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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F)17分岑寂----落落夕拾

这所北方还算知名的大学又在眼前,我再次走近校门,想着这学期的课程,喜欢的专业却不爱学习,爱学习的专业,实际上好像并没有多喜欢。

喜欢中文,却喜欢学经济,来了大学将近一年多,才知道,喜欢和学习原来说的是两个事情。

无所谓,不能更改志愿,却可以安然的接受,给生活增加滋味,这学期,辅修的经济学。

上学期,和一贯跟自己暧昧的大学辅导员——丞,搞在了一起。我一次次的警告他,不许勾引我,结果他不可能听自己学生的话,还是和我厮混在了一起。

为了他的工作和我所谓的好好学习,我决定暂时不要公开,也喜欢这种茫茫人海仿佛不相识的暧昧。说我们师生恋太俗,其实有人的地方就有爱慕,这是我们人类的本能,只不过校园环境为我们提供了某种话题,去取代我的正常感情,但是取代不是掩盖,再我一次次的闯祸和不羁的种种行为下,丞不得不和我接触,到最后得出一个师生恋的结论——我爱丞,丞也爱我。

我们也是正常人,也要有正常人的感情。爱情约等于激情,激情约等于〖一.夜.情〗。所以爱情约约等于〖一.夜.情〗。太天荒地老的语言,往往禁不起消耗。我告诉丞,我们尽量让彼此快乐,丞爱极了我洒脱和热情,口口声声的要娶我,但是院长说还是尽量让我先完成学业。

于是这次回来,又多了一些牵挂和欢喜,还有种在众人眼皮底下偷情的刺激。

我不喜欢老师这个称谓,道貌岸然,巧舌如簧。

去丞的办公室和他打了招呼,告诉他我已经回来,顺便签个字,不要记我晚到。拿走了寝室的作息时间表和女生这边的课程表,亲了他的嘴唇,告诉他,明天上课见。

因为当晚我有一场超级party,假期敲字的稿费赚到了手里,这是我的私房钱,拿了一笔数目准备开学前的轻松时间里带这帮姐姐妹妹分享我的快乐,市场经济,也带给我小小的利润。画圈的,描点的果然是头脑发达的领袖,发小财让我屡试不爽,欲罢不能。

是的,想起玩耍,是那么的美丽和灿烂。

晚上天黑之前,我在这个城市的比较好的老牌子酒店请姐妹儿们填饱了肚子。但是自己只吃了凉拌的青椒,看见太多美味的时候,我总会有点莫名的害怕。我想好戏在后面。于是我们去了SO.S.我开了中包,足够我们连吃带喝带撒野。

我看见这时的大家已经酒过无数,啤酒瓶子扔了一房间,七零八碎。反正我是轻度的眩晕了。

我喜欢放肆,零束缚对我来说是最好的快乐。

“用牛奶服下,我哥说没关系。”那姑娘很自信的说。

说实话,我头一次看见夏娃诱惑这样的药,药片都那么的可人,我想知道这东西有多么的HIGH,反正今天难得高兴,于是要来一箱特仑苏,我永远的大脑简单,SO.S的监控是不是看见我们的胡作非为了我不知道,就这个时候,有人问这包间的东家是谁。

我精神恍惚但也很开心的告诉他:“我啊,怎么了?”

有俩拿警棍的保安像模像样的把我们一群人带到休息室,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浑身酒气的告诉他:“关你P事,穿身绿看你就来气。”

一个保安显然由于我的不敬,给我使出社会那套,居然踢了我一脚。我刚用嘴想和他母亲发生肉体关系,被比较有理智的同胞拿下。

同学里的一个班级干部个丞打了电话,10分钟以后,丞开着他的宝贝迅速赶来,看见狼藉一片,问谁请的?我笑着说:“老师,是我。”说完还用挑逗的眼神借着酒劲看他一眼。

只记得他跟着保安和管理人员在走廊里来回的走啊走啊,终于可以带我们回去了,清醒的和不清醒的混坐一辆出租,省的下车只打表不给钱。我没坐丞的车,让那些喜欢巴结的班干部去坐吧。

一路折腾下来,出租车走到校园门口我就开始哇哇大吐,胃里翻江倒海,每吐一口,就像抽水马桶抽水后再往上反起一阵,痛苦难带,我心想,今天开学我是乐呵透了。

丞让所有的人都寝室去,好好休息,还好开学第一天课不多,明天午才有课。

我也跟着往回走,拉着一个一直好心搀扶我,但不嫌弃我脏的人的胳膊。

“你站住。”丞叫我。我自己偷偷的笑笑,之后转头说:“好吧。”然后对一队人马说:“帮我把包拿回去。”

大家莫名的离开,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大家以为,我要回公寓住,不回寝室了,公寓比较舒服。

等大队人马走远,我看着这个比我大7岁的男人,夜色下显得有点苍老,我突然醉醺醺的觉得他怎么有点有失活力呢。蓦然间看见他对我鄙弃的眼神,本来酒后理智不多的我大声问:“你看什么?!你嫌弃我?!”说完心疼了一下。手扶着膝盖弯腰控制着我还是没吐干净的胃。

被自己最爱的人厌弃是最最悲哀的事情。

丞把我拽上了他的车,拉我回了他的公寓住处。进了门我开始放水洗澡,用了多多的浴液,洗净我的酒气,灌了不少的凉茶,心里胃里都舒服些。头好像也没那么晕了,只是胃里空空的感觉。嘴里满是苦涩。

小心的穿好衣服,问丞:“你有什么吃的没有,帮我弄点粥吧,你会么?吃完我回自己公寓睡觉,头还是有点晕。”

丞看着我,沉默。

“去,把手扶在吊铺的护栏上。”丞的公寓,一个卧室,一个书房,书房的床是吊铺,上面是床,床旁边有高出的低矮护栏,下面是他的电脑桌,还是摆放各种资料和教材的的书架。

“嗯?干什么?”我不解的问,眼睛依然半张不张,刚才开心的情景记忆犹新。

“你少废话,快点。”丞开始面带愠色。

我把手扶在吊铺的护栏上,我高挑的身材让我的动作轻而易举,吊铺到地板,居然和我的身高一样。

我没有力气的扶在上面,把头搭载抓着护栏的手臂上。有种想睡觉的感觉。

“你喝了多少?”

“你问哪种啊,阿丞老师?”我迷迷糊糊的开着玩笑,忽略了他解下皮带的动作。

突然感到下体一阵凉风掠过,丞在瞬间扒掉了我的运动裤。

“啪!”的一声,他把他的皮带抽在了我刚被他扒下裤子的屁股上。

“啊!你干什么?你打我?!!!”我赶紧放开护栏,自己提着裤子,愤怒的看着这个男人,我的老师,我的情人,我的未来老公么……?

“给我扶好!”丞没有了一丝往日的温柔和体贴。失掉了所有恋爱中该有的容颜,冷酷严厉。

是的,他还是我的老师,是我的辅导员,我还是对他有点尊重和畏惧,我们还没到何以秤之为亲人的程度。简单的说,师生关系和情人关系同时存在着。

我看着丞,静静的说:“7个而已。”

“扶好!”丞近乎暴怒的说。

不喜欢辩解,不喜欢争吵,也不喜欢顺从,只喜欢静静的强词夺理并说到对方理屈词穷。我是我们校的最佳辩手。

“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不起,结账用了多少,明天给你。包刚才被带回了。”我说完,转身要走。

丞把我拽回,把我扔到他睡觉的大床上,迅速的把卧室的门锁好,手里,依然是刚才冰冷抽下的皮带。

我顺手抓起他的枕头挡在自己面前,大声的说:“你你你别过来!”可笑的样子像一个即将要被糟蹋的少女。

丞一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裤腰,我几乎是被他拎着抓起并再次趴着摁在床下,我还是醉酒的人呢,几下折腾,没了力气,何况是对一个男人的反抗。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害怕的叫着。就在我大叫的时候,丞顺势又脱下我的运动裤。屁股再次展现再他的眼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丞一句话没说,用皮带狠狠的抽在我的屁股上,一股钻心的痛顿时弥散开来,丞,你在做什么。我疼,你不是最怕我疼了么。

我用手死死的抓着刚才掩护自己的枕头。大声的说:“别打我,你不许打我!”

“不打你?不打你怕你毕业都难!”

“你凭什么打我?!嗯?!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边说边晃着双腿,减少刚才抽下的疼痛。

“你还有力气顶嘴呢,是不是?”丞没等我反应过来,“啪啪啪啪啪啪啪”皮带再次抽打再我的屁股上,一种撕裂的痛苦开始逐渐清晰。我的上半身被他死死的摁着,手臂也被同时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起身反抗,无济于事。

“你想往哪跑?嗯?药是哪来的?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接二连三的抽打,我把脑袋深深的埋在宣软的枕头里,含糊不轻的说:“别打了,别打了不是我的啊疼”我开始流出了眼泪。弄湿了枕头,也湿了我的整张脸。

“啪啪啪啪啪啪啪”集中的痛苦让我用手死死的抓着枕头,“饶了我求求你”我开始放肆的哭喊,希望丞不要再打。

“我让你喝酒,让你嗑药!!!”丞边数落,又用皮带啪啪啪的抽打,我随着皮带抽动着身体,呜咽着哭泣。

“丞我没嗑药我只是好奇别打了”

“嗯?好奇?!我打你好奇,你怎么什么都好奇,啪啪啪啪啪啪你是小孩子么?啪啪啪啪”一下下的抽打,我一下下的抽缩,头继续死死的埋在枕头里。呜呜啦啦的哭泣。

“我不是我不会了好疼我的屁股啊”我在枕头里含糊不清的大叫,传出来的是呜呜的声响和并不清晰的叫喊。

“你刚开学就敢这样子?!啪啪啪啪啪啪啪你以为你有我什么都不怕了是不是?啪啪”

“啊我错了我不敢了我记住教训教训了”

我好像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刚刚洗好的身体,又是一身的汗水。

“啪啪啪啪啪啪以后怎么办?”丞呵斥的问。

“绝对不敢了疼丞太疼了放了我好不好”我近乎祈求的问到。

寂静。

我趴在床上瑟瑟发抖,从没感受过这样的疼痛,屁股上发烫灼热,火烧一般,皮肉炸裂一样,记忆着刚才的惩罚。

“起来!”丞放下皮带。试图用手从后满抱起我。

“你打我”我似乎恢复气力哽咽着对这位丞老师委屈的说出,摸着手感发烫,明显肿起的屁股。

丞拉着我的胳膊,想帮助我起来。

“起来起来”丞居然刹那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和善。

“起来起来”丞居然刹那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和善。

我依然呆呆的趴在那里,不管丞怎么弄我,我依然光着红肿的屁股,懒散的趴在那里。我觉得一动,就要暴露我全部的羞耻。

我宁愿把挨打的羞,继续的在枕头下隐藏下去。

突然,屁股上冰凉一震,给我一个冷不防的“激灵”,我立即翻过半侧身体,看见丞用毛巾轻轻的敷着我的屁股。

我抓起毛巾,一把扔在丞的脸上:“拿走,S开!”

趁着丞没反应过来我的暴躁,我赶紧穿好裤子,立即冲出卧室,打开公寓的门,一瘸一拐的带着屁股上的疼,疯跑到自己的住处。

一路上好像能听到丞的叫喊,但是我的自尊和骄傲让我绝不可能停下来。打我,休想!

由于挣扎和喝完酒才上来的疲惫,加上挨打的痛苦,一起袭上身来,到自己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满面红色,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疲惫,累,暴躁,不安,困倦,恍惚。

打我,居然打我,还像教训孩子一样抽我的屁股,好,丞,你不是老师么,那么你就当你个鬼老师去吧。我气得开始在心里胡言乱语。

我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失去了原本还姣好的模样,剩下的只有愤怒和羞臊。

我趴在自己卧室,蒙头大睡。半夜翻身,还有屁股上皮肤因挨打而干涩的疼,丞,你带给我延续的痛苦。每疼一下,都会想起他打我时候的冷酷和疾言厉色。

酒精还是能让我昏昏沉沉的睡下去,也许还麻醉了一部分的疼痛。早上醒来,已经是10点多钟,要起床洗漱,准备下午的课。刚有爬起来的意思,屁股一阵疼痛,肉皮上像有利物轻轻的割划。“嘶哎呦我C,”疼得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想起来昨晚挨的揍。狠狠的咬了咬嘴唇。

顺着疼痛被打败,再次趴下,侧身蜷缩在床上,心想:是的,丞揍了我,打了我的屁股,还打得那么疼,还是不是我的老师,还是不是关心我的大哥哥,还是不是那么爱我的情人,口口声声的说要娶我的未来老公。

打我,还头一次这么有人打我,而且打的还是屁股!!!

我告诉自己不能在想了,赶紧准备洗漱吃饭和上课。

我告诉自己不能在想了,赶紧准备洗漱吃饭和上课。

闭着眼睛走出卧室,坐在书房的化妆凳上,看着自己憔悴的脸,真TM难看~!

“嘶啊呦”坐下的屁股还是有点疼,行,你狠。我心里怨怨的骂道。

我站起来,脱下裤子,转身看着屁股,皮带带给我有几处淡淡的紫色点点的臀伤。

走出书房的时候,小客厅沙发上的庞然大物吓我一跳。“啊!”我惊叫着往后褪,我的叫声让这个庞然大雾瞬时蠕动,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丞。

我心想他是怎么进来的?不管,假装没看见,昨晚的打我到现在都在疼,是这个庞然大物的腰带给我难以名状的痛楚。

我刷牙洗脸,丞的目光跟着我游移不定。

“早上好啊!”丞试探着问。居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依然像他是空气一样,出落在我房里的各个角落里,化妆打扮找衣服。昨天的脏衣服,我顺手仍在沙发上,故意扣在了丞的脑袋上。

“哎,你扔我脸上了。”丞又开始没话找话。

我坐在客厅的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开始喝牛奶,猛的往后一仰,有带来一股疼痛,从屁股蔓延到腰,我咬着牛奶的吸管,闭着眼,忍过这股疼痛。轻轻的向上窜动一下,找个舒服的姿势。

“你的两个沙发好舒服啊。”丞再次问道。在我两次表示沉默以后。

我的吸管发出“哧哧呼呼”的响声,牛奶已经喝完。

我轻轻起身,回到卧室,拉开衣柜,但是找不到一条是皮质的腰带,于是,拿了条革制的时尚腰带背着手把腰带藏在后面,从卧室离开,走向丞。

我站在丞的面前。“小女子今天挺好看啊。”丞开始调戏我,我恨透了他这个样子,他以为,我会把羞辱和疼痛瞬间忘记,可是我偏偏又是极度记仇的女子,我抄起那条腰带,狠狠的向丞的后背砸去。

啪啪啦啦的响声在我的房间里回荡,没有丞的一句叫喊和一丝的反抗,10多下之后,我有点怕了。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如此的镇定,坐在那里,毫无怨言的让我抽打。每打一下,我的心也跟着抽搐的疼,心脏终于不能支撑委屈和想念的时候,放下了腰带,霎时泪流满面。

我喘着粗气站在他面前。丞盯着我的双眼默默的看了几秒。起身,紧紧的把我抱住。

我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手紧紧的抓着他腰部的衣服。颤抖和流泪……

“疼啊……宝贝。”丞拍着我的后背,仰望着天花板,静静的说。

“该!”我在哽咽的喉咙里用力的挤出这么一个字来。

丞顺势把手滑落到我屁股的位置,用手揉着我的屁股。他的大手,足足的可以盖住我半个屁股。

“嘶哎呦”我禁不住呻吟到:“你轻点。”

“打疼你了是不是?!”丞温柔的问。我突然想起来昨晚挨打的羞臊,脱了裤子,用皮带……我像换了频道的电台一样,突然问道:

“你是怎么进来的,嗯?”

“用你落在我公寓里的钥匙啊。我昨晚进来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我才想起来,昨晚跑上来,发现钥匙不见,到保安处现要的钥匙,愤怒片刻,就沉沉睡去,这钥匙是挨打时候扒下裤子时弄掉的!原来丞也在这守了我一夜。

丢人啊……怎么又引到〖打.屁.股〗的场景上去了。我正在想着怎样才能不提这事。

丞突然说:“还生气么?很疼么?”

“知道我会疼,会生气,就不应该……”我觉得我不好意思说出“打我屁股”这四个字,于是咽下到嘴边的话,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

“来,我看看,”说着要脱我刚刚穿好的裤子。

“不不不……”我把脑袋晃成波浪鼓一样,“没事没事。”害怕他看见我被揍完的屁股。

“快,听话。”丞拍拍我的背。我顺势扶着他的腰,让他脱下裤子,看我的伤。

他轻轻的揉着有紫色点点的地方,问:“现在是特别讨厌我?”

我不说话。心想怎么可能讨厌,一直深深的爱着,就是昨天睡觉的时候,也在思念,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样的思念。

“唉……你们昨天……”我捂着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再说。

“嗯,我知道不对了,但是真的没有嗑药,只是喝了过多的酒。”我嘤嘤的在他颈部的位置,喃喃的把话说完。

“嗯,我知道不对了,但是真的没有嗑药,只是喝了过多的酒。”我嘤嘤的在他颈部的位置,喃喃的把话说完。

“不许下次了,我接到你们被带到so.s控制室和休息室的时候,已经吓了半死,那是……”

“我知道,是被控人呆的地方。”我提好裤子,意思是不用再揉了。

“不要胡闹,你还是学生。”丞看着我,发出那种只有老师才有的语气和威严。

“嗯嗯,好。”我答应着丞。

丞告诉我昨天控制室里的负责人是他的初中同学,他保证了好久,办了各种手续交了罚款,才把我们这帮疯子带出来。

我诧异的看着他,原来这么严重。手续和罚款,呵呵,没有过硬的关系,那么只能贯彻下去。

“受累了。”我摸着屁股说。

“昨天我也有错,不该那么重的打你。”

我再次捂住他的嘴,看着他,对他说:“算不算家庭〖暴.力〗啊?”

“算是体罚教育吧,夏凌萧同学。”

“那你疼么?”我开始关心起刚才自己近乎疯狂的举动给他带来的后果。

我轻轻的解开他的衬衫,一道道的红檩斑驳后背,不知道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个他的背弄得这样触目惊心。原来,失去理智是那么的可怕。

丞看出了我的担心和愧疚,于是说:“没事,不疼,小丫头过了一个假期,长力气了,好事好事。”

我抹着眼泪再次大哭,边哭边说对不起。

丞捧起我的脸,轻轻的吻了额头对我说:“不哭了,哎呦,妆都哭花了。”

“快快,下午上课了,我还有咱们班的专业课呢。”

“你准备一下,我在家叫了外卖,一会到我那公寓去吃。听话,快快,重新洗洗脸。”丞再次的安慰我复杂的心情。

我把他送出家门,想着这样的爱戴,真挚复杂,沉沉的陷了下去,我告诉自己,我是那么的爱他,一切的存在,似乎都和他有关。

下午上课,我坐在椅子上,好了很多的屁股并不是很疼了,呆呆的望着上面讲着《现代诗歌导论》的丞。

我喜欢语言,却不喜欢这么认真这么条理的学习。

于是上课时候,拿着手机给成丞发信息:“没意思,不爱听……”时下,丞正沉浸在他的课堂上,黑板上写着那首汪国真的那首《赠友人》:

不站起来/才不会倒下/更何况/我们要去浪迹天涯/跌倒是一次纪念/纪念是一朵温馨的花/寻找管什么日月星辰/跋涉分什么春夏秋冬/我们就这样擕着手/走啊走啊/你说,看到大海的时候/你会舒心的笑/是啊是啊/我们的笑能挽住云霞/可是,我不知道/当我们想笑的时候/会不会/却是潸然泪下

丞的手机突然在讲桌上“呲嗞啦啦”的振动起来。他用眼睛瞄了一下,看见我的号码,冲着我的方向突然停止了口中正讲的内容。

“夏凌萧,说一下你对这首诗的感觉。”

我站起来,注意力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上,忘记了看黑板上他精挑细选的诗歌。

我快速的浏览了一下,说:“老师,我很喜欢其中的一句话。”

“嗯,说说吧。”丞笑着看着我。

我喜欢:“我们就这样携手走啊走啊”,这句话。没有其他感受了。

丞显然知道,我是对他说的,只是利用了课堂这样一个时机,还在耍弄我的甜言蜜语。

丞笑着让我坐下,我在位置上用手指偷偷摸着自己的嘴唇,以一种大胆独到的方式,放肆的向他调情。

丞没说什么,继续讲课,但是我看见他有几秒钟的脸红,羞涩的对待我的大胆,还好,瞬间转变过来。

课间的时候,丞翻着信息,趁大家不注意,冲我做了个鬼脸,OK,我的爱意,已经传达到。两人的默契,总是能给彼此带来如痴如醉的感受。

我无数次告诉过丞,他喜欢的诗歌是我觉得最精神病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我觉得作者不会好好说话。我还告诉他,还不如讲点LES之类,肯定有市场,遭到他的反讽和打击,不喜欢争辩。不接受但是可以在心理狠狠的拒绝。

我实在觉得无聊,于是丞的第二节课,没和丞打招呼,去了学校的台球厅,玩了5杆,回到公寓,买了外卖,给丞发信息,告诉他我买饭了,直接到我公寓来吃就好。并告诉他会有香吻陪伴。

我叫了自己喜欢的火爆甘蓝和丞爱吃的古老肉,在餐厅摆好,等着讲台下的丞归来。

打开音乐,热情的艾薇儿,爱死。

把冲饮的椰汁冰镇好,微热的天气,还是需要冷藏的饮料。

不一会,丞拿着他并没有还给我的钥匙,打开了我公寓的门。“阿丞老师,来,吃饭了。”老招呼到。

“你最后一节课干什么去啦?”丞问到。

“哦,打几杆台球,你可真行,一个汪国真,你能讲那么久……”我嘲笑他。

“你懂什么?好了,吃饭吧。”说完丞和我对面坐开。我草草的吃完,想上网看电影,于是只吃了半饱,扔下丞一个人,开始在书房看电影。

丞吃完,也走了进来。把我抱起来,他坐在我的专利淡紫色单人大沙发上,我坐在他怀里,我示意他吃薯片,他说不吃。我说嗯于是又认真的看起来。

“哎,你上课走时候,怎么不和我打个招呼呢?”

“后来不是给你发信息了么。”我没有耐心的对他说,表示对他对我的打扰表示不满。

“我刚才点名了。”丞又说。

“嗯,好,点就点吧,别记我奥,谢谢”我几乎是敷衍的说到。

“你怎么这么喜欢逃课?”

“但是我不挂科啊~~不信你问教我的老师~~他们都对我挺不解的。”丞的提问,居然让我有了炫耀的资本。

“啪”的一下,丞用他的大巴掌猝不及防的拍在了我的屁股上。我侧身在还算宽裕的大沙发上搂着他的脖子,屁股上突然拍来一巴掌,连带昨天还没完全好的疼,一起疼了上来。

“哎哟,我把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后,娇娇的说:“干什么啊,人家还疼着呢……”说完用拳头轻轻捶着他的背。

“不挂科就满足了是么?”丞开始不像吃饭时候那么温柔。我意识到气氛有点不对,为自己开脱到:“你不知道我学了两个专业么,我更看好我学经济的天分。”

“你还有理?”没等我再去顶嘴,丞一把脱掉我进屋就习惯换的睡裤,用手压着我的腰,我抓着沙发的侧面,差点摔倒,电脑里依然传来电视剧对话的声响。

“我昨天的还疼着呢!”我大声的对丞吼到。发泄刚才一巴掌以及他脱了我裤子的不满。

丞顺手抓来朋友放在我书房的塑料绘图尺。“啪”的一声,落在我光光的屁股上,塑料和皮肤迅速碰撞并弹开的声音击痛了我的皮肤,我使劲的摇着身体,想挣脱这个又要对我教育体罚的丞。

“丞……轻点……昨天的……还疼呢”我见不好挣脱,开始求饶。

“啪~!”又是一尺子,打在屁股上,那种清脆的声音让我觉得已经足够羞耻。

“啊不要打了疼!”我大叫,并使劲的抓着沙发,但求能缓解疼痛。

“啪~!开学第一节课就跑掉一半!”丞开始指出我的错误。

“啊知道了,以后不跑了呜呜呜”我开始抽噎,疼痛汇聚成一小片微红的面积,我开始感觉到屁股上隐约发烫。

“啪~!要是再跑怎么办?”丞严厉的问我。

“呜呜……怎么办都行,别打了疼真的很疼”我觉得我的屁股,每一处都细嫩的经不起尺子的抽打,刚才的一下,我立刻抖动身体,并把屁股紧张起来,想快速忍受过去这样的折磨。

“啪~!从今天开始,以后被我发现翘掉一节课,就五下尺子,就用它揍屁股,记住没有?!”

“嗯嗯呜呜呜记住了,不会了,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丞帮我提上裤子,我能感觉到屁股在睡裤里都散发着刚刚被打过的微热。丞把我抱过来,问:“疼不疼?!”

“嗯嗯”我连连边哭边点头。

“还敢不敢随便走掉了?”

“不了不了”使劲摇着脑袋。

“今天给你记逃课了,告诉你奥,一视同仁”丞轻轻揉着屁股,恢复了温和的语气。

“嗯……”我没敢继续争辩,不喜欢。打都打了,努力认错,争取宽大处理。

“乖一点才好。”丞用手指点着我的脑袋。

我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他用无奈的眼神打量着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我,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宝贝,打疼了吧?”丞帖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还……还行……就是打的时候,特别的疼。”说完,自己为自己心疼一下。

“行了,别老问了……”我有点害羞的饶开刚才挨打的话题。

“让我摸摸,屁屁还发烧么?”丞绵绵的眼神让我陶醉其中,他用手摸着我被惩罚的屁股。

我撅着小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体贴不失严肃,爱极了这样的丞。

“丞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捏着我的脸蛋对我说:“要好好的,知道么?我会好好疼你的。”

甜言蜜语总是一剂良好的〖春.药〗。

我扳着他的脸,轻轻的吻下,碰在他的舌尖,冰凉湿润,还有漱口水的薄荷味道,越发馋人。

丞放肆的亲吻着我的唇和舌,在我的低吟下,吮吸着我的气息。

丞用手侵进我的睡衣,解开我的围胸,爱抚着我的敏感地带。轻抚和揉捏,让我突然有种酣畅洗浴的淋漓,抓着丞的手,轻轻的说:“亲爱的,不要放开,我爱你。”

不知道这样亲吻了多少回合,丞又把我抱起,对我说:“宝贝,爱你。爱乖乖的你。”

我亲了他的脸颊,坏坏的笑着说:“就不乖乖的……”

丞捏着我的鼻子说:“那就使劲的打你的屁屁。”

我把头顶在他的肩膀上说不要。他说等我再犯错就让我知道他的厉害。说完,还扬起他的大手假装朝我屁股打下去的姿态,我赶紧抱着他,对他说:“凌萧最好了,最乖了,不气不气。”

丞轻轻的拍着我屁股说他要回自己住处了,我说明天见。

他临走还再警告我,不许再逃课了。我赶紧点头应承,他走后,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他,微笑得盼望着明天的见面。顺便计划处一系列课堂上传情的手段,偷笑,把被子埋在脸上,放佛在空空的屋子里,我却被人戳破了心机和秘密,羞羞的睡去……

第二天的系级大课,我照常出勤。这样的课,我总是躲在教室的角落里,我不喜欢拥挤,更不喜欢坐在前排引起教授们的注意和讲师们的发问。我认为他们讲的东西我未必有兴趣,所以没有必要假装硬撑喜欢,我可以坐在随意的角落里随意抬头或者低头来表示我对老师当前的话题是否喜欢。我有接纳和拒绝的所有自由。

丞作为辅导员居然亲自来点这种系级课的名,我知道,他就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来上课了。我用自己的实际行为告诉他,他的5尺子发挥了一定的作用,我来了,而且安静的呆在角落里。丞点到我的名字以后,迅速离开了,弄的我学号后面没来上课的人,侥幸的在教室意外的某个角落欢呼了一次。

我举手答到的时候,丞对我点了点头,我瞪了他一眼,他用名单挡着昨天接吻的嘴巴偷笑。这么远,居然能看清我的眼神,心领神会的意味更多吧。

老教授开始了古文虚词分析的课程,我听了一会儿,觉得中文系所有的老师不管古代现代都有点非主流的意思,我认为我是主流,所以拿出我那本《寂寞的撒旦》,一页一页的翻看,都是文学,都有文字,一样可以丰富和学习。

一切没有目的的行为都是轻松的,于是我轻松的上完这节不知道讲了什么的课,转身去听商学院的西方经济学。讲课的女老师娓娓道来,气质极佳。我后悔自己系里的老师都是文物,只会静默着表达自己对语言文字的热爱。

这样坚持了不少时日,我的认真和兴趣被那个讲西方经济的女老师发现,下课后开始饶有兴趣的对我问这问那,我礼貌的一一回答,很真诚的对她说:“老师,我很喜欢您的课。”

她表示也很喜欢我。还友情赠送了她其他上课的时间,着实让我万分激动了一次。

可是我们学校居然要搞英语月考,我根本没有时间应付关于英语的一切,4级在高中的时候已经通过,6级上学期也通过。这学期基础部安排的英语课程,从来没去听过,都去听了我“暗恋”女老师的西方经济学。我虽然不上课,但是过得很充实。月考不起什么作用,只是考些上课讲过的东西,我对这些东西的重视程度,还不如我对自己球技增减,酒量增减的重视。

于是成绩出来以后,我以零分告终。我不是不会,只是答卷的时候突然觉得与其考个不高不低的分数,还不如干脆不答,给所有人一个猜测和想象的空间。其实英语这东西放了就会淡忘,我也是对自己毫无自信,等级考试,不是实力的象征。只要期末时候,我可以吃着老底本儿用不多不少的60分通过我就很快乐。

一个课间,同学找我来,说辅导员叫我去他办公室。

我没有去,心想反正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还可以晚上单独聊,于是口中支应着,但是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继续混中文,学经济,等到了放学,告诉丞不要等我吃饭了,我和朋友一起出去吃烤鹿肉喝克罗斯特,这样的日子千载难逢。

短信文字的后面,发了不少“么么啊啊爱爱”的文字,表示我去享乐丢下他一人的歉意。

喝了克罗斯特的我有点轻度兴奋。酒足饭饱开心以后,我们道别了,因为第二天下午还要上课,只是因为上午休息,所以我们才会玩得玩一些,疯得过火些。

本来想给丞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后来考虑11点多了,他已经应该睡觉了,于是打车回了公寓。站在楼下,我突然发现我房间的灯是亮的,我一步三阶的冲上我的房间,门居然没有锁!我下意识的在手机上拨好了110,等着该发生的一切。悄悄的走进房间,原来,丞在我的沙发上看电视呢。关掉了手机,总算松了一口气。

“回来了?”丞问我。

“嗯,我要睡觉了,今天好累,明天我们一起……,嘿嘿好不好?”我间接的向丞下了逐客令。

“今天让你去我办公室,你人呢?”丞提起了白天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个事情,怎么被我一顿酒足饭饱以后忘的一干二净,怎么搞的。我静默的看着自己刚脱下的鞋子,恍然回忆起来,丞还记着,只是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呃……那个……你找我什么事情啊?”我力求缓和一下已经不太和谐的气氛。

“你说什么事情?!”丞有点愠怒。

“我哪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情。”我有对丞的不明怒火显然有点不满。

“你英语成绩怎么回事?”

我顿时明白了丞白天找我的用意,我也不知道是该侥幸还是该后悔他找我而我没有去。

“我……那个……是没做……但是它也决定不了什么,所以你不要生气。”我迅速的把后面的话说完,因为它实在不是可以解释我过错的好的理由。

我背对着丞,不敢转身看他的脸。

“我现在告诉你,我在办公室等了你一天,在你公寓等了你一个晚上。”说完停顿一下,继续对我说:“还有,我去基础部查过课了,开学到现在,每周6课时的英语,到现在一共是22课时,我问了你选的英语老师,他说好像没看见你出现在课堂上过……”

丞原来连很难联络到的基础部也去打探。

我用手紧紧的抓着斜肩米奇包的跨带,屁股突然紧张了一下,想起来丞在不久前对我的要求,吓得心扑通乱跳。

“我……我有点累了,我想……想睡觉。”我转身偷看了一眼丞,他正坐在我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似乎庆幸着我被他抓个正着。

“咳咳……嗯嗯……”丞清了清嗓子。“怎么办,夏凌萧同学?!嗯?!”丞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低着脑袋,不说话。

“上次我是怎么告诉你的?嗯?”

我继续不说话。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真的实施?!”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的确,我没想到丞真的会这么认真的对待这些事情。

“一节课打5下屁股,22节,110下,对不对?”丞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嗯,可是……”

“可是什么?!哪有可是?!可是你根本不怕,根本没听我说过什么,对不对?!”丞还没等我把后面的话说完,像一个老师训斥一个学生那样开始骂我。

“对不起,丞……”

“唔,呵呵,还有,你那零分成绩,我要打你50下屁股,以示对你的惩罚。”丞说完,推开我,十几秒以后,他那来拿把塑料尺子,对我说:“脱了裤子,手扶着沙发,撅好!160下,打完你可以随意睡觉。”

“我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惩罚你。快点!”

“丞……哦,不……你能不能……轻点……”我祈求着丞,默认了〖打.屁.股〗的结果。

丞面对着沙发,拿着那把绘图的塑料尺,我忽的想起来,那是有机玻璃的尺子,35厘米,上次挨打的痛一下子想起来,今天丞要用它打我的屁股160下,我似乎可以预料到那种痛楚,不愿意屈身。

“你要是再磨蹭,一会我抓住你,就不用尺子打了……”丞对我下了最后的警告。

我闭着眼睛脱了裤子,走到沙发前,背对着丞,把手扶在沙发上,双腿开始紧张的轻轻的发抖,屁股自然的翘了起来,盆骨撑起了肌肉,臀部的肉分散到屁股的每一处。轻轻的收缩了一下,丞是真的生气了,都没扶我一下,让我站在那孤独无助的等着尺子的下落。

“丞……轻点……我……”

还没等我说完。

“啪啪啪啪啪”5下尺子一同落在了我右侧的屁股上,我的肩膀也跟着屁股上的疼,开始向左侧倾斜。眼泪马上涌进眼眶。

“啪啪啪啪啪”5下尺子一同落在了我右侧的屁股上,我的肩膀也跟着屁股上的疼,开始向左侧倾斜。眼泪马上涌进眼眶。

“啪啪啪啪啪”同样的5下,落在了右半边屁股上,连续的击打,让我的浅痛分布到了屁股的没一个地方。

才10下,我已经开始疼出了眼泪。

“啊~~,好疼……丞……我疼……”

丞没有说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10尺子又抽在了我还依然疼得清晰的左半边,我咬了咬自己的左侧胳膊,发出“呜呜”的痛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10下,整整齐齐的打在我的右半边,整个屁股同时的疼起来。

“啊!嗷!呜呜~~不要啊疼死了丞,我疼,别打了……”我边哭边求饶,两只脚开始用力的蹬着地板,甚至去用左脚踩着右脚,缓解皮肤绽裂般的疼。才30下,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30下,我已经疼得叫苦不迭,似乎是我承受的底线。

我一边抽噎着,一边求饶,屁股也跟着开始颤抖,又打了30下,我对丞说:“对不起,我好疼……太疼了……”从没被这样打过,每一尺都给我一种新的疼痛,像要进到肉皮里一样火热。

“还有多少?”丞严厉的问我。

“还有多少?”丞严厉的问我。

“100下呢,我受不了了……呜呜……”

“去!到你的卧室,趴好!”

丞没有要饶我的意思,一把把我拉到我的卧室,我“忽”的一下趴在床上,床的弹性抖动着我被打的屁股,散着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到的热气。

我能感觉到丞用了比刚才小的力气,又打了我50下,卧室比较小,尺子的清脆抽打和我的哭声混合在一起,我没有看丞的表情,只知道不管他用的是什么力气,尺子只要落在我光着的屁股上,都会唤起我对最疼的一下的记忆。我抓着床单,夹紧自己屁股,收缩的皮肤让我感觉到干涩的抽打,是的,丞又加了力道,完成我最后的50下。

“啊~~我疼……我上课……我好好的答卷……我真的记住了……不要打了……啪啪啪啪啪”这样的话混着尺子清脆的拍打一遍遍的重复着,直到我的屁股已经被尺子打到发麻,我也无力哭喊,丞承诺的惩罚已然兑现,160下这样的尺子,我摸着自己的屁股,能摸到热热的一大片,还有点点颗粒的黄豆般大的鼓起。

我呜咽抽泣着,爬到床的最里面,光着屁股,挡着下体看着丞,手里不停的抹着眼泪。丞在床下看着我,我们对视,但无语。

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放下那把尺子,缓缓的坐在床上,侧对着我,整个卧室就只剩下我的哭泣声音。

“还敢不敢了?”丞的磁性声音盖住了我的哽咽。

“不敢……不敢了。”我边抽泣边顿顿停停的说。边说边抹着眼泪。

“来,过来。让我看看。”丞边说,边伸出手示意我离他近一点。

我挪过去,丞按下我,摸着我火辣辣的屁股,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丞手温度的冰凉,但是这样的凉,让我着实舒服了一些。

丞轻轻的揉着,伴着我由于疼痛的呻吟。

“你怎么舍得下手。”我见丞不太生气,开始撒娇的埋怨。

“你怎么能那么疯狂的不上课,我上次的警告,没有起作用,是不是?”

“不是……”

“不是还居然一节英语课都没去上?!嗯?!”

“人家觉得没必要嘛……”我喃喃的说。

“还强词夺理!”说完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我光光的屁股上。

“哎呦!”我用手摸着被打的地方,羞愤的看着丞。叫出来的声音,自己也感觉有些沙哑。

“记着,以后我说的惩罚,一定会兑现。”丞又开始略显严厉。

我低着头,不做声。

“你怎么这么大胆,你们班级怎么有你这样的学生……”丞边说边稍稍用力的揉着我的屁股。

“嗯……疼……我……我就这样。”

“都给你打过来!”丞佯装生气,捏了我的屁股一下。

“哼!”我掐了丞的大腿一下,撅着嘴表示有点不服。

“你还不服气是不是?谁像你这个样子了?你自己说!”

“哦……嗯……我知道了。”我胡乱说了一堆语气词,我已经知道不对的时候,总是不希望别人继续数落下去。

在我堆砌了一大堆语气词之后,丞终于开始关怀我。

不停的叹气和深呼吸,丞不吸烟,偶尔喝酒,经常喜欢看着天蓬发呆。这次打完我,又开始看着顶墙。手依然抚在我肿起的屁股上,我趴在他怀里,像个受伤的孩子,喜欢着这种温情。

床头闹表在滴答声中指向凌晨1点整。“你在想什么?”我先打破沉默,问丞。嗓子开始沙哑,咳不出也咽不下。

“想你个妖精,让我又爱又恨。”丞说完,拍了拍我的腰,避开了红肿的屁股。

“屁股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再次博取同情。

“知道疼,以后就不要那么疯狂气人。我在基础部看见你的课程记录的时候好像把那个疯狂翘课的丫头碎尸万段!”丞使劲搂我一下,来演示他对我碎尸万段的方法。

“我有那么可恨嘛!”我一直相信丞爱我便可以包容甚至纵容我的一切。

“现在没有了,当时有。”丞自己给自己一个不是理由的解释。接着又说:“还疼不疼?”

“我不告诉你,你把裤子脱掉,我打你一尺子试试。”我挑衅的说。

丞当然不可能脱裤子让我打,于是把胳膊露出来,让我试验。我没打尺子,狠狠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直到他“啊”的一声。我告诉他,我们两个的疼,一起恢复。

晚上我们聊得久了便相拥而眠,屁股上灼热的感觉消失殆尽,但是剩下皮肤上的“灼伤”隐隐感觉得到,半夜翻身的时候,皮肤蹭在睡裤上,潜意识里呻吟反侧,听见丞问我:“宝贝,怎么了,是不是手重了?嗯?”过于困倦的我,没理会,继续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大亮。

我可以清晰的闻到我公寓房间散发的牛奶香味,猜丞在乖乖的为我准备早餐,安慰我因为挨打受伤的心灵,窃笑一下。闭眼伸手在周围乱抓一气,没有除我以外的第二个身体。

于是睁眼醒来,走进卫生间,偷偷看了下屁股,出了点点的轻印儿,没什么大碍,小便时候坐着好像不是那么的疼了。于是开始刷牙洗脸。

“啊!”丞随着我的大叫冲进卫生间。“怎么了?!”丞一脸惊吓的表情。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忙乱无章法的说。

“眼睛怎么了?我看看,怎么了……”丞紧张的捧起我的脸。

“……肿了。”由于昨天被〖打.屁.股〗,哭之后忘了处理,于是就肿了。

丞又狠狠的在我的屁股上给下一巴掌,诅咒般的说:“你吓死我了!瞎了也没这么喊的!”

我开始抱怨我一会儿化妆该怎么办,于是心烦的说:“算了,不去上课了,谁让你把我打成这样。”

“那好吧,你过来,先让我打几巴掌。”丞看着我肿胀的双眼说。

我想起昨天啊哭得撕心裂肺,心想算了,于是凑合洗了脸,来到餐厅看丞做的一大堆早餐。我是不喜欢正经坐在桌子旁边吃东西的人,也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要把吃饭搞得那么正式,于是拿了被丞煮好的牛奶,靠在丞的身上,吮吸着。

一边喝一边给丞讲着班里的谁谁在减肥,谁谁分手了,谁谁睡觉打呼噜,谁谁不爱吃韭菜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话。丞捏着我的大腿调情,弄得我下体也一阵阵的兴奋。他呵着我腰部有痒肉的敏感地方,告诉我等晚上的。我一口把嘴里的牛奶喷出来,像是故意弄到他的脸上。

收拾好一切,去上课。我依然选一个角落研究我的IS-LM曲线。下课借着有生活困难的问题去导员的办公室找到丞,进去的时候,发现几个女生也在丞的身边,似有似无的咨询一些问题。

“老师,那个,我想请假。”我故意的从几个女生中间穿过,打趣着拿我没办法的丞。

“嗯,怎么了。”丞保持着在我面前是老师的神态。

“闷得慌,心里不舒服,请一天假,明天不上课了,给我写个假条行不行。”

“行啊。”丞挥笔写假条。之后交给我。几个女生被我请假如此没理由却如此顺利的经历,惊讶的瞠目结舌。

我知道,丞在晚上,肯定会要回假条,撕个粉碎,之后又会以〖打.屁.股〗要挟我去上课。当然我也不是真的不想上课。我只是想找个借口来看看丞,激情的时候,片刻都会想念。下课难耐要见丞的心思,手虽无措,脚下已然出发,边走边想出这么个办法。

那些不是我们班,但是也被丞同时教课和同时当辅导员的女孩子,看着我。她们喜欢以才女自居,我喜欢以作女自居。和我不同类,所以我只用身体打招呼,不用眼神表示所谓友好。她们有她们的骄傲,我有我的才华。

他们不知道,看起来才华横溢斯文潇洒的丞,喜欢的却是妖类。就是那种看上去文静淑女,实际上却热情似火,疯狂不羁的姑娘,我们要的是彻头彻尾的恋爱,不是那种含羞娇媚的暗示。

丞喜欢在学生面前装唐僧,实际他是个最无耻的猪八戒。反倒是我也喜欢猪八戒这样秉性的男人。说白了就是有贼心又有贼胆儿,还懂得甜言蜜语,关怀体贴。油腔滑调往往会衬托出几分老成,虽然不安全,但是太安全的男人往往让我没有成就感。

丞对我也算忠诚勤奋,因为我曾经骄傲的在接吻以后告诉丞,我才是他的标准,不寒不瑟。

丞在晚上终于还是把我的假条要走,警告我不要胡闹。我对丞说,要回自己寝室住几天,和朋友们交流交流感情。于是我拿了生活用品,回了自己的寝室。

和寝室的雪晴比较要好,基本上无话不说,但是出于地下工作,也没有告诉她我和丞的关系。

(下面称雪晴为“雪儿”。)

我正要帮雪儿解决那些古文鉴赏的习题之类,并研究好做完之后,去学校门口新开的米线店去吃饭的时候,寝室另一个肥墩的女生过来,她没看见我个雪儿坐在屋子里,因为进到寝室,有一个很小很窄的回廊,一脚踢在我还没刷的饭盒上。虽然是放了很长时间,但是也不要这样冤枉的被她践踏。

我看见脾气比我还暴躁的雪儿立即变脸,要为我抱打不平,我先拦了过来问那个气急败坏的女生:“你怎么了?”压抑着我们俩的怒火,问出口,我想只要她给我说个对不起,并解释一下心情不好,也就罢了,我不想刚回寝室就发生什么楚汉之争,我想和任何人都结秦晋之好。

“关你什么事?!”胖子语气生硬的冲着我和雪儿说。

“我C了,你踢的我饭盒你不知道啊?”

我见她故意踢我的饭盒,还对我报以我活该的态度,马上骂了起来。

“就踢了,怎么的?”胖子依然不屈不挠。

“冲谁呢,故意冲凌萧来的是不是?”雪儿开始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

“你TM的脑袋撞门上了,你瞎么,你往我饭盒上踢什么,赶紧给我放好。”我痞里痞气的骂道。

“你骂谁瞎呢?!”胖子倒反咬了起来。

“她就骂你了,你怎么的啊,你什么意思吧?!”雪儿上来社会上那套,加上她曾经高中打架无数次,用她的话说:不用说打架,就是挨打,也没有人能挨过我。

“俩贱货!”在我和雪儿还没弄清她为什么如此凶恶的时候,她居然把矛头直接指向了我们。

我和雪儿二话没说,直接把她的座椅踢坏,她被我们这么撒野的举动吓得发抖,并且有哭的势头,我一把拉过那个胖子,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她突然跑了出去,我和雪儿两个人见没什么可骂了,于是题也不做了,吵架累了,直接吃饭去。目标:新开的米线店。

那一晚上,胖子没有回寝室住。我和雪儿想一定是受了委屈,和男朋友出去了,之后放心的睡觉,可是第二天,在我认真的研究经济学的时候,雪儿告诉我,胖子没来上课,我抬头扫了一圈。

“夏凌萧,我刚才说什么呢?”

我忘记了,是丞在讲课。

于是我站起来,冲他吐吐舌头。

“坐下,别乱张望。”丞用一种温暖的目光看着我,我想即使我在全班面前丢了人,也体会到了他对我的关心,他能叫我,说名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哪怕是用余光看着我。

我坐下继续看我的经济学,丞只要求我按时出勤,至于学什么,他不怎么过问,他也知道,我有着较好的记忆力,也有着再别人看来莫名其妙的爱好。

我坐下的时候,旁边的雪儿使劲儿的嘲笑我。意思是我太笨了,抬起头就被发现了。

“老师,雪晴笑。”我头也不抬的告状,只想和雪儿和丞开个玩笑。

“笑你怎么了?你不该笑么?”丞冷静的回答,逗乐了全班,雪儿笑得更厉害。我们在这样的开心氛围中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不快,丞看出勤率不错,也没有点名。

胖子连续3天没回寝室。我在寝室住了三天。

第四天,作为导员儿的丞终于发现了异样,于是到我的寝室来查看,问我和雪晴她是不是好几天没有回来了。雪儿说是。

我说:“老师,我请假,我想去我的公寓住了。”

丞说:“恩行,你和门卫的老师说一声就可以。”丞明白我的意思,晚上要他来陪着我。

于是我又拎着化妆品回到公寓,看见丞在我的客厅坐着,于是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说:“课上你可让我丢人了啊……”说完撒娇的在他的怀里乱动。

“还好意思说呢!”他轻轻的拍了我的屁股。

“亲下吧。”

于是我们慵懒的接吻,他用嘴吧把我迁进我的卧室,说:“宝贝,一会要用我的身体收拾一下上课走神的调皮学生。”

“那我应该多走走神儿”说完抱过丞,脱他的衬衫……|00少儿请闭眼00|

我们快乐之后,丞忽然问我:“你说,你们寝那胖丫头上哪去了呢?”

“不知道,也许和男朋友出去了。”我淡淡的说,早就忘记了打架骂人的事情。

这时候,雪儿给丞打电话,告诉丞,胖子回寝室了。

丞拎着内裤挂着外裤想往回跑,被我一脚踢在他裸露一半的屁股上问:“见那样的女孩儿也这么急么?”

丞捏着我的脸,笑我无理取闹。还说要我和他一块儿回去趟,毕竟胖子和我一个寝室的,比较熟悉。我光着身子说表示极不情愿,他说回来给我买200大洋的零食,我才同意,于是,丞开着他的车,带我回了寝室。

我看见胖子一脸狼狈和憔悴的坐在被我和雪儿踩踹得不行的椅子上。

“你上哪去了?”丞担心的问。在尽着一个老师的责任。

“网吧。”

“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呢?”丞开始批评她。雪儿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吃着薯片,并递给我一包,我也咔嚓咔嚓的吃起来,看着我的爱人怎样训斥她。

“老师,坐。”我故意的拿着我的椅子,让丞做,在胖子面前炫耀着我和丞关系的不一般。

“老师,我想换寝室。”

“怎么了?”丞因为是她和雪儿的矛盾,并没有想到是我,因为我在寝室的时间并不多。

我听胖子说要换寝室,马上紧张起来,她在三天疲惫以后才想起来告状么?

“明天上完课,你到我办公室说,今天太晚了,都休息吧。”丞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找了个时间间隔,半个小时以后,我也回了公寓。丞看着电视问我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我哪知道,我又不经常回寝室,明天再说吧,你看完电视早点回去。

不管发生什么,我不想和丞一起过夜,总想在他身上保持一种新鲜感,经常一起过夜,便难以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了。于是,我催他赶紧回自己住处。

第二天,我在台球厅喝着红茶的时候,接到丞的电话,要我叫上雪儿,一起去他导员办公室,还特意强调,不是教研室,是辅导员办公室。

第二天,我在台球厅喝着红茶的时候,接到丞的电话,要我叫上雪儿,一起去他导员办公室,还特意强调,不是教研室,是辅导员办公室。

我和雪儿进去的时候,胖子显然在那里刚哭完。

丞沉着脸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擅于记文字,不太擅于记事情,于是凭着记忆把事情描述完,忽略了脏话,忽略了打人情节。之后激动的问胖子:“对啊,你为什么进去不说话,冲着我的饭盒来啊?!”我像想起了没吃早饭一样,纠缠着要她补答。

“就是。”雪儿在一边也帮着我说话。

“雪晴,你先回去,事情没完,我一个个的解决。夏凌萧和吴菲(胖子)留一下。”丞说完,雪晴说了老师再见,我和雪晴再了见,目送她离开。

“你说啊,你为什么要踹我的饭盒?!”我在雪儿走之后,继续我的不依不饶,我没有什么值得害怕,因为眼前的所谓老师,是和我夜夜之欢的男人。

“夏凌萧,你骂她什么了。”

“不知道,反正她骂我贱人了。”我看着丞,理直气壮的说。

“好,那你骂没骂人?”丞在发挥着他作为老师的调节作用。

“没具体的骂她,说脏话了。”我在丞的面前,没有什么可以惧怕。

“还打人了,是不是?”丞用她的目光盯着我。

我不说话。瞪着胖子,已经默认。

“说话,是不是?!”丞若是老师的立场,确实也有着威严。

“嗯,是。”

“给她道歉。”丞对我说。

“对不起。”我看着丞,我想别为难我,那么我们都有不会太难堪。我也觉得,我动手打人确实不对。

“吴菲,你呢?”

“老师我只是那天心情不好,对不起……”胖子装作很委屈的说。

“什么???你心情不好,你心情不好拿我饭盒撒什么气?我饭盒惹着你了,我饭盒不让你吃猪肉了,你有病吗?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你说,你怎么想的?”我在听了她踢我饭盒的原因是为了撒气而并非我得罪她的原因之后,再也抑制不住本身很压抑的情绪。

“吴菲,再给你点时间考虑换不换,你看看能不能和寝室的朋友合得来,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最近事情比较多,希望你立即一下,暂时能缓和,就先凑合一下。”丞用他的缓兵之计,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夏凌萧,她已经对不起了,你不要那么咄咄逼人,吴菲可以走了,凌萧留一下。”丞看着我说。

我心想,同学面前给这个老师点颜面,不要再说下去,装也要像个学生的样子,于是闭嘴,等胖子离开,我生气的一屁股坐在丞为学生准备的椅子上。

“夏凌萧,起立!”丞继续着他的威严。

“你还没装够么?”我略带生气的看着他,愤愤的说。

“我让你起来!”丞继续扮演着他老师的角色。

我站了起来,问:干什么?

丞拿起他自己办公室压报纸的木板,向我走来。

“你干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心里知道,好像又要用〖打.屁.股〗的方式教育我失手打人。

“回家,回我的家,带你回我的家,带着你和这个木板回我的家!”说完拎着我走出办公室,把我塞进他的车上,再拉下我,夹着我上楼开门。

“卧室,脱了裤子,全给我脱下来!”

我走到他的卧室,脱下裤子,不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

我趴在他的床上,肚子硌在的床的边缘。

“打人了是不是?!”丞像抓住了我的必败的错误,自信的问我。

“是啊,打了她,但是她也骂了我。还有就是我只打了她一下。”

“啪~!那不也是打了么?”丞用那个板子打在我的屁股上,我一声不响的承担着,收紧了一下屁股。第一下的疼慢慢的散掉。

“啪~!你怎么那么冲动!”板子和那把尺子果然不一样,尺子是滑在皮肤表面的撕痛,板子却是实实在在的疼。这样的疼,很厚,打下的很沉,我能感受到板子带着我屁股上的肉在颤动。

“可是,她想对我不尊重的!”我疼得依然不忘记说清自己的理由。

“啪啪啪啪啪!你找借口是不是?!”连续的击打下来,我终于开始哭起来,我只是委屈,并不是我错在先,我可以体味他给我的疼,但却不能忍受他让我受委屈。就像我爱他,他可以背叛我,但却不能侮辱我。

“你知道不知道,她被你甩了一耳光,三个晚上没有回来,真出了什么事情,你承担得起,还是我承担得起?她是个学生!”

