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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臀全刑(琥儿)

第一回少女受审

县衙正堂前,衙役分立两旁,手中持着刑杖,一字排开。午后天气晴朗,这一日的审讯是在堂前进行,堂前的台基叫做月台,月台上有两块青石板,原告跪在东面,被告跪在西面。今日,西面的青石板上跪着一个女孩,身着粗布衣杉,低着头不敢正视前方。前方正堂暖阁中,摆放着县令审理案件时的公案,案上文房四宝,火签筒、惊堂本齐备,县令居中坐在公座上,左首一张小桌上,坐的是县令私人聘任的刑名师爷,正是一幕常见的县衙审案情景。

县令开口:「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于琥儿。」女孩细声回答。

「抬起头来。」

女孩依言怯怯的抬起头来,映入县令眼中的是一张清秀的容颜,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有着一双明亮灵精的眸子,虽然未施粉脂,却有一份说不出的脱俗可爱。县令摇头喃喃自语:「有这样的容貌,怎恁地不知自爱?」声音虽然不大,女孩仍是听的清清楚楚,脸上闪过了一丝委屈的神色。

确认了女孩的身份,县令问道:「你可知本官传唤你来,所为何事?」

琥儿摇了摇头「民女不知。」

「当真不知?依照律法,妇道人家若非涉及奸盗,可由亲人代为应讯,既然传唤你来,你还不知何事么?」

琥儿不语,轻咬着下唇,脸上的委屈更甚了。

「既然你不肯认,那本官就明说了吧,初三晚上,有人见你到张阿牛家中,一夜未出,直至隔日清晨才离开,那夜有人听闻张阿牛家中传出淫声浪语,显是你和张阿牛有和奸情事,你认不认?」

琥儿脸上一红,道:「没有此事,大人请明察。」

县令道:「本官也不想冤枉了你,对于你的背景,本官也查过了,你今年十七岁,三年前定居本县,是不是?」

琥儿点头。

「你在本县是与你婶婶同住,是不是。」

琥儿仍然点头。

「你的父母呢?」

琥儿答:「家母在民女幼时便已因病过世,家父从军伍,官拜参将,三年前奉命出征,捐躯沙场,家叔怜民女孤幼,才接民女来本县同住。家叔长年在外经商,难得回来,因此平时只有民女和婶婶在家。」

县令点了点头,道:「你平时在本县教授一些儿童读书是不是?」

琥儿点点头:「家父还在世时,曾请过先生来家中教书,童蒙声律尚略知一二。来到本县后,街坊邻居多为务农,出不起钱让孩童在私塾里读书,承大家看的起,平时农忙,民女便代为看管孩童,也教他们读些书,识些字。收取一点微薄报酬,贴补家用。」

县令听琥儿谈吐,确实是不同于寻常农民,便道:「既是将门之女,知书达礼,何以如此胡涂,犯下此等事?」

一再无故被指责,琥儿也有些火气,道:「胡涂的怕是大人吧,民女未曾做过苟且之事,究竟大人何所据而云然?」

县令被琥儿抢白一阵,不禁有些不快,惊堂木一拍,斥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放肆。」说着拔了二根火签,住地上一掷「打十板。」原来衙门打板子,以五下为基数,县令每洒下一根火签即代表打五下。

琥儿一时口快,话一出口便已后悔。琥儿不笨,当然知道在公堂上顶撞县令没有好处,正想改口说些什么,县令签已洒下,不禁有些慌了。左右的衙役闻令,动作好快,两根刑杖交叉架在琥儿背后,从琥儿腋下穿出,使劲一压,熟稔的将琥儿按趴在月台上,跟着又是两根刑杖伸出,交叉架在琥儿小腿之上,一瞬之间,琥儿便已动弹不得。

左右两名衙役上前,将刑杖隔着布裙搁在琥儿的臀上。事到如今,琥儿也只能闭起眼睛,咬牙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疼痛。这个等待没有太久,琥儿感到刑杖离开了臀部,紧接着伴随「呼」的一声,刑杖破风落下,结结实实的打在琥儿屁股上,尽管琥儿有了准备,这一下的痛楚仍然远远超过了琥儿的预期。

琥儿不是没有挨过打,身为军人的父亲,对琥儿的管教一向严格,小时候顽皮胡闹,也曾数度被父亲按在膝盖上好好的打一顿屁股,对那时的琥儿而言,虽然父亲仅仅是用手掌打,然而练武之人的手劲,也足够让琥儿的小屁股感受到一阵火辣辣的难受。但是不论再怎么样,衙门里又长又厚实的讯囚杖怎是手掌所能比拟,琥儿忍痛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县衙里的衙役,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对于琥儿的唉叫,并没有丝亳的怜惜,刑杖持续落下,口中报着数「二、三、四…」不知从第几下开始,琥儿只觉得屁股由痛变麻,说不出的难受,好不容易十下打完,衙役退回原位,琥儿的屁股已然明显的肿起。

看着琥儿脸上又是汗又是泪,县令发足了官威,满意的点点头,道:「这十下本官只是略施薄惩,好叫你这小妮子明白,公堂不是你可以耍嘴皮的地方。」

琥儿觉得自己这样趴在地上实在不雅,但一时之间却也起不了身。

「你可认识张阿牛?」县令继续提问

琥儿实在无力说话,点了点头。

「你是如何认识张阿牛的?」

琥儿慢慢的撑起身子,回到跪姿。一面回答「阿牛哥…是我们的邻居,家叔经常不在,家里只有婶婶和我,没个男人有些粗重活总是难做,有事总是烦劳阿牛哥过来帮忙,因此认识。」

县令狡狯的道:「嘿,你倒是叫的挺热稔的嘛。」

「我和阿牛哥当然熟,但那不代表我就会和他有染,这是两回事。」琥儿虽然不敢再顶撞县令,但多少有气,据理力争,态度也不再恭敬。

「年轻男女,朝夕相处,一时之间情不自禁也属常情,你就爽快的招了吧。」

「没有的事怎么能招。」

「今早本官分别将你二人拘补到案,分开审问,刚刚审问张阿牛时,他已经招了,你还不认?」

琥儿讶然道:「怎么可能?没有就是没有,阿牛哥怎么可能招认?」

县令冷笑「你自己拿去看吧!」说着从文案上,拿起一张供词,丢了下来。琥儿伸手捡起供词,上面确实有着阿牛伏罪的画押,琥儿一时怔住了说不出话来。

县令乘胜追击「如果你已无话可说,就乖乖的画押吧!」

琥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阿牛哥为何会画押,但是我们真的没有,莫非…是你们屈打成招?」

县令「哼」了一声「你是质疑本官办案不公?看来你这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还没学到教训。」说着一面拔签两根,就要洒下。

琥儿大惊,怎么也不想再挨打,连忙道:「等等,大人,民女没有这个意思,可是你不能不让我辩解啊。」

县令只觉琥儿口齿伶俐,不挫一挫琥儿的锐气,只怕不好应付,仍然将火签洒了下来,「再打十板,打完本官会听听你想说什么。」

臀上的疼痛感未消,又要再挨十记,琥儿心里凉了半截,衙役可没给琥儿调适的时间,如同刚才一般,飞快的将琥儿压制在地,将刑杖搁在琥儿已经肿起的臀上。

县令问道:「虽然你的父亲是军职,也是在朝为官过,你可知本朝律法所定,女子受笞打时,有条特例?」

琥儿闻言,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自幼生长在官家,琥儿确实比起寻常百姓多了解一些律法,县令起了个头,琥儿心念电转间,忆起了两条律文,「女子如笞,从鞭督之例。」鞭刑是鞭背,行刑是要去衣的,女子受鞭时不好去衣,而不去衣的鞭刑叫做督刑,执行笞刑时,是打臀部,从鞭督之例就是说,女子受刑时,可以不必脱下裙子及裤子,但是下一条又提到女子受笞「奸罪去衣留裈,余罪单衣决罚。」裈就是贴身的小裤,也就是说女子犯奸,必需脱下裙子,只留贴身的小裤接受笞打,这条律文的原因是「以其不知耻而耻之。」笞刑是教刑,女子若是不知耻而犯下了奸罪,就必需接受这种充满着羞辱性的脱裙子打屁股的处罚,借以教育犯错的女子要知羞耻。

念及此处,琥儿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连耳根子都红了,县令见状,知道琥儿明白了,于是投给了琥儿一个胜利的残酷微笑。琥儿叫了起来「等等,我没画押啊,我不能算有罪,审讯时不适用这一条啊。」

不理会琥儿的叫喊,一名衙役蹲下身来,伸手去解琥儿的腰带。琥儿是十足的慌了,想要挣扎,四根刑杖交叉压着琥儿的后背及小腿,如同被钉牢在地上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不住的扭动着身子。

「啪」的一声,正在解琥儿腰带的衙役不耐烦琥儿的不合作,在琥儿已经肿痛难当的屁股上打了一记巴掌「你给我乖一点。」一面说着一面用力的扯下了琥儿的腰带,顺手一拉,将琥儿穿的布裙直拉到膝盖处,再将琥儿的上衣掀起至腰间,露出了包里着臀部,贴身穿着的小裤及两条白嫰的大腿。

小裤相当的单薄,根本遮掩不住琥儿浑圆的臀型,小裤的边缘依稀可见一道道被板子打出来的肿痕,琥儿俏脸上不再发烧,反而是一片惨白,索性闭起了眼睛,两道清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板子无情的落了下来,早已肿涨的肌肤不堪再受此笞打,由红肿转为了青紫之色,琥儿强忍着难耐的疼痛,和被脱下裙子的难堪,哪一个让琥儿觉得较难受,已经分不清楚了,十七岁的琥儿算起来也不过是个大孩子,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她能理性面对的范围,十下打完,琥儿在也忍受不住,也顾不得要拉上裙子,索性把脸埋在手臂间,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琥儿的反应让县令有些错愕,不过随即换上了一脸严肃,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说吧。」

琥儿勉强止住了泪水,抬起头来,问道:「你说有人见到我去阿牛哥家中待了一整夜,到底是谁见着了?」

县令冷笑一声,「好,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让你心服口服。」向左右道:「传沈六姑。」

随着传唤,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子从角门走进来,看了趴在地上的琥儿一眼,琥儿意识到自己裙子尚未拉上,极其不雅,忙伸手去拉裙子,稍微将臀部略为遮掩。沈六姑在琥儿两步外跪了下来。

县令问:「于琥儿,你可识得此人?」

琥儿答:「识得,她也是我的邻居,我也教过她的儿子习字读书…」说到这里,琥儿忽然之间明白了,而真相让琥儿不敢相信,只觉脑中轰然作响,一阵混乱。

琥儿的反应,却被县令解读为见到了证人,琥儿有一定程度的害怕了,县令道:「沈六姑,你把那天所见再说一遍。」

沈六姑应道:「回大人,初三晚上,小人准备要睡了,正想去把大门关上,刚好看见于琥儿拿着一只锅子,在张阿牛家门口和张阿牛说话。他们两人向来走的近,左邻右舍是都知道的,本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正当我要把门关上时,却发现于琥儿跟着张阿牛进了屋子。这下子我就留上了心,张阿牛是一个人住,深夜里姑娘家怎么就这样进了人家屋子,小人本想多半是于琥儿年纪轻,不懂事,待她出来小人得跟她说说,免得落人话柄,也算是邻居长辈的用心。谁知小人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也不见于琥儿出来,这下子小人更加的怀疑了,莫非这两人真的有些什么,小人悄悄的过去,就在张阿牛家的窗外,就听见了他们两人在…呃…就是那个的声音。」

县令点头:「你是说窗内传出他二人在行那无媒苟合之事的声音。」

沈六姑点头道:「是啊,就如大人所说,小人当时吓了一跳,万想不到于琥儿也是读过书的人,大家还请她教小孩子们念书呢,竟然做出这种事来,当下也不敢张扬,心想这还是得和街坊老人家们商量该怎么办才是。」

「隔天,小人悄悄的将这件事和几位老人家说了,商量是该告官还是当做不知道…」

县令「哼」了一声,说道:「当然要据实报给本官知晓,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岂能姑息养奸,若然,民风就叫你们这些人给毁了。」

沈六姑忙磕头「大人教训的是,小人和几位老人家也是这般想法,因此请人写了状子来告,也免得小孩子们叫于琥儿给教坏了。」

县令点点头,道:「于琥儿,今有沈六姑为证,张阿牛也已画押,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不可采信沈六姑的证词,她与民女有点宿怨,恐是狭怨诬告。」琥儿仍然趴在地上,仰起头提出辩解。

县令道:「那你是说,初三夜里,你未曾到过张阿牛家中?」

「民女那天确实炖了汤给阿牛哥送去,在门口和他闲谈了几句,本来并没有要进到阿牛哥屋里,因为阿牛哥说白天在田里扭伤了脚,怕他端汤洒了,所以才帮他端进去,

顺手盛了一碗给他喝了,便即出来,前后不到一刻钟,且那时不过是戌时,并不是深夜,絶非沈六姑所言的那样。」琥儿态度坚定的回答。

「适才沈六姑所言,四邻皆知你们两人来住甚密,从你还特地为他炖了汤这事来看,想来不假,这点你可承认?」县令继续问。

琥儿点了点头,说道:「民女自来到本县,受到阿牛哥诸多帮助,民女视阿牛哥如亲大哥一般,尊敬且依頼。至于阿牛哥对民女有情意,若说民女全然不知,那是骗人的,但是阿牛哥很守本份,发于情,止于礼,从未有丝毫踰矩。」

「或许,你那天夜里,原本只是想送汤过去,如你所言,因为张阿牛脚扭伤,你才进入他屋子,年轻男女共处一室,一时胡涂也是有的。」

琥儿摇了摇头,说道:「民女确实未曾在阿牛哥处留宿,民女与婶婶同住,婶婶亦可以做证。」

县令也摇了摇头,「当此情景,你婶婶自然会护着你,不足采信,除非你能提出其它人证。」

「民女没有其它人证,如果民女的婶婶不能算是人证,沈六姑与民女不睦,她的证词亦做不得准。」

县令不悦道:「牙尖嘴利的丫头,好,今日你和沈六姑均在堂上,你倒是说说,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嫌隙,沈六姑为什么要诬告你?」

琥儿望了沈六姑一眼,叹道:「沈姑姑,琥儿有得罪你的地方,诚心诚意跟你赔过不是了,你…怎能如此害我?」沈六姑并不理会琥儿。

第二回罪不重科

琥儿转向县令述说:「民女教街坊邻居的孩子读书习字,沈六姑有个八岁的女儿小蓉,也是其中之一,孩子们吵闹贪玩,本来也属常事,那天,小蓉一直跟我捣蛋,影响其它孩子念书,屡劝不听,民女因而拿藤条责打了她几下,偏小蓉没挨过打,受了罚觉得委屈,回去之后便向沈六姑告状。

隔日,沈六姑便来寻民女的不是,说民女将小蓉毒打一顿,至小蓉下不了床。民女辩称没有,仅仅是就臀部打了几下藤条,不至于如此的。民女说要去探望小蓉,沈六姑也不肯,说孩子怕见我,既争执不下,便请街坊老人家来评个道理。

礼记学记原有『夏楚二物,收其威也』之说,老人家也说拜过了老师,不守规矩挨老师打几下也是该的,请孩子来看看,是否打重了,也有个公道。沈六姑推说,虽只八岁,小女孩毕竟不好给人看伤处,老人家们也不信能打多重,说是沈六姑生事了。

沈六姑见理在我这边,只埋怨老人家们平素疼我,都帮着我,便忿忿的去了,后来也不让小蓉再来我这里念书了。民女心想,那也不过是母亲宠爱女儿,还是去跟沈六姑赔过了不是,她若是不接受,也就罢了,但是当日沈六姑对民女所说的话,民女至今仍然记得,原以为……不过是一时气话,谁知会是如此。」

听了琥儿的供词,县令问:「沈六姑说了什么话?」

琥儿一字一顿的回答:「你今日请我女儿屁股吃藤条,哪一日公堂上,我请你屁股挨板子,再看是谁有本事。」

县令转问沈六姑:「可有此话?」

沈六姑忙解释:「小人当日确实有说此话,但那只是在气头上说的,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于琥儿来这里投亲,街坊们可怜她小小年纪就没了双亲,她模样儿生的讨喜,又念过书,年长的疼爱她,年轻的想讨她当媳妇的,也不止张阿牛一个,她早就是我们街坊里的风云人物。小蓉那件事,大家说她对,小人讲讲气话也就罢了。这次告状的事,也是和老人家们商量过的,老人家们明白道理,这等事也不能再帮她,小人不过就是恰好撞见了这事儿,绝对不是想报复她什么。」

县令点了点头,并不言语,略为整理思绪后,心下已有计较,提起惊堂木在案上重重一拍,斥道:「于琥儿,任你诡计多端,终究还是瞒不了本官,你还不肯招认吗?」

琥儿回答:「民女不明白大人所指。」

县令冷笑:「你说你那日未曾在张阿牛处停留;你说你与沈六姑有前怨在先,企图以此扰乱本官的判断。可惜,你不知本官特意将你和张阿牛分开审讯,你的供词,明显与张阿牛悖离。你还不老老实实的招来吗?」

「民女所言,句句属实。」

「哼哼,你说本月初三夜里,你在张阿牛处只待了不到一刻钟,此话属实?」

「属实。」琥儿仍然坚定回答。

「张阿牛起先说:你送汤过去后,他因为扭伤了脚,由你端了汤进屋里,他走在头里,却忽然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等到再次醒来,人已好好躺在床上,你也不在了。你却说:你进了屋内,盛了一碗汤给张阿牛喝后离去。两者供词差异极大,你怎么解释。」

琥儿怔了一下:「民女不知何以阿牛哥会这么说。」

县令继续发挥:「嘿嘿,不知吗?那本官说与你知。你二人在这事上显然都未曾吐实,你比较狡猾,供词也编的合理一些。张阿牛生性纯朴,供词乱七八糟,显是慌忙中胡乱编的,照他的说法,倒似你从背后将他弄昏,再强奸他了。本官当堂点破,张阿牛竟也答不上来,一顿杖责才改口承认你二人有和奸事实,你再不招,显然也是想吃打了。」

琥儿叹了口气:「大人,确实没有的事,民女无话可招啊。」

县令从火签筒中拔了四根签出来,威胁琥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琥儿眼见挨打在即,极不愿再挨板子,只得哀求:「大人,求你别打,民女再受不住了,确实没有此事,大人您可以再查啊。」

县令不为所动,「哼」了一声:「看你能嘴硬到几时,打二十板。」说着把火签执了下来。

琥儿第三度被刑杖压制在月台之上,原本沈六姑入堂时,琥儿稍为拉上遮羞的裙子再次被褪至大腿,上衣也被拉起至腰间,臀部上仅留小裤覆盖。刑杖还没打下,琥儿泪水已先流下。平素受到邻里长辈疼惜,人人赞赏称善的琥儿,在这讲究天理国法人情的堂上,得不到丝亳怜香惜玉的对待。

随着衙役的吆喝,刑杖重重落在琥儿的臀上,琥儿痛呼出声。在臀上漫延开来的痛楚还未平息,第二下紧接着落了下来,琥儿不堪再受击打,皮破了,在小裤上绽放出殷红。此情此景并没有使执刑的衙役心软,刑杖依然重重落下,噬咬着琥儿已惨不忍睹的肌肤。

琥儿渐渐觉得没有力气再大声呼痛了,脸上流下的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伴随每一下刑杖击打带来的楚痛渐渐的连串成一片。琥儿只求这顿打快些结束,但是二十下对琥儿来讲却是如此的漫长。

沈六姑看着琥儿受笞,被血染红大半的小裤紧贴在琥儿的臀上,小裤遮掩不住的肌肤处不是一片暗红就是一片青紫。刑杖重重打下时,琥儿身子的抽动和渐渐变弱的呼声,让沈六姑的心也是一阵碰碰乱跳,实际目赌如此笞打,不禁感到一阵令人透不过气来的压迫。

好不容易二十下打完,衙役放开了琥儿,退回两旁。琥儿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时之间,肃静的堂上只听得见琥儿抽抽噎噎的啜泣声。

县令打破沉默:「于琥儿,你肯不肯招供了?」

得到的回答,是琥儿缓缓的摇头。

县令怒拍惊堂木:「你当真如此冥顽不灵?」

「东翁。」在审案过程中应该没有权利说话的刑名师爷开了口。

县令转向刑名师爷,听听他的幕友有何意见。

「让晚生和这位于姑娘说几句话吧,也许她会肯招认。」

虽然这于法不合,但县令想了一下,他的幕友久历此道,也许真有些办法让这丫头招认,可快速了结此案,于是点了点头。

刑名师爷从暖阁内走下堂来,在琥儿面前蹲下身下:「姑娘,事已至此,你又何苦如此,不如就认了吧。」

琥儿依然低头啜泣,并不理会刑名师爷。

「既然你也对律法知晓一二,应该知道奸罪也不过是笞罪。你和张阿牛男未婚,女未嫁,大人也会从轻判刑,爽爽快快认了,最多判个笞四十,况且罪不重科,你已挨足了四十下,也不需再打了。我们这儿也好结案,对大家都好。」

琥儿闻言抬起头来,神情忿忿:「我明白了,阿牛哥之所以画押,也是如此,对不对?」

刑名师爷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琥儿低声说着:「治狱,能以书从迹其言,毋笞掠而得人情为上,笞掠为下,有恐为败。」

刑名师爷自然知道琥儿所讲的是云梦秦简中所提到的断案方式,大意是说,能根据口供进行追查,不用拷打而查得实情,是最好的,施行拷打,不好,恐吓犯人,更是失败。但刑名师爷并不理会,只道:「你若认了,也就了结了。你若执意不肯认,现在是打屁股,等等拶手指头、上夹棍,又何必多讨皮肉痛,你自己想想清楚吧。」

琥儿沈思了一下,一时并不回答。师爷知道琥儿已然心动,站起身来,转向县令:「东翁,让于姑娘画押吧。」

县令点了点头,便有衙役上前取了供词和砚台,放到了琥儿面前。

琥儿读着纸上的供词,大扺是说:本县某某之侄女于琥儿,本月初三,于张阿牛住处留宿一夜,承认确有和奸事实,画押为证。琥儿抬头看了看刑名师爷,又低头看了看供词,一咬牙,伸姆指醮了墨,在供词上按了指纹。

刑名师爷回报给琥儿一个微笑,收起供词,呈到了县令的公案上。

县令看了供词和画押,满意的点点头,宣布:「好,于琥儿与张阿牛和奸,既已伏罪,本官判你笞四十,依律女子犯奸,去衣留裈受杖,罪不重科,已当堂的决…」

琥儿听到此处,原想无论结果如何,总算此事告一段落,谁知县令接着说出的是:「依今年春,朝廷颁布端正风俗令,有淫邪之事,而不知悔改者,加处杖臀全刑,以养其廉耻。于琥儿于审案过程中,诸多推委隐瞒,合于不知悔改例,本官判你杖臀全刑监候。」

琥儿几乎要跳了起来,指着师爷:「等……等一下,是他说罪不重科,我才认的,怎么可以这样。」

刑名师爷依然从容微笑:「没错啊,罪不重科,四十下无需再打了,至于端正风俗令的规定,原不在我刚才和你说的范围之内。」

听到长官说「监候」,衙役已经上来,替琥儿拉上了裙子,将原本扯下来的腰带随意替她系上,便要将她拉起身来。琥儿一时之间站不起来,左右两名衙役将她架起,琥儿仍在叫着:「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没有罪啊,你们不可以……」衙役哪里理她,将她带下堂去了。

数日后,县衙门外的照墙上,贴出了判词:「取服辩人张阿牛、于琥儿,委系亲口供出真情,非系原问官吏人等勒逼拷打招承,的系公平依律拟罪,并无冤枉,服辩是实。议得张阿牛、于琥儿依和奸罪俱笞四十,如数的决,不得收赎。于琥儿依端正风俗令,合于淫邪不知悔改例,加处杖臀全刑,另择日决杖。」

街坊见了,也都译论纷纷。

「这不是于家的那个姑娘吗?看不出她会做出这种事。」

「那丫头的仰慕者可多呢,怎偏偏看上张阿牛那个木头。」

「枉费她还是念过书的人呢,怎么竟如此不自爱。」

「于姑娘平时待人处事,不像这样的人啊,莫是有什么隐情吧!」

「我早瞧她不顺眼,仗着美貌,念过几年书,心高气傲的很,这回出事了吧。」

「什么是杖臀全刑啊?要再打一顿屁股吗?」

「那是年初朝廷才定的规矩,专治邪淫歪风用的,到时来瞧瞧不就晓得了。」

于大婶看了判词,低着头快步的走着,众人的议论听在耳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才回到家门外,便见阿牛拄着拐杖候在那里。

「阿牛,你不在家里养伤,跑出来做什么?」

「大婶,琥儿为什么没回来呢?」

于大婶叹了一口气:「我刚去衙门前看过了判词,琥儿现下还押在牢里呢。」

「为什么?我…不是被放回来了吗?为什么还要关着琥儿呢?」

「我也不知那丫头在堂上都说了些什么,判词上说她不知悔改,要加处杖臀全刑,现下关押着,择日要再打一顿呢。」

阿牛一听,不觉惭愧的低下了头:「依琥儿的性子,可能是抵死不认,多半还会严词骂县官,哪像我这么没用,挨了几十板后,听说画押即可释放,不必再打,一时迷了心窍,竟然画了押,我自己被打死不打紧,却胡涂污辱了琥儿的名节,我……真是对不住她。」

于大婶安慰阿牛:「你也不用太自责,屈打成招也是人之常情,大婶知道你们没什么的。」

「大婶,我们再去翻供吧。你也可以为琥儿做证,那晚她和你在一起,不曾在我那过夜啊。」

于大婶摇摇头:「没用的,一来我是她婶婶,证词不会被踩信;二来,她……那晚确实没有回来。」

阿牛大惊:「你……你说什么呢,琥儿没有回去,可是……」

于大婶说道:「我没有疑你的意思,我说相信你们,就是相信你们。你也别再生事,回家好好养伤,别给琥儿多惹话题了。」

阿牛点了点头,出了这件事,自己还往于家跑,难免更加让人闲言闲语,只是心里奇怪:「那一晚我忽然昏了过去,琥儿又没回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进了县衙大门往西边,向来是监狱的所在,两道深锁的厚重大门之后,是一个院落,四面均有房舍,例来规矩,北面押的是重犯,南面押的是轻犯。琥儿遭监候待决的是杖罪,属于轻犯,因此被安排在南面的一处女监中。女监内此时并无其它关押的犯人,便只琥儿一人趴卧在一张草席之上,因为只是杖罪,又是女子,狱卒并未给琥儿加上枷械之类的锁具。

一阵开锁的声音,牢门被打了开来,进来的是一名中年女子,手中提着一个篮子。她进来之后,牢门又「呀」的一声被关上,并有狱卒在外把守。

琥儿知道来者是谁,那女子是官派的稳婆,这几日都会定时过来替琥儿换药。稳婆放下了篮子,在琥儿身旁坐了下来,琥儿没有理她,依然静静的趴着,任由稳婆解去她的腰带,褪下长裙及小裤。

稳婆从篮中取湿毛巾轻轻擦拭琥儿的伤处,并重新为琥儿上药。药膏碰到了伤口,琥儿本能的缩了缩身子,稳婆很细心的尽可能放轻动作。药膏遇到伤口虽然有些咬肉的痛,但很快一股清凉的感觉,在琥儿的臀上漫延开来,大大减低了疼痛。

稳婆换完了药,为了等药干,一时仍未将琥儿的裤子裙子拉上,看了一眼琥儿的神情,问:「今天愿意开口说话了吗?」

见琥儿恍若未闻,稳婆微微一笑:「不怪你,这么个好姑娘,遭受这样的冤枉,难免有些情绪。」

琥儿闻言,忍不住转头望了稳婆一眼,问道:「你怎知我是冤枉的?」

稳婆微笑:「我听外头那些人说了你的事,好歹我也是靠给人接生吃饭的,第一日你昏昏沉沉的,我就多留意了一会,这几日给你上药,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了,体态、面相、肌肤,我会不知你仍是处女吗?那不是给人冤枉了是什么?」

琥儿脸上红了:「那……你会跟县太爷说吗?」

稳婆带着些许歉意,摇了摇头:「我怎见得到县太爷?再说这案已经判了,像我这等身份之人的话,县太爷怎听的进去,他也不愿自打嘴巴的。是典史老爷派我来此的,倒是见的着典史老爷,不过我看他也做不得主。这种事,你也不是头一个遇着的。」

典史是县里头管治安及监狱的小官,比起县令的正七品,典史是未入流的官,连品级都算不上,人微言轻之至。

稳婆说完,原本以为琥儿难免会有失望之色,却不料琥儿说:「我只是问问,也没抱还能翻案的希望了。」顿了一下,又道:「为什么会派你来替我换药呢?我以前也没听过,衙门里杖责完还会替犯人上药的。」

稳婆回答:「这我也不晓得,反正是官派的差事,也没敢多问。从旁听衙役们说,好似是为了那个杖臀全刑吧,要等你伤治好了才能行刑。」

「呃……那个刑罚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第三回囹圄之中

稳婆说道:「大家也不知道啊,这件事传开了,外头里头都议论纷纷。今年初颁布的命令,县衙里也是第一次办,衙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的话可能得问县太爷、刑名师爷或典史老爷了吧。跟你说,那些衙役都是些好事之辈,你也领教过他们的手段了,像你这般,愈是貌美的姑娘啊,他们打起板子来愈是有兴致,你这事,他们可等着热闹呢。」

琥儿闻言,也只能长叹一口气,看来这一关可不好过。

之后的十数日,稳婆一样来替琥儿换药,那药颇具疗效,琥儿的伤好的很快,精神也好了一些。稳婆每日来,也都讲述了一些外头的情况或是从衙役那听来的消息给琥儿知道,像是衙门外的照墙前开始搭起了台子,听说是杖臀全刑时要用的,行刑时,应该会在那里进行;这几天,县令开出了清单,派了人去采购了一些合于尺寸的竹、藤、紫荆木等事物,在县衙内开始制作刑具,应该也是行刑时要用的等等。

琥儿忍不住问:「呃……这么费事?」

「因为没办过这种刑罚,听说县令和师爷也是边读朝廷颁下的文书,边布署呢。」

「刑具……县衙里不是很多么,还要另制啊?」

「好像说杖臀全刑是附加刑,所以不用平常的大板子,刑具都轻一些,这也算是好消息吧。」

琥儿耸耸肩,不置可否,隔了一会又问:「台子……搭在衙门外,那……不就是要在大街上打么?」

稳婆尽量不刺激琥儿的回答:「我想……恐怕是。」

琥儿「哼」了一声:「花样还真多。」

稳婆试探着问:「你……好像比前几天乐观多了。」

琥儿摊了摊手:「不然我能怎么办呢?成天躲在这里哭吗?」

「嗯……你能这样想就好。」

又过了十数日,琥儿臀上的杖伤已然痊愈,这一日早上,稳婆照例来到女监,检视了琥儿的伤处,说道:「都已经好了,等等他们会打热水来,你好好梳洗一下,在这待了个把月,身子应该很难受吧。」又指了指手上的衣服,说道:「等你洗好了,换上这套新衣服。嗯……这是受刑时穿的刑服,今天中午,就要行刑了。」

琥儿莫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我原也盘算着,就是这几天了。」心知该来的总是要来,至少能先洗个热水澡,暂时也先不想那么多了。

两个衙役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又提了一筒筒热水进来,倒在木桶中,直至把木桶的水倒满了八分。琥儿等着衙役退出监舍,那两个衙役却不走,其中一个开了口:「小丫头不懂得规矩吗?咱哥俩替你打了洗澡水来,你也得表示表示啊。」

琥儿一听,才知是衙役勒索来了,公门之中常例陋规本多,什么进监礼、开枷钱、饭钱、酒钱、香火钱名目不甚枚举,住了好些时日,今日才遇上也算难得了。

琥儿摊了摊手:「别说笑了,我仓促之间,被关押在此,身上哪里有钱可给你们?」

稳婆也帮忙琥儿:「两位差大哥,她身上真的没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吧。」

其中一名衙役哈哈一笑:「没钱有没钱的规矩。」

琥儿问:「什么规矩?」

另一名衙役贼贼的回答:「付了打水钱,咱哥俩就外边歇歇,付不出打水钱,就只好在我们面前洗澡了。」

先一名衙役搭腔:「这可是你的面子,不是每个姑娘没钱,都可以这么替代的,瞧你模样儿不坏,才给你这条路走。」

琥儿咬了咬下唇,略为沈思,抬头冷冷的说道:「你们确定不出去?」

两个衙役不觉有异,哈哈笑道:「给钱我们就出去,不过看你这样子是给不起啰……」还想继续疯言疯语,谁知一语未毕,琥儿忽然裙中翻出一腿,正中说话的那名衙役腹部。那衙役吃痛「啊唷」一声,弯下了腰,琥儿趁势右拳打出,重重的击在那衙役脸上,那衙役应声往后便倒。

另一人见状,大叫:「反了!」伸手欲捉住琥儿,琥儿右臂一翻,反抓衙役右腕,跟着身子一侧,右足拂出,那衙役脚下一绊,扑地跌了一跤。

琥儿冷笑:「没半点本事,尽会欺悔百姓,遇到了我,算你们不长眼。」

那两个衙役爬起身来,琥儿刚才露了身手,那两人知道不是偶然,琥儿显然通晓一些搏击之术,不敢再冒然动手,但若就此退去,毕竟心有不甘。于是两人退到了门外,叫嚷了起来:「造反了,囚犯打官差啊,快来人啊。」

这么一叫,监狱里的衙役、狱卒都跑了过来,围在琥儿所住的监舍之外,两人心想,你能打,我们就没有能打的人吗,不把这丫头痛扁一顿,气怎能消。琥儿立在房内,微微冷笑,倒要看谁想先上来挨揍。稳婆被这个场面吓着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看似文弱的琥儿,竟然会武,还出手打了衙役,看来事情不易善罢了。

正自乱着,忽听有人喝了声:「让开!」门外众人听见这个声音,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样,纷纷禁声让在两旁,琥儿见到一个中年人居中走来,身上穿着官服,正是管监狱的典史。

自来典史多半是文人出身,却需代武职,且连品级都算不上,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多数读书人不愿担任此官职,所以典史多半也是书吏或土豪捐来的,没什么才学,也不会认真办理事务。这个典史却不同,虽然任用的原因一样是捐官,但他到任之后,对每件管辖内之事,治理的井井有序,规矩分明,监狱内当差的都不敢怠慢。琥儿被监押至今,才有人来向她勒索常例陋规,也是因为众人知典史不喜此道,不敢妄为。

典史来到门口,望了一下门内的琥儿,又望了望门外的众人,问:「怎么了?」

先前被琥儿摔了一跤的衙役回话:「回老爷,小的依老爷吩咐,给女囚打了热水来,正在倒水时,这女囚竟然想逃走,还打伤了我们。」

典史看了一下那名被琥儿在脸上打了一拳的衙役,满脸的鼻血,想来此事不假,说道:「逃跑?跑出了这门,又能上哪里去?只怕是你们要欺负人家姑娘,才挨揍吧。」

两个衙役被说穿了实情,一时答不上话,又怕受罚,连忙说道:「不知她是否想逃走,确实是她无故发难,我们没有防备,忽然被打伤,所以才赶紧召集大家围住了她。」

典史手一挥:「罢了,都下去吧!」众人听了,也就各回自己的岗位,那两名衙役也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待众人走后,典史走上前了一步,低声斥责琥儿:「这是什么地方,也可以这样喊打喊杀的吗?」

琥儿嘟起了嘴:「我就是要把您打出来啊,不然怎么办?」

典史摇摇头,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琥儿则点了点头:「知道了。」

典史把监舍的门关起,转身离去。稳婆有点摸不着头脑,问琥儿道:「你认识典史老爷?」

「不认识啊。」琥儿一面回答,一面宽衣,准备梳洗。

「可是……刚才的对话,不像是长官在训示囚徒啊。」

「不会啊,典史老爷人正直,知道原委,所以原谅了我对官差动手的过失,要我下不为例,很合理啊。」说着泡进了大木桶,开始洗了起来。

稳婆摇摇头:「是这样么?算了,算了」心里只觉得:这个于琥儿愈来愈古怪了。

琥儿很快的梳洗完毕,起身擦净了身子,便去拿稳婆送来的干净衣服,那是一套样式简单的淡色粗布衣裙,不过当琥儿看见那件穿在里面的长裤时,不禁呆了一下,问道:「这件……裤子……怎么这样?」拿在手上的长裤,臀部的位置是挖空的,并没有布料。

稳婆回答:「不要问我,我只是奉命拿来罢了,也许是为了行刑方便吧,外头罩上裙子没有关系啦。」

看来也没有其它的选择,琥儿只好把这件怪模样的裤子穿起,再穿上外裙,只觉臀上凉凉的,没有束缚,只有一件外裙罩着,感觉颇怪。

稳婆见琥儿仪容整理完毕,便请外面看守的人进来收去大木桶及洗澡水,进来的仍是刚才挨琥儿揍的那两名衙役,只是他们两人也不敢再生事,速速将东西收拾了,便即离去。

稳婆打开了食盒,让琥儿用过了午餐,琥儿便倚墙坐着,闭目养神,稳婆却不离去,只是静静的陪在琥儿身边。休息了约莫半个时程,监舍的门被打开,进来了四个衙役,其中一人开口:「传知县命令,带人犯出去行刑。」

琥儿睁开眼来,默默的站起身,便要跟衙役出去。稳婆也站了起来,握住了琥儿的手,说道:「孩子,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

琥儿感激的点点头:「这些日子多谢您的照料。」说完便转身跟衙役走了出去。

四名衙役分站琥儿周遭四个方位,一面防止琥儿逃脱,一面押着琥儿前行,一行人穿过了两道厚重的大门,来到监狱外头,转了个弯,向着县衙外行去,琥儿先前已从稳婆口中得知杖臀全刑的刑台设在衙门外的照墙前,所以也不奇怪,跟着衙役们前进。

出了县衙的大门,绕过门前的照墙,来到前头,琥儿才看到那个刑台。那是一座木搭的台子,长十二尺,深九尺,高度约四尺,左右侧各有阶梯可上下刑台,后方两侧均立了高起的竹竿,一幅布条绑在两侧的竹竿上,横过整个台子,上头写着:「端正地方风俗,于琥儿淫邪不知悔改,杖臀全刑示众。」

台下右后侧,摆着一列架子,架上插着竹、藤、木板等刑具。台前五尺处,放置了一张主桌,桌上立了一张名牌,写着:「监刑官」,主桌的左侧另放置了一张小桌,上头也有名牌,写的是:「家长列席」,不过主桌和小桌这时并没人坐着。琥儿见了不禁心里暗骂:「搞什么啊,还要叫婶婶出席吗?让婶婶多没面子啊。」

衙役带琥儿上了刑台,刑台的中央有一个略为高起的木台,上头放了一张垫子,衙役要琥儿在垫子上跪下,琥儿依言跪了。木台上设有金属扣环,琥儿在垫子上跪下之后,扣环刚好可将脚踝扣住在木台上。衙役将琥儿的两脚脚踝扣上扣环后,一边一人拉住琥儿的手腕,将琥儿按趴在木台之上。琥儿发现趴下之处,手腕旁也设有金属扣环,衙役又将琥儿的手腕也扣在木台之上。

手腕上的扣环与脚踝上的扣环相距只有接近四尺,因此,琥儿手足被扣住后,并不能平趴在木台上,自然而然的变成了臀部高高弓起的姿势。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了起来,琥儿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琥儿穿在里头的那件长裤,臀部之处是开孔的,裙子被掀起之后,等于是整个臀部肌肤直接裸露,再加上被扣在台上的这个姿势极其不雅,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只红到脖子里。

谁知难堪还不仅是如此,一名衙役拿了一块犯由牌出来,五角形的牌子,像是斩首时插在犯人衣领的犯由牌一样,但是短了很多,不过是一尺长左右,牌子下有个握柄,牌面上写着:「女犯于琥儿,处杖臀全刑。」

衙役让琥儿看了牌子,说道:「照杖臀全刑的规矩,你必需先在这儿晒屁股示众,一个时辰之后呢才开始行刑,这个牌子你得用屁股夹着,不准掉下来,掉一次等会需加刑二十,两次就加四十,清楚了么?」也不待琥儿回答,就绕到琥儿身后,把犯由牌的握柄插在琥儿的臀沟里。

由于犯由牌是直立着,臀部弓起时,两片屁股会自然分开,琥儿必需用力夹紧屁股,才能不使犯由牌掉下。琥儿努力维持着犯由牌的稳固,心中只觉得:「这场杖臀全刑实在是太疯狂了。」

由于照墙前就是大街,琥儿被扣在台上之后,路人注意到了刑台这边的动作,便开始有人伫足围观。这原是衙门示众处罚的本意,琥儿哪里敢抬头和路人目光接触,只能低下头,尽量当作所有人都不存在。

四名衙役安置好琥儿之后,便下了刑台,在四个角落守着,一面是看守着琥儿,一面也不让民众接近琥儿,影响晒臀示众的进行。

午后阳光颇烈,琥儿在刑台上弓着身子,时间一久也觉酸痛,加上炙热的阳光照射,全身都开始冒汗,想要稍微动动身子,又怕臀沟夹着的犯由牌掉下。再则,不时传入耳里的路人们的谈论和指指点点,想要完全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哪是那么容易,这种苦处也只有自己知道了,这又岂是像稳婆所说的,忍一忍就过去能了事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阳光晒的昏昏沉沉,略一疏神,只听到「咚」的一声,臀沟上的犯由牌没有夹紧,掉到了刑台之上。一名衙役走上台来,检起了犯由牌,重新插回琥儿的臀沟上,向琥儿说:「掉一次了。」

琥儿也只能叹了口气,趁着犯由牌反正已经掉下的时候,稍微动了动身子,对抗长期弓着臀部的酸痛,再重新用力夹紧臀上的犯由牌。不过毕竟有些乏力了,琥儿并没有支持多久,接下来的一刻钟时间,犯由牌又掉了二次。

琥儿心里暗骂:「这……根本是寻人开心嘛,怎么可能不掉。」一样有衙役上来,贼贼的笑着,重新替琥儿插好犯由牌,继续臀沟夹犯由牌的晒臀示众处罚。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琥儿感到人群鼓噪了起来,琥儿是背向着前台,并不知道情况,只是从杂乱的人声中知道,应该是知县来到了台下,看来时间已到,就要开始行刑了。

正自想着,听到脚步声,有人上了刑台,那人来到琥儿身旁,伸手拔下了琥儿夹在臀沟里的犯由牌,朗声说道:「时辰已到,行刑开始。」琥儿一听这个声音,抬头一看,站在刑始上的人身着官服,正是典史。

典史被任命为杖臀全刑的司仪,只听典史接着说道:「请监刑官上座。」知县入了台下主位坐下,今天的监刑官由知县担任。典史又道:「请女犯家长入座。」人群中,一名妇人走了出来,在监刑官主位旁的小座位处坐下,正是余大婶。

围观民众开始指指点点起来,琥儿虽然背向前台,看这样子,也知县衙确实把余大婶给叫了来。

典史接着向群众发话:「查本县于琥儿与张阿牛和奸,于审案中,企图隐瞒事实,混淆视听,依朝庭颁布端正风俗令,合于邪淫不知悔改例,依法处杖臀全刑。」

第四回百般羞辱

典史接着说道:「全程裸臀决杖,主刑五百,余刑另计。」琥儿一听,差点昏倒,上次挨了四十下,休养一个多月,这次打五百下,不打死也半条命,不过适才看刑台下的刑具,倒多是轻薄为主,想来如稳婆所说,奸罪的本刑是决杖四十,杖臀全刑做为附加刑,不会重过本刑,这么一想也就宽心了一些。

正想着,就听到典史宣布:「其一,落痕,请上痕竹。」典史一说完,便有一个衙役从台下刑具架上,取了一件事物上了刑台,衙役走到刑台中间,双手端了那件刑具,向台下民众展示。

典史说道:「上痕竹,为细麻竹所制,长二尺,直径二分,杖臀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五,旨在臀上留杖痕,为全刑之始。」讲完程序,顿了一下,说道:「掌刑者就位!」

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典史再说道:「置棍!」衙役把上痕竹轻轻靠在琥儿弓起的裸臀之上。这一时间,台下的群众都静了下来,接着典史开了口:「行刑!」

衙役慢慢的抬起了右手至肩膀高度,忽地迅速挥下,上痕竹破空落下,刷的一声打在琥儿左半边屁股偏上的位置,麻竹较细,着肉后,臀上立刻浮起了一道深深的红痕。琥儿忍着痛没有喊出声来。接着衙役把上痕竹轻轻靠在琥儿右边屁股上和左边那红痕一样高的位置上,宣告着下一记落下的位置。

第二次抬手,挥击,上痕竹准确的落在琥儿屁股右边预告的位置上,白嫰的臀上又再现出一道痕迹。两道近乎等高的深红肿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的格外分明,宣示着良善风俗的不可侵犯。

那衙役接着将上痕竹放在琥儿左边屁股上,第一道肿痕下一寸的位置,如同典史指示的行刑方式一样,交叉的在琥儿左右两边的臀上留下一道道的杖痕。

对琥儿而言,这几下打比起上次在堂上挨的刑杖,确实是轻了很多,但是那细细的竹身打下来,每一下都像在撕裂肌肤一样,又伴随着好像直痛到骨里去的感觉,也不好受,只能咬牙强忍着痛楚。

十下打过,琥儿的两片臀上,各布了五道平行的肿痕。衙役向台下的知县回报道:「行刑完毕。」知县点了点头,那衙役便由另一边下了刑台。在台上的典史说道:「示臀!」两名衙役闻言持了两根粗木棍上了刑台,插在琥儿被扣着的木台两侧的槽里,跟着推动木棍,原来那木台竟是有轴的,可以转动。

两名衙役分立木棍左右,推动木台先转至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边转动,让在台下三边围观的群众,能够清楚看到琥儿雪白臀上的十道深红肿痕。知县见了,满意的点点头,那十道红痕位置打的准确,一道道水平且平均的布在两片臀上,颜色也够明显,为这次的杖臀全刑做了良好的开场,不枉了这十几日来要衙役苦练杖臀方式的辛劳。

台下群众见了这落痕的程序,不料这杖臀全刑竟是如此进行,先是一片寂静,跟着便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琥儿的身子被扣在木台上慢慢旋转着,琥儿把头低着极低,不敢接触围观群众的目光,不过从传来的交谈声和眼角余光补捉到的,琥儿也知这时大街上确实挤满了人,少说也有数百。

木台从最右方被转到了最左方,展示一周完毕,又被推回中央原位,两名衙役取下木棍,下了刑台。琥儿臀上兀自发疼,典史已开始宣布接下来的处罚:「其二,布刑,请响声板。」

又有衙役自刑架上取了刑具上来,如先前一般,先在刑台中央双手端着,让台下群众看清楚刑具。典史也一样说明:「响声板,以大毛竹剖开制成,长二尺,宽一寸半,厚一分,杖臀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五,旨在以声响昭告乡里,犯奸者正受惩罚。」

典史说明程序毕,台下一个本县学宫的秀才可能觉得典史照本宣科,有些乡民不易听明白,自行向旁人补充道:「就是借由竹板打光屁股的清脆声响,告诉大家,不守规矩的女孩正在衙前被打屁股示众,可以来看看。」虽然他没有很大声的说话,但也有不少人听到了这个补充说明。这么露骨的解释,琥儿在刑台上听了不由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洞躲进去。

典史说道:「掌刑者就位。」衙役和先前一样,站到了琥儿的左后方,等到典史「置板」的命令一下,便把响声板轻轻靠在琥儿弓起的臀上。接着典史下了「行刑」的指示,衙役平举响声板,使力在琥儿屁股上打了下去,大毛竹打在裸臀之上,果如其名,「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衙役左一板,右一板依次落下,「啪」「啪」之声,响彻了全场,好似那秀才所说的一样,宣告着不守规矩的女孩正受到这充满羞辱性的处罚。竹板打在屁股上,痛楚与适才的细麻竹条又不同,没有那种深入骨里的痛,是另一种肌肤表面上的刺痛,痛觉虽不同,难受却是一样的。

一板板打在屁股上,留下了整片的红痕,模糊了先前均匀分布的肿痕,打到了第八板上,削薄的毛竹板承受不住力道,应声碎裂。典史见状,喊道:「且住。」衙役停了下来,典史说道:「裂开的竹板会割伤受刑者的肌肤,于规矩不符,更换刑具吧。」

衙役依言走下刑台,去架上取了另一把备用的响声板,重新回到刑台上,把刑具拿给典史查看,典史看了新的响声板,点点头:「置板!」衙役再一次把响声板搁在琥儿左边臀上。

琥儿趁着换板子的时间,偷到了一些休息的时间,这时只觉两片屁股上又痛又热,但没多久,便又听到典史说道:「行刑!」。衙役一板打在琥儿左半边屁股上,声音依然清脆响亮,琥儿忍不住低声伸吟,痛感仍在发散,衙役跟着在琥儿右边屁股打下最后一板。

如同先前一般,衙役转向知县,报告着:「行刑完毕!」县令点头,衙役便由右侧下了刑台。布刑的程序,重点在打板子的声响,倒不必如落痕那般向众人展示行刑的结果,所以典史让琥儿稍微休息了一会,便道:「其三,热臀,请立刑架。」

两名衙役抬了一个木架上来,那木架两端各有一根支柱,中间一片木板横放在上,一根竹竿横放在下。两名衙役将立刑架安置在琥儿的面前,那木台上一样早设计了插槽可固定立刑架。固定好架子之后,两名衙役便解去琥儿脚踝的金属扣环及双腕扣环,将琥儿拉起身来,面对立刑架站立,再将琥儿两手小臂向内相对,按在立刑架上方的木板之上,木板上一样设了金属扣环,衙役把琥儿两手手腕扣在扣环上。

琥儿站立之后,裙摆自然垂了下来,立刑架下方的那根横放的竹竿设计用意便在于此,竹竿的高度大约在琥儿的腰部,一名衙役拉起了琥儿裙子两端,绕过琥儿的腰部,用钉挂在竹竿上的夹子夹住了裙摆,使裙摆不至于掉下,盖住臀部。琥儿的裸臀依旧从特置的长裤开口中露了出来。

两名衙役安置好琥儿的受刑姿势后,依着左上右下的原则,由右侧下了刑台。典史继续唱着程序:「请热臀板。」又一名衙役自刑具架上取了刑具上台,仍照先前方式端了刑具给众人看。典史说道:「热臀板,紫荆木制,附把手,板面长七寸,宽五寸,厚三分。」果见那热臀板与先前的两件刑具不同,是一根较小较宽也较厚的木板,附了把手,拿起来颇为顺手。

典史继续说明:「杖臀无定数,至臀部色红热胀止,行于主刑之前,故名热臀。止杖由监刑官裁之,请监刑官就位。」县令离开座位,由左侧上了刑台,在琥儿右后方站定,以利就近判定琥儿待会受杖是否已达热臀标准。典史待县令就位后,继续唱起程序:「掌刑者就位。」那衙役依令站到了琥儿左后方。

依着「置板」「行刑」的指示,那衙役开始用热臀板打着琥儿的屁股,与先前的节奏不同,板子短,衙役打的也快,一板板也不分左右顺序,目的是将琥儿的屁股打的一片通红,哪里肌肤看起来较白,板子就往哪边落。琥儿只觉每一板所带来的疼痛尚未消化之前,下一板又落了下来,虽然每一下比起前两个行刑项目,挥击的距离短,力道也就较小,但连贯而来,无止无尽的楚痛又是另一种的难耐。

一会儿工夫,衙役少说打了三四十板,琥儿的臀部已明显的肿起,肿起的肌肤再吃板子,格外的感到热辣辣的疼痛,忍不住低声伸吟起来。衙役又打了近二十板,才听知县喊道:「停手!」

衙役依言停下,退开了一步,县令仔细审视着琥儿红肿的臀部,一会儿才道:「再打!」衙役上前来,提起热臀板,在琥儿臀上又是一阵抽打。

本来听到知县叫停,琥儿心想总算熬过去了,谁知县令偏来个未达标准,继续用刑。琥儿心理不禁暗骂:「老狐狸,你是故意的吧!」心理骂着,臀上传来的痛楚可没减少,衙役一板板的打下来,有时分散着各处打,有时集中狂打着某一处,似乎觉得那里还不够红肿。

又打了近三十板,知县才再次叫停,这次审视了一会,总算道:「可以了。」衙役仍照先例,从右侧下了刑台,知县也跟着下去,回到主位坐好。

典史算的分明,说道:「热臀合计共杖八十七,示臀!」便有两名衙役照着落痕时一样,持了粗木棍上刑台,安置在木台两侧,将木台旋转至最右,再依着右前左三面,慢慢的转动木台,展示着扣在立刑架上的琥儿臀部。这时琥儿的臀部望上去,已是一片红肿,再找不到一处白嫰的肌肤,也看不清之前打的那十道明显杖痕。

落痕时的示臀,琥儿弓着臀部趴着,脸容易埋在双臂之间,这时被扣在立刑架上,却不得不面对台下群众,琥儿把头低着,索性闭起了眼睛,以免目光和台下群众接触时的尴尬,尤其是面对待自己如己出的婶婶和状告自己的沈六姑时,这一亲一仇,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四目相对。

示臀完毕,木架回到原位,衙役取下木棍,下了刑台。台人百姓交头接耳,主刑未打,琥儿的臀部已经整片红肿,不知后头还有什么样的程序。正议论著,就听典史继续唱起程序:「其四,前段主刑,主刑杖臀五百,分两段决杖,各杖二百五十,请托臀架。」在一连串五花八门的杖臀程序后,终于进入了主刑,群众听到典史请出了托臀架,便都等着看看又是什么花样。

两名衙役先走上台,一左一右去解琥儿被扣着的双手及脚踝,同时又有两个衙役抬了托臀架上来,只见那架子仍是木制,长约六尺,宽约两尺,中间呈拱桥型,高起约有一尺半,上头铺了软垫。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安置在木台上,先前两名衙役则把琥儿架到托臀架之前,背向台下众人,让琥儿趴在上头。琥儿趴下时,仍与前一样,手腕和脚踝处均设有金属扣环,将琥儿的手脚固定在架子上,臀部则刚好落在那拱起的结构上,从台下看上去,便只见琥儿的双腿和被高高托起的臀部。

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至腰间,从开孔的刑裤中,露出了已经一片火红的臀部肌肤。众衙役安置完毕,下了刑台,台上典史接着说道:「请养耻藤。」又一名衙役从刑架上取了主刑的刑具养耻藤上台,双手端着,向台下群众展示。

「养耻藤,藤制,长三尺,直径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典史说明完,接着说:「掌刑者就位。」那衙役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典史下令:「置棍!」衙役将养耻藤放到了琥儿被托起的臀部上。典史再下令:「行刑!」

衙役举起了藤条,猛力挥下,带着呼呼的风声,结结实实的打在琥儿的屁股上,既为主刑,这一下的力道明显的与之前的刑罚不同,藤条又是由上往下抽,随着这一击,琥儿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了出来。

衙役第二下接着抽落,破风声响,藤条击中,琥儿唉叫出声,就这么循环着,台下群众不停的听到「呼」、「啪」、「啊~」的声音,琥儿不住的扭动着臀部,想要减缓疼痛,但是被固定在托臀架上,怎么样也动弹不得。

衙役打足了十下后,典史喊道:「停!」衙役收起养耻藤,典史道:「换手!」这时,又一名衙役持着另一把养耻藤从左侧上了刑台,原先的衙役便从右侧下去。典史继续唱着程序:「掌刑者就位!」「置棍!」「行刑!」,然后又是「呼」、「啪」、「啊~」。

原来这个主刑的进行,采用十下一换打的方式,每个掌罚的衙役,轮着上台,每人打十记。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五十下,琥儿的臀部早已承受不住,好几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硬块,眼看着再打下去,就要破皮了,总算听典史宣布:「停!」

群众原本猜想着,是否仍然会有下一个换打的衙役上台继续处罚,却听典史说道:「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揉臀。」跟着有两名衙役上台来,走到琥儿身边,解开了琥儿手腕上的扣环,把琥儿拉起来变成跪姿,好让琥儿可以揉一揉疼痛的屁股。

