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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卤煮话沧桑完结欢迎有内涵回复(18岁以下勿入)

一碗卤煮小肠加肺滋味无穷各有所好迈进奔五回味人生

卤煮这玩意属于老北京的特色,肺头加肠加烧饼肉汤的组合。虽然是我最爱,但也如sp一样,属于小众,不爱吃的人还是很多。挖个坑,有人爱看的话请跟帖,我想把这20年来关于sp的经历写出来与大家分享探讨。不过我保证不会在这里涉及他人隐私,情节会大面积的改动的。

sp的萌动篇

七岁时看的电影,高尔基的我的童年里就有sp镜头,柳条外加长凳。10岁时的牧鹅少年马季,藤杖和刑凳组合,包括去医院打针看到别人和自己被当时都特别兴奋。可惜那个年代还不知道有sp这个东东,所以还是在萌芽状态吧。到初中的时候,偶然想到sp瞬间有时就会就会勃起,高中时第一次但当时觉得自己有病不正常更本没法诉说~网络真好。

理论和初期实践冰幽谷萨德体罚女孩

理论和自慰

大学的时候知道了萨德,鹅毛笔,知道了sm,spank,欧洲中世纪修道院流行的性鞭挞。尤其是看到过伦敦妓院里经典的刑架,男士赤身**被绑在刑架上打屁股,工具通常是皮鞭藤条和板子之类。甚至有带铁钉的鞭子,男士在接受鞭挞的时候,刑架前会有个女孩为他**,或者以后入式直接ml。还有就是男士在接受sp的时候,同时用藤条sp另外一个女生同时后入式的ml。记得当时英文原版书里有黑白插图,画面很血腥。这期间我每次看到都会有想自慰的感觉。甚至只要脑海里想到都会特别硬,这也是我喜欢双向的主因。

20出头网上有了大名鼎鼎的骗子~冰幽谷,记得注册会员我还被骗了200块钱,换了一张光盘和一本小册子,记得里面根本没视频。记忆里sp的一些理论和早期小说都是在冰幽谷体罚女孩~。

大学毕业后的工作很不顺,收入也低,情绪非常低迷。在那个时候也没有女友,所以也谈不上正常的ml。而且从心里上说,那个时代圈子外知道sp或者能理解的人几乎没有,我很长时间都认为自己变态心理有问题。

可能上天注定吧,家里找到一块檀木的镇纸,大约40cm的长度重约5斤。手感很沉重,打到pp上非常凶狠~痛到骨髓,即使用力不大的情况下。开始diy初期根本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但随着适应程度加深,pp最开始红了就很疼,逐步的pp开始有了大面积的硬块。疼痛也能接受。逐渐的pp皮肤发黑发紫破了开始有组织液渗出,全身都收汗水湿透了,这个时候每一次的击打都是无法忍受的剧痛。

也就是在这个时期一次偶然的diy,在最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x部位x会变得越来越热~烫手的感觉。随之而来是xx特别硬的感觉,xx液体随着sp的节凑在手的配合下喷涌而出。这时的感觉全身就像做了桑拿一样,会非常放松,好像卸下一个沉重的包袱,以后的睡眠会非常安稳,同时一段时间内我对sp不会产生欲望。一次极度的diy后我会休息一段时间~但是这个的麻烦也很大,比如当时的公司要我陪客户去洗浴,pp都是紫黑的,我怎么敢换衣服啊?diy伴随ziwei的次数过于频繁,某些时候会喷射3次以上。后果就是浓重的黑眼圈,白天精神萎靡犯困,同事哥们和家人老是认为我xx过度~可是我连女朋友都木有啊!

提示这里开始有些未成年不能接触,或者那些坚持把分开的卫道士反感的东西,请绕路而行。同时希望管理人员严禁任何18岁以下人员进入论坛,现在sp的某些q群主居然是14岁的孩子~不寒而栗啊。为了你我他都好,希望管理员在这里要做到防抢防盗~防熊孩纸,谢谢。

贵人篇

第一次实质的sp,不喜欢~实践这个名词。

体罚女孩论坛里认识的,聊过很长时间,但她在外地上大三。照片看过,说实话有些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第一次来北京。我陪她去西单书店累了一天,请她吃完饭借了我几百块钱当天走了。

也许是她感觉过意不去,暑假再来的时候主动提出可以sp。

我订的如家,她洗完澡没穿衣服,直接趴到了床上。这时的她在我眼里感觉还可以。脸比较胖,身体其实还可以,波波挺大的。

没经验,看着她白白肥硕的双臀,感觉自己的热血都沸腾了。直接拿出那个镇纸,被她阻止了。

她说都没预热,pp会疼死。教我先用巴掌,这才知道预热的概念。

趴在我腿上时,她显得很自然。大巴掌落下她会呻吟,哀求pp疼了,让我轻点。

双臀上明显的旧伤,疤痕很深。看来她的口味很重,sp次数不少。

20下,可能我力度大,pp的颜色深红但肯定没肿。手碰到她的私处时特别湿。这时的我特别硬,她感觉出来了,问我想做么?

那时我还是个菜鸟,手把手教我用手进了那个潮湿的地方,一进一出伴再次随着巴掌,她的洪水泛滥~我当时也出来了。

休息后她让我用镇纸开始真正的疯狂,还是趴在我腿上。力度控制的不错,pp上从深红,青紫,黑紫,白印,渗出血丝。一只手没闲着,让她无数次进入高峰,床单上的味道熏鼻子。

那时她的尖叫才是真实的,隔音不好已经有隔壁投诉了。

最后的时候,她问我想做么。菜鸟的我很犹豫,不耐烦直接扒下我的裤子,用嘴含住了xx。很快,硬到极限后强劲的喷射。

这天晚上我还是回家了,她说不习惯睡觉时有别人。

几次的sp以后熟悉了,我提出体验当贝的感觉。她不抵触,试了下pp只感到疼的无法忍受,没有那种特硬的感觉。就这一次我再没尝试过当贝,也许和她没感觉有关系。

她毕业前有次特别疯狂的,pp有破的地方了,n次的高潮让她没了说话的力气,镇纸上也有些血迹。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也预兆着这是最后一次与我合作。走之前告诉我,有个二代看上他了,手机号也会换掉。

点评:没有感情,双方都是欲望和发泄,最多不讨厌而已。也谈不上金钱交易,她是农村来的孩子不容易。不给家里多增加负担,自己也要要享受生活并没有错。我可能借过她2000多吧~当然没还了。

好像贵人消失后,喜欢sp的增多了。可能和贵人实践后我对当被兴趣不大了,喜好也从双转向了主,和圈里人人聊天时也是这样,毕竟双在那个时代更为另类~如今也是哦。

q里注明21岁以下勿扰,个人看18岁的门槛太低。心智感情不成熟,经济不独立,反思下我~30岁之前都属于特2呢。群里曾经某位勇敢的主,不远千里找15岁实践。小贝家里很看到伤痕后,贝道出实情,结果很悲剧主的一个肾被打坏了。

在这里奉劝那些对萝莉有想法的,不管是纯sp或者骗床,悬崖勒马吧。甚至在q里不要交流这些东西,如果萝莉出现问题~聊天信息都保存在服务器上。如果我的孩子18岁前碰到那些人,我也不会客气~砍死他的心都有!过了18岁,只要不违法想干什么都行。

跳蛋贝贝~娜娜的逆袭

q上聊的已婚人士,年龄大概小我几岁。容颜值中上。起娜娜这个名字源于花仙子里那个反派女生,很有邪恶潜质~后文会有交代。

聊天时告诉我老公很爱她,房事也很正常。但娜娜老是感觉得不到满足,婚前她也有过很长时间diy时自慰,可和老公爱爱的时候,虽然也会有高潮,但没有sp她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为此她也很痛苦,她开始引导老公上sp网站,可这仁兄岁数不大但对一切淫秽邪恶,违反精神文明的东东都是恨之入骨。为此2个人差点分手。兵很爱他,也不想失去他,所以冒险开启了自己的实践之旅。

她选择我的原因是,我比她大会有些安全感,另外他说有些小屁孩sp时想上她~这是她的禁忌,一次就翻脸。还有我这人不像别人死缠烂打,不像苍蝇似的嗡嗡响,带她代答不理的姜太公钓鱼嘛

聊的比较熟了以后,我和她说起过也喜欢双。但是她一句话就否掉了~没兴趣,要不您找别人。同时订了几条规章制度~霸王条款

没爱爱~真心没问题,哥这种浪漫的人始终想把第一次给我爱的人

我的手不能接触私处~给老公留的

她自己带工具,不用别人的~洁癖

不去酒店,开车找我在车上实践~防火防盗防老公~我理解,她老公疑心病很大

以上几项我当然无条件同意,不开房省钱,我不开车省事~不干的是傻子,于是合作开始了。

地点是她选的,一段没有通车的环路,空旷寂静,视野开阔~真是杀人放火埋尸的风水宝地。

第一次见面时她带了藤条,还有一块印着的厚木板子~肯定真品,毕竟那个时代还没山寨呢。我感觉她很紧张,我逗她俺又不是大灰狼,最多打你烂你pp而已,怕啥?时间紧迫任务重,用我帮你脱裤子么?

后座上,她老老实实的脱了裤子趴在我腿上。虽然光线不好,但感觉pp还是很圆润光滑的,手感赞一个。

我的巴掌还没落下,她说停。

又咋了,装可怜说,哥你能轻点么?

我说当然不行,规则你订的太多,现在听我的。先给你热身吧。

用手打了几十下,pp只是通红。她就开始嚎叫,很惨的样子。可是我能感觉出来,她身上连一点汗都没有~毛毛雨。我冷笑,预热而已。

真正有杀伤力的藤条上场,说好连打30。每一藤下去我都帮她揉一下,感觉她真的很享受。奇怪这次的声音反而没那么大了,10下之内只是那些不断重复的求饶声~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随着藤条的挥舞,20下以后,两边屁股摸起来火热,而且皮肤上有了凸起。汗开始多了,身体不老实,又开始大声求饶。

这是她相对难熬的阶段,身体一直在乱动,屁股感觉大了一圈厚厚的感觉,局部的皮肤有些发粘~不是血,组织液渗出了。藤条击打在pp上声音都不一样,pp上有水哦。从我的经验上看,这应该不算是极限,接近而已。

打完了,她赖着不起来说我心狠手辣苏,非要让我给她揉pp。我说满足要求,不过要加打20板子,理由是这块板子还没经过我开光呢。

她开始挣扎说不行,疼的受不了,和我打嘴仗砍价。

其实我心里知道她还没有玩的尽性,女孩子的心理我明白。如果她真抗不住会是别的反应~经验很丰富哦。

板子真的是高大上的精品,手挥舞下感觉真的不同,神器级别哦。

最后的20板子我打的很慢,力度也就是五分,太重怕她受不了。每打一下都都停下给她揉。pp上肉肉每挨一下都会陷进去再弹起来,击打pp上的声音也很悦耳~节奏控制的很好。冰轻轻的呻吟着,很是享受这个过程,

还剩2下的时候,pp已经烫的不行,有的地方已经紫黑了。我给她揉了很长时间,感觉他好像还在期待什么。

我说最后2下重,她没吭声默认了。

我先挥舞了2下板子没有接触他的皮肤,pp剧烈颤抖着。我的腿上感到了冰的潮湿,感觉自己也硬的不行。

抡圆了全力打在她的臀峰上,我认为这是女孩子相对最能忍疼的地方~耐打。连着2下她爆发出尖叫,接着听到她屁股底缝那里噗地一声,某种不明液体喷我一身。

再看她的pp大面积黑紫了,局部有血丝了,还好不会有疤痕。

她喘着粗气,短暂的呜咽后凶狠咬着我大腿不松口。夏天我只穿着短裤直接咬到肉上真是倒霉,早知道换长裤了。

我只好哄她,帮你揉到不疼为止,先松嘴好么?没理我,我只好一直揉了10分钟。

终于冰松开钢牙,她一直在喘着粗气。倒霉的我大腿上快被咬下去一块肉了,很深的牙印出了不少血~好疼啊!

娜娜恶狠狠地跟我说,以后再这么重~咬死你!

我这个主只能灰溜溜的安抚她,保证下次不会了~真没面子。

善后很麻烦的,帮她穿上湿漉漉的内裤~还好是夏天。可我自己短裤也湿透了,幸亏是女孩子,车里有毛巾自己擦擦,擦完还傻傻的问她留着不~说你2啊!

娜娜开车送我回家,一路上开车姿势都是怪怪的下车前我心虚的问她,下次啥时候哦。她说了2个字~去死!

晚上回家,老妈看我短裤都湿透了,奇怪,也没下雨啊。我解释,嗨,抱朋友的孩子尿我一身。

要说娜娜pp还原能力还是很强的,2周后的一天问我晚上有时间不?我装作很关心的样子,不疼了?冰有些气恼,你不怕我咬死你啊?

这次sp我老实多了,因为看到冰的pp上还是有些肿。把总体的力度值降低了一些。即使这样,凶残的冰最后还是咬了我。气得我大骂~属小狗的,娜娜得意的冲我坏笑。

次数多了,我们的sp越来越默契。这时我问她几个问题,第一次就是失禁那回,喜欢那种感觉么?到极限了么?和别人实践时也当小狗么?

她说喜欢那瞬间的感觉,整个人像飞到空中又摔到地上,飘的感觉~k粉?,但是在是太疼了。

再狠一点也能接受,她和别的主有时比那回还狠,关键最后的2板子太凶狠了,又是突然袭击。

咬人嘛,不咬好人只咬我~咬过第一次后感觉上瘾了~我欲哭无泪啊。

某个冬天,公司给客户订了一间五星酒店的客房,结果人没来。我一想房费已经交了,浪费是可耻滴。恰好她打电话约我,我做工作说在车里有些太冷了。她犹豫半天,恰好她老公出差,五星也是有诱惑力的,她同意了。

五星的房间就是嘎嘎的,环境好暖和比车里受冻强多了。不知为啥,她的状态奇好,非常开心的样子,

巴掌开胃菜结束的时候,我感觉她的xx部位已经流汤了。这时她扭捏的和我说能帮个忙,把他包包里的东东拿出来。

我拿过来一看,跳蛋唉!那时还是新鲜玩意,听说过没见过没用过。她让我帮她插到xx里,我假装为难说你不能让我违反规则吧,这个真不行。

冰脸绿了,不干咬死你!哥心里坏笑,轻轻地把蛋蛋放进去。很轻松,已经很润滑了。

打开遥控器,sp同时开始了。

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趴在床上,xx部位清晰地裸露在我面前~以前在车里真没注意到。跳蛋的震动,配合工具的肆虐,pp由白变红,由紫变黑,再后来是紫色的裂痕,直至露出了血丝。下体不断渗出液体,最终床单上的白浆汇聚成了小溪。全身的汗湿透了好几次,下体一直在剧烈的颤抖,应该是医学上所说最大程度的高潮~痉挛。我自己丢了2次,感觉太刺激了。

娜娜吃了海量藤条和板子,屁屁黑紫都是大血泡。但奇怪的是她这次一句讨饶都没有,最后居然还要我加力度和数量.我实在怕了,这要出人命了。

整个床单都湿透了,那天她至少有10来次剧烈的潮喷,屋里弥漫着浓郁的味道。

我停下说,你还是咬我吧,不能打了。轻轻给她揉着。

别说咬我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像一滩烂泥似的趴在我腿上睡着了。

快12点了,我残忍的叫醒她说该回去了。知道她老公疑心病大,会打家里电话查岗的,可她就是耍赖不起来。

我看这样不行,残忍的叫醒她说不走就接着打。这时冰开始感觉到pp的剧痛。一听还要挨打,人马上清醒了,带着哭腔被我抱着去了浴室。

本来应该很香艳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却觉得累死了~两眼发黑,sp本身就是重体力劳动,再加上她和和僵尸差不多,几乎是麻木的。洗澡时逼着我给她打浴液,一些关键部位我说让她自己动手,可看到她仇恨的目光。我只好又当苦力~洗浴的三陪就这样了。全身打浴液时看到pp惨不忍睹真和杖刑差不多了。碰到一点她就疼的受不了,高潮期过了以后人的神经会更加敏感。

好不容易给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她又说不走了。pp疼得厉害没法开车。我只好扶着她趴到车后座,没一会就睡着了。我开车送她回去再回家已经凌晨三点了~折腾死我了。

玩大了以后,我和娜娜彼此都有了收敛。她回去养伤用了2个月,幸好没留下疤痕,后怕。我问她跳蛋的事,娜娜说是闺蜜刚给给的生日礼物~超强!

以后一段时间内每次我都是sp加跳蛋组合让她达到高潮,但pp再没有被打出血过。

但是半年后的某天夜里,我又把她胖揍了一顿,这回可真是皮开肉绽了。原因不在我残暴,真的是没办法,这件事我到现在都不会后悔。

晚上快11点了,娜娜打电话让我下楼,还让我带着我那个红木镇纸。从没这么晚叫我过,肯定不对头。

一开车门就是扑鼻的酒气,娜娜的舌头都直了。气得我把她从驾驶座拽死狗一样扔到后座,我开车去了老地方。途中她在后座还不老实,逼着我给她唱歌听,还抓我头发,怎么说都不行。

终于到地方了,我到后座没说话,摁住直接趴了裤子用镇纸一顿揍。其实还是悠着劲呢,毕竟这比起娜娜的板子分量沉,属于刑具级别的,真怕打坏了。

真是喝多了,平常早就求饶了,可这次没什么剧烈反应,看来酒精会起到麻药的作用~古人诚不欺我,pp变橡皮了?

打完,我边揉着娜娜pp边和她商量。我开车送她回去休息,可她非说自己没喝多要自己开。怎么说都不行,还说我管不着,挣扎着就要起来。我无名火起,用两腿夹紧固定住,左臂夹住后背,第一次全力打了几十~记不清了,至少30吧、

她全身都在颤抖,我不断问她错了么中,告诉她不认错就不停。娜娜开始还不断咒骂,接着哭泣,最后扛不住终于认错了。这时她的pp已经惨不忍睹,皮肤都破了,渗出不少血。

刚松开她,她就用手抓了我脸一大道子~靠,出血了。同时用钢牙狠命的咬我,我只能苦笑说只要你不开车随你吧。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松开带血的獠牙,我轻轻揉着她的pp,问她为啥情况啊,还酒后驾车。娜娜说她老公发现她偷看sp电影,还发现她的板子,一生气把板子扔了。两人吵架后伤心。喝多了来找的我没想到又是一顿胖揍。只好安慰她,把那个红木镇纸送给她抚慰受伤的小心灵。结果她不客气的拿走了,好像在说~这是你欠我的。送她我真的舍不得,话已出口后悔没用啊。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天亮了我开车送她回去。这回她还是自己趴在后座上睡觉,我又折腾一晚上带着伤痕回了家。

这次她养了2个月没实践,期间电话里说pp剧痛,趴着睡了2周,幸亏老公出国了。

某天她打电话说请我吃饭,并在xx五星开了个房间。我心里纳闷,这么长时间吃饭可都是我请,啥情况啊?

吃饭时娜娜殷勤的开了瓶红酒,还劝我多喝点~没憋好屁啊。

那天对娜娜的sp很快结束了,一次高潮过后她就洗澡穿衣服了。刚准备走,娜娜笑眯眯的和我说,有新鲜东东让我开眼。拿出来一个毛绒手铐和脚铐。我奇怪哦,这不是结束了么?

娜娜诚恳的对我说~装大尾巴狼,哥你不是喜欢双么?为我服务这么长时间,今天为你服务一次。你看,怕你力气大挣扎工具都准备好了。

那天喝多了,恍惚间就被娜娜忽悠着自己趴到床。腿和手固定住后再用绳子固定到床的四角~专业?我只能脱下裤子老老实实等着上刑。

这时的她有了女王的感觉,嚣张的数落我如何不好,血债血偿。紧接着藤条就落了下来。很长时间没被打过。娜娜没有经验,pp又根本没有预热。第一下居然是全力!藤条呼啸着深深陷进皮肤,撕裂般痛到骨髓的感觉,我知道已经皮破出血了。

几十藤条下来,pp湿漉漉的,应该是汗水,血和皮肤组织液的混合。这期间我只是有轻微呻吟的声音~扛不住也扛,不能丢面子啊!我无法控制的出来2次,但真的是快感么?

娜娜好像很贴心的为我揉pp很温馨的样子,我以为一切结束了。没想到娜娜说还有十下那个镇纸呢!

这次我真的慌了,要知道pp经过休息后更加怕疼,而且已经有点烂了!这还不出人命啊。可和她商量说啥都不行,心一横~忍了。

娜娜这次很轻,看来主要是想吓唬我,开始挥舞几下。真打下去却很轻。就是最后2下她用了全力,我感觉血好像喷了出来,瞬间下体又喷了一次。

善后是她做的,床单上一大片痕迹,这怎么和酒店交代啊?

报应啊,回去是我趴在后座上的,最后上楼回家用了半小时,平时几分钟啊。

我的恢复能力也还可以,一周就不疼了,但痕迹过了半年还有~pp都是黑的像色素沉积一样。

娜娜告诉我,这次扯平,心态也平和了~不吃亏!而且她发现自己在当主的时候异常兴奋,甚至比当被的快感还强烈,尤其皮开肉绽的时候,会瞬间高潮。

我休养期间,她找了几个男女被sp~女主养成计划么?

伤好了我们又有过几回,她经验有了也不会往死里打了,知道pp需要预热。但我的感觉反而没以前好了,为什么呢?

最后一次见面没有sp,找个排挡喝酒吃串~没开车。她说和老公又开始恩爱了,某次和老公爱爱的时候突然软了,她灵感突发拿出我的镇纸打了老公pp几下。没想到那玩意瞬间硬了,从此后sp成了他们爱爱的润滑油。婚姻稳固后,他们准备造小孩了。所以她下决心退出这个圈子。我只有2个字送给她~祝福。临别前,她说我的镇纸收藏了,送了我一块实木的板子,我笑纳了,现在还存着呢。临别时,她拥抱了一下我,没说话彻底消失。

点评:

真伪自己评测吧,婚姻不是一件容易事。喜欢sp和sex不是负能量。关键是谨守本心,如何把握。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这点上娜娜也知道我需要和欠缺的是什么,她给我了,可我真的喜欢么?

女汉子蔷哥~白水煮菜原汁原味

蔷哥只是这里的代号,但也算贴切,真实中我叫她~老x,她叫我也一样。

说话性格像男孩子,叫她哥我倒也不亏~比我还大几个月哦。这篇主题关于她的部分我会先发给她,审核过了才行。

认识她也是因为她发的一个交友贴,中度女贝,但愿意尝试主。,管教主子之流滚蛋,费用aa,30岁以下勿扰~不哄孩子。

娜娜金盆洗手后,我正好没有合适的人,就加了她q。

蔷哥真是爽快人,告诉我简单经历~受过苦,孩提时代随父母在山区插队。身体棒能吃苦,打架凶狠~和男孩子打~她是带刺的。考上名牌大学成了学霸。喜欢素面朝天,不施粉黛~那是给别人看的,经常一身仔装。不媚俗,不说假大空,不溜须拍马棱角鲜明~为此她也没少吃亏。纯孝女,工作后第一件事就是贷款给父母买房。婚姻状况~未,那时没男友,现在我得问她。

喜欢sp是因为大学时期的外教,一个60多的英国老头。她喜欢趴在人家膝盖上,被手或藤条有节奏规律的击打,这应该是喜欢那种rule类型的。我曾经问她是不是爱上那个老家伙了,记忆中她没应答。每个人心中都有不能触碰的隐私,除非她愿意告诉我。

我也简单的说了下我的心理和经历,她说可以尝试。但她不喜欢的东西,不能强加于她,否则一次ower。

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如家,我先到的~对lady的礼敬是必须的。身高1米六多点~现在不知道岁缩水了不,容颜值中等,知识女性的气质不错哦,眼睛很好看不属于大眼贼类型的。只聊了2句,我们很默契的开始了。

她平静的趴到我腿上,应该很自然,规矩是我说的,先手打20下,藤条20,板子20为一个循环。忍不住可叫停终止。

英式的标准姿势,下身光光的,大长腿哦~如今好像有专门喜欢美腿滴。不过pp有些黑,不知和sp有没关系。

承受力不错,20下巴掌只是红没有肿。人甚至有睡着的感觉,我猜她一定是在享受sp的滋味~高人。

藤条这轮,我虽然想吓唬她。像以前那样猛力挥舞几下,看看她颤抖的pp。目的还是没达到,稳如泰山啊。

藤条效果不是盖的,虽然只用五分力pp还是有了红痕。呼吸节奏变了,身上开始有汗。最后2下我稍加了点力度,2道很深的红痕但肯定没破,她也终于有了呻吟声。

可能稍微有些重,自己揉了几下后我说可以板子么?有些迟疑,我拿开她的手自己给她揉,她没吭声默认了。

几分钟后她自己说可以开始了,于是继续。

还是有些错估她的承受力,5五分力的板子不到十下,感觉呼吸有些费劲。pp涨的很大,有些发黑的趋势。这时我停下来问她是否继续,她说只要不破就行。

后十下我感觉承受力差不多了,呻吟声越来越大。全身都是硕大的汗珠子,身体抖动厉害~英国淑女好像讲究雷打不动吧?

匀速打完,还是我帮她揉了几分钟。她说感觉就像跑了十公里,出了身透汗全身轻松。我开玩笑说以后请我当专业减肥师,保证效果显著哦。她说好啊,你准备我洗澡了。

学她的样子光溜溜的,不过是趴到床上~趴到她腿上我怕万一会有反应。

公平起见嘛,规矩和她一样。

第一轮巴掌对我也是毛毛雨,pp很温暖的感觉。可能好久没有了,巴掌停了,我也快睡着了。

蔷应该是第一次当主,感觉她比我紧张,藤条力度很小,我又一次昏昏欲睡。

可能他感觉我耐受力太强,她缺乏成就感,最后一轮板子我很快就到临界点了,不停乱动,全身都是汗。她停了一下问我是否继续,我默认。

保持这个力度打完,感觉pp肯定黑了但没到破的程度。她也轻轻给我揉了一会,感觉像是spa~懒洋洋的有时会睡着。可能sp恋痛的人都有这个感觉,超过临界点犹如一场风暴后的宁静。

冲完澡我们去吃饭,喝了不少酒。晚上她没走,聊了很长时间才睡。内容五花八门,感觉像多年老友相聚,身心愉悦。

记忆中还有个细节,蔷哥喜欢在sp后对着镜子照自己红红的pp。是否她会感到很美,这点我还真没问过她。

这种实践我们有过几年,这期间我们尝试加过力度和数量,但始终控制皮肤不破损~这是原则。

彼此了解每人的临界点,算是配合默契的合作伙伴吧~德国精密流水线的感觉。

婚后十年没见了,现在是微信和q联系。她老人家目前不在京,流窜在祖国云贵一带,年底回京当聚之~我最可靠的酒肉朋友。

点评: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居然没有一点欲望,应该是被她催眠了~强磁场导致老想睡觉。同时我肯定蔷的理论~享受人生,享受生活,享受sp,而不是单纯肉体痛苦。她更喜欢sp的仪式感,我偏重恋痛,不触碰她的底线。这个世界可以聊天,sp,无性非主奴管教的男女朋友很难找到吧?记得蔷哥说过就算找炮友也不会找你,真会聊天~坏银!

再美的梦终会破灭七巧玲珑心之灵儿篇and永远经典

这段回忆亦真亦幻,写起来倍感艰辛与苦涩。听着,鼻子发酸~肯定感冒了。抽了几包烟才写了一点。不过写出来好像一身轻松,灵儿语录~码字是对心灵创伤最好的慰藉

本来想说时髦的~缘起缘灭,可回忆起我和灵儿的相识有些汗颜,缘起吵架~孽缘啊。

三十出头的时候,我在那十几个论坛都有id。但属于潜水老龟级别,千年不出声混日子滴~冲着泡美女,去的。

这时圈里某位拥有n多小贝的著名男主发帖,严正声明sp的无上神圣,sm变态的丑恶嘴脸,要把喜欢sm的害群之马清除出sp论坛划清界限。

我那时不知为啥精神头来了,就我一人回帖唱反调~此君常玩滴蜡,性能力超强,至少2个贝贝为他流产了。当然这些东西是不能写在明面上的,潜规则~人家和我没私人恩怨。

我只是简单注释,施虐与被虐为本质,包括精神肉体。而sp是啥?打屁股啊?不疼么?打和挨打不属于施虐和被虐么?至于说绳艺捆绑电击针刺灌肠这些东东我不喜欢,但双方乐意的情况下但不代表就是邪恶的。

没想到一大帮小贝加上某些主对我狂轰滥炸,说我心里变态扭曲不懂爱心,只有全身心投入感情,关爱关怀无性的的sp才是纯粹的sp~靠,还tmd纯粹的人呢。

我这人心态特好,以耍猴的心态欣赏闹剧其乐无穷啊~比谁都bt。

只有灵儿的我回帖了,可能因为语气最为客气。内容也没新鲜的~单纯无性的spank代表的是爱与无私的给予,而sm离不开性充斥血腥暴力,对青少年的危害,比如sm的窒息死亡。还引经据典搞出一大堆资料,有些还是英文的~真看得起我。

我看了下她论坛资料,20岁。于是我以最为诚恳的语气回了贴:大闺女,这里是成人论坛,21岁前请勿和我探讨问题。

过几天,论坛风平浪静,也没受到打击报复~现在碰上官x代就悬了。我也继续宅男生活,酒肉穿肠打游戏。

这时q闪了,美女头像哎。验证是论坛,激动啊。可一看地址,欧洲啊!不会又是啥骗子推销吧?拒加,就2字:太远。

几天后q又闪,验证是论坛闺女。这下我知道是她,考虑下又拒了,自己定下的规矩不能破,,未满21嘛。

不到一分钟,还闪!验证~满21,视频验证身份证。靠,真tmd执着。。

加吧,聊天又不会死。懒得验证了,万一是个恐龙级别再吓到我不值当的。于是我们的第一次;聊天之旅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下开启了,以下为场景还原。

您好,可以叫我灵儿,能聊聊么?

闺女,我很忙的,啥事,说。

不懂得尊重别人,就是在贬低自己。

抱歉,还有事,再见。

赶快下网,哥们打电话催我喝酒,烤串在呼唤我。

第二天,留言

是我态度不好,昨天一个人过的21岁生日,想找人聊天。寻得一些问题的答案。哪怕真相是丑陋的。

她不在线,我看了心里突然有些难受。

第三天头像在闪

流氓叔,在不?

啥,我咋成流氓了?我还没老,叫哥!

您q里备注的,流而不氓啊

拜托,那是盲!

不好意思,看错了.请教下,有什么含义么?

我只下流而不盲目,看人下菜碟懂不?

流哥哥好啊

再气我不理你了,叫哥!再提个要求,哥是文盲,千万别和哥说英文。

之后我们就这样聊着,人生,宗教,音乐,欲望,甚至武侠小说。彼此会敞开心扉,把开心失望悲伤的事都说出来。恍惚间我们忘了为啥聊天,乐在其中。也许我心中在想,彼此的距离过于遥远,我们只有虚拟,永远不会有现实。回家第一件事就是上q,如果灵儿不在线,我心里会空荡荡的。

偶然间,灵儿想起了起初关于sp和sm之间的争论,于是我们开始论剑。

灵儿方观点可能代表大多数人,sp只是纯洁干干净净的打屁股,也和性行为无关。尤其很多女被喜欢sp只是那种被管教的仪式感,负罪感惩罚感,恋父和恋母情结关爱,宠溺,或者纯恋痛。

sm代表的是虐待,血腥和暴力,还有一些残忍的性行为。

我的看法很简单,sm的本意是施虐与受虐,万变不离其宗。

sp行为产生的疼痛感就是施虐与受虐的关系,成年人之间无论是工具还是手,轻度与重度,我认为都是属于sm的范畴。如果当然人在成长过程中,父母长辈师长的惩罚不属于sm。

sm只是一个统称,sp,绳艺,针刺灌肠等都在这个范围内。sp的有性或无性,只要双方自愿,形成的是契约。没有出现重度人身伤害,那就是合理存在。你可以不理解抵触,甚至厌恶,但不能把sp和sm彻底分开。窒息虐待而死的个例不属于讨论范围,任何危及生命的行为属于刑事犯罪会被任何国家的法律所制裁,这和sm没有内在联系。

如果某些人只喜欢打小腿不喜欢sp,或者只单纯喜欢绳艺和性以及暴力都没有关系,那还是在sm范畴内。

灵儿勉强认可sp属于sm范畴,但同时还是认定女被和男主大部分是纯洁无性的。这点我部分赞同,但是从男主的角度考虑,我认为大多数是有伴随着性快感的。无论是手还是工具,暖主还是严主,即使没有性行为发生,这些是无可辩驳的。

我从不相信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爱,只是通过qq聊天,男主会满怀爱心。在没有爱情前提下,流着鳄鱼泪,用惩罚的手段去关怀关爱那些小贝,什么学英语,钢琴~真的是童话故事吧。

再退一步讲,某位主见到单纯善良美丽的小贝后,真的善心大发没有任何邪念~稀世珍品哦。这点我不排除,但是一主多贝,全国各地携带系列工具,四处传播爱心,这是不是有些太扯了?

还有就是流行的一贝多主,已经有n多主关爱过小贝pp了,还用得着你再献爱心么?司马昭之心,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说到这里我问灵儿,对于sex的内容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灵儿轻松地说,欧洲国家尤其是白人女孩到高中接触a片,有性伴侣的很多,她最好的一个闺蜜和她一起看过a,给她演示过假阳具和跳蛋。

我戏虐道,你咋不试试啊?灵儿怒了,威胁说要和我绝交,我哄她会给她讲好玩的,这才放过我。

以下是当年给灵儿讲的圈里趣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得罪部分人群也敬请谅解。

女贝丽丽男主龙哥

丽丽:我家龙哥是暖主,只有我一个专属贝,从来舍不得的用工具打我,只用手。龙哥还是温文君子,只是干干净净的打屁股,从来不会用手摸我私处,和他在一起有真爱的感觉。

几个月后,丽丽:我哥对我可好了,即使用工具管教也不是很疼,真心呵护我啊。

稍后的丽丽:哥哥管教我可严厉了,经常是藤条大板子伺候,呼呼的风声好过瘾啊。好几次pp都烂了,呜呜,这么严厉是为我好,他在我心中是最棒的。

再过后,丽丽:哥虽然有了别的女贝,但只有和我时,才会用温柔的嘴亲吻我的私处。还拿舌头舔我的小穴,流了好多水水,舒服的不得了。爱爱时,实在忍不住了~亚麻得,亚麻得~幸福的滋味哦。

一个月后,龙哥带丽丽和另一个女被到医院做人流,丽丽自豪地说:哥还是对我最好,那个女被人流钱是哥出的,我的是自己掏的,哥把她当外人,还是把我当贴心人。

一年后,龙哥结婚前夜,温柔的暴风雨后,他对丽丽说:实在是精力有限,不忍心让你孤零零的一个人,没人管教怎么成?我给你找个名主吧,他会继续关爱呵护你,避免你迈向邪恶的深渊。丽丽痛哭流涕,哥哥到这时候还没忘记关心她。

2年后龙哥生子了,而丽丽被那位明主抛弃,人家去找年龄更小的妹纸了。丽丽来找龙哥再续前缘,龙哥语重心长的教育丽丽:sp这东西像毒品一样,摸不得碰不得,害人害己。你还是迷途知返,过点正常人的生活,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吧。

丽丽沉默,半晌我草你个大爷!

注:在这里问候下伟大的龙哥,尽管您可能比我小。

灵儿的反应是爆笑,好几天吃饭莫名其妙的会呛到,说没见过我这么坏的人。

几天后突然问我,亚麻得是什么意思,我坏坏的笑到~小童鞋,没文化真可怕,看来你需要恶补下日本的aa文化了。

灵儿下网前向我挥舞出n把尖刀,看来她知道了。

几天后她突然问我,那个龙哥是谁?我说这重要么?别人的事情我无意干涉,各扫门前雪吧。

我要答案,很重要。我回答,就是论坛里那位发帖论证sp纯洁的仁兄,消息来源可靠。

灵儿说感觉到了,龙哥是论坛能和她聊得来的唯一男士,谈吐风雅,英文非常好。古文诗词也很精通,还给她写过几首小诗。我说能淫得一手好诗,典型的才子佳人啊,没约你见面吗?

她说本来半年后回国休假,约好了见面,但没提实践。我逗她,这可是国宝级名主,一般人儿他还不见呢!这种人不能放过,快去吧。,

灵儿恼了又威胁不理我,哄她开心后才告诉我,龙哥说爱上她了,和其他小贝间都是最纯洁的sp,至今还是童身云云,还给她发过照片。灵儿老是感觉不对劲,尽管龙哥要了几次,自己的照片还是没给他。

不过,我问灵儿没有我告知这一切,你会见他吗?灵儿沉默了,也许吧。

可我说的一切你为何会相信?

哥,你是真下流,真小人,但不是伪君子。我泄了气,还是坏人哦。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承认龙哥的水准超出凡俗,有毅力有有耐心有决心,放长线钓大鱼的干活。不过从此后灵儿在他面前消失了,据说龙哥还在想找她探讨人生和哲学。在这里我深深的向龙哥报以诚挚的歉意。

不经意间我们聊起了sp,我说了自己的经历,没掺杂一点水分。本来以为她会很震撼,甚至从此离我而去。没想到她认为很正常。毕竟她大一的时候就看了很多关于萨德,马索克等人的原版书籍,这可能比国内的译本会更加精确,理论上可以当我老师了。

以下是灵儿的叙述,当然是修改后的。

独生女,7岁时最疼她的爷爷奶奶先后离世,父母离婚。随母亲生活。也就是这个时期,灵儿心理已经有了阴影,背负沉重的负罪感。

我理解,短时间之内深爱她的人都走了,从一个幸福的小公主跌落凡尘,这个打击对于一个孩子太残忍了。何况,单亲的孩子在学校里是备受歧视和屈辱的,孩子们凶残的叫嚣~你爹和野女人跑了,没人要的玩意!我在想流行的那句话~坏人变老了是真的。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我家儿子,但是如果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肯定是暴打了,谁也拦不住。

如果以她的家境,管家,保姆司机甚至有保镖。在一个普通非寄宿制的学校上学,生存环境会好的多。可她母亲由于生意忙长期在世界各地打飞迪,没有精力去照料他,进了一所小学初中连读的私立学校,所有的孩子都是非富即贵。被人欺凌也后从不向老师和家人告状,只是自己一人默默承受着。其实学校老师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没有人愿意得罪那些权贵之子,~潜规则可怕啊。尤其是她学校里碰到一个经历相似的女孩,基督教的狂信者,灌输她人的原罪思想。

她的负罪感更深了,亲人的离去她认为是该得到的惩罚,而自己受罪是在救赎。

某个角度讲灵儿做得很好,以负能量为动力,用自己的善良和辛勤赢得了别人的尊敬。13岁的时候写的英文小说,翻译中国古文和古诗在欧洲小有名气。声乐,吉他钢琴的水准极高,那些欺凌她的人消失了。毕竟成功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是被追捧的。感觉在灵儿身上,任何溢美之词都不为过。

我问过她那时有sp的情结和经历么,她说老妈从没有打过她,可能亏欠心理严重吧。看到某些电影中的sp镜头,恍惚间感觉挨打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会持续几天解脱的感觉。

高中她去了欧洲,人生中迎来真正的free。好像一切雾霾都已消失,老妈为她买好了房子,有佣人照顾她生活。学校的课程对她而言没任何意义,不提前上大学,她是想要享受这个美好的过程。没有拘束的交友,去教堂当唱诗班的领唱,自己下厨做美食。每年可以去阿尔卑斯滑雪,赞比亚看雄狮,地中海的游轮上观落日,泰山巅峰看日出。听她娓娓道来,身心好像也随之一起沉浸在这个瑰丽辽阔的世界,妙不可言。

大学时开始她兼职做家庭教师,特别喜欢小孩子,教声乐和钢琴~有证合法滴。性格温和的她也很受小朋友和家长的欢迎,她的课不便宜,一小时就150欧,即使不靠家里在欧洲生活,日子也会过得很舒服。

灵儿不是简单的弱女子,9岁时学的跆拳道,水平不敢说但一直坚持着。出国后几年是马术俱乐部的vip,每周至少是4次训练,我在国内领教过她的水平,专业的也就这这样。喜欢冒险,参加了几个攀岩登山之类的社团,偷着和驴友去世界上一些危险的地方,也曾经出现过无数险情。灵儿说老妈要知道肯定会打屁股滴,玩命啊。好像她喜欢的东西除非不做,做就要到极致,可我还是感觉太完美的东西都会有问题。

只有她自己知道,负罪感还在折磨她。梦中不时出现那些亲人的画面,想去拥抱他们,但如夸父追日般遥不可及。醒来后总是想哭,写到这里我的鼻子开始发酸,又要感冒了。

欧洲国家的小孩子被sp不像国人宣传的那么邪乎,公立学校的体罚已经失传,大名鼎鼎的英国恶习或者捷克驰名世界的东欧或俄罗斯性奴~这些只是针对成年人的,一些昂贵的私立学校还会保持sp的传统,这个和家长存在某种契约~灵儿也不熟悉,但轻易不会实施。

未成年是一道红线,法律在这个时候没有绝对公平可言。曾经有位喜好sm的绅士去性都布拉格解救了一名13岁的性奴带回x国,算是收养吧。这在国人来说应该是功德无量吧?要知道布拉格的性奴已经超出sm的范畴,细节不想说了。!

可惜老先生把自己和她的sp视频发到网上,只是最轻度的otk而已。三年监禁啊!那个女孩为他求情也没用,直到以自杀为手段逼迫陪审团,半年后人才出来,也是声名狼藉。x国的社会可以容忍小偷小摸,甚至抢劫杀人放火,但针对儿童的案件都是加重加急。

13岁的女孩戴安娜已经和灵儿学了2年钢琴,表面看很乖的淑女类型,只大她几岁可以算是闺蜜关系了。父母是x国典型的中产阶级,给灵儿的感觉温文尔雅,但一次突发事件让体会到了sp作为惩罚的可怕。

灵儿后来还在后悔,也许不该带吉他去授课。钢琴课结束后。她用吉他伴奏,歌词翻成英文,演绎了一首外面的世界,塞琳娜痴迷了。说要放弃钢琴,转学吉他。

灵儿没当回事,以为是小孩子一时兴起,再加上灵儿嫌麻烦没有吉他授课的资质~这个证也要去花时间精力去考的,x国这方面很古板。于是告诉塞琳娜问下父母,不要轻易决定,毕竟钢琴的水平已经不错了。

一天后她父亲打电话,很客气的告知钢琴课停止了。同时希望灵儿改教吉他。但前提是必须具备授课资格。灵儿爽快的答应了。

几天后灵儿带着证书去了她家,发现客厅空荡荡的,原来的小三角消失了。戴安娜得意的说,还是我有办法。上完课,塞琳娜神秘的拉着灵儿进了卧室,锁上门,趴到床上自己褪下裤子。屁股肿得很高像发起的馒头,有些地方破了伤口还没长好。灵儿愤怒了说要放弃授课,接受不了这种变态残暴的家长。

她狡猾的笑了,这是自找的也算是一种交换。那天以后发生的事,灵儿听了有些无奈。

她提出放弃钢琴要学吉他,父母认为那架昂贵的三角琴就是在戴安娜的恳求下买的,而且不学下去太可惜,最后是否定了。熊孩纸发威,当天夜里用家里的橄榄油均匀的倒向琴键,大概至少几升吧,x国人其实也很节省滴,sale时大包装不少买。

问题出来了,父母平静地告诉她有2个选择

1修理钢琴继续学,取消3年内所有的礼物,旅游,电影音乐会甜点和零食都木了

2钢琴卖掉,可以学习吉他,承诺在18岁前不能再有改变。同时要接受惩罚,10下藤条,10下板子。

戴安娜欣然接受了第二条,打了不罚罚了不打,她知道这是自己为达到目的必须付出的代价。

sp的过程很惨痛,她选择了时间最短的双打。父母同时用厚木板子和藤条,左右各一下。

还以为会像从前,只是光着屁股轻松的趴着。藤条懒洋洋的落到屁股上,只有微弱的痛感,脑子里还在想着又要吃甜点了。打完后父母还会给她上药,温和的告诉她某些错误,或者危险的事不能再做了,有时会在这个过程里睡着。

没有捆绑束缚,自认坚强的她在第一次板子的亲密接触后,眼泪像流水一样涌出。没有停顿,藤条带着尖锐的风声又一次亲吻后,她感觉pp已经撕裂了。不到6下她已经崩溃了,喊!

父母停下冷静的告诉她,可以照第一条执行,选择权在于她。戴安娜还是选择了继续,也许在想放弃意味着妥协,将失去更多的东西,屁股已经是这样了~赔大了。

后面的十几下,她还是在哭嚎着,也许屁股已经在习惯疼痛。挨完打,老妈温柔的给她上了药,告诉她这是18岁成年前的最后一次惩罚,人可以犯错误但一定要有底线。

戴安娜趴着睡了一周,和学校请假说病了。每当看到镜子里的双臀都会颤抖,某些部位还是鲜红的没有结痂。

灵儿问她后悔么,她回答很坦然,这个惩罚可以说是一种考验和交换,让父母看到她坚定的意志。x国的家庭很少逼迫子女学乐器,当然学校作业除外。孩子说喜欢,比如钢琴可以先租用一段时间练习,不抵触后再买新的。也不会逼迫孩子考级,只是认为有一项高雅的爱好不是坏事。但是如果坚持要学,后面半途而废,家长会明确地告诉她会付出某种代价。戴安娜想赢得自己的权利,没有别的选择。

惩罚和中国也不一样,大多数都是从孩子幼年时对一些极端行为予以制止,也就是零容忍。孩子形成良好习惯后也不会受到惩罚,过于顽劣的可以打屁股,但是从不在外人面前执行,这是为了照顾孩子自尊心,这也有别于中国。每次惩罚的数量会和孩子商量,屡教不改数量和程度会加重。孩子在14岁以后不会再挨打了,家长会认为已经定型,只要不违反法律。

这顿打真的有效果?戴安娜后来成了小有名气的星星,也许大家看过她的电影,也许是配角。

欧洲sp历史悠久,灵儿大学时的闺蜜,尤其是是白人,在聊天的时候更不避讳这个话题。灵儿买过不少sp的dvd,mood蜘蛛之类的可她接受不了,感觉过于血腥暴力甚至想吐。她也买过成套的藤条板子等工具,可自己diy的时候下不去手~怕疼也没有那种感觉。后来,那些影碟和奢侈品工具作为垃圾都被闺蜜搜刮走了。看来天下女人一般黑,占便宜不分国籍种族滴。

mood这些神剧里总是有修道院的情节,好像那里是人间地狱。天天酷刑的魔窟。灵儿对宗教虽然有些信仰,但也对此心存疑惑。于是借着游山玩水走遍各地,最后只在瑞士附近的修道院见到苦修士,年轻漂亮的修女一个没有,老太太都不多。没电,没网,没娱乐。文物级别的藤条和板子也只是摆设。和当地修士聊过,马丁路德分裂教会,法国大革命和巴黎公社后,全欧洲教会的性鞭挞灭绝,除了东正教部分保留以外对修士修女的肉体刑罚,其他的就算是苦修士也是自律为主,小范围内自愿的互相鞭挞存在,但非常少见。这是必然规律,当社会文明程度提高,宗教也只能整改,不然将会被历史抛弃,

我和灵儿争论过宗教的问题,非常不愉快。第一点就是原罪,

基督甚至佛教,包括那该死的藏传一脉都在强调这一点。这是我无法容忍的。如果人真是上辈子作孽,这辈子受罪,那无所不能的神灵,你tmd的干嘛不阻止,虚伪到极点,这是绝对的悖论。

所谓的赎罪理论更为荒谬,如果成立,那更不对了,亲人因为你作孽而受罚,直接让你下地狱就行了,还株连九族,这神灵眼瞎了!

当然中国的道教也不是好东西,梁家辉的电影双瞳有个情节。古代传下的一个道法,大概是用不同的方法杀掉49人后可以得道飞升~这靠谱么?

宗教有好的一面,但毕竟是人整出来的,千万不要沉溺于其中。

灵儿还在强调,世界上有多少信教的好人干过多少好事,甚至某些人拥有强大的气场,比如尊敬的xx修女~我是有敬意的不是亵渎。

宗教的强大之处也在于这里,那些狂信者,圣子剩女,有德高僧,仙疯道长,熊贝贝写的大魔法师其实都是玩催眠出身的。除了给别人施法,最重要是让自己相信,某些神迹应该是这么出来的。好像nb特工什么的对酷刑都有办法,把自己的思维意识封闭~也许会写篇谍战方面的东西,可是原创区不给钱啊。

就比如我被你灵儿气死,能说你灵儿是坏蛋么?说到这,灵儿回了个笑脸,kiss下~哥,灵儿这么乖,才舍不得气死你,半死就行了。气得我想举着大板子追杀她,够不着啊。不过,灵儿的心结应该有些松动了。

灵儿通过和网友聊天,了解到x国没有什么真正意义合法的sm会所,按中国说法就是没有营业执照。但实际上那边土地房屋私有,警察城管工商其实都知道也不敢破门而入,除了人命和牵扯到未成年这也是潜规则。

在网上预约过最贵的一家历史悠久,专为lady服务的sm会所,大概是一小时800欧元,第一次打了五折。帅哥美女大叔大婶,爷爷奶奶辈的也有但价格高昂。各种工具房间,性玩具任君挑选。

灵儿选的是修道院风格的,一张白色的桌子上供着墙上挂满了藤条马鞭板子,一只漂亮的棕色木马静静地站在那里。挑了一位中年大婶,满脸慈祥。结果挺悲剧的,

趴到专用木马上,固定好被扒下裤子,下身垫上软垫。她说当她小腹贴到冰冷的木马上,心慌的厉害,她就后悔了。

大婶推来一辆小车,上面n多器具。非常客气地说:美丽的东方小姐,您第一次光临很荣幸为您服务。

您对器具有什么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

房间有中世纪修道院罗马审判所巴士底狱纳粹刑讯室~因敏感因素只对vip会员开放。每个房间均配有皮制木马刑架,悬顶吊打

藤条有三个产地,马来西亚缅甸印度粗细不同的会有不同编号。vip会员提前一天预订房间,使用藤条保证在消毒液中浸泡3小时以上,免收服务费用。

皮鞭皮拍等真皮用品来自普林茨家族,兰特伯爵某些初次来的客人会要求皮带,但本会所不提供非专业用具,敬请谅解。

板子系列珍贵的中国紫檀系列俄罗斯加厚松木系列缅甸红木系列中国四川毛竹系列。根据长度重量不同会分成几个等级。因产品质量造成断裂导致人身伤害,本会所都有责任保险,上限为100万欧元。

会所鞭打用具可以免费使用,也可以选择选择购买专属用品,vip客户免费寄存。

可选择一次性消毒润滑品,针对pp,尿道,菊花,口消毒和润滑,此项服务免费。

跳蛋肛塞假阳具等情趣品均经过专人消毒,也可以选择自备,全新用品请单独购买。

灌肠器具均为一次性用品,vip会员免费。

可以全程全方位为贵宾高清拍摄,vip贵宾免费。避免泄密,客户留底后会所拍摄图像当面删除。

第一次光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或者超出您的承受程度。建议您挑选喜欢的鞭打用具,每种分三个程度测试,初次不建议您使用口塞,这样您可以随时选择停止。再次光临,这些数据将会被记录,更好地为贵宾服务。

根据您的情况,我们推荐兰特伯爵的03号纯牛皮拍,缅甸1号藤条,中国四川毛竹系列。

会所一般不提供otk服务,皮肤接触导致部分客人反感,推荐使用皮拍预热,ass的疼痛感会逐渐适应。

尊贵的客人,会所免费赠送30分钟的试用时间。结束后开始计时,尽情享受60分钟的high之旅。

大婶拿出肛门塞和尿道塞建议灵儿,在初次鞭打的时候最好能先灌肠再使用,能避免一些尴尬的情况发生。

可怜的她其实早就崩溃了,全身颤抖着大喊!大婶礼貌的回应,因为您已经使用房间,木马,停止以后费用也是必须支付的。

灵儿乖乖的点头,被搀扶下木马的时候下身湿透了。我问她咋整的,灵儿又挥舞起无数刀子。

到前台买单的时候,服务lady殷勤的询问是否办理vip会员卡。恢复镇定的灵儿特能装大尾巴狼,说你们的服务真好,会考虑的。还拿出20欧元的小费给人家~资产阶级思想真是要不得。lady高兴极了,说欢迎下次光临,灵儿~光临你个头啊!

我听了以后爆笑不止,就你这样的还想冒充革命先烈呢!估计鞭子还没举起来,你就叛变了。把钱给哥不就行了,满足你一切要求。400欧,哥差不多吃一年卤煮了!

后来灵儿说x国其实有很便宜的会所,都是一些真正爱好者开的,不以挣钱为主。最低的提供工具和场所的一小时才15欧元,提供伙伴的也就30.当你看到某些house上边有藤条或者板子的标识,那就表示会提供这种服务。

我和灵儿探讨过在国内开sp会所的问题,她说国情不同,欧洲都是土地房屋私有,在中国你就死心吧。我认可她的说法,但是我认为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小打小闹不成规模的会所可以生存,明目张胆扩张开连锁只会死的很惨。实际上官富二代玩的专业会所早就存在,但每年几十万的年费把普通人拒之门外了。

关于收费女被女主道德问题,我们有争议。

灵儿认为,女孩干这个以后,不考虑法律因素,也会影响以后的婚姻生活和性取向,导致一生的阴影。

我认为sp只是职业而已,比如歌厅小姐也是靠自己劳动赚的钱,赔酒唱歌上床这是人家自己选择的谋生方式。我认识很多小姐挣到钱后嫁人生孩子,过得还是普通人的生活。

灵儿挥舞拳头,哥,你到底有多坏啊!

半年后我的手打球伤了,打字困难。灵儿逼我语音,以前一直拖着就是因为怕吓到她,哥是典型的烟酒嗓,沙哑一派。

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平凡安静。谈不上甜美,但那种空灵的感觉会震撼我的心灵,也许是我夸大吧?

灵儿说我的声音她很熟悉,好像应该就是这个样子。虽然嘶哑但有有磁性,经过声乐练习后,某些适合我声线的歌会很好听。

开玩乐吧?不带这么忽悠人滴。

灵儿怒了,人家在x国是靠这个吃饭的,你不学以后不理你了!

拗不过她,乖乖就范了。家里网络不好有延迟,而且父母年龄大了受不了这熏陶。问我几次是不是受刺激了,要不要去看看。

记得那时boss还为此夸过我勤奋,差点评年度先进了。人家都下班了,我还在办公室坚守。其实boss办公室真皮老板椅,宽带牛,pc牛,耳麦啥的都有~谢谢老板,我们开启了音乐之旅。

公司的写字楼从此有了闹鬼传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会传来悠扬的鬼哭狼嚎。几个月后,人们惊奇的发现鬼唱歌也会升级~不是特别难听了。

灵儿一直在欧洲生活,对华语歌没什么概念。我挑了几首,最爱的萍聚光阴的故事把悲伤留给自己挪威森林笨小孩朋友~别的忘了。

她听了萍聚就负责任的告诉我,能把这么好的歌唱成这个样子,地球范围内是可以得大奖滴。

我倍受打击,又想不学了,灵儿哄我要有信心,先从识谱开始吧。

折腾2个月不灵,我说额亲大爷是音乐老师,确认我终生不具备识谱的乐感。但是我可以听一首歌,回来能记住旋律哼出来,会唱的歌不会走调。只是高的唱不上去,低的下不来。

放弃识谱计划,直接教我声乐了,枯燥的吸气胸腹呼吸~难为她了。后来自认为认为有些改善,灵儿却告诉我抽烟喝酒导致我的肺活量不够,这辈子很难提高了。

只好每首歌她先唱,适合我的高度,按我的声线来打个样。逐字的教我,这样终于有些效果了。

为了提高我的兴趣,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唱几首歌。有时网络延迟严重,灵儿会直接打电话给我,国际长途练歌~幸福哦!

某一天,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首歌出现了,从此这首天籁之声一直在陪伴着我,也许直至归尘。

百度下贴出来

我在航行

我在航行

'跨越海洋再次归家。

我在暴风中航行。

向你靠近

获得自由

我在飞翔

我在飞翔

'像只鸟儿飞越天空

我在白云中穿越飞翔

只为陪伴你

获得自由

你可听到我的心声

你可听到我的心声

夜空茫茫,远隔万里

我正死去

永远哭泣

只为陪伴你

其中甘苦谁能说

你可听到我的心声

你可听到我的心声

夜空茫茫,远隔万里

我正死去

永远哭泣

只为陪伴你

?其中甘苦谁能说

我们在航行

我们在航行

'跨越海洋再次归家

我们在暴风中航行

向你靠近

获得自由

哦,上帝

向你靠近

获得自由

哦,上帝

向你靠近

获得自由

哦,上帝

向你靠近

获得自由

哦,上帝

是情歌,但凄美,绝望与希望并存悲壮,沧桑这些溢美之词都不为过,可能我是偏激的~很多无病呻吟都是渣。恋人携手向天空海洋大自然甚至向命运挑战。经历风暴后的归航,心灵的直至~最后的永恒。

以上均为瞎扯,灵儿说英语初学者很适合这首歌,没啥难度的单词~关键是我会唱了,这才是硬道理。

这首歌我练了很长时间,板我英文发音用了一个月,即使这样,我说的英语老外也要极为重视~听不太懂。

自己每天至少会唱几十遍。终于听起来有点意思了,为此灵儿kiss我n下。

几年老爸给她在北京买了一套公寓,灵儿已经订了一套专业录音棚装备,答应回北京后,我们一起合作灌一张能合并音轨的cd,效果会更好。

我的心情就像彩票中了500万,精神焕发,活力四射。不再邋遢,每天都在臭美中度过,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她突然说想用qq视频聊天,我拒绝了,想保持这份神秘感直到相见。

可是某一天灵儿告诉我,她有男友了。

我当时傻了,可还是镇定的告诉她,恭喜灵儿找到归宿了,啥时结婚请哥喝喜酒啊~虚伪不?哥心脏都快碎了!

她处在兴奋中,说是几年前攀岩俱乐部的师兄,和灵儿及格组队冒险n次。年龄30多~靠,比tmd我还老一岁。阿拉伯移民第三代与白人的混血,欧洲自由搏击拿过前三的肌肉男,名字很奇葩哦~阿拉丁。

阿拉丁是xx大学法律和金融的双料博士,tmd~知识越多越反动。曾经在某个基金会的组织下,只给最低生活费,一起去非洲某几个学校当过3个月的义工。

这些义工是全球范围内经过筛选,医生护士数学,文学,物理,音乐体育精英。不一定学问最高,但每个人都要有爱心,喜欢孩子。死亡,吃苦的觉悟是必须滴。

号称非洲最危险的地方,绑架,部族冲突,地方武装vs政府军天天打~政府军比咱们白狗子还坏。没有水电,没有网络,甚至没有卫生间。生活补给全靠基金会几百公里外陆运,正常轮换期是半年,那次灵儿水土不服病了提前回来的~她说想我了。

即使他们不介入当地政治,有基金会聘请的保镖,灵儿去的那一年,还是有个德国26岁女孩被政府军奸杀了。灵儿给我看过她的照片,xx大学数学博士,真的很美。哥这么龌龊的人,眼泪也没止住。

我们为此爆发了最严重的争吵,灵儿坚持还要回去,她的固执激怒了我。我承认很自私,不想失去生命中的最爱。

最后的结果平手,下面是记忆中的论战。

爱心可以有,可作为中国人不爱自己的国家,你谈何爱心!不觉得虚伪么?

国内有多少失学儿童,10多岁孩子每天去要跑几十里山路挑水,因为水源被污染了。你们这些有财力有精力的,又为他们做过什么?选择性失明么?

口口声声大爱无疆,可你考虑过爱你的人么!失去你,他们怎么办!你不觉得这是最残酷的行为么!记住,你不是为了自己活着!

国内的情况确实这样,但你了解战争的残酷么?我去非洲前经过简单医护培训,经常会见到受了枪伤,血肉模糊的孩子。缺医少药,每天都有人凄惨的死去,如果是你会放弃他们么!

我讨厌国内的环境,不是因为贫穷落后。我参加过国内的义工,孩子们在学校的午饭是咸菜和发霉的米饭,招待我们的酒席几千!他们是想堵我们的嘴,不欢迎我们来到这里!你看不到那些公务员的豪华办公楼么?居然是在国内最贫穷的地方!

你知道一些公务员的丑态么?酒桌上就对我们女孩子动手动脚,甚至威胁不听话会吃霸王餐。

我们可以献出爱甚至生命,但国内不欢迎,我们也爱莫能助。

关于爱的争论也许你是对的,但我不会放弃那些孩子,真正爱我的人会为我骄傲的!

吵到这里我已经没理智可言,ok,我受不了这种刺激,88.

~

q不上线,手机拒接,几天后灵儿电话打到我公司。接电话的同事表情怪异,小声说惹祸了吧。灵儿电话里什么都没说,拿出女人的杀手锏~哭!我只能哄她,先承认错误呗。灵儿狡猾的笑了,这个坏人!

同事说肯定是我把人家肚子搞大,再抛弃人家。boss亲自找我谈话要注意影响~靠,tmd冤死了。

灵儿去找阿拉丁热恋了,联系没有中断但我再没有那种期盼的感觉。平静下来,我反思自己是灵儿的什么人,没见过面的男友么?

她的q里备注的是~不悔,我真是大傻子!灵儿说喜欢这个金庸世界里最不起眼的女孩,号称武侠专家的我,当时就该知道灵儿严重的恋父情结。依赖我,信任我,但杨不悔与殷梨亭~会是老东西阿拉丁?

生活重新走入正轨,上午去公司点个卯,中午的自助工作餐相当丰盛~好福利哦。下午直接去附近的歌厅报到,boss默许的,因为俺不坐班滴。

哥其实是个三陪,别误会不是鸭子。只是个不成功的小业务,陪客户喝酒吃饭,洗澡唱歌,东西卖出去把钱拿回来有提成的。只要给boss带来利润,他什么都不管你~人性化滴管理。

xx歌厅是公司定点招待场所,那儿的老板和我boss可以说是战略合作伙伴。房间不贵,音响不错,妹纸不错,台费合理~不能和xx人间比。

哥好像很坏哦,其实那些妹纸都知道我这德行,嘴上占便宜但实质上不中用,搂搂抱抱我都脸红全身出汗~也许是对小姐职业的排斥。

boss为此没少骂我窝囊,影响公司形象,有时唱完歌直接带小姐出台开房~干什么可不能说。这些都是公司报销滴,每次都是我找借口自己直接回家的~乖宝宝哦,

初次去歌厅选台,就是n多妹纸让你挑。我鬼使神差的挑上了她,胡丽晶同学~下面简称晶晶。

第一次见晶晶,偏瘦的脸颊,长长的披肩发,女孩子的中等身高,娇弱的身躯,不大的咪咪~当时没摸过。其实这些都是小姐的标配,硬货是她的眼睛~选台时幽怨无助,彷徨惹人怜爱的眼神让我无法拒绝。

以后晶晶好像成了我的专属妹纸,不选她会咬牙切齿的瞪我。boss还有客户在旁边的时候,她特能装,哥~叫得可甜了,选歌,倒酒帮我捶背。有时还会挑逗我。抓住我的手伸向怀里~此处略去xx字。后来她说特喜欢看我紧张的表情~bt!

那时歌厅管得严,妹纸不像现在可以串台。这个名词解释下,就是妹纸拿了你的台费。没待一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陪另一个客人再挣一份钱。晶晶真没拿我当外人,经常陪我不到十分钟,以后的几个小时不见踪影,给小费了准时出现。

忽悠我好几次,说家里是农村的,母亲重病,弟弟上学都指着她往家寄钱。哥虽然心软,但也不傻,这场面经历多了。看着她的精彩表演,奖励过她2千多~哥毕竟是工薪阶层哦。

真正拉近我们关系的是一次英雄救美,我tmd是纯被动啊!

