下意见,卫云程在电话另一边急的直说,你可是散打协会的会长,你如果不来,到时比赛被我们这些门外汉瞎折腾一番,你非跟我们急不可!

郎煌想了想也是这个理,虽心有万般不愿但也无法再推脱,散打比赛规则繁琐,如果自己真不去的话,到时候若真出了什么岔子,自己也说不过去,无奈下只得答应过两天就去,话刚说完就见水衣垮着个脸,心里一叹明白水衣大概知道自己无法与他共渡佳节了。

挂了电话,看着水衣失落的样子郎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思索良久才歉疚的说:“对不起,小衣,国庆节我不能陪你了……”话未完见水衣噘着嘴不看自己,又弥补似的道:“国庆过不了,哥答应你中秋节回来陪你,好吗?”

“那要是中秋节你也赶不回来呢?!”微抬起头,水衣闷闷的说。

“呃!”愣了一下,郎煌也不好肯定的说中秋节能赶的回来,想想如果真的到时赶不回来,指不定水衣又会怎么闹腾,毕竟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过中秋节。沉吟半晌,郎煌试探性的说:“要不这样,小衣,你和我一起去省城?顺便还可以看看其他队员的比赛,就当是学习经验怎么样?”

本想答应郎煌一起去,可是听完后半句,想起下午无趣的选拔赛,水衣心想与其和郎煌去省城看无聊比赛,还不如在家玩游戏的好!虽然郎煌不能陪自己过节,心里难免会感到失落,但是水衣一想到郎煌离开,自己就可以无拘无束的玩电脑,心里不由一阵暗爽,脸上却故作失望的看着郎煌无奈言道:“算了,哥,我就不和你去了。你去省城是开会,我跟去也会无聊的,我看我还是留在家里好了。”

郎煌想想也是,虽然有比赛但自己去那边主要是开会,到时就不能陪水衣,但想到中秋不能陪水衣过,郎煌还是不放心的问:“真的不去?那要是中秋我真的赶不回来,你可别怪我哦!”如果郎煌知道他的魅力还不如电脑,估计也就不会这么问水衣了。

翻了下桌上的日历,水衣看离中秋还有五六天,看着郎煌平静的说:“嗯,哥我不怪你,你去吧,再说中秋不是还有好几天吗?如果真的回不来,你就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行。”

“那好吧。”郎煌也不想在这个问题多做纠缠,想起水衣章程已经过关了,也该是让他训练的时候,“小衣,既然你规则背熟了,回去后先去木屋,我准备……”

“哥,不是说节后再训练的吗?”一听回家就进木屋,水衣心里千万分不愿,因为进木屋就意味着要训练,本来和东约好晚上一起打CS的,看这情形晚上岂不是打不成了?水衣急的忙打断郎煌的话。

望着满脸着急的水衣,郎煌耐着性子解释说:“不错,我是说过节后训练,但是那是没有接到电话之前。本来是打算在假期里让你进木屋训练的,可是假期我不在,再说这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要比赛了,所以对你的训练只有提前进行……”

看见水衣边听边撇了撇嘴脸上霎时写满不满和烦躁,郎煌不再温和而是严肃的说:“把你那不耐烦的样子给我收起来!今天让你进木屋只是让你先熟悉一下,到时我会给你做示范动作。我不在的时候,你晨练和晚间训练就自行在木屋里练,听清楚了?”

水衣见郎煌严厉起来也不敢再说什么,弱弱的“哦”了一声,听见郎煌叫回家让他别磨蹭,噘着嘴闷闷不乐的跟在身后走着,想到晚上玩不成电脑,心里便犹如猫抓般的心痒难耐。

站在木屋里,等郎煌换衣服的水衣没啥兴致,无精无神的看着屋子中央那张拳击台,无聊的用手轻轻击打着天花板那些悬挂着的拳击袋,心却走神的想着和东约好的CS战场。

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的郎煌一进门瞧见水衣无精打采的样子,皱着眉头轻咳了一声,将恍神的小孩拉回现实,“想什么呢?”

突现的声音令水衣一惊,眼见郎煌健壮的身躯和六块漂亮又平整的腹肌,水衣咽了咽口水,呐呐的说:“呃,没……没想什么。”

打开灯,瞪了水衣一眼,郎煌才吩咐道:“去门口,好好看着!”手指对着墙壁上镶嵌的按钮按了一下后,一个虎跃人已经上了拳击台。

走到门边水衣还未来得及靠上墙壁,就闻耳边一阵“呼呼”声,未及细看,只感觉一团团的黑影在屋子里跳动,凝聚心神才看清拳击台周围那些原本静止不动的拳击袋,此时正大幅度的摆动着从不同的角度往拳击台冲去。

瞠大了双目看着那些夹着风声又去势汹汹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高忽低不断变幻的拳击袋,再一看郎煌敏捷矫健的身手,令水衣又心惊又佩服的想:今天算是领教了何谓真正的高手!自已和郎煌的身手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自愧不如!

面对从四面八方汹涌而至的拳击袋,只见郎煌不慌不忙仿若闲庭信步般应付自如。身子灵活的在拳袋中穿梭,悠悠的一偏躲过一个,顺势一个侧踢又踹飞一个,双手不停使用着不同的拳法,击打着攻向上半身的拳击袋,双腿则快如闪电的变幻着步法与腿法击打或躲过袭向下半身的拳击袋。动作之快、力道之猛、身形之灵巧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看的水衣是眼花缭乱,心底也越加佩服。

随着四周的袋子攻势越来越凶猛,水衣手里也不由为着台上的郎煌捏着一把汗,可郎煌却不见半点慌乱的景象,手与腿的动作越来越快,行云流水轻松的仿佛象是孩童间的嬉戏,虽快动作却干净利落,身形也不曾见一丝拖泥带水或停滞。

大概打了十分钟,拳击袋的攻势才渐渐由强转弱,继而缓缓停止晃动,静静的垂吊在天花板下,屋里又恢复了已往的平静,仿佛刚才发生令水衣惊心动魄的一幕都只是水衣看到的幻影而已。

抖了抖手臂与修长的双腿做了放松,郎煌才跳下拳击台走向傻呆呆的水衣,轻唤一声:“小衣……”

还兀自沉浸在郎煌所带来的强烈视觉感官中,没发现郎煌已经跳下拳击台朝自己走了过来,听见那声唤再望着脚底那片阴影,水衣才渐渐醒过神来,带着梦幻与崇拜的眼神,望着犹如希腊神话天神般的郎煌,脑海里存留的强悍记忆只能令水衣无限惊诧的冲郎煌竖着两个大拇指,连说了三个字“强!真强!”

失笑的看着水衣,郎煌轻拍了拍水衣脸庞,戏谑的逗着水衣:“小衣,光说强可没用,刚才的步法和拳路可看明白了?!”

原本充满钦佩亢奋的水衣闻听此话瞬间呆愣,刚光顾着看郎煌精彩又慑人心魄的表演,自己哪曾去留心用的什么步法和拳路啊?看着郎煌怔忡了半晌,眼见郎煌的眉毛危险般的挑了挑,水衣很明智的没有撒谎,但声却小如蚊咽的嗫嚅道:“哥……我……”,

见水衣这副模样,郎煌心里了然,没有责备却轻快的说:“你刚才没注意到我的步法和拳路,我不怪你,是我一时习惯性的选择高难度练习,你没看清也是正常的。其实今天让你来只是熟悉一下,刚才问你只是试探看看你有没有对我撒谎,答案很令我满意。小衣,如果刚才你说看清了我会相信才怪!”

听着郎煌的话语,想起刚才自己差点点就想撒谎,水衣不由暗自吁口气,不过一想到郎煌居然只是试探自己有没有撒谎,而害自己心慌不已,吓个半死,不高兴的噘起嘴水衣对郎附上很不满意的白眼一枚。

知道是自己玩笑似的试探令水衣不快,郎煌忙岔开话题:“你一定很好奇这些拳击袋为什么会自己动是不是?”见刚还不满的小孩闻听此话后脸上的好奇一览无遗,郎煌也不卖关子,手指着墙壁上的按钮解释道:“喏,这个大的红色按钮是用来开关的,下面三个小按钮分别代表易、中、难。也就是控制拳袋的击打力度和攻击速度。”

听着郎煌的解说,水衣忙凑上前去瞧着如手掌般大小嵌在墙壁中的按钮,好奇的用手去按了一下‘易’,刚还静止悬挂的拳袋便或左右或上下的摆动起来,却比方才郎煌示范的时候慢了许多,摆动的弧度也是不能和刚才相提并论的。

随手接住一个正袭向自己的拳袋,早前本以为只有弹簧连接的拳袋,细看之下才发现其实是弹簧中间还有一根细细的金属线,恍然大悟之后心里忍不住为这奇妙的方法所惊叹,转过头,惊讶的看着郎煌水衣忙不迭的问:“哥,你是怎么想到这种方法的?!”

笑看着满脸惊奇的水衣,郎煌难得一见的学着水衣平时俏皮的动作,用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轻松愉悦的说:“就用这里想出来的呗!”

“啊……哥!”水衣一见立马不依的闹着:“快告诉我啦,不带你这么逗人的!”

“呵呵,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郎煌轻笑两声才认真的看着水衣说:“以前跟着师父练反应的时候,屋子里是用绳子挂的布沙袋,沙袋要靠自己击打才会动,那时候练累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拳击袋能够自己动该多好,那样的话打起来也不会象自己练的时候没章法,乱打一气,而且如果能自己动的话也会让练习的人捉摸不透,也会更具有实战性。”

用手轻拍着垂吊的拳袋,郎煌轻松却带着自嘲的说:“在国外闲暇无聊时我就对着家里的拳袋做实验,最初是将原始的绳子改成强力的弹簧,但是结果却是差强人意,因为弹力太强,好几次都没控制好力度,老被强大的回弹力打的鼻青眼肿。后来看见电风扇叶的转动,想着如果能用电力控制强弱大小,不是更好?!后来经过改造,就有了你现在所看到的与众不同专练反应的拳袋喽。”

听着郎煌的讲述,也了解了郎煌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水衣心底除了佩服也不由为自己以后的训练暗自捏了一把汗,讨巧的蹭着郎煌手臂,“高!哥!你实在是高!哥!你真聪明!”嘴巴甜似蜜糖,心里却在祈祷郎煌最好忘记让他训练的事。

“行了,少拍马屁了!”拉开如八爪鱼的水衣,郎煌严肃的说:“小衣,从明天开始,每天早晚你必须在这里练满一个小时才能休息,先从易开始练……”

“哥,我想练和你刚才的一样!”打断郎煌的话,水衣脸上写满不屑和挑战,明摆着是接受不了居然让自己练最简单的,虽然不想这么快就投入训练,但是听见郎煌居然让自己从最简单的练起,不服输的性格便显露无异。

“不行!”严厉的驳回水衣的要求,郎煌瞪着不服气的水衣说:“凡事总要讲循序渐进,再说这儿你从没有试过,受伤了怎么办?想练难的也行,得等到我回来审核过关,才可以练。”

不放心的看着将头偏向一边不甩自己的水衣,郎煌加重语气严厉的嘱咐说:“我回来之前,你只准练易!奉劝你一句,在擅自提高练习程度前,自己先想想后果!”

本想着郎煌一走,反正天高皇帝远,到时自己做什么郎煌也管不着,可一听严厉的话语,身后某个部位神经质的跳了两跳,无奈的撇了撇嘴角,哦了一声,水衣也不敢再多作辩驳。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二章ˇ

直到走出木屋,水衣仍然噘着嘴闷头不语,郎煌猜着是方才自己所说关于练习的方式让水衣不认同,才会如此。轻轻的关上屋门,郎煌将别扭的小孩拉近身前,手指轻轻一勾水衣的下颌使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温和而认真的说道:“小衣,我知道让你从最简单开始练起,你心里一定很不满,也不服,对不对?但是,之所以我要求你这么做,我是害怕你会受伤,毕竟你对里面的设施不熟悉,万一要是……”

“哥!”郎煌关切而温和的话语令水衣心里暖洋洋一片,抬起头打断郎煌未尽的言辞,轻咬了一下嘴唇水衣看着另一半认真柔和却带着一丝疑问的眼神,勾起嘴角狡黠的一笑之后,水衣使坏般轻吻上郎煌的嘴唇。

虽惊诧前一分钟还在生闷气的水衣为何现在会如此,但面对如此可爱调皮的水衣,郎煌毫不含糊的回应着水衣捉弄的咬吻,没两下就夺回了主动权,不一会儿功夫便吻的水衣脸颊红似夕阳西下漫天的晚霞,气喘吁吁了。

寂静的后院里晚风轻抚过树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天空里几只飞鸟轻轻且安静的飞过,似不想惊动下面正你浓我浓的两人,刚升起的月亮也被这情景弄的不好意思,躲进了云里,只露出小半张脸悄悄洒些微弱的光映着地上的情人,此时无声胜有声,仿佛时光就此停住。

过了半晌,寂静的后院除了风吹过树梢的声音,某个被吻的晕头转向的人儿才发出粗重的喘气声。缺氧脸蛋儿红红的水衣不停的用手抚着心脏,大口吸着气,不甘主动变被动,忿忿的瞪了一眼郎煌,踩了一脚还一脸意犹未尽郎煌的脚丫子,便飞跑进屋里,对于身后传来的促狭笑声故作没听见。

吃罢晚饭,在郎煌的应允下水衣便一头扎进了电脑房,一进CS东和明已经玩了有一会儿了,打过招呼三人便沉浸在虚拟的网游世界里。

疯狂的一阵扫射、爆头取得游戏胜利之后,水衣三人趁换装备休息的时间聊了起来。

“东,国庆假期你打算怎么玩?”快速的敲过去一排字之后,水衣灵活的动着键盘检查着武器。

“睡觉打游戏呗,还能怎么玩?!”东快速的回了一句又紧跟着问过来一句:“对了,水衣,明那小子说不如假期去钓鱼,问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了!”

“可是马上要集训了,教练会同意让你去吗?”

“只是钓鱼,应该会同意的吧,再说教练过两天要去省城,国庆节不会在家!”

“教练要离开?下午怎么没听教练说啊?!”

“好象是比赛的事,临时打电话通知的,对了,告诉明,等教练离开,你俩到我家来,我给你们看样超刺激的好玩的东东!”快速的回过去,水衣想到晚上在木屋所见的新奇玩意,想着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不如等郎煌离开后叫上东和明一起来玩玩。

“什么好东东?别神神秘秘的,现在说不行吗?”东一见有新鲜刺激又好玩的事,忙不迭的问。

“现在就不多说了,等明早晨练再说!”听着耳机里传来盟友的求援声,水衣快速的回了一句后,用耳机上的麦直叫:“东,掩护!”一边叫手指也不断的灵活变换着游戏里人物的姿势与武器设备。

“我操!谁TM扔的闪光弹!”看着屏幕闪起一片白光,水衣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话音刚落,头上就挨了一记重重的爆栗,缩了缩脖子,水衣不用看也知道是被谁打的。顾不上头顶的疼痛,无视耳麦里东的呼叫声,吐了吐舌头呐呐的叫了声“哥”,想到自己被抓个现形,心里不由一阵恐慌,也不敢转身瞧郎煌的脸色,只有借着无意识的按着键盘不停变换着手里的枪械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将手上的橙汁放在水衣的手边,郎煌才拧着眉责备道:“都挨了多少次了,怎么老是不长长记性?!又在骂谁呢?!”

“哥……没……没骂谁……”心虚的一边解释着,水衣偷眼瞄了一下,见郎煌虽是斥责但脸色还是温和,慢慢的取下耳机,拿过一旁的果汁水衣小口的啜着,边啜边小声的嗫嚅着为自己辩解:“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玩的太投入,一时没控制住,再说在家有没有别人……”

“就算是在家里没别人也不允许!”郎煌脸色一变,厉声打断水衣的话:“在家里都不注意,何况是在外面!你这毛病什么时候才能不再犯?!”

见郎煌神情不对,水衣也不敢再说什么,怕再多说一句就招来一顿好打,只好撇了撇嘴低着头兀自沉默的喝着水。

“这次我不打你,不过再有下次的话就把今天的加上一起算!”郎煌清楚水衣心里想什么,看着仍不发一语的水衣无奈的摇了摇头,才缓和些说:“今晚早点睡,明早训练的时候,我想在走之前先安排你们的训练科目,节前这几天你们就按着我制定的训练项目先练着。等节后我回来看你们的测试成绩再制定详细的训练内容。”

一听不用挨打,还来不及高兴却听闻再有下次就一起算,水衣暗自咂了咂舌,心里一阵懊恼,这爆粗口吧已经成了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的,可不改吧,万一再让郎煌逮个正着,屁股就得遭殃了。

没怎么听郎煌后面的话,水衣含糊其词的应着声,心里却在想看来自己还得好好想想用什么方法既让自己可以轻松的爆粗口,又不会让郎煌逮着才行,嗯,明天最好和东明一起想想,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就不信凭他们三个的智商会想不出折衷的办法来。

第二天晨练时,水衣照例先带大家做着热身,只是热身完毕之后,还未来的及和东碰头,参赛的三人便被郎煌叫出了队伍,开始安排他们三人的特训科目。

“节前这几天,你们三人的训练除了平时所要求完成的项目之外,再加上平衡训练、拳掌训练和拳腿的训练。至于平衡训练的方式我会让水衣教你们,学会之后我只要求你们每人每种平衡方式保持三分钟即可……”

“啊!不是吧……”水衣听闻此话立马皱着眉垮着个脸哀叫了声打断郎煌的话语,不过后一秒就被郎煌凌厉的眼神杀的咽了回去,看了一眼一头雾水望着自己的东,碍于郎煌的杀人眼光还在,不便开口解释,只能夸张的做了一个凄苦万分的表情,继续听着郎煌的特训安排。

所谓散打的平衡训练一共有九种,提膝平衡是比较常用的,也是最易保持身形的一种,而其他八种都是一个比一个难,象什么仰身平衡和侧身平衡对水衣而言能坚持个半分钟都算好的了,更何况是三分钟?!偷瞟一眼满脸兴奋的东,水衣不由心里同情起东:唉!兄弟,不知道你在接触之后那些磨人的姿势之后是否还会如此亢奋!

东虽然不明白一向对训练即使是被处罚的体能训练都能轻松应对犹如儿戏般的水衣,为何会对区区一个平衡训练就露出如此胆怯表情,不过转念一想又能学到新动作,心里难掩欣喜,也就没去多想。

“在没掌握好平衡术之前,我可以允许你们先扶着物体练习,”斜睨了一眼明显松口气的水衣,郎煌话锋一转继续交待着:“除了平衡术的训练之外,你们每人每天必须完成一个小时的马步,至于蹲马步的时间由你们自己去安排。另外高中低鞭腿各一组,每组十次;高空弹跳五十;直拳、摆拳、勾拳各一组;仰卧起坐、俯卧撑、引体向上各一百!”

水衣越往下听,心就越发的发颤,头顶也不断的冒出冷汗,乖乖隆的咚!先不说每天的晨练还有训练,光是郎煌现在安排的这些要全完成的话不累脱一层皮才怪!

瞧了一眼旁边自始至终都没发一句牢骚的沈斌,那张脸还是平静的如木头般看不出喜怒哀乐。无趣的收回眼光再一看刚还亢奋不已的东此时也被郎煌所布置的超强训练所震慑,正也偷看着自己,两人很有默契的同时一副苦瓜脸相对,再无力的各自微摇了摇头,只差没有抱头痛苦了。

所幸郎煌没有继续再安排其它的训练,只是要求训练的时候多注意动作要领,等节后做了体能测试之后再为他们定制不同的训练方式,另外附带的提了下因为要出差,所以节前的几天训练由水衣全权负责。

等郎煌一离开,东就迫不及待的拉过水衣就问:“哎,兄弟,教练说的平衡术到底是什么?你干嘛愁眉苦脸的?很难吗?!”一旁本充当木头的沈斌也难掩好奇神情,也跟着凑了过来,探询的望着水衣。

水衣原本是想详细告诉东的,可一见旁边沈斌在,毕竟平时没有多交往,往常心高气傲不爱多费话的毛病也不由自主的冒了上来,很平淡的看似是对东说,其实则是对沈斌说了一句“现在问这么多也没用,等训练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旁边本一脸渴求神情的沈斌闻听此话后,瞬间被失望所代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抗拒自己的水衣后,悻悻然转过身黯然的离去。

一见木头离开,水衣才拉过同样失望的东说:“平衡术是其次!东,还记得昨晚我给你说的事不?”

东想到昨晚水衣说的刺激好东东,抛开先前的失望,满脸皆好奇的道:“记得,到底是什么啊?”

水衣想到一早上都没见着明,没回答东的问题而是纳闷的问东:“东,明那小子呢?”

“不知道,今早打他手机关了机的,大概那小子昨晚又在网吧熬了一夜,可能还在家睡吧?!唉,我说水衣,你别卖关子,你倒是说啊是什么好玩的东东啊?”

“你现在先别急,急也没用,还得等教练走了才能去!倒是明,难道他忘了今天上午语文有公开课吗?不怕被教授当了他?”一想到一向思想传统的老教授,头一节课时声如洪钟的说过今天有其他学校的老师来旁听,希望大家能准时上课,还说到时如果点名谁没到,他的课以后就不用上了。

“应该没忘吧,昨晚我离开网吧之前提醒他了的,再说今早起床打电话没通,我给他手机留了语音信息,如果那小子醒来,开机一定会看见的吧……”东虽没听到想要的答案,但也怕明真的被当掉,毕竟语文是主课当不得。

望着水衣,东不确定的说:“要不?我现在再打过去试试?”见水衣一点头,东立马利索的掏出电话按着熟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提示女声后,只得无奈的拿下电话耸了耸肩膀。

看东垮下双肩,水衣就知道明还是没开机,一见离上课的时间只有半个钟头了,现在若离开学校去找明是肯定来不及了,心里琢磨着反正教授只是说点名,既然是兄弟嘛当然是要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心下一打定主意,水衣和东商量好一会儿上课教授点名的话,要是明没赶上,到时就代替明应付下就行了。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三章ˇ

在上课铃响起的同时,白发苍苍却不见老态的教授,身着中山服神采奕奕准时出现在教室里。大概是因为头节课有提醒过,所以平时偷懒没来的几乎全到齐了,整个教室里是座无虚席。教授满意的微笑了下,才走向讲台开始点名。

而教授在点名时,水衣则庆幸自己幸好是坐在最后面,后门也悄悄给明开着,再加上今天人来的多,差个把个人还是难易让人察觉,可见教授点一个名就拿笔好象在纸上划了下,心里想看来这次教授是动真格的了。

正一边听着教授点名,一边不时望着后门的水衣,腰际却感觉被人正用手轻轻的捅着,转头一看,东一脸神秘兮兮的靠过来,水衣一时不解忙问:“干嘛?”

“嘘……小声点!”东悄悄的看向教授,见没引起注意才极小声的说:“哎,水衣,明座位旁的MM你认识不?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转过头扫了一眼隔了个座位的女人,“不认识!”水衣现在一门心思放在教授的点名上,生怕听漏到时害明主课挂掉,那当兄弟的就太不过意不去了。

见东仍在看MM,而教授已经在点东的名了,赶紧拽了一把东:“点你名了,还不快回应?”

“啊?”东回过神,正好听见教授在上面说:“X东,来了没?X东……”吓的赶紧的大声回答:“哦!老师,我在!”

教授看了一眼东责备的说:“这都叫了五六次了,你干嘛去了?!”可能觉得有听课的老师在下面,也没像已往一样多加责难,说了句“下次注意啊!”就放过东继续点着名。

东原本打算过去和MM套套近乎,被这一吓,也只得作罢,只不过时不时的还是会偏过头去看那位正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的MM。

“李明!”

“到!”

一听教授叫明的名字,水衣还未反应过来,听见这声“到”后,以为是东回答的,正待开口,却闻一阵夹着包子香味的劲风就冲到了身旁,一抬头只见明“砰”的一声已经坐在了位置上。水衣刚想说你小子赶的倒挺巧时,教授却发话了。

“有的同学迟到了,就从后门进来,这样就不会影响到其他同学!”

听见教授明显含着贬义的语气,水衣和东幸灾乐祸的看着明,而明则缩了缩脖子,将头压的低低的,直到教授开始上课没再注意到他,才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包子,“喂,你们俩要不要?”

水衣鄙视的看着明低声回了句:“I服了U!不要!”

而东则更鄙夷的看着明说:“塞你的饭吧!”

明见两人如此,也不再废话,拿起一个包子就咬了口,“真鲜呐!”刚感叹完,却发现旁边有一个不熟的MM,一直盯着他看。

明自以为了解MM也没吃早饭,也不问东和水衣,而是殷勤地把另一个包子给了她:“喏,吃吧,还热乎滴!”

MM没说话也没去接包子,只是看明的表情更加古怪,仿佛看见外星人样,明见她这样,以为是不好意思,刚想说“甭客气”什么的,此时讲台上的教授就又开口了。

“有的同学啊迟到也就算了,还在课堂吃早饭?!你自己吃这也就算了,就不要把包子给听课老师了嘛!”虽然仍是调侃,但可就不光是调侃了,脸色难看到极致,声音也显的阴冷无比。

全班所有的视线全整齐划一的望着明,而明显然是被突来的信息给震慑住了,递包子的手还傻愣愣的举在半空,只感觉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似哭非哭,似笑非笑,那神情别提多难堪了。

也就两三秒钟的寂静之后,便是如潮水般的嘲笑声,一波波而来,就连教授连叫了几次“安静”都无人理会。

知道明脸皮薄,水衣和东只能使劲的憋着笑,脸涨的通红却仍然好心的轻拉下明仍僵在半空的手,让明将头埋入桌子后,两人默契的一望,同时抬头摆出一副扑克脸向四周发出笑声的人射出凌厉而又带着杀气的眼神。

学生们一见班上两个打架高手冷洌的眼神,不到半秒,教室又恢复了宁静,而台上的教授一见恢复正常,清了清喉咙继续讲着未完的课。

笑声一停止,东望了一眼制造出这场骚乱的主角MM,只见MM气定神闲,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之无关,仍是安静的做着笔记,瞧也不瞧刚才好心递包子而出糗的明。心里暗自庆幸刚才幸好没去套近乎,不然出糗的该是自己了。

水衣这时却阴阳怪气的调侃着发呆的东:“东,不是想去认识MM吗?去呀,愣着干嘛?”

“去?还去干嘛,我又不是白痴!”东没好气的回了水衣一句,看向趴在桌上双肩不停抖动的明,以为是明哭的厉害,望着水衣东无奈的朝明呶了呶嘴。

水衣一见也不再去调侃东,望了一眼正神采飞扬讲课的教授,才压低身子小声的在明耳朵旁说:“喂,明,不就是出糗而已嘛,我说一个大男人还哭个什么劲啊?”边说水衣边去拽明的衣服,等明一抬头,水衣再仔细一看,立马狠掐了一把大腿,才算堵住即将喷涌而出的笑声。

东一见水衣别扭的神情,不明所以:“怎么了?水衣?肚子痛?”

水衣没回话,而是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才用手指了指明,然后咬牙切齿却说了三个无声的字:“自己看!”

东莫名甚妙的一用手转过明的头,差点没晕过去。不过忍笑那也是忍的相当的辛苦。

原以为趴在桌上痛哭的人,此时嘴里却还叼着包子,啃的正香呢!看到现在的明东和水衣可以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我真是服了你!都糗大了,你还真有心情继续吃!”努力控制不住抖动的唇角,东无力的数落着明。

水衣没数落,只是无声的笑睇着明,冲明伸出大拇指,看明回笑之后,又快速的将大拇指倒竖了下去。

明一瞧不爽的翻个白眼,不理会东的数落和水衣的奚落继续咀嚼着剩下的早餐,一吃完明擦了擦手,然后一把将背包抱在怀里,神秘兮兮的看着东和水衣:“嘿嘿,你们知道这里面装的啥不?”

“啥?!”

“哼哼,先不告诉你们,你们先猜猜!”明故弄玄虚的压低声音说:“猜之前嘛,我可以先让你们摸一下!”小心翼翼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他们仨而全都在认真的听课,明才极轻柔的拉开背包拉链说:“先说好啊,吓着了你们可不关我事啊!”

“到底是什么东西,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看你那样好象有多可怕似的!”东不屑的说着,手也抢先水衣一步伸进了包里。

只觉手底一片冰凉、滑滑溜溜的,水衣捏了两捏,感觉大小如拇指粗的棍子,不过却是软绵绵的,“明,你不会是把在家冻的冰条带来了吧?”

东是急性子,不问不顾的就想一把将背包里的物体拽出来。明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背包,赶紧把东的手使力拉了出来,然后拉上拉链,小声吼着东:“急什么!等会下课了给你看,你现在拽出来教室不翻天才怪!”

悻然的收回手,东不满的撇了撇嘴,“到底是什么宝贝玩意儿,瞧你急的那样!切!不看就不看!哼!”

见东生气的将头撇向一边,明不想伤兄弟和气,忙凑在东耳边说了一句。水衣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只是看见东脸色一变,旋即又被惊奇和兴奋代替,纳闷中想问到底是什么,可想到正在上课,而教授已经在开始抽问,怕会被注意到,想了想还是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反正过不了会儿就下课了,到时再问也不迟。

当下课铃响起,总算熬过无聊语文课的水衣仨不约而同的伸着懒腰,“喂,明,刚才和东说什么呢?我瞧东脸都变了色!对了,你那包里到底放的什么啊?也没见冰化成水啊!”

“嘿嘿!”明一笑不说话,抬头看教室里没多少人了,才缓缓的公布谜题:“是蛇!”

“啊?!什么?”水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忙看着明又认真的问了一次:“你刚说是什么?”

明没开口,而是直接从包里抓出一条墨绿色的小蛇,为何要说是小蛇呢?只见那蛇虽有一米多长,初看甚是吓人,细瞧之下却比拇指粗不了多少,头呈椭圆状,嘴里吐出的舌信分叉很细小,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哇拷!明,你在哪弄的?这蛇有毒没?”东两眼放光看着明手臂上不停扭动缠绕的蛇,快速的问着,虽不见初见时分往后缩的恐惧感,却不敢如之前冲动的触摸上去。

水衣也是满脸惊奇,不过比东就勇敢多了,手轻轻的抚摸着已经在明手臂上绕了两三圈的小蛇,感受蛇体独有的冰凉与嫩滑。现在知道何谓冷血动物了,蛇皮上周身的暗绿鳞片不见一丝突兀,一片片排列整齐,抚摸良久却没察觉蛇体有任何温度,还是冰凉一片。

明得意的咧嘴一笑:“放心吧,哥们儿,管它有毒没毒,以防万一我早在逮着它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把牙给拔了!嘿嘿,所以啊,现在这蛇看着吓人,其实就是一条纸糊的蛇,咬不伤人的!”话一说完,像是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明夸张的将手指伸进蛇嘴里,将蛇头点了两下。

大概是因为蛇小,而且牙齿也被拔去的缘故,虽然缠在手臂上正不停吞吐着舌信的蛇,令人不由生起一阵鸡皮疙瘩,但实则却是软绵绵的无用功而已。

东见明如此,也壮大胆子效仿着明的动作,将手指小心翼翼的伸向蛇嘴。“要咬哦!”明夸张的大叫一声,把东吓的忙往旁边闪躲,惊魂未定一张脸白如纸时却听见明得意笑声,抬头见水衣也是一脸幸灾乐祸相,东知道是被明戏耍了,脸一红立马不依的追着明就在教室里一阵追打。

看着追打跑跳的两人,听见明直叫“饶命”和“救命”的声音,水衣知道明不是东的对手,虽是玩闹却怕真的磕着碰着,失笑的忙赶过去救下正被东呵着痒的明。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四章ˇ

心痒难耐的捱过英语课,一门心思想逗蛇的三人一下课就直奔操场。

因为是体育课,明怕背个背包上课,到时会引人注意,便将蛇揣在了裤兜里。

考虑到操场上还有同学在,而且正值下课时间,如果被人发现了到时告诉老师就麻烦了。三人避开众人视线径直去了跳远用的沙坑旁,待明一拿出蛇,三人便玩的不亦乐乎,还差点错过了老师吹的集合哨。

东听见哨响,一把抓起地上的蛇放进裤兜就跑,三人快速的冲进队伍里,好在三人的身高都是站在后一排,所以老师见了也没多说什么,照例说了几句诸如安全之类的话,便让大家开始做热身准备。

所谓世事难料,一上午都恹瘪瘪的蛇大概是被三人玩的太过兴奋,而激出了蛇性,趁着东正做着弓步压腿身形晃荡之时,正悄悄的探出蛇头,慢慢的滑出了口袋向地面蠕去。

一两分钟后,蛇已缓缓蠕动着向女生所站的队列爬去,这一爬不要紧,只听一时各种高、中、低,散发着颤音的尖叫声四起,女生队列里霎时乱作一团,望着地上正吐着蛇信的爬行类,叫爹喊娘声不断,更有胆小的直接就晕了过去。

望着前方骚乱仿如一锅粥,队列后的三人不明所以,一脸茫然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隐约听见前方女生们惊惶失措的声音说“有蛇”,水衣忙问:“东,蛇呢?”

东一摸口袋,哪里还有蛇,三人这才反应过来,看见老师已经在找寻制造这场骚乱的祸首,东与明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呆在原地直叫“惨了!完了!”还是水衣反应够快,几步蹿上前去,眼疾手快的赶在老师发现之前迅速的将蛇抓了起来就放进了裤兜里,再装着无事人般折回。

不明就里的老师在一片哭叫声中找寻良久,也没见着引发骚乱的所谓爬行类之物,安慰了女生们几句,又说大概是她们眼花看错之类言词后,看着仍心有余悸一脸后怕脸上留有泪痕的女生们,心想这热身运动是做不下去了,说了句“你们自由活动吧”便离开了操场。

见老师没在继续探究而且离开了,三人不由松了口气,水衣给了东一鞭腿,责备的低吼着:“你怎么搞的,蛇溜了都没感觉?!这幸好是我手快,否则被老师发现了,我们就没玩的了!”

东与明听完张口结舌的看着水衣,敢情水衣手快不是怕被老师发现责骂他们,而是怕蛇被发现了就没玩的!

明看着苦着脸的东做出一副劫后余生庆幸状道:“兄弟!好佳在!好佳在!蛇还在!不用苦着脸吧!”

揉着腿,虚惊一场的东故意苦着脸不满的嘟哝着:“我怎么知道蛇会自己爬出来啊……”水衣看东这样以为是刚才踢狠了,正想上前却见东噗哧一口笑出声,用只有三个人才听的见的音量说:“唉,不过我说,哥几个你们还真别说,这刚才女生的惨相还真是太好玩喽!哈哈!”

经东这么一说,水衣与明也想起刚才那戏剧般的一幕,望着操场上三五成群脸色苍白的女生们,仍小心谨慎的察看着地面,三人相互一望,恶作剧心理也油然而生。

明将蛇藏在身后,状似不经意的走向班里平时最娇滴滴最做作的女生——杨仙女!请注意此仙女非彼仙女,褒少贬多!因为此女生走路的姿势典型就是京剧里小姐们走莲花碎步一路行来,本来人也不是长的漂亮,为了吸引男生的注意还故意说话嗲声嗲气,为人做事太做作因此而得名仙女!

仙女一见明过来,以为是明对自己有意思,马上骚首弄姿故作妩媚状。明快速的转过脸干呕了声,才笑嘻嘻的走过去。仙女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明,正待靠近时,却瞧见明倏的伸长了手,定睛一看见手臂上正对着自己吐信的蛇,刺耳的尖叫声立马在操场上响起,接着“砰”的一声,地上尘土四起。

待尘烟散尽,操场上惊魂未定的女生听闻声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见地下的仙女,立刻忘了刚才的恐惧,全都笑的前仰后合,而男生们的嘲笑声更是响彻操场。

因为仙女平时喜欢装淑女,所以即使是上体育课也是穿着裙子。其实穿裙子也没什么,只是现在地上仙女的裙子翻了半截盖在肚皮上,露出了裙下的小熊风光,再加上极其搞笑的倒地姿势令人想不笑都很难。

虽然仙女平时不怎么得人缘,可是还是有几个好心的女生忍住笑上前扶起了仙女,看那样子以为是中暑而晕厥,便扶去了医务室。

“喂,我说明,你是不是有点过了?”水衣见仙女被吓晕了,好玩归好玩,可还是担心会出事,不由指责着明:“你不怕她告诉老师啊?”

“我怎么知道她这么不经吓!”明抚着手上吐着信的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嘿嘿,不过如果真的她告状也不用怕,到时老师问起来,我就说她眼花不就行喽!”

“行了,该我玩了!”东迫不及待的抓过明手里的蛇,让蛇在手臂上缠好,打量着操场上的同学自言自语道:“这次吓谁好呢?”

水衣见东那样子就知道又想吓女生,可是女生们且不说一个个脸色苍白的可怕,而且又不经吓动不动就晕,麻烦!看着班里最胖的男生,水衣心思一转对东说:“东,女生就不用吓了,不经吓又不好玩。不如我们换个方式吓男生?!”

东一想也是,女生娇滴滴的样子虽然可爱,可吓一个就晕一个,倘若一个弄不好,不就惹祸上身!“那水衣,你说吓谁才好玩?”

“喏!”水衣摸了摸鼻子,坏笑着冲靠在单杠上的石星呶了呶嘴。

“胖星!嘿嘿!”东扮个鬼脸,将手背在身后坏心的一步步向胖子迈去。

单杠边吃着零食的胖星还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靠近,看见东朝单杠走过来,以为是东要练习,拿着手里的零食走向了单杠另一边,背对着东又是一阵猛吃。

东一见胖子背过身子,得意的一笑,假意的在单杠上练习了两下,趁大家都没注意时,从地下捡了根树枝,然后小心的将蛇塞进了单杠里。为何说塞呢?话说这单杠内壁是空心的,且两边是相通的。

俗话说的好,打蛇随棍上!这蛇一进了单杠里,还不等东用树枝捅,自己哧溜哧溜的就往另一头蠕动,不一会儿便到了胖星那边的出口,吐着粉红色的舌信,再伸出墨绿色的脑袋左探右望后,大概是因为胖星手里零食香味的吸引,嗖的一下从单杠里蹿了出来就直往胖星身上射去。

正吃的津津有味的胖星只见眼前一道绿影闪过,还未看清,暗绿身影已经掉落怀里。伸出油腻的胖胖手指一拨拉怀里的物体,立时三魂吓掉两魂,六魄丢了四魄。

操场上三三两两的同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在继仙女之后,操场上又响起一片哄笑声。见过胖人跳华尔兹吗?只见胖星原本红润的脸蛋青白交替,两只猪蹄不停在空中乱舞,脚也不停的在地上乱蹦,身上的肥肉随着全身的抖动而发着一圈圈的肉颤,因为嘴里塞满了零食,边惊恐的叫,嘴里不停的往外喷着食物。

那边胖星在跳,而东则趴在单杠上笑的快直不起腰了,不过这笑归笑,趁胖星跳脚没注意时,东小心的将蛇又收了回来,继续寻找着下一个被恶整的待宰羔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操场三人是恶作剧屡屡得手,殊不知大难即将临头。其实在水衣上前捡蛇之前,体育老师就已经看见了,可见穆水衣动作快已将蛇逮了回去,这想让穆水衣交出来吧,可一怕引起女生们的恐惧,到时又来一次爹妈交响曲,自己耳朵可受不了。

二来则是因为穆水衣的性格。在老师的眼里,这穆水衣可是个爱惹事生非的主,每次打架总有他不说,而且还老爱和老师抬扛呛声。这老师怕到时蛇没回收成,万一穆水衣那痞子性格一上来和自己呛声,自己可不好下台,毕竟这穆水衣可是练武的,自己虽然是教体育的,可是打架可不是穆水衣对手啊,更何况旁边还有一向在老师心里口碑就不怎么好的东和明。

虽然这学期开学以来,这三人不像上学期那么猖狂,也许是因为进了散打社的关系吧。可不管怎么说,这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让老师仍是心有余悸,对付一个也许还好说,可这三个加一块,平时见之头痛唯恐避之而不及,又哪还敢上前明说。可是蛇不收回的话,就穆水衣三人的性子,操场上的其他同学多半会被恶整。

思来想去,老师灵光一闪,心想自己治不了这三人,他们的教练总应该有法治他们吧,当下一决定,吩咐了两句后便若无其事的离开操场,一等离开学生的视线,老师立马箭步如飞的去找郎煌了。

而此时的穆水衣可是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仍然玩的不亦乐乎,用鸡飞狗跳来形容此时操场的情况一点都不为过。

音乐老师何北拿着饭盒从操场路过,正好看见操场上胡闹的一幕,忙出声制止眼前的喧闹:“你们这是上课还是在干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你们这样喧哗会影响其他同学上课!真是成何体统!”

正拿着蛇吓唬着班里文弱“书生”的水衣听完不屑的嗤笑一声,瞟了一眼这个学校里最让学生瞧不起,又没素养的老师,没理会他的言语仍继续恐吓着书生。

何北一看居然没人理他,而且闹腾的更加厉害,便气冲冲的走过去质问:“问你们话呢?没听见吗?你们老师呢?怎么也不管管,怎么能让你们继续这么胡闹!”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在胡闹了?何-老-师-!”水衣扭过头痞痞的斜睨着何北,故意拉长声音叫了声老师。

手指着和自己呛声的水衣,再指向书生,何北直吼:“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你在欺负这位同学!”

何北其人,臭名昭彰。见过身为班导却随便用言语打击学生的老师吗?何北就是这种人!身为班导监考时泄露答案不说,被自己班里学生告发受了处分,便怀恨在心公报私仇,致使告发他的学生被迫转学,全校师生无一不知,所以身为音乐老师,歌唱的再好,曲谱的再好,琴弹的再美妙动听,都没几个学生爱上他的课。

水衣偏过头问书生:“我有欺负你吗?书生?”

书生虽被蛇吓的脸色惨白,不过比起眼前的何北,还是水衣好,再说水衣也没有真的把蛇放进衣领里,所以一听见水衣问,抖着嘴唇,书生强装无事说:“没,没有啊!”

得意的看着何北,水衣一字一顿的说:“老-师-,书生说没有哦!”

见书生否认被人欺负,何北脸上有点挂不住,但仍不想就此算了,看水衣手背在身后,像是拿着什么东西,又问道:“没有?那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我手上拿的什么,应该不关老师你的事吧?再说你又不是我们班导,我想我没有那个必要告诉你。”用眼角余光对着何北,水衣拽拽的顶了回去。

而操场上其他同学能看见平日对学生苛刻的老师此时如此吃瘪的情景,全场学生无一不暗自叫好,所以即使刚被恶整的同学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发水衣,全是用看好戏的眼光瞅着何北。

“我说水衣,他要看就给他看嘛,人家毕竟也是老师嘛!”东阴阳怪气的说着,暗地里给水衣递着眼色。

水衣何等聪明,不用想就知道东想干嘛,故作无奈的边往何北身前走,一边说:“好吧,既然老师这么想看,那就给你看吧,不过我先声明啊,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不负责的。”

话音一落,水衣便将手里的蛇提拎了起来,再潇洒的一甩,蛇便挂在了何北的身上。

“咣”的一声,何北手里的饭盒飞出去老远,紧接着便碰的一声,仙女的晕厥场面再次出现,只不过主角却换成了男的。

这老师一倒地,操场又是一片哄笑声,水衣对着躺在地上的“尸体”鄙视的笑了两声,然后在全场同学佩服的眼神里正待上前将蛇收回,就听见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不过这戏谑的声音对水衣来说却犹如雷鸣。

“看来有人玩的很过瘾嘛!好玩吗?穆队长!”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五章ˇ

“穆队长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郎煌手指着被体育老师扶起的何北质问着水衣。

收回捉蛇的手,水衣立刻站起身以身体挡在蛇前,不明白郎煌为什么会出现在操场,不过在看见走在郎煌身后的体育老师,虽然心里知道个大概,可还是心存侥幸认为老师不知道蛇是他们的,所以一听郎煌问,水衣无辜的说:“我看见地上有条蛇,刚捉起来,何老师就来了,他非要看,我就只好给他看,然后他就晕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还敢胡说!”郎煌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无比。

“我没有胡说啊,教练不信,你可以问他们!”没理会东扯衣角的动作,水衣仍狡辩着。

郎煌脸色铁青的扫了围观学生一圈,胆大的就直点头附和着水衣,但大多数都是不发一言。

“刚捉的蛇?”郎煌见水衣点头,冷哼一声道:“你以为老师真没看见蛇吗?哼!刚捉的,那医务室被吓晕的女同学又是怎么回事?”

“呃!”暗叫一声惨,水衣开始额冒冷汗,垂下头不敢再争辩一句。

“教练!”望着冷哼一声脸色越发阴沉的郎煌背着手一步步走向水衣,东和明本欲拦住前行的教练,可只叫了声就混身直冒冷汗,而郎煌脚步没停没理他们,仍是朝水衣走去,两人急的再看向刚还狡辩的水衣,此时却脸色灰白、额冒冷汗、垂首而立,直在心里替水衣叫惨,根据前车之鉴,两人都以为郎煌又会上去给水衣一耳光或者一脚,只能眼睁睁瞅着郎煌前行,手心里也不由为水衣攥着一把汗。

而郎煌每向前迈一步,水衣心脏就狂跳一下,随着郎煌的靠近,感觉下一秒心脏就会破膛而出,不断绷紧的神经让水衣恨不得地上马上裂开一条缝,自己好钻进去。可直到郎煌那双擦的锃光瓦亮的皮鞋出现在眼皮下,地下也没出现裂缝,只得硬着头皮克制住全身的寒意,盯着那双黑的发亮的鞋子不发一词。

当所有人都以为脸色铁青的郎煌会出手教训水衣或是开口责骂时,郎煌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是略微停了下便平静的走到水衣身后,径直朝地上正蠕动的爬行动物走去。一弯腰手指迅速捏着蛇的七寸,对四周的抽气惊叫声充耳不闻,拎起蛇再看着水衣三个平静的开口:“这蛇是谁逮来的?”

“我!”三道声音同时响起,水衣三人同时一愣,再次异口同声的道:“是我,教练,不干他们的事!”

“到底是谁的?”望着争先恐后回答的三人,郎煌微皱着眉头盯着水衣,语气也不由重了些。

听见郎煌严厉的声音,三兄弟虽心颤,可还是不约而同的道:“是我捉来的,教练!”

郎煌扫了三人一眼不再追问,只是转过头和体育老师小声说了两句后,才转过身对着水衣三人摔下一句“你们三个到办公室来!”便拎着蛇径直向训练场走去。

三人苦着脸望着前行的郎煌,原地磨蹭良久,就是不敢率先踏出那一步。

没听到身后动静,前行的郎煌回头一看后面呆若木鸡的三人,皱着眉头吼了一句:“你们三个还不跟上,在那磨蹭什么!”见三人还是纹丝不动,不由火大的继续吼道:“给你们两分钟时间到办公室!”一吼完郎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操场。

见教练发火,水衣混身打个哆嗦,三个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那还敢磨蹭,一个个白着脸垂头丧气的跑向训练场。

“完了,水衣,怎么办?教练发火了!”明心惊胆战的开口,“这次死定了!水衣,你看教练都气成那样了,该不会要揍我们吧?”

“你个笨蛋!胆小鬼!既然害怕,刚才和我抢着认个什么劲!”东看明害怕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我怕归怕,但不是那种连累兄弟,弃兄弟不仁不义让人瞧不起的人!”明见东骂他,梗着脖子大声辩解着。

“你……”

“唉,行了,东,你也别骂明了,”水衣见两兄弟争的脸红脖子粗,边跑边安抚着明:“挨骂我想肯定是逃不了了,不过放心吧明,教练不会随便打人的,罚体能倒是很有可能!”

“真的吗?教练不会揍我们只会罚我们体能?”东和明不敢置信的看着水衣。

“嗯!”看着松了口气的两兄弟,水衣在心里悲哀的说,你们是不会挨揍,我是挨定了!唉,早知道刚才就不强辩了。暗叹一声,水衣提醒着两人:“唉,你们也别想太多了,一会儿看情形再说吧,现在还是快点跑吧,不然超过了时间会更惨的!”

见三人跑向训练场,郎煌看着手里不停扭动身子的蛇,心想着还是赶紧把制造这一系列闹剧的罪魁祸首处理掉才是当务之急。叹了口气,郎煌掉转头朝校门口的保卫科行去。

盯着眼前一字排开垂首而立的三人,郎煌深吸口气,才平静的开口问道:“老实说吧,这蛇是谁带来的?”

心里打鼓的三人互望一眼道:“我!”

看着一条心的三人,郎煌怒极而笑:“很好,看不出来你们三个还真是齐心啊!”紧接着“啪”的一声,郎煌拍案而起,声音骤然变冷:“你们几个一天不惹事心里就不痛快是不是?刚才人多我已经给你们留了脸面,现在在办公室,你们几个还想瞒过去?!老实说!明,蛇是你带来的对不对?”

明在郎煌拍桌子瞪眼的时候就被吓胆裂了,现在见强烈的眼刀直指自己,不明白郎煌怎么知道是他把蛇带进来的,可还是混身打着颤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呃,教练,是……是……是我带来的……”

“不是的,教练,蛇是我……”水衣和东急急开口想辩解。

“别以为我不知道!”郎煌打断开口辩解的水衣和东:“如果真是你们俩带来的蛇,以你们的性子早上晨训的时候就该拿出来闹翻天了,哪可能忍到现在!还敢撒谎狡辩!”说完之后,郎煌狠狠剜了水衣一眼。

水衣只用听的就知道最后一句是冲着自己说的,记起之前几次撒谎的惨痛教训,脸一红头一低,咬着嘴唇盯着自己脚尖不敢再争辩。

看着低头不语的三人,郎煌气的直骂:“你们还真长本事了啊!拿蛇吓唬同学,居然还作弄起老师来!你们就是这样关心同学,尊重师长的吗?!”

水衣还是第一次看郎煌当着学员发这么大的火,不由嘟哝了一句:“不就是作弄了下,有什么大不了,反正又没伤着人……”东眼瞅着郎煌脸色一沉,急的用手扯着水衣衣角,想阻止水衣的嘟哝。

看见水衣不满的嘟哝,脸色一变郎煌倒不急着责骂了,平静的看着三人说:“穆水衣留下,你们俩回去写检查,等下午交了检查,再作处罚。”

东和明同情的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水衣,迫于郎煌严厉的目光又不敢替水衣说话,只能在心里替水衣祈祷,打开门黯然离开。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郎煌没说话,只是走过去将门关上,伴随着喀啦落锁的声音,郎煌一脚将水衣踹翻在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水衣说:“犯了错还有理了是不是?!下午去给何老师道歉!”

惨呼一声,被踹翻在地的水衣被这脚踢懵了,不明白只是一个恶作剧,为何郎煌会如此对他,可一听见那句让自己去道歉的话,本就觉得偶尔的恶作剧没什么,再说是何北自己撞上来的,自己只不过是替大家出口恶气而已,水衣顾不得痛,立马不服气的站起来为自己大声辩解:“只是恶作剧而已,又没伤着人!他自己找事晕了没本事,我才不去!”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没有错?拿着一条随时有可能伤人的蛇捉弄同学和老师也没有错,怪只怪何老师自己没事找事是吧?”对于水衣气急败坏的神情,郎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完后就没再继续说,而只是用眼神和自己呛声的水衣对峙着。

看着郎煌越发阴沉的脸,想到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敢如此和郎煌叫板,水衣不由混身打个冷颤,什么时候自己吃了熊心豹胆!居然去捋老虎须!

再看郎煌射过来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有的全是严厉与冷酷,刚才如虹的气势立马矮了一截,心想说没错吧,这说不过去,谁让逮个了现行呢;这说错吧也不对,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有错还狡辩!踌躇半天急的水衣满头汗,可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怎么?你不是刚才还辩解的很大声吗?你不是认为没错吗?现在怎么不说了!”郎煌的眼光犹如探照灯,不放过水衣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如同猫咪正在逗着垂死挣扎的耗子般悠闲问着。

“不是……”水衣嗫嚅着嘴唇为自己弱弱的辩解:“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玩味的看着水衣,郎煌平静而轻松的说:“只是没想到我会出现?还是只是玩的还没过瘾?”

听着郎煌平静又戏谑的口吻,水衣额头的汗倒是越涌越多,越是平静越说明郎煌已经气到极致,不用抬头看也知道郎煌的脸犹如锅底黑的发紫了。闭了闭眼,感觉到头顶的无形压力,心想横竖都逃不掉一顿揍,还不如痛痛快快说完。

将心一横水衣抬起头道:“教练,我承认我作弄同学不对,可那蛇牙是被拨了的,不会咬着人;那个何北……”见郎煌脸一黑,水衣忙改口又说:“呃,那个何老师我不是故意去捉弄他的,是他自己非要看,又不能怪我,所以我觉得我没捉弄老师,我没错,我不会去道歉!”话说完,水衣心里不平的想:哼!想让小太爷去给那种人渣道歉,门都没有!

“说完了?还是不去道歉是不是?”见水衣将头微不可见的点了点,郎煌抬腕看了下表,平静的说:“好!看来我很有必要让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跑步回家,去书房把属于你的东西拿来,给你半个小时,超过时间就一秒一下!”

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郎煌是在开玩笑,水衣惊疑的抬起头看着郎煌,却不见半点说笑的痕迹,不相信郎煌真的会让自己跑回去取板子,刚叫了声“哥……”,眼瞅着郎煌眼神又冷了几分,马上改口心存侥幸的问:“呃……教练,你是开玩笑的吧?我下午还有课……”

抬手打断水衣的话,郎煌看着水衣淡淡说:“你可以把我的话当成玩笑……”看见水衣明显松了口气,郎煌嘴角微微一勾,话锋一转看着如同上钩鱼儿的水衣说:“但我可没给你开玩笑!”

将腕上的手表递到白着脸的水衣眼前,手指着十二点一刻的位置,郎煌无比认真的说:“如果到了这个时间,你还没拿着你应该拿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后果会怎么样,就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六章ˇ

一路狂奔穿过大街小巷,无视周遭旁人的异样目光,和汽车比赛着速度,用追风来形容此刻的水衣再合适不过。只见他满头大汗的左拐右冲,抹汗喘息之际还不忘偷瞄商铺里挂着的时钟,看着长针已指向五十,弯着腰手撑着膝盖,望着前方通往别墅区的道路,水衣不停的调节着呼吸,无视正狂跳的心脏,只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一双翅膀马上飞回去。

挫败的一叹,水衣一秒也不敢再耽搁,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夹着风冲进庭院,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打开门就飞奔进书房,当一拉开抽屉看见那块邪恶的红木板正安静的躺在里面时,水衣却迟迟没伸手去拿,而是用着憎恶的眼光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令人不爽的板子,仿佛这样做,就能将板子瞪不见。

心里诅咒着眼前的板子怎么不突然消失或者断成数块,或者出现个外星人,能让自己来个人间蒸发什么的,这样也好逃过一劫时,屋里传来一阵叮咚声把正在幻想的水衣吓了一大跳,茫然搜寻着声音的来源,才发现是墙上的挂钟传来的报时声,看着长针短针已然重合在一起,脸一白,抄起抽屉里的东西就跑出门,刚跑了两步,觉得这样明目张胆的拿着即将揍自己的刑具在大街上跑,万一让同学瞧见了,岂不是让人家看笑话!那自己一世英名不就完了?

折回屋里一阵手忙脚乱再加上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出一个不怎么透明的塑胶袋,随手扯过桌上的报纸把板子裹了一层又一层,往袋里一塞,确定别人看不出袋里的东西,长吁一口气,水衣这才放开手脚向学校跑去。

随着时间的逼近,道路也不似刚才畅通,这正下班的放学的让道路变的拥挤而狭窄,让水衣虽然是以刚才同样的速度奔跑,却只才跑了一半的路程,看见商铺里的钟,长针已经过十,把水衣急的一时慌不择路,见哪有空隙就头也不抬的往哪钻,一路跌跌撞撞惹的人群里不时传来惊叫声和咒骂声,攥紧手里的袋子,对耳边不满的咋呼声置若罔闻,水衣心里一个劲的为自己祈祷,希望自己能赶上而不要超过太长时间。

心里埋怨着自己为什么不多长两条腿,却听见有人在叫“水衣”,抬头一看,心里暗叫一声“真是天助我也!”

推着自行车,沈斌看着迎上来满头大汗的水衣问:“水衣,你怎么了?怎么跑的满脑门子汗?”

没回答问题,对着平时看着犹如木头此时却是恩人的沈斌,水衣高兴的说:“兄弟,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雪中送炭啊!车我用用啊!”话一落,水衣不等沈斌反应过来,也不管沈斌答不答应,抓着自行车扶手非常潇洒帅气的将龙头一转,飞身一跃便骑着车朝着学校一路狂蹬。

望着远去的人影,沈斌不甚明了的抠了抠脑门,虽然车被骑走了,自己得走半个小时才能到家了,可心里还是高兴平时对自己多看一眼都不屑的人今天居然会那么激动的叫自己兄弟。

傻呵呵的笑了笑,“唉!看来自己只有甩火腿了!”无奈的自嘲一句后,沈斌一点都不介意代步工具被抢走,反而高兴的吹着口哨朝家的方向迈进。

而一路狂飚的水衣很聪明的在进训练场之前下了车,顾不得放正车身,将车用力的往墙角一送,便直冲办公室,“砰”的一声撞开门后第一反应是去看墙上的挂钟,当看见长针正指在一刻的地方时,不由全身一松,气喘吁吁的自言自语道:“呼,还好……赶上……”随后“咚”的一声人也瘫在了地上。

只不过在屁股还没有碰着脚后跟时,人又立即弹了起来,头一抬,正好对上郎煌似笑非笑的眼神,身体习惯性的一绷直,全身的寒毛也根根竖立,硬着头皮水衣往前蹭,一蹭到桌旁犹如壮士断腕般眼一闭,将手上的胶袋放在桌上后,就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地板不吭声了。

挑眉看着桌上的袋子,郎煌用手敲了敲,然后玩味的说:“穆水衣同学,请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水衣脸一红,将桌上袋子拿在手里,郎煌仍是挑眉看着不说话,当水衣把用报纸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板子拿出来时,差点没让郎煌笑出声来,眼含笑意任水衣象正发脾气的小孩子胡乱的将报纸撕扯掉,而后负气的将板子扔在了桌上。

对于水衣发泄不满的小动作,郎煌没去计较,只是拿过桌上的板子在手里拍了拍,看着水衣身子不受控制神经质似的随着板子的晃动抖了两下,不觉好笑的开了口:“既然怕挨揍那就去给老师道歉!小衣,只要你道歉,这事儿我就不追究,好不好?”

咬着嘴唇,水衣心想板子挨着虽痛,可总好过给那种人渣老师道歉强,再说了是何北自找的,又不是自己去惹他的,让他道歉,还不如挨顿揍!这板子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要他对那种人道歉,这事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越想越气的水衣当下心一横,眼一闭,对于郎煌的求和方式不予采纳,倔强的兀自在桌上撑好。

其实本身对水衣三人的恶作剧郎煌就没怎么生气,这男孩子嘛总是比女孩子要调皮些,虽然用蛇作弄吓唬同学是过分了些,本想骂几句就算过了,而且事后自己也检查过了,确实如水衣所说的蛇牙被除去了,是不可能咬伤人的。

郎煌之所以生气让水衣回去拿板子,也只是气在水衣对待老师的态度上,虽然何北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再怎么说他还是老师,这做学生最基本的尊师重道的规矩总不能丢吧,还不说在场还有老师和同学都看着呢,即使在场的学生可以帮水衣说话,可依何北的为人,要是水衣不去道歉,事后他肯定是要闹到教务处去的,说不定还会没事找水衣的碴。

可现在瞧水衣那架势,就明白水衣是宁可挨打也是不会去道歉的,喟叹一声,郎煌虽然知道问也是白问,不过还是问了一句:“你还是不肯去道歉是不是?”

水衣没吭声,只是噘着嘴用力的将头点了下算是回答,郎煌脸色一变,也不再废话,走去将门反锁后站在水衣身侧,非常干脆冷冷的摞下一句:“规矩忘了,还是……需要我提醒?!”随着话落,郎煌拿着板子警告似的在水衣背后敲了两下。

水衣苍白的脸颊迅速抹上一片红晕,死命的闭了闭眼才直起身子将裤子褪下,随后像受到惊吓的乌龟般将头快速而又深深的埋进臂弯里,牙齿紧紧的咬着衣袖等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痛感降临。

没有一丝滞留,郎煌一挥手,干净利落的十板便连续敲击在臂峰处,一撒开手,深红色的板印立即呈现在白皙的皮肤上,无视撑在桌上兀自发颤的身躯,将板子颇具威胁的放在那道肿痕上,郎煌冷冷的问:“去道歉还是继续挨?”

身体抖了两抖,水衣没回答,当身后的痛渐渐平息,喘息了两声后,手也更加用力的撑着桌面,赌气似的将屁股翘的更高,那意思很明显,想让他道歉甭谈!

郎煌一来气,一挥手,又一个十板敲在同一个部位,打完后仍是那句,不过却简洁了许多:“去还是挨?”

虽说前十板就痛的混身直冒冷汗,但咬咬牙还是能够忍受过去。可这十板却如正涨潮的潮水般来势汹汹,痛的水衣全身一阵痉挛,感觉屁股仿佛被热油过了一遍,手心里满是湿滑的汗水,差点撑不住而滑下桌去,好不容易等痛劲过去了,刚想喘息却感觉板子又重新搁在那道伤痕上,心脏猛烈的一缩,咬了咬牙水衣还是不肯低头,仍是一声不吭,倔强的抑制着发抖的双腿,蹭了蹭手心里的汗水后,又努力绷紧身体,重新在桌面撑好。

没好气的瞪着眼前那道肿痕,看着水衣那颗满是汗水倔强的头颅,郎煌几乎是用吼的:“你还是不去是不是?好!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去?!”话音一落,郎煌手里的板子也毫不留情,照着屁股上那道紫色的肿痕就又抽了上去。

板子刚一碰上伤口就令水衣不受控制的“啊”一声惨呼出口,随着板子的一起一落,虽然不再惨叫,可身子再也止不住痛的发着颤,感觉着屁股仿佛是被人用刀劈成了两半,臂峰处传来的阵阵灼热与尖锐喧嚣着的疼痛,使水衣只能发出像是被人掐住脖子而发出短暂又细混浊的单音节,身体已经绷的趋于僵直,导致忍痛而绷紧的心脏也隐隐作痛,身上的汗水一波波未曾停过,纯白的体恤衫已经被汗濡湿了一大片。

不明白郎煌为什么非要那么坚持要求自己去给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师道歉,身后的痛和心里的委屈让水衣再也控制不住眼眶里隐忍许久的泪水,任那苦涩而带着咸味的泪水在脸庞肆意横流,却倔强的再一次听见郎煌问时依旧埋头不语,只是吸着气将伤痕累累的屁股翘的更高。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七章ˇ

见过倔的,可就从没见过这么倔的!头痛的看着桌上瑟瑟发抖却不肯示弱的人儿,郎煌连举了几次板子,可目光一接触到那道肿的有三指高,狰狞恐怖正泛着紫黑的板痕,却始终心疼的再也敲不下去。

闭了闭眼,抬起手郎煌揉着胀痛不已的太阳穴,瞄了一眼时间,再扫了一眼虽发抖却兀自倔强撑在桌上的水衣,苦笑的摇了摇头,越过水衣郎煌将板子朝桌上一丢,然后挫败的坐进椅里无奈的一叹:“算了,我也不逼你……”

全身绷紧的水衣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入眼的却是郎煌那满是疲惫与无奈的神情,张了张嘴,水衣轻唤了声:“哥……”

郎煌摆了摆手打断水衣欲出口的言词,非常平静却又认真的看着水衣:“你先别急着开口,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等听完这个故事之后,你再自己好好想想,最后道不道歉也由你自己去决定!当然你可以选个令你自己觉得舒服的方式听。”

惊诧看着不同往日威严,此时神情写满无奈和认真的郎煌,令水衣一时不知所措,即使听见郎煌让自己选个舒服的方式听,但还是自觉的穿好裤子站直了身子,并没有去选择旁边的沙发或是郎煌的身边。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郎煌那满脸的认真与淡淡隐藏着的失望和疲惫。

双手交握着,郎煌将目光投向窗外那一片树林,淡淡的开口:“从前,有个农夫的驴子掉进了枯井里。农夫绞尽脑汁想把驴子救出来,但几个小时过去了,驴子还在井里痛苦地呻吟。”

“最后,农夫决定放弃,他想这头驴子年纪大了,不值得大费周张地把它救出来,不过无论如何,这口井还是得填起来。于是,农夫请来左邻右舍,帮忙一起把井中的驴子埋了,以免除它的痛苦。”

“当驴子了解自己的处境时,刚开始叫得很凄惨,但出人意料的是,一会儿这头驴子便安静了下来。农夫好奇地往井口一看,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当铲进井里的泥土落在驴子的背部时,驴子的反应令人惊奇,它将泥土抖落在一旁,然后站以升高的土堆上面!就这样,驴子将大家铲落的泥土,全都抖落在井底,然后再站上去。很快,这头驴子便得意地上升到井口,然后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中快步地跑开了!”故事讲完,郎煌也将目光收回,静静的看着眼前站的很勉强的水衣,心里一叹,不知道眼前这头叫驴能否懂得其中的含意。

“故事讲完了,小衣,你从刚才的故事里悟出什么了吗?”

水衣茫然的摇了摇头,因为一开始自己的注意力便被屁股上的痛所牵扯着,而后来则是郎煌那轮廓分明的侧脸和那平静的神态让自己分心,所以郎煌说的什么根本没用心去听,现在见郎煌问,除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心里一早也就打定主意,不管结果如何,自己是绝对不会去道歉的。

无奈的一叹,郎煌也不想再多言语,只是心里清楚现在的水衣就是那头驴子,正处于窘困之境。唉!但水衣却不是那头老驴,而是一头倔的要命正值冲动期的驴子,因为老驴尚且知道抖落埋在身上的泥土,站到上面去,难道你还不如一头驴子吗?!

见水衣仍是不发一语的站着,郎煌站起身去拿了餐盒,走到水衣身后,拍了拍水衣的肩膀说:“有些问题是我们可以解决的,我们就该尽量想办法去解决。能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决而不去解决,那是懦弱与不负责任的表现。希望你能知道在什么情形之下负起责任,在什么情形之下,确实明白自己的立场和,做一个清醒而明智的人。你好好想想吧!小衣!”

喟叹一声,郎煌拉开门走出去后,又退了回来,对仍站着发呆的水衣轻轻的丢下一句:“小衣,其实去道歉并不就是你想象中的侮辱,试着跨出那一步,因为任何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而不是一味的逃避。至于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希望我回来时你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随着身后门“喀啦”一声关上,水衣也清醒过来,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看着桌上安静躺着的木板,想着郎煌走之前的那番话,忆起一向精神的郎煌,脸上却写满疲惫的神色,水衣懊恼的用手直敲着脑门,知道是自己的固执和任性才会导致郎煌连教训自己都省了。

可真要自己去给那种人渣老师道歉的话,心里又不甘心,可不去的话岂不是就指明了自己是在逃避。轻咬嘴唇,水衣开始冥思苦想着两全其美的方法,心想着最好能让郎煌满意而让何北气的吐血的道歉方式为佳。

虽然郎煌让自己去道歉,可是却没说让自己用什么方式去道歉啊。双眼一亮,唇角一勾,水衣不再懊恼,而是雀跃的一击掌,就直奔向椅子坐下来,随着“嗷”的一声惨呼,刚还雀跃的小孩皱着眉头弹跳了起来,一阵呲牙咧嘴后,水衣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吸着气,拿过桌上的纸和笔慢慢的坐下,等屁股适应与椅子的接触后,立马开始奋笔疾书写着所谓的道歉信。

坏笑看着手里大功告成的“检讨书”,水衣得意的用手弹了两弹,刚想放肆的大笑几声,却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立刻收敛住欲放的狂笑,快速的将纸张叠好收进衣袋后,这才皱着眉头撑起身子去开门。

端着两盒饭的郎煌正欲叫门,门却自己打开了,瞟了一眼门后一脸苦瓜相又欲言又止的小家伙,郎煌轻轻的说了一句“去洗洗手,好吃饭”,然后将手上的饭盒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自己则拿了条毛巾去了洗手间。

“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洗手吃饭?!”郎煌出了洗手间扫见水衣还在门边傻站着,眉头一皱轻斥了一句。

见郎煌恢复了以前的威严,水衣心里高兴也不再磨蹭,洗了手正准备用滑的方式坐下吃饭,却被郎煌顺势一把按趴在了腿上。

“哥!”水衣惊喘一声挣了一下,以为郎煌又要教训自己,绷紧神经等着身后疼痛来袭,却感觉身后的裤子被轻轻褪下,回过头看见是郎煌在为自己擦试伤口,不由暗吁一口气,当湿冷的毛巾敷在那道肿痕上时,水衣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可怜巴巴的直叫:“哥……痛!轻点!”

郎煌清楚因为太过气愤水衣的倔强,所以这次揍水衣没控制住力道。望着屁股上那道肿如手掌厚且带着黑紫的板痕,因为几十下全敲在臂峰,现在那道板痕仿佛街道里的斑马线将屁股分成两半,而反复的重叠造成板痕边角有些渗血。

心里一边暗自骂自己下手怎么这么重,郎煌一边用毛巾轻轻而温柔的擦试着那些暗黑色的血迹。待清洗干净后,郎煌本打算拿出打饭时顺道从医务室带出来的药酒,给水衣把伤口揉开,可听着水衣小声的吸气声,而且午饭也没吃,还是决定等水衣把饭吃完再上药好了,不然这药酒的疼劲可能会令水衣吃不下饭。

温柔的给水衣提上裤子,郎煌轻扶起水衣,看见水衣忍痛而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心虽疼可还是忍不住一迭声的数落道:“唉!你说你,每次都这样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去道个歉又不是要你的命,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倔的跟驴似的吗?!”

听着耳边的数落,水衣不耐的噘了噘嘴,虽然检讨是写了,可想起何北的为人还是不由嘴里嘟哝着:“哼!给那种垃圾道歉,还不如打死我呢!”

“你还犟!”郎煌抬手给了水衣一个爆粟,本想骂几句,可一瞧见水衣揉着头叫痛的可怜样,也骂不下去,挫败的把饭往水衣身前一送,紧跟着象是故意惩罚水衣似的,一扭头,一偏身子,让原本半靠在身上的水衣失去了支撑,对水衣夸张的抽气声充耳不闻,没啥好气的甩了句“你就倔啊,使劲倔!”话一甩完,郎煌也不再说话,吃自己的饭去了。

见自己的哀兵政策不见效,再望着旁边拿后脑勺对着自己的人,水衣悄悄的吐了吐舌头,知道郎煌是真生气了,小心翼翼的挨过去,手臂刚要碰触到郎煌的背时,却见郎煌脑后仿佛长了眼睛似的,身形微微一动,水衣就扑了个空。

“饭都凉了,还不吃?不饿是不是?”郎煌没回头,硬生生的话语使水衣不敢再往前凑,低低的应了声后,便端起碗开始吃饭。

装模作样的吃着饭,水衣仍不死心的将身体悄悄的移过去,可刚要挨着郎煌身体时,就又被郎煌躲了过去,反复几次,水衣不满的嘟哝了一句:“我下午去道歉还不行吗,用的着这样躲我吗?”

闻听水衣愿意去道歉,郎煌吃惊之余却甚感欣慰,瞄着身旁正和手里的饭盒较着劲,噘着嘴不停用筷子拨拉着饭粒,却不见饭粒入口的小子,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听似严厉却实是戏谑的道:“怎么?是饭不好吃不想吃,还是想把碗戳穿?!”

心里憋屈正有一筷没一筷插着碗里的饭,恨不得一筷子将碗插穿的水衣,听后忙一抬头,正巧对上郎煌似笑非笑的眼神,脸一红,水衣忙掩饰般的低下头猛扒了口饭,却不想反被饭粒给呛着。

刚还轻松调侃的郎煌一见立时收了笑容,手忙脚乱的去接了水递给正咳的脸红红,眉头紧皱的水衣,等水衣平息下来,才又恢复了戏谑的心情逗弄着仍脸红红的水衣:“你看你,又没人和你抢饭吃……”

“哥!”水衣似嗔怪似遮掩的大叫一声打断郎煌的戏谑之言,想到先前还不理自己的郎煌一见自己呛着时紧张的神情,心里有气也消去大半,望着此时正一副洗耳恭听状等着自己说话的郎煌,水衣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嗯……肚子饿了……吃饭……吃饭”说完不等郎煌反应,便端着碗径直吃起饭来。

知水衣脸皮薄,郎煌不再继续捉弄,也不再象之前远离水衣,而是以非常自然的方式坐在了水衣的身边,心中默数三声,一直默不作声静静吃饭的水衣便贴了上来,郎煌心里暗笑,没逃避却也不露声色,任由水衣就那么靠着。

《拳拳相扣》舞者飘逸ˇ第六十八章ˇ

初秋的午后,天阴沉沉的,除了树上知了耐不住这闷热的天气时而鸣叫几声外,诺大的校园因午休寂静而无声,空旷而宁静。

突然,一道让人心悸的惨叫声伴随着滚滚而来的雷声霎时响彻云霄,划破长空,惊飞鸦雀无数,吓的知了忘却鸣叫,差点栽到树下,惊魂未定的在树上四处打望,看能否找出刚似鬼哭狼嚎无比凄厉的叫声是出于何人之口。

而此时正呲牙咧嘴猛抽着凉气的水衣可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已经引起“知了”的注意,惨叫之后立马睁开还未睡饱的眼睛,感受身后一波波锥心刺骨又绵绵不绝的疼痛,愤怒的猛地一抬头转身,咬牙切齿刚说了一个“我c……”,却看见正给自己上着药的郎煌,水衣一愣,非常明智的压下即将破口而出的三字经,既而不甘心的转过头,像是泄愤又像是忍痛般,将头深埋进枕头里,牙齿也紧紧咬着枕头。

“醒了啊,小衣!刚才想说什么呢?”对于水衣的惨叫,郎煌置若罔闻,没抬头而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没……呃!没什么……”暗自吐了吐舌头,水衣庆幸自己刚才收口及时,而郎煌也没听清楚,要不然照现在的情形,正好再挨一次揍,还省了自己脱裤子。

“哦,既然醒了那你忍着点……”此时郎煌全副心思都放在水衣那五彩斑斓肿如手掌厚的屁股上,所以对水衣刚才的话语也没过于深究。

“哥知道你疼,”一只手拿着药酒瓶,而另一只手则轻缓而有力的将硬块揉开,听见水衣压抑般的抽气声,郎煌虽心疼却并没放轻手上的力道,只是用言语安慰着受伤的小孩“再忍一下就好了,如果不上药,下午你就该站着听课了……”

皱着一副苦瓜脸,听着郎煌安慰的话语,水衣反而心里忿忿不平:“这哪是上药,简直是上刑!”

随着硬块的渐渐软化,水衣也是疼的混身直抖且冒着冷汗,不知道这样的酷刑还会持续多久,嘴里不由嘟哝到:“哼,知道人家下午有课,还打这么狠,每次都这样!当初下手的时候就别打这么重不就得了……”

“还不都是你自己找的!”听见水衣的抱怨,郎煌哭笑不得,想想这一切还不都是这不安分的小孩引起的,不由吼道:“你少惹点祸!屁股就少受点罪!这么大人了这点道理还不懂?!现在还敢说!”

突如其来的吼声让水衣忍不住瑟缩了下,也止住了满心的抱怨。虽不再抱怨,但心里仍是不满,咬着嘴唇自已在心里较着劲,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了衣袋的检讨书,估摸着下午何北看到检讨书的神情,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邪笑:“哼,让小爷道歉,看小爷怎么整死你!”

一脸庄重却暗自憋笑的水衣恭敬的将口袋里的检讨书递给何北,无视何北看见自己目瞪口呆讶异的神情,没啥诚意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后,便快步离去。

初见穆水衣以为是要对自己不利的何北,张口结舌望着已经远去的穆水衣,不敢置信的再看一眼手里的检讨书,这才清醒过来,犹如看见外星人般的看着手里折叠整齐的检讨书,仍无法让自己相信这个一向让老师学生对其近而远之、谈之变色的人儿今天居然会主动认错还写了检讨!

呆楞片刻,何北不由的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搞不清状况的边朝办公室走着边自言自语:“是这天要下红雨吗!?”

命中注定在一起转载作者死亡王者2010

陈允哲,7岁,陈氏集团的少爷,因为被父亲发现不是自己的孩子,而遭到了遗弃。

威廉,14岁,法国的贵族,从小受到家人宠爱,为人善良,10岁事因为家族原因,一人留在了中国。由于长期的独立,14岁的威廉如同成年人一样成熟。

因为允哲的离家,两个毫无关系的孩子相遇了,威廉开始照顾允哲,一切如同命中注定般进行。

1月1日,这是一个令人开心的日子,但这一天对于允哲和威廉而言却十分特殊,因为这一天,两人相遇了,当时的他们并不知道这次的偶遇却改变了他们一生。

早上,允哲和平时一样睡在自己的床上,雷丽(允哲的妈妈)走到允哲的门前,敲着眼前的门“哲儿,可以起床了,不是说好今天要去外公家吗,怎么忘了?”

迷糊中的允哲听到外公立马清醒起来“知道了妈,马上就来。”

听到门里的回复,雷丽只是笑了笑便离开了门口。允哲坐在床上傻笑,好久没见外公了一定要好好准备一下。允哲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换好衣服,洗漱之后便下楼来到餐厅。

“老公,你真的不一起去吗,爸也挺想你的。”允哲刚到餐厅就听到了爸妈的对话,忍不住插口道“爸,你不能一起去吗?”

“哲儿乖,今天公司有外国公司的领导来,所以哲儿就和妈妈一起去吧。”陈天允(允哲的爸爸)看着允哲冷静的说着。

“好吧,竟然这样只能我和哲儿去了,今天下午我要去国外办事,晚上就让王叔(陈家的司机)接哲儿回来吧。”雷丽吃着早餐慢慢的说道,此时的雷丽并不知道当晚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要离她而去。

吃好早餐,雷丽便带着允哲出门了,陈天允在雷丽走后也跟着出门,但他没有去公司而来到了医院。

晚上,王叔带着允哲回到了陈家,允哲刚进家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陈天允,兴奋的跑了过去“爸爸,我回来了,抱一下吗!”

“我不是你爸,你别叫我!”允哲刚想撒娇,还没抱上去就被陈天允一手推到了地上。

“爸···什么不是···哲儿不听话的话···会改···所以···爸···”允哲看到陈天允的表情,以为自己做错事让爸爸生气急忙道歉,但允哲还没说完就被天允打断。

“我还奇怪你怎么和我一点也不像,果然不是我亲生的!”陈天允拿着一旁的鉴定报告愤怒的说着“我养了你7年,搞了半天是在养别人的孩子!你这个野种听着,从今天开始你不在是我陈天允的孩子,你的生死和我无关,陈家也没有你的地位,给我滚出去。”

陈天允一边说着一边将允哲推出家门,允哲不断的求饶,但陈天允没有丝毫的同情,将天允推出门外,狠狠的关上大门。

允哲一个人站在门外,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会说自己不是他的孩子,他认为爸爸只是因为生气才会将自己赶走,等气消了一定会开门让自己进去。但现实是残酷的,允哲在门口足足等了半小时,那扇无情的大门依旧没有打开。

1月的寒风打在允哲瘦弱的身体上,使允哲不断的颤抖。允哲是个聪明孩子,他明白爸爸是真的不要他了,即使自己死在这里爸爸也不会心疼。无奈之下,允哲只好默默的离开。

允哲独自一人走在人行道上,他昨天还有一个完美的家,今天却四分五裂,他希望这一切只是场梦,妈妈马上就会来到门口把他叫醒。但寒风无情的打破了允哲的幻想,身上感到的寒冷使他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爸爸真的把他赶走了。想到这,允哲的眼角再次流出了眼泪,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以后该怎么办,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外公,他想去外公家但他害怕外公会和爸爸一样不要自己。允哲边想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马路上。

司机看到走出马路的允哲吓了一跳,来不及刹车直按喇叭。允哲听到喇叭后,立马回过了神,看到眼前的卡车,一时慌了手脚傻站在原处。就在卡车即将撞上之时,一只手快速的将允哲拉回了人行道,避免了一场车祸。

允哲喘了几口气,回头看向救他的人。允哲看到那人后呆住了,那人黄发碧眼,四肢纤细,年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觉得他比自己还要可爱。而另一边正看着这个地上的男孩,他被男孩如同女生一样的面貌给吸引。

“没受伤吧,还是去我家看一下吧。”两人对望了一会,那人反应了过来,亲切的问着允哲。

“好的,谢谢哥哥”允哲听到后,笑着回答到,允哲不知到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个陌生哥哥产生好感,就如同两年前的那个哥哥一样。那人看到允哲的笑容,轻轻笑一下,拿起一旁的购物袋拉着允哲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刚进家门,一只灰色的孟买猫便冲了出来。允哲看到猫后,兴奋的跑了过去,一把抱起眼前的小猫,允哲以前就想养只宠物,因为陈天允对动物过敏只好放弃,现在看到这么一只可爱的孟买猫,连自己在别人家都忘的一干二净。说来奇怪,猫的习性不亲近人类,但这只猫却不害怕允哲,任由允哲抱着。

“够了秀吉(小猫的名字),别闹了,快点下来。”那人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猫叹了口气,这只猫怎么和第一次见面的人那么亲近,起初和我都没这么亲近。秀吉听到主人的声音,在允哲的身上蹭了几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允哲。

“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威廉,14岁,这是我家,爸妈有事在国外,我一个人住。刚刚没事吧,要不要帮你叫个医生。”威廉见秀吉离开,亲切的对允哲说道,脸上浮现着微笑。

“你好,我叫···我叫陈允哲,7岁了。”允哲听到威廉的介绍,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自己的名字“谢谢哥哥,我没事。”

“没事就好,肚子饿吗,吃点东西吧。”还没等允哲回答,威廉就拉起了允哲的小手坐到沙发前,倒出刚买的零食“本然打算晚上边看电视边吃的,也没多少先吃点吧,过会帮你做些吃的。”

“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不回家吗?”威廉看着眼前抱着薯片的小孩,温柔的问道。

“我···我没有家···”允哲听到威廉的话,再次触到了机关,放下手中的薯片轻声说道,眼角流出了泪水。

“没有家?怎么可能?”

“我爸···他说我···是别人的儿子···把我···赶出来了···”允哲哭的更厉害了,而威廉听着十分吃惊,就算不是亲生儿子,养了7年难道一点感情也没吗。

“那你以后怎么办?”威廉理了下情绪,冷静的问道。

“不···不知道···”

“要不你先住我家吧,我家就我一个挺无聊的。”威廉看着眼前的小孩,决心要好好的照顾他,直到他可以独立。只是威廉做梦也没想到,不久之后允哲会成为自己的情人。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谢谢哥哥。”允哲正在为接下来的日子担忧,听到威廉的话,立马开心起来。

“真的,你可以住下。”威廉边说边打开电视,接着拿起茶几上的抽纸“别哭了,擦一下吧。你先看会电视,我去烧些东西给你吃。”说罢,威廉便走进了厨房。

允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没多久威廉便拿着两碗面走了出来“家里材料不多,只能做面了,先吃点吧。”

允哲看着眼前的面拿起筷子就来了一口“哥哥,好好吃啊!”

“怎么样,不错吧,别看我才14岁,但十分擅长烹饪!”看着允哲的表情,威廉十分开心,从表情中,威廉知道允哲很喜欢自己的面。

允哲迅速的吃完眼前的面,趴在沙发上打了个饱嗝,威廉吃完后收拾了一下茶几,做到了允哲的身边。

“好了允哲,竟然你住在我这,我就要对你负责,我们来谈一下马路上的事吧。”威廉对着允哲笑了一下。

“哥哥,我没事,所以···哥哥不要担心···”允哲从威廉的笑中感到了一丝畏惧,轻声说道。

“我知道允哲没事,但允哲知道吗,这种事很危险的,今天我要是晚到一步,你就不在这了。”

“知道了哥哥,我下次会注意的,所以···”还没说完,允哲就被威廉横腰抱在腿上。

“允哲乖,哥哥知道允哲不是故意的,但哥哥不希望在发生这种事,10下很快就结束了。”说罢,威廉一把脱下了允哲的裤子,臀峰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允哲的脸一下红了起来,以前也有被打过,但光着屁股还是第一次。允哲将脸埋在沙发上,不敢说一句话。

“啪”威廉照着允哲的臀部就是一下,威廉知道允哲一天之内失去了家,心里十分难过,加上这次的事故本身就是意外,只用了一点力气。允哲趴在威廉的腿上,嘴咬着沙发,他生怕威廉会来一下重的。

“啪啪啪啪”威廉一口气将10下打完,和最初的一样没有用力。

“好了允哲,打完了,疼吗,帮你揉揉吧。”威廉将允哲抱在腿上,轻轻地揉着被打的臀部。

“谢谢哥哥,哲儿下次不会了。”允哲躺在威廉的怀里,撒娇的说道。允哲知道刚才那10下还没以前爸爸的1下厉害,哥哥并没有生气,哥哥有手下留起,但是允哲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哥哥撒娇,是因为哥哥和以前的爸爸一样吗,还有哥哥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对于眼前的这个哥哥,允哲有很多疑问。

“允哲,这次我放你一马不代表以后也会,如果不听话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威廉的声音将疑问中的允哲带了回来,允哲看了眼威廉说道“知道了,哥哥。”

“我这没多余的房间,你就和我睡一间吧,累的话先去睡,2楼第一间就是,我过会就来。”威廉笑着拍了下允哲的臀部,示意允哲上楼。允哲扭了一下身体,从威廉腿上跳了下来,穿上裤子便跑回房间。

看到允哲回房,威廉走到了电话旁,不管怎么样,要先和老爸说一下。

“你好,请问哪位?”

“老爸是我,新年快乐。”

“威廉吗,怎么有空打给我,不会是为了拜年吧。”

“其实今天遇见一个没家的男孩,我想让他和我一起住,所以···”

“你想照顾他,没问题,我家宝贝长大了吗,别忘记善良是马丁家族最重视的。”

“谢谢爸,我不会忘的。”

听到老爸同意,威廉更加高兴了,他看了下允哲吃剩的零食又看了眼2楼的房间“东西都没了今天就不看了。”说罢,威廉便走回了房间。

房间里,允哲趴在床上看着四周的家具,自己家里的家具不是最好但在这里已近是高级别了,没想到威廉家的家具竟然比自家的还要好。

门‘咯吱’的打开,威廉看着床上的允哲笑了笑“怎么,还不睡吗,今天很晚了快休息吧。”

“知道了哥哥。”允哲看到威廉进来,笑着钻进被窝。威廉走到床边,抚摸着允哲柔软的秀发,心里不断的说着: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守在你身边。

就这样,这个特殊的元旦就这样过去了,这两个孩子也收到了最好的礼物,只是两人还没察觉到这个礼物。第二天,允哲在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允哲躺在被窝里想着今天的计划,爸爸上个月答应自己1月2日会陪自己去欢乐谷玩,想着想着允哲开心的笑了起来。允哲慢慢的爬出被窝,揉揉了眼睛,但是当允哲睁开眼睛的一刻,眼前的家具打破了允哲的计划。看着眼前的家具,允哲想了起来,他昨天被爸爸无情的抛弃。允哲在床上坐了一会,才想起了威廉。

允哲洗漱完毕,跑到了餐厅,看到威廉正坐在餐桌旁边看电脑边吃早饭。威廉看到允哲招了招手,示意允哲过来。允哲看到威廉招手,跑到了威廉身边坐下,拿起一块三明治便吃了起来。

允哲很快将早饭吃完,吃完后还不忘舔一下手指,将三明治的味道全部留在胃里。此时的允哲十分开心,允哲以前吃的都是大厨做的,但现在吃的是威廉亲手做的,即使味道没有那些大厨的好吃,但威廉做的东西是吃在嘴里甜在心里。威廉看着允哲的表情,开心的笑了起来,即使威廉早熟,但毕竟是个14岁的小孩,看到有人喜欢自己的菜自然高兴。

允哲看着威廉,知道威廉现在的心情很好,终于鼓起了勇气。允哲将头往威廉的肩上蹭了蹭,用那女性般甜美的声音说道“哥哥,能陪我去欢乐谷玩吗?”

允哲的眼睛闪烁着金光,渴望的眼神看着威廉。威廉看着允哲,咽了口口水,慢慢的说道“好吧,你先等我一会,马上就好。”

允哲听到威廉同意,开心的跳了起来,在他看来今天的计划没什么变化,只是陪同者不同。

允哲坐在沙发上等着威廉,心里再次确定了今天的计划。威廉坐在餐桌上快速的完成了公司的企划。威廉虽然14岁,却比常人聪明,被人们称为天才少年,家族对他抱有很大希望,10岁便让他来中国处理分公司的企业,当然他只在公司遇到麻烦时帮忙。

威廉收拾好东西便来到沙发边,拍了拍沙发上的允哲。允哲看到威廉好了立刻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牵着威廉的手便走了出去。

前往欢乐谷的路途十分顺利,1小时后两人便到达了目的地。威廉刚走进大门,便被惊叫声所震,对于初次来到欢乐谷的威廉,一切都十分好奇。允哲看了一下地图,拉着威廉往‘激流勇进’走去,威廉看着26米高的‘激流勇进’抖了一下,就算是天才少年,也有害怕的东西存在。威廉本想拉着允哲离开,但看到允哲开心的表情便放弃了逃离的想法。

两人很快便做了上去,威廉做好安全措施转头看向允哲,这才发现允哲没穿雨披“允哲,雨披呢,不是买给你了吗?”

“穿雨披都没意思啊。”听到威廉发问,允哲懒散的回答着,却没有发现威廉发黑的脸。

3分钟,船到达了终点,威廉因为雨披的原因只湿了一点,只是因为那26米的极速下降不断喘气,至于允哲除了全身淋湿没有一点问题。

离开‘激流勇进’威廉看着淋湿的允哲,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的威廉恨不得把允哲抓回去教训一顿,但看到允哲开心的模样只能放弃回家的想法,现在让你开心一下,回家有你好受的。

一个上午,威廉陪着允哲玩了很多项目,允哲自然高兴但威廉就苦了,为了不在允哲面前丢脸,威廉拼命的游玩,只是每玩好一个都会吓个半死。尤其是‘天地双雄’,威廉一下来,便倒在了椅子上,实在吃不消。但让威廉更绝望的是下午,允哲丝毫没察觉威廉的异样,拉着威廉去做‘古木游龙’和‘绝顶雄风’,这两样项目是欢乐谷最受欢迎的,仅是排队就用了6小时,惊险程度也是最高的,威廉可是上的去下不来,最后被一位好心的游客给背了下来,这就是以后听到欢乐谷就逃开的原因。

允哲看着椅子上的威廉,才发现自己过火了,只顾着自己玩却没发现威廉的异样。允哲想了一会,拉起威廉就走“哥哥,我们去做摩天轮吧,这个一点也不可怕。”

威廉听了叹息一口:不可怕,哪样东西你觉得可怕啊。

威廉抱着害怕的心情来到摩天轮处,当他看到时才放下了心,和允哲走进了摩天轮。

摩天轮里,威廉和允哲面对面的坐着,威廉看着眼前的允哲,允哲正坐在对面吃着带来的零食。终于,摩天轮到达了顶端,允哲放下零食趴在了窗口,叫嚷着烟花。威廉看了眼窗外的烟花,又看了眼允哲。威廉看着允哲,心跳不断加快,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小孩,但怎么可能,他可是男的。威廉使劲的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

很快摩天轮回到了地上,威廉和允哲回到了家中。

刚到家,允哲就抱起秀吉,丝毫没注意威廉的脸色。

“允哲,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谢谢哥哥!”

“开心就好,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激流勇进’的事。”

“哥哥···怎么了···”允哲感觉到一股寒气,胆怯的看向威廉。

“为什么不穿雨披,感冒怎么办,一点也不注重自己身体。”威廉明显生气了,一口气说出了允哲的错误。

“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允哲看到威廉生气连忙道歉,生怕哥哥打他。

“20下,裤子脱了。”

允哲见威廉不原谅自己,只好脱下裤子但留下了内裤,允哲看了一眼威廉,见威廉没有动静,允哲只好咬了下嘴唇,将内裤脱了下来,趴到威廉的腿上,等待威廉的惩罚。

威廉把手放在允哲的臀上,照着就是一下,这次威廉没有留情,只是一下,允哲便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一连几下,允哲的臀部便成了粉红。

“呜···哥哥···呜···我错了···不要打了···”允哲忍不住疼痛大哭起来,两腿不断的乱踢。

“啪啪啪啪”威廉将允哲的腿压住,又来了几下“错哪了。”

“呜···我不该···不穿雨披···呜···不该···呜···不重试自己身体···”允哲不断的求饶,但威廉没有因此停手。

“啪啪啪啪”看着允哲粉红的臀部,威廉忍住心疼将剩下的几下全部打完。

“没事了允哲,别哭了。”威廉抱起允哲,用手轻揉着允哲的臀部,看着允哲红红的屁股,威廉的心里流出了眼泪,口中不断的安慰允哲。

“哥哥···呜···我···呜···我不会了···别···别赶我走···哥哥···”允哲将头埋进威廉的怀里,不断的哭泣,口中不断的道歉。

“放心允哲,哥哥不会赶允哲走···”听着允哲的道歉,威廉的心更酸了,不停的安抚允哲。

不知不觉,允哲在威廉的怀中睡着。威廉轻轻地把允哲抱到房间床上,外出买了盒药膏轻轻地替允哲涂药。威廉看着允哲,否定的想法再次浮现出来。

“允哲,看来我喜欢上你了。”威廉坐在允哲身边,轻声的说道,但他不敢告诉允哲,他害怕允哲会讨厌自己,只是威廉不知道,在允哲的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位置。清晨的阳光照在小孩精致的脸上,形成一幅美妙的图画。允哲慢慢的钻出被窝,揉了揉眼睛,懒散的从床上爬下。简单洗漱之后,允哲走到了餐厅,却没看到威廉的身影。允哲想了一会,才想起威廉昨晚说过,他今早有事出门,让自己在家乖点,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允哲从冰箱里拿出了威廉准备好的早餐,微波炉热了一下便吃了起来。允哲吃着早饭,心里却有些难过,只是因为威廉没陪自己吃饭,有些失落。威廉和允哲同居4天了,在允哲心里,威廉十分重要,不知为什么,只要和威廉在一起,就十分开心。允哲边吃边想,突然想到了什么。

“哥哥不在家,不如出去帮哥哥买些菜回来,哥哥一定会开心的!”允哲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他幻想着哥哥回来后开心的表情。允哲终于下定决心,穿好衣服便走出了家门。

允哲长得十分可爱,商贩看到这样一个正太不断的减价,路人也不断惊呼,好可爱的正太,不一会允哲便买还东西准备回家。而另一边,威廉完成了事情回到了家,却发现允哲不在,威廉心一下慌了起来,连忙跑了出去在街上不停地寻找。

允哲走在街上,想着哥哥会如何表扬自己,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拦住了允哲的去路。

“小鬼,长得挺可爱的,和哥哥回家玩玩吧。”男人抚摸着允哲的脸颊,挑逗的说着。

允哲甩掉了男人的手,从男人的笑容中,允哲看得出他不是好人。男人看允哲不服,阴笑一下便拉起允哲的衣服。允哲见男人拉着自己,连忙大叫,周围的人看见正太被大叔抓着议论起来。允哲不断叫喊,终于一名男子走了过来拉住男人的手。男子全力拉着男人的手,男人不断的求饶,男子才放开了男人转身看向允哲。

“我叫翰森,是个医生,有没有受伤。”男子看着允哲,温柔的说道。

“没事,谢谢叔叔。”允哲看了眼翰森,眼前的男子和威廉一样,金发碧眼,长得十分帅气。允哲看的出神。

“陈允哲,你跑出来干嘛!”还没等允哲回神,一身巨响便叫了出来。

“哥···哥哥···”允哲马上转过了头,看到允哲正气冲冲的看着自己,一时说不出话来。

威廉看到允哲,松了口气又严肃起来,他真的很担心允哲。威廉拉着允哲便往家走,没注意一旁的翰森。翰森看了眼威廉,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威廉将允哲带走。

刚回到家,威廉就把允哲拉到了房里,一旁的秀吉被威廉的脸色吓了一跳,一下窜到了橱上。威廉将允哲扔到了床上,从一旁的桌里拿出了一把木尺。允哲看着威廉的脸知道威廉十分生气,再加上威廉手中的木尺,允哲还没被打便流出了泪。

“裤子脱了趴桌上,20下。”威廉生气的说着,他真的很怕允哲出事。

允哲知道说什么也没用,怯怯的脱掉裤子趴到了桌上,等待木尺的袭来。

“啪”威廉照着允哲的臀部就是一下。

“啊···哥哥···我知道错了···不要打了···”木尺的力道比手大的多,只是一下,允哲便大叫起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打他,他只想帮哥哥忙。

“啪啪啪啪”木尺毫不留情的打在允哲臀上,允哲不断的求饶,但丝毫没有减轻威廉的怒气。

“啪啪啪啪”又是几下,允哲实在吃不消了,连忙用手去挡,允哲的举动无非让手赏了1下木尺,允哲连忙将手伸回。

“啪啪啪啪”一连几下,允哲的臀部由白变红。威廉看着允哲的臀部,心里十分的酸,但威廉还是打了下去。

“呜···哥哥···不要打了···呜···我知道错了···”允哲实在撑不下去,不断道歉。威廉看了眼允哲,一口气将剩下的几下打了下去。

“允哲,打完了,不要哭了。”威廉将允哲带到了床上,抱起了允哲亲揉允哲的臀部,一边揉一边还不忘安慰“知道吗允哲,你不见时,我真的很担心。答应我,不要随便离开。”

“知道了哥哥。”允哲终于知道被打的原因,将头埋进了威廉的怀了,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威廉将允哲放在了床上,替允哲涂好药膏便下了楼。刚到楼下,威廉便听见了门铃。威廉连忙跑到了门口,打开门时看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男子。

“姑父,你怎么会来?”威廉看到门口的男子,好奇的问道。

“怎么,不打算让我进去?”男子手中拿着一个袋子,看着眼前的威廉。

“姑父,你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啊。”威廉把姑父带进房间,看着姑父手中的袋子,客气的说道。

“这不是我买的,是你家那小鬼买的。”威廉听着男子的话,更加好奇了。

“刚才你只顾生气都没注意到我。”没错,威廉的姑父就是刚才救了允哲的男子——翰森。

“那孩子差点被拐,幸好我路过。”

“被拐?姑父,真的吗?”威廉听到翰森的话,实在不敢相信,再次生气起来“这家伙,都不告诉我,看来少打了。”

“你打他!你不知道他是为了帮你买东西吗!”听到允哲被打,翰森气不打一处来“你都不知道原因,就打他!”

“姑父,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威廉听到翰森的话,知道自己错怪了允哲。

“威廉,你要我怎么说才好。”翰森看着威廉叹了口气“你姑妈死了2年,我和你也不是亲属了。问你一句,你当我是你姑父吗?”

“当然,不管姑妈在不在,你都是我姑父。”

“既然你当我是姑父,我就有权教育你”翰森笑了一下“10下,自己脱了。”

威廉看了眼翰森,慢慢的褪下裤子,白净的臀峰暴露在空气之中,威廉慢慢的趴到翰森腿上,等待着惩罚。威廉上次挨打是8岁,已经6年了。威廉咬住嘴,他不想叫出声被允哲听到。

“啪啪啪啪”翰森看了眼威廉,在威廉的臀上打了起来。

威廉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但翰森的力气比威廉大得多。8下过后,威廉忍不住疼叫了起来。

“啪啪”翰森没有理会威廉,将最后两下打了下去。

“好了,以后别这样。”翰森拍了拍威廉的臀部,帮威廉穿上了裤子“威廉,你不会喜欢上那孩子吧。”

“姑父,你怎么···”威廉听到翰森的话连忙发问。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了。”翰森没看威廉,尽直的走出大门“不错啊,那小孩挺可爱的,好好照顾他。”

“姑父···”还没等威廉说完,翰森已关上了大门。

威廉刚想上楼,看到允哲正站在楼口,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允哲看到威廉,从楼上跑了下来“哥哥,对不起,害你被打。哥哥,疼不疼?”

“没事允哲,是我错怪你了。”

“哥哥”允哲躺在威廉的怀里,不停地撒娇,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威廉来到了门口,允哲着坐在沙发上等着威廉。不一会,威廉回到了客厅,身边陪着两个7岁的男孩。

“我叫韩忆睿,这是我弟弟韩忆诚。因为爸爸有事出差,要在这住一段时间。”

番外:

这是在允哲和威廉相遇的一周前,正是这一天成为了两人相遇的引火线。

允哲一早醒来,简单的洗漱之后来到了餐厅。陈天允和雷丽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看到允哲,两人一起招手,示意允哲坐过来。

“丽,昨天你抱过哲儿了,今天该我了。”天允看到雷丽招手,显得不太开心。

“凭什么昨天抱了今天就不能抱,你昨天吃过饭今天干嘛还吃。”雷丽有些不悦,还了一句。

“爸爸妈妈别吵了,今天我要爸爸抱。”允哲看着眼前的爸妈笑了一下,便坐到了天允腿上。

雷丽看允哲选择天允,叹了口气。面对允哲,雷丽说不出任何话,因为雷丽实在太爱允哲了,每次允哲被打,雷丽都会和天允大吵一架。

“爸爸,陪我去外面逛逛吧。”允哲坐在天允腿上,脑袋在天允的身上蹭来蹭去,不断的撒娇。

“好,吃好早餐,爸爸陪哲儿去公园走走。”天允和雷丽一样,只要允哲撒娇,天允便彻底失去主见。

吃好早餐,天允带着允哲出门,雷丽因为赌气留在了家中。雷丽没想到这个赌气会使这个家四分五裂,雷丽每次想到这事都会后悔,但看到允哲和威廉相爱的样子,她却不怎么后悔了。那次的赌气给允哲带来了伤心的回忆,同时也给允哲带来了一个可爱的恋人,虽然这个恋人和允哲同性。

雷丽在家里整理着资料,一通电话打乱了雷丽的思路。雷丽拿起了电话,听到了雷丽最不想听见的声音。没错,电话那头的正是允哲的亲生父亲。

允哲和天允在公园玩了一会便回到了家。家门口,天允接到一个电话,天允拍了下允哲的肩示意允哲进屋。允哲撇了撇嘴跑进屋里,天允看着允哲不禁笑了一下。

“没错,允哲是你的儿子,但你没资格见他。允哲在这里很好,不用你担心。”天允挂了电话刚准备进屋就听到了雷丽的声音。天允一下愣住了,允哲不是自己儿子,怎么可能。天允不断的催眠自己,让自己忘记刚才的话。天允理了下情绪,终于打开了门。

“好了,就这样,不要烦我了。”雷丽看到允哲进屋,连忙挂了电话,他不想天允知道允哲不是他的孩子。天允看着雷丽,一想到允哲和自己性格不像,心里便烦了起来,为了说服自己,天允决定去做亲子鉴定。

第二天,天允为了不让雷丽知道,让雷丽去公司处理事务。等雷丽走后,天允便带着允哲来到了医院。

“爸爸,来医院干嘛?”允哲被带到医院,感到十分奇怪。

“哲儿,来医院是为了检查身体,最近传染病厉害。爸爸不希望哲儿有事,所以带哲儿来,验个血就好。”天允是商场老手,为了欺骗对手,演戏是经常的。

“知道了爸爸,爸爸对哲儿最好了。”允哲十分天真,相信了天允的话。

这一周,天允过的很累,他相信允哲是自己的孩子,希望能早点拿到报告。但天允又害怕允哲不是自己孩子,希望报告能慢点出来。终于,12月31日他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1月1日,雷丽带着允哲去了外公家,天允则来到了医院。

家中,天允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刚拿回的报告。天允几次拿起报告又几次将报告放下,他不敢拆开报告,他害怕拆开之后允哲不是自己孩子,如果真的不是那该如何是好。天允的心中做的斗争,最后还是拆开了报告。当天允看到报告最后一行时,天允无力的倒在床上,他无法相信自己养了7年的儿子尽不是自己儿子。天允想了很久,还是不忍心将允哲赶走,谁叫自己太喜欢这个孩子。

正当天允不追究这事时,一个男人的出现彻底打破了天允的决定。

“好久不见,天允兄。”门口的男子礼貌的打招呼。

“曾海,你怎么在这?”天允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法相信。曾海、天允和雷丽是大学同学,三人关系十分亲密,直到那件事发生。

“今天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找我,你还有脸找我。7年前,你对蓝紫那样,我以为你还关着呢。”天允看着曾海,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什么日子,先是允哲不是自己孩子,接着又碰到这个家伙。蓝紫与三人是大学同学,四人关系十分密切。

“别这么说啊,天允兄。要不是那事,你能和雷丽在一起,你不知道我被抓之前,一直和雷丽在一起。”

“你···你说什么!”天允听着曾海的话,越来越生气。

“直说吧,允哲是我的孩子。”

“你···你给我滚!”天允越来越生气,他没想到允哲是曾海的孩子,刚刚还想留下允哲的想法彻底打散了。

曾海被人赶出了门,允哲坐在沙发上倒了杯酒,他实在无法原谅曾海,更没办法喜欢曾海的孩子。允哲看着威廉身边的两个男孩,有些头晕。允哲第一次见到双胞胎,看着两张一样的脸穿着一样的衣服,即使小睿做过介绍,允哲还是分不清哪个是哥哪个是弟。

“好了,别对视了。”威廉看着眼前的三人,忍不住开口“小睿小诚,他叫陈允哲,因为一些原因住在我家。”

“允哲,他们老爸和我老爸是朋友。因为他们老爸出差,没人照顾他们,所以他们会寄住在这一段时间,要好好相处啊。”威廉转头看向允哲,向允哲说明寄住的原因。

“可以叫你允哲吗?你叫我小诚就行了。”一旁的小诚忍不住了,拉起允哲便说长说短。

“够了小诚,说那么多话,允哲都听累了。”小睿坐在一旁看着,随口甩出一句。

“好了好了,还没吃饭吧。上午有些事没烧午饭,叫KFC吧。”威廉看着3个小孩,叹了口气,但愿这几天不要出事。3个孩子听见威廉要叫KFC,一个个显露了孩子的心态,围着威廉点这点那。威廉打好电话,又叹了口气,以前1个吃货,现在变成了3个,看来要去超市多买点零食了。威廉看着3个吃货暗笑,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吃货。

没过多久,外卖便送到了威廉家。3个孩子坐在桌前等待着美食,威廉将东西放在了桌上,嘲笑了一句“3位少爷,东西到了,可以吃了。”

3人看到桌上的美食,没理会一旁的威廉,便吃了起来。威廉看着3个吃货,无奈的坐到桌前,但威廉也好不到哪去,刚坐下便加入了3人的争夺。不到20分钟,桌上的东西便被抢夺一空,可3个吃货依旧没有吃够,拉着威廉要零食。威廉被3人拉着衣服,只能投降,带着3人去买零食。

一路上,4人买了很多零食。威廉看了下手机,已经4点了“你们晚上要吃什么,我来做。”

“哥哥,我买好···”允哲听到威廉问晚饭,连忙接话,可还没等允哲说完,就被旁边的两人打断。

“意大利面。”小睿小诚异口同声的说道。

威廉听到两人的回答,心中暗想:真不愧是双胞胎,连想吃的东西都一样,不会真的心灵感应吧。

而另一边的允哲,先是被两人的默契吓了一跳,随即有点不悦。看到威廉对小睿小诚好,允哲的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失落感。餐桌上,威廉端上了4碗香喷喷的意面。小睿小诚看到桌上的意面,还没等威廉坐下便吃了起来。

“好好吃啊,威廉哥哥!”小睿小诚只吃了一口,便觉得美味,这次的意面比起以往的要好吃几倍。威廉知道小睿小诚喜欢吃肉,特意多加了肉酱。

“好吃就行,慢点吃,别噎着。”威廉看到小睿小诚吃着津津有味,十分满意,时不时地提醒两人,却忘记了另一个小孩。允哲坐在餐桌前,看到威廉关心小睿小诚,对自己理都不理,心里越来越难过。

“哥哥,我饱了。”允哲终于忍不住了,起身便跑回房间。威廉看了眼允哲又看了眼桌上的意面,根本动也没动,怎么可能饱了。威廉沉思一会,想起了上午姑父拿来的袋子,自己还没看过。威廉走到沙发前打开了袋子,当威廉看到袋里的东西愣住了:允哲上午出去是为了帮我买菜。

“威廉哥哥,允哲没事吧?”一旁的小诚看到允哲回房,担心的问威廉。

“是啊,允哲都没吃东西,饿坏了可不好。”小睿看到弟弟发问,也说了一句。

“没事,我们先吃,他要饿了会下来的。”威廉看了眼小睿小诚,又看了眼2楼的房间,一下便明白过来:这小子,在吃小睿小诚的醋,真可爱。

威廉回到餐桌吃着意面,心里有些担心。这顿饭吃的十分安静,连小诚也没吵闹。另一边,允哲回到房间,灯也没开便躺在床上,一想到威廉对小睿小诚好,允哲便流出了眼泪。

吃完饭,威廉简单的收拾一下餐桌便跑回房间,小睿小诚则坐在沙发前看着电视。威廉刚打开门,便听见了床上的抽泣声,威廉更加难过了。威廉关上门,慢慢走到床边,打开了一旁的台灯,坐了下来。

“允哲”威廉小声的叫着,手摸了下允哲的头发。

抽泣的小孩听见威廉的声音,揉了揉哭红的眼睛,起身看着威廉。

“允哲,是不是哥哥对小睿小诚好,不开心了。”威廉将允哲抱在身上,抚摸着允哲的头发,温柔地看着允哲。

“哥哥,我看见哥哥对小睿小诚好,心里很难过。我害怕哥哥会不喜欢我。”允哲把头往威廉的怀里蹭了蹭,他并不知道自己喜欢威廉,毕竟他只有7岁。

“允哲,不许这么想。哥哥最喜欢允哲了,下次再这么想,小心你的屁股。”

“可是哥哥对小睿小诚···”

“允哲,我刚说完你就忘了。自己说,要怎么罚。”

“哥哥,我下次不会了。”

“不行,必须要罚,你不决定的话我就把你带到楼下,当着小睿小诚的面罚你。”

“别,哥哥。你打我屁股吧。”允哲听到威廉要把自己带到楼下罚,立刻认输,红着脸说道。

“几下?”威廉看着允哲,故意为难,在他看来红着脸的允哲更加可爱。

“10···10下。”允哲上午刚被木尺打了20下,屁股现在还有点痛,鼓足勇气才说出10下。

“行,就10下。”威廉的回答出乎允哲的意料,允哲原以为威廉不会答应。

允哲慢慢的脱下裤子,刚想趴到威廉腿上便被威廉一把抱起“允哲,我们换个姿势。”

“啪”允哲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便被打了一下。允哲这才明白哥哥要抱着自己打。

“啪啪啪啪”威廉没有用力,但允哲上午的伤还没有愈合,仅仅5下,允哲便大叫起来,紧紧的抱住威廉。威廉听见允哲的叫声,抱着允哲的手更紧了。

“啪啪啪啪”威廉一口气打完最后5下,用手轻揉着允哲红红的屁股。“小睿小诚是客人,所以要好好照顾。哲儿是我的家人,自然要让的点,别闹脾气了。”威廉没有忘记打前允哲想说的事,再次说明。而允哲在听见威廉叫自己哲儿还说自己是家人时,又哭了起来,但这次是开心的哭。

“哲儿怎么又哭了?乖,别哭。”

“哥···哥哥,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哲儿,还说我是你的家人,所以···”允哲止住眼泪,轻声的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允哲还没说完,威廉便阻止了允哲的声音。

“哲儿,还记得上次去欢乐谷的事吗?”

“记···记得···怎么了···哥哥···”允哲听到欢乐谷,马上想起了那次回家挨打的事。

“记得啊,我还以为哲儿忘了呢。原本要打你30下屁股,今天饶你一次,去墙角跪10分钟,下次再犯的话,一起算。”没错,上次威廉和允哲去欢乐谷时,允哲在玩‘激流勇进’时没穿雨披,回到家后被威廉打了20下屁股,理由是允哲不重视身体。而这次,允哲因为闹别扭不吃晚饭,无疑是不重视身体。

允哲听到威廉的话,急忙穿上裤子往墙角走。但允哲刚想穿裤子,便被威廉阻止,允哲这才明白,哥哥要自己光着屁股罚跪。允哲看了眼威廉,见威廉没有反应,只好拖着裤子跪倒墙角。威廉坐在电脑桌前看着电脑,他想买些书亲自教导允哲。比起学校和家教,威廉更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且威廉也十分空闲,最主要的是威廉不想让允哲上学。

10分钟很快过去了,威廉起身走到允哲的身后,手轻轻地拍了下允哲的屁股“到了,起来吧。”

允哲听到威廉的话,连忙站了起来,但因为两腿发麻,又跪了下去。

“怎么,哲儿觉得没罚够还想跪。既然这样,就把刚才的30下打完吧。”威廉看允哲站不起来,开玩笑的说道。

“不···不要···”允哲听到威廉要自己屁股,连忙求饶。但允哲还没说完便被威廉抱了起来。

“好了,哥哥开玩笑的。”

“哥哥,你欺负我。”允哲听到威廉的话,在威廉身上蹭了蹭。

威廉帮允哲穿好裤子,拉着威廉走到了楼下,让允哲坐在沙发上便走进了厨房。

“允哲,你没事吧,屁股疼不疼啊,让我看一下吧。”

“小诚你说什么,允哲被打了你还幸灾乐祸。”

“你···你们怎么知道?”允哲听到小睿小诚的话,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们在门外听到了。”

“小诚!允哲,我们只是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才不小心听到的。”

“允哲,告诉你个秘密。小睿在家里经常被爸爸打,每次打完后都在爸爸怀里撒娇。”

“小诚,你不也一样。”

允哲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笑了起来。小睿小诚听见允哲的笑声,才发现把自家的秘密都说了出来。厨房里,威廉看着沙发上说说笑笑的3人,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允哲找到了两个朋友。不一会,允哲便把意面吃个精光,对允哲而言,威廉做的东西连人间美味也比自叹不如。3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零食,秀吉则趴在允哲腿上打滚。至于威廉,一个人在厨房收拾着餐具,看着客厅的3人1猫不禁叹息道:4个小祖宗。

威廉收拾好餐具看了下时钟,已经9点了。威廉将3人送进了浴室,自己则躺在了沙发上,但威廉很快便后悔了自己的决定。威廉刚坐上沙发,便听见了浴室的吵闹,威廉这才想起韩睿诚(小睿小诚的爸爸)出差前说过,小睿小诚洗澡时要有人陪着。

威廉刚走进浴室,一块香皂便迎面而来,顺势砸在了威廉的脸上。3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愣在了原地,没人敢说一句话。

“陈允哲,韩忆睿,韩忆诚,你们3个在干什么。”威廉的话冲破了宁静,3人站在那里看着威廉,吓着不知说什么好。

“不说话是吗。允哲,你给我过来。”威廉看出3人害怕,故意吓唬他们。

“威廉哥哥,这不关允哲的事,你要打就打我吧。”小诚看威廉要到允哲,连忙拉住允哲。

“这事和小诚无关,是我不好,你打我吧。”小睿果然是个弟控,听到小诚的话立刻挡在小诚面前。

“这和小睿小诚无关,哥哥你打我吧。”允哲看着小睿小诚帮自己求情,连忙拉开小睿小诚,他不希望小睿小诚因为自己被打。

“好了别争了,你们3个都要被打,每人1下。”威廉看着3个小孩彼此求情,不禁笑了一下,走到3人身后对着屁股1人来了1下。

“你们3个睡床吧,我睡沙发。小睿小诚,明天早上我送你们去学校。”威廉房间的沙发是折叠沙发床,当初是为了爸妈准备的。但威廉很少使用,即使允哲住在这里他也没拉开过一次,在威廉看来只要大床睡得下,他就不想使用,毕竟拉开沙发还要另外准备被子。

“哥哥,我也想读书。可是,我不想离开哥哥。”

“放心,哥哥已经买好书了。等书送到家里,哥哥亲自教哲儿读书。”

“真的吗哥哥,这样就可以又读书又不离开哥哥了!”

“哲儿要好好读书,读的好哥哥会给哲儿奖励,读的不好哲儿要小心自己屁股了。”

“哥哥,我一定会好好读的。”允哲听到威廉说要打屁股,连忙用手挡住屁股。一旁的小睿小诚和威廉看着允哲的样子笑了起来。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在这一天允哲交到了两个朋友,两个会帮他求情的朋友,两个会安慰他的朋友。更主要的是,这一天允哲和威廉的关系更好了,威廉叫自己哲儿了,威廉愿意教自己读书。但一切只是开始,允哲做梦也没想到他会遇见那个男人,那个即喜欢又伤心的男人。清晨,威廉打理好一切带着小睿小诚前往学校,允哲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小睿小诚的学校离威廉家不远,只要1小时威廉便回到了家。允哲看到威廉回来连忙扑了上去,在威廉的身上蹭了几下。

“好了哲儿,在家没事做,等会带你出去。”

“真的吗,谢谢哥哥!”

威廉拍了一下允哲的衣服便带着允哲外出。一路上,威廉和允哲有说有笑买了很多东西,周围的人看到两个正太逛街,一个个跑来搭话。两人被堵在人群中央,威廉挡在允哲前面一边回答众人的问题,一边拉着允哲冲出包围。

“哲儿。”两人刚离开包围圈,允哲便听到有人叫他。允哲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当允哲看清那人之时,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会遇到那个男人,那个养他7年又将他抛弃的男人。

“为···为什么···”允哲看到天允觉得不可思议。

“哲儿,我找你很久了,那天是爸爸不好,和我回家吧。”

允哲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初是天允赶他走的,现在又是天允来接他回去,他实在无法接受。允哲看了一会天允,转身跑离这里,眼框充满泪水。威廉将刚才的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了一切。

“陈先生吧,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允哲的爸爸。”天允刚想去追便被威廉拦住。

“没错我是允哲的爸爸,你是?”

“我叫威廉?马丁,或许你听过我的名字。”

“马丁家族的公子,那个天才少年。”

“陈先生,允哲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我家。我知道你想带他回去,但允哲一时很难接受,今晚你来我家吃饭吧,到时候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威廉把自己的意思一口气说了出来,将自己的住址写给了天允便转身离开。此时的威廉心情十分复杂,他希望允哲留在自己身边,但他明白允哲需要父母,将允哲还给他的父母才是最好的。天允站在一旁看着威廉离开,他无法反驳威廉只能按照威廉的意思进行,但他看得出威廉喜欢自己儿子。允哲跑回家中将自己锁在房内,此时的他不想见任何人,独自一人靠在门后哭泣。威廉追着允哲跑回了家,他没有安慰允哲,他想让允哲冷静一下,更主要的是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威廉很难做出抉择,他不想和允哲分开,但他知道自己无法代替允哲的父母。威廉真的很恨天允,当初是天允抛弃了允哲,自己才能和允哲相遇。如今,自己喜欢上了允哲,天允却想带走允哲。

允哲在房内哭了一会觉得口渴,揉了揉眼睛来到了客厅。威廉看到允哲下楼招了招手示意允哲过来,允哲看见威廉招手连忙跑到威廉身边。威廉将允哲抱在腿上,帮他擦掉眼泪。

“哲儿,我和你爸说过了,他晚上会来吃饭,到时候我们再谈。”威廉吸了一口气,摸着允哲的头发“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陈氏集团的少爷。”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哥哥,我不想见他。”

“不许这么说,他毕竟是你爸爸。”威廉听到允哲说不想见面,拍了下允哲的屁股。

“你好好考虑,我出去一下。”威廉不想再说,转身走出家中。转身的瞬间,威廉流出了眼泪,只是允哲没有看见。

威廉比允哲更加烦恼,不知不觉走到了翰森所在的医院。威廉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虽然威廉被称为天才少年,但还是个14岁的小鬼,他无法面对这个问题。

“威廉,出什么事了?”翰森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威廉,马上知道出事了。

“姑父,今天碰到允哲的爸爸了,他想接走允哲,我约他晚上来我家说。”威廉坐在一旁的位子上述说着今天的事。

“你想怎样。”

“姑父,晚上你能来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决定。”

“行,晚上我过来看看。”翰森看了下行程表,确定没事便答应了威廉的要求。

【陈家】

“丽,我找到哲儿了。”天允刚回到家便激动的叫了起来。

“真的,哲儿在哪,现在好不好。”雷丽听见天允的话,连忙跑了出来。雷丽一直很后悔那天出差,如果她没有出差允哲也不会被赶走。

“哲儿现在很好,他住在威廉?马丁的家里,就是那个天才少年。只不过哲儿他不肯回来。”

“陈天允,这全是你的错,当初趁我出差把哲儿赶走。”

“夫人,您别急,最起码少爷他现在没事。”王叔看见雷丽发急连忙安慰。

“是啊雷丽,先听天允讲完吧,那个威廉应该有说什么吧。”蓝紫是个心理医生,雷丽知道天允将允哲赶走后和天允大吵了一架,差点闹到离婚,最后是蓝紫劝解。

“威廉邀请我去吃饭,到时在谈。”

“天允,我也要去,王叔你和我们一起去吧。”王叔看着允哲长大,允哲动不动就缠着王叔。

“我也去,或许能帮些忙。”蓝紫不放心雷丽和天允,去的话如果出事还可以劝解一下。

晚上,威廉接回了小睿小诚提醒他们晚上听话,又烧了一大桌的菜来接待天允,他尽可能的隐藏内心的情绪。小睿小诚做完作业跑到了允哲身边,他们看出允哲不开心,不断的安慰,秀吉也趴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允哲。

6点,翰森来到了威廉家,他看了眼威廉又看了眼允哲叹了口气。

“我是威廉的姑父,昨天我们见过。”翰森坐到了允哲身边,拍了下允哲的后背。

“你是上次的叔叔,昨天谢谢你了,没想到你是哥哥的姑父。”允哲听到翰森的话抬起了头,他认出翰森就是昨天救他的人。

“我知道今天的事了。允哲,这事你要自己决定才行。”翰森又拍了下允哲的后背,他知道威廉喜欢允哲,希望允哲可以留下,但他尊重允哲的决定。允哲听到翰森的话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和威廉一样他很难做出抉择。

6点半,所有的人聚在了餐桌前,但这不是一场聚会,更像一场辩论会。餐桌上,没人说一句话,也没人夹一棵菜,气氛十分沉重,就连小诚也只是呆看着桌上的菜。

“你们看着干嘛,菜都要凉了。”小睿知道小诚饿了,忍不住说了一句,还夹了一块内给小诚“小诚你笨蛋吗,饿了还不吃。”

“大家别坐着吗,天才少年做的菜可不是经常能吃的。”因为小睿的举动,蓝紫也说了一句。众人听了小睿和蓝紫的话终于动起了筷子,只是一口,众人都夸赞威廉的手艺。

“哲儿,那天是爸爸不好能原谅爸爸吗?”天允吃了几口忍不下去了。

“是啊哲儿,你不在的几天妈妈好伤心,你就回来吧。”雷丽停下了筷子接上天允的话

“陈先生,你说扔就扔说要就要,你当允哲是物品吗!”威廉憋了很久,听到天允的话终于失控了。

“威廉,你怎么说话的,陈先生毕竟是允哲名义上的父亲。”翰森说到名义上三字是特意加重了音,在他看来威廉说的有点过分但他认可威廉的话。

“陈叔叔,你为什么要扔了允哲?”小诚随意的一句话问到了重点。

“这个,要说到7年前了。”天允沉默了一会,这件事他们没人愿提。

“天允,这件事我来说吧。”蓝紫打断了天允的话。

“允哲,我和你爸妈还有一个叫曾海的人是大学同学还是挚友。7年前,曾海强暴我被抓,因此我们3人都恨他。在曾海被抓前曾和你妈妈交往过,而且有了一个孩子。”蓝紫说着过去的事流出了眼泪,即使她是个心理医生还是无法面对这件事。

“哲儿,我和那家伙的孩子就是你。”雷丽拍了拍蓝紫的肩也流出了泪。

“哲儿,那天我知道你不是我儿子时我犹豫过,最后决定将你留下。但没想到那家伙在这时候出现并告诉我你是他的儿子,我一时无法接受把你赶了出去。但我后悔了,第二天我到处找你但找不到你。”天允说着说着流出了泪,他真的太喜欢允哲了。

“陈先生,我不知道你们有这样的过去,不好意思。”翰森听了之后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少爷,老爷和夫人为了你的事差点离婚,你就回来吧。”王叔看到天允和雷丽这样忍不住说了一句。

“允哲,就算你不原谅你爸妈也要去看看你外公吧。你外公已经病倒了。”蓝紫擦了擦眼泪说道了允哲的外公。允哲在听到这些事后已经流出了泪,他不知道爸妈过去发生过这种事,现在听到外公生病,允哲哭的更厉害了。

“喵!”秀吉爬到了允哲边上,轻声的叫了一下,就像是在安慰允哲一样。

“允哲,你爸妈很喜欢你啊,和我爸爸一样喜欢我和小睿。”小诚早已泪流满面。

“小诚,怎么可能和我们爸爸一样呢。一样的话允哲的屁股不就倒霉了吗,明显是比我们爸爸好。”小睿强忍着泪水,看似太平的说道。

“爸爸妈妈,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还生你们的气,对不起。”允哲终于和爸妈和好了,但允哲还是放不下,他不想离开威廉。

“允哲,你和陈先生回去吧,以后要听爸妈的话。”威廉叹了口气,转身南离开餐厅。这一刻,两人同时流出了泪,他们彼此不想离开对方。

允哲擦着眼泪和爸妈走出了大门,威廉站在卧室窗前看着允哲离开,他很想拉住允哲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允哲需要父母。翰森看了眼2楼,他知道威廉做出这个决定有多痛苦,为了让威廉冷静,翰森将小睿小诚和秀吉带回自己家中住一晚,并留下一张纸条。

威廉来到客厅看到了翰森的留言,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他想忘记允哲的事,但他做不到。就在威廉恼火的时候门铃响了,威廉将遥控器使劲一摔,气冲冲的打开了大门。当威廉打开大门时,威廉愣住了,火气也消失了。

“哲儿,你怎么在这?”威廉无法想象会再一次遇见允哲,而且会那么快。

“哥哥,我不想离开你,我要和你一起住。”允哲一下扑到了威廉身上,小脑袋在威廉身上不断的蹭。

“可是,你爸妈呢···”

“我们不带他走了,刚到停车场就吵着要和哥哥住在一起。明天能去看一下岳父吗,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也能来。”威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天允打断。天允看得出威廉喜欢自己儿子,如果是威廉的话,天允可以放心的把允哲交给他照顾。

“没问题,我明天会带允哲去看他外公的。谢谢你,陈叔叔。”

回到屋里,威廉重新热了下菜,因为刚才的事,威廉和允哲都没吃什么。

“哲儿,明天早点起来。我们先去看你外公,接着去你家把你的东西拿回来,然后逛街顺便接小睿小诚放学。他们爸爸后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他们就不住这了。至于你的帐,我们明天算。”

“这么快就要走了,我还没和小睿小诚玩够呢。”允哲听到小睿小诚要走有点失落,却忽略了威廉所说的帐。

“好了,马上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们两家一起去旅游怎么样。”威廉听出了允哲的想法,他打算带3个孩子出去玩玩。

“太好了,谢谢哥哥。”允哲听到威廉的话后十分开心,他不希望失去这两个朋友。

床上,威廉看着允哲慢慢的睡去,轻轻地抚摸允哲的秀发。经过今天的事,威廉发现自己无法离开允哲,他真的太喜欢允哲,他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允哲。只是他不知道,在允哲的心里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允哲也无法离开威廉,今天的事就是最好的证据。第二天,威廉和允哲根据天允所给的地址来带了医院。刚进病房,允哲便流出了眼泪,只是一周外公便廋了很多,允哲知道这次的事件给外公带来很大的打击。另一边,雷辰(允哲的外公)看到允哲的到来,心情好了很多,雷辰将允哲喊道床边和允哲聊了很久才发现了威廉的存在。

“你就是威廉吧,天允昨晚和我说过你的事。他们将哲儿交给你,说明他们信任你,但我无法同意,你能保证哲儿在你这不会有事吗。”雷辰抱着允哲,严肃的说道。

“外公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允哲有事,所以我希望外公能让我来照顾允哲。”威廉说的十分坚定。

“他们没看错人,我就把宝贝外孙交给你了,如果哲儿出事我可饶不了你。”雷辰看了会威廉,在威廉的眼里,雷辰看不出丝毫犹豫。

威廉和允哲离开了医院来到了陈家,两人收拾了一下允哲留在家中的物品便由王叔开车返回。

“允哲,你没事吧。”允哲趴在车上有气无力,威廉看到后担心的问道。

“没事,大概太累了。”

“允哲你怎么发烧了!王叔,先去医院。”威廉摸了一下允哲的额头,明显发烧了。

车很快开到了医院,王叔停好车后抱起允哲便向小儿科跑去。经过测量,允哲的体温高达39度。

“哥哥,我不要脱。”诊断后威廉带允哲来到打针室,但允哲不愿打针,不是因为允哲害怕而是因为允哲不愿在护士面前露出屁股。

“哲儿听话,不脱的话哥哥要打你屁股了。”威廉拍了下允哲的屁股威胁般的说道。

允哲看了会威廉,不情愿的脱掉了裤子让护士打针。打完针后,就剩下点滴了,今天医院的人很多,一时之间找不到给允哲点滴的床位,幸好翰森是这家医院的脑外科主任,在翰森的帮助下终于拿到了一个床位。

“王叔,你陪着允哲,这件事最好别告诉允哲爸妈。”翰森明白,如果允哲的爸妈知道这事,允哲就无法和威廉住在一起。

“王叔叔,拜托你,不要告诉爸妈。”

“知道了,这件事我不会告诉老爷和夫人的。”在允哲的恳求下,王叔只好答应下来。

“威廉,跟我来一下。”“姑父,有事吗?”威廉跟着翰森来到了办公室。翰森没有回答威廉的话,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钢尺。

“裤子脱了趴桌上去,30下。”翰森用尺敲了一下桌子“刚才医生和我说,允哲可能是昨晚开始发烧的,你竟然没注意到,你怎么照顾他的。”

“姑父,我下次会注意,你就别打了。”威廉看见翰森手中的钢尺已经害怕了,现在听见要打30下威廉更怕了,双手捂着屁股不敢和翰森对视。

翰森站在桌前看着威廉,不说一句话。面对翰森,威廉只好投降,威廉慢慢的走到桌前,将裤子一口气脱下,双手撑在桌上。

“啪”翰森一下打在威廉的屁股上。

“啊”翰森用了10分力度,疼的威廉大叫起来,想忍也忍不住。

“啪啪啪啪”尺子无情的拍落在威廉的屁股上,每一下都用了很大力气,只是5下,威廉的屁股已经变成了粉红。

“呜···姑父不要打了···呜···疼···”这是威廉第一次哭,小时候也有被爸爸打过,但爸爸每次都下不了手,打几下就停下来了,今天的打是威廉有生以来最厉害的一次。

“啪啪啪啪”翰森丝毫没有留情,连着来了几下。

“手拿开。”威廉实在吃不消了,连忙用手挡住屁股,但这无疑是让自己的手受到2下拍打。

“姑父,别打手。”威廉连忙将手撑会桌上。

“啪啪啪啪”翰森再次举起尺子朝威廉的屁股打去,由于刚才的停顿,这几下要比之前的疼。

“啪啪啪啪”渐渐的,威廉的屁股变成了红色,但翰森没有丝毫停手的打算。

“呜···姑父···饶了我吧···呜”威廉彻底坚持不住了,将头埋在两手之中不断的抽泣。

“啪啪啪啪”翰森看着威廉红红的屁股吸了口气,将剩下的一口气打完。打完后,威廉白色的屁股变成了深红。

“好了,等会帮你涂药,再趴一会。”翰森向护士长借了一盒药膏,轻轻地帮威廉涂抹。

“啊。姑父轻点,疼。”翰森已经放轻了力度,但碰到伤口时还是会弄疼威廉。涂完药膏后,翰森找了一个私人病房让威廉趴在床上休息,自己则回去工作。威廉在床上趴了一段时间,看时间差不多了便离开了病房。允哲躺在床上,看到威廉回来立刻坐了起来,如果不是点滴,此时的允哲一定会扑到威廉身上。威廉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坐到了允哲身边,看着挂点滴的允哲,威廉十分心痛,如果自己能早点发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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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了,在威廉的细心照顾下,允哲恢复了往日的神彩。小睿小诚回到了自己家中,威廉和睿诚商量之后决定寒假带3人出去玩玩。此外,威廉网上订购的书也送到了威廉家中,允哲十分聪明,看到自己教的允哲全部学会,威廉自然高兴。

这天,威廉接到一通电话便出门了。出门前,威廉告诉允哲让他在家看书,很快就会回来。威廉出门后,允哲坐在沙发上看着威廉买回的书,秀吉则趴在哲的腿上。允哲看了一会书觉得累了打算起身走走,但他忘记了秀吉正躺在自己腿上。允哲这一起身把秀吉吓了一跳,秀吉连忙跳到地上,允哲为了向秀吉道歉朝秀吉扑了过去,秀吉看到允哲向自己扑来在屋里乱窜,允哲则跟着秀吉在屋里乱跑,完全忘记了看书的事。

客厅在允哲和秀吉的折腾下变的乱七八糟,就在这时威廉回来了。当威廉看到眼前的一幕,火气一下上来了。

“哥···哥哥。”允哲看到门口的威廉,明显吓了一跳。

“哲儿,能告诉哥哥你在干嘛吗?”

“哲儿,我问你一些题目。如果答的好这事就算了,如果不好你自己知道。”允哲向威廉说明了一切,听完允哲的话威廉没有这么生气了但还是有些生气。

威廉出了10道题,而允哲只答出了一半“把家里弄乱20下,刚才的题目5下,总共25下。凑个整数,就30下吧。”

“哥哥,怎么往多的凑啊。”允哲撇着小嘴,想着哥哥欺负自己。

“怎么,想加吗。”威廉看着允哲心里暗笑。

“不···就30下。”允哲被威廉的话吓了一跳,不敢继续反驳。允哲慢慢的走到威廉身边,一把脱掉了裤子趴在威廉的腿上。

“啪啪啪啪啪”威廉照着允哲的屁股就是5下,只用了5分力。

“啊”虽然威廉的力道不重,但打在允哲身上还是有些痛的,每打一下都会伴着允哲的叫声。

“啪啪啪啪啪”依旧是5下,但这次威廉只用了4分力。

“呜···哥哥···不要打了···呜···疼···”10下过后,允哲的屁股成了粉红。允哲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哭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威廉听着允哲的哭声看着允哲的屁股,心里很不是滋味,这5下他只用了3分力。

“呜···哥哥···我会听话的···呜···别打了···”

“啪啪啪啪啪”威廉叹了口气,又连着5下“好了,打完了。”

“哥哥,不是还有10下吗?”允哲听到威廉说打完了,有点不敢相信,如实的询问。

“你不是想往少的凑吗。”威廉被允哲问倒了,他没想到允哲会这么诚实“哲儿,你真可爱。”

允哲听见威廉的话,脸一下红了起来。

“哲儿,今晚有个宴会我想带你一起去,你爸妈也回来。今天我们就不上课了,我带你出去买件西装。”

“知道了哥哥。”允哲对于宴会没什么兴趣,但能遇见爸妈对于允哲来说是最开心的事,毕竟有8天没和爸妈见面了。当晚,威廉带着允哲来到了宴会会场。这场宴会是马丁家族位于中国的分公司成立30周年的宴会,宴会邀请了许多商界的知名人士,天允身为陈氏集团的董事长自然也受到了邀请。威廉多次帮助公司走出困境,又是马丁家族公认的继承人,自然收到了公司董事长方洪的邀请。

威廉和允哲穿上西装后十分帅气,方洪派人接两人来到宴会会场,两人刚进大厅就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两人只是笑了一下并没在意围观的人。

“威廉。”就在威廉寻找天允夫妇时,一只大手拍了下威廉的肩膀。

“怀特哥哥,你也来了。”怀特原是一名职业杀手,威廉9岁那年怀特接到了暗杀罗格(威廉的老爸)的委托,但怀特意外受伤,罗格见怀特可怜便把罗格带回家中治疗。怀特被罗格的行动所感动放弃了委托,罗格见怀特年轻而且实力非凡便将怀特收怀特为义子。怀特和威廉相差6岁,两人如同兄弟一样。

“义父有事没法过来,所以让我过来。他就是允哲吧,我听义父和翰森叔叔提过,但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怀特说着注意到了一旁的允哲。

“忘记介绍了。允哲,他是我哥哥叫怀特。怀特哥哥,他就是允哲。”怀特提到允哲,威廉才想起还没有介绍。

“怀特哥哥你好,我叫陈允哲。”允哲听到威廉的介绍,马上打招呼。

“你好,和翰森叔叔说的一样,真有礼貌。”

三人聊了一会,天允找到了允哲连忙叫了一声。允哲听到天允的声音连忙转头,允哲看到天允和雷丽,立刻扑到了他们身上。又聊了一会,方洪跑了过来,威廉将允哲交给了天允便和怀特跟着方洪离开,方洪希望威廉和怀特能以马丁家族的代表上台。

允哲站在天允身边吃着东西时不时的望向威廉,威廉站在台上发言也时不时的望向允哲。允哲觉得口渴想去拿杯饮料,刚离开一会便被一块手帕捂住了嘴,渐渐的失去知觉。

当允哲再次醒来时,允哲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昏暗的密室,身上的衣物被脱个精光。允哲渐渐的流出眼泪,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他十分的害怕。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打开了,从门里走进一个高大的男子。

【宴会会场】

天允和雷丽很快就发现允哲失踪,两人在会场找了很久还是找不到允哲,威廉看到后马上想到了允哲。威廉拦住了天允,天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威廉,当威廉听完天允的话后失去了理智,威廉知道允哲不会随便离开,允哲一定是遇到了麻烦。

“别急,摄像头应该拍到什么,去看看”怀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看得出现在的威廉缺少理智。

3人听了怀特的话,才想起了摄像头的事,他们确实太着急了。3人对着屏幕聚精会神,他们不希望看漏任何一个地方,终于威廉在屏幕上发现了允哲。天允看到屏幕上的男人时彻底发怒了,他没想到曾海竟然会绑架允哲。天允给王叔打了通电话,示意王叔找到曾海的下落。

“找到了,曾海和王喆先生有金钱瓜葛,少爷应该在王家。”王叔的声音打破了平静,众人在听到王喆的名字后愣在了原地。王喆在商界是出名的心狠手辣,为了得到王家的企业设计逼死自己的哥哥和父亲,传说惹火王喆的人全部家破人亡。

“曾海这家伙,竟然去找王喆。”尽管天允在商界十分出名,但面对王喆还是差了一截。

“要不找爸爸帮忙吧。”雷丽认为王喆会给爸爸一个面子。雷丽的爸爸是雷氏集团的董事长,在商界名声响亮。

“不行,爸去的话王喆确实会放了允哲,但日后会害了爸的。”天允知道以王喆的个性,日后一定会针对雷辰。

“管这么多干嘛,先救出允哲。”为了允哲,威廉什么都不怕,即使对手是王喆他也不会畏惧。

“等等威廉···”怀特没来得及说完,威廉已经破门而出,4人只能追着威廉出去。【王家】

“你就是陈允哲,长的真可爱。”男子走进密室,双眼打量着允哲。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男子的眼神让允哲感到恶心。

“我叫王喆,你爸欠了我300万把你卖给我了,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主人。你的年纪太小留着也没什么用,不过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你就陪我睡觉吧。”王喆在看到允哲第一眼时,就被允哲可爱的面貌给迷住。

“你骗人,爸爸不会这么做的。”允哲不相信天允会欠人钱,更不相信天允会卖了自己。

“我说的不是陈天允那家伙,而是你的亲生爸爸曾海。”王喆知道天允是允哲现在的爸爸,雷辰是允哲的外公。他有想过陈、雷两家会找上门来,但他并不畏惧两家,以他的实力足够摧毁两家的事业。

王喆不顾允哲的反对将允哲带到了床上,现在的王喆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只想把眼前的小动物吃个精光。允哲被王喆压在床上拼命的反抗,可允哲只有7岁,哪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对手。

“真不听话,看来要调教一下。”王喆的耐心彻底没了,一把将允哲翻了个身。

“啪啪啪啪”王喆从一旁的桌里拿出一把钢尺,对着允哲的屁股就往下打。

“放开我···你这坏蛋···哥哥···救我···”王喆用了12分力,在王喆眼里允哲就是一个奴隶,没有必要心疼。允哲自然吃不消,但他不愿向王喆求饶,在允哲心里,他只想对威廉撒娇,此时的允哲心里只有威廉,他希望下一秒威廉就会出现。

“啪啪啪啪”王喆没有想过数量,只要允哲不听话他就会一直打下去,就算打死王喆也不会心疼。

“呜···坏人···呜···我要哥哥···哥哥救我···”10下下来,允哲哭了出来,白白的屁股成了深红,还有一些地方被刚尺打破。7年以来,允哲第一次被打破皮。

王喆继续打着允哲,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当威廉看到允哲深红的屁股时,愤怒超越了理智,威廉一把将允哲从王喆腿上抢下,现在的威廉恨不得杀了王喆。

“哥哥···呜···哥哥···”威廉将头埋在威廉怀里,大声的哭着。

“你们干嘛,信不信我告你们私闯民宅。”

“你这混蛋。”威廉听到王喆的话怒视王喆,握拳向王喆冲去。

“威廉住手。”怀特拉住了威廉,他没想到威廉会如此冲动。

“王先生,你可以告我们私闯民宅,但我们也可以告你绑架,哪个罪更重你应该明白。”天允和威廉一样恨不得杀了王喆,但天允知道王喆和警界高层相识,事情搞大对他们不利。

“绑架,这可是他爸卖个我的。”

“但允哲的法定监护人是我和雷丽,另外贩卖人口也是重罪,我知道曾海欠你钱,这钱陈氏集团会替曾海还,所以请王先生放了允哲。”天允并不想替曾海还钱,但为了允哲他只能这么做。

“300万,明天你把钱汇到我账号里,这小鬼你就带回去吧。”王喆知道不放允哲回去,天允还会闹下去,要知道天允可是商界出名的辩论高手。但王喆不会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即使弄垮陈家,他也要将允哲弄到手。

“陈家、雷家你们给我等着,我王喆要的东西还没有拿不到手的。曾海,帮我查查那个叫威廉的小鬼是什么来头。”5人走后,王喆愤怒的说道,但他更在意威廉,在他得到的资料中没有写到威廉的事。

【威廉家】

5人回到威廉家时,翰森已经等在了门口,他从怀特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一切。

“给我看看允哲。”翰森看到威廉等人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威廉虽然是A医院的脑外科主任,但他也是一名全科医生。

“没事了,休息几天就行。王喆那家伙,真不是人,把允哲打成这样子。”翰森替允哲检查了一下,又涂了些药膏,看着允哲屁股上的伤,翰森觉得心疼。天允和雷丽听了翰森的话,终于松了一口气,又陪了一会允哲便和王叔离开了。

“威廉,过来一下。”3人走后,怀特叫住了威廉。

“威廉,你得罪了王喆,以后小心一点,那家伙可不好惹。这盒药膏我放这了,我先回去了。”翰森看着怀特的脸色,猜到了接下来的事。

“怀特哥哥,有什么事吗?”