从「落痕」开始到现在,琥儿已挨了一百五十余下,虽然不似之前的四十大板严重,但整个臀部也已经肿痛难当。琥儿本来不欲在群众的注视下伸手去揉屁股,但臀上不住传来的肿胀感实在难受,琥儿终于忍不住,顾不得面子,两手按住了两边屁股,缓缓的揉着。

揉了一阵,虽然屁股仍然发疼,但总算觉得好过了一些,忽听典史宣布:「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押着琥儿趴回托臀架上,扣上了扣环。「掌刑者就位!」「置棍!」「行刑!」,开始第二轮的杖臀处罚,仍是先前的那五名衙役,依次上来,每人执行十下后换手。

虽然有了短暂的休息,但是琥儿的臀部所受的责打,随着数目的增加,也到了可以承受的边界,终于,第二轮的五十下打完,琥儿的臀部出现了点点朱红的血珠。典史一样在五十下之后,给予琥儿揉臀和短暂的休息。

等到第三轮打下来,琥儿的臀部开始由火红转为暗红,皮破了,养耻藤上沾着的血迹也愈来愈明显。

第四轮打完,主刑已足足打了二百下,琥儿揉臀时,双手按在臀上,只觉手心一片湿黏,缩回双手一看,又是汗又是血。

第五回皮肉之苦

第五轮的五十下,对琥儿而言,真是痛苦的折磨,养耻藤抽在已经破皮的肌肉上,加倍的疼痛,琥儿喊出来的声音也从呼痛变成了啜泣,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等到典史的声音传来:「停!淮受刑者揉臀。」跟着双手的扣环被解开,琥儿整个人瘫趴在架上,已经不想再伸手去碰触惨不忍赌的臀部,只怕这时手掌按上去,也和挨了一记打没什么两样。

典史任由琥儿趴着休息,过了好一会才道:「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扣上了扣环。接着典史又下了「示臀!」的命令,又两名衙役上来,这次与之前稍有不同,由于琥儿是趴在架上,为了示臀的时候,能够让群众看的清楚,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前头暗藏的支柱拉起固定,让托臀架变成倾斜,台下众人望上去,刚好可以看到琥儿被养耻藤痛打完的屁股。

两名衙役将木台慢慢从右转到左,让台下监刑官和群众检视琥儿受完前段主刑后的臀部。二百五十下打完,琥儿臀上的肌肤已有多处的破皮裂伤,一片片的血渍、一道道交错着的深红笞痕以及好几处的瘀血小块,交织布满了整个臀部。

群众见了原本一个属于妙龄女子,有着浑圆美丽曲线,如同凝脂般雪白肌肤的诱人粉臀,在屡次无情的笞打之下,渐渐变成了这样的惨状,许多人不由得低下了头,不忍再看。示臀一周完毕,木台被推回刑台中央位置,衙役放下了支柱,托臀架回复先前的样子,两名衙役从右边下了刑台。

尽管琥儿感到臀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典史依然狠心的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五,掉牌加刑。」顿了一下,又道:「请跪刑架。」

随着典史的宣布,两名衙役先走上台来,把琥儿从托臀架上解下,另两名衙役抬了跪刑架上来。那跪刑架看起来像是一张小方桌,有四根桌脚,高约一尺半,桌面约呈三尺见方,铺有软垫,软垫延伸至前端垂下。前两名衙役移开托臀架,让后两名衙役把跪刑架安置在木台中央,再把琥儿压到跪刑架前,让她跪下,在琥儿的脚踝处扣上了金属扣环,再将琥儿上身压趴在跪刑架的桌面软垫上,双手则扣在桌面附着的金属扣环上。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露出已经伤痕迭迭的裸臀,安置完毕后,四名衙役收了托臀架,依次从右侧下了刑台。

典史道:「请鸳鸯棍。」又一名衙役持了鸳鸯棍上了刑台,双手端着在刑台中央向台下群众展示,众人看那鸳鸯棍乃是一根细长的鐡条,弯曲呈马蹄型,中间透空,鐡条两端并在一处,加上了一个布面的把手。典史照例解说:「鸳鸯棍,细鐡条制,长一尺半,直径一分,行刑时,一笞两痕,故名鸳鸯棍。于琥儿于晒臀示众待刑期间,三次掉下犯由牌,每次加刑二十,共计需杖臀六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三十。」

典史转向衙役道:「掌刑者就位。」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右手持着鸳鸯棍,典史下令:「行刑。」衙役高举右手,「呼」的一声,鸳鸯棍抽在琥儿左半边屁股上,那鸳鸯棍中空的特性,挥下时破风声格外的吓人,但细鐡条落在臀上却没有太大的声响,仅管杖臀无声,疼痛却丝亳不下于木板等诸物,两道鐡条咬入肉里,琥儿只觉一阵直痛入骨,盖过了原本臀上早已处处发疼的感受。

衙役又抽下第二记,打在琥儿右半边屁股上,早已惨不忍睹的臀上,现出了两道不易分辨的细肿痕,琥儿一声闷哼,闭起了双眼,任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流下,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衙役继续一左一右的抽打着琥儿的臀部,鸳鸯棍较细,着肉后抽离,带得琥儿臀上的鲜血飞溅起来,更显得场面骇人。此时若是用宽板子责打,或许会好过一些,偏偏细鐡条抽在裂伤的肌肤上,好似更把伤口扩大一般的楚痛难当。在这样的情况下挨打,琥儿只觉得这六十下好漫长,紧紧的咬着牙,告诉自己要撑过去。

终于,衙役的第六十下重重的抽在琥儿的右边屁股上,然后衙役转向台下的知县,报告着:「行刑完毕!」待县令点了点头,那衙役便从右侧下刑台去了。典史朗声说道:「示臀!」又有两名衙役持了粗木棍上来,将木棍插入了木台的座上,仍照前例,把木台转向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转动,向台下群众展示着琥儿受刑后的臀部。

琥儿感到了一阵目眩,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能忍受的极限,心里暗叫:「再打下去,我一定会昏过去。」就在琥儿想着的同时,示臀完毕,木台被推回原处,两名衙役也下了刑台。

典史再度开口:「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稍息。」琥儿一听,呼了一口气,若是典史宣布的是下一个处罚程序,琥儿听了难保不会直接昏倒。却见之前在狱中照料琥儿的稳婆端了一个木盆上来,里头盛了清水,放着一条毛巾。稳婆走到琥儿身旁蹲了下来,琥儿仍被扣在跪刑架上动弹不得,稳婆拿起毛巾,拧干了,先替琥儿拭去了脸上的泪和汗,在盆中将毛巾洗了,再去擦拭琥儿臀上的血迹。

稳婆轻轻的擦拭,生怕弄痛了琥儿,血迹是拭去了,但琥儿臀上的杖痕、瘀肿和裂伤,仍然令人触目惊心,稳婆不忍的摇摇头,但也无法多说什么,只好收拾木盆,从右侧走下刑台去了。

典史道:「杖臀全刑前段行刑完毕,后段将于申时处刑,待刑期间,受刑者仍需夹牌晒臀示众。」说罢两名衙役走上台来,解开琥儿双手扣环,移去跪刑架,再将琥儿按趴在木台之上,与先前示众时一样,琥儿手腕被改扣在木台上,臀部高高的弓起。

两名衙役收拾了跪刑架下台,典史取出稍早由琥儿臀沟取下的犯由牌,插入了琥儿臀沟,让琥儿用两片屁股肌肉夹住了犯由牌。典史说道:「掉牌一次,加刑二十,记住了。」与先前不同的是,典史把犯由牌让琥儿确实夹紧了才放手,不像先前衙役只是随意一插即放手,好似存心要让琥儿掉牌一样。

典史转向台下:「请监刑官回衙门歇息,受刑者家长可至衙门内客房稍作歇息,申时仍需出席。」知县先起身离开,典史也下了刑台,留下了四名衙役看守着刑台四角。

群众开始有人离去,也有人仍留在现场看着。于大婶快步走到刑台左侧,焦虑的向琥儿道:「琥儿,琥儿,你怎么样了?」

琥儿本来紧闭着双眼,听到婶婶的声音,张开了眼睛,转向了于大婶,不由得眼眶红了,哽咽道:「我……我没事,对不起,婶婶,我累了你。」

于大婶道:「傻丫头,你说什么呢,都被打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

一名守着刑台的衙役恶狠狠的向于大婶道:「老太婆别在这啰嗦,快滚开,谁叫你侄女要干这么露脸的事,现在才来这哭哭啼啼什么。」

于大婶不理会那衙役,叹了一口气,向琥儿道:「婶婶相信你,琥儿,做你该做的。」琥儿感激的向于大婶点点头,于大婶便转身离去了。

午后的阳光特别炙人,琥儿忍着臀上传来的阵阵楚痛,用两片裸露的屁股夹着臀沟上的犯由牌,不一会便已出了一身汗。台下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着刚才杖臀全刑的内容,有些人觉得琥儿可怜,有些人觉得琥儿活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些人觉得对一个女孩子处这样的刑罚的太过份。仅管声音不大,这些话语琥儿想要不听,偏偏不断的钻进琥儿的耳中,琥儿忍受着羞辱的姿势与羞辱的言语,心里想着,已经过一半了,再忍一忍,就结束了。

典史替琥儿插上犯由牌的角度与位置,让琥儿较容易的控制着不让犯由牌掉下,不像稍早之前,要非常卖力的才能稳稳夹住,但这也让琥儿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烧,夹的比较紧的理由是太接近琥儿的后庭了,变的有点不是用两片屁股去夹犯由牌,让琥儿一直觉得有被犯由牌的柄抵住后庭的异样感觉。

不过这样子的确是比稍早好多了,弓着臀部太久,身子感到酸痛时,稍稍挪动一下,也不会使犯由牌掉落,琥儿暗暗的感谢典史,四个角落守着的衙役,三不五时就望向琥儿,似乎有点奇怪琥儿这次怎么夹的这么好,都不会掉牌。

随着时间过去,琥儿感到屁股又痛又热,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弓起的臀上,让原本就肿痛的臀部更加的难受,琥儿强忍着,不知又过了多久,渐渐感到人潮重新聚集,声音渐渐鼓噪起来,看来申时已经到了。

忽听得脚步声响起,有人上了刑台,琥儿知是典史。只听得脚步声走到了琥儿身畔,接着有人拔起了琥儿插在臀沟的犯由牌,跟着便听典史的声音宣布:「时辰已到,行刑开始。」

典史如稍早一样,唱着程序,请监刑官及家长入了坐,待众人均就位之后,典史开始宣布行刑:「其六,随年,请随年板。」一名衙役持了刑具上来,在刑台中央向台下展示。典史照例说明:「随年板,薄铁片制,长一尺半,宽一寸,厚十分之一分。杖臀如受刑者年纪倍数,于琥儿年十七,共责三十四板,左右臀分受之。」

典史稍顿一下,接着说道:「掌刑者就位。」刑台中央的衙役闻令走到琥儿左后方,「置板。」衙役依言将随年板轻轻靠在琥儿高高弓起的臀部之上。琥儿感到铁片上传来的冰凉,深深吸了一口气,预备承受接着要来临的下半场杖刑。

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两字,衙役右手后拉,高高举起了随年板,重重的在琥儿左边屁股上抽了一记,鐡片击在裸露的臀部肌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衙役手里不停,接着在琥儿右边屁股上补上一板,琥儿忍着痛楚,衙役左一板、右一板的抽落,琥儿感到臀上一阵热辣辣的,由于弓着身子的关系,臀上火热的感觉特别的明显,只是在经过了早些时候三百余下的笞打之后,似乎这三十四下的随年板倒也不是非常难耐。

就在琥儿胡思乱想间,三十四下打完,随着典史「行刑完毕!」的叫喊,衙役收了板子,接着便是照例的「示臀」,琥儿在刑台上被转了大半圈,台下群众便看到琥儿原先满是杖痕、瘀青、肿涨的两片屁股,重新染上了一层新鲜的桃红色。

典史待示臀完毕,接着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七,后段主刑,请托臀架。」语毕四名衙役前后上了刑台,前两名解去了琥儿手脚上的扣环,将琥儿从刑台上拉了起来,后两名将前段主刑用过的托臀架在刑台中央架了起来,前两名衙役再将琥儿于托臀架上安置好,上了扣环。一切就绪后,四人从左侧下了刑台。从台下望去,琥儿趴在拱型的托臀架上,上半身被架子本身所阻,只看到臀部与双腿,至高处正好衬出臀部所在。

典史说道:「请养耻木!」又一名衙役持了一根木板上来,向群众展示,看来与前段主刑所用的藤条不同,后段主刑用的乃是木板,典史说道:「养耻木,木制,长三尺,宽一寸半,厚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说明完毕后续道:「掌刑者就位。」衙役站到琥儿身后左侧,典史说道:「置板!」,衙役把养耻板靠上了琥儿臀部。

琥儿知道真正难挨的要来了,虽然想尽量放松自己,心里仍是砰砰乱跳。随着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二字,养耻木离开了琥儿的臀部,跟着重重的落了回来,琥儿闷哼了一声,虽说已有准备,但这一下的疼痛还是让琥儿有点吃不消。衙役手下不停,下一板又落了下来,琥儿哀叫了出来,反正当此情势,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如果尽情的哭喊可以稍微减少难受的感觉的话,又何必忍着不叫。

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琥儿是否哭的可怜,板子一下也没放轻的落在琥儿的屁股上,每一下板子拉离琥儿屁股时,板子上就多沾了一些琥儿臀上的血迹和汗水,十下打过,板子上也红了一处。

后段主刑的进行,仍采十下一换打的方式,每十下就由另一名衙役上来接替,对琥儿而言,臀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板子压在已经破皮见肉的屁股上,加倍的疼痛,所以现在的每一次换手和预备,都是可以稍做休息的机会。

五名掌刑的衙役轮了一圈,打完了五十板,与之前一样的,典史下达了淮许琥儿揉臀的指示,但琥儿完全没有想要去碰臀部的意愿,这个时候,即使轻轻的用手抚上去,琥儿知道也是一样难受的,因此琥儿只是静静的趴着休息。一时之间,台上台下变的安静无比,只有偶尔传来琥儿吸着鼻子的声音。

典史任由琥儿休息,算着时间,时间一到便又下令进行第二轮的处刑。当琥儿的臀部又再度传来一下一下的剧痛,琥儿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意识开始感到模糊,琥儿心中不禁有个想法,这样也好,就这样昏过去是不是就会比较不疼了呢?就在琥儿觉得眼前的事物愈来愈模糊的时候,第二轮的五十板打完了,典史适时的宣布着:「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揉臀。」

琥儿闭起了双眼,任由痛楚在臀上漫延开来,仅管不去理会,但琥儿清楚的知道,不管精神和身体,自己都快要受不住了,琥儿感到自己的双腿不住的在发抖,臀上一阵阵的抽痛,并不随着板子停下来而停止,琥儿好想好想对典史说:「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住了,不要再打了……」

琥儿微微张开眼睛,发现有人正与她对望着,那是典史,他蹲了下来,察看着琥儿的情况,琥儿从典史的眼中,看见了关爱以及鼓励的神色。是的,那是琥儿一直全心信赖着的人,忽然之间,琥儿觉得自己又注入了许多的勇气,她投还给典史一个眼神,充满着坚定和信心。典史回报给琥儿一个微笑,赞许她的认真,然后站起身来,宣布:「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

第三轮的笞打开始,琥儿决心要岔开自己的心思,借由想些别的事,来减缓皮肉上的疼痛,虽然这样做也许没有什么实质效果,但是应该多少会有些心理上的作用。

板子重重落了下来,痛楚中琥儿的思绪拉到了多年前的一天。

第六回得遇名师

那是琥儿第一次见到典史,当然,那时他还没担任县衙的典史。那年琥儿八岁,见到典史的地方,是琥儿家中的书房,而典史,是琥儿的父亲请来教琥儿念书的老师。

典史请琥儿坐下来,向琥儿自我介绍:「琥儿,我的名字叫向华,今天起就是你的老师,你要不要简单说说你的事,让我认识一下。」

琥儿望着向华,嘟起了嘴,并没有开口,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想坐在书房里。向华看了琥儿的反应,微微一笑,说:「你爹爹跟我提过,你好像不太爱和老师相处,我是你第三任的老师了,前两任的老师都教不到半年,就被你气走了,是吗?」

琥儿嘴唇动了一下,但又忍住了没有说话。向华补捉到了琥儿的反应,说道:「我很好奇,你可以跟我说说是什么原因吗?」顿了一下,又鼓励琥儿:「你只管说,我想,我知道原因后,可以避免做一个你不喜欢的老师。」

琥儿想了一下,开了口:「我不需要老师。」

向华提问:「为什么呢?你应该有很多等着要学的东西啊,不是吗?」

琥儿答的直接:「那些东西,爹爹都会。」

向华「哦」了一声,好像有点明白琥儿的心思了,但仍投给琥儿一个「我不懂」的眼神。

琥儿强调:「老师会的东西,爹爹都会,爹爹会的,老师不会。」

向华点点头:「所以,你想要你爹爹来教你东西,不要老师教你,是这样吧。」他大概捉住琥儿的心态了,从小没有母亲的琥儿,想多一些和父亲相处,才会气走老师,希望父亲能就此不再找新老师,而亲自教导琥儿。可是琥儿的父亲是军职,留在家中陪琥儿的时间想来不会太多。

向华问琥儿:「那么,你觉得什么事是老师不会,而你爹爹会的呢?」

琥儿想都不想就列了出来:「射箭、枪法、打拳都是。」在琥儿心中,那些老师好像都是文弱书生。

「所以你想学射箭、枪法、打拳?」

「嗯嗯,我长大后要和爹爹一样做将军。」

向华微微一笑,没有告诉琥儿,女孩子是不能做将军的。他只是问:「那么,如果我也会射箭、枪法、打拳,也教你这些呢?」

「你会?」琥儿投给向华一个不信的神色。向华看起来不像爹爹那样魁梧,书生装扮,看起来倒和以前的老师比较像。

「你不信,要打赌吗?你想一个你爹爹会的本事来考我,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帮你想办法,请你爹爹不要回军营,留下来教会你这个本事。」向华说。

琥儿要的就是父亲留下来陪她,向华的提案正合她心意,于是说道:「好啊。」

向华笑着说:「先别忙,那如果我做的到,你输了呢?」

琥儿侧头想了一下,反问:「那你说怎么办?」

向华回答:「如果你出的题目,我做的到,那就由我来教你这个本事,好不好?」

琥儿提出问题:「那我岂不是占了便宜,输了好像也没什么坏事。」

向华听了哈哈一笑:「你这小丫头还挺老实的嘛,好,你觉得占了便宜的话,那你输了,我还是教你本事,但是要打十下屁股,这样好不好?」

琥儿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胜算较大,就说:「好。」

「一言为定,那你选个题目吧,你觉得你爹爹做的到而我做不到的。」

琥儿又想了一会,出了题目:「我见过爹爹让人拿着靶子跑来跑去,然后他发箭射中靶心,我不信你会这个。」

「好啊,那就这个吧,不过你有弓箭和靶子吗?」

「我有弓箭,我去拿来。」

琥儿跑离书房,过了一会又回来,手上拿着一副小弓箭。向华看了哈哈一笑,说道:「这是你才能用的玩具吧,太小了。」

「可是我只有这个。」

向华拿起琥儿书桌上的毛笔:「那这样好了,我用这个。」说着将毛笔倒转过来:「我用笔杆射入靶心,这样好吗?」用重量很轻的毛笔杆要射入靶心,难度上比用弓箭高,琥儿点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要解决的是靶子的问题,于是向华找来一块木板和锯子,这个下午他就和琥儿在书房内做了个简单的靶子,靶的下方有个杆子可以握住,靶子上用毛笔画了一个圆圈,琥儿故意把这个圆圈画的只有一吋宽左右,向华看了,只是笑笑。

靶子完成之后,向华问:「那谁来拿靶子跑啊?」

琥儿指了指自己。

向华问:「你不怕我失手射中你?」

琥儿回了一句:「你没信心的话,也可以直接认输。」

向华一笑:「小丫头还懂的激我啊。好,那咱们到院子里去吧。」

于是两人走出书房,来到了院子。向华将靶子交给琥儿,说道:「用你最快的速度移动吧。」

琥儿双手拿着靶子,开始在院子内跑了起来,为了不让向华太好射中,琥儿故意忽东忽西的跑着,不让向华太好猜中她的奔跑路线。向华等琥儿跑了一会,说道:「小心了,着。」手一扬,毛笔飞掷而出,琥儿感到毛笔射来,故意想要转个方向,刚要转身就听到「啪」的一声,停下一看,不禁咋舌。毛笔杆不但穿入了木靶上所画的圆心,竟然贯穿了厚约有一吋的木板还突出了一吋来长。琥儿一跤坐倒在地,如果早知道向华掷毛笔的力道如此惊人,她是决计不敢当活靶的。

向华笑问:「如何?」

「你……真的是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只是一个身份,我来教你念书,就是教书先生。」

两人再回到书房,向华的目的达到了,和琥儿又做靶子又射毛笔的玩了好一阵子,小琥儿看来愿意亲近他了,而且对他的毛笔杆穿木板的暗器功夫非常有兴趣。

琥儿兴奋的说:「我输了,你要教我射笔杆儿的本事吗?」

向华神色严肃:「可以,但是这个本事不好学哦。比起读书来,学这些东西要吃更多的苦,你可以吃的了苦吗?」

琥儿点点头:「我可以,我知道那不容易的。」

向华趁势问:「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琥儿立即回答:「哦,老师,我叫您老师。」琥儿第一次以老师称呼向华。

向华却摇了摇手:「不对。」

「那……我该称呼您什么?」琥儿想不出来叫老师有什么不对。

「如果你要跟我读书习字,叫我老师就可以了,如果你要学射笔杆的本事,你要向我磕八个头,叫我师父。而且一但你叫我师父,凡事就得听我的话,守我的规矩,你愿意吗?」向华说着,轮到向华摆起高姿态了。

琥儿想了一下,就在向华面前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磕了八个头,行了拜师礼,口称:「师父。」

向华呵呵一笑:「好徒儿,乖琥儿,起来吧。」

琥儿站起来,仍然兴奋:「那我要先从什么学起?」

向华故意板着脸说:「你啊,要先从打十下屁股开始。」

琥儿的表情僵了一下:「呃……师父还记得哦。」

「当然,你想曚混过去不成?」

琥儿试着讨价还价:「好啦,打就打,但不要太重哦。」

「这恐怕就由不得你决定了。」向华说着,手中拿着刚才射笔杆时用的靶子,双手一崩,把靶子下方的握杆折了下来,在手中试挥了一下。

琥儿看着向华的动作,不安的说:「那个……好像有点粗耶。」

向华斥责:「小丫头意见这么多,站过去,腰弯下,手放膝上,屁股翘高。」

看来对于打屁股的事情,向华是认真的,琥儿倒是愿赌服输,乖乖依言做了,心中不禁有些担心,向华射笔杆子的劲道如此可怕,被他打屁股不晓得会不会很疼。

向华持木杆在琥儿弓起的臀上重重抽了一记,琥儿吃痛,「哇」的一声叫了出来。向华停了一下,等琥儿疼痛感稍稍舒缓后,又提起木杆一记打下,边打边说:「好好记着今天这疼,把你官家小姐的骄气收起来,日后你若是不听话嘛,就像这般。」

琥儿忍着痛楚受完了十下,直疼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向华打完,放下木杆子,神色恢复和蔼,一把拉过琥儿,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塞到琥儿口中,对琥儿说:「这个吞下去,给你活血消肿的,屁股揉一揉,明天才不会淤青。」

琥儿吞下了药丸,边揉着发疼的臀部,边问:「那我现在要先学什么?」

向华回答:「声律启蒙。」

琥儿的表情垮了下来:「那……和射笔杆儿有什么关系?」

向华正色说明:「没有关系,这是你爹爹交代的功课,你做完了,我才教你其它本事。」

琥儿嘟起了嘴,向华又补充说:「如果刚刚那十下还没打掉你的骄气,我们可以再来十下。」

臀部兀自发疼,琥儿倒也不敢造次,只说:「那个我会了啊,一东韵,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一路背了下去,琥儿倒真的熟悉,口中不停,一下子便把一东韵背完,直到「……女子眉纤额下现一弯新月,男儿气壮胸中吐万丈长虹。」

向华满意的点点头,跟琥儿讲述了她刚才所背的「三尺剑」、「六钧弓」、「清暑壂」、「广寒宫」等之类的典故,向华故事说的好听,琥儿也就不觉得太无聊,功课完毕,向华便教琥儿从武学入门的马步开始,练习武功。

此后每日,琥儿上午便跟随向华读书习字,琥儿是女子,讲完了声律,向华也不教她四书那些考功名用的书本,五经也只挑了比较有趣的诗经教授,再来便是些诗词歌赋及前代文人著名文章之类的学问。到了午后,便教琥儿武术,从简单的拳术到打坐练气、练眼力、练手力、取准头等等一路学了下去。

琥儿后来才知,她拜在向华门下实是她的福气。向华年少时,曾有秀才的功名在身,但后来科考不得志,弃文从武,行走江湖,除强扶倾,经过了一番历练,倒成了武学大家。

在偶然的机缘下,琥儿的父亲于承恩救了负伤的向华,两人结交为好友,一次于承恩谈到女儿总是气走教书老师,向华便自告奋勇,到于府教导琥儿,那时,向华便有打算收琥儿为徒,将一身文的武的本事全部传授给琥儿,以报于承恩相救之恩。琥儿心里对这个师父也颇为信服,愿意收起性子,专心的和师父学习学问武功,琥儿聪明又认真,因此,在第一次和向华见面后,琥儿也不曾再挨过向华的打。

数年过去,琥儿由八岁的小女孩变成了十四岁的少女,虽然年轻,已隐然是个小美人。那年于承恩受命移防,协助某地剿平盗匪,因此有职务上的调动,必需离开原来的驻地。他的家眷相当简单,于是他带着琥儿、向华及几个仆人,一同前住新的驻地。

于承恩对琥儿说,此次的行程会经过叔叔婶婶所住的县,他们正好会在那里待一些日子,于承恩要在当地校对黄册,召集军户,整顿军备人马之后,再前往目的地。经过十余日,于承恩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县内,暂时在驿站住下。依制度,县令统辖一县的户政,安置好行李后,于承恩立刻赶去县衙,准备会同县令处理校对黄册的公事。

琥儿要等父亲公务回来,再一起去拜会婶婶,也没其它事可做,便拉着向华到街上去。琥儿和向华学了六年的功夫,已颇有身手,寻常人也欺侮不了她,但向华心想,初到陌生的地方,总是小心为上,便答应跟着琥儿上街,也有个照料。

两个人漫无目的逛着,来到了县衙前的大街上,远远便见一群人聚在衙门外。

琥儿问:「疑!怎么衙门这么热闹啊?」

向华回答:「若是遇到审理一些地方百姓们关心的案子,是这样子的。」

琥儿拉着向华,说:「那我们也去看看吧。」

到了衙门前,两人挤在人群中找了个看的到场面的位子,只见县令居中坐在暖阁上,堂下是两个年轻女子,一个是少妇的打扮,另一个是少女的打扮。那少女跪着,而少妇人趴在石板上,上衣被拉起至腰间,裙子及小裤均被褪下到膝盖,露出了臀部至大腿的肌肤,臀上一道道暗红的杖痕,整个臀部明显的肿胀,显然是刚被杖责了一顿。

琥儿看到这一幕,讶异极了,脸上跟着红了起来,她从来不知道,公堂上会这样当众将女子除去裤子打屁股,琥儿朝向华投了一个询问的神色。

向华在琥儿身旁低声说明:「一般而言,女子不用亲自到衙门应讯的,除非是奸盗不孝之类,比较重大的罪嫌。如果需要受杖,一般也和男子不同,是不必去衣的,除非是犯了奸罪。」

琥儿对于怎么样算是犯了奸罪似懂非懂,不过也知道这是很丢脸的事,接着就听向华说:「这叫『以其不知耻而耻之』。」琥儿正听向华说着,堂上又起了变化。

县令惊堂木一拍,对着堂下跪着的少女怒喝:「轮到你了,来人,给我重打四十。」说着洒下了火签。两旁数名衙役上来将那女子压在石板上,按住头脚,解腰带,脱裤子,很利落的让那女子做好受刑姿势,跟着便一板接着一板打了起来。

耳中听到的是衙役报数声及女子的哭喊声,眼前看到的是雪白的臀部渐渐的转为令人触目惊心的殷红,琥儿不忍看下去,拉了拉向华的衣角,往街上走去。

两人走到照墙旁,琥儿对向华说:「我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不过这样子看起来好残忍,不只是很痛很痛,也会难堪到想死了算了吧。」琥儿这时当然不知道,她自己在三年后会面对比这更加难堪的杖臀全刑。

向华还没答话,有个也从衙门走出的书生听了琥儿的话,「嘿」了一声,问:「两位是从外地来的吧!」

琥儿点了点头。

那人低声对琥儿和向华说:「你们不知道,我们县太爷最爱干这事了。」

向华问了一句:「此话怎讲?」

那书生说道:「我们县太爷啊,只要在审理案件时,发现有年轻女子犯案,就喜欢东拉西扯,看看是不是能把案情带到是否有奸情上头去,然后传唤这些女孩来问话。寻常平民百姓,又是女子,被传唤上堂吓都吓死了,让县太爷一张嘴说的答不上话来,县太爷就当作是犯人无话可辩,逼着画押定案,然后当堂脱裤子打屁股。也许本来这些女子是犯了一些轻罪,就算审明了判笞刑,也可以用铜钱赎,不必真的得挨打的。但县太爷总是这样一判,原来真犯的罪罚钱,再安上一个奸罪打屁股,百姓也不明就里,只道真是这样。我却是看多了这县太爷审案,哪这样巧,他任内的奸情特别多,也就明白了。」

琥儿生气的喊:「这也太过份了吧。」

书生忙阻止琥儿:「你小声些,别给听见了。」见琥儿静下来,又说道:「百姓又能怎么样。像刚刚那两位姊妹家里卖药材的,和人有了买卖纠纷才闹到了公堂上,本来是由药铺的伙计代为应讯,后来却变成了买卖纠纷是因姊姊通奸而起。县老爷也不放过妹妹,再审又变成了姊姊的情夫也和妹妹和奸,所以姊妹都判了笞四十。」说着摇摇头,往大街一头去了。

作者按:「声律启蒙」成书是在康熙年间,杖臀全刑的故事虽从未载明背景,但其参考的制度是明朝,故「声律启蒙」只是借用,年代不符,读者诸君,切莫深究。

第七回遭逢巨变

当夜,琥儿躺在驿站的客房里,想着白天所见,只觉一股愤恨难平。这些年来,她最爱听向华讲他以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的一些故事。忽然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为什么我不学师父那样,教训一下这个该死的县令?」想到此处,再也睡不着觉,索性起身找了套暗色的衣裤,将长发扎起。

轻轻推开窗户,看了一会,便翻身跃下,出了驿站,向县衙奔去。

跑了好一阵,来到街上,琥儿放慢脚步,调匀了呼吸。自从和向华学艺以来,琥儿还没有实际使用过武术对敌,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来到县衙旁,琥儿拣了一处围墙,拿出一条手巾蒙住了半张脸,施展轻身工夫,翻上了墙头,伏在墙上向衙里张望。

全国的衙门房舍都是制式的,面向南开,北边是内衙,琥儿知道县令就住在内衙,闪过巡查的卫兵,悄悄的往内衙靠近。一路闪闪躲躲,轻手轻脚的来到内衙的书房外,琥儿见书房灯光亮着,于是靠在窗下,轻轻沾口水弄破了窗纸,向书房内偷窥。便见县令一人坐在桌前看书,心下大喜,轻轻推开窗户,纵身跃入。

县令忽觉有人从窗户进来,正想呼叫,琥儿出手奇快,第一击就扭脱了县令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琥儿捉住了县令的领口,县令想挣扎,琥儿借力将他摔倒在地上,跟着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县令不知来人是谁,只见有头扎起的长发,身材娇小,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偏偏拳脚出手又快又重,县令只是个文人,遇上练了六年武艺,小有内家修为的琥儿,又是倒在地上,完全没有反击的余地,想要呼救,偏偏下巴被琥儿扭成脱臼,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抱着头挨打。

琥儿打了一阵,毕竟没什么临敌经验,县令忽然灵机一动,滚向书桌旁,身子重重在桌脚上一撞,桌上的事物咕咚咚的落了下来,发出了不小的声响。琥儿怔了一下,知道弄出了这么大的声响,马上会有人来,恨恨的在县令背上踼了一脚,低声说道:「你要敢再欺侮妇女,下次撞在我手里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说完便转身从窗户跃出。

谁知这么一跃出去,刚好遇见闻声前来查看的卫兵,便有人大喝:「什么人?站住别动!」琥儿一慌,忙向墙边奔去,卫兵见状,从后面追赶上来。快到墙下之时,却见另一路也有卫兵包抄了上来。琥儿倒抽了一口凉气,眼见是走不脱了,忽然「呼呼」数声响过,追到近处的卫兵仰天摔倒,琥儿借机一跃上了墙头,跳出县衙外去。

才一落地,就觉手腕一繄,被人握住,琥儿大惊,左拳向捉住他的打了过去,那人轻轻一拨,带开了琥儿的拳头,低声说:「跟我来。」竟是向华的声音。琥儿一听,总算松了一口气,让向华拉着她飞快的奔跑,远离大街而去。

向华带着琥儿回到了驿站,进了琥儿的房里,点亮了灯。在灯下检视了一下琥儿身上,向华问了一句:「没受伤吧。」琥儿见向华脸色不善,低着头不敢看师父,轻轻的摇了摇头。

向华开始教训琥儿:「早知你这么胡闹,当初就不教你武功。」

琥儿试着辩解:「我……我只是气不过嘛,那县令真的很过份。」

「气不过就到县衙里去打人,我教你的武功是这样用的吗?」

「师父也说,学武之人要行侠仗义啊。」琥儿的头更低了

「你还有理啊,你如果觉得你对的话,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好嘛,是我错了啦!」琥儿的泪水开始在眼里打转了,向华从没这样凶的跟她说话。

「你知不知道殴打朝庭命官是什么罪啊?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今晚失手被擒怎么办?让我去救你出来?你和我不一样,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是官家小姐,难道你想要因为殴打朝庭命官,从此沦落江湖,那你的父亲怎么办?为了你的胡闹,丢官获罪?你念了那么多年的书,都念了什么?你以为这样叫初生之犊不畏虎吗?暴虎冯河,有勇无谋。」向华念个没完,直把琥儿数落的抬不起头来,哭着说道:「对不起啦!我……只是,没想那么多。」

「不过你扭脱人下巴的手段,快和准都有了,倒是不含糊,不枉我教你那么多年。」

琥儿正无地自容,忽然听了这句话,偷偷瞄了师父一眼,见向华脸色稍和,轻声问了一句:「师父有看到?」

「你太小看你父亲的手下了吧,你半夜从驿站出去,以为会没人知道吗?守卫马上就通报了。」向华笑了一下:「我知道了之后,就从后头去追你,你在衙门里的行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琥儿吐了吐舌头:「我怎么完全没发觉。」

「跟你跟到被发觉,我还怎么当你师父?」

琥儿转念一想,发现了一个问题:「不对啊,这样说来,师父你根本就有机会阻止我的嘛!干嘛等人家做了之后,才把人家骂成这样。」

「你年纪不小了,想做什么事情,难道就不会深思熟虑吗?我如果在你跳上衙门围墙时,就把你捉回来,教训你一顿,你听的下去吗?不让你被卫兵追,吓吓你,我刚讲的话,你会服气吗?再说……这样只教训了你,没有教训到县令。」向华解释。听到最后一句话,琥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师父心里根本也是想揍那县令一顿的嘛。

向华板起了脸:「可是,我没有说要饶过你哦,你得接受惩罚。」

琥儿认命的说:「好嘛,是我不对,我认罚就是了,那要罚什么啊?」

「打屁股三十竹板,你要让你爹爹打或我打都行,旅途中先让你欠着,到了目的地再罚。」

琥儿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为了别人挨打屁股而出头的下场,是换自己挨板子。

琥儿后来并没有挨打,世事变化总是令人始料不及的。

隔天县令设了午宴,为于承恩接风,于承恩本想带琥儿一起去,毕竟这个女儿是他的骄傲,很想介绍给县令认识一下。但考虑到琥儿昨晚在县衙的胡闹,怕万一给县令认出来反惹麻烦,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临行前,还不忘念了琥儿几句。

琥儿只得陪笑:「好啦好啦,我都已经认罚了,爹爹你就别再埋怨我啦。」于承恩才拍拍琥儿的头,交待她乖乖待在驿站,不准乱跑后,前去赴宴。

宴席结束后,于承恩回到驿站,却闷闷的坐在厅上,一言不发。

琥儿见了,不禁有些担心,莫非昨夜的事,露出了什么马脚,给县令指认出来了。

「不是。」于承恩对琥儿和向华说起缘由。这县令收受贿赂,偷改黄册,私自涂消了很多军户,现在县里的预备军户根本不足以应付于承恩要调动的数目。宴后,县令塞了一千两银子给于承恩,要他将就遮掩过去,于承恩当场拂袖而去。

向华问:「大哥准备将此事上报?」

琥儿也问:「这不就得了吗?爹爹何必不开心。」

于承恩说明:「我自然不能受他贿赂,上报是要报的,但此人在兵部很有些后台,听说兵部尚书是他的父执,我们当军人的也开罪不起兵部,此番和县令扯破了脸,也不知是福是祸?在此调不齐军马的事,我已经修好了回报文书给巡抚大人,只是要派人送出文书,县令必然也会有所动作。」

向华自告奋勇:「那就交给我来送吧,我保证会交到巡抚手上,就看这贼县令有没有能耐从向某手中抢走东西。」

于承恩抱住了向华,拍了拍向华的背:「兄弟,由你来送,我可就放心了,那就烦劳你走一遭,做哥哥的感激不尽。」

向华豪气干云的说:「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

琥儿站了起来:「我和师父去,我也想替爹爹做些事。」

于承恩想了一下,自己此行变的有些凶险,让琥儿在向华身边反而比较安全,便答允了琥儿。三人商议定了,于是分成两路,于承恩军务在身,虽然军源不足,仍旧带着能调到的所有人马,按预订行程前往驻地。向华和于琥儿带着于承恩修好的回报文书,去向巡抚复命。

向华和琥儿虽然都没有和县令直接照过面,但为了安全起见,向华仍替自己和琥儿做了一些易容打扮,遮去了原本的面貌。向华扮做了一个旅行商人,琥儿则扮做向华的侍女。琥儿意外的发现师父另一项本领,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琥儿一时之间也认不出自己来,若不是两人身有要事,还真想要向华教她这个本事。

不知是否易容之故,两人一路倒没遇上什么人前来拦阻,日夜赶了十多天的路,终于来到了巡抚衙门,向华说是于参将传回的军情,要面见巡抚大人报告。巡抚接见了两人,向华将于承恩的文书交上,巡抚看完后,惊叫:「糟了,这可不好。」

向华问:「大人发现了什么?」

巡抚说道:「前两日,兵部已发出命令,说是盗匪横行的情况严重,让于参将一到驻地,立即对作乱的盗匪出兵,后续的军需物资就是指定由征召军户的县供给,我看这其中恐怕有诈。我本来还在奇怪,这命令来的这样急促,甚至是用飞鸽传书这种不是很正规的方式,直传到前线去,莫非真的是盗匪作乱的情形已控制不住了吗?这样看来,可能是那县令和兵部串通要除去证据,才让于参将在兵源不足的情况下,仓促出兵。」

向华提出看法:「这县令这样快就联络上兵部,可能也是使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吧,难怪我们这样急的赶来,竟还慢了他一步。」

琥儿问:「爹爹不会真的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出兵吧?」

巡抚望了琥儿一眼:「你是于参将的千金啊,你大概不晓得军令的绝对性,像于参将这样尽忠职守的军官,是不可能违背军令的。」

琥儿着急了起来:「那怎么办?能调动在附近的支援军?」

巡抚摇了摇头:「本朝军制,领兵和调兵的权力是分开的,没有兵部的文书,我也调不动附近的军力。现在最有用的法子,是我马上上报朝庭,暂停剿匪,让于参将的军队退回驻地,你二人再跑一趟,就当做暂停剿匪的命令已下,先持我的令牌去传令,我会让文书随后就到。」

向华想这大概是最好的方式了,便说道:「感谢大人鼎力相助。」

巡抚摇了摇手:「于参将是我的爱将,我也不能让他遭奸人所害。」

向华对琥儿说:「县令不至于敢不送出后勤物资,但一定会刻意让物资没那么快到前线,你爹爹兵力及物资都不足,很是危险,我们得赶快动身。」

领了巡抚的令牌后,两人便由官道原路回去,在每个驿站换了马匹,一路不停的向于承恩的军队所在处赶去。可惜天不从人愿,当两人把命令传到时,于承恩已身负重伤,爱怜的伸手抚摸着琥儿满是眼泪的脸庞,说道:「对不起,琥儿……爹爹要先走一步了,你以后要听师父的话……别再那么调皮了。」琥儿抱住身体渐渐冷去的于承恩,痛哭不已。

后来朝廷对此事做了一番调查,但兵部尚书从中作梗,呈上经修改的军黄册,认为于承恩当日调集的军户数目并无问题,而巡抚提出于承恩当时上报的文书,也因没有其它左证,不足采信,最后全案只当于承恩忠勇殉职了事,发下了一笔抚恤。巡抚感叹自己无力替部下申冤,挂印离去。

琥儿和向华当然不愿这样了事,琥儿恨恨的说道:「师父,这次你别阻止我,我去一刀杀了那个县令,从此跟你浪迹天涯便是了。」

向华摇了摇头,说道:「你爹爹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何况只有一个县令,也做不了这些恶事,问题在他兵部的后台,你能杀一个地方县令,但兵部尚书是中央官,要暗杀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琥儿没了主意,哭道:「那怎么办?我要怎么替爹爹报仇?我不能让爹爹这样枉死啊。」

向华想了一下:「那你听我安排。」

于是琥儿遣散了家里的仆人,变卖了家产之后,去投靠就住在那县里的叔叔婶婶,向华早年曾有功名,这时则用琥儿的钱,在县衙捐了一个不入流的典史小官。两人便就近在这县里定居了下来,打算由向华利用出入衙门公务的机会,伺机收集县令篡改军黄册的证据。

师徒二人明着并不往来,但夜里向华总会探望琥儿,指点琥儿的武功进度,琥儿也不在人前展露功夫,只在夜里练习向华教授的武艺。琥儿的叔叔是商人,常在外地经商,琥儿白天便帮着婶婶做些女红,也教邻居的小朋友习字念书,暗里等待着机会。这一切琥儿都告诉了婶婶,于大婶见她小小年纪,但为报父仇的心志坚定,也就只告诉邻居说琥儿是来投亲的。

这一住三年,那县令经过这一事件后,似乎也变的谨慎,向华多次潜入县令的书房、卧室,始终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做为证据的事物。这年琥儿已十七岁,更加出落的亭亭玉立,经历这些变故,琥儿的性子变的沈稳许多,在村里街坊眼里,无疑是个乖巧懂事、知书达礼的好女孩。

一个春天的夜里,琥儿练完了武功,抬头看坐在院子一角沉思的向华,问:「怎么了?师父今晚好像心不在焉?」

向华叹了一口气:「琥儿,你爹爹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时间愈久,愈难找到证据。」

琥儿说:「我知道师父尽力了,可惜我帮不上什么忙。」

向华问:「琥儿,你现在对于替你爹爹申冤,还有多少决心?」

琥儿闻言跪了下来:「师父,你怎么这样问,琥儿一刻也不曾忘记过啊。」

向华再问:「是不是为了你爹爹,你什么苦都能吃?」

琥儿傲然说道:「当然。」

向华又叹了一口气:「我倒希望你没这样执着。」

琥儿不解:「什么意思?师父不想帮琥儿了吗?」

向华摸了摸琥儿的头:「你起来吧,既然这样,我们是有个机会,我去安排,你等我消息告诉你怎么做。」

琥儿兴奋的点了点头。

琥儿一等等了好些天,向华却没有来找琥儿,琥儿正自觉得奇怪,忽然来了四名公差,说要传琥儿到衙门问话,琥儿心想:「难道是师父出了什么事,事迹败露了。」跟着公差到了衙门,县令竟问起她是否和张阿牛有奸情来。琥儿对县令愤恨已极,但状况未明,仍耐着性子对答,却被狠狠杖责了一顿,收押在监。

前几日,挨完笞刑的臀部疼痛难当,无故被指为和阿牛和奸,又被原是仇人的知县下令笞打,琥儿心情实在很闷。那一晚,琥儿独自趴在冰冷的牢房里,昏昏沉沉的忽然觉得有人轻轻的摇着自己身子,睁眼一望,竟是向华。

第八回忍辱负重

忽然见到师父,这几日的委屈全涌上心来,琥儿忍不住哭了起来。向华低声说:「好孩子,别哭,别引人过来。」

琥儿止住了哭,心里好多话想对向华说,一时却不知要从何说起。向华抢先说道:「师父都知道,这几天苦了你了,不过到现在都很顺利,再忍过杖臀全刑,那就成了。」

琥儿讶然的望着向华,不解的问:「难道……这是师父安排的?」

向华点点头:「对不起,师父没事先跟你说,因为怕你先知道了,在审讯时表现的不自然,让县令看出什么破绽,那就不好。」

琥儿还是满腹疑问,向华摸摸琥儿的头,解释:「咱们没法找到当年的证据,所以我想了一个计谋,一个多月前,衙门里收到了朝庭颁下的端正风俗令,这里头有一项杖臀全刑,这正对了县令的胃口,所以我故意安排你这个案子出来,我想他多半会往这里头钻。」

向华继续说道:「我有这个打算后,就暗中等待着机会,那一天,我要你晚上悄悄到我的住所来,又跟你说阿牛好像在田里扭伤了脚。我知道你会先去探探他再过来我这里,于是先易容成阿牛的样子,到他屋里去。那时,他其实还在田里,因此,你去的时候,见到的是我,你进屋后,盛了一碗汤就离去。你离去之后,我就跟在你身后,然后你悄悄进了我的住所后,我在屋里点了迷香,因此你在等我时就昏睡过去了。我算准了迷香可以让你昏睡一整夜,于是再易容成你的模样,换上你的衣服,到阿牛耕作的田里,暗中发石子打在阿牛的脚踝,让他跌了一跤扭伤了腿。

等他一跛一跛的回到家时,我早就把你放在桌上的汤取走,然后先投石子打破沈三姑的窗子,让她出来查看,再去敲阿牛的门,因此沈三姑看见的是我和阿牛,我端汤进阿牛的房子后,在他后颈一斩,打昏了他,然后依样葫芦用迷香让他沈睡一整晚,我在他房中等着,当我知道沈三姑好奇的脚步声来到窗边时,我又发出了一些让她更加误会的浪语声,她就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听着向华说明前因后果,琥儿心里想象师父穿着自己的衣服,躲在阿牛家中做出淫声浪语的样子,和平时严肃的形象直有天壤之别,摇了摇头,完全无法置信,不过心里也明白了,放低声音说道:「所以我隔天在您房里醒来,发现我好好的躺在您的床上,我的外衣也整齐的摆在桌上,但是却找不着您,虽然心里纳闷,怎么会不小心在你屋里睡着,但也无从问起了。」

向华点了点头:「我知道好生事端又和你有前隙的沈三姑一定会搬弄是非,而经我这么一设计,你和阿牛的证词必然不会一致,你为了大局,也不会轻易说出那晚你去找我,也就无法交代清楚行纵,如此就足够让县令误断此案了。」

琥儿问:「可是这和报仇计划又有何关系?」

向华说明:「我在京里的朋友,给了我一个机密的消息,皇上下个月会到南方的寺里参拜,为国家祈福,到时我们就去告御状。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不能告县令篡改军册,害死你爹爹,但我们可以告他别的。告他好色枉法,以杖臀全刑辱打年轻貌美的无辜少女,然后在状子上交代你的背景时,把你爹爹的事不经意的写进去,让皇上审理此案时,顺便将当年的事情带出来,或许就可以全面的搜查,找到证据。」

琥儿听明白了向华的计谋,点了点头。

「下个月,皇上就在邻县参拜,状子呈上去,立刻就查到这儿来,就算县令在中央兵部有什么后台,也会措手不及,无法准备什么。唯一的难处,只剩下你了。」

「我?」

「你现在还可以做最后的考虑,要不要忍受杖臀全刑,会很痛、很难堪,你如果不愿意也是在理,我现在就救你出去,咱师徒从此浪迹天涯去。」

琥儿咬着下唇,坚决的说道:「我愿意,我已说过,为了爹爹,什么苦我都能忍受。」

向华点头微笑:「好,琥儿最勇敢了,杖臀全刑过后,我们去告御状,找个稳婆证明你仍是处女,县令枉判的罪名一定成立,只要案子一查,就能带出当年的事情了。」

琥儿也点了点头,看到了一丝曙光,扫尽了连日来的阴霾,心情也开朗了起来。

一阵剧痛将琥儿从过去的回忆中拉回了现实,耳中听到向华的声音在宣布:「行刑完毕,示臀。」后段主刑的二百五十下总算是结束了。

琥儿心中默祷:「爹爹,女儿一定会为您申冤的,绝不能让您枉给奸人害死。」

后段主刑打过,向华让稳婆上来替琥儿清理了伤口,朗声对台下宣布:「其八,掉牌加刑。」稍顿了一下,又说:「于琥儿于晒臀示众待刑期间,未掉下犯由牌,故无需加刑。」这是向华故意帮琥儿的,让她在候刑时,可以夹紧犯由牌,免去了几十下责打。

向华继续唱起下一个程序:「其九,父母训诫,请跪刑架。」

两名衙役将第一次掉牌加刑时用过的跪刑架又抬上台来,然后将琥儿以跪趴的姿势固定在那小方桌模样的跪刑架上。向华继续:「请训诫棍。」又有衙役拿了一根竹棍上台,双手端着,向台下展示。向华说明:「训诫棍,竹制,长二尺,直径半吋。由受罚者父母执罚,共五十棍,以示父母训诫之责,于琥儿在本县家长为其婶婶,故改由于大婶执罚,请于大婶就位。」

于大婶吓了一跳,原来找她来是为了要她上去打琥儿五十棍,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台了。等于大婶慢慢的走上台之后,向华又说道:「请监刑官就位。」县令便也上了刑台,向华待二人站定,对于大婶说明:「你可择臀部任一位置击打,击打力道由监刑官认可,始算一下,共五十棍。」

于大婶望着琥儿已没一处完好肌肤的臀部,心里叹了一口气:「可怜的丫头,哪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打啊,碰一碰怕都疼死了。」

向华随即宣布:「行刑。」

于大婶提起手来,心里怜惜,这一下哪里挥的下去,停在半空良久。台下民众有些人见了,也觉为难,莫说要于大审下手,便要自己这个和于琥儿没有关系的人去打,见了那样已经呈现一片暗红肿胀,到处是血迹的屁股,也不见得打的下手。

但也有些好事之徒叫嚷了起来:「快打啊,怎么,舍不得打你侄女啊。」

「这就是平时在家里不打,才会让你侄女做出这样要脸的事儿,这会儿只好在这打给大家看了。」

于大婶含泪挥下了竹棍,打在琥儿的臀上,县令却摇了摇道:「不算。」于大婶提起手来,稍稍加重了力道,又打了一下。县令仍然说道:「不算。」于大婶埋怨:「这还不算?」

原本闭起了眼睛的琥儿张开眼来,说道:「婶婶,你用力打吧,我挺的住的,这么多下都忍过来了,竹棍好歹是空心的,没事儿的。」

于大婶望着琥儿,咬了咬牙,说道:「好吧,琥儿,你忍一忍,婶婶要打了。」说着高高举起竹棍,重重的在琥儿臀上抽了下去,空心的竹棍划过半空,竹孔中空气流动,破空声特别吓人,但是打在屁股上,确实不如刚才札实的板子来的疼痛,只是琥儿的臀部早已惨不忍睹,这一下仍然刺激着先前的伤处,令琥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县令总算是满意的数了数:「一下。」

于大婶狠下心不去听琥儿的哀叫,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加快速度的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的抽打着,脸上忍不住流下泪来。一阵击打后,总算是让担任监刑官的县令数到了五十,向华宣布:「行刑完毕,请监刑官和家长归位。」县令走下台去,于大婶看了琥儿一眼,琥儿虚弱的对她抱以一笑,于大婶才掩面走下台去。

照例示臀之后,向华唱起程序:「其十,地方耆老训诫。请本县地方上受人敬重的长者们代表县民,各训诫十棍,轻重任意,以表端正地方风俗之意。」顿了一下,向县令说道:「知县大人为地方父母官,先请大人训诫前十棍。」

县令再次走上台来,接过了向华手中的训诫棍,琥儿仍是维持着跪伏的姿势受刑。县令走到琥儿左后方,将竹棍再琥儿臀上比了比,提起手来,重重抽了一记。琥儿咬牙忍住了疼。由于掌刑的是县令,琥儿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知名的倔强,纵使再疼,也决不愿喊出声来。

县令见琥儿好似对自己的抽打没有反应,一棍比一棍更重,直打了十棍,正想再打,却是向华阻止:「大人,已足数了。」县令才停了手,瞪了琥儿一眼,心想:「这丫头是被打昏头了吗,怎么哼也不哼一声。」

向华说道:「接下来请知县大人邀请地方耆老上台代表训诫。」

县令眼光望向台下,从左至右扫了一遍,开口说道:「东村王员外乐善好施,素来为人景仰,便请王员外代表县民,上来训诫受刑者。」

王员外是个七十多岁的老者,在一名婢女的搀扶下,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慢慢走上台来,向县令拱了拱手:「既然老父母点名,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从县令手中接过训诫棍,王员外的婢女扶着他站到了琥儿的左后方,县令吩咐衙役:「拿张椅子来。」转向王员外:「王员外您年纪大了,请坐着训诫就行了。」

衙役取了一张椅子上来,让王员外坐了。王员外举起竹棍在琥儿臀上抽了一记,由于王员外年老力薄,这一记倒没什么力道,但碰在满是伤口的臀上,却也颇为疼痛。王员外慢慢的打了十棍,其中还有两棍不慎打到了琥儿的后腿之上,腿上无伤,反倒不痛。

十棍打完,县令向王员外说道:「有劳了。」王员外才由婢女扶着下台去了。

县令再点名:「周老先生,您是于琥儿村里的长辈,也是举发这桩事儿的联名人之一,应当也代表村里上来训诫受刑者十棍。」

被点到名的周老先生,从人群中走出来,上了刑台,他是务农的人,虽然年纪大了,却比王员外健壮的多。

他从县令手中接过训诫棍,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也受够惩罚了,我便轻打十棍,意思到了就好。」说着走到琥儿身后,提起竹棍,轻轻的在琥儿臀上拍了十下。县令仍说:「有劳了。」送周老先生下了刑台。

县令继续邀请:「西村的张老秀才,也请您老上来替大伙儿做个代表。」张老秀才却摇了摇手,说:「我想这样也够了,这位于姑娘毕竟还未出嫁,纵然一时受不住诱惑,有了些不当的举止,倒没有碍了谁的家庭,从轻也就是了。」

县令又邀了几人,不过既然张老秀才这样说,大家也觉琥儿确实挨够打了,也就纷纷推辞。县令最后对向华说道:「就到这儿吧。」说着走下了刑台。

向华向台下宣布:「杖臀全刑全数行刑完毕,于琥儿受杖数如后,落痕十,布刑十,热臀八十七,前段主刑二百五十,掉牌加刑六十,随年三十四,后段主刑二百五十,掉牌加刑免罚,父母训诫有效五十,无效二,地方耆老训诫三十,共计杖臀七百八十三。」

说着取出了一支小木板,却是之前热臀时用过的热臀板,接着说道:「于琥儿裸臀示众一日,至明日午时释放,示众期间,需受百姓自由惩处,每人限一次,每次限一板,且限以热臀板为之,欲惩处受刑者的百姓不得碰触受刑者身体任何一处。」说着将热臀板把手顶端的小绳圈挂在琥儿跪伏的跪刑架旁附的一个小勾上。

县衙众人便即离去,只留下四名看守的衙役带着单刀,分站刑台下四角。围观的百姓也就渐渐散去,有几个好事之徒听说每人可打一板,便上刑台去,在衙役的指示和监督之下,取小木板各打了琥儿一记屁股。

虽然人潮散去,但毕竟是在衙门外的大街之上,过往的百姓仍多,不时望向刑台上裸露着布满伤痕臀部的少女。琥儿闭起眼睛养神,对来往的百姓话语,不论是取笑、嘲讽、怜悯,一概充耳不闻,心里只想着:「过了这一关,计划就算成功一大半了。」

渐渐到了夜里,虽是夏天,却也有些凉意,尤其臀上并无遮掩。依规定,示众的当晚并没有配给琥儿食物,只有食水,琥儿若想喝水,可以告诉看守的衙役,不过琥儿却连水都不想喝,因为示众时,琥儿没有权利要求解手,她可不想落得如此难堪,水还是少喝为妙。不过至少夜里有个好处,百姓纷纷回家,不会有人上来打屁股。

夜渐渐深了,琥儿忍着饥饿、凉意和臀上不时传来的疼痛,实在难以入睡,忽然听到脚步声响起,有一人靠近刑台,那人来到刑台下,衙役上前询问:「做什么的。」

那人回答:「两位差大哥,典史老爷叫我送件毯子给于姑娘。」却是之前照顾琥儿的稳婆。

两名衙役听说是典史派的,也就不阻拦,只说:「嘿,算这丫头运气,碰到咱们典史老爷人好,盖身子可以,屁股可不能盖哦。」

稳婆回答:「那当然,我知道,典史老爷也有吩咐的,不能乱了规矩。」

稳婆边说着边上了刑台,到了琥儿身旁,取出毯子,替琥儿披在身上。琥儿道了一声谢,稳婆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便离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琥儿才渐渐睡去,又不知睡了多久,忽觉臀上传来一阵疼痛,却是有人一板子把琥儿打醒了过来,琥儿睁开眼来,原来天色已亮。却听身后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说:「被罚光着屁股示众也能睡啊,真不知羞啊。」说着几人又一起大笑下台去了,看来是某些无聊百姓,见琥儿睡着,故意来捉弄她的。

琥儿扁起了嘴,心里暗骂:「这些人真无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仍旧闭上了眼睛养神。

又过了好一会,已是巳时,琥儿心里昐着:「再一个时辰,就结束了。」却见两个无所事事的无赖汉醉醺醺的走了过来,大白天的,酒气熏人,琥儿不禁皱起了眉。

其中一个说道:「小美人儿就是小美人儿,脸蛋儿好看,屁股也好看。」说着巍巍颠颠的走上台去。

看守的衙役见那人半醉半醒,上前拦阻:「别在这胡闹,快走开。」

另一个醉汉也走上去:「嘿,不是说人人可打一板吗?咱们没打过,打一板总成吧。」

衙役想了一下,递过了小木板:「好吧,打完快快离去。」

第九回示众遭戏

先上台的那人接过了板子:「昨日见小美人儿挨打的样儿,很惹人怜惜啊,待会儿你来打,我到另一头再瞧瞧小美人吃痛的样儿。」另一人接口:「就不知道小美人儿和情哥哥胡天胡地时又是什么样儿。」说着两人一起笑了起来。

琥儿不去理会二人,心中却也不快,这两日嘲讽讥笑听多了,可以渐渐不在意,但这二人的言语一味的轻薄,直把自己当做不三不四的女子。其中一个说着说着,竟伸手想去拍琥儿的臀部,衙役见状,动作也快,一把捉住那人手腕:「只淮用板子。」

那人哝咕了一句:「板子就板子,我不爱打小美人儿,只爱瞧小美人儿楚楚可怜的样儿。」说着把板子递给同伴,又说:「你来打,我瞧着。」说着下了台,正要绕到对面去。

他才一走下台,他那个可能比他还醉的同伴抱怨:「只能打屁股啊。」说着直盯着琥儿瞧,神情很有些猥亵。

衙役也没好气:「不打也成,交回板子。」他早想快快打发这两个醉汉。

那人随便应着:「打啊,打啊。」走进一步,手中拿着小木板把玩:「不如让小美人儿说说那晚和情哥哥的快活风光,还比较有趣。那晚你那情哥哥是怎么疼你的啊?」说着贼贼的笑了起来。

琥儿闭起了眼睛,不予理睬。

醉汉还在挑逗:「一夜快活换一顿打屁股,小美人儿说不定还觉得很值得呢。」

先下台的那人笑:「你怎知是一夜快活,说不定小美人儿和情哥哥已经快活了不知多少夜了呢。」

琥儿睁开眼来,忍不住有点发怒:「嘴里放干净点。」

台下那人啧啧连声:「小美人儿脑羞成怒啦,生气的模样也挺美啊。」

台上那人拍手:「那定是给我们猜着了,快活了那么多次,打一顿屁股也不枉啦。」

台下那人接着说:「只是平时屁股只给情哥哥瞧,这会儿却是给大家都瞧光啦。」

两人秽语挑逗不断,气的琥儿心里暗暗咒骂:「今日且由你们说,他日不把你们两个浑蛋打的满地找牙,姑娘就不姓于。」

看守的衙役本来怕醉汉闹事,见两人只是疯言疯语,也就不怎么理会。台上那人站在琥儿身后,一直近身恣意的瞧着琥儿弓起的裸臀,琥儿气的身子微微发抖,那人见了更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情哥哥疼你时,小美人儿也是这样子挺着屁股吗?」情欲借着酒意,涌上心来,也不知哪来的冲动,口中说着:「情哥哥都怎么疼你呢?像这样吗?」手中倒转木板,竟将把手塞入了琥儿两股之间。

琥儿忽觉一阵痛楚,闷哼了一声,那人也被自己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酒意全消,抽出了小木板把手,只见把手染上了一片红潮,再看琥儿的双股之间,一线殷红缓缓而下,不由得怔住了说不出话来,看守的衙役也呆了。

那人一回过神,抛下手中的木板,慌张的和伙伴飞奔逃去。街上的百姓全都向刑台上望过来,如果说,于琥儿是因为与人和奸,才被处杖臀全刑,在此示众,那现在琥儿双股之间,那属于未经人事的少女特有的红潮该做何解释?