客人里有个常去的黑道人物~熊哥,当地派出所和不少公务员都给他面子。为人豪爽,和我们都混熟了,大家碰上高兴就在一起喝酒。

某次我和熊哥都喝多了,结完台费准备走了。没想熊哥突然拽住晶晶说拉她出台,我们习以为常,毕竟她早已不是第一次。

晶晶的反应出乎我们意料,绝望的哭嚎。没人敢管,我拦住熊哥说,给兄弟个面子,晶晶不愿意就算了。

熊哥一个大嘴巴,我满脸是血。骂道:你什么东西敢管熊哥的事!

boss后来说他们劝阻时,我像阵风般去厨房拿回把菜刀。顶在在熊哥脖子上。那一刻大家都傻了。

熊哥酒醒了,说兄弟你放下刀,自家兄弟没仇,哥给你陪个不是。我一句话都没有,就这么僵持着,歌厅老板和片警都来了,大家一起劝我,我就坡下驴放下刀。

事后,歌厅老板说这个冲突幸亏是小范围的没有扩散,否则熊哥想放过我都很难~黑道上讲究面子的。

其实我和熊哥不打不成交,这些年有时在一起还聊过这事。他说那次是因为老婆偷汉子心里烦~老婆家里惹不起。我说,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个强大的女人,熊哥这回直接抄酒瓶子了。

我也问过晶晶,和谁都是上床。熊哥从来不差钱,那天你抽风快害死我了!晶晶~靠他妈滴,好几个姐妹都说了,丫有梅毒还不爱带tt!

出台事件后,晶晶看我的眼神变了,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调戏我,串台。boss说,这妮子对你有意思了。我说别扯了,胡丽晶动情,母猪会上树。

灵儿教我后,有时下午会去歌厅开间房练歌。那时的歌厅都是晚上正式营业,下午都是小姐们在练习不对外。

妹纸们想从客人那里挣到钱不容易,身材相貌能上床是必须的,但歌唱得好更是个加分。我甚至认为如今的中国好声音,某些人水平类似于妹纸们,妹纸们也是专业人士。

我去房间是免费的,歌厅老板大气,但是酒水要给钱。抠门的我当然舍不得~不给报销,这时晶晶会默默的给我沏壶茶,开几瓶啤酒,不厌其烦的听我唱,直到有一天晶晶说,老x,我想学。

注:晶晶和我单独在一起从不叫我~哥,她说叫哥都是给她钱的。

让我教专业人士不是扯么?天生的好嗓子根本不需要什么发声练习。只不过晶晶英语没咋学过,我硬着头皮照搬灵儿那一套,没几次我就被她震撼了。记得和灵儿说起这事的时候,她很不高兴~我脑子进水了。

英文发音比我准得多,歌声层次性好,底气足,穿透力强。和灵儿比除了风格差异,细节把握上差一些~但已经很厉害了,人家原来没唱过英文歌哦。

晶晶还是挺仁义的,为此请我吃过几回饭。因为这首歌,有些海龟的大款客人~特别喜欢她,坐台出台给的钱超过别人好几倍。老人们常说,技不压身~学好一门外语的重要性。

阿拉丁事变后,还是去歌厅唱那首歌,但幸福的感觉没有了。唱的乱七八槽,晶晶每次10几瓶啤酒都不够我牛饮。大醉后晶晶给我盖上毯子开睡,六点前她准时叫醒我一起吃饭,不能影响歌厅晚上营业。

某一次我醒了,六点多了晶晶没在身边,正奇怪呢。晶晶进来了,走路不太利落。我说那么大人了不小心点,摔跤了吧,

她没吭声,沉默半晌才问我对sm了解多少。她早就和别的客人上床时,就有过滴蜡鞭打什么的,当过主也当过被。

最近有个海龟花大钱找她玩重度,滴蜡,尤其是打屁股特别狠。我无言,也不想骗她,考虑后含糊地说自己喜欢sm的某些东西。

晶晶突然趴到我腿上,自己脱下裤子,pp上遍布新鲜,很深的鞭痕~刚打的。一些地方破了血迹斑斑。喜欢么,打我吧!

瞬间,我的下体硬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机突然响了,灵儿的!

电话里她在哭,呜咽中告诉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阿拉丁,那老东西才告诉她已经有老婆,最大的孩子都和灵儿差不多了!

我当时就想砍死那个老不要脸的,可是对灵儿只能安抚,说咱灵儿不愁嫁不出去,帅哥多着呢~温暖的片汤话。

哥,你还要我么?我赶忙说,要,一辈子随叫随到!这时晶晶突然咬了我胳膊一口,md,好像带血了。我下意识的用手拍了晶晶pp一下,她发出一声惨叫~成心吧?

那边问怎么了?我说有只猫叫,晶晶又咬了我一口。我只能苦笑,这次不能反击了。

她说已经在北京了,问我具体位置说开车来接我。我看了眼还趴在我腿上光屁屁的晶晶说明天行么?灵儿沉默后又要哭,感谢胡丽晶给面子,自己起来穿上裤子,打了个手势让我。

我告诉她位置后说这边很熟,半小时就到。晶晶奸笑着逼问我,有些事她听到了,我不说她不让我走。只能含糊的说了点事情,晶晶沉默~走吧,对人家好点。

出了歌厅我亡命般跑向预定地点,远点安全哦~你懂的。

一辆大越野停在那里,雪白的车灯下第一次看到了灵儿

一条帅气的仔裤,白格子衬衫,瘦高的身体却给人坚韧的感觉

黑黑的披肩发垂落两边,逆生长的娃娃脸,白里透红的肌肤充满青春的活力

眼圈发黑,肿的像熊猫风情万种不及她一丝忧伤凄美只会给她的容颜加分

这一刻我们彼此凝视,仿佛时间凝固,定格在永恒历史长河流过也激不起惊鸿一瞥

唯美的气氛是被我打破的,刚才跑出来没上厕所尿急哦!

灵儿,是你么?

她直接扑上来抱住我,这就是传说中的熊抱么?

哥,你会不要我么?想灵儿了么?

刚才说好了,灵儿需要随叫随到。不过哥现在迫切的要解决生理问题,先去放水。

灵儿笑了,女孩子的小酒窝是最迷人的,那一刻~我痴了。

上车,她说给自己放大假,在北京待一段时间,想让我多陪陪她。我呢家里人都去米国了,嫂子生孩纸,爸妈去当义工了,至少一年才回来。

开车带我来到她的公寓,装修和家具都是简单,谈不上奢华的欧式风格,精细程度叹为观止~若干年自己装修后才知道啥是土鳖。整体的色彩格调偏暖,灵儿说这是她的设计,她喜欢温暖。

这里有个插曲,换鞋的时候,哥的丫丫毒气熏得灵儿窒息。逼着我先去洗澡。自己捂着鼻子,拎着我的袜袜去洗了,哥的脸红了,可心里是暖暖的。

浴缸里泡了好长时间,好久没享受这种资产阶级情调了。这时传来敲门声,灵儿要偷窥纯春色么?

想歪了~哥,用我的浴巾吧,衣服都嗖了,给你洗了,门外准备了衣服换上哦。

闻着香香的浴巾,哥又开始做梦了。

擦干身体开门,发现是一套黑色的阿迪运动短裤系列,上身是短袖体恤,盛夏的季节正合适。灵儿记性真好,知道夏天我喜欢运动短裤。

可她在哪儿呢?这是个4居室的公寓,我喊了几声没有应答。

下意识的我推开一间房门,卧室里灵儿一丝不挂的趴在大床上,旁边有两根藤条和一块俄罗斯的实木板子!

床头茶几上有小半瓶瓶红酒,房间里弥漫着酒气,没少喝啊。

灵儿的肤色有些像拉美的沙滩女郎,后背和腿都是户外或者海边晒的黑红色。唯一白白的就是那诱人的翘臀,非逼着哥流鼻血啊。

我走到她身边坐下说,酒量小胃也不好,别喝这么多。说着,哥无耻的吧剩下的倒进肚子。

她呜咽着说~哥,你重重的罚我吧。听说喝酒以后打屁屁就没那么疼了,我怕疼。我气乐了,什么事啊。

都是我的错,他为什么说爱我?为什么会这么残忍?为什么不一直骗下去?

看得出,灵儿受的伤害太大了,被一个深爱的人背叛。而且还是在失去了处子之身后,任何惨白甚至是专业的心理辅导都没用。

我也只能从结局开始,既然无法更改那就从新开始。退一万步讲,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爱你的人,老妈,还有~我字还没出口,灵儿哭的更伤心了!

她的外公早逝,带她长大的外婆刚走了~突发性脑溢血。唉,我这乌鸦嘴!

我急眼了,喊道,这一切与你有关系么!世界上每天在死人,当你是死神啊!

灵儿声嘶力竭,爱我的人都离我而去,这就是我的错!哥,你不帮我,你可以走,我会去找别人!

我忍无可忍,站起来拿起藤条凶狠的抽向了~待续

只不过是床单,那个风声让她颤抖了半天。

ok,我满足你的要求。记住,我没有惩罚你的权力和欲望,你也不该受到惩罚。这是最后一次。你答应我,以后不再做做这种愚蠢的事。

如果你受不了就喊停止,忘掉过去,好么?

灵儿默认了,我再一次挥起了藤条。

第一下是七分的力度,我知道对灵儿来说预热已经失去意义。如果她慢慢适应,以后的耐受力会越强,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击打在左侧臀肉测下与大腿交接的位置,这个点会特别疼,初次被鞭打的可能直接崩溃。

藤条亲密的接触后,停顿几秒后她发出非人的尖叫,专业人士飙高音我终于领教了~房间隔音真好。

已经喘不过气来,全身哆嗦,嘴里念叨着~疼疼疼。。。。。。。。。。好像周星星的电影里,有类似的场景。

我坐下用手轻轻帮她揉着pp,温和的说,可以结束了,哥可不希望当凶手。

灵儿缓过劲了,倔强的说~继续,直到我喊停。

我无奈,碰上属驴的了~死倔!那好,有本事你别躲,躲闪一次咱们就结束!

我加了一分力度,不再给她缓冲时间,节奏加快。灵儿开始还在惨叫哭泣,打到第10下的时候,呻吟声如有若无。房间里持续着更加急促的呼吸声,pp上已经是万紫千红渗出不少血丝。全身像泡在水里。

我知道藤条不能再打了,搞不好会有疤痕的。停下再次帮她揉着,吓唬她再不停止pp要烂掉,以后男朋友看到会惹麻烦的。

那头驴还是死倔,铁嘴钢牙不松口,坚持继续。你真当自己是女烈啊?不过,她真的没动。

我犯难了,藤条她已经适应,真的全力打搞不好会出人命。只好换重武器了~那只10几磅的厚木板子。

威胁灵儿是没效果的,板子可以更好的控制力度和落点,关键是这个时候的大面积痛感会迫使她屈服,

再一次问她是否继续,无果。可我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乃至绝望,已经是崩溃的边缘。

pp已经肿的很高了,五分力道的板子打上去发出沉闷厚重的声音,只有6下就出血了。她还是没躲,甚至没出声。

我再次停下,板子上已经有了血迹,这么下去不行,她还是会慢慢适应。我狠狠心,终于下了狠手。

我用尽全力连打了四下,这个力度应该和古代公堂的残酷有一拼了。

坏人还是我来做吧,也许用板子治疗她的心灵创伤不是好办法,但有别的选择么?

pp上没一块好地方,好在伤口不深。大面积溅起的微小的血丝。甚至沾到了我身上。第四板子打下去,pp上的肉深深陷了进去,好长时间都没弹起来,就像快失去弹性的橡皮。

我自己也是浑身大汗,要虚脱的感觉。

她的下身在剧烈抽搐,两臀都是吓人的血红色。都可怕的安静过后,她突然起来抱住我,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不松嘴~这个穿透力和钻头有一拼,不过酒醒了,驴儿变小狗,危机过去了。

只是哥倒霉透了,左边胳膊是晶晶咬的,右边的是灵儿,商量好的吧?

投降就是好同志,一只胳膊被咬住,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灵儿的秀发安抚她。可能体力消耗过大,灵儿在我怀里睡着了,钢牙也终于松开,看了下胳膊。吓人的大血印子~出门不看黄历的后果。

我一动不动学习僵尸好榜样,就这么挺着。感觉刚刚打了个盹,就被她委屈的哭声惊醒。

赶快哄吧,她开始哭诉我的罪恶。为什么打这么重,pp烂了以后会留疤,以后怎么见人?

有门了,知道疼就是治疗精神疾病的初步成果,移花接木大法不是传说。

睿智的哥知道这时候和女人讲道理是要吃亏的,赶快转移话题说灵儿特坚强,pp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当个女烈都够资格了。

这下大发了,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灵儿又开始痛哭,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呜咽变成说唱歌手~早就受不了最后没给机会哥你真要打死我啊~~呜呜呜。

哥这嘴真是欠!眼看她又要睡着了,想起几个小时她都没去厕所了,想扶她去。

结果更悲剧,灵儿的脸羞红了,看着水漫金山的床单。又被灵儿吭哧了一口~老地方!好在刚咬就松口了,动作大牵动伤口能不疼么、

嘴一歪又要cry,我说打住,这个程度的伤必须洗个澡上药,感染就麻烦了。

我想馋着她下地,刚一动她就咧嘴,行不通。只好让她趴在我背上,慢慢挪到卫生间里放下她。转身关门刚要出来。灵儿不干了,央求我pp疼得厉害,要我帮她洗。

那个时候的哥其实已经累的两眼一抹黑了,对于她的建议也没多想。

可刚帮她放水,灵儿脸红红的说~哥把衣服脱了一起洗吧,你身上臭臭的。衣服上还有血呢,灵儿最讨厌血了。再说你今天晚上欺负我,你就是坏人!想求得原谅么?什么都要听灵儿的。

哥只能勉为其难的满足她的要求~装谁不会!只是操作起来真的艰难,她的姿势怪异类似~老太太奔鸡窝。只能用手慢慢帮她冲水,这么小心翼翼打浴液的时候她又疼哭了。我示意xx隐私部位自己洗,她只是用那无助的眼神望着我。

拒绝黄赌毒的诱惑,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洗呗。这个香艳的过程其实无比艰辛,灵儿看着我搭起的帐篷抿着小嘴在坏笑~复仇的快感。

自己顺手把衣服洗了晾上,光溜溜的背着她到了床前,灵儿指点我换上新的床单。

趴到床上,她指挥我找到一个软膏,不是啥sp圈里必备的云南白药或者医用酒精。英文显示的是瑞士一家药厂,别的不认识。她说是阿拉丁通过特殊途径搞到的外伤药,对枪伤都有奇效。说完仿佛意识到什么,有些别扭。

哥是聪明人,赶紧上药呗。稍微用点力,她又飚出高音,妥了。

也许真是神药,擦药的过程中,呻吟声小多了。肿大的pp感觉缩小了,温度也降了。灵儿开始打哈欠,我其实早扛不住了~一晚上对我精神和体力的摧残。和她说我去另一间卧室睡~不是我装。这种状态下又能做啥啊?

她没吭声,拉着我不松手。管不了那么多,帮她盖上被子,这辈子第一次与灵儿大被同眠。

梦中哥化身李逍遥,与灵儿历尽磨难,终于入了洞房。关键的时候~提枪还没上马。俺的pp巨疼~我饿了!睁开眼,看到了她的獠牙在肆虐我的pp~这个bt,出血了!

赶快投降,她松开利齿阴险的笑了。不过,原来的熊猫变成了丹凤,煞是好看~治疗基本成功,这才是女孩子该有的靓丽。

给她穿衣服好费劲啊,内裤不用想了,薄薄的对开睡衣~薄薄透亮那种,哥又流口水了。

哼着歌穿上干了的衣服,买豆腐脑油条回来。犯难了,让我喂她。趴着不敢动,想转过身来,试了一次伤口裂开又出了血,女高音又开始广播了。

哥是难不住的,客厅的红木椅子搬过来,座和靠背垫上枕头。把灵儿请上去,这样喂饭不会呛着,缺点是灵儿要一直撅着屁股,身体稍微一直,伤口有开裂的风险。

真正的难题是卫生间,长伤口的时候pp坐不下去啊,尤其是xx时身体较劲,擦解决这个问题的过程,不写了。

都搞定了,我以为她该老老实实去养伤,没想到开始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回忆下,误差应该不大。

哥,商量件事吧。

说,哥洗耳恭听。

凭什么你这么白,灵儿这么黑,心里不平衡。

黑白分明嘛,用你的黑衬托我的白,反差美知道不?

我咬哎呦.还得上药,折腾.

我在x国养的小狗叫小黑,以后叫你~不黑哥,不悔和不黑是一对哦。

还不如一休好听呢,哥又不属狗,不行!

要不叫你~遥哥,我是灵儿嘛。

我起初觉得行,李逍遥嘛,好像很浪漫。不过叫出来近似妖哥,尤其联想到窑姐,不寒而栗~哥太龌龊了。

最后,经友好协商,折衷方案出台~黑哥。

这一天黑哥在战斗与忙碌中渡过。买早点喂饭,无数次上药,陪洗澡,陪如厕。中午要吃红烧排骨,冬瓜汤。灵儿语录之pp受伤要肉补,冬瓜是养颜的~也管pp么?

领导要求,黑哥玩命也要完成。下午2点,灵儿终于趴在我怀里睡着了。看着睡梦中的她,幸福的滋味在心中蔓延,如果这是永恒会多好。

什么情况?灵儿在梦中哭出声了,醒了就呜咽着说梦到凶恶的板子和藤条在啃她pp。哥肯定是是睡觉后pp出汗导致伤口剧痛的,不过话不能这么说。

我义正词严的向她保证,一定将伤害灵儿pp的凶手绳之以法,等会就把那些害人的东东扔了。

她kiss我额头一下以示奖励,俺心里美滋滋的。可在犯难啊,高档住宅区里都有探头,这东西扔不好有麻烦啊。算了先藏起来,找机会再说吧。

晚饭后灵儿突然想起录cd的承诺,让我背她去隔壁的工作室。我怕她伤口裂开不同意,可还是拗不过倔驴,于是就在这一晚我们开启了cd之旅。

个人对录音棚真的不懂,但在这里见到了的线材,传说中的顶级40万人民币的天价~只是一根镀金线而已!包括监听级耳机和麦克,每个不会低于五万。24音轨的调音台,的电吉他,那个时代的央视也就是这些品牌。

那一晚,灵儿最辛苦了,戴着监听耳机,撅着屁股趴在转椅上忙碌。音准调校,混音,升降调,音色修饰,一直忙到凌晨。

情绪激动出汗,导致伤口裂开多次,出血后的pp粘住了睡裙。我再给她上药的时候特别痛苦,友好协商后,只是上身穿个大T恤。世界音乐史的传奇人物出现了~光屁屁的美女录音师。这种美艳的场景持续了2周,也许后来的她已经习惯了。

可能是在歌厅修炼有成,试唱的效果让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灵儿说,即使是天王级歌手录碟都会出问题,紧张和缺乏情感不分业余和专业。我的声音在她听起来干巴没有激情,如同和尚念经没有属于自己的味道~灵魂,只是不走调而已。英文的发音还是别扭,演唱技巧太差很多想歌词是想蒙过去,根本谈不上细节处理。

不过灵儿安慰我只要放松,唱出激情,加上n次苦练还是有希望的。

我尝试着闭上眼睛,幻想着和灵儿扬帆出海,一起经历无数惊涛骇浪,直到。或者与灵儿化身雄鹰,并肩翱翔在天际,无论多大风暴都无法使我们低头。典型的自我催眠,终于找到了感觉。

真的很苦,无数次的重复,'我最容易出问题的唱了几千次,枯燥的让我疯掉了。灵儿说中国人的舌头,尤其是男士处理唱起来都有微小问题,甚至包括高明骏的翻唱~老外肯定能听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天饿不死吓家雀,两周后她说我已经到极限,没有提升空间了。我们开始合作演绎这首,没用原声音乐,灵儿拿伴奏,每人一小段,开始合唱。说实话第一次的录制我已经感觉完美了,但是灵儿认为配合不默契,而且合唱后我又开始紧张。

一个月的时候,她的伤彻底好了。也许阿拉丁的神药起了作用,pp光滑如新。可灵儿已经习惯欺负我,帮她洗澡喂饭成了必修课。逼着我我陪她裸睡但什么都不许我干~看着我鼻血横流在那里坏笑。睡觉前逼着我给她讲故事,喜欢拿我的肩膀当枕头,这样才睡的安稳。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我,pp经常会被獠牙亲吻~灵儿说这是利息。灵儿语录~~黑哥就是要被灵儿欺负一辈子的,谁让他这么白呢!

平生第一次下厨,在灵儿老师下指点做西红柿鸡蛋,很简单哦。热锅里到点油,放点葱花爆锅,放进打好的鸡蛋。熟了捞出来放西红柿爆炒,颜色深了再放鸡蛋,少油健康~饭馆打包油大的被扔掉了。灵儿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番茄炒蛋,曾经我们连吃了好几顿~幸福的味道哦。

教我品红酒,学泡茶,以前哥都是好东西进猪嘴~

╭︿︿︿╮

︶︶︶饮的。

灵儿这里都是智利红酒,她酒量小但每天都会陪我喝一小杯。不喜欢那些拉菲之流或者法国xx酒庄的。追求的是性价比,也是我喜欢的,她的平民化风格。比如30欧元的智利货甚至好于100欧的某大牌。可惜哥烟酒过度,味觉退化,最后就是提高理论水平,装x还是可以的。

茶的方面哥是有基础的,也只限于会喝,可以喝出大概的价格。可是自己学了品鉴茶叶,泡茶手法包括不同茶叶的水温控制,特别有成就感。灵儿说那些茶是她老妈给的,可我知道市场上几千一斤的比这里的差很远。

终于单曲诞生了,这是她在牺牲自己的前提下~为了迁就我唱的很平。即使这样我也high到天上去了,灵儿给了我香艳而激情的奖励,黑哥第一次真正意义的失身之旅~音乐烩开始了!

注:以下情节包含等,未成年21岁以下不宜内容,对敏感者和卫道士和纯洁的sp爱好者深深抱歉,请绕路而行,谢谢。

顺带说下天空论坛会员的冷漠,这里浏览量不小,很多优秀的作品无人回复与支持,真的因为大家很忙么?

那一天,她拿着那张母盘放进卧室的音响里。

我倒了两杯红酒,响起,,杯中已空。

腮若桃花的她眼神迷离

轻声吟唱着

与cd形成和声召唤我携手航行

半开的睡衣那里风光秀丽惹人无限遐思

掩饰不住诱人的山峰粉红色的玛瑙泛出诱人的光泽

情不自禁的吻向她的香唇彼此交织后融为一体也许这是传说中的天人合一

窒息般的热吻让我们沉迷当阵地转移到峰顶的玛瑙舌与玛瑙的交流让她歌声高亢

手指滑向脂玉般光滑的小腹向着最隐私的森林迈进那里已是水天一色

不要忽视手指的能力引导她攀上无数次高峰水流湍急蔓延开来

满脸羞涩的灵儿在海豚音中敞开了大门此时的bird已披挂整齐蓄势待发

随着音乐进入这块温暖的土壤被围暖的热流包裹艰难而执着的行进

当我们唱到土地温度飙升开始滚烫到处充满热流

震撼人心的海豚音后我们开始了冲刺bird在岩浆中无奈的抗争

终于悲壮的妥协低下高贵的额头,一泻千里后重归安宁

感谢Lord,给我们心灵的free这一刻我信你

那时体力真好,后回到战场居然还能再战,黑哥和灵儿再一次论剑音乐烩。

歌声响起,看着灵儿秀色可餐的脸庞,温柔地吻向她的额头和嘴唇。

半晌哥严肃的说,音乐烩开始了,一起唱哦。

她不明所以,愣神中就被哥头朝下调转趴在腿上。

左手已经在她湿润的洞口潜伏,随着歌声的节奏,右手啪的一声拍在左边翘臀上。

pp上突然的击打使她惊慌,手指顺势滑进了湿润的山洞。

歌声有了停顿,手加了些力道又拍在右臀上。

pp上浮现美丽的五指山,回头可怜兮兮的看向我,

我用眼神示意,歌声不能停,否则pp要倒霉的。

手指随着随着歌声的节奏摸索,山谷里的河流不再安静。

bird的加入,歌声,sp有节奏的鼓点,灵与肉的交融~这才是伟大的音乐烩!

那一天,伴随着bird最后极限的冲锋,pp上的巴掌声,灵儿引导我们的合唱飚出了最强的海豚音,甚至超出了录音棚的效果的神迹,也许是错觉

平息后,我们都已经体力透支,音乐烩消耗太大。可在她的威逼下,又一次抱着她沐浴。

给山峰打浴液时候,好像手感大了一些,有成熟woman的味道了。

很轻的otk,但是pp上还是有些红肿,感觉快到极限了。

灵儿不需要也接受不了惩罚和伤痛,她需要的是爱。

黑哥无耻的说,亲身体验~亚麻得了吧?以后你开独唱音乐会的时候,会全力支持的~在你背后帮你开烩。恼羞成怒她又一次亮出獠牙,哥pp好像掉了块肉。

此后,我们合作一张cd全集,用吉他伴奏。萍聚光阴的故事把悲伤留给自己挪威森林笨小孩朋友难舍难分漫漫人生路钟镇涛版外面的世界黄沾的两忘烟水里几乎是和灵儿一人一段或者帮我伴唱。灵儿独唱了一首神曲也放进这张cd,因为难度太大我自己放弃了。

某日她发神经,想起第一次见面,电话里的惨叫,逼问我实情。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有问题,我只能竹筒倒豆子,把一切说出来。

灵儿夸我~黑哥真是个危险人物,看来要小心别被抢走了。我苦笑,别埋汰我了。

也许是灵儿的好奇心,用獠牙迫使我约晶晶见面。无奈,约吧。那边爽快答应了,可是去哪儿呢?公园郊游?找死!算了,去唱歌好了,反正2位都是高手。

本来想去老据点,哥这么抠门的人还指望打折呢。可晶晶说已经在健身房当瑜伽教练了,去那里不合适。我咬咬牙找了家五星酒店的歌厅,那里的包房音响非常好。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感觉怪异,很亲热的样子。我在旁边都插不上话,冷眼旁观2人好像姐妹。身高胖瘦脸型,浓黑的披肩发~差异除了晶晶皮肤白些,还有就是眼睛这个窗户,灵儿睿智坚定,晶晶是灵动妖异。

唱歌的时候最好玩,两人都选了,一人一段,最后的合唱彪出的海豚音穿透力爆棚。隔音这么好的房间,外面站着一大帮人鼓掌,tmd还有鲜花的。哥那天一句没唱,一个人喝闷酒。

回来后的音乐烩极为疯狂,灵儿的pp肿了2圈,海豚音n次又上一层楼。头一次被她拖进了浴室。两眼发黑,腰都直不起来。

灵儿说晶晶看我的眼神不对头,所以要看住我这个意志薄弱的大花心,现阶段最好的方法就是榨干我。奇怪ing,这2位从此走得很近,甚至不带我玩。灵儿找她学瑜伽,一起看电影购物,侃价是她们共同的爱好。也曾经有过三人行,但夹在中间最难受了,只能低头做人。

尽管音乐烩经常举办,彼此的依赖也使我们的爱情走向成熟。但麻烦还是随之而来,灵儿告诉我半年后还是要去非洲半年,替换别的义工。在这个关乎生死问题上又爆发了激烈的冲突,甚至好几天我们没一句话。

妥协的还是我,偶然想起她说过,基金会不会让怀孕女性去危险地方。于是哥暗下决心,一定要辛勤耕耘,在最快的时间内结出胜利的果实。

她和我从没有过这方面措施,灵儿抵触tt和药。约定发现有了马上结婚,我父母这边虽然还在米国,但生性平和,更不会干涉我的感情~高兴还来不及呢!可灵儿家呢,我在担心。

灵儿信心满满,说会搞定。没几天,电话来了,灵儿老妈!很客气的让我去xx大厦的offce聊聊,去吧,未来丈母娘惹不起啊。

很多年后回忆起这次见面,真的不愉快,她老妈很年轻,也就比我大十几岁,我邪恶的想不会是xx文工团的吧。

见面后连一杯茶都没有,这是最起码的尊重哦,就像我写的这个主题没人回复和支持~极其郁闷哦。

您好,阿姨。

你和灵儿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这点你该知道。你的年龄也偏大了些,我们很难接受。

哥那时也是混蛋级的人物,极为不爽。阿姨不叫了,心里琢磨就这岁数的,没灵儿关系也就叫大姐。

x总,这是我和灵儿之间的事,成年人嘛,不麻烦您操心了。

灵儿父亲虽然离婚了,但也很关注这个事情,他的脾气可不太好。

你和一些女孩,比如胡丽晶都有些瓜葛,如果你伤害了灵儿要考虑后果,这是为你好。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我站起身,抱歉,还有事。我最讨厌,监视和被威胁的感觉。您对自己的女儿这么没信心么么?

x总缓和下气氛,示意我坐下。

我们虽然不太赞成,也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结婚后的责任和义务。你也许不了解,欧洲真正的豪门婚姻,不注重门当户对,钱有时只是个数字。一些联姻会刻意避免,道理你懂的。当然,灵儿有最终决定权。

也是,豪门之间的那些脏,有几个是善终的。

胡丽晶现在和马先生走得很近,你和她没实质关系,我们查的也很清楚。只是个建议,别在意。

马先生?想起来了,在歌厅见过。一个大我几岁,蹉跎时推着自行车夹一破包,在北京追求梦想的落魄商人。晶晶那时抽疯,爱心泛滥不但没收他台费,还接济过他~给他买过盒饭。我那时夸晶晶,当代杜十娘。

严重声明:此人和1111无关,请勿人肉!

走了狗屎运,这些年发展的不错,已经进入中国大陆顶级富豪的圈子。恭喜晶晶,这棵大树底下还用当小姐。

灵儿对经商没兴趣,但家里的生意需要有人打理。有兴趣的话你可以选择出国进修下经济或者金融,可以给你安排。

我会考虑的,谢谢。

其实心里明镜似的,好不容易不用上学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不现实哦。再说有灵儿在,什么事还需要我操心啊。

最后x总还是含蓄地说,她们不会强烈反对,但希望我别再做出格的事情。

回去后没有和灵儿说,其实这次就是因为灵儿的坚持,无奈下对我的火力侦察。俺也算狐狸级别的,隐约知道她老爸是做啥的,人家的势力真想对付我~灰都不剩。

2个月过去了,n次的音乐烩,她肚子还是没反应。哥在郁闷中时,灵儿有好几天神秘的外出。回来后说要送我2月后的生日礼物,不许拒绝,给我做了个45天计划。

计划开始,每天早上开车送我到一个德国鬼子开的攀岩club,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的攀岩训练。每天至少5公里跑,n次的臂力和腿力练习,不遵守会是双重惩罚~无限期取消音乐烩外加獠牙伺候。

终于结束,哥勉强结业,为此哥豪饮一场庆祝地狱模式过关。

暗无天日的日子里,虽然我苦不堪言,但是音乐烩的质量反而提高了。灵儿说,腿和腰部的训练会加速血液循环,bird的硬度和时间都会提高~坏人,还在压榨我!

生日那天,盛夏中的凌晨3点就被叫醒,天蒙蒙亮时已经到了山区。道路崎岖,很不好走,就算是我这种老司机都要小心翼翼。

一些胳膊肘的急弯非常凶险,灵儿开得很熟悉,又快又稳。告诉2月前前已经踩好点了,让我安心。

太阳出来了,盘山路下,沿途都是都是清澈见底的小溪。满目绿色,清新的空气,鸟儿的鸣叫,关键是有佳人相伴,人生幸福莫过如此。

快到顶了,停车和我带好装备来到那处峭壁前,三面都是悬崖。哥看了倒吸口气,这可不是训练馆,百十米高的真家伙啊,快吓尿了。

灵儿安慰我,这连最初级的攀岩都谈不上,她自己甚至不带任何装备徒手都是小菜。而且上去有个大平台,很适合开烩哦。

哥来了精神,灵儿几下上去后抛下绳子,我小心翼翼绑好,开始人生第一次大冒险。

比想象中顺利,一小时后当我到达顶端,居然只是腿软~哥有恐高症的。

没骗我,顶上风光无限好,几十平的巨石平台像一张大床。三面悬崖,一面是刚上来的峭壁,视野宽阔,天高云淡,隐私性太好了。

行囊里有双人的充气垫子,她在那里坏笑,问我喜欢生日礼物不。气得我把她按在腿上,扒下裤子就是大巴掌招呼,没几下就像熟透的苹果般诱人。

报仇的机会来了,刚刚响起,洞口已一片泥泞。在巴掌奏鸣曲的配合下,bird兴奋的进入狭窄温暖的空间,再次与溪流搏斗。

时间不长,也许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我和灵儿都很紧张~心理上还是怕人看见滴。第二遍开始后延续的颤音结束后,bird和激流握手言和。

那天的她真是疯了,bird休息的时候,她第一次用香唇and舌头的组合赐予他力量。

背靠我驾驭bird奔腾微风拂面秀发飞扬

空灵的变异狂野手幻化成马鞭拍打着迷人的双臀

臀如胭脂娇艳如斯昙花般绚丽美不胜收

从未有过的狂放让我情不自禁一刹那攀上绝顶

耳中传来佛宗的禅唱lord的赞美诗

maybe中世纪圣女密宗欢喜大师道家仙人的阴阳互补real?

人之欲天地道大道无边

她夸我,时间短但是质量很高~很硬滴。本来还想再来一次,换个体位尝试呢。可远处已经有汽车的声音,这附近有个古长城遗址,游人不多但是驴友不少。

灵儿说这个地方是老外们首先发现的,想干啥就干啥。

滑下去的时候开始头晕,恐高症发威了。不过脚踏实地后,不知死的和她说,每年过生日还来这里开烩。灵儿嫣然一笑,酒窝又出来了。

附近有个小亭子,石桌石凳。从车里拿出野外用的酒精炉矿泉水小茶海,灵儿开始烧水泡茶。几杯香气四溢的龙井,倒进肚子,身心舒畅,歌性大发。

她从车里拿出把木质吉他,国产红棉里最好的一款。她说音质几乎和国外几万的差不多,关键这是老爸送她的生日礼物。

从开始我们唱了cd上所有的歌,音调并不高,节奏放慢。充分的利用山中的回声造成和旋,如饮甘醇,醉于其中。

有些车停下,一些老外驻足聆听,无人喧哗,也许不忍心打扰这美丽的时光。响起。hold不住了,有人在低声附和,美丽的歌声随风远行,在山中回荡。每一首歌结束都会有热烈的掌声,我的鼻子酸了,不知为何想要流泪。

几天后我带她去了南横街的小肠陈,灵儿第一次尝到了卤煮的味道。

按照对付老外的经验,给她的只是汤豆腐饼。给她尝了一口小肠结果吐了出来,不能勉强。食欲还不错,一碗都吃了。、

回到车里,想起当初之争。如果把sm比作卤煮,当然指的是在食品范围内,食物变质或者敌敌畏and砒霜等非食品类不在讨论的范畴。

sm和卤煮相通的地方,都要有灵魂。

卤煮的灵魂是一锅好汤,即使闻到也会食欲大镇。你可以不喜欢肺,韭菜花,辣椒,肥肠~这个汤不喜欢就不是卤煮了。重口味的往里加臭豆腐,我受不了,但那是人家的选择和我没关系。

卤煮的汤和sm也有相同的地方,会有sp羞辱工具轻重sex等等,这里面存在双方能接受的默契度。

卤煮看上去简单,其实工艺很复杂,解放前老北京做卤煮的,凌晨三点起床找屠夫买下水。下水要在井水里浸泡多长时间,拿碱面搓洗多长时间,肥油要保留多少。那个汤要加几十位中药调料,放多了会有药味没香味,放少了会有浓重的脏腥味~这个话只有老北京知道。自己吃的时候,醋,蒜,韭菜花,酱豆腐等等。这些东西那一个环节出错,某些人都不爱吃~类似于sp吧?

改革开放后小肠陈算是北京最好的卤煮,但实际上并不是每次去味道都好。快80的陈老板说了,成本人工导致,下水有时不是最新鲜的~冻货。这时的料包加量,味道就会差了。

sm的灵魂是尊重默契契约,情侣间会有爱。惩罚sex羞辱血腥暴力sp甚至针刺,都要在双方自愿,不涉及人身伤害与刑法的基础下进行。

有人喜欢没有爱的,喜欢纯管教与被管教,包括一些残酷的行为。我不喜欢,但不能说人家恶心。

关于纯洁的sp这个问题吧,我思考很久了,肯定有合理性滴。小贝愿意被管教,主呢愿意关心呵护。

这个男主呢在性方面有2种可能,情侣除外。

1没有性的感觉,这个可能,我也有过,前文提到过,但要分人的。

2有性的感觉,会硬,这个我也有。

那sp中男主有了性感觉该肿么办?

圈圈叉叉或者小贝用嘴或者手,这也是不错的选择,但贝要同意~否则就是李天一。

某些主在内裤里垫张卫生纸,有可能喷射而出,这也太神圣了吧?

身体好的,能憋着,和贝说我们只是纯洁的sp。那时我身体弱哦,有时直接出来了~这个算纯洁吧,最多找个地方洗澡换内裤了。

有的主和小贝协商,sp时自己搞出来,这个也合理,算是纯洁sp吧?

或者还有的主在sp前自己先出来一次,这样的感觉就不会那么明显~好办法,只是我还没尝试过。

最高明的男主会这样,和小贝说~你看我都硬成这样子了,我都只想纯洁的sp。小贝感动中,也许会满足xx要求。

女被的问题简单化,简单几点。

1sp时有性快感,但是不代表你能上她或者用手。

2不承认有,但身体的反应会说这是谎言。

3通过心理暗示自己不会有,身体也不会太大反应,但是当这个暗示,某种程度削弱了,这个感觉会更强烈。高明的主会逐步诱导,循序渐进~很邪恶。

但是这个主为啥要关心小贝呢?爱心?也能理解,无性,肯定存在。主有乐趣不?主的欲望是什么?纯爱心?如果男主sp中看到红pp会兴奋但不会硬,这代表什么?

还有个关键,pp到底算不算性器官?当时问灵儿,她也不确定。

我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是。

说是吧,打针师长古代公堂的惩罚都是这里~真不是。

不是吧,pp和xx隐私部位太近了,叉叉圈圈的前戏都会喜欢这个道具,共振很容易引发共鸣滴~物理常识。

这个问题,还是lord他老人家来回答吧。

sp的暴力性质,轻重。

我个人喜欢暴力些口味的,但只是喜欢看,真的下手~做不到。这也是大多男主的共性,里面有性幻想和丫丫成分居多。

最后又回到sp的纯洁性上,也许圈里的人都可以理解。但是你的父母家人朋友可以理解么?你敢告诉他们喜欢纯洁的sp么?

在大众眼里,你还是很邪恶的~对不?

我承认sp时有性冲动,这是双向的自愿选择,别人可以抵触但不能说我变态,这是简单的尊重问题。

告诉过灵儿我曾经喜欢双,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她本身不喜欢暴力的因素,关键是我没有一丝当贝的欲望。

也许当我悲伤,痛苦乃至绝望的时候会用sp的痛感疗伤。文革时期有句话~惩罚肉体,触及灵魂。

她沉默,问我还会找别的伙伴满足自己的欲望么?我温柔的扒下她的裤子,暴力n下pp~以后只会帮灵儿开音乐烩了。

这次她没有露出獠牙,只是甜甜的kiss我n下。

灵儿要走了,陪她去医院查了几次~无果。哄我这次带了海事卫星电话,每周都会给我打次电话报平安。

注:十几年前的海事卫星电话,单机大概10来万,接打每分钟大约是500人民币。号称地球上任意角落,能看到天空的就有信号。

天意弄人,说起给我们孩子起名。灵儿坚持女孩子叫~思遥,我做主男孩子~远逍,最后成交了~真的好么?

我曾经卑鄙的想过,用藤条板子留住她,pp打烂了哪也去不了。

临走前那一晚,只是拿出来吓唬了她一下。我知道真的动手,会永远失去她。

灵儿还是很乖的配合我,面对藤条的威胁,装作害怕,挤出几滴鳄鱼泪。

这一晚的音乐烩到疯狂极限了,各种体位演练极为默契,灵儿pp大了不少,bird最后完败~灵儿用尽手段,一滴都木有了。

醒来后,桌上有她留言。

黑哥,自然醒吧,我走了。

拜托别把我们的窝窝搞成窒息的猪圈,看管好核武器丫丫。

不要虐待我的大白,会心疼的。

注:那辆越野。

少喝酒,少抽烟,不许当花心大萝卜。

回来一起去奥地利吧,朋友的工作室有最好的三角琴。还没听过灵儿的钢琴哦,我们再灌一张cd。

验收合格,回来开音乐烩,否则~画着獠牙。

乖,爱你的灵儿

心里空荡荡的,直到周末,她来了电话。这个坏人还拿音乐烩诱惑我,害得我晚上帐篷下不去。

总是有些不安,等了一夜,第二周灵儿电话没来。

周一她来了电话,说同事老是借电话用,没电了。充电要去很远的地方,学校的柴油发电机坏了。这下放心了,找哥几个大醉一场。

真正的危机还是来了,连着2周没有电话。我急红了眼,电话打到灵儿老妈那里,那边也很焦急说没联系到,已经派人去了。

不爱喝白酒的我在几天内干了一箱,boss电话直接让他滚蛋。给面子,居然没炒我。

几天后,她打来电话,非常疲惫,支支吾吾的说说出了点小麻烦。我没在意,昏睡了2天才缓过来。

以后我们的联系没有中断,但她的状态不对头像是在遮掩什么。号码不是海事卫星,普通手机号码。可能过于信任灵儿,也没有多问。

半年了,她说要回欧洲完成论文,这期间学业很重,所以联系会少,我强忍着心中的不安继续支持她。也许,只要知道她好好地活着,就是最大的安慰。

一年后,爸妈回来了,我回家陪老两口。春节前,灵儿电话说已经回来了,让我去家里。

幻想还有,幸福的我是横着出去的,开车时兴奋过度差点撞上。

拿钥匙开门后,我的心凉了。灵儿静静坐在那里,甚至没有简单的拥抱。泪痕未干,眼睛是肿的。

黑哥,我有急事先出去,晚上一起吃饭。

我默然,目送她离去。哥不傻,这么长时间,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准备,她要离开我了。

无聊,打开她的笔记本上网。突然卑鄙了一下,知道她有写日记的习惯,密码是我的生日。

也许不看会更好,几分钟后我终于知道,这辈子我将永远失去灵儿的爱。这是死局,无解!

以前的事没有细看,灵儿喜欢和阿拉丁讨论莎翁,哥德,古拜占庭,很早就爱慕他~不重要了。

她到学校的第一周,阿拉丁也来了,向灵儿道歉,并有一封信给她。灵儿没给机会,形同陌路,信也没收。

阿拉丁沉默,不再纠缠她。

灵儿惹了祸,背着学校自作主张收留了一个逃奴。一个11岁的男孩,遍体鳞伤。

基金会的学校之所以相对安全,不介入当地政治,得到几个大部落的支持~不是靠那几个保镖。

很不幸,那个男孩是性奴,主人是xx部落首领的儿子~二代。

本来可以和平解决,那边很客气让学校交人,灵儿拒绝了。

小事一件,当时学校也没当回事。几天后外出,她被绑架了,索要100万美金。

收留男孩的内幕消息,居然是一个13岁女孩泄露的。代价是几块巧克力,绑架也针对的是灵儿。

看到这里,我感觉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钱对灵儿家不算事,但是突然的洪水使几百里内联系中断,学校几部卫星电话都没电!

阿拉丁写了个号码给学校,外界恢复联系马上告诉对方实情。自己一个人带着枪去了,基金会那帮孙子要严守自己的准则。

所有的不幸都在一起,那个二代本身对钱就没报希望。得到的信息是黄种人,肯定是穷鬼又没什么势力,要是白人他们会谨慎多了。

几天后,二代没耐心了。非洲部落一个恶习就是奸杀,几百人~畜生!

阿拉丁赶到时不算晚,一枪干掉了了二代。这一耽误灵儿暂时安全,子弹光了,他还是被抓住捆了起来。

她眼看着阿拉丁被铁棍砸碎了一条腿,身上挨了十几下,眼眶碎了~不写了。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绝望的血泪。

救星来了,几架直升机下来一些军人。一顿狂扫。部落死了不少,剩下的跑路。

居然是两个系统联手,一波是认识灵儿的中国人,另一波老黑雇佣兵是阿拉丁系统的。救下他们,飞往非洲xx医院。

灵儿电话显示普通号码的时候,已经到了欧洲最好的私立医院。

这期间阿拉丁截肢~腿可以说已经没了,肋骨断了了无数,手术做了十几次。脸骨塌陷,眼球早就飞了。在icu昏迷了2个月还处于危险期,灵儿一直在守着他终日落泪。

某一天,阿拉丁的夫人~贝拉来了。

坐着轮椅她已经是回光返照的状态,颤抖的抚摸着阿拉丁的脸,虚弱的已经没有眼泪了。

贝拉告诉灵儿,曾经是的领舞。20多就嫁给了阿拉丁,非常美满。两人都喜欢孩子,有2个男孩,阿拉丁还是想再要个女儿,认为会更完美。

再一次怀孕,孕检的时候,发现得了子宫癌。

这必须要做化疗的,但孩子会保不住。他宁可不要孩子,还是贝拉的母爱占了上风,要先把孩子生下来。

孩子流产,癌细胞扩散,切除了子宫。贝拉这些年一直在病危中,自杀过几次没成功,想和阿拉丁离婚也被拒绝。

很早就知道灵儿的事,甚至鼓励阿拉丁追求灵儿。

他在与灵儿激情过后,下决心说出实情,但只是~已婚,两个字就把她赶到了我身边。

贝拉望着昏迷中的阿拉丁,握着灵儿的手说,如果阿拉丁能醒来,你还爱她,请帮我照顾他和孩子们,我要走了。

灵儿流着泪答应了她,其实不用看就知道这个结果。

真的佩服自己,居然没留下一滴眼泪,真的修炼有成。没有被横刀夺爱的觉悟,自己成了破坏别人幸福的第三者。

开了瓶红酒,一仰脖没了。有些醉意继续看下去,看戏?

几天后贝拉去世,阿拉丁醒来。

他知道后,自杀几次未遂,逼灵儿离开自己。

灵儿说还爱着他,如果他自杀,奉陪!同时告诉阿拉丁我的存在,只有对不起我了。

lord的神迹,爱情滋润下。阿拉丁几个月后装上假肢,可以正常行走了。

2个人决定,原谅那个犹大~13岁的女孩没有受到惩罚,还在学校里生活。

灵儿回来前一直在当鸵鸟,找不到能不伤害我的办法。

直到她有了一个月身孕,阿拉丁主张要一起回来,求得我谅解再办婚礼!tmd2啊!这个东西是谅解能搞定的?谁需要谅解?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

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又干掉一瓶红酒,开了第三瓶,特绅士的抿了一口,开始没心没肺的唱歌~纯属无病呻吟。

灵儿回来,看到我和打开的笔记本,眼泪掉了下来。

我站起来,没人性的从房间里拿出那把红棉给她。

走之前,帮我弹一首吧,欢快些的。最后一个要求,永远消失在我面前,好么?

她哽咽着弹起,只是音乐起头就停了。

弦断,血红。

我卑鄙的逃离了,再不走大家都不好办。

喝这么多开车居然很冷静,先关机。找个小店换新号,给爸妈打电话说出差几天,留下新号。给boss手机打,我去休年假,以后这个联系,直接挂掉~省事哦。

连夜狂奔到那个长城遗址,车里睡了一宿。冻醒的,感觉好多了。

没地方去,这个状态不能祸害老爸老妈。老据点歌厅的干活,自备一箱加n多小食品~怕自己喝多胃不舒服~关爱自己哦。

上午10点就到了,人家没开门。给老板打电话。赶过来,看我这德行,直接选了间音响最好的大包,还找了个妹纸陪我~仁义,领情。

一支歌没唱,只是大吃大喝,一遍一遍的老家伙的原唱听着。

大概2瓶牛二以后,我知道吐了,恍惚间灵儿来了,没了意识~

注:灵儿篇结束,大结局会有新东东~现在只是题纲,写不写未定。

点评:

大家帮忙写吧,没啥可说的。可能我是世界上最卑鄙无情的人,活该!

又是梦,逍遥哥脚踏七彩祥云,与手拿神灯的阿拉丁大战三千回合,仙剑居然被人家碎掉了。

醒来,全身光溜溜的,头痛欲裂,浑身酸痛。犹如地狱归来。

床前模糊的人影,熟悉的披肩发。习惯性的叫了声灵儿,可真的不是她。

晶晶!

看到我困惑,她说歌厅老板同时给我boss和她打电话,那时我已经吐了n次,天花板沙发,地上一片汪洋。

她先到的,让boss回去了。自己一个人把我整回来的,扒光了放到浴缸里泡了一小时味道都下不去。衣服扔了,还没买。

她说我已经睡了三天,滴水未进,又吐了不少血~其实没大事,胃粘膜破了而已。

没食欲,晶晶喂了我一口粥又吐了~还是血。我让晶晶帮我买衣服去,不想再给她添麻烦了。

你想死啊,成全你,晶晶翻脸了。光着出去吧,不拦你!死都不怕,还tmd要脸!

我可不想死,马先生回来看到不合适吧?

马先生?晶晶脸有点红,可以告诉你,他是gay.起初见我的时候说像他已经过世的母亲。喜欢抱着我睡觉但没做过别的。

也曾经想给他,反而会招他反感。后来生意大了,不让我去歌厅,介绍我去学瑜伽当教练。

给我买了这套2室的公寓和一辆车,说以后不会找我了。最近准备在纳斯达克上市,有个叫x东的对手一直在盯着他,不得不小心。

和他说起过你,他挺支持的,还送来不少红酒和茶叶,客厅里的那套ktv音响是他的助理刚送来的。

靠!什么情况,就算上辈子欠我的也不至于这样吧?

晚上睡觉前说我都不吐血了,就喝一点红酒睡觉。拗不过我,喝了一点到夜里又吐了一床单的血。我倒不怎么难受,只是她哭了好长时间。

酒的供应没了,也不吐血了。但是我的精神开始萎靡恍惚,陷入自闭或者自我催眠的状态,也许这样可以保护自己。连着几天,半个馒头,一碗粥喝下去都是被逼的。2周下来,减肥真的成功了,179的身高也就80多斤,浑身都是骨感美。

梦境里死气沉沉,和灵儿都没有出现。

晶晶说十句话,我基本没反应~类似周星星电影。晶晶经常躲在另一间屋打电话,我恶毒的猜测,哪个以前的客人要来。于是我说要走,她没拦着,明天送你。

第二天醒来,我居然光光的被绑着,挣扎不开,手艺真好啊。床上放着几根藤条和板子,俄罗斯那种长柄厚木的,好贵哦。

我笑了笑,这玩意用在我身上浪费了,打断了我赔不起。晶晶眼睛红红的,你不说停我会永远打下去!说着抡起藤条就是一下,很疼的样子,应该破了、

大概20下左右吧,我感觉pp上的液体多了起来,痛入骨髓。我闭上眼睛,好像听到有人抽泣。

感觉到藤条断了,换那块板子了,恍惚间我在想板子会断么?不久我又进入了梦境,听到灵儿在唱,涅槃的状态?

梦境里伴随着歌声,pp上落下不少水滴,两只小手在涂抹着什么。鼻子里好像闻到灵儿的味道,之后陷入无比的宁静。

醒来,除了pp上的剧痛,喉咙像着火一样,下意识的喊~灵儿。可是没听到自己的声音,我聋了?

眼前的晶晶好像老了,有几根白发,眼睛肿的一条缝,抬头纹也出现了。

她示意我听就行,我病了一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去医院~pp见不得光。

高烧将近40度,医生上门输了五天液,诊断是急性咽炎导致气管窒息,很凶险。因为做不了喉镜,怀疑我的声带有问题,好了要去复查。

之后的日子里,我成了哑巴,晶晶几乎日夜守着我。不麻烦她不行,有时睡着了,自己去卫生间根本做不到。害的她老是换床单,伤口裂开都是血。

看到了传说中的云南白药,效果真好。3周后我就能下地,胃口也好多了,有时一顿能吃半碗面条了。

2个月后食欲正常,伤口也没留下疤痕,能小声说点完整的句子了。她带我去德国人开的私立医院复查,做了喉镜,声带息肉也就是结结。鬼子告诉我不手术可能导致喉癌,还要戒烟酒。我说做了就没事么?不一定,也许手术反而会刺激。靠!说的这是人话么?不做了鬼子倒是说实话,不做也行,你这辈子不要想唱歌了,说话都费劲。我tmd唱给谁听,扯犊子!

我央求晶晶去我车里拿那张cd,唯一的那一张。

拿回来以后放在卧室音响里,循环播放。除了去卫生间,几乎天天不下床,吃饭让晶晶端过来。boss打电话催我上班,不理。爸妈打电话,我接着骗。

晶晶想了很多办法,骂我哥根本不理他。每晚甚至光光的色诱我,用手抚摸bird居然没一丝反应。

她明显的消瘦了,莫非瑜伽教练都这样?

神经质的她又开始躲到别的房间窃窃私语,我当没看到,理她作甚。

那一天,我暴怒。

醒来,晶晶赤裸着,不是色诱,只是用手掰碎了那张唯一的cd。

看着我血红的双眼,示意床边~几根藤条和板子。自己趴到床上,撅着肥臀好像在向我挑衅。

我像野兽般拿起藤条,带着风声头一次这么凶狠的打了下去,

不能说全力~已经是那种对敌人的凶残!pp上第一下就裂开了,血珠不要钱般横飞。不到十下已是鲜血淋漓。

晶晶发出非人的惨叫,但她没有躲一下。失去理智的我只是置之不理,力度丝毫不减。

藤条断了,换了板子。这个凶器没几下,肥臀已全部裂开,床单上血迹斑斑。

只是十多下,晶晶已是嚎哭不止。lord发威,板子断了!

我醒了,给自己一个大嘴巴,畜生!这是我经常挂嘴边,骂别人的。

也许是感应,晶晶回头抓住我的bird含进嘴里吸允~硬了!

很顺利地进入,那里的泥泞和火热早已不是问题。硕大的东东凶猛的肆虐,在这个狭窄的空间bird很快就要坚持不住了。

她可能意识到了,突然高亢的唱出一首我没听过的德文歌,飚出的海豚音让bird延缓了喷射。

歌声最高潮时,bird终于与汪洋融合~感谢lord。

注:是这些年传销组织用来洗脑的神曲,真的想不通晶晶啥时学的德文。

一上午我们有了好几次,甚至还希望我用手打屁股~血淋淋的,开玩乐吧?

之后上药特邪门,哭的比挨打时还惨,手都不能碰。还是那个白药瓶,味道不对了,很浓的中药气息。她说应该是我的错觉,也没在意。

恢复了好长时间,pp上还是有了轻微的疤痕。什么都依赖着我,如厕这些事不用说了。但是我感觉到她的快乐,睡梦中她会笑出声。

我们终于和谐了,她好了以后我们一起买菜做饭。郊游看电影。爱爱已成为必修课,除了她过生日时喝多了,逼我用板子打屁屁。也就是黑紫程度,板子配合海豚音,确实让我们翻越无数巅峰。之后再也没用过工具,即使她期待也下不去手了。

马先生的茶和红酒居然都是极品,八大酒庄的估计单瓶在300欧以上还是免税价品茗,没喝过的竹叶青与雀舌起码不比以前的龙井次。

客厅的那套音响不便宜,居然有安桥的顶级功放,几万块,败家,客厅空间根本发挥不出效果!

不过还是感谢他,听着晶晶的歌,佳人天籁品茗红酒sp爱爱他就是lord。

偶然间晶晶说起她的经历,根本和农村贫穷没一毛钱关系。父母都是某个大城市普通工人,也没啥等钱上学的弟弟。就是好吃懒做想不劳而获,来歌厅就是想傍个大款,除非钱紧几乎不会出台挣那点皮肉钱。气急败坏的我凶狠的用手惩罚了她的pp,当时居然骗我这个菜鸟。云雨后她说喜欢唱歌,尤其是听到我的我阻止了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很卑鄙,知道给不了她想要的。

陪她去健身房上班了,对外我是她大表哥~恶俗啊!我办张卡跑步,她教瑜伽课。盘腿一坐,黑黑的披肩发,清秀的面颊,瑜伽服衬托的肥臀,青春的气息,灵动的双眼~胡丽晶?活观音!

注:记忆中她比灵儿大几个月。

一大堆苍蝇围着她转,鲜花,巧克力,请吃饭~我躲得远远的,不敢说认识她。

连着几天,她欲言又止。我问她,对那个叫梁民的帅哥有感觉了?我知道那个男孩,25岁一家外企的白领1米85的身高,很阳光,现在说法叫男神了。

一起吃过饭。我眼神很毒,善良淳朴的本质,对晶晶也是真感情。

我该走了,好好对人家。不用送,东西都是你的。

她痛哭,凶狠的咬了我,胳膊上渗出血。

我知道自己是替代品,你还是要走的。求你,骗我就一次也好。

无言,我的眼泪只是打了个转没有落下。

唱只歌吧,黄霑先生的~两忘烟水里,你也拿手的。

女儿意英雄痴吐尽恩义情深几许

塞外约枕畔诗心中也留多少醉

磊落志天地心倾出挚诚不会悔

献尽爱竟是哀风中化成唏嘘句

往日意今日痴

笑莫笑悲莫悲

他朝两忘烟水里

哥,你有爱过我,哪怕只是一丝?

我趴在她耳边说~咋不收费了?下一句是秘密,这里不能说。

笑了,泪珠夺眶日出。

哥,你还忘了一件事,从没亲过我。

几分钟后,我的嘴唇出血了。不过,心里舒服多了。

哥,谢谢你。

点评:晶晶没有独立成篇,但实际上对我的重要性不用讲了。人欠债没问题,最怕的是永远还不上。我没有屏蔽晶晶,虽然很少见面但一直保持联系。他们的婚姻很美满,有个女儿叫程程很可爱,2岁的时候见到我,在我怀里尿过花花~也许是让我还债。晶晶上过好声音,名次不高。唱的和萍聚~我已心如止水。

回家了,爸妈看出点什么,但没说啥,只要这个混蛋儿子不出事就行了。boss逼我写了深刻的书面检讨。没扣钱~万岁。

队伍的壮大and大开眼界

没有任何感情的束缚,我开始学习龙哥,四处实践。写点乱七八糟东西勾搭小姑娘。骗人家眼泪。可能吹牛吧。sp时小动作有,但到了最后一刻,bird还是放弃了~罪恶感么?

北京作为帝都同好们越来越多。q里加的好友差不多上百,有时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加上的,男女主贝双。有聊得比较熟的同好会搞个小范围聚会。喝酒吃饭唱个歌~当然不能当场sp了。

期间通过女主伊莲娜,结识了圈里某个大我三岁的高富帅男主~西蒙经常会组织一些同好去海边的别墅开个party,有时在那里住一天再回北京。

伊莲娜是出了名的狠主,男女通吃。看过她拍的视频,喜欢细的东西,工具都是藤条。或是泡过水的柳条,打断了随时换新的。小贝们鬼哭狼嚎,pp上都是斑马类的伤痕,我觉得已经是皮开肉绽了。曾经诱惑我和她试试,我说你要是双就来,谁怕谁啊。她拒绝了,但我们还是朋友。

记忆深刻是第一回去,lupus里面见过的皮质刑台,墙上挂满了n种藤条马鞭皮拍规格不等的竹木制板子等等。最亮瞎眼的是居然有2只一米多的毛竹板子泡在透明水桶里,西蒙介绍这是托人特殊定制~仿造清代公堂的,原色没上漆,一点毛刺都没有很光滑。我还拿起来双手挥舞一小下,至少10几斤吧。手感太好了。这个真的强大~土鳖啊,别人都没啥反应。

那天喝的有些高了,只记得2个身材极好的小贝~魔鬼身材哦。自己脱光后并排趴到刑台上,腿叉开用束缚绳绑紧~手法专业,距离我们也就2米,角度和视野没的说。最没想到的是旁边还有2台广播级摄像机,靠,摄像师搞不好也是职业的吧!

现场版的刮阴毛灌肠其实没啥可聊的,本身就是简单的医学操作,没啥神秘的。亮点就是可以清晰地看到实况版的刮阴毛声音很小,客厅顶上吊下绳子拴住小贝双腿和身体成直角。西蒙先生亲自操作,刮完后下体没有没有阴毛阻挡菊花,几个隐私部位一目了然,尤其是粉红色的神秘地带令人遐想~好像科普姐说这是性生活很少的情况。当灌肠管插入后感觉小贝的表情很怪,痛苦还是享受呢?写到这里我自己都有感觉了,我真的邪恶么?

小贝如厕完毕后从新回到刑台趴好,开始上硬菜了!

第一轮藤条鞭打开始。西蒙主鞭。这第一道开胃菜时间不长,每人左右双臀各打一鞭,自己报数。大概20下之后,pp上也就是很轻微均匀的伤痕,轻微的呻吟,表情还很轻松,看来很适应这种强度的,这里夸下他的手艺~没有辛苦的练习是不行滴!

第二轮拿来小瓶~润滑油,假阳具和跳蛋,。很认真的涂抹在贝贝的肛门周边,插入阳具。接着用手温柔的抚摸阴di,在充分湿润后再插入跳蛋~看出来动作娴熟细腻。

这一轮换成马鞭,鞭手是rose,一个美丽的女主。工具换成很粗的马鞭,水桶中至少浸泡10个小时了~他们说的几号我到现在也没整明白。无线开启的同时,小贝们开始享受这一轮鞭打。数量和方式不变,但力度明显加大,小贝的呼吸开始急促,皮肤开始有白道,个别部位已经有出血点。呻吟声逐渐加大,汗水越来越多,尤其是振动器调到最大时,身子底下不明液体早就泛滥成灾,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沉迷的味道。小贝们耐受力真的很好,居然没有一个求饶的。

这一轮结束,贝贝们已经很累了,当然辛苦了,这么折腾人家。2个人中场休息冲个澡后。换上衣服坐到沙发上吃点东西。西蒙给每人倒了杯红酒,大家一起聊天倒也谈笑风生,没有什么隔阂尴尬~好像只有我不太自然,内裤湿了2次都是粘的。我看时间有些晚了,关键是感觉表演结束了。想去房间洗个澡,让bird也歇息一下。

西蒙宣布,今晚最后的大菜~60大板,选出1男1女掌刑,每个人左右各打一板到30,再换另一个小贝。他说完,我感觉小贝马上脸色变了。有些发黄,看来真发憷了。

这回没用刑台,有人搬来刑凳,其实就是宽了些,很沉的样子。旁边有懂行的说这是有年头的黄花梨,成色相当好。

2个小贝同时趴到长凳上,绑好固定住。扒下内裤铺上软垫,白花花的翘臀撅得老高,灯光打上去~我相信几乎所有的男主都会硬的。

伊莲娜选择我和她一起操作,没人有意见,毕竟他们已经n次了。

有人从水桶里取出竹板,递给我们。一左一右,站在刑凳两边。我学着伊莲娜,双手握住有水痕的板子,放在小贝的pp上。

能感到翘臀会呼吸,板子像遇到波浪的小船荡来荡去,也许是紧张导致的错觉吧。

西蒙:

1!

伊莲娜见到我犹豫,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好像我给她丢了面子。自己挥起了板子,伴随着恐怖的呼啸声,结结实实打在小贝臀峰上。肉深深的陷下去,弹回来时已经开了口,皮破了。小贝反应一会才发出惨叫,后来才知道,规矩应该是男主打第一下。

2!

当时的我有点晕,真是没见过大场面。有心想放弃,可是看到伊莲娜的怒火,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发木,全力的挥出这一下。也许眼花了,肉肉陷进去后很长时间都没弹回来。殷虹的献血渗了出来!小贝真是坚强,只是惨嚎但没有求饶的意思。

注:这个级别的板子和满清公堂没啥区别,全力一下就能大面积破损。所以小贝家园有个写鹿鼎记的备受追捧,已经盖了1000多楼,动不动就是80大板~pp只是红肿连血都木有。我回帖问请教他pp是啥材料做的,人家说喜欢轻度,爱这么写~他是对的,我错了。

3!