“威廉,你今天太冲动了,对王喆出拳,你不想活了吗。”

“可是,那家伙对允哲···”

“威廉,你有想过吗,如果你今天出拳,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难逃一劫。”怀特在法国的时候,曾看过王喆的资料,他知道王喆不会放过威廉。

“哥哥,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威廉从怀特的口中听出了怀特的生气。

“20下,裤子脱了趴沙发上。”威廉走到沙发前,将裤子脱了下来.怀特抽出皮带在手上拍了一下,走到了威廉身后。

“啪啪啪啪啪”皮带不断的抽在威廉的屁股上。

“啊···哥哥···不要打了···啊···我错了···”怀特的力气很大,只有5下威廉就大叫起来,也不顾楼上正睡着允哲。

“啪啪啪啪啪”怀特虽然心疼威廉,但一想起威廉今天的冲动,便来了火气。

“呜···哥哥···求求你···呜···别打了···呜···疼···”10下下来,威廉的屁股变成红色了,威廉大声哭喊起来。

“哥哥,你这坏哥哥,干嘛打哥哥。”威廉的叫声惊醒了允哲,允哲扶着墙慢慢的走出房门,看到怀特打威廉,想也没想便扶着扶手走到沙发前,两只手拉着怀特不让怀特打。

“威廉,今天看在允哲的面子上饶你一次。以后别这么冲动了。”怀特看着允哲,叹了口气,通过今天的事怀特看出威廉喜欢允哲,也发现允哲喜欢威廉。

“哥哥,疼。”怀特将允哲抱回了房间有回到了客厅,轻轻地揉着威廉的屁股。

“这么大了还撒娇,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允哲。”

“哥哥···我···”威廉听到怀特的话,脸一下红了起来。

“行了,不用说了。”怀特看着威廉的样子便明白了威廉的想法。

怀特走后,威廉回到了房间,看着熟睡的允哲,威廉发誓不会饶过王喆,不会再让允哲受到伤害。一周过去了,允哲的伤好了很多。这一周威廉没离开家里一次,天允和雷丽每天会来看望允哲,他们知道威廉担心允哲没什么心情,来的时候会带上大厨做的饭菜。看着床上憔悴的允哲,3人的心里流着泪。这1周,威廉将全部的精力放在允哲身上,王喆也开始了他的计划。

【6天前】

“王先生,你要查的东西我已经查到了。”公司里,曾海敲开了王喆的门。为了还钱,曾海可以将亲生儿子卖掉,这种狠毒的表现得到了王喆的欣赏,王喆也因此将曾海留在自己身边。

“那小鬼叫威廉?马丁,是马丁家族的公子。”曾海的办事效率很高,只用了一天就查到了威廉的事。

“那个天才少年啊。你儿子挺厉害的吗,竟然能和那个马丁家族扯上关系。”王喆在听到马丁家族时明显吃了一惊,王喆知道惹火法国贵族不是明智的决定,但他不认为威廉会让自己的爸爸出马。

“你先出去吧。”王喆将曾海喊了出去,开始策划自己的计划。他有想过怎么对付陈、雷两家,但他没想过怎么对付威廉。

“曾海!”曾海刚离开公司,便被人叫住了脚步。

“蓝紫,你怎么在这?”曾海转头看到的是一双愤怒的眼睛。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这里是王喆的公司,没想到你为了钱连自己的儿子也会舍弃。”蓝紫从雷丽口中知道了宴会发生的事,起初她还不相信这事,可现在她彻底认识了这个男人。

“蓝紫,你还是管好自己吧,小心诊所倒闭没人养你。”曾海不在理会蓝紫,笔直的离开公司。蓝紫看着离开的背影,火气一下冲了上来。

时间回到现在,威廉坐在床边抚摸着允哲的头发,不同的是今天天允和雷丽没有来看允哲。威廉认为天允和雷丽或许有事也没怎么在意,就在这时秀吉的一声惨叫打破了平静。

威廉听见叫声连忙跑到了楼下,秀吉的一只腿被弓箭射中,弓箭上插着一张纸片。威廉拔出弓箭,看了一下纸上的内容,纸上公正的写着‘这只是开始’几个大字。威廉一下便想起了王喆,这5个字看似简单却引起了威廉的担心,他不知道王喆会做些什么,他担心允哲会再次受伤。

威廉简单的处理了下秀吉的伤,便坐到沙发打开了电视。刚打开电视,新闻里便放出了陈、雷两家面临破产的消息,威廉这才知道天允和雷丽今天没来的原因。

允哲醒来时没看到威廉的影子,以为威廉出事了连忙跑到客厅,就在允哲跑到客厅时正好听到了新闻。

“王喆那混蛋!”威廉没注意到允哲,随口说了一句。

“哥哥。”允哲听到王喆的名字,猜出了大概,他认为是自己的原因害爸爸和外公面临破产。

“哲儿。”威廉听到允哲的声音一下说不出话来,他不确定允哲是否听到了刚才的新闻连忙将电视关掉。

“哥哥,是因为我吗。既然这样我答应王喆的要求吧。”允哲不想看到这样的威廉,更不想看到爸爸和外公因为自己破产。

“哲儿,这和你无关。交给哥哥,哥哥会解决的。”威廉理了下情绪,他不希望允哲看到自己这样,更不同意允哲答应王喆的要求。

威廉安抚了一会允哲,才将允哲扶回房间。威廉打了通电话给翰森和方洪,翰森赶到威廉家后,威廉嘱托了几句便坐上了方洪的车前往A公司。威廉希望韩睿诚和周辰能帮助陈天允和雷辰,如果5家公司联手即使是王喆也不能轻易得手。

【A公司】

“威廉,你怎么惹上那个家伙。”睿诚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叹了口气“允哲怎么样了?小睿小诚知道后很担心允哲。”

“允哲的话好多了,替我谢谢小睿小诚。”

“你的想法我明白,**我们5家公司确实能拖住王喆,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就连雷老先生这样的人物他都敢出手,更何况我们。”周辰和威廉是在一场聚会上认识的,24岁就救活了父亲面临破产的公司。

“是啊。我在商界混了那么多年,竟然被王喆这小子咬了一口。”雷辰听了周辰的话十分生气“公司也就算了,那混蛋竟然还动我的宝贝外孙,我绝饶不过他。”

“爸,别气坏身子。允哲是你的外孙也是我的儿子,就算倾家荡产我也饶不过他。”天允饶不过不仅是王喆还有曾海,那天看到允哲屁股上的伤时他恨不得一拳打死王喆。

“各位,我只希望陈、雷两家能撑过今天。至于王喆,我会亲自解决。”威廉知道大家的想法,他也不想连累大家。

“威廉,别做傻事。或许你不知道,蓝紫6天前找过曾海,现在诊所倒闭。虽然没什么证据,但这一定是王喆干的。”天允知道,如果威廉一个人去找王喆,那他回来的概率几乎为零。

“蓝阿姨的诊所关了。陈叔叔,你让蓝阿姨去A医院找姑父吧,我会和姑父说的。”威廉听到蓝紫的诊所倒闭确定是王喆干的,既然这事和自己有关就应该帮助蓝紫。

“我会和蓝紫说的。但威廉你还是不要一个人去,出事的话允哲会伤心的。”

“是啊,威廉少爷。如果你在这里出事,你让我怎么面对老爷和夫人啊。”方洪虽然是A公司的董事长,但A公司毕竟是马丁家族的。

“好了,我明白了。”威廉不想再说下去,口头上只好答应,但内心依旧要找王喆算账。

“允哲是小睿小诚的朋友,我要是不帮这个忙,回家还不被小睿小诚烦死。”睿诚也不多说,答应了威廉的请求,他一相信任威廉的能力,这也是当初睿诚将小睿小诚交个威廉的原因。

“韩叔叔,谢谢你。”听到睿诚同意,威廉松了一口气。

面对这个问题,周辰陷入了沉思。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也不会在意,但现在他有两个孩子,为了两个孩子他要保住公司。

“爸爸,还没好吗。”就在周辰沉思的时候,从门外跑进一对双胞胎。

“浩明,浩亮,谁让你们进来的。不好意思,他们是我的儿子,因为家里没人就把他们带来了。”看到两个孩子进来,周辰连忙解释,还不忘在两个小孩屁股上打上一下。

“周兄,什么时候有孩子的,我怎么不知道你结婚了。”睿诚看见两个小孩,随口说道。

“他们是我收养的。威廉,不是我不想帮,可为了这两个孩子我也要保住公司。”周辰将浩明浩亮抱在腿上,宠溺的摸着两人的头发。

“周辰哥哥,没关系,我明白你的苦衷。”威廉理解周辰的做法,换做是他也会做出一样的决定。

就在谈话即将结束时,周辰受到了一条短信,也正是这条短信改变了周辰的决定。

“威廉,这个忙我帮了。王喆那家伙,尽然派人来偷公司的新计划。”随着周辰的加入,威廉的计划完成了一大半,接下来只要解决王喆就行。

【王家】

“王先生,听说陈、雷、韩、周4家还有A公司联手对付我们。”曾海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王喆。

“这帮家伙,正好一网打尽。不过那个威廉确实厉害,能聚齐这么多人物。”王喆听到这个消息,一下便猜到是威廉所为。

“消息得到的真快。”

“这么急着来见我,想为陈允哲报仇吗?天才少年。”王喆猜到威廉会来找他,早就做好准备等他上门。

威廉刚想开口,就感觉一股剧痛,随后倒在了地上。等威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吊在一间密室里,王喆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自己。

“你这小鬼挺厉害的吗,能聚集那么多人物。我看中你的才能,只要你把陈允哲交出来,我可以放过那些人在给你一个职务。”王喆握着鞭子抬起威廉的头“我派去周家的那个人是你找出来的吧。”

“你说什么,我哪有这么厉害,王先生高估我了。”没错,威廉猜到王喆会派人潜入周家,事先做好了准备,那条短信正是怀特发的。

“最后说一篇,交出陈允哲。”

“两个字,做梦!”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喆彻底火了,拿起手上的鞭子朝威廉身上砸去。

“啪啪啪啪”鞭子不断的抽在威廉身上,即使威廉穿着衣服,这样的鞭打还是吃不消。

“啪啪啪啪”威廉咬紧了牙关,即使再痛他也不想在王喆面前叫出声来。

“我给你机会了,是你错过了。告诉你,曾海已经在你家了,马上就会把陈允哲带来。”

“你笨蛋吗,你认为我会毫无准备的来见你吗?曾海那家伙已经回不来了。”

【威廉家】

“欧阳局长,这家伙就交给你了。”威廉家门口,一个金发男子死死的拉住曾海。

“放心,这家伙逃不了。等抓了王喆,足够关他一辈子了。”

【王家】

“你以为我会信吗。”王喆不相信威廉的话,拿起鞭子继续鞭打着威廉。

“啪啪啪啪”密室里充满了鞭子的声音,威廉的衣物已经被王喆打破,但威廉没叫过一次,嘴角被咬出了血丝。

“住手。”就在这时一群警员冲了进来,紧接着进来的是刚才的金发男子和欧阳局长。

“王喆,是你输了。”威廉看到冲进来的警员,露出了笑容。

“王喆,我已经有证据了,你就认命吧。”金发男子的眼神让人无法抗拒。

“你···你是什么人。”面对金发男子,王喆第一次感到畏惧。

“罗格?马丁,那个被你吊起来抽的小孩的爸爸。”罗格的眼里充满愤怒。

“欧阳局长,这家伙交给你了。”罗格不在理会面前的男人,跑到威廉面前将威廉放下。

“爸爸···呜···疼···呜···”威廉看到罗格,一下便流出了眼泪,扑在罗格身上不断的撒娇。

“所以我反对你的计划,看看打的都疼啊,我们先回家吧,”罗格宠溺的摸着威廉的金发,完全失去了刚才严肃的眼神。

“威廉要爸爸抱。”难得见一次爸爸,威廉自然要多缠一会爸爸。

“这么大了还撒娇,你就不怕你家允哲笑话。对了,我见过允哲了,他做我的儿媳妇不错。”罗格抱起威廉,笑着说道。

“爸,你说什么。我和哲儿又没有···”威廉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轻。

“好了,爸开玩笑的。”

就这样两人回到了家中,翰森帮威廉处理了下伤口,便和罗格离开了威廉家。罗格表面上放过了王喆和曾海,但他的内心实在无法绕过他们,谁叫他们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和未来儿媳出手。当晚,王喆和曾海以不同的原因死亡。

一周过去了,威廉的伤好了很多。上次允哲被王喆打伤,威廉一直陪在允哲的身边,而这次变成了允哲,这一周允哲没有离开过威廉半步。罗格看着允哲的样子,发现允哲对威廉也有好感。罗格打算确定一下允哲对威廉的感觉,眼看威廉的身体好转,罗格也开始了他的计划。

“威廉,我想和你说件事。”罗格坐到威廉床边,抚摸着威廉的头发“你的身体快好了,过几天我就带你回去,这里的事你不要管了。”

“为什么,我不想回去。”威廉听了罗格的话难以置信,他不知道罗格为什么要他回去。

“这次的事就是理由,如果那天我没法赶到,你现在就不在这了。”罗格一想起那天的事,火气就窜了起来。

“可是爸,我回去的话哲儿怎么办,A公司又该怎么办。”和罗格猜的一样,威廉不想回去的主要原因是允哲。

“A公司有方洪在,至于允哲还有他爸妈在呢。”罗格听到威廉的话心中暗笑,这小子果然放不下允哲。

“爸,你不是···”威廉听到罗格的回答觉得奇怪,那天不是还说允哲是他儿媳吗。

“够了,不要说了。我是你爸,我叫你回去你就给我回去,再吵的话我就打烂你的屁股。”罗格知道威廉发现不对劲,在说下去计划一定会被揭穿。罗格只能打断威廉的话大声威胁,为了儿子的幸福,他甘愿做个恶人。

威廉听到罗格的话,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屁股,嘴里有话又说不出来。

“哥哥,你和叔叔回去吧,不用担心我的事。”允哲边说边流出眼泪,他不希望威廉为了他被打。罗格听到允哲的话叹了口气,这个孩子比他想象的坚强,为了不让威廉受伤宁愿让自己伤心。

一个下午,威廉和允哲没怎么说话,罗格看着两人心里十分难过,但为了威廉和允哲他必须把戏演完。罗格打了通电话给怀特,他希望怀特能协助他完成这个计划。

晚上,4人来到了机场,一路上威廉和允哲没有对视过一次,他们害怕看见对方后会更加伤心。威廉和罗格走进了候机室,就在这时允哲抬起了头,看着威廉远去的背影允哲再也忍不住了。允哲不顾拦截追进了候机室,他不想离开威廉。

“小朋友,你不能进去。”工作人员看见允哲往里面跑,立刻拉住了允哲的手。

“哲儿。”威廉听见后面的骚动,转头便看到了被工作人员抓住的允哲。

“让他进去,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怀特拉住了一个工作人员的手,无论如何也要让允哲进去。

“你放手,要不然我报警了。”工作人员明显被怀特吓住了,一下便没了气势。

“让他进来,有什么事算我马丁家族的。”罗格看见允哲露出了笑容,直到刚才他还在担心计划的失败。

“叔叔,别让哥哥回去,我不想离开哥哥。”工作人员被罗格的威严和马丁家族的名声吓住了,连忙松开允哲。

“爸爸,我也不想离开哲儿,让我留在这吧。”听到允哲的话,威廉也转头看向允哲。

“怀特,家族有些事要你马上回去。可惜我没机票了,你就先借用一下威廉的票吧。”

“允哲,我期待下次的见面。”罗格摸了下允哲的头,宠溺的说道。

“威廉,有空回来一次,大家都很想你。替我给翰森传个口信,就说想让他见一个人。”罗格转身向威廉说道,接着又凑到威廉耳边“别忘了带你媳妇回来。”

“爸。”威廉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什么媳妇的允哲还没答应拿。

【飞机上】

“义父,威廉和允哲你怎么看。”

“他们是真心相爱,我没有反对的必要,只是爸那边···”罗格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父亲,但为了威廉和允哲,即使对手是自己的父亲,罗格也不会认输。

【威廉家】

“允哲,你挺厉害的吗,竟然闯进候机室。”刚回到家,威廉便摆出了一副小家长的样子。

“可是哥哥,我···”

“趴沙发去,裤子脱了。”

允哲感到十分委屈,才刚到家就要被打。但允哲不敢违抗威廉,只好乖乖的走到沙发前一口气脱掉裤子。威廉见允哲趴好便拿起了沙发上的抱枕朝允哲的屁股拍下去。

“哥哥,你欺负我。”

“哲儿,别生气吗,要不哥哥让你打回来好吗。”

“这可是你说的。”允哲听到威廉的话,二话不说便拿起一个抱枕将威廉扑在沙发上。

“哥哥我帮你脱裤子吧。”还没等威廉反应过来,允哲便一把脱了威廉的裤子,将抱枕使劲的打在威廉屁股上。

“你这家伙还真打啊。”威廉感觉身后一凉,脸一下红到极点,自己竟然被允哲扒了裤子打屁股,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了得啊。

两人闹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威廉将允哲抱在怀里抚摸着允哲的秀发。

“哥哥,我···”

“怎么了,哲儿?”

“没···没事。”允哲很想向威廉表明自己的心态,但他始终说不出口。允哲躺在威廉怀里慢慢的入睡,他又一次想起了2年前的事。

2年前的法国,两个孩子正在草原上追逐,其中一个正是5岁的小允哲。

一周过去了,威廉和允哲的关系和之前一样没什么进展,允哲几次想要告白,但每次都说不出口。就在这个时候,威廉决定带允哲回到自己的国家——法国。

威廉将秀吉托付给方洪,希望方洪在自己不在时照顾一下秀吉。回家途中,威廉不忘去超市买了几包零食在飞机上吃。另一边,允哲知道威廉要带他出去自然高兴,允哲趁威廉不在家时,偷偷的整理起衣物。威廉回到家后,看到地上的行李笑了一下,他没想到允哲会帮自己整理起东西来。以防万一,威廉检查了一下行李又往里面添了一些东西便带着允哲前往机场。

【飞机上】

“哲儿,坐飞机怕不怕。”威廉以为这是允哲第一次坐飞机,亲切的问道。

“哥哥,我又不是第一次做飞机。”

“是吗,我还以为你这是第一次坐呢。”

“这不是威廉吗。”正当两人聊得起劲时,有人叫了一声威廉。

“周辰哥哥,你也去法国吗?”威廉听出了声音的主人,连忙转头。

“是啊,我爸妈移居法国,总要让他们见见浩明浩亮吧。这位就是允哲吧。”

“没错,他就是允哲。允哲,他叫周辰,是周氏集团的董事长。这两位是周辰哥哥的儿子,叫做···”

“你好,我叫周浩明(亮),我们能做朋友吗。”还没等威廉说完,两小孩便抢先说道。

“你们好,我叫陈允哲,当然没问题。”允哲见过一对双胞胎,面对浩明浩亮自然没了之前的惊讶。

一路上,允哲和浩明浩亮有说有笑,威廉看着又是高兴又是难过。高兴是因为允哲很快便和浩明浩亮聊开,难过是因为允哲只和浩明浩亮说话而不和自己说话,没错威廉吃醋了。而另一边的周辰和威廉有一样的感觉,他也吃醋了。

“那么威廉,办好正事在联络吧。”下了飞机,周辰便和威廉告别,毕竟两人不是来这游玩的。

“威廉。”刚出机场,怀特便叫住威廉。

“翰森叔叔没和你一起来吗。”

“姑父有些事,明天在来。对了,到底是要让姑父见谁啊?”威廉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明白那天罗格说的话,要说家里和姑父有关的人只有死去的姑妈。

“这个吗,你到家就知道了。”怀特没有回答威廉的话,因为那个人对威廉而言也是一个惊喜。

“妈妈!”刚进家门,威廉就见到了戴安娜(威廉的妈妈),一下扑到了戴安娜的怀里。

“好了,刚回来就撒娇啊。”戴安娜抚摸着威廉的头发,她也很想威廉,毕竟威廉1年才回来1次。

“你就是允哲吧,和罗格说的一样确实可爱。”好一会,戴安娜才注意到一旁的允哲。

“阿姨好!”允哲礼貌的向戴安娜打招呼,毕竟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真乖。”戴安娜走到允哲面前,抚摸允哲的头发,她终于知道威廉爱上允哲的原因,也终于知道罗格和翰森没有反对的原因。

“威廉,爷爷在里面等你。”怀特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我先带允哲去你们房间。”

“知道了哥哥,我马上就去。”威廉不知道要怎么和菲利普(威廉的爷爷)说允哲的事,他知道爷爷不会认同允哲。

“爷爷。”威廉轻轻的叫了声菲利普,他怕爷爷会对允哲不利。

“回来了。”菲利普面无表情的看向威廉“你不和我说说陈允哲的事吗。”

“爷爷,我···”

“行了,陈允哲的事罗格和我说过了。”菲利普的声音越来越响,吓得威廉不敢抬头“罗格同意了但我不同意,过几天我会派人把他送走,你就留在这里不要走了。”

“对不起,就算是爷爷的命令,我也没法遵从。”

“你这家伙目无尊长,今天我就教训一下你。”菲利普被威廉的话气坏了,一把将威廉抓到腿上,脱了裤子就是几下。

“啪啪啪啪”面对菲利普的拍打,威廉不说一句话,两手死死地抓住菲利普的裤脚。

“啪啪啪啪”菲利普见威廉不肯说话,火气更大了。

“呜···疼···呜···爷爷别打···”威廉终于忍不住了哭喊起来。

“好了别哭了,是爷爷打疼了,爷爷帮你揉揉。”菲利普听见威廉的哭声,连忙收手。看着威廉微红的屁股,十分心疼。

“去看看你奶奶吧,她挺想你的。至于陈允哲的事,让我在考虑一下。”菲利普无法理解,为什么威廉会那么喜欢允哲,他们可是同性啊。

“奶奶!”威廉来到玛丽(威廉的奶奶)房间,看到床上的玛丽马上跑到床边。

“威廉。”玛丽看见威廉十分高兴,病一下子好转了很多。

“奶奶,爷爷打我,爷爷不疼威廉了。”威廉将头埋进玛丽怀里开始哭诉,刚才那几下确实很重。

“爷爷打威廉,奶奶过会帮威廉说爷爷去。对了,听罗格说你有‘女朋友’了,没一起带来吗。”玛丽也知道威廉和允哲的事,但她尊重威廉的选择,即使对方是个男的。

“哲儿在房间里,晚饭时我会介绍给奶奶的。奶奶,爷爷打的疼死了。”威廉最喜欢的就是奶奶了,看到奶奶便不断的撒娇。

“好了,奶奶给威廉揉揉。”玛丽边说边揉威廉屁股,脸上露着笑容。

“妈,身体怎么样了。”就在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姑妈,你怎么···”威廉看见来者后吓了一跳,他记得姑妈2年前遇到车祸已经死了。

“威廉,你还不知道吧。”玛丽看出威廉好奇“2年前,安妮(威廉的姑妈)遇到车祸变成了植物人,我们不知道安妮什么时候醒来,也不想浪费翰森的青春,就说安妮已经死了。没想到,前不久安妮醒了过来。”

“这么说,想让姑父见的人就是姑妈啊,姑妈还活着太好了。”威廉知道事情经过后一下扑到安妮身上“姑妈,我好想你啊。”

“2年不见,还是这么撒娇,以后怎么照顾允哲啊。”威廉和允哲的事,马丁家族的人全都知道,大部分人没有意见,而安妮就是这大部分里的人。

另一边,允哲跟着怀特来到了房间,一个人等着威廉回来。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菲利普走进了房间。

“你就是陈允哲吧,我叫菲利普?马丁,是威廉的爷爷。”

“爷爷好,我叫陈允哲。”

“真有礼貌。允哲,告诉爷爷,你喜欢威廉吗?”菲利普将允哲抱在腿上,一点也不像刚才那个严厉的老人。

“我···我不知道。”

“自己的心情还不知道吗,你只要将你心里的想法说出来那就行了。”菲利普摸了下允哲的头发“我希望明天你能给我一个答复。”

菲利普走后,允哲陷入了沉思,看来有必要告诉威廉2年前的事。

“哥哥。”过了一会,威廉回到了房间,允哲一看到威廉便冲了过去“我有件事要和哥哥说。”

“有什么事就说吧。”威廉坐到允哲旁边,他不知道允哲想说什么。

“哥哥,2年前我和爸爸妈妈来法国度假。那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小哥哥,小哥哥天天陪我玩,我们经常在别墅附近的一片草原上奔跑。可惜,我回去的那天小哥哥没来送我,我也和小哥哥失去了联系。”

“哲儿,小哥哥没去送你,你会不会恨他。”威廉听了允哲的话叹了口气。

“不会。”允哲的回答十分确定。

“哲儿,哥哥想带你去个地方。”威廉拉住允哲的手便往外跑。

“哥哥,这里是!”

“哲儿,哥哥也要告诉你一件事。2年前,我在这里认识了一个比我小的男孩,我们天天在这片草原上玩耍。可是,他回去的那天,我姑妈遇到车祸,我也因此和他失去了联系。”

“哥哥,你就是那个小哥哥。”允哲没有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哥哥就是威廉。

“哲儿,有一件事哥哥要告诉你。”威廉不想忍耐,他必须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允哲

“哲儿,我喜欢你,是那种情人之间的喜欢。”说着,威廉的嘴便吻上了允哲的嘴。允哲被这突然的接吻吓了一跳,但他不讨厌这个吻。

“哥哥,这个吻我不讨厌,我也喜欢哥哥。”允哲已经没了犹豫,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餐桌上】

“爷爷,我已经想好答案了。”允哲不在犹豫,他想告诉菲利普自己的决定“我喜欢哥哥,这就是我的答案。”

“是吗,你给我过来。”菲利普面无表情,这一脸色吓坏了很多人。

允哲被菲利普的脸色吓了一跳,慢慢的走到菲利普面前,威廉和罗格很想说话但看到菲利普的脸色也说不出话来。可是,菲利普的动作出人意料,菲利普一把将允哲抱在了腿上,抚摸着允哲的头发,眼里充满了溺爱。

“允哲,以后威廉欺负你就告诉爷爷,爷爷帮你教训他。”

就这样,晚饭在笑声中过去,威廉见菲利普喜欢允哲终于放下了心。这顿晚饭也是允哲吃的最开心的一顿,要知道威廉也没被菲利普抱在腿上吃饭,现在允哲却得到了这种待遇。

【客厅】

“爸,你既然会同意他们,我还以为你不会同意呢。”

“我只是看他们彼此喜欢对方才答应的。”

“好了,我知道了。”从晚饭的事情中,罗格看出菲利普很喜欢允哲。说来说去就是菲利普和其他人一样,被允哲的美貌所吸引。

【威廉卧室】

“哥哥,我想和你睡一张床,一个人睡不习惯。”允哲拿着一个枕头走到威廉床边。

“没事,一起睡吧。我刚刚和周辰哥哥通过电话了,他那边也解决了,明天我们一起出去。”

“真的吗,哥哥。”允哲听到威廉的话十分高兴,又可以见到浩明浩亮了。

“真的,可以睡了吧。”威廉见允哲这么高兴免不了吃醋,拍了下允哲的屁股让他睡觉。床上,两人的唇再次触碰。第二天,威廉被闹钟吵醒。威廉揉了揉眼睛,拍了一下身上的允哲,允哲迷糊的看了眼闹钟,再一次睡到威廉身上。

“哲儿,快点起来。”威廉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断的推着允哲。

“哥哥,在睡一会吗。”允哲在威廉身上打了个滚,他不想从威廉身上离开。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打你小屁股了。”威廉将手放在允哲的屁股上,威胁的说道。

“哥哥不要打,我马上起来。”允哲被威廉的话吓倒了,立刻爬了起来。

吃好饭后,威廉带着允哲来到了埃菲尔铁塔与周辰会和。允哲一遇到浩明浩亮就十分兴奋,跑上去有说有笑。

“允哲,我们去塔上看看吧。”威廉见允哲和浩明浩亮关系这么好,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啊哥哥,我们现在就上去吧。”允哲抱住威廉的手,将头贴在威廉手上。

“威廉,你们该不会···”周辰看到允哲这样,猜出了他和威廉的关系。

“周辰哥哥,就是你想的那样。”威廉并不在意别人知道这事,相反的他想告诉全世界,允哲是他的。

“爸爸,好恐怖。”5人坐电梯来到了顶层,刚出电梯浩明浩亮便拉住了周辰的手。

“不用害怕,不会有事的。”周辰刮了一下浩明浩亮的鼻子,言语充满关怀,脸上也露着笑容。

“爸爸,好高。”浩明浩亮刚看见外面的风景,便将头埋进周辰的怀里。

“浩明浩亮,你们怎么怕高,之前坐飞机不是还好好的吗?”允哲看见浩明浩亮怕高,十分好奇。

“飞机上看不到外面吗。”浩明抱着周辰,默默的回答允哲的问题。

“就是啊,飞机上没这么可怕。”浩亮也接上了一句。

“周辰哥哥,我看你先带他们下去吧,我过会带允哲下来。”威廉见浩明浩亮如此害怕,关心的说道。

“这样也好,那我先和他们下去了。”周辰听了威廉的话,决定先带两人下去。“威廉,我先带他们去2层的咖啡厅等你们吧,只要不在窗口就没问题了。”周辰刚想带浩明浩亮下去,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来都来到这里怎么能不逛一下呢。

“这样也好,我过会带允哲来咖啡厅找你们。”威廉觉得周辰的想法不错,决定按周辰的意思来做。

“哥哥,这里看下去好高啊。”埃菲尔铁塔第3层的展望厅的地板是由玻璃做成的,怕高的人只要站在上面就会感到恐惧,但允哲却不害怕,在跑来跑去。

“哲儿,不要乱跑,小心摔跤。”威廉看到允哲高兴自然也十分高兴,但他也不免有些担心。

“啊”威廉刚提醒允哲,允哲就摔了一跤。

“哲儿,疼不疼啊。”威廉见允哲摔跤心痛急了,连忙跑上去看允哲的腿。

“没事哥哥,就摔破了点皮。”允哲见威廉这么关心自己更加高兴了。

另一边,周辰带着浩明浩亮坐上了电梯,电梯上两人死死的抱住周辰。终于,电梯到达了2层,周辰带着浩明浩亮来到了咖啡厅。3人点了杯饮料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爸爸,这里的地面怎么是玻璃?”浩明还记得刚才的展望厅,心里依旧觉得害怕。

“就是啊爸爸,我再也不想来了。”对于这种恐怖的经历,浩亮只想进行一次。

“这次是爸爸不好,爸爸不知道你们恐高,下次爸爸会注意的。”周辰并不知道浩明浩亮怕高,如果他知道的话绝不会带他们上来。

“没事,这不是爸爸的错。”浩明浩亮并不怪周辰,光是周辰带他们出来他们就十分高兴,以前在孤儿院,他们从没想过出国游玩这种事。

就在3人聊天时,威廉和允哲找到了他们。周辰和威廉讨论了一下,决定带3人到别的地方去玩。本来,周辰和威廉打算带3人在埃菲尔铁塔在玩一会,但考虑到浩明浩亮怕高,两人只好出现制定计划。

“爸爸,这个门好大啊!”周辰开车带4人来到了凯旋门,浩明浩亮被眼前的门震住了。

“浩明浩亮,这个可不是门,这是巴黎的一个建筑物。”周辰被浩明浩亮的话逗笑了,没想到这两个孩子会把凯旋门当成门。

“原来是这样啊,我也以为这是个门。”听了周辰的话,允哲有些失落。

“是啊,凯旋门里面有个历史博物馆,有介绍拿破仑。”威廉听到允哲的话连忙接了一句,他不希望允哲难过。

“拿破仑,太好了哥哥。”听到威廉的话,允哲的失落感瞬间消失。允哲曾经看过一本历史书,书上介绍过拿破仑的事,允哲一下子便被拿破仑吸引。

“允哲喜欢拿破仑啊,浩明浩亮喜欢什么人啊。”周辰没想到允哲会喜欢拿破仑,听了允哲的话,周辰很想知道浩明浩亮喜欢什么。

“福尔摩斯。”浩明浩亮一起回答了周辰的问题,他们十分喜欢看侦探小说,尤其喜欢福尔摩斯。

“是···是吗。”所谓人不可貌相,周辰知道了3个孩子喜欢的人物之后,说不出任何话来。

5人在凯旋门里逛了一圈便走了出来。对于历史博物馆,浩明浩亮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允哲却十分开心,都不想离开这里。

离开凯旋门后,5人开车来到香榭丽舍大道吃了一顿中饭。下午,5人览了卢浮宫。卢浮宫内最著名的便是维纳斯雕像、胜利女神石雕和蒙娜丽莎,另外还藏有400,000件艺术品。对于这些艺术品,就连浩明浩亮都十分起劲。离开卢浮宫后,5人又游览了凡尔赛宫和协和广场。吃完晚饭后,5人从协和广场开车前往塞纳河,塞纳河的夜景十分美丽,河上有36座桥,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亚历山大三世桥。

“爸爸,真美啊。”车开到了亚历山大三世桥上停下,浩明浩亮觉着塞纳河的夜景十分美丽。

“浩明浩亮,今天玩的开心吗?”周辰十分在意浩明浩亮的感受,他担心他们玩的不开心。

“很开心啊,爸爸。”虽然上午的地方让浩明有点害怕和无聊,但浩明还是很开心。

“对啊,尤其是卢浮宫。我知道浩明当时很兴奋,我也是。”浩亮通过心灵感应知道浩明的想法,他和浩明一样喜欢卢浮宫。

“哥哥,能和哥哥一起到这里太好了。”允哲躺在威廉身上,能和威廉在一起真的很好。

对于允哲的话,威廉笑了一下,他和允哲有一样的想法。5人在亚历山大三世桥上欣赏着塞纳河的夜景,就在这时威廉的电话响了起来。威廉拿起电话看到了翰森的名字立刻就接起了电话,正如威廉所猜的一样,翰森到达了机场。

“周辰哥哥,姑父到机场了,他太久没来法国所以我要去接他一下。”2年前,翰森因为安妮的死离开了法国,虽然翰森经常和罗格通话但他从没回来过一次,因为这个地方对他而言太痛苦了。

“时间很晚了,我也该带浩明浩亮回去了,顺便带你们一程吧。”周辰觉得有的让威廉叫车,还不如自己开车送他

“不用了,周辰哥哥的家和机场是反方向,我自己叫车就行。”周辰开了一天的车,威廉实在不想麻烦周辰。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周辰见威廉不愿坐自己的车,只好放弃。

“姑父,这里。”翰森刚走出机场,威廉就叫住了翰森。

“翰森叔叔,好久不见。”允哲看到翰森,礼貌的打招呼。

“允哲,好久不见。”翰森摸了一下允哲的头,随即转向威廉“威廉,到底要让我见谁?”

“这个吗,等姑父到了别墅就知道了。”威廉想给翰森一个惊喜,故意不告诉翰森有关安妮的事。

“你这小鬼,会卖关子了。”翰森见威廉不肯告诉自己也不追问,只能多等1小时了。

3人叫车来到了别墅,面对眼前的别墅,翰森的心十分复杂。要知道,翰森就是在这里认识了安妮,这里充满了他和安妮的回忆。同样是这里,翰森失去了安妮,这里也成为了翰森最悲伤的地方。

翰森在门口停顿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大门,大门被打开的瞬间,翰森愣在了原地。大门口站着安妮,当翰森再次看见这张熟悉的脸时甚至怀疑这是场梦。

“翰森,又见面了。”虽然安妮沉睡了2年,但在安妮看来时间只过了几天。

“安妮,你不是···”

“这件事说来话长,进来说吧。”安妮看出现在的翰森十分茫然,打算慢慢的和翰森说明2年前的事。

“没想到还能遇到你,2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翰森坐在沙发上,迫切的想要知道2年前的事。

“翰森,你还记得2年前的车祸吧。”

“当然,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翰森一想起那天的事就会流露出悲伤的神情,无论过了多久依旧如此。

“其实我并没有死,而是脑死亡。当时医生说我醒来的概率很低,爸妈又不想连累你,所以才欺骗了你。”安妮不知道翰森是否会原谅自己,但她还是将事实告诉了翰森,因为她依旧爱着翰森。

“翰森,其实我···”无论如何,安妮都想将自己的心情传给翰森,即使会得到她不想要的答案。

“2年了,我一直无法忘记你的存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还没等安妮说完,翰森先表明了自己的心态,和安妮一样,翰森也依旧爱着安妮。

“当然。”安妮听了翰森的话终于松了口气。

“既然这样你们就重新办次婚礼,5天后举行,你们好好准备一下。”菲利普从屋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罗格,原来他们一直在门后偷听。

“爸,哥你们干嘛。”安妮明显被菲利普和罗格的举动气火了。

“威廉,你竟然瞒着我,是不是屁股痒痒了。”翰森看着3人在那吵闹,才想起了威廉的存在,故意吓唬威廉。

“姑父,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威廉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屁股。

“威廉叔叔,你不能打哥哥,你要是打哥哥的话我就打你。”允哲连忙抱住威廉的手,两眼直直的看着翰森。

“行了,算我怕你。”翰森听着允哲的话笑了出来,这小子竟然威胁自己。

“好了,我们不当电灯泡了。”菲利普一下抱起允哲,示意大家回房让翰森和安妮能够独处。

“那爷爷也不要打扰我和哥哥吗。”允哲一下子就从菲利普手上跳下,拉着威廉就往房里跑。另一边,菲利普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小子有了威廉就不让自己抱了。

5天后,翰森和安妮的婚礼在巴黎圣母院中进行。原本,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婚礼是不可能的,但出于马丁家族的威望,两人还是在这进行了婚礼。

“哥哥,这个地方真好。下次我们也在这举行婚礼吧。”看着翰森和安妮,允哲幻想到了自己和威廉在这里举办婚礼的情景。

“如果哲儿希望的话,没问题。”威廉摸了一下允哲的头,嘴唇慢慢的碰上允哲的嘴唇。

“允哲,这一次我不会放手了。”婚礼举行的十分热闹,所有的人都享受着婚礼带来的气氛。但有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住允哲,而这双眼睛的主人再过不久便会闯进威廉和允哲的生活。过去4天了,威廉和允哲回到了国内过着平常的生活。这天上午,威廉和以往一样帮允哲上课,但允哲却有些无精打采。

“怎么了哲儿,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威廉看出了允哲的异样,担心的问道。

“没事哥哥,就是有点累。”威廉一直是上一天课休息一天,允哲连上了4天课确实有点累了。

“连上几天课,确实该休息一下了。今天就不上课了,哲儿想要干嘛就告诉哥哥吧。”

“哥哥,什么时候和小睿小诚一起出去啊。”可能是太久没有见面,允哲有点想念他们。

“过几天吧,我要先安排一下,就带你们去海边吧。明天,韩叔叔有事找我,我带你一起去吧。”

“好啊。哥哥要带我们去海边的话,那要先练习一下游泳才行。”允哲听了威廉的话十分兴奋,恨不得那天早点到来。

“既然这样,我们下午去游泳吧,好久没去游泳了。”凡是允哲的要求,只有不过分,威廉都会答应,威廉实在太爱允哲了。

【午饭后】

“哲儿,等我收拾好就走,你先去楼上拿泳裤吧。”

“知道了哥哥。”允哲听了威廉的话立马跑到楼上,拿了两条泳裤下来。

威廉收拾好桌子之后,便带着允哲往游泳室走去,两地距离并不是太远,半小时便到达了目的地。可能是冬天的原因,也可能不是周末的原因,今天的泳池只有几个人。威廉看到没什么人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可以避免被人围观。

换好泳裤后,允哲一下子便跳进了泳池,威廉则坐在泳池旁看着允哲,时不时的叮嘱允哲不要游的太远。就在这时,允哲将头埋进了水里,在允哲看来这很正常,但允哲的这个举动却吓了威廉一跳。

威廉看到允哲埋入水中后,立刻跳入了游泳池,一边向允哲游去一边叫着允哲。允哲听到威廉的叫声,抬起了头,看到威廉正向自己游来立刻往威廉那边游去。

“哲儿,你没事吧。”威廉将允哲拉回池边,担心的问着。

“没事哥哥。”

“没事就好。”听到允哲的话威廉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板起了脸“跟我回去。”

“为什么啊,我还没玩够呢。”允哲没有发现威廉脸色的改变。

威廉没有回答允哲的话,拉着允哲的手来到更衣室,换好衣服后便拉着允哲回家。一路上,两人没怎么说话,允哲看出威廉十分生气,他不敢和威廉说话,只能为自己的屁股祈祷。

【威廉家】

“你这家伙,想吓死我吗!”

“对不起哥哥。”“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做危险的事。”威廉一想起刚才的事就感到害怕。

“哥哥,我下次不会了。你就不要打了吧。”允哲知道威廉一定会打他,但他还是抱着希望说道。

“不行。10下,沙发上趴好。”

允哲见没有办法,只好脱了裤子在沙发上好,他认为10下很快就会过去。

“哥哥,不要。”允哲见威廉没有动手,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允哲流出了泪水,只见威廉从楼上拿出了一根鞭子。

“啪”只是一下,允哲的屁股上就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印子。

“哥哥,不要打了,会打死人的。”允哲用手挡住屁股,这一下确实很重。

“手给我拿开,要不然加倍。”

“不要,哥哥不讲理。”

“啪啪啪啪”威廉按住允哲的手,在同一个地方打了4下。

“唔···不要打了···唔···哥哥···求求你···”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听着允哲的哭声,看着允哲屁股上的伤痕,威廉早就心软了,但他必须将这10下打完。

“啪啪啪啪啪”威廉叹了一口气将最后5下打了上去,力度比之前的减轻很多。

“你先上去吧。”

允哲听了威廉的话,一个人走回了房间,留下威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允哲大声哭泣着,他很害怕威廉会讨厌他,因为这是威廉第一次用鞭子打他,这是第一次威廉没有安慰他。

晚上,威廉回到了房间,打开了房间的灯,看到允哲一个人躺在床上哭泣。

“哲儿。”威廉试探的叫了一声允哲,但允哲没有回答威廉。

“哲儿没事吧。”见允哲没有反应,威廉走到床边碰了一下允哲,却没想到允哲会推开自己的手。

“哲儿不开心了吗,前面是哥哥不好,打得太重了。”(威廉)

“哥哥不疼我了,我要回家。”允哲开始闹别扭了。(允哲)

“行啊,在你回去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威廉)

“什么问题?”(允哲)

“今天是几月几号。”(威廉)

“2月14号,怎么了?”允哲不明白威廉的意思,回答了威廉的话。

“今天是情人节,我准备了一块巧克力,原本打算给我情人的,现在算了。”威廉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块巧克力。

“真的吗,谢谢哥哥。”允哲一下子扑到威廉身上。

“你不是要回去吗,还给你干嘛。”(威廉)

“我不回去了。”允哲边说边在威廉嘴上亲了一下。

“小吃货。”威廉捏了一下允哲的脸。

“哥哥,屁股疼,帮我揉揉。”

“好了,知道了。”威廉将允哲抱在了身上,轻轻的抚摸允哲的屁股。

“哲儿,明天去韩叔叔家礼貌一点。”(威廉)

“知道了哥哥。”(允哲)

第二天一早,威廉就穿好衣服准备将允哲叫起。由于昨晚允哲太过兴奋,很晚才睡着的原因,允哲趴在床上死活不肯起床。无奈之下,威廉只好在允哲的屁股上打了两下,才将允哲从睡梦中喊醒。

两人吃好早饭便前往韩家,当威廉和允哲牵着手到达韩家时,小睿小诚还在屋里睡觉。威廉礼貌的叫了一声睿诚,而允哲有点怕生又听说睿诚会打小睿小诚有点害怕,在威廉的提醒下轻轻地叫了一声。

睿诚和威廉聊了起来,允哲则跑到楼上去找小睿小诚。当允哲进门的时候,小睿小诚还抱着被子熟睡,允哲知道小睿有起床气所以去推小诚。

“小哲哲!”小诚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然后猛地睁开眼睛扑到允哲身上大叫。

允哲被小诚搞得不知说什么好,小诚则去喊小睿起床。小诚确实厉害,无论小诚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叫起小睿,直到小诚搬出了瑶瑶才将小睿叫了起来。

小睿没注意到允哲,发现小诚骗他直瞪小诚。允哲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睿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

“允哲,快救我,小睿要报复啊。”小睿把ipad借给了允哲便拉着小诚去洗漱,小诚将手伸向允哲可怜的叫道。

“小诚,有客人在你还给我闹,是不是屁股痒痒了。”睿诚尴尬的看了眼威廉然后冲上面警告道。

小睿和小诚又斗了一会嘴才去卫生间洗漱,等两人出来时,允哲已经开了好几圈赛车还破了小睿的记录。

等小睿小诚穿好衣服,3人一起扑到了两位家长的怀里。5人聊了一会,睿诚便带着威廉前往公司,原因是罗格叫睿诚好好教教威廉。

睿诚的公司离家很近,为了赶回来和3个孩子吃饭两人很快就离开了公司。可回到家时,两人发现少了一个花瓶,询问之后原来是3个孩子玩警匪游戏时被小睿扔碎了。可是睿诚好像不大相信,对着小睿小诚的屁股打了几下,威廉也对着允哲的屁股打了几下。

中饭过后,两人带着3个孩子来到游戏厅。游戏厅里,睿诚接到一通电话让小睿小诚在原处等着,由于小诚尿急两人便一起去了厕所。当睿诚接完电话发现小睿小诚不见时十分着急,好在威廉冷静猜到了小睿小诚可能去了厕所。3人一起往厕所跑去,正巧看到小睿小诚笑着从里面出来。由于担心,睿诚对着小睿小诚的屁股一人一下,小诚觉得委屈,睿诚拽过小诚的胳膊拍了三下。小睿咬了一下睿诚的手,睿诚看了一眼手上的牙印,手不自觉的扇到小睿的脸上,刚要来第二下时幸好被威廉和允哲拦下。由于刚才那一巴掌,小睿开始闹脾气,无论威廉怎么劝都没有用。

回去的时候,一车子人沉默无语。回到家,睿诚就把小睿小诚带到了房间,留下威廉和允哲在客厅等着。没过多久,威廉就看到睿诚带着两个孩子下来,看来事情是解决了。

晚上,5人是在外面吃的,小睿小诚以屁股痛为由非要赖在睿诚腿上。晚饭过后,威廉和允哲便和3人告别准备回家。

“哥哥,我也想要一个ipad,你能帮我买吗?”由于允哲今天玩的太起劲,已经迷上了ipad。

“只要哲儿听话,哥哥就帮哲儿买一个。”

“谢谢哥哥。”允哲听到威廉同意,心里乐开了花。

两人边走边聊,在路过一个胡同的时候看到一群人正围着一个男孩。允哲拉了一下威廉的手希望威廉能帮助那个孩子,威廉猜出了允哲的想法,拿出手机拨通了欧阳鹏的号码。没过多久,欧阳鹏便带着一群人来到了现场,那群人见到欧阳鹏后立刻逃离了现场。

“欧阳叔叔,谢谢你能过来。”见那群人离开之后,威廉便带着允哲走了过来。

“不用介意,毕竟你是罗格的儿子,如果你有什么事我就没脸去见罗格了。”罗格和欧阳鹏是大学同学,现在是威廉所在城市的市局局长,之前王喆的案子就是由他负责。

“你没事吧?”就在威廉和欧阳鹏闲谈的时候,允哲走到了男孩面前。男孩13岁左右,留着紫红色的头发。

“就他们几个,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不过还是谢谢你们。”男孩金色的瞳孔露出自信“我叫高柳尊,你呢。”

“我叫陈允哲,哥哥你是日本人吧。”有些事允哲并不在意。“哥哥为什么说说他们不是你的对手?”

“因为他是忍者部落的后裔。”还没等尊开口,威廉先回答了允哲的问题。

“忍者,原来真的有忍者啊。”允哲一直认为忍者是故事里才会出现的角色。

“原来是威廉,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以前在日本,罗格曾委托过尊的爷爷,尊和威廉也在那是成为了朋友。

“你这次来这有什么事吗?”威廉知道,尊不会随便离开村子,这次来这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爷爷收到了罗格叔叔的委托,所以让我来这。”尊没有将委托内容告诉威廉,毕竟这个委托就是保护威廉。

“那尊打算住哪,如果没考虑好就住我这吧。”家里只有两人一猫,威廉不介意再多一个。

“那还请多多指教。”住在威廉家能更好的保护威廉,尊自然同意住下。只是尊没有想到,在这个家里自己的屁股必定遭殃,如果知道他绝不会住进威廉的家。一个星期过去了,寒假也已经过半,但和允哲的约定至今没有完成,威廉决定今天带4人去海边好好玩玩。

一大早,威廉便叫醒了允哲和尊,吃好早饭便带着两人前往韩家。通过一周的生活,允哲已经把尊当成了家人,动不动就缠着尊,当然这让威廉很不开心。

“威廉哥哥,允哲。”还没到韩家,3人就听到了小诚的声音,小睿小诚因为等不及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

“你们两个也太急了吧。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高柳尊。”威廉介绍好便转头看向尊“尊,这就是允哲说的双胞胎,韩忆睿韩忆诚。”

“日本人吗,没想到威廉哥哥还认识日本人。”小诚看了眼尊,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小诚。”小睿叫了一下警告小诚,随即转向尊“尊哥哥,不要介意,小诚并不是针对你。”

“没事,我知道中日关系不是很好,但我相信我们能成为朋友。”尊满脸微笑的对小睿说道。

“小诚,尊哥哥是忍者部落的后裔,很厉害的。”允哲跑到小诚身边轻声的对小诚说道。

“忍者,尊哥哥教我忍术吧。”一听尊是忍者,小诚马上改变了态度。

“抱歉小诚,部落有规定不能给外人传授忍术。”

“好吧。”听了尊的话,小诚有些失落。

一个小时后,5人来到了海边,由于音乐节的原因,今天的海边聚集了很多人。允哲和小睿小诚刚到海边就兴奋的不行,这是他们第一次来海边,对他们来说任何东西都十分新奇。至于威廉和尊就没有这么兴奋了,威廉在法国的时候经常和家人来海边玩,尊的部落离海边很近,没事时经常回去,自然没有这么兴奋。

威廉和尊坐在沙滩上看着3个孩子,冬天的海边虽然冷,但孩子们却一点也感觉不到。

“允哲,我们去游泳吧,一直在沙滩上也太没意思了。”小诚在沙滩上玩腻了,跑到允哲面前说道。

“我也想去,就是太冷了。”允哲考虑了一会还是放弃了游泳的想法。

“没事的,游着游着就不冷了。”小诚还是想去游泳,拉着允哲的手说道。

“算了吧小诚,如果感冒了,威廉哥哥会被爸爸骂的”小睿走到小诚身边说道。

“嗯,爸爸生气的话会打威廉哥哥,那就不游泳了。”小诚听了小睿的话想一会放弃了游泳的打算。

“冬天游泳会感冒吗?”威廉听到了3人的对话,开口说道,在他的记忆中从没有在冬天游泳后感冒。

“小孩子吗,别太较真,你第一次的时候不也在担心感冒吗。”尊拿了两瓶可乐坐到威廉的身边。

“是啊,最后是被某人硬拖下海的。”威廉从尊的手上拿走一瓶可乐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尊跪趴在威廉面前小声的说道。

“好了,早就不生气了。”威廉顺势在尊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

“真不知道允哲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动不动就打人屁股。”尊害羞的坐回威廉身边轻声说道。

上午很快过去了,威廉带着4人到酒楼用餐。这家酒楼是市内最好的酒楼,一般只有高档人士才有资格进入,要不是附近没有其他餐厅,威廉才不愿意带他们来这。

“小鬼,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5人刚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住,其中一个保安还把允哲推到了地上。

“哲儿,你没事吧。”威廉跑到允哲身边不断的检查,深怕允哲哪里摔坏。

“你凭什么推允哲。”尊看到允哲被推到地上,一拳打在了保安的脸上。

“这么吵干嘛。”保安刚想起身抓尊,一名男子从酒店里走了出来。

“先···先生···是小鬼···小鬼捣蛋···我···我马上解决。”保安哆嗦的向男子说道。“不用了,你们两个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当男子看到做在地上的允哲和保安脸上的拳印时便猜出了个大致。

“先···先生···不要啊···我们马上就解决他们。”保安以为男子是因为他们没能及时赶走5人才要开除他们,苦苦的哀求男子。

“你们两个还真笨,威廉你就告诉他们吧。”尊在一旁叹了口气。

“爸爸。”威廉见允哲没事,便起身扑到男子的怀里。

“开除你们的原因是因为你们欺负了我的儿子。”罗格扔下一句话便抱起威廉带着4人进入酒楼,只留下2个保安呆呆的立在原地。

“罗格叔叔,好久不见。”进入酒楼,尊和允哲便礼貌的打起招呼。

“允哲,尊,好久不见了。你们两就是睿诚的儿子吧,睿诚有寄你给我照片。”罗格打完招呼注意到了一旁的小睿小诚。

“叔叔好,我叫小诚。”(小诚)

“我叫小睿,爸爸有和我们说过叔叔的事。”(小睿)

“小睿小诚,本来是带你们出来玩的,没想到发生这种事,真是抱歉。”(威廉)

“没事威廉哥哥,我们不介意。”(小睿小诚)

“话说罗格叔叔为什么在这。”(允哲)

“其实这家酒楼的老板和我是朋友,今天是受到他的邀请而来,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你们。”(罗格)午餐在6人的谈笑中结束,威廉带着4人回到了上午的海边,中午的海边没有早上的冷,小诚又浮出了游泳的想法。

“允哲,现在没有早上冷了,可以去游泳了。”小诚走到允哲身边说道。

“我先问一下哥哥。”允哲考虑了一会,决定先问一下威廉。

“允哲,一直在沙滩上也没意思,想游泳的话就去吧。”威廉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走到允哲旁边微笑的说道。

“知道了,谢谢哥哥。”允哲听到威廉同意显得十分高兴。

“允哲,速度快点。”小诚已经迫不及待了,不断的催促允哲。

“小诚别闹了,你又不会游泳。”小睿实在听不下去一下子拉住了小诚的手,早上考虑到小诚的面子才没有揭穿他,现在只能说出实情,他不希望小诚有什么万一。

“小胆儿睿,就是因为不会所以才要学嘛。”(小诚)

“白痴诚,上午不是说了吗,出事的话威廉哥哥会被骂的”(小睿)

“小胆儿睿,你怕的话就留在这里,我和允哲去就行了”(小诚)

“白痴诚,想学游泳可以和爸爸说,爸爸会找专业教练的。”(小睿)

“教练不一定有威廉哥哥教的好。”(小诚)

“好了,不要吵了。”威廉走到小睿小诚背后,对着两人的屁股各打了一下。

“小诚,我带你去冲浪吧,今天的浪还不错。”尊走到小诚身边,看了眼大海说道。

“好啊尊哥哥。”小诚听了尊的话显得十分高兴。

“尊哥哥,冲浪会不会太危险了。”小睿担心的对尊说道。

“放心吧小睿,我和威廉会跟着你们的。”(尊)

“允哲,难得来一次海边,你也来吧。”(威廉)

“好吧,那就玩玩看吧。”(小睿)

虽然威廉和尊的冲浪水平不错,但是要他们两个盯着三人并保护他们还是有点吃力的,威廉考虑了一会,决定向罗格求助,这样就可以一对一保护了。

没多久,罗格便赶到了海边,租了6块冲浪板和6件冲浪服与威廉等人会合。6人在更衣室换上了冲浪服,经过商量决定由罗格看着小睿,尊看着小诚,威廉看着允哲。

罗格在海边对小睿做了些简单的辅导,便带着小睿往海边走去。小睿趴在冲浪板上,当他看到眼前的海浪时,立刻闭上了眼睛,两手紧紧的抓住了冲浪板。

“小睿,不要害怕,按照我刚才说的做就行了。”罗格拿着冲浪板走到小睿身边说道。

小睿咽了口口水,鼓足勇气朝海浪划去,眼看离海浪很近了,小睿迅速的从冲浪板上站了起来,但还是摔到了海里。

“小睿,没事吧。”罗格立刻跑了过去将小睿扶了起来。

“谢谢罗格叔叔,我没事。”小睿抬起头礼貌的对罗格说道。

“怎么样小睿,并不是很可怕吧,要不要再试一次。”罗格见小睿没什么事松了口气。

“那就在试试看吧。”小睿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连续几次,小睿都在起身的刹那连人带板的摔进海里,每次摔倒时罗格都会跑过去将小睿扶起并指导他冲浪的技巧。小睿起初只想稍微玩玩,但现在却已经放不下那块冲浪板了,在罗格的指导下小睿成功的进行了一次冲浪。

小诚那边就没小睿这么好了,尊和罗格不同,虽然冲浪很好但完全不会教人。小诚在多次的失败之后只能往罗格那跑。

“罗格叔叔,你来教我吧,尊哥哥教不好。”小诚拉住罗格的手摇来摇去。

“罗格叔叔抱歉,我实在不会教人。”尊跟着小诚跑了过来。

“尊,小睿已经能顺利冲浪了,你去看着他吧,小诚就交给我吧。”罗格叹了口气说道。

小诚和小睿一样,刚开始几次都会摔在海里,在罗格的指导下渐渐的找到了平衡,在几次顺利的冲浪后将冲浪板划到了小睿的旁边,和小睿比赛了起来。罗格和尊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没人发现现在的海上已经没有了威廉和允哲的身影。

海边的一间小木屋里,威廉拿着两瓶雪碧坐到了允哲的身边,允哲抱住威廉的手臂将头靠了上去。

“哲儿,累的话就睡一会吧。”威廉温柔的对允哲说道。

“没事哥哥,靠一会就行。”允哲靠在威廉手上小声的说道。

允哲和威廉在小木屋休息了一会便回到了海上,在威廉的指导下允哲很快就掌握了技巧。

6人一直玩到五点才回到海边,换好衣服归还了冲浪板和冲浪服后,罗格带着5人吃好晚餐便开车来到韩家。

“爸爸,我们回来了,我们今天去冲浪了,真好玩啊,什么时候你带我们去啊。”一回到家,小诚就激动的跑到韩睿诚面前说这说那的。

“白痴诚,你才回来就想着再去啊。”(小睿)

“小胆儿睿,你不也舍不得回来吗,还说我。”(小诚)

“真羡慕你有这样一对双胞胎啊,睿诚。”韩睿城刚想打断两人,罗格先发出了声,两人瞬间停下了争吵。

“有什么羡慕的,这么吵,还是你家威廉好,又聪明又懂事。”(韩睿诚)

“爸爸,我们也很聪明很懂事的好吗。”(小睿小诚)

“既然睿诚喜欢威廉,那我们就换下儿子吧。”(罗格)

“爸爸。”(威廉)

“绝对不行。”(韩睿诚)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就算你同意我还不同意把威廉给你呢。”(罗格)

“你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开玩笑,要不要进来坐坐。”(韩睿诚)

“不了,我接下来还有事,改天再来拜访吧。”(罗格)

“小睿小诚,下次再一起玩吧,再见”(允哲)

“允哲再见。”(小睿小诚)

【威廉家】

罗格开车送威廉等人回到家后便离开了,一回到家允哲就趴在了床上。

“哲儿,洗好澡再睡。”威廉做到允哲旁边说道。

“哥哥,今天太累了就不洗了吧。”

“啪”还没等允哲反应过来,一巴掌就打在了允哲的屁股上。

“哲儿,你是直接去洗澡呢还是想被我打一顿屁股后再去洗。”威廉将手放在允哲的屁股上威胁道。

“哥哥别打,我去洗澡,不过我要哥哥陪我一起洗。”允哲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行,我陪你一起洗。”说完,威廉就抱着允哲往浴室走去。

而此时的客厅,尊正拿着手机和某人进行着交谈。

“是啊,今天去海边了,他们还在冲浪时消失了一会。”

“爷爷那边没事,我的任务和你没有冲突。”

“放心,我在这并不无聊,相反还很有趣。”

“那就这样了,我会盯住他们两个的。”

说完,尊挂掉了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第二天早上,允哲是被威廉叫醒的,允哲睁开眼睛看了眼闹钟,又躺了下去。

威廉见允哲不肯起床,一把拉掉了允哲的被子,将允哲按趴在自己的腿上,举起手对着允哲的屁股就是5下。

“啊,哥哥别打,我马上起来。”威廉的手将允哲彻底打醒了,允哲捂着屁股对威廉说道。

“早这样不就行了,快点准备一下,待会带你回次陈家。”威廉将允哲放回床上说道。

“恩,我马上就去准备。”允哲听到威廉要带他回家,兴奋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早餐过后,威廉便带着允哲前往陈家,尊则偷偷的跟在他们身后,当让威廉和允哲都没有发现。一路上,允哲十分的兴奋,虽然陈天允曾抛弃过允哲,但允哲依旧喜欢着这个爸爸。

“少爷,恭候多时了。”刚到门口,王叔就跑出来迎接两人。

“王叔,爸爸妈妈呢。”允哲跑到王叔身边问道。

“老爷和夫人在会客室。”王叔对允哲说道。

“真是的,什么客人挑今天来。”威廉有些不满的说道。

“这个客人,威廉先生也认识。”王叔神秘的对威廉说道。

“我也认识,到底是什么人啊?”威廉好奇的问道。

“您的老师,凯撒。”凯撒和威廉一样被誉为天才,威廉能这么聪明有一半的功劳归于凯撒。

“凯撒。”威廉听到这个名字时叫了出来,接着便往会客室跑去,允哲看到后也跟了进去,只留下王叔一人站在门口。

“凯撒。”威廉冲到会客室一下子扑到了凯撒身上,跟在后面的允哲看到后立刻冲到了两人的中间。

“威廉,你家宝贝真会吃醋。”凯撒看了眼允哲笑着对威廉说道。

“你就是陈允哲吧,虽说是初次见面,其实在翰森婚礼时我就见过你了。”凯撒低头对允哲说道。“放心,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会抢你老公的。”

“凯撒,你瞎说什么啊。”威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几人在会客室聊了一会便来到了客厅,允哲回到客厅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那台有些灰尘的贝希斯坦钢琴前。

“妈妈,钢琴上怎么都是灰啊。”允哲看着布满灰尘的钢琴皱起了眉头,有些生气的对雷丽说道。

“允哲,怎么这么没礼貌。”威廉对允哲的态度很不满意。

“没事威廉,这台钢琴平时都是由哲儿来护理的,他会生气也正常。”雷丽微笑的说道。

听完雷丽的话威廉充满了疑问,他不知道这台钢琴为什么由允哲护理,他转头看向允哲,只见允哲拿来了一块柔软棉布将钢琴清除钢琴上面的灰尘,接着又拿来了一块软布小心的擦拭,转眼间钢琴变的和新的一样。

允哲清理好钢琴后便揭开了钢琴的顶盖,威廉见状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不希望允哲将钢琴弄坏。

“威廉,没事的。”天允拉住了威廉的手,微笑的对威廉说道。

允哲按了几个琴键,确认了一下钢琴的音色便坐到了钢琴凳上,双手在钢琴上弹奏了起来。

“贝多芬的《月光》。”一曲结束之后,威廉呆呆的看着允哲,他无法想象刚才的乐曲是出自允哲之手。

“没想到允哲还有这样的才能。”凯撒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其实这台钢琴是哲儿的,我和雷丽连碰一下都不行。”天允对威廉说道,接着转向了凯撒。“哲儿在钢琴方面有很高的天赋,我们希望他能遇到一个优秀的老师。”

“这就是你请我来的原因,允哲确实有很高的天赋,但我还要考虑一下。”凯撒没有立刻答应,而且他还担心另一件的事。“允哲是陈家的独子,迟早要继承陈氏集团的人,所以我希望陈先生能考虑清楚。”

“我明白你的意思,陈氏集团和钢琴我会尊重哲儿的选择,在这之前我希望他能快乐的成长。”天允不希望允哲拥有一个不快乐的童年。

“好吧,你先把钢琴送到威廉家吧,等我事情办完了就来教允哲。”凯撒看着天允的眼睛,最终同意了天允的要求。

吃完中饭后,凯撒先告别了陈家,允哲又跑回了钢琴边,威廉看着允哲沉迷的样子笑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允哲这种样子,只是他一想起凯撒成为了允哲的钢琴教师就会不自觉的担心起来,因为他是最理解凯撒恐怖的人。

至于允哲,因为中饭时凯撒不断的给自己夹菜,所以允哲对凯撒的看法有了改变,他觉得凯撒十分的温柔,在他得知凯撒会教自己钢琴时十分的兴奋。

另一边,凯撒刚离开陈家便打通了电话。

“和你说的一样,我在陈家见到他们了。”

“不急,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反正他已经在我的手心里了。”第二天,陈天允按照约定将钢琴送到了威廉家,运送人员刚安置好钢琴允哲便兴奋的坐到了钢琴凳上。

“哲儿,课还没上完呢。”威廉叹了口气走到允哲的旁边说道。

“哥哥,让我弹一会吧。”允哲拉住威廉的手,用渴望的眼神盯着威廉。

“好吧,那就弹一会吧。”看着允哲的眼神,威廉没办法拒绝。

“谢谢哥哥。”允哲说完便转身弹奏起来。

“哲儿,已经一小时了,该上课了。”一小时后,威廉再次走到允哲的身边说道。

“哥哥,再弹一会。”允哲头也没回的对威廉说道。

“我看你是上瘾了。”威廉生气的将允哲按在自己的腿上,一口气扒掉了他的裤子。

“哥哥,不要打,我去上课。”允哲马上就反应过来,开始向威廉求饶。

“晚了,20下。”威廉举起手对着允哲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啪啪啪”不轻不重的4下打在了允哲的屁股上。

“呜···哥哥疼···”允哲本能的用手挡住屁股。

“啪啪啪啪啪”威廉用一只手按住了允哲的手,另一只手继续拍打着允哲的屁股。

“呜···哥哥不要打了···”

“啪啪啪啪啪”允哲的屁股渐渐的变成红色。

“啪啪啪啪啪”威廉将最后的5下打完,抱起允哲轻轻的抚摸被打红的屁股。

“哲儿乖,哲儿不哭。”威廉心痛的对允哲说道。

“那哥哥亲一下哲儿。”允哲抽泣的对威廉说道。

“可以。”说完,威廉便吻上了允哲的唇。

下午,允哲坐在钢琴凳上弹奏着贝多芬的《黎明奏鸣曲》,威廉抱着秀吉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允哲的弹奏,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盖斯哥哥,你怎么来了?”威廉打开门后好奇的问道。

“今天我是来邀请允哲的,我希望他能来参加学校的校庆,顺便参观一下学校。”盖斯是法国音乐学院的理事长,翰森结婚时他也在场。

“参加校庆没问题,干嘛要参观学校?”(威廉)

“其实我希望允哲18岁时能来我们学校。”(盖斯)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什么时候去法国?”(威廉)

“我到时候会电话通知的。”(盖斯)

“我会让允哲准备的,等你电话。”(威廉)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盖斯就离开了大门,尊站在楼梯口看着盖斯的背影露出了笑容。转眼过了一周,在这期间盖斯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威廉和允哲也恢复了往常的生活,就在这时,一场阴谋正渐渐的向威廉和允哲袭来。

上午,威廉帮允哲上完课后便接到了一通电话,电话是盖斯打来的,盖斯在电话里约威廉在咖啡厅见面好好谈谈校庆的事,威廉没有多想什么答应了盖斯的请求。

午餐过后,威廉便前往咖啡厅,尊看到威廉出门后也跟了出去。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出来吧。”威廉注意到有人跟踪,走到一个没人的巷子说道。

“果然捉迷藏比不过你。”尊从墙后走出来说道。

“去允哲家那次你也跟着,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威廉双手握拳,眼睛狠狠的盯着尊。

再说允哲这边,威廉走后他便无聊的躺在沙发上,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请问,你找谁?”威廉从显示器上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你是允哲吧,我叫盖斯,是威廉让我来接你的。”(盖斯)

“哥哥怎么不来接我,他在哪里?”(允哲)

“威廉有些事,他没和你说过校庆的是?”(盖斯)

“说过,原来你就是哥哥说的那个理事长。”(允哲)

允哲知道盖斯的身份后完全相信了盖斯的话,换了件衣服便和盖斯来到了机场。

“允哲,你先休息一会,离巴黎还有一段时间。”飞机上,盖斯温柔的对允哲说道。

“盖斯哥哥,我不困。”允哲满脸微笑的回答。

“允哲,我去一下驾驶舱。”1小时后,盖斯发现飞机正在往回飞,立刻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往回飞。”盖斯来到驾驶舱生气的问道。

“为什么,因为我不能让你把允哲带走。”机长按下了自动驾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凯撒,你怎么在这。”盖斯惊讶的说道。

“不是说了吗,我要带走允哲。”凯撒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拿出一把枪对准了盖斯。

“怎么,为了将允哲带走想要杀掉我这个密友吗。”盖斯和凯撒是密友,他知道凯撒不会对他射击。

“你说的没错,我不会射击。”凯撒将枪收了回去对盖斯说道。

“我听说你在美国协助FBI破案,怎么会在这。”(盖斯)

“一周前把案子解决后就回来了,回来保护我可爱的学生和他的女友。”(凯撒)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对允哲的感情。”(盖斯)

“翰森婚礼的时候,从你看允哲的眼神中看出的。”(凯撒)

“凯撒,我知道你喜欢威廉,只要我得到允哲,威廉就是你的。”(盖斯)

“抱歉盖斯,正因为我喜欢威廉,所以我希望他得到幸福。”(凯撒)

“如果我不把允哲还给威廉,你打算怎么办。”(盖斯)

“那我只能对你出拳。”(凯撒)

“很高兴你没说向我射击,这次我认输,但我不会放弃允哲。”盖斯知道,凯撒在这他是不可能将允哲带走,更主要的是他不想和这位密友反目成仇。

机场里,威廉着急的等着,他从尊的口中知道了一切,他做梦也没想到盖斯会喜欢上允哲。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威廉和尊所在的巷子。

“别急,我跟踪你是为了保护你,其实盖斯喜欢上了允哲。”(尊)

“你怎么知道的。”(威廉)

“是凯撒发现的,也是凯撒委托我来保护你们的。”(尊)

“你上次不是说爸爸委托的吗?”(威廉)

“因为凯撒要我保密。”(尊)

“等一下,盖斯哥哥喜欢允哲的话,那刚才的电话是个圈套。”(威廉)

“放心,凯撒已经行动了,他一定会把允哲带回你的身边。”(尊)

时间回到现在,威廉在机场坐立难安,他虽然相信凯撒,但在他见到允哲前实在无法放心。

“哥哥。”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威廉的耳里。

“哲儿。”威廉转头看到允哲后便跑过去将允哲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威廉,盖斯让我告诉你,学校那里来通知,校庆因故延期,所以把允哲还回来了。”凯撒从一旁走过来说道。

“凯撒,谢谢你。”

“凯撒。”威廉刚说完,尊便扑到了凯撒的怀里。

“好了,威廉和允哲都看着呢。”凯撒沉溺的摸了摸尊的头发。

“没事,反正威廉和允哲和我们一样。”

“什么希望威廉得到幸福,搞了半天是你有了新欢。”盖斯躲在一旁的角落自言自语的说道。盖斯的事情已经过了1周,威廉和允哲恢复了往常的日子,唯一和过去不同的是,凯撒知道盖斯不会轻易收手,所以和尊搬进了威廉的家,一方面保护威廉和允哲,另一方面可以随时教允哲钢琴。

凯撒吃好早餐便出去了,威廉和往常一样帮允哲上课,只有尊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

“尊,发生什么事了?”威廉看出了尊的异样,做到尊的旁边问道。

“威廉,我昨天听到了凯撒的电话,他今天是出去约会的。”尊难过的说道。

“别难过,凯撒不一定会喜欢那人。”威廉将手放在了尊的肩上安慰道。

“如果喜欢怎么办。”尊还是有点不放心。

“尊,我有个办法破坏凯撒的约会,要不要试试?”威廉看着尊的样子,决定要帮助威廉。

“那就试试吧。”尊犹豫了一会决定用威廉的办法。

威廉和尊带着允哲来到了凯撒所在的咖啡厅,3人通过玻璃看到凯撒正和一个女士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威廉将最凑到了允哲的耳边说了一些话,允哲听到后点了下头便跑进了咖啡厅。

“哥哥,那个被你搞大肚子的姐姐又来家里闹事了”允哲扑到凯撒的身上说道。

“允哲,你瞎说什么。”凯撒有些生气的说道。

“看来你还有事,我先走了。”对面的女士听到允哲的话,生气的往门外走去。

凯撒看到别人的眼神后,生气的拉着允哲离开,他这辈子也不会来这里了。

“原来如此,回家在找你们算账。”凯撒离开咖啡厅看到威廉和尊时,马上就猜出了大致。

回到家,凯撒便坐到了沙发上,威廉、允哲和尊低着头站在凯撒的面前,他们看得出凯撒十分生气。

“威廉,谁出的主意。”凯撒微笑着看着威廉,但只有威廉知道,这个微笑十分的恐怖。

“凯撒,对不起,我不该出这种主意。”威廉是最清楚凯撒恐怖的人,在凯撒面前,威廉不敢有任何隐瞒。

“20下,过来。”凯撒拍了下自己的腿说道。

威廉本想请求凯撒不脱裤子,但他知道这样只能换来更多的巴掌,威廉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凯撒身边,脱下了裤子趴在凯撒的腿上。

“啪啪啪啪啪”凯撒举起手就往威廉的屁股上举起,力道不重不轻。

“凯撒,轻点。”威廉本能的扭了下屁股。

“啪啪啪啪啪”凯撒并没有减轻力道,10下之后,威廉的屁股已经泛起了一层粉红。

“凯撒,不要打了,疼。”威廉强忍着疼痛对凯撒说道,他可不希望在允哲面前哭泣。

“啪啪啪啪啪”凯撒知道威廉在想什么,这5下放轻了力道。

“啪啪啪啪啪”凯撒将最后的5下打完,将威廉抱了起来。

“凯撒,我以后不会了。”威廉将脑袋埋进了凯撒的怀里说道。

“威廉,疼的话就在沙发上趴会吧。”凯撒摸着威廉的头发说道。

“凯撒哥哥,对不起。”凯撒将威廉放在了沙发上便走到了允哲的面前,允哲站在凯撒面前抽泣的说道。

“允哲,我不怪你。”凯撒摸着允哲的头温柔的说道。“去陪陪你哥哥吧。”

“谢谢凯撒哥哥。”听了凯撒的话,允哲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尊,和我回房吧。”凯撒转身对尊说道。

“凯撒,可不可以不打啊。”尊拉着凯撒的手开始撒娇。

“不行。”凯撒拉着尊就往房间走去。

凯撒在搬进威廉家后,威廉便把上课的房间改成了卧室,而上课的地点自然换成了客厅。

“尊,需要我帮忙吗?”凯撒坐在床上看着尊。

尊明白凯撒的意思,走到床边把裤子脱了下来,趴在了凯撒的腿上。

“啪啪啪啪啪”凯撒拿起桌上的戒尺,对着尊的屁股就是5下。

“凯撒,轻点。”尊不断的扭动身体,要知道凯撒的力气很重。

“啪啪啪啪啪”凯撒没有因为尊的求饶而减轻力道。

“尊,知道我干嘛打你吗?”10下之后,凯撒停下了拍打。

“知道,我不该让凯撒出丑。”尊抽泣的说道。

“啪啪啪啪啪”听到尊的回答,凯撒再次挥起了戒尺。

“呜···凯撒不要打了···呜···我知道错了···”尊不断的向凯撒求饶,但他并不知道凯撒生气的真正原因。

“啪啪啪啪啪”20下之后,尊的屁股已经变的通红。

“呜···凯撒不要打了···呜···再打就要被打死了···”尊实在忍不住大叫起来。

“尊,我生气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你要知道我只喜欢你。”凯撒看着尊通红的屁股叹了口气。

“凯撒,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尊躺在凯撒的怀里抽泣的说道。

“以后在这样,就打烂你的屁股。”凯撒威胁的说道。

“凯撒,有本事你打死我。”尊听了凯撒的话后再次趴到了凯撒的腿上。

“你这家伙。”凯撒轻轻的拍了下尊的屁股,接着将尊抱了起来,嘴巴触碰上了尊的嘴巴。转眼过了5天,4人都过着普通的生活。这天早上,威廉和往常一样在帮允哲上课,尊和凯撒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姑父,姑妈,你们怎么在这?”威廉打开门后,看到的正是翰森和安妮。

“环球旅行结束后,在法国休息了几天,昨天坐飞机回来的。”翰森满脸微笑的说道。

“到这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来你这送礼品的,顺便告诉你一件好事。”翰森刚说好,安妮就接了上去。

“姑父,姑妈,进来在说吧。”威廉礼貌的把翰森和安妮请进了房间。

“叔叔阿姨好。”翰森和安妮走进房间后,允哲礼貌的打招呼。

“允哲,好久不见,这是送你的哈根达斯。”翰森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盒哈根达斯,接着将其他几盒放进了冰箱。

“没想到你也在这。”关上冰箱后,翰森注意到了沙发上的凯撒。

“我和尊现在住在这里。”(凯撒)

“你就是尊吧,初次见面,我叫翰森。”(翰森)

“翰森叔叔好。”(尊)

“不错,和允哲一样有礼貌。”(翰森)

“翰森,别被骗了,尊的乖巧只是装出来的,他其实是个非常嚣张,骄傲的小鬼。”凯撒说的全是真话,尊只有在凯撒的面前才会乖巧。

“凯撒,干嘛说出来啊。”尊拉着凯撒的袖子小声的说道。

“姑父,你说的好事是什么啊?”威廉坐到沙发上问道。

“好事就是,再过9个月我就要做爸爸了。”翰森搂着安妮说道。

“安妮有喜了,恭喜你们了。”(凯撒)

“姑父,等宝宝大了我来教他功课。”(威廉)

“那到时候就拜托威廉了。”(安妮)

这边,5人聊得十分开心,而那边,允哲已经将一盒哈根达斯吞进了肚里。

“哲儿,你要拿什么?”允哲跑到冰箱前想再拿一盒哈根达斯,就在这时威廉注意到了允哲。

“哥哥,我想吃冰激凌。”允哲跑到威廉身边,拉着威廉的手说道。

“不行,已经吃了一盒了。”威廉看了眼桌上的冰激凌坚定的说道。

“不要,我就要吃冰激凌。”(允哲)

“允哲,冰激凌吃太多的话很有可能得胃病。”(翰森)

“啪”威廉隔着允哲的裤子打了一下允哲的屁股。“哲儿,屁股痒了就直说。”

“哥哥不要打,哲儿不吃冰激凌了。”听了威廉的话,允哲马上改变了主意,他可不想因为冰激凌被威廉打屁股。

“这样才乖。”威廉拍了一下允哲的屁股说道。

“我离开一会。”就在这时,凯撒的手机响了,他走出大门口接通了手机。

“威廉,我要离开了一段时间,尊就拜托你了。”没多久,凯撒便回到了客厅。

“凯撒,什么叫拜托你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尊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凯撒,发生什么事了?”(威廉)

“美国那里有个案件希望我去帮忙,下午就走。”(凯撒)

“那么快就要走吗。”尊有些难过的说道。

“尊,威廉和允哲就交给你来保护了,我办完事就回来。”凯撒坐到沙发上将尊抱到腿上温柔的抚摸尊的头发。

“放心凯撒,我一定会保护好他们的。”尊在凯撒的怀里蹭了一会,这时的他还不知道,这次的案件差点让凯撒失去了生命。凯撒已经离开两天了,就在这两天,允哲迷上了游戏。允哲在游戏上认识了一个网友并和他交换了QQ,允哲和这个网友进行了视频聊天,视频里,网友提出了见面的要求。允哲考虑了一会,最终同意了网友的要求。

“哥哥,我要回家一次。”早上,允哲跑到威廉身边随便编了个理由。

“没问题,我和你一起去。”威廉并没有怀疑什么。

“不行。”允哲立刻拒绝了威廉。

“好吧,那你小心一点。”威廉看了会允哲说道。

“尊,帮我跟着允哲。”允哲走后,威廉就对楼上的尊说道,从允哲刚才的话中,威廉知道他瞒着自己什么。

允哲按照网友所给的走法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他在公园门口等了一会,便看到了一个与视频里一样的人边朝自己挥手边朝自己走来。

那个网友带着允哲来到一个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和一杯饮料便会允哲聊了起来。说实话,像允哲这般可爱的孩子独自和网友见面是十分危险的,那人聊着聊着手便搭上了允哲的肩,允哲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下,那人见状便想去抚摸允哲的脸。就在那人的手即将碰上允哲的脸时,尊从一边跑了出来拉着了那人的手。

“我警告你,别对他对手。”尊用力的拉住那人的手,两眼生气的看着他。

“放···放手···”那人被尊拉的叫出了声。

听到那人的叫声,尊松开了手,那人捂着手腕跑出了咖啡厅。

“允哲,我想你回去后该好好和威廉解释一下了。”尊说完便带着允哲离开了咖啡厅。

“哲儿,我想你该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那人的。”回到家后,威廉从允哲口中知道了这事,叹了口气问道。

“对不起哥哥,我不该瞒着你和他见面,他是我游戏上认识的。”允哲将手放在背后,低着头说道。

“允哲,你要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如果可以,尊也想帮允哲瞒着威廉,但今天的事实在危险,他可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哲儿,你玩游戏我不介意,你交朋友我也不介意,但独自和网友见面那绝对不行,更不能为此骗我。”

“我知道错了哥哥,你打我吧。”允哲说完便自觉的脱掉了裤子趴在了允哲的腿上。

“看在你自觉的份上,就打30下。”威廉抚摸着允哲的屁股说道。

“威廉,我先上楼了。”尊说完便往楼上走去,他知道自己看不下去。

“啪啪啪啪啪”尊上楼后,威廉便举起了手往允哲的屁股上打去,力道并不是很大。

“啪啪啪啪啪”又是5下下来,允哲的屁股已经泛起了一层粉红。

“啪啪啪啪啪”15下下来,允哲终于忍不住了,双脚不断的乱踢。

“哲儿,还有15下,再忍一会。”威廉心疼的摸了下允哲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就在允哲放松的时候,威廉再次打了起来,这次的力道明显减小了。

“呜···哥哥···我知道错了···呜···不要打了···”虽然威廉减少了力道,但允哲还是哭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看着允哲的样子,威廉的力道越来越小。

“啪啪啪啪啪”最后的5下,威廉几乎没用力气。

“哲儿乖,不哭。”威廉将允哲搂进了怀里,手轻轻地抚摸允哲的屁股。

“哥哥,我以后不会瞒着你出去了。”允哲将头埋进威廉的怀里,抽泣的说道。

“允哲,。”威廉吻了下允哲的额头在允哲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楼上,尊看着电脑里的视频,就在这时,尊和凯撒的合照掉到了地上。看着摔坏的镜框,尊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同一时刻,美国的一座雪山发生了雪崩,凯撒躺在雪地上,身上盖满了雪。晚饭过后,尊坐在沙发上翻着频道,在翻到新闻频道时,尊手中的遥控器掉到了地上。新闻上写到,由于美国的一座雪山发生雪崩,FBI抓住了躲在雪山上犯人,根据FBI所说,先行一步来到雪山的凯撒,至今下落不明。

“尊,别担心,凯撒的话不会有事的。”威廉从厨房出来时,正巧看到了这条新闻,本能的安抚尊。

“威廉,能带我去美国吗?”尊抽泣的对威廉说道,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凯撒。

“明白了,我想办法找架飞机。”威廉考虑了一会答应了尊,毕竟他也十分担心凯撒。

威廉给方洪打了通电话后便带着允哲和尊打的前往机场,考虑到他们到达美国后不可能当天回来,便顺道来到了韩家,将秀吉托给了小睿。当三人抵达机场的时候,方洪已经等在了那里,方洪凭借着A公司的名声,顺利帮威廉借来了一架飞机。

“哥哥,凯撒不会有事吧。”飞机上,允哲着急的问道。

“放心,他可是不死之身。”威廉摸着允哲的头说道。

飞机停在了离雪山最近的机场后,威廉便打的带着两人前往雪山,当三人到达雪山时已经黄昏了,但还是有几个搜查员在寻找凯撒。

“你们几个,现在不能进去。”一个搜查员看到威廉等人后立刻跑过来拦住他们。

“叔叔,我们是来找凯撒的,能放我们进去吗?”允哲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那人。

“不行,你们和凯撒什么关系?”那人果断的拒绝了他们。

“凯撒和我是情人关系。”威廉本想说凯撒是他的老师,可还没等他开口,尊就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这里交给我来处理,你先进去吧。”尊刚说完,一个男子便走过来对那名搜查员说道。

“你就是尊吧,我叫詹姆斯?斯泰林,凯撒经常提到你。”搜查员走后,男子对尊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但凯撒的事还是交给我们FBI吧。”

“你们要是靠得住的话,凯撒就不会有事了。”听了詹姆斯的话,尊生气的说道。

“尊。”威廉将手放在尊的肩膀上摇了下头,示意尊不要再说下去。

“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一定会找出凯撒。”(詹姆斯)

“抱歉,我可没有时间能给你们。”(尊)

“说实话,雪崩的黄金救援时间是15分钟,上面已经放弃了寻找,我们几个是因为相信凯撒没死才来这的,所以希望你们相信我。们”(詹姆斯)

“你瞎说什么,凯撒才不会死呢。”尊听了詹姆斯的话后,跳起来对着詹姆斯的脸就是一拳。

“尊,住手。”威廉对着尊就是一巴掌。“冷静点,凯撒不会有事的,他可是不死之身啊。”

“詹姆斯搜查员,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凯撒的事就拜托你们了。”因为威廉的一巴掌,尊冷静了很多,说完便离开了雪山。

“尊,今天的事我很想打你一顿,但我不会打你,因为打你的那个人会是凯撒。”离开雪山后,威廉走到尊的旁边说道。

此时的尊完全没有听到威廉的话,他的脑子里只有和凯撒的画面。晚上,尊睡在床上久久没法入睡,一闭上眼,他便会想起凯撒的事。尊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口,他清晰的记得5年前的明天,凯撒就在这间房间向自己告白。

“凯撒,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尊对着窗口坚定的说道。

第二天早上,3人刚吃好早餐,便在酒店门口遇到了詹姆斯搜查员。

“詹姆斯搜查员,是不是有凯撒的消息了。”尊见到詹姆斯后,着急的跑过去问道。

“没错,昨天我们在雪山找到了些东西,经过鉴定,我们可以确定凯撒在遇到雪崩后被人带出了雪山,我们已经派人去医院搜查,相信很快就会有凯撒的消息了。”詹姆斯一口气将调查出来的事说了出来。

“但是,凯撒也有可能是被怀恨他的人从雪山带走的吧。”詹姆斯刚说完,威廉就说出了另一个可能性。

“是有这个可能性,所以我们FBI已经派人去调查那些和凯撒有瓜葛的人了。”詹姆斯身为FBI搜查员,自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詹姆斯搜查员,也给我一份名单吧,有的时候小孩子要比大人方便的多。”为了更快的找到凯撒,威廉向詹姆斯提出了协助调查。

“不行,你们还是小孩,我不能让你们冒这个险。”很明显,詹姆斯不会接受威廉的协助。

“詹姆斯搜查员,我以马丁家族的名誉发誓,一定会找到凯撒。”只有这次,威廉绝对不会让步。

“原来你就是威廉?马丁,马丁家族的天才少年,我们这也经常听到你的事。”詹姆斯听到威廉的话后,立刻知道了威廉的决心。

“这就是那份名单,答应我,不要有事。”詹姆斯边说边将名单交给了威廉。

“詹姆斯搜查员,你放心吧,我想我已经知道凯撒在哪了。”威廉接过名单看了一下,很快便在名单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既然这样,我和你一起找那人吧。”虽然詹姆斯不知道威廉为什么怀疑那人,但他知道威廉一定有怀疑那人的理由。

“不用了,只要允哲在,我们就不会有事。”威廉说完便拉着尊和允哲离开了酒店。

威廉带着尊和允哲打车来到了另一家酒店,说实话,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在名单里看到盖斯的名字。

“威廉,你怎么在这?”威廉刚准备进去,盖斯便从酒店里走了出来,看到3人后惊讶的问道。

“这句话应该我问吧,把凯撒带走的人是你吧。”(威廉)

“没错,凯撒是我带走的。”(盖斯)

“我警告你,交出凯撒,要不然别怪我动手。”(尊)

“你觉得我会加害于凯撒。”(盖斯)

“什么意思?”(威廉)

“你们和我去一个地方就知道了。”盖斯说完便走上了一辆停在酒店门口的车上。

“威廉,怎么办?”尊无法信任盖斯的话。

“放心,哲儿在这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们只有和他走,才能找到凯撒。”威廉说完便跟着走上了那辆车。

“这里是···”半个小时候,轿车停在了一家医院的门口,下车后威廉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前几天,我正好来这里办事,在新闻里看到凯撒的事后,先FBI一步来到雪山找到了凯撒。”盖斯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3人。

“那凯撒没事吧。”尊着急的问道。

“那家伙可是不死之身,虽然过了黄金救援时间,但还是抢救过来了。”盖斯边说边往私人病房走去。

“谢谢你救了凯撒。”威廉跟在盖斯的后面,轻声的说道。

“虽然我和凯撒因为一些事发生了矛盾,但凯撒毕竟是我的密友,身为密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在盖斯眼里,凯撒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他不会为了一些小事失去这个朋友。

威廉等人跟着盖斯来到了凯撒的病房,进入病房后,他们看到的并不是躺在床上挂满点滴的凯撒,而是坐在床上看着书的凯撒。

“凯撒,你没事吧。”尊看到凯撒后立刻扑到了凯撒的身上。

“尊,别忘了我可是不死之身啊。”凯撒将书放到一旁,用手抚摸着尊的头发。

“竟然凯撒没事了,我就先去给詹姆斯搜查员打个电话吧。”威廉说完便跑到凯撒的耳边偷偷的说了几句话,接着便带着允哲离开了病房。

“盖斯,谢谢你带他们过来,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有些话要和尊单独说。”威廉走后,凯撒对盖斯说道。

“行,你们慢慢聊聊吧。”盖斯没有多想什么便离开了病房。

“尊,威廉告诉了我一件很有趣的事,听说你不仅骂了詹姆斯还打了他一拳。”盖斯走后,凯撒对尊说道。

“凯撒,我那时也是因为着急啊。”尊这时才想起威廉当时的话。

“着急就能没礼貌了。”凯撒叹了口气,他自然知道尊是着急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凯撒,我知道错了,今天就不要打了吧。”尊看了眼凯撒,有些担心的说道。

“怎么,想逃罚。”凯撒知道尊的想法,但还是故意这样说道。

“不是,我只是担心凯撒的身体。”尊如实的说了出来。

“尊,我答应你,如果我吃不消的话会立刻停止。”凯撒将尊抱进了怀里,边说边脱下了尊的裤子。

“啪”凯撒对着尊的屁股就是一下,由于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这一下没用多少力道。

“啪啪啪啪”连着四下打在了尊的屁股上,尊紧紧的抱着凯撒,头靠在凯撒的怀里。

“啪啪啪啪啪”又是5下下来,尊的屁股已经泛起了一层粉红。

“啪啪啪啪啪”15下过后,尊忍不住抽泣起来。

“啪啪啪啪啪”凯撒帮尊揉了会屁股,在尊稍微放松的时候,有连着5下打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25下过后,凯撒的头上已经流出了汗,很显然,凯撒已经累了。

“凯撒,接下来的等你好了再打吧。”尊看着满头大汗的凯撒,终于开口了,他实在不希望凯撒有事。

“啪啪啪啪啪”凯撒没有回答尊的话,5下继续打在了尊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巴掌不断的打着尊,虽然尊的屁股已经红了一片,但他却感觉不到疼痛,比起屁股上的痛,尊的心更痛。

“啪啪啪啪啪”40下打完后,凯撒终于停了下来。

“凯撒,你没事吧。”尊心疼的问道。

“放心,雪崩我都没死,打你几下还会出事。”凯撒将尊抱在怀里,一边揉着尊红肿的屁股一边开玩笑的说道。

“尊,5年前的今天是我向你告白的日子,真是抱歉,这么特别的日子只能在病房里度过。”

“没事,能在今天找到凯撒,我已经很高兴了。”说完,尊的嘴吻上了凯撒的嘴。五天后,四人离开了美国,但他们并没有直接回到中国,而是来到了法国。至于原因,只是因为凯撒接到的一通电话。

“威廉。”刚出机场,几人就看到一个长得和威廉很像的男孩在那里等着。

“哥哥。”威廉开心的扑到男孩身上。

“和哥哥长的一模一样,难道哥哥和小睿小诚一样?”允哲疑惑着看着两人。

“没错,他叫凯文,是威廉的双胞胎哥哥。”凯撒看到允哲疑惑的表情,向允哲介绍起来。

“你就是允哲吧,第一次见面。”凯文走到允哲面前说道。

“哥哥好。”允哲礼貌的叫道。

“凯文,里奥找我什么事。”里奥是菲利普为凯文找的惩戒师,与凯撒是大学同学。

“我也不知道,只是先生还请了其他客人。”(凯文)

“其他客人,该不会···”听完凯文的话后,凯撒的心里大致知道是什么事了。

5人来到了里奥的家中,和凯撒想的一样,另一个客人就是盖斯,这样一来,里奥想说的事只有一个,那就是杰里的下落。

凯撒、盖斯、里奥和杰里是大学同学,4人一起住在里奥所租的别墅里。5年前,杰里突然失踪,3人将整个英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线索。

“里奥,是不是有杰里哥的消息了。”(凯撒)

“喆,你还是老样子,只肯叫杰里一个人哥哥。”(里奥)

“里奥哥,算了吧,毕竟我们之中能管住凯撒的人只有杰里。”(盖斯)

“盖斯,在这里你还是叫我喆吧。”(凯撒)

“哥哥,他们说的喆是谁啊?”允哲越来越听不懂他们的对话,拉着威廉的衣服问道。

“凯撒的真名是步喆,由于他的推理百发百中,所以被称为‘推理界的凯撒’。”(威廉)

“何止推理,凯撒的话,在各方面都很杰出。再说,14岁就被剑桥大学破例录取的人,能有几个。”(尊)

“喆,这5年来我和盖斯一直在找杰里,前不久终于被我找到了线索。”另一边,里奥拿出一份递到凯撒的手上说道。“喆,打开前做好心里准备。”

凯撒打开手上的资料快速的翻了一遍,看完后不敢置信的看先里奥。

“和资料里写的一样,杰里就是那个‘杀手界的修罗’。”里奥叹了口气说道。

“这不可能,杰里哥绝不会成为杀手。”凯撒将资料扔到茶几上,生气的跑了出去。

“还是老样子,都是你不打他的原因,明明经常打我和杰里。”盖斯看着凯撒离开的背影说道。

“没办法,这个世上能打他的人,大概只有杰里了。”(里奥)

凯撒离开里奥家后在外面闲逛,无意间来到了一家酒吧。

“一个人好寂寞吧,要不要陪我们玩玩。”凯撒刚将一杯波本喝下,就有一个男人坐到凯撒的旁边,搭着他的肩膀说道。

凯撒将那人的手甩开,从衣服里拿出一把枪对着那人,可凯撒没想那个男人是杀手组织的一员,在凯撒的枪对着那人的时候,那人的同伴也纷纷拿出枪将凯撒包围起来。

“住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那些人的后面传来。

所有人听到声音后都放下了枪,给声音的主人让出一条道路。

“杰里哥。”凯撒看着声音的主人后,不敢置信的叫道。

“你这家伙胆子真大,连我修罗的弟弟也敢动。”杰里说完便拉着凯撒往2楼的包房走去。

【酒吧包房】

“杰里哥,为什么你会做杀手。”(凯撒)

“喆,这说这个之前,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行为很危险吗。”杰里喝了口酒说道。

“我承认我刚才的行为危险,但在这之前,回答我的问题。”(凯撒)

“说实话,我也不想成为杀手,但我是杀手世家的孩子,注定要成为杀手。”(杰里)

“告诉我,你对那两年的想法。”(凯撒)

“那两年是我最开心的两年,无论是你,还是盖斯,或者里奥哥,都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如果可以,我很想一直留在那两年。”(杰里)

“杰里哥,我错了。”听完杰里的话,凯撒笑着说道,在他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依旧是5年前那个疼爱他的哥哥。

“20下,自己过来。”杰里拍了下腿示意凯撒趴上来。

凯撒自觉的走到杰里旁边,一把将裤子脱了下来趴在杰里的腿上,这个姿势已经有5年没做了。

“啪啪啪啪啪”杰里对着凯撒的屁股就是5下,力道非常重。

自从凯撒开始协助FBI破案后,经常会遇到危险,所以这几下对他而言一点感觉也没有。

“啪啪啪啪啪”又是5下下来,虽然凯撒并不觉得痛,但他的屁股可一样,10下下来,凯撒的屁股已经染上了一次粉红。

“啪啪啪啪啪”和以前一眼,每次过半后杰里都会减轻力道。

“啪啪啪啪啪”20下过后,凯撒除了屁股红点外并不觉得怎么疼。

“哥哥,帮我揉一下吗。”虽然凯撒并不是很疼,但还是撒娇的和杰里说道。

“你这孩子,都20岁了还撒娇。”虽然杰里口头上这么说,但还是用手去揉凯撒微红的屁股。

“就算200岁,我也是哥哥的弟弟。”(凯撒)

杰里叹了口气,他记得里奥5年前和他说过,这个世上能让步喆撒娇的人,只有他。

“喆,我听说你在我失踪后就退学了。”杰里突然停止了动作,对凯撒说道。

“恩,我当时只想找到杰里哥。”(凯撒)

“你这笨蛋,别人想进剑桥都难,你竟然还退学。”杰里说着便朝着凯撒的屁股打了一下。“喆,我三天前前接到了一个任务,要求我在明天暗杀一个男人。我希望你能阻止我,如果阻止的话,我就把离开学校的真正原因告诉你。”

“目标是谁。”(凯撒)

“马丁家族当家,罗格?马丁。”(杰里)凯撒离开酒吧后便回到了里奥的住处,在回来的途中,他已经想好了阻止杰里的方法。

“喆,你去哪了?”里奥看到凯撒后,终于放下了心。

“去了次酒吧,遇到杰里哥了。”凯撒无所谓的说道。

“杰里回法国了?”里奥不敢置信的问道。

“是啊,或许我们明天就能重聚了。”凯撒笑着对聊说道。“话说你那个可爱的儿子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应该快回来了。”里奥听到凯撒转移话题,也不追问,他相信凯撒有自己的理由。

“里奥哥,你什么时候有儿子了?”(盖斯)

“是养子。”(里奥)

“爸爸,我回来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个男孩的声音。

“你回来的真是时间,在慢一点就过门禁时间了。”(里奥)

“托尼,好久不见。”威廉见到男孩后,开心的跑了过去。

“威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托尼)

“刚到没多久,介绍一下,他就是允哲。”(威廉)

“原来你就是允哲,我叫托尼?艾博尔,请多指教。”(托尼)

“哥哥好。”允哲礼貌的叫道。

“托尼,你是不是把我当空气啊。”尊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原来尊也在这啊,不好意思没注意到你。”托尼开玩笑的说道。

“是啊,谁叫尊太没存在感了。”凯文走过来也补了一句。

“你们两个,活腻了吧。”尊生气的说道。

“尊,你应该知道动手的后果吧。”凯撒走到尊的旁边,将尊拉进自己的怀里,边说边拍了一下尊的屁股。

“玩够的话就带威廉和允哲去他们房间吧。”里奥走到凯文和托尼的面前,拍了下他们的屁股后说道。

“喆,现在可以说了吧。”凯文和托尼带着威廉和允哲上楼后,里奥对凯撒说道。

“有人委托杰里哥暗杀罗格。”(凯撒)

“你怎么知道的。”(盖斯)

“杰里哥亲口说的。”(凯撒)

“什么时候。”(里奥)

“明天。”(凯撒)

“喆,你的话应该想好办法了吧。”(盖斯)

“是啊,不过要麻烦里奥哥和盖斯哥帮忙了。”(凯撒)

“真难得啊,能让你叫我们哥哥,只有在挨打之后吧。”(里奥)

“里奥哥,别在尊面前说这种事啊。”凯撒听到里奥的话后,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好了,先说你的计划吧。”盖斯打断了里奥和凯撒的对话。

“我回来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罗格,他明天会去一次公司,如果杰里哥要在公司附近暗杀罗格的话,那射击的地点只有两处,所以拜托里奥哥和盖斯哥在那两个地方守着。”(凯撒)

“你怎么确定杰里会在那里进行暗杀。”(盖斯)

“我不是说了如果吗。我和罗格说好了,明天尊会陪在他的身边,当然还有怀特,我相信他们的实力。”(凯撒)

“凯撒,我一个人就足够了。”(尊)

“尊,你就不能别这么嚣张吗。”凯撒边说边拍了一下尊的屁股。

“凯撒,如果尊和怀特没能保护好罗格,或者我和盖斯没能劝住杰里,该怎么办。”(里奥)

“我一开始就没指望这样阻止杰里哥,我只希望你们能帮我拖延时间。”(凯撒)

“什么意思?”(盖斯)

“我拜托FBI的詹姆斯调查了一下,已经找到了那个委托杰里哥的人,只要把那个人解决了就行。”(凯撒)

“即使解决了委托人,杰里也不一定会停手。”(里奥)

“杰里哥希望我阻止他,就说明他不想杀了罗格。”(凯撒)

“凯撒,竟然你知道谁是委托人,为什么不现在就去找他。”(盖斯)

“盖斯,你问了个蠢问题,能委托杰里这种高手的人,绝对是个厉害角色。”(里奥)

“是啊,想要逮捕那种人而且不牵连杰里哥,只有FBI做得到了。”(凯撒)今天的早上和平常有些不同,平时允哲都是被威廉叫醒的,而今天允哲是睡到自然醒的。

允哲穿好衣服洗漱好后来到了楼下,看到威廉正坐在餐座上看着电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下楼。

“哥哥,凯撒和尊哥哥呢?”允哲在客厅找了一会,却没有看到凯撒和尊的影子。

“尊突然想去爬山,所以凯撒带他去泰山了,可能要几天后回来。”威廉看着电脑说道。

“哥哥,待会能陪我出去吗?”允哲走到威廉旁边拉着威廉的手撒娇道。

“允哲,我下午有些事要去公司,下次再陪你吧。”(威廉)

“好吧。”允哲失望的说道,他原本想和威廉一起出去好好玩一天。

午饭过后,威廉便坐上方洪(A公司的总经理)的车离开了,离开前,威廉和允哲保证,一定会在晚饭前回来。

允哲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抱着秀吉(威廉养的小猫),一个人的下午真的很无聊,不如找小睿小诚(诺诺文里的主角)吧。

“喂,是小睿小诚吗?”允哲想着想着,便打通了韩家的电话。

“允哲啊,小睿小诚和少爷出去了。”接电话的是陈叔(韩家的管家)。

“谢谢陈爷爷。”允哲失落的挂点电话,今天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连小睿小诚都不在。

竟然小睿小诚不在,那就找浩明浩亮(我另一篇文的主角)吧,允哲想着便打通了周家的电话,可是打了几次一直没人来接。

允哲抱起沙发上的抱枕开始抽泣,真是的,为什么所有人都挑今天有事,要知道今天可是自己的生日。

“秀吉,看来今年的生日只有你和我过了。”允哲抱起秀吉说道。

“喵~”秀吉像是听懂一样的叫了一下。

晚上,允哲看着墙上的时钟,几次来到门口,可每次都看不到威廉的影子。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允哲打通威廉的电话,抽泣的说道。

“允哲,我可能今天不回来了,房里有钱,你自己出去吃些,记得早点睡觉。”(威廉)

允哲听到威廉的话后,马上挂点了电话大哭起来,他真不知道难得的一个生日怎么会变成这样。

允哲找到威廉放在房间的前后便抱着秀吉出门了,他打了辆车回到了久违的家,一路上,没有停止哭泣。

“妈妈。”刚下车,允哲便看到雷丽(允哲的妈妈)等在那里,想都没想便扑了过去。

“哲儿,怎么了?”雷丽揉着允哲的头发问道。

“妈妈,今天是我生日,可是哥哥他们都不在。”允哲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好了,不哭了,和妈妈进去吧。”雷丽帮允哲擦了擦眼泪。

允哲跟着雷丽走进了屋子,就在他们进入大门的时候,随着一声响声,彩带喷到了允哲的头上。

“允哲,生日快乐。”在场的所有人对允哲说道。

“谢谢大家。”允哲一下子哭了起来,不是难过的哭,而是高兴的哭。

“哥哥不在吗?”允哲环视了一下客厅,可还是没有看到威廉的影子。

“允哲,我们都来了,威廉可能不来吗。”罗格(威廉的爸爸)走到允哲旁边说道。

“你别推啊。”罗格刚说完,屋里便传来了威廉的声音,紧接着凯撒推着头上绑着蝴蝶结的威廉走了出来。

“允哲,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凯撒开玩笑的说道。

“凯撒,你就别欺负威廉了。”一旁的凯文(威廉的哥哥,我另一篇文的主角)立刻跑上来阻止。

“凯文,你还是那么疼爱威廉。允哲,生日快乐,这张钢琴CD是我送你的礼物。”凯撒对凯文说好后,拿出一张CD对允哲说道。

“谢谢凯撒。”允哲拿着CD兴奋的说道。

“允哲,下午让陈叔骗你,对不起。”小睿走到允哲旁边说道。

“允哲,这几道菜是陈叔做的,是我们送你的生日礼物。”小诚走到允哲旁边指着几道菜说道。

“稍微做了几道菜,希望允哲喜欢吃。”一旁,陈叔微笑的说道。

“谢谢陈爷爷,陈爷爷的菜非常好吃。”(允哲)

“我记得允哲上次来我们家时说过,还想吃陈爷爷的菜,所以想到这个主意。”(小睿)

“小睿,哪里是你想到的,慢慢是我想到的。”小诚不开心的说道。

“白痴诚,以你的脑子怎么可能想出这种主意。”(小睿)

“你们两个,今天是允哲的生日,给我适可而止。”韩睿诚(小睿小诚的爸爸)跑上去严肃的对两人说道。

“允哲,我也想不出送什么好,所以就帮你买了蛋糕,是冰激凌的。”睿诚转身对允哲说道。

“明明是爸爸自己想吃才买的。”另一边,小睿小诚小声的说道。

“其实,小睿小诚让陈叔来烧菜,是自己想吃吧。”浩明走到小睿小诚边上说道。

“浩明,你乱说什么,话说你送了什么。”小睿小诚同时喊道。

“我送的比你们的好的多。”浩明说着从沙发上拿出一个自由高达的组装模型。

“浩明,你怎么也买这个。”浩亮看到浩明的礼物后惊讶的说道。

“也,拿到浩亮你也…”浩明听到浩亮的话后愣住了。

“我以为你会买正义高达。”浩亮从沙发上拿出自由高达后说道。

“允哲,其实浩明浩亮想接这个机会比比谁买的礼物更好,没想到买了一样的。”周辰(浩明浩亮的爸爸)走过来向允哲解释道。

“周叔叔,没事,谢谢浩明浩亮。”允哲从浩明浩亮的手中接过两个自由高达,笑着说道。

“允哲,我和睿诚一样,不知道送什么好,所以就买了一套衣服给你,试试看吧。”周辰将衣服递到允哲的手里。

“谢谢周叔叔。”允哲说着便拿着衣服跑进了房间,等他出来是已经换好了周辰买的衣服。

“允哲,这是我送你的抱枕。”尊拿着一个抱枕说道。

“允哲,这是我自己雕的老鹰,送你了。”这只老鹰是怀特(罗格的养子)小时候雕的,他一直把这个木雕老鹰当成自己的宝物。

“不错嘛,把自己的宝物送了。”(罗格)

“允哲,我和罗格也没有什么可送的,所以帮你准备了一些法国料理。”戴安娜(威廉的妈妈)走过来说道。

“允哲,我们送的是笔记本。”安妮(威廉的姑妈)说道。

“允哲,注意别玩上瘾。”翰森(威廉的姑父)插嘴说道。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允哲,你要的音乐会入场券,我拿到手了。”就在这时,蓝紫(陈天允、雷丽的好友)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两张音乐会的入场券。

“好了,大家先吃饭吧。”陈天允(允哲的爸爸)打断了众人的送礼时间。

“是啊,都饿死了。”托尼(里奥的养子)不耐烦的说道。

“托尼,你也太贪吃了吧。”里奥(凯文的惩戒师,凯撒的朋友)叹了口气说道。

“先生,托尼说的没错,我们中饭都没吃啊。”一边的凯文马上帮托尼说话。

“哲儿,到外公这里来。”雷辰(允哲的外公)拍了一下自己的腿示意允哲坐到自己腿上。

“允哲,到爷爷这来。”菲利普(威廉的爷爷)见状拍了一下自己的腿,难得见一次允哲,怎么能让他坐到别人腿上。

“人家是允哲的外公,你就别争了。”玛丽(威廉的奶奶)走到菲利普边说轻声的说道。

“我要做哥哥边上。”允哲拉住威廉的手说道。

雷辰和菲利普听到允哲的话后,瞪了威廉一眼。

所有人都坐到位子上后,王叔(陈家的管家)便推着一个蛋糕走了进来。

“允哲,快点吹蜡烛吧。”小睿小诚看着桌上的美食和蛋糕后,咽了口口水。

“允哲,等一下,还有一个。”允哲正准备许愿,尊便打断了他。

“还有一个?”允哲听到尊的话后好奇的问道。

“是啊,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人是6月9日出生。”(尊)

尊刚说完话,就看到杰里(凯撒的朋友)和盖斯(凯撒的朋友)拿着一个蛋糕走进了屋子,里奥见状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送给我们永远的弟弟。”里奥、盖斯和杰里点好蜡烛后一起对凯撒说道。

“杰里哥、盖斯哥、里奥哥,谢谢你们,真没想到你们还记得我的生日。”(凯撒)

“凯撒,作为生日礼物,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尊从威廉的头上将蝴蝶结夺下,系在了自己的头上。

“尊,你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凯撒将尊抱在腿上说道。

“原来凯撒和我同一天生日,真巧啊。”(允哲)

“好了,快点吹蜡烛吧。”小诚实在忍不住了,让一个吃货看着满桌的美味却不能吃,是最痛苦的。

凯撒和允哲笑了一下,便许了个愿,接着吹灭了蜡烛,当蜡烛吹灭的同时,小睿小诚便朝睿诚买的冰激凌蛋糕伸出了手。

“小睿小诚,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睿诚)

“谁说的,浩明浩亮就会抢。”小诚将口中的蛋糕咽下,对睿诚说道。

“都是爸爸,买的太小了。”(小睿)

“哲儿,还没给你礼物吧,把手伸出来。”威廉突然对允哲说道。

允哲按威廉说的伸出了手,威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戴在了允哲的手指上。

“哥哥,这是…”允哲看着手上的戒指,说不出话来。

“哲儿,这是马丁家族的传家戒,只有历代当家的妻子才能佩戴,奶奶和妈妈都有带过。”(威廉)

听完威廉的话后,允哲将头靠在了威廉的怀里,这是他过过的最开心的生日,他希望这一刻能永远不要过去。第二天早上,凯撒起床后便来到了威廉和允哲的房间,无论如何,今天的事情不能让这些孩子知道。

“凯撒,有什么事吗?”威廉被凯撒叫醒后,揉着眼睛问道。

“威廉,里奥买了4张迪斯尼的门票,你带允哲去玩玩吧。”(凯撒)

“为什么是4张?”(威廉)

“还有2张是凯文和托尼的,另外,里奥让我提醒你,别忘了门禁时间。”(凯撒)

“真是的,让我们出去玩还规定门禁时间。”威廉不开心的小声嘟囔。

“好了,叫允哲起床吧。”凯撒拍了下威廉的头,离开了房间。

“看来他们没有怀疑。”里奥看着4人离开的背影说道。

“喆,尊去哪了。”盖斯喝了口咖啡说道。

“他一早就去罗格那了,好了,我也该出发了。”说完,凯撒便起身走了出去。

【半小时后】

“里奥哥,你那有找到杰里吗。”盖斯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估计还没到吧,再等一会。”(里奥)

“看来不用等了,他到了。”(盖斯)

“尽量拖延时间,我马上过来。”里奥说完便挂了电话,往盖斯的地方跑去。

这一边,杰里走上了楼梯,来到了他认为最适合的射杀地点,从包里拿出了枪。

喆,阻止我,现在的杰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杰里,好久不见。”就在这时,盖斯从一旁走了出来。

“盖斯啊,这么说,里奥哥也在附近吧。”杰里并没有转头,依旧保持着射击的姿势。

“里奥哥马上就到了,在此之前希望你告诉我,你既然不想杀了罗格,那为什么要接下这个任务。”(盖斯)

“一个职业杀手不会拒绝任何任务,而且,就算我不接,也会有其他人接。”(杰里)

“更重要的是想见一次喆吧。”楼梯口传来了里奥的声音。

“里奥哥吗。”(杰里)

“杰里,见了我都不看一眼,我看你是欠揍了吧。”(杰里)

“没有,里奥哥。”听到里奥的话,杰里本能的抖了一下,立刻转过了头。

“杰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当年离开的原因是因为你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小鬼吧。”(里奥)

“里奥哥,你瞎说什么。”杰里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很明显,是被里奥说中了。

“杰里,想法都写脸上了。”(里奥)

“里奥哥,够了,在你们阻止我之前我不会说的。”(杰里)

“这样的话,你可以说了,对吧,盖斯。”(里奥)

“是啊,杰里,就在你和里奥哥说话的时候,罗格先生已经进入公司了。”(盖斯)

杰里听到里奥的话后马上转过了头,转过头的杰里看到罗格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窗前看着自己,接着,怀特便拉上了窗帘,这样一来,就算自己再厉害,也没办法进行射杀了。

“是我输了。”说着,杰里将枪收了起来。

“杰里,里奥哥说着是真的吗。”(盖斯)

“没错,我喜欢喆,现在也是,所以能告诉我你的答案吗。”里奥对楼梯的方向说道。

“杰里哥,如果你当初向我表白的话,或许我会答应。”凯撒带着尊从走上了楼梯。

“那现在呢。”(杰里)

“现在的我已经将心交个了这个孩子。”凯撒说着,将尊报了起来。

“凯撒。”尊将脸埋进了凯撒的怀里,轻声的叫了一下。

“顺便说一下,你的委托人已经被捕了,我和FBI的詹姆斯说过了,你不会有事。”(凯撒)

“谢了,另外,要好好对待这孩子。”杰里走到凯撒旁边,拍了一下凯撒的头。

“谢谢你,杰里哥,另外,对不起。”(凯撒)

“喆,我没办法和杰里一样让步,即使要和你们为敌,我也要得到允哲。”盖斯说完便离开了这里,对现在的他而言,允哲是他唯一喜欢的人。晚上,凯撒、里奥和尊坐在餐桌前一边聊天一边吃晚餐,就在3人聊得开心的时候,威廉脸色恐怖的拉着允哲走了进来。

“威廉,你这是…”尊看到威廉的脸色后咽了下口水,他知道,这张脸代表威廉已经失去了理智。

威廉没有理会尊,将允哲拉进房间便扔在了床上,接着走到惩戒室,从玻璃墙上拿了一根小拇指粗的皮鞭走了出来。

“威廉,你想干什么。”里奥看到威廉手上的皮鞭后,马上站起来大喊,他是一个职业惩戒师,他很清楚这条鞭子的威力。

“先生,这件事你不要管。”威廉边说边往房间走去。

里奥见状,三步变两步的追上威廉,要是这条鞭子在允哲的身上来几下,那允哲还不得死在这里。

“凯撒,不去拦吗?”尊看着依旧悠闲的凯撒,着急的问道。

“没必要,这条鞭子不会碰到允哲。”凯撒和威廉是一类人,他明白这条鞭子的真正用意,毕竟他以前做过同样的事。

“威廉,你给我住手。”还没等里奥跑到威廉的身边,凯文先追了过来拉住威廉的手,后面跟着托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里奥见凯文拦住了威廉,松了口气,接着转向托尼问道。

“我们回来的时候,允哲为了追飞掉的气球,差点被车撞。”(托尼)

“威廉,我明白你为什么生气,但你也不能用鞭子啊,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里奥)

“里奥,你们误解威廉了。”凯撒叹了口气,朝威廉走来。

“威廉,我向你道歉,当初我不该拿鞭子吓你。”(凯撒)

“我明白了凯撒,我不会去吓允哲了,先生,这个还给你。”威廉说着将手上的鞭子交给了里奥。

“去吧,和允哲好好谈谈。”说着,凯撒拍了下威廉的背。

“先生,你不会对我用鞭子吧。”威廉走后,凯文看着里奥手上的鞭子,害怕的问道。

“只要凯文乖乖的,先生我是不会用鞭子的。”里奥将凯文拉进自己的怀里,摸着凯文的头发说道。

这时的房里,允哲一个人趴在床上哭泣,哥哥为什么不理我,难道哥哥讨厌我了吗。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威廉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允哲的样子,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会想到吓唬他呢。

“哲儿。”威廉轻声的叫了一下。

“哥哥,不要不理哲儿,哲儿好怕。”允哲听到威廉的声音,立刻扑了上去。

“哲儿,对不起,哥哥不该这样吓唬你。”威廉抚摸着允哲的头发说道。

“哥哥,哲儿错了,你打哲儿吧。”允哲说着,便在威廉的腿上摆好挨打的姿势。

“哲儿,起来,哥哥不打你。”(威廉)

“哥哥,你果然讨厌哲儿了。”说着,允哲又一次大哭起来。

“哥哥不讨厌哲儿,哥哥打你行了吧。”真不知带哲儿在想什么,竟然吵着要我打他。

“啪”威廉脱下允哲的裤子后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打了下去,只是这力气,像是拍灰层一样。

“啪啪啪啪”丝毫没用力气的在允哲的屁股上拍了4下,不是不想罚他,而是他刚才看到允哲害怕的样子时,就知道允哲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好了哲儿,哥哥打过你了,现在可以不哭了吧。”威廉将允哲抱了起来,一边帮允哲擦眼泪,一边问道。

“哥哥,我喜欢你,所以别离开哲儿。”(允哲)

“哥哥也喜欢哲儿。”说着,在允哲的小嘴上亲了一下。

“两个笨蛋。”在门外偷听的凯撒叹了口气,接着默默的下了楼,还是不打扰他们的好。第二天,威廉带着允哲回了次家,原本,他们打算当天离开,可是,菲利普却舍不得允哲回去,就这样,他们在法国待了一周后才离开了这里。

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将寄养在韩家的秀吉接回来,所以,威廉和允哲还没回家就先敢到了韩家。

“秀吉。”允哲看到秀吉后,激动的扑了过去。

“韩叔叔,你家什么时候变动物园了。”威廉刚进客厅,就看到三只动物趴在那里。

“没办法,小诚意外得到了骨头,不给小睿一只猫的话,有点不公平。”(韩睿诚)

“韩叔叔,可以借我个床吗。”威廉说着打了个哈欠,坐了这么久飞机还,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以是可以,就怕你睡不着。”三个孩子撞一起,不吵才怪。

“没事,谢谢韩叔叔了。”(威廉)

韩睿诚带威廉来到一间房间,威廉刚趴上去就睡着了,连被子都没有盖。

“允哲,我看你还是把秀吉留下来吧,这里有罐头陪着。”(小睿)

“小睿,你们家已经有LUCKY、骨头和罐头了,还闲不够啊。”(允哲)

“这不一样,秀吉一个猫,会很无聊。”(小睿)

“那我让哥哥再买一个就好。”允哲说着,就开始寻找威廉的影子。

“韩叔叔,哥哥呢。”允哲找不到威廉,着急的询问睿诚。

“威廉在上面……”韩睿诚还没有说完,允哲就往楼上跑去。

“哥哥,我想再买一只宠物。”允哲找到威廉后,马上扑了上去,连威廉正在睡觉都没有发现。

“哲儿,怎么了。”威廉被允哲吵醒,揉了揉眼睛,这才睡了几分钟,就被吵醒了。

“哥哥,秀吉一个猫太寂寞了,我想再买一个宠物陪秀吉。”(允哲)

“哲儿想要的话,就帮哲儿买一只吧。”威廉宠溺的摸了下允哲的头,接着,和允哲一起回到了客厅。

“抱歉威廉,没拦住他。”韩睿诚见威廉下楼,抱歉的说道。

“算了,已经撑到现在了,再撑一会吧。”(威廉)

“小哲哲,我们学校要举办一个联欢会,我和小睿还会演出。”小诚激动的对允哲说道。

“联欢会啊,真好。”允哲有些失落的说道,毕竟自己没有上学,所以没机会和同学一起进行联欢会。

“对了,允哲来友情助演吧。”(小睿)

“是啊,小哲哲也来吧。”(小诚)

“这个,我问一下哥哥。”说着,允哲扭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威廉。“哥哥,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允哲钢琴弹得可好了。”威廉宠溺的揉着允哲的有。

“小哲哲,你要弹什么曲子,钢琴借学校的还是自己带,还有几点到学校啊。”允哲开心的和小睿小诚闹在一起,小诚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白痴诚,少说几句会掉肉啊,允哲都被你问蒙了。”小睿捂住小诚的嘴。

“钢琴借学校的吧,其他的,我要和哥哥商量一下。”允哲尴尬的挠挠头。

“对了,我来助演,你们老师同意吗?”允哲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助演可不是小睿小诚说的算的。

“放心,肯定没问题。”小睿十分自信的说道。离开韩家后,威廉带着允哲来到一家宠物店,本想买只小猫陪秀吉,结果,允哲却看中了两只银狐,无奈之下,威廉只能将这两只银狐买了回去。

买好宠物后,威廉和允哲对两只银狐的名字进行了讨论,威廉执意取名为如水和重治,可是允哲却不喜欢这个名字,最后,两人决定回去和凯撒讨论一下名字。

“凯撒,帮他们取个名字吧。”一回到家,允哲就拿抱着笼子跑到了凯撒旁边。

“你们不是去接秀吉吗,怎么带回来两只银狐?”凯撒看着笼子里的银狐,不解的问道。

“我觉得秀吉一个猫太无聊了,所以买两只小仓鼠陪他。”(允哲)

“买仓鼠陪猫,允哲,你不知道老鼠和猫是天敌吗。”(凯撒)

“凯撒,算了,我在宠物店的时候就和允哲说过了。”威廉走到凯撒和允哲的边上说道。

“随便你们。”凯撒叹了口气,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凯撒,哥哥要帮他们起名为如水和重治,可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允哲)

“丰臣秀吉,竹中半兵卫,黑田官兵卫,威廉你是想凑齐那些战国名将吗。”真是的,威廉明明是个法国人,怎么会用日本人的名字帮宠物起名呢。

“威廉,竹中半兵卫是我的偶像,你不许给宠物起这个名字。”一旁的尊听到威廉起的名字后,马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尊,原来你是竹中半兵卫的粉丝啊,才知道。”(凯撒)

“凯撒,说重点,这名字可以吗。”威廉听到凯撒转移话题,生气的叫道。

“威廉,依我看,大家都退一步吧,你和允哲各起一个吧。”凯撒叹了口气,一个名字而已,有必要搞成这样吗。

“那好吧,看在尊是竹中半兵卫的粉丝,那就用如水吧。”(威廉)

“那,这只就叫小银吧。”允哲指着另一只银狐说道。

名字风波过后,凯撒坐到了尊的旁边,在飞机上没怎么休息,回来后又打扫了一下房子,现在是累坏了,可是,凯撒刚准备闭目养神,允哲就跑了过来,再次吵醒了凯撒。

“凯撒,刚才去韩叔叔家时,小睿小诚和我说,他们学校要举办一个联欢会,邀请我友情助演,你说,我到时候弹什么曲子好啊。”(允哲)

“友情助演,去试试胆子也不错。”凯撒本来打算让允哲去参加一个钢琴比赛,可是考虑到允哲太小,怕他怯场,所以取消了这次计划,现在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看看,允哲会不会怯场。

“还是《月光》吧,这首我弹得最好。”(允哲)

“允哲,你这次的对象是小孩,所以不要弹《月光》,我觉得,还是弹流行曲吧。”(凯撒)

“可是,我重来没弹过啊。”(允哲)

“行了,我来教你。”凯撒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是没法休息了。一个下午,凯撒都在帮允哲练习曲子,可问题是,允哲重来没接触过流行音乐,所以,无论凯撒怎么教他,他都没法学会。

要一个小孩子坚持一件事太久,那是不可能的,允哲虽然着迷钢琴,可是,让他在钢琴前坐个几小时,他也不愿意。

“我不要练了。”允哲说着,就跑到了沙发边上,把小银和如水从笼子了抓了出来。

凯撒也不多说什么就往楼上走去,说实话,如果今天换成威廉或者尊说了刚才那句话,他肯定会狠狠的打他们一顿。

“哥哥,凯撒生气了吗?”允哲看到凯撒板着脸上楼,慢慢的走到威廉边上问。

“是啊,还不上去道歉,争取能少打几下。”(威廉)

“凯撒会打我吗?”听了威廉的话,允哲马上用手捂住了屁股。

“是啊,凯撒打人疼的要命。”(尊)

“尊,别吓允哲。”威廉瞪了一下尊。

“哥哥。”允哲完全把尊的话当真了,可怜兮兮的拉住威廉的衣服。

“哲儿,尊是吓你的,上去和凯撒道个歉就好了,不会打的很疼的。”威廉摸着允哲的头发说道。

允哲听了威廉的话,放心了很多,他看了眼楼上,在心里做起了思想斗争,最后,鼓足了勇气往楼上走去,反正迟早要挨打,那还不如按哥哥说的,自己去请罚。

“凯撒。”允哲走进房间,轻声的叫了一下。

凯撒站在窗前,听到允哲叫他,但没有回话,他想看看允哲接下来会怎么做。

“凯撒,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吧。”说着,允哲走到床边,将裤子脱下来后,趴到了床上。

凯撒走到允哲的身后,对着允哲的屁股拍了一下,然后坐到床上将允哲抱了起来。

“凯撒,你还生气吗?”(允哲)

“不生气了。”说实话,看到允哲这种可爱的举动,要生气也生不出来。

没过一会,凯撒就抱着允哲回到了楼下,威廉和尊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们,这也打的太快了吧,才几分钟就下来了,难不成,凯撒打算在他们面前打允哲吗。

“凯撒,你们怎么下来了,打好了?”(威廉)

“威廉,你很希望允哲挨打吗。”(凯撒)

“这么说,凯撒,你没打允哲。”威廉满脸惊讶的看着凯撒,他还记得,自己因为不想上课被凯撒打过。

“允哲这么可爱,我才舍不得打呢。”凯撒说着,用头蹭了蹭允哲的头。

“凯撒,我也很可爱,你怎么就舍得打我。”尊走到凯撒的边上,拉着凯撒的手说道。

“你啊,太皮了,不揍不行。”凯撒说着,在尊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威廉听到尊的话,突然想起了凯文,他记得,哥哥小时候对凯撒说过同样的话。

“威廉,又想凯文了。”凯撒看到威廉的表情,马上知道威廉在想什么。

“凯撒,我没事,每次和哥哥分开的时候都这样,让我一个人待会就好。”威廉说着就往楼上的房间走去,他不想让允哲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

“凯撒,哥哥没事吧。”允哲看到威廉的样子,担心的问道。

“没事,过会就好了。”说完,凯撒朝卧室看了一眼,没办法,谁叫他们兄弟的感情已经到达了对恋人的感情,对他们而言,兄弟和恋人一样重要。

凯撒虽然不赞同这种想法,但也没办法改变他们,虽然对不起允哲和里奥,但这就是他们对兄弟的理解,而且,凯撒相信,他们不会做超出兄弟范围的事情。

七夕,每年的这天,牛郎和织女会在鹊桥相会,5岁的允哲躺在奶奶的怀里听着牛郎织女的故事,虽然觉得牛郎和织女有点可怜,但他还是觉得七夕这天十分的浪漫,真希望有一天能有一个人陪他一起度过七夕。

由于这个愿望是在5岁的时候许的,所以允哲对这件事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但是,每当他听到七夕这个节时,他还是会想起5岁时的这个小愿望。

“英仙座流星雨将于七夕凌晨划过。”主持人说出了另一条新闻,而这条新闻再次让允哲想起了当时的愿望,看来,今年的七夕可以实现他的愿望了,因为,他找到了能陪他一起度过七夕的人。

“七夕遇到流星雨,还真浪漫啊。”威廉喝了口果汁说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巧的事。

“是啊,听说每19年才会撞到一次。”(凯撒)

“那,凯撒这是第二次遇到了。”(尊)

“是啊,不过那时我才1岁,所以,遇到和没遇到一个样。”(凯撒)

“哥哥,我听说看到流星雨可以许愿对吧。”允哲跑到威廉身边,拉着威廉的袖子说道。

“是啊,哲儿有什么愿望吗?”威廉将允哲抱到自己怀里,揉着他的头发问道。

“有,我希望能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允哲)

“凯撒,我们一起去看吧。”尊的心里也有一个愿望,他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看到流星雨。

“看是可以,只是,流星雨在明天凌晨,所以,看了流星雨的话,明天的七夕估计只能在床上度过了。”如果让这些家伙熬夜,那明天肯定要睡到下午才那醒来,难得的七夕计划,看来要泡汤了。

“凯撒,求求你,我真的想看。”拉住凯撒的袖子死缠烂打,不信你不答应。

“好了,同意你看行了吧。”对于尊的撒娇,凯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谁叫自己爱他的要命。

“如果要看的话,还是去佘山比较好吧。”(威廉)

“蛇山,我不去,那里肯定有很多蛇。”允哲认为,蛇山会被叫做蛇山,一定是因为那里有很多蛇。

“哲儿,佘山的佘不是蟒蛇的蛇,所以不用害怕。”威廉听了允哲的话笑了起来,这个小笨蛋,还真是可爱。

“既然决定的话,那就出发吧。”从这里开车去佘山要一个小时左右,而且中途还要去超市买些水和零食,再加上,会去佘山看流星雨的人还挺多的,所以,必须早点去找个好位置才行。

“等一下,还有一个人会来,应该快到了。”(威廉)

“叮咚~”威廉刚说完话,就听到了门铃声,看来,威廉等的人到了。

“凯文,你怎么会来?”凯撒打开门后,看到凯文站在门口,疑惑的问道。

“在法国太无聊了,所以来这里找威廉玩。”(凯文)

“自说自话跑来中国,你就不怕回去被里奥打。”凯撒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兄弟,都喜欢自说自话往外跑,而且一跑,就是跑到国外。

“他敢打我,我就和他离婚。”(凯文)

“好了,不说他了,你来的正是时候,我们打算去佘山看流星雨,你也一起来吧。”(凯撒)

准备了一下,凯撒便开着车带四人前往佘山,路过超市时,凯撒停下车让威廉和凯文去买些东西,在车里等了半小时左右,威廉和凯文便拎着几袋零食走了过来。

离开超市后,五人再次前往了佘山,因为流星雨是凌晨开始,所以,为了保持精力,四人在途中休息了一会。

“好累啊,我走不动了。”由于车没法开上山,所以,他们只能走上去,可是,允哲走了一会就走不动了。

“好了,哥哥背你上去。”说着,威廉就蹲了下来。

“威廉,还是我抱吧,你替我拿这些东西。”说着,凯撒就把允哲抱了起来,离山顶还有一些距离,让威廉背允哲的话,估计他们都没法到山顶。

到达山顶后,凯撒租了两个帐篷,搭好帐篷后,把东西放好便躺了进去,刚才在开车,所以他完全没有休息。

另一边,允哲在到达山顶后,就兴奋的跑来跑去,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来佘山,他当然要好好玩玩,虽然,佘山并没有什么好玩的。

“陈允哲,给我过来。”在允哲不知道第几次跑出帐篷的时候,威廉终于忍无可忍了。

“哥哥。”允哲有点害怕的看着威廉,往往威廉这幅样子,就意味着自己的屁股要遭殃了。

威廉见允哲不肯过来,一把将允哲抓到自己腿上,脱了他的裤子。

“啪啪啪啪啪”威廉对着允哲的屁股就是5下。

“呜…哥哥…我不乱跑了…呜…不要打了…”允哲马上就哭了起来,看来,今晚要对流星雨多许一个愿望,希望哥哥永远不要打自己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威廉没有因为允哲的哭声而停止拍打,他也决定今晚许个愿望,希望自己的宝贝能更乖一点。

“威廉,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暴力了。”凯文在帐篷外听到允哲的哭声,知道事情不对,马上跑进去拉住威廉的手。

“我哪里暴力了,要是允哲不皮,我也不会打他了。”(威廉)

“这么说,你是在教训允哲,那好,我也随便教训一下你。”说着,凯文把威廉按在自己的腿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哥哥。”威廉马上用手捂住屁股,就算穿着裤子,可是在允哲的面前被打屁股,实在太没面子了。

“行了,难得来次佘山,就不要打允哲了。”说着,凯文露出了笑容。

“我知道了,哥哥,那你也不要打我了。”(威廉)

“知道了。”说着,对着威廉的屁股又拍了一下。

【晚上10点】

流星雨要等到凌晨才行,但现在已经是小孩子睡觉的时候了,允哲已经有点坚持不住了。

“你们先睡吧,1点的时候,我会把你们叫起来的。”凯撒看了眼四人,别说允哲,就算是另外三人,也不可能坚持到这么晚,不如,就让他们先休息吧。

“好吧,那就拜托凯撒了。”说着,威廉打了个哈欠,是该休息一下了。

【凌晨1点】

“好了,可以起来了。”凯撒走进帐篷,把四人叫了起来,和凯撒预料的一样,尊、威廉和凯文一叫就醒了过来,可允哲却醒不过来。

“哲儿,醒醒。”威廉摇了摇允哲。

允哲伸手把威廉的手拍开,侧过身继续睡觉,果然,想把熟睡中的小孩叫醒,不是一件容易事。

“要不就让允哲睡吧,别叫醒他了。”(尊)

“不行。”威廉和凯撒同时叫了起来,他们知道,允哲要是没看到流星雨,一定会闹的。

“没办法,虽然不想用这办法,但现在只能这么做了。”说着,威廉就脱了允哲的裤子,对着他的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

允哲这边正在做梦,梦到自己进入了自己最喜欢的冒险游戏里,突然,情景改变,自己被大魔王抓住,还被大魔王按在腿上狠狠的打屁股。

“你这个魔王,放了我。”(允哲)

“啪啪啪啪啪”听到允哲的梦话,威廉的火气一下子窜了出来,自己在他的梦里竟然成了魔王,不可原谅。

“呜…哥哥不要打…”刚才那几下终于把允哲打醒了。

“好了,去洗把脸吧。”刚才他们睡觉的时候,凯撒看到另外一家人带了脸盆,所以,特地问他们借了一下。

用冷水洗了把脸,四人也清醒了很多,这样就有精力看流星雨了。

“凯撒,你有什么愿望吗?”尊的愿望是和凯撒永远在一起,他很想知道凯撒的愿望是不是和他一样。

“我的愿望和你一样。”(凯撒)

“啊,是流星雨!”凯撒刚说完话,允哲就指着一颗流星雨激动的喊道。

“允哲,下次看到流星雨时别太激动,先许愿再说。”(凯文)

“恩,我知道了。”(允哲)

【凌晨2点】

终于等到了流星雨的极大峰值,允哲聚精会神的望着天空,他不想错过每一个流星雨。

允哲看到流星雨时,马上合拢了双手,他最大的愿望自然是能和哥哥在一起,许好愿后,允哲突然想起一件事,反正流星雨不是一颗,那我就多许几个愿吧,想着,就开始在心里考虑该许些什么愿望。

比起允哲,其他人就没有这么贪心了,尊的愿望是永远和凯撒在一起,威廉的愿望是希望允哲的愿望成真,凯文则是希望托尼能在这次的比赛中获胜。

至于凯撒,他并没有许愿,因为他对流星雨许愿存在一些阴影,他记得当年向流星雨许愿,希望回去后杰里不会打他,可是,一回到家,他就被杰里按在腿上狠狠的打了一顿。

“哥哥,我以前有个愿望,希望有一个人能陪我度过七夕,今天,我的愿望实现了,哥哥,以后还能陪我一起过七夕吗?”(允哲)

“当然,以后每年的七夕,我都会陪在哲儿的身边。”说着,威廉在允哲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今年七夕有你相陪,实在是太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凯撒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允哲身上,不得不说,允哲在钢琴方面确实拥有才能,他的表现比凯撒想象中的好,才两天,允哲就把凯撒原创的曲子弹了出来。

允哲在期待中度过了两天,终于迎来了小睿小诚学校的联欢会,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兴奋的把所有人叫醒。

几人收拾了一下,吃好早饭便来到了小睿小诚的学校,说实话,凯撒一路上十分心慌,毕竟这是疲劳驾驶,如果出车祸就糟了。

“小睿小诚还没到嘛。”来到学校后,允哲马上就开始寻找小睿小诚的影子,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

“我就说来得太早了嘛。”说着,尊打了个哈欠,真是的,允哲来这里演出,干嘛要把他拉上。

“小哲哲!”尊才说完,就听到了小诚的声音。

“小诚,你怎么才来啊,我找你半天了。”允哲听到小诚的声音,激动的跑了过去。

“还不是小睿的起床气,怎么叫都醒不来。”最好的办法,把责任推给小睿。

“允哲,别听这家伙瞎说,明明是他昨晚太兴奋,很晚才睡着的原因。”小睿听到小诚推卸责任,不高兴的走过来解释。

“行了,你们再吵下去,联欢会就结束了。”韩睿城走到小睿小诚的中间,把两人分开。

“对了,小睿,今天一定要让我见见小诚口中的瑶瑶。”经常从小诚的嘴里听到小睿和瑶瑶的事,所以,允哲十分好奇这个瑶瑶长什么样子。

“小哲哲,让你见可以,但是不许抢,要不然,小睿会发疯的。”小诚走到允哲旁边,对着允哲的耳朵,悄悄的说道。

“放心。”允哲才不想抢呢,他已经有了威廉哥哥,才不要其他人呢。

来到班级后,小睿小诚就将几个关系好的同学介绍给了允哲,威廉看到允哲和小睿小诚的同学谈的很开心,脸上露出了笑容,可没过一会,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怎么,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凯撒看出了威廉的想法,问道。

“凯撒,我为了把哲儿留在身边,剥夺了他上学的机会,我是不是错了。”(威廉)

“关于这点,我不能给你答案,去问问允哲吧,他可以给你一个答案。”(凯撒)

威廉听了凯撒的话后,开始了沉默,他决定回去后要把这件事问清楚,如果允哲真的想要上学,那他也不会反对。

大家聊了一会,联欢会开始了,小睿小诚演奏的是他们的原创歌曲《爸爸》。

小睿小诚结束演奏后,台下一片欢呼,不得不说,两人的表演真的很棒,就连凯撒也被两人的演奏吸引住了。

接下来,是允哲的助演,允哲兴奋的跑到台上,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打开琴盖,咽了口口水,便开始了自己的演奏。

演奏结束后,台下马上传来了一片鼓掌声,说实话,很多人都被允哲的钢琴吸引住了。

“小哲哲,你好厉害啊!”允哲一下台,小诚就兴奋的扑了下去。

“允哲,你真的好厉害啊!”(小睿)

“真没想到,允哲还有这一手啊。”(韩睿城)

凯撒看着一群人围着允哲,露出了笑容,允哲这次的表现没有让他失望,看来是时候该让允哲去参加大型的钢琴比赛了。日子转眼过去了两周,这两周,凯撒一边想办法让允哲参加即将在法国举办的音乐节,一边帮允哲练习一些难度高的曲子。

在凯撒的不断努力下,举办会终于同意了允哲的参赛,凯撒在收到参赛通知后,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允哲,允哲听到后兴奋的跳了起来,可威廉的情绪却一下子复杂了起来,至于复杂的原因,那是因为他知道盖斯也是这次比赛的评委之一。

“凯撒,你应该知道盖斯喜欢哲儿,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允哲去参加这次比赛。”午饭过后,威廉来到凯撒的房间质问。

“威廉,允哲有钢琴的才能,不要因为盖斯影响了这个才能。”(凯撒)

“可这是羊入虎口!”威廉冲着凯撒叫了起来。

“威廉,我向你保证,在法国的时候会二十四小时陪在允哲的身边。”(凯撒)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同意哲儿去吧,但是,你必须保证他的安全。”(威廉)

“放心,我不会让盖斯碰允哲一根寒毛的。”(凯撒)

就这样,凯撒带着允哲等人再次来到了法国,他们来到法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马丁家,毕竟让允哲参赛,罗格帮了很多的忙。

“爸爸!”一回到家,威廉就激动的扑到了罗格的身上。

“乖,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儿子长高了没有!”罗格宠溺的摸了摸威廉的头发。

“爸爸,妈妈他们呢?”威廉四处看了看,没看到其他人的影子,于是好奇的询问罗格。

“你妈妈和奶奶去看凯文了,怀特在公司了,安妮和翰森还在周游全球,所以只有我和爸在家。”罗格将家里人的去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威廉。

“那爷爷在哪?”(威廉)

“爸在房里,进去看看吧,他一定会高兴的。”罗格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门。

“爷爷!”威廉兴奋的朝着罗格所指的方向跑去,一进门就大声的喊道。

“好久不见了。”罗格看到威廉后,边说边往威廉这边走来。

威廉本能的张开了手,想和菲利普来个拥抱,可是,菲利普好像没有看到威廉一样的继续朝门外走去。

“允哲。”菲利普走到允哲边上,将允哲抱了起来。

“爷爷好。”允哲露出笑容叫了一声。

“爷爷,你都不喜欢我了。”威廉跑到菲利普边上,嘟着嘴说道。

“哪有,爷爷怎么会不喜欢威廉呢,只是,爷爷更喜欢这个孙媳妇。”说着,菲利普摸了一下允哲的头。

“威廉,你该不会吃允哲的醋了吧。”尊走到威廉的边上嘲讽道。

“哪有!”说着,威廉便推了一下尊。

“行了,你们别闹了。”凯撒实在看不下去,走向前对着两人的屁股重重的拍了一下。

“喆吗,好久不见。”(菲利普)

“菲利普先生,好久不见,这次谢谢你,能让我们住在这里。”(凯撒)

“你这是什么话,威廉和允哲是我的孙子和孙媳,你又是威廉的家庭教师,住这里不是很正常嘛。”(菲利普)

“凯撒,告诉你一件事,我前几天遇到了盖斯,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和威廉差不多大的男孩。”罗格走进来插嘴道。

“男孩,看来盖斯这个万人迷还是一点也没变,肯定是那个男孩喜欢上了他。”凯撒说着舔了一下嘴巴,看来这次是来对了,或许他能让盖斯放弃允哲。威廉等人在法国待了十天,音乐节终于开始了,在之前的十天内,凯撒帮允哲进行了魔鬼式训练,所以,现在的凯撒对于允哲获奖有十足的把握,可是,随着日子的一天天接近,威廉反倒开始坐立不安了,虽然有凯撒的保证,但他还是害怕盖斯夺走允哲。

音乐节的第一天向来都是没有比赛的,所以威廉等人只需要去那里听主持人和各别评委的废话就行。

例行的废话之后,主持人便开始向观众们介绍起了参赛选手,允哲站在这些明显比自己大很多的人中间,心里感到一丝胆怯,自己真要和他们一起比赛么,自己真有实力拿到冠军吗?