说完又是“啪啪啪”的三下,打在没打过的位置。我轻轻的抽泣着他给我的疼,我知道,好像不应该出手打人,原来胖子不回寝室是因为被我打了没有面子。如果出了事情,是很严重的。我理解到了这里……

“起来!”丞把我拉了起来。

“还那么野蛮么?”

我光着屁股赶紧摇头,丞给我提上了裤子,问我疼不疼,我一把踮着脚搂住他的脖子,呜呜的小声哭,边哭边说:“给我揉揉,我很疼。”

丞用他的大手,罩在我小小的屁股上,轻轻的抓着,对我说:“你和雪晴怎么那么霸道?”

“本来就是她先不对的么……”说完做出一副你要是再说我,我就死给你看的表情。丞见我挨了那么重的板子,也不好多说,知道我认错的方式,就是无限的不好意思加上无限的撒娇。

他抚着我的屁股在床上抱了一会儿,我对他说:“你还没给人家买200块的零食呢……”

说完也用手掐着他的屁股。

“还敢要吃的,是不是?”丞捏着我的鼻子,我赶紧撒手。

丞起来,要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你打我完我,你想跑么?”我嗲嗲的说。

“跑什么跑,打完你,还得伺候你吃零食,你真是祖宗啊!”丞无奈的笑骂着。

“你连祖宗的屁股都敢打……”

我说完看着他开门出去的身影,等着他给我拿好吃的回来。

“你连祖宗的屁股都敢打……”

我说完看着他开门出去的身影,等着他给我拿好吃的回来.

丞买了一大堆的零食回来,边陪我一起吃,边装着一个老人一样告诉我这东西不要吃这么多,对身体不是很好,要好好吃饭。

于是我问他:“你打了我还不够,还要不给我吃东西么?”

丞一本正经的说:“萧,这东西真不好,不是不让你吃,希望你少吃点,多吃点饭,这样摸起来也……”

“也什么?”我知道他想说摸起来更有手感。

他不说话,给我撕开一包粟米条:“吃吧,瘦死你!”

“我就瘦死,管着吗?”说完做出QQ表情里哼哼的神态。

他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把把我按在他怀里,照着刚用板子打过的屁股,轻轻掴了两巴掌,掐起一块儿肉来对我说:“你说我管的着还是管不着。”

我用嘴不停的咔吧喀吧嚼着这些膨化食品,假装感受不到他的巴掌。

“啪啪!”他用了力气打在左右两边,我开始感觉到巴掌的厉害,屁股轻微火辣辣的疼,于是把零食丢在地上,捂着脸回到他的卧室。钻进他的被窝里,他追过来,使劲扯着我的被,想把我从里面找出来,之后又是几巴掌的游戏拍打。

他终于笨笨的把我抓住,问我:“疼没疼?”

我点着头说:“去,把零食给我拿来。我在你床上吃。”

最喜欢他被我指挥时候服从的样子,于是他拿来零食,我一包包的撕开,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混合在一起,告诉他,这就是鸡精味的爆米花。

“你以后不要打人了。”他突然弱弱的和我说着这样偏离情绪的话。

“我打谁了啊?你还打我了呢?!你看屁股,现在还有点红肿呢,你赔!”于是脱了裤子,让他看他刚才惩罚加嬉闹给我的屁股留下的痕迹。

“哦。”他又上来那种书生般的痴傻。

“哦什么哦,你打我板子的时候,那么心狠手辣,你现在装什么傻?”我咄咄逼人的问。

“那是你太气人了,不打你屁股你记不住!”

听他说完,我抓起一大把“鸡精味爆米花”,塞在他嘴里,告诉他:“在我吃完所有的零食之前,你不许说话。

丞努力的咀嚼和下咽我塞在他嘴里的东西,之后真的不说话,一边往我的嘴里喂零食,一边听我边说边讲着这件打架事件的所有。

当我吃完所有并且认真仔细地讲完所有的时候,丞用力的掐着我刚刚失去痛感的屁股说:“看你个小东西还长不长记性……”我使劲的挺着腰,嘴里不停的“能能能能能……”的念叨,希望能减少点疼痛,几十秒以后,丞松开手,疼痛释然以后,我一个猛子,扑在他怀里。抓着他的后背说:“疼死了啊……”

丞问我在哪睡,我说还是回自己那里吧,于是穿好衣物,回到自己公寓,洗澡的时候,摸到了他掐地方,又是一阵微痛蔓延开,我轻轻的揉着,想着丞的温柔和时而的痴傻,居然自己笑出声音来。

第二天正常去认真的上课,在上课的路上和一向按时吃早饭的丞偶遇,在别人和他打招呼的时候,我假装的没看见他,他当着很多上课匆匆的学生面前叫住我:“夏凌萧,你等一下。”

我偷笑着回头:“什么事儿,老师?”我假惺惺的问着。

丞在周围扫视的一圈,发现没有他认识的学生,于是小声的问我:“疼不疼了?”

“老师,您说什么?”我故意的装傻,想听他多说说话。

“恩恩……”丞清了清嗓子,“没事了,你上课去吧。”说完一脸尴尬和被我难堪了的表情。

“疼啊,那么掐能不疼么,都青了。”我说完,得逞般的看着他。

“我应该给你掐到紫……”丞咬牙切齿的说,报复我让他的难堪。

我拎着包来到要上课的教室,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笔。屁股上的青处,我在椅子上坐不住乱动的时候,又疼了一下,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丞,回忆到他用板子实实在在的抽在我屁股上的时候,我的屁股不由得又跟着紧了一下,在心里打了个寒战,于是趴在桌子上睡去。

只有一节课,上完以后,我们的辅导员丞来到我们上课的教室,说要开个班会,旁边的雪儿推起我,我以为那个讲古代汉语的老师还没走,于是和雪儿小声的说:“没事,再趴一会儿。”

“雪晴,把夏凌萧打起来!”

我听见这个声音以后,嗖的一下迅速坐直,瞪着眼睛看着站在前边我的情人儿,同学开始议论纷纷的窃笑。丞用余光瞟瞪了我一眼,说着班会要讲的事情。

我边欣赏他道貌岸然的样子,边听着他说话。我听懂了,他说着什么加强安全意识,因为有个女生在诺大的校园里被〖强.奸〗了。我故意为难的问:“那老师吖,那女孩儿被〖强.奸〗了,学校是怎么处理的呢?”

我边欣赏他道貌岸然的样子,边听着他说话。我听懂了,他说着什么加强安全意识,因为有个女生在诺大的校园里被〖强.奸〗了。我故意为难的问:“那老师吖,那女孩儿被〖强.奸〗了,学校是怎么处理的呢?”

“学校正在处理。”丞严肃的回答着全体人,似乎发问的不是我。

“那您觉得学校能怎么处理呢?”我继续纠缠着,好像被〖强.奸〗的是我一样。

“这是学校的事情,好了,没事了,大家注意安全,学校有些地方在改建,可能人口比较杂乱,希望大家能结伴而行。”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那要是晚上有课,没有伴儿的话,是不是可以不来了?”我煞有其事的问着,想让丞陪着我在很多人面前,玩这样的游戏。

“不可以。”丞严肃的瞪着我,像是警告一个不许上课迟到的小学生。

我点着头表示听见了,丞看了大家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说:“你出来到我办公室。”

“我吗?”我边指自己边用眼神问着他。

“恩,就是你。”说完丞转身走出教室,我走出座位,跟在他后面。

进了他的办公室,不大的房间里,就剩我和他。他把们插好,夹着我的腰,再次用手掐起我的屁股,边拧边说:“小东西,捣乱是不是?”

“啊~~放开我,我提问还不行么?”我辩解着,表示我刚才确实就是在提问,是他自己误会的。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说完,又加了把力道,我的屁股,瞬间以他掐的地方为中心,僵硬的疼到整半屁股。我想躲开,却因为他夹着我的腰,躲不开,跑不远。

丞又换了另一般屁股,揪起一块肉,边用力的的掐,边狠狠的抖着他拧我屁股的手,加重了我的痛苦,狰狞的问:“还嘴硬是不是?”

“哎呦,不是,我以后不问就是了,这样太疼了,屁股疼死了,你放开我,求求你……”我边说边抓着自己的大腿,分散我疼痛的注意力。

丞松开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正好打在被他死死掐着的地方。

我两手分别揉着两边被他〖虐.待〗的地方,边揉边跳脚的说:“疼死了,你好狠毒啊,疼,你掐在昨天青了的地方了!”说完通红着脸,踢着他的办公椅。

“别闹,有些话,问出来不好听,不许给我捣乱,小东西,在学校乖点。”说完还装出老师的摸样,死气沉沉的讲说着教育的口舌。

“知道了!!!”说完,我大步流星的退出他的办公室,找雪晴一起去吃冰激凌。

我边欣赏他道貌岸然的样子,边听着他说话。我听懂了,他说着什么加强安全意识,因为有个女生在诺大的校园里被〖强.奸〗了。我故意为难的问:“那老师吖,那女孩儿被〖强.奸〗了,学校是怎么处理的呢?”

“学校正在处理。”丞严肃的回答着全体人,似乎发问的不是我。

“那您觉得学校能怎么处理呢?”我继续纠缠着,好像被〖强.奸〗的是我一样。

“这是学校的事情,好了,没事了,大家注意安全,学校有些地方在改建,可能人口比较杂乱,希望大家能结伴而行。”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那要是晚上有课,没有伴儿的话,是不是可以不来了?”我煞有其事的问着,想让丞陪着我在很多人面前,玩这样的游戏。

“不可以。”丞严肃的瞪着我,像是警告一个不许上课迟到的小学生。

我点着头表示听见了,丞看了大家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说:“你出来到我办公室。”

“我吗?”我边指自己边用眼神问着他。

“恩,就是你。”说完丞转身走出教室,我走出座位,跟在他后面。

进了他的办公室,不大的房间里,就剩我和他。他把们插好,夹着我的腰,再次用手掐起我的屁股,边拧边说:“小东西,捣乱是不是?”

“啊~~放开我,我提问还不行么?”我辩解着,表示我刚才确实就是在提问,是他自己误会的。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说完,又加了把力道,我的屁股,瞬间以他掐的地方为中心,僵硬的疼到整半屁股。我想躲开,却因为他夹着我的腰,躲不开,跑不远。

丞又换了另一般屁股,揪起一块肉,边用力的的掐,边狠狠的抖着他拧我屁股的手,加重了我的痛苦,狰狞的问:“还嘴硬是不是?”

“哎呦,不是,我以后不问就是了,这样太疼了,屁股疼死了,你放开我,求求你……”我边说边抓着自己的大腿,分散我疼痛的注意力。

丞松开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正好打在被他死死掐着的地方。

我两手分别揉着两边被他〖虐.待〗的地方,边揉边跳脚的说:“疼死了,你好狠毒啊,疼,你掐在昨天青了的地方了!”说完通红着脸,踢着他的办公椅。

“别闹,有些话,问出来不好听,不许给我捣乱,小东西,在学校乖点。”说完还装出老师的摸样,死气沉沉的讲说着教育的口舌。

“知道了!!!”说完,我大步流星的退出他的办公室,找雪晴一起去吃冰激凌。

吃冰激凌的时候,另外一个城市的灵儿给我打电话说,她和她的几个朋友要来我在的城市玩,他们开车来的,一会儿就到。我和雪晴告别,回自己公寓把自己好好打扮一番,准备迎接灵儿。顺便告诉丞,我会晚一些回公寓。可以等我,也可以不等我。其实我知道,丞会等着我,一般晚上我要是有活动,丞都要等到回来才回到自己的住处踏实的睡去。已经很习惯他不声不响的关怀和低调的爱护。

我看见一辆别克君威驶进校园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仔细观看,灵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中了彩票了么?”我像没见过汽车一样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发问。

“哪呀!”灵儿说完,像驾驶的位置使了个眼色,我清楚的看见里面坐着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之后看见车牌号再次心跳了一次,似是而非的明白了一些事情。我间接的问灵儿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上车再说。

我开门坐在了驾驶的后面,不想让这个男人太看清我的脸。等我坐定的时候,突然发现一直并没注意身旁的男人,也是40多岁,微胖的身材,我突然有点后悔上了这个车,只是不知道灵儿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我也信赖她,毕竟,我们是一个产房出生就成了朋友的人。

开车的男人,看起来是灵儿最近的男朋友,我不想给自己的朋友冠以什么包养的骂名,即便事实就是如此,我对朋友的爱可以接受和理解她做的一切,哪怕她只有受伤以后再来找我。

我身边的男人一路上开始和我搭话,用直接的口吻夸赞我的身材,我一直把头看向窗外,这样年龄人的暧昧总给我带来恐惧,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感觉。

我们到了最好的海鲜楼,海参鲍鱼之中,穿插着各种酒水,我一直保持着自己千万别被灌醉,我不敢肯定一直和我搭讪的男人在我醉酒之后不对我做什么。但是我从他们的车牌通话的语言里判断出来,那是灵儿所在城市的高官,至少也是市政级别的。

酒足饭饱之后,那个和我玩儿暧昧的男人说要吃烧烤喝啤酒,告诉我他就爱那口儿。于是我逢场作戏的不做拒绝,但也不表示有多么的热情,吃烧烤的时候,那男人让我叫他张哥,还对我说让我坐在他怀里。我继续逢场作戏的委婉拒绝,告诉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假惺惺的告诉我他喜欢我,我说:“张哥,别闹了,我还是个孩子。”

“你开个价儿。”张哥很直接的切入了正题,我看见灵儿和他的“男朋友”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的嘴巴的位置。

“对不起,我不需要钱,张哥,我们只是朋友,我不想……”

我猜张哥也没想到我的话说的这么直接。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一点,纳闷儿丞怎么没给我打一个电话,拿出手机,突然发现已经没有电,自动关机了。

“对不起,灵儿,我明天有课,必须要回去了。”我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想逃脱这个全套,我不像指责灵儿,因为她也许就是个受害者。她也许以为那个看起来是个老头子的男人,就是真心爱他的人,她也许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灵儿很痛快的说好,并且说让他现在的老公用车送我,我想天这么黑了,有车安全也方便,张哥一直讨论着价钱和高级宾馆的事情,灵儿终于忍受不住说:“张哥,我们要送凌萧回去了!”

张哥扫兴的闭了嘴,灵儿和他的老公见我面带愠色,于是把张哥自己扔在吃烧烤的地方,开车送我回了公寓。路上灵儿老公一直安慰我说别放在心上,对我的打扰表示抱歉,我说没关系。心理虽然有点愤怒,但由于灵儿还要跟着他们混,所以也就作罢。礼貌的说了再见,冲到我的房间,依然看见丞在那安静的看电视。

“车是谁的?”丞显然在阳台看见了送我的车。

“灵儿男朋友的。”我说。

丞这个做老师很显然看出了我有别的事情瞒着他,于是继续追问到:“还有谁?”

“没谁了。”我想我没做过什么,就没必要让他对我担心。

“你手机为什么关机?”

“没有电了,三天没冲了,挺到现在,不错了。”我力求让丞不要怀疑我,而实际上,我也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喝酒了?”

“嗯,朋友过来,喝了一点。”我看着丞,不知道喝点酒算不算罪过。

“丞,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回来这么晚。”我继续说着,希望能安慰他等待了好久的心。

“那个车是XX市政的车,是不是?”丞严肃的看着我。

当然,有点经验的人,都可以辨认的出来,何况,我知道的常识,怎么能瞒住那么精明的丞。

于是我和丞坦白了一切,只希望他别误会我,并且放下他的担心,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便是逢场作戏,也没丢了女子应该有的本分。事实本身,我也算是个受害者。还没有准备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在今晚的会面中措手不及的保护着自己,没受伤害的回来见丞。他的体贴入微,容不得我受半点伤害。

于是我和丞坦白了一切,只希望他别误会我,并且放下他的担心,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便是逢场作戏,也没丢了女子应该有的本分。事实本身,我也算是个受害者。还没有准备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在今晚的会面中措手不及的保护着自己,没受伤害的回来见丞。他的体贴入微,容不得我受半点伤害。

“喝的多么?”丞看似关心的问。

“不多。没关系,放心吧,明天还可以上课。”我看着丞,他给我倒了杯水,我喝下,虽然没有醉酒,但是这杯水,确实让我舒服了不少。

“呵呵,好啊。”

我不知道丞的不轻不重的态度代表着什么,我已经告诉他什么也没有发生,并且没有醉酒,而且明天还可以上课,我不知道他还要求着我什么,为什么继续这样的不冷不热。烦躁之下,冲进卧室,摔响了房门。坐在床上不听的气喘吁吁。

我把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像个不服气的少奶奶,拿起房间的一个塑料的摆放物,用力的向门的方向砸去。希望丞能来和我吵架或者安慰一下郁闷的我。

我听见卧室门把手的响声,丞走进来。

“趴下!”

“不!”正在郁闷和压抑的我,不想受到他给的疼痛,这样的疼,没有丝毫的情趣。

“让你趴下!”

“我不!”几乎是怒吼着出来。

丞解着自己的腰带,拿在手里,看着我良久。

“好,我告诉你,丞,我已经和你说过了,请你不要误会,你一定要这么对待我是不是?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我说着,看见眼前的他除了想实行他作为某种管教的态度,别无其他。于是脱光了下身,把裤子狠狠的摔在地上,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挑衅的说着:“你抽吧。”

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和落在我屁股上的声音接踵而至,这样的声音第一下,就引起了我喝酒以后的恐慌。皮肤灼热的疼起来,我不知道还会疼多少下。

“嗯唔”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不停的呻吟着,想起屁股上也许还有他上午掐下的印记,皮带落下的时候,两种疼痛,一起袭来。

我光着的下身,让我觉得顿时寒冷起来,只有丞抽打着的臀部,火辣辣的发热。

“啪啪”我把两条腿环在了一起,希望能分散疼痛,但是丞继续下来的“啪啪”声音,让我不由得又把腿分开,依然找不到什么缓解的好办法。我倔强的压抑着自己的疼痛,不肯因为他的“要定我”的误会和心态去求饶和哭泣。

“啪啪”我把两条腿环在了一起,希望能分散疼痛,但是丞继续下来的“啪啪”声音,让我不由得又把腿分开,依然找不到什么缓解的好办法。我倔强的压抑着自己的疼痛,不肯因为他的“要定我”的误会和心态去求饶和哭泣.

“啊~你怎么那么小心眼!”我的叫声混着噼啪的皮带声音连动我身体的抽搐一起发泄开来。

丞不说话,继续他的抽打。我把手伸到了腰的位置,想揉揉自己被他抽疼的屁股,每一下,都像是有更深的割裂。

我把手放在屁股上的一瞬间。“啊!”的一声,我能感觉到,我的叫声都是嘶哑的,丞把皮带嗖的一下,抽到了我的手背上,脱皮的疼加上刺骨的痛,我缩回手,死死的用枕头压着被抽到的手背,希望不那么疼痛。

“啪啪啪你还是不听劝是不是,那么晚喝那么多酒,一个女孩子就敢在外面?”

“我是,我是和灵儿在一起,好不好!”我挣扎着肉皮的撕痛,苦苦的纠正着他对我处境的不正确叙述。

“啪啪啪啪你不提她还好,你怎么有这样的朋友,把你往火坑里送吗?嗯?!”说完,抽着最狠的几下,让我把要回嘴的语言一下咽到肚子里,之好先压下这股疼痛。

“啊呀我我她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强忍着屁股上的道道抽痛说出,整个屁股上的伤,让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哪一皮带是抽在了原来抽到的地方,带给我交错的的疼。

再疼起来的时候,就是牵动心弦的痛,丞,我已经和你解释清楚了一切啊。

我把枕头放在心脏的位置,他抽打一下,我的屁股跟着上下牵动一下,顺着他抽打的方向,随着跟动,似乎能减缓一点点的疼痛。

“丞,停了惩罚好不好,疼……”当我连减缓疼痛的方针都不得贯彻的时候,我终于开口求饶,我都能感受到臀部高高的肿起。

“啪啪啪”丞没有听我的求饶,又加了十几皮带。我感觉我的肉摇摇欲坠的疼,直到疼出了眼泪。

“哦别打了,疼……”疼痛再也没有上午调情掐痛的快感,带来的是实实在在的痛至心旌。

“嗖~啪!”丞用了很大的力气,抽在我红肿的屁股上,我像被撕了皮一样。咬着被褥大叫,倘若不咬着,我的叫声,恐怕要惊醒了四邻。

“嗖!啪!”我被他更大的力气抽到扬起头,眼泪顺流而下。

泄下所有的力量,有气无力的说:“丞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说完,栽到床上,手放在屁股上。轻轻的抽泣。

泄下所有的力量,有气无力的说:“丞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说完,栽到床上,手放在屁股上。轻轻的抽泣。

丞扔下腰带,坐在床上,环起我的腰,我栽倒在他的腿上,丞抱着我,给我盖上了被子,下身的裸露让我变得瑟瑟发抖。

“疼……”我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停的呻吟。

“疼,哦……疼……”我一边呻吟,一边把手伸进被子,想摸着我刚被抽完的屁股,丞一把扣住我的手,我也武力反抗和挣扎,继续呻吟着“疼”。

丞把他的大手扣在我红肿的屁股上,我的屁股随着他手揉着的方向不停的收紧着。

“别碰,疼。唉……疼……”我闭着眼睛说话,疼痛让我想象着臀部的惨状。

“叫你喝你就喝,玩儿的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么?社会上那么乱,你怎么跟着灵儿学着……”

我听到和灵儿学的时候,一把推开他:“我学什么了?我也是没办法拒绝,我能保护我自己!”

丞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回他的腿上,“还这么无所谓,是不是?!”说完在我的屁股上轻轻国了一巴掌,我疼得咬了他的腿一口。

“你要再和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小东西!”说完满是长辈的语气。

“哪乱起八糟了,我们就是……”话刚出口,心想算了,没必要辩解,打都打了,至少他相信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挨打是因为他嘴里的乱七八糟。还就是什么,就是什么事实是我挨了皮带的抽,而且很疼。

丞拖着我上身,我的脸就在他的小臂上依偎着。闭了嘴,眼泪又流了出来。

“好了,咱不哭了好不好?”

我抽泣着,摇着头:“太疼了,我受不了,你手太重了。”

丞摸着我的屁股说:“屁股打肿了吧,但是你也该罚!你就适合这样的教育体罚,不〖打.屁.股〗收敛不住!”

我在他的胳膊上死死的掐下一记,右手的手背上的疼痛唤醒了我刚才遮挡时候受的伤。

一道红印没有褪去,颜色却更加深了起来。

我抬起手,把手背送到他的眼前问:“要是有人问起来,我就告诉他们是你打的。”

丞抓着我的手说:“怎么办,打到手上了,对不起……”

丞抓着我的手说:“怎么办,打到手上了,对不起……”

“丞,晚上别走了。明天有课吗?”我挪动了身体,带着臀部灼热的疼痛。

“嗯,好。”丞又泛起了某种痴傻。

我想起了丞最初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刚才打我的时候,总有一股冷峻,自己居然也会情不自禁的对这种冷峻情有独钟起来。

我把手伸到了他的后背,用力抚摸的时候,手上的伤痕还牵连着筋骨的疼,我深深的吸着气,丞把我压在身底。

“嗯……疼。”

我屁股上的伤,加上他的重压,我身体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臀部的疼痛上。“丞,疼,屁股太疼了……”我说完,抱着他嘤嘤的落泪。

丞起身再次的让我伏在他的身上,揉着屁股,很疼但也很舒服,我想,揉一揉也许好的快些。

我们放弃了亲热的可能,因为丞的抽打,让我的屁股一动就生疼,我只好任由丞摆布着帮我疗伤。

“萧,问你,小时候被打过屁股吗?”

“没有,就让你打过,还打在光屁股上,疼死了……唔……轻点……”我被他边揉边问弄得又疼了一次,怪他注意力不集中,揉疼了我。

“那被我打是不是特别委屈?”丞问。

“你不说……哎呦……你不是说这是教育体罚么……”我低着脑袋看着被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是愿意被我打了?”丞说完坏坏的看着我。

“你?!”我像被人发掘了某种怪癖一样起身想用粉拳回敬,结果一下仰面摔在床上,屁股颠得更疼,我像坐在火炉上一样,立刻翻身,“快啊,揉揉,疼啊……”

丞抓过我,一只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摩挲,问:“知道我的厉害了,嗯?”语气像在问一个犯错的孩子。

“关键是我打不过你……”我说完用拳头对着他的大腿,用力的砸下一记。

“行了,抱你睡大觉!”丞说完,抱着我,把我塞进被里。抚着我的屁股,暖暖的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屁股还在隐隐生痛,加上昨天晚上睡得太晚,睁开眼睛的感觉如同梦魇一样,分不清现实世界还是混沌夜里。

我只听见丞叫我起床的声音,告诉我要去上课。

我听见了,但假装并未苏醒,闭着眼睛打探丞的动静。

“屁股好点没?”丞边穿衣服边问我。

我不回答,等着他继续说。

“太疼的话,我的上午课你别去了,下午给你假,你休息一天吧,受苦了,宝贝儿。”说完在我的额头浅浅的吻下一记。

“好。”我没清嗓子,说的第一句话。

丞大步的跨上床来,像吃鱼一样,把我翻了个面,屁股冲着上方,扬起巴掌,“小东西,就等着我这么说呢,是不是?”

我压在下面的脸早就乐得收敛不住,于是紧紧闭嘴,使劲儿的摇头。

丞轻轻的落下他的巴掌,对我说:“狡猾!”

“嗯……我还困呢,你去上课吧,我睡了,中午回来给我带饭。”

“吃什么!祖宗!”丞带着点几分不服气。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你的皮带……好疼吖……”我说完,在被窝里把手放在屁股的位置,还能摸到抽得严重的地方活生生的疼。

他掀起我的被子,看见我光了一晚上的屁股说:“唉,你呀……”说完又是意味深长的痴傻。

他换好了衣服去上课,课间还发来信息问我疼不疼,说晚上有个四级辅导让我去,我一个电话给他打过去说:“你有毛病吧,我早过了,不去,赶紧买饭回来!”

丞买了我最爱吃一家的米线,我洗漱之后,依然趴在床上,他一根一根的挑起喂我,“揍了你的屁股,你还这么有理!”

“你不说我是祖宗么……”说完挑逗的看着他的脸。

“赶紧吃吧,真无奈,折磨人!”说完把一大口放进我的嘴里。

“你不说我是祖宗么……”说完挑逗的看着他的脸。

“赶紧吃吧,真无奈,折磨人!”说完把一大口放进我的嘴里。

屁股上的伤很快就好了,其实皮带抽打的听起来挺狠,实际上全是皮外红肿,一天以后,并无大碍。

有天晚上,丞在我的公寓里拿出来我只有在网上才看见的某种板子和藤条,看见藤条的时候,我的屁股不由得紧了一下,这个东西,道道见红,红过必青紫起来。

我巨寒了一下问:“你弄这东西做什么?”

“我买的,怕教育体罚我学生的时候,把我的腰带弄坏。”

我知道,他说的学生是英语中的特指,就是我一个人。他要用这种东西,打……我没继续往下想。

“小东西,你要是不乖,老师课要用板子〖打.屁.股〗……”他说完,等着我的回答。

我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一侧的嘴角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

事实证明,丞是舍不得那么狠狠的打我,买过之后,只做吓唬我用,时而游戏或者惩罚的时候,他最多用他的巴掌和那把塑料尺子,塑料尺子似乎是我的肉皮承受的极限。

大多数时刻我们过着正常的师生生活和别人看不到但是看起来却很不正常的师生恋的生活。

我继续看起来上课,但是在底下自己钻研经济学。

丞的课上,不知道他讲什么东西讲到了杜甫先生,我边看着经济学,边听音乐。

“夏淩萧,说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继续看我的经济学,耳机在耳朵里,让我并未听见丞在喊我回答问题。我坐在后面的角落,由于是小班的专业课,因此只有60多人的班级,即便是角落里也可以被看得一清二楚。被前边的同学点了点桌子,我立刻抬头,以为她要和我说话,立刻掏出耳机,那女生像丞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啊?干什么啊?”话一出口,立即反应过来站在前边的丞是个老师,于是改口说:“老师,什么事?”

“你把我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丞说完看着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俨然就是老师对待学生,我心里不解怎么突然叫我,以前他不管我上课做什么,只要保证出勤就可以的啊。

“我……对不起,老师,我坐在后面,没听见。”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

“好,那上前边站着听。”我听完丞的话,脑子“嗡”的一下,什么?去罚站?大学的课堂上罚站我,还要到前边站着,丞要让我罚站??

“好,那上前边站着听。”我听完丞的话,脑子“嗡”的一下,什么?去罚站?大学的课堂上罚站我,还要到前边站着,丞要让我罚站???

“快点,到前边站着。”丞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是对待一个男生,而且现在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摘下耳机,放下手里的书本,觉得上课还是别找麻烦为好,站就站着吧。但是心里着实委屈,就因为没注意听讲,像个小学生一样被罚站,想想好压抑。

我走到前边,靠着墙把脑袋歪着,站定。

“向前一步走,站直!”丞居然要求我怎么站。

于是面对是老师身份他,我只好和墙有着一尺远的距离。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才刚上课20分钟,要知道,大学的课程上完要两个小时。我几乎是绝望的看着丞以及我并无兴趣的电子课件。

我穿的高跟鞋让我20分钟以后就开始感到腰酸腿疼,一个姿势站着,我把重心在左右脚来回换过之后,两只脚再共同中心,还是坚持不住。于是手拖着腰,希望丞能看见我很累。

又过了10分钟,中间的小课间来到,丞走下讲台,并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我坐的地方,乱翻起来,看见我的经济学课本,没说什么。但是看见我的MP3和耳机,冲着我站的位置,狠狠的瞪了一眼。

终于了过来,站在我面前,只有一尺的距离,面对面。

“老师,我错了,能不能让我回座,好累。”我说完,两手不停的捏着双腿,两脚被高跟鞋束缚得酸疼麻木。站在那里,实在太折磨。

“站着吧,上完课再说。”他看我一眼。继续等着铃声响起以后,回到他的讲台上继续发表自己的种种演说。

我崩溃的熬完了丞的课,他一出教室,我一下子扶在第一排同学的桌子上,一群人围上来嘘寒问暖,像我被丞狠狠的〖虐.待〗了一样。

下午的邓论决定不去,想想一节大课,两节课时,大不了就是10尺子,忍忍就挨得过去。于是上午的课以后,拎着一包经济学的书籍,劳累的回到公寓。丞找我吃饭,我故意把手机关掉,来赌气被他罚站。我趟在床上看着笔记本里的易中天品三国的视频,在那老头子的诙谐下,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下午3点,正是上课的时间。在房间里给雪儿发了个信息,问他有没有点名,雪儿告诉我,一切正常,于是准备洗个澡,精神精神,晚上去打台球,半夜才有精神继续学习。

我刚走出卧室,小客厅里翘着二郎腿的丞让我屏息凝视。想回身钻进卧室,但是被丞的一句“过来”拉到了他的眼前。

我刚走出卧室,小客厅里翘着二郎腿的丞让我屏息凝视。想回身钻进卧室,但是被丞的一句“过来”拉到了他的眼前。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丞问着睡眼惺忪的我。

“被你罚站,累死了,真的上不动课了。”我解释着。

“来吧,数罪并罚。”丞说完,并没有去我的书房拿塑料尺,而是直接拿来了他新买的那个板子。

“不是吧……你要……要用这个……”我用打量的眼神看着手里拿着光滑木板的他,屁股夹了一下。

“露出屁股,站在沙发后面,扶着它。”丞说完,指向沙发靠背的方向。

违反了规则,必然要受罚,只是我没想到,这个板子真的有一天派上了用场。我穿着睡衣水库伏在沙发的靠背。丞把我的睡裤,轻松的拉到膝盖,可是睡裤的宽大,却自动的滑到了脚踝。

我可怜的看着丞,希望他用这个东西下手轻一点,不要让我晚上去打台球的时候,弯腰碰在裤子上还会疼。

等待的过程真可怕。

“用这个重打你10板子,打一下,说出自己今天的一个错误。”丞说着,扬起了那个光滑的板子,我想丞一定是有意为难我,就是犯错,也没有10个那么多。

“啪!”的一板,干脆利落,没有皮带的回声,实实在在的拍在我的屁股上,我都感受到了我屁股上的肉跟着板子颤抖了一下以及无数的余震。丞用了很大的力道,我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东西利落的声音以及几秒后疼痛的延续。

“呀……唔……”我呻吟了一下:“不该不听你讲课。”我尽量把所有错误分解开来,免得10板子没打完,我确说不出,反而遭来更多的板子。

“啪!还有呢?!”又是一板,打在相邻的地方,我疼得晃着身体,我的屁股,被这么5厘米宽的板子,两下,就已经用红色把我的屁股完全覆盖上。

缓轻了疼痛,喃喃的说:“不该听音乐……”

“啪!”臀瓣儿上开始有种交错的疼。“好重啊!”我心想,手却不自觉的移到了腰部,想去摸着我的屁股。我边放在屁股上揉着,边说:“不该……不该罚站的时候偷懒!疼……”

丞一把按住我,反剪着我的手,用了大大的力气,啪啪啪连续的在我的屁股上拍下三下,我疼得跳起来,多亏丞用手按着我,否则,会在沙发靠背的地方翻过去。

我喘着气说:“不该……不该……不该下午课不去上……我就想出这么多了,别打了,着东西很硬,疼……”我抖着刚才被连续抽打的屁股,带着哭腔说

我喘着气说:“不该……不该……不该下午课不去上……我就想出这么多了,别打了,着东西很硬,疼……”我抖着刚才被连续抽打的屁股,带着哭腔说。

重重的四下,记住了!”

丞说完,啪啪,在我左右臀瓣上果真各重重的一记,我火辣辣的屁股被再加来的重压,将疼痛刺进了肌肉里,我咬着嘴唇,不停的喘息。还没等散尽疼痛。

“啪啪”又是更重的两板子,打在了刚才打过的左右臀瓣上,我疼得一把抓住站在旁边惩罚我的丞,他见我痛得挣扎颠起,迅速抓着我的双臂,之后一手搪在我的前胸,一手搂着我的腰。

丞站在那里无声的端着我,我抓着他的手臂不停的喘息:“打……打完了吧……10下……打完了……太疼了……丞……啊……疼死了……”

我把10下重重板子的痛苦一起说完,丞拉起我绊在脚踝的的睡裤。不敢再摆弄我,他知道,我刚挨完板子,最疼痛的时刻,还没有完全过去。

“丞……疼……”

“长不长记性,嗯??!!”丞用胳膊支撑着我,严肃的问。

“嗯。”我点着头,好像说话太多也会牵动红肿屁股的疼。

“想什么呢?”丞的手臂大概被我压得酸疼。

“我想我有点饿了。”

中午就没吃饭的我,挨完了打,消耗了体力,屁股上麻麻的,局部依然有特别疼的地方,估计就是丞最后那狠狠的四板子造成的。坚硬的东西,拍在软软的屁股上,让我体会到深刻的羞耻和疼痛。

“记吃不记打?”丞说完,又补了一巴掌,我“啊”的一声,疼得本来站不稳的我,在他送开一只手的情况下,差点趔趄摔倒再地。

我当着丞的面,转头看着自己被打的屁股,红色覆盖整个屁股,左右各有一处已经深紫的地方,按下去,钝钝的疼痛扎进肌肉,我赶紧松手,委屈的看着他,意思是就10板子,打成这副惨样,下了多重的手。

“别看了,记住了,别以为自己多有理,今天就是你不对,该打!该被老师〖打.屁.股〗!”说完把我扶到沙发上,拿来他在我睡觉时候买的零食,准备和我一起吃。

我刚打开一包,看见他心疼我还那么严肃痴傻的样子,鼻子一酸,嘤嘤的哭出声来,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10个板子。

我刚打开一包,看见他心疼我还那么严肃痴傻的样子,鼻子一酸,嘤嘤的哭出声来,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10个板子。

丞拿来纸抽,什么话都不说,兀自的给我擦着眼泪。我本想再抽出一张,擦干自己哭的鼻涕,结果身子一动,屁股抻着疼痛,又不小心撞在了沙发上,我疼得手一抖,把刚撕开的零食撒了一地。

像是小孩子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于是又一轮新的哭泣。丞本来想再轻轻的掴我一掌,游戏我的不小心,估计看见我碰到沙发都疼得瑟缩发抖,于是轻轻的落在我的屁股上,慢慢的揉着。

“起来,不用……”我孩子气的和他撒娇。

他迅速把手拿走,抿着嘴看着挂着眼泪的我。

“宝,自己说今天该不该〖打.屁.股〗?!”丞像问一个不懂事的婴儿,问着依然有点羞愧的我。

“那……那你……你也不能……不能用这么硬的东西打……打呀……不是有那个尺子呢么……”我一顿一挫呆着哭泣和呻吟乱七八糟的说完这句话。丞居然笑出了声音来。

“行了,像个小傻子似的,看那两句话让你说的吧。”他耻笑完我,清理了我掉在地上的零食。

“丞,疼……很疼……”我用自己叫苦的方式,无非是想让他抱抱揉揉。

他坐着沙发,抱起我,我趴在他的怀里,听他不停的说我今天怎样怎样。

…………安静……

“有个孩子被揍屁股了,真羞哦……”丞见我不那么疼的时候,突然开始调侃我。

我羞着脸,一下把把头藏在他的身后,他的眼下,只有我的后半身。

“怎么了,知道不对了?”丞把手探后,摸着我的脸。

我顺着他摸我的手不停的点头,并在他的后腰狠狠咬了一口。

我明显的感觉到丞挺了挺腰,把我抓到前面咬住我的嘴唇,疼痛以后,居然有种久违的兴奋和快感……

我想和丞在这个单人沙发上完成我们互相索要的过程,他的手那么熟悉的抚弄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拨弄着我的睡裤,弄疼了打痛的位置,但也瞬间的湿润起来,他在我耳边低吟着进入,瞬间的快感酣畅淋漓的弥散在盆腔和腰间,充实着我的整个身体。

我想和丞在这个单人沙发上完成我们互相索要的过程,他的手那么熟悉的抚弄在我的胸前,另一只手拨弄着我的睡裤,弄疼了打痛的位置,但也瞬间的湿润起来,他在我耳边低吟着进入,瞬间的快感酣畅淋漓的弥散在盆腔和腰间,充实着我的整个身体。

每次我们要了对方之后,都痛快的淋漓尽致,只是这次屁股上的痛楚连同小腹的灼热和酣畅一并在过程中蔓延。

我我在他倾泻了所有之后,依然懒懒的摊在他身上说:“到了……但是屁股还是很疼。”

他笑我娇气,打了10下而已。于是我撅起来给他看,果然他碰触到了青紫的地方,一边用手指点着,一边问:“这里是不是?”

“是啊,疼……”我继续撒娇。

“好了,知道你疼,下次改正。”说完抱过我,慵懒的环着腰,用舌头轻沾着我的〖乳.房〗,温暖滑腻。我挺起胸,任由他激情之后的收场。

我们拥在大沙发上都有了倦意,其实每次做完之后丞都要小憩一下,我并不那么困倦,只是看见他无心去睡却自然睡去的时候,对他刚刚给过我的好多了一丝怀念和心疼。

我依偎着他,闭着眼睛想事情,边想边休息,边安静的等着他醒来。

不到一个小时,丞睡到惊醒,突然起身,把我弄到了地板上,我的尾骨结结实实的碰撞了地板,我疼得起不来。

“诶呀,火烧眉毛呀……”

我的惊叫才让丞看见地上摔得不轻的我。“宝,梦见找不到你了。”

“是啊,被你弄到地上了,找个P啊,赶紧扶我起来啊……”我伸手示意他拉我一下。

“屁股还疼不疼?”丞像突然想起什么问我。

“本来呢,是不疼了,可是刚才被你弄掉地上,就是很疼了。”我说着挑着他的毛病。

“对不起啊,我太着急了。”

“丞,你那么爱我吗?”我不再计较刚才摔在地上的事情,开始郑重其事的问他我想知道的问题。

“我……你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感受。”丞不轻不重的回答着,我却失色的表示着自己对他回答的不满意。他的惊醒,给我的答案确实感受不一样。他没有天荒地老,山盟海誓的语言,那么就注定暗示着我,我的爱是要注意尺度的。

“你别多想,我只是,被梦吓到了,我爱你的。”即便丞极力解释着,也依然没告诉我他到底梦见了什么。

“你别多想,我只是,被梦吓到了,我爱你的。”即便丞极力解释着,也依然没告诉我他到底梦见了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我光着挨打的屁股,到包里翻着手机,来电是一个未知号码,我装作很礼貌的说:“您好,哪位?”

“是夏凌萧么,我是沈玥。”

我努力的回忆着这个很熟悉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的姓名加人物。为了顾及对方的面子,我只尽量少说话,而让她多说话,一来增加我回忆的内容,二来给我的回忆争取一些时间。

“哦,你好,我知道,你刚说话我就想起来你了,怎么样,这几年在哪呢?”我在努力之后,开始做作的表现自己的虚伪,想起来的时候,才补过自己应该有的但却缺少了的热情。

丞帮我穿者下身所有的衣物,我拿着电话和沈玥寒暄。

放下电话,我想起了这个小学同学,毕业之后,就失去了她所有的消息,只是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儿,由于长大以后个人走的路线不同,却失掉了本该有的幼小的纯真。

我那时候给自己的借口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然而现在再去斟酌和推敲的话,大概不被需要才是朋友分道扬镳的真正理由。

她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得知我在这个城市读书,然而她也在这个城市,她问我能不能给她介绍份工作,我想在电话里告诉她我还是个学生,没有太多的社会交往,可是出于不好直接拒绝之好答应她面谈,于是约了地方,简单整理一下,出发去见她。

我只知道她小学毕业就自己在社会上混,听灵儿提起她好像做过小姐和迪吧的领舞等等,我的赴约带着几分自豪和骄傲,这种自信,却是自己的发小儿沈玥给我的。

其实我觉得我也未必帮得上她什么忙,但是他乡遇故知总是我刚发生完的洞房花烛后的又一大喜事。

于是赴约前去。

蓝妖酒吧的包间里坐着个吸烟的女子,越龄的装束让她在我的心目中变得难以接近。尽管过于成熟和性感的打扮,也依然让我凭着六年的深刻记忆认出了包厢里的玥儿。

我可以看见她黑色的低胸内襟里每一侧的半个奶子,生理上居然亢奋了一下,迅速的转移了注意力,透过她的太阳镜看着她的眼神对她说:“好久不见,玥儿。”

她拿出烟递给我,我摆手表示抱歉我不会。

她利落的把烟放会,扭了下腰肢,那股风流女子的成性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了灵儿的话。

在她对面坐定,等着她说主题。

在她对面坐定,等着她说主题。

“萧,上学呢吧。”

我被她亲切的叫法和后面的打探弄得不自在起来,显然一副家长的模样,要知道,她是来有求与我的。

“是,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说,我们的关系,不必这么客套。”我尽量让自己的说话方式适应着她,总之她找我来肯定不是说我某某科考试没有过,能不能替考一下,这样的话题,在她眼里应该是幼稚的。

“你在这呆几年了?”

“两年。”我如实的说,也希望她能体谅一下我的实力。

“哦呵呵。”她吐了口烟,继续说:“你有没有住的地方,我无家可归了。”

我告诉沈玥她可以住在我的公寓那,心里盘算着干脆搬到丞的公寓去一起住,虽然我不喜欢朝夕相处,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我实在不好拒绝看起来奢华但实际上却像我昭示可怜的沈玥。

我们俩抢着结账,最终她买单之后,我打车陪她去一个朋友那拿了她的行李,把我的公寓暂时借了给了她。丞当着玥儿的面没说什么,只是帮着我搬家。

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实际上,我还是想和丞住在一起。粘腻的时候,我还有寝室可以住,免得和她在一起,我想回寝室的时候,她还要多想,以为是我讨厌她了。这样一来,省去了今后不必的误会和解释,晚上,沈玥说让我陪她住,我想,她该有很多话想对我说。

晚上陪她趟在大床上,她像灵儿说的一样,居然毫不避讳的像我诉说着她做台出台陪酒陪乐到最后彻底小姐的过程,她告诉我客人用各种方法折磨她,她药流人流无数次,她讲述痛苦的时候,我把心崩得紧紧的,她却像火灾以后,烧光了一切一样安静的叙述。

我问她那后来怎么不干了,她说让一个好心人包养了,她的花容月貌总算有了价值。

我想我是问错了的,怎么能问人家怎么不干了,要知道,要是有出路,谁愿意干小姐做的如火如荼。

“那你现在……?”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叹了口气,继续说:“现在,那大款玩儿够了我,把我撵了出来,给了我5万块钱,是对我全部的补偿,呵呵,我还值5万呢。”说完,满是看破红尘的语气。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叹了口气,继续说:“现在,那大款玩儿够了我,把我撵了出来,给了我5万块钱,是对我全部的补偿,呵呵,我还值5万呢。”说完,满是看破红尘的语气。

说罢,我倒在心里揣测着她也许未必找我介绍什么工作,只是寻一处落脚而已。心想也算了,所谓人在江湖,各有各的难处,何况我们老同学小朋友一场。

在她的讲述中昏昏的睡去,一觉醒来,又是迟到的时间,我给丞打电话,求他原谅我一次,还好,丞深明大义,说看在沈玥的面子上饶我一回,而且同意今天给我假,让我再好好陪陪她。

“呦,两口子还玩儿SM呢?”沈玥吸着烟,打量着我。

“没有,我男朋友是我老师,没办法,得有这个请假过程。”我说完,感觉心里出着虚汗,我想我们的〖打.屁.股〗不是她说的SM。

“尝试过么?”

“呃……没有,我不想……”我对她的“侵害”开始觉得不自然。我承认,这些方面,她可以耻笑我无数次。

又开始觉得玥儿的经历好像不像所谓小姐那样寻常。

我给了她倒了水,发现她用手捂着小肚子,我问她是不是那个了很难受,她告诉我说没事,是男人祸害的。

于是她告诉我,一个嫖客在床上,用性工具折磨她的故事,我听得亢奋之后,下体满是干涩,我被她的经历属实吓了一跳。

她说老嫖客把那模型分别插进她下体的两个洞口,周期性的折磨她,不知道那玩意碰到哪了,惹得小腹会时而疼痛。我听她说着一切,似乎明白,似乎不明白,但是肯定的是,她被嫖客无尽的折磨和〖虐.待〗过。但是随之而来的物质也在她身体的牺牲下,滚滚而来。

“多少次想闭上眼,想逃离生活带给我的苦难,可是我不能,我还得继续苦难。”说完,又是一脸的苦楚。

仿佛她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我这个局外人,只是个诉说的对象,我的存在并不那么重要,哪怕是个石像,她也依然可以诉说。

我开始不那么喜欢沈玥,虽然有些后悔给了她住处,但想想帮人于水火也是积善行德。于是也出于朋友间的交情,时而来看看她。

我开始不那么喜欢沈玥,虽然有些后悔给了她住处,但想想帮人于水火也是积善行德。于是也出于朋友间的交情,时而来看看她。

丞给我买了我最爱吃的芒果和木瓜,说让我下了课以后去他那里,我坏笑着问:“你没事讨好我做什么……”

“做爱。”丞直接的说法,让我瞠目结舌。

去了他那里,刚刚把木瓜剜好,倒进牛奶,沈玥给我打电话,酒气熏天呃的她说让我去陪陪她,她很痛苦。我怕她喝就喝多了闹事,越是用勺子舀了一大口牛奶木瓜,飞奔我的公寓方向。

玥儿靠在沙发上,坐在地上,酒瓶子弄得满地都是,我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我在房间里弄成这个样子,丞是不是会把我抽掉一层皮。

“你怎么了,玥儿?”

“我难受。”

是的,我知道她很难受,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问她,但看见她未必能把话说明白的状态,就放弃了认真揣摩的念头,心想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实际上,她依旧是想找一个诉说的对象而已。

于是我来到她身边,紧紧的抱着她。她继续为自己灌酒,我抢下问:“你想怎么样啊,别喝了?!”

“你……你能不能帮我。”

我在想,她再次主动的把我叫来,难道又是要帮忙,她说的工作的事情,我根本没有落实,因为我没有那么强劲的社会背景。

“尽力吧,你说吧。”我扶起她好好的帮她找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让她平稳的坐在沙发上。

“尽力吧,你说吧。”我扶起她好好的帮她找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让她平稳的坐在沙发上。

“呵呵,你会觉得我……呃……我变态的。”她说完,抓着我的衣服,死死的不放。

“你说吧,只要我可以帮忙,只要你别这么对待你自己。”

“你,让我打一顿。”

我承认,我对某种疼痛也许有着特殊的冲动和难以名状的感受,但是她现在的状态不知道要怎么才算是打一顿,像黑社会打架那么打???

她不由得我反应,找来丞那次买来的藤条,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在心里恨丞为什么搬家的时候不拿走。

“小丫头,和你老公还……还挺专业的是不是?”她看着我,失态的得意。

“不是,沈玥,你别误会……我们……我们……我们不用的……”我没办法解释她在我房里的意外收获和突然发现,我甚至连她为什么喝的烂醉如泥都不知道,我只想告诉她我们不是她想象的样子。

我被她的举动吓得躲闪。

“怎么,你不是要帮我么?”

我紧张得浑身发抖说:“玥儿,你……”

她突然用力的把我拽进卧室,她早已习惯了社会上的流气,我的力量难以挣扎,以至于挣扎的时候,把膝盖和大腿还有手臂分别撞伤。

她用膝盖死死的顶着我的腰。我在床上难以抗衡,她拿出她放在床头堆叠成山的网袜,把我的手紧紧的捆在床头。

“不……玥,不……”我几乎竭力的吼出,我不想上演她所谓的SM。我得恐惧让我瞬时哭豪起来,周围满是她醉熏熏的酒气。我像一个等待被〖强.奸〗的孩子,绝望着嘶吼。

“不……玥,不……”我几乎竭力的吼出,我不想上演她所谓的SM。我得恐惧让我瞬时哭豪起来,周围满是她醉熏熏的酒气。我像一个等待被〖强.奸〗的孩子,绝望着嘶吼。

“玥……沈玥……你混蛋!”商讨不行,我开始没来由的骂她,就想她没来由的要打我一样。

“少他妈的和我废话,你不是要帮我吗?!”她说完顺势扯下我的裤子,我被我的腰带还狠狠的硌了一下。

“沈玥,你醉了,你放开我!!!”我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清醒。

她把那根藤条在空气中空抽下,我的身体抖得不行,对她的恐惧,胜过了疼痛。

“玥……求你……轻点。”一切叫喊都没能唤醒她,我只希望她能轻一点。

“你说什么?轻点?”

“玥,求求你,我还要上学呢……”我希望,她不要拿出别人曾经对待过她甚至她对待别人一样对待我,我只知道,我受不了过分的疼痛,何况,一个同性带给我的抽打,让我的恐惧凝聚着紧张,惊慌失措。

“嗖~啪!”

“啊~~”我几乎是撕破喉咙承担着她在混沌状态下的一记藤条,咬进肉里的疼,我想用手抓着屁股,可是手却被牢牢的固定着。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如此干吼下去,要知道这里的楼上楼下都住着人。我们还不至于要把〖警.察〗招来。

于是狠狠的咬着自己能够到的胳膊,立刻抽泣起来。

“啪啪啪!”

“沈玥,你轻点吖……我受不了了……疼!”

“你不是要帮我么,啪啪”

我滚着身体,屁股被我压在身下,拧着各种角度的身体,狼狈的伏在床上。

她一把把我抻到她跟前,把我调整到屁股朝上的姿势,啪啪的抽打下来。每一下都那么的清晰,道道可以弹出红檩的力度,我咬了上唇换下唇,把疼痛咽进喉咙的时候,嗖嗖啪啪的声音让我差点又撕裂嗓子般的吼开,我再次低头,用膝盖撑起自己的身体说:“玥,玥……”

还没等我说完下面的话,沈玥“啪啪”的两记,抽在我因膝盖撑起而撅起的屁股上。我被他带给我屁股上撕裂的疼痛“扑通”趴下,有些激烈的摔倒震荡着我的大脑晃动着疼了一下。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滑在我的额头和脸颊,我用胳膊擦掉脸上的水分,闭着眼,咬着牙,屁股随着藤条乱动。

抽在腰下部分的藤条,让我疼得连扭动着腰肢都要倒吸一口冷气。

“啪啪”我感觉抽在屁股上,凉起再灼烧般的割裂,我用手握着双拳狠狠的抠着手心。

“啪啪啪啪啪啪”她把藤条故意抽在我屁股要落座的某一处,瞄准不放,几下子这么抽下来,我感到屁股上的肉皮也开始跟着跳动和不安,屁股上肉的轻微跳动,能让我感受到哪受的伤害最大。我不听的呻吟和低声的哭泣,抽动的身体带着屁股牵动着剧痛。

沈玥依然不肯停手。

她走出卧室,来到浴室,我以为她是良心发现要用毛巾帮我敷好,结果,她拿过水淋淋的毛巾,将水拧在我的屁股上,随之冷笑。

我绝望的用余光看着她,心想着丞要是看到我这个样子他该如何是好。

水淋下的时候,我感觉一阵冰凉,有的水滴,还滑进了我的私处,惊讶和羞耻。我在被自己的房客〖虐.待〗着么。

“啪啪”藤条再次抽下,声音变得更加清脆,屁股上又咬紧的疼变成了灼伤和用刀子划伤的痛。

“呀……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抬着头看着表情冰冷的玥,唯一的暖色,是她酒后脸颊的晕红。

“沈玥,你混蛋,你放开我!”我的挣扎开始觉得手腕上也是剧痛,我看着自己的手腕,开始变得红肿。

“啪啪”

“啊~~不要啊!”

玥在打了我之后,并不见清醒,反倒被我的哭豪弄得更加亢奋起来,我突然想到,别哭别喊,静默的处理。

于是我趴在那,我挣扎,不说话,不哭喊。疼得要死,也一动不动。

“啪啪啪啪”十几藤条以后,她果然泄气的坐在地上。

我的屁股,疼到麻木,麻木的找不到到底是哪里最痛。她把藤条,在我的屁股上,抽到淋漓尽致。

我疼得失去了哭的力气,安静的在捆绑下抽泣,沈玥忘记了解开我的束缚,趴在地上任我怎样叫她也不起,她发泄完了我所谓的帮忙,酒上了头,开始这么睡去,我恨极了这个女人。

手机的想起给我吓了个激灵,我的手机落在床上,我用大腿和一切可以运动的地方把手机送到眼前,狼狈的用一颗门牙找准了键盘,对着绿色的接听键,接了好几次,屏幕才显示了“正在通话。”

接起电话,我只说了一句话:“丞,来我公寓,马上。”

之后疼得出现了种种幻觉,觉得自己在发烧,或者是在家里丞的怀里。

不知道多久以后,我感觉双手一阵放松,一个人怒吼着:“疯了么?!”