那两人刚奔到街角,就忽然被人踹倒在地,跟着传来一声暴喝:「拿下了。」原来那两人是被典史向华打倒的,立时有衙役上来押住那两人。

向华快步来到刑台旁,不少群众驻足围观,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向华看了台上的琥儿似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忙吩咐看守的衙役:「开锁。」看守的衙役依言除去了琥儿腕上、踝上的束缚。向华先把地上的热臀板拾起,接着放下了琥儿被拉起的裙摆,遮住臀部,一把将琥儿打横抱起。

琥儿见到向华,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向华大踏步走下台去,看守的衙役不知他要带琥儿去何处,忙问:「大人,示众的时限还没到呢。」

向华头也不回:「你没长眼睛吗?这是冤案,还示众什么?」说着快步离去。背后群众仍然在交头接耳,典史虽然没有品级,毕竟是县衙第三大的官,当众直言这是冤案,抱着犯人离去,也是够怪的了。

向华直接把琥儿抱回于大婶的住处,于大婶本来正在等待时辰一到,就去衙前接回琥儿,忽见向华抱着琥儿进来,不禁呆了一呆。向华把琥儿交给于大婶:「先替琥儿料理一下伤口再说。」

于大婶会意,抱琥儿进了房间,让琥儿趴在床上,掀开琥儿的裙子,见到除了臀上的杖伤外,沿着两股之间而下的血迹,不禁张大了口。向华已打了盆水,放了毛巾站在房门口,于大婶想问怎么回事,向华先开口:「等会再说。」把水盆递给了于大婶。

那臀部开口的受刑服此时倒也好用,于大婶替琥儿清洗了伤口,上好了药,轻轻将裙摆盖上,向华这才走了进来,向琥儿道歉:「琥儿,都是师父不好,没料到会有这等变故,累的你……」说道这儿,却说不下去了。

琥儿反倒镇定了下来,对向华摇了摇头:「师父别这样说,这样也好,大家都瞧见了,也不用稳婆验什么了,这么多的证人,县令的误判总赖不掉了吧。」

向华叹了口气:「不过这会儿,人人都知道县令判错了案,我们被迫得快些上路,不然县令怕也会有些动作来遮掩这件事,本来是想让你养几日伤的再说的。」

琥儿语气坚决:「不必了,我只昐能早一日替爹爹报仇。」

本来照向华的意思,要找辆大车,让琥儿可以在车上休养,但琥儿觉得这样太慢,主张自己可以骑马,向华知道杖臀全刑多是轻刑具,琥儿虽然伤痕垒垒,但都是皮肉伤,无损筋骨,也就依了琥儿的意思。于是向华去打点诸般事物,琥儿稍做歇息,待向华回来便即出发。

在琥儿被监押的这一个多月,左邻右舍本来都对于家颇为鄙夷,早上在县衙前的事传的甚快,一时之间,邻居们纷纷过来致意。更有人说:「我们早知于姑娘不是这样的人,真是可怜了这孩子……」却被也前来探望琥儿的张阿牛瞪了一眼:「几日前,你们的态度好像不是如此。」吓的那人不敢再说。

来客通通由于大婶召呼打发,琥儿只在房中养伤,为免琥儿见了人难堪,来探望的人也都自然只向于大婶致意,不去打扰琥儿。

于大婶悄悄向张阿牛说:「琥儿要我多谢你来看她,不过这会儿让她休养。」张阿牛没见着琥儿,有些失落,只说:「当然,当然,要见面以后有的是机会。」

下午有名书生送礼来于家,还送来上好的伤药,说是官学里的秀才们,向于姑娘致歉的。昨日他们不明就里,行刑时也在衙前凑了热闹,知道于姑娘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无端受辱,好生过意不去,官学里的秀才们已决意,会替于姑娘向县令讨一个交代。沈三姑则是见一张状子生出这些事端来,只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却说衙门那头,刑名师爷匆匆跑进县令的书房,喘着气:「东翁,大事不妙。」

县令见师爷进来,忙迎上前:「先生何以如此惊惶。」

师爷扶着椅子坐了下来:「适才在衙门外,那于琥儿示众之时,遭两名市井无赖挑逗,其中一名借着酒意,竟将热臀板的把手,从于琥儿的玄圃塞了进去。」

县令微微一笑:「那有什么大不了,命人把那两个妨碍示众的无赖抓来,杖打一顿也就完事了。」

师爷吸了一口气:「问题是,那小木板把手一入,于琥儿竟落红了。」

县令闻言,脸色大变:「那于琥儿……是……处女。」

师爷补上一句:「更要命的是,就在大街上,见着的百姓少说也有数十人。」

县令在椅子上坐倒:「先生,这……可怎么办?那染了红的热臀板呢?」

师爷回答:「我问了看守的衙役,说是向典史来到,取走了,也带走了于琥儿。两名生事的无赖正押在衙里。」

县令呼了一口气:「那就好,向典史做事谨慎,或许已处理掉那个物证。但那么多百姓见到,这可不好处理。」说着便请一个随从去请向典史前来议事。

师爷沈思了一下,问了一句:「东翁,你审此案时,可有想过那于琥儿就是三年前那个来本县校对军黄册的于承恩的女儿?」

县令点了点头:「知道是知道,我在堂上问起于琥儿的身世时,她自己也说了,虽没直接说出她父亲的姓名,但当然知道她就是于承恩的女儿。只是一事归一事,我当时只是觉得巧合,她竟然在本县犯事,这二件事会有何关系吗?」

师爷回答:「就怕有关系,最好是我多心了。」

这时,一名仆人来报:「大人,官学的秀才们聚在堂上,说要见大人。」

先前那名随从则来回复:「大人,典史老爷不在衙里,到处都不见人影。」

县令隐隐觉得不妙。

向华带着两个包袱,牵了两匹马来,在琥儿那匹马的马鞍上放了厚厚的棉布,琥儿也换穿了厚棉裤在里头,外面再穿便于骑马的开叉长裙,虽然在大热天里,这样穿非常闷热,但总比让伤口在马鞍上磨来的好。

琥儿上了马,于大婶握住了她的手,于琥儿微笑着说:「没事的,婶婶,等我的好消息。」说着便和向华策马而去。

刚好张阿牛又要来探望琥儿,远远见了琥儿离去,忙跑了过来,却是追不上了,只好问于大婶:「琥儿这又要上哪去啦?她伤还没好怎能骑马?我怎不知道琥儿会骑马?」

望着琥儿远去的背影,她将长发束了起来,策马奔驰的样子,多了几分的英气,不同于以往所知那知书达礼、温柔乖巧的琥儿,心理胡思乱想着:「她的爹爹是军人,也许这样的琥儿,才是她原有的样子。」

正想着,于大婶开口说话:「她,告御状去了。」阿牛大惊回头,忽然觉得,原本熟悉的琥儿变的陌生起来。

向华和琥儿赶了一天的路,骑马多巅跛,虽然在层层棉布的阻隔之下,琥儿臀上还是难受的很,到了晚上投宿,穿在里头的棉裤也透了一层血渍,除下棉裤时又是另一种痛楚,琥儿自行换上了药,上床趴着睡了。

次日又行,赶了几日路,师徒二人来到了一个县城内。进城的时候,城门口的盘查相当的谨傎,琥儿和向华都知道,那是因为当今圣上就在这县城的佛寺里参拜,两人也正是因此而来。

琥儿和向华找了一家客店投宿,向华和琥儿边讨论边拟了状子,琥儿又亲笔誊了一份。两人又在皇上礼佛的寺院附近逛了一圈,处处都有重兵防守,看来要见到皇上也不容易,于是商议先由向华去探查情况。

皇上这些日子便都住在寺中斋戒沐浴,诚心礼佛。向华艺高胆大,一连两日,偷偷潜入寺中,留意寺中地形与皇上的作息,防守虽严,寻常武士,在他眼下也是稀松平常,如入无人之境。第三日午后,他便带同琥儿来到寺院附近,然后背起琥儿展开轻身功夫,悄悄潜入寺院。

照向华的计划,最终仍是要琥儿亲自呈上状子,这才能突显年幼可怜的少女,在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只能选择告御状一途的决心,也较易为皇上所接受。

向华虽然身上负着琥儿,依然纵跃如飞,琥儿不禁对师父的本事叹服,另一方面也屏神凝气,唯恐发出一点声响,引来守卫。向华带着琥儿躲在一处檐角上,照前两日向华的探察,皇上此时应在主殿上礼佛,等会儿步出大殿之际,就是琥儿行动之时。而大殿之外,少说也有百名以上的守卫持兵刃守护着各处。

两人屏息静待了好一会,终于见到一人身穿黄袍缓步走出大殿,等那人走下几台阶之后,向华在琥儿背上轻轻一拍,琥儿会意,一跃而下。

她才一着地,便有守卫发觉,大声喊道:「什么人?」接着众武士一齐大喊:「保护皇上。」琥儿身子不停,一落地便向前急窜出去,多年来习武,全要在这一刻考校成果。

众武士向她包抄过来,琥儿更不在一处稍停,东闪西窜,不让众人轻易围住她,向皇上所在之处接近。

琥儿抱定宗旨,不招架向她攻来的武器,只是巧妙的运用步伐闪躲,以免一对上招就脱不了身,连闪过几次拦阻,更多武士聚了过来,琥儿毕竟身手差向华甚远,知道自己无力再逼近多少距离,算算离皇上尚有二十来步左右,应该也够了,就在一柄长枪向她刺到之时,琥儿着地向前一个打滚,借机再拉近了几步距离,跪扑拜倒在地,口中大喊:「求皇上替民女申冤。」同一时间,十余把单刀、长枪已全指在她的颈上。

皇帝到此地礼佛,身为当地最高的地方官的巡抚自然在旁陪同,此时的巡抚已非当时琥儿见过的那位,前任巡抚因无力替于承恩的枉死申诉,愤而挂印离去。现在陪同皇上的江巡抚则是接替前任巡抚的职务,已上任了三年。

江巡抚自然不认识琥儿,见有人闯了出来,忙吩咐:「大胆,惊扰圣驾,该当何罪,拉下去砍了。」众武士便要将琥儿拉走。

皇上却开了口:「且慢。」转向巡抚:「江卿,佛门之地,勿造杀孽。朕来此地,本意是祈求国泰民安,小姑娘有冤要诉,那就是民不安了,朕礼佛数日便有此事,想来也是天意,便听她说说吧。」

皇上在寺里一处偏堂上接见了琥儿,皇上坐在上首,江巡抚在旁相陪,琥儿跪在下首。另有四名武士分立左右护卫,琥儿叩了头后,将状子交由巡抚呈了上去。皇上接了过去,却不立时打开,将状子放在几上,富饶兴味的看着琥儿,一会儿才开口:「抬起头来。」

琥儿依言慢慢的抬头,目光仍望着地上。

皇上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琥儿恭敬的答:「民女于琥儿,今年十七。」

皇上「哦」了一声:「小小年纪,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琥儿不知皇帝心意,不愿扯出向华,只回答:「民女自幼习武,身手还过的去,若不是无法可想,断不敢惊扰圣驾。」

巡抚在一旁威吓:「就这样闯进来,可是杀头的罪。」

琥儿说道:「若是沉冤得雪,民女愿受应得的惩罚,绝无怨言。」

皇上听了琥儿的应对,笑了一下:「瞧你适才闯进来的身手,确实不凡,说话也得体,多半不只习武,书也念了不少。」

琥儿回答:「先父曾替民女请过老师,胡乱念过一些书,难登大雅之堂的。」

皇上问:「怎么你父亲过世了吗?」

琥儿心里暗叫:「你打开状子来看不就知道了。」口里仍然恭敬:「是,先父官拜参将,于三年前殉职,皇上爱臣如子,承蒙圣恩,从优抚恤,民女至今不敢稍忘。」

皇上点了点头:「将门之女,年纪轻轻,允文允武,确实不简单。」

琥儿说道:「那是皇上抬举民女,民女愧不敢当。」

第十回五人共伞

皇上又问:「那你家是何人袭你父亲的军职,何以要你一个幼女,前来告状?」当时的军职是世袭的,经过武考,子侄可视武考成绩,比照已故军官的品级降级任用。

琥儿回答:「民女是独女,并无兄弟,家中已无人能袭军职,报效朝廷,实在有愧皇恩。」

皇上拍拍几上的状子,问:「好吧,那你说说,你要状告何人?」

琥儿正色说道:「民女所居之县的知县。」

皇上「哦」了一声:「那你这是越级告状,又是民告官,你可知道这是要受罚的?」

琥儿回答:「民女知道,那县令结交朝中权贵,若循常道,恐难成案,因此才斗胆冒死请皇上为民女做主,该受的惩罚民女愿意接受。」

皇上转向巡抚:「这个依律该怎么判?」

江巡抚回答:「越级告状可判杖一百,民告官也可判杖一百。」

皇上点点头,想看看琥儿告状的决心,拿起了琥儿的状子,说道:「你若愿意先受杖责二百,朕就接你这状子,若是不愿,今日闯寺之事,朕恕你无罪,这就拿回你的状子回去吧。」

琥儿没有犹疑:「民女愿受。」

皇上提醒琥儿:「你回答的这么快,杖责二百可不是轻松的事,比你壮两倍的大汉也未必受的了,何况你这娇滴滴的丫头。」

琥儿神情坚定:「民女愿受。」

皇上说道:「好,杖责途中,你若是抵受不住,你就喊停,朕不为难你,状子拿回去便是,若你全数受完,朕就看你的状子。」

琥儿再次叩头:「皇上圣恩,民女无以回报。」

皇上说道:「你别急着谢恩,能不能受完,看你自己。」说着命巡抚准备。

巡抚行礼出去,皇帝的队伍在寺院中礼佛,自然没有杖刑的器具,巡抚本想命人去当地的县衙门借,又怕担搁太久,于是折下了一支长枪的枪头,以枪柄木棍做为刑杖,再命人去寺院的饭厅取来一张长凳,带了三名武士,一人持棍,两人搬凳,回到偏堂复命。

摆好了长凳,巡抚命琥儿伏趴上去,虽是她自愿受杖,但怕她吃痛时挣扎,跌下长凳,又命两名武士一个在前按住了琥儿双手,一个在后按住琥儿双腿,另一名武士持棍在旁伺候。

琥儿其实甚是害怕,莫说身子安好,这二百杖也是个吃不消的数目,现在臀上杖伤未愈,再挨杖责更是难以忍受,但皇上开出条件来,琥儿说什么也不能表现出退缩的样子,硬着头皮,咬着牙,也要忍过去。

巡抚见到琥儿裙摆下露出的棉裤裤管,不禁说道:「皇上,这姑娘可狡猾啦,她多半料定得受杖责,预先穿了棉裤,不然的话,谁会在大热天的时候穿着棉裤。」

琥儿闻言,满脸通红,她不是为了预知要挨打才穿棉裤的,只是怕碰着了臀上伤口疼痛,想要出言分办,一时却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皇上摆了摆手:「罢了,就当给小姑娘一些方便,就算穿着棉裤,这两百杖也不是那么好受。」

巡抚命令:「开始吧。」持木棍的武士应了一声,把木棍放在琥儿臀上,然后高高举起,一棍打下,口中数着:「一。」随着这一棍下去,琥儿一声痛呼,裙上绽开一片殷红。众人都没有料到只一下就打的琥儿皮裂见血,不禁都怔了一会。

皇上怪罪掌刑的武士:「怎么出这等力,照你这般打法,莫说两百下,二十下就将人打死了。」

那武士连忙跪下叩头。巡抚知道那一下并没有像皇上说的如此之重,瞧出了端倪,说道:「皇上,于姑娘早有伤在身。」

皇上望向琥儿,示意询问,琥儿兀自痛的说不出话,只缓缓点了点头。

皇上没好气:「那你怎么不讲,还答应受杖。」

琥儿有点委屈:「皇上并没有说,有伤在身可以缓打,民女不敢说。」

巡抚向于琥儿一揖:「对不住,于姑娘,我适才说错话了,你穿棉裤想是怕碰痛了伤口,并非有意使狯。其实也不难猜,这定是你状告的知县对你用刑了。」

琥儿点了点头,皇上一直不看状子,琥儿索性自己说了:「民女清清白白,却遭恶县令施以杖臀全刑,当众百般羞辱责打,这才请皇上做主。」

皇上对仍按着琥儿手足的武士挥了挥手:「放开她,把东西拿出去吧。」武士应命放开琥儿,琥儿下了长凳,仍旧跪在地上,三名武士收了木棍长凳叩头退出。琥儿松了一口气,这么一来,这顿打算是暂时免了。

皇上问巡抚:「杖臀全刑,这是今年初才颁布的端正风俗令中的规定吧。」

巡抚回答:「是,就微臣所知,本省自颁布政令以来,已有二件判例,于琥儿这件应是新案,尚未将判例送至巡抚衙门存参,算是第三件判例。」

皇上问:「前两件判例,是什么情形,你可还记得。」

巡抚回答:「因为这是年初才颁布的新政,所以微臣特别留了心,都还记得。一是一名二十岁的新妇,嫁与年仅十四岁的小丈夫,新婚夜里,新娘子欺丈夫年幼,将丈夫绑在床尾,与情夫在新房里通奸,当地知县判了那新妇杖臀全刑后,由父母领回。另一是未婚男女和奸,原判将女子发予官卖,后来那男子托人买下那女子,正式迎婜,当地县令以先奸后娶,有碍风俗为由判那女子杖臀全刑。」

皇上点了点头,忽然有个想法,对琥儿说:「刚听江卿所言,朕突然有了个有趣的上联,你也是念过书的人,若对的出下联,朕就免了你的杖责,受理你的状子。」

琥儿不料皇上竟在此时,兴了对联的雅兴,想到自己的处境,可实在没有什么兴致,但还是只得说道:「民女才疏学浅,本来万不敢与皇上对联,皇上既如此说,民女只有尽力而为。」

皇上微笑:「听好了,这可不太好对,上联是:『三女成奸,二女皆从一女起』。」

琥儿一听,嘟起了嘴。

皇上见了琥儿神情,感到有些讶异,虽说琥儿确实只是个大孩子,但自皇上接见之后,琥儿一直表现的相当恭敬谦卑,让人觉得颇为成熟,这时却嘟着嘴,一副小女孩儿受了委屈的神情,于是皇上问道:「怎么了?」

琥儿委屈的回答:「皇上的上联,暗喻的是巡抚大人适才所述的,连民女在内的三件判例。民女原是有冤,这才请皇上做主,对了此联,那不是自承犯奸吗?」

皇上哈哈一笑:「你这丫头,心眼儿倒多,那你就当这只是个题目好了,不需多心。怎样?可对的出来?」

琥儿侧过了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心理已有了好句子,于是开口说道:「五人共伞,小人全仗大人遮。」

皇上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好,有你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朕还能不遮着你吗?」

琥儿这时心中也不禁感慨,自己幼时好武不好文,总算有爹爹和师父逼着念书,今日才能凭着一点文才,免去了二百下的杖责,又得到了皇上的好感,愿意接受自己的告状,忙又向皇上叩下头去,哽咽说道:「皇上的恩情,民女粉身碎骨也难回报。」

皇上拿起几上的状子打开,开始看了起来。状子上的内容,一开始是琥儿对自己身世的简单描述,这部分皇上刚才已由和琥儿的对答中得知。接着琥儿简述三年前于承恩在县里校对军册,征召军户的事,把县令宴请于承恩后,对琥儿及向华所说的话,以及自己和向华往返了巡抚衙门一遭的事,全都写上了,但自然略去了琥儿夜探县衙,把县令打了一顿这件事。

状子后半,琥儿提到,她没有实据,对于承恩的事莫可奈何,只好去叔叔婶婶处投亲。县令多半因为心里有鬼,一心以为自己会对他不利,处心积虑想除去自己,终于补风捉影,利用机会,指称自己与张阿牛有染,再判杖臀全刑示众,百般羞辱责打,最好自己受不了羞愧,就此自尽,县令就得以名正言顺除去自己。

自己以清白之躯,受此羞辱,示众之时,还受无赖调戏,却反倒因此证实了自己确实未曾和张阿牛有过苟且之事,大街上人人尽见。父亲枉死于前,自己当众受辱打于后,本已有轻生的念头,但想不能这样成全了恶人,因此冒死前来告状。自己清清白白而受杖臀全刑是实,对县令的动机虽是臆测,但想离事实不远,否则何以如此草率断案,定要将自己逼入死地,真相如何,非自己一个孤女所能明白,只能请皇上作主。

皇上看完,不料竟会有这样的事,一边思索,一边把状子交给巡抚,说道:「你也看看。」巡抚恭敬的接过状子,也看了一遍。

皇上问琥儿:「你说示众时遭受调戏落红,有物为证,那证物呢?」

琥儿从怀中取出了那热臀板,交给巡抚呈了上去。皇上见木板把手确实染着血迹,对巡抚说道:「当时大街上多人皆见,又有此板,人证物证俱在,于琥儿处女之身而受杖臀全刑,这确实是县令之过,既然这事在你所辖省内,便交由你全权查办,查明之后,亲自报与朕知。」

巡抚领命:「是,微臣定会让事情水落石出。」

这江巡抚倒是个有能力的地方长官,暂时将琥儿安置在巡抚衙门内养伤,命人好好照顾后,自己便往事发的县衙去,既领有皇命在身,一到县衙便摘去了县令的顶戴,暂时解去县令职务,听候调查。

县里这事本来就已传开,巡抚一来,百姓听说竟是琥儿去告御状,更是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巡抚问起县令,何以轻率断定琥儿有奸情,连验都未曾验过,是否另有所谋,县令只辩称是一时误断,绝无琥儿所说之事。

巡抚想起自己出任本省巡抚,乃是上任巡抚因为朝中对某事的调查有所不满,愤而挂印辞官,而这事竟然就是琥儿父亲因何殉职之事,更信琥儿所述,一路追查下去,托人寻找前任巡抚,又大举搜查县衙,终于找到县令与兵部尚书往返的书信,再调了收在中央,于承恩当年呈报给巡抚的征召军户文书,又比对了当地的军户人数,终于迫得县令不能不承认曾修改军册,又贿赂于承恩不果,所以透过兵部,让他伧促出兵之事。

巡抚将事情报给皇上,这次皇上已知有异,中央又有一番追查,不能再让兵部含糊带过,终于定案,县令与兵部尚书均遭革职判罪,县令判了斩决,兵部尚书则判流放。至于沈三姑等原告,只是将所见据实上报,不究其责。

一个月后,皇上特地又来了一趟巡抚衙门,听完江巡抚的报告,命人找来了琥儿。

琥儿叩头之后,皇上问:「怎么样?此案判决可还满意?」

琥儿说道:「先父枉死之事,得以水落石出,皇上的恩德,民女无以回报。」

皇上看了琥儿一眼:「那杖臀全刑,朕已颁布,从此废除了。」

琥儿答:「这是皇上体恤天下孤苦女子,民女好生敬佩。」

皇上「嘿」了一声:「你少拍马屁,这案子之中,杖臀全刑是你故意自找,只为了有理由告县令的状,却也瞒不了朕。」

琥儿心中一凛,这事会被知晓,琥儿原也想过,这时也就直认:「是,皇上若要追究欺君之罪,民女愿意承担。」

皇上打量着琥儿,一会儿才开口:「江巡抚是精明之人,我想他在审理此案之时,应也有此发现,但他一句也没向朕说及,那也是有意维护于你了。」

江巡抚一听,连忙告罪:「微臣知罪,微臣原想,于琥儿为父伸屈,甘受杖臀全刑之辱,孝行可嘉,是以……」

皇上挥手打断巡抚的话:「嗯,朕也是这个意思,既然你已受过这样的苦,朕也不追究了。」

琥儿忙又叩头谢恩。

皇上再次开口:「那你之后有何打算?」

琥儿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说:「经过这顿打,民女也难以再在县里居住了,待拜别婶婶的照顾之恩后,天下之大,总会找到容身之处的。」

皇上提议:「你父亲原是参将,依你的武功,参加武考,要袭你父亲的职务本也不困难,可惜你是个女子,不能任武官,又没有兄弟,不如这样吧,朕有个小女儿,比你还小着三岁,你到宫里来,当小公主的伴读,朕比照你爹爹参将的薪俸给你,也算还你于家一个公职,如何?」

琥儿回答:「皇上厚爱,民女感激不尽,只怕民女粗鄙,不懂规矩,难以伺候公主殿下。」

皇上笑:「规矩学就会了,你这样聪明,怕什么,就这样说定了。」

事到如今,琥儿怕得罪皇上,也不好拒绝,只得再次叩头谢恩。

琥儿悄悄回到县里,去找于大婶。于大婶见琥儿终于替父亲伸了冤,也不禁落了泪来,琥儿说了皇上的吩咐,于大婶握住了琥儿的手:「你到了京城,婶婶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琥儿笑:「婶婶放心,师父会和我同去京城住,我会常捎信回来的。」说着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向于大婶叩了三个头:「这些年受了婶婶照顾,又给婶婶添了很多麻烦,琥儿这一去,婶婶要多多保重。」于大婶不舍的抱了抱琥儿。

琥儿走出于大婶住处,牵了马,和向华向城外行去,忽听后头有人叫了声:「琥儿。」回过头一望,却是张阿牛。

阿牛问:「你……要离开了?」

琥儿望了向华一眼,向华微笑:「我到前面等你,这些年阿牛也很照顾你,你和他说说话吧。」说着牵了自己和琥儿的马向前走去。

琥儿正色说道:「阿牛哥,这件事我一直还没和你道过歉,很对不起,累你受了一顿笞刑,真的很对不起。」

阿牛摇头:「我没什么,你自己才苦。」

琥儿也摇头:「我挨打,那是自愿的,你却算是被我利用的,你应该要怪我的。」

阿牛听的一头雾水,琥儿简单的将全部事情说了一遍,阿牛从不知琥儿会武,师父更是典史老爷,只觉得自己即将失去这个三年来,温和亲厚的邻家小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呆了一下才开口:「我还是不怪你,你……要去陪公主念书吗?可还会再回来?」

琥儿叹了口气:「经过这事,我怎么能再待在这儿?」望着阿牛一会,忽然俏皮的一笑:「不管如何,我累你受杖,是欠了你的,也许几年之后,你愿意到京城里来,自然不能叫你名不符实,白担了这个罪名。」

说完琥儿转身离去,只留下了不知琥儿是何意思的阿牛站在原地。

(全篇完)

萌萌——萌弱少年调教记

正太体罚调教向,不喜的话很抱歉,先送上诚挚的歉意,先写一章看看效果

一章入学调教

9月1日是A国的开学日,这一天也是满8岁的孩子们正式步入一年级的日子,A国作为一个偏安一隅的岛国,保留下了很多封建甚至奴隶时代的文化残余:等级森严、倡导长幼有序、强调纪律和整体利益。。。。而这些文化同样也体现在了教育体系中。

在A国的家族结构中,长辈拥有不可置疑的权威,包括对未成年孩子的不良表现施加残酷体罚的权力。这里的长辈范畴包括哥哥或姐姐,晚辈亦或是弟弟妹妹无法反抗乃至质疑他们的裁决和惩罚。因此如果生在一个大家族,而自己又正好是家里的老幺的话,无疑将会拥有一个极为悲惨的童年。而学校尤其是小学教育体系更是以打屁股为主的体罚奉为圭皋,老师乃至高年级学生都将会给刚刚步入小学生活的孩子们一段‘终生难忘’的回忆。。

萌萌今年已经8岁,正式脱离学前教育迈入小学阶段,他所在学区的学校是一所具有百年历史、格外注重对学生管制教育的重点男生学校。这个学校在新生入学时便会来个下马威:每年入学的一年级新生将会被分为4组,分别在学校的4个校区:小学区(123年级)、小学高等区(456)、初中区、高中区的体育馆或操场上经受一次严厉而羞耻的体罚调教。除了小学区由本区老师负责执行体罚外,其他各区由本区选派出来的学生们执行。

倒霉的萌萌被分到了初中区,如果说小学区的老师们多少会敷衍了事、高小区的学生尚还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残留、高中区学生面对小孩子会心生一点怜悯的话,初中区的学生们正值暴戾中二的年纪,分到这个校区挨打必然不会好过。。。。呆萌的萌萌还不太明白这个意味,至少在他被两个笑嘻嘻的初中生三两下扒掉衣服、一丝不挂地扭送到初中部的体育馆时还没太意识到。

萌萌在幼儿园时便已经接受了一定的调教:罚跪、脱下裤子趴在“邢床”上打屁股、打脚心。。。。不过在幼儿园时挨打一般不必脱光,只需把裤子褪下来即可——除了一次他的好朋友小羽因为抗拒幼儿园阿姨命令,被脱光后狠狠地挨了顿好打。萌萌一直是乖孩子,而且幼儿园阶段意在培养孩子们的服从精神,体罚尺度并不大。

但在这里萌萌一开始便被扒光,两个初一男生三下五除二将萌萌抱上一具带有绑缚装置的邢床,他们让萌萌躺在上面,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屈膝向胸口折去,然后将两腿和身体固定保持这种躺卧的姿势。萌萌有点不好意思,但学前教育中培养的服从本能让他保持着安静和驯服。现在的萌萌是股沟向上,如同蛋白一般的臀瓣和屁股缝完全展露,股间的小菊一览无余宛如呼吸一般不时抽动着。那两个初一学长颇有兴致地弹弄着萌萌白嫩的小雀雀,体育馆内一端的台上,负责该区调教仪式的主任正在做着冗长的演讲,内容不外乎“校规、服从、无条件尊敬师长。。。。。”之类的该校的一贯主张。

之后入学调教正式开始,首先是清洁身体,A国的孩子们每天早晚都会仔细地清洗自己的菊花等私处(否则当然会被惩罚),这个流程与其说是清洁不如说是调教的一部分。两个学长先是用洗涤液兑水后涂抹在萌萌的小屁股蛋、屁股缝和小雀雀上,然后用刷子粗暴地洗刷、冲洗。。。。之后他们又拿出了一个细长、前段带有软毛的刷子,沾上专用的润滑液、清洗液后,他们毫不犹豫地将之插入了萌萌的小穴里。萌萌只感到异物在身体中肆意窜动,感到又痒又痛,他不太敢大声叫喊,只好小声地呻吟。

发重了一段,这段编辑掉

清洁完毕,两个初一的学长各拿着一个竹尺,毫不留情地往萌萌那雪白软嫩的小脚丫上打去,小男孩两只洁白的脚丫子瞬间各多出了一道红印呈现在小小的脚心中。萌萌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呻吟声也逐渐变大。两个学长虽然也就比他大6岁,但在他们脸上看不到怜悯,反倒可以看出一丝好奇心、控制欲与报复感混杂的快感。学长对低年级的调教一般不受或只受到很少的法律约束,因此反抗是不明智的,最好的保全方法莫过于服从和示弱。萌萌弱弱地哭着,哀求着,如同小狗一般。但两个初中生并不理会,转眼间男孩的小脚丫便赤红一片,两只小脚被固定在半空中微微地颤抖。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体罚者们拿出了皮拍——真正的打屁股就要开始了!

“啪、啪、啪啪。。。”皮拍快速落在男孩的臀瓣上,萌萌的小屁股由白转红、再由红转为深红色,个别地方甚至有了些血点,无助的小男孩被牢牢固定住,只能保持平躺并撅起屁股挨打的姿势、小屁股轻微而徒劳地扭动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啊~啊,大哥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啪~啪、啪”“啊啊~,求求你们。。。”学长们一脸冷笑:“小鬼,你以为这就完了?今天我们得好好调教你,还不快谢谢我们的教导?”“呜呜。。我错了。。谢谢。。学长的。。教育,请继续调教我,狠狠地体罚我”深知套路的萌萌别无他法只好继续顺从着接受调教。。。漫长的打屁股终于结束,但萌萌很快发现其中一个初中学长拿着比刚才细长些的皮拍,另一个则拿着一个形如勺子的尺子:细细的柄上有一片小小的竹片。萌萌有了不好的预感。第一个学长拿着皮条状的拍子,用手摸了摸男孩滑嫩洁白的屁股沟,一脸坏笑。

“求求你。。不要。。”“啪——”刚才逃过一劫的屁股沟挨上了狠狠地一击,每隔两秒学长就用皮拍狠狠地抽打一次萌萌雪嫩的臀沟,小男孩已经顾不得羞耻和顺从啥的了,他无助地哀嚎呻吟着。“懊啊~请不要。。饶了我吧。。”初中生并未如刚才一样下狠手,而是采用慢慢折磨的方式尽情地享受着抽打男孩臀沟的快感。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男孩感到小屁股沟火辣辣地发烫,他哀叫着祈求宽恕但徒劳无功。

之后,另一名学长拿着那个奇型的尺子对准了男孩的小菊蕊,在经受了残酷的体罚后,男孩的屁股、臀沟都火辣疼痛不已,而唯一幸存的小菊花也将遭殃。。。。尺子或者说是“勺子”轻轻地触碰了下男孩的嫩菊,男孩感到一丝凉意小菊本能地抽动了下。接着他的小菊蕊遭受到了精准严厉的抽打。。。“啊~——”男孩的小菊蕊急速地抽动着,颜色骤然变为浅红。又是一下,小菊花如同火烧般疼痛。。。。。。。男孩的小菊花捱了十多下抽打,色泽也转为深红,此时的小男孩已经如同婴孩般嚎叫着、哭泣着,而学长们则颇有兴致地看着幼嫩的菊花瑟缩抽动,不时用手指按一下。尽情地欣赏完男孩羞耻可怜的姿态后,他们拿出了专用的秘药,将药膏涂抹在男孩的脚心臀瓣、屁股沟和小菊花上。这种药膏可以快速治疗外伤,当然为了达到惩戒效果药剂师们在里面混入了生姜成分,萌萌感到刺痛不仅未能减轻,反而以一种绵长的态势继续折磨自己。之后学长们放下萌萌的双腿,转而将两腿绑在邢床的两个桌脚,现在男孩仍然平躺在上面,两腿小腿下垂被固定住大大分开,白嫩的小雀雀完全暴露在外。这次调教在于给男孩们一个难忘的威慑,因此不仅是屁股,由此衍生出的残酷体罚——对男孩最敏感最脆弱的私处的调教也包含在列。

另外虽然感觉然并卵:这些都是本人的完全虚幻妄想,本人在现实中是善良勇敢遵纪守法,勤奋向上的好公民,还多少纳了些个人所得税,我只是脑洞比较大的普通正太控~~

一名学长拿出了一根银质的、呈细小三棱柱状的小棍,他撸弄了几下萌萌的小雀雀,然后捏住男孩的小雀,微微褪下包皮后用小棍拨开了他的尿道口,旋转插入进去。小男孩从未受过如此刺激,他惨叫着想挣脱,但全身都被固定住所以只能哭着微微地扭动着小屁股妄图减轻痛苦。学长坏笑着弹了下男孩的小卵蛋:“号什么号,再叫一声就把你的小鸡鸡永远堵上!”萌萌吓得不敢作声,抽泣着忍受着尿道的剧烈疼痛和瘙痒刺激。也许这就是最后的调教了吧。。。男孩心中念叨着。然而当学长觉得小男孩的尿道扩张的足够后,另一个人拿出了准备好的小型电动串珠——细的可以插入尿道的串珠。将串珠涂上了润滑液和盐水、再度拨开男孩的尿道口慢慢地插入,男孩感觉这股刺痛一直延伸到了他的小膀胱里,他竭力地哀求着、但学长们显然不买账。他们毫不犹豫地开动了大档位,一个学长不时撸弄着孩子的包皮,另一个则上下拉动着串珠增加刺激。萌萌感到无比的疼痛、酥麻瘙痒、还有种憋尿一般的肿胀感。一丝不挂全身被捆绑的小正太大张着腿哭喊着,徒劳的扭动着小屁股,任凭两个也就比他大几岁的少年折磨自己的小雀雀。串珠不断上下拉动,还有一只大手不停地撸弄男孩的小鸡鸡和小卵蛋,萌萌几乎要被刺激得昏死过去。

难熬的时间终于渡过,串珠被抽了出来,由于刚才的调教,很多尿液或前列腺液等粘液还淤积在小膀胱里,两个学长很熟练地给小男孩做了一次导尿(小四时期有生理卫生和(被)调教实操课)。导尿管插入尿道中给小男孩又一次带来了一番痛苦,萌萌感到身体内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加觉得羞耻难当。与此同时其他新生的入学调教也即将终了,整个体育馆里充满着男孩的哀鸣。全部调教完成后男孩们颤颤巍巍地向学长们致谢,之后他们也得到了小学入学后的第一份作业:写一篇记叙文,详细描述自己被体罚的过程和表现,以及感想和检讨,以及表达对老师或学长的感谢。。。。。孩子们在经历了肉体精神上的折磨后,还将在晚上重新体会这份羞辱和苦痛。

第一章完

先写这些吧,以后看情况慢慢更

不错,居然还赚到金币了~

继续更文,唉在另一个论坛也放了文没想到过了一天也没审核完,明明急需要经验的说。。。好在小贝家园审的还是很快的,就把第二章也放出吧。

秩序即是力量;

服从即是美德;

忍耐即是智慧。

——A国宣传标语

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在这个国度里对孩子们的残酷体罚调教被视为理所当然。驯服已成为灵魂深处的烙印,服从已成为身体本能的一部分,驯顺的小主人公和他的叛逆朋友又将在这残酷的童年时光中何去何从?

二章兄友弟恭

入学调教后的第一天便是开课日了,鉴于昨日调教留下的巨大阴影,整个教室20多个男孩全部表现的如同绵羊一般,即便他们正处于最活跃最精力旺盛的熊孩子阶段。上午的4节课他们基本都在朗读自己昨晚写的作文——也就是口述一遍前一天被体罚的过程,大家痛哭流涕地读着作文,并纷纷表示感谢,尤其萌萌等本来就性情温良的孩子表现的尤为感情真挚——或者是说真挚的有点夸张了。相反,萌萌的好朋友小羽则是敷衍了事,一副不服的样子。但中年的女老师看在眼里并未立刻表现出什么不悦,所以最后也蒙混过关。

下午4点,放学铃声响起,萌萌和上6年级的哥哥——阿明一起回到家里,萌萌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姐姐原本在家尚可以借年龄和大哥勉强抗衡维护弟弟(男尊女卑,长男地位理论高于姐姐),姐姐去寄宿女子高中上学后萌萌的苦日子就彻底来了。哥哥拥有对萌萌的教育权力,刚一回家他就命令小男孩将下身脱光——这是哥哥订的规矩,为了随时纠正规范弟弟的行为,除非家里来客人否则萌萌必须脱光下身随时接受体罚。将短裤内裤和袜子都脱干净后,阿明用别针将萌萌衣服的下摆别上去,如此一来可爱的弟弟的小屁股便一览无余再无遮拦。之后他命令他幼小的弟弟站在书桌前的一个小板凳上,自己则坐在一边,一边写作业一边监督弟弟学习。

一旦哥哥主观上“认为”萌萌有走神或是其他不端行为,他就用手边的戒尺狠狠地抽打弟弟的小屁股。阿明今天挨了老师的打,于是满腔怨愤先发泄在了幼小的弟弟身上:还没等萌萌站稳,阿明便用戒尺狠狠地抽了弟弟5下屁板子。。。“哥哥别啊。。555”“不许哭!给我老老实实写作业,再哭再打!”萌萌一边忍受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板子,快速地写完了作业。之后哥哥又给弟弟出了20道数学题美其名曰小测验。。。不过那20道题基本都是3、4级的内容。萌萌虽然以前也提前看过姐姐留下的一些旧书有一定准备,无奈对于幼小的弟弟来说这些题太难,萌萌拼劲全力仍然错了8道。错一道题就是10下板子,这是哥哥规定过的,萌萌吓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呜咽了起来。现在爸妈还没下班,家里面大哥有绝对的权力,话说回来作为幼子,在这个长子为尊的国家本来也得不到父母的偏爱,即使父母在家今天的体罚怕是也难逃。

阿明看到弟弟的样子,得意和一些难以道明的快感涌上来,他先是让萌萌跪立在家里的椅子上,然后用发刷抽打着弟弟的两只小脚丫,左右脚各10下。萌萌乖乖地含着泪挨了这顿打脚心——毕竟脚心先挨20下,屁股应该只用挨打60下,这笔账他是明白的。之后阿明将萌萌抱起来横在膝盖上,用那双练过单杠的、身为学校体操队队员的粗糙大手狠狠地打起弟弟的小屁股来。“啪啪啪啪啪啪——兔崽子,这么简单的题也能做错?该打啊,啪啪啪啪。。”萌萌瞬间鬼哭狼嚎,期间不忘向哥哥求饶。。。。。40下清脆响亮的抽打过后,萌萌的小屁股呈现出漂亮的玫瑰色,红艳透亮。哥哥命令弟弟跪在自己的大腿上,拿出药膏擦拭着弟弟的小屁股,但弟弟知道,还有20下板子没兑现呢。

之后的20下,哥哥决定改为弹雀雀20下,他简单地询问了下萌萌的意见——对方当然不敢反对。于是哥哥用一块布将弟弟的眼睛蒙上躺在床边,小腿自然垂下并保持两腿张开,两手放在体侧。做好了准备后阿明用粗硬的中指弹了下弟弟幼小的小雀雀,萌萌吃痛下意识地合起腿并捂住要害。“把腿分开!手拿开!刚才那下不算,再敢合上腿就加罚!”萌萌无奈地重新张开了腿。阿明又趁势弹了一下,幼小的弟弟浑身抖了抖,保持住了规定姿势。接下来的19下极为难熬,萌萌被蒙上了眼睛,他不知道哥哥何时会实施体罚,恐惧和疼痛一并袭来,幼小的男孩只能竭力忍耐。而阿明则很享受观赏着小男孩明明雀雀吃痛却不敢乱动,只能淌着眼泪哀声求饶的感觉。

20下过后,萌萌的小雀雀已经略显红肿,阿明拿出了药膏给他涂抹了下,顺便把玩了萌萌的小雀雀,萌萌感觉哥哥略显粗糙的手在自己的小卵囊上摩挲,感觉不好受的同时却有着股默名的兴奋和期待感。哥哥一边把玩着弟弟的小雀雀一边进行体罚后的训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么?”

“因为我不好好学习,小测验答错了很多题。”

“恩,知道就好,哥哥不想罚你,我也是为了你好。自己说说下次如果还犯的话,该怎么办啊。”

“下次再犯的话,请哥哥狠狠地打我的光屁股,体罚我的小鸡鸡。。”萌萌红着脸一边接受哥哥的猥亵一边回答对方的问题。

终于得到了解放,阿明把弟弟抛在一边,专心地打开lol打起了排位。萌萌希望哥哥能遇到些好队友多赢几局——这是发自肺腑的祈求,因为在小男孩眼里玩这个游戏的人似乎总是惹一肚子气并怒骂其他队友是XXXXX,而打了3年多还徘徊在青铜白银段位之间的大哥一旦又输了无疑会找自己的弟弟撒气。。。。今晚进展似乎很好,对面的人一个选了蛮王一个选了剑圣一个选了赵信,于是即使队里有技术坑如哥哥这样的玩家也很快取得了胜利。但一切只是灾难的开始,阿明看到了对面用剑圣后心里痒痒,之后的几局也改用剑圣了。。。。之后的场面那叫个惨,阿明哥哥抢了一路人头刷了一手不错数据,顺便和屡屡陷入4打5的队友们你SB我SB的一路对骂,然后连输5场——所谓的团队毒瘤数据刷子就是这么一回事吧,萌萌无奈地默默看着哥哥玩游戏,陷入了沉思。

之后,加班结束的爸爸妈妈也回来了,此时已经是8点多,一家人草草吃了晚饭,父母顺便询问了下兄弟二人的表现,萌萌小心乖巧地回答着——和哥哥不一样,作为这个国家传统里地位低下的幼子,如果哪句话答不对或是让父母觉得不满意可能连饭都吃不完,可能还得光着屁股、小菊花里被插入一块多汁的生姜在墙角罚站,直到洗漱上床的时间才会被允许取出姜块。晚饭后,哥哥又输了几局,不过今天他的兴致似乎还不错并没有直接跳起来噼里啪啦地给弟弟一顿打屁股惩罚。洗漱时间过后,弟弟乖乖地全身赤裸,接受哥哥的例行清洁检查。

这个检查本是由父母执行,确保孩子的身体清洁和保持良好生活习惯,不合格的孩子会得到无情的打屁股惩罚——所以也几乎没有孩子会敢敷衍了事而招来睡前的一顿鞭挞。而哥哥本着“照顾弟弟、替父母分忧”的原则揽下了这个流程。萌萌在浴室里做了彻底清洗后,乖巧地接受着这充满耻辱感的检查——没错,检查的重点即在于那些羞羞的地方。哥哥先是将萌萌横放在膝上,用手指轻弹揉捏着萌萌洗的白净光滑的小屁股——之前被打的伤势经过秘药的治疗已经基本痊愈。之后萌萌的臀缝被扒开,阿明陶醉地用手指轻轻地划着弟弟洁白的小臀沟。

“你的小菊花洗干净了吗,我要检查咯~”“唔。。恩,请哥哥检查”萌萌红着脸嗫嚅着。

之后阿明便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大大地扒开了小男孩的股沟,露出了粉紫色的小菊蕊,阿明用右手手指轻触弟弟的小菊花,用指尖逐一拨开男孩菊花旁那些细小的褶皱。萌萌感到屁股沟凉凉的,小菊花则被摸的痒酥酥的,但反抗检查无异于罪上加罪。一年前他曾经不小心拨开了哥哥玩弄他菊花的手,结果在父母的默许下哥哥毫不留情地跪在镜子前、用藤鞭痛打了他的小屁股,之后又将一块生姜插入弟弟的后庭,再用一根后端带有丝带的玉制的小棍堵住了男孩的尿道,罚他跪在床边反省直到第二天早上哥哥起床才得以去除前后庭的惩罚。。。。。

“恩,还挺干净的,站起开我要检查你的小鸡鸡了。”屁股的清洁检查终于完毕,接下来便是更羞耻的前庭检查了。哥哥先是摸了摸男孩那光滑无毛的小卵蛋,把玩了几分钟后他将小男孩尚还包茎的包皮全部拨开,于是小男孩那敏感的小X头露了出来。哥哥用指尖划着男孩的X头,萌萌顿感一阵异样的痛楚刺激,但还是继续忍受着。

“诶。。好像似乎有点包皮垢的臭味啊。”对弟弟清洁的“不到位”,哥哥表示必须给予惩罚。“既然是小鸡鸡没洗干净,那就得惩罚那里咯~”,说着阿明拿出了一个小型电击装置——这是儿童专用、可以在不伤害孩子身体的前提下给予不听话小孩极大痛苦的恶趣味机器(在外国人看来)。萌萌看到了电击装置浑身颤抖、哽咽着求哥哥换一种体罚,但这次惩罚本来就是哥哥输了游戏后就决定的事情,小男孩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呢?