主持人简单的介绍了选手之后又开始说废话了,威廉等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等允哲下了场后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主持人还没讲完就回去了,看来你们是不想比了。”威廉等人刚走出音乐厅,就有人叫住了他们。

“我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盖斯裁判吗!”(凯撒)

“凯撒,你胆子还真大,就不怕我吃了他吗。”(盖斯)

“盖斯,送你一句话,有的去爱一个不爱你的人,还不如去爱一个爱你的人。”(凯撒)

“布兰特吗,凯撒,你了解我的,我对于某些东西是很专一的。”(盖斯)

“老师!”凯撒这边刚想在说什么,另一边就传来了一个男孩的声音。

“布兰特,我说了多少遍了,不要跟着我!”盖斯火大的骂道,在他看来,男孩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骚扰。

“原来你就是布莱特,长的不错嘛。”说完,凯撒转向了盖斯。“你真不考虑一下,他长的比尊还好看呢。”

“凯撒,你说谁好看啊!”尊听到凯撒的话不高兴了。“他好看的话就不要找我,找他去!”

“行了,小家伙,别闹脾气了。”凯撒蹲下来对着尊的屁股拍了一下。

“哼!”尊爱理不理的转过了头。

“布莱特,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的,你还是死心吧。”盖斯不再理会他们,扔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你就是允哲吧,我在比赛上是不会输给你的,我要证明给老师看,我才是最好的。”布兰特看着盖斯的背影,转头对允哲说道,说完便径直的跑离了这里。

“凯撒,你觉得他们两能成功吗。”威廉看着刚才的事情,明白了布兰特对盖斯的感情,对他而言,如果他们两个可以成功,那他就少了一个威胁。

“按照盖斯以前在大学时的表现,如果他对那孩子没有好感,一定会把他当成空气,可是他现在理了这孩子,说明盖斯的心里面是有点喜欢这孩子,只是因为允哲的存在,盖斯没有发现他心里真正的感情。”(凯撒)

“是吗,那让允哲输了这场比赛不就行了。”(威廉)

“威廉,事先警告你,如果让我发现你从中做鬼,你就自觉一点脱了裤子在床上趴好。”(凯撒)音乐节顺利的进行着,允哲经过一轮轮的比赛顺利来到了决赛,凯撒为此感到十分的高兴,但威廉却有点担心了,他担心允哲会在决赛获胜,这样盖斯就不会认可布兰特了,那盖斯岂不是还要和他抢允哲啊。

威廉越想越担心,最后,他决定将凯撒先前说的话忘掉,如果运气好,或许还能瞒过凯撒呢。

5月9日,音乐节决赛的前日,威廉为了让布兰特获胜一早就离开了家,在他看来,收买评委是最好的方法。

威廉来到评委的家门口,他刚准备按门铃,一个手就拉住了他的手,他转头一看,发现拉他的人竟然是布兰特。

“布兰特,你怎么在这?”威廉疑惑的问道。

“凯撒告诉我的,他说你一定会来找评委。”(布兰特)

“凯撒!”威廉本能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看来自己是逃不过这顿打了。

“威廉,你没有必要这么多,我相信我的实力,我想要靠自己的实力赢过允哲,如果是因为开后门获得的胜利,我不稀罕,而且,这样会让老师更讨厌我。”(布兰特)

“盖斯,听到布兰特的话了吗,相信我,他值得你去爱。”另一边,凯撒听着布兰特的话,有些欣赏的对盖斯说道。

盖斯没有回答凯撒,在原地站了一会后,笔直的朝布兰特走去。

“老师?”布兰特看到盖斯后,显得十分的惊讶。

“布兰特,明天的决赛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魅力吧。”(盖斯)

“知道了,老师!”虽然盖斯依旧保持着冰山脸,但布兰特却十分的高兴,因为他知道,盖斯已经有点认可他了。

“威廉,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凯撒走到威廉的边上训斥道。

“可是凯撒,我觉得我没错,我只想让盖斯喜欢上布兰特而已。”(威廉)

“威廉,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现在不想打你,你明天决赛后再来找我吧,我相信到时候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凯撒)

“但愿吧。”威廉没好气的说道,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里,他依旧觉得,他所做的事没错。

“威廉,我相信你会明白的。”凯撒看着威廉的背影,他相信自己教出来的学生不会令他失望。

“凯撒,你还真是相信他啊,你就不怕威廉会令你失望?”尊坐在树枝上对凯撒说道。

“我说过多上遍了,给我下来。”凯撒生气的对尊说道,叫他不要没事就往树上爬,他还非爬。

“抱歉了凯撒,我以后会注意的。”尊马上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可不希望因为爬树被凯撒打一顿屁股。

“你们两个就是不让我省心,还是允哲最乖。”凯撒说着掐了一下尊的屁股。

“凯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尊抱住凯撒的手,撒娇的说道。

“威廉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我相信天才少年不会让我失望。”凯撒很肯定的对尊说道,说实话,他已经在考虑明天怎么打威廉了。

“哦,是吗。”尊的眼睛变成了半月眼瞥了凯撒一下。

“好了,回家吧,我还有帮允哲为明天的决赛做些准备。”(凯撒)决赛当天,比赛场被人群挤满了,其中大部分人是专门来看允哲和布莱特演出的,毕竟两个孩子在大学生比赛中脱颖而出,是十分稀奇的。

这次的比赛在经过多轮筛选之后,只留下了包括允哲和布莱特在内的八个选手,他们会在今天的决赛中决定出前三,然后前三会得到专门的辅导。

为了给允哲助威,菲利普召集了整个马丁家族去观看比赛,就连翰森和安妮也特意赶了过来,这场面让前来观看比赛的观们全都吓了一跳。

“允哲,当做普通的练习就好了,不要太紧张。”休息室里,凯撒尽量安抚着允哲的心情。

“哲儿,你是我们的骄傲,爸爸以你自豪。”陈天允擦着眼泪说道,他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爸爸,凯撒,我一定会赢的。”允哲信心满满的说道。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陈允哲选手!”主持人叫出了允哲的名字。

允哲听到主持人叫自己后马上跑上了台,他刚上台就看到了底下的菲利普等人,紧张感也一下子消失了,就如凯撒所说,我没有紧张的必要。

允哲弹的曲子是凯撒帮忙完成的原创曲子,按凯撒的意思,他想让允哲在场上完全的表现出自己的才能。

允哲演奏完之后,场上马上想起了鼓掌声,等鼓掌声结束之后,评委们便开始询问允哲问题,允哲也如实的回答了这些问题。

“感谢允哲小朋友的演奏,接下来让我们有请本次比赛中另一位年幼的选手,布兰特?托马斯!”允哲下台后,主持人便叫上了下一个选手。

“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魅力吧。”盖斯坐在评委台上轻声的说道。

“凯撒,我希望你是对的。”因为凯撒的话,威廉并没有做手脚,但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丝不安。

“老师,请你欣赏我的演出吧。”布兰特轻声的说道,说完便做到了钢琴凳上。

布兰特和允哲一样,选择了原创曲子,他想通过这首曲子让盖斯明白自己的心意,也想让威廉明白他的错误。

“布兰特,请问你这个曲子的用意是什么。”演奏结束之后,盖斯第一个提出问题。

“没什么用意,我只想将我的心意传达给某人。”布兰特如实的回答道。

“是吗,我相信你的心愿已经传达给那个人了。”盖斯微笑的说道,看来凯撒说的没错,布兰特值得自己去爱。

接下来,其他评委也问了布兰特一些问题,布兰特也如实的回答了,等他下台后,主持人又叫来了下一个选手。

比赛很快就结束了,评委们纷纷开始讨论选手们的名次。

“各位选手,各位观众,经过评委们的讨论,已经决定了本次比赛的前三,现在让我们来看大屏幕。”评委们讨论好之后,主持人便开始宣布排名。

选手们的分数一个个显示在了屏幕上,从第八一直到第三,最后,布兰特和允哲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了屏幕的最上方。

“平分,布兰特和允哲竟然是平分,这太不可思议了!”主持人惊讶的大叫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同分的情况。

“各位观众,请听我说,布兰特选手和允哲选手的表现实在是太出色了,他们不仅年幼,还拿出了自己的原创曲子,而且他们的原创曲子也十分的完美,所以我们主持人实在无法在他们之间决出胜负,就算让他们在来一次比赛,我相信我们还是会做出这个决定。”一个评委向观众们解释了同分的原因。

观众们听完评委的解释后也安静了,确实如评委所说,这两个人的演奏实在太出色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开始颁奖仪式吧,然后,我们会按照约定,给前三的选手安排专门的辅导。”

“没这个必要,布兰特,愿意做我的学生吗,一辈子。”主持人刚说完,盖斯就冲了出来,他决定了,不会吧布兰特交给任何一个人。

“我愿意!”布兰特兴奋的说道,看来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盖斯,恭喜你找到一个好‘学生’。”凯撒走到舞台上说道,还特意加重了“学生”两字的声音。

“托你的福。”盖斯自然理解凯撒这句话的意思。

“主持人,还有各位评委和观众,我在这里宣布一件事,其实允哲是我凯撒的学生,所以,允哲没必要再找其他的老师了。”把允哲交给其他人辅导,想都别想。

凯撒的话引起了场下的轰动,难怪允哲的钢琴如此出色,原来有个天才教师在辅导他啊。

“还有一件事,允哲的钢琴出色不是因为我,他本身就是一个钢琴神童。”凯撒知道底下在讨论什么,所以他必须证明允哲自身的才能。菲利普为了庆祝允哲获胜,特地订了一桌酒席来祝贺允哲,另外,凯撒为了祝贺盖斯和布兰特走到了一起,也特意邀请了他们,当然,凯撒真正的用意是为了让威廉明白他赛前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饭桌上,盖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布兰特,布兰特每吃好一样东西后,盖斯都会用纸巾帮布兰特的嘴巴擦干净,还不时的把东西夹到布兰特的碗里。

威廉看着盖斯和布兰特亲密的样子,再一次想起了凯撒的话,凯撒说的没错,自己实在是太蠢了,别说凯撒生气,自己现在想起来,也想好好打自己一顿。

凯撒看着威廉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已经可以看到威廉的红屁股了。

酒席过后,大家都返回了自己的家中,凯撒回到马丁家后就往自己的客房走去,威廉看着凯撒的背影咽了口口水,然后快速的追了上去。

“凯撒。”威廉打开门后轻轻的叫了一声。

“说说看吧,你的想法。”凯撒没有去看威廉,双眼继续盯着那黑屏的电脑。

“凯撒,我不该在比赛前去买通裁判,这样对允哲和其他选手太不公平了,而且,我应该相信自己和允哲的感情,相信布兰特独有的魅力。”(威廉)

“威廉,你觉得自己该打吗。”凯撒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威廉。

“该打。”威廉咽了口口水说道。

“既然觉得该打,那你就自己打吧。”凯撒说着,把木尺从桌上扔到了床上。

威廉迟疑了一会,慢慢的走到床边,拿起了床上的木尺,然后看了一眼凯撒,可以的话,他宁愿被凯撒按在腿上挨打。

凯撒没有理会威廉,只是坐在电脑前静静的看着威廉,他不在意和威廉耗下去,因为他知道威廉耗不过他。

威廉见凯撒没有理他,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自觉的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趴到了床上。

“啪”威廉举起木尺,朝着自己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下去,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去,不是痛,而是因为羞耻。

“啪啪啪啪”木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威廉的屁股上,虽然是自己打自己,但威廉却没有故意放水,可能是因为他怕凯撒看出来,也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该打。

“啪啪啪”威廉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拿木尺打着自己的屁股,由于用的力气太大,第8下过后,威廉的屁股上已经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尺印。

“啪啪”又是两下下来,可能是因为手酸,这两下的力道没之前的重。

“可以了,接下来我打。”就在威廉再次举起木尺的时候,凯撒拉住了威廉的手。

“凯撒,对不起,你不要对我失望。”威廉带着哭腔说道。

“威廉,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不会对你失望的吗,忍一忍,我会打轻点的。”看着威廉屁股上的印子,凯撒十分的心疼,但他不能在这时候停止惩罚。

“啪啪啪”凯撒在威廉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3下。

威廉紧紧的拉住凯撒的衣服,他尽可能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想哭就哭吧。”凯撒温柔的说道,他原本只是想羞辱一下威廉,但他没想到,威廉竟然会打这么重。

“呜…”威廉听到凯撒的话,像是得到特赫令一样,大哭了起来。

“啪啪”由于威廉的哭声,凯撒这两下减轻了力道。

“威廉,乖,最后5下。”凯撒用极度温柔的口语说道。

“啪啪啪啪啪”凯撒将最后5下一口气打完,没用什么力道。

“威廉,乖,不哭了,结束了。”凯撒心疼的将威廉抱进自己的怀里,不断的安慰着怀里的孩子。

“呜…凯撒…你好坏…呜…让我自己打自己…呜…很没面子的…”威廉边哭边抱怨着凯撒。

“对不起威廉,我原本只是想羞辱一下你,没想到你会打这么重,这样吧,那10下我让你打回来怎么样。”凯撒对于这件事十分的愧疚,他真后悔学杰里的方法。

“这怎么行,我怎么可以打凯撒啊。”威廉马上拒绝,他怎么可以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好孩子,不过这是我错在先,犯错就该挨罚,不是吗。”凯撒很欣慰的说道,这个学生确实没让他失望。

“那,我就打5下。”威廉实在说不过凯撒,但他又不敢做这种事,只好想办法减少数量。

“5下就5下。”既然是让威廉来打,那他说多少下就是多少下。

凯撒趴到威廉刚才趴的地方,然后将裤子脱了下来,他觉得,既然让威廉打了,就应该和威廉一样的样子挨打。

“啪”威廉举起尺子朝凯撒的屁股打去,可是他没有用力气,因为他实在不忍心。

凯撒没有因为威廉没用力而说话,既然是威廉打,那威廉用多大的力气,自己都不能插嘴。

“啪啪啪啪”威廉将四下一起打了下去,只是这4下,还没有拍灰层重呢。

“呜…凯撒…”凯撒起来后,威廉马上扑进了凯撒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好了,乖孩子。”凯撒揉着威廉的头发,这孩子是他这辈子的骄傲。

“威廉,里奥走前和我说,难得的机会,我们四兄弟正好一起出去玩玩。我打算带你和允哲一起去,当然,尊、布兰特、凯文、托尼也会去,怎么样,有兴趣吗。”(凯撒)

“哥哥去,我当然也去。”其他人都是浮云,有凯文就去。

“你这家伙,兄控一个。”凯撒忍不住笑了起来。

杰里,年仅25岁却已经成为了杀手界神话,无论在界内界外,只要听到“修罗”这个名字,所有人都会忍不住的发抖起来,除了他大学时代的3个兄弟。

原本,杰里只是为了逃避杀手世家的命运才进入了大学,可是他没想到,在大学的生活中,他竟然爱上了那个比他小5岁的小家伙。

为了逃避对那人的爱,杰里决定回到家族,从此和他们断绝一切关系,可是,命运往往是残酷的,时隔5年,杰里再一次见到了久违的3个兄弟,而且,那个一直让他牵挂的孩子身边,已经多了另一个孩子。

看着他们的样子,杰里决定祝福他们,既然爱着他,那就尊重他的选择,痛苦,只要让自己承担就行。

虽说杰里放弃了,但他的心里实在忘不了那个孩子的笑容,唯一能让他麻木的方法,只有不停的接单,因为他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能将一切忘记。

今天又是暗杀的日子,杰里和往常一样在教堂里忏悔自己的罪孽,虽说他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但他毕竟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这次的任务和平常的不同,是灭门委托,所以杰里并没有埋伏起来,而是正大光明的杀了进去。

目标知道自己的生命随时会被人盯上,所以雇佣了很多保镖,可面对化身修罗的杰里,这些保镖和婴儿没什么区别。

杰里一路杀到了男主人的卧室,男主人此时正和女主人在床上缠绵,看到满身是血的杰里后,本能的往窗口逃去。

杰里不慌不忙的走到窗口,对着眼前的两人露出了一丝笑容。

“求求你,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男主人害怕的抱住杰里的腿。

“我要你的命。”说完,杰里举起枪对着男主人的脑门就是一发。

“啊!”女主人见状尖叫起来。

“如果你没有帮你丈夫,你也不至于落到和他一样的下落。”说完,杰里对着女主人也是一发。

办完事了,接下来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杰里马上转过头,只看到一个小小的脑袋正望着自己。

杰里松了口气,继续收拾现场,然后就离开了这里,他带着面罩,所以小孩子是不会认出自己的,因此也没有杀他的必要。

“等等,修罗,我委托的是灭门。”就在杰里走出房门的时候,委托人走了过来。

“抱歉,我不会杀了这孩子的。”杰里没有回头,径直的离开了房间。

“是吗,那也无所谓,反正一个小孩而已,就由我来解决吧。”说着,委托人从口袋里拿出匕首朝小孩刺去。

“住手!”杰里一边喊,一边举起枪朝委托人打去,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不能让这个孩子被杀。

等杰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委托人已经倒了下来,那个孩子还是和刚才一样,呆呆着站在那里。

杰里看着孩子叹了口气,这个孩子那么小,而他却杀了这个孩子的家人,这叫让孩子去死有什么区别。

杰里想了一会,决定将孩子送到孤儿院去,这孩子长得那么可爱,肯定会被好人家领养的。

就这样,杰里抱着孩子离开了这里,然后开着自己停在远处的车来到了一家孤儿院门口。

杰里将孩子放在孤儿院门口后,按了下门铃便离开了,可是他才刚启动车子,就看到孩子朝车子追来了。

杰里无奈的停下车,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刚下车,那个孩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呜…不要走…呜…不要丢了格兰…”孩子一边哭一边说道。

杰里的心一下子像是被咬了一样,他记得大学的时候,喆那孩子也和他说过一样的话。

“格兰,哥哥不会丢了你的,格兰愿意和哥哥一起走吗?”或许这就是命运吧,竟然老天将格兰送给了他,那他就决定好好的疼爱他。

在接下来的一周,凯撒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这次的旅行上,时隔五年,终于可以实现当初的计划了。

五年前,还在读大学的凯撒等人计划一起出游,只是后来发生了杰里失踪的事情,所以这个计划一直拖到了现在。

难得的兄弟出游,凯撒决定给他们一个想不到的惊喜,他上网搜索了世界各地有趣的地方,然后安排了一份最完美的计划书。

今天一大早,凯撒就带着威廉等人来到了码头,他必须和船长再次确认一下这次的行程。

凯撒和船长确认好行程后,再次回到了地面上,这时,所有人都已经到达了。

“都到了,还真快啊,里奥,这位是谁?”凯撒说着,突然发现里奥边上站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海伦,我同事,也是托尼的男朋友。”(里奥)

“爸!”托尼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话,太没面子了。

“行了,别害羞了,这里的大家都一样。”凯撒看出了托尼的心思,笑着说道,不过他说的没错,这里的人全喜欢着同性。

“杰里哥,你怀里的是…”凯撒说完后,突然看到了杰里怀里的小东西。

“格兰,有点怕生。”杰里轻轻的抚摸着格兰的头发,就在刚才,格兰才哭过一次。

“格兰,不会这么巧吧。”凯撒轻声的说道。

“凯撒,我们上船吧。”尊着急的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因为游轮的特别行程,这次的客人比往常的多,凯撒他们上船后没多久,游轮里就挤满了人。

“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客人,果然就应该包船。”凯撒在房间里抱怨道。

“人多也不错啊,总比空荡荡的好吧。”(尊)

“尊,你不懂。”凯撒叹了口气,在这种聚集上流人士的地方,有必要限制这些孩子的自由活动。

“喆,你安排的计划真不错啊,小东西都吓坏了。”杰里抱着格兰回到了房,边说边拍着格兰的背。

“杰里哥,真不好意思,可这不能怪我啊,我根本不知道格兰的事。”(凯撒)

“你小子,想推卸责任是吧。”杰里威胁似的说道。

“没有,我怎么敢把责任推卸给哥哥呢。”凯撒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

“杰里,别欺负小家伙了,我们还是先安排一下房间吧。”里奥走上来帮凯撒说话,不过也没忘了欺负一下。

“我才不是小家伙!”凯撒炸毛的叫道。

“行了,这样下去还要不要休息。”盖斯及时的阻止道。

“房间我早就安排好了。我和尊一间;盖斯和布兰特一间;海伦和托尼一间;里奥、杰里哥和格兰一间;凯文、威廉和允哲一间。”凯撒回归到重点。

“为什么凯文不是和我一间。”里奥没法接受这种安排。

“你看他们这样子,觉得可能吗。”凯撒指了指玩的开心的凯文和威廉。

里奥叹了口气,确实和凯撒说的一样,要分开他们兄弟两,比登天还难!

“里奥,其实我们在游轮上的时间不多,我已经安排了其他活动,不过我现在保密,到时候再说。”凯撒故意卖光子,他相信,接下来的行程一定会让他们难忘,也会让这些孩子有所成长。

游轮旅行对于孩子们而言是十分新奇的,起初大人们还担心孩子们会在聚集高档人士的游轮上感到害怕,可现在,他们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几个孩子正开心的靠在栏杆上寻找着什么,就连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威廉也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凯撒看着这群孩子开心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自己的计划没有错,就知道这帮孩子会喜欢大海,只是,如果格兰也能这样就好了。

想到格兰,凯撒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了,一样的年龄,一样的名字,如果说他们不是一个人吧,那也太巧了吧。

“在想什么?”杰里看到凯撒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猜到凯撒一定是有些事了。

“哥,能陪我去酒吧喝一杯吗?”既然他是杰里带来的,那就有必要和杰里好好聊聊了。

“酒吧,你小子是不是还在泡酒吧。”杰里生气的瞪了一样凯撒,说了多少遍不许去,竟然还去,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不要生气嘛,哥哥不想去的话,我们就去房间聊吧。”凯撒突然感觉不对,马上拉住杰里的手开始撒娇。

“这次饶了你,下次再让我知道,我就在威廉和尊面前打你了。”杰里用威胁的语气说道。

“知道了。”凯撒马上答应了杰里,但他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可是天才凯撒,去酒吧怎么可能会被抓到呢。

凯撒和里奥说了一声后,便跟着杰里来到了杰里的房间,格兰看到杰里回房后,马上扑到了杰里的身上。

杰里摸了摸格兰的头发,看着他有些红肿的眼睛,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真该死,竟然将格兰独自留在房里,他一定以为自己不要他了。

“喆,你想和我说什么。”杰里抱着格兰坐到床上,一边抚摸格兰的背,一边询问凯撒。

“其实有一件事想告诉你,那是你失踪后不久发生的事,我为了寻找你离开了学校,离开后不久,我便被卷进了一起灭门事件,后来我协助警方找到了凶手,这也成为了我破解的第一个事件。”(凯撒)

“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这起事件是凯撒破过的案件里最出名的一件,所以他自然知道这个事情。

“我要说的是案件的后续,在抓到凶手后,那个凶手在拘留所里告诉我,他有一个叫格兰的儿子,还不到1岁,他妻子又和其他男人跑了,他为了养活孩子才去那个家工作,可是那个家的主人一直拖欠工资,他一时冲动,才将这些人杀了,所以,他希望我可以照顾格兰,我答应了他,但由于我为了找你要走遍全球,所以最后将格兰送到了孤儿院,我认为在那里的话,格兰会找到好父母。”(凯撒)

“可是他却被那对变态夫妻收养,然后我接到委托杀了那家人,也因此遇到了格兰。”(杰里)

“我三年前去接过格兰,院长告诉我,格兰在来后没多久便被收养了,我根据院长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家人,但那家人告诉我,他们为了还债,将格兰卖给了债主,我后来把那个人交给警方后便开始寻找格兰,没想到会在这里找到他。”(凯撒)

“我终于明白格兰不怕我的原因了,想必他在那个家里一直被虐待吧。”杰里叹了口气,听完凯撒的话后,杰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这个孩子,他不会放手。

船上的日子确实让孩子们感到高兴,家长们也不再担心他们,可就在这个时候,事情偏偏发生了。

这天中午,允哲不小心将一杯饮料洒在了一位贵族女士的裙子上,女士马上大叫了起来,丈夫听到声音后马上跑了过来,看到女士裙子上的果汁后,不分青红皂白就朝允哲开骂,威廉看到后,立刻和男人争论了起来,不管你是什么人,欺负我家宝贝就是不行!

威廉之所以被称为天才少年,自然是有原因的,他完全的继承了凯撒的辩论手段,哪怕眼前的男人是国家总统,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眼前的男人自然不是国家总统,面对威廉的不断进攻,他只好举手投降,但是他的心里没法咽下这口气,他一定要威廉为今天的事后悔,否则,他还哪有脸面在英国黑道里混啊。

杰里作为世界首屈一指的杀手,自然认出了这个男人,他担心男人会对威廉不利,所以将男人的身份告诉了凯撒,他相信凯撒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凯撒听完后叹了口气,看来之前的担心是正确的,自己真不该放松了警惕,如果自己一直陪着威廉和允哲的话,刚才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凯撒和杰里找到了那个男人,男人很快就认出了他们,男人开始疑惑了,一个是被世界誉为天才的男人,一个是杀手界公认的天才,和他们两个对着干,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男人考虑了一会,还是决定放弃报复,为了自己的面子和他们作对,太不合算了。

解决了男人之后,杰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毕竟还有一个小萌物在等自己呢,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小萌物又要哭了。

和杰里分开后,凯撒来到了威廉和允哲的房间,他对于威廉今天的举动十分生气。

为了给威廉一些面子,凯撒将允哲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尊照看着他,然后又一次回到了威廉的房间。

威廉看凯撒刚才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屁股要遭殃了,可是,他实在不知道,凯撒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威廉,你应该知道我想干嘛了吧。”(凯撒)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威廉实在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

“威廉,我和你说过,做什么事都不要冲动,你今天顶撞的男人和黑手党有所关联,今天要不是我和杰里哥在,我确定你下不了这艘船。”(凯撒)

威廉没有再说话,原来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了黑手党啊,幸好有凯撒在,否则自己真的是下不了船了。

“我看你应该没意见了吧,那就乖乖过来吧。”凯撒拍了怕自己的腿,示意威廉趴过来。

威廉自觉的走到凯撒的边上,脱了裤子就趴了上去,这种时候还是自觉的好。

“啪”凯撒举起手,对着威廉的左半边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

威廉咬着牙齿,尽量让自己不叫出声来,虽然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但还是觉得在这里挨打有点丢脸。

“啪啪啪啪”连着四下打在了左半边屁股上,力道很重。

威廉羞红的脸一直低着,这个凯撒太坏了,竟然只打自己的左边屁股,这不是明摆的想要和右边屁股来个对比嘛。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威廉的左半边屁股已经泛起了一层粉红,和右半边白嫩的屁股成了鲜明的对比。

“凯撒,可以不要只打左边吗。”威廉实在忍不住了,这样只打一边,实在太羞辱了。

“不行。”凯撒果断的拒绝了威廉的请求。

“啪啪啪啪啪”依旧是五下打在了左半边,力道和之前的一样,很重。

“凯撒,求求你,不要打左边了。”威廉用手捂住左边屁股,大叫起来。

“啪啪啪啪啪”凯撒没有说话,一只手将威廉的手拉开,另一只手继续对威廉的左半边屁股施刑,说实话,他原本想减轻力道的,可是现在,他不打算减轻力道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凯撒五组一下的将最后十下打完,打完后,威廉的两边屁股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白嫩,一个红肿。

凯撒打完后没有帮威廉揉,也没有帮威廉穿上裤子,相反的,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然后对着威廉的屁股拍了一张照片。

“凯撒,你做什么啊!”威廉听到拍照的声音后大叫了起来,竟然拍自己的屁股,变态!

“留个纪念嘛,别生气。”凯撒将威廉抱进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揉着威廉的屁股,一只手摸着威廉的头发。

威廉被凯撒搞得一下子骂不出来了,没办法,在这么温柔的怀抱里,想生气也生不出来啊。

“行了,和你开个玩笑,我过会就删了。”凯撒口头上这么说道,但他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这么可爱的小屁股,删掉实在太可惜了。格兰番外:

自从格兰住进杰里家后就天天缠着杰里,杰里也因此不怎么接任务了,毕竟他现在有一个牵挂存在。

杰里想趁这个机会彻底离开杀手界,可是,这种想法在杀手世家是绝对不允许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杰里的想法被家族知道了,家族为了让他放弃这个念头,交给了他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杰里接到任务后皱了下眉头,他怎么会不知道家族的想法,可是,他又怎么能违反家族的命令,如果他违反了家族的命令,那他肯定会遭到家族的追杀,这样的话,不止自己,就连格兰,甚至里奥他们也会受到牵连。

为了不让格兰和兄弟们受到牵连吗,杰里决定接下这个任务,反正这次的任务十分简单,只要在宴会上暗杀一个贪污官员就行了。

暗杀当晚,杰里安顿好格兰后便来到了宴会场,这个宴会的管理十分的严厉,进去不仅要检查宴会请帖还要进行行李的检查,不过,杰里作为职业杀手早就猜到这些了,他早在前一天就以送货员的沙发将枪藏了进来,至于请帖,家族在给他任务的同时便附上了。

杰里将藏好的枪和带来的高尔夫球杆互换之后便来到自己的房间,可是他刚打开门就呆住了,这个小东西是怎么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哥哥!”格兰看到杰里后,马上扑了上去。

“格兰,你怎么来这的?”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一直坐在哥哥的后面啊,哥哥不知道?”格兰歪着头看着杰里。

杰里想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当初打开后备箱的时候,后车门是开着的,可是当他放好行李后,后车门却关上了,真是的,当初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

“格兰,过来一下。”杰里摇了摇头坐到床上,这小东西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必须给他一些教训才行。

格兰以为杰里要抱他,很听话的跑到杰里身边,可是他刚跑过来就被杰里按在了腿上,然后裤子也被扒了下来。

“啪”杰里朝着小东西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

“呜…哥哥不要打…呜…格兰疼…”格兰马上哭了起来,好疼啊。

“格兰,哥哥前面有叫你在家乖乖睡觉吧,那还跑出来干嘛。”杰里真的很生气,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皮呢。

“哥哥…对不起…我…我以为哥哥不要我了…所…所以…”格兰哽咽的说道。

“小笨蛋,哥哥喜欢格兰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格兰了呢。”杰里摸了下格兰的头发。

“真的吗?”格兰有些怀疑的问道。

“真的,哥哥保证。”(杰里)

“格兰最喜欢哥哥了!”听到杰里的保证后,格兰开心的说道。

“格兰,哥哥对你今天做的事情感到生气,坏孩子的惩罚就是打屁股,哥哥接下来会打你的小屁股十下,能忍住吗?”喜欢是一回事,惩罚又是另一回事。

“能。”格兰用很小的声音说道。

“啪”杰里听到后笑了一下,然后举起手对着格兰的屁股就是一下。

“呜…哥哥轻点…”格兰再一次哭了起来,没办法,他只有5岁啊。

“啪”杰里听到哭声心疼起来,可是说好了十下不能不算数啊,所以只好减轻力道了,幸好有打喆的经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杰里迅速的将八下打完,打完后,格兰的屁股上泛起了一层粉红,说实话,这样的小屁股还真是可爱啊。

杰里低下头亲了一下格兰粉红色的小屁股,然后将格兰抱进自己的怀里安慰,真可惜啊,今天没有带手机,下次一定要将这个可爱的粉红小屁股拍下来。

杰里一边拍着格兰的后背一边哄着小曲,直到格兰睡着后才抱着他离开房间。

杰里将格兰抱到床上后再次回到了宴会场,然后一直等到播放纪念品时才开始狙击,以前,杰里有继续过黑夜狙击的训练,所以即使在一片漆黑的宴会场上,他也能很轻易的进行狙击。

原本,杰里打算暗杀后便逃离这里,可是,因为格兰的到来,他改变了主意,他将狙击枪和高尔夫再次换了回来,然后洗了个澡就躺进被窝里,等警察赶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副温馨的画面,然后他们随便问了杰里几句话后便离开了房间,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带着小孩来犯罪的人存在,所以杰里也自然的逃离了他们的怀疑。

“宝贝,谢谢你。”杰里说着吻了一下格兰的额头,他真的是太喜欢这个孩子了,就连犯错也能帮他的忙。船上的日子让孩子们感到兴奋,但是却让凯撒感觉到了史无前例的无聊,一向追求刺激的他怎么能忍受这种日子,因此,凯撒为了不再无聊想出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凯撒将威廉和凯文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和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他希望威廉和凯文互换一下身份,来看看允哲和里奥能不能认出他们。

威廉和凯文想了一会后答应了,这主意确实不错,可以更好的了解自己兄弟的恋人,而且也可以看看他们的恋人是否了解自己。

听到两人同意后,凯撒露出了一丝奸笑,凯文和允哲没什么好看的,他真正想看的是里奥和威廉。

允哲只有7岁,他怎么可能分辨的出威廉和凯文,凯文看着一脸纯真的允哲也不好意思考验他,反正也就几小时,就装作威廉陪他玩会吧。

事情永远没有想象中的顺利,平时威廉回家后都会主动的去吻允哲,所以允哲也养成了习惯,只要威廉一回来,他就会缠着威廉吻他。

凯文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不吻允哲的话会伤允哲的心,可是吻了的话感觉自己是在吃自己弟媳的豆腐,到底该怎么办好啊!

“哥哥,你怎么了?”允哲歪着头看着凯文。

“哥哥没事,允哲自己去玩吧。”凯文尽可能的扯开话题。

“哥哥亲亲!”允哲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凯文这下更头疼了,完了,这孩子竟然忘记不了这件事,全是威廉这家伙,如果威廉不一直吻允哲的话,他现在也不会这么的头痛。

“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哲儿了。”允哲见凯文不肯亲他,哭丧着脸说道。

“哲儿乖,哥哥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凯文看到允哲这幅样子着急的说道,没办法,为了让允哲高兴,只能亲一下他了,威廉,你可千万别怪我,说来说去全是你的原因。

凯文咽了口口水,然后低头在允哲的嘴上亲了一下,接着迅速的抬起头。

允哲因为那一亲,马上精神了起来,太好了,哥哥愿意亲他,哥哥没有讨厌他。

托那一亲的福,凯文和允哲之间的麻烦已经彻底清除了,允哲将凯文彻底当成了威廉,但是另一边,真正的威廉就没这么好过了。

威廉来到里奥的房间后,里奥马上认出了来者,虽然威廉和凯文是双胞胎,但是他们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里奥虽然看出了威廉的身份但是却没有揭穿他,他倒要看看威廉在耍什么花招。

“先生,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有多喜欢我。”威廉扑到里奥的怀里问道,他倒要看看里奥会做些什么。

里奥在心里笑了起来,好小子,想试探自己,那我就将计就计吧。

“这个问题没法用言语回答,还是让我用行动来回答吧。”里奥说着将威廉压到了床上,然后一只手伸到了威廉的私处。

威廉怎么能忍受被里奥侵犯,他马上挣扎了起来,可是他一个孩子怎么是一个专业惩戒师的对手呢。

里奥完全无视威廉的挣扎继续用手侵犯着威廉的私处,反正你在装凯文,那我对你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因为“你”是我的人啊。

“宝贝,安静点,不然打你屁股哦。”里奥故意威胁道,他倒要看看威廉能演到什么地步。

“我不是,放开我,我是威廉,不是哥哥!”威廉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大叫起来,他可不想被人侵犯。

“骗谁啊,你就是我的凯文,说谎的坏孩子,打屁股。”里奥说着在威廉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两下。

“我真的是威廉,是凯撒让我和哥哥互换的,相信我。”威廉是彻底害怕了,早知道就不答应凯撒了,如果里奥还是不相信自己怎么办,难道自己真要代替哥哥和他上床吗。

“我早知道了你是威廉了,喆那家伙,看来要杰里好好教训一下他了。”里奥叹了口气,又是喆这家伙,在学校的时候,他就因为相同的原因被打过好几次,5年过去了,没想到这家伙还是这么欠揍,看来杰里说的没错,真的是自己和盖斯太宠这家伙了。

里奥送威廉回到房间后便来到了杰里的房间,杰里从里奥口中知道威廉和凯文互换身份后叹了口气,5年前,这小家伙因为同样的事情挨过一次打了,没想到时隔5年,这家伙竟然没吸取丝毫的教训。

杰里闭上眼睛开始回忆5年前的事情,那时他们还只是普通的大学生而已,不过因为里奥与马丁家族关系很好,所以里奥顺利的借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幢别墅,可是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又显得太无聊了,所以里奥决定在班级里招人同住。

在里奥的邀请下,盖斯等人住进了里奥借的别墅,在住进别墅后,他们发生了很多事情,而其中最让杰里印象深刻的莫属于大学第二年时发生的那件事情了。

那天早上,盖斯闲得无聊在别墅里弹琴,里奥和杰里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凯撒因为要给小威廉上课,所以一早就离开了家。

盖斯的琴声十分优雅,里奥和杰里没一会就沉迷在了盖斯的琴声之中,可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按想了门铃。

里奥听到门铃后马上就跑过去开门,可是刚打开门,他就被眼前几个愤怒的神情给吓住了。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里奥疑惑的询问眼前的两人,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家长呢,我找你们家长!”来者十分火大的说道。

“那个,这里我最大,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事,作为他们的大哥,里奥一定要将这件事给弄清楚。

“那也行。”来者考虑了一会,想想和里奥说也可以,毕竟他待会还有其他事要做。

里奥从男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过程,原来男人有一对儿子,马上就要考试了,可是弟弟数学不好,哥哥国语不好,他们又不想挨打,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们遇到了凯撒,凯撒听后给他们出了一个主意,就是让他们考试的时候互换一下身份,这样虽然会导致两人理想的功课考不好,但看在他们不理想的功课进步的份上,他们的爸爸应该不会罚他们才对。

里奥和男人又说了几句后,男人便离开了,男人前脚刚走,里奥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杰里,没办法,谁叫自己对这小家伙没辙呢。

杰里听完凯撒的杰作后,火气不打一处来,这臭小鬼,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好好教训一下他才行。

“里奥哥,这次我打他,不要拦我。”(杰里)

“杰里,小喆还小,教育一下就好了。”里奥可舍不得小凯撒被打。

“里奥哥,就是因为你和盖斯哥太宠这孩子了,这孩子才会越来越无法无天,要是再不收拾一下他,不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些什么来。”杰里这次是铁了心要收拾小凯撒一顿。

里奥看杰里口气如此强烈,只好叹了口气,看来喆这次要不好过了。

小凯撒帮小威廉补好课后便回到了别墅,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杰里,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出事了。

小凯撒马上开始回忆这几天在学校的事情,可是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出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么说不是在学校犯的错,在外面的话,难道互换身份的事情被发现了。

“杰里哥哥!”小凯撒马上跑过去拉住杰里的手,这种时候还是撒娇好一点。

“小家伙,怎么这么粘人啊。”杰里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小家伙原来也会害怕啊。

“杰里哥哥,里奥哥哥和盖斯哥哥呢?”小凯撒见撒娇没用,决定改变方法。

“别指望了,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找救兵,做梦。

“杰里哥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要打我。”小凯撒哭丧着脸看着杰里,既然前两招都没用,那就只能乖乖求饶了。

“行了,别耍花招了,乖乖脱了裤子趴过来。”杰里已经受够小凯撒的这些花招了。

小凯撒嘟着嘴看了眼杰里,然后低着头不情愿的走到了杰里的边上,他是真心不想挨打。

杰里见小凯撒迟迟不愿脱掉裤子,只好亲自动手将小凯撒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按在自己的腿上。

杰里举起手朝着小凯撒的屁股就是重重的两下,这个小坏蛋,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一下他才行。

杰里连续打了小凯撒十几下,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小凯撒的屁股也很快红了起来,小凯撒连忙用手挡住自己的屁股,实在太疼了,他快要吃不消了。

杰里没有理会小凯撒的小举动,将他的手移开后继续拍打着小凯撒红肿的小屁股,而小凯撒只能趴在杰里的腿上乱踢双腿。

“呜…哥哥…不要打了…呜…疼…”小凯撒大哭了起来,要在平时,里奥哥哥和盖斯哥哥早就来帮自己求情了,可是讨厌的杰里哥哥竟然把他们支走了。

杰里并不是什么冷血动物,听到小凯撒的哭声后,他自然心软了,接下来的几下,他特意减轻力道。

又是二十几下下来,虽然杰里减轻了力道,但小凯撒的屁股还是慢慢的开始变青了,小凯撒已经没有了乱踢腿的力气,只能趴在杰里的双腿上默默抽泣。

杰里看着小凯撒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打下去了,他将小凯撒抱了起来,然后帮小凯撒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自己说吧,错哪了。”教育孩子不能一味的打,必须要他明白挨打的原因,否则他迟早会再犯。

“哥哥,我不该教他们互换身份去考试。”小凯撒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抽泣的说道。

“小喆,你想帮助他们的心意是对的,但你帮他们的方法错了,你不是每个周末都会帮威廉补习嘛,那你怎么就不会帮他们补习呢,虽然他们是高中生,但你可是被剑桥破例收取的小天才啊。”(杰里)

“知道了,哥哥,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小凯撒)

“行了,小家伙,里奥哥和盖斯哥就快回来了,别哭了。”杰里拍了下小凯撒的背,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自己真的是太喜欢他了。

回忆完五年前的事后,杰里的嘴间无意中流溢出了一股一丝笑容,算起来自己就是那个时候喜欢上那小鬼的吧,真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小家伙竟然不是自己的,真便宜了那个尊了,不过算了,现在格兰已经代替了那家伙留在了我的身边。

一直沉迷于过去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现在要做的是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没头脑的小家伙,明明答应了不做这种傻事了,现在竟然又让威廉和凯文互换,真的是没事找揍,可是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格兰这小家伙,如果带过去,喆太没面子了,不带过去,这小家伙又该哭了,交给里奥哥照顾,小家伙也不愿意啊,虽然很高兴他缠着自己,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实在太头痛了。

杰里考虑了半天后还是决定把格兰一起带去,反正喆不是第一次犯这个错误了,不羞一下他还真起不到作用。

“哥,你怎么有空来啊。”凯撒看到杰里后马上紧张了起来。

“里奥哥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好像有人让凯文和威廉互换了身份啊,我现在很好奇那个聪明的家伙是谁啊,喆,你怎么看。”(杰里)

“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不用想也知道杰里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不就是自己的小聪明被识破了嘛。

“老规矩。”杰里抱着格兰走进凯撒的房间,然后将格兰放到了床上。

“哥,这个…”凯撒指了指床上的格兰,要他在格兰面前挨打,这怎么行啊。

“好,既然你不想挨打,我们还是下船吧,以后就忘记大学两年的事情吧。”杰里说着就准备去抱格兰。

“哥,别这样,你要我在格兰面前挨打,那我就在格兰面前挨打,你不要不理我。”凯撒说着便自觉的走到桌子前脱掉了裤子,然后趴了下去。

杰里看着凯撒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果然这招对凯撒是最好的方法了,无论过了多少年,依然起效,不过,这小家伙是忘记挨打方式了吗,算了,还是自己帮他一下吧。

杰里走到桌子前没急着打凯撒,而是将凯撒拉到了床边,然后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凯撒抬起头正好看到一脸茫然的格兰,完了,自己就是为了看不到格兰的脸才选择趴桌子上挨打,现在好了,格兰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屁股了。

杰里举起手对着凯撒的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丝毫没有留情。

凯撒双手紧紧的拉住杰里的裤子,刚才那下太痛了,他好想叫出来,可是,格兰还在旁边,这要他怎么叫出来呢。

格兰傻傻的看着杰里一下又一下的打着凯撒的屁股,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杰里连续打了十几下后,凯撒的屁股开始慢慢变红了,他现在好想哭出来,可还是那个问题,格兰在旁边啊。

“喆,记得读书的时候吗,你那时让一对兄弟互换身份去考试,我打了你之后,你是怎么说的吗。”杰里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打着凯撒的屁股。

“我说要是我再做的话就让哥哥打烂我的屁股。”凯撒说完后马上闭上了眼睛,哥哥不会真要打烂他屁股吧。

“打烂你屁股,我舍不得,今天就打到你发青吧。”(杰里)

杰里又打了三十几下后,凯撒的屁股已经红肿了一大片了,至始至终,凯撒没有叫出来一下,还是那个道理,格兰在旁边看着。

“哥哥不要打哥哥。”终于反应过来的格兰马上跑过去拉住杰里的手。

“哪个哥哥不要打哪个哥哥啊。”杰里停拍打凯撒的手,看着格兰可爱的样子,他忍不住想调戏一下,随便羞辱一下凯撒。“是我这个哥哥,还是那个红屁股的哥哥呢。”

“是你这个哥哥不要打红屁股的哥哥。”格兰马上被杰里带了过去。

凯撒听到格兰的话,倒吸一口凉气,天啊,他的完美形象就这样毁了,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和格兰说话啊。

“这样吧,只要格兰打红屁股的哥哥十下屁股,哥哥就饶了红屁股的哥哥怎么样。”杰里是越来越想看一下凯撒窘迫的样子了。

“好。”天真的格兰马上答应了,他走到凯撒的屁股后面,举起双手就朝凯撒红肿的屁股打去。

格兰玩耍般的将最后十下打完,打完后马上转头去看杰里,要知道每次石头剪刀布,自己赢了,杰里都会耍赖,所以他怕杰里这次又要耍赖。

“放心,我不会耍赖。”杰里说着将凯撒放到了床上。

“哥,你实在太坏了。”凯撒嘟着嘴说道。

“行了,谁叫你这么不听话,我没把威廉和尊叫来,已经算是给你面子了。”杰里说着又拍了下凯撒的屁股,这小家伙,竟然还闹别扭。

“哥哥,你耍赖。”格兰看到后不开心了,哥哥说好不打红屁股的哥哥了,竟然还打。

“好了,哥哥刚才只是和这个哥哥开了个玩笑,对了,格兰,以后不要再他叫红屁股哥哥了。”(杰里)

“为什么?”格兰完全搞不懂杰里的意思。

“别管为什么,听着,要是你敢再说一篇红屁股哥哥,那就轮到你红屁股了。”对于杰里来说,无论是凯撒还是格兰,威胁永远是最好的办法。

“我知道了。”格兰马上捂住自己的屁股,他才不要挨打呢。

“哥,格兰还小,干嘛吓他呢。”(凯撒)

“怎么,不生气了?”(杰里)

“算了,谁叫我睡在哥哥的怀里就生不起来气了。”(凯撒)

杰里摸了下凯撒的头发,还真的是一点也没变,每次挨打完睡在自己的怀里,就会变得特别爱和自己撒娇,算了,暂时忘记尊的事情,就让这孩子好好撒一次娇吧。

即使船上的日子十分开心,但离开的日子迟早是要来的,毕竟凯撒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在海上闲逛个一圈,他早就计划了一个最完美的行程,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想到,他的计划竟然会引发一推意料之外的事情。

凯撒他们是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下的船,至于怎么个不知名,就是除了岛上的居民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的程度,不过托一个案子的福,凯撒认识了这个岛的岛主,为了答谢凯撒帮他洗脱罪名,岛主自然答应了凯撒的请求,将自己的别墅借给了凯撒。

下船后,凯撒先带着众人来到了岛主的别墅,按照船上的房间安排给他们分好了房间后差不多就是中午了,岛主随便做了一些岛上的菜肴招待他们,说实话,这些菜虽然不是他们吃惯的山珍海味,但味道尝起来还真不错啊。

吃完中饭后便是正题了,为了令这次的旅行难忘,凯撒早就和岛主说过了,让他只负责一顿中饭就行,剩下的,交给其他大人们来完成就行。

做饭前必须准备材料才行,而这座岛国最好的食材自然就是那些刚钓起的海鲜,所以大人们一致决定去海边钓鱼,不过只是吃鱼又显得太单调了,所以大人们讨论了一会后,决定由盖斯去买其他食材。

盖斯带着布兰特在菜场里买了一些蔬菜的肉制品,可是第一次去菜场的盖斯完全不知道分量,竟然每一样东西都卖了十斤,终于,有一个卖菜大叔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说,小哥,够了吧,你买这么多吃不掉的。”卖菜大叔好心的提醒道。

“吃不掉吗,真不好意思,我这是第一次买菜。”盖斯摸了下头,他还以为买少了呢,没想到竟然买多了,这下麻烦了,不想个办法的话一定会被大哥说的。

盖斯拿着菜牵着布兰特离开了菜场,不知道是不是命中注定,他竟然无意中看到了一张音乐比赛的宣传海报,太好了,有了这个海报就可以解决这些多出来的菜了。

盖斯买完菜便回到了别墅,他现在急着知道这次音乐比赛的详情,如果布兰特可以参赛的话,那就可以让大家多留一会,这样就可以解释多出来的菜了。

说回另一边,钓鱼的几位也不顺利,连续半个小时,除了凯撒之外没人能钓上一条鱼来。

“喆,为什么你能钓起来,我钓不起来。”杰里彻底着急了。

“是啊,快点告诉我们。”里奥也着急了。

“还不是你们在等的时候说话声音这么响,还陪着这些孩子乱跑,鱼全被你们吓跑了,所以我才要和你们分开来钓。”(凯撒)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三人听到凯撒的话后恍然大悟,然后走回岸边继续钓鱼,不得不承认,在得到凯撒的建议后,三人确实钓到了鱼。

“格兰,我们今天晚上有鱼吃了!”杰里拿着鱼跑到格兰面前炫耀了起来。

“哥哥好厉害!”格兰马上用星星眼看着杰里。

“好了,钓了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钓太多吃不掉也是浪费。”凯撒叹了口气走到杰里的边上,不就是钓上了几条鱼,有必要这么兴奋嘛。

“这就回去啊,我还想多钓一些呢。”杰里有些不开心了,怎么才上瘾就要回去了。

“杰里,喆说的不错,是该回去了,不要让盖斯等太久了。”(里奥)

“行了,那就回去吧。”里奥都开口了,那还是回去吧,大不了下次单独带格兰去钓鱼吧。几人回到别墅后最先看到的便是堆积如山的蔬菜,在场的所有人在看到这蔬菜后全都呆住了,买这么多,当他们是猪吗,不过在这群人里有一个人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微笑,那就是凯撒。

凯撒看到这些菜后马上兴奋了起来,果然没找错人,就知道一向不去菜场的盖斯会买错量,这下自己的目的可以实施了。

凯撒的目的和盖斯想到的理由一样,他刚下这座岛就看到了音乐比赛的宣传海报,作为允哲的钢琴教练,凯撒马上激动了起来,他无论如何也要让允哲去参加这场比赛,不是为了名声,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可是他早就安排了其他行程,因为自己的突然兴起而改变行程又显得太没面子了,所以唯一的办法只有找一个不会买菜的人去买菜,这样买的菜太多,最讨厌浪费的里奥一定会建议多留几天,然后再装作才知道比赛的样子就行了,凭借自己天才的演技,一定可以骗过在场的所有人。

“盖斯,能和我说说外面的菜是怎么回事吗!”里奥直接冲到了房间,他真不敢相信盖斯连菜也不会买。

“里奥哥,其实我去买菜的时候发现这里有个音乐比赛,我想让布兰特参加,所以多买了好几天的分量。”盖斯马上将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不过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毕竟大学的时候被里奥收拾过很多次了,光是想到就能感觉到屁股上的疼痛。

“盖斯,你不会是买好后才发现的吧,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里奥怎么可能没发现盖斯的异样,要知道四个人中最不会撒谎的就是盖斯了,当然,那个最会撒谎的坏孩子自然就是凯撒了。

“算了吧,毕竟盖斯是第一天买菜嘛,话说那个音乐比赛是什么情况?”凯撒见盖斯提到了比赛的事情,马上进入了演戏模式。

“这个岛在五天后会举行一个音乐比赛,也不是什么专业比赛,其实就是岛上居民的一个活动而已,你也知道我是法国音乐学院的理事长,而且现在还带着布兰特,所以我想给布兰特一个展示的空间,顺便看看有没有人才,有的话打算拉到学校里去。”(盖斯)

“这样的话也让允哲参加吧,顺便决个胜负。”凯撒依然记恨那次并列冠军的事情,他凯撒教出的学生怎么可能比盖斯的学生差啊。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如果只是布兰特参加显得太无聊了,如果有允哲这个劲敌存在的话,一定会有意思的多。

凯撒和盖斯在这里挑起了战火,威廉和布兰特则在一边满头黑线,拜托,这只是岛上的一个小活动而已,何必搞得这么热血啊,还有,允哲是我的宝贝啊,拜托凯撒你不要随便把他推到舞台去啊,他一碰钢琴就会上瘾,这样我就该无聊了啊。

“威廉,算了吧,让允哲多上上台也不错,难道你怕凯撒抢了你的宝贝?”凯文自然看出了威廉的心情,他马上跑过去安慰威廉,顺便调戏一下。

“他敢!”威廉和尊同时叫了起来。

“行了,怎么一个个火气都这么大。”凯文瞬间无语了,他仿佛可以看到四人背后冒出的火焰,算了,反正这不关自己的事,自己也不要瞎掺和了。盖斯对于布兰特的教育十分严厉,为了能报那次平手的仇,他决定对布兰特实施魔鬼训练,只要一个地方没有弹好,戒尺马上就会朝着布兰特的小手砸去,虽然很疼,但为了不让盖斯失望,布兰特一直死撑在那里,在他看来,只有完美才能让盖斯喜欢上他。

布兰特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所以那些著名钢琴曲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容易了,可这次的比赛实在小岛上进行的,大多数都是对音乐无知的人,因此想要在这里的比赛获胜,那些著名的钢琴曲没有丝毫的作用,为此盖斯特意调查了一下,决定用这里的民谣改编成钢琴版演出,可接下来问题来了,布兰特是一点也不会弹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不是这座岛的人,让他弹这里的民谣,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

布兰特的实力不亚于允哲,经过盖斯的魔鬼训练,布兰特已经可以慢慢的弹奏了,但还是存在问题,在这种情况下,盖斯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决定将惩罚。

又是同一个地方,布兰特又没有弹好,布兰特知道自己又要挨罚了,所以很自觉的将手伸了出来,可是等了很久,盖斯的戒尺还是没有落下。

布兰特以为盖斯放弃了惩罚的念头松了口气,可他还是不敢把手伸回去,他怕这是盖斯在试验他,如果真是试验的话,自己把手伸回去不就是让盖斯再也不理他了吗。

“布兰特,我打算换个惩罚方式,现在把裤子脱了,趴我腿上。”盖斯坐到钢琴凳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布兰特一下子愣住了,他这是要打自己的屁股吗,虽然有些开心,可这毕竟是第一次挨打啊,游轮上听凯文说过,屁股挨打特别疼,怎么办,到底该不该脱啊。

“怎么,要我帮你脱,还是不希望我管你了?”盖斯见布兰特迟迟没有动作,冷冷的说道。

“不是,先生,我马上脱。”布兰特听到盖斯要不管他了,立刻着急的说道,说完想也不想的就脱了裤子趴在了盖斯的腿上。

盖斯看着布兰特的小屁股没急得打,而是先摸了一会,这孩子原来比自己想象的要可爱的多,皮肤摸上去还挺舒服的,算了,不要在想允哲了,还是将就的爱上这个布兰特吧,再说,允哲只有7岁,没法吃,布兰特就不同了,随时都可以吃掉。

“先生?”布兰特见疼痛一直没有降临自己的屁股,于是转过头轻轻叫了一声。

盖斯的思路被布兰特叫了回来,他假装咳嗽两声,然后举起手就朝着布兰特嫩滑的屁股打去,力道用的十分重。

“啊!”仅此一下,布兰特就叫了出来,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打屁股会这么疼,不过心里还是感觉甜蜜蜜的,先生会打自己屁股,说明先生也喜欢自己了。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将布兰特从幻想中揪了回来。

“啊!”又是一声尖叫,这打屁股实在太疼了。

盖斯继续打着布兰特的小屁股,十下过后,布兰特的小屁股开始慢慢泛起一沉粉红。

“呜…先生…疼…呜…不要打了…”布兰特实在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他是这辈子也不想再被盖斯打屁股了。

看着布兰特的微微泛红的小屁股,盖斯已经不忍心再打下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欺负一下这孩子,所以他再次举起手朝着布兰特的屁股打了下去,只是这次没用什么力道,几乎和拍灰差不多吧。

已经到极限的布兰特压根没发现力道的减轻,依旧趴在盖斯的腿上默默抽泣。

连续拍了十下左右,盖斯终于停下了手,将布兰特紧紧的抱入自己的怀中。

“好孩子,不哭了,先生喜欢你。”盖斯说着吻了一下布兰特的脸颊。

布兰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先生是吻了自己吗,自己该不会是在做梦吧,不对,屁股还能感觉到疼痛,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布兰特,看着我眼睛,告诉我,你只爱我一个!”盖斯拉着布兰特正视自己,他迫切的想要从布兰特嘴里听到这句话。

“先生,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哪怕是下辈子,我也只爱你一个人!”布兰特十分认真的说道。

盖伊听到这句话后,紧紧的将布兰特抱入怀中,没错,他只要这句话,只有这句话才能令他安心,他已经彻底爱上了这个孩子,所以他不希望这孩子背叛了自己的感情,只有这孩子,绝不允许。

和盖斯相比,凯撒对允哲就没什么训练了,因为他充分的相信允哲的实力,而且像这种业余的比赛,根本用不到世界名曲,那些原创歌曲就可以了。

因为凯撒没把比赛放在心上,所以威廉开始着急了,他的自尊心无法接受失败,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让允哲获胜才行,而最好的办法,依然就是去调查布兰特的参赛作品,知道了的话自然就可以准备更好的歌曲了。

威廉趁布兰特训练的时候偷偷躲在门外,盖斯也是那种没防备的人,就这样,威廉很方便的就知道了布兰特这次的参赛作品了。

既然知道了参赛作品,那就该去找凯撒了,不过这种事不能直说,直说了不就该屁股遭殃了嘛,所以,还是绕着圈子去推荐一首吧,可是,他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凯撒可是破过很多大案的人,而且自己所有的坏点子都是凯撒传授的,所以他才推荐完歌曲,凯撒就拆穿了这次的舞弊行为。

凯撒看着威廉只能叹气,这孩子的好胜心实在太强了,在他的眼里不允许失败存在,没办法,只能说自己是个不合格的老师,看来有必要让他受一些挫折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想解决这次的舞弊行为吧。

“威廉,我上次就说过了,做手脚获得的胜利,没有丝毫的价值,要想让允哲真正的赢了布兰特,那就必须正大光明的获胜。”(凯撒)

“可是,这样的话能提高获胜的可能性,为了胜利就该不择手段,这难道不对吗。”威廉也十分倔强。

“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老样子,等比赛后再说,不过,这次可不能把惩罚留到比赛后,或许你现在不会服气,不过我相信你到时就会服气了,你知道违抗不了我,所以自己过来。”凯撒摇了摇头,还是让比赛来告诉他一切吧。

现在的威廉十分不服气,不过他知道惹火凯撒的下场,既然逃是逃不掉了,那还是让他打一顿吧,不过这可不代表他知错了,他只是不想和凯撒纠缠而已。

威廉脱了裤子后便趴到了凯撒的腿上,凯撒举起手对着威廉白嫩的小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只是一下,他的手就感觉到了明显的麻感。

威廉紧紧的拉住凯撒的裤脚,这一下实在是太疼了,他现在有点后悔乖乖挨打了,再说,他觉得自己压根没错啊。

凯撒没打算和威廉说理,所以就是在那不断的打着威廉的小屁股,大约十下之后,威廉的屁股便泛起了一丝粉红。

威廉至始至终没有叫出过一声,不是因为不疼,而是因为他不想叫,如果他觉得自己确实该打的话,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撒娇,不过觉得自己没错的时候,他死也不会叫出一声。

凯撒看着威廉的样子叹了口气,接着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今天就好好教训着小家伙一次,不红肿起来的话就绝不停下。

凯撒再一次举起了巴掌,这一次的力道比之前的几下还要重,他已经快受不了了,所以想快点结束惩罚。

威廉死死的咬住牙关,即使再疼,他也不打算叫出来,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对“法西斯”低头。

凯撒一口气将最后几下打完,打完后就看到一个红彤彤的小屁股,凯撒很想将威廉抱起来揉揉,安慰一下,可是对于压根觉得冤枉的威廉,他实在没法这么做,没办法,只能把这次的安慰留到比赛过后。

“自己休息一会吧,好好想想我为什么打你。”凯撒叹着气说道,说完便离开了卧室,现在还是让他一个人待会吧,而且,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凯撒离开卧室后,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威廉啊威廉,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允哲呢,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呢,你是我最认可的孩子,所以我真的不想这样打你,威廉,对不起,可能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吧,不管怎么样,希望你能够原谅自己。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比赛的日子也越来越近,盖斯对布兰特的训练也越来越严,不过相对的,允哲的训练迟迟没有进行,威廉虽然心里着急,但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凯撒已经因为偷听布兰特练习的事情打了他一顿,从那天开始,威廉就没有和凯撒说过一句话,没办法,他的心里还是觉得委屈。

既然凯撒不让威廉管,那威廉只好不管,无聊之极,威廉打算去河边钓鱼,其实第一天来到这之后,他就和杰里一样迷上了钓鱼。

威廉准备好工具便来到了河边,允哲自然也跟着一起来了,威廉找了个地方便坐在那聚精会神起来,而允哲也乖乖的坐在威廉的边上,在他心里,只要能看到威廉就足够了,哪怕威廉不和他说话。

钓鱼是一件漫长的事情,允哲很快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错的,光是看着威廉太无聊了,于是他开始和威廉撒起了娇来,只是,威廉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完全不理会允哲的撒娇。

其实威廉早注意到小家伙了,只是他想欺负一下小家伙而已,所以故意不理他,看看他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可是这却被允哲误以为威廉不理他了,小嘴巴立马撅了起来。

“哲儿乖,不哭。”威廉终于捉弄不下去了,一下子抱住了允哲,他完全被允哲的样子弄心疼了。

被威廉抱进怀里后,允哲马上破涕为笑,太好了,看来哥哥没有讨厌自己,哥哥还是喜欢自己的。

凯撒说过,钓鱼的时候要尽量保持安静,所以威廉只好小声的和允哲聊天,而且一边聊还要一边注意鱼竿的动静,说实话,太难了,还好,没聊一会就看到杰里带着格拉过来了,有格兰在,自己终于可以安心钓鱼了。

格兰和刚到游轮时的格兰已经完全不同了,在杰里的努力下,格兰终于开始和其他人说话了,不过也是说几句就没声的那种,不过在那些人里,有一个是特殊的,那就是允哲,可能是年龄相近的原因,格兰莫名的和允哲玩开了,这不,格兰一看到允哲就激动的跑了过来,允哲见到格兰,也激动的跑了过去。

见两个孩子玩的这么开心,威廉和杰里相视而笑,看来这次旅行没白来,一向怕生的格兰终于找到了一个朋友,这对杰里来说真是一件好事。

既然两孩子玩的这么开心,那就不管他们了,于是威廉和杰里再次钓起了鱼,说真的,没了允哲这个烦人的小家伙后,钓鱼还真比之前顺利多了,没一会,威廉便钓到了一条鱼,当然,杰里也不会输给威廉,威廉钓起来没一会,他也钓到了一条,不过说起来真奇怪啊,这里的鱼怎么会这么容易就钓起来啊,算了,管他呢,反正钓到就好了,干嘛要这么疑惑,搞不好就是这里的鱼太笨了吧。

五月末的天气不算很热,但是在没有阴暗处的海岸边玩耍太久也是会感觉到炎热的,这不,允哲和格兰跑着跑着就满头大汗了。

玩热的允哲和格兰无聊的坐在海岸边,可是威廉和杰里却像没看到一样的继续钓着鱼,无聊的两个孩子见大人们不理会他们便做出了一个决定,他们脱了衣服便跳进了海里,完全无视了一旁禁止游泳的标示。

威廉和杰里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听到跳水的声音后马上扔下了鱼竿,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跳了下去,这里可是大海啊,这两个混小子,不要命了吧。

格兰只有5岁,所以也游不远,杰里很方便的就抓住了格兰,不过和杰里相比,威廉就累多了,允哲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游泳,所以没一会就游出了很远,可怜的威廉只好在后面拼命的追着,整整十分钟,威廉才顺利的将允哲拉回了岸边。

由于没有脱衣就跳到了海里,所以现在的威廉和杰里已经湿透了,为了防止感冒,杰里拉着格兰往别墅走去,先洗把澡,洗好后再收拾这个不要命的小家伙。

和格兰相比,允哲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威廉将允哲拉回岸边后,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扒下允哲的小短裤,对着那白嫩丰满的小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

“啊!”允哲没有做好挨打的准备,所以这突然的一下马上让允哲叫了起来。

威廉没有因为允哲的叫声而停止,巴掌依旧狠狠的拍打着允哲的小屁股,没一会,允哲的屁股就泛起了一层粉红。

“呜…哥哥不要打…呜…疼…”允哲开始大哭着求饶,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挨打的原因。

“闭嘴,给我好好受的!”威廉一边说一边挥舞着巴掌,他实在是太生气了,跑海里游泳,不怕死啊。

“呜…哥哥…求求你不要打了…呜…哥哥…就算打也回去打吧…”允哲现在真的好怕,要知道,这里可是海边,虽然现在没人,但没人能保证一直没人。

“被看到活该,我今天就在这里打你。”威廉十分坚定的说道,他今天一定要给这小家伙一个教训。

既然威廉都这么说了,那允哲只好放弃求饶的打算,安静的趴在地上任由威廉的巴掌虐待自己的屁股,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哥哥打自己一定是有原因的,否则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狠打。

巴掌连着打了20下左右,允哲的屁股开始慢慢红肿了,他来到威廉家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遭受这么多的数量,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屁股就要到极限了。

“哲儿,知道哥哥为什么打你吗?”威廉自然知道允哲的极限,看着红肿的小屁股终于停下了巴掌,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出事了。

允哲听到威廉温柔的声音后立刻停止了哭泣,哥哥用这种口气说话说明哥哥已经消气了,自己的小屁股也不要受苦了,可是到底哪里错了,真的不清楚啊。

允哲诚实的摇了摇头,威廉看着允哲的样子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小孩子,完全不明白他刚才的举动又多危险,算了,为了同样的事不会发生第二次,还是好好的和这个小笨蛋解释一下吧。

“哲儿,你知道吗,大海和游泳池不同,大海十分的深,很有可能会溺水,而且里面还有一些恐怖的动物,像是海蛇之类的,要是中了毒的话,哲儿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哥哥了,哲儿想离开哥哥吗?”威廉用哄小孩的方式教育道。

“我不要离开哥哥,我要一直和哥哥在一起,我再也不去大海了。”允哲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都不知道大海会这么可怕,以后再也不来了。

“这样才是乖孩子,记住,哥哥喜欢乖孩子,乖孩子就要说到做到哦,做不到的话就是坏孩子哦,哲儿,告诉哥哥,坏孩子会怎么样。”威廉摸了下允哲的头,这孩子就是可爱。

“坏孩子要脱了裤子被打屁股,哲儿不要被打屁股,哲儿要做乖孩子。”(允哲)

“哥哥相信哲儿,好了,哲儿,我们先回别墅吧,哥哥衣服还是湿的,不换的话说不定会感冒哦,这样就听不了哲儿的演出了。”(威廉)

“那哥哥快点回去吧。”允哲彻底急了,他一定要威廉听到自己的钢琴。

威廉高兴的摸了下允哲的头,然后对着允哲的额头就是轻轻一吻,有这个纯真的小天使陪着自己,实在太好了。再说杰里那边,杰里将格兰带回别墅后便一个人去洗澡了,而格兰则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床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洗完澡后,杰里换了一身衣服回到房间,而这个时候,格兰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估计是一个人太无聊了吧,而且这个时间点确实是格兰的午睡时间。

杰里又气又笑的看着熟睡的某人,他真的好想一把将这个混小子拉起来,可是他却舍不得这么做,没办法,谁让熟睡的格兰太可爱了呢。

格兰醒来后伸了个懒腰,跳下床就去拿自己的玩具赛车,他已经完全将海边的事情忘了个精光。

“格兰,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杰里叹了口气,这个小鬼就是难伺候。

格兰歪着头开始回忆,可是无论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海边的事情,或者说,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海边的行为有多么危险。

“哥哥,我想不起来了。”格兰爬到杰里的身上,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那哥哥帮你回忆一下吧。”杰里说着将格兰按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一把扒掉了格兰的裤子。

“哥哥,不要打格兰。”格兰再傻也知道这姿势的意思,挨打太疼了,他才不要挨打。

“闭嘴。”杰里有些生气的说道,做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能不罚。

杰里举起手,对着格兰的小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他可不会因为格兰的年龄小就放水。

“呜…哥哥不要…呜…疼…”仅此一下,格兰就大哭了起来,就连四肢也跟着乱动了起来。

杰里完全不理会格兰的哭声,举起手对着那小屁股又是重重的五下,杰里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将这个小屁股打红就不会罢手。

“呜…”格兰实在疼得吃不消了,他连忙用手挡住自己的小屁股。

杰里完全不在乎格兰的遮挡,想当初自己打凯撒的时候,凯撒也喜欢用手挡自己的屁股,所以对他而言,遮挡压根不是什么难题。

杰里随便一拉,格兰的双手就被死死的控制住了,接着,杰里的巴掌便再一次朝着那可怜的小屁股打了上去。

大概打了十下左右,格兰的屁股便从白色变成了粉色,不过关这样还不行,所以惩罚还要继续下去。

“呜…哥哥不要打了…呜…疼死格兰了…呜…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格兰了…”格兰现在只能大哭了。

杰里无语,原来打他就是不喜欢他,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怎么想的。

“格兰,哥哥不是讨厌你,或许格兰还不知道,大海非常危险,格兰前面就这样跳大海里游泳是非常危险的。”杰里决定还是先讲道理。

“那哥哥是担心格兰,不是讨厌格兰?”格兰似懂非懂的问道。

“没错,等格兰再大一点的时候就明白了,哥哥是为了格兰好才打你的。”(格兰)

“恩,我明白了,那哥哥继续打吧,格兰忍住。”(格兰)

“好,哥哥再打十下,格兰忍一下就好了。”杰里完全被格兰逗笑了。

格兰听到杰里的话后听话的转回了头,双手紧紧的拉住杰里的裤脚,十下,应该很快就过去了吧。

为了快点结束惩罚,杰里一口气将最后十下打完,因为格兰已经知错的原因,所以格兰最后十下没用多大的力气,不过就算这样,格兰的屁股还是微微的红肿了起来。

“格兰乖,哥哥不打了。”杰里将格兰抱了起来,他现在实在是心疼死了。

“哥哥,格兰以后一定会乖乖的。”格兰趴在杰里的怀里保证道。

听到格兰的话后,杰里瞬间感到了后悔,多听话的一个孩子啊,自己干什么要下这么狠的手啊,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好好的宠一下他,当然,要是他犯错的话当然也会适当的教训一下,不过绝不能像今天这样狠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很快,比赛的日子到来了,可就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威廉却突然感冒了,而感冒的原因自然就是那天钓鱼的原因,为了教训允哲,威廉一直穿着那身湿透的衣服,结果第二天起来,威廉就开始头痛了。

为了能听到允哲的琴声,威廉延迟了治疗的时间,而就是这个原因,比赛的那天早上,威廉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凯撒知道威廉生病后马上找来了岛上唯一的医生,可接下来又有新的问题了,现在是月底,所以岛上缺少药物,因此唯一的办法还是将威廉送到岛外。

虽然感冒是小病,但拖久了也会有事,所以凯撒和盖斯讨论了一下后决定放弃比赛的事,可威廉听到后却不开心了,先不说允哲,布兰特已经为了这次比赛努力了很久,而且还挨了盖斯的打,如果就这样放弃比赛的话,总觉得对不起布兰特,再说,比赛只是一天的事,拖这一天也没事。

“行了,允哲和布兰特去准备比赛吧,盖斯和里奥,他们就拜托你们了,凯文,你留在这里陪威廉,我学过一些医学常识,所以去岛上看看,能不能从岛上的资源里想些办法吧,医生,麻烦你和我走一趟吧。”(凯撒)

“那就先这样了,凯文,看好威廉,否则打烂你的屁股。”里奥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

凯文害羞的点了下头,既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说,实在太没面子了,讨厌的先生,再也不理他了,哼!

大家离开别墅后,威廉马上坐了起来,今天是允哲重要的比赛,作为允哲的恋人,他一定要去加油才行,否则允哲一定会担心的。

“威廉,你干嘛啊,快躺好!”凯文马上着急的跑了过来。

“哥,我想去赛场,允哲见不到我会担心的,所以求求你,带我去吧。”威廉拉着凯文的袖子恳求起来。

“不行,威廉,听话,好好在床上躺着。”凯文绝对不会同意这个要求,他可没忘记里奥前面的威胁。

“哥,我会注意的,所以拜托你。”(威廉)

“这个…”凯文开始犹豫了,看着威廉这个样子,他没法反对下去。

“凯文,带他去吧,不过相对的,威廉,答应我,不许离开我一步。”就在这时,凯撒走了进来。

“凯撒,谢谢你。”威廉强露出一个笑容,不过这笑容完全不像笑容就是了。

凯撒知道,没有威廉在,允哲无法发挥出自己的能力,看不到允哲的比赛,威廉也不会明白自己的错误,不过这些并不是他的目的,而是因为他知道,看不到允哲的比赛,威廉是没法好好休息的,因为在威廉的眼里,允哲才是全部,而且有的时候心理作用也是很重要的,说不定听了允哲的琴声后,威廉就会稍微的变好一些,不过这也是心理作用罢了,所以还是要好好看着他才行。

音乐比赛十分的顺利,选手的表现也非常不错,这无疑给了允哲和布兰特巨大的压力,不过就算这样,对于经验丰富的布兰特而言也根本不算什么。

由于布兰特在学校里就经常参加一些活动,所以就算其他选手的表现出乎他和盖斯的意料,他还是很快的选择出了新的歌曲,并且得到了最多的掌声。

和布兰特相比,允哲就好不到哪去了,他也不是紧张,主要是他在休息室里看到威廉的影子,威廉明明答应自己会来的,可现在还没有出现,不会出什么事吧。

为了不影响允哲的发挥,里奥只好将威廉生病的事情隐瞒起来,但是看着允哲没精神的样子,他却开始犹豫了,他知道,就算隐瞒了威廉的病,只要看不到威廉,允哲就不会精神起来的,真是的,如果凯文在的话或许还能冒充一下,可凯撒偏偏让凯文陪着威廉,这下好了,最后的办法也没了,算了,抱怨也没什么用,还是鼓励一下这孩子吧。

“允哲,没事的,不用太紧张。”虽说要鼓励,但里奥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鼓励。

“里奥哥哥,哥哥怎么没来啊,还有凯撒,他怎么也没来?”允哲十分的好奇,一个是最喜欢自己的哥哥,一个是自己的钢琴老师,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们两个怎么会一起缺席。

“这个,他们可能堵车了吧,应该一会就到了吧。”里奥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在这里编起了谎言。

“哦,原来是这样啊。”天真的允哲完全相信了里奥的话,心情瞬间放松了下来。

里奥见允哲相信了自己的话也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孩子够天真,否则这么简单的谎言一下子就被揭穿了,堵车,亏自己能想到这种谎言。

“里奥,你真不会撒谎,这么小的岛,连车的影子都看不到还堵车。”一旁的盖斯满头黑线的说道,能说出这种谎言,算里奥厉害。

“没办法,乱编的,还好允哲相信了。”(里奥)

“是啊,这孩子真的有点傻,什么话都相信,这样迟早会吃亏的。”盖斯有些担心的说道,这孩子真的太傻了。

“那就是威廉和凯撒的事了。”(里奥)

说回允哲这边,允哲知道威廉和凯撒没事后便彻底放松了,自己上台还要一些时间,快到的话应该能赶上自己的表演才对。

允哲想着便开始了最后的准备,可是等了十分钟左右,自己就要上场了,威廉和凯撒还是没有赶到。

威廉的心又一次着急了起来,自己就要上去了,怎么哥哥和凯撒还没来啊,里奥哥哥说堵车,应该不会有事吧。

允哲想着想着突然哭了起来,他的腿都在发抖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威廉而已,否则他根本没有上台的能力。

“哲儿,不要紧张,相信自己,你是最强的。”突然,一只手拍住了允哲的肩膀。

允哲听出了声音,他连忙转过了头,没错,声音的主人就是自己最期盼的那个人—威廉。

“哲儿,让哥哥见识一下哲儿的实力吧。”威廉硬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他不希望允哲看出自己的病情。

“恩!”允哲开心的点了下头,只要哥哥在这,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一旁的凯撒看着允哲和威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对的,虽然对威廉的身体不好,但这也是能让允哲上台的唯一办法了,可威廉不会每次比赛时都出现啊,看来有必要改变一下允哲的这个性格了。

由于威廉的到来,允哲的演出十分顺利,一曲完毕后,得到了最多的掌声,甚至还有一些记者直接跑上来采访允哲了。

允哲面对这些采访倒是没有紧张,一个个问题回答的很好,毕竟他从4岁开始就接受各种采访了,最初是作为陈家与雷家的少爷,接着又是自己的钢琴才能,还有上次在比赛中得冠,反正已经习惯了。

由于比赛还没结束,所以主持人和岛主只能强行将这群记者拉下舞台,然后再次进行比赛,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没人想再听下去了,因为大家的心里都知道,这次的冠军在允哲演出完就已经确定了。

比赛结束后,和众人猜想的一样,允哲获得了本次的冠军,而布兰特只得到了一个季军,连亚军都没有份。

盖斯对于这个结果很不满意,输给允哲也就算了,但输给一个外行人也太没面子了吧,好歹布兰特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啊。

“盖斯,知道布兰特为什么没得冠,甚至连亚军都没有吗,因为你的教学方法是错的,布兰特有这个才能,但按照你的教学方法,他只能成为音乐的奴隶,相比之下,允哲却不同,他能将自己和歌曲融为一体,能在演奏的时候弹出原作者的心情,甚至还能按照自己的心情来演奏,说真的,如果只听他的音乐,很能想象他只是一个7岁的孩子。”(凯撒)

“音乐的奴隶,我爸和我说过同样的话,或许真是我错了吧,怪不得我接任学校后,学校的名声下来了很多,说实话,我演奏了这么多年,也拿了很多的奖杯,但我一直不能理解原作者的心情,现在看来,我还差得远呢。”(盖斯)

“这也不一定,盖斯,你有你的风格,布兰特有布兰特的风格,所以不要将自己的风格强加在他的身上。”(凯撒)

“或许你是对的,看来我有必要反思一下了。”(盖斯)

“好了,威廉,我们也该去医院了,再不去的话就怕你会死于感冒。”凯撒没好气的说道,其实他对于威廉的这个举动一直很生气。

“凯撒,那个,在去之前,那个,我想…”威廉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怎么了?”凯撒一看威廉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有事。

“凯撒,对不起,我那次不应该为了允哲去偷听,你刚才和盖斯说的不错,如果允哲真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他也会变成音乐的奴隶。”威廉咽了口口水,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凯撒听到威廉的话后没有说话,而是径直的走到了威廉的面前,摸了一下威廉的头发,说实话,威廉能这么说,他真的很欣慰。

“威廉,你明白就好,行了,我们去医院吧,我叫来的医生应该快到了吧。”其实凯撒早就打了电话,找来了自己认识的医生,没办法,谁让这个岛没有任何能治疗感冒的草药呢。

威廉没有说话,只是朝着凯撒笑了笑,他还真没想到凯撒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在想想自己那天还那样对凯撒说话,自己真的是太不像话了,说实话,自己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欠揍,算了,等病好了后主动去和凯撒请罚吧。

凯撒带着威廉来到船上后,医生马上给威廉进行了诊断,诊断结束后,又给威廉打了个退烧针,接着挂了个点滴,然后配了些药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接下来只要按时吃药就行了。

允哲那边一直到领好奖都不知道威廉生病的事情,等下了台后,他马上去寻找威廉的影子,里奥觉得这时候告诉允哲真相也没关系了,所以就将威廉生病的事告诉了允哲。

允哲知道威廉的事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直到里奥拍了一下允哲的肩膀,允哲才回过了神。

“里奥哥哥,哥哥去哪里了啊,他怎么样了啊。”允哲着急的拉住里奥的袖子,他现在只想知道威廉的状况。

“你放心,喆已经带他去医院了,刚才来电话,威廉已经没什么事了。”里奥摸了下允哲的头发,安抚道。

“里奥哥哥,能带我去看看哥哥吗?”允哲现在只想见到威廉。

“我还要理东西,要不我让尊带你去吧。”(里奥)

“恩!”允哲点了点头。

就这样,里奥带着其他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尊则带着允哲前往了威廉所在的私家轮船上。

当允哲看到挂着点滴的威廉时,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他真没想到,威廉竟然会忍着自己的病来看他的表演。

“哲儿,今天的演出不错,哥哥为你感到骄傲。”(威廉)

“哥哥,谢谢你能来我的比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生病的事。”允哲说着说着又难过了起来,要是知道威廉生病了,他才不要参加这次的比赛呢。

“哲儿,这不怪你,是哥哥没照顾好自己,所以哲儿不要自责了。”威廉硬挤出一丝笑容,他不希望允哲再难过了。

“行了,尊,你先带允哲回房间吧,让威廉再休息一会吧,这里有我守着就可以了。”凯撒实在不想再看“苦情剧”,只好找了个借口将两人分开。

尊带着允哲离开后,凯撒便坐到了允哲的边上,随手拿了一本杂志就看了起来。

“凯撒,谢谢你,然后对不起,我生病了还跑出来,要不等我好了后,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吧。”威廉开始主动请罚了。

“你啊,好好养病就行了,挨打的事就不要想了,我又不是冷漠的人,如果今天换做我的话,我估计也会做出和你一样的决定吧,所以不要自责了,我没有生气,也不会因为这个罚你。”(凯撒)

“凯撒,谢谢你。”威廉是真没有想到凯撒会原谅自己。

“好了,休息一会吧,不闹了,否则真要打屁屁了。”凯撒举起手,威胁似的说着。

听到凯撒的话后,威廉马上闭上了眼睛,他才不想挨打呢。

凯撒看着威廉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家都说天才少年过于成熟,不过在他看来,这位天才少年和普通小孩没什么区别,相对的,或许他比其他小孩还要可爱,不过知道这点的可能只有自己和凯文了吧。

在凯撒的细心照顾下,威廉的身体很快便好了起来,凯撒也遵守了自己的承诺,没有因为威廉没照顾好自己而责罚他,就这样,这件事情也就结束了。

威廉生病的期间,所有人都和平时没什么变化,除了抽空来看看威廉外就是做自己的事,当然,有一个人是例外的,那就是格兰。

格兰之前在岛上就和允哲玩开了,然后看了允哲的演出后,格兰瞬间就变成了允哲的小粉丝,整天缠在允哲的身边,杰里看了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嫉妒。

格兰在参加这次旅行前,整天之跟着自己,都不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玩,可是现在,看到他和允哲的关系这么好,杰里自然十分高兴,可是,缠着允哲了就不缠自己了,想想就有点不开心。

这艘游轮是凯撒的,船上除了一些工作人员外就只有他们几个人了,允哲又是不惹事的,所以杰里很放心的将格兰交给了他,只是杰里没想到,这两个孩子没一会就闯祸了。

好奇心是孩子的天性,允哲和格兰一开始在游泳池里玩着好好的,可是玩了一会后,两个人便没了兴趣,而就在两个人讨论玩什么的时候,两人发现了一个神秘的门。

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互笑了一下,他们有了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到门里去好好玩玩。

既然决定了,那就行动吧,两人换好衣服后就跑到了那扇门里。

门里没什么东西,但两个孩子可没打算就这样出去,虽然这里没东西,但是再走进去或许就有东西了,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向里面走了进去,打算在这里面好好探险一次。

两人一直走到很里面都没什么东西,于是两人也失去了继续前进的心情,转身便准备离开这个无聊的房间。

事情发生了,当他们跑回门口的时候发现大门已经被人锁住了,他们瞬间害怕了起来,不断的敲着那扇禁闭的大门,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路过这里。

午饭的时候,所有人都来到了餐厅,可是唯独没有允哲和格兰的影子,威廉和杰里马上就知道出事了,跑出餐厅就开始寻找两人的身影。

游轮非常的大,单凭几个人又怎么找得到两个小孩呢,这不,大家在游轮上找了一个小时了,还是没有找到两人的下落。

威廉这下急了,他跑到医务室、厨房、船长室,拉着一个个工作人员询问允哲的下落,可是得到的答案永远是“没见过”,这也是,如果有人见过允哲和格兰的话,两人也不会失踪了。

“威廉,你别急,我去看一下摄像头。”凯撒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摄像头,现在也只有指望这东西了吧。

事与愿违,允哲和威廉所在的地方正好是摄像头的死角,所以就算是摄像头也没能捕捉到允哲和格兰的身影。

威廉和杰里这下更急了,可凯撒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摄像头没有拍到允哲和格兰,但这也间接的说出了两人的下落,没错,这个游轮上没有摄像头的密室应该只有那个地方吧,就是自己想要改造成酒窖的地方。

凯撒带着一群人来到酒窖后,众人立刻看到了坐在酒窖角落处发抖的允哲和格兰,威廉和杰里看到后立刻跑上去抱住两崽子,安抚了一会后又重重的打了一下两崽子的小屁股,他们现在是生气死了,没事就做这些令人担心的事。

凯撒他们本来还想劝一下威廉和杰里,毕竟两崽子刚从里面出来,还有些害怕,可威廉和杰里却不给凯撒他们机会,抱起两崽子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威廉将允哲抱回房间后就扒了允哲的裤子,将允哲按到自己的腿上后就给了允哲两巴掌,他现在是气死了,恨不得把允哲的小屁股给打烂,不过,他舍不得就是了。

允哲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威廉也不管他,举起手对着允哲的小屁股就是5下,力道用的非常重。

大约打了10下后,允哲的小屁股就泛起了一层粉红,威廉的手也感到了一丝痛感,但他不打算就这样停止惩罚,今天的事,他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允哲哭的越来越厉害,嘴里也在不断的求饶,可是威廉却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打着允哲的屁股,威廉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教训一下允哲。

“呜…哥哥不要…呜…哲儿不要挨打…呜…哲儿疼…呜…哥哥是不是不喜欢哲儿了…”允哲见威廉没有停手的打算,认定威廉是不喜欢自己了,所以才会打自己这么狠。

威廉听着允哲的话感到无语,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的,如果自己真的不喜欢他的话,那自己才懒得在这里教训他呢。

“哲儿乖,哥哥喜欢哲儿啊,只是哲儿前面让哥哥担心了,所以哥哥有些生气了,哲儿明白了吗。”(威廉)

允哲听着威廉的话,歪着头看了看威廉,他不是很懂威廉的话,不过无所谓啦,因为哥哥有说喜欢自己。

“恩,哲儿明白了,那哥哥继续打吧。”允哲说着又趴回了威廉的腿上。

威廉看着允哲的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宝贝实在太可爱了,好,既然他让自己打,那就满足一下他吧。

威廉想着又一次举起了手,不过这次的力道减轻了很多,毕竟看着允哲微微红肿的小屁股,威廉的心里有点不舍了。

打了20下后,允哲的小屁股已经红肿了一大半,威廉也停下了手,他觉得允哲快要承受不住了。

“哲儿,答应哥哥,不要再让哥哥担心了,哥哥好怕会失去哲儿。”威廉紧紧的抱住允哲,他现在的心像是被揪了一样,疼的要命。

“恩,哲儿以后会乖乖的,不让哥哥担心了,哥哥,亲亲。”允哲觉得,只有威廉愿意亲他,才说明哥哥还喜欢他。

威廉听着允哲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低下头就覆上了允哲的小嘴唇。

“现在放心了吧,小家伙。”威廉说着调戏似的拍了下允哲的小屁股。

“恩!”允哲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哥哥还是喜欢他的,太好了。

威廉看着允哲如此开心的样子,笑的越来越开心,他家的宝贝就是这么可爱,如果他能像某个万年小学生一样永远长不大该多好啊,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就是了。

现在再说一下格兰这边吧,格兰被杰里抓回房间后,杰里并没有急着打他,而是将格兰抱入了自己的怀中,不断的拍着格兰的背,毕竟格兰才被困了一些时间,不安抚就打的话不是很好。

格兰在杰里的安抚下,很快就在杰里的怀里睡着了,杰里看着格兰的睡颜只好叹气的将他放到床上,虽然现在就想揍他,不过吵醒他睡觉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杰里就这样一直守在格兰的边上,看着看着,他的气也慢慢的消失了,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格兰醒来后伸了个懒腰,然后就准备下床,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被困酒窖的事情了。

“格兰,去哪啊。”(杰里)

“我要去找允哲哥哥。”杰里现在满脑子都是允哲。

“格兰,再去之前有没有忘记什么事啊。”杰里继续诱导着格兰。

格兰完全想不出,只是歪着头看着杰里,而杰里看着格兰傻乎乎的样子也实在不忍心再欺负他了,只好一把将格兰按到自己的腿上,然后脱了格兰的裤子。

“哥哥,格兰不想挨打。”格兰马上就知道杰里想干嘛了,他可不想挨打,所以马上恳求了起来。

“格兰,哥哥不会打太重的,可是不打也不行,格兰,你知道吗,你不见的时候,哥哥有多担心啊,哥哥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所以哥哥今天必须打一下格兰。”(杰里)

格兰似懂非懂的看着杰里,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被打屁股,所以他只是本能的摇着头。

杰里也不和格兰多说什么,举起手对着格兰的屁股就是一下,不过没用什么力道就是了,毕竟杰里舍不得重拍格兰。

虽然杰里没用什么力道,但格兰的身体还是本能的向前挺了一下,没办法,在格兰的眼中,只要打屁股就是疼。

杰里继续拍着格兰的屁股,没打几下,格兰就大哭了起来,可杰里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拍着格兰的小屁股,不过只有杰里自己知道,现在的他就像心被揪了一样的难过。

大约拍了15下后,格兰的屁股开始慢慢的泛红了,毕竟小孩子的屁股比较娇嫩,所以杰里就算拍的再轻,数量一旦多了,格兰的屁股还是会变红的。

杰里也没多拍,拍了20下左右后便停了下来,因为面对格兰,他实在是下不了手,当然,如果要是换成凯撒的话,他绝对要把凯撒的屁股打烂才行。

杰里停下巴掌后立刻将格兰抱到了怀里,打完就该哄,这是他的原则。

“格兰乖,不哭,哥哥揉揉。”杰里一边揉着格兰的小屁股,一边轻声轻语的说道。

“哥哥,格兰疼。”格兰继续保持着抽泣,他实在是太疼了。

杰里也不说话,只是帮格兰揉着屁股,因为他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揉着揉着,杰里突然发现格兰没了声音,他好奇的看了一下格兰,原来格兰这小子又睡着了。

杰里看着再次睡着的格兰忍不住笑了起来,格兰实在太有趣了,这样也能睡着,比凯撒小时候有趣一百倍了,不过有这样的一个小可爱陪着自己,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

杰里悄悄的将格兰放到床上,然后帮格兰盖上了被子,接着就坐在床边看着格兰的睡颜,实在太可爱了,真想捏一下,不过格兰还在睡觉,所以还是忍一下吧。

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需要两天的时间,虽然凯撒的游轮没有之前的那艘好玩,但孩子们围在一起还是挺开心的,大人们看着也不担心,毕竟这艘船上除了工作人员外只有他们几个,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们闯祸。

原本,凯撒的游轮应该是最安全的,但是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最安全的地方,布兰特差一点中弹。

事情的经过要从中午说起,本来,布兰特和盖斯在钢琴房里好好地练着琴,可就在布兰特弹完第一首的时候,一颗子弹直接朝着布兰特射了过来,还好布兰特这个时候正好离开了钢琴凳,成功的躲过了一回。

事发后,盖斯立刻找来了凯撒,凯撒也立刻对钢琴房进行了调查,结果证明,那颗子弹是从外面射进来的,所以这艘游轮可能是被人入侵了。

既然确定了入侵,大人们马上分成了三组,海伦和杰里负责看守孩子,凯撒和里奥在游轮上进行搜查,最后的盖斯则去监视室调查监视器,毕竟不知道对手的目标是谁,所以还是这样分配的好点。

凯撒的游轮不大,所以凯撒和里奥没一会就把整个游轮给跑了一遍,可就算这样,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可疑人物,所以凯撒断定,这次的狙击事件是工作人员所为,至于目的,应该是自己和杰里中的一个吧,毕竟这艘船上只有他们两个最招恨,而狙击布兰特应该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吧。

和凯撒他们相比,盖斯那里倒是找到了线索,他从监视录像里找到了一个可疑的男人,为什么说他可疑,因为他区区一个工作人员却带着高尔夫包在游轮上闲逛,这能不可疑吗。

盖斯把这件事告诉凯撒后,凯撒立刻和里奥赶到了现场,来到那个可疑人物的房间时,那个房间里除了一把狙击枪外就没有别的了。

“让他逃了吗。”(里奥)

“这里可是大海,他能逃到哪去,估计他是换了个身份藏在船上准备下一次的狙击吧。”(凯撒)

“他的目标到底是谁。”(里奥)

“这个问枪就可以了。”(凯撒)

凯撒说着便往枪的地方走去,拿起枪就调查了起来,最后,凯撒把视线停留在了一个标志的上面。

“我见过这个标志,这是杰里哥家族的标志,现在很明确了,他们的目标是杰里哥。”(凯撒)

“背叛的杀手吗,没想到他们会来的这么快,接下来怎么办。”里奥开始着急了,他担心杰里和格兰的生命安全。

“很简单,先把那个藏在船上的家伙找出来,然后游轮直接开往英国,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不过这次的事不能牵扯到孩子们,我会联系FBI的詹姆斯,让他派人保护孩子们的安全,里奥,到时可能要麻烦你和盖斯在后线协助我和杰里哥了。”(凯撒)

“明白,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我要你和杰里活着回来,我可不会替你们照顾尊和格兰。”(里奥)

“放心,我可是不死之身啊。”(凯撒)比起凯撒和里奥这边,杰里那边也不省心,毕竟把7个孩子长时间关在一间房间里盯着是不现实的,这不,尊趁着杰里和海伦不注意的时候竟然溜出了房间。

杰里发现尊失踪后,立刻通知了凯撒,毕竟这里的孩子太多了,走开一个不方便管理。

凯撒接到杰里的电话后,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这熊孩子,摆明了在找揍。

凯撒这边在生气,尊那边却开心的要命,一群人关在房间里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还热的要命,还不如在外面吹海风的舒服。

尊在这边吹着海风,却没发现有一个人已经悄悄的走到了他的后面,然后便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匕首,准备往尊的身上刺去。

就在匕首即将刺中尊的时候,尊感觉到了什么,直接一跳便跳到了栏杆上。

尊看着那人手中的匕首便明白了那人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自己,但只要是对自己产生威胁的人就必须铲除。

尊随手拿出一个苦无就朝着那人飞去,只是很可惜,苦无被那个人的匕首给弹开了。

尊咽了口口水,从那人刚才的举动看来,那人应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看来和他对决要小心点了。

那人看着尊也笑了起来,他真没想到船上会有忍者的后裔,原本只想拿他当筹码来对付杰里,现在看来要改变主意了。

尊不喜欢被动,所以他趁那人还没出手便先行一步跳了起来,他相信他的速度一定可以扰乱那家伙。

那人也不简单,他的眼睛确实追不上尊的速度,于是他闭上了眼睛,凭着自己的感觉来对付尊。

尊也明白了那人的想法,于是放弃了扰乱的想法,而是直接拿着苦无朝那人的背后刺去。

那人根据风的规律找到了尊的位置,于是拿出手枪对着背后就开了一枪。

尊看到那人开枪后,马上在空中转了个身,顺利的躲过了子弹,但下一秒,他却被按在了地上。

“知道你能躲过子弹,好了,现在该和我走了吧。”那人用匕首抵着尊的脖子说道。

尊咽了口口水,他还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的就输了,看来自己真的是学艺不精,怪不得凯撒一直不允许自己去冒险。

那人也不管尊同不同意,拉起尊就想去找杰里,只是他没料到,他才起来就被人从身后开了一枪。

“我不想杀人,把那孩子给我吧。”凯撒拿着枪走了出来。

“这艘船还真是藏龙卧虎,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也在。”那人看着凯撒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失败了。

“我能够放弃任务,但别指望我会听话。”那人说着便直接跳到了海里。

凯撒见状立刻跑到了栏杆处,看着那人划着皮艇离开后叹了口气,被他逃了。

既然那人敢在大海上开皮艇离开,那就说明这家伙的同伙就在附近,所以追过去的话对自己不利,所以凯撒只好放弃这条路线,毕竟船上有一群孩子,如果遇到那帮家伙就麻烦了。

凯撒和船长讨论了一下新的路线后便立刻赶回了自己的房间,尊那个臭小鬼,今天不好好收拾一下不行。

凯撒来到房间的时候,尊正低着头坐在床上,看这样子就知道尊是在反思了。

凯撒看到尊这个样子,气也消了一些,但这可不意味着他要放弃惩罚,这么大的错,就算他知道自己错了也要罚。

凯撒咳嗽了一下,尊立刻抬起了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凯撒后,身体本能的往后退了一点,虽然有反思,可这个时候看到凯撒还是有些怕的。

“既然在反思了,那知道怎么做吧。”(凯撒)

尊对着凯撒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接着便转身趴到了床上。

凯撒走过去把尊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朝着尊的屁股就狠狠的拍去,力道重非常的重,以至于第一下下来,尊就被打出了眼泪。

凯撒继续狠揍着尊的屁股,连着10下下来,尊的屁股已经开始慢慢的红肿起来了。

尊双手紧紧的拉着凯撒的裤子,他很想用手去挡,但是他不敢,他知道凯撒已经很生气了,所以他不能让凯撒更生气了。

凯撒怎么可能不心疼尊呢,看着尊微微红肿的屁股,再看看尊强忍的脸色,凯撒的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于是接下来的那一下,凯撒特意减轻了一些力道。

尊自然也感觉到了力道的减轻,他知道凯撒是在心疼自己,所以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开心的,最起码他知道凯撒不会扔掉自己就是了。

凯撒继续拍着尊的屁股,虽然凯撒减轻了力道,但还是能让尊感觉到疼痛,大概20下过后,尊的屁股已红肿一大半了。

尊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凯撒看着尊这个样子也难过,但惩罚却不能因此停止,没办法,凯撒只好再次减轻力道。

大约打了40下后,尊的屁股已经有些发青了,而这个时候,凯撒也终于停下了巴掌,发青是他的极限,如果是发紫发黑,他还真做不到。

凯撒一把抱起了尊,他现在的心里真的非常难过,看着那个发青的屁股,他只能找出了云南膏药。

“尊,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反对你冒险吗,明明你的实力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凯撒)

尊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很久了,明明在村子里拥有最强的天赋和能力,可每次实战时,他却赢不了任何一个人。

“你每次都不把敌人放在眼里,就拿刚才的事举例,你以为你躲过了子弹就可以了,可结果呢,知道对手为什么会料到你躲过子弹吗,就是因为他没有小看你,好了,好好想想我的话,这些话对你有用。”(凯撒)

尊点了点头,但他还是不怎么明白凯撒的话,不过无所谓啦,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以最强为目标,可是现在,有了凯撒就不用想这么多了,因为凯撒会保护自己的。游轮只用了一天时间便来到了英国,来到港口的时候,詹姆斯已经守在那里了,凯撒和詹姆斯耳语了几句后,詹姆斯便带着所有人前往了FBI埋伏着的酒店里,这样就算是杀手世家也没办法轻易闯入了吧。

为了不让孩子们有所怀疑,几个大人装作是来旅游的样子,詹姆斯也装作导游的样子,一边带着他们前往宾馆,一边给他们介绍沿途的风景,别说,这方法确实挺灵的,除了知情者的尊和认识詹姆斯的威廉以外,所有孩子都把詹姆斯当做了凯撒请来的导游了。

来到酒店后,凯撒以太累了为由把所有孩子都留在了酒店里,而自己却一个人找到了杰里,毕竟这是杰里的家事,自己说到底只是一个外人罢了。

凯撒将自己的推理告诉了杰里,杰里听后叹了口气,他知道凯撒没有猜错,那些家伙的目标一定是自己,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死了也就死了,可是现在有了格兰,有了这个依托,所以自己绝对不能有事,可是家族里全是高手,就凭自己哪是他们的对手啊。

杰里开始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被盯上的后果只有死,可是现在的他不能死,格兰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一个可疑依赖的人,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那格兰不就是又要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嘛,只有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发生。

杰里考虑了很久后终于做出了决定,这是他和家里的事,所以他必须要自己面对,虎毒不食子,他就不信老爸老妈会连他也杀。

凯撒看着杰里的表情也知道杰里做出的决定是什么,既然杰里决定了,那自己这个弟弟怎么能不支持哥哥呢,而且有自己在的话或许还能解决的快点,没办法,谁让自己就是太聪明了呢。

“这里有FBI就行了,哥,我和你一起去。”(凯撒)

“不行,你留下来,我不希望你去冒险,而且FBI不是那群家伙的对手。”杰里可没把握能保护好凯撒。

“那行吧,我听哥的。”凯撒口头上这么说道,但他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杰里完全相信了凯撒的这句话,收拾了一下东西便离开了酒店,而就在杰里立刻后的瞬间,凯撒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

“哥,抱歉,我不能看到你去死,我知道我违抗了你的命令,回来后你要打我就打吧,反正我是管定这个闲事了。”凯撒自言自语起来,他才不会乖乖留在这里。

凯撒决定了去帮杰里,不过杰里说的没错,FBI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一走就彻底没人能保护这群孩子了,所以在去帮忙之前还要再安排一下才行。

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这些孩子,凯撒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让FBI正大光明的转移酒店,当然,把孩子们和里奥他们留下。

凯撒的目的是为了欺骗对方的视线,让他们以为孩子们和里奥他们一起跟着FBI转移了酒店,这样他们就会把视线移到另一个酒店去,孩子们和里奥他们自然也就安全了,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FBI留下两个人的好。

凯撒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詹姆斯后,詹姆斯马上同意了凯撒的意见,跟着凯撒带着一群手下转移了酒店,结果就和凯撒预料的一样,那群暗中埋伏的人发现后也跟着一起转移了酒店,这样就可以不用担心孩子们了。

转移酒店后,凯撒和詹姆斯道谢后立刻离开了酒店,接下来就可以放心的处理杰里哥的事了。杰里离开酒店后直接打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已经不想再躲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解决自己和家族的问题,他就不信自家老爸真的会这么无情。

杰里回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别墅的大门正大开着,而且没有一个门卫守在那里,就好像是知道他要回来一样。

杰里的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已经到这了,再逃避也不可能了,于是杰里直接大步的走了进去,虽然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但逃避的话永远不能解决问题。

杰里走进别墅大厅的时候,杰里的爸妈正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而一群荷枪实弹的黑衣人正守在大厅的四周,这阵势摆明了就是要自己的命嘛。

“看这样子,你是料到我会回来了。”杰里率先开了口,毕竟人总要迈出第一步的。

杰里的老妈安丽看到杰里后,立刻激动了起来,他好像看看自家儿子在外这些日子有没有变瘦,可他还没来得及冲出去就被杰里的老爸瓦伦给拦住了。

“你还知道回来,杰里,我对你已经够容忍了,允许你自己接任务,只要你能完成就行了,而且还没有给你规定数量,你自己说说,家族里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待遇,可你呢,你自己算算,已经几个月没进行任务了。”瓦伦对于杰里的做法是真的火大,他已经很宽容了,可杰里却在那得寸进尺。

“爸,对不起,可我是真腻了,我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我想过回普通人的生活。”就算为了格兰,杰里也不想继续杀手生涯了。

瓦伦看着杰里的眼神,知道杰里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可杀手家族的脱离者都会遇到三重追杀令,只有躲过了三次的追杀,家族才会同意他的脱离,不过在家族的历史上,还没有一个脱离者能通过这三重追杀令,所以一般也没人敢轻易脱离就是了。

“那你准备接受三重追杀令了吗,事先和你说好,你的实力确实厉害,不过家族里的其他人也不会比你弱,而且就算你运气好,通过了三重追杀令,那你也将和我们断绝一切关系,你能忍受这种寂寞吗,杰里。”(瓦伦)

“瓦伦。”安丽有些不相信瓦伦的话,他竟然真的打算实施三重追杀令。

“我已经变了,现在的我有了牵挂,所以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杰里已经下定了决心。

“行,我明白了,你的三重追杀令会从一周后开始,今天已经挺晚了,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吧,你妈也想和你说一些话吧。”(瓦伦)

杰里点了点头,既然瓦伦说了一周后再开始,那这周是不会遇到追杀了,而且自己确实也想和老妈聊一会,甚至还想让他们认识一下格兰,他觉得瓦伦和安丽应该会喜欢格兰的,不过这真的可以吗,如果他们对格兰下手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杰里陷入了犹豫之中,他不确定是不是应该让格兰和他们见面,毕竟这是一场赌注,如果赌错的话,自己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杰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着自己房间里的样子,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已经3年没回过家了,但是自己的房间还是和以前一样干净,甚至连家具的摆设都和3年前一模一样,明显就是老妈每天都有给自己的房间打扫,就和当初大学时一样,你看,就连那个被子也和走之前一模一样,仍旧摊在了那里,等等,摊在那里,这怎么可能,按照老妈的性格应该会帮自己叠好的才对啊。

杰里疑惑的看着床上的那套被子,不过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原因,这被子明显就是叠好后又被人摊开的,至于证据就是被子里现在还睡着某个小孩。

杰里上去就把被子拉开,然后怒视着床上的孩子,这破孩子,叫他不要管这件事,结果还管,不过这家伙的速度还挺快的,竟然在自己之前来到了这里,还好他没什么事,如果真出什么意外的话,自己还怎么面对尊啊。

杰里也不管凯撒有没有醒过来,抓起凯撒后就脱下了凯撒的裤子,然后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后就开始狠揍凯撒的屁股,他这次是真火大了。

凯撒起初还睡的很香,可是梦做到一半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疼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扒了裤子按在杰里的腿上挨打。

“杰里哥,停一下,好疼啊。”凯撒马上大叫了起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睡了一会就挨打了。

杰里完全不理会凯撒,只是在那狠揍着凯撒的屁股,而且力道非常的大,他这次是真火了,竟然私自闯入杀手世家,这家伙不要命了吧。

“哥,别打了,屁股都要被你打烂了。”凯撒现在只有求饶的份了,虽然他知道求饶对杰里而言是行不通的。

正如凯撒所猜的那样,杰里完全无视了凯撒的求饶,只是在那狠揍着凯撒的屁股,渐渐的,凯撒的屁股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凯撒见求饶没有用,也不再叫喊了,只是在那紧紧的咬住牙关,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叫出声来。

杰里的力道非常重,30下过后,凯撒的屁股已经彻底红肿了,就连杰里的手也一阵阵的发烫,看着那个可怜的红屁股,杰里最终还是停下了惩罚。

“说吧,怎么进来的。”杰里倒是好奇凯撒进来的方法,杀手世家戒备森严,不是任何人都有办法进来的。

“直接走进来的啊,这房间也是阿姨和叔叔带我来的,本来想等你的时候睡一会,谁想到还没醒过来就挨了你的巴掌,我的屁股啊,疼死了。”凯撒撅着个嘴,他现在的样子活像一个小孩。

杰里听着凯撒的话愣住了,完了,这一次是自己冤枉这孩子了,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啊,谁知道自家老爸会让一个陌生人进来啊,等等,陌生人,老爸不会误会了什么吧,怪不得老爸刚才没有生气,天啊,这该这么解释啊。

“叔叔应该是把我误会成你的恋人了吧,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让叔叔继续误会下去吧,这样的话说不定叔叔会放弃三重追杀令,杰里哥应该也看出来了,叔叔在宣布三重追杀令的时候有些犹豫。”(凯撒)

听着凯撒的话,杰里有些无语,这也能让他误会下去,拜托,这要是被格兰和尊知道了,那两个孩子还不闹上天啊,不过从现阶段来看,老爸还是挺喜欢凯撒的,这样的话演下去也不是不行,只要不让尊和格兰知道的话,这件事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凯撒就是他的“恋人”。第二天早上,杰里和凯撒还在睡觉,瓦伦就跑过来将两人叫了起来,他现在已经认定凯撒是杰里的恋人了,所以他打算快点帮两人举办婚礼,因为办完了婚礼之后,他就能想办法帮杰里取消三重追杀令了,而且他和安丽还挺喜欢凯撒的,所以必须在凯撒后悔前完事。

杰里被叫醒后马上就去洗漱了,但凯撒就不同了,凯撒一直拥有起床气,所以被叫醒的他一下子就火大起来了,拿起枕头就朝瓦伦扔去,不过被眼明手快的瓦伦给躲掉了就是。

对于凯撒的起床气,瓦伦并没有生气,相反的,他比之前更喜欢凯撒了,毕竟这样的孩子更可爱嘛。

既然凯撒还没睡醒,那瓦伦就私自做主让凯撒多睡一会,等到杰里洗漱之后便拉着杰里来到了客厅,关于婚礼的事情,他一定要和杰里好好谈谈。

“杰里,爸和妈已经商量过了,我们也不古板,所以我们也不反对你找个同性的恋人,反正你们只要真心相爱就可以了,然后,我和你妈打算快点帮你们办了婚礼,办了婚礼之后,我就可以把当家的位置传给你了,这样一来,你就可以不用挑战三重追杀令了,而且成为当家之后,你也不要再暗杀了,这不是一举两得嘛。”(瓦伦)

杰里听着瓦伦的话有些无语,没想到仅仅一个晚上,老爸老妈就帮自己定了终身大事,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当家不需要一直留在家里,到时和凯撒演完这出戏后,凯撒还可以去找他的尊,自己也可以继续和格兰生活下去,而且成了当家之后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这还真是一举两得。

“爸,我明白了,您安排就是了。”(杰里)

“行,那就让你的小宝贝再睡一会吧,等他醒了后再去看礼服吧,到时候一定要把你们打扮成最帅的新郎和新娘。”瓦伦说的越来越兴奋,他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了。

杰里听着瓦伦的安排有些无语,他是没想到瓦伦会这么兴奋,如果让他知道这是自己和凯撒演的一场戏,他一定会抽死自己的,不过自己其实也没骗老爸啦,毕竟自己确实喜欢过这孩子,是啊,如果知道爸妈如此开明的话,自己当年就不该离开学校,那样的话,凯撒已经是自己怀里的宝贝了。

杰里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于是出名就给里奥打了个电话,按照老爸的性格,婚礼那天一定会邀请里奥和盖斯,所以有必要将自己和凯撒的计划告诉他们,否则婚礼那天,一定会出事。

杰里将计划告诉里奥后,里奥叹了口气,他并不是很认可这个计划,但就现状而言,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所以没办法,只能配合他们一下了,不过他和盖斯还行,孩子们可就不好说了,尤其是格兰和允哲,他们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了,看来婚礼那天,自己有必要多注意一下了,否则一定会出事。

凯撒一直睡到中午才起的床,起床后,凯撒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瓦伦和安丽拉到了一辆车里,直到车子启动后,瓦伦才将此行的目的告诉了凯撒,其实瓦伦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以防万一,万一凯撒不同意的话,那他还怎么帮杰里和凯撒举行婚礼呢。

凯撒从瓦伦的口中知道他们是去定婚礼服后一下子傻掉了,他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就要和杰里结婚了呢,他怎么事先都不知道这件事呢,不过这样的话就可以解决杰里的事了,那就委屈一下,和他结个婚吧。

由于凯撒和杰里都是男性,所以他们的婚礼不是那么好办的,因此瓦伦特意将两人带到了以为熟悉的服装设计师的家中,如果有那个人帮忙的话,根本不用担心做不出漂亮的婚礼服,而且那位服装设计师正好认识一位不错的神父,这拜托他的话就可以将神父的事情一起解决掉了。

瓦伦将两人带到那位服装设计师的家里后先单独和那位设计师聊了一下两人的情况,然后又将自己心中的婚礼服样式告诉了设计师,他相信这位设计师一定能够满足自己的要求,否则自己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了。

“瓦伦,你来巧了,我前不久正好设计了一件差不多的婚礼服,人家还没来取,虽然和你要求的还有些区别,不过可以先让新娘试试,看看新娘的意见。”服装设计师莱茵大笑了起来,他是没想到瓦伦的要求会和其他人类似。

“这没关系吗,如果人家到时候怪你怎么办啊。”瓦伦还是会为这位朋友着想的。

“为了你,少一笔生意也没事,大不了我到时候再重新设计一件就行了。”(莱茵)

听到莱茵的话,瓦伦突然感动了起来,拉着凯撒就去换婚礼服,虽然他喜欢这种款式,可凯撒穿起来不好看的话,那他就放弃这个款式吧。

凯撒换好婚礼服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发愣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会这么好看,他下定了决心,等到自己和尊举行婚礼的那天,他一定也要穿这件婚礼服。

“怎么样?”瓦伦非常在意凯撒的感觉,只要凯撒不喜欢,他就立刻换掉,说实话,其实瓦伦真的很宠凯撒。

“我挺喜欢这件的,干脆婚礼的时候就用这件吧!”凯撒现在已经是彻底忘我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兴奋。

听到凯撒小孩子般的发言,杰里先愣了一下,但马上就露出了一丝笑容,自从退学后,他就再也没看到过这样的凯撒了,曾经的可爱和纯真仿佛是从凯撒的脸上消失了一般,可是现在再次看到这样的凯撒,杰里才发现,原来凯撒根本没变,他还是当年那个纯真可爱的孩子。

“莱茵,那个…”瓦伦肯定是站在凯撒这边的,可这样一来就要给莱茵添麻烦了,毕竟这是别人的婚礼服。

“我明白了,这件就给你们吧,反正那个客户还没见到过这件婚礼服,如果做个更好的给他们,他们一定会开心的。”(莱茵)

“莱茵,谢谢你。”听到莱茵这么说,瓦伦终于放心了下来,接下来就是神父的问题了。“莱茵,我记得你认识一个神父吧。”

“行,我明白了,神父那边,我会联系的,你只要安排酒席就行了。”莱茵立刻明白了瓦伦的意思,既然是朋友,那帮他一把也没什么事。

听到莱茵答应了之后,瓦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接下来只要解决酒席的事,杰里的三重追杀令也就能取消了,而且自己也能得到一个可爱的儿子,简直就是一举两得嘛。

距离凯撒和杰里的婚礼越来越近了,这几天,瓦伦就像是吃了兴奋劲一样,天天忙着婚礼的准备,这一点让安丽和家族里的其他成员都有点搞不懂了,毕竟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瓦伦会这么热衷一件事,不过要是他们知道了瓦伦如此热衷的原因的话,那他们一定会晕倒吧,其实瓦伦这么起劲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希望能快点将凯撒变成自己的孩子罢了,因为他实在是太喜欢凯撒了。

在瓦伦和莱茵的合作下,婚礼的准备工作很快便完成了,接下来只要将请帖发给所有的亲朋好友就行了,可接下来就遇到难题了,杰里离开家这么多年了,自己哪知道杰里和凯撒有些什么好朋友呢,不请的话也不行,毕竟这是他们的婚礼嘛,没办法,只好找人去查一下了,毕竟自己是杀手世家嘛,要找些人还是比较容易的。

杰尼是杰里的哥哥,也是家族里最受期待的杀手,因为在一次任务中摔断了左臂,所以现在只能转为幕后工作,不过就算来到了幕后,杰尼也没有因此气馁,很快就成为了搜查队的队长。

杰尼接到瓦伦的话后马上就开始了调查,毕竟这有关他弟弟的幸福嘛,可是调查着调查,杰尼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尊和格兰的存在,无论怎么看,杰里和格兰才是一对吧,可这样的话,凯撒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实在想不明白。

为了保险起见,杰尼打算亲自去找一下格兰和尊,他一定要好好的搞清楚这件事才行,但愿这一切只是自己想多了。

杰尼很快就查到了格兰他们所在的酒店,来到酒店后,他马上找到了里奥,也和里奥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毕竟杰尼在来之前有调查过一些里奥的事情,所以他知道和里奥明说的话,自己一定会知道所有的答案。

里奥听完杰尼的话后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杰里的这个办法不可靠,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不过也好,早点把事情解决了就可以早点放松了。

里奥将杰里的计划全部告诉了杰尼,杰尼听后叹了口气,杰里那家伙竟然能想出这种办法,要是让老爸知道的话,老爸肯定要生气了,不行,自己一定要将这件事告诉老爸才行,要不然到时候在婚礼上如果被拆穿的话,那就更麻烦了。

杰尼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里奥,里奥听后犹豫了一会,然后也同意了杰尼的想法,确实,这种事情还是早点解决了好,毕竟他也不是很赞同这件事嘛,自己还好,想要格兰和尊配合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杰尼和里奥讨论之后做出了一致的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杰里的计划继续下去,虽然杰里也是想解决问题,但说谎毕竟是不行的,所以虽然有点对不起杰里,但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

杰尼和里奥的意见达成一致后,杰尼便立刻将里奥带回了家中,回到家后,杰尼和里奥立刻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瓦伦,瓦伦听完后,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个杰里,为了逃脱三重追杀令,竟然连自己也骗,他到底有没有当自己是老爸啊,不就是喜欢上了一个5岁的孩子吗,告诉自己的话又有什么不行的啊,自己又不会派人杀了那个孩子,不行,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崽子,否则真不知道谁是老子了。

瓦伦跑到刑房里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放弃了作为家法的藤条,选择了那个不怎么使用的鸡毛掸子,毕竟杰里一直是他最宠爱的小儿子,所以让他用家法对待杰里,他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也是他想尽办法让杰里逃脱三重追杀令的原因,只是真没想到,杰里这家伙竟然会耍了自己一把,说实在的,自己还真的挺喜欢凯撒那孩子的。

当杰里看到瓦伦拿着鸡毛掸子冲进自己的卧室时马上就意识到了计划的暴露,他呆呆的站在床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和瓦伦解释,只能任由瓦伦将自己按在了桌子上。

瓦伦将杰里按在桌子上后就扒掉了杰里的裤子,然后举起鸡毛掸子就往杰里的屁股上揍去,丝毫没有放水。

瓦伦和里奥不同,是一名职业杀手,所以力道自然要比里奥的重,再加上杰里离开大学后就再也没有挨过打了,所以这一下差点就让杰里叫了出来,在他的记忆中,他还没有挨过这么重的罚,看来老爸这一次是真生气了。

鸡毛掸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杰里的屁股上,杰里只能在那咬着牙齿硬撑着,毕竟家族的规定就是挨打时不许喊叫,更不许哭叫,就算你是3岁的孩子也是这样,更何况杰里这个26岁的大男人呢。

瓦伦的力道非常大,打了没几下,杰里的屁股便开始泛红了,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儿子那个已经有些发红的屁股,瓦伦的心里还是会感到心疼的,可是这一次真不能心软了,否则这孩子迟早要反,所以瓦伦只能硬着心肠,继续狠打着杰里的屁股。

大约打了25下的时候,杰里的屁股已经彻底红肿了,看着这个红肿的屁股,瓦伦最后还是心软了,毕竟杰里是他从小就宠爱着的那个孩子,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杰尼的受伤,他是真的不打算让杰里成为杀手。

“杰里,为什么要骗我,你自己说,从小到大,我打过你多少次,打过杰尼多少次,我一直把你当做掌上明珠,可你呢,到头来,我得到的只是你的欺骗。”瓦伦对于杰里是真心的失望,他真没想到杰里会这样对他。

“爸,对不起,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就明说吧,我喜欢格兰,但格兰实在太小了,所以我怕你们接受不了,其实我原本也没打算骗你们,我只是想以自己的实力躲过三重追杀令罢了,我只是没想到我回房的时候,凯撒已经在了,而且你们还将凯撒误以为是我的恋人,我看你们这么喜欢凯撒,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计划,毕竟没有三重追杀令的话会更好。”

瓦伦听完后叹了口气,没错,自己和安丽一开始是误会了,他承认这是他的失误,但这个样子就能欺骗自己吗,如果当时和自己说清楚的话,自己又不会怎么样,真是的。

“杰里,虽然我没见过格兰,但我尊重你的选择,格兰过继为你的养子,如果格兰18岁的时候,你们的感情还是没有改变的话,我会为你们举办婚礼,至于你这几个月都没有接受任务的事情,那是因为你需要照顾养子,所以三重追杀令就这样取消吧,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杰里。”

“爸,我明白了,谢谢你。”杰里是打心底了感谢瓦伦,他就知道瓦伦会舍不得自己,这样一来就没有需要担心的事情了。

瓦伦离开杰里的房间后便马上跟着杰尼和里奥前往了酒店,他一定要好好的见识一下那个迷倒杰里的孩子才行,不过既然他的话已经放了出来,那不管他满不满意格兰,他都不会有任何异议,反正只要能帮到杰里就行了,管他合不合自己的胃口呢。

来到酒店后,瓦伦马上就见到了格兰,当他看到格兰的第一眼就完全被这孩子给吸引住了,不仅是他那可爱的外表,跟重要的是他那贵族的气质,瓦伦敢在这保证,格兰以后必成大器,看来杰里这家伙真是捡到宝了。

“杰里那家伙,又跑到我前面去了,真是火大啊。”杰尼开始有些不爽了,明明自己才是哥哥啊,而且才能完全在杰里之上,可为什么得到好处的总是杰里呢,想不通。

“怎么,吃弟弟的醋了?”(瓦伦)

“怎么可能,我可是哥哥啊。”杰尼才不会承认呢,哥哥吃弟弟的醋,这也太丢脸了吧。

听着杰尼的话,瓦伦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他可是爸爸啊,所以怎么可能会不清楚自己的孩子呢,当然,杰里的这次是例外就对了。

“你就是格兰吧,你好,我是杰里的爸爸。”瓦伦为了不让格兰害怕,故意让声音变得温和。

虽然瓦伦特意将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但一向胆小的格兰还是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毕竟在格兰的眼里,只有杰里和允哲是不可怕的。

看到格兰害怕自己后,瓦伦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他已经很温和了,可这孩子还会害怕自己,看来这孩子不是一般的胆小啊。

就在瓦伦和杰尼感到头痛的时候,里奥带着允哲来到了格兰的房间,因为杰里不在的时候,能和格兰说话的只有允哲了,当然,为了能让允哲帮忙,里奥也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允哲,再加上威廉的劝说,允哲最终同意了帮忙,反正威廉也让他帮忙了,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允哲拉过格兰和格兰耳语了两句,接着格兰就不像之前那样的畏惧瓦伦了,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允哲哥哥说没事的话应该就没事了吧。

看到格兰靠近自己后,瓦伦马上开心了起来,伸出手就摸了下格兰的头,他发现自己是真的很喜欢格兰。

格兰被摸了之后,脸马上害羞了起来,不过他也从刚才的抚摸中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看来允哲哥哥说的不错,这个爷爷不是坏人。

“格兰,你的杰里哥哥在我家里,我带你去见杰里哥哥怎么样?”(瓦伦)

“杰里哥哥,我要见杰里哥哥!”听到杰里的名字后,格兰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听着格兰的话,瓦伦忍不住笑了,看来这个小家伙也挺喜欢杰里的嘛,既然这样的话就按照自己的计划实施吧,不管以后怎么样,最起码可以不用担心杰里的三重追杀令了。杰里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是凯撒等人的旅程也到此为止了,瓦伦和安丽由于太久没见儿子了,所以硬是把杰里和格兰留在了家里,再加上盖斯收到了一封音乐节的邀请函,所以盖斯和布兰特也前往了音乐节所在的维也纳,因为少了4个人,所以凯撒安排的这次旅程只能提前结束了。

由于旅程的结束,所以大家只能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各自的国家,只是当凯撒和尊来到机场的时候却又一次的改变了行程,凯撒想在回到中国前顺路拜访一下日本,因为在那里有一个他思念很久的孩子,那就是他的养子LUU。

既然凯撒要去日本,那威廉只好带着允哲单独回到中国了,反正一开始这个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罢了,所以他不介意再一次变回两人世界啦,虽然有些无聊就是了。

回国后,允哲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韩家将寄养在他们家中的三只小宠物带回了家中,在外面这么久了,他想死秀吉他们了。

一到韩家后,允哲就直接无视了小睿小诚,跑过去就紧紧的抱住了秀吉,在秀吉的身上蹭了几下,最后还是威廉强行将允哲和秀吉分开之后,允哲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来秀吉,而直到他放下秀吉之后,他才注意到了一旁的小睿小诚。

“小睿小诚,我想死你们了!”允哲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对他而言还是同龄人最好。

“小哲哲,听说你去国外玩了啊,你们去了什么地方啊,好不好玩啊,有拍照片吗,小哲哲,快告诉我啦!”小诚一下子兴奋起来了,他还没有去过国外呢,所以十分的好奇国外是什么样子。

“小诚,你快吓到允哲了。”小睿马上上来阻止小诚。

“我哪里吓到小哲哲了啊,小哲哲,你快说啊。”小诚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国外的好奇,就连和小睿斗嘴都没有兴趣了。

“小诚,可以了,允哲才回来,还没有好好休息呢,如果你想去国外的话,下次爸爸带你们去吧。”睿诚及时的跑过来充当和事老。

“好啊,爸爸说话算数!”小诚又一次兴奋了起来。

看着小诚的样子,威廉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人还是和之前一样热闹,相比之下自己家里只有两个人和三只宠物,实在是太冷清了,真希望凯撒和尊能快点回来,这样的话起码能热闹一点,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先把正事给办完了吧。

“韩叔叔,这是我们在国外买的,送给你。”威廉从手提箱里拿出了一瓶红酒递给了睿诚,这是他专门从法国买来的。

“威廉,你也太客气了,谢谢你。”睿诚接过红酒感谢道。

睿诚放好红酒后便坐在沙发上开始和威廉聊天,允哲则和小睿小诚跑到卧室里玩起了ipad,时不时的也会和宠物们玩一会,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三个人才离开了卧室。

晚饭是陈叔做的,三个孩子都吃的很开心,而晚饭过后,威廉便带着允哲离开了韩家,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这里毕竟不是允哲的家,所以允哲只好跟着威廉离开,反正大家住的很近,要见面的话随时都可以见面啦,而且家里已经很久没住人了,所以有必要好好打扫一下啦,要不然今天就要睡在灰尘上了。

回到家里后,威廉马上开始了大扫除,家里这么多灰,要是不打扫的话真没法睡觉,而且最讨厌的是凯撒和尊不在,要不然他们还能帮自己打扫一下呢,真是可怜。

允哲看着威廉打扫的这么累,拿起了一旁的扫帚就开始帮忙,他并没有考虑过早点打扫完就可以早点睡觉的事情,他只是想要帮助威廉罢了。

威廉看到允哲帮忙后,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虽然允哲打扫的不是很干净,但威廉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允哲能帮他,他就很感激了。

威廉和允哲在别墅里打扫着,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拜访了威廉家,那个人正是允哲的爸爸陈天允,他现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想和威廉说,而且必须是现在说。

威廉是个聪明人,所以他知道陈天允这么晚来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事一定和允哲有关,所以他特地将允哲支到了楼上的卧室里去,这样一来,陈天允就可以没有顾虑的将这件事告诉自己了。

“叔叔,有什么事吗,允哲现在不会下来的,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威廉率先开了口,他也挺好奇陈天允想说的事情。

“威廉,是这样的,我爸后天就从国外回来了,雷丽已经和老爸说过你的事情了,所以老爸想要见一下你。”(陈天允)

“这没问题啊,我后天带允哲去一次就行了啊。”威廉回答的很爽快,他经常能听到允哲爷爷的名字,所以他特别好奇这位商界的传奇人物。

“如果只是见见就好了,我爸是个思想保守的人,他每次听到有关同性恋的新闻时都会唾骂他们,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赞同你和允哲在一起的,还好老爸不知道允哲不是我的孩子,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他可能会直接断绝他和允哲的关系,甚至还会勒令我和雷丽离婚,所以我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陈天允)

听着陈天允的话,威廉有些无语,既然知道陈老爷子讨厌同性恋还告诉他干嘛,那不是咨询麻烦吗,不过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陈老爷子的事情。

“威廉,真不好意思,我们也不想给你添麻烦,全是雷丽那家伙太激动了,要是她打电话的时候我也在就好了。”陈天允开始自责起来了,他觉得是自己没能及时拦住雷丽才会发生这种事的。

“叔叔,没事,你不用自责,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放心吧。”(威廉)

听着威廉的话,陈天允点了点头,他的任务只是通知一下威廉罢了,毕竟他没有劝服他老爸的能力,所以这种事还是应该交给这位天才少年来负责。

陈天允说完事情后便离开了别墅,离开后,威廉也没有继续打扫的心思了,打了通电话找来了一个钟点工之后便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陈老爷子的事情,陈老爷子在商界是出了名的倔脾气,所以这次的事情不好解决。

几天后,允哲的爷爷回到了中国,威廉知道这件事之后马上带着威廉赶到了陈老爷子的家中,毕竟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虽然陈老爷子十分的厌恶同性恋,而且还是商界有名的固执,不过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威廉就不会放弃,否则他会后悔一辈子的。

陈老爷子在中国有自己的房子,所以他并没有和陈天允住在一起,毕竟他是一个要强的人,他可不希望被陈天允照顾,就连家里都没有一个佣人,无论什么事都要自己来完成。

来到陈老爷子的家里后,允哲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毕竟他最喜欢的就是爷爷了,这么久没见到爷爷了,他实在是想死爷爷了。

“爷爷,我好想你啊!”允哲一看到陈老爷子就扑了上去,他实在是太想爷爷了。

“允哲乖,爷爷也想你。”陈老爷子最宠爱的就是允哲了,所以就算允哲误入歧途,他也不会放弃允哲的。

“陈老先生,你好,初次见面,我叫威廉。”威廉开始了自我介绍,不管怎么样,他也要试着改变陈老爷子的想法。

陈老爷子并没有理会威廉,他现在是恨死威廉了,毕竟就是威廉拐走了他的允哲,说实话,如果威廉不是马丁家族的后人,他肯定找人收拾了威廉。

“陈老先生,我想我们可以谈谈。”威廉现在只想快点解决自己和允哲的事情。

“我不想和你说,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哲儿了,我想和哲儿好好聊聊,你先回去吧,对了,你不用等了,哲儿会在我这住上几天。”陈老爷子下了逐客令,他是真不想见到威廉。

“陈老先生,我和允哲是真心相爱,所以你就成全我们吧,我不能没了允哲啊,求求你。”威廉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威廉,我看在马丁家族的份上才给你面子,你要是再赖着不走的话,别逼我赶走你!”陈老爷子的声音十分坚定。

听着陈老爷子的话,威廉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他说什么都不可能了,今天的这种气氛根本不是谈判的日子,算了,今天还是先回去吧,虽然不能容忍没有允哲的日子,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了。

“陈老先生,我明白了,我今天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拜访您吧。”(威廉)

“我也要和威廉哥哥一起回去!”允哲看到威廉走后也想跟着离开,他已经不能离开威廉了。

“哲儿,你不想和爷爷一起住吗?”陈老爷子绝对不会轻易的放手,他不会让允哲再和威廉见面。

听着陈老爷子的话后,允哲咬着手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很想爷爷,可他也舍不得威廉,他是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

“哲儿,你今天先留在这里吧,哥哥过几天就来接你,好不好?”威廉不想把事情搞复杂,所以他现在只能劝着允哲留下来。

听着威廉的话,允哲点了点头,既然哥哥让他留下来,那他就留下来吧,而且他确实很想爷爷,他实在有太多的话想和爷爷说了。威廉离开之后,允哲显得有些失落,毕竟他的威廉哥哥没有陪着他嘛,不过还好有爷爷在,反正威廉哥哥说过会来接自己的,那自己就耐心的等待几天吧,不过这几天还真难熬。

威廉一个人回到家里后也是无精打采的躺在了床上,他今天连一句话也插不上,看来陈老爷子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不是好对付的家伙,这下麻烦了,虽然和允哲说好了会去接他,但是想要说服陈老爷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威廉躺在床上想破了头脑都想不到一个能解决事情的办法,他现在是恨死自己了,连自己最喜欢的允哲都抢不回来,他还有什么资格被称为天才少年,如果凯撒这个时候在就好了,他比自己聪明,他在的话一定有能力劝服陈老爷子。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威廉前脚想到了凯撒,凯撒后脚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威廉的面前,看着眼前的凯撒,威廉甚至觉得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吗,允哲呢,他怎么不在这里,你们吵架了吗?”凯撒十分的好奇,他才离开了没几天,允哲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听到凯撒的声音后,威廉终于相信这不是幻觉了,紧接着,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他已经忍了很久,现在足以依赖的人出现了,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凯撒摸了一下威廉的头发,他认识威廉很久了,就算是挨打的时候,威廉也不会哭成这幅模样,凯撒看着威廉的这幅样子,心里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威廉,和我说说吧,我会帮你想办法的。”(凯撒)

“凯撒,允哲的爷爷来了,他把允哲带走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凯撒,帮帮我,我真的不能失去允哲,凯撒,求求你了。”凯撒现在是威廉唯一的依靠了。

“陈老爷子在商界是出了名的顽固,想要说服他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不过真没想到他会知道你和允哲的事情,这件事挺难办的,我要想一下才行。”凯撒可不敢随意得罪陈老爷子,那家伙可不是一般的难对付。

威廉点了点头,他也知道陈老爷子的顽固,所以他也不指望凯撒马上就想出办法,反正只要凯撒来了就行,有他总比没他好。

“威廉,其实有的时候不需要说服别人,让别人对你改变想法也是可以的,行了,不和你说了,我明天会带LUU去拜访允哲,你也一起来吧。”(凯撒)

听到凯撒的话后,威廉一下子就傻掉了,凯撒才知道这件事几分钟啊,竟然这么快就想出了办法,不愧是凯撒,和他比起来只能自叹不如了,可是凯撒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让陈老爷子对自己改观,凯撒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啊,真是不明白。

威廉在猜测凯撒的办法,而凯撒只是笑了一下,这是最快的方法了,虽然有些冒险,但只能这样了,总之先给杰里打个电话吧,这个计划的实施需要这位名杀手的协助。

凯撒联系了杰里后,杰里马上带着格兰来到了威廉的别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凯撒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一定是遇到了麻烦的事情。

杰里是杀手世家,所以为了应付那些国外的任务自然存在着几架私人飞机,于是杰里和瓦伦说了一声后便坐着私人飞机赶往了中国,既然是件急事,那还是快点到的比较好。

来到威廉家后,格兰马上就去找允哲的踪影,毕竟分开有一些时间了,所以格兰想死允哲了,可是格兰逛了一圈后还是没有找到允哲,于是泪花又一次出现在了格兰的眼睛里。

“哥哥,我找不到允哲哥哥,我要允哲哥哥。”格兰大哭了起来,他实在是太想允哲了。

“允哲出什么事了。”杰里之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是知道了。

凯撒叹了口气,然后将整件事告诉了杰里,并且将自己的计划也全部说了出来,反正就算杰里不问,凯撒也打算全部说出来,要不然他找杰里过来做什么。

听完凯撒的计划后,杰里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想到凯撒也会想出这种白痴办法,如果自己不是天才杀手的话,根本不可能帮他完成这个计划。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我虽然没有问题,但我还是不想做这种事,我已经决定离开杀手界了,你也知道这件事。”(杰里)

“陈老爷子在商界是出了名的倔强,如果能轻易说服他的话,陈氏集团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了。”(凯撒)

杰里说着叹了口气,现在最麻烦的不是陈老爷子的事情,而是格兰的事情,格兰想见允哲很久了,现在允哲不在这里,他要怎么说服格兰啊。

凯撒自然注意到了杰里变扭曲的脸,他知道杰里在想些什么,幸好自己也带了一个和格兰年龄相近的孩子,和他一起玩的话,格兰应该也会好一点吧。

“格兰,凯撒哥哥这次带了一个小朋友一起回来,他只有4岁,格兰能帮凯撒哥哥照顾好弟弟吗。”(凯撒)

“好啊,弟弟在哪里,我要去见弟弟!”格兰兴奋了起来,他一直是最小的那个,现在出现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实在是太好了。

听着格兰的话,杰里和凯撒终于放心了下来,看来这一次带LUU回来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最起码现在就有用了。

“杰里哥,我明天会带LUU一起去,虽然尊会留在这里,但我觉得格兰不会听尊的话,所以我可能会带格兰一起去,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让孩子们留下心理阴影的,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把三个孩子支开,你到时候再行动就行了,没问题吧。”(凯撒)

“你这是在和谁说话,不要忘记,在你面前的可是人称‘修罗’的名杀手。”(杰里)

杰里说着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这种小任务对他而言实在是太简单了,不过自己只能帮到这里了,至于最后的任务就只能交给威廉了,毕竟这是威廉的事情嘛。第二天一早,一群人便前往了陈老爷子的别墅,当然,为了预防陈老爷子发现他们的计划,凯撒和杰里特意兵分两路,毕竟陈老爷子的别墅附近有专门的监视器,所以在大门口再分开的话,肯定会被陈老爷子发现。

凯撒和杰里分开行动后,凯撒便开着车直接来到了陈老爷子的别墅,允哲在客厅的监视器里看到凯撒的车后,想也没想就打开了大门冲了出去,毕竟凯撒没有和他一起回国,所以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允哲会想凯撒也是很正常的事。

允哲站在大门口开始寻找尊的踪影,毕竟尊一直是和凯撒形影不离的,可是他还没有找到尊,格兰先跳了下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格兰是想死允哲了。

允哲看到格兰之后也兴奋了起来,给了格兰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就不想再分开了,最后还是醋意大发的威廉强行将两人分开之后,两块粘糕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的。

看着允哲如此依依不舍的样子,威廉的醋意大发,看到格兰就忘记自己了,这才过去一天啊,如果真让允哲在这多住一段时间,自己再来接允哲的时候,允哲这混小子是不是就要忘记自己是谁了啊。

看着威廉咬牙切齿的样子,凯撒叹了口气,威廉并不知道自己的计划,他在想自己要不要将计划的内容告诉他,按照威廉现在的心情,他担心自己的计划会被威廉搅乱。

凯撒犹豫了一会后还是放弃了告诉威廉的念头,毕竟这里已经是陈老爷子的地盘了,在这里告诉威廉的话很有可能会穿帮,而且要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所以这个计划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凯撒等人来到屋里后,陈老爷子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报纸,完全不理会进来的人,说实话,凯撒只是看到陈老爷子的背影,两手就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了,这种气场绝对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强的,怪不得能让威廉说不出话来,看来能让陈老爷子改心的方法真的只有这一条里了。

虽然凯撒本能的害怕了一下,但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所以没一会便晃过了神,然后坐到陈老爷子的旁边就开始了和陈老爷子的闲聊,他事先已经调查过陈老爷子的兴趣爱好了,所以没聊一会就将陈老爷子给带了进去。

凯撒见陈老爷子聊的越来越起劲,也开始了自己的计划,为了防止孩子们留下不好的回忆,凯撒特意将三个孩子支到了后花园去,然后给埋伏在不远处的杰里发了条短信,示意他准备行动。

杰里收到短信后,马上从高尔夫球带里拿出了狙击枪,架好之后马上朝着陈老爷子的客厅射去,当然,他特意对准了离凯撒最近的花瓶,他想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让陈老爷子以为自己的目标是凯撒,然后趁着客厅混乱的时候,避开人乱扫一通就行了,说实话,如果自己不是天才杀手的话,还真的很难完成这个任务,毕竟杀手已经习惯将枪头对准人脑了。

随着第一颗子弹的射出,客厅里的所有人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再随着第二颗子弹的射出,陈老爷子和威廉都慌了起来,看着两人的样子,凯撒的嘴角上却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大半了,接下来就要看威廉和杰里的表现了。

杰里看到有了效果后也立刻加强了攻势,对着客厅的沙发和椅子就是一通扫射,不得不说,杰里确实厉害,无论哪颗子弹都是以0.1厘米的差距擦过三人的身体,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不小心打偏的一样。

子弹不间断的扫射着客厅,三人为了躲避子弹都找了个躲藏的地方,看到所有人都藏起来了之后,杰里也停止了扫射,前奏已经可以了,接下来就是今天的重头戏了。

陈老爷子在沙发的后面躲了一会后,发现狙击停止了之后便探出了头开始张望,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躲藏的性格,只是他的头才探出来,杰里的狙击枪便瞄准了陈老爷子。

威廉躲在一旁的椅子后面,无意间发现了陈老爷子脸上的红点,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冲了过去,然后一把将陈老爷子推倒在了地上,虽然陈老爷子反对他和允哲在一起,但他就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老爷子死去,或者说,他不希望看到允哲难过。

威廉推倒陈老爷子的瞬间,杰里也配合的射出了最后一发子弹,然后收好了狙击枪就离开了大楼,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去就是威廉的时间了。

凯撒看到子弹擦过威廉后,也马上从衣服里掏出了手枪,对着杰里埋伏的地方就开了两枪,当然,子弹是打不到杰里的,毕竟杰里已经走了嘛。

“陈老先生,他们的目标是我,连累了你真是抱歉,威廉,LUU和格兰就拜托你了,我去解决那群家伙。”凯撒射击之后没忘说台词,他要让这出戏看着真实一点。

凯撒说完这句话后就拿着枪跑出了别墅,他能做到的只有这些,剩下的就拜托威廉了。

“为什么救我,如果我死了的话就没人阻止你和允哲了。”(陈老爷子)

“没错,你死了的话就没人阻止我和允哲了,说实话,我看到红点的时候也有过犹豫,但我最后还是选择救你,因为你死在这里的话,允哲会伤心,我也会内疚,我不希望看到哲儿伤心的样子,所以我才救了您,陈老先生,我知道你反对我们的原因,但我和哲儿是真心相爱,所以希望你能成全我们!”(威廉)

“我明白了,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我听说你有一个哥哥,你们兄弟两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如果有一天,有人同时绑架了允哲和你的哥哥,而你只能救活一个,你会怎么选。”(陈老爷子)

“到时候我会出动马丁家族的一切势力,无论是允哲还是哥哥,我都会救出来!”威廉的答案非常坚定,家人和爱人,他都不会抛弃。

听着威廉的话,陈老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天允没看错人,威廉确实有资格保护允哲一辈子,虽然自己没法接受同性之爱,但只要允哲幸福,他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威廉,我同意你和允哲在一起了,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欺负允哲,如果允哲来和我告状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陈老爷子)

“陈老先生,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欺负哲儿的!”