我和沈玥同时惊醒,我的下身动弹得费劲,我转身看见一道道青紫和淤血,红色的淤血似乎要渗出体外。

“沈玥,我操!你个疯子!”我看见自己的伤,看见眼前的丞,不顾一切的狠狠的骂了一句。

“丞,带我你那。”我说完,又趴了下去,仿佛多说一句话,都用尽了体内的内耗。

沈玥依然迷迷糊糊的望着我和这个自称是我老师的男人。不说话。

“先……先回去再说……”

我趴着,等丞的温暖。丞帮我穿着裤子,小心翼翼的抱起我。像对待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我吃力的搂着丞的脖子,体会着他一步一挨的下楼梯,我没有力气睁开双眼,只知道除了疼痛,眼前一片漆黑。

“丞把我放在了他的床上,给我脱下碰触就会疼痛的裤子,拿来了毛巾,真正的给我敷在了受伤的屁股上。

“几点了……”我想起来自己在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下,不觉得想知道时间。

丞没有说话。

“把手机给我……”丞的大手递给我的时候,把我的电话滑落在了地上。

他捡起来,交给我。

“呵呵,9点半了。抽了我将近两个小时。”

我说完,整开眼睛,想看看这两个小时里,我久违了的我和丞的小世界。看看丞担心的目光和也许严厉的眼神,看看我的木瓜丞有没有偷吃,甚至想着杜蕾丝有没有准备好,不是说讨好我是要做爱么。

“丞,我害怕……”我把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想仔细看着我这两个小时最最想念的人。

泪水,我看见一个男人的眼泪淌了一脸,难怪,难怪我问他几点的时候他不回话,难怪他的手会抖的弄掉手机,难怪我说话的时候他不答应,他是怕我发现他在哭,然而我却真真实实的看见他哭得像个孩子。

“丞,没事了。我都看见你的眼泪了,擦擦。”

丞含身紧紧的抱着我,他的眼泪掉在了我的耳朵上,我意识到,只有他的温度才最安全。

“夏凌萧,你狠狠的伤害了你自己。”他带着男人少有的哭腔大声的在我耳边说出,之后在我的身体上开始抽泣,我感受到了丞胸口的起伏。

都不哭的时候,丞看着我道道见紫和淤血的屁股,心疼的说去医院吧,我摇头说不用。我问丞有没有出血,丞说快了,再抽几下我就皮开肉绽了。

丞拿来芒果,一点一点的喂给我吃,让我把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我尽量减轻自己的疼痛,只把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告诉了他。

他问:“那么后来呢……”

“后来的你就知道了。”我摸着自己的屁股,稳定了情绪。

我把自己的“奇遇”告诉他,他也知道点沈玥的经历,于是问我打算怎么办。我摇头看着他,表示真的不知道。

“我是不是白挨打了吖?”我委屈的咽下芒果傻愣愣的看着他。

“不知道,想想吧,我不好插手吧,你们之间的事情。等一等,等她醒了酒再说。”丞说完,找来消炎的药膏,涂在我的屁股上。

“丞……疼……轻点。”

我的呻吟让丞不知道怎么帮我疗伤,于是索性放下药,对我说:“我心疼。”

“我屁股疼。”傻傻的一句。

“我知道,你现在的屁股肿的有一个指头那么高。”

我吓得用手去摸,确实一道道清晰还未消去的棱子,在我的手指肚上昭示着我屁股上的惨状。

我一直在想是什么让沈玥如此的复杂,如此狠心的对待刚遇见的朋友。她是清楚还是不清楚,她藤条下的猎物是一个没有任何承受能力的女孩子,她的恻隐之心在哪里。我用对自己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成全了对她的帮忙。我想她现在肯定知足的睡去,把这种无辜的疼痛留给了我,甚至丞。

疼痛让我完全失眠,每一下的翻动,都会引起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迷迷糊糊的时候,总像是继续有藤条在抽打,于是惊醒,于是疼气,于是弄醒了睡在身边的丞。任何姿势,都是折磨,没有一种可以安睡的姿势。

半夜里我抖着身体,支撑不住,推醒在身边时而昏睡时而惊醒的丞,吃力的说着:“丞,好冷,再找条被子。”丞找来被子,轻轻的给我搭上,不久以后我在迷糊中感觉到藤条抽动的时候,再次呻吟着:“我冷……”

丞起身找来体温计,等着量好观看:39度。

“我想喝水。”

我只觉得嗓子被尚好的温度滋润了一下,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沈玥抽打我的样子。

“丞,你在不在,我害怕,抱我一会儿。”

丞抱着我发热的身体,又有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我闭着眼睛,摸着他的脸,试图擦去他的泪水。

他抓着我的手说:“疼死了,是不是?”

我点着头,眼泪顺着外侧的眼角流过太阳穴,留到耳朵里。

“疼就使劲哭也行。我应该陪你一起去的。”

我心想,丞的痴傻怎么时刻都在我的身旁,事已至此,责怪谁对谁错多么的可笑。于是咬着干裂的嘴唇,摇着头,轻轻的呻吟着:“没事,不疼。”

平时轻轻几尺子都能打得我挥泪抽泣,不住的叫疼喊停,这样〖虐.待〗般的抽打,我却忍着皮开肉绽的痛苦坚持着,我只是不想看见丞的伤心,不想看见他无辜的自责,不想看见他为了我的安全而去痴傻的在自己身上找着不是原因的借口。

很成熟,却很傻。

我摇着头像看见了什么,忽然挣开眼睛,坐在床上用里的抱着丞,臀部一阵火烧的刺痛,我死死的抓着丞的后背,不停的喘着粗气。

“唉……”他叹着起,大概是不知道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任由我用一种无声的语言发泄自己的疼痛。

“宝贝,发烧了,吃点药好不好。”

我搂着他,点着头。

丞感受到了我点头的力量,拿来了退烧和消炎的药,调好了水温,看着我吃下。

“好好休息吧,实在睡不着,我陪你说说话。”

我摇着头,“不了,你抱着我就行。”于是和他继续过着忽睡忽醒的一夜。

第二天丞去了学校溜达一圈,迅速赶了回来。我依然在床上趴着也不是撅着也不是的昏迷着。一直想吃点退烧的药,但是觉得动一下,屁股上的疼痛连着身体的寒冷都会侵袭上来,所以决定在被窝里钻着,做一个名副其实的病号。

“好点没?”他来到我的床边关心的样子像个韩剧的男主角。

“丞,帮我拿点药。”

他去拿药的时候,丞公寓的门被敲起来,丞把药放下,去开门。沈玥拿着一大堆的东西走进来,丞一肚的火气,不知道从何发泄,却也礼貌的接待和忍让着。丞不是一个在外人面前发脾气的人,所以忍让似乎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习惯。

沈玥来到我身边,我吃了药,示意她坐下。

“对不起,凌萧……”

她的对不起,让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我尴尬的笑笑,看了眼一旁的丞,他很默契的去了书房。

“严重么?”沈玥看着我,试探着打量着。

“呵呵,嗯。”我含糊其辞的回答,心想看了伤口,吓死你。

玥掀起我的被子,看着我裸了一夜的屁股,完全没有了肉色。

我看见她已然一脸的尴尬难堪加上没来由的面红耳赤,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不知道从何开口。

“喂喂喂,你看完倒是给我盖上啊……”我开始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和她说话。

她慌忙的给我盖上被子,想要说什么,可是却盯着角落发呆。我猜她是想和我说她为什么会那样,但是屁股上的疼痛和发晕的大脑让我失去了耐心的资本。于是也不引导话题的方向,任由它去。

“那个,小萧,我先走了,改天找你吧。”

“丞……帮我送送玥儿……”我喊着他,连叫喊都连着疼痛。

丞送走了沈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沈玥的“〖虐.待〗”给我带来了几天的恐惧,时而在梦中惊醒,内容就是被人吊在书上抽打,我问丞是不是会有什么心理疾病,丞说不会的,让我放松再放松。

我也以轻轻的坐下以及睡觉不再反侧的时候,玥再次给我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弥补我受伤的臀部。我说咱还是找个人多的地儿吃吧,我伤还没好。

她尴尬的在电话一旁笑着,似乎听出了依然有抱怨的意思。

于是我们选择了人最多最具繁闹的地点,KFC。我们挑了一个人比较少的时刻,免得听不见对方说话。反倒“后面的先生请排队点餐”以及“慢走欢迎下次光临”这类的语言如雷贯耳。

我只要了一杯咖啡,坐在硬硬的椅子上,又想起了那晚。

“是不还很痛?”坐定以后,沈玥问我的第一句话。

“是啊,疼,要不我抽你一顿试试。”说完故作轻松的笑笑,其实自己心底从来没原谅她酒后失态这样过火的行为。

“你们不是也玩么?”她不解的看着我,意思是我和丞之间的游戏规则也能满足他的某种欲望。

“他不那么抽我,他可没你那么狠毒,我们是正常恋爱,不是虐恋。”我开始觉得我没有必要和这个社会流气的朋友客套和寒暄,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在她这里反而更为恰切。

“我想找个奴。”

“那请你搬走,不要弄得我一屋子〖血.腥〗。再有我是你朋友,不是你的什么主啊奴的。”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又去点了包薯条,挤着番茄酱说:“你什么时候有的这等嗜好?”我开始意识到想知道的话,这个时候应该问出口了。

“被一个嫖客〖虐.待〗以后。”

“嗯,然后呢。”我把咖啡全部喝掉,示意她再给我要点什么喝的。

她拿来一大杯可乐,放在我面前说道:“我被那死东西〖虐.待〗了一夜,我的右侧〖乳.头〗是假的。”

我把送到嘴里的一根薯条吐出来,觉得那鲜红的番茄酱是沈玥那夜胸上流出的血。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继续啊。”

“被包了以后,就想〖虐.待〗别人,还清自己所有的痛楚。”

“那你就〖虐.待〗我吗?你知道不知道我高烧了好几天,知道不知道我好几天睡觉都找不到一个不痛的姿势,知道不知道我将近一周没去上课在床上养伤,知道不知道丞有多么的自责和心疼我,还有,你知道不知道那天我是为了劝你的,不是去找打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

我几乎不断气的冲她吼出,引来擦地的服务员不停的看我,值班的经历过来告诉我:“小姐,请您不要喧哗,谢谢您的合作。”

我听了他的谢谢合作,说了句“对不起。”之后在那大口大口的喝着可乐,看着沈玥。

“我不是给你道歉呢么,别激动,好好说。”她却在我能骂人呵斥她的时候,变得轻松起来。是,对一个愤怒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再也愤怒不起来。沈玥给我足够的愤怒,说明在这个城市里,我还足够的在乎她。

“嗯……那你现在身体状况怎么样?”我必须承认我是个善良的人,想起情谊的时候,总是忘记了伤害,开始关心起对方来,这样的表现,证明我已经原谅了她。

“浑身都是毛病,除了你知道的,我还有各种妇科炎症,我的右脚踝被钉子扎过,满口的牙都疼,一个眼睛做过不大不小的手术,做爱的地方被人猛抽过。”她说完轻松的看着我,似乎分明在取笑我的没见过失眠。

“哦呵呵,那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问着这个和我同龄却有着不同经历的女人。

“挺着,撑着呗。其实这行来钱也挺快,只要你能吃苦,不是一般的钱,就要吃不是一般的苦。我还有个赌钱的爹和乡下的妈呢,哪像你,念着书,恋着爱,同居着,吃着零食,还玩着……嗯?!”她说完像我的方向挑着眉毛。

我知道她说的那个是我和丞的游戏规则,只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肮脏的〖性.生.活〗,真受不了她对这种事情的神态和语气。

我开始同情起来她的玩世不恭和所谓的社会现象。

“不许往公寓带人,不许在我的公寓玩你的游戏。”我用警告的语言对她说,她点烟表示知道。

我和沈玥被“赶出”了KFC,估计那值班精力听不下去我们的谈话以及我的狂吼还有她刚刚无限的吸烟。

离开KFC,雪晴给我打电话说,下午的邓论课赶紧去,最后一节,老师要全点名,而且还发一个考试用的小册子,据说考试题都从这里面出,背一背就能通过。

我和沈玥告了别,就回到寝室准备邓论课要用的书。我虽然在丞的恐吓下不太缺勤,但是这种课即使是去了也是睡觉吃东西或者做别的什么事情。

于是第一次听邓论是在最后一节课上,因为老师讲着怎样考试以及考什么的话。

上课的时候,手机呜呜的振动,我放在桌子上,依然沉醉在邓论老师的语言中,下课和雪晴一起回寝室,她问:“萧,嘿嘿,你和咱老师……”

我嗖的一下把她的嘴捂住,像审问一个特务一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信息!”

我突然想到刚才邓论课手机好像振动过,雪儿拿起来看的时候我也没想什么,以为是普通朋友的,我不太忌讳别人翻我的信息,只是没想到丞会在我上课的时候给我主动发信息。我掏出电话,上面第一条信息居然写着:“宝贝儿,晚上我有会,晚些陪你。”来电号码,是丞的工作用号。

我想可能是丞太着急了,随意发了个信息,没想到我也不太小心,结果被雪晴看见。

我故作镇静的看着她说:“嘿嘿,雪儿,保密吧。”

后来答应了她晚上给她讲我们恋爱的过程,她才“签字画押”的表示会保密。

“看不出来啊,地下工作太隐秘了,以后我是不是可以想不上课就不上课了,有你帮我和丞随便请假呀,哈哈……”说完她得意的笑着。

我心想我要是不上课还要被〖打.屁.股〗,要是帮着一起纵容她不上课,岂不是罪大恶极,于是很正经的告诉她:“喂喂,我不上课他都要训我呢……”

“放心吧,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我为雪儿的如此懂事和仗义深为感激。请她吃了顿酱骨头,开开心心的回我和丞的小地方。

我推门进家的时候,他也刚刚回来换好衣服,我告诉他我们的事情雪儿知道了,还责怪了他发信息怎么用工作号去发,丞说没关系他相信雪儿的人品,我说是的,她说了会保密的。不会给我的学习和丞的工作添麻烦。

我说我要背邓论了,就一周的时间就要考试。

丞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瞪着眼睛说:“考不好小心屁股!”我屁股跟着紧了一下,随后发现他把落在沈玥那里的藤条和板子全拿了回来,我下体瞬间异样了一下,赶紧安静的看邓论的习题册去。

我用两个小时的时间把选择题全部看完,剩下的什么简答论述和辨析实在懒得逐字去背,加上自己的理解,全神贯注的看了一遍,基本混到眼熟。

我开始研究自己两三天没看的经济学来。走进来给我拿了些吃的,问我看怎么样,我说还可以,过应该差不多,这样的科目,意思一下就行了。丞也是过来人,肯定了我的看法。

“你随便,反正不及格抽你。”丞说完,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被他挑逗得有些起性,于是挑衅者说:“抽吧,反正我不怕。”

“是么,让我看看你怕不怕。”说完夹着我把我拖到卧室,之后拽下我的睡裤,咬住我屁股上的一块肉紧紧的种下一颗草莓。

我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挣,赶紧起身撅着嘴说:“总欺负我。”

“我就想欺负你……”他褪下我的上身,刁住一颗〖乳.头〗。兴奋从胸口倾泻到下身,我亢奋的褪下丞的外裤,我们纠缠着相要。

丞的手,紧紧的扣着我的腰,他的力量终于让我咬着他的肩膀把自己挺到了极限,于是我松开嘴的时候,丞的右肩上也出现了一颗我种的激情草莓。

丞翻过我的身子,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打下一掌说:“小东西,牙齿那么锋利,属狼的是不是?”

我被他重重的一掌打到用感觉都能体会出五个手指印的位置。我抻过被子,盖好。免得遭来惊吓一跳的大手掌。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有人用一晚上的时间打印出了经典的“小纸条”,缩印版本,并用班费每人给印了一份,说考邓论的时候,有备无患,当然也有我的。我把小纸条放进包里,谢了班长,心想不背也罢,关键的是背了也没有用。

我背着包去找丞,问他中午要去哪吃,下午没课,一起去吃烧烤好不好。丞开车带着我,找了安静的地方,慢慢吃,反正时间还很充裕。

结账的时候,服务员问丞有没有两块钱零钱,丞翻着衣兜说没有。

“我有,我有。”我在包里胡乱翻出了一个硬币个一个纸币,递给服务员的时候,带出了那张缩印的邓论纸条。我迅速的掩饰着自己的行为,于是假装看了眼说:“什么啊,没用,撕了吧……”说着想下手毁掉,心想再管别人借了复印也一样。

“等会儿,拿来……”丞一把抢去,引来服务员一直盯着我们俩不放。

我霎时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对我这么凶很没面子,于是气哄哄的开了车门,钻进车去。

一路上没有对话。我很生气他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对我那么凶。

我在车里的观望镜中偷看到丞一直是那种严肃的表情,像是比我还委屈。

就在我们互相赌气的途中,车开到校园门口。

“停车!”我叫道。

丞并没有停车,直接开到了公寓楼下。“上楼吧。”说完,他下了车,我听见“嘀嘀”两声之后,沉默的上楼进屋。

“哪弄的?”

“别人给的。”

“现在就准备了?”

“有备无患么。”

“知道不知道大学作弊怎么处理你?”

“不知道啊,我没想作弊。”

“没作弊你准备这东西干什么?”

“别人给的,不是我准备的,你能听明白不?”我终于把我自己一路的怒火发泄出来。

“行,今天我教你大学作弊怎么处理。”

我看他一眼,身体松懈下来。随后看见他拿来那个板子,立刻紧张起来。

“脱裤子,趴床上去!”

刚吃完烧烤有些犯困的我,被他的话弄的精神起来。

我看着他,走进卧室,赌气的脱掉一节裤子,趴在床上,屁股就在这两节衣裤间裸露着。

“谁给你的?”他让我光着屁股回答他的问话。

“别人。”

“别人是谁?”

“就是别人。”

“不说是不是?!啪!”

我被毫无准备的板子打得在床上轻轻的弹跃一下,抬着头说:“丞……”

“啪!”板子又落在衣服和脱掉的裤子之间,我觉得我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小孩子,光着屁股,等着一板接一板子的红色铺在我的屁股上。

“作弊是不是?我在班会的时候强调过没有?!啪啪啪”

“强调过……可是我真没想作弊……”我想说的是我真的没想作弊,只是每人都有,所以我也有。

“啪啪那你包里的是什么?!”

一下接着一下,我只顾着体会那种疼,却忘了和他解释,心想丞你够狠的,我屁股上应该通红一片了。

“啪啪!给我好好准备,听见没有?!啪!”

我能感受到丞换着地方打着,可是这板子太硬,每打一下,我都来回的躲着。丞的板子打在屁股上,我不住的往床里的方向窜着。

“你给我过来,往哪躲!趴好!”说完拉着我的脚踝,给我活生生的拖到他的板子下。

“啪啪让你好好背,听见没有?!”

屁股上的疼加重了很多,麻裂的感触越来越深刻,“知道了,别打……”

“看你敢作弊!啪!”

丞几乎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最后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唤起了我对之前十几板子的共同疼痛。我使劲儿挺着腰,抓着床单,总算挨了过去。

我趴在床上不动,手摸着自己热热的屁股,用手指不停的乱按着,想知道有没有被打的太重的地方,要是按下去,有钝痛的地方,那便是板子落的最多的伤痕。还是被我找到了,我用手不停的揉着,希望它不要青紫。

“站起来,裤子穿上!”

我穿上裤子的时候,皮肉的空间里还满是麻酥酥的热气。我想是我屁股上的红肿散发的热量。

“缩印的东西哪来的,你说了吗?”

“别人的。”我嘤嘤的回答着,被他打完我以后的严肃,吓得有些呻吟起来

“没打疼你是不是?”

“不是。”

“你还嘴硬了,我让你嘴硬……”说完他再次照着我的屁股用他的巴掌加拳头的噼里啪啦的打开。屁股上的杂乱无章疼痛让我不停的蹬着地板,用手抠着他的胳膊。

无数的巴掌声音,他把拳头打在了屁股蛋儿上方肉最少的位置,用他粗壮的拳头和手指上的关节,硌着我盆骨。

“啊,别打了,是我自己弄的,我不弄了,我不敢了……”总不能招出全班,于是我委屈的受着他的巴掌。

丞把我扶起,我站直,他把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仿佛他一松手我就要摔倒。

“别让我知道你在考试的时候有什么状况!”

我点着头,擦着刚才疼出来的汗水和眼泪。

我站在那里,看着刚才被我挣扎半天的床单,乱成一片,一边呜咽一边可怜巴巴的整理着床。弯腰的时候,屁股蹭在裤子上,还依旧很疼。

我弄完,托着自己的腰,揉着自己的屁股说:“完了。”

丞看着我,我知道他被我可怜的样子逗得想乐,他只是保持着惩处结束的威严。

“别在那可怜了,我看看,打得重不重。”

脱下裤子,任他摆布,总觉得这个时候是最美妙的时候,我是那么的需要他的体贴和关怀,哪怕是挨完惩罚的一丝温暖。

他的大手不打我的时候也很浑厚和温暖,揉在屁股上很舒服。

“考试时候要是有状况,我就……!”他虽然没说完,但是语气里的恐吓自在其中,打破了沉醉在他爱抚感觉里的我,紧张得我连连点头。

邓论考试悄然来到,我没有作弊,凭着记忆力胡乱答到了及格的分数。果然校级的基础课,学校的监考超常的严格,考场上有7个人被直接留校察看,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从来没有那么感激那天烧烤后的那顿板子,否则今天我被察看后还得落得被打得半死的命运。

邓论的校级考试之后,无数的考试接踵而至,古代汉语史差点不及格61分的成绩让我为自己捏了把汗,谢天谢地,全部都通过了汉语言专业大二的期末考试。辅修的经济学,以我自己满意的成绩完结了这学期。

寒假打算陪丞多呆些日子等到了过年的时候,再回家和老爸老妈老同学执手相见。

我去找沈玥,问她过年有什么打算,她说不知道,只想过完年赶紧找份工作,总不能总吃老本,我想也是,于是只能精神上支持她好好的找份事情做。

“你不回家?”

“陪陪丞,我想和他多呆段日子。”我如实回答着她。

“等他〖虐.待〗你?”

我不明白沈玥怎么这么喜欢这两个字眼,我想告诉她,她知道的我们之间的某点秘密还不足矣说是〖虐.待〗的程度,于是瞪了她一眼,她着着我的屁股给了一巴掌。

“我上次喝多了抽你,你是爽是疼?”

我看着她,想起了极端耻辱和痛苦的那晚上,恶狠狠的说:“沈玥!我没有你的SM情节。我的奶子和牙齿都是真的!”

我没想到我的话让沈玥哑口无言,我想这样的女人是有十足的风韵来抵挡我的讽刺。

她看着我,不再说话,只是点了一支烟,吸到最后,将烟蒂狠心的熄烫在右脚脚踝。

“沈玥!”我还是没见过世面的大叫了一下。

她闭紧嘴巴,看着我:“吓着了?傻丫头?”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自己?”

“没有人爱惜我吖……”她自然的说出,就像提起早餐是否吃过一样自然。

“所以你要爱惜你自己啊……”我还试图给她讲着我作为一个学生的道理。

“呦,你懂什么?!去!边上坐着去!”她居然在本属于我的地盘撒野起来。

“沈玥,对不起啊,我说错话了……”我看着她,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你哪错了啊,大学生能有错么?”

我对她这样冷嘲热讽的态度失落极了,要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我至少也是她比较亲近的朋友之一,何况我在她无家可归的时候任凭她的一个电话就慷慨的帮助了她。

想到她曾经经历的事情都是伤害的时候,便也心甘情愿的原谅和理解了她。

也许不寻常的经历让她有着非常不寻常的心态,总之计较是无用的,争辩也是徒劳的,只能着眼当下,好好的活着,我是好好的学习,她是要好好努力找个工作,忘记过往。

“你过来,凌萧。”她用眼神招呼着我,俨然一个大姐大的神态。

我不去计较一个心态失常人的态度,何况还是自己的朋友。

“干什么,事儿妈似的!”说完向她坐的地方走过去。“

“干什么?揍你!”

“干什么,事儿妈似的!”说完向她坐的地方走过去。“

“干什么?揍你!”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她按在了她的腿上,她两腿上下夹着我的腿,以她的力气,我遍不能再动,我惊恐的徒劳的挣扎着,不想上演上次的悲哀。

“沈玥,你放开,我肯定不会再原谅你的,你放开我!”

我总是咒骂着自己无来由的挨打。

好在,她只用了脱下,在我穿着裤子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十多下。

一阵火辣辣的抽打之后,她让我站了起来,我狠狠踢了她一脚,对她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

之后瞪着她摔门离开,觉得她不可理喻。

走在路上,屁股上居然牵动的疼。这样一个不解世俗的女人,是怎么过的她的前20年。

我从一瘸一拐的蹒跚慢慢的走到正常步伐的状态,也到了丞的公寓,他说刚想给我打电话找我回来吃饭我就回来了。

心情很差,坐在餐桌前屁股还隐隐生痛,我想一个女人,手劲儿怎么这么大,丞打我都没这么疼的。想着想着脸上开始火辣辣的,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沈玥的脱鞋羞臊的。

“你脸红什么?”他显然看见了我不自然的神态。

“没什么,吃饭吧。”丞很知趣的没有再问下去,他知道依我的性格不想回答问话要是硬问下去,我一定会烦躁的皱紧眉头,并且放下饭碗任凭他怎么劝说都不会把饭吃下去了。

于是安静的吃饭,他看着我,我看着饭和菜。

突然很想家,想妈妈做的饭菜,很平常,但是很好吃,很可口。

想妈妈做的翅中和刀鱼,还有排骨以及小白菜,小白菜的叶子一定是最小最嫩的那种。

我想家了。

“我想家了。”我放下饭碗,呆呆的看着一个角落,心中想的话,在急切的想家的状态下脱口而出。

“那好吧,我晚上去给你看票去,你是火车还是飞回?”

“火车吧,哪有钱飞。”我说完,进了卧室,玩着丞的笔记本。

乱七八糟的资料和照片里,我翻出了一张清秀面庞的女孩儿,背景是某处的一个公园,女孩儿娇涩的站在那,纯情却含羞的味道,让我疑惑和嫉妒起来。

放下了手里所有的操作,心烦意乱目瞪口呆的看着照片,原来我不是他的唯一,甚至我不是他的最爱,他的最爱在这个他一直没舍弃丢掉的照片中。

丞走进来,大概想问我打算哪天回家。

“这是谁?”

丞看了我一眼,俯身到电脑旁。

“说呀,是谁?”我绝望的看着照片,尽管我有自己的坚持,但是也依然容忍不了我正在深爱着的人,偷偷窃窃的爱着别人。

“你觉得是谁?”丞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和我开着不着边际的玩笑。

我“哗啦”一下,把笔记本扣在床上,拎出自己的箱子,胡乱的翻着一切,已经让涌出的泪水委屈了双眼,根本看不清扔在箱子里的究竟是哪件衣服哪条裤子。

他只看着我,居然连解释都不做,我拖着自己的箱子冲向门的时候,丞两大步冲到我面前,用手掰开我紧紧握着箱子把的手,用力的把我的胳膊向空气中轮起来摔下去。

他只看着我,居然连解释都不做,我拖着自己的箱子冲向门的时候,丞两大步冲到我面前,用手掰开我紧紧握着箱子把的手,用力的把我的胳膊向空气中轮起来摔下去。

“那是我表妹,我姑姑家的表妹,就和你开个玩笑,你至于吗?!”

他说完就懒懒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观察着我的动作和神情。

一下子被自己的冲动和有点过火儿的现状弄得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于是哭着说:“那你们就是兄妹恋!”

“呵呵,随便你怎么说,反正现在我是澄清了。”说完一副无所谓可气又可恨的样子!

我撅着嘴气鼓鼓的看着丞,一副被人过分愚弄的样子,两种极端的情绪总之不是那么容易过度。

“来,过来,我看看,委屈那孩子……”

我走过去,他一把把我拉在他的身上,我被轻轻的按在他的腿上,他扬了扬手,做出要〖打.屁.股〗的样子。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用语言表达我被他愚弄之后的委屈和感受,于是撒娇的说:“起来,讨厌……”

“小东西,让谁起来,你不是要走么?!”

他说完,让我变得更窘迫,做做挣扎的样子,还是拧不过他夹住我的大腿,于是可怜的说:“丞……放了我吧,不知者不怪嘛……”

“不行,不能放,你是活罪难逃了……”

说完“啪”的一下,打在我早已经被他弄的翘起来的屁股上。

“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刚刚被沈玥用那拖鞋抽过不久。丞的巴掌虽然不是很重,游戏的成分更多,但是刚才误会还没有完全消散的委屈以及对旧痛的唤醒,让我疼得抓着丞的腿,其实疼的不是这一巴掌,是沈玥抽在屁股上的脱鞋印……

他看见我的反应,“啪”一下,稍稍用力的继续拍在了屁股上,只是打在旧伤上让我敏感的弹起了屁股,丞终于按捺不住他的诧异,脱下裤子,看见了我微见青色的屁股。

当然,他刚才的两下,是绝对不可能打到这个程度的。

我两瓣屁股裸露在衣服和裤子之间,丞用手指用力的戳着青色的几处,问:“怎么弄的,小东西别告诉我你走路摔的,听见没有……”

我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和丞说实话,于是一边趴在他腿上玩着他的裤脚一边磨蹭着时间。

“啪!说话!”又打在我还有这轻伤的屁股上。

“哎呀!”

“快点说!”他说完,扬起巴掌又要拍下的样子。

“嗯,我说……是……是沈玥……”

“你?啪啪啪啪……”

无数的巴掌在我还没来的及把事情说明白的时候落下来,十几下之后。我努力的哭着说:“丞,你也打我,我已经是受了伤害的……”

丞停下正在扇我屁股的手说:“离开她。”

我转身坐到了他的身上:“怎么离开?”

丞抱着我,不说话,我猜我们想的是同一个问题,怎样才能让她顺利的离开,而且不会对我们产生什么成见。

“先别想了,我先回家再说吧。”

我说完,我们俩一起想起来,我还有个要回家的事情牵绊着。

买好了最早回家的车票。去丞的公寓简单收拾了一下,没通知沈玥我要回家,和丞简单吃了点麦当劳,饱饱的上路,免得在火车上吃东西又脏又贵的。

看见火车上回家的各色人等,突然想起来这里面会不会有做小姐的,会不会有和沈玥一样的人,是啊,对了,沈玥,怎么办,怎么办呢,我不能总遭她的毒打吧,她用她〖暴.力〗的方式,上演着对我的伤害,有血性没人性说的应该是她这样的人,不,不,我怎么能这么骂自己的朋友,我还帮过她的忙呢……

乱七八糟的想着,从研究怎样解决沈玥到去思考沈玥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打我未必是痛恨我,只是痛恨她自己的生活,然而她的发作,却是没有规律的,可怕的是,她发泄的方式竟然是对手边的人的挥手则打,从来没想过这个人和她的关系,或许她根本没拿我当过朋友也说不一定。

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里,和爸爸妈妈亲热几天之后我给灵儿打电话,约出来见面。

灵儿在她学校那边给我买了一个特别精致的台灯,告诉我,夹在床头就可以夜夜思念她,我问:“我为什么要夜夜思念你?”

“因为咱们俩好呀。”

我喜欢灵儿,她的单纯可以让我不去过的想人情世故,总之在一起很轻松,不用吃饭的时候假惺惺的一起去买单,不用打车的时候假惺惺的拿出一百块边递给死机边说对不起啊没零钱,言外之意却是你忍心看我把红灿灿的100块变成若干绿色和蓝色么……

和灵儿在一起不用这样,她会直接撒娇的告诉我让我请她吃饭,直接在打车的时候,抢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给钱的时候问我有没有一块的,她只有11块的零钱,我喜欢这样干脆利落的性格,不用在人际上花费那么多的时间。

因此我一点都不怪罪那次她把张哥带到我的身边,她根本不会敏感,所以想不到别人的初衷,她认为,她喜欢的人,她就应该全心全意的对人家好,她也喜欢我,当然也这么对待我。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上次张哥的事情害得我屁股上挨了多少皮带,否则灵儿一定会以家庭〖暴.力〗处理,用她根本谁也打不过的架势去找丞算账。

我们在晚上随便找了个路边摊坐定,她总要着她从未变过的烤鸡翅,还告诉人家往死了放孜然和辣酱,我问她什么叫往死了放,她告诉我就是做出来的味道好吃的要死。

“张哥还问我要你的电话呢!”她边吃边说,弄了一脸的辣酱,赶紧用餐巾纸帮她擦好说:“不给,给了他拿什么打电话。”

“你真傻假傻呀,人家要电话号码……”

“我知道,那你给了没有,傻呼呼的?!”我说完瞟了她一眼。

“没有啊,我不是觉得,没有经过你同意么……”说完还满脸讨欢喜的看着我,希望在我嘴里说出“算你聪明”之类的话。

灵儿和我在一起,基本上任何事情都是让我去决定,不知道是她太随和了,还是她比较崇拜我,因为从小她母亲就一直在她耳边这么说:“你看看人家凌萧,再看看你……”

她小时候还真的会看看,现在基本不看自己,什么事情就直接来问我。

“得了吧,你多有主意啊,你和那老头子的事,还没和我说呢……”我责怪她那次带那么老的男人来,有些突然。

“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也是,也是我自己的事嘛!”她大概觉得没有什么理由,所以说完,就把目光盯在第二个鸡翅上。

“得了吧,你多有主意啊,你和那老头子的事,还没和我说呢……”我责怪她那次带那么老的男人来,有些突然。

“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也是,也是我自己的事嘛!”她大概觉得没有什么理由,所以说完,就把目光盯在第二个鸡翅上。

“你吃了吧,我不吃。”我把剩下的鸡翅放在她的盘子里:“那你拿我当什么了?!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

“行了,别生气,这不是正要慢慢和你道来么,我请你吃还不行么……”

“可是你已经把鸡翅全都吃了,我一直在吃着蔬菜!”

“算了算了,你说吧,我听着……”我想听她是怎样和那个老男人搞到一起,并又认识那么多老头子的。

“对了!”她把鸡翅猛的放下,嘴巴还挂着无数孜然颗粒,像是想起来某场不为人知的车祸一样,神经兮兮的看着我。

“干什么哦?!”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还记得不记得沈玥?咱们小学的那个……”

“我还想等下和你说呢,她就在我那呢呀……”

“什么?跑你那去了?!”

“什么?什么叫跑我这来了?!”我更诧异的看着她,确定她知道的比我深刻,比我多。

“你还记得张哥吧?”

“记得记得,不是刚才还说呢么……你赶紧说……”我有点亟不可待的想知道到底她知道什么,也着急的想告诉她我知道什么,更想把我们知道的联系起来,分析出在沈玥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起来是有联系的……

“张哥和我老公喝酒的时候,提到过沈玥。”我听见她叫那个老头子老公,不免心生厌恶。

“你怎么知道是咱们同学的沈玥,没准有重名的呢……又不是什么爱新觉罗这样的霸道名字……”

她擦擦嘴,在包里拿出十几张照片,递给我。

“你怎么知道是咱们同学的沈玥,没准有重名的呢……又不是什么爱新觉罗这样的霸道名字……”

她擦擦嘴,在包里拿出十几张照片,递给我。

〖赤.裸〗的身体,搔首弄姿,沈玥的脸,就是一直住在我公寓的沈玥,就是我的同学沈玥,就是那个抽得我半个月都坐立不安的沈玥!

我停滞了表情,确定了照片绝对不是PS后的问灵儿:“你在哪弄的?”

“张哥拿出来给我看的,问我认识不认识……我一看,是沈玥,当然没说认识,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怎么问你呢?他怎么那么确定你会认识??”我开始不停的发问,觉得我们都离真相不远。

“他和我老公说,沈玥原来是他的人,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沈玥就没了踪影,他留了一大堆的裸照想威胁沈玥,结果根本没找到人,据说沈玥做过小姐,威胁能怎么样,人家可以破罐子破摔,张哥不行呀,大小也是和国家干部,我老公就问她家里是哪的,在哪上的小学初中,一问居然是和咱们一个家乡,一个小学初中,于是就来问我认识不认识,我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同学很不好,怕我老公多想,于是就说了不认识,没见过……”

灵儿一口气和我说完,我开始后悔没沉住气和她说了沈玥在我的公寓。不是不相信她,只是觉得怕她自己不会保护自己,反而在这件事情上伤害了自己。

我觉得事情好乱,也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意气用事说收留就收留一个朋友,至少还没有完全弄清沈玥的底细,社会上的人,毕竟不像学生那么经历单纯。我现在真想给自己二十大板,让自己记住以后行事要小心谨慎。

我不停的皱着眉头,显然有点心不在焉。

“对了,她怎么在你那的?”轮到了灵儿对我发问。

我把一系列的过程讲给灵儿听,我想可以两个人一起想办法,灵儿虽然单纯,但也不失聪明,至少她还是谨慎的,没说认识沈玥,也没告诉张哥我的电话号码,那么事情的主动权就在我们这里。

DATEALIVE(约会大作战小贝家园版)

我是原帖的楼主,由于这次意外我的大号也莫得了。。。然后我回来看家园,我自己的文也莫得了。。。这就很尴尬。。。

感谢小米便签,能让我找回原来的原稿,我稍稍整理一下再发出来,希望能尽早和大家见面吧。

[小序]

说是小序,其实和文章本体无太大关联,就是自己的一些废话,有不想看的读者可以直接到第一章了。但是既然写了,笔者还是希望读者们能看看,就当是笔者自己的一些小任性吧。

笔者在今天春节期间在家无聊,找番看的时候无意中入了约战的坑,从此便是不可收拾。从番到小说过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实在看不下去的第三季12集)。在看到关于四糸乃的短篇时笔者突发奇想,如果给约战的各位精灵安排实践的话会是什么样子,所以就有了这篇文。

当然作为士道本人,笔者并不认为他本身会去,或者说是舍得去对精灵们动手(笑),于是笔者对士道的性格做了些许改动,但是会尽量遵守原著,运笔风格也尽量模仿老橘,尽量可以续接到原剧情里。如果有写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各位读者见谅。

废话就到这里了,开始吧,!

希望还喜欢看的大家多多回复呀!看着现在可怜的积分笔者心好痛。。。

有些章节细节笔者会做一些小的修改,所以一天会发个3-4章左右,多的话会到5-6章,直到更新到最新的章节后恢复随缘更新

第一节对琴里屡教不改的小小惩戒

(来自小说第一卷,第一章)

“真的是。。。我有说过饭前不要吃零食吧?”士道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中从琴里那里抢来的棒棒糖,叹了一口气。

“呜。。。下次不会了哥哥。。。”琴里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一般低下头来。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士道把手中的棒棒糖重新包装起来放到一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在我回来之前准备好。”

“呜。。。”琴里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下,如橡实般圆滚滚的眼珠里已看不见平时的灵动和活泼,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些的焦虑和奇特的。。。期待?

已经来不及再去分辨那复杂的眼神到底是什么,因为士道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这证明士道已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正在返回的路上了。琴里快速的掀起自己那国中制服的裙子,俯身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将自己那刚刚开始发育的臀部翘了起来。(话说琴里的身材连小七罪都在嘲笑,真的有在发育吗。。。)

趴好的琴里抬起头来看向脚步传来的方向。只见士道手里拿着一根三指宽,一尺多长,半片面包片厚的薄竹板走了过来。琴里赶紧又把头埋到沙发里,脸颊却是不知不觉的红了。

士道来到琴里身后,看着琴里失去制服裙保护,仅仅被粉白色条纹胖次保护的娇小臀部(笔者这里当时写的是蓝白。。。后来看bd才知道是粉白。。。就很尴尬),再次叹了口气,把手中的竹板贴在琴里的臀上。只见琴里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只打十下,打完就赶紧吃饭吧,毕竟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啊。”士道给琴里下达了判决。

“是。”琴里乖乖的没有异议。(白琴赛高!)

士道把贴着琴里臀部的板子抬起,稍稍加了些力落了下去。

“啪!”即使隔着内裤,竹板拍打在臀部的声音也是响亮的。“啊。”琴里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轻呼出声。

“啪!”第二下紧随其后。不同于第一下,这一下士道将板子的落点从琴里的整个臀部变成了单独的左半边。这一次琴里没有出声,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臀部紧缩了一下又再次放松。

“啪!”这一板落在了琴里的右半边臀部。

“啪!”左边。

“啪!”右边。

“啪!”左边。

“啪!”还是左边。士道恶作剧般的不按套路出牌。

“啪!啪!”连续两下都落在琴里的右半边臀部。琴里一个没忍住再次喊出了声。“啊,欧尼酱痛。”

“不痛就不会这样惩罚琴里了哦。乖还剩一下。”士道用手轻轻的摸了摸琴里的头。随即“啪”的一下,板子再次覆盖了琴里的整个臀部。

“哎呀!”出乎士道意料的琴里大喊出声,从沙发上跳起来,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士道衣服上,“琴里很痛!琴里午饭要吃儿童豪华套餐!”

“抱歉,本店无法为您准备这道餐点。”士道抚摸着琴里的头,作出餐厅服务员常做的动作。

“咦——”琴里一边整理好裙角,一边用声音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唉。”士道已经数不清自己在今天早上是第几次叹气了,“那就中午去我们常去的那家店门口碰面吧,不过现在先解决早餐的问题。琴里小姐请坐好,早餐马上送到。”嘴里说着,士道把沙发旁的软垫放到椅子上,就去厨房准备将早餐端出来。

“一定呦!”琴里兴奋的手舞足蹈,坐上了士道专门为琴里准备的椅子。

“嘶。。。”虽然仅仅是十下,但对于年幼的琴里来说还是很重了。红肿的臀部接触椅子的瞬间,即使有软垫的保护琴里还是抽了口凉气。但随即琴里就像完全不在乎这一点一样舒展开眉头兴奋的喊道:“一定要记得约定呦!即使发生地震,发生火灾,发生空间震,餐厅被恐怖分子劫持了,也绝对要实现约定呦!”

“话说。。那样的话,就不能吃饭了吧?”士道流着冷汗。

“绝对要实现约定呦!”

“好的,知道了知道了。”

士道没有想到,这便是自己后宫之旅的开始。

补充介绍拉塔托斯克的研究报告(摘要)

…关于sp对于精灵的影响,佛拉克西纳斯在现有情报的基础上做出了一定程度的推断:

1、由于现观测到的精灵都为少女,推测精灵的性别大多为女,因此心理解析需要向女性方向靠拢;

(笔者:毕竟澪酱不会让真士去攻略男精灵是吧。。。

崇宫澪:当然。我不能让真变成喜欢男人的奇怪生物。

五河琴里:那是当然。拉塔斯托克的对精灵策略就是与其约会,使其娇羞。夺其初吻,纳入后宫。

笔者:这是对于少女精灵吧。如果,我是说如果,澪酱请把你的「万象圣堂」收起来!如果攻略对象是男精灵会怎么办呢?

玛利亚(鞠亚):以武力将其消灭,不惜一切代价。

澪和琴里默默点头。

艾克:阿嚏!谁在说我?)

2、根据受试者一号在sp测试时测试员村雨令音对其的心理实时分析,受试者一号在对计划不知情的情况下接受sp,心理状态好感度无明显变化(琴里的好感度一直是满的当然不会变化喽),不安程度有略微下降,依恋程度无明显变化,需继续观测;受试者二号…(此处被污损)

综合以上两点,可在一定程度上得出结论:sp对于提高精灵的好感度有帮助,具体效果待以后查证,样本规模需要扩大。

另附实验人员名单:

观测者村雨令音

受试者一号五河琴里

受试者二号…(此处被污损)

施加惩罚者五河士道

报告审核五河琴里

第二节十香的惩戒

(此节的时间线在小说第二卷末章,但是灵感来自于动漫第二季第一集)

(由于这一部分对使接下来的sp显得更加顺理成章有重要作用,因此会有很多对人物的描写,见谅见谅。)

一个明朗的早晨。由于是周末的关系士道并没有起很早,而是忙里偷闲的多睡了一小会。

突然,伴随着一声爆炸,士道被一阵心悸感彻底惊醒。士道慌慌张张的拉开窗帘往对面看去,只见自己家旁边的“精灵公寓”正冒出浓浓黑烟。

“十香!发生了什么事?”士道赶忙跑到公寓里,用自己的id卡打开十香的房间门。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士道的心揪紧了。

房间里,十香穿着来禅高中的女生制服,正跪坐在地上,浑身散发出几乎肉眼可见的灵力冲击波,低着头正抱着什么东西。旁边的桌子上,一个被打翻的杯子刚刚滚落到地面上,发出“咣当”一声。此时十香注意到了进门的士道,抬起了头,含着眼泪望向士道。

“对不起士道,我不小心弄脏了你的笔记本,一想到会被你因为这件事讨厌,我就。。。”说着十香抽泣的更厉害了,灵力的冲击波也有增强的趋势。

“不。。不会的啦!我才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讨厌十香的!绝对不会!”士道无奈的举起双手解释。

“真的吗?”十香的抽泣似乎不那么明显了,虽然声音还有哭腔。

“真的。”士道用万分肯定的语气回答。

“真的是真的吗?”十香散发的冲击波愈发的减弱。

“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士道坚定的看着十香,语气没有丝毫动摇(请读者自行脑补红豆泥红豆糕。。。)。

士道话音刚落,笼罩在十香周围的灵力波动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眼见此景,士道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干的不错。”耳机里传来琴里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晚起了才会出现的情况!”

“喂喂。。。”从士道头顶留下一滴大大的冷汗,“这个不能都怪我吧?琴里小姐?”

“啰嗦!你这只只会睡觉的懒虫!”琴里的声音突然提高八十度,在士道的耳机内炸响。

“不过。。。”琴里话锋一转,“这或许是个机会。士道,记得我让你看的报告吧?”

“琴里你不会。。。”士道有种严重不好的预感。

“上吧士道。”琴里回应。

“我,我知道了。。。”士道再次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十香。

“有什么事情吗,士道?”十香看来是完全从刚才的意外中恢复了,发现士道的目光后做出回应。

“那。。那个,十香,我。。我。。我。。”士道在十香的目光下慌乱的转着眼珠。

“到底怎么了?”十香关切的询问。

“我说不出口啊啊啊啊啊啊!”士道在心里咆哮着。确实,对完全不明白状况的十香要提出那种要求,士道心里的罪恶感在成倍增长。

“你要是说不出口的话,我这里可是有很多宝物呢,要不要给你放一段?”琴里邪恶的声音适时的想起,随后士道的耳机里就传出了“奥义!瞬闪轰爆破!”的中二声音。

“不要呀呀呀呀!”士道在琴里的邪恶逼迫下终于突破了心里的罪恶感,“那个,十香,我觉得你今天的行为需要受到惩罚。”

听到士道的话,十香垂下眼睑:“果然士道还是生气了啊。。。”周围的能量粒子再次跃动起来。

“,STOP十香,我不是这个意思!”眼见得形式不对,士道赶紧阻止十香,“十香你要这样想,这件事我不在乎,也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讨厌你,但是其他的人却不一定。如果某一天你和折纸要笔记然后不小心弄脏了的话,折纸可能会生气的(话说大师真的在乎这个吗)。所以我说十香要因为这个受到惩罚,是要十香记住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做,是为了不让其他的人伤心啊。”

“做得好士道,如果这是有计划的话,我可要大大的称赞你呢,士道。”琴里在耳机里对士道表示赞赏。

“饶了我吧,我一点都不想做这样的事。”士道一边对琴里做出回应,一边观察十香的反应。

“嘛。。。”十香低着头,“虽然我并不在乎其他人,尤其是那个鸢一折纸,但是士道既然这样说了,那我要受到怎样的处罚呢?”

“士道君和十香在干什么呢?。”突然四糸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士道和十香回头,只见四糸奈从门外探出半个头,然后四糸乃也走了出来,“早,早安,士道哥,十香。”

虽然这已经不是说早安的时间了,但是为了鼓励害羞的四糸乃,士道还是回应了四糸乃的问候,“早安,四糸乃,四糸奈。”

“干得好,四糸乃。”四糸奈也对四糸乃做出表扬。

“谢,谢,谢谢。。。(其实这里用日语的ありがとう更合适,能体现出四糸乃的害羞)”听得几人的表扬,四糸乃赶紧低下头拉下了帽沿。而四糸奈则抬起头:“话说士道君,四糸奈在门口就听到你在说什么惩罚,发生了什么呢?”

“没。。。没什么。”本着“不能让自己心灵的绿洲受到污染(原小说真的有这样写哦)”的想法,士道将四糸乃推出房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四糸乃还有几项检查要做,赶紧去佛拉克西纳斯找琴里吧。”

好容易赶走了四糸乃,士道将房门关上,将佛拉克西纳斯刚刚为自己准备好的工具拿了出来。这也是一块竹板,只是比起对琴里使用过的那一块,这一块板子更加宽大且厚重,也许是为了适应十香的体型吧。毕竟佛拉克西纳斯有完整的十香体型的数据资料,根据那些数据做几块板子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士道要做什么?”十香即使不太明白具体的情况,但是少女的本能告诉十香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为了让十香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我要用这个来惩罚你。”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士道如是说。

“我要怎么做?”出于对士道的完全信任,十香没有太多犹豫。

士道把桌子上被弄湿的笔记本放到阳台让它自然晾干,然后走到十香的床边,“来这边十香。”

十香乖乖的走过来,脸上带着不安的神情。

“趴过去。”士道把十香的面包枕头拉到床边,用板子点了点。(笔者还是挺想要一个巨大的黄豆粉面包的抱枕的。。。)

“是的。”十香乖巧的趴到床上,双腿支撑在地上,十香的屁股也就自然的翘了起来。

“接下来,十香,把裙子掀起来。”士道微红着脸下达下一步指令。

“什。。什么?这也太。。。”瞬间十香羞红了脸,在床边扭捏了起来。

“照做吧十香。”士道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静,但是心中可是绝对平静不下来。

毕竟琴里算是自己的妹妹,看到彼此的身体也不算是什么太过尴尬的事情(你是和妹妹一起洗过澡的人欸)。而且琴里的身材比起十香来说也差的太多(平板警告!),对同龄人的处罚刺激程度可要比对小自己好多的妹妹深太多了。

“没。。没问题的!身体早就被士道看过了,没问题的!”用士道听不到的音量安慰自己,十香红着脸把裙子掀了起来。

“什。。什么!”预想的内裤并没有出现,十香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士。士道快一点,你这样,我是会害羞的。。。”十香把头埋在床单里,小声的对士道催促。

“喂,十香为什么会没有穿内衣啊!佛拉克西纳斯没有对这一方面做出说明吗!”士道急忙偏开头对耳机里的琴里质问。

“啊,抱歉小士,这是我们的疏忽,没有对这一方面的女性常识对十香做出说明。”令音的声音在士道耳机内响起,“但是机会难得,小士要先完成这次惩罚,常识的事情今后再说。”

“好。。。好的,我明白了。”话已至此,士道也不得不上了。

比起琴里那如同悲剧一样的国中平板身材,相当于高中年龄的十香身材明显要好的多。即使已经看过十香的身体,但是对于趴在床上露着屁股等着挨打的少女身体,士道却是有着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体验。

深吸一口气,士道让自己镇定下来,“十香,为了让你记住今天的教训,我会用这一块板子在你屁股上打三十下,在打的期间你不可以躲,不可以用手挡,明白了吗?”

“好。。好的。。。”十香把头更深的埋进床垫里。

“准备好十香,我要开始了。”士道举起板子,用比之前惩罚琴里稍大的力度打在十香的屁股正中。“啪!”

“唔。。。”十香的反应并不算特别大,看来这样的力度十香还可以承受。士道放下心来,用同样的力道打在十香左边臀部偏上的位置。“啪!”

“唔。。。”十香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啪!”这一下打在左边偏下的位置。“唔。。”

“啪!”右边偏上。

“啪!”右边偏下。

不算开头打在中间的一下,这四下刚好把十香的两片臀肉打了个遍。接下来就要打在之前打过的地方了。不知十香能不能承受。士道有些担忧的想着。

“啪!”这一下再一次打在十香左边臀部偏上的位置。“唔啊。。。”重复打在同一片肉上的痛感果然不同,十香的叫声明显大了一些,但似乎依旧在可控范围内。士道彻底放下心来,用同样的力道把板子在十香已经泛起红色的臀部挥舞起来。

“啪!啪!啪!”边打边关心十香反应的士道没有发现,刚刚被关上的房门被偷偷开了一条缝,两双眼睛正在偷偷的向里窥探着。

转眼便是17下过去。十香的臀部已经由泛红转变为大红,十香的呼吸也开始明显的急促起来。

“啪!”第五轮的第一下再次打在十香臀部的左半边。“啊呀!”十香一个没忍住呼痛出声。

“还可以挨吗?”士道真切的关心着十香。本来士道这一次本意就没有想着惩罚十香,要不是佛拉克西纳斯认为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十香根本不会挨到这一通板子。所以士道的心里还是对十香有些歉意的,才会在十香喊出声的情况下询问。

“呀呼,真是温柔呢士道。”琴里的声音再次在耳机里响起。不知为什么,士道总觉得琴里的声音中有一些哀怨。不知怎么回答的士道只能无视琴里的话语,专心应对面前的十香。

“士道我没问题,这是我应该得到的。”十香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士道。

看着十香颤抖的身体,士道感觉这次的惩罚已经足够了。这样想着,士道挥起板子,重重的在十香颤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呀!”十香没有想到士道会突然加力,声音很大的喊了一声,门外偷听的人也被十香的喊声吓的一颤。

士道放下手里的板子开口说:“别动十香,今天就先只打20下,还剩十下就等你下一次犯错误时候再打。记住了吗?”