电击装置上有很多插口以连接不同模块,阿明将一根分出很多支线的电线插到电击器上,那条引线向外分出了6条支线,每条支线的末端都有一个小小的胶皮贴可供粘在孩子的身体上。阿明拿出了小型邢床,将男孩呈仰卧状、两腿向胸部屈膝张开的样子固定——和昨天入学调教时一样。然后他不顾男孩的哀求将6个小皮贴粘在了男孩的菊花、会阴(卵囊和菊花之间的部分)、两个小卵蛋和拨开包皮的X头上。

然后阿明打开了中档档位,“啊啊。。啊啊555啊。。,求求你不要啊哥哥~555啊啊”,阿明的回应是将电机调到了高档位。阿明这次故意放松了一点对弟弟的绑缚,小男孩但两腿和大部分身体被固定住,只能无助地扭动、抬起他的小屁股妄图挣脱电击器的折磨,但也只能做到这样。男孩的痛苦哭叫声被隔音墙挡在屋里——虽说即使传到屋外也不会有人保护他就是了。

大概折腾了10分钟左右,哥哥关掉了电击器,将弟弟放了下来进行最后的训话。

“知道为什么要罚你吗?”“我没有洗干净我的小鸡鸡,没有好好清洁身体。”

“没错,保持个人卫生是很重要的,说说我刚才是怎么罚你的。”

“哥哥电击了我的菊花,小鸡鸡和。。”萌萌不知道会阴那个位置该怎么说,不过哥哥对他的顺从已经表示满意了。

“恩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说着哥哥换上了睡衣,粗暴地将赤裸的弟弟拉上了双人床。和弟弟一起睡不仅可以更好地玩弄他,说出去的话在外也能得到一个“严厉而温柔”的好哥哥形象。阿明继续狎玩着弟弟的小鸡鸡和小屁股,过了一会打排位赛惨败的不快感便彻底烟消云散,渐渐进入了梦乡,独留可怜的小萌萌默默地流着泪,期待却又带有恐惧地幻想着即将到来的明天。

二章完

虽然回复数有点。。。但既然已经收到金币了。。。

3章作死少年的一天

本章节作为发展剧情的过渡章节,大部分都在扯一些日常,想看相对重口味的朋友可以忽略。

“秩序即是力量;

服从即是美德;

忍耐即是智慧。”

学校大厅里的标语抬头可见,这段话也是A国所有少年都须牢记的准则,萌萌在3、4岁时便由家族里当时仅次于爷爷地位的大伯父传授了这段话,其实后边还有几句:平等即是崩坏;怜悯即是姑息;抗辩即是违逆等等。对于小男孩来说,完全理解这段没什么固有逻辑的话实在很难,毕竟他的经历尚浅,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男孩需要照着这些准则来规范自己的行为。秩序这种听起来不明觉厉的东西他可能没有资格左右,但好在萌萌可以用服从与忍耐参与到坚不可摧的秩序的构建中。

离打铃上课还有一段时间,班级里的孩子们趁着老师还没来三三俩俩聚在一起嬉笑打闹着,小羽拉过萌萌愤愤不平地给他讲着昨晚打游戏的遭遇:“别提了,我用我的账号,那个。。哦对叫‘狂拽酷炫紫金黄钻贵族龙傲天’的号,别笑了我觉得这名字还不错啊。。。啊对了,他们居然骂我是小学生,说我打得烂名字中二要举报我!幸好对面有个选剑圣的家伙,那局居然赢了。。。。”

这么一说萌萌想起来了,好像昨晚哥哥选剑圣输掉的那些场里,的确有过叫‘狂拽酷炫碉堡紫金黄钻贵族龙傲天’的玩家在对面,话说这么印象深刻的名字想不起来才难呢。。。。萌萌很后悔,早知道就打电话给小羽让他彻底坑掉帮哥哥赢一场了,排名段位这种事萌萌不懂也不关心,他只觉得如果哥哥多赢一场也许昨晚也不用受那么大的苦。说话间,老师进了教室,开始上课了。

上午课结束后,午休时小羽又开始谈起他的游戏,对网游无感且略生困意的萌萌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他。小羽现阶段的目标是争取晋升到最强王者,进入国家队到国外比赛趁机偷渡出国奔向没有束缚自由美好的生活。。。。。萌萌觉得这个宏伟的目标且不说思想上是否正确,一开始的一步就注定无法进行:根据他的观察按小羽昨晚的表现至少到小学毕业是不可能混到他幻想的竞技标准的,啊不对至少到中学毕业,啊不大学毕业也不可能。。。。。萌萌一边听着小羽的宏伟计划一边弱弱地叫他小声点。从幼儿园到现在,萌萌已经听了小羽无数个离经叛道的计划,他不知道或者故意不去想隐瞒不报这些东西算不算违规,但他确定一旦这些扯淡言论被捅出来,老师或小羽的家长估计不会轻饶他。

下午有一场数学测验,主要考察幼儿园及这两天学过的知识,作为一年级的数学题难度上还是没问题的,但及格线也被设定在了97分及以上,孩子们如履薄冰不敢有一丝马虎。。。。就在几乎所有孩子这样想着慢慢算题时,小羽风风火火地交卷了,萌萌检查一遍后也随着几个孩子一起交卷完成,其他人则用尽时间一遍遍检查拖到最后才交卷。

结果很快出来了,谢天谢地小羽是100分,看来他的数学天赋明显好过打游戏,同样满分的萌萌不由得想到。今天应该是平和的一天吧。

但是似乎并非如此,还是有两个倒霉的小朋友分别得了95、96分,老师命令学生拿出了类似于长凳一样的长方形小案子,小案子上有一个类似于垫子一样的构造。老师命令不及格的两个孩子将裤子褪到膝盖趴在桌子上,孩子的屁股正好落在垫子上将之呈自然翘起状态,然后其他的学生用案子上自带的固定装置牢牢捆缚住了孩子们的手脚。

“遵守纪律,努力好学的孩子,自然会得到谁都想得到的;反之也将给予你无情的惩罚。”老师淡然地说到,“而今天你们将首次体会这一点。”说着她将一个木制的板子交到了小羽手里。“每人30下,必须用力,你是今天表现最好的孩子,理应享有权力。”小羽犹豫地接过板子,慢慢走到讲台上被捆着的两个孩子。全班鸦雀无声,有些人更是流露出了一丝悲悯的神情。毕竟不知哪天自己也可能被绑在上面,在众目睽睽下接受同龄人的鞭打。“啪嗒”地一声,板子从小羽手里滑落在了地上。

“我不要。”小羽小声地说道,前排的孩子们没太听清或者说完全想不到小羽会这么说,纷纷一愣,老师则带着一丝威严询问到:“小羽同学,你刚才说什么?”

“我不要。”掷地有声,这次大家包括老师可是听得真真切切。众人愣住了一小会,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一次公然的反抗,而且还是对老师命令的违抗!

“我头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学生!!”大丢面子的老师命令其他人将原来那两个倒霉的孩子解下来,扭着小羽幼小的胳膊将他绑在了案子上,取出了两个拍子递给刚才那两个孩子:“无论你多么优秀,忤逆传统的离经叛道者是逃不过严惩的,每人30下不许放水,否则我将你们3个一起送到惩戒室去!。”

两个孩子本来很不情愿,但听到惩戒室一词不禁抖了一下,据说在那里专门的惩戒者会用一如入学仪式那天的手段管教不听话的孩子。。。思索了一下,孩子们还是做出了最符合当前情况的选择。

“啪——啪啪——啪。”第一个孩子开始了抽打,小羽的两瓣小屁股被板子全面覆盖,迅速由白变成一片浅红,他忍着痛没有哀嚎或求饶,两只眼睛含着泪忍受着体罚。第二个孩子开始了抽打,小羽开始小声地呜咽,泪水不断地流出,但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求饶。

然而惩罚并未结束,为了加强惩戒效果,老师深知对精神层面的惩罚也应跟上,她命令其他的孩子们一个个走上讲台,用手使劲地打小羽3下屁股并对他说“真不知羞。”老师的目的自然不在于给不听话的孩子多大的身体伤害,而是想继续羞辱小羽。孩子们一个个上台,犹豫着用手抽打着小羽的光屁股,终于轮到了萌萌。

小羽的小屁股已经变成了一片绯红,触感又软又烫。“真。。真不知羞。”萌萌做了番思想斗争后,以几乎自由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含混地训斥了一句,打了小羽3下屁股后,快步回到座位上。

放学后包括萌萌在内的孩子们面带歉意和尴尬,个别胆小的可能还会露出些敬而远之的怯意。谁也不好意思开口打破沉默,不过小羽却很无所谓地继续嘻嘻哈哈,让萌萌他们别放在心上。在回家的路上,小羽继续向萌萌传播那些叛逆思想,对老师让他拿着拍子打别的孩子的命令十分不满。萌萌安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对了小羽,下次你玩游戏时如果遇到一个叫‘嚣张霸气智商感人鬼畜小王子’的ID在你对面的话。。。你能坑掉比赛故意让他赢一局么?”

“好傻的游戏ID,跟我的‘狂拽酷炫碉堡紫金黄钻贵族龙傲天’没法比啊~那账号是你的?还是你朋友的?”“算是和我有点关系吧,他的胜场对我来说挺重要。”

“嘛,虽然可能会拖慢我迈入最强王者的进度,不过我知道啦,你放心,我对游戏的掌控力是很强的,以我的天赋防水几场也耽误不了我的计划。”

“嗯。。。。。。。恩,拜托了。”

两人正说着,忽然看到了邻班的孩子安芸,以及恰好放假过来接他的哥哥安易。芸芸家境富裕、父母开明、哥哥是学霸兼弟控,因此虽然他理论上的地位和萌萌几乎一样,但却备受溺爱。此时他正拽着哥哥的衣襟,吵着闹着要买新的玩具。

“那天的入学调教好疼啊,到现在还疼呢!!”

“咦,我都叮嘱过那几个小子了。。放心过几天我就去揍他们,这次的入学调教一辈子就一次,以后你只要乖乖的就不会被打的。”

“10月份的风筝大会,我要买最贵最炫的风筝!”

“好好好,买买买,小弟,你开心就行!”

“要比邻班那个叫小风的风筝酷才行,买不到的话你得给我做一个!”

“好好好,做做做!”

在萌萌无比羡慕芸芸的时候,小羽也想起来了:“就快到风筝节了,我已经做好我的风筝了,命名为伊卡洛斯,要不然那天我们我们一起放吧。”

萌萌其实也攒下钱早买好了风筝。。。不过前几天被暴虐的哥哥一脚踢碎了,眼下他没也没多少零用钱,对小羽的邀请自然一口应允。伊卡洛斯是小羽从外国神话里取的名字,他本来还写了个小短剧,想拉着萌萌在之后的语文课的短剧活动里演出,不过虽然语文老师是老师里最温柔的老师,但仍然将小羽的脚本驳回了。老师委婉地劝小羽可否把全剧主题改为“不听话的熊孩子伊卡洛斯妄图往太阳上飞,终于大快人心地摔死了”大概这样一个中心思想。。。。小羽当然不会同意,于是短剧就演不成了,小男孩只好把这个响亮的名字给了他心爱的风筝。

就这样两个少年谈论着下个月的节日,有说有笑地回家了。

三章完

嘿嘿,看来还是有人看的,正好新的写完了,再更点。

4章勇气的代价

又到了放学时间,萌萌和哥哥阿明从学校回家,在快到家时,萌萌遇到了昔日的同学龚娜娜。

娜娜是萌萌在幼儿园时期的同学,和小学不同是幼儿园是男女一起上课的。娜娜长得还不错,喜欢唱歌,被好友小羽冠以‘灵魂歌手’的称谓——这是小羽不知道从哪学来的外来词,想当然地认为薇薇一开口简直就是在收割听众的灵魂,于是以此相称。萌萌知道这个外号的内涵后表示小羽的评价一点也不客观——虽然按事实来说很明显萌萌对那个女孩的强烈好感才是影响到了他的客观判断。萌萌请求小羽停止传播这个外号,小羽勉强答应了。。。不过不久小羽同学就从新接触的当红游戏中发掘出了新的外号送给娜娜:死亡颂唱者。

萌萌作为有点早熟的小正太,十分注意自己在娜娜面前的形象,后者在幼儿园时也很喜欢萌萌,倒不是萌萌的形象维护的有多好,主要是能找到一个忠实的听众实属不易。而今天好不容易又遇到了萌萌,娜娜当然十分热情地想显摆一下她学会的新歌。

“不行不行,这小子还得回去写作业、啪啪啪挨打光屁股呢~”阿明哥哥坏笑着直接拒绝了这份看似很无聊的邀请。“哥~别说啦”虽然平时表现乖巧,但在娜娜对面萌萌也顾不得可能触怒哥哥了。

“话说回来,你这小丫头好像就是那个什么‘死亡颂唱者’吧,真是的歌唱的跟蛤蟆叫一样谁爱听你嚎啊。”阿明说着就要拉弟弟走。之前的孩子们虽然都觉得娜娜唱歌很难听但一般也不会太露骨地说出来,厚道如萌萌还会尽量挑出些优点来夸她,因而阿明的嘲讽可谓杀伤力巨大,娜娜顿时眼泪噙满眼眶。

“她才不是什么灵魂颂唱者!哥哥你不要瞎说!”这就是纯洁友情的力量,萌萌一反常态不仅当众顶撞了哥哥,还轻轻地推了阿明一下,虽然后者纹丝不动。大概不到1秒男孩就后悔了,他在短暂血脉上涌后又回到了那个弱气驯顺的小正太状态。努力地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泪在女孩面前流出来,萌萌被哥哥扭住胳膊拖回了家里。几分钟后,之前那个小小的男子汉便全身被脱光,双手放在体侧哭抽抽地站在哥哥面前反省自己的不敬言行。在这个极为注重长有次序,幼子地位低下的国度,哥哥有权采用任何手段惩治侵犯自己权威的弟弟。因此萌萌浑身颤抖地祈求着,反省着。

“哥哥。。我、555我错了,我再也。。55再也不敢了。。。”

“哦?刚才不是很威风吗,你这种坏孩子,我可以饶了你,不过在饶你之前可得好好地调教你一番。”

说着阿明将弟弟抱起来横放到膝上,直接抡起拖鞋就啪啪啪地狠打起男孩的小屁股来,萌萌无助地哀求着哥哥手下留情,但阿明并不理会直到把幼小弟弟的两瓣小臀瓣打得深红为止。草草地往弟弟屁股上涂了些药膏后,阿明将一截切开的生姜插进了弟弟的后庭,命令他暂时跪在家里的镜子面前后,着手进行接下来调教的准备工作。

忍受着臀瓣的疼痛和雏菊里生姜火辣辣的感觉,大约半个小时后阿明过来粗暴地把生姜从弟弟的后庭中拔出,并将他推进了浴室。浴室里头有暗格,推开暗格里面还有一间小小的调教用浴室——这也是富饶的A国中产阶级以上家庭的标配。在这间浴室里家长们可以很方便地调教惩罚孩子并随时冲洗可能产生的污浊。阿明让弟弟上手分开上举然后用墙上的手铐铐住,然后调节手铐锁链的长度直接将弟弟吊离了地面。然后他又把弟弟悬着的两腿分开,分别用墙上的两只脚镣固定住。一切完成后萌萌好似呈现字母X型被固定在了墙上,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然后阿明拿出了一根很细小的藤条,看起来并不像是打屁股用的,萌萌瞬间明白了什么,大声哭喊着祈求饶恕。阿明好似没听到弟弟的哭叫一般用手中的细藤条无情地向弟弟的小嫩芽抽去。

“55啊5啊~求求你了哥哥,我、我再也不敢了555哇哇啊。”萌萌如同小婴儿一般哀嚎着,他白嫩的小嫩芽已经多处了一条红色的鞭痕。哥哥并未停手,回手又是一下,准确的抽打在了萌萌的蛋囊上。一连抽打了10下左右,萌萌终于忍受不住痛楚,哗地一下尿了出来。有一些尿液沾到了哥哥的手上。

“对。。对不起哥哥,我真的是忍不住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阿明淡定地洗了洗手,然后用花洒冲洗了一下地上的尿液,抬头冷笑道:“小崽子,你不是能尿么,待会我叫你尿个够!”萌萌绝望地哽咽着,等待下一步的惩罚。

不多会阿明拿着大瓶装的矿泉水走进了浴室,他命令弟弟将水喝光,不过只喝了半瓶萌萌就表示再也喝不动了。哥哥摸了摸弟弟的肚皮,还行已经鼓起来了,于是警告他:“等会想尿的时候必须告诉我,否则今晚你就在这一直被绑着吧。”萌萌乖巧地答应了一声。

在这空挡里,哥哥用喷头和沐浴露洗净了萌萌的小嫩芽,用毛巾擦干后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弟弟的要害,粗糙的手指碰到刚才鞭打时留下的鞭痕时萌萌都会感到一阵刺痛。很快小男孩就有了尿意:“哥哥~我想尿尿。”

阿明坏笑着拿出一个专用的调教锁,用这个道具锁紧了萌萌的嫩芽,这样男孩的尿液便一滴也漏不出来了。他又用左手撸弄着弟弟的小嫩芽,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不停地刮动着男孩光滑的小卵蛋。在各种刺激下,男孩的尿意越发高涨,小膀胱也感到无比肿胀,“哥哥,555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说,你今年几岁了,怎么还说尿就尿啊,如果再敢乱撒尿该怎么罚你啊?”阿明贪婪地继续摩挲着弟弟的小卵囊,一边用言语羞辱着小男孩。

“8.、、、8岁了,都是萌萌不好,我。。我不该~5啊啊啊,我不该乱撒尿,不该尿在哥哥手上。。。不、不该顶撞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阿明继续折磨着弟弟,大约15分钟后,他用手捏住弟弟的嫩芽、打开调教锁,然后捏住小嫩芽的手稍微松开,一股淡黄的水流迸射了出来。然而意犹未尽的阿明立刻又捏紧了弟弟的嫩芽,排尿骤然被截断,弟弟在突然袭来的痛楚下哀鸣不已。阿明时而松开一下,时而又捏紧弟弟的嫩芽一段时间,使得萌萌痛苦地排尿前后持续了几分钟。当尿液全部排出后,萌萌几乎没有力气再哭叫了,他抽泣着垂拉着脑袋,伤痕累累的小雀雀无力地缩着。

哥哥再度清洗把玩了一边萌萌的小雀雀后,变为弟弟涂抹了一些药膏——毕竟是预计要玩到大学的小奴隶,当然要温柔小心地去呵护他。然后他将一根带有丝带的细长小银棍插入弟弟的尿道里,然后让他跪在客厅里到爸爸妈妈回来。

晚上,爸爸妈妈和哥哥在餐厅里吃着晚饭,而一旁可怜的萌萌的丁丁里插着银签,后庭则被塞进了蒜瓣惨兮兮地跪在客厅里反省对兄长的无礼行为。父母对萌萌缺少教养的行为很是不满,他们狠狠训斥了小男孩,再度强调了家庭秩序的不可违抗性。并对阿明即使纠正弟弟错误的调教处理感到满意。

“其实也没啥,我也是为了弟弟好,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像个野孩子一样毫无礼貌和教养嘛~”在父母面前阿明一改平时凶巴巴的样子,俨然一副成熟兄长的感觉。

“萌萌,你不应该对你哥哥说点什么吗?!”

“都、都是我不好,谢谢。。谢谢哥哥的管教,萌萌知错了。。。”

一直到洗漱时间,萌萌才得以被父母允许祈求哥哥拿出前后庭的异物,然后进入浴室清洁自己的身体,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仍然要认真做清洁,因为之后还有哥哥亲自执行的严格检查。这就是展现勇气的代价,也许萌萌经过这番调教,可以更好地理解“秩序即是力量;服从即是美德;忍耐即是智慧。”这段在此国度颠扑不破的真理。

4章节完

5章小王子的风筝(上)

夜色已深,备受娇宠的芸芸穿着浴袍拿着掌机玩游戏,他的哥哥安易则在给趴在床上的弟弟。。。额捏脚,已经颇显倦意的男孩打了个哈欠。

“哥哥~”“恩?”

“邻班的小风买了市场上最贵最漂亮的风筝,今天他还和我炫耀呢,我想要个更炫的。。”

“放心吧芸芸,我过几天就给你做一个独一无二的漂亮风筝,风筝节从未有过的。”

“嗯。。。哥哥,我听很多人说按。。按规矩,弟弟要在哥哥下边,哥哥如果不高兴就可以随便打他。。。如果有一天。。你会打我吗?”

“怎么可能呢,早点睡吧芸芸~”

“永远也不会吗?”“当然咯,哥哥我可是最喜欢你了。”

A国的10月可谓秋高气爽,凉爽的微风溜进教室,不时撩动着孩子们那颗贪玩的童心。偏偏又赶上语文课,讲台上的弱气男老师保持着让人发困的声调继续讲解着课文,窗边的孩子已经不时望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小羽拿着铅笔在课本上恶搞着课文上的画像——要是被班主任或是训导员看到估计少不了一顿揍。萌萌感觉有点困,他昨天又被哥哥抓住了把柄,接受了一顿严厉羞耻的调教后,恶趣味的阿明在上床睡觉后继续亵玩着可怜的弟弟直到半夜。难熬的日子还要持续到几时?萌萌胡思乱想着。

“很久以前,一个国家有着两位年龄尚幼的王子,大王子成为王储后,小王子不愿意跪拜在前者脚下亲吻兄长的脚背,他的心被业火占据,他纯洁的思想被私心扭曲。。。。”,少数没走神的学生之一,班长小风读着课文,“天灾降临王国,神要求王室献祭一个漂亮乖巧的孩子作为仆人。王储需要继承王位,因此国王命令献祭他的幼子,但胆怯自私的小王子选择了逃跑,但神灵召唤地震震踏了山路,唤来风暴封锁了港口。。。。被抓住的小王子哭泣着求饶,但神说切不可饶恕这个童子。。。神是宽容的,一度堕落的小王子在献祭的火焰中得到了净化,甘霖降下国家得到了丰收,王权得以巩固。。。秩序、整体与牺牲是文明得以延续的框架,叛逆自私的思想就如佳酿中被倾倒的一杯苦酒,即使异端的源头只有一点却足以腐坏一个整体。小朋友们,你们一定要引以为戒哦。”

冗长的课文终于读完了,“这课文真是又长又不讲理。”小羽对萌萌说着,萌萌慌忙将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他小声点。终于要下课了,可怜的语文老师,在这个如此等级如此森严、历来以严厉教育闻名的国度,此时也没人在意他在讲什么了。这时班主任突然走了进来,孩子们雀跃起来的心瞬间被压了回去,全班噤若寒蝉。

每过5年左右,国家少年教育管理局便会与各个重点小学合作,挑选一些漂亮可爱、温顺听话的孩子录制名为《体罚、调教儿童的参考办法》的DVD,一般连说各大重点小学一年级或四年级学生中枪几率相对较大。。。。。。果然今年男生低年组视频协助学生便是在萌萌所在学校的一年新生里挑选。班主任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后全班人人自危心中默默祈祷不要被选。很快,5个班的老师们便很快决定了人选:

1班学习委员童萌入选原因:毕竟是主角,就是这么倒霉。

2班副班长安芸入选原因:姓氏首字母排序第一位。。。反正老师是这么解释的。

3班文娱委员宋文入选原因:老师想当然地认为录视频是文娱范畴。

4班路人王建入选原因:刚好坐在离讲台最近的位置。。。。

5班路人李鵼入选原因:名字有个性,给老师留下了印象。

就这样5个可爱善良,积极协助教育视频拍摄的、一副欲语泪先流表情的孩子被挑了出来。

这次的视频以5个不同的体罚姿势划分为5个部分,每部分都需要一个孩子协助——其实也就是在摄像机前接受调教的意思。萌萌这次还算幸运,抽到了椅上跪立姿势,而邻班的小孩芸芸则倒霉地抽到了尿布式绑缚姿势——没错就是他们入学调教时那羞耻的姿态。萌萌是第一部分的协助孩子,由一个专业的调教师做例行的开场白后,他被带到了镜头前。此时的萌萌经过调教师的助手们的清洗后,身上仅着一件棉质的小睡衣,光着脚丫,抬头怯怯地看着调教师。

“跪立式是孩子接受管教时的常用姿势之一,其优点在于方便灵活。。。”萌萌没太注意调教师的讲话,他优点不好意思,不敢直接看着镜头。“现在我们将进入实操讲解阶段。”说着调教师将萌萌抱上一把椅子上使其跪立,将男孩的小手绑在椅背上,两只脚丫分别被捆住脚腕后绑在两条椅子腿上。“最常用的体罚当然是抽打孩子的光屁股,没错体罚的时候一定要将孩子的裤子褪下,这样的状态下打屁股的声音脆响、疼痛更大,而且可以带来更多的羞辱感和震慑力。脱裤子是有讲究的,一般来说可以用裤子被褪下的程度来暗示之后体罚的幅度,比如褪到膝盖便是普通惩罚,褪到脚踝则更重一些,下半身脱光或全部褪掉呢。。。我们将在之后一一讲解演示。现在我先将这个孩子的裤子脱下来。”萌萌的小睡裤被脱到了膝盖位置。

之后调教师一边讲解着一边用戒尺抽打着萌萌的小屁股蛋,萌萌很快就泪流满面,用他可爱的童音求饶。“孩子一般在挨打时会哭叫求饶,这是一种正常的反应不必太过干涉。但切记不能因为孩子的求饶就手下留情,这是对孩子行为教育的负责,也是维护规矩的必要。”说着他连挥5下戒尺作为结束,暂时休息一下等哭号的萌萌缓解一下情绪。

萌萌停止哭泣后,调教师拿出了几根火柴棍样子的东西:“这是电磁针,可以黏在孩子的身体上并释放出完美模拟针刺般的电击,它不会伤害孩子的身体或刺破孩子的皮肤,但带来的惩罚效果不比真正的针刺少。目前该调教器具仅由“乖乖少年”公司出售,现在购买立享8折。。。”调教师在替赞助商做广告时萌萌已经含着泪小声地在求饶了。

说完大段的解说和广告后,调教师拿出了几根电磁针向萌萌的两瓣小屁股各扎了三支,又有手指轻轻拨开萌萌的小臀缝插进了一支针,萌萌哭叫起来:“求求你了,我错了5555别。。。”

调教师没理他,而是用手握住孩子的小小脚丫,往如同白糯米粒般的小小趾头上扎下了5针,萌萌的哭叫又提升到了一个新高度,调教师又往孩子白嫩的脚心上扎了3针,另一只脚丫之后也被如法炮制。

“孩子的小脚丫同样是很敏感的位置,作为辅助惩罚,抽打或针扎孩子的脚心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痛楚,当然我建议大家使用本视频推荐的体罚用具以充分保护被管教孩子的身体。”不顾萌萌的哭叫,调教师为了提成又自顾自地推销起赞助商的新产品。之后可怜的男孩终于被放下来结束了痛苦的体罚,但他并未被准许离开或提上裤子,而是光着屁股在一旁罚跪。

“体罚结束后,应当通过这种方法加强体罚效果,当孩子们光着屁股跪在家长或兄长前反省时,羞耻感会自动继续着惩罚,让调教达到最大效果。”不过萌萌也算身经百战的孩子了,仅仅罚个跪反倒让他感到轻松不少——如果没有那台让他感到羞涩的摄像机就更好了。之后的几个孩子都和萌萌差不多,在调教师的讲解、推销和体罚下一个个哭叫哀鸣不止,终于到了重头戏——协助、准确说是“被协助”拍摄尿布式挨罚姿势的芸芸被强行抱了上来!

拥有富裕家境和一个弟控哥哥的芸芸在A国广大水深火热的弟弟群体里堪称幸运度爆表,从小到大除了一些毛毛雨般的体罚,受过的最严厉调教就是前些天入学调教的那一次了。他的哥哥之后还各种宽心抚慰,跟他保证那种程度的调教这辈子就那么一次,以后只要乖乖听话便不必担忧。。。。。谁想到过了才一个月多课堂表现优异乖巧的芸芸便又被强行扒光并被抱到了摄像机前,然后在镜头前被绑缚固定,现在的芸芸在刑床上仰卧、两腿分开屈伸至胸前固定,可爱而羞涩的嫩芽、雏菊都一览无余——赫然就是入学调教那天的场景!此时旁边还跪着4个小伙伴看着这些体罚过程,芸芸无比的羞耻与不解:“555哇哇啊啊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混蛋放我下来啊啊啊5555。”

“有的时候,孩子并未做错事情,但这并不妨碍调教的进行,家长或做哥哥的可以在考试前、节日串门前、孩子长期未得到严厉调教表现松懈礼节不端。。。等场合对孩子进行惩戒以作为警告纠正孩子潜在的不良苗头,或让他从新认清自我。”调教师不以为然地解说着,“若孩子真心地尊敬师长自然会接受教育,否则说明调教仍然不够,需要加强教育。”

萌萌觉得这段强词夺理真是。。。反正芸芸今天注定逃不过一劫了。。。。。

“现在我将开始调教最后一位小家伙,我将采用由打屁股衍生出的一些惩罚技巧和工具,将这个孩子改造成一个懂得尊敬侍奉兄长、合乎传统美德的乖巧的小天使。”

5章完

6章小王子的风筝(下)

“现在我将开始调教最后一位小家伙,我将采用一些惩罚技巧和工具,将这个孩子教育成一个乖巧的小天使。”

素来娇生惯养、坚信自己不作死就绝对不会死的正太芸芸感觉被欺骗,或者说被欺凌了,他愤怒滴哭喊着:“55555你这个老骗子!!放下下来,我要找哥哥!!我要让我哥哥打死你们!555啊。。”调教师不以为然:“我看过了你的资料,关于你哥哥我们已经派遣了相关教育人员和他约谈、指出他对你教育上的不足之处。我劝你这次回家后改变下你的言行,鉴于你哥哥会在约谈中学到很多对弟弟的教育手段,毕竟你哥哥那么优秀的青年理应有个更驯顺的弟弟侍奉他。”听到哥哥可能已经被他们“蛊惑”,萌萌有些绝望地呜咽着。

“前面我们介绍了关于打屁股以及打脚心等惩罚方式,其实针对打屁股衍生出的惩罚方式有很多,首先就是对股沟的处罚。相对于屁股瓣,那里的肉更柔嫩更敏感,而且更具羞耻性,有时候不需抽打,光是让这个地方暴露于空气中,便足以打击到孩子敏感的自尊。”

调教师轻轻抚摸着正太洗得白净的臀缝,突然用细藤条给了有力的一记抽打。芸芸柔嫩的股沟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鞭痕,小正太发出来杀猪般的尖叫。一记又一记,股沟的疼痛和想到身边看着的小伙伴和讨厌的摄像师叔叔,芸芸遭受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煎熬,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着。接着调教师又拿出了一个小木勺,用手进一步分开孩子的两股。“啪——”地一声击打在小小的雏菊上,过了一会又是一下,调教师保持着合理的力道和不快不慢的节奏充分给予孩子最大的痛苦和羞耻感。小男孩脆弱敏感的雏菊既没有被过大力道的伤害失去痛觉,但又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抽打的疼痛和刺激感。终于调教师停手了,宛如清晨的海风拂过花田,瑟缩的红色小花苞带着隐约可见的晶莹露水不停颤抖抽动。

在那朵雏菊瑟缩颤抖的时候,刑床上如花一般的孩子也是梨花带雨,在芸芸哭着消化余下的疼痛和羞耻感时,调教师继续做着讲解:“如上的惩罚可以有效地让孩子明白惩戒的严厉性和大人的控制力,看清自己与尊长的等级差别,对于这种被溺爱过渡的孩子再合适不过了。而且对于惩戒者来说,看着顽劣小男孩被掰开的白嫩臀瓣中间,那布满鞭痕的红肿雏菊在剧痛下一张一合也是挺有趣的~”

“芸芸小同学,镜头刚才给你被鞭打的部位拍了特写镜头,过几天包括你哥哥在内的众多家长和哥哥都将得到视频资料,清晰地看到你那软嫩多汁的小花苞哦。”调教师还不忘调侃一下,一旁观看的萌萌都觉得这话好过分,完全就是补刀。调教师温柔地用湿巾擦去孩子的泪水和汗水,然后又拿出另一条涂抹过酒精的湿巾,用木勺按压男孩羞涩的雏菊、充分挤出几滴透明体液后,再轻轻用湿巾擦拭这雏菊上挂着的露水——男孩的雏菊因为酒精的刺激又引发了一阵瑟缩抖动。“由此衍生出的另一种针对男孩的惩罚,便是对更敏感部位的体罚了。”清理完男孩羞涩雏菊急速瑟缩时渗出的粘液后,调教师又拿出了细细的藤条。“芸芸小同学,准备好了吗?”

说着也不管芸芸到底有没有足够的准备,调教师轻轻剥开了男孩小嫩芽的外皮,柔嫩的X头露了出来。藤鞭落下,正好打在嫩芽的尖端带起一道红痕,反手又是一记,男孩的小蛋囊也出现了一道鞭痕。一连抽打了7、8记左右,男孩早已失控地嚎叫,嫩芽顶端流出了一些液体。“抽打丁丁是非常严厉的惩罚,孩子最隐私、害羞、敏感的器官直接受到抽打,两腿又大大的张开,暴露出自己最害羞的部位,疼痛又无法挡住、挣扎,连腿都合不起来,只能大大的张着腿受罚,这种羞辱和痛苦是极大的。在抽打过程中小孩的嫩芽会因为极度的疼痛而抽搐不断,并且分泌出大量粘液。所以鞭打后,孩子们的下体和脸上都会湿漉漉的一片,脸上是眼泪,下身是尿液、前列腺液,有些发育了的孩子可能还会有一点JY。”

调教师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惩罚,他拿出了一根银签,拨开了男孩嫩芽上的小口,旋转着慢慢插入,消过毒的菱形签子在旋转中不断刮蹭着孩子的尿道,芸芸刚止住哭叫又再度吃痛哀嚎起来。“要哭的话建议你把力气留到后面,这个只是前奏,还记得你们入校调教时的过程吗,是不是很像?现在正是下一个惩罚前的扩张准备动作。”说完调教师将银签抽出,又撸弄了几下男孩的嫩芽,将一个小巧的串珠轻轻插入、打开了高档位。

芸芸如同触电一般妄图挣脱,但浑身几乎都被牢牢固定,他只能微微扭动着屁股试图减轻刺激,但根本逃不脱眼前这个怪大叔的手心,一只手不断玩弄孩子的与嫩芽,另一只手将深入小孩膀胱的振动串珠不断反复拉出塞进增加刺激。在肆意折磨孩子的同时不忘继续解说着:“这会带来一种快感的酥麻与憋尿的肿胀交织成的痛苦。这时候大人们可以好好观赏这一丝不挂,手脚都被捆住不能动的小男孩,哭喊着,只能大张着腿,徒劳的扭动小屁股,任凭大人折磨自己的小鸡鸡。这个惩罚给孩子超越普通疼痛的痛苦,小孩子的嫩芽本来就羞耻,敏感,更是敏感到不能碰,因此这个惩罚会给孩子留下深刻的映像。请根据状况酌情使用,比如用于纠正这个顽劣的小男孩~”

大概7、8分钟后,调教师停手了,他抽出了工具,拿出了专用的器具帮助孩子导出淤积在身体里的液体。“过程中小孩的尿道都被堵住,本要射出的粘液或JY(如果有的话)又逆流回了膀胱,所以惩罚完可以帮孩子将之导出身体,顺便观赏那混合着尿液、粘液、JY等液体不受男孩的控制流出的场景和孩子痛苦羞愧的表情。”此时且不说几乎被玩坏的当事人,身边跪着的几个小观众都不寒而栗,虽然前些天也受到了相似的遭遇,但被摆在镜头前、一边受着更专业的折磨一边被作为羞耻的素材详细地讲解,加之一定会有很多人会看到这羞羞的场面。。。。。。不管怎么说都太可怜了,如果不是芸芸可能现在被绑在上面的就是自己,细思极恐。

就当大家以为终于要结束时,调教师不慌不忙地说道:“最后为了孩子的健康期间,我们还应该用适当的工具做好妥善的卫生清洁工作。”一边说着他先用镊子夹起一团浸满酒精的棉花,然后仔细地涂抹在孩子分开的臀瓣之间伤痕累累的嫩肉上,之后是红肿的小雏菊和嫩芽——期间男孩因为刺激再度哭泣不已。最后调教师拿出了一支特制的,比正常规格细一些的酒精棉签,撸弄了几下男孩的嫩芽后,调教师慢慢地将棉签旋转插入孩子的嫩芽里直至确认清洁到了整个后,才慢慢地旋转拔出——此时可怜的芸芸几乎被刺激得哭晕了过去。一切善后工作都结束后,调教师仍未立刻放过那个孩子,而是让芸芸继续被固定着,并招呼其他的4个孩子过来仔细观看调教师在这孩子身上留下的调教痕迹。

如此受到溺爱的男孩,受到家人无微不至关怀、自己的学校表现也堪称优秀的的芸芸也逃不过劫难,他终究是家里的幼子,固有的文化传统就决定了他必须以仆从和踏脚石的态度尊敬哥哥与父母。可能他的家庭形成了一个比较不同的体系让他得以拥有特权,但在真正的大环境下,外力给予他的特权恰如雨中浮草、风中燃烛。外力能够赋予他特权,自然也可轻易地摧毁否定这一切,正如今天男孩因为自己的不自觉而受到制裁,溺爱自己的哥哥也眼看着将重握起似乎遗失很久的藤鞭——萌萌等人胡思乱想了一大堆,而被绑在刑床上、受到大家围观的芸芸也满眼呆滞和绝望,晶莹的泪珠无声从小小的脸颊上流过。在今天,一个躲在家人臂弯庇护下8年多的幼小少年被无情地揪出、并被强迫着用一种耻辱的方式重新审视、认识和定位了自己。。。。

萌萌等人被允许提前回家,芸芸摇摇晃晃地磨蹭着,其他的小伙伴们看着也难受,但又不知如何安慰。这时约谈结束的安易也来到了校园,他径自走到芸芸身前,小男孩颤抖着想后退。“哥。。他们。。找你谈了么?”

“恩,他们跟我说了很多对于你教育上的不足之处呢,还特地告诉我我拥有对你完全的管教权力哦,当然都建立在我自愿的基础上,他们还送了我新的藤鞭。。。”

“55555哇哇哇哥哥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哭闹耍赖、不让你给我洗脚捶背、再也不打你了,玩具和风筝我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芸芸跪伏在地上哀求着、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抖动。

“嘛,在那之前不如让你看看那根藤条吧。”安易哥哥说。

“不。。不要。。求求你。。。”芸芸知道他害怕的事情来了,不经意违抗了哥哥的命令。

安易哥哥也不说话,直接拉起了弟弟的小胳膊到自己身边。即将是当众的鞭打,4个小伙伴想去阻止但谁也不敢迈步。

“芸芸,睁开眼睛。”哥哥带着一丝威严说着。孩子害怕地睁眼,映入眼中的是两截被折断的藤鞭。

“我的小芸芸啊,你不会真以为听了一番鬼话我就会舍得打你吧~!”安易微笑着将还没反应过来、或者说还保持着警觉的孩子揽到怀里,揉搓着芸芸的柔发。“可能我们家的确有点不一样,可能我们家的确就像在一片孤岛,在外面的世界视角中显得不那么正当。但是芸芸你要知道,即使大如这个国度,也不过是汪洋中的一片大一点的孤岛而已。既然和应然是两回事,如此广阔的世界中某种传统并不能仅因很多人的推崇而贸然被奉为理所当然的真理,而我和爸妈也不认为一定要通过恐惧来让你跪伏着侍奉我才是正确的路。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年纪能否听懂我刚才说的话,我只想让你知道,这个家是你的小王国,而这个王国永远、永远也不会选择献祭他的小王子!”

小男孩的紧张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他将头深深的伏在哥哥怀里大哭起来,男孩今天流了很多泪水,因为苦痛、或因为耻辱、绝望等等。。。。唯独这一次,他并非因为这些负面的感情而悲泣,孩子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家人,呜咽着说:“我、我想要个比一班班长的还漂亮的风筝,哥哥。。你、能给我做一个么?”

“当然,我只想让你高兴。无论何时,我都愿意为你做很多漂亮的风筝。他们可能会一时束缚你,但谁也无法阻止你放飞最漂亮的风筝。”

飘落的枫叶、银杏叶沾着夕阳的余晖,落在安易和哭泣的男孩的身上、头发上。短短的一天,一个娇宠聚于一身的小王子经历了太多太多,他被折辱被虐待被束缚一度好似失去一切,但好在他并未失去家人的关爱、并未失去他期冀着的美丽风筝。

——6章节完

7章节放风筝的少年

朝阳从海上升起,A国重要的海港城市——连樯的街区上已经陆陆续续走出了手拿各种样式风筝的孩子们。与平日里总是面带惊慌匆匆赶去学校生怕迟到挨罚的光景不同,此时的孩子们表情轻松愉快,他们一边往海边的空地上走去一边讨论着各自购买或自制的风筝。

风筝节是A国孩子们都很期待的日子,这一天学校会放假,家中的孩子们也可以暂时不分尊卑长幼自由地出外玩耍。当然最激动人心的当属孩子们自发形成的风筝大会——说是大会,其实就是当地孩子们聚在空地上放飞自己买的或做的漂亮风筝,大部分孩子单纯地只是享受着这短暂的美好时光。也有些出身土豪的小朋友会拿出制作精美的风筝,带着炫耀玩具般的小心思想在这一天大出风头。

一班班长小风现在就手持一只招架昂贵的老鹰形状的风筝,做工精致的骨架勾勒出雄鹰矫健的身姿,老鹰的双翼上甚至还装饰上了美丽的鹰羽,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不过考虑到小风同学是出身城中首屈一指的外贸商家庭的独子,能买到或者说舍得买市面上最精致的风筝倒也不足为奇。小风此时只希望他的邻居、要好的小伙伴——也是他的竞争对手芸芸赶快出现,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炫耀这次胜利了,到时候应该对芸芸说点什么呢,既不能太刻薄但也不能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小风正在冥思苦想时,芸芸和他哥哥带着他们的风筝出现了——不同于常规的风筝,芸芸的风筝居然是一架制作精细的战机模型的样子。“这是我哥哥给我做的F-22猛禽,比你的老鹰厉害多了,听说这是一个叫美国的地方生产的飞机,不让外卖,就算你想去市场买也买不到的哦~~就算你用所有零用钱也买不到。”原本围在小风身边的孩子们,尤其是男孩们瞬间被吸引到了对面的孩子身边。

小风无力地张了张嘴,不过什么也说不出来,本来构思了块一个小时的炫耀台词卡在了喉咙里一般,说不出口又咽不下去。明明刚才他还是大家关注的焦点,但现如今男孩就如同一根被蝗虫啃干净的玉米芯子,在被啃光话题性后孤零零地被喜新厌旧的看客们抛弃了。更让自己感到不甘心的是——芸芸哥哥做的风筝的确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虽然嘴上不愿承认,但说实话自己也想凑过去仔细看看。。。。。这边小风正在做着艰难的思想斗争,另一边小羽也已经取来了自制的风筝,他站在一个小丘上,招呼正在参观芸芸风筝的萌萌过来。

相对于小风和芸芸那造价昂贵、独具匠心的风筝,小羽的风筝是一个普通的大型菱形风筝,非要说除了大以外有什么不普通的地方么。。。。那风筝两端各绑着一个做工粗糙的木雕翅膀,风筝上面画了一个。。。。。恩像鸟人一样的怪物。但小羽表示着可不是鸟人,这人就叫伊卡洛斯——风筝名字的来源。萌萌想起来了,这个小羽很喜欢的神话故事,以及他根据神话改编的、被驳回的短剧。

小羽前几天因为几次顶撞学长而被关进了学校的惩戒室受到了好一番调教,到现在小脸颊上还有几根手指的印记没有消去——虽然小羽坚持说这只是自己不小心撞的。但这些不愉快显然没有影响到他的兴致,很快他就和萌萌做好了放飞的准备。

“这风筝做的有点太大了,可能不太好操控,本来我还做了一个很小巧的‘伊卡洛斯’,没想到两翼装饰的木翅膀太沉,根本飞不起来,飞不起来的风筝真可怜,我暂时把他放在卧室里了。”

带着不远处海洋气息的秋风乍起,无数风筝借势扶摇直上,个别金钱和小心思过剩的孩子借着他们的风筝寻求一种自豪感,大部分孩子则是在尽情放飞着他们被压制许久、早就雀跃不已的童心。

而小羽和萌萌此时正在小丘上艰难地操控着他们那只超大号棱形风筝,萌萌感到他的手都快被磨出血了。阵风中风筝线突然间断裂了,那只叫“伊卡洛斯”的风筝拜托了两个熊孩子的束缚,轻巧地借着风势向更高更远处飞去。摔坐在地上的萌萌想安慰一下同样跌坐在地上的小羽,不过小羽仍然保持着乐观的好心态。

“没事,风筝就是要飞的嘛。他们可以打我,关住我,但关不住我的风筝!”

“你这话好像安易哥哥说过的话,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伊卡洛斯飞的更远了,小羽望着远去的风筝,张开了嘴喃喃道。

“米诺斯虽然可以从陆地和水面封住我的去路,但在空中我是畅通无阻的”。

这是神话《伊卡洛斯》里的话,也是小羽改编的小短剧里的台词。小羽顿了顿,又用更大的声音喊着:“米诺斯虽然可以从陆地和水面封住我的去路,但在空中我是畅通无阻的!!!!!飞吧,伊卡洛斯!”

小丘周围的孩子们听到喊声,抬头看到了天空中断了线的伊卡洛斯,不一会,脱逃的风筝便飞到了海面上空,越来越高越来越远,真的好似故事里飞向太阳的伊卡洛斯一般。

过了一会,天空中彻底不见了风筝的影子,萌萌还在呆呆地望向伊卡洛斯远去的方向,就这样这只名为伊卡洛斯的风筝飞离了米诺斯,再也没有回来。

。。。。。。。。。。。。。。。。。。。。。。

可惜突然有了不合时宜的转折,风向突变,可怜的风筝摇摇晃晃地又折返了回来,在空中扑腾一阵后,落进了二人身后不远处的树林里。

“我想起来了,我之前就觉得风筝飞离时候的风向有点怪,因为在这里,一般白天的风都是向岸风。。。。就是往岛内吹的风。。。”萌萌对这个结局做了及时的解释。

“哦。。。,额。。。,恩。。。。算了,咱们还是快去捡风筝吧。”

秋去冬来,时光荏苒,两年过去了,孩子们升入了3年级。

7章节完

8章节学长的关爱

已经是夏天了,晌午的校园蝉声不断,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孩子的哭喊——几个3年级生正拎着抽泣的芸芸的衣领进行着欺负弱小的行为,芸芸也已经升到3年级了,但发育的有点慢,身形比其他的孩子小一圈。A国的教育严苛无情,而重压下学生们自然会去找其他突破口发泄压力,瘦小的芸芸便是很好的对象。

“怎么了,就会哭吗,小怂包~”

“别。。。放过我吧。。”

“那就像视频里那样让我们把你的小雏菊也打到肿出水来吧,我们玩爽了就放过你。”说话的孩子应该看过芸芸“协助”拍摄的调教视频,一句话直说的芸芸满脸赤红。

“别。。别说视频的事了。。。”

“哦,你在命令我么?!娇贵的小少爷哟~有种还手打呀!”揪着芸芸领子的少年伸手轻拍着男孩的脸颊。

“我不、不是不会打人,但是。。。”

话还没说完芸芸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就在其他几个孩子准备大展拳脚教训芸芸时,小风跑过来厉声怒斥那几个施暴的少年:“都给我滚开,当我们班没人了吗?!或是你们这么想被记过?!”小风今年和芸芸分在了一个班,现在是3班班长,还担当本年级的校纪纠察,因此那几个妄图欺凌弱小的孩子顿时落荒而逃。

慢慢踱到坐着呜咽着的副班长——芸芸旁边,小风面带嘲讽地开口,但他忽然又停下来好好思索了一番,然后重新带着得意嘲讽的表情仰着头对着芸芸说出了考虑好的台词:“哼哼~你借着你哥给你做的风筝想我显摆时的威风哪去了~?”

“你想、想了这么半天,就、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芸芸抽泣着断断续续回应了一句,转过脸不理他。小风无奈,走过去抱着芸芸把他拉起来。

“别任性了,今天下午是社团活动日,我们得赶紧去剑道部。”

A国的男孩在进入2年级时便需要选择一项体育运动作为辅修课程,剑道是一种从遥远的另一个岛国传来的运动,在军事贵族立国起家、等级和尚武传统浓郁的A国很是被受用。因此也是被大力宣传的运动之一,连樯市男子小学(主角们的学校)的剑道部是本国小学剑道大赛的传统强队,内部竞争激烈,一般部员到5年级时才有希望达到入选校队的实力。

小风和小羽就是剑道部的部员,芸芸则是被小风威逼利诱骗来的,原本像他这样外表瘦小脆弱的家中幼子是入不了热门的剑道部的,但面试官查过孩子的资料后,居然破格录取了这个孩子。小羽和小风身体强健,进攻凶狠积极,很快就在社团里立足,成为同年龄孩子中的3个最优秀的学生之一。

“啊啊啊又输了,为什么你现在就跟换了个人似得。。”小风懊恼地摘下护面,不远处6年级的校队主将宋明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小风对面的3年级剑道最强者——小只的弱气正太芸芸。过了一会剑道部开始了校队选拔战——让5名实力强劲的五年级学生组成一队,再从3、4年级学生里挑出5人作为对手,当然大家并不指望他们能赢得了学长,只是作为一个参照以评价五年级学生的实力,并挑选一人作为本次剑道大赛的“次锋”出战。比赛为勝ち抜き赛制:两队分5组对战,每轮的胜者可选择继续作战或暂时下场,全员皆负时会被判定失败。其中陪练队组成如下:

先锋战3年生安芸

次锋战4年生路人甲

中坚战4年生同上

副将战同上

主将战同

第一场就爆出了冷门,芸芸宛如一只轻盈的小鹞鹰般晃动身形、小脚丫转动腾挪,接连取得了一记侧腹击打和一记刺喉拿到胜利,鞠躬后他暂时退到场边休息。但之后陪打队便被无情地压制,即使经历了车轮战,五年级组也仅有次锋失败下场,仅剩的芸芸重新上场时需要连打3人才可获取胜利。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剑道师范和校队精英们已经记住了这个矮小的孩子:等他成长到5年级就可以锁定一个校队主力的位置。

然而事实是芸芸还是有点被低估了,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对方中坚败退。接着他又2:1险胜拿下副将战——现在这个矮小的孩子正站在高出他一大截的对方主将前,小心地挪动着脚丫寻找战机,目前比分是1:1。全场的队员和老师都站立起来。

“一本!”裁判宣布芸芸击打有效取得点数,大家都惊呆了,而芸芸则一副淡定的样子,礼貌地向对手鞠躬。芸芸的身侧,墙壁上刻写着历任曾率队夺魁的校队主将的名字,最后一个名字便是芸芸的哥哥安易。

但是这样一来,从5位五年级生里选谁进入校队便很让人犯难了。。。。主将宋明和老师讨论了一下后,径自走到了芸芸面前:“小弟弟,今年暑假,你愿意作为次锋参加校队的比赛么?”众人愣住了:虽说按照实力来说这么做无可厚非,但根据惯例一般不会招录资格尚浅的孩子入队。芸芸在众人目光的聚焦下有点害羞地轻轻点了点头,人高马大的宋明微笑着捏了捏男孩的脸蛋,一下子就把小男孩背了起来,众人欢呼着鼓掌祝贺着这个天赋过人的小男孩——这些人以低年级为主,大部分5、6年级部员则面带不解或是愤恨。

那一天的剑道训练完成后,剑道队第二强者——5年级的副部长、中坚阿良便以芸芸比赛经验仍然欠缺为由提出由他为首的几个五年级学生给这孩子开小灶。“这孩子很伶俐,可能补习的时候得适当打几下小屁股才能扳住一些坏毛病,但我想应该会学习的很快。。。”阿良是仅次于主将的第二人,再加上一些其他因素达到这一目的并不难,成功说服主将后、芸芸也很乖滴接受,并打电话告诉家里要晚回去的事情。

其他人刚走,阿良便伙同5年级派系——包括被萌萌打败的几个人,将芸芸拖到了剑道部的惩戒室——这是平时体罚缺席迟到、或是敷衍训练孩子的地方。芸芸仅着一件半袖,下身已然被全部脱光,可怜巴巴跪伏在地上,阿良拿着训练用的竹剑正狠狠地抽着孩子的屁股。

“真是个狂妄的坏小孩啊,就凭你也敢争校队的名额?!喂,拖到浴室里洗干净别脏了我的手,洗刷干净后我要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不一会一丝不挂的小男孩被带到了阿良面前,“来来来乖孩子,我们来练剑道吧~”,阿良他们冷笑着。

现在芸芸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专用的刑床上,刑架被调节成类似于拱形使得男孩的小屁股高高翘起,两只小腿被分开固定住。阿良也不多废话,挥起竹剑便轮下去,伴随着孩子的哭叫白嫩的小屁股立刻多了一道红棱子。还没等小男孩完全消化上一鞭的疼痛,白天被芸芸击败的对方主将阿力也狠狠地挥出了竹剑。。。两人你一下我一下,可怜的孩子这会被竹剑打到的次数可能要比加入剑道社以来累计被击中次数还多,很快芸芸的屁股被打得一片红肿。小男孩喘着气哭泣不止。阿良用竹剑托着男孩的下巴恶狠狠地对他说:“来,说你自己不配加入校队,不配和学长争名额,活该你那贱腚被打,说啊!”

“不。。我的名额是我用比赛赢来的,我没、没有去抢学长的东西。”哭泣的孩子在这一点上表现的意外的坚决。学长们怒不可遏,他们用竹剑抽了芸芸的脸颊一下让他闭嘴,然后掰开了芸芸的小臀瓣。

雨点般落下的藤条撕咬着男孩两瓣臀瓣间的嫩肉,芸芸哀求着学长停手,没有得到理睬。“我记得两年前的那个调教视频里有个用木勺的体罚好像挺有趣的,我特地买了一个,今天我们就替你那不负责任的哥哥好好教育一下你吧~”阿良坏笑着拿出了小木勺。

“啪——”地一声,一记抽打准确地落在小小的雏菊上,男孩泪流不止地求他们停下,小雏菊不受控制的抽动着,阿良将手指轻轻插进芸芸的雏菊里一点,敏感的菊瓣害羞滴瑟缩着裹住了阿良的手指。“你的小雏菊好像很享受我的爱抚呢,明明很愉悦不是么,真是不诚实的孩子,撒谎的孩子更是要”说着木勺又一次准确击中了男孩那羞耻敏感的部位,小雏菊已然开始发红。阿良哼着小曲按着一定的节奏击打着,每一下都会让孩子的雏菊更加剧烈地抽动痉挛,大概20下过后,因难以抑制的疼痛而抽动痉挛的小花蕊渗出了一点点透明的粘液。阿良学着当初视频里调教师的手法用小木勺轻轻按揉挤压着孩子的雏菊,施暴的少年十分兴奋以至于有点忘乎所以,他一边继续羞辱着小正太一边难以抑制兴奋地对芸芸说道:“就这么爽吗,你这小骚货,表面上哀求抗拒,实际上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真是既不乖巧又不坦率的孩子呢,像你这样的孩子要是不好好地教育可不行啊~”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很久前我看到你那毫无威严的哥哥被你拽着衣袖被迫满足你那些无聊的小愿望时,我就觉得你哥哥根本不懂怎么使用你,真是暴殄天物啊。2年前的教育视频验证了我的观点,像你这样的小东西,就该狠狠地鞭打你、羞辱你,让你的小臀瓣绯红一片、让你稚嫩的雏菊沁出露珠瑟缩颤抖,彻底摧毁你的所有隐私、羞耻与自尊。。这样才能真正体现你的美,那美好骄傲之物被肆意揉捏折磨的可怜可爱之美。可惜我家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你是我弟弟就好了。”阿良用湿巾擦掉孩子渗出的粘液后继续用木勺意犹未尽地轻拍着芸芸的雏菊。

从兴奋中回过神来,阿良猛然发现其他的几个五年生颇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阿良是公认作风硬朗正派的道德楷模,没想到身为剑道部副将的阿良居然还有这么多独到的情趣与少年美学心得。。。。阿良尴尬地咳了几下,很快就换回了平日威严的表情:“你们谁敢把这段话漏出去,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彻底把你们赶出社团!”阿良不仅在剑道部地位很高,同样精通散打,也是本年级的校纪纠察之一,所以其他人完全没必要因为这点个人爱好相关的小事而即将到来的6年级变成一段充满打击报复的童年阴影——所以大家也立刻岔开话题,或是和阿良一起玩弄着还在哭泣的男孩。阿良随后让其他人去取之后要用的道具,暂时和芸芸单独留在了惩戒室。

“小芸芸,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突然有个提议呢。”芸芸怯怯地看着阿良,点点头。

“宋明学长就要走了,他保护不了你,下任主将和部长已经内定,当然你也该猜到是我了。如果你不能让我感到高兴,我可以找足借口折磨你再把你赶出去,主将位置、校队成员、曾经受到的好评。。。所有的一切都将会被摧毁,你再也没机会将名字刻印在那面有你哥哥名字的墙上。”

“不。。不要赶我出去,求求你阿良学长,唯独不要赶我出去。”

“那。。做我的弟弟吧,我会每周在剑道部给你‘补课’,别误会,我会教你我所掌握的所有技术,当然之后你也得乖乖地接受我的调教满足我的需求,一切权当是对一个小小学弟的敦促与惩戒。这次你必须让位给我的手下,但到四年级时,你会成为校史最年幼的中坚和副部长,光荣地伴我左右。你觉得如何呢?”