就这样,威廉和允哲之间彻底没了阻碍,不过由于允哲太小的原因,两人至今只停留在接吻的地步,毕竟威廉不希望看到允哲痛苦的样子,至于允哲的钢琴方面,凯撒也一直进行着辅导,允哲也确实有这方面的才能,任何东西只需要凯撒教一遍就可以学会,凯撒还经常会在电话里向盖斯炫耀允哲,搞得盖斯对布兰特倒是越来越严厉,杰里和格兰也在事情解决后的第二天回到了英国,瓦伦和安丽现在是特别的宠溺格兰,搞得杰里现在是想要拍几下格兰都难,唯独有些不完美的就是里奥和凯文这边,毕竟两个家族还是有些排斥两人的关系,不过有海伦和托尼陪着他们,他们也不是特别的孤单,总之大家现在的生活都十分的开心就对了,相信这份开心也会继续延迟下去的吧。

凯文独自走在塞纳河旁,一想起包里的那张试卷,他就不想回家。凯文生于贵族,14岁,有个被誉为天才少年的双胞胎弟弟,但他和弟弟不同,在学校是让老师头疼的问题学生,不仅成绩差还经常闹事。

凯文从书包里拿出了那张试卷,他看了眼试卷上的分数只想快点把这张试卷扔掉,如果被爷爷知道这种分数的话,他的屁股一定保不住。

“考试不好就想处理掉试卷吗。”凯文刚想将试卷扔进塞纳河里,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凯文听到声音后立刻将手收了回来,转身去看声音的主人。

“这不光你的事吧。”凯文不高兴的对那人说道,说完便离开了这里。

男人看着凯文离开的背影也没说什么,就如凯文所说,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没必要管这个闲事。

虽然凯文不愿意回家,但他还是要回家,毕竟他一个人是无法生活的。凯文在外面逛了一圈,随便找了一个垃圾桶,将试卷撕成碎片后扔了进去,接着打了辆车赶回了家。

凯文紧张的打开了大门,一进家门便看到爷爷正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

“凯文,对不起,虽然我帮你求情了,但是···”看到凯文回来后,罗格(凯文的爸爸)马上走到凯文旁边,有些难过的说道。

“罗格,够了。”罗格还没有说完,菲利普(凯文的爷爷)便打断了罗格的话。“凯文,我也不想这样做,但你实在让我失望。为了更好的教育你,我帮你请了一名惩戒师,他马上就到了。”

“惩戒师!”凯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做梦也没想到爷爷会出钱找一个陌生人来打自己的孙子。

“你要是有威廉一半的乖,我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菲利普无奈的说道,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这样。

“孩子,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菲利普刚说完话,门口便传来了一个令凯文熟悉的声音。

凯文连忙转头,当他看到声音的主人后,呆呆着站在了原地,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前面拦住他扔试卷的那人。

“凯文,介绍一下,他就是我请的惩戒师,里奥?杜兰德。”菲利普走到凯文的旁边,向凯文介绍起来。

“菲利普先生,早上我已经和你说过我的规定了,我现在就要将凯文带走。”(里奥)

“现在,不能明天吗。”显然,罗格还是舍不得将凯文交给别人。

“罗格先生,你放心,我不会无缘无故去打凯文的。”里奥看出了罗格的担心。

“凯文,东西我已经找人送到里奥先生那了,我希望你在那能有所改变。”(菲利普)

“凯文,我们走吧。”里奥转身对凯文说道。

“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马丁家族的一员。”门口,凯文抽泣的对菲利普说道,虽说是抽泣,但从凯文的眼里看得出他的恨意。

看着凯文坐上轿车,菲利普知道,凯文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但为了凯文,他只能这样。汽车开到了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凯文跟着里奥走进了别墅,在进入别墅的那一刻,凯文知道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凯文,肚子饿了吧,先吃些东西吧。”凯文站在客厅里看着客厅的摆设,里奥走到凯文的身边说道。

“不了,我不想吃东西。”在凯文眼里,惩戒师和奴隶主没什么区别,他可不敢奢求“主人”的食物。

“凯文,你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行,只要你不做错事,我是不会惩罚你的。”里奥看出了凯文的想法,将凯文拉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并打开了电视。“先看会电视吧,我去做些吃的。”

“先生,我真的可以看吗?”里奥刚准备去厨房准备晚餐,就听到了凯文的声音,从声音上听得出,凯文十分的害怕。

“当然。”里奥微笑的对凯文说道,说完便往厨房走去。

凯文将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并不是因为他喜欢看新闻,而是因为他不敢看自己喜欢的节目。

里奥做好晚餐回到客厅时,看到凯文正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叹了口气走到凯文旁边,拿起遥控器将电视调到了电影频道。

“我听罗格先生说,你期待这部电影好几天了。”里奥坐到凯文的旁边,他知道凯恩在想什么。

“先生,我没资格。”凯文依旧没看电视,即使电视里放的是他最期待的电影,。

里奥没有再说下去,起身回到了厨房,没过多久,里奥便端着一盘牛排从厨房走了出来。

“要是平常,我是不会允许在茶几上进餐的,今天就破例一次吧。”里奥将牛排放到了茶几上对凯文说道,说完再次回到了厨房。

里奥将晚餐和餐具全部放好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果汁,倒在了凯文和自己的杯里,倒好后便坐到了凯文的旁边。

“凯文,我们能聊一会吗?”里奥见凯文不愿吃任何东西,叹了口气说道。

“先生想聊的话就聊吧。”凯文不情愿的说道。

“既然你不想聊,那我们就来办正事吧。”听了凯文的口气,里奥知道他说再多也是徒劳。

“前面的试卷,拿给我看看。”里奥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严肃的对凯文说道。“前面,我不知道你就是凯文,所以才不管你。现在,我是你的惩戒师,我有权知道你的分数。”

“先生,那张试卷被我扔了。”凯文被里奥的反差吓了一跳,抬起头有点害怕的看着里奥。

“很好,现在给我脱了裤子趴过来。”里奥拍了下自己的腿,示意凯文趴到他的腿上。

凯文听到里奥的话后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下,即使眼前的人是他的惩戒师,他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屁股暴露出来。

“看在第一次的份上,我帮你脱。”里奥拉住凯文的手,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并脱掉了他的裤子。

凯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无法相信自己正光着屁股趴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的腿上。

“啪啪啪啪啪”还没等凯文反应过来,里奥就朝着凯文的屁股打了5下,由于里奥本来就不打算追究这事,所以力道不是很重。

“啪啪啪啪啪”虽然里奥没用多少力道,但凯文的屁股还是泛起了一层粉红。

“啪啪啪啪啪”十五下过后,凯文本能的用手去遮屁股。

“啪啪啪啪啪”里奥用一只手摁住了凯文的双手,另一只手继续打着凯文的屁股,力道比之前的重了很多。

“先生,不要打了。”二十下过后,凯文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向里奥求饶。

里奥一开始就决定在听到凯文求饶时便停止拍打,所以在听到凯文的声音后,里奥马上停了下来。

“先生,疼。”凯文趴在里奥的腿上,抽泣的说道。

里奥看了下凯文的屁股,这种程度的话不需要药膏,他将凯文抱在了怀里,手轻轻的抚摸凯文的屁股。

“凯文,我要向你道歉,其实我一开始并不打算追究这件事。”(里奥)

“那先生还打我。”凯文听到后,不开心的说道。

“好了,先喝口果汁吧。”里奥拿起茶几上的果汁说道。

凯文从里奥的手上接过果汁,一口气将果汁全部喝光,接着看了眼电视,对里奥说道:“先生,答应都结束了。”

“谁叫你刚才不看,还好我有碟片”里奥听到凯文的话后微笑的说道,只是凯文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里奥帮凯文穿好裤子后,便播放了那张碟片,他刚坐回沙发上,便听到了门铃声。

里奥打开大门后,看到的是一个和凯文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孩。

“你好,我叫威廉?马丁,是凯文的双胞胎弟弟。”男孩礼貌的和里奥说道。威廉?马丁,凯文的双胞胎弟弟,被人们称为天才少年,10岁时便独自住在中国,菲利普所认可的马丁家族下任当家。面对这个不束之客,里奥感觉凶多吉少。

“里奥先生,能回避一下吗,我想和我哥单独谈谈。”进入房子后,威廉对里奥说道。

“让主人回避的客人,你还是第一个。”很明显,里奥不会让威廉和凯文单独相处。

“威廉,有什么话就说吧。”威廉刚想说话,凯文便打断了他。

“好吧,那就听哥哥的。”威廉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威廉,你不是在中国吗,怎么会来这?”凯文对威廉的到来十分不解。

“我听爸爸说了惩戒师的事,所以就过来了,地址是凯撒找到的。”(威廉)

“他们不知道你回来吧。”(凯文)

“哥哥,我错了。”威廉拉着凯文的手说道。“哥哥,你真的打算和马丁家族断绝关系吗。”

“威廉,不管我是不是马丁家族的人,你都是我最爱的弟弟。”凯文知道威廉在担心什么,伸手抚摸威廉的头发。

“哥哥,和我一起去中国吧。”(威廉)

“威廉,就算去了中国,他们还是会找到我,到时候不仅我们会受罚,先生也有可能会被连累。”凯文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别人。

“既然哥哥这么说的话,那就算了。”威廉说完后转向里奥。“但是,我会在这里住一周,没问题吧,里奥先生。”

“你要住这也行,但是,这一周我会成为你的惩戒师。”(里奥)

“行,我不介意。”威廉可不认为自己会在这周内犯错。

“答应了可不要后悔。”(里奥)

“里奥先生,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威廉)

“既然这样,就和你说一下我的规定,凯文也听着。我的规定很简单,第一就是不许犯错,我相信你们应该明白什么事不该做吧。第二,每天17点前必须到家,夏令时我会另外规定时间。第四,成绩方面,我要求不高,只要你进步就行,我也会根据你的成绩帮你进行相应的补习。凯文,这3条是最基本的规定,其他的规定,我会在和你的相处中帮你制定。”里奥和其他的惩戒师不同,他的规定并不是很严。

“凯文,关于惩罚方面,绝不会和刚才那样。惩罚的工具和数目我会根据你犯的错误程度来决定,数目太多的话我会分几天完成,打的时候自己脱裤子,不许挡,做不到的话我会加罚。还有,如果另外,惩罚的方式不止打屁股一种,我会根据不同的情况决定惩罚方式。凯文,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答错一个打5下。”里奥将规定说完后,微笑的看着凯文。

“先生,我刚才走神了。”凯文听了里奥的话后吓了一跳,刚才里奥说的时候他走神了。

“诚实的孩子,不过这不能让你逃过惩罚。”里奥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木尺、一本本子和一只笔对凯文说道。

“凯文,裤子脱了撑好,10下。”里奥用木尺敲了下茶几说道。

“先生,可不可以不脱。”凯文可不希望在威廉面前被打光屁股。

“凯文,这次还要我帮你脱吗,我脱的话加5下。”(里奥)

凯文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没用,咬着牙将裤子脱了下来,两手撑在了茶几上。

“啪”里奥对着凯文的屁股就是1下,这次的力道明显比刚才的重得多。

“啪啪啪啪”5下过后,凯文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尺印。

“里奥先生,再打下去会出事的。”威廉拉住里奥的手说道。

“威廉,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你的惩戒师。”(里奥)

“啪”里奥甩掉威廉的手,再次举起木尺,对着凯文的屁股打去。

“啪啪啪啪”里奥一口气将最后的4下打完,力道丝毫没有减轻。

“威廉,因为你刚才打扰了我对凯文的惩罚,为此你的屁股会得到5下木尺。”里奥打完后并没有让凯文站起来,而是转身对威廉说道。

威廉虽然很不服气,但还是按照里奥说的脱了裤子,两手撑在了茶几上。

“啪啪啪啪啪”里奥对着威廉白嫩的屁股就是5下,力道和打凯文时一样重,仅仅5下就在威廉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尺印。

“威廉,就这样撑着回答我的问题,错一个5下。凯文,跪在地上把规定抄5篇,裤子不许穿。”里奥将本子和笔拿给凯文后说道。

正如里奥想的一样,里奥的问题威廉全都回答出来了。在威廉回答好所以的问题后,里奥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药膏,让威廉趴在沙发上。由于里奥只打了威廉5下,所以威廉的屁股并不是伤的很厉害,涂药膏时威廉并不觉得怎么疼。

凯文将规定抄好5遍后,里奥并没有检查,而是直接让凯文趴在沙发上。比起威廉,凯文的伤要厉害一点,虽然里奥在涂药时放轻了动作,但凯文还是感觉得到疼。

“凯文,威廉,我带你们去看一下房间。”里奥帮凯文涂好药后说道。

凯文的房间在里奥房间的旁边,虽然没有凯文以前的房间大,但里面的东西还是挺俱全的。

“威廉,你先去洗澡吧。”(里奥)

“哥哥,我们好多年没一起洗澡了,陪我一起洗吧。”威廉拉着凯文的手撒娇的说道。

“好了,你先去浴室,我马上就来。”(凯文)

“你们兄弟关系真好。”威廉走后,里奥对凯文说道。

“威廉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最疼的就是他。”(凯文)

“既然你那么疼他,当初为什么不和他一起住在中国。”(里奥)

“我当初有这么请求过,但是被拒绝了。”(凯文)

“是吗,我大学的时候租了套别墅,和3个同学一起住,我把他们当做我的弟弟。后来,因为一些事我们再也没见过面,那段日子还真是开心。”(里奥)

【中国】

“凯撒,你怎么突然想去法国了?”机场,一个男子问道。

“只是为了见见旧友,还真没想到,会从威廉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里奥?杜兰德,我曾经的哥哥。”(凯撒)第二天早上,凯文是被闹钟吵醒的,他看了下闹钟并没有太在意,再次躺回了床上。

“怎么,想从挨打开始这一天吗。”几分钟后,里奥走进房间,看到凯文仍躺在床上,走过去一把拉掉凯文的被子,一边朝着凯文的屁股打了一下一边说道。

“先生别,我马上就起来。”被这一打,凯文才想起自己住在惩戒师的家里。

“凯文,昨天忘和你说一件事了,我已经帮你办好转学手续了,过会我陪你一起去。”餐桌上,里奥对凯文说道。

“转学,为什么?”凯文不解的问道。

“因为哥哥的新学校是允许体罚的,而且里奥先生所在的惩戒所就在那所学校里,而且和学校签好了合同。”还没等里奥说话,威廉便抢先一步说道。

“你知道的还真多啊。”(里奥)

“爸爸和我说了转学的事,我出于好奇便拜托凯撒调查了一下。”(威廉)

“又是这个名字,我还真想见见这个凯撒。”里奥清楚的记得,威廉昨天有说过,是凯撒帮他找到的地址。

“先生,威廉说的是真的吗?”凯文打断了威廉和里奥的对话,如果威廉说的是真的话,岂不是自己在学校也无法摆脱里奥。

“放心,学校不会动不动就罚学生。”里奥以为凯文是在害怕,微笑的说道。

凯文听完里奥的话,一下子没了胃口,看来以后在学校里要注意点了。

吃好早餐后,里奥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带着凯文来到了新学校,至于威廉则一个人留在了家中。

到达学校后,里奥先带着凯文来到一个办公室,接着便往惩戒所走去。凯文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等着老师发话,而那个老师则看着电脑不说任何话。

“老师,我是托尼。”就在凯文准备发火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声音。

“进来吧。”老师盯着电脑屏幕说道。

“你就是转校生吧,我叫托尼?艾博尔,和你同班。”托尼走进办公室,对凯文说道。

“你好,我叫凯文?马丁。”(凯文)

“老师叫我过来带你熟悉校园,我们走吧。”托尼拉着凯文的手便离开了办公室。

托尼带着凯文在校园逛了一圈后来到了小花园,随便找了个椅子便坐了下来。

“凯文,你决定选什么课?”(托尼)

“这个,还没决定。”(凯文)

“那么,和我选一样的课吧,其他同学选的课都不一样,一个人太无聊了。”(托尼)

“好啊,那就麻烦你帮我填一下了。”凯文想了一会,觉得有个伴确实不错,说着从包里拿出了选课单。

托尼从凯文的手中接过选课单,按照自己的课程帮凯文填完了表,填完表后,两人又聊了一会。不得不说,两个人聊得还挺开心的,在以前的学校,凯文也有朋友,但那些朋友只是因为马丁家族的威望才接近他,而托尼不同,凯文感觉的到,他和托尼能成为好朋友。

“两个人不上课在小花园聊天,是不是屁股痒痒了。”就在这时,里奥走了过来。

“先生。”凯文听到里奥的话后,本能的用手捂住屁股。

“先生,我刚带凯文熟悉了一下校园,路过小花园就休息一会,马上就去上课。”托尼连忙解释道。

“凯文,托尼一直都是年级第一,有什么不会的就问他吧。”(里奥)

“凯文,你和学生认识?”听到里奥的话后,托尼好奇的问道。

“我是凯文的惩戒师,他现在住在我家。”里奥看到凯文变红的脸后,代替凯文回答了托尼的问题。

“先生。”凯文听完里奥的话后,脸更红了。

“凯文,其实我也被先生打过。”托尼看到凯文的表情后,马上猜出了凯文的想法。

“真的吗,托尼不是年级第一吗?”凯文不敢相信的问道。

“托尼确实是年级第一,但也是一个调皮的孩子。”(里奥)

“事实上,学校的很多学生都被打过,只是我运气不好,遇到了先生。”里奥是惩戒所里最严厉的惩戒师,所有学生都害怕遇到他。

“里奥,有人指定。”就在这时,一个惩戒师跑过来叫住了里奥。

虽然惩戒所位于校内,但还是有很多校外的客户,惩戒师每日的工作就是帮助学校惩戒学生,以及对那些特意过来的人进行惩戒,至于像里奥这种将人带回家惩戒的,只有惩戒所里排名最高的三人才行。

“好了,你们把选课单交了就去上课吧,我先走了。”说完,里奥便跟着那个惩戒师走了。

“喆,你怎么在这?”刚进惩戒所,里奥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只是从威廉的口中听到了你的名字,所以特意来看看。”那个被称为喆的人说道。

“原来威廉口中的凯撒是你。”凯撒,真名步喆,20岁,里奥的大学同学,大学时和里奥住一个别墅,比里奥小6岁,里奥所说的3个弟弟中的一个。

“新闻里经常说到我的事,你竟然不知道。”(凯撒)

“好了,你找我有什么事。”(里奥)

“找你来惩戒我。”(凯撒)

“得了,能打你的只有杰里。”(里奥)

“开个玩笑都不行,我是为了凯文的事来的。”(凯撒)

“这件事就别说了,凯文已经不记得5年前的事了,所以我现在是以一个惩戒师的身份对待他。”(里奥)

“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5年前的那句话,不要逃避你对他的感情。”(凯撒)凯撒走后,里奥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只有凯撒留下的那句话。

【5年前】

英国的一幢别墅里,里奥坐在窗前看着手里的书,就在这时,步喆带着一个9岁的男孩跑了进来。

“小喆,这孩子是谁?”杰里看到步喆旁边的男孩后,走过来问道。

“他叫凯文,是威廉的哥哥。”步喆微笑的说道。

“是请你当家教的那家的孩子啊。”盖斯走过来说道。

“你这孩子,说了多少遍了,就你不要当家教了。”杰里说着,在步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里奥哥哥,杰里哥哥打我。”步喆扑里奥的身上,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里奥。

“小喆乖,过会里奥哥哥帮你打杰里。”里奥摸着步喆的头说道。

“里奥哥,你就宠着他吧。”杰里叹了口气说道。

“这次这个孩子比威廉可爱。”盖斯不理会他们的对话,走到凯文身边说道。

“他们不是长的一样吗?”里奥抱着步喆走了过来,等他走到凯文身边时,马上明白了凯文那句话的意思。

“威廉太成熟了,可这孩子不是。”(盖斯)

“盖斯,能弹一下钢琴吗?”(步喆)

“又不叫我哥哥,算了。”盖斯有点不开心的说道,说完便走到了钢琴旁。

“你好,我叫里奥,请多多指教。”里奥蹲下来,和凯文说道。

“哥哥,你好帅啊,我长大要当哥哥的妻子。”(凯文)

凯文并不知道,他的一句话让里奥喜欢上了他,里奥下定决心,一定要给他幸福。

“里奥,带我们去游泳吧。”盖斯弹完钢琴后,步喆走到里奥的面前说道。

“好啊,你们准备一下,我去打车。”(里奥)

就这样,里奥带着步喆和凯文来到了海边,可里奥做梦也没想到,凯文竟然溺水了。

里奥看到凯文溺水后,立刻朝凯文游去,将凯文拉到了沙滩上并进行了人工呼吸。

“小喆,你陪着他吧,我先回去了。”帮凯文做好人工呼吸后,里奥便起身准备离开,他觉得是自己害了凯文,如果他没带凯文来海边,凯文就不会遇到这种事。

“里奥,不要逃避你对他的感情。”虽然步喆只有14岁,但他还是看得出,里奥已经喜欢上了凯文。

里奥并没有理会步喆的话,直接离开了海边。

【现在】

里奥清楚的记得,那件事的几天后,杰里失踪了,凯撒为了寻找杰里,在杰里失踪的一周后申请了退学,他也在没有遇到过凯文,直到昨天早上。当里奥从菲利普的口中听到凯文的名字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喆,是我害凯文差点失去生命,我没资格成为他的爱人,我成为他的惩戒师,是为了让他超越威廉,这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点补偿。”里奥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里奥坐了一会,便离开了惩戒所,当他走到小花园时,正好看到的是托尼被一个男人推到了地上。

“发生什么事了?”里奥走到一个老师边上问道。

“是孩子的爸爸来闹事了,这孩子也挺可怜的,单亲家庭先不说,还动不动被他爸打。”那个老师说完便离开了。

“先生,求求你,帮帮托尼。”这时候,凯文跑过来拉住了里奥的衣服。

“先生,请住手。”里奥看着托尼的眼神叹了口气,走过去拉住了托尼爸爸的手。

“他是我儿子,我想打就打,你管不着。”男人甩开里奥的手,恶狠狠的说道。

“你这种人没有成为监护人的资格。”里奥说着,一拳便打上了男人的脸。

“你这家伙,看我不告你。”男人捂着脸说道。

“你有本事就告吧,另外,这孩子的监护权,我拿走了。”里奥说完,便拉着凯文和托尼离开了小花园。

“先生,谢谢你。”(托尼)

“托尼,你叫错了吧。”(里奥)

“爸爸,谢谢你。”(托尼)

把托尼和凯文送到班级后,里奥来到了他们班主任的办公室,他很想知道,托尼和他爸爸之间的事。

“里奥先生,托尼家里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那孩子的爸爸不好惹。”听完里奥的话后,托尼的班主任叹了口气。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说过要收下托尼的抚养权。”(里奥)

“竟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劝你了。关于托尼的爸爸,我只知道他非常讨厌托尼,即使托尼的成绩非常优秀。”(托尼的班主任)

“父亲讨厌儿子,看来我的决定是对的。”(里奥)

“可是,法院是不会把托尼判给一个惩戒师的。”(托尼的班主任)

“惩戒师的身份确实不行,所以我会用另一个身份来得到托尼的抚养权。”里奥说着便离开了办公室。

转眼到了放学时间,凯文和托尼理好书包便离开了教室,可刚到校门口,他们就看到了托尼的爸爸。

“托尼,和我回家。”托尼的爸爸走过来拉着托尼的手说道。

“我不要。”托尼使劲的将手从爸爸的手中挣扎出来。

“你这小鬼,找死对吧。”托尼的爸爸说着便举起了手。

“托尼。”凯文见状将托尼往后拉了几步,就这样,托尼爸爸的手挥空了。

“你这小鬼,别插手我家里的事。”托尼的爸爸对着凯文生气的吼道。

“先生说了,托尼的抚养权,他拿走了,所以你已经不是托尼的爸爸了。”(凯文)

“凯文说的没错,法院已经将托尼的抚养权转给了里奥。”就在这时,凯撒走了过来。

“别乱说了,我知道他是个惩戒师。”(托尼的爸爸)

“所以,法院是将托尼的抚养权判给了杜兰德家族的下任当家,里奥?杜兰德。”(凯撒)

“你什么人啊,信不信我告你。”(托尼的爸爸)

“你还真喜欢告人啊,我叫凯撒,你想告的话就告吧。”凯撒无所谓的说道。

“你们给我等着。”托尼的爸爸气的直跺脚。

“走吧,我送你们回里奥家。”凯撒说着,便拉着凯文和托尼坐上了那辆法拉利FF。

“先生,谢谢你。”车上,托尼对凯撒说道。

“叫我凯撒就行了。”(凯撒)

“凯撒,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先生是杜兰德家族的人。”(凯文)

“是啊,只是里奥已经脱离杜兰德家族了。”(凯撒)

“难怪我都没见过先生。”杜兰德家族和马丁家族关系一直很好,两家人每年都会聚会。

里奥的家离学校不远,再加上法拉利FF的性能,没多久就到达了里奥的家。

“哥哥。”威廉听到开门声后,马上跑到了门口。

“怎么,有了哥哥就忘了我。”凯撒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凯撒,你吃醋了。”(威廉)

“得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兄弟吗,以前就这幅样子。”(凯撒)

“威廉,介绍一下,我同学,托尼。”(凯文)

“威廉,该不会是威廉?马丁吧。”还没等凯文介绍,托尼就惊讶的说道。

“没错,我是威廉?马丁。”(威廉)

“这么说,凯文是马丁家族的人?”(托尼)

“恩,昨天还是。”听到托尼的话后,凯文低下了头。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托尼看到凯文的表情,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对了,托尼是来玩的吗?”(威廉)

“不是,里奥先生现在是我的爸爸了。”(托尼)

“威廉,事情是这样的···”凯撒看到威廉疑惑的表情后,立刻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威廉。

“原来发生这种事情,看来里奥这人还不错。”威廉听完凯撒的话后,沉思了一会说道。

“威廉,我敢和你打赌,一周后,你会舍不得离开。”(凯撒)

“但愿如此吧。”威廉叹了口气说道。

里奥是杜兰德家族的人,杜兰德家族提倡自立,所以里奥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本家了,这也是凯文去过杜兰德家族但不认识里奥的原因。

里奥会成为惩戒师是因为他的兴趣,至于他脱离杜兰德家族的原因是,他不喜欢杜兰德家族德的做法。至于里奥为什么要用杜兰德家族下任当家的身份拿到托尼的抚养权,那是因为法院不会把一个孩子的抚养权交给一个惩戒师。

再说托尼这边,和文里说的一样,他的爸爸不喜欢他,天天虐待他,他的妈妈在他小的时候就死了。

凯文这边,我觉得没什么好介绍的了,不过文里也说了,里奥喜欢凯文,所以凯文最后会和里奥在一起。

威廉,和另一篇文里一样,没什么好介绍的了,然后威廉不会一直住在里奥家,他过些时间就会离开,至于他要求住在里奥家的原因,那是原因,他不认同里奥,不希望凯文住在里奥这里。

最后是凯撒,凯撒的真名是步喆,20岁,14岁时被剑桥大学破例录取。然后,14岁留学剑桥这种事,是十分轰动的,凯文的爷爷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就拜托凯撒来当威廉的家庭教师,这也是凯文和威廉认识凯撒的原因。

里奥和凯文说过,他大学是租了一个别墅,和3个同学一起居住,他把那3个同学当成弟弟看待。他口中的弟弟,就是凯撒、杰里、盖斯。

由于凯撒是4个人里最小的,所以里奥和盖斯都很宠凯撒,导致凯撒都不肯叫他们哥哥,只有凯撒被杰里打后,凯撒才会叫里奥和盖斯哥哥。

然后,说一下5年前的事,和文里说的一样,凯撒带凯文来别墅里玩,由于凯撒提出要去海边,所以里奥带着凯撒和凯文去了海边,结果凯文不小心溺水,里奥一直认为是自己害了凯文。

最后,说一下里奥和菲利普的事,菲利普是在无意间知道里奥的事的,他觉得,有的让一个不认识的人去惩戒凯文,还不如让里奥去惩戒。里奥一开始并不想答应菲利普,但他实在是太想见凯文了,所以才答应了菲利普。

至于里奥一开始在塞纳河旁见到凯文时,并不认识他,那是因为他们5年没见面了,不认识也很正常。第二天早上,里奥带着凯文和托尼来到了学校,威廉和昨天一样留在了家中。但是,每个孩子的玩心都非常大,没有一个孩子愿意在家里呆上两天,威廉也是如此。

威廉拿着遥控器不断的换着频道,没有一个频道是他喜欢的节目,他看了眼时间,反正里奥没有禁止他外出,那为什么不出去逛逛。

威廉想着想着便关上了电视,穿好外套便往外走去,现在的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次的外出使他改变了对里奥的看法。

“这不是凯文吗?”威廉在街上走着,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威廉。

“你好···”威廉和凯文长的一模一样,所以威廉马上明白,那些人是把自己错当成了哥哥。

“听说你爷爷帮你找了个惩戒师,给我们看看你屁股怎么样了吧。”威廉刚想和他们解释,那人就开始嘲笑“凯文”。

“你干什么。”威廉看到那人将手放到自己裤子上时,本能的将那人推开。

“凯文,你不怕我和你的惩戒师说吗,我们做个交易吧,只要你给我们些钱,我就当做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被威廉推倒地上的那人站起来说道。

“我想你们搞错了吧,我叫威廉?马丁,是凯文的双胞胎弟弟。”威廉说着,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没事吧。”威廉走后,另一个人把那人拉了起来。

“我记得凯文转去的学校是允许体罚的。”那人擦了一下嘴边的血,既然对付不了威廉,那就对凯文下手。

学校里,凯文和托尼正在上课,就在这时,一个老师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士和一个受伤的男孩。

“凯文,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打人。”老师冲着凯文叫了起来。

“老师,你会不会搞错了,凯文到学校后就一直和我在一起。”托尼听到老师的话后,连忙站起来为凯文证明。

“搞错,那就让受害者亲自确认吧。”老师说着,把受伤的男孩拉了过来。

“老师,我知道你不信,但托尼说的是真的。”凯文看到受伤的男孩后,以为他是故意找茬,生气的说道。

“你打了人还不承认吗,我已经拿你的照片去确认过了,有人证明是你打了他。”听完凯文的话,老师更加生气了。

“我明白了,是我打的。”听完老师的话后,凯文马上猜到是威廉打了他,这件事如果让先生知道,威廉肯定会被打。

“凯文,你应该知道校规吧。”托尼听到凯文承认后,惊讶的说道。

“我知道,我愿意受罚。”(凯文)

“那好,现在就有班级里的同学来决定惩罚方式。”老师说着在黑板上写下了3种惩罚方式。

在这所学校,打架是绝对不允许的,学校对于打架的惩罚有3种,一是在班级里挨20下藤条,二是在全校面前挨10下藤条,三是退学,至于用哪种方式惩罚,则由该班同学投票绝对。

“决定了,第1种,我去给惩戒师打电话。”老师统计完黑板上的票数后说道。

“老师,找惩戒师的话,还是找里奥先生吧。”(托尼)

“行。”老师想了一会,觉得里奥是个不错的人选。

“爸爸,老师说是凯文打的,可凯文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没过多久,里奥便带着道具来到教室,托尼看到里奥后马上跑了过去。

“老师,我能证明托尼说的,你会不会搞错了。”里奥听完托尼的话后,对老师说道。

“里奥先生,我拿凯文的照片确认过,有人证明是凯文打的。”(老师)

“先生,我承认是我打的,你就不要再说了。”凯文着急的对里奥说道。

“凯文,你真傻,你觉得这样,威廉会开心吗。”里奥看到凯文着急的样子,马上明白凯文是在帮威廉顶罪。

“先生,我不想威廉挨打。”凯文开始抽泣。

“凯文,我答应你,我会和威廉好好谈谈的。”里奥将凯文搂进怀里说道。

“老师,我觉得没必要处罚凯文。”里奥转头对老师说道。

“里奥先生,你不能给他特权。”(老师)

“我是凯文的惩戒师,托尼的爸爸,所以这两个孩子对我而言是特别的。”里奥明确的告诉老师,他给了这两个孩子特权。

“你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可是打了我儿子。”受伤男孩的妈妈不开心的叫道。

“凯文是马丁家族的人,你要是有勇气惹马丁家族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打他。”里奥走到受伤男孩的妈妈身边,轻声的说道,说完便离开了教室。

男孩的母亲听完里奥的话后跺了下脚便带着男孩离开,老师见他们离开后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好跟在他们后面,离开了教室。

下午,里奥提前回到了家中,不出意料,威廉果然不在。

里奥无奈的打开电视,一边听着电视里的声音,一边看着门口等待威廉回来,大约半小时过后,里奥终于看到威廉抱着一只小狗走进了家门。

“里奥先生,你已经回来了。”威廉看到里奥后,不在乎的说道,完全无视了里奥生气的眼神。

“威廉,这只狗怎么回事。”里奥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冷静。

“前面出去的时候买的,放心,是我在中国帮公司忙后挣来的。”虽说无视,但威廉还是知道里奥在想什么。

“既然是你自己挣的,那我就不说什么了,接下来,我想和你谈谈打人的事。”里奥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本校规放到了茶几上。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威廉将小狗放下,坐到茶几旁,拿起书看了几眼,不解的问道。

“我希望你看一下里面关于打架的惩罚制度。”(里奥)

“这和我打架没关系吧。”威廉快速的看了一遍,可还是觉得和自己打人无关。

“是和你无关,但和凯文有关,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打人的事吗,因为被你打的人上午跑到学校指证凯文打了他们。”(里奥)

“那后来呢。”威廉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

“凯文猜到是你打的,所以替你扛下了罪名。”(里奥)

“哥哥被打了,在班级里?”(威廉)

“如果是其他惩戒师的话,凯文这顿打绝对逃不过,幸好托尼提议让我来打凯文,所以凯文逃过去了。”(里奥)

“谢谢你。”威廉低着头,如果哥哥今天真的被打,呢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威廉,我不问你为什么打人,但我希望你记住,你和凯文是双胞胎,你所做的事可能会害了凯文。”(里奥)

“先生,你不用说了,今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一开始就该考虑到会发生这种事。”威廉说着站了起来,走到里奥的面前。

“威廉,你是个天才,我没必要和你多讲什么道理,因为你都懂,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里奥)

“先生,哥哥回来后我会道歉,接着…”威廉说着说着脸红了起来,自动请罚太害羞了。

“接着干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里奥看着威廉的样子,突然有种想欺负一下的感觉。

“先生,你打我吧。”威廉闭着眼睛说了出来,脸已经变的和几分钟后的屁股一样红了。

“那威廉要我打哪呢。”里奥还是不罢休,这样子的威廉可不是随便就能看到的。

“我是用手打人的,那就打手吧。”里奥,算你狠,故意欺负我,那我就将计就计,偏不说屁股。

“手可不行,我还要吃你的中国料理呢。”行,你要玩就陪你玩,看谁玩的过谁。

“我打的是他们的脸,那你打回来吧。”(威廉)

“脸可不行,打破相了,马丁家族还不找我麻烦。”(里奥)

“够了,你不就是要我说屁股吗,那就打屁股行了吧。”威廉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打屁股就直说,干嘛还转弯抹角的。

“威廉,我也不多打,15下木板,跟我过来。”说完,里奥便起身往一间密室走去。

威廉跟着里奥走进了密室,当他走进密室时,明显的吓了一跳,他看见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地上还放着一些未见过的类似椅子的东西,最主要的是,这件密室的墙壁全是镜子做的。

“威廉,现在脱了裤子趴好。”里奥从刑具里挑了一块木板,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说道。。

里奥走到沙发对威廉说道。

“先生,可以去外面打吗。”威廉看了眼四周的镜子,在这里挨打,绝对不行。

“这可不行。”里奥说完便把威廉拉到自己腿上,强行脱掉了裤子。

“我不要求报数,但是眼睛必须睁着,如果闭上,那在你闭上的期间我不会计数,直到你睁开为止。”前面没欺负成功,这次必须欺负回来。

“先生,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腹黑。”(威廉)

“啪啪啪啪啪”里奥没有回答威廉的话,举起木板对着威廉的屁股就是5下,不得不说,木板比手要来的厉害,威廉通过镜子可以明确的看到,才5下,他的屁股就泛起了一层粉红。

镜子的作用除了可以怎家威廉的羞耻度,更重要的是,镜子让威廉感到害怕。等死比死更加痛苦,里奥总是故意将木板抬高却不肯打下,为的就是让威廉不知道木板什么时候回落下。

“啪啪啪啪啪”又是5下打在了左半边屁股,里奥是故意不打右边的,就是为了两边的屁股能有一个鲜明的对比。

“先生,能不能换一边打。”看着左边红彤彤的屁股和右边白嫩嫩的屁股,威廉只渴求里奥能换一边打打。

“不能。”里奥看着威廉的表情笑了起来,难怪喆动不动就会罚威廉,原来威廉比自己想象中的可爱多了。

“啪啪啪啪啪”不理会威廉的请求,里奥将最后5下打了下来。

“先生,我前面知道你帮哥哥逃过挨打还打算同意哥哥留下来,看来我现在该重新考虑了。”威廉摸了下自己的屁股,赌气的说道。

“抱歉,你实在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就欺负了一下。”里奥强忍者笑说道。

“凯撒和我说过你和哥哥的事,答应我,别让哥哥伤心。”威廉突然坐到里奥的身上说道。

不要逃避对他的感情,里奥听到威廉的话后再一次想起了凯撒的话,喆说着没错,我不能在逃避下去。

“威廉,我答应你,我不会让凯文伤心。”(里奥)今天的下午只有1节课,可是凯文却不想上,并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这节课,而是因为他很讨厌这个老师,至于讨厌的原因,还是因为昨天的那件事。

昨天威廉打了他以前的同学,同学的妈妈找到了学校,最后因为里奥的庇护,他没有收到惩罚,可是那个老师在里奥走后,多次找他的茬,这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在课上说里奥的不是,要不是托尼的阻拦,他恨不得冲上去打那个老师一拳,然后潇洒的离开。

“托尼,下午的课我不想上了。”吃好午餐后,凯文坐在下花园里对托尼说道。

“凯文,你想逃课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托尼在小学部的时候曾经逃过一次课,后果就是在床上趴了三天,他可不希望凯文也这个样子。

“我知道逃课的后果,但我真的不想见到那个家伙,他在课上说我也就算了,可我不能容忍他说先生。”凯文越说火气越大,只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那个老师说了先生的话而生气。

“随便你,你逃课打算去干什么呢。”托尼知道,他劝不动凯文,这样的话只能换种方法来帮他。

“在假山里睡一会吧,记得放学叫我一下。”这所学校管得很严,所以能去的地方真的很少。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会教室了。”托尼说完便离开了小花园。

托尼在走到凯文看不到的地方时停了下来,立刻拿出手机打通了里奥的电话,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托尼看得出里奥喜欢凯文,所以他相信里奥不会用校规来罚凯文,虽然凯文还是会受到些苦。

里奥接到托尼的电话后连忙打了个电话帮凯文请假,接着,穿好外套就往小花园跑。

“凯文,该起床了。”当里奥走进假山时,凯文正靠着石头呼呼大睡。

“先生。”凯文揉了揉眼睛,看到里奥站在面前时,立马清醒了。

“胆子够大啊,上课才三天就给我逃课,都平了学校的记录了。”(里奥)

“先生,我也不想逃课,可我实在讨厌那个老师。”(凯文)

“行了,托尼已经和我说了,你不用在和我解释了。”(里奥)

“先生,是托尼告诉我在这里的吗?”(凯文)

“你也别怨托尼,如果他不通知我,你明天绝对起不了床。”(里奥)

“先生,我不怨他,接下来,你要让我去上课吗。”凯文知道校规,他知道托尼帮了他一次。

“不了,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你先去惩戒所等我,逃课的事,回去再找你算账。”(里奥)

“明白了先生。”(凯文)

里奥微笑着看着凯文离开,托尼把凯文说的话告诉了里奥,所以里奥知道凯文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凯文没有发现而已。

凯文走后,里奥便来到了理事长室,不管怎么说,那老师找凯文的茬就是不对,这种老师绝对不能再出现在凯文的面前。

【理事长室】

“雷克,我要你辞退XX老师。”(里奥)

“老友的要求怎么能拒绝,可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庇护那个叫凯文的学生。”(雷克)

“怎么,你看了他的名字还不知道吗。”(里奥)

“马丁家族吗,我知道杜兰德家族和马丁家族关系很好,可这绝不是你庇护他的理由。”(雷克)

“不愧是老友,告诉你也无妨,我喜欢凯文。”(里奥)

“是吗,这样的话就想的通了。”雷克说完,转身拿起了电话。

“是我,通知XX老师,他已经被辞退了。”(雷克)

“谢了。”说完,里奥便离开了理事长室。里奥离开理事长室便回到了惩戒所,当他刚到门口时,就看到凯文一副害怕的样子盯着惩戒所里的一扇门。

里奥不解的走近那扇门,刚走到一半,他就能听到门里传来的鞭打声,看来,凯文是被这声音吓坏了。

“凯文,和我过来。”难得的机会,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惩戒。

里奥带着凯文走进一间房间,房间里,一个惩戒师正要鞭子抽打着一个成年男子,那个男子的屁股上布满了鞭痕,一下地方已经被抽出了血。

“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打我,我会乖的。”凯文一下子扑到里奥的怀里,这场面,太恐怖了。

“放心,我不会这样打你。”开玩笑,把你打成这样,我可舍不得。

“里奥,这就是你家宝贝。”那边的惩戒师停下鞭打,走到了里奥边上。

“海伦,这和你无关,去管好你的客户就行。”里奥马上捂住凯文的耳朵,要知道,我还没表白呢。

里奥担心海伦多嘴,带着凯文走出房间,出去前,海伦拉住凯文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凯文,离托尼下课还有些时间,我们就现在谈你旷课的事吧。”里奥把凯文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用这些东西。”凯文看到墙上的工具时,已经怕的不行,再听到里奥的话,一下子哭了出来,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不要命才怪。

“凯文,明确和你说,只要你不犯大错,我就不会使用工具,现在,给我趴过来。”里奥说完坐到了椅子上。

凯文走到里奥边上,脱了裤子就趴在了里奥的腿上,里奥调整了一下凯文的姿势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木尺。

“先生,你不是说不用工具的吗。”凯文看到里奥手上的木尺,不服的说道。

“我说不用墙上的工具。”(里奥)

“啪”凯文还没来得及反驳,里奥就举起木尺,朝着凯文的屁股就是一下。

“啊!”因为没做好准备,凯文疼的叫了出来。

“啪啪啪啪”连续四下打在了凯文的左半边屁股。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打在了同一边,凯文的左半边屁股泛起了一次红色,与右半边成了鲜明的对比。

“休息一会,还有十下打在右边。”(里奥)

凯文听到里奥的话后,用手碰了下屁股的左半边,可手刚碰上去就缩了回来。

“啪啪啪啪啪”休息了一会,里奥再次举起木尺,朝着凯文的右半边屁股打了上去。

“呜…先生…我错了…呜…不要打了…”凯文突然想起海伦和他说的话,只要他哭,里奥一定会手软。

“凯文,还有五下,再坚持一会。”听到凯文的哭声,里奥心疼了,可没办法,已经说好了的数目,总不能因为凯文的哭声而改变。

“啪啪啪啪啪”里奥将最后五下打下去,力道明显减轻了很多。

“凯文,乖,不哭。”里奥将凯文抱在身上,一边帮他揉屁股一边哄她。

“啊,谁推的!”就在里奥哄凯文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接着一群人摔了进来。

“呜!”凯文看到一群人冲进来后,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埋进里奥的怀里就开始大哭,被看光了,这辈子也不要来这里了。

“里奥哥,抱歉,隔音设施太差。”说完,海伦就推着一群人走了出去,顺便帮里奥关上了门。

里奥好像骂他们一顿,可现在却不是时候,对他而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哄怀里的这个宝贝。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离威廉所说的一周也越来越近,威廉不得不承认,仅仅几天的生活,他已经不想离开这里了。

威廉考虑了一些时间,决定在这里多住几天,可刚决定,他就接到了A公司的电话,希望他三天之内回到中国。

威廉叹了口气,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能认命的买机票,不过,既然让他三天之内回去,那就买后天的机票吧。

威廉买好机票后,在外面逛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几天来,自己还没去看过哥哥的学校,机会难得,就今天去看看吧。

威廉来到学校的时候是中午,有几个学生闲得无聊在操场上打篮球,威廉看到后,想也没想就加入了,自从受伤以来,他已经三年没碰篮球了。

“他是我们学校的吗,怎么重来没见过?”一个学生看到威廉后,好奇的问道。

“他是前几天转来的凯文,我和他一起上过课。”另一个学生好心的介绍了凯文。

另一边,凯文和托尼吃好了午餐在校园里闲逛,当他们走到操场时,凯文的火气一下子窜了出来。

“威廉,你在做什么。”凯文想也没想就朝着威廉跑了过去。

“哥哥。”威廉看到凯文后,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是第一次看到凯文这么恐怖的脸色。

“凯文,别生气,有事好好说。”托尼马上跑过来劝解。

“托尼,够了,不要劝了。”说着,凯文便拉着威廉往体育仓库走去。

凯文带着威廉来到仓库后,把仓库的门锁了起来,接着,毫无表情的走到了威廉的边上。

“威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许你碰篮球吗。”(凯文)

“对不起,哥哥。”(威廉)

“威廉,你应该知道,你继续打篮球很有可能会毁掉你的腿。”(凯文)

“哥哥,我以后不会碰篮球了,别生气了。”威廉抱住凯文的手,撒娇的说道。

“不行,必须受罚。”(凯文)

“那,哥哥打轻点。”(威廉)

凯文找了个椅子坐下,威廉走到凯文的边上,慢慢的把裤子脱到了膝盖处,但是,却不肯趴下。

“哥哥,能不能抱着打。”威廉咽了口口水,红着脸的对凯文说道。

“可以。”凯文笑了一下,接着,把威廉抱到了腿上。

“啪”凯文第一次打人,所以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就让威廉叫出了声。

“呜…哥哥…轻点…呜…”威廉紧紧的抱住凯文,刚才那一下,太疼了。

“威廉乖,不哭。”凯文听到威廉的哭声,马上停止了拍打,一边帮威廉揉屁股一边哄道。

“哥哥,我没事,继续吧。”威廉擦了下眼泪,对凯文说道。

“啪啪啪啪”凯文笑了一下,朝着威廉的屁股又是四下,经过刚才的事,他将力气减轻了一些。

“威廉,以后不许碰篮球了。”凯文停下了手,看着威廉屁股上泛起的粉色,心疼的说道。

“知道了,哥哥,我以后不会…”威廉说着说着,竟然在凯文的身上睡着了。

凯文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弟弟,从以前开始就喜欢缠着自己,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他一点也没变。今天是周六,要是以前,凯文肯定要睡到十点才会起床,可是今天,他七点就起来了,至于原因,是因为有个惩戒师不允许他睡懒觉,而且,今天还是威廉回去的日子。

一早,他们吃好早餐就前往了机场,一路上,凯文和威廉说了很多的话,如果可以,他们希望将时间停住,可是,这终究只是幻想,没一会,他们就抵达了机场。

“威廉,回去之后,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有空的话,别忘了打电话过来。”凯文强忍着眼泪说道。

“知道了,哥哥,那我走了。”说着,威廉和凯文来了个拥抱。

拥抱过后,威廉拿着行李走进了机场,等到看不到威廉的影子后,凯文马上扑到了里奥的怀里,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好了,别哭了,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里奥心疼的摸着凯文的头发。

“我知道,可是…”(凯文)

“这样吧,凯文,放假我带你去中国吧。”(里奥)

“真的吗,先生。”凯文听到了里奥的话,马上停止了哭泣,抬着头看里奥。

“怎么,不相信我的话。”说着,里奥在凯文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没有,我相信先生。”(凯文)

三人一直等到飞机起飞才离开机场,至于原因,是因为凯文非要看到飞机起飞才愿意离开。

回到家后,凯文就把信长抱在了怀里,信长是威廉上次捡回来的小狗,由于没法带上飞机,所以,威廉只能将信长留在了里奥家。

“凯文,你和威廉又不是第一次分开,怎么还这么难过。”托尼不明白,凯文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托尼,你没有兄弟,所以,你不会明白我和威廉的感情。”凯文摸着信长的毛说道。

“凯文,我比较好奇你们第一次分开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托尼)

“那次啊,我原本想和威廉一起去,可是,家里有人不同意,我还因此被打了一顿,然后,威廉离开的前一夜,他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很长时间,他走后,我在家里哭了整整一天。”凯文说着,又哭了起来,他清楚的记得,他那时失眠了好几夜。

“托尼,别说了,让凯文一个人待会吧。”里奥走到托尼的边上,他知道,现在的凯文需要单独的时间。

“爸爸,知道了。”托尼明白了里奥的意思,跟着里奥往二楼走去。

里奥和托尼刚上了楼,就听到了凯文的哭声,里奥听着凯文的哭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打过凯文很多次,可每次都没有这次哭的厉害,他很想上去把凯文抱在怀里,可是,他做不到,他知道,现在任何人都没办法安慰他。

凯文一个人待了些时间,心情也好了很多,但还是有些难过,托尼为了让凯文开心起来,特意找了张光碟想和凯文一起看。

“凯文,陪我一起看电影吧。”托尼拿着一张光碟跑到凯文边上。

“好啊,什么电影啊。”说着,凯文从托尼的手里拿过了光碟,可刚拿过来,他的脸色就变了,不会吧,竟然是鬼片。

“怎么了,脸色这么恐怖,难不成,凯文你害怕。”说着,托尼捂着嘴开始偷笑,没想到,凯文的胆子也挺小的嘛。

“谁害怕这种东西,看就看。”不行,怎么能让托尼嘲笑自己,不就是一部鬼片嘛,我就不信能吓到我。

事实证明,凯文的想法是错的,没看几分钟,凯文就害怕的缩成了球状,双手紧紧的把抱枕抱在了怀里,偷偷的瞄一眼托尼,这家伙看着这么恶心的画面竟然还吃的下东西,到底是不是人啊。

“行了,害怕的话就别看了。”凯文的样子,里奥实在看不下去。

“我才不害怕,我还嫌不够恐怖呢。”凯文依旧嘴硬的回了一句,已经看了这么多了,怎么能在这里投降。

“随便你,看完就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里奥)

影片结束之后,托尼伸了个懒腰,接着便往浴室走去,可刚起身,凯文就从后面拉住了他。

“托尼,一起洗澡吧,先说好,不是我害怕。”(凯文)

“知道了,那我们去洗澡吧。”说着,托尼笑了笑,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想到凯文也会这么可爱,要不是知道爸爸喜欢你,我一定先下手为强。

洗好澡后,凯文和托尼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奥在客厅又看了一会报纸,才往浴室走去。

里奥洗好澡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平时他还要看会电脑,可是,明天有人指定了他,而且还是一大早,所以他今天洗好澡就躺到了床上。

里奥刚躺到床上一会,他就听到了打开房门的声音,他侧过身子眯着眼朝门口看去,看到凯文正慢慢的往床边走来。

里奥正在好奇凯文过来干嘛,就感觉到了一丝寒气,睁开眼一看,原来凯文掀起了自己的被子,爬到了自己的床上。

凯文双手紧紧的拉着里奥的睡衣,里奥感觉得到,凯文正在发抖,看来,他是被鬼片吓坏了,真是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里奥没有说话,将凯文往自己的怀里更拉进一些,另一只手抚摸着凯文的头发。

“先生。”凯文抬起头看着里奥。

“不怕了,睡觉,我明天会和托尼说着,让他看鬼片的时候,避开你。”(里奥)

凯文躺在里奥的怀里,感觉十分的安心,没过一会就睡着了,可是,里奥却失眠了,这样一个美人睡在身边却不能食用,实在太痛苦了,要不还是告白吧,这样就可以品尝他的味道了,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被他拒绝就太没有面子了,真是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自己才对吧。第二天一早,里奥警告了托尼之后便离开了家,说实话,他并不想去,这么好的周末,他更希望在家里陪着凯文。

另一边,托尼吃好早餐后就无聊的坐到电脑旁,托凯文的福,他特地准备好的鬼片都不能看了。

托尼无聊的和网友聊着天,突然,一个网友发给了托尼一个游戏,还说,玩到最后会有惊喜。

托尼对这个游戏没什么兴趣,但对这个惊喜却充满了好奇,点开游戏,什么啊,这么简单的游戏,看来只要几分钟就能知道这个惊喜了。

三关通过了,托尼越来越觉得无聊,这游戏到底有几关啊,要玩到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惊喜呢。

托尼想着想着,不小心失误了,完了,不会要重新开始了吧,既然这样就算了,我可没心情再玩一次这么无聊的游戏。

就在托尼打算关掉网页的时候,网页伴随着恐怖的笑声跳出了一个鬼脸,即使托尼并不怕鬼,可是,受到这种突然的惊吓,还是被吓了一跳,可是,他马上就回过神来了。

原来惊吓是在输的时候才会出现啊,早知道就一开始就来个失误了,对了,让凯文也来玩玩看吧。

托尼想着便朝凯文的房间叫了一下,他已经完全忘记了里奥出去前和他说的话了。

“托尼,干嘛啊。”凯文正在楼上和威廉打电话,听到托尼的声音,不高兴的走了下来。

“凯文,给你玩个游戏,很有趣的。”托尼兴奋的将凯文拉到了电脑前,点开了游戏。

凯文瞪了一眼托尼又看了眼电脑,自己正在和威廉打电话,他竟然为了一个游戏把我叫下来,如果不是什么有趣的游戏,看我怎么收拾你。

要知道,凯文以前可是被称作问题儿童的,每次逃课,不是和同学出去打球就是去玩游戏,所以,他的游戏水平比托尼厉害的多,玩到第五关还没有失误。

看凯文这么厉害,托尼可急了,在这样下去,凯文不就看不到那个画面了嘛,没办法,只好趁他到最难的地方时,碰他一下了。

托尼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当凯文玩到最难的地方时,伸手碰了一下凯文,就这样,凯文失误了,接着,电脑再次传出了那恐怖的声音和画面。

凯文完全被吓到了,眼睛一闭,手一推,扑通一声,电脑被凯文砸到了地上。

托尼看到摔在地上的电脑后,才想起来里奥的话,马上把电脑拿起来检查,可是,不管托尼怎么按,也没法看到电脑开机的画面。

完了,爸爸回来后一定会把我打死的,现在的托尼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托尼望着摔在地上的电脑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脑子变的空荡荡的,完全想不出不挨打的办法。

另一边的凯文由于刚才的游戏还没有回过神来,当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到地上的电脑时,再一次被吓呆了,他知道,电脑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被摔坏的。

凯文来这里的几天已经挨了很多次打,可以的话,他不想再挨一次打,而且,他也不希望托尼挨打。

凯文依稀的记得以前他摔坏了爸爸最爱的花瓶后,自己想办法在外面又买了一个来代替,最后爸爸并没有发现。

凯文想到这就打了通电话给威廉,要是放在平时,他可以自己花钱去买,可来到这里之后,里奥为了不让自己乱花钱,所以每天只给自己一点小零花钱,凭这些钱,别说电脑了,买个鼠标都不行。

给威廉打好电话后,凯文马上出了门,无论如何,一定要在里奥回来前,把一切布置的和他临走前一模一样。

“凯文,这能行吗?”装好系统后,托尼有点不安的说道。

“应该没问题,款系和系统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到时候只要说电脑中了病毒,我们重新装了系统就好了。”(凯文)

里奥回来后和往常一样开启了电脑,可刚打开电脑,他就发现了电脑的不对。

“凯文、托尼,你们对我的电脑做了什么。”里奥将电脑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篇,对躲在沙发上偷瞄自己的两个小孩说道。

“先生,电脑中了病毒,所以我们重新装了系统。”凯文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

“凯文,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我看你们不仅重装了系统,还换了台电脑吧。”(里奥)

“先生,怎么可能,这电脑不是和你走前一模一样吗。”(凯文)

“我的电脑在制造时,我让厂家在电脑上印上了我的名字,可现在,这个名字没了,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凯文。”说着,里奥对凯文笑了一下,这笑容显得十分恐怖。

“凯文,别说了。”托尼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来阻止凯文继续说谎。

托尼既然这么说了,凯文也不好再编下去,两人将事情经过告诉了里奥,里奥听到后顿感无语,他没想到凯文为了逃避惩罚做了这种事情。

“托尼,我在离开前和你说过,凯文怕鬼,所以不要吓他,没想到我前脚说了你后脚就忘了,不过看在你诚实的份下,这次我打你30下,希望你记住今天的惩罚。”(里奥)

里奥坐到沙发上拍了下自己的腿示意托尼趴到自己腿上,说实话,托尼要不是自己的儿子,那他今天一定会把托尼拉到惩戒室去。

托尼走到里奥边上,脱了裤子就趴到里奥的腿上,在来里奥家前,他几乎天天会被爸爸鞭打,所以他觉得,里奥这30下应该很好过去。

“啪”事实证明,托尼错了,仅仅一下就让托尼感觉到了明显的疼痛感。

“啪啪啪啪”连续四下打到了托尼的屁股上,托尼能感觉到屁股变得火辣辣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了15下后,托尼的屁股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啪啪啪啪啪”为了防止托尼受不了,里奥这5下放轻了力道,不过还是能让托尼感觉到疼痛。

“爸爸,轻点,疼。”托尼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向里奥。

“还有最后10下,忍忍。”里奥说着,摸了一下托尼的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里奥将最后10下一口气打完,打完后便将托尼抱了起来。

“凯文,去楼上把抽屉里的戒尺拿下来。”里奥转头对凯文说道。

“先生,不要。”凯文被吓坏了,先生这意思不就是要用戒尺打自己吗。

“最后一遍,拿下来,再不去的话,加倍。”里奥下了最后通牒。

凯文听完里奥的话后,马上冲到了楼上,能少打就尽量少打吧。

“爸爸,这件事不怪凯文,你不要打他了。”托尼趴在里奥的怀里为凯文求情。

“啪”托尼刚说完,屁股上就被里奥重重的拍了一下。

“这次是警告,以后再求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里奥)

“爸爸,我有一个请求,能不能把凯文让给我,我喜欢他。”(托尼)

“不行,只有凯文不能给你。”对里奥而言,托尼要什么他都能给,唯独凯文不能给。

“就知道,爸爸喜欢凯文的话,那就告白吧,我想快点要个妈妈。”(托尼)

里奥没有回答托尼,只是用手摸着托尼的头,他虽然决定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但他还是担心,和凯文告白后,他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

过了没一会,凯文便拿着戒尺来到了里奥的边上。

里奥将托尼放到沙发上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凯文很识相的将戒尺递给里奥,然后脱了裤子趴到了里奥的腿上。

“孩子,我这次打你的原因是什么。”里奥并没有直接打凯文,而是先问凯文问题。

“因为我说谎。”凯文只知道这一个原因。

“还有呢?”(里奥)

“先生,我不知道了。”凯文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哪里错了

“啪”里奥举起戒尺,在凯文的屁股上就是狠狠的一下。

“先生,求求你,不要打,我真的不知道。”凯文趴在里奥的腿上苦苦哀求。

“听着,你最不该的是重新买了一台电脑,如果你实话和我说,你今天不回受到惩罚,我第一天就和你说了,做错事没问题,但逃避责任是绝对不允许的。”(里奥)

“先生,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凯文)

“孩子,我今天打你15下,忍一忍。”说实话,今天要是换成其他孩子,里奥一定会打他60下,但碰到凯文,他实在舍不得打60下。

“啪啪啪啪啪”里奥举起戒尺,在凯文的屁股上落下了5下。

凯文紧紧的抓住里奥的裤脚,说实话,这5下真的很疼。

“啪啪啪啪啪”依旧是5下落下,凯文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印子。

“啪啪啪啪啪”

最后5下打完后,里奥马上把凯文抱到了怀里,要知道,打在凯文的屁股上,痛在里奥的心里。

“先生,今天还能和你一起睡吗?”凯文抬起头看着里奥,经过这两天的事,他一点也不敢一个人睡了。

“当然,凯文想睡到什么时候都行。”虽然有点难以忍受,但能抱着心爱的人睡觉,还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今天的惩戒所里充满了诡异的气氛,一向只待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惩戒师们竟然集体坐在了大厅里,至于会发生这种事的原因,那是因为一向不来这的理事长竟然来到了这里。

雷克会来到惩戒所的原因要从半小时说起,雷克当时正在理事长室看着下个月的计划,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师拿着张纸跑了进来。

“别那么急,出什么事了。”看着这个老师的样子,雷克马上就猜出是出事了。

“理事长…造反…抗议书…学生…”那个老师气喘吁吁的将一句话挤出了出来,只是这句话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别着急,慢慢说,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雷克边说边递了杯水给那个老师。

“理事长,这是二年级学生写的抗议书,有五分之一的学生签名了。”那个老师将水一口喝光,然后便说边将手上的纸递给了雷克。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会处理的。”雷克看了眼那张纸,火气一下子窜了出来,这些破孩子,本事越来越多了。

那个老师离开之后,雷克便穿起外套拿着抗议书离开了理事长室。

时间回到现在,惩戒所的所长迪文正仔细的看着从雷克手里拿到的雷克,在他看来,这些孩子就是欠抽。

“理事长,抗议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你打算怎么惩罚他们。”(迪文)

“下周的全校晨会,你们派几个人过来,凡是在上面签字的学生,每人30藤条,脱了裤子的,主谋50藤条,分两次晨会完成。”(雷克)

“雷克,你有点过了。”里奥作为一个高级惩戒师,很清楚这些孩子没法接受这种惩罚。

“里奥,别说了,按理事长的意思去做吧。”惩戒所借了学校的地盘,所以迪文没法拒绝雷克。

“里奥,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放心,晨会的时候我会安排医生的,如果判定他无法再挨罚,你们可以停止惩罚,将剩下的次数留到好后再打。”(雷克)

“理事长放心,我会安排优秀的惩戒师的。”(迪文)

“那就交给你了,对了,里奥,你最好看一下这个抗议书。”(雷克)

“抗议书,怎么了?”里奥疑惑的从迪文的手中接过了抗议书,他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他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里奥认真的看起了抗议书,当他看到第十五个签名时,被这个签名吓了一跳,他清楚的看到抗议书上写着凯文的名字。

“里奥,我已经为你开除一名老师了,这次我无法破例,凯文必须在晨会上挨上30藤条。”(雷克)

“是吗,我明白了,那请你帮我给凯文和托尼办理退学手续,然后,迪文,我申请辞职。”(里奥)

“里奥,你在考虑一下吧。”迪文可不同意,要知道里奥可是他这里的首席惩戒师,很多人都要预约他,他这一走,惩戒所的生意会减少一大半。

“理事长,看在里奥、托尼还有马丁家族的面子上,就再给凯文一次机会吧,我相信里奥回去后一定会教训凯文的。”海伦也马上帮凯文求起情来。

“雷克理事长,你可以在晨会上当众打凯文30藤条,但是请你考虑好后果,如果你打了他,我会马上回归杜兰德家族,到时候,就是杜兰德家族和马丁家族一起找上门来了,对了,我忘记算凯文的天才弟弟了,那个威廉可不是好对付的,还有凯撒,他更是不能惹的。”里奥很冷静的分析了凯文挨打的后果,虽然,他的分析带了很多的威胁。

“行了,我帮你划了他的名字,到时候和托尼说一下,就当是他在凯文签名之后又划了吧。”雷克虽然知道里奥是在威胁他,但他也知道,如果凯文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里奥说的事绝对会当真。

“里奥,你还真是喜欢上了一个麻烦的孩子。”雷克走后,迪文对里奥说道。

“是啊,这孩子确实很皮,但我就是喜欢他。”不管凯文是小狮子还是小兔子,里奥就是喜欢凯文。里奥一直在惩戒所待到学校放学才离开的,他想尽可能的使自己冷静下来,否则,他很有可能将凯文打的几天下不了床。

里奥来到校门时,凯文和托尼已经等在那了,里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两人走去。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里奥和往常一样询问凯文在校的表现。

“还不错。”凯文以为里奥还不知道抗议书的事,打算把这件事瞒下去。

“凯文,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做错事不要紧,但逃避责任是绝对不允许的。”(里奥)

“爸爸,你已经知道抗议书的事了吗?”(托尼)

“告诉我,签字的原因。”无论如何,里奥都要知道凯文签字的原因,因为这影响到他接下来的惩戒。

“先生,我觉得学校不应该在班级里对学生进行公开惩罚,你也知道,我们班级里有男有女,在异性面前被扒了裤子挨打,这多没面子啊。”凯文非常不赞同学校的做法,他觉得这所学校的规定一点也不合理。

“凯文,或许学校的规定是不合理了些,但只要你不犯错,这些规定不都是浮云吗。”里奥叹了口气,这孩子就不会换一个思考方式吗。

“爸爸,不要太生气了,其实我也觉得这规定不合理,我不是反对学校对我们进行惩罚,但是,学校也该考虑一下我们的面子问题吧。”(托尼)

“行了,不要说了,关于这次抗议书的事情,理事长要求我们对每个签字的学校进行惩罚,在下周一的晨会,每人30藤条。”(里奥)

“爸爸,你打算在晨会上打凯文吗,他吃不消的。”托尼着急的说道。

“我和理事长说过了,我会单独惩罚凯文,20藤条,我相信你可以忍过去。”里奥边说便将头转向了凯文。

“先生,求求你,不要…”凯文的眼睛里一下子流出了眼泪,20藤条,要他死还容易点呢。

“凯文,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里奥将凯文紧紧的抱住,要知道,现在最心疼的人可是他啊。

里奥就这样带着凯文和托尼来到了惩戒所,一路上,凯文的眼泪没有停过,托尼也一直用抱怨的眼神看着里奥,他不明白,里奥既然喜欢凯文,那为什么还忍心用藤条去抽打凯文呢,爱一个人难道不是尽可能的去宠溺那个人吗。

来到惩戒所后,里奥让托尼在大厅里等着,自己则带着凯文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托尼看着凯文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难过。

“不明白里奥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海伦看出了托尼的心情,走到他的边上打算开导一下他。

“我不明白,既然爸爸喜欢凯文,那为什么还要让凯文受伤呢?”(托尼)

“爱一个人不能一味的宠溺他,当他做错事时,你必须要帮他改变,托尼,你现在还小不理解,但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明白里奥的心情。”(海伦)

“你说的对,我确实还小,我希望你所说的那天能早到到来。”(托尼)

【办公室里】

“我的男孩,我现在去取藤条,现在给我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我希望我回来后能看到你白净的身体。”里奥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但他并不是去取藤条,而是希望给凯文一些时间。

里奥出去后,凯文在办公室里又哭了一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想挨打,可他也没有能逃的地方,或者说,他舍不得离开里奥。

凯文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将手移到了裤子上,一闭眼将裤子全部脱了下来,然后他又将手移到了衣服上,将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

现在凯文的身上只留下了一条内裤,凯文再一次犹豫了起来,在犹豫了几分钟之后,凯文咬了下牙齿,将内裤脱了下来。

里奥通过缝隙看到凯文脱光后,随便找了个惩戒师借了一条藤条便进去了,其实里奥的办公室里就有一条藤条,可他刚才和凯文说出去拿藤条的,要是他现在没拿藤条进去,那肯定会让凯文怀疑,他可不希望凯文把自己看成变态。

“我的男孩,做得很好,现在到那个上面趴好。”里奥边说边指了指一旁的刑台,如果可以,他希望把凯文按在自己的腿上,可是这样的话凯文一定会挡,他担心会因此误伤凯文的手。

凯文走到刑台前便趴了下去,里奥见他趴好后,便用刑台边的铐子将凯文的手脚铐住,这样他就不用担心误伤凯文的手脚了。

“我的男孩,疼的话就哭出来。”(里奥)

“嗖~啪~”里奥举起藤条朝着凯文的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

“啊!”凯文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藤条的滋味。

“嗖~啪~”里奥没有给凯文休息的时间,第二下打在了第一下往下一点的地方。

凯文本能的想用手去揉,可是因为手被铐住的原因,凯文只能扭动身体。

“嗖~啪~”第三下又往下了一点。

“我的男孩,别动。”里奥严厉的警告凯文,他真的不想误伤凯文。

“嗖~啪~”“嗖~啪~”

五下过后,凯文的屁股上留下了五条明显的红色横印,一条紧挨着一条。

“嗖~啪~”第六下重复在了第一下的地方,里奥也稍微减轻了力道。

“啊!”由于第一下到现在已经停了一下时间,即使这一下里奥减轻了力道,凯文还是痛的叫了出来。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十下过后,凯文已经满头大汗了,他现在除了疼痛,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嗖~啪~”第十一下再一次重叠在了第一下的上面,抬起藤条时,可以看见红印已经变成了紫色。

“呜…先生…不要打了…呜…我吃不消了…”凯文实在忍不住了,大哭了起来。

“我的男孩,由于你的表现,我决定减少5下,还有最后4下,忍一忍。”现在的里奥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想结束惩罚,但他却不能这样做。

“嗖~啪~”里奥再一次举起了藤条,这一下,他只用了一点点力气。

“嗖~啪~”“嗖~啪~”“嗖~啪~”

里奥将最后的3下打完,打完后,凯文的屁股上留下了5条清晰的紫色横印。

“我的男孩,没事了。”里奥将铐子打开后,将凯文紧紧的抱在怀里。

“呜…先生…对不起…我错了…呜…先生…呜…不要扔掉我…呜…我不想离开先生…”凯文躺在里奥的怀里抽泣的说道,他很怕里奥会因此扔掉他。

“我的男孩,我一辈子也不会扔掉你,你可以一辈子和我在一起。”(里奥)

“先生,我喜欢你…”凯文说完便在里奥的怀里睡着了,估计是苦累了。

里奥一下子没了反应,傻傻的看着怀里熟睡的男孩,他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凯文先告的白,看来自己也应该和他表明心意了。里奥将凯文抱进了办公室里面的房间,那是惩戒所为顶级惩戒师特意准备的,如果惩戒师不想回家的话,就可以住在这间房间里。

里奥将凯文慢慢的放到了床上,然后走出了办公室,毕竟这里还有一个托尼需要安排。

里奥问海伦借了房间,想然托尼今天住在这里,可是托尼却不愿意住在惩戒所里,所以里奥只能把钥匙交给托尼,让他一个人回家。

托尼走后,里奥再一次走回了办公室里间,从抽屉里拿出一盒中国买来的药膏,开始给凯文处理伤口。

由于凯文已经睡着了,所以上药的过程还算轻松,但是当里奥触碰到一些严重的地方时,凯文还是会不能的扭动一下身体。

里奥看着凯文屁股上的伤痕,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十分怨恨自己,如果刚才他的轻点的话,凯文也不会现在这样了。

“怎么样了。”海伦走进房间,关心的问道。

“没有破皮,但明天肯定站不起来了,海伦,能帮我把校医找来吗。”里奥不是医生,所以不能断定凯文有没有内伤。

“放心,交给我吧。”海伦说好后就离开了房间。

海伦再次回到房间时,旁边跟着一个校医,校医进来后,马上帮凯文进行了全面检查。

“放心,没有内伤,只是晚上可能会发烧,我给你配一些要,今天我不回去了,有事就来卫生室找我。”(校医)

“里奥,今天我也不回去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海伦想尽可能的帮组这位好友。

“海伦,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更希望你能帮我另一件事。”(里奥)

“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就一定帮你。”(海伦)

“虽然托尼十分优秀,但他和凯文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狮子,所以…”里奥还是有些不放心家里的托尼。

“明白了,我会帮你看住小狮子的,赌上顶级惩戒师的名誉。”海伦拍着胸脯保证道。

“真是谢谢你了。”(里奥)

海伦走后,里奥就一直守在凯文的边上,他的脑子里不断显现出凯撒和托尼的话,还有凯文睡着前的话,他觉得自己实在太没用了,竟然让恋人先开口告白。

“先生…”凯文突然弱弱的叫了一声。

“凯文,你醒了吗!”里奥激动的叫了起来。

“先生,我口渴。”(凯文)

“我马上去倒!”里奥听到凯文的话后马上跑了出去。

里奥很快就拿了一杯水跑进了房间,可是凯文没喝几口就咳了出来。

“凯文,不要喝了。”里奥实在看不下去,从凯文的手里将水拿走。

“先生,那个…”凯文很想说些什么,可刚开口又闭上了嘴。

“凯文,先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睡着前说的话,是真的吗。”(里奥)

“先生,我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吗!”凯文鼓足了勇气,再一次说出了那句话。

“凯文,有一件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曾经和凯撒去过一次英国,后来去游泳的时候,你溺水了。”(里奥)

“记得!”这件事,凯文一辈子也忘不掉,毕竟那时差点要了他的命。

“那时候,你和一个哥哥说过,长大后要做他的新娘。”(里奥)

“这个我记不清了。”凯文对于那时的事并不是很有印象,除了溺水以外。

“忘记了也无所谓,凯文,当时那个哥哥就是我,我从那时就喜欢上你了,我当时决定,一定要你做我的新娘。”(里奥)

“这么说,先生也喜欢我,也就意味着,先生愿意接受我!”凯文激动的说道。

“我愿意!”里奥以微笑回应凯文。

“先生!”凯文懒洋洋的叫了一声里奥。

“好了,别叫了,你那里都有反应了。”(里奥)

凯文听到里奥的话后,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都忘记他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呢。在说另一边,海伦离开惩戒所就开车前往了里奥家,他一直对托尼的印象不错,所以他认为照顾托尼不会太累。

当海伦来到里奥家时,托尼正在认真的做作业,海伦见他如此认真,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于是静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准备去给托尼准备晚餐。

由于海伦是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做饭对他而言太简单了,只用了半小时左右,他就做好了一顿完美的晚餐。

因为托尼还没有做好作业,所以海伦一边在客厅里和信长玩耍,一边等托尼下来,只是等了10分钟左右,托尼还是没有下来,于是海伦只好上去叫托尼下来,毕竟再等下去,晚餐都要变凉了。

“托尼,还没做好吗。”海伦在门口轻声的问道。

“海伦叔叔,你怎么来了,我都不知道。”托尼转过头,才发现家里还有一个人在。

“里奥担心你调皮,所以让我来的,好了,先吃晚饭吧。”(海伦)

“知道了。”托尼说着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在认识里奥前,托尼那个所谓的爸爸动不动就虐待托尼,托尼每天的吃的东西只有面包,在认识里奥后,里奥每天都会准备晚餐,但出生贵族的里奥做出的菜,不符合托尼这种普通人家的孩子,相对于里奥,海伦做的晚餐更符合托尼的胃口。

海伦看着托尼吃饭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看别人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再来一碗!”托尼擦擦嘴,举起碗说道。

海伦一下子愣住了,看着托尼可爱的举止,海伦的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热,心跳在加快。

我不会是喜欢上托尼了吧,这是海伦得出来的唯一答案。

“海伦叔叔,我还要一碗。”托尼见海伦没有反应,再一次说道。

“行,等等。”海伦终于回过了神,接过托尼手中的碗往厨房走去。

晚餐过后,托尼回到房间继续做作业去了,海伦则开始收拾餐具,海伦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他看不惯污渍的存在。

“海伦叔叔,我作业做好了,能不能看会电视?”托尼做完作业后,跑到客厅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海伦。

“可以,慢慢看吧。”托尼是年级第一,所以海伦不担心托尼的成绩,自然同意了托尼的请求。

托尼打开电视后,海伦来到托尼的房间,拿起托尼的作业看了几眼,不得不说,托尼的字还真是漂亮啊,就和他人一样漂亮。

海伦看了一会托尼的作业就合上了,可是刚合上就发现了不对,这本本子写的怎么是其他人的名字,等等,这作业前几次的错误率怎么这么多,年级第一的托尼绝不可能做成这种样子,很明显,托尼这是在帮别人做嘛。

海伦气呼呼的拿着那本本子来到客厅,看来里奥说的没错,托尼不是一个能让人省心的孩子。

“托尼,给我解释一下这本本子,为什么帮其他人做。”海伦将本子扔到托尼面前,生气的质问道。

“海伦叔叔,我…”托尼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没想到会被发现。

“托尼,你已经帮他做了好几次作业了吧。”(海伦)

“海伦叔叔,对不去,可是他这样求我,我没办法不帮啊。”(托尼)

“托尼,我知道你想帮他,可是你用错方法了,你有想过吗,即使现在能瞒住老师,等到考试的时候还是会穿帮的,到时候他受到的惩罚会更厉害,如果查出是你帮忙的话,你也会受到惩罚。”海伦叹了口气,这孩子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就会做出怎么蠢的事来。

“海伦叔叔,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没有其他办法帮他。”(托尼)

“托尼,你这样只能帮他一时,如果你真想要帮他,空余时间帮他补习才是最好的方法。”(海伦)

“海伦叔叔,我明白了。”(托尼)

“托尼,我明天和你一起去找老师吧,放心,我会帮你说话的,但是,请你做好挨打的准备。”(海伦)

“我明白了,海伦叔叔,还有,明天打的时候,可以轻一点吗。”托尼的声音越说越轻,脸也越来越红。

“我尽量吧。”海伦说着摸了一下托尼的头,这孩子实在太可爱了。

第二天,托尼来到学校后就将作业的事情告诉了老师,老师听到后愣了一下,一是因为他重来没怀疑过作业存在问题,二是因为他没想到托尼会来自首。

托尼一向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学生,再加上他自首的原因,老师非但没有指责他,反而还表扬了他,倒是那个被告密的学生,非但在班里被老师训了一顿,还顺利的拿到了一张惩罚单。

那个学生拿着惩罚单来到了惩戒室,他现在恨死托尼了,竟然要告密,那一开始就不要答应他的请求嘛。

来到惩戒室门口,一个惩戒师从那名学生手中接过惩罚单看了一眼,然后微笑的看着那名学生。

“等等,这里学生交给我处理。”那个惩戒师刚想开口,就听到了海伦的声音。

“海伦先生,你怎么在这!”惩戒师惊讶的看着海伦,像海伦这样的顶级惩戒师,一般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不关你的事。”海伦懒得和这名惩戒师多说,直接拉着那么先生就往惩戒室里走去。

那名惩戒师呆呆的看着海伦,虽然很生气,但也没办法啊,毕竟海伦是惩戒所的生意来源之一,如果惹火了他,自己就别想在这里混了。

“海伦叔叔,能不要打他吗,这是我的错,你打我吧。”走进惩戒室后,托尼马上开口求情,他不想那个学生恨他。

“托尼,规定是不能改的,但是,这孩子的惩戒师不是我,所以我打他没有任何好处。”说实话,海伦可不想给自己加班。

“那谢谢海伦叔叔,我们走吧。”托尼说着,就拉那个学生离开这里。

“托尼,他能走,你不能走。”想逃,做梦去吧。

“海伦叔叔,你也不是我的惩戒师啊!”(托尼)

“托尼,你不同,这样吧,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打他,要么打你。”小家伙,我来这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和你的小屁股来次亲密接触嘛。

“那还是打我吧。”托尼无奈的说道,有的让他挨打,还不如自己挨打呢。

“那就乖乖趴上去吧。”海伦指着惩戒室里的皮凳说道。

托尼走到皮凳前,犹豫了一下,最后只脱下了长裤。

“托尼,你忘了脱另一件了。”海伦“好心”的提醒托尼。

“可是…”托尼看了一眼旁边的同学,让他在同学面前露出屁股,太没面子了。

“原来托尼是害羞了啊,那就让海伦叔叔来帮你吧。”说着,海伦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来到皮凳前面。

海伦先将皮凳旁的皮铐铐住,将托尼的四肢固定了起来,这样,托尼就不能乱动了。

托尼以为铐住自己后就开始受罚了,于是咬住牙准备迎接第一下,可是他等了好久都没有感觉到疼痛,相反的,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托尼回头看了一眼,天哪,海伦竟然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

“小家伙,规定是不能改的。”海伦在托尼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托尼现在连死的心也有了,竟然被同学看到自己的光屁股了,待会一定要和爸爸告状。

“啪”就在托尼想着告状的时候,海伦已经走到了皮凳的后面,对着眼前可爱的小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

“啊!”因为突然的一下,托尼本能的叫了出来,叫完后,脸变得更红了,旁边还有同学看着,自己竟然还叫了出来,太没面子了。

“啪啪啪”没给托尼休息的时间,连着三下又打了下来,没下都十分的重。

这次托尼没有叫出来,毕竟以前一直忍受鞭子,所以这几下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

“啪”

第五下结束后,海伦觉得手开始发麻了,他有一个习惯,每次惩罚的时候会用手先打五下,然后再开始使用工具,可是,海伦看着托尼,心里有一丝不忍,没办法,就为了这孩子破一次例吧。

“啪啪啪”又是三下,和前面的一样,力道很重。

托尼紧咬着嘴唇,劲量不让自己叫出来,虽然他一起一直挨鞭子,但这并不表示他习惯挨打。

“啪啪”海伦看出托尼在隐瞒疼痛,这两下特意减轻了力道。

“看到了吧,下次再做这种事,就是这个下场。”海伦转头恶狠狠的说道。

“知道了。”那个同学早就被眼前的事情吓坏了。

“你可以回去了。”海伦知道,只要那个同学还在,托尼就不会叫出来,所以决定先把那个同学赶走。

那个同学听到后马上跑了出去,他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呆一秒。

“你看你交什么朋友,你这样子了都不帮你求情。”海伦叹了口气,托尼这家伙,真是交友不慎啊。

“我只是觉得他可怜才帮他的,另外,我相信我最好的朋友一定会帮我求情。”没错,凯文一定会求情,因为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疼的话就哭出来吧。”(海伦)

“啪啪啪”海伦再次举起手,开始摧残那可怜的小屁股。

“啊!”由于刚才的停顿,这几下显得格外的疼,托尼一个没忍住就叫了出来。

“啪啪”又是两下,托尼的屁股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红印。

“啪啪啪啪啪”海伦一下重一下轻的打着托尼的屁股。

“啊…先生轻点…”托尼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

“啪”听到托尼的话后,这一下减轻了力道。

“啪啪啪啪”

“托尼,还有最后五下,忍忍。”海伦温柔的说道。

托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最后五下,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啪”

海伦还有一个习惯,最后五下会用最大的力气,所以这一下,海伦用了最大的力气。

“啊!”海伦一下子叫了起来,他实在没想到,这一下会这么重。

“啪啪”又是很重的两下,海伦觉得自己的手都变的火辣辣的了。

托尼因为疼痛,开始扭动身体,可是因为皮铐的原因,他的挣扎变成了徒劳。

“啪啪”

海伦将最后两下打完,然后解开了皮铐,将托尼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呜…先生…疼…”托尼在海伦的怀里哭着说道。

“托尼,乖,没事了。”海伦一边揉着托尼的屁股,一边安慰道。

托尼在海伦温柔的声音下慢慢的睡着了,海伦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孩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里奥,抱歉,我可能是爱上托尼了。”海伦轻声的说道,他决定和自己的未来岳父挑明这件事情。海伦抱着熟睡的托尼来到惩戒所,将托尼放到房间的床上后便给托尼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帮托尼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往里奥的办公室走去,打算将自己的心意向里奥挑明,他相信里奥不会反对他追求托尼,毕竟里奥和他一样,也喜欢着一个男孩。

海伦来到里奥房间的时候,里奥正抱着凯文坐在床边,还时不时的捏一下凯文赤裸的屁股,凯文则趴在里奥的怀里,用头蹭着凯文的衣服。

海伦看到这幅情景后一下子愣住了,拜托,就算你们彼此喜欢着对方,也不要大清早的就在这里缠绵吧,而且还不把门关好,就不怕被其他人看到啊。

“两位,这里是公共场所,请注意一点。”海伦实在看不下去了,急忙阻止他们,这样的活春宫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刺激啊。

“啊!”凯文听到海伦的声音,尖叫着躲进里奥的怀里。

里奥看着藏头不藏尾的凯文叹了口气,这孩子,只顾着躲到他的怀里,竟然忘记了自己还光着屁股,这下好了,私处被海伦看了遍。

“想看屁股的话去找其他学生。”里奥没好气的说道,他宝贝的屁股岂是外人可以看的。

“我确实对一个学生的屁股有兴趣,就是不知道他本人和家长是什么意见了。”(海伦)

“先生,你们可以不要讨论屁股的话题了吗。”凯文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早就面红耳赤了,就连下面也因为害羞抬起了头。

“抱歉,宝贝,我们不聊这个话题了,我们先在被子里等一会吧,不让那边的坏大叔看你的小屁屁。”里奥说着,在凯文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然后转身将凯文抱进被子里,最后吻了一下凯文的额头才转回来。

“里奥,有我这样帅气的坏大叔吗。”海伦对刚才那句话表示不满。

“行了,说说你看上哪个学生了,我也可以帮你出处主意。”(里奥)

“如果我说,我看上了你的宝贝儿子,怎么办。”(海伦)

“海伦,你喜欢托尼,你没开玩笑吧。”里奥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海伦喜欢的人会是托尼。

“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你昨天没让我去你家看着托尼,我也不会发现托尼帮别人做作业,我没发现的话就不会打托尼了,这样,我也不会喜欢上他了。”(海伦)

“你行啊,抢了我儿子还全怪我身上了。”里奥对于海伦的推卸责任感到无语,合着是自己把儿子送人一样了。

“抱歉啦,不过我是真心喜欢托尼,所以请你允许我追求托尼,拜托了,岳父。”(海伦)

“停,别叫我岳父,搞得我很老一样,这样吧,只要托尼和托尼的妈妈认可你,我也就没意见了。”里奥知道海伦是怎样的人,说实话,如果将托尼交给海伦也不错,因为他相信海伦会好好对他的。

“托尼的妈妈,你是只凯文?”海伦不确定的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托尼的妈妈,除了凯文,还能有谁。

“我才不是妈妈!”凯文听到里奥的话,在被子里大叫起来,他可是男的,怎么能做妈妈啊。

“好了,你不是,那你觉得海伦怎么样。”(里奥)

“我和他不熟,我怎么知道,不过有一点要说清楚,你不许把托尼带走。”把托尼带走,以后我找谁玩去啊。

“这个放心,我可以住过来,里奥,能给我一件房间吗。”(海伦)

“你还真好意思啊,行了,我借你一间,不过能不能打动托尼,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里奥)两天后,海伦如愿以偿的搬进了里奥家,虽然还是和托尼没搞好关系,但是海伦相信,凭借他的魅力和厨艺,迟早有一天能够征服托尼。

托尼非常喜欢吃海伦做的菜,所以海伦就抓准这点来攻略托尼,可是事与愿违,偏偏在这个时候,托尼的偶像来到了这里。

这天早上,四人刚准备吃早餐就听到了门铃声,里奥作为一家之主马上帮来人开了门。

开门后,里奥看到一个年幼的孩子正站在门口,初步看来,这孩子也就7岁左右吧,长的十分美丽,应该是亚洲人才对。

“小朋友,你找谁啊?”里奥好奇的询问男孩。

“我找凯文哥哥,是哥哥让我来找的。”男孩如实的回答了里奥的问题。

“哥哥?”里奥有些疑惑了,他哥哥是谁,又怎么会认识凯文。

“是我,里奥先生。”男孩孩没有来得及回答,后面便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威廉!”里奥有些惊讶的叫道,没想到男孩口中的哥哥原来是他啊。

“见面礼,上海带来的。”威廉将手中的几带东西递给里奥后说道。

“进来说吧,顺便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小朋友吧。”客人来访,一直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里奥将两人带进屋子后,威廉马上激动的扑到凯文身上,虽然前不久才见过面,可毕竟隔了一段时间了,不想念才怪。

“好了,威廉,我还没认识你的新朋友呢。”凯文将威廉从自己的身上拉开,他要是再抱下去,里奥可就要杀人了。

“哥哥,他是我的女朋友,叫陈允哲,很可爱吧!”说道自家宝贝,威廉再一次兴奋了起来。

“确实不错啊,连女朋友都这么可爱,不愧是我的偶像。”托尼跑到允哲前面仔细打量了一会,真的好可爱啊。

“托尼,你想找女朋友!”海伦感觉自己被雷劈了,天啊,他竟然想找女朋友。

“那是,必须要找一个像允哲和妈妈这么可爱的女朋友。”(托尼)

“妈妈?”威廉记得托尼没有妈妈才对啊。

“是啊,凯文就是我妈妈!”托尼抱住凯文的手开始撒娇,儿子向妈妈撒娇,天经地义。

“托尼!”凯文推开托尼的手,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他妈妈还叫。

“妈妈!妈妈!”托尼见凯文生气了,马上边跑边叫。

凯文见状也追了上去,混蛋,不要被我抓住,抓住的话一定把你按腿上打个几巴掌,妈妈打儿子,也是天经地义。

“好了,你们两个!”里奥上前抓住凯文和托尼,然后对着两人的屁股就是一下。

允哲看到里奥打人后,马上害怕的躲到威廉的后面,妈呀,这叔叔也太可怕了吧,比小睿小诚的爸爸和翰森叔叔还要可怕。

“哲儿,在这里乖一点,否则坏叔叔会狠狠的打你屁股的哦。”威廉见允哲害怕,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故意吓唬道。

允哲被吓得马上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他才不要挨打。

“威廉,竟然拿我吓允哲,看来我要好好调教一下你了,允哲乖,允哲这么可爱,叔叔才不舍得打你呢。”里奥从威廉的手上抢过允哲,竟然这样吓唬孩子。

“行了,可以还给我了吧。”威廉有些吃醋的说道,自己的宝贝怎么可以让别人随便抱呢。

“小醋坛。”里奥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威廉这么会吃醋啊。威廉和允哲的到来给里奥家带来了新的欢乐,里奥原本打算为威廉浪费用钱的事情而惩罚他一下,可是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难得来一次还是不要算旧账的好。

威廉这次回法国有两个目的,一是将允哲介绍给家人认识,二是带允哲在法国好好的游玩几天,而且巧合的是,威廉在来的时候遇到了周辰和他的两个儿子,所以正好可以两家人一起去玩。

威廉下飞机后先在自己的家住了一段时间,在法国游玩了几天后才来到的里奥家,不是因为他不想念凯文,而是他刚下飞机就被罗格带到了家里。

凯文知道后,心里又开心又失落,开心是因为威廉有想到她,失落是因为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允哲存在的,真是的,和怀特哥哥说一下不就行了,我相信怀特哥哥是不会反对你来找我的。

“哥哥,你是怎么和里奥先生在一起的啊。”威廉再聪明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和这家伙在一起的,虽然这家伙是不错,可是和他在一起的话不是动不动就会挨打嘛。

凯文被威廉问着脸一红,马上拉住里奥的手臂,将脸靠了上去,这个笨蛋弟弟,为什么问题不行,竟然问这种问题。

“威廉,我也想问你,你是怎么和这个小可爱在一起的。”里奥看出凯文不好意思了,所以反问威廉,说实话,他其实也挺好奇的。

“哥哥。”这次轮到允哲不好意思了。

“行了,你们慢慢聊,我出去走走。”海伦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该死的里奥和威廉,竟然不考虑一下自己的心情。

“托尼,去陪陪他吧。”里奥看到海伦走后,想起了他和托尼的事情,竟然朋友一场,那就给你们创造一个机会吧,至于能不能收服托尼的心,那就只能看你的实力了。

托尼本来不想去,可是因为爸爸的命令,托尼只好陪了出去,说实话,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托尼出去后,他们再一次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为什么会在一起,那自然是因为互相喜欢着对方嘛。

“不过,允哲还真是我命中注定的恋人,哥哥,你还记得2年前的那个大草原吗,当时我和一个5岁的孩子玩的很开心,前几天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孩子就是允哲!”威廉兴奋的说道,他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原来允哲就是那孩子啊,真巧啊!”凯文马上想起来了威廉说的事情,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缘分啊。

“凯文,我们不是和他们一样,我们在很久之前不也见过嘛。”里奥看着凯文一脸羡慕的样子说道。

“哥哥,里奥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威廉不明白的看着凯文。

“威廉,5年前,我和凯撒一起去英国玩过一次,那次我差点溺水还记得吧,当时提议去游泳的好像就是先生,我那时好像还和先生说,我以后要做他的妻子,凯撒没和你说过?”(凯文)

“没有,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凯撒了,谁叫他是大忙人呢。”(威廉)

“所以说,不止你和允哲是命中注定,我和凯文也是命中注定在一起的,凯文,你有我这么好的老公,有必要去羡慕他们嘛。”里奥有些吃醋的说道。

凯文听后忍不住笑了一下,没错,自己确实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依靠,虽然这个依靠动不动就会打他的屁股,而且又是同性,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喜欢先生,先生也喜欢自己不就好了嘛。

说回海伦那边,海伦离开里奥家后就一个人开始瞎逛,他现在的心情真的十分复杂,从托尼刚才的话来看,托尼是想要结婚生子的,可是自己实在是太喜欢托尼了啊,还有刚才那四人亲密的样子,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吧。

海伦无精打采在路上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马路上面,而偏偏这个时候,一辆车正好转弯朝海伦开去。

司机见来不及刹车,连忙按起了喇叭,可是海伦现在的心里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喇叭的声音。

“先生!”托尼追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他想也没想就大叫了起来。

海伦听到托尼的声音后马上回过了神,还好他跑步的速度够快,所以并没有被车擦到。

“托尼,谢谢你。”逃过一难的海伦马上向托尼道谢。

托尼没有理海伦,他现在十分生气,原本应该是大人保护小孩才对,现在竟然反过来了,这件事一定要告诉爸爸才行。

“不开心?”海伦眨了眨眼睛问道,他不知道托尼为什么会这表情。

“是啊,很不开心,你是大人啊,还做出这种事,我回去肯定会告诉爸爸的,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要不是因为海伦是长辈,托尼早就亲自揍他了。

“托尼,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对同性恋什么想法。”该来的总会来的,海伦不打算再耗下去了,打算和托尼挑明自己的心意。

“我没什么想法。”托尼不会歧视同性恋,毕竟他也喜欢过凯文一段时间。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明说了,托尼,我喜欢你。”就算拒绝也没关系,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托尼一下子愣住了,海伦竟然会喜欢他,骗人的吧,不对,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回答他,拒绝的话伤他的心,可是同意的话,那自己不是转攻为受嘛。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回答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吧。”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回答最好。

“我等你。”虽然没有答应自己,但也没有拒绝自己,说明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对了,我有正好想要一样东西,能买给我嘛!”托尼前不久刚看中一款衣服,还在疑惑怎么和里奥开口呢,现在好了,正好来个冲头。

海伦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托尼的要求,反正只要是托尼的请求,就算是让他杀人也没有问题,当然,托尼是不会提出这种要求的就是了。

托尼拉着海伦来到一家服装店,然后找出了那件他看中的衣服递给海伦。

“就这一件吗?”(海伦)

“就一件。”托尼可不是贪心的人,他只要一件就觉得够了。

“先生,我还有一个请求,那抱我一会吗。”海伦付好钱后,托尼再一次提出了请求,他可是重来没被人抱过啊。

“当然可以。”海伦说着便把托尼抱了起来,说实话,还真沉啊。

“回家吧。”海伦拍了一下托尼的屁股,已经在外面很久了,是时候回去了。

托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他还是第一次被抱,重来不知道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里奥他们在家里聊了好长时间,托尼和海伦还是没有回来,里奥有些担心,一个人走到了门口,可是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海伦抱着托尼往这里走了过来。

里奥一下子愣住了,这两人出去的时候还没这么亲密呢,怎么这才一小时左右,海伦就抱上了托尼。

“你们发生了什么。”里奥木楞的询问道,他现在已经满头雾水了。

“爸爸,刚才海伦叔叔跑到马路上了,差点被车撞。”托尼看到里奥,马上跑过去告状。

海伦瞬间傻掉了,他以为这孩子已经忘记这事了,没想到竟竟然还记着,完了,要是以前还好,现在自己可是里奥的女婿了,按照里奥的性格,自己肯定要挨揍了。

里奥听完托尼的话后,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海伦,他惩戒过很多职业的人,可惩戒师,他还真没试过呢。

海伦被里奥看的直发冷汗,完了,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可恶的托尼,竟然打我小报告,等你成为我妻子后,看我怎么压你。

三人回到别墅后,里奥马上把海伦拉到了房间,难得有机会收拾惩戒师,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说吧,做错了什么。”里奥像教育凯文一样询问道。

“这不能全怪我啊,要不是你和凯文,还有威廉和允哲那么亲密,我怎么可能会不小心走到马路上呢。”这种时候,还是推卸责任的好。

“海伦,让我想想,如果有学生和你这么说的话,你应该会增加惩罚数量吧,行了,如果你是顶级惩戒师的话,就不要狡辩了。”(里奥)

海伦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了,算了,就让他打几下吧,相信他不会真的想教训自己,最多也就稍微打几下吧。

“行了,裤子脱了吧。”里奥一句话将海伦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里奥,我们不闹好嘛。”海伦本能的往后退了退,没开玩笑吧,不会真要他脱了裤子趴这挨打吧,他可是惩戒师啊。

里奥没有说话,只是笑嘻嘻的朝海伦走去,俗话说,两强相遇必有一受,所以海伦遇到自己,只有乖乖做受的份。

“行了,我认输。”海伦叹了口气举起双手,没办法,他真的不是里奥的对手。

“那就自觉点吧。”(里奥)

里奥说完后,海伦只好认命的脱了裤子,然后趴到了床上,真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惩戒师,竟然也会有被打的一天。

里奥从抽屉里拿出一根藤条,然后走到海伦的后面,举起藤条对着海伦的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

海伦的双手马上紧紧的拉住了床单,妈呀,重不知道挨打原来会这么疼啊。

藤条一下下的打了下来,海伦的屁股上很快就印上了一条条鞭痕,眼角也流出了泪水,他现在开始佩服那些总是犯错的学生了,竟然可以忍受住这种疼痛。

里奥看着海伦的样子,知道他快吃不消了,所以接下来的几鞭特意减轻了一些力道。

虽然里奥减轻了力道,但是连着十几下下来,海伦的屁股还是红肿了起来。

“里奥,可以了吧,我以后会注意点的。”海伦实在吃不消了,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开始求饶。

“海伦,最后十下,放手,再不放的话,我只能加倍到二十下了。”里奥停下鞭子,他觉得已经差不多了。

海伦听完后将手移开了屁股,最后十下,还是稍微忍忍吧。

里奥一口气将最后十下打完,考虑到海伦的情况,里奥这十下只用了一半的力道。

“好了,自己先休息一会吧,等会帮你上药。”说完,里奥扔下鞭子走出了房间,毕竟海伦是个大人,所以晾他一会也不会有事,而且,这伤也不是太严重。里奥离开房间后,海伦独自一人趴在了床上,他实在不明白里奥出去的原因,要知道,做他们这一行的有一个规定,那就是在惩罚结束后必须帮受罚者上药,里奥身为顶级惩戒师压根不会不知道这规定才对,那他出去到底是想干嘛呢,该不会因为自己也是顶级惩戒师,还抢走了他的宝贝儿子,所以怀恨在心,故意不给自己涂药吧。

海伦在床上纠结了没一会便睡着了,没办法,毕竟他已经累了一天了,另一边,里奥出门后就找到了托尼,在他看来,比起自己上药,还不如让托尼来上药的好。

托尼一开始并不想来帮海伦上药,毕竟在他的心里还没有真正的喜欢上海伦,可是由于里奥实在是太啰嗦了,最后托尼只能勉强答应去帮海伦上药。

托尼来到房间时,海伦早已睡着,托尼并没有叫醒他的打算,他可不想因此被海伦误会成他在担心他。

托尼是第一次帮人上药,所以他只是在海伦红肿的地方稍微涂了几下,他觉得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潦草的上完药后,托尼马上离开了房间,他可不是变态,他才不喜欢没事盯着一个大叔的屁股看呢,就算要盯,也要像凯文这样的小正太的才行啊。

“上好了。”里奥看到托尼出来后,马上询问道。

托尼没有回答里奥的话,他对于刚才的事还是有些生气,什么破老爸,竟然把自己可爱的儿子送入狼口,就不怕我被狼大叔吃掉啊。

“妈妈,今天陪我睡觉吧!”托尼跑上去抱住凯文的手臂,一边撒娇一边朝着里奥奸笑了几下,叫你刚才欺负我,看我怎么报复你。

里奥被托尼笑的瞬间炸毛,这个破孩子,自己是想早点帮你找个老公伺候你,你竟然还在这不知好人心,行,我不管你了,我还是去看看我的未来子婿吧。

“托尼,你叫谁妈妈啊!”不开心的不止里奥一个,凯文十分讨厌妈妈这个称呼。

“可里奥是我爸爸,而你是爸爸的妻子,爸爸的妻子不应该叫妈妈吗?”托尼歪着头装可爱的说道。

“好像是哦。”凯文开始抬头望天,托尼说的好像没错啊。

“行了,托尼,别欺负我哥了。”威廉实在看不下去了,跑上来帮自己的哥哥说话。

“好了,我知道了。”托尼可是威廉的粉丝啊,竟然偶像已经发话了,那就放过凯文一次吧。

“既然这样,哥哥,今天陪我睡觉!”威廉见托尼松手了,马上抱住凯文的手,难得回一次法国,怎么能不和哥哥谁呢。

“威廉,你好狡猾,我也要和妈妈睡。”托尼这下可不服了,就算你是我的偶像,也休想抢走我的正太妈妈。

“威廉,你和我睡的话,允哲怎么办。”凯文叹了口气,自己原来这么受欢迎啊,可惜床太小了,没办法三个人一起睡,只能先解决一个再说吧。

“这个,哲儿可以和我们一起睡。”这么简单的题目可难不住威廉这个天才少年,就算天才少年在哥哥面前会瞬间变成零智商也是如此。

“威廉,要不这样吧,我今天和凯文睡,明天再和你睡吧,乖,听话。”凯文摸了下威廉的头发,他终于体会到了做家长的苦恼。

“那好吧。”威廉嘟了下小嘴说道,虽然不是很愿意,但哥哥已经这么说了,就同意了吧。

“太好了!”托尼兴奋的跳了起来,终于可以和自己的正太妈妈一起睡觉了。

这边托尼十分的兴奋,另一边里奥已经满头黑线了,他才帮海伦重新涂好药出来就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拜托,今天和托尼睡,明天和威廉睡,这不是逼着自己禁欲两天嘛,这几个破孩子,就不能体谅一下发情期的大叔吗。

除夕番外(上):

除夕向来是中国十分重要的一天,那一天,劳累了一年的人们终于可以放下手头的工作,回到久违的家乡,和家人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闲聊过去一年的事情,年夜饭过后,大家坐在电视前一起观看着春晚,一边等待着十二点的到来。

与中国不同,法国并没有过除夕的习惯,甚至在他们的眼里,有没有这个节日都一个样,反正这一天学生们还是要照常上课,大人们还是要照常工作,可是就算这样,还是有一家人再为除夕做着准备,那就是里奥一家。

就在除夕前的一周,凯文接到了威廉的电话,威廉邀请他们这个春节来中国游玩,而凯文自从威廉离开法国后就一直向往着中国,现在威廉邀请了他,他自然接受了这个邀请。

凯文将这件事告诉了里奥后,里奥非但没有责怪凯文,反而变得比凯文还要兴奋,凯文好奇之下询问了里奥兴奋的原因,原来凯撒也邀请了里奥,但是里奥担心自己不愿意去,所以把这件事推掉了,现在见自己也想去中国逛一圈,自然兴奋了起来。

既然决定了,那就该准备一下东西了,两人来到百货公司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准备带到中国去,毕竟他们要住一周左右,也忘记问有没有多余的牙刷毛巾了,然后又买了一些小玩具,准备作为礼物送给允哲,接着又买了两瓶红酒,毕竟除夕吃年夜饭的时候肯定要喝酒的嘛,法国的葡萄酒还是很出名的。

买完东西后,新的麻烦出来了,那就是法国和中国不同,自己还好,可凯文和托尼怎么办啊,一下子请一周的假,学校肯定不会同意的。

里奥考虑了半天,最终决定用凯撒的名字来威胁雷克,果然和他猜的一样,当雷克听到了凯撒的名字后,马上同意了凯文和托尼的请假。

请好假后便是等待除夕前日的到来了,为什么要除夕前日,因为两人知道中国过年的重头戏在除夕,凯文非常希望能和威廉一起等到春节凌晨0点的到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等到了除夕前的那天,几人下午便出门来到机场,然后在机场外面随便吃了一些晚餐后便进入了候机室,他们在买票前就已经算过了,这架飞机抵达的时间正好是除夕早上的8点,这样赶到威廉家的话正好可以赶上午餐。

下了飞机后,三人马上打了辆车前往了威廉家,他们并没有告诉威廉来这的日子,他们打算给威廉一个惊喜,可是,惊喜往往伴随着意外,这不,他们赶到威廉家的时候,威廉家里竟然没人。

“爸,全是你,没事搞什么惊喜啊,现在好了,我们要在这里等一天了。”托尼不开心了,早就说不要搞惊喜了。

“这也不能怪我啊,凯文也同意了啊。”这是投票决定的事情,所以不能只怪我一个人。

“好了,托尼,消消气,我们找个电话亭给威廉打个电话好了。”没办法,为了不在外面吹凉风,只能放弃这个惊喜了。

“好吧。”既然凯文妈妈开口了,那就放过爸爸一次吧。

“里奥,这不是里奥嘛!”就在三人准备去找电话亭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们。

“凯撒,还有杰里。”里奥听到有人叫他,马上回过了头。

“真是的,今天来就给我打个电话嘛。”凯撒抱着一个小孩走了过来。

“这是?”里奥疑惑着看着凯撒手里的小孩,他从哪找来这么一个小朋友啊。

“佐藤亮,我前不久收养的一个小家伙,很可爱吧,对了,进屋聊吧,盖斯他们应该也快到了,威廉陪允哲会娘家了,晚上再回来。”(凯撒)

“盖斯也来了啊,看来我们四兄弟终于能重聚了。”听到盖斯也会来,里奥马上兴奋了起来,看来就算自己没决定今天来,凯撒也会想办法让自己今天来的,这家伙是早就决定了在这特殊的日子里进行一次久违的聚会了。

除夕番外(中):

凯撒带着里奥他们来到了屋内后,几个人便开始聊天,顺便吃一些凯撒准备好的小零食,至于凯撒,因为家里来了这么多人,自然是去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了,还算好猜到里奥也会今天来,否则今天就要少掉三个人的量了。

里奥和杰里聊得十分开心,可是孩子们就不同了,听大人们闲聊实在太无聊了,他们就不信家中连一台游戏机也没有,所以他们决定把这个家翻个遍,直到找到被威廉藏起来的游戏机为止。

比起凯文和托尼,两个小孩子就要懂事的多,格兰死活不肯离开杰里半步,而亮则一直站在厨房里看着凯撒忙活,在他眼里,爹地永远是最重要的。

“凯撒,游戏机在哪里啊。”凯文和托尼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游戏机,没办法,只好求救这个家的主人了。

“你们两个家伙,就知道玩,行了,尊马上就回来了,到时问他去吧。”凯撒敲了一下两孩子的头,难道来一次中国还想着游戏机,就不知道出去走走嘛。

“好吧。”两小只嘟着嘴说道,然后有些不开心的走出了厨房。

“亮,你也不要一直在厨房,去和格兰一起玩吧。”凯撒见两人离开后叹了口气,然后抱起了边上的另一只。

“不要,我就要和爹地在一起。”亮使劲的摇了摇头,他才不要和格兰玩呢。

“行了,你就待在这吧,记住,不许乱动,乱动的话打屁股哦。”凯撒说着在亮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又宠溺的在亮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被凯撒这一吻,亮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还真的乖乖坐在椅子上不吵不闹了,凯撒看着亮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这个儿子就是听话。

和亮相比,另两只就不同了,他们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尊回来,于是他们又一次闹腾了起来,没办法,没游戏机玩那只能自己找乐子了,他们一开始还有些克制,但慢慢的,他们彻底玩疯了,这不,凯撒最宝贵的那瓶红酒被打碎了。

“凯文,托尼,你们这是在干嘛!”里奥听到响声后马上冲了过去,当他看成红酒的残骸时,火气一下子冒了起来。

“先生,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凯文低着头道歉道,他就算不看也知道里奥的脸色有多难看。

“里奥哥,孩子顽皮而已,不要骂他们了,而且这红酒也不是什么名品,很便宜的,所以算了吧。”凯撒马上跑过来帮孩子们求情,他可不希望两个孩子在这种日子挨打。

“喆,这不是酒的问题,他们这么顽皮就是他们的不对。”里奥是铁了心要收拾他们两个。

“里奥哥,算了吧,难得的除夕还是不要打了吧。”凯撒继续求情。

“喆,抱歉,除夕是中国的节日,如果我是中国人的话,我今天或许会饶了他们,可我是法国人,法国不过除夕,所以我今天肯定要揍他们一顿。(里奥)

“里奥哥,如果你今天非要打人的话,那就打我吧。”凯撒口气十分坚定的说道。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凯文,托尼,给我道歉。”里奥见凯撒如此坚定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下去了,算了,大过年的,就给凯撒一个面子吧。

“凯撒,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凯文和托尼同时低下头向凯撒道歉。

“没事,我收拾一下,你们先上去玩吧。”凯撒摸了一下两人的头,表示原谅了他们。

“凯撒,真不好意思,好了,给我乖乖到沙发上坐着。”里奥再一次向凯撒道歉道,然后拉着两小只就离开了酒窖。

几人离开后,凯撒蹲下来拿起了一块红酒玻璃的碎片,什么很便宜的,这可是1982年的拉菲,价值49800元,原本他还打算在今晚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品尝的,现在可好,自己没喝到全被地板喝了,没办法,只好下次出国的时候再买一瓶回来了。

除夕番外(3):

因为打碎红酒的原因,里奥限制了凯文和托尼的行动,在尊回来之前,他不许两孩子离开沙发一步,还好这次只是打碎了一瓶廉价红酒,要是等会再打碎一个古董花瓶就出事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看着他们。

等待永远是最无聊的,不过还算好,这次只等了十分钟左右,尊就带着盖斯和布兰特回到了家中。

“尊,你可回来了!”托尼马上兴奋了起来,他已经无聊死了。

“是啊,尊,你家游戏机藏哪里了啊,快点拿出来吧!”凯文跑过来就询问游戏机的下落,毕竟他们一开始就是为了找游戏机才不小心打碎的酒。

“你们两个,不打招呼就问游戏机,太没礼貌了吧。”里奥在一边有些不开心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他们礼仪才行。

“里奥哥哥,算了,凯文和托尼比我大,无所谓什么礼仪,好了,去我房间玩吧。”尊说着就把凯文和托尼来到了自己房间,这种讨人厌的礼仪,他才不喜欢。

里奥看着跑走的三人只能叹气,不和尊打招呼也就算了,总该和盖斯打个招呼吧,他可是长辈,还有那个尊也真是的,自己和杰里正坐在这呢,竟然都不叫一声,太没礼貌了吧,也不知道喆那家伙怎么教育的。

说回凯撒这边,凯撒在厨房里将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可是看了看,他还是觉得差了一些东西,最后考虑了一会后,他决定带着亮亮去菜场再买一些东西回来,顺便去超市补上一瓶红酒,毕竟里奥他们是法国人,所以红酒是必不可少的。

等凯撒他们买好东西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慢慢变暗了,威廉和允哲也从允哲家回到了自己家中,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等今年最后一顿晚饭的到来了。

“凯撒,你怎么又买红酒了,不是打算把那瓶珍藏很久的82年拉菲拿出来吗?”威廉看到凯撒手中的红酒十分不解。

“威廉,你说什么,82年拉菲!”里奥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凯撒不是自私的人,唯一能让他改变主意的原因就是两小只打碎的那瓶红酒,现在看来,那并不是什么廉价的红酒,仔细想想也对,按照凯撒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买廉价的东西呢。

“怎么了?”威廉不解的看向里奥,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打碎了就算了,也就五万不到,不要怪孩子了。”凯撒是真的不希望两小只在除夕夜挨打。

“这可不行!”里奥彻底火了,他完全不顾凯撒的求情,直接冲到了尊的卧室。

来到尊的卧室时,三个孩子正趴在地毯上看电影,看到里奥怒气冲冲的跑进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凯文和托尼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拖出了房间。

凯文和托尼完全没明白过来就被里奥拖到了旁边的一间客房,里奥扒了凯文的裤子就将他按在了自己腿上,然后举起手就是重重的一下。

“啊!”因为没反应过来,所以这突然的一下让凯文大叫了起来。

“爸爸,你干什么打妈妈。”托尼马上跑过去拉住里奥的手。

“不要废话,他后面就是你。”里奥推开托尼的手,再一次朝凯文的屁股打去。

“啊!先生,不要打啊,你最起码先告诉我原因吧!”凯文再一次大叫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冤了,莫名其妙就被打了。

“你们打碎的那瓶红酒是82年的拉菲,价值五万左右,你说你该不该打。”里奥说着又一次朝凯文的屁股打去,这连个混孩子,什么不好砸,偏找最贵的去砸。

凯文一听完全没了声,虽然五万对自己和里奥来说是小数目,不过打碎这么贵的东西,也难怪先生会这么生气。

“先生,我错了,你打我吧。”凯文紧紧的拉住里奥的裤子,他现在觉得这顿打并不冤了。

听到凯文的话后,里奥忍不住笑了一下,不愧是自己爱上的孩子,敢于接受惩罚,好样的。

里奥继续举起手拍打着凯文的屁股,十下过后,凯文的屁股染上了一沉粉红,不过凯文至始至终没有叫过一下,只是在那里默默的忍受着。

看着凯文的样子,里奥忍不住开始心疼了,可是惩罚不能这样中断,既然那瓶酒价值五万,那每人25下,加起来正好50下。

对于里奥而言,惩罚凯文无异于折磨自己,所以为了尽快的结束这个折磨,里奥一口气将剩下的十五下打完,打完后,凯文的屁股已经有一大半开始红肿了。

“凯文,在床上休息一会,等会帮你揉。”里奥吻了一下凯文的额头,看着凯文可怜的屁股,眼泪一个没忍住流了下来。

“托尼。”里奥擦了一下眼泪,对另一个孩子叫道,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海伦来打,可是迪文死活不肯让两位顶级惩戒师同时请假,所以可怜的迪文只能一个人留守法国了。

托尼是个聪明孩子,他知道怎样才可以减轻惩罚,所以很自觉的脱了裤子趴到了自家爸爸的腿上。

里奥摸了下托尼白嫩的屁股,然后举起手就是重重的一下,力道和前面打凯文时用的一样。

托尼紧紧的拉住了里奥的裤子,因为他早做好了准备,自然没有叫出声来,可是,这巴掌真的好疼啊。

惩罚托尼和惩罚凯文一样,对里奥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他看着自家的乖儿子实在下不去手,可是不罚的话迟早还会再犯,所以他只能强忍着心疼打下去。

25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没一会的功夫,里奥就将那25下打完了,打完后,托尼的屁股和凯文的一模一样,已经有一大半开始红肿了。

“宝贝,爸爸爱你。”里奥将托尼抱进自己的怀里,吻了一下托尼的额头。

托尼这一下是彻底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毕竟他一直生活在亲生父亲的虐待之下,毕竟这句话是他最希望听到的。

“凯文,你也过来。”里奥将托尼抱在自己的左腿上,然后又将凯文抱到了自己的右腿上。

“凯文,我爱你。”里奥说着吻掉了凯文脸上的泪水。

“先生,我也爱你。”凯文躺在里奥的怀里说道。

“爸爸,我们能一直这样一家人在一起不分开吗?”托尼也躺在里奥的怀里轻声问道。

“当然,我们一家人永远不会分开。”里奥摸了下两个孩子的头,一个是最爱的恋人,一个是最爱的儿子,自己的生活中能有这两个人陪伴,实在太好了。

门外,凯撒和尊因为担心一直守在那里,但是现在,他们一点也不担心了,听到里奥的那句话,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走吧。”凯撒拍了一下尊的头,示意尊离开这里。

尊朝着凯撒点了下头,然后拉着凯撒的手一起回到了客厅,现在就把那间房间留给他们吧,他们之间已经不允许其他人的闯入了。

除夕番外(4):

里奥在房间里陪了凯文和托尼一会便离开了卧室,不过他离开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两孩子饿了,毕竟中午只吃了一碗水饺,现在都已经6点了,不饿才怪。

餐座上,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吃饭,不过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凯撒,可怜的凯撒作为一家之主,必须一个人待在厨房里做菜,那个没良心的尊竟然还不陪着自己,只顾着和他的小伙伴们玩耍,不过算了,还好有个亮这样的乖宝宝一直陪在自己边上。

“亮亮,还是你最好。”凯撒忍不住亲了下亮亮的脸颊。

“爹地!”亮亮不好意思的红起了脸来。

说回客厅这边,难得的重聚令众人十分开心,大人们一边喝着里奥从法国带来的红酒一边闲聊着最近的事情,至于孩子们则一边喝着饮料吃着美食,一边还不忘嬉戏打闹,只有格兰一个孩子乖乖的趴在杰里的怀里,没办法,谁让格兰和亮亮一样,是个内向的小家伙呢。

“喆,可以了,不用弄了。”杰里朝着厨房里叫了一声,他们已经快饱了,再做下去也只是浪费。

“杰里哥,别急,你不知道中国人在春节有几个东西是必吃的,你们已经吃过一些了,接下来还有春卷、糕、酒酿圆子,这些东西在法国可吃不到,除非去唐人街,好了,马上就好了,入乡随俗,不吃也尝一下吧。”难得来一次中国,怎么能不让他们吃个够呢。

“杰里,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孩子。”里奥拍了下杰里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管凯撒了。

杰里摇了摇头,既然里奥都开话了,那就不管他了,再说,现在比起凯撒,还有另一个孩子需要他照顾,格兰这小家伙,竟然还这么怕生。

三个点心做完之后,大家全都尝了一口便回到沙发上看春晚了,早就听说中国人除夕有看春晚的习惯,在法国的时候就很好奇,现在终于可以目睹为快了。

由于一直在忙晚餐的事情,所以凯撒没吃任何东西,亮亮一直陪在凯撒的边上,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因此现在便是两人吃晚餐的时候了。

春晚是中文的,虽然里奥他们也会中文,但中文节目还是有些看不懂的,所以,没看一会,他们便聊起了天,只有在中国住惯了的威廉和允哲还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凯撒吃完晚餐后便和亮亮一起加入了众人之中,凯撒是中国人,自然看的懂春晚,只是他对春晚提不起一丝兴趣,没办法,在他看来春晚实在是太烂了。

现在已经十点了,孩子们已经开始累了,最小的允哲、格兰和亮亮已经开始犯迷糊了,可是,为了看到凯撒买的烟花,他们还是在那里硬撑着。

凯撒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做出了一个决定,打算现在就放了这些烟花,反正迟早要放,那何必等到0点呢,还不如现在放了让这些孩子早点睡觉去吧。

“好了,不要硬撑了,大家一起出来吧,看烟花了。”凯撒对孩子们说道。

几个孩子听到凯撒的话后,马上精神了起来,毕竟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孩子就是孩子,他们已经完全沉迷于烟花之中了,一直到烟花结束之后,他们还在津津有味的回忆着刚才的烟花。

“好了,孩子们,回去睡觉吧,家里还放了很多烟花,反正你们要在这住一周,明天还可以放,好了,睡觉去吧,现在是孩子上床的时间了。”凯撒说着将亮亮抱了起来,亮亮就这样在凯撒的怀里睡了过去。

见凯撒将亮亮抱回了房间,其他家长也纷纷将自家的小孩抱回了屋里,今天一天已经玩累了,也该让他们好好休息了,明天还有其他的安排呢。

威廉和允哲在里奥家住了一周左右便离开了,如果可以的话,威廉想再住一段时间,不过国内的公司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他必须赶回去才行。

威廉在法国的一段时间,凯文天天陪着威廉和托尼,没有一天和里奥睡过,因此也间接性的逼迫里奥禁欲,所以,威廉走后,里奥马上勾住了凯文,不管现在是不是晚上,总之他已经受不了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命,里奥才将凯文强行按在了床上,门铃便响了起来,没办法,托尼出去玩了,海伦有工作,只能自己去了。

“你找谁啊。”里奥没好气的对着门外的人说道,竟然破坏自己的兴致,真是一个混蛋。

“你好,我叫安妮,是凯文的姑妈,不记得我了吗,里奥。”门口的人不急不慢的做起了自我介绍。

“安妮姐,不会吧,我听说你已经死了,怎么会在这,事先说好,不是我杀了你的,所以不要来找我,我家凯文可是很怕幽灵的。”里奥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立刻开起了玩笑。

“里奥,凯文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我这个姑妈还没同意呢。”(安妮)

“好了,我开玩笑的,安妮姐,先进来吧,凯文一定很想你。”(里奥)

里奥将安妮带进屋子后便去通知凯文了,凯文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安妮后,马上溜回了卧室,不是他不想见安妮,而是他以为自己遇到了鬼,没办法,一个死了多年的人突然出现,谁会不害怕啊。

里奥叹了口气,全是鬼片和鬼游戏的原因,这孩子才会这么怕鬼,可安妮是活生生的人啊,没办法,只好上去和他解释清楚了。

在里奥的解释和保证下,凯文终于相信了里奥的话,不过当他来到楼下时,看着那个早已死去的姑妈,心里还是害怕了起来。

“姑妈,你真的不是鬼?”(凯文)

“凯文觉得有这么漂亮的鬼吗,看来威廉那家伙没告诉你,我当时是变成了植物人,然后你姑父又是那种性格坚定的人,我又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所以只好说我已经死了,好让翰森重新找个人结婚。”(安妮)

“原来是这样,不过姑妈真坏,醒了也不来看我,而且连我也瞒着。”凯文说着说着就不高兴了,亏他和威廉这么喜欢姑妈,竟然连他们也骗。

“没办法,我根本不知道你来里奥这了,而且,听说你们一直吵着要我,所以只好这么说让你们慢慢忘记我的存在。”(安妮)

“算了,原谅姑妈了,姑妈今天来有什么事吗?”(凯文)

“凯文,我和哥已经决定了,我们想把你接回去,虽然爸会有意见,但这件事是我们已经决定的了,除爸爸外的那些和你最亲的人。”马丁家族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凯文接回去,因为凯文属于那里。

“姑妈,替我谢谢大家的好意,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同意,不过现在…”凯文说着看了眼里奥,没错,现在的他已经有了牵挂,他离不开里奥,离不开托尼,更离不开这个家。

“我明白了,不过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两天后,大家会来接你,到时能不能留在这里,就看你自己的了,威廉已经破了先例,而且里奥也是大家族的后人,所以大家应该能够接受吧。”安妮是过来人,看凯文的眼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恩。”凯文点了下头,还有两天,一定要让大家接受里奥才行,看来威廉刚走就要把它叫回来了,毕竟自己也需要援军啊。

接下来的两天,凯文一直在想让大家接受里奥的办法,可是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办法,爸爸他们还算好,可是那个讨厌的爷爷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虽然自己不想再理那个爷爷,可毕竟他是爷爷啊,他要帮自己换惩戒师是最容易的事了,到时就算爸爸他们再反对也于事无补了吧,算了,过一天是一天,爷爷压根不希望自己在家里,所以应该不会来接自己才对,他不来的话就好解决多了。

凯文就这样带着自己的幻想进入了梦想,但是第二天,他发现他错了,他真没料到菲利普也会来接他,怪事,当初是他把自己送来惩戒师这的,那现在为什么又来接自己回去呢。

凯文带着疑惑坐到了沙发上,对面是他这辈子最亲的人们,但他却不敢看他们一眼,甚至不敢说一句话,因为他害怕面对,害怕会失去里奥。

“凯文,今天有些事要和你说清楚,我把你送来里奥这是为了改正你的性格,我知道你在这不会好受,罗格和安妮也和我谈过了,确实,你是马丁家族的孩子,要教训也该由我们来教训,而不是让这些惩戒师来教训,里奥,我在这里先谢谢你对凯文的教育,现在我想将他接回去,我相信你不会反对吧。”菲利普率先发了言,毕竟他是这里最年长的。

“菲利普先生,我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杜兰德家族的后人了,我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但我还是想说,凯文是个人,不是你想送就送的。”里奥硬着胆子说道,没错,为了能和凯文在一起,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里奥,我们是很久的朋友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让凯文回来吧,他可是我儿子啊。”罗格见里奥不同意,急忙请求道。

“罗格,这和朋友无关,如果你真舍不得凯文的话,一开始就不会同意菲利普先生的决定,虽然菲利普先生是你的父亲,但不要忘了,你才是马丁家族的现任当家。”(里奥)

“里奥先生,你只是一名惩戒师,如果你还是不还的话,那我们只好利用法律途径了,到时你将会成为杜兰德家族的大罪人,你想一次毁了杜兰德家族吗。”凯文的哥哥怀特没好气的说道。

“怀特,法律可不是你这种人说的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被格兰收养前是一名杀手,如果按法律说的话,你早就死刑了。”(里奥)

“大家都消消气,我们还是听一下凯文的意见吧。”安妮知道凯文和里奥的事,所以她想尽可能的帮助凯文。

安妮说完后,所有人都看向了凯文,但凯文却还是不肯说一句话,离他最近的里奥隐约可以看到凯文眼眶里的泪水。

“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没事的。”里奥搂住凯文的身体,看着凯文的样子,他的心里十分难过。

“威廉和允哲马上就到了,威廉是公认的下任当家,所以还是等他来了再说吧。”凯文还是没法说出口,没错,必须要威廉在场,他才敢说出口来。

说一下威廉这边,威廉接到凯文的电话后连夜带着允哲回到了法国,或许你会问,威廉接了电话怎么就来法国了,当天的机票不是很难买的吗,没错,对于一般人而言,确实做不到这种地步,但对于全球出名的马丁家族下任当家而言,这种事实在太简单了,只要将自己的身份说出去,自然会有人给他开扇后门,毕竟在那些人看来,法国的巨头不能惹。

下了飞机后,威廉马上打了一辆车直奔里奥家,他已经在车上想好了,想要让凯文留在里奥家的话就不能说实话,说实话的下场就是活生生的将两人拆散。

来到里奥家后,威廉和凯文马上将正事给忘光了,激动的抱在一起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人,没办法,谁叫他们兄弟的关系好过头了。

“好了,凯文,威廉已经到了,可以说说你的意见吗。”菲利普咳嗽了两声说道。

“爷爷,我…”既然威廉在了,那凯文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等等,先听听允哲的意见吧。”还没等凯文说完,威廉便打断了凯文的发言,要是凯文就这样说下去,菲利普不发火才怪。

“威廉?”凯文奇怪的看着威廉,他完全不明白威廉的想法。

其实威廉在车上就已经想过了,不说实话等同于说谎,虽然爷爷十分喜欢自己,但对自己也十分严厉,如果知道自己为了哥哥而说谎的话,爷爷肯定会狠揍自己的屁股,不过允哲说谎就不同了,爷爷特别喜欢允哲,所以爷爷绝对不会生允哲的气,因此让允哲说谎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爷爷,凯文哥哥在里奥叔叔这进步很大,所以我觉得里奥叔叔能管理好凯文哥哥。”允哲照着威廉的话说起谎来,却没发现自己的这番话漏洞百出。

“允哲,爷爷不喜欢说谎的孩子哦,告诉爷爷,是谁教你的。”菲利普将允哲抱到自己腿上,明知故问的询问那位幕后黑手。

“爷爷,我没有说谎啊。”别看允哲小,他也是知道说谎的后果的,所以他才不要威廉挨打呢,他会伤心的。

“允哲,告诉爷爷,你没见过去里奥家前的凯文,那怎么知道凯文现在有所进步呢。”菲利普说着拍了一下允哲的小屁股,喜欢是喜欢,但是说谎不能原谅。

允哲一下子说不出话了,他羞愧的低下了头,自己实在太笨了,连说谎也不会说,可是不能出卖哥哥。

菲利普自然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但是他也不急着揭穿,竟然允哲这孩子想要承担,那就满足他一次吧。

马丁家族惩罚孩子的时候,孩子必须脱了裤子,不管周围有没有其他人,所以菲利普很直接的就扒了允哲的裤子,然后对着那个小屁股就是重重的两下。

“爷爷,不要打允哲,是我让允哲说谎的。”威廉彻底急了,他的允哲哪受得了菲利普的惩罚啊。

“早知道是你了,你先在那等等,允哲,虽然威廉是主谋,但你毕竟说谎了,十下,爷爷会轻点的,所以忍忍。”菲利普摸了下允哲的小屁股,他哪舍得打允哲啊,可是犯了错必须要惩罚。

菲利普举起巴掌,对着允哲的屁股就是一下,不过没用多大的力道,没办法,允哲实在太可爱了,他真的下不了重手。

允哲双手紧紧的拉住菲利普的裤管,眼眶里全是泪水,虽然菲利普没用什么力气,但对于只有7岁的允哲而言还是太疼了,而且边上还有一群叔叔阿姨看着自己的光屁股挨打,太难为情了。

威廉在一边也不好受,他真没想到菲利普会打允哲,要是知道的话,他死也不会让允哲来说谎,现在他很想冲上去拦住菲利普,但是他知道不能,因为在这个家里,即使是当家的罗格也无法改变菲利普的想法,菲利普说10下就是10下,绝对不会少1下或者多1下。

10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没一会的功夫,菲利普就将这10下给打完了,打完后,允哲的屁股已经从一开始的白色变成了粉红色。

“哲儿,乖,没事了。”威廉从上去就将允哲抱在了怀里,他现在心里难过死了。

“允哲,虽然我不想,但规定不能改,你尽然是威廉的恋人,那你就是马丁家族的一员,所以现在就这样去墙角站着。”(菲利普)

“哲儿,去吧,站一会就好了。”威廉很像帮允哲求情,但是他不行,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了。

威廉牵着流泪的允哲来到墙边,让允哲在那站好后又一次回到了菲利普的面前,该来的总归要来,虽然不想被允哲看到自己挨打的画面,可是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了。

威廉走到菲利普的面前,很自觉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太了解这个爷爷了,他知道今天这顿打是逃不掉的,但自觉一点的话还是可以让自己的屁股好受一点的,虽然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菲利普看着自觉的威廉,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笑容,威廉这孩子就是聪明,自己的心情对他而言就是了如指掌,还好威廉是自己的孙子,如果不是的话,绝对会成为马丁家族最大的威胁,可是再看看凯文,明明是双胞胎,为什么会相差这么多呢。

就算喜欢威廉,但说谎是不能原谅的,所以威廉必须受到惩罚才行,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知道威廉说谎的真正原因吧。

“威廉,告诉我,为什么说谎。”(菲利普)

“爷爷,我知道,我现在说出原因的话肯定能少挨几下打,不过我还是不能说,所以爷爷还是打我吧,我不会说的。”威廉说着便趴到了茶几上,没错,不能让菲利普知道里奥和凯文的事。

“那我就成全你。”威廉的性格随菲利普,所以菲利普也知道,威廉不想说的话,就算打死他也不可能从他的嘴中知道真相。

菲利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举起手对着威廉的屁股就是重重的一下,丝毫没有留情。

威廉的身体本能的往前冲了一下,他被翰森打过,也被凯撒打过,但他们的力道都没有菲利普的重。

“爸,可以了吧,允哲还在这,你就不能给威廉留个面子吗。”罗格马上心疼了起来。

菲利普没有因为罗格的求情原谅威廉,他的巴掌依旧重重的朝着威廉的屁股打去,仅仅几下,威廉的屁股就从白色变成了粉色。

威廉至始至终没有叫过一次,毕竟允哲就站在那里,他可不想在允哲面前出丑,不过还好允哲现在在角落处罚站,不让自己的光屁股就该被允哲看光了。

“爸,可以了,威廉是个好孩子,他说谎肯定有他的原因,所以还是算了吧,他吃不消的。”翰森实在看不下去了,医生的职责告诉他,必须阻止菲利普,否则就该出事了。

“翰森,闭嘴,不要忘了,你并非马丁家族的人,所以你没权插手马丁家族的私事。”(菲利普)

“没错,我不是,但我是一名医生,医生的职责就是救人,所以我不能看到威廉这样。”翰森十分坚定的说道。

“安妮没看错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让威廉出事的。”(菲利普)

菲利普说着又一次举起了巴掌,朝着那个已经微微红肿的屁股便是重重的一下。

大约打了15下左右,威廉的屁股已经彻底红肿了,不过为了至始至终没叫过一次,没挡过一次,只是一个人在那默默地抽泣着。

允哲站在角落里早就没了反省的心思,他听着巴掌拍打屁股的声音非常难过,眼泪不自觉的往外流着,他知道,威廉的屁股肯定疼的要命了,不行,不能再让哥哥受苦了。

菲利普又一次举起了巴掌,可是这一次,巴掌并没有落到威廉的屁股上,而是落到了允哲的身上。

“爷爷,不要打哥哥。”允哲眨巴着眼睛看着菲利普。

“行了,威廉,带允哲回房间去。”菲利普摇了摇头,他真没想到允哲会做到这个地步。

威廉没有说话,点了下头然后穿好了裤子,不过他并没有回房,而是留在了客厅,毕竟自己知道凯文和里奥的事情,所以绝不能就这样走了,而且自己已经找了最好的援兵,只是凯文和里奥不知道而已,所以一定要看好他们,不让他们说不该说的事情,否则就算是那家伙也没办法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凯撒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到啊,再不来,凯文就要和里奥说拜拜了。

威廉这边十分着急的等着,但是凯撒那边却一点也不着急,他和威廉的想法不同,纸是包不住火的,所以想要让里奥和凯文在一起还是实话实说的好,否则到了谎言揭穿的那天就来不及了。

菲利普也不管威廉有没有离开便再一次询问起凯文,要知道,菲利普可是在商界和政界混了很久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问题,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威廉才不会帮凯文说谎,安妮也不会帮凯文说话,可是这个大事是什么,难不成……

菲利普不敢再想下去,里奥虽然是杜兰德家族的后人,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惩戒师,而凯文,现在也只是一个被送到惩戒师这的混蛋小鬼,这样两个人怎么可能……

菲利普坚定的摇了摇头,他绝不相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可凯文和威廉是双胞胎,在一些方面是很像的,现在威廉和允哲在一起了,那么凯文可能也……