“嗯。谢谢士道的惩罚。”十香回应道,随后就觉得自己屁股上突然变得凉凉的,还有一只手摸来摸去。瞬间十香的脸更加红了,急着就要起身。

“我说了别动。”士道轻轻在十香已经有些泛紫的臀上拍了一下,吃痛的十香赶紧又趴了回去,“我在给你上药,免得等等中午吃饭时肿的坐不下。”

“哦。”十香听罢就不再乱动,乖乖的等着士道上药。无意中十香回头想看看士道的表情,却看到了打开的门缝。“士道你没有关上门吗?那我刚才的声音会被四糸乃听到的吧?”瞬间十香的脸比起刚才更加的涨红起来。

“嗯?”士道回头,发现门确实开着,“没问题的,四糸乃应该在佛拉克西纳斯里接受身体检查,不会知道的啦。”

“哦。”十香也不再多想,努力的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感受着臀部的酥麻,十香的心里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想法:今后要是还能这样被打该多好。

“砰!”十香脸上刚刚消退的红潮再次泛起,赶紧摇摇头把刚才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

“怎么了十香?”注意到十香动作的士道询问。

“没。没什么!”十香赶紧摇头。

“嗯。那十香去洗个脸,把脸上的泪水洗洗吧,都哭花了脸哦。”士道笑着收起工具。

“哼!”十香不再理会士道,走出房间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在一楼,十香到达洗手间的时候,刚好看到玄关的门关上。

“唉?”十香歪着头想了一会却是没有丝毫头绪,也只能按照士道的安排收拾起自己的妆容。

门外,四糸乃背靠着墙,脸上也泛着异样的红潮。

“四糸奈。。。”

“嗯,我明白,四糸乃。”

“以后我也会被士道哥那样吗?”

“哦呦四糸乃,这不就是你想的吗?”

四糸乃低下头向外走去,再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或许。。吧。”

第三节主动请罚的妹妹

(来自小说第四卷末)

这一天晚上,士道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谁啊?”士道打开灯,走到房门前,打开门,眼前是黑色发带,仅仅穿着内衣,满脸通红的琴里。

“哇啊,琴琴琴里你怎么了?”士道被异常的琴里下的后退了两步。

“士道,我是为了自己的任性前来请罚的。”琴里推开士道,走进了士道的房间。这时士道才注意到,琴里手里拿着一根大概小指粗细,一米左右长的藤条。

“就算你说请罚什么的,我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你啊琴里,你可是我最可爱的妹妹啊。”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士道劝说道。

“不,这一次的事件全是我引发的。”琴里低着头,很难想象黑色发带的思考方式的琴里会有这种表情,“本来可以避免让士道,十香和四糸乃陷入危险的,但是由于我的任性,非要想和士道来一场约会,导致大家,还有那些被卷入的民众陷入了危险中。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我今天过来,想请士道用这一根藤条狠狠地惩罚我。”

“你啊。。。”士道看着眼前低着头的琴里,“果然太过于强势的思考方式也是存在问题的。这一次最主要的问题不在于你,在折纸。她被复仇的仇恨所蒙蔽,导致完全没有判断情况就杀了过来。没问题的琴里,错不在你。”

“可是。。。可是。。。”琴里还想辩解,被士道阻止了。“你的意思是错在你,想要狠狠挨一顿打是吧?”

“嗯。”琴里点头。

“但是拿这样的东西完全没有必要。”士道把那根藤条丢到一边,“这东西对琴里来说太过分了,而且我也绝对不可能拿这样的东西对付我最可爱的妹妹啊。”

“士道。。。”琴里的眼眶很快就被泪水装满了。为了阻止眼泪落下,琴里高高的抬起了头。

突然,士道上前解下了琴里的发带。

“你。。。你干什么啊欧尼酱,还给我,还给我!”琴里的语气瞬间就变化了。也不管流下的眼泪,上前就想要和士道抢下发带。

“站那里别动,琴里。”士道把发带放到一边,加重了语气说。似乎是被士道的语气吓到,再加上现在是无发带的琴里,无法做到和之前一样的强势,琴里就真的站在那里不动了,努力的擦着刚刚流下的眼泪。

士道也不做什么动作,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琴里。

不一会,琴里似乎是冷静了下来,不再抽泣。

“可以开始了吗?”士道出声。

“可。。。可以了,欧尼酱。”失去了黑色发带的琴里,在士道面前就像一个普通的国中女孩面对着大自己几岁的哥哥一样,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强势。

“那好,过来。”士道招手。

琴里再次用手抹了抹脸,走到士道身旁。

“趴下。”士道拍了拍自己的腿,琴里顺从地照做了。

“没有数目,痛了哭出来就好。”士道在琴里仅仅被内裤包裹的娇小臀部上拍了几下,然后把琴里的内裤一把拉下,露出琴里那两片娇小白皙的嫩臀。“要开始了哦。”

“好。。。好的,请哥哥狠狠处罚不听话的琴里。”琴里身子一震,却只是闭上眼睛,等着屁股上的疼痛降临。

“啪!”没有其它的预兆,士道的巴掌落在琴里裸露的娇小臀部上。“嗯。。。”琴里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啪!啪!啪!”由于是巴掌,士道打的很快,没有给琴里休息的时间。琴里只觉得自己那两片并不算挺翘的臀肉正在散发着无休止的热量,而且越来越痛。

“好。。。好痛。。。”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挨过士道板子后觉得也就那样的琴里,今天仅仅是士道的巴掌,屁股就痛的不得了。是自己变得太不禁打,太娇弱了吗。琴里心中检讨着自己。

其实不是琴里的问题。一是之前的琴里为了和士道约会顺利,注射了大量的药物来控制自己的狂暴念头。这些药物的副作用对当时已经精灵化的琴里当然不算什么,但是随着和士道的接吻,琴里的灵力被封印,那些药物的副作用虽然也由于封印的关系消除了不少,但是总归还是有所残留。这就导致了琴里的身体暂时变得异常敏感,对疼痛的耐受力大大降低。二就是随着士道封印精灵的数量变多,士道的力量也有所增强,打人当然也会更痛了。

“唔。。。唔。。。嗯。。。”琴里努力的忍耐着臀部愈发剧烈的疼痛。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琴里,痛了就哭出来吧。”士道关切的声音响起。

“啊!”这一句话说得琴里再无抵抗能力,顿时眼泪就如同珠子坠落下来。

“原来如此。”在佛拉克西纳斯,负责监控精灵们身体和情绪状况的令音似乎明白了士道的想法。

“怎么了,令音小姐?”一边的神无月抱着琴里的抱枕,边在甲板上兴奋的“咿呀咿呀”边询问。

“琴里是由于愧疚才去找小士的,”令音在电脑上输入着什么,“然而这一次的事件和琴里没有太大关系,倒是和我有不小的关系。”说到这,令音轻声笑了起来。

神无月似乎也明白了:“所以士道君先是拒绝了司令的藤条,然后把司令的发带去掉让司令变成妹妹模式,这样是为了在不伤害司令的情况下让司令可以无所顾忌的哭泣和发泄心里的愧疚感。。。原来如此。”

“真是个温柔的人呐,小士。”令音轻声说。“和以前的'真',是同样的温柔啊。”

“令音小姐,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对小士的温柔发表一下感慨。”

士道的房间里,挨了二十多下巴掌的琴里臀部已经红红的一大片,如同刚刚落下去的晚霞一样。

“唔。。。欧尼酱,轻一点,不要再打了。。。”被臀部的疼痛所折磨,琴里开始求饶。

“来找我的也是琴里,求饶的也是琴里,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你呢,琴里小姐?”士道没有理会琴里的求饶,巴掌继续在琴里的屁股上肆虐,只是力道似乎放轻了些许。

“啪!啪!啪!”士道的巴掌一直没有停下,而琴里也只是在士道的巴掌下求饶,身体没有大幅度的挣动。

“啊呀!”终于,在士道的又一下巴掌打下后,琴里再也忍不住,哇的大哭出声,“呜。。。欧尼酱,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错在哪里了?”士道暂时停下了巴掌。

“错在。。。错在。。。”琴里一愣,自己只是求饶的话语,还真的没仔细想自己哪里有错。

“啪啪!”士道见琴里不回应,又是两巴掌打下来。

“哇啊!呜。。。琴里。。。琴里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啊。。。啊呀!痛!”

士道把刚刚再次拍在琴里已经通红通红的屁股上的手拿开,“对于琴里想要和我约会的事我并不在意,反而琴里会有这种想法我很开心(骨科床位预订),但是我在意的是,琴里啊,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身体的情况呢?为什么要瞒着哥哥用那么多药呢?”

“呜。。呜呜。。。。”琴里这才明白士道要自己道歉的原因,“对不起,欧尼酱,琴里下次真的不敢了。。。啊呀!为什么还要打呀,呜呜。。。。”

“你还敢有下次!”士道无奈的在自己手上加了几分力,在琴里臀上又狠狠拍了一下,“记得琴里,我是你永远的哥哥,无论有什么事不要隐瞒我,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的。记住了吗?”说罢士道又是狠狠一下。

“哎呀!呜呜。。。琴里记住了。。。”预料之外的一巴掌打的琴里又是大叫一声。

“记住就好。”士道不再蹂躏琴里已经通红通红的小屁股,而是用手轻轻的揉了起来。

“嗯。。。”和刚才挨打时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琴里觉得自己肿胀的臀部好舒服。

把琴里屁股上肿胀的厉害的部分揉开,士道把琴里的内裤整理好,将琴里扶起来,“可以走吗?”

“没。。。没问题。”琴里从士道手里接过自己的发带,向自己的房间走回去。

走到门口,琴里回头:“谢谢你,欧尼酱,琴里心里现在舒服多了。”

“那就好,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堆事情呢。”士道微笑着回答。

“你是不是糊涂了士道?”琴里骤然转变的语气让士道抬起头来,果然黑色发带已经回到了琴里的头上,“明天是周末啊。”

“啊。。。”士道拍拍头,“怪不得你要今天来。。。”

“砰!”房门被涨红着脸的琴里狠狠关上。

士道无奈的苦笑,又躺回了床上。

门外,琴里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一句微弱的话消散在空气中。

“谢谢你,欧尼酱,琴里最喜欢你了。”

第四节女孩子不要看奇怪的书哦

(来自小说第五卷末,灵感来自短篇集《被观测的某日常》)

晚上(不知为啥笔者就是喜欢把实践时间设置在晚上),士道家的门铃被按响了。

由于琴里还在佛拉克西纳斯没有回来,十香和四糸乃被士道打发到天宫商业街那边购买明天需要的食材也暂时回不来。所以谁按响的门铃,士道心知肚明。

到玄关打开门,果然是八舞姐妹。

“士道,吾等遵循汝的黑暗召唤而来,汝有什么事情要告知吾等?”左边的一位抢先发言。

“问候。你好,士道。”右边那一位显得更加文静一些的女孩这时才说话。

“过来了啊,耶俱矢,夕弦。”士道将两人带进客厅,“到这边来说吧。”

三人到客厅内坐下。“提问。士道,让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呢?”

“是这样的,”经历了对十香的强行找茬(没毛病)后,士道在引诱精灵们进行sp方面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最近夕弦是不是在偷偷看一些奇怪的小说啊?”

“疑问,奇怪是指?”夕弦歪着头表示疑惑。

“就是。。。”士道的脸涨红了些许。毕竟当面指出一个和自己同龄的女孩看那种工口小说还是有些害羞啊。“比如说,类似工口少女那一类的。。。”

“惊慌。士道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夕弦文静的脸庞也呼地飞起两片红霞。

“还有,耶俱矢。”士道转头朝向耶俱矢,“夕弦自己看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和她交换书籍看呢?当然你以前看的异世界命名大辞典并没有什么问题。。。”

“哎呀,士道你你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啊啊啊啊啊啊!”耶俱矢的脸也涨红起来。

(这一段在原小说的短篇是真实存在的哦,耶俱矢和夕弦互换工口书籍。。。啧啧啧)

“我在去找四糸乃的时候,无意中路过你们房门看到的。”总不能说是佛拉克西纳斯为了让士道sp八舞姐妹而故意偷拍两姐妹才发现的,士道只能随便扯了一个谎。

看着面前明显慌乱起来的八舞姐妹,士道心中默默的向窥视两姐妹隐私的行为道了歉。但是嘴上却是说着:“对于你们来说那些奇怪的书还是太早了些,今后不要再看了。”

“对对对,对不起士道,我们马上回去处理!”耶俱矢慌乱的连自己的口癖都忘记了,拉起夕弦就要逃走。

“书的问题我们可以待会再考虑,”士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但是为了杜绝这类情况的再次发生,我觉得你们两位需要接受一些小小的处罚。”

“但是。。。”耶俱矢想要反驳,但是被夕弦拉住了,“提问。士道,你指什么样的惩罚?”

“用这个。”士道从桌子下拿出已经准备好的细藤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士道你该不会。。。”耶俱矢似乎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稍后夕弦也反应了过来,微微低下了头,“提议。士道,这事和耶俱矢无关,要罚就罚我自己好了。”

“夕弦!”耶俱矢见状神色更加慌乱了,“你真的不会。。。”

“安慰。没问题的耶俱矢,这事和你无关。”夕弦的神色变得很是坚定(?)。

“夕弦。。。”耶俱矢似乎也下定了什么决心,“不,那样的书我也看了,我也需要和你受到一样的处罚。”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看向士道,“士道,你认为我们要被怎么惩罚?”

看着这预料外的顺利状况,士道不禁有些发呆。但是瞬间士道就调整回心态(后宫实在太多了,见怪不怪。。。),“你们两一会需要趴在那边的桌子上,掀起裙子,被这一根藤条抽打屁股。”

“。。。。。。”耶俱矢和夕弦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夕弦发问:“提问。士道,一会是指?”

“你们需要先把书拿过来放到这边,一会我打一下,你们翻一页。书翻完的时候就是你们挨完藤条的时候。”士道回答。

当然,这一切是建立在士道已经得知那本书只有30页左右的情况下才敢这么说。否则万一拿过来一本三四百页的书,不说两姐妹受不受的住,士道可能要累到去世了。

听罢,耶俱矢和夕弦又一次交换眼神,然后转头朝向士道,耶俱矢开口:“我们明白了士道,稍等一下,我和夕弦马上去把那本书拿来。”说完两人就一起跑出了士道的家,向精灵公寓的方向跑去。

趁此机会,士道用耳机向佛拉克西纳斯确认:“令音小姐,耶俱矢和夕弦的心情状况怎么样?”

很快令音给出了答复:“没有问题,两人对小士的好感度没有发生变化,不安指数略微提高,但是兴奋度却提高了不少。”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会被两人讨厌呢。”士道长出了一口气。这时门口传来了声音,不愧是掌握着风的精灵,速度真的是很快呢。

几秒之后,耶俱矢和夕弦先后进门,耶俱矢红着脸将手里的书递给士道。士道接过书,稍微看了一眼书名,是某个最近很火的魔法少女的同人本子。

士道把书放在桌子上,回头向两姐妹招手,“过来,趴下。”

两人红着脸走过来。毕竟就算是士道,女孩子被别人撞破看工口书籍也是很令人羞愧的一件事吧。夕弦看了一眼耶俱矢,首先俯身趴在了桌子上。耶俱矢也赶紧照做。

“把裙子脱掉。”士道下令。耶俱矢和夕弦稍稍抬起一些身子,把手放到腰边,慢慢的脱下了裙子。两个仅仅被内裤包裹的少女臀部就这样暴露在了士道的眼中。

耶俱矢的内裤是黑色,而夕弦是白色。不过区别并不是很大,因为。。。

“内裤脱到膝盖以下。”士道再次发出命令。

出乎士道意料,八舞姐妹并没有过多的反抗,而是很听话的照做。这令士道不禁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逼着两姐妹解锁了奇怪的属性。

(笔者:耶俱矢,夕弦。你们为啥就这么简单的就让士道动手了?

八舞夕弦:回答。因为夕弦和平胸耶俱矢喜欢被这样对待。

八舞耶俱矢:对于吾等之事,夕弦说的很是正确。。。等等,夕弦你这略带侮辱的称呼是什么意思?

八舞夕弦:无视。夕弦和飞机场耶俱矢的灵装本身就是拘束服,当然对这一方面有些个人的喜好。

八舞耶俱矢:喂夕弦怎么越说越过分了喂!

伴随着一阵风,两人消失了。

笔者:哎。。。你们。。。别走啊。。。

助手:以上对话仅仅代表这个笔者的个人观点,耶俱矢和夕弦是很纯洁的。

笔者:我怎么就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好了,趴到桌子上去。”士道轻轻的挥动一下藤条,藤条发出“呼”的破空响声。只见八舞姐妹的身体同时颤动了一下,赶忙将自己的上半身平趴到桌子上,将自己的少女臀部翘了出来。

“。。。。。。”士道无言的看着眼前刺激的一幕。相比起耶俱矢,夕弦的身材更加丰满,所以在趴下后屁股自然也更加突出。除了大小,其他的方面,包括姿势两姐妹都一模一样,不禁让人感慨双胞胎姐妹的默契。

“最后一点,”士道把那一本书放到并排趴着的两姐妹中间,“一人一只手,放到书页上,翻开。另外一只手不做要求,但是不能用来遮挡屁股。藤条期间身体不能仰起来,放在书上的手不得离开书页。违反以上任意一条,你们两人都会被加罚。明白了吗?”

“明。。明白。”

“回答。明白了。”

两姐妹各自做出回应,然后又一次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中都有藏不住的恐惧,还有一些些的期待。这一点都被士道看在眼里。

“翻书吧。把你们看到的读出来。”士道举起了藤条。

慢慢的,夕弦翻开了第一页。“回应。hi小冰,今天你有空吗?我找你有一些事。”等夕弦读完,士道挥动藤条,在夕弦那翘起的屁股上狠狠来了一下。藤条的破空声,抽在臀肉上清脆的响声,和夕弦吃痛的“哎呀”叫声交织在一起,让耶俱矢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努力压抑住声音的颤抖,耶俱矢开口:“好的小森,放学后我就去找你。”自然,耶俱矢比起夕弦显得扁平一些的臀部上也被士道留下一条红红的痕迹。“呜。。。”耶俱矢忍着疼痛发出低鸣。

(小冰和小森是笔者随意起的啦,读者们就不用纠结她们是谁了)

“下一页。”士道说。

“回应。”夕弦的声音听起来兴奋多过害怕一些,“放学后,小冰来到了小森的家,敲了敲门,发现门没有锁,就走了进去。”夕弦读完,士道挥起藤条,在夕弦屁股上那上一条痕迹下添加了一条新的痕迹。“战栗,痛。。。”夕弦的屁股紧缩了一下,又舒展开来。

顺便一提,现在士道是站在两人的左侧,用藤条抽打的也都是两姐妹的左边屁股。只不过现在夕弦是两条痕迹,耶俱矢是一条。

“就在小冰进入那略显黑暗的房间瞬间,小冰的脚下地板忽然抬起,产生的推力让小冰控制不住的向前飞起,摔落在一个台子上。”耶俱矢也读完了自己的部分。毫不意外,耶俱矢的左边屁股上也多了一条痕迹。

夕弦和耶俱矢交替的读者书上的文字,士道的头也越来越迷糊。虽然知道八舞读的是工口书籍,但是具体是什么内容,士道还真的不清楚。听着像是魔法少女被绑架的故事?

随着阅读的进行,夕弦的左边屁股上已经被印下了六条红痕。士道在耶俱矢的左边边屁股烙下一条红痕后转到了两姐妹的右边。这时再一次轮到夕弦读了。

“…继续。在经过接近半个小时的挣扎后,小冰绝望的发现,就算是完成了变身的自己,也根本无法挣脱这些奇怪触手的束缚。自己只能无助的以一个趴在台子上的屈辱姿势等待未知的未来。”

藤条划过空中,烙印在夕弦右边未被打过的屁股肉上。清脆的“噼啪”一声,伴随着夕弦已经无法忍耐的喊叫,夕弦雪白的右边臀肉上多了一条新鲜的痕迹。

“就在这时,小冰感觉自己的身后一凉,一条新的触手接触到了小冰那由于变身变成灵装而变短的裙子(这里笔者实在不知道魔法少女变身后的衣服该叫什么qaq,只能借用灵装的名字了。)随着触手缓缓的上移,小冰那张被白色内裤包裹的娇嫩臀部就暴露了出来。”读完耶俱矢就闭眼,等待着马上要烙印在自己臀部的疼痛。

稍稍等了一会,没有感觉到自己受到抽打的耶俱矢奇怪的睁开眼睛看向身后,只见士道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然后士道说了一声“等一下”,就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其实这时候士道在和令音交流。“令音小姐,为什么耶俱矢和夕弦的工口书籍会是sp系列的啊啊啊啊啊!”士道有些崩溃的对着耳机问道。

“啊,小士,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猜测的是,由于这本书的缘故,耶俱矢和夕弦并不抗拒sp,反而还对sp有所期待,所以小士才能这么简单就打到八舞姐妹的屁股。”令音那有些倦怠的声音在耳机内响起。

“所以说,士道还真是一个好运气的花花公子呢。”这时,琴里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十香和四糸乃预计会在半个小时内回来,尽快结束对八舞姐妹的sp,但不要马上结束,作为她们的主一定要言出必行,按照事先已经商定好的数目打完,否则可能会影响到八舞对士道的评价唷。”

“但是。。。”士道有些为难的说,“看耶俱矢和夕弦的表现,她们似乎已经把自己带入了那个被打的小冰,那我岂不是。。。责打魔法少女的。。。触手怪?”

耳机里静了一瞬间,但马上就被琴里的笑声充满:“啊哈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士道,现在可不是在意那些的时间唷,你想想,如果十香和四糸乃回来,看到你责罚八舞的那一幕。。。肯定会很有趣吧?士道先生?”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士道的冷汗就流了下来。赶紧甩甩头把那刺激的画面甩出自己的脑海,士道冷静了下来。“耶俱矢,夕弦。”士道呼喊着八舞的名字。

“嗯。”“回应。有什么事?”耶俱矢和夕弦同时回应道。

突然令音的声音再次出现在士道耳机里:“小士,把八舞姐妹分开打,先从耶俱矢开始。”

“现在放开那本书,用手抓住自己的耳朵不准放开。那本书还有不到二十页,我就再每人打二十下就算结束。和刚才的要求一样,如果手放开耳朵就会被加罚,明白了吗?”出于对令音的信任,士道没有犹豫,快速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明白。”“应答。明白。”耶俱矢和夕弦两人的声音突然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夕弦更是连耳根后都红了起来,这让士道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既然说出去了,士道也没法再收回。“夕弦可以先起来,到那边跪好,看着耶俱矢先受罚。跪着的时候手也不准放开耳朵。还有,挨得时候需要报数,报错了也要加打。”士道决定先打耶俱矢,还又增加了新规则。

“回应。我知道了。”夕弦起身,不小心触动了屁股上的伤痕,疼得“哎呀”一声,但是还是按照士道的要求跪在了一边,只剩下独自趴在桌子上等待藤条的耶俱矢。

士道谨记着半个小时的最后时限,将藤条放在耶俱矢的右边屁股上。由于耶俱矢的身材比起夕弦有着令人悲哀的差距,所以在夕弦左边屁股上布下六道红痕还有所余地的时候,耶俱矢的左边屁股只勉强容下了五道伤痕。因此士道只能把藤条放在耶俱矢右边屁股的第一道伤痕下,准备在那里留下第二道伤痕。

感受到藤条在自己右边屁股上点了一下然后离开,耶俱矢不禁绷紧了身体。比起刚才好歹不是连续抽打,耶俱矢还有缓冲的余地。现在士道只打耶俱矢一人,自己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肯定更痛吧。耶俱矢心里默默想着。

屏住呼吸绷紧身体等待着藤条的耶俱矢在等待了半分钟后仍然没感觉到藤条的下落,不由得略微放松了身体。士道看准时机,把藤条狠狠的落在耶俱矢的右边屁股上。

“忽啪!”“啊呀!好痛啊!一!”耶俱矢只觉得这一下比起之前的六下都痛,但是还好自己记得报数。还未来得及庆幸,士道的又一下藤条就接着落了下来。

“忽啪!”“啊!二!”耶俱矢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打裂了。

破空声再次响起。“啪!”“三!呼。。。”耶俱矢勉强压下自己的叫声。

这三下打完,耶俱矢的左边和右边屁股上都均匀的布下了五条红肿的痕迹。接下来,藤条就要落在之前已经打过的地方了。耶俱矢有些绝望的想。自己这才发现,最一开始士道完全没有用力。

没有给耶俱矢想太多的时间,士道挥舞着藤条在耶俱矢已经挨过五下的左边屁股上再次抽下。

“忽啪!”“啊!四!”果然藤条叠加的威力不可小觑,这一下打的耶俱矢瞬间就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在桌子上沾湿了一大片。

“忽啪!”“啊!五!”耶俱矢哭着报数。

“忽啪!忽啪!”连着两下抽打在耶俱矢的左边屁股上。“啊呀!六!七!”耶俱矢努力的止住抽泣,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

“忽啪!”“啊!八!”耶俱矢虽然在哭泣,脑子确是很清晰的在报数。

“忽啪!”藤条再次回到了耶俱矢右边屁股。耶俱矢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叫声,“啊,九。”

又打完四下,耶俱矢屁股上十条重叠的伤痕每一条都泛着紫色。

第三轮抽打开始了。在士道发现耶俱矢的屁股如果承受第三次重叠的藤条必定破皮的情况后,士道决定努力把藤条抽到两条伤痕之间。

“忽啪!”“啊!十四!”看着新的伤痕在耶俱矢左边屁股的第一道和第二道伤痕之间泛起,士道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做到了。

“忽啪!”同样的手法,藤条落在刚刚泛起的伤痕上,瞬间变成了和其他伤痕一样的紫色。“啊呀呀呀呀!十五!”耶俱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如法炮制,第十六下和第十七下重叠的落在耶俱矢右半边屁股勉强还是白色的地方。耶俱矢努力的让自己屁股保持不动。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耶俱矢的抽泣声和士道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最后三下,士道决定给耶俱矢吃点苦头,让她再也不敢看那些工口书籍。于是,藤条呼啸着从耶俱矢屁股的左上抽到右下,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和之前重合的痕迹瞬间破皮,鲜血从被打破的皮肤里渗透出来。

“啊呀呀呀呀呀!”耶俱矢完全没想到最后的这几下会这么痛,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多灾多难的可怜屁股。

“耶俱矢,手拿开。”士道瞬间冷酷下来的声音让耶俱矢如入冰窖,直到这时耶俱矢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赶紧又用手拉住自己的耳朵,耶俱矢声音颤抖的报出数字:“十八。”

等耶俱矢报完数,士道又是一藤条狠狠抽下。这次是从右上抽到左下。耶俱矢痛苦的哭嚎着,却再也不敢把手放回臀部。耶俱矢的耳朵都被自己拉红了。“啊呀呀呀呀呀!十九!”

“还剩一下,刚才手离开耳朵加一下,捂到屁股加一下,耶俱矢你还要再挨三下。鉴于你的认错态度,现在把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用力向两边分开,把你的屁股缝露出来。接下来的三下需要打在那里。”

“哇啊啊啊啊啊,不要士道,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看那种书了!”耶俱矢恐惧之极的哭嚎着求饶着。

见到目的达到,士道心里一松。自己哪里会那么残忍的对待爱着自己的精灵。这只是为了让耶俱矢和夕弦知道厉害,以后再也不犯相同的错误。当下士道再次沉下脸,说到:“耶俱矢你真的知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士道不要再打我了!”耶俱矢见士道口风有所松动,当下心里一喜,求饶的话脱口就出。

“那这三下就给你先记上。下次如果再抓到相同的错误,就别怪我不留情了。”士道恐吓道。

“我记住了,我真的记住了。”耶俱矢不停的说着。看来她是真的被打怕了,以后可能就再也不敢看相似的书籍了。

“那你呢,夕弦?”士道转头问跪在一旁的夕弦。

“回应。夕弦以后也不再敢犯相同的错误了。但是耶俱矢挨了那么多藤条,夕弦也理应受到相同的数目。”出乎士道意料的是,夕弦居然这样回答道。

“不夕弦,”在一旁捂着受伤的屁股,依旧趴着不敢动的耶俱矢忍不住用依旧在颤抖的声音说道,“士道的藤条你受不住的。要记得在第三十三次…”

“阻止。不要说了耶俱矢,耶俱矢能受的夕弦一定能受。”夕弦站起身,走到桌子边,温柔地把耶俱矢扶起来,“我心意已决,耶俱矢不要再劝阻我了。”

耶俱矢被搀扶着趴到一边的沙发上,想要拉住夕弦的手被夕弦躲开。夕弦走到桌子旁趴下,翘起了自己已经留下七条红痕的臀部。“催促。士道请快些开始。”

“这可难办了小士。”令音的声音在士道耳机里响起,“根据体检结果,夕弦的敏感度远远高于耶俱矢,耶俱矢都差点挨不住的藤条夕弦不可能受的下来,这也是我让小士从耶俱矢开始的原因。。。等等,有灵波反应,地点是。。。小士家的客厅?”

于此同时,士道发现原本窗帘投影在地板上的影子蠕动起来,一个绑着左右发量不等的双马尾,身穿红色洋装裙子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伴随着这人的出现,一阵不禁让人浑身打颤的笑声也响起:“嘻嘻嘻嘻。。。”(这要是在动漫里绝对会有骚气的萨克斯同时响起)

“狂。。。狂三。。。”看着这熟悉的出场方式,士道的心猛地揪紧了。

“贵安,士道先生。”狂三优雅的行了一个屈膝礼,撇了一眼由于处在震惊状态没有起身的夕弦,“哎呀哎呀,我只是无意路过这里,没想到能遇到如此的画面。士道先生的爱好,还真是独特啊。”

“!”一边的夕弦赶紧拉起内裤,也不顾臀部的疼痛穿上了裙子。而耶俱矢慌慌张张的把一边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裸露的臀部。

“狂三,你来干什么?”士道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耶俱矢和夕弦,警惕的盯着面前被称为“最恶的精灵”的狂三。

“哎呀哎呀,”狂三捂住脸假哭,随后放下手用有些奇怪的目光盯着士道“没想到士道先生对我如此提防,那我也就不自讨无趣了。再见,士道君。”说罢狂三再次钻进了影子中消失不见。

看得狂三离开,士道有些抱歉的看向夕弦和耶俱矢,“抱歉,耶俱矢,夕弦,由于我的疏忽让你们被狂三看到如此画面。”说着士道对耶俱矢和夕弦深深地鞠了一躬。

“虽然过程有些意想不到,但是正好小士,借此机会结束这次实践吧。十香和四糸乃要回来了。”令音的声音适时的在士道耳机里响起。

“微笑。士道不必如此自责,我的臀部被狂三看了也没有关系,倒是耶俱矢。。。呵呵。那悲哀的身材被其他女性看到,不知会有多狼狈呢。”说完夕弦撇了一眼钻在被子里不敢动的耶俱矢。

“啊夕弦,你竟然。。。”耶俱矢激动的起身,理所当然的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哎呦”喊了一声后再次趴回沙发。

“道别。士道,我先送耶俱矢回去,十香和四糸乃要回来了,被她们看见这一幕也不好。待会见。”说完夕弦就搀扶着耶俱矢,两人慢慢的走向士道家的隔壁,也就是精灵公寓。

这时,离士道家不远的路灯下,路灯的影子蠕动起来,狂三的身影出现在路灯下。手里拿着耶俱矢和夕弦看过的那本书(不三三!放下那本书!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哎呀哎呀,士道先生,可真是有趣呢。夕弦,你可要好好的感谢我。”发出一声轻笑,狂三的身影再度融入影子中,再无声息。

“奇怪,那本书去哪里了?”猛然想起那本书可不能让十香和四糸乃看到的士道赶紧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真是奇怪了。”士道“哈哈”的挠着头皮,百思不得其解,再次确认了一下那本书不见后,只得为众人准备晚餐。

wnaca发表于:15

看来楼主很喜欢约战呀。。。

毕竟是自己第一部真正意义上追过的番,那当然是相当喜欢

第五节四糸乃的第一次

(来自小说第七卷,第六章。)

(警告,此节对四糸乃高虐,请各位四糸乃厨不要打我qaq,笔者表示自己也是四糸乃厨。如有不适可以跳过。)

“姐。。姐姐大人,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茶和毛巾,请。。请用来润喉和擦汗吧。”在后台的准备室,美九刚刚唱完几曲,回到这里休息的时候,早早等在一旁的四糸乃就拿着茶杯和毛巾上前来问候道。

“哟哦,姐姐大人,这是四糸乃的一片心意,还请姐姐大人不要拒绝。”四糸奈也在一边说着。

美九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洋溢起热烈的笑容:“哎呀,四糸乃和四糸奈一直在这里等我吗,姐姐实在是太开心了。”说着美九伸出右手,轻轻的揉着四糸乃的头。四糸乃露出有些害羞,但是十分享受的神情。

接过毛巾,美九眼睛一转,脸上的笑容带了一些狡黠。美九走过四糸乃身边,看似无意的打翻了茶杯。

“哎呀!”茶水反浇在四糸乃露出的白皙的手腕上,烫红了一大片。但是四糸乃没有管自己,而是用急切的眼神看向美九:“姐姐大人,你没事吧?”

“我倒是没什么事,只不过连茶水都端不好的孩子,还能有什么用呢?”美九看似失望的转过身去。

“不。。不要丢弃四糸乃。”四糸乃大大的眼睛里瞬间就被泪水填满了,急切的望着美九。

笔者:话说美九酱,你当时为啥要对四糸乃那么做呢?

诱宵美九:因为当时的我抱着“女孩子都是我可怜又可爱的玩具”的态度在对待她们啊。这也是我最对不起四糸乃的一件事。

四糸乃:那。。。那个。。。美九小姐,这些。。。这些事。。。都过去了呀。。。

八舞夕弦:指出。美九,你怀里的女孩子不还是你的玩具吗?

众人低头,看到了被美九抱在怀里的七罪。

四糸奈:呀呵呵呵呵,七罪酱还真是元!气!满!满!呢。

笔者:唉。。。。。。

在众人的努力下,满脸憔悴的七罪终于从美九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倒在了四糸乃身旁。)

“唉,我真的很失望,四糸乃。”美九叹了一口气。

“不,不要放弃我姐姐大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四糸乃急得当场跪在了美九的脚边,用自己被烫红的手轻轻的拉着美九的裙角。

美九嘴角挂着计谋得逞的微笑开口道:“嘛,四糸乃,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自己把衣服脱光,跪在那边等我回来。”说完美九就离开了准备室,向另一边的道具室走去。

四糸乃没有丝毫犹豫,快速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裙子。在脱到内裤和胸罩时,女孩子固有的矜持还是让四糸乃微微犹豫了一下,但在想起美九的目光后,四糸乃最终快速的脱掉了自己多余的衣物,赤条条跪在门边的硬水泥地上等着美九回来。

(美九的声音对心灵的操纵能力真的很厉害,连依旧保留着部分灵力的被封印精灵都无法幸免。被控制的人思维方式和记忆都不会改变,只会绝对以美九为中心,为了美九可以完全不惧生死把“被姐姐大人喜欢”作为自己生存的价值。)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正当四糸乃跪的膝盖疼痛不已正咬牙坚持的时候,美九带着八舞姐妹回来了。四糸乃赶紧抬头看向进来的三人。

只见八舞姐妹手里各拿着一块成年男子巴掌宽厚,一米半长的大木板子,而美九一手拿着一根小拇指粗细,一米多长的藤鞭,另一手拎着一个不算很大的道具箱子。

“看见这些工具了吗?”美九从耶俱矢手里拿过板子,用板子轻轻刮过四糸乃娇嫩的脸,“等一会,这一块板子会狠狠的打在你那娇嫩的光屁股上。四糸乃的屁股会变红,会肿,会紫,会烂。还要坚持吗?在四糸乃的屁股开花之后,这一根藤条会抽打在四糸乃最娇嫩的部位上,还要坚持吗?”

“为了。。。为了让姐姐大人不放弃我,四糸乃什么都可以接受。”四糸乃赶紧擦了擦自己刚刚因为膝盖的疼痛而流下的眼泪说道。

“呀呵呵,美九酱,四糸乃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原谅她吧。”四糸奈也在一边帮腔。

“那就好。”听到预料之内的回答,美九满意的笑了。她把道具箱子放在离四糸乃接近十几米远的地方,“趴到上面,把屁股翘起来。”

四糸乃赶紧想起身,却被美九压住了。“跪着,用膝盖走过去。”

没有犹豫,四糸乃咬牙忍着膝盖的疼痛向前一点一点挪动。没挪几米,四糸乃的膝盖被磨破了,身后留下了两条血痕。

挪动了大概两三分钟,四糸乃终于挪到了箱子旁。稍稍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四糸乃把自己的屁股放在道具箱子上,膝盖和胸部都压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四糸乃抬头望向美九:“姐姐大人,四糸乃准备好了。谢谢姐姐大人能给四糸乃这个改过的机会。”

美九没有理会四糸乃的眼神,转头朝着有些不忍看四糸乃的八舞姐妹说:“用你们的板子,打她那翘起来的屁股,一人负责一边屁股。打完之后,谁打的重,我就会更加的喜欢她哦。”

“好的姐姐大人,吾等会让她在疼痛的地狱中深刻的忏悔的”

“坚定。夕弦不会留情。”

听到美九的话,八舞姐妹眼中不忍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狂热。

“谢谢。。。耶俱矢,夕弦,请重重的惩罚没用的四糸乃。”四糸乃低下头,闭上眼睛,颤抖着身子等待着板子落下。

一旁的美九找了一个椅子坐下,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开始吧,先打二十板子。”

耶俱矢和夕弦走到趴在道具箱上的四糸乃两侧,耶俱矢站在左边,夕弦则是站在了右边。听到美九“开始”的指令后,耶俱矢首先挥动起手里的板子,狠狠的打在四糸乃娇嫩的左半边臀部。

“啪!”板子打在四糸乃赤裸的小屁股上,过于宽大的板子几乎完全覆盖了四糸乃的左半边臀部,发出沉闷的声音。

“啊!”四糸乃只觉得左半边臀部一瞬间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狠狠地烙了一下。惨烈的疼痛让四糸乃脸色惨白,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惨叫声。

板子在四糸乃臀上略微停了一下,待这一板子的力道完全传递到四糸乃的臀上后,板子才被耶俱矢拿起。

等板子拿开后,可以清楚的看到,仅仅一板,四糸乃的整个左半边臀部就几乎完全的肿了起来,一个清晰的血红板子印烙在了四糸乃的左臀。

耶俱矢打完后,接下来的一板是夕弦。只见夕弦也和耶俱矢一样抡圆了板子,狠狠的向四糸乃的右臀砸下去。

“啪!”依旧是沉闷的声音。夕弦也和耶俱矢一样打完后不立刻拿开板子,而是等着力道传递完后才伴随着四糸乃放声的惨叫把板子抬起。无可置疑的,耶俱矢和夕弦都没有留手,四糸乃的右边屁股和左边一样肿了起来。而且由于耶俱矢和夕弦心意相通,两人打出来的伤痕几乎一模一样。

听着四糸乃放声的惨叫,看着四糸乃仅仅两板子就肿胀得惨不忍睹的娇嫩屁股,这一场酷刑的始作俑者,诱宵美九满意的笑了。

“呼!”宽大的板子划出可怕的破空声,狠狠的砸在四糸乃那已经完全肿起来的左臀上,发出巨大的“啪!”一声。四糸乃惨烈的哭嚎着,却换不到来自美九和八舞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

“呼~啪!”可以明显的听出四糸乃的声音由于过度的喊叫已经变得沙哑,但是四糸乃依旧没有停止哭嚎。因为只有这样四糸乃才能发泄那已经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惨烈疼痛。

由于屁股上的疼痛太过于难熬,四糸乃扭动着身体企图缓解一下疼痛。胸部和膝盖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摩擦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地上的血痕又多了几道。

“呜。。。呜。。。呜。。。疼,四糸乃好疼,求姐姐大人饶命。。。”又是两下板子,四糸乃的屁股已经青紫不已,有些微的血迹从四糸乃被打裂的皮肤渗出。四糸乃已经无力再大声的呼喊,只能用自己微弱的声音求饶。

“你不挨完板子,姐姐是不会原谅你的哦。”美九起身,俯身在四糸乃耳边轻声说,四糸乃安静了下来,“只要姐姐大人可以原谅四糸乃的过错,哪怕是把四糸乃打死,四糸乃也愿意。”

“坚持哦,四糸乃。”四糸奈也鼓励道。

“不需要停下来,接着打。”美九对着因为自己走过去而停下板子的八舞姐妹说。随后美九又回到了椅子上,欣赏着这一出惨烈的酷刑。

“呼~噗!”板子又一次砸在四糸乃已经开始渗血的臀部。板子打下的声音已经不再是略显沉闷的“啪”声,而是更像打在烂肉上的“噗”声。挨完这一下,四糸乃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报告。姐姐大人,她晕过去了。”夕弦低头探了一下四糸乃的鼻息,发现十分微弱,赶紧抬头像美九报告。

“多少下了?”美九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

“姐姐大人,十四下了。”耶俱矢回答。

“用水泼醒,再打。”美九冷酷的命令让八舞姐妹也不禁打了个寒战。一盆水泼下,四糸乃咳嗽了几声,醒了过来。

“还要再打吗,四糸乃?”美九蹲在四糸乃的旁边,单手托起四糸乃的脸,看着四糸乃那由于过于剧烈的疼痛而充血的眼睛问。

“姐。。。姐姐大人说过,四。。四糸乃挨不完板子,姐姐。。。姐姐大人是不是原。。。原谅四糸乃的。所以。。。所以请接着惩罚没。。。没用的四糸乃吧。。。”被强行托起下巴的四糸乃眼神却是依旧坚定,用自己断断续续的虚弱声音说道。

“真是个坚强的好孩子啊。那就接着打吧。”美九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呼~噗~”板子带着四糸乃左臀上的烂肉飞起,溅起一片血花。

“呼~噗~”右边也是一样。

“呼~噗~”四糸乃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重,但是又好像轻轻的。

“……”四糸乃的耳朵已经听不到板子落下的声音了。屁股已经不痛了,只是通过自己身体的震动才让四糸乃判断出自己又挨了一板。

晕晕乎乎的,二十板子打完了。四糸乃想起身,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沉重。

“我来。”或许是心里那最后一丝的怜悯被面前可怜的女孩激发出来,美九召唤了天使。

“「破军歌姬--镇魂曲!」”

这一首曲子好像是直接震响在灵魂中一般,四糸乃那原本什么都听不到的耳朵似乎也随之复原。随着曲子的演奏,四糸乃感觉身体越来越重,就好像自己被分散的灵魂强行被收纳到身体中一样,屁股上的疼痛也重新被感知到。那惨烈的感觉,四糸乃宁愿自己不再醒来。但是愿与人违,四糸乃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屁股的疼痛,然后在缓缓的减轻。舒适的感觉不禁让四糸乃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毫无血色的笑容。

一曲完毕,不仅四糸乃的精神状况得到了一定的好转,连身体的伤势也有一定程度的修复。当然,被打烂到臀肉乱飞的屁股是不可能这么快修复的,只是被修复到勉强能看出来是个女孩子的屁股的程度。即使这样,也让人不得不感叹

(原版的镇魂曲只有减轻疼痛的作用,笔者为了剧情需要把镇魂曲的作用无限夸大了。真要让肢体重生,还要看狂三「刻刻帝」的「四之弹」和琴里的修复能力。)

“好了四糸乃,”演奏完毕的美九睁开眼睛,“没有忘记还有什么吧?”

“没。。。没有,”四糸乃虚弱地回答,“姐。。。姐姐大人还说。。。要用藤条。。。狠狠责罚四。。。四糸乃最娇嫩的部位。”

“很好。”美九满意的点头,“耶俱矢,夕弦,把四糸乃扶起来,带到那边的台子边,让她上半身趴在上面。”说着美九起身,挥舞着那根小指粗细的藤条,发出“呼呼”的声音。

很快,四糸乃趴在了台子上。这个台子很窄,窄到连四糸乃的身高都不能把上半身完全放到台子上。四糸乃只能以一个难受的倒V字形姿势趴在台子上,等待着美九的处置。

这时美九不知从哪里又拿出来一根大概五十厘米长,两边带着皮铐的铁棒。美九把两个皮铐分别铐在四糸乃的两个脚踝上,这样四糸乃就只能大大的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更加娇嫩的臀缝嫩肉和女孩子私处来接受处罚。

美九又用几根皮带把四糸乃的身体固定在台子上。这样做不是为了怕四糸乃不小心掉下来摔伤,而是怕四糸乃在自己打到兴头上时掉下去坏了自己的兴致。

“然后,四糸乃,把手背到后面来,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把你的屁股肉朝两边分开,把你臀缝的嫩肉完全露出来。”美九用自己天使般的声音说着恶魔的话语。

缓缓的,四糸乃照做了。挨完二十大板,连轻微的触碰都会钻心疼痛的屁股,此刻却要让四糸乃自己按住自己的臀肉,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受罚。惨烈的疼痛和耻辱感让四糸乃的身体战栗着,但是依旧没有犹豫。

因为,姐姐大人是自己的一切。

看着四糸乃在四糸奈的帮助下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粉嫩臀缝嫩肉和阴部嫩肉,美九满意的用藤条的头在四糸乃的小菊花上点了点,“要开始了哦。在我打的时候,千万不要放手,不然我会生气哦。”

“是。。。是的。”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天生害羞的四糸乃完全说不出话。但是因为对面是美九,四糸乃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说了。

“很好。”美九莞尔一笑,挥动起了手中的藤条。

“嗖啪!”带着风声,藤条抽打在了四糸乃菊花左边的嫩肉上。四糸乃疼得眼球爆突,却是喊不出声。

“嗖啪!”这一下抽到了四糸乃菊花的右边。“啊~”勉强算是适应了疼痛的四糸乃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手没有丝毫乱动。

“第三下,可要抽四糸乃可爱的花心了哦。”没等四糸乃回答,美九挥动藤条抽在了四糸乃菊花正中央。

讲实话,美九的藤条力道并没有之前八舞姐妹的板子重。但是这几下藤条下下要命,哪里肉嫩抽哪里,哪里怕疼抽哪里,下下命中女孩子的敏感部位,这样的藤条根本就不是四糸乃可以承受的。

但是四糸乃坚强的忍住了,只发出了几声短促的惨叫,手依旧很稳定的努力分开臀瓣。

刚刚那下正中花心的藤条让四糸乃的菊花急速的收缩,然后向外舒张。见到此景,美九又是一下打在了四糸乃菊花正中。

“啊~~”四糸乃仰头惨叫。未等四糸乃叫完,美九又是狠狠一下,再一次打在了四糸乃的菊花正中!

“…”很干脆的,四糸乃再次晕了过去。

“把她放下来吧,放到后台我的休息室,好好照顾,等她醒来告诉她,我原谅她了。”美九丢下这一句话,又向舞台走去。

舞台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可是晕过去的四糸乃,什么都听不到。

补充剧情那温柔的一枪

这是天宫祭的会场周围。会场已经被狂热的歌迷塞满。

狂三和士道躲在树丛的阴影中,看着寻找他们的歌迷们一个个的走过。

“士道君现在这里等一下,我进去侦查看看其他精灵的情况。”狂三起身,一个分身从旁边的影子中爬出,嘻嘻笑着站到士道旁边。

“保护好士道君,「我」。”

“好的没问题,「我」。”

狂三的本体向士道优雅的行了一个礼,转身消失在影子中。再出现时,已经到了天宫祭的会场后台。

“奇怪,为什么八舞会在这里?”狂三皱着眉,看着站在休息室门口的八舞姐妹。“难道那个美九在里面?”

不敢大意的狂三仔细的侧耳倾听屋内的情况。再三确认后,发现屋内仅仅有一个人。

“哎呀哎呀。”狂三感兴趣的挑着眉,“事情好玩起来了呢。”

话音刚落,从狂三的影子里冲出两个分身,一瞬间就抓住了八舞姐妹。

“唔。。。夕弦!”“惊慌。到底发生了什么。”八舞姐妹慌乱了一会,便被两个分身打晕过去。

“做的不错,「我们」。”狂三的本体走进了休息室。

“承蒙夸奖,「我」。”两个分身把晕倒在门前的八舞拖进休息室,然后嘻嘻笑着又回到了狂三的影子里。(狂三和自己分身说话的方式很好玩啊)

“……”狂三有些惊讶的看着屋内的情形。屋内美九的床铺上,四糸乃仅仅上身盖着一条毛毯,下身赤裸着趴在那里。那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屁股就被露在空气中。

“哎呀哎呀,”一个分身突然从狂三的影子里探出头,吓了狂三自己一跳,“打的可真是凄惨呢。没想到那么有名的歌姬有这种变态的爱好呢。”

“不要那么说嘛,「我」。”又一个分身探出头来,“士道君也有这种爱好。而且我还听说有其他的「我」偷偷看到带着天使的「我」在看从八舞那里拿来的那一本书呢。”

“……”狂三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怎么样,但是肯定有青筋从额头爆出来,“请「我们」回去。”

“嘻嘻嘻嘻…”留下一阵不明所以的笑声,两个分身又钻回了影子里。狂三用力踩了踩自己的影子,像是确认那两个分身彻底回去了一样。

“是哪一个「我」在传这些莫名其妙的消息啊…”狂三苦恼的扶住额头,一点红色浮现在狂三的脸颊。

不过这样也好,被打成这样的四糸乃绝对失去了战斗力,那么一会的攻坚战就会好打很多。确认到这样的情报,狂三准备回去和士道商议如何对付美九。就在狂三要动身时,一阵细微的声音吸引了狂三的注意。

“嗯。。。”床上的四糸乃似乎想翻一个身,不小心触动了屁股上的伤。四糸乃痛苦的皱着眉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唉…”果然自己还是不能袖手旁观啊。狂三叹着气走到了四糸乃的身边,轻轻的碰了碰四糸乃的屁股。

“唔。。。”睡梦中的四糸乃发出略微大声的呻吟,“姐。。。姐姐大人,不要再惩罚四糸乃了,四糸乃好疼…”

“唉。”狂三又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出来吧,「刻刻帝」!”

发出一阵齿轮摩擦的声响,巨大的表盘出现在狂三身后。这就是只属于狂三的「有形的奇迹」,可以操纵时间的天使「刻刻帝」。

“我可真是,任性啊。”狂三像是嘲笑般低着头,看着面前即使是如此大动静也没有被惊醒,依旧在睡梦中痛苦挣扎的四糸乃,狂三伸手从表盘上取下当做时针的短枪,“「刻刻帝」,「四之弹」。”

影子一般的能量从表盘的“Ⅳ”上流入枪口,狂三把枪口对准四糸乃,“贵安,四糸乃。待会见。”

“砰!”一声枪响,影子一样的子弹瞬间射到四糸乃的身体内。没有预料中的弹孔,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狂三已经离去。

“呐,你怎么看,「我」。”

“这是属于「我」的温柔啊,另一个「我」。”

影子里,刚才的两个分身交流着。

(所以,狂三真的是很温柔的。)

第六节任性的女孩子

(来自小说第七卷,第七章。)

黑暗的空间里,士道起初有些惊慌,但是士道坚信这个时候的自己已经没有让狂三戏弄的价值了,于是士道冷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跌落在空间里。士道定睛一看,是完全灵装状态的美九。此时的美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有些惊慌的环顾四周。

“美九。。。”士道出声。

听到呼喊的美九这才注意到士道的存在,脸上瞬间就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当即美九深吸一口气,就要攻击。

“不行。。的唷。”突然狂三的声影出现在美九身后,两只手强行抓住了美九的下巴,让美九只能“呜呜”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这里是我的世界,士道就努力的说服她不要在我们去救十香时攻击我们吧。”

“美九,你听我说。”士道开口,美九嫌恶的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完全不想理会士道。

“唉…”士道摇头叹气,果然单纯的说服是不行的。想到这里士道抬头:“狂三,听得到吗,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嗯,士道君,我听的很清楚哟。说吧,什么事。”狂三的声音很快的响起。

“帮我控制住美九,顺便帮我找一块板子来。”士道提出自己的要求。

“哎呀哎呀,难道士道想对美九做那种事情吗?”狂三的声音有些奇怪的响起。听起来就像是在…吃醋?

绝对是自己的错觉。士道做出自己的判断。这时黑暗的空间里又出现了几名分身,她们有的按脚,有一个还不知从哪里搬出一个箱子把美九强行按在上面,把美九的双腿略微分开。美九不停的挣扎着,却根本逃不出几个分身的掌控;想要通过天使发出声音来攻击,却发现自己与天使的连接似乎被切断;想要自己发出声音,却被堵住了嘴巴。发现完全无法反抗的美九渐渐停下了挣扎,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自己何时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除了。。。那一晚。

那时,自己的名字还叫宵月诗乃。

那一晚,自己被自己的经纪人反锁在房间中,等待着某个电视台的台长来“临幸”自己。

最终,自己凭着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被玷污的觉悟拒绝了那个台长。

接着,自己就迎来了更加黑暗的未来。

被无端陷害,被粉丝唾弃,最终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就和现在,这无名的黑暗空间一样。

巨大的恐惧吞噬了美九,自己仿佛回到了那个被反锁在房间的夜晚。

“?”士道不解地看着低下头浑身打颤的美九。这么害怕的吗?

诱宵美九:当然会害怕啦!一个女孩子,被几个陌生人以一个跪趴的姿势控制起来动弹不得,一个男人带着奇怪的笑容走到自己身后。。。这就算是男孩子都会害怕的吧?

五河士道:这。。。这倒是不可否认。。。但是我哪有奇怪的笑容!

诱宵美九:当时达令的笑容真的很奇怪啊!让人家心里发毛那种!

时崎狂三:啊啦啊啦,看来还有我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呢。下次要观察的更加仔细哦。

五河士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不。。。不要。。。”含混不清的说着求饶的话语的美九突然觉得身后一凉,自己的内裤被狂三的某个分身脱下丢到一边,灵装裙子也被掀起,美九那发育的十分饱满的臀部暴露在黑暗的空间中。

“啊!不要!”美九的情绪有些崩溃了,“不要上我,不要,我可以把你的精灵都还给你,求你不要强上我啊。。。”滚烫的泪水从美九的眼中滑落,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士道和一众狂三的分身相对无言。好像被误会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美九发现气氛好像不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这时士道僵硬的开口:“那个。。。美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美九的脸瞬间涨红起来,“你们刚才什么都没听到!绝对没有!”