“不,这次是宋明哥哥为我争取到的机会,我不能。。。”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其他人回来了。“你如果答应我的条件的话,就认错祈求我继续对你施行充满爱的教育即可,一周一次的调教与备受折磨后惨遭逐出,孰轻孰重你掂量下,对了我还即将成为校纪纠察的组长,虽然有点可惜但不停地让其他人举报你、把你你交到学校的惩戒室也未尝不是个很好的报复手段呢~就算你离开剑道你也离不开我的折磨。”阿良在芸芸耳边威胁着。

其他人回到了屋里后,阿良命令阿力——在白天的对战里丢尽颜面的主将,随便挑一处体罚芸芸。阿力拿着皮带,解开男孩一只被捆住的脚丫,将之握在手里,清洗过后的小脚丫白里透着一点点红润,加上软糯的小脚趾和呈一定弧度微微弯曲的小巧脚弓,透出一股小孩子独有的活泼伶俐之美。白天芸芸就是挪腾着这双小脚丫,利用敏捷的脚步和小巧的身形巧妙闪过阿力的一记面打,顺便打中了对方手腕完成绝杀。阿力回想白天的怨愤,毫不留情地向孩子的脚丫抽去,芸芸的小脚心立刻开始由白变红,小男孩痛苦地鸣泣着。“你这只可恶的小泥鳅,现在你倒是躲呀,用你那双小臭脚躲呀!啪啪啪。。。”

握着男孩的脚丫抽打了几鞭后,阿力改用手使小男孩的脚趾向外扳,让男孩的脚丫变成完全绷紧的状态后,用更加凶狠的力道抽打着男孩——疼痛骤然提升了数倍,芸芸哭叫着想挣脱阿力对他脚丫的控制,但面对以力量见长的学长,即使奋力妄图挣脱,芸芸仍感到自己的小脚被牢牢地握在阿力的手上,没有一丝松动迹象。阿力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对芸芸侵犯自己面子的报复性惩戒,男孩的两只小脚丫很快就被打得通红,阿良学长一边给哭泣的男孩搽药一边小声地问他:“阿力学长是为你好,在教你做人呢,你只要好好地道歉,摆正自己的地位,我会去和宋明学长说的,否则的话。。。”芸芸哭着不说话,轻轻摇了摇头。

“真是不乖呢,不过这样才有乐趣啊。”说着阿良拿出了一根蜡烛,“喂这惩戒室的隔音没问题吧,我怕待会吵到周边。。。别哭啊我的小乖乖,这是我特地花钱买的专业用具,切合小孩体质推出的新的教育产品,它可以在保护你柔嫩皮肤的前提下,给你更持久更痛苦的爽快体验!”说着他点燃蜡烛,滴了一滴在芸芸的小臀瓣上,小男孩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异常难熬的灼热刺痛,接着不顾男孩的哭喊阿良连续滴下了十几滴滚烫的蜡油,男孩的哭喊一声高过一声。之后,阿良不顾男孩的苦苦哀求,招呼手下又一次分开了芸芸的小小臀瓣。

几滴蜡油落在了这平时羞涩隐藏的秘地,男孩嚎叫着抖动着身体,若不是全身被捆着他一定会尖叫着跳起来不顾一些地逃出这里。抚摸着孩子的小屁股,阿良从颤抖中感受到了孩子的恐惧与痛苦,他很享受这一刻。当然还没有到最美妙的时候,阿良让别人掰开男孩的臀瓣,用手指轻轻按揉着男孩敏感羞涩的隐秘部位——虽然有涂抹了特效药但显然仍未消肿的雏菊。芸芸大概要知道学长准备干什么了,但他不知道这最后一击的时间,小男孩恐惧地抽泣着,小雏菊不断瑟缩颤抖。而阿良并不急于完成这最后一下,他让手下保持着男孩臀瓣掰开的状态,时而轻拍小男孩的后背时而用木勺按摩着男孩紧张羞涩的后庭。阿良很有耐心,足足7、8分钟过去了,芸芸已经哭累了,他现在有点昏昏沉沉的,雏菊的紧张瑟缩抽动也渐渐平息了下来,男孩在木勺按揉雏菊的不时刺激中偶尔轻哼一声。阿良一只手拿着木勺温柔地为芸芸按摩着雏菊,突然另一只手拿着蜡烛向男孩最害羞最隐秘的小雏菊滴下了一串滚烫的液体。

蜡油正中那羞涩柔软的隐私部位,小男孩一开始没有叫,他就那么张着嘴、喉咙里咯咯作响,瞪着泪水不断涌出的大眼睛。孩子的小屁股瓣本能地紧绷,不停颤动着想合上但却被另一个学长牢牢保持被大大扒开的状态,糊上蜡油的雏菊急速地痉挛抽动不已。芸芸全身止不住地哆嗦,过了一小会小男孩才扯起嗓子大声嚎哭了起来。阿良学长拿出纸巾一边擦着男孩的眼泪一边询问着:“我一直相信你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小芸芸,现在告诉我,你愿意回应我的期待吗?别忘了阿力还在扒着你的小屁股瓣呢,我们随时可以抠掉你那小雏菊上冷掉的蜡油后再让你爽一次~”

一阵沉默后,芸芸哭着点了一下头。“不愧是我们剑道部的好孩子,给你上药后,你跪着给我们道个歉,我们就当你已经改正了,我会把你当做一个迷途知返的弟弟来宠爱的。”

几分钟后,被解下来的芸芸跪伏在地上,哭着反省自己:“我、我知道错了,阿力学长,对不起。阿良哥哥,对不起,请不要把我赶出去。。。”

一周后,宋明找芸芸进行了一次谈话。

“我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的草率决定。虽然剑道部的老师认为你的实力更胜一筹,但也有很多其他运动社团的老师质疑这次选定过于反传统。。。对不起,芸芸,放心你还小还有很多机会。这次你就随队作为阿力的替补随行增加些经验吧,以后顺着点阿良,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跟着他你可以学到得到很多。。。。。原谅我,芸芸。”

芸芸安静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安排。

暑假到来了,芸芸的校队最后还是惜败在半决赛阶段,四年级到来了,芸芸跃升为校队的中坚,每周他都会忍受阿良的“补课”,虽然一般不像最开始的那次那么激烈就是了。芸芸的哥哥安易在他3年级时便升到了首都的学校念高中,难得回来一次,芸芸希望等哥哥下一个夏天回来时,他能给哥哥看看全国大赛的冠军奖杯。有时芸芸会在剑道场里逗留到很晚,坐下来休息时他会出神地望着道场墙壁上刻印着的哥哥的名字,幻想着某一天他的名字可以和哥哥的名字列在一起。经历了很多磨难,一年级时活泼娇横的小男孩现在变得越发沉默乖巧了,但在训练场上拿起竹剑时,他还是那么的轻盈活泼,好像曾经的那个骄傲的小小少年又回来了。

“攻击有效,一本!胜者,安芸!”

8章节完

9章节冬令营的兄弟(一)

这是孩子们3年级寒假的事情了,大概是第8章节的半年前。那一年冬天,教育机构有感于近年来“礼崩乐坏”,崇尚等级秩序、谦卑长幼的传统不断受到挑战,甚至有在野党公开质疑一些推行已久的法律法规。。。。于是乎巩固国本、教育先行,各地方小学根据号召设立了名为“乖弟弟”冬令营的活动,该活动针对于3年级的小学生(非长子)——教育机构认为选取这个年级的孩子进行再教育既可以在孩子步入小学学习后半段(4、56)前形成威慑、收住顽劣之心;也是孩子们8岁以来接受入学调教后又一次重要的管教补充。。。。。当然这些个歪理不重要,重要的是萌萌芸芸等为首的符合条件的孩子们又要经历一番难忘的时光了。

要想躲过这一劫,必须有父母和哥哥的亲笔签名同意,证明其平日孝顺恭敬、思想行为无不良表现方可,萌萌的父母当然很支持这个教育活动,所以男孩已经开始按要求准备出发了。芸芸自持有家人保护,但不料很早之前,也就是录调教视频的时候他就被打上了黑名单——即使能够出示证明他还是被强制召集。娇生惯养的芸芸从小就没被当做所谓的“恭顺的弟弟”来教育,他的父母和哥哥不由得为他捏了把汗——事实证明这担心是完全正确的。

孩子们坐上了校车,来到了郊区的冬令营基地——这是由一家已经搬迁的少儿教养院改造的,因此进行一些现代化改装后便成为了一座理想的调教基地。孩子们来之前就已经被告知不需带额外的衣物用品,而到达基地后他们身上的内外衣物也被收管,取而代之的是两套海蓝色睡衣。睡衣的质地还不错,但缺点也很明显:大家穿上同样的睡衣宛如犯人的囚服一般;而且薄薄的睡衣下连内衣都没有,即使在室内有时都觉得有点凉。缺少觉悟的芸芸穿着睡衣和发下来的人字拖不解地问道:“穿着这套怎么出去玩啊?”负责这里的调教师摸摸芸芸的头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之后孩子们来到礼堂听取训话。

主管调教师痛陈了当今思想腐坏、道德沦丧并波及到了广大少年群体的严峻现状。“据我掌握的信息,个别孩子不仅没有作为弟弟侍奉尊长、隐忍牺牲的自觉,反倒倒行逆施,让哥哥花费大量时间给弟弟做玩具、做风筝、包揽家务、为他搓澡捏脚、给他买各种昂贵的游戏或卡牌。。。。。主管调教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罪行,很多孩子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芸芸。芸芸涨红了脸小声说道:“才不是呢,至少帮我洗澡的事明明是哥哥主动跪求着我的。。”

“为了让你们杜绝这些顽劣的习惯,我们特地从你们的年级和4年级的学生中挑出了一些品学兼优的长子作为你们的模拟兄长,虽然他们中的很多人和你们同龄,但在这次冬令营活动里他们就是你的哥哥,任何无礼行为都有权让他们对你施加严厉处罚。”说着一群3、4年级的少年走了进来,工作人员一一地将“模拟兄长”们带到弟弟们面前。

萌萌抽中了好签,他的兄长是邻班的宋文。宋文可能是除了安易外萌萌见多的最弱气的长子了,他们平时也都是国际象棋部的搭档——后者看到萌萌也很高兴。而另一边,芸芸已经和他的“兄长”:平日里关系可谓亦敌亦友的小风吵了起来。“什么嘛,我哥哥才不像你这么逊呢,你凭什么当我哥哥,我要换人!”小风综合能力优秀而均衡,但学业成绩和最受关注的剑道技术都不如芸芸(虽然那时芸芸尚未在第8章技惊四座),而此刻面对任性的芸芸,小风显得有点着急:“别胡闹了,快点安静下来!”

可是已经晚了,开局就嘲讽了“兄长”的芸芸被揪了出来,调教师给了小风一个皮拍。“他顶撞的是哥哥,就由哥哥决定弟弟的处罚吧,0~50下打光屁股,你选一个合适的数量体罚他吧。”此刻的芸芸被两个调教师按在长凳上,睡裤被扒到了脚踝、可怜巴巴地望着小风。

“他是初犯,但毕竟十分无礼,我就打他20下屁股吧。”“你这个大。。”芸芸刚要发火被小风狠瞪了一眼一时不敢说话了。小风倒也不多言语,抡起皮拍结结实实地给了光屁股的男孩一记抽打——芸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之后小风忠实地完成了自己的职责,打完后他摸了摸芸芸有些烫手的屁股,提上了孩子的睡裤。

“你可以起来了。”小风命令到,芸芸抽泣着站起来,时不时一脸不忿地看小风一眼。

之后,“哥哥”们暂时自由活动,而其他人则要听一下午的各项规定、作息时间和一些重要的理论课程。课程介绍后在听课期间不认真听讲的孩子——他们都被监控器抓了个正着,被留下进行体罚。其中芸芸在听课期间睡着4次,并在清醒的时间里给教科书的插图人物上画了6幅眼镜和若干胡须——这导致即使挨了一顿狠打后也不能被宽恕,遂记大过一次留待冬令营结束后统一责罚。

洗漱后芸芸来到宿舍,宿舍由若干双人床组成,包括萌萌文文等“兄弟”已经上床准备睡觉了,小风也早已洗漱完毕,并招呼芸芸快上来。

“谁会和你一起睡啊!你居然打得这么狠。。。我和你现在是阶级敌人,你这奴隶主从我床上下去!!”

“什么叫街机敌人?奴隶主?”对于芸芸偷看哥哥私藏的历史书学来的词汇小风不是很懂。

“就是。。。就是不许上我床的意思,给我下来!”说着芸芸如同小猫一般直接扑到小风身上又推又咬,两人在床上打得好不热闹。其他“兄弟”纷纷来劝架,这时一名调教师推开门走了进来。

“安芸!立刻停止胡闹。”说着调教师把芸芸抱了起来,顺势把他的下身扒了个精光。

“真是胡闹啊,不好好打他一顿屁股我真是不甘心!”小风表现的相当恼怒。

“不仅仅是普通的打屁股那么简单,你可能不懂,但你的‘弟弟’刚才表现出了相当危险的思想,似乎需要更合理的教育手段。”说着他拿出了和芸芸十分投缘的工具——木勺。“我来扒开他的臀瓣,0~30下,你觉得该打多少下呢?”说着调教师熟练地捆住了男孩的双手,再把芸芸放在他膝上,将孩子的臀瓣大大地扒开。

短暂的沉默后小风委婉表示芸芸似乎并不懂一些词汇的内涵,但鉴于他有很危险的思想倾向,理应打18下雏菊以示警戒。之后小风小心地拿捏着力道进行着体罚,木勺打在孩子的雏菊上发出清爽的啪啪声,18下过后芸芸的小雏菊时隔两年又变得红艳欲滴。之后小风用酒精湿巾清理了芸芸那瑟缩羞耻的小雏菊上渗出的一点体液,又用棉签沾上特效药为羞红了脸的小男孩做了处理,结束了体罚。调教师又暗示今晚可以选择让芸芸光着身子跪在小风床边反省。

“算了吧,感觉怪别扭的,让他上床来吧。”

虽然免于直接裸跪一夜,但作为责罚调教师暂时收走了芸芸的被子枕头和衣服,熄灯后小男孩只能光着身子躺在小风旁边。芸芸羞愤地捂着要害,侧过身背对小风抽泣着。

“芸芸。”小风压低声音想和他说话。

“我、我不要和你说话。”芸芸小声但气愤地回应道。

“你真是什么都不懂。”小风没好气地轻声道。

虽然一丝不挂下真的有点冷,但芸芸今天挨了很多打,很快就累得睡着了。之后小风悄悄地把自己的被盖到那孩子身上,又把芸芸的头托起来把自己的枕头推了过去,也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芸芸裹着被子,看了看身边的“哥哥”。

“小风?”“啊?”“。。。。没事。”“哦”

从调教师那里要回了睡衣,芸芸刚穿上衣服没多久,便又一次被脱光:早饭前孩子们被命令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走进基地里的几处院子里。院子里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大盆、或者说是开口比较大的小缸。

“秩序构筑力量,而这需要无比刚毅、矢志不渝的服从来支持,我需要你们展现这样的品质——今天早饭前每个冬令营参加者都必须站在这个盆里,由调教师向你们头上浇灌冰水达到8秒,坚持不了的人将得到严厉的惩戒与羞辱。”接受教育的孩子们一个个走进大盆里,冰水无情地浇灌下来,两桶水下去不仅孩子的头发好似都冻住一般,盆里的积水也没过了脚踝。第一个孩子完成了考验,水被抽干后下一个孩子走进了大大的玻璃盆里。萌萌合格通过后,轮到了芸芸。

才3秒左右芸芸便忍不住跳了出来,他被罚裸跪在院子里直到其他孩子结束考验。之后当其他孩子们吃早饭时,芸芸只得到了些清水,并且不被允许穿上衣服。早饭后弟弟们来到小礼堂,讲台上一丝不挂站着的孩子不用说正是芸芸。

“你们之中出了一个毫无服从自觉的叛徒,不过好在他还是个年幼的少年,一切不晚,大家有信心帮助芸芸同学纠正自己,洗刷耻辱吗?”“。。。。有!!”孩子们一时没晃过神,不过立刻做出了积极的回应以免为自己招惹麻烦。

“很好,现在除了芸芸,这次受训的孩子有35人(年级只有100+人),在我的引导下你们将有权对这个懦弱自私的伙伴施加惩罚。”之后调教师推出刑床将芸芸以尿布式的羞耻姿势固定住,嫩芽也被剥开X皮暴露在空气中。“就不能换个姿势么?”芸芸含泪小声嗫嚅着。

调教师抽出了前5个人,命令他们用皮拍各打芸芸10下光屁股。也许是10岁孩子的力气不算很大,也可能他们暗中留了力,每一下的力道并不很重,但50下过后孩子的小屁股还是变的通红发烫。接着是3个孩子对芸芸施行了30下脚心抽打,现在芸芸已经止不住啼哭,可后面还有27人!

接下来的5人手拿藤条,每人尽量以适当的力气抽了3下芸芸娇嫩的臀沟——其中萌萌等和芸芸很要好的孩子由于下手太轻帮了芸芸的倒忙:他们被命令重打。现在男孩被分开的臀瓣中间布满了鞭痕。之后的7个人则给了芸芸的雏菊14下抽打,可怜芸芸的小花蕊还未等从昨晚的余痛中摆脱又红肿了起来。又有5个人给了芸芸的嫩芽5记抽打后芸芸彻底崩溃了,他嚎哭着认错并祈求着停止惩罚,哪怕换一种体罚方式。

“好吧,本来你还有10下对嫩芽的鞭打要领完,但我们可以换一种形式来惩罚你。”这边调教师给芸芸涂着药顺便玩弄着男孩的小,另一个助手已经取来了儿童调教专用的电击设备。不同于阿明当时调教萌萌用的,这套更先进的电击器的几条导线上,分别是一个可适当调节大小的小金属环、两个很袖珍的小夹子、和一个中间有着椭圆形突起四周平滑好似奶嘴般的金属块——很明显这套可以深入到雏菊内壁进行惩戒的机器带来的痛苦将不再限于小孩身体表面的那些敏感点。

调教师将小金属环套在芸芸嫩芽的冠状沟上并勒紧,然后将X皮撸回原状。之后把两个小夹子夹在男孩的小上——夹子的力量并不大所以不是很疼,但芸芸也无法挣脱就是了。最后调教师把那个金属奶嘴般的物体涂上润滑液塞进芸芸已经颇显红肿的雏菊里,椭圆状的突起部分被男孩的雏菊紧紧吸住,而四周的平滑部分则紧贴着孩子的小小菊瓣。即使是平日缺少管教的芸芸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哭着想反悔,求调教师换回原来的惩罚。不理睬男孩的哭求,调教师将电击时间调到10分钟,接着,他打开了开关。

稚嫩凄厉的哭声顿时响彻礼堂。

9章节完

10冬令营的兄弟(二)

稚嫩凄厉的哭声顿时响彻礼堂。

大家能够感到坚固的刑床似乎都晃了一下,芸芸大声哭叫着,小屁股微微地扭动抬起、徒劳的想转移他身上各处羞涩隐私部位遭受的巨大痛苦。芸芸的小雏菊被塞入的椭圆形金属球正释放者电流肆意折磨挑逗他雏菊内壁的敏感神经,而留在外面、紧贴娇嫩菊瓣的平滑金属片则负责惩罚男孩身体外面的这处隐秘部位。无比的酥痒、疼痛和莫名心悸兴奋与羞耻交织的感觉在雏菊内壁、菊瓣甚至被波及的大半个股沟中不断累积加强,但这个专门为惩罚孩子而精心被设计的精密工具却保持着一股微妙的掌控力,孩子的那些敏感部位并未在强烈的电击陷入麻痹,每一丝电流都会对男孩造成百分百的痛苦与羞耻感。

不仅孩子的雏菊内外雷雨交加,现在男孩的嫩芽和也如同风中燃烛般颤抖摆动着,尤其男孩的嫩芽本能地变硬立起,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停地晃动着,大概到5分钟的时候,一股热烫的清流迸出——男孩明显已经无法控制这些羞耻的行为了。尿液肆意而不受控制地射出,大部分流到了男孩身前的地上,也有一点溅射到了他的大腿,或干脆淌在了孩子的嫩芽和上。整个礼堂一片安静,有的人好奇而兴奋地观察着芸芸的受罚的惨状,如萌萌等孩子则悄悄低下头不忍再看下去。漫长的10分钟过去,芸芸无力地哀鸣着,失去了刺激的小嫩芽软软地畏缩着,嫩芽上还挂着一些晶莹的汁液,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不知何时,小风已经走进了礼堂。

作为模拟兄长,小风的待遇十分优厚,他不仅有丰富的早餐享用,今天也可以自由安排,他打算去不远的外贸港口区买心爱的机器人玩具,这种进口货在A国这样文娱产品审查严格的国度不是很容易买到。资源丰富、工业基础雄厚的A国在各项贸易方面颇为强势,但在进口这类东西时却显得异常保守而不自信。。。。特别展销会被规定仅此一天,之前他只是见过父亲是海关重要官员的幼儿园朋友——芸芸炫耀过这美丽的玩具。到现在那小子讨厌的童音还萦绕耳边。

“这可是叫美国的国家制造的,你拿所有零用钱在市场上也买不到哦~”

那个机器人是那么的精致漂亮,能折成一个卡车的形状,还能看到3行神秘的文字,小风是看不懂的,现在只记得最后一行是“”。芸芸的表现让计划泡汤了:小风兴奋地刚走到基地门口,就被叫了回来。之后小风看到了芸芸最后几分钟里被电击的惨状,大概猜到了一些被叫回来的原因。电击过后,调教师并未解除孩子身上的刑具,也未做清理。而是将小风叫到台上。

“今天你的‘弟弟’表现的非常的差劲,或者说和其他人相比他完全没有体现出对服从、坚毅忍耐等精神的理解。当然这次错不在你,但作为这孩子的‘哥哥’你也需要多少付连带责任。因此由你来给这个孩子做善后的清理和消毒、涂药等工作。”

作为处罚小风的采购之旅就此泡汤,而芸芸则要经历又一番羞耻的体验。小风没有说什么,努了努嘴,默默地开始了工作:他先清理掉地上的液体,然后拿出湿毛巾将小男孩身上的尿液擦掉。

“你不许碰。。”“啪~”全身被固定住的芸芸刚想张嘴反抗就挨了旁边调教师的一记鞭打,之后他只能含着泪呜咽着,眼看着一个只自己大几个月的孩子近距离接触、处置自己的各处隐秘羞耻部位,自己却毫无反抗之力。

清理完尿液后,小风用手剥开芸芸的嫩芽,将紧紧套在冠状沟上的铁环卸下,束缚被除去后芸芸的嫩芽又不住地涌出了一些尿和前列腺液的混合液体,并沾到了小风的手上——芸芸此时羞耻的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小风好似没看见一样继续淡定地用湿巾清理掉这些污秽,洗了洗手后又拿出专用的细棉签,捏起男孩的嫩芽清理起那敏感的。

芸芸顿时感到了剧痛,但他不想在小风面前显得太狼狈——虽然已经很狼狈了。芸芸默默地含着泪憋着痛,但不时因为过大的刺激而不住地小声哼哼着。终于熬过了这一段,小风将药涂在芸芸的嫩芽上后,用手指轻轻将芸芸嫩芽的X皮推回,并将上的两个小夹子也拿下来。之后小风开始处理雏菊上的刑具,芸芸的雏菊显然还未恢复过来,小小雏菊急剧地瑟缩抽动着,电击带来的刺激使菊瓣紧缩着颤抖不已。

小风左手拿着导线微微拉动,将盖在菊瓣上的平滑金属片部分稍稍拉开后,右手手指伸到芸芸菊瓣周围轻轻按揉着。“放松”,小风指导着芸芸,但后者一脸“这幅样子我怎么放松?”的表情含泪瞪着小风。不过最终依靠小风的按摩,被电击得抽搐的肌肉渐渐恢复活力,芸芸的小雏菊渐渐放松了对椭圆形金属球不由自主的紧紧吸裹。小风用力一拉,成功拿掉了这个刑具。

之后小风先用湿巾擦干流出来的谜之液体,又拿出了调教师给他的清洁工具——前端是一个袖珍海绵球的小棍。听完了用法后他将工具前段的海绵球半塞进芸芸的雏菊,雏菊内壁附近和菊瓣上的粘液瞬间被吸干。之后小风拿出了兼具消毒和疗伤的栓剂慢慢顶进了芸芸的雏菊里,又拿出了软膏用手指蘸了一些均匀地涂在男孩的菊瓣上并轻轻按揉。接下来小风又认真地在股沟和臀瓣抹上了药膏,至此清理涂药工作完成。

“非常好,你很出色地尽到了责任,弥补了自己的失误。”调教师将芸芸解下来,并让芸芸向“哥哥”表达感谢。

“。。。。。。。谢谢你。”

“啪——谢谢谁?为何谢?你难道连基本的表达也不懂吗?!现在才知道害臊吗?!‘详细’地说明白点!”调教师显然不满芸芸的敷衍。

“谢、谢谢你小风哥哥,谢谢你帮我、、、清理身体。。。”看到调教师又举起了鞭子,芸芸抱住头哭着继续补充:“谢、谢谢小风哥哥帮我清理小丁丁和雏菊,帮我往菊瓣上涂药。。。”

羞耻地哭着说完了这段让自己羞愧欲绝的感谢,芸芸得到了原谅。但他仍然需要在禁闭室里待一下午,期间在其他人上道德教育课程时他还等拿着教科书自学。芸芸当然不会去学这些看起来毫无道理和逻辑的理论——直到有人提醒他傍晚有个不考满分就要挨打的考试,男孩才开始慌张地突击起来。

芸芸带着满脑袋临阵磨枪死记硬背的知识点硬着头皮答完了考题,万幸这孩子虽然熊了点,但脑袋很好使,得到满分的芸芸长舒一口气。没有满分的孩子已经和他们的搭档兄长排成了队,一个个到台上接受调教师宣布处罚,之后孩子们一组组到礼堂讲台上,趴在“哥哥”腿上接受体罚。根据所得分数挨打部位、数量、所用工具皆有不同,同样逃过一劫萌萌看到同班的小磊——一个仅仅记忆力略差的好孩子,因为考了75分正被他的模拟兄长按在腿上扒开臀瓣,哭叫着接受一个钢制勺子的25下雏菊鞭挞。萌萌看了这幅光景顿时就觉得自己的雏菊一紧,虽然到现在他和文文的组合表现完美,但光是看到这两天的体罚光景就很让人不好受了。本次活动的模拟“哥哥”们其实大多也并非本性恶劣凶恶之辈,毕竟他们是从各班级社团优秀学生群体中挑选出的,但他们在执行体罚时会有调教师在旁观察,一旦被认为放水便会被要求重打,并且在个人表现记录上被记上一笔。

体罚全部结束后,孩子们得以回宿舍休息,挨打的孩子回到宿舍接受“哥哥”们上药——为了凸显“兄长”们的掌控力,涂药权限也被限定在哥哥们手上。而萌萌他们寝室里,小风正拉着芸芸准备涂药:芸芸挨的体罚太重,以至于至少需要上两次特效药。芸芸那里肯干,挥舞着小拳头试图反抗。

“芸芸,这药膏真的不许你自己用不信你看规定。而且你再这么闹,等会调教师就拿着电击器进来了。”萌萌的搭档文文及时连忽悠带吓地想让芸芸放弃抵抗。相对于其他几人,文文晚上一年学所以颇显成熟可靠,而且是校广播角的轮值主力之一,他用亲和力满满的声音软化着芸芸让他趴在床上,用手轻拍着孩子的背。趁他迷迷糊糊时文文又悄悄在床头点燃了一截助眠香——文文家作坊生产的、限定对疲乏不堪者有奇特助眠、提升睡眠质量效用的小偏方。很快芸芸就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对于疲惫的小芸芸来说,这晚他会睡的很沉的,就算有点小疼痛也醒不了。”文文盘腿坐上床,芸芸被横放在他腿上、裤子已经被轻轻地褪到膝盖下边。文文拿着药膏涂抹完芸芸的屁股瓣后,扒开男孩的臀瓣让小风协助给男孩的小股沟和雏菊抹药。之后他又轻轻张开芸芸的腿,慢慢剥开孩子的嫩芽用棉签仔细涂抹、完成了冠状沟部位的上药。一切完成后文文轻轻地将男孩的X皮推回、提上芸芸的睡裤,与小风一起将他放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这次真是要谢谢你了。”看到文文的柔性战术帮了大忙,小风十分感激。“我真是倒了大霉,居然分到了这么个祖宗。。。”

“没事,我也不希望看到芸芸再被打了,你托我买的玩具我已经买到了,我先寄回了家里,等冬令营结束后我回家后再给你送来。。。。话说,你和芸芸关系很好呢。”

“哪有的事,我们一见面就会吵。。。”

“嘛。。我看芸芸平时都是一脸怯怯的样子,好像只有看到他哥哥和你才会很热情。”

“额。。如果嚣张跋扈也算热情的话。。。”小风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哈哈,嘛~我先去和萌萌玩棋了。。。。。。咦,萌萌?你怎么也睡着了?!醒醒啊还不到9点呢,起来玩棋啊。。。”

就这样第二晚过去了。

之后的几天,芸芸还是不能很好地适应节奏,虽然没有再遭受电击那样的酷刑,但他又被小风按在膝盖上好几次被掰开臀瓣,不情愿地在调教师的监督下接受了羞耻的鞭挞——被打了那么多次甚至都有点不知羞耻的感觉了。。。。小风感觉这次活动他肯定得不到加分了:本次担当模拟哥哥的学生可以根据其表现在下学期额外加0~50分——可计入总分作为评选班级、校纪纠察、社团职位的重要参考,在每学科只有100分的背景下这个奖励很有诱惑力。晚上的时候,不知道何时知道这事的芸芸小声地开口问小风。

“小风。。”“恩?”

“听说你当‘哥哥’是有评分的?”

“恩,算是吧。”

“那,我表现成这样。。。你会得几分呢?”

“估计老师不会给我分数了吧。”

“哦。。。对不起。”芸芸难得对小风说了句软话。

“。。。。你之前炫耀玩具风筝、赶我下床的威风呢?”小风笑了笑调侃到。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

又一次考试开始了,芸芸这次居然一点内容也没提前看看,而且题也不简单这么答下去到时肯定会挨一顿狠打,硬杠不行只好剑走偏锋——毕竟身边就是萌萌,芸芸觉得只要留几个空和萌萌不一样就可以蒙混过去。然而晚上在礼堂集合时,萌萌、芸芸和他们的搭档4人被叫了出来。

“我们判定了两张雷同卷,安芸同学、童萌同学,你们应该感到羞耻,请告诉我你们谁是抄袭者?”一阵沉默。

“说!你们谁是抄袭的人?!”芸芸哆嗦着想承认,但恐惧让他张不开嘴。

“很好,正好外边刚下完雪,你们就出去好好冷静冷静,反省自己的行为吧。”

4人被罚在积了厚厚一层雪的操场上走5圈,这对于小风和文文无非就是冷了点,但芸芸和萌萌只能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光着脚接受这个处罚。两个人本来都不是身体很强健的孩子,尤其是娇生惯养的芸芸冬天时光脚踩着剑道场的地板都感觉冷,何况是直接踩着雪呢。

监督者躲在温暖的屋里看着他们,4个人走在积雪的操场上。芸芸和萌萌先是感觉脚底冰凉的刺痛,之后是一阵火辣辣的灼热感,走到第4圈他们感觉不仅脚丫痛麻不已,身子好像也冻住了。小风走在前面尽量趟出一条道,文文跟在其后并不停地说着笑话和校园里的见闻转移后面二人的注意力。。。。。终于4个人完成了惩罚,芸芸和萌萌几乎已经站不稳了。小风把芸芸背到了浴室、将被融雪沾湿的睡衣褪去、给芸芸全身冲洗了一下,又把他放在床上——此时的芸芸依然被寒气折磨着,用被子裹住芸芸后小风又打了盆热水,让芸芸泡脚。芸芸渐渐恢复了活力,小风之后又帮他涂上了防冻伤冻裂的软膏。另一边萌萌也缓了过来,过来招呼他们来玩跳棋。芸芸有点不好意思的、怯怯地想取出睡衣穿上和萌萌他们玩,但被小风一把夺下,后者冷冷地说:“你暂时还不用穿这个。”

“诶?”芸芸意识到了什么,小身子慢慢向后退。

小风也不言语,直接拿出了发刷和木勺,不顾文文和萌萌的劝阻,借着自己身板高力气大直接把一丝不挂的芸芸拖进了隔壁的调教室后将门反锁——这是临时给模拟哥哥们准备的处罚场所,如果需要的话。小风之前从不认为在没有调教师监督下自己会或者应该处罚芸芸。但这一次他很坚决地将芸芸的双手捆在背后,将芸芸横在膝盖上,高高地举起了发刷!

“啪——”

10章节完

11章节冬令营的兄弟(三)

“啪——啪啪——”小风用发刷痛打着芸芸的小臀瓣,芸芸哭喊着想扭动屁股想躲开雨点般的抽打,但换来的只是更狠更无情的痛打。

“我错了5555饶了我吧,我不该去抄袭。。。”

“啪——这次的问题仅仅是抄袭吗?!啪啪——你的担当呢,你想过别人吗?!”

继续骂着芸芸,小风又举起了发刷抽打起男孩的小屁股来。

“我、我错了5555哇啊啊,求求你了小风、小风哥哥求求你饶了我5555.。。”

“你还有脸哭,站起来!”

之后小风暂时解开了芸芸的绳子——反正除了在技巧性层面芸芸更有天赋,现在这个环境下小风在力量、经验和气势上全面压制面前的男孩,芸芸甚至已经没有逃跑或反抗的想法,小风一时间真的如同他哥哥一般,啊不对肯定要比芸芸的哥哥要凶多了。

小风拿来一个圆凳,在上面垫了个垫子后命令芸芸趴在上边,芸芸哭着照做。圆凳的凳面只够芸芸放上他的小屁股和腹部等地方,因此现在的芸芸是以一个小屁股在最上方,大部分躯干和小脑袋与地面若即若离的悬空状态等待小风的责罚。“用你自己的手扒开你的臀瓣,如果擅自把臀瓣合上的话就加倍打!”

芸芸无奈只好抽泣着将一双小手向身后伸出、小手指摸索了一阵后,抓住两瓣臀瓣向两边缓缓拉伸,将臀瓣完全扒开——一抹带着一点隐约紫色的淡粉雏菊露出,羞涩的秘地展露无遗。

之前小风在处罚芸芸时更多是处于被迫,心思也多放在如何在打得轻点的同时混过监督。而这是第一次小风决定主动处罚芸芸,在最初的气愤与冲动后小风现在有点犹豫。在这犹豫的空挡小风某种程度上第一次仔细观察了芸芸被打前的小雏菊:某种意义上可谓是干净、漂亮、稚嫩,粉粉的小雏菊似乎有点紧张地瑟缩着,透出一股敏感与羞怯,正如现在这个扒着臀瓣、颤抖抽泣着的小男孩一般精致又脆弱、美丽而羞涩。短暂的犹豫后,小风还是将木勺轻轻贴在芸芸的雏菊上对准——高高举起——精确地落在这一抹粉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这下是对你不预习整天贪玩耍滑的惩罚!”面对小风的呵责小男孩无言以对,他只能小声呜咽着,两只小手继续仅仅扒着自己的臀瓣。

“啪——这一下是作弊的惩罚。”芸芸发出了痛苦的嘤咛,小雏菊已开始紧缩,在空气中快速地翕动着,由粉紫变为淡红。

“啪——啪——啪——这是对你不敢站出来承认错误的处罚。”芸芸全身一怔,踢蹬着两条小腿不住地抽泣着,痛感驱使小小的臀瓣本能地想闭合,但害怕的孩子还是奋力用手指扣住臀瓣。

接着又是4下作为芸芸因为自己的懦弱自私让不相干的无辜者——萌萌卷入的责罚。小小的雏菊已经开始红肿。

“啪——啪——啪,你自己怎么闹,或者对我怎么闹都没事,但你却自私得不惜让朋友牵连进自己的错误里,自私到宁可让无辜的人跟着你受苦,不是人人都是你爸妈你哥哥,给我记住了!啪——啪——啪。”15下过后,芸芸的小雏菊早已红肿、止不住的颤抖翕动着。扒开臀瓣的小手哆哆嗦嗦,努力地抗拒这本能不让臀瓣闭合。又打了5下,芸芸哭的像个泪人,双手眼看就要扒不住了。

等到萌萌稍微平静了一些,小风开始了最后的几下抽打。“这最后的5下,希望你以后能记住今天的事,好好反省你的所作所为。啪——啪——啪啪——啪”最后的5记抽打接连落下,芸芸嚎哭着浑身颤抖,小手已经有些扣不住了,小臀瓣慢慢地合上了一些。

然而小风从房间的调教工具柜里拿出了一盒电磁针——形如无尖的钢针,但可以粘附在孩子皮肤上并释放出安全而完美模拟针刺的电流。小风扒开芸芸的屁股瓣——芸芸犹豫了下没敢反抗,接着他将一根电磁针扎在小男孩雏菊的细细褶皱里!芸芸再度嚎哭起来,但他并没有用手去挡,只是哭求着小风停手。小风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又用3根电磁针扎在男孩雏菊的另外几处小褶皱里,然后他命令芸芸自己扒着臀瓣保持这个姿势10分钟。在小男孩哭着扒开自己的臀瓣、忍受着雏菊上针扎般的痛苦10分钟后,小风才拔去电磁针,然后将芸芸带回寝室。

一丝不挂的芸芸被命令双手放在体侧,按照小风的指示站在萌萌面前鞠躬道歉。“对、对不起萌萌,是我抄袭了你。。。我、我不敢说、我害怕。。。对不起萌萌、文文,是我害的你们被罚。”说着小风拿出发刷递给萌萌。

萌萌和文文赶忙表示他们原本就不怨恨芸芸,萌萌直接跑到芸芸的床位拿来衣服披在赤裸的男孩身上小声安慰着他,文文则拉过小风到一边表示这个责罚程度是否有点太过——虽然文文以前也知道小风为人正直、刚毅持重,但骨子里也是有部分相当保守的管教思想。

过了一会,芸芸趴在小风膝上接受着涂药,小风扒开了芸芸的臀瓣:红肿的小雏菊还在不停地瑟缩抽动,小风用湿巾擦去了上面浸润的粘液,用手指蘸了药膏仔细地涂抹着。这次由于冲动,下手重了些,小风也不知该如何让弥补他对芸芸过分的体罚带来的伤害,只能更认真地给小男孩涂药以期望芸芸能够快点恢复。小风的手指在芸芸雏菊的每个褶皱上轻轻涂抹揉捏,他听到了芸芸的呜咽声、感受到了芸芸的小屁股在颤抖。

“疼就哭出来吧,我不会再打你了,别怕。”

芸芸小声哭着,小风继续耐心地将药膏细细地抹在芸芸的菊瓣上并不停地揉捏让药膏渗入,等他结束涂药后发现膝盖上的小男孩已经累得睡着了。小风用手指轻点着芸芸的小雏菊,身形比他小了整整一圈的芸芸好似真如趴在他腿上熟睡的弟弟一般,小风随后结束了短暂的胡思乱想合上了小男孩的臀瓣,给芸芸穿上裤子盖上被子后自己也匆匆睡去。

直到冬令营的最后几天,芸芸仍然表现糟糕,这一天他又被调教师用藤条修理了一顿,还被罚掉了午饭和晚饭——吃到的一点点早饭还是小风和文文帮他争取到的。饥肠辘辘的男孩蜷缩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半夜饿醒的芸芸,横了下心,悄悄地下地,光着脚悄悄走了出去。。。。

依靠对食物的渴望和与生俱来的灵敏伶俐,芸芸居然七拐八拐地绕到了一间小厨房前,那里是给小风等模拟哥哥们提供伙食的地方,窗户不高而且没被粗心的厨师锁上。。。。。经过一番努力芸芸拿到了一些边角料:胡萝卜头、面包边、半截小香肠——这已算是一顿丰盛大餐了。悄悄地绕回寝室区,萌萌不太敢回宿舍,便找了个角落开吃起来。

起夜的萌萌听到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发现了正奋力啃着萝卜头的男孩。芸芸一时间吓得差点噎住,他哀求萌萌保守这个秘密——如果偷盗的罪名落实,芸芸搞不好又会被拖到讲台前接受酷刑。看着眼泪汪汪的芸芸,萌萌无奈地答应了。

第二天的确有孩子被叫上台了,调教师讯问着被叫上去的萌萌:“孩子,首先你要知道,隐瞒罪恶并不亚于罪行本身,你本发现了另一个人的错误,但却沉默不语,在我动用体罚逼你说出来前我希望你能主动说出那个孩子的名字。或者让当事人自己上来承认罪行。”

萌萌沉默不语,下面的芸芸微微地发抖,恐惧使他再度迈不开步张不开嘴。一阵沉默后调教师命令将萌萌绑在刑床上,拿起竹篾狠打起萌萌的光屁股。每一下都会带起一道深红的鞭痕,萌萌抽泣着轻轻扭动屁股,但始终也不说出罪人的名字。

接着萌萌的臀瓣被扒开,藤条噼里啪啦地抽打着那孩子臀瓣间的嫩肉,萌萌嚎啕大哭,但既不求饶也不泄露他答应保守的秘密。芸芸想要站起来到台上,但轻盈的小身子此刻却似千斤重;芸芸想要开口承认自己的罪行,但清亮的喉咙此刻好似干涸无比。他看着萌萌在台上挨打自己也急的眼泪打转,但他还是因为恐惧而就这么呆呆看着。一时间芸芸无比厌恶自己,懦弱自私、毫无担当、责任感薄弱。。。。。这些之前被小风骂过的词语不断地涌进脑子里。

小风他们大概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看到调教师已经拿出了木勺,小风有些坐不住了,他严厉地瞪着芸芸刚要开口,文文一把拍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先别说话。调教师又结束一项体罚,而萌萌还是倔强地不肯招出芸芸,于是调教时拿出了电击器——这个东西的威力芸芸是最知道的,电击的痛苦记忆浮现在芸芸脑海里,看着调教师慢慢地要将椭圆金属块往萌萌的雏菊里塞入,芸芸睁大了眼睛,两行泪滑过脸颊。“既然你这么执着,那就让你来代替罪犯受罚咯。”调教师拿出电击器的遥控器就要按下开关。

“等一下,不要再罚他了!是我偷了食堂的材料,是我强行让萌萌帮我隐藏罪行!对不起都是我犯的错,请你们不要再折磨他了,应该受罚的是我。。”芸芸哭着冲到讲台前,大声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对不起萌萌,我早该上来坦白的,是我太胆小太自私了,都是我不好,害你挨了这么多打。。”芸芸抹着泪一抽一抽地说道。

调教师将萌萌放了下来,转而将芸芸绑在刑床上,“真是胆大包天的小鬼呢,你这可恶的小偷,不仅偷了为36位模拟兄长们准备的材料,更是无视规定,夜晚擅自走动、偷盗并妄图隐瞒罪行。”

“我们将分为两部分惩罚你,首先请36位哥哥们上台惩罚你们的弟弟,每人必须选择鞭打30下屁股、10下雏菊或嫩芽的3项中的1项。”众人听到这个数字都愣住了,芸芸更是绝望地睁大了眼睛——这样的处罚他怎么可能熬得过!

“等一下老师!这么打的话芸芸会受不了的,请您减轻刑罚,或者让我替他分担这些体罚吧,这么多天我都没有尽到责任让他闯了这么多祸。。。。这次的惩罚我也理应一起接受!”小风跑到了讲台前替芸芸求饶。鉴于小风的人缘,也可能长相清秀可爱、身形小只的芸芸博到了众人的同情,文文、来自其他几个班的班长、剑道部、广播角、田径队。。。。中的10多个模拟兄长也站起来为芸芸他们求情,这其中甚至还有4年级学长的身影。

芸芸的社团前辈、4年级的剑道部主力候补小叶和台上的某个喜欢剑道的校方老师有些交情,他走到台上委婉地建议老师们改用自决的方式以期望减轻芸芸要遭受的痛苦。经过校方老师们的建议后调教师无奈地更改了责罚细节。

“好吧,你们可以选择不进行处罚,但这将落实你们不作为的罪责,将会在最后的评定里直接减掉30分!现在你们自己决定吧。”

的确是个很艰难的决定,这里的孩子有很多是想参评来年的班长、校纪纠察等职务的,尤其对于学业成绩不是很突出的孩子来说,综合活动的分数弥足珍贵。。。。。这可是30分啊,毕竟一张卷子满分也只有100分。

小风赶忙第一个上前,在临时拟定的统计表上“自愿减分放弃处罚”一栏签了自己的名字,接着是文文、小叶。随后3年级其他几个班长班委、文化社团的几个主力成员签字放弃,犹豫了一阵后几个体育社团的孩子也慢慢走到台上,选择放弃处罚,签下字甘愿减分。。。。除了个别四年生上台对芸芸进行了处罚,共有包括整个三年级在内的32人主动放弃。芸芸小声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的大家被扣掉30分的羞愧,还是为有这么多人放弃重要的分数来拯救自己而感动。虽然这个国家相关的传统与法规是那么冷酷无情,但这些稚气未脱的孩子们心中的某处依然留存着怜悯或温情,并依此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调教师颇为不高兴地结束了第一项惩罚。“看来还是有不少人挺愿意护着你的么小鬼,不过除了模拟兄长们,你也同样冒犯了基地的规则,现在我将给予你偷盗基地食物、隐瞒罪行真相的压力惩罚!先带这孩子进行灌肠清理,我去准备工具。”

芸芸被调教师拖进了附近的浴室里。准备好工具后调教师着手为男孩灌肠。

“跪下,两腿分开!”

男孩乖乖地分开双腿跪伏着,调教师将润滑剂涂抹在男孩雏菊周围,然后将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伸进去润滑雏菊的内壁。接着他将胶皮管插入孩子的雏菊中,用手一下下握紧手泵将一小盆混有清洁剂的生理盐水灌进芸芸的身体里。

一股温热的液体冲进孩子的肠腔里,芸芸感到肚子慢慢胀了起来,他难受地扭动着小屁股,但调教师一记屁板子让他继续乖乖地忍受着肚里翻滚着的盐水。灌肠结束后调教师用一个小小的塞子塞住了小男孩的雏菊,拍了拍芸芸鼓起来的小肚子,然后一边揉搓着孩子的肚子一边拿起皮拍狠狠地打起孩子的屁股来。芸芸跪在地上痛哭着,鞭打和对肚子的揉搓让他痛苦的浑身发抖,而这又进一步初进了生理盐水的流动和清理作用。觉得时间可以了以后,调教师拔出了塞子,让男孩坐在马桶上排净肚子里的盐水,再彻底地清理一遍身体后将男孩带回礼堂。

主管调教师坐下来,命令男孩趴在他的膝盖上,他先用指甲仔细地刮着芸芸雏菊的每一条细小褶皱,然后将手指伸进雏菊中抽插几下。接着他命令小男孩站起来,剥开男孩嫩芽的X皮并用手指轻轻刮了几下。接着他又摩挲了几下芸芸的小蛋囊后,满意地结束了这段兼具亵玩成分的身体检查。

“鉴于偷盗是非常严重的罪过,现在我将用一个比电击器更残酷的工具惩罚这个犯下大错的孩子。”主管调教师如是说。

11章节完

12章节冬令营的兄弟(四)

“现在我将用一个比电击器更严厉无情工具惩罚这个犯下大错的孩子。”主管调教师如是说。

礼堂前的台上摆着一个儿童木马,嘛至少和很多一看就是刑具的工具来说,这个木马做工还是很不错的,底盘是木制的圆弧底座,如果施加外力的话整个木马便会晃动,前方是可爱的马头,后边是马尾。。。。当然这毕竟不是让芸芸坐着玩的玩具,木马的金属制座位侧面看有点像长一些的马鞍的感觉:前后微微翘起中间轻微凹陷,但若从正面看这个座位,就会发现其呈现为一个尖锐的三角形,如果一个孩子再没有支撑物的情况下坐上去只怕这些铁片就会肆意地切割撕咬他们臀瓣间的嫩肉。

调教师先是将芸芸放在桌子上趴着,拿出了一个栓剂顶进了芸芸的雏菊里。“这种药物可以暂时让你的雏菊内壁更加敏感。”之后主持人又让芸芸躺着,拉开男孩的腿,用手提起男孩的嫩芽,用针管往芸芸蛋囊下方的嫩肉上打了一针。

“可惜你还没发育好,这个药剂没法在你身上发挥最大效果,但它也可以刺激你的小肉囊,提升摩擦时引发的刺激感和前列腺液的分泌量,到时候足以给你带来巨大痛苦。”调教师冷笑着看着抽泣的男孩,抱起他走到了木马前。

一个助手托着男孩让他暂时和木马座位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调教师则开始进行绑缚固定。男孩的双手被绑在木马马头上的枷锁上,这使得孩子身体被迫微微前倾。孩子的小腿被向后曲折和大腿捆在一起垂在木马两侧,两只脚腕上被系上绳子后捆在马尾,这样白嫩的小脚丫也几乎呈脚心向上的状态以方便可能的鞭打,而且连接脚腕和马尾间的绳子也可以防止木马过于前倾而让孩子掉下来。男孩在被抱上木马前调教师就已经给他塞了一个gang塞——不对,不如说是附带肛塞的,带有电击功能四周布有粗糙纹路的椭圆,提前选好尺寸的金属正好满满塞住孩子雏菊部位的内壁,留在外边的gang塞也是由布满细微褶皱的薄薄铁皮制成,力求在几乎完美地贴着芸芸雏菊的小褶皱时确保不会阻碍木马上的铁棱对孩子股沟的折磨。最后调教师又拿出了一根带着引线的细细金属棍插进了芸芸的里,这根金属棍也是专门挑选的工具,不仅带有电击作用,还可以结结实实地堵住niao道,不让尿液或其他粘液涌出。调教师拿着和电击棍的遥控器,示意助手放开芸芸。

瞬间芸芸绝大部分身体的重量都落到了如同钝刀子般的铁棱上,这时调教师激活了和插在嫩芽上的铁签,芸芸在巨大的刺激和疼痛中不住扭动身体将木马摇动起来,而这正中调教师下怀——芸芸并未被牢牢绑缚而是被留了一点余地,因此随着木马向前摇动,他的小股沟也跟着稍稍向前滑动着,芸芸感到直至尾椎骨部位的整个股沟都要被切开了一般剧痛。而绑在两只脚踝上的绳子被拉直后使得向前的摇动停止,随后木马开始向后摇动,这时由于双手被捆在马头上,芸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这导致他不仅一部分股沟继续遭受折磨,白嫩的小蛋囊也被压在铁棱的上面滑动,受到无情的切割撕扯。。。。。而这些剧痛又会让孩子哭叫着颤抖、扭动挣扎着想摆脱,又会带动木马前后摇动引发又一度的折磨。

而这只是木马对孩子形成的伤害,在木马上的铁棱折磨着男孩时,芸芸雏菊里的一边释放着电流一边肆意地跳动着、粗糙的纹路挑逗着雏菊内壁脆弱敏感的神经,留在外面紧贴着菊瓣的部分也释放出电流,刺激着孩子雏菊的每一处细小褶皱。而孩子的嫩芽则在铁签的电击刺激中高高立起并摆动着,并被堵塞着以免有液体漏出。

在多重的疼痛和刺激下,芸芸开始经历着一种冰火两重天、时而天堂时而地狱的感觉: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的剧痛和刺激自然让他哭嚎不已,但在临刑前的两剂提升敏感度、催发体液分泌的药物的作用下,芸芸在疼痛中不时能感受到股沟雏菊、嫩芽和蛋囊不断涌出莫名的兴奋与舒爽的快感。天真的男孩还不太明白这些东西,而这些剧痛中夹杂的爽快感只会让芸芸感到更加羞耻更加不知所措。摇动的木马上,备受身体精神和渐渐觉醒的羞耻本能混杂着的多重冲击的小芸芸此时正处在折磨的临界点。

而调教师适时地用外力加速这一的到来,他拿出皮拍抽打着孩子的白嫩的臀瓣和两只小脚丫,迫使木马更为剧烈地摇动。铁棱如同锯子般越发频繁地拉扯着孩子臀瓣间细白的嫩肉和嫩芽下柔软的小蛋囊。助手则看准时机拿着一个电动牙刷刺激着孩子早就被剥开X皮、备受电击刺激的的小嫩芽的敏感前端。。。。。。虽然小男孩还没有发育,但在药剂作用和众多刺激下那种莫名的快感还是来到了,但大量前列腺液为主的粘液却被那根塞进分身的金属签挡住,并倒流回去——男孩感到整个嫩芽、蛋囊和膀胱部位似乎要炸开一般的剧痛,之后男孩失声惨嚎,瞬间颤抖着流出了满眼的泪满身的汗,无力地伏在木马上。

而调教师出人意料地并未结束惩罚,他开大电击档位,挥舞皮拍又一次刺激起男孩,而在第二轮对芸芸的小雏菊的电击和对男孩幼嫩股沟和小蛋囊的摩挲拉扯下,芸芸再度借着药剂的力量达到了兴奋爽快的顶点,他羞耻地哼哼着,小雏菊急速瑟缩、嫩芽和蛋囊不停抖动,但那根金属签又一次挡住了这股快感的释放。大量的液体在金属签的堵塞下只能渗出一丝丝,如晶莹水珠般挂在嫩芽的顶端,而芸芸则再次经历了巨大快感得不到释放后转为无比苦痛折磨的过山车式调教。天堂一瞬间,炼狱千万年,芸芸就这样在巨大痛苦夹杂着的莫名羞耻的爽快感中哭喊着求饶着。

第三次经历了这种折磨后芸芸已经几近崩溃,调教师觉得孩子已到极限,便将他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但并未解除孩子雏菊和嫩芽上的刑具,他使孩子跪立在一张课桌上,在他膝盖后绑上了束脚棍——这样芸芸只能大大张开腿跪在课桌上。之后又将小男孩的双手捆到后面去。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下孩子的小蛋囊,男孩呜咽着浑身发抖——经过了如此多的刺激和3次快感释放被强制压抑,男孩的蛋囊一经抚摸便会引发剧烈的刺激感。

“虽然模拟兄长们牺牲分数大大减轻了你的处罚,你的同伴们可能也在同情你,但并不意味着你偷盗的行为应当被同情或轻易原谅。现在我会命令在场的每一名学生上前用手指玩弄你的蛋囊,而你则要按照这份检讨书向你前面的人作检讨,在念完之前对你蛋囊的玩弄不会停下。要对所有的71个人,在他们对你蛋囊的把玩中念一遍你的检讨。”说着在芸芸前方立起了一块写着检讨内容的白板,并叫第一个孩子——来自弟弟组的小磊上前玩弄男孩的并听取检讨。

小磊非常同情面前的芸芸,他犹豫着象征性地托住了小男孩的小肉囊。“把手指动起来,放水的话我会考虑把你们一起送回木马上!”调教师立刻纠正了小磊的敷衍处理,小磊无奈中只好用手指不断摩挲这男孩那私密敏感的部位。芸芸颤抖抽泣着读着那段检讨。

“对不起,我犯下了偷盗这一几乎无可饶恕之罪。对于老师和同学们对我的宽恕我感激不尽。。。。(略)。。。希望大家以后继续监督、帮助我,如果再犯的话请无情地惩罚我的。。我的屁股、丁丁和肉囊以作为惩戒。”检讨本身是孩子们受调教后一贯要说的羞耻而重复的陈词滥调。但对于芸芸来说,在向71个孩子读检讨时他所受的痛苦刺激并不比在木马上差到哪去,如果说男孩的小肉囊已经在后来对坚硬的铁棱感到麻木的话,71个孩子有着不同温度、粗糙程度和摩挲幅度的手指可就完全不会有这个问题。在读检讨的过程中芸芸经受着不同学生的玩弄,他们的手指有的显得细腻而发冷,或有的稍显粗糙而温暖。。。在这些不断变化的摩挲玩弄下,刺激感、莫名的兴奋舒爽和深重的羞耻感仅仅包住孩子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芸芸的大脑开始混乱、眼泪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好像又有人在玩弄着他敏感的器官了,但男孩头脑混乱、眼睛又被眼泪模糊了视线,他记不起更看不到检讨的内容了,只好无助地就这么哭着。

“别多想,看着前面继续念。”一只手伸到芸芸眼前擦去了孩子糊在眼眶周围的泪水,小风一边用手擦着男孩的泪另一只手并未停止摩挲——调教师只规定在芸芸念完检讨前不能停止玩弄他肉囊的动作,因此小风的举动并不违规。芸芸感激地看了小风一眼,继续完成他最后的惩罚。

终于他念完了最后一次检讨——男孩已经近乎累瘫了。接到命令负责善后清理的小风扶着芸芸躺在台前的一张大桌子上,小心拔出了niao道上的金属签——芸芸的嫩芽顿时溅射出一大滩混杂着尿液和前列腺液的透明液体。小风将之清理干净后又将芸芸翻转过去解除了雏菊的惩罚并仔细清理。

芸芸的涂药被允许可以回寝室慢慢处理,将几近昏迷的小男孩带到浴室清洗、再背回寝室后,文文用他那独特的助眠熏香让趴着的男孩沉睡。之后小风先是让文文扒开芸芸的臀瓣,将治疗用的栓剂顶入,再用手指蘸着药膏仔细涂抹雏菊周围每一处细小的褶皱。之后他又用药膏涂抹着饱经铁棱拉扯切磨的股沟和小肉囊,当手指触及芸芸的小肉囊时,小风又一次感受到了这股柔软的触感,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端正心态继续为芸芸涂药。。。。。。

由于这次的惩罚实在太过残酷,芸芸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好在并无大碍只是太过虚弱,这几天需要静养。大概是由于涂药、量体温等权限被严格限制在模拟哥哥们的手里,也可能是单纯的放心不下,小风几乎整日陪着芸芸:每天哄他吃药、褪掉男孩的裤子量肛温、给他受伤严重的几处私密位置涂药。也不知是因为虚弱还是在调教中留下了阴影,或者是某种程度上接受了他和小风现在的暂时性特殊关系,曾经十分抗拒的芸芸现在在小风面前变得很乖巧很配合。

在这几天,即使没有文文在旁施展那些奇怪方法,芸芸也能安安静静地趴在小风腿上,任由后者褪掉他的裤子,用蘸着药膏的手指轻轻地在男孩雏菊、臀瓣间和小肉囊上细细涂抹、轻轻揉捏直到药膏完全渗入。每天被抱上小风膝盖、因持续低烧而昏昏沉沉的芸芸都能感受到自己臀瓣被扒开,股沟和雏菊感到了丝丝空气的流动,以及药膏涂抹在雏菊、肉囊上时的冰凉和随后小风手指在菊瓣蛋囊上不停涂抹揉捏时带来的温暖感觉。他仍然感到很害羞,不过他不想再为自己的任性给小风添麻烦了,感受着隐秘部位不时传来的刺激,男孩也只是无力地轻轻嗯嗯啊啊几下,默默接受了这一切。

芸芸由于元气大伤,在休养中常常睡很长时间,有时别的寝室会来客人探望——闯了这么多祸、挨了这么多调教,主要又被所有人亵玩了一遍,很多人都有点不去探望就过意不去的感觉了。芸芸在梦中有时能隐约听到他们和小风的轻声谈话。

“这次完全是看你的面子我才放弃了30分。。。我妈后来知道了,专程打电话把我大骂一顿。”

“这小子和我家住的不远,我有个2年级的妹妹狂迷这小子,虽然我有种想把他拍死的冲动,但为了我妹妹。。。不不不我不是妹控。。。”

“不用谢我,毕竟这孩子也是我们剑道部的,而且似乎未来的部长阿良很中意他。。。不过也不奇怪啦毕竟芸芸的天赋的确很突出。。”

“我的30分啊。。。签完就后悔了,我还是散打队的学业分数一向感人、就靠活动加分了,啊啊来年恐怕要留级啊。。要不是小家伙还挺萌的我现在就想揍他。。”

“这小子不愧被圈子里称为所有男孩的女孩,真是可爱软萌啊,那触感。。。忍不住了看在我是你们学长的份上能让我再摸几下么,我都扔了30分了还不让多摸下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喂。。”

。。。。。。。。。。。。。。。。。。。。。。。。。。。。。。。。

有时没有人来,小风就坐在床边看着睡着的男孩回想往事,他还记得幼儿园阿姨将这个瘦小的孩子带到他面前,让他多关照这孩子,彼时的小只正太怯怯地拉着小风的衣襟,跟着他在幼儿园里游玩闲逛,就像跟着哥哥的弟弟一般。。。。。。。

“所以说,你们幼儿园的时候关系就那么要好了?”听到小风讲起这段,陪同他一起给芸芸打饭的文文笑着调侃道。

“什么关系好。。。只不过是。。。”小风顿了顿,双手插着裤袋抬头看着晴朗的天空、颇有些不爽的样子,“只能说真是一段孽缘。。。”

文文:“诶~。。。。”

几天后芸芸回复了元气,而这时冬令营也结束了。

模拟哥哥们拿到了本次活动的评分,原本都能得到30分以上的孩子们现在大多拿着一张5分、3分或10分之类的加分表。剑道部的小叶轻轻地用拳头扣了扣芸芸的小脑袋:“真是厉害的小家伙,你一个人身上被赔上了多少加分啊,来来和我一起去道歉。”

面对小叶、小风和芸芸的道歉3人组,平均得分不到10分的孩子们表现的很大度,包括几个为了芸芸做出牺牲的四年级的学长也只是挥着拳头吓了吓这孩子后,笑着上了校车。在向所有为了芸芸而被减掉30分的同学们道歉致谢后,小风等人登上了指定的校车踏上了回去的路。芸芸和小风经过这一次的经历,想必两人友情定会更加深厚坚固吧。。。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居然是负30分!!你到底得多作死才能变成这结果啊?!”