“凯文,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喜欢里奥吧。”菲利普知道这是个荒唐的问题,可不问的话,实在放不下来心头的这块石头。

“爷爷,你为什么这么说。”菲利普的这句话是威廉没想到的,他的思路已经被这句话彻底打乱了。

“威廉,闭嘴,我现在是问凯文。”(菲利普)

“没错,我喜欢先生,我也不想隐瞒,菲利普先生,我已经不是马丁家族的人了,所以你无权插手我的事情。”凯文十分坚定的说道,他和里奥的事,他不希望任何人阻拦。

凯文的这句话让当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就连知道他们关系的威廉和安妮也是,他们没想到凯文会这么老实的将事情告诉菲利普,这下完了,恐怕马丁家族又要发生内乱了。

“不愧是双胞胎,果然一样,不过我不同意,凯文,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把你带走。”给威廉破了一次例,就不能再给凯文破一次例。

“还说没偏心,你允许了威廉和允哲,却不允许我和先生,老头,告诉你,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也不会走。”凯文朝着菲利普冷笑了一下,然后马上大叫起来。

“好,那我就成全你!”菲利普也火了,这个混蛋小鬼,竟然这样和自己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菲利普不管围观的人,也不管大家的劝阻,脱了凯文的裤子就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举起手就是重重的一下,丝毫没有留情。

凯文紧紧的咬住牙齿,他才不想向“法西斯”低头,他下定了决心,今天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

“爷爷,你停手吧。”威廉跑上去就拉住菲利普的手,他的眼里已经充满了泪水。

菲利普的手没有停止,他现在已经气死了,所以任何人的劝阻都听不到。

巴掌一下下的打下来,很快,凯文的屁股就已经红肿一大片了,期间,所有人都在为凯文求情,可是菲利普就好像没到到一样。

“菲利普先生,够了,凯文的监护权还在我的手上,所以我不允许你继续毒打下去。”里奥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一把将凯文从菲利普的腿上拉了出来。

“呜…先生…呜…我疼…”凯文进入里奥的怀抱中马上大哭了起来,他早就忍不住了。

“乖,有先生在,没事的。”里奥着急的摸着凯文的头发,他现在心疼的要命。

菲利普看到这个景象后愣住了,他的孙子是在和那个男人撒娇吗,为什么,明明和自己都没有撒过娇,或许就连罗格也没看到过凯文撒娇吧,可是为什么,那个男人却可以让凯文这样的撒娇呢,实在想不明白啊。

“菲利普先生,你还没看出来吗,凯文在爸的身边能够感到安心,但在你的身边却无法感到安心,你有想过为什么吗,因为你对凯文太凶了,或许在凯文看来,他不是马丁家的孩子,而是马丁家的下人。”托尼走到菲利普边上说教了起来。

“马丁家的下人,我重来没这么想过,我只是…”菲利普很想说,他只是想要凯文变强,他只是希望凯文能继承马丁家族而已。

“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你的做法错了,菲利普爷爷,好久不见,我们可以谈一下吗?”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凯撒的声音。

“想要说服我,好,我早就想见识一下世界第一天才的能力了。”菲利普冷笑起来,他真的是太意外了,没想到自己孙子的事会引来这样一个大人物,不过也好,如果是这家伙的话或许能改变自己的想法,或许吧。

来到卧室后,菲利普和凯撒并没有直接辩论,而是拿出了一盘国际象棋开始下棋了,其实也不是他们不想讨论里奥和凯文的事,而是他们觉得下棋能缓和一下气氛罢了。

一盘棋结束后,两人依旧没有开始辩论,而是继续下第二盘棋,终于,威廉看不下去了,他直接冲了进来。

“我说,你们够了吧,下棋有的是时间,现在还是谈正事吧。”(威廉)

“威廉,我和你凯撒哥在下棋,你进来干嘛,一点也没有礼貌,我看你就是欠揍。”菲利普有些生气的说道,他真没想到,威廉也会这么没礼貌。

“威廉,你爷爷说的没错,我看我真该好好教育一下你了,好了,说正事吧,菲利普先生,我这次主要是想和你谈谈里奥和凯文的事情,他们两是真心相爱,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成全他们,就像你成全威廉和允哲一样。”(凯撒)

“凯撒,凯文和威廉不同,你也知道,我想要让凯文…”(菲利普)

“想让凯文成为马丁家族的下任当家,我怎么会不知道,威廉太过聪明,像他那样的孩子是不会服从家族的命令的,所以让他成为下任当家是绝对不可能的。”还没等菲利普说完,凯撒便将话接了上去。

“既然你知道了也就应该明白我的想法,我让凯文来惩戒师这也是为了改变他,不同意他和里奥也是为了马丁家族的名声啊,如果家族的下任当家是个同性恋,那家族还怎么运营下去啊。”菲利普说着窜起了火气,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菲利普先生,你能说出这种话就说明你不了解凯文,凯文是个十足的弟控,他为了能让自家弟弟成为下任当家才故意颓废的,他和威廉是双胞胎,有些地方,他和威廉真的很像,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今天在这里反对了里奥和凯文,那不久的将来,凯文和威廉一定会成为马丁家族最大的威胁,不要以为我是吓你,里奥是大家族的传人,里奥的兄弟里又有法国音乐学院的理事长,再加上允哲,允哲的爸爸和外公在中国可是有名的商界精英,威廉在中国又认识了一堆知名公司的董事长,如果他们真的联手的话,菲利普先生,你自己明白后果。”凯撒一口气将危害说了出来。

“是啊,这些公司联手的话,就算是马丁家族也不行了吧,不过凯撒,你不要忘了,商界是非常难混的,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与大家族为敌的。”(菲利普)

“这可不一定,菲利普先生,你应该知道我和威廉的号召力,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扯远了,我的目的是让凯文留下,菲利普先生,恕我无理,我知道外头有你埋伏好的精英,但就算这样,我也可以带着凯文离开这里,到时请不要怪我六亲不认了。”(凯撒)

“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这么想让他们在一起,他们在不在一起好像和你没有关系吧。”(菲利普)

“怎么会没有关系,虽然没叫过,但里奥毕竟是我的大哥,有人想阻拦大哥娶大嫂,我怎么能当做没看到呢。”(凯撒)

“得,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等价交换,我可以允许他们,但他们也要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我要凯文变回马丁家族的人,第二,我要里奥保证让凯文成为马丁家族的下任当家,第三,我要里奥回到杜兰德家族,只要这三条都办到了,我就允许他们。”(菲利普)

“好,我会和他们说的,但能不能做到就不是我的事了,来,继续下棋吧。”(凯撒)

凯撒说完后,两人便再一次下起了棋,而此时的凯撒早就没有了下棋的心思,前两条还好,可第三条可不是什么好条件,毕竟反对他们的不止菲利普一个,如果杜兰德家知道这件事的话一定也会反对,看来有必要做些准备了。

由于凯撒的帮助,菲利普终于让步了,但菲利普提的三个要求,尤其是第三个要求,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不,凯撒将菲利普的要求告诉里奥后,里奥陷入了沉思之中。

虽然心里有心事,但工作还是要完成的,所以里奥和海伦还是带着孩子们来到了学校,但来是来了,里奥的心却没有过来。

和里奥一样的还有凯文,他也是贵族之后,所以他很清楚离开家族的人想要再次回到家族的后果,挨一顿罚先不说,就连地位也不会好的哪去,除非家族当家原谅了他,否则他在家族的地位和下人没什么区别。

凯文现在满脑子都是里奥的事,连听课都没有心情了,这不,老师走过来了,他都没有发现。

“凯文,能回答一下这道题吗?”老师依旧保持着和蔼的表情。

凯文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望着天外。

“凯文。”托尼看不下去了,拍了一下前面的凯文。

凯文被这一拍才回过了神,刚想转头去看托尼,就发现老师正站在自己的旁边。

凯文马上站了起来,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了,这个学校对学生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哪怕是上课走神也有可能会被送到惩戒室去。

“凯文,告诉我,为什么走神,根据你的回答,我可以考虑适当的减少惩罚。”老师并不是喜欢惩罚的人,所以他尽可能的想要帮助这些孩子。

“老师,对不起,我不能说。”凯文没法说出自己是在担心里奥。

老师摇了摇头,听凯文的话就知道凯文是有什么心事,只是这个心事不方便和人说而已。

“有心事的话就找人说说,不找老师也可以找朋友,一个人藏在心里是不行的,好了,我今天就不罚你了,不过你不能再走神了。”(老师)

凯文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可是他的心还是没法回到课堂上来,他满脑子都是里奥的事,根本没办法认真听讲。

老师回到讲台后看到凯文再次走神后再次摇头,他对凯文的印象还算不错,虽然平时比较闹,但成绩还是可以的,所以他还是挺喜欢凯文这孩子的,因此他只好假装没看到了,可是自己饶了凯文一次,不代表其他老师也会饶了凯文啊。

老师叹气,然后再一次讲起了课,至于凯文的事,下课再找他谈谈吧。

下课后,老师整理好东西后便走到了凯文的边上,这个时候,凯文依旧望着窗外在走神。

“凯文,下课了。”老师拍了下凯文的桌子。

凯文依旧没反应。

“凯文!下课了!”托尼看到凯文这个样子,对着凯文的耳朵就大叫了起来。

这一叫,凯文终于回过了神,他揉了下自己的耳朵,刚才那一下实在太响了。

“凯文,我知道你有心事,你也不愿和其他人说,但希望你能明白,这里是体罚制的学校,我饶了你可以,但其他老师不会轻易饶了你,你很可能会被送到惩戒室去,这样你的屁股又要受苦了,所以就算是为了逃避惩罚,我希望你能够忘记自己的心事,好好上课。”(老师)

“老师,谢谢你,我明白了。”(凯文)

“托尼,看紧点。”老师可不相信凯文的话,所以他走到后面和托尼小声的说了一下。

“老师,你放心,我会尽量看住他的。”托尼没法做出绝对的保证。

老师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教室,而下一刻,凯文再一次沉思了起来,没办法,谁让他太爱里奥了呢。

第二节课是中文课,也是凯文最差的一门课,所以老师对凯文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其实老师也好几次建议凯文换个语言学学,但凯文考虑到威廉在中国居住,所以还是选择了中文,他可不想以后在中国的时候还要威廉做翻译,这样也太没面子了吧。

凯文坐在椅子上,心思再一次的飞了出去,而这次的老师可没有之前的老师好说话了,他走过去就将凯文拉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凯文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他早就看不顺眼这个老师了。

“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校规,你在上课的时候走神,你说我要干什么。”那老师说着就抓住凯文的手,举起戒尺对着凯文的手就是狠狠的两下。

凯文一下子将手缩了回来,然后恶狠狠的盯着那个老师,他现在真的很想揍那个老师一顿。

“有些人就是仗着自己的家里,不把老师当一回事,像这种学生就该好好的揍一顿。”那老师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凯文一下子火了,他直接一拳打到了那老师的脸上,说他仗着家里的关系,开什么玩笑啊,自己要是仗着家里的关系的话,早就去巴黎最出名的学校了,哪还会来这破学校啊。

那老师被打了一拳后,马上捂着脸大叫了起来,殴打老师,他一定要折磨死这个错小鬼才行。

理事长雷克和惩戒所所长迪文这个时候正在巡视学校,当他们才走到2楼的时候就听到了那老师的叫骂声,他们知道肯定是出事了,立刻朝着声音的地方跑了过去。

当雷克和迪文跑到凯文的班级时,老师正捂着脸指着凯文,两人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这样子就知道是挨打教师。

雷克和迪文看着凯文有些无奈,他们知道这孩子是马丁家族的公子,也知道这孩子是里奥的宝贝,不管是马丁家族还是里奥,他们都得罪不起啊,没办法,他们只好给里奥打了个电话,让里奥来收拾凯文。

里奥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和海伦在聊天,于是接到电话后便带着海伦一起来到了凯文的教室,直觉告诉他,那两人找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麻烦事。

里奥和海伦来到教室后,看着教室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里奥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这破孩子,在这个时候还给他惹麻烦。

“里奥,你应该知道殴打老师的惩罚,我已经为了你和这孩子破了很多次的例了,所以这次绝对不能再破例了,否则我们还怎么管教其他孩子。”雷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连这么大的错误也不追究,这所学校就完了。

“放心,我明白,下周的校会,我会亲自罚他。”里奥现在是火大死了,这破孩子,打死算了。

“里奥,第一下,还是换我吧,我也是顶级惩戒师。”海伦知道里奥会把凯文抽的半死,所以为了凯文好,他一定要拦住里奥。

“这也行,海伦,谢谢你。”里奥从心底里感谢道,他知道自己的脾气,如果真是由自己施刑的话,真不知道自己会下多恨的手。

海伦看着里奥摇了摇头,明明舍不得还要这么生气,真搞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凯文虽然有点闹,但绝对不是那种会打老师的人啊,能让他打老师,一定是那老师做了些什么,看来有必要调查一下了,调查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帮凯文减轻惩罚吧。

要想调查这件事的真相,第一个要找的便是当事人,所以海伦离开教室后便先找了那个被揍的老师,可是知道他把老师拉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傻事,不过叫都叫出来了,那就索性问一下吧,说不定这个老师还有一些人性也说不定。

海伦向老师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得到的答案和他想的一样,就是凯文莫名其妙的揍了他,不过海伦可不相信这老师的话,他和凯文相处有一段时间了,他知道凯文绝对不是那种爱打人的孩子,更不要说是打老师了,所以老师的这个答案摆明了就是夸张化了,真是的,也不知道这老师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喜欢看到凯文挨打吗,应该不会吧。

竟然老师这找不到答案,那只有问托尼了,幸好托尼和凯文是一个班,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海伦把托尼拉出来后,托尼马上就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海伦,海伦听后皱起了眉头,虽然是那老师先说了不好听的话,但还是因为凯文走神在先,所以就算向学校申请减刑也成功不了啊,可凯文那家伙又是为什么会走神呢,走神总该有个走神的理由吧。

海伦知道在凯文这是要不到答案的,所以只好去找里奥了,毕竟里奥才是和凯文走得最近的人,他的话一定能知道凯文走神的原因。

海伦回到惩戒所后马上找来了里奥,将自己调查到的结果告诉了里奥,里奥听后只是叹了口气,这个时间段能让凯文走神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回到杜兰德家族的事了。

“海伦,还是把惩罚凯文的事交给我吧,放心,我会有分寸的。”(里奥)

“行了,我不会抢你的男孩的,不过凯文也是为了你的事,所以…”海伦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他能为了我走神,我现在是开心死了。”里奥说的是真心话,他现在真的是开心的要命。

“学校那里怎么办,你不会真打算让凯文在全校面前受罚吧,这样不公平。”(海伦)

“放心,我会去找雷克谈谈的,争取让凯文不脱裤子吧。”里奥知道能争取到这点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海伦不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虽然觉得不公平,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就算自己是顶级惩戒师,也只不过是个打工的而已,所以自己也没权帮凯文改变什么,毕竟自己和里奥不同,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

里奥离开惩戒所后便来到了理事长室,虽然他知道自己已经麻烦雷克很多次了,可还是要麻烦一次。

里奥打开门走进了办公室,坐到了雷克的面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是凯文的事吧,对不起,这次我也无能为力了,那老师已经把凯文受罚的事传出去了,所以我不能再为他破例了,反正学校的制度就废了,里奥,虽然你已经离开家族了,但你毕竟在家族里待过,所以你也该清楚,我不能为了一个孩子放弃一个学校,就算那孩子是马丁家族的后人。”(雷克)

“那老师的嘴巴还真大,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也不为难你了,不过那老师的事,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里奥现在是火大死了,就算帮不了凯文,他也不会让那老师好过。

“我已经为了你的宝贝辞退一个老师了,现在又要辞退一个,算了,好友的请求不能不管,放心,你明天就会看不到这老师了。”(雷克)

“行,那我没事了,对了,替我和我爸妈说一下,我会在近期回到杜兰德家族。”(里奥)

“回去,里奥,你不要命了啊,不行,我不同意!”雷克立刻跳了起来,他才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朋友回去受罚。

“雷克,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不会的。”里奥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里奥,我不会看着你去死的,你回去那天,不管你是否愿意,我都会出现。”(雷克)

“随便你吧,反正到时会去的不会只有你一个。”里奥很清楚,自己回到杜兰德家族的那天,一定会有好多人来为自己求情,这也是自己敢去受罚的唯一原因,因为在这么多人里面,总该有一个能成功帮到自己的吧。

几天后,凯文公开受罚的日子到了,但是凯文却不是很担心,因为他知道里奥不会让他太疼,更不会让自己没面子的,所以他还是与往常一样,和托尼有说有笑的来到了学校,丝毫看不出一丝的紧张与畏惧。

因为要受罚的原因,所以凯文没有去班级,而是把自己的包交给托尼后便跟着里奥来到了惩戒室,毕竟班级和惩戒室在两个方向,去了班级再去惩戒室有些太烦了。

凯文和里奥来到惩戒室后,里奥马上将凯文拉到了刑凳前,将凯文按在了刑凳上,脱了凯文的裤子后便用刑凳边的铐子将凯文的四肢给固定了起来,这样就可以防止凯文在受罚时乱动了。

“凯文,接下来可能会很疼,要是忍不住就哭出来,不要硬撑着,我也会挡住摄像头的,反正我不会让你的屁股出现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就是了。”里奥摸了下凯文的头发,他现在是最心疼的了。

凯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不用里奥说,他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也很清楚,自己今天是走不出这个惩戒室了。

里奥就这样一直安抚着凯文,直到两个老师走进来为止。

两个进来的老师里有一个是负责将惩罚过程转到各个班级的电视上的,毕竟学校这么多班级,不可能让他们集中起来观看惩罚吧,然后还有一个是校医,毕竟公开惩罚不是一般的小惩罚,所以有必要安排校医对受罚学校进行事后的治疗,当然,校医也要在学生到达极限的时候及时的阻止。

“里奥先生,可以开始了。”负责拍摄的老师将摄像头摆好后,走到凯文的面前说。

凯文对着那老师点了点头,然后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了一根藤条,接着便直接挡在了凯文和摄像头的中间,他才不会让其他人看到凯文的屁股呢。

里奥举起藤条,对着凯文的屁股就抽了下去,不过他尽量的减轻了力道,但还是让凯文的屁股上多出了一道红印。

虽然里奥减轻了力道,但凯文还是吃痛的咬紧了牙关,毕竟这藤条的力度不简单。

里奥将第二下抽在了第一下下面一点的地方,凯文依旧硬撑着没让自己叫出声来,毕竟后面就有一个摄像头拍着,这要是叫出来的话不就被全校听见了嘛,那也太丢脸了吧。

里奥连着打了5下,每一下都在前一下下面一点的地方,5下过后,凯文的屁股上留下了5条明显的红印。

这次惩罚的规定数量是20下,但里奥看着那个红肿的屁股实在下不去手了,毕竟接下来开始会比前面的5下疼的多,不知道凯文能不能承受过去。

“休息1分钟,校医,你来帮他检查一下吧。”里奥现在只想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举动。

校医听到里奥的话后马上过来看了看凯文的情况,但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问题,于是又默默的回到了一边。

一分钟后,里奥叹了口气,再一次拿起了那个藤条,没办法,就算自己再不忍也要继续下去。

藤条再一次抽到了凯文的屁股上,这一下立刻便把凯文的眼泪给打了出来,但凯文还是硬忍着没让自己叫出来。

10下打完后,凯文的屁股已经有些发青了,看着那个屁股,里奥这次是真的下不了手了。

“我以顶级惩戒师的身份宣布,这名学生已经快到极限了,所以我要结束惩罚,至于剩下的惩罚,等他伤好后再还上吧。”(里奥)

凯文的话说出之后,那两个老师马上呆住了,公开惩罚了这么多次,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所以他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幸好,这个时候,负责录像的老师接到了雷克的电话,雷克在电话里允许了里奥的决定。

得到雷克的同意后,那名老师立刻关掉了摄像机,然后离开了惩戒室,而那名校医也立刻走到了凯文的边上,帮凯文上药。

“老师,谢谢你,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你先回去吧。”(里奥)

“那也好,医务室今天就我一个,我不在也不好,里奥先生,我把药留在这,你来上吧。”(校医)

校医说着便将要交给了里奥,然后离开了惩戒室。

校医走后,里奥也不说话,一把将凯文抱了起来就离开了惩戒室,现在比起上药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家宝贝。

里奥直接将凯文抱到了惩戒所,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将凯文抱到了床上,然后一把扒开了凯文的裤子,看着那个伤痕累累的屁股,里奥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凯文趴在里奥的床上还是在哭泣,没办法,这一次实在是太疼了,就算以前在马丁家的时候都没有挨过这样的打。

里奥摸了一下凯文的头发,然后转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云南膏药,这还是凯撒从中国带来的呢,一直没用,现在终于有用了。

上药堪比另一种受罚,虽然里奥放轻了动作,但还是让凯文大叫了出来。

里奥想也没想就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让凯文咬住,因为他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凯文也不客气,看到里奥的手臂后就直接咬了下去,可是当他看到里奥因为疼痛变形的脸后,凯文还是松开了自己的最,因为他不想将自己的疼痛强加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的身上。

里奥看着凯文的举动,嘴角里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用那只被咬过的手摸了下凯文的头发,他能为自己着想,实在是太好了。

艰难的上药结束之后,里奥又开始摸凯文的头发了,因为只有睡着了,凯文才能彻底忘记疼痛。

凯文昨天晚上有些失眠,所以在里奥温柔的抚摸下,凯文慢慢的睡着了。

看着睡着的凯文,里奥笑了一下,然后把海伦叫进来照看一下凯文后便离开了惩戒所,虽然说雷克做事可以放心,但那个老师害凯文这么惨,所以一定要看到那混蛋被辞退才行。

里奥来到理事长室的时候,那个老师正在和雷克辩论,他觉得自己为学校奉献了这么多,不应该被辞退才是,但雷克的回答依然十分的坚定,反正就是不要这个老师了。

那个老师还不罢休,依然和雷克辩论着,里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踢开了理事长室的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厚脸皮的人。

“喂,我的门,拜托你进来的时候不能用些正常人的方法吗,我又不是名侦探柯南里的死者。”雷克有些不开心了,每次都踢门,他当门不值钱啊。

“你还看这么幼稚的动漫啊。”里奥有些鄙视的看了眼雷克,堂堂理事长看日本动漫,太丢脸了吧。

“要你管,我喜欢就行。”雷克对着里奥吐了吐舌头,在里奥面前,他是一点都不像理事长,倒像一个淘气的小孩。

里奥气的牙痒痒,他真想现在就揍雷克一顿,不过现在还是要事重要。

“这位老师,雷克理事长已经发话了,你就不要在这死皮赖脸的了,我要是你的话,我一定拿着钱就走,法国有这么多学校,我干嘛非要留在这里啊,除非你想承认你的无能,因为只有无能者才会这样死皮赖脸的想要留下。”(里奥)

那老师被里奥说着有些哑口无言了,现在找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所以离开这里不就等于去找死吗,可是里奥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怎么恳求下去啊。

“好,你说得对,不就是换个学校吗,我才不要留在这种垃圾学校呢。”那老师可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他才不会承认自己的无能。

那老师说着就生气的离开了理事长室,不过在他出门后就开始后悔了,这所学校可是在国内有名的学校,被这所学校开除,哪还会有其他学校要自己啊,看来自己的老师生涯是毁了。

“还是你有办法,凯文怎么样了。”(雷克)

“凯文没什么事,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消气,他害了凯文这么多,我要他双倍奉还。”(里奥)

没错,里奥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原谅那家伙,只是单单的让他失业可不行,他让凯文的屁股变成这个样子,那我就要他的屁股变的比这个样子还恐怖,还好自己离开杜兰德家的时候收买了一些兄弟,这种时候找他们帮忙就行了。

里奥离开理事长室后,立刻给自己的死党打了电话,让他们帮忙收拾一下那个可恨的老师,至于怎么收拾,只要让他生不如死就可以了。

打好电话后,里奥马上跑回了惩戒所,他担心凯文起来后看不到自己会瞎闹。

和里奥猜的一样,里奥回到惩戒所的时候,凯文已经醒了过来,由于看不到里奥,凯文竟然大哭了起来,无论海伦和迪文怎么劝解,他就是不肯停下来。

里奥见状马上跑过去保住了凯文,他知道凯文是害怕自己被遗弃了,他也在怨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等到凯文醒了才走呢。

“先生,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凯文抽泣的说道,现在的他已经离不开里奥了。

“凯文,乖,先生怎么会离开你呢,先生只是出去办了一些事罢了。”里奥一边抚摸着凯文的后背,一边用温柔的口吻说道。

“真的吗?”凯文还是有些怀疑。

“连先生的话也敢质疑,我看你的屁股又痒了吧。”里奥说着便举起了手。

“没有,先生不要打,我相信先生的话。”凯文一下子就被吓到了。

里奥没有理凯文,手继续往下拍了下去,凯文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可屁股上久久没有感觉到疼痛,于是凯文再一次睁开了眼睛,发现里奥的手是落在了自己的头上。

“凯文,我和海伦说过了,他今天下班的时候会去中华街带一些小笼包回来的,我记得上次威廉做的时候,你说很好吃。”(里奥)

“真的吗,谢谢先生,我最喜欢先生了!”凯文激动的扑到里奥的身上。

里奥摸了下凯文的头发,他觉得这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小情人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也要和凯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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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奥的死党接到里奥的电话后,立刻联络了手下的人,没一会,他们就掌握了那个老师的行动。

由于在学校不方便行动,所以他们特意跟踪到了那个老师的家中才动手的,那老师还没来得及开门就被人捂住了嘴巴,然后就没有知觉的昏迷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仓库里,前面还站在一群戴着面罩的人。

站在老师最前面的男人打了个手势后,老师的边上马上走出来了两个拿着鞭子的男人。

“你们要干嘛。”那个老师明显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老师的话,又做了个手势后,那两个拿着鞭子的男人就举起鞭子朝老师的身上打去。

老师一下子就叫了起来,但两个男人就是在那里打着,在没有得到命令前,就算把这个老师打死,他们也不会停手。

发号施令的男人一直等到老师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才让两个男人停手,然后拿起一盆滚烫的热水就往老师身上泼去,老师也一下子醒了过来。

“你们两个,打了这么久也累了吧,她就送给你们玩吧,只要不玩死就可以。”

“不要!住手!”那个老师听到这句话后马上大叫了起来。

两个男人才不管老师的叫喊,上去就打了那个老师一拳,然后就拿来了一把剪刀把老师的衣服给彻底剪掉,接着便在老师的身上舔舐了起来。

发号施令的男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就觉得恶心,嘱咐两个男人完好后收拾干净就离开了这里。

离开仓库的男人叹了口气,他真不知道这老师得罪了里奥什么,竟然能让里奥这么生气,不过既然是里奥的委托,那自己做了就好,其他的也和自己没关系了。

凯文的事件已经过去有些日子了,可里奥到现在也没有接到通知,按照规定,自己如果要回家的话,杜兰德家族应该会派人来找自己的,可现在还没有,难道杜兰德家族不同意自己回去?

如果放在其他时候,里奥肯定会为此高兴,但放到现在这个时间,里奥反倒着急起来了,如果杜兰德家不同意自己回去,自己要怎么和菲利普交代啊,凯撒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不能白白浪费啊。

虽然里奥不想浪费这个机会,但杜兰德家不派人来,他也没办法啊,只能在家里和惩戒所里等着消息,而就在今天,雷克竟然离奇的来到了他家。

里奥看到雷克后,马上便知道雷克是杜兰德家派来的,不然的话只要在学校找他就行了,何必还要来家里呢。

“怎么,时间定下来吗,哪一天。”里奥像无事人一样的说道。

“你这家伙,怎么这个样子,就真的不怕吗,那个下来,你死不了,但这辈子就别想站起来了。”雷克太清楚这惩罚的恐怖了。

“怕什么,毕竟我是他的亲儿子,他老人家应该不会这么狠吧,虎毒还不食子呢。”(里奥)

雷克听着里奥的话后叹了口气,虎毒不食子,这放在以前还可能,但现在这个社会,这个说法完全就是错的,去看看新闻,现在亲生父母虐待孩子的实在太多了,有些人甚至比继父继母还恐怖,话说,托尼和凯文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明明就在身边,不知道里奥怎么还会这样安慰自己。

“下个月1号,到时不要忘记了,然后,我知道我在杜兰德家的面前非常渺小,但就算这样,我也不会看着你去‘自虐’,毕竟你不在家里的这些时间都是我照顾你爸妈,他们总该给我留些情面吧。”(雷克)

“雷克,谢谢你,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兄弟存在,我才敢去冒这个险。”(里奥)

“我可不会帮你照顾凯文和托尼,所以想要他们好好的话,不要死。”(雷克)

里奥没有说话,而是对着雷克笑了一下,他知道雷克不会这么做,如果自己真的遭遇了不测,他相信他的这些兄弟一定不会对凯文和托尼袖手旁观的。

雷克也知道里奥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不过他还是这么说了,他只是想通过这个来告诉里奥,他希望里奥不要有事。

“我的话传到了,那我就先走了,学校再见。”(雷克)

“学校见。”(里奥)

雷克走后,里奥便一个人做到了沙发上,一把将凯文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然后抚摸着凯文的头发,该来的总会来,今天是8号,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看来要好好珍惜了,因为自己根本不清楚回到杜兰德家后是不是还能见到凯文了。

虽然马上就要回到杜兰德家了,但毕竟还有20天左右,所以这段时间还是要好好过的,毕竟回去后估计就没有再出来的那里了。

如果知道自己的寿命只有最后20天的话,有些人会选择坐在家中等死,也有些人会选择在这最后一段时间里尽量的满足自己的心愿,而里奥明显属于后面一种,他的心愿实在太多了,虽然没法全部完成,但能完成一个是一个吧,尽量少带一点遗憾前往地狱。

里奥最大的梦想就是带着凯文进行世界之旅,可20天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里奥只好减少行程,带凯文来一个5天的中国之旅吧,毕竟还有其他愿望要完成,所以只能5天了。

既然决定了就马上行动,里奥先给自己的死党打了一个电话,委托他帮自己搞到三张飞机票,然后便帮凯文和托尼理起了东西,当然,由于这次是家族旅行,所以可怜的海伦只能留在家里看家了。

对于里奥的这次旅行,托尼和凯文的想法不一,托尼并不知道里奥想要回到杜兰德家的事,也不知道回去的下场是什么,所以他对于这次的旅行是特别的兴奋,因为他很早就想去日本了,而凯文就不同了,他知道所有的事,所以他不明白里奥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要去旅行,明明马上就要回杜兰德家了,可为什么还有心情去旅游,真搞不懂。

虽然凯文不理解里奥的做法,但他也不想让里奥失望,所以当里奥说出去日本的时候,凯文还是装出了一副激动的样子。

来到中国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找威廉,这里是他的地盘,所以肯定要麻烦他来做导游啦,而且威廉做的那些中国料理也是必须要再吃一次的,毕竟那也是自己的心愿之一啦。

威廉接到里奥的电话后立刻打车赶往了机场,他理解里奥的想法,没错,要是换做自己的话,自己一定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只是按照杜兰德家的习惯,里奥这几天一定会被人跟踪,自己的住所是马丁家保密的地点,所以有必要先把那群人给甩了。

威廉和允哲赶到机场的时候,里奥他们已经等在那里了,允哲看到凯文和托尼后第一时间跑了过去,那么久没见,他太想凯文和托尼了。

威廉和允哲不同,他来到机场后先是仔细的看了一下里奥的周围,果然和他预料的一样,他确实在里奥的附近找到了几个可疑的家伙。

威廉和里奥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起朝着那几个可疑人走去,其实里奥早就知道杜兰德家会派人盯着自己,可自己的身份却没法反驳他们,所以这也是他选择中国的原因,因为身为马丁家后裔的威廉拥有足够的能力赶走他们。

“几位先生,请你们回去吧,里奥先生现在要去我的家中,我的家是马丁家隐藏起来的存在,如果你们执意要去的话,马丁家只好终止和杜兰德家的合作。”(威廉)

几个黑衣男听到威廉的话后一下子就懵了,他们是杜兰德家派来监视里奥的,如果他们就这样回去肯定会受罚,可是得罪了马丁家的二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谁不知道天才少年在马丁家的地位啊。

“我不介意你们跟去,不过事先说好,马丁家的黑比杜兰德家的黑厉害好几倍。”威廉的话就是告诉他们,如果跟过去,他们的命就没了。

几个黑衣人还是没有走的打算,而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黑衣人接到了一条短信,上面只有4个字,放弃跟踪。

黑衣人看到短信后自然就撤退了,而威廉却紧张了起来,能够猜到里奥找自己帮忙,看来对手不简单,这次的中国行估计要好好安排一下了。

里奥他们来到中国的时间正好是中国的端午节,所以威廉特意带着他们来到了江边,毕竟赛龙舟只有在中国可以看到,所以机会难得,必须要让他们见识一下才行。

赛龙舟是端午的传统节目,其实里奥在法国的时候就听说过赛龙舟的事情,他一直很想去玩玩,只是法国没有过端午的习俗,所以他一直没法如愿就是了,不过这次来到了中国,让说什么也要参加一次,毕竟这也是自己从小就有的梦想嘛。

里奥将自己的心愿告诉了威廉,威廉听后却有些无奈,虽然允哲的父母是这次比赛的赞助商,但让一个老外参加比赛还是有些不可能吧,就算允哲的父母同意了,其他选手也不会同意的吧,不过里奥难得来玩一次,所以应该想办法帮他满足心愿吧。

为了帮里奥满足心愿,为了只好找到了允哲的父母,陈天允听后摇了摇头,就算是威廉的请求也不能让一个老外参加比赛吧,毕竟这是中国人的传统。

“爸爸,妈妈,你们就帮一下里奥哥哥吧。”允哲见爸妈不同意,马上撒娇了起来,他也想帮助里奥。

陈天允和雷丽实在受不了允哲的撒娇,最后只能答应了威廉的请求,破例让里奥加入这次的比赛。

里奥知道后瞬间兴奋了起来,他现在一点也不像那个微风潇洒的惩戒师了,倒像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小朋友。

陈天允将里奥带到了队伍里,出乎意料的是,其他选手看到里奥后并没有感到排斥,反倒非常欢迎里奥的到来,因为他们觉得能让老外喜欢中国的传统节目是中国的骄傲。

赛龙舟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陈天允和雷丽先将孩子们带往了终点,里奥也换好了衣服做起了准备运动,梦寐以求的事情就要开始了,他能不兴奋吗。

“你这个老外真有意思,比我们还兴奋。”一个会英语的年轻人走上去和里奥搭讪了起来。

“我小时候就一直想要参加一次赛龙舟比赛,所以现在梦想成真了,我自然会兴奋。”里奥用流利的中文回了一句。

那个年轻人对着里奥笑了一下,他是没想到里奥的中文会这么好,不过这样也好,沟通起来也不困难了。

比赛枪声一响,里奥就开始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划了起来,可能因为是第一次的原因,所以里奥划得并不好,龙舟一下子就落后在其他龙舟的后面了。

里奥有些着急了,可越着急,他就越划不好,最后甚至因为他一个人的原因,龙舟在离开起点没一会就停止不动了。

其他几个选手开始迁怒于里奥,里奥也开始沮丧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刚才和里奥搭话的那个年轻人站了起来。

“大家冷静一下,这位先生也是第一次参加,所以有些紧张也是正常的,大家不要着急,现在才刚刚开始,这位先生,深呼吸一下,跟着我的鼓声划就行了。”那个年轻人还是有些理智的。

听着那个人的话,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没错,现在才刚刚开始,这么早就弃权可不行。接下来的比赛,里奥虽然还是有些生疏,但渐渐的,里奥还是稍微的学会了一点,一场比赛过后,虽然里奥所在的那艘龙舟没有获得优胜,但选手们还是挺高兴的,尤其是里奥,毕竟自己的一个愿望已经完成了。

龙舟比赛过后,威廉便带着几人来到了自己的家中,当他们来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海伦已经守在那里了。

里奥看到海伦后笑了一下,他知道海伦是放不下托尼才来的,看来海伦这家伙是真心喜欢托尼,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托尼以后没有人照顾了。

几个人进到屋里后,威廉便带着允哲来到了厨房,今天是端午,所以粽子是必不可少的,而且里奥他们应该还是第一次见到粽子吧,所以一定要让他们好好尝尝才行。

威廉和允哲在厨房里忙着,其他人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只是他们转来转去没转到想要看的频道就是了。

威廉早在端午前就包好了粽子,所以现在只要煮一下就可以了,因此威廉没有一直留在厨房的必要,只要每隔一点时间回厨房看一下就行了。

威廉开始煮粽子后便和允哲离开了厨房,毕竟6月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在厨房里煮东西一定会热得要命。

里奥也不知道粽子是怎么煮的,所以威廉离开厨房后也没有说威廉什么,否则以里奥的性格一定会狠骂一顿威廉,毕竟这个样子是有些危险的。

几个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后,威廉见时间差不多了便一个人来到厨房,看到粽子已经可以食用了便将粽子端到了客厅,这是他自己做的粽子,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上的。

威廉的粽子已经超越了传统,为了能有些新意,威廉用了各种奇怪的馅,就连榴莲馅也准备好了,当然,为了防止难吃,威廉每个馅的粽子只包了两个。

由于里奥他们是第一次吃到粽子,所以他们并没有觉得这些粽子奇怪,甚至有些粽子还吃的津津有味,因为在他们看来,只要好吃就行了。

和里奥他们不同的是允哲,允哲一直住在中国,所以吃过很多次粽子,对于威廉所做的这些新奇的粽子,允哲自然有些下不了口,不过当他真的吃了一口后,他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没办法,谁让威廉的粽子实在是太好吃了呢。

吃完粽子后自然需要消化,所以几人来到了别墅不远处的公园,打算散一下步。

6月的晚上还是比较舒服的,几个人走在公园里吹着夜晚的风,心里所有的烦恼都仿佛消失了一般,反正几个人现在都沉寂在了夜晚的寂静之中,有的时候离开城市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最起码在这里不会有喧哗出现。

“我已经安排好行程了,相信你们一定会满意而归的。”(威廉)

“有你安排还怕什么。”里奥非常信任威廉的办事能力。

威廉朝着里奥笑了一下,他早就猜到里奥会这么说了,否则他也不会提前准备好门票的,这次的中国之旅,他有信心能让大家终身难忘。威廉安排的中国之旅非常完美,可以说所有人都玩的非常开心,不过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托尼,但是他难过的原因可不是去的地方不好,而是因为他看到那些和父母一起出来游玩的孩子后联想到了自己,是啊,自己从小就梦想着能和这些孩子一样,可是这个愿望,自己一直没有实现过,而且将来也不可能再实现了。

托尼回到威廉家后就把自己锁在了屋里,他现在不想见任何的人,只想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可是这一冷静却适得其反,托尼也想也难过,眼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生了,为了得到爸爸的认可,自己一直努力的学习,可是不管自己的成绩再优秀,爸爸都不会认可自己,虽然现在认识了里奥,里奥对自己就像是对亲身儿子一样,虽然在自己犯错的时候会罚自己,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宠着自己的,可就算这样,自己的心里还是开心不起来,毕竟里奥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托尼越想越难过,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托尼的身体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窗前,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整个人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托尼就这样站在窗前,说实话,只要这个时候有人能来叫他一声就可以了,只是很可惜,这一次,楼下没有一个人能及时的出现在托尼的面前。

楼下,威廉在厨房里忙着烧菜,其他人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们其实也感觉到了托尼的不对劲,他们也知道托尼的家庭背景,所以他们才特意的没去管托尼,因为他们觉得托尼一定会自己想通的,只是这一次,托尼的行为却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以至于他们在门口看到托尼的时候,都有些难以置信。

里奥他们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外面传来了有人摔落的声音,等一群人跑出屋子后,看到倒在那里的托尼时,所有人都在那愣了一秒钟,最后还是海伦最先反应了过来,跑过去就把托尼抱了起来,他现在着急死了,他好怕就这样失去了托尼。

听到海伦的叫声后,其他人才陆续的回过了神,威廉拿出手机就给翰森和120打了通电话,里奥则跑过去帮托尼做了下应急处理,虽然这不能救活托尼,但起码能帮托尼拖延一些时间。

里奥做好紧急处理后没一会,救护车便赶到了现场,把托尼搬到了救护车上就立刻开始了紧急治疗。

救护车到达医院要一些路,而海伦至始至终就陪在托尼的身边,如果托尼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也不想活了。

抵达医院后,医生立刻将托尼运到了手术室,这个时候,翰森已经守在了那里,当托尼被送上手术台后,翰森立刻和医生们一起开始了抢救。

托尼在手术室里抢救,海伦则无力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他开始怨恨自己,如果自己多关心一点托尼的话,托尼或许也不会这样了。

几分钟后,里奥他们也赶到了医院,看着焦急的海伦,他们知道托尼的情况并不乐观,可他们不是医生,更不是神,所以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待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终于,手术灯暗了下来,看到翰森走出来后,海伦跑上去就拉住了翰森的手,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托尼的情况,就算这是一个坏消息。

“你放心,手术很成功,托尼已经脱离危险期了,里奥,幸好你做了一些紧急处理,为托尼争取了一些时间,要不然还真救不活他呢。”(翰森)

听到翰森的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只要等托尼苏醒过来就行了,不过跳楼这种事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所以等托尼醒来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才行,因为这种事,海伦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托尼整整在病床上躺了三天后才醒过来的,当他睁开眼睛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守在床边的海伦,看海伦的样子就知道,海伦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

海伦看到托尼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找来了翰森,当翰森宣布没事之后,海伦一下子抱住了托尼,他现在实在是太兴奋了,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

托尼被海伦抱着有些难过,身体本能的开始挣扎起来,可是他才挣扎了一会后,海伦就将托尼按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脱点了托尼的裤子,对着托尼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他现在是火大死了。

托尼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第二下再次落到他的屁股上时,他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不过他还是有些搞不明白,明明前面还被海伦抱着,怎么现在就挨打了呢,这感觉就像是从天堂一下子落到了地狱一般,太奇怪了。

海伦也不理托尼,就是一下下的狠揍着托尼的屁股,他实在太火大了,他真搞不懂托尼怎么会去跳楼,说实话,自己和里奥对他已经够好的了,就连惩罚也没有经常惩罚,大部分时间都是宠着他的,可是他呢,所以这一次不给他一个教训不行。

由于托尼的身体才好,所以海伦也没用太大的力道,不过就算这样,15下之后,托尼的屁股还是泛起了一层红色。

托尼的眼泪一直在眼睛里打转,海伦打得太疼了,可是他却不能哭出来,因为他觉得挨打时哭泣实在太没面子了,所以托尼只能咬紧自己的牙关,竟然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海伦继续打着托尼的屁股,慢慢的,托尼的屁股已经红肿一大半了,看着托尼可怜的小屁股,海伦特意减轻了力道,毕竟他是顶级惩戒师,所以他太清楚孩子的忍耐力了。

虽然海伦减轻了力道,但已经麻木的托尼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他现在除了疼以外已经找不到第二种感觉了。

大约打了40下后,托尼的屁股已经完全红肿了,托尼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来,丢脸就丢脸吧,总比被打死要好得多吧。

听到托尼的哭声后,海伦彻底慌了神,他连忙停下了巴掌将托尼抱了起来,然后开始检查托尼的屁股,他就怕把托尼打出了问题来。

“托尼乖,不哭了,没事了,我们不打了。”海伦开始生疏的安慰托尼,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安慰是这么难的一件事。

海伦安慰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托尼的眼泪才停了下来,看到托尼不哭了之后,海伦才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只要问清楚原由就行了。

“托尼,能告诉我为什么想跳楼吗。”(海伦)

“我也不知道,我原本只是在房间待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到窗前的,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往下跳了。”(托尼)

“白痴,你会这样的原因是你在内心里还没有完全接受我们,没错,我和里奥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也不可能代替你的亲生父亲,但我们是打心底里喜欢你,托尼,我曾经和你说过,我爱你,这个观念,我到现在也没有改变,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改变了,如果里奥这个爸爸不能彻底解开你的心灵的话,那就加上我吧。”(海伦)

“我不知道。”托尼的心里其实也知道海伦对他的好,可是成为恋人,他还真有点没法接受。

“我不要求你现在给我答案,孩子,我说过,我会等你的,好了,现在忘记这些吧,再休息一会吧,我还要通知里奥他们呢,你啊,因为你的原因,里奥的中国之旅彻底泡汤了。”(海伦)

“对不起啦。”托尼笑着对海伦说道。

海伦对着托尼笑了一下,然后便离开了病房,毕竟托尼才好就挨了一顿打,所以有必要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而且自己确实也要去通知里奥,毕竟里奥也担心了好几天了。

海伦将托尼醒来的事情通知了里奥后,里奥马上带着凯文赶到了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托尼后,凯文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托尼住院的这段时间里,凯文一直担心着托尼的情况,现在看到托尼醒来了之后,凯文终于放下了心来,毕竟托尼是他最重要的朋友嘛。

凯文看到托尼醒来后,马上就冲过去扑到了托尼的身上,他现在是激动死了,最后还是里奥强行将凯文拉开,凯文才不情愿的离开了托尼的身体。

“托尼,你那天到底怎么回事。”里奥也挺在意托尼跳楼的原因。

托尼低着头没有回答里奥的话,说实话,他自己也很想知道跳楼的原因,他对跳楼时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的印象。

“算了,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责怪你了,托尼,我只想告诉你,我是真心把你当做我的儿子,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接受我,不是表面的,而是内心的。”里奥见托尼不愿意说也就不难为托尼了,不过有些事情,他必须要让托尼知道。

里奥说着便离开了病房,毕竟他是大人,所以和孩子是有代沟的,因此他觉得这个时候让托尼和凯文单独谈谈的比较好,或许谈完后真能解决托尼的心病也说不定。

里奥离开病房后,托尼和凯文立刻就聊了起来,毕竟他们是同龄人,而且托尼睡了整整三天,所以聊起来会有很多话题。

“凯文,你为什么会接受爸爸,我的意思是,你和爸爸是同性,你不觉得奇怪吗?”聊了一会后,托尼说到了重点,他的脑子里一直都是海伦的话,所以他想快点解决。

“不会啊,只要我们真心相爱,那就没有顾虑性别的必要了,所以托尼也没有必要考虑外人的眼光了,我不介意,先生也不介意,那不就行了,而且海伦应该是真心喜欢你。”凯文直接将自己心里的感受说了出来,他不知道这对托尼有没有帮助,但这确实是他的感受。

听完里奥的话后,托尼又一次开始沉默了,脑子里想的也都是他和海伦之间的事,凯文说的没错,海伦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可自己呢,自己真的对海伦没有一点感情吗,不对,如果没感情的话,自己绝对不会让他打自己,无论是现在的爸爸还是过去的爸爸,自己都是对他们存在着感情才会乖乖的在那忍受的,只是过去的爸爸重来没有喜欢过自己就是了。

“凯文,谢谢你,我应该明白我对海伦的感情了,我的心里应该还是有他的。”托尼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他没想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海伦和里奥就在外面。

听到托尼的真心话后,海伦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他真的好想现在就打开门进去,不过就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却被里奥给拦住了。

“托尼和凯文不同,冲进去对你不利,反正你只要知道他对你有感觉就行了。”(里奥)

“你说的没错,我要的只是这个结果,知道他对我有感觉,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海伦)第二天,为了里奥的事情,凯文和托尼特意拜访了杜兰德家,他们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为里奥求情,当然,他们知道里奥和海伦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他们只能瞒着两个大人,偷偷的溜出了里奥家,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说服里奥的爸爸,但试了总比不试好吧。

凯文还在马丁家的时候经常会跟着罗格来杜兰德家参加一些聚会,所以那些保安看到凯文后马上就认了出来,考虑到马丁家和杜兰德家的关系,几个保安并没有阻拦他们,只是和本家的人联系了一下便放行了,毕竟马丁家族的公子对于杜兰德家来说是贵宾嘛。

进入杜兰德家后,凯文马上凭借着以前的记忆找到了里奥爸爸的房间,不是凯文自吹,要论记忆力的话,托尼和威廉都不是他的对手。

见到里奥的爸爸后,凯文却突然开始害怕起来了,他见过里奥的爸爸好多次,而里奥爸爸给他的感觉就和菲利普一样,怎么说呢,就是特别害怕的感觉。

“怎么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吗,为什么不说话呢。”里奥的爸爸先开的口。

“爱德华叔叔,那个,你能饶了先生一次吗,如果先生接受家法的话,很可能会残废的啊。”凯文一心只想着里奥的事情。

听着凯文的话,爱德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说实话,他从以前开始就看不起凯文,因为凯文和威廉不同,没有成为当家的器量,不过凯文会为了里奥来求自己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看来他也不是彻底的无能嘛。

“凯文,就像马丁家有马丁家的规定一样,杜兰德家也有杜兰德家的家法,所以就算你是马丁家的公子也无权插手杜兰德家的家事。”爱德华对于里奥的事也非常坚持,他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一下里奥才行,谁让他瞒着自己离家出走的。

听着爱德华的话,凯文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毕竟他从一开始就畏惧着爱德华嘛。

“所以就打算打死爸爸吗,你是爸爸的爸爸,你为什么就要这么狠心呢,既然你们这么狠心,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生下我们!”托尼的脾气也一下子上来了,听着爱德华的话,他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凯文听到托尼的话后想了起来,是啊,托尼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动不动就会被他的爸爸鞭打,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作为契机,自己都差点忘记先生收留托尼的原因了。

“我们也是人,我们生下来不是为了受到虐待的,我们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们就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呢!”托尼是直接吼出来的,他现在完全把自己和里奥融为了一体。

“我听说里奥收养了一个挺聪明的孩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吗,可能你是很聪明,但没有教养的孩子根本成不了大器。”爱德华完全不屑于和托尼说话,在他的眼里,只有贵族才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

听着爱德华的话,托尼的火气是越来越大,竟然说自己没教养,还说自己成不了大器,这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耻辱嘛,所以只有这件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托尼想着继续回击爱德华,不过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却被凯文给拦住了,爱德华的体内存在着贵族的骄傲,所以爱德华是绝对不会正眼去瞧托尼的,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上流淌着贵族的血液,他们连那扇大门也进不了。

“爱德华叔叔,这次是我的朋友无理了,我代他向你道歉,我们现在先回去了。”凯文说着就拉走了托尼,他知道托尼再说下去的话一定会把事情搞砸。

爱德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他没打算原谅里奥,但凯文这孩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有出息嘛,如果菲利普好好培养的话,将来一定不会输给威廉。

凯文和托尼离开杜兰德家后便直接回到了里奥的家中,只是他们还没有进屋就已经害怕起来了,因为他们才走到十字路口就看到了里奥愤怒的表情,他们知道他们这一次是死定了,不过他们并不后悔,因为他们最起码做了这件事,虽然结局是失败的。

其实凯文和托尼离开杜兰德家后,爱德华就给里奥打了一通电话,里奥知道两人为了自己去找爱德华后是即高兴又生气,高兴是因为两个孩子有在担心自己,而生气自然就是因为两个孩子瞒着自己去做这种事,杜兰德家在法国算是数一数二的贵族,要不是因为凯文的身体里留着马丁家族的血液,这两个孩子决定会被送到警局,到时候事情就更难办了。

凯文和托尼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足了勇气朝着里奥的方向走去,挨打也没办法了,总不见得为了逃避挨打不回家吧。

里奥看到凯文和托尼之后也不说话,而是直径的走进了屋子,他相信这两个孩子不会逃避惩罚。

和里奥预料的一样,两个孩子确实没有逃避惩罚,跟着里奥走进了屋子后就自觉的脱了裤子趴在了沙发上,光是看到这一点,里奥的气就消了不少。

虽然里奥气消了一些,但惩罚可不能因此取消,所以里奥还是找出了一块木板,朝着两个孩子的屁股就打了上去,不过看在他们出于好心的份上,里奥没有用太大的力道。

凯文和托尼来到里奥家后经常会受到惩罚,所以他们太清楚里奥的力道了,因此刚才那一下下来,两个孩子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里奥没有用尽全力,所以就算是在挨打,两个孩子的心里还是感觉甜甜的,只是这感觉没过多久就消失了罢了。

里奥的力道确实不重,但这毕竟是木板,数量一旦多了之后,就算里奥打的再轻,两个孩子还是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

木板一下下的打在两个孩子的屁股上,大约每个孩子都挨了15下的时候,两个孩子的屁股上便泛起了一层淡红色,但就是这样,惩罚还是没有结束,木板依旧无情的落在了两个孩子的小屁股上。

两个孩子开始有些坚持不住了,但他们还是咬紧了牙关强行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毕竟里奥最讨厌的就是挨打时大叫了。

里奥是个专业惩戒师,一般打到这个地步的时候,里奥都会特意的减轻力道,但是这一次,里奥并没有减轻力道,因为他绝对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所以就算心疼,他也要给两个孩子一个教训才行。

木板依旧拍打着两个孩子的屁股,直到两人的屁股开始微微泛青后,里奥才停下了木板,到这个地步的话就可以了,再继续下去的话还真下不了手。

“你们两个啊,活该挨打,去找那老头也不和我说一下,还好凯文是马丁家的人,要不然我们就该在警局见面了。”(里奥)

“先生,对不起,我们听到了你和盖斯哥哥的聊天,所以…”(凯文)

“所以就想为我做些什么,凯文,托尼,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比起我的事,我跟担心的是你们的安全,你们一个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我的儿子,无论你们中哪个受了伤,我都会难过的,所以答应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这是大人们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管了,好吗。”里奥是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凯文和托尼插手这件事了。

“爸爸,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做了。”托尼想了一会后得出了结论,既然爸爸不希望他们去做,那他就应该听爸爸的话。

“先生,我也是。”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托尼都这么说了,那凯文还能说什么呢。

听着凯文和托尼的保证,里奥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答案,至于其他的,他就把一切都堵在凯撒的身上吧,既然凯撒已经行动了,那自己肯定不会落到残废的地步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里奥回本家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可现在的里奥却没有一丝的紧张,因为在他的眼里,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也无所谓了,只要这一秒他还活着,他就不会去考虑下一秒的事情。

与里奥相比,凯文和托尼就不同了,随着日子的接近,他们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了,就好比上刑台的不是里奥,而是他们一样,他们是真的害怕,害怕过了那天就再也见不到里奥了,如果这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里奥和两个孩子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两人的性格,再加上两人前一阵子去找爱德华的事情,里奥可以百分之百的确认,这两个孩子一定会在自己回去之前再闹麻烦的,为了不连累两个孩子,里奥特意找到了海伦,将杜兰德家的家规告诉了他,他现在只希望海伦可以帮自己照顾两个孩子罢了,最起码不要让他们再惹什么麻烦出来。

海伦是个专业惩戒师,所以听完杜兰德家的家规后,他一下子就傻了,以他的经验来看,这种刑罚下去可不是残疾的问题了,这简直就是杀人嘛,不是自己夸张,如果没人阻止这场刑罚的话,里奥有90%的可能性会死在那里。

“里奥,考虑清楚,你也是顶级惩戒师,所以你应该很清楚这种刑罚的后果,你会没命的啊!”(海伦)

“海伦,你轻点,不要让他们两个知道,海伦,关于这次的刑罚,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相信凯撒会有他的计划,所以我应该死不了,我现在就是不放心凯文和托尼,他们前一阵子才去找过爱德华?杜兰德先生,所以我不希望他们再惹出什么麻烦了,因此我希望你能够帮我看住这两个孩子,我现在只能依赖你了。”(里奥)

听着里奥的话,海伦叹了口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满脑子只想着两个孩子,不是他说什么,如果他是里奥的话,现在肯定是想尽一切办法逃脱这次的刑罚,虽然凯撒确实很聪明,但也不能过分的依赖他吧,世上没有常胜的将军,就连那个拿破仑都有过败仗的经历,所以凯撒失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里奥,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凯撒失败了怎么办。”海伦十分严肃的询问道,他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那我就把两个孩子交给你了。”关于这个问题,其实里奥早就想过了。

“抱着必死的心了吗,看来你的觉悟还挺高的,里奥,从辈分上来讲的话,你也算我的岳父,所以你放心吧,在你行刑前,我一定会看住这两个孩子的,但是我可不会照顾岳母一辈子,想要照顾凯文的话,你就给我活着回来,听到没有。”(海伦)

“不老实的女婿,行刑前,海伦,你也给我玩文字游戏啊。”(里奥)

海伦没有继续答话,只是对着里奥笑了一下,是啊,他只保证了行刑前,所以行刑时,他就不能保证了。

距离里奥回本家的日子只有一天了,托尼和凯文的心情也越来越着急了,他们知道过了今天之后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里奥了,所以最后一天了,他们一定要想办法帮助里奥,他们可不希望这辈子也见不到里奥了。

凯文和里奥一样,也是贵族之后,而且杜兰德家和马丁家又是老相识,所以他很清楚杜兰德家的一些事情,比如那本家族史,只要能将家族史里有关里奥的事情改一下,让里奥没有离开过本家,那里奥也就可以不用挨罚了,不过那本家族史不是任何人都能碰到的,所以想要改的话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为了能帮到里奥,凯文和托尼做出了一个冲动的决定,他们打算等到里奥和海伦都睡着了之后潜入杜兰德家,然后改写那本家族史,反正凯文的身体里流着贵族的血液,托尼也是里奥的养子,所以就算被抓也不会出事的,考虑到两个家族的名誉问题,爱德华是不会将他们交给警方的。

凯文和托尼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海伦那一边也已经注意到了两个孩子的阴谋,他已经答应过里奥会看住他们了,所以他绝不会让两个孩子去冒险,只是这两个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要看住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为了更好的解决两个孩子的事情,海伦想出了一个办法,他特意不去理会两个孩子,假装不知道他们的阴谋一样,直到两个孩子开始实施计划为止。

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凯文和托尼看到所有人都睡着了之后便偷偷的爬了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便悄悄地走出了卧室,可他们没料到的是,正当他们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海伦竟然守在了那里,看着楼梯口的海伦,两个孩子突然害怕了起来,他们知道他们死定了。

海伦把两个孩子带到自己的卧室后叹了口气,他现在很想狠拍他们一顿,不过他更在意两个孩子的计划,如果这个计划真有用的话,或许他能借来用用。

“凯文,我也想帮里奥,所以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吧。”(海伦)

听着海伦的话,凯文和托尼一下子就傻掉了,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海伦的话,搞不好这是海伦的陷阱也说不定,但如果不是陷阱的话说不定真能帮助他们也说不定,毕竟只凭两个孩子的话确实有些困难。

“凯文,我相信先生,我们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先生吧。”托尼选择相信海伦。

听到托尼的话后,凯文想了一会后也做出了决定,这件事既然被发现了也不可能再实施了,既然这样的话干脆就说出来吧,海伦如果能帮他们自然是最好,不帮的话也可以争取个自首吧。

凯文一口气将家族史的事情告诉了海伦,海伦听完后便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两个孩子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他虽然不是名门贵族,但也有听说过爱德华?杜兰德的名字,如果凯文和托尼真去偷家族史的话,爱德华先生一定会不顾忌面子问题将两人送入警局,但是这个方法确实能够帮到里奥,只是……

“凯文,你真傻,你以为爱德华真的会顾忌马丁家族的面子吗,他可是连亲身儿子都不放过的家伙啊,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了,你们两个先去睡觉吧,家族史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里奥明天回本家的时候,我会雇人去改的,还好我的积蓄够多,现在可以放心了吧。”这是海伦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虽然凯撒可能有更好的办法,但办法还是越多越保险嘛。鞭子一下下的打在了里奥的屁股上,每一下都能让里奥感觉到钻心般的疼痛,而那条仅剩下来的内裤也在第三下的时候被鞭子无情的打破了,毕竟这鞭子都能够将肉打烂,更不用说区区一条内裤了。

由于内裤是被鞭子打破的,所以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特意剪开的一样,说实话,里奥现在都有点后悔刚才的提议了,他觉得这个样子还不如彻底的赤裸呢,感觉这个样子就好像是等着被人OOXX一样。

施刑人是拿了工资打人的,所以他们根本不会理会里奥的身份,也不会在意里奥的承受能力,只是在能如同发泄一样的抽打着里奥的屁股,因此每一下都用足了力道,不过一旦挥动的数量多了之后,任何人的力道都会减轻下来,因此为了预防这点,每抽完10下后就会换以为施刑人,这样就可以保证受罚者至始至终都忍受一样的疼痛了。

第一轮的十鞭过后,里奥的屁股已经有些地方被抽破了皮,而里奥只是在那握紧了拳头,紧咬着牙齿,他真的很想叫出来,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叫。

罗格看着里奥这幅样子,心里瞬间难过起来,毕竟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所以他没法看着这个朋友继续受罚下去。

“爱德华先生,小辈恳求您看在马丁家族的面子上饶过里奥吧,他真的不能再忍了。”(罗格)

爱德华看了一样罗格,然后对着另一个施刑人喊了一声“继续”,在他的眼里,杜兰德家族的规矩不能破。

“爱德华先生,既然你执意行刑,那我只能以马丁家族当家的身份取消和杜兰德家族的继续合作。”既然软的不行,那罗格只能用硬的了。

“罗格,恐怕你做不了这个主,两家的关系是在好几辈之前就成立的,不是你我可以改变的,给我继续!”(爱德华)

听着爱德华的话,罗格开始沉默了,软硬兼施都没用,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爱德华下了命令之后,施刑人便再一次开始了施刑,力道和之前那个人的一样,里奥的脸都已经痛的扭曲了。

藤条一下下的抽在了里奥的屁股上,第二轮过后,里奥的屁股已经彻底不像样了,他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快不行了,看来自己这一次是赌错了,自己是真的坚持不下去了,现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凯文了,不过海伦应该会帮自己照顾好他的吧,毕竟海伦已经答应过自己了。

第二轮结束后又换上了第三个施刑人,里奥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了便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他觉得死了或许会更好受一点,最起码死后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哪怕爱德华想要鞭尸也和自己没关系了,因为自己已经死了。

第三个施刑人举起鞭子就打算朝着里奥的屁股上抽去,可就在他准备抽下的时候,外面的管家跑了进来。

“老爷,S学院理事长雷克求见。”(管家)

“看来有很多人不想你死吗,让他进来吧。”(爱德华)

爱德华下了命令后,管家立刻将雷克带了进来,当雷克看到里奥已经不像样子的屁股后,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根本不是惩罚,这摆明了就是谋杀。

“爱德华叔叔,里奥虽然离开了杜兰德家,但他还是拜托我来照顾你和婶婶,看在里奥的这份孝心上,您就饶过里奥吧,再打下去的话,里奥真会死的,爱德华叔叔,我记得您以前和我说过,让我放弃学校的惩罚措施,既然您能够为了那些孩子考虑,您怎么就不能为了里奥考虑一下呢,而且杜兰德家族的当家是您,只要您说一句话,大家都不会有意见的。”虽然雷克非常的生气,但他还不会傻到大骂爱德华,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理事长罢了。

“雷克,我看在你经常来看望我和我妻子的份上才让你进来的,你应该知道,你只是一个理事长罢了,在我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我可以当做没听到你前面说的话,但是你想继续求情的话,我只能送客了!”

听到爱德华的话后,雷克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法看着里奥再继续受刑,可他实在不敢继续理论了,还好剩下的施刑人里有迪文安排的人,虽然少挨20下没什么作用,但能少1下是1下,接下来就只能期望威廉和凯撒的援军了。

第三轮的施刑人是迪文安排的人,所以第三轮的惩罚很轻松的便过去了,再加上里奥和那个施刑人的天才演技,爱德华完全没有发现丝毫的不对劲。

第三轮结束之后马上就是第四轮的惩罚了,而就在第四轮即将开始的时候,惩罚又一次的被中断了,法国音乐学院的理事长盖斯赶到了现场,看着屁股已经不像样的里奥,盖斯虽然心疼,但也没法破口大骂,毕竟杜兰德家是法国数一数二的家族,所以凭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改变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

“你就是法国音乐学院的理事长吧,我经常在报纸上看到你的新闻,那么音乐才子找我有什么事呢,如果是找赞助的话,那请你再等一些时间吧,我们这里还有一些私事要解决。”爱德华自然知道盖斯来这的目的,但让不会让盖斯得逞。

“爱德华先生,里奥是我的大学同学,所以我不能看着他死,我们的队伍里有一个天才杀手存在,他现在已经埋伏在不远处的大楼里了,如果您还是不能停止对里奥的惩罚,那我就不能保证这里会不会无死伤了。”盖斯迫不得已搬出了杰里,这是他唯一的办法了。

听着盖斯的话,爱德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如果能被区区的威胁所动摇,他也不会是杜兰德家的大当家了,他倒要看看是那位名杀手的技术厉害,还是自己的命硬。

“盖斯先生,我敢保证,只要今天在场的人里有一个受伤,你和你的朋友们都会被送到监狱里去,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后路厉害还是自己的后台硬朗!”(爱德华)

听着爱德华的话,盖斯一下子没了声音,杰里确实埋伏在附近,但杰里是绝对不会杀无罪之人的,因此盖斯也只是用杰里的名声堵了一把而已。

盖斯没了声音之后,第四轮惩罚便开始了,由于之前的休息,这一下不是一般的疼,如果不是四肢被束缚住的原因,里奥绝对会从刑床上跳起来的。

第四轮的惩罚结束后,里奥的屁股已经变成了大紫的一片,可家规的惩罚可不会因此就结束,第四个施刑人下来之后,第五个马上也跟了上去,惩罚就是应该这样没有丝毫的休息,虽然这次的惩罚已经被打断了好几次。

第五个施刑人刚举起鞭子准备朝着里奥的屁股抽去的时候,惩罚又一次被打断了,而这一次出现在刑堂上的正是威廉,看着那个离开本国的威廉出现在这个地方,现场立刻喧闹了起来,虽然威廉一直住在中国,但天才少年的名声还是响遍法国的。

爱德华看到威廉后,本能的咽了口口水,虽然自己和威廉相差了三辈,但威廉确实是马丁家族史无前例的天才,他出现在这也就意味着惩罚的变更,看来这一次是遇到棘手的对手了。

威廉和凯文走进了刑场,看着眼前痛苦的里奥,凯文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他现在宁愿自己挨罚也不希望里奥受伤了,如果里奥真的在这里被打残了的话,他会怨恨杜兰德家一辈子的。

“你就是罗格引以为傲的二儿子啊,我听说过你的事情,那么天才少年今天来这是何目的呢,如果是为了这个腻子的话那就请你回去吧,我不会停止惩罚。”爱德华对于这次的惩罚十分坚持。

听着爱德华的话,威廉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才不会做那种明知失败的事情,既然他来到了这里就说明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爱德华先生,你搞错了,我才不在乎那家伙的死后,说实话,我还希望他能死呢,这样我就可以独占我的凯文哥哥了。”威廉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在吃里奥的醋。

对于威廉的话,爱德华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他原以为威廉是来帮里奥说话的,可现在明显不是,难不成他是故意刺激自己,既然这样的话就满足他的要求吧。

“既然威廉希望里奥去死,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吧,给我继续!”(爱德华)

听到爱德华的指示后,施刑人立刻拿着鞭子走到了里奥的旁边,凯文见状马上扑到了里奥的身上,他才不会让里奥再受伤呢。

施刑人看到凯文扑在里奥的身上后一下子慌了神,毕竟这鞭子的威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要是把凯文打出什么事的话,自己根本没法交代。

“没关系,给我打!”爱德华才不管这些,既然凯文想代罚,那自己就成全他。

施刑人听到爱德华的命令后马上举起鞭子就想往凯文的身上抽取,罗格见状后想也不想的就冲过去给了那个施刑人一拳,连自己的儿子也敢下手,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爱德华,你够了吧,里奥是你的儿子,我管不着,但凯文是我的儿子,不管他有没有脱离马丁家族,这一点都是改变不了的,所以我不允许你对凯文下手!”罗格的脾气也上来了,他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自己的儿子。

“爱德华先生,我比较好奇里奥今天受罚的原因,您能告诉我吗?”威廉开始演戏了,他觉得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威廉,多说也没有意思,你明明心里清楚,不过你既然问了,那我也不能不回答,里奥在5年前脱离了杜兰德家,今天却不知廉耻的想要回来,按照杜兰德家的规定,他要回来就必须接受惩罚,家族史里也写的清清楚楚。”(爱德华)

“家族史啊,爱德华先生,您确定家族史里有写吗,能不能请你把那本家族史拿来让我们看看,只要上面有写,我保证大家不会再阻拦你。”(威廉)

听着威廉的话,爱德华知道家族史已经被篡改了,可是那本家族史一直被锁在最深处,外面还有好几个保镖看守,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到手,看来这应该是威廉的无中生有,那就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吧。

“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爱德华说着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去取家族史。

看到几个黑衣男子动身之后,威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接下来就要看凯撒的实力了。

爱德华信心满满的找人拿来了家族史,但是真当他翻到了里奥离家的那一页的时候,里奥整个人都傻掉了,家族史上有关里奥离家的事情竟然被彻底的篡改了,看来自己是真的小看威廉这家伙了,原以为只是无中生有,没想到他真的篡改了家族史,不愧是马丁家族千年一遇的天才少年,名不虚传。

“威廉,是你赢了,家族史上并没有里奥离家的记录,因此里奥今天在此受罚的原因不成立,你们可以把他带走了。”爱德华无奈的说出了这段话。

听着爱德华的话,威廉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盗出杜兰德家的家族史,并在改写之后放回了原处,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只有凯撒做得到了吧。

“爸,盖斯哥哥,快来帮一下忙!”威廉冲着罗格和盖斯喊道,现在让里奥自己站起来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听到威廉的呼唤声之后,罗格和盖斯马上跑了过来就将里奥扶了起来,原本盖斯考虑到里奥的面子问题想要帮里奥穿上裤子,可是裤子才碰到里奥的屁股,里奥的脸就痛苦的扭曲了,最后盖斯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就这样扶着赤裸的里奥离开了刑堂。

“盖斯,扶里奥上我的车,翰森最近正好在这里,所以让他帮里奥看看吧。”(罗格)

盖斯点了下头,然后便与罗格合力将里奥扶到了后车位,紧接着等盖斯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罗格便启动了引擎,带着盖斯和里奥一起前往了翰森的家中。

罗格和盖斯走了之后,大门口只剩下威廉和凯文两兄弟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凯撒开着车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而车中正坐着海伦和托尼。

“托尼,你怎么会在这里?”凯文对于托尼的出现十分意外。

“意外吧,我也很意外,没想到我潜入杜兰德家的时候会遇到海伦,实在是太大胆了,就算是我都有些害怕呢。”(凯撒)

“海伦先生好过分啊,去偷家族史也不叫上我,你别想娶我儿子了。”凯文开始闹别扭了,他一直希望能亲手救出里奥。

“凯文,你说什么啊,谁是你的儿子啊,你和爸爸的事情还没有敲定呢,而且就算敲定了,你也应该尊重我的选择吧,只要我喜欢先生就行了。”这次轮到托尼不开心了,经过这次的事情,托尼发现自己有些喜欢海伦了,就因为海伦会冒着危险去救自己的爸爸。

听着托尼的话,凯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还说自己讨厌海伦呢,现在看来最喜欢海伦的就是托尼了。

看着凯文和托尼斗嘴的样子,凯撒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还记得8年前的凯文也是这个样子,但是自从威廉一个人住到了中国之后,凯文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现在能变回以前那个开朗的样子,全是里奥和托尼的功劳,看来自己不惜名义也要去改家族史的决定没有错,现在已经完成了菲利普的要求,他倒要看看菲利普还能使出什么手段来,不过不管菲利普使用什么手段,自己都有能力来破解就是了。

罗格带着盖斯和里奥来到翰森家的时候,翰森已经守在了那里,看到罗格到了之后,翰森马上迎了上去,将里奥扶到了自己的手术室中。

翰森将里奥扶到了手术室后先看了一下里奥的伤势,天啊,这哪还是屁股啊,真不明白爱德华那老头的心是什么做的,连自己的亲身儿子都不放过,如果这次要不是凯撒成功的改写了家族史的话,里奥估计都来不了这里了吧。

翰森开始帮里奥处理伤势了,而罗格和盖斯就坐在里奥的旁边按着里奥,毕竟上药是一件比挨打还痛苦的事情,如果里奥一个没忍住挣扎起来的话很有可能会牵扯到伤口,这样一来的话,伤势会比现在更严重。

翰森在帮里奥治伤的时候,凯撒等人也赶到了翰森的家里,由于手术室不大的原因,所以凯撒等人只能等在客厅,反正他们进去了也帮不上忙,那还不如乖乖的等在外面,最起码这样不会给翰森倒添麻烦。

里奥这次的伤势非常严重,治疗整整花费了四个小时,毕竟这一次除了外伤之外还有内伤,而且就算治疗完了,里奥估计也有一段时间是不能下床的了。

“翰森,里奥的情况怎么样了。”凯撒看到翰森出来后立刻跑上去询问里奥的情况。

“我已经帮他做了一些处理,最起码不会瘫痪了,就是他有一段时间不能下床了,我打算让他住到我这里来,这样也可以方便康复。”(翰森)

“里奥的事就有劳你了,然后就是凯文的问题,他应该不想离开这里吧,能让他住下来吧。”(凯撒)

“当然,我可是凯文的姑父啊。”翰森完全不介意家里多出几个人。

翰森同意了之后,凯撒只是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翰森的答案了,询问也只是出于礼貌罢了,而且他现在没有管里奥和凯文的心思,因为他确信里奥能够好起来,所以现在比起无谓的担心,还不如想办法解救菲利普的事情。

凯撒让杰里和海伦带着托尼和威廉先回到了里奥的别墅,然后单独找到了罗格,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找菲利普聊聊。

来到马丁家后,凯撒便和菲利普在一间没人的房间里聊起了里奥和凯文的事情,而罗格则被两人扔在了房间外等着,因为凯撒和菲利普都不希望在交谈的时候存在着第三者。

罗格一个人坐在房间外,而心思却想着屋里的事情,菲利普是他的老爸,所以他太清楚菲利普的性格了,而凯撒的恐怖又是世界出名的,所以这两个人同处一室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罗格在门外等了大约半小时后,房间的门终于被打开了,罗格刚想询问事情的状况便发现了凯撒嘴角处的笑容,看来这件事是以凯撒的胜利而告终。

凯撒走出房间后便微笑的离开了马丁家族,这件事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凯文做出这个保证就行了,虽然有些对不起威廉,但凯撒相信威廉不会为此难过,因为威廉本来就不希望成为马丁家族的下任当家嘛。在翰森的细心照顾下,里奥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彻底恢复了,恢复之后,里奥立刻带着凯文来到了马丁家族,自己已经实现了约定,现在就该轮到菲利普的回合了。

里奥和凯文来到马丁家族的时候,威廉和允哲也在那里,看到威廉后,凯文立刻激动的扑了过去,这半个月里,他一直守在里奥的身边,所以都没空和威廉一起玩,现在见到了威廉,自然而然的就把里奥扔到了一边。

里奥吃醋的将两人给强行分开,虽然知道他们兄弟两的关系一直很好,可自己才是凯文的男人啊,所以看到自己的最爱腻着另外一个人,不吃醋才怪呢。

“哥,爷爷在里面等你们,你们快点进去吧,凯撒已经找爷爷谈过了,所以爷爷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们了。”被分开后,威廉才想起来还有事要说。

听到威廉的话后,里奥和凯文同时颤抖了一下,虽然他们鼓足勇气来到了这里,但真要面对菲利普了,他们还是本能的害怕了起来,毕竟菲利普要比爱德华恐怖好几倍,谁知道菲利普的脑子里正在策划着什么样的阴谋呢。

“哥,在你进去前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我并不想成为马丁家族的下任当家,我只希望能和哲儿一起快乐的生活下去,所以哥没必要为了我放弃自己的前途。”威廉实在不希望凯文再迁就自己了。

面对威廉所说的话,凯文只是笑了一下,他一直喜欢着自己的弟弟,所以他才会故意的堕落下去,因为只有这个样子,威廉才能被人当做神童一样来对待,这就是凯文这个哥哥对弟弟表达爱的方式。

“凯文,我们进去吧。”见凯文迟迟没有进去,里奥拍了一下凯文的头提醒道。

凯文对着里奥点了下头,然后便跟着凯文一起走进了菲利普的房间,无论门里有多少陷阱等着他们,凯文都不会再畏惧了,因为他的身边一直有个高大的身影陪伴着他,没错,只要里奥和他在一起,他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呢。

“来了啊,伤好的挺快的嘛,是爱德华那家伙心软了还是翰森那小子的医术见长了。”(菲利普)

“菲利普先生,这就不需要您担心了,我这次来是请您完成约定的,我已经回到了杜兰德家,现在可以请您成全我和凯文了吧。”里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他不喜欢绕圈子。

“这可不行。”菲利普笑着说道。“据我所知,你回到杜兰德家的方法并不光彩,连家族史也敢改,凯撒那小子的胆子真大啊。”

听着菲利普的话,里奥恨的牙痒痒,他就知道菲利普不会这么好说话,果然还有新的阴谋再等他们。

“那菲利普先生还有什么要求呢,您可以大胆的提出来,只要是小生做得到的,小生一定会尽力完成。”(里奥)

“放心吧,这个不需要你完成,凯文,你给我听着,想要和里奥在一起,你就给我努力的成为马丁家族的下任当家吧,要不然,我是决定不会同意你和里奥的关系!”(菲利普)

听着菲利普的话,凯文一下子沉默了,这是个非常简单的任务,可又是一个最难的任务,因为他的心里一直想着威廉的事情,如果自己接受了,那威廉就会失去当家的资格,如果不接受,那自己和里奥就不能在一起,这个选择还真是难啊。

面对菲利普的要求,凯文和里奥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不愧是马丁家族的前任当家,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放到凯文的身上就是一个最难的选择,即使威廉已经挑明了自己的立场。

“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保证也做不出吗,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长进啊,里奥,我有必要质疑你的教导了。”菲利普依旧没好气的说道。

听着菲利普的话,凯文恨得牙痒痒,如果这里不是菲利普的地盘的话,他恨不得直接给菲利普一拳了。

由于做不出选择,凯文只能低着头继续思考,而就在这个时候,凯撒已经走到了凯文的旁边,他觉得是时候将真相说出来了,虽然凯文应该已经察觉到了。

“菲利普先生,我觉得可以了,不用再嘲讽下去了,你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喜欢凯文,难道不是吗。”(凯撒)

听着凯撒的话,菲利普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必须说出真相了。

“行吧,那我就把真相说出来吧,凯文,其实我最初选定的下任当家是你,因为你比威廉更加机灵,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为了让弟弟出人头地,你竟然自愿的堕落下去,到最后,威廉变成了人人喜爱的天才少年,而你却成为了人人厌弃的小混混,虽然很多人都误会了,但我知道,这就是你表达爱的方式,凯文,或许你会觉得我自私,但是为了马丁家族的未来,我更愿意选择你成为下任当家,知道我为什么将威廉送到国外吗,一是考验威廉的能力,二是希望你能因为威廉的走变回以前的样子,可事实证明,我失败了,于是我只能对你才去鞭子教育,可就是因为这个决定,你开始渐渐的怨恨我了,最后我实在无计可施,只能将你交给了惩戒师,凯文,我知道这些事太突然了,你可能不会接受,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最起码威廉和凯撒都看透了我的真意。”(菲利普)

听着菲利普的话,凯文忍不住笑了起来,菲利普自己也说了,凯文比威廉更加机灵,那凯文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菲利普的想法呢,就如自己表达爱的方式不同,菲利普表达爱的方式也不同。

“菲利普先生,你真的小看凯文了,既然我和威廉都能看透,如此机灵的凯文又怎么可能看不透呢。”(凯撒)

“凯撒说的一点也没错,爷爷,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和你作对吗,甚至想和你断绝关系吗,不是因为你对我的鞭子教育,也不是你把我送到了惩戒师那里去,最主要的原因是你在破坏我和威廉之间的感情,虽然威廉不在意当家的位置,但我在意,一年级,我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开始了这个计划,目的就是能让威廉成为马丁家族的下任当家,可你呢,一直在破坏我的计划,现在甚至打算以此来要挟我和先生之间的关系,你说你要我怎么不恨你!”凯文一口气将心里的怒气全部骂了出来。

听着凯文的话,菲利普一下子愣住了,他虽然知道了凯文的计划,但他真没想到这个计划是从一年级就开始实施的了,真不知道凯文是没野心还是太爱威廉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凯文都是一个不输于威廉的天才。

菲利普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终于明白凯文为什么会这么讨厌自己了,搞了半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破坏了凯文从7岁起就实施的计划,而且还为此分开了他们两兄弟,甚至还打算破坏他和里奥之间的关系,看来自己这次错的是真离谱了。

“表达爱的方式吗,你们两个还真的很像,不愧是爷孙,菲利普先生,凯文,我是威廉的家庭教师,所以威廉有很多话都会对我说,现在就由我来传达威廉的心意吧,菲利普先生,其实你不是最早发生凯文计划的人,凯文在7岁实施了计划,而威廉也在7岁的时候察觉了计划,他曾经和我说过,他不想成为马丁家族的当家,因为他觉得凯文比他更有这个能力,凯文,其实威廉一直很想告诉你,让你不要在继续计划了,只是他一直不敢开口罢了,凯文,其实你的爱带给了威廉负担,他和我说过,他非常喜欢在中国的生活,因为在那里,没人会把他和那个天才少年联想在一起,他是真的很讨厌被人称作天才。”(凯撒)

听着凯撒的话,菲利普和凯文都沉默了,他们都没有想到威廉会有这种想法,看来他们是真的都不了解彼此。

“菲利普先生,凯文,不是厉害的人能成为当家,而是被人认可的人才能成为当家,所以不要再内定了,因为你认可的人不一定就是大家所认可的人,知道罗格成为当家后为什么会有家族成员的脱离,同盟家族的背弃,就是因为他们不认可罗格,所以绝对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不止是威廉和凯文,我觉得马丁家族的每一个孩子都应该有这样的权利,所以是时候改革了,要不然的话,马丁家族迟早会毁。”(凯撒)

听着凯撒的建议,菲利普开始沉默了,凯撒说的一点也不错,马丁家族确实不能再依靠过去的规定了。

“凯撒,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决定了,我会和罗格改写行的家规,我也不会在要求凯文成为下任当家了,不过为了防止凯文放水,我还是要凯文做出保证,要不然的话,我还是不能同意他和里奥。”(菲利普)

“行,我可以保证,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成为马丁家族的下任当家了,为了可不比我笨,而且现在参选的人数已经不止我和威廉了。”(凯文)

听着凯文做出了保证之后,菲利普的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奸笑,他很清楚马丁家族所有孩子的能力,在他看来,有能力和凯文一决胜负的只有威廉,所以他相信,最后的获胜者一定会是凯文。

“那个,菲利普先生,既然凯文做出了保证,那我和凯文…”里奥忍不住想要知道答案了。

“当然没问题,你和凯文在一起的话,马丁家族和杜兰德家的关系就会更好,所以我自然不会反对。”菲利普终于赞同了两人的关系。

“先生!太好了!爷爷不反对了!”听到菲利普的话后,凯文激动的扑到了里奥的身上。

看着凯文和里奥的样子,菲利普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他不是很认可同性之爱,但看着里奥和凯文的样子,他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里奥甚至还为了凯文去受家规,只凭这一点就看得出,里奥对凯文的爱是真心的,既然这样的话,自己放手也未尝不可,因为凯文已经找到了一个真正爱他的男人。

就这样,凯文和里奥如愿以偿的住在了一起,虽然凯文动不动就会挨打,但凯文就是打从心底里喜欢着里奥,至于海伦和托尼这边,因为海伦为了里奥去改家族史的原因,托尼也开始渐渐的接受海伦了,而罗格和菲利普也按照凯撒的建议改写了家规,新的家规一出来,家族里的很多人都拍手叫好,甚至一些不愿意生孩子的人都开始抢着生小孩了,因为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为别人工作,但是现在所有孩子都拥有成为当家的资格,那他们为什么不赌一把呢,虽然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赌赢过的人出现,毕竟面对马丁家族的两大天才,他们还是太嫩了一点。

时间飞逝,转眼过去了十年,马丁家族的新一任当家选举开始了,威廉凭借着以往的成绩,自然而然的得到了优秀的分数,而凯文那边,因为得到了杜兰德家的新当家里奥的支持,再加上凯文十年来的变化,所以也得到了匹敌威廉的票数,最后统计下来的票数,凯文竟然和威廉同分,面对这个结果,在场所有人都傻掉了,总不见得让两个人都成为当家吧。

“凯文,威廉,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让你们来选的话,你们决定怎么选。”情急之下,罗格想到了新的办法,他要听听两位当事人的想法。

里奥和威廉互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同时笑了一下,没错,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在他们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那我们就一起做这个当家吧,因为我们是兄弟嘛!”两人同时说出了答案。

听着两人的答案,场下的所有人都开始了鼓掌,这才是最好的双胞胎嘛。

“好,既然这样的话就决定了,马丁家族的第十任当家由凯文·马丁和威廉·马丁共同担任!”罗格大声的宣布了结果。

随着罗格的宣布,当家选举就这样结束了,凯文和威廉同时的成为了马丁家的当家,至于他们两是怎么带领这个马丁家族的,那就是后事了。

售楼小姐(全)

公元2015年,随着对房地产投资偏好的转向以及刚性消费需求的萎缩,中国内地的房地产市场哀鸿遍野,大量中小房地产公司倒闭,人们大都把注意力投向了艺术品、证券衍生品等投资品种,为数不多的房地产公司都是由于前期投入巨大,不得不死守着,尽可能地拿到回款以偿付银行债务,而昔日曾风光无限的售楼小姐们,如今已经沦落到不得不靠出卖尊严而换取客户同情的地步,很多女孩子都远离了这个行业,但是开发商们为了自救,不得不想出一系列应对买方市场的措施,高薪聘请了一大批漂亮女孩子,争取把楼盘销售出去。而此时的经济形势又十分的惨淡,能够获得一份工作已经是很不容易,获得一份高薪的工作就更不容易了,因此各大售楼处依然美女如云。

一、危机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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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地产公司“碧水云天”项目售楼处。六米挑空的大厅加上豪华的装修让人感觉置身于五星饭店的大堂之中,尽管屋外骄阳似火,这里的冷气却冻得人有些发冷,可是总监办公室里刘筱的心却更冷,身为销售总监的她,上午接到了十来个电话,没有一个是好消息。除了各家承包商、原材料供应商的催款电话之外,还有公司总裁苏谨的最后通牒,本月销售2000万的指标完不成,立马走人。郁闷中的刘筱对敲门的人也没好气地说道,“进来!”只见前台销售经理崔佳夹着一大摞文件急匆匆地走进来。

“刘总,那个叫劳建的客户又来了,说如果不卖给他特价的别墅,他就要去媒体曝光,说我们销售欺诈。”刘筱一听是劳建,顿时秀眉紧蹙,说起来,这劳建是自己前任公司老总的小舅子,在银行工作,曾在发放贷款、延长还款期限、豁免债务等方面帮过自己很多忙,当然刘筱也在金钱上给过劳建回报,但是由于近年来房地产市场买卖双方的力量对比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房子由奇货可居的商品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没有人愿意购买,开放商昔日囤积的存量房尽管折扣惊人、促销手段五花八门,依然没有多少人问津,答应给劳建的那些承诺也无法兑现,这劳建可就不干了,几次三番向刘筱暗示、甚至明示,能否把先前承诺的利益给他,刘筱当然是笑脸相迎,但是一到给钱的时候就哭穷,好几次在电话里还抽泣起来,说自己压力太大都不想干了,三十五岁的她还要供女儿在美国读书,老公的公司也不景气,难不成要逼人上绝路吗?劳建是商场上的老手,对于这等手段早已习惯了,直接要求给自己一套特价的别墅,理由也很简单,你们不是没钱吗?但是有房子啊,刘筱表面上答应,说安排销售经理崔佳去处理此事,同时授意崔佳能拖就拖,总之标价400万的豪华别墅绝不能以100万元卖给他。崔佳自然知道刘筱的意思,于是软磨硬泡,拖了劳建半年之久,特价别墅的事儿也没有进展。

“就说我不在。”刘筱干脆说道。1u!P3【~:g:

“刘总,他这次不是找你,是下最后通牒的。”崔佳急切地说道。

刘筱知道劳建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但是2000万的销售任务压在这,如果没完成,反而亏本搭进去一套别墅,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公司的罪人,而且她知道苏总裁是个刚愎自用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偿还公司的损失的,除此之外,苏瑾还制定了一套严格完备的体罚制度,如果她真有造成如此重大的损失之行为,还要在公司总部的大会上作检讨,并当众笞臀200记,同时通过公司内网向全体员工直播,那她的颜面还往哪里搁呢?看来只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4H5o'

于是刘筱义正言辞地对崔佳说道:“业界都知道锦华有‘两高’:‘高薪’和‘高效’,无论如何,我们售楼的原则不能丢,要对得起锦华的这份薪水,至于劳先生对我们的服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们公司内部不是有处理客户投诉的绿色通道吗?可以告诉他如何行使他的权利,如果他还不满意,那么有可能造成公共关系事件,就得由公共关系部处理了。”

聪明干练的崔佳自然领会到刘筱的意思,“明白了,刘总!”然后转身离开总监办公室。望着崔佳挺拔的身材,刘筱的目光落在那身银灰色职业装映衬下微微翘起的臀部,暗自叹道:“如果非要有人做出牺牲的话,只有把你的屁股豁出去了,我也没有办法。”

劳建看见高挑干练的美女销售经理崔佳从总监办公室回来,本来心中充满期待,以为这次别墅差不多能够有戏了,可是崔佳的答复却使他义愤填膺。“你们、你们这群奸商!”可崔佳依然用职业化的微笑彬彬有理地对劳建说道:“劳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的一贯原则,也是出于对全体业主负责的考虑,如果您有什么异议,可以依照我们内部流程进行投诉。”劳建自知讨不到便宜,只得悻悻离去,临走前还丢下一句话,“咱们走着瞧!”崔佳依然只是和蔼微笑着点点头。

二贷款风波

没过几天,有个年轻人来到碧水云天售楼处,此人长相斯文,带着眼镜,一副大学毕业生的模样,当班的置业顾问李冰立即迎了上去,“先生,想了解一下我们的楼盘吗?”:

“我最近要结婚,想选一套婚房。”年轻人回答道。

“我们这边有好多合适的房源,请来这边的沙盘看看吧。”李冰把这个年轻人引到沙盘前,向他介绍了楼盘的位置、园区规划、主力户型和优惠措施等,美女售楼员用温柔的声音向客户耐心讲解,引得客户频频点头,凭着多年的销售经验,李冰意识到这个客户可能是刚性需求,而且对碧海云天很有意向,于是就加大公关力度,把他引领到一旁的茶座上,亲自为他倒上一杯绿茶,又将一叠印制精美的户型图双手递到他面前,两人似乎越聊越融洽,“敢问先生贵姓?”李冰不失时机地问道。“我姓冯。”“那,冯先生,我们公司最近正在举办规模空前的促销,您现在购房可以享受到零首付,贷款利息打5折的优惠,同时总房价打七折,如果购买180平以上户型,总价打六五折。如果您能在月底前签合同的话,在以上价格优惠的基础上可以再打9折。”男客户侧耳倾听着,待李冰介绍完之后,立马作出决定,购买一套180平方米的住宅,零首付全额贷款。李冰麻利地把销售合同拿到财务部盖好章,在上面填写好合同金额和客户信息,又交给冯姓客户签字,看着这一单终于完成,李冰满意地笑了。2Of:H.S6o

“冯先生明后天有空的话可以去银行办理贷款了。我们会协助您办理的,我们的合作银行是城市银行城北支行,从我们售楼处东行一公里既是。”

“我会尽快办理的。”随后冯姓客户离开了售楼处。,B''o*~

一周后,“碧水云天”售楼处里。

一个男客户和售楼员赵婧在激烈地争吵着,“你们到底讲不讲信用!说好可以零首付五折利率贷款的,怎么银行说不行呢?”客户大声嚷嚷着。赵婧答道:“利率是银行定的,我们开发商也决定不了,我们只能决定销售价格。”“不行!这样我的利息成本增加太多了,早知这样我不会买你们的楼盘的!”“不买的话你就退房,但是得先交违约金。”“是你们违约,我为什么要交违约金,你们应该给我违约金才对!”0t-l!x(D/f

原来这个男客户其实叫冯坤,是劳建的表弟,今年大学刚毕业,在校时不学无术,因此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就找到了劳建,劳建本不欲管他,但最近与锦华地产之间的事情让他恨从心头起,寻思着怎么报复一下,于是计上心头,对冯坤做了交代,使其以购房者的名义去“碧水云天”售楼处,待其签订贷款购房合同后,自己却以锦华地产信用资质不足为由,拒绝了冯坤以碧水云天楼盘为抵押物的贴息贷款申请,称如果贷款,必须按照基准利率上浮20%的标准执行。于是冯坤就以此为理由,回到售楼处大闹,而原来接待他的售楼小姐李冰,已经调到另外一个项目组去了,她的客户经过主管崔佳的批准都交给了赵婧,按照锦华的规定,这种情况赵婧是没有提成的,因此赵婧在接待冯坤的时候,态度远不及李冰,加上最近业绩不好,情绪有些急躁,所以两人在售楼处交谈的声音越来越高,以至于吵了起来。

“我要找你们经理去!”冯坤大声说道,“不用找,我在这!”听到这么大的吵杂声,崔佳早已放下手中的工作,急走着来到二人近前,“先请到小会议室坐一下吧,先生,我再了解一下情况,一会儿就给您答复。”崔佳以主管的成熟来积极地化解危机。冯坤一个人来到会议室等候,崔佳趁机向赵婧询问详情,得知是零利率贷款没有批下来,因此客户非常不满,要求支付违约金并且退房,聪明的崔佳自然知道一定是劳建在批贷款时搞的鬼,急忙回到总监办公室向刘筱请示,刘筱听罢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这只是一起很普通的客户投诉,就按照锦华公司章程中关于处理客户投诉的规定办好了。”“可是刘总,这件事很可能是我们与城市银行的合作关系出了问题。”“不用小题大做,你是主管,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应该怎样做,锦华的文化你我都应该很清楚的。”崔佳明白,刘筱极力把这个事件定义为个别事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免个人担责,毕竟与银行之间的关系没做好,刘筱也难辞其咎,自己在处理这个问题上莫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于是仰起脸道:“刘总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崔佳离开刘筱的办公室,立即把赵婧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道:“赵婧小姐,方才和刘总请示过了,我们认定此事属于客户合理投诉,现在要进行责任追查。”

“签合同是李冰签的,跟我没关系的,是你让我接过她的客户的。”一听要追究责任人赵婧连忙辩解道。/i,

“那我们把李冰叫过来,一起核对一下吧。”于是崔佳电话通知李冰马上到自己办公室来,赵婧坐在沙发上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暗自叫苦,自己真倒霉,钱没挣到,出了事追究责任反而找到自己了,锦华地产的规矩自己是知道的,如果认定自己在与客户的沟通中出现严重失误,除了要扣除当月奖金,还会到训诫科去接受惩罚,届时很可能要被打屁股板子,打完后还要进行两个小时的训诫式罚站,以示警戒,那自己的颜面还往哪里搁啊!正胡思乱想着,外面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踏地的声音,门一开,李冰从外面急三火四地进来,她接到崔佳的电话立即乘出租车从另一个项目部赶了过来。

“崔经理你找我?”李冰轻拭了一下额角上的汗说道。::Hb

“关于客户冯坤的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他的合同是你做的吗?”

“是的。”

“零利率的贷款你有没有向他承诺?”

“我提过,但是没有书面的承诺,因为那是客户和银行之间的事情。我只是根据我们以往与城市银行之间的关系,向冯先生介绍了零利率的优惠啊。”

听李冰一解释,事情已经很明白了,崔佳确定是劳建在从中作梗无疑,因为以前锦华为客户争取到城市银行的零利率贷款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别墅没有给劳建解决所以才导致出现这种情况,于是说道:“这件事我们以后要吸取教训,坚决不能再向客户承诺银行贷款利率的事情。”李冰和赵婧同时点头。“但是对于这个客户,我们得拿出解决方案,让他能够满意,因为毕竟现在房地产市场不好,如果我们因为这个客户的原因导致公司声誉受到损害,那么锦华将得不偿失,所以也请二位能够体谅我的良苦用心。”说着说着,崔佳的大眼睛中流露出同情的目光。李冰和赵婧作为售楼小姐,体察客户心理是其必备的技能,体察主管的意图自不在话下,二人在锦华工作已有两年之久,深知锦华的高薪和高效是分不开的,严格的管理是锦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带有体罚内容的合同在入职时二人都已签过字的,崔佳那同情的目光不正是同样身为女性的她,对于二人可能面临的处罚而产生的吗?一时间,三个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规矩谁都知道,但是真正要处理个人的时候,谁也不愿意接受。最后还是李冰首先打破了沉默,家境一般的她能够来到锦华地产做置业顾问着实是因为这里的薪酬很有吸引力,每月拿数万的底薪,在亲友面前风光无限,因此无论如何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这个念头使她坚定地说道:“这样吧崔经理,客户是我接待的,贷款的事情我也有向客户提及,对于客户关于贷款无法发放的投诉,无论如何我也有责任,我愿意向客户道歉,并且接受公司的处罚。”李冰的主动也带动了赵婧,她虽说心里不情愿,但是崔佳毕竟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李冰按说都已经离开这个项目部了,还主动承担责任,自己岂能逃得了干系?于是也承认自己在与客户沟通中态度不好,没有能安抚好客户的情绪,愿意接受惩罚。8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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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诚中求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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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沟通完毕后,一齐来到了冯坤所在的小会议室。崔佳首先向冯坤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道:“方才的情况我们已经弄清楚了,责任在我们这一方,给您造成的损失我们深表歉意,我们会想办法给您联系新的银行,帮您办理好贷款的事宜。”

冯坤见眼前这位高挑靓丽的美女如此郑重地向自己道歉,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可是一想到劳建给自己的任务,马上道:“不行,你们做生意这么没有诚信,如何让我相信你们能按时交出质量合格的房子,这房子我结婚要用的,总价100多万,不是小数字,我必须退房!”,Mi

崔佳见冯坤如此坚决,向李冰和赵婧使了个眼神,李冰首先上前热情地说道:“冯先生,是这样的,这房子是我卖给您的,但是不巧我这几天调到别的项目部了,可能是我当时没跟您说明白贷款的事情,银行那边发生的事情我们也无法控制,不过只要您同意的话,现在合同还能继续执行的,无非换一家办理按揭贷款的银行而已,不会影响你的置业计划的。”冯坤见到眼前的这位售楼小姐正是上周接待自己的李冰,只道:“现在不是我的置业计划问题,而是你们的诚信问题,出尔反尔不说,我来找你们协商,你们还一股脑把责任推到银行身上,跟我大吵大闹。”赵婧连忙上前解释道:“对不起先生,方才我不应该和您争吵,请您原谅!”

三位售楼处的大美女诚恳的道歉让冯坤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不停地摇头、叹气。崔佳见火候差不多了,对冯坤说道:“先生,如果您不退房的话呢,我们会在交房的时候赠送您一个车位的,这条可以补充在合同里。”)D:X4I:!Z.y

“噢,说的不错,谁知道到时候你们认不认账,等交房的时候你们公司倒闭了怎么办,现在卷走业主的钱跑路的开发商比比皆是。”冯坤不屑地说道。

“看来这个客户对我们的履约能力产生了质疑。”崔佳心中暗道,“这样最糟糕,根据房地产业界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如果开放商的信誉不能为业主所认同,在一个买方市场当中,这个开放商一定是最早被淘汰的。锦华地产作为一个中小型民营房地产企业,能够在房地产公司倒闭潮中苦苦支撑到现在,一贯良好的商业信誉是重要的原因。如果信誉丢失了,那么锦华离破产可就不远了。既然这样要想保住眼前的这个客户只能采取最后的手段了。”8O4x'

崔佳于是道:“那冯先生,您看这样可不可以,我们实在不想丢失您这样一位优质客户,可能您觉得我们在签合同过程中的一些行为让您对锦华产生了不信任感,其实锦华的文化向来是以客户的需求为导向的,现在楼市这么不景气,但锦华在市场上不能说独占鳌头,也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这样的开发商是你绝对可以信赖的,您房子退与不退没有关系,但完全不需要怀疑锦华的信誉,包括我们向您道歉的诚意。”~'i:X9K2】

冯坤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有诚意,怎么体现出来?怎么叫我相信你们?”

崔佳马上答道:“是这样的,冯先生,我们公司对于类似客户投诉有着非常完备的处理机制,我方才的意思就是请您亲自参与到我们这个处理流程当中,来为我们把关评判,看看我们是否真诚地向您道歉,是否真的把客户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那好啊,我倒要领教领教一向以高效管理著称的锦华公司是怎样处理客户投诉的!”!V!'Y4E

“那好,请冯先生在此先等候一下,我马上进行下一步的安排!”说完崔佳带着李冰和赵婧离开了会议室。7~/f'

会议室中的冯坤心中暗喜,不禁佩服起表哥真是料事如神,看来自己真得把戏演好,观那三位佳丽,以崔佳最有颜色,崔佳身高一米七四,曾为校女排主攻手,生得姿容俏丽、举止干练、仪态端庄,办事雷厉风行,颇得刘筱赏识,二十八岁即被委任为前台售楼经理,总领碧水云天售楼处前台销售业务,基本年薪六十万。再看李冰,身高一米六七,长得漂亮大方,亲切可人,芳年二十六岁,保底月薪两万。赵婧身高一米六八,气质冷艳,身材婀娜,时年二十五岁,保底月薪一万八千。李冰和赵婧都穿着售楼小姐统一的制服,白色翻领短袖衬衫,黑色短裙,肉色裤袜,黑色高跟皮鞋。崔佳则是按主管的着装要求,一身银灰色的职业套装,更衬托出她挺拔俊秀的身材。3P'd0n,c$^6d!k+v6l:|$o

过了能有十分钟,小会议室的门开了,崔佳微笑着走进来说道:“请跟我来吧!”冯坤想:“这么快就有结论了?这效率还真挺高的啊!”于是随着崔佳穿过售楼大厅后面长长的走廊,下了一层楼梯,进入地下室,忽见前面一处大铁门,上面贴着“凭授权进入”的标示。崔佳用胸卡刷了一下门禁,随着“哔—哔—”的两声,铁门自动打开,两人一起走了进去,铁门又随即关上。里面原来还是一处走廊,这里其实是半地下室,也是说在墙壁的上方有个小窗户,加上棚顶上的照明灯,所以并不觉得压抑。崔佳把冯坤领到一道门前,门牌上写着“训诫科”三个字,然后对冯坤道:“就是这里,冯先生跟我进去吧!”冯坤点头,崔佳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声“请进!”随后二人一起走入了训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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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高薪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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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诫科里。

一位四十岁左右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士见冯坤进来马上起身相迎,崔佳连忙介绍道:“这是我们训诫科的科长田蓉大姐,我把方才的情况已经向她介绍了。”'m!S,t

“冯先生你好!”田蓉很郑重地对眼前这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问候。冯坤点点头,只看这中年女人怎样还自己一个公道。只听田蓉对冯坤说:“我公司已经决定按照《锦华地产员工守则》的规定对两位售楼小姐李冰和赵婧进行处罚,扣除二人本月销售奖金,通知已下达至财务部,同时鉴于二人的行为给客户造成的损失和对公司声誉的负面影响,依《锦华地产公司体罚条例》的规定,决定对李冰处以公司标准尺寸的木板重责臀部四十记的处罚,并处训诫式站立两小时。对赵婧处以大一号尺寸木板重责臀部六十记的处罚,并处训诫式站立四个小时,两位售楼小姐已经签字确认接受上述处罚,这是她们书面签字确认的文件,请您在过目后在训诫监督人一栏签名,我们就可以实施训诫了。”

“老天,我没听错吧,居然还有这种近乎法西斯式的管理制度!”冯坤惊诧万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田科长的话就在耳畔,两份打印好的表格也已经递了过来,这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呢?难怪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资本来到世间为了利润无所不为,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藏着肮脏的东西,看来外界传言的锦华地产的高薪可真不是好拿的!冯坤看见两张纸上分别印着锦华地产训字(2015)第131号和第132号,看来这种体罚在锦华地产是家常便饭了,居然已经出了这么多张罚单了,罚单上面还有处罚内容“笞四十和笞六十”、“受刑人签字”等栏目,可以看到李冰和赵婧在上面确实签了字。看来确实是要动真格的了。

面对这样的美女,冯坤虽说有些于心不忍,但转念一想,反正事已至此,自己也是替表哥办事,不然自己的工作恐无着落,姑且把道义先搁在一边吧,于是就在两张罚单上签了字交还给田蓉。1B:!

田蓉将罚单放入一个文件夹里,然后用钥匙把文件柜打开,从里面取出两根漆成咖啡色的长条木板,其中一根长约一尺五,宽三公分,厚约一公分;另一根长度一样,宽度和厚度都能多出一公分,板子的做工非常精致、漆面光滑,打磨和抛光非常透亮,木质也属于名贵的花梨木,两根板子上面都用楷体刻着锦华地产四个字。“这就是我们要用的工具。”崔佳向冯坤介绍道。-z)j:ZF#L,P

“可以了冯先生,我们去训诫室吧,李冰和赵婧已经在里面等着了。”田蓉说完,用胸卡刷开墙壁上的门禁,只见又一道门打开了,随后三人一同进入了训诫室。

五、训练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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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坤一进训诫室,顿觉冷气袭人,这是一间封闭的房屋,没有窗户,一面墙壁上挂着锦华地产的员工守则,另一侧墙上则是一面镜子,地上有两张皮床,两位售楼小姐早已并排面壁笔直站立,等候正式处罚的到来。冯坤等人进入后,两人并未转身,而是继续面壁,鼻尖几乎触及到员工守则,双腿摈拢,双手垂直放在腿侧。田蓉科长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看都不看二人,很自然地将文件夹和木板放在皮床上,看了一眼崔佳,只见崔佳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然后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高声宣道:

“依锦华地产训字(2015)第131号和132号训诫书,现对销售公司员工李冰、赵婧执行训诫,现进行身份核实:李冰!”“到!”面壁站立的售楼小姐非常及时地回答道。“职务?”“置业顾问!”“训诫内容?”“笞臀四十!”“赵婧!”“到!”“职务?”“置业顾问!”“训诫内容?”“笞臀六十!”

“好,下面我宣读一下行刑时的注意事项:首先,你们在受罚时将完全根据公司罚单上的内容进行,李冰打四十板子,用公司标准尺寸的板子,赵婧打六十板子,用的是大一号的板子。你们受刑的部位是臀部,所以在受罚时必须保持公司规定的女员工受刑姿势,相信你们在入职培训时都看过员工手册上的图示。其次,你们必须遵守行刑礼仪,在每挨一板子后自己要大声报出数来,如果数错或者多报,要进行加罚。最后,本次训诫监督员为冯坤先生,如果他对你们在处罚过程中的表现不满意,有权决定加罚,并且直接对你们执行,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好,现在开始!”6x,

只见李冰和赵婧听到田蓉说开始,立马转过身来,走到镜子前,不约而同地弯下腰,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双腿蹬直,穿着黑色短裙的臀部自然翘起,随后二人将秀脸抬起,看着镜子当中的自己。

“看来真是训练有素啊,动作这么熟练。”冯坤在一旁暗道。他也同时注意到镜子当中两个人的脸,无论是李冰还是赵婧,面目表情都十分凝重,也不知此时此刻两人心中有何想法。

田蓉拿着大一号的板子先来到赵婧的身后道:“先由你开始吧,一共是六十记,分三次打完,一次二十。打完一次后再打李冰,穿插着打五次就可以结束了,记着礼仪,最后提醒一次。”

“前台售楼员赵婧,与客户争吵,笞六十,请科长给予严厉惩戒!”赵婧呼道。

只见田蓉玉臂高举,把板子挥到头上,然后朝赵婧的臀部忽地落下,“啪!”的一声,那着实是木头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一!”赵婧大声呼道。“啪!”“二!”“啪!”“三!”……板子一下又一下落在赵婧的臀上,那黑色短裙包裹着的臀部,随着板子的起落,不时地陷进去又凸出来,而赵婧则准确地数着板子数,双手紧紧地抓住膝盖,双腿伸得笔直,“啪!”“十四!”“啪!”“十五!”……“啪!”“十九!”“啪!”“二十!”

“第一次打完,可以站起来稍事休息。”田蓉提醒道,挨了二十板子的赵婧大声道了句:“谢谢科长的惩戒!”随后站起身来,由于弯腰挨打的缘故,赵婧粉面憋得通红,齐耳的短发也显得有些凌乱,但她还是保持端正的站姿,略微喘着粗气,看着镜中的自己。

“前台售楼员李冰,向客户传递误导性信息,笞四十,请科长给予严厉惩戒!”这次轮到李冰大声呼道。'!T

田蓉又来到李冰身后,挥舞另一根板子,朝李冰的臀部“啪!啪!啪!”地打了起来,李冰双手扶膝,撅着屁股,一边挨着屁股板子一边大声报着数:“啪!”“一!”“啪!”“二!”……“啪!”“十一!”“啪!”“十二!”“啪!”“十三!”“啪!”“十四!”……“啪!”“十九!”“啪!”“二十!”5n'

李冰与赵婧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美女,李冰很有亲和力,一看就是大方和蔼的那种女孩,公司上上下下都很喜欢她,赵婧则有一种冷艳和矜持的气质,因此人际关系不是很好,在挨板子的问题上就分出高下了,且不说在数量上和刑具上的区别,单就力道而言,如果田蓉打赵婧屁股时用的差不多是十分力的话,打李冰则只用了八分,不一会儿,李冰的头二十板子打完,李冰站直身子,道了声:“谢谢科长的训诫!”尽管科长没有用全力,但仍然可见李冰的脸上留下了几滴香汗,扎着马尾的头发有几绺已经粘在额头上了。

冯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不是拍电影,而是真打啊!两位美丽大方的售楼小姐撅着屁股被人用木头板子连续击打,还要自己大声报数,挨完打还要道谢!这不仅仅是对身体的惩罚,更是精神上的折辱,看来锦华地产的高薪真的不是谁都能拿到的!冯坤不由得佩服起李冰和赵婧来,这两位姐姐只比自己大个三五岁,表面上看收入丰厚,衣着光鲜,谁知背后却要承受这么多艰辛,看来这年头钱真是越来越不好赚啊,真后悔自己大学时没有认真读书,以至于步入社会后求职到处碰壁。?7V%d

“啪!”“二十一!”“啪!”“二十二!”……“啪!”那边的赵婧又弯腰撅臀开始数着板子了,田蓉依旧例行公事一般挥动板子狠打着赵婧的屁股,赵婧则咬紧牙关,一下又一下地挨着,性格倔强的她可不想在受罚的时候失了态,更不想把事情闹大进而失去这份高薪的工作,只想这板子能尽快打完,自己好重新调整心态,争取多销售出几套房子,拿到更多的奖金,“三十四!”“啪!”“三十五!”“啪!”“三十六!”“啪!”“三十七!”“啪!”“三十八!”“啪!”“三十九!”“啪!”“四十!”赵婧奋力喊出了四十下板子,稍微定了定心神后道:“谢谢科长的惩戒!”然后站起身子,本来皮肤白净的她此刻脸红得像苹果一样。:C,s.?

见赵婧挨完板子站起来后,李冰知道该自己了,马上弯下腰又把屁股撅了起来,田科长又来到李冰身后,连续挥了六十多下板子,胳膊都有些酸了,崔佳见状道:“田大姐,您先休息一下吧,这二十板子我来帮您打吧。”田蓉确实也累了,于是把板子递给崔佳,“有劳崔经理了!”

崔佳拿起板子二话不说,对着李冰的屁股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板子,崔佳下板子的频率要比田蓉快得多,力度也大得多,很显然是做给身旁的冯坤看的,李冰都有点数不过来了,“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冯坤从墙上的镜中看见,当每一板子击打在李冰臀部的时候,李冰的柳眉就紧蹙一下,虽然口中依然准确无误地报着板数,但很显然报数声开始夹杂了一些颤音,而从镜中看到崔佳的侧脸,她紧咬着的嘴唇、呼呼挂风地板子、啪啪的击打声,似乎也在暗示她在全力地责打李冰的臀部,不一会儿,李冰数到四十,崔佳才停下来,李冰这才艰难地站起身,面带着痛苦的微笑分别对崔佳和田蓉行了个礼:“谢谢崔经理和田科长的惩戒!”

二人也回了礼,田蓉要李冰去一旁站立,崔佳又来到赵婧的身后,赵婧见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更是加倍注意,弯腰撅臀保持最标准的受罚姿势,仰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道:“请崔经理继续给予惩戒!”崔佳活动活动手腕,换了个方向,还是以快速的方式用大一号的板子“啪!啪!啪!啪!”地对着赵婧的臀部笞打起来,可能是挨板子更多的缘故,这一轮屁股板子赵婧是龇牙咧嘴报完数的,镜中赵婧秀脸扭曲的模样让冯坤实不忍看下去,“啪!”“五十七!”“啪!”“五十八!”“啪!”“五十九!”“啪!”“六十!”赵婧忍痛喊出了第六十下板子,然后站起身,向崔佳和田蓉鞠躬致谢:“谢谢崔经理和田科长的惩罚!”,,v1^

两人向赵婧还礼,田蓉道:“对你们二人的笞责已经结束,明日早晨请按照罚单上的规定去前台进行训诫式罚站。”

“是的!”二人异口同声地答道,心里似乎要松了一口气。

崔佳松了松胳膊后,微笑着对冯坤道:“怎么样?冯先生,您觉得我们的致歉诚意如何呢?”

六、无耻之极

按理说冯坤这次应该很满意了,加赠一个车位不说,两位售楼小姐当面致歉,并且当着自己的面被公司体罚,两人一共挨了一百下屁股板子,那可是动真格的打啊,不是闹着玩的,况且人家又都是女生,这还抓住不放那还能叫人吗?人不能无耻到这种程度的,可冯坤是劳建派来故意闹事的人,就是要无理搅三分的,如果就这样了事,那还能叫无耻吗?

只见冯坤不疯装疯、不傻装傻地挠了挠头,然后说道:“我记得我好像是训诫监督员吧,但是我怎么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呢?”崔佳忙道:“冯先生,您可以行使您的权利啊,如果您对我们的处理还有不满,可以提出来的,我们会全力以赴满足您的。”

“我好想听见田科长说有什么‘加罚’?”冯坤道。(C8N,w)x'e

“是的,如果您对他们两人或者我们在实施训诫的过程中有什么不满的话,您可以决定对她们处以加罚的。”田蓉答道。

“那好,我感觉她们在受罚后只向你们二位鞠躬致谢,好像我不存在一样,是不是也应该感谢我在此监督啊?”冯坤无赖式狡辩着。+O6g!【'

田蓉听冯坤说的看似在理,但又有些吹毛求疵,说实话,她自己也不愿对这两位售楼员再实施体罚了,于是马上向崔佳使了个眼色,心中却埋怨二人忽略了自己一再叮嘱的礼仪问题,“这次训诫不同以往,主要是给客户看的,怎么能在最后关头忽略了客户呢?”:q7F:S4b:C2i;W

崔佳很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看到田蓉的暗示,她点了点头,田蓉明白,看来这两位售楼小姐还得多受点皮肉之苦,否则这客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但如何加罚呢?若要再打两人一顿屁股,估计她们后半个月就坐不成椅子了,于是对冯坤道:“冯先生,李冰和赵婧方才没有在训诫结束后向您行礼致谢,确实应该加罚,我看这样,可以加罚用木板抽打她们二人的手掌心和脚心各十记,以示惩戒。”

冯坤表示此法甚好。崔佳把板子直接递向冯坤,“冯先生如果有意的话,可亲自执行。”冯坤也没客气,接过了板子,

赵婧和李冰心中气得不行,这冯坤明显是无赖之极,但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倒霉,遇到了这样的无赖呢,只得来到冯坤近前,纷纷伸出玉手,掌心向上,齐声道:“请冯先生给予惩戒!”:C【#R

见李冰站在地上先伸出了左手,冯坤也没客气,呼地抡起板子,照李冰左手的掌心就是一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李冰的手心当时就红了,疼得她差点没叫出声来,感觉手要麻了一样,“一,谢谢!”李冰仍不忘报数和致谢,“啪!”“二!谢谢!”,又是一板,这次由于上一板打过后,手心已经麻了,所以疼痛减轻了不少,紧接着又是三下,换右手手心继续打,每挨一下李冰都会勉强微笑着,大声喊出数来,并且喊谢谢!”十下打完,李冰的两只手掌心已经通红肿胀。

赵婧在一旁看着李冰伸出手心挨打,心里都觉得疼,等轮到自己,才发现疼痛远超自己的想象,冯坤十下手板把赵婧的手心打得似乎失去了知觉,待赵婧谢完打后,冯坤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坏笑。李冰和赵婧口里倒吸着凉气,不停地甩着手。,a!Y

“去皮床上坐着,把鞋脱了,请冯先生打你们的脚心。”田蓉说道。

两人忍住手心的疼痛,来到皮床边沿,弯腰脱下了皮鞋,然后坐到皮床上,虽然皮床很软,但是当两人的屁股坐在上面的时候,还是疼得差点没叫出声来,李冰和赵婧咬着牙才坐稳,然后双手抱头,美腿平伸,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足抬起,将脚掌亮出,“请冯先生给予惩戒!”李冰先说道。'!x

冯坤也不客气,抡起板子,朝李冰两只脚心抽打起来,“啪!”“一!谢谢!”、“啪!”“二!谢谢!”“啪!”“三!谢谢!”、“啪!”“四!谢谢!”“……”板子狠抽在两位售楼小姐脚心发出的啪啪声、售楼小姐大声的报数声和谢谢声在训诫室里此起彼伏。9Zl2D,(e!F

就这样李冰和赵婧又各被板子抽了十下脚心,虽然隔着一层丝袜,但两人的脚心还是被打红了,崔佳见状忙对冯坤道:“冯先生,您觉得加罚怎么样?”

看着李冰和赵婧两人的狼狈相,冯坤觉得差不多了罢手,于是点头道:“这才看出你们有点诚意,这样吧,房子我暂时不退了,但是这罚单我还不能签字,我还需要在今后的合同履行过程中继续确认一下你们的诚意,如果这次只是做戏的话,那么我想我会考虑退房,你们如果还想演戏的话,就得多请几个演员了!”

听冯坤说不退房了,崔佳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没辜负刘总的重托,把今天的事算是平下来了。两位售楼小姐的心也总算落了地,向冯坤再次道歉并且感谢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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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冯坤离开了售楼处,当夜即来到劳建的家中汇报今天的见闻,当他说到自己已经向锦华口头承诺不退房后,劳建勃然大怒:“你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废物,我几时要你向她们承诺不退房了,100多万的购房款从哪里出?”

“可她们说能履行合同。”冯坤辩解道。

“混账!锦华能履行合同,你能履行吗?你有钱还房贷吗?把你卖了也换不起啊。”劳建怒不可遏,真想把冯坤踢出家门,

“表哥您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冯坤见劳建如此大怒,赶紧捡好听的说。“我明日就去售楼处再闹,说还得退房,反正这个事没完!”,W6t

“闹闹闹,就知道闹,你胡搅蛮缠人家保安把你打出来!”:

“那该如何是好啊?表哥?”冯坤哭咧咧地问。:u-F

劳建屏神静气思索了一会,突然计上心头,把冯坤叫过来耳语了几句,吩咐道:“你明日可这般行事。”冯坤领会了劳建的意图,又开始了新的计划。

七、风云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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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云天的售楼处里依然与往常一样冷清,尽管保安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大厅的背景音乐悠扬动听,却都掩饰不了那份无可奈何的萧条。大厅中央有个六平方米铺着红毯子的地台,上面伫立着两位售楼小姐,二人目视前方,双手交叠在身前,面带微笑地注视着大厅正门,当有人进来的时候就会微微点头行注目礼,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两个是迎宾员,但是锦华地产的员工都知道,站在那个台子上的人都是犯了错误的员工,在上面接受的是训诫式站立的惩罚。!w.Z:X'z%V

这两位售楼小姐一位是李冰,另一位是赵婧,这是二人在昨日分别被处笞臀四十和六十的惩罚后,今天正在接受训诫式站立的惩罚,其实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告这两位售楼小姐被公司处罚过了而已。昨天两位售楼小姐回家哭了一晚上,不单是因为被笞臀处罚,更是在于一个月的销售奖金成了泡影,起早贪黑的白忙活了。对于她们而言,苦恼是金钱上的损失和肉体疼痛,然而她们的主管崔佳,却有着与她们截然不同的苦恼,那就是对未知的恐惧,崔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冯坤到底是一个普通的客户还是另有来头?会不会与劳建有关?而且劳建说过要自己走着瞧,崔佳百思不得其解,但总有一种不祥之感笼罩着自己。

果不出其所料,有同事敲门通知崔佳:“有位冯先生在大厅找”,

“冯坤又来了!”崔佳顿时心中一凛,“这个家伙又来准没好事。”来到大厅一看,果然是冯坤,“冯先生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崔佳还是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热情洋溢地问道。“我是来和你们商量一下补充合同条款的事。”冯坤道。“合同条款?”崔佳问。“对,你们昨天不是承诺赠送给我一个车位吗?”冯坤答道。“那我们去小会议室谈吧。”崔佳答道。

冯坤和崔佳在小会议室里就加赠车位的事情进行了沟通,崔佳说这条可以补充到合同当中,但是需要公司领导审批,目前领导不在,所以暂时还不能办理,冯坤则声称既然承诺要赠送车位,就是可以确定的事情,为何还要什么领导审批,双方因此争执得不可开交。崔佳作为经验丰富的售楼经理,职业素质远胜过赵婧,与客户谈判自然是游刃有余,她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加之她那种让人信服的气场,在谈判中明显占据上风,冯坤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毕业生,哪里是崔佳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觉得无话可说了。只是语无伦次的支支吾吾,崔佳看了看手表笑道:“冯先生,还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的吗?”冯坤摇了摇头,“那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崔佳顺利地将冯坤送出了售楼处,等自己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个男人背手伫立在大厅中央,盯着地台上站立着的两位售楼小姐。

“崔经理,别来无恙啊。”那个男人转过身来。

“是劳建!”崔佳没想到他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劳先生,您过来了。”

“我从刘总那里刚出来。”劳建道。

“噢,刘总很久没见到您了,没办法,她最近一直都很忙。”二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突然身后有人一声断喝:“你们领导不是不在吗!怎么又蒙骗我?”崔佳转头观看,正是冯坤,不知道他怎么刚走出去马上又跟回来了,崔佳连忙解释:“据我了解,按日程表刘总今天上午确实不在,可能临时有变化回到公司,但我一直在忙,没看到她。”“你胡说,你们就是在欺骗客户,承诺好的赠送车位,到时候又反悔,找借口在托!”“不好意思冯先生,原因我已经向您解释过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告辞了。”崔佳转身欲走,只听劳建道:“刘总上午确实在办公室啊,我刚见过她的,怎么了小伙子?”“大哥,这个开发商太不讲信用了,她们原本承诺我买的房子能零利率贷款,后来没办成,承诺赠送我一个车位,说写到合同里,但是一旦要写的时候,又找借口推脱,你说气人不气人,我是结婚急用房子,她们却这样对我!”“果真如此?看来我的遭遇不是个案哪,我以前也是信了她们的承诺,说可以给我一套特价的别墅,结果也是子虚乌有的虚假承诺,我看这就是一家骗子公司!我们一起找她们刘总去,看她能不能给我们一个答复,如果不能,我们就去找她们总部的苏谨总裁,无论如何我也要讨还一个公道!”于是二人愤然地直奔刘筱的办公室走去。崔佳见事情要闹大,连忙呼唤保安上前拦住二人,连拉带拽地把劳建和冯坤拖出了售楼处,二人骂不绝口:“无赖!奸商!”正在这时,从售楼大厅外面突然闯进两名男记者,用摄像机对现场一顿拍摄,还有一名记者试图拿话筒对劳建和冯坤进行采访,崔佳抢步上前,一把夺过了记者的话筒,用手捂住了摄像机的镜头,呼叫保安增援,想把两名记者也赶出售楼大厅,记者拼命抵抗,几名男售楼员也加入其中,整个售楼处里顿时乱作一团,冯坤的眼镜在争斗中也被打碎,记者被打翻在地,其余的售楼员们纷纷上来劝架,只剩李冰和赵婧二人兀自站在台上不敢动弹,因为根据锦华地产的规定,接受训诫式站立惩罚的员工规定时间内必须原地不动,否则站立时间将加倍。

“都给我住手!”得知大厅里发生的事情,刘筱急忙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原来方才劳建突然闯入她的办公室,使她猝不及防,刘筱自知理亏,于是就马上哭得梨花带雨,一口一个“劳哥”的叫着,“劳哥,妹子最近好难啊!你们也不给我们批贷款,上头还总有销售任务压下来,我每天早上上班都心惊肉跳的,每次总裁打电话我都被骂。”劳建看又是老一套,说道:“我也不容易啊,大妹子!房地产贷款那么多烂账,每天我看着都头疼,你看你们欠我们银行的那些贷款什么时候能还清啊?不然我们真得去法院起诉了。”“劳哥,您这不是要我的命吗?现在销售的非常不好,我手头也没有钱,你叫我拿什么还啊。”“没有钱那就用房子抵账了。”“不行啊劳哥,我们公司上上下下都等着卖房子吃饭呢。”“我们银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妹子,我这些年帮你这么多忙,如今我遇到困难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总之二人说了半天,一个代表银行要账,一个表示暂时没钱,刘筱最后央求道:“劳哥,现在房产大势不好,银行和开发商其实是一家人,我们就不要彼此落井下石了,大家一起共度难关,等到市场转暖,我们保证连本带利如数奉还的,属于劳哥你的那份,妹子绝对少不了的,如果劳哥执意催债,锦华破产了,银行的坏账损失就彻底成为实际损失了,而且实不相瞒,劳哥你可能不知道,锦华的企业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如果让总部知道碧水云天的房子被法院扣押的事情,妹子要承担责任的,到时候会被叫到公司总部大会上当众打屁股,而且像妹子这种高层管理人员,还要打光屁股,并且由男保安来执行,劳哥真的想妹子当众出丑吗?那劳哥您的脸也挂不住啊!所以劳哥就给妹子一个机会吧!”

劳建明白刘筱是在敷衍搪塞,也不纠缠,摇摇头说道:“大妹子,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就豁出面皮再去和行长要个延期。你可不得再负我了”“哪能啊,谢谢劳哥了,真是太谢谢劳哥了!”刘筱边擦着眼泪边说道。:r

谁知这个劳建并未离开售楼处,而是在大厅里等待,于是和冯坤以及两名事先安排好的记者一齐上演了一出双簧,众人见刘筱发话马上住了手,劳建、冯坤和两名记者头发凌乱,衣冠不整,气喘吁吁,刘筱连忙上前向劳建道歉:“哎呀,劳先生,真的太对不起了,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的花言巧语我都听够了,误会!你看我的手被抓的!你看这小伙子眼镜都被打碎了!”劳建愤怒地嚷道。刘筱见几个人情绪十分激动,她深知这种情况极力辩解是没用的,必须先让对方冷静下来,于是道:“请各位到会议室坐一下吧,消消气,请各位相信,我一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不提四个人愤怒地走向会议室,刘筱吩咐保洁赶快整理现场,然后把崔佳叫到身旁低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崔佳于是把冯坤要求把赠送车位签入合同、劳建与其一起闹事、记者从天而降的经过告诉了刘筱,聪明的刘筱当然知道这是劳建早有预谋的安排,不就是给他承诺的利益没有兑现,进而找茬报复吗,自己在决定不给他那套特价别墅的一刻起,就预见会有此类事件发生,如今果然来了,她转念又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保住自己百万年薪的工作是第一要义,于是简单思索了一下,对崔佳说:“第一,车位本来是不能随便赠送的,但是为了挽回客户关系,可以有例外,事出突然,你没有事先请示我可以理解,但事后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的。”崔佳马上低头认错:“对不起刘总。”“第二,媒体介入,如果曝光出去,对锦华将是致命的打击,损失远比车位和别墅大,因此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做好客户和媒体的安抚工作,要按照锦华的原则给客户最直接的答复,你应该清楚我的意思是什么?”说完,刘筱看了看崔佳,又看了看地台上站立着的李冰和赵婧,崔佳身为主管,当然懂得刘筱的意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刘总,我马上去做!”7P2L,:

会议室里,劳建等四人依旧在焦急地等待着,忽见门开后,刘筱在前,崔佳在后提着一个拉杆箱走了进来。关上门,二人坐在劳建等人对面,只听刘筱和颜悦色地对四人说道:“事情其实是一场误会,崔经理昨天向冯先生说赠送车位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履行承诺的,但是呢,按照我们公司内部的规定,这种情况确实需要上层审批,所以让冯先生产生了误解,我在此郑重向冯先生承诺,车位将在交房时免费赠送给冯先生,合同内容已经补充完毕,我公司已经盖章,冯先生再签字可以生效了。合同我已经带来了。”崔佳将合同取出,递到冯坤面前,冯坤没有动,只是淡淡地说:“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吃。”劳建在一旁也道:“你们的保安把我们打成这样,想这么就解决吗!”“当然不是了,我们锦华地产向来对于客户的合理要求是有求必应的,方才的误会,冲撞了四位,请四位原谅!”说完,刘筱和崔佳纷纷站起,向四个人深深地鞠了90°的一躬,然后刘筱道:“此事的直接责任人是崔佳经理,她一方面没有请示我就擅自对客户做出赠送车位的承诺,另一方面下令叫保安驱赶各位,给各位造成了伤害,按照锦华地产的规矩,崔佳经理本月的奖金将不予发放,同时根据员工守则,崔佳还要接受公司的体罚——用板子击打臀部一百下,说完刘筱看了看崔佳,崔佳对着四人点了点头,表情充满歉意。刘筱接着说:“按照规定,对员工的体罚应该在公司的训诫室里进行,但是考虑到崔佳作为公司的中层管理者,其行为又给大家带来很大的伤害,所以体罚将在售楼大厅进行,届时前台所有的售楼员、保安、其他员工以及四位,都将亲眼目睹体罚的全过程,以示对其本人的惩戒。而我本人,作为崔佳的主管,对此事的发生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将亲自对崔佳进行惩罚,以示警戒。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啊?”冯坤听了刘筱的话顿时心花怒放,一想到崔佳这样的大美女居然要被当众打屁股惩罚,那场面将是何等的刺激!而劳建和两名记者面面相觑,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劳建犹豫了一会儿,对刘筱说道:“刘总,我们被打成这样,你们就没有什么表示吗?”刘筱笑道:“当然会有,四位如果愿意的话,我们会赠送四位每人一张锦华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会员卡。”一听有如此大礼,四人眼神碰了碰,劳建点点头道:“这次事件我们真的很痛心,我们没想到锦华地产是这样不讲信用,我们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但要看你们的表现了!”说完劳建看了看刘筱和崔佳。崔佳在一旁忙道:“谢谢劳先生的宽容大度!谢谢两位记者和冯先生!”

崔佳道完谢转身把拉杆箱打开,从里面取出装有高尔夫俱乐部会员卡的四个信封,双手分别递给四个人,然后又从箱子中取出四根长条木板,分别递给四个人,四人不明所以,只见崔佳微笑着解释道:“方才刘总说过了,按我们锦华地产的规矩,我应该被当众笞臀一百记,但是具体到碧水云天售楼处,我作为负责前台销售的经理,对下属的售楼员也制定了相应的体罚规定,她们有错必罚,这次犯了错的是我,我也不能例外,因此我决定除了接受按公司规定的处罚之外,再自罚四十板子,并且请四位亲自责罚!”,

“嘿!,真是太过瘾了!”冯坤心里兴奋不已,劳建却没有轻易中招,只道:“不必了,崔经理,你身娇肉贵的,我们怎么好动手,还是按照贵公司的规矩办吧。”两位男记者也都不愿意,也附和道:“就是,就是。”见劳建和两位记者没有买账,崔佳又对着冯坤道:“那冯先生可否愿意亲手对我进行惩戒?”劳建向冯坤使了个颜色,其实劳建心里明白,这是崔佳的苦肉计,不用核计,只要一打,崔佳保准痛哭流涕的,刘筱也会借题发挥,说做售楼小姐怎么怎么不容易,我们的心一软,得了,这打都打了,当众责罚也就免了吧,其他的要求也不能再提了,所以他的意思是冯坤也拒绝,谁知道这小子一时被崔佳的美貌迷了心窍,脑子里净想好事了,听到崔佳这个“颇有诱惑”的邀请,当时就脱口而出地答应了,气得劳建心里大骂:“你个没出息的色鬼!”崔佳见冯坤同意了,毫不犹豫地道了声“谢谢冯先生!请到这边来吧”。

随后崔佳走到会议桌的一侧,冯坤也跟了过来,只见崔佳把头发向后挽了挽,先脱掉了银灰色的套装上衣,接下来将腰带解开,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旁若无人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弯下腰双手扶着桌面,向后撅起了丰满的臀部,尽管崔佳穿着裤袜和内裤,但依然掩饰不了她那玉臀的十足魅力。

冯坤哪见过这个阵势,顿时感到浑身燥热,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充斥着大脑,方才还衣冠楚楚、大方得体的美女售楼经理,现在居然在比她小七八岁的男生面前撅臀待笞,冯坤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是发生的事情,他以为是做梦,但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觉得很疼,才意识到这是活生生的现实。

只听崔佳撅在那里轻声说道:“请冯先生给予我最严厉的惩戒!”,

冯坤也顾及不了许多了,抡起板子照着崔佳左半边屁股蛋子就是一下,只听“啪!”的一声闷响,崔佳马上回应了一句:“一!谢谢冯先生!”“呦!这经理就是经理,一点不逊于昨天那两位售楼小姐啊,冯坤记得昨天田蓉科长和崔佳在笞打李冰和赵婧臀部的时候,两位售楼小姐每挨一板子都准确地报着数,今天轮到崔佳自己挨板子,她也要这样报数啊。”冯坤又反手一板,正打在崔佳右半边屁股蛋子上,随着“啪”的一声闷响,崔佳又准确地报出数来,“二!谢谢冯先生!”

冯坤一直认为昨天对李冰和赵婧的笞臀更多的是带有表演的成分,女人打女人能用多大力气,和自己小时候淘气被体育老师打的屁股板子相比差远了。所以今天自己偏要打崔佳一个服服帖帖,让她尝尝真正的屁股板子是什么滋味的,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油然而生。于是乎冯坤憋足了气力,向后退出半步远,抡起手中的板子,朝美女经理的两瓣屁股蛋子上就打了起来,就听得会议室里传来一阵摄人心魄的“啪!”“啪!”声。崔佳依然撅着屁股,银牙紧咬,一下又一下地挨着。虽然隔着一层裤袜和内裤,但冯坤的板子的重击还是让崔佳吃疼不已,一开始,每挨一板子,崔佳的秀眉都会一皱,伏在桌上的玉手用力抠一下桌面,等挨过十五六下板子后,崔佳每挨一板美丽的面庞都会疼得扭曲一下,脚趾也在高跟鞋里使劲抠动着,以期能减轻些疼痛,崔佳感觉自己的两瓣屁股蛋子就像火烧的一样疼,那冯坤的板子很有节奏,基本上是按照固定的频率,左半边屁股打一下,右边屁股再打一下,崔佳摸清规律后,就在冯坤的下一板子要打在自己屁股上之前,绷紧该侧的臀肌,等板子打到屁股上再离开后,在放松该侧的臀肌,这样疼痛才有所缓解,即便如此,崔佳报数的声音也渐渐地走了调,“啪!”二十四!谢谢冯先生!”“啪!”二十五!谢谢冯先生!”$P(Y)?7M:z.【':【

一旁的劳建听到崔佳挨完屁股板子后报数的声音已经变调,生怕她再哭出来,以使自己心生怜悯,进而把以前的承诺的东西一笔勾销,于是赶忙让冯坤住手:“小伙子,我看算了吧,锦华公司有锦华公司的规矩,你眼镜碎了,出出气就可以了,处罚的事情还是交给刘总吧,我们外人不好插手。”

冯坤正打在兴头上,心想这娘们儿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还这么禁打,挨了我二十多下屁股板子居然还没喊疼,看来还是打的太轻,要不就是这售楼经理本身的抗打能力就比售楼小姐强?听劳建叫他住手,他本不愿意,但是考虑到自己工作还没有着落的事实,只好作罢。1E'

“崔经理,我就打到这里了。”'

尽管屁股被打得辣疼,崔佳还是赶紧站起身,提上裤子,把腰带穿好,梳理了一下发髻,然后恭恭敬敬地对冯坤行了一个礼,居然还是带着微笑说道:“再次谢谢冯先生的惩戒!”

本帖最后由于:3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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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清蕊初开

话说美女售楼经理崔佳因为所谓的“工作失误”,惹恼了无理取闹的劳建等人,被迫主动承担责任,在会议室里被客户冯坤噼里啪啦地打了二十多下屁股板子,尽管疼得一套糊涂,她却依然保持着端庄的仪态向客户致谢。按一般人看来,体罚制度有辱尊严,为了钱而出卖尊严实属不堪,但于商海中摸爬滚打数十年的劳建,却一眼道破这是博取客户同情的苦肉计,依劳建观之,这从事销售工作的漂亮女人,就没几个清白的,蹦跳鼓琴、毁形谄事、博君子一乐,与女戏子无异;如有豪利可图,更不惜卖身色诱,区区笞臀,些许皮肉之苦,若能换得钞票大把,岂不大赚?其实不然,要说起锦华地产这打屁股体罚的由来,还有一段很有意思的插曲。

2003年,还在从事餐饮娱乐行业的苏谨,正在为不断蓬勃发展的事业沾沾自喜,三十出头的他已经拥有了本地一家颇具规模的娱乐城—锦绣江南,经营的项目包括各大菜系的餐饮、住宿、KTV、高档洗浴等。在当时此类娱乐综合体还属于新生事物,因此锦绣江南的生意非常火爆,单日营业额峰值时曾达到700万元,像许多年轻的企业家一样,苏瑾被成功冲昏了头脑,发现钱来的这么容易,就开始过起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日子,和许多政商勾结起家的商人一样,他的第一桶金来自父亲的帮助,曾任市长秘书的苏泽群在职期间,大量的市政建设工程都被包给了苏谨开设的公司,银行贷款方面也大开绿灯,因此苏谨的财富积累速度才如此惊人,后来其父退休,不少老的客户关系陆续失去了,苏泽群慧眼看到娱乐业的发展趋势,语重心长地告诉苏谨,:'X2

“现在这世道,赚穷人钱的都是傻子,想创业就得赚有钱人的钱,达官显贵有的是钱,想办法把他们的钱揣到我们腰包里才是最重要的。娱乐休闲业也只要规模够大、档次够高,就不愁赚钱!”