“嘻嘻嘻嘻,士道君,你刚才的反应真的好可爱啊。”这时狂三的声音在这黑暗的空间响起,“还请士道君快些解决。”

“美九。”士道低头望向被按着跪趴在箱子上的美九,“我没有那种意思,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平等交流一下。既然你没有意愿听,那我也只能对用一些激烈的方法来强迫你听了。”说罢士道拿过旁边狂三分身递过来的竹板子,向美九那饱满白皙的臀上挥去。

这板子比起打四糸乃的那一块可要小的多。也只有三指宽,一米长,由于竹制的关系也并不重。但是士道觉得对于美九来说已经可以让她吃一些苦头,从而认真听自己说话了。

当然如果这时的士道知道被自己视为“心灵的绿洲”的四糸乃被美九那样拷打的话,保不齐士道会用同样的板子回敬美九。

“啪嚓!”清脆的声响回荡在黑暗的空间中。可以明显的见到美九那白皙的臀上迅速的肿起一条红痕。“哎呀!”美九没有预料到板子来的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下惊呼出声。随后美九抬起头,愤恨的看着士道。

士道没有理会美九的目光,对准美九的翘臀又是一板子打下。“啪嚓!”“嗯。。。”美九咬住嘴唇让自己不叫出声。

不得不说,作为公众人物,美九对自己皮肤的保养还是很不错的。作为少女比起其他部位更加私密的部位,美九的臀部肌肤有着让其他女性为之嫉妒的弹性和水嫩。

虽然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但是士道还是有些着迷竹板与美九臀部相接的触感,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了。

“哎呀哎呀,士道先生开始发力了呢。”

“是的呢,「我」。”

“嘻嘻嘻嘻。”

狂三的几个分身低着头窃窃私语,士道满脸黑线。

“哎呀哎呀,士道先生生气了呢。”

“好-可-怕-啊。”

“嘻嘻嘻嘻。”

“完全没在害怕啊……”士道无奈的叹气,开始专心对付美九开始泛红的屁股。

“啪嚓!”“啪嚓!”美九的屁股被士道手中的竹板不停的责打着。美九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丢人的叫出声来。可是眼泪这种东西却是在不听指挥的啪嗒啪嗒落下。

“啪嚓!”“啪嚓!”美九的屁股被打的肿起了薄薄一层。士道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攻破美九的心理防线了。士道暗暗的给手里的板子再次加力,狠狠的打在美九臀腿交接的位置。

“pia!”美九完全没有意料到竹板子可以打的这么痛,忍不住喊叫出声:“啊呀——!”

士道乘胜追击,在美九喊叫声还没停下的时候又狠狠的打下一板,和上一下完全重叠在一个位置:“pia!”

美九的喊叫声被瞬间打断,疼得眼球突出,却是因为上一声的喊叫耗尽了肺里的空气,完全叫不出声。

“pia!”又是狠狠地一板,又是相同的位置。美九再也忍不住,不禁开口求饶:“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好痛啊!”

士道心中一喜,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又在美九臀腿相接的嫩肉处落下一板:“pia!”

这连续的四下板子几乎打掉了美九最后的尊严。之前就算被打烂屁股也不叫的觉悟早已被美九抛到九霄云外,现在的美九就是一个被按倒打光屁股的小女孩,哭着祈求着板子不要在落下。

士道见火候已到,停下板子,蹲到美九身旁:“美九你现在认真听我说,不然的话。。。”说着士道用手在美九屁股上拍了一记。“哎呀!”美九恐惧的喊出声:“你说,你说,我什么都听,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屁股要烂了。。。”

“你的屁股离烂还早着呢!”士道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但随即摆正心情,“美九,我一会要和狂三去救十香,请你不要在我们救人的时候出手对付我们,好吗?等人救完之后,我可以跪在这里让你活活打死都没问题,但是现在,请不要阻碍我们。”

“你。。。你为什么要去救那个叫十香的女人?要发泄你自己的欲望的话我随便给你找个精灵都可以,难道只有她是特别的吗?”美九没想到士道如此大费周章竟然只是为了这么一件事,不禁出声问道。

“美九!”士道闻言脸色铁青,抡起板子又在美九已经肿得很高的臀上狠狠打了一下,“你如果再说出这样的话,我今天就真的在这打烂你的屁股,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屁股肉一片一片掉到地上的感觉。”

“……”美九被吓得不敢出声。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生气的士道。一边狂三的分身们也不在出声,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我和十香,和大家的关系,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肮脏。”士道压抑住心里的怒气,“我去救她,只是为了完成我对她许下的承诺。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都会救她出来,我都会和她在一起。这不仅是和十香,和四糸乃,和耶俱矢,和夕弦,和琴里,大家都是一样的。只要我还没有倒下,我就会努力的去把她们一个个从痛苦的边缘拉回。这是我,五河士道,存在的价值。”

“……”美九的眼神产生了变化,“如果我,当时能遇到这样一个人,那么我就不会变得和现在一样吧。”美九心里默默的想着。

见到美九沉默,士道以为美九还没有答应,心里一急,当即就跪在了美九面前:“我求你,美九,就算不要出手帮我,至少也不要阻碍我。十香,真的是很重要的人啊!”

狂三的分身们早就放开了美九的手脚。美九从箱子上爬起来,屁股上的疼痛让美九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美九没有在意这些。她呆呆地看着士道,看着这个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去求作为敌人的自己不要出手的男人。

“啪嚓!”美九那已经被冰封已久的心,碎裂了。

“以前的我,也多想有一个可以为了我付出自己一切的男人啊。”

“既然这样,何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我给你两天时间。”沉默良久的美九终于开口,“两天,如果你不把那个叫十香的女人带到我面前,我就用尽我的全力,杀了你。”

“谢…”士道的感谢还没说出口,黑暗的空间泛起一道道的裂纹,随即空间碎裂,士道和美九眼前一亮。

“姐姐大人!”耶俱矢,夕弦和四糸乃正在为突然消失的美九担忧,这时突然见到空间像镜子一样破碎,美九从中掉落出来,当下就惊喜的喊出声,聚集到美九身旁。

“担忧。这个男人没有对姐姐大人做奇怪的事情吧?”夕弦用担忧的眼神望着美九,耶俱矢和四糸乃也是一样。

“没有。他可没那个能力对姐姐大人动手动脚的。”稍稍安慰了一下精灵们,美九转头望着士道和狂三,“记得我们的约定,赶紧去。”

“谢谢你,美九。”士道真诚的向美九道谢。随即带着狂三,在其他三位精灵警惕的目光下离开了会场。

美九转头,向三位精灵说:“走吧,我可爱的精灵们,我们也去看看。”

“看看一个男人,可以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拼搏到什么样子。”最后的一句话,美九说的很小声。

第七节DEM的夜

(来自小说第七卷,第六章。)

“唔。。。啊呜呜呜呜~”十香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这是为了让自己快速清醒而做的必要动作。

“嗯?”十香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完全不能移动。

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十香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完全不能移动。

“士道。。。士道去了哪里?这里又是哪里?”十香担忧的自语着。

“这里是DEM日本分社。欢迎你的到来,「公主」。”突然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十香转头一看,把自己抓来的艾伦正站在那里,旁边还有一个白发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

被那个男人盯着,十香感觉全身汗毛倒竖,一阵没来由的恐惧感萦绕心头。十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口发问:“我记得你是叫艾伦,那个男的叫什么,被他看着我很不舒服,请让他离开。”

“我。。。我好像被她讨厌了?”男人转头看向艾伦。

“被你那愉悦的目光盯着,我觉得正常人都会感觉到不适。想打招呼你可以换个别的方式。”艾伦没好气的回应。

“初次见面,「公主」,我是艾克(这里的翻译有很多,笔者采用了动漫里的翻译“艾克”),你希望我用什么方式和你打招呼呢?是先拔掉你的牙齿呢,还是先拔掉你的指甲?”男人用平静的声音说出让十香极度恐惧的话语。

“你—!”十香努力想起身,却瞬间被不知名的力量压制住了。一旁的艾伦开口:“不要挣扎了,我的随意领域精确度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的,你的限定灵装完全不够,你需要其他力量才能略微阻挡我。”

“其他力量?”没等十香琢磨清楚艾伦话里的含义艾克那愉悦的声音再次响起:“艾伦,我想到一个玩法。先把她脱光。”

艾伦叹了口气。一个响指,十香全身的衣物瞬间同时爆裂,连限定灵装都没有幸免。于此同时椅子上的束缚也同时解开,椅子沉到了裂开的地板下。由于随意领域的关系,十香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被强迫的悬浮在了空中。

“艾伦,你的随意领域更强了啊。”随口赞叹了一句,艾克不知做了什么,一个看起来就让人发寒的刑讯架忽然从地下冒出来,取代了之前椅子的位置。

这个刑架不知由什么金属制成,散发出幽蓝的光泽,看起来十分坚固。在艾伦随意领域的压制下十香根本没得反抗,被强行按趴在刑架上。

“你。。你们要干什么!”十香慌乱的挣扎着,却没有丝毫作用。

这是一个大致是匸形的刑架,竖着的部分向两边张开,如果把女孩子的双脚绑上去,私处肯定是被一览无余的。刑架大致相当于趴在上面受刑的人的胸部的位置是开放的,可能是为了让趴在上面的人可以略微舒服一点。最让人奇怪的是大致相当于受刑者伸手能用手握到的位置有两根竖着的金属棒,不知有什么作用(这里算是在致敬笔者个人觉得很经典的一篇文《凌云惩戒所》中用到的带电刑架)。

看着十香趴在冰冷的刑架上,赤裸的身体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而不停颤抖,艾克发自内心的愉悦了起来。

艾克:啊啊,惩罚「公主」什么的,真是令人愉悦啊。

艾略特:艾克。这就是你被「她」讨厌的原因。

艾克:你也一样被讨厌了。这可真是令人愉悦。

艾伦:姐姐姐姐,你看那两个男人又开始了呢。

艾莲:艾伦艾伦,你看那两个男人又开始了呢。

莱月昂(?):住口!你们不是雷姆和拉姆!

笔者:这个乱入的486是个啥玩意啊!

“「公主」,请你用双手握住那两根金属棒,否则一会开始你会受到电流的袭击哦。”随着艾克的话音落下,十香的膝盖处,腰部,颈部,肩膀,脚踝处都伸出一个个环铐,把十香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只有胳膊和手还可以自由的活动。

虽然厌恶那个男人,但是眼下的情况不明,还是先听他的做了。这样想着,十香乖乖的伸手握住了那两个金属棒。

忽然,十香双脚脚心的位置和胸部同时伸出四根中性笔笔管粗细的金属针,狠狠地刺进了十香的脚心和胸部位置。胸部还好,针刺入的并不算深但是脚心的可不一样,几乎刺穿了十香那双白皙的脚丫。鲜血顺着四根针流下,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啊!”十香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痛苦折磨地惨叫出声,不由得松开了握住金属棒的双手。瞬间,蓝紫色的电流从刺穿十香双脚的针流入十香身体,几乎流经全身,又从十香胸部的针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像是女孩子的嚎叫声从十香的口中传出,十香感觉全身都被那针从头到尾扎了一次一样,冷汗瞬间控制不住的流出。还好十香意识还算清醒,赶紧伸手握住了那两根金属棒,骇人的电流停下了。

十香“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冷汗从脸颊一滴一滴的滑落。这惨烈的痛苦,十香未曾经历过。

一边默默看着这一幕,满脸愉悦的艾克开口,“明白了吗,「公主」,你只要松开手,电流就会流过你的身体。所以,不管发生什么,千万不要松手哦。好的,接下来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随着艾克的声音,十香身后伸出两个机械手,各握着一块巴掌宽厚,一米左右长,略带弧度的金属板,轻轻的贴在了十香那被迫翘起的白皙臀部。

让十香奇怪的是,那完美贴合十香臀形的金属板带来的不是像刑架一样的冰冷,而是带着一股灼热感,让十香感觉自己的臀部好像在被热毛巾敷一样。

很快,板子从十香裸露的屁股上移开,看来是要开打了。十香闭上眼睛,等待着臀部即将降临的疼痛。

机械转动的声音在十香臀上响起,左边的机械手抬起,落下,板子带着风声砸到了十香的臀上。

“哎呀!”十香一声轻呼,有些疑惑。板子没有自己意想中的痛,仅仅比士道那天略略重了一些,完全可以忍受。

“啪!啪!啪!”两只机械手有规律的交替落下,红色的痕迹一点点的蚕食着十香原本白皙的臀部肌肤。板子虽然不是很重,但是连续着三四下叠加到一起还是很难受的。十香觉得自己臀上越来越火辣,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艾伦,我记得当时'样本A'在这个机器上只忍了不到一百下就开始哭着求饶了吧。”艾克突然开口询问一边的艾伦。

“准确的说,当时'样本A'在第三十四下开始喊叫,第五十七下开始流泪,第八十六下开始求饶,第一百三十一下臀部肌肤才开始有所损伤。精灵真是一群脆弱的家伙。”由于大脑内植入了高性能数据芯片,艾伦的记忆力也堪称人类最强,这些小事都能记得特别清楚。

“哈哈哈,怕是艾伦你自己趴到那个上面去挨,连二十下不到你就开始哭了哦。”艾克调戏艾伦道。

“不会,因为我是人类最强。”艾伦不为所动。

“唔。。。”无暇聆听两人的对话,十香现在的注意力都被臀上越发灼热的感觉吸引走了。

十香这才明白终于发现这板子的厉害之处。每一下板子论力道都不算很大,带来的直接疼痛也不算难以忍受。但是当臀部的肌肤被板子慢慢打至红肿后,板子灼热的温度就开始起作用了。十香现在已经挨了大概有三十板,臀部已经大大的红肿起来,那让人难受的灼热感也开始越来越难挨。冷汗一滴滴的从十香清秀的脸颊滑落。

“差不多了,更换模式。”艾克话音落下,机械手略略顿了一下,板子的击打模式开始发生改变。

“啪!”依旧是清脆的拍击声。然而这一次板子没有在打完后立刻移开,而是深深的,如烙铁一般压在十香臀上,大概四五秒后才移开,十香充满弹性的臀肉调皮的抖动着恢复了原状。

瞬间,板子的温度带给了十香未曾感受过的疼痛。

“唔。。。唔。。。嗯。。。”臀上的感觉越来越火辣,十香终于忍不住了,在又一下板子停顿在臀上,把臀肉再次按压变形时,十香呼痛出声:“啊呀!”

“第四十六下,开始喊叫。”艾伦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

一但开口喊叫,那就再也忍不住了。房间里,板子打在裸臀上清脆的“啪啪”声,十香带着哭腔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艾克愉悦的交响曲(愉悦就完事了)。

更加令十香难受的是,自己的双手完全没有被束缚,完全可以伸到身后捂住屁股让自己那可怜的屁股暂时休息一下。可那更加痛苦的电流十香不想在体会第二次。这样相当于“解放”的双手让受刑的自己感到十分无助。终于,十香再也忍不住无休无止的板子和那煎熬的无助感,“呜呜”的哭了起来。

“士道,你在哪,快来救我。。。我好痛。。。”

由清脆渐渐变得沉闷的击打屁股声伴随着十香痛苦的呜咽声在专属于十香的隔离室中回荡着,让艾克的神情越发的愉悦了。

第八节美九的忏悔

(来自小说第七卷,终章。)

“呐,达令,我还有一件事要说。”后台的休息室里,由于灵力被封印灵装消失不见,只能赤身裸体的美九对面前正有些手足无措的士道说。

“美美美美美九,你先把衣服穿上!”士道慌乱的别过脸。

“不需要。”美九低下头,“请达令把四糸乃叫过来。”

士道满头雾水的给四糸乃打了电话。不一会,已经将灵装散去,穿着可爱的粉色连衣裙,带着大遮阳帽的四糸乃出现在门口。

“士道哥,找四糸乃有事吗?”四糸乃低着头,害羞的开口。

“哟,这不是美九酱吗?居然这么快就脱光了,士道君可真是心急啊。四糸乃你可要加油了哦。”这时四糸乃手上的四糸奈开口说。

“不。。。不是四糸奈说的那样。。。”士道慌乱的摆手否定,而四糸乃猛地涨红了脸,把空出的右手死死的捂在四糸奈的嘴巴上。“呜呜呜。。。”四糸奈发出痛苦的呜咽,那样子颇为滑稽。“那个,我相信士道哥。。。”四糸乃低着头说。

一旁的美九忽然“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把士道和四糸乃都吓了一跳:“美九(小姐),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啊。”

“对不起,四糸乃。”美九颤抖的低着头,眼泪不停的流出来,“我知道你们三人没有被我控制时候的记忆,我也知道你的伤可能由于天使的原因以奇迹般的速度恢复,但是这都不能弥补在那一刻我带给你的痛苦。就算这一切最终可能只有我一人记得,但是这不能成为我逃避的借口。”接着,美九一五一十的,将她在休息室内对四糸乃做的一切说了出来。

笔者:美九酱当时是以为四糸乃的「冰结傀儡」让四糸乃那么快恢复的吧。

诱宵美九:是的。毕竟当时没有想到三三会出手呢。

时崎狂三:有二亚一个人这么叫我就够了,美九你也来。。。

诱宵美九:有什么关系嘛,三~三~酱~

时崎狂三:那个。。。我突然有点事,先离开了。

笔者:哦。唉?三三你别走嘛。

狂三钻入到影子里,再无动静。

还没有听完,四糸乃脸色变得惨白,身体摇晃了起来。士道赶紧上前扶住四糸乃,四糸乃微微的抬起头看着士道的脸:“谢谢你,士道哥,我没事。”说着四糸乃推开士道的怀抱,努力的站稳身体,房间内良久无言,只剩美九低低的抽泣声。

“美九小姐。”四糸乃开口,描述跪在地上的美九浑身猛地一颤,抬头看着四糸乃的脸。四糸乃低着头,就算是跪在地上的美九也无法看到她的表情,“美九小姐说完,四糸乃就记起来当时的场景了。”

说着,四糸乃觉得自己双腿发软,也差点跪倒在地。幸亏士道一直关注着四糸乃的情况,见势不对赶紧一把抱起四糸乃。四糸乃感激的看了士道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说,“当时的四糸乃确实很痛很痛,但是四糸乃不恨美九小姐。”

听完这句话,美九的眼中充满了不敢相信。四糸乃抬起头看着美九,眼睛里都是悲哀的笑意:“美九小姐的心情我感受过,在我没有遇到士道哥之前。那时候的我胆怯,懦弱,被AST追杀也只会逃避。子弹打在灵装上很痛,四糸乃想哭,却不敢。因为四糸乃知道,四糸乃只要哭泣,天空和大地都会被冰封印,所有的有关无关的人都会受到伤害。那时的四糸乃真的快崩溃了,但是那一天,四糸乃遇到了士道哥。士道哥的伞很温暖,士道哥就像四糸乃的太阳一样。美九小姐肯定也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的太阳,才会那样扭曲的对待四糸乃的吧。既然四糸乃现在好好的,那么也就没有理由对美九小姐再做一遍那样的事了。”

“四糸乃,我。。。”美九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眼泪决堤般的涌出,“谢。。。谢谢四糸乃可以原谅我这样一个充满了罪孽的人,我。。。我。。。”

“不过,四糸奈可是无法原谅这样的美九酱呢。”终于有了开口机会的四糸奈在这个时候开口。“四糸奈你在说什么啊,我。。。”四糸乃想辩解,却被四糸奈反捂住了嘴巴。然后四糸奈凑到四糸乃耳边说悄悄话,四糸乃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样。。。真的。。。可以吗?四糸奈?”

“没问题没问题,我相信美九酱也会同意的。”

“那。。。好吧。。。”四糸乃勉强同意了,转头看着士道,“士道哥,请你把耳朵凑过来。。。”

“四糸乃真的要这样吗?”士道听完也有些为难的问。不等四糸乃回话,四糸奈抢着拼命点头:“没问题没问题,士道君就照着四糸乃说的做吧!”

“那个。。。美九。”士道转头看向还在地上跪着的美九,“请你照着当时四糸乃的姿势趴在那个架子上。”

“是!”美九用很大的声音回应道,“我照做!”美九快速的起身,顾不上揉揉自己疼痛的膝盖,赶紧跑到之前四糸乃被抽打菊花的刑架上,俯身趴了上去。随后美九回过头,指了指一边还粘着四糸乃血的板子,“这时当时四糸乃挨打用的板子,不多不少打了20整,请四糸乃和士道狠狠责罚我!”说罢美九把头转了回去,闭上眼睛等着板子打下来。

士道看着那带血的板子,想象着四糸乃在刑架上哭嚎着求饶的画面,心中竟然泛起了一些杀意。这时四糸乃伸手拉住士道的手说:“士道各位,冷静下来。四糸乃没问题的。”

士道晃晃头,把刚才的杀意抛出脑海,“四糸乃不用担心,我不会冲动,我自有分寸。”说着士道拿起之前狂三给士道用来“劝说”美九的板子,“美九,你用来拷打四糸乃的板子,我不会用来再打你。那种痛我相信四糸乃也不愿意让你尝到。我就还用你挨过的这一块板子打你四十下,给你一个狠狠的教训。打的时候记得报数,和道谢。”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些要求,都是四糸奈要求的。

“是,达令!”美九大声的回答道。一旁的四糸乃歪着头:“士道哥,什么是美九小姐挨过的?”

“……”一滴冷汗从士道脸颊划过,“没。。。没什么。。。四糸乃不要管那么多了!”

“好。。。好的。。。”被士道的气势所震慑,四糸乃不再多问,只用右手捂住眼睛看着美九赤裸的屁股,脸不由得红起来了。(一只手捂住眼睛,然后叉开手指,这是四糸乃正确的捂眼方法)

士道双手举起板子,瞄准美九那圆翘的、还带着之前被打过的淡淡红痕的臀,一板子抽了下去。

“啪!”“一!谢谢达令!”伴着一声脆响,美九清晰的报数。随着板子的离开,美九臀上又一次浮现起板痕。这一次,可要比之前的重的多。

“啪!”“二!谢谢四糸乃!”四糸乃把四糸奈举到眼前,看着第二条板痕浮现在美九的臀上。

“啪!”“三!谢谢四糸奈!”四糸奈摆着手。

“啪!”“四!对不起四糸乃!”四糸乃不安的低下头。

四下板子,美九的两片臀肉被打了个遍。美九坚强的咬着牙,通过大声的报数来发泄疼痛。

“啪!”“五!谢谢达令的板子!”士道苦恼的摸了摸鼻子,这莫名其妙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

“啪!”“六!谢谢四糸乃的原谅!”“啊。。。”四糸乃不明所以的发出声音。

“啪!”“七!谢谢达令的教训!”士道边打边看向四糸奈,这都是什么羞耻play。。。

“嚯呀美九酱,四糸乃说原谅你了,可以不用再道谢,只要报数就好了。”四糸奈终于发现了士道的目光。

“啪!”“八!”

“啪!”“九!”美九声音开始发颤了。士道的板子还是很有分量的。

“啪!”“十!好痛。。。”美九的整个屁股已经完全通红通红的了。

“四糸奈。。。”四糸乃看向四糸奈。

“没关系没关系,士道君有分寸的。”四糸奈安慰道。

“可是,美九小姐看起来好痛的样子。”四糸乃不安的看着由于疼痛不自觉扭动屁股想要缓解疼痛的美九。

“这算是让她赎罪吧。四糸乃的屁股连士道君都没有打过,却被她先打了,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四糸奈一本正经的说。

“!”四糸乃的脸涨红起来,把两只手同时伸到四糸奈肚子里。“啊呀呀呀呀呀痛!四糸乃你要干什么!”四糸奈发出惨叫声。

“对不起,”四糸乃赶紧把右手伸出来,“很痛吗?”

“差点当场去世。”四糸奈抱怨着,随即把嘴巴凑到四糸乃耳朵边,用四糸乃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也是为了让美九酱好受一些。毕竟将来四糸乃要和美九酱长期相处,如果有了这么一层隔阂,士道君就不好办了。这样让士道君打美九一顿,一是给四糸乃出一口气,二是让美九酱心里至少有一种两清的感觉,这样以后相处起来就不会很生疏了。”四糸奈偷偷的给四糸乃分析道。

“很有。。。道理。”四糸乃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但马上又用担忧的眼神望着美九。

“啪!”“二十五!”美九的声音开始带了哭腔。毕竟再怎么说,美九也只是一个比士道大一个年级的少女,被这样光着屁股打板子还是很难为情的。更何况士道没怎么留手,板板到肉,美九的屁股已经肿得很高了。

“啪!”“三十!”美九带着哭腔的报数声还算清晰。

最后十下,士道打算给美九来几下狠的。“美九。”士道开口。

“怎么了,达令?”美九抬起头,用红肿的眼睛看向士道,眼眶蓄满了泪水。

“我记得,你还打了四糸乃的那里对吧?”女孩子的私密处士道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这样代替。

“唉?哦,是的。”美九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

“那你当然也要受到到类似的处罚。”士道下令,“把手放到屁股肉上,把屁股肉朝两边分开。”

“士。。。士道哥,不要。”四糸乃出声求情。当时美九打在四糸乃臀肉上的大板子固然疼痛难忍,但是随后抽打在臀缝的藤条更加让四糸乃不寒而栗。“四糸乃,相信士道君。”四糸乃本想再次出声,被四糸奈阻止了。

“士道哥,四糸乃先出去了。”四糸乃实在不愿意看接下来的画面,先行走出了休息室。随后又忍不住好奇心,偷偷趴在门缝往里看。

无意往后一瞥,看到正偷看的四糸乃的士道轻轻一笑,也没有点破。看着美九先是把手放到臀肉上先是揉了揉被打肿的臀肉,然后用力分开了自己的臀肉,露出了自己的臀缝嫩肉。

士道咽了一口口水。这么刺激的画面还是很少见的。士道甩了甩头定下心神,从旁边拿起一根类似于木条一类的东西。这根木条手指粗细,半米长,正适合对女孩子的臀缝嫩肉进行处罚。

“美九,”士道说,“我会在你的臀缝里打五下,就当是给四糸乃赔罪了。”

“没有问题,如果四糸乃愿意,达令还可以打的更狠。”美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

“要开始了。这几下就不需要报数了,痛了就喊出来发泄吧。”士道用木条在美九的花心点了点,看着美九条件反射的收缩菊花,然后稍稍用力打下木条。

“嗯。。啊。。”美九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这一下木条并没有打在美九的雏菊上,而是打在更加偏左一些的嫩肉上。

等美九喘匀气,士道又是一下抽打。这一下打在偏右的地方。“啊呀。。。好痛。。。对不起四糸乃。。。”美九这才明白当时的四糸乃到底有多痛苦。自己当时用的力可比士道现在大多了。

“啪!”这一下打在美九的雏菊正中,美九身体不由得一晃,差点从刑架上掉下来。“对不起,四糸乃。。。”美九嘴里轻声说着道歉的话。

“啪!”又是一下打在美九那由于刚刚挨了打疼得收缩起来又放松的菊花上。“啊呀呀呀呀呀!”美九再也忍不住了,惨叫声破口而出。

“最后一下,趴好。”士道把美九由于挣扎而变形的姿势恢复原状。用手里的木条轻轻戳着美九的嫩菊。看着由于紧张不停收缩舒张的菊花,士道眼神一动,在美九菊花彻底舒张开的瞬间在上面狠狠打下最后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美九忍受不住那非人的疼痛,直接从刑架上掉了下来。士道眼疾手快丢掉木条一把扶住美九。

“谢谢达令的惩罚。。。”美九的妆容虽然由于狂飙的眼泪花了,但美九还是微笑着看着士道,“达令真的好温柔,我最喜欢达令了。”说着美九把头埋入士道怀中,呼吸着属于士道的体味。

“达令。”美九通红着脸开口,“美九后面很痛,达令帮忙揉一下嘛。”

“……那个……”士道冷汗狂流。

“达令~”

“不可以,美九。”

“达~令~”

“你这样我会很困扰的,美九”

“达!令!”

“好啦好啦!我照做就是了!”总觉得自己要是不那么做就死定了的士道只好把美九抱到床上,轻轻的为美九揉着红肿的屁股肉和菊花。

门外,四糸乃带着通红的脸偷偷的离开了。

“士道!”突然门被大力的推开,十香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台下的观众一直在喊着什么安可,主持让我来后台找下,耶俱矢说士道和美九。。。你们在干什么啊!”十香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情景。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十香。。。”士道慌乱的辩解着,而美九一句话没说,把头深深地埋在士道的怀里,幸福的微笑着。

“最喜欢你了哦,达令。”

第九节失去灵力的七罪

(来自小说第九卷,第八章。)

“呐,琴里,听说七罪醒了?”舰长室,士道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询问坐在显示屏前的琴里。

“嘛,算是吧。只不过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琴里转过身来,“士道要小心一点。”

“那个。。。”士道盯着琴里带着划痕的脸(漩涡琴里警告)“琴里你的脸。。。”

“嘛。。。总之士道小心一些。”琴里明显不想多说。

士道挠挠头,朝佛拉克西纳斯的隔离室走去。

随着一声轻响,隔离室的门朝右边移去。还未等士道看清里面的状况,一个塞满了棉花的大枕头就朝着士道砸来(这要是天朝的荞麦皮枕头。。啧啧啧)。

“呜哇,七罪你干嘛,这样很危险的。”士道敏捷的躲开飞来的枕头,却被接踵而来的其他物品砸的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士道赶紧开口喊道。

然而七罪依旧在乱丢着各种东西。士道满脸黑线的看着一个巨大的铁盒子向自己的脸砸来,这要是被砸到,士道绝对会被当场拍晕过去。

间不容发躲过袭击,士道几步冲过七罪的火力网,抓到了七罪的手臂。看着惊慌失措的七罪,士道恶狠狠一笑,坐到七罪床上,将七罪拉到自己腿上。

七罪只觉得眼前一暗,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等反应过来,七罪已经被反抓着双手趴在士道的腿上了。

这样屈辱的,如同大人对付小孩的姿势(你就是个孩子啊小七)让七罪及其难堪。随后七罪就觉得身后一凉,裙子已经被士道掀开,自己那被蓝白色条纹包裹的,算不上饱满的屁股就那样暴露了出来。

“混蛋!流氓!变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七罪如同一条搁浅在海滩上的鱼一般挣扎着。但是失去精灵力量的七罪也就只是一个国中生女孩,完全无法从身为高中生的士道手中脱身。

士道看着挣扎的七罪深吸一口气,有些后悔选用这个暧昧的姿势了。之前惩罚其他精灵时没有选用这类姿势,对付琴里又不可能对自己的妹妹发情。而现在情况就相当于一个并不算很熟的国中小女孩大喊着八嘎无路赛被自己按在腿上掀起裙子(刺激!),怎么说,总觉得有些猥亵幼女的嫌疑。。。

摇头把奇怪的想法甩出脑海,士道扬起巴掌,在不停扭动的屁股上拍下一掌。

“哎呀!”七罪的喊声吓了士道一跳,让士道怀疑自己练成了铁砂掌。

揉了揉鼻子,士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恶狠狠:“你再叫我就扒你内裤了。”

“你脱啊!”七罪依旧努力的挣扎,“反正你一会一定会把我按在床上做那些你喜欢做的事的吧!”

虽然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士道总觉得他和七罪的理解不是一个东西。不再理会七罪的喊叫,士道挥动起巴掌,准备先打服七罪再说。

“啪!啪!啪!”七罪的屁股被打的乱颤,一直在吐槽和喊叫的嘴巴也慢慢的不出声了。看来是士道的巴掌开始起作用了。

这时候就要乘胜追击。士道重新摆正七罪因为挣扎而有些歪斜的身体,刷的拉下了七罪的内裤。

本身被男人按在腿上打屁股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还要光着屁股继续挨!七罪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然而屁股上凉凉的感觉告诉七罪这并不是梦。

士道从七罪的脚上脱下一只拖鞋,轻轻的在七罪脚心刮了几下。看着七罪颤动着肩膀要笑出声的时候,士道在七罪那光裸的臀上打下一记。

“啪!”极其清脆的一声,七罪“啊呀”发出一声哀鸣,瘦弱的屁股上肿起一个明显的鞋印。七罪挣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挣扎。

“啪!”士道又是一下狠狠打下,打的七罪又是一声哀鸣。“你如果再乱动,我就接着用这么大力打,打到你没力气乱动为止。”士道恐吓。

不为别的,为自己的屁股着想,七罪不敢再乱动,乖乖的趴在了士道腿上。

看到七罪安静了下来,士道把拖鞋放到地上,用手轻轻抚摸着七罪颤抖的屁股:“听我说,七罪。”

七罪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应。虽然屁股上一直在揩油的手很讨厌,但七罪不敢反抗。

如果让士道知道自己为七罪化解疼痛的做法被人认为是揩油的话,不知士道会不会暴走。

但是士道不知道,所以士道还在用自认为温柔的动作为七罪揉着屁股:“七罪,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你聊聊。”

“把别人扒掉裤子按在腿上聊天?那你的方法可真是独特。”七罪把头埋在怀里,闷闷的说。

“我不这样你会听我说话吗?”士道抬起手假装要打,七罪呜咽一声赶紧用刚刚挣脱出来的手捂住通红的屁股。

“。。。。。。”沉默了一会,七罪开口,“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因为你被攻击了啊?”士道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不是这个!”七罪的声音突然变得大声起来,“我把你的同伴弄消失过,怎么也是你应该恨我啊!”

“既然有人受过害,那么我也没办法让你别在意。但是要记得好好给他们道歉哦。”士道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七罪。

“。。。。。。”又是一阵沉默,七罪等了一会再次开口,“你以为你刚才这些话很帅吗?”

“并不是这个意思啊,”士道边回答,边用手抚摸着七罪乱蓬蓬的头发,“而且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啊。”

士道话音刚落,七罪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你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啊!”七罪从士道腿上跳起来,用自己的双手往士道脸上狠狠地抓去。

不一会,士道打开门落荒而逃,七罪躲在床上的被子堆里沉默着。

“什么啊,这种漂亮话。。。”

“士道,我说了让你小心些吧。”看着士道脸上和自己相同的痕迹,琴里叹了口气(全员鸣人化)。

“嘛。。。”士道看着显示屏上把头埋在被子里的七罪,默默无语。

第十节好心会办成坏事的

(来自小说第十一卷,第八章。)

“看着垂头丧气的士道哥,我心情也难受起来了呢。”四糸乃跪坐在沙发,看着士道在厨房略显落寞的身影,有些心疼的说。

“既然是女人引起的问题,那只有女人能摆平呢。”一边的七罪突然开口。

“嘛。。。如果能让士道开心一些,我也是没法拒绝的呢。”琴里也微红着脸开口附和。

“那我们就。。。”七罪把嘴巴凑到四糸乃和琴里耳边,把计划说了一遍。

“我觉得可行。”琴里的脸不知为何有点红。

“我。。。我没问题。”四糸乃的脸也带上了一丝羞红。

“那就开始吧。”七罪信心满满。

“呐,士道,做饭很辛苦吧,那我们也来帮忙吧。”正埋头切肉的士道听到琴里在耳边说,就顺手指向放着菜的购物袋,“那就麻烦琴里。。。”

“砰!”士道手里的刀掉到了地上。

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

士道的面前,不知为何成长到大约高中生身材的琴里和四糸乃正穿着暴露度较高的泳装,正一左一右的贴近了士道。看着士道惊呆的目光,琴里和四糸乃害羞的低下头去,而脚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停止。

不得不提,四糸乃的身材随着年龄的增长倒是拥有了即将成人的少女的魅力,而琴里。。。士道下意识的往琴里这一边靠了靠。比起四糸乃那边,琴里这边的空间明显大一些。

“呐,七罪,是你干的吗?”士道猛地看到沙发后正朝这边窥探的七罪,开口质问。

七罪肩膀猛地抖了一下,从沙发后探出头来,“那个。。。哈哈哈哈。。。”

“等下,”这时琴里突然开口,“话说七罪不是说好一起泳装的吗,你那女仆装是怎么回事?”

“啊。。。哈哈,”七罪有些尴尬的笑着,“那啥,那种衣服还是太蠢了,我绝对穿不上去。。。”

“不行,我们都穿了你今天也必须穿!”琴里张牙舞爪的向七罪扑过去,四糸乃拉着琴里的手试图让琴里冷静下来。而七罪则是慌乱的在客厅里逃跑着。

“别跑!我今天一定要让你换衣服!”

“救命啊!要被非礼啦!”

“谁要非礼你啊!”

“琴。。。琴里小姐请冷静。。。”

“你们啊。。。”士道想要阻止面前的闹剧,但是奔跑的七罪突然失去平衡向前摔倒,琴里也没有及时停住撞了上去,然后四糸乃也被琴里带着倒在地上。三个人在屋子里撞成一团,士道为了保护四糸乃也被琴里七罪二人组撞倒在地。

“对不起,士道。”

“对。。。对不起,士道哥。”

“嘛。。。对不起。”

半个小时后,好不容易把被弄乱的家里收拾整齐,变回原样的三位精灵整齐的跪在地上,由琴里举着那根士道用来惩罚琴里的薄竹板向受到无妄之灾的士道道歉。

“你们啊。。。唉。以后不要这么闹腾了。现在七罪和琴里先自己跪好,四糸乃过来,一人三十下。”士道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四糸乃羞红着脸站起身,一步步的挪到士道面前。深吸一口气,四糸乃俯身趴在士道腿上,“请。。。请士道哥责罚。”

士道拿起琴里递过来的板子,把四糸乃的洋装掀起,露出了四糸乃相较起其他两位显得比较丰满的屁股。看着旁边跪的很干脆的琴里和有些不知所措,见琴里跪下也跟着跪下的七罪,士道叹了口气,对低着头的四糸乃说:“我要脱了哦。”

“嗯。。。”四糸乃低着头,士道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肯定是羞红着脸的。

士道也深吸一口气。毕竟四糸乃比起七罪和琴里来说身材好了太多,该有的触感也十分明显。这对于士道的父性是个巨大的考验。

缓缓的,士道把四糸乃的粉色内裤拉下,露出了四糸乃还算饱满的小屁股。一阵微凉的风吹过,四糸乃打了个哆嗦。

士道拿起板子在四糸乃的屁股上拍了拍,然后一板打下。“啪!”“啊!”四糸乃一声轻呼。

“啪!”“哎呀!”

“啪!”“唔。。。”或许觉得被打屁股打到叫出声来很丢人,四糸乃努力的忍住不叫。

“啪!”“唔。。。”

“四糸乃,疼了就叫出来,没事的。”士道用手轻轻揉了揉四糸乃的头发。

“是。。。是的。。。”四糸乃轻声的回应着。

“啪!”“嗯。。。”“啪!”“嗯。。。”四糸乃额头冒汗,板子还是很痛的。

“啪!”“嗯。。。”“啪!唔啊!”终于四糸乃忍不住屁股上火烧般的疼痛,叫出声来。

叫出来就好了。士道心头一松,又是两板子打在四糸乃的屁股上。听着四糸乃带着娇喘的呼喊声,士道觉得自己的脸也烧红起来。

“好了四糸乃,十下打完了,回琴里那边跪好等下一轮,琴里过来。”士道拍了拍四糸乃的背示意她起身,然后转头对琴里说。

“是的欧尼酱。”琴里不知为何换成了白色发带,听到士道的声音很轻快的站起身来,待四糸乃回到七罪身边跪好后也主动的趴在了士道腿上。

同样的,士道脱掉了琴里的蓝白色条纹胖次,在琴里比起四糸乃略微小一圈的臀上用板子拍了拍,也用相同的力道打下一板。

“啪!啪!啪!”或许是之前挨过板子的次数有些多,琴里挨了士道连续三板子都没有叫出声来。感觉到些许挫败感的士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噼啪!”“唔。。。”“噼啪!”“唔啊。。。”“噼啪!”“啊!”听着琴里有些哀怨的叫声,士道觉得自己的良心受到了些许谴责。

但是板子不能停。反正士道前十板子的目的就是打掉三位精灵的气势,让她们深刻了解到板子的威力。挨完板子后,即使自己不挨,听到板子打在别人屁股上的响声也会害怕。这就是士道进行三人集体体罚的原因。

很快十下打完,琴里红着眼睛却是没有哭,有点艰难的从士道腿上爬起来走到四糸乃旁边跪下。接下来该七罪了。

七罪觉得自己的腿发软,差点站不起来。还好四糸乃扶了七罪一下才让刚刚站起来的七罪不至于倒下。七罪哆哆嗦嗦的走到士道面前,用有些犹豫的声音说:“那个。。。我可以不打吗?”

士道没有说话,一把拉住七罪的手,把七罪拉到自己腿上,掀开裙子拉下内裤,露出七罪那在三人之中堪称发育最为悲剧的屁股。七罪怔了一下,却是低下头去没有反抗。

在七罪屁股上拍了拍示意七罪放松,但是七罪没有丝毫反应,依旧是紧绷着身子。士道叹了口气,挥起板子打下。

“啪!”“哎呀好痛!”即使士道放轻了力道,被板子打到光屁股的七罪还是发出一声凄凉的喊叫声。

“。。。。。。”士道无奈的再次放轻了力道,“啪!”“啊嗯。。。”七罪可能也是觉得在自己女神面前(四糸乃)被打到叫出声很尴尬,勉强压下了自己的喊叫声。

(原文确实是哦,七罪甚至还说出了“好想嫁给这孩子”的话,四七打发好,故意打错防止河蟹)

“啪!”“嗯。。。”七罪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没。。。没关系的七罪酱,疼了叫出来也没有问题的(大丈夫得死)。”四糸乃看出了七罪的纠结,出声安慰着。

天使啊!七罪在心里大喊着,我一定要嫁给这孩子!(可惜啊你们都是美九的)

“啪!”屁股上的疼痛让七罪回到了现实。七罪不由得发出“啊呀!”的一声喊叫。

这还怎么打?士道努力让自己不听七罪的喊叫,先把这十下打完再说。

终于,在七罪的鬼哭狼嚎下,十下板子打完了。可接下来的惩罚怎么进行,士道有些发愁。撤回是肯定不行的,打的话七罪又叫的太惨。士道陷入了纠结中。

“那。。。那个,士道哥。”突然四糸乃怯怯的声音想起,“我。。。我觉得七罪酱不能在打了,所以四糸乃想替七罪酱挨完剩下的板子,希望士道哥能同意。。。”

这倒是个办法,但是士道有些担心四糸乃自己的情况:“四糸乃,你能有这一份心我相信七罪也很开心,但是。。。”“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四糸乃就不要参与了。”突然七罪打断了四糸乃的发言。

“那好吧,起来。”士道把七罪从腿上扶起来,“接下来你们都起来,趴到桌子上,一字排开。”

三位精灵很迅速的照做,趴在了之前八舞姐妹趴过的桌子上。不过相比起身为高中生的八舞姐妹,三位国中年龄的精灵身高还是差了一些,只能是双脚悬空,很辛苦的趴在上面。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三个被之前每人十板子打的有些红肿的屁股,士道不禁有些征服少女的成就感。

收起自己有些奇怪的想法,士道开口:“接下来你们三个人一共要打六十板子,我会按着随机的顺序打你们,但是会尽量公平的打完。打在谁屁股上谁要报数,一人报错了每人都要被加打哦。”士道在“公平”上加了重音。

“。。。”三位精灵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只有七罪似乎明白了什么,低低的说了一句“谢谢”。

微微一笑,士道扬起板子,打在趴在中间的七罪屁股上。

“啊呀!”七罪没想到会先拿她开刀,一声惊呼后想起了什么,“一。”

“啪!”第二下士道选择了琴里。只见琴里浑身一颤,用带着颤抖的声音报数:“一。”

“二哦。”士道又在琴里屁股上补了一下,琴里哀怨的回头看了士道一眼,回答道:“二。”

“啪!啪!”士道冷不丁的在七罪屁股上连续抽了两下板子,七罪先是“啊啊啊啊!”惨叫一阵,努力分辨了一下打在屁股上的次数后报出数字:“四。”(小七很怕痛的说)

“啪!”三个人的身子同时抖了一下,四糸乃报出数字:“五。”

这也是同时惩罚的好处。三个人谁也不知道板子会不会落到自己的屁股上,还要记住他人报过的数字以免自己报错。这让三个人精神一直紧绷着,增加了惩罚的效果。

“啪!啪!”士道左右开弓,在琴里和四糸乃屁股上各印下一条红印。琴里和四糸乃各自发出一声哀鸣,报出属于自己的数字:“六。”“七。”

“啪!”“呜。。。八。”这是琴里。

“啪!”“啊!九。”这是七罪。

“啪!”“呜。。。十。”这是四糸乃的报数声。

“啪啪啪!”士道从左到右打了一遍以后,又从右打到左。精灵们哀呼成一片,各自用自己的方式发泄屁股上的疼痛。琴里在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白琴哦),四糸乃努力的抓着桌角,七罪则是不停的踢着腿。

“啪!”士道又是一板子打在四糸乃屁股上,四糸乃“呜。。。”的哀鸣一声,然后报出数字:“二十四。”

“啪!”“啊!二十五!”七罪。

“啪!”“啊!呜呜。。。二十六。。。”琴里。

“啪!”“呜。。。二十七。”这又是四糸乃。

“啪啪!”连着两板子又打在四糸乃红肿的屁股上,四糸乃猛地一仰头,报完“二十九”后回过头来用可怜的眼神盯着士道看。

士道被四糸乃的眼神看的老脸一红,干咳了一声假装没看到四糸乃回头,反手打在了琴里身上。

“呜。。。三十。。。欧尼酱。。。”琴里也可怜的转过头来。

这谁受得了,士道只能暂时停下,说:“三十下了,你们可以先休息下一会再打。”听到士道的话三人如闻大赦,纷纷把手伸到身后揉着自己肿痛的屁股。

见士道回到沙发那边,七罪边揉搓着自己疼痛的屁股边把头凑到琴里耳边低声问:“平时士道君打你们也是这么狠吗?”

“这个确实算重的了。”琴里也是和七罪一样的姿势,“不过这次我们确实做的过分了些,所以这算是我们应得的。”

“是。。。是的。。。”一边的四糸乃明显也听到了这边的对话,微微举起右手表示赞同。

“是。。。是吗。。。”七罪把头转回原位思考着什么,“抱歉,由于我的原因把四糸乃和琴里也带进来受罚了。”

“没关系的啦,”琴里摆摆手,“我们既然同意了你的方案,那么风险也得我们三个人一起承受啊。”

四糸乃只是微笑着红着脸,没有说什么。

“话说四糸乃,为什么你挨打的时候四糸奈就不会说话啊?”(七罪你发现了盲点!其实就是之前笔者忘记写了)七罪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又转过头来问四糸乃。

“那个。。。”四糸乃把头偏到另一边,脸颊似乎更加红了,“或许是四糸奈不想打扰我吧。。。”

听着这有些暧昧的发言,七罪摆好姿势,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算是笑容的表情,“看来,大家都很享受和士道君在一起的时间呢。”

“怎。。。怎么可能!我才不会。。。”琴里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涨红着脸差点从桌子上跳起来。

“噫!”四糸乃也是身子猛地一颤,却是没有反驳七罪的话。

“好了大家,休息时间结束了。”士道从沙发上起身,揉了揉由于连续挥动板子有些酸痛的肩膀,又重新拿起了板子。三位精灵见状赶紧摆好姿势准备迎接下一波板子。

但是就在这时,士道家的门被推开,四个人同时回过头去看着门口。这时一个大家绝对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门口。

“美美美美美九?”士道发出惊讶的声音。而这时门口的人似乎也观察清楚了里面的情况,发出一声惊喜至极的喊叫:“呀!难道达令和大家知道我要来,于是摆出了这样的欢迎仪式来迎接万众喜爱的miku酱吗?美九真是太开心了!”说着美九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作势要往三位精灵的身上扑去。

“欧尼酱救我们!”听道琴里的发言,士道也明白对于肉食系的美九来说,这是何等危险的情况。士道一边拦住美九一边向身后喊:“这次先算了,我拦住美九,你们快跑啊啊啊啊!”

“达令不要拦我嘛,四糸乃小姐,七罪小姐,琴里小姐,美九酱来了哦!”

“哇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琴里四糸乃救我啊啊啊啊!”

“抱。。。报歉七罪小姐。。。”

“虽然我们也想救你但是力不从心啊!抱歉七罪!”

看着连士道也拦不住的美九渐渐靠近自己,七罪仰天长叹一声,放弃了逃跑(认命吧小七)。

“真是。。。悲哀啊。。。”

第十一节为了大家,请让我接受惩罚(开幕曲)

(来自小说第十二卷)

“身体。。。好热。。。”意识模糊的士道躺在佛拉克西纳斯的医疗床上,全身冒汗的呻吟着。

“令音小姐,士道的情况怎么样?”一边的观察室内,一众精灵聚集在一起焦急的看着士道的情况,其中的十香脸色焦急,发问道。

“这样的情况我们有提前预想过,但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令音脸色凝重的回答,“你们要知道,士道在封印你们的灵力后,并不是将所有的灵力封存在他体内,而是有一条看不见的通路将你们连接起来。现在由于某种原因,这些灵力通路被堵塞了,灵力循环不畅,就造成了这种情况。”

“那要怎么解决?”折纸开口,以往平静的脸庞上也带有了一丝焦虑。

“很简单,把你们和他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就好了。”令音回答。

“做过的事?约会吗?”美九的眼睛开始放光了。

“不需要那么麻烦。”琴里插入话题,“由于大家已经都是喜欢士道的程度,只要直接和他接吻就可以了。”

“接吻就能拯救士道什么的,简直是一举两得。”折纸开口。

“简直太棒了啊!”美九也雀跃起来。

“接吻。。。吗?”四糸乃和七罪相视一眼,又都转过头去向士道的方向。结果。。。

“士道君呢?”七罪指着玻璃的方向,神色惊恐。

“七罪在说什么,士道不是在。。。”琴里刚刚举起手要指向士道刚才躺的病床,瞬间也凝固了。

原因无他,士道不见了。

这时琴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琴里接起,听了一会后脸色一松,开口说道:“士道的位置已经被准确定位了,我们赶快过去吧。”

此时,天宫市的街上,一个个不可思议的情景正在发生。

此时正在夏季,但是天宫市的街道上却是被冰雪覆盖,而且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街上的人们也丝毫不以为奇,而是成群结队的来到街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大家好!”突然街道的中间升起一座华丽的舞台,士道就站在上面,向着下面的观众挥手致意。一时间,观众的欢呼响彻天宫市。

缓缓的,士道从华丽的舞台上走下,来到了观众的人群里。

“我是五河士道。”

“。”

“。”

“大家,随我欢呼吧。”

士道的声音伴随着奇异的音调,似乎有着让人沉迷的魔力。

这时士道回头,看到有个熟悉的女孩站在街道的一旁。士道觉得自己的头有些迷糊,但是却异常的兴奋。在这种奇异感觉的驱使下,士道向她走去。

“艾伦。”士道走到那个女孩面前,叫出了她的名字。

“五。。。五河士道?!”艾伦用惊讶的语气大声喊道,然后就冷静下来,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士道,“你来干什么?”