“我都默认当你好几天弟弟了,你还想怎样,你以为我愿意有你这么笨的哥哥呀?”

“我的分啊。。。早知道你能搞出来这么多事,我第一天就该把你拖进调教室狠狠地打你的光腚!!”小风懊恼地将他那份写着-30的评分表拍在身旁的空座上。

“对,不说我还忘了,你居然还打我,你居然主动把我光溜溜地拖进小屋里打我~~!”话音未落芸芸又扑了上去和小风扭在一起你推我我推你,文文等人只好过去拉开他们。

“你真是无理取闹不知好歹!!我以后才懒得管你!怎么多年我真是倒了大霉!”小风愤愤地说道。

“才不用你管!我不要和你再说一句话啦!!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啦!”对面的孩子也含着泪气鼓鼓地针锋相对。

不得不说这次的冬令营至少对于芸芸真的不算很有效果,离他走出调教基地还没半小时,他又恢复了对陌生人怯怯诺诺,面对“兄长”张牙舞爪的状态。。。。此刻他和小风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文文看着这番光景,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果然他们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嘛~”

就这样,充实而有爱的冬令营就此结束,校车里不时传来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歌声或是吵架的喧闹声。。。。。身后的调教基地在孩子们走后失去了那一丝残存的纯真与温柔,冷漠而寂寞地僵卧在城郊的荒地上。

12章完

13章卫生突击检查(上)

三年级夏日的一天,伴着窗外的绿荫蝉鸣,孩子们一边对抗着下午时袭来的困乏,一边听着难得保持活力的班长小风读着一篇无聊的课文。

“故乡的风筝时节,是春二月,倘听到沙沙的风轮声,仰头便能看见一个淡墨色的蟹风筝或嫩蓝色的蜈蚣风筝。还有寂寞的瓦片风筝,没有风轮,又放得很低,伶仃地显出憔悴可怜模样。。。。。。。但我是向来不爱放风筝的,不但不爱,并且嫌恶他,因为我以为这是没出息孩子所做的玩艺。和我相反的是我的小兄弟,他那时大概十岁内外罢,多病,瘦得不堪,然而最喜欢风筝,自己买不起,我又不许放,他只得张着小嘴,呆看着空中出神,有时至于小半日。远处的蟹风筝突然落下来了,他惊呼;两个瓦片风筝的缠绕解开了,他高兴得跳跃。。。。。。我在破获秘密的满足中,又很愤怒他的瞒了我的眼睛,这样苦心孤诣地来偷做没出息孩子的玩艺。我即刻伸手抓断了胡蝶的一支翅骨,又将风轮掷在地下,踏扁了。论长幼,论力气,他是都敌不过我的,我当然得到完全的胜利,于是傲然走出,留他绝望地站在小屋里。后来他怎样,我不知道,也没有留心。同学们,一定要记住不可忤逆兄长的命令,不听话只知道玩风筝的话就会得到严厉的惩罚哦~~”

课文读完了,萌萌被这篇“改编课文”惊得微微张开嘴——他从海外叔叔偷偷带回的书籍里看到过这篇外国作家写的散文,他敢百分百地保证这篇文章的主题肯定不是教科书上瞎说的这个,而且改编的也太拙劣了,不如说根本就是把好好的文章切断加上了一句不讲理的评论——当然这一切仅仅是萌萌的心里活动。放学之后,几个伙伴聚在棋类社团的活动室,萌萌一边听着小羽抱怨着白天这篇愚蠢的课文一边看文文和芸芸在棋盘上厮杀。

“这个姓鲁的家伙居然和风筝这么过不去?!他那么讨厌去放风筝吗?话说他这作文还没我写的好,说的话都看不懂,而且结尾结的多烂啊。”

“不。。我倒觉得重点好像不在这。”

“这篇文章明显是我们这边的编辑们截取改编的,看着怪也正常。”文文一边找时机完成了长易位一边进行补充说明。

“我看过这作者的一些小说,虽然难读了点但蛮有意思的。。。。另外他不姓鲁,课后讲解部分写着呢,姓周。”芸芸快速地走完一步,按下计时器并接着文文解释着。

小羽颇为头痛的看着面前的博学三人组,他感觉剩下的课后时间还是拉着芸芸去剑道场来的更有意思些。。。但是文文被俘获国王惜败一局后两人又兴致大发地转而拿出将棋继续沉浸其中。看着棋子被不停俘获、打回,以及包括萌萌在内的几个兴趣十足的围观者,完全不懂的小羽也不好意思打断他们,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看着。

“明天会有突击卫生检查。”芸芸突然小声说道。

所谓突击卫生检查,是指校内的校园部门受学校指示,对某个班级或年级进行卫生清洁状况的检查,被选中班级的孩子们需要在检查室接受细致而羞耻的检查——一旦被判定为不合格便会受到严厉惩罚。。。。最可怕的是无论孩子们清理的多么彻底他们都有被揪出来的危险,大多情况下仅仅是为了威慑或是满足传说中校医的喜好,一些漂亮可爱的男孩很容易被强行判为不合格而受到羞耻的折磨。

“按这个背景设定,芸芸你岂不是很危险?这次是医务室调教么。”小羽有点担忧地直截说出了真相。

“我在第8到12章已经被虐太多了,而且有好心的学长帮忙求情,这次应该会逃过一劫。。。。咦不对呀,在你心里我已经是这么羞耻的形象了么。。。”

“不过那个学长是谁啊,能帮我们也求个情么。”

“对不起,只有我可以。。。。学长是。。。额。。”芸芸突然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有点吞吞吐吐。

“放心吧小羽,校医喜欢皮肤白净的男孩,你的一身健康肤色不会被他看中的啦~”一旁的文文适时插嘴调侃着并岔开话题。晚上4个人回家后,通知了班里的小伙伴们,然后惴惴不安地等待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一早,果然如同芸芸提供的情报一样,三年级3班的孩子们被抽中、命令排队到检查室接受身体清洁检查——这其实是一种服从教育的变种,所以着重检查的位置也都是些敏感部位。一进门20几个孩子便被命令将下身脱光光,衣物则被收走暂时保管。接着孩子们排队等待校医的检查。

学生们按照位次顺序进行检查,第一个接受检查的是班长小风,他的检查很顺利,很快他就走了出来并领回了衣物。他本想看看芸芸的检查情况——毕竟若按传言所说的话芸芸又要危险了,但他被命令不得逗留。之后该轮到副班长芸芸走进校医的小房间里,芸芸虽然事先有阿良学长帮忙通融,但他还是颇有点惴惴不安地蹭了进去。

小芸芸正是校医喜欢的类型,校医发福的脸庞笑的好似都能挤出油来。贪婪地捏了捏男孩的小光腚和嫩芽后,他先让芸芸趴在他腿上,拿出一种类似于试电笔的工具,他用细细的“笔尖”仔细地插入男孩雏菊中的每道褶皱里——如果清理的不干净的话探测器便会亮起红灯。一番忙活后,不甘心的校医只好让芸芸站起来,拨开男孩嫩芽的X皮仔细地检查起来——也没问题。校医需要强行按一个理由了,他捏了捏男孩的小蛋囊,计上心头。

“小同学,经我的触诊,你平时老是偷偷玩弄自己的嫩芽和小肉囊吧?”

“诶?没有没有,我一直很听话的。。啊啊不要。。”还没等男孩辩解完校医便狠狠捏住了芸芸的嫩芽和肉囊。

“欸小同学,撒谎可不行啊。。为了不让你养成坏习惯,我觉得我得教育教育你了。。”

“啊啊好疼。。老。。老师,您认识。。阿良学长么?”

校医一愣,然后拿出了刚才因为见到中意的正太过于兴奋而忘看的资料,之后他露出了一脸追悔莫及、痛不欲生的表情。“唉收了几包烟就要放过这么。。。早知道就不答应那小子了。。”,校医心有不甘地想着,顿了顿,突然手向后一拉狠狠地揪了一下芸芸的小肉囊。

“算了!这次就饶了你,如果你再干没事玩弄你的小雀,我会狠狠地管教你!下一个!”

芸芸含着泪捂着要害部位,顶着一个无端被安上的罪名一瘸一拐地走出来,拿了自己的衣服逃过一劫。

校医正懊悔着,看到走进来的萌萌,心情又转好了起来。如果说芸芸是清新活泼、可爱轻灵的一缕海风的话,萌萌也许精致稍逊但却有着一股独有的乖巧温柔的气质,好似阳光下的小花圃,看着就让校医欢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这把就选他吧。”校医心中邪念大起,甚至都没做完常规检查,就一把握住了男孩的肉囊。

“小同学,经我的触诊,你平时老是偷偷玩弄自己的嫩芽和小肉囊吧?”

“我没有。。”

“你看你看,还撒谎。我检查这么多年还不如你了?!在旁边跪着,等我检查完了要好好惩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偷地玩自己的小蛋囊。”

眼眶里含着眼泪的萌萌已经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了,他没有辩解,默默在一边跪了下来。校医接着开始检查其他同学。。。。最后其他人一个个的被命令拿着衣服立刻回教室,现在医务室里只有校医和下半身脱光的萌萌。

校医将萌萌抱在腿上,将男孩的两条腿分开,左手伸到小男孩的股沟里摸索不止,右手则不停揉搓着孩子幼嫩的嫩芽和小小蛋囊。“小同学,老实告诉老师,你为什么老是玩弄自己的嫩芽和小滑蛋啊~”

“不,我没有。。。啊啊疼啊不要。。55啊啊啊。”萌萌刚下意识地辩解,校医就捏紧了萌萌的小肉囊。

“现在的小孩可真是不乖呢,小朋友你要是再不说实话的话,老师可就要继续惩罚你哟~来再说一遍,是不是因为舒服才玩弄你的小分身的?”

“。。。是,是的。”萌萌含着泪承认了这不讲理的指控。

“我说的吧,孩子,你处在这个年龄,有好奇心我能理解,但你怎么可以擅自玩弄自己的小分身呢,这是一种严重的犯错、羞耻的行为。我不想体罚任何一个小孩,但是萌萌小同学,如果我今天姑息了你的行为便是对你的不负责任。鉴于你的错误行为,我得好好调理下你的小光屁股和分身,让你彻底改掉这个坏毛病!!”

说着校医便将萌萌捆在医务室里的一架刑床上,萌萌的头和双手被拷在刑架前方的枷锁里,两只脚腕被放进后方枷锁的两个洞里铐起来——这样一来小男孩便成了两腿分开、小屁股高高翘起的状态。校医站在这个虚岁只有10岁的男孩后面,它能够看到男孩张开的、白嫩的双腿,还有圆润白嫩的小光腚。由于两腿大大张开,男孩的小雏菊和白嫩无毛的小肉囊也展露无余,引得校医不住地用手指摩挲着男孩嫩滑的两粒小滑蛋和会阴部位的嫩肉。萌萌感觉暴露的要害部位被摸的痒痒的,但他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忍受。

“真嫩啊,若是好好料理一番一定会很美味吧~~小朋友,接下来我对你的小分身和小光腚进行一番彻底的调教咯,好好享受一下吧~”校医淫笑着捏着孩子的小屁股说道。

13章完

如果想看新进度的话可以去论坛的感情交流版块看那篇《看风筝的少年》这里只是备用更新点。

发表于:02

没找到发链接行吗

http:链接如前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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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生SP情誼

師生SP情誼1

約一個月前,終於又因為自己的一份想望,加上時常幻想的場景而拼湊出一個故事架構,就這麼又成了一個新的故事,停止創作好一段時間了,就讓它跟大家見面吧!情節接依照自身的想望天馬行空思緒奔走著,或許不甚出色,請大家將就看看吧!助各位同好新年快樂啊!希望大家都能盡情享受情趣、人生事業學業順利啊!

夜晚,房間裡,在燈光下埋首於課業的,是十七歲的憂鬱少年嘉成,自從幾年前爸爸因意外離開了媽媽和自己,家中就剩下了憂鬱的媽媽以及自己,從此家中似乎沉陷在憂愁陰暗的氣氛之中。

從小備受媽媽疼愛與寵愛的嘉成,在爸爸離開之後,就成了媽媽唯一的精神支柱,但媽媽卻逐漸將之轉化為過度的依賴性,讓嘉成的壓力備感沉重,使他逐漸失去了青春少年應有的活潑開朗,慢慢成了一個憂鬱少年,從以前的開朗活潑,而現在在家中則面無表情,和媽媽之間搭建起一層藩籬,也使嘉成慢慢的產生了特殊的另類發洩方式....。

由於嘉成正值青春年少,不免對性有著好奇與幻想,所以他不免也從電腦網路中尋求能滿足自己好奇心與慾望的東西。結果某日,他發現了「打屁股」就是「spank」這方面的東西,看著西方女孩們撅起細嫩裸露的屁股,承受木板、藤條的笞打,留下紅暈甚至是淤清傷痕,這讓嘉成有著前所未有的新奇感,他本來雖然為之吸引,但心想為何會有人喜歡這樣受虐被打屁股呢?但有一日嘉成終於不敵好奇心的驅使,而自己偷偷嘗試了幾回,結果竟然就這麼愛上了這種感覺。現在,打屁股已經是家成發洩愁苦及慾望,以及性需求的一種手段。

嘉成埋首於課業中,忽然,房門開了,媽媽走進來問道:「嘉成,明天的課本準備好了嗎?」

嘉成回答說:「好了啦!」

媽媽說:「明天幾點會回來?」

嘉成說:「我明天有社團,會晚一點啦!媽媽你不要每天都問這個啦!」

媽媽又說:「好啦!那媽媽要先去睡囉!你也早點睡喔!」

嘉成回答說:「好啦!」

媽媽出了房門,嘉成忙完了課業之後,鎖上房門,接下脫下了長褲及內褲,用力抓揉著自己略為肥胖豐滿的臀肉,接著拿出了之前偷偷在五金行買的熱熔膠條,嘉成側?在床上,撫摸著自己的屁股,接著便將憂愁及不滿全發洩了在自己的身上

「為什麼媽媽總是那麼煩?」....咻、啪!

「為什麼作業那麼多?」咻、啪!

「為什麼考試總那麼多?」咻、啪!

嘉成就這麼不留情的將膠條打在自己的屁股上,那疼痛感伴隨著一股難以言?的舒暢快感滋味直衝大腦流竄全身,一會兒後,嘉成對著一面大鏡子,撫摸著自己佈滿條條鞭痕的屁股,全身發熱著,心中有種解放的舒適快感,接著關了燈,躺上了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師生SP情誼2

隔日早晨,嘉成照常上學,學校生活一如往常,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但今日一堂課時,國文科任老師陳老師竟流露出不同於往常的憂鬱神情,竟然和近年媽媽常表現出的落寞憂愁神情有些神似,甚至自己有時再各種壓力以及媽媽過分依賴的困擾愁苦下,也會有著這樣的神情,嘉成覺得老師似乎是有著什麼樣的心事,在特殊家庭狀況所造成的敏感及敏銳的觀察下,嘉成此時不由得在腦海中浮現起片片往昔的記憶.....。

以前嘉成和媽媽相處的記憶是快樂的,媽媽非常疼愛自己,什麼自己想要的東西,媽媽絕不會吝嗇的買給自己。另外,從小爸爸給自己的印象就是威嚴而古板的印象,從小印象中,爸爸就很少給過自己和藹慈祥的印象,就連爸爸對媽媽有時也是以威嚴和強勢頑固,所以每當嘉成受了爸爸的責難時,慈祥的媽媽那裡自然就成了嘉成的避風港,媽媽也總會予以疼惜和安慰。而有時媽媽遭受了爸爸無理的遭遇,嘉成也會安慰媽媽,所以小時後,嘉成和媽媽彷彿就是生命共同體,她們就是這個家庭中家庭精神暴力的承受者與相互依靠者,彼此相互鼓勵依靠,所以從小第一個走進嘉成生命中的女人,就是溺愛寵愛自己的媽媽,小時後媽媽似乎就是帶給嘉成快樂和幸福的泉源與希望。

怎無奈時光荏苒,十幾年後,嘉成已成了一個青春之大男孩,而媽媽對自己兒時的那份寵愛,竟轉變成了幾乎可稱之為畸戀的情感,讓嘉成消受不了。從前慈祥、有求必應、傾訴心聲的對象的媽媽,如今竟變成終日無所事事、杞人憂天、近抓著嘉成不放、生怕嘉成會離自己遠去的樣子,這種樣子著實令嘉成無法承受,這樣的情感不僅帶給嘉成沉重的壓力,媽媽的改變更令嘉成與媽媽之間的距離漸行漸遠,從前那個媽媽似乎永遠都回不來了。

媽媽這樣的狀況在自己上國中的時候就略為顯現,在幾年前爸爸離開之後,媽媽的症狀就越發的明顯而加重了,所以在幾年前,屬於嘉成從小就依戀的那份母愛,竟慢慢轉變為厭煩及恐懼。現在嘉成在家中,面對面容憔悴而僅知依賴兒子,生活沒有目標、沒有重心,不知生存的意義為何的媽媽,嘉成的心裡著實覺得痛心與反感,但從前媽媽對自己的那份溺愛和溫暖,卻使得嘉成有渴望有人能給自己一份像以前的媽媽對自己的那份呵護與疼愛....。

此時嘉成端詳著台上陳老師憂愁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陣憐憫疼惜之意,陳老師年約40初,雖已步入中年,但平時面容仍慈祥和藹,雖非班上導師,但大致也給同學們不錯的相處感覺,嘉成不知陳老師遭遇了什麼樣的困擾,但陳老師今日的神情確實深深的觸發了自己渴望疼惜人與被疼惜的慾望。

一節課過去,老師離去了,但陳老師今日的容顏神情,依然徘徊在嘉成的腦海之中....。

下課後,嘉成參加了課後社團活動之後搭車回家,在家門前媽媽就已經在等著自己了,嘉成遠遠就看見媽媽深鎖的眉頭,心中不禁又升起一股無奈厭煩之感。

進家門前一步,媽媽就開口問道:「怎麼這麼晚回來?」

嘉成沒好氣的說:「也沒多晚啊!」

媽媽又說道:「每次都要媽媽等你!」

嘉成不耐煩的回答:「沒有人要妳等啊!妳不會自己找事做嗎?」嘉成無奈的做著自己的事,換鞋、換衣服,換好了衣服,媽媽已為嘉成添好了飯,嘉成在餐桌前坐下,顧自的吃著飯,媽就在旁邊看著等著,等嘉成吃完了飯,媽媽便自動習慣性的幫嘉成收拾著碗筷。媽媽平時在家除了這些例行的事之外,大概只有發呆了,嘉成看著如此的媽媽自己也感慨,雖也勸過媽媽找些事做、找到生活的重心,但媽仍把自己當成生活的唯一重心,無時無刻想把自己留在身邊,而媽自己也都不會找些事做,就只是整天發呆,眼巴巴的盼望著自己回來,還有習慣性的「服侍」嘉成,但這些都只讓嘉成倍感沉重的壓而已。

嘉成隨後說了句「我回房間了」,然後就自己進房了。

稍後媽媽又進來了,又問了些無關緊要的一些問題及叮嚀了一些瑣事後,就又離了去。

嘉成依舊照例的溫習公課、看電視、上網,到了深夜,嘉成準備睡覺,照例的脫下褲子及內褲,在這只有他一人的世界裡,他多年前就習慣了赤裸下半身睡覺,除此之外,當然也有別的用意,當然就是有時會偷偷享受另類的紓壓歡愉「打屁股」,還有滿足一下青春少年的生理需求-----自慰囉!

嘉成躺在床上,腦海中依然是今日見的陳老師的容顏身影,心中不免又油然升起一絲感懷之情,但又不知該如何向陳老師表達訴說,又或應不應該這麼做?畢竟在學校裡,自己所想望得到的疼愛是不太可能實現的。又想了一會兒,腦海中天馬行空的奔走著,一會兒後,再度拿起熱容膠條,往屁股上「咻、啪!咻,啪!」,抽打了一陣之後,又握住小弟弟,來回往復運動,加上膠條持續的抽打著屁股,二種疼痛快感合而為一,一會兒就達到了高潮.....。

夜深了,嘉成關上了燈,側臥撫摸著自己腫脹發燙的屁股,反覆思索著....,一會兒,帶著些許牽掛的進入了夢鄉。

師生SP情誼3

隔日嘉成到了學校,自然還是期待著國文課能看見陳老師。終於國文課到了,陳老師看來雖然沒有像昨天一般明顯的愁容,但敏銳的嘉成仍看出陳老師眼中仍是若有所思、有著重重心事,下課後,嘉成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及那份渴望溫暖愛情的驅使,他藉故找了個理由,來到導師辦公室,因為陳老師也在這間辦公室,他來問了導師幾個問題之後,便轉向了陳老師的地方,幾步以外,即見陳老師略顯憂鬱的坐在座位上整理著東西,接著又停下手來似乎在想事情發呆,嘉成慢慢靠近了陳老師,陳老師也沒發現自己,仍坐定著想事情,嘉成再湊進老師身邊,輕聲喚道:「陳老師!」

老師聽見!怔了一下,回頭看著嘉成,有些驚訝的又愣了一會兒,然後問道:「嘉成啊!你找老師啊!」

嘉成其實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要對陳老師說些什麼,自己也錯愕了一陣,然後勉強吐出了一句說:「喔!....我來找導師,順便來看看妳。」

陳老師有些驚訝,然後說道:「哦!....這樣啊!」

嘉成有些緊張的對陳老師笑了笑。

陳老師又說道:「老師很好啊!你還有別的事嗎?」

嘉成又有些緊張且帶有懷疑的說:「老師妳真的好嗎?」

陳老師也驚訝的怔了一下說:「妳為什麼這麼問呢?」

嘉成有些害怕和害羞的說:「因為我看老師這兩天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嘉成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心裡的話。

陳老師有些錯愕的注視著嘉成一會兒,然後說道:「沒什麼事啦!謝謝你的關心!那你先回去囉!老師要準備東西囉!」

嘉成和陳老師相處也有一學期了,平時除了老師偶爾因課業上的事和自己交談以外,很少也幾乎不曾有像今天這樣如此關切溫暖人心的寒暄交談,今日這樣和老師說幾句話,心中還真是暖暖的呢!

嘉成轉身要離開前,又鼓起勇氣和陳老師又說了一句:「老師,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說喔!」

陳老師笑了笑說:「嘉成,你今天怎麼....」

話沒說完,嘉成緊張的紅了臉說:「沒有啦!我只是看到老師妳不太開心,來問候老師一下而已,那老師我先回去囉!」

陳老師對嘉成露出親切的微笑說:「謝謝你,再見!」

嘉成和陳老師親切的互說了再見之後,滿心暖意歡喜的回到了教室,他覺得似乎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溫暖幸福的感覺了。

但是嘉成還是有些遺憾的,因為剛才在短短的下課時間裡又是在公開的辦公室裡,所以沒能詳盡的和陳老師深談,也沒有問出陳老師究竟是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但嘉成從陳老師的對答應對還是有明顯的感受到陳老師確實有著心事,只是自己和陳老師只是一般的師生關係,一時之間陳老師也不會一下子就將心事完全坦承的告訴自己,但就嘉成這些年所看的,媽媽所遭遇的狀況和神態表情和陳老師相較之下,嘉成覺得陳老師很可能是遭遇了和自己家庭中相似的狀況,此時嘉成真的好渴望能好好給現在這個慈祥像阿姨般的陳老師一些愛和溫暖,也渴望能從陳老師身上尋回那一份已經失落許久的母性慈愛。

今天一整天,嘉成心中都是暖烘烘的,心頭充滿著溫馨又令人有些臉紅心跳的感覺,但這份特殊的感情寄託又會有著什麼樣的發展和結果呢?這份獨特的想望就這麼深植於渴望愛的嘉成心田之中。

回到家,除了往常一貫的和媽媽單調的對答應對之外,到了深夜,寂靜獨自一人時,陳老師那慈愛又帶著憂傷的面容又浮現在嘉成眼前,另嘉成魂縈夢牽,陳老師給了嘉成夢想中可滿足他的那一份愛,這份愛或許現在仍是想望卻不可及的狀態,就在嘉成這個17歲少年的心中,種下了一顆愛的種子,未來將有什麼令人興奮期待的事物在等著嘉成呢?

師生SP情誼4

接下來幾天,嘉成上課都比以前來的開心,因為盼望著可以快點見到陳老師,當他見到陳老師時,心中就非常興奮。當然在課堂上嘉成和陳老師不會有任何的動作,而下課時嘉成有時到辦公室,他也不會頻繁的去找陳老師說話,為這樣會引起別人和導師的注意,但嘉成進到辦公室時,都會往陳老師的地方看看,有幾次陳老師也有看到嘉成,並且注意到他刻意看著自己,陳老師和嘉成的眼神交會時,嘉成自然是開心又害羞的臉紅紅,而老師也會給嘉成一個親切的微笑,這樣就能讓嘉成整個身體都溫暖了起來,開心一整天。

就這麼幾天過去,嘉成和陳老師就保持在這樣的距離內,雙方似乎都認同著彼此之間的這份特殊情感、這一個特別的朋友,雖然嘉成很希望能和陳老師再有一次更深入的情感交流,彼此傾訴分享心事,但是由於是在學校裡,又是師生關係,所以嘉成仍是有所顧忌,但自從嘉成上次見到陳老師幽熟的面容,以及前幾天和陳老師近距離的情感交流對話之後,陳老師慈祥的容顏以及那份渴望母愛和希望能讓陳老師快樂開心的慾望就一直存在嘉成心中了。

又幾天後,嘉成發現陳老師又流露著憂傷的神情,雖然在開始講課時,老師有振起精神收起憂傷的面容,回復到正常的神態,但嘉成知道老師一定是又遭遇了跟之前相似令她不開心的情況,這堂課嘉成魂不守舍,腦海中都在想著要如何接近陳老師,如何能跟老師促膝長談,如何給老師愛和溫暖,陳老師此刻已經完全佔據了少年嘉成那缺乏溫情滋潤的心靈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堂課結束了,嘉成好想上前給予老師最真誠的鼓勵與安慰,但又因場合不適而卻步,只能任由陳老師離去,此時嘉成的心情十分沮喪,他想幫助老師卻又不能直接的表現出來,難道自己和陳老師永遠只能保持在如此的距離之中嗎?

嘉成沮喪的繼續今天的學校生活,心裡不斷的想著要如何才能和陳老師有進一步的情感交流。

今天中午午休時,嘉成自己獨自一人散步在操場旁學校側門邊的一處樹蔭下,邊走邊思索著.....,突然,此時遠方走來一個人,漸漸靠近自己,嘉成定睛一看,竟然正好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陳老師,他的臉上此時依然泛著幾許的愁容,低頭跨著步子向側門走去,嘉成見此時近處無人,正是親近陳老師的好時機,便快速從旁邊迎上前去,當自己出現在陳老面前時,陳老師驚訝的看著嘉成,隨即臉上泛起一抹親切的笑容,接著開口說道:「嘉成啊!你在這裡做什麼啊?」

嘉成開心的微笑著回應老師說:「沒有啊!我在散步啊!老師你要去哪裡?」

老師停了一下,表情又沉了下來,說道:「老師要回去處理一下事情!」嘉成直言問道:「陳老師,你今天又不開心了對不對?老師妳有不開心的事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妳,讓妳開心一點,老師好不好?可以跟我說嗎?」

陳老師錯愕的看著嘉成,怔了一會兒,開口說道:「謝謝你的好意,老師沒事,老師的事也不是你能了解的,你不要再亂想了,老師要走了,你乖乖回去上課,再見!」

嘉成此時堅定誠懇的說:「老師你真的有不開心的事,為什麼不肯跟我說呢?老師妳是這樣的慈祥善良,我不懂妳的老公為什麼要這麼對妳,妳的老公對你不好,老師您還是有很多愛妳的朋友和學生啊!還有我啊!我願意聽老師您說話,為您分憂啊!」

陳老師震驚錯愕的看著嘉成說道:「妳怎麼會知道老師家的事?」

嘉成說道:「我是猜的,因為我家裡也有著類似的狀況,我看老師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我媽媽也跟您受著一樣的苦,我在上次去辦公室找您的時候就大概猜出來了!」

陳老師眼眶泛紅了起來說:「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你只是個好孩子,大人世界的事情你是不會懂的,老師謝謝你!老師要走了,再見!」

老師說完起步向前走去。嘉成在原地怔了一下子,隨即回過神來,並回身上前一步,牽住陳老師的手,同時不捨又心疼的說道:「陳老師.....」

嘉成和陳老師的手相握著,兩人都覺得一股暖意漫上了全身,體溫上升了,嘉成臉紅紅,感受著在手心中流竄著的這一股暖流,這一份特別的溫暖。一會兒,陳老師掙開了嘉成的手,說道:「不可以!你不可以這個樣子!老師要走了,你先回去上課了!再見!」老師轉頭準備離去。

嘉成還沉浸在老師的手的溫暖幸福感之中,他開心的說道:「老師再見,老師下次再跟我說說話好嗎?」

老師沒回答,再上前幾步,打開了門走出學校默默離去。

雖然這次嘉成仍沒有和陳老師傾吐詳實的心裡話,但已經確定了陳老師是因為有著和自己類似的家庭問題所以造成煩憂,他又更進入老師內心一些些了,而且還和陳老師有了牽手的親暱行為,而且老師的反應並不是很抗拒,此時嘉成心中真的是好開心,陳老師至此可以說是已完全進入嘉成的生命之中,他覺得陳老師和自己應該都互相填補了自己生命中缺陷空虛的那分愛和關懷,陳老師也慢慢的接受了自己表示的善意關懷,他相信距離陳老師和自己促膝深談的那一天已經越來越近了。

嘉成帶著幸福開心的心情,度過了下午時光,晚上,陳老師慈祥的容顏在嘉成的腦海中徘徊著,伴著嘉成進入了綺麗的幻想夢境之中

師生SP情誼5

又是新的一天,現在嘉成又在他枯燥愁苦的生活中找到了新的希望與寄託,他現在每天開開心心的上學去,就盼著在學校能和慈祥溫柔又有母性慈愛的陳老師見面,現在嘉成在學校裡私下遇到陳老師,都會給對方一個親切的微笑,讓嘉成心裡甜滋滋的,但兩人之間的秘密,還是只能一直藏於彼此心中,所以嘉成還是不能常常去找老師聊天,只能把這份秘密的情誼藏在心中,等待著下一次和老師的親密對談。

後來,嘉成由於難掩對老師看的見卻無法深入交流的思念想望,於是嘉成又有了動作,他開始不時寫些小紙條放在老師桌上,都寫心貼心關懷勉勵的話語,希望能給老師一點貼心的溫暖感受,起初陳老師似乎都不為所動,他相信陳老師不會不理自己或不看自己的信,他相信陳老師一時或許仍沒有辦法接受自己這份特殊身分所表示的特殊情感,但嘉成沒有灰心,他沒有很急躁的表現對老師的慾望與好感,嘉成就這麼耐心的持續給老師表現真誠的愛和關懷,後來終於是皇天不負苦心人,自己的真誠終於打動了陳老師,現在陳老師在學校裡依然不會對嘉成有什麼特別的動作,但有時校園中見面了,陳老師會帶著親切溫暖的笑容對嘉成說聲:「謝謝你喔!」

這樣的反應,就讓嘉成知道陳老師看過自己的信了,就能讓嘉成開心一整天了,他覺得老師至此已是十分的敞開心胸接納自己的善意和關懷了。

幾天後,嘉成又在教室外遇到了陳老師,兩人迎面走來,在幾步外兩人眼神相對,陳老師即停下了腳步,注視著自己,嘉成一時驚訝,也停下了腳步,和陳老師四目相交著,這一刻彷彿這世界靜止了一般,只剩下他們二人而已....。一會兒,嘉成才慢慢舉步向前走,但成老師仍靜靜站在原地,嘉成越往前靠近陳老師,心跳越是加速,他知道稍候絕對是二人關係再進一步的關鍵時刻。

嘉成在陳老師面前停了下來,注視著陳老師漠然的面容,陳老師低著頭一會兒,才說:「嘉成!今天放學時間,在老師辦公室旁樓下樓梯口等老師,記得喔!」老師說完這句便起步向前離去。

嘉成實在是開心極了,他一直等待著這樣的機會好久了,好幾次想直接的跟老師說,想要和老師單獨對談,想要給老師愛和溫暖,但一直還市沒敢直接說出來,他更沒有想到今天老師竟然會主動約自己,看來可能是近日自己表現的誠懇體貼真的打動了陳老師吧!此刻的嘉成真是心頭雀躍歡心不已啊!

終於等到了最後一堂下課,嘉成依約到老師辦公室樓下樓梯口等老師,看著上下著樓梯的老師及學生們,嘉成的心跳漸漸加速中,心頭小鹿亂撞著....,這一刻是嘉成這輩子最緊張的一刻了。

一會兒,陳老師終於下來了,嘉成緊張的看著陳老師,老師親切的對嘉成微笑了一下,然後對嘉成說:「嘉成,你有手機吧?」

嘉成開心回答說:「有啊!」

陳老師說:「好!你把你的電話給老師。」

嘉成開心的告訴了老師自己的電話,老師拿出手機記下了自己的電話之後,說:「嘉成,你是一個好孩子,你就等老師打電話給你喔!還有在學校裡,就跟平常一樣,我們也不要說太多話,就這樣囉!嘉成再見!回家去囉!」

陳老師說完隨即離了去。嘉成又欣喜又興奮的望著陳老師離去的背影,他真的是太開心了,他朝思暮想期待著能和陳老師來一次深情親密交流的時候終於要到了,這幾天嘉成都非常的開心,當他看到親切的陳老師的時候,更是欣喜感湧上了心頭,他依然依照約定,他平心靜氣的靜靜等候著老師的回覆,在學校裡不刻意跟老師有太頻繁的互動,只要老師給幾一個最親切的微笑,嘉成就能開心好一陣子了。

老師雖然好幾天過去了,也沒有打電話給自己,但他知道親切的陳老師已經很成新的接納了自己的善意關懷,把自己當成一位特殊的朋友了,所以嘉成依然耐心的等待著陳老師,盼望著老師的來電。

終於有一天,嘉成放學回到家,稍晚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嘉成接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了陳老師慈祥溫柔的嗓音,陳老師說道:「嘉成,是你嗎?」

嘉成心情興奮到了極點,他走進房間,關上門開心的和陳老師說:「陳老師啊!是我啊!老師要找我啊?」

陳老師溫柔的說:「嘉成啊!你在家裡啊?」

嘉成回答說:「是啊!」

陳老師接著說:「你吃晚餐了嗎?」

嘉成說:「還沒有耶!我等下要和媽媽一起吃。」

陳老師說:「這樣啊!那你明天這時候有空嗎?」

嘉成回答說:「應該有吧!」

陳老師說:「明天....等等...老師想想....」一會兒後,陳老師說:「那你晚上跟媽媽說你明天放學後要跟同學出去,在外面吃,先不回家了,反正你就先說個正當的理由就好了,這樣可以嗎?然後明天你在學校後門過去幾個路口的那個便利商店等老師喔!老師帶你回老師家,老師請你吃飯,好嗎?」

嘉成開心的臉紅心跳著回答:「當然好啊!」

陳老師再說道:「記得喔!不要忘了喔!」

嘉成說:「放心啦!我不會忘記的啦!老師妳才不可以忘記呢!」

陳老師說:「嗯!那就明天見囉!」

嘉成說:「好!老師再見,那就明天見囉!」

雙方掛了電話,嘉成沉浸在無比雀躍的興奮情緒中,他期待這一天好久了,他和陳老師的第一次,終於在百般期待下成真了。現在就期待著明天的到來囉!

師生SP情誼6

翌日,嘉成帶著興奮的心情到學校,就等待著放學時候和老師的約會,也是他這輩子的第一次約會,到了國文課,看見了陳老師仍和平常一樣沒什麼不同,嘉成和陳老師二人之間的秘密,也只有他們人知道而已,他們二人之間的這份特殊情緣,就這麼因緣際會的發展了開來,如今終於在嘉成的細心關懷體貼下打動了陳老師,且同是家庭失意之人,自然就這麼成為了除了一般師生情誼之外更加相依相持的特殊情誼了。

下了課,嘉成目送陳老師的身影離去,繼續今天剩餘的時光,越接近放學時間,嘉成的心情就越緊張,終於最後一堂課下課了,嘉成最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來了,他收拾好了東西,依約定到了陳老師說的地方,靜靜的等著陳老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嘉成的心情然是緊張、興奮又期待的,又一段時間過去,老師還沒來,嘉成不免有些緊張焦急了起來,但他相信老師一定會來的。

終於,放學的學生慢慢的都散了,又過了一會兒,一台車開了過來,停在嘉成眼前幾步處,嘉成滿懷希望的看著車子,接著車窗降了下來,駕駛座上的面容正是那副慈祥的容顏---陳老師。陳老師開心的給了嘉成一個笑容,接著招個手示意嘉成上車。嘉成開心的跨步上前,一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此時是嘉成至今和陳老師距離近且處於二人的私密空間之中了。

在車上,嘉成的心情事十分興奮卻又羞怯緊張的,幾分鐘內,老師沒有開口說話,嘉成也沒有主動開口,一會兒後,陳老師終於主動打破了沉默說道:「嘉成啊!你....」陳老師也不知道該從和說起,一會兒才又說道:「嘉成,你平常過的開心嗎?」

嘉成想了一會兒回答道:「我....能見到老師就很開心!」

陳老師笑著說:「你這孩子真會說話!」

老師又問:「你還有什麼想跟老師說的嗎?」

嘉成回答:「有啊!我等下再慢慢跟老師說好不好?」

陳老師開心的笑著說:「哈!嘉成不好意思說啊!」

嘉成害羞撒嬌的回答說:「那兒有....」一會兒又接著說:「老師現在要帶我回家去嗎?」

陳老師說:「來老師家啊!老師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嗎?老師煮菜給你吃啊!」

嘉成開心的說:「好啊!那我真是有榮幸呢!可以吃到老師做的菜,老師一定是個好媽媽、賢妻良母對不對?」

陳老師開心的說:「嘉成啊!你真會說話,嘴巴這麼甜!」

嘉成開心的臉紅紅說:「嘻嘻!那兒有啊?」

兩人便這麼無距離的親密交談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到了老師的家了。

老師在地下室停好了車子,帶著嘉成上了樓,然後進了陳老師家門,老師家裡現在只有嘉成和陳老師二個人,此時氣氛險的冷清中帶有幾許浪漫,現在在這個私密而又安靜的場合,格外的讓嘉成感到些許罪惡感和緊張起來,陳老師看出嘉成的緊張與不安,她拍拍嘉成的肩膀,親切的說道:「來!放輕鬆,不要緊張,你先在客廳裡坐一會兒,就當是你自己的家一樣,乖!」

嘉成感到一股暖意泛上了全身,這種感覺、氣氛,在多年前似乎還感受的到,但在多年後又漸漸消失無蹤,現在這種感覺又在此種場合下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竟不禁讓嘉成眼眶泛紅,他忍住欲流下的淚水,在客廳沙發上坐下。

陳老師說:「那你等會兒喔!老師來弄晚餐。」

老師說完進了房間,一會兒後換了便裝出來,然後進了廚房,一會兒後,嘉成到廚房看看陳老師,他在一旁端詳著陳老師的身影,陳老師雖以年過四十,但仍散發著成熟婦人的獨特韻味,身材體態雖不算火辣性感,但也有些小豐滿,尤其陳老師最近頻頻和嘉成近距離接觸,並散發她溫柔的母性慈愛,更難免讓青春期的嘉成有那麼一份帶有罪惡感的遐想。

嘉成注視著陳老師好一會兒,陳老師正專注的做著料理的準備,一會兒她發現了一旁的嘉成,他回過頭來看著嘉成,和嘉成四目相交的一刻,嘉成又興奮害羞的臉紅紅。

陳老師笑著問道:「你來做什麼?」

嘉成臉紅紅說:「我來看看老師啊!」

老師笑著說:「這樣啊!老師那麼好看啊?」

嘉成臉紅紅說:「對呀!老師是大美女啊!」

陳老師又笑著說:「嘴巴那麼甜!好啦!你先去休息,等老師弄菜給你吃喔!」

嘉成說:「老師妳看起來好像還要弄很久耶!我來幫妳好不好?」陳老師笑著說:「這樣啊!好啊!嘉成來。」

嘉成開心的走近了陳老師身邊。

陳老師對嘉成說:「來!這個菜幫老師洗一洗,還有那個幫老師弄一下...還有....」

不一會兒,廚房中就響起食材下鍋的滋滋聲響,又一會兒,冒著熱氣飄著香的幾道菜肴和湯就上桌了。

嘉成和陳老師坐上了餐桌,陳老師幫嘉成盛了碗飯,對嘉成說:「來!吃飯,別客氣喔!」

嘉成也開心的說:「好啊!老師您先請!」

幾筷子菜入口,嘉成便開心說道:「老師!您煮的菜好好吃喔!」

陳老師也開心的說:「好啊!那你要多吃點喔!」

嘉成開心的說:「嗯!老師也是喔!」

此時,嘉成的手機響了起來,指見嘉成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嘉成接起電話,冷冷的說:「媽媽啊!做什麼?」又一會兒說:「還在外面啦!等一下就回去了啦!」

掛上電話,老師問說:「怎麼了?媽媽找你啊?」

嘉成說:「媽媽一直都這樣子,每次都要追蹤我的行蹤,沒什麼事也要一直打電話來....」

陳老師說:「媽媽也是關心你嘛!那你等下不要留太久,不要太晚回去喔!不要讓媽媽擔心好嗎?」

嘉成面無表情的回答:「好啦!」

陳老師說:「那我們繼續吃飯囉!嘉成乖!」

兩人開心又溫馨的共進著晚餐,不一會兒,兩人都吃飽了,嘉成也貼心的幫陳老師一起收拾餐桌、洗碗盤,像一對親密的媽媽和孩子。

晚餐後,老師又準備好了水果,在客廳沙發上並坐著,這樣的親密感,讓嘉成又喜又羞。

陳老師說:「嘉成來!吃水果。」

嘉成開心的和老師一起吃著水果,家成就著麼貼近的靠在陳老師的身邊,可嗅到陳老師身上淡淡的脂粉香,聽著陳老師悅耳的語音,感受著就像親媽媽般那麼無微不至的疼惜呵護,嘉成感到一股暖意蔓延上了全身,接著不禁鼻頭一酸,接著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陳老師見狀也不禁動容,但仍勉止住淚水,陳老師抽了張衛生紙幫嘉成擦去眼淚,拍拍嘉成說:「嘉成乖!別哭。」

但嘉成卻更加止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哭出了聲音來,連老師也忍不住啜泣了起來,好一會兒,兩人才止住了哭泣。

一會兒,嘉成輕聲問老師:「陳老師,妳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呢?」

陳老師拍拍嘉成肩膀說:「那你呢?妳又為什麼對老師那麼好呢?」

嘉成羞怯的低著頭,接著陳老師誠懇的說:「嘉成,你真的是一個好孩子,你為什麼會這麼溫柔體貼呢?如果是對別的老師,你會這樣嗎?」

嘉成低著頭,若有所思不語。

陳老師又說道:「嘉成,老師知道你在家裡有些不為人知的經歷,老師也知道你有好多話想跟老師說,老師也很想慢慢聽你說,可是今天時間已經有點晚了,媽媽也擔心你對不對?那麼今天就先這樣好囉!以後一樣過一段時間老師就請你來老師家吃一次飯,有什麼話我們以後再慢慢說好不好?」

嘉成點點頭說:「好!那老師以後還要再請我吃飯喔!不可以騙我喔!」

陳老師開心的笑著說:「嘉成乖!老師怎麼會騙你呢?來!打勾勾。」

陳老師開心的伸出小指頭,嘉成也開心的伸出小指頭來,跟陳老師打勾勾,兩人的手指相接觸時,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啊!

打完勾勾,陳老師問說:「嘉成,今天開心嗎?」

嘉成點點頭說:「開心!那老師呢?」

陳老師笑著說:「老師也開心!」

陳老師接著說:「還有一件事一定要記得喔!在學校裡一定要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喔!絕對不可以提起我們相關的任何事喔!我們之間的秘密只有我們兩個知道喔!平時沒有事的話也盡量少來找老師,知道嗎?」

嘉成點點頭說:「嗯!知道!」

陳老師說:「好!乖!那就回家去囉!」

此時嘉成臉紅紅,低下頭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老師問說:「嘉成還有什麼事嗎?」

嘉成遲疑了一會兒後才鼓起勇氣說道:「陳老師,我可以抱妳一下嗎?」

陳老師聽完,隨即馬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對嘉成說:「當然好啊!」然後張開了雙手,嘉成興奮的輕輕把頭靠進陳老師的胸懷,那份溫暖幸福的感覺頓時令嘉成彷彿置身九霄雲外難以言喻之快感,接著一陣暖意竄上全身,此時又是臉紅心跳著,接著鼻頭又一酸,眼眶又泛紅了.....,嘉成又用手環抱住陳老師的背,陳老師也將雙手環在嘉成背後,輕輕拍著嘉成說道:「乖!老師疼你!」

一會兒,陳老師說:「嘉成好囉!該回家囉!」

嘉成離開了陳老師溫暖的身體,眼眶上又掛上了兩行淚珠。

陳老師看著像小孩子般哭紅著雙眼的嘉成,心疼的安慰著嘉成說:「乖!不哭!你怎麼又哭了呢?來!去洗把臉。」

嘉成聽話的進了浴室去洗了把臉,稍減眼睛的紅腫,出來後老師披了件外衣,然後說道:「好囉!嘉成,老師送你回家囉!」

嘉成開心又不捨的依著老師身子,跟老師出了門,然後一起走進了電梯,電梯裡,嘉成開心的又牽起老師的手,老師也開心的握住嘉成的手,好像一對母子般又親密的小情侶。

電梯快到底時,老師對嘉成說:「嘉成好了!放開了。」於是他們放開了對方的手。接著門打開了,門外有一個人要進電梯,他開口說道:「陳老師啊!妳好!

咦....這位是...?」

陳老師從容對答到:「王先生你好!這是我一位學生,他最近因為家裡有些事,所以最近有時候我會放學帶她來家裡一起吃個晚餐並個別輔導他一下,以後可能還會常來的....。」

王先生聽了說道:「喔!這樣啊!現在像您這麼關心學生的老師真是難得啊!真是辛苦妳囉!」

陳老師笑著回答道:「沒有啦!我只是做我能力範圍內應該做的,來!嘉成,跟王先生問個好。」

嘉成聽話的說:「王先生好!」

王先生回答說:「好!你有這樣的老師很幸福喔!要好好聽老師的話喔!」

嘉成有些緊張的回答道:「我會的!」

陳老師接著說:「我送學生回去囉!」

王先生說:「好!再見!」嘉成也說:「再見!」

電梯門關上,陳老師和嘉成往老師車子的地方走去,嘉成坐上了車,陳老師問道:「嘉成,妳剛才緊張嗎?」

嘉成回答:「有一點!」

陳老師說:「不用緊張,老師都已經想好我們應該怎麼應對了,這個社區的住戶大部分都認識,也都能和睦相處,彼此的基本底子像是職業或在什麼地方上班大概也都清楚,我們只要像平常一般那樣自然的樣子就可以了,一切光明正大,不用擔心害怕遮遮掩掩的,不然更讓人起疑,了解嗎?」

嘉成點點頭說:「嗯!了解!」

陳老師說:「那就好!不用緊張知道嗎?」

嘉成說:「嗯!老師我了解。」

陳老師再說:「老師最疼你了你知道嗎?」

嘉成害羞的說:「我知道!我也最喜歡陳老師囉!」

陳老師開心的笑著說:「好!那你一定要記得,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喔!」

嘉成開心的說:「當然啊!我們也打過勾勾對不對?」

陳老師開心的笑著說:「好!那就這樣囉!那就回家囉!」

嘉成開心的撒著嬌說:「我晚上還會想老師喔!」

陳老師開心的說:「嘉成好乖!那就明天見囉!」

一會兒就到了嘉成的家,兩人親切的道了聲再見之後,今天令人難忘的一天就差不多接近尾聲囉!

晚上睡覺時,嘉成帶著今天一天幸福的回憶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師生SP情誼7

這幾日,嘉成仍沉浸在和陳老師愉快約會的歡樂中,嘉成和陳老師就這麼相互闖進了對方的生命之中,就這麼保有著一段不能說的秘密,雙方甜蜜在心裡,期待著下一次的約會。

幾天後,陳老師似乎又面露憂傷的神色,嘉成知道陳老師又遭遇了不愉快的事,於是找了機會,下課時追上老師,問老師說:「老師,你怎麼了?」

陳老師看見嘉成對自己表現的關心,於是面露欣慰的回答道:「謝謝你,老師沒事!」

嘉成待走至人稍少的地方,又說:「老師,我今天晚上可以去你家嗎?」

陳老師遲疑了一會兒,嘉成接著又說:「我今天沒跟媽媽說我今天放學要跟同學出去,我先回家吃飯,等晚一點媽媽睡了我再出來找老師好嗎?」

陳老師遲疑了一會兒說:「這樣好嗎?」

嘉成說:「沒關係啦!媽媽很早就睡了,況且這樣的話,媽媽就不會打電話來催啦!」

陳老師又想了一會兒說:「好啦!妳今天回去以後等老師電話,到時候再說囉!好嗎?」

嘉成說:「喔!好!那就先這樣囉!」

陳老師說:「好!妳快回去吧!老師要走了,再見!」老師說完就繼續向前走了。

嘉成回答說:「嗯!老師再見!」

於是嘉成又滿心歡喜期待的等著放學囉!

時間一點點過去,嘉成盼望的放學時間終於又到了,嘉成坐車回到了家,和媽媽一起吃了晚餐,然後就進房去等著老師的電話囉!