后来锦绣江南的成功也印证了苏泽群的判断,可惜他没看到这一天就因心脏病一命呜呼了,从此苏谨不仅失去了一个靠山,而且失去了约束自己的人,生意从此做得率性起来,女朋友多的时候一周换两个。娱乐城的管理越来越混乱,员工们纷纷出现监守自盗、损公肥私的行为,苏谨也不闻不问,生意在繁荣之下蕴藏着危机,可这一切都随着一个人的到来而得到改变。

一天,秘书通知苏谨面试新来应部门经理的候选人,苏谨让先把简历拿来看,见应聘者两男一女,先把两个男的刷掉,再看那女的,不禁眼前一亮,只见照片上的女子清秀淡雅,眼神中隐约藏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但仍不失活力。再看履历,女孩名叫徐蕊,马来亚国立大学酒店管理专业毕业,没想到还有海外留学经历,不错,于是叫秘书编个理由劝走两位男候选人,单把徐蕊叫到办公室来面试。

待到徐蕊来到自己面前,苏谨不禁暗自一惊,自己头一次见到这么有气质的女孩!高挑的身材、素面朝天、乌黑的头发绾在脑后,衣着朴素,但依然遮挡不住那独特的女性魅力,也许徐蕊不是在第一眼看上去回头率就很高的女孩,但是她那清纯的气质却是那些庸脂俗粉所不具备的。苏谨问了问徐蕊的基本情况,徐蕊只说自己在海外留学,但家在国内,因此还是决定回国发展,苏谨又询问了一下徐蕊对娱乐业的看法,徐蕊侃侃而谈,不愧是大学生,言谈举止确实比那些在社会混的老油条有风度得多,看到徐蕊朴素的打扮,苏谨知道她最近经济状况一定不是很好,当时国内学生出国留学,方向以欧美日韩为主,马来亚由于学费低廉,吸引的主要是工薪族的子女,因此苏谨一下就开出了年薪10万的报价,这在当时绝对算是高薪了,徐蕊感激地答应了,于是开始上班。

徐蕊一上班,先被分配到洗浴部做副主管,当时的洗浴行业鱼龙混杂,是色情活动频发的场所,锦绣江南概莫能外,只是规模大加上与警方关系好,所以没人敢查而已。徐蕊上任后,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渐渐发现店里经常出现跑单的现象,接着发现不少客人都投诉说服务人员态度不好,一旦说不做某个服务项目,就对客人冷嘲热讽。于是徐蕊向当时的洗浴部主管王德海汇报,强调加强内部管理、取消色情服务的必要,谁知这王德海是苏谨父亲苏泽群的老部下,在公司里自恃功高,即便是在苏谨面前也经常很不客气,苏谨早就看王德海不顺眼,只是碍于父亲的面子不好发作而已。待到父亲离世,就把王德海由公司副总调任到洗浴部做主管,把王德海气得够呛,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复,发现新来的徐蕊经理又来给自己找事,哪里能听得进去,只道:“徐经理你不知道,干我们这行有很多潜规则,你在学校学的那一套在这根本不适用。”心里却骂道:“死丫头,以后有你好看!”于是把徐蕊顶了回去。?#P0E】

又过了一段时间,扫黄打非形势逼人,一次夜间的治安临时巡检,几对鸳鸯在包房里被抓了个正着,警察连下把当班的主管徐蕊连同苏谨一齐带到警局问话,不用说,这是王德海给警方报的案。在警局里,几个女陪侍和男客人都老实交待了,其实他们都是得了王德海的授意故意为之。等提审徐蕊的时候,警察问她是否知晓并组织了锦绣江南的色情陪侍活动。徐蕊坚称自己一无所知,又找来苏谨对质,苏谨当然也说自己不知,心中却已明白公司出现了内鬼。

警局的人见二人守口如瓶,但又收了王德海的好处,不给王德海个交代说不过去,碍于苏谨的势力,他们不敢造次,于是将徐蕊带到另一间审讯室开始刑讯逼供。他们叫来两个女看守,告诉给这个女的上点儿手段,女看守们会意,见徐蕊长得颇有颜色,只道:“姐们儿,有什么话就坦白说了吧,别为难我们。”见徐蕊坚定地摇了摇头,于是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人先把徐蕊绑在老虎凳上,在徐蕊脚下垫了两块砖,徐蕊疼得惨叫,差点没昏过去,女看守用凉水泼了泼徐蕊的脸,继续问:“交待不交待?”徐蕊忍痛摇了摇头,“看来还得她还没尝够苦头!”于是二人又脱下徐蕊的鞋袜,开始用警棍狠命抽打徐蕊的脚掌和脚心,居然一连抽了一百多下,徐蕊疼得不住地摇头,由于双腿被绳子紧紧地绑在老虎凳上动弹不得,徐蕊只能攥紧被反绑在身后的拳头,双脚不停地屈伸摆动着,女看守见徐蕊的脚底被打得青一道紫一道的,但仍然不肯招认,于是又把徐蕊提到桌边,将其上身按伏在桌面,双臂反扭过来,使其动弹不得,其中一个女看守拿起警棍在空中虚挥了几下道:“姐们儿,你的屁股是不是好久没男人碰,有点痒了,我们就给你解解痒,赏你五十警棍够不?有种你还不说,我们佩服你!”徐蕊被按到桌上,听说要用警棍打屁股,连忙惊呼,“不要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女看守可不管这个,三下五除二把徐蕊的裤子扒了下来,直至露出臀部,这才惊奇地发现,徐蕊的玉臀之上居然密密麻麻地布满一道道浅浅的疤痕,看上去是藤条抽打过留下的伤痕,虽然已经痊愈,但仔细观察依然能够看得出来。女看守问徐蕊:“你屁股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徐蕊不答,两行清泪已从美目中流下,因为那是让她心酸的往事,她一直不愿再提起的往事。

九、莫齿之痛

原来徐蕊在马来亚留学期间,因为曼妙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忧郁的气质,成为不少男生追逐的目标,但徐蕊本身的爱情观却非常保守,她喜欢读村山春树的小说、看岩井俊二的电影,在审美取向上偏重于唯美、至真,尽管接人待物大方得体,但徐蕊的孤独哀婉的气质还是使不少男生望而却步。直到即将毕业的时候,正在犹豫是否留在马来工作的徐蕊偶然收获了一份爱情,那男子唤作钟秉林,当地华人,经营棕榈油产业,家境殷实,年纪比徐蕊要大一轮,时年徐蕊正值23岁,青春两季的二人因为一次咖啡厅的偶遇而结识,正在酒店实习的徐蕊被钟发现,由于前妻因车祸离世,钟早有续贤之意,当他发现气质清丽的徐蕊在咖啡厅的倩影时,顿时为之折服,遂经当班经理引荐,二人开始了交往。,F9u,X(G

依徐蕊那种理想主义的爱情观,钟是不可能赢得芳心的,但由于徐的学生签证即将到期,在马来亚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如果回国的话,没有海外工作经验,对于求职也是不小的遗憾,那时的马来亚还比中国富有,家用汽车普及率很高,相对于徐的家境而言,留在马来发展也是不错的选择,而这钟先生年纪虽大,却是成熟稳重,对自己呵护备至,因此二人开始的交往还算顺利,待到徐蕊结束了实习,完成了论文,马上要拿到学位的时候,钟向徐蕊正式求婚,徐蕊说:“我还没有正式工作。”“嫁给钟某人还用工作吗?”钟答道,徐蕊因此打消了顾虑,徐蕊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国内的家人,家人自是同意,毕竟那个年代出国后能够留在那里是成功的体现,于是二人开始准备婚事,徐蕊也搬到了钟位于吉隆坡市郊的别墅去住。

可正当婚期迫近的时候,一天夜里,很晚钟都没有回家,徐蕊不放心就给钟打了个电话,结果发现接听的居然是个女人,那女人用英文骂道:“?徐蕊马上道:“I''钟秉林的英文名叫,!!对方只是不停地骂,过了一会儿钟的声音传来,“?!Now!,I'!I'!?,!!'syou,!She'!随后电话那端传来一阵厮打声。

徐蕊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原来钟先生在外面还有人。后来钟见到徐后向其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和那个女人来往了,徐蕊什么也没说,噙着泪转身离开钟先生的别墅。-C!?'Bxj

事后钟先生几次三番给徐蕊打电话道歉,但是徐蕊总是不接,终于有一次徐蕊接听了钟的电话,她郑重地告诉钟先生:“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不要再打扰我了!”钟知道徐蕊已经彻底不肯原谅自己,于是只好作罢。

徐蕊一个人在出租房里思索着,思索自己的过去,不知未来会怎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国,远离这块伤心地,一切重新开始!于是她开始打点行装,准备回国。其余的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后,徐蕊向这边的朋友和老师道了别,不少留在吉隆坡工作的男生听说徐蕊回国了,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只好互道珍重。

处理完其他事务后,徐蕊来到移民局办理出境签证,移民官看了看徐蕊的护照,告知徐蕊:

“,。”

“why?徐蕊问道:

“,移民官说。

徐蕊道:,??:w4H

移民官说:

徐蕊道:''?

,?

移民官感觉眼前这个中国女人滞留在马来亚的理由并不充分,当时中国在马来亚的外来劳工非常多,其中不少年轻女性都在当地从事色情业务,因此当地政府对于外来人的非法滞留问题非常重视,还专门出台了相应的外来非法劳工遣送规定。#f*C!E7k5d!F,V#Z

徐蕊忙解释道:',,,

可移民官只是冷冷地回答道:随后移民官拨通了一个电话:”?there'

不一会儿,一个马来当地人走了进来,看到徐蕊后道一声:“,徐蕊便随他来到另一间办公司,二人坐好后,翻开了一下徐蕊的资料,然后问道:“,I',,,,,!f5m

徐蕊听到一番话后惊诧万分,自己居然违反了马来亚的移民法,成了非法滞留者。也难怪,临近毕业时忙于同钟先生的婚事,想到都快嫁给当地人了,自然不用担心签证的问题,因此也没找工作,但与钟的婚事取消后,徐蕊的学生签证已经过期了好久,又没有合适理由证明自己这一期间的滞留为合法,徐蕊有口莫辩,但还是把护照交了出去,接过徐蕊的护照后舒展了一下眉头,又耸了耸肩说道:''Ok,,,',,,so,,!

”!'_8B:H1y7s,Y

徐蕊谢过,出了移民局马上去咨询律师,一位当地的华人律师接待了徐蕊:

徐蕊:“我这种情况怎样处理才好?”

律师:“寻找一名雇主做担保,证明自2003年7月1日至今,您一直在他那里受雇。”

徐蕊:“您能帮我吗?”

律师:“如果您真实受雇的话,我可以帮助您与其协调,如果您未曾受雇,则您必须提供一个担保人,证明您这一阶段滞留在马来的合理性。”!u4

徐蕊:“我是要在这里结婚,我的同学和老师都可以证明,我在国内的家人也可以证明。”+X6o:h,

律师:“担保人必须是当地人,而且和您的滞留有直接关系,从您的描述看,你的未婚夫最合适不过。”

徐蕊:“除了他之外不可以有别人吗?”

律师:“目前看他是最佳人选。”:v1h#p

徐蕊:“如果我提供不出担保人,会怎样?”

律师:“您会被移民局以非法滞留的罪名扣押,根据马来亚最新颁布的处理非法移民的法律,非法滞留者将在缴纳罚款和执行鞭刑后遣返回国。根据您的情况,凭我的经验判断是罚款2000吉林特并处打12藤。”

徐蕊:“我一定要被遣返回国吗?”

律师:“遣返要经过外交机构,会记录在个人档案中,如果您不希望被遣返的话,可以主动向移民局申请自行回国,但是罚款要加倍,而且打藤不能免除。”:

徐蕊:“你能帮我申请吗?”

律师:“很愿意为您效劳,前提是您确定要接受罚款和打藤处罚。”%q:'

徐蕊:“我愿意接受处罚!”

律师:“很佩服您的勇气,但是需要特别提醒您的是,马来亚的鞭刑分为宗教和世俗两种,宗教鞭刑针对回教徒,只是象征意义上的惩罚,世俗鞭刑针对的是抢劫、强奸、绑架等严重暴力犯罪,只及于18-50岁之男性,并由监狱执行。但由于近期外来劳工非法滞留问题严重,因此议会特别授权移民局对非法滞留者执行鞭刑,考虑到不少女性非法滞留者在当地从事色情业务,因此女性也在鞭刑的执行范围内,鞭刑时受刑人将被绑在一个木头刑架上,除去裤子,由行刑手用藤条笞打臀部,犯人会痛苦不堪,臀部的伤痕很久才会褪去,所以请您再考虑一下您的决定。”

徐蕊:“谢谢你,我回去再考虑一下!”

离开律师楼,徐蕊茫然地回到了住所,一路上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画面,那场面让自己不寒而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马来亚、新加坡是地球上仍旧保留鞭刑的国家,受刑人在被鞭打时绝对是苦不堪言,自己一个女儿身如何受得起这鞭打?可是要找钟秉林做担保人,自己实在是开不了口,而且自己根本不想见那个人。徐蕊失眠了一夜,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钟秉林打个电话求助一下::

“是你?”电话那端传来钟秉林兴奋的声音,“小蕊!真的是你?我没想到你会回心转意的!”

听到钟秉林如此兴奋的声音,徐蕊顿时心生厌恶,只是说:“你误会了,我找你是另外的事情。”(F,^:

“什么事情?尽管说吧。”钟说道。

“我需要你给我做一个证明。”徐蕊道。

“什么证明?”钟问道。

“证明我是要和你一起结婚才没有办理签证续期的。”徐蕊道。:,

“为什么要做这个证明?”钟问道。

“因为我要离开。”徐蕊平静地答道。

“小蕊,你说什么?你要离开马来亚了?”钟问道。

“是的。”徐蕊肯定地答道。

“求求你,别走了,那天的事情我保证不再发生了。”钟央求道。'Q,c'E'Fz8?.u

“我只是想问你愿不愿意给我做个证明。”徐蕊道。

“只要你不走我什么都愿意!留下吧,小蕊!”钟在电话一头央求道。

“那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徐蕊挂断了电话,毅然决然地走向了律师楼。

律师按照徐蕊的要求,向移民局做了申请,最终移民局决定:中国籍女子徐蕊非法滞留马来亚三个月罪名成立,判处罚金4000吉林特,打12藤,考虑其在滞留期间不存在从事非法活动之情形,酌情免于遣送,限令其在打完藤后一个月内自行离境。徐蕊在移民局的通知书上签了字,向律师说了声:“谢谢!”

律师道:“不客气,由衷佩服您的勇气。”徐蕊只是苦笑了一下,离开了律师楼。

马来亚移民局的惩戒署内,一个包着头巾的马来女人把4000吉林特的收据交给在窗口前站立等候的中国美女,“

”?中国女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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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中国女人正是徐蕊,她在做出接受打藤的决定后,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一贯追求完美爱情的她在反思自己是否过于执着,是否太无视现实的残酷,是否过于理想主义,最终她得出结论,与其内心倍受煎熬,莫不如把即将承受的痛苦当成一种解脱,或许回国后就能涅槃重生,有了这个念头后,她决定勇敢面对惩罚。

徐蕊按指示来到了那间屋子,进去后有一高一矮两个穿制服的马来人,女人问:me,I'高个马来人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国美女,发现这女人个子跟自己差不多高,清瘦的身材、略带忧郁的气质,只听他说:徐蕊将处罚通知交给他,他看了一会儿,又和身旁的同伴用马来语交流了好半天才说:徐蕊把手包、手表、电话等个人物品寄存起来,然后问:?,矮个马来人答道。接下来徐蕊随着两个马来人进了里屋。$V.b:W+P2e'r+【

里屋就是打藤室,映入徐蕊眼帘的是墙壁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皮鞭和藤条,地面上还放着几桶水。几个人在如此肃穆的气氛下表情都格外凝重。只听那个矮个的马来人指着墙上的藤条对徐蕊说道:?,徐蕊摇了摇头,马来人接着指着最粗的一根藤条对徐蕊说道:。”徐蕊没有说话,但脸却羞红了,此时此刻她已无心辩驳,马来人又从上面取下一个比较细的藤条,然后对徐蕊用手势比划着,其实是暗示如果答应给他们点好处费就可以使用这根,徐蕊不明所以,也用手势和他比划,搞得两人好像讨价还价似的,见徐蕊无动于衷,马来人很不屑地把那根藤条挂回到墙壁上,取下一根更粗更长的藤条,对徐蕊道:,

此刻的徐蕊只想尽快打完藤条离开这个让自己伤透心的国家,也计较不了太多,于是点了点头,双方达成一致后,就见徐蕊一步、一步地走向刑架,接着两个马来人开始上前对徐蕊说三道四,徐蕊知道他们是让自己脱衣服,最难堪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脱衣服对每个女人而言都是奇耻大辱,更不要说对徐蕊这样传统的淑女,徐蕊犹豫了一下,'

“!

听到马来人的催促,徐蕊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于是自己将长裙脱下搭在刑架边上,把高跟凉鞋脱在地上,按照马来人的吩咐,站在刑架下面,双手高举过头顶,抓住刑架的上部,双腿分开。“!!

徐蕊装作没听懂,其实知道他们的意思,两个马来人见状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过了几秒钟,只见高个子的马来人上来一把将徐蕊的内裤褪了下来,一直褪到小腿处,另一个上前将一块白布缠在徐蕊的大腿上,接着又拿起另一块白布缠在徐蕊的上身,只把徐蕊的臀部露在外面,徐蕊眼含热泪,任凭着马来人的摆弄。0e,?%t

准备停当后,高个子的马来人拿起藤条,站在徐蕊身后约一米远,喊了一声:,?

'mok.徐蕊沉静地回答道。'Y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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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马来人挥起手中的藤条,从右向左,呼地抽向徐蕊的臀部,徐蕊只觉得身后有一阵烈风破空袭来,紧接着自己屁股上有如炸裂一般疼痛,一道藤痕瞬间横亘在徐蕊的玉臀上,随着藤条从徐蕊屁股上离开,藤痕由白色渐渐变红、变肿,针刺般的痛感随即充斥着徐蕊的大脑,徐蕊忍不住大叫一声:啊——!另一个马来人在旁大喊:!。

接下来拿藤条的那个马来人继续挥动藤条,就像挥动高尔夫球杆一样,又朝徐蕊的屁股抽了过去,这一藤正好抽在刚才那藤的下方,徐蕊疼得大叫一声:”啊——!,双手紧紧抓住刑架,脚趾在地上不停地抠动着,头也在不停地摇晃,——!身旁的马来人继续数着,还没等徐蕊反应过来,马来人又打了一藤,徐蕊身体一颤,屁股猛烈地抖动着,“Three—!徐蕊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马来人每打一藤都间隔好久,似乎要让徐蕊完整地体会一下鞭刑的滋味,数数的马来人每喊一声都拉得好长,似乎在嘲笑眼前的中国美女,徐蕊早已疼得美脸扭曲,冷汗直流,娇喘不止,也看不见马来人那猥琐的神情和恶意的嘲讽。

转眼间徐蕊的屁股上面已经横亘着四道藤痕,马来人还在重复着等待、挥鞭、击打、唱数,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道工序,徐蕊屁股上的藤痕越来越多,有些肿起来的藤痕已经开始渗出血迹,以致到最后根本数不过来。徐蕊在炼狱般的酷刑当中寻找着自己的救赎,她想到了那些苦行僧们曾受过的难,作为一名虔诚的基督徒,她只求主能够保佑自己在经历苦难后涅槃重生。

!随着最后一藤的结束,徐蕊的救赎也就此告一段落,徐蕊艰难地转过身子,对马来人道:u0Pw,E0c;?

I'mfree?!

!马来人道。

God。徐蕊如释重负地说道。'~%c'H0Y

马来人联系医生前来对徐蕊进行处理,医生拿着急救箱测了一下徐蕊的血压、心跳,发现徐蕊的生命体征正常,于是对徐蕊的臀部消毒后,进行了常规的伤口处理,并告诉徐蕊一周内在做下蹲、坐卧等动作时要小心,防止伤口破裂感染,徐蕊已从疼痛中苏醒过来,礼貌地对医生说了句:“然后解开身上的白布,忍着剧痛把内裤穿上,又咬紧牙关穿上长裙,带着痛苦的微笑对两个马来人又道了声: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移民局惩戒署。

由于臀部受了鞭笞,徐蕊不好意思叫出租车,因为她实在无法向司机解释自己为何会趴在座位上,因此她决定还是走回住所,于是大马街头人们发现一位高挑清丽的中国美女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朝前走,还不时婉拒着要搭乘她的出租车,正当人们疑惑不解之际,一辆奔驰越野车停在了徐蕊身旁,钟秉林从车上飞也似地跳下来:“小蕊!真的是你?你还没走?”

徐蕊见到是钟秉林,不知从哪里上来一股劲,迈开步子向前跑了起来,她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哪怕是一秒钟,钟秉林在后就追,徐蕊奋力地跑,一直跑到独立广场后面的山上,徐蕊回头发现钟秉林没有跟上,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再看,自己的长裙后面已经出现了点点红色,一定是方才跑得太急,臀部的伤口崩裂了。徐蕊忍痛踱步回到住所,在床上趴了一个星期,屁股上的伤才逐渐好转,至少在如厕的时候不那么痛苦了,又过了一周,久坐后感觉也没那么难受了,徐蕊的心情逐渐舒畅起来,于是憧憬起自己未来的人生:

“我们国家经济发展很快,遍地都是商机,在马来最后的这几个月,我把能吃的苦都吃了,想想看未来还有什么苦不能吃呢?我就不相信自己回去以后不能有一番作为!”想明白以后,徐蕊终于满怀信心地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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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凤凰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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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以后,徐蕊就开始四处寻找工作,欲在职场上施展一番作为,而锦绣江南正好给了她这个平台,因此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所以工作格外认真负责。然而,由于王德海的陷害,徐蕊被叫到警局里接受讯问,警察收了王德海的钱,自然要从徐蕊口中问出点有价值的信息来,见徐蕊三缄其口,于是对徐蕊刑讯逼供,当发现坐老虎凳和抽打脚底都不能使这个女人招供后,女看守决定采用警棍打屁股的方式逼迫徐蕊交代,然而裤子被剥下来后,徐蕊臀上依稀的鞭痕还是被看守们发现,女看守一再逼问徐蕊这是怎么回事?那是藏在徐蕊内心深处的莫齿之痛,徐蕊无论如何也不愿再提及,于是乎抱定必死的信心,咬紧牙关道:“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上来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什么都没做,自然没的可交代!”女看守见徐蕊如此硬气,不禁勃然大怒:“好,小娘们儿,我们今天就看看是你的屁股结实还是我们的警棍结实!”说完两名女看守一左一右,两根警棍上下翻飞,在徐蕊的左右双臀开了工,登时就听见讯问室里传来一连串清脆响亮的棍子着肉声,徐蕊银牙紧咬,伏在桌沿上,一下又一下地挨着,尽管屁股被警棍打得生疼,徐蕊依然不肯供出任何信息,转眼间徐蕊的屁股已经挨了二十多下警棍,她只觉得自己身后仿佛被火烧得一样疼,两条腿似乎也失去了知觉,眼前直冒金星,这种疼与自己在马来亚挨的藤条完全是两回事,是一种不给喘息之机的疼,但不管怎样自己都不能承认,那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正当徐蕊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外面闯进一个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后面还跟着苏谨:“住手!”只听那男子一声断喝,两名女看守见到男子立即停手,并且站起身道:,

“程局长好!”1t',

“好什么好!你们这样做是违法懂不懂?国家三令五申不得刑讯逼供,你们平时都怎么学的?”程局长大发雷霆,训斥着两名女看守,随后命二人把徐蕊搀扶起来,此时徐蕊的两瓣屁股已经被警棍打得通红,就像大苹果一样,一旁的苏谨看道此景,心中颇为心酸,他知道这个女留学生刚来自己这工作不久,钱没赚多少却遭此劫难,因此很过意不去,见到徐蕊在提裤子,马上转过头去回避,顺便对程局长道:

“老程,这次多亏你了,哪天你选个地方,我做东,把嫂子和孩子都带出来,大家好好乐一乐!”

“行了苏总,还是我请客向你赔罪吧,大家这么熟,反而闹得这么一出,你说这是哪跟哪儿啊。”

“误会,完全是误会。”

苏谨和程局长在一旁寒暄着,原来这程局长叫程十发,是市公安局长,其父与苏谨的父亲都是市政府的官员,两人从小就是朋友,长大后一个从政、一个从商,但友谊却一直保持着,此次苏谨一被警方带走,公司的人就立即通知程十发,程十发见朋友有难,哪能袖手旁观,不说平素里苏谨对自己和家人经常以数十万的标准出手,就冲小时候的交情也得替兄弟出一回头啊。于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化解了危局。

事后,苏谨对徐蕊感激不尽,想到人家一个年纪轻轻的女流之辈,在警局那些凶神恶煞面前表现得如此坚强,于是将徐蕊叫到自己的办公室,亲切地问道:

“徐经理,别的先不说,这个信封里有十万块钱,钱不多,只是一点心意,给你压压惊。”说完把信封递给徐蕊,徐蕊坚辞不授,说自己无功受禄,寝食不安。苏谨笑道:“徐经理不用那么客气,上次的事情多亏了你,只管拿着好了。”徐蕊只好感激地收下。

“那徐经理,上次的事情之后,王德海已经离开,那么他的空缺你可以接替,按说你一个留学生是屈才了,但是你来的时间太短,提升太快恐怕有人会不满,你放心,你的前程包在我身上!”徐蕊再次谢过苏谨。Y:

苏谨接着说:“徐经理,你是科班出身,我那个大学基本上属于买的文凭,从小我就喜欢做生意,不爱学习,从你的角度看,我们锦绣江南在经营管理上有什么要改进的呢?”

徐蕊道:“苏总,恕我直言。”'i

“但讲无妨。”苏谨道。

“您的娱乐城风光背后蕴藏着危机。”徐蕊坦然地说道。

“此话怎讲?”苏谨问。3B)S!

“经营上乱开新摊子,成本扩张过快,管理上人浮于事、各自为政,有令不行,有禁不止。具体而言,娱乐城这种东西,必须时不时地推陈出新,方能满足大众的消费需求,但这不意味着把市面上所有的娱乐项目都拿到锦绣江南来搞一个大杂烩,只要打出锦绣江南特色就足以在市场上站稳脚跟,在管理上,我发现很多员工监守自盗,无视工作纪律,迟到早退、呵斥客户等现象非常严重,就我们洗浴部而言,确实有个别服务人员从事色情陪侍业务,这在我国是非法的,尽管我们可以说是女招待和客人之间自愿的行为,但毕竟发生在我们店里,对我们店的声誉影响很不好。”

“那么徐经理又和改进建议呢?”苏谨问。

“经营上,要砍掉不必要的服务项目;管理上,必须建立严格的奖惩机制,并且坚决贯彻执行。”徐蕊道。-R!s'

“好!徐经理,果然是高材生啊,说实话,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但是真正愿意来我们这种娱乐场所工作的还是很少的,都觉得我们这里不干净,熟不知这社会哪干净呢?徐经理,只要你能把公司治理好,我苏谨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哈哈!”

“我一定不会辜负苏总的重托!”

于是徐蕊开始在公司主持大刀阔斧的改革,砍掉了很多冗余的业务部门,同时加强内部管理,对于出工不出力的现象、监守自盗的现象等坚决打击绝不留情,当然改革过程中遇到很多阻力,但是由于有苏谨在撑腰,因此改革还是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但是市场风云变幻,娱乐城的生意还是面临越来越多的竞争,管理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徐蕊经常忙道下半夜才休息,她发现很多员工现在心思并不放在工作上,一旦出了问题,马上走人,她于是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案,员工不把公司当回事是因为这份薪水不值得他们那样做,如果只是片面地强调所谓的企业团队精神,而在薪酬上无动于衷,员工是不可能为企业尽力工作的,因此徐蕊提议了一个薪酬N次方计划,也就是说所有员工都比同类娱乐城的员工薪酬高N倍,但是工作标准也要高N倍,每名员工都在自愿的基础上与公司签订一份合约,选择自己的薪资标准,同时承担相应的责任,如果违反了工作纪律、或者达不到公司要求的标准,除了经济上的处罚外,还要接受公司规定的体罚,当然体罚不是为了伤害员工的身体,而是通过这种方式让员工警醒、自觉、自立、自强,所以徐蕊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体罚比较合适呢?联想到自己在马来亚的经历,徐蕊忽然灵机一动:自己曾因为不经意违反了马来亚的移民规定,因而依当地法律被移民局打了十二藤,这个教训自己没齿难忘,如果再叫自己去马来亚,一定不会忽略签证续期的问题,莫不如把这个思路套用在企业管理上?于是徐蕊连夜赶工,制定出了一份锦绣江南的员工体罚细则,规定了体罚制度的目的、适用对象、方式、方法、投诉和建议等内容,其中徐蕊将打屁股作为体罚最主要的内容,规定了打屁股原则应该在训诫室里进行、员工被打屁股时的姿势、行刑人不得舞弊、受刑人必须保持端庄等条款,呈到苏谨那里过目,苏谨道:“思路倒是不错,不过这体罚员工似乎有辱员工的人格尊严啊,而且这笞臀惩罚未免有些太过戏谑了吧?”徐蕊答道::

“苏总您有所不知,体罚的前提是员工签订相应的协议对这项制度表示认可,在当前这样一个劳动力供过于求的市场上,苏总不必低估高薪的诱惑,至于笞臀惩罚,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笞臀一方面不会造成身体的严重伤害,又能给受惩戒的对象带来比较大的羞耻感,而且细则中规定的大部分笞臀惩罚都是不公开进行的,执行者和受刑人都是同一性别,除了正常行刑外不得对受刑人进行人格侮辱。所以苏总大可不必担心。”,r:a+G

经徐蕊的劝说,苏谨同意将体罚细则进行发布,谁知这已经发布实施起来,却一发而不可收,实施初期成效显著,娱乐城的管理明显加强,效益也逐步好转,后来苏谨转让了娱乐城的生意,转投房地产,而徐蕊建议的这种体罚制度却长期保留了下来,锦华地产自然也不例外,徐蕊由于在商场之上表现的灵活自如、深得苏谨赏识和信任,不到三年就成为公司副总裁,而苏谨此时已经到了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尽管身边不缺女人,但是生意却一直使他心放不下,他开始逐渐地爱上了徐蕊,觉得这个女子不仅相貌出众,而且工作能力极强,如要选一个贤内助非她莫属。最后,二人于2008年8月正式完婚,徐蕊因此升格为公司总裁夫人,同时还兼任公司常务副总裁,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婚后苏谨的生意越做越大,房地产最红火的时候其个人资产曾达到过20亿,成功带给他的不仅是财富和名望,更有无尽的美女,虽然已经结婚,但是苏谨仍旧在外沾花惹草,徐蕊对此心知肚明,但又一想,自己作为一个女人,能有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已经相当了不起了,丈夫在外即便有些越轨的行为,又有何妨?不知道远在马来亚的钟秉林知道徐蕊的想法会作何感想?可能只会感叹女孩和女人之间不同吧。

每次徐蕊去马来亚出差的时候,都会抽时间来到独立广场后面的小山上,回想起自己当年被打完藤条,为逃离钟秉林的纠缠,忍着臀部的巨痛躲到这里,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可能这就是凤凰涅槃吧,没有那十二藤的教训,自己也不会有今天,徐蕊边思索着边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十一、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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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碧水云天”售楼处,刘筱见崔佳自动领受了冯坤二十多下屁股板子,但劳建等人仍旧无动于衷,于是对崔佳说道:“既然人家有几位先生不愿意帮你,剩下的那十多下不如干脆自己动手吧!”崔佳笑道:“还是刘总说的对,那我就自己来了。”说完崔佳麻利地抄起了板子,扭过身去,朝自己的屁股就啪啪地抽打起来,打得是板板到肉,毫厘不爽,尽管穿着裤子,但还是可以发现崔佳丰满的臀部随着板子的起落凹进去又凸出来,看到方才还伶牙俐齿的美女售楼经理崔佳,如今当面以自我笞臀的方式谢罪,劳建等四个人这次彻底傻了。如果被别人打是迫不得已的话,一个成年女人,当众自己打自己的屁股来乞求谅解,真是其辱无比!劳建暗道,“这小姑娘别看年纪不大,玩儿起狠来倒是不输给男人。看来我还真得见好就收,否则恐怕会出乱子!”

打了几板后,只见崔佳换了只手,开始打自己另一侧的屁股,就这样崔佳又自己打了自己十五下屁股,加上冯坤打的二十五下,正好是四十板子。打完后只见崔佳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自如地把板子放回拉杆箱,然后对四个人笑道:“大家看我这自罚的四十板子如何?”

见到崔佳这等表现,众人骇得面面相觑,劳建起身道:“区区小事,崔经理何必自渎,如果再纠缠,我们岂不成了无赖,今日之事权且当成儿戏,我们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两名记者和冯坤紧随其后,刘筱和崔佳一直将四人送到售楼处门外。

待二人回到售楼大厅,只见李冰从地台下来,保持优雅的走姿来到刘筱和崔佳近前道:“刘总、崔经理,前台置业顾问李冰训诫式站立两小时完毕!”崔佳点头道:“希望你记住这次训诫,在今后的工作中能够表现出自己真正的实力!”“一定会!”李冰充满感激地看着崔佳,然而刘筱却在一旁道:“她的训诫结束了,但有些人的问题呢?”崔佳自然知道刘筱的意思,于是道:“刘总,我马上就去做。”,L9n!

说完崔佳吩咐李冰去打印一份通知,贴在公告栏里,告诉售楼处的全体员工午休后到大厅集合,然后又安排了一下工作,接着竟一个人走到了大厅中央的地台上,面对着大门,双手交叉在身前,兀自站立起来,身旁的赵婧感到很奇怪,转过脸看了看崔佳,崔佳看到赵婧,只是微微苦笑了一下,然后目视前方。见到顶头上司居然在自己身旁站着,赵婧明白,这张地台可不是随便站的,都是受了惩戒的员工才要上来的,难道崔主管也受过训诫了?赵婧下意识地用余光扫了一眼崔佳丰满圆润的臀部,感觉那里散发出无限成熟的魅力。赵婧幸灾乐祸地想:“哼!昨天我的屁股被你打得现在还疼呢,这回你也尝到滋味了吧!活该!”

放下赵婧的心理活动不提,大厅中的员工都发现了前台售楼经理崔佳居然站在了训诫台上,由于大部分人手中都有事做,不敢擅离职守,所以只是心中诧异。这时刚从外面办事回来的售楼员小魏看到崔佳站在大厅中央的地台上,本来崔佳个子就高,站在地台上就更显得鹤立鸡群,旁边还站着售楼小姐赵婧。由于刚来锦华工作不久,性格开朗的崔佳平时又对他很友善,不明所以的他于是上前问道:“怎么了崔姐?”

“没什么?方才跟客户有点小摩擦,但已经解决了。”崔佳站在训诫台上微笑着对小魏说。

“噢,有些客户确实很难缠的,崔姐不用放在心上的。”!

“谢谢。”崔佳点点头道。)B:DZ3?+d)P

“崔姐要在这站到什么时候啊?”小魏问。!x

“李冰已经去起草通知了,午休过后,大家都会来大厅集合,刘总会给大家一个说明的。”

“哇,我听说公司对这方面管理很严格的,崔姐你不是?”小魏诧异地看着崔佳。

崔佳的脸微微泛红,旋即又恢复了正常。“是的,我先在这儿接受训诫式站立,等大家都到齐了,再按刘总的要求接受公司的惩罚。”2F'

“训诫式站立?”小魏想起这个词汇在锦华地产的特殊含义,在入职培训的时候,有专门的一节是关于锦华的体罚制度的,其中一条关于训诫式站立的规定让小魏印象颇深,培训主讲人训诫科科长田蓉强调,训诫式站立并不独科,而是在受罚员工接受公司正式处罚之前或者之后的一种附加惩罚,目的是宣告这名员工已经或者即将受到处罚。+?

“崔姐不是说已经跟客户解决了吗?”小魏又问。

“客户虽然已经离开了,但是我还得接受公司内部的处罚。”崔佳答道。:M'p:

“是吗?不知公司会给崔姐什么处罚啊?”小魏关切地问。

“也没什么,就是扣发当月奖金,再打一百板子而已。”崔佳很轻松地说着,好似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5T':【:V'A

“哇,这么严厉!”小魏吐了吐舌头。.p,

“没问题的。”崔佳笑了笑又说:“有空去催一下李冰吧,让她快些把通知贴出来,不然下午出去办事的员工中午可能就走了。”

“我这就去!”小魏马上去寻找李冰。到了打字室,小魏发现李冰正弯着腰对着电脑屏幕打字,

“怎么工作这么投入?有椅子不坐?”小魏随手拉过一把转椅到李冰身后,

“不用,谢了。”李冰也不回头,依然弯着腰,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见李冰不坐,小魏自己坐到椅子上说道:“崔姐要你快些把通知打出来张贴。”

“我正在弄呢,马上就好。”李冰答道。

“喂,我说崔姐到底是得罪了哪位神人啊,刘总要对她公开惩戒。我听说刘总很器重崔姐的啊?”见四下无人,小魏问李冰。,U,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吗?初来乍到的少说话多办事,免得惹祸上身。”李冰边打字边说道。

“我就是问一下嘛,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我在入职培训上得知锦华还有体罚措施呢,崔姐一会儿会不会被体罚呢?”小魏自言自语道。

“那还用说吗?你以为锦华的钱是那么好拿的?”李冰十分肯定地说道。

“真的啊?”

小魏一下子联想起前不久入职培训上的情景。:y)l,】

十二、言传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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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锦华地产培训中心的会堂里,训诫科田蓉科长讲解完锦华的笞臀体罚后,要求几个员工上来做示范,小魏和几个新来的小伙子主动上台去做模特,新进的女员工由于害羞,没人愿意上去。田蓉于是要小魏等人原地站好,手里拿着一根制作精美的咖啡色木板条,一板一眼地说:'

“笞臀时,受罚的员工应当根据行刑人的要求,摆好姿势,以示郑重。”随后让小魏等人分别摆出原地直立、双手扶墙上身前倾、双腿跪地上身直立等各种受刑姿势,田蓉用木板在几人身后比划着,有时将板子抡起来作势要打,小魏吓得一闭眼,谁知板子快要挨到自己身上时,又停了下来,小魏却“啊—!”的一声大叫,惹得满座哄堂大笑,田蓉也笑道:“不用担心,我还没打呢,不过真的要到挨打的时候,可绝对不能这样。”小魏红着脸喘着粗气连说:“对不起!对不起!”等男生示范完毕后,田蓉又问有没有女员工愿意上来做个示范,见没人答言,田蓉只道:“看来你们还是思想上有包袱,锦华不是地狱,体罚也不是目的,只是让人谨记教训的一种方式,这是锦华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大家更不必成天提心吊胆,体罚只适用于给公司造成严重不利后果的员工。”可女员工还是没人愿意上来,于是田蓉摇了摇头道:“既然没有女同事愿意上来,但这个步骤还要进行,毕竟公司对女员工受罚的规定与男员工不一样,那这样好了,我自己就扮演一回模特,给大家示范一下。”听到田蓉这么一说,众人热烈鼓掌欢迎。田蓉先从女员工受笞的基本姿势介绍起,除了言传之外还身体力行,只见田蓉转过身去,侧对着大家,然后弯下腰双手扶住膝盖,两腿蹬直,臀部向后撅了起来,口里念道:“这就是女员工被笞臀时最标准的受刑姿势。”田蓉虽然年过四十,但风韵犹存,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弯腰撅臀,摆出如此有诱惑力的姿势,很多男员工顿时浮想联翩,田蓉站起来后,又向大家示范了其他的姿势,比如上身伏在桌面后翘臀部、倒骑在椅子上屁股高举、平趴地面四脚着地、双手抱头垂直站立等等,直看得小魏等一众男员工热血沸腾,在台下议论纷纷。女员工个个粉面通红,花容失色。?+iw^

最后,田蓉很严肃地说:“以上介绍的是最基本的受刑姿势,对于普通的过错,女员工在受笞的时候可以着裙裤,行刑人也是女性,地点在训诫室里,观看的人也限定在直接相关的人员。但是对于女员工严重的过错,或者主管以上级别的女员工,将根据其过错的不同情况去衣行刑,也就是不能穿裙裤,简单说就是打光屁股,行刑人也不一定是女性,地点也可能在一个不是很私密的场合,观看的人也不确定,因此呢,我还是请大家在工作中恪尽职守,多为公司发展出力,不要让我总见到大家!”听完田蓉一番话众人立马肃静下来,很多女员工的脸更红了。

这时一个女员工问:“请问田科长,女员工被笞裸臀的时候为何要让男人在场,那样岂不是侮辱女性吗?”

“这个问题问的好!”田蓉答道,“关于这一点,我们公司的原则是,对于女员工的处罚,尽可能不采用笞裸臀的方式,除非情形特别严重;对于未婚的女员工,不得笞裸臀;对已婚女员工处公开笞裸臀处罚时,如有男性在场,准许该女员工在受笞时穿上公司特制的裤袜,这种裤袜的袜裆部经过特殊处理,颜色很深,可以遮盖住大家的隐私部位,各项目售楼处的训诫科里都备有这种裤袜,届时会为受笞的女员工免费提供。因此,我想基于公司这些人性化的考虑,并不会涉及到对女员工的侮辱。”

“田科长所言听起来有些道理,可是那种裤袜真能起到遮羞的作用吗?”那个女员工又问。

田蓉笑道:“那是自然,已经试验过多次了,用户一致反映效果不错,不少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使用过后,都觉得这项发明很有创意,比如我们的首席财务官英娜女士、我们的公共关系总监姜楠女士。”

“我的上帝啊!感情连英娜和姜楠那种层次的人出了问题也要被当众打屁股啊!”众人都觉得锦华地产的管理文化真是独树一帜。

见那名女员工还是将信将疑,田蓉笑道:“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不妨我就穿上示范给大家看看?反正我也结婚多年,孩子都上学了。露一回屁股不为别的,就为让新来的各位亲身体验一下锦华的文化。”

听田蓉这么一说,男员工立马欲火上涌,这田科长真是太强悍了!那个女员工一时竟不知所措。田蓉若无其事地道了声:“大家稍后片刻,我去换一下衣服。”说完田蓉拿起提包直奔卫生间而去,等她回来时,裙下已经换了一条浅灰色的裤袜。田蓉来到讲台正中,转过身背对大家,然后向上撩起裙子,洁白丰满的大屁股立即露了出来,原来她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在众人的唏嘘声中,田蓉弯下了腰,把屁股向后高高撅起,但见她臀沟深处的确被裤袜上深颜色的部分遮住,众人这才知道她是穿着裤袜的,田蓉继续撅着屁股,一手拿着话筒,另一只手伸到屁股上捻起那薄如蝉翼的裤袜对众人道:“大家请看,这种裤袜的材质韧性非常好,即便板子反复击打发生破损,也会粘着在一起。”台下的女员工这才相信。

只听田蓉撅在台上接着道:“哪位同事烦劳上前用板子比划比划,我顺便向大家介绍一下受笞时的规矩。”:t,P)w

见还有这等好事,几个男生纷纷自保奋勇,小魏也位列其中,台上一下子居然站了十多个新来的男员工,田蓉用话筒招呼他们排成队,每人打一下,男人们立即排好,第一个男员工接过板子来到田蓉身后,近距离才观察到田蓉那成熟女人的丰腴臀部,有如无暇的美玉一般,那肉眼几乎观察不到的丝袜丝毫不能遮挡住田蓉屁股的魅力,这男员工竟一时傻了眼,好在田蓉提醒道:“看够了没有?”这才回过神来,“看够了就打吧,也让女同事们看看这裤袜的质量。”田蓉道。那男人见状举起板子,对着田蓉臀股相连处轻轻地触了一下,田蓉条件反射似地道了声:“一!谢谢先生的惩罚!”说得那个员工一愣,田蓉站起身对大家道:“刚才示范的就是受笞后的规矩,必须报数并且向行刑人致谢,特殊情况除外。”众人纷纷点头,女员工们的脸更红了。田蓉又撩起裙子,弯腰把屁股向后撅了起来,用话筒说:“下一位。”,E/b,X)Y.m

下一个员工接过板子,又轻轻地落在田蓉的左侧臀峰处,田蓉又道:“二!谢谢先生的惩罚!”以此类推,每个员工走过田蓉身后,都给田蓉屁股一下,田蓉依着规矩准确地报数致谢,到了后来,这板子的力道也渐渐失去了控制,最后几下屁股板子田蓉是挨得结结实实,但田蓉还是准确报着数,并没有生气。起身后田蓉放下裙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对大家解释道:

“好了,大家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受笞时的注意事项,端庄和礼仪,不管多疼,都不能失去最起码的矜持,我们的体罚不会太重,不会给员工的身体带来实质性的伤害,有的只是一时的肌肤之痛而已,谢谢你们几位的参与,不过最后那几板子你们可是动真格的啊,不怕日后到了训诫室我会报复你们吗?”'

那几个男员工听后吓了一跳,生怕她真的报复,只听田蓉笑道:“开玩笑的,不用担心,挨几下屁股板子要不了命的。”几人这才心安。:a*M

又有女员工问,“请问田科长,笞臀体罚在适用上是否公平呢?会不会有人借此机会刁难下属呢?”

“公平的问题大家不必担心,我可以给大家看两张照片,说完田蓉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的幻灯片,只见讲坛正中的投影上赫然出现了三张对比鲜明的图片。一张是公司的超级美女财务总监英娜,端坐在办公桌后精神抖擞地办公,第二张的背景是一间空房,主角还是英娜,却见她双手抱头,侧对着镜头,套裙掀起,下摆塞入腰间,玉臀光裸,不着片屡,第三张就更恐怖了,只见一张被打得姹紫嫣红的屁股,上面伤痕累累。田蓉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的绝对机密,请不要外传,否则将面临严厉的处罚。”接着田蓉用红外线遥控器指着英娜的照片道:“大家都知道照片上这位美丽的女士就是我司的财务总监英娜女士,今年三十六岁,她因为去年向股东承诺的财务成本控制指标未能实现,根据她与公司签订的高管责任状,接受了公司的体罚,在训诫室里被处以藤条笞裸臀二百记,这是她在训诫室接受体罚前的照片,这是她在被笞二百藤条后臀部的照片,大家看看,用屁股开花来形容并不为过吧?英娜这种身份的人都如此,足以证明在锦华,制度面前,人人平等!”

“再请看这几张照片。”田蓉用遥控器将照片文件翻到下一页,只见又是三张照片从上到下,第一张是公司的公共关系总监姜楠,在市政府举办的招待酒会上与政商两界的贵宾觥筹交错的场面,第二张则是在训诫室里,姜楠一个人背对镜头,双手伏在一张床上,向后撅着屁股,她的裤子已被褪了下来堆在脚边,可以清晰地看到姜楠光裸的臀部上布满一道道肿痕,第三张则是姜楠在员工大会上发言的特写,她正站在三尺讲台后侃侃而谈。“这就是我们的公共关系总监姜楠女士,今年三十三岁,因为在与政府部门打理关系的时候不慎泄露了公司的重要机密,陷公司于极其被动的局面,因此被处笞裸臀三百记,并于员工大会上亲身作检讨。”田蓉介绍道。

“看了这几张照片,我想大家对锦华这种文化的理解应当更加深刻了吧,相信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会有进一步的体会的!”:

十三、否极泰来

正是由于入职培训时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小魏才为崔佳捏着一把汗,“那崔姐岂不是会被?”!:

“会被打屁股板子。”李冰干脆地说道。

“我的天哪,有那么严重吗?非得这样不可?”小魏不知道方才售楼处里发生的冲突,

“要我看这算是轻的了,当时的情况你又没看到,乱得把一个客户的眼镜都打碎了。”李冰道。

“那你们也不劝解一下?”小魏道。

“我怎么劝?就因为那个客户,我自己昨天还去训诫室挨了四十板子呢。”李冰叹道。!G2_!R#/G

“哇,那你没事吧?”小魏取笑着问。

“没事?没事我能撅着屁股打字吗?”李冰瞪了小魏一眼,小魏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道:“噢,我早上直接下工地了,确实不知情。不过不管怎么说,崔佳姐人很好,平时对我们都多有关照,她出了事,我们是不是要联名替她求求情啊?”

“愿意去你自己去,后果自负。”李冰已经打完文稿,转身来到打印机边,等文件从机器里出来。见李冰无意,小魏只得离开了打字室,心里却暗道:“没有同情心,哼!枉费崔姐平时对你那么好!”4P!c,X5~!】/_1q

李冰把打印好的通知张贴在售楼大厅的公告栏,通知要求售楼处全体员工除特殊情况外,午休后直接到大厅集合。

待到午休结束,碧水云天的售楼大厅里聚集了三十多人,中央的地台上只剩下崔佳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赵婧站足四个小时后已经离去,临走前她还对身旁的崔佳道了声:“我的训诫式站立时间已满,先走一步了,祝崔经理好运!”崔佳微笑地点头表示同意,她知道离自己挨板子的时间也不远了。

刘筱首先在众人面前发言,尽管在室内,她还是带着大号的太阳镜,也许是不愿别人从她的眼神中判断她此刻的想法。

“各位同事,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只处理一件事,上午发生在我们售楼处的事情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无论如何,锦华不能允许自己的员工与客户发生肢体上的冲突,尽管冲突是由于误会,但是毕竟给锦华的声誉带来了不利影响,更何况今天还有媒体介入,因此按照锦华地产的规矩,对此次事件负有直接责任的前台售楼经理崔佳小姐,将被扣发本月奖金,并处当众笞臀一百记的惩罚。我作为崔佳小姐的上司,对于崔佳小姐的不当行为有疏于监管之责,因此我将亲自对我的下属进行笞责,不用劳烦训诫科的田蓉科长。”

“崔佳,你对上述处罚可有异议?”刘筱当众问道。

“没有异议,请刘总对我进行严厉的惩戒!”崔佳斩钉截铁地答道。

“既然没有异议,那现在就开始执行吧。”刘筱道。

田蓉见状把行刑用的板子递给刘筱,这次选用的是专供责罚男员工的最大号板子,二尺长、三寸宽、一寸厚,刘筱一个纤弱女子,小手勉强握住板子,只见她柔顺的长发随着身体的移动而轻轻飘摆着,硕大的黑色墨镜使大家只看见她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镶着宝石的黑色高跟皮靴踩在售楼大厅的黄水晶石地面上,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下着翡翠绿的裙装,无袖的紧身上衣外加披在身上的超短款披肩小外套更加衬托出她小巧玲珑的身材,再配上一串熠熠生辉的紫水晶项链,整个人显得格外端庄典雅。看得一旁的小魏神魂颠倒,他平时很少能近距离接触到刘筱这种公司高层,当他发现人们都畏惧三分的刘总竟是如此冷艳动人,气质出众,心中不免碧波荡漾,方才还为崔佳鸣不平的他,心中的恨意似乎一下子少了好多。

孰不知,由于锦华在地产业万分萧条的时期依然贯彻着其高薪的战略,再加上总裁苏谨风流倜傥,在商界纵横捭阖,因此锦华的女性高管如果单论姿色,都是电视台女主播一个量级的,既便是售楼经理甚至于普通的售楼员,也都是俊男靓女。“碧水云天”作为锦华地产的重点项目,售楼处自然是才子佳人汇聚之所,市面上各种昂贵的化妆品、奢侈品在这里都是家常便饭,总之,连保安的月薪都可达到八千的地方,其消费能力可想而之。

看到刘筱来到自己身后,崔佳十分主动地双手抱头,挺胸收腹,将臀部向后微挺,目视前方,等待责罚。刘筱二话不说,挥起板子狠狠地朝崔佳的臀部打了过去,就听“啪!”的一声,板子落在崔佳屁股最丰满处,崔佳屁股那出色的弹性弹得刘筱差点板子脱手,崔佳高声报数道:“一!”刘筱见崔佳的屁股太有弹性,不敢使太大的力,于是握紧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慢条斯理地打了起来,“啪!二!”“啪!三!……”崔佳则一下又一下地挨着板子数着数,下边的小魏却为崔佳捏着一把汗,他心想自己小时候挨过老师的打,区区几下就让自己现在想起来还隐隐作痛,那崔佳姐的屁股能受得了吗?'f+k.?6H%P

崔佳此时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尽管屁股被刘筱用最大号的板子击打,但是相比方才在会议室被冯坤抽的那二十多下,屁股上的痛苦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毕竟刘筱是个女人,力量有限,再加上崔佳平素热爱体育运动,排球健将出身,臀部丰满结实,抗打能力比普通的女孩子要强好多。但自己内心所受的创伤却远大于方才,本以为自己施展苦肉计,把劳建等人对付走就万事大吉了,哪知刘筱还要自己当众受笞,自己是当着众多同事和下属的面挨打,这以后如何在大家面前抬起头来?自己的威严和脸面何存?自己也处罚过下属,但打屁股是在训诫室里发生的事情,众人只知道结果而看不到过程,如今自己一个大美女售楼经理,站在大厅中央当众被主管一下又一下地打屁股成何体统?如果此时进来客户的话又是何等的尴尬?看来真是伴君如伴虎,我平日对刘筱恭敬万分,处处看她脸色行事,如今还是难逃噩运,若不是看上这份高薪,自己早就辞职不干了,可是自己的父亲因为炒房而欠下巨额债务,全靠自己赚钱还债,如果自己不干,父亲就会去坐牢的。想到这里,崔佳不禁黯然神伤。

刘筱一连打了崔佳三十多下屁股板子,感觉自己的手都有些麻了,看到崔佳依然双手抱头原地伫立,一字不差地报着数,心中暗自佩服这个小姑娘的确很有韧劲,方才在会议室里已经被打过好几十下屁股了,还能这么坚强,看来得好好修理修理她才行,于是刘筱收了手,对身旁的员工们说:“为了让崔佳对此次的教训认识更加深刻,我决定把剩下的几十下交给大家来执行,你们可以替我对崔佳进行惩戒,这对你们来说也是很好历练。崔佳,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刘筱居然要让大家轮流打自己屁股,崔佳气得差点没骂出来,从这一刻起,崔佳认定刘筱不是值得自己追随的人,自己如果要在锦华发展,必须另辟蹊径。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于是假装爽快地答应道:“刘总的建议很好,还请各位同事多多赐教!”

崔佳在公司里一直以干练的作风著称,除此之外她处事灵活,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人际关系非常不错,因此大部分人都不愿意上前接这个板子,但是人分三六九等,总有一些小人喜欢趁火打劫,只见保卫科的几个保安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上前接过刘筱手中的板子道:“刘总,就让我们几个来给崔经理服务吧。”刘筱一看,原来是公司最底层的保安,心中虽有不快,但是看这几个保安身体健硕,估计能让崔佳的屁股好好吃点苦头,于是欣然同意。

原来这几个保安平时就觊觎崔佳的美貌,尽管“碧水云天”售楼处美女如云,但他们仍然觉得崔佳是当之无愧的楼花,事实上崔佳确实做过锦华公司的形象代言人,还拍过电视广告,而今楼市这么惨淡,大多数房地产公司全凭售楼小姐的一张脸赚吆喝,锦华自然也不例外,要不然刘筱怎么能把前台销售经理这一要职交给崔佳呢?可平时崔佳对保安并无歧视和偏见,但他们却心怀鬼胎,总想入非非,觉得和崔佳这样的美女仅仅做同事就太可惜了,可身份和地位的悬殊又使其非分之想无法实现,人家一年底薪六十万,还不算占收入大头儿的销售奖金,自己一年都对付不了十万,想追求人家实在是有心无力,于是想借此机会沾点小便宜,过过瘾而已,待日后与狐朋狗友在酒桌上相会,可以吹牛说:“某天我们公司最漂亮的女售楼经理的屁股被老子给打了,她还服服帖帖的!”'L0【8f,M#?O!F:

几人来到崔佳身后,崔佳知道接下来要打自己屁股的是公司的几个保安,心里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她心想:“你们这群落井下石的混蛋,我平时与你们无冤无仇,而今你们却合伙上来出我的洋相。”但是又不好发作,只得故作有风度地微笑着点头示意:“谢谢几位了,请不必客气,对我进行严厉的惩戒吧!”,看着崔佳这么坦率,几人心中暗自发笑,等挨着我们的板子后你就知道什么叫严厉的惩戒了。只见第一个保安来到崔佳身后一米远,双手握住板子的一端,叫了声“崔经理,得罪了!”随后就听板子挂着风声,重重地击在崔佳的双臀之上,发出闷闷的响声“噗—!”崔佳顿时疼得银牙紧咬,感觉这一下的疼痛远大于之前挨的所有击打,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屁股上咬了一口似的,崔佳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硬是把含在喉咙中的呼叫声压了下去,丰满的胸部却因此一起一伏地,过了大约十秒钟,崔佳才勉强报出数来:“三十一。”报数的声音显然比之前弱了好多,保安见崔佳报完数,不给她喘息之机,挥起板子又是一下,这一板抽在刚才那下相同的地方,崔佳这次终于忍不住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保安心中窃喜道,“怎么样?挺不住了吧?刘总方才那几十下跟按摩差不多,这才是真正的体罚呢!”于是再接再厉,挥动板子在崔佳的屁股上重击起来,崔佳一直以来保持的矜持被几个保安的这顿屁股板子彻底打得无影无踪,众人见崔佳疼得容颜更变,娇喘不止,每受一板都吃疼地“啊!”一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心中不免生出一丝同情,唯有赵婧在下面幸灾乐祸。小魏实在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保安的手臂:“兄弟你累了,让我来吧!”保安不愿松手,二人开始暗中较力,小魏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劲,生把板子从孔武有力的保安手中夺下。O9R1W!H9A.y

“崔姐,轮到我了,不要忍着,疼就大声叫吧!”崔佳见是小魏,心里更觉得不好意思,方才那保安的那几十板子不但使自己屁股开花,还让自己彻底颜面扫地,见居然是新来的下属要亲手打自己的屁股,崔佳心中叫苦不迭,却又无奈至极,只得好整以暇地说道:“没关系的小魏,这板子我还撑得住,尽管用力打好了。”小魏接着对崔佳进行笞臀,崔佳这才发现小魏是在帮她,原来小魏的板子挥得虽然猛烈,但是落到崔佳屁股上的时候,力道已经大大收紧,小魏利用手腕上的力量和风阻刻意地制造出很大的击打声,但是崔佳的疼痛却减轻了好多,而且小魏生怕别人使坏,一连气把剩下的板子都打完,用时不过一分钟,崔佳心中感激不尽。

刘筱见惩罚已经结束,吩咐众人各就各位,崔佳感觉屁股好似失去了知觉,腿都有些迈不动了,于是原地做了一套舒筋活络的保健操,这才有所好转。小魏上前关切地问:“没事吧崔姐。”看周边没人,崔佳小声对小魏道:“方才多谢你了,要不屁股非得被那几个保安打开花不可,姐改天请你吃大餐吧!”小魏笑道:“都是我应该做的,崔姐平时对我那么好。”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之际,忽见一白衣男子从售楼处外走了进来,但见这男子约三十出头的年纪,身高一米八五,面庞生得眉清目秀,却不适合以帅来形容,他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神秘、优雅,衣着虽然朴素但穿在他身上却十分得体、大方。崔佳看到这个男人竟顾不得臀上的伤势,连忙迎上前答言:“原来是周先生啊?上次您来的时候我们由于快下班了,也没好好接待您,小魏你快去领周先生坐下,给周先生倒茶。”

原来崔佳在大约一个月前接待过这个客户,他进来就说想看看“碧水云天”的别墅产品,崔佳见这可了不得,于是向他详细介绍了一番,最后又做了客户登记,得知他叫周永华,后来一个月过去了,期间崔佳曾经给周永华打过几次电话,但是周永华总以忙为借口匆匆挂断,崔佳就不报什么希望了,谁知周永华今天又来了。

小魏殷勤地把周永华带入座位,倒上茶后,又去取来一个厚厚的棉坐垫放在周永华对面的座椅上,不一会儿崔佳来到周永华对面,看了看椅垫,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虚坐在周永华对面,屁股只是稍微挨着点座椅,但脸上还保持着热情洋溢的笑容。周永华似乎察觉到崔佳的不适:

“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昨天打羽毛球的时候不小心腰扇了一下。”崔佳笑道。!z$r

“噢,没事就好,我这次来是签合同的,我决定在碧水云天购买三套别墅。”

“三套别墅?”崔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样的市场行情下居然还有出手如此阔绰的买家?

“怎么,小姐怀疑我买不买得起?我带了银行卡,现在就可以支付全款。”说完周永华伸手要取钱包。

“不不,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崔佳不禁喜极而泣,眼泪从眼圈中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落,见到眼前的佳人竟然泪流满面,周永华连忙拿起纸巾递给崔佳,崔佳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悲声。她吩咐小魏赶快去做合同,让客户签字,同时告诉赵婧让财务优先办理周永华的付款事宜,并负责后续跟进过户完税等手续。:

崔佳最后把周永华送出售楼处,发现周永华的座驾居然是一辆纯白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崔佳羡慕得五体投地,心中也对周永华产生了好感。

两周后,崔佳接到周永华的电话,说要约她出来吃饭,崔佳欣然前往,到了一家环境清幽的餐厅,周永华早已等候多时,崔佳下班后特意卸了妆,以素颜约会,好展示自己的确是天生丽质。

周永华见了崔佳还是保持着一贯的风度,二人随便叫了些饮品,就天南海北地聊了起来,谈话中得知,周永华今年三十二岁,从事的正是时下如日中天的证券衍生品交易业务,但是他并不服务于任何投资机构,只是纯粹的个人投资者,他对崔佳说,自己是平民出身,买房子和车的钱都做权证和期指赚的,崔佳赞不绝口,直夸周永华是金融天才,在当今社会真是精英,总之售楼小姐的嘴,什么溢美之词都能说出来,周永华只是微笑着点头,也不多言。崔佳也介绍了自己,说自己本来家境不错,但是父亲在2010年之前把所有的钱都投入到房地产中,当时人们都觉得房子只能涨不能跌,房子本身都成了投资品,已经超越了消费品本身的属性,那时侯再烂的房子也有人买,不管能不能住,而且国家出了限购、征税、加息等各种措施,都不能使房价降下来,因此父亲就成了死多头,倾尽所有身家压到房子上,谁知后来国家也不调控了,房子反而逐渐地无人问津了,人们对住房的投资偏好似乎一夜之间灰飞烟灭,消费需求也因为适婚年龄人口的减少而逐步萎缩,锦华地产能够生存下来,全靠着高薪养着一大群美女在支撑着门面呢,不过锦华的房子确实好,无论是楼盘地段、园区规划、户型设计、物业服务等,都没得说,即便这样,很多客户还是不买账。周永华说市场就是这样,总有起落,聊了一个多小时,周永华道:“这次请崔小姐出来,除了聊聊天之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能否帮忙?”崔佳道:“周先生尽管讲来就是。”

“请问贵公司的徐总最近怎么样?”周永华问。

“徐总?徐蕊总吗?”崔佳道。

“没错。”8?

“噢,徐总她现在基本上已经不怎么管理公司的具体业务了,锦华能够有今天的规模,徐总功不可没,不仅是苏总的贤内助,而且是商场上绝对的女强人,我们公司很多女同事都把她当做自己心中的偶像,但是现在公司业绩也不太好,加上苏总他,怎么说呢,周先生你知道的,他在外面风流快活惯了,徐总对他已经心灰意冷,近些年他陆续地把自己在外面搞的那些女人都弄到公司来,而且身居要职,像什么英娜总监、姜楠总监,其实都是因为他做了人家的裙下之臣,无奈中做的利益交换而已,开始徐总还在管这些事情,对她们约束得很严格,哪知她们好不容易攀上了苏总这棵大树,哪肯轻易放手啊,于是徐总干脆选择退出,和苏总离没离婚我不知道,但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公司的股份苏总还是占绝大部分的。”

“大约的比例能有多少?”周永华眼睛突然一亮。c.?^7T,

“我记得没错的话是30%吧。”崔佳道。

“徐总的联系电话你有没有?”周永华问。

“我当然没有啦,我和人家差好几级呢?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到。但是你得请我,请我去唱KTV,如何啊?”说完崔佳的大眼睛一眨,露出一份可爱的神情。

周永华淡然一笑道:“没问题的。”!W7b【f

二人分开后,崔佳打听到了徐蕊的手机号,告诉了周永华,周永华非常感激崔佳,于是二人开始了频繁的交往,从唱歌、看电影,到游泳、郊游。崔佳从各个方面展示着自己优秀和光鲜的一面,崔佳无论是歌声还是对影片的独到见解,抑或是穿上泳装后热辣的身材,更兼旅行疲倦后偎依在周永华身边那乖巧的睡姿,都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动,而周永华却依然保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对崔佳的热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崔佳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其实追求崔佳的男人很多,其中不乏贵胄,但崔佳却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让她愿意去发现和探究的东西,乃至于自己在睡梦中经常会被一些奇怪的事物所惊醒,周永华,这个男人,神秘,优雅,说话声音沉稳,总好似在掩饰着什么?但问起来他的回答却无懈可击,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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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穷奢极欲?

话说劳建从“碧水云天”售楼处没讨到什么便宜,铩羽而归,他不甘心就此作罢,事后不断地骚扰着刘筱和崔佳,弄到最后刘筱实在烦的不成,就吩咐崔佳不惜一切代价将劳建摆平。崔佳明白代价在刘筱心目中的含义,可是自己做人是有底线的,不能什么都做,可自己却又放不下这份高薪,崔佳的苦恼被周永华发现了,本来公司的这些事情是要保密的,但是出于对周永华的信任,崔佳还是将实情告诉了他,当她哭着说起自己被公司笞臀责罚的时候,永华的眼中流露出同情的神色。最后永华安慰崔佳道:“你受苦了,我保证,劳建从此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崔佳听后吓得够呛:“你不会做傻事吧?”

永华笑道:“你想到哪了,我一个奉公守法的公民,怎么会乱来?他不就是需要一个特价别墅吗?差价多少,我补给他便是。

“你说什么?”崔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那差价有多少吗?将近三百万啊,我可还不起你的。”

“不用你还,我在证券市场上很快就会赚回来的。”

“不会吧,股市都是一赚二平七亏,我身边有的朋友2007年买的股票现在还套着呢,都八年了。”,k3o!\

“这事就让我替你办了吧,总之你不用担心就是。”

没过几天,周永华把劳建和冯坤共同约到一间酒吧里,将三百万的支票交给他道:“大哥,听说你一直为房子的事情上火,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用吧。”6d/?'T3Q'

劳建见居然是三百万的现金支票,连忙推辞,永华道:“大哥不必推辞,只是日后勿要找那售楼经理的麻烦了。”劳建当时明白了周永华的来意,见利益已经到手,马上信誓旦旦地承诺:“兄弟放心,我要是再去找麻烦,出门就让车压死!只是我这个表弟的工作问题愁坏了我,大学刚毕业又没工作经验,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永华道:“我只是一个人,又没什么企业实体,这位小兄弟的工作恐怕爱莫能助,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他找个兼职,让他上网收集些资料什么的。我可以每月给他三千块。”冯坤听后忙谢过永华,随后几人分别离去。

永华按照承诺给冯坤发过去几个人名,让他上网尽可能地去骂这几个人,什么难听骂什么。冯坤受了钱财,自然替人办事,于是无聊之中就天天上网大骂周永华发给他的人名,过得倒也逍遥自在。)Y:,】$v【

由于帮助崔佳成功地摆脱了劳建的纠缠,崔佳对周永华佩服得五体投地,二人的感情也逐步升华,终于有一天,崔佳见到周永华后兴冲冲地拿出两张机票道:“永华,听说再过几年马尔代夫就要沉入海平面以下了,我们一起去领略一下这人间最后的天堂好不好?我已经请好假了。”周永华欣然接受,于是二人携手去马尔代夫度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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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极尽奢华的锦华名仕会馆豪华包间里。仿宋风格的设计,墙上挂着的书法作品乃是宋徽宗以瘦金体书写的真迹,轻纱帷幔,琴音婉转,隔着窗棂可以直接看到院落中庭巧夺天工的景致,满眼望去,暗香疏影,雕梁画栋,香径通幽,鸟啼蛙鸣,好一副和谐静谧、典雅含蓄的写意画。房间入口处一扇用红木精雕细琢的屏风更为此地增添了几分古韵,置身其中仿佛回到了歌舞升平的古代繁都。:a

但见大理石圆桌畔围坐着八人,四男四女,主位端坐的一个男人五十左右,身材魁伟,器宇轩昂,此人正是市长程十发。程十发身左手边是一位端庄秀丽的女子,不超过三十五岁,梳着利落的短发,气质高贵,仪态万芳,此人乃是市电视台的当家女主播龚萍。往龚萍身边看,坐着一位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此人生得细眉朗目、齿白唇红,方面大耳,再加上锦衣华服,好生一派富贵相,此人正是锦华地产的总裁苏谨。苏谨身边端坐着一位超级美女,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往脸上看可谓艳若桃李,美若天仙,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的这位女子正是锦华地产人所周知的美女财务总监英娜。在程十发的另一侧,端坐着一位老者,年纪足有七十开外,只见此人生得蜂目蛇形,面带奸诈,头发花白,戴一副玳瑁水晶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腐儒的酸气,此人乃是有名的经济学家万汉章。在万汉章身侧,坐着一位美少妇,只见她身材婀娜,相貌标致,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更显知性,此人就是锦华地产的公共关系总监姜楠。在姜楠下垂手端坐着的是一位身着军警制服的男子,约四十岁出头,紫颊青面、阔口咧腮、秃顶无发,此人正是廉政公署的次长庄一凡,以上诸七人出身无外乎膏粱子弟、优伶戏子,唯有庄一凡身旁之女子,气场与那魑魅魍魉颇为不同,但见她面目生得成熟俊秀,气质娴雅、举止端庄,虽只是略施粉黛,但身前身后英气逼人,看似不过三十出头,其实已经年近不惑,此人乃是外调过来挂职锻炼的廉政公署经侦处处长傅杰。

再看桌上摆着的都是世间罕有的珍馐美味,除了常见的燕鲍翅参之外,还有驼峰、熊掌等昔日帝王之家才能见到的极品美食,波西米亚的酒杯中盛的则是1982年的法国拉斐红酒,连茶具也都是清代的古董级紫砂,屋外大院中尽管客人并不多,但是年轻的女琴师依然在忘情地弹奏着古筝。

只听那苏谨在桌边道:“最近我这边的情况也不太好,所以很长时间没招待大家了,请几位多多海涵吧。”,

程市长笑道:“你还有什么发愁的,该有的都有了,房地产最火的时候你已经把钱都挣足了,现在就是坐吃山空也可以啊。”8?

“那还多亏了万老师啊!”苏谨道。

“不必谢我,投资总有风险,老朽依稀记得2010年之时,曾力劝苏总速将资金从楼市悄悄撤出,趁一众黔首尚认此投资品种,现在看如何?乃高明之举也,可那时苏总还有些恋恋舍不得。”万汉章说道。这老贼说话时总喜好标榜自己有点文化,故自称老朽。

“当时万老师在媒体上一再唱多,说房地产二十年内不会下跌,说的连我都信了,哈哈哈!”苏谨道。

“哎,逢场作戏而已,否则,程市长的地卖给谁去啊?”说完万汉章看了一眼程十发,三人扶手大笑。!z,u

只听庄一凡道:“苏总最近有什么新的投资项目啊,有好的机会也给我们说来听听!”:A%N

“庄署长还用投资吗,投资有风险,坐在家里收钱不就得了!”说完二人对视而笑,举杯一饮而尽。

只听英娜在一边道:“的确如苏总所言,现在投资的风险真的很大,一不小心就会被套进去,我们公司的股票最近换手率颇高,经常出现无缘由的暴涨和暴跌,我查了一下股东名册,居然在前十名股东里发现了一个自然人股东,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还是苏总说的对,把钱守在钱袋里是最安全的。”:r''\%f5!r

“有英娜总监给苏总看好钱袋子,苏总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程市长道。:m

“那还用说吗?”正在这时,苏谨的电话响了,原来是刘筱打来的电话,要约时间汇报这个季度的销售业绩,苏谨略带歉意地对程市长道:“你看我这多忙,一个下属要给我说一下房子销售的事。”6B:Z-p!

“叫过来一起坐好了,这也没有外人。”程十发道。

“程市长都发话了,我还有什么说的。”苏谨吩咐刘筱直接来锦华名仕会馆一楼汴梁厅。随后八个人继续交杯换盏、高谈阔论起来。

不一会儿,刘筱赶到房间,身边还带着小魏,因为崔佳出去度假,前台销售的具体信息需要一个知情人,于是刘筱就带上了小魏,临行前她告诉小魏,到了苏总那里要遵循“只听不说、不问不说、哪说哪了”的原则,小魏谨记。'Ds!

此时几个苏谨和程十发已经略带了几分醉意,见刘筱和小魏进来,程十发首先发言:“老苏,这是吃饭,先让两位把肚子填饱再给你汇报成不成?”!n【4u'M

“那还用说。你们两个自己搬把椅子坐吧。”苏谨道。刘筱和小魏诚惶诚恐地找椅子坐在桌边,小魏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合,未免有些紧张,只听程市长道:“这小帅哥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魏文峰,叫我小魏好了。”小魏连忙站起来答话。

“不用客气,坐下讲话,身边这位女士呢?”程市长又问。

“我是刘筱,目前总负责‘碧水云天’的项目。”刘筱上身前倾,十分恭敬地答道。苏谨向二人一一介绍着在座的来宾,当听苏谨说“这是我们的程市长”时,小魏吓得差点又站起来。

“不用紧张嘛,我又不会吃人。”程市长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小伙子仪表非俗,就是有点书生气,也难怪,我刚毕业的时候也是这样,到了社交场合,尤其是见了上级领导,那真是手足无措啊。”

“那程市长是过谦了,程市长从小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庄一凡道。

“唉——!我上哪敢比庄署长啊,我们这样的人成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被庄署长这样的人,噢,还有付处长这样的,给一不小心抓起来了。”说完哈哈大笑,庄一凡也大笑起来,傅杰只是淡然一笑。

众人接着继续举杯畅饮,程十发醉意更浓,脸色红润,由于刘筱和小魏来的晚,所以坐的位置正对着程十发,程在醉意之下看到刘筱那惊艳的气质,不禁指着刘筱对苏谨道:“老苏哇,老苏,我们从小就是哥们儿,你瞧你手下,你看看这刘筱总监,我就纳闷这美女兼才女怎么都被你收罗到账下了?这钱也让你赚了,美女也让你得了,你还让不让我们混了?”

此时苏谨也已然醉了,只道:“市长你可说的不对,我苏某人一年给她个一、一百万,让她给我卖房子,卖出去算,卖不出去就、就滚蛋!卖的好的时候,给、给、给奖金,卖的不好的时候,照样、照样屁股板子伺候着!”

“哈哈哈!”程十发开怀大笑。

“来!喝酒!干!”刘筱在一旁羞得无地自容,感觉自己到了这个场合就成为食物链最底层的生物。,?

只听市长又说起了醉话:“也不知道这英娜总监,最近又忙些什么?”;b6v,y.A:C

“还能忙什么呀,就是公司那点儿事罢了。”英娜道。

“怎么能光忙公司那点事儿呢?工作和生活得平衡吗?是不是啊苏总?”,I

“市长既然你问我,我也得问龚萍大主播了?”说完两人相视大笑。

“早听说龚大主播是电视台的台柱子,口才了得啊,这不,这电视上还有龚大主播录制的节目呢。”苏谨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六十寸液晶电视,只见播出的正是龚萍在主播的一档社会生活类节目。9d6R,

“那英娜总监的口才也不差啊!”程市长道。;t:!o

“唉!比龚大主播比还是差的远。”:

“苏总太谦虚了,不然的话,咱们就来个现场测试,你看如何?”程市长问道。#V!T6?:Y:

“测试就测试,程市长都发话了,我苏某人还有何话可说。这回这样,程市长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由英娜来给程市长服务,让程市长亲身比较比较,什么东西不比不知道啊。”

“那好啊!龚萍,你也给苏总服务服务吧,也让他体验体验你的口才!”

只见英娜和龚萍相视尴尬的一笑,却又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小魏不明其意,但身边的刘筱却已然知道要发生的事情,只听她说道:“我去叫服务员上楼去开几个房间吧。”说完就准备拉着小魏起身告退。

“喂——!别走啊,开什么房间啊?既然是测试英娜总监和龚萍的口才,就得有观众有评委啊,是不是苏总?”程市长叫住了刘筱和小魏。“所以还去哪儿啊,就这儿解决了,趁大家伙儿都在,热——闹——!”

“对对对!市长说的太对了!就这儿解决了!”苏谨道。

“对对对,我看就、就、就不对!”市长道。

“怎么又不对了?”苏谨问。

“我——们俩在这测试,不——公——平,你说你的好,我说我的好,我提议,除了我们俩之外,找一个中立的第三方,我们打成平手的话,由他来决胜负!”市长答道。',

“那有何难?万老师,您、您受累了,一会儿给当个裁判如何?我们俩要是分不出高下,您老就上怎么样?”苏谨道。

“苏总就不要为难老朽了,你忘了,老朽今日与这姜楠总监还有那后庭之约呢。”万汉章很显然没有喝醉。

“噢——,我忘了这一点了。”苏谨道,“姜、姜楠,你可得悠着点,这万老师可是国家的栋梁,年过古稀还在为政府的财政收入殚精竭虑,你可得把后、后庭洗干净了,别、别把万老师夹、夹坏了,万老师年纪大,经、经不起大折腾,你要是不把万老师服侍满意了,小心我抽、抽烂你的屁股沟,听、听见没有!”

姜楠红着脸点点头。

“还磨、磨蹭什么?快点开比吧!”程市长似乎有些不耐烦,说完站起身来到一侧的墙边,打着酒嗝,伸着懒腰,只见英娜走到程市长身前,双腿跪地,将程市长的裤子拉链轻轻打开,熟练地将程市长的阳具取出,玉手轻摇慢捻,待那阳物胀大,只见英娜居然用玉口含住龟头,头部前后如啄木鸟般捣了起来。那程市长站在墙边似乎早已习惯了此类服务,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刘筱则殷勤地在一旁计时,见到程市长要去摸烟,刘筱赶快上前给程市长点上一支雪茄,这程十发一边吸着雪茄,一边享受着美女财务总监英娜的吹箫服务,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这时龚萍也来到苏谨的近前道:“苏总,我们是不是也?”!\s!

龚萍毕竟是自己的客人,而且还是电视台的主播,更重要的还是程市长的情人,二人此前并不认识,苏谨虽然喝了很多,但对龚萍还是很尊重的。只听苏谨对龚萍说道:“初次见面,怎好如此呢?”

“客气什么呀,老苏,礼尚往来嘛。”程市长站在一旁道。英娜依旧手口并用,为程市长精心服务着。

“那就不好意思,有劳龚大主播了。”苏谨这等风流人物早就看上了龚萍的美貌,因此直接站到电视对面的墙边,看着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的龚萍,又看了看正要跪在地上给自己吹箫的龚萍,强烈的对比让他感觉浑身兴奋得发抖。龚萍跟英娜一样,用口舌给苏谨的下体进行着服务。

一时间包房里充满淫靡的气氛,此时的小魏基本上属于半傻状态,他张着大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看到进屋时那么美丽自信的英娜总监,居然用嘴去含男人的那里,而经常可以在电视里看到的端庄大方的女主播龚萍,小魏对其滔滔不绝的口才羡慕不已,如今得见真人,却发现她正在自己面前给苏谨吹箫,真是不可思议!

庄一凡和万汉章都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唯有傅杰一个人闭上眼睛低头不语,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些。本来把她调任到这里,她是想有一番作为的,久居官场的她自然知道和上司关系处理不好的后果,因此庄一凡要她出来聚会,她本不愿出来,但是有碍于面子,不好推辞,因此也来到了锦华名仕会馆,可这么龌龊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自己眼前,她确实始料未及,心中暗自骂道:“政商勾结,我们公务员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就是被你们这群人给败坏了!”,'W

过了大约十分钟,苏谨首先叫道:“我不行了!”原来他看到正对面电视里穿着正装、危襟正坐主持节目的龚萍,又看到身前跪着的、尽心尽力口里不停地吸吐着自己阳物的龚萍,这种反差的刺激实在太大,于是率先一吐为快了。玉浆溅了龚萍满脸,龚萍也不躲闪,只是闭上眼睛任其流淌,看到苏谨已经提前缴枪,程十发终于松了一口气,“怎么样?老苏,你这等纵横花丛多年的老手遇到龚大主播也不行了吧?”,

苏谨道:“今天我甘拜下风了,龚大主播的口才真是天下无敌啊!”

见那边已经完事,英娜也加快节奏,不一会儿程十发也一泻千里,英娜和龚萍用纸巾在一旁擦脸,就听万汉章道:“唉!这饮琼浆玉液,啖珍馐美食,品玉女吹箫,赏锦华美景。人生之乐,何胜于斯?可叹那苟志强等一干房地产界同仁,不幸殁于楼市崩盘之际,不得享此福分,惜哉!惜哉啊!”

“万老师不必慨叹,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该着苟志强死,谁也拦不住!”苏谨这时点上一根烟,醉意去了三分。看到傅杰在庄一凡身边似乎怏怏不乐,于是赶紧道:“方才让两位见笑了,如身体不适的话,我去安排人给两位开房间,且在我这里歇息一夜。”庄一凡道:“傅处长,你看如何啊?”

傅杰道:“我晚上还有事,得回去处理一下。”庄一凡对傅杰这个回答很是不满,“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啊?”#U)?1】!v9h(x:o3a

“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不想在苏总这里讨扰。”,

“那就留在这儿!来人,去给二位开一间豪华套房!”苏谨吩咐道,门外的服务生立马去办,傅杰连忙叫:“苏总,还是开两间房吧。”4p,J:

“两间房?”苏谨有些不解,庄一凡顿时面沉似水,只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都是工作上的关系!”苏谨连忙致歉,“不好意思,冒犯二位了。那就开两个房间!”

“开个房间嘛,什么一间两间的,大家这么熟,对不对?你说对不对?”程十发指着刘筱问,刘筱见程十发确实喝醉了,只好附和道:“程市长说的非常在理!”*i4x!

“这就结了嘛。”看到英娜和龚萍二人已经整理完脸上的污物,又恢复了平日的光彩,程十发接着道:“老苏,这口才比完了,你输了是不是得有点惩罚措施啊!”

“那当然了,龚大主播确实比我的财务总监厉害,我自罚一杯酒!”说完苏谨端起一盏红酒一饮而尽。喝完擦擦嘴接着道:“英娜不如龚大主播,给我们锦华地产也丢了人,按道理也得被罚,程市长,你出个花样吧,看看怎么罚她比较好!”!w:OHM,R+【e

“你们锦华地产的人,我出什么招,就按你们锦华地产的规矩来不就行了?”程市长道。

“那好!就按我们锦华地产的规矩!英娜!你说我得打你多少下屁股板子?”苏谨问英娜,英娜红着脸道:“任凭苏总发落了,我给苏总丢了人,给锦华丢了人,打我多少屁股板子都是应该的。”:

“那好!就打你三十下屁股板子!来人去拿板子来!”苏谨喝道,服务员提醒道:“苏总这里没有您要的东西。”见没有板子,苏谨四处寻找,发现了小魏腰间系着的皮腰带,于是命道:“就用你的腰带,狠抽她屁股三十下,要把她的屁股抽出三十道肉棱!抽不出来我拿你试问!马上就去!”小魏看这苏谨确实是有些丧心病狂了,英娜是公司高管,自己一个最底层的员工,平时亲眼得见英娜尊容的机会都不多,而今却要自己亲手用皮带抽她的屁股,如果日后她想收拾我,我可就惨了。见小魏有些犹豫,刘筱也担心因此得罪了英娜,毕竟小魏是自己部门的人,于是赶紧道:“苏总,英娜总监是公司的高层,怎么能让小魏来惩戒呢,尊卑等级不能乱的。”!

“怎么不能乱!我看就能乱!什么狗屁尊卑等级!你们都是我花钱买的狗!在我眼里你们都一样!”可能最近公司效益不好,自己心情也不好,苏谨越说越来劲,于是把气都撒在自己手下的员工身上,破口大骂。刘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站在原地不敢吭声。只听苏谨道:“打!赶快给我打!”小魏见苏总大发雷霆,不敢怠慢,将腰带解了下来,英娜自知在劫难逃,于是只好来到小魏近前,转身掀起裙子,弯下腰向后撅起了屁股,只道一声:“请小魏给予惩戒!”

“谁让你穿着内裤的?”苏谨继续道。英娜祈求地看了看苏谨,“打光屁股!明不明白!”英娜没办法,只得脱掉内裤,挂在膝盖处,然后双手扶着膝盖,将屁股向后一挺,闭上眼睛等待笞打。小魏别无选择,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劲,反正怎么都是死,于是甩起皮带照着英娜的屁股就抽了起来,但见那皮带起落处,雪臀泛起片片红云,噼啪声有如爆竹迎新,英娜撅在原地忍痛受笞,眼泪只得往肚里咽!待到三十下皮带打完,英娜的屁股上已经数不出凸起的肿痕有多少,那肿痕综合交错,如梯田一般。

见到英娜如此狼狈,万汉章发话道:“苏总对下属如此严格,真叫老朽钦佩啊!连英娜总监这般佳丽,苏总尚不惜摧花责罚,正所谓赏罚分明,看来苏总的志向远大,锦华地产前途不可限量也!”

程十发见苏谨把自己的小情人打成这样,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于是道:“苏总果然是治司有方啊,方才比试口才,其实是我输而非苏总输?”

“为何啊!”,R6y3I

“所谓吹箫,非以速度见长,而是给被吹者以最长时间的享受,方才龚萍先于我让苏总一吐为快,而我在其后,说明龚萍对大局的控制不如英娜,因此这局乃是我输了,我也罚酒一杯!”程市长随后也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接着酒劲道:“无论对朋友、对家人、对组织,我程十发绝不亏欠别人的,大家跟我交朋友,时间长就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今天我不说别的,大家在一张桌上喝酒玩乐,就是前世修来的缘分,方才英娜总监吃了点苦头,是个误会,我请英娜总监原谅!”说完向英娜鞠了一躬,英娜此时只能站着了,看到市长如此待自己,心中感激不尽,忙道:“程市长说得哪里话来,苏总按锦华的规矩责罚于我,那是对我的格外关照,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哪要市长大人来向我赔话。”:I#n

程十发接着道:“英娜总监真是胸襟开阔的女中豪杰啊,我也不能无所表示,方才苏总大义灭亲,英娜总监因此挨了三十皮带,龚萍!我要用皮带打你六十下屁股,你看如何啊?”

龚萍听了头嗡的一声,自己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方才三十皮带就把英娜的屁股打得姹紫嫣红,六十下皮带岂不是得给自己的屁股换层皮?但又不敢直说不行,于是答道:“那有何不可?只是我明天要上节目,而且是报道很重要的活动,市长您也会出席的,我那档节目还是坐着直播的,不怕别的,只怕不能让市长的光辉形象为百姓得见啊?”

“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如果就这么算了显得我程某人太不仗义了,随便找个理由就赦免了自己的女人,这样吧,屁股不能打,就罚你今天晚上好好伺候一下在座的各位吧,说完程十发拱了拱手道:“各位听好了,今天我本来是带我的女人龚萍来这里和大家欢聚,然后开个房间与她共度良宵,但是由于方才的误会呢,我决定,我程某人今天晚上,把龚萍献出去了!苏总啊、万老师啊、庄署长啊,还有那个、那个小帅哥叫什么来着,小魏!对对对,小魏!如不嫌弃的话,可以分享一下电视台当家主播的床底功夫,大家可能没试过,我试过,妙不可言啊!当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欢迎大家踊跃报名试用啊!龚萍,你说对不对!”'Tu.R/?9V

见程市长居然把自己当成无耻的妓女一样拿出去为人享用,龚萍肺都快气炸了,本想着做了市长的情人,自己在台里的根基就会更加牢固,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就不会威胁到自己的位子,哪知真的做成了之后,却有这么多的难处。无奈之下,龚萍只好对众人点头答应,还矜持地微笑道:“如果哪位愿意的话,我可以陪大家共度良宵。”

万汉章道:“老朽就免了,虽然龚大主播秀色可餐,但老朽独钟于姜楠总监之后庭花,实不相瞒,已于书斋之中酝酿数月,现已弹药充足,正欲今夜采之,只得与龚大主播后会有期了。”

龚萍道:“既然如此,就改日与万老师再做切磋了。”,h4?+O

庄一凡本来十分想做,但是傅杰今天的表现让他实在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被傅杰抓住把柄,于是也道:“蒙龚大主播云雨之邀,我本却之不恭,但最近身体状态不佳,还是改日再议吧。”

“你们怎么都这么客气?”程十发道,“老苏,你带个头儿吧,龚大主播连话都扔出去了,没有人回应,这是没人给我面子啊。”$g9us!J'g7g

“那我就不客气了,让程市长忍痛割爱了,不过我这边也不会让程市长寂寞,英娜,你陪陪市长如何啊?”苏谨道。,E3s9M

英娜道:“程市长不嫌弃,我还有什么说的。”

“不行,不行,英娜总监方才被打得有点太狠了,我不能乘人之危呀!”程十发道。8g6F,m0b$i

“那你看我给你再安排安排?”苏谨道。

见程十发的色眼一下盯住了刘筱,苏谨会意道:“刘总监,你今晚有没有事啊?”

刘筱见状忙回答道:“有事的,公司的报表还没做完。”1^8H'

见刘筱不给自己面子,苏谨心中十分不悦,但刘筱与自己的关系毕竟不同于英娜和姜楠,所以自己也不好强求,心里暗中发誓一定找机会报复一下刘筱!!V6m,【

程十发不想让苏谨为难,于是道:“算了,我怎么都好安排,关键是大家要玩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此刻苏谨的酒已经醒了大半,才意识到方才发生的事情需要圆场,于是道:“既然这样,那么今天的酒席就到此为止了,各位早些回房休息,还有那个小魏,今天发生的事,就当没发生一样,小伙子你要记住,在锦华地产里,我苏谨说的话就是圣旨,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但前提是你得听我的,明白吗?”!M2m,Z#a

“我明白!”小魏答道。苏谨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刘筱,然后众人各自散去。

廊道里,苏谨单独来到庄一凡身旁,搂着庄一凡的肩膀套近乎道:“兄弟你今天是没玩尽兴啊,我这当哥哥的算是看出来了,哥哥告诉你一句,你那个小情人没有培养价值。”7@%I,J!@:|+M8P

庄一凡摇头叹道:“我也是看她还行,所以才带她出来,谁知道她今天能这么不识抬举,而且我恐日后这婆娘会在工作上坏我的事啊。”

“那兄弟是多心了,你是上级,她是下级,大权掌握在兄弟手里,你想对付她还不容易吗?如果真的对她不放心,不如先下手为强,免得日后被动。”,?'X

“小弟谨记了。”

再说其余众人等,无良学者万汉章搂着姜楠进入一个房间,苏谨给程十发安排了两个演奏古筝的女学生,自己和龚萍一起开了间房,整整折腾到天亮。!

本帖最后由于: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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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悠悠岁月】*|,

马尔代夫一个游客稀少的无名小岛上。8c)x!g+a;v:q

崔佳和周永华面朝大海迎风而坐。

耳畔海浪翻卷,整个世界仿佛只有蓝色和白色,蓝的是天空和大海,白的是马尔代夫著名的白沙滩。一身橙色比基尼的崔佳把平素里一直束起来的长发放开,戴着太阳镜,斜靠在躺椅上阅读着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肌肤在涂了防晒油后被印度洋上空的阳光照得熠熠生辉,身旁的永华则平静如水,但却深不可测,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

崔佳的头发不经意间被风吹过刺到永华身上,仿佛顽皮的宠物狗在身旁作弄一般。永华顺势牵过崔佳的手,崔佳放下书:“这里的风景真好像通往天堂的中转站。”

“很多时空穿越的剧情都发生在这种地方。”永华道。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你会选择回到哪一年呢?”崔佳问。:

“我想永远停留在现在。”

尽管这样说,但心思却已穿过淡淡的寂寥,仿如流年似水,怀旧的思绪在周永华脑海中缓缓流淌、弥漫。:X)h!p8D

1993年。

一栋破败的老式居民楼的天台上。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哭得泣不成声,绝望地看着楼下熙来攘往的人群,然后将头一蒙,纵身一跃而下。!J:K)x7z

临终前,他把一个信封留在自己爱人的抽屉里,里面有十万块钱的存款和一张合影,照片上是一家三口,一对夫妻带着女儿,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此外还有一封诀别信,信上写道:,

“静芬吾妻: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到另外一个世界了,关于这样做的原因,我只能说,我不想让孩子们背上父亲是贪污犯的罪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必须承认,组织处理我的问题是正确的,我确实犯了罪,但我罪不至死,是苏泽群要我从大局出发,把罪责一个人扛下来,说实话,我一个普通办事员,在权贵面前根本无力抗争,他们承诺会好好善待我的家人,那十万块钱就是苏泽群留下的,我想应该够你们母女二人用的了,永华这孩子自从母亲离世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我知道你也十分努力地让他接受你,但知子莫若父,他已经上中学了,自己的人格已经形成,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强,但如果你能在他困难的时候帮他一把,我将感激不尽!毕竟他外婆年事已高,他还不能独立生存。你一个人带周雅估计很难,所以如果有好的男人不如改嫁,男人只要忠厚老实、勤俭持家,对你们母女好就行,你那么漂亮,我相信不难找的。!,I*y

我死之后,对我贪污一案的追查就会结束,你也告诉永华,不要怨恨这个社会,不要报复,天作孽尤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我是自作自受。

永远爱你的瑞轩。”!@(t;W

李静芬含着眼泪读完周瑞轩的信,抱着周雅,痛哭失声。自己才三十岁就失去了丈夫,孤儿寡母要面对多少生活的艰辛。“静姨,小雅,你们都别哭了,爸爸已经走了。”周永华在一旁劝道,自己却已然泪流满面。

'V(k/L

于是在这座三教九流杂居的破败小区里,经常会看到一个长相青涩的小男孩,领着妹妹背着书包放学回家,被一群不良少年拦住勒索、欺负,随后就有一个衣着简朴的美妇从楼道里急匆匆地跑出来,赶走那群不良少年,小男孩回家后,先照顾生病在床的外婆,然后去那妇人家里辅导小女孩功课,直到深夜。

时光转瞬即逝,通过努力周永华考上了财经大学,并且学习成绩非常不错,李静芬则一个人带着周雅艰难度日,由于时值国企减员增效的关键时期,李静芬也沦为下岗大军中的一员,周瑞轩留给她的十万块钱,她一分都没有动,她要留着给永华和周雅,于是开始四处打零工,开过美容院、卖过保健品,但是都没有赚到钱,而通货膨胀却吞噬着民众的财富,李静芬渐渐感觉到入不敷出,一心不改嫁的她每日更加辛苦地忙于生计。

1999年的暑假,永华的外婆已经离世,由于不用再照顾老人,永华开始寻觅实习的机会,他发现社区管片的治安队在招录治安联防员,专兼职皆可,月薪600元,于是前往报名,经过简单的面试后,周永华被录用并安排在第三治安联防支队。这个支队主要负责查处辖区内各类偷盗、赌博、卖淫、嫖娼等危害社会治安的违法行为。0q'

A'】O,?0a)c

一天晚上,周永华去李静芬家探望周雅,来到楼门口前,发现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边走口里还嬉笑着议论道:“怎么样老四?爽不爽?别有一番风情吧?”1L7d'^)?

“爽啊,没想到这婆娘三十多了,居然还那么有味道。”!P5Z2O!t8O,

“不过飞哥最后可让那婆娘吃了不少苦头,那十几皮带真够狠的,估计她的屁股两三天不能坐了。”,Q

“钱都花了,干嘛不玩个尽兴呢。”

“对,反正三百块钱四个人爽一回,物美价廉啊。”!,Q

“……”,

周永华一听这几个家伙说话就知不是好人,于是来到李静芬家前敲门:

“静姨,我是永华。”,【【K1u

“永华啊,稍等,我马上就来!”/FI,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门才打开,李静芬把永华让到屋内坐下,永华发现李静芬衣冠有些不整,眼睛也带着几丝泪痕。?+ZH

“静姨,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周雅和同学出去玩了。”说完李静芬拿来茶壶给永华满上一杯茶,永华连忙道谢,李静芬倒完茶,在永华身旁坐下,就听“啊——!”的一声,把永华下了一跳,+s'

“静姨,你没事吧?”%h$^,L'【1s

“没事没事,茶水太热,不小心烫了一下。”李静芬的脸上出现了尴尬而又痛苦的表情。

永华见周雅不在,于是拿出500块钱给李静芬:“静姨,这是我的奖学金,一点心意,给自己随便买点什么东西吧。”

李静芬连忙谢过,“永华真是懂事了,今晚就留在这吃饭吧。”

“不用了,我现在在治安联防队兼职打工,一会儿就要赶回去。”周永华道。,C!!YF

“治安联防队?”李静芬神色有些异样,随后又恢复了平静,“联防队不错,在那里学习一下,将来如果当警察的话会很有用的。”:B-【

“我不想当警察,只是这份兼职离静姨家近,方便照看周雅而已,这丫头一放假就知道玩儿,我想看看她的功课怎么样。”

“那太好了,周雅还是很上进的,我平时很忙,自己文化水平也不高,没法帮助她,正好你能好好辅导辅导她。”'D:c:|

“我当哥哥的义不容辞。”?

临别前永华对李静芬说:“最近这里社会治安很不好,要注意安全,告诉周雅晚上没什么事情不要总出门,静姨遇到陌生人敲门千万别轻易开门。”李静芬点头,将周永华送出了门外。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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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内,李静芬直奔浴室,脱下衣服,打开淋浴的喷头,对着自己的身体开始冲了起来,当她对着浴室的镜子,发现自己臀上那一道道因皮带抽打而留下的肿痕时,泪水不禁夺眶而出。,r'

$KwR:t!Z3】

三天后,永华又提着刚买的水果和鸡蛋来到李静芬家,进屋后才发现原来还有客人。只见餐桌旁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大约五十岁左右,一脸的凶恶。李静芬介绍道:“王队长,这是永华。”

“噢,我听你说过,大小伙子怎么一脸的书生气,像个娘们儿似的。”.X6G!n:

听到这个男人一说话,永华就觉得俗不可耐。9g,

“啊,永华从小就爱读书,不怎么喜欢和别的小朋友玩。”李静芬陪着笑脸在一旁答道。,

“永华,这是治安队的王队长,你不也是在治安联防队兼职吗,跟王队长认识一下吧。”

“王队长好。”永华勉强地答应了一句,然后问周雅去哪了,李静芬说去学校参加课外活动了,很晚才能回来。!ikB!q

王队长问永华:“你在哪个支队啊?”0【L,

“第三联防支队。”

“老宋那个支队啊,那个混账上次打麻将输给我两万块钱,现在还欠着呢,你小子见了他就跟他说,限他一个月内还清,不然我像搞你后妈一样搞他的老婆!”

周永华不解地看了看李静芬,李静芬忙打圆场:“王队长爱开玩笑,他跟宋队长都是铁哥们儿,关系没说的。”'x

“这年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哼!”王队长随后点上一根烟吸了起来。李静芬让永华陪着王队长,自己去厨房做饭。

不一会儿,饭菜做好,王队长铁青着脸,看着李静芬把桌子摆满,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尝了尝,“嗯,还不错,你这李寡妇菜烧得倒也真有一套。”李静芬又给王队长倒满一杯酒,王队长道:“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李静芬对永华道:“永华你要不要跟王队长喝一杯?”1K!

永华道:“我不喝酒。”

“你看看,我说这小子不像个男人吧,男人不喝酒还叫男人吗?”!O(^(M!?

“永华年纪小,不胜酒力,要不我陪您喝吧?”李静芬道。

“跟你喝有什么意思,去打电话,把老宋叫来,让他过来陪我喝。”王队长对永华道。

“我不知道他的电话。”永华道。

“我就说这小子是块木头,连领导的电话都不知道!”说完王队长自己掏出手机,拨通后只听他嚷道:“喂,老宋,你赶紧给我滚到李寡妇家里来陪我喝酒,什么?有事?少废话,赶紧过来!”

不一会儿宋队长来到了李静芬家,永华见是自己的支队队长,道了声:“宋队长好。”

“呦,这小子是来我这实习的大学生,怎么他也过来了。”宋队长诧异道。

“这李寡妇是这傻小子的后妈。”王队长道。

“噢,怪不得啊,好久没和王队喝酒了,今天好好陪陪王队。”:

说完两人开始对饮起来,李静芬则在一旁给二人斟酒布菜,忙得不亦乐乎。这两个家伙的酒量都不小,转眼间一箱啤酒都被喝光,二人又开始喝白酒,两瓶老白干下肚,二人依然兴致勃勃,王队长道:“这样干喝不热闹,不如来行个酒令如何?”

“王队长说了,我岂有不从之理。”

于是二人又开始猜拳行令,永华觉得耳畔声如洪钟,震耳欲聋,李静芬却陪着笑给二人满酒。;|*_'v5R/y!u,R

不一会儿,王队长连输了三轮,宋队长道:“王队输了三次了,可记得我们的规矩啊?”s!V4Z!

“短不了你的,今儿个没有小妞儿,就这样吧,这傻小子是你的手下,李寡妇呢,算是我的女人,你输了呢,这傻小子脱,我输了呢,李寡妇脱,李寡妇你过来,脱衣服吧!”9^:

“王队长,您别开玩笑了。”李静芬满脸堆笑道。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了?我在开玩笑吗?老宋,我是在开玩笑吗?”

“王队长,您喝醉了。”李静芬接着道。: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我和老宋玩猜拳,输了脱衣服,我输了就该脱你的衣服。”:T5L.?-m,R%B!n

“王队长你真的喝醉了。”:~

“我没醉。”

二人争执了半天,王队长见李静芬死活不肯就范,于是勃然大怒:

“怎么?想故意扫我的兴?你是不是知道扫我的兴的后果是什么?”

“我哪敢扫您的兴啊。”李静芬无奈地答道。!p$Y'?

“老宋,交给你了,你不是管扫黄打非的吗?我举报,这李静芬长期在家从事色情服务换取金钱,请你依法处理!”?b0@

李静芬见王队长真生气了,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然而任凭李静芬百般哀求,王队长依然无动于衷,李静芬看了看宋队长,老宋知道自己的上司真生气了,这正是一个积极表现的机会,于是道:“我定会去调查!”随即二人拂袖而去。

李静芬见二人离去,又见永华的脸色甚是难看,心知事已至此,不说也不行了,于是对永华道:“时下光景确实难捱,下岗后,自己没什么技术,做点小生意总是亏钱,生活费用又居高不下,只得暗地里做些皮肉生意,补贴些家用,给你爸爸丢脸了。”#~,:Z4h

永华虽一直不愿承认这个后妈,更看不起她的行为,但看她此时此刻的际遇,也未免心生同情,于是轻声问道:“静姨怎会和他们联系上?”7v,

“他们是这个治安管片的负责人,有了他们撑腰,出了事情也好有个照应,所以一直和他们有来往。”

“静姨你为何不再走一步?对周雅来说,有一个稳定的家也更利于她的成长啊?”

“去哪儿找啊?走了这一步,再想回头就太难了,哪个男人肯要呢?”

说完李静芬潸然泪下,永华低头无语。

o'c0S1T:

次日上班,宋队长召集了一群治安队员,布置了去查卖淫嫖娼的行动计划,永华也被特意安排到一个小组,随后的几天里,联防队积极布控、蹲点守候,一举抓获了好几对卖淫嫖娼的违法分子,经过简单地审问后都已送到警察局去处理。

又过了几天,永华去李静芬家里给周雅送书,可一进屋后就发现气氛不对,自己的主管领导宋队长居然也在,只见他面带严肃,端坐在沙发上,李静芬却满脸写着无奈。见永华来了李静芬忙道:“周雅去补课了,书放在她房间吧。”

永华知道宋队长的出现准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愿介入,把书留在周雅房间后就要离开。*】+^:

“永华,先等一等。”李静芬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将永华叫住。

“什么事情?”永华问

“宋队长给你安排了工作。”李静芬道。

“什么工作?”永华继续问。

“对我执行惩戒。”李静芬答道。!E+l?$【7k

“怎么回事?”永华诧异地问,李静芬用近乎恳求的目光看着宋队长,宋队长道:“李静芬涉嫌从事暗娼,依据治安管理法应当被处拘留并罚款,我们本准备把她移送到警局去进一步审理,考虑到其本人有强烈的悔罪表现,主动向治安队缴纳了五千元的罚金,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就不移送到警局了,但是呢,为了惩戒她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整肃本地的社会治安,我决定给她点教训,从今天起的两周内,每天都要打她二十下屁股板子以示惩戒,连续打上两周,我工作很忙,只打个开头,剩下的事情就由治安员周永华来负责了,以后你每天都要打她二十下屁股板子,不得含糊,听明白没有?”

周永华道:“这个事情非要我做吗?”

李静芬道:“永华,宋队长交给你了,你就不要推辞了。”说完她转身去厨房取来一根做饭用的擀面杖,苦笑着对宋队长道:“宋队,您看这家什行吗?”

宋队长接过后在手里掂量掂量道:“就这个了,把裤子脱了趴着吧!”李静芬红着脸把窗帘拉上,然后对永华道:“永华,来看看宋队是如何惩戒我的,到时候你也要像他那样才好。”

接着李静芬褪下裤子,跪伏到床边,臀部正好挺出,只剩下裤衩她没有勇气在永华面前自己脱下来,宋队长见状上前一把就将李静芬的裤衩扒下,“做暗娼的还端得个什么!傻小子你看好了,我是怎么打这婆娘屁股的!”

但见这宋队长使尽浑身气力,将擀面杖舞动如飞,在李静芬的屁股上就揍了起来,李静芬疼得嗷嗷直叫,屁股左右扭动,但宋队长的擀面杖总是盯着她的屁股准确地落下,每挨一下,李静芬的头就仰起来大喊一声。“哎呦!”、“哎呦喂!”、“哎呦疼死我了!”、“啊—!”、“哎呦,宋队长轻点打啊!”、“哎呦,别打了!”、“哎呦我的屁股啊!”“哎呦屁股要裂了!”“哎呦,别打了!都要打到骨头了!”,二十下擀面杖打完,再看李静芬的屁股,就好似刚烘焙出来的面包一样,隆起一道道圆柱状的肿痕,李静芬喘着粗气,伏在床上站都站不起来。:v

宋队长对周永华道:“就是这样,每天揍她二十下,一连两周,屁股被打成这样,我看看她还能不能接客!”?

:

第二天晚上,永华下班后准时来到了李静芬家。

“静姨,我来了。”

昨天屁股挨了二十下擀面杖后,李静芬只能在床上趴着睡,她记得宋队长临走时要求,周永华每天下班都要先来自己家,打她那例行的二十下屁股板子,因此在估摸着永华快要下班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先支周雅出去买菜,又捡来一条别人家装修剩下的复合地板,找木匠锯成长条状,心道这东西总比擀面杖强吧。见永华进来,也不客套,直接让进卧室,拉上窗帘,把那个新做的板子交给永华道:“不好意思,昨天那二十擀面杖打得太重了,我这屁股现在生疼生疼的,如果再用那家什,估计不消三天屁股就会被打烂的,就算看在周雅的份上,给静姨一个薄面,用这根板子吧。”

“静姨哪里话来,我这也是例行公事,要不怎能对静姨做这等事,反正四下无人,我回去告诉那宋队长已经打完便是。”周永华道。

“这可不行,倘若那老宋过些天来检查,发现伤情不对怎么办?”李静芬道。%h+P!

“等他来时再说吧。”永华道。

“不行,如果被那老宋发觉,花的五千块钱和挨过的板子就都打水漂了。那老宋奸猾的狠,不如这样,永华还是打吧,只是不要像昨天老宋那样就行。”G2S'】;a:

永华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点头答应。::T+j

李静芬尽管觉得很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足了勇气伏在床上,把裙子掀了起来。由于昨天屁股挨过二十下擀面杖,已经肿得不能穿内裤。因此,一个布满伤痕的屁股直接映入周永华的眼帘。昨天李静芬被打屁股时周永华一直闭着眼睛,今天要他亲自动手,没法再不看了,平生第一次看到异性的身体,居然是静姨被打得一片狼藉的光屁股,这让永华感到除了同情之外还有一丝内心的异动,居然盯着李静芬的屁股看得出神。

李静芬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赤裸的臀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似乎那灼热的伤痛减轻了几许,发觉永华在身后盯着自己却一直没有动作,李静芬这才恍然觉悟,永华已经是成年人了,看到女性的身体而产生幻想是很正常的,但是决不能因此而影响了永华的学业,因此李静芬很郑重地说:“永华,不要看了,用你手中的板子好好惩罚静姨吧!”

永华这才回过神,道了声:“静姨得罪了!”然后用板子朝李静芬的屁股就打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板子有如钟表报时一般以固定的节奏打在李静芬的屁股上,李静芬开始觉得有点疼,但还能忍得住,于是也不像昨天那般呼喊,周永华也不说话,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打着,一时间卧室里只能听到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李静芬渐渐地觉得似乎屁股也没那么疼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袭来,那种感觉莫可名状,虽然被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小伙子用板子打着光屁股,但那板子落得却恰到好处、不瘟不火,重一分则太疼,轻一分则太痒,就这样舒舒服服地挨完了二十板子,李静芬站起身来放下裙子,不知该说些什么,酝酿了半天,向周永华说道:“谢谢永华了。”周永华也十分客气地说道:“静姨太客气了。”j(Y5U!B,

接着二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四目相对,二人的脸同时红了。

此后每天晚上周永华下班都来李静芬家中,李静芬在经历第一次的冷场后决定再找些话题,以免尴尬,有时在挨板子的时候就和永华聊天:“今天工作很累吧?”

“不累,”

“不累怎么下手软绵绵的。”

“不敢太用力,怕把静姨弄疼了。”

“用点力吧,将来永华如果做警察,打屁股的技术还真得好好练习练习。”',

“为什么?”

“现在哪个警察见了年轻漂亮的女犯人不得想方设法问出点东西来,不招就得打屁股呗。”:

“不会吧。”

“永华你太单纯了,等你真的融入社会后就知道静姨说的是不是真的了。要不静姨怎么说什么也不让治安队把我移送到警局呢?”m_!【5K,

“是吗?”

“当然了,一旦移送到警局,像静姨这种情况,可要遭好多罪的。”

“噢?”*|5?O3o/L

“进去后,用警棍打屁股是家常便饭的,更重要的是好久不能回家,而且他们有的使坏还会安排男女犯人共处一室。”,'dy-F

“这么厉害?”!

“事实就是这样的。”

“看来我不做警察对了。”

就这样,两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最后一天晚上,周永华如约来到李静芬家中,但令他大惊的是,宋队长、王队长都在家里,而且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周雅也在!

周雅惊恐地看着两个男人,见到永华来了,一下冲过去:“哥哥!这两位叔叔好吓人啊,进来就对妈妈凶巴巴的。”

周永华把妹妹揽入怀中,只听老宋道:“怎么样?李寡妇,你敢不敢让我们看看你的屁股?既然你说那傻小子每天都来打,为什么我们不能看?啊?”

“我的女儿今天在家,我求求你们别人她看到这些!”李静芬近乎恳求地说道。

“你也知道廉耻啊,乱搞的时候怎么想不到?”老王道,“你不把屁股亮出来验伤的话,老子今天就当着你女儿的面搞你,你信不信?”,

看到眼前的场面,周永华用手捂住了周雅的眼睛,周雅挣扎着,李静芬镇静地说道:“永华,你带周雅出去,这里交给我了。”;s5_!

“不能带她走!”老宋道。

“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你们不是想搞我吗,我今天让你们搞,让你们搞个够,你们说什么花样我都做得来,怎么样?”李静芬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老王道。

“当然是真的。”李静芬道。

“好,你带着这小女孩先去外面,等我叫你回来!”老宋道。

周永华把挣扎着的周雅拉出门外。李静芬对二人道:“好了,你们可以搞了,你们不是要看我屁股上的伤吗?好,我给你们看!”说完,李静芬脱下裤子,下半身赤身裸体,然后把屁股撅起来对着老宋和老王道:“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屁股!每天挨二十板子!挨了两周后的效果!看看吧,有没有弄虚作假?有的话,你们继续打,上擀面杖也行!”

老王见李静芬这般强硬,哪肯作罢,去厨房又抄起两星期前打得李静芬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那根擀面杖,恶声道:“你以为老子能被你吓住不成?今天管叫你的屁股换层皮!”'

“你以为我怕你啊,要动手赶紧动手!我要是吭一声就不在这条街上混了!”?

王队长怒目圆睁,晃动掌中的擀面杖就像打棒球一样,照着李静芬的屁股打了起来,一杖下去,李静芬原本是弯腰撅臀的姿势,竟被这一擀面杖打得身子直了起来,屁股上立刻出现一道横贯双丘的肿痕,李静芬双脚交替原地跳跃着,口里丝丝地吸着凉气,尽管疼得死去活来,但她竟忍着没吭一声!!p%u:n

王队长见这狠命一击后李静芬居然没有服软,心中不禁怒火中烧,道了一声:“你这婆娘今天还跟老子玩儿起了滚刀肉了,我非打你一个服服帖帖!”然后抡起擀面杖照着李静芬臀腿相连的部位又是一下,“啪——!”,

李静芬感到自己屁股和大腿相交处仿佛被割开似的一阵疼痛,于是又使尽全身力气把呻吟声压制住,老王举棍又要打,被老宋拦住,他知道按照老王这打法,再一下人非得被打残不可,那样就不好收场了。

李静芬忍痛又把屁股向后撅了撅道:“才两下,真舒服,再来几下,给我解解痒!”

老王也多少被李静芬这气势吓住了,一时间并不答言,拄着擀面杖在喘粗气,见二人不动,李静芬站起身又道:“怎么?不打了?那就是想搞我了,你们两个一起搞还是一个一个来?”

二人无语中,李静芬又脱掉了上衣,全身不着片屡,然后忍着屁股上的剧痛往床上一躺,分开了双腿。,V:n1T

“来吧,来搞我啊,快来搞啊!你们不是一直想好好搞我吗?”李静芬声色俱厉地说道。

见到这般情形,二人哪还有心情,于是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李静芬的家。,'Kt

永华和周雅回到屋内,李静芬穿上了睡衣,周雅一下子扑到李静芬怀里,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似乎要将所有的辛酸和苦难都哭将出来。“周雅,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永远不要离开我。”!Q#C

“妈妈不离开你!妈妈什么时候都不离开你!”

在一旁的周永华也唏嘘不已。:_6r:_1IM

事情过去之后,周永华变得越来越不愿意说话,在学校的成绩也一落千丈,同学们发现他没事总是一个人在图书馆默默地发呆,桌面摆着的都是一些股票投资方面的书籍,后来他连图书馆也不去,课也不上,没事就去证券营业部,从股市开盘到收盘,也不操作,盯着报价盘上的数字发愣,本来班里面有几个女孩子还对他有些好感,这样一来,觉得他心理上似乎有障碍,也就渐渐地疏远起来。

等到了大学毕业的时候,周永华没有拿到学位,工作自然也是不好找,干脆赋闲在家,过着无聊的日子。,n1H,

这一天,已近中午,周永华还在睡觉,忽听有人敲门,睁开惺忪睡眼一见居然是李静芬,于是赶紧让进屋内,只见李静芬把一个信封交给自己,永华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张五万元的存单!从日期上看已经存了近十年了。5j*b,

“静姨这是什么?”

“这是你爸爸临终时留给我的生活费,一共十万元,我一分都没有动,你和周雅一人一半,现在你已经大学毕业,是成年人了,也懂得不乱花钱的道理了,所以这钱还是给你吧。”李静芬坦然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对周永华的期待。

周永华顿时泪流满面,他深知,1993年的十万元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静姨根本不用牺牲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来维持生计,而自己却一直不肯接受她,对她不冷不热,甚至内心深处一直鄙视她的所作所为,然而今天,就是这个女人,竟把含辛茹苦攒下的钱交给自己。

“静姨,我欠你太多了。”::

“你不欠我的,我给你爸丢脸了,我只希望你能够力所能及地帮助你的妹妹周雅,你自己也要自强自立,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自立更生就好,不要像我这样堕落无耻。”说完李静芬留下了两行清泪,周永华早已泣不成声。

从此以后,周永华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赚钱,让静姨和周雅过上好日子,于是振作精神,开始四处寻找工作,然而就业市场当时的竞争非常激烈,周永华一直想去证券公司,但那时证券公司很不景气,偶然获得的机会,却也因为学位的问题而失之交臂,周永华于是把择业的目标放宽,不再限于金融证券业。

这一天,永华看到报纸上锦绣江南娱乐城的招聘广告,见承诺的薪水不错,在那里做文员月薪可达五千,登时心动不已,于是赶紧穿上正装前往面试,这次运气还不错,周永华顺利成为锦绣江南的一名员工,进而开启了一段新的人生历程。A!J#K,M6q】!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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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危机四伏

刘筱如往常一样对着镜子化妆,作为一个爱美的女人,这是她每天早上的必修课。然而今天她的心情却截然不同,因为她马上要去锦华地产公司的总部——锦华国际中心二十五层,参加公司三季度业绩评审会,每月规定的销售指标她都没有完成,即将被苏谨总裁在开会时骂是一定的了,除此之外更让刘筱不安的,是锦华地产那严格的体罚制度,尤其是自己在两个月前的一次聚会上,拒绝了苏谨总裁要自己献身于程十发市长的暗示后,这种危机感就一直笼罩在心头。)I/?!

面部化妆完毕,刘筱换上自己标志性风格的翡翠绿裙装,当她要拿起丝袜要穿上的时候,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于是赤足穿着凉鞋走出了家门。上了自己那辆内饰典雅的美洲虎轿车后,刘筱先给汽车代驾公司打了个电话,要他们预留出一位职业操守良好的司机,等到通知后立即去锦华国际中心接自己,然后自己驾车直奔公司而去。

一路上,车载电视里播放着证券节目,财经频道的女主持人问嘉宾:“最近大盘行情虽然波澜不惊,但是个股却有着明显不同的表现,有的股票一飞冲天,有的股票却出现了连续的大幅下跌,比如的锦华地产,最近一个月里累计跌幅高达80%,从最高的11块跌到昨天收盘的2块4,尽管我们都知道地产公司业绩普遍不佳,但是锦华地产作为总股本8000万的小盘股,加上比较充沛的现金流,股价一直比较坚挺,这样惨烈的下跌究竟意味着什么呢?”$C'

“地产股我记得早些年做节目的时候,就建议过股民朋友不要碰,这个行业已经和钢铁、化工一样变成夕阳产业了,我们炒股炒的是概念、是预期,根据自上而下选股的原则,先行业后个股,选择地产行业进行投资就是错的,在这个错误的前提下,个股操作只能靠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像3314锦华地产这样的股票,公司很小,这样的下跌,谁也不知道它背后发生了什么故事,所以我们普通投资者还是远离为好……”)x.?

“……”'@!?#n

眼见耳听,都是关于公司的负面消息,刘筱索性关掉了电视,心想公司最近股价大跌,苏总的个人资产大幅缩水,情绪肯定不好,说不定会怎么惩罚我呢?但是为了自己的百万年薪,再难堪的惩罚也要接受,刘筱鼓励着自己。!

锦华国际大厦二十五层的会议室里,苏谨面沉似水地坐在会议桌的一侧,对面坐着十几位公司的高管,大家的表情都十分凝重,正在向苏谨汇报的是财务总监英娜。

“公司预计三季度属于所有者的利润同比下降60%,原因是公司一直以来坚持的高薪策略,导致成本居高不下……”

苏谨静静地听着,最近几个月他消瘦了不少,公司的业绩让他实在打不起精神来,而家庭方面的问题也让他无法开心,妻子徐蕊已经同自己分居,在管理上如同折去一臂,运营费用控制不下来,销售又跟不上去。当听到英娜向他汇报股东分布情况时,他打断了英娜道:'】+e-N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现在公司的前十大股东占总股本的比例是多少?”

“46%。”英娜道。

“除了我那30%之外,还有谁是新进的?”

“有四位自然人股东是新进的,分别叫林存友、方保祥、马贤俊和李尧波。”

“他们占多少比例?”

“四个人持股比例大致相当,每人都占3%左右。”1@*h:

“他们大约是什么时候集中买入的呢?”

“买入至少两年了,只是以前持股没那么多。”!

“好了,别的问题你先等一会儿再讲,我有几句说要说。”苏谨让英娜暂停,然后站起身对着各位高管郑重地说道:“大家知道我为何要问英娜总监股东分布的问题吗?”

见众人摇头,苏谨接着说道:“说实话,我真想把这公司卖给他们!可惜目前股价太低了。你们众位跟随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按理说公司现在这样困难,我不应该说这种话,可是我真的太累了,我相信众位也一样很累,但这是市场经济。累,不一定会转化为利润!不累,一定不能转化为利润!我的好朋友市长程十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大家是不是看他活得很潇洒呢?但他背后所要承受的压力你们有看到过吗?他在坐警察局长的时候,一年中能有一半时间回家休息,可他现在做市长的时候,一年只有几天能回家休息,他是牺牲了自己的家庭生活才有今天的地位的!所以,我期望各位理解我,尤其是理解我为何对业绩要求的比较严格,因为如果不这样,毫不夸张地讲,我们就会破产!到时候大家去哪里找锦华这样的高薪?所以,我们是在一条船上,我希望各位在此时此刻能够同舟共济,而不是彼此落井下石,英娜,你继续!”

听到苏谨一番话,刘筱更觉得浑身发凉,看来公司经营真的出了问题,自己还是得多留意一下新的工作机会了。,q0Z6J

随后,各个项目部和职能部门的负责人纷纷向苏谨做了工作汇报,苏谨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终于轮到了刘筱,她自知在劫难逃,只好硬着头皮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好投影仪,然后打开了自己制作好的主题为“碧水云天三季度销售情况”的演示文稿,幻灯片上的表格用红色突出显示了每个月的销售指标达成情况,“碧水云天”楼盘居然连续三个月销售指标未达成,在对应的处理结果一栏里,都清晰地写着:“停发季度销售奖金,按公司规定接受体罚。”;b,

苏谨一眼就看到了刘筱演示文稿上那几个红色区域,不等刘筱讲话,直接问道:“刘总监,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苏总,最近市场情况依然没有好转的趋势,我们采取了一系列促销手段,诸如打折、赠送面积、零利率贷款等,但是客户的信心恢复还有待时日,与银行在合作方面也出了点问题,所以很遗憾,销售指标未能达成。”说完刘筱低下了头。

“这就是你的理由了?”苏谨反问道。

“无论如何,销售情况不好,我作为总监都难辞其咎,还请苏总责罚。”'

“当然要责罚,这是我们锦华地产的规矩,你且先回原位,等我后面安排。”3O,

“是!”刘筱怀着忐忑的心情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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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部门的汇报继续进行,依然是坏消息多于好消息,一直持续到中午12时,汇报完毕。苏谨针对此次会议发现的重点问题做了布置,命公共关系总监姜楠速去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市场传闻,遏制住公司股价不断暴跌的趋势,与此同时还要尽快和经侦部门联系,查清最近股价大幅下跌的原因,看看是否存在内幕交易和操纵市场等行为;命英娜速去请万汉章教授,让他分析一下当前公司的经营情况和股价波动背后的原因,命“水天一色”项目总监王晓橘同时兼任“碧水云天”项目的咨询顾问,协助刘筱,争取打开销售工作的新局面。

分配完任务之后,只见苏谨斜对面站起一位中年男士,正是公司的法务总监姚冰,此人追随苏谨已经十多年,是苏谨最忠实的干将。'l1F,z,

“苏总,最近在没有任何突发利空的情况下,公司股价大跌,我想是否要把这个情况向徐总汇报一下?”

苏谨听后叹息道:“姚总监,徐总恐怕是不会再来开我们的例会了,我已经和她说过几次,她都找各种理由拒绝。”'

“值此公司危急存亡之刻,我想徐总不会放任公司倒闭而坐视不理的,我愿去徐总那力劝其回公司参与管理!”

“那就有劳姚总监了。”

问题安排妥当后,苏谨将刘筱单独留下,其余人尽皆散去。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苏谨和刘筱两个人。

刘筱感觉浑身上下十分地不自在,苏谨用稍微平和的语气对刘筱道:“刘总监,不知道上次在锦华名仕会馆里遇到的庄一凡先生,你可还有印象?”

“有的,庄署长我记得的。”刘筱答道。!'?+I8d

“噢,那就好。刘筱,我们都是成年人,也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干脆实话实说了吧,那天庄一凡很是不开心,一方面是他带来的那个女人叫傅杰的,很不给他面子。另一方面,你不愿陪程市长,自然也不会陪他,也着实伤了他的颜面。”苏谨说道。

“苏总,您知道的,我有丈夫,而且孩子还在国外念书……”:

“不要说了,”苏谨将手一摆,“你的情况我了解,我苏谨从不强迫女人,你不愿陪他,自有你的原因,可现在我们公司确实需要庄一凡帮忙,实不相瞒,最近几个月在互联网上经常出现连篇累牍的辱骂我本人和公司其他高层的言论,甚至连我逝去的父亲也被骂,语言不堪入耳,而且还编造出很多不利于公司的言论,说什么公司行贿啊、与政府贪官污吏狼狈为奸啊,对公司影响非常不好,对我本人也造成了很大伤害,我联系到庄一凡,要他帮忙查一下此事的幕后指使者,但是他点名要你来跟他说,其实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所以我想,我们之间是否能达成一个默契,如果你愿意去陪一下庄一凡,让他帮忙把这起事件查清,我就免除你应有的责罚,你看如何?”#【:,B

“苏总高估我了,我可没有那种魅力,自己其实倒无所谓的,但是如果陪不好庄署长,影响了大局,我可担待不起。”刘筱笑着推诿道。从那天晚上锦华名仕会馆发生的事情来看,她深知与其和庄一凡那样的人在一起,倒不如选择接受公司的处罚。?2B

“好,我苏谨不为难女人,庄一凡的事情我会找别人去解决,你的事情嘛,我想还是按照公司的规矩来办吧。”说完,苏谨将自己的贴身保镖胡勇唤进来道:“把她交给你了,规矩你懂的。”

“我明白,苏总!”随后胡勇对刘筱道:“刘总,请跟我来吧!”!s!】|8R

刘筱没有办法,只得随着胡勇走进了训诫室。

十七、依然固我

大学礼堂里,万汉章正在为学生们做着题为“中国传统文化经典系列”的讲座,只听他摇头晃脑地说道:“己情不可纵,当用逆之法制之,其道在一忍字。人情不可弗,当用顺之法制之,其道在一恕字。这句话说的是,对自己的欲望不能放纵,要控制,要忍让,对他人的要求呢,不要拒绝,要顺应,关键在于恕。

我们当前的社会,就非常需要恕。这个恕,主要是指对那些工作、生活当中,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的宽恕,也包括对国家、政府和社会的宽恕。Q!

提倡这个恕字,非常有必要,我们看到,近期经常发生的一些恶性事件,学生因老师索要一些礼品,不给也就算了,还杀害老师全家。领导处理下属,下属不感谢领导多帮助自己也就算了,反而杀领导全家。还有的一些民众因为受到一些伤害,而自己的诉求政府暂时没有满足,就单手持刀杀到警局里,一下刺死刺伤多名警员,这都反映出了我们国家很多下层民众心中,缺乏恕的观念,自己的个人利益受到伤害后,首先想到的不是恕,而是如何去弥补,所以我们要大力提倡恕的文化,尤其是提倡下级恕上级、卑者恕尊者,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更加和谐稳定……”)C^!!a6U,d

到了提问时间,只见一名清秀淡雅的女研究生举手问道:“请问万老师,您觉得我们社会宽容度是双向还是单向的?”

“噢,是王一然同学啊,这个问题问的好,一个成熟的社会,宽容自然是双向的,但是我们现在这样的社会结构,为了发展,必须强调单向的社会宽容,也就是下层对上层的宽容,否则就会像过去五千年的历史一样,到处是流血起义,社会生产遭到严重破坏,民不聊生。”

“那您认为这个阶段会存在多长时间呢?”王一然追问道。

“这个不好说,但我想100年以内不会变的,否则社会基本的秩序就会失去,我们重新提倡纲常礼教,就是为缓解社会矛盾,要公民重新认识自己的人生,要相信你天生的境遇决定你的人生路经,而不是你对人生的规划和爱好决定你的人生路径。”

提问结束后,主持人说道:“时间不早了,万老师还有别的活动,今天的讲座就到这里,大家鼓掌谢谢万老师的精彩讲解!”5e/B,K1T!@!G】+E

万汉章在掌声中离开礼堂,外面一辆凯迪拉克商务车早已等候多时,一位貌美绝伦的女人迎上去道:“万老师,您终于出来了,我这就接您去见苏总。”

“是英娜女士啊,我最近非常忙啊,一个叫王一然的小女孩,要考我的博士,成天缠着我问问题,我都有点应接不暇了。”万汉章边上车边说道。

“那是万老师学识渊博啊,我如果有时间也愿意做万老师的门生呢。”英娜笑道。

“那老朽真是求之不得啊。”!X-T

“……”

车一直开到了苏谨的私家别墅前,苏谨把二人让进会客厅,分宾主落座,苏谨将公司股价大幅波动的情况告诉了万汉章,万含章沉思半晌道:“不知苏总可有意继续为锦华之主啊?”

“我当然有意了,这是我打拼几十年创下的产业,岂能轻易放弃?”苏谨道。

“那就不得不提防有人对锦华恶意收购的可能啊。”万汉章道。

“恶意收购?万老师何出此言?”苏谨问。!V8?:h'w

“恶意收购就是有人在市场上大量买入贵司股票,达到控股的比例,进而实现对锦华公司的控制权,不知苏总在锦华公司控股几成啊?”万汉章问。

“控股三成,但有一点,万老师,如果有人要恶意收购锦华,股价应当上涨才是,为何最近股价出现连续暴跌?”苏谨不解地问。!!

“苏总此言差矣,如果股价上涨时收集筹码,那么庄家要消耗的资金量非常多,如果庄家实力不够雄厚,或者技术不够熟练的话,被套住的可能性非常大,因此很多庄家都采取事先潜伏,打压洗盘,然后大幅拉升的方式获取筹码,拉高到一定程度再出货。”

“噢,看来这股市真有学问,不过说实话,谁要真出个好价钱,我把这股份都卖给他也未尝不可,可是现在2块多钱一股,我是真舍不得出手啊。”苏谨道。

“这样吧苏总,你且将贵司的股票在最近几年的交易情况和公司的财务数据都交与老朽,老朽回去之后给你分析分析,看看该当采取何种对策。”万汉章道。

“英娜,这事就交给你了。”苏谨道。

万汉章随后告辞。6y8X:'y3?:

几天后,英娜将万汉章要的东西用电子邮件秘密传送过去。正好那天万汉章下课之后有空,于是回到办公室对着电脑屏幕仔细研究起来。

从成交量上看,3314的成交一直以来温和放大,两年的换手率达到,而且最近随着股价的一路走低,成交量更是大的惊人,甚至每日换手率高达50%,除去苏谨的30%不动之外,差不多每天都有一半的股东在进行交易,而新进的自然人股东里,四个人持股比例又非常一致,仿佛协商好了一样,凭着多年的经验判定,肯定有人在恶意炒作3314的股票,而且很有可能是以恶意收购为目的。

这时忽听有人敲门,万汉章道了声请进,只见外面飘然进来一位女孩,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纪,乌黑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一米六五左右的身材,穿着女学生常见的白色套裙,显得十分清纯可人。

“噢,是一然啊。”万汉章见到是美女研究生王一然,心情马上清爽起来。

“万老师,上次您留的作业我想请你批改一下。”王一然道。.D6u'

“噢,放在我这里吧。”王一然把一个优盘放在万汉章桌上,看到万汉章正在看锦华地产的股票,于是道:“万老师在关注这只股票吗?”

“也算是吧,帮朋友的忙,研究一下而已,对了一然,你也是财经专业的研究生,而且在校园模拟炒股大赛中还是冠军,对这东西一定很有天赋,我就给你一个任务,这几天你负责盯一下3314的盘,我电脑里有一些基本的资料,你分析一下存不存在锦华地产被恶意收购的可能?”

“好的万老师,我研究完后立即给您答复。”王一然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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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都证券的VIP客户个人工作室里,三个男人正在紧锣密鼓地商量着事情。

只听其中一个矮个子男人道:“基本上还算顺利,就是感觉盘面上好像有人跟我们模仿操作。”

“能跟林老师模仿操作的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个子最高的那个男人道。

“从操盘手法上看,我估计可能是私募退下来的操盘手,年薪百万级别的。”另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说道。6h)h'r!P;?8|,J.e#R,s

“那跟方老师是师出同门了?”高个子男人道。,m$h-\

“也不一定,现在真正的高手都藏在民间,像周先生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寂寞高手。”

三人正说着,忽听门铃在响,高个子男人打开门,见到一位清纯美丽的女孩抱着一摞文件站在门口,只听那女孩道:“永华哥,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进来吧,一然,都是自己人。”随后把女孩让进了工作室。

2006年的夏天,一位衣着朴素的年轻男子来到了富都证券的营业室,服务小姐见其穿戴一般,并未重视。只见那男子道:“请问小姐,您这要想进大户室,需要多少资金?”!?.Y8dd

“一百万。”小姐冷冷地回答。;N'

“这么多?”年轻人惊道。

“一楼大厅的不要钱。”小姐道。,

年轻人看了看营业部一楼大厅,满眼望去全是散户,男男女女年纪基本都在四十岁以上,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啃着玉米,还有的干脆一个人占了几个座位在睡觉,反正这里有空调,总比外面凉快。为数不多的几台电脑前,排队站了好几个股民在等着交易。'

“三十万能获得什么样的工作室?”年轻人又问。!~

“就在一楼大厅。”小姐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的钱月底能到账,肯定能够一百万,我可不可以先上去坐一下?”2t:^/K1t!H2b

“不可以,您家里有电脑能上网的话可以随便坐,这里是券商营业部,达不到资金标准不能上去。”

“算啦年轻人,就在一楼混吧,这里也有空调可以吹。”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劝道。'

年轻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在大厅里等待着,盯了一会儿大盘,觉得无聊,看见身旁几个股民在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年轻人突然间来了兴趣,发现方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老头正在看一只股票,口里还不住地叹息,于是年轻人对老头道:“这股票下午能涨停。”

老头一听乐了,“你是庄吗?你要是庄的话我相信。”

年轻人笑道:“我说我是庄你也不相信,反正别卖就是了。”

“那我就看看你说的准不准。”于是老头紧盯着那只股票,但是那股票的价格却仅仅在两毛钱的区间波动,老头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务正业的真多,不去好好工作,来到这里投机取巧,真没办法呀!”

到了中午,年轻人离开了营业部,下午也没回来,见交易不温不火,老头正打算离开,忽然想起上午那个年轻人说的话,于是来到电脑前打开软件,输入了那只股票的代码,再看那只股票已经牢牢地封死了涨停!

到了月底,那个年轻人又来到了营业部,拿着一张银行卡,对着那天接待自己的服务小姐道:“小姐,请帮我开个户,卡里有一百万,你可以划一下看看。”!

那小姐见正是几周前曾来过的那个客户,穿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于是将信将疑地把卡在划卡机上刷了一下,一百万的数字赫然出现在显示屏上!小姐顿时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明白过来,于是问道:“敢问先生怎么称呼?”

“周永华。”

2012年春季的一天,虽然时值春暖花开之际,周永华却还是一个人在租的房子里看书,忽听屋外门铃响,出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妹妹周雅拉着一位长相清秀的女孩到自己家中做客。:

周永华问道:“周雅你们没课吗?”

周雅顽皮地说道:“当然没课了,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的班花,不对,应该说是我们校的校花,王一然同学,也是我最好的闺中密友。”

“欢迎欢迎,快请进来吧!”周永华见是妹妹的大学同学,忙殷勤地端茶倒水。只见王一然虽然年芳二十出头,却像淑女一般举止斯文,谈吐文雅,周永华看着就十分欣赏,于是数落起周雅道:“你看,都是同龄人,人家王一然同学多稳重,哪像你一样一天没个正形。”周雅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周永华和王一然攀谈了起来,这才得知王一然的家境非常优越,母亲是中学校长,父亲是证券公司的董事长,难怪人家修养这么好。

谈了几句后,步入正题,王一然道:“听说周大哥的股票做的非常好,我父亲也是从事这一行的,我从小对证券投资也很感兴趣,所以想来向周大哥学习请教一下。”

“哎呀,我哪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啊,无非是碰碰运气而已。”

“周大哥太谦虚了,如果碰运气的话,六年时间一百倍的收益率,这运气怎就砸到周大哥的头上了。”,c)N

“过奖了,我的钱大部分都是靠做期货赚来的,那东西真的需要运气。”周永华自谦道。

“哥哥你别谦虚了,王同学是来和你切磋的,她在我们学校可是少有的炒股天才,听我说了你的战绩后,佩服得不得了,于是想和你比试一下,你不如就和她玩上一玩,正好今天开盘,模拟操作一下期指,看看谁的盘面感觉好?怎么样?”

“周雅你没事到处惹事。”

“哥哥你就比一下吧!”

周永华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于是二人各自打开电脑,分别点开股指期货模拟操作的软件,注册好了账号,只听周雅道:

“说说比赛的规矩吧,一然和我哥的账户初始市值都一样,够买一手8月份交割的期指合约。从现在开始到中午收盘,看看谁的账户市值高谁就赢。怎么样?”

周永华和王一然都表示同意,周雅又道:“既然是比赛,决出输赢的话得有点奖惩措施啊,要不你们都不认真,这样吧,赢的请客吃中午饭,输的嘛,要罚一下,不如……”周雅眼珠转了一下,“输的打屁股吧!”!

听周雅说完,王一然的脸微微泛起一丝红云,周永华忙道:“你以为哪个女孩子都像你呀,输的拜赢的为老师就可以了。”''V:F,P:Y】

比赛开始,王一然首先下单买入了一手合约,小赚三个点后放掉,然后在跌去八个点后又买回,谁知又跌去近三个点,赶快平仓,等到中午临近收盘前,王一然再次出手,买入一手合约,扣除手续费后,王一然账户的市值微增了0.3%,再看周永华的账户,市值已经增加了近5%。王一然顿时花容失色,慨叹弗如!

“永华哥,以后你就是我的师傅了!”王一然对周永华说道。g*O,N4R:lY2w

“运气而已,还是不要这么称呼了,你我最好还是兄妹相称。”#d3D$?

“那好,永华哥,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跟小妹讲来,小妹一定全力以赴帮你!”!i0nl

“谢谢一然了,走,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你们想吃什么?”

“我想吃烤鸭!”周雅在一旁说道。

“女孩子还那么爱吃肉,能不胖吗,你看人家一然同学身材多好!”,:i

“没关系的永华哥,周雅既然喜欢吃,我们就一起去吧。”

于是三人一起去烤鸭店饱餐了一顿,从此王一然和周永华成了亲密的朋友,感情胜似兄妹。王一然的投资技巧深得周永华的传授,日益精进,与此同时,她也暗中帮助周永华在市场上收集3314锦华地产的筹码,做得不动声色,手法老成,完全不像一个在校女大学生的水平,周永华就是她心目中的股神,强过她父亲旗下的任何一位声名显赫的操盘手,她的芳心已经为其所征服,她愿意为之做任何事!!xW

夜深了,周永华和崔佳看完电影,将她送回家,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他把台灯打开,门窗关好,拉上窗帘,悄悄地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密码箱,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本相册,翻开后对着照片说道:

“爸,静姨,今天林存友和方保祥已经将底仓建好,一然也把万汉章的行动告诉了我,还有来自江浙和东北的几位涨停板敢死队的兄弟,我也已经联系妥当,一旦我决定拉升,他们会策动当地的散户一起跟风买入,并承诺锁仓。只是3314还有一些认沽权证,我还没有实现完全控盘,为了防止苏谨利用认沽权证对冲风险,我必须在拉升之前,实现对锦华认沽权证的控盘,我已经和刘姐联系了,她说会尽力帮我筹到一笔钱,近几天就会有结果。周雅在学校做教师,业余时间办了个培训班,赚了点钱也交给我了。

爸,静姨,我周永华钱少、人少、平民一个,此番面对的却是当地有钱有势的苏谨,尽管如此,你们的仇我一定要报!愿你们在天堂能够睁开眼,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幕,我相信,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恶人怕天不怕,我的计划一定会实现的!”

十八、山间旅社

冯坤目瞪口呆地坐在警车后座上,不知道眼前这位英姿飒爽的女人要带自己去哪里,方才在网吧里完成了周永华交代的任务后,他正准备登录到自己的网游账号上,打算痛快地玩一场,可身后却突然出现了一位穿着正装的女人,看外表大约三十多岁,说要和自己找个地方谈谈,冯坤当然不愿意,可等到人家把工作证亮出来后,冯坤麻利地跟着这个女人上了警车。

警车驶出了市区,继续向前,两边的山渐渐多了起来,冯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对来自官方的人士一直是肃然起敬的。

“傅处长,您到底要带我去哪?”冯坤问。:?1m/Uq!

“快到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傅杰边开着车边回答道。

又行驶了一大段山路,车子下了盘山道,接着拐进了一个村庄,又开了大约半小时,车停在一间山村旅社门前的空地上。

“到了,下车吧。”傅杰把车熄了火,拔下钥匙下了车,冯坤见天色已晚,四周除了这两层楼的旅社之外空无人烟,心中不禁有些害怕。:k+M$?

“傅处长,天这么黑,我们怎么回家啊?”

“回家?”傅杰笑道,“回家就不用想了,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o:

“啊?我的天!”冯坤哭丧着脸,跟傅杰进了旅社。傅杰让前台给开一个套间,前台说没有了,只剩下标准间了。傅杰犹豫了一下,说那就开一个标准间吧。

冯坤忙道:“傅处长,您就开一间标准间,那我住哪啊?”;v!

傅杰道:“你睡地板就好了。”

二人拿到房卡进了205房间,里面一股潮气扑面而来,屋里的陈设也破烂不堪,一台上世纪九十年代生产的彩色电视机没精打采地摆在床对面,墙皮已经脱落的斑驳不堪,床单上还有烟头烫过的痕迹,冯坤龇牙咧嘴地抱怨道:“这里好像比我大学寝室还要乱。”

傅杰倒是不在乎,一边整理着床单一边道,“没办法,公署办公经费紧张,所以条件差了点,就先对付一下吧。”'e3?/s;Y

“你们这种部门还说没钱,哼!谁信呢?”冯坤心里暗道。

傅杰用热水壶烧了一壶水,把杯子拿去卫生间冲了冲,然后自己倒上一杯热水坐在床边喝了起来。

冯坤仔细端详着傅杰,发现这个女人长得还真不错,气质很好,傅杰看冯坤盯着自己看,放下了杯子道:“怎么,看我干嘛?”!Q'a,Vx)q!G

冯坤道:“这屋子这么小,就我们俩,不看你还看谁啊?”