“艾伦。”士道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魔力,但是艾伦不为所动,“我认为即使是佛拉克西纳斯和DEM也是可以一起友好相处的,你说对吗?”说着士道把猝不及防的艾伦拦腰抱起,就要亲吻。

“你不要太过分了!”艾伦咬着牙飞起一脚,被士道轻松的躲过。由于失去了随意领域的支撑艾伦失去了平衡,又再次跌落回士道的怀里。

“啊呀,这样可是不行的哦,艾伦小姐。”士道抱着艾伦走到街边的长椅上,自己坐好后把艾伦拉倒在自己的腿上,一巴掌对着艾伦的屁股拍了下去。

“哎呀!”艾伦喊出一声,有些难以相信士道的力量会如此大。士道没有说话,对着艾伦的屁股又是一下。

“啪!”即使隔着衣物,那响声也是清脆的。艾伦由于这屈辱的姿势涨红着脸想要反抗,却有点害怕身后的巴掌再次落下而不敢用力挣扎,最后只能抬着头气鼓鼓的看着士道。那滑稽的样子让士道哈哈大笑出声,又是一掌拍下。伴随着清脆的声音,艾伦一声哀鸣。

“不要哭哦,哭了就不好看了。”士道用手抚摸过艾伦的脸,艾伦气呼呼的扭过头去。

“啪啪!”连续两掌拍下,艾伦再也忍受不住,“哎呦”喊叫着挣扎着要起身。

但是士道怎么可能让艾伦称心如意。略微加了加力,艾伦的挣扎完全无效,反倒是自己把屁股更加高的翘了起来。

“啊呀呀,真是不听话欠打的屁股呢。”士道调笑着,又是几下连续的巴掌拍打在艾伦臀上。

“啪啪啪啪!”“哎呦。。。哇。。。呜。。。疼。。。”艾伦终于忍受不住这浓浓的屈辱感和难熬的疼痛,呜呜的哭了起来。

天下第一的魔术师?也只是一个被按着打屁股的少女罢了。

见得火候差不多,士道顺势放开艾伦,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再会,。”

“五河。。。呜。。。士道!给。。。给我记住!今天的屈辱我会百倍奉还!”慌乱的擦了擦额头,艾伦一边放着狠话一边抹着眼泪一溜烟的跑走了。

士道看着艾伦离去的背影笑了笑,然后扭转过身子,发现了远处正在赶来的一众精灵。

士道也不逃走,就在原地等着她们过来。

“士道!”琴里和十香首先气喘吁吁的跑来,其他的精灵们也一一赶来,围在士道身旁。

“大家都来了啊。”士道轻松的说着。而琴里则是满脸凝重,开口道:“士道,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赶紧和我回去佛拉克西纳斯。”

“危险?”士道开口轻声笑道,“或许刚才的情形是有些危险,但是现在我却是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呢。”说着士道伸出手,一朵清冷的冰花在士道手中绽放,然后花蕊吐出火焰,放出了令人心神不稳的音乐。

琴里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是我、四糸乃和美九灵力的体现吗?情况很危险了已经,士道我求你和我们回去吧!”说着琴里就要向士道扑去,中途却被无形的风之屏障挡住了。

“那是属于我们的能力吗?”“惊叹。现在的士道真是强大。”耶俱矢和夕弦感叹。

“我明白大家的心意。”这时士道开口,“但是好不容易得到的灵力我可不愿意就这样失去了。这样吧,为了让大家都可以留下一段珍贵的回忆,我们来做个游戏吧。请各位和我来。”说完士道一个响指,从原本舞台的位置升起一座城堡,士道飞了进去。

“走。”十香和琴里没有丝毫犹豫,跟着士道飞进了城堡。其他反应过来的各位精灵也纷纷跟了上去。只有七罪暗暗的跺了跺脚表示自己对士道滥用自己「赝造魔女」能力的不满后也飞了进去。

进入城堡后精灵们环顾四周,发现城堡空荡荡的,只有中间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两个类似摇奖机的东西。

“大家,欢迎来到我的城堡。”飞在前面的士道转过头来,“这里有两个摇奖机,一个里面是标着「数字」的纸条,另一个是写着「形式」的纸条。游戏的规则就是等下请大家从两个摇奖机里各自拿出一份,组合到一起就是大家的顺序和剧情。顺便提醒一下,顺序可以给别人看,形式可不行哦。”

“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情况紧急,可不是像这样让你随便玩游戏的时间。”琴里开口斥责。

“啊,我可爱的妹妹,你很不懂规则哦。”士道微笑着挥手,琴里便不受控制的悬浮到半空,以一个奇怪的弯腰撅臀的姿势展现在众人眼前。随后一块大板子凭空出现在琴里身后,向着琴里的屁股就挥了下去。

“啪!”极端清脆响亮的一声回荡在城堡里。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让琴里惨叫出声。只打了一板,琴里便被放下。琴里赶紧边把手背到身后揉搓自己已经肿起一大片的臀部,边抬头气呼呼的看着士道,却是不敢再发言。其他精灵也被琴里的遭遇所吓到,相互对视一眼后看向士道。

见得大家安静下来,士道接着开口:“既然大家没问题,那么为了拯救我,大家就开始抽签吧。按着名字的顺序来,从折纸开始。”

折纸不发一语的上前,同时按下两个摇奖机,掉出两张纸条。折纸打开看了看纸条,平常如木偶般的表情也显示出几分动摇和疑惑。摇了摇头,折纸说出了自己的数字:“7。”

接下来是四糸乃。同样的,四糸乃在抽出纸条后也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士道,然后红着脸颊报出数字:“4。”

“很符合四糸乃名字的数字呢。”士道看向琴里,“该你了哦,我可爱的妹妹。”

“我。。。我知道了。”琴里也上前抽出了纸条。和四糸乃完全一样的难以置信,随后琴里也冷静了下来,报出数字:“5。”

接下来每个人都上前抽了纸条,每个人抽完都是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但所有人都没有互相交流,只是报出了自己的数字。七罪是3,耶俱矢是1,夕弦是2,美九是6,十香是最后的8。

(话说各位,这抽签顺序有没有很熟悉呢?这就是原小说第十二卷里精灵攻略暴走士道的顺序哦)

“好了,既然抽签完毕了,那么就请第一位和我来吧。”士道说着向旁边的侧室走过去。耶俱矢有一瞬间的动摇,但还是跟了上去。

“提问。大家说士道会干什么?”

“不知道,不过既然有第二张纸条的内容,达令想要干什么大概也能猜出来吧?”

“当然,肯定是男人对女人喜欢做的那些事啊。”

“!咳咳咳!”

“没事吧琴里?”

“那。。。那个七罪小姐,我觉得士道哥不会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吧。。。”

“如果士道愿意,我会陪他做的。不如说我等很久了。”

“唉唉唉唉?”众人一起发出惊讶的叫声。

“我。。。我或许也不会反抗吧。。。”四糸乃也红着脸说出了危险的发言。

“四糸乃真是个恐怖的孩子。”琴里惊恐的自言自语。

第十二节为了大家,请让我接受惩罚(进行曲一)

这边,耶俱矢随着士道的脚步走进了侧室。进来之后耶俱矢打量四周,发现什么都没有。疑惑的耶俱矢看向士道。

“耶俱矢刚刚抽到的第二张是什么?”士道问道。

“嗯。。。”耶俱矢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开口说了,“冒冒失失打破花瓶被主人处罚的女仆。”

“啊,很符合耶俱矢的说。”士道微微一笑,又是一个响指,一阵强光闪过,房间改变了样子。

这是一个华丽的客厅,耶俱矢和士道的装扮也发生了变化。士道变成了手持藤条的老管家,而耶俱矢变成了女仆装。地上还躺着一个被打碎的花瓶,看起来十分名贵。

“女士,请脱下你的裙子,把你那卑贱的屁股露出来。打坏主人花瓶的罪孽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偿还!”士道的声音也随着衣服的变化发生了变化,显得更加沧桑。

“是。。。是的!”耶俱矢也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关于打碎主人的风暴花瓶我很抱歉,我愿意为此接受暴风一样的处罚。”(两个中二病)

耶俱矢羞红着脸脱掉了自己的女仆裙,又将内裤脱到膝盖下,俯身趴在椅子上,把自己的光屁股翘了起来。

“女士,你的屁股会得到二十下藤条。请在每次藤条后报数和道谢,否则我会狠狠踢你的屁股。”

“是的!请管家狠狠责罚我!”耶俱矢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腔。(是我入戏太深~~)

感受着藤条贴在屁股上冰冷的感觉,想象着藤条抽在屁股上撕裂的痛感,耶俱矢直接哭了出来。

士道温柔的抚摸着耶俱矢的头:“如果耶俱矢不想受的话,我不会勉强的哦。”

“不,请。。。请责罚我!”耶俱矢表示拒绝,并充满了决心(-_-)(玩个梗)

“惩罚要开始了哦,女士。”士道重新站起身来,举起了藤条。,“我再说明一遍,每隔一分钟你的屁股会受到一下鞭打,一共二十下。期间不得用手护住屁股或是聪椅子上跌落,否则每次加罚三鞭。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耶俱矢低头闭眼,身子不由得绷紧了。

士道没有让耶俱矢等待太久,藤条很快就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狠狠地打在了耶俱矢那微微翘起的屁股上。

“噼啪!”伴随着响亮的抽打声,耶俱矢猛地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啊!”一道令人心惊肉跳的血痕快速的浮现在耶俱矢屁股上。

“小姐,请报数。念你初犯这次不做额外加罚,但请记住,不会再有下次机会了。”士道开口提醒。

“一,谢谢先生的惩罚!”耶俱矢才发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赶紧开口报数。

“很好。”士道点头,在一边等待着。

耶俱矢轻轻的喘着气。抽打那一瞬间的剧痛已经过去了,现在丝丝余痛正在耶俱矢的屁股上发酵着,让耶俱矢更加难受。

忽的士道的藤条又贴在了耶俱矢屁股上比起刚才的血痕更加靠下的位置又抬了起来,宣示着下一鞭的落点。耶俱矢凝神屏气,静静的等待着。

“噼啪!”藤条带着风声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刚刚宣示过的位置。耶俱矢努力压抑下自己惨叫的欲望,用自己报数的声音来发泄疼痛:“二!感谢先生的惩罚!”

打完一鞭士道又立在了一边不动。耶俱矢明白士道是在等一分钟的时间到,于是大口的呼吸着,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痛苦。

等鞭打的剧痛略微散去后,残留在耶俱矢屁股上的是丝丝的痛意和酥酥麻麻的痒,让等待的一分钟变得格外难熬。耶俱矢咬牙忍耐着。

感受着屁股上又被放下冰凉的藤条,耶俱矢不禁有些奢望藤条不要再落下。

事与愿违。藤条呼啸着落下,抽到了耶俱矢的屁股上。这一下的落点比起之前的两下更加偏下,接近了耶俱矢臀腿相接的嫩肉。因此这一下也是显得格外的痛。耶俱矢努力的压制着喊叫的欲望发出自己的报数声:“三!谢谢先生的惩罚!”

又是难熬的一分钟。又是藤条放下,举起,又落下的过程。响亮的抽打声伴随着耶俱矢夹杂着哭腔的报数和道谢声,宣告耶俱矢的惩罚完成了五分之一。

从后面看,四条血痕横向贯穿了耶俱矢的两片屁股,只留下血痕中间的白肉可供抽打。

果然,士道接下来的目标也正是血痕之间的白肉。又是五下又狠又毒的抽打,耶俱矢的屁股上只剩下了鼓起的道道血痕,再也没有一块白肉。

耶俱矢早在第六鞭的时候就哭出了声,现在正抽泣着趴在椅子上等待着第十鞭的落下。

可士道放下了藤条:“小姐,你可以先在这里休息下。外面有些吵闹,我去去就回来。你现在可以用手去缓解自己的疼痛了。”说完士道的衣物变回原样,就那样离开了屋子。

耶俱矢缓缓的把手伸到身后。抚摸着屁股上鼓起的道道肿痕,耶俱矢的心里竟有种莫名的充实感。这是和夕弦偷偷玩打屁股的时候完全不同的体验。

缓缓的揉搓着疼痛的屁股,耶俱矢静静的等着士道回来。

侧室外面已经炸开了锅。精灵们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慌和无所适从之后,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开始进入日常生活的状态。十香和四糸乃四糸奈聚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夕弦独自在一旁担心着耶俱矢,美九追逐着七罪,琴里则是独自在角落不知在干什么,折纸就在她的对面。其实要说喧闹也只是美九追逐的七罪发出的,其他的大家还是很安静的。

“你在担心着什么?”折纸看穿了琴里的心理。

“我有些害怕,”面对着折纸,琴里坦率的吐露自己的心声。

“提问。是刚才的那一下板子吗?”夕弦听闻也凑了过来。

“不全是。”琴里摇着头,“那一板子很正常,只是确实有些重。”说到这琴里“嘶”的吸了口凉气,看来是触动了屁股的伤。

“琴里酱很痛吗?让万能的美九酱来帮助你吧!”美九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当即就扑了过来。

用敏捷的动作躲过美九的飞扑,琴里接着说:“你们没有发现士道已经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吗?之前的他可不会那样大张旗鼓得做那样的事。”

“思考。”夕弦摆出思考的表情,“确实是那样。就像是折纸和十香反转后的状态一样。”

“唔姆,你们在叫我吗,夕弦?”十香似乎是听到了夕弦在说她的名字,向这边询问的喊着。

“十香、四糸乃和七罪也过来吧,我们商议一下。”琴里招手示意大家一起过来。七罪哆哆嗦嗦的躲避着美九的视线,缩到了四糸乃的身后。

“大家发现了吗,士道现在给人的感觉完全是另一个人。”琴里首先开口。

“的确。”折纸也赞同,“但是味道没有变,内衣也和之前穿的完全一致,可以排除假扮的嫌疑。”(你大师还是你大师)

“话说那种事情折纸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啊啊啊!”十香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折纸。

“那。。。那个十香小姐,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吧?”四糸乃拉了拉十香的手。

“所以我的猜测是,士道和我们一样,都保留了一个反转后的人格。现在他的那个人格显现了出来,就证明士道已经发生了一定程度的灵力反转。这十分危险。”琴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担忧。那平胸的耶俱矢。。。”夕弦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担忧。

“我想应该是没问题。”这时十香突然开口,“我不知琴里说的反转是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折纸的反转形态依旧爱着士道,我的另一个形态也没有对士道做出过全力的攻击。那么。。。”

“就有理由推断,士道的反转体也依旧爱着大家。”折纸说出了结论。

“对的对的!”十香很高兴的拍着手。当十香反应过来搭话的是折纸后,有些不高兴的撅着嘴。

“所以我们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吗?”七罪的消极想法再现。

“不是这个意思!”琴里大喊了一声表示拒绝,“我们能做的只有维持现状,陪士道玩完这场不知结局如何的游戏。等他玩够了,相必会遵守诺言和我们。。。和我们kiss的。。。”说到最后琴里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飞起红晕。

所有的精灵都没有发现,士道不知何时就悬浮在了她们头顶。

听着下面精灵们的作战会议,士道脸上露出笑容。

“谢谢大家,陪着我任性。琴里,你很可爱哦。”

话音未落,士道就再次出现在了侧室内,原本在的地方身影消散。只有折纸似乎心有所感的抬头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就不再理会。

侧室内,突然出现的士道吓了耶俱矢一跳。看着士道的衣服换回管家装,耶俱矢乖乖的把手又放回来前面,露出了那血痕略微被揉散的屁股。

“第十下。”士道提醒,耶俱矢点头表示明白。

经过一会的揉搓,耶俱矢的屁股感觉好了很多。但是随之带来的就是原本被打的有些木的屁股恢复了知觉。这让耶俱矢有些担心接下来的十一下怎么撑过去。

士道没有给耶俱矢太多思考的时间,狠狠地挥下藤条。

“噼啪!”藤条抽在红肿的屁股上的滋味耶俱矢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啊啊啊啊!”耶俱矢再也忍不住被藤条抽打的疼痛,喊叫出声。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耶俱矢没有忘记要报数:“十!感谢先生的惩罚!”

士道没有改变抽打的手法,依旧是从左到右的抽打方式。这样的结果就是毫无疑问的鞭痕重合,原本红的像是流血的痕迹现在是真的在渗血。

“呜。。。呜。。。”耶俱矢抽泣着,努力撑起身子不让自己掉下来。

一分钟的等待,不仅仅是让受罚的人充分感受疼痛扩散到整个屁股的时间,也是让受罚的人感受恐惧的时间。耶俱矢就处在这样的情况里。

“痛啊!十一!谢谢先生的惩罚!”耶俱矢痛苦的喊叫着,屁股上留下了第二条带血的痕迹。

“啪!”“啊啊啊!十二!谢谢。。谢谢先生的惩罚!”

耶俱矢泣不成声,第三条渗血的痕迹重叠在耶俱矢屁股上。

藤条一鞭一鞭的抽下,耶俱矢的喊叫声也是越来越无力。

耶俱矢大口的喘着粗气。已经十八下了,还差最后两下。耶俱矢满足的想着。

最后两下,士道没有选择和之前一样交叉的打法,而是选择打在耶俱矢光洁的大腿上。比起抽在红肿渗血的屁股上,打在大腿上虽然也很疼,但却是好的太多了。

“谢谢士道。”打完最后一下,耶俱矢躺在士道的怀里,有些虚弱的感谢着。

“耶俱矢,你很勇敢哦。”士道微笑着,在耶俱矢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耶俱矢的脸瞬间涨红起来,偏过头去不敢看士道的脸。

“耶俱矢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是夕弦哦。”士道一个响指,两人到了一个新的空间。这是一个类似病房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病床。

温柔的把耶俱矢放到病床上,士道细心的让衣物不碰到耶俱矢肿胀的屁股。一个冰袋出现在士道手里,轻轻的被放到耶俱矢屁股上。

“哎呀!”耶俱矢轻呼一声。“别动哦。”士道轻柔的护理着耶俱矢。

“士道,我有个请求。”这时趴在病床的耶俱矢开口。

“淑女的要求我不会拒绝。”士道笑着开口。

“那个。。。我可以看着夕弦受罚吗?”耶俱矢忐忑的开口。

“没问题。「赝造魔女」。”士道召唤出七罪的天使「赝造魔女」,使用「千变万华镜」,显现出了刚才耶俱矢受罚房间里的景象。

“小姐,没有什么别的要求鄙人就先回去了。”士道优雅的行礼,然后回到了耶俱矢受罚的房间。此时房间已经变成了刚刚耶俱矢进去的样子。

向「千变万华镜」的方向挥了挥手,士道消失不见,到了一众精灵的房间里。

“夕弦,请和我来。”士道开口。

“示意。我明白了。”夕弦起身。“加油。”剩下的六位精灵为夕弦打气。

“微笑。我会的。”夕弦摆了摆手,跟着士道进入了房间。

看着周围空无一物的摆设,夕弦微微皱起眉头:“提问。士道,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

“夕弦,你的第二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士道没有回答夕弦的问题,而是开始询问夕弦。

“回答。纸条上是被怪物调教的魔法少女。”即使是夕弦,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也带了红霞。

“唔,是对夕弦上次没进行完的惩罚的继续吗?那好,上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夕弦还差二十下藤条是吧?”

“回忆。好像是的。”夕弦微红着脸摆出思考的表情。

“夕弦的屁股不太适合藤条。这样的话。。。我明白了。”士道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

“疑惑。士道不管那张纸条了吗?”夕弦提出了疑问。

“剧情当然要进行的啊。”说完一阵强光闪过,夕弦不由得眯上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些东西束缚起来,夕弦没有反抗。

光芒渐渐的消失了。夕弦睁开眼睛,发现面前的景象已经大变样了。

阴暗的房间,长着青苔的石砖构成的墙壁。墙上挂着铁链与各种一看就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中间点着火炭。夕弦就被挂在墙上绑成“大”字形,士道不见踪影。

感受着手腕上镣铐的冰冷,夕弦瞬间惊慌了起来。

“慌乱。这到底是。。。”

“呜。。。真的是很可爱的小姐呢。”这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夕弦扭头看向声源处,然后就说不出话来了。

那是一只类似章鱼的生物。几只触手在半空中挥动着,样子甚是恐怖。

“询问,是士道吗?”夕弦勉强保持着冷静。

“士道?你在说什么?”章鱼形生物语气带着些许疑惑,“脑子坏掉了吗?”说着用触手在夕弦的脸上摸索着。

“。。。。。。”夕弦沉默着,脸上忽然升起一丝笑意,朝着空中的某个方向抬起头,笑了一下。

“夕弦果然还是夕弦啊,连我耶俱矢黑暗的窥伺都感觉得到。”病房里,看着朝着「千变万华镜」显示出的屏幕微笑的夕弦,耶俱矢赞叹。

“。。。。。。”章鱼形生物也沉默着,看着背影居然有些受到严重打击的样子。

“慌乱。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突然夕弦开始大声的喊叫着,努力挣脱着铁链的束缚。只不过那语气,听起来怎么都不像是慌乱的样子。(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大章鱼挠了挠头,把触手伸到夕弦的身体上,“那么,就让我来脱掉你那碍事的衣物吧。”

“!”夕弦的脸瞬间涨的通红。感受着自己手脚的镣铐被解开,然后被湿软的触手绑起来吊到空中。

夕弦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衣服被变成了粗布的破烂衣物,正被一件一件的脱掉。

“羞愤。士道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夕弦涨红着脸喊道

“啊呀呀呀,抱歉入戏太深。”大章鱼抱歉的挠着头,“对不起夕弦吓到你了。”(是我入戏太深~~)

“摇头。如果士道愿意的话,夕弦倒是可以。”说完夕弦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随着触手把夕弦的衣物一件件脱去,夕弦那丰满的身体逐渐的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剩下了胸罩和内裤。夕弦低着头涨红着脸,等待着士道把这两件脱掉。

但是夕弦发现情况不对。自己的身体在缓缓下降,被触手按趴在一个台子上,屁股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叹息。原本以为士道会做的更加激烈一些。”夕弦摇着头小声说。(大师真传。。。)

感觉着自己的内裤被脱掉,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平常总是木偶般表情的夕弦也露出了羞耻的表情。

湿滑的触手在夕弦的屁股上划过,黏黏腻腻的很是恶心。夕弦不由得绷紧了身体。

“是板子哦。”大章鱼的声音在夕弦身后响起。不等夕弦回头细看,板子已经带着风声打在了夕弦那高耸的屁股上。

“疼痛。哎呀。。。”夕弦没有料到板子来的如此快,猝不及防下叫出了声。

“啪!啪!啪!啪!”板子没有丝毫停顿,流畅的在夕弦的屁股上尽情的释放着它们的威力。

不同于之前的木板或是竹板,对付夕弦,士道选择的是皮板。由于夕弦的屁股很是娇嫩,在竹板或者木板的责打下会容易破皮,造成不必要的伤口。相较之下皮板的抽打疼痛并不会降低很多,但是对皮肤的损伤会小的多。

转眼便是十几下。夕弦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不见踪影,被红通通的屁股取代。皮板覆盖的面积很大,几下就可以把夕弦的整个臀部抽个遍。夕弦咬牙忍痛让自己不叫喊出声,但是哪里忍得住那不断抽打带来的连绵不绝的痛。

“痛苦。呜。。。。。。”夕弦发出一阵阵呻吟声,显得格外的痛苦。然而此时夕弦的屁股才刚刚是大红色。这也体现了之前佛拉克西纳斯对耶俱矢的夕弦身体状态报告的准确。

“哀求。士道可以轻一些吗?”夕弦实在是受不了屁股上的疼痛,开口求饶。

“啊呀,你觉得我会对好不容易抓住的魔法少女放轻手脚吗?你们之前伤害的我的同胞,如今就要用屁股来偿还!”说着中二的台词,大章鱼的板子却是挥舞的变轻了些。

“指出。你同伴的伤害要用我的屁股来偿还,那不就是说你的同伴还不如我的屁股?噗呲。”夕弦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调笑大章鱼的中二台词。

“啊。。。”大章鱼哑口无言。

“嘲笑。呵呵。”夕弦依旧在笑着。

“不要取笑我!可恶的魔法少女!我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害!”大章鱼恼羞成怒,刚刚放轻的板子又回到了之前的力道。

“失策。夕弦没有想到这样会激怒士道。”如果不是被触手绑着手脚,夕弦现在一定是一副抚首叹息的样子。

“啪!啪!啪!啪!”随着屁股越来越痛,夕弦终于失去了调笑士道的心情,开始专心对付屁股的疼痛了。没有了夕弦一针见血的语言攻击,大章鱼神气了起来,开始专心的对付夕弦通红通红的屁股。一时间两人倒是都不说话,各忙各的。

突然大章鱼像是想到了什么,触手上的板子打法一变,开始只对准夕弦臀腿相交的位置落板。

“痛苦。哎呀。”“疼痛。啊。”这下夕弦马上就吃不消了。众所周知臀腿相交的部位是少女最为娇嫩的几块肌肤之一,同样的力道打在臀峰和打在那里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偶尔也想听听你这个魔法少女不带口癖的说话呢。”大章鱼边打边说。

“提。。。提问,像是这样吗?”夕弦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开口询问。

“还是带了啊啊啊啊!”大章鱼觉得与面前的魔法少女多交流,郁闷的反而是他自己。郁闷的大章鱼只能把心里的郁闷转化为板子的力道,更加勤快的责打面前的屁股。反正是皮板,像夕弦的身体状况打个一两百板子问题都不是很大。

从开始打到现在,夕弦的屁股大概挨了有四十多板子。在板子的责打下夕弦不停的扭动身体想要躲避,然而被触手绑住身体的夕弦连动一下胳膊都费劲,更别说躲板子了,只得老老实实的趴在台子上被皮板子狠狠责打。

“疼痛。呜呜呜。。。”打到五十多板,夕弦忍受不住疼痛,终于痛哭出声。

“嘿嘿,知道我的厉害了吗?”大章鱼得意的挥舞着他现在还空余的两条触手。

“回答。章。。。章鱼先生,我已经深刻理解到了自己的错误,并将永远记住您对我的处罚。”夕弦用国中生一般的口吻认错,大章鱼终于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啊哈哈哈哈哈,夕弦你实在是太可爱了。还能挨吗?”说到最后大章鱼已经变回了士道的口音。

“微笑。没问题。能得到士道可爱的称赞我很开心。”夕弦微微举起右手打了个ok的手势,“这一切都是得自大师的真传。”

“大师?折纸吗?”士道觉得自己的头痛了起来。徒弟都这么难对付,要是大师亲至怕不是自己要被反杀。

“算了夕弦,你的游戏就这样结束吧。”头痛的士道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夕弦正要从台子上起身却被士道重新按了回去,“你作为魔法少女的处罚结束了,但你那天欠的藤条还没还呢。”

“失策。居然忘了这一点。夕弦对此表示忏悔。”夕弦低着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忏悔。

看着夕弦完全红肿起来却几乎不带青紫的屁股,士道用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夕弦战栗着身体也不反抗,“藤条就算了,再打你二十下板子吧。趴好。”说着士道放开了压住夕弦的手。夕弦听话的在台子上趴好,翘着屁股一动不动。

“啪!啪!啪!啪!”士道连续的抽打着。板子落在

夕弦红肿的屁股上先是显现出一块白色的痕迹,然后又被大红色充满。夕弦痛的不停的呻吟,但是明显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很快二十下打完,士道收起了板子。“好了夕弦,你的所有处罚结束了。”

“奇怪。竟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夕弦自言自语着。士道听完后也只能无奈一笑,说道:“夕弦,耶俱矢的伤可比你重不少,快去照料一下她吧。”

“愤慨。士道打耶俱矢很重,打夕弦很轻,这并不公平。”夕弦指责。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士道无奈的叹着气,在夕弦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夕弦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啊呀!惊慌。士道真的喜欢偷袭。”夕弦红着脸娇羞。士道被夕弦及其罕见的小女儿姿态看呆了。甚至没有注意到夕弦的语气词竟然到了口癖之前。

“责问。士道,请赶紧让我到平胸耶俱矢那边去。”直到夕弦开口,士道才从刚才的状态里回复过来。一声苦笑,士道把夕弦传送到了耶俱矢的病房。至于双胞胎八舞姐妹在里面干些什么,士道也不想知道了。

“话说,下一个是七罪啊。”把房间变回原样,士道边走出房间边自言自语道。

“我很期待呢。”

到这里,每个章节就算有改动也只是小改动。从这里开始,之后的章节情节不会大变,但是细节会加很多。其实之前的章节也加了很多细节和吐槽,还是希望读者可以静下心来再看一遍吧,笔者在这谢谢大家啦

惩戒所俱乐部

1、休闲中心...

秋日清晨,很好的天气,微微的风吹过,我却有点冒汗,手心里攥着一张纸条,已经被汗水打湿。那上面是我从网上抄下来的一个地址,虽然已倒背如流,我还是神经质地攥着它。我已经在这条不显眼的小街上来回转悠了大半个小时了。

路边小店里百无聊赖的店员看我的眼神已有点奇怪,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但如果我再这样来来回回逛几圈,说不定会被当成来踩点的小偷。再一次经过那栋半新不旧的灰色写字楼时,我终于牙一咬心一横走了进去,然后,故作镇定地看也不看坐在门口的保安一眼,径直奔向电梯。

眼角的余光瞟到保安打了个哈欠,但并没有开口盘问,我顺利地到了电梯口,微微松口气,或许这是他们选在这栋旧写字楼的原因,既显得专业又不会有人过分好奇客人的去向?

电梯一侧有本栋楼的门牌号,我很快找到了,斯巴克非常休闲中心。休闲中心,看着这几个字,我忽然笑了,原来是休闲中心啊!呵呵,这确实是一项非常的“休闲活动”呢!

斯巴克休闲中心位于这栋大楼的最高一层,第九层,占了整整一层,这显然是有意的。我跨进电梯,深吸一口气,按下“9”这个按钮,手指竟有点发抖。红灯亮了,电梯里并没有旁人,很快到了顶楼,电梯门缓缓开启,我没有移动。停顿了两秒钟,电梯开始缓缓闭合,在最后关门的瞬间,我伸出右手碰了碰门沿,电梯门迅速向两边弹开。我一步跨了出去,再回头,电梯门又已关上,好吧,既然来了,就不要做逃兵。

穿过电梯口,便是长长的走廊,光线有点昏暗,远远可见尽头有扇开着的门。我几乎象做贼般悄无声息一步步靠近,似乎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走近后果然大大的铭牌刻着“斯巴克非常休闲中心”几个字,字迹方正中竟带点活泼,象是健身中心什么的。那扇开着的是硕大玻璃门,也象个健身中心的门面,阳光透过来,竟是明亮而温暖。我忽然没那么紧张了。

但下一秒钟,我的呼吸骤然急促。前台是一位年轻的美女,在这个美女泛滥的时代,难得的真正美女。化了职业的淡妆,却不见雕琢的痕迹,见了我只是甜甜一笑,不象其他公司前台那样热情扑上来问东问西,只是静静地望着我。

我知道她在等我开口,抿一抿有点发干的嘴唇,待会为我“服务”的不会也是这样的美女吧?那我可真的只有逃了!“请问,这里是斯巴克非常休闲中心么?”我找不到更好的开头,只是尽量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呃,我是在网上找到你们的地址……”

“是的,先生请跟我来。”美女的笑容依旧清浅恬美,让人不由自主放松戒备。

我身不由己地跟着她去,穿过前台左侧的一道门,里面是一排紧闭的黑色木门。那门里……我有点慌张,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美女似乎察觉我的窘迫,弯弯的眼角笑意更浓:“先生是第一次来吧?可以先听咨询师介绍一下情况,他也会解答你的疑问。”说着打开右手第一扇门,做个手势请我进去。我这才发现门口的牌子写着“咨询室”三个字。

美女待我进去后即随手关上了门。我环顾室内,陈设倒十分简单。象普通办公室一样有一张办公桌,靠墙有一个文件柜。办公桌后坐着二十多岁的一位年轻帅哥,戴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微笑着起身,指了指办公桌另一边的靠椅,示意我坐下,接着从饮水机里为我倒了一杯水。

面对同性,我自如了些,依言坐在他面前。帅哥仍是微笑着问我,态度很客气:“先生您是第一次来,知道我们中心的性质吗?”

我点点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没有话。

他便递给我一本杂志样的册子:“这是我们的服务内容和服务条款,您先了解一下,有问题提出来。”

我接过翻开册子,首先是收费标准,收费是按时间收费的,价格不算低,但也没超出我的预期。接着是服务内容,十分详细。器具有藤条、戒尺、浆、木板、皮鞭、皮带,木棒,橡胶棒……十几种,每种又分为数种规格,还有巴掌(戴布手套或皮手套)。等级分为A(轻)、B(中)、C(重)、S(特殊要求)四类。数量从十下到一百下可选。

我仔细地看着,渐渐脸有点发热。听见帅哥的声音:“服务内容由您选择,到时告诉惩戒师就可以了,反正我们只是按时间收费。不过,你如果要选择特殊服务,我们需要单独签订一份合同。”

我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后面是隐私保护,内容也很全面。中心将严格保密,绝不泄露任何与客户有关的个人信息,不会对客户接受服务中的任何过程进行拍照、录音、录像……我抬起头:“这个我怎么知道?”

帅哥人畜无害地笑:“先生放心,为客户的隐私保密是我们这行的生命线,而且这是我们的承诺,有什么问题我们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继续,免责声明也是少不了的。这家休闲中心表示不会对客户造成永久性伤害或留下永久性疤痕,但因客户自身要求或心理、身体原因造成的除外,对此中心不承担任何责任;未成年人除非有监护人许可并陪同,中心不提供服务。

我看完了,将册子还给帅哥,每一个动作都有点僵硬。他仍是极客气地问:“不知先生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迟疑地摇摇头:“暂时没有了。”

“那……先生是现在就接受服务吗?”帅哥问。

我停了几秒钟,最终点了点头,如果我现在选择临阵退缩,我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勇气跨进这道门。

“那麻烦先生现在付款好吗?时间我们只计算惩戒师服务的时间,咨询是免费的,服务前后的休息时间也是免费的。”帅哥这时的语气神态活像安利的推销员。

“一般要多长时间?”我不想花冤枉钱,硬着头皮问。

“一般……一个钟应该够了,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再加。”帅哥回答得很职业,一个钟?难道我是进了洗头房或是按摩房?

我不再多话,摸出钱包给了他两张钞票。“请等一等。”他拿了钱出去,很快回来,递给我一张打印的收据。收据上写的名目是服务费,背面则密密麻麻地印了隐私保护条款和免责条款,他指给我看:“这下您放心了吧!”

我不置可否。交了钱,那下面……我不知该如何开口。帅哥站起来,道:“先生请跟我来。”我象木偶一般跟着他出了房门,穿过一道走廊,他将我交给另一位服务生模样的人:“请为这位先生安排房间。”

服务生递给我一张房门卡片和一个信封,卡片贴了房间号。我遵照他的指示,拐一个弯,面前便是一排宾馆式的房门,我顺利地找到对应的房间,打开门。

乍一看,这就是一间宾馆的标准间。有设备齐全的浴室,有电视和沙发,有可以上锁的衣柜,但……卧室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另外还有象长凳似的东西,用厚厚的黑色皮革包着,上面配了铁环,皮带,还有几个按钮。我猜出它的用途,心情却难以言状,有些害怕,还有些……期待。另外,靠窗的墙角还有一只黑色的箱子,外观有点象保险箱,却比保险箱大得多。

信封没有封口,抽出来是一纸服务须知。第一条“接受服务前请先沐浴,换上浴袍。”我打开衣柜,果然有一套白色的棉质浴袍。我来来回回出了不少冷汗,也正需要冲个澡,于是拿着浴袍进了浴室。

站在莲蓬头的花洒下,温热的水淋过不算健壮的肌肤,我微微地闭上眼,回想着我这大半年来颓废生活。自从年初初恋彻底失败后,从小到大都是乖孩子的我就象换了个人。逃课、酗酒、抽烟、整夜泡网吧、打游戏,和不三不四的人出没于酒吧、KTV,甚至还找过小姐……浑浑噩噩,醉生梦死。直到这学期开学,我拿到上学期的成绩通知,才发觉自己竟已到了休学或退学的边缘!我就读的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作为独生子女,我一直是一家三代的骄傲,如果我退学了……我不敢想象。

不能这样下去,我需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但说起容易做起难,尤其过惯了散漫放荡的生活,要重新回到教室和图书馆有多么困难!我需要有人管教监督,但我死也不愿去找那个长了一双死鱼眼的班主任。偶然听说了SP这个圈子,思来想去,要是找个陌生人来管教,我无法信任,也不能克服心理障碍。直到我发现了这家名为休闲中心的惩戒所。这完全符合我的期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得到我需要的疼痛和警戒,然后转身就走,没有任何后患和牵绊。

我再次坚定了我的需求,是的,我只是来接受一次服务的,虽然这种“服务”特殊了点,但我仍然是客户,是上帝,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痛痛快快地冲完了澡,拿起吹风吹干头发。我对着镜子侧过身去,检视着那即将遭受苦难的部位,那里光滑而没有任何瑕疵,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待会它会变成什么样子。实际上从小到大我很少挨打,最多是老妈气急了顺手操起鸡毛掸子隔着衣服打几下。但这一回。我决定不要轻易地放过自己。

我披上白色的纯棉浴袍,接着看那张须知。“贵重物品请锁入柜中,密码锁初始密码0000,请照说明修改密码。”我依照提示把钱包和手机放进密码箱,锁好。换下的衣服放在衣柜里。

“确认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嗯,我现在感觉还好,就算半年来熬夜喝酒,颠三倒四的生活,身体大不如前,但挨一顿打应该还不成问题。

“做好准备后,请按门后的红色按钮,召唤惩戒师上门服务。”果然门后有个红色按钮,象是报火警的东西,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按,继续看下去。

“服务过程中,请遵从惩戒师的指示,以免造成意外的伤害。”这个口气,怎么有点威胁的意味?惩戒师,惩戒师?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物?我的心又开始打鼓。

“服务完毕后,可留在房内休息,直到身体状况允许离开,但不得超过24小时。如果需要,中心免费提供必要的药物。”好吧!这条算是人性化,但……我忽然有点胆战心惊,我会被打得瘫在这里,一日一夜都不能动吗?药物……意味必须上药的伤,我踢球跑步就算是摔跤破皮也很少上药,我……我下意识地摸摸身后部位,刚刚凝聚起的决心不知不觉消散了大半。

看完须知,我仔仔细细地将它折好,重新放入信封中。一屁股在床边坐下,床铺很舒适,让我想起温暖的沙滩,温柔的海浪……脑子里似乎有两个小人打架,最后,还是留下的念头占了上风。不管怎么说,我已经付款交钱了,没有接受“服务”就跑掉了,那也太“亏”了吧!

我慢慢起身,走到门后,望着那决定命运的红色按钮,吸气,再吸气,终于抬起手轻轻地摁了一下。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大概我按得太轻了,于是我又再用力一按,仍然没有声音。这玩意儿是坏了么?浪费我感情有木有?我像是刚刚打足了气的车胎又被人拔了气门芯,泄气而又窝火。

突然,突然,出现一种熟悉的声音,对,是里电话铃响的声音,我本能地往卧室里的电话奔去,电话好好的,原来是门铃!惩戒师来了?动作好快!我拢了拢浴袍,将腰带系得更紧。不管怎样,一个男人面对另一个男人,不能当缩头乌龟。

我冲着门外喊:“是谁?”

一个低沉的声音答道:“我是为你服务的007号,可以进来吗?”

从24小时到007,嗯,这家休闲中心的老板看来和我会有共同语言。我上前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名男子,一身黑色的散打服,身材高大,健壮有力。平头长脸,戴了黑色的墨镜,鼻梁和嘴唇的线条十分刚硬。乍一看便是香港黑社会的打手,神秘而冷酷。从前台的美女、文质彬彬的咨询师,到眼前的黑社会,这反差有点大。我愣了大约有三秒钟,方喃喃地道:“请进。”

黑社会大步跨进门来,我关上门,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进了卧室,他放下手中拎的黑色皮包,回身冲我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接着握住了我的手:“很高兴能为您服务!”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写的意淫短篇,很快就会完结。

2

2、特殊服务...

这家伙恐怕是练过铁砂掌之类的硬功,铁一般的手指握得我手掌发疼。很高兴为我服务?揍我一顿让你这么高兴?我心里嘟哝着,可不敢说出来。我一米七五的个子,在他面前却低了半头。或许是他这身行头,让我气势上不知不觉就矮了三分。打人的和被打的,就是不一样啊!

“呃……请问贵姓?”我嗓子发干,不知说什么好,纯粹是没话找话,一出口就后悔不已,这家中心既然有严格的隐私保密制度,自然也不会告诉我惩戒师的真实姓名。

果然,007嘴角动了动,似乎是无声的嘲笑:“你可以叫我的代号,007,也可以叫我七哥。”

“七哥?”那他们老板是不是叫大哥?难道我真的进了黑社会的黑店?007的黑色墨镜后似乎有一双发散X光的眼神,处于透视之下,我手足无措。

“坐!”007拍了拍床沿,言语动作都干净利落,仿佛是主人下达命令,而不是为客人提供服务。我胆战心惊地坐下,眼光不知该往哪里看。他又递给我一张纸一支笔,微微一笑:“请选择需要我提供的服务的内容和数量。”

那是一张卡片似的白纸,分为三栏,需要选择器材、力度和数量,选定后在相应的方框后打钩就行了。我在咨询师的册子上已经有所了解,但等到了此时,便如判了死刑的人自己来选是砍头还是上绞架……我手心全是冷汗,签字笔不住打滑,差点掉到地上去。

“需要喝点水吗?”低沉的声音问。我木然地点点头,眼前出现了一杯白水,我接过一饮而尽。干涩的嗓子得到了滋润,情绪也稍稍稳定。我开始认真研究。藤条那东西太尖锐了,那种痛让我受不了,鞭子也是,戒尺,受力面积还是太窄……我眼角的余光瞟向007,他双手抱胸杵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望着我,形如一尊铁塔。我想象着每种“器材”在他手中的威力,最后,我选了一种厚薄适度的板子,应该会痛,但,不会让我的感觉太恐怖。

我在对应的那栏划了勾。接着是选择力度,B和C让我犹豫不决,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见007又笑了:“我想我该提醒一下,计费是从我进门开始算的。或者,您需要我的建议吗?”他一说,我才发现卡片的一角写上了他进来的时间,10:05,而现在,我抬头望了望挂钟,指针已到了10:20,再磨蹭下去,板子没上身,我又得补钱了。建议?黑社会的建议就算了吧!我咬咬嘴唇,迅速地在B后面划了一个勾。我承认我是个懦夫,落到这铁塔般的黑社会打手手里,如果C意味着他用全力,我……我不能假装我不怕……

最后是数量,我实在有点拿不准,回想在网上看过的一些SP实践什么的,数量动辄都是上百,我不想冒太大的险,打个对折,五十下,好像还是太多了,再打个八折,四十下,应该差不多了……我终于在40的数字旁打了个勾。死刑犯总算选好了用哪根绳子上吊,我将卡片交还007,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这一刻,我深切体会到待宰羔羊的心情……

007接过卡片,迅速地扫了一下,念道:“C型木板,中等强度,40下,没错吧?”声音一板一眼,一丝不苟。

我瞬间脸上发烫,声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是。”

“那好,”他拉过一张椅子,在我面前坐下,“既然你已经选定了服务内容,从现在起,你需要听从我的指示。服务须知你看过了吗?”他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

“首先,我要告诉你我的规矩。虽然我们提供服务,但这是一种特殊服务,不是茶馆里喝茶,饭馆里吃饭,惩戒意味着一定的人身强制,希望你有所心理准备。”007态度肃穆,象是宣告判决的法官。

我仍然只有点头。

“因此,从现在开始到服务结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否则你会得到额外的惩罚。”他加重了语气。

无条件服从?额外的惩罚?我瞪大了眼睛:“我接受咨询时,你们告诉我服务的内容由我自定,并没有这一条!”

“每个惩戒师都有自己的规矩,”007淡淡一笑,“你先听我说完,然后我会给你决定的时间。”他不等我有所反应,接着说下去,“首先,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每一个指示,如果违反,每次会得到额外的五下惩罚。其次,服务过程中,你可以叫喊,但不能骂人;可以挣扎,但不能阻拦。每违反一次,也会得到额外五下惩罚。我的规矩很简单,就这两条,听明白了吗?”

这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我差点儿要跳起来怒斥他们擅自违背服务承诺。007不疾不徐地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坐好:“你不用急着反驳,你会有五分钟时间来决定。如果你不能接受,可以换别的惩戒师来,不过我说了,每个惩戒师都有自己的规矩。如果你都不能接受,你也可以拒绝服务,可以要求全额退款。但是,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再决定。每一个到我们中心来的人,都有着非同寻常的需求。希望你想清楚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最需要的是什么。我们期待给你提供完整的惩戒服务,让你得到一次难忘的惩戒体验,而不是似是而非的敷衍。”

不得不承认,他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我,而且让我对眼前这个黑社会打手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看来007不单单练过铁砂掌,还是心理学的专家。但我并没有很爽快地答应,而是踟蹰了一下:“那……如果因为额外的惩罚而超出了时间……”

面前的冰山脸又笑了,再度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中心对第一次上门的客户有特别的优惠,惩戒师自行掌握,超出时间在一个钟内可以不另外收费。也就是说,你可以享受买一送一的服务。”

切!这算什么?连挨打都能买一送一?我愤愤地想,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007等了约有一分钟,又问。我终于点点头,表示接受他的条件,就这样把自己献祭出去了?还没来得及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感叹,007发话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开始了?我某个部位不由自主紧了一下。007站起身,走到墙角的黑色大箱子前,摸出钥匙打开箱子,在里面翻找了片刻,找出一只长条形的黑色皮套,复关上箱子。我看到皮套上有大大的白色字母C。007拉开皮套的拉链,抽出一只黑褐色的木板来。那木板看上去成色很新,油光发亮。据我目测,有50厘米左右长,一端是10厘米左右的圆柱形手柄。木板宽也是10厘米左右,约有不到2厘米厚。我想转开视线,又忍不住去看,这就是我给自己选好的刑具了?

007右手握着木板,轻轻地在左手手心拍了拍,这情景让我想起小时候生病打针,手握针管的护士望着瑟瑟发抖的我。“把浴袍脱了,趴到这上面来。”他指了指那包了黑色皮革的长凳。

啊?什么?浴袍脱了?我浴袍下可什么都没穿!那岂不是……虽然开始也不是没想过会这样,但要我自己动手脱得光光的……我坐着不动。

“没听见?”007并不大声,但让人莫名害怕,“还是需要我来帮你?”

“能不能不要……”我估计我此时的脸色比刚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的人还要红润可爱,哼,我明明是客户,为什么还要低三下四地求他?

“加五下,现在是四十五下。”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个数字,我才想起刚才他的规矩,每违反他的指示一次,加额外的5下惩罚。

“shit!”我一句脏话脱口而出,这算什么?太不讲理了!

我话音未落,突然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到面前,接着我象只小鸡似的被他拎了起来。这种动作以前我只在小说里看过,总觉得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拎起来不可思议,但落到自己头上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四脚腾空,等回过神,已经头朝下被按在了长凳上。接着身上一凉,浴袍的腰带已经被粗鲁地他扯下,然后……任我手舞足蹈,他一手按住我,一手轻而易举地脱下了我的浴袍,扔到一边。

察觉自己已经□,而且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我慌张而又愤怒,“去死!”“畜生!”“fuck!”中英文夹杂的脏话从我口中一串串吐出。007并不做声,只是一手按着我的腰,一手拉过凳子中部的皮带缠在我腰间,接着另一条皮带捆住了我的脚踝。束缚很紧,我腰以下已经完全动弹不得。

“安静点,不然会受伤。”他的语气温和,似带着一股安慰的力量。我终于渐渐冷静下来,试图接受这个现实。整个身体都被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感觉很怪异.腰上又被绑上了个什么东西,凭触感大概是海绵垫之类的,环绕着整个腰部。听见007解释:“这是护腰。惩戒的部位只集中在臀部和大腿,这可以保护你的脏器。”

我侧头去看他,他从随身带来的黑皮包里拿出了酒精和棉花,仔细地给“刑具”消毒。“这些器材会被重复使用,因此使用之后会彻底消毒,再次使用之前也会消毒。”他的口气似在闲谈,但下一秒钟风向就变了,“刚才你一共骂了我五句,该加二十五下,加上开始加的五下,一共加三十下。”

加三十下?有没有搞错!我几乎想要夺门而逃,但刚刚一动,紧紧绑着我的皮带便打消了我的全部幻想。我本能地又要骂人,词到了嘴边终于咽下。虽然我看不到那黑色墨镜后的目光,但也能感受那冷酷的气场。我相信只要我一出口,肯定又是加五下,好汉不吃眼前亏。七十下已经足够了!瞟见他刚健如铁臂的胳膊,我的心几乎都要停止了跳动,血液也快要凝结了……

“你是成年人了,必须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他声音冷漠,不带任何感情。刑具已经消毒完毕,他站起来,看见他走进,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哆嗦,只恨不能缩成小小的一团消失不见。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臀部,似乎在检测什么。这个动作带来的侮辱让我火起,但我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只是咬住嘴唇。

“放松点,我只是在检查你的身体。”他稍稍用力,按了按我两边的臀瓣,接着是大腿,“很好,你的身体状况完全可以接受我的服务。”他的声音带了一丝笑意,是嘲笑吗?“服务过程中我也会随时注意你的身体状况,我们都接受过专业训练,请你放心。”

黄鼠狼吃鸡的时候也会照顾鸡的身体状态吗?我恶狠狠地想,恶狠狠地开口:“谢谢!”

屁股上忽然一凉,有什么冰冰的液体流过,是酒精?小时候打针之前抹酒精的时刻是最让我害怕的,你打就打好了,何必这么多程序来折磨我的心灵?酒精在屁股和大腿上均匀地散开,然后又是什么冷冰冰的乳液样的东西,唉,要不是被牢牢绑在这里,我还会以为自己将要接受按摩。

身后的动作停止了,我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室内瞬间安静下来,仿佛落根针也能听见。过了大约有十秒钟,没有任何动静,我刚刚呼出一口气,啪的一声沉闷的声响从我身后传来。伴随着响声的,便是我“啊”的一声惨叫!痛!太痛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又过了好几秒钟,才恢复了意识。整个臀部就象是被火烧着般……我非常怀疑这是所谓的“中等力度”,幸好我没有选“重度”,我后怕地想,要是我刚才选的是“重度”,会不会直接被打断了骨头?

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火辣辣的疼痛刚刚缓过一点,又是啪的一下!我再次很没脸面地惨叫出声。这一回落点恰好在臀峰上,痛感迅速地蔓延开来,渗入每一寸肌肤。这才两下啊,总数竟然是七十下!天哪!这简直是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停!”我高声叫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007语气里有一丝诧异,低下头看我。

“你确定,确定这是中等力度吗?”我抽着气反问,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也是这么困难。

“当然,”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让我想起饿狼的獠牙,“作为有五年经验的资深惩戒师,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如果你选的是C,我会用双手而不是单手。”

啊?刚才那种力度只是他单手?我侧头望向他,他站直了身体,挥动右臂……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果然,第三下力度不减,我被他打得差点跳起来,但最终仍只是徒劳无益地在长凳上小幅度扭动。

“咝……”我痛得呲牙咧嘴,却按捺不住好奇心,追问一句,“那如果选的是A级呢?”

“如果选的A级我就用左手。”说话丝毫不影响007落板的频率和力度。第四下,我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第五下,我终于忍不住拿手去挡,还没碰到屁股,已被他钢钳一般的铁臂紧紧捉住,低沉的声音宣告着死刑判决:“加五下。”

啊!这就意味着,刚才痛不欲生的五下算是全白打了??霎时,我只觉得2012在这一刻已提前来临,我开始怀疑我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房子……我的嗓子发痛,但仍然试图辩解:“我……我的身体状况恐怕受不了那么多……能不能……”

“我说过,你的身体状况由我负责。”没等我说完,007已毫不留情地驳回了我的诉求,又加上一句,“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既然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决定,没有任何人强迫你,你能不能拿出一点勇气,不要一副逃兵懦夫的样子!”

我承认,他这最后一句话,比刚才那五下更让我难以忍受,想要找什么话反驳,大脑似乎由于疼痛已停止了工作,而且他好象说得也没错……我默默地垂下视线,双手死死地抓住凳子两侧的拉环。

接着的一下打在臀腿相接处,我发现所谓的咬牙咬唇什么的完全是自欺欺人,丝毫抑制不住喉间的痛呼。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象是跑了四十公里的马拉松,连呼吸都是极度困难。接下来的几下,我拼命压抑着用手去挡的冲动。好吧,男人,我是一个男人,不能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丢尽了脸。我努力去想江姐,想邱少云,回想从小到大学过的那些革命先烈,他们确实,太了不起了……又想起电视电影里面看到过无数次的画面,县官大人一拍惊堂木,“来人,重打五十大板!”堂下某人就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拖下按到,噼里啪啦一会儿就打完了,打完了那人还能若无其事地磕头谢罚什么的,现在才知道那完全是骗人误导,害人不浅啊!

胡思乱想似乎有一点儿作用,007的口中清晰地吐出了“十”。终于上了两位数,这简直是天籁之音!但第十一下打在大腿上的一板让我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跟着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007拿过一盒抽纸放到我面前。我扯出两张胡乱地抹了抹。然后是连着的三下,全都落在腿上,我的眼泪止都止不住。男孩子不能哭,从小的教育让我从上中学后就几乎和眼泪绝了缘,就算失恋时也没在人前掉过一滴泪,最多独自借酒浇愁烂醉如泥神志不清时或许会默默饮泣,今天却在这凶煞般的007面前破了功。此时要有个地缝能让我钻下去该有多好!

击打再次回到了臀部。但这并没有让我得到喘息之机,反更是雪上加霜。开始一遍板子已仔细地亲吻过我臀部的每一寸肌肤,这次的击打重叠其上,痛楚顿时演变成乘方……我不敢想象挨打的部位已成了什么样子。实在是太痛了,我几乎又想用手去挡,刚刚伸出去右臂却又缩了回来……007察觉我的异动,停下来问:“你需要我把你的手也绑上吗?”

他的语气象是服务生殷勤地询问我还要不要一杯咖啡,但我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刚才……那不算犯规吧?”我的声音在颤抖。

“不算,OK。”007爽快地回答。是放了我一马吗?如果再被他加五下,我宁可立时找块豆腐撞死好了。他又问我:“需要我把你的手绑起来吗?”

我慎重考虑他这个建议,如果把双手绑起来,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哭叫挣扎,不必担心那恐怖的数字会无限制地往上叠加。何况,忍着不用手去阻挡要消耗我太多的意志和体力,我真的无法保证能坚持到最后。但是……如果连双手也被绑上,那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成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象死鱼一样躺在这里任人宰割了。而且,流了眼泪流了鼻涕都只能挂在脸上,连擦都没法擦一下,我没法想象那种狼狈样子,好歹我还是远近有名的帅哥校草……权衡了约有半分钟,我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拒绝了:“不用绑,谢谢。”

板子毫不迟疑再度落下,似乎还夹杂着凄厉的风声。刚才短暂的休息让我挺过了后面的两下,但也仅仅是两下而已。从第三下起,我又毫无脸面地地叫出了声。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卖,要是我当初没有选四十下,而是十下,要挨的恰好是四十五下。而且我干嘛要逞能选中度呢?选个A不挺好的吗?我估计这个家伙就算是用左手打也能让我印象深刻。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是百年身……下回千万不能再上当了!停!下回?难道我还要来享受这种“服务”吗?我是不是已经被打得神志不清了?

007的“服务”无微不至,在“服务”中煎熬的某部位象是燃烧着一盆熊熊烈火,可惜这不是寒冬腊月,我还不想烤火啊!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了一圈,肌肤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绽开。

我会不会被这该死的007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我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惨不忍睹的臀部,乱刀砍过般的伤口,那是我在某个论坛上看到的著名新加坡鞭刑的画面,老实说,当时我都不敢细看那张图,难道这悲惨命运竟落到了我头上?哼,他们的服务承诺不是说了不会留下永久的伤害吗?新加坡鞭刑是会留下永久伤痕的,如果真的有什么后遗症,我一定和劳什子休闲中心没完!但……我能去找法官告他吗?把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给法官看?

击打不断,痛苦难耐,打断我的胡思乱想,只是扯着嗓子一声声干嚎。每一次落下的力度都是如此统一,不重一分,不轻一分,恰到好处让我痛不欲生。该死007一定经过长期的训练,我十分怀疑会不会是新加坡退役的行刑手。

我的力气在迅速地消逝,打到二十多下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力气大喊大叫或者用力挣扎,只是在他板子落下时发出凄惨的闷哼。眼泪也不再流了,因为汗水已耗尽了我全身的水分,整个人象是溺水者刚刚被打捞上岸,浑身湿透,但是嗓子却干得似着了火。我没注意到击打又一次暂停,面前却多了一只手,手中端着一杯水。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

欢迎加某冰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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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应得惩罚...