不久後,電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著陳老師,嘉成開心的接起電話問道:「陳老師好!你要跟我說什麼呢?」

陳老師說:「嘉成,你吃飽了嗎?」

嘉成說:「我剛吃過,老師你呢?」

陳老師說:「老師也該吃過,那嘉成你晚上要過來嗎?」

嘉成說:「好啊!可是媽媽要八點以後才睡,我等媽媽睡了之後我再去老師家喔!」

陳老師說:「喔!那不用老師去接你嗎?」

嘉成說:「嗯!不用了!我自己騎自行車去就可以了!」

陳老師說:「你沒問題嗎?」

嘉成說:「沒問題啦!老師離我家也不遠,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啦!」

老師說:「喔!好吧!那你要小心喔!那你到老師社區大們口再打電話給老師喔!」

嘉成說:「好啊!那晚點兒見喔!」

嘉成興奮的等待著媽媽入睡後,開心的出了家門,騎著單車往老師家奔去,到了老師社區大樓外,興奮的撥了電話給老師,老師不一會兒就下來了,陳老師開了大門,對嘉成露出一抹親切的微笑,然後嘉成也開心的跟陳老師上樓了。

不一會兒,又來到了那個之前已經來過二次,嘉成和陳老師二人的親密世界了。這時陳老師主動牽起了嘉成的手,讓嘉成一下子臉紅心跳著,身體馬上暖了起來,老師牽著嘉成來到沙發坐下,陳老師的臉上此時卻掛著哀愁與無助,嘉成知道陳老師一定有話跟自己說,而且這一次一定會是一次非比尋常的情感交流....。

嘉成和陳老師手相握著,嘉成端詳著陳老師的面容一會兒之後,陳老師忽然將身體靠了過來,將臉伏進了嘉成的肩頭,雙手環抱住嘉成的身體並且哽咽哭泣了起來!讓嘉成一陣錯愕,老師這主動而且出乎意料的舉動,讓嘉成一陣驚訝,但稍後伴隨而來的即是一陣溫暖和鼻酸,眼淚也不由的奪眶而出....。

兩人就這麼相擁哭泣著,好一會兒後,兩人才稍稍止住了哭泣,兩人的肩膀也都被淚水浸濕,也都紅了雙眼。

一會兒,嘉成用兩隻手包覆著陳老師的手掌,彷彿安慰著一個傷心哭泣的小女孩般的說:「陳老師,不要哭!有什麼煩惱都跟我說好嗎?」嘉成彷彿就像一個體貼的大哥哥卻又如一個小孩子般撒嬌的對老師說著。

陳老師握著嘉成的手,兩人的掌心相互傳遞著溫暖,陳老師說:「嘉成,謝謝你,你讓老師覺得好溫暖。」

嘉成說:「老師也一樣啊!老師也給了我好多的溫暖啊!我也謝謝老師啊!」

兩人又溫柔相依偎了一會兒之後,嘉成再問道:「陳老師,妳可以把妳的事情告訴我了吧?嘉成願意為老師分憂喔!」

陳老師說:「謝謝你,可是老師的問題不是你能解決的,老師的煩惱也不是你能了解的。」

嘉成說:「就算不能解決,我也可以聽聽老師說說心裡話啊!」

老師又遲疑了一會兒,此時嘉成又開口了:「陳老師,妳那麼的溫柔、慈祥、善體人意,又是一個賢妻良母,為什麼妳的老公要對不起妳呢?」

陳老師愣了一下說:「你怎麼知道的?」

嘉成說:「那天在學校側門旁,我不是就這麼說了嗎?」

陳老師又說:「可是你那天沒有說是老師的老公.....對不起我啊!」

嘉成說:「這沒什麼,反正夫妻間的事不外乎就這樣....」

陳老師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嘉成又開口說:「老師的老公太過分了,枉費陳老師妳對他那麼好,又這麼顧家,他竟然不顧老師您的感受,在外面拈花惹草,讓老師您傷心,真是太不應該了!」

老師又吃驚的問道:「你怎麼那麼清楚呢?」

嘉成說:「沒什麼!只是猜的而已!」

又沉寂了一會兒,嘉成又問道:「那老師的老公.....我應該叫師丈吧?他為什麼會....這樣對老師呢?」

陳老師沉寂了一會兒說道:「我們本來感情還不錯的,但他是個在外跑生意的,免不了交際應酬,我是應該相信他不會有對不起我不忠的念頭,我本來是很相信他的,但無奈他還是不敵物慾聲色的誘惑,我所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起出我還抱著期望希望他會迷途知返,但後來....就....無力回天了!」老師說著又哽咽了起來。

嘉成再度將老師擁入自己的懷中,以體溫幫老師加溫著,嘉成拍拍老師的背說:「老師不哭!嘉成愛妳喔!」嘉成又貼心的安慰了老師好一會兒,老師才又漸漸止住哭泣。

接著嘉成又問道:「那....師丈他....現在都不回家了嗎?」

陳老師哽咽著說:「現在偶爾幾天會回來一次啦!」

嘉成又說道:「喔!是不是師丈回來的時候你們就會吵架,所以隔天老師在學校就不開心的樣子,像這幾天就是嗎?」

陳老師點了點頭說:「嗯!不過我們也沒有吵架啦!他雖然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但他也光明正大的承認,且對我仍然是以禮相待,我卻無法對他生氣,我...可是我還是好傷心....」

嘉成又緊握住陳老師的手說:「老師不要傷心!還有嘉成疼你啊!」嘉成如此貼心的撒嬌安慰著陳老師,老師也握著嘉成的手說:「謝謝你!」

一會兒嘉成問道:「那老師現在決定要怎麼辦呢?」

陳老師說:「暫時來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有回來一次,又說要出去忙一陣子不會回來,他也承認會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但我想暫時應該還是這樣下去吧!」

嘉成思索了一會兒後,然後認真正經的問說:「老師,那我問您喔!老師您的小孩呢?」停頓了一下,嘉成再問道:「我來老師家幾次,都是只有我和老師兩個人而已,師丈他....就是有時會回來對吧?那老師您應該有小孩了吧?」

老師對加成笑了一下說:「謝謝嘉成的關心喔!嘉成你終於注意到這事了啊?」

嘉成說:「其實我之前就有想問您的,我也大概看的出老師已經有小孩了,因為您家裡面的一些東西就看的出來那不是老師一個人用的,但是我一直都沒有問。那老師可以跟我說了嗎?」

老師說:「老師有兩個孩子,一個姊姊現在在外國留學,要等到明年過年才但這也讓一家人沒有再受到二度傷害,會回來,另外還有一個弟弟現在也在外縣市讀大學,通常兩個禮拜會回來一次。」

嘉成說:「喔!老師有兩個小孩啊!一個在國留學,一個在讀大學啊!」

陳老師說:「嗯!對啊!」

嘉成問說:「喔!那老師的小孩乖不乖呢?有沒有讓老師煩惱呢?」

陳老師微笑著說:「老師的小孩都很乖啊!」

嘉成說:「他們也都滿會讀書的喔!」

陳老師說:「嗯!他們都蠻聰明的!」

嘉成說:「那是因為他們有個好媽媽、好老師啊!所以他們才能這麼傑出啊!」

陳老師開心的笑著說:「嘉成你真是會說話啊!」

接著嘉成再問道:「那老師,您的孩子面對這樣的事,他們怎麼辦呢?當他們知道師丈有這樣的情形,他們如何面對呢?如何....調適他們的心情呢?」

陳老師感慨的說:「我當然是不希望這件事發生的,但是事情到今天如此的地步,也不是我所願見的,其實施丈他再兩個孩子還沒有到外地的時候就已經略有出軌的現象,我第一個知道,兩個孩子還不知道,那時師丈還是該回家的時候會回家,但在幾個月前,那時弟弟已到外地讀大學,那時姊姊又到國外去了,師丈就經常不回家了,目前弟弟已經知道這情況,姊姊還不知道,我跟他連絡時也一直說家裡情況安好,說爸爸工作忙,我只能暫時看開了,當作命運如此,我也安慰小兒子不要有太激動的反應,幸好我們一家人都有著冷靜的頭腦和情緒管理,才沒有因一些事情變故而造成大家更大的傷害....」

嘉成聽著老師說著,一會兒後,嘉成又開口說道:「喔....這樣啊!老師是說你們全家都沒有生氣或吵架嗎?」

陳老師說:「生氣當然是會有,但是我們依然保有冷靜的思考,總之,我們也看開了,就當這是此生注定遭遇的考驗吧!」

嘉成想想說:「喔!這雖然也是一般時下常見的家庭變故問題,但最終往往造成令人遺憾的家庭悲劇,能像老師這樣處之泰然的人真是不容易啊!這也是值得慶幸的吧?」

陳老師說:「現在就只能這麼想囉!」

嘉成接著說:「為什麼我的爸爸媽媽就不能像老師你們一家人一樣,有冷靜的頭腦和開明的思想呢?以致於演變成如今這樣的悲哀局面,有許多常見的家庭變故導致家庭破碎的例子都與婚姻外遇有關,但我爸爸沒有外遇,也沒有菸酒嫖賭,但就只是他那令人難以相處的個性所造成的傷害卻不亞於外遇啊!讓媽媽變成這副難以挽回的悲慘模樣,連我也連帶受到了影響....,我真的好困擾啊!我該怎麼辦呢?」嘉成感慨又無奈的說著。

陳老師拍拍嘉成說:「老師也很同情你們家的遭遇,但老師也實在無法幫上什麼忙,而且如果真的已是無法挽回的狀況,那也就別再多想了吧!要想辦法另外找到煩惱憂愁情緒的宣洩出口,來讓自己更快樂啊!況且還有老師疼你啊!對不對?」

嘉成又一陣暖意湧上全身,又牽起老師的手說:「謝謝老師!」

陳老師笑著說:「嘉成乖!」

一會兒,嘉成又問說:「那現在....老師還是暫時就這麼下去嗎?」

陳老師說:「應該吧!暫時也還沒有想到什麼完美的方法....,好了!先不談這事囉!好嗎?」

嘉成又靠在老師肩上,手環著老師的腰際感受著溫暖,一會兒後,陳老師拍拍嘉成的身體說:「嘉成乖!你還想跟老師說什麼啊?」

嘉成撒嬌的說:「我還有好多好多話要跟老師說喔!」

陳老師笑著說:「好啊!那你慢慢說啊!」

嘉成想了想說:「嗯....我還想問老師一個問題,我曾經問過老師,但老師也沒有很明確的回答我....就是....老師,您為什麼會對我那麼好?」

陳老師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嘉成又問說:「老師一向都很好,我知道老師您也是每個學生心目中慈祥善良的一個好老師,但是....我也真的沒有想到,老師您會這樣對我....,我真的是很希望能得到一個慈祥善良的阿姨能夠像媽媽那樣的疼愛我,我那天找上了老師您,本來只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但我沒想到後來真的得到了老師您這份可望而不可企求的愛,老師您答應過我說要永遠都疼我的,不可以反悔喔!」

陳老師想了一下說:「嘉成!別擔心,老師答應你的事不會反悔的,老師也說過,只要你一直乖乖的,老師就永遠都疼你喔!」

嘉成再次靠在老師的肩頭上說;「謝謝老師!」一會兒之後,嘉成又問說:「老師您還沒有回答我您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

老師遲疑了一會兒,看來她是無法再迴避這個問題了。陳老師又想了一會兒說:「嘉成,其實說真的,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因為你正好在老師傷心難過的時候給了老師溫暖,妳應該知道女孩子多半都喜愛被溫暖呵護的感覺,就是大人也不例外,連你是男生不也一樣嗎?真的很謝謝你喔!那時老師心情正低落難過的時候,雖然辦公室裡也有其他的老師對老師表示關心,但老師這樣的狀況也沒什麼心情大家解釋清楚,也只是向他們淡淡的表示謝謝關心之意而已,但是嘉成妳只是個孩子,就能有這樣觀察入微的細心以及溫柔體貼的貼心,讓老師真的很驚訝與感動,老師本來也是因為我們之間身分關係的不便,本來不打算理會妳,只能感激在心裡,但後來你給老師的那些溫暖貼心的信真的讓老師好感動,於是就....變成現在這樣啦!」

嘉成聽著老師如此無私的向自己分享著自己的心裡話,心中也甚是感動溫馨,接著嘉成再問說:「那老師....其實一開始我真的也有些罪惡感,不知道底該不該這樣做,但後來終究是鼓起勇氣這麼做了,後來老師妳又給了我如此善意的回應,我就真的身陷其中了....,那老師....我真的沒有想到老師你會帶我來妳家,還請我吃飯,老師您真的都不會怕嗎?」

陳老師說道:「也是會有那麼一點擔心,但就像老師上次遇到鄰居時那樣,要泰然自若,不要緊張而越描越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還有就是在學校裡,過分親密一定會引起注意和嫌疑,所以只要我們遵守在學校裡的約定就ok了!嘉成了解吧?」

嘉成點點頭說:「嗯!了解了!」

一會兒後,老師又說:「老師的二個孩子都好久沒在老師身邊了,一個兒子,二個禮拜才會回來一次,另外一個要寒暑假才會回來,嘉成你也讓老師又重溫孩子的溫暖啊!你跟老師撒嬌讓老師又彷彿老師的孩子回到身邊一樣啊!他們也很常跟老師撒嬌啊!」

嘉成開心的說:「哦!這樣啊!那很好啊!陳老師就像媽媽一樣疼我,我也會當陳老師像媽媽一樣好好愛您的喔!」

陳老師笑著拍拍嘉成說:「嘉成真是個乖孩子!」

兩人又相依偎了一會兒後,嘉成又問說:「那老師,我這個學年完,就是在過半年多我就要畢業了,到那時我們還能常常見面嗎?」

陳老師笑著說:「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當然可以再見面啊!」

嘉成說:「喔!那我以後還要到老師家,老師還要煮好吃的菜給我吃喔!」陳老師笑著說:「好啊!」

氣氛寂靜中充斥著歡樂溫馨,這一份身分特殊的忘年有人沉浸在如此似親情亦友情或愛情的令人沉醉的歡欣氣氛中,彷彿相互許託了終身的幸福。

一會兒後,陳老師說:「好囉!嘉成,今天已經很晚囉!我們也說了好多話囉!那你早點回去睡覺囉!明天還要上課喔!回家了好嗎?」

嘉成說:「嗯!好啦!」

陳老師說:「好囉!那回家去囉!我們明天學校見囉!」

嘉成又對老師說:「我....想...嗯....」

陳老師說:「想什麼?」

嘉成說:「我想親老師一下可不可以?」

陳老師笑著說:「這孩子....真是...,好啦!來吧!」老師坐在原地不動,等著嘉成動作。

嘉成興奮又害羞的將臉慢慢湊近了陳老師的臉龐,然後害羞的噘起嘴輕輕的往陳老師臉上吻了一小口,嘉成就全身發熱,臉紅紅了。

陳老師笑著問說:「好了嗎?」

嘉成害羞的說:「好了!」

陳老師說:「好了!那就回家囉!早點回家去睡覺囉!」

嘉成說:「好啦!」

老師陪嘉成走到家門口,對嘉成說:「好囉!那老師不跟你出去囉!你自己回家吧!嘉成再見!」

嘉成不捨的向老師說:「老師再見!」

陳老師再次向嘉成開心的說:「嘉成再見!」

嘉成出了老師家,獨自一人在黑夜中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了家,一切彷彿都那樣靜止不動著,寂靜而冷清,這次嘉成偷偷跑出來,徹底的和陳老師深情交流了一次,但是如此背著媽媽偷跑出來,還是不點增添幾許罪惡感,但這一趟深夜的深情約會,著實讓嘉成感受到了老師最無私的溫暖關懷,這也是嘉成至今最深情難忘的一夜啊!

師生SP情誼8

次日,嘉成滿心喜悅的上學去,縱使在家裡或學校裡遭遇了時麼不愉快的事,只要能見到和自己有著不凡情緣、疼愛自己溫柔慈祥陳老師,嘉成就能忘卻所有的煩憂,在學校裡嘉成和陳老師也都保持著平時一般自然的樣子,有時在校園或辦公室遇到了,也都會給對方一個親切的微笑,讓雙方心裡都暖暖甜甜的!現在上學能看到陳老師,就是嘉成最開心的事。

終於約一星期後,陳老師又約嘉成放學一樣在上次的地方等,再次邀嘉成到家裡吃飯,這次嘉成一樣開心又期待等待著放學時候,終於到了放學時候,嘉成又興奮的在便利商店前等待著老師的車子,嘉成心中又開始編織著綺麗的幻想,準備面對今日也是第二次核老師的約會囉!

然後終於盼到了老師來接自己,然後又是開心的兩人世界囉!準備再一次兩人甜蜜的約會囉!

終於又到了老師家哩,一樣寂靜中帶著溫馨,又是甜蜜的兩人世界。這次兩人一樣開心的分工合作,不一會兒就完成了今天的晚餐,兩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吃著晚餐,一起收拾著碗盤,最後,終於又到了兩人最期待也最令人緊張的親密談心時候了。

嘉成和陳老師在客廳中貼身並坐著,氣氛寂靜中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特殊溫馨感覺,一會兒,陳老師先開口問了嘉成:「嘉成,你今天開心嗎?」

嘉成回答:「當然開心啊!」嘉成說著,又偷偷把手向陳老師的手方向移動。

陳老師發現了,便主動伸手握住了嘉成的手,這一刻,不禁又令嘉成一陣臉紅心跳啊!

陳老師開心的說:「想牽老師手不用偷偷摸摸的,直接就可以牽,老師不會拒絕的。」

嘉成握著陳老師溫暖的手,臉紅紅沉浸在害羞和溫暖之中,嘉成說:「那我可以抱抱老師嗎?」

陳老師笑著說:「當然可以啊!」

嘉成興奮的說:「那我要抱囉!」

老師笑著說:「嗯!」

嘉成開心的伸出手摟著老師的腰際,將頭靠在陳老師的肩膀上,小鳥依人的感受著這份溫暖幸福。陳老師也拍著嘉成的身體說:「乖孩子!」

一會兒,才又回復到原來的坐姿,老師終於先開了口問道:「嘉成,你跟老師說,你為什麼要對老師那麼好呢?」

嘉成羞紅著臉,喃喃說道:「我.....我.....」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老師又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老師的心事的?」

嘉成說:「我不知道啊!我只是隨便猜一猜而已啊!我還要等老師來慢慢跟我說啊!」

陳老師說道:「那你真的很厲害耶!上次在學校側門那裡,你一猜就說中了,你是怎麼猜出來的呢?」

嘉成說:「因為老師妳人那麼好,又慈祥,妳總是以笑容對待大家,所以妳一有和平常不一樣的狀況我就看出來了,我只是多注意了老師一點而已啊!」

陳老師笑著說:「這樣啊!那老師來問你好了!嘉成,你爸爸呢?」

嘉成回答說:「在二年前過世了。」

陳老師說:「喔!這樣啊!那你媽媽呢?」

嘉成回答:「在家啊!」

陳老師再問說:「那你媽媽平常對你怎麼樣呢?」

嘉成沉下臉來,說道:「反正現在只有老師對我最好了!」

陳老師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到底是有什麼特別的狀況,你願意跟老師說說嗎?」

嘉成遲疑了一會兒之後說:「只是說了老師也幫不了我,而且我怕說了之後老師會不喜歡我。」

陳老師說:「就算老師幫不了你,能有人真的肯聽你說話不也可以讓你更開心一點嗎?還有老師不會不喜歡你的,你放心說吧!」

嘉成說:「媽媽從前是對我很好,從小爸爸就很權威,經常對我和媽媽發脾氣,小時後我和媽媽很親,爸爸不給的東西,媽媽都會給我,小時候媽媽和我真的非常親,我什麼話都會跟媽媽說,但在我上了國中之後,就變的不太正常了,她那時就老是對我過分的關心依賴,又老是以為我什麼都不會,老是對我做一些無意義的叮嚀,現在,媽媽最近的狀況更嚴重了,真的很誇張,我看到媽媽這個樣子我都覺得可悲又無奈....」嘉成此時停下話來,顯的略為激動。

陳老師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安撫著嘉成說:「嘉成,先別激動,慢慢跟老師說!」停頓了一會兒後,老師再問道:「你剛說現在更嚴重了,那是什麼情形呢?」

嘉成說道:「媽媽還是一直都把我當成無行為能力者,老是以為我什麼都不會做,什麼都要幫我做、為我做決定,還有她現在整天幾乎足不出戶,除了一些例行的事以外,她整天幾乎只有發呆了,我整天面對這樣的媽媽心中真的覺得難過與可悲,媽媽整天就這麼日復一日無所事事的過著,又整日杞人憂天,老是擔心一些沒有必要的事情,我覺得幾年前起,到現在媽媽都是一直在白白浪費生命....。」嘉成一臉無奈的感慨說著。

老師遲疑了一會兒之後說道:「喔!這樣啊!老師大概聽懂你的意思,可是...你媽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一定有原因吧!」

嘉成說:「還不就是一件婚姻悲劇嗎?錯誤的婚姻把媽媽害成這樣,現在也害了我....」

氣氛低沉著,雙方靜默了一會兒之後,嘉成繼續說:「老師你不知道,爸爸脾氣有多怪,多難相處,平時正常時或許還好,為人來講也不是壞人,但個性固執不通、食古不化,性子發作起來的時候....實在是.....我也難以形容,總之是讓人很厭惡反感就對了,跟爸爸這樣的人相處,媽媽一直苦撐到生下我,因為有這樣不愉快的婚姻,所以媽媽把所有的心思情感全放到我身上,從我有記憶的時候,媽媽就很疼愛我、溺愛我,爸爸不給我的東西,媽媽都給,小時候覺得有這樣的媽媽真的好幸福,小時後跟媽媽也很親,但是沒想到,十幾年後,那份疼愛竟然扭曲轉變成如此讓人無法承受的愛,媽媽便成這副讓人不忍卒睹的模樣,....錯誤的婚姻,當初決定的人有責任,爸爸也絕對要負最大責任,還有媽媽自己不肯上進求取更好的人生,把希望重擔全加在我身上,讓惡性循環,也是一大錯誤,我知道對父母如此直接的指責跟抱怨或許不應該....,但我真的覺得她們執迷不悟的製造悲劇實在是恨可悲的一件事,我要是媽媽,我不會犯她現在這樣的錯誤,也還好我自己有自治力,沒有變成太悲慘的模樣,換作這事在別人家,別人有這樣爸媽她們會變陳什麼樣我就敢想像了....我整天面對這樣的媽媽我真的覺得好悲哀,以前那個疼愛我、讓我覺得幸福的媽媽已經消失離我遠去了.....現在只有陳老師您能帶給我幸福和溫暖而已....,跟老師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覺得好幸福喔!」嘉成說著又摟住了陳老師的臂彎,撒嬌的靠在陳老師肩上。

陳老師握著嘉成的手,溫柔的說著:「老師大概了解你的難處和困擾了,嘉成乖!別難過,老師疼你!」

嘉成再問道:「那我問老師喔!老師妳永遠都會像現在這麼疼我嗎?」

陳老師說:「只要嘉成乖乖聽話,能一直像現在這樣願意關心老師、做老師的好朋友,老師當然永遠都會疼愛你啊!」

嘉成靠在陳老師肩上說:「謝謝陳老師!」

陳老師說:「乖!不過希望你還是聽老師一句話,盡量多跟媽媽溝通,讓媽媽知道你的困擾,請她找些地方來用心,不要一直為你操心啊!」

嘉成又一臉無奈的說:「老師說的這些我知道啊!我也都做過啊!可是就是沒有用啊!媽還是那樣自乾墮落,杞人憂天啊!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啊!」

陳老師聽了之後,一會兒說:「那你就盡量的配合媽媽,不要讓她擔心,你媽媽也是個可憐的受害者不是嗎?她好歹也是你媽媽啊!聽老師的話好嗎?盡量讓媽媽開心一點,畢竟你也是媽媽唯一的依靠啊!好嗎?」

嘉成說道:「好啦!我會試試的!」

陳老師說:「嗯!要乖喔!老師也喜歡你喔!對了!妳媽媽今天沒有打電話來了嗎?」

嘉成說:「她一定已經打了好幾通了,不過我關機了。」

陳老師說:「你怎麼這樣呢?萬一媽媽很擔心你怎麼辦?現在也晚了,那今天就先這樣囉!來!老師送你回去。」

嘉成有些不捨的說:「喔!好啦!老師我都跟妳說了我的事了,您的事都還沒有跟我說!」

陳老師說:「下次吧!今天已經晚了,老師先送妳回家,嘉成最聽老師的話了對不對?」

嘉成嘟著嘴說:「嗯!」

陳老師說:「好囉!那我們回家囉!大約再過一個星期老師再請你吃飯,還有我們的約定不可以忘記喔!知道嗎?」

嘉成說:「嗯!知道。」

陳老師說:「嗯!好乖!走囉!老師送妳回家囉!」

兩人出了老師家門,下了樓,坐上老師的車,駛出社區,進入夜色之中。

不久,回到了家!家中場景和往常依舊,氣氛頓時似乎又陷入沉寂,媽媽開口就問為何如此晚回家,為何沒接電話,又是一陣無聊的對答之後,嘉成近了自己房間,稍晚,家成熄燈睡覺,腦海禮服線的又是天使般慈祥的陳老師面容,今天仍是他開心難忘的一天。

師生SP情誼9

時光就這麼荏苒進行著,嘉成高中生活的最後一年,已進入最後的半年,日子依然這麼一天天進行著,這些日子,嘉成和陳老師就這麼甜蜜的相依相伴著,好像一對親密的小情侶,陳老師也每隔一、二個星期就讓嘉成到家裡一起吃一次飯,也是一次甜蜜的約會,兩人就這麼期待著每一次的約會,盡情的享受著每一次兩人世界的甜蜜溫馨。

日子一天天過去,嘉成也和陳老師早已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且相互互補著滿足依賴著對方特別心裡需求,就這麼開開心心的進行著他們二人之間的秘密生活。

時光飛逝著,已到了最後一學期了,兩人的親密情感依舊,依然每個一段時間,陳老師就帶嘉成回家吃一次飯,有時在假日,兩人還會約出去逛逛賣場、書局呢!兩人密不可分的情感早已跨越了一般的師生情誼,但仍未越過那男女之間的最後一道關卡,但在嘉成的心中,卻一直有個最終的想望一直存於他的心中....。

終於又到了嘉成到陳老師家共度溫馨歡樂時光的時候了,這天預定在週末,在這前幾天,嘉成竟然突發奇想,他在預定那天的前二天問老師說:「老師,那天可不可以住老師家,跟老師一起睡?」

老師聽了之後想了一下說:「這樣啊!可以啊!可是你要怎麼跟你媽媽說呢?」

嘉成說:「沒關係啦!我就說我週末跟同學出去完太晚了,結果後來到了同學家,在同學家睡著了就好了!」

陳老師說:「好啦!你沒問題老師就ok囉!」

終於等到了令人期待的這一天囉!晚上回了家之後,嘉成跟媽媽交代了一下,說聲再見之後,稍晚就換了衣服出門了,直奔他的另一個溫暖的窩,陳老師的家去囉!

到了陳老師家,兩人開心的擁抱了一下,然後又先在客廳沙發上甜蜜的聊天傾訴了一些心事之後,稍晚,兩人又一起出了門,一起開心的上街逛夜市,兩人開心的手牽著手,像一對親密的母子和情侶。

兩人逛了好久,吃了好多好吃的東西,今晚是最自由的一晚,兩人都無拘無束的縱情享樂,物質享樂以及親、友情的溫暖幸福,都在今晚任憑二人擁抱享受。

回到了老師家,兩人又依偎在一起吃著東西、看著電視,繼續的享受著他們二人專屬的私密時間以及空間,兩人就這麼甜蜜的直到接近深夜,該是休息睡覺的時候了。

準備睡覺時,老師對嘉成說:「嘉成好乖!那現在準備睡覺囉!到房間去囉!」

最令人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來囉!和陳老師交往這麼久,今晚是第一次二人同床共枕,嘉成害羞緊張說:「我要跟老師一起睡喔!」

老師開心的笑著說:「當然好啊!我們一起睡覺覺,一起睡暖和啊!」

兩人開心的一起進了房間,老師把門關上,老師稍微做了整理之後,關上燈,然後又一起開心的上了床,一起鑽近被窩裡,不一會兒,被窩裡就溫暖了起來,此時氣氛的溫馨,以及兩人體溫的加溫下,溫暖幸福的感覺到達了最高點。

陳老師問嘉成說:「嘉成,今天開心嗎?」

嘉成回答:「當然開心啊!今天真是太開心了,能跟老師在一起真的好幸福喔!」

陳老師開心的說:「嘉成最乖了!老師疼你!」

嘉成好開心,又在被子裡牽起老師的手,陳老師也開心的握起嘉成的手,雖然關了燈看不見,但兩人的臉上一定都是幸福洋溢的燦爛笑容。

嘉成問老師說:「老師,我以後還可不可以再來老師家過夜啊?」

陳老師說:「當然好啊!只要老師的小孩不回來的時候,嘉成都可以來老師家啊!我們再一起去逛夜市、吃好吃的好不好啊?」

嘉成開心的說:「好啊!」

陳老師接著說:「好囉!那乖乖睡覺囉!」

嘉成說:「嗯!老師晚安!」

老師也說:「嘉成晚安!」

今天令人開心又溫馨的一天似乎就這麼結束了,但嘉成心中仍若有所思,他一直想望的一件事,想對老師說,但依然沒有勇氣說出口,這個青春期男孩的慾望,卻仍在他心中滋長著....。

最後,他終於還是股起了勇氣問老師說:「老師!您永遠都會這麼疼我嗎?」

陳老師回答:「傻孩子,為麼又要問這個問題呢?」

嘉成又說:「萬一我....做了對不起妳或侵犯妳的事,您還會疼愛我嗎?」陳老師回答說:「你最近有做什麼事嗎?」

嘉成回答說:「沒有啦!可是我真的好怕哪一天會失去老師的愛....」

陳老師說:「不要胡思亂想了!況且老師知道你很乖,也不會做什麼壞事,也不會故意做對不起老師的事,對吧?」

嘉成又遲疑了一會兒說:「老師....我想....」

陳老師說:「想什麼?」

嘉成支支吾吾的說:「我....」但終究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陳老師說:「好囉!那你有什麼事明天或下次再跟老師說囉!已經很晚了,先睡覺了,好嗎?」

嘉成說:「喔!好啦!」

陳老師說:「嘉成乖!睡覺囉!」

兩人停止了交談,氣氛又陷入了寂靜。但被窩中的溫暖依舊,一個禁忌的念頭,此時正在嘉成腦海中成形.....。

在這黑暗靜謐的房間中,嘉成閉上眼,腦海中浮現著種種綺麗又禁忌的畫面....,他等待著、等待著....,不讓自己睡著,又過了好一會兒!他覺得老師似乎睡著了,嘉成稍側過身,近距離端詳著黑暗中陳老師熟睡的面孔,接著將臉湊近陳老師的臉龐,聽著陳老師輕輕的鼻息,嗅著陳老師淡淡的女人髮香,接著嘉成又用兩手握住陳老師的手掌,感受那親情體溫的溫暖.....。

嘉成輕柔的撫摸著老師的手,老師似乎沒什麼反應,確定老師已經睡著了!然後,嘉成再將臉湊近陳老師的臉,在陳老師臉頰上親吻了一下,這讓嘉成又刺激又興奮,此時嘉成已克制不住自己已熊熊燃起的慾望之火,他大膽的將手探進了陳老師的衣服之內,嘉成小心輕柔的動作著,沒有驚醒老師,嘉成輕輕溫柔的撫摸著老師的小腹,陳老師已年有四十,但肌膚仍光滑,有著細嫩的脂肪層,嘉成手掌感受著老師的體溫,自己也臉紅心跳、體溫上升著,小弟弟也翹了起來。嘉成輕柔的撫摸著老師的肌膚,接著將手向上移動到了老師的雙乳,嘉成隔著老師的內衣撫摸著老師那渾圓的乳房,此時嘉成多麼渴望自己能享有嬰兒時期那份單純天性下吸吮母親乳頭的那種幸福,但由於內衣的阻礙,怕驚動了老師所以作罷。接著嘉成將手下移,伸進了老師褲襠內,嘉成一樣輕柔的撫摸著陳老師細嫩的大腿肌膚,接著又移至了老師的臀部,嘉成臉紅心跳著,這是他這輩子懂事以來,第一次和女生有這樣的肌膚親密接觸,嘉成繼續溫柔的撫摸著,由於老師是仰睡,所以只能摸到臀部側旁的肉,最後最令嘉成感到血脈賁張、心跳加速的時候終於到了,嘉成將手伸進了老師的小褲褲內探索著,雖然看不見,但全憑本能以及自己看的一些情色影片得來的記憶摸索著,不一會兒,嘉成就探尋到了老師的濃密陰毛,再接著以手指探索著,接著就將手指滑進了老師最私密的縫隙口,此時嘉成興奮到了最高點,小弟弟也揚起到了最高點,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此時,身體的溫暖、情慾高漲帶來的熱籠罩了嘉成全身,他此時好想就這麼把陳老師的身體據為己有....,但目前沒有辦法!

嘉成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溫柔的在老師幽秘縫隙的周圍撥弄著,接著嘉成感覺到私密縫口濕潤了起來,嘉成興奮的將手指從私密縫隙口往縫內插了進去,此時老師卻突然顫抖呻吟了一下,嘉成一驚,但並沒有即時的大動作,,他就停止了動作,手指依然插在老師私密縫隙內,老師呻吟了一聲,但並沒有醒過來,嘉成手指卻感受到老師的祕洞在收縮顫動著,嘉籌小心的將手指慢慢抽離了老師的身體,小心將手移出老師的小褲褲,並移出被窩裡....。

嘉成將手指移到自己面前,他嗅著手上沾著的老師的蜜汁的靡人氣味,接著又放入口中吮著,嘗試著這私密的味道,是一種令人血脈賁張卻又無法形容的味道,嘉成臉紅心跳著,沉浸在這難以言喻的快感中,一邊品嚐著手指上殘留的老師的味道,而另一手握著小弟弟在棉被中動作著,為自己增加快感,一會兒,嘉成就快達到了高潮....。

嘉成停下動作,看著似乎又陷入沉睡中的陳老師,嘉成再次把手伸進老師的褲襠裡,直往老師的私密洞口探去,嘉成依然溫柔的先在小穴周圍探索著,再慢慢將手指插入老師的小穴之中,當手指進入那一剎那,老師又顫抖了一下,嘉成的心情也越來越興奮,接著嘉成開始慢慢的進出抽送著手指,嘉成明顯的感受到老師又濕潤了起來,並且開始發囈呻吟了起來,但看起來好像正做著香豔的美夢一般。

嘉成持續的抽送著手指,老師也持續的在睡夢中嬌喘呻吟著....,一會兒後,嘉成終於停了手,抽出了沾滿老師蜜汁的手指,悄悄離開了被窩,下了床,出了房間去到廁所,讓老師的味道陪伴著自己達到了高潮。

高潮過後,嘉成再輕輕進了房間,上了床回到溫暖的被窩中,睡在老師旁邊,等著一覺醒來又是一個全新的一天。

次日早上兩人醒來,是星期天,兩人都休假,陳老師問嘉成說:「嘉成,昨晚睡的好嗎?」

嘉成此時心中難免充斥著幾分羞愧與罪惡感,但他仍開心的對老師笑著說:「我睡的好啊!那老師呢?」

陳老師開心笑著說:「老師也睡的好啊!」

嘉成又開心的說:「跟老師睡在一起好溫暖好幸福喔!」

陳老師說:「真的嗎?」

嘉成說:「對啊!那老師昨天晚上有沒有做什麼好夢呢?」

陳老師笑著說:「有啊!」

嘉成開心又害羞的問說:「做了什麼夢呢?」

陳老師俏皮的笑著說:「不告訴你!」

嘉成開心的笑著說:「哈!老師不好意思說啊?」

陳老師問:「那嘉成你呢?」

嘉成調皮的吐吐舌頭說:「我也不告訴妳!」

陳老師笑著說:「好啊!敢偷學老師!」

嘉成說:「嘻嘻!」

陳老師接著說:「那嘉成你今天要怎麼過呢?你要回去了嗎?」

嘉成說:「嗯!我等等要先回去了,我要跟我媽媽說我玩太晚在同學家睡著了,那我要先回去囉!」

老師說:「嗯!好,嘉成乖!那再見囉!」

嘉成問說:「那下次什麼時候才可以再來跟老師一起睡覺呢?」

陳老師說:「那覺下次囉!過一、二個禮拜後老師再跟你說喔!」

嘉成說:「好!就下次見囉!」

陳老師說:「好!那你自己下去囉!老師不跟你一起下去囉!還有走樓梯下去喔!這樣被別人看到也不太好,知道嗎?」

嘉成說:「嗯!知道了那我走囉!老師!」

陳老師說:「嗯!嘉成bye!」

嘉成出了老師家門,往樓梯走去,然後走下了樓,準備回家去囉!這一晚是嘉成至今最興奮刺激卻又充滿罪惡感的一天啊!他感受到了第一次和老師同床共枕的幸福,還在陳老師不知情的狀態下「侵犯」了老師。老師已然已經闖進了嘉成的生命中,不能抹去了,而嘉成自己,也應該已經深深植入了陳老師的心中了吧?

然而此時的嘉成,真的好想能夠完全擁有陳老師的疼愛寵愛以及陳老師的身體,他真想下次和老師見面時,真的和疼愛自己的老師作出這個禁忌的要求,但不知疼愛自己的老師會有什麼反應呢?

嘉成慾望中交雜著迷惑徬徨,期待著下一次的約會囉!

師生SP情誼10

日子又一天天過去,這些日子能在上學時看見陳老師就是嘉成最開心的事,有時候放學在家,嘉成和陳老師也會通通電話聯絡感情,兩人之間這份浪漫幸福卻又私密的情感就這麼維持了一學期多,除了他們二人,沒有其他人知道,這永遠是他們倆個人之間最甜蜜的秘密。

終於又二個星期過去,某個星期五晚上,陳老師打了電話來給嘉成,對嘉成說:「嘉成,今天晚上你來找老師好嗎?」

嘉成開心的說:「當然好啊!」

陳老師問說:「你吃過晚餐了嗎?」

嘉成說:「我剛跟媽媽吃過了!」

陳老師說:「沒關係!晚點我們再去夜市吃些好吃的東西好不好啊?」

嘉成說:「當然好啊!嘉成好開心喔!又可以跟老師見面了耶!」

陳老師說:「那你要怎麼跟你媽媽說呢?」

嘉成說:「我就跟媽媽說一下,我出去逛逛就好了,叫我媽媽先睡,但是今天我可能不能在老師家裡睡覺了,因為老師事先沒有告訴我,我沒有提前跟媽媽說我要在外面過夜....所以不行囉!」

陳老師說:「沒有關係!我們就一起去逛逛就好囉!」

嘉成說:「好啊!那待會兒見囉!」

陳老師也開心的說:「嗯!待會兒見!」

稍晚,嘉成和媽媽交代了之後就出了門,騎上自行車,這一路上嘉成又是興奮又是期待,但卻又帶著幾分的不安,他心中一直想望的那件事情,今天終於在稍後就要面臨分曉了,到底等下嘉成說出來,老師會如何的回應他呢?

終於,到了老師家社區大門口了,老師又出來接自己上樓,一會兒,又進到了這個熟悉的老師家裡,頗熟悉又充滿著歡樂溫馨記憶的地方。

兩人先在客廳坐下,兩人臉上都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兩人又話家常寒暄了一陣之後,嘉成說:「老師今天有空啊!還是老師今天特別想我呢?」

老師笑著說:「也兩個禮拜沒有見面了對不對?而且你也想老師對不對呀?」

嘉成害羞的說:「嘻嘻!對啊!嘉成每天都有想老師喔!」

陳老師說:「乖!老師的小兒子明天要回來看老師,老師很開心!今天也請嘉成來和老師一起開心一下啊!」

嘉成開心的說:「好啊!我就知道陳老師對我最好了!」

陳老師笑著說:「嘉成乖!」

嘉成說:「那陳老師,我們現在要先去逛街嗎?還是要再晚一點?」

陳老師說:「再晚一點好了....」

嘉成說:「那現在要來做什麼呢?」

陳老師對嘉成露出了開心的微笑,然後似乎有所目的的說:「嘉成,來!跟老師來!」

老師說著站了起來,往房間走去,嘉成有所疑惑又有些緊張的還坐在原位,陳老師進了房間門,又回頭對嘉成說:「嘉成,你怎麼了?跟老師進來啊!」

嘉成站起了身,跟老師一起進了房間。

進了老師房間,老師關上了門,然後牽起嘉成的手在床緣坐下,嘉成臉紅心跳緊張了起來,他心中一直想望的那件事,也因為現在的場景和氣氛而更加澎湃激盪起來,他感覺到此時一定是將有不尋常的事要發生....。

陳老師看著面容緊張的嘉成,陳老師執起嘉成的手說:「嘉成,你怎麼有點緊張的樣子?」

嘉成難掩緊張的說:「沒有啊....老師找我要做什麼呢?」

陳老師說:「嘉成,老師對你最好了、最疼你了,對不對?」

嘉成說:「對啊!」

陳老師再問說:「那老師問你話,你認真誠實的回答老師好嗎?」

嘉成又開始緊張了起來,他回答道:「嗯!好!」

陳老師問說:「嘉成,你快十八歲了對不對?」

嘉成說:「對啊!」

陳老師問說:「你都沒有交過女朋友對不對?」

嘉成說:「是啊!」

陳老師說:「那你應該....會有一些性方面的需求或渴望吧?」

嘉成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

陳老師又問:「那你平時都會怎麼解決呢?誠實跟老師說,不要怕羞喔!」嘉成說:「我會....上網看...一些東西。」

陳老師再直接的問道說:「會有自慰的行為吧?」

嘉成低著頭,點點頭。

老師又問:「你跟老師說,你有沒有因為想滿足自己這方面的需求而侵犯過別的女生過?」

嘉成心中緊張不已,他不知老師今天為何會跟自己聊這面的事情,他緊張的回答:「我沒有!」

陳老師說:「沒有對別的女孩子做過什麼不禮貌動作嗎?」

嘉成說:「沒有啊!」

老師停頓了一下後說道:「好!老師也相信你沒有,但是除了上次那天晚上對不對?」

嘉成一驚!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知如何來面對這令人驚愕的場面....,他沒有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老師竟然會知道!

陳老師說:「嘉成,你不要緊張,老師沒有生氣。」

嘉成依然相當緊張,不知該如何面對等一下的場景,陳老師握著嘉成的手說:「來!嘉成,轉過頭來看著老師!」

嘉成害羞的慢慢轉過頭來,陳老師說:「來!不要怕,眼睛看著老師!」

嘉成終於緩緩將目光轉移至和老師眼光交會,老師對嘉成露出慈祥的笑容,嘉成依然難為情不知該如何回應,這時陳老師張開了雙手,環抱摟著嘉成,將嘉成的臉伏進自己的胸懷之中,此時嘉成再也止不住溫暖羞愧而激發出的淚水,嘉成伏在老師懷裡,雙手環抱著老師哭了起來....。

陳老師和嘉成相擁抱著,老師拍著嘉成的背說:「乖!不哭!老師不怪你!」

過了一會兒,嘉成才慢慢止住了哭泣,陳老師又說道:「嘉成,老師真的沒有怪你,可是你可以告訴老師嗎?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念頭的呢?」

嘉成羞紅著臉,不好意思回答。

陳老師說:「沒關係!告訴老師。」

嘉成依然說不出口。

陳老師想了一下,對嘉成說:「你真說不出也沒關係,那老師問你,你上次睡覺前跟老師說那些話,說什麼做了對不起老師的事,那當時你的心裡就已經有想要....做那件事的念頭了吧?」

嘉成一會兒後才輕輕點點頭。

陳老師說:「喔!其實嘉成,你在這之前就已經有這樣的念頭想法了吧?而且你在那天也想直接跟老師說吧?不過你還是不敢說,但是你又想要....,所以那天晚上,你就偷偷那麼做了對不對?」

嘉成點點頭。

陳老師摸摸嘉成的頭說:「嘉成,你已經到了有這個需求和慾望幻想的年齡了,這是正常的,老師跟你那麼親,你會對老師也這樣的念頭和行為,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老師沒有想到你....已經把老師從幸福母愛的依賴,轉變為生理需求的對象....,老師...真的有點吃驚....」

一會兒,嘉成低著頭說道:「老師....,對不起!」

陳老師握緊嘉成的手,又給了嘉成一個親切的微笑說:「沒有關係的,嘉成,老師沒有怪你。」一會兒,老師又說:「對了!那天你以為老師睡著了,所以就....」老師看著嘉成。

嘉成羞紅了臉點點頭。陳老師微笑著對嘉成說:「老師本來是剛睡著的,但你的手在撫摸上老師上半身的時候,老師就醒了,但你溫柔的動作沒有讓老師感到不舒服,所以老師沒有反應驚動你,讓你繼續撫摸,後來你又把手伸進老師褲子裡,我本來在想要不要阻止你的,但老師想起你睡前說的那些話,知道你應該想這事想了很久了,所以也沒有阻止你,誰教老師疼你呢?....後來,你摸到了老師的私處,也讓老師既緊張又興奮,結果....你弄得老師好舒服,嘉成....你怎麼....有些技巧的樣子,讓老師這麼舒服,你是....看影片看來的嗎?」

嘉成臉紅紅,不知該回答什麼。

陳老師微笑著,又牽起嘉成的手說:「嘉成,不要怕羞,老師最疼你了,現在沒禁忌,可以大大方方的說,來!告訴老師好嗎?」

嘉成握著師的手說:「我看過影片,也看過書上說要先溫柔的撫摸,然後才能....插進去。」

陳老師笑著說:「嘉成,你的學習能力還不錯喔!」

嘉成害羞的低著頭,嘟著嘴。

老師又問說:「嘉成,那天晚上你下床跑出去,是去自慰了對不對?」

嘉成又羞的臉紅紅,點點頭。老師接說:「嘉成,你知道老師最疼你了,你以後如果想要的話,可以直接跟老師說,不用害怕,老師都可以給你的,以後就不要再偷偷摸摸了喔!要不然就是不相信老師愛你,老師會生氣喔!知道嗎?」

嘉成害羞又開心的說:「好!」

老師發現嘉成又臉紅紅,握著的手掌心在冒著汗,而且褲襠竟然也隆了起來。

陳老師說:「嘉成啊!你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喔!」

嘉成害羞的把臉靠進陳老師的胸脯說:「那兒有啦!」

陳老師直接的問說:「嘉成,你現在就想要了嗎?」

嘉成害羞的不敢回答。

陳老師笑著說:「來!嘉成,老師現在就給你。」

嘉成驚訝的說:「真的嗎?」

陳老師說:「當然是真的啊!老師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嘉成此時慾望和興奮的情緒漲到了最高點,他所期待的能與心愛的陳老師無私的親密交流行為的時候終於到了。

陳老師對嘉成說:「來!嘉成,把衣服脫下來啊!」陳老師說著,便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然後脫下了內襯衣,接著站起身解開了自己的長褲腰扣,褪下了長褲,此時,陳老師身上只剩下一件胸罩和一件小褲褲而已了,陳老師小豐滿散發著成熟女人韻味的胴體就呈現在了嘉成的眼前了。

嘉成臉紅心跳著,看著陳老師的肉體,害羞又緊張的不知所措。

陳老師面露親切慈祥的笑容說:「嘉成,脫衣服啊!不要怕!老師疼你!」

嘉成手心冒著汗,緊張的慢慢脫下外衣,然後是內衣,老師仍親切的對著自己微笑著,嘉成再站起身,脫下了長褲,這時嘉成全身也只剩下一件內褲,而且小弟弟已經揚起到蓄勢待發的狀態了。

陳老師拉著嘉成的手說:「來!幫老師把內衣脫下來!」

接著轉過身背對著嘉成說:「來!把釦子解開就可以了!」

嘉成興奮的動手幫老師解開鈕釦,當手接觸到老師背部的肌膚時,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啊!嘉成打開了鈕釦,除下了陳老師上半身最後的一件束縛,陳老師轉過身來,渾圓成熟的雙乳就呈現在了嘉成的眼前,嘉成此刻進距離的端詳著陳老師這充滿魅力引人遐思的身體,興奮的滿臉通紅啊!

老師依然面帶慈祥笑容,接著老師站起身,對嘉成說:「來!幫老師把小褲褲脫下!」

嘉成興奮的將手置於老師的臀圍,並用手指輕拂著老師的屁股,老師成熟的肌膚仍是那樣的光滑細嫩。

老師笑著說:「等等再摸啦!先幫老師脫下來囉!」

嘉成興奮的用大拇指勾住這一件絹絲般輕薄的小褲褲的褲緣,輕輕緩緩向下拉,就將小褲褲褪至了老師的膝蓋,老師黑而濃密的陰毛呈現在了嘉成的眼前,老師抬起膝蓋,嘉成順勢將小褲褲脫離老師身體,接著老師抬起另一肢腿,在抬起腿時老師那成熟散發著靡人氣息的私處便閃過嘉成的眼睛,讓嘉成慾望澎湃、血脈賁張啊!

老師的內褲也離身後,便一絲不掛毫無保留赤裸裸的呈現在嘉成眼前了。

接著老師說:「來!嘉成站起來,老師幫你脫!」

嘉成站了起來,一樣抬腿讓老師幫自己除去了全身的最後一件束縛,此時嘉成和老師皆一絲不掛裸裎相對,嘉成的小弟弟昂著頭,直指前方老師的私密處。

陳老師拉著嘉成的手,一起躺上了床,此時已是「正式開始」前氣氛的最高潮。

此時嘉成說:「老師....我會害怕耶!」

陳老師笑著說:「不要怕,來!老師疼你!」

嘉成又害羞的說:「老師....我不敢耶!」

陳老師笑著說:「那天晚上你都敢了,為什麼現在你不敢了呢?」

嘉成嘟著嘴,不知該回答什麼。

陳老師慈祥的說:「嘉成乖!不要怕!老師老師說了要給你的,老師最疼你了,老師現在就給你幸福和....舒服,你也一樣要給老師幸福和舒服喔!」

嘉成害羞興奮的說:「老師!我是第一次喔!」

陳老師微笑著說:「嗯!老師知道,老師會教你,嘉成來!抱著老師!」老師說著轉過身來側身著床,嘉成也轉過身來和老師面對面,老師伸出手把嘉成拉進自己身體,和自己身體相貼,此時老師的雙乳和嘉成的胸膛相貼,嘉成的小弟弟也直抵著老師的私密洞口,兩人體溫上升交融著。

陳老師說:「來!嘉成,不要害怕,也不要客氣喔!你現在可以摸遍老師身上任何的地方喔!」

嘉成的抱著老師溫暖的身體,從老師的背部開始撫摸著,然後撫摸到了老師光滑如凝脂的臀部接著一路溫柔的撫摸著老師全身成熟而細膩的肌膚,又到了老師胸前渾圓充滿母性韻味的乳房,此時老師也主動互動了起來,撫摸著嘉成的全身....。

接著老師帶嘉成的手,往自己的私密處探去,嘉成憑著感覺,先撫摸著老師大腿內側的肌膚,接著開始撫摸著老師的陰蒂、陰唇,此時老師從剛才散發著母性慈祥和藹的面容,轉變為起了雙眼,恣意放蕩享受愉悅快感的神情,然後老師將臉靠了過來,將唇貼上了自己的唇,兩人的唇舌相交著,手則相互撫摸著私密處,兩人激情的纏綿著,一會兒,嘉成就感覺到老師的私密小穴口濕潤了起來,於是便將手指進入了老師的幽秘小穴之中開始抽送了起來,老師愉悅興奮的顫動呻吟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嘉成由慢而快的抽插著手指,並用口舌吸吮著老師的乳頭,此時嘉成又享受到了嬰兒時期本能的那份生理需求的幸福感。

一會兒,嘉成停下手來稍作歇息,嘉成手指上已沾滿了老師的愛液蜜汁,老師臉上泛著紅暈,幸福滿足的嬌喘著,嘉成將受指縫入口中吸吮著,品嘗著老師最私密的精華氣味。

老師說:「嘉成,來!何不直接用舌頭品嚐呢?」老師說著弓起膝蓋,張開了雙腿,對嘉成說:「嘉成來!不要怕喔!」

嘉成爬了過去到適當位置,看見陳老師最私密的地方就這麼完整的呈現在自己眼前,嘉成興奮又激動的無以言喻。

他將臉湊上前,嗅聞著這奢靡迷人的成熟女人氣味,老師說:「嘉成,用嘴巴啊!不要客氣喔!」

嘉成興奮的用嘴巴湊上了老師的私密處洞口,用舌頭撥弄著老師的陰蒂,老師興奮的輕聲呻吟著,接著嘉成又用嘴巴將含住了老師的整個私密洞口,用舌頭翻攪吸吮著,老師興奮的不斷顫動呻吟著,私密小穴內又汩汩流出了興奮的蜜汁....。

一會兒後,老師翻過身來,並讓嘉成變換為仰躺姿勢,跨過嘉成身體,將私密小穴口移至嘉成的臉上,對嘉成說:「嘉成,來!繼續用嘴巴讓老師舒服喔!」老師說著,嘉成感到小弟弟已經溼溼熱熱的溫暖了起來,老師已將嘉成的小弟弟含入了口中,開始親密的吸吮品嚐著,兩人又興奮的用嘴巴帶給對方極致的快感。

一會兒後,老師說道:「來!嘉成,可以插入囉!」老師說著又換成躺下的姿勢,弓起膝蓋張開雙腿,對嘉成說:「嘉成來!把小弟弟插進老師的小穴裡喔!」老師滿臉紅暈,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就等著嘉成給她最終的極致幸福快感,此時氣氛情緒都已進入高潮階段。

嘉成跪在老師私密小穴前,將小弟弟對準了老師的私密洞口,他又彎下身來在老師耳邊輕輕的說:「老師!那我要插入囉!」

陳老師說:「嗯!嘉成乖!快點插入讓老師舒服喔!」

嘉成試著把小弟弟對準了老師的私密洞口,調整好位置,馬上就要讓二人最私密的地方合而為一了,不一會兒,嘉成直挺的小弟弟順利的插入了陳老師的小穴裡,二人的身體終於合而為一,嘉成開始挪動著腰部,讓小弟弟抽插著老師的小穴,老師興奮嬌柔的呻吟喘息著,嘉成的小弟弟也越來越有難以言喻的舒適感直衝上大腦,嘉成不斷前後移動著腰部,兩隻手也持續的撫弄著老師的雙乳,令人沉醉愉悅的快感蔓延上兩人全身,一會兒,嘉成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兩人的快感也越來越高漲,老師也越發的嬌吟著.....,接著嘉成將手掌和老師的手掌相貼和,十指相扣著,手中傳遞著溫暖幸福,嘉成再加快了抽插速度,想帶給老師最大的快感,老師更加高亢的嬌喘呻吟著,嘉成也更加奮力的抽插著....,

終於....二人都達到了興奮的最高點,嘉成迅速將小弟弟抽離了老師的身體,乳白色的精液馬上射了出來....,噴濺在陳老師身體上....。

嘉成側臥在老師身旁,腳仍跨在老師的腿上,嘉成的手仍溫柔的撫摸著老師的身體,老師嬌喘著,用手撫摸著胸腹上嘉成射出的精液,精液沾上了老師的手指,老師也將它放入口中品嚐著,感受著這小男人的私密氣味。

嘉成依然撫摸著老師的身體,一會兒,嘉成問老師說:「陳老師,您舒服嗎?」

陳老師開心滿足的說:「嗯!嘉成謝謝你!你讓老師好舒服!」

嘉成也說:「我也謝謝老師!老師這麼疼我,還願意把....這樣的幸福給我,我真的覺得跟老師在一起好幸福喔!」

陳老師說:「嘉成乖!以後還想要的話,要跟老師說喔!老師一定都給你,而且老師也需要你給我啊!」

嘉成害羞又撒嬌的說:「當然好啊!我最喜歡老師了!」

陳老師面露慈祥的笑容說:「嘉成乖!」

嘉成又面帶害羞的問老師說:「老師,您多久沒有.....做愛了?」

老師怔了一下說:「應該已經快一年沒有了吧!」

嘉成接著大膽的說:「那老師您以後如果有想要的話,也可以告訴嘉成喔!嘉成也都會給老師喔!」

陳老師開心笑著說:「好啊!嘉成乖!老師疼你喔!」

嘉成再將臉伏進老師的雙乳中,抱著老師說:「嘉成也疼老師喔!」

兩人又興奮的擁抱著對方溫暖赤裸的身軀,繼續享受高潮過後的甜蜜幸福。

一會兒後,嘉成又略顯緊張的問說:「老師....要是學校知道了....那不就....」

陳老師說:「沒關係的!只要我們不說,誰知道呢?」

嘉成又問說:「老師....您跟我這樣,您不會覺得....對不起妳老公嗎?」

陳老師說:「反正他已經對不起我了,不是嗎?」

嘉成說:「這樣啊?」

陳老師接著說:「嘉成你自己不是也想要嗎?對不對?現在才想這個問題有什麼意義呢?況且我們現在這樣真的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快樂不是嗎?老師也說過要好好疼愛你的啊!老師願意給你幸福和快樂,那嘉成你願不願意給老師幸福快樂呢?」

嘉成回答說:「當然願意啊!」

一會兒後,嘉成又說:「老師....我本來真的也沒有想到老師您會跟我....做這樣的親密交流,我們已經超出了一般師生的....正常範圍,那老師....您還會把我...就是說....當成您的學生嗎?您還會用對一般學生的那種感情對我嗎?」

老師思索了一下說:「老師了解你的意思,你是說我們做了這件事,我們就超出了正常的師生範圍....就不是一般的朋友了對吧?傻孩子!不管我們之間做了什麼樣的事,老師對你的疼愛是不會改變的啊!嘉成你難道不是這樣嗎?我們在做今天這件事之前,不是也早已超出了正常的師生範圍了嗎?不管我們做了什麼事,當你需要老師為您授業解惑時,老師就是你的老師,你就是老師的學生,當你心情苦悶、有心事想要訴說時,老師就是你的親人、親密的朋友,當你或老師在生理方面有需要時....我們就是最親密的...特殊伴侶了....,不管在精神上、課業上、生活上,老師永遠都是你最好的朋友啊!嘉成,你了解嗎?」

嘉成興奮又感動的靠在老師懷裡說:「謝謝老師!」

陳老師接著說:「我們一開始只是一般的師生、朋友關係,任何人之間也都是如此,都是從一般朋友開始的啊!雖然我們已經跨越了一般倫理上的界限藩籬,但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啊!況且最重要的就是我們之間有愛啊!對不對?而且不同於一般人,我們之間有著類似情境的互補依賴關係啊!你疼愛老師,老師也疼愛你,所以會發展出跨越一般倫理界限的結果更是可以理解的啊!嘉成!我們會是永遠的好朋友對不對啊?」

嘉成又感動的紅了眼眶。

陳老師又慈祥的笑著說:「老師會永遠的疼你,你也要永遠的愛老師喔!好不好?嘉成?」

嘉成開又感動的哽咽著說:「好!我最喜歡陳老師囉!」

陳老師開心的笑著說:「來!我們再來打勾勾!」然後一樣慈祥的微笑著伸出小指頭。

嘉成也開心的伸出小指頭,跟老師打勾勾。

然後陳老師又說:「來!再來抱老師一下!」

嘉成開心的再側轉過身,再和老師赤裸相擁著,本已稍退熱度的身體,現在又熱了起來,雙方又熱情的撫摸了一陣後,老師問說:「嘉成,我們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嘉成開心的說:「當然好啊!」

然後老師和嘉成開心的一起進了浴室,一起洗了個溫暖幸福的鴛鴦浴,洗完後再穿上了衣服,又是洋溢著幸福神采、容光煥發的兩個人。

陳老師說:「那我們現在去逛夜市好不好啊?」

嘉成開心的說:「好啊!」於是兩人又開心的出了門,一起往熱鬧的夜市去囉!