伊莲娜冲我竖起大拇指,鼓励我先来。于是又一板全力。又一道大面积的撕裂,这次血像是喷出的。我当时有点晕,腿有些软~没出息!小贝xx部位喷了一地的液体,味道浓重,马上有人过来擦拭。

4!

也许有些较劲,那边的pp也是一道深深的大口子,血和xx液体几乎同时喷了出来。不得不说,我在这里真是属于菜鸟级别的。

观看的人开始鼓掌,也许对我这个菜鸟的变现还是满意的。

大家认为以上的很血腥,但4板后~

伊莲娜主动先打了一板做样子,变成了三分力。

我这边打顺了手,习惯性的全力,那pp眼看就要烂了。小贝甚至有点痉挛的意思,哭嚎都没啥力气。地上又是一大滩液体。

西蒙上来礼貌的替换了我,让人又拿来润滑油,几个部位的振动棒重新给小贝用上。

这才开始接着打,最多也就三四分力吧。小贝配合的声音真是销魂,地上的腥臊的液体一直没断过。

结束的时候,那pp居然和开始那4板子差异不是太大,除了开始的皮开肉绽部位,其他就是肿的更高了。有专人给她们上的药,效果应该不错,行动没啥问题。

我感觉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那一晚睡得很死。

伊莲娜说我那种打法30下,不是皮开肉绽的问题,搞不好留下残疾甚至打死!

他们这些有经验的都是开始几下特狠,pp先开花,后面的必须是力量递减的。这样观众的视觉效果有了,小贝也可以享受这个过程,挨板子的同时也会有快感。

你知道这些小贝为啥从不求饶么?那是专业的平面模特,一次的收入以万为单位计量的。求饶的话至少减半这是约定,可你这么打会出人命,西蒙接替你是正常的,不要在意。

我问过伊莲娜,不是喜欢细的工具么?可是现在看起来对大竹板子兴趣不一般啊,每次有这个的时候她都会很兴奋。

她的回答很实在,靠!我要是用这板子收拾自己的小贝,绑起来再塞住嘴,非出人命不可。人在那个状态下,没有监督很容易失控。我想了下,有道理。

慢慢的我也适应了这个环境,慢慢的学会欣赏,而且bird的反应也不再强烈。板子打起来是那么回事了,看来人真的要与时俱进啊~活到老学到老。

但是我后来退出了这个圈子,和伊莲娜也不再联系。

随着西蒙一些x二代的朋友加入~可能有真实的商业利益,这些人都是那种狗眼看人低的货色,小我这么多的张嘴就是~爷!我这脾气的和他们~甚至有些女主,开始有了冲突。

最后下决心的是这些人越来越残忍,认为钱会搞定一切。

一对情侣主也就20出头,还是公堂那个环节,第一下板子就溅出不少血!再打了几下,已经有碎肉飞了出来。而且这次贝贝是带了口塞的,求饶的机会都不给。

当时我好像也是全力,为什么没这个效果?很简单,这两个人把腿和腰劲用上,甩开了悠起来打的!10几斤的板子在这么大的惯性下拍到肉上~凶残!

注:古代公堂杖刑时步法都有讲究,新加坡的鞭刑甚至有助跑,调动了人最大的力量~科学。

伊莲娜和西蒙居然无视,我当时有点急阻止了,这些人骂骂咧咧的倒是没动手。赛琳娜还和我解释他们很有经验,不会出事也不会有疤痕。因为他们现在使用的一种外涂药,是瑞士药厂特供美容院的一种,luous都在用,价格高出黄金很多。而且小贝们都会有丰厚的酬劳,这是自愿的。

但是我有些医学常识,屁股打成这样肯定不会伤到骨头,但是肌肉下的血管和神经组织的恢复要很长时间,甚至是不可逆的。明清两代公堂的板子都有这个问题,会落下残疾,尤其是人老了以后会很明显。

后期加入的一些针刺,羞辱狗奴上环什么的我也不喜欢,甚至抵触。不过就要像我说的卤煮一样,他们的选择和我无关。也没理由说人家变态,接受不了我退出。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对于血腥残忍从适应到嗜好,感觉他们在版本升级,我原地踏步。

注:很可能西蒙和伊莲娜是近些年京城某些高级sm会所的幕后boss,年费听说是30万起。

不知为什么,退出西蒙圈子后对sp的热情锐减,几乎没有什么欲望。

虹儿~一个干净的孩子。

某天和boss吵架,特别想找人出邪火。找了一个非sp圈里的女孩,收费的m。那时收费的s很多,但不被我只碰到这一个。

价格不算高,只打屁股的话2个小时收1000,工具她有也可以自备,程度不限.别的sm项目,或者圈圈叉叉单独收费。这里不说了~几乎涵盖所有的项目,最高到3000.

qq聊的时候,让我叫她虹儿,北京土著。白天在一个超市上班。父亲是尿毒症已经花了很多钱在做透析,换肾的话还要更多钱。哥当时心里冷笑,和晶晶当年一个路数。

在一个老小区里见面,也就20出头,很秀气的一个孩子。个头不高,很瘦,带着厚厚的近视镜。上楼后是一个破旧的2居室,没装修但房间还算整洁。

到房间里没有寒暄,桌上的藤条板子之类工具很多。她直接脱光趴到床上。可是看到她的pp,一下子没了欲望。皮包骨的屁股上都是很深的大面积撕裂伤,很多地方还在流血!这绝对是重度的板子杰作,甚至快赶上西蒙公堂的程度。

她催促我快点,隔壁他父亲等着还要去做透析。靠,我这成禽兽了!

拿出1000给她,等好了再说吧。她拒绝,她不愿意欠别人的,不做就走。

我说你陪我聊天吧,就当报酬了。她说可以xq,用嘴或手帮我解决也行~完事后,我问她。做这个父亲知道么。她摇摇头,长期透析的药物导致耳神经早就萎缩了。在他耳边要使劲喊才能听到,让我不需要为这个担心。

情节很简单,小时后老妈和别人跑了,父亲给她带大的。大一的时候父亲得了尿毒症,除了医保报销的部分,每月至少还要3万多的透析费用。因为父亲病情严重,其他的辅助药物加上营养液至少还要2万。把原来的房子卖了,这是租的。

做这个是因为英文不错,偶然浏览国外的sm论坛,她的下体会有兴奋的感觉。有些老外留言想在北京找收费的m,钱的压力下她没的选择。

处子之身给了一个三十多岁的英国人,报酬是3000块钱。那是个疯狂的s,根本没有otk。用绳子捆好后,带来的加厚牛皮鞭和板子,每下都是全力抽打着双臀伴随着对xx部位的冲击。痛彻骨髓的鞭打让她对sp恐惧万分,没有一点乐趣可言。那次老外还提出针刺,可以加钱,她还是拒绝了。

2个小时内灌肠,菊花的振动棒,鞭打~这次以后的好几天都会做恶梦。

后来的几次她对老外有些害怕,并不是因为他们凶狠。实际上他们相对国人会温柔的多,而且有过一回针刺后感觉没那么害怕了。这可能和挣钱的欲望,以及熟练的技术有关。

后来她不再选择老外,因为很对人是双性恋而且不戴tt。这是无法接受的,自己查了几次幸好没事。国人来找她的很多都是为了纯虐,xx关系的不多,毕竟这个价格摆在那里。

她挨过最狠的一次,是一个20多岁狠主打的。q上说好了1000,但是那人只带了600.虹儿拒绝后那人回去取钱。可能是报复吧,本身虹儿pp已经千疮百孔,可是狠主丝毫没顾忌,藤条和板子每次落下都会溅出血。2小时内她昏迷了几次,床单上到处是血。最后实在受不了退了人家一半的钱。以后那个人被她屏蔽了~比魔鬼畜生都tmd缺德!

好人也有,但白给她钱从来不要,这是她的原则。我问她都是挣钱为什么不选择当s,这样自己不受罪。虹儿说她试过总是下不去手,唉,这倒霉孩子!

过度的sp也会疼的大哭。来她这里的人没想象中这么多,但有时会很集中。曾经一天有过三次,为了挣钱还不能拒绝。屁股烂了一直没长好过,必须要用大量酒精防止感染,白药不好用了,晚上经常疼得睡不着。

为了挣钱她没办法。很多人都是冲着不限程度的打屁股来的,xq找别人会很便宜,花了钱就要过瘾~能满足野兽般嗜血的欲望,其实我也有这种心态。

我留下钱走了,后来去找过她几回。没有sp,让她用的嘴或者手,每次还是我没那么多钱,而且也很邪恶。

q上最后一次联系,虹儿告诉我老爸终于没熬到换肾还是走了,很安详。她要去上学了,勿扰。

点评:这个没有水分,大家骂我禽兽,也是正常的,毕竟不是纯洁的sp。但可以肯定,虹儿比很多人干净纯洁的多。

最近写这个虐心,心力交瘁所以有些失控。甚至得罪论坛一位尊敬的女士,她说我强迫别人支持或回复是道德绑架,只会影响别人对我的看法~这里我再次向那位女士真诚的道歉,您是对的。

捷克的酒肉朋友

认识她非常偶然,我公司楼下有个串吧。绝对是真羊肉,生意很好。附近有个高校的留学生公寓,不少留学生都会去那里喝酒。某天晚上在公司值班不开车,溜达过去要点串串弄几扎啤酒~爽!

不经意间看到个大美女,年龄20左右,金发碧眼!一米八几的大洋马,而且不是那种粗壮类型。典型的骨感美,但波波看上去很大的样子。

哥一下来了精神,她一个人坐着只要了一扎啤酒,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笔记本。我悄然过去,看到了本本上的片片的斯大林!

看到我,合上笔记本说~你好。有点口音,感觉中文还可以。我矜持的装大尾巴狼,很绅士的说,打扰了,可以坐这里么?

那天的聊天很愉快,她的中文只是不会写,说些不伦不类的老北京土话。在北京呆了三年,学的是中国古典文学。真别说,这方面哥这水平的聊不过人家~问过我刘姥姥和贾宝玉是啥亲属关系,我没答出来。

第一次嘛,哥脸皮这么薄的怎么可能问片片的事。不过那天哥点的串串几乎都被她干掉了,啤酒她喝了十几扎~斯拉夫人也是战斗民族哦。

几次酒肉后我终于问了片片的事,人家说确实喜欢而且在中国经常sp,只不过伙伴都是老外。捷克的sp历史氛围甚至比英国和俄罗斯要邪乎,学校和父母的体罚都是打屁股。从sp电影就能看出那边的凶狠程度。

不废话了,直接带回公司,办公室大皮沙发很不错滴。那天她自己扒光的衣服,皮肤光滑,咪咪很大关键是很紧。趴到我腿上,白花花没有一丝赘肉的pp让我眼晕。

她的反应很大,otk的巴掌不到十下,私处的水水都沾到我裤子上了。洞口很宽松,一进一出配合着巴掌她很快出了一次高潮。那天她暗示我可以进去,但不喜欢tt,说一直在吃药。我还是怕了没敢,艾滋那玩意太凶险。

完事后说不过瘾,说下次让我准备厚木板子,已经习惯穿透力比较强的工具。我当然会满足她的要求,以前娜娜还有块板子在家里没扔呢,

后来的几次,我觉得是最过瘾的sp,甚至和她sp只有打的欲望,bird反应不大。

尤其是她酒后,板子呼啸着砸下去,pp上的肉已经绽开。她只是高亢的惨叫下,底下涌出洪水后还可以接着战斗。

每次她都会有十几次的高潮,如果不悠着,肯定每次都皮开肉绽。挨完板子她会让我请她吃串喝酒,这个没问题,不过我猜测pp老是这么挨打,居然没有疤痕~以肉养肉,互补?

最后一次她带了tt来,说找到一个男友想结婚了,想和我做最后一次。

哥装圣人,唯一的一次单纯sp,手也没有碰过私处。只是大板子这次放开了,pp上的颜色鲜红夺目。那天她的惨叫很远都能听到,幸好写字楼晚上没人。不过她用大吃来报复我,一个人干掉小300的串串和啤酒~破费下应该的。

点评:哥真的不是圣人,对那个要命的东西还是很怕的。xx地方放过于宽松,xxqq以前少不了,这不是好事!

征婚的静静

岁数大了,同龄的哥们孩子都不小了。爸妈也扛不住了,四处托人介绍女友。我呢也有些想要家的感觉了,毕竟大年三十夜里找哥们喝酒都没人理我。

从来没相信过sp论坛的征婚,但是某日鬼使神差的看到一则广告。

女33,未,轻度被,真诚寻北京男士成家,身高169,体重49公斤。寻40下轻度主,未婚,无不良嗜好,有住房即可。

哥琢磨一下年龄接近,条件也好像具备。就是这抽烟喝酒sp算不算不良爱好呢?

q上直接视频了,她看我还行就是老点,头发白哦。我看她凑合,有些偏胖。说实话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这时的我有啥可选的?

双方都有结婚的欲望,彼此坦诚的把经历说了出来。

静静不到一米六,父母都是普通干部,体重120多,皮肤挺白的。脸有些肥,容颜过得去,可能哥的起点高了些~吹呗。

她妈妈说女孩子就应该安安静静听话的,静静这个名字是这么来的。

从小就是乖乖女,妈妈说学电子琴~业余四级,学书法~字写得非常好。因为很乖从小没挨过打,但是某些有sp的影视剧看了会特别兴奋。

在sp论坛她遇到了第一个主,老康~暖主哦。年龄相近,而且对她真的很好。见面后都是很温馨的otk,某次sp时碰了她的私处流了不少液体。之后的就简单了,处子之身没了。

2年后,真心相爱的2人想结婚了。可是静静犯愁,老康家里是外地农村的,本人虽然是外企白领,收入不错。但她知道,老妈宁可找个北京本地的,只要有房哪怕收入一般也可以。

他很自信,大学期间可是参加过电视辩论会滴。拍胸脯说会搞定丈母娘,可是第一次去就完败。丈母娘说娶我闺女可以,下辈子当个北京人。

习惯性的不敢反抗母亲,又不想失去爱人,非常痛苦。这时有别的小贝缠住了老康,他没骗静静,说已经有过xq了。

两人分手了不再见面,但还有电话联系。我听了这绝对不靠谱,见面的欲望都没有了。

某次静静说她很寂寞,想找我聊天。星巴克的灯光音乐都很好,约在这里聊了很长时间。

哥这人其实很邪恶的,问她在乎老康与别人xq么?静静没吭声,我说你们如果真的相爱,那就玩点心跳。你去找他天天xxqq,把他夺回来。

静静脸有点红,老妈那边~我笑了,千万别带tt,功德圆满,最好5个月以上哭着找你老妈承认错误,就说老康要把你甩了,哥奸笑。

后来静静真的和老康结婚了,好像她可怜的老妈完败~后来和别人介绍女婿,亲着呢。

点评:静静这个没良心的再也不理哥了,不过有情人嘛~衷心的祝福吧。对付那些老人,只要是善意的就!我一般骗老爸老妈,经常说有xx餐厅的免费餐券,他们怕浪费就去了。

维尼和双儿

注:以下到大结局没有sp无h情节抱歉了

维尼是个可爱的南方女孩子,qq上聊的时候有过视频。21岁,脸是婴儿肥,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少数民族或者混血的感觉。

天地良心我只是聊。最多写一些大家看到过的劣文哄她玩、心里一点见面的欲望都没有。经历n多风波后的我,对于低龄童鞋是很抵触的。

学漫画的,给我画过好几张。她喜欢维尼,所以我怀里经常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大熊~只是抱熊的总是像汉奸。见面时大学刚毕业来北京,xx动漫工作室实习。

和我说起他的男友,一个学校的,喜欢藤条是个重度主。pp经常会破。除了sp外,两个人已经有过叉叉圈圈。男孩有很多小贝,但和维尼说都没发生过关系。

我这人那时特虚伪,告诉她应该是真的,毕竟这种人确实存在。直到她发现男孩的自拍视频,电话中向我哭诉。

说心情不好一定要见我,咋整?我可不想介入这种麻烦中,没好处啊!只能推说最近很忙,还是没敢生硬拒绝。

直到某一天,实在拖不过去了,答应她下班后一起吃饭。

双儿是谁?靠!这是我老婆大人,我家逍儿的老妈,绝对的灵魂人物,谁敢对她不敬!不过拜托下,请不要问她和灵儿谁更重要~她已经问我n次了!

狗血情节,双儿是我boss的亲侄女,这一年刚21岁也是刚毕业学财务的。差不多灵儿和我开始网上聊天的时候,大二时就经常来公司给他叔叔帮倒忙,

那时一直当她是孩子~叫我蜀黍哦!有事没事就缠着我和她聊天,可我对这种小屁孩是没啥兴趣的。那个时期我的精力都在灵儿身上,还嫌不够呢。

从没见过这个类型的女孩子,也算是真开眼。明明长得不难看,身高凑合,皮肤没我白也过得去,瓜子脸除了有点小雀斑。

长长的披肩发非要盘起来像个已婚妇人,穿的衣服没一点青春气息,颜色说不出的别扭。款式老是肥大宽松那种,把自己包的特严实。我这人嘴欠,给人家起个外号~女干部。

与生人说话会脸红,声音像蚊子。熟了以后,嗓门大了甚至有时喋喋不休~尤其针对我,这也是叫她双儿的原因之一。

某次我正眉飞色舞的和同事扯闲篇~你说这女干部是啥情况,长得也不难看,怎么老是有村姑的味道。她的衣服市面上都不好买,这年头能见到出土文物可是奇迹,~同事的脸突然绿了。

双儿在我背后站着,无言,两眼有泪光。这一刻我的心颤了一下,伤害她真的是罪孽。boss为我解了围,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臭骂一顿。

下班了,已经约好和维尼吃饭的我刚打开车门。双儿幽灵般出现,不容分说坐到了副驾上。

晕了,解释说晚上已经约人吃饭。她没说话,只是眼圈红红的望着着我。横下心,反正都不是女朋友或者老婆,那就一起吧。

维尼和双儿在一起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反而把我晾在一边,聊起了漫画。双儿不是专业人士,但从小就喜欢画东西,维尼说有一定功底的。

饭桌上,两个人把我当成切磋的对象,各种反面的漫画人物,最后都落实到我身上。汉奸地主叛徒~甚至还有鬼子。

最可气的是两人还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拿我当空气啊!倒霉的我那天一口酒没喝,挨个把人送回去。

维尼状态好多了,因为我给她介绍了一个男孩。圈里的暖主,传媒学院毕业的帅哥在电视台上班,于是很长时间没骚扰我~见色忘义的典范。

第二天双儿也没来公司帮倒忙,下班我正准备找哥们酒肉庆祝的时候,手机响了,双儿让我开车去找她。

从此后,我的好日子没了。每天都会被双儿折磨,还不敢反抗,只要看到她对付我的利器~那双清澈,泪眼朦胧的眼睛,就会无条件投降的。

和她在一起真的不能聊音乐,会把我气死!为啥?没见过这种人!我喜欢的所有歌,她居然都不喜欢。两忘烟水里把悲伤留给自己~她说悲伤,她说不适合女孩子萍聚外面的世界光阴的故事~又老又土没感觉。于是在一起的这么多年,只有一次相当不愉快的ktv之行。您问她喜欢什么,有啊!黑猫警长小螺号劳动最光荣之类的纯洁歌曲还凑合。

正在写的另外一个主题是关于审讯的,估计就是受她影响。怀疑双儿应该是xx大学审讯专业毕业的。总是逼着我给她讲或者故事,每天睡觉前,不用qq打出她满意的东西决不罢休。不过她真是女孩子里的另类,从小喜欢推理,福尔摩斯和克里斯蒂的很多章节她能背下来,到后来的柯南。我在她面前说谎几乎不可能,每次都会被识破。

大家看到的这个主题,就是那个时期我写给双儿的,甚至圈里包括sp的内容。当时写出来也是心理阴暗,想让她感觉我变态好离开我的,最过分的我还把硬盘里几个t的sp电影展示给她。您知道她说啥~没意思,哪儿有日本av好看啊!

灵儿和晶晶这两篇看过后,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我抱着紧紧的掉眼泪。有时会无征兆的咬我,每回都会出血,她说特别上瘾~吸血鬼潜质!

她的经历是有故事的,但这里不能写,真没这个胆子,抱歉了。只是透露下她喜欢日本和欧美的av,口味极重~收藏n多日本boy漫画and动画片。

几个月后,她突然说要嫁给我。我不是傻子,其实有心理准备的。

我不是好人,你考虑好了?

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所以上帝派我来拯救你的灵魂,别的妹纸就不会被你祸害了!

我这个人很花,也许会出轨,你能接受么?

可以啊,我会时刻把你榨干。只要你能力够强随便。请注意卫生,要带tt。

我老了,bird满足不了你。

不用你操心,我有棒棒。

我会死得早,剩下你一个人会孤单的。

人都要死,给你买个盒而已,再说还有孩子陪我。

你爸妈会杀了我,大你十几岁。

不同意我死给他们看!

。。。。。。。。。。。

第一次带双儿回家,老爸老妈精神焕发,喜欢得不得了。也许,他们这种人老成精的比我更能看清本质。

她父母那里的事情是有波折的,其实有过大麻烦。boss帮了不少忙,只不过逼我叫他叔~靠!吃亏了。

维尼真的和那个男孩结婚了,后来有个男孩过得很好。所以说圈里的婚姻也能很美满,关键还是自己把握。

同房花烛的时候,双儿终于给了我,以前她为我做了不少别的~但是最后那一步没有迈出去。

真是邪门,就是这一次让我们有了儿子~远逍,这个熊孩纸。名字是双儿同意的,她说挺好。

有时我在想当初和灵儿如果~~

婚后的双儿开始露出真实面目,对我的欺压无极限。但在我父母那里受宠的厉害,因为她我没少被老人家骂的狗血喷头。

怀孕期间,脾气特别怪。夫妻嘛没有不吵架的,只是每次的胜利者都是她。早上我还在睡梦的时候,她记性好~隔夜仇或者隔几夜仇。,留下深深的牙印~别误会,她只是喜欢咬,不是主哦。

在朋友家人面前,她会特别温柔善良,那些人从来看不到真面目。除了我她对谁都是爱心泛滥,比如捐款或者流落街头的小动物她都是第一个冲上去,么次都会被乞丐骗~我的血泪史。

双儿不是韦小宝温柔贤惠善良的那个~折磨我的双面人!

她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利用一切手段把我榨干~很长时间我啥想法都没有。

卧室里有个47的液晶电视连着pc,几乎每次的爱爱都有片片看,sp的外加n种aa。双儿对sp不抵触但对aa情有独钟会更疯狂,我呢感觉都不错~换换口味也是好的。只是多年来,培养双儿的贝贝计划还是告吹了。

双儿和我见过晶晶几次,带着孩子来的。不知为什么,她对晶晶的敌意特别大~想不通。

远逍3岁多了,男孩说话晚,只会叫爸爸妈妈别的不利落。双儿终于把爱心转移到他身上了,不再辛勤的压榨我。酒肉大餐又开始了,安逸舒适的生活让我这个中年人开始发福了。

梦境里有时会出现灵儿和,但我已波澜不惊,安然处之。毕竟灵儿和我的婚姻都很美满,一生何求啊!

注:双儿非sp圈里人士,请勿人肉。

大结局

还是梦境,但我不再安宁。连着几次都是灵儿微笑着向我挥手,好像准备远行在向我告别。

期初没有告诉双儿,但每次的惊醒是瞒不过她的。还是和她说了,她只是紧紧抱着我,让我别胡思乱想。

一天,灵儿母亲打电话问我在哪里,派车接我去她办公室,有事找我。期初我不愿意去,毕竟平静的生活多年。不过她的语气有恳求的意味,还是去吧。

还是那间办公室,这回有一杯茶。她母亲只大我十几岁,可这次感觉有些像70岁的人。头发全白,满脸皱纹,眼睛深陷。

没有客套,只是递给我一封信和一张cd。

黑哥,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灵儿和阿拉丁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这是基金会的惯例,每次去非洲前都会委托保险公司,在2年后把这封信发到家里。

如果我们活着,给自己写信很搞笑吧?我已收到好几回了,希望这次还能收到。

其实很长时间我都在关注着你,替我谢谢晶晶所做的一切。

别怪我,已经见到过嫂子和远逍的照片了,尽管她比我小。

这次只是个简单任务,顺利的话半个月就能回来。

我们想一起来北京,这次不要拒绝我们,因为你也找到了真爱。

邀请你参加我们在巴黎的婚礼,阿拉丁一直坚持你会来。

思瑶这时应该5岁,阿拉丁说我们不在了,如果你愿意,思瑶可以喊你老爸。

和老妈说了,思遥不会再上寄宿学校,有时间来看看她。

相信来世吧,阿拉丁说下辈子会去找贝拉,灵儿下辈子来找你,不要拒绝我。

没告诉过你,是阿拉丁和贝拉最喜欢的,我和阿拉丁也唱过很多次。

老妈会给你我的礼物,听话,她会派车送你回家。

灵儿你的朋友

灵儿老妈简单说了经过,非洲那个国家爆发大规模种族屠杀。

他们这次是紧急任务,帮助学校撤离,一些已经被欧洲国家接收的孩子。

撤离过程中,基金会的一架直升机被击落。阿拉丁和灵儿让同事带着孩子们撤离,自己引开了那些暴徒再也没回来。

阿拉丁的真实身份是x国有继承权的皇室成员,与灵儿的家族联手,雇佣n多职业军人展开了大面积搜索。

没有发现尸体,一个月后其中的几个暴徒被找到。交代说主导追杀灵儿他们的,居然是以前那个犹大~13岁那个的女孩。因为在学校被别人鄙视,自己回到了部落里,这次是她认出了灵儿,这些人才紧追不舍的。

结局没有奇迹,两个人都已中枪,被逼到悬崖,携手跳下大海。

承认自己的软弱,真的很丢人,那天我哭了。停下来是因为嗓子又没声了,眼睛和瞎了差不多。

注:抱歉给纯爷们丢人了。

以前没有这种感觉,生命中某个重要的人可以不在我身边,不爱我,其实都能接受。但她一定要好好活着~大家会感觉我虚伪吧?

她老妈很平静,也许眼泪早已经干了。那张cd有灵儿手抄的歌名,其中有阿拉丁和灵儿版本的的署名是灵儿晶晶。

傻子也只知道咋回事了,马先生?见鬼去吧!

走的时候,她老妈问我愿意见思瑶么?我摇头,以后吧。

麻木的的被司机送回家,双儿见到我的状态吓了一跳,跟见鬼差不多吧?

我说不出话,只好用台式机通过qq打出来,双儿用ipad边看边哭。麻烦了,远逍进来看到老妈哭自己也开始咧咧。那天我成了救火队长,与人分担悲伤真的太卑鄙了。

不能说没收获,第二天我的头发从灰白变成银白,和染的差不多~酷似周星星特有型。公交地铁都有人给我让座,小孩叫我爷爷的不少,占到便宜就是赚了。

约了晶晶见面,这回狐狸精没有再瞒我。当初从歌厅把我弄回来是她们两个人,以后的什么都和马先生没一毛钱关系。给我上药的是灵儿红酒和茶药瓶里装的也不是云南白药晶晶怕被我发现自己用的是白药~狡猾掰碎cd断了的藤条和板子德国人的医院~有组织有预谋的!晶晶那天哭了很长时间,她告诉我已经有预感,因为灵儿去非洲前一直有联系。

时间会抚平一切创伤,双儿说要陪我去看思遥,我答应了。

第一次见到5岁的思遥,清澈的双眼像蓝色的水晶,脸颊酷似灵儿,金色的头发应该是阿拉丁的遗传。

没忍住,眼泪要掉下来只好背过身。思遥问双儿,叔叔怎么了?

双儿比我强,解释说我感冒了。那天我只是远远看着她们一起玩,自己躲了起来。

双儿自己去了几次,教她画画一起玩。有次画的是灵儿和阿拉丁,我的眼泪又不值钱的掉了下来。

一段时间后,我好不容易能控制点情绪了。又一次见到思遥。她问我她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姥姥说要等她长大。

再一次崩溃,再一次泪奔。

双儿带着远逍去找遥儿玩,逍遥组合的第一次见面很美。n次后姐弟的感觉更加温馨,双儿说以后他们~我说打住吧,情侣就一定好么?

转眼间遥儿七岁,逍儿5岁,两个人越来越融洽,几天不见就想。双儿说见过思遥教他钢琴,儿子不听话,思遥还用手打过他pp呢。以后儿子不会是你们所说的小贝吧?我大笑,只要不伤天害理,管他作甚!

不知啥时开始的,遥儿叫我们老爸老妈了,非常自然。

9岁,听到她在琴房用三角琴弹的,恍如隔世,再也没有眼泪。

13岁,谎言瞒不住了,她也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问过我,为什么好人不会受到神的的眷顾。我说,他们是hero,自己就是神!跟本不需要神的怜悯与眷顾!

14岁了,要被亲爷爷接走,说那边要让她回x国学习公主的礼仪。我反对的,但思遥还是去了,想看看亲爹的国家啥样子。灵儿老妈说那边承诺可以不遵守xx的教义,做个世俗的公主。

情绪好了我又开始胡说八道。某次见到灵儿老妈恢复了神采,恭维人家~真有些像我大姐了。那边一巴掌大骂~小兔崽子敢调戏老娘!

和双儿聊起过婚姻后的出轨sp

双儿说她自己宁可让我找花钱的一把一结,只要带tt,千万别玩感情~比如胡丽晶。

sp也不能找女生,她知道我那德行,hold不住要出大问题。万一人家的老公,男友,父母知道~搞不好砍了我。

建议我找男生解决sp或者sex的需求,这样最多是菊花会出问题小心艾滋!tmd这是我亲老婆么!

不过她说,既然已经上了她的贼船~想跑可没门。

我想了一下,还真和论坛里的xx聊过想试试感觉。被双儿说的我有些发抖,还是找收费的女孩子靠谱,哥一把一结呗~哎呦,pp上又是血印子。

那张cd拿回来后双儿收了起来,规定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听。那时我的感情没那么脆弱,一起听时都是双儿在掉泪。她一直也在骗我,不是说不喜欢那些歌~她老人家五音不全几乎都走调!其实这也是她自我的一种保护,时间长了自己都信了。

梦境中第一次同时出现,灵儿和手拿神灯的阿拉丁。我和双儿说,能和爱人携手跳下悬崖的也是人生的幸福。看到那些瘫痪在床几十年的老人~我有些不寒而栗。

某日和双儿做完必修课,开始瞎扯淡。她说下辈子灵儿要来找我,她批准了,都是平妻。那晶晶咋办~最多做小。我心里琢磨,这倒不错正好一桌麻将。

不经意间电话响了,一看,灵儿的号码全文完

后记:

这是文盲写过最虐自心的东西,把自己整的灰头土脸的,何苦?

其实也知道,99.9的人一边嗑着瓜子,一目十行的看着我写的垃圾东西~真tmd没劲,理解。

写到这里只是一半的内容,但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何苦和自己较劲呢。

人类的永恒是爱,sp可以有但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对么?

想写出人的欲望爱情亲情人生但文盲的水平有限~凑合看吧。

注:qq群里某位mm说看到我的文字就想吐,哥理解。

向那些喜欢纯洁sp干干净净经sp的同好深深道歉,让你们失望了。

其实我也喜欢你们写的那些经典句子,灰常有感觉:

xx哥温柔的挥起了皮鞭,忍着点,为你好!

x哥含着眼泪说~其实我也不想打你!可是你太过分了,考试会不及格,你太让我痛心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藤条呼啸着撕裂我的肌肤我实在受不了,我会改的,别再打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主人,你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是我不乖!

看着x哥温柔的眼神,我被融化了,痛哭~你狠狠打我吧,我知道错了!

x哥,不要离开我!你还是打我吧,没有你管教,我会活不下去的!

跪着反思下,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你在逼着我打你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打的是你屁股,痛在我心上!

我没有把你当作普通的小贝,别的小贝求我都不会打她!我为什么只管教你一个?

xx穿越或古装剧会这样子

板子像雨点般落下去,xx小贝不屈的说~打死我也不认错!

x小贝调皮地说,我知道哥舍不得打我~哎呦,pp烂掉了!

xx王爷:这次是我,换了别人会打死你的!

xx贝勒温柔的上药,xx娇呼~好痛!答应我,以后再别这么调皮了、

好像还有xx皇帝皇后娘娘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错了,就是想打你!

流行的主奴文学女奴and男奴

请主人责打,是奴婢不好惹主人生气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主人饶了我吧,奴婢pp都烂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主人,奴才爽死了,让暴风雨来的再猛烈些吧!

这是为你好,pp烂了以后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奴婢屡教不改,请主人责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是奴婢不好,pp太硬,板子断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n多精彩,流传后世。

文章恒久远,卤煮永留香

饿死了,吃卤煮去!

感谢小贝家园的管理层,以后尽量写一些欢乐的劣文博大家一笑,坚决不做潜水员。

感谢版主奖励了,这个帖子构思到写完将近三个月。其实只写了一半不到,没人看就收尾了。sp论坛的名字就不吸引人,毕竟大家都是为了主题而来的。非常理解,但这个是写给自己的,算是一种纪念吧,

这个帖子估计喜欢的不多,主要是想看看40左右的朋友回复,聊聊我们逝去的青春

希望一些老家伙聊聊,年轻的没有经历,估计看不明白

会贴出番外篇,请关注哦。

希望有质量内涵的回复,谢谢

题目不吸引人哦,看的人少哦

看来老家伙少啊,希望回复聊聊

看来老家伙少啊,希望回复聊聊

看来老家伙少啊,希望回复聊聊

谢谢支持,正在写续集

谢谢有质量的恢复,太小的孩子不适合。

发表于:26

写得真好啊!是真实经历么!太丰富了。

谢谢您的支持,这个帖子除了灵儿的,真实度在80左右。很多我没有改,名字地点当然要改。

欢迎有质量内涵的回复,谢谢,小孩子勿看吧!

唉,回复的很少,大家能告诉我写的不好看么?

可能还是口味问题,年龄差异啊,理解不了吧?

有个番外篇在审核,期待通过。

谢谢支持了,欢迎大家回复

sp带给我的悲伤大于欢乐,这就是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欢迎有内涵回复,未成年禁入,谢谢

希望35以上的朋友一起聊聊,谢谢。

希望有内涵回复,谢谢。

写的虐心,有人q里提意见了,害人害己。

风过无痕发表于:38

灵儿的故事最能打动人心,很认真看完了,一开始以为是一篇普通的带点18R的经历,看下去才知道作者是动了情...

谢谢您的支持了,这个帖子喜欢的人不多。毕竟没有生活经历,很难理解这种感情。灵儿的那个最为虐心,有些女孩子看了一点就拒绝了。欢迎关注我别的帖子。

发表于:03

丰富的经历,我也期待一次爱的实践。。真好!

祝你成功吧,虽然我不同意sp所谓的正能量,但是我不主张骗床。有爱的sp才是最高境界,这是我的建议。

发表于:16

羡慕,不知真假,谢谢

谢谢,欢迎您的支持。真假不重要了,喜欢就好。

谢谢支持了,关注我那2个帖子吧。

谢谢大家支持吧,欢迎大龄的老家伙回帖,呵呵。

发表于:53

追捧,只是我一个都没找到,楼主夸张了吧

你想找被还是主?原因呢?

发表于:17

灵儿很美么,照片有么

拜托,真的有您说我能发出来么?抱歉了

风过无痕发表于:38

灵儿的故事最能打动人心,很认真看完了,一开始以为是一篇普通的带点18R的经历,看下去才知道作者是动了情...

有时间可以一起聊聊,谢谢支持。

发表于:04

楼主写的还是挺有内容的,不过回复的不多的原因大概是更多人想看的是激烈的场面描写,人生历程和心路成长大...

谢谢您的回复和支持,很多人是被开头的理论吓跑了,他们喜欢纯sp的。我的不是,也好,这里往后看的内容不适合未成年的。这里有水贴,我也入乡随俗,自己顶。

推荐大家,我帖子里所有的音乐,非常好。

希望大家回复认真些,这是我的心路和经历,谢谢。

未成年禁入,过几年再说吧。

发表于:24

顶,不要沉,希望真正续集

谢谢您的支持了,敬请关注。

谢谢支持啊,欢迎回复。

JCMT发表于:32

我觉得灵儿这篇写的最突出难道全是虚构的吗

关于灵儿的问题很敏感,我不能说太多,只是两人在一起的的时候的对话,就是没有第三方知道的几乎没有加工。

回帖不多,岁数小的估计不爱看。老朋友们说说吧,聊聊。

JCMT发表于:02

不过看了你的文章我倒是想找个女被结婚你社交圈子那么广帮我也介绍个呗

您在哪儿,什么要求,身高,工作。方便的话贴出来,没什么秘密吧?

JCMT发表于:54

我是天津人没什么特殊要求沉稳老实不是非主流就好年龄在23-26身高

你的情况,工作,爱好,这些细点的可以短信、

白云朵发表于:39

隐身人写出的,肯定是圈里的熟人,专业写手?到底是谁?

不知您是谁,但是应该我们不可能认识,谢谢关注,2016快乐。

好成绩发表于:14

表示不太喜欢这种风格,但写的很好。

理解,这个本身就不是给20左右的人看的。30左右吧,结婚有孩子的最好。谢谢支持吧,您喜欢什么风格?

白云朵发表于:46

灵儿应该是存在的,楼主把她写死了。也许是掩盖,或者有些自恋。不承认爱情失败。

只是小说,不希望对号入座,好奇心是好事但不要过于较真,谢谢。

白云朵发表于:46

灵儿应该是存在的,楼主把她写死了。也许是掩盖,或者有些自恋。不承认爱情失败。

不要妄图猜测了,这是小说!

白云朵发表于:00

文章的几个人物活灵活现,名字也简单,晶晶,灵儿,双儿,娜娜最逗了。亦真亦幻,厉害。

本来这是三分之一,但是有些论坛的打过招呼,所以不再写了。再改还是会有蛛丝马迹的,不能影响别人。

白云朵发表于:48

还是爱看这个,有自己的真情实感,确实好。

谢谢,自身的一些经历写起来更顺,请关注。

谢谢支持了,请继续关注。

发表于:14

意犹未尽,多少年前的最好。

谢谢支持,欢迎关注我别的小说。

你的名字也很好啊,谢谢支持了。

多了鱼发表于:32

喜欢晶晶,可怜的姐姐,大叔心狠手辣

呵呵,小孩子不能看的,小心打屁股的。

岁月心发表于:49

色神大叔了,坏坏的

呵呵,小孩子看这个不太好。我眼里25以下的都还是孩子,熊孩纸。谢谢你们了,哈哈。

希望看到有内涵回复,谢谢了。

扶桑发表于:45

SO,whyme会回复呢?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就是愿意大脑空白干点啥(作业除外),顺便问一下,楼主吃过青椒炒...

谢谢神回复了,青椒炒肠子没吃过,卤煮没少吃!

可以尝尝哦,还是推荐你卤煮吧,呵呵,

发表于:20

大神色色的,坏人

呵呵,我不是神,卤煮叔吧。欢迎您们来啊,谢谢。

岁月心发表于:10

好像成为里面人物的,哭

好啊,把你写进去挨板子,

发表于:35

有故事的男人,膜拜

谢谢关注哦,持续更新了。

多了鱼发表于:32

喜欢晶晶,可怜的姐姐,大叔心狠手辣

哈哈,小鱼把你也写进去吧。

发表于:59

看起来哦很好

有时间写点评论哦,谢谢关注了。

笑语发表于:32

最美(⊙o⊙)哦(⊙o⊙)哦,神作了

谢谢语儿了,哈哈。

恶心的事,什么心情都没了。

谢谢楼上几位了,继续啊。

近期休息,自己下贱被人羞辱到极致,恶心!

1936年8月3号晚八点,尼科拉斯正在法兰克福秘密警察分部值班。房间里响着悠扬的响起威尔第的茶花女。办公桌上的卡布奇诺有些烫嘴,还没来得及喝。电话响了,法兰克福盖世太保分部头子,旗队长奥登纳上校命令所有在勤人员立即去会议室集合。

尼科拉斯26岁,冯盖克曼的儿子,25岁。将近1米九的身高,白皙的皮肤,脱下上衣能看到千锤百炼的肌肉群。阳光的脸庞,眼神像水晶般透彻。曾经是德国最出色的拳击运动员,四年前还在巅峰状态的他未经父亲同意加入盖世太保,上尉军衔。

真实身份,德国反纳粹联盟成员,kaja的战友。此前kaja在行动中的几次针对她的陷阱,都是因为他及时通报化险为夷。

盖世太保在抵抗运动的内线,报告中已经把尼科拉斯列为高度怀疑对象。如果不是因为他父亲和奥登纳是好友,早就被抓捕审问了。即使这样,自己也知道。身边被安排了个钉子,少尉克林斯曼~他的属下。狂热的纳粹。手上沾满无数人的鲜血,在时刻监视他。

kaja加入抵抗运动后的领路人,万人迷的尼科拉斯疯狂的爱上了她。可惜,她已心有所属~夏魔王。尼科拉斯没有放弃,相信总有一天会用真情来打动她。

936年8月3号晚八点十分,几十人正襟危坐。会议室内旗队长奥登纳只是谦恭的坐在副手位置,发言的居然是帝国盖世太保头子~海因里希·希姆莱!

即刻起到出发,所有人员不得外出。外线电话被总机房切断,联系外界只能通过旗队长办公室。

帝国最危险的敌人,欠下无数血债的kaja!将在10点将会出现在圣马斯汀教堂的钟楼上,这次她插翅难飞!

kaja随身携带一支狙击步枪,10发子弹。手枪1只,15发子弹。为避免伤亡,等她子弹打光后再对她抓捕,元首命令~哗啦全起来了~嗨希特勒!

注:德国抵抗力量的军火匮乏,同时计划中kaja连手枪都不需要。

行动中第一个冲上去抓获敌人的,将获得~帝国三级铁十字勋章!接着~嗨希特勒!

尼科拉斯面无表情的回到办公室,克林斯曼在后面跟着。桌上的的卡布奇诺已经凉了,他皱了下眉头~帮我倒了,去楼下打一杯热的。

克林斯曼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去了。毕竟盖世太保等级森严,因为这个闹起来自己占不到便宜。

尼科拉斯迅速拿出笔和纸,几分钟后克林斯曼端着卡布奇诺进来。可是广播响了,3分钟内在楼下集合。

下楼时,碰到了电讯处值班的薇拉,21岁的靓丽女孩,反纳粹成员。不是巧遇,尼科拉斯第一次启用了紧急呼叫。3声内线铃响挂掉~总机查不到的,约定是必须立刻见到他本人~代表危机。

不经意间,2人擦身而过,只是一个纸条已经到了薇拉手里。

行动提前了,1936年8月3号晚9点,教堂附近所有人员已经到位。kaja原本撤离计划,掩护战友撤退后,钟楼顶端隐蔽角落。事先架好的绳索,可以直接滑到地面树上,有辆车在等她,过程不超过5分钟。

1936年8月3号晚九点10分,钟楼上的kaja看着美丽的夜色,心里很平静。这次只是简单的行动,战友们营救一个被警察所误抓的高级领导人。只是因为她的低级失误,没带身份证明又过于慌张,这才被抓到了拘留所。由于慕尼黑奥运会,所有的精锐警力和党卫军冲锋队都被抽调。拘留所有个厨师是内应,开门后几条破枪对身经百战的他们,将如砍瓜切菜般轻松。

1936年8月3号晚九点26分,kaja听到了枪声。看到了远处战友的2辆车已经不到几百米。马上脱离险境进入山区,后面的追兵还很远。完美,松了口气。正准备把狙击枪拆了,不对头!

追兵的速度太慢了,这是在放纵,圈套!看了下十分钟前检查过的,那根救命的绳子~没了!瞬间,方圆几公里冒出不少党卫军和纳粹冲锋队,已是水泄不通。

习惯的摸了下鼻子,笑了,该轮到自己牺牲了。没有犹豫,这么好的视野就像轻松的练习。连着三枪没落空,都是天灵盖被掀开,傍边的人身上这些人举起了准备好的加厚盾牌缓慢地向钟楼移动,并没有开枪。

kaja皱了下眉,纳粹专业的阻击手不是吃素的,这是要活捉。给自己留一颗子弹吧。家人都去了天国,自己该去陪伴了。只是有些犹豫,自己是否把子弹留给敌人,自己飞身一跃呢?

手枪射程不够,狙击枪的子弹很快打光了。手枪的射程太短,效果很不好,除了3个倒霉蛋死亡,剩下的都是轻伤。

1936年8月3号晚9点35分,上百人冲进了进去。十几层高的钟楼很考验体能,手持铁棍的克林斯曼火箭般冲在了最前面。这个柔道搏击高手曾是帝国军队教官,身手了得。紧随其后的是尼科拉斯,很是游刃有余,把剩下的人甩下好几层。

kaja听到了2个人的脚步声,只剩下一颗子弹了。苦笑下,真的不想落到魔鬼手里,玻璃已经打碎了,随时可以跳下去。可是,传来了尼科拉斯的声音,慢点,小心埋伏!~暗语~活着。

kaja虽然拒绝了尼科拉斯的爱情,但他是自己加入抵抗力量的带路人,菜鸟时期的老师,战友,最好的朋友~哥哥。这个和夏魔王不同,但是kaja心中已经把他视为家人,绝对的信任!

最后一层,克林斯曼停了一下,看了下身后的尼科拉斯,高喊他跟上。这个声音楼下的纳粹会听得很清楚。尼科拉斯没有犹豫,这是要命的考验,冲在最前面。

2人一前一后冲上了顶层,kaja左手拿着匕首,右手开了一枪!最后一发子弹擦着尼科拉斯的发梢溅到墙上。

克林斯曼叫嚣没子弹了,挥舞着铁棍冲向了kaja。他不怕尼科拉斯在身后捣鬼,自己人很快冲上来,除非尼科拉斯不考虑家族的毁灭。

铁棍带着风声已经砸向kaja的肩部,抓活的将是大功!kaja没有躲,带着寒光的匕首同时刺向了他。这是搏命,但是铁棍长~一寸长一寸强是战场不变的规则,已经快接触她的肩膀了。

还债的,最近心情不好,会很慢,见谅了。

发错地方了,晕,实在抱歉了。

发表于:23

写的好有味道

谢谢,请继续关注我写的小说。

发表于:39

最好的几十遍了,还是想看

谢谢你们了,呵呵,快乐哦。

谢谢楼上几位了,请关注了。

谢谢楼上几位,呵呵、

色色发表于:46

最赞了,大叔了,加油(^ω^)

谢谢色色,呵呵,别生气了。

发表于:35

其实楼主比我们那些人要幸运多了。因为网络当时已经比较发达了

不一定,现在喜欢的更多,机会更多。

婷婷竹发表于:49

人生的经历丰富,绚丽多彩的故事,看了几遍,支持

谢谢支持了,请继续关注吧。

罗老师发表于:13

希望能精彩作品,值得收藏

谢谢老师,哈哈,请关注。

发表于:36

其实楼主比我们那些人要幸运多了。因为网络当时已经比较发达了

现在比那个时代的sp机会更多,对么?

谢谢喽,继续关注了。

罗老师发表于:13

希望能精彩作品,值得收藏

谢谢罗老师的支持,哈哈。

谢谢楼上童鞋支持哦,哈哈

谢谢支持哦。哈哈哈

北京娜娜发表于:39

经典啦,接着了

谢了,童鞋们多支持啊。

谢谢楼上的几位童鞋了

谢谢楼上童鞋们支持了,哈哈。继续关注了

谢谢朋友们哦,我会努力的。

发表于:15

哇(⊙o⊙)哇,精彩绝伦

谢谢支持哦,哈哈。

谢谢朋友们哦,我会努力的。

谢谢楼上几位了继续关注吧

谢谢童鞋们支持了,哈哈。

谢谢朋友们哦,我会努力的。

谢谢朋友们哦,我会努力的。

谢谢朋友们哦,我会努力的。

谢谢支持了,哈哈

感冒了,抱歉。

发表于:52

无聊有木有搞错

什么意思啊?哈哈

谢谢同学们捧场,猴年大顺!

小蝶1234发表于:29

或许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然而丰富了我的想法。

ok,估计您也是喜欢纯sp的,让您失望了。

桃子好,哈哈。

哈哈,谢谢童鞋门了。

哈哈,谢谢童鞋门了。

谢谢了,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支持,欢迎关注我别的小说。

谢谢楼上几位了,都是美女哦!

谢谢楼上几位了,都是美女哦!

谢谢楼上几位了,都是美女哦!

谢谢楼上几位了,都是美女哦!

谢谢楼上几位了,都是美女哦!

谢谢大家了,哈哈

谢谢支持,欢迎关注我别的小说。

谢谢支持,欢迎关注我别的小说。

谢谢楼上的支持,感谢万分!

谢谢楼上的支持,感谢万分!

谢谢楼上的支持,感谢万分!

谢谢楼上的支持,感谢万分!

谢谢楼上的童鞋了,哈哈

谢谢楼上的童鞋了,哈哈

谢谢楼上的童鞋了,哈哈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仙沐涵发表于:24

看了很久才看完,感慨好多

谢谢,希望您喜欢我别的小说。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支持!

谢谢支持了,哈哈,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哈哈,谢谢同学们了!

希望您喜欢啊,谢谢关注。

希望您喜欢啊,谢谢关注。

希望您喜欢啊,谢谢关注

希望您喜欢啊,谢谢关注

谢谢,喜欢的同学们继续关注吧

谢谢童鞋们支持啊,哈哈

再次感谢支持的童鞋啊

再次感谢支持的童鞋

谢谢同学们了,感动

谢谢楼上的同学,哈哈

谢谢同学们支持哦

发表于:39

真实经历么。

当然是改了很多,涉及隐私的

谢谢同学们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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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楼上同学们可爱啊

催命的来了,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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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上同学的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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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支持了

谢谢同学们的支持了

谢谢同学们支持了,再次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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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同学们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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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上同学支持

zhe发表于:29

感觉论坛里写的大多一眼过去就是写着玩儿,大家也就看一乐,这贴一开头就感觉认真用心了,好东西怎么会没人...

谢谢,难得有人看,估计纯sp的喜欢的多。

感谢楼上几位,谢谢

谢谢支持哦,哈哈

《左清缘》

左睿的选择

向劲轩,陆澄坐在办公室看向已经在此站了两个小时军姿的自家小弟,淡淡的开口问道:“想清楚了么。”左睿向上提了一口气,平静的答道:“报告长官,想清楚了。”

“哦,想清楚就说说吧。”向劲轩淡淡一笑,他很清楚自家小弟的脾气,平时嘻嘻哈哈的可一旦做了决定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报告长官左睿符合所有参加训练的条件,至于事先没有和家父商量是左睿的错,左睿接受惩罚”。

“好,既然选择了就要做到最好,在这里不会因为你是我弟而享有任何特权,而你没和伯父商量的事就交由你父亲亲自处理吧。”“是,谢谢长官。”

其实向劲轩和陆澄都是很欣赏左睿的,知道这个小弟如果训练好了一定是最优秀的,到时向劲轩和陆澄联手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坐吧。”向劲轩将正事说完就放下军官的姿态换上了自家大哥的样子。“对了,你两个哥

哥让我给你烧个话,让你最好别惹事,不然后果你明白的。”

“恩,我知道了,说什么后果,还不是每次我犯了错,他俩都抢着为我顶。”左睿懒懒的答

道,“知道你犯错,挨打的是你哥哥就更该收敛点。”陆澄边说边走到左睿的身边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段时间训练的怎么样。”左睿躺到陆澄的腿上,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开口“还行,没想像的累,也不像跟严教官那么辛苦。”“哦,是么,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不累呢。”向劲轩与陆澄对望了一眼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左睿马上意识到不对“我可没说不累,只是说没想像的累,”左睿用眼角看着向劲轩接着说“想不到几个月没见哥,哥的耳朵想我想的还出了问题。”小孩不怕死的回嘴道。“小睿。你好像忘了这是谁的地盘。”向劲轩决定把刚才还在念头里的邪恶想法付出实际行动“叫李赫长官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左睿求救似的望着二哥陆澄。陆澄感觉到小人正努力的往自己怀里蹭,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连平时不苟言笑的向劲轩也乐出了声。而李赫,左睿的直属教官在这时进来了,左睿迅速的站起身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一脸怨念的看着大哥,向劲轩却连看都没看左睿。

“李长官,近来的训练怎么样”,“报告长官,一切顺利。”

“很好,可我今天却听见有人说没他想像的累,李长官是你的尺度放宽了么,要知道考核的尺度是绝对不会放宽的只会越来越严,我不希望到时的及格率达不到二分之一。”向劲轩用严厉的口吻说道。“是,长官,我会加强训练的。”随后李赫的眼睛扫在左睿的身上,左睿一脸的无辜。

向劲轩满意的看了看左睿,让李赫先出了。

“怎么样,哥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吧。”左睿没力的笑笑,“是是是,小睿这厢谢谢哥了,我要回去接受哥的赠礼了。”说完就要走。“一起吃个晚饭吧,教官那我帮你说一声。”“也行,反正领赏有的是时间”说完向劲轩宠溺的搂过左睿,叫上陆澄三个人便一起吃饭去了。

回忆之向家的管教1

左睿和两位哥哥吃完饭后,就回到训练营,可回来后却发现原来自己一个人住的宿舍多了三个人把所有的空床占满了。

“咦,我有室友了,你们好,我叫左睿,欢迎你们的到来。”左睿笑脸如花的看着他的新室友。

“你好,我叫苏朗”说完笑着握住左睿的手“你多大啊,长得好小。”苏朗上下打量左睿“十四,年轻吧,羡慕吧,”说完还不忘摸摸自己的脸展示自己的青春。

“你就是指挥官的弟弟?”同屋的另一个人开口问道。

“对,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说完还不忘送给对方一个大大的微笑。在之前训练的三天里左睿只认识了两个人,一个就是刚刚问话的叫亦泽另一个是和自己一样大的也是新室友之一的叫清司这两个人都是很突出的。

“早点睡吧,明天还有训练呢,”苏朗笑着对左睿说。

“恩,是得早点睡,明天的训练一定不轻松”,说完就钻进自己的被里,不由想起李赫瞪自己的那一眼,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都怪哥哥本来已经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实力,既不是最优秀的也不是最差劲的,一直在中间位置徘徊,很好的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既让人觉得自己不是因为有指挥官哥哥才到这来的,也不会让人觉得自己没有实力,这下全毁了,不知道明天李赫会怎么对自己,哎不想了现在好好睡一觉才是正确的选择。

陆澄和向劲轩边走边聊“你觉得左睿看见同屋的三个人会怎么样,”陆澄笑问向劲轩“他,肯定是笑着欢迎”。向劲轩想到自家小弟的表情不由的一笑。最初的回忆一点点涌现。

那年的冬天左睿进入了向劲轩的生活。

“你给我站好了”,向劲轩不由得又将上身向上拔了拔“居然敢逃课,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向荣越说越气“每天上完课在这站两个小时的军姿,上身不用穿了”。

向劲轩心里叫苦,这可是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可自己又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只得大声答着是,而这时八岁的左睿边跑边呼救命,“救我,伯伯”,向荣一把把左睿抱起来,小孩哭诉道我爸要打我。“怎么,你又犯什么错了。”

“我没有,就是和同学玩了一下。”

“玩一下,你说你几点回来的。”左睿的父亲已经走到跟前。

“十二点左右,可是大家都没走呢,我先回来多不好啊”。

“你还有理了。”

“本来么。”小孩一脸泪痕的望着父亲,让人舍不得打下去。

左智森无奈的望了望老友向荣,对这个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对左律,左源可打可骂,却偏偏对左睿下不去手,尤其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就更狠不下心来,可三个孩子中就属左睿最能惹事,向荣看出老友的无奈和头疼“智森,要不要我帮你调教一下小睿,我看你对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的,那太谢谢你了,就是调教不好也没关系,先让他在你家住下吧,左睿听向伯伯的话,三个月后我再来接你回家。”说完转身就走,实在受不了这个小家伙了,但看不见又会想,这样最好,想的时候可以去看看,都在一个院住着也方便。左睿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给卖了,心里有些怨气,但一想逃过了藤条也算不错,但却不知道以后的惩罚更狠。

“左睿作为惩罚你和向劲轩一起站两个小时的军姿”。说完转身走了。

左睿没有执行而是缠着向劲轩问个不停“你叫向劲轩啊,你为什么被罚啊,你爸爸是不是对你很凶,你家有什么规矩,你认识我吧,你怎么这么听话啊,你怎么不发抗,你怎么不跑呢,你是不是哑巴啊,都不说话,向伯伯真可怜就一个独苗还是哑巴……”

向劲轩的家规中有一条就是受罚时不能说话,可他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开口的话,死得更惨。

“受罚时不能说话是规矩之一。我因为逃课受罚。我爸很厉害,不想被打的话就听话,不要破坏规矩,逃的话会被打的更惨。”沉默了几秒种后。

“哦,你冷不冷啊”左睿看着上身因没穿衣服而瑟瑟发抖的向劲轩,开始脱掉外衣给向劲轩披上。

“不用了,挺一挺就过去了,被我爸知道了会很惨,你我都是。”向劲轩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很感动的,除了母亲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

“你爸又没在,怕什么”。

向荣站在阳台上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已经站在左睿的身后了。

“哦,你不怕”向荣戏谑的问,左睿一抖“伯伯”撒娇的意味很浓。

向荣无视左睿对向劲轩说:“加罚两个小时的军姿。”

“是。”

“可是这会冻死人的,他可是你的亲儿子,而且伯伯就这么一个独苗”。

“他被加罚也是因为你,你不跟他说话,他会被加罚,要不你替他。”

“啊”左睿的小脸垮了下来,咬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

“好,我替他”说着开始脱衣服,向劲轩一愣,尽管以前有见过面可是并没有深交,现在却要替自己在这冷天挨罚,这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太狠了,尽管这个加罚他也有责任。

“好,向劲轩你可以回去了。”

“爸”,向荣瞪了他一眼“回去”。

“哎吖,你别担心我,没事真的”左睿笑着对向劲轩说,向劲轩无奈的往回走,随后左睿站起了标准的军姿,向荣很满意的转身离去,而就在向荣进屋后左睿飞似的跑了,要他乖乖受罚,想得美。

失误

实在没明白怎么删章节,跳过,跳过。

向家的管教3

这时陆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陆伯伯,开门我是左睿。”左睿□着上身不停的敲门。

“啊,是左少爷,快进来吧。”管家拉左睿进来。

“这是怎么了,大冷天的还不穿衣服。”陆德边走边说顺便吩咐下人给左睿找衣服。

“冻死我了,还不是我爸把我卖到向家三个月,结果刚到就被罚站军姿,陆伯伯让我躲会吧”前半段说的还一脸的怨气,最后一句就撒娇味十足。

“行,你随便吧。”

左睿穿好衣服后开始闲逛,还真是没好好参观过,之前只是来他家吃过饭。上了二楼看见有人左睿就径直走了过去。

“你谁啊。”左睿理直气壮的问好像这是他自己家却被外人入侵了。被问得孩子一愣“啊,我叫陆澄。是陆家的二儿子。”“哦,我是左睿,你认识我吧,你学什么呢。”

陆澄没力的翻翻白眼,我才第一次见你怎么知道你是谁,不过倒是听父亲提起过他,而刚刚的对话让陆澄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的,“你是不是和向家的那个一边大啊,你俩都学什么呢,每次来你家或者去他家,你们俩都不在,说你们学习去了,学什么,有意思么。”左睿问道。

“当然没意思,你当我不想玩,可没办法啊,我跟你说我们学得了多了比如……”

陆澄和左睿越聊越开心,而另一边。

“向荣,听说你接收了左家的调皮鬼,怎么样啊。”句式是关心的,可声音里却有几分看好戏的调调。

“别明知故问,刚刚还罚他站这会就跑了,上你那去了吧,把他还给我。”

“呵呵,给你可以,然后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家法处置。智森就是省不得打他。”向荣的声音越来越冷。

“我倒真希望看看左睿挨打的表情,一定很好玩。”陆德一脸坏笑的说。

“那是我的专利,你别想。”

“那别怪我不放他走。”论黑心他可是一等一的。

“好好好,我让你看,这小孩居然还敢投奔你,真是不要命了”。

可惜的是这样的对话左睿没听到。

“左睿”,向荣来到陆家找到左睿拉着就走。“陆伯伯。”

“别怕,伯伯陪你一起回去”向荣瞪了一眼陆德,包含了说有情绪,不知情的左睿还很开心的和陆澄说了再见,高高兴兴的走了。

“上三楼去”向荣沉着脸对左睿说。

左睿回头向陆伯伯求救,却发现陆德根本没再看自己,突然觉得不对“陆伯伯,你不会和向伯伯串通好了吧。”左睿直视陆德问道,见陆伯伯没吱声,马上明白了原委,转身就要跑,却被向荣了拦住了。

“还想跑,让你跑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么,你爸舍不得的打你,我可不会,上楼去。”向荣的怒气渐渐上升,这孩子惯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左睿知道这顿打是逃不掉了。

向家的管教4

三楼书房里,向荣和陆德看着站在一边的左睿,表情冷淡。

“过来”向荣淡淡的命令道,小人儿向前蹭蹭可基本没动。“翻倍”向荣用严厉的目光审视左睿,吓的小孩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伯伯。我错了,小睿不敢了,饶了小睿吧,小睿以后听话”越说声越小,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伯伯的脸色,不敢吱声了,低头往前走,终于站在向荣的面前了。

“说自己都犯了什么错”。冰冷而威严的声音直接击打着左睿的心。

“小睿不该十二点回来让家人担心,不该犯了错还逃避,小睿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既然知道就要学会承担,自己做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承担后果,谁教你的逃避责任,你说你该不该打。”

“恩,小睿该打,小睿明白了。”左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挨打,可也明白自己确实做错了。

“好,一共罚你100下。”向荣说道。

左睿习惯性的向后退了一步想了一下不对,又走回来。向荣不疾不徐的说:“我在等你,左少爷。”左睿一惊,脸腾一下红了,尽管家法很多都被自己逃掉了,但规矩还是知道的,闭着眼睛将自己的裤子退下,迅速的趴在向荣的腿上,心里紧张的要命,下一秒,屁股已经挨了一下。并不是很重,但对于很少挨家法的左睿来说,还是让他喊出了声,向荣并没有吱声,以相同的力度在左右各打了十下。

“这是罚你触犯家规,下面三十下是让父母担心的惩罚,不许叫,不许动,我会打得很重。”“是,小睿明白”左睿悄悄咬住了嘴唇,可明显增加的疼痛感还是让左睿向前一动。“对不起。”小孩儿重新摆好位置,向荣打的很慢,每一下都打在臀峰上,疼痛覆盖疼痛却又不会麻木,左睿知道自己晚回家让父母担心是最不应该的,想到工作了一天的父母大半夜的还要因为要找自己而奔波,心里也很内疚,这样的疼痛也尽量忍着,可泪水已经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惩罚要如何挨。此时左睿的小屁股已经红透了,又烫有疼。向荣打完这三十下停了下来。左睿不安的动了动,却被向荣按住了,浑身不由得一抖,“对不起,小睿知错了。”说完左睿再也不敢动了,满脸的泪痕。向荣看着身上的小孩儿,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了,接下来五十下是罚你犯了错还不敢承担,别咬嘴了,可以喊出来,但不能乱动”。

“是,谢谢伯伯”。

陆德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左睿心里也是不忍,不由想起智森的不舍,还真是……

啪啪啪啪啪。

“啊”。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小睿知错了。”

啪啪啪啪啪。

“小睿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伯伯,饶,饶了小睿吧。”

“再给小睿一次机会吧。”

向荣一刻不停的打下来,原本红肿的屁股又加了一道颜色,泛着青紫。

“自己做错了事居然没勇气承担,还要逃,有些事你能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世么,问题来了只有面对它才能解决,逃避不是解决之道。”