傅杰笑了笑,觉得这小子说话还挺有意思。

冯坤干脆转过头去,对着墙壁,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

“怎么?没看够?那就继续看吧。”说完傅杰也笑眯眯地看着冯坤。

“傅处长,您把我叫到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啊?天这么晚了,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冯坤急道。

“想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情吗?”傅杰问。,

“当然了。”

“是你自己先向我说呢,还是我提示你?”

“我也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当然是你提示我啦。”

“那好,在网吧的时候,你经常做些什么?”

“上网呗。”

“上什么网?”,ZS5W@!S1np

“我可没上黄色网站啊,聊天交友、游戏娱乐,这也犯法吗?”

“那你喜欢在网上发帖子吗?”

“我、我当然有了,不过……”

“不过什么?”

“……”

“说啊,不说的话,我可要不客气了。”:x,IN

冯坤意识到一定是自己上网发的那些骂人帖惹来的祸,于是支支吾吾不敢说下去。'Jx0r:|

“我就是发些回复啊,什么的。”!【6l0U

“不老实说我可真不客气了。”傅杰道。

“我真的没发别的东西。”,

见冯坤死不承认,傅杰道:“好,那我问你,根据你听过的评书或者看过的电视剧,在古代审案时,如果嫌犯不招,经常用的刑罚都有什么?”

冯坤听了吓得够呛:“你要干嘛?国家可尊重和保护人权。”

“国家当然保护人权,可是在这里我就是国家,我可以决定不保护你的人权。”,_$L#H

“你、你可不要乱来啊!”冯坤吓得直往后躲。

“门被我反锁了,车钥匙在我这里,你要逃的话也逃不到哪里去。”傅杰道。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冯坤问。

“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你发那些骂锦华地产的苏谨还有经济学家万汉章的帖子?”傅杰道。

“哇!你原来是这些人的走狗,我呸!我才不告诉你呢!你们这群狼狈为奸的奸商和贪官!”冯坤义愤填膺地骂道。

谁知傅杰居然没有生气,只听她淡然一笑道:“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如果你能告诉我谁让你发的帖子,或许我能把事件的来龙去脉调查个水落石出,也还老百姓一个公道。”'

“哼!你当我是小孩子吗?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你的,你们这群人就知道蒙骗老百姓,嘴上说什么反腐反腐,结果越反越腐,我才不告诉你呢!”

“那好啊,就看看你到底有多仗义。”

说完傅杰一把将冯坤拉到自己的腿上,冯坤没想到这女人的力气这么大,只感觉到自己的腰眼被她的胳膊肘点住,瞬间动弹不得。

傅杰将冯坤的胳膊扭到身后,又抽出冯坤的腰带,然后熟练地用腰带把冯坤双手倒剪绑了起来。冯坤挣扎了一会儿放弃了抵抗,他知道这个女人以前一定受过专业化的训练,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傅杰把冯坤绑好后按到床上,屁股朝上,然后从卫生间取来一根塑胶软管,对冯坤道:“准备好做英雄了没?”

冯坤见势不好,连忙大声呼喊:“来人啊,打人啦!”

傅杰回手把电视机打开,音量调到最大,冯坤的声音立即被美国乡村音乐淹没下去,傅杰挥起手中的软管,对着冯坤的屁股左右开弓地抽了起来,把冯坤揍得是满床打滚,哭天抢地,以前在“碧水云天”售楼处看到过售楼小姐被打屁股体罚,一连打好几十下都不吭声,自己怎么挨一下就受不了了,其实他不知道,这种要问出个所以然的笞打,和售楼处的体罚岂可同日而语。

后来冯坤实在受不了了,大呼:“别打了,我说,我说啊!”傅杰见状停止了抽打,然后关掉电视,把冯坤拉起来问道:“是谁让你发的?”

“是一个叫周永华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个子很高,而且很有钱的,他说按他的要求发帖子,一个月就给我三千块钱,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每次给钱都是当面给吗?”

“当然不是啦,直接汇到我的卡里。”

“噢,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周永华吗?”

“不知道他家,但是我表哥知道他的电话,可以约他出来的。”

“好。”

见冯坤已经交代,傅杰解开了冯坤反绑着的双手,冯坤站起来疼得龇牙咧嘴。!

傅杰见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看来是回不去了,于是对冯坤道:“今天晚上我们住在这里,明天早上送你回去,到时你就自由了。”

“我想回也回不去啊,这荒郊野岭的,还有,今晚怎么睡啊?孤男寡女的,难不成真让我睡地板啊,这里这么潮,不得风湿病才怪呢。”冯坤嘟囔道。!X3V!L!z0a,H

看到冯坤的样子,傅杰笑了笑道:“今天情况特殊,我们都在各自的床上和衣而睡。”

“可我不脱衣服睡不着啊?”冯坤道。

“那你就干脆别睡了,愿意到外面去就到外面去。”傅杰道。

“我可不去外面,这里晚上连路灯都没有,怪吓人的。”4】!?6H(@

“大个小伙子胆量这么小,既然不敢去外面,只好在这委屈一夜了。赶快上床休息!”

“上床?”'v

“找打是不是?”

傅杰不管冯坤,自己脱了鞋,拉起被子躺在床上休息,冯坤心想如果去外面,就这荒山野岭的,没准被狼吃了。于是也趴在另一张床上,灯熄灭了。,rc*U

“我包里有治疗跌打损伤的云南白药,疼得受不了的话就去卫生间上一下吧。”傅杰道。

“不用了,又不是纸糊的。”,v#M

不一会儿,冯坤居然先睡着了。傅杰则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心事。

庄一凡要自己查一下锦华地产股票内幕交易的事,自己特地研究了一下锦华地产公司,通过那天锦华名仕会馆的乱行可以判断苏谨绝对不是好人,内幕交易很可能是公司出了什么大的乱子,外界不知道而已,还有一个线索就是冯坤,经过定向跟踪发现他总在网上发关于锦华地产的负面消息,今天找到他一看,果然是另有人指使,看来顺藤摸瓜的话没准能钓到一条大鱼。

想着想着,突然窗外风声大作,有道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不一会儿,瓢泼大雨从天而降,整个山间被夜雨笼罩着。过了一会儿,雨越下越大,可以清晰地听到雨水打在窗棂上的声音。傅杰也感到有些睡意,头渐渐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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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劫后余生'd:f【.【

正在睡梦中的傅杰,突然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轰隆隆!”紧接着地动山摇,傅杰立即醒来,发现自己住的旅馆在不停地摇晃,她意识到可能是山洪引发的泥石流要滚下来,而旅社正处在山腰,正是最危险的位置,于是赶快起身穿上鞋子背起包,把还在熟睡的冯坤拉起来,“泥石流来了!快跟我走!”冯坤吓得瞬间清醒,赶紧随傅杰往外逃。5lR:b,【#U

此时旅社摇晃得更加厉害了,二人顶着大雨飞奔着跑向外面的空地,冯坤道:“我们开车走吧!”

“来不及的,快跑吧!”

忽听身后轰的一声,泥沙、碎石、树木混杂在一起冲刷下来,自己住的那间旅社已经被淹没在泥石流当中,二人狼狈不堪地跑进了对面的山林。

傅杰喊道:“这里地势太低,我们往山上跑!”二人沿着山坡,拨开草木,朝山上跑去。!b.@

雨还在一直下,二人浑身都湿透了,冯坤顶着大雨喊道:“傅处长,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吧,这雨太大了!而且也不安全!”)p,,_

傅杰觉得冯坤说的有理,于是两人沿着山路摸黑继续向前攀登着,由于既没有灯光,也没有月光,所以只能用手机的屏幕照亮,摸索着前进。

不一会儿,二人的手机都没电了,只能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

突然就听冯坤大叫一声,脚底下一滑,顺着山坡就要滑下去,傅杰伸手一把拉住冯坤,哪知山上的泥土被雨水泡过之后,松软异常,根本就撑不住,结果傅杰连同冯坤二人一起顺着山坡滚了下去。,K.v

等冯坤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浑身酸疼。再一看,自己居然被绑在一张类似于老虎凳的长条椅上,身后还有一根木头桩子,再看自己被关的这间屋子,好似一间仓库,里面杂乱不堪,光线昏暗,屋顶的那个灯泡不知用了多少年,仿佛马上就要熄灭似的。

他再仔细定睛一瞧,我的天!

他发现对面的十字形木桩上居然还绑着个女人,只见那女人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脱得上身只剩一件带肩带的无袖内衣,下身就剩一条裤衩。女人双臂平伸被绑在身后的横桩上,双腿跪地,束起来的发髻有几绺掉出来垂在鬓前,女人口里似乎咬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袜子,往那女人脸上仔细观瞧,居然是傅杰!

更让冯坤惊诧的是,傅杰身后站着两个面目狰狞的男人,赤着上身,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镐把,二人正交替着用镐把重重击打着傅杰的臀部和大腿,口里还不停地骂着:“这贼娘们儿嘴还真硬,从她身上明明摸出了车钥匙,就是不告诉我们车在哪?说!车在哪?钱在哪!”

两个劫匪边问边用镐把打着,傅杰嘴里含着冯坤的袜子,随着匪徒的每一次击打,脸上的肉都突突直颤。由于口被堵住,只能听见镐把打在傅杰臀上,从她口中传出“唔—!唔—!”的声音。:Q5z5I

冯坤登时明白,一定是方才自己从山上滚落后昏倒,傅杰带自己找个地方安置,谁知又遇到山中趁火打劫的匪徒了。

打了一会儿,匪徒把塞在傅杰口中的袜子取出,对大口喘着粗气的傅杰道:“怎么样,娘们儿,车到底放哪了?钱呢?不说的话,我们把你的屁股打出屎来!”

傅杰怒目圆睁,瞪着两个劫匪道:“你们这群无耻的匪类,早晚会有人把你们绳之以法的!”?/i

“哎呦,这娘们儿嘴还真挺硬啊!屁股被打烂嘴还不烂啊,看来确实得好好扇一扇了。”:【

说完一个劫匪来到傅杰的身旁,抓起傅杰束在脑后的头发,使傅杰的脸扬起来,然后挥起巴掌,照着傅杰的脸左右开弓,一连抽了十多个耳光,边抽着傅杰耳光边骂道:“叫你嘴硬!叫你嘴硬!”

傅杰一声不吭地忍着,双侧脸颊都被劫匪打得红肿起来。:~4|

劫匪打完后,又对傅杰道:“怎么样,说还是不说?”傅杰没有答言,等匪徒靠近自己的时候,抬头吐了匪徒一脸,气得匪徒大骂道:“这娘们儿真是块难啃的骨头,看来不用点特殊的手段不行了。”

只见其中一人从屋角取来一根蜡烛,用打火机点着后,来到傅杰的身边道:“贼娘们儿,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可就不客气了。”'Z7bS:

傅杰不屑地看了看劫匪,头转到另一边去。

那劫匪把蜡烛的火苗对着傅杰的腋下靠近,由于穿的是无袖的内衣,傅杰顿时感到腋下一阵烧灼的刺痛,疼得她秀脸扭曲,于是奋力扭动胳膊挣扎,可胳膊却被紧紧地绑在身后的横柱上。'?

也不知是从哪来的一股劲,傅杰竭尽全力侧过身,一个扫堂腿朝劫匪的下盘扫去,拿蜡烛的劫匪没注意,被傅杰这一下扫倒在地,蜡烛也落地熄灭了。9z6B:l!M#】:~'F(G4】

这劫匪爬起来,怒不可遏地对傅杰说道:“好,你这贼娘们居然敢踢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二人把傅杰从十字桩上解下,驾到冯坤一侧,冯坤赶紧闭上眼睛歪着头装晕倒,匪徒从老虎凳上解开冯坤,将其扔到一旁,又把傅杰拉到老虎凳上绑好。5u,:+j

傅杰的双腿被绳子紧紧地缠在老虎凳上,鞋袜随即也被脱下,绑匪将傅杰的双脚拇趾用绳子绑在一起,然后分别取过一把铁刷子和一根细长的竹板,拿竹板的匪徒对傅杰道:

“叫你踢老子,这回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有什么手段尽管上吧,你们的死期不远了!”傅杰凛然地说道。

劫匪先在傅杰的脚底抽了起来,一连抽了四十多下,傅杰依然十分硬气地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

打了一会儿后,拿铁刷子的劫匪又上来,他用刷毛在傅杰被打得通红的脚掌和脚心上轻轻地刷了起来,傅杰这下可受不了了,于是“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W)c

“啊哈!啊哈!啊哈哈哈!你们这群混蛋!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啊哈哈哈!”

劫匪见这招起了效果,就继续用刷子刷着傅杰的脚心,傅杰感觉脚底似有万千条小虫在咬啮一般麻痒难耐,麻痒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大脑皮层,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呼吸急促。

“你们、你们这些人渣!啊哈哈哈!你们会有报应的!啊哈哈哈!……”

到后来,傅杰笑得眼看就要背过气去了,两个劫匪也越来越专注。

突然就听“砰!砰!”的两声,两个劫匪轰然倒地,冯坤站在二人身后,手里拿着一根镐把。

“傅处长,您没事吧?”

傅杰被匪徒刷着脚心,眼看就要支撑不住,看到冯坤打倒了两个匪徒,心中非常感激,于是道:“身手不错啊,快把我解下来吧,谢谢你!”(?1PY'

冯坤忙上前给傅杰松绑,傅杰站起身,发觉自己只穿着内衣和内裤,脸一红,对冯坤说道:“你出去看看外面雨还下不下了?我在这换下衣服。”,】!

冯坤打开仓库的门,发现雨已经停了,天色也微微见亮,山中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看这仓库外面堆满了各种农具,四周还是荒芜人烟。

等冯坤回到仓库,发现傅杰已经将湿漉漉的衣服穿好。见冯坤回来,傅杰开口就问:

“你方才看到了什么?”

“我清醒的时候,就发现两个家伙在整蛊傅处长,我看他们不是好人,就学着像电视剧里那样,把他们打晕。”

“胡说!你是那时候才清醒的吗?”

“当然了。”

“我被绑在木桩上被两个歹徒殴打的时候,就看见你已经醒了,眼睛都睁开了!”

“我,我当时即使醒了也无济于事啊,大不了被歹徒发现和您一起受苦了。”

“嗯,听起来倒也有点道理,警察录口供的时候,你把所见所闻都如实讲清楚就好。”

“那是一定的了。”

“我去外面漱漱口,你的袜子真是绝无仅有,你先把这两个人绑了,等会儿我们离开后报警捉拿他们。”(?,M

说完傅杰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出了仓库,她只觉得别处还好说,就是这两条大腿仿佛灌了铅似的,估计是方才两个匪徒的那顿镐把打得太狠了。,J,^#A9】

出了门后,傅杰到附近的山泉处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返回时,突然一阵清风袭来,傅杰感到头一阵眩晕,身子一斜靠在门边。'p#T6O

冯坤绑好了两个匪徒后,出门寻找傅杰,竟发现傅杰斜靠在门边上,面容憔悴,于是问:“傅处长,您没事吧。”'Oo,

“我没事。”:

“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傅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嗯,我这两条大腿疼得有些厉害,你先去我的包里看看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还在不在?”

冯坤回到仓库里,打开傅杰的包,发现还真有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有气雾剂,还有外敷的药,于是高兴地拿着药出来对傅杰道:“傅处长,只有这些药了。”y!

傅杰见是外用药,脸顿时一红,犹豫了一下,发现四周是无人的旷野,于是对冯坤道:“离开山区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先帮我用药把大腿上的伤口处理一下,然后我们好赶路。”'?!C$t

冯坤忙把傅杰扶进仓库,傅杰把裤子脱掉,趴伏在长条椅上。3Y'e3b-s'

傅杰两条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一道道隆起的肿痕,冯坤先用气雾剂在她大腿的伤处喷了喷,又用药小心翼翼地进行了外敷,傅杰感到大腿上凉丝丝的,疼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屁股也处理一下吧。”傅杰红着脸说道。

“傅处长,这……?”;】!t!

“没关系的,疾不避医,上完药我们就可以上路了,就像方才那样处理就好。”

冯坤此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好慢慢地脱下了傅杰的内裤,一个成熟女人的诱人臀部登时呈现在自己面前,只见那沟壑分明的双丘上面,横亘着十多道两指宽的杖痕,有的已经变得青紫。!0D$L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的光屁股,而起是傅杰这样丰腴丽人的臀部,冯坤不禁心旷神怡

傅杰此刻心中更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介廉政公署的经侦处长,居然要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给自己的屁股治伤,想到这里,傅杰的脸更红了。

待冯坤给臀部的伤处上完药后,傅杰觉得痛感又减轻了好多。提上裤子站起来走动一下,发现也不似方才那样艰难。

傅杰带着感激的微笑对冯坤说:“其实,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把你一个人带到这里来审问,而且还打了你的屁股,后来遇到劫匪,我被歹徒殴打,你救了我,还帮我治伤,我真该好好感谢你,这样吧,等回去之后,我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一下!”$':y

听傅杰一番话,冯坤受宠若惊,人家是政府部门的领导干部,自己一个无所事事的青年,人家这样对待自己,于是上前说道:“傅处长,您是个好人,这我看得出来!您和那些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贪官污吏都不一样,我年纪虽小,但我感觉周先生也是好人,我们虽接触不多,但他不像其他有钱人那样趾高气扬,待人非常谦和,总之无论如何,我都希望您能还周先生一个公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的!”!U

随后二人离开了仓库,沿着崎岖山路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公路界,一辆过路的巴士把二人送回了市区,傅杰立即报警将两名匪徒绳之以法。

半个月后,傅杰按冯坤提供的线索找到劳建,要劳建约周永华出来,劳建忌惮傅杰的身份不敢怠慢,于是电话约周永华到城南的怡和酒家一起聚会喝酒,周永华怕劳建找崔佳的麻烦,于是如约前往。可到了怡和酒家却发现除了劳建和冯坤之外,还有一位女士。!Ez1h:

“大哥,多日不见,不知道生意可好?”周永华问。

“托兄弟的福,行长最近没怎么找我毛病。”劳建笑答。

周永华又问:“请问这位女士是何人啊?”*A!

傅杰礼貌地答道:“我是廉政公署经侦处的傅杰,很高兴认识周先生。”说完双手将名片递出,周永华一看忙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傅处长啊。”几个人客套了一番,就听傅杰道:“不知周先生为何对锦华地产如此感兴趣啊?”

周永华见冯坤也在,一下子就明白傅杰的来意,忙道:“哎呀傅处长有所不知,像我这样的人,身无一技,只能靠炒点股票苟且偷生了,要问我为何对锦华地产这么感兴趣,我只能说就是想赚点钱而已。”

傅杰笑道:“锦华地产的股票几个月来大幅下跌,冯坤又在网上不断散布公司的负面消息,弄得股民都纷纷抛售,市场上传言锦华要破产,但却得不到公司的任何公告,所以都猜测一定是内部出了什么乱子,难道周先生也不知道吗?”7P(f,?/o

周永华听后微微一笑,“我跟劳建大哥一见如故,冯坤小兄弟也是聪明伶俐,今日见傅处长也是光明磊落,我就实言相告,我准备大幅拉升锦华地产的股价,以目前的价位来看至少又50%的上升空间,所以几位可以现价买入,两个月后就可见得我说的利润,如果不能达到,我周永华给每位十万作为补偿!诸位以为如何?”

“那就等着两个月后和周先生一起发财吧。”傅杰也笑着说道,随后四人推杯换盏,酒足饭饱后各自散去。

周永华回到家中,打开电脑,看到屏幕上锦华地产的股价,收在2.1元,下跌5%,心道:“一然这姑娘果然是天才,能把股价压得这么低,这样下去,破2元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到时候恐慌盘就会一涌而出,向上拉升收集筹码也更容易了。”

突然又发现手机来了一条短信,周永华打开观看,只见短信上写道:

“三千万资金已经到账,永远爱你的玉凤。”

“是刘姐!”看到短信永华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苏谨,你的好日子不多了!”

二十、锐不可当!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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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地产的股票已经连续三天涨停了,媒体的分析师纷纷力劝散户们趁反弹出货,以免二次探底,因此第三个涨停板连续打开了四次,但收盘时,依然是涨停,换手率高达80%,与此同时,锦华地产的认沽权证也大幅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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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最豪华的顶级娱乐城未央宫,周永华端起酒杯对酒桌上的各位致谢道:“周某不才,几个月以来承蒙列位鼎力相助,在此略备薄酒,款待大家,林老师、方老师我都知道真名,大家一起在股市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其余的几位涨停板敢死队的兄弟,我只知道网名,今日得见,果然是人如其名,都可谓是风流倜傥、仗义疏财,来自券商的几位老师,在媒体上放利空消息,逼出了不少筹码,连锦华的老总苏谨也抛出了不少,几位老师真是功不可没啊。实不相瞒,我的小妹王一然同学,今天通过精彩的操作,控制了锦华沽权20%的筹码,基本上已经实现了进退自如。未来几天周某还要继续拉升锦华地产,一直到4块,届时诸位可以先行锁定利润,后面的事周某自行解决,总之,今天向各位表示由衷的谢意,我承诺的东西,已经按照各位提供给我的账号,如数打到各位的卡里了,请各位及时查收。别的不说了,大家喝酒!”

众人纷纷举杯庆贺胜利,而就在同时,未央宫的另外一个包房里,也进行着另外一场宴请。

苏谨对坐在桌对面的两个男人道:“马先生、李先生,苏某真的不知道内人居然暗地里委托二位在市场上为进化保驾护航,要知道的话,早就请二位出来一聚了。”

只听其中一个跛子道:“苏总客气了,我们拿了徐总的钱,就要给徐总办事,何必劳动您的紧身大家。”

“我算什么金身大驾啊,公司破产我就得去要饭了,姚冰总监前些日曾与内人联系过,要内人出来帮忙打理公司业务,内人却危言耸听说什么公司即将不属于自己了,还打理个什么劲儿?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咨询了著名的经济学教万汉章教授,才知道有人要恶意收购我们公司,不知道二位是怎么看的?”苏谨问道。

另一个男人道:“从对方操盘的手法来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恶意收购,另一种是拉高出货,打算赚一笔走人,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属于哪种。但苏总放心,如果属于有人想收购的话,势必在其控股数达到一定比例后苏总发出要约,那时苏总再做决定不迟,而今股价正在反弹,苏总不妨按兵不动,静观其变。”G!s).,m8?(c2P

“可我都卖了15%了,说实话,对经营真的是步履维艰,所以想先套出点现金来。”

“那苏总剩下的筹码就坚决不要动了。”跛子说道,“我们两个最近在市场上操作的也不顺,感觉这个庄的手法十分诡异,我们也不敢轻易买入,还有,锦华的认沽权证建议苏总关注一下,苏总减持的资金可以买入一些,以便对冲风险。”

“好,我一定按二位说的去办!”:J#F?-2q3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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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飞镖传情1p'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谨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道:“二位平日操盘身体劳乏,今天就好好放松放松,英娜、姜楠,你们进来吧!”5w:!n:wv8O

只见从门外翩翩地走进来两位美貌女士,都穿着晚礼服,挽着发髻,浑身珠光宝气,显得十分高贵。6f,

“我来介绍一下,这二位是锦华公司的两位高管,这位是财务总监英娜女士,这位是公关总监姜楠女士。”

两个男人见到英娜和江南顿时眼花脚麻、浑身酥软,见到两个如花似玉的美貌贵妇站在自己面前,两个家伙不知说什么好。

苏谨见到心中高兴,看来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于是对英娜和江南介绍:“这二位是徐蕊总裁请来为我们公司保驾护航的操盘手,一位是李尧波,一位是马贤俊,我们以后还能不能端稳锦华的饭碗,全凭这二位了,你们今晚可不要慢待了二位啊。”!k'u

英娜笑了笑道:“既然是锦华的救星,就是我的救星,我们还能有什么说的?是不是姜总监?”姜楠也点头称是。'WJ3C'

只见二人分别来到两个操盘手身边,把玉手搭在二人的肩上,二人就像触了电一样,傻子也明白这时什么意思,苏谨道,那几位好好玩儿吧,苏某就不打搅了,想在这里玩儿就在这里,想去别的地方就去别的地方,不论花多少钱,都记在我的账上,在下告辞了!”说完苏谨转身离去。!

英娜搂着李尧波,柔声细语地说道:“李先生,最近一定很累吧,今天想怎么放松一下?”,v'F4U;X

李尧波见英娜这样的超级美女就在身边,岂可轻易放弃,“有幸与英娜总监相会,如不能坦诚相见,岂不可惜。”英娜眯着眼睛笑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二人携手拦腕,直奔客房而去。(~/T:Y$?

马贤俊本来看好了姿色更胜一筹的英娜,见被跛子领了去,心中自是不快,姜楠身为公关总监,自然看得出来,于是道:“马先生若不嫌弃,我愿陪马先生共度良宵,如其不然,我听说这未央宫里佳丽众多,玩法新奇,既然大家出来放松,平时压力又很大,不如我带马先生去KTV逛一逛,马先生意下如何啊?”

马贤俊还是喜欢英娜,但想到可以在KTV见到更多的美女,于是点头答应。,

姜楠带着马贤俊进入未央宫顶层的“不眠之夜”KTV。由于经常带政府高官和重要客户来这里,姜楠驾轻就熟,直接找到当班的经理,让把最漂亮的陪酒女孩都叫出来让马贤俊选,而且明确要求,必须采用掷飞镖的方式选择。当班经理马上照办,姜楠把马贤俊领到一间足有100平方米,带着小舞台的包间,二人坐好后,姜楠对马贤俊道:“马先生,这里最大的特色就是,在选配唱女孩儿的时候,客人有充分的自主权。”

“好像哪个KTV都是这样的啊?”马贤俊道。

“这里不一样的,一会儿您就知晓了。”姜楠笑道。/b9?'

很快包房的门打开了,一下子居然从外面涌进来二十多个小姐,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清一色穿着冰银色短裙,短款紧身上衣,腰部裸露,与众不同的是每个女孩儿的腰间都别着一个直径大约二十厘米的飞镖盘,上面写着该女孩儿的号码。:

只见服务生把一个装满飞镖的托盘端到马贤俊的近前,“请先生选择一下吧,这是我们店最好的姑娘。”

见马贤俊不明所以,姜楠笑意盈盈地拿起一支飞镖道:“马先生,这就是我跟您说的特色服务,您中意哪位姑娘,心里有谱后就让她们转身,然后用这支飞镖去投她们身上的镖盘,投中了这位姑娘就可以留下来了。”,v,v0:

“噢,原来如此。”马贤俊瞧了一眼这二十几位佳丽,眼睛都花了,也看不出谁好谁差,总之比起英娜来都要差好多。于是道:“随便选五个吧。”听马贤俊说完,姜楠忙道:“你们听到没有,转过身去让这位先生掷飞镖吧。”

女孩儿们纷纷转过身子,把腰间的镖盘转到身后,正好遮住臀部,然后笔直地站立,等待客人扔飞镖。

马贤俊拿起一支飞镖,比划比划,发现自己距离女孩儿们太远,生怕脱靶,扎到女孩身上,于是靠到近前,一镖掷出,正中十号女孩臀上的镖盘,女孩身子一激灵,可能是害怕飞镖刺穿镖盘扎到自己的屁股上,发现没有,才安心下来,只见那飞镖在女孩身后的表盘上颤颤悠悠的。

姜楠马上鼓掌:“马先生真是好身手啊,不仅是股市神枪手,原来掷飞镖也很有一套。”!

听到姜楠夸奖,马贤俊来了劲头,又如法炮制,一镖击中挂在六号女孩儿臀部的镖盘。

那女孩身子一晃,险些跌到。

紧接着,马贤俊来了个张飞片马,抬起左腿,从腿下扔出一镖,正刺中18号女孩儿大腿和臀部相连的地方,女孩儿疼得“啊”了一声,马贤俊马上问姜楠,“这如何是好?”

“没关系,这女孩儿的出台费我买单了,您可以继续选。”姜楠道。

服务生把那受伤的女孩搀扶出包房,马贤俊稳了稳情绪,站得稍微远一些,连掷了两镖,分别选中了15号和21号的女孩儿,最后马贤俊一脸坏笑地看着姜楠道:“姜总监,你不妨来体验一下,我看这些女孩儿玩的很刺激的。”:K*F

姜楠莞尔一笑道:“我怎能和这些年轻女孩儿比呀,我上去了,马先生势必不会把那飞镖掷给我,我岂不是自讨没趣?”

“既然姜总监上去了,我岂能掷给别人?姜总监你说的,既然是出来放松,就彻底放松一下嘛。”

姜楠没有办法,于是道:“那我就只好从命了。”说完来到女孩儿当中,吩咐服务生道:“给我也拿一个镖盘来?”服务生刚要去拿,就听马贤俊道:“慢!”

姜楠问:“马先生有何事啊?”#d0S!

马贤俊道:“姜总监为何不相信马某的手法?”,s#T4O!

“此话怎讲?”姜楠不解道。'X$H

“方才这些女孩身后背着镖盘,是因为她们身着短裙,怕伤及玉体,而姜总监今天身着黑色晚礼服,高贵无比,我见那后裙摆撑起来很高,即便飞镖刺上去,如果手法到位的话,也不会伤及肌肤,如果姜总监有兴致的话,不妨让马某一试!”

姜楠心中暗自骂道:“这个缺德的家伙。”怎奈自己已经把话说出口,只好硬着头皮答道:“那我就领教一下马先生的神奇镖法了。”说完转过身,站在一众女孩当中,由于晚礼服的装束与其他女孩儿截然不同,姜楠站在其中显得十分突兀,明明是这里的客人,却搞得跟服务小姐似的任人挑选,姜楠心里感觉也很尴尬,忽然觉得屁股上一阵刺痛,回身一看,原来马贤俊一飞镖正钉到自己的屁股上,由于有晚礼服裙撑的托架,飞镖刺破裙子,只是稍微触及了一下皮肉,因此伤的不重。

姜楠拍着手转身勉强地笑道:“马先生真是百发百中啊,希望马先生在股市里也能像今天这样弹无虚发。”

马贤俊道:“那是自然。”

被选中的四个女孩儿连同姜楠留在包房里唱歌玩乐,可能马贤俊平时压力确实很大,也不管别的了,左右手各搂着一个女孩,扯着脖子唱着:“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如果真在荒野外听他唱歌的话,没准儿真能把狼招来。就这水平,唱完后姜楠还带头鼓掌,连声喝彩:“好!唱得太好啦!再来一首!”

歌唱得差不多了,几个人开始打情骂俏,玩起了掷骰子,输一轮喝酒,连输两轮的脱衣服,五个人一连玩了二十多轮,马贤俊输得下身还完整,四个女孩都只剩三点式内衣,就数姜楠输得最惨,晚礼服早就脱掉仍在一旁,上身赤裸,下身就剩一条内裤了,身旁堆着她刚刚脱下的丝袜、高跟皮鞋和抹胸,姜楠红着脸,不仅是因为喝了很多啤酒。

“姜总监可要加油啊,要不我们马上就要坦诚相见了!”马贤俊边摇着骰子边说道。

“那可得马先生手下留情啊!”姜楠道。

结果这一轮,还是姜楠猜错,马贤俊算了算道:“姜总监,这回你是彻底出局了,怎么样?”姜楠只能自叹运气不佳,于是道:“马先生的运气真好,那我就认输了,不知马先生要怎么罚我呢?”-S%f'

“嗯……”马贤俊思索了一下,问身边的几个女孩儿,“你们说呢?”;f0!

几个女孩儿顿时来了兴趣,其中一个说道:“不如请姜楠姐姐跳个舞吧?”姜楠忙说:“我不会跳舞。”?

“我教你。”

说完那女孩拉着姜楠在马贤俊面前跳了一大段艳舞,只见那女孩搔首弄姿,向马贤俊频频暗示,姜楠浑身只剩一条裤衩,也被迫在众人面前扭腰摆胯,上蹿下跳,但是动作却显得滑稽异常。'U

跳到高潮,只见女孩一下朝马贤俊身上扑过去,跨坐在马贤俊身上,屁股前后摇动着,前胸在马贤俊的身上不停地摩擦,头发随着音乐的韵律向后有节奏地甩着,剩下的几个女孩儿也来了兴致,打开包房里的强力频闪灯,一起发狂似的跳起舞来。

马贤俊也被这气氛渲染的兴奋起来,于是站起身来加入舞池,而且越跳越来劲儿,越跳越兴奋,来到姜楠身后,一把扯下了姜楠身上唯一的裤衩,然后双手跟着音乐的节奏,照着姜楠的屁股拍打起来,姜楠边走边躲,马贤俊就一路追着姜楠的屁股打,姜楠走的块,马贤俊也走得快,姜楠走的慢,马贤俊也不慌不忙,姜楠感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蛋子成了马贤俊的手鼓,被拍得啪啪作响,还别说,跟音乐的节奏还挺搭,可是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受不了啊,姜楠奋力躲避着马贤俊的巴掌,马贤俊一时兴起,索性将姜楠按到自己的大腿上,抡起巴掌,和着音乐的节拍,对着姜楠的屁股“啪啪啪!”地拍打起来,姜楠疼得嗷嗷直叫。:w4d1a

几个女孩儿却满不在乎地继续跳着艳舞,整个包房充斥在一种迷醉的气氛之中。

二十二、英娜灿烂,yZt

次日清晨时分,马贤俊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身旁原本睡着的两个女孩儿已经不见了,忽听耳畔电话声响,接听后从电话那端传来姜楠那温柔的声音:“马先生,昨天休息的怎么样?”

“噢,姜总监啊,我还不错。”:,Q

“对那两个女孩还满意吗?满意的话我去结账了。”

“挺好的,服务很好。”

“那马先生觉得我呢?回去会不会在苏总面前说我的不是?”

“哪能啊,姜总监安排的非常好,就是我有一点小小的遗憾。”7P:\7R2x,K5F

“遗憾英娜总监没陪马先生,我猜得没错吧?”:e#H'H

“哪里哪里,姜总监做得已经非常好了。”)L7t'n+N$s!

“只是比英娜还逊色一筹,我替马先生把后面的话说了。”-t!J,

“我真没这个意思。”!e5v

“其实没关系的,英娜总监刚刚陪完李先生,正在梳洗打扮,一会儿就去您的房间。”说完姜楠挂断了电话。3B:😄;t$r'q%J

不一会儿,马贤俊听到门铃响,打开一看,自己梦寐以求的英娜正站在面前。

英娜身材小巧玲珑,可要是单论面容长相,绝对完胜锦华地产的任何一位美女,原先曾做过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与龚萍是搭档。后来被苏谨以两百万的年薪加一套别墅的优厚待遇挖到锦华地产,其实是苏谨看中了英娜的美色,所以抛弃了自己原来的情人姜楠。姜楠久居商场,明白自古商人重利轻别离的道理,也不与英娜去争,却还一如既往地支持苏谨的事业,因此苏谨对姜楠依然很好,委任她继续做年薪百万的公共关系总监,遇到难摆平的事情,姜楠总是第一个挺身而出,不惜牺牲一切代价。,~

然而,公司的副总徐蕊,也就是苏谨的夫人,却对英娜和姜楠的存在深恶痛绝,她深知自古红颜祸水的道理,苦苦规劝苏谨不要沉迷于酒色,耽误了公司的业务,苏谨却说自己和英娜、姜楠都是工作上的关系,完全能够把握好,徐蕊自知苏谨已经越陷越深,一气之下,辞去了公司常务副总裁的职务,但心里却放不下这份家业,见几年来公司的股价波动异常,心思细腻的她虽不太懂,但直觉告诉她这可能不是好事,于是暗中委托了李尧波和马贤俊两位顶级的私募操盘手,让他们关注一下锦华地产的股价,在适当的时候买入或者卖出,以平抑大幅波动。

这两人技术十分了得,一开始就和林存友和方保祥展开捉对厮杀,紧紧地跟着两人进行模拟复制操作,林存友花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完成底仓的建仓,消耗的资金比预期的多出两倍,方保祥则花了四个月,消耗的资金比预期多了三倍,都是因为李尧波和马贤俊从中要么抢筹、要么打压。

马贤俊看到英娜站在自己门口,顿时魂都没了,只见英娜已经换了一身小白花点缀的休闲套装,挽起来的发髻也梳成马尾垂在脑后,显得那么清纯动人。(h6y!G;w1?

“不好意思马先生,我来的有些晚了。”英娜略带歉意地说道。

“一日之机在于晨啊,不晚、不晚。”马贤俊将英娜带入屋内,只见英娜边脱衣服边说道:“距离股市开市还有四个多小时,算上路上堵车的时间,可能只会陪您两个小时,确实有些仓促。”,n!d

“没关系,不用着急,如果英娜小姐昨天没休息好的话,先在这小憩一下也可以。”

英娜确实有些困了,昨晚和李尧波去了包房,那跛子哪见过英娜这般容貌的女子,当英娜把衣服脱光后顿时傻眼,张着大嘴垂涎三尺,下身不停地抖动,还没等有肌肤之亲,就提前缴枪投降了。

英娜见这哪成啊,于是打开房间的背景音乐,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然后又和李跛子一起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在卫生间里,英娜用手轻轻地给李跛子按摩,又喷了好多香水,想让他放松,但这家伙着实是不争气,还是举而不坚。

到最后,英娜干脆豁出去了,拿起衣柜中的掸子交与李跛子道:“先生还是太紧张了,我有一个办法屡试不爽,先生不妨一试,您用这掸子打我的臀部,只管用力打,别手软,看看能否让先生兴奋起来?”,y)】

说完英娜双手扶着梳妆台,弯下柳腰,翘起玉臀,只待李尧波动手。那李跛子看到英娜这个姿势,登时激动万分,道了声“好!”挥起手中的掸子照英娜的屁股就打了起来,开始李尧波一下又一下还挺有节奏。到了后来,看到英娜白皙的玉臀上渐渐泛起的红晕,好似少女羞红的脸蛋儿,兴奋感就越来越强烈,掸子的力度和频率也在加快。Q,y2?6b:】

英娜翘着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挨着,开始还能忍得住,到了后来随着李跛子下手的加重,屁股感觉火烧火燎的那么痛,于是干脆闭上眼睛,双拳紧握,把绷紧的屁股肉彻底放松,任由李尧波笞打,李尧波看到梳妆镜里的美女英娜一副娇美可人的样子,脸羞得和被打过的屁股一样红,檀口一抿一抿地,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一种破坏的快感瞬间迸发!

他把掸子扔到一旁,上前抱起英娜的娇躯,迫不及待地拥吻着英娜的脸颊、酥胸和小腹,英娜享受地呻吟着,二人在床上云雨了一番,哪知这李跛子居然一发而不可收,连着换了二十多个姿势,和英娜搞了四次,搞得英娜到后来几乎虚脱了,直到凌晨两点多李跛子才肯作罢。!y+U5\

二十三、特制椅子!T;I2X

英娜去卫生间洗完澡,见李尧波已经熟睡,于是轻轻地关上门,来到姜楠的房间休息,发现姜楠正穿着睡衣趴在床上上网,睡衣的下摆是撩起来的,臀部光裸在外,上面通红的一片,姜楠的隐形眼镜已经取下,金丝边的框架眼镜颇显知性。

见英娜回来,姜楠不好意思地说道:“辛苦你了,英娜总监。”

英娜关切地问:“你没事吧?那边搞定了吗?”

姜楠苦笑道:“我尽力了,可是我觉得你还得亲自出马,他才能彻底满意。”u'

“不至于吧,你和他那个了吗?”英娜问。

“当然没有,他对我不是很感兴趣,我就在店里给他安排了几个女孩儿。”8t:o!'B/i

“噢,可是你的臀部?”英娜不解地问。

“一起做游戏时弄的,没事的。”姜楠道。

“但我记得你和电视台约好,要和龚萍一起做一期访谈类的节目,时间就在明天的。”英娜道。

“是啊,我也愁呢,访谈的节目都是坐着直播的,内容非常重要,是向投资者传递公司的发展前景,而且档期都已经排好,又不能更改。”姜楠叹道。7m*s!s.f0?

“噢,那我帮你和龚萍联系一下吧,看看她那里能不能再多准备一把特制的椅子。”

“特制的椅子?”姜楠不解地问道。

只听英娜站在姜楠身旁娓娓道来:“是这样的,前些时程市长请苏总去私人宅邸吃饭,我去作陪,龚萍当时也在那里,可能是程市长当天心情不太好,席间龚萍说了些话,让程市长很不开心,于是程市长就要责罚龚萍,苏总和我都力劝,可程市长就是不听,还是当众打了龚萍一个耳光。!

龚萍不服,说要和程市长分手,程市长恼羞成怒,把龚萍拉到大厅中央,用皮带狠狠地抽了龚萍三十多下,然后又用藤条和板子专门抽打龚萍的臀部,我记得差不多一连打了一百多下,还说就要打得龚萍不能坐着上节目。龚萍最后实在受不了,就跪下向程市长求饶,加上苏总的劝说,程市长才肯作罢。;d1q,d$N-v,e'c+e

后来我搀着龚萍去上药,问她今后怎么上节目,她说会想办法特制一把椅子,能让臀部不至于完全着落在上面。

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她又上节目了,而且是坐着的,所以我估计特制椅子是派上用场了。这样,我明早就和她联系,让她再下一个订单,给你也添一把那样的椅子。”

“英娜总监你真好!就拜托你了!”姜楠感激地谢道。

“不用,我们都是好姐妹,这点事算什么,那姓马的真的意犹未尽吗?”英娜问。

“我估计是,他一开始就看上你了,谁知被姓李的捷足先登,所以心里一直放不下你,总之还是你有魅力啊。”姜楠道。

“唉,可惜我和那跛子有点过度了,这样,我先在这休息一下,等早上的时候,你叫醒那姓马的,我去会他一会。”:!k.M:b

“那真辛苦你了,英娜。本来苏总交给我们两个人的任务,却要劳你一人。”姜楠道。

“都是为了公司,如果锦华倒闭了,我们的锦衣玉食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英娜也趴在了床上休息,姜楠见英娜的姿势心中立刻明白,英娜的屁股方才也一定被姓李的打过了,而且打得不轻。但也不便深问,于是关掉电脑,熄灯睡觉。

再回到马贤俊的房间,英娜马贤俊如此体贴,竟让自己先休息,这男人长相也比那跛子强上好多,不禁春心荡漾,于是道:“我就是再累也要陪着马先生啊!”

于是二人滚上床,开始了一番真刀真枪的比拼。

4?

锦华国际中心21层,锦华地产为马贤俊和李尧波单独设立的工作室内,马贤俊盯着盘面3314的走势,今天的走势更不乐观,股价开盘牢牢地封住了涨停,自己根本无法买进,用手里的筹码想把封涨停板的买单砸开,却被人照单全收,马贤俊也急得冒了汗对身旁的李尧波道:“老李,情况不好啊!这买盘怎么这么坚定,几万手的大单砸下去,全被吃掉了!”''^

李尧波道:“不行就别砸了,留着点筹码看他能拉到什么程度。”,Rn

二人正聊着,苏谨从外面走了进来,笑意融融地问:“二位今天的情况如何啊?”'h'?)V$】

李尧波道:“还不错,股票又涨停了。”3'

“噢,那就好,那就好,涨总比跌好,不知二位知晓与否,昨天我安排接待二位的英娜总监和姜楠总监怎么不见了?我播打她们的手机她们也不接听。”

听苏谨这么一说,二人瞬间变得哑口无言,苏谨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从桌子底下传来女人轻轻的咳嗽声,苏谨来到二人身前定睛观瞧,把他吓了一跳!桌子下面居然蹲着两个女人,只见这两个女人面红耳赤的,再看李尧波和马贤俊裤子的拉链来没来得及划上,仔细往脸上看,两个女人居然是英娜和姜楠!

马贤俊和李尧波本以为苏谨会大发雷霆,谁知苏谨先是一惊,随后大笑道:“啊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二位在各路资金于证券市场上拼命搏杀之际,还有此雅兴,胜似闲庭信步,一定是心中稳操胜券了,真乃绝世高手啊,苏某佩服、佩服啊!”

马贤俊忙道:“苏总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完作势要起身,谁知被苏谨按住了肩膀。

“吹!可劲地吹!只要能吹出钱来,只要锦华地产还是苏某的,就没问题!你们两个好好服侍李马二位先生,给二位吹舒服了,股票操作的好,你们是大功一件!因为你们没给二位先生吹好箫,导致二位先生股票没操作好,我打烂你们的屁股,听清楚没?”苏谨对英娜和姜楠说道。

英娜和姜楠蹲在桌子下点了点头。,_+r

“还磨蹭什么?赶紧吹啊!”苏谨又道。英娜和姜楠马上收口并用,在桌子下面忙活得不亦乐乎。

苏谨拍了拍二人的后背道:“苏某不打扰了,你们先忙!”随后退出了工作室。

马贤俊和李尧波继续盯盘,可是苏谨出去没过十分钟,门居然又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位女士,大约三十五岁左右,素面朝天,身材高挑,气质清丽,衣着朴素,她推门后见到了眼前的一幕,不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对马贤俊和李尧波说道:“二位很安乐啊。”

两人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吓得不清,马上整理好衣冠站起身来,桌子下面的英娜和姜楠也爬了出来。

“徐总,你怎么过来了?”李尧波问。

“我不能来吗?”徐蕊道。

“当然不是。徐总,这事确实不好意思让您撞见,但是苏总刚才来过的。他说……”'T8y9l!,Z*P

“不用说了,你们二位好自为之吧。”徐蕊实在不愿和这两个人再多说什么。英娜见是徐蕊,忙打招呼道:“徐总。”(q:g.E/t'U(d'r#w;X

徐蕊看了她一眼,只说道:“锦华早晚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然后转身拂袖而去。,E

被徐蕊这么一弄,几个人顿时没了兴致,午市收盘后各自散去。!S',f+D

姜楠想起特制椅子的事,英娜马上找龚萍联系,到了晚上,姜楠接到龚萍的电话,说特制椅子已经备好,直播时就可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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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的直播间里,两位端庄睿智的女士龚萍与姜楠,正坐在主播台后侃侃而谈,观众们侧耳倾听着,她们在讨论房地产业和锦华地产公司的未来。

龚萍:“请问姜总监,您认为地产业是否能够重现五年前的辉煌呢?如果能的话,会在什么时间?”+sB,

姜楠:“答案是肯定的,时间恐怕还要一两年,等行业触及到小贝家园后,自然会反弹。”:p$?!r;b

龚萍:“在未来的行业f发展中,锦华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姜楠:“锦华将秉承着一直引领行业的高薪和高效的原则,在地产行业复苏当中扮演领军角色。”:

龚萍:“请问最近市场上锦华地产的股价出现异常波动,公司有什么重大事项未公布吗?”!@2v-h

姜楠:“公司目前未发现有依法需要公开之内部信息,如有公司将本着信息公开的原则,及时向社会披露,请广大投资者留意公司网站。”

龚萍:“社会上有人说锦华的管理非常人性化,请介绍一下这方面的经验和做法吗?”

姜楠:“确实如此,来到锦华工作的人都知道,这里的工作氛围十分轻松,上下级就和朋友一样,没有其他公司的勾心斗角,员工来到这里是做企业的主人,不是做打工者,苏总也一直提倡人性化的管理,这一点在业内有口皆碑。”::K

龚萍:“苏总在业内以其诚实守信的作风、谦逊和蔼的个性,赢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可,请问在你眼中,苏总是怎样一个人呢?”

姜楠:“苏总在我们眼中就像一位有长者风度的大哥,从没见过他对下级发脾气,公司经营遇到再多的困难,他都能迎刃而解,在我们眼中,他就是锦华地产的航标灯,引领着我们战无不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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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萍和姜楠在镜头前兴致勃勃地聊着,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而电视台的摄像师却一直憋着笑,因为他觉得这二位坐的椅子确实太搞笑了,椅面就是一个细细的铁圈,中间是空的,椅背则更可笑,足有一米高,里面塞满厚厚的填充物,足可把两人的身体完全包裹起来,和下面的那个铁圈形成鲜明的对比,椅子底部支出来的四个脚上,还压了几块大石头,防止椅子会挪动。而这两位女士就坐在这样的椅子上,臀部正好陷在铁圈中间,腰部用力向后支撑着椅背,这才勉强把身体坐直。

其实他不明白,对于龚萍和姜楠来说,这样可比让挨过打的屁股直接坐在椅子上舒服多了。

下了节目后,姜楠和龚萍相视一笑。龚萍看了看那两把特制椅子,摇了摇头,调侃着笑道:“这东西没准哪天可以申请专利呢。”8W)O9?

二十四、引擎嘶吼

“认识这么久了,我总去你家,也没让你见见我的家人,其实我只有一个妹妹,名叫周雅,我想约个时间,大家一起见个面,怎么样?”周永华边开车边对坐在副驾驶的崔佳说道。

崔佳未曾说话,眼泪却已经夺眶而出。1z'

周永华见状忙把车停到路边,拿出纸巾给崔佳。悉心地问:“怎么?最近工作不开心吗?”

崔佳抽泣了一会儿,对周永华道:“刘总监休假的这段日子,新来的王总监总是给我找麻烦,横竖看我不过去,我原以为刘筱就够难理喻的了,谁知她更不好相处,难道真的是更年期提前了?”!!oE(LR

“王总监?”,

“三十多岁一个女的,原先是学校的音乐老师,后来因为丈夫是银行的行长,能够办来贷款,就给弄到公司来,以前一直在“水天一色”的项目,现在刘筱这边业绩不好,让她协助销售,可是自打刘筱去总部参加三季度业绩汇报后,就一直休假在家,碧水云天的销售就由她兼任负责人了。”!Q:'@

“噢,原来做过音乐老师,她叫什么名字?”

“王晓橘。”

“真的吗?”听到这个名字,周永华感到很熟悉。:1T7Gu

“你认识她?”崔佳问。

“我是认识一个叫这名字的,也曾经是老师,但你能给我描述一下她长什么样子吗?”

“圆脸,大眼睛,个子不高,一米六三左右吧,身材偏胖,整体上说还是个美女吧,但是在我们售楼处肯定排不上号的。”崔佳不屑一顾地撅着嘴说道。

“噢,那她业绩怎么样?”

“水天一色都被她老公单位的员工给团购了,当然业绩好了,所以一来我们项目部,看这也不顺眼,那也不顺眼。”

“知道了,这个问题我帮你解决。”

“你怎么帮我解决?人家毕竟是位女士,你不能把她怎么样吧?”

“尽管放心,我有分寸的。”

2004年,在锦绣江南娱乐城工作的周永华工作非常努力,深得主管姚冰的赏识。虽然永华做得只是普通的文案工作,但是姚冰觉得这个小伙子很机灵,有头脑,长得也很讨女孩子喜欢,于是有意给他安排相亲。!!G

这一天,姚冰在下班时故意让周永华做他的车回去,期间问永华道:“有没有女朋友啊?6X%@'^!

永华说:“我家庭条件不好,有套旧房子,也没有车,工作又不是很稳定,估计一般女孩子看不上自己。”

姚冰就开导他说:“正因为这样,婚姻才是改变命运的机会,就更要好好把握,知道你对餐饮部卖酒的那个女孩儿有意思,但就像你说的,你们要是在一起了,两个人工作都不稳定,将来的日子恐怕真的很难熬,我给你介绍的这个女孩,叫王晓橘,虽然是小市民家庭出身,但起码衣食无忧,而且女孩儿在学校做音乐老师,业余时间给学生补课,每月的实际收入,比我们强得多了。你有意思没?”??.j

见这女生条件还不错,永华就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于是根据姚冰给的联系方式,永华与王晓橘取得了联系,相约在顶点咖啡厅见面。'h

周永华为了这次相亲还特地准备了一番,穿上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锃亮,到了约会地点,发现王晓橘还没来,于是坐在桌上等了起来,过了能有三十分钟,王晓橘姗姗来迟,看到周永华后,先给他相了相面,落坐后,周永华问王晓橘要点些什么?王晓橘道:“来点白开水就行了。”

周永华不解地问:“要白开水干嘛?这有饮料、还有咖啡什么的。”

“那你岂不是很痛苦?”

“为什么?”

“你这套衣服是新买的吧?”

“对呀,你怎么知道?”

“一看你平时就不是穿西装的人,穿上去后举止动作特别不自然。”

“噢,我确实是刚买的,平时我穿着比较随便的。”

“这种地方你也很少来消费吧?”

“呵呵,我们公司比这里豪华多了,我确实不长来这里。”!OX3_

“你们公司有多豪华,是你们老板的,又不是你的,告诉我,你是坐哪路汽车来的?”

“我坐出租车来的啊?”

“噢,那我要答应和你交往的话,你怎么送我?”

“我坐出租车送你啊。”!

“那你住多大的房子?”'

“我住在我家自有的房子里,六十多平方米吧。”'n#W(A!s)B!X7P5【

“哼,难怪我妈说,穷鬼杀恶鬼的日子最难熬。”

“你妈怎么这么说,现在老百姓普遍都是这个生活水平啊!”

“我妈怎么了?我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供我上学,就是要我能够嫁个好人家,改变生活面貌,她老人家也能跟着改善一下生活。不许你侮辱我妈!”

“我没那个意思,我听说,母亲的素质决定一个民族的素质,人都是三穷三富过到老,谁能保证……”

“算了,别说了!”听到这里,王晓橘叹了口气道:“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u'b

这时服务生上前问道:“先生小姐要点什么?”7L4IH'p2wd,U

“什么也不要!”没等周永华说话,王晓橘先回答了:“我们马上就走。”+g4Q!,KafE

“怎么?”周永华道。!_,

“我一会儿还要给人补课,我教孩子弹琴一小时300元,和你在这浪费不起时间,出门有19路汽车,回去就别坐出租车了,拜拜!”

说完王晓橘拿起包离开了顶点咖啡厅。周永华憋得脸通红,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回家了。

第二天上班,周永华把情况跟姚冰说了,姚冰叫以后别放在心上,以后有合适的再介绍,永华还是打不起精神,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永华一个人端着菜盘躲在无人的角落,心中郁闷之极,垂头丧气地吃了几口,然后干脆放下筷子,呆呆地盯着餐桌发愣。

正在这时,他感觉一只芊芊玉手在自己的眼前晃动,一张甜美的面庞出现在自己面前:“喂,失恋啦?”

永华抬头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站在自己对面,穿着上绿下白的酒花工装,一见是她,永华马上没好气地说:“没有啊。”/b'

只见那女孩儿一屁股坐在周永华对面的座位上,用手拄着下巴,凝望着周永华,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你干嘛又来取笑我?”周永华抬头问道。6B'r,

女孩儿依然保持着恼人的微笑:“我可没取笑你,我刚从客人那边回来,发现你在这愁眉苦脸的,就看看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唉!”周永华叹了口道:“是不是女人天生都嫌贫爱富啊?”!

“那倒不一定,得看对谁了?如果是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即便再穷,也会以身相许的。”女孩道。,

“那你当初为何嫁给那个日本人?不是因为他有钱?”周永华道。

“日本人就都有钱了?我那时确实觉得他很帅,很喜欢。”女孩扬着眉毛,好像回想当年的往事一样。

“你们这些空姐最善于开发和客人之间的恋情了。”周永华道。

“我当时可是真心的,谁知道他能一去不回头,把我丢在这边,弄得我工作也辞了,只能到这里成天卖啤酒。”说完女孩儿撅起了嘴,娇美的模样甚是可爱。:

“唉,彼此彼此吧。”

“我们关系这么铁,你有什么心事就给我说吧?”说完女孩拉住了周永华的手。

“我昨天相亲受打击了。”周永华道。

“是嘛?说来听听。”女孩儿似乎一下来了兴趣,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人家见我是坐出租车来的,觉得很土。”周永华道。

“那是当然啦,女孩子都希望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能够开车带着自己到处逛逛啊。”女孩儿道。+@5X:K7?6yU:aF;^'r

“车对女孩子那么重要?”

“那是啊,你没有车当然不知道,女孩坐在车里,听着引擎的嘶吼,澎湃的动力蓬勃而出,哇,真得是一种震撼的享受,如果是一辆跑车就更好了。”女孩儿绘声绘色地说着,手里还在比划着,好像身临其境一样。

“反正我没车,我是感受不到什么引擎嘶吼。你喜欢车的话就去买,正好晚上的班车我不用再给你占座了,弄得周围的人都以为我们俩怎么回事似的。”周永华道。

“你敢不给我占座?”女孩佯装生气道。7\0c!

“没有啊,开玩笑的,我们两个顺路,公司下班又那么晚。”周永华道。

“那,我问你,”女孩凑近周永华的脸悄悄地说:“你还想找女朋友吗?”

“那还用问,当然想啊!”周永华道。*x:P6f6v,?+A\0\

“给你推荐一个合适人选。”女孩故作神秘地说道。

周永华一看是真的,欠身离座,全神贯注地竖起耳朵听着。

“你——看——我——怎——么——样?”女孩说道。

“不带你这么作弄人的啊!”

女孩儿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周永华则在一旁气哼哼地抱怨着。

女孩儿笑了好半天才停下,然后对周永华说:“我去吃饭了,你呢,打起精神,没事的时候就考虑考虑我,拜拜!”说完飞也似地跑去打饭了。周永华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吃起饭来。

等把崔佳送回家后,周永华并未回家,而是一个人坐在他那辆白色的兰博基尼里面,不停地思索着,最终他做出了决定,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三哥,是我,永华。”

“周兄弟啊,给我介绍什么活了?”

“我让你给我带来两个人,而且是两个女人。”

“噢?周兄弟什么时候也好上这一口了?”

“有两个遭钱烧的嘛!十万元,干不干?”!Y/LC:!

“二十万。”

“十万,我不会做越轨的事情,你没有风险。”

“十五万。”:R#n$u

“成交。”

“我把资料给你发过去,什么时候可以下手告诉我。”(er2a,,t

“好的,一言为定!”

王晓橘一个人驾车行驶在下班的路上,突然前面一辆小面包车来了急停,王晓橘赶紧停车,但两车还是差点相撞,王晓橘气急败坏地下了车,准备去和面包车司机理论,可正当她要靠近面包车的时候,里面突然闯出几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王晓橘拖进车内,带上头套,然后面包车沿着出城的公路疾驶而去。

王晓橘在车上挣扎着,两旁的人恶狠狠地按住了她的肩膀,等到了郊外,车停在一片小树林边,王晓橘被拖了出来,被人扛着进入了密林深处,走了好远才将她放下,王晓橘想要喊叫,脸上马上0f:

挨了一顿耳光,被打得满眼冒金星。王晓橘也不敢再喊了。

只见带头的一个蒙面人道:“你给我老实点,一会儿有人来找你,这段时间你给我坐好了,别惹我们,听明白没有?”

王晓橘惊恐地点了点头,几个蒙面人坐在一旁抽着烟,其中一个出去打电话,王晓橘见天黑,几个人注意力又不集中,心道:“自己一个女子,这次没准遇到人贩子了,无论如何必须设法逃出去!”于是对几个蒙面人道:“我肚子有点痛,你们让我去那边方便一下好吗?”

“事真多,快去快回!”蒙面人道。

王晓橘猫着腰来到树丛中,看到几个人还在抽烟,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于是抬腿就要往树林外跑,可是没跑几步,就被人从下面狠狠地绊了个跟头,重重地摔在地上。

“干什么?想跑?”一个蒙面人追上来道。

“不是,我想快点去找个地方方便一下,肚子痛得厉害。”王晓橘解释道。

“少跟我来这一套,想拉是不?就在这里拉!”蒙面人喝道。

“不,我不能。”王晓橘哀求道。

“不能,不能就是骗大爷喽?”

“没,我没想骗你们,我真想去厕所的。”王晓橘道。A)F!H'

“那还有功夫跟我们在这废话,我看你一定是在耍花招,我今天非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不可!”

说完,几个蒙面人上前,三下五除二,把王晓橘的裤子强行扒下,王晓橘挣扎、叫喊,仍然无济于事,不一会儿,王晓橘的裤子连同内裤全部被扒了下来。

几个蒙面人把王晓橘按得蹲了下来,然后围着王晓橘站好道:“你不是要拉吗?拉呀!快拉呀!”王晓橘满脸通红,蹲在地上不住地求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让我把裤子穿上吧!”

“你耍我们还要我们放过你,想得倒美!”说几个人围着王晓橘,抬脚对着王晓橘的光屁股就踢了起来,一边踢一边骂道:“叫你拉!叫你拉!这回让你拉个够!老子帮你拉怎么样!”

王晓橘的屁股被几个男人踢得生疼,就地打滚,口里不停喊着:“我不拉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拉了。”

众人踢了一顿解气后才停了脚,王晓橘此时狼狈不堪,浑身上下沾满泥土,屁股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几脚踢在她的屁股沟里,更是让她感觉钻心得那么疼。她也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了,先把裤子提上穿好,然后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就听树林外面打电话的人说:“把那个女人给我蒙上眼睛带过来!”

几个蒙面人立即行动,拧着王晓橘的胳膊,用破布将她的眼睛蒙上,押解着出了树林。

“把她的头给我按在车轮旁边。”只听一个男人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e!f:

“把老太太给我按到另一侧轮胎旁。”那男人继续命令道。Y1b!E$i

只见一个被堵住嘴的老太太也被人将头按在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跑车的轮毂旁,紧接着兰博基尼引擎剧烈嘶吼,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声,老太太和王晓橘感觉耳膜仿佛穿孔了一般刺痛,王晓橘赶紧大叫:“停下啊!停下啊!耳朵要聋啦!”!

引擎渐渐安静下来,就听有一个男人说道:“引擎嘶吼的声音可否美妙啊?”!|'

“震耳欲聋啊!”王晓橘答道。

“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这声音吗?还有你,老猪狗!不就是你这样的丈母娘曾经一度决定房价嘛?怎么样?这回听这跑车的引擎轰鸣,你们爽够了吧!啊!”

那男人骂了一通后,和几个蒙面人一起开车离去,王晓橘和老太太被扔了下来,等王晓橘挣扎着站起来,才发现身旁的老太太已经昏过去了,上前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妈!您怎么样了!妈,我被您去医院!你醒醒啊!”

本帖最后由于:45编辑

'^'

二十五、财务报告: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崔佳小姐,这是我妹妹周雅。”周永华向二人引见,

“你好,崔佳,听我哥说过你。我也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鲁秋白,做报章记者。”只见一位儒雅的年轻男士彬彬有礼地向众人问好。

“鲁秋白?好名字,鲁迅和瞿秋白,他们的文章都是我所喜欢的。”周永华道。xt:

“大哥过奖了,我就是平时在报纸上写一些文字赚点稿费而已,业余时间自己还弄了一间咖啡店,不为赚钱多少,只为能多结交些志同道合的朋友。”鲁秋白谦虚地说道。!

“哥你不要听他谦虚,他的文字很犀利的,经常针砭时弊,弄得他和主编关系特别紧张,每次看到他递过来的稿子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周雅帮腔道。

“现在的社会太缺少像鲁先生这样的人了。”

“……”

%U!:

四人聚会结束后各自回家,周永华边开车边和崔佳聊天。?$Y'

“你妹妹长得挺漂亮的,性格也很开朗,不像你。”崔佳道。

“嗯,我们不是一个母亲生的,所以性格肯定有差异的,我就这一个亲人,所以一直都很宠着她。”

“想想女孩子做老师挺不错的,不像我们这一行,卖楼的压力那么大。”-G2s:?

“各有各的难处。”

二人聊着聊着,周永华突然把车停在道边。崔佳以为前面出了什么事,哪知周永华却平静地转过身问自己:“帮我一个忙好吗?”

“你帮我那么多次,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N6k,v4K

“我想要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

“你们公司的财务信息。”e)C,A8_2u

“我们公司是上市公司,财务信息都是公开的。”

“公开的信息不一定可靠,我要的是你们公司内部的财务信息。”

“你要这东西干嘛?想炒作我们公司的股票?”?

“不是。”

“那你要做什么?”

“我想取代一个人。”:,a

“取代谁?”:

“苏谨。”:

“什么?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阴谋啊?我自打认识你就发现你神神秘秘的,你究竟是什么人?”3C,,:【)K

“我是复仇的天使。”

“你真是太可怕了。”4X,

“我们换个角度思考,你觉得你们公司怎么样?”

“不怎么样,但是那里给我钱。”

“但是以什么为代价?”

“压力哪个公司都有的。”

“你们那变态的管理制度也是哪个公司都有吗?”

“这倒是锦华特色,不过人家薪酬高啊,而且是自愿的。”

“不管怎样,我都要要约收购你们公司,此前必须知道锦华地产的真实财务状况,一来防止苏谨转移财产,掏空上市公司,二来也想看看苏谨的底牌,到底他有多少钱。你帮我还是不帮我?”

“我倒是想帮你,可你说的我真觉得有些不懂,苏谨的钱又不是都压在锦华上,人家有的是钱,前几年房地产市场那么好,人家早把钱赚足了,而且公司的财务数据一定在财务总监那里,英娜是苏谨的心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数据交给我,我和人家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人,连平等对话的机会都很少啊。”!S0h3b

“那你就是不想帮我了?”)C6a:e0KE,

“当然不是,我再想想有没有更好地办法。”,A+u(】:

刘筱一个人躺在家中得沙发上,慵懒地用遥控器调着频道,满眼到处都是弘扬清朝皇帝英明神武的辫子戏,她觉得有些烦,就打算关了电视出去逛街,突然手机响了,刘筱一看来电显示是崔佳,于是直接挂断,哪知电话有拨打进来,一连十多次,刘筱实在没办法,只好接听:“什么事?”

“刘总监,有一个合作的机会,不知您是否有意?”-V!pO(r0?

“合作?我和你合作?”

“当然不是,但是想和你合作的人实力雄厚,而且和他合作,对您今后的事业发展非常有利。”5z,w-@:z7t6?(g+X

“你说的明白一点。”

“相信刘总监在家这一段,也知道锦华的股价一路下跌后又大幅反弹,其实是有人在暗中收购锦华的股票,以实现控制锦华公司。目前收购已经要到发出要约的临界点,投资人需要了解一下锦华真实的财务状况,所以,如果刘总监有意帮这个忙呢,公司易主后,刘总监在新锦华的地位与现在可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别的不说了,刘总监是聪明人,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一下吧。”说完崔佳挂断了电话。5H:i;f._,

刘筱倒在床上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出两个多月前的那一天的场景。

二十六、筱意正浓

'r8b:

胡勇将她带进训诫室后,把门咣当一声关好,然后玩世不恭地对刘筱道:“苏总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会怎样做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刘筱知道胡勇是苏谨的保镖,是锦华地产的第一打手,苏谨的头号狗腿子,能让他来对付自己,说明苏谨已经彻底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别的不说,自己必须把今天的这场劫难熬过去,于是故作镇静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的那一套,打我屁股板子?扇我耳光?还是把我吊起来狠抽一顿?要么是挠我的脚心,让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尽管来吧,我都准备好了。”

胡勇笑了笑:“这些你都可以不用承受,只要你答应苏总的要求。”!,z

见刘筱坚定地摇了摇头,胡勇又道:

“刘总监真让人钦佩,胡某但愿你能熬得住,不过我还是建议你选择接受公司公开的惩罚,到员工大会上当众挨板子,我敢保证你那样的痛苦会比这里小得多。”!S

刘筱也笑了笑道:“我既然进了这训诫室,就没打算站着出去。”5f:'P9b

“好,我已经提示过你了,那我们就开工吧。”说完胡勇把刘筱带到训诫室的内室,这里四面没有窗户,全凭灯光照明,只见屋内摆放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刑具,棚顶上还吊着两个吊环,墙壁上挂着各种板子、皮鞭、九尾鞭、藤条、三角带、木棍、铁尺等,刘筱是第一次来到训诫室的内室,当时签合同的时候就知道锦华有笞臀体罚制度,自己作为高管层级的,如果犯了严重的错误可能会被公开笞臀惩戒,于是她询问可有替代的方法,答复是可以去训诫室领受,但可能处罚会更加严厉。没想到所谓的训诫室受领,就是在这里了。

“刘总,墙上挂着的东西,自己选三样吧,总共要打你200下屁股,你自己分配一下吧。”

刘筱的脸一下子变红了,这种事情轮到自己身上,是那么的难以接受,于是抬起凤目,看了看墙上的刑具,她哪个都不想选,但是又不得不选,最后只好从上面取下一条檀木板子,一根铁尺和一条棍子。T:D$N!s;zX!G;y

“用这三件吧。”刘筱把刑具递给胡勇问:“想让我摆什么姿势,说吧。”

“看来刘总是明白人啊。那我就不具体要求了,刘总自己看着办了。”胡勇奸笑着说。

刘筱自知是祸躲不过,只好道:“那我就自己来了。”说完刘筱掀起裙子,优雅地将内裤从里面脱下来放在一旁,然后踢掉鞋子,赤足站在地板上,接下来把裙子撩起来塞进腰间,露出标致的玉臀,然后双手抱头,对胡勇说道:“碧水云天项目总监刘筱,季度销售指标未完成,请公司给予严厉惩戒!”

胡勇道了声好,然后拿起檀木板子对刘筱道:“刘总,檀木板子多少下?”

“六十下吧。”刘筱抱着头说道。

“好!那就先打你六十板子!”W,f!

胡勇抡动檀木板子,照着刘筱的玉臀就打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刘筱还真不含糊,原地纹丝不动,双手抱头大声地数着数:“一!二!三!四!五!六!……”

胡勇的板子打得刘筱的玉臀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渐渐地玉臀变成了红臀,刘筱只能用报数来抒发自己的疼痛,一口气六十下打完,刘筱的两瓣屁股已经变得通红,与白嫩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忍痛报完数,双腿不停地发抖,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屁股热得发烫,这六十板子着实让刘筱体会到炼狱的滋味。(m6l!Q.^#l,y,

“怎么样?刘总。还挺舒服吧?”胡勇问。!j;Z,P

“小意思,继续吧。”刘筱咬着牙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O

“嘿,刘总还真让人佩服,换做别的女人早就不行了,刘总还站得笔挺笔挺的,好下面换棍子了,这回刘总换个姿势吧。”

刘筱本来已经快站不住了,听胡勇这么一说,马上放下发酸的胳膊,然后来到一张木板床前,双臂前伸地把身子趴在上面,屁股依然裸露在外等待棍棒的笞打。

胡勇双手握住棍子的一端,来到刘筱身后问:“这‘棒子炒肉’不知刘总要品尝多少下啊?”'

“四十下吧。”刘筱趴在床上咬了咬牙道。,FO

“那好,刘总把屁股绷紧了,我可要打了。”胡勇说完舞动棍子,在刘筱的屁股上打了起来。这棍子可不比板子,刘筱刚挨了四五下就受不了了:“哎呦!哎呦!哎呦!别打了!我错了!别打了!疼死我了!”边大声呻吟着,屁股边左右扭动,胡勇威胁道:“刘总,这样左扭右扭可不行啊。”

“我的屁股实在太疼了,求你打轻一点吧。”刘筱央求道。

“打轻一点儿,会议室公开惩戒打得轻,你可以去啊!还能穿上裤袜挨打,不用光着屁股,多好啊!”胡勇边用棍子狠命击打着刘筱的屁股边说。,

“不行啊,那太丢人了,全公司都知道的,我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啊!”刘筱哭喊道。

“那就别嫌这里的棍子重!”棍子依然重重地打在刘筱的屁股上,刘筱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麻木了,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那胡勇也很绝,有时几棍连着打在同一个地方,有时左边屁股一下、右边屁股一下,有时打在屁股靠近腰部的地方,有时打在屁股和大腿相连的所在,让刘筱猝不及防,刘筱也顾不得报数了,每挨一棍就发出一声惨叫,一直到四十棍子打完,刘筱趴在床上还在痛苦地呻吟,方才的威风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看到刘筱的玉臀已经被打得青紫肿胀,胡勇依然不肯罢休,拿着铁尺对刘筱道:“刘总监,别忘了,还有这100铁尺呢?”

刘筱没想到这训诫室内室的惩罚是如此严厉,100下过后,自己的屁股就被打成这样,如果再抽100铁尺,屁股非得被打得稀烂不可,于是央求道:“胡先生,这一百下铁尺能否打别的地方,再打下去,我的屁股就要烂掉了,求求胡先生了,别打屁股了!”

“不打屁股的话,难道就这么完了?”胡勇问。$D$cW,'m

“屁股不打,可以打别的地方,用铁尺打大腿、打脚底、打手板都可以,扇我嘴巴也行的,就是别打屁股了,求求胡先生!”刘筱带着哭腔央求道。'I$r,Z4T,/z7(|!j

见刘筱已经屈服,胡勇道:“那好,我可以不打你的屁股,但从现在开始到惩罚结束,你必须按我要求地去做,听见没有?”8?

“只要不再打我的屁股,胡先生怎么吩咐,我怎么做。”刘筱哭着说道。

胡勇见刘筱这般冷艳优雅的丽人,平时在公司里总是戴一副墨镜,充满神秘感,让人不敢接近,那标志性的翡翠绿裙装更显出刘筱高贵的气质,而今她却趴伏在木床上,光着屁股,身上还是那身裙装,胡勇觉得不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一下她实在是太可惜了。

“那好,刘总监,请站起来自己扇自己二十个耳光吧。”胡勇道。

刘筱心里暗自骂道:“这家伙真缺德,居然让我自己打自己。”可是想想总比屁股再挨打强,于是勉强从木床上爬起来,用玉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光,然后慢慢地抬起小手,在自己画过妆的白嫩面颊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用力!方才那下不算!”胡勇道。

刘筱又加了些力,朝自己脸颊打了一下,平时十分注重保养的刘筱,视自己的脸为生命,各种面霜、眼霜、紧肤水、除皱膏、美白系列、保湿系列一应俱全,上班前化妆至少一个小时,这次也不得不自毁形象,一下又一下地自己掌掴着自己的脸蛋儿。!

胡勇看见刘筱的纤弱的手臂上还戴着名贵卡地亚腕表,胸前的白金镶钻项链也熠熠生辉,头上典雅的蝴蝶型发卡将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衬托的格外整洁飘逸。这么一个高贵的女人落在自己的手里,胡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刘筱打完自己的脸蛋儿后,怯生生地问:“胡先生,我打完了。”,,

“用大腿夹着木棒站直,我要打你的手板!期间如果木棒掉落的话,就用铁尺打你大腿内侧各二十下!”:J(W

刘筱苦着脸把木棍塞到自己的两腿中间,玉腿摈拢,用力夹紧木棍,然后先伸出左手,掌心向上,胡勇拿起铁尺照刘筱的掌心就打了起来,刘筱的小手哪受得了这般击打,三四下就肿的好高,刘筱咬着牙挨了十多下手板,实在挺不住了,当胡勇再打下来的时候,手缩回来一躲,胡勇的铁尺落了空,刘筱马上意识到这下完了,胡勇一定不会轻饶自己,一愣神的时候,腿下又没夹紧,木棍也“当啷”一声坠落到地板上。

刘筱吓得用右手捂住了嘴,只听胡勇道:“看来刘总监的大腿还是很需要我给按摩一下啊!”!O'Q/d

刘筱没办法,只好分开双腿原地站好,等待胡勇的笞打,那胡勇也不客气,抡起铁尺在刘筱细嫩无比的大腿内侧抽打起来,一共打了四十下铁尺,疼得刘筱泪流满面,玉腿内侧也出现了一道道红肿的痕迹。:g9l

“这铁尺的滋味如何啊?”胡勇奚落道。

“打、打在大腿上实在太疼了。”刘筱抽泣着说。4?4,

“这就受不了了?呵呵,还有你受的呢!”胡勇心中暗道。

“怎么这么倦怠,打起精神来,给我坐二十个仰卧起坐!快!”?)j$U:K2d

刘筱一听忙道:“胡先生,仰卧起坐屁股得用力,我的屁股实在承受不起啊!”

“那你就愿意屁股上继续挨100铁尺了?”

“不不不,我不想,我马上做!”刘筱愁眉苦脸地来到一张皮床近前,忍痛把屁股搭在床边,咬紧牙关,利用腰腹的力量,双手抱头,做起了仰卧起坐,尽管皮床比较柔软,但发力时屁股上的疼痛仍然让刘筱汗流浃背,刘筱龇牙咧嘴地做着仰卧起坐,好在她平时喜欢健身,加上柔韧性比较好,不一会儿,二十个仰卧起坐还是做完了。

“再做二十个蹲起!”胡勇继续命令道。

刘筱咬了咬牙,站起身子,双手抱头,蹲下身子,感觉一蹲下去屁股仿佛就要裂开一样,站起来后头马上一阵眩晕。就这样勉强地又做了二十个蹲起,刘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那紧身的翡翠绿套裙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更加显出她魔鬼般的身材。3y::a6R

“扎个马步休息一下吧,刘总。”胡勇道。

“什么?”刘筱不解地问。

“蹲马步不懂吗,我们习武之人都把这当成一种积极的休息方式,很容易缓解疲劳的,刘总也不妨尝试一下!”,

刘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由于没受过专业训练,刘筱也不知道马步应该是什么样子,只好半蹲下身子,双手并在腰间,屈膝呈一个半撅着屁股的尴尬姿势,看着刘筱一身优雅的裙装打扮,却做出如此不雅的姿势,胡勇脸上露出了笑容。拿着铁尺来到刘筱身后,刘筱半蹲着感觉身后直冒凉风,尤其是屁股紧张的要命,自己这个尴尬的姿势正好把屁股翘起来,胡勇一定会用铁尺抽打的!哪知屁股没挨打,后背却被铁尺重重地拍了一下:“上身挺直!”.I'

刘筱疼得一咧嘴,把前倾的身子直了直,“啪!”后背又挨了一铁尺,“再正一正!”刘筱又往后挺了挺身子,腿移动了一下,哪知小腿上又吃了一铁尺,“谁让你腿动了!”就这样胡勇矫正着刘筱蹲马步的姿势,不时地用铁尺在刘筱的后背、大腿、小腿上敲打着,刘筱双手抱着头,一方面调整着姿势,一方面还时刻提放着胡勇的铁尺,怕他突然间给自己那早已不堪一击的屁股上来一下子。+X?

还好胡勇没有打刘筱的屁股,刘筱扎了一段马步后,胡勇又要她绕着屋子做蛙跳,刘筱没办法,只好背着手蹲下身,沿着墙壁像个青蛙一样跳了起来,飘逸的长发向后飞舞着,刘筱的眼里含着泪水,只觉得屁股随着起跳和着地,疼痛直抵大脑神经末梢。跳了两圈,刘筱实在站不住了,脚下一滑,侧翻在地。'F$n

“爬起来继续跳!”胡勇怒道。,

“胡先生,我太累了,实在跳不动了。”刘筱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已经筋疲力尽,汗水和泪水顺着额角哗哗直流。

“既然累了,那就得我动手了。坐在长椅上,打你四十下脚底!”1R.C:

刘筱知道训诫室里有打脚板和打手板的规矩,早上穿袜子的时候就想到会有这一手,于是就赤足穿着凉鞋来到公司,没想到这回真的要打自己的脚底,于是也不惊慌,稳了稳心神,来到长椅边,小心翼翼地坐在上面。

这时胡勇也有些累了,他喝了口水,用稍微和缓的语气对刘筱道:“刘总,这是何苦呢?答应了苏总的要求,陪一陪那个庄一凡,有何不可?你也是结过婚的女人,什么没见过,怎么就想不开呢?”

刘筱在长椅上慢慢地向后挪着身子,悠然地对胡勇说道:“我还是怕耽误了苏总的大事,挨一顿屁股板子是小,耽误了公司的发展是大。”,,M

“唉,你看看我们公司的英娜总监,还有姜楠总监,哪个不是靠那个上去的,刘总姿色绝对不逊于这两位,为何不效仿一下呢?”

“我怎么能和那两位比呢?人家是苏总面前的红人,我呢,连套房子都卖不出去。”

“在公司混得好坏和能不能卖得出去房子没有必然联系。”%G,

“唉,可能我这种女人天生就这命了。”刘筱叹了口气,身子坐直靠着身后的墙壁,把双腿伸直,一对玉足翘起,“胡先生,我准备好了,来用铁尺打我的脚底吧。”:e+?

胡勇拎着铁尺来到长椅办上,“刘总,关键时刻还是要解放思想啊。”!:

刘筱苦笑了一下道:“解放思想也得实事求是啊。”说完把扬起脚掌问:“打之前不要先挠我的脚心吗?”'i

胡勇看着刘筱的脸,刘筱也看着胡勇,美目中流露出一丝哀怜。!

看到这美妇的传情眼神,胡勇的心弦似乎也被触动了一下,“打完这四十铁尺,刘总就自由了。”,u

“那真要谢谢胡先生了,胡先生请吧,我早上特意没穿丝袜,怕给胡先生添麻烦。”,^

胡勇也不答言,抡起铁尺在刘筱的脚心上一下一下地抽打起来,然而这铁尺却不是很重,刘筱坐在椅子上,感觉就像做玉床足疗一样舒服,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屁股似乎也不像方才那样疼了。

“胡先生跟随苏总这么多年,一定交过很多美女吧?”刘筱居然边脚心挨着铁尺抽打边问起话来,可见胡勇已然无意折磨于她。,d5X,PP+H1?$b

“也不能这么说,干我们这一行,是卖命的,偶尔出入个烟花柳巷快活一番也就罢了,美女嘛,不敢奢求。”

“那苏总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的保镖哪能没有美女相陪,我们公司就有好多可供选择的啊。”

“干我这行的,不能轻易给女人承诺,要玩儿就一把一利索,公司的女孩儿,还是算了。”

“我们项目部有几个女孩儿还没有男朋友,不知道胡先生感不感兴趣?”

“你们项目部的那个售楼经理怎么样?拍过广告的恶那个,名花有主了吗?”

“胡先生说的是崔佳吧?她最近处了一个开兰博基尼跑车的客户,不过胡先生要是感兴趣,我可以试着跟她提一下,不过我手中还有资源,比如李冰啊、赵婧啊,都是我那里的售楼员,虽没有崔佳那么艳丽动人,但也都是小家碧玉,也很耐看的。”!

“算了,刘总,这足底按摩还舒服吗?”

“啊,不好意思啊胡先生,你还是狠点儿打吧。”刘筱忙道。

不用了,胡勇扔掉铁尺道:“你自由了。今天的过程都已经录下来了,以后苏总会拿这个录像来控制你,所以要小心了。”

“谢谢胡先生的惩罚,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为公司赚钱!”刘筱结束了舒舒服服的足疗,穿上鞋子后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训诫室。然后马不停蹄地去卫生间补妆,把衣服重新整理了一下,从手包里拿出墨镜戴上,又保持着一贯优雅神秘的仪态上了电梯,出了大厦后,看到一位穿着制服的司机已经守候多时,自己的美洲虎停在一旁,司机把车门打开,刘筱一下子扑了进去,一个人趴在后座上,命令司机道:“开车去我家。莲花路16号——荣安公馆。”

司机发现这位女士以如此奇怪的姿势趴在车后座上,心中诧异得很,但良好的职业操守使他没有发问,按照刘筱的要求将其送回了家。H(w7?!C

二十七、互不相欠

锦华地产财务总监英娜的办公室里。'w

英娜得知刘筱要来自己的办公室谈点事情,于是打发秘书安排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等刘筱进来后,发现后面她身后还跟着一位高个美女,便问:“怎么,带崔佳来干嘛?”,

“不用担心,英娜总监,她不是外人,我知道的她都知道。”刘筱道。,

“你什么意思?”

“我来给英娜总监通报一个重要的消息。”

“噢,说来听听。”

“英娜总监最近是否考虑换工作呢?”

“这个有必要告诉你吗?”

“不管有没有考虑,我都想友情提示一下,苏谨的日子不长了,我们这些靠销售业绩吃饭的人,一旦公司高层有变,大不了找份薪水低一些的工作,但英娜总监可未必有这样的运气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g/c:|(w4K!w;~:t,T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了,英娜总监的位置是如何得来的,相信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哼哼,刘筱,你可别忘了公司里是怎么说你的丑态的?”

“我的丑态?”

“绿罗裙下标三棒,红粉腮旁泪两行。”,】

“那你知道公司私下里是怎么评价你的丰功伟绩的吗?”5S'^;k,

“噢?”'@8r5_

“进可起身压正室,退可提臀安众基。”

英娜听后勃然大怒,“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不是不想在锦华混了!”

“锦华是你的吗?你说谁可以混谁就可以混!”刘筱对曰。

“你想尝尝我打的耳光响不响吗?”英娜站起身道。

“你打的耳光响亮,我打的耳光未必不响亮!”刘筱当仁不让道。

“你个无耻的贱人!在训诫室里被男人用板子打光屁股,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嚣!”

“你这无耻的小三!在一群男人面前被小男生用皮带抽光屁股!你那张不知给多少男人吹过的嘴,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胡扯!”

“你竟敢侮辱我!”

“骂别人对得起你吗?”:;Q6R

英娜怒不可遏地扑了上来,一把抓住刘筱的头发,刘筱也不客气,伸手抓住了英娜的头发,两人各不相让,在办公室里扭打成一团,顿时桌子也翻了、茶杯也打碎了,文件撒了一地,崔佳连忙上前解劝,可两个人的手说什么也不分开,一直扭打了十多分钟,二人的力气都用尽了,纷纷站起身来,各自喘着粗气,英娜道:“刘筱,我们等着瞧!”0K-U,,n

刘筱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招?别忘了,除了我,那天在锦华名仕会馆里,还有位小伙子呢?那几十皮带是不是抽的你屁股痒痒的啊?如果还要的话,我可以安排小魏继续给你服务啊。”+s,

“你!”英娜一时竟然涨的脸通红,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好,刘筱,你听好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你今天来,不管是谁指使,我都要告诉你,锦华地产的幕后老板绝对不仅仅是苏谨,你应该知道,干地产这一行,背后没有靠山的话,可能做得这么大吗?可能在众多地产商都倒闭的大潮中存活下来吗?我告诉你,跟苏总斗,实际就是和程市长斗!”:Ed4?3g

英娜一番话说完,刘筱很显然被触动了,只听她说道:“不管怎样,英娜总监,今天的事情你我都没占到便宜,我想你也是聪明人,该对外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未来锦华怎么发展,我们拭目以待了,告辞了!”

说完,刘筱和崔佳转身离去,二人到了卫生间里,崔佳帮着刘筱整理了一下衣服,又补了补妆,刘筱问:“东西拿到了吗?”

崔佳笑道:“已经都拷贝到我的U盘里了,大功告成!刘总监你真是太厉害了!”

“先别高兴的太早,英娜方才说的那番话颇有些道理,你说的那神秘的投资人,实力到底怎样?”

“刘总监您放心,有没有实力您看锦华地产在市场上的表现好了,过几天,股价就会冲击到5元大关,届时,要约收购的信息就会公布,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反正即使没有这种事,我也不打算在这里做了,我休了两个多月假,这期间基本想清楚了,苏谨对我已失去信心,碧水云天的楼盘还不错,但王晓橘这个人能力很一般,主要是靠老公是银行行长,估计是带不起来这个项目,不过这对你倒是不错的机会,等我办离职的手续时,会向公司推荐你接替我的位置的。”

“谢谢刘总监!”崔佳道。Pd4Y,W4x3【

“和你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对你要求比较严格,还当众打了你的屁股,很过意不去,当时我也是没办法,如果你觉得不解气的话,正好卫生间现在没有人,你若想报复我,尽管来吧。”说完,刘筱转过身来到卫生间的洗手盆前,弯下腰把绿裙子掀起来,又褪下自己的丝质内裤,把屁股向后一撅。1r(y5?

“给你三分钟时间。”刘筱撅着屁股对崔佳说道。

崔佳看到刘筱的屁股上还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棍棒笞打后留下的痕迹,于是问:“刘总,你的臀部怎么有?”

“上次三季度业绩没达标,在训诫室里挨了一百屁股板子。”刘筱坦然地说道。+K2O:

“可是刘总……”,:U.a$o'E:】/J

“还剩两分半了。”w$【,

“刘总你不要这样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崔佳道。'?

刘筱仍旧撅着光屁股伏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任凭崔佳怎样说都不动,直到三分钟过去,刘筱提起内裤,站起身来对崔佳说道:“我们扯平了,从此互不相欠。”2T5d:X'

二十八、要约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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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五块了!”券商营业部的股民兴奋不已,锦华地产反弹到了5块钱重要的阻力位,不少投资人都认为锦华地产仅仅是反弹而已,到了4块5左右就应该逐步抛出,然而谁也没想到,股价在4块5至4块6之间稍作整理,立刻直奔5块而去。

就见分时走势图上,3314有如火箭发射,买盘前仆后继,而空方似乎也在做最后一搏,盘中频频出现百万元的大单,这对于在市场上一直默默无闻的锦华地产来说,简直就是天量。*B:y2p5w,

周永华也正坐在电脑前观战,今天他的账户里存了8000万的资金,这是他全部的兵力,也是这近十年来殚精竭虑的心血,他此前他早已下定决心,这一战,不成功、则成仁,如果不能实现对锦华地产的控股,自己会背上巨额债务,只有死路一条。看到多空双方在5元左右争夺激烈,好几次收到5元上方,却都被空方数千手大单砸了下来。'Z_A,Q

永华忽听手机短信响,一看是林存友在告急:“资金告罄,速援!”,永华点了点头,继续盯着盘面的变化,不出五分钟,股价从5块一下跌到了4块8,跟风的散户纷纷出逃,抄底获利盘喷涌而出,股票瞬间又跌至4块6,方保祥的求救短信也发了过来:“资金告罄,速援!”

周永华依然稳坐钓鱼台,不慌不忙地看着盘面的走势,见股价跌破了反弹通道的下轨,出现了大量的恐慌性抛盘,很显然,散户们以为庄家在出货了。这时,王一然又发来短信,锦华认沽权证大幅上涨,先前用来建仓的3000万资金目前已经有了50%的收益,问要不要抛?永华回复一然先抛出一半,留下一半继续观察。

待到3314快要触及跌停时,营业厅里的股民纷纷垂头丧气地叹息:“唉,还是反弹到位了,这世道,地产股能有什么行情呢?”''U.a+

“早知这样,看来几天前抛出的决策也是对的。”

“就是就是,总之能赚点就可以了。”3G,?

正在众股民议论纷纷之际,就见分时线在盘中突然一飞冲天,同时成交上放出巨量!区区十秒钟,这一波竟然从4.58元一举拉到4.79元,接着在4.79元上下开始徘徊,手里还有筹码的股民赶紧趁这个机会减仓,然而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股价又一波不到10秒钟的时间,拉到了5元!

“这是做期货的手法啊!太凌厉了!简直是不要命啊!”一位老股民赞叹道。6\0H,

“这股票不知还会不会涨停啊?”另一位老大妈问。.Q!?

“不好说啊,看看庄家的实力吧。”:

“快看!已经涨停了!封单高达16万多手!”'w!【!@(1?-e4ip

“不好,又打开了!”

“16万多手的大单一下子被全部吃掉!空方这次是彻底拼命了!”

“多方还在反击!4.98、4.99、直接跳到5.04,又涨停了!”

“这次空头没力量了!封死了涨停!”!k,

几个还持有3314的股民欢呼雀跃!“这次5元的阻力位成功突破!上方就是一马平川了!”3O7p0?'

与此同时,锦华沽权的走势瞬间掉头向下,使得一群天天炒作权证的股民唏嘘不已。,

收盘后,周永华合上了电脑,打开手机里的照片,激动万分地对着照片上的人说道:“爸、静姨,我成功了!从这一刻起,苏谨已经不是锦华地产的最大股东了,我将入主锦华地产,你们的仇,我终于报了,你们在天堂安息吧!”9B:f:!?0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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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苏谨在锦华国际中心的小会议室召集公司所有的心腹智囊开会,在会上苏谨慷慨激昂地表示,截至目前,自己在公司的股份已经减持到只剩5%,因此不排除公司易主的可能,但无论如何都不会亏待各位,因为现金在自己手中,可以另立一家公司,所以请诸位不要惊慌,更不要听信谣言。众心腹纷纷表示理解,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坚决站在苏总一边,苏谨还流下了几滴热泪。

会议结束后,苏谨立即前往锦华名仕会馆,去与程十发市长以及万汉章教授商讨对策,因为今天马贤俊和李尧波已经明确告诉自己,从盘面的走势来看,十有八九是有人在和苏谨争夺控股权,因此让苏谨做好两手准备,一旦发现有人要约收购,要么妥协,要么死扛到底。:bD【'

“万教授,您看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苏谨急切地问。

“不急,苏总,您的钱握在手中,何必惊慌呢?如果您对锦华地产恋恋不舍的话,莫不如再把卖出的股票买回来。”老谋深算的万汉章有条不紊地说道。

“噢,这倒是个好办法!大不了我再添点钱,高价把股票买回来就是,股民都是见了蝇头小利就跑的蝇营狗苟之辈,我就花钱再拉几个涨停板,收集一下筹码不也正好吗?”

“不过不用太着急,看看有没有人给你发出要约收购再说也不迟。”

“哎呀,现在苏某方寸已乱,一切全听凭万老师指挥了!”

“别搞得跟斗败的公鸡似的,你又不是出了锦华什么都没有!”程十发在一旁说。?#d#G!r(^

“就是嘛苏总,何必如此忧愁呢?”万汉章也附和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班兄弟追随我已有多年,一旦公司易主,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势必也留不下来,真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们。”'@【.Q'M(s1X'

“苏总何必妇人之仁?这在市场经济当中早已司空见惯,各自随缘就好。”万汉章说。“那就只好各自随缘了。”苏谨道。

“行了,这些事情就聊到这里了,不知道苏总今天怎么安排我和万老师啊?”程十发问道。

“没的说,英娜、姜楠随时听候二位的吩咐。”苏谨看了看一旁作陪的两位美女道。,

“噢,那多谢苏总了,老朽自从与那姜楠总监行后庭幽会后,常感意犹未尽,姜楠总监对老朽之爆菊功夫,亦赞不绝口,曰:‘朝被爆,夕死可矣!’,今日正好再续前缘。幸甚!幸甚!”

姜楠粉面通红道:“万老师言重了,能与万老师相识相知,是姜楠的福分,就算后庭有千般苦楚,又算得了什么?只是最近公司事务繁多,因此体内燥热,后庭干涩,我且先去备些润滑之物,请万老师稍候片刻。”?

放下姜楠去卫生间润滑肠道不提,程十发又对英娜道:“早听说英娜总监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知后庭的功夫如何啊?”2?!W

英娜吓得赶紧推辞:“不可啊、程市长,小女子确实不擅长那个,苏总可以作证!”,

“噢?对吗老苏?”程十发问苏谨。

“没错!我试过几次,鬼哭狼嚎的,特没意思,要说这锦华地产第一后庭花还是非姜楠莫属!”苏谨道。

“唉,可惜啊可惜,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众人皆知英娜总监花容月貌,谁知却唯独不擅此技。”万汉章摇头叹息着。:k)【:|+a

“无所谓了,我今晚就带着些许的遗憾,和英娜总监一起睡了,老苏你要是不累的话,我把龚萍给你叫来,你还别说,她的后庭我开发过几次,妙不可言,你试试就知道了。”程十发边说边拉起了英娜,一只手牢牢地按在英娜的屁股上。

“算了,我还哪有心情搞龚萍的后庭,留着程市长回去自己享用吧!哈哈哈!”0M!P'M4P,I9】2_

苏谨把万汉章和程十发安排妥当,自己回房休息,忽听电话声响,心道这么晚了是谁来的电话,于是拿起听筒道:“喂?”

“是我。”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清澈的声音。

“呦,老婆啊,我当是谁呢?你怎么样啊?”/V2J!,

“你还在你最喜欢的床上吗?”

“老婆,不要总用有色眼镜看人嘛,自打你离开后,我一直洁身自好的。”!P4w

“你是不是洁身自好我不感兴趣,公司的事情你知道吧。”

“反正有人愿意买,那就买好了,我也是快50岁的人了,一天跟三孙子似的,见谁都点头哈腰的,在公司里还得端着个架子,成天带着面具生活,说实话,这种日子我也有点儿腻了。”

“我只想提醒你,锦华有今天,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是全公司上上下下共同努力的结果,请你在这个问题上好自为之。”

说完,徐蕊挂断了电话,苏谨一个人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他回忆起当初的一幕一幕,是徐蕊一手建立起锦华地产的管理团队,在2005年公司正式进入房地产领域后,受到了来自客户、竞争对手、政府和公司内部的重重压力,是徐蕊挺身而出,帮自己一一化解压力,树立了规范经营的理念,锦华地产才有今天,为了锦华的发展,徐蕊两次流产,至今未有子嗣,自己却在外面花天酒地。想着想着,苏谨头一歪,进入了梦乡。

锦华国际中心二十五层会议室里,苏谨一个人安稳地坐在大班椅上,身后站着贴身保镖胡勇,两侧分别是财务总监英娜和公关总监姜楠。'!l6?

“苏总,大伦投资的人到了。”总裁办的秘书小宋通知苏谨道。0N-a:

“好啊!请他们进来。”

“是!”'S;R(?6v!

不一会儿,从门外走进一男两女,来到苏谨的对面。只见中间的那个男人对苏谨微微一笑道:“苏总,别来无恙啊!”

“噢,请问这位先生的姓名。”苏谨欠身离座,很有礼貌地问道。)vW,

“在下周永华,是大伦投资的实际控制人,这是大伦投资主要股东的授权书,上面有分别持有锦华地产8%股权的林存友和方保祥的签字,加上我本人新近购买的20%的股份,大伦投资已经实际控制锦华地产36%的股份,苏总,你我的位置或许该换一换了。”

苏谨笑了笑道:“周永华,年轻有为啊,身边这位小姐怎么这么眼熟?”

崔佳笑道:“苏总,公司年会上我做过主持人,还和您一起表演过节目,所以您对我有些印象,我是‘碧水云天’项目的售楼经理崔佳。”+,'M

“那这位小姐呢?”

“我是周永华的妹妹周雅,苏谨,你爸爸想当年逼死了我爸爸,后来你的手下又逼死了我妈,还要陷害我哥,今天就是你偿债的时候了!”周雅怒不可遏道。4|3E,R+z;P!d1f

“噢,你说的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苏谨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以为这是一次很普通的商业收购,居然还引发出两代人的仇怨来。Q,

只听周雅坚定地说道:“苏谨,我现在就告诉你到底欠我们周家什么,你给我听好了!1993年,我爸爸周瑞轩含恨跳楼自杀,就是因为你爸苏泽群,要他一个人把所有人的贪污罪责都担下来,还说什么组织需要!我爸无奈之下扔下年幼的我和哥哥撒手人寰,我和我妈相依为命,吃过多少苦你知道吗?)R:y,【:,C1V

2005年,我妈在你开的锦绣江南做保洁员,你非要转型做房地产,一下子裁掉90%的员工,我妈妈问你们要经济补偿金,你们说什么也不给,害得我妈回家后大病一场,含恨离世。

2006年,我哥哥在你的房地产公司做售楼员,当时市里发生副市长左静修的腐败大案,专案组查处行贿的房产企业,你手下的走狗姚冰又让我哥一个人把你们行贿的责任全揽下来,我哥愤然离职。

苏谨,这些难道不是你这种吃人肉、喝人血的资本家应该偿还的吗!”!G.z!Q!

苏谨听后坦然道:“周雅小姐,您父亲和我父亲之间的事情,我不了解,但我想那是上一代人的事了,而且过去二十多年,已近无从查证了。

您母亲的事情,我管理这么大的公司,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没有给您母亲经济补偿金一事,可能是下面人的缘故,这在企业管理当中都在所难免,您母亲因此离世恐怕和苏某没有直接关系吧?:b8:w5T

对于姚冰让周先生去顶包一事,我不发表言论,我相信法律会还大家一个公道,周先生如果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以寻求法律途径解决。”

“苏总,方才小妹说话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周某不才,确实看好锦华地产这块优质资产,但想让苏总忍痛割爱,苏总恐怕不会接受,所以才出此下策,在二级市场上对锦华地产的股票进行收购,现在我正式向苏总发出要约,收购锦华地产剩余股份!”

“看周先生这架势,看来是准备已久了,苏某以为,地产行业是资金密集型行业,其大股东的实力对上市公司的业绩支撑作用非常重要,不知道周先生有何背景让锦华锦上添花啊?如果周先生目前尚在发展中,那不妨与苏某共同管理这家公司,苏某在地产界混迹多年,政商两界人脉深厚,正好助周先生一臂之力,周先生只需坐地收钱就是。”!

“哈哈哈,苏总的意思是叫我不要介入公司的管理,做甩手掌柜,呵呵,不好意思,周某还偏要尝尝这当老板的滋味。”

“好!周先生快言快语!我很钦佩,只是现在我还不能离开这个位置,因为我是董事长,根据法律规定,我的任免需要股东会的决议,所以在周先生召开股东会并且做出决议之前,我还要坐在这里。”

“那好!就请苏总站好这最后一班岗了,我等告辞!”说完,周永华带着周雅和崔佳离开了会议室。,

苏谨看三人离去后破口大骂:“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给脸不要脸!想赶我走,没门,这几天我就把股票买回来,我倒要看看开股东会的时候谁是老大!”'

二十九、回到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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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蕊来到夜色中的蓝点酒吧,发现这里依然是那么熟悉,她已经好多年没有来这里了,于是尽量回忆酒吧当初的布置,十多年过去了,酒吧的老板换了一茬又一茬,装修风格也随着不断更迭,唯一不变的酒吧的名字“”。

“你怎么还习惯坐这个位置?”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传来,徐蕊抬起头,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尽管过去了许多年,但那面庞却依稀看得出当年的摸样。

“你居然还记得当初的位子。”徐蕊道。!j:k

“贵人多忘事,我周永华是草民,不是贵人,所以记忆力比较好。”男人坐在徐蕊的对面,叫服务生要了两杯咖啡,徐蕊看着周永华点咖啡的样子突然间忍俊不止。

“笑什么?”周永华问。:B(H

“我想起了从前你的那桩趣事。”徐蕊笑道。'

“噢,你是说我有一次去相亲,和女孩见面聊了没几句,女孩就点了一大堆饮品,结果女孩儿突然接电话离开,就再也没回来,我结账发现居然2000多块,把兜里的钱全都掏出来也不够,被人家扣在店里,后来还是你和刘玉凤过来帮我结的账。搞得此后我一到这种地方点东西时,就有点神经官能症。”

“呵呵,想想那时候的我们,真的很单纯。对了,玉凤她怎么样了?你们还有联系吗?”徐蕊啜了一小口咖啡问。

“她很好啊,一个人在美国做生意,我们一直在网上联系。”周永华道。

“那就好,我听说你现在和我们公司售楼处的一个女孩儿在一起。”'O3n1f

“她叫崔佳,‘碧水云天’售楼处的,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她对我很不错的。”

“女孩子一旦遇到自己心仪的男人,都会倾尽一切地去爱的。”徐蕊道。!

“就像你当年对苏谨一样?”周永华问。

徐蕊叹了口气道:“当初我是一心扑在事业上,觉得苏谨这个人很有事业心,因此还是觉得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能够更加情投意合,绝非你想像的那样为了他的钱。”

“即使是为了钱也很正常,很难说崔佳跟我不是为了钱。”

“怎么?你现在有钱了?”徐蕊问。8xe,f(^,y+l^

“不能说有,只是不像以往那般拮据了,比你老公还是差远了。”9J'!h'F

“永华,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着很深的误会,也许当初我们都还年轻,现在大家这个年纪了,不妨把问题说开,反正憋在心里,大家都不好受。”!,X%M,g

“好啊,我们现在心态都平和了,把问题说清楚正是时候。”

三十、漫天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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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冬天,大雪纷飞,公交车上挤满了人,周永华好不容易挤上了车,尽管天气很冷,他还是只穿了一套西装,因为他今天要去锦绣江南娱乐城面试。

“哎呀!太冷了!”车上的人都在不停地喊着冷,周永华只好拼命在人群中挤,由于修路的缘故,公交车走走停停,人们经常被晃的七扭八歪地,周永华则趁乱东倒西斜,借着磨蹭获取些热量。车到了十字路口正赶上变信号,一个急刹车,周永华脚下没站稳,又往前重重地扑了一下,整个身子扑到前面一位乘客的背上,这下可能比较重,把那个乘客扑了个趔趄,周永华赶紧道歉,本以为对方会大发雷霆,可转过头来的,却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身高足有一米七二,披着米色羊绒外套,长发用镶着水晶的发卡绾在脑后,十分和蔼地对永华道:“没关系的。”

周永华看是个女生,就更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故意的。”!j#m,'s:c

谁知那女子甜甜地笑了笑道:“真的没关系,车上人这么多,很正常的。”

周永华由此对这个女孩儿心里产生了好感,自己经年累月坐公交车,时常发现有些人因为一点点挤压和碰撞而相互谩骂,严重的还大打出手,和眼前这位女子的素质和风度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等下了车,周永华发现那女子居然也和自己在同一站,周永华小跑着往娱乐城赶,不是怕迟到,而是穿得太少,冻得直哆嗦,只能用跑步来增加身体的热量,可偏偏不巧的是,前面又遭遇了红灯拦路,于是周永华双臂交叠在身前,牙冻得直打颤。

“你怎么穿这么少?多冷啊?”一个甜美温柔的声音从周永华耳畔传来。永华一看正是方才公交车上的那个女孩儿,虽然穿得多,但白嫩的小脸也被冻得通红。

“噢,我是去面试,不知道能下这么大的雪!回去换衣服怕来不及。”

“可是你的鞋子在雪里面会弄脏的。”'

“没事的,我去的那个地方有擦鞋机。”

“那就好,祝你成功!”

“谢谢!”

三十一、酒花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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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华面试得很顺利,加入锦绣江南后,被安排做文员,其实就是打杂的,哪里有活缺人就去哪补充,永华心里还很满意,毕竟薪水不错,自己总算能够自食其力了,于是倒也任劳任怨。没过几天,周永华在员工食堂吃饭时,发现了那天在公交车上的那个女孩儿,她竟然是和自己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平时在三楼的餐饮部负责酒水的销售,不过她推销的可不是红酒,而是啤酒,在锦绣江南里面,啤酒的售价比外面超市至少要高两倍,因此利润率非常高,三楼餐饮部的酒花们穿梭于酒桌之间,见机行事,客人们喝到高兴,小费都以百元计算,因此酒花们每月的收入相当可观。

这一天,周永华突然被保安科的科长叫到办公室,只听他对永华道:“给你安排个任务,最近公司在管理上要加大力度,苏总要求各部门必须贯彻效益优先的原则,不能嘻嘻哈哈,吃大锅饭了,因此呢,决定执行严格的奖惩机制,从销售部门开始,如果销售任务连续三个月不达标,要么立马走人,要么选择接受公司的惩罚,公司还成立了专门的训诫室,并且规定了惩罚的具体内容,我听说你也没什么事,就回去看看这本锦绣江南员工守则,以后对员工的惩戒一事,需要你的时候,你就随叫随到。”

周永华拿着员工守则回了家,心想准是最近娱乐城的业绩不太好,苏总生气了,人家让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几个月过去了,周永华也没发现有什么事情找到自己,可就在那一天,一位叫田蓉的主管给自己打电话,要自己去六楼的财务室等候,说今天是销售人员业绩结算的日子,看看有没有愿意去训诫室接受惩罚的。

周永华赶快来到六楼的财务室外,发现队已经排到了门外,各部门负责销售的员工都在等待着打印自己最近三个月的业绩明细,有几个人从里面出来,高兴地说道:“最近还不错,晚上一起去喝酒去怎么样!”“好啊,不醉不归!”

周永华于是在外面等着,忽见自己认识的那个高个女孩儿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结算单,她美目顾盼神飞,一下发现了周永华,惊奇地问:“你怎么也在这?”!

“啊,我都来三个多月了。“

“太巧了,原来你也在这里工作,怎么样?负责那一块业务?”,

“打杂呢。”周永华笑道

“你在这等人吗?”女孩儿问。

“是啊,有个叫田蓉的主管叫我来着等着,说发现有业绩不达标,又选择接受公司处罚的员工,就往她那里带。”周永华答道。?

“噢,看来我是找对人了,你到我去吧。”女孩儿笑道。(_,

“真的,你怎么?”周永华诧异地问。

“最近我代理的那个品牌的啤酒质量出了点问题,因此销售情况不是很好。”

“噢,我明白了,那你跟我来吧。”?/zN

说完,周永华在前,女孩儿在后,二人一起下楼去找田蓉。看到周永华在前面,女孩儿问:“你有多高?”::c:z

“一米八五,你呢?”周永华道。

“你看呢?”女孩儿道。

“我感觉你穿上高跟鞋跟我差不多。”

女孩儿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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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田蓉的办公室,周永华说,田经理,这位就是选择接受公司处罚的员工。,:k+h

“田经理好,我是餐饮部负责啤酒销售的刘玉凤,工号9987,因为三个月销售指标未完成,但想继续留下,所以请公司对我进行处罚!”女孩儿训练有素地说道。

“9987,我看一下吧。”说完田蓉把刘玉凤的工号输入电脑系统,屏幕上显示出了刘玉凤的个人资料,田蓉边看边小声的念着:“刘玉凤,二十四岁,已婚,负责虎牌啤酒的销售……”

“嗯,刘玉凤,你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处罚吗?”田蓉看完后问。

“不知道,但不论什么样的处罚,只要能让我留下,我都接受。”刘玉凤斩钉截铁地说道。

“根据你的情况,按照我们这里最新出台的员工守则,你会被处体罚,这你也接受吗?”

听到这刘玉凤有些诧异,然后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我愿意接受公司的体罚。”|,

“那你知道体罚的内容吗?”田蓉又问。

“我不知道。”.?3~5Q!yk

“那我告诉你,根据你的销售业绩,三个月累计亏欠厂家18万的销售额,按照规定,应该被罚用藤条笞打臀部十八下,由于你是已婚,而且给公司造成的不良影响巨大,所以执行人将为男性,这你也接受吗?”(z''i/a

只见随着田蓉说出体罚的内容,刘玉凤的额角留下了汗水,脸色渐渐变红。

“你考虑考虑吧,大家都是女人,我只是善意提醒你,主意还是你自己拿。”

“我想问,可不可以有别的方式?”

“没有。”田蓉摇了摇头。

“那,那我被罚的时候,要不要脱裤子?”刘玉凤问。

“当然了,要打光屁股的,你要是未婚的话,可以穿一条薄薄的裤子,问题是你已经结婚了。”

“可是我已经离婚了,我的老公去了日本没回来,我这边正在办理离婚手续。”刘玉凤焦急地说道。

“既是你办了离婚手续,也是已婚,就是这么规定的,我也没办法。”田蓉摊开手,表情非常无奈。?

“那打得时候有谁在场?”

“在训诫室里,只有执行人一个人,还有我也会在场,其他人不得观看。”

刘玉凤松了口气道:“那还好,我决定接受了,请田经理按规定办理吧。”

“你真的不后悔?”田蓉看着眼前的女孩儿道。

“我已经决定了,决不后悔。”刘玉凤坚定地答道。,

“那好,周永华,你就负责对刘玉凤的训诫,明天早上8点,你们两个一起到公司地下室的训诫室来,不要迟到。”!,o0E

周永华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落在自己头上,心里十分不情愿,刚想开口推脱掉,谁知刘玉凤却红着脸微笑着对自己说道:“那多谢你了!周先生。”弄得周永华脸也一下子红了。

“还有,刘玉凤,由于你是笞打裸臀,所以呢,我建议你在早上把体内的垃圾清理完毕,以免失禁,这里有个木塞,你拿回去,如果觉得有必要的话就塞上,没必要的话就算了。”,S(vX

“谢谢田经理的关心!”刘玉凤的脸更加红了,上前取过木塞装进手包里。'S(U!

“你们可以走了。”:w

“明天见、田经理。”周永华和刘玉凤离开了田蓉的办公室。

出门后,周永华简直不知道该迈那条腿,他无法想象自己会承担这样一个尴尬的任务,对一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女生执行笞臀惩戒。,A;b0N'

“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刘玉凤向周永华邀请道。

“这样不好吧?”周永华道。

“没关系,就当认识一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说完女孩盯着永华的眼睛微微一笑,让周永华浑身麻酥酥的,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感觉眼前的这个女孩儿似乎是自己的有缘人,仿佛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那好吧,晚上下班后吧。”!K3A

双方约好了地点,就此别过。+F.'aH!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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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点酒吧里,烛光摇弋,轻歌曼舞,周永华与刘玉凤对坐着,刘玉凤点了些小吃,又要了一瓶红酒,然后给周永华倒上,又给自己倒了一点。周永华在灯下观看刘玉凤,无论如何不相信她已经结婚了。那芊芊的玉手、婀娜的身姿、甜美的面容、轻柔的声音,无不显示出这是一个天生就该为众人所追逐的女孩儿,怎么这么快就名花有主了。

“喝点吧,你多喝一点,我呢,少喝一点。”刘玉凤举起杯子道。

“噢,谢谢刘姐。”周永华拿起酒杯喝了点红酒。

“怎么管我叫姐?你多大了?”

“不到24岁。”

“噢,那你确实得叫我姐,我的生日比你大,来随便吃点吧,我现在经济条件不太好,只能请你来这种地方。”

“这就挺好的了。”!,U:n

“本来想过些天请你,但是打完藤条屁股就不方便坐了,所以才弄得这么赶。”

听从刘玉凤口中自然地说出“屁股”这个词,周永华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他一直担心刘玉凤作为女孩子出于害羞的缘故,心里有负担,但看来她还是看得挺开通的。

“我其实也没什么事情,下班后时间都可以随意支配的。”周永华道。

说完二人边吃边聊了起来,刘玉凤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q6N

她原先是航空公司的一名空乘,负责国际航线。和许多女孩子一样,她在客舱中被一位叫中村的日本客人看中,这日本人长得很帅,又很有绅士风度,一下子捕获了刘玉凤的芳心,二人于是开始了交往。中村时常往来于中日之间,飞机上就是二人约会的主要场所,随着爱情的升温,两人逐步坠入爱河,在机场宾馆一夜销魂后,中村对刘玉凤真情告白,要刘玉凤嫁给他,刘玉凤沉迷在爱情的甜蜜之中,欣然接受了中村。于是二人结了婚,婚后两地的问题并未得到解决,中村事业的重点放在日本,因此要刘玉凤辞去空姐的工作,一心做全职太太,并且随他去日本,刘玉凤果真辞去了工作,做去日本的打算,然而中村一次不经意的告别后,却再也没回到中国,各种方式都联络不上,刘玉凤这才意识到,人家保准是不想和自己过了,伤心之余,生计问题却摆在眼前,航空公司回不去了,自己家境又不好,虽然天生丽质,但是由于结过婚的原因,再想找如意郎君也是难上加难,于是只得去锦绣江南来做酒花补贴家用。C.?:d0L'd

听刘玉凤一番话,周永华不禁慨叹“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明天的事情,我真不知如何做才好。”周永华摇头叹道。

“没关系的,你尽管执行公司规定就好了。我可没有让你为难的意思啊。”刘玉凤道。

“可是你?”'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倒霉呢,代理的那个该死的啤酒品牌居然遭遇了质量风波。不过倒霉也不差这一次,老公一去不复返都能承受,这又算得了什么?”

“其实我觉得公司这方面管得太严格了。”$?

“嗯,确实是,我在航空公司空乘培训班的时候,也有体罚的,不过没这么严厉,也就是经理把犯错误的空姐叫到屋子里,用塑料尺打几下屁股,再训导几句就万事大吉了,哪有这里这么复杂。”'!

“反正都是为了赚钱,娱乐城上上下下开销这么大,总得追求点经济效益吧。”周永华道。

“不过我听说,新上任一位叫徐蕊的经理,她好像特别推崇严格规范的管理,这徐经理和你我年纪相仿,但是却很有魄力,苏谨都很赏识她呢?”刘玉凤说道。,】;R'@6g

“噢,没准这体罚也是她想出来的。”

两个人一直喝到了十一点钟,最后刘玉凤也有点醉意,拿起酒杯对周永华道:“来,干杯,喝完这杯我们就回家!”

周永华喝完酒扶着刘玉凤出了蓝点酒吧,临别前刘玉凤挥了挥手道:“回去好好休息,等明天早上看我出丑。”

看到她从内心深处还是抵触这次惩戒的,周永华不禁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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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田蓉拿着一个装着藤条的口袋乘电梯到了地下室,见周永华和刘玉凤早早地就在训诫室前等候,于是道:“请随我进来吧。”

三人进去后,发现里面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皮床,床对面是镜子,地板上则放着几双拖鞋。刘玉凤已经换好了绿白相间的工装,穿着平底鞋,头发束在脑后显得格外精神。#?.T:

田蓉把藤条从口袋取出来递给周永华,然后对刘玉凤道:“你是新制度出台后,第一个主动接受笞臀惩戒的女员工,也没有什么先例,我也不想太为难你,把内裤脱了,趴在皮床上,让他打十八下就可以了。”0aa7m,

“谢谢田经理!”

刘玉凤撩起裙子,脱下内裤,然后把内裤放在自己的手包里,接着深吸了一口气,来到皮床近前,稍微犹豫了一下,一赌气似的趴在上面,修长的美腿搭在床沿,双臂前伸,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屁股正好对着周永华。

这个姿势让周永华想到了几年前,自己的后妈李静芬,因为涉嫌卖淫被治安队的人抓住把柄,决定要做兼职治安员的自己在家中惩戒她,她就是每天都以这个姿势来对着自己的,那时自己的脑海里就时常出现一些不好的想法,眼前看到刘玉凤以如此似曾相识的姿势等待自己的笞打,那种想法似乎又要浮现出来。/V:

“不行,不能这样!”周永华马上转移了注意力,把手中的藤条在空中挥了挥,刘玉凤听到声音后赶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周永华把刘玉凤的裙摆掀到腰际,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用藤条在刘玉凤洁白水嫩的屁股上抽了起来,由于此前曾有过打李静芬屁股的经验,周永华藤条的力度拿捏的非常好,藤条沾到刘玉凤的玉臀后,稍微陷下去一点,马上又拿起,胳膊抬到与肩膀差不多宽的时候,又倏地一声落下,快要沾到刘玉凤屁股时力道再度收回,藤条就像按在刘玉凤屁股上一样,刘玉凤一开始还紧张地绷紧屁股,后来发现藤条打在上面只是隐隐作痛,并非不可忍受,于是也放松心情,一下一下地挨着,田蓉见状倒也不加阻拦。

18藤很快就打完了,刘玉凤站起身子,迅速地把内裤穿上,放下裙子后,对田蓉道:“谢谢田经理!”田蓉点了点头,刘玉凤又对周永华道:“谢谢周先生!”

周永华也礼貌地回礼,这次惩戒顺利告终。:

等二人出了训诫室,到了没人的地方,刘玉凤突然上前抱住了周永华的脖子,睁大眼睛盯着周永华道:“方才多谢你了!要不我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不用了,反正都结束了。”

“先亲你一口,以后再谢你!”,q

说完刘玉芬仰起脸在周永华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周永华的脸顿时红得发烫,以前一直觉得这个女孩儿是一个端庄、矜持的女子,没想到和自己混熟了后,竟然如此开放,于是赶紧道:“不用这么厚礼吧。”

刘玉凤翘起小嘴假装生气道:“干嘛?连人家那里都看见了,还装斯文?”'

“我、我当时可是完全是心无杂念的,就像自己打年糕一样'G.y,

“好啊,你居然拿人家的屁股当年糕!”说完刘玉凤的小手攥起拳头朝周永华的胸前锤了起来,周永华急忙笑着躲闪,二人由此成了最好的朋友。

三十二、石谷漂流''n+【,sY

“小周,明天是周末,公司组织员工旅游,要去青石谷漂流,你有兴趣的话八点到公司后门集合,到时会有班车接送。”总裁办公室主任姚冰对周永华说道。

周永华本身非常不喜欢集体活动,在学校时此类活动都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所以就告诉姚冰,自己约好了带妹妹周雅去郊游。姚冰说无所谓,反正都是自愿的。

晚上回家的班车上,刘玉凤早早为他占好了座,看他一上车就马上挥手示意,周永华本不想和她挨在一起坐,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怕公司里面的风言风语。刘玉凤毕竟还没有在法律上完成离婚,自己和人家走得太近终归是不好,可刘玉凤却不在乎,别看她平时对待别人都是大方得体、有礼有节的,但唯独对周永华热情似火,搞得周永华也左右为难,其实他心中何尝不喜欢这样一位绚丽的酒花,可是考虑到自己的家境,又考虑到玉凤的处境,实在不敢想在朝前走一步。$Lw,

“今天我看见那位徐蕊经理向你微笑示意来着。”刘玉凤偎依在周永华身边问。

“人家看谁都能保持那种职业化的微笑。”永华说。

“你还知道职业化的微笑啊,我一直以为你是独身主义者,不近女色呢?”

“才不是呢,我很正常的。”

“那你知道职业化的微笑是怎样练的吗?”

“不知道,我从来没做过需要卖笑的工作。”

“那你是说我在卖笑了?”说完刘玉凤捏起周永华大腿内侧的一块肉,作势要拧。吓得周永华赶紧说:“没有、绝对没有。”刘玉凤松开手道:

“谅你也不敢,我在做客舱乘务员的时候,练习微笑练得嘴咧得都收不回来了,礼仪导师要求我们必须保持长时间的微笑,无论什么时候,绝对不能出现僵硬的面目表情。”

“是吗?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刘玉凤马上坐直了身子,用空姐标志性的微笑向周永华问候道:“先生您好!”!,b;p

周永华拍了拍手,笑道:“太像了,你不做服务业,真是屈才了。”

“我不正在做服务业吗?其实我卖酒也是一种自我营销,让客人在最短的几秒钟做出决定,买你代言的品牌,必须得能在短时间抓住客人的心,像你这种木讷的人,肯定不行。”0j0p!n'

“那不一定,客人可不都是以貌取人的。”

“你还别不信,就拿这对拒绝的反应上,你如果问客人要不要酒,客人拒绝的话,你一定就堵着气退回去了,我呢,却能依然微笑着跟客人道别,这就是职业素质。”%n'S'

“怪不得推销啤酒的都是女孩子,叫堂堂七尺男儿,低三下四地去问人家要不要喝酒,要再被人家顶回去,多没面子啊。”,S6^【

“你就知道面子,那我问你,你觉得那徐经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长得怎么样?”

“很好啊,很有气质,虽然冷眼看不是那么出众,但是越看越耐看,而且她似乎不太爱打扮,很多女生看起来挺美的,卸了妆之后简直了。”

“没想到你这平时不爱吭声的人,心里活动还真不少,那你有没有兴趣追她?”:C7c5?7?

“算了吧,你以为这里还是你们航空公司啊?女孩子们满世界找寻浪漫樱花,我到现在还没坐过飞机的,也没那么多浪漫的情愫,再者一说,人家是领导,我是什么呀,家庭条件更不用说,总之就是没谱的事,以后不要拿这个来取笑我啊。”'d:'s)?,t+_7a

“谁取笑你了,我觉得徐经理人很不错的,待人非常谦和,虽然对下属要求比较严厉,但是她做事公道,而且很有正义感,敢于和公司里那些不良现象斗争,作为一个女生,能做到这点不容易的,而且她年龄也不大,和你我一样,这就更难能可贵了。”'

“人好不好是一方面,关键是人家能看上我吗?”7?!

“你是男生啊,得主动一些啊,明天去青石谷漂流,估计要打水仗,借此机会可以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

“我不愿意参加这种活动。”

“那我和你一起去,如何?”'

“和你?”!~!,【5T,m

“对呀,我们坐一条船,到时候见机行事。”

周永华想了想道:“好吧,明天不见不散!”

所谓青石谷者,顾名思义,就是两岸悬崖都是青色的山谷,中间有一条小溪可以漂流,国内此类的漂流不胜枚举,而青石谷却以其山势险峻、水流湍急著称,而且这段小溪有很多支流,从山谷中蜿蜒而过。由于溪水两旁的山如刀削斧凿般侧立,小溪上的船只也很少见到太阳光的直射。加上山里鸟鸣猿啼,古木遮天蔽日,整个环境显得格外幽静。)p,h,w(【5【?/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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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工作繁忙的上班族来到这里,压抑着的激情终于迸发,几十只皮筏在小溪上追逐嬉戏,尽管游客都穿着救生衣,但人仰船翻的现象也层出不穷,周永华和刘玉凤坐在一条橡皮筏上,周永华要艄公把船划得离主战场远些,以避开水花四溅的大军。

众人一路漂流、一路拼杀,到了最后都筋疲力尽,纷纷弃舟登岸。周永华的船却安然无恙,静静滴向前划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水岔,周永华叫艄公从小路划过去,艄公领命,于是当荡桨摇橹直奔小路而去,拐过一个山环,前面似别有洞天,嬉闹声渐渐远去,刘玉凤忽然指着岸上的几个人对周永华道:“你看,那不是徐经理她们吗?”

周永华定睛观瞧,发现徐蕊和几个女同事在一起正在欢声笑语的议论着什么,几个人浑身湿漉漉的,说了一会儿,几个女生站起来,挡住了徐蕊,周永华不解:“这是做什么?”

“在换衣服啊,笨蛋。”

“噢。”周永华赶紧装作没看见。'

可是当周永华的船靠近徐蕊的时候,忽听上面有人喊:“请问你们是锦绣江南的吗?”8|!B4b(P:|1:U

刘玉凤忙道:“是的,有什么事吗?”?%#j

“我们的船翻了,旅行社马上去叫船来载我们回去,有一位女同事不小心被水下的石头割破了脚,我们已经简单地包扎处理了一下,麻烦你能不能先把她载回去?”

“好啊,让她上来吧。”刘玉凤说道。:c

艄公把船靠岸,只见徐蕊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周永华连忙上前扶住徐蕊,让她上了自己的船,随后船继续沿着小路向前滑去。

“你是徐经理吧?”刘玉凤问。

“我是徐蕊,你们是?”徐蕊坐在船的中间,见一位高挑的美女和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在一起。,A,

“我叫刘玉凤,是餐饮部负责啤酒推销的,他是周永华,在姚冰主任治下做文员。”+T8a:T8M!

“噢,你们好!我在洗浴部暂时做主管,大家原来都是来自不同的部门啊。”徐蕊见眼前这对俊男靓女感觉非常养眼,心情自然舒畅起来。

“你的伤口怎么样了?”刘玉凤问。.z,W'g/4f'p3u

“没事的,脚踝被石子划了一下,现在已无大碍。”徐蕊笑道。%B3?'?

“那你把腿伸直吧,这样血脉通畅,恢复得快。永华你往边上坐一下,让徐经理把腿伸直。”

徐蕊于是把腿伸直,搭在周永华的身边,由于船是在漂流,因此起伏不定,徐蕊的脚好几次踢到周永华的身上,还有一次差点把周永华蹬进水里,徐蕊接连着向周永华表示歉意,周永华很有绅士风度地表示没关系,几个人于是在船上攀谈起来。'd0|(l'l

“徐经理是在哪读书啊?”周永华问。?'b

“我在马来亚上的大学,学的酒店管理。”徐蕊道。

“噢,不错,徐经理原来是留学生啊,专业也正对口。”

“其实也没学到什么,主要还得靠在实践中摸索。永华是学什么的?”徐蕊问。【,😒

“我属于在国内混得毕业那伙儿的,不值一提,投资经济学。”周永华道。

“那怎么来娱乐城工作了?你应该去证券公司之类的单位啊?”徐蕊问。

这一下问到了周永华的伤心处,毕竟自己在大学蹉跎了一段岁月,没拿到学位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于是说:“可能我的水平太差了,没有金融机构愿意要我,再加上金融业的门槛很高,不少人都是靠关系才能进入的,我家又没什么背景,娱乐城的工资也还可以,所以就来了,反正,我挺满意的。”,f$n.x'p1G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听说金融口确实挺黑的,没关系是进不去的,而且一旦进去的话,人际关系也很复杂。”徐蕊道。:b】9l

“看你们谦虚的,我连大学都没念过,17岁就被航空公司招去培训了,所以只能卖啤酒了。”刘玉凤道。;s'

“那也没什么的啊,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销售员,只是从不同的角度,来向不同的对象展示自己罢了。”徐蕊说道。

三个人越聊越投缘,一直聊到了终点码头,听得艄公一头雾水,发现这几个年轻人居然漂流起来不打不闹,真是少见得很。

“我们以后在公司里有什么事情多互相帮忙好了!”徐蕊对周永华和刘玉凤道。

“一定一定!”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回去路上,众人都疲惫不堪,下了班车后,刘玉凤与周永华一起步行回家,见周围无人,刘玉凤埋怨周永华道:“你真是木头一个。”

“我怎么了?”

“我让徐蕊经理把腿搭在你身边,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呢?”'s5l+K

“我都差点被她踢进水里,还怎么表示?”

“要不怎么说你笨呢?人家是女孩子嘛,受了伤,把腿搭在你身边,你就应该借此机会,去给她揉一揉腿,而且她还没穿袜子,你给她做个足底按摩啊什么的也好啊。”

“男女授受不亲的,再说我也不会按摩啊,万一说我有意轻薄怎么办?人家可是经理啊?”

“看你那一副正人君子样,哼,我问你一个问题,我被你打藤条的那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刘玉凤厉声问道。

“我忘了。”周永华道。

“真的忘了?”刘玉凤眨了眨眼睛,盯着周永华的眼睛。周永华不敢和她对视,闪烁其词道:“当然了,那么严肃的事情,我怎么会留意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呢?”:Y)w1v

“如果我把那条内裤送给你做礼物,你要不要?”

“你这人真有意思,女生送内裤都是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我们又没有那种关系。”

“没有那种关系就不能送了?那条内裤,我现在正穿着呢,就送给你,如何啊?”说完刘玉凤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周永华。'MF:,

周永华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你可是说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我穿在身上,不信我撩起裙子给你看看。”说完刘玉凤拉着周永华的手进了街边的一片小树林,由于夜已经深了,树林里竟没有人。

“这可是你自愿的,别说我非礼你啊。”周永华道。,e'【\

只见刘玉凤背过身子,把自己的白色一步超短裙稍微向上撩了撩,周永华道:“黑色的,好像和你上次穿得不一样啊。”'n8w3r,\4X/x,g

刘玉凤马上把裙子放下,转身对周永华道:“伪君子终于露馅了吧,你方才还说,忘记我被你用藤条打屁股时,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现在怎么又想起来了?我看你就是个伪君子,我打你个伪君子!”

于是二人在小树林里追打嬉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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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周永华与徐蕊也愈加亲近起来,徐蕊是娱乐城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周永华就更不用说了,因此两人在文学、政治、艺术等方面有很多共同的话题,一开始周永华觉得徐蕊级别比自己高,说话还很谨慎,可混熟了之后,发现徐蕊其实内心深处很孤独,很需要人呵护,渐渐地,对自己也产生了一丝依赖感,无奈徐蕊在公司的地位太强势,自己却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姚冰虽然很赏识自己,但是娱乐城这种地方,能让自己施展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i8r

正所谓“龙落沙滩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公司里的勾心斗角从来没有停止过,不少没有什么文化的同事都说周永华在工作中表现的过于书生气,不会变通,工作不配合不说,还到处打小报告。

对此,周永华一概不闻不问,他的主管姚冰和徐蕊,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会替他说好话,所以周永华一直在锦绣江南做了下去。

不到一年,由于工作表现良好,周永华被擢升为外联部副总干事,其实这不过就是一个虚职,因为外联部既没有总干事,也没有其他员工,里外里还是周永华一个人,但是毕竟工作时间能相应自由一些。他可以经常去外面办事,采集一下竞争对手最新的营销策略,给客户反馈些公司的促销信息,偶尔姚冰请大客户吃个饭什么的,他也能作陪。1a,

见在公司里有了些基础,他又向姚冰寻求帮助,把李静芬安排进娱乐城做保洁员,这样周雅家的经济条件多少能够更宽裕一些,李静芬对周永华万分感谢,周永华只说:“静姨,您先在这里做吧,等我有钱了,一定给你买大房子,让你能够颐养天年!”?3v

尽管刘玉凤总是一口一个周干事长地称呼他,但这些所谓的官衔,在周永华眼里都不算什么。可是在徐蕊看来,周永华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尽管他骨子里有些孤傲,可他人品端正,古道热肠,极富同情心,而且长得也很有气质,是她心目中比较欣赏的那种优雅男士,因此也非常愿意帮助他。!?

即便如此,随着市场竞争的日趋激烈,娱乐城的生意还是一天比一天难做,此时的徐蕊,已经被提升为锦华集团的企划总监,负责对整个集团未来发展趋势的规划。她发现,目前适婚男女非常多,很多家庭条件不好的女生,都要求自己的另一半有房子,房地产的消费需求绝对是刚性需求,而且,如果刚性需求一旦被成功开发出来,也会带动相应的投资需求,房地产业可谓前途不可限量,因此,徐蕊经过缜密的调研,写出了一份调研报告,提交给苏谨去看,苏谨非常感兴趣,并且大力推进计划的实施,因而在锦绣江南内部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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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潇洒过后!_-T

话说这一天,林存友和方保祥在股市赚了点小钱后,想找个地方潇洒一把,于是就盯上了锦绣江南娱乐城,二人早就听说这里服务周到、消费体面,于是共带了1000元钱到了锦绣江南,先在自助餐厅饱餐一顿,然后又去了四楼的KTV高歌一曲,二人还觉得意犹未尽,就去了洗浴部进行消费。

这两个人从来没到过这么高级的地方消费,也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洗完澡后,就要求提供按摩服务。服务生给二人安排了两位按摩技师和一个包间,二人舒舒服服地按了一番后,林存友问方保祥道:“老方,怎么样?舒坦不舒坦?”,:Y

方保祥被小姐的玉手拿捏得正在兴头上,一副享受的样子,对林存友说道:“舒坦啊,还是有钱好啊!”!'a._

“要不咱们就舒服到这儿?”

这时,服务小姐发话了:“二位先生要不要推油啊?”,d-a

“推油?”

“就是做精油spa,对皮肤保养很有益处的。”

“老林,怎么样?”

“都来到这儿了,还差那点儿钱,做!现金不够我还有信用卡呢。”

于是按摩小姐高高兴兴地给两人下了单子,各增加一个精油spa,还别说,精油均匀地涂抹到两人的身上,香气扑鼻,这两人感到从头到脚的那么放松、自在,耳边还配着舒缓的音乐,甭提多美了。

谁知潇洒过后一结账,发现居然一共消费了1800多块,而两人只带了1000块钱,林存友当时傻了眼,方保祥忙道:“没关系,我有信用卡,三千块钱的透支额度呢。”说完把信用卡递给服务生结账,结果过了没多久,服务生拿着POS机回来对方保祥说:“先生,请输入一下密码。”,s*Xl

方保祥诧异了一下,他想了想,自己确实设定了密码,但着实是忘了,因为自己办了这张卡后就没用过,于是尝试着输入了几次,但都提示密码错误,服务生于是道:“二位先生要不回去取一下钱吧,留下一位在这里。”0H'a:

“怎么?看不起我们?还留一个抵押着,我们差那800多吗?”方保祥道。!

于是服务生和二人高一声、低一声地吵了起来,不过服务生倒是很有节制,只是一再强调本店不能赊欠。:w;x

不一会儿,周永华经过此地,听到有人在争吵,于是上前问个究竟,这才知道事情的经过,见两位客人居然是自己在股市里认识的朋友林存友和方保祥,于是他对服务生说:“他们两个差的钱,我替他们付了。”

二人看到是周永华,顿感尴尬。“老周啊,我们不是买不起单的。”

“无所谓的,大家都是朋友。”,?1E5z'

可是周永华当时兜里也没带钱,于是对服务生说:“我上去取一下,你先等等。”

可是周永华离开后,被别的事情缠住,一下子竟然忘记了还欠800多块钱的事情。-K'h-w:【6N5N'【0b

!,U;T

没过几天,徐蕊把周永华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把门关上后,徐蕊问:“前几天有两位客人来我们这里消费,钱没带够,听说你给他们免了单?”

周永华立即想起来,“噢,是这样的,那两个人是我的朋友,都是老实人,钱确实没带够,我核计替他们付了,可是忙着忙着就忘了。”

“忘了?”徐蕊笑了笑,“怎么那么容易忘?吃饭怎么忘不了?”

“我补上还不行吗?”周永华道。

“如果我不问你,你是不是就这样一拖再拖,一直到把账拖黄了?”

“不会的。我确实是忘了,最近工作太忙。”0G8^!O!n2J:0F.m

“好了,我不听你解释了,第一,把钱还给财务部,第二,按照公司的规定,你这种行为是要被惩戒的,我不想你进训诫室,所以就在我的办公室里,给你留点教训,扶着墙站好吧。”

周永华自知理亏,也不争辩,来到墙角,双手扶着墙壁站好。徐蕊来到他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塑料尺,只见她把塑料尺在自己的手心轻轻拍了拍道:“就打你十下,以后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再犯。”

说完,徐蕊开始用塑料尺在周永华的屁股上打了起来,打得并不重,但周永华扶着墙,脸却红得发烧,谁叫自己这么马虎呢?能在徐蕊的办公室里挨打已经是给自己很大面子了。!

十下打完后,徐蕊轻声说:“下次小心了。”:

周永华转过身来,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徐经理的惩戒,我一定注意。”'G

徐蕊淡然一笑,因为她发现周永华的脸红了一大片。!S:

“打得疼不疼?”4Ss(q!

“一般般吧。”周永华道

“用不用我给你揉一揉?”徐蕊挑逗似的问。3p!p1?+J(Qn'

“不必了,徐经理。”周永华道。

“哼,小心眼儿,你是不是记仇了?”徐蕊问。

“哪会啊。”周永华挠了挠头说道。

!

下班班车上,刘玉凤问周永华:“干嘛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啊?公司要转型成房地产企业,估计绝大多数人都要离开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_/p:G.Sb

“你不担心失业吗?”

“我家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美国人,相亲后感觉还不错,如果顺利的话,我就要去美国啦!”

“你怎么总搞这种跨国恋情啊?吃一次亏还没够?”

“就是因为吃过一次亏,所以我相信自己这次不会那么倒霉了。”:'F+C

“其实我倒是不担心我自己,主要是静姨恐怕就没着落了。”!l''A'z6J'F4Q

“你对你那个后妈还挺好的,要不我帮你问问徐蕊经理?打探一下内部消息。”

“可别找她,我今天刚被她教训过,人家现在可真是了不得。”

“怎么?说来听听?”?+H

“有什么好说的,前几天有两个朋友来公司消费,钱没带够,信用卡的密码也忘记了,我就说先挂在账上,我给补上,结果忙别的事情,就忘了还钱了,谁知事情被她知道了,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好一顿数落,还被她打了一顿。”

“真的啊?打你哪了?”刘玉凤的眼神中放出两道异样的光芒?

“和你一样啦。”

听到这里,刘玉凤马上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

“就知道你会取笑我,下次不跟你说了。”,,?

刘玉凤止住笑声,对周永华说:“那我问你,你有没有让她看见你的光屁股啊?”

“当然没有了?我怎么能那样?”

“这么好的机会,两个人借此卿卿我我一下也好啊。”

“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我还有心情卿卿我我?“

“被美女经理打屁股,还不是好事?而且就你们两个人,哎呀,你也就和我这么说吧,当时的情景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呢?没准儿打完后,徐蕊经理就用手在你的屁股上揉啊揉的,你呢,美滋滋地在那里享受着。”

刘玉凤绘声绘色地描绘着,周永华红着脸,用帽子将头蒙上,装作睡着了,谁知大腿内侧一阵刺痛,“啊!”

睁眼一看,刘玉凤的玉手又拧在自己的大腿上。

“居然敢装睡觉!”

“我确实是困了。”周永华道。

“告诉你,我如果相亲成功的话,很快就要离开你了,趁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和我说的话、想和我做的事,就尽快说尽快做,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听刘玉凤说真的要走,周永华不禁黯然神伤,这个女孩儿仿佛是他生命中突然降临的精灵,让他平淡无奇的生活无形中平添了许多生气。~!:b;Z2W

她本是一位温柔体贴的淑女,秀外慧中,但却唯独对自己热情似火,相处的这一年多里,每天下班的班车上,如果能和她并排坐在一起,就让他感觉无比的放松,而这个精灵现在居然要离他远去了,他到底还要不要向她表白?他一直在犹豫,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或许并不合适,但心中的那份挂念和喜爱,却总是无法抹去。

“明天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明晚吗?当然有空了,可光是吃饭真的无聊啊,不如你带我去情人旅店里住一夜,如何啊?”

“这……”周永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不想去也不要勉强啊。”

“去就去,反正你也要走了,谁又能说什么?”

“那太好了,明天晚上我就看看你这个伪君子的真实面目!”4W5t!