我几乎是一把抢过水来,一饮而尽。久旱逢甘霖啊,人生一大喜啊!喝完了水,我趴在皮凳子上大口喘气,听见007说:“再过十下,我们就休息十分钟,坚持住!”他的声音有鼓励的意味,而最重要的是,十下,再过十下,我就可以休息,休息……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至于休息之后会发生什么……现在我不用去想不用去管。

果然,希望的力量是无穷的!只要前途光明,道路曲折我也认了!等他再度挥拍,我开始在心里倒计数,啪!啊!十……啪!啊!九……啪!啊!八……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比等待神舟七号上天或奥运圣火点燃时倒计时还要迫切一万倍啊一万倍!

啪!唔……三……啪!唔……二……啪!哇!一!我终于喊出了最后这个数字!然后时间静止了,我浑身脱力地瘫在皮凳子上。

007放下板子,又再倒了一杯水递到我面前,我毫不客气咕咕地喝光,然后就那样趴着,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身后痛得火烧火燎,我却象是连踢了两场世界杯决赛,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勉强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针刚好落在11点,再过5分钟就要超时了,我还真得感谢他买一送一的特大优惠。我无力闭上眼,迷迷糊糊似乎真的睡着了。

下一秒钟,我突然被人摇醒:“时间到了。”可恶的007,明明刚闭上眼,怎么可能?我暗中用最恶毒的话骂了他两句,抬头去看挂钟,居然真的是11点10分了,而且还过了一分钟。“刚才已经三十七下了,还剩了一半,我们继续吧!”

继续?居然还有一半,而且是一大半,三十八下!天哪!我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极端严重性,身后的痛楚似乎猛然放大了十倍。我差点想放声大哭。“能不能……大哥,不,七哥,能不能轻一点,求求你……”我眼中带泪悲不自胜可怜巴巴地哀求他,再顾不得什么自尊面子,什么不惧严刑拷打向先烈学习,原来甫志高就是这样炼成的。

他沉默了一下,仿佛在考虑我的请求,我的心瞬间充满了希望,但当他开口时,低沉而又郑重的声音让我顿感不妙:“我想……”他语速很慢,态度客气而坚定,“这是您自己的选择,我作为为您服务的惩戒师,最重要的纪律就是尊重您的选择。您知道,白纸黑字地选定之后,除非身体状况不允许,在服务过程中是不能反悔的。中心在提供服务之前已经详尽地讲解了内容提示了风险。作为成人,您应当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你做出当初的选择一定有您的道理,您可以仔细回想下你选择的理由。我相信您能坚持住的。”

“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这是007今晚第二次说这样的话了。负责就意味着痛苦,但也意味着……意味着成熟。他的话很简单,但很有力,也……很有理,远胜过那死鱼眼的班主任,或者滔滔不绝唾沫横飞讲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大道理的思想政治课老师。我沉默着埋下脑袋,他说的是对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既已选定,不能后悔,不能指望别人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我做出选择的理由……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我为什么要选择这种器材这种力度这个数量这名惩戒师?纵使疼痛让我大脑迟钝,答案还是清晰无误的,这是我应得的,这是对我过往错误的惩罚,也是我今日改悔必须付出的代价。我宁愿花钱来得到这惩罚,付出这代价。

苦苦哀求毫无益处,我悻悻地转过头去,仍旧象一条砧板上的死鱼那样趴好。007忽又补充道:“我们还可以休息一次,休息5-10分钟,等会你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提出要求。”

“好……”这算是NBA的暂停权吗?其实我想说,我现在就需要休息,不是5-10分钟,而是无限期彻底地休息,但是……我不敢冒违抗他命令的风险。好吧,能再有次机会休息总比没有强。

我闭上眼睛,等待无情的重责,但板子却迟迟没有落下来。此时我的心情反倒平静下来,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这种下场正是我应得的,没什么好抱怨。而且我花了钱,应当好好地享受“服务”,将“服务”的效用最大化,最好刻骨铭心,永志不忘,不然岂不是白来一趟?

我又静静地等了片刻,听到007开口问:“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努力地大声答道,希望听上去能有那么几分信心和气势,想象着是刘翔站在百米栏后等待枪响。

“OK!”007话音一落,板子跟着就下来了。我的勇气瞬间被这重重的一板击得七零八落,但我居然忍住了没叫出声来,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力度果然没有丝毫减轻,实际上,整个臀部大腿都是火辣辣的一片,我几乎分不清落点。伤上加伤,他足以把每一板的边际效应发挥到最大!

“不错!”这算是他在夸奖我吗?接着是第二下。他的鼓励象是递给溺水者的一根浮木,我重新凝聚起了坚持的理由,熬过了这第二下。心里默默地念着,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

心理暗示的作用的确不可低估,这后半程的“服务”竟然不象开始那般极端恐怖无法忍受了,我不再鬼哭狼嚎般地惨叫,再没有用手去挡的冲动。虽然每一次板子落在累累伤痕上,仍让我痛不欲生,却象是一块石子投入风平浪静的湖面,泛起几圈涟漪之后,仍是重归平静。

我心里默默地记着数,每当快要忍受不了时,我就暗暗地对自己说,下一次,下一次我就要暂停,然后,又挨过了下一次……到二十下的时候,我才终于开口:“七哥,休息一会吧?”

“好!”七哥果然依言停下,放下板子,进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大浴巾,为我擦干后颈后背和手臂的如注汗流。

他为我擦汗时,却似乎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身后那团火烧着的地方。我忍不住鼓起勇气胆战心惊地问他:“七哥,我……我是不是流血了?”

“呵,”007笑出了声,“没有,没有流血,连皮都没破。”

啊?痛成这个样子,连皮都没破,我简直不能相信,我伸出手,却不敢去摸,犹豫着问:“我……我能摸一下吗?”

“可以。”007点头恩准。

当着陌生人的面摸自己的光屁股,这么羞耻的动作我以前想都没想过,但现在也顾不得了,而且,不知是不是习惯了的原因,在他面前这样做我竟没有觉得丢脸。我手心出了很多汗,温度不低,但甫一接触到臀部,仍象是被火烫了一下。

我知道,此时此刻哪怕是一阵二月里最温暖的春风温柔地抚过我的重点部位,效果也是雪上加霜火上浇油惨绝人寰。因此,我只是小心翼翼试探着用指头摸了摸,还好,真的没有那种粘粘的液体,只是显然高高地肿起了一圈,我猜想沐浴时还白白嫩嫩的屁股现在一定是色彩斑斓,精彩无比……我上下左右轻轻地移动手指,没有血……稍稍放了心。

其实我并不是很怕流血,男孩子从小到大打架摔跤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家常便饭,但是我怕留下永久的伤痕。新加坡鞭刑的图片太惊悚了,据说受了那种鞭刑,屁股上的痕迹永远也去不掉,成为耻辱的印记,我不想留下一辈子的心理负担,更怕万一被人看到……

我呼出口气,缩回手,有点不好意思:“七哥,我还以为会流很多血呢!”

007笑了笑,墨镜下的笑容很酷:“用这种器材,只要受力均匀就不会破皮出血。我们承诺了不会给你留下永久的伤痕,自然要说到做到。因此,提供服务的惩戒师都曾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而且有着丰富的经验。”

我接过他递上的水杯,慢慢地喝。暗暗有点好奇惩戒师这个奇特的职业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以前曾看过关于古代衙役训练的介绍。垒起一摞砖头,最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黄纸,用红木棍子,同样挥舞得虎虎生风,落下去却迥然不同。要么砖头破了薄纸安然无恙,要么纸破了下面的砖头完好无损,想把人打成什么效果就是什么效果,收发随心才能算过关。我这算是砖头破了纸没破吗?既然没流血,为什么痛得这么厉害?不会把我骨头打裂了吧?想活动活动腿脚,但被皮带捆住动弹不得。好在,再熬十八下就结束了,曙光在前……

黎明前是最黑暗的时刻,虽说最后的十八下不到总数的四分之一,但每一下的痛苦至少相当于最初的四倍。我可以忍住不用手去挡,也没有力气大声哭喊,但泪水还是止不住流下,满头满脸的汗,满头满脸的泪……越到最后007打得越慢。我只好盯着那挂钟看,希望能借此分散点注意力。时间已经快11:40了,最迟12:05,一切都会结束吧!

“还有三下。”007停下,对我说。我点点头。紧接着,连续的三下重击全落在我的臀峰上,“啊!”我嘶声叫了出来,如果不是被牢牢绑住,我百分之百会滚到地上去!痛!太痛了!我半天缓不过劲,趴在皮凳子上呜呜地哭。

007熟练地解开我的束缚,然后,将我拦腰一抱,轻轻松松地把我从刑架抱到了床上。一下子跌进如云团棉花堆般柔软的床铺,我终于能相信,这一场酷刑,不,这一次的“服务”结束了!

我还是赤条条无牵挂,胡乱抹去泪水,撑起来想披上浴袍穿衣服,却又被007按住了:“等一等,还要给你上药。”上药?哦!我想起服务须知里面是说了提供必要的药物……

007从他的黑包包里摸出一堆东西,随即戴上一双医用的橡胶手套,重回到我身边。仍是先用浴巾为我擦去身上密密的冷汗,再拿起一个喷雾似的小瓶子,朝我身后一通狂喷。是止痛喷雾吗?但喷上后并没有减轻疼痛,只是凉凉的。007用纱布样的东西轻柔地擦干我的重点部位。开始为我涂抹一种乳液,伴着他一双大手用力的搓揉,痛得我眼泪又差点夺眶而出,但……最初的痛苦之后,被他揉过的地方,又有种很舒服的感觉,象是什么长久的渴望得到了满足。

他的大手无微不至,力道恰到好处,这才是享受服务好不好!我惬意地半闭着眼,听他嘱咐道:“今天上药后,三天之内伤处不要沾水,尽量吃流质食物,二三天就会消肿,不会留下痕迹。”

“那么快就好了吗?”我嘟哝,有点不敢相信,“我还以为会象新加坡那样……”

“那是刑罚,这仅仅是惩戒,完全不是一回事。”他郑重其事地道,将浴巾搭在我腰间,又递给我一杯乳白色象牛奶似的饮料,“这是营养液,我想你今天中午大概没胃口吃饭了,营养液可补充你需要的能量,这是中心免费提供的。”

不得不说,他们想得还挺周到,完全“人性化”的服务。我接过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有点象酸奶。看看挂钟,已经十二点多了,平常这时候要是我没来得及吃午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在后背上了,现在却毫无胃口,看来这个什么中心完全可以开展减肥业务,一定销路大好,可惜我不是为了身材不要命的美女妹子。

等我把“酸奶”喝完,007已收拾完了器材药品等等,又微笑着递给我一张卡片和一支笔,原来是要给他的“服务”打分,评价分为“5分很满意”、“4分满意”、“3分一般”、“2分差”、“1分很差”,五个档次,下面还有一栏客户留言,可以提出意见和建议。如果给的是差评,是一定要留言的。这完全是抄的淘宝啊有木有!

我的手指头也肿了,不知是不是握那拉环太用力。刚才那顿结结实实的毒打让我心有余悸,我是不是该给他个0分?但仿佛并不公道……我犹豫不绝,问道:“如果我给你的评价不好,是不是会扣你的奖金?”

“并不是扣奖金这样简单。作为服务人员,如果不能让客户满意,理当受到惩处,尤其是我们这种特殊的服务。”他似乎另有隐情,却不想深谈,“你可以按你的想法如实打分,我从不会强求客户给我好评。”嗯,007是想要表明他不是淘宝卖家,不会叫我亲,追着我要好评么?

我的笔在从5到1之间虚虚地划来划去,迟迟没有落下。为了延缓作出决定的压力,我决定先继续提问,以满足可以杀死猫的好奇心:“我想你们生意很好吧!收入不错吧!”

“收入还不错,但没你想象的那么高,比一般技术性工种稍高一些,毕竟我们这是特殊行业,除了收益,还有风险。”007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切!打人还算是技术工种?我不满地撇撇嘴,你又怎么知道没我想象的高?这年头,连打人当职业也能赚大钱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象我这样被胖揍一顿还乖乖地把真金白银的钞票交给他们。“至于生意嘛,其实到中心来的只是一小部分。我们有很多老客户,他们大都接受上门服务,或者由他们指定地点。”

我想起他们那象个健身中心似的门面,恶作剧地问:“老客户?是不是你们还可以办年卡、季卡呢?”

“那倒没有,不过……”007没计较我的调侃,反而认真地回答,“我们有会员卡,凡是来过一次都成为我们的老客户,自动入会,享受VIP会员服务,并且能累计消费积分升级,最初是会员金卡,之上有白金卡、钻石卡。如果是钻石卡,我们将派最优秀的人员提供最超值的服务,而且在全国甚至全世界范围内都可以提供上门服务。白金卡和钻石卡的会员都有个人专属的用具。”啊~~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007仍然是不紧不慢地说:“等会你出门时把这张评分表交给前台,她就会给你一张VIP金卡。”

VIP?真的是专业机构啊!原来挨打都可以积分升级优惠打折……我整个被hold住了。黄金卡?白金卡?钻石卡?天哪,那要挨多少板子才能升级?……我有那么贱么?人家是打怪升级,我却成了被打的那只怪……

这个话题不想再继续,我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七哥,那个S等级的特殊服务指的是什么?”服务介绍上语焉不详,只说是需要另行协商签订合同,当时我觉得无关就没多问,现在我的好奇心又冒出了头。

“特殊服务有很多,凡是在标准流程之外的都算是特殊服务。比如为未成年人提供惩戒服务,比如程度特别严重的惩戒,或者客户有特殊的要求,或者由惩戒师决定惩戒内容和程序的惩戒,等等,因为这些可能涉及到隐私权,涉及到人身安全。我们都需要专门签订合同。”007耐心地解释道,不去看他一身黑社会的行头,还以为他是上门推销的报纸发行员。

“由惩戒师决定惩戒内容?”我有了点兴趣,让我自己来决定用什么东西以什么力度打多少下,真是痛苦且难为情的煎熬,“需要另外付费吗?”

“一般需要加付最少20%的特别服务费。”007看了我一眼,“不过如果是长期客户,可以免去这笔费用。”

他是在引诱我长期接受服务吗?我忽然一阵心慌,看看时间已经早过了12:05,他并没有提出要加钱,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了。好吧!看在打了我之后对我还可以的份上,我就不给你差评了。我拿起笔在“4分满意”那一栏打了个勾,要我给打我的凶手5分,心理上总是有点接受不了。然后照他的提示,在签名栏签上了房号和日期时间。

007看见我给了他4分,没流露出任何欢喜或不满的神情,只是淡淡地问:“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虽然我很想多了解了解这个神秘职业神秘人物,但毕竟我身后还痛得火辣辣的一片,而且我体力透支,脑袋也是昏沉沉的,更重要的是,他的时间都是要用钱买的,我的预算不多……“没有了。”停了一下,我又加上一句,“谢谢你!”这句话不是客套。

我看到他笑了笑,笑容有点邪气,声音仍然温和:“不用谢,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如果你没有别的事,那就再见了。你可以好好睡一觉,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打电话到总台。”

“再见!”我挥挥手,突然又后悔了,再见?我还想再见他吗?那可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

等007出去了,我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保持着俯趴的姿势,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梦里翻了个身,压着了身后的伤口,疼痛让我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墙上的挂钟指向2点10分。我又趴了一会,然后试着动动腿脚,痛是难免的,不过显然,没有骨折,没有抽筋或韧带撕裂……

虽然我还是不想起床,但这里毕竟不是久留之地。慢腾腾地爬起来,披上浴袍,动作没有我预计的那么痛苦,至少我可以小步移动。进了浴室,不能痛痛快快地冲个澡,我只能简单地洗了洗头脸,用热水擦了擦上身,冲了冲脚,要蹲下仍然难以忍受……如果007说的是真的,我只需要再忍2-3天,还好,这是周末,寝室里的哥们大都约会去了,要蒙混过关不算太难。

穿衣服的时候我暗暗佩服自己的英明,幸好今天我早有准备,特意换了一套宽松的运动装,这样我肿大的屁股不至于太受罪,如果是紧绷绷的牛仔裤,我简直不敢想象。穿戴整齐,吹干头发,我在镜子前照了照,确信自己这样走出去不会太狼狈。

我打开门走出去,却又下意识地看了眼门牌号,110,一个很有……很有意义的房号,我默默地念了一遍,我想我会记得的。

交还房卡,退了押金,到前台将评分卡交给美女,美女果然摸出一张金色的卡片给我,VIP服务金卡,我瞄了一眼,卡片背后标明持卡人可享受斯巴克休闲中心服务费八折,上门费五折,服务延时,指定服务人员等等优惠。会员?我有那么贱吗?我把卡片揣在兜里,只等出门就好扔掉。

美女将我送到休闲中心的门口,鞠躬致敬,在美女的目光下,我一步步离开,尽量保持着翩翩浊世佳公子的风度……终于到达电梯口,我却不敢去靠那墙壁,只是用一只手撑着。

下了电梯,我装做若无其事地走出写字楼。我算是平安脱险了吗?我向前走了一百多米,却又下意识地回头望向那座灰色写字楼的最高一层。要不是身上某个部位固执地提醒着我,几个钟头前被关在密室里生不如死的痛打似乎已成隔世。仿佛一切都没改变,但又有什么不同了,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某种沉甸甸的东西已被卸下,虽然我的脚步沉重,我的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连带秋日的阳光也明媚起来。

无论如何,这是一次难忘的服务,我想我应该感激,明天开始,将是新的一天……我插在兜里的手碰着一个硬硬的东西,我知道是那张该死的会员卡,我将它攥在手中,经过一个垃圾箱却没扔掉,也许我真的会用得着它,也许我还会和七哥再见,我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预感和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一时兴起的短篇,本来到这里就该完结了……但是有些亲觉得意犹未尽,我考虑再加点内容……但是,计划之外的不知写出来是否令人满意……

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我的长篇连载天路不算是纯粹的训诫文,但是我个人作品中最看重最喜欢的一篇。

某冰的群,欢迎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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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金卡会员...

我没想到会很快故地重游。不得不说,挨了一顿好打,虽然谈不上洗心革面宛如新生,好歹也算是改过自新迈出了第一步。整整半个月我没有再跑到校外去颠三倒四地鬼混,连每天的烟也少抽了一半。上课的频率从一周一次2节课增加到了每天都要去教室或实验室待上那么一会儿,虽然我不认得老师老师也不认得我。我依旧保持着一天从中午开始的状态,但晚上我会问问室友老师讲了些什么,或者借他们的笔记来看看。我估计这样下去,到了期末考试,再向老师求求情套点题,过关不是大问题。我以为我达到了目的,上回的特殊服务将成为我记忆深处的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渐渐远去,渐渐淡忘。

这一良好的愿望毁在了上个周末。有个哥们打电话来说他周末过生日,邀请几个朋友聚一聚,并且保证只是吃饭喝酒热闹热闹,我装模作样刻苦用功了半个月正有点乏味郁闷,忍不住想要犒劳自己,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江湖的哥们,吃饭十分正常地演变成拼酒,从酒楼到酒吧,从六点到凌晨一点,十个人喝光了十箱啤酒,两瓶白酒,然后醉醺醺地在街上东游西荡,遇到了另一群晃荡的夜游神。不知是谁先碰了谁,谁骂了谁,反正一通混战迅速拉开大幕。到后来有人拔出刀来,血色刀光,大家都红了眼,直到有人被连捅了两刀倒下,一众人才一哄而散。倒下那人是我们这方的,半清醒的两个哥们搀扶着他去找夜间诊所。我则不知道是怎么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现场,等到清醒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我倒在一盏路灯下。

我只是在群殴中挨了两下拳脚,没什么大碍。但宿醉彻底清醒后,我知道如果再来一次,我的结果便可能是横尸街头或是在尖锐凄厉的警笛声中被关入铁网高墙。无限懊悔中,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斯巴克休闲中心。

这回我选了没有课的星期五下午,换上宽松的衣裤和鞋子,找出扔在抽屉深处的那张VIP会员卡,打的来到那条偏僻的小街,时隔大半个月,再一次站在这栋灰色的商务写字楼前。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上门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轻车熟路就到了第九层,从容不迫地出了电梯,直奔斯巴克休闲中心的前台。

今天前台的美女换了个人,这回的妆化得太浓,眉毛太细,头发太短,我怀念着上次那位美女MM。美女灿烂的笑容中,我镇定自若地摸出金色的VIP卡,美女的声音甜得发腻:“欢迎您再次光顾,尊敬的会员先生。您是我们的黄金会员,不用先付费,可先接受服务,事后将服务费交给惩戒师就好,他会为您安排好一切的。”

惩戒师事后收费?不知怎么,我邪恶地想起了夜店出台的小姐,嗯,他们也蛮有共同之处的,都是从事的“特殊服务”。我咽了口口水:“我可以选择惩戒师吗?”

“当然可以,”这位美女的笑总让我觉得有点造作,“请问您需要哪位惩戒师提供服务?”

“那……七哥在吗?”还是007吧!好歹算是熟人熟事,换一个人又得去熟悉那些稀奇古怪的规矩。何况,挨打又不是什么光彩事,让他一个人打就足够了……

哪知美女微笑着摇摇头:“先生,对不起。007今天下午为一位白金会员提供上门服务。他是我们这里最受客人欢迎的惩戒师之一,大多数时候都需要提前预约。”啊?真的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原来打人打出水平了,想挨他的打竟然都要排队预约……我简直要对七哥刮目相看了!彻底无语,上回能被他打是我人品爆发吗?“那……先生您看,让别的惩戒师为您服务好吗?”

“好吧,随便。”我有气无力地说,反正换了谁都是我挨打,换了谁都是我的屁股痛。

美女微笑着把我带进去,仍是让服务生给了我一张房卡和一纸服务须知。这回的房号是120,嗯,上回进了110意味着被暴打一顿,难道这回的120意味着挨完打就得进医院了吗?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发软……007是最受欢迎的惩戒师,那是不是意味着别的人比他打得更狠?虽说我知道自己该打该受罚丝毫不冤,但一想起上回噩梦般的经历,仍是两股战战不堪回首……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数量最多只选20,或者30,但如果不是007,谁知道旁人还有些什么变态规矩,挖下陷阱让我跳坑呢?

这家休闲中心每回都会给我带来新的挑战,或许这就是人生的磨练?我稳定情绪,熟练地用房卡打开房门。这次我不用再看服务须知,依次锁好了贵重物品,沐浴,更衣,就差焚香祷告了。

轻轻地按下红色的报警器,我的心仍是怦怦直跳,揣测着又会落入哪位恶魔手里。果然,很快响起了招牌的电话铃。“是谁?”我故作镇静隔着房门大声问。

“008。”一个有点生硬的男声,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我忽然不太喜欢这声音的主人。

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位黑衣男子,墨镜平头黑包,一身装束打扮和上回的007一模一样,只是身材略为瘦削,看来打手服成了他们的工作装。“您好,今天由我来为您服务。”008的态度客气而平淡。

008没有笑,没有露出007那一口白森森的獠牙,我却忍不住了。如果007叫做七哥,那眼前这位岂不是该叫做八哥?这世道,鹦鹉八哥都会打人了吗?“你好!鹦鹉先生!”我笑得直不起腰。

鹦鹉先生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我分明看见他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潮,是生气了吗?我也知道对一个陌生人这样有些失礼,尤其是故意冒犯一个下一秒钟就要将自己按倒痛打的人更是不明智的举动……但如果是007,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虽然他打人很痛很严厉,但回想起来,他竟然留给我一种温和的感觉……这是我的幻觉吧!竟然用温和去形容一个职业打手?

鹦鹉先生没和我握手,一言不发地进了120房间。我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他拿出一张服务卡片签上时间,递给我:“请您选择服务内容。”这样的程序我不陌生,可再次拿着这张卡片,我仍然踌躇难决。这或许是整个“服务”过程中最让我难堪和难受的事了,自我选择就意味着自我责任……黑色的签字笔再次在我手中打滑。

鹦鹉先生没有七哥的耐性,只等了两三分钟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如果您不能决定的话,我建议您选择藤条。藤条是最常见的惩戒工具,很安全。除了疼痛,不会带给您更多的伤害……”

可我最怕最不喜欢的就是藤条了,那种尖锐的疼痛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谁要你多事啊?真是个自我感觉良好自以为是的饶舌鹦鹉!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对不起,鹦鹉先生,我不喜欢藤条,我也不愿意接受您的服务,我想另外换个惩戒师。”

说完,我将卡片递回去,得意地看着鹦鹉的脸色由红转白。不过他仍然保持了基本的职业素养,微微地鞠了一躬:“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然后迅速地退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体验到了上帝的感觉!就算我是来找打,也轮不着你来指手划脚!我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按照提示要通了总台:“我是120房间的客人,我想问下007回来没有?”

美女的声音象是泡在蜜糖里,带给我的却是失望:“007先生还没回来。”

“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我直截了当地问。

“这个我说不准,或许还要两三个钟头……”美女似乎有点为难。“要不您换别的惩戒师或者做个预约?”

再换人已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你们营业到几点?”

“我们是24小时营业的。”美女回答。

“那我等007回来,他回来后请告诉我。”我挂断了电话。

等待挨打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我看了会电视,又拿出锁在保险箱里的手机玩了会,百无聊赖坐卧不宁。墙上的挂钟走得分外慢,我从两点半等到了五点半,不象是三个小时,而象是三天三夜,电话和门铃都没有任何动静。更糟糕的是,我的肚子已饿得咕咕直叫。听说吃得太饱挨打会很难受甚至会呕吐,中午我就只在学校食堂吃了碗小份的牛肉拉面,到现在牛肉拉面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休闲中心倒是和宾馆一样,有送外卖的,但价钱贵得吓人。算了,反正挨了打就会没胃口,我再等等吧,就当是省钱了,如今物价飞涨,省一点算一点吧!

时钟过了六点,我拉开厚厚的窗帘,外面的天色已全黑了,城市的夜空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渲染着一片繁华温暖,这时家家户户的餐桌上该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了吧!可我却在惩戒所里,孤孤单单一个人,等着被人打,打我那人还迟迟不归,我忽生出些自怨自艾的凄凉之感。

终于这时门铃响了,我的心顿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几乎要蹦出胸膛。我一个箭步冲到门边,打开房门,外面果然站的是007。他并不象上回见面那样精神抖擞,而是显出一种疲惫来。看到是我,他无声地笑了笑,仍是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您好!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很高兴又见到您!”

高兴?难道你以为我是受虐狂喜欢挨打吗?我心里没好气地道,我可不想再见你,如果不是事情已经糟糕透顶我已走投无路迫不得已……而且,我傻子一样等了你一下午,你一句轻飘飘的不好意思就把我打发了吗?

虽然肚子里腹诽不已,但与他对视仍不免尴尬,这又不是老友聚会,我做贼心虚似地低头,声音象是蚊子叫:“七哥你好,呃……”

七哥保持着微笑,没有多说什么,放开我的手,仍是大踏步地进了房间,我在后面关门。或许是上回他如饿狼吃小羊一般狠狠揍过我,在他面前我不由自主地处于弱势地位。七哥站定,上下打量我一番,微微一笑:“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嗯,”我不知道是该承认还是否认,反问他,“七哥,听说你的生意很好?一堆人排着队等你打?”我的口气不是那么友好,饿着肚子等了半天还要和颜悦色有点难度。我有单好奇,让他提供上门服务的会员是些什么人,但这涉及个人隐私,估计他不会说的。

“呵呵,是排着队等我服务。”他纠正着我的说法,“我们这行既是体力活又是技术活,要干好不容易啊!”这还得瑟了,听不出我是讽刺吗?007看看挂钟,“时候不早了,老规矩不变,你选好了服务内容我们就开始吧!”

我的手上又多了那张让我又恨又怕的卡片,服务内容……我犹豫了三分钟还是没做出决断,你妹啊!忽然想起他上次说过的特殊服务:“你上次说过,可以由惩戒师来决定服务内容?”

“那是需要另行签订合同的特殊服务,而且需要加收20%以上的服务费。”七哥的回答很职业。

“我想试一试。”我抬起头看他,每次自己选择怎么挨打总是怪怪的,而且由别人来决定惩戒的内容形式更为逼真,更象是真正的惩戒而不是服务。

七哥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包包里翻出了几张纸递给我:“如果你决定要接受特殊服务,我们需要签订正式的书面合同,以免事后发生纠纷。”

我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合同的条款并不复杂,只是隐私和免责条款有所不同。惩戒师可以根据需要获知客户的某些隐私,但会严格保密,甚至不必透露给中心,而客户的服务程序和内容将由惩戒师酌情自行决定,以不造成无法复原的伤害和伤痕为限,客户则不能干预或阻挠,等等。

这意味着将我自己完全交付给眼前的惩戒师,这种认知让我不禁害怕,但上次的经历又让我莫名地信任这个007,我忽问他一句:“选择这类特殊服务的客户多不多呢?”

他点点头:“不少,我今天上门服务的两家都是长期选择这种方式。由惩戒师来全权掌控服务,可减少客户的心理压力,惩戒效果也相当不错,但这样会加重我的压力和责任。因此,我一般并不向客户推荐。”

哦,这是欲擒故纵欲盖弥彰吗?看来007学了些什么孙子兵法营销术之类的,减轻压力?效果不错?几句话说得我更是心痒痒地跃跃欲试了。“那价钱呢?能不能优惠一点?”我谈到另一个实质问题。除了富二代,学生大都是穷光蛋,就算我是混混也不例外。

“你是金卡客户,可以在原价的基础上打8折,而且超时在一个钟以内不加收费用,这已经是最优惠的价格了。”007重复了一遍金卡会员的条款。

可我要的不是这个。“七哥,不能再少一点吗?我是……老客户了。”说到“老客户”三个字,我的脸倏地红了,这实在不是什么体面的事,“而且,今天我等了你那么久……”

其实我平时买东西从来不喜欢讨价还价,但我此时却隐隐希望饿着肚子等了一下午能有所补偿,如果他能对我特别优惠,我会觉得,他对我比起别的客户来,有那么一点点不同,就象我情有独钟坚持等他而拒绝了八哥鹦鹉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继续了,亲们多多支持哦!纯粹的,亲们的期待和支持是我写下去的动力……不然就已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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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全套尝试...

“不好意思,”他笑了,露出招牌式的白森森牙齿,象是拒绝无理取闹讨要糖果玩具的小孩子,“这是我们公司的明确规定,能优惠的我一定会给你优惠,不能优惠的我不能擅自做主,否则我是要自掏腰包赔上的。”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和商场超市里的导购小姐一模一样,你就不能不那么公事公办吗?我恨恨地想,暗中又骂了他一句,可最后还是妥协了:“那……这个合同怎么签法?”

007指着合同的签名处,甲方那里已经敲上了公司的大红印章,日期和经办人则空白着,乙方等着我去填。我犹豫不定,如果签上我的真名,那万一被人知道了……听见007主动解释:“你签你的化名外号都行,然后再按上指印。”我想了想,大笔一挥签了我的英文名,David,龙飞凤舞的花体字,认清楚没那么容易。然后在他递过来的印泥盒上摁了右手拇指,在名字旁边留下鲜红的指印。这让我想起了电视里看到的卖身契,算是把我把自己卖出去了吗,还得自己倒贴钱?

007拿过合同,签好经办人和日期,撕下一张给我。我扫了一眼,经办人那里写的是007,代号VS化名,晕,什么不伦不类的合同?有朝一日打起官司来,法官看着这东西会不会哭笑不得?唉,希望不会有什么事,真有事估计我也没勇气去打官司……

007收起合同,又对我说:“请您现在把钱付了好吗?”前台是告诉了我把服务费交给惩戒师,可这样的收费方式又让我想起了小姐,服务之前就要钱,是怕我赖账吗?我有点不情愿地拿出钱包数了钞票给他,他则用飞快地手写了一张收据:“到时您拿着这张收据到前台,她会给您打印正式的单据。”

我点点头,将收据和合同放入钱包里,锁好保险柜,重新站在他面前。“准备好了?”他问,象是在问等在后台将要出场的演员。我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心跳不可遏制地加快了!“那我们开始,”他速度地发出第一道命令,“把衣服脱了!”

这……虽然我仍然难为情,可上次的教训告诉我,反抗是徒劳无益的,还会招来严重的皮肉之苦。而且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用不着装什么贞洁烈女……我遵照指示,慢吞吞地脱下浴袍扔在床上,全身上下已是□。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我觉得温度似乎骤然低了几度,忍不住瑟瑟发抖。

他伸手一指墙角,居高临下面无表情:“过去,面墙跪下,反思半个小时,想想你做错了些什么,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啊!居然……罚跪?我脑子里轰的一响,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从小到大就没被罚跪过,更不说赤身裸体地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不要!”我大声抗议,“不用反思,我已经知道我的错误了!”

“加五下!”007的声音冷酷无情毫无转圜余地。我愤愤地与他对视了两分钟,上回的血泪经历实在是过于铭心刻骨永难忘怀,我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形势到底比人强,好汉不吃眼前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乖乖地听他摆布。

磨磨蹭蹭地挨到墙角,我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地跪下去。我的脸大概已红得象是熟透了大虾,不但脖子根、耳朵背后一片滚烫,就连后背都在发热,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光溜溜的膝盖硌在硬邦邦的朱红色实木地板上,支撑着半身的重量,仅仅不过一分钟,我已是疼痛难忍了。

我稍稍动了动,想缓解膝盖沉重的压力,身后却传来那个依然冷酷的声音:“挺胸、收腹,不许乱动!认真反思,再乱动一次加罚五下!”罚跪还要挺胸收腹,这都是什么变态规矩啊!!而且上回的规矩不是只有两条吗?难道这次又新增了?朝令夕改,出尔反尔。我一肚子的抱怨,可又不敢做声,勉强挺直身体,膝盖的疼痛更加尖锐了。“这是罚跪的规矩,上回你没罚跪,我就没提醒你。”007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顺口解释了一句。

反正现在合同也签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又不许我反驳反抗,横竖都是你对。我闷闷地想。半个小时,真是说起容易做起难啊!就象上回只选了40下一样让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不过我没胆子再违抗他,无奈地忍受着膝盖的痛苦,反思?那就想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吧!

上个周末的混乱一幕幕闪现眼前,喝酒喝到人事不清,打群架差点把小命赔进去,认真说来,这两条任选一条都足够挨顿好打不算冤枉了,如果老老实实地告诉007,他会给我什么样的惩罚呢?我不禁发怵。那……要不要避重就轻只说逃课什么的?他又不知道我的来历底细,只是收人钱财让人挨打,说不说实话又有什么关系?但是……这样仿佛又有什么不妥,似乎违背了我再次自找打挨的初衷……

我的内心天人交战,罚跪的痛苦渐渐没那么难忍了,只是饥饿感越来越强,脑子里开始出现各种美味佳肴,昨天从学校后门出去,校门对面好像新开了一家兰州牛肉拉面,看上去挺不错的;还有前天在夜宵部吃的扬州炒饭和武汉鸭脖,味道也还正宗;老校区附近的那家老字号涮羊肉火锅不知还在不在,又快到吃涮羊肉的季节了……我不住地咽着口水,愈发饥肠辘辘饥火难耐。死007,难道不知道我还没吃晚饭吗?早打早完事啊!

我正对着墙壁,看不见电视上方的挂钟,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后听不见一点动静,007是不是跑出去乘凉了,我终于忍不住,偷偷地侧头望了一眼,他正倚在沙发靠背上,似乎在打盹……他倒是惬意,这也太不公平了!还没等我扭过头去,他已坐正了身体,不紧不慢地道:“加五下!”唉,我暗叹一声倒霉,却又安慰自己,上回被加了30下,这回该不会打破记录了!但是他凭什么老是戴着那盲人似的黑色墨镜,我被他看了个精光无所遁形,却连他长的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天理啊!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反思清楚了吗?”

“清楚了。”我背对着他回答,不敢多说一个字。

“想清楚了就过来,把你犯的错误一条条写下来,我再决定该怎样惩罚!”七哥冷冷地下令。

我如闻大赦,赶快扶着墙站起来,就跪了这么一会,双腿已经酸痛难当不住颤抖,差点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也不知道那些动不动罚跪几个钟头的都是怎么回事?“谁让你起来了?”七哥的话象是一桶冷水迎头浇下,我诧异地转身望着他,墨镜后似有双鹰隼似的眼睛,犀利如刀:“跪下!膝行过来!”007指了指面前的方板凳。

我满腹委屈,心不甘情不愿再度跪下,慢慢地挪过去,本就饱受折磨的膝盖稍稍一动便针扎似的痛。据说有的人以虐人为乐,估计007就是这种人,今天逮着机会折腾我来过瘾了!我鬼迷心窍才签了那份该死的合同……

短短的几步路,我已出了一头大汗,尤其是我还光着个身子,对着戴墨镜的神秘的黑衣人打手,这也太……要是我有朝一日时来运转当了大官,比如总统总理什么的,万一被谁捅出去,可是比很傻很天真的阿娇更火爆的丑闻啊!就算不当大官,007要是拿来要挟我,我也不用活了……而且膝盖简直痛得受不了,听说以前宫里的太监经常要跪,就会在膝盖上绑个护膝似的东西垫一垫,可我现在连作弊都没法作……

总算一寸一寸挪到了007指定的茶几前,茶几上已摆了一张白纸一支黑色中性笔,007抬一抬下巴:“写吧!”他用词总是这么简练,我拿起笔却犯了嘀咕,要不要实话实说呢?如果写了酗酒、群殴,他会怎样量刑我不知道,但看这架势,绝对不会让我轻易过关。那……那我还是先避重就轻,不痛不痒地只写逃课什么的,了解下他的量刑轻重标准,再做决定,或者……或者下次再说?又是下次,天哪!难道我真的要为这家“非常休闲中心”的钻石卡会员资格而奋斗吗?

我迟疑着白纸上写了“逃课”两个字,交给七哥。七哥翘着腿,一手拿过那张纸,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神态专注象是人大代表在研究政府工作报告。不就两个字吗?难道七哥你小学没毕业就出来混了?七哥看了大约有一分钟,才优哉游哉地开口问我:“逃了几节课?”

几节课?是问每周几节还是每月?每学期?或者进校以来?这半年多我每周平均逃课十多二十节总是有的……至于总数,我不敢去想,如果七哥以逃课的节数来施刑,就算是十节课打一下,今天我也交代在这里了……

“七……七八节……”我颤声说。

“七八节?每天?”七哥迅速反问。

啊?我差点没回过神来:“不……不,每……每周……”

“每周?”七哥似乎扬了扬眉毛,显然是个不信任的讯号,“每周?”他重复了一下,“七八节?”语气里尽是嘲笑,“你是要坦白从宽呢?还是抗拒从严?”

“每周十七八节……”我的声音低得象蚊子哼哼。

“好吧,这条就算你坦白从宽,不加刑,”七哥笑得别有用心,声音却是冷酷无情,“其他的呢?”

“没……没有了……”我明显答得做贼心虚,在七哥的逼视下,我已经汗流浃背。也难怪,撒谎不是好孩子,从小到大,基本上我一说谎就会脸红结巴,今天惨了!

“没有了?嗯哼?”七哥恢复到面无表情,“看来你还没想清楚,我不介意让你再反思半个小时,以此类推,今天晚上通宵我都可以陪着你。”

赤身裸体跪个通宵?那简直是酷刑逼供外加人格侮辱!就算我是犯人也不能刑讯啊!而且……而且我还没吃饭,这样一想,我的肚子似乎在咕咕作响。再说,我跪一通宵,他轻轻松松大发横财,我的钱包可承受不了!

你当你是谁?我是客户,我说了没有你还来逼供?我满肚子怒火怨气酸水,可在七哥的淫威下哪敢做声?根据合同,这确实是他的权限。我权衡了好一阵,决定敌进我退,再让一步,于是在七哥递回来的纸上加上一条:喝酒。

“喝酒?”这回七哥只俯身看了一眼,笑容却让我毛骨悚然,“喝了多少?在哪里喝的?”

“朋友聚会,在……在餐馆里,喝了……十来瓶啤酒,一点白酒。”我暗骂自己没用,他问什么就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要是日本鬼子那会儿把我抓去,估计三分钟不到我就会当汉奸了……

“十来瓶啤酒,一点白酒,”七哥重复着我的罪状,右手指关节轻叩茶几,一副典型的黑社会做派,“继续!”

啊?继续?还继续什么?虽然我确实隐瞒了最大的一条罪状,但就这两条恐怕也够我喝一壶的了。而且,007凭什么就吃定了我是隐瞒不报?莫不是来诈我的?我摇头,自觉诚恳无比地开口:“没有了,就这两条,七哥该怎么教训就动手吧!”

“去墙角,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过来。”七哥丝毫不理会我的诚挚态度,我那象小狗般无辜的眼神。

“七哥!”我着急了,“你不能这么武断,非要屈打成招吗?”

“屈打成招?呵呵,”七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好吧!我知道你不服,那我给你透个底。你这个年纪的孩子不会为了逃几节课,朋友聚会喝几瓶酒来专门享受我的服务的,对吗?”

这……新的汗滴争先恐后地从我额头上冒出来,七哥真的是大材小用杀鸡牛刀,他当什么惩戒师啊,完全可以去警察局刑侦处混一混啊!反正我这样的雏儿,落在他手里,毫无招架之功反抗之力,只有乖乖地缴械投降的份。

007加重了语气:“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但你如果的确不愿意说,那你也可以保留,不过你既然不想说实话,来找我还有意思吗?反正浪费的是你的钱,不是我的。”007继续着攻心之计。

“我……我真的……”后面“没有”两个字我怎么也吐不出口。一瞬间我忽然理解了,为什么电影电视里的坏蛋们在正气凛然的警察叔叔面前会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我交代……”

“写吧!”007又指了指那张纸的空白处。

我手中的笔不住打滑,面前白纸的空白处,仿佛是死刑犯要在自己的死刑判决书上签名的那一栏……终于,啪的一声,中性笔掉在了地上,007一探手已拾起来,重新交回我手中。他强大的气场如泰山压顶一般逼迫着我,无可逃遁的恐慌于四周蔓延,在他墨镜透出的凌厉目光下,我抖抖索索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打架”两个字,由于手抖得太厉害,这两个字歪歪斜斜,活像是幼儿园小朋友的笔迹。写完后,我到底松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鼻子上也全是汗,不管怎样,这次是真的没有了,就算是打死我也没有了……至于今天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了。

“打架,哦,果然,”007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语气,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也没再继续追问细节,“不错,还留了条命在。”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弯出一个令人心悸的弧度,“既然你已认识到你做错了的事,那我们便进入处罚程序。初定处罚结果如下,逃课,皮带三十下,酗酒,C号木板三十下,打架,C号木板五十下,刚才违规加罚十下,没特别说明都是中等力度。你需要申诉吗?”

这样加下来,总共一百多下了,天……我不敢想象,上次七十来下,感觉已丢了半条命……而我原先的打算是认罚二三十下了事,早知道我还是该自己选啊!!!但是,申诉?“申诉加刑吗?”我心惊胆战地问。

“申诉不加刑。”几分钟内,七哥从刑侦警察华丽转身,成功地扮演起威严而正义的法官。

“那……七哥,能不能少点……我,我受不了的……”我可怜巴巴地哀求,明知道不会有什么用。

“申诉理由不成立,申诉应当就错误的性质或错误的程度与处罚的轻重是否相适应提出辩解,受罚者的身体状况是否能承受由惩戒师在惩戒过程中自行掌握。我们都知道,如果惩戒带来的不是难忍的痛苦而是轻松的享受,那就不是惩戒而是按摩了。因此,驳回申诉,维持原处罚。”他这一通长篇大论,听得我晕头转向,最后还是明白了一个要点,维持原判。

维持原判……那还申诉你个头啊!哪个法官是既一审又二审的?这不明明白白是拿我开心开涮吗?欺骗人家感情啊有木有?我气得愤愤咬牙,但在这暴君恶魔手下有什么道理可讲呢?我不敢再作辩解,怕被他抓住什么把柄加刑,此时我便如即将被饿狼吃掉的小羊,说什么做什么都全是徒劳。90下板子,30下皮带,要说不怕那除非我神经错乱了,可我更清楚地知道,怕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007起身,估计是去准备刑具了,我也想站起来趁这个间隙安抚下我饱受折磨的双膝,刚刚动了动,007已转过头:“跪下!双手握住沙发椅腿。”我瞥见膝盖处有两小块淤紫,稍稍揉了揉,赶紧跪下,遵命握住椅腿,突然发现我摆成这个姿势,臀部就自然地高高耸起,竟是十分羞辱的动作……我的脸一时滚烫,对007的不满达到了顶点,作为名牌大学的天之骄子,基本的自尊心我还是有的,你可以责打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我?

我眼角的余光瞟到007从柜子里拿出了板子和皮带,板子正是上次那种包装那种型号,真是熟悉啊……皮带则有三指来宽,一样是黑沉沉的,一看就知道那东西打在身上绝不好受,我禁不住全身微微颤抖。羞辱虽不好受,挨打更不好受。

007驾轻就熟消毒了刑具,然后一手握着对折的皮带,来到我身旁,发现我抖个不停,“放松点!”他轻拍我高翘的臀部,“嗯,上次的痕迹已经消了,状态不错!”我抖得更厉害了,状态不错?要进屠宰场的猪牛个个状态都不错……007忽似想起了什么,放下刑具转身离开,片刻后我面前出现了一杯浓浓的白色液体:“你还没吃饭吧!先把这个喝了,不然会撑不住的。”

这大概是今晚007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我二话不说接过来咕嘟咕嘟喝光,可这酸酸甜甜的“酸奶营养液”不但没解决问题,反而让我更是腹中饥火难耐,直咽酸水。不喝撑不下去,喝了恐怕更撑不下去!中午没有好好地吃顿大餐,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007拿走我的空杯子:“趴好!”我只得照原样趴好,他又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让我头紧贴着地面,腰用力往下压了压,我打赌我现在的样子比A片里那些媚眼横飞玉体横陈的美女更加撩人……“记住你现在的姿势!”007道,然后一丝不苟地为我绑好护腰,拿出酒精棉花给受刑的重点部位仔细消毒,再涂上乳液……一切准备就绪,我察觉他后退了两步,便没有动静了,是野兽在静静地欣赏爪下可怜的猎物吗?

忽然,啪的一声响起,皮带抽在右臀偏上,毫无预兆的疼痛顿时袭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臀部便塌了下去。说实话,皮带的痛感没有板子那么强烈,但这30下仅仅是热身是前戏,我的心情没有丝毫的轻松。

“摆好姿势!”007命令道,“每打一下,请你在20秒内重新摆好受罚的标准姿势,不然打过的那一下就不算!”这又是什么破规矩?我勉强做出耸臀塌腰头贴地的姿势,忽然明白过来,绑在皮凳上可以任他打不会移动,而趴在这里摆好姿势本身就是一件困难羞耻之事,他真是想得出花样整人啊!

两秒钟后,皮带再次落下,这回落点稍稍偏下一点,没有和上一次的印迹重叠,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想起他的吩咐,赶紧摆好姿势。连续五下都是落在右臀上,我有点吃不消了,听见皮带风声,本能地扭动腰身,却被七哥紧紧按住。第六下落在左臀上。

七哥松开手,让我摆POSE,这真的是摆POSE啊,最难看最难堪的POSE。又是连着五下皮带整齐地在左臀排成一行,每一下的间隔越来越长,我要消耗更多的体力和时间挣扎在那个POSE上,挨打也是个体力活啊!难怪他说我会撑不下去……接着是左臀,左臀五下,当转到右臀,右臀挨到第三下时,我惨叫一声,几乎被他打瘫在地,半天爬不起来,好容易撑起身子跪伏于地,抓住椅脚,007却冷漠地道:“刚才是25秒,超时5秒,这下不算。”

“shit!”我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句,积压多时的愤怒再也遏制不住,一下子窜了起来,拿过床上的浴袍胡乱套在身上,指着007的鼻子道:“007,你给我走!我不再需要你的服务了!你收的钱不用还给我,但请不要以侮辱我为乐趣,作为客户,我请你立即离开!立即!马上!现在!”

007双手抱胸,一只手还拽着那根皮带,仍是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纹丝不动,一言不发。我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连身上的痛楚都不觉得了。沉默了有半分钟,007居然笑了,仿佛在旁观一场好戏。我愈发怒不可遏,抓起茶几上的电话机,要通了总台,几乎是吼叫道:“小姐,我希望能够终止服务,请你让007离开我的房间,费用不须退还。”呸!服务,这两个字让我牙疼头痛胸痛。

总台小姐的声音依然是一成不变甜腻迷人:“先生现在是在接受服务的过程中吗?”

“是的,太气人了!我要投诉!你们有没有人管?”我咬牙切齿。

“对不起,先生,按照我们服务条款的规定,既然您已经事先同意接受我们的服务,在服务进行的过程中,客户是不能擅自终止服务的。除非您征得为您服务的惩戒师的同意。如果您有任何意见,可在服务结束后提出,我们将及时处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不出话来,的确,服务条款和刚才签的合同是这样说的没错,征得惩戒师的同意?我斜睨了007一眼,怒火难平。甜美的女声又问:“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我悻悻地挂上电话,回头瞪着007,“你要赖着不走吗?”

“我不走。”007点点头,“既然是全套服务,我不会中途离开,这是我的职责。除非……”他的笑容人畜无害,“除非你能打倒我,我立即就走。”

打倒他?这是个冷笑话吧!我懂了,为什么这些惩戒师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象是黑社会!我不怀疑他受过拳击格斗之类的训练,不会愚蠢到自不量力自寻死路地和黑社会打架,只是想用目光杀死他!007仍是一切尽在掌中的从容不迫:“如果你认为是羞辱,这正是惩戒所要的效果。道理我不想再多说,其实你比我更明白。我数三声,你按刚才的姿势趴好,我就只算你违抗命令一次,加五下皮带。不然,我不介意采取强制手段,并且,因你的严重抗令挑衅行为,将自动转入极限惩戒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某冰开了个新坑,亲们有新浪账号的话拜托用新浪账号收藏一下下啊小白言情,看不看随意,只求帮忙收藏一下,感激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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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恶意差评...

极限惩戒?我又听见了一个不太友好的新名词,终于是压抑不住好奇心:“极限惩戒?那是什么玩意儿?”

“极限惩戒,顾名思义,就是要达到你的身体极限,惩戒才会停止。”007手握皮带面带奸笑的样子,让我想起电影里看到的那些旧社会鞭打奴隶的监工头。

“哼,”我撇撇嘴,“这是犯法的,我可没签字同意什么极限惩戒!我会控告你!”上次咨询师给我的服务介绍里也没有,难道他们真是有黑社会当后台?暗藏了不少私刑?想到这,我无端地害怕起来,目光闪烁,不敢再和他对视。

“控告?”007仍是那副见惯不惊的样子,“那也是你享受完服务之后才能控告,你想试试吗?人的极限总是会超乎你自己的想象,你可以来一次自我挑战!”

自我挑战?我听明白了,什么极限惩戒,说白了就是无限毒打!“不,不要。”我的口气还是软了下去,“我不干了不行么?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不行!这是我的职业操守。”007没有丝毫迟疑,“现在我开始计数,一。”

我毫不怀疑他说得到做得到,极限惩戒,这个词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难道我今天要挨的一百多下还不是极限么?那……我没有勇气再设想下去……

“二。”007在间隔了约三秒钟后,吐出了“二”,四周的空气都似乎要凝固了。

我知道我必须立即做出决断,而结果是显然的,一面是仅仅加五下皮带的诱惑,一面是无限毒打的逼迫,我的意志不够强大,我的自尊也变得微不足道地可笑可怜。我狠狠地咬牙,我再次脱去浴袍。007见我开始动作,便不再报数,只好整以暇地等在一旁。我背对着他屈膝跪下,象开始时那样双手抓住椅腿,摆好受罚的姿势。在等待皮带落下的间隙,我闭了闭眼睛,眼眶里有湿湿的东西,却不是因为疼痛。

007挥舞皮带,再次落在方才最后一下的部位,算是提醒我惩戒恢复。我低叫了一声,随即调整好姿势。他在右腿上打完刚才剩的二下,接着又回到了臀部。左边五下,右边五下。我除了呻吟哼叫,再没有说一个字。

三十下打完,007说话了,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刚才两人剑拔弩张的那一幕从未出现过,“这是你惩罚逃课的三十下皮带。考虑到你第一条就主动承认,今天从轻发落。以后你每周逃课若超过五节,每节课十下,你自己记好帐,我们每半个月清算一次。”这口气,居然象是医生在嘱咐病人要按时服药。

什么?他的意思难道是以后我每半个月就得乖乖地来找他一次,然后象今天这样老老实实地把所有大大小小的错误和盘托出,然后还要按他的标准清算?每节课十下?切!你当你是谁?国王还是皇帝?凭什么啊?只要我不进你这个门,你就拿我无可奈何!吃一堑长一智,难道再一再二,我还要再三再四吗?

“下面是加罚的五下,规矩照旧,为了让你更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和惩戒的性质,我会适当地加重力度。”007打断了我的腹诽。

虽然他说什么我都不愿意再理睬,但这句话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部的肌肉,疼痛愈发地难忍了。007用脚踢了踢我的腿,示意我双腿分开,我稍稍分开了点,心里因屈辱忿恨几乎想去撞墙。

“啪!”这回皮带还没落下之前我就知道不同,果然是“适当地加重力度”,厚重的皮带不再是落在某一边,而是狠狠地贯穿了整个臀部。“啊!”我不出所料发出一声惨叫,手一松,本能地便想去挡,却又生生地缩了回来,然后,忍痛咬牙按他的要求摆好姿势,我不想再给他借口加罚,疼痛难忍是一方面,我更讨厌他那凌驾一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

这五下打得很慢,每一次我调整好姿势,等到臀上凉飕飕的时候,剧痛才在不经意间猛然袭来,等待的漫长比挨打更难捱。五下皮带狠狠地砸在我身后,没错,是砸!最后,我终于没出息地哭出声来。007等我哭声稍停,仍是简短地命令道:“起来!趴到皮凳上去!”

我象个木偶人一样慢慢地爬起来,双腿不住地哆嗦,几乎无法站立。而紧握着椅腿的双手掌心也勒出了几道深红的印记。我扶着墙边,一步一挨地到了刑凳旁,顺从地爬上去,却不看007一眼。忽然,我听见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黑社会打手也会叹气,叹什么气呢?还嫌打我打得不不过瘾么?但不知为什么,听他叹气,我的心竟有点松动了。

007仔细地缚好我腰间和足踝的皮带,调整了护腰,接着给板子消毒,又给我臀上喷了一次消毒液,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他开口问我:“可以开始了么?”