“呜呜,小睿知道了,以后……以后再也不敢逃避了。”

啪啪啪啪啪。

“伯伯,呜呜,饶了小睿吧,小睿好疼。”左睿哽咽的说。

“好了,结束了”。边说边安抚怀里泣不成声的小人儿。

陆德小心的抱起左睿回了房间,看着满脸泪痕的左睿放柔了声音“别哭了,下次要听话。”

“恩,可是陆伯伯,小睿真的好疼,好难受。”左睿可怜兮兮的说。

“上点药就好了”,说着向荣已经走到左睿的床边轻轻的给他上药,可这样的力度还是左睿一抖,但凉凉的感觉又觉得好舒服,“伯伯,晚饭可不可以让向哥哥和陆哥哥陪我一起吃。”

“好”。向荣和陆德看着这小鬼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谢谢,伯伯。”

晚饭的时候,左睿坐在桌前,屁股下面是松软的垫子。

“向哥哥吃这个,陆哥哥也吃啊。”左睿看着两个哥哥心里很是高兴。

“伯伯,我以后可不可以和他们一起上课,自己上课好没劲。”

“不行,你们的年龄不同,课程也不同。”

“没事我能跟上的。”

“能跟上,你们可差了四岁呢,还有如果你达不到要求,我可不会贯着你的。”

“小睿明白,伯伯是同意了吧。”

“我是同意了,你要不要和你父亲商量一下。”

“不了,他都把我卖给伯伯了,只要伯伯同意就行了。”左睿想起自己老爹的行为心里还是有怨气的。

“那好吧”。

“太好了。”左睿跳了起来,却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一咧嘴。

“你小心点。”

“想小睿呢吧。”陆澄笑问向劲轩。“恩”向劲轩将思绪拉回来,心中很是期待自家小弟的表现。

训练1

早上5:00是例行的负重跑5公里。“你的”李赫冰冷的说。“是,谢谢长官”左睿背上身的时候明显感觉不对,这可不是20公斤的负重,少说有30公斤.左睿心里鄙视了一下李赫的做法,真是卑鄙,跑慢了别人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负重有问题,只会认为你能力有问题,真是有理都无处说啊,迟疑了一下却被李赫狠狠踢上一脚,弄得左睿差点没跌倒,“跑。”“是,长官。”说完拿出比平时更多的力量往前跑去,看见自己身边的人超过自己,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可跑下来的成绩还是在中间左右,为此左睿很是满意,而接下来的负重掌上支撑,负重障碍跑,左睿的负重都无一例外的比别人的重。

清司看着平时做这些练习并无太大反应的人,此刻汗流浃背,心中很是不解,悄悄的观察一会才确定是左睿的负重比别人的要重,可是以他的实力应该也不至于掉到最后一名,这孩子应该是在偷懒吧。

左睿看见李赫对自己轻蔑的笑了笑,任命的接受了最后一名的加罚项目,做了五组掌上支撑,一组100个,不过好在没有负重,可是身后却有武装带,动作只要稍微不到位,身上就会挨上一下子,身上传来的疼痛感清晰的宣示着李赫对自己的不满,打在身上是百分百的力量。

回到宿舍,左睿直接倒在床上,赖着不动。“怎么了,你今天的表现不对啊,不会就这么点能耐吧。”亦泽嘲讽的说,左睿无力的看看他,在这个一切以实力说话的地方,自己这样的成绩被人讥笑是理所当然的。

“他的负重比咱们的沉一倍之多。”清司漫不经心的说,“不过以你的实力应该不至于吧,还有你好歹也洗一下。”“恩。”左睿看了看清司,总觉得这个人好眼熟。

“左睿,指挥官找你。”“是,长官。”左睿麻利的站起来行了个军礼后,往外走,不知道自家大哥这么晚找自己干什么,“站直了,你这样像个军人么。”疑问的语式确是陈述而威严的语气,吓的左睿一愣,马上站直了身体大声说道“对不起,长官。”

“听说今天的最后一名是你”向劲轩审视左睿的脸,一看就只知道他没尽全力,左睿被看得心里发毛又不敢吱声。“解释”,向劲轩略带怒气的问。

“报告长官,是属下怠慢和偷懒了,没有做好,属下知错了,报告完毕”。左睿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大哥不会对我用家法吧。

向劲轩看了他一眼明白小孩心里的恐慌“好,我就给你次机会,下次在这样你是试试看。”

“谢谢长官,长官,那左睿回去了”。

“走吧”。向劲轩刚说完左睿就逃似的跑走了。向劲轩看着左睿的背影,心里期待着他的表现。

左睿回到宿舍洗了洗便睡了。

第二天,左睿的负重尽管还是比别人的重,可还是成功的脱离了最后一名的命运,只是他不知道当倒数第二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去。

“左睿,指挥官要你今晚到他那去。”李赫冷冷的说。他最看不上这种靠关系进来的人。

“是,长官。”左睿大声答道,可心里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啊,看来倒数第二也不能让大哥满意。

指挥官的家

指挥官的家

左睿站在书房已经三个小时了,向劲轩和陆澄各忙各的根本就没有看他,左睿不知道这一切会何时开始又将何时结束,就这样又过了三个小时,“怎么样,想清楚了么”。“哥”,左睿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被向劲轩用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你当训练营是什么地方,是你左少爷玩的地方啊”,向劲轩越说越生气,左睿看见大哥的脸色变了,知道这次自己玩大了,哥是真生气了。

“如果你不想在这呆,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听着哥的训话,左睿心里很害怕,发这么大火的哥真的很少见,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命运会怎样,现在连对不起也不敢说了,只得努力保持最标准的军姿站在那里。“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挺能说的么,我告诉过你在训练十五天后有个选拔而且只要十个人,现在还剩三天时间,我很希望那里面有你,也相信你会进,可你现在的表现,哼,真的很让我满意。”向劲轩咬着牙说。而哥说的每一个字都击打着左睿的心。

“哥,对不起,小睿知错了”。

“知错,我还真没看出来,给你机会都不知道珍惜”。左睿渐渐低下了头,那次机会被自己拿来试探当倒数第二会不会惹哥生气了,不过答案是很显然的。

“抬头”。左睿心里一紧,赶紧抬头,在这种情况下听话是很重要的。

“自己说怎么办”。这句话是左睿最怕听到的,但又不敢迟疑“50下”,左睿试探性的说了一个数字看向自家大哥,向劲轩没有任何反应,阴沉的脸色让左睿知道今天真的不好过。

“100下藤条”。向劲轩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左睿的某个部位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看着大哥去取藤条了,自己也赶紧依照家法褪掉了裤子,在地上伏撑着身子,结识而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姿势哪怕是在自家大哥面前也会让人觉得尴尬,脸不知不觉的红了。藤条夹着风声向左睿的左臀击去,是100%的力量,左睿不由心中一惊,哥哥很少这么打自己的,于是不敢喊疼也不敢求饶,甚至连认错都不敢了。

向劲轩认准一个部位一下下的打下去,一条檩子就这样清晰地浮现在左睿的左臀上,向劲轩是很少用这种残酷的打法的,但这次这个小弟真是太不象话了,向劲轩收起心中的不忍。啪,又是一下打在相同的地方。左睿此刻已经疼的一身冷汗了,喘着粗气,疼痛渗入骨髓,站在一旁的陆澄对此也愣了一下,但看着向劲轩此刻盛怒的脸,也不敢帮左睿求饶了。

那唯一的伤处此刻狰狞着,带有红色的血肉和黑紫色,与别出的对比显得格外的恐怖。左睿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视线渐渐模糊,体力也不足以支撑这样的身体,泪水侵满了他的脸,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卷缩起来,逃离了受罚的姿势,顾不上大哥的脸色,和此刻自己的位置,陆澄心疼的看着左睿,拦在向劲轩再次举起的藤条面前,“哥,好歹让他缓会”陆澄小心的拿捏着自己的措辞,生怕惹向劲轩不高兴,看见向劲轩将藤条渐渐放下,心也跟着放下了。

向劲轩走到左睿的身边,攥起左睿俊俏的下巴,逼迫左睿直视自己。“训练营你都敢偷懒,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下巴被攥的生疼,可比起臀上裂骨的疼,真的不算什么,向劲轩看着脸上满是泪痕的小孩,知道他有些委屈“你认为你的负重比别人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了。”左睿的眼睛亮了一下后又暗了下来,原来哥哥什么都知道。“怎么不说了。”左睿凝视向劲轩的目光,看见里面的薄责,怒气,心疼,可更多的是失望,这样失望的神情,让左睿的心一点点塌陷。

“对不起,小睿知错了”,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和力量才将话完整的说出口,向劲轩松开手,用藤条戳了戳左睿的身体,左睿咬着唇,依靠自己的精神力量重新摆好了姿势,汗水再次将衣服打湿,向劲轩将藤条放在之前被打的伤口上,吓的左睿一抖,随后强行抚平自己的心绪,“对不起,哥”,小声的道着歉。

向劲轩这次没有再为难左臀,而是在右边对称的位置上砸了下去,没有喊叫声,认错声,求饶声,连哽咽都是小心翼翼的,偶尔向劲轩停手的时候,可以听见左睿的泪水掉在地上的声音,陆澄心疼的闭上眼睛。很快右臀的伤口和左臀如出一辙,真的该说向劲轩的打人功夫不错,“明天我要你进前十,听到没有”,左睿愣了一下,以这样的伤势进前十,恐怕不容易,“说话”藤条再次下来,这次向劲轩打的很低贯穿了两道伤口,疼的左睿直接叫出了声“是,左睿明白”唯恐答慢了再挨上一下。

“起来吧”。左睿疼的那里起得来,还好陆澄及时将他扶了起来,左睿原本俊俏的脸上被疼痛折磨的没有一点血色,嘴角被自己咬破的口子有血渗出去,小心翼翼的将嘴唇舔干净,血腥味充满了口,哥哥是不允许自我伤害的。向劲轩看着小孩的动作,轻轻皱了一下眉,过去抱起左睿,小心的放在床上,取了药,是那种没有刺激性的药。

看着左睿屁股上两道已经变成黑紫色还有点血迹的地方,自己也心疼的要命,上药时格外的小心,只是这样还是让左睿疼的发抖,向劲轩感受到小孩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体,欣慰与心疼一起上涌。

“对不起,哥,小睿让你失望了”小孩将头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向劲轩将药给了陆澄,自己蹲到小孩的床边,揉了揉小睿的头,小孩顺势扭过头来努力地向他蹭蹭,却牵动了伤口,倒吸着冷气,眉毛都拧到了一起,眼里还有泪光却撒娇味十足的说,“哥,小睿好疼,哥都不疼小睿,打那么重。”说完又赌气似的将头转开。向劲轩轻拍了一下左睿还未上药的右臀,疼的小孩差点跳起来。“你说你该不该打,那种玩命的地方你也敢偷懒。”左睿怕再次激起大哥的怒气,赶紧讨饶道“哥,我错了,原谅小睿吧。”

“别只是说说,我会看你的表现而定,现在离明天训练还有两个小时,你可以睡一会,我会准时送你回去,达不到要求自己看着办。”小孩不再吱声,心里盘算着天亮后的训练自己如何能进前十,要知道大家的实力都不差。

教官

左睿回来后小心的掩饰着自己的痛楚,清司看见这样的左睿,心中叹气,这孩子怎么就学不乖呢。

“你们都知道在有三天就到选拔的时间了”说完审视着每一个人,“今天,将有教官观看你们的训练,他们有可能成为你们三天后的教官,希望你们珍惜手中的机会。”

左睿看向李赫所说的教官,一个是自家大哥向劲轩一个是二哥陆澄,在有就是自己曾经的教官严萧和那个自己一直放不下的人纤影,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接下来的训练左睿难得的认真,只是身上的伤,多少有点影响成绩,最后的结果是清司第一,左睿第二。纤影笑着对严萧说,还是我练出的兵好些吧,他所指的兵是清司,严萧用眼睛斜楞纤影,一脸的气愤,孩子气十足,当然这样的表情也只限于在纤影面前。

严萧找来李赫要了前几日的训练单企图找回面子,他不相信自己练出来的兵会比纤影的差。看见严萧手里拿着成绩单,向劲轩和左睿同时心向下沉,这样的成绩让严萧知道左睿还不得死几个来回。

“左睿,出列。”严萧的怒火已经在眼中烧起来了,“是,长官。”看着左睿走出队列,向劲轩和陆澄互视了一眼,心中的担心不言而喻,“解释一下你的成绩”。“是,是左睿偷懒没认真训练,报告完毕”。“长官,我已经惩罚过他了,而且今天他也是带伤训练……”向劲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萧瞪了回去,“要我在这验伤么。”这句话对左睿无疑是一个炸弹,在众人面前脱了裤子让人看被打的伤痕,那心中小心捍卫的自尊和努力维护的面子都得被炸飞,尽管这可能会免去新的责罚,但这个代价左睿付不起。向劲轩默默看着严萧,他知道左睿是死也不愿意在这验伤的,只好退了回去。

严萧将身体重新转向左睿,“偷懒,不认真,你说这个毛病犯了多少回,我治了你多少回,还没改,好,我今天就给你扳回来。俯卧撑”,“是,长官”左睿抬头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纤影,纤影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望着左睿,纤影你一点都没变,但我答应过你,你再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还你一个更加坚强的左睿。左睿眼中的坚定让向劲轩和陆澄动容。

俯身下去,用最标准的俯卧撑姿势撑好,严萧夺过李赫手中的武装带,抬手就往左睿的臀部砸去,有几处刚好砸在向劲轩昨晚打过的地方,疼的左睿呲牙咧嘴,还好除了站在面前的李赫,纤影和自家哥哥没人能看见自己的表情,向劲轩无奈的摇了摇头,被左睿看在眼里,他知道哥哥是心疼他,强挤出笑容对向劲轩和陆澄笑笑,下一秒就被打回了原形,重叠的伤口渗出血来,严萧看着知道昨天向劲轩打得够狠,不过左睿能让向劲轩下如此狠手,也可见他偷懒的程度,更加生气,只是武装带换了落点改在背部,力度也加重了,二十几下,已经将左睿打趴下好几次,“起来。”严萧边说边给了左睿一脚,“少在这嚷嚷,别再让我听见从你嘴里跑出的声音,你没资格叫唤。”左睿那根本不能算作叫唤顶多是呻吟,还小心翼翼的。嘴里泛着血腥味,吞了一口后又强行让自己重新摆好姿势,衣服上透出红色的液体,操场上所有人都傻在那了。想来脱衣服时一定可以脱层皮下来,武装带的突然断裂让左睿得以缓口气,可严萧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纤影适时的递上新的武装带,左睿静静地望着纤影所做的,没有恨,甚至连疼痛的表情都小心的隐藏了,纤影无辜的耸耸肩好似递出凶器的不是他,而此时还有另一个人也直直的盯着纤影,那是清司,他不明白纤影为什么要这样对左睿。

严萧接过新的武装带继续打下去,左睿的身上并没有传来新的疼痛感,错愕间发现清司护住了自己挡下了那因愤怒而毫无章法落下的武装带,严萧望了一眼护在左睿身上的清司,“让开。”清司没动。而此时纤影笑着走到严萧的身边漫不经心的说“够了,严萧,左睿他应该明白了,还是孩子再给他一次机会,顺便说一下,你打到我的兵了。”左睿原本以为纤影是心疼自己才站出来说了那样的话,心中还有些高兴,可是让纤影站出来的原因是严萧误打了清司,为自己说话那也是不得已为之吧,左睿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想也知道那不是为自己否则又怎么会亲手递出武装带。如果身体上的疼痛能让左睿忘了心中的伤,那么值了。

操场上的士兵完全愣在那里,对他们来说理清这几人的关系太难了,但他们此时都不在歧视左睿,完全相信他是凭能力进来的,与指挥官向劲轩无关,那些看似叫做关照的东西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稍息,解散。”李赫下达了命令。清司扶起左睿往寝室走,左睿苦笑了一下,对清司摇摇头,坚持自己走,或者说坚持自己爬回寝室。

纤影拉过清司往前走,“还好吧。”纤影问清司,满眼的温柔。“没事”。“你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敢替他挡,再有下次连你一起罚。”纤影拍拍清司的头“脱衣服上药。”严萧拿着药在清司面前晃晃,“去啊。”纤影对不知如何是好的清司说。

“恩,他呢。”清司望望勉强算是在走的左睿。

“别理他。”严萧和纤影都没有看向左睿,在场的向劲轩和陆澄也不好说什么。左睿站在门口时看见的是严萧在给清司上药,偶尔的抽搐被纤影抚平。

“很疼么”。

“恩,疼。”清司小声说着,有点撒娇又有点不好意思。

“你啊,知道疼还替他挡”,说完纤影将嘴贴在清司的背部小心的吹着风,缓解上药给清司带来的疼痛。

左睿苦笑了一下,看着清司一脸的满足,心里好生羡慕,可是伤的最重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苦涩溢满了心头,不能再看下去了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于是左睿走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左睿还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么脆弱的自己,于是在墙角给自己找了一席之地,现在的自己最合适这样的位置吧,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腿,头深深地的埋在腿里。安静而孤独。

纤影,我在你心中究竟算什么,如果这么讨厌我为什么当年又拼命救我,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是不是我成为你的兵后就可以知道答案,如果是这样再难我也会挺过去的。短暂的思考后的决定的是一定要成为纤影的兵。

背部的伤口因身体的蜷缩而被牵动,叫嚣多时,终于疼得左睿不得不站起来。想脱掉军装,却发现衣服粘在了背部,但也就是一狠心的事,大力一扯,将衣服退了下来,那些伤口再次裂开,有几滴血撒在地上,左睿无暇顾及.这样的疼痛眼泪应该可以顺利的滑落吧,可是左睿知道现在不是落泪的时候,不是任由自己软弱的时候。将衣服浸在水中,清洗上面的血渍。

“哎,左睿这样的兵我还真是不敢收。”纤影轻叹一声对严萧说。

“怎么你没能力管好他。”

“是你没能力吧”纤影轻易的反驳严萧。这样的话足以再一次激起严萧的怒火,想到左睿的训练成绩就有气,上药的手不知不觉的加重了力道,清司不安的动了一下,“对不起。”严萧对清司说后,转身把药扔给纤影,曾经向纤影推荐左睿说他是最好的兵,可是呢。哼哼。

严萧推开洗手间的门,上去给就了左睿一脚,本就已经耗尽体力的左睿哪里还受得了这一脚,身体向下滑落的瞬间被严萧抓住头发往水里按去,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使左睿呛了好几口水,混合着洗衣粉的味道,左睿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渐渐模糊,体力的严重透支使左睿快要昏迷,严萧在此时将左睿拽起拉向自己,看着左睿俊俏却惨白的脸,心里冷笑这就是我认为最好的兵,抬手将左睿扔了出去,便离开了水房,却没有将水房的门关上。

跌坐在地上的左睿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可以昏过去,足足缓了十分钟,才得以重新站起来的左睿,继续洗未洗完的衣服,向劲轩和陆澄目睹着刚才的那一幕,心中说不上来的难受。

左睿将衣服拧干后,一点点的下蹲在地上,认真的将之前不下心滴落在地上的血迹

擦干净,那孤单的姿态,背部青紫色暗黑色深红色的伤口,都叫人万分心疼。只是他们都没有看见左睿的落寞神情。陆澄再也看不下去了,想冲进去抱起左睿,给他安抚,却被向劲轩拦下,现在去反倒会害了他。

左睿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伤口必须处理,否则真的无法坚持到选拔赛,找来白药水,那是军营发的唯一的药,左睿趴在床上自己给自己上药,不太自然的动作,但依旧坚持着。

“他还挺爱惜自己的。”纤影的语气说不出的嘲笑,左睿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颤抖起来,不是身上的痛楚,而是心理的,自己这么做只是希望可以被你认可,可以在三天后成为你的兵。

“我帮你上。”苏朗实在不忍心看左睿这样,在苏朗的眼中左睿一直都是阳光开朗的样子,尽管他不明白这几人的关系,但也用不着对一个孩子这样啊,严萧瞪了一眼苏朗,身上散发的压迫感强到让苏朗不敢有任何举动。左睿伸手轻轻拽了拽苏朗的裤腿,对他摇了摇头,“没事,我自找的。”本来是负气和任性的词句,可从左睿口中说出来却只透出无奈。严萧拿过左睿的药水直接泼在左睿的背部,伤口叫嚣着冒着白色的泡泡,喊叫声还没有冲破喉咙就被左睿伸进口中直抵嗓子眼的手指阻断,换来阵阵干呕。

“走吧”,纤影对严萧说,“好好休息吧”,纤影再次拍拍清司的头后,离开了宿舍。

转机

第二天的训练没有因为左睿身上的伤而有任何的改变,本来以前可以简单完成的负重跑,现在对左睿来说都是新一轮的折磨,放在背部的负重压迫着尚未愈合的伤口。今天的训练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安排的,所有的项目都要求有负重,强迫自己在如此的情况下做到最好的左睿,也只取得了第五名的成绩。这样的情况下左睿明显的感觉到伤势有溃烂的趋势,捂了一天的负重。

晚上睡觉时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在发烧的左睿,感叹自己的命运不济,灌了一瓶水下去后便睡了过去,现在没有什么比补充体力更重要的了。

醒来后依旧能感到自己的热度和背部的灼痛感,想来今天一定比昨天更难熬。果然单是负重跑就让左睿跌倒了好几次,体温也在不断的上升。而中午的抗暴晒训练举着枪一动不动的晒了两个小时,彻底的让左睿昏倒在地,这对于左睿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要装死回家装死去,起不来就滚蛋。”严萧用一盆冷水浇醒左睿的同时说道。左睿望了一眼严萧打算重新站起来,但每一次站起来还不到五分钟就重新跌倒在地,高烧加上强烈的阳光消耗掉左睿太多的体力和身体内的水分,反复着,挣扎着,一次次的站起来,熬过了抗暴晒训练,却为自己攥了500个仰卧起坐,这对左睿来说是最好的惩罚项目吧,屁股上背上的伤都可以得到最好的验证。

臀部与背部直接接触到地面,使得本来意志不清的左睿清醒的感受这加倍的疼痛,每一次起来,每一次落下都足以让左睿昏过去几次,100多下过后,左睿终于在也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比起更多的还有心中的失落,他知道以这样的状态明天的选拔赛不用参加了,输是必然的,可心里还是不甘心,这样的不甘心又使得左睿重新的做起仰卧起坐,严萧心中也泛起阵阵心酸。

还是不能够坚持到最后,左睿蜷缩了身体,不自觉的哭泣着。

纤影走到左睿的身边,蹲下与他平视,左睿望见纤影的时候想重新做仰卧起坐,可他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也没能恢复仰卧起坐的姿势,反而将身体卷的更弯,泪水肆意的落下,纤影伸出手将左睿的泪水擦掉,“够了,我收你了。”左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这句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什么时候反应变这么慢了,好了,我再说一次,你是我的兵了。”左睿眼中一点点闪着光芒,但很快又被泪水覆盖,搞得纤影不知所措,“怎么还哭啊。”

“我只是想表现的更好一些,让你看见一个更加坚强的左睿,我只是……”,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好了,你表现的已经够好了。”说罢将左睿抱起,“我想他不用参加明天的选拔了,有人有意见么。”纤影抱着左睿边走边问,没有人说话,他们都见证了左睿的遭遇,也见证了左睿的坚韧。纤影看没人说话就带左睿走了,去了向劲轩那。此时左睿已经昏了过去。

上药打针的过程中左睿都没有醒过来,纤影守了他一天一夜,选拔那面让严萧去了。

左睿醒来时后看见在自己身边睡着的纤影不由得笑笑,轻轻捋了捋纤影的头发,“你醒了。”纤影感觉到小孩在动,自己也没睡实。

“恩。”

纤影看着小孩懒散的神情,换了口气,“知道自己犯什么错了吧,说说吧。”左睿没想到醒来就被训,不由皱了皱眉,什么嘛。转头不理纤影。纤影也不惯着他,撸了裤子就打,左睿吓了一跳,满脸的委屈。“还不说。”说罢抬手还要打。

“我说,我说,因为我没认真训练。”纤影将小孩的裤子来上。拍拍他的头,“你啊……自己说说一年前都做什么了。”“恩”左睿愣了一下,“居然入侵总部的电脑,你当你ip地址隐藏的好是不是,一破就知道了,要不是我帮你,你现在就在军事监狱呢,知不知道我里里外外交了多少份报告,被提审了多少次,清司还要帮你挡。那时恨不得剥了你的皮。现在看你这样总算解气了。”纤影对左睿狠狠的说,可语气是中却透着无尽的宠爱,这个孩子是最像自己的。“严教官也知道我做的。”“对,我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受苦,你猜我的心情怎么样。”说着严萧走了进来,“选拔结束了。”“结束了。”两人的动作及其亲昵,左睿望了两人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小睿,人们总是习惯在比自己强大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强大,来得到认可,可熟不知这正是显示了自己的弱小,我知道你想得到我的认可,可是得到了又能怎么样,小睿,人的一生不是活给别人看的。”

小幸福

“人生不是活给别人看的。”左睿想着纤影的话,再次睡了过去,他真的太累了。

纤影看着左睿睡着了便退了出来,吃晚饭的时候再叫醒他吧。

“向劲轩,你晚上回来的时候把清司带来吧。”纤影打电话对向劲轩说,“好,我知道了。”

清司进了向劲轩的家门后便直奔左睿,不知道他被纤影抱走后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纤影是不是又难为他了,一直担心到现在,之前的选拔自己也有点心不在焉的,不过还好进了前十。被纤影领进左睿的房间看见左睿睡的一脸安稳,就知道他没事了,自己的心也放了下来,回头却看见纤影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之前的笑容都不见了,使得清司为之一怔,纤影是很少这样的,大多时候都是嘴角挂着笑容的。纤影转身往外走,清司乖乖的跟在后面,心里想着自己做错了什么,居然惹到纤影。

“进去,”纤影将清司推进向劲轩为自己准备的客房,“是,长官。”清司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给你十分钟,十分钟后告诉我你犯的错。”纤影冷冰冰的说道。当一个一直都是笑脸盈盈的人突然冷下脸发怒,是比一个一直不苟言笑的人发怒更恐怖的一件事。

清司在脑中想着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错的话也就是自己的选拔成绩只是第8,可是纤影应该不会为此生这么大的气啊,那会是什么。

“说吧。”

清司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是我选拔的成绩不好。”清司用试探性的口气回答,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

“哼,成绩不好这是结果,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成绩不好,以你的实力不是第一,前三应该没问题吧。”

“我……”因为担心左睿而发挥失常的话清司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纤影看着清司再次躲进龟壳中,心中的气直往上涌,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直面问题。

看不惯男孩吞吞吐吐的样子,纤影将清司拉到身前撸了裤子就打,力道十足,不到十下清司的屁股已经红成一片了。“你还要内疚到什么时候,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还没尝试就先想着放弃,你到底在害怕什么”纤影越说越气,下手也就跟着狠了起来。

如果说纤影的手给清司的屁股带来疼痛,那么耳边的训诫则给清司的心里带来疼痛,是啊,自己就是害怕,害怕说了之后连站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害怕被他拒绝,这样的自己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姿态面对他。

纤影看着身下的小孩一脸的苦涩,也不忍心再打下去,还是一步一步来吧,把小孩的裤子给提上了,“那今天至少让他知道你是谁啊。”清司望着纤影,他知道纤影是为自己好,可是……

纤影半是无奈半是心疼的为清司揉着被打的臀部,在你屁股上的伤我可以将它揉好,可是在你心上的伤只能靠你自己走出来了。

“去给左睿做个菜吧”。

“恩。”清司想着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饭还真是件幸福的事,高兴地走了。纤影看着清司离去的背影在心中轻叹,清司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不怕被人拒绝,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忘记心中的伤痛,好好的快乐的活。

“起来吃饭了,晚上再睡。”严萧走到左睿的床边叫他吃饭,左睿把脑袋放在严萧的手上蹭蹭,睡眼惺忪的看看周围,“我不饿,不想吃,让我睡吧。”

“不行,快点起来,都等你吃饭呢。”左睿哼哼两声,却不动弹,“要我动手,你才起。”

“不用了,教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小的我还是奉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说罢已经起身,“刚好你就贫,打的还是轻啊。”左睿知道严萧逗他,所以也不怕“恩恩,等我彻底好了给你打。”

“彻底好了。”严萧较有兴致的玩味左睿的话,“对啊,等我从头发丝到汗毛孔都好了的时候。”说完转身就跑,结果却牵动了背上臀上的伤,严萧看着左睿自食恶果轻笑着。

“好了,别闹了,吃饭吧。”向劲轩拉住左睿让他坐,左睿看着红木的椅子犯怵,这坐下去今天还真有的吃了,“给你。”清司取来了坐垫递给左睿“啊,谢谢,你也来了,总觉得你好眼熟,在哪见过么。”左睿笑问清司,自从上次清司为自己挡下严萧的藤条,他就对清司感到好奇。

清司不知道要怎么对左睿说,或者说也不想说,纤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都到这份上了,居然还躲。

“还记得和你一起被绑架的孩子么。”纤影说道。

“恩,记得啊,真是的明明要绑架的是他,可那些绑匪却将我认做他,不过不是将他放回来了么,要他通知家里赎我。不会清司就是那孩子吧。”

“对,就是他,救你回来后他来看过你,看见病床上的你,觉得对不住你。”

“又不关他的事,清司你不是一直自责到现在吧,所以才特别关注我”。清司依旧不说话,也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

“是啊,他傻吧。我都跟他说了不关他的事,可……”纤影说道。

“清司,没事真的,就和你这次为我挡藤条的事扯平吧,这次要没有你,没准我真的就挂了,说实话,这次打的和上次绑匪打的差不多了。”说着还向清司做个鬼脸,“所以你不由自责了,不过你要是想一直这样也行,以后我犯错你挨打,这生活,哈哈。”

向劲轩看着一脸奸笑的左睿,夹了一块子菜就往左睿嘴里送,“恩恩,好吃,谁做的”左睿嚼的一脸的满足,“吃还堵不上你的嘴,清司,特意为你做的。”纤影说道。

“恩好吃,清司,你还内疚着呢吧,那个,要不以后你做饭给我吃吧。”

“想得美。”清司不知不觉的也被左睿带到气氛里了。

“哈哈,这样就对了,别老自责了。”清司一愣,原来左睿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自己不要自责。

清司望了望纤影,纤影对他笑笑,在心里对清司说,清司有时候有些事当你做了就没有想象中可怕,我们的害怕都是来源于未知和自己吓自己的想象。

另一边严萧站在纤影的房间里。

“你打算怎么训练那些兵,纤影。”

“和往常一样,但加单人训练,根据每个人的弱项制定方案。”

“这样啊,那左睿的弱项是什么,清司的又是什么。”

“左睿,是心态问题,他很聪明,但有时太过浮躁,清司呢,”纤影想到那个孩子就心痛“自从跟了我除了军事方面的事,就很少接触外界了,我让他过的太安逸了,而他本身又太单纯了,执着又倔强,敏感又脆弱。”

“那你对他俩的的感情是怎样的。”

“你今天的问题好多啊,我对左睿就向朋友啊,他很像我,所以会以朋友的身份给他建议,清司啊,对他就像对自己的孩子吧。”说完拿起手边的咖啡喝起来,动作优雅极了一点也没有军人的感觉,倒像个公子哥,可是在你的心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严萧看着喝咖啡的纤影默默的想。

严萧直直的看着纤影的唇留在杯边的痕迹,不知道这么好看的唇自己吻上后会是什么感觉,甜蜜的,还是苦涩的。目光一直盯着纤影。“怎么你要喝。”纤影被看的有点不自在,边说边将杯子递了过去。

严萧依旧注意着杯边的唇痕,接过来的时候,小心的将自己的唇沿着纤影的唇痕落下,吸允着杯边残留的味道,满足的不得了,完全忘了自己动作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纤影看着严萧的动作觉得好笑,直接拉严萧过来,唇贴上唇,严萧错愕了一下,可下一秒,已经开始享受这样的味道。

满心欢喜的时候,却被纤影推开,望着离自己远去的唇,严萧满脸的委屈,神情像一个刚刚被夺走糖果的孩子,失落也悄悄的爬上心头。而此时却听见纤影在自己耳边轻语,“你是在我心中是最特别的人,最想保护的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不许像刚才那样了。”看见严萧还没反应过来,纤影恶作剧般将手放在严萧的臀部,抬手打下去。

“啊。”严萧毫无防备的叫出了声,刚想问纤影要干什么,却触及到纤影眼底的爱意,那是严萧最渴望得到的,于是低声说道“我要你。”顺势将纤影推到床上,幸福肆意蔓延。

所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严萧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纤影,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幻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别乐了,样子傻死了。”纤影眯着眼睛说道。严萧听到纤影的话,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看着平时一直以冷峻示人的严萧此刻孩子气的表情,心里一阵好笑,却爱极了这样的严萧,再次将他拥入怀里。如果幸福注定是一瞬间的,那么就让这一瞬间更长久,久到每一次回忆都足以让心田充满幸福,让嘴角挂上笑容。

“清司,左睿,我们晚上回来,清司你负责一下左睿的吃食,还有找时间回去整理一下,明天训练正式开始。”纤影对那两个孩子说道。

“是,长官。”清司习惯性的答道,左睿倒是无所谓的对两个人挥挥手,算是告别吧。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清司和左睿,这让清司感到很不自在,直到现在他都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这个人。

“清,你说他们会怎么训练咱们。”左睿闲散的问。

“不知道。”清司老老实实的答道。

“其实,我觉得咱们都够优秀的了,真不知道那两个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左睿说着。

“我给你做饭吃吧。”清司自然不知道那两个人会怎么做,不过自己倒也不好奇,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好啊。清,你做饭是跟纤影学的吧。”

“恩。那个,严萧应该也教你做饭了吧。”这句话清司在心里想了很久才说,说完就后悔了,想来自己还没有和左睿那么熟,却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不知道会不会引起他的反感。

“啊,这个……”左睿最不愿被提及这段经历。“说点别的吧。”

听见左睿这么说的清司更加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心里恨恨的想自己凭什么这么问左睿,刚刚建立的关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他会不会生气了呢,以后会不会都很讨厌我,心境渐渐沉,再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左睿,“你进屋里睡一觉吧,吃饭时叫你。”清司说道,可说完又恨自己的语气不够友善,像是在命令对方做事,更加厌烦这样的自己,连话都不会说的自己,也恨自己在左睿的面前丧失了全部的果敢。

“怎么了,你生气了。”左睿察觉到清司的情绪不对问道。

“没有,只是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应该多休息,况且明天就训练了。”清司想都没想就说道,这些一直放在心里的话说起来才是最自然的。

“恩,好吧,那我再躺会。”左睿说完向屋里走去。

躺在床上的左睿,心里想着清司刚刚说的话,不由陷入了回忆中。

“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做饭都学不会,教了你几天了。”严萧用手点着左睿的脑袋说道。

左睿的脑袋被严萧点的一晃一晃的,像不倒翁,大眼睛还一眨一眨的,甚是可爱,看的严萧不由得也消了气,但语气依旧强硬,“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学不好,小心你的屁股。”

左睿下意识的摸摸屁股,嘟着嘴跟在严萧的后面继续学做饭去了。

看着这一幕的向劲轩和陆澄不由相视一笑,这孩子又在耍宝了。只是他们真的没想到,左睿对做饭真是不会,怎么教也不明白那些水要放多少,那些盐要加多少才会正好,那些复杂而好吃的菜式就更不明白它们是怎么就做成那样了。

严萧看着左睿做出来的东西再次皱了皱眉,那些原本鲜艳的菜式,呈现明显的黑糊状,看着左睿低下去的头,心里的火气也在上涌。“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拿藤条过来。”

左睿惊愕的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严萧,“去啊。给你三分钟时间,晚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左睿心里发毛但还是不敢怠慢,回去取了藤条,可衣服和裤子,总不是让我在这脱了然后□裸的走到厨房吧,挣扎了好久终于还是放弃了。

左睿走到严萧面前将藤条递了出去。严萧并不接。左睿知道严萧在等自己,“长官。”左睿小声叫道,求饶的意味很明显,眼中已经噙着泪花了。“要我动手帮你么。”严萧态度很强硬。左睿知道如果真的要严萧动手帮自己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心里劝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可是这种场合下,说不难为情是假的。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左睿□的站在厨房里,后面是手持藤条的严萧。严萧并没有急于打左睿,而是再给了他一次机会,只是整个的过程太过难熬了,每次的失误都会给左睿带来相当的痛楚,一幅裸体图在厨房摆出各种挨打的姿势,全身的白皙凸显着臀部的伤势,左睿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那天在厨房呆了多久,做了多少次的饭菜,被打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自己再也站不起,泪水肆意,直接卷曲在地上,抽搐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看见严萧时的恐慌,那种真实的害怕比每一次都强烈,“起来,吃点东西吧。”严萧用还算温和的口气对左睿说道,左睿强挺着要起来,被严萧扶住,“张嘴。”左睿看着严萧递到嘴边的八宝粥一阵干呕,那是他曾经最爱喝的粥,现在看见却一点也吃不下,“我不想吃。”左睿低声说道,抬眼触碰到严萧严厉的目光不由心里一紧,“对不起,长官,我……”算了,还是吃吧,张嘴想将粥喝下,可却再次呕了起来,“我真的吃不下……”左睿不想让严萧认为自己是在跟他拧跟他反抗,心里一阵委屈,这只是那天留下的后遗症导致的看见饭菜身体就会传来疼痛感和紧张感,左睿也知道这是心理为题,可自己依然做不到。眼泪无声的砸在床上。严萧看着左睿无奈的摇摇头,“好了,不逼你学做饭了,只要你会吃就好了,我没有想逼迫你的意思,有些事只要你尽最大的努力就好,至少不要让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告诉我你尽力了么”。

左睿望着严萧艰难的点点头,“这样就好。”严萧将左睿抱在怀里,他知道这次真的把左睿打怕了,是自己太过强求了么,感受着小孩颤抖的哭泣,严萧的心也疼了起来。

“对不起,长官。”左睿哽咽的说。

想到这左睿不由叹了口气,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学不会,话说也不是很难,算了,都是往事了。

未知路

清司做好饭后进去叫左睿,看着熟睡的左睿,清司不由得笑笑,蹲在左睿的床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清司难得显示出一个十四岁孩子特有的心境,居然玩弄起左睿的鼻子,被弄得痒痒的左睿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只是吸了吸鼻子,又在床上蹭了蹭,便转了个方向继续睡,清司笑扶着左睿的头叫道,“起来,吃饭了。”

“恩。”左睿痛快的答应并起了身,弄得清司一愣,他依然记得那天严萧叫他的情况,“饿了。”左睿看着愣在那的清司说道。额。原来如此。

看着满桌子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左睿咽了咽口水,“都是你做的啊,太厉害了。”左睿自问自答式的说完,便将筷子穿插在各种美味之间。清司做的多半是酸甜口的,因为左睿爱吃,可自己却很少吃甜口的,自己比较爱清淡的口味,所以菜吃的不多,“你慢点吃啊,又没人跟你抢。”清司看着嘴塞得满满的左睿,接着说道,“严萧要是看见你这样,你就废了。”“咳咳。”左睿明显因为清司的话噎到了,喝完清司递过来的水后说道,“好好地提他干吗。”

清司也知道自己好像又说多了。总是习惯了自然地亲近左睿,也许左睿还不够熟悉自己,可自己却从左睿被误当做自己而被绑架的那天起就时时的关注着他,在心里已经和他对话千百次,只要心里想什么都会把他定位于诉说的对象,他在自己的生命中已经是属于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那么熟悉了,可现实却恰恰相反。

另一边被左睿怨念的人却正在为左睿争取着福利。

“长官,这么做是不是对左睿太狠了,他才十四岁啊,要是承受不住可能……”严萧看着纤影给自己的训练计划不由为左睿说道。

“不是问你意见,只是告诉训练计划就是这样的,要反对也轮不到你。走吧。”

会议厅

向劲轩的父亲向荣,陆澄的父亲陆德,左睿的父亲左智森以及清司的父亲清毅,还有各家的孩子都围坐在会议厅里,这些在不同领域里混的最风生水起的人坐在了一起,向荣军事领域最高首脑,陆德政治领域的权威基本上他说一没人敢说二,左智森大财阀,公司遍布全球各个领域,清毅最大的军火商,明着好似各个家族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可实际却住在一个院中,外人却不知道,因为他们对外还有另外的住址,面对这样一群人纤影也很有心理压力。

“这是我的训练计划书。”纤影恭恭敬敬递到向荣手中,向荣看后表情宁重的递给左智森。

“就这样吧。”左智森看后并没有提出异议。

纤影听见这话心也跟着放下来。

“你想好了。”清毅问道。

“想好了。”左智森淡淡的说道,不是不心疼,但这也是为他好。

左睿和清司吃过饭后回训练场收拾了东西。

“怎么样,回去后还好吧。”苏朗笑问左睿,“好得很,你不是看见了么。”左睿展示着已经恢复的身体,“行了,我看见了,对了新宿舍是两人间的,你和清司一间。”苏朗简明的说道。

“啊,你和谁一间”。

“亦泽”。

“我想和你一间,还能聊会,清司都不怎么说话的。”左睿嘟着嘴说道。

清司本来很高兴和左睿一间房,可却听到左睿这么说,心里沉沉的。

“你当他说话啊。”苏朗一边对左睿说,一边看向亦泽。

左睿明了的对苏朗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要是那么讨厌我可以跟教官说调一下,要不我说也行。”清司背对着左睿说着,小心的将语气中的失望与伤心掩藏了。

“干嘛要调,我又不讨厌你。”说着从背后将清司搂住,“苏朗,清司对我可好了,做的饭也好吃。比亦泽好。”左睿向苏朗显摆到,“是是是,我看得出来。”亦泽望了一眼左睿,但并没有说什么。

清司被左睿搂的不知所措。

原来你的每一句话都可以改变我的心境,原来地狱与天堂都是你给的。

“清司,你比左睿大吧。”苏朗问道。

“干嘛,他比我大啊,就不能是我比他大。”左睿不服气的说道。

“可清司比你成熟多了。”苏朗道。

“这是能看出来的么,你怎么知道,清,你几月份生的。”

“七月。”

左睿泄了气的从清司的背部脱离,使得清司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他比我大,我十二月份的。”左睿无力的说道。引得苏朗大笑起来。

“两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在你身上我就没看到半分军人的样子。”良久没说话的亦泽说道。

“你……”左睿气马上就上来了。

“他就这样,别理他。”苏朗安慰道。

此后无语。收拾完后左睿和清司就又回去了,等了很久也没见严萧和纤影回来,就先各自睡下了。

纤影回来后先到清司的房间看了看,又转到左睿的房间,看着小孩熟睡的脸庞,抚摸着左睿的头发,心里说道小睿别恨我。我只是希望你以后的路走的更顺畅,看了一会后给左睿掖了掖被,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意外的看见严萧。“长官”严萧行了个军礼。纤影无奈的看看他,自从看了训练计划,这孩子就一直叫自己长官,显然在和自己对抗,但现在自己也不想多说,无力的挥挥手后,就将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累了,真的好累。

严萧看着纤影疲倦的神情,傻在那里,这样的纤影自己也是头一次见,想来做这样的决定最难受的应该是纤影,可自己还任性的跟着闹脾气,自责与心疼一起涌上心头。“有话就说吧。”纤影说道。

严萧走上前将纤影背面向上的放在床上,“怎么要打我啊。”纤影嘴上这么说,可却没动,任由严萧摆楞,“纤。”严萧小心翼翼的叫道,自己从来没有要打纤影的想法,再说也不敢啊。“今天我真的没劲了,你随意吧,想打就打,不用在乎官级,不用在乎年龄。”“我……”严萧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就不再出声了,可是手却在纤影的背部按摩起来,力度刚好。纤影知道了严萧的意图后自嘲的笑笑,“不好意思,会错意了。”

“啊,是我不对,我……”纤影已经不知道严萧再说什么了,心里念着小睿,渐渐睡了过去。

机会

纤影这一夜睡的并不好,梦见的都是左睿脸,可爱的,调皮的,生气的,倔强的,难过的,无数的画面在纤影的脑袋中徘徊,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看着计划书犹豫起来,这时严萧推门进来,用力的将纤影环住,在耳边低语,“既然这么为难,那就在给他一次机会,也当给自己一次机会。”纤影借着力靠在严萧的身上说道,“好。”

早上吃过饭后,清司和左睿先两位教官一步来到训练营,换了衣服后,来到操场上迎接新一轮的训练。

例行的负重跑过后。

“今天上午的训练取消,你们根据自己之前的训练表现,写一份报告给我,我希望可以看见你们对自身实力的准确评估,以及解决方案。”

“是,长官”。所有人整齐划一的答道。

对于纤影的做法清司并不觉得奇怪,纤影一贯的要求是自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这远比别人告知的更加印象深刻。

其他人并没有清司这样的认知,但对于长官的命令,还是没有敢不从的,于是纷纷退场,去审视自己的实力,不过这么静下来看看自身的问题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机会难得。

左睿一圈圈的绕着训练场边走边审视自己,可越想越对自己满意,军事本领过硬,无论从体能还是技能来说对于他这个年龄所达到的程度都是无可挑剔的,自身的性格又是活泼开朗能够迅速融入人群,简直是典范中的典范啊,不由得大笑起来,世上怎么会有我这么完美的人,唉,轻轻摇着头,看似一脸无奈的向上扬了扬嘴角,自我陶醉着。

也许在我们的生命里总有那么一个时段是自信满满的,在更加年幼的时候,那些被大人们嘲笑着的幼稚行为确是我们全部的梦想,只是这样单纯的心境,在我们成长过后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了。

回到寝室后,左睿拿起清司已经写好的报告,咽了咽口水,整整十篇,居然还都是自身的弱点,以及解决方案。

“你身上就没有优点么。”左睿问道。

“优点,”清司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还真是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优点,对于这样的认知多少也有点泄气,但还是说道“没有。”

左睿望了望清司,对于这样的报告他是不能理解了。

纤影审视着每一个人的报告,对于苏朗的报告最为满意,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都有着正确的认知,不像左睿和清司,一个妄自尊大,一个妄自菲薄。

“既然你们已经根据自己弱点做出了分析和判断,也提出了改善的方法,那么明天起就照着你们写的做,直到你们不在视其为弱点后来找我,我会根据你们自身的情况进行考核。今天下午照你们往常的基本训练练。”纤影说完这些就和严萧走了。

“你答应我给左睿一次机会的”,严萧对着纤影说道。

“给,怎么给,你看看他的报告写的什么,各项全优,唯一缺点不会做饭,他当这是跟他闹着玩呢”,纤影恨恨的说道,“对了,再加一个清司,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是没学会正确的认识自己。”

“还是孩子么。”

“孩子,我十四岁的时候都……,算了不说了”,纤影突然想到过去的自己苦笑了一下。“那这样吧,让清司和左睿在军事技能上对垒一下,看看通过这次对垒,他俩对自己能不能有个正确的认知,也算我给他俩的机会。”

“他俩。”

“对,计划中加上清司。”纤影平静的说道。

“那要不要和他父亲说一下。”严萧想到当时给左睿定完训练计划后,还要通过审查,不由得问道。

“不用,当年他爸把他交给我的时候,说已经不要这儿子了,随便我管都不会过问。”纤影想起清司最初和自己离开时的样子多少有些心疼。

“哦。”严萧很想问问为什么,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那我通知他俩,对垒定在明天八点。”

“去吧。”

在接到严萧传达的意旨的时候。左睿和清司嘴上大声应着是,长官。可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纤影到底想干什么,玩什么花样啊。

训练结束后,各自回到宿舍。

当当当。

“进”左睿喊道。

苏朗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人,“左睿,你知道纤影要干嘛么。”

“喂喂,你们这是干嘛啊,一个个的都一脸的看热闹相,还有他要干嘛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清司,你知道么。”

苏朗听到这大笑的说道,“左睿你不是纤影肚子里的蛔虫,难道清司是,你问他。”

“他比我接触纤影时间长啊,对吧清司。”左睿转头问向清司。

“是,我是接触他时间长,可我也不知道。”清司此刻并没有心思想纤影到底要干什么,想的反倒是能不能赢左睿,如果我赢了是不是就可以以更好的姿态面对你,可是这样又会不会让你不高兴,可如果输了那会不会让你瞧不起。

“你们到底来干什么的啊。”左睿看着一屋子的人说道,一屋子也就十个人而已。

“来看看你俩啊,看看应该买谁赢。”苏朗笑答,除了左睿和清司剩下的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也爱玩的要命。

“你们拿我俩打赌。”左睿叫道。

“对啊,你要不要也下注啊。”苏朗一脸坏笑的说着。

“买我赢的多,还是买他赢得多。”左睿自然地融入其中。

“我看看,恩,鉴于之前的新兵训练的成绩买他赢得多。”苏朗看似认真的说道,实则一脸的坏笑,内心好奇着左睿的反映。

“哼,没眼光,一定是我赢,我买我赢。”左睿鼓着腮帮子气气的说道。

“你们这是玩什么呢。”纤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长官好。”所有人都马上站好。

“不用这么拘谨的。”纤影拍拍苏朗的肩说道。

“他们在讨论明天我和清司谁赢呢。”左睿代大家答道。

“讨论,我看是在赌吧。”纤影拿眼睛扫视着所有人。

“长官,这是赌金,我们知道错了,您没收赌金当做惩罚好不好。”苏朗笑脸盈盈的将所有人交到他这的赌金递给纤影。

“哼,你到会做,可我没想没收,加我一个,我赌清司赢。”说着掏钱交给苏朗。“严萧,你要不要也加入啊。”纤影对一直站在门外的严萧说道。“不了,无聊。”严萧说道,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一直没兴趣。

局势出现一面倒的状况,所有人都争先空后的改买清司。

“啊,不带这样的。”左睿笑闹着扑过去,都没有注意到纤影走向清司的身边,“我要你赢他,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他好”。清司愣了一下。

“我先走了,熄灯之前回自己寝室。”纤影说完就走了。

“是,长官。”

大家继续笑闹着直到还有五分钟熄灯才纷纷回去,明天是值得期待的一天。

对垒

左睿这一宿睡的很好,对于第二天的比赛,他并没有太在意,可怜的清司就没有他这么好的心态,睡的很不安稳,天刚刚亮他就醒了,脑中依旧纠结着要怎样去比,纤影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呢。

左睿醒来的时候看见站在窗边发楞的清司,“清司,貌似今天咱俩要比赛,你不是兴奋的一宿没睡吧。”对于清司而言,兴奋还真是谈不上,苦恼是一定有的,“你怎么看今天的比赛。”清司问左睿。

“认真比呗,说实话,咱俩年龄一样,各个方面也都差不多,我还真是期待和你比一场。”

“要是你输了呢。”

“输就输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清司你怕输给我啊,那,要不我让着你点。”左睿坏坏的说道。

“谁要你让,只怕到时输的是你。”左睿的几句话就将清司的情绪调动了起来。

两人洗漱完毕后,结伴来到赛场上。

首先比试的是双人格斗。

左睿上来直击清司的胸部,清司用右手于左前挡住,顺势提起右脚向左睿要害踹去,左睿一个扭转,可清司的速度太快,尽管避开了要害,但还是被踢在腿上,在左睿来不及躲闪的时候,清司的右拳已经奔左睿的面门而去,左睿快速避开却不想反向正碰到清司的左手肘,直接击在左睿的太阳穴上,疼的左睿感觉眼前发黑,但不敢怠慢,快速将左脚插于清司两腿之间,身体像左拧,想将清司带倒,而此时清司已用双手在左方控制住左睿的颈部,右腿直抵左睿的膝盖处,使得左睿的身体不得不下去,随后左睿的左肩关节被清司锁住,左睿已经无力反击。胜负已分。

左睿起来活动活动关节,心里不得不承认清司的技能很到位,真的是快准狠,自己的格斗术看起来太不像样了。

接下来的射击,左睿因为用的时间比清司多0.5秒而输掉了。

最后一项是比战术,这个左睿有信心能赢,可是却不需要比了,三局两胜,足够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左睿多少还是有点泄气的,一直以为自己很猛,可尽了全力的比赛却是惨败的结果,多多少少对自尊心都是有打击的,而苏朗还在此时火上焦油,要赌金。

“给你给你。”左睿没好气的对苏朗说,然后回到宿舍,把自己关在屋里。

“你没事吧。”清司回来后看着一声不吱的左睿问道。被清司这么一问,左睿从床上一跃而起,“你真的很厉害啊。”左睿重新的审视着清司,这个人很厉害,也很有能力,可是更难得的是,他的不显山不漏水,很安静,没有因为自己有能力而张狂。

“没有,我只是练的认真。”清司谦逊的说道。

“你的性格我喜欢,以后就跟你混了。”左睿重重的拍拍清司的肩膀,在他那永远别想找到长时间的郁闷情景。

“真的要给他俩送那去了。”严萧问。

“之前不是说好了,只要左睿赢就不送,可他输了。”纤影说道,他看到左睿输了后的表现,到不像先前那么担心了,纤影相信左睿和清司会更好的成长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通知他俩。”

“一会吧。”纤影说道,怎么说他还真没想好。

特种兵训练营

“左睿,清司,来一下。”严萧极其温和的说道。

左睿诧异的望着严萧,这么温柔的严萧还真是少见,可严萧越温和左睿越不安,还不如保持一贯的冰冷和严肃让人看着舒服呢。

“怎么了,走啊。”严萧说着,极轻柔的摸摸左睿的头。

“长官,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吧,如果是你就直接告诉我罚多少吧,你这样,我看着慎的慌。”左睿用略带哭腔的嗓音说着。

“我看你还真是欠揍。”说着将左睿提起夹起来,在左睿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三下,疼的左睿皱了皱眉,顾及到还有清司在,没有叫出声来。

“满意了。”严萧哭笑不得的看着左睿,这孩子对他温柔到成错了。

“满意了,满意了。”左睿连连点头说道,心里想的是,果然不是温柔的人,说几句就原形毕露了,闹着玩还打这么重,转身不理严萧,“清司我们走”,左睿拉着清司快速的向前走去。

“别在军营拉拉扯扯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亦泽刚好往回走,撞上这一幕。

“跟你有什么关系,长官还没发话呢,轮得到你说么。”左睿最讨厌亦泽的这副嘴脸,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

亦泽刚想再说些什么,看见严萧走过来,“长官好。”

“恩,左睿,亦泽说错你了么,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严萧瞪向左睿。

“我什么样子用他管啊。”清司在后面拽着左睿,不想让他继续说下去。

严萧将火向下压了压对亦泽说,“没有什么事,你就先走吧。”

“是,长官。”亦泽看了看左睿,离开了。

直到进了纤影的办公室,左睿才再次开口,“要说什么说吧。”

“这是怎么了,这么大脾气。”纤影望了望左睿,又看看严萧,最后把目光放在清司的身上。清司成了这次事件的解说员。

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后,纤影将左睿拉到身前,“你自己说亦泽说错你了么。”

“没有,但是”,左睿不服气的想接着说,可纤影将手放在左睿的嘴上,制止了左睿接下来的语言。

“你认为他没资格管你,可谁有资格呢,既然人家说的对,就去听听,对你又没坏处,是不是。”纤影语重心长的说道。

左睿低着头,想了好久才说道,“是,长官。”

纤影此刻抬头看了看严萧,严萧伸出两个手指头,纤影会意的点点头,“20下。”左睿瞪着大大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纤影,“清司,我们先出去吧。”说完不再理会左睿。

左睿看着严萧时收敛起全部的情绪,他知道在严萧面前任何的求饶都只会招致更多的惩罚,抱着早死早托生的心态,左睿站到严萧的面前。

这次严萧没有为难左睿,直接摁在腿上,褪了裤子,用手打着。

左睿感到很诧异,如果是以前一定不会以这么舒服的姿势挨打,而且居然没用藤条,但严萧的力度并没有丝毫的减轻,不一会左睿的小屁股已经红成一片,亮堂堂的,左睿无力的动动,可被严萧按的死死,“别动,之前的规矩都忘是不是。”

“报告长官,没有。”说完不敢再动,对于严萧的问话左睿向来不敢怠慢,曾经因为没有及时回答严萧的问话可是吃过不少苦头的。

清司跟着纤影在外面走,心里挂着左睿,几步就一回头。

“以后多照顾点那孩子。”纤影说道。

“是,长官。”清司立正答道。

“特种兵训练营招人,我推荐你和左睿去了,到那不比在这,照顾好自己。”

“是,长官”。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么,或者感到疑惑的地方。”

“报告长官,没有,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不用质疑长官的命令。”清司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有疑问的,可有疑问又能怎么样呢,解答完这样的疑问,还是要服从,对于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清司不愿意去想。

打完后严萧难得的帮左睿提上裤子,因为屁股的红肿,使得裤子穿的很不易,严萧像左睿传达了同样的信息,碰上左睿一脸的疑问,“你什么也不用问,只要知道明天八点会有人接你和清司走就是了。”

“是,长官”,左睿揣着满肚子疑问走出了纤影的办公室,他和清司不同,越是不明白的越要弄明白,况且严萧今天反常的要命,一定和这事有关,单纯的训练营应该不至于让严萧这样,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训练营一定有什么问题。

探秘

“清司,纤影和你说别的什么了么。”左睿回来后问道。

“没有,应该和你知道的情况一样,你没事了么。”清司后面的话说的很小声,像是怕伤及左睿的自尊。

“额,没事了。”左睿意识到清司说的是自己被打的事,也不好意思起来,脸上挂上了一圈红晕。大大的眼睛调皮的对清司眨了眨,像个大瓷娃娃,可爱极了,看的清司不由得也红了脸,“那没事,收拾收拾早点睡吧。”“好。”左睿乖乖的躺下了,可眼睛一直滴溜溜的乱转。

左睿看着清司睡着了,悄悄的起身向纤影的办公室摸去。

在左睿起身之后,清司也睁开了眼睛,对左睿放心不下,担心他遇到谁,于是也跟了出去。

夜色笼罩着整个军区,寂静的让左睿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以及自己因紧张而咽口水的声音,在心理安慰着自己,要把这一次当做对敌人的夜袭演习,定了定神继续向前走去,顺利的打开纤影办公室的门,顺便还轻蔑的吹了声口哨,不过好在这一幕没有让严萧看见,不然又是二十下。左睿充分发挥着自己的侦查能力,快速的找到了自己所需的东西,看见第一行要求,必须年满十八周岁才可以参加特种兵训练营,左睿突然收拾好一切,快速隐蔽起来,“就这么大点地方你往哪躲啊。”纤影看着左睿的动作哭笑不得。

“嘿嘿,长官”,左睿探出脑袋对纤影笑笑,可不到一秒钟笑容就僵在脸上。

“长官,是我让左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的,不关他的事。”清司说道。

“清司,这是你第一次撒谎,这帐我给你记下了,等你回来还。”纤影冷冷的说道。

左睿看看清司又看看纤影,确定清司没有说谎,还以为是清司把纤影招来的呢。“为什么。”

“现在还轮不到你问为什么,回去睡觉,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纤影的脸也冷下来了,这孩子得寸进尺。

“走啊。”清司拽着左睿往外走。

“为什么你要和纤影那么说,明明就不关你的事。”出来后左睿就问清司。

“没什么,只是不想你受伤。”清司尽量保持平静的答,可脸却不自然的红起来。

“谢谢,接受你的好意,睡吧。”说完左睿给清司一个大大的笑容,这笑容里包含着之前的歉意。

清司想着左睿给自己的笑渐渐睡去,无论那是什么地方,只要可以和你一起去,就是我的幸福。

左睿显然没有清司那么好的心态,一个晚上一直困扰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把我和清司送那去,照理说这也不符合规矩啊,哥哥们知道么,他们也同意了,就这样想着想着睡了过去。

幻洛

还在睡梦中的纤影突然睁开眼睛,“反映速度怎么这么慢。”幻洛轻巧的贴近纤影,纤影却懒得看他,能够让自己没有察觉就近身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幻洛了。

“怎么,这么不想看见我,好久没见也不想和你的老情人叙叙旧。”幻洛坐在床边把玩着纤影的下巴说道。

“接两个孩子用不着惊动特训营的上尉吧,况且你来早了。”纤影的眼睛危险的一眯,对于这个人他宁愿一辈子不见。

“呦,我的小情人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呢,谁惹你了,跟我说说。”幻洛说着已经捧起纤影的脸,这张脸还是那么好看,连生气都带着几分妩媚。

“请注意你的形象,还有你的身份。”冰冷语气足以让常人退避三舍,可幻洛偏偏不是常人。

“跟我这论身份,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依旧玩味的语气,但却透着几分怒气,捧着纤影脸的手也渐渐加大了力度。

“救命恩人。”纤影轻蔑的重复道,对于幻洛施加的疼痛视而不见,“当初是谁带我到那的,如果我没遇见你……”纤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幻洛打断。

“亲爱的,没有如果,况且当初是你自愿跟我走的,你不会不记得了吧。”幻洛说的一脸的无辜,任何看了他这副表情的人,都会以为他才是受害者。

“哼,你一点都没变,你的戏演的和以前一样的好,不,是比以前更好了。”纤影死死的盯着幻洛说道,语气是温和的,可是多少都能听出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哦,我还真没注意到,我是不是可以把它当做赞扬的话收下。”幻洛爱极了纤影此刻的神情,越是这样幻洛越想征服纤影,“哦,对了,那个叫左什么的,和清什么的从今天起就归我管了,我觉得你有必要对我客气点,不然……”说着压在纤影的身上。

“你敢,凭他两家的权势和地位……”

“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变得这么天真,你认为我想弄死的人,用得着我亲自出马么。”幻洛笑着对纤影说,眉毛邪恶的向上一挑。

纤影心里一惊,但随后马上恢复了平静,“知道我和你学会一样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么。”纤影摸着幻洛的脸,神情及其妩媚,幻洛很高兴看见这样的纤影,用询问的神情看向纤影,“就是,只要我活得好,其他人的死活与我无关。”

幻洛听见这样的话身体也不由一怔,他了解只要纤影狠起心来自己就真的无能为力了,自己在他那唯一的筹码就是他心里最后残留的善良,幻洛不再压在纤影的身上,而是并排和纤影躺着“那么说,我们这辈子再也没法当情人了。”幻洛的语气透着无奈,神色也黯淡下去,纤影看着他,确定此刻幻洛的无奈不是精心伪造的,才说,“也许我们可以试着当朋友。”不是不记得你的好,只是看到你就会想到不愉快的经历,这也是我最后能做到的。

“朋友,你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你还真是善良,也许我还有别的筹码。”说罢幻洛利索的起身,“我想是时候接那两个孩子走了。”纤影心里暗想还有筹码,会是什么呢,如果是以前只为自己活一点都不难,只是现在生命中已经有了很在乎的东西。

左睿和清司干干净净的站在幻洛面前,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幻洛看看他俩,“人模狗样的,还不错。”语气竟是轻蔑,左睿的下句马上就要出口,却被清司拽了拽,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幻洛看见这一幕也并未吱声,而严萧此刻也怒不可遏,自己对左睿可打可骂,那是因为他确实做错了,如今却被一个外人这么说,自是不满,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呵呵,还行吧,总比有些衣冠禽兽要好。”纤影抢在严萧出手之前一语双关的说道。

“是么,那这里的衣冠禽兽可不止一个。”幻洛意味深长的看着纤影,“走了。”幻洛对左睿和清司说完就往前走去,临走前给了纤影一个飞吻,严萧假装没看见那个飞吻,对左睿耳提面命道,“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收收你的脾气,清司你也一样,照顾好自己。”“是,长官”左睿和清司同时答道,说完左睿还对严萧做了个鬼脸,而清司在心里却泛起阵阵感动,这是除了纤影第二个对自己好的人,抬眼望了望纤影,“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别人怎么说都要相信自己。”纤影说的很平淡,但却给左睿和清司带来了无限的力量。

幻洛在前面走着,心里玩味着纤影刚刚说的话,相信自己,哼哼,相信自己么。

各怀心事

左睿和清司默默的在后面跟着幻洛,从见到幻洛的第一眼,左睿对他就有种熟悉的感觉,这个人身上有很多和纤影相似的地方,但又是那么不同,一张比纤影还精致的脸,整个人笑起来给人很魅惑的感觉,好似很温和但外人又绝对接触不到他的想法,眼底总有一种蔑视一切的感觉,好像生命在他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或者说真个世界在他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清司看着幻洛的背影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这个人很危险,一定要小心。