兩人又開心的手牽著手,兩人之間又是超越道德禮教約束的超親密情感,今夜,讓他們更如膠似漆,密不可分了。

稍晚,兩人開心的逛完了夜市,也吃飽了!兩人又開開心心的回老師家,然後又聊了一會兒天之後,兩人互道了再見,嘉成開開心心的回家去了。

今天真是溫暖幸福、又激情難忘的一天啊!

師生SP情誼11

又過了約二週,兩人依舊在學校中保守著秘密,在家裡也時常甜蜜的電話聯絡一下感情,終於二人又說好了週末要到老師家去,再一次甜蜜又激情的情感交流。

和陳老師接觸了之後,嘉成幾乎是天天都快樂的!因為愛情溫暖了嘉成的心房,讓嘉成從一個憂鬱少年,轉變為一個開朗少年。但嘉成其實只有在學校裡會比較開心,在家裡和媽媽相處時,嘉成依然開心不大起來,但不可否認的,陳老師讓嘉成的生命中有了新的希望寄託依賴,更讓嘉成感受到了好久不曾感受到的親情溫暖,以及青春少年的愛情滋潤,以及禁忌私密的生理需求依賴。

嘉成之前總會在心情煩悶時,在晚上自己偷打屁股以抒發鬱悶的心情,但在遇到陳老師後,嘉成就比較少做這件事了,但在上次嘉成和老師親密的身體交流之後,使嘉成又萌生了以此來增加二人之間性愛情趣的方法,他興奮的期待著這一次的約會,但他仍緊張害羞的想著該如何向老師開口....。

終於又到了老師家,這次又是週末,嘉成以先跟媽媽說好了他這次要參加露營活動在外過夜,所以這次又可以跟最親密的陳老師一起睡囉!

兩人見面,又開心溫暖的擁抱了一下之後,又閒話家常彼此關心一下,當然也要撒撒嬌來感受一下疼愛溫暖囉!此時又是二人最甜蜜的時光囉!

稍後,兩人又一起開心的出了門,去逛夜市、吃小吃,一起開心的逛了一圈之後,兩人也都吃飽了。然後又回老師家,繼續二人的私密世界囉!

兩人在客廳看了一會兒電視之後,稍晚,兩人又以非常開心興奮的心情進房間去囉!

進房間後,老師關上門,然後和嘉成一起坐在床上,相互依靠著,感受著那份溫暖甜蜜,接著老師開口說:「嘉成,這幾天有沒有想老師啊?」

嘉成開心的撒著嬌說:「當然有啊!那老師妳呢?有沒有想嘉成啊?」

陳老師開心笑著說:「當然也有啊!」

嘉成又笑的好開心,投入老師的懷中撒嬌著,陳老師說:「你有想老師,那你都想老師什麼呢?」

嘉成說:「想著和老師一起逛街、吃好吃的啊!還有....」嘉成羞的臉紅紅。

陳老師笑著說:「還有呢?」

嘉成害羞又調皮的不回答。

陳老師笑著說:「哈!嘉成不好意思說啊?」

嘉成又笑嘻嘻的靠老師肩上,挽著老師的臂彎。

老師主動直接步入正題開心的說:「來!嘉成,脫衣服吧!」

嘉成興奮又害羞的開始脫衣服,衣服一件件褪下,一會兒就只剩下一件內褲而已了。

老師也開心的開始脫衣服,一會兒全身也只下胸罩和小褲褲了。

老師開心的說:「嘉成來!老師最後兩件再讓你幫老師脫吧!」

此時嘉成竟面露極度害羞不好意思的神情,臉紅紅的靠在老師身旁,挽著老師的手。老師說:「怎麼啦?嘉成?」

嘉成害羞的說:「老師....我上次對妳做了不禮貌的事,我心裡好過意不去喔!」嘉成所想望的那件事已在他腦海中翻騰激盪著,真希望馬上就如自己的想望情節般,自己乖乖的伏趴在老師的大腿上或床上,好好的挨上老師的一頓愛的責打,再撲進老師的懷中好好哭一場....希望這個夢想待會兒就能實現啊!

老師的聲音喚醒了作夢中的嘉成,老師說道:「你怎麼啦?怎麼又這樣說呢?老師不是都說了,老師沒有生氣嗎?而且老師也心甘情願的給了你啊!沒有一點的不情願啊!你為什麼....現在又說這樣的話呢?是有什麼不對的事嗎?」

嘉成看出聰明的陳老師已經看出自己似乎是別有用意,於是想說就大膽的跟老師說了,於是嘉成就緊張又興奮的對老師說:「老師!那天我真不乖,請老師處罰我好嗎?」

老師愣了一下,然後說:「那你說要怎麼處罰你呢?」

嘉成害羞的說道:「那老師打我屁股好不好?」

陳老師有些驚訝的說:「打屁股?」

嘉成臉紅紅點點頭說:「嗯!」

老師又說:「不要啦!老師不想打你屁股。」

嘉成有些失望,但仍對老師撒著嬌說:「老師....人家不乖犯了錯,本來就該打屁股的啊!而且老師您不是最疼我的嗎?您疼我就應該好好的管教我啊!」

老師此時已知道嘉成似乎有很強烈想要被打屁股的慾望,也猜到了這可能是嘉成的另類特殊癖好,但嘉成突然這麼提出來,陳老師還是有些意外,不過陳老師還是配合著嘉成說:「好!那你說要打幾下?」

嘉成見老師如此體貼樂意的配合自己,真是開心極了,它馬上就能享受到他所期望的那份終極私密刺激快感了。

嘉成臉紅紅對老師說:「那打100下好了!」

陳老師說:「這麼多啊?」

嘉成又撒著嬌對老師說:「不打多下一點,嘉成怎麼會乖呢?」

陳老師笑著說:「好!那老師就來好好打你的屁股囉!那現在開始囉!要怎麼打呢?」

嘉成將身上僅存的一件內褲脫下後,靠近老師成熟的胴體,然後趴下在老師的大腿上,翹起屁股對老師說:「好囉!老師可以打我屁股囉!可是人家會痛痛喔!所以等一下老師要幫我揉揉呼呼喔!」

老師說:「好!那老師要開始囉!就這樣用手打嗎?」

嘉成說:「嗯!先用手打,等等再用工具喔!」

陳老師問:「用什麼工具呢?」

嘉成說:「那等等再說囉!老師可以開始囉!」

陳老師說:「那老師要打囉!」

嘉成興奮的說:「嗯!」

陳老師開始先用手在嘉成屁股上溫柔的來回撫摸著,嘉成感覺到暖暖滑滑的好舒服喔!接著老師揚起了手,連續的在嘉成屁股上「啪!啪!啪!啪!」的打了十幾下,嘉成感到一陣快感衝上大腦,然後屁股以及全身都熱了起來....

老師接著放慢了速度,又是連續的「啪!啪!啪!啪!」十幾下後,嘉成的屁股已泛起一片紅暈了。

老師停了下來,嘉成開心的問老師說:「老師,怎麼不打了呢?」

陳老師說:「老師手好痛....」

嘉成說:「哈哈!那用工具打好了,好不好?」

陳老師說:「那用什麼工具呢?」

嘉成說:「嗯!我看看!」說著嘉成起了身,雙手揉著剛剛被老師細嫩的手責打成一片紅暈的屁股,然後走往老師的梳妝台,然後拿了一把硬板梳子交給老師,開心的跟老師說:「老師,就用這個打吧!」

陳老師接過梳子,說:「這個....打了會很痛耶!」

嘉成說:「不痛嘉成怎麼會乖乖呢?況且我知道老師最疼我了啊!老師打我都是為我好啊!」嘉成又撒嬌笑著說,然後又趴回老師大腿上。

老師又繼續撫摸著嘉成已經有些紅腫的屁股,嘉成再沉醉在這舒服快感之中,然後老師說:「嘉成,那老師要打你屁股囉!」

嘉成說:「老師打我屁股的時候,怎麼都沒有說些什麼?」

陳老師說:「要說些什麼?」

嘉成說:「要說....關心疼愛我的話啊!」

老師說:「這樣啊....!」

此時嘉成又起了身,投進老師溫暖的懷中,擁抱著老師說道:「陳老師,嘉成真的好不乖....嘉成真是太不應該了,對老師這麼不禮貌,冒犯了老師....嘉成知道錯了,請老師好好處罰我好嗎?嗚嗚....」嘉成說著就這麼自然的融入了他所幻想的情境之中,彷彿真有其事的哽咽流下了淚來。

老師也環抱著嘉成的身體,拍拍嘉成的背,也很自然的融入了情境,老師配合的對嘉成說:「嘉成,以後不可以再這樣囉!老師現在要處罰你,老師是為你好,希望你以後要乖乖,不要再犯囉!知道嗎?」

嘉成抱著老師溫暖的肉體說:「知道!」

陳老師再拍拍嘉成的身體說:「好!來!趴好囉!老師要打你屁股囉!」

嘉成又乖乖的趴回老師大腿上,此時嘉成覺得無比的興奮刺激與溫暖幸福喔!

老師又撫摸著嘉成的屁股說:「那老師要打囉!」

嘉成興奮的說:「好!」就等著這幸福刺激快感的到來了。

老師接著握緊了梳子,揚起手,使勁的往嘉成屁股揮下,「啪!」清脆又響亮的一聲,嘉成顫動了一下,老師接著又連續的「啪!啪!啪!啪!」一下接著一下的將梳子落在嘉成的屁股上,聲音響亮的迴盪在小房間內,嘉成扭動著身子,瞇起雙眼,感受著這令人興奮的極致快感,屁股上的痛覺刺激著大腦,屁股上火熱熱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連續十幾下後,老師停下了手問嘉成說:「嘉成,痛不痛?」

嘉成全身發熱,快感仍在身上流竄著,他說:「好痛啊!老師,我不乖!我以後不敢了啦!」現在二人都融入了這幻想的情境之中。

老師說道:「嘉成,老師打你是愛你喔!妳以後要乖乖不可以再犯錯囉!」

嘉成說:「嘉成知道錯了,謝謝陳老師的教誨,請老師繼續處罰囉!」

老師又撫摸了嘉成的屁股一會兒後,說:「那老師要繼續處罰你囉!忍著痛喔!要想想老師是疼你的喔!受不了想哭的話就哭出來沒有關係喔!」

嘉成說:「嘉成了解!」

老師接著又握緊了梳子,再使勁的「啪!啪!啪!啪!」的落在嘉成的屁股上,嘉成扭動掙扎著,火辣辣刺激的快感在全身蔓延著,又打了幾十下後,嘉成的屁股已腫脹起來,表皮下已呈現暗紅色的瘀血,嘉成痛覺交雜著快感,流下了疼痛及興奮感動的淚水。

老師繼續撫摸著嘉成的紅腫淤青屁股,說道:「嘉成,痛不痛?」

嘉成哽咽著說:「好痛....」

老師說:「你知道錯了嗎?」

嘉成說:「我知道錯了,是我不對,任憑老師處罰!」

老師揉著嘉成的屁股說:「那還有最後十下囉!老師要重重的處罰你喔!你要忍著痛喔!」老師說著再度握緊了梳子,用力的「啪!啪!啪!啪!」往嘉成的屁股落下,最後十下打完,嘉成的屁股通紅浮腫,且皮下透著青紫色的瘀血,屁股還在顫抖著。

老師撫摸著抽抽噎噎哭著的嘉成的屁股說道:「嘉成,乖!不哭,處罰完囉!」

接著老師扶起趴在自己大腿上翹著挨過打紅腫瘀青屁股的嘉成,再將嘉成臉靠進自己的雙乳之中,嘉成感受享用著這份溫暖溫馨幸福,不覺淚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嘉成又伏在老師的胸脯上痛快哭了起來....。

老師拍著嘉成的身體說:「嘉成乖!不哭!」老師就這麼如嚴師慈母般的重重懲罰了嘉成之後,又無比溫柔慈祥的撫慰著嘉成,一會兒後,嘉成稍止住哭泣,此時老師脫下了胸罩,再起身褪下了小褲褲,此時又是兩人全都一絲不掛的袒裎相見了。

老師拉著嘉成的手,往床上躺下,兩人採側臥姿勢,相互擁抱著對方,兩人溫暖的軀體相貼合著,相互傳遞著溫暖情意,老師繼續溫柔的撫摸著嘉成紅腫發燙的屁股,嘉成哭紅雙眼的臉靠在老師柔軟的雙乳上,嘉成的一隻手也在老師的背後探尋輕柔的撫摸著老師的背部和臀部。

兩人相互愛撫了一會兒,老師開口說:「嘉成,屁股還痛嗎?」

嘉成說道:「嗯!」

老師接著問說:「嘉成你為什麼.....會要老師打你屁股呢?」

嘉成羞的臉紅紅,一會兒說:「因為我不乖犯了錯嘛!」

老師又問說:「就這樣嗎?」

嘉成害羞的不知如何回答,老師再說道:「你真的喜歡被打屁股嗎?」

嘉成又不發一語。

老師再對嘉成露出親切慈祥的微笑說道:「嘉成,老師和你不是最好朋友嗎?有什麼不能告訴老師的呢?」

嘉成臉紅紅,嘟著嘴。

老師說:「你都敢要求老師打你的屁股了,為什麼現在又不好意思說了呢?來!嘉成,不要害怕,也不要害羞,都告訴老師好嗎?」

嘉成嘟著嘴說:「嗯!」

老師接著問說:「嘉成,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樣的嗜好的呢?」嘉成又害羞的說:「從網路上看到的啊!」

陳老師說:「喔!這樣啊!那麼你以前自己.....想要的時候,都怎麼辦呢?自己打嗎?」

嘉成又臉紅紅點點頭。

陳老師微笑著說:「這樣啊!嘉成不要害羞沒有關係,老師不會告訴別人的,你的秘密都跟老師說沒有關係喔!」

嘉成說:「嗯!」

陳老師再問說:「你都自己打屁股啊?那讓別人打有什麼分別呢?」

嘉成說:「當然是讓老師來打會更刺激啊!一個人的時候都沒有別人給我抱抱呼呼,讓老師打我屁股老師會好疼我還會給我摸摸呼呼啊!這樣子好溫暖好幸福啊!所以我喜歡讓老師來打我屁股啊!」

陳老師說:「喔!這樣啊?其實老師也知道,在性愛方面有許多人會有些特殊的嗜好及一些增添情趣的作法,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雖然這些在平時不會大大方方的跟別人分享,但私底下只要不影響生活,那就沒有什麼好避諱的,只要能開心就好,但是我想像嘉成你這麼多年都沒有.....玩伴,都自己一個人這樣來解決,我想這樣的滋味也不太好受吧?老師也沒有想到,嘉成你有這樣的特殊喜好,嘉成你真的是很特別的一個小孩喔!」

嘉成說:「也沒有啊!現在網路無遠弗屆,說不定還有許多年輕學生都有著許多更特殊的另類喜好,只是因為我跟老師親,我會把秘密跟老師說,別人或許也有一些特殊嗜好,只是他們沒有跟老師說,所以老師也不知道嘛!對不對?」

陳老師說:「也對啦!那.....嘉成,你以前都自己一個人玩,今天老師打你的屁股,你覺得怎麼樣呢?」

嘉成開心的靠在老師的雙乳上,手撫摸著老師的肌膚說道:「真的是好開心、好幸福啊!那老師怎麼.....都會.....照我的期望來配合我呢?」

老師開心的笑著說:「傻孩子,老師最疼你了啊!你想要什麼老師當然都知道啊!只是.....老師把你的屁股打成這樣,老師也好心疼喔!你的屁屁沒事吧?」老師撫摸著嘉成的屁股說。

嘉成說:「沒事啦!我有慈祥的老師這麼疼我,幫我呼呼,我覺得好幸福喔!而且老師是因為疼愛我才會打我屁股啊!我有這麼疼愛我的老師,我真的是好幸福啊!」

陳老師開心又欣慰的笑著說:「嘉成乖!你真是會說話啊!那以後你只要有一點點不乖,老師就要好好打你屁股喔!」

嘉成羞的臉紅紅說:「好啦!」一會兒又說:「還有,老師你以後如果有什麼事情不開心,想要發洩的話,都可以找我喔!嘉成保證讓老師開心喔!」

陳老師說:「謝謝你的好意啦!老師怎麼會打你的屁股來發洩老師的心情呢?」

嘉成說:「沒關係的啦!我說假如嘛!好不好?老師答應我好嗎?」嘉成誠懇的說。

陳老師笑著說:「好啦!就這樣啦!」

嘉成又說:「那老師打我的屁屁一定要幫我揉揉還要給我抱抱呼呼喔!」

陳老師笑著說:「好啦!」

嘉成將臉湊近陳老師的臉,將唇貼上陳老師的唇,舌頭和老師的舌頭交纏攪動著,激情的氣氛火熱上升中,一會兒,老師已面泛潮紅,對嘉成說:「好囉!嘉成,那我們就開始做我們原本要做的事囉!」

嘉成興奮的說:「好啊!」

陳老師說:「好啊!那開始囉!」

老師開心的說:「嗯!」

雙方又陷入了最激情的親密交流狀態,雙方相互撫摸著全身.....到私處,一起纏綿擁抱、肉體交融著直到高潮。

激情高潮過後,雙方依然衣靠著對方溫暖的身體,繼續作事後溫柔的愛撫,嘉成問老師說:「老師,你開心嗎?」

老師說:「開心!」

嘉成再問說:「老師你舒服嗎?」

老師開心的笑著說:「謝謝你,老師很舒服,那你呢?」

嘉成開心的說:「我也一樣好舒服、好幸福啊!那我以後經常都來給老師幸福跟舒服好嗎?」

陳老師說:「當然好啊!」

兩人又開心的聊了好一會兒後,兩人拉起棉被,赤裸著身體,帶著滿滿幸福夢想的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師生SP情誼12

日子一天天過去,嘉成和陳老師始終保持著兩人之間的這份秘密,相互的依靠、依賴著,在學校裡見面時,雙方一個微笑就能牽動起腦海中甜蜜的千絲萬縷記憶,但沒有任何人看的出端倪,這正是二人之間特殊情緣超脫一般情感的私密感與刺激感所在,二人在學校後的世界,也都盡可能的作了隱蔽,沒有讓人有嫌疑的話語,們也都一直很幸運一直能保持著這份私密的情誼而沒有受到外界的干擾和懷疑,他們儼然像一對有著一定年齡差距但也頗讓人稱羨甜蜜的姊弟母子情侶檔。他們倆人在一起時,就是他們最歡樂開心的時光。

兩人也都還是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見面一次,有時到老師家,兩人一起下廚料理晚餐,有時則一起外出逛街,一起吃小吃,還有嘉成18歲生日的那天晚上,在家裡和媽媽一起過了之後,晚上又到陳老師家裡,和陳老師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再慶祝了一次,而那天晚上陳老師也在嘉成的要求下配合的用打屁股的方式幫嘉成慶生,表示嘉成已成人,那天晚上當然也是嘉成這輩子最難忘的一次生日了。

當然和往常一樣,嘉成也是每隔一段時間會到老師家過夜,當然也免不了最親密的肉體交流,還有刺激的模擬各種場景讓老師打屁股處罰自己,總之每一次都帶給雙方無比的幸福快樂,也都充實著彼此人生中最特別的一段情感記憶!

終於,鳳凰花開的時候到了,終將要和這所已經生活了三年,宛如自己另一個家的學校說再見了,也到了要和自己宛如親人朋友般的老師們和同學們說再見了。

在畢業前系某天,這天嘉成又到了老師家,當然這一次也是嘉成和陳老師畢業前的最後一次約會了。

嘉成再次進到這個熟悉的彷彿是自己另一個親密溫暖家庭的地方,但這次氣氛中卻充斥著落寞與感傷,無奈歲月無情,催人衰老、催人感傷,也催人別離,嘉成和陳老師終究還是得面對這一人生關卡的考驗,畢竟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啊!

兩人先在客廳裡並肩坐著,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老師還是露出了一如往常親切的笑容說:「嘉成!老師今天準備了很多好吃的、你喜歡吃的菜喔!嘉成你開不開心啊?」

嘉成到了老師的笑容,終於也展開了他那看似無比稚嫩天真的笑顏說到:「當然開心啊!能吃到老師煮的菜就是一件好幸福的事啊!陳老師煮的菜好好吃啊!」

陳老師開心的笑著說:「嘉成的嘴就是這樣甜!」

隨後二人一起進了廚房,一起開心的分工合作料理著今天充滿愛情和離愁的各道菜色,一會兒後,一道道豐盛的菜就紛紛上桌了,兩人又一起開心的享用著這「最後的晚餐」,一會兒,兩人都吃飽了,然後一起收拾著餐桌、洗碗盤,然後兩人又回到了客廳裡。

此時氣氛又回到了寂靜落寞,畢竟此刻二人都有著千言萬語想要向對方傾訴的。兩人親密的並肩相依偎著,手相握著,兩人就這麼靜靜的不發一語過了好一會兒,老師先開了口說:「嘉成,你有想跟老師說什麼嗎?」

嘉成害羞紅著臉說:「那老師呢?」

老師笑著,緊握著嘉成的手說:「嘉成,我們變成現在這樣的朋友關係快要二年了吧?」

嘉成說:「對啊!從二年級上學期開始沒多久,一直到現在啊!」

陳老師說:「嘉成,你就快要畢業了,畢業後你有什麼打算呢?」

嘉成說:「嗯!.....我進了我考上的學校之後就那麼繼續發展下去啊!那老師呢?」

老師笑著說:「老師當然還是留在這裡囉!」

嘉成問說:「那我以後還能到老師家找老師嗎?」

陳老師說:「當然可以啊!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不是嗎?」

嘉成又伸出小指頭跟老師說:「老師來!打勾勾!」

老師開心的伸出小指頭跟嘉成打勾勾,嘉成又開心的挽著老師的臂彎跟老師撒著嬌。

陳老師開心的說:「那麼今天,我們都來讓我們相互留下最美好最深刻的回憶好嗎?」

嘉成笑著說:「當然好啊!」

老師起了身,對嘉成說:「那走囉!嘉成走!我們一起去囉!」

嘉成牽著老師的手,兩人又一起進了老師的房間,這時也是他們畢業前最後一次的親密交流囉!

兩人關上房門,一個安祥寧靜的小房間裡,嘉成和陳老師在床沿坐了下來,嘉成和陳老師的手依然相牽著,嘉成的臉依然依靠在老師溫暖的肩膀上,甜蜜又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氛正一點點上升中。

陳老師問說:「嘉成,你說要怎樣讓你留下深刻難忘的印象呢?」

嘉成臉紅紅說:「那就用打屁屁的方式讓嘉成屁屁上還有心裡都留下深刻的痕跡好不好啊?」

陳老師笑著說:「好!那老師就要來好好打你一頓屁股囉!」

嘉成害羞的說:「那等下老師要重重的打我屁股然後還要給我揉揉呼呼喔!」

陳老師說:「好!嘉成乖!那現在老師就要好好的獎勵你、激勵你,並且恭祝你順利畢業、迎向新的人生囉!老師要好好打你的屁股,讓你永遠都記得老師的愛喔!來!把褲子脫下來,趴好囉!」

嘉成興奮的脫下了長褲,又褪下了內褲,光溜溜的屁股露了出來,接著嘉成從床底下取出因日前知道將來將會常和最愛的陳老師一起玩sp遊戲而刻意購買的藤條,然後將它交到老師的手上說:「陳老師,這些日子跟老師在一起,真的好開心!這段日子,老師給我幸福、快樂、溫暖,也給我鼓勵、教誨,老師我真的好愛您!」嘉成說著又由衷發自內心的感傷起來,靠在老師的懷裡哭了起來。

老師拍拍嘉成的身體說道:「嘉成乖!老師也愛你!來!老師現在就要再好好的疼愛你一次,再好好打你一次屁股囉!來,趴好囉!」

嘉成乖乖的趴上了陳老師的床,滿心期待的準備迎接那疼痛快感,迎接陳老師愛的教鞭囉!

陳老師撫摸著嘉成的屁股,接著藤條抵上了嘉成的屁股,陳老師說:「那老師要打囉!嘉成乖喔!痛的話就哭出來沒有關係喔!」

老師說完,掄起藤條,使勁的「咻!咻!咻!」朝嘉成屁股揮下,連續的「咻、啪!咻、啪!咻、啪!」回盪在靜謐的小房間裡,幾十下後,嘉成的屁股上已密佈了一條條的紅鞭痕,嘉成的屁股微微顫抖著,一陣灼熱感伴隨著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在全身流竄著。

老師停下手來,撫摸著嘉成的屁股說:「嘉成乖!老師打你是愛你喔!希望你能永遠記得老師對你的愛喔!那老師要繼續打你屁股囉!要是忍不住就哭出來沒有關係喔!」

老師繼續的撫摸了一會兒,接著又再揚起了藤條「咻、啪!咻、啪!咻、啪!」的一連又打了幾十下,嘉成扭動掙扎著,雙手緊抓著被子,吃痛的享受著這份交雜著生、心理需求的另類愉悅快感。

一會兒後,老師又停下了手,幫嘉成撫摸著已浮腫瘀青的屁股,嘉成的眼眶已泛出了淚水,哽咽了起來,老師撫摸著嘉成的屁股說:「嘉成,痛嗎?」

嘉成噙著淚水哽咽說道:「嗯!」

陳老師再問說:「那還要再打嗎?」

嘉成哽咽著,用手摸摸自己浮腫的屁股,又握握老師的手說:「好啊!那再多打幾下好不好?如果我離開了學校,恐怕老師以後就都沒有機會再這樣疼愛我、管教我了!」

陳老師說:「傻孩子!老師說過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啊!我們以後一樣可以再見面的啊!老師會永遠疼愛你、管教你的啊!」老師說著竟也感傷的流下了淚....。

嘉成起身,跪在床上和陳老師相擁抱著,激情且溫馨的氣氛升到了最高點,兩人相擁而泣,彷彿是一個正享受著溫暖母愛的小孩再媽媽的懷中一樣,那樣自然而動人,但卻也像兩個稚嫩的小孩子,相互擁抱著知己玩伴般那般同樣引人動容,又過了好一會兒,雙方稍止住了哭泣,雙方都面對面相擁著,不願放開這各屬於他們最私密的溫暖身體,似乎過了今晚,以後都不可能有像現在這樣的幸福可以享受了。

一會兒,老師說:「那老師就再多打你的屁股幾下囉!給嘉成留下最深刻難忘的回憶好不好?」

嘉成興奮的點點頭說:「好!那就請老師用力的打囉!」

陳老師又撫摸了一會兒嘉成的屁股,然後說:「那老師要打囉!」

嘉成全身充滿著飄飄然的快感,屁股上一陣陣的抽痛刺激著大腦,他愉悅的瞇起雙眼,等待著接下來即將到來的極致舒適快感。

「咻、啪!咻、啪!咻、啪!」老師連續不斷的一下接著一下將藤條落在嘉成浮腫的屁股上,嘉成顫抖扭動著身體,這極致的刺激快感在全身火熱蔓延著,又連續幾十下後,嘉成不禁疼痛哭了出來,老師也停下了手,坐下到嘉成身邊,溫柔的幫嘉成撫揉著並且用舌頭舔著已呈現大片青紫色的屁股,嘉成的屁股仍在微微顫抖著,嘉成仍在低聲哭泣著,老師輕柔的撫摸著嘉成的屁股,說道:「嘉成,乖!不哭!老師最疼你了知道嗎?」

嘉成哭著,全身游走著舒適快感,以及老師的愛和溫暖,嘉成感受著老師的手和舌頭在自己屁股上帶給自己的溫暖,又沉浸於這親密的快感之中。

老師繼續撫摸並舔舐著嘉籌的屁股,一會兒後說道:「嘉成,還痛嗎?」嘉成哽咽的說:「嗯!」

老師繼續撫摸著嘉成的屁股說:「嘉成,老師最疼你了,你知道嗎?」

嘉成說:「知道!」

接著老師拉起了趴著的嘉成,再把嘉成擁入了懷裡,體溫相交流著,又帶出了二人的淚水,兩人緊緊相擁抱著、哭泣著,溫暖溫馨的氣氛上升到最高點,又好一會兒,二人才又止住了哭泣老師問說:「嘉成,你愛老師嗎?」

嘉成環抱著老師,自己的臉和老師的臉頰相靠著,說:「我當然愛老師啊!」

老師再問說:「那你永遠都會像現在這樣愛老師嗎?」

嘉成緊貼著老師的身體說:「當然啊!我永遠都會像現在這樣愛老師啊!那老師會永遠像現在這樣疼我嗎?」

陳老師撫摸著嘉成的屁股,溫柔的說:「當然啊!老師永遠都會像現在這樣疼愛你啊!我們用遠都是最好的朋友啊!」

老師說著往嘉成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又對上了嘉成的嘴,兩人身體相擁著,口舌相互攪動著

接著老師說:「嘉成,老師也想用特別的方式來永永遠遠的留下深刻的記憶,那你也在老師的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跡好嗎?」

嘉成有些驚訝的說:「老師你是說」

老師此時又對嘉成露出了親切慈祥的笑容,並起身將身上僅存的一見胸罩和小褲褲都褪了下來,真正一絲不掛的坐到了嘉成的身旁,然後又幫嘉成把身上唯一的一件上衣脫了下來,到此又是二人均一絲不掛的激情時刻了。老師倚靠著嘉成的身體,肌膚相貼著,老師說:「嘉成,你也像老師一樣重重的打老師的屁股,讓老師的屁股像你一樣瘀青好嗎?」

嘉成一陣驚訝,雖然他也曾經幻想過能有一個女孩能和自己玩打屁股的遊戲,嘉成自己喜歡挨打,但他也想嘗試能夠自己像影片中親自鞭打女孩們白皙細嫩的屁股,當然他也曾幻想期望這段時間一直陪伴著自己的親密伴侶老師能是自己的對象,但段時間他還是都只有讓老師打屁股,自己還是不太敢直接開口要求說要打老師的屁股,沒想到現在老師竟然主動向自己提出了這個夢寐以求的要求,嘉成現在真是興奮到了極點啊!可是要對老師下手,他心中還是有些顧忌和畏怯.....

嘉成說:「這樣.....好嗎?我不敢耶!」

老師笑著牽起嘉成的手說:「嘉成,你愛老師嗎?」

嘉成害羞的說:「當然愛啊!可是.....」

陳老師說:「不要怕!老師也好愛嘉成啊!就是因為愛妳,所以才愛之深、責之切啊!老師不也重重的打了你的屁股嗎?老師打你是愛你啊!所以嘉成愛老師的話,就不要客氣,用力的再老師的屁股上留下深刻的印記好嗎?」嘉成緊張又興奮的說:「這樣啊!」

陳老師再說:「嘉成,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想過嗎?你一點都沒有想過要打老師的屁股嗎?」

嘉成羞的臉紅紅,不知該如何回答。

陳老師笑著說:「嘉成,你要是真的想要的話,就趁現在囉!要不然以後可能比較沒有機會囉!就趁現在在你畢業前給老師還有你自己一個最特別的回億囉!好嗎?」

嘉成露出了開心期待的笑容說道:「嗯!」

陳老師也開心的笑著說:「好!那就開始囉!」

陳老師說完,便自動的趴了下來,把枕頭頂在小腹間,讓屁股自然微微翹起,這是最佳的挨打姿勢。嘉成端詳著眼前這白皙細嫩完美無暇的成熟美臀,嘉成臉紅心跳,輕輕撫摸著。

老師說:「嘉成來!不要客氣,要用力的打喔!讓老師留下深刻的印記和難忘的回憶喔!」

嘉成問說:「老師妳有被打過屁股嗎?」

陳老師說:「很小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有被爸爸媽媽打過啦!小學也被老師打過啦!這是每個人小時後都難免會有的吧!但老師在國中以後就沒有再被打過屁股了!」

嘉成再問說:「那老師最近有.....自己打過屁股嗎?」

陳老師回答說:「沒有耶!」

嘉成說:「所以....現在就是說老師國中以後都沒有被打過屁股囉!」

陳老師說:「對啊!那就請嘉成好好用力的疼愛老師一下囉!」

嘉成說:「好!可是第一次的話,可能會比較痛喔!那老師忍著喔!老師如果受不了就哭出來喔!等下嘉成再給老師揉揉呼呼好不好啊!」

陳老師開心的說:「嗯!好!那開始吧!」

嘉成說:「那就打100下好了,好不好?」

陳老師說:「好啊!」

嘉成繼續撫摸著老師的屁股肉,老師也愉悅的享受著這份舒適.....突然,嘉成揚起了手掌,往老師的一邊屁股上劈哩啪啦的招呼了起來,嘉成的手掌連續的落在老師豐嫩的屁股上,響起清脆的聲響,老師瞇起了眼睛愉悅的感受著這份舒適的熱臀洗禮。一連幾十下後,老師一邊的屁股已呈現了大片的紅暈,這白嫩的肌膚上染上了一抹粉紅,看起來是多麼的誘人啊!

嘉成停下手來對老師說:「老師,舒服嗎?」

陳老師開心的撫摸著自己發熱的屁股說道:「嗯!舒服!」

嘉成說:「老師妳的屁股現在紅紅的好漂亮喔!老師妳照鏡子看看好不好?」

陳老師說:「喔!真的啊?」說著老師爬了起來,站起了身,背對著梳妝台的大鏡子,看著自己白皙又帶著一抹粉紅的半邊屁股,老師興奮的撫摸著自己的屁股說:「嗯!原來自己的屁股挨過打後會變的這麼漂亮啊?」

嘉成開心的說:「屁股本來就是女生的比較漂亮啊!而且老師又是個大美女啊!怎麼可能不漂亮呢?對不對?」

陳老師笑著說:「嘉成嘴真甜!就是愛撒嬌!」

嘉成笑嘻嘻,臉紅紅,一會兒後嘉成又說:「可是再用力的打下去,一會兒就會腫起來變瘀青了喔!」

陳老師說:「老師知道啊!老師打過你那麼多次屁股,老師怎麼會不知道呢?」

嘉成說:「那老師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瘀青的樣子嗎?」

陳老師說:「好啊!」

嘉成又說:「那我讓老師看著自己的屁屁挨打的樣子好不好?」

陳老師說:「好啊!那怎麼弄呢?」

嘉成說:「老師就保持這樣看著鏡子就好了!」接著嘉成又拿來了硬板梳子,牽著老師稍側轉身,看著鏡中自己的背面,眼光具焦於自己已泛上一抹紅暈的屁股上,嘉成又撫摸了一會兒後,對老師說:「那我要打囉!老師看著鏡子喔!」嘉成握緊了梳子,使勁的往陳老師暈紅的半邊屁股揮下,連續「啪!啪!啪!啪!」清脆又響亮的回盪在房間裡,陳老師站立著扭動著身子,嘉成一手扶著老師的屁股和腰際,一邊用梳子用力的打在老師的半邊屁股上,老師縮著屁股,顫抖呻吟著,十幾下後,又痛又麻交雜著快感在老師的屁股上向全身擴散開來.....。

老師輕聲的呻吟著,嘉成幫老師撫揉著火熱熱的屁股,屁股皮下脂肪已呈現了淺淺的青紫色,老師輕柔的撫摸著屁股,看著鏡子裡染上一片紅帶著瘀青的半邊屁股,及另一邊依然白皙細嫩完美無瑕的屁股,嘉成問說:「老師,您.....感覺怎麼樣?」

陳老師撫摸著屁股,表情洋溢著幸福滿足的說:「嗯!好舒服!」

嘉成也撫摸著老師的屁股說:「老師!那現在來試試藤條好不好?現在要用藤條打這邊還沒有挨打的屁股囉!我就是要把這邊留給藤條的喔!」

陳老師笑著說:「原來這樣啊!難怪你只打老師這一邊的屁股。」

嘉成笑著說:「等一下用藤條落痕在白嫩的屁股上也很漂亮的喔!有另一種美感喔!」

陳老師興奮的說:「嗯!那就來吧!那老師趴下好囉!」老師說著又趴了回去,回到原來的姿勢翹著屁股準備挨打。

嘉成撫摸著老師的屁股說:「那我要打囉!會很痛喔!那老師要忍著喔!等下我再幫老師呼呼喔!」

陳老師興奮的說:「嘉成快來吧!老師等不及要挨打了,快來吧!」

嘉成開心興奮的說:「好!那我就開始囉!」嘉成手執藤條點了點老師的屁股兩下,老師全身放鬆著,準備面藤條帶給自己的另一種舒適快感。

嘉成揚起藤條,用力的「咻、啪!咻、啪!」抽在老師的屁股上,才二下,不過二秒的時間,老師「啊!」的叫了出來,扭動著身子,又二下,又不過二秒時間,總共四下,此時老師反射性的將手挪到屁股上揉著.....

嘉成有點心疼的說:「老師,很痛嗎?」

老師揉著屁股輕聲應道:「嗯!.....」

嘉成也幫老師揉著屁股說:「老師,第一次都是會比較痛的,忍一下過去,等等就會變的很舒服喔!」嘉成接著說:「老師!妳現在屁股上有四條紅紅的好漂亮喔!老師起來看看喔!」

陳老師說:「好啊!」

嘉成扶老師起來下了床,站在鏡子前然後轉過身,老師和嘉成繼續欣賞這由老師的屁股以及嘉成的加工完成的傑作,接著兩人一起撫摸著屁股,嘉成又問道說:「老師,妳感覺.....好嗎?」

陳老師說:「嗯!真是不錯的感覺!剛挨打的時候很痛!但是接下來就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傳便全身,還真是會讓人上癮啊!對了!打了幾下了?」

嘉成說:「我沒有數耶!我想先看看也讓老師看看老師美麗的屁屁慢慢變色的樣子啊!所以剛才的算是前戲吧?」

老師說:「嗯!那就從現在開始,再用藤條打100下好了,好不好?」

嘉成說:「好啊!那等等我先用梳子把老師這半邊的屁股先打的紅紅熱熱的再來用藤條好了,好不好?」

陳老師說:「好啊!」

嘉成挽著陳老師的臂彎說:「來!那老師再趴下囉!」嘉成牽著老師,再把老師歸回原位,小腹墊著枕頭,微微翹起屁股,嘉成撫摸著老師一邊已有些硬皮腫塊的屁股,一邊有著四條紅痕但其餘仍白皙細嫩的屁股,跟老師說:「來!老師舒舒服服的趴好囉!」嘉成馬上再給老師更多的舒服快感喔!」

陳老師開心的說:「好啊!那就繼續囉!嘉成一定要讓老師舒服喔!」

嘉成拿起梳子,撫摸著老師屁股一陣後,然後就開始劈哩啪啦的一下接一下拍打在老師的屁股上,老師瞇著雙眼,輕呻吟著,享受著熱臀的前戲快感,連續「啪!啪!啪!啪!」幾十下後,老師的屁股已經像顆紅蘋果一樣了。

嘉成撫摸著老師已受完熱臀儀式的紅屁屁,說:「老師,舒服嗎?」

陳老師享受的說:「嗯!好舒服!」

嘉成再說:「好!那現在我就要用藤條打老師的屁股一百下囉!老師放輕鬆趴好喔!痛的話就叫出來、哭出來都沒有關係喔!」

陳老師興奮的說:「好!那嘉成要用力的打喔!」

嘉成拍拍老師的屁股說:「嗯!那開始囉!」接著又執起了藤條,對準了老師的屁股,最刺激的極致快感終於就要來臨.....。

「咻、啪!咻、啪!咻、啪!」一下接著一下重重的打在陳老師的屁股上,老師又疼痛的喊了出來,十幾下後,老師又不禁疼痛把手挪到屁股遮擋著,並撫摸著受難的臀部,嘉成撫摸著老師的手和屁股說:「老師,很痛嗎?」

陳老師點點頭說:「嗯!有一點!」

嘉成又問說:「那老師還可以嗎!」

陳老師揉著屁股說:「沒關係!還可以!」

嘉成有些不忍心疼的問說:「那要繼續打嗎?」

陳老師說:「嗯!好!」

嘉成說:「那這樣好囉!我每隔約五秒打一下,讓老師慢慢適應進入狀況好嗎?」

陳老師說:「好啊!」

嘉成說:「好啊!那就準備開始囉!」嘉成又執起藤條,對準老師屁股揮了下來.....。

「咻、啪!」打在老師屁股上,老師顫抖了一下,接著嘉成每隔約五秒抽打一下老師的屁股,「咻、啪!」、「咻、啪!」、「咻、啪!」十幾下過去,老師僅輕聲呻吟著,並沒有太大的抗拒動作,又接著「咻、啪!」、「咻、啪!」、「咻、啪!」一會兒後,老師全身顫抖了起來,並且哭出了聲音來,又打了幾下後,嘉成停下手來,此時已經打了50下了。

老師屁股顫抖著,低聲哭泣著,屁股上已有一條條浮起狀的腫條痕,而且已看的見皮下已呈現了青紫。嘉成幫老師輕輕溫柔的撫揉著屁股,問老師說:「老師,痛不痛?」

老師哽咽含著淚水回達道:「嗯」

嘉成繼續幫老師撫揉著屁股,並且用舌頭親密的舔舐著,結果發現老師的私密小穴已經有些蜜汁流淌了下來,想必剛才連續的鞭打一定帶給了老師不小的快感吧?

嘉成撒嬌調皮的問老師說:「老師妳偷尿尿喔!」

老師還是哽咽啜泣著,沒有回答。

嘉成說:「老師剛才有沒有很舒服呢?」

陳老師點點頭。

嘉成說:「老師,如果你覺得太痛的話,可以讓自己再舒服一點喔!這樣就不會那麼痛了喔!」嘉成說著,便將手指探向了老師已濕潤的私密小穴口,開始輕柔的撫弄著,老師又開始神情顯露著愉悅的呻吟了起來,並微微張開了雙腿,一會兒後嘉成將手指插進了老師的私密小穴之中,開始來回抽插著,老師開始面泛潮紅嬌喘呻吟了起來,嘉成也一樣臉紅心跳著,小弟弟也昂首到蓄勢待發的狀態,一會兒,嘉成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速的抽插著手指,老師也越發的興奮了起來.....

一會兒後,嘉成抽出了手指,手指上面已沾滿了老師興奮的蜜汁,嘉成將手指放入口中吸吮著,品味著老師最私密的氣味。

一會兒,嘉成繼續撫摸著老師的屁股,並跟老師說:「老師,不要停下來,你要像剛剛一樣一直讓自己舒服,等一下挨打的時候才會更舒服啊!現在老師自己來好嗎?」嘉成說著牽著老師的手,將它穿過老師的腹部來到私密洞口,老師馬上就配合的照著嘉成的話開始動作了,翹著挨過打瘀腫的屁股自慰著。

嘉成繼續撫摸著陳老師的屁股說:「很好!那老師就保持現在這樣囉!手不要停喔!要一直讓自己舒服喔!那我現在再來打剩下的50下喔!」

老師手淫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說道:「嗯」

嘉成興奮的臉紅心跳著,再執起了藤條,準備再給老師最後的極致快感。

「咻、啪!」、「啊!」、「咻、啪!」、「啊!」、「咻、啪!」、「喔!!」藤條吻在老師屁股上的聲音,夾雜著老師的呻吟,嘉成一樣每隔五秒打一下,每次藤條抽上屁股,都傳來那清脆響亮的聲響,伴隨著老師屁股如波浪般的跳動,以及老師的呻吟聲。老師一下接著一下的承受著,刺激快感也一下接一下刺激著大腦。

「咻、啪!」、「咻、啪!」、「咻、啪!」,老師自慰著、享受著、呻吟著,一下子就打到了80下了,嘉成停下手,只剩下最後的20下了,此時嘉成又突然使起勁來,連續快速的「咻、啪!咻、啪!咻、啪!」藤條如雨點般落在老師的屁股上,老師頓時全身一陣抽慉,扭動著身子,並哭喊哀嚎了起來。

一下子就打完最後20下了,現在已打了整整100下了,老師的屁股顫抖抽慉著,老師的哭聲在房裡回盪著,老師小穴流出的蜜汁已讓床單溼了一片。

嘉成趴下身來,側臥並貼著老師的身體,撫摸著老師瘀青鞭痕累累的屁股,親吻著老師的臉頰,一會兒後問說:「老師,痛嗎?」

老師還是像個小孩子般的哭著,嘉成繼續揉著老師的屁股說:「老師乖!不哭,打完囉!嘉成最愛老師囉!嘉成因為疼愛老師才會打老師的屁股的啊!老師乖,不哭囉!」

老師還是哭著,嘉成也心疼的陪著老師一起哭著,並不停的幫老師揉著屁股,溫柔體貼的安慰著老師。

一會兒後,嘉成和老師老師總算都漸漸停止了哭泣,嘉成撫摸著老師的身體,說道:「嘉成最愛老師囉!老師不哭囉!」

老師握著嘉成的手,靜默了一會兒,然後老師側轉過了身來,摟住了嘉成的身體,嘉成也摟住了老師,兩人的唇相貼了上,舌頭也開始相攪動著,兩人的手也相互的撫摸了起來,也相互撫摸著對方飽受劫難紅腫瘀青的屁股,雙方的屁股都佈滿了一條條浮起的肉條痕,皮下也都是青紫色的瘀血塊,雙方的眼睛也都是哭紅了的,現在更是體溫上升中,有著潮紅的臉蛋,以及都已興奮勃起的性器,此時終於又進入了激情的身體交流階段了。

老師問嘉成說:「你愛老師嗎?」

嘉成說:「當然愛啊!那老師呢?」

老師說:「老師當然也愛你啊!」

嘉成說:「老師,我們要做永遠的好朋友對不對?」

老師說:「對啊!我們永永遠遠都是好朋友啊!來!我們再來打勾勾!」老師說著又伸出小指頭。

嘉成也開心的伸出小指頭,跟老師打勾勾。

接著老師說:「嘉成,現在再給老師一次好嗎?」

嘉成說:「當然好啊!今天當然要好好的讓老師舒服快樂一次囉!老師也要讓嘉成舒服快樂喔!」

陳老師開心的說:「好啊!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囉!」

雙方進入了激情的性愛階段,撫摸著對方的肌膚,用舌頭親密的舔舐著對方身上的每一吋肌膚,接著各式的動作姿勢讓火熱的軀體相交纏著,雙方都用盡了身上的每一分力氣,要帶給對方最大的舒快感,雙方今天也都不吝惜的使出了渾身解數,放浪形骸,盡情的把握著雙方還是師生關係也是在嘉成離開學校前的最後一次情慾享受的機會,雙方賣力愉悅的激情交流著,兩人肉體觸碰的聲音以及二人的呻吟聲充斥在這個小房間內,為兩人離別的最後一場交誼奏起了離別的樂曲,一會兒後,雙方都達到了極致的高潮,嘉成把小弟弟抽離了老師的私密小穴,將精液射在了老師的口中

激情高潮的氣氛至此緩和沉靜了下來,雙方表情愉悅而滿足,且帶著無比的幸福,老師吞下了嘉成的精液,又舔試著嘴邊遺留下來的精液,把嘉成體內的精華毫無保留的吞進自己的體內。嘉成靠著老師的身體,深情溫柔的撫摸著老師的肌膚,雙方感受著這份激情過後的甜蜜溫存。

雙方靜了好一會兒,嘉成說:「老師,我愛妳!」

老師握著嘉成的手說:「乖!老師也愛你!」

兩人的十指相扣著,從掌心的溫度傳遞著這近二年來這段特殊非凡情緣所道不盡的千言萬語。

嘉成接著說:「陳老師,我們一定是上輩子就注定了今生會有這樣的一段感情喔!」

陳老師說:「對啊!因為老天的注定,讓我們能夠認識,變成這樣的好朋友喔!」

嘉成說:「我從二年級那時去辦公室找老師時,我就知道我們會有一段特別的情緣了喔!」

老師說:「嗯!」

嘉成又說:「老師,我真的好愛您!跟您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覺得好開心好幸福喔!」

老師開心的說:「嘉成乖!老師也是,老師也要謝謝嘉成,在這段日子裡帶給老師的快樂,認識你,老師也真的覺得好榮幸!」

嘉成說:「老師,我們之間的情感,我這輩子都不會忘喔!」

老師說:「嘉成乖!老師也是喔!」

兩人手緊握著,溫暖幸福充滿著兩人的全身,一切幸福盡在不言中,一會兒,老師轉過身子來說:「來!嘉成,讓老師摸摸你的屁股。」

嘉成轉過了身來,老師和嘉成都相互撫摸著對方激情之下留下了深刻痕跡的屁股,老師說:「嘉成,屁屁還痛嗎?」

嘉成說:「還有一些啦!不痛的話我怎麼會記得老師對我的疼愛呢?」然後嘉成再說:「老師的屁股一定好痛對不對?老師第一次就這樣挨打那麼多下,老師的屁股整個都瘀青了耶!」嘉成輕輕的撫摸著老師的屁股說。

老師說:「老師就是希望瘀青久一點、痛久一點,這樣才能更記得嘉成對老師的愛啊!」

嘉成說:「那以後.....還有機會再讓老師打屁股嗎?」

老師說:「當然可以啊!只要嘉成想老師,老師有時間許可的話,嘉成都可以再來老師家啊!或者是約出來見面也可以啊!到時候我們再來好好的打屁股,還有愛愛喔!」

嘉成興奮的說:「好!那以後有空我就常常跟老師聯絡喔!繼續維持感情喔!」

老師說:「好啊!嘉成以後畢業離開了學校,不管到哪裡,都一定要好好對待自己,要過的開開心心喔!有什麼心裡面的不愉快不舒服,都可以跟老師說喔!不可以憋在心裡自己不開心喔!不然老師知道了會好難過喔!而一定會狠狠的打你的屁股喔!」

嘉成臉紅紅的笑著說:「好啦!我知道啦!老師也一樣喔!一定要開開心心幸福的過日子喔!不然嘉成也要打老師的屁股喔!」

老師笑著說:「嗯!好,那我們就彼此鼓勵囉!也祝嘉成畢業後能鵬程萬里、一路順風囉!」

嘉成說:「謝謝老師!我以後完成了大事就跟老師報告好消息,分享我的喜悅喔!」

老師說:「嗯!好,老師等你的好消息喔!」

又過了好一會兒後,陳老師說:「嘉成,很晚囉!該回家囉!來!穿好衣服囉!」老師起了身,也拉著嘉成起了身,然後又對嘉成說:「來!老師幫你穿衣服。」

此時越來越接近離別時間,此時嘉成不覺又一陣鼻酸,忍不住的淚水又不禁奪眶而出,赤裸著身子的嘉成又一頭撲進陳老師的赤裸的雙乳上,環抱著老師大哭了起來,老師也環抱著嘉成,也不禁感動的一起落淚。

一會兒,老師含著淚對嘉成說:「嘉成乖,來!不哭!老師餵你吃奶!」老師說著,抱著嘉成的頭,將自己的乳頭對上了嘉成的嘴吧,嘉成現在也就像個將眼前散發著慈愛母性的女人當成自己生理需求唯一依靠的嬰兒般,含住了老師的乳頭,開始輕輕的吸吮著。

嘉成哽咽的吸著老師的乳頭,邊流著感傷的淚水,老師感動心疼的也流下了淚水,淚水滴了下來落在了自己的乳房上,鹹鹹的滋味也讓嘉成一起吸入了口中,融入了身體裡好一會兒,兩人才漸漸又停止了哭泣。

又一會兒,嘉成的嘴吧才離開了老師的乳頭,但仍不捨的靠在老師渾圓飽滿散發著濃濃母性韻味的乳房上,老師拍拍嘉成的身體說:「好了!嘉成,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老師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不可以再像小孩子一樣,任性、調皮、愛撒嬌喔!知道嗎?」

嘉成說:「好!嘉成一定乖乖聽老師的話!」

老師撫摸著嘉成的身體說:「嘉成你也是個長大的男孩子了,要鼓起勇氣面對未來的人生,要努力讓自己過的更好,要勇敢一點,知道嗎?」

嘉成靠著老師的胸部說:「嗯!好的!我一定會乖乖聽老師的話的!」

陳老師握起嘉成的雙手說:「嘉成乖!來!把衣服穿上囉!很晚囉!該回家囉!」

兩人終於又穿好了衣服,今晚最激情難忘的情感交流,終於也將結束囉!

老師再對嘉成說:「嘉成,很晚了!乖乖回家去吧!老師送你下去!」

接著兩人出了老師家,往樓下走去,到了社區大門口,嘉成說:「老師.....還有幾天.....」

老師說:「嗯!這幾天我們在學校裡還是有可能會碰面,但是.....還是跟平常一樣囉!知道嗎?」

嘉成說:「嗯!知道!」

兩人又離情依依的互道了再見之後,然後嘉成的背影即慢慢的消失在這漆黑的夜色之中。

往後幾天內,嘉成在學校裡見陳老師,但一切仍都盡在不言中,雙方都以彼此再熟悉不過的笑容取代了一切的言語。

終於到了畢業典禮這一天,嘉成從進學校,到儀式開始進入禮堂,嘉成的眼睛都一直在搜尋著自己心目中最愛、最想念、最不捨的那個人,但卻始終沒有見到。這大部分的人興奮、歡喜、哀傷、感動落淚的日子,在嘉成的心中更是分外的百感焦急,各種繽紛難忘的畫面紛紛在腦海中閃過,嘉成面無表情的強忍著淚水,只希望還能在今天再見到陳老師一面。

終於,典禮結束,老師帶著學生們走遍了校園的任何一曾經留下足跡的地方,準備跨出校門時,終於,那張熟悉的面孔又出現了在彼此眼前,陳老師那慈祥和藹的容顏終於出現了,而嘉成那熟悉、帶著稚氣、喜愛老師疼愛呵護的臉也映入了老師的眼中,在茫茫的人群之中,雙方的面孔似乎是那麼的特立且顯而易見,時間也彷彿就此凍結靜止,彼此以最熟悉、最親密的笑容在眼神中傳遞著訴說不盡的千言萬語,這一次、這一刻,也是兩人在學校最後一次相見了

嘉成走近老師身旁,輕輕悄悄的勾起老師的手指頭,老師的手依然是那麼溫暖柔嫩,這短短不過一秒的時間,兩人的手又隨步伐分了開來,但卻傳遞了二人之間說不盡的思念嘉成步出了校園,開始了人生的另一階段,他和老師之間的師生情緣,就此告一段落了,就此刻骨銘心的存於彼此的心中,但兩人此生的情誼,則根本未受影響,仍會長長久久的繼續下去但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一個深藏於心中的想望,用了一個簡單的構思,角色場景也只有主要兩個人,跟兩三個主要的場景而已,從開始動筆後,就這麼一路隨著思緒奔走,不知不覺就延伸出了12個段落故事了,其實故事中內心所想望的情境,和本人之前的二部拙作並無太大的差異,只是身分題材場景略加變更而已,內容情節或許仍缺乏新意,但在下的功力僅此,就請大家辜妄讀之吧!大家覺得是好是壞其實也並非那麼重要了,那還是是希望大家都能來多多分享交流喔!在這個私密的世界裡,希望大家也能夠以文會友喔!謝謝大家,祝大家愉快!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