他的询问带着点小心翼翼,不似刚才那样张扬跋扈,我本想顶他一句,但鬼使神差出口的却是“可以”两个字。啊!这算是我再度屈服了吗?

板子落下,熟悉的力度带来熟悉的疼痛,不!加倍的疼痛,经过35下皮带残酷蹂躏的臀部伤不起啊!才挨了两三下我就知道今天是非同往日,九十下……我尽量不去想这个数字,就象有恐高症的人不敢去看那脚下不见底的万丈悬崖,但你看还是不看,悬崖都在那里,不增也不减。

我心里默默地记着数,007每六秒左右落下一板,那么一分钟十下左右,十分钟左右就可以打完了。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挂钟,在每一声惨叫的间隙我就盯着那钟看。神马都是浮云,只有时间是永恒的,反正不管他怎么打,只要我不死,总会熬过去的,熬过去的……

打到十五下时,007主动给了第一次休息:“休息五分钟。”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终于有点明白传说中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因了,我想如果他不暂停,再打几下我也会哭爹叫娘地求他的,痛得狠了,叫他爹妈,爹妈的爹妈,祖宗先人,神马都是有可能的。

007照惯例到了一杯温水递给我,我一言不发接过来喝光,然后喘息片刻,闭目养神。挨打很耗费体力,不比打人的轻松,还饿着肚子的我需要抓紧一切机会养精蓄锐,迎接后面更大的风暴。

打完三十下,007小结陈词:“这是罚你酗酒的三十下。酗酒的后果想必你已经十分清楚,你应该不会觉得冤枉。”好吧!不冤,就算有冤我也无处申啊!

陈词完毕,007给了第二次休息。我终于彻底放弃,请求他将我的双手也绑上,这会儿什么校草帅哥形象风度全都顾不得了。这样,板子落下时哪怕我叫得比杀猪还惨,但除了身体本能的扭动外,不会再有多余的动作。忽然想起,这里的每个房间应该都有最完善的隔音设备,每次从走廊进来时,都象是走进了深山古墓的甬道,听不见一点儿不和谐的声音。

007将我双手牢牢地绑在皮凳两边,唉,反正他把我打死我也无能为力了。三十下是九十下的三分之一,加上开始的三十五下皮带,也勉强算是长征过半了?板子仍然很有节奏感不紧不慢地击在我的臀腿之上,弹奏着一首痛不欲生的乐曲,我的低声呻吟高声嚎叫则是最好的伴唱。我十分怀疑那些电视里小说里严刑拷打的情节,刚上个什么刑具,噌的一下子就昏死过去了。我挨打为什么是越挨越清醒?大脑神经高度兴奋,对痛觉竟无比敏感,一点一滴体会着成倍叠加的痛楚……

007很有规律地打15下,让我休息5分钟。反复几次之后,我恶意地揣测他这样干不是让我获得喘息之机,而是让我恢复最佳痛感。由于我的手被绑住了,每次休息时,他都会不厌其烦地给我解开,让我擦汗擦泪擦鼻涕,恢复惩戒时再重新绑上,不得不说他做这些事情还是蛮细心的。

八十下打完,他再度训话:“打架的惩罚是五十下板子。江湖不是属于你的地方,不要对它存在任何幻想,出来混需要的代价,你付不起。”他一字一字掷地有声,竟是一种如利剑直击人心的力量。我的冲天怨气终于慢慢地小了……他说的没错,我不正是因为付不起这样的代价,承担不了不可预知的后果,才会再一次来找他的吗?我不正是希望他用惩戒和痛苦,换来我的悬崖勒马吗?他所给的,恰是我想要的,也算是物有所值,不是吗?

最后的十下照例是最难熬的,但终于,一切都结束了。我居然还活着,仍然可以呼吸,可以喘气。007解开束缚,将我抱到床上俯卧,声音忽变得温和了:“不错,你能坚持下来,很勇敢!”坚持下来?明明是你赖着不走外加武力威胁好不好?我能选择不坚持吗?我还是不说话,一方面是不想主动与他和好,另一方面我也实在没有力气了。

007用干爽的浴巾为我擦去浑身的汗水,又拧了一把热毛巾让我洗脸,然后戴上橡胶手套,为我上药和按摩。我伸出手按了按后面,屁股上淤积了老大的肿块,但好像并没有破皮,打了一百多下居然没见血,他的专业水准确实让人佩服!按摩很痛,我嘶嘶地直抽凉气,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007一边大力搓揉一边说:“你后面表现不坏,我决定给你一个奖励。现在惩戒既然结束了,你想骂我的话可以骂个痛快,我不会因此对你有任何责罚或报复。你抓紧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下个店了!”

哦?我没听错吧!他居然愿意被我骂!那太好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顿时来了精神:“暴君,匪徒,变态,混蛋,黑社会,去死……”一串串恶毒的咒骂脱口而出。他果然没有发作,我似乎还听见他笑了,可恶!我骂得愈发花样百出,但渐渐的,我的眼皮越来越沉,声音也慢慢地低了下去,在他并不温柔的按摩中,沉入了梦乡……

我终究还是被屁股上的伤给痛醒了,火辣辣的一片,醒来脚灯散发着幽幽的光,除此之外,一片宁静黑暗,我竟然在这家惩戒所过夜?这也太……我明白了为什么会是24小时营业了!试着动了动手脚,疼痛耗光了我的体力,还没爬起来我又复跌回床上。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我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好在还有满满的一杯水,我咕咕喝得见了底,想去饮水机倒水的力气都没有,室内无人可使唤,007早就不在了,又只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唉!他是惩戒师,服务完拿了钱自然就走了,倒是公私分明,现在说不定正躺在舒适而温暖的被窝里,搂着老婆,兴高采烈地数今天打人赚来的一叠叠钞票呢!

想到这样的画面,我心里颇不是滋味,但又说不清为什么,对他对我,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我没力气多想,闭着眼睛,驱不走的疼痛折磨让我迷迷糊糊时睡时醒,一夜不得安宁。最后一次醒来时,墙上的挂钟已指向了九点,天色大亮,无论如何我也该走了。勉强挪动着下了床,还没穿上衣服,我忽然发现床头柜上平平整整的两张纸,上面压着一支笔。我拿起来一看,一张是客户评价表,服务后要对惩戒师进行评价,我差点都忘了这回事了;另一张是007的留言,字迹清晰而公正,语气客气而明确,因为昨天的服务超时了,请我去前台补一个钟的服务费用。

一股无名怒火突然直窜起来!切!切!切!死007就知道钱!钱!钱!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屈辱痛苦的画面重又浮现眼前,他那样折磨我侮辱我还要找我要钱?简直岂有此理!我要他走他就是不走一定琢磨着超时了好加收费用吧!好!你要钱我给你,我抓起笔在那张评价表上的1分差评那栏狠狠地打了一个勾!说实话,本来我已打算原谅他,但他也欺人太甚了!我怒气冲冲地在空白意见框中写上“态度蛮横无理”,然后签上房号和时间。

我拿着评价表,直想冲出去到前台,狠狠地摔在前台美女的脸上。刚一迈步,又被臀腿的疼痛拉回了现实,我还没穿衣服呢!我稍稍平静了一下情绪,打开衣柜,慢慢地一件件穿好衣服,洗了脸,梳了头,已折腾得满头大汗。上次三天没能洗澡,这回恐怕得一周了,那我岂不得发臭长霉了?

最终,我尽力保持着绅士风度走出门去,天知道这有多痛苦!短短的几十米到前台的距离,我走了至少有十分钟。前台的美女见了我仍是笑得灿若桃花,我知道她是冲着我的钱包笑,无商不奸,这种变态行业的更不会例外,我心里狠狠地骂着!拿出会员金卡来,她果然彬彬有礼地告诉我要补钱,我一言不发地掏了钱出来。美女笑容满面地接过,然后刷卡、积分、签字,打印收银条。

是时候了,我交给她那张差评表。我不知道差评会带来什么后果,如果能达到淘宝差评的效果,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美女低头查看,我盯了她两秒钟,然后转身,正要离开,忽然甜美的声音在后面叫我“先生,请等一等!”

我回过身:“有什么事吗?”难道给差评也不行?

美女的笑容带了歉意:“先生,我看到您给了差评,很抱歉我们的服务让你不满意,真是十分对不起!按照中心的规定,我们将会对相关人员进行严厉的惩处。”

“严厉的惩处?”我忽然有了兴趣,007也曾经提过一句,好像不仅仅是扣钱那么简单,追问道,“什么样的惩处?”007你也有今天!

“根据我们中心的规定,如果客户最终不愿意修改评价,而且查明惩戒师确实对差评负有个人责任的话,他将受到50下重鞭的惩处,此外,您这次的服务费用我们也将全额退还给您,同时,我们将终身禁止该惩戒师再次为您服务。”

头一次看到美女表情严肃地解答问题,头两条还不错,但是,第三条……将终身禁止该惩戒师再次为我服务?如果,万一,我是说万一,我还需要这家休闲中心的服务的话,难道我就只能去找那个什么鹦鹉先生了吗?就算不是鹦鹉先生,换成什么六亲不认,五谷不分之类的,我也没信心他们能更好,其实,这个007的“专业素质”真是没得说,可……可就是太职业化太公事公办了,有时真让人讨厌!

“终身禁止再次为我服务?”我蹙了蹙眉头,不解地问,“我只是对这次的服务不满意,只要他以后能吸取教训,我还是可以接受他为我服务的。”

美女坚决地摇了摇头:“中心规定,得到差评的惩戒师不得再为同一客户服务,不能有任何例外,即使客户提出要求也不行。这个规定是为了保护客户不被差评的惩戒师报复而再次受到伤害,避免发生更大的纠纷,也是为了防止客户随意给表现良好的惩戒师差评。”

最后一句话有点刺耳,随意给表现良好的惩戒师差评,不是说我吧!我……我确实很想让007受到教训,但如果这意味着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他永远都不会为我服务了,想到这,我不知不觉有点动摇了……中心规定?好像007也常把这几个字挂在嘴上,去你的中心规定!又不是王法,凭什么不能例外?

“先生,”美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们希望你作出最终决定前,能给个机会,和惩戒师沟通一下,由他对您作出解释,征得您的谅解,如果您肯原谅他的话,可以修改评价。作出评价之后十五天之内有一次修改的机会,十五天后才会正式生效。您现在有空吗?我可以通知007来见您,或者,我们可以预约一个时间,让您和惩戒师当面或通过电话沟通?”

修改评价?这又是抄袭的淘宝好不好?不过,此时我的怒气已渐渐地小了,他即使不留那张纸条,前台也会找我要钱的,他只是按合同办事,合同规定时间由惩戒师掌握,惩戒师不得故意浪费时间,但超时了仍需要客户加钱。他昨天似乎并没有故意耽搁,如果不是我和他吵架的话,应该就不会超时……我居然开始为他找理由开脱了!我暗中鄙视自己,但……对上前台美女那充满期待楚楚可怜的目光,我忍不住心软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把这个甜得死人的美女派来当前台客服,就是居心不良啊居心不良!好吧,我就给他一个机会,沟通,解释,至于谅解不谅解,就得看他的表现了!

“您现在有空吗?”美女重复一次。我微微地点了点头。“先生,请跟我来。”美女把我带进了咨询室旁边的一间会客室,会客室里有宽大松软,一看就十分舒适的布艺沙发,但我还是不敢坐下去试试。

美女为我沏了杯铁观音,又吩咐服务生为了送来了一份早餐,牛奶、火腿肠加面包。“先生,请您先用早餐,稍等一会。”美女躬身退了出去,带上门。

早餐?不错啊!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还没吃过饭呢!打了差评送一顿早餐,至少算是赚了!但我还是不敢坐下吃饭,就算站着双腿都抖个不停,我真想趴在沙发上,但那样也太难看了……我一手扶着沙发靠背,慢慢地啃了面包,喝了牛奶,我可怜的肚子总算得到了点安慰,但就连这样微小的动作,也让我出了一身大汗。

好在这样痛苦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便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007来了?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突然又加快了!“请进!”我鼓起勇气叫道。门缓缓地开了,果然是007,他回身关上了门,却倚在门后。仍然是那套千年不变的黑色行头,居高临下,墨镜后的目光仿佛又在审视着我,四周的空气瞬间增大了好几个大气压。

007手上拿着一张纸,我知道就是那张评价表,莫名其妙竟有点心虚了,不觉往后退了半步。我心虚什么呢?我暗中给自己打气,我是客户,我是上帝,对他的“服务”不满意给差评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我努力抬头,试图与比我高个头的007平视。他能把我怎么样?现在,是他需要向我解释、道歉,求我原谅,难道还能再把我按倒在地痛打一次不成?

“对不起,”007开口了,声音低沉而诚恳,“昨天……昨天我确实比较累,因此,对你的服务多有不周之处,态度欠佳,事后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你……因此,我愿意接受你的差评,并且退还你的服务费用,希望对你有所弥补。”007说完,转身就要开门出去。

“等等!”眼看007的手已在旋动门把,我冲口而出,“等等!”事情的演变超出我的预料。他竟然不解释也不求情,这样转身就走?从此消失在我的视野,永远不见了?我突然有点恐慌,他也太酷了吧!太……绝情了!

007转过身,声音透出一点疑惑:“您还有什么事吗?”

“七哥,你……”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语气突然变软了,真是没出息,“呃,我听……听说,你会被……被罚得很重,是吗?”50下重鞭,我最讨厌鞭子,50下,还是重鞭,会打成什么样?会不会皮开肉绽,血流满地?我想起那一个个恐怖的画面,不寒而栗。

“是的,”007竟然笑了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这笑容……竟然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爱!啊,可爱?我不是昏了头吧!“但是,是我做错了事情,理当得到惩罚,事先同意的规矩,就应该严格遵守。对客户是这样,我更没有理由例外。”

规矩!规矩!这个007,就是死板到底没药医了!对我是这样,对他自己也是死脑筋一根不转弯……真是!好吧,愿打愿挨,让他吃吃苦头也不错,但是……“七哥,我……我听说以后你不能再……再为我服务了?”这句话说出口怎么别扭得要死,服务,不就是揍人吗?他不能再揍我了,我怎么还挺遗憾似的?人说好了伤疤忘了痛,问题是我现在还痛得火烧火燎的呢!

“是的,”七哥的语调仍然是一板一眼,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我也很遗憾,不能再为您服务,不过我们中心有很多更好的惩戒师,相信会让您得到更为满意的体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本来想在这几天写完的,看来有点困难,下面也许要停更几天了,实在对不住~~

长篇的话实在是写不出来,非常抱歉~~

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我的长篇连载天路不算是纯粹的训诫文,但是我个人作品中最看重最喜欢的一篇。

喜欢本文的亲可以加群,验证“惩戒所”。

7

7、艰难抉择...

很多更好的惩戒师?更为满意的体验?难道我要将自己的屁股当成实验品,一个个地实验过去吗?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天哪!“不要!”我象是小孩子被抢走了心爱的玩具,急急地叫起来,“七哥,如果……如果我还会来接受……接受服务的话,我希望……希望还能是你,毕竟……毕竟我已经和你熟悉了。”我结结巴巴地说,脸上已是滚烫的一片。

七哥却坚定不移地摇了摇头:“对不起,这是中心的规矩,我无能为力。何况,”他似乎停顿了一下,“既然您给了我差评,我想我的服务并不能让您满意,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他这是欲擒故纵反客为主吗?但此时我已无心去分辨他的诡计。“嗯,七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修改评价。”再怎么他也得求我一句吧,我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七哥仍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语气诚恳而坚决:“您不用勉为其难修改评价,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好,让您失望了,不然,您不会无缘无故给我最低的分数。我可以接受差评的后果”

真的是他做的不好吗?我重新回想了一下他昨晚的表现,如果按照他所谓的,事先同意的规矩就应该严格遵守,我签了无条件授权的合同,就应该听他摆布。哪怕不喜欢,哪怕感到羞辱和痛苦,都应该承受……啊,照他的说法,惩戒能让我喜欢吗?喜欢还能叫惩戒吗?我的反抗、暴怒,都是违规的,而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严格按照合同办事。好吧!我承认我没有007的那种境界,差距是显然的,或者这就是为什么他是惩戒师,而我只能乖乖地趴下挨打。

但是,他不要这么决绝好不好?说句软话会死吗?现在的形势,弄得倒成了我求他一样。算了,就算把他打得屁股开花,满地找牙,对我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我就再让一步。“七哥,其实,其实我想这只是个误会……”

“误会?”七哥听到这个词,两道浓黑的眉毛陡然竖起,接着他向前走了两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响,象是一往无前的英雄走向束手待擒的敌人。我脚下悄悄地移动,绕到了沙发后面,隔着宽大的沙发,好歹会给我一点安全感。“误会?你是什么意思?”七哥的质问带着怒意。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七哥,我的意思是……当时我心里不太痛快,给你差评只是想……想和你开个玩笑。”

“开个玩笑?”007的声音更冷了,冻得我牙关开始打战,“你觉得这种事情很有意思,很好开玩笑的吗?”

眼看007一步步迫来,我全无招架之力:“七哥,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开始……开始并不知道后果……”

“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007终于站定了,隔着沙发逼视着我,“你做事究竟会不会经过大脑?不是任何事情都有反悔的机会!不是板子上身才知道痛!不是需要掉进了万丈深渊,才知道脚下本是悬崖!”

007咄咄逼人,我张口结舌:“七哥,我……我错了……”话一说完,我就发现这又是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就算是我和他开玩笑恶意差评不应该,那也是该他来承担后果,我是客户,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果然,我一让步便成大错,007宜将剩勇追穷寇,完全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提高了声音象是在咆哮:“错了?一句轻轻松松的‘我错了’就行了吗?世上没有什么错误不需要付出代价!”

代价?“什么代价?”我纳闷地问,我把差评改成好评还有代价?

007似乎深吸了口气,终于放缓了语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这一回能够考虑清楚,不要再轻率地作出任何决定。如果你确实是认为我做得不好,要给我差评,我愿意接受,不管是什么后果。如果你仅仅是恶作剧的玩笑,那么对不起,你也必须对此付出代价,十鞭,算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提醒,下次我为你服务时一并奉上。”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原谅你给你好评,反倒还会给自己找打挨?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沉默着,半天不说话,007开口问:“刚才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完全是审问的口气。

“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你吼那么大声我能听不见吗?我暗中愤愤,但不知为什么,我已没有再故意顶撞他的勇气。

“那么,请你考虑清楚。如果你还希望我们继续合作,希望我能继续为你提供服务,那就得遵守我的条件。”007将他手上的那张纸递给我。这是在威胁我吧?你就吃定了我离不开你?吃定了我一定要挨你的打?10鞭子,你想得美啊你!我学着他那样面无表情地接过评价表,仍然不说话。“OK,就这样。记住,无论何时,一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说完,007绝然转身,伴着砰的一声房门关上,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傻站着发呆。

我下意识地盯着手中的评价表,脑子里半天没回过神来。改?还是不改?这是个问题,一个哈姆雷特式的超级难题。我总算弄清了007的意思,如果我不是开玩笑,如果坚持不改,他挨50鞭;如果我是开玩笑,我修改评价,我挨10鞭。这逻辑真是强大,这后果真是奇特……

过了一阵,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请进!”我没好气地道。进来的是前台美女,笑容不改,娇声软语地问:“请问先生和007沟通得如何了?”沟通?没有沟通好不好?他完全没有沟通的意愿,从头到尾威胁加恐吓。我慢慢从沙发后走出来,不想说话。“先生,您看您愿意修改一下评价么?”美女小心翼翼观察着我的脸色,殷勤地问,语气则明显在诱导我修改评价,而不是真的想知道我会不会改。是不是得了差评面前美女也要扣奖金或者挨打?

我有气无力地反问:“你觉得呢?”

“我建议您再次考虑您的评价,”美女显然认为得到了游说的良机,“007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惩戒师之一,客户的满意度很高,几乎从未得到过差评,如果他昨天的服务未能让您完全满意,相信那只是偶然的情况,希望您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再给他一次机会?再给他一次机会就意味着我得挨10鞭子,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神智不清智商低下RP发作无下限了吗?但是,美女一脸真诚地望着我,是不是007给她分了钱的啊?我不甘心地问:“我觉得007态度很差,难道就没有客户投诉过他吗?”

“很少,”美女毫不迟疑地回答,“007有很多我们中心十分重要的客户,白金级或钻石级的会员,可见客户对他的信任。即使有个别的会员对他的某些方式不理解,但长期合作之后,都对他赞誉有加。”

言下之意是如果我执意不肯修改评价,那就是我没眼光不识好歹了?此时我的士气低落,加上身上的伤痛折磨,只想解决了这事,赶快找个地方休养生息,要再坚持差评已力不从心,甚至有点做贼心虚,但我也不能再一次让007轻易得逞,哼,我没那么傻,再把自己乖乖地送到老虎嘴里,挨那10鞭,大不了我以后不来了,咱们两不相欠就是。

最终我垂头丧气地把评价的分数从1分改到了3分,算是给了个及格的分。3分以上,只是在惩戒师的业绩记录上有体现,而不会有实质性的处罚。我悻悻地离开了休闲中心,象是打了一场败仗,身心俱伤,我想我应该很久都不会再进这道门了。

很久以后,在某次接受了007的例行服务之后,他为我上药按摩时,我闭着眼,脑子里突然现出这段往事,便问他:“七哥,你说实话,你当时装得那么酷,是不是吃定了我会修改评价。”

七哥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照例平静得象僵尸一般回答:“不是,是我觉得我做得不够好。”

“你要做得够好我就被你打死了好不好?”往事不堪回首,我满腹幽怨,“七哥,我真想知道你挨鞭子是什么样子,你当真不怕吗?”

“是人都会怕,但是怕并不是解决之道。”007丝毫不愿满足我的好奇心。

无功而返,我抛出下一个疑问:“七哥你怎么知道我会乖乖地回来遵守你的条件,我就活该被你打吗?”

七哥轻轻地笑了笑:“因为我知道你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

好孩子,这是算褒还是贬?怎么听着这样别扭?我沮丧地捶床:“七哥,不准小看我。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名正言顺给你个大大的差评,让你痛不欲生死去活来欲哭无泪!”

“哈哈!有志气!我等着,”七哥手下不停,用力地揉着我饱受蹂躏的屁股,揉得我惨叫连连,“不过我想我恐怕等不到那一天就已经退休了。”

007说的没错,自从差评事件后,我确实下了极大的决心,再也不要去招惹那该死的007,再也不去那个什么休闲中心自取其辱,但很不幸的是,我的决心仅仅持续了两个月。

007好像说过,要我半个月到他那里去结一次帐,清算逃课,每周超过五次,每节课10下板子。我当然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是我去找他,不是他来找我,是我付钱给他,不是他出钱养我。大学里的课嘛,想逃就逃,不逃白不逃。但惨剧的来临毫无预兆,有一天,逃课最多的那门老师突然袭击,上课临时改成了考试,并且宣称考试成绩作为总评的50%。

我的人缘不算差,因此第一时间得到了室友的手机短信通知,正赖在床上用手机上网看小说的我得到报警,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光着脚跳下上铺,胡乱套了件衣服抓了本书就冲出门去。等我站在教室门口,仍然是发乱如草睡眼惺忪,脚上的袜子一黑一白交相辉映。

老师冷冷地斜睨了我一眼:“同学,你是哪个班的?走错教室了吧?”

我听见教室里一阵哄笑,好在我的脸皮虽不是铜墙铁壁,也绝非吹弹得破。“老师……我是您班上的,不好意思今天睡过了头……听说今天考试,抱歉迟到了……”如果我扯什么生病之类的显然无法蒙混过关,不如实话实说。

“进来吧!”老师没多说什么,给了我一份试卷,让我把那本全新的课本放在讲台上。

我在最后一排找到位置坐下,才发现连笔都没有一支,借了一支笔,然后瞪着那试卷发呆。上面的题目我不认识它,它当然也不认识我。我看见老师厚厚的眼镜反着光,显得那笑容愈发不怀好意:“今天考试的题目都是我们上课时重点学习过的,不需要特别的复习,凡是听过课的同学都不会感到困难。”

我趴在桌上半闭着眼睡觉,心里暗骂这老师太阴险狡猾毒辣,我本来是打算期末突击拿下,可他这招奇袭猝不及防,全然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管他呢!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丰田车,我就不信这死老师真要赶尽杀绝。

恰好我左边的那个算是我的死党,我瞄了他一眼,他笔不加点,哗哗地一气呵成。他虽然也逃课,但每周不过2,3节,最多4,5节,加上本来就聪明过人,成绩总是名列前茅,这种考试当然是小菜一碟。我突然想起007给我定下的规矩,心里莫名有点懊恼,要是我听他的会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我睡了一个钟头,睁眼看死党似乎已经写完了,正在翻来覆去地检查。我悄悄从课桌下伸脚过去,踩了他一下。他转头看我,那老师刚好背过身去,我迅速地将试卷从下面递给他,他一愣,跟着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照样把做好的试卷团成一团传给我。什么传纸条、偷看夹带之类的小儿科咱不屑于玩,要干就干得彻底点。

我接过他的试卷打开,果然姓名那栏还是空着,我一阵窃喜,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拿起笔装模作样在草稿纸上狂写一通,突然听见后面一声威严的咳嗽,一回头,不知什么时候班主任已站在了身后。

下面的结果是可想可知的,两张试卷被当场划了两个大大的鲜红0分,刺瞎了我的狗眼,没报上学校处分已属万幸。但最杯具的是,我连累了死党,原本有望的国家奖学金彻底泡了汤,赔礼道歉是无力的,几年的友情也随之风吹云散。

我再次坠入了低谷,甚至在朋友中也成了过街老鼠备受孤立。终于,在冬季凛冽的寒风中,我又一次想起了斯巴克休闲中心,想起了007。但007的话言犹在耳,如果我还要去找他,我必须先把上次欠下的10鞭还上。

想到鞭子,我就头皮发怵,那是多么恐怖的一种东西……好在只有10鞭。至于他说的什么逃课该怎么算账之类,我才不放在心上,他又不是我班主任,怎么会知道我上了多少课,再说,只要我不选择特殊服务,他就没有理由来帮我定罚数。但……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换个惩戒师啊,为何我竟然疏忽了这点呢?

007见到我时,似乎已经全然忘了上回的不快,仍是云淡风轻地笑着和我握手,象是老朋友久别寒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他是在提醒他要我半个月来找他一次吗?但我并没有答应啊!就算按他的规矩,我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我没答应的事也不能算到我头上。

我硬着头皮和他握手,然后主动找他要了服务内容表,这是我来之前就想好了的,如果要还那10鞭,我才不能象个傻瓜似的再要他审问我的错误决定我的惩罚,我得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迅速地选了A号也就是最小的一号板子和同样是A等最轻的一档力度,数量则是最少的10下。

七哥接过表格时,似乎笑了笑,但并没有发表反对意见,而按部就班地重复道:“A号木板,A级力度,10下,对吗?”

我点头:“是。”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这回应该轻松过关了吧!

七哥指指皮凳:“老规矩,上去吧!”

我乖乖地脱了衣服,趴上凳子,轻车熟路。我不能再给他加罚的机会。007果然拿出了一号小得多的板子,大概只有C号的一半大小,我放了心。大江大海都过了,小小池塘自然不在话下。

007仍是一丝不苟地为刑具消毒,做好各种准备。等到手起板落板子上身时,虽然仍然痛,但比起前两次被他打得哭爹喊娘要死不活,已经好得太多。这样的力度打10下,我有把握不喊不叫,咬咬牙就忍过去。007均匀地落板,每一下力度恒定。我甚至还有心思琢磨,007会不会忘了那10鞭子,那就意味着,挨完这10下我就可以走了?好像,这也太轻松了吧!

每6秒一下,不到两分钟,10下已经打完,我只出了些毛毛细汗,除了屁股痛,身体各个部位一切正常,既不口干,也不头痛。007仍是给我倒了杯水,却不解开我的束缚,慢吞吞地开口:“我记得我们上次还有个约定?”

此时的季节已经是数九寒天,虽然室内有温暖如春的空调,我还是陡然觉得仿佛被扔到了室外的风雪交加之中,指望他这样的人会忘掉债务显然不现实啊……我认命地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好!我曾说过,我立下这个约定是要让你意识到,轻率的行为必然带来相当的后果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不知道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你对此有没有清楚的认识。因此,怎么履行依据你的认识而定,”007拿过刚才那张服务内容表格,以及一支笔,“除了数量10下,你可以自行选择用什么样的鞭子,和什么样的力度。”

不会吧!007竟然这么好心?阎罗王也会变成观世音?我本来已经做好了任他宰割任他毒打的最坏准备。既然他得了差评要挨50下重鞭,我的日子又怎么会好过?我抬起头,语无伦次地问:“真的?”007一脸严肃地点头。我赶紧拿过笔,迅速地在相应栏目下划了两个A。

作者有话要说:10月15日:努力更新,今明两天之内争取完结!希望亲们多多支持!

亲们继续支持我的长篇连载哦!天路不算是纯粹的训诫文,但是我个人作品中最看重最喜欢的一篇。

喜欢本文的亲可以加群,验证“惩戒所”。

8

8、临别礼物...

我有点心虚,将卡片还给他时,偷偷地转开了目光,不敢和他对视。不过,照他自己的说法,言出必践,不践就要挨打,我倒不担心他会反悔什么的。007默默地看了卡片一眼,果然什么都没说,便去准备刑具了。

我看到他从柜子里找出一根鞭子,细细的,只有一尺多长,由三股黑色的皮革编制而成。我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这样玩具似的鞭子我应该还能受得住。007给鞭子喷了消毒液,用棉布仔细擦拭,再重新对我的受刑部位消了毒,没什么多话,唰的一鞭便下来了。

这东西的确比板子厉害,我忍不住轻叫了一声。或许是刚才的10下已经留下了些痕迹,虽然明显感觉到007力度不大,痛感叠加,毕竟没有前面10下那么好受了。007仍是不紧不慢地落鞭,从臀到腿,象细细的小刀刻划过肌肤。

10下落鞭没有明显的停顿,一气呵成。007为我松开束缚的皮带时,我还有点发懵,啊?这么快就完了?我试着自己从皮凳上站起来,竟然可以毫不费力地移动脚步。这回我没有要他抱,自个趴到了床上。007拿出喷雾给我身后喷了一遍,却没有给我按摩,也没嘱咐我什么,给我倒了一杯营养液,放下客户评价表就走了。

他一直没怎么说话,我隐隐觉得他有些失望了。直到房门关上,我抬头去看挂钟,从他进门到离开,前后竟不过15分钟,这会不会是他有史以来最快的服务呢?15分钟他也照样拿钱,而我也不用担心会超时补费,加上会员折扣,这是我付费最少的一次服务了。本该是皆大欢喜,但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不满,有点太便宜他的感觉,难道我没让他痛打一顿还是他占了便宜吗?

我用手摸了摸,只有肿胀的几根檩子,并不太痛。我没有理由赖床,慢吞吞地起来,按部就班地穿好衣服。今天我甚至可以坐在舒适的床边拿起评价表为他打分,而前两次,这样的动作简直不可想象。007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没什么能让我挑剔的,我本以为是鬼门关却变成了阳关道。他手下留情,我也不能不领情,我在五分那栏给他划了个勾,心里却冒出一个疑问,如果每次都是这样和风细雨轻描淡写不痛不痒,我还有必要专门跑到这里来找他吗?但,这不正是我自己的选择吗?

我从容地到前台交表积分,出了门,行动如常,步履优雅,心情却是郁郁的。感觉像是当了冤大头花了冤枉钱,如同进了五星级的海鲜自助餐厅,却只吃了一碗面条,就灰溜溜地出来了。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我开始有点明白007说过的话了。惩戒是一种服务,如果不能收到它应有的效果,那惩戒便失去了意义。

于是,时隔一周以后,我又一次来到了休闲中心。为防万一,事先我打了电话预约007,时间仍是约在周末的上午。在007递给我服务内容表格让我选择时,我却退了回去:“七哥,我想,我还得劳驾你,我还是……还是选择特殊服务方式吧!”

007不发一言,仍是从包包里找出了专门的合同来,让我签字。一回生二回熟,我也没什么好犹豫的,草草地扫了一眼,便龙飞凤舞签上了自己的英文名。这一回,不是好奇,不是试探,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交到他手上。

007也签上代号。然后,略略一抬下巴,似在征求我的意见:“现在开始?”

我不等他命令,便站起身来,先脱去了浴袍,赤身裸体,然后顺从地在他脚边跪下:“七哥,我……我已经反省得很清楚了,能否……能否不要再罚跪?”其实我并不是不想跪,只是觉得我已经怀着一颗坦诚的心来承认错误,再跪半个钟头反思就是浪费时间。

“哦?”007似乎考虑了一秒钟,然后指指茶几上铺好的纸笔,算是同意了我的要求,“写写看?”

我膝行到茶几旁,没有迟疑,先写上第一条“考试作弊,被捉住”,这不是什么光彩事,我的脸顿时红了。第二条“逃课”,逃课逃了多少节?从上周见过007后,到现在的一周内我总算把逃课的节数控制在了五节以内,但前面那两个月呢?我没有计数,不过每周10节总是少不了的,一周10节,两个月8周就是80节,每节10下板子,光凭这一条就足够被打死了……我咬住嘴唇,停滞了一分钟,终于横下心,007要我半个月来一次,我拖到了两个月,这是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我听天由命地在“逃课”后面加上了80节的数字。然后,第三条,上回虽然还上了10鞭的欠债,但……显然缺乏诚意,其实应该不算吧,我于是写下,“草率评价”,然后膝行过去,将纸双手捧着递给007。

007接过,拿起笔先划去了第三条:“一事不二罚,这事上次已经了结,就不算了。”

“可是,”我羞愧地低头,他的原谅并没有让我觉得好过,我反倒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我……我觉得不该算……”

“我说了那10鞭怎么罚,看你的认识如何,既然当时你认为选A合适,是你自主的决定,我理当尊重。事情过了不用再提。”007决心不给我反悔改过的机会。

“考试作弊,被捉住,哈哈!”007读着这条竟然笑出声来,我的头愈发低了,只恨不能找条地缝钻下去,“你认为考试作弊是错,还是被捉住是错?”

我声音小得象蚊子嗡嗡叫:“考试作弊。”

“唔,那这个就是多余的,”007狠狠地划去了“被捉住”这三个字,力透字背,“说说,除了作弊被捉住的,没被捉住的还有几次?”

“不知道,”我话一出口,发觉不妙,忙改口道,“这……这学期就只有这一次,没有了。”只有一次的原因很简单,期末考试还没到来,这次失手是因为老师太变态,提前行动杀了我个措手不及。但……想起被我连累的死党,久走夜路必遇见鬼,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次不被捉住,也总会被捉住吧!

“嗯,好吧!这学期还没结束,上学期你不是中心的会员,就暂且算一次吧!”007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接着核对第二条,“逃课,80节?”

“也许……也许还要多点……”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两个月……”

“我好像说过……”007稍稍停顿了一下,“每周逃课超过5节,每节课……10下皮带或板子。就当你逃了80节课,你算一下该是多少?”

他的记性实在太好,对此我除了暗中咬牙,不能抱任何幻想。他出这道算数题当然不是真的需要我计算,只是等我亲口说出那个令人恐怖的数字而已。“800下。”我木然地回答。800下?就是象上回那样被他以最轻的力度打800下我也会死掉的!007真的会这样干吗?我和他之间毕竟是商业服务的关系,他们中心承诺过不会对客户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但是他这人太古板太专业太坚持原则,我有点拿不准……

“你能承受这么多吗?”007居然破天荒地问我,他的口头禅不是能不能承受由惩戒师说了算吗?

我的头摇得象拨浪鼓:“七哥,我……”我想求饶,但……这逃课的节数是我自己写上去的,逃课的惩罚是他规定的,照他说法是事先同意的约定,求饶能有用吗?会不会弄巧成拙?

007笑了笑,笑得我浑身发冷,声音也象是室外彻骨的寒风:“你倒还真给我出了个难题,果然是有胆量有魄力,80节,800下……我想,这第二条和第一条应该有某种因果关系,不然今天你不会跪在我面前。”我低头不言,算是默认。007实在是太犀利了,好在他只是我花钱雇的惩戒师,要真是我的老师兄长之类的,我就不用活了。

“我记得,我说过我们半个月结账一次,拖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加上点利息呢?”007虽是问句,却有不容置疑的口吻。800下还要加利息?我要疯了……虽说我今天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要给自己一个血的教训,但他也太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了吧?是不是要报复我上回和上上回的表现,真是要连本带利地捞回去吗?我眼角余光不知不觉间瞟向门廊,盘算着趁现在还没被他绑住手足,有没有机会夺门而逃。

我不说话,007似乎也不指望我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利息不多算,就算200下好了,这一项总共1000下。这第一项作弊么,还是算50下好了,一共1050下。”我记得曾看到过美国有些州废除了死刑,抓住一个重刑犯,不管犯了多少十恶不赦的大罪,都是一项一项地往上加,有时监禁的年限会长达几百年……这不是无用功吗?1050下对于我来说,和105下又有多大区别?除非你真的想把我打死。我颇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我细小的动作没逃过七哥的眼睛,七哥也弯了弯嘴角:“当然,今天要打完一千多下不大可能,打多少我会根据你的身体情况而定。”我暗中松了口气,还好!我还没来得及高兴,紧接着下面一句话就是幻灭。“以后你半个月来一次,慢慢把剩下的还完,算是分期付款。另外,每半个月多加20下的利息,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按时来见我,利息加倍。至于还债期间,如果你犯了其他的错误,依此累计。听清楚了吗?”

分期付款?利息?还20年按揭3成首付呢!我居然给自己挣了1000多下的贷款?天!每个月另加40下的利息?这是哪门子的高利贷啊?是不是也要我还上20年?想到这漫长的还贷过程,我只觉得前途茫茫日月无光一片黑暗……不过,如果我真的按照他说的,每半个月来一次,有他管着我,是不是能真的能焕然一新从头再来?那样的话,付出代价也是值得的。我心烦意乱,说不清此时矛盾的心情。

我知道007并不指望我回答,他显然是命令而不是商量。此时他占据了绝对有利地形,自从上次的差评事件他破釜沉舟反而大获全胜后,吃定了我宁可挨打也离不开他,007便有了给我下命令的资本。虽说是契约自由来去自便,但就象中石油中石化垄断经营漫天要价,吃定了油价涨到10元20元你也得乖乖地去它家,除非我能狠下心永远不来找他,不然我逃不脱他的魔掌。说来也怪,虽然屡屡被他打得惨绝人寰不堪回首,我却隐隐对他产生了某种依赖,像是忏悔者对神父的依赖。

另外还有个问题是,如果真是每半个月来一次,按时报道的话,那我支付给这个休闲中心的“特殊服务费”就将成为一笔不可忽视的固定的开支,啊!我居然要从牙齿缝里挤一些钱出来挨打吗?天哪!这是什么世道?

007照例指了指皮凳,意思我可以上去了。我起身爬上凳子,今天跪的时间不长,膝盖还可以忍受。趴在皮凳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七哥,今天……今天不会超时吧?”

“不会,我会掌握时间,只要你好好配合就行。”007头也不抬地忙碌着。配合?捆起来挨打,我还能不配合吗?不过,这也意味着,惩戒的时间不会过长,惩戒的数量不会过多,我象阿Q似地安慰自己,恐惧感却挥之不去……

007还是拿出了那个C号木板,大约是看到我眼里见惯不惊的表情,他忽然笑了笑:“你想尝尝别的么?不过你的欠账是按C号木板中等强度为标准计算的,如果换成别的,会有折算系数哦!比如,你愿意试试C号鞭子中等力度的话,系数是1.5,也就是挨2鞭子可以当3板子。”

我吓得赶快摇头,拒绝他的引诱:“鞭子太痛了!七哥你饶了我吧!”

七哥没有提出新的建议,做好一切准备后,示意责罚开始。我深深吸口气,臀上已经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我咬牙忍住了痛呼,只化作低低的一声呻吟。如此熟悉的痛感,却带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我明白,这正是我想要的,也是我应得的。

七哥说了今天打多少由他相机决定,既然我曾经被打过一百多下都没事,想来这次的惩罚不会更轻……我心底颤了颤,上回挨了一百多下后,几乎整整十天,坐着都是一种折磨,上课就是一种酷刑,这回如果挨得更惨,我简直难以想象……

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前面十下我算是较为平静地度过,但我细皮嫩肉的屁股毕竟还没磨出老茧,疼痛一下一下积累起来,慢慢地仍旧难以抵挡。等打到了快二十下,我再一次没出息地哭叫起来。007当然习以为常,力度丝毫不减,间隔拿捏得恰到好处,任凭我怎样哭喊哀嚎,还是打满三十下才让我休息。

我抓紧时间喝水、擦汗、喘气,007让我休息了十分钟后继续。第二个三十下已经相当辛苦难熬。到后来,007故意放慢了速度,似乎要让我充分“享受”这种滋味。而一个人不管决心再大,真正到了被打得鬼哭狼嚎的时候,一想到还有漫无止境的酷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第二个三十下打完,我象死猪一样闭着眼等死。007却解开了束缚,开口下了特赦令:“这次就先到这里。”啊?我一转头,用力过猛,差点扭着了脖子。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才六十下?我本已经做好了被打一百六十下的准备。

直到007把我抱起来,我仍然没回过神:“七哥,今天……就算完了?”按揭贷款,这算是几成首付呢?好像还不到一成啊!有这么便宜的事嘛?

“如果你不过瘾的话我们可以再继续。”七哥停下来,似乎要转身把我放回去。

啊?继续?我着了慌,怕他反悔,赶紧一叠声地说:“不,不,不要,就这样吧,不能再继续了!七哥啊!”

我被七哥放在床上,总算放心下来,听他又说:“既然这不是一回两回就能完事,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考验你的耐力,而不是爆发力。”

意思是这算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八年抗战打响了卢沟桥第一枪?后面仍然火烧火燎的一片痛,我还是暗暗庆幸,虽说这顿打不轻,不过至少下周上课的时候不会如坐针毡了,嗯,就是这个词,如坐针毡,以前只当它是比喻,现在才知道是实话实说。但我转念一想,不对啊,007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考验耐力?换言之就是延长我还贷的时间,反正每一次都会加上利息,我来的次数越多,他收的服务费越多。现在我的情况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如果要想尽快还贷,那意味着皮肉受苦,如果想稍稍好过一点,又意味着更多的白花花的银子交给他,不管怎样吃亏的都是我啊都是我!这真是营销好策略!商业机构嘛,当然是处心积虑盘算着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了!我对007的一丝感激之情已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今天我享受到了007的按摩,趁着体力还好,我决定试着满足下该死的可杀死猫的好奇心:“七哥,你挨过打吗?”我装作无所谓的口气问,其实这算是打探隐私了,他多半不会回答吧?

“当然。”七哥只干脆利落地吐出这两个字。

哈哈!我脑子里幻想出一幅大快人心的图画,七哥被剥光衣服吊在房梁上,沉重的长鞭呼啸着亲吻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血印,七哥满头是汗,模样狼狈,想要咬牙隐忍,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惨叫。

我想得入神,连身后的疼痛也没那么难熬了:“七哥也会挨打吗?为什么啊?”我故作惊讶加同情,想笑又不敢笑,连我自己都觉得装得过了火。

“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犯了错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没什么了不起。”七哥语调千年不变地平静,“我曾经被打到昏死过去,喏,你该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很满意,果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山更有一山高,恶人自有恶人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我还想多打探点声情并茂的细节呢!何时何地何人何事?用什么刑具,打了多少下?“七哥……”

七哥已经站起来,背上黑包冲我挥手:“我得走了,你好好休息。”切!不带这样玩我吧!

后来我又多次试图探听七哥的秘密,七哥却守口如瓶,我无计可施。半个月一次的“约会”从那以后成了定例。每一次先要反省最近的错误,在七哥的积威之下,我的任何抵抗都是徒劳无功,最终只得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争取坦白从宽。开始阶段,还贷的数目象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只好闭着眼睛假装看不见,好在每次还贷都是60-70次的定额本息,大部分时候是板子,有时是皮带或戒尺,我最怕的鞭子和藤条,007倒很少使用。

不管怎么说,挨打永远不会是一件让人喜欢的事,我也多次动过念头,不去“赴约”他又能拿我怎么样?但最终没有一次能付诸实施。007允许我时间误差在三天以内,如果特殊原因要请假比如放假回家外地实习等等都得事先亲自到中心和他面谈,他是吃定了我在他面前没胆量撒谎。请假获批的话,利息不会翻倍,但原来的利息还会照样加上。半个月20下,一个月40下,以此类推。

如果不带偏见地看,007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人,虽然奉行有错必罚有诺必守的信条,但也能大体做到罚当其罪,让人心服口服。在肿胀疼痛的屁股提醒下,我逃课的节数保持在了每周3-4节的常数,而抽烟喝酒打架通宵网吧等等也渐渐离我远去,期末考试,有一门我抄了几个公式在手心里以备不时之需,其他的都靠自己过了关。

事后我向七哥坦承此事时,七哥似乎很生气,只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话:“累犯要从重处罚。”然后果断地给我记下了100记藤条,而且要求当天偿清,不得欠账。冰冷的藤条所带来的尖锐凄厉的疼痛我这辈子也忘不掉。挨完了100下藤条,007居然还丧心病狂地加上了20下板子,说是贷款的最低还款额,我不是刷信用卡好不好!

这顿打的直接后果是,我错过了两天后回家的火车。室友们都走了,我痛得起不了床,更重要的是,想到春运车厢里人山人海的盛况,我没有勇气去坐20个小时的硬座。最后我拖到大年三十才回到家,骗老爸老妈在学校学习废寝忘食乐不思蜀。其实也不算欺骗,那十来天我独自在空荡荡的学校里,天气寒冷窝在寝室,无事可做,无处可去,只好把害我不浅的那门课的习题又做了一遍。

新学期来临,情况有所好转,还贷的总数开始慢慢下降,而不是一路高歌猛进大涨长红了。这学期期末,我终于没有玩任何花样考完了所有功课,成绩不算差,竟然有了申请奖学金的资格,虽然最终未遂,但比起荒唐的过去,已有了天壤之别。

一年多以后,我终于还清了全部的欠债。但我还是会半个月或一个月去中心见七哥,先跪下静静地反思自己的错误,然后,接受惩罚,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模式。

随着时间推移,我对七哥有了一种象是对兄长甚至象是对情人的依赖之情。七哥和我早已熟不拘礼,但令我生气的是,七哥永远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每一次都还会拿出那份特殊服务的格式合同来让我签字,意在提醒我,他只是拿钱办事而已。例行的服务完之后,他也绝不会超时多陪我一会聊聊天什么的。

我知道他很忙,常有客户排队等着他的“服务”。每当我想起他会给很多人提供服务,会被很多人“分享”,心里就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而且,作为惩戒师,七哥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爱好”?日常生活中他有没有一个固定的“特殊伴侣”?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反正要被他打,如果能专享他就好了,我竟然抑制不住想入非非……

于是,一次服务完后的休息时段,我试图寻找某个突破口:“七哥,你怎么会做惩戒师这行呢?”

七哥呵呵一笑:“怎么?这行不好吗?”

“呃,不是,”我忍痛吸气,“我的意思是,七哥你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爱好啊?你是圈子里的人吗?”

“圈子?什么圈子?”七哥似乎有点纳闷,接着哦了一声,仿佛明白了什么,“不是,我没有那些嗜好。你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吗?”我竟隐隐有点失望,“我还以为你会收个专属的小被或小奴什么的呢!”他有吗?我的心跳加快了。

“我不玩那些,”七哥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在我看来,惩戒是一种职业,一项事业。而所谓的圈子里,只是将它作为一种游戏,娱乐或调情,主要用来满足私欲而已。我是为客户服务的,如果被自己的欲望所左右,夹带了自己的私货,那必然违背了惩戒师的职业操守,达不到惩戒的目的,对不起客户的信任!”

他居然这样一本正经,我有点发懵,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从那以后,我也没再提起这个话题。

大学毕业时,我被一家世界五百强的跨国公司录用,将到外地去工作。临别前,我最后一次预约了007的服务。一见到七哥,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七哥,今天我不想签合同,我想自己决定。”七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声不吭地找出卡片递给我。

很久没拿到这样的卡片了,我上上下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终我的视线停留在最后一项,巴掌。七哥从来没用巴掌打过我,他是觉得那太便宜我了吗?今天我突然想尝试一下,他的手落在我屁股上的滋味,于是我勾选了巴掌,中等强度,数量选了30下。最后一次,我不想再弄得血淋淋的。

我将卡片交给007,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007低头瞄了一眼,也笑了,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那笑容里似乎带了点……宠溺?然后他找出一只黑色的皮手套带上,用另一只手为手套消毒。这回,他没有吩咐我去刑凳上等候,而是在沙发上坐下,拍拍大腿:“趴到这来!”

我欢欣鼓舞,几乎是带着兴奋的心情脱下浴袍,趴上他的大腿。007的双腿结实而富有弹性,趴着挺舒服,紧靠着他的身体,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甚至心跳。我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惬意。要早知道挨巴掌有这种优待,我选什么板子皮带藤条啊,可惜再没机会了……007没忘给我喷消毒液。然后,用戴着手套的大手模了摸我光滑的屁股,手套皮革的质地让我有安心的感觉。

“开始了,嗯?”007问。我点点头。“啪!”的一声,巴掌落下来时并没有放水,毫无防备的我差点从他腿上弹起来,啊!他真是练过铁砂掌吧?一只手也能打出板子的效果!或许是今天没有束缚,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挡,半空中已被007用左手反扭在背后。他扭得太用力,我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忘了规矩了吗?用手挡,加五下。”007毫不留情地斥责。我彻底死心了,规矩,规矩,从第一次到最后一次,007永远都不会放弃他那该死的规矩。

我的右手被他的左手强扭在背后,左手则被他的胳膊压住,小腿倒是可小幅度地摆动,但动作也不敢过大。总而言之还是砧板上的死鱼一条。“啪!”“啪!”“啪!”享用他的铁砂掌并不轻松,没多久我就出了一头汗。好在,打了十下之后,他停下来,松开辖制我的手,然后给我揉了揉臀部。火辣辣的臀部被他这样一揉,倒还真的挺舒服。

一分钟后,他喝令“趴好了!”我不敢怠慢,垂下的双手紧握住沙发腿。单调的击打声再次回荡在室内。我知道一旦进入惩戒程序,七哥始终是那个令人望而生畏的惩戒师,不可存任何幻想。我只能吸气、咬牙,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不敢再有任何违规的举动。

不过我还是享受到了优待,每过十下,七哥就会暂停,给我揉一会臀部。这样的好事以前可从未有过,我就象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沉浮……他的巴掌厚重结实,带来沉甸甸的痛,带来火热的温度。就是这双手,几年以来,让我痛苦,也让我成长,让我爱恨交加,而今天,终于要说再见了吗?

三十五下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打完后我伸手摸了摸臀部,只有些肿,没有硬块和高高的檩子。趴在床上,我酝酿情绪,和他话别:“七哥,我马上毕业了,要到外地工作,可能很久都不会再来了……”

七哥停顿了一下,开口问:“工作怎么样?”这是他第一次问这种问题,除非我向他坦承错误,他一直恪守着惩戒师的职业道德,从不主动询问我的个人情况。

“还不错,是一家跨国公司。”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真诚地说了声,“谢谢你,七哥。”

“恭喜!”我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欢喜,接着他也沉默了,过了一会,忽然道,“你明天早上有空吗?到中心来一趟,我有礼物送给你。”

七哥竟然要送我礼物?我兴奋得都不知说什么了!“什么礼物啊?”我迫不及待地问。

“明天来了你就知道了,会给你一个惊喜!”七哥笑笑,保持着固有的神秘。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如约来到了休闲中心,美女将我带到了会客室,而七哥已在里面等我。“七哥,什么礼物?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下,好在昨天他一顿巴掌没带来太大的损伤,我还可以坐下来和他谈话。

七哥递给我一只黑色的皮箱,有小型旅行箱大小,示意我打开。箱子挺沉,我满腹狐疑,刚拉开拉链,却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原来里面竟然是一整套的惩戒用具!箱子象杜十娘的百宝箱,分成好几层,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型号的鞭子、藤条、板子、戒尺……每一样都崭新得闪闪发光。这,这套礼物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满脸通红,赶紧将箱子盖上,心惊胆战,局促不安:“七哥,不会吧?”

“怎么?不用客气!这份礼物我想你会喜欢的!”七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这一套专属用具,是中心特别定制的,钻石卡会员才能专享。我可是自掏腰包买了送你,作为临别礼物。虽说这礼物很难得,不过这是我作为朋友的一点心意。”

“我,我……”我是该感谢他呢还是该感谢他呢?

“看你这么兴奋,这些用具质地优良,规格标准,你要不要试试?”七哥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表情。

“不要!啊!”我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牵动伤处,呲牙咧嘴地惨叫一声。试试?我在他身上试试还差不多!我后天就要坐飞机,可不能再被他打瘫在地。

“这一整套用具你可以留在中心,等以后你接受服务时专属使用。也可以带走,别的城市也有我们的连锁店,你一样可以凭会员卡享受优惠,享用这套设备。”七哥表情认真,象是在介绍最新的手机而不是一大堆打人的可怕家伙。

看来这礼物我是却之不恭了……我再次打开箱子,仔细地“欣赏”了一番,对其中的大部分,我并不陌生。仅仅是看了一会,已让我头皮发麻,身上的某个部位的肌肤发紧……最后,我捡出了我这几年最常用的C号木板:“我留着这个做个纪念吧!其他的先放在中心。”我还会来吗?还会吗?我硬着头皮向他表示谢意,“谢谢七哥了!”

“好!”七哥站起身来,“随时欢迎你回来!”

七哥将我送到休闲中心的大门,我站定,抬头望他,又对上那副不会反光的黑色墨镜:“我就要走了,七哥你能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

“什么愿望?”七哥微微偏着头,居高临下地看我。

“七哥,能不能把你这该死的墨镜摘了,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我可什么都被你看光了,你这样鬼鬼祟祟的不敢以真相示人,实在太不公平!”我一口气吐出了长久以来的怨念。

七哥棱角分明的嘴唇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没问题。不过,不是现在,等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OK?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