“都在心里评价完我这个人了吧,得出的结论我想一定不怎么样。”幻洛自嘲式的笑笑,“上去吧。”幻洛指了指前面新型战斗机,左睿和清司对望了一眼,居然把作战用的战斗机开来接他俩,这个人……

幻洛干净利落的启动,直冲云霄,“给你们俩一天的时间整顿,之后是四项测试,包括,匍匐前进,一分钟仰卧起坐,一分钟俯卧撑,全副武装游100米”幻洛难得的用正式的语气说着。

“请问长官,及格的时间和数量是多少。”左睿尽量用恭敬的口气询问,尽管之前对幻洛很不满。

“孩子,你说什么那,没有及格不及格的说法,因为不管及格还是不及格,你们都会呆在这的,只是”幻洛转过头来看看左睿和清司轻轻一笑才接着说道,“只是倒数后三名的日子不太好过,哦,顺便说一下,清司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对于纤影带出来的孩子,叫我怎么不期待。

苏朗他们照着之前的计划各自做着练习,苏朗在闲暇之余偷偷观察着其他人的状况,可是找寻了好久还是未见到左睿和清司,不由心生疑虑。

“长官。”苏朗走到严萧面前敬礼说道,“有事么,”严萧明显不善的脸让苏朗心里一惊,尽管严萧是一贯的严肃,可是今天严肃里还包含了几分怒气几分阴沉,“苏朗,是想问左睿和清司去哪了吧。”纤影适时的出现,“是,长官。”“他俩没事,你练好你的就行了”,严萧并没有给纤影说话的机会,直接冷冷的说道。“是,长官。”苏朗不敢再问,只得离开。

纤影看看严萧,这家伙自从送走左睿和清司就一直不对劲,“严萧,你跟我来。”纤影说罢往前走去,“长官,有什么话在这说吧。”纤影转身过来看他,标准的军姿,俨然下属对长官的姿态。

“军姿站的倒不错,不过你这是和长官说话的态度么,什么时候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

“报告长官,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我没必要和一个只要我活得好,其他人的死活与我无关的人多说什么。”严萧压抑着所有的不满与怒气说道。

纤影的身子明显的一怔,原来你听到了,原来你也不信我,不过也好,想来幻洛所说的最后的筹码指的就是你,“好,这次我原谅你,但你记着在这我是你的长官,你对我有任何不满可以向上投诉。”纤影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严萧呆在原地,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我不相信你会说出那样的话,我想听你亲口解释,可你走的那么决然,你叫我如何相信,心里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丝丝的疼,却不曾想到纤影比他更难受。

断章

左睿和清司顺利的抵达了训练场,静静的观察着地形,这里周围都是山,唯有此处是平地,耸立的仅有两处楼房,其余的地方全部用来建成训练场,因为处在这样的环境所以早晚温差特别大,空气也很潮湿,最让左睿不解的是这的人对于他和清司的到来并没有表示出任何情绪,不错有点意思。

“接回来了。”孟尘笑着迎接幻洛的回归。“嗯。”幻洛对所有除了纤影以外的人都还算客气,“你给他俩安排一下住处吧。”“好。”幻洛听见孟尘肯定的回答后离开了这里。

“长官好。”左睿和清司自动自觉的站直了身体,问好道。

“你们不用和我这么拘谨的,尽管我也是这里的教官,但并不管你们俩,你们俩直属幻洛管。”孟尘边走边说,其实是每次测试的最后三名归幻洛管,只是看见左睿和清司的时候,孟尘就知道,这次的最后三名里一定有他俩。

“长官,能说说和他相处的必备条件么。”左睿小心的询问着,带着一脸的期待。

孟尘看看左睿,淡淡的一笑说道,“我能说的就是将你的聪明用对地方,好好训练。”

“是,长官。”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自己观察观察再说吧。

“苏朗,你的体能是你最大问题,相对技术而言,体能也是最基本的。”纤影对苏朗说道。

“是,长官。”

“好,现在负重跑,我没叫停就不许停下来,告诉你我的意图是希望你看清自己后,能真正克服它。”

“是,长官。”苏朗答道,他知道自己的弱势在哪,可没想道纤影会用这样的方式。

“装备。”对于苏朗这样的人纤影是很喜欢的,乐观聪明勇敢,只是不够强悍。

“严萧,看着苏朗跑。”纤影对站在不远处的严萧说道。

“是,长官。”严萧不带任何情感的答道。

纤影看了看严萧,既然这是你想要的关系,那我给你。

纤影让剩下的人进行搬原木训练,三人一组,分成两组进行比赛,绕操场一圈,先抵达的获胜。和亦泽一组的两个人在各个方面都稍逊亦泽,三个人亦泽打头,在过弯的时候,亦泽并没有注意到后面两个人的情况,另两个人跟不上亦泽的脚步,以至于输给了另一组,不快的神情跃于亦泽的脸上。

“重来。”纤影冷冷的说道。

“是,长官。”六个人一起答道。

结果依旧没有改变。

“重来。”

“报告。”亦泽喊道。

“说。”

“我要求换人。”

“理由。”纤影看着他说。

亦泽看看那两个人,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

“报告,他觉得我俩影响他,害他输。”

“是么。”纤影直视亦泽问道。

“是。”亦泽答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走,去哪。”亦泽一脸茫然的问。

“离开军营,你的性格不适合这里。”

“为什么。”

“从你刚刚的表现来看,你把你的战友当什么,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你恐怕已经将你的战友抛下了。”

严萧听见纤影说这些的时候心里一紧,你也知道,可是为什么还对幻洛说那些话,到底那句才是你的真心话。

第二天测试的结果,果然不出幻洛所料,韦特倒数第三,清司倒数第二,左睿倒数第一。

“鉴于你们三个目前的成绩,实在没有什么资格跟其他人一起训练,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将根据你们的情况制定训练计划,直到你们能达到和其他人一样的水平。”幻洛审视着他们三个。

“是,长官。”三个人一起大声的答道。

“倒数第一原地俯卧撑500个。”幻洛说道。

倒数第一,这是在叫我么,左睿迟疑了一下,站着没动,如果现在自己做了,那岂不是认了这样的羞辱。

“倒数第一,1000个。”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幻洛冷冷的看着左睿。

“做啊。”清司凑到左睿身边小声的说着。

“倒数第二,二十五公里负重跑。”

“是,长官。”清司回答完后转身跑去。

“倒数第一,2000个。”幻洛刻意的加重了倒数第一这几个字。

识时务者为俊杰,况且清司也跑了,没什么好丢脸的,想吧,俯身下去。

幻洛看着左睿的表情,还真是和纤影像极了,怪不得纤影这么喜欢这孩子,不过他好像忘记回答长官的话了。

畏惧之心

“韦特,你跟我来。”幻洛说道。“是,长官。”

在地上坐着俯卧撑的左睿动作明显的停了一下,叫的不是倒数第三,而是人名,不公平啊,幻洛低头看了一眼左睿没吱声。

“韦特,我知道你的实力,给我个理由为什么这么做。”幻洛淡淡的说道。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跟长官练。”韦特说着还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头。

“站好了。”“是,长官。”韦特把手放下来,将身体拔成了枪杆。

幻洛看着他心里无奈,“韦特,我不值得你这样,你知道在我心里只有自己装不下其他人”。

“报告长官,我不这样认为,如果是这样,那纤影哥呢”。

“傻孩子,我得到他也只是想满足自己,至于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我也不清楚,你知道我一直都不相信爱情。”幻洛每说一句就像是看见自己内心最阴暗的一面,人性中最自私的一面就这样抛给韦特看,也只有在他面前才可以将自己全部的想法说出来。

“报告长官,喜欢你是我的事,你接不接受我是你的事。”韦特说的很坚决,幻洛你太善于自我分析了,那么清醒的看着自己有时也是件很可怕的事。

“随便你吧,对了我看见你纤影哥了。”幻洛对韦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人已经将命交给了自己,这样你还能对他做什么,可是韦特我真的做不到像你这样,可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活,我只能为自己活啊。

“纤影哥过的怎么样。”韦特关切问道。

“他很好,还是老样子,牙尖嘴利的。对了以后你就和清司一起练吧,然后向我汇报他的情况,顺便说一下,他可是你纤影哥一手带出来的。”幻洛一脸闲适的说道。

“真的么,好啊。”

“你啊,越来越没规矩了。”幻洛绕到韦特的身后,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洛。”韦特叫的没有半分撒娇的味道,却有万分心疼的感觉,洛,何苦让自己活的这么累。

“出去看看哪两个孩子吧。”幻洛知道韦特的用心,也不再多说什么。

幻洛走到左睿身边,看着已经做的满脸怨念的左睿问道“多少个了。”

“1000来个吧。”左睿顺嘴说道,根本就没抬头看来者何人,也因为从小生长在最具权贵势力的环境中,各种各样的人见多了,这让他对别人很少有畏惧之心,对严萧是,对纤影也是,也就训练和惩罚的时候是自己的教官,其余的时候也都把自己当弟弟看待,这次也就忘了自己应有的说话方式。

“哦,这么说来,你每分钟都做了近一百个,体能不错啊。”说着幻洛俯身下去蹲在地上平视左睿,“连汗都没怎么出呢。”幻洛故作惊愕的说着。

左睿看见幻洛那张脸的时候悔的直想咬舌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起来,跟我走。”

“是,长官。”左睿跟在幻洛的身后不敢多想。

“进去。”幻洛冷喝道。

“是,长官。”左睿回答的时候眼睛向上瞟了瞟,目光触及惩戒室三个字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哆嗦,又是这种鬼地方。

惩戒室

全封闭的空间,一台空调,一张木板床,床上有三处固定用的条带,一张办公桌。

幻洛也是第一次进这间房间,可以说这间房间是特意为左睿和清司准备的,床是纤影特意交代准备的,纤影说自己打人的力道那两个孩子会受不了,所以要给他俩一个适应期,真是的,那时候你不也是孩子,不一样要适应。

“说说吧,你今天都做错什么了。”幻洛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却透着一股威严。

“报告长官,第一条,没有完成2000个俯卧撑,第二条,没有如实的汇报自己完成的数量,第三条,很多时候说话忘了喊报告对长官不敬,报告完毕。”左睿在心里冷笑,这样的模式自己从小到大还真是没少经历啊,,想必接下来的套路也都是一样的,脱裤子,翘臀,无论哪样的姿势也都是为了更好的挨打或者更具惩罚性。左睿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叛逆期吧,或者说左睿只不过想破罐子破摔了,打就打吧,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由在心里轻叹一声,习惯了么,习惯了吧。

“既然已经习惯了,那我就不多说了,我的规矩很简单,挨打时不能动,更不要说躲,不能喊,没经允许不能乱摸,躲一次加罚二十,动一次十下,乱摸十下。”幻洛像是会读心术一样的说道,可是这样的事再多也不会习惯吧。

“都脱掉趴到床上,不多罚你,体能没完成就罚体能,第二条和第三条一个罚三十下,一个罚十下。”

“是,长官。”不多还真的不算多。

左睿趴在床上,身体成大字分开的时候,已经满脸通红。

幻洛好心的用条带给左睿固定住,之所以说好心,是因为他没要求左睿自己动手。

夹着风声的藤条狠狠的落在左睿的股峰上,这一下就疼的左睿差点没咬舌头,如果这个也可以换算的话,那左睿宁可让严萧打二十下也不想让幻洛打一下,同时也确信那时严萧真的手下留情了。

“咬着,别咬着舌头”。说罢已经将一个木棒横放在左睿的两齿之间。

啪啪啪啪,暗红色整齐的从股峰开始排列到大腿根部,如果不是被固定在床上动不了,左睿真的很想逃走,泪水早已布满全脸,幻洛打完十下的时候,走到床头蹲下给左睿擦着眼泪,“怎么哭成这样。”

左睿可怜巴巴的望着幻洛。

“有话说。”幻洛关切的问道,左睿勉强的点点头。

拿掉左睿嘴里的木棒,感觉左睿的牙都快镶在木棒里了,幻洛心里好笑,自己打人无数,左睿是自己见过哭得最凶的,“有什么要说的,说吧。”

我想认错,我想求饶,我想让你放过我,可以么,可以吧,左睿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只是眼泪再次落下,之前的想法早就消失了,原来破罐子也是不能随便摔的,原来有很多代价我们是付不起的。

“怎么不说了。”幻洛好心的再次帮左睿擦擦流下来的眼泪。

左睿看着幻洛,这个人眼中有几分真诚,又有几分狡黠,现在的自己如果说错任何一句话都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惩罚,况且在挨打的时候不能求饶是早就定下的规矩,这样的规矩在哪都是适用的。

“谢谢教官责罚,倒数第一知错了。”左睿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一阵苦涩,连名字都不敢轻易的说,但是这样的话应该不会招致任何的加罚吧。

听见小孩这么说,幻洛心里也一惊,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幻洛看着小孩眼里的委屈和惧怕,竟越发觉得他可爱,只是表现在手上的藤条则是更加不留情的打了下去,“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好好反省一下。”

“是,长官。”左睿声音颤抖的回答道。

原本红肿的屁股,已经变成紫青色,左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晕过去吧,晕过去就感觉不到疼了。

幻洛看差不多到左睿的极限了,住了手,“今天先罚你二十,明天看你训练的表现,在决定剩下的惩罚数量。”

“是,谢谢长官。”左睿从心里感谢幻洛。

“起来吧,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想想以后怎么做。”

“是,长官。”

幻洛留下左睿一人独自离开了。

左睿趴在那足足缓了十分钟才起身,对于幻洛,左睿真的不想再有任何事犯再他手里。

“韦特,清司的负重跑跑的怎么样”

“报告长官,速度太慢了。”

“清司,你这样的速度在纤影那应该算是不错的,可是在这不行,以后韦特配你练,各项训练都要达到他的速度,我给韦特特权他可以任意安排你的训练项目。但是有一点,如果在我检验的时候,没达到我的要求,你俩一起罚。”

“是,长官。”清司和韦特一起答道。

晚上施着不烂不堪的身体回到宿舍的左睿,趴在床上感叹自己命苦,为什么清司可以和韦特一起,而自己就要被幻洛看着练,和韦特一起怎么都好混些,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结束,突然回想不起来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当兵了。

“清司,你为什么想当兵。”

“我想自己可以变得更强,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其实想说的是,我想要变得更强,好保护左睿。

“你呢。”

清司等了半天没听到左睿的答复,起身去看左睿,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无奈的摇摇头,伸手要给他盖被子,却意外看见左睿肿胀的臀部,隔着裤子还清晰可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取来纤影离走前给的药水,退下左睿的裤子,小心翼翼的给他上着药,生怕弄醒他。

左睿因为身上的伤并没有睡实,加上在这种地方,神经随时都保持着高度的戒备,早在清司近身的时候就醒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却因为知道是清司所以懒得动,只是没想到他会这样,本想制止清司的动作,却想到如果自己那么做,清司一定会比自己还不好意思,想想还是就当自己睡着了吧。

尽管是没有任何刺激性的药,可上在受伤的臀部,还是引来疼痛感,左睿不安的动动,吓得清司马上停止了上药的动作,一边小心的给左睿吹吹,一边在心里叹气,这孩子。

如果此刻清司能去看看左睿的脸,就会看见一个熟透了的苹果挂在左睿的脸上,尽管脸红的要命,但左睿睡的却格外安心。

原谅我

左睿在梦里居然梦到纤影他们,第二天醒来还在想苏朗他们怎么样了,唉,我现在是自身难保居然还能想这么多,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下。不过苏朗这边也没好过多少,自从纤影让他练体能开始,他就还没碰到床。

“我没叫停,继续。”纤影对苏朗说道。

“是,长官。”苏朗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几次跌倒,又第几次爬起来了,汗水已经将身上打湿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真的不行的话,你现在可以放弃,然后走人。”纤影贴近苏朗说道。

苏朗在喘息间看向纤影,很坚定的说,“我能坚持。”说罢继续向前跑去。

纤影满意的点点头,只可惜苏朗并没有看到,不过好在纤影也并没有过多的难为苏朗,在达到身体的极限后,支撑着我们活下来的是生的信念。

纤影这两天也没怎么休息,回到办公室,汇整了一下这些天的训练情况,之后就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不想再动弹,望着窗外的风景,久久的出神,直到严萧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纤影说着恢复了坐姿。

严萧看着纤影心里无比的纠结,想问问他为什么说那样的话,又怕问完后的结果自己无力承担。

“想问什么就问吧。”纤影并没有抬眼看严萧只是淡淡的说道。

“我想问,如果幻洛真的对左睿和清司做出什么你要怎么做。”

“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如果是我呢。”严萧问的小心翼翼的,那些我无力承受的结果我不想听到。

“如果是你,我什么都不会做的。”纤影看着严萧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在你心中还不及左睿和清司,是我自作多情了。

纤影看着严萧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因为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哪怕是死。”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严萧说到这里不在往下说了。

“只有当我不在乎任何东西的时候,才能不受他的威胁,好了,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可以走了。”纤影现在真的无力面对严萧。

“对不起,纤,我……”纤,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有心那么说的。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没生你的气,我只是气自己没有表现出可以让人相信的样子。”严萧我真的没生气,只是心里有一些难过,仅此而已。

严萧走到窗户那里,将窗户关上,拉了窗帘,取了放在纤影办公室里的藤条,那曾经是属于左睿的,自己退了裤子,跪在纤影的面前,双手举着藤条,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纤影看着严萧做到这一步,知道小孩下了很大的决心,在自己的面前放弃掉全部的尊严只是希望得到自己的原谅,可是不是我不肯原谅你,只是我对你的原谅可能意味着我们要拿生命去换。

这样也不能换取你的原谅是么,原来失去你心会这么痛的,痛的快要死掉了,严萧将藤条握在右手,向自己的臀部挥去。

“你要干什么。”纤影上前制止了严萧的动作,“找打是吧,趴桌子上去。”

“是,长官。”严萧半提着裤子趴在桌子上。

“屁股抬高。”纤影不带任何感□彩的说道。

啪啪啪,连着三下打了下去。

纤影如果落在我身上的痛,可以化解你心中的痛,那么我愿意承受,只要这一切是你给的。

十条楞印均匀的分布在严萧的臀部,“怎么还不起来,没挨够是么。”纤影拿着藤条在严萧的臀部蹭了一下,反倒弄得严萧不知所措起来,“起来吧。”纤影将严萧扶起来。

“纤。”

“严萧,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你想什么都可以跟我说,对我不满也好,不理解也好,都可以跟我说,人和人之间沟通好了还容易出问题,更何况不沟通呢,心有灵犀是我们努力的方向,但现在还不行。”纤影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严萧你记着,藤条只是落在身上的痛,它们总有一天会好的,可是那些伤人的话是落在心上的,它们什么时候好谁也看不见,有些可能一辈子都愈合不了了。”

“纤。”

纤影看着一脸愧疚的严萧,一把把他拥在怀里,“还好我的心脏够强大,要不就被你气死了。”

“纤,对不起,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们的未来,可是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看那么远,今天很幸福这样的感觉不好么。”严萧静静的望着纤影说道。

“好。”

习惯了担忧未来,习惯了追忆从前,也习惯了忽视眼前的幸福,那么从现在起珍视每一天应该也不算晚吧。

心意

“纤影。”严萧斜靠在纤影的肩上叫道。

“恩,怎么了。”纤影把严萧搂在怀里问道。

“你说小睿和清司,不会有事吧。”严萧担心的问道,左睿尽管是调皮了一些但也是自己见过的最懂事的孩子,有时侯甚至有些担心他,看上去永远一幅充满阳光的样子,将自己的情绪小心的隐藏着,只是不希望让别人因为自己而不开心,假装很坚强,可内心又是那么柔软,那么敏感,那么脆弱。

“训练的话会苦一点的,但是那是必要的。严萧,不要把幻洛想的太坏,他只是有他自己的生存之道,可能不被别人理解,那么试着看看他生存的环境,有些选择是不得已而为之。”纤影淡淡的说道,那曾经也是我的生存方式,只是在遇见你之前。

“放心吧,左睿和清司应付的来。”纤影给了严萧一个肯定的答案。

左睿看着幻洛给的训练计划单,基本处于崩溃边缘,没来之前他也相信只要是自己的话就一定没问题,可是现在他怀疑了,完全看不到希望啊,而身后传来的疼痛感告诫着他,他必须怎样,想想自己还欠幻洛二十下,这日子。

清司看着左睿苦着小脸就知道他的训练内容一定不易,左睿身后又有伤,这些对他都很不利,尽管昨天晚上给他上过药了,但也并没有完全好。侧身跟韦特走的时候,小声的跟左睿说,一千步太难完成的话,就把他分成十步十步的去完成,这样就会容易一些。说罢跟韦特跑去,留在心底的话是,无论怎样我会和你在一起。

幻洛尽管是背对着左睿在和别人说话,但清司的话还是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在军队,甚至就是在我身后也敢任意交谈,清司你胆子真大。

左睿愣愣的看着清司远去的背影,清司从我认识你开始,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别人,你说你想当兵只是希望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只是在你的人生里,你究竟把自己放在哪了。

清司和左睿一起来到惩戒室的时候相望无语,左睿坚信着清司不可能做出什么违反规定的事,而且哪怕训练在惨无人道,清司也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甚至超额完成,那些烙在清司眼底的坚定与平稳,是左睿第一天见他就深信不疑的,对于这样的清司,左睿实在想不出他会有什么把柄可以落在幻洛的手里。而清司心里默默想的是左睿到底又做错了什么,如果可以自己能不能替他分担。各怀心事的来到幻洛面前。

“报告长官,我能问个问题么。”貌似商量的口气,可里面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问。”幻洛淡淡的说道。

清司的心情随之被牵动,深怕左睿在惹祸上身。

“为什么让清司来这,他又没做错什么。”左睿问的平静,但在清司心里却泛起阵阵感动,这孩子居然是为了自己才这么问的。

“清司,你自己应该知道吧。”幻洛转向对清司说道。

“报告长官,任意交谈。”对于这样的情况,在口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只是我心甘情愿罢了。

左睿听着清司的解释明白了真相,居然是因为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报告长官,清司是为了我才破坏纪律的,责任在我,所以要罚罚我。”不可以因为自己让清司受过。

“翻倍我倒可以考虑看看。”幻洛说道。

“我接受”。

“我拒绝”。

左睿和清司异口同声的回答。

小情绪

两个小孩同时说完后,同时惊愕的看向对方,在这种地方拥有这样的默契,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幻洛静静地望着两个孩子,在心里无声的笑笑,两个孩子坚定的神情真的很让人动容,心中竟有几分不舍。

“报告长官,急电。”韦特的声音在惩戒室外想起。

幻洛看看左睿和清司,“回来后,我要结果。”说罢走出了房间。

“你疯了,我告诉过你,你不欠我什么,所以请你管好你自己的生活,不要管我怎么活。”清司不要为我担心,我不值得你这样啊。

“你……”是因为怕我担心才这么说的么,是因为怕我担心才这么说的吧,“好,我不管,只是选择说什么样的话,对谁说是我的自由,是你想多了,所以你也不用觉得欠我什么。”对你做的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想过也不需要你回报,左睿对我来说幸福很简单,只要能在视线以内看见你,知道你的消息就足够了,仅此而已。

“好好,随你吧,到时别叫疼。”左睿看着清司真是万般无奈。

知道左睿不再和自己争了,清司舒了一口气,可是会叫疼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

幻洛重新回来的时候,还是让两个小孩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清司很自觉的退掉裤子伏撑在地上,也以这样的方式告诉着幻洛最终商量的结果,只是如果可以自己真的不想让左睿看见这样的自己。

幻洛不在多说什么,挥动着手中的藤条,一下一下向清司的臀部打去。

左睿看着这样的清司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在清司的脸上左睿没有看见泪水,也没有听到任何由疼痛而引发的声音,只是左睿却清晰的看到清司因疼痛而紧咬着的牙,因为紧紧咬住的是两侧的牙,这使得那原本就很俊朗的脸,显得更加棱角分明,看着那些顺着脸颊滑落的汗水,以及小臂微微的颤动,还有那原本白皙的臀部逐渐凸显的楞印,左睿的心被内疚紧紧的包裹着,清司对不起,如果我够强,就不用让你因为担心我而刻意的说这些话吧,原本平放在两侧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到你了。”幻洛冷冷的说。

清司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左睿。

“没事,我之前欠长官的。”左睿尽可能平静的说。

哎,清司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理会身体传来的疼痛,清司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左睿身上。

左睿撑在地上的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欠揍,觉得很对不起清司,藤条落在身上,传来清晰的疼痛感,如果这样的疼痛感能洗清我对你的愧疚,那么就请它再多来些吧。对于左睿来说这是第一次这么安静的承受着这一切,原来也没有之前那么不堪忍受啊。

“长官,一切准备就绪。”韦特的声音再次在门口响起。

“嗯。”幻洛这面也刚好结束对左睿的惩罚,“你们两个跟着来。”

“是,长官。”左睿和清司齐声回答。

清司跟在左睿的身后,不着痕迹的保护着故作坚强的左睿。

感受到你就在身后,感受到你给的保护,可是现在真的好讨厌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只会连累别人,清司,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啊。

猎鼠行动

感受到你就在身后,感受到你给的保护,可是现在真的好讨厌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对不起你,让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只会连累别人,清司,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啊,清司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下了,左睿心里想着这些跟幻洛来到外面。

来到外面的时候,左睿和清司看见其他人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不明所以,而此刻幻洛也没有要给两个小孩解释一下的意思,只是对着孟尘说道,“以后的事就交给你和纤影了,注意安全,我等你们回来。”

“安啦,你放心吧。”孟尘笑着对幻洛说道。

“出发,猎鼠行动正式开始。”孟尘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道。

“是,长官。”其他人齐声回答。

直到目送所有人离去,幻洛才重新转身面对清司和左睿,“刚刚接到电话,有六名恐怖分子将一枚炸弹放置在F市,对方要求向劲轩拿Z362的设计图去换,否则炸掉F市。”

“Z362的设计图,那是什么。”左睿问道。

“最新武器的设计图,威力足以媲美原子弹,如果落在他们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们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拆掉炸弹,找到那六个人。”幻洛说道。

“为什么不让我们参与行动。”左睿问道。

“哼,以你们俩现在的实力和情况去了只会送死。”幻洛瞥了左睿一眼接着说道,“左睿,今天的事,你不是觉得对不起清司么,那么我告诉你,今天你可能只是连累清司替你挨打,在战场上,清司可能为了你而送命,想让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就要做什么样的努力,你的努力不单单是为自己,也是为了身边那些爱护你的人,还有你清司,你认为你这么做是在帮他,心甘情愿的替他承受一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左睿怎么想,如果有一天你是因为救左睿而死,你让他怎么面对,你要让他背负怎样的内疚过一生,你们两个好好想想吧,反正这次行动也与你们无关了。”

一直以来都没觉得当一兵就要怎样怎样,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样的责任,只是在今天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左睿想到这,开口说道,“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吧,幻洛说得对,曾经经历过那样的事情,这样的背负真的承担不起,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会在刻意的保护你了,我会在一旁看着你成长,等待我们可以并肩站在一起的那一天,我想纤影将我们放在这的目的也在于此吧,清司静静的想着。

很多时候我们自认为已经给了对方最好的爱,可不曾想这样的爱反倒成了对方的负担,现在依旧会给你最好的爱,但这样的爱一定不会成为彼此的负担。

陆澄看着向劲轩离去的背影,担心不言而喻,可是自己却只能留在这。

最新情况,六名恐怖分子分散在两处地方,目前估计,一组人在通话时所说的地点,另一组人应该在安放炸弹地方的附近,随时可以看到是否有人接近,而且他们每人手中各持有一个控制器,双方每十分钟通话一次,如果有一方出事,都将启动炸弹装置。

纤影听到后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对方还真是高杆,看来势必要我们交出Z362的设计图,哼,谁说我必须一组一组的杀死。

“孟尘,你先选十个最擅长拆弹的人,先去放炸弹的附近埋伏,等我消息在动手。”

“剩下的人,分成两组,在下一个十分钟通话结束后行动,必须一枪毙命,不能让他们有按控制器的时间。”

“是,长官。”

纤影在得知六个恐怖份子,全部死亡后,下令孟尘动手拆除炸弹,二十分钟后孟尘他们顺利拆除炸弹。

陆澄看见向劲轩平安回来,也算放了心。

孟尘他们也回到了营地。

“今晚给你们庆功,明天放假一天。”幻洛笑着对他们说道,“至于你们两个,一切正常。”

“是,长官。”左睿和清司答道。

全新的心境

屋外喧嚣的庆功宴和屋内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左睿和清司安静的躺在床上,感知着他们的快乐,却未能融入其中,差距所带来的必然结果,深深刺痛了左睿的心,从未想过会和他们有这么大的差距,看来是得好好努力一下,不过始终相信的是,只要自己努力做了,就一定会成功。

“清司,我宣布从明天开始,我要认真训练,超过他们。”左睿躺在床上大声的宣布道。

“这么说以前你都没认真。”清司疑惑的看着左睿。

“嘿嘿。现在认真也来得及吧。”不过现在想想,以前没少因为这事挨打,哎。

“如果你用尽全力做一件事情,可依旧失败了呢,你要怎么办。”清司清楚地知道要赶上他们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不希望他遭受失败的打击。

“失败了,那就是努力地还不够,你放心失败打击不了我,只会让我更坚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越来越明白你的心意,不过你放心吧。

也许生活真的很艰难,可是有了这样的勇气和信心,再难的路我们也会把它踩在脚下吧。

第二天清司醒来的时候,看见左睿已经整装待发了。

“你醒了,早啊。”左睿笑对清司说道。

“你够早的啊。”清司边起床边说道。

“当然,我说过今天会是不一样的一天。”一定会不一样的,会变得比想象中的自己更强大的。

“好,我很期待。”我说过会给你不一样的爱,一种全无牵绊的爱,会用心注视着你成长,直到有一天你累了,你可以回来,而我愿意作为一个那样的存在,那么现在希望你可以快乐的经历属于你的一切,而我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总是的小心翼翼。

“嗯,我会努力的,你也加油,别到时候你还没有我强,我会笑话你的。”知道你是那样的人,如果我用一倍的努力去达到要求,你就会用两倍的努力去达到完美,那么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幻洛来到训练场的时候看见左睿孤单的身影用尽全力在完成早间的负重跑,眼睛里带有几分欣赏,成长有时候就是一夜间的事。

“这两个孩子不错。”孟尘来到幻洛身边的时候说道。

“嗯,不错。”

“那为什么纤影不把他们留在身边。”孟尘想如果是自己一定会把他们留在自己身边的。

“你认为他们会留在这里么。”幻洛望着孟尘说道。

左睿在完成负重跑的时候,轻舒了一口气,离幻洛要求的时间差了一分钟,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和他们是有差距的。

“从今天起,晚上加一次负重跑。”

“是,长官。”

和韦特一起训练的清司也面临着相同的情况,只是韦特是用商量的口吻说的,于是三个人在晚上都多了一项任务。

“纤影,左睿身上的浮躁,以及清司情绪中的焦虑,都有了不少的改进。”幻洛通过通讯器对纤影说道。

“好,那以后的训练也交给你了。”纤影说道。

最出的目的已经达到,左睿这孩子太聪明,学什么都能很快的学会,但所学的所掌握的都不扎实,对于他来说世上有太多好玩的了,很难静下心来做什么,说白了就是浮躁,在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在这里确是半分也要不得的。而清司,对于那些得到的害怕着失去,而未得到的又害怕得不到,这样的心,在真正的战斗中难免被其所累,也是要不得的。只是希望这两个孩子能明白。

三人行

“这么点孩子,老实在家呆着得了,非得跑到这来,不够丢人现眼的了。”昨天刚刚开完庆功宴,今天放假的其他人,闲着没事看着这三个孩子训练,顺便做起了嘴皮子运动。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左睿,清司,还有韦特正在和铁丝网做斗争,来回的穿越,让他们没时间去理会别人说了什么。

“我看着都觉得你们可怜,小娃娃们。”

“嗯,不知道你们在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在干什么,大概还在吃奶吧,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才做到这种地步,还挺自豪。”左睿做完一轮的穿越铁丝网后说道。

“哼,那要不要比比看,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好啊,比就比。”左睿不服气的看着对方,尽管比了也不见得赢,但不比一定输。

清司听见左睿这么说的时候,无奈的摇摇头,并为阻拦,或者说也不想阻拦,就算这次拦下了,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左睿依旧会这么做,既然这是你的路,就由你去吧。

“我和你比,你想比什么,说吧。”韦特说道。

“不需要你插手,我自己就可以了。”左睿淡淡的说道。

“就让韦特去吧。”清司说道,“一定要赢。”

韦特笑着拍拍清司的肩说道,“放心。”

“嗯。”清司回转身后和左睿说道,“相信他。”

左睿看着清司说道,“好,不过我不是信任他,我是信任你才让他去的。”

韦特看看眼前提出挑战的人,“你最出色好像是射击,那就比它吧。”

“不如这样吧,随便找张纸,你先打,然后我照着你的打破的地方打,保证不会多一个洞出来”,韦特说道。

“好啊,不过你未免自信过头了。”

“那就试试。”

“真是精彩啊,我好久没看见这么精彩的演出了,不错,技术一点没退。”幻洛轻笑着对韦特说道。

“对不起,长官。”韦特看见幻洛那一刻,感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凝固了。

“看来大家都很闲啊,即然这样,那恢复今天的训练,以后的训练翻倍,韦特你跟我来。”幻洛凝望众人说道。

“是,长官。”在场的所有人回答道。

清司和左睿目送着韦特离去,左睿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这次又我做错了是么,可是真的能全怪我么。

幻洛看着一脸紧张的韦特,轻笑道,“真的那么怕我。”

“长官,你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真的害怕。”从第一次看见幻洛,韦特就觉得他身上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尽管自己很喜欢他,但这种感觉却从未消除过。

“算了,比就比了,没打算罚你。”幻洛不在吓唬韦特。

韦特长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躲过这一劫。

“不过,我决定把左睿也交给你带,三个月后我验收成果,如果不合格的话,那一起罚。”幻洛随意的说着。

“好,我接受。”左睿啊我还蛮喜欢呢。

暮色笼罩了整个训练场的时候,一天的训练也接近了尾声,看着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左睿心里说不出的羡慕,今天晚上还好,从明天开始,翻倍的翻倍,意味着早上两次负重跑,晚上两次,还要忽视掉中间的其他项目的训练,离自己那算不上可爱,但绝对温暖的床真是越来越远了。比起左睿的哀叹,清司倒显得从容了很多,这样的训练至少可以让自己的能力快速的提上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谓有失才有得么,任何一种能力的获得都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

韦特回来后告知左睿以后和他一起训练,并且享有一切的权利,左睿点点头算表示同意了,对于韦特的能力已经不再怀疑。

“你们两个能不能跑快点,不想被人瞧不起就做出点成绩让人看看,早上不是还挺能说的么,这会怎么这样。”韦特跟在清司和左睿的后面边跑边说。

左睿一面加快着脚步,一面庆幸,这要是幻洛在自己身后,武装带早就上身了。

清司也默默的做着加速运动,两个人可以一起朝一个目标努力,也算得上幸福了吧。

明天

刚刚接到通知,有一伙恐怖分子要求,向荣于三日后在首都广场自焚,否则他们将把一个身上携带异菌的人放置城内,传染率高达百分之百,目前不清楚对方有多少人。现在我们已经派人在各大机场留意有没有可疑的人入境。幻洛对眼前的兵们用最简介的语言叙说着现在的情况。

“报告长官,连接不到对方的通讯设备,无法探测其来源。”

“不用费心了,我们早就抵达境内,你们不会知道我们在哪,但我们会知道你们的一举一动。”幻洛刚刚让汇报的兵退下,就收到这样的讯息,很显然对方真的知道他们的举动,“韦特,清司,左睿,你们三个留下,其他人出去。”幻洛简单的吩咐道。

“是,长官。”

房间内只留下了,幻洛,韦特,清司,纤影。

“很显然,我们引以为傲的特种兵里,有对方的人。”纤影说道。

清司和左睿不解的看看纤影。

“我们可以肯定,这间屋内没有任何的窃听装备,有的话也只会是在刚刚出去的那些人身上,但我们不知道是谁。”幻洛忿忿的说道,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兵里居然有奸细,而自己还没发现,真是够气人。

“没关系,严箫已经选好了另一个精锐部队。”纤影说道。

“长官,需要我们做什么。”左睿将原本就很挺拔的身体又向上拔了拔问道。

幻洛和纤影对望一眼,他们是看着这两个孩子成长的,从不行到行,从行到最好,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抵达了别人要用三年才能达到的高度,中间的苦累不说,再加上他们刻意的历练,如今两个人,和一年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刚刚你们也听说,对方要牺牲一个人让他携菌入城,我希望你们中有一人替代,混进他们中间,然后想尽一切办法,通知我们他们的所在地,以及药的配方。”幻洛说道。

“我去。长官。”韦特,清司,左睿,不约而同的答道。

三个人答完后同时笑笑,为彼此间拥有的默契,可同时也在用眼睛告诉对方,你们别和我抢,我去。

“别急,我希望你们认识到这次问题的严重性,对方本来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堵的是对方的过于自信,这样他才能让你们进去替代原本该牺牲的那个人,可是这不代表你们能活着回来。”纤影很郑重的说道。

“长官,我们明白。”三个人异常坚定地回答。

“我们联系敌方,你们先回去吧。”幻洛说道。

“是,长官。”三个人同时离开。

三个人走出来的时候谁都没有再提及此事,当死亡这样的命题异常真实的出现在生命之中,对于他们也是一场艰难的考验,想过生死,也曾感受过,经历过,但这一切都不能说明从此以后我们将不再畏惧。

三个人一整天都泡在一起,直到晚上,躺在训练场上,仰望头上的星空,在这个地方留下他们太多的回忆,潵下的汗水,留下的足迹,以及偶尔嬉笑过的画面,明天这个地方可能依旧还在,只是人也许早已不在。

这样的环境真的很适合回忆过往的种种,其实我真的挺害怕的,害怕一人独自离开,不是怀疑自己有没有能力,不是畏惧生死,只是害怕一个人,太孤单,走了这么久才发现原来我所做的一切只是让自己不孤单,这里真好,有战友,有你们,再难都值得,也从未想过有一天失去了你们会怎样,左睿静静的想着这些。

清司在心里默默的和左睿道歉,原谅我,想来我真的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最先离去的那个人是我,也不想再一次目睹自己最爱的人先离开,我真的承受不起。

纤影,幻洛,我们一起走过最难的岁月,每一天都面临着死亡,可是那段日子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清司和左睿都只孩子,这次对他们来说太难,我想还是我去最好吧,只是还想知道,幻洛在你生命中我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无论明天将要上演怎样的悲欢离合,今晚的星空依旧璀璨夺目。

深入敌军

在得到对方同意有一个人取代的时候,纤影,幻洛,严萧,向劲轩,陆澄,一起研究如何才能确保被送进人的安全,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不能用别人么。”向劲轩明明知道不能,明明知道由整体分析来看只有他们三个人,生还的机率最大,可是因为是身边最亲的人,所以更加的不舍,这一刻想舍掉身份,只是想作为哥哥,只希望你们安全,也许太过自私,可是就是这样的心情。

纤影,严萧,向劲轩,陆澄,此刻的心情是如此的相似,原来在很多事情面前我们是这么无能为力。

“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这个世界谁的生命都是同等重要的,你们不在乎的人,在别人眼里也有着非凡的意义,别忘了谁去都代表着一个生命,也代表着这个国家。”幻洛站在很宏观的角度陈述着事实,没有谁的生命比谁的生命重要这一说,只是在不同人的眼里有着不同的意义。

“你说的道理我们都懂。”陆澄冷冰冰的丢出这句话,感情上可以偏私,可终归只能做到这种地步。

“他们三个人中谁生还的机率最大。”纤影问道。

“左睿。”严萧通过综合比较后,左睿以多于其他两人百分之零点的三的机率胜出。

“好,就他吧。”纤影下了最后的结论,“叫他们三个进来。”

左睿,清司,韦特,走进屋内就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气氛。

“请宣判结果吧,长官。”对于这样的气氛并不适应的左睿开口说道。

“我们选定你了。”纤影微笑的说道,结果既然不能改变,但至少可以使过程变得轻松。

“那变相说明我比他们俩强,我感到十分荣幸。”左睿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后对傻在原地的清司和韦特做了个鬼脸。

正文归来

魏龙接到王询的通知才知道,那个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并不是清司,不过却是清司及其在乎的人,好,让你也常常失去最在乎人的滋味,想到这魏龙的枪已经指在左睿的头上了。

“头,咱的药剂不还指着他,让他传播么,况且我相信他们会誓死将这孩子救回去,到时候,咱们即达到了目的,这孩子也活不了。”

魏龙听着手下的话,想想也对,“拿注射器来。”

就在魏龙将药剂打到左睿的身体里的时候,严萧所率领的人已经埋伏在周围,只等一个最佳时机出手,在魏龙给左睿注射完的一个转身中,子弹已经射入魏龙的心脏,接着严萧又补了一枪,长久的作战让严萧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无论第一枪开得如何的准确无误,也会再补一枪,此时枪声响成了一片。

“先护送左睿回去。”严萧命令道,至于这里的人当然是一个不留。

左睿的主治医生站在纤影的面前一个劲的叹气,搞的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不已,最终严萧实在憋不住,“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

“你们自己看。”说着将左睿的衣服掀起,背部伤已经上过药并且用纱布固定好了,可是血还是渗了出来,“这个地方的肋骨已经清晰可见了,臀上和腿上的伤相对好点,因为没伤到骨头,但是后面显然被人用最粗暴的方式入侵过,而且不止一次。再看这。”主治医生扒开左睿的嘴,“我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居然要这么做。”

纤影看见左睿嘴里一块块烂掉的肉,纤影知道那是左睿自己咬掉的,紧紧是为了坚持下来,为了抵御身体上的痛楚,“他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经历了这些,他的意识可能会不愿意醒过来,所以这几天很重要,我会定时的给他做检查,还有你所给我的药已经注射了,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现在就靠他自己了,但是醒来后情绪可能会有很大的波动。”医生看看在场的所有人,让一个孩子冒这么大的险,真不知道这帮人是怎么想。

“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想陪他一会。”欧阳叶华淡淡的说道,自己已经有一年多没见到自家小孩了,没想到在见竟会是在这样的地方。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出去,欧阳叶华才退去了在人前所展示的淡定,坐在床前紧紧的握住了左睿的手,眼泪一颗颗的滴落,“小睿,答应妈妈一定要醒过来。”

尽管偶尔也可以感知到活着的好处,尽管偶尔会被死亡所震撼,并且在那一刻励志要好好活着,要快快乐乐的活着,可是我们很快又沉溺于生活的种种琐事之中,一点点的忘记了之前的誓言,幻洛暗自分析着人们对待生死的态度,不知道以后两个孩子会怎么做。

清司站在门口听完医生讲完这些后,率先退了出来,走到医院的天台上,感觉心都揪在一起的疼,可是这样的疼痛却无处可渲,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在上真的有神灵的话,那么我请求你,让左睿醒过来,只要让他醒过来,我愿意拿自己的生命来换,只要你让左睿醒过来,清司整个晚上都在天台上,现在的自己已经丧失了面对左睿的勇气,曾经那么努力的想要变强,只是想守护他,却不曾想原来一直都是左睿在守护自己,希望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左睿已经安然无恙。

正文幼稚

清司第二天来到左睿房间的时候,看见左睿已经在吃东西了,谢谢你,清司在心里感谢上苍,我一定会履行我的诺言的。

左睿看见站在房门口的清司叫道,“清司。”

“恩,你醒了,好点了么。”清司望着左睿这一刻竟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么我就在这和你默默的告个别吧,祝你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那么请允许我的率先离场,给你造成的痛苦,我真的感到很抱歉。

“好多了,让你担心了。”无论身上有多疼,都不想让清司看见自己痛苦的神情。

“你可是担心死我了。”人还未到声音就先到的苏朗走进了房间,“喏,给你买的,可花了我不少的银子呢。”

“嘿嘿,让你破费了,不过我没事了。”左睿强扯出笑容说道。

“你这就叫瞪着眼睛说瞎话。”严萧说道。

“长官,那我闭上眼睛说。”说着左睿真的将眼睛闭上了。

清司看着这样的左睿,将心一点点的放下,看见你这样我也可以安心的离开了。清司想到这默默的退出房间。

一直未说的话纤影跟在清司的身后离开,从昨天开始就感觉这个孩子不对劲,跟着小孩来到天台,看见清司一步一步像边缘移去,心里明白了小孩到底要干嘛,纤影上前一把抓住清司,将其扛在身上。

纤影将清司一路扛到自己的办公室,漠视掉周围人诧异的神情,直到走进办公室门的那一刻,重重的将他摔在地上,“跪着。”纤影的怒气不由得涌了上来。

清司触碰到纤影盛满怒火的双眼,不敢吱声,这样的纤影让清司害怕。

“告诉我你刚才打算干什么。”

“我。。。”清司怎么也说不出自己是为了寻死,于是咬了咬唇,将头低下去了。

纤影没再逼问清司,只是冷冷的说,“活够了是吧,好,我成全你,撑好。”

清司错愕的看着纤影,如果真的要被打死,这种痛苦清司真的没想过。

“后悔了。”

“不是。”对于自己之前的承诺清司并不感到后悔,无论在外人眼中看来他是多么的可笑和幼稚,但对自己那是全部,想到这清司退了裤子撑在地上,一直以来在纤影这里规矩都是不能坏的。

“屁股抬高。”纤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取来的藤条弹在清司的腹下,向上抬了抬,“记着这个高度。”

“是,长官。”清司答道。

夹着风声的藤条狠狠的落在清司的大腿根部,清司疼的一哆嗦,以前也经常被纤影打,可是从未这么的疼,这样的力度对清司来说还是第一次。

“别动。”纤影冷喝道,“清司,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清司咬着嘴唇,将自己的屁股向上挺了挺,但什么都没说,而为此付出的代价是接连十下全部打在相同的位置的藤条,清司大腿根部的颜色迅速的由红色向紫黑色变换着,清司哪里受过这些,身体已经塌陷下去。

“清司,你连死都不怕了害怕这点痛,抬高。”

清司咬着牙将身体重新撑好,藤条再次向清司的大腿根部抽去,镶在肉里的疼,汗水砸在地面上的声音被清司粗重的喘息声所掩盖,血沿着腿向下滑着,清司整个人已经趴在地上,可噙在眼睛里的泪水却久久不肯下落。

纤影蹲在清司的面前,“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清司避开纤影锐利的目光,依旧一言不发。

“别逼我,审讯课你们是上过的,要我一一试在你身上之后,你才肯说么。”纤影用平稳的语气说着那些残忍的话。

清司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恐,被纤影轻易地捕捉到了,“好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你可以信任我。”

清司看着纤影,缓缓的说道,“因为我曾祈求过上苍,只要让左睿醒过来,我愿意拿生命来换。”清司边说着边艰难但自觉地将身体重新撑好,眼里的泪水已经被生生的逼了回去。

这个傻孩子的心思自己怎么会不明白,可对于这样的做法,纤影实在不能容忍,不再说话,只是全力的挥着藤条,每一下的力度都够清司受得了,可是每一下过后清司都会自觉地将臀部挺到纤影之前规定的高度上,紫黑色呈现在清司的臀部和腿上,按这种打法清司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撑多久。

“清司,在你知道左睿可能不会醒过来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纤影看着被自己打到起不来的小孩儿问道。

“难过,心痛,还有很多说不出来的感觉。”清司一边想着自己那时的心情,一边努力的尝试将身体重新撑好。

“那如果左睿知道你为他所做的会是什么心情,你觉得他会开心,还是你本来就想报复他,想让他也尝尝你那时的心情,想让他愧疚一辈子。”纤影冷冷的说着这些话。

“不是,我没这么想。”那样的绝望的心情自己怎会想让左睿尝试。

“可你的做法,好像就是那个意思。”纤影看着清司痛苦的跪在地上,也许自己的话是重了点吧。

“不是,不是。”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好疼,不止是身上,也是心理。

纤影终是不忍,上前将清司拦在怀里,“我知道,只是小司你也要明白,关于亲情,友情,爱情,这些都是我们渴望拥有的,有幸拥有了,自当要去珍惜,可是这些都不是你生存的基础,如果没有你就不能好好活,那么在你拥有的时候,你又能做什么,好好想想如果左睿没醒来你要怎么活,也想想他现在醒来了,你要怎么做。”

清司在纤影怀里点着头,贪恋着这样的感觉。

“三十下。”纤影说着已经离开了清司。

“长官。”清司望着纤影,现在自己真的受不了了。

纤影知道已经到小孩儿的极限了,没多说什么,俯身将清司抱到沙发上,清司原本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可身上马上就传来了新的疼痛感,疼的清司直哆嗦。

“别动,对你已经够宽容了。”说着将藤条落在清司伤的最重的地方。

“长官,以后无论怎样,我都会好好活着。”清司一字一顿的说着。

“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纤影也算舒了一口气。

“趴会儿,一会让你爸接你回家,我要去看看左睿了。”纤影收起藤条说道。

“长官,疼。”清司小小的声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疼,再有一次,我就直接打死你得了。”纤影狠狠戳了戳清司的脑袋说道。

清司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沙发里。

“行了,不是说了一会你爸会接你回去么,先待一会,顺便好好想想你这次的行为。”纤影又气又爱的说着,不过后期还是交给他爸吧。

正文心情

“妈,你也累了,先回家休息吧。”左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说道。

“妈不累,妈想在陪小睿一会。”欧阳叶华说道。

“妈,小睿也不走,妈明天再来看小睿吧,要不小睿该担心你的身体了。”左睿懂事的说道。

“好,那妈听小睿的,小睿也要早点睡。”

“恩,放心吧。”左睿看着欧阳叶华离开房门后,渐渐退去了笑容,眼睛看着窗外久久的出神。

“想什么呢。”纤影踏进左睿的病房问道。

“长官你来了,我没想什么。”左睿回过神来,浅笑着说道。

“不用在我面前强挤笑容,一点都不好看。”

左睿听见纤影这么说,苦笑了一下,也便不再伪装自己的情绪。

“很不舒服么,身上还很疼么。”纤影关切的问。

“还好,我没事,真的。”

“小睿,你怎么看待这件事。”纤影很关心左睿的心理变化,不希望这件事给小孩儿心里留下阴影。

“一次军事行动。”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自己在那遭受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既然任务完成了,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有意义的,可是那些人对自己所做的为什么还会停留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如果说是军事行动,那么小睿你完成的很出色,可是这件事在你整个人生里又意味着什么呢,小睿很多事如果你不把它当成事看就不算什么事,苦难也一样,你不把它当成苦难它就算不上苦难,你就不会被打败,小睿把它当成你人生中的一次经历吧,让他作为你坚强勇敢睿智的见证,以此来获得更好的信心,然后更坚定的向前走。”纤影让左睿靠在自己的怀里跟他说着这些。

“其实我明白的,只是累了。”左睿明白纤影所说的,面对自己的选择,面对那些事,自己一直都不后悔,也很珍惜自己经历的一切,毕竟自己的人生是由它们构成的,苦与乐都值得宝贝,可是最近真的好累,累到不想说话,累到什么都不想做。

“傻孩子,你有什么不开心都可以和我说,不用一个人扛。”纤影紧紧搂着左睿,曾经那个自信调皮的孩子今天竟再也找不到了。

左睿就这样任由纤影抱着,原来一直羡慕清司的安静沉稳,今天的自己原来也可以这么安静。

“清司怎么样了。”左睿问道。

“他啊,应该享受父爱呢吧。”纤影说道。

清毅在严萧的带领下来到纤影的办公室,抱起趴在沙发上的自家小孩儿,清司不知所措的望着清毅,自己已经有六年没见过父亲了,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清毅制止,“什么都别说,先跟我回家。”

回到家中清毅将小孩儿安置在床上,帮小孩儿退下裤子。

“爸,不要。”清司拽住自己的裤子,摇晃着脑袋,不想让清毅看见自己身上的伤。

“恩?”清毅瞪着眼睛看清司,吓的清司不再敢吱声,“跟爸爸这还不好意思,伤的这么重,不上药可不行。”清毅边说边小心的将清司的裤子退去,看着小孩儿疼的直皱眉,不由得心疼,忍不住责备起来,“你啊,竟干些傻事。”听着父亲责备的话,清司心里竟有些小幸福。

“趴好,我给你上药。”说着清毅小心的处理着那些面目狰狞的伤口。

“爸,对不起。”清司一直都希望有个机会可以亲口和父亲道歉,为了自己曾经任性妄为所犯下的错道歉。

清毅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傻孩子还是不明白,“傻孩子,还认为是你害死你哥哥的。”

“不是认为,就是我,如果我不非要哥哥带我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哥哥就不会为了保护我死掉,也是因为这样您才不要我的。”清司想起自己六年前被清毅拒之门外的场景,任自己哭喊,家的大门都没有为自己打开,想到这清司的泪水已经在眼睛里打转了。

“清司,你认为没有我的同意你哥哥真的可以带你去么,你真的认为爸爸不要你了么,如果是为什么今天又接你会来呢。”

清司静静地听清毅讲着这些,“那是什么。”

“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会发生今天这样的状况,我想保护你不受伤,可是没想到这次却害了左睿。”清毅叹了一口气,还好左睿醒来了,要不自己真不知道怎么向左家交代。

原来一直都只是自己以为自己被抛弃,“爸。”

“清司,你记着我们永远都不会不要你。”清毅揉了揉清司的头说道。

在感情这条路上,很多时候我们猜不到别人心中是怎么想的,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才发现原来一切可以比自己想的美好。

不同的人对待同一件事情也会有很多的做法,如果纤影在对待左睿这件事上是和风细雨的话,那么严萧则是狂风暴雨型的,但显然严萧的方法对左睿来说更加的合适。

“左睿,不用在我这装笑,你真的想笑么,我知道你经历的那些,既然那么不容易都坚持说自己要活下来,那为什么现在可以重新开始,你反而要这样活。”严萧双眼直逼左睿,锐利的让左睿无处可逃,“自己好好想想吧。”

左睿看着严萧愤慨的离去,起身站在窗前,夕阳的余晖刚好散落在左睿的身上,是啊,既然自己选择了活着,那就要好好活着,无论昨天发生了什么,毕竟生活还在继续,恩,明天会是新的一天吧,会是值得期待的一天吧。

小小上部完。

正文开始

相同场景,再次面对却是不同的心境,忘了听谁说的,他说,中国人总是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我想其实不是不想求,只是天长地久的概念太过奢侈,也太理想,所以我们习惯了退而求其次吧,可是有多少的无奈蕴含其中就不得而知了。

向颈轩和陆澄坐在办公室看着站在面前的左睿,思绪跑到两年前,也是这样,那时小孩儿是为了进来,如今小孩儿是为了离开。

“想好了?”向颈轩问道。

“想好了。”左睿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还是会不舍,毕竟自己在这里呆了两年之久,关于之前的回忆无论美好的还是不美好的,自己都会收藏在心,可是现在是时候离开了,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了。

“好,我们尊重你的决定,只要是你想好了的。”陆澄微笑着说道。

“哥,哪怕是我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你们也支持我么。”左睿试探性的问道。

“恩,我一向认为人生路一定要你自己走,无论对错它都是属于你的,很多事都要你自己走过才会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一直都希望你可以找到一条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路。”向颈轩坦诚的说道,通过这次向颈轩只是希望左睿可以快乐的生活。

“真的么,太好了。”左睿轻舒一口气,那不就是意味着可以远离藤条了,真好。

向颈轩观察着左睿的表情,明白小孩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还没说完。”左睿听见向颈轩说道这,心就凉了一大截,哎,看来自己想的太美了,小脸一点点的垮掉,“我保留在你做错之后的惩罚。”向颈轩看着小孩儿的表情,又爱又恨,“不满意么。”

“不是。”左睿现在打死也不敢说是啊。

陆澄走到左睿身边,用手点着左睿的脑袋说道,“你啊,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幸福。”

“恩,被打叫幸福。”左睿颇感差异的问。

“对,因为你还有任性,有犯错的权利。”陆澄看着左睿说道,恐怕到现在他还不明白,有些人连这样的权利都没有了,在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后,还有我们可以将你拉回来。

左睿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也许吧。

清司躺在床上,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嘴角的挂着浅浅的笑,现在感觉自己好幸福,可以在家,原来爸爸并没有不要我,并且还许下给自己四年的自由时光,而之前去医院看左睿的时候,被左睿知道了自己的行径,也被郑重的警告不许在犯傻,他居然和我说这一世他一定不会先离开,这意味着什么呢,自己并不知道,可心里就是高兴,高兴地想要大喊,哈哈,我想我会用这四年的时间和他在一起吧,也许自己也可以不那么卑微的去爱吧。

纤影站在偌大的训练场,仰头望着苍茫的天空,对于两个孩子,应该已经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我能为你们做的恐怕也只有这么多了,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父亲,精心的养育了两个孩子,如今他们长大了,自己也该放手了,让他们独立成长,想到这心中充满了不舍,我的孩子们,希望你们今后可以更好的成长,希望你们一如既往的热爱你们的生活。

正文慈父

左睿抱住出差刚回到家的左智森,说道,“爸,我想你了。”

左智森在国外的时候已经听闻左睿差点送命的事,心中的担心自不用说,可是却没法抽身回来,每天好几十个电话往家打着,追问着情况,眼下见了左睿平安无恙,心才算真正的放下,却还是忍不住责备起左睿来,“哼,你还好意思说,当初就不让你进部队,你软磨硬泡的说非去不可,弄成这样回来,舒服了。”左智森越说越气,手已经握成拳头用力的在左睿的脑袋上敲打着。

左睿被敲的直缩脑袋,可是手依旧紧紧的抱着左智森,“爸,我真的好想你。”

“小睿,你先让你爸进屋,别站在门口,他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欧阳叶华笑着说道。

“哦,好。”左睿答应着,这才将手放开。

“你先去书房等我吧,正好我也有话对你说。”

“好。”左睿揣着疑问转身向书房走去。

欧阳叶华看着左睿离开后才对左智森说,“别一回来就教训孩子。”

“你怎么知道我要和他说什么,况且要不是你惯着他,至于发生那样的事么。”左智森埋怨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看看左律,左源,倒是都按照你的要求成长到今天,看见你是毕恭毕敬的,一点都不亲,比起这个我到喜欢小睿这样,”欧阳叶华向来对左智森的教育手段有所质疑,每次看见左律,左源被罚后,心里都是一阵阵的心疼,那两个孩子倒是懂事的要命,问他们疼不疼的时候,从来都不说疼,只说是自己做错了,父亲教训的是,自己也不便在说什么了,反倒左睿不同,藤条还没上身就已经哭的昏天黑地,最后自己哭累了,就去睡了,经常给左智森弄的无可奈何,自己更是喜欢,后来跟向劲轩,陆澄一起学习,自然也吃了一些苦头,乖了不少,可在欧阳叶华的心里,左睿还是那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孩子。

“我只是让他上书房等我,就招你这么多话,只是想问问他今后的打算,对于他的人生,我完全让他自主选择还不行。”左智森对左睿的宠爱丝毫不比欧阳叶华少,甚至更多,他知道自己在左睿那基本上已经没剩多少威严了,尽管说慈父还有些牵强,但也差不多了。

欧阳叶华的语气软了下来说道,“那就好,你快去吧,别让小睿等着急了。”

“哎,我就没见你对我这样。”左智森哀怨的说着。

欧阳叶华抿嘴乐了一下,“你还吃自己儿子的醋啊。”不过这样也就不难理解左睿的种种行径了,真是遗传啊,左智森年轻的时候也并不是个无趣的人,欧阳叶华乐得跟左智森开玩笑,“不知道小时候你挨了多少打。”

“恩。”被欧阳叶华这么问,左智森还是觉得有点尴尬,转移话题道,“我去看看小睿。”

左睿走进书房的时候,某个部位还是感到有些不舒服了,想想最近自己真的没做错什么,也就放心的找个地方坐了。

左睿看见左智森进来的时候,从沙发上站起来,叫道,“爸。”

“坐吧。”左智森无意为难左睿。

“爸,我还是站着吧。”如果这里是房间或是客厅,左睿都会不客气的坐下,但这里毕竟是书房,左睿的神经还是处于紧绷的状态。

左智森尽量将语气放的柔和些说道,“看来我挑的地方,让你不敢放松啊。”

“是啊。”左睿点头认可道。

“既然这样,那我长话短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和清司商量过了,可能会找个学校念,毕竟我们才十六岁,但如果父亲有希望小睿做的,小睿会按父亲的要求做,不过小睿觉得深明大义的父亲会尊重小睿的选择。”左睿回答的十分乖巧。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让你念书就不深明大义了。”死孩子,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不是,因为小睿知道不存在那种可能。”

“你在部队也敢这么和教官说话。”左智森突然感觉自己被自家小孩儿逼的死死的,心里那种我是你爸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不爽感觉顿时上涌,习惯了我是你爸你就得听我的优越感被剥夺,脸色自然不好看。

“当然不敢。”左睿脱口而出,说完后才看到自家父亲已经变了脸,“爸,因为知道您是最疼小睿的,所以才这么说的,不是对您的不尊敬啊。”

左睿所说的话对左智森还是很受用的,一来知道那是实话,二来自己也没打算阻扰左睿的决定,“行,和清司在一起我也比较放心。”

左睿知道左智森这么说算是同意了,高兴地抱住左智森,“爸,你真好。”

“知道就好。”左智森在这一刻算是彻底放下父亲的身份了,搂着左睿的肩走出书房。

正文混日

左睿站在C大的门口,心中甚是满意,这所学校可以说是自己千挑万选抉择出来的,它在本市所有学校里是学风最自由的一所,上不上课没人管,晚上回不回寝室没人管,更不要说你学不学了,总之自由度百分之百,唯一不满意的就是离哥哥家近了点,可是这也没办法,两家人都不允许出本市念书,只能这样了,但对清司来说还有一点更不满意,就是不能和左睿同寝,自己和左睿已经晚来学校一个多月了,其他人早已入住,本来想调成一间也并非难事,可是左睿却认为这样很好,自己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左睿找到自己所在的寝室开门进去后,看见一个坐在床上默默看书的人,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五官被映衬的格外清晰,不过更让左睿震惊的是,对方眼睛里的清澈和安静,这样的眼神是左睿从未见过的,像是未经世事的婴孩那样干净和纯粹。

“你好,我叫左睿。”左睿礼貌的打着招呼。

“恩,你好,我叫段小宁,叫我小宁好了。”这个叫做段小宁的人合上书,神情安静的对左睿说着。

“好。”左睿点头答道。

看来以后的日子真的很值得期待啊。

清司的新室友显然没有左睿的那个好相处,清司刚和对方说了个你好,就被对方冷漠的忽视掉,清司也就不再自讨没趣的主动搭话,对方身上散发的冷漠和孤傲都让清司不适应,还好清司也不是话多的人,不说就不说吧。

清司收拾好去找左睿的时候,看见左睿已经被一帮人围在中间,兴高采烈的讲着什么,清司在这一刻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左睿不再属于他,或者说在这一刻,清司希望左睿只属于他自己,清司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心里的不舒服却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怎么了,从刚才你就一句话都没说过。”左睿上课的时候凑到清司身边说道。

“没什么好说的,你知道我一直都不是话多的人。”清司有些莫名的迁怒于左睿,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

“哦。”左睿看了看清司,心里纳闷但并未多想,也许是对环境不适应所以脾气不好吧。

“左睿,给你介绍个好玩的地方,放学一起去吧。”

“好啊,那放学一起走,对了,清司你去不去啊。”左睿一边答着对方的问话,一边问着清司。

“不去。”清司不高兴的说道。

“哇,他脾气真大。”

“没有,可能刚来不舒服吧,不是你想的那样。”左睿为清司辩解着。

“呵呵,与我无关,那放学我们等你。”