三十四、情人旅馆

周永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他想到了静姨近来的憔悴,公司里对娱乐城的转型一直传言不断,尽管高层都守口如瓶,但是无风不起浪,已经四十二岁的静姨身为一名保洁员,是不可能留下的,想要再去找工作,更可谓是难上加难,更为重要的是,静姨毕竟还有一段让她难以启齿的经历,这就更增加了她找工作的难度,妹妹周雅面临着高考,如果此时静姨失去了收入,对这个脆弱的家庭打击是多么巨大啊!

“不行!我一定要问个明白!”周永华下定决心,第二天上班就去找徐蕊问个究竟。

第二天一早,周永华见徐蕊在员工食堂吃完早饭,就尾随着她走进办公室,徐蕊看周永华跟着自己,故意开玩笑道:“怎么?昨晚想清楚了?想向我发难是吧?要不午休的时候来我办公室,我给你好好揉一揉?”4s':2d'S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未来无论公司转型成什么样子,保洁员都是需要的吧?”周永华严肃地问徐蕊道。3L9q!Dd-i

徐蕊知道永华的意思,她很为永华着想,于是安慰道:“静姨的事情应该没问题的,保洁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岗位,谁做都一样的,你尽管放心吧。”

“那就好!多谢你了!”永华感激地说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

周永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徐蕊在锦绣江南的地位可以说是如日中天,既然她能给自己一个承诺,静姨的事情应该没有问题了。

)e!

下班后,周永华和刘玉凤吃过晚饭,来到一家门脸很小的情人旅馆,服务生见一男一女进来,就明白了是要开房的,只听周永华说:“住一夜多少钱?”,?,】4y!d

“先生您要住一夜啊?我们这都是按钟点收费的。”

“那我们是不是?”周永华看了看刘玉凤。

“就住一夜,怎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刘玉凤嗔怪道。#z'p9g'U:】#i

“好,我们就住一夜。”周永华对服务生说。

开完了房,两人手拉手进了房间,刘玉凤往床上一扑,踢掉鞋子,抱怨道:“唉,站了一天,累死了,你帮我按摩一下脚底呗?”

周永华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地来到她身后,把她的袜子脱掉,然后用手在刘玉凤的足心轻轻捏拿起来,刘玉凤笑道:“真乖啊!不过别挠我的脚心啊?我怕痒。”

“事还不少。”

周永华捏了一会儿,刘玉凤又要他给自己做一下肩颈按摩,永华于是跪在床上,在她肩膀和脖子上轻轻地揉捏着,舒服得刘玉凤口里微微念叨着:“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啊!”'T'D)M!!q5S

不一会儿,刘玉凤竟然睡着了。周永华没有打扰她,而是把她翻过来,盖上被子,把空调调到适宜睡眠的温度,然后站着凝望她睡意正浓的俏脸,望了好久,周永华离开情人旅馆,回家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刘玉凤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身边无人,自己居然穿着衣服睡了一整夜,此时天还没大亮,于是拿起电话找到了周永华。

“亲爱的,你在哪?”

“睡得怎么样?”

“不好意思,昨天实在是太困了,要不你现在过来吧。”

“不用了,一会儿就要上班了。”

“来嘛,人家都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脱衣服,你进来的时候,就会看见一个全裸的我。”

“不用了。”

“难道你生气了?”

“没有。”!m+F)】!y7m7y

“那你就是嫌弃我了?嫌弃我结过婚吗?”

“不是。”

“那你就是有心上人了。是徐蕊吗?”

“才不是呢。”

“就是,你一定觉得徐蕊清纯娴雅,又有权势,而我呢,就是一个卖啤酒的。”6_:?

“我不会那样想。”

“你就是那样想的,其实我一点都没觉得自卑,她的确比我有才干,但是不觉得她脸长得比我好看,她皮肤没有我白,胸部也没有我的大,个子虽然也很高,但还是比我矮了一公分,身材嘛,也是偏瘦了一点,最重要的是,她的床上功夫一定没有我的好,因为我是已婚人士,不信就过来试试?”+】0e(?:

“时间真的不早了。”

“你要是不过来,我就不去上班了。”!R

周永华执拗不过,只好说:“那好,我这就过去。”/H)Q'

刘玉凤这才欣喜地放下电话,然后跑去卫生间洗澡,等永华回到房间时,刘玉凤已经沐浴完毕,披着睡袍坐在梳妆镜前化妆。

“伪君子的本质暴露了吧?”刘玉凤边涂着睫毛膏边说道。!S7l:

“是你让我回来的。”永华没好气地说。0i7V!

“哈哈,和你开玩笑呢,你看我妆画得怎么样?”

“和平时一样啊。”8w:J(Z,

“才不是呢,我今天比平时画得都仔细。好了,去脱衣服吧,让我看看你的真功夫。”!X;r0】,t!N7k,_)J

“是不是现在这年头,做过空姐的都这么开放啊?”!

“当然啦,我这种就是很保守的了。”

永华去卫生间简单洗了洗,脱光了衣服也披着睡袍出来,刘玉凤走上前来,把周永华的睡袍脱下,然后把脸偎依在永华的胸口,永华一把将刘玉凤揽入怀中,两人的睡袍同时落在地毯上,赤裸的一对一起拥抱着滚上床,在床上翻来覆去。,?:n!h9b#U

后来刘玉凤把周永华压在身下,笑意盈盈地说:“没想到你真是处男,连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在等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刘玉凤骑在周永华的胯间,上上下下地做起了活塞运动,芊芊玉指还在永华的胸前轻轻地划着,脸上却依然保持着盈盈笑意,看着周永华那怪异的表情。'C0X

“你怎么不知道叫啊?”刘玉凤问。'

“有什么好叫的。”周永华道。

“不觉得舒服吗?”

“舒服只管享受就好了,干嘛要叫?”

“呵呵,没想到你这人真有意思,平日里不爱说话,做这事时也那么沉静,不叫就不叫,看你能忍多久。”说完,刘玉凤玉臀加快节奏,纤腰左右扭动,周永华顿感一种异乎寻常的快感传遍全身,口里禁不住轻声哼了一下。!?w

“哈哈,我听到了,感觉挺不住就和我说,我停下来就是。”'

刘玉凤一边上下坐着一边说,看周永华挺了一会儿,表情越来越兴奋,刘玉凤停了下来,俯下身子来到周永华耳畔道:“怎么样?伪君子,感觉如何啊?”

“感觉怪怪的。”

“哼,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徐蕊了?”

“没有的。”!

“还说没有?”说完刘玉凤把周永华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道:“摸摸看,徐经理的胸部绝对没有我的手感好。”

“那可未必。”'?'do*L

“啊!”周永华的胸尖被刘玉凤狠狠地捏了一把。8M:S!S;o1r,I1h'【

“怎么?你摸过?”,?

“我怎么敢?”

“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吧,徐蕊经理在海外留学,不可能没有这种经历的,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先在公司女浴室洗澡的时候遇见过徐蕊,那时发现她的屁股上好像有很浅的纹理,估计是受过伤留下的。所以我推测,她表面看上去很强势,但实际也需要呵护和管教,没准是个受虐狂,屁股上的疤痕就是证据。”

“不会吧,真看不出她会是那样。”

“你以为呢,女人都有很多秘密的,展现给男人看的都是最光鲜的一面。”,

“那不光鲜的一面呢?”

“那就只展现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了,我的你要不要看?”

“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我们第一次认识时,不就看过了吗?”

刘玉凤的小手又在周永华的腋下狠掐了一把,“你个伪君子,当时打我屁股的时候,还是把人家的那里看了个遍,对不对?”7】:X'TU,s8z:L6fJ

“你摆出那个姿势,不可能看不到的。”

“那,我现在再摆给你那个姿势怎么样?”

“随便你了。”

刘玉凤从周永华身上爬起来,转过身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双手拄着床对周永华道:“很熟悉的姿势吧?从后面进来试试吧。”

周永华来到刘玉凤的身后,看到她那精致的玉臀一张一翕的,仿佛等待主人的亲吻,他俯下身子,对着刘玉凤的美臀深深一吻,刘玉凤忙道:“讨厌,亲人家屁股,你都没亲过人家的脸呢?”

周永华马上又在刘玉凤脸蛋上补了一口,刘玉凤这才满意地答应,随后二人在床上又开始了一番云雨,这次周永华是彻底放开了,他发现眼前这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美女居然如此耐看,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完美诱人,刘玉凤则娇嗔地享受着永华的放纵,“用力啊,用力一点啊。”

永华无意间扫到了刘玉凤的后庭,就听她喊:“不对,是下面的,上面的还没开发好呢。”:

“对不起啊。”周永华连忙道歉。

“要不你帮我开发一下?”刘玉凤回过头来,带着缠绵的笑对永华说,脸上已经红润成一片。

“这里也能开发?”

“我听说能的,中村以前试过,但是没成功,反正我也要出国了,与其让鬼佬弄,不如给你好了,去包里把沐浴乳找来给我。”刘玉凤似乎下定了决心。O8】😐,Ix:R2m0Y,kC*Z

周永华取来一小瓶豆蔻精华沐浴乳递给刘玉凤,只见她挤出一些放在掌心,然后把沐浴乳仔细地涂抹到自己的后庭里。

“不用这样吧。“周永华道。

“我前面的第一次没有给你,可那是因为我认识你太晚了,所以后面的第一次无论如何也要给你。”

周永华感动万分,刘玉凤涂抹完毕,双手抓住臀肉,朝两边用力一分,双臀中间那朵含羞的菊花竟然向自己洞开起来。7u:

“一鼓作气啊,要不我会很疼的。”刘玉凤道。

周永华此刻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也不顾及了,一挺身冲破了绑缚他二十多年的全部道德枷锁,与刘玉凤交合在一起。

刘玉凤一边往两侧分着自己的臀瓣,一边还不忘记插科打诨地奚落周永华。4K)Y,n;V'】%~,c#T7C

“怎么样?这里别有一番滋味吧,伪君子!”

周永华只是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地向前送着髋部。-E(【;?!

“反正我的脸也没对着你,把我的屁股当成徐蕊的屁股也未尝不可啊?”

“我怎么会想她?”

“怎么不会,你昨天不是刚被她打过屁股吗?不想报复吗?就把我想像成她,打我的屁股就相当于打她的屁股,打吧,手不要闲着,打我的屁股吧!”

于是周永华的双手轻轻地在刘玉凤的娇臀上拍打起来,刘玉凤松开手,伏在床上一下又一下地挨着,口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一、二、三、四、……”o*n!!H

刘玉凤数到三十的时候,感到永华的下身一阵抖动,已婚的她知道周永华高潮来临了,马上振作精神,玉臀向后用力地迎送着,直至永华大叫一声瘫软在自己身上。Q+g!_5@5K!n%w

等周永华缓过劲儿来,刘玉凤已经穿好衣服,对着他的脸轻吻一下道:“方才让你害怕了吗?”?

“没有啊。”

“其实我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我只对我爱的人才这样的。”刘玉凤深情地凝望着周永华道。0M.J:

“我心里一直知道的,刘姐,可是你知道我们……”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我还是喜欢你,永华,这一点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你人善良,又有爱心,能认识你我真的真的很开心。”'l.g:

“我也是的,刘姐,我也喜欢你!”2R9L5?/f.【】!】

“我去美国以后,如果可以的话,就和徐蕊发展一下吧,她虽然有些严厉,但我看得出,她也很喜欢你,可她不是那种会主动追男生的女生,她有时的冷漠并不代表拒绝。”)d:b9e:】:h-x'z(h!

“我会好自为之的,刘姐。”?

随后二人抱头而泣,天地间弥散着忧伤的空气,别离前的痛苦萦绕在二人身边,久久不能散去。

2B1:【!

三十五、静消玉殒

李静芬自打因企业转型而从锦绣江南娱乐城离开后,就一直闷闷不乐,虽然徐蕊也从中帮忙,但是由于地产公司的保洁服务全部采用外包的方式,而那家外包公司不需要四十岁以上的员工,所以李静芬只好黯然离开,可本来应该给她的5000元经济补偿金,随经一再讨要,却被公司以种种理由推脱,迟迟没有到位。这着实让这个经济困难的家庭犹如雪上加霜。而周雅的模拟考试成绩也不理想,再加上求职屡屡受挫,几项打击同时袭来,因此李静芬大病一场,人越来越消瘦,到最后竟然严重到难以下床,永华工作很忙,无法照顾,于是要给李静芬请个护工,李静芬觉得花钱不值得,就推辞了。

周永华在新成立的锦华地产里负责销售支持,虽然是个小角色,工作倒也做得有声有色,只是刘玉凤的离开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沉寂,只是愿意跟林存友和方保祥两个朋友在闲暇之余喝喝闷酒,

“你看你看,这小刘姐姐一走,我周哥就跟丢了魂似的。怕什么,还有我们兄弟陪着你呢。”林存友道

“唉,人有时活着真是一种负担,死了也许更能解脱。”周永华叹气道。(D.J,【:b$R$G'

“兄弟何出此言,我们两个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但也没有兄弟这般丧气,我们能理解兄弟的境遇,工作压力大、经济条件差,对象不好找,可是人活着是什么?不就是一口气吗?没了这口气人就死了,兄弟还是振作起来,和我们在股市大干一番吧,这里不需要背景和关系,只要有天赋,就能赚到钱,最适合兄弟这样的人了,依兄弟的才干,不出几年,一定会把经济条件改善的!”

听方保祥说到这,周永华也为之一振,于是举起酒杯道:“二位在我醉生梦死之际,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啊,我以前一直喜欢股票,喜欢在数字上下功夫,但都没有全情投入,而今这世道,做什么都要靠关系、靠门路,我周永华老百姓一个,只有靠自己了,从今以后,咱们三兄弟一起联手,就在资本市场上炒他个天翻地覆!即便是死了,也算活的轰轰烈烈!”

“好!就等着兄弟这句话呢!干杯!干杯!”8$z6【!s9HQ!r5S1V:^

于是周永华把李静芬给他的五万块投入了股市进行搏杀,他过人的投资天赋立即表现出来,收益率扶摇直上,很快就赚了2万块钱,这也更加坚定了他靠纵横于资本市场改变命运的信心。

几个月后的一天,李静芬自感病情稍微好转一些,于是把周雅和周永华一起叫到自己身边。-l!:t.K(@

只见她面色憔悴,昔日美丽的面庞在岁月的流逝和病魔的摧残下,而今已经变得暗淡无光,看到周雅后,李静芬先问考试成绩如何?周雅吐了吐舌头道:“不好。”'k(H3?2q

李静芬道:“怎么个不好法?”:

周雅道:“全班五十个人排名,我排第四十二位。”

“上次你是怎么跟我承诺的?”'R1C

“排进前十名。”

“差了多少名?”

“三十二名。”

“那你说该怎么办?”

“打三十二下屁股。”'

“去、去把笤帚拿来。”8^!!\

周雅低着头把笤帚取来,李静芬带着病体对周雅道:“你已经是大姑娘了,我不想打你,但你确实是太不争气了,你给我站好!”?

周雅乖乖地站在李静芬身旁,把校裙掀起,少女丰满的臀部要把白色内裤撑破一样,李静芬挥起笤帚在周雅的屁股上狠打了几下,周雅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任妈妈责打。2r+s:

李静芬打了几下就没力气了,于是对周永华道:“永华,替我继续教训教训她,别手下留情。”

“静姨,别生气了,身体要紧,周雅已经知道错了,就饶过她吧。”周永华替周雅求情道。,

“不、不能放过她,这些年我太宠着她了,我们家里这么困难,她还不求上进,今天非打她个屁股开花不可。”

“静姨你别生气,我给你带来好东西了。先吃完再打她不迟。”说完周永华把一盒海参递给李静芬。

“永华,你怎么买这么贵的东西?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我最近炒股票赚了点钱,不算什么。”周永华道。,】!s

“炒股票?你哪来的钱炒股票?你不是赚得钱都留着结婚用吗?”

“静姨,您忘了,你不是给我五万块钱吗?我爸留给我的。”

李静芬听后大怒:“你,你居然把那钱用来去股市赌博?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下的钱,你知道我为了攒下那钱,什么都肯做,你……”说完李静芬留下了眼泪。?8K_

周永华顿时也热泪盈眶,他知道静姨宁可自己出卖肉体也不愿动那钱,就是要自己好好过日子,自己把钱用去炒股,她一定是怀疑自己了。于是道:“静姨,您放心,我的钱是赚了的。没告诉您,我就去炒股,是我的错,您要打就打我吧!”

说完周永华转过身去,李静芬这次真是生气了,只见她不顾病体沉重,挥起手中的笤帚,在周永华和周雅的屁股上交替打下去,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人含着眼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笤帚在自己屁股上无情地击打。!

打到最后,李静芬忽然扔掉笤帚,一下子晕倒在床,周永华和周雅连忙叫救护车,把李静芬送到了医院抢救。

在ICU门外,周永华和周雅焦急地守护着,不一会儿,医生出来告诉二人,“患者恐不久于人世了,准备转到病房去,你们可以去探望一下。”

周雅当时痛哭失声,拉着大夫的白大褂不肯放,非要医生救救自己的妈妈,医生也表示爱莫能助,周永华劝住周雅后,二人匆忙地来到了病房。

此时的李静芬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看见眼前的二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是你们?”)R)@'

“妈妈!”“静姨!”二人扑在床前叫道。

“小雅,你要好好读书啊!”李静芬勉强支撑着对周雅说道。9x7_,m4Z9?,E4'B

“妈,我一定好好读书,再不贪玩了!”:b

“那妈就放心了。”李静芬抚摸着爱女的头说道,“妈在抽屉里还有5万元的存款,是你爸生前留下的,一直没有动,密码是你的生日,妈这辈子也不剩什么东西了,还有就是那套房子,听说也快要拆迁了,拿着这五万块,再加上动迁补偿的钱,就当妈留给你的嫁妆了。”!

周雅哭得泣不成声,“妈,你不要走!你真的不要离开我,妈!”9E!p!

“小雅,我有些话想和你哥单独谈谈。”周雅会意,抹着眼泪离开了病房。

见周雅远去,李静芬突然好似来了一些精神,坐起身对周永华道:“永华,静姨对不起你,我给你爸丢人了,这辈子我就这样了,看在你爸的份上,你一定要照顾好周雅!”$Q'x(?

“静姨,你放心,周雅就交给我了。”,w

“还有一件事,我埋在心里十多年了,现在不得不告诉你,你爸爸其实是畏罪自杀,当初他在市政府工作,苏泽群是他的领导,那时候谁知他怎么想的,和人家一起居然贪污了数百万的公款,上面查下来,苏泽群为了保住更大的领导,叫你爸爸把全部贪污的数额一个人承担下来,你爸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但他不愿让你们从小背上贪污犯儿女的骂名,趁案子还没有查清,就跳楼自杀了,而你现在公司的老板苏谨,就是苏泽群的儿子。”

“苏泽群在哪?我要他的狗命!”周永华道。.K,c6o!g-w1U!m*x:B(^

“前段时间他就去世了,永华,你爸爸临终时还特地嘱咐,叫你不要怨恨社会,堂堂正正做人,你能答应我像他说的那样做吗?”

“能!静姨,我一定能!”

“好了,那我就放心了,永华啊,我有个不情之请,如果、如果你觉得,把我的墓碑,安葬在你父母的、墓——碑旁边,不给你爸丢人的话,能不能?”#|-p!

“静姨,这不是问题!”/W:

“我还有、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在我走之前,你能不能、能不能不叫我静姨?”

“妈妈!”周永华对李静芬大声叫道。

李静芬听到后脸上露出了无比欣慰的笑容。

“听到你这样叫,我的心里好舒服啊。”!,

“妈,你放心,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周永华看着李静芬那憔悴不堪的脸,动情地说着。

然而李静芬的瞳孔突然一散,头一歪,又昏了过去,当晚她一直没清醒过来,只能听到她口里依稀地念着周雅父亲的名字,“瑞轩、瑞轩”.d)a'?,H

第二天清晨,医生正式通知周雅和周永华,病患李静芬已经往生。+【g0X:U8w?#I

*L:

葬礼办得简单异常,周永华和周雅扶着灵柩,身边有林存友和方保祥忙前忙后,只有几个老邻居到了现场。,k-T3U

因为母亲去世,徐蕊也特批了周永华十天的带薪丧假办理相关事宜。

,

周雅身披重孝跪在墓碑前哭泣着,墓碑上镌刻着“慈母李静芬之墓”,上面还有李静芬年轻时的照片,周雅一边哭一边向妈妈说着女孩儿心事,周永华则失魂落魄地拿着一束花站在一旁,仇恨的种子已在他心中深深埋下,一代股神终于从此觉醒,走上了一条复仇的不归路!

三十六、放下仇怨*?)t'

蓝点酒吧里,徐蕊听着周永华诉说对往事的回忆,不住地摇头叹息,见周永华情绪越来越激动,徐蕊安慰道:“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为何火气还那么大?”

“我最气愤不过的是,姚冰居然在苏谨授意下,让我去背公司行贿的黑锅,我爸爸当年就是被苏泽群这样逼死的,难道今天还有逼死我吗?我们这些底层人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这个问题其实在你离开锦华的时候,我已经解释过了,当时震惊政坛的左静修腐败案,确实对业界冲击很大,因为他是主管土地出让的副市长,我们锦华当时看好一块地,是他帮忙批准的动迁,后来拆迁的过程中,有几家钉子户不愿搬走,与拆迁队对抗,还出了人命,也是他帮忙摆平,公司不可能不对他有所表示。可你也知道,公司要你去顶,也是用商量的语气,并未逼着你去,这个社会就这样,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个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社会,你当时去办的拆迁手续,去顶的话自然能够自圆其说,而且公司已经承诺会给你请律师,尽量保你平安无事,我觉得苏总做得已经可以了。再者说,当时我出差在外,如果我在公司,一定不会让姚冰找你做这样的事情的,但你后来不愿意去,我们也没勉强你,顺利地配合你办好了离职手续,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为何仍然耿耿于怀?”

周永华笑了笑道:“你这资本家的走狗向来不把我们这些雇佣工人当人看,你们为了牟利做尽违法乱纪的事情,让我们去顶包,倒头来还说的头头是道,反正你们这群人我是看明白了,跟你们讲道理,你们就跟我们耍流氓,比如静姨的经济补偿金,你们总说公司经济困难,暂时拿不出这笔钱;跟你们耍流氓呢?你们就跟我们讲法律,被拆迁的住户来公司要见苏谨,你们叫来警察把拆迁户都以聚众闹事为由带走拘留。跟你们将法律时呢?你们却说中国的国情如此,有些关系不打点,生意就根本做不成。反正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在你。我周永华不是在互联网上泄愤的青年,今天来除了叙叙旧之外,还要通知你一件事情,锦华地产的股份已经被我从公开市场上收购了三分之一,目前已经是最大的股东了,我已经提请召开临时股东会,选举新的董事会,届时苏总裁将不会继续连任。”

徐蕊听后花容大惊,“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还安排了两个操盘手马贤俊和李尧波李跛子,来防止公司股价被操纵,说明你还是很有心机的,可是你没想到,我等这一天等了十年,就为让你们这群狗贼抱头鼠窜地滚出公司!我和我的几个朋友就盯着这一只股票来炒作,你们那点儿小伎俩岂能瞒的过我周永华的眼睛?”8d7bt'_''x

“我一直觉得公司股价有问题,没想到竟然是你?”徐蕊道,“永华,锦华待你不薄,即使无恩与你,也不能带着仇怨的态度来面对大家吧,我想是不是大家坐下来一起把公司搞好,而不是互相拆台,你如果能够回到这个大家庭里来?我们还是欢迎的。”

“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回去是要把公司搞好,赚更多的钱,但你们这群人就无权享用了,所有苏谨的人,将一个不留,全部清除出公司!”

“永华,我一直信仰基督教,人生充满苦难,对别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宽容,我只希望你能够捐弃前嫌,怀着健康的心态来扮演锦华新主的角色,苏谨他成天沉溺于酒色之中,亲小人远贤臣,把他换下未必不是好事,可是很多锦华的老员工,他们业界经验丰富,是公司不可多得的财富,你若一味不分青红,将他们清除,那岂不和鼠目寸光的李自成无异?”

“说得好!徐总,既然你说对别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宽容,那我请你宽容我一件事可不可以?如果你能宽容,我就会考虑你的建议,留下一些苏谨的人,否则嘛,后面的话我就不说了。”

“好!周永华,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徐蕊义正言辞地说道。:】3d7U

“你在锦华的时候制定了一项变态的体罚制度,我入主之后,决定要废除它,但是,在废除之前,我想用这项制度惩罚一个人,就是制定这项制度的人,你看如何?”,

听到这里,徐蕊的脸马上变得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她在想,这个十年前的下属,居然为了报复公司,处心积虑到这种程度,向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不正是为了羞辱自己吗?自己一直是笞臀体罚制度在锦华最大的推动者,而今却要自己成为被笞臀的人,世间还能有比这更羞辱人的事情吗?m,

“你这是存心报复吗?”徐蕊问。,】%GN

“是不是报复你不用管,你不是有很多大道理可以讲吗?怎么不讲了?要你宽容的时候来了,你的那套道理都是要求别人的吗?就不能要求要求你自己吗?”周永华平静地说道。

看着他锋芒毕露的眼神,徐蕊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周永华了,再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服的那个青涩男生了,多年的历练让他城府极深,深得让自己感到不寒而栗。于是徐蕊用和缓的语气说道:“永华,如果是因为我嫁给了苏谨,你心存不满的话,我可以和他离婚,回到你的身边帮助你,我甚至可以不要名分,你怎样惩罚我都好,如果是因为你对苏谨一家有难以释怀的仇怨,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你爸爸的事情,他又没参与,你妈妈的事情,和他也没有直接关系,就是姚冰让你去顶包的事,触动了你敏感的神经,可是最终也没伤害你的利益,你为何还抓住不放呢?”

“我无非要你亲身体验一下你自己制定的制度,然后再废除它,你又有什么放不开的呢?”周永华反唇相讥。

“好!周永华,你就是想让我在公司众人面前出丑吗?”徐蕊问。

“你如果知道那是出丑的话,为何还要制定它呢?为何还要让那些女孩子们去接受呢?”

“她们都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她们。她们被公司笞臀惩罚后,还依然留在锦华,充分说明了她们是自愿的!”徐蕊道。

“自愿?这个词用得好?还不是你们手里有钱,用钱来收买人的尊严吗?你们这群变态早晚都会有报应的,亏你还信基督教,死后你必然下地狱。”

“到底谁下地狱,要到末世审判时才知道,周永华,不要以为你暂时赢了就可以随便给人定性,你不是上帝。”徐蕊道。

“但我即将成为锦华的上帝,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我的要求,用你自己制定的规矩惩罚你自己一次,要么跟苏谨以及他的走狗一起滚蛋!”

看到周永华那绝情的神态,徐蕊彻底绝望了,心中的那一丝对当初共事时的温情回忆也随着周永华冰冷的语句瞬间荡然无存了,她在想圣经里的经文,自己或许要救赎的东西实在是太多,本来在马来亚的十二藤打下去,以为生命可以重新开启新的篇章,谁知十多年后,自己又面临着同样尴尬的境地,而且这种羞辱与痛苦只会比上次更大,她低头轻抚着胸前的十字架,口里微微念了几句,然后坦然地对周永华道:“好吧,我接受你的条件,而且我保证我会用最严厉的方式惩罚我自己,算是洗清我这些年的罪过了?你看如何?”,l:

“好啊,我周永华听其言观其行,你说你要怎么办?”

徐蕊说:“很简单,在大会议室里把员工都召集起来,我站在前面,你宣布对我的处理结果,然后再宣布体罚制度从此废除,接下来就是笞臀了,你如果想打我屁股板子的话,我可以请你亲自动手,如果你不想,那就让参加会议的所有员工有冤抱冤、有仇报仇。不限数量、不限轻重,把我的屁股打烂、打开花也无所谓,到时我会脱光衣服让大家打光屁股的,其他的部位也尽管打就是了,我会装得像平时一样矜持,即使再痛、再羞也绝对不会跪地求饶,保证让大家出气出个痛快!你觉得这样可以吗?”,F'

周永华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要求你必须这样。”

“我自愿的,行了吧?我不总强调自愿吗?这次我也是自愿的。”徐蕊的眼中涌出了泪花。

周永华马上把纸巾递了过去,徐蕊接过后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抽泣着说道:“人家接到你的电话,心情本来很激动,以为见到一个老朋友是很开心的事,谁知见了面却换来一顿痛骂。”

周永华见徐蕊哭的确实很伤心,赶紧劝道:“方才我说的也有些言重了,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和苏谨的关系现在名存实亡,不如和他离婚算了。”

“离婚,离婚了你要我吗?你如果要我,我明天就和他离婚?”徐蕊哭道。

“我要你,十年前我就想要你,现在也一样。”说完,周永华坐到徐蕊身边,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徐蕊的头倚在周永华的胸口,边哭边说:“那你十年前为何不说?你还是喜欢刘玉凤,对不对?”$C!,Z

“那时我没有条件向任何一个女孩子表白,无论是你,还是刘姐。”

“所以你对我一直若即若离。”

“你的事业心那么强,和苏谨在一起不正好成就你的愿望吗?”

“可是你有没有争取过?人家那么忙,又不好意思向你表白,你却又那么冷漠、孤傲,谁知你心里怎么想的?”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将在锦华地产只手遮天,没有人能够干涉我,你如果愿意的话,就回到我身边吧。”

“可是那个叫崔佳的女孩儿?”徐蕊问。

“她无非是我用来接近锦华地产高层,获取内部情报的筹码,锦华的财务报告,就是她帮忙给我弄到的。”!p

“永华,你真的变了好多,变得越来越让人看不懂,变得越来越可怕。”

“是这个世界让我变的。”

“好,永华,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反悔,我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的,而且那体罚制度你既然觉得不得人心,就废除好了,我也会在员工大会上向员工致歉,并且接受最后的体罚,权当是谢罪了,你答应我,放下心中的仇怨,我们两个好好管理好锦华,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放下仇怨。”*J!i7w'M)?;e6HH

三十七、决战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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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徐蕊后,周永华马上发短信给劳建。.I8I'h'l8e#d:D

“大哥,如已按小弟建议买入锦华地产的股票,未来几天将是出货良机,顺便请转告傅处长及冯坤兄弟。”

发完后,劳建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三哥,事情办得怎么样?”

“人已经被我安排下去了,一旦出现周先生设想的情形,保准让他逃不掉。”

“多谢三哥了。”'|6X

刚放下这个电话,突然周永华的电话铃响,一看竟然是王一然。

“是一然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H2x!V)K,

“永华哥,我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万汉章方才又被锦华地产的人接走了,我现在正假装考他的博士,他让我给他当秘书,处理一些日常事务,因此他的行程我都了如指掌。永华哥,你说他会不会建议在这几天,让苏谨把锦华的优质资产全部转移呢?”

“一然,你说的我已经想到了,而且除此之外,姚冰那个家伙必然会建议苏谨以董事会的名义增加创设一批认沽权证,故意把行权价定得很高,到时让锦华被权证持有人的债务清偿诉讼拖垮。”6【:s7【,J8p'p/f,P)V$Z

“可是创设权证是要股东会批准的,董事会无权决定啊?”

“法律规定如此,但是他们如果创设了,投资者作为善意第三人,锦华还是要承担责任的,虽然有对苏谨等人的追偿权,但那时他没准把所有资产都转移到国外了。”

“永华哥,那你说该怎么办?”

“夜长梦多,必须尽快召开股东大会,剥夺这一届以苏谨为首的董事会的权力。”

“三天后不是就要召开了吗?”'J

“这三天才是关键,我已经安排人24小时跟踪财务总监英娜和公关总监姜楠的行踪,如果发现她们有异常行动,立即下手。”

“永华哥,你真厉害,我真佩服你,一个人和这么强大的恶势力斗争。”

“没什么,都是被社会逼迫的,你真的要考万老狗的博士?我入主后,会把锦华改造成以投资咨询为主营业务的公司,要不要来帮帮我?”6|!!K

“谢谢永华哥了,我觉得投资还是作为我的业余爱好比较好,我其实挺适合做学问的。”9C7h5?'v)\

“可是你跟着万老狗做学问?”

“我只是借机接近他而已,我爸爸给我联系了外地一所名校的导师,我是要考他的博士。”

“那也很好啊,以后你就是王博士了。”'

“永华哥,其实我想说……”王一然欲言又止,-e':_

“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没、没什么,永华哥,祝你顺利成为锦华地产的主人。”

“谢谢一然妹子。”!'n$M$z:fG.N

锦华名仕会馆,苏谨召集了程十发、万汉章、庄一凡、英娜、姜楠、龚萍、姚冰等人正在紧锣密鼓地商量对策。?$t7D【

只听苏谨对姚冰道:“姚总监,你的主意倒是不错,以董事会的名义创设1000万认沽权证,8块钱行权,借机把锦华账上的钱都拿去用作创设费用,借机掏空锦华,然后把烂摊子扔给周永华,可这前提是锦华已经不属于我苏某,如果股东大会上,我还是锦华的主人,岂不是作茧自缚吗?”

“我说的是迫不得已的办法,如果能在股东大会上把周永华踢出去当然好,可是万一不行,我们岂不是很被动?”姚冰道。

“程市长,不知道我给你那些暗股,你都记在谁的名下?三天后你可得安排给我投票啊。”

“放心,老苏,都在龚萍名下呢,到时候只要是姓周的提议的,龚萍都会投反对票的。”龚萍在一旁也点头示意,苏谨大可放心。

“至于转移资产一事,万老师有什么高见?”苏谨问万汉章。

“老朽以为不妥,一来这种行为在法律上被认为无效,二来通过与这周永华的几番较量,老朽觉得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为了这次收购,势必煞费苦心,区区雕虫小技,岂能难得住他,莫不如在股东大会上做最后一博,这三天,苏总可在公开市场上继续买入锦华的股票,如果不行,把锦华给他也未尝不可,苏总的钱又不是光压在锦华地产上,有些时候必须要以退为进。”

“还是万老师深谋远虑啊,跟苏某想到一块儿了,我明日就划转3000万资金,收购锦华的股票,也仅此而已,不再做过多的投入,如果真的不行,就暂时撤出锦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庄一凡道:“苏总这样想就对了,我已经安排了傅杰去调查周永华内幕交易的事情,本来想让她以调查为名把周永华带走羁押,可是这娘们儿非说证据不足,真是气死我了。”

苏谨笑道:“兄弟,我早就看出来了,傅杰那个娘们儿和兄弟根本就不是一条心。”

庄一凡道:“我迟早要找个机会修理修理这个娘们儿!”

“噢,那我也参与一下怎么样?”程十发奸笑道。

“可以啊,大家一起找乐嘛,哈哈哈!”庄一凡笑道。

经过一番讨论过后,苏谨安排英娜去把公司剩下的钱整理成册,原封不动地放好,如果董事会更迭的话,如数移交,别让姓周的看不起自己,然后让姜楠准备一份发言稿,作为对锦华员工的临别赠言,随后众人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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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苏谨发现徐蕊一个人在客厅里等候自己多时了。

“你怎么回来了?”苏谨问。

“我只想和你谈一件事。”

“离婚?可以啊,我明天就去委托律师,你开个价吧。”8c+a:!C

“我只要你一个条件。”@'

“说吧。”,:P4h

“辞去董事长的职务,离开锦华。”

“不用我辞职,也快要被人赶走了。”

“正是不希望你被赶走,所以希望你辞职。”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你也没给我填个一男半女的,我苏某不觉得亏欠你什么?500万,外加一套别墅,怎么样?”

“苏谨,你怎么还不醒悟?刚开始接触你的时候,我觉得你这个人虽然是老板,但是待员工很慷慨,也很讲义气,虽然有些事情稀里糊涂,但做大事时还是挺明白的。可是你为何色欲熏心,把英娜和姜楠那样的女人安排在公司的重要岗位上自毁江山?说实话,你在外面乱搞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知道我没给你生孩子,你看不起我,我更知道你出身比我高贵,是官宦子弟,我不可能要你一辈子对我始终如一。但你几次三番无视我的存在,让英娜和姜楠在我面前,做那种事情,你在心里有尊重过我的感受吗?”说到这里,徐蕊已经泣不成声。

苏谨冷笑道:“徐蕊,你既然这么明白,就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本不是一路人,要么你适应我,要么你离开我!”

“好!苏谨,我们夫妻从此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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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3314锦华地产的股票连续涨停,苏谨的三千万资金消耗殆尽,但周永华、林存友、方保祥却按兵不动,只有部分散户卖出了股票。's

在股东大会召开的前一天晚上,劳建突然给周永华打来电话。

“按兄弟说的,股票都卖了,赚了不少啊,多谢兄弟了。”!e'e!k6ZU

“小意思了。”

“兄弟的英雄事迹我在媒体上都看见了,要和苏谨争夺控股权,牛啊,我什么时候能像兄弟那样活得轰轰烈烈,像个男人就好了。”4?,

“哥哥说的哪里话来,那不算什么,不过就是想赚点钱而已。”

“兄弟过谦了,不过有句话我还是要说。”

“哥哥尽管讲来。”!'v:_;s

“我看兄弟也是个讲义气的人,索性也将我在社会混迹多年的一点小小的心得告诉兄弟,中国社会,自古民不与官斗,若真如兄弟所说,想赚点钱,我建议兄弟莫不如趁现在股价还可以,全身而退,继续做自由投资者,不要淌房地产这滩浑水。苏谨的背后,是市政府在撑腰,锦华的真正老板是程十发,兄弟有钱有才华,可以扳倒苏谨,但是要扳倒程十发,必须有权才行,换句话说,必须找到比程十发更有权的人才能扳倒他,否则,兄弟是胜在一时,输在一世啊!”

“哥哥金石良言,小弟一定谨记!”

“望兄弟好自为之了。”#i7o,F:W0J!?(P7b#?+m-v

“多谢哥哥提醒!”?1g

结束了与劳建的聊天后,周永华回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进入邮箱后,给远在大洋彼案的刘玉凤写了一封信。?

“刘姐:

你的钱取得了30%的收益,已经汇到你的账户上了,请注意查收,还有,你还记得徐蕊吗?前些天我又见到了她,她现在过得并不好,和苏谨的关系基本上处于崩溃的边缘,那天她哭得很伤心,我不知道我应该怎样对她,我这个人可能天生就不是做大事的人,一见到女人哭,所有的恨意一下子就都消除了,我上次发给你照片的那个叫崔佳的女孩儿,对我也很好,我不知道该怎样选择,你能告诉我吗?”:r1~

周永华发完邮件后就休息了,因为第二天将迎来他与苏谨的巅峰对决,他必须保持好充沛的精力去面对。

三十八、巅峰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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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国际中心的大会议室里,所有的照明灯具都被打开,把金碧辉煌的大厅照得异常璀璨夺目,锦华地产的股东代表们密密麻麻地坐在台下,口里议论纷纷,他们都从媒体上得知,一场围绕控股权的大战即将打响,因而都饶有兴趣地参与其中。(~!Y$|!I:z!

主席台上,苏谨和周永华并排坐在中央,今天周永华穿的非常正式,一身灰色的西装显得他从容自信,仿佛胜券在握。他这一侧坐着崔佳和周雅,崔佳一身职业经理人的装束,头发干净利落地束在脑后,洒脱和干练一如既往,周雅也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职业套装,表情信誓旦旦,时不时对苏谨一方怒目而视地。

苏谨依然老诚地稳坐董事长的位置,身体倚在椅背上,从容不迫。身边坐着艳冠群芳的英娜,英娜的俏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加美丽,而她身旁的姜楠,戴着金丝眼镜,数着整齐的短发,正向服务生交代着会议的细节。

保镖胡勇背着手站在苏谨身后,而一个拄着拐杖,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却也站在周永华的身后。'r:Q

见人基本到齐,主持人姚冰对股东们致辞道:“尊敬地各位投资人,欢迎出席锦华地产2015年第一次临时股东大会,本次大会采用现场投票和网上投票相结合的方式,对林存友、方保祥及周永华三位先生的如下提议进行表决。提议一:撤销苏谨先生的锦华地产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职务;提议二:提名周永华先生为锦华地产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现在就请大家进行投票!”

众多股东纷纷拿出手机,按照系统的提示,输入自己的股东代码和持有的股份数,对两项提议进行表决。6kr9】,b5【0P!Ba

不一会儿,主席台后面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两项提议的投票情况,只见屏幕上显示出两张柱状图,红柱和蓝柱分别代表赞成和反对,两个柱子都在不断升高。

苏谨若无其事地与周永华谈笑风生,英娜和姜楠却面色凝重地坐在一旁,崔佳则低头整理着电脑上的文件。'\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投完票的股东陆续离开,姚冰看到大屏幕上,支持两项决议的票数略微高于反对票,有80%的股东已经投过票了,鹿死谁手还不得而知,只好继续等待剩下的股东继续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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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快要午休时,突然反对的蓝柱一下子升高,瞬间超过了红柱,周雅回头看到这个情况,马上向周永华传达,周永华却泰然自若。

姚冰统计了一下,截至目前,已经有占总股本93%的股份已经完成了投票,支持两项决议的占43%,反对的占46%,弃权的占3%,苏谨基本上胜券在握了,于是他微笑着向苏谨示意,苏谨会意,马上用手机给龚萍发了条短信,感谢她的大力支持。:

“周先生,快要午休了,是不是我们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进行下面的工作啊?”苏谨坏笑着说道。

“可以啊,我正好想和苏总在酒桌上好好交接一下工作呢。”

“未必吧,周先生。”

正在这时,忽见一位身着绿色裙装的优雅女士从门外飘然而入,这女子带着黛粉色的太阳镜,飘逸的长发披在肩上,宛如一阵清风拂过。',^(U@

“对不起,我来晚了,现在投票结束没有?”女人问姚冰。

“刘总监?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已经离职了吗?”姚冰问。i,

“离职了不代表不能做公司的股东,我和我先生共同持有锦华地产5%的股份,共计400万股,我当然也要行使一下股东权利了。

“你?你是什么时候买的?”姚冰问。

“不管什么时候买的,不都是股东吗?刚买的又能怎样啊?”刘筱有条不紊地说道。::w!@x+N

主席台上的苏谨见刘筱明显不怀好意,知道她一定是来报复自己的,回头示意胡勇把她拉出去。

胡勇刚要动手,忽然身后被周永华身后的那个拄拐杖的人死死抓住胳膊,只听那人冷冷地问:“你要干嘛?”

胡勇奋力挣脱,发现那人的手异常有力,甩了好几下胳膊都无法甩开他,胡勇凭经验判断,知道这瘸子一定是位高手,于是道:“我要去卫生间。”

“那我陪你去怎么样?”

“我为何要你陪?”

“不陪也好,你去哪,我就去哪。”

此时刘筱已经拿出手机,登陆到系统上,她抬头看了看苏谨,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然后果断地投下了自己的一票。

姚冰看到大屏幕上的红柱一下子超过了蓝柱,48%比46%,而且即使剩余的人再投票,也改变不了结果。4q'

屋里的人顿时都鼓起了掌,周永华和苏谨都站起身来,互相拥抱致意,英娜和姜楠在一旁垂头丧气。

周雅激动万分,喜极而泣,崔佳也欣喜万分,向刘筱点了点头,而胡勇则对着刘筱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耻的贱人!早知这样,那天我不该轻饶了你!”

“骂女人算什么本事?不服咱们两个到外面解决去!”拄拐杖的男人对胡勇说道。

“你别以为我怕你这个瘸子!去就去!”胡勇愤愤不平。

“不可无礼!”苏谨喝退了胡勇,然后对周永华道:“周先生,你赢了,祝贺你啊,我老了,世界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我临走之前还有一封告别信,已经发布在公司网站上了,希望全体员工能够像拥护我一样,拥戴周先生,别的不说了,苏某告辞!”

说完,苏谨带着胡勇、英娜和姜楠离开了会议室,姚冰在一旁嗟叹不已。

三十九、枫林竹苑

当晚,周永华大宴宾朋,众人纷纷向周永华祝贺,周雅道:“哥哥,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十年了,我们爸妈的仇终于可以报了!”

“更重要的是,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公司了!”林存友说道。

“那还用说,金麟岂是池中物,永华这样的人,掌舵锦华地产是当之无愧啊。”方保祥道。

“恭喜大哥了,不知道今后大哥怎样打算啊?”鲁秋白问道。

“我准备把公司改造成为以投资咨询为主的企业,压缩房地产业务,毕竟这一行已经是日落西山,而且我们靠专业投资起家的,做房地产也没有经验。”

“可原先那些员工怎么办?”崔佳问。

“按照法律规定,给双倍补偿金,对于刘筱总监,我会按照承诺,设立一个专营房地产业务的子公司交给她去管理。”永华说道。

众人吃完饭后,又去KTV一展歌喉,胜利的喜悦萦绕在每个人的脸上,大家玩的非常开心,到了十二点多,众人才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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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华先送崔佳回家,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o7C,?+Q*b

他取出了父亲和静姨的照片,对着照片深情说道:“爸、静姨,你们的仇,今天我总算报了,我知道你们要我不再怨恨社会,怀着健康的心态去生活。我保证你们,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去找姓苏的麻烦,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愿你们在天之灵安息吧!”

告慰好父亲和静姨后,周永华打开了邮件,一眼就发现了刘玉凤的回信。,k$J

“亲爱的:

没想到你能这么厉害,短短几个月就取得这么好的收益,我在这边无聊透了,大街上也没几个人,平时只能在自家的农场上和奶牛说话,你要不要过来陪我?呵呵,开玩笑呢,徐蕊过得那么惨,我觉得你还是要帮助她一下。她现在已近中年,没有孩子又失去了老公的关爱,确实很可怜,我知道你现在很成功,崔佳的照片我看见了,她确实很漂亮,不过比我当年还是差一些吧,哈哈,不逗你了,还是抽出时间关心一下徐蕊吧,两个人在一起不一定非追求特定的结果,开心就好了,就像我们两个当初一样。+?:

永远爱你的,玉凤。”

看完后,周永华心潮澎湃,十年前的那个穿梭于酒桌之间、绿衣白裙的精灵似乎又重新浮现在眼前,他不能忘记那段让他一生难忘的时光,平静、充实,而今,自己面临着更多的挑战,当初的那份率真早已恍如隔世,他思绪万千,不能入寐,于是拨通了徐蕊的电话:“你在哪?”

“我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徐蕊小声道。

“你已经和苏谨分居了?”M4S4Z,S8\

“离婚手续今天下午办完了。”!^'m2A5D

听到这里,周永华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道:“你一个人住不害怕?”

“习惯了。”徐蕊无可奈何地答道。

“我去你那里怎么样?”周永华问。

“你要干嘛?”徐蕊问。

“你不想让我来吗?”周永华又问。!

“想!你快过来吧!枫林竹苑17号楼603。”徐蕊激动万分地说道。-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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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华借着月色,驾车来到徐蕊的住所,一开门,居然是一只毛茸茸的松狮狗迎接出来,这小狗看到周永华后哼哼唧唧的,倒也不叫唤,“旺旺,上那边玩儿去。”徐蕊命令道。d9J3G,k!?7】

周永华看见徐蕊的房间虽然不大,却布置得十分素雅,简单的几样家具,床上还有一只硕大的玩具熊。周永华知道徐蕊没有孩子,只能靠和宠物狗在一起消遣时光,不禁感到一阵心酸。

二人四目相对,一语不发,随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周永华感到徐蕊那清瘦的身体和十年前一样弱不禁风,那忧郁的气质也一点没变,他亲吻着徐蕊的脸,徐蕊偎依在他怀里,任凭他宠爱着自己。

见周永华的手摸到她那并不丰满的胸部,徐蕊红着脸说道:“我的下面有点干,好长时间没做了。”!?

周永华只是搂着徐蕊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3】_

“没关系的,我只要抱着你就好。”

谁知徐蕊突然挣脱了周永华的怀抱,当着周永华的面,先把裤子脱下,又脱掉了内裤,下身一丝不挂,然后又重新趴在周永华的腿上,臀部正好翘在周永华面前,只听她说:“永华,我以前对你不好,还打过你的屁股,现在你打还我就好了,但是你要保证,打完屁股就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周永华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就忘了。”:N)@9G

“不,不许你忘,那天我还记得很清楚,我打完你之后,要给你揉一揉,谁知道你竟然离开了,你知道我当时是多想让你像我现在这样,趴在我的大腿上,让我给你轻轻地揉一揉屁股吗?”

“我当时……”

“你当时喜欢刘玉凤对吗?”

“我……”

“我知道她比我白、比我漂亮,而且肯向你吐露真情,即使你承认我也不会怪你。但是现在,她不在你身边了,我就趴在这里,屁股撅在你面前,就问你一句话,你打还是不打?”

“我……”

“你在犹豫什么?是因为崔佳吗?她的屁股一定比我的白嫩丰满,是吧?”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伤害你的感情。”说完,周永华将徐蕊从自己的大腿上扶起来。'B:

徐蕊失望地说道:“看来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

周永华在徐蕊臀上轻吻了一下,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我抱着你睡觉吧。”

“不用你抱,我抱小熊睡就好了。”说完,徐蕊把玩具熊抱在怀里,侧身趴在床上,幽暗的灯光照在她赤裸的下半身,显得格外的深沉凝重。

“想打就打吧,不想打就好好端详一下,反正明天我要去公司谢罪,屁股会被所有人看见,还会被板子打得遍地开花。”徐蕊抱着小熊自言自语道。,j/Ov

“没必要这样吧。”周永华道。

“我已经决定了这样做了,你不用内疚,就算是对我这些年为难大家的一种惩罚吧。”:k!T'O

“真的不用。”

“今天我已经让人通过公司内网把通知发布给全体员工了,要大家在总部的大会议室观看我被当众打屁股板子的场景,打女员工光屁股时专用的那种裤袜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我就穿上,在大家面前受笞。”

“真不明白你是怎样想的。”

“因为我一直相信救赎,承受痛苦是救赎的必由之路。”:T7【0S

“所以?”:e!R2B,B,s:p'q/I.R

“所以你要是想享用一下我,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时机。”徐蕊道。!T1J

周永华上前深深地吻了徐蕊脸颊一下,然后给徐蕊盖上被子,站起身道:“对不起,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更不想伤害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周永华离开了枫林竹苑,徐蕊抱着玩具熊放声大哭,只有松狮狗旺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趴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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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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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上任伊始#V-t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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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锦华地产公司大会议室里人山人海,所有的员工都聚集在这里,由于没有足够的座位,很多人都站着观看。原来,今天要进行的是新一届管理团队的任命和对原公司副总裁徐蕊的处理。

会议应当在早上九点正式开始,然而在这之前,原公司副总裁徐蕊却早已伫立在主席台旁边,她依旧素面朝天、一身黑色职业装,背对着全体员工,双手叠在身前。

昨天不少员工都收到了通知邮件,上面有徐蕊的照片以及她对自己的惩罚决定。员工们收到邮件后议论纷纷,有人认为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周永华上台故意清洗过去苏谨一派的势力,也有人认为是徐蕊主动做出的妥协,以换取周永华在背后给其输送的利益。但小魏却心里另有打算,他知道崔佳与周永华的关系,因此主动地站到了崔佳一边,还向同事说,这是新来的周总给大家解开了枷锁,让大家放手工作呢。

会议于九点准时开始,主持人崔佳先邀请周永华讲话,周永华对众人道:“尊敬的各位同事,我叫周永华,是锦华地产的新任董事长,今后,我将和各位一道,打造锦华光明的未来!”下面顿时掌声雷动,小魏带头鼓掌,比谁都欢实。

周永华向大家鞠躬致谢,又讲道:“好的管理者,离不开好的团队,我相信诸位都是业界中的翘楚和精英,都具备成为领导者的素质,但是职位有限,因此我只能从中选出几位代表,来与我共同打造锦华的明天,现在我宣布一下新的团队任命。林存友先生,任公司人力资源总监。方保祥先生,任公司财务总监,刘筱女士,任公司房地产事业部总经理,崔佳小姐,任总裁办公室主任……”

随着周永华将自己的心腹安插到公司的各个核心部门,姚冰在下面恨得牙根直痒痒,因为他听来听去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名字。直到周永华宣布完毕,姚冰意识到,自己在这里的日子宣告终结了。

周永华接着说:“原先任上的这些同事,如果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意味着你们与锦华不再有关系了。”,l$?0【T5f'v'x

下面顿时一盘哗然,大家没想到周永华能够痛下杀招,一下子把苏谨的人全部干掉。'

很多人都和姚冰一样,追随了苏谨多年,这下他们可不干了,顿时站起身来大声嚷道:“周永华!你是个混蛋!凭什么让我们离开?我们做了这么多年!有功无过!你初来乍到,就要赶我们走!我们不服!……”

“大家静一静!我的话还没说完。”周永华拍了拍桌子大声喊道。)~,:I(o;J

“等众人静下来后,周永华又说:“大家为公司奉献了这么多,我不可能白让大家走,法律规定的经济补偿金,我周永华给双倍!你们看如何?”

众人听到这里才松了口气,本来锦华的薪水就很高,如果计算双倍经济补偿金的话,不少人都可以拿到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因此众人的情绪稍微平稳下来。

“方才是第一项会议议程,第二项呢,我就交给总裁办主任崔家小姐主持了,我有事先离开了。”说完,周永华离开了会议现场,因为他实在不愿看到徐蕊在这个场合被当众笞臀。

四十一、自我救赎

崔佳继续主持下面的议程,只听她大声宣布道:“相信各位昨天已经知道了徐总的决定,同样身为女性,我为徐总感到自豪,她勇于担当的精神一直是我所要学习的。今天,她用她亲手制定的体罚规则惩罚自己,作为这一制度最后的尝试者,体现了她从善如流、勇于改过的高风亮节,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给她一个机会,同时给她一份尊重,让她能够顺利地完成这最后的体罚。”*m(v'

下面顿时欢声一片,“好!好啊!废除了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屁股时不时会开花了!”很多人都高兴得溢于言表。

崔佳继续说道:“徐蕊总裁决定自罚笞裸臀四百记,以谢其罪,现在请徐总裁讲话!大家欢迎!”

徐蕊在掌声中转过身来,向众员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站起身讲到:“所有曾经受过公司体罚制度困扰的同事们,你们辛苦了,我在这里先向你们道歉,我对不起你们,请你们原谅我。

此外我还想说的是,我制定这样恶毒的制度,并不是为了羞辱大家,而是让大家能够更加努力的工作,谁知事与愿违,方才听到你们的欢呼声,我才明白,有些时候自己主观想象的东西终归是想象,你们在被体罚时表现出的大度和宽容让我产生了错觉,认为你们觉得那是无所谓的,其实我今天才知道,你们是含着泪用自己的尊严来换取家人的体面生活的,所以,锦华今后不再有体罚,而我,作为这一制度的始作俑者,将成为最后一个被体罚的人,希望通过对我的体罚,能让大家稍微出出气,也好减轻一下我的负罪感,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下面就请各位狠狠地笞责我吧!

说完后,徐蕊转过身去,款款地掀起了套裙,里面居然没穿内裤,只有裤袜包裹着的臀部,下面看得目瞪口呆,这清丽动人的徐蕊总裁居然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光屁股挨打,实属难能可贵,服务生早已拿过托盘,上面放着几个制作精美的檀木板子,崔佳告诉大家,每人都可以上来打几下,但是打的不要太过分。

刘筱第一个走上台来,抄起一根檀木板来到徐蕊身后道:“徐总,听说是你亲手制定了这变态的制度,我也是这制度的牺牲品,我们年级相仿,又都是女人,你可知道让一个女人被陌生人打屁股是何等的羞辱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滋味!”

她站在徐蕊身后半步远,拿起板子照着徐蕊的屁股打了起来,徐蕊站在原地,绷紧屁股一下一下地挨着,就听“啪!啪!啪!”的板子击打屁股的声音在会议室内飘荡,刘筱打得很重,但是她没什么力气,即便如此,徐蕊也难受的要命,不说臀部一阵阵的疼痛,心里的那种煎熬更让自己情何以堪!:

刘筱一连打了徐蕊五十多下屁股板子,累得她手都有些酸了,这才罢手,她对徐蕊道:“怎么样?屁股上感觉如何啊?”

见徐蕊不做声,刘筱又是一板子打在徐蕊的屁股上,“问你呢?”1za/r:i6N'】)_

“很疼。”徐蕊红着脸轻声说道。!n

“知道很疼吧,你的屁股挨板子疼,别人的屁股挨板子就不疼吗?”

“我知道错了,请你放过我吧。”徐蕊央求刘筱道。

“哼,我就到此为止了,看看别人怎么收拾你!”刘筱住手后下了台,接下来上台的是售楼小姐赵婧,她本来最近销售业绩就不好,前些时还因为得罪了客户冯坤,被打了六十屁股板子,心里一直郁闷着。一看这变态制度的始作俑者居然上台领罚,自己岂有作壁上观之理。v2G/?,G#n2?(B

赵婧见徐蕊屁股上的裤袜已经被板子打破,屁股上红肿了一大片,她拿起板子二话不说,从下往上撩着徐蕊的屁股蛋打了起来,徐蕊感觉屁股和大腿相连的部分被打得格外疼,忍了十几下后终于叫出声来。“哎呦!哎呦!”

赵婧见状手下加力,板子如疾风暴雨般砸在徐蕊的屁股上,徐蕊渐渐地有些站不住了,身子开始往前倾,最后,赵婧抡圆了胳膊,照着徐蕊的臀峰就是一板,徐蕊站立不稳,一下子扑倒在前面。崔佳连忙上前掺起徐蕊:“怎么样?徐总裁?”

徐蕊疼得冷汗直流,“我没事,我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啊?”

崔佳知道徐蕊恐怕站不住了,于是让她撅着屁股,双手伏在主席台上,这样最起码能舒服一点。

下面又上来几个男员工,他们也都是曾经被公司体罚过的人,这次怀着满腔的恨来到台上,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站在徐蕊身后,抡起板子找徐蕊的屁股狠狠地打去,徐蕊这才知道真正的体罚是何等难熬,男员工的板子就像要把自己的屁股打爆一样,挂着风声打在自己那已经脆弱不堪的臀部,一下又一下,似乎永无休止。徐蕊伏在主席台上,双手抠着桌面,头不停地摇晃着,仿佛这样能够减轻臀部的疼痛一样,可是板子打在屁股上的疼痛还是不断袭来,让她花容失色,娇喘不已。尽管已经竭力克制,但是那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还是暴露了她的脆弱。

几个男员工一共打了徐蕊一百多下屁股板子,徐蕊的裤袜已经被彻底打得碎烂,屁股上姹紫嫣红,双腿不停地抖动着。崔佳见徐蕊要支撑不住,忙对大家道:“徐蕊总裁的臀部已经伤得不轻,希望下面上来的同事不要再打徐蕊总裁的臀部了,可以选择在大腿上笞打。”?】!u3I

后面上来几个女员工,这几个人虽然对徐蕊没有好感,但是作为女性,看到徐蕊这幅狼狈相,还是心生怜悯,几个人商量一下,上到台上,用板子照着徐蕊的大腿抽打起来。

屁股终于不用再挨打,徐蕊松了口气,大腿上虽然也很疼,但是女员工的力道毕竟没那么大,还勉强可以撑得住。

几个女员工又打了徐蕊一百多下大腿,终于凑足了400下。

打完板子,徐蕊被崔佳扶着勉强站起身,向众人又鞠了一躬,道了声:“谢谢大家对我的惩戒!”然后被崔佳安排人到医务室去治伤。

小魏在下面起哄道,“行了行了,今后我们不用再担心了,大家都放心了吧!”.h'v#N9N!h7T-i

众人看到徐蕊挨屁股板子的惨状,心里也都唏嘘不已,不过小魏说的也对,从此以后这项制度就取消了,总归是好事,于是也都欣然离去。:D9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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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周永华和崔佳一起来到徐蕊家里探望,徐蕊正趴在床上休养,见二人来到,勉强支撑着打开门迎接,永华见徐蕊憔悴了好多,心里特不是滋味,徐蕊本想站着招待二位,但是屁股却不听使唤,只好按周永华说的趴在床上。松狮狗旺旺也跟出来看个究竟,崔佳看到小狗憨态可掬,上前去逗弄起来,周永华趁机来到徐蕊耳边道:“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估计过两周就差不多了。”徐蕊道。:

“我早和你说不必如此了。”

“我觉得这下心里舒服多了,虽然屁股上受了点苦,但总算是补偿了我的罪过,或许救赎就在这里吧!”

“是啊,你已经付出很多了。”周永华轻抚着徐蕊的脸,徐蕊的眼中充满对周永华的依恋,她知道永华带崔佳来,就是想告诉她自己的选择了,因此她决定不再纠缠永华,于是笑着说:“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周总了?”'c0|'?

“我最不喜欢什么总的叫,太庸俗。”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徐蕊仿佛看到了十年前那个朴素的青年。那时侯,她和周永华等一众同事在下班后,经常一起去吃饭唱歌。周永华见到乞讨的人总是会掏出些零钱施舍,刘玉凤就曾取笑周永华道:“平时怎么不见你给过?”周永华则笑道:“今天不是人多嘛,哗众取宠呗!”

到了吃饭的地方,偶尔会有卖唱的男孩女孩过来表演,别人都不愿意要,只有周永华说:“人家好不容易开一回口,就让他们唱一曲又何妨?”于是就自己拿出100块钱让他们表演。

“这样一个富有爱心的男人,如今又有了金钱和地位,哪个女孩儿会不喜欢呢?”徐蕊想到这干脆直截了当地问:“你和崔佳准备什么时候结婚?”5d8R,L;k!【$M

“这个嘛,我还没有考虑成熟。”q0E!

“还有什么不成熟的,你都三十五了。”

“可是我还在担心。”

“担心什么?”,x/o/n,g7M

“我听一位大哥说过,苏谨背后的靠山是程十发,自古民不与官斗,我恐怕苏谨不会善罢甘休,必然利用他与程十发的关系对我进行报复。”

“你怕了吗?”'

“怕?自打我决定报仇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怕过,我只是不想伤害更多的人。”

“苏谨那人我了解的,他自己其实没什么心计,只是他身边的几个人比较坏,像英娜和姜楠,都不是好人,还有个叫万汉章的所谓教授,也是他花钱聘请的智囊,这老东西满口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他恐怕会从中煽风点火。”!,p:

“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暂时和他们维持表面的和谐,毕竟苏谨一伙在锦华还有股份。”'

“总之你自己保重吧,等我臀部的伤好了,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你放心,等你一好,我就把你接到公司去做总经理,我对管理是一窍不通。”

“我哪好意思啊,屁股在那么多人面前露出来挨板子,还管理呢。”徐蕊笑道。:?

“别胡思乱想,安心养伤吧。”

周永华和崔佳在徐蕊住处慰问完毕,各自回家。

在路上,崔佳问周永华:“你跟徐蕊总裁以前就很熟吗?”

“算是吧。”

“看得出她对你有些依依不舍。”

“是啊,她也很不容易,一个女人孤孤单单的。”

“那你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呢?”

“我已经有你了,怎么会和她在一起。”'N

听到这,崔佳脸上充满的作为女人的幸福感。

四十二、鞭辟入里

傅杰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和犯罪嫌疑人联系在一起,面对突如其来的传讯,她还没做好准备,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从政多年的她,自然对警方的各种手段心知肚明,然而已不容她多想,自称是来自廉政督查局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耐烦了,“快点走,少磨蹭!”本来还想跟下属部置一下剩下的工作,但看来是来不及了。同在经侦处工作的小杨也站在一旁,毕竟他是廉政督查局驻经侦处的联络员,这个过程需要他全程见证。,^,Q~-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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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城宾馆里,尽管是被带走审讯,但住的仍然是套房的级别,傅杰一个人在里面的卧房,小杨在外面的客厅里。

两位督查一个叫毛凯、一个叫于洪,这两个人从小就不学无术,花钱进了督察局,这次得到庄一凡的授意,遇到傅杰这样优雅成熟的美女处长,准备好好整治她一番。;K,w5z,c-N

两人进了傅杰的房间,回手把门带上,只见毛凯危巾正座,对傅杰说到:“傅处长,老实交待吧,到这里也没外人,还用我们哥俩明说嘛。”2f,'U

傅杰此时已经冷静下来,脑海里不停地回想自己曾得罪过什么人,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于是敷衍道:“我来配合你们的工作,你们应该给我一些线索吧。”

“好啊,线索就是有人举报你涉嫌挪用公款炒股票,并且在竞聘处长时有行贿的行为,这是我们初步掌握的情况。”毛凯说道。

“你们有什么证据?”傅杰冷笑道。

“证据当然有,但是首先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考虑到你曾经也为国家作过贡献。”,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哪一点违反了法律,你们的问题我确实无法回答。”

“那就是说你放弃我们给你的机会了?”!Z!

“清者自清,我没有作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傅杰看似很激动。+p:d*~'

“没指望你会承认,我们有的是手段等着你呢,尊敬的傅处长,你可能要为你的不理智付出代价的。”:u/T

于洪问毛凯道:“怎么样,哥们儿,想出什么花样来搞她?”

“还是老三样呗。”:'|

毛凯说的老三样其实就是给嫌疑人下马威的三种刑讯手段,用来打垮其意志。包括皮带抽脚心、竹板打手心和皮巴掌扇嘴巴。这在他们这些审讯者眼中看来都是所谓的开胃菜。.l!

“哥们儿你真是太仁慈了,对这娘们儿还用那么文明吗?直接扒了裤子爆了她的菊花!看她招不招!”于洪恶狠狠地说。'r

“那是早晚的事,今天毕竟是第一天,怎么也得给外面那小子一点面子,我去告诉他一声。”

毛凯出来对小杨说:“她不太配合,我们准备给她上点手段,通知你一声,哥们儿。”小杨刚参加工作就被分配到了经侦处,这是第一次协同廉政督察局办案,也没什么经验,但由于刚从学校里出来的,怕被别人看轻,所以装成一副老练的样子。”,

“随便你们了,工作以你们为主。”:

“好了,要不要进来看看?”毛凯坏笑道。(H/Z:

“你们弄就好了。”小杨笑道,心里却十分想进去。

毛凯又回到卧室,此时傅杰已经站了起来,于洪喝道:

“把左手伸出来!”

随后屋里传来了啪啪的打手板的声音,总共打了傅杰二十多个手板,傅杰每挨一下,脸上的肉就疼得抖动一下。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忍着手心的疼痛,左手打完后,再看傅杰的手心肿得跟猪蹄差不多。疼得她直甩手,口里倒吸着凉气。!W

“怎么样,傅处长,坦白不坦白啊?”毛凯拿着竹板对傅杰道。

傅杰站在毛凯面前,坚决地说道:“我问心无愧,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用吧!”

“好,我成全你!”接着屋里又传来了啪啪声,傅杰又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毛凯继续打着傅杰的手板。打了足有30下。毛凯停了下来,又问傅杰招不招,傅杰的两只手已经被打得麻木了,但她依然坚定的说:“我没有什么可招认的!”

“那好,不招我们就换个花样。下面我给傅处长做个足底按摩,缓解一下压力。”

傅杰知道是要挠脚心或者打脚板子之类的刑罚,微微一笑道:“那我还真得感谢二位了。”

两人见傅杰如此坦然,心中不禁火冒三丈,“有你好受的,上椅子上坐着,把鞋脱了,今天我们好好收拾收拾你的脚丫子!”

傅杰很主动地坐在靠椅上,毛凯拿来另外一把椅子,把傅杰的双腿放在上面,粗暴地脱下了傅杰的黑色女士高跟鞋,又将傅杰的丝袜扒了下来,把傅杰的脚掌和脚心朝外亮出,然后两人一左一右,把自己的皮带解下,对着傅杰的脚心开始抽打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听得屋外的小杨心里直发毛,他能知道那是和皮肉撞击发出的声响,以前就听说有刑讯逼供的现象,但是从未亲身经历过,可是隔壁的声音却是那样的清晰可闻。

他把耳朵靠近了门缝,大约是每间隔一秒钟就发出一声啪啪声,但他不知道傅杰是否能撑得住,过了好一会儿,声音停下来了。

毛凯见傅杰原本白嫩的脚心已经被抽得红一道紫一道,继续问道:“这滋味怎么样?”

傅杰在挨脚板子的时候神经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双脚的脚心痛不可当,自己一直咬紧牙关忍着不发出呻吟声,毕竟屋外的小杨还在那里,自己作为老大姐,不能表现得过于失态。

“挺舒服的啊。”傅杰颤抖着说道。

“有种啊,佩服!”说着说着,于洪上前对着傅杰就是一记耳光,“说不说!”傅杰把脸一歪,笑了笑,“就这力道,还差点儿火候!”6B!:?5P

毛凯跟上去在傅杰的另一侧脸上又是一巴掌,傅杰把脸又歪向另一侧,依然嬉笑着两个家伙,这两人见傅杰果然了得,心想用普通的刑罚这女人是不会招认的,不如直接上大刑了。

只见于洪拿出一条黑褐色的皮鞭对傅杰道:“看来傅处长是个重口味的人啊,那我们就得按照傅处长的口味来行事了。不知傅处长你尝没尝过鞭辟入里的滋味啊?”#d?

“没听说过,如果有机会真想尝尝。”

“现在机会就来了。”2b2t7?

毛凯和于洪把傅杰翻过来反绑着双手,扒下傅杰的裤子,连裤衩都没给她留,傅杰也不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只有咬定自己没有问题,才能躲过此劫,但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那恐怕会吃更大的苦头,但也没办法了。

二人三下五除二把傅杰的下半身扒了个精光,然后让傅杰双腿分开,趴在床上,于洪手提着皮鞭对傅杰道:“傅处长,如果我用皮带抽你的臀部,相信又给你一个做英雄的机会,你在这行混迹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怎么抗打,但是我想你的屁股沟就未必能那么坚强吧?所以我先在你的屁股上抽几鞭,让你先体会一下,然后再抽你的屁股沟,让你对比着体验一下鞭辟入里的滋味!”2GU'|+A7E

听于洪说居然要用皮鞭抽自己的臀沟,傅杰不禁心惊肉跳,那不堪酷刑的部位岂能任由皮鞭肆虐?想要招认,但确实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于是只好说道:“你们这纯粹是法西斯的暴行!我没有什么好招的!出了事,你们也要承担责任的!别忘了我的身份!”

“就是因为你的身份,所以才要这样对你!”':j

于洪抡起皮鞭照着傅杰的屁股就是一下,“啊!”傅杰这回真的忍不住了,那一鞭仿佛把屁股从中扯开一样。于洪问:“滋味如何啊?”,

傅杰气道:“你们真没人性!”

“还有心骂?说明思想还没改造好!还得继续打!”,P!Z!m*_z,h'f

于洪用皮鞭在傅杰光裸的屁股上抽了起来,噼噼啪啪的鞭子抽得傅杰惨叫不止,抽了十多鞭后,傅杰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一道道隆起的鞭痕,傅杰大叫着:“你们这帮混蛋!法西斯!”

“方才这是抽你屁股的皮鞭,滋味你已经尝到,下面才是鞭辟入里呢,好好品尝吧!”?:?*】

于洪站在离傅杰比较远的位置,竖着挥起鞭子,以上示下就是一鞭,正抽在傅杰的屁股沟里,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傅杰疼得整个人从床上蹿了起来。

毛凯上前又把傅杰按住,把她的大腿朝两侧分了分,于洪这次从下往上抡起鞭子,又是一鞭深深地埋进了傅杰的臀沟,这下把傅杰的私处和菊花都扫了个正着,傅杰疼得大叫一声,基本上听不出是人发出的动静。她感到屁股沟就像着了火,要把自己烧成两半一样!

没等她回味过来,同样位置又是一鞭,她又要疼得站起来,却被毛凯死死压住,就这样傅杰的屁股沟足足挨了十下皮鞭抽打,疼得她死去活来,但坚强的她还是不肯承认。

看到傅杰被折磨成这样,于洪和毛凯似乎心满意足,也不再把逼问,把傅杰的绑绳解开,让她穿好裤子,然后说道:“看样子,你是没做什么?但是我们有证据证明你丈夫曾经参与过受贿的事情。可是呢,我们庄署长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决定不予追究了,你应该感谢庄署长,日后唯庄署长马首是瞻,否则,我们保证你的屁股沟会比今天还要惨!明白吗?”

傅杰这才知道,这背后原来是庄一凡在使坏,自己没有顺从做他的情人,他就想出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有心想举报,但是自己的丈夫确实可能有不检点的地方,如果真要查起来没准儿就出大麻烦了,只好强忍着屁股沟的剧痛道:“我知道了,让庄署长放心吧,我一定听他的调遣。”

“这还差不多,聪明人不能办糊涂事嘛。”两人把傅杰释放,对门外的小杨道:“她自由了!”:r!^0f

傅杰回到住处后痛哭失声,自己一生的清白居然差点就以如此戏剧般的方式毁于一旦,而罪魁祸首就是庄一凡,她真想亲手杀了这个狗贼,以洗清自己身上的屈辱,但她又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孩子和家庭,从长计议的心理使她妥协了。

从此以后,傅杰在单位与庄一凡的交往中更加小心谨慎,生怕得罪了他,以免再次承受那让她痛苦不已的鞭辟入里。

四十三、青梅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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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春天,周永华完成了对锦华地产的改造,原先的锦华地产更名为大伦投资,主营业务分到三个子公司经营,原锦华地产的剩余项目及未开发土地,一律划给刘筱的房地产开发子公司运作;此外,成立了大伦投资咨询公司,由林存友和方保祥共同负责经营,成立了大伦管理咨询公司,由徐蕊负责经营。由于房地产业务大量压缩,所以原锦华地产的员工近九成都失去了工作,姚冰、王晓橘等人也难逃此劫,纷纷各寻出路。

与此同时,周永华全力打造与政府部门的良好关系,由崔佳负责公共关系,重点是做与政府部门的关系,对各级机关的重要领导可谓是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黄金珠宝钻石玛瑙等各类贵重礼品,送起来毫不吝惜。然而即便如此,程十发却依然对锦华地产的转型颇有微词,他认为房地产事关政府的财政收入大计,咨询业无论是吸纳的劳动力,还是对地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都远不及房地产业,而且他与苏谨交情莫逆,看到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被这个毫无背景的周永华盖过风头,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而万汉章在锦华地产转型后,也失去了一笔不菲的咨询顾问收入,心情极为郁闷,只好继续传授他那一套为既得利益者歌功颂德的传统文化理论,他那套理论的核心价值观就是让每个人都各安天命,逆来顺受,实质上就是让受压迫的阶层承认社会现实的合理性,从思想上放弃改造社会的信心,以使不公平的社会秩序得以长期巩固下来。用他的话讲:“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民不可使知之,亦不可使由之”。他还大肆鼓吹满清时期的皇帝多么英明神武,那时的中国才是真正的太平盛世,国泰民安,下级对上级都称奴才,是最理想的社会心理。他认为民主革命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颠覆了天地人伦和纲常礼教,使人们过分关注于现实的存在,而无视精神的归宿。他要人们相信,人活着承受多少苦痛都是为了往生的幸福,因此,放下心中暗藏的反抗意识,一心接受现实,是最明智的选择。他建议人们在遇到不公平待遇时要先想到恕,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反躬自省。总之,万汉章的这套理论,与他在房地产红火时期,大肆鼓动民众倾家荡产买房子一样,目的是为了他的主子能够继续奴役别人。他的儿子从小就是个痴傻呆捏的弱智,竟然依靠他的资源衔职于戎旅,因此他从内心深处感谢这个体制,他常常慨叹张勋的辫子军为千古第一的忠义之师,并教导他那傻儿子,一旦体制有难,势必效仿之。,g+zP

当时正值博士生招录期间,王一然考博士需要硕士导师的推荐信,遂向万汉章提出,万汉章见一然美貌清雅,知书达理,顿起邪念,于是借此机会向王一然暗示,想潜规则她一下,保证她百分之百考上博士。王一然乃名门淑女,岂能吃他那一套?当场拒绝。万汉章忌惮王一然的背景,倒也不敢造次。

谁知时隔不久,大学旁边的一家饭店里,居然出现了几道名菜:“清炖汉獐鞭”、“红烧汉獐肉”、“生烤汉獐腿”,而且点菜率极高,在饭店的菜牌上还重点推荐了这几道菜,说这獐子肉是从万汉章的祖籍地大兴安岭空运过来的,可谓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万汉章得知后勃然大怒,找人查抄了这家饭店,有狗头律师在电视法制节目上振振有词曰:“这属于严重侵犯公民名誉权的事件,饭店应当赔偿当事人经济损失。”可是没过多久,那律师竟被不明身份者打成熊猫眼,坊间无不拍手称快。'?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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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一天,周永华来到鲁秋白开的咖啡店里,鲁秋白见是大哥,连忙热情款待,席间鲁秋白问周永华:“大哥如今纵横黑白两道,在本市可谓只手遮天,不知道何时与崔佳完婚啊?”

“我还想等周雅先结完婚再说。”周永华道,“周雅这孩子从小就很任性,和我完全不一样,你的性格比较温和,或许能忍受,一般的男孩子是受不了她的。”

“说实话大哥,周雅确实有些性子,尤其是你有了现在的地位之后,她在学校里越来越飞扬拨扈了,甚至不把校长放在眼里,开着一辆宝马,经常在学生面前鸣喇叭,我都有些看不惯。”'E.~

“那你还是得教训她一下,恃强凌弱我最看不过了,她已经二十多岁,我作为哥哥不好管了,你是她男朋友,文化水平又高,自然还是要多费心。”-G-S,:w

“大哥还客气什么,不过小弟倒是有另有心事想向大哥吐露。”

“不妨讲来。”

“大哥近一年来虽然如日中天,然小弟观之,这商界政界的基本气候丝毫未变,依旧是派系林立、勾心斗角,大哥而今已经功成名就,威名远播,俗话说,物极必反,不知大哥是否有急流勇退之意呢?”

“呵呵,你说的我早已想到,现在我已经基本不管公司的事务了,把锦华一分为三也是这个目的,倒是苏谨、万汉章、程十发等小人让我惴惴不安。他们这些人不会轻易允许别人践踏他们一点尊严,忤逆他们一丝意志,尤其是我这种出身下层的人,所以他们一定会报复的。”,,v/?$q;R

“大哥果然是深谋远虑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官场商场上的打击报复屡见不鲜,我做媒体这行几年了,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只是不想让大哥陷入其中啊。”

“秋白说到我心里了,我一直不敢和崔佳完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们如果针对我来,反正我周永华就是一条命,他们想要,尽管拿去,但是他们很可能会折磨我的家人,我不想伤害更多的人。我深知自古民不与官斗,尽管我竭尽全力拉近与程十发的关系,可他依然念念不忘与苏谨的旧情,难道是苏谨喂程十发的钱更多?”

“非也,依小弟看,程十发与苏谨绝非简单的金钱关系,包括万汉章在内,他们之间构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共同的利益高过他们个人的得失,这一点他们都有清醒的认识,所以我觉得程十发日后势必要对大哥不利,建议大哥先下手为强。”

“噢,你是说?”

“前些时万汉章学校旁边的饭店,出现了几道含沙射影地讽刺万汉章的菜,可是大哥所为?”!l,

周永华笑而不答。

“有位律师在节目上为万汉章鸣不平,后来竟被殴打,不知这是不是大哥在从中运作?”

见周永华依然不说,鲁秋白接着笑道:“大哥就不必避讳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大哥现在有这个实力摆平一些事情,如果大哥真想落得个内心平安的话,小弟有两个方案。“

“说来听听。”'W5k

“方案一,找人做掉万汉章、苏谨和程十发,小弟听说他们经常在一起吃酒享乐,可以用制造车祸的方式,一举将其全歼。”'D;w

“不可,我周永华不能无缘无故地杀人,更何况他们罪不至死。”

“我料大哥也不会同意,所以这方案二嘛,就是大哥快快办理移民,去北美或者澳洲都可以,包括崔佳小姐在内,一旦有事,马山离开中国,逃离程十发等人的控制。”

“说的好,实不相瞒,我已经在办移民了,过一段时间,我可能会去美国。”

“那再好不过了,总之,希望大哥好自为之了。”

二人在咖啡厅里一直喝酒聊天到深夜。

四十四、并校之后

自打被集中到教导处后,几个女人的屁股就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新任的校董苏谨毕竟决定着她们的后半生。

“唉,但愿这次好运吧”,王雪莉叹气道。

学校被人收购,原先的地产大鳄苏谨,摇身一变成为今天的教育家。苏谨订立了新的校规,对于教师队伍严格管理,实行在自愿基础上的双向责任制,也就是说,教师在未能达到预定的教学细分指标后,可以选择离职或者接受校规惩罚,而与以往不同的是,原先校规对教职员的影响只是经济上的和晋升上的,新校规却规定了严格而又繁琐的体罚措施,尤其是对女教师也不例外,例如,月考所在班成绩最后一名的班主任要给予警告,连续两次最后一名的班主任就将被体罚,基础刑罚是打板子,受刑的部位一律为臀部。

胡欣作为主管数学教学的班主任,兼科任老师,已经连续多次不达标了,苏谨校长以所谓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之原则,曾多次给胡欣以机会,毕竟是原来同德中学的数学科目优秀教师,年龄已经38岁,如果按照规定在代课班级的课堂上撅着光屁股挨板子,那种羞辱对于女人而言是很难接受的,于是苏谨就开创了教导处处罚的先例,一群从同德中并校过来的女教师就此遭了殃,教导处成天弥漫着紧张的空气,教学圣地俨然成了苏谨发泄自我的场地。

作为体罚监督员,初一新生林强怯生生地走进了教导处,眼前的一幕使他惊呆了!

原来教历史的女教师陈彦正撅着雪白的屁股伏在办公桌前,黑色的紧身裤褪到大腿上,内裤和外裤卷在一起,一看就是一块儿脱下来的。林强根本想象不到平时端庄干练的陈彦,今天居然落得如此狼狈,两个校工分别站在左右,一人手中一根拖布把.:d4O:^$p+y,

只听陈彦低声细气地说:“历史教研室陈彦,杖责裸臀50记,请给予惩戒!”说完把屁股向后一挺,头扬起来,看着教导处墙上挂着的镜子里面的自己。

两个校工抡起拖布把照着陈彦的屁股就揍了起来,陈彦一声不吭地伏在办公桌上,一下又一下地挨着。林强亲眼目睹了陈彦被打了五十下屁股,然后站起身来到墙角,裤子都没提上,双手抱头地站着,将裸露的伤臀亮在外面示众。

胡欣接着来到办公桌前,苦笑着对身旁的两个校工道:“最近一直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可能是运动不足,这次借着苏校长的光,正好疏通疏通筋骨,两位师傅,我把后面交给你们了,悠着点儿吧!”

然后胡欣把裙子掀起来,里面穿的是黑色蕾丝裤袜。她继续褪下裤袜,那成熟女人肥大丰满的屁股慢慢见得天日,裤袜被卷到膝弯后,胡欣鼓足勇气把内裤一下子脱了下来,然后伏在桌面上轻声道:“数学教研室胡欣,杖责裸臀60记,请给予惩戒。”!w+】0K

两个校工都是原来同德中学的老员工,和胡欣一起共事了十多年,足以见证这些年胡欣为人师表,为了教学殚精竭虑的事迹,怎奈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导致适龄学生越来越少,同德中师规模日渐萎缩,到了后来甚至出现了老师比学生还多的情况,好在几个月前原锦华地产公司的总裁苏谨一举出手,将同德中学合并收购到自己的旗下。因为苏谨还间接控制有另一家不错的私立中学——英华中学,于是就以并校的名义,让同德中学更名为英华中学二部,正式完成了私有化。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起普通的教育资源整合,但其实苏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方面教育产业的赚钱效应远在房地产业之上,另一方面,周永华的妹妹恰好在同德中学教书,这样一来,苏谨就变成了周雅的大老板,更方便他展开对周家的报复行动。

哪知周雅在得知收购人是苏谨后,愤然选择离职。她平时的课也不多,主要是靠在外面办辅导班赚钱,这下子干脆全身心投入到办辅导班上。再加上当时周永华的势力正值如日中天,她感觉有恃无恐,没了这份教师工作也无所谓。

苏谨见如意算盘落空,只好把心思暂时先放在管理好学校上,他根本没有实际的办学管理经验,只能把管理锦华地产的那一套照搬到学校来,英华中学本部的生源很不错,因此用不着他费心,但是原同德中学的这些孩子,调皮捣蛋得厉害,自己的车停在操场上,没多久就被涂上骂人的话:“苏校是蠢猪!”“苏校是笨蛋!”

苏谨觉得实在不行,只好效仿徐蕊,从加强教师管理入手,狠抓教学纪律,坚决以升学率为第一目的,进而又出台了体罚制度,无论学生和教师,一视同仁。

王雪莉、胡欣和陈彦都迫于家庭经济压力接受了这项规定,因此教导处就成了她们的噩梦之地。

“来招呼我几下吧,二位,一会儿万一苏校来了就不好解释了。”胡欣撅着屁股道。

两位校工实在没办法,只好半闭着眼睛,在胡欣肥大的屁股上打了起来,胡欣一边挨着打一边用和蔼的语气和两人聊天。2b(A!'j

“最近有什么好电视没有啊?”

“啪!啪!啪!”

“我昨晚看了一个还不错,讲什么时空穿越的。”

“啪!啪!啪!啪!”

“我核计要是能回到十年前该多好啊,那时候的校园里,秋日黄花遍天静香悠远。”#^!

“啪!啪!啪!”'!3n9o,

“冬日里阳光温暖、教室里书声琅琅。”

“啪!啪!啪!啪!”:

眼看就要打完,忽听一个声音传来:“你们这是在调情,还是在执行纪律?”,,E8|

众人大惊,回头一看,竟然是苏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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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教室之辱'L,

“苏校啊!”

王雪莉见苏谨进来连忙问候道。两位校工也停了下来,陈彦转过身看着苏谨,胡欣则依然趴在桌上不敢动弹。

“都起来吧。”苏谨说道。

胡欣和陈彦马上把裤子提好,打扮整齐后垂首站立在苏谨面前。

“我今天偶然来看一下,就看到了这些,说吧,你们叫我怎么办?”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

“不说话,不说话那我就说了,你们是认打还是认罚啊?”!C8X

见苏谨这么说,胡欣赶紧道:“苏校,是我方才插科打诨,不够严肃,您要罚就罚我吧,与她们无关。”

苏谨看了看胡欣点点头,“好!胡老师既然这么明白,就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去你代课的班里准备吧。”'D

“是的,苏校。”

胡欣灰溜溜地来到了自己代课班的教室,后面王雪莉也跟过来,“小胡,你真要那样啊?”

“王姐,你帮我个忙,一会儿我在学生面前挨打的时候,你帮我打个圆场。”

“好的,你放心,我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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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一群调皮捣蛋的初中生见班主任进来了,马上鸦雀无声,胡欣在同德中学工作时间很长,因此在学生心目中威信颇高,很多孩子都很怕她。不少人还马上背起手来,以表示对她的重视。

胡欣来到讲台前清了清嗓子道:“同学们好!”】6L5c,

“老师好!”全体学生起立问候。,d$i

“请坐!”胡欣叫同学们坐下,然后对大家说:“同学们,在今天的课程开始之前,我想要先完成一件事情。”!

一听胡欣这么说,不少淘气的孩子马上紧张起来,以为是上次测验成绩不好,胡老师又要挨个打屁股了,谁知胡欣又说道:“上次我们班的数学成绩不好,辜负了家长和苏校长的重托,我作为班主任和数学教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我向各位同学真诚地道歉,并且请同学们能够原谅。”

孩子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胡欣接着说:“你们知道,我们英华中学对每个同学都是负责的,我作为英华的教师,也要对大家负责,以前每次你们没考好,我都会怎样啊?”

“打手板。”坐在前排的一个小女孩儿说道。'】L

“对!”胡欣微笑着说。“除此之外呢?”$u4R'

“打屁股啊!”一个调皮的小男生说道。?;J+Y

下面顿时一片哄笑。胡欣也跟着笑了起来,等大家止住笑声,胡欣道:“没错,你们测验不合格,胡老师会打你们的屁股,那么今天呢,胡老师也要承担没教育好你们的责任,胡老师应该怎样呢?”

听到了这里,孩子们一片诧异,几十双眼睛盯着胡欣看,弄得胡欣感觉非常不自在,于是回头看了看身旁的王雪莉。王雪莉忙道:“胡老师是说,今天她也要被打屁股,当着你们的面,承担没教育好你们的责任,你们说胡老师伟大不伟大啊?”2e,

“啊?”孩子们根本想不到居然会有这种事情,一张张小脸充满了茫然和困惑。

胡欣附和道:“是这样的,你们没学好要被打屁股,老师没教好也要被打屁股,所以呢,我们今后要共同努力,把学习成绩搞上去,我们就再也不会被打屁股了。”:

说完,胡欣让王雪莉把两个校工叫进来,谁知苏谨竟然也跟了进来,愁得胡欣直皱眉。!'t

胡欣来到讲台前,不好意思地拿过一摞教师体罚意见测评单,告诉前面的同学依次向后传,然后道:“同学们一会儿要仔细观看,我在被打屁股时的表现,并且给我打分好吗?”

“好!”孩子们发出轻轻的应答声。:】?

胡欣转过身对两位校工道:“请二位师傅用力打吧,给同学们做个榜样!”

然后她把裙子再次撩起来,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后,把裤袜连同内裤一并褪下到膝弯,胡欣双手挽着裙边对众人道:“同学们看好了,这就是我的屁股,即将要挨六十板子的屁股,大家请记住现在屁股的颜色,等打完后,再对比一下,看看那时屁股的颜色,就知道不好好教书的后果了,你们也一定要引以为戒,好好学习,不然你们的屁股也会像我一样遭殃的!”

胡欣讲完后,弯腰伏在讲台上,把屁股向后撅起,那屁股上已经有刚刚被拖布把打过的痕迹,虽然不重,但还是可以看得清楚且真。

王雪莉在一旁脸羞得通红,看到自己的同事居然以如此尴尬的姿势,将屁股和下身暴露在同学面前,作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难接受的?若非家庭负担过重,胡欣又岂能接受这种羞辱的体罚呢?

两个校工这回不敢怠慢,分立两侧,抡起手中的板凳条照着胡欣的屁股就打了起来,“啪!啪!啪!”板子打在胡欣屁股上的声音传遍教室,学生们鸦雀无声,他们发现胡老师的屁股原来这么大,肉这么厚,所以一定比自己的禁打,可是那两位师傅下手好像也很重,胡老师的屁股很快就红了一大片,有位女生大声说道:“胡老师!你不疼吗?”

胡欣撅着屁股挨着板子,还哪有心回答学生的问题。8,?

王雪莉连忙答道:“被板子打屁股能不疼吗?你们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你们的屁股也要挨打!”

“胡老师,你的屁股沟怎么那么黑?”一个男生又问。

“不许胡说!”王雪莉厉声喝道。男生吓得赶紧闭嘴。8z:p2O;r!

就这样胡欣结结实实地挨了六十板凳条,两瓣屁股蛋子被打得肿起来一半。胡欣挣扎着站起身,感觉屁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似乎也不像刚开始那么羞了,因为现在疼是最难克服的。胡欣刚要提上内裤,忽听苏谨道:“胡老师,你得去学生那里把测评单收回啊,干嘛着急穿衣服啊?”

胡欣的脸腾地红了,苏谨竟然要自己光着屁股去每个学生那里取回测评单!她真想发作,当面扇苏谨一记耳光,可是她想到自己家庭的负担,丈夫下岗、父母身体不好,孩子还在上学,正是用钱之际,出了一时之气很可能换来的是经济上长期的窘迫,于是强压着怒火,依旧光着屁股,来到学生当中,弯下腰问:“同学们,你觉得老师方才表现怎样?表现好就给老师评分,然后把表格还给老师好吗?”:W

同学们见状,纷纷在测评表上的满意一栏划上对号,胡欣感激不尽,她发现在危难关头,这些平时调皮捣蛋的孩子并没有为难自己。9o!

等她来到教室后面,快把所有的测评表都收齐的时候,一个淘气的男生却叫住了她,这男生平素里被胡欣管教过几次,所以心里一直记恨着胡欣,看到胡欣来到自己近前,于是问道:“胡老师,现在屁股是什么滋味?”

胡欣知道他是有意为难自己,只道:“痛不可当。”'

“是吗?”让我看看好吗?”

“方才我在前面你不是看到了吗?”

“我近视,你在前面离得太远,我看不清,这回离近了你让我仔细看看呗?”6\Q'v!v5M'f,X2q/J

胡欣没办法,只好将身体转过去,把挨完板子的屁股对着那个男生。'R#l+J

“再往后撅一撅!”男生道。!P'o,H

胡欣红着脸闭上眼睛,把屁股又往后翘了翘。?3y2w

“啪!”男生的手居然在胡欣被笞打后的红臀上又来了一下。

胡欣当即疼得“啊!”了一声,回手就给那男生一记耳光,厉声问道:“你想干嘛!”

男生捂着脸,吓得不知所措。只听苏谨在一旁道:“胡老师,你这态度可不对啊?人家只是检查检查,你干嘛发那么大火啊?”

“苏校您有所不知,这小子平日与我有仇,方才那一掌绝对是存心报复。”'G8c

“存心报复又怎么样?”

“你?”胡欣看着苏谨那无情的面容,心里万分煎熬,拳头攥得紧紧的,真想上去揍苏谨一拳,但最后还是强压着怒火道:“没事,这位同学继续检查吧。”说完又把屁股对着那个男生,男生这次不敢打了,只好把测评表交给胡欣,哪知苏瑾又道:“打!继续打!,听见没有?”

那男生不解地看着苏校长,他不知道平时一直镇定自若的苏校长今天竟然如此冷面无情。0TB,,h4t

“我让你打她屁股你听见没?”苏谨继续道。5J%Q'

男生不敢违抗,只好在胡欣被笞打过后的屁股上拍打起来,胡欣就半撅着屁股让他打着,屁股火辣辣地疼痛,“不许停,继续打!”苏谨喝道。8Ci:

男生打得手都疼了,还是不敢停下来。他感觉胡欣的屁股已经热得烫手,红得发紫,原先的恨意早已散去,只剩下对班主任胡欣的同情。

正在这时,教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马上大声喝道:“马上给我住手!”

众人定睛观瞧,见这一女子身高一米七左右,一身火红色的裙装,脖子上带着白色的围巾,面庞虽也生得俏丽,但眼角眉梢却露出一股桀骜不驯。,】

“周雅老师!”学生们一看是她,马上吓得不敢做声。

周雅本来是回学校办事,由于平时和胡欣关系不错,自己刚参加工作时也得到她不少指导,因此顺便来她班里看看,哪知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胡欣见周雅来了,赶紧把裙子放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周雅问:“胡老师,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学校的规矩,抓升学率,前几次我们班考试成绩不理想,我得以身作则啊。”胡欣尴尬地说道。'】'a(A:

看到身旁的苏谨,周雅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苏,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苏谨道:“周小姐,学校的事情,既然你已离开,就不必插手了,就像我不再插手锦华的事情一样。这里现在由我做主。”

还没等苏谨说完,一记耳光重重地甩在他脸上:“我叫你强词夺理!”f3a:|7Z:z'J'dF

这一巴掌把苏谨揍得原地转了一圈,苏谨快五十岁的人了,哪受过这种屈辱,捂着脸骂道:“好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对我动手,看我怎么收拾你!”,vi0dA!n

“有本事尽管来啊!我奉陪到底!苏谨,我留着你的狗命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要不是我哥的话,不一定哪天我就开车撞死你!你最好还是夹着尾巴老实眯着吧!胡老师,我们走!”,@b

说完,周雅带着胡欣上了她那辆黑色宝马车,一骑绝尘地离开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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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周雅如此强悍地在众人面前打了自己,苏谨心中暗道:“姓周的一家,居然敢欺负到我头上了,我把公司让出来,把老婆也让出来了,今天又来到我的学校打我,以为我好欺负吗?我苏某人和你们没完!”

苏谨铩羽而归,心中却开始盘算着报复计划,思前想后,他把万汉章、程十发和庄一凡都约到了锦华名仕会馆,密谋把周永华的势力一网打尽。

四十六、齐头并进'

老谋深算的万汉章道:“苏老板这次是真的铁了心要和周永华斗下去?”

“那是自然,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成了气候,这个世界需要秩序,不是谁想上位就可以的。”苏谨道。

“说那么多干嘛?想办法做就可以了,出了事我在后面给你们兜着!”程十发道。

“就是,弄出人命也无所谓,我这边压着不破案,又能怎样?”庄一凡道。!

“既然这样,看来我苏某就得做绝的了,我原来有个保镖叫胡勇,跟我好久了,对我忠心不二,他家境不好,原先就进过监狱,出来后经人引荐,我发现他身手不错,就留在身边,发现他对我又忠心耿耿,给我挡住不少酒桌上扔过来的瓶子,这次我想,一来让胡勇把周永华的妹妹绑架,要他2000万的赎金,同时要他卖掉手中的股票,把公司还给我,然后在赎回人质的时候,借机把她妹妹和他一齐干掉,这样一来,我的心腹大患就解除了。”2n,

“苏总的想法很有创意嘛。”程十发道,“不过这个胡勇可靠吗?”

“只要钱到位,保证他能顺利离境,那就没问题。”苏谨道。

“好!警方这边我会利用我的关系搞定的,你们放心!”庄一凡道。

“老朽还有一计,可以掩住媒体的口舌。”万汉章道。

“教授尽管讲来!”苏谨道。

“老朽听说周永华将锦华地产原有的地产业务压缩到一个子公司里,那个子公司现在由刘筱经营,这个女人据说唯利是图,野心极大,绝不甘心屈从在周永华之下,前些时,政府土地挂牌出让时,她来投标,老朽曾与她搭讪一番,她也表明了在周永华手下施展不开的无奈之情,我料她与周永华必然是面和心不和,不如想方设法把绑架谋杀的嫌疑转到她头上,这样既免了程市长和庄署长的麻烦,又报了她在投票时出卖苏总的一箭之仇。”

“噢,万老师此计甚妙,不知如何让刘筱成为嫌疑人呢?”

“我初步设想,过两天公布土地出让的中标结果,刘筱的公司势必会举行一个庆功会,有劳程市长屈尊大驾届时光临,周永华也定会出席,在酒席宴间,程市长可以故意给刘筱制造点麻烦,通过过去的交往经验来看,刘筱这女人势必不从,而周永华要想在程市长管理的地方赚钱,不可能不给程市长面子,因此他势必站在程市长一边,这样刘筱与周永华的矛盾就会公开,进而要说刘筱有做案动机也是合情合理啊。”6n,?6I,m'

“妙!妙啊!万老师果然是我的好军师啊!让苏某人景仰之重啊!”苏谨忙向万汉章恭维着。7_i/【:m,r-a

只见万汉章又道:“除此之外呢?老朽以为周永华最近风头过劲,媒体对他过于关注,因此我还请程市长能要龚大主播从中帮忙,尽可能地封杀关于大伦投资的消息,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这样的话,人们都不关注他们了,我等面对的压力也会小得多。到时运作起来也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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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倒是好主意,只是龚萍那里的台长软硬不吃,是个死硬派,对我也是阳奉阴违,我真不知该怎样才好?”

“哪要看程市长是不是想忍痛割爱了?”万汉章道。

“此话怎讲?”

“电视台孙台长据老朽所知,也是个酒色之徒,只是表面上装得一副不近人间烟火的样子,实不相瞒,老朽与龚大主播相约之时,听龚大主播曾提到过,这孙台长对其有过要求,但龚大主播提的条件这孙台长却不肯答应,估计是受了其他女主持人的好处,龚大主播因此就未能给孙台长面子,后来多亏程市长出面撑腰,龚大主播在电视台的主播位置才能坐到今天,然而孙台长对龚大主播的美色,至今垂涎三尺,如程市长能忍痛割爱,则来自电视台的舆论必然能够控制得住。庄署长再劳心费神,让网络和平面媒体失语,则何愁大计不成?”

程十发听后犹豫了一下,对苏谨道:“老苏啊,老苏,我为了你可是什么都豁出去了,这次我把龚萍也献给电视台老孙了,你说我讲不讲义气?”

“程市长,我说什么好呢。”苏谨居然留下了眼泪。

“唉,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如果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不彼此帮忙,早晚会被别的帮派吃掉,大家心里明白就好了。”程十发叹口气道。

“既然如此,咱们就齐头并进吧。”万汉章道。5?-L1o+!D

“没问题,嗯,万老师,英娜和姜楠目前都在英华中学任副校长,你如果还对她们感兴趣,尽管拿去,两个一起拿去也无所谓。”苏谨道。(Z8b!

“不了不了,老朽岂敢,这次主要靠程市长和庄署长出力,还是二位领导优先享用吧。”'

“噢,那好啊,一凡,英娜美貌如花,你一定喜欢,就归你!我和姜楠玩玩就可以了。”程十发道。

“唉,英娜虽美,但比起我那个下属傅杰,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庄一凡叹道。

“你还没搞定傅杰那婆娘吗?”程十发瞪大眼睛道。,

“前些时,找人修理了她一下,她在工作上倒是老实了许多,不敢再跟我提她那些意见了,但是要她彻底臣服于我,还没到时候。”:p

“噢,不知一凡是怎么修理她的?”

“还是老办法,我手下有几个信得过的兄弟以调查腐败为由,把她叫到丰城宾馆,狠狠揍了她一顿,她丈夫的事情我初步掌握些线索,因此她不敢造次,只能忍气吞声,就是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那你有没有录像?”

“当然有啊。”

“那你还怕什么?女人嘛,都要面子的,把录像刻成光盘,时不时当成礼物送给她看,她难道不懂吗?”

“还是程市长高明,我怎么没想到啊,回去我就这么办!”

四个人商量已毕,各自分头行动。

四十七、相约龚萍

程十发在与苏谨等人密谋后,回去立即叫龚萍不惜一切代价搞定孙台长,龚萍不明所以,于是问:“你要我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有些事女人不需要知道太多,先搞定他,然后我会把需求告诉你,你再向老孙提,现在你就是要对他百依百顺,明白吗?”

“你若不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就不去,难不成还信不过我吗?”

程十发见龚萍如此执拗,顿时大怒,把龚萍拉到房间里,按在茶几上,不容分说扒掉了龚萍的裤子,用皮带照着龚萍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一顿,一边打一边口里骂:“你这女人还真不知好赖,让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居然敢跟老子对抗,我看看是你的屁股结实还是我的皮带结实!”3?(X5?

几十下皮带把龚萍的屁股抽了个遍地开花,龚萍一开始还咬牙坚持着,后来实在挺不住了,只好点头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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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录制完节目,龚萍台长没有离开,而是一个人来到台长办公室的门前,她知道孙台长此时就在里面,但是敲门前心里还是非常忐忑,自己向孙台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作为女人,启齿的难度可想而知。

“请进!”,【1o:\F#

龚萍打开门道:“孙台长,我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孙台长知道她是市长程十发的情人,不敢怠慢,马上起身相迎,给龚萍倒上了茶水,请龚萍落坐。龚萍穿着主播时的正装,不卑不亢地喝了口茶,然后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幅从容不迫的样子,“龚萍,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难得你能主动来找我一次。”孙台长问。

“其实我早就想来拜会台长,一来是工作繁忙,二来是怕孙台长误会。”

“误会?误会什么?”

“孙台长在台里面说一不二,那么多女主持人都想和孙台长搭讪,像我这样人老珠黄的,如果再不识好歹,总往台长身前凑合,难免风言风语,辱没了台长的名节,我可担当不起啊。”7g,,

“哈哈哈哈!龚萍啊龚萍,你有话就直说,何必绕弯子呢。”: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台长心里是如何看我的?”?4_

“你不错啊,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其他方面,怎么了?”,

“那台长上次提出,要我帮助台长解决一下生活问题,我没答应,台长是不是生我的气了?”'s

“哪能啊,我只是说我爱人身体不好,连衣服都没人给洗,抱怨一下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那如果尊夫人身体还没好的话,我愿意帮台长洗衣服。”

“是吗?前提条件是什么?”,|-L:c

“没有条件,就是想帮你分忧解愁。”

“呵呵,不可能吧,没有所求你怎会屈尊大驾给我洗衣服呢?”

“台长若是不信我,我想在就可以给台长解解乏。”':rB/N

“算了,这是工作场合,你要是真的有事求我,我倒也可以帮你,不过我要看看你的诚意,”

“可以啊,我怎样做台长才肯相信我的诚意?”

“我的一个朋友开了一间高级酒店叫未央宫,你应该知道的,最近他发现里面有些客人对服务小姐的质量和成色似乎不太满意,因此急需补充人力资源,不知你可有意去客串一下啊?”

“这没问题的,孙台,帮您朋友就是帮您,我明白的。”

“那就好,你可是自愿的。”9t,'c

“那还用说。”

就这样龚萍离开了孙台长的办公室,孙台长看着龚萍的倩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哼,你认为我还会对你感兴趣吗?真是痴人说梦,一辆谁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车,这次就让你领正式的公交车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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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两两相望

未央宫的大型宴会厅里,周永华、刘筱、崔佳等人一齐宴请市长程十发,席间周永华对程十发道:“程市长,这次我们大伦地产成功中标401B地块,您功不可没啊!”

“还是你们有实力啊,我作为全市人民的勤务员,巴不得周总这样的企业多摘牌,要不我们的政府就要破产了。”

说完周永华和程十发相视而笑,众人继续畅饮。

见喝的差不多了,程十发佯装醉意,晃晃悠悠地来到刘筱身边道:“刘总可是越来越漂亮了。”2P!

刘筱忙道:“市长大人这样说,小女子心里可美死了。”

程十发说着就去拉刘筱的手,刘筱很艺术地把手挪开,取来酒瓶,装作要给程十发满酒,程十发心中怒道:“这个娘们儿真可恶!”,N.P'f)X

刘筱把酒杯递给程十发道:“程市长请饮此杯,以后多多在土地出让中关照小女子。”

程十发只得又喝了一杯。刘筱拿起包道:“小女子要去一下卫生间,失陪了。”说完转身就走,程十发知道她势必一去不复返,于是在后面跟着。

刘筱刚出宴会厅的大门,程十发一个饿虎扑食,上去就搂住了刘筱的肩膀。

“美女,周永华都跟我说了,要你陪我今晚在未央宫销魂一夜,上次在锦华名仕会馆,我就被美女的姿色打动,苏谨的话你不听,现在你的周老板也发话了,你该不会再拒绝吧?”

刘筱奋力挣脱开程十发的手大声道:“请程市长自重!”)G'K:?

程十发马上松开了手,平静地说道:“你看看,我是听周永华说的,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愿意就不愿意呗。”说完程十发拂袖而走。:】5vm'F4@

刘筱气得花容失色,转身回到宴会厅,找到周永华道:“周总,麻烦出来一下!”.n5r!,

周永华见刘筱脸色不对,马上跟了出来,到了没人的角落,刘筱美目带着怒气对周永华道:“周永华,我刘筱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居然让我去用肉体来陪程十发那个混蛋?”

“刘总,我什么时候要你那样了?”:!N*k

“方才程十发都和我说了!周永华,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和苏谨之流完全是一丘之貉,亏我这一年来为了你的生意废寝忘食的工作!”

刘筱越说越激动,眼圈一红,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流落下来,周永华知道必是程十发在背后搞鬼,“刘总你可能误会了,这样,我们找个地方详细谈一谈。”

“谈就谈,我刘筱不觉得欠你什么。”刘筱揉着眼睛哭道。3E*d's【.l,^;O0y

周永华马上打电话让崔佳继续招待客人。自己开了间客房,和刘筱一起走了进去。

刘筱道:“周永华,我帮你把锦华拿到手,又帮你清除了公司里苏谨所有的残余势力,可你承诺我的东西呢?”!?#G

“大伦地产不就是你的吗?”周永华道。)】,😮

“我要的不仅仅是大伦地产。”刘筱道。-P!

“那你还要什么?”:~

“我要你的人。”

“你为何要这么说?”

“自打我和锦华地产的财务总监英娜在办公室打了一架后,崔佳披露了你的身份,我才知道你原来并不是代表什么实力雄厚的大资金,你只是为了复仇而来,我当时真有些后悔帮你,倒不是我舍不得锦华的那份工作,而是我看不到有人能给我出气报仇的希望。没想到后来你居然真的收购了锦华那么多股票,我真的很羡慕你,直到最后,你要我出手帮忙,在股东大会上祝你一臂之力,说实话,我在商场闯荡多年,深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得罪苏谨就是得罪程十发,在程十发任上,就等于得罪了市政府,我们做房地产的人,无论走到哪里,离开了政府都是无法生存的,可我还是选择支持你,劝说我老公从公司里拿出钱来,帮你最终获得锦华的控股权,你难道以为这都仅仅是为了利益吗?”'C

“我没那么想。”周永华道。

“可是你入主锦华之后,任人唯亲,重要的岗位都放上了你的狐朋狗友,他们都是草根出身,毫无企业管理经验,你却觉得他们比我这样的职业经理人更可信,要不是我在地产公司给你撑着门面,替你稳定与银行和政府的关系,你怎会像现在这样闲适?”

“我知道你为公司做了很多,我从来没做过管理者,不知道怎样带领一个团队,所以我现在也不怎么管理公司的日常业务了。”

“你还公私不分地重用徐蕊和崔佳,徐蕊是苏谨的老婆,就是她制定了打屁股体罚的变态管理制度,搞得全公司上下心理都快要变态了,你却依然让她担任管理咨询公司的负责人,崔佳二十几岁一个小姑娘,涉世不深,各方面都还尚待磨练,你却叫她担任总裁办的主任,看她那副做派,俨然就是公司里的皇后娘娘,谁都不放在眼里。这些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吗?”

听刘筱一番话,周永华感到十分地内疚,的确如她所说,自己获得锦华地产后,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改造和管理公司,没有尊重市场规律和业界规则,也的确伤害了一些人。于是对刘筱道:“我知道公司存在很多问题,如果给我时间,我会逐步改正。”

“算了,我对你已经心灰意冷,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要告辞了。”刘筱说完起身要走。5L'

“等一等。”周永华道。_,

“你还有什么事?”.e#A)?/W6k

“你说要我的人,那你到底希望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希望你能纵横捭阖于官商两界,处理各种问题都能临危不乱、游刃有余,守住自己做人的基本准则,就是这些。”V0~!?

“可能你对我期望太高了,我只是很普通的人,会炒些股票而已。”

“你完全可以成为我说的那种人,只是你有两点放不下。”

“什么?”

“你的怜悯之心和仇恨之心!”!D5'

看到刘筱激动的样子,周永华柔声道:“可能你最近压力太大了,不要这样了,我真的没和程十发说要你陪他的,准是程十发故意挑拨离间,他们的为人你应该清楚的。”

“你,你怎么证明你没那么做?”刘筱问。

“我们可以找程十发当面对质,只要还我一个清白,我不在乎这对公司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他应该还没走远,我的车快,赶他还来得及。”(Fb'a3X4?+【

刘筱见周永华真的要去,马上拉住了他的胳膊,“你疯了,问程十发这种事,还想不想在地产圈混了?”:x9c

“可是你不相信我。”

“那,我方才跑的有点急,脚扭了一下,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揉一下?”刘筱红着脸说道。

周永华明白了刘筱的意思,他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女人,平时神秘、优雅,工作上时而咄咄逼人,时而宛如止水,一直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只得以金钱来留住她,表面上维持着一团和气,彼此间似乎也一直默契地维持着泾渭分明的工作关系,没想到她冷艳的外表之下,却也有如此细腻的感情,这样看来她对自己的帮助也绝非简单的利益交换,真是想不通女人的心思。

他于是也盯着刘筱的眼睛看,刘筱也不回避,二人两两相望了十秒钟。

最后,还是周永华打破了僵局,他让刘筱坐在床上,然后在她的如玉般的脚踝上轻轻地揉捏着,刘筱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看着周永华。

“帮我把鞋脱了好吗?”刘筱柔声问道。

周永华把刘筱的鞋子脱下,继续帮她按着脚踝,头脑里似乎浮现出当年在青石谷漂流时的一幕,徐蕊被石头割伤了脚,因此把腿搭在自己身旁,后来刘玉凤埋怨自己不解风情,错过了机会,周永华感觉刘筱突然变成了当年的徐蕊,他不知不觉地竟在刘筱的脚底按摩起来,刘筱今天没有穿丝袜,脚底被周永华不成熟的技法弄得十分痒痒,马上嗔怪道:“一瞧你就没伺候过别人,弄得人家的脚心好痒啊。”

周永华这才回过味来,马上停手道:“噢,不好意思,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失礼失礼。”

刘筱装作生气用脚尖轻轻踩了踩周永华的大腿,然后从床上爬起来,贴着周永华的脸,拨开自己的长发,香唇在周永华的脸颊上重重地亲吻了一下。

“谢谢周总!”

周永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不知所措,只见刘筱泪水早已擦干,她下地穿好鞋子,挎上包对周永华笑道:“告诉你,其实我一直不相信程十发说的是真的。”(OQ7s,P,m\

说完,刘筱离开了房间,把周永华一个人留在了客房。

周永华并未离去,而是躺在床上,玩味着刘筱说的话,是啊,自己把林存友和方保祥这两个密友放在公司重要的岗位上,他们根本就不懂管理,自己也知道,徐蕊与自己的那段过往,在心中始终放不下,可能这就是刘筱所说的怜悯之心吧。

现在自己有了地位,原先那些对自己不好的人,自己一个都没放过,还找人暗中打了昔日的主管姚冰。就连仅仅在十年前相亲时,言语上伤害过自己的王晓橘,自己都没放过,把母女两人按到自己的兰博基尼车轮下侮辱。这可能就是刘筱所说的仇恨之心吧。

周永华越想越郁闷,崔佳来电话告诉他客人都走了,周永华让崔佳自己坐出租车先回去,自己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然后点上一根烟,打开窗帘,看着窗外的夜色。

他平时很少抽烟,但最近这几周,他总感到心神不宁,夜不能寐,预感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在梦里,他一会儿听见李静芬在呼唤自己和周雅的名字,一会儿又梦到刘玉凤邀请自己去周游世界,突然间又梦见周雅向自己无助地求援,所以他只能靠烟草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思考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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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未央之花

“叮咚!”客房的电话响了,要在以往,周永华定能猜出是夜店的女孩在自我推销,必然不会接听,可他今天却一反常态,拿起听筒道:“喂?”

“请问先生需要服务吗?”听筒那边传来甜美的女声。

“都有什么服务?”

“各种特色按摩、精油SPA……”

“没什么意思。”

“先生如果觉得这些项目不够刺激的话,我们还为高端客户准备了比较优质的服务,服务的小姐都是来自社会上的体面单位,建议你不妨体验一下?”

“好啊,我怎么选择?”

“打开您房间的电脑,输入您的房间号和信用卡号,进入主菜单,点击进入VIP专区,就可以发现供您选择的对象了。”+S1_:'【#!Z7r

“谢谢,那我就看看吧。”?+o:h:H

周永华按照提示打开电脑网页,进入了VIP专区,发现有一个菜单叫“未央之花”,马上用鼠标点入,里面一下子弹出了一个对话框,上面写着:“未央之花,任您采摘”,下面是确定和退出的按钮,周永华点了确定,进入主界面,只见屏幕上出现了一大排美女的照片,上面还介绍了她们的职业,什么老师、空姐、警察、电视台主持人、护士等。周永华当然知道这大都是假的,也没往心里去,但一张照片突然映入他的眼帘,这不是电视台社会频道的龚萍吗?下面的文字介绍也说是主持人,“没错就是她!”

周永华自然认得龚萍的样子,他却不知道龚萍还能来这里捞点外快,于是好奇心驱使之下,选中了龚萍,他倒要看看这电视台的当家女主播,究竟能不能真的来到自己的房间陪侍。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周永华房间的门铃响,周永华打开门后一看,一个衣着端庄的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居然真是龚萍!”

龚萍自然不认识周永华,只是笑着说:“周先生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进来吧。”周永华把龚萍让进屋内,然后给龚萍倒上水,龚萍忙道:“先生太客气了,怎能让您给我倒水?”

“刚刚下节目吗?”周永华问。

“节目是录播的,上午就结束了,晚上时间可以自由支配。”龚萍坐下后,喝了点水,然后拿起空调的遥控器问:“这温度先生觉得合适吗?”2Z,o9V/A!u)g【!p

“我无所谓,你要觉得冷或者热,自己调整就好了。”6n+x(,a1c7C!l%vd

“周先生真好说话,那我就把温度调高一点,要不脱光衣服后,会感到很凉。”:

龚萍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然后准备就宽衣解带。周永华躺在床上盯着龚萍的眼睛,一语皆无。

龚萍转瞬间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一个端庄的女主播赤身露体地站在客房里,龚萍扭了扭腰肢,笑着对周永华道:“周先生,你看我的身材怎么样?”

“不错。”周永华冷冷地说。8A】:】,

“那让我看看周先生的身材如何?”

“随便了。”

龚萍于是骑在周永华的身上,用手轻轻地解开周永华衬衫的纽扣,“周先生这么腼腆啊,那我就主动一点。”

周永华闻到龚萍身上的一阵芬芳,让他顿感清爽。

“你主持节目的时候也用这香水?”1R':R

“有时候是的,今天用的是蒲公英香型的,我总换香水,换一种香水,就是换一种心情。”

“现在是什么心情?”.Q,】(F,^-L,:E/w$y

“期待。”+【!C7S8d:(y-k

“期待什么?”

“期待和周先生缠绵悱恻啊!”.F3X'+n'C4】

龚萍的手已经把周永华的衬衫完全解开,她继续要脱周永华的衬衫,却被周永华拦住:“不必了,你的钱我如数给你,你只要在这里陪我聊聊天即可。”!

龚萍有点诧异,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好啊,既然周先生有此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还是不穿衣服,周先生对我有要求的话,我随时可以满足。”

龚萍全裸地坐在周永华对面,凝望着这个男人。

“你主持过这么多档节目,你觉得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动机,除了生理和心理需要之外,还有什么?”

“还有情感的需要,情感高于普通的心理和生理需要。”龚萍答道。

“所有的人都这样吗?”周永华问。

“是的,尽管每个人生存的环境不同,交往的目的也不一样,但是在交往过程中,最终极的目的一定是情感的抒发。”8y,【:CX'\7Y+【

“噢?”

“很简单,我现在赤身裸体地想和周先生交往,表面上看是为了钱,但我并不缺钱,你可以说我深层次的目的是为了生理的满足,或者更深层次是为了完成某种特殊的使命,而终极目的,其实是我不愿寄人篱下的情感需求。”

“我明白了,也许你有你的难言之隐。”

“没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想在主播的位子上做得越久越好。这样一来,达官显贵都会高看我一眼,台里那些盛气凌人的女孩也不敢看不起我,除了可以继续豪华汽车接送,出入高档消费场所、穿得珠光宝气之外,那种不能为其他主持人所藐视的一把当家花旦的做派,才是我最需要的。”

“所以有人安排你来这里?”d,'

“是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但我只要知道这样做对我有好处,我就要去做。”,@7H$z'!i:N

“很钦佩你的直率。”!K

“我在床上更直率,周先生要不要感受一下?”

“不用了,还是这样聊聊天好。”

二人就这样长聊了一个多小时的情感话题,最后龚萍问:“周先生还对我有感觉没?”'^

“不能说没有,但我还有别的事,所以你可以走了。”

“谢谢周先生,欢迎下次再找我!”龚萍穿好衣服离去,周永华也倒在床上沉睡过去。

五十、盛业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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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雅驾着自己那辆宝马车停在十字路口等信号,这是夜里,街上人并不多,周雅并没锁车门,看信号变绿后,周雅正准备挂档起步,脖子上突然被架上一把匕首。:

“别说话,我保证你的安全,马上去城东的灵霄山。”一个男人冷冷地对周雅说道。

周雅知道遇上劫匪,后悔为何没锁车门也来不及了,只好说:“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伤害我的身体就行。”5a0a'

“想不被伤害就按我说的做!”刀距离周雅的脖子越来越近,周雅吓得赶紧开车奔向市郊的灵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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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杰下了班刚出办公楼,发现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停在外面,里面出来一个男人急匆匆地来到自己近前,喘着粗气说道:“傅处长,您还认识我吗?我是锦华地产的周永华”

“噢,周先生,我对你的调查早已经结束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傅处长,我妹妹周雅已经失踪十二个小时了,绑匪说要2000万赎金,并要我24小时内卖出10%的股票,否则就撕票,我估计一定是苏谨一伙儿干的!所以不敢报警,您是专家,能不能帮我出出主意!”

“周总,这案子应该归刑侦部门负责,我是廉政公署负责经侦的,我无权过问此事。”

“傅处长,我是听冯坤说的,你是个好人,所以才找到你,我妹妹周雅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即使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可问题在于,对方很可能不讲信用提前撕票的。”周永华焦急地看着傅杰。

傅杰冷冷地道:“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件事我不负责。我要回家了,周先生请便吧。”!

周永华无奈之下只得黯然离去。,|J:B+R5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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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徐蕊、崔佳、鲁秋白、林存友、方保祥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见周永华回来后,众人马上问:“怎么样了?找到傅处长了吗?”

“找到了,但她人和冯坤描述的并不一样,根本不想插手此事。”

林存友道:“算了,官官相互,她也是在官场混饭吃的,潜规则她不能不遵守,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方保祥道:“对啊,劫匪说要钱,我们就给他钱,股票我已经按要求卖了,交割单已经拿来了。他还想怎么样?”

徐蕊道:“现在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赶到灵霄山的盛业农场,否则周雅的生命安全就无法保证。”

鲁秋白道:“去是一定要去的,但如果真是苏谨一方有备而来,我们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崔佳道:“事到如今,不管怎样也得试一试,我把公司保安部的人都动员起来了,大约能有五六个人,一个电话他们就能过来。”H'

众人议论纷纷,只听周永华道:“大家为了小妹费心了,不管怎样,事情是由我引起的,我一定要去盛业农场,秋白是周雅的未婚夫,跟我一起去。你们几位我认为不宜露面,因为此时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如果我们兴师动众的话,反而容易中了圈套,林老师、方老师你们负责公司的业务,对外封锁消息,防止股价波动,这样卖出的股票还可以再买回来,我们还将继续做大伦投资的主人,崔佳你去帮我订三张机票,我答应带你去美国玩,这次绝不会爽约,你把护照准备好,徐蕊,玉凤在美国说也挺想你的,你也和我们一起过去吧!”徐蕊点了点头。

随后,周永华和鲁秋白驾驶着那辆白色的兰博基尼飞也似的驶向了盛业农场。

跑车宛如白色的闪电一样在灵霄山的盘山道上行驶,那慢吞吞的旅游车一辆辆被超越。只听周永华正用车载电话和一个男人通话。#D'

“三哥,以后的事情就托付给你了。”)】',M/i

“没事,周先生,你应该会平安归来的,一旦有意外,你嘱咐我做的事情,我豁出命来也要做到!”!Z,b4z',@1

“不知这次三哥开价多少?我让崔佳给你汇过去。”:e

“替天行道,就不要钱了,这次我是去卖命,多少钱也换不来命不是?不过瘸了这么多年,也没个女人陪,我看崔佳这丫头不错,能否让我临死前享用一下?”,

“三哥,如果你真的能帮我把事情办妥,这我都无所谓!”

“哈哈,开玩笑了。干我们这行,如果还好这一口,不一定死多少次了。”

“谢谢三哥了。”

“周先生保重!”

“三哥保重!”

!|'e1z$S!~!

坐在身旁的鲁秋白不知道周永华安排了什么,他只是期望未婚妻周雅能够成功脱险。

五十一、百步穿杨

盛业农场的六号仓库里,几个男人一齐围观着被吊绑在梁上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红色上衣还保存完好,可下半身却脱得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女人的屁股和大腿上伤痕累累,只听其中一个男人道:“周小姐,刚才这顿棍子感觉如何啊?”:

女人依然傲气十足地把头一甩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了?”

“当然不是,我们希望周小姐能够平静下来,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可是周小姐似乎并不领情,所以请周小姐尝了尝盛业农场特色的“竹笋炒肉”。如果周小姐意犹未尽的话,我们还有几道菜可以让周小姐继续品尝。”

“是吗?那太好了,我周雅的胃口今天正好不错,有什么好菜请尽管上来!”

“周小姐果然是爽快人,快人快语啊!吊了这么久,周小姐一定渴了,给周小姐喝点水吧。”

一个打手上前把一罐碳酸饮料对着周雅的嘴灌了下去,周雅知道这不是好东西,扭着头不想喝,可是打手生生掰开了她的嘴,把饮料灌了进去,周雅感觉还不是很难喝,于是就都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周雅感觉到肚子里咕咕直叫,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

“放下我,我要去卫生间!”周雅喊道。

“对不起,这里没有这项设施,周小姐就地解决吧。”

“你们真下流!”周雅怒道,可肚子里却越来越难受,周雅咬着牙忍着,汗水从额头上滴落,领头的那人向打手使了个眼色,那打手挥起一根木棍在周雅的屁股上就是一下,周雅疼得大叫一声,精神一放松,下面却没忍住,一股气流从屁股里喷涌而出,声音非常刺耳,众人顿时哄堂大笑。.c:

“哈哈哈!说周小姐快人快语,果然是名不虚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啊!啊哈哈哈哈!……”

周雅的脸羞得通红,她大声骂道:“你们这群禽兽,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在杀我们之前,周小姐还是把饭吃饱吧!”领头的男人命令把周雅放下来,吩咐手下道:“给她尝尝‘平沙落雁’!”:U%_)?

打手们得令下去准备,不多时只见一个打手把一盆烧红的炉灰和砂子撒到了地上,然后四个打手分别扯住周雅的四肢,把周雅抬到那堆灰烬上方,屁股正好对着还冒着火星的灰烬。:

领头儿的打手说道:“周小姐,方才都是开胃菜,这可是一道大餐啊!想想你的臀部如果坐在这上面,将会是多么的惬意的事情啊!”

“你们不得好死!”周雅被人拉住四肢悬在半空中,口里不停地骂道。!

“好,那就请周小姐品尝品尝这平沙落雁了!看你们的了!”1P!

四个打手听命一起用力,把周雅的四肢呈“大”字型抻开,往上一抛,待周雅被抛到高点时,四个人同时下拉周雅的手脚,周雅被重重地摔在那堆炉灰和砂子上面,火星和灰烬腾起了一尺多高的烟雾,把周雅差不多都淹没了,周雅的屁股被连摔再烫,让她痛不欲生,她号呼着想要从灰烬中站起来,四个打手却狠狠地按住了她,要让她的屁股被好好地烫一段时间,周雅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众打手们则纷纷嘲笑不止。/i,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突然被踢开了,从外面急匆匆地走进两个男人,一个提着密码箱,另一个拿着公文包。

“住手!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拿来了,放了我妹妹!”4R/?

“放了我女朋友!”

打手们立即停手,把周雅拉起来,周永华看到周雅的惨状,心如刀割一般,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从小呵护备至,哪成想居然会被凶徒这般残忍的折磨,不禁怒从心头起,他看了看对方,共有七个人,一眼认出了带头的打手就是苏谨的保镖胡勇,冷笑道:“胡勇,你不带面具是想显示你敢作敢当的勇气吗?”

“非也。”

“那因为什么?”

“因为看到我的面容的人都将死去!”

“也包括你身边的那六位了?”

“周永华你少废话,既然你要死了,就让你明明白白地做鬼,你和苏总之间的恩怨我不了解,但是你得罪了苏总,你们就是死路一条。”

鲁秋白把密码箱放在地上道:“这里是你要的2000万,钱都给你们了,你们为何还不放人,盗亦有道,你们还讲不讲江湖道义了?”#Uc,

“对胡某而言,江湖道义远不及苏总对我的恩惠重要!”

“苏谨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股票我也卖了!公司可以还给苏谨!”

周永华从公文包里拿出股票交割单让胡勇看。

胡勇根本不理睬周永华,他从仓库边捡起一把镰刀,又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然后问:“你们两个可以选择是吃子弹还是镰刀,子弹痛苦小,镰刀痛苦大,建议你们选择前者。”:?

“我选择要你的命!”周永华把手中的公文包扔向胡勇,胡勇头一歪,躲了过去,周永华一下扑到胡勇身上,二人厮打起来,鲁秋白马上拿起手机报警,谁知打手上来就把他打倒,二人敌不过七名训练有素的打手,被打得就地翻滚,周雅奋力大喊:“哥、秋白,你们快走!他们是来要我们的命来的,你们不要纠缠了!u'?

周永华头发蓬乱,浑身的衣服都被撕扯成一条一条的,胡勇抡起拳头照着周永华的脸一拳又一拳地打着,周永华满眼冒金星,手里还不停地划拉着,双腿不停地蹬踹,眼看周永华就要被打死,就见胡勇突然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众打手一看,胡勇的眼睛上竟然被钉上了一只弩箭!疼得他顿时昏厥过去,剩下的六个人意识到一定有人来援助,马上摆好阵势,朝仓库的四周观看,这才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手里平端着十字弓,上面还有六根弩箭,正对着六人瞄准。

六个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从方才的射法来看,一弩箭射中胡勇的眼睛,可以看出射箭人受过专业的狙击训练,想射他们是轻而易举的事,再加上领头的胡勇昏迷不醒,更加重了他们的畏惧心理。

“想活命就都给我滚!”女人喝道。

打手们马上掺起还在昏迷的胡勇,一路仓狂逃窜,离开了盛业农场。女人来到周永华近前道:“周先生,怎么样了?我是傅杰啊!”;p7i6?,

周永华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口里只是依稀地念叨着:“放了她们,放了她们!”周雅和鲁秋白此时也带着满身的伤痕缓过劲来,二人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鲁秋白把自己的裤子借给周雅穿上,看到傅杰在呼唤着周永华,也凑了过去。:

傅杰看周永华伤得过重,于是口对口给他做起了人工呼吸,周永华这才稍微清醒了过来。

“傅、傅处长?你来了。”5m%?

“周先生,我来晚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d

原来傅杰在拒绝了周永华的求助后,回到了自己的车里,发现副驾驶位置上居然放着一张光碟,她感到很奇怪,“是谁把车窗打开塞进去的?这可是警用车辆啊,钥匙只有几个人才能有。”

疑惑中,她把光碟放进车载DVD播放器,过了好长时间,屏幕上开始出现画面,不看则已,一看简直不堪入目!

只见一个女人趴在宾馆的床上,身后一个男人正在用皮带狠狠地抽打着女人光裸的屁股,而且是纵向地抽打,皮带很显然是朝着女人的臀沟抽去的。女人的表情痛苦不堪,啪啪的皮带抽打声摄人心魄。,m3?8】:a

那女人不正是自己吗?傅杰想起了在丰城宾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难道他们打完我还录了像?还要继续以此来要挟我吗?,':x#【

傅杰把光碟快进到尾部,只见屏幕下方出现一行字:“这就是忤逆上级的下场!”66E3x!【'\0~W'ht'u

傅杰顿时全明白了,自己的劫难并未结束,而是开始。庄一凡一定会不停地以此来敲诈自己的!

她心里怒火中烧,心想这庄一凡未免欺人太甚,上次派人在宾馆打了我,我没有反应也就罢了,这次又拿出录像来继续羞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傅杰从政多年,遇到的风风雨雨也不在少数,岂能被你这家伙就此吓住,你不是和苏谨是一伙的吗?我偏要查出你和他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到时候把你绳之以法!

想到这里她立即给冯坤打电话,要他给自己周永华的电话号码,冯坤告诉她后,她立即联系周永华,谁知周永华的那个电话号码已经不用了,傅杰的呼叫被转移到崔佳的电话上。

崔佳听说是警方的专业人士,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案情,傅杰果断地说:“这种情况决不能报警,苏谨只是有重大嫌疑,但不能说他就是幕后指使,对方对我们似乎了如指掌,周先生如果前去的话,恐怕会有危险,他走多远了,我去追他!”

“他和周雅的男朋友鲁秋白一起去灵霄山的盛业农场了,好像约定的是6号仓库,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放人。”,

“只恐怕钱拿出去,人未必救得回来啊!”傅杰叹道。!?J4l

“真的这么可怕?傅处长!周雅的安危就全靠你了!”崔佳央求道。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此事切不可惊动过多的人,眼下救人要紧!”

由于廉政公署的枪支制度管理很严格,傅杰只好先回到家中,取来一支警用十字弓和十只弩箭。她以前在警校时,曾经获得过十字弓比赛的冠军,平时也有射弩箭的业余爱好,按理说自己家里是不应该藏有这样的武器的,可她确实喜欢得紧,于是疏通关系,以狩猎工具的名义获得了持有许可证,准备停当后,傅杰亲自驾车来到绑匪约定的盛业农场。:!Y%T

夜间的农场空无一人,傅杰打开警车的前照灯,在夜色中找到了6号仓库,在门外就听见里面有激烈打斗的声音,知道不好,于是开车撞开了仓库的大门,提着十字弓跳下车来,看到胡勇正在殴打周永华,抬手就是一弩箭,真可谓百步穿杨,这一箭正中胡勇的眼睛,周永华因此得救。'N

五十二、大洋彼岸

没过几天,傅杰收到了正式的拘捕令,上面说她在一起人质解救事件中,滥用警力,射中劫匪的眼睛,致使其伤重死亡,准备以过失致人死亡罪对其进行起诉,傅杰苦笑了一下,知道这是庄一凡搞的鬼,劫持人质的案子不去侦破,反而先追查解救人质的人,不过自己既然做了,就敢作敢当,于是伸出了双手让警察用手铐拷上,警察遂把傅杰带走羁押审讯。

周永华从盛业农场回来之后就一直神志不清,他躺在床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崔佳因此垂泪不止,徐蕊此时却异常平静,她对崔佳道:“永华的病情看来一时是很难好转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崔佳哭着说:“永华跟我说要带我去美国玩儿,他说话不算数!”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得面对未来,我的意思是,你与周雅和秋白一同去美国,在那边我有个朋友,叫刘玉凤,她人很好,会安排你们在那里落脚的。”$ti:'D.N

“可是我不能丢下永华一个人在这里!”)q!s#【!

“你留下只会增加永华康复的难度,给他施加更大压力,他这次受的打击太大了,辛辛苦苦取得的控股权,已经被苏谨夺了回去,生命又差点不保,报案后,政府的不作为又让他心力交瘁,让他安心静养一下吧!”

徐蕊苦劝崔佳去美国,崔佳却说什么也不走,徐蕊也没办法。

过几天,鲁秋白和周雅来医院看望周永华,周雅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她看到哥哥在床上疯疯癫癫的样子,哭得顿足捶胸,非要嚷着去找苏谨报仇雪恨!徐蕊和鲁秋白生拉硬拽,才把周雅的情绪安抚好。2P4N:

徐蕊把鲁秋白拉到一边说道:“秋白,你是聪明人,别的我不想说了,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知道。”

“大姐,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周雅带到美国去,因为这里对她太危险了。”6\S7H'v,

“还有崔佳,她舍不得永华,你看该如何是好?”徐蕊问。

鲁秋白深思了半晌道:“我想,只有大姐才能解开这个谜局了。”9G'

徐蕊听后低头不语,她知道鲁秋白的意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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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周永华的病情稍有好转,总算是不那么疯疯癫癫了,情绪相对而言稳定一些。!

崔佳带着鲜花和水果来到医院看望他,可进了病房的门,发现徐蕊竟然搂着周永华的肩膀,一口一口地喂着点心给他吃,二人的表情十分甜蜜,崔佳知道永华和徐蕊之前的关系,也不介意,只是来到床边,小心地问道:“永华,感觉好点了吗?”

“你怎么还没去美国啊?”周永华道。

“你在这,我怎么走啊?”崔佳道。6D,

“不用你了,有徐蕊在这陪我,你去美国玩吧,那里有好多好玩的。”

“永华,你说什么呢?”崔佳眼里含泪道。!N+u3j

“我说什么?你是售楼小姐,哪个客户有钱就跟哪个客户好,现在,这场戏该收场了,我已经帮你办好了去美国的手续,算是对这一年多我们交往的补偿了。”

“永华,我没有嫌弃你,你现在这样我很难受的。”

“不用说了,你快走吧,售楼小姐,用你的口才去美国征服下一个客户吧,如果能做到像刘筱那样,你也会成功的!”

“永华!”

“别说了,再见,售楼小姐!”

崔佳哭着离开了病房,徐蕊看到周永华苍白的脸上也流下了两行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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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周,鲁秋白带着周雅一起找到崔佳道:“我们最近发生太多事情了,不如先去美国换个环境生活一下,以前中国人都是偷渡去美国,现在我们可以有机会堂堂正正地去,还有什么放不下的,等在那边呆腻了,我们也可以回来呀。”

这时崔佳的心情也平静了好多,想想去美国换个环境,开始一段新的人生旅程也未必不是好事,于是点头答应。

辞别了家人后,三人一齐乘飞机飞往美国西海岸的洛杉矶,然后转机到了阿拉巴马州的首府蒙特利尔,三人出了机场,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华裔女士前来迎接,那女人戴着太阳镜,看到三人后兴奋异常:“你是鲁秋白?”

“正是小可。”

“好有文化的名字。”

“这小姑娘是周雅了?出落得这么漂亮啊,以前我见过你的,你那时还是个调皮的中学生呢,经常淘气被妈妈打屁股。”

“刘姐,哪有你这么揭人短的。”周雅不好意思地说道。'Z7r:

“那这位美女就是崔佳小姐吧?”

“刘女士您好!我是崔佳。”.9K'F,

“客气什么,我好好看看,哎呀,真是漂亮啊,看来周永华这小子还真挺有眼光的。”

刘玉凤开车把三人拉到一个叫维多利亚的小镇,在车上,崔佳对刘玉凤道:“刘姐,永华现在真的很惨,什么都失去了,我实在是不忍心把他一个人扔在国内。”

“他呀?呵呵。”刘玉凤只是摇摇头笑了笑,没有继续回答。

五十三、心灵救赎

“现在插播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下午在学府路旁发生了一起严重车祸,一名七十多岁的老者被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轿车撞倒后,肇事司机怕承担责任,居然又倒回车来,把老人的身体拦腰压为两段,司机事后弃车逃走,目击者称那司机似乎腿脚不太好,拄着拐逃离了作案现场。后经警方查证,死者为著名的房地产经济专家万汉章先生,面对这令人震惊的消息,我们不禁要问,是谁对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下这样的毒手?如果是交通意外,我们呼吁司机,为了你的家人,赶快投案自首!如果是谋杀,到底是何种仇怨能让你把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截为两段?我们也呼吁社会各界一起联手,尽快查出幕后的真凶!”

龚萍下了节目,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整理着方才激动的思绪,想到万汉章的死,心里还忐忑不安。'

突然间,就听“砰!”的一声,接着龚萍就感觉臀部下面一阵刺痛,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原来那转椅支撑柱内的充气囊发生爆裂!椅子下面的弹簧被压缩气体蹦出,射进了自己的臀沟当中,龚萍当即疼得满地翻滚,台里的同事立即上前,把她送到医院进行抢救,后来医生诊断龚萍的直肠破裂,手术后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但是不宜久坐,因为那档节目的主播都是坐着播音的,因此龚萍无法继续担任主播了,她被迫接受了这个现实,程十发托关系让孙台长给她安排了个编辑的职位,也算是对她有个交代。

半年以后,苏谨由于酒后驾驶,不小心将车开进河里,溺水而亡。但事发当晚,苏谨本来是叫了代驾服务的,谁知那代驾司机却意外失踪,发现时只有苏谨一个人坐在驾驶席上,被河水灌了个饱。苏谨的两个女人英娜和姜楠在其死后都纷纷改傍。

又过了半年,市长程十发在参加一座商厦的开业剪彩仪式时,突然晕倒,被送到医院救治,住院期间,突然有不明身份的人夜里闯入他的病房,在他的吊瓶里注射了大量的氰化钾,程十发次日清晨被发现中毒身亡。,w:F;【

程十发死后不到两个月,上台新任市长开始大肆打击程十发余党,政府各主要部门的官员全部更换一新。廉政公署开始立案彻查庄一凡渎职腐败大案,由于靠山程十发倒台,庄一凡怕事情败露,畏罪自杀。傅杰因罪行查无实据,被提前释放。

市郊精神病院的操场上,不少轻症患者正在打着篮球,操场外的草坪上,还有些路人驻足,悠闲地欣赏着郊外的田园美景,让这里的下午时光显得异常的平静安详。/】😒'

树荫下,徐蕊手里拿着一本《圣经》对坐在躺椅上的周永华道:“为了复仇,你真的心甘情愿做一辈子精神病吗?”'X/D4q

周永华默不作声。

“你觉得你这样就可以逃避雇凶杀人的责任吗?你的心灵难道不会受到煎熬吗?”徐蕊又问。

周永华依然不做声。

微风吹拂着徐蕊的秀发,她看了看远处的山岚,渐渐地山头升起了云雾,云雾中仿佛出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曾经的青涩男生,还有那个白衣绿裙的精灵,他们的欢声笑语依稀就在耳畔。4A',L

徐蕊于是不再追问,把《圣经》放在周永华的身边,悄然离去。

周永华目送徐蕊的倩影渐渐远去,心中若有所思,然后他把头向躺椅上一靠,拿起身边的《圣经》,翻开扉页,发现上面是徐蕊写的几个字:“救赎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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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