“好。”左睿笑着答应。

清司的室友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心里有些为这个叫作左睿的人担心,他刚来不了解情况,那几个人可都不是什么好角色,在学校经常横行霸道,这是不了解左睿所以才会这样,又知道他家的背景不错,利用的成分隐含其中,想想此事终究与自己无关,就什么都没说。

左睿第一次来酒吧这种地方,眼睛里充满好奇,骨子里的不安分像是找到了归宿,三杯酒下肚,左睿就已经微醉了。

清司回到寝室后,躺在床上,不知道左睿现在怎么样了,内心纠结着要不要去找他。

“恩,那个,我劝你还是看看他,顺便说一下,我是黎。”清司的室友简单的陈述着。

“我叫清司,可是我想还是不用了,他应该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清司最终还是决定不管左睿,如果这就是他要的生活,那么自己终究只能站在旁边守护着,但却不能奢求什么,清司将希望左睿只属于自己的念头压于心底。

有时候也会希望有那么一个人是只属于自己的,不希望看到他对别人好,不希望看到他对着别人温柔的笑,甚至希望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这样的爱,是爱的太过霸道,还是爱的太过卑微,明知道不可能,但还心存愿景。

清司连日以来一直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左睿生活,白天的大部分时间左睿都在睡觉,晚上则用来玩,心里心疼左睿的身体,但却感觉到左睿真的喜欢这样,每一天都充满刺激,清司最终只是无奈的摇头。

左睿连着几日和他们混在一起,都少有些迷失,难道这样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比起部队的单调,这里似乎是丰富多彩的,可内心却莫名的觉得空虚,像是一下子找不到了方向,没有目标,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不用说如何通过努力达到了,而清司的疏远左睿也感到不舒服,到目前为止左睿也还没学会如何拒绝别人的盛情相邀。

“左睿和清司不知道怎么样了。”向劲轩闲下来的时候向陆澄询问道。

“听说过的很精彩。”陆澄笑着说道,陆澄将左睿的行为说了一遍后,向劲轩当下决定去找小孩儿,这是越来越像样了。

当向劲轩出现在左睿的视线中时,左睿明显的楞了一下,站起身,弱弱的叫了一声,“哥。”身体明显的往后退了一下后,接着说道,“哥,你怎么来了。”

向劲轩用眼睛扫着左睿,不容置疑的说道,“跟我回家。”

“哥,还有课呢。”眼睛求助似的看着清司,清司却将头转向了旁边。

正文无题

黎看着左睿跟在那个人的身后默默地离去,突然间很羡慕左睿,那个人是他的哥哥吧,曾经的曾经自己也曾拥过那样的幸福,做的不好的时候会被他打,会被他骂,会被他罚的很惨,可是如今都不会了,看着他不再理自己,看着他在自己的视线里守护着别的孩子,曾经的自我伤害,会让他疼惜,可如今,对方只是漠然的跟自己说,随便你,比起之前的惩罚,自己更无力承担他连看自己都不看自己一眼的情况。其实我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只在我的身边,只守护着我,这些真的只是奢望么,想要拥抱的时候,却只能自己将自己抱紧,我真的真的想你在我身边,黎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快要窒息了,将放在书桌里的刀片拿出来,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划了一刀,血就这样溢出来,鲜红的血坠落在地面上,让黎觉得心里舒服一点了,每次每次只有看见鲜血从自己的身体里淌出,才可以感受到自己微弱的存在,曾经你会因为我这样的自我伤害,而痛下打手,如今无论怎样你都看不见了吧,黎在心中苦笑了一下,现在我的死活都在和你无关了吧。

清司转过头的时候,看见黎滴血的胳膊,惊说道,“你的胳膊。”让清司更惊讶的是,他好像看见黎眼中的泪水,只是转瞬即逝。

“没事,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吧。”黎刚要起身离开教室,就听见自己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你要自残没人管你,可是请不要将教室的地弄脏。”

现在在你心里我都比不上教室的地重要了,顾天逸原来我在你心中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要是看不过眼,就自己擦。”说罢黎大力的推开顾天逸,走出教室。

清司愣在当场,不知道要如何反应,黎眼中的伤,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那样的神情自己也曾有过,落在心里的不安,在很多时候依然敲打着清司的心。

顾天逸在身上随手翻出一个本,记下324这个数字,黎这是你第三百二十四次的自残行为。

“何必这样呢,落在他身上的伤你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可在他心里又岂会仅仅是这些数字。”段小宁将书抱在胸前站在顾天逸面前说着。

顾天逸看着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的段小宁,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也许真的应该和黎好好谈一次。

左睿心怀忐忑的坐在向劲轩的车内,从刚才开始哥哥就一句话都没说过,清司也不帮自己说句话,眼看着自己被带走。

“书房等我。”左睿前脚刚进家门,就听见哥哥的吩咐,自是不敢怠慢,向书房走去,然后规规矩矩的面对墙壁站着,好熟悉的位置啊,左睿在心里感慨了一下。

“自己说今天我为什么让你回来。”向劲轩站在左睿的身后问道。

“小睿不知道。”左睿真的不觉的自己有什么错。

“你不知道。”向劲轩声色俱厉的说。

“不知道,哥,小睿都这么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小睿自己也能判断,不用哥哥告诉小睿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了,况且这又不是在部队。”左睿鼓着腮帮说道,被世人广为称颂的叛逆期在左睿身上有了确实的体现,前所未有的想要挣脱这种管教。

向劲轩的语气冷了下来,“那这么说你整夜整夜的泡在酒吧是对的,不上课是对的,打架也是对的,只有我管你这点是错的。”

“哥,上酒吧是别人邀请的,不去不好,不上课是那些老师讲的实在没意思,打架是迫于无奈,况且周围人都这样啊。”左睿一一解释着,真好不是在部队,不然自己哪有解释的机会啊。

“这么说周围人都去杀人放火你也跟着去了。”向劲轩的怒气被左睿成功的激起。

“当然不是,不过我不认为适应环境有什么错。”左睿说道,就向劲轩刚刚举的例子,左睿觉得太极端了,根本就不肯能。

“适应环境,不代表丧失原则,想想你去那所学校后所做的一切。”向劲轩压制了自己的怒火,决定给左睿点时间,让他好好想想。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如何将自己安放其中,如何与环境融合又不丧失自己,如何与周围的人相处又如何自处,左睿面对墙壁,第一次思考这样的问题。

正文叛逆期

左睿独自面对墙壁站着,长时间的标准军姿,让左睿的额角有些湿润,腿上紧绷的肌肉也有点微微泛酸,心里变的不耐烦起来,之前还在思考如何与周围人相处,如何自处,现在已经变成想自己已经这么大了,还要受哥哥管制,还要用这样的方式,心中的不满与烦躁积压在胸口,找不到宣泄的途径。

“想明白了么?”向劲轩威严的声音在左睿的耳边响起。

左睿听见向劲轩的话身体条件反射似的颤了一下,心里另一个声音出来指责,害怕什么,你都这么大了,左睿像是从另一个声音那得到了力量,皱着眉头不悦的说:“没有,左睿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连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不再自称小睿。

“看来你需要得到帮助,脱了裤子,桌边撑好。”向劲轩的声音里多了分不容置疑。

“不得。”左睿转过身平视向劲轩。

向劲轩在心里感慨,孩子还真是长大了,两年前小孩儿还要抬起头才能和自己平视,如今只要转身就可以了,连语气也变了,“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

“我说我不得,不要你管了,我没做错。”左睿说完开门就要走,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大哥已经变了色的脸。

“站住。”向劲轩怒呵道。左睿还是本能的停了一下,然后抬脚接着走,向劲轩伸手拽住左睿,左睿一个回身甩开向劲轩的手,不料在回身的时候,向劲轩用腿侧压在左睿的膝弯处,另一只手制住左睿的脖子,将左睿狠狠的摁在地上。

“还真是长大了,胆子越来越大了。”向劲轩的语气不温不怒,异常的平静。

左睿也没料到自己会这样,此刻向劲轩平静的责问,让左睿充分意识到哥哥是真的生气了,每次向劲轩真的动怒时,都是这个样子。

空旷的屋内,一面是左睿一脸不服气的恶狠狠挣扎着抬头怒视向劲轩,眼中是少年的倔强与不满,一面是向劲轩平静如水的眸,冷冷的望着左睿只字不语,只等手下的小孩儿自己屈服。

左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头低下,说道:“哥,我错了。”

向劲轩松开手后,左睿走到桌边,脱掉自己的裤子的同时拿起放在桌上的藤条,转身望向向劲轩,手里的藤条狠狠向自己的臀部砸去,不间断的,每一下左睿都用尽了全部的力量,自己加与自己痛,左睿不允许自己心软。

向劲轩望着左睿眼里的狠绝,心里一阵难过,什么时候,你这么想挣脱我的管教。

三十下过后,左睿感觉后面像火烧似的疼,手不由得将藤条握的更紧了。

向劲轩心生不忍,上前抢下左睿手中的藤条,“你要干什么。”

“这不就是哥哥想要的么,我给了,可以走了么。”左睿忍着疼,尽可能的不在脸上流露出痛苦神情,心中的厌烦却通过刚刚的三十下得以宣泄。

“你走吧。”向劲轩看着眼前的小孩儿突然有种无力感,曾经的爱与付出,曾经的担心与想念,在这一刻似乎被切断,心中汹涌出一些白色的泡沫,每一个泡沫都包裹着一段回忆,向劲轩看着这些泡沫碎在眼前,想要伸手抓紧,可是当指尖碰触到的时候,加速了它的消失,向劲轩只得眼睁睁看着它们在眼前消失,而自己却无力挽留,原来有时候要放手一些东西竟是这般难过。

左睿第一次看见自家大哥这种神情,落寞的,失望的,向舞台落幕后,灯光一点点的熄灭,人潮一点点的退去,只剩下向劲轩自己独自站在舞台中央,看着这一切,却又无能为力,眼底的那份不舍的哀伤,刺痛了左睿的心,也让左睿冷静下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哥,我。。。”认错的话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你走吧,回去自己上点药。”向劲轩转过身背对着左睿挥挥手。

正文过往

向劲轩那句回去自己上点药让左睿的叛逆崩塌,自己这么对哥哥,哥哥却还想着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可是很多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只好先离开。

左睿离开不久后,陆澄推门进来。

“怎么还跟孩子置气。”陆澄说着重重的拍拍向劲轩的肩。

向劲轩苦笑了一下,“不知道,突然觉得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孩子,守护着的孩子,有一天不再需要我了,这种感觉我说不好。”

陆澄绕到向劲轩的面前说道:“落寞,你的眼神告诉我的。”

“大概吧。”向劲轩不由得长叹一声。

“如果他回来,你还会接受他么。”陆澄担心左睿,这孩子也就是一时没想明白。

“当然,不管他认不认我,我永远都是他哥,依然会守着他,在他受到伤害的时候,将他搂在怀里。”向劲轩从认了他这个弟弟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许诺,这辈子都会照顾左睿。

陆澄放心的点点头,“走吧,还一大堆文件等着你处理呢。”

从四点一直到九点,黎都在网球场,没有停息的挥着球拍,体力早就透支,却还是不想走,只有维持这样,才可以短暂的不思考,不想念,不痛。

顾天逸站在黎的身后“你到底要怎样。”

黎蹲在地上,任由汗水滴落,冷笑的说:“哼,我要怎样现在也和你无关了吧。”

“起来。”顾天逸上前拽住黎的时候,看见黎布满刀痕的胳膊,心里一颤,“跟我走。”

“你放手。”黎拧巴着,亦如初次相见的时候,是时光倒转么。

“你不是喜欢自虐么,我今天就成全你,走啊,这不是你想要的么。”顾天逸握着黎的胳膊将他拉走。

三年前,通过一场网球比赛中认识你,从此你就是我的目标,要超过你,要成为你那样的人,这是我的目标,加大的训练量,承受不了的我都承受了,只为有一天可以和你并肩其行,可以让我坦然说出我爱你,这一切也不过三年的时间,可是当我鼓足勇气说爱你的时候,你却告诉我你只把我当弟弟,你说你只喜欢女人,你说如果我不能摆正自己位置就离开吧,当我走的时候,你却不在看向我,是我自己没出息,最终也舍不得完全离开,今天还可以这样被你这样拽着走,真好,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顾天逸将黎甩在地上命令道:“跪着。”

黎跪在地上,一如昔日。

“之前我说没说过,不许你自我伤害,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

“呵呵,你还在乎我么。”黎跪在地上抬头望着顾天逸,眼里有小小的期待。

“我在不在乎你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不能这么对自己。”顾天逸对黎真是又疼又气,我给不了你想要幸福,所以才忍着不舍将你推开,只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我都不主动将你推开,你更舍不得走,这样你怎么可能得到你的幸福,可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不在乎我的话,我怎么对自己都没关系。”黎执拗的说。

“好,那我成全你。”顾天逸取了藤条接着说道:“规矩还记得吧。”

黎很好看的乐了一下,说道:“记得。”

记得初识的时候,记得你和我发生的一切。

黎踏进顾天逸所在的网球场时,轻蔑的笑笑,传说中这个人网球打的堪称一绝,可黎并不全然相信,今天自己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黎拿着网球拍指向顾天逸说道,“顾天逸,跟我打一场,如果你输了,从此就告别网球。”

听见黎的说辞,整个网球场一片嘘声。

顾天逸看着眼前这个人,感受到小孩身上散发的过分自信的东西它被人们叫做骄傲,“好,要是你输了呢。”

黎愣了一下,从未想过自己会输,但还是淡淡的答道,“我输了,就随便你怎样。”

“好,那么现在开始吧。”顾天逸平静的说道,将原本握在左手的球拍,换到右手。

场上聚集起越来越多的人,能看到顾天逸打球,实在难得,相互讨论着对方的来头,对他们来说无论谁输谁赢,都是件只得期待的事。

速度,力量,球技,抛开其他的一切,这是一场完美的较量。

“你输了,跟我走吧。”顾天逸笑说道。

黎冷漠的看着他,随便你吧。

周围人议论着顾天逸的球技,居然连左手都没用就将黎打败,真是强。

黎在心中冷笑,那家伙惯用的本来就是右手,左手才是他后练的,不过也够变态的,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人。

顾天逸将黎带回自己的家,“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教练,你可以随时向我挑战,不过每输一次是三十下藤条为你的不自量力,今天一样,脱了裤子自己过来。”

黎在路上就想顾天逸会怎么对自己,可想了千万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果真变态,“你休想。”黎抗拒着要开门出去,却意外发现屋内用的是密码门,心里骂道,靠,在家居然安这种门。

“哦,你说的你要是输了,随便我怎样的,言而无信么。”

“言而无信又怎样,这个世界上谁又能每次都做到言而有信,况且是对你这种变态。”黎鄙视的说道,每一个曾经离开我的人都说我会回来,可结果呢,只有自己傻傻的相信,什么爱,什么疼惜,什么不舍,不过是为了离开找一个更好的借口。

顾天逸第一次被人称作变态,自认为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可变态也不至于,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隐藏了。

“既然你自己不肯动手,那我帮你好了。”说着将黎拽过来,摁在腿上,撕掉裤子,收起藤落的就是二十下,全部抽在黎的股峰上。

黎自知挣扎不过索性就不挣扎了,只是嘴上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个变态。”

二十下过后,顾天逸将黎拽起来,黎在心中纳闷,不是说三十下么,怎么就打了二十下,看来这个人数学还不好,“结束了么,那我走了,你把门打开吧。”

“结束,我认为这才刚刚开始。”顾天逸笑的蓄意无害,“刚刚只是教训你没有按我的要求做,现在自己脱了裤子趴到我的腿上,否则我将重复刚才的动作,直到你主动。”

黎挑战过很多人,有的人输了后,会找人揍自己一顿,那是因为面子没保住,这口气难咽,但眼前这个人,是目前自己遇到的最难缠的人,“那你等吧。”黎完全没有按照顾天逸要求做的意思。

三分钟过后,顾天逸重新将小孩儿,摁到自己腿上,藤条依旧落在股峰上,黎疼的直皱眉,可语气依旧坚定,“有本事你就将我打死,要不你就等下辈子吧。”

“你放心我不会,犯法的事我不干。”说着将黎的裤子重新提上,股峰在与裤子接触的时候尖锐的疼了一下。

还真疼,黎在心里感叹了一下,不过就这样你认为就可以将我驯服么,太天真了,嘴角上扬,轻蔑的一笑说道,“这回可以走了么,满足了你变态的心理了吧。”

顾天逸笑的更无所谓,“跟我倔吃苦的只会是你自己,我再说一遍,我会打到你主动脱了裤子,趴在我腿上,现在这些根本什么都不算,你放心我有的是时间。”

正文插曲

整整三分钟,静默的对望,顾天逸闲适的把玩着手里的藤条,眼睛望着眼前这个孩子,倔强的,满不在乎的,不屑的,亦如照片上所见,之前就很好奇什么时候会遇见你,没想到是今天,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自己过来吧,还指着我动手,何必呢,结果都是一样的。”顾天逸说着。

黎站那没动,他承认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可是过程不一样,对自己的意义就不一样,没道理的想要守住自己那份骄傲以及在顾天逸眼中微不足道的自尊。

顾天逸像是知道黎心里的想法似的,拽过黎把他按在腿上的时候,问道,“值得么。”

当藤条再次落在黎的股峰上,疼痛呼啸而来,这样的疼痛让黎也质疑自己的选择,那份自己坚守的东西,还可以坚持多久。

二十下过后,顾天逸重新将黎扶起,没有理睬黎股峰上那道血痕,直接将黎的裤子系好,心里有几分生气,又有几分心疼,当初看这个孩子的资料时知道,7岁的时候,黎同时学习网球和篮球,那时候,网球教练对黎毫不在乎,相对的篮球教练则对黎另眼相看,三年后,因为同时接受两种训练让黎感到很累,所以决定只选择一样,在所有人都认为黎会选择篮球的时候,他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网球,顾天逸知道这些的时候感到差异,按理来说,小孩子都会选择那个对自己好的教练,如果真的说是黎喜欢网球,顾天逸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为什么当初没选择篮球。”顾天逸闲话家常试的问。

“哦,你查过我的档案,看来今天你是蓄谋已久了。”黎尽力保持着最标准的站姿说着,“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说我猜猜好了,反正离你下次挨打还有二分钟。”顾天逸当真认真的想着,“不会是因为你的网球教练不重视你吧。”

黎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时不是不知道篮球教练对自己好,不是不想留在那,不是因为更喜欢网球,顾天逸说的对,就是因为网球教练不够重视我,就是为了这个想留下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那个时候的黎还不明白,自己的价值其实不用像任何人证明,他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本身就有着其价值,并不是通过别人的言辞上的褒奖所赋予的,亦不是其他的任何一种形式,可是谁又真的做得到完全的不在乎,至少黎做不到,韦特也做不到。

左睿和清司走后,特种兵训练营依如往日,可是韦特却总是觉得少了那么点生气,而幻洛对自己的态度,韦特依旧不能把握,也许是时候找他问个清楚了。

“报告,长官。”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后,韦特来到幻洛的面前。

幻洛抬眼看看韦特,感觉出他今天的不对劲,问道,“有事。”

“是,不过是私人问题。”

“哦,这样啊,那就进来坐吧。”

“我站着说就好,因为我觉得你的答案不会是我想要的。”韦特尽量平静的说,尽管他是那么希望幻洛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哦。”幻洛用惊讶的语气说着,可眼神中却不带任何惊讶的部分,“你问吧。”

“我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韦特一脸认真的表情让幻洛觉得好笑,可幻洛这样的表情真的让韦特特别不舒服,未加掩饰的愤怒转化成语言,直接对幻洛吼道,“你懂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

“咳咳,好,尊重。”幻洛收起脸上的笑,来到韦特的面前正色道,“韦特,如果我说你在我心中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你今后会怎么做,如果我说你在我心中什么都不是,你又要怎么做,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于我,而在于你。”

幻洛的话让韦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可心底那个声音却说,不是这样的,可不是这样的又是什么样的呢,如果纤影哥在这就好了,他一定会告诉我答案的。

韦特推开门离开的时候,看见一个十八,九岁样子,穿着一身正统军装的孩子,挺拔的站在门外,只是脸上还流露出一点玩世不恭,“你一直在外面。”韦特问。

“是啊。”知道对方想问的是有没有听到什么,可是他没真正问出口,我就不想说,倒是对里面的那个人产生了好奇。

“没事了,你进去吧。”韦特不再多问,听到就听到吧,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报告长官。”

幻洛没有抬头看,其实从刚开始就知道门外有人,只是没在意,淡淡的说道,“报名吧。”

“妖一,这是我的前任长官们特意写的推荐信,还有履历。”妖一看见眼前这个人的时候感觉心跳莫名的加速,所有的感官像是被剥夺了,妖一在心里暗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没想到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想到这不由得笑出了声。

妖一看见幻洛望向自己,收敛了一下笑,“那个,我喜欢你,估计是一见钟情的那种。”妖一毫不隐瞒自己的感受,直接对幻洛说道。

“哦。”幻洛很有兴致的看着妖一,接着说道,“刚刚我和韦特说的话,我想你不想听也听到了,我是那种爱自己永远比爱别人多一点的人,我劝你算了。”

妖一听见幻洛这么说笑了一下,这个人还真是,恩,该怎么说呢,理智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可是还有点别的是妖一现在形容不出来的,“听到了,你放心我不会问那样的问题的,我说喜欢你是在表达一种我的感受,跟你关系不大,而且就是你不喜欢我,我也会喜欢你的。”妖一说我也会喜欢你的时候一脸真诚的望着幻洛。

“你回去收拾一下。”幻洛说着给了妖一宿舍钥匙。

“那回见。”

幻洛没有说什么,心里觉得有点意思,恩,要好好看看他的档案。

正文黎伤

黎已经不清楚自己挨了多少个二十下,只是觉得疼得已经没有办法好好站在顾天逸面前,可即便是这样,黎依旧用手扶着墙,保持着良好的形象,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伏贴的顺在耳的两侧,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其实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吧,就是自己脱了裤子让他打又怎么样呢。

顾天逸望着眼前的孩子,无可奈何的笑笑,都这样了,还是这么固执的维持着自己的形象,看得出来那些渗透到他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是支撑他的全部力量。

“三分钟了,你还要我重复刚刚的动作,还是自己过来。”顾天逸的语气里有着鼓励和赞赏的味道。

黎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这一次我自己来,但你记得,你今天加在我身上的我日后一定双倍奉还。”

“好,我很期待。”

黎真的自己脱掉裤子,连同裤子一起脱掉的还有自己的倔强与骄傲,黎伏在顾天逸腿上的时候,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藤条下落的速度比黎的眼泪落下的更快,三十下一分钟之内全部结束。

“结束了。”顾天逸要将黎扶起,却被黎巧妙的拒绝,忍痛站在顾天逸面前,“你不是要当我教练么,从今天起我跟你练,直到将你打败。”

顾天逸微笑着点头,“那现在要不要我给你上点药。”

“谢了,不必。”

直到顾天逸离开,黎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原来那样的倔强和骄傲不是为任何人存在的,也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

顾天逸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已经按原先的要求在地上撑好,“我以前就说过如果让我发现一次自残行为是十下,算上今天早上那次,一共是三百二十四次,乘以十不用我说多少了吧。”

黎在听到顾天逸说出三百二十四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心里感觉暖暖的,小心翼翼的求询问,“你一直在关注我。”

顾天逸不想给黎增添无谓的希望,冷冷的说道,“你想多了。”

藤条无情的砸在黎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没有感情,但有节奏,黎只是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没有哭喊,没有求饶,甚至没有眼泪,精神上可以抵抗疼痛,可是身体上却受不了这样的打法,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挨了多少下,黎已经毫无力气支撑,软软的趴在地上,顾天逸放下手中的藤条,转身打算离开,不料却发现自己的裤脚被拽住,黎抬头望着顾天逸,眼里满是哀求,轻声说,“求你,继续。”说完眼里似有泪水,黎将眼睛向上望着,尽量不让它们下落。

“傻孩子。”顾天逸蹲下将黎抱到床上,所有的情绪已经没有办法再加以控制,“黎,你听我说。”

黎望着顾天逸说,“好,你说我听着。”

“我真的不是不在意你,也不是不喜欢你,如果真的不喜欢你,就会将你带在身边三年,有的时候很心疼你,在最开始看着你为了达到我的要求而倍加努力的样子,有的时候我也在想是我逼你这样的,还是你自己,我明白你的自残,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也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可是我疼你,想宠着你,想爱惜你,都只是出于哥哥对弟弟的感情,不是爱情,我给不了你想要幸福,也不想给你一个明知没可能的希望,黎你应该得到更好的,只是不是我。”黎知道顾天逸说的每一话都是真心的,“我可以不要,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顾天逸轻抚黎的脸,“傻孩子,在我身边看着我对别人好么,人的感情一共就那么多,我不可能平均分给每一个人,今天是最后和你说这些,别在做那些傻事了,就当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黎在这一刻突然有些释怀,放过你,也放过自己么,可是好舍不得啊,“顾天逸,我还是想在最后的时候再说声,我爱你,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不知道你以后爱上的那个人会不会也一样爱你,顾天逸你要知道,两情相悦有时候是很难的,可是无论怎样,请你记得,就在今天以前,有一个叫黎的孩子,用尽全力的爱过你。”

黎在这一天觉得,有时候长大竟也是一瞬间完成的,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以后还是会难过,但现在心里真的很平静,也许这一刻自己真的放下了。也许在更久的岁月里,我可以完全放下,对你不会再是刻意的回避,也不会是有心的纠缠,而是一种见到你可以坦然说笑,见不到你也可以各自生活,会有那样的一天的,黎在心里默默的和自己说,那今天就让我在享受一次你的温暖。

黎的眼底含着一丝笑意,一丝羞涩对顾天逸说,“逸,好疼,帮我上药吧。”

“好。”顾天逸在心里笑笑,然后逗黎,“可是我好像还没打完,有人求我继续来着。”

“那,那个人不是白痴,就是疯了。”黎酷酷的说着。

“恩,我猜他是白痴。”顾天逸接着说道。

“逸”黎有些撒娇意味的叫道。

“好了,我去取药。”顾天逸不再逗黎。

查尔斯的少女

初来宝地转帖一篇稍稍整理了下未删减版还望多多支持如有后续请私信楼主感激不尽

本书梗概如下:十九世纪末的英国已经基本废除了体罚制度,但是仍然有许多保守的人们在家里,学校里和其他地方实行体罚。单身贵族查尔斯具有强烈的spank爱好,并特别喜欢年轻的淑女。由于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两个淑女的监护权,于是他精心策划了一个圈套,逼迫两个姑娘接受他那充满肉欲的体罚,并伴随着性的侵犯。

本书真实可信,情节曲折细腻,在世界上属于少见的英文spank佳品,我对此书心仪已久,终于有机会把它翻译出来,由于文化的差别,有些人不太能理解欧洲的spank习惯,现稍作解释:淑女指具有较高修养,接受过相当文化教育的年轻未婚少女。是欧洲特别是英国的高层次少女。

桦树条是欧洲长期流行的打屁股刑具,形状与杨树枝接近,它有几个特点,一是枝条细,用它打屁股必须脱光屁股打,否则打得不疼不痒。二是用它当刑具可以打遍整个屁股,包括某些隐私部位。三是用它打不会伤害太狠,但是比藤条打得还疼。欧洲原来是没有藤条等植物的,一直到十八世纪左右才由亚洲传入欧洲,在此以前,欧洲一直使用桦树条做体罚的刑具,包括东欧和西欧各国,是最悠久最普遍的刑具。

英格兰-1882年

淑女阿曼达.史米森和路易莎·惠灵顿坐在豪华马车的丝绒座位上,她们的姿势和眼神显得有些紧张。2位年轻女士的衣装整洁,体态美丽动人,尽管她们的体形属于不同的类型。

阿曼达18岁,是个美丽的金发女郎,皮肤雪白,她尽管年青,但体形显出成熟女性的丰满。她的衣服和发型的风格更象一个成年的女人,并且她的化妆非常巧妙的加重了这效果,但是并不显出明显的化妆痕迹,特别在稍微使用了口红的丰满嘴唇上。

路易莎同她的外貌类型不同。她19岁,比她同伴的身材高大的多,大约有5英尺9寸(176cm)高,皮肤和头发的颜色也更深一些。象阿曼达一样,她穿着通常的女学生服。唯一特别地是她衣服比较精致一些。

单从头发的类型上就可看出路易莎和阿曼达不是姐妹,她们甚至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们同是被命运抛弃的孤女。

阿曼达是新贵族文德尔·斯米森男爵和他的妻子露辛达的女儿。在阿曼达的父亲死了以后,她的母亲再婚嫁给罗伯特·惠灵顿男爵,他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和她的监护人。罗伯特比路易莎年龄大很多,并且罗伯特的父亲是她父亲的大学同学,他父亲后来再婚娶了路易莎的妈妈。

自从路易莎的母亲死后,罗伯特成了她的监护人,他把路易莎送到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有2年整的时间。

这样,当罗伯特和露辛达计划结婚时,他们决定像路易莎一样,把露辛达的女儿阿曼达也送进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学校,于是两个女孩成了朋友。

但是发生了不幸的悲剧。在他们从新婚旅行回来的路上,马车翻了,当时,罗伯特和露辛达结婚还不到3星期,露辛达当场死亡而罗伯特瘫痪了,从马车事故到他死亡的2个星期时间内,罗伯特通过多种法律渠道的安排,把路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转移给了他的弟弟查尔斯,他当然也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尽管他与阿曼达并没有关系。

阿曼达在英格兰没有亲戚,如果能联系上她在缅甸的婶婶和叔叔,可能得到她的监护权。但是,在那以前,罗伯特认定把两个女孩安排给查尔斯是最好的地方并且已成为事实,在新婚夫妇悲惨的死亡以后,两个女孩去咨询了一位律师,他劝告她们,首先要服从罗伯特的指令,然后听命于她们的新监护人查尔斯,她们应留在法恩斯沃斯小姐那儿直到有进一步的安排。两个女孩假定这“进一步的安排”包含了联系到阿曼达在缅甸的亲戚。

但是,学校将要关闭了,她们必需在合适的陪护下尽快被带到伦敦。这意味着她们的监护权将唯一的落在查尔斯的名下,因为这确实是很特殊的:查尔斯·惠灵顿是贵族,当今的克拉德威尔男爵,一个单身汉。并且他是所有关系中最不适合于2个年轻姑娘在他家生活的,这个人甚至在血缘上与她们无任何关系。

然而,由于那位尊敬的女士过早的死亡,学校的产权被送给一个对办学校毫无兴趣的表亲。于是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关闭了。

没有其他地方另外安排她们,学校托人送了一封简短的备忘录给克兰德威尔男爵,劝告他在两周内把他的2个受保护者接回他家。备忘录强烈建议给两个姑娘安排合适的地方并尽快雇用一个女家庭教师管好女孩,以防止丑闻或不应当的事甚至淫秽事件的发生。

阿曼达和路易莎对事情的进展感到震惊,一个在前几年生活中经历了太多的巨变和伤害的人,最后又遭遇更多的不幸。但是没有其他选择。这样当她们监护人的漂亮的马车在指定时间来接她们时,她们满脸阴郁,带着她们装满东西的小提箱无异议地上了车,在她们的年长的侍女伴随下,经过8个小时的旅行她们回到伦敦,阿曼达从丝绒装璜的精致的车内出来时,紧张地偷看了侍女一眼,她正在睡觉,大声的打着呼噜。

“我不相信他不能亲自来接我们。”她咕哝着。“我发誓,我丝毫不是好奇。我是奇怪你怎么几乎不知道他!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哥哥。”

路易莎用烦恼的眼光看着她的同伴,好象她们过去谈过这个事情一样。“是无血缘关系的名义哥哥,阿曼达。并且几乎比我年龄大20岁,在我记事以前,他在他的印度军团。后来我的妈妈觉得城市空气对我不适宜,于是我们搬到唐斯雷。罗伯特即使从印度回来以后,他也从来没来过唐斯雷。”

“一次都没有。”她心酸地说,声音麻木的。“来过唐斯雷。”她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记得当我刚9岁时,我爸爸就死了。在爸爸死了以后,他为什么愿意来看望一个他几乎不认识的异母妹妹?”

她耸耸肩膀。“我知道这似乎很奇怪,但是在我的一生中我只见过他一次。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罗伯特的葬礼上,哦,至少5年了。”

阿曼达咬着嘴唇。“我知道,但是我几乎没有注意他。我不知道他以后是我们的监护人。”

路易莎同意的点点头。由于信件邮递滞后的原因,两个女孩都没有在葬礼听说查尔斯和她们的将来关系,所以路易莎没有注意他,阿曼达也同样注意很少。

“我所知道的是,他可能比罗伯特年轻5岁,他现在为35或36岁,他没有妻子和家庭,并且他是爸爸的唯一的继承人。”

姑娘们相对咧嘴笑了。惠灵顿家族不是没有财产的,两个姑娘知道这些。几个乡下别墅,在开思顿有一个高级的宫殿,在瑞士有一个小城堡……这些现在都是查尔斯的,姑娘们盼望着美好的长途旅行。她们盼望进入社交圈。更不用说期望得到慷慨的服装津贴...路易莎看看在她对面仍然在紧张地布置房间的同伴。

“歇一会儿,阿曼达。”她温柔地说,闪烁一个淘气的目光。“他怎么能知道如何管教年轻女士?我们将会是自由和愉快的。”

毫无疑问,路易莎如果听到克兰德威尔男爵在开思顿家里的谈话,她就不会充满信心地这样说了,那时正在进行着关于如何管教她们的研究。

贵族正在会见女家庭教师,一个中年的普鲁士寡妇格特鲁德·斯克华茨夫人,有证据她是合适的候选人。那女人当时正在他面前。

对于任何偶然听到谈话的人,显然查尔斯·惠灵顿对于管教年轻女人懂得很多,并且他有一些很明确的看法,可以说是严格的传统观念,这些观念被偶然的灌输给查尔斯,当时他还是一个大学生。

在14年前的暑假里,查尔斯来到康奥尔,住在他最亲密的朋友兰德.圣马丁家。兰德的父亲娶过3个妻子,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家庭,总共12口人。兰德家里还有8个年轻的妹妹。

事实上,查尔斯并不太想来他的朋友家,尽管他和兰德非常要好。他另外的学校密友来过这个最大的家庭,访问者对他家的私塾是恶评多于赞美。兰德再三向他保证,无论如何,他们将能得到最好的享受,至于那些年轻的妹妹,年龄在11到20岁之间的8个女孩,她们作为多余的人被从家庭彻底分开,她们地位低下。兰德随意地向他保证,他家有很严格的规矩。

“我们从不让她们胡说八道,我答应你。只要发现她们恶作剧的任何迹象,我们就会告诉她们的家庭女教师或爸爸。肯定制止她们。”

查尔斯想知道怎么维持这样的家庭管理,其他朋友家的经验表明,年轻的妹妹不喜欢受到兄长任何管教,从学校到家里,她们经常胡闹。

他的这个问题仅仅在他到兰德家的第2天就得到了答案。

当时他和兰德正从前门进房子,窥见中年女家庭教师押解3个妹妹进书房。其中两个女孩在哭着,查尔斯无意中听见一个女孩在绝望的小声恳求,

“求求你,布鲁尔太太,别告诉爸爸。我们决不敢再这样……”

她的请求被书房的关门猛地打断。

“哼”,兰德呲之以鼻。“小母狗这次被抓住了。如果老侍女布鲁尔告诉了爸爸,一定会狠狠地罚她们。”

看到查尔斯询问的目光,兰德对他解释。

“她们将挨一顿桦条。如果是个小事,她们只不过在私塾被顿布鲁尔太太打顿板子。”

查尔斯开始怀疑了。“打桦树条?但是年轻姑娘也会被……”

查尔斯对抽屁股的凶狠的桦树条当然不陌生,在他上学的学校,经常用它维持纪律,他父亲在家里偶尔也使用。但是对年轻女子..?

兰德笑了。“当然。我的上帝,总共有8个女儿。用别的办法怎么能管住这样的家庭?”

查尔斯仍然不太相信。“但是她们的年龄已经这样大了。”他看到被监押进书房的哈丽特已经20岁了,是在家未出嫁的女孩中年龄最大的。

“上帝”,兰德哼了一声鼻子,“我爸爸说,对于挨桦条,她们年龄永远不算太大。事实上,在她们13岁以前是不用桦树条揍的。我的姐姐朱莉娅因为对我们的继母使用粗鲁的语言,在她的婚礼的前天晚上还被爸爸用桦树条抽了一顿光屁股……她已经21岁了。”他在记忆里笑了。

“她不能在她自己的婚礼晚餐上坐着吃饭,那是多么可笑,看她怎么对她的新郎解释她屁股上的鞭伤。”

查尔斯看看兰德的脸,他仍然不能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看看。那确实很有意思。”

查尔斯发现自己脸红了,因为在兰德说话时,他确实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看看?怎么看?”

“在书房的楼上有一个走廊,可以从更衣室的门进入走廊。过来。”

几乎不敢相信他的好运气,他们2个站起来,查尔斯跟着兰德,猛冲上宽宽的楼梯。当他们走过更衣室时,兰德在他的肩膀上悄悄地说,

“我们必须安静点。如果爸爸看见了我们,他可能会不在乎,但是如果哪个女孩或布鲁尔太太看见我们,她们会告诉我的继母,而她不喜欢这样。她说这是不正派的。”

他们走近了走廊的门。

“不正派?”查尔斯发出嘶嘶声。

“为什么不看?”兰德哼一声鼻子。“你可以看到她们在爸爸的椅子扶手上趴着的样子,你不会很好想象到的。”

查尔斯感到他的公鸡一阵激动,他第一次得到确切的暗示他将看到什么。

他们进入到走廊上,找个被阴影和书架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走廊刚好在书房上面,房间敞开在下面两侧。沿着走廊边缘有一排格子状的扶手,防止有人无意中落到下面。作为他们的观察的目的,格子是完美的,在条板之间的间距是足够宽的,丝毫不妨碍向下观看,作为把他们隐蔽在阴影中,又足够的狭小,下面的人几乎不可能通过它看见上边并认出他们,事实上,他们把自己隐蔽在暗影里,沿着墙走,然后蹲伏下并且在地毯上悄悄地顺着扶手移动。查尔斯立即开始观看下面的情景。

所有的女孩都在一条长凳子上坐着,看上去很沮丧,她们的大腿被整洁的白色女学生裙盖着,手放在她们合拢的大腿上。查尔斯曾注意过她们的衣服,它实际上是很不平常的。尽管超过14岁的女孩可以与家庭一起吃晚饭,此时她们被允许穿一件更成年的服装,但在其他日子里所有的女孩都穿着简洁的深色衣服,白色的袖口和领子,衣服长及膝下面。白色的围裙总是全部盖住长裙,由围嘴和肩带承担。

每个女孩都穿着黑色的长袜和朴素实用的皮鞋,全部相同。她们的头发整齐的编成2条辫子。衣服式样和学校女生的完全相同,但是,裙子和围裙特别短,象是8岁女孩穿的服装。

然而查尔斯认出了下面坐的女孩是哈丽特,已经20岁,伊夫琳,19岁,还有玛莎,十七。然而,当他观察她们时,他意识到,成年的年轻女子穿着这种孩子般地衣服使她们显得更天真纯洁。

“你父亲在哪儿?”他悄悄地对兰德说,兰德耸耸肩。

“他马上就被叫来了,我向你保证。”

哈丽特抬头,用她的黑色大眼睛看着布鲁尔太太。“求求你,妈妈。我对你发誓。这只是一个错误。我们以后会非常小心的。”

布鲁尔太太看着她的年轻学生,严厉地告戒。“在几个星期以前我已经警告了你,并且上星期当你被打屁股时也说了。在一个月内,下午上课你严重迟到这是第三次。显然,我的警告和惩罚的效果不大。我们将看看你爸爸是否能给你们一个更深刻的印象。”

当她说话时,姑娘们都蠕动了身体。她们非常清楚的知道,她们的爸爸只在她们身体的哪个部位造成他的印象。查尔斯看看兰德。

“她会打她们屁股吗?”

“你最好相信这些。她们趴在大腿上,掀起裙子,脱下内裤,用板子打屁股蛋儿。那情景同样很好看。”

查尔斯的热切的关于怎么进行的下一个问题,由于书房的门打开并重重的关上而被打断。在他们的位置,查尔斯和兰德不能看到这是谁,但是从姑娘们身体的紧张动作和她们突然害怕的眼光里,猜想可能是她们的父亲进来了。房间里立刻肃静了,气氛沉重起来。在几秒沉默之后,尊敬的拉尔夫·斯特爵士马丁说话了。

“今天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布鲁尔太太?”

“哈丽特,伊夫琳,以及玛莎在下午上课迟到了,先生。”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审视他的雇员。“迟到在学校里肯定是一件要被处理的事,难道不是吗,布鲁尔太太?”

“在这个月已经是第3次了,先生。第一次,她们被警告,上星期第二次,每个女孩都被打了屁股板子。然而这对她们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先生,如果你不太喜欢处理这种事,我只好再把她们送回私塾打板子。然而,当这样的违抗在一个月发生三次时,我想你希望知道这些。”

圣马丁先生庄严地点头了。“当然,布鲁尔太太,很正确。这种重复的违抗只能是有意识挑战的结果,并且这在父亲的手下处理最好。”

他转了向他的女儿。“姑娘们,你们有什么理由为你们自己辩解?”

3个女孩全都沮丧地低下了头,查尔斯能从她们的姿势上清楚地看出她们很害怕。

“很好。每人20下桦条。你们自己作好受惩罚的准备。布鲁尔太太,你能为我拿来桦条吗?”

圣马丁先生脱去他外面的上衣,并且整洁地把它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解开袖口的扣子并把他的袖子卷到肘上。这时,布鲁尔太太去一个小柜子里拿来了桦树条,它是用几根精选的长树枝绑在一起作成的。它看起来不象查尔斯记忆中自己童年挨过的桦条那样枝条多,但是它的枝条相当长并且又粗又重。在查尔斯的想法里,用桦条打屁股无疑是很有惩戒效果的。

3个姑娘看见那棍子的摸样,都快要哭了。

“女孩们”,当她把桦条递给她的老板,布鲁尔太太严厉地抗议了,“你们没听见爸爸说?赶快脱下裤子,准备好接受惩罚。”

勉强的,3个姑娘从长凳子站起来了,解下了她们的朴素白围裙。这时,她们只剩下相同的黑色学生裙,然后,她们把宽大的裙子提起来,开始摸索着解开灯笼裤的裤带,弯腰褪下内裤,白色的灯笼裤落到地板上。

胆怯地,姑娘们从灯笼裤中走出来并且把它们放在长凳子上。

“裙子好好掀起来,女孩们”,布鲁尔太太严厉地呵斥。

厌恶地,姑娘们双手伸到她们的宽大的裙子和衬裙下,并且缓慢拖延地把她们提起来收集在腰部。听见一阵唏唏嗉嗉声,她们围成一团的黑裙子和白衬裙下,顿时,3个女孩露出了白白的屁股和大腿,大腿上,简单的吊袜带拉着黑长袜。

查尔斯惊讶的几乎大声喘气。不知为何,尽管全部事情他都已经听说,但直到这时,他仍然没意识到她们完全露出屁股是为了接受笞责。他感觉了公鸡勃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用最大努力设法从他的裤子里释放它并控制自己,当然,他将在兰德没看见时做这些事。尽管女孩的魅力没有被完全展示给他,她们正在侧面站着,他能清楚地看见的姑娘们的阴户的外形。

“他总是喜欢叫她们象这样展示裸体”,兰德小声说。“说这能使她们更感到羞耻。”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看着那几个下体裸露的大姑娘。“象往常一样,我将不给你们说教,过去是这样,我们将继续这种有效的方法对待你们这些犯错误的女孩们。自己去趴那儿,哈丽特。”

慢吞吞地,哈丽特走到圣马丁先生的一张大扶手椅子旁。

那椅子特别高特别宽,放置手臂的扶手象翅膀一样两边翘起来,查尔斯很快认识到,这特别设计的椅子和扶手有更完美的用途,圣马丁把它摆放那里显然是专门用于执行家法。

不情愿地,哈丽特弯腰趴在椅子扶手上,把她赤裸的小腹放进弯曲的椅子扶手上,头放在椅子的座位上,然后,用双手把她的裙子卷起在腰间,弯起肘臂撑住她上半身的重量。突出两面白屁股,2个半球型的白肉呈献在椅子扶手上,她的屁股肥美宽大。

因为椅子扶手非常的高,姑娘的膝刚刚能弯屈一点。在查尔斯急促的呼吸还没平息以前,哈丽特开始慢慢地分开她的双腿,直到她的双脚充分分开,脚尖点起,稍微向内翻。这种姿势使她的阴部充分暴露,他们在走廊上看得很清晰,查尔斯和兰德也对年轻的哈丽特的身体的每个解剖细节有一个完美的看法,从她的肛门微黑的花形褶皱,朝下到她可爱的阴唇,她的那个部位很暴露的明显,阴唇象贝壳一样稍微张开。卷曲的阴毛装释着整个的爱区。

“控制你自己在那个位置不要动,哈丽特”,圣马丁先生吟咏了。“你知道规矩。假如你试图站起来,合上你的腿,或用你的手做任何自卫动作,你将被绑起来并且再从第一鞭重新打起。”

他然后走了回来,用他的强壮手臂举起桦条,朝她的光屁股猛抽下去,桦条严厉地横过姑娘下部的大脸。

她全身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但是没有出声。立即,她宽大的两面屁股上隆起条条红印,清楚地显示出棍子打在哪个地方。

圣马丁先生一鞭一鞭的向女儿肥大的屁股上猛抽,一边大声报着鞭数。但是打到第5鞭,哈丽特再也不能保持沉默。她开始大声的呻吟。女孩的两面屁股蛋打肿了,整个屁股通红象火烧,。当圣马丁先生打第十鞭时,显然有目的的用桦枝条抽在姑娘的阴唇上,她再也控止不住地喊出了声。

“唉呀----!求求你,爸爸……”

查尔斯感到好像他的公鸡将从他的裤子爆炸。他能感到她的短促,热烘烘的喘气,第12鞭落点稍高,查尔斯确认枝梢抽在她屁股沟里的玫瑰花上。

“唉呦呀呀---!别打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嗷!---求求你,请你轻点儿吧!”

姑娘开始扭摆她的大屁股,拼命地从这边扭到那一边,疯狂地,试图躲避桦条,但是毫无用处。无情的桦条一次又一次抽击在柔软的屁股蛋儿上。圣马丁先生用他的缓慢,响亮的声音数着每下鞭打。

哈丽特的整个大屁股现在是通红一片。

“……”

看起来无意地,哈丽特开始合拢她的腿。

“腿好好的分开,小姐,否则你将被绑住”。

顺从地,哈丽特再次叉开她的腿,仍然哭泣。查尔斯能清楚地看见她的阴唇。清楚地,那里受到的鞭打使她们变得更丰满更突出。

“爸爸,求求你别打了,yeee,唉呦!”

第19和20鞭在姑娘的尖叫声中狠狠抽下去,横过姑娘的两个战抖的丰满屁股蛋。查尔斯认为受过笞刑的臀部非常显眼,整个大腚全部通红,到处交叉着一道道红色紫色的条痕。

圣马丁先生放下他的手臂研究他女儿的正在不停地旋转的大屁股。“你理解你为什么挨桦树条吗?”

“是的,唉呦,是”,哈丽特气喘吁吁的说,她的脸放在椅子的座位上,她的屁股仍然来回摇摆,

“你准备好你的道歉了吗?”

“是的,先生”。姑娘的声音是弱并且可怜的。

“好。你现在可以做了。”

圣马丁先生脸毫无表情看着椅子上的姑娘,她开始用两只小手疯狂地摩擦着她红肿的大屁股,垛着脚。

“够了!不要胡来,哈丽特。”仅仅允许她揉一小会儿,他就开始呵斥她。

哈丽特闻声转身朝着她的女家庭教师僵硬地行屈膝礼。“我很抱歉,妈妈,为我的迟到。”然后她转了向她的父亲。

“我感到抱歉,先生,因为我的不端行为使你被迫惩罚了我。”

圣马丁先生对他的女儿点点头。“我也抱歉,哈丽特。”他向墙歪歪头。“现在你去站那儿,鼻子对着书架,好好展示你的屁股,当你的妹妹被惩罚时。”

兰德对着查尔斯的耳朵倾斜。“她们挨完打还要光屁股示众。他说这能增加她们的耻辱,能使她们更长时间记住教训。”

哈丽特痛苦地对着墙慢慢走去,对着书架站直,并且提起了她的裙子和衬裙,露出她红肿沁血的屁股蛋子。在她的腰附近收集它们,她高高的保持衣服。

圣马丁先生转身对着他的另外的2个女儿,她们正在害怕地哭泣。“趴在椅子上,伊夫琳。好好的掀起裙子。“

查尔斯不知道其他人看到这种事情是否可能容忍住他的跳动。他看一眼兰德,然而,查尔斯看到了兰德的裤子前面有了巨大的膨胀并且正在不害羞地隔着布摩擦。

看到查尔斯的凝视,兰德尴尬地微笑了。“你干什么。老家伙,别白费你自己。在这完了以后,我知道我们能在哪儿找到不反对这种小趣事的两个女仆。”为消除对方的顾虑,他的对景观的反应是正常的,查尔斯也开始通过他的裤子揉摸他的公鸡。

在下边,伊夫琳正顺从地趴在她姐姐刚誊出的同一位置。然而,伊夫琳更高更瘦,两条大腿很长,因此,她的腿被分开更远,她的玫瑰红的爱的阴唇也暴露的更清楚。宽宽的大胯,臀肌发达,两块儿肌肉隆起,不象一般少女那样,她的屁股一点也不肥。

立即的,圣马丁先生开始把同样的纪律施加于年轻的伊夫琳,姑娘显得没有她姐姐那么刚强,第一鞭打在屁股上就开始尖叫。然而,象她的姐姐一样,她显然被很好训练过,因为她没打算爬起来或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后面,

“Yeee…owwww”,她尖叫着。“爸爸,不要……”

一鞭又一鞭,下下打在屁股发达的肌肉上。有一鞭,柔韧的枝梢抽在她的分开的屁股沟里。这一鞭让伊夫琳发出一声不象其它鞭打那样的尖叫。另一鞭分明抽了她的肛门。只听见伊夫琳可怜的求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求求你……”

圣马丁先生继续用桦条向下抽,完全不顾姑娘的悲痛,并且注意数数,直到伊夫琳的光屁股收到了标准的20下桦鞭。

她然后被命令道歉,她勉强设法做到这些,然后抱着红肿的臀部叉着腿走到墙根,靠着哭泣的姐姐站在她的位置。

“我吃惊的是她们挨打时从不用手保护后面。”查尔斯悄悄地说,他记得在他的语法学校男孩们被打桦树条的时候,他们的手将被绑在前面,阻止他们后卫。

“她们知道,如果她们那样做,她们将被绑在椅子上,并且桦条从第一下开始重新打。”兰德向他解释说。

在下面,最年轻的玛莎正趴在椅子扶手上占据她的位置,已经开始哭。她软绵绵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一点,姑娘。把裙子掀起来,好好分开腿。你不应该被告诉。”圣马丁先生猛咬了。玛莎在她的肩膀上往回看着她的父亲,她布满泪痕的漂亮脸蛋害怕地有些扭曲。

“求求你,爸爸,别这样惩罚我。”

“我同样的说,年轻的女士,你要不愿这样挨打,你就是想被绑到椅子上打”。

害怕并且耻辱地哭着,玛莎掀起了她背后的裙子并且不情愿地分开了她的腿。

“再宽些。完全分开。”犹犹豫豫地,玛莎十分缓慢的完全分开她的大腿,直到她的肚子充分搁在椅子扶手上,胯部填满整个椅子扶手。

玛莎比她的姐姐们更美丽,她的纤腰细软,宽大的屁股白的象雪花膏,十分丰满。她的有卷毛的当然露出来了,她们白光光的颜色绝对不能让任何东西躲过观察者的眼睛。她分开的阴户中,每个潮湿的粉红色褶层都清楚地可见,同样,她害羞地阴蒂隐约露出。肛门的一圈细小褶皱是可爱的粉红色,与她的阴唇颜色一样。查尔斯感到自己被这展示比由2个先前的姑娘的任何一个更引起了他的冲动。

桦条“嗽”的从空中飞快地落下,结实的抽在莹白的臀肉上。玛莎“嗷”的尖叫一声并且大哭起来。

“唉呦!不要,爸爸,求求你!noooo……”

第二鞭结实地抽在她的已经发红的屁股上,她的声音被打断,发出另外的尖叫。她的皮肤是这样的雪白细嫩,每个枝条抽打的伤痕更清楚得显示在她美丽的臀上。

她似乎比她的2个姐姐对桦条的反应更猛烈,尽管查尔斯觉得抽在屁股上的鞭子没有她们挨得责打狠。然而,每下鞭打都让她剧烈地翻滚她的屁股。

“我不敢了!,别打了,hoooo!hoooo!---”在桦条的哨声和击肉声中她一个劲的叫喊。

这似乎是圣马丁先生的习惯,他打每个女孩丰满的光腚时都要用棍梢至少在姑娘的的爱穴上抽打一鞭,并且这抽打,当用在玛莎身上时,打出的尖叫声和她以前的哭喊声大不相同。

从那精心选择地角度观看鞭打,引起了查尔斯的公鸡这样强烈地跳动,他认为他将爆炸。屈辱地鞭打继续进行,棍棒一下一下打在她的红宝石般的大脸上,直到第20鞭,查尔斯能清楚地看到阴唇打肿了。

圣马丁先生放下了他的手臂,并听取了玛莎哭着做了道歉。“挨着你姐姐旁边站好你的位置,玛莎。”他严肃地命令。

玛莎僵硬地走了,她用两手伸到裙子下面抱住屁股,直到她挨着伊夫琳站好,并且提起了她的裙子。

查尔斯看见在他们面前的景象非常惊奇。尽管兰德可能多次看见了这些,在查尔斯过去的生活里,他从来不能想象实际上可能发生这样的情景,他在这儿见证了这些。

3个姑娘驯顺的光着屁股站成一排,三盘通红的大屁股上,布满条条肿起的鞭痕,与她们雪白的大腿相对照。白色和黑材料的裙子架在她们的腰间,袜子吊在她们的漂亮的大腿上,使图像更迷人。

他满怀尊敬和畏惧的凝视了一会儿,然后转向兰德:“现在该怎么办了?”他发出嘶嘶声。

“他将让她们光着屁股在那里罚站。过来。让我们这里出来。”兰德悄悄地说。

他们悄悄地从栏杆蹲着退了回去,当他们退到一个书架旁,被阴影掩盖时,然后爬了起来。查尔斯和兰德在转身离开前都朝下面看了最后一眼。窥见3副燃烧的臀部排成一排并且那些大屁股在不停地扭曲着,强烈地吸引着隐藏在走廊上的2个年轻男人的目光。

他们穿过走廊和更衣室,来到正常的光线中,兰德和查尔斯感到安全后,他们开始说话。“我告诉你,那是相当有意思的。”兰德神秘的评论着。

“我想问问,”查尔斯回答。他率直地看着他的朋友。“我们到哪里去找你提到的那些女人呢?”他坦率地问,同时也掩饰着他的窘态。他的公鸡膨胀的这么大并且树直的跳动着,令他无法走路。

“上楼。快点。”

查尔斯飞快地追赶着兰德,在另外一间房子的地板上飞跑,她们正在她们住的地方。“家里那些女仆都不反对我的小乐趣,”兰德向查尔斯保证。“我跟她们两个已经有过几次了”。

他走到一个房门口。“悄悄的,我不想叫她们听到。”他皱起眉头。“我怀疑那些女仆如果害怕这些小伤害。”兰德慢慢地打开了一扇门,里面黑洞洞的什麽也看不见,然后走进屋里仔细检查。最后,在那房子的后面,他推开一扇经常不开的小门...二个女仆从床上跳起来,瞪大眼睛,明显的,她们躲在那里睡懒觉。

他看着两个姑娘,兰德慢慢地点头。“嗯,我终于抓住了二个小美人。你们还有什么话为自己说?娜娜?玛丽?”

通过兰德的肩膀,查尔斯看到那女仆的脸红了。两个女仆很年轻,他猜测她们的年龄在十八岁和二十二岁之间。身材比较苗条,很整洁。由于犯罪的羞愧和窘迫,漂亮的两屁股蛋都是粉红色的,她们低下眼睛,她们的手在围裙里不停地扭转。这决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她们由于严重的逃避责任而被抓住了。

兰德坚持着,“对这种情形该怎么办,姑娘们?看来我们好像必须告诉女管家。”

查尔斯得到了兰德的暗示,而且他能够继续留在现场观看,他紧张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哦,求求你,先生,”一个漂亮的女仆请求。“不要告诉特林.帕芙莉太太。由于这件事,我们会挨桦树条并扣一天薪水,或是开除。我不能被解雇,我家里非常缺钱,但是...”女仆向上看着雇主的大儿子,很害怕的睁大眼睛。

“但是什么,娜娜?”兰德严厉地继续,抬起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

“她的桦树条打得非常重,实在让人忍受不了。”女仆小声说,努力咽下口水。

兰德好笑的呲之以鼻。“嗯,好象你应该在你们犯事之前对我说,考虑到你们在一间客人的卧房中懒懒地躺在床上。叫我说你俩的屁股都确实该好好吃一顿桦树条。”他看着女仆,好像在计算那可能性,然後继续说。”但是,看起来我不需要麻烦帕菲莉太太用这个东西。我是这楝房子将来的主人,看起来我没有理由不对佣人执行惩罚,当那是必需的时候。自从那次我没有用桦树条打你们,并且让你们趴着打了屁股以后,你们两个都愿意接受用板刷打屁股的处罚。这小板子应该好好服侍你们俩,并且,打完以后,你的薪水将不会被扣除。”他严厉地注视她们两个。“这是你自己选择的,姑娘。你应该让我好好的打屁股,否则我会把你送到帕菲莉太太前面。”

两个女仆胆怯的看着年轻的主人,但是她们清楚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接受他的教训之外。她们两个胆怯的点着头,表示她们宁愿被兰德打屁股。

查尔斯站着几乎不能动,刚才在书房的走廊上激起了他大胆的欲望。他心里刚刚又产生了第二个想法:得到一个女人进行,或抓着一个女人或年轻女孩打屁股或抽桦树条。现在这两个事就像是兰德专门为他安排的。

兰德狡猾地看着查尔斯,他的脸色仍然是阴沉和严厉的,但是他的眼睛是灿烂而快乐的。“我想你会协助我,查尔斯?既然我们有二个人,看来我没有必要因为处罚两个女仆而累着我自己。”

查尔斯点点头,用手势表示愿意合作游戏。“肯定地,兰德。我将会很高兴的协助你。”他窒息的几乎不能出声。他的公鸡像是增大的更多了。

“也许你想要把娜娜带到你的卧房。我没看见任何的不需要,毕竟,由于她们在彼此之前处罚会使女仆丢脸。”兰德抓住一个女仆的手臂并且把她推出门。“娜娜,去查尔斯先生的卧房并且在那里等着他。你应该服从他就像他是我一样。清楚吗?”

女仆不敢抬起眼睛的点点头,胆怯的慢慢地走开了。

查尔斯邀他的朋友过来悄悄地小声说。“我做什么?”

“我肯定你知道该怎么办,”兰德笑。“当真的,告诉她脱下衬裤,叫她趴在你的膝盖上,然后掀开她的衣服,让她分开腿,并且打她的屁股。”

“分开她的腿?”查尔斯问,怀疑的。

“当然。这对她们是更丢脸的...并且这能让你看的比较清楚。你可以做你想要的其他东西。先叫她光着屁股撅在角落中...或在打完以后。做任何事,”他重复说,“只要你需要。”

查尔斯思考着看着他的朋友。“我应该用手打她的屁股吗?”

“不要,当然,除非你专门想要用手打。但是快速的拍打会把你的手震麻的,你的手会热的像火烫。实际上我曾经用手打过她们两次,我已经准备了一个让你使用的板刷。”兰德提议查尔斯跟随他进入他的卧房内,那里,在一个高脚橱中有一个抽屉,他拿出了一个很大的木板刷。

“但是你用什么?我不想拿走你喜欢的玩具。”

“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这点,今天我会让她的屁股吃皮带。”兰德咧开大嘴哈哈大笑。“我令人难忘,不是吗?在这件事情上不介意帮助我吗,你这个老家伙?”

查尔斯的回答是大大的微笑。进入被指定为他卧房的那个房间,他立刻看见了女仆娜娜在一个小窗户前站立,假装在看花园。查尔斯批评性地研究了女仆。她真的是相当允称而美丽,她优美的身材并没有由于穿着简单的仆人服装而被遮掩。她一身黑(查尔斯注意这打扮是典型的康奥尔郡的风格),微黑的皮肤,她的黑头发被收拢在一顶白色无边帽下。重要的是,由于她的黑制服,与白色的袖口、衣领,和浆硬的白围裙搭配,由于她的整洁盖过了那低垂的头和羞愧的脸,娜娜看起来相当顺眼。

查尔斯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但是他充份的练习过处理仆人,便于着手实现他的那个好想法。除此之外,St.马丁先生刚才在书房中,给他关于该如何处理顽皮的年轻女人,提供了一个优良的实物教学,并且查尔斯许多过去训练有教养的年轻淑女的技术也可以同样的适用於女仆。

查尔斯走到娜娜身边,并且转过她的身体锐利地看着她。“嗯,娜娜,你是当场被抓住的,并且,你应该问问我,你现在已经比你应该得到的便宜多了。你如果不服从,将被狠狠地揍一顿板刷。现在,脱去你的围裙和衬裤,自己趴到我的膝上。”

查尔斯在说话时注意着她,恐惧的神情进入娜娜的眼睛,他怀疑也许女仆是因为她是被一个陌生人处罚,对她的处罚并不太严厉。他坐在床上等着娜娜执行他的命令。

顺从的,她解开了她的围裙,然后,她的手伸到裙子下边,慢慢地解开她的衬裤。衣服发出沙沙的声音慢慢滑到脚脖上,她把衬裤踢到地上向床走去。床相当高,她吃力地爬上去。查尔斯故意不帮助她。娜娜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的身体横过查尔斯膝上。她的肉体被固定在他的腹部和大腿之间,那身体压的相当敏感。他的公鸡变得巨大而直立。凭直觉,她知道趴在那个最佳位置上会被用手打屁股,她的膝盖一个放在他的大腿上一个在床上,小腹趴在他的腿上,胸部越过他的大腿平趴在另一边的床上。

他让自己冷静的掀起她后身的衣服,裙子掠过她的丰臀到她背上,直到那光光的大屁股完全裸露出来。明显地姑娘希望保护一些谦逊,她夹紧了屁股蛋,紧紧地合拢大腿;让他无法窥见她隐秘的私处。然而,根据兰德的忠告,查尔斯知道该如何改正这种情形。

“打开你的腿,娜娜。”他唐突的命令。

“哦不,先生...你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不能把所有的...”她在他的大腿上上扭转部份身躯看着他,脸通红。

“别做那些无意义的事,娜娜。如果你不能服从我,我可以把你送回去,让兰德带你到女管家前面惩罚你的怠惰。现在打开你的腿,姑娘。”

娜娜窒息的抽噎着,她放松了臀部肌肉,把大腿分开了一两寸。她的丰满,柔和地-长着软毛的爱穴几乎看不见,这肯定地没有像查尔斯认为的那样暴露。“再宽一点,娜娜。尽量的叉开腿。我是不会再说第二遍的。”

娜娜现在真地哭起来了,她把双膝在床上尽量地分开。因为她越过他大腿的两个膝盖都在床上支撑着,她的身体剖析更加打开了,他看着那差点滑到床下的她的腿,转动她的身体把她的一个膝盖放在椅子上。对於他,现在可以检验她下部私处的每一个细节。在她分开的屁股蛋之间,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肛门的那细致优美的环状褶皱,在那下面的贝壳的每个细节都敞开供他观看。丰满的外唇在黑卷毛下边,双唇张开,显示出所有的隐秘的更细致优美的迷人之处:朦胧的内唇是也稍微分开,前面,那女仆的小珍珠般的阴核,也刚能由毛中窥见。

查尔斯努力地克制着自己,非常害怕他将窒息而死。多麽难以置信的经历啊!他的生活在经过短短的几分钟中改变了,除了纯粹的运气之外毫无其他的,他怀疑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半个多小时前,他和兰德从一次单纯的早晨运动回来。他们进如房子的前门,完全偶然地,刚巧碰到兰德的哭泣的妹妹被押送到St.马丁先生的书房打桦树条。如果早几秒或晚几秒,他们就会错过它而继续上到二楼,完全不知道这场戏剧的演出。现在,仅仅半个小时之後,已经目击了那三个年轻迷人的小姐挨桦树条的查尔斯,现在又有一个赤裸屁股的女仆呜咽着趴在他的膝上,等待对她的惩罚。

他运用着意志的力量,努力保持着语音的自然平静,好像这样的活动对他是常事,只不过是他的无聊负担。“现在娜娜,我希望你保持着这个姿势打遍你的屁股。”查尔斯直立的阴茎被紧紧地夹在娜娜臀部和他自己的小腹之间;她战抖的身体每一次动作都让他的公鸡头摩擦他粗糙的亚麻布裤子,引起细微的感觉。

每件事情都预备好以后,查尔斯开始惩罚女仆,板刷的背面坚定的打在白白的大屁股蛋上,结实而有力。板子与裸肉相击发出一种锐利的响声,“劈劈啪啪”的板子声震动着房子,完全不同于桦树条的飕飕声。他非常感谢兰德,给他的那间屋子与其他房子相隔离的那样彻底,不然这些活动是不可能隐蔽起来的。

娜娜的大屁股在小板子狠狠的笞击下畏缩着,摆动着,每一板儿都在她肥美的白肉上留下了明显的烙印,开始粉红的,然后,如在肌肉上复制红色的标本,后来变成深红色的。随着屁股打得越来越疼,娜娜开始摆动和呻吟,肉体的每次运动都引起查尔斯直立的棒槌的快感。

在受到二十四板儿锐利的责打之后,屁股蛋的强烈疼痛使娜娜再也忍受不了了,她的臀部是结实能耐的。“求求你,先生,停下别打啦!”她哀求,她的声音尖锐响亮,“别...这样...狠。。”女仆哭着辩解,但是查尔斯仍然故意的冷静地继续把板刷结实地打女仆的丰满屁股蛋,直到她们完全像火烧般的发红光。

如果允许女仆把她的臀部紧缩,就会免除板子伤害她屁股沟和肛门。然而,女仆只被允许尽力展开两股,使她的丰满屁股蛋伸开拉平,娇嫩的腚沟也全部暴露。查尔斯并不赦免那她的两个屁股蛋之间的嫩肉,有时候,可怕的板刷直接打在女仆敏感的屁股眼儿上。打得娜娜的身体不由的跳一下,一有机会,她就会试图把她的大腿合起来以保护那敏感的屁股沟。

这时查尔斯就会简单的命令她叉开大腿,继续用她的全部屁股挨板子,顺从的女仆只得再次打开她的大腿。查尔斯注意的观察,当打屁股继续进行时,从他那儿看来,她的大屁股打得越肿大,她的越暴露。她股间的双唇突出的引人注目,阴核变得更显著并且变硬。

受过太多痛苦的女仆变得刚毅坚强,最后,她徒然的尝试把她的手放在屁股上遮挡那板刷。查尔斯轻易的抓住她的小手腕并且把她正在摸索的小手别在腰部。当她的身体跳动和抽噎变得更强烈时,他只是更紧地别住她作为对应。在他完成惩罚之前他会彻底地打她,虽然过去他没有打屁股的直接经验,但他想把放在他鼻子下的大屁股一直打成深红色才算完。

然而,最后,女仆在他腿上翻腾引起的感觉使查尔斯变得难以忍受;他知道如果他不停止,他将会在他的裤子中射精,他不想这样。他已经看见好几个地方渗出了他的精液。于是他放下了板刷并仔细观看他的手工。

反衬着她白色的肥美大腿,女仆的两个屁股蛋红彤彤的。整个的表面全是这样,实际上屁股是深红色的,就像他希望做到的那样,有些地方多次的挨板刷,皮肉颜色更深,已经发紫了。女仆全身颤抖的哭着,她滚烫的红屁股显然疼的很厉害。然而,更为重要的是,查尔斯感到她已经用屁股挨板子的毅力显示出她非凡的勇敢。

他眼睛朝下跟着她可爱的看。她的阴核现在显得更加直立了,略带桃色的小珍珠现在清楚地显示在贝壳里。他的手敏捷的伸到女仆的贝壳处抚摩着肉唇,分开她们,并且揉摸小珍珠。她开始俯仰身体,喘着气,“呕!不要这样,先生。求求你不要。”

查尔斯对她笑着说。“咱们来吧,娜娜。你知道这肯定会来的。你的主人兰德对我保证过,对你不必当陌生人对待。”他继续拍她的阴核让它僵硬并直立。突然他知道他不能再抑制他自己了。他已经处在一个通常的需求状态——从在书房中的兰德的妹妹开始脱下她们的衬裤到现在,经过了长时间的抑制,他知道无疑的他只能窝在自己的裤子里。

现在他想实现被称为“狗爬式”姿势的女仆的愿望,这样他可以继续观看他在她屁股上留下的伤痕。他起来把娜娜从他的大腿上抱到床的中间,并且教她把腿好好的分开跪着并把她的头放在一个枕头上。显然,起初她曾尝试劝阻查尔斯,但是娜娜后来绝望了,她决定接受她的命运,放弃大惊小怪的抗拒。

查尔斯简短的称赞几句娜娜美丽的大屁股,舒缓一下他裤子里的激动情绪。她的通红的屁股显著的突出在面前,热烘烘的散发着肉香,阴部的卷毛显示的更清楚并且引人动心,粉红的阴沟比打屁股以前显得更深。看着红宝石般的两爿屁股,查尔斯的公鸡更大了,不用犹豫,他爬上床趴在她的屁股上。

“现在推着你自己好好的往外对着我,娜娜,”他严厉地命令,服从的,她把圆球般的屁股交给了他。查尔斯把他的右手插在她的小腹下摩擦那小阴核直到她开始呻吟。然后,用左手引导巨大的公鸡放在下边分开的红唇之间。把红李子放入女仆打开的阴道口。

看着姑娘被打肿的屁股蛋,他大胆的往里面戳。查尔斯在一个小时内看见的所有的事情,给了他强烈的刺激。使他抑制不住自己,不再继续调情,他直接把公鸡插进女仆身体内,她虽然不是处女,但却有一个非常紧的阴道,事实上紧的很甘美。双唇明显的包含着查尔斯粗大的阴茎。娜娜发出了小声的呻吟,但查尔斯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快乐的。

女仆阴道的湿滑的内壁像是在紧握住查尔斯的公鸡,感觉热烘烘的,被板子打红的大屁股冲撞着他的小肚子,挤压着查尔斯,使他处于强烈的唤醒状态。在一段小抽动之后,查尔斯抑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了极大的力量冲刺,使娜娜在强壮的力量下喘息和呻吟。查尔斯可以感觉她的发热的肉屁股颤颤巍巍的像海浪在波动,最终,他的精液热烈地倾入姑娘的身体内。

当查尔斯开始平静他的呼吸的时候,他从女人的阴部移走他逐渐变软的公鸡,现在他消耗尽了他的泡沫。他从没有与娼妓或出身低微的女人玩过国王这种为他的情妇保留的游戏。他放开房中的女仆,她从床上起来,查尔斯愉快的望着她通红的大屁股和同样红的小脸。娜娜穿好她的衬裤,稍微有些呆板地走着,安静地离开了他的卧室。

这个夏天拜访St.马丁庄园使查尔斯开始入门,并实施了一次,还经过两次使人愉快的打女子屁股的实际惩罚,并很高兴能继续看到这些。在……夏天期间,查尔斯有机会在更多场合看到St.马丁家的女孩子挨桦树条,看到她们放在父亲书房椅子扶手上的白屁股。除此之外,他们还爬到阁楼上把私塾的天花板巧妙的开了一个洞,兰德和查尔斯能够在上边窥视私塾,包括观看兰德的妹妹们怎样被布鲁尔太太脱光屁股使用板刷好打。那真是值得好好看的情景,查尔斯发现他自己特别地享受;看着成熟的年轻淑女正趴在女家庭教师的大腿上被责打,她们轮流在她的姐妹面前露出臀部打小板。布鲁尔太太的确是个严厉的管教者,这样的打屁股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是的,从这个夏天得到的经验,查尔斯.惠灵顿稍微懂了点儿如何成功的控制有教养的年轻淑女。在那个夏天之後,查尔斯又在大学呆了一年多,毕业后,他建立了一个富有的家庭,他有丰厚的年收入。在家里,他依靠一个手段强硬的女管家处理和管教家里的女佣,他鼓励经常使用桦树条鞭打姑娘们。这只是适当的鞭打,当然,查尔斯是家中的主人,他会在场确定女仆是否需要挨桦树条。在另外一些场合,他也会找藉口在他的屋子里私下用桦条抽女仆们的大白屁股。

查尔斯树立了一个生活目标:他想得到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女人叫她“撅起来”,他想直接监督那个年轻女人的惩罚过程。然而,查尔斯总是感到这种目标会无法实现,他的爱好只被表现为偶尔的用桦树条揍女佣。他可以雇用一个娼妓,肯定地,她会为钱而乐意“游戏”,但是查尔斯发现这没意思。只有真实地进行该得到的处罚,惩罚那些犯了错误而真正该打的姑娘,查尔斯才觉得有趣。

当大哥罗伯特死后,查尔斯正好从他手中得到了露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他相信这仅仅是一个命运的安排。他知道对于她们来他家的这件事,他必须慎重的处理。他清楚监护人的职责只是技术上的手续,他是一个单身汉,根据他哥哥给他的临终信,以及受托人发恩斯沃思小姐,于是他把女孩们放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暂时寄宿着,直到连络上阿曼达的婶婶和叔叔。

可以理解,因为明显的原因他将女孩送到了学校。因此查尔斯在等待他的时机,找寻适当的藉口把她们带来使其处在他的控制之下。然而,由于难以置信的命运的打击,发恩斯沃思小姐悲惨的死于一次意外的射击事件中,学校被因此关闭。他收到了受托人的信,不隐瞒的告诉他实际情况,他们是不得已的向一个单身汉监护人交还二个女孩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查尔斯带走她们,因为无论怎么说,她们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一旦查尔斯确定了露易莎和阿曼达将要来到他家里,他就开始着手安排如何接受她们。他在伦敦调查了很多学校准备安置姑娘,并发布广告招聘一名女家庭教师。他约会女孩的律师,表明女孩们的行为是端庄的,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对学生的管教是有名的极端松驰,所以他可以预料到,二个年轻的淑女在那里呆了几个学期后,完全有可能会无法接受他家的服装和对女孩的态度。

查尔斯已经给两个小姐在伦敦找到了具有良好名誉的学校,他知道在家同样需要一个女家庭教师。但是他发现想找到布鲁尔太太那样的人几乎是没有希望的。他约见了许多人,她们完全不适宜帮助年轻女孩,反倒有可能会毁掉她们。对二个这样成熟的大姑娘,大部分被约人都认为应当把她们当做朋友或作服务。可是查尔斯丝毫不希望她们和女孩做朋友。

但是现在,当他坐在书房中,当穿制服的女仆倒茶的时候,他观察着德国女人,他感到在他前面出现了一线希望。他认为她的中年年龄很合适,身体强健而并不肥胖。直率地说,他显然早就期待着这次会面。

“是的,新鲜的空气,良好的食物,充足的休息,和坚强的传统训练。这是我的教育思想,并且我在按照这些原则实际的做。”

查尔斯.惠灵顿.克拉德威尔男爵看着面前的女人,感到非常满意,也很放心。她像是他所能发现的最后一个女家庭教师,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刻。查尔斯心里又涌现出有关传统的教育年轻淑女的想法,他的基本前提就是要把她们扒光屁股加以鞭打,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地采用更有效的方式。

但是他寻找合适女教师的企图受到挫折。自由化的现代思想正在扫荡着伦敦,人们普遍抛弃了肉体惩罚的方式。他会见的大部份候选人都认为自己应该像对待朋友那样对待女孩,他找不到严厉的权威形象。把他搞得疲倦不堪,最后,他亲自和职业介绍人进行了一次直截了当的面谈。查尔斯使用了诸如“严厉的”,“严格的”,和“传统的”这类词句,说明了自己的要求,引起那男人深思的点点头,于是给他找来了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现在坐在他的面前,正在慢慢的饮茶。

查尔斯已经从那个可靠的职业介绍者那里稍微得知了她的背景。她是一个四十六岁的寡妇,是一个德国商人的妻子,他的办公室长期设在伦敦。因此,施瓦兹夫人已经在英国住了二十五年。结婚的时候她仍然是个少女,她一共养育了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当时她的外孙还在襁褓中,在她丈夫死後的第一年,她到女儿家帮她照顾小外孙。但是,过了一年之後,她感到了长期照看幼儿工作的繁重。她虽然想作个祖母享受天伦之乐,但是不愿作一个幼儿园的保姆,于是她决定外出寻求一个女家庭教师的工作。

施瓦兹夫人已经去过一家做教师,那家里有三个年轻女孩,她们的父亲以去世多年了,后来她们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于是她们寄宿在她们当部长的祖父家。她们的爷爷对于矫正反抗的孙女们有简单明了的办法,但是由于老人实际上没有体力来实现他的想法,于是他请了施瓦兹夫人做家庭教师。

职业介绍者按照查尔斯的强烈要求,向他推荐了施瓦兹夫人,“她是符合你的理想人选。”说得非常明白,查尔斯发现那男人不愿对他过多的明说,但是他同他实际进行了一次私下的面谈。他事实上是想让他的家庭雇用她,因为那一家的祖父已经去约克郡就职新的职位,施瓦兹夫人不愿远离自己的孩子和孙子,所以未跟他们到约克郡去。

查尔斯发现施瓦兹夫人具有理想的身材。她是一个高大的女人,体格健壮而不肥胖,强壮的双臂,铁灰色的头发在后边挽入一个紧密的小纂内。查尔斯可以想像到她会如何“处理”反抗的年青人,她要制服一个平常的小女孩,毫不困难。按照年长寡妇的传统,她仍然穿着紧领长裙以悼念丈夫。她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宽松的袖口和翻出的衣领是白色。虽然她的英语说得很流利,但查尔斯发现德国的传统仍然明显的影响着她,形成她对各种事情的基本看法。查尔斯.惠灵顿觉得她这些都比较完美。

最重要的是,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同他一样具有关于训练年轻淑女的明确地想法。他不怕施瓦兹夫人怀疑他对教养年轻女人的兴趣超越了纯粹的父亲的关心,查尔斯对此既不知道也不关心。而且查尔斯非常豪爽的满足了她的工资要求,他只想搞清楚她的教育思想,希望不再有其他的问题。他仍然需要进一步深入地探讨。现在她两次提到“传统的训练”,他相信他们正在讨论同一个问题,...

他深沉的将双手手合在一起。“你一定了解,施瓦兹夫人,我对…大年龄的女孩子…没有多少经验,”他作了一个否定的手势,“由于任何年龄的姑娘,我们都知道。你的想法似乎是完全正确的...,然而我仍然不清楚你的那些更多的细节。我想了解你以前在那个家中如何处理那些大女孩的?”

“是的。我的第一个位置的家庭里有三个女孩。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那几个姑娘相当任性。为了防止发生不体面地事,失去父亲的女孩需要有人管理。她们的爷爷雇用了我。我告诉他除了礼拜天我都可以到他家工作,但是作为条件。我一定要得到对那些女孩进行训练的完全许可。否则我无法进行工作。但是最后我的要求被接受了。”

查尔斯舔舔嘴唇。“你认为应该怎样训练一个大姑娘,夫人?请记得,我的受监护人已经十八和十九岁。即将进入社交界。她们不再是小孩子了。”

“是吗?不,我不管这些。对年轻的淑女只有严加训练,如果她反抗,我就打她的屁股,先生。这是我的德国家乡的方式,我用德国的方式教育我自己的学生,我会体罚我的年青人。”

查尔斯深沉的点点头。“那么,怎样打她们的...屁股呢,施瓦兹夫人?你完全确定一位十九岁的小姐能以...方式教训吗?”

施瓦兹夫人挥着手,脸上似乎带着愉快的神情。“啊,是的。应该把她们的外套和内衣,衬裤全部脱掉,让她们露出屁股用巴掌和皮带责罚。在二十五岁前,我是不论她们年龄大小的。九岁或十九岁,对我没有差别。”她认真的看着查尔斯。“你一定知道,先生,我是不会允许女孩们在家胡来的。你说现在的学校女生中流行着现代式的自由主义思想。我不能同意这种激进的思想。”

查尔斯进一步的探讨。“用桦树条责罚行吗?我知道有些家庭仍然用这个方法教训女孩,虽然用它惩罚一般的错误好像是太严厉了。”

施瓦兹夫人深思的点点头。查尔斯的兴趣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专业范畴的考虑?她不能确定;只好很快的回答。“对于严重的事件使用桦树条鞭打是最为合适的。”

“因此你不认为它是过于严厉的?”

“当然。平时,是的。一般的事情,通常使用手,板刷或皮带处罚。当然,对于特殊的反抗行为,我认为还是用桦树条鞭打最好。”

“施瓦兹夫人”,查尔斯点点头;他已经了解的足够了。“我将给你这个职位,现在就开始。那些女孩们刚从路途中来到这里,甚至在她们到来时我们还正在谈话。晚些时候我们再谈关于树立权威工作的具体细节,但是你的责任开始时肯定是繁重的,既然我计划把她们安排到日校上学。所以,实际上你不并负责她们的功课学习。你的大多数礼拜天是自由的,你可以回你的家里去,我知道你住在伦敦。”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说:“你可能觉得我对有关教育的看法是相当传统的,实际上在其他方面我是相当解放的。我只是不能容忍那些认为年轻小姐不必认真教育的建议,他们认为教育女孩是往袋子里装无用的软毛。但是我坚定地强调她们必须在学校努力的学习,当然,我也了解,她们也需要换换口味,在她们放学以后教她们一点其他东西,比如像绘画和刺绣一类的。

“这样,你的责任是负责她们在家的行为举止,监视她们的着装和行为,监督她们的学习。你具有全权对我的受保护者执行纪律和你看到的一切...”

查尔斯.惠灵顿举起一个手指:“...还有几个要求。第一,如果我在家里,我希望知道你每次怎样对她们进行肉体的惩罚。我也许想去观看处罚,这样就像是我的命令一样,让女孩们清楚我完全是你的后盾...。使她们知道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我所说的话是法律。”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虽然她明显的并不希望这样,但她也同样的清楚这是难以拒绝的。

查尔斯继续说下去。“第二,我愿意为自己保留使用桦树条责罚的权利。我是旧式的桦树条教育的忠实信徒,它在这里已经由女管家使用了许多年。我相信使用桦树条责罚一个顽皮的女孩有好处,无论她年龄大或年龄小。我觉得对我的被监护人应该比对我的仆人更加严格,事实上,对大年龄的受监护人应该要求的标准更高,惩罚得更严厉。”

查尔斯非常满意的看到施瓦兹夫人在赞同地点着头。

“对于你准备好的各种体罚,我希望你能限制所使用的刑具,就像你说过的,可以随意用巴掌打屁股。对处罚工具,我比较信任传统的板子...或是,”

查尔斯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的快乐;那一次用的工具是一个结实的木...,“板刷。我希望你每天都应该处理纪律,学习,懒惰,凌乱,女孩们吵架...种种事情。但是,任何比较严重的反抗行为,故意撒谎,作为例子,我希望由我直接处理。我的想法是要她们知道,她们的监护人具有对她们使用桦条的权威,可以长期的使用。对我的这些要求你能了解吗,夫人?”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你喜欢看她们的身体?你可以选择各种方式…?”

查尔斯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你是说...像洗澡一类的事?”

“是的”。

查尔斯搓搓手。“对这样的事我不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自由的去做。”

他回想起过去,记得在兰德.圣.马丁家的那个夏天,他是第一次实际的见到姑娘们被体罚。即使兰德的妹妹进入她们的青年时期,甚至已经到了二十岁,在家里她们仍然穿的象个学校的女学生。查尔斯发现她们的这种打扮非常迷人,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直存在一个无法抗拒的图像,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姑娘,在年龄上已经成熟,然而还穿的这样天真,光着屁股在女教师的大腿上扭动着,从那个夏天起就已经存在着。他只在很早以前在他大哥的葬礼上见过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知道她们是两个可爱而甜蜜的小东西。他可以毫不困难的想象着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处于同样地姿势,在严肃的黑衣遮盖下,把娇嫩的白肉打得通红的屁股的形状。

查尔斯清清喉咙,匆忙地想把他脑子中的那个图像赶走,继续对他的雇员做指示。“还有一件事情。阿曼达和露易莎,由于她们两个还在服丧,所以在明年春天前,我想暂时不让她们到学校去。在这期间,我觉得应该让她们养成更谨慎朴素和更尊重传统的穿衣习惯。

“当我在我大哥的葬礼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两个当然是穿着黑色的丧服,我认为,还没有进入社会的姑娘不应当穿戴的过于成熟。我询问了她们的律师,我了解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是极端开放的,相当自由的允许女生穿戴流行服装,让那些大年龄的学生打扮的非常时髦,我觉得应该予以纠正。当然,我会欢迎你对这种事情的意见,你应该多关照她们的衣橱控制她们的穿着。因为在家里,我希望她们打扮的朴素而慎重。应该每人好好地做一件女学生的外套加围巾。我相信这是她们将要进入的新学校的校服,无论如何,我希望她们在家穿这样的衣服,甚至在晚餐时。你已经被完全许可进行你的任何喜好,让她们在任何可能的时间里穿着你喜欢的内衣和外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修剪考究的指甲。“你可能希望参考一下学校里的服装。他们可能有一些现成的样式。这是理想的情况,真的,我非常在意这个事,如果在晚上,她们穿着不适当的服装出现在我的餐桌上,我很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她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是的,是的,不应该这样。她们应该穿着学校的制服,我们应该在女孩来到这里之前考虑好这个问题。我们需要选择一套合适的服装,是的,虽然我们不知道尺寸。但是作好准备最好。女孩一定要了解她在她的监护人面前仍然是个孩子,不允许年轻淑女在监护人面前有特权。”

查尔斯仍然保持着他那深沉的脸色,即使他欣喜的看到她和他哲学是这样的一致。

“除此之外,我希望服丧的礼节也应该作的充分完美,因而外套必须是黑色的。虽然阿曼达.史密斯是真实地为父母亲服丧,但是我希望不能允许她的衣服出现淡紫或浅灰的颜色。我一定要坚持这个。”

查尔斯再次审视着他的新雇员,看她端起茶杯饮茶。尽管她的大手相当粗壮,但她使用杯子的姿势正确而优美。

“你能不能今天就开始工作呢,夫人?”

“可以”。施瓦兹夫人强调地点点头。“我的东西在我的女儿那里。我立刻找人去拿,并把它送到这里。”

“好,好,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查尔斯对他自己露出了轻轻的微笑,他再三重复着这句话。表明他的感觉相当好。

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惠灵顿从马车上下来,慢慢地向查尔斯.惠灵顿家楼房的楼梯走去。露易莎隐约的记得它;她在这里时还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亲死前。然而,看着那精美的白色大理石柱子,阿曼达敬畏的张大了嘴巴,宽阔高大的柱廊,乔治王时代的窗户全部镶着明亮的玻璃。她是一个贵族的女儿,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乡村。她从没有住过这么优美的大厦。

大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姑娘出现在惠查尔斯.灵顿面前,前面那个穿制服的人显然是管家。后面跟着她们,马车嘎嘎响着进入后面那个卸货的入口。

“快进来,姑娘们。进来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她们。

阿曼达和露易莎两人怯怯地走向前并且接受了适当的,脸颊上的吻。“进来,向前来,”她们的新监护人重复说着,她们跟着他进入豪华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点,特雷弗,”查尔斯低声对管家说,他领着他的两个被监护人进入光线明亮,装饰豪华的房间。他小心地研究着她们外表的各个方面。在他看来,作为少女,她们的衣服太复杂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于走动,裙子在她们周围发出沙沙声。他不想看她们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只要她们不参加社交活动,他需要她们穿的单纯些并不让别人找到毛病。

虽然有些家庭明确的允许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长裙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而且允许十六岁的女孩子把头发扎到头顶,但是在伦敦仍然有许多传统的父亲不允许进入社会前的女孩子具有这些特权,他肯定属于后者的团体中。

他完全可以按他的爱好行事,不害怕来自社会的任何责难。当他的受监护人由她们的女家庭教师看管时,她们穿什么样的女生服装当然需要获得她们那思想保守的保姆的批准。

除此之外,查尔斯注意到,由于不喜欢的原因,她们早就脱去了原来服丧的黑色衣服,改穿淡紫色的长裙,一种减弱了哀痛的色调。根据传统,为父母服丧的日期应该持续一年,阿曼达母亲死了只有几个月,他发现这是不合适的,但是没有提到它。

他们三个人开始闲谈,大约说些关于旅途的事,当他们等着茶水时,仆人先送来了一些食物,查尔斯看着女孩们大口的吃着点心。她们的上一顿饭是在中午,已经是四小时以前,她们确实已经饿了。最后,她们的咀嚼和饮茶的速度减慢下来,查尔斯感到该把早已准备好的小演说全部讲给她们听了。

“嗯,姑娘们,”他开始讲话。“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我知道那随后的几个月对你们是困难的。这决不是我有意这样做,或是我想给你们造成损失,但是我决定暂时让你们呆在家里,而不是把你们送到另外一个寄宿学校里。你们将会进入全日学校,然而,你们还要用一年的时间好好预习你们学业,做好开始进入你们的社交圈的准备。”

阿曼达和露易莎惊讶的看着彼此。她们刚刚放心的听他说过不打发她们去寄宿学校,没想到又要把她们送到另外一所学校。他提到了一个日校,总之。这与她们等待着走入社会有什麽关系?

“大哥”,露易莎开始慢慢地说,“我们已经准备好马上就去新的学校。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等到春天?”

查尔斯用居高临下的宽容态度扫了他年轻的非亲妹妹一眼。“你真是会开玩笑。阿曼达是在她服丧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论道理你也应该对罗勃特服丧,我觉得他既是你的监护人又是你的大哥,我感觉你应该像阿曼达为父母服丧一样...更适当。”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我们现在是在伦敦,姑娘,在这里对这种事情是很重视的。因此你会发现,在这种环境下,在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参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错误的。”

露易莎看着她的非亲的哥哥,头晕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经十九岁了。在最近,许多姑娘她们在十七...十八岁就出来了。当然,说起来我的服丧期只有六个月,没有人会认为这不合适...”露易莎打住了,对她哥哥的脸色已经变得那样难看感到惊讶。

“露易莎,我已经决定过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断,“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儿的另一个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后,她仍然在当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并不那样严格服丧的...”露易莎知道她的声音是非常尖锐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一切与她所预期的是那样不同,并且这样突然,以致於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阿曼达紧挨着她的朋友坐着,默不作声。她丝毫没有感到震惊,根据她的情况,她已经丧失了父母,又没有一个哥哥。她必须在家等候一年,这一点也不令人惊奇。这事也并非特别重要,即使一年以后,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纪小一点。于是她仍然不开口,静静的看着查尔斯瞪着眼和露易莎争论,这是任何一个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达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头,如果露易莎看到了这些肯定会感到惊讶的。

查尔斯猛的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异常严厉。他毫不关心一个少女是多麽渴望尽早的完成服丧期。对于他来说,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办法,在他的领导下,实质上作为女学生,额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亲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们是这样情况,那么这将会是你在我家处于不幸状况的第一天,但是你会很快地适应的,无论如何,我亲爱的,我所说的话就是法律,而且我不会宽赎犟嘴的孩子。在我有这些感觉之前,还是让我们放下这个不幸的话题。”

查尔斯看着两个姑娘,对于她们会怎样接受下边的打击感到暗自感到有趣。这些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打发施瓦兹夫人在姑娘后面隐藏在卧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经根据计划进行,那女人现在甚至应该在门厅中等候着,听候他的召唤进入房间。

他清清他的咽喉。“现在,我想你们可能想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会儿,我们八点钟在这里再见。姑娘们,你们将会得到你们的新女家庭教师的帮助。”他大声叫着:“施瓦兹夫人...”

随着声音,格特鲁德施瓦兹走入房间。她的白围裙盖着她的黑长裙,看来非常符合查尔斯希望的那个女家庭教师,身材高大,年龄成熟,并且相当严格。查尔斯和施瓦兹夫人毫不理睬两个姑娘的惊讶的喘气。

“我愿意向你介绍我的受监护人,我的异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养女,阿曼达.史密斯小姐。姑娘们,这是你们的女家庭教师,施瓦兹夫人。夫人,我把她们交给你教育。我会让她们立刻换上她们的制服。我们在八点钟用正餐,以后我们再慢慢地矫正她们。”

“女家庭教师?”还有另一个吃惊的事...。“制服?”露易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三个八度。“但是...但是...”

露易莎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查尔斯.惠灵顿,她原来根本不认识的哥哥,她大哥就这样将一小时前还毫不知情的年轻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来。她闭紧嘴吧紧张地眨吧着眼。

“跟我过来,女孩们。”阿曼达和露易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推着向前走去。“你们现在才开始懂得这些,是吗?”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露意莎和阿曼达就被被那个穿着一身黑的大个子德国女人怒气冲冲的押送到自己的卧房里。

“这是...。我想...。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证,露易莎,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着这种特别的制服。”

露易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她们又震惊地看见另一个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可怕地儿童式制服摊开在她们的床上。刚刚在查尔斯和女教师之间进行的那个关于服装建议的交易,无疑的已经全部按照查尔斯的意思确定了下来,包括确定普通简陋的内衣和黑色的长袜。

刚见面的事实已经表明,那个家庭女教师。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个家庭女教师。接着,她们没有被送到二楼上优雅的私人卧室去,而是由施瓦兹夫人直接送到三楼,进入一间最传统和严峻的私塾。

她们进入的第一个房间明显是被做为教室用的,然后穿过一个敞开的拱型门,进入睡觉的内室。里面放置有两张床,床头板上带有简单的描画,伸展着朴素的棉被。每一个东西都是新鲜和干净的,并且散发着新油漆的气味,经过宽大的窗户,午后的阳光倾入室内。由于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这不是个愉快的房间,而且这无疑地是一间私塾。

那里没有优雅的装饰物,女孩们预期进入社会所想要的东西:带罩盖的床,长毛绒的布娃娃,流畅的窗帘,华美的私人化妆间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没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朴素的墙壁,铺着小块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个独立的小衣橱。

随后,施瓦兹夫人到一个衣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黑色服装,大部分衣服的风格都很简单。她根本不理睬两个女孩震惊的反应,“这是你们的制服,你们的保护人希望你们穿上它。你们现在试试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确的证实了露易莎的关于她哥哥的意图的意见。施瓦兹夫人继续说。“他发现你们的衣服不适合于还没有出门的女孩。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请你们脱去长裙让我检查你的内衣。”

“什么?”这次连阿曼达也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了。

“我要看看你们的内衣。现在马上把你们的外衣脱掉。”

她们非常的惊骇,根本料想不到她们的生活会出现这样的事,阿曼达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儿,开始解那时髦衣服的高领上的钮扣。露易莎发现她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同样地开始做,一会儿工夫,她们时髦的外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衬衣和衬裙,勉强的遮盖着身体。

女家庭教师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她的脸蛮横的对着她们。“是的,你们的服装需要再简单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寻着那个著名的紧身衣制造商的产品,找到二个同样的草地牌衬裤,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处是彻底分开的。两个女孩知道许多女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这种衬裤由两个单独的衣片组成,女孩们到了十岁或十二岁就开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这种开裆的样式而改为穿合裆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一直到现在都从没穿过这种开裆灯笼裤。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着地板。“我可不穿这种可怕的衣服。我说我不穿。我决不会穿这种像小孩一样的女生服。”

施瓦兹夫人脸显然地变强硬了。“好啊,那你等着瞧吧。”她转过阿曼达的身体。“现在我问你,阿曼达。你会服从你的新监护人,穿上他给你安排的衣服吗?”

阿曼达由于有比她年龄大的朋友的带头。态度也变强硬了,当然,她们是互相支撑着的,并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着查尔斯.惠灵顿能变的更宽容,会认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荒谬。于是她看着她的新女家庭教师。“不。”

施瓦兹夫人上下打量着女孩们说,“呆在这里别动,谢谢”。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释,便转身离开了私塾。

“那是...。”阿曼达看着女人走开的身体,她的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相当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帮她说完。她看着她朋友。“哦,曼达。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阿曼达反问。“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养活我们自己。我们只能依靠查尔斯生活,直到我们进入社会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烦的跺着脚,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这里的这套规矩,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说服他。也许我可以同一个老同学的母亲联系上...谁能限制他如何对待我们。会有人的...我想。”

就在阿曼达和露易莎试图在伦敦找到可以帮助她们,改善她们生活景况的人的时候,施瓦兹夫人已经直接来到查尔斯惠灵顿的书房。敲敲门,走了进去。

“先生,你要求我,当我想打女孩屁股的时候要告诉你。现在这些女孩已经拒绝穿上这些制服和内衣并且不听从告戒。我必须对她们进行打屁股的处罚。你能许可这初次的体罚吗?”

查尔斯把他的十个指尖按在一起沉思着问她。“你是不是要她们露出屁股责打,施瓦兹夫人?”

“先生,这是这些女孩头一次受处罚必须的方法”。

“你准备使用什么刑具?一个板刷?”

“是的,我使用板刷。这是我的丈夫为我定做的,我常常使用的大发刷。”

查尔斯赞许地点点头。“欠帐必须偿还,施瓦兹夫人。你可以着手进行。”他安静地再次拿起他的钢笔让她离开了房间。

当她离开书房以后,他从他的书桌后迅速跑到门后,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动静,直到确定再也听不到她的脚声。然后,他打开门悄悄地去观看在他家里进行的第二个故事,他监听着施瓦兹夫人并偷偷跟在她的后面,就像他希望避免她了解他是否留在他的书房一样。

他早先曾公开地告诉女家庭教师,他希望去私塾里看她们挨打,但他仍然想要这个偷窥的计划。如果他公开的观看教室里的教育,那他只能安静地站在旁边绷着脸看。还要很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他的感兴趣的表现越过了礼貌的范围,就会使女家庭教师到觉得惊奇。

实际上查尔斯.惠灵顿虽然非常想看发生在他家中的每一次体罚,但是他已经设计了一个私下的方式用于观查大多数的体罚女孩。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准备好用另一个方法观看他的受监护人挨打。在那豪华住宅里找到一套平时不用的客房,他溜进房间内并且锁住他身後的门,然后迅速地穿过那间更衣室。他再进入并且锁那扇门,很快地打开上面的煤气灯。在更衣室的中心查尔斯准备了一个梯子,他把它很快地架到天花板上,打开天花板上的一个盖板门,他从更衣室天花板上的方洞钻到上边,然后掂起脚尖,尽可能静悄悄地从那里穿过。

查尔斯现在来到了他家的三楼上,是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这里邻接着私塾。储藏室的门通向大厅,很安全,他已经在那门的里边装好了门锁,查尔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锁合上。也许这时正好有一个女仆来储藏室取东西,他很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准备。如果当他在里面的时候一个女仆试图努力打开门,她会敲门并向下压门柄,但是她最后肯定打不开,只好去外边找人。这时,他会趁机打开房门并从脚下的盖板门钻回去,并细心的在柜子顶上撒上灰尘。当姑娘同男仆回来后,会发现房门是打开的;于是只能使那个困窘的洗衣女仆感到非常困惑。

查尔斯把这个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作为秘密的窥视点有他的理由:私塾的卧室和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有一面共同的墙壁,把这面共同的墙壁钻一个窥视孔,查尔斯可以清楚的观看到私塾的卧室,并可以通过敞开着的门看到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他的窥视孔是隐藏在角落里,但是两个房间大部份地方都可以从他站着的地方被看到。

整个的发明是个最聪明的设计。小洞被一个可以滑动的小嵌板遮盖着,像是个煤气灯座上的盖板。当他溜到墙壁旁边,把脸趴在小百叶窗的石膏框上时,他可以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女家庭教师则在外边的教室那边,查尔斯估计她应当在那里。

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丽景象。两个姑娘在那儿只穿着内衣站着,她们的腰部被衬衣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衣服顶端溢出外面,饰带下边,宽阔的臀部撑开了衬裙。她们的腿几乎完全被藏在她们的长衬裙里。两个姑娘看来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兹夫人走进房间里,查尔斯看见她们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他觉得这很滑稽,她们的眼睛一起盯着她的手里:一个板刷。阿曼达脸开始发红;露易莎则变得苍白;两人全都不说一句话。

施瓦兹夫人拉了一张椅子放在离墙壁比较远的地方。“现在,该打你们的屁股了。”她简短的说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炉架上,接着把她的黑袖口卷起来,露出健壮的手臂。然后,她并不作更多的解释,一把抓住露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露易莎惊骇的不知怎么办,茫然的被她拉着走。

接着,女家庭教师在方椅子上坐好,露易莎的手臂也从被用力扯拉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把你硬拽过来的感觉怎么样,女人?你当然不想这样...”当她说话的时候,露易莎感到恐惧在紧紧抓住了她的胃。施瓦兹夫人外表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尽管她刚刚做的事像是在开玩笑。露易莎在学校时,从其他女孩子那里听到过她们在议论如何挨打。这类事情她曾经听说过许多,知道很多女孩子曾经在家里经受过比她挨过的打严厉地多的鞭打。许多女家庭教师使用桦树条抽她们的屁股;这种事已经在女孩们中被谈论过许多次,现在这个坐在她面前的女人,显然地也是要这样做...。

“我已经十九岁了,施瓦兹夫人,并且...”

露易莎还没有把她的抗议说完。就被迅猛的扯过去,身子整个的趴在施瓦兹夫人的大腿上了。她穿着靴子的小脚在地板上来回踢蹬。

“如果到了将来,露易莎,你可能是正确的,但你现在别想和我争论...。”

施瓦兹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后面,去掀她的衬裙,露易莎张嘴大声尖叫着,声音尖的像汽笛一样,。那重重叠叠的衬裙复杂的堆挤在一起,勉强才露出她的衬裤,气得女家庭教师嘘声连连。“冥神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她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来。“去把你的衬裙和衬裤全都脱下来。”接着扭头看着阿曼达。“你,也同样。我不能隔着这么多衣裳打屁股,这个衬裤的后面是封闭的,我甚至不能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露易莎面容歪扭的看着施瓦兹夫人。“你疯了吗。我肯定不会...”

“你会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监护人找来。他告诉我,对于严重的情形,他会使用桦树条的。也许你愿意头一天下午就尝尝桦条抽屁股的滋味。”

少女们睁大眼睛,交换了一下恐惧的眼光。两个人都在迅速的盘算着,她们都知道桦树条抽屁股是怎么回事。阿曼达有一次跟着她的保姆散步,经过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们看到一个农村姑娘尖叫着,在她的父亲肌肉结实的手臂下转动着她的身体,她的屁股赤裸着并且高高撅向天空,承受着桦条的抽打,那捆柔软的小枝条飕飕的抽在白屁股上,姑娘的两个丰满的屁股蛋一会儿就布满了可怕的条纹和伤痕。

那时阿曼达只有八岁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个情景。她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这种刑具会用於她的屁股...施瓦兹夫人说“他”会使用桦树条。那查尔斯.惠灵顿会真的用它抽我们?但是一个大姑娘怎能在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面前裸露出臀部!这未免太不不合礼仪了。

查尔斯看看她们恐惧的面容,奇怪她们在想什么。虽然他很想在这个下午就用桦树条抽她们的赤裸屁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让一个女佣把她们按在椅子上才能动用刑罚。他现在只想马上就看到她们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的样子,过後,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们一步一步的接受他的支配,直到她们自己都认为抗拒行为必须挨一顿桦树条,这像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合理的结果。

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的脑子迅速地飞转。虽然她们不可以跟彼此说话,但是两人最后都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对于这个梦魇般的情形她们还是倾向于在最简短的程序中解决。服从这个高大粗暴的女人去承受一次打屁股的经历。仍然两人在小时候都被保姆打过屁股,她们都记得挨打是个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它至少将不会是一顿桦树条的拷打。

她们还能做什么选择?她们无法身穿内衣从私塾里跑到大街上向过路人请求怜悯,以免除自己被女家庭教师打屁股。并且施瓦兹夫人向她们说明,如果这样做就是挑衅和蔑视,只会让她把查尔斯叫来。

很快地,两人同时达成了难以置信的丢脸的结论,她们必须舍出屁股去挨一顿板子以结束这件事情,并且穿上那些样子可恶的荒谬的校服。这是她们摆脱这个针对她们所制定的密谋或计划的唯一的途径。

“女孩”,施瓦兹夫人用粗暴的声音呵斥,“我给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服从我并且脱光你们的衣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会叫来你们的监护人并在他面前处置你们。”

露易莎尝试运用拖延的战略。她双手合十,柔顺的向施瓦兹夫人低头鞠躬。“夫人,你一定能理解这对我们是多么的震惊,我向你道歉。我会穿上制服...希望你饶了我们这顿...这顿...打屁股。”她从阿曼达轻微的呼吸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达一定完全明了她所做的尝试。

施瓦兹夫人看着阿曼达,她的像铁板一样毫无表情。“你穿不穿,阿曼达?你能服从的穿上这个制服吗?”

阿曼达慢慢地点点头。“是的”。

查尔斯屏息以待。心里很紧张,这会不会使那女家庭教师宽厚的取消了对她们的体罚?

施瓦兹夫人慢慢地点点头。“很好。由于你们后来决定服从,我现在只需要处罚你们的蔑视。你们以后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被打屁股,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然而,你们自己现在就应该学会以后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们的监护人叫来。你们清楚吗?”

两个姑娘知道今天这顿板子是无可避免的了,由于对脱光下身感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着羞红的粉脸轻轻点了点头。

“请把你们的内衣,衬裙和衬裤全部脱下来。”

施瓦兹夫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姑娘做这些事。片刻工夫,两个姑娘已经脱了衣服站在那儿,处在几乎完全裸露的情形中,两张脸困窘的通红。她们上身只穿着一件几乎盖不住屁股的亚麻布衬衫,下身只有吊带长丝袜及小靴子。

查尔斯几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极其迷人的展览,她们的赤裸的丰满大腿暴露在系着吊袜带的长袜上面。他一年到头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打人的场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处罚女仆的时候,那些伺候人的女孩们,心理上和肉体都很顽钝。对于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脱光屁股并打板子,她们通常都是采取忍受接纳的态度,这几乎使他厌烦了对她们的处罚。

虽然毫无疑问地,她们全都都害怕桦树条的鞭打,但是体罚已经是她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多数人在当女仆之前已经经常挨桦树,或常被她们父亲鞭打,一些女仆在其他家庭中已经挨过棍子。虽然打女仆的现场也是非常迷人的,但还不能与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挨打相比,她们穿着可爱美丽的内衣,红着脸,惊悸的等着她们的第一次被打屁股。两个少女偷偷地在屁股后用力扯拉着她们的衬衫。

姑娘们现在开始嚎哭,而且他看到,施瓦兹夫人把露易莎猛拉过来按在她的大腿上。刚巧,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椅子的位置放得让露易莎的白屁股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当她撅起屁股趴下时,短衬衫一点也遮不住她的大臀部,让查尔斯第一次见到了他那非亲妹妹的大白屁股。这是他曾经看到的最性感的肉体,她的两个屁股蛋长得很结实,臀肌发达饱满,长长的双腿,大腿越朝上部越浑圆。施瓦兹夫人紧紧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背部笔直,她把手压住露易莎脊背的中心。女孩的腿在空中上下踢腾着,找到了地板后又踢腾了一阵。

“把你的手和脚都放到地板上,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准乱动。”

慢慢地,露易莎平静下来,用手掌撑住地板,把靴尖也伸直放在地板上。露易莎抬起脸,向后看着她的女家庭教师,不停的辩解着,她的面容混合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耻辱的表情。施瓦兹夫人把她的板刷举到肩膀处。停了下来,这情景像是一幅生动的图画。

随后,施瓦兹夫人的刷子背从高处结结实实的落在露易莎的一个高耸的屁股蛋上,“啪”的一声,非常响亮。姑娘全身痉挛了一下,板子的“回声”穿越她的肉体回荡在整个私塾内外,露易莎张大嘴尖叫一声,还没等叫声停下,刷子背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了她的光屁股上。

查尔斯立刻看出施瓦兹夫人打屁股与布鲁尔太太打屁股的方式有实质上的不同之处,虽然在查尔斯朋友的家中早许多年就实行这种相同的处罚方法。布鲁尔打屁股的节奏缓慢并且讲究方式,而施瓦兹夫人打的很快很凶,使受刑人完全没有机会说话,哭叫,甚至呼吸,在结实的拍击之间。在查尔斯的眼里,这种处罚似乎比较严厉。

他发现他很喜欢她的板刷,同样喜欢板刷在两面屁股蛋上留下的矩形红印,显然压痕屁股蛋当它之时落下。露易莎的屁股蛋很快地变红,最后姑娘叫出了声。她嘶哑的尖声嚎叫响亮的穿过私塾。

露易莎的屁股疼的实在忍受不了,她甚至想去死。她一生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痛。每一次板刷落下肉上,就出现一条新伤痕像一条烙铁在烧她的臀肉...而且由于在打屁股时没有间歇,她没有一点时间恢复,哭,辩护,解释...她在大脑意识的一个角落中,她想起了女家庭教师刚刚说过的话,“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怎么可能打得再重?臀部上火烧般的疼痛难忍,她认为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

露易莎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只有阿曼达的两脚离开从打屁股,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查尔斯可以看见那,当痛苦变成无法忍受的时候,露易莎已经顾不得试图保护她的局部禁区。她的两条长腿胡乱的踢腾并且狂野地叉开,查尔斯可以清楚的看到姑娘美丽的小肉缝,丰满的阴唇复盖着卷曲的黑毛。他忍不住在裤子里靠摩擦消耗着精力,从那非比寻常的第一次,他已经多次见到这样的暴露,当他看到了圣.马丁.哈丽特趴在扶手椅子上顺从的叉开腿接受桦条鞭打,而暴露她的丰满阴唇的时候,他发现了打屁股处罚的最令人愉快的一面:那些平时连脚踝露出来都会脸红的年轻女人,当她们趴下挨桦树条或挨板子的时候,会被脱到这种完全暴露的程度。查尔斯激动地完全喘不过气来。

施瓦兹夫人的手臂不断举高再落下,板刷火辣辣的打着光屁股。露易莎的屁股很快被打成血红色,火烧般的赤热,在重复挨刷子背的地方出现了明显的暗斑。查尔斯可以看见他选到了一个很好的女家庭教师。不只是她打屁股风格令人完全地惊异,而且她确实非常强壮。在她打露易莎的时候可以看出这一点,她用胳膊勒紧露易莎的细腰,但是除了这之外,她把握住苗条的露易莎好像非常的容易。

她最后的朝露易莎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这下子比前几十板都打得狠,打完后,她唐突的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扯了起来。露易莎立刻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屁股并且不顾一切的揉着屁股蛋,她向后弓着身子,脸对着天空,嘴张大成“O”型,在地板上跺着脚而且大幅度地前后左右扭着屁股,简直像只狗在摇着尾巴。

施瓦兹夫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她身上投去厌恶的眼光。“够了,露易莎。简直像个小孩一样。现在你去站在那里,炫耀炫耀你的光屁股,我要处罚可恶的阿曼达。”她把露易莎推到墙角里,那里正对着查尔斯藏身的地方,因此他仍然可以看得见她。“对不起,把衬衫提高,不准摩擦屁股。”作为结局,她在露易莎红肿的大屁股上尽力的掴了一巴掌后才离开了女孩。露易莎把头倚靠在墙壁上,用一只手在她屁股后面提着细致优雅的草地内衣,另一只手揉擦着她的眼睛和鼻子。这个画面真好看,查尔斯想,这是个受罚年轻女人的好照片。

转过身来,施瓦兹夫人用严厉的眼光固定住阿曼达,并向她走过去。姑娘恐惧的一个劲向后退缩,她的眼睛在女家庭教师的脸和她手中的板刷之间来回扫视着。“不,不,求求你,对不起,我请你原谅,求求你...”

但是,查尔斯高兴地看到,姑娘的哀求对于女家庭教师没有任何作用,甚至没有引起她一丝的表情变化。施瓦兹夫人只管抓住姑娘的浑圆的的光胳膊向椅子上拉她。一会儿功夫,阿曼达就发现自己已经趴在露易莎刚刚腾出的位置中。假如查尔斯发现他的非亲妹妹的为了受罚而赤裸的屁股令人惊奇,那么他现在发现阿曼达的裸体更加迷人。姑娘长的非常美丽,她雪白的皮肤使他想起最高级的精细磁器。查尔斯知道,他刚刚知道,板刷将把这个美丽的臀部殴打出惊人的伤痕。除此之外,露易莎的身材是成熟女性类型的,而阿曼达具有少女的丰满,她赤裸的丰臀,现在完全地暴露在她掀开的衬衫下,臀部的曲线柔和美丽。使藏在储藏室里的查尔斯脸上浮起了微笑。

他仔细的观看她那绝妙的屁股在板子下挣扎。第一板子在她的两个屁股蛋上清楚的烙下一条长方形的红印。尽管她的皮肉是那样的娇嫩,施瓦兹夫人仍然像打露易莎一样用力的打阿曼达的肉。

如果露易莎挨打时还稍微有点勇敢的精神,阿曼达则表现的毫无承受能力。她尖锐的叫着,嚎哭,狂喊,哀求,强烈地诱惑着查尔斯的耳朵。就像她的裸体刚才诱惑他的眼睛,偷看阿曼达.史密斯被打屁股,是难以置信的值得看的情景。

阿曼达比露易莎低的多,她的脚趾还够不到地板,她趴在她女家庭教师的大腿转动着身躯时,看起来就像个小女孩一样。但是,明显的她不是个孩子了,在那重重落下的板刷下面,不顾脸面的阿曼达把她的肥美大腿叉开踢腾着,大屁股也在大幅度的摇摆。

查尔斯可以清楚地在大腿间看见她的轮廓平坦的粉红阴唇,金发的卷毛什么东西也遮挡不住。她有个多么漂亮的小阴部!查尔斯毫不怀疑他想看的都看到了。尽管他在享受露易莎暴露的私处时稍微有点懊恼的感觉,因为她毕竟是他的非亲的妹妹。而看着阿曼达的光屁股他只有享受的感觉。

刷子背渐渐将她的丰满屁股蛋打成那种只能被称为红宝石的颜色。每当刷子背打在她的柔软肌肉上,她夸张的痛苦样子好象是假装似的,特别是当板子刚敲到曲线显著的屁股蛋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猛地抽搐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刺骨的尖锐叫声。她的双臂向前高举,手在空中乱抓,她的头朝后面不顾一切的仰起来。

像打露易莎一样,施瓦兹夫人打阿曼达屁股时,最后的几下落下的位置非常的低,以致於查尔斯感到这几板子可能打在了她的阴户上。但是,他不能从她的哭声里肯定她的反应,等到她停止了挨板子产生的反应。就对像露易莎那样,板子一打完,她立即把姑娘从她的大腿猛的拉起来,把她推到角落里,完全不理睬她在狂乱的揉摸红肿的屁股,燃烧的皮肤和跺脚,任她尖声叫喊。

“你挨着露易莎站好,阿曼达,”施瓦兹夫人说,当她放好阿曼达后,几乎挨着露易莎耳朵问:“现在姑娘,下次我问你时你会记得该怎么回答了,是吗?”她停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答案,又重复的问一遍,“是吗?”同时用手里的板刷朝露易莎白热的光屁股狠狠地揍了一板子。

露易莎大叫一声,不由地把手不顾一切的伸到背后掩住屁股。“是的,是,是的,对不起,”她急急惶惶的回答,没有等到问她,阿曼达赶快跟着露易莎说出同样的话。

施瓦兹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查尔斯同样的关注着最后的情形。看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站着那里,身上只穿着短短的衬衫,套着黑丝袜的白白的大腿衬托着红彤彤的两个屁股蛋。来到他家里还不到一个小时,她们的屁股已经挨过了小板子。他盼望着这样的机会尽量多的出现在他的成年生活中,但是既然她们被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可以有这个信心。

他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后,查尔斯.惠灵顿打开了储藏室的门溜到外边,然后悄悄地穿过地板门回到下面的更衣室。

查尔斯.惠灵顿看着他的面前的两个大白屁股。那丰满的屁股从扒开的开档裤中间裸露出来,黑裙子和白衬裙掀到脊背上,正等着挨他的桦树条。屁股的拥有者向前弯着腰把双臂撑在他办公室中的椅子上,胳膊肘拄在椅子厚厚的海绵垫子上,小肚子放在椅子背上,白白的大屁股撅向天空,正在等候他的惩处。他让两个女孩彼此对着脸的趴在高背椅子上,两条大腿叉开,形成一个的生动美妙的集体鞭罚场景。

一个姑娘羞愧的用手捂着脸,撅着光屁股在等着他的严厉鞭打;另一个向后扭着头看着他,通红的脸上充满了恐怖的惊惧神情。在房间的墙边上站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家庭教师,双臂抱在胸前。

这两副屁股绝对是不一样的。一个拥有者是个高个子,比较瘦,她的臀部宽大,肌肉结实,皮肤的颜色比较深。尽管这种赤裸的臀部和传统的处罚姿势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屁股的拥有者绝不是一个孩子。她的臀部结实而年轻,这是个成熟的女人。

另一个屁股,像精美的白磁瓶那样雪白光滑,屁股蛋肥大,甚至是丰若有余,两条腿比较短。总之,这是个十七岁的女孩,身体还带有少女的特征,她们因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处罚,但同样都是犯了令人无法容忍的错误。两人的屁股蛋还在发红,上面仍然看得见上一次挨打留下的伤痕。

昨天,她们两个已经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打了屁股...今天她们又趴在他的桦树条下。这是又一次受罚,并没有出现其他的必需处罚的情况。没有,这期间所受的处罚都是由于直接的蔑视事件引起的。因为拒绝穿朴素的女生制服,昨天,姑娘们在旧式的私塾中已经受到了传统的打板子处罚,她们趴在女家庭教师的膝盖上,光着屁股踢腾着穿吊带袜的大腿,那之後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今天,监护人需要她们的...。屁股再次裸露出来,等候他的惩罚,这次肯定是一顿残酷的桦树条,惩罚她们的真正地彻底的反叛行为:她们居然敢逃跑。尽管现在,她们已经趴在他的面前等着受笞刑,查尔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经完成了它,她们已经进入他的圈套,并且这样顺利这样迅速...

“我的...你知道,我的...屁股还是这样疼,”趴在床上的阿曼达对离的很近的邻床上的露易莎悄悄的说。私塾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见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感到孤独无助,但是她们仍然知道应该小声的说话。她们被告知在关灯之後不允许说话,因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后,施瓦兹夫人警告她们不要再次因为违抗被抓住。“你们知道会怎么样?”

露易莎肚皮朝下趴在床上,她的头放在枕头中,双臂抱着枕头。她试验性质的把屁股摆动几下,屁股蛋摩擦着她的睡衣的布。肉上的伤痕确实一碰就痛。“真是”,她嘟囔着。“屁股还是很疼”。

这真是一个梦魇!

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後,她和阿曼达,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打红的屁股被迫拿起了床上的衣服,那是为她们特制的制服,开始慢吞吞的穿它。穿在她们的身上的衣服,每一点都显得那么难看。紧身胸衣一直长到脖子,胸部一点也露不出来,裙子的下摆仅到膝盖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简单了,幼稚的针织毛长袜,在...里面,一件朴素的衬衣和灯笼裤。甚至睡在床中,露易莎都驱逐不掉那简陋衬裤的影子,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以下是完全分开的,只在腰带那儿合在一起。施瓦兹夫人选择这种风格的内衣是为了让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裸露屁股,她对这一事实已经完全不加隐瞒。在那里什麽也不需要脱去或者解开;一个姑娘一旦弯腰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就会裸露出来部分,只用不费事的把裤裆向两边扒一下就能使屁股全部坦露出来。施瓦兹夫人并不打算隐瞒这个事实,她准备用传统的方式打她们的屁股。

她们一件一件的穿着。黑色的裙子外边套上朴素的白色围裙,围兜包着她们胸部并且带子越过肩膀在背后中间交叉。然后,在穿上她们的衣服,长统袜之後,最后穿上朴素的鞋子。接着收拾她们的发型。在女家庭教师的严密监视下,她们被命令除去她们的发夹,散开头发,之后她叫两个姑娘梳直头发,把头发平均分开编成两条长长的直辫子。这是一种露易莎早已不用的老发型,那时除了上床之外永远是这个样子,几乎有四年之久,阿曼达也有两年。她沉重地叹口气,再次动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我恨他,阿曼达。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们该怎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刚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达声音嘶哑的对她耳语。

露易莎表示同意。在流浪了两、三年後她们几乎完全成熟了,她们被女家庭教师监送到晚餐桌旁,仍然红肿的屁股上坐在椅子上,然后被严格地提醒,如果弄脏她的白围巾就会被另外打一顿屁股,这些所有的耻辱确实是不能忍受的。

“我有一个想法,阿曼达,”她在黑暗的房间中降低声音说。“你记得克洛伊.汤姆斯吗?她以前和我同班,在你上一年级的时候她仍然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里。”阿曼达承认她确实记得那姑娘,露易莎继续说。“她这人谦恭有趣。她在几个月前嫁给了领主哈德逊,并且他们就在伦敦这里生活,至少大部份时间在这里。我有她给我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们是否有这个机会,让我们偷偷的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克洛伊并听听她的意见。谁知道?也许她的新丈夫有一些他平常不去的房子,这样我们可以去乡下的住所,隐姓埋名的在那里住一阵。”

阿曼达感觉到恐惧紧紧抓住了她。“但是如果我们被抓住...?”。

“他们怎么能抓住我们?克洛伊是不会出卖我们的...她将会从老监护人的残酷虐待中庇护着我们快乐的生活。就像那些浪漫故事一样。”

“但是最终,我们必须还得回来”。阿曼达保持着低声并且努力隐藏她的恐惧的感觉。她被盖在朴素的白睡衣下的臀部疼得厉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复今天的经历...何况她们已经收到另一种威胁:桦树的鞭打。“夫人说他会用桦树条狠狠的鞭打我们。你了解那种刑罚吗,露易莎?”另一个姑娘沈默不语,阿曼达继续说。

“一次,许多年以前,我看到一个农民用桦树抽他的女儿。他是一个庄园的铁匠,我记得那,他有力的双臂用了非常大地力量打。它是可怕的,确实很可怕,露。女孩是十五岁或十六岁,我肯定,她已经在家里抗争过了,然而那男人用一只手把她按在一个装满谷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衬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根本没有穿任何衬裤,这样她...屁股是完全赤裸的,正像我们今天那样。并且那桦树条...。你过去见到过吗?它一般有六或七根粗的小树枝,有我的手臂那样粗。他一再地用它打她。就在他们小屋前面中的院子里,我们刚好从那个地方路过,顺着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好吧,我发誓我们离他们还不到六或八尺。它是,他对于我们的观看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甚至从不顺便的朝我们的方向扫一眼...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在围观,一些邻居女人趴在围墙上看。我发誓我能看见她们还在笑,听到那些树条飕飕的划过空气。但是我仍能记得她尖锐的叫声。你记得卡拉丽特吗?她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手臂,跟那个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

阿曼达战栗着,她不想向露易莎描述她回忆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腾的大腿间,丰满的屁股缝,卷曲的黑毛已经完全地露了出来,并且所有旁观者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那带哨的桦树条;她看得很清楚,在她们来到这里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被打得全是一条条的紫红色伤痕和青紫色的斑点;她们又在那里看着那女孩挨打很长时间。更重要的是,整个的事情给一个七岁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对我们...”她停了一下。“我也认为克洛伊可能会在某些方面帮助我们,但是我不敢去尝试。”

“但是如果我们不去试试,还能怎么办?你说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你说得非常正确。我会宁可...宁可...”露易莎试着选择最坏的可能,“...去当女佣也比留这里好。他准备打发我们到个可怕的学校并且把我们留在这间私塾中至少一年。我应该在其他地方过两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领受我的遗产。”

“但是我怎么办,露易莎?我要再过四年才到二十一岁...我一点遗产也没有。如果查尔斯先生不安排我...资助我进入社会,我将什麽也没有。那时我只能去给别人做女仆。”她知道她们正在进行的交谈是在讨论她们不可以停留在这个家里,但是现在她发现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许我们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服从查尔斯先生和施瓦兹夫人...”她的声音软弱无力。甚至当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认识到了她不可以当真的采取行动。

“不要担忧,阿曼达。我的遗产并不少。即使得到最坏的结果,我也能资助我自己...在我二十一岁之後。谁知道?也许克洛伊会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需要去试试看。”

不情愿的,阿曼达抽着鼻子,“如果你这麽说...那么早晨我们应该少说话。我们现在应该安静一点。今天不要再和施瓦兹夫人发生冲突。”阿曼达在狭窄但舒服的床上翻翻身,试图从她的脑子里驱逐那个村姑在她铁匠父亲的手臂下接受残酷处罚的图像。但是很难,她的梦仍然被带着可怕哨声的伤人的树条和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的图像所困惑。

第二天早晨姑娘们穿上她们的制服,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这种把她们当作小孩子对待的方法,最羞辱的管教和幼稚的打扮,只能更坚定了露易莎的已经定下的决心,而且她相信阿曼达会抛开那个惊扰着她的恶梦,会跟着比她年长的女孩一起行动。

要完成她们的计划是很容易的。施瓦兹夫人已经告知了她们,她们来到伦敦後的头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明确的计划,他们并不想在下个星期一就送她们到新学校去。这意味着在这之前她们的日子是很散漫的,并且可以明显的感到,夫人看起来并不准备在家教她们学习功课,这种状况肯定将持续一段时间。除了早晨用一点时间阅读圣经之外,女孩们发现她们在一天里的其馀时间是自由的。

她们早就计划来到伦敦后,前几天先在市内转一转并买些东西,但是自从她们被强迫安排在这里以后,就被迫整天穿着统一的外衣和制服,看来她们是不会有这种游玩购物机会的,唯一有意思的事就是有客人来共进晚餐或者去教堂的时候。

露易莎这天请问了施瓦兹夫人,她们可不可以到附近的摄政者公园去散步;施瓦兹夫人同意了。于是她穿着朴素的黑色服丧服,戴着寡妇的传统首饰;姑娘则裹着朴素的黑斗蓬和黑色的软帽,一起来到了公园。

一到公园中,施瓦兹夫人立刻坐到一张长椅子上开始与其他的女家庭教师交谈,看着风筝在春天温暖的空气中飞舞。当阿曼达和露易莎请问她们是否可以走得稍微远一点去看看那个泉水的时候,她同意了。露易莎和阿曼达老练的不向后瞥视,平静地走到那公园的泉水那儿后又从附近的另一个门走了出来。一出来她们立刻叫了一辆双轮出租马车,露易莎给了车夫汤姆斯的住址,那是克洛伊在她的信里留下的,现在她是哈德逊太太。出租马车的车夫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告诉她这个地址很远,决不是五分钟的路程,但是露易莎要求他无论如何也把她们送到地方。

这样,短短的几分钟之后她们就把女家庭教师撇在公园上的一个长椅子上,露易莎和阿曼达突然来到了一个豪华住宅的前面。在她们进行下一步骤之前,她们又动摇了,阿曼达比露易莎更无信心。这件事谈起来好像是容易的,甚至做到也容易,但是现在一旦成了可怕的事实。如果克洛伊恰好不在怎么办?她们能够再马上回到公园去,彻底的骗过施瓦兹夫人,相信她们从未离开吗?露易莎突然想到这点,转身呼叫出租马车的车夫等候她们,但是他已经叫他的马走开了并且已经走到了街角;他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见她,她看着他的马蹄踏着鹅卵石喀哒咔哒的离开了。

但是当时...克洛伊刚好在家。她们敲门后,一个管家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他斜着眼瞥了她们一眼,姑娘心里清楚他是奇怪为什么年轻的女人穿着女学生的短裙子又没有任何人陪伴就去拜访别人,但是在他知道了自己是哈德逊太太在发恩斯沃思学校的朋友之後,马上接过了她们的斗蓬和软帽,把她们护送进入一个华美的卧房。

克洛伊猛然看到她们,惊奇地睁大眼睛,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露易莎!”她喊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阿曼达.史密斯,是吗?”她上下看了看她们,露出惊异的表情,就像在对她们的打扮和辫子进行评价。“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露易莎?”

露易莎和阿曼达已经在饶有兴趣的盯着克洛伊的长裙每一点,就像看她们自己的衣服那样仔细欣赏起来。不像她们,克洛伊穿着流行的高领服装,她的华丽的长裙完全拖到地板上,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美丽的贝莎饰带。与她相比,由于她们的裙子短得几乎还不到膝盖下面,她们俩都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可笑的脱毛的乌鸦。

“哦,克洛伊。”露易莎走向前去,双手紧紧抓住她朋友的手。“这真是最可怕的事情”。她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全部事情简单概要的对克洛伊讲了一遍,让她了解她们是如何被送到伦敦一个单身汉监护人的家里去的。

“我听说过了,”克洛伊低声说,“有关发恩斯沃思小姐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我有关你大哥的情况,露易莎。我仍然请你原谅。”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咬了咬嘴唇说,“我不了解关于你们衣服的事...头发。当然,你的新监护人是知道你的年龄大了...”

露易莎发出了一声感激的叹息,打断了她。“他毫不知道,显然地。克洛伊,他给我们一个女家庭教师...宣称我们必须等一年服丧期以后才能让我们进入社会...并且说他要把我们送到伦敦这里的一个日校里。我们现在被控制在一个私塾里。今天早上,我们是被我们的女家庭教师监视着出来的。这是多么可怕。”

克洛伊的脸变阴沉了。“关於你拜访我,他说了什麽?”

“他不知道”。露易莎的声音提高了。“我们...我们...”

“是逃出来的,”阿曼达帮她说完。

“什么?”由于震惊,克洛伊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你们是逃出来...到这里?”

“是的。求求你,你不能帮帮我们吗?我们想不起来任何其他人。”露易莎迅速走上前去抓住她的老朋友的手,悲哀的紧紧握住。

然而,克洛伊,脸色非常震惊,她的手都吓的战抖了。“怎么帮?我能怎么帮助你?我的丈夫...,”她神经紧张的看着,“...如果你的监护人不知道,他是决不会让你在这里停留的。他真的是相当...传统的。这只是你的提议,不是吗?”

“坦白的说,克洛伊,我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提议...或问题。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找到一些办法。在学校,你总是又快乐,又敢冒险,并且我想...”

阿曼达抓住了克洛伊的衣服,因为她看见露易莎已经犹豫支吾了。“你不知道它是多麽的可怕,克洛伊。女家庭教师已经用...打了我们一顿,并且是我们到家里的头一天。还威胁我们要用那...桦树条。”阿曼达觉得她看到克洛伊脸色变白了,但是稍微停了一下,她又开始继续说。“露易莎想你可能掌握着你丈夫的一处乡村住宅...那你可以悄悄地把我们送到那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抓住克洛伊的手,对年长的姑娘进行解释。

克洛伊面色苍白的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地看。“多长时间?”但她并不等她们回答,就自己回答她自己的问题。“很长的时间?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们送走并且隐藏你们几个月...甚至一年?我的亲爱的,露易莎,你怎么可能产生这样的一个计划?我现在已经是结过婚的,但是我像所有的女孩那样是刚刚得到一点自由。舒伯特...”她停了下来,好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露易莎眼光离开了她。“我们是不顾一切的来到了这里,”她喃喃自语。“我们预期来这里后能得到快乐的安排,原来只是得到另外一个可怕的震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希望能够立刻进入社会,加入一个社交圈,然後找到对象。难道你没有方法可以帮助我们,隐藏我们直到我的成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惊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岁?十九岁?”露易莎点点头,她继续问。“这要超过两年哪?这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们?也许,”她的牙齿咬进她的下嘴唇里,犹犹豫豫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她突然抬起了头稍微地侧向旁边,一副深思的样子。

“也许,露易莎,只能说也许,如果我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找到工作...去当育婴女佣或女家庭教师...去其他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们当作堂妹介绍给他们,”两个姑娘点点头;这是一个美满的大团圆故事,“并且对我的推荐。他不会知道,舒伯特从来不检查我的信件。”克洛伊看着她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

露易莎摇头。“我只有从每月的津贴中私下藏起来的几个英磅...再多一点也没有了。当然无论到哪里去旅行这点钱都不够。”

克洛伊打消了她们的想法。“咳,这等于没有。你们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钱给你们才能走,不管怎么样。你们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达和露易莎齐声高唱。“什么?”

“你们也许可以呆上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但最后你必须回去面对你的监护人。”突然,克洛伊变得很诅丧,她的声音变低。显然,她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惠灵顿。我的上帝,是吗?”阿曼达和露易莎点点头,她们被克洛伊态度的突然改变感到震惊。“哦亲爱的,他和我的丈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搞投机的合伙人。我决不是编造这个关系,并且克拉德威尔男爵可能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你。舒伯特是否曾经...”

“我听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吗?”姑娘的话被门厅中的一个强壮声音所打断,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进入了卧房。他相当英俊,穿着一身骑马服,留着小胡子,头发从前额向后梳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吉姆说我们有客人”。虽然他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他向露易莎和阿曼达扫视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问。

发恩斯沃思学校从没有讲过军事史的课程;然而,露易莎懂得撤退。“我们正准备离开。”

舒伯特.迪克富德,领主哈德逊审视着他的妻子。“我亲爱的,怎么不介绍一下?”露易莎和阿曼达胆寒的看见克洛伊在她丈夫的注视下脸色变得苍白了。

“她们是我在发恩斯沃思的两个朋友,舒伯特。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克洛伊结结巴巴的停住了。“请你原谅,”她咕哝着努力地咽下。“我不能隐瞒你的姓,露易莎。”

露易莎窒息了一下。然后喘了一口气。“史密森”。

舒伯特严肃的点点头。“史密森,和史密斯。”一条黑眉毛挑高。“那好像是...非常方便的。”

露易莎向卧房的门走去。“我们正在准备离开,”她重复着。“谢谢你,克洛伊,为了我们。”我们只要能离开,露易莎想,只要如果...刚刚能离开这里。

虽然舒伯特.迪克富德并不是一个时尚的行家,但他立即知道了在他前面的年轻女人,穿着女生制服,显然还没有进入社会。如果把她们的打扮完全撇开,在两人中那个高个姑娘绝对是个美人;如果在婚姻市场上,他会考虑她。假如她们还没有进入社会,那么在一大早就跑到外边来找已婚的女人游荡,则几乎是不可接受的...

“你是在陪伴女孩们吗?”他突然的发问,以打击这两个陌生人。三个人立刻就像全世界所有的由于欺骗老师被抓住的学童一样。这肯定是个奇怪的事情,他妻子的一个非常亲近的朋友,在一大早来找克洛伊,她居然会记不清她的姓。Hmmm。“克洛伊”,他狠狠的瞪着他的年轻新娘,“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舒伯特.迪克富德看着他的朋友,查尔斯.惠灵顿坐在他书房的书桌上。克洛伊.迪克富德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她低垂着头。

“似乎全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查尔斯。尽管早先她事实上试图像你的受监护人那样欺骗我,但我不认为她现在还在说谎。是吗,克洛伊?”

回应的声音非常小。“不,舒伯特。”

“还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吗,克洛伊?”查尔斯问。

“不,先生。”

“并且你完全确定在露易莎.惠灵顿今天来这里之前,她从来没有与你连络过?你从没有给过她任何鼓励来找你?”她的丈夫重新开始询问她。

克洛伊摇摇头,抬起她睁大的眼睛,脸色苍白得像牛奶。“我发誓我不知道”。

舒伯特点点头。“非常好。”他向查尔斯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想你会愿意收留你的逃跑的人,你现在怎么办,克拉德威尔。”

“把她们接回家好好给她们一顿桦条鞭,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是最有效的处罚。最有效的。遗憾地是,鲁克提亚.发恩斯沃思小姐,似乎她对年轻淑女的个性形成没有起什么好作用。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是我们,是这样吗,克洛伊?他不等她回答。“虽然出现这些事情,但是我们已经作了补救,”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更严峻,“我的妻子也会因为欺骗的行为而再得到一次教训。”

克洛伊.迪克富德对她的丈夫抬起恐惧的眼睛。“哦,求求你,舒伯特...”

舒伯特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他和查尔斯走向书房的门。“我把我们的客人送到门口,然後我们再回到这里进行讨论,克洛伊。请你准备好自己。”他关上了门,让他那不幸地妻子非常沮丧的在椅子中抽泣着。

“不诚实的小贱妇,”舒伯特嘟哝着和查尔斯向关着露易莎和阿曼达的起居室走去,她们已经被管家牢牢地紧盯在那里,管家得到明确的指示,年轻的淑女们除了上厕所外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房间,如果她们尝试这麽做,可以采取任何必需的手段制止她们。“我想我不应该让她再次出现这种事,看来我们仍然需要回去再好好上一课,我刚好有一个新鲜的桦树条在等着她顽皮的屁股。”

查尔斯明白了对於妻子也是同样可以加以笞责的,他过去总是认为这种教育方式只是用于仆人和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它是充分的,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后,便开始一再考虑结婚的问题。然而,他不想表现出过分地感兴趣,因此他对舒伯特的议论没有发表意见。

男人们来到起居室的门口。“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阴沉着脸说。“我们现在该回去了。你们应该行屈膝礼并且谢谢领主哈德逊的款待。”

阿曼达站了起来并且按照他的吩咐做了,但是露易莎带着满脸的反抗表情四下看着。“克洛伊在哪里?”

“我的妻子,惠灵顿小姐,她现在就坐在我的书房中,正在等着挨她的桦条,她受到这顿桦条是因为她和你一样试图欺骗我。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这是为什麽她自己不来与你告别的原因。这几天,如果你的监护人许可,你可以继续来找克洛伊陪伴你,当然,这要由你的女家庭教师。还有,惠灵顿小姐?”他向查尔斯点头。“克拉德威尔来决定”。

查尔斯粗鲁的点点头作为回答,然后抓住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双臂,紧紧拉着她们向外面走。“要强制,哈德逊。”由于没有进一步的麻烦,舒伯特打开了他的家门,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在他们身後关上了沉重的橡树嵌板大门,紧紧地向上挽了挽袖子,向他的书房走去。

在乘坐着四轮马车阴沉的回家的路上。露易莎和阿曼达总结了不少的教训。计划的不幸失败是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活泼可爱的克洛伊.迪克富德已经习惯于被她丈夫用桦树条抽屁股了。

查尔斯沈默的坐在车上直到马车到达了他的豪华住宅,下车时他平静地发出了一个命令。“你们使你的女家庭教师严重烦恼,并且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们两个必须一块儿被教训一顿桦条。请去我的书房并在那里等我一会儿,因为我要去女管家那儿去拿处罚的刑具。”

两个姑娘顿时露出恐怖和抗拒的神情,好像她们会拒绝从马车下来,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仍然很安静。“如果你们比较喜欢让几个强壮的男人把你用力拉到书房并把你们按在那儿抽屁股的话,我可以安排。我不会在我的家中放任两个放肆无礼的粗野女人。”他等着她们。

她们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两个姑娘知道她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她们试图奋力跑开,将会在大街上在人们的脸前丢脸的把她们抓回来,决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们的。在家里反抗则只会把那些壮汉叫来按住她们。她们只好从马车上迟缓地,胆怯的下来,她们的保护人则紧跟在她们后边。

她们看见狂怒的施瓦兹夫人正等在门口,明显的,她是在专门在守侯着她们回来。她一手抓住阿曼达的手腕,一手揪住露易莎的耳朵,推着两个姑娘很快地通过走廊,完全不管一些仆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走进了高大的房子,把她们拉进书房。

“现在该请你们尝尝这个桦树条了,好吗?好像你们的屁股对吃板子已经不过瘾了。也许以后要请查尔斯先生为你们做这个工作。你们还想从我的眼皮下从公园中逃跑吗?我要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次干这事。”那女家庭教师的脸色气得发紫,她的眼睛愤怒地闪烁着。

阿曼达和露易莎吓的浑身发抖,露易莎是因为完全地不知道这种体验而害怕,阿曼达是因为她早就有这个概念而害怕。在进行了一顿激烈的长篇大论的说教以后,施瓦兹夫人打开了房门,姑娘们看见她们监护人的高大身体在书房的门口出现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桦树条,完全像阿曼达回忆和描述给露易莎的那样:六或七根长长的细枝条,大约有男人的手臂粗。被一条黑色的缎带扎绑住。

查尔斯虽然对如此嚣张的抗拒确实感到愤怒,但也对这样快的得到一个好机会高兴的发狂。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目击年轻淑女挨桦条,当时圣.马丁.拉尔夫先生用桦条鞭打他的三个女儿,打完一个再打另外一个,然後让她们展示她们被打得一条条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一个非常生动迷人的画面。他也可以用相似的方式处罚她们,使一个女孩看着另一个女孩被抽屁股,但是他的脑子里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图像。他见过有一次女管家用桦树条同时抽两个姑娘,她的结实的棍子在两个颤抖屁股之间一替一下的打着。这是多麽完美的教育方法啊!

突然的,他一声不响的拉过二只豪华的椅子彼此面对放好,让它们离的很近但又分开一点。然后,他命令姑娘们去自己趴在椅子背上并且为了即将来临的惩罚裸露自己的屁股,重复说,如果她们不愿自己去趴那儿就要把男仆叫来把她们按在那儿。他保持沉静的表情注视着她们,叫姑娘们的双臂放置在椅子座位上,自己掀起自己的裙子,然后把自己衬裤的后部分开,把她们雪白的屁股蛋剥离出来。

他凝视着那奉献在面前的饱满的白屁股。两个姑娘因为耻辱和恐惧而哭泣,但这仍然不够彻底完美。他看着她们伸直的腿,她们赤裸的大腿正紧紧地夹在一起。“你们的姿势,”查尔斯开始要求,“对于挨桦条是不正确的,姑娘们。请分开你们的腿,把你的脚尖尽力向内旋转,把你们的大屁股好好的交给我。”

阿曼达把她的脸埋在手中,羞得不敢看他;露易莎扭头盯着背后,大声地喘着气。“求求你,不要这样,先生。我们不该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那带子会划伤我们的。”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这只是一顿私塾的桦树条责罚。再说,你上小学时就应该看到过用桦树条打屁股。这个棍子什麽伤害都不会有,只会叫你厚脸皮的小屁股火辣辣地疼一阵子热一阵子,并且变成漂亮的蔷薇色,这就是我想达到的目的。现在,我不愿听到任何的更多关於这个事的讨论。我不会让你合上腿保护你们自己。快点。”他从背后不用力的抽着两个姑娘的大腿,因此她们只是感觉到被桦树条刷了几下。“大腿好好地分开,脚尖着地,膝盖伸直,并且把屁股撅起来。立刻姑娘,不然我们将会把你的脚绑到椅子腿上。但是,我要劝告你们,一位年轻的淑女如果顺从地接受她的惩罚将会使我手下的力量轻很多。我现在需要用绳子吗?”

由于已经绝望了,两个姑娘捂着她们羞愧的脸不再对他哀求,并且迟缓地分别叉开她们的腿。查尔斯完全知道女家庭教师在监视着这次全部的私下惩罚,所以小心地保持着他的面部不露出感情,即使那情景是无法抗拒的。

“再叉开点。姑娘,脚尖向里转,”他严厉地说。两个姑娘服从了,并且完全拖曳着分开她们的膝盖并且把脚尖向里转。

开裆型的内裤,查尔斯感到,用于打屁股最理想。它能使姑娘一件衣服都不必脱就能完全地把屁股露出来,并且衬裤不会阻碍两腿的充分分开,如果衬裤是封闭式的,鞭打时只能被脱到膝盖那儿。两个姑娘是现在摆好了笞臀所必需的姿势,并且完全地暴露给他眼睛,她们的两面大臀高高的耸着,稍微裂开的缝里,露出微黑的肛门,下面,丰满的阴唇上复盖卷曲的毛,露易莎的毛的很黑,而阿曼达的毛是金色的并且如丝一般柔软。里面可以窥见到细致的粉红色内唇。在女家庭教师打她的屁股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了阿曼达的屁股,由于她的皮肤白,如丝的阴毛更加明显。她的腚眼儿真的很小并且是粉红色的,从他的眼睛方向可以看到她毫无保护的半开着的。非常地迷人。

他努力保持他的声音镇静:“你们应该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把桦条打完,姑娘。你如果尝试爬起来,我就会把你的腿绑起来,如果你用手捂住你的屁股,你的手也会被捆住。”他决定不事先宣布责打的鞭数,虽然绝大多数的处罚都会这样做。他发现两个少女展示出的赤裸下体那样娇嫩,具有简直无法抗拒诱惑力,以致於他决定第一次桦条要轻一点打,只把她们的白屁股充分打红并叫她们疼一阵就行了,他确信,这决不是放纵姑娘们而使她们失去控制。

对於查尔斯,他是要求整体处罚场景的。肯定的,对那种他在一些妓院见过的完全人工排练的表演,那种全是假装的体罚,他是没有任何兴趣的。在他看来,打人就要把屁股打得通红,并且要打得她惨痛的叫喊和乱扭身体。但是,他也见过一些他认为有些过于残酷的体罚,有一次在一个妓院里,还有一次是经他的女管家的手。他并不想看见姑娘由于受罚而受伤,以致於她们被打得趴在床上不能起来,或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他非常想要她们傍晚和他一起坐在晚餐桌子旁,显然,她们会是满脸通红的并且蠕动着屁股。除此之外,应该轻轻的打她们,并且责打的时间长一些,这样他就可以更加充分的享受她们的完全肉体展示。

他带着终极性的神情。伸出树条的梢头,迅速的在阿曼达的阴部扫了一下,同时感到他的公鸡悸动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这样的行为对他的非亲的妹妹不太合适,但是阿曼达就不同了。他不希望女家庭教师看见他裤子前面被高高顶起的布摺。同时,他对“脚尖朝里”是不是在家庭里常见的体罚姿势暂时有点怀疑。这个姿势使姑娘的私处完全失去了保护。假如女家庭教师认为它是有伤风化的怎麽办?并且,为了保护姑娘,使她被迫说出来?圣.马丁先生是必须这样的,但是他的女管家只是把反抗的女仆按趴在厨房桌子上,用强壮的手臂抓住她们,站在旁边抽屁股。

查尔斯耸耸肩摆脱了担心。当他用桦条鞭打她们的时候,他想要看着她们和肛门,想要看见精致的爱唇开着,并且想要在抽屁股的时候,找机会至少用梢头残忍地“搔”一下那个敏感部位。如果女家庭教师反对,查尔斯感到,他可以在其他地方另外找一个女家庭教师。

“把你的肥屁股好好交给我,阿曼达。好好的撅起来。在这楝房子中有些私下处罚要使用桦条的,毫无疑问的你应该为了这次惩罚主动地把你的屁股奉献出来,并且一定要用你的处罚姿势表现出来。”姑娘哭泣着按他的吩咐做了,顺从的高高耸起她的白光光的臀部。

他离开阿曼达的身后走到她的左边站住。他从这个位置可以打到两个屁股,在露易莎的右边,并且处于两个受罚女孩的中间,这样鞭打会平均地分配给两人的屁股,同样地姑娘们会从他那儿更多的接受痛苦的处罚。

鞭打开始了,他先用树条轻轻的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树条嗽的一声落在她的雪白的屁股蛋上,打得姑娘尖叫了一声,并且使对面的姑娘也痛苦吃惊的摇摆了一下屁股,但是,他满意的注意到,她没有站起来或把手放在她後面。他伸出树条更猛的朝露易莎屁股上送上同样的一鞭。两个白屁股立刻清楚地显示出桃色的条纹。

“从你的女家庭教师那尔逃跑,你还会逃跑吗,你这粗野的小荡娃?你还会吗?”两个姑娘又挨了一鞭,他一边抽着一边问她们。

“不,先生,不要,我们是抱歉的。我们不是故意的,”两个姑娘大叫,查尔斯觉得她们这时说这句话确实是真心的,但同样也是完全不真实的。

他开始认真地用桦条抽打这两个白白的屁股。他特别注意不要使处罚过于严厉,然而他需要她们好好地感受到疼痛。毕竟她们藐视了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而且是极其嚣张的。面对这样强烈的抗拒,在任何一个家里的桦树条都不会饶恕她们。他的抽打基本上都是用中等的力度,用手腕的力量快速坚定的轻抽,很快两个姑娘都开始辩解和哀求,扭动着身体,她们的屁股红成一片,热辣辣的。

露易莎向前弯着腰,她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趴在椅子背上。开始她觉得第一次挨鞭打并不是完全那么可怕的;事实上,她发现比起女家庭教师的板子火辣辣的拍击,她们还比较容易忍受树条的抽打,并且她相信挨桦条最可怕的是她们的私处是完全暴露的,她们必须作出奉献屁股的姿势还要一直保持着。

但是后来,后来...是鞭打变得严厉了,还是那屁股的伤痕积累的越来越多?反正树条的抽击变得剧疼并且火辣辣的,一下比一下疼,直到她的屁股火热的好像它真地是在火上烧。“Hoooo。Hoooo。Hoooo,”她咬紧牙关忍受着,羞怯的扭转着她的大屁股,猥亵的扭来摆去,但是她疼的顾不得这些脸面了。

“求求你停下,,先生,我求求你,,,停住吧,先生,我是,hoooo,请你原谅,求求你...。”她含糊地知道下一鞭该到她了,阿曼达同样嚎哭的更厉害。

查尔斯有条不紊的一下一下的用棍子向下抽,交替着打在那两个扭摆着的光屁股上。经过三分钟飕飕的结实鞭打,每个姑娘都受到二十或三十下鞭笞,他走到那两个姑娘的另一边,他想以阿曼达所能接受的桦条作为完成标准。由于同时费力的打两个人并且由于情绪很激动,他身上开始出汗了。他知道施瓦兹夫人已经稍微移动了一点,现在正站在他的身后,整个的观看着他抽打那大屁股。

他注意到,在她的眼睛中想看执行体罚的欲望闪烁了一下?他想她是有的。他重新开始鞭打她们,并且他满意的看到姑娘们此时已经开始大幅度的扭屁股了,不顾体面的从这边扭到那边,甚至抬起了她们的脚,她们明显的是在尽力保持着那叉开腿,撅高屁股的姿势。

“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更沉稳的保持着语调,“你们的处罚已经完成了一半。我不想总是提醒你们,你们的屁股应该一直保持着突出并且撅高。”他看起来比较满意,尽管她们俩都在啜泣,但还是顺从的弯下了腰并且撅起了屁股。然后,查尔斯.惠灵顿重新开始那桦条鞭打他的受监护人,比早先的鞭打稍微轻一点。

根据阿曼达的经验,这时候停止鞭打可能是已经完结了,但是她的愿望落空了。又一鞭落在屁股上,抽击再次开始了,疼痛和失望使她无法不大声哭叫出来。她觉得,开始的几下鞭击并不比施瓦兹夫人全力的打板子更厉害,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她的监护人的目的显然是想加大处罚的力度。这是一个残酷的打屁股刑具,尽管她没有看见,但是她感觉着,他用的力量没有她在十年前见到的农民父亲那样大。尽管如此,对她那高耸着的可怜的光屁股上来说,那不过是让强烈的疼痛稍微减小一点。而它的暴露程度是绝对地难以置信。树条在各处落下...各处,包括在她的臀缝里的最敏感的皮肤上。

阿曼达清楚的想起那个农村姑娘挨桦条的情景,并且可以记得那个女孩究竟被暴露了多少。阿曼达认为,毫无疑问的查尔斯.惠灵顿可以清楚地看见她们的每一点私处。感到这一点是令人震惊的,同时,两个人都是穿着全套衣服却又彻底的展示着。

她开始悄悄的合拢她的大腿,试图保护屁股沟里的敏感部位,但是她的监护人并不想马上停止这些恶作剧:“唰!”,非常重的一鞭,抽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出声的提醒她要保持她的姿势。阿曼达不能帮助自己,她只能在飕飕的鞭子下尖叫哭喊。

查尔斯知道这顿桦条差不多算是打完了。她们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除了明显的比较轻的鞭引和伤痕之外,还有一些发黑的瘀伤,那是被树条凶暴的抽打的地方,到处都是刺眼的紫红色。

确实打够了,即使按真正的桦条惩罚标准,也和大多数的鞭打效果接近了,在别处估计也是这个标准,他想起了他早先的设想:在那个不平常的傍晚,他很想要她们刚挨完打就坐下来吃饭,当她们在他的晚餐桌子旁的凳子上坐下时,他肯定她们的臀部一定痛苦难忍。进一步的证明这顿屁股对于用桦条刑具已经是适度的了。查尔斯见过女管家用大号桦树条打屁股时还常常把树条打断;而他的棍子仍然是完好无损的。慢慢地他放下了他的手臂,并且用他的衬衫袖擦擦他眉毛上的汗水。

开始姑娘们明显的还不知道这顿屁股已经打完了。她们还在继续的跺脚和呻吟,把臀部扭过来扭过去,从这边扭到那边,一会儿撅起来一会儿放下去,但是过了几秒钟後,等她们知道了责罚已经完结了,她们的身体马上不再紧张;柔弱地软瘫在椅子上。

“姑娘们”,他清了清他的喉咙。“你们要保持着这个姿势别动,这也是对你们的惩罚,”他迅速举起桦树条并且朝阿曼达的屁股抽了一鞭,然后,突然不寻常的关照了他的妹妹,朝露易莎的抽了一下,“把你们的大屁股耸高并且好好地叉开大腿十分钟。你们的女家庭教师将会是安排这时间。不准说话,不准摸屁股,或把你们的屁股放下来。你们懂了吗?”

两个带着沙哑低沉的哭泣的声音回答他,“是的先生,是的。”两个不幸的少女好不容易熬过了严酷的体罚,却还要把伤痕累累的臀部继续展览着。

查尔斯.惠灵顿走到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身后仔细看看她们的屁股。布满鞭痕的大屁股从她们宽阔分开的衬裤中间伸了出来,整个红通通的,在她们的分开的屁股蛋中间,可以看到肛门和下面的,她们的大腿上仍然整齐的穿着白色的衬裤和黑色的长丝袜。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参加家里的肉体处罚了,但是现在这两个少女的肉体是他的了,并且还要享受她们好几年。露易莎会居住在他的家中至少再被他控制一年,而阿曼达...也许还要三年。突然,查尔斯又想起了舒伯特.迪克富德的可爱的小媳妇在等着挨桦条鞭的情景,垂头丧气的坐在书房中。一个妻子,形成自己的一个规矩,已经习惯了丈夫对她的体罚...他抬起一条眉毛盯着这个圆鼓鼓的大屁股,又热又红,屁股的主人正在平静地来回地摇摆着。可以做更坏的事...很多更坏的事...

他平静地把小号的桦树条放回橱柜里,然后向施瓦兹夫人转过身来。她在观看着打屁股的场面时脸同样红着,查尔斯肯定她有些情绪激动并且呼吸好像也有些急促。查尔斯很快地把眼光移开了,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感到困窘。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进一步肯定了他早就下过的判断,他可以让各特鲁德.施瓦兹夫人替她的雇主在那里作一点儿工作。

“请你看住露易莎和阿曼达再继续保持她们的姿势九分钟,夫人,”他平静地交代,然后在受罚姑娘们的像唱歌似的轻声哭泣声中离开了书房。

“你认为他会说什么?”露易莎叹口气。她们正走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想起回家她们就害怕,于是走的拖拖沓沓,以至施瓦兹夫人不得不提醒她们加快速度。露易莎可不愿意让自己一直握着那张必须送交给她的监护人的折叠着的通知信,她每次摸到它都会产生憎恶的感觉。于是她把它放到她的围裙口袋内了。

“哼!‘说什么?’”阿曼达呲之以鼻。“我想,他肯定会作会更关心的样子,并且露,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他将会做什么。”

露易莎狠狠地咬着下嘴唇,把它咬的苍白。“我只是不能相信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上。”她怨恨地扫了她的朋友一眼。“而你的运气比我好多了,曼达。”

“我的运气好?”阿曼达声音是这样的尖锐,以致於她们的女家庭教师都听到了,并稍微地转过头来斜了她们一眼。阿曼达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语调。“凡是你受的惩罚我那一样能逃脱,露易莎?你被打了屁股?那是你自己自找的...你知道这是肯定会发生的事。他们在那个地方是非常凶狠的,非常凶狠,而我们的唯一的办法是要自己小心点,最好我们能对老师们留点意。我告诉你一个我看出来的很明白的道理。无论他们多麽粗暴,没有一次惩罚是冤枉的。你看不出来吗,露?”

露易莎生气的点点头,她无法忍受这种观点,但她害怕和她的老朋友争论。她确信阿曼达和塞德格里的他们一样全都疯了。这无疑是她听说过或想像到的对待少女最野蛮的方式,很少见。露易莎第一天在学校挨的桦树鞭已经足够厉害了。但是他们承认,这不过在女子学校里已经进行过的大量严厉惩罚中的偶尔一个。

接下来,正在课堂上讲课的时候又发生了另外一次体罚,这让两个女孩见证了学校体罚的严厉可怕,尽管别的学生都比她们俩的年龄要小四岁左右。虽然这次体罚与阿曼达和露易莎无关,但是由于发生的非常突然,使这种在课堂上当众进行的,施加在成年女孩的光屁股上的体罚比在女校长办公室里私下执行的桦树鞭打更令人惊愕。

那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那个正在讲课的老师,健壮的年轻男人艾格顿先生突然强硬地从他的讲台下来向课桌间的走廊中走来。全班的女生们全都屏息以待;静的连她们全班人的呼气声都可以数的出来,大家的两眼全都盯着老师大踏步地由房间的前面向后面的双人课桌走去。一个几乎听得见的想法扫过保持着正坐姿势的全体学生:千万不要是我。

当露易莎知道不是她以后,甚至出现了很棒的轻松感。刚才那可怕的片刻,她已经想到老师的来临是为了她,她非常清楚她正处在一个极其艰苦的时期,忍受着那坚硬的木椅子搁着她红肿的屁股的痛苦,保持着端正的坐姿。

但是艾格顿先生甚至从不向她们那里看一眼。他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两个罪大恶极的人身上,他一手拖着一个,一手强行抱起一个来到教室的前面。“我要制止你们的废话,玛丽,珍。我们马上就会让你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他要打发她们去威尔逊小姐的办公室让她们的屁股吃一顿桦条鞭吗?几乎马上,她们就得到了明显的答案:不是的。两个女孩面红耳赤的被拖拉着,一直来到房间前面,拖到黑板前的大约一尺高的讲台上。完全没有什么事先的开场白,艾格顿先生直接坐回椅子上,把第一个姑娘拉趴到他的裹着学位长袍的健壮的大腿上,然后掀开她裙子和衬裙,开始用他宽阔的大手掌朝她已经张开的衬裤中间狠狠的打下去。

虽然他实际上并没有专门扒开女孩的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看得很清楚,她和教室中的其他姑娘一样,都穿着相同风格的开档内裤。(难道它是学校的一个要求?两个姑娘开始感到一阵恐惧。)当女孩臀部撅起来时,她的衬裤后面的裂缝自然地打开了,这样当他打屁股的时候,叉开着的大手每一下都打在赤裸的白肉上,并且是落在两面屁股蛋之间的肉缝附近。女孩尖锐的叫喊着,一面扬着大腿踢着双脚。接着,她抬起头并且用手在她前面的空气乱抓,张大嘴巴可怜的长声哭叫:“”。

另一个女生看着打屁股,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苍白...但是没有一个人看着这个场面特别地震惊。好像她们对这种事情已经看过的太多,早已当作常见现象了。事实上,有几个女生甚至怀着恶意的在咧着嘴笑,并且带着轻蔑的神情四处寻找其他人的支持。露易莎突然怀疑到,也许,那些同学与挨打的女生或另一个女生之间有过矛盾或过节。

那打屁股的手掌下去地又快又狠,主人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专心。他的大手举地高高,一下接一下结实的打在衬裤裂缝间的白屁股上,屁股上打出的清脆巴掌声响彻全学校。挨打的学生就像发疯般的踢腾着两条腿。突然的,再次的没有预先的声明,第一个女生就被从教师的大腿上粗暴地猛拉了起来,第二个学生马上被拉了过去,她的裙子迅速地被掀开,几乎比眼睛看见的还要快。就像是那教师对第一个女生的打屁股节奏的延续,第二个姑娘已经开始快速的打起了屁股,第一个女孩则扭着屁股走开旁边哭着跺脚。

体罚很快就结束了,不幸的玛丽和珍又被粗暴的送回到她们的双人书桌后边。她们红着脸低着头,两腿僵硬地走着,一边隔着她们的黑裙子偷偷的摸着她们的屁股。在观看惩罚的时候,露易莎惊讶的甚至喘不上气来,她对女学生居然会受到这样的公开地体罚处理感到惊讶。这真是太坏了。阿曼达也是同样的这样想,这样的处罚居然发生在全班人的面前...并且也没有事先的警告或说明。

阿曼达发现这件事情使人困惑,在现场的人没有一个真的知道两个女同学因为什么样的坏成绩而受到这种惩罚。这件事的确是从来没有在教室里宣布过。她们是上的什么课?她们的学习怎么样?事实上,阿曼达根本不知道她们因为作了什么样的行为而受到打屁股的处理。单从她们的座位挨在一起看来,也许是因为她们在一起悄悄说话或吃吃发笑引起的。

也许明天或后天她们也会同样的在这里挨屁股。但不是在这个阳光充足的美好下午,不管怎样姑娘们都可以享受今天的好天气。

“回去后你怎么告诉他呢?”阿曼达悄悄的问她。

“我不敢想像,”露易莎的话很坦率。“我只能把通知交给他。我不敢不这样啊。”实际上,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用冒名签字来解决这个事情。但她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清楚地知道只要有人查证她就会被抓住,其结果肯定会更加严厉。

当她们回到查尔斯.惠灵顿家的楼房之后,两个姑娘立刻去私塾处理她们的作业,她们的作业显然是很有难度的。但是她们的老师可以让她们放心,因为她们现在是新来的学生,老师不会在刚开始的头几天就对她们严格的考试测定成绩,这段时间即使她们在一起商量着作作业,也是可以允许的。

但是阿曼达可以看出来露易莎的心思根本不在书本上。大部份的作业都是由阿曼达作的,而露易莎则不过是抄下阿曼达刚作好的答案。

阿曼达希望在她们回到家后,露易莎已经把事情尽快地告诉了她们的监护人,并且准备好在屁股上承受这顿处罚,最好在上床前执行,以便打完屁股后睡觉。

然而,晚餐就像平常一样进行,根本没有人提到那个回复信,阿曼达变得害怕起来。露易莎已经明白的表明了她要对监护人隐瞒这件事的意图,现在阿曼达可以断定,她应该从这个位置撤退。阿曼达感到自己嘴干舌燥,没法向查尔斯述说她们在学校的第一天的事情,露易莎已经回答了她非亲的大哥的问题,说她们在学校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在数学课堂上受罚的人既不是她自己也不是阿曼达。接着她向大哥请求怀表的事,查尔斯答应立刻去给她们买两只高级怀表来。

但是,看着露易莎这样处理事情,阿曼达害怕地连饭都咽不下去,她尽量的少说话,一直到晚餐结束,很明显的,尽管露易莎在回家的路上已经这样说过了,但是姑娘实际上却决定不要告诉她们的监护人。晚餐结束后,阿曼达既害怕又气愤的找到露易莎,她要和她谈谈这件事。

“如果他最后发现了,会发生什麽?你没有想过我也会受处罚的吗,连同你一块儿挨打?因为我帮你隐瞒了事实。你想过这些吗?”姑娘们一边准备着床铺一边谈论,当时施瓦兹夫人不在她们的房子里。

露易莎用手指整理着披散在她肩上的黑色的长发,慢慢地梳理着。它就像一个黑色的小瀑布一直垂到她的腰部,散开在她的白色睡衣上。“没有。”她耸耸肩,轻率的说。露易莎或许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阿曼达说的那些可能对阿曼达不利的后果,显然的她也并不关心阿曼达的命运。“你怎么想就怎么办吧,曼达。如果你觉得需要当一个翻嘴挑舌者,那也行。”

“但是你怎么办...到明天早晨?我想问你,当威尔逊小姐问你签名的事的时候?”

“我已经把他的名字写在上面了,”露易莎倔强地宣布,抬起她的下巴。“那个老顽固婆或许觉得我很害怕她,不敢对她作假。”

“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露易莎,”阿曼达警告她。“如果我必须为了你这件事去挨一顿打...那好吧,只是这是不公平的。”阿曼达认真的考虑过她应该溜出来去找施瓦兹夫人并且告诉她,甚至直接跑到她们监护人的书房里。但是最终她将要面对着的是,或是受到处罚(也可能不会,但是她确信:露易莎从来没有成功过)或是露易莎的忿怒,(这是肯定的事情),于是阿曼达选择了后者——什麽事情也不做。

第二天在塞德格里没有发生什么新的故事。没有任何人在她们的班上受责罚,并且当威尔逊小姐向露易莎要过通知信的时候,她看过通知信以后也没有说一句话。露易莎简单的骗局可以真的没有被发现吗?

她们很快就得到了答案,第二天,两个不幸地姑娘从学校回到家以后。她们马上被叫到她们监护人的书房里。他的脸色阴沉而严厉,两个人立刻明白她们已经被抓住了。她们紧张的站在他的面前,脚趾头挖着地毯,露易莎的两只手紧抓在一起放在身后,好象在下意识的保护她结实的大屁股,而阿曼达的两手则抱在前面,像是在作祈祷。

“我收到了从学校传来的许多令人震惊的消息,姑娘们。”两个的姑娘惊骇的睁大了眼睛,她们看见她们的监护人拿起了一封信,那封有伪造签字的信,他在面前的大书桌上打开了它。“我正好需要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露易莎。”他停了一下。“我也认为你没有其他的明确解释:在头一天早上,你为你的屁股挣了一顿粗暴无情的桦条之後,你又想起了我那你会在家接受相同惩罚的警告,于是你决定采取这种怯懦的办法。”他又停了一下。“是这样吗?”

慢慢地,露易莎点点头。“是的,先生。”

“为什么?”

“因为我害怕。因为我的...我...我已经这麽疼而且红肿的而且...”露易莎说不下去了,开始悲哀的啜泣起来。阿曼达在傍边对她的朋友瞥了一眼,她知道露易莎一定是很后悔的,并且显出非常可怜的样子。然而,她更焦虑的是关于她自己的过失,而不管露易莎的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真的不如老老实实的对我说。如果你对我诚实一些,你昨天的处罚可能只不过是在私塾里被你的女家庭教师打顿板子,因为我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你的臀部已经肿了。但是现在,除了开始的过错,我们还要增加对你的不诚实和欺骗的惩罚,我没有别的选择,妹妹,只能按理用桦条责罚你。”

露易莎极力想争辩,她不顾一切的找机会插话,阿曼达现在开始怀疑她的感情可能是假装的。

“至於你,我亲爱的年轻的史密斯小姐...”查尔斯看着美丽娇小的姑娘。惠灵顿拉长了声音,“我只能认为你全都知道。”

“嗯,是的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我...”

查尔斯看到他的受监护人显示出这样一副迷人的迷茫状态,他很满意的站了起来。“来,过来,孩子。请你现在解释一下你是如何牵涉进来的。我并不是一个根本不讲理的怪物。”

阿曼达哀痛的仰起了小脸,她不理睬从露易莎眼里传来的忿怒的浪涛。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可能的减轻自己将要受到的处罚。她决定实话实说。“我想露易莎已经去告诉了你,先生。我认为是这样认为的,她告诉我她要把信交给你的。直到晚餐以後我才发现她并没有告诉你,她对你隐瞒了这件事,但是我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不愿意对我告发她,恩?”

阿曼达点点头,随後加上了一句,“我有些害怕,先生。”

“你应该告诉我,我亲爱的,”查尔斯忠告她,他的语调稍微有些严重。实际上,姑娘没有告诉他他是感到非常地欣喜的...这又给了他一个对她进行教育的好机会。“你知道她伪造了我的签字吗?”

阿曼达不情愿的点点头。查尔斯继续阴沉的关心着她。简直令人惊异!他每次总是有藉口处罚她,并且他猜想,当姑娘完全明白了自己的罪行以后,她会认为接受他的处罚是应该的。虽然她的错误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也同样给他提供了机会,让他实现了在过去几天里想过很多的有关于她的事:他想用巴掌打她的光屁股,把整个屁股都打遍,但是并不是非常的严厉。她肯定会很快就落入他的圈套里,他感到很快乐。高兴的把他的双手合在一起摩擦着。“你确实没有把及时把消息报告给我。现在,在露易莎挨桦条鞭的时候,你可以先去花园里走一走。但是你并不是真的得到了赦免。我不得不同样的对你进行惩罚。”

阿曼达感到眼睛里顿时充满了泪水。她会再次挨桦树条吗?那是多么可怕多么疼痛。并且对于她这点小错就使用这种残酷的惩罚是完全不应当的,确实。而且是为了别人的事情,为了露易莎.惠灵顿,她实在心里非常不情愿。但是没有办法。

查尔斯继续说着。“然而,我想,在这种情况下,对你使用桦树条也许有点儿太严厉了。”他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索着,然后对她发出命令。“我会在私下的场合责罚你。阿曼达,你先去走廊里等着,我现在要先处理露易莎。”

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真的说了桦树条太严厉了?——阿曼达在逃离了她的监护人之前,听见了他改变了对她使用桦树条的想法,他原来是有这种想法的。阿曼达砰的一声在她後面关上了沉重的书房门。

刚开始的时候,她在房门外面什麽也没有听到...过了一会儿,那种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微弱的劈啪声,大声的哀求和喊叫。露应该得到了这些,完全应该,阿曼达终于高兴的看到露易莎得到了它。

突然,即使阿曼达知道这是鄙劣的,却仍然产生了想看看如何露易莎挨打的恶意的欲望。她知道她的监护人也给她准备好了,虽然他已经简单的说过她不会被桦树条抽打;她仍然想看看那接下去可能会用到的她身上的鞭打到底是多可怕。她蹑手蹑脚的走向前去趴到门上,通过门上的一个裂缝朝里面偷看。

就像阿曼达早已预料到的那样,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内,露易莎的屁股已经是第三次吃桦树条了。现在,她正弯腰趴在椅子背上,裙子被掀到脊梁上,衬裤被彻底扒开,两腿分别向两边叉开。阿曼达看见,少女的肌肉发达的臀部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粗糙的红条条,覆盖在早几天惩罚留下的伤痕上,而露易莎正在不顾廉耻的拼命的扭动大光屁股,就像一条摇摆着尾巴游泳的狗那样。

“你还会对我说谎吗,姑娘?”查尔斯的高举手臂,树条“嗽”的抽了下去。

“Noooo,哎哟,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大哥...”露易莎沙哑的哭声是那样的绝望。

“还敢再伪造我的签字?”带哨的树条在她红肿的光屁股上又刻划上了新的条痕。

“不,我,我再也不敢啦,真的不会呀…oww,”每当桦树条嗽嗽地一下又一下的抽下去,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哀号着。

查尔斯手中的桦树条不停的向光屁股上抽,其实他用力并不大。他知道姑娘昨天早晨才挨过桦树条,并且从她的屁股的样子看来,那次处罚可是打得一点儿也不轻:她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树条的伤痕,大部分是昨天打出来的,还有一些条痕是早先的桦树条留下的印子,现在仍然能隐约看得见。查尔斯知道,对于她的那个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用这种极好的教育方法,已经不需要太严厉更不能太用力了。

他继续用桦树条抽打着姑娘,尽管他训斥的言辞非常严厉,但是下手的力度是有节制的,甚至力量有点太轻了。但是,他知道,这个臀部在他开始鞭打之前就已经是很痛的了,经过了刚才的十下或十五下狠狠的抽打,现在已经是滚烫的并且在剧烈地抽搐着,如果再用力打,会把屁股打烂的。所以现在继续进行的鞭笞只是要把这个屁股的疼痛和热度保持在一定水平上而已。

露易莎已经痛得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甚至想去死。她挣扎着才能勉强保持这种规定给她的姿势,她从这只脚到那只脚来回的跳着,还是无法减轻她的屁股的痛苦。同样地她无法帮助自己保护她的隐私被露骨的暴露给她大哥观看,尽管她清楚的知道这些。

椅子座位上的绒罩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湿透了:比起她以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鞭打,这一次她被打得最为可怜。虽然他现在只不过是用桦树条在轻轻的抽打她,但是她的感觉就像他在狠劲地鞭笞她,这确定地表明她的可怜的屁股已经被划破了正在燃烧,那饱满的臀部肌肉在难以置信地抽搐着。但是她已经猜到了,她了解,她充分的了解,他处罚她只是为了想要延长这个体验。

接着,查尔斯对他非亲的妹妹抽了最后的几鞭,由于只不过是比对她刚才进行过的那十或二十下鞭打稍微用力大了一点儿。于是,他妹妹凶猛的尖叫再次充满了整个房子。最后,他放下了手臂。

她的监护人推开了大厅的门很快地走了进来,她紧张的咬住了嘴唇,因为她偷偷的合住了被打得肿起老高的屁股。

露易莎知道她又要摆出那种叉开大腿的猥亵姿势挨打了,以至于当他简洁地命令她站起来的时候,她感到了震动,随及,她把她的裙子放下来遮住她的不停战抖的肿胀发紫的臀部,他告知她,她将被禁闭在她的卧室里,晚餐只给她吃一个面包和牛奶。“我曾经警告过你,妹妹,”查尔斯坚定的劝告她。“我并没有给夫人特别的指示。如果你还要挑衅或冷淡的对待她,那么她就会继续惩罚你。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管住我的嘴的。”

露易莎慢慢地点点头,在严厉的惩戒下,她无法和他争论,甚至不敢有一点挑衅的神情。她感到,她的屁股再挨一下夫人的小板子甚至都是可怕的;要是真正的打屁股肯定会是根本无法忍受的。

当露易莎转身离开的时候,查尔斯又开口说了。“现在,还有将来,妹妹,我期望你在每次教育结束的时候能对我说一声谢谢。”

露易莎的嘴发干。“谢谢?”她用沙哑的声音问,大声的哭喊使她的咽喉都嘶哑了。

“是这样的。”

露易莎气得想把所有剩余的反抗都爆发出来。但是她还敢继续对抗吗?“谢谢你,大哥。”

“为了我该受到的处罚。”查尔斯帮她说完并且等着她重复。

露易莎紧紧地闭上了她的嘴。“为了我的该受到的处罚,”她悄悄地说,她的脸突然烧的像她的屁股一样。

“很好。”查尔斯点点头。“也许下次我再看见你淘气的屁股的时候,露易莎,它会变得又光又白。”他实事求是的表明他的意愿,“对于你,我是抱着这个希望的。”

露易莎慌忙地点着头,像小鸡叨米那样急速。她完全是一心想要赶快滚出那里。“是的是的先生。”她叉着腿向那沉重的房门走去。

“哦,还有露易莎。”

“是的先生?”难道是还有更多的?

“你去叫阿曼达进来。”

阿曼达走了进来,在她身后关上了沉重华丽的房门,站在她的监护人面前,她的手再次迷人的在她前面扣紧。刚才她看见露易莎的屁股发烧的时候感到的快乐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顺从地来这里而感到的寒冷。也许今天下午她的屁股不会被桦树条抽打,但是阿曼达是聪明的,她深深的认识到,她的监护人对于肉体处罚怀着一种深厚而持久的信仰。除了教训或压制的作用外,他还有一种与异性肉体接触的要求。

而且,他的第一句话就证明了她的假定是正确的。“阿曼达,虽然你的错误远没有露易莎那样可恨,但仍然是属于一种欺骗行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为了她的诡计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要因为你的两面派做法而惩罚你。我已经作了决定,然而,桦树条多少有点太严厉了。你的责罚只是在今天下午被拍打一顿屁股。”

阿曼达的脸立刻嘟噜了下来。打板子难道是好一点吗?当夫人打屁股的时候,特别是那第一次,火辣辣的板子打到她的光光的屁股蛋上,打得她叫苦连天,直到她的屁股上像是放了个烧红的烙铁。阿曼达的眼睛紧张的扫视着周围。她没有看见哪儿有板子...

她很快就得到了她的完整答案。“正像你已经跟我学会了用正确的姿势去接受桦树条惩罚一样,阿曼达,现在我将教会你该怎样接受巴掌打屁股。请把你的衬裤完全地脱下来,”阿曼达震惊地抬起了眼睛,脸色变得苍白,“然后自愿的并顺从的自己趴到我的膝盖上。”查尔斯坐回椅子上直起身子并且轻轻拍拍他的膝盖。

事实上,这个男人现在几乎激动的全身乱动。他的公鸡已经难以置信的直立起来了并在不停的抽动着。就像过去他习惯的让女服务员或妓院姑娘趴在大腿上打屁股那样,他想把他的受监护人的肉体放到他的直立的公鸡上,并把她的臀部夹在他的胳膊和胃部之间。然而,那时候女服务员可能(妓女们更明白的)已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他希望阿曼达还是很天真单纯的,不明白接下去要干什么。

阿曼达抬头看着她的监护人,迷茫的小脸羞得通红。“为什么一开始就必须...”她的声音变得结结巴巴的。

“除去你的衬裤?因为我愿意。因为对小女孩们最公正的处罚总是在私塾中打一顿屁股,而那时的小女孩根本没有穿什么衬裤。她们的老师为了打屁股而掀起她们的衣服后肯定要使她们的屁股赤裸着。我要你想想,在你受处罚的时候你的腿会到处乱踢。我想要你记得你是非常抗拒的,因为这些,你要像一个私塾里的小孩那样,屁股应该被打一顿。同时,我还要彻底地打你的大腿,阿曼达,这时候那衬裤就会过多的保护你。”查尔斯力图把他的脸作出一副毫无感情的样子。但那姑娘能一点也感觉不到他那令人惊异的唤醒吗?如果他不加以控制的话,一旦把她拉过来往他大腿上一趴他就会消耗掉了?他祈祷不要是这样,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控制的事情。

阿曼达红着脸,羞怯的把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解开了衬裤,并且让它们落到地板上,那带饰带的亚麻布缠绕在她的小靴子的周围。她不知道别的该做什么,她任由它们滑下去并且从衬裤中走了出来。她感到非常非常的赤裸,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感到她的屁股这样羞怯过。为了处罚而分别扒她的衬裤已经是够坏的了,而从腰带以下到长袜顶端完全裸露在衬裙中的感觉对她更是一种新奇而可怕的感觉。

然而,查尔斯不给她任何仔细感受它的时间。“来这里,阿曼达。快一点儿。不准拖延。你必须了解对于一个顽皮的姑娘这已经是多麽宽容了,”他宣称说,由于他所希望的是既要正确又要适当的严厉,所以对于她们的处罚应该加以区别的进行。但是任何一个姑娘都不能由别人代替,但是阿曼达是个特例,因为他收到各种暗示全都是他所无法抗拒的。

阿曼达无法帮助自己。大颗的泪珠顺着她漂亮的小脸滴到地面上。尽管她知道事实上这种责打并没有桦树条或板子那样厉害,但是她突然感到很害怕和困窘。不知什么原因,好像这种打法是非常隐私的。

“现在过来,阿曼达。”查尔斯.惠灵顿轻轻拍拍他的大腿,实际上这是第二次了。“趴在我的大腿上。”

他的声音几乎是很和蔼的,而阿曼达知道她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她向他挪过去,站在他的膝盖前。她发现自己比以前更了解他这个人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好象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很害怕他身上散发出的烟草和马的气味了。

“现在,阿曼达,当你走到我跟前挨屁股以前,我希望你能自己掀起裙子...现在过来...就是那儿...好好的全都提高到腰上。全部收到腰上。”当她正在犹豫不决的时侯,他的声音变严厉了。“赶快过来,快点儿,阿曼达。对于我,你只不过是一个需要让她的屁股蛋好好发热的坏女孩。你什么也没有展现给我,当我用桦树条抽打你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看过你,你知道的。”查尔斯并不想在她面前过于的谨慎。看着她蠕动着光屁股的困窘样子完全是一个很刺激的事情。“现在把你的裙子好好收拢起来。”

阿曼达只得按照命令去做,把她的裙子和衬裙全部向上卷起来,扎在她的腰部,然后走上前来。多么动人,查尔斯心想。绝对地完美。在她直条条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上面和平坦的小肚子下面,那金发美人已经露出了阴部。”现在你过来,自己趴在我的膝盖上。”

笨拙地,阿曼达把她的身体放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嘴唇抖动着。努力的平衡身体,不要他用手摸自己的裸体,但是她的两手需要抱住她的衣服。更重要的是,他比施瓦兹夫人高的多,并且,她想他的椅子可能也比较高。她感到害怕。她是完全靠踢腾着两条腿才进到那个位置,她的两只手既扶不着他的膝盖又够不到地板上,得不到一点支持。在她的身体下边,她感到他的腿难以置信地坚硬。而且是这麽的...阴私,当她被夫人打屁股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

查尔斯毫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放在他的受监护人柔软的光屁股上,并且直接放在女孩的屁股沟上。因为她的腿没有支持的在空中悬吊着,所以她难以把她的大腿完全并在一起。她的姑娘家的两个屁股蛋是稍微分开的,隐约可看见深深的屁股沟的里边和那蔷薇肛门的细细皱纹,查尔斯预料到当她开始踢腿时他会看见她更多的。他开始对她的违抗进行说教,同时他的手也开始慢慢地揉着她的屁股蛋儿。好象是心不在焉地,他稍微改变了他的大腿的位置使她的身体向前趴并且让她的丰满的大屁股更高的凸出。虽然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她完全可以知道这是他所故意做的,她自己也感得了自己的屁股比平常挨打时奉献的更多。

随后...第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了下去,显然是有意的,手掌虽然打在肥软的屁股蛋上,手指却落到了屁股沟里,直接打到她的肛门上。在她感受到那个强烈的刺激开始尖叫之前,下一巴掌又落下去,再下一巴掌,又一巴掌…一巴掌…

“哎哟,求求你~先生,不要这样...。。太狠啦!求求你。别打那里,别再打那里...。。求求你...。”

她的挣扎和哀号变得越来越强烈,查尔斯只好用手臂勒紧她的细腰。这有两个好处:能在他的膝盖上抓住她两块肥圆的肌肉,并且能使她的痛苦的肉体更紧的挨着他的霍霍跳的公鸡。

因为忍受不住屁股方面的剧烈疼痛,阿曼达在大声狂叫并且踢腾着双腿。从某个方面说,巴掌比那稳定的长木板更坏...甚至比任一个板子或桦树条都要坏的多。她知道,他是那么用力地打她,并且她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很快停止的迹象。

查尔斯已经被她那正在狂野旋转的肉体迷惑了,她踢腿的时候,两条大腿分开的像宽宽张开的剪刀,并且使那两个打得通红的肥屁股蛋也分开了。在那次很耻辱的桦树条鞭打中,通过衬裤后面打开的裂缝,查尔斯也曾经清楚的看见小姑娘。他不想接触她的其他地方的皮肤,只摸她的大腿和屁股。他的手多次直接落入她臀部的裂缝里,他的大手叉开手指向下打。每个打击都把她的肥大的屁股蛋打扁;那屁股蛋立即弹跳着全部恢复了原样,只是红了,比以前更红点儿而已。

查尔斯停下手。阿曼达仍然在不停的哀求和辩解,还在一前一后的摇摆着她的屁股。她的白皮肤变成了深红色,布满了手掌印儿,到处...并且他才感到,他的手掌真的是开始颤抖了。他知道这件事很好的完成了。首先,他已经惊人地接近了高潮,并且他不认为那姑娘知道了这件事,他了解,如果她被暂时保持在完美的无知状态是最好的。其次,他发现这种处罚方式很不错,以致於他想要将来时常用这个方法去对付顽皮的姑娘。在某种情况下,他喜欢用手打阿曼达屁股胜过用桦树条抽打。如果他总是那么严厉,她就不会在思想里区别清楚了。但是...他仍然想要好好的看看那里。

他改变一下自己大腿的位置,直接伸手分开了她的大腿。他把他的巴掌描准了已经暴露出来的仍然雪白的大腿内侧。拍击的力度虽然并不过分,但是他同样的只想尽量把她的肉打红,并且当他的巴掌朝柔嫩雪白色的大腿内的皮肤轻拍时,他的手掌边缘不断地蹭到她裂开的。然后,没有犹豫,他粗暴的掰开了她的两爿肥臀并且开始打屁股,他的指头尖伸到她的分开温软的屁股沟里。

由于令人震惊的耻辱和痛苦,阿曼达疯狂的叫喊着,身体跳动着。泪水遮住了她的双眼。在她下面的地毯只是一个五彩缤纷的模糊影子。从她的屁股蛋顶端一直到她的大腿中部,全都疼的像针扎一样,包括她的屁股沟内及大腿内侧的所有敏感的皮肤。

最后,查尔斯把他的手放在她剧烈颤抖的,红桃般的软肉上停了下来。她的斗志全都消失了...他可以感到这些并且知道应该结束了。“你还有什么话为自己说吗,阿曼达?”

“我非常抱歉,先生,求求你别再打我了”。阿曼达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也不知道他想得到什么样的解释,她觉得所有惶惶张张能想起的话语都是流淌的泡沫。

“这是很不错的,阿曼达。我们做的很不错。你是一个好姑娘。”他在那两个滚烫,布满僵痕的屁股蛋上轻轻地抚摩着,当他的手指在轻柔地滑动的时候,偶而也会伸到下面和两股之间,他并不在后面用力扣她并且避免爱抚的动作。她会有受到侵扰的感觉吗?他怀疑。但是也许下一顿,另一次巴掌打屁股可能没有那么严厉了,然後...

她的啜泣静止下来。不情愿的,他拉着那个哭泣的姑娘离开了他的膝盖,看着她放下她的学生裙,看着她用小手捂着颤动的屁股蛋扭曲着身子。这是一个非常引人的体罚场面。受罚的姑娘,是个端庄的女学生,也是个成熟的女子,哀伤而气馁的摩擦着她那刚刚经受过磨练的屁股,泪水沾污了她的脸。午后阳光穿过宽广的窗户射入书房,查尔斯.惠灵顿的监护人,拣起她丢弃在地上的衬裤,步子呆板地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摩擦着她疼痛的两个屁股蛋。

查尔斯在她身后说。“你勇敢地承受了处罚,阿曼达。”

她扭头看着他。“谢谢你,先生。”她低声说,一边静静地抽噎着,双手揉着屁股慢慢的离去了。

阿曼达在公园里看着四周的人们,她对自己的一身打扮感到羞愧。她认定自己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不该继续穿这种女学生的衣服。她不愿意跟露易莎在一起,跟她在一起会叫自己的屁股吃疼受罪,这是肯定的。现在她正在与她的监护人一起散步,她的手小心地放在他的手臂上。这时她才想到他也是一个非常值得考虑的单身男人,一路上碰到的许多年轻女人都会向他们扫上一眼。有的仅仅是纯粹的好奇,有的则充满了嫉妒的敌意,各种各样的眼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露易莎有病了,正在床上躺在,早上起床时她感到强烈的头痛并且额头发烫。施瓦兹夫人匆匆忙忙的过来了,证实女孩只不过是感冒发热,并且要求她至少应该卧床休息几天。于是,礼拜六姑娘也没有去学校上课,阿曼达只得一个人单独行动。在休闲时间也没有人可以陪伴她。过去,在发恩斯沃思小姐学校的时候,每天的空闲时间里她们总是一起出去散步。即使天气不好的时侯,她们也会一起在那里同其他同学兴致勃勃的打牌或随意聊天。但现在,阿曼达发现孤独既使人既懒散又无聊。在吃午饭时,查尔斯叔叔对她的情况表示了同情,--即使他并不真的是她的叔叔--提出她可以来找他玩,并且问她是喜欢乘马车外出游玩还是步行到公园中散步。阿曼达选择了散步。她一心希望他能变得仁慈一些,可以允许她穿那件时髦的休闲服替代她的学生裙,但是她的请求被施瓦兹夫人坚决的拒绝了,她也没有敢向她的监护人重复提起这件事。但是,即使是多么短暂的片刻,受到挫折的阿曼达也在期望着能改变她被拒绝的愿望,当她与她的监护人在外面的人群中公开在一起时--没有露易莎,其他的姑娘扫视他们的眼光就像投过来的匕首一样,阿曼达有一种骄傲的幸福感,她多想跟他去外面游玩,哪怕跑到天涯海角。自从她们来到伦敦以后,就连普通的娱乐活动都被限制得很死,即使想在海德公园中闲逛一次也变成了一种奢侈。查尔斯嘲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姑娘。它可能是一个小的叛逆,但是它的确是叛逆。而且,对于小的过失不加以抑制将来就会发展成大的犯罪。你不信任我本人和你的女家庭教师,你知道为了你将来到社会中,什么对你最有用?”阿曼达抬起头来,睁大眼睛,她的心脏在她的胸膛里砰砰直跳。“学业,先生。而且我们不是已经严格规定了你应该穿的服装了吗?难道你还不完全了解其中的道理吗?我们已经为你买了一套恰当的普通外衣,用于礼拜天的弥撒仪式,这件衣服这对於你的年龄以及对你的母亲的服丧阶段是适当的。但是仍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就像一个轻佻的女子那样千方百计想得到一件不适合你的年龄的衣服,并且试图采用甜言蜜语诱惑的方法得到这个特权。”他悲伤地摇摇头。“好像我们的这次散步必须要意外的结束。我们应该回家里讨论这个不幸的挑衅。你会为了这个受疼的,我的姑娘。”阿曼达猛的跳了起来,好像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不先生,求求你。我并不想要作任何事。”“正相反,你想通过它达到更多的目的,并且决没有好事。我能准确的抓住你,不准否认。现在过来,在你把倔强加入你的罪行目录之前。”吃惊得是,阿曼达难以置信地表现出了勇气,用力的扭动着胳膊想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出来。“不,先生,请你听我说。”查尔斯停了下来,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低头看着他那年轻受监护人。本来他已经得到了充足的托词可以扒光她的屁股揍上一顿了,现在她又制造了一个新的罪状,他对于她的粗鲁感到恼怒。也许她是一个比较难于调教的女子,他需要在她变成妻子之前必须经常的揍她的屁股才行。“我对你的行为感到吃惊,阿曼达。也许你喜欢不必等到回家我们就应该进行交谈,hmmm?哦,是的,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的意思。我在许多的场合见过小男孩或姑娘就在外边的公园中被打屁股,裙子掀高,或者裤子褪下,露出屁股,两腿来回的踢。也许在公园里犯的错误在公园里处理最好?”阿曼达低下脸并很快地摇摇头。这是根本不用考虑的!如果他要公然地在公园里用这种羞辱性的方式处罚她,她是决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光着屁股作表演的。她再也无话可说,默默地由着他拉着向前走。虽然还没有挨打,但是她的屁股已经感到了即将到临的刺疼,就像几天前才受过的他的处罚那样,那顿痛苦和隐密的巴掌。她不能相信为了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过错它又要再次发生。他们一言不发的默默走着,阿曼达羞愧地低着头,他们很快就回到了克拉得威尔的豪华住宅,敲响了门铃。一个仆人打开了门,查尔斯严肃的小声告诉阿曼达:“去我的书房里并且在那儿等着我,姑娘”。她惊骇的知道那个男仆已经听明白了这个命令的意思并且感到惊讶,阿曼达赶快逃走了。

发表于:38

很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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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lv发表于:08

顶一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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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

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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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30

頂一下謝謝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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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6

很老的一篇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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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2

帮着顶个。。赞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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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g043发表于:07

非常感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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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