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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囚奴

正文

寒府大厅

“若依,快叫爹爹。”林亦柔推了推呆立在身边,瘦弱的小女孩。

寒瑞冰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小姑娘也怯怯的打量他,没敢出声。

“若依,他是你的爹爹,快叫啊,你这孩子。。。”林亦柔有些焦急,唯恐寒瑞不认他的女儿。

寒瑞看都没看亦柔一眼,转身对着旁边的老人,“义父,这就是你说的给我一个惊喜,还真是让孩儿惊喜呢。”

寒瑞原本出生在武林世家,江湖仇杀的老版本出现在他的命运里,幼年就成了孤儿,亦正亦邪的厉勿邪看中寒瑞的天资异骨,收为义子,毕生绝学倾囊相授,命年仅18岁的寒瑞下山寻恶人,报家仇,却在那次的下山偶遇樵夫之女林亦柔,隧生恋情,郎才女貌,携伴江湖,无奈,数月后,林亦柔突然不辞而别,去樵夫家寻找,查无此人。

“哈哈。。”厉老邪爽朗大笑,“老夫一见到若依,就想起你,诧异,居然和你小子幼时一模一样,一问方知,也姓寒,找到她母亲才知道,若依确实是你小子的骨肉,你看到她,恐怕也没有办法否认吧。”

寒瑞再次仔细打量若依,的确,太像自己了,唯一的不同是,自己的眼神太过犀利,而若依则是充满灵性。

“过来。”寒瑞冲若依一挥手。

若依怯怯的走了2步,不敢靠太近,小声的叫,“爹爹。”

“好,你留下。”既然是自己的女儿,没有必要让她流落在外。

“这位姑娘,你呢?可否告知在下,你又将何去何从呢?”寒瑞嘲讽的看着林亦柔。

听着寒瑞这么说,亦柔忍不住含着泪水,咬咬下唇。

“只要寒公子对若依好,亦柔以后再不出现在公子面前。”女儿总是问她的爹爹是谁,在哪儿,现在亦柔把她送到她爹爹这里,也算了却孩子的一桩心愿,至于自己,随波逐流好了。

“林亦柔,这个名字是真的吧?”寒瑞玩味的看着亦柔,“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玩弄了我,还活到现在的人,你想就这么离开?似乎太天真了吧。”

魔尊,眼前这个摸不透猜不懂的男人,就是叱吒江湖的万魔之尊——魔尊寒瑞,已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开朗率真的瑞哥哥了,林亦柔心很疼,她无法告诉寒瑞当年离开的原因,她也无法告知寒瑞这十年来刻骨的相思,她也不能再触碰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的心。

“如果寒公子还记恨亦柔当年的过错,亦柔贱命一条,公子随时可以拿了去。”亦柔决定送若依来的时候,就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了,她不指望杀人如麻,睚眦必报的魔尊会饶过一个背弃他,辜负他的女人。

“活着,留下,做我的女奴,用你的一生一世来偿还你欠我债”

寒瑞笑了,却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亦柔哭了,却带着一份欣喜低泣,她可以活着并不算什么,但她可以活在寒瑞的身边,这不是惩罚,而是恩泽,至少对亦柔来说是天大的恩泽,至于是妻是妾是奴是婢,是什么都无所谓。

一旁的厉老邪站起来,拍拍寒瑞的肩膀,“小子,对女人还是要宽容些,我走了,继续去云游了,你可别太欺负人家哦。。。。。哈哈哈。”

“义父慢走。”对这个来去如风的义父,寒瑞只能随他去吧。

“给小姐安排一个院子,立刻带她过去。”寒瑞看了看若依,才发现,若依那灵气的眼神像她母亲。

“不,我要跟娘在一起,我不要一个人住。”若依害怕的拉着母亲的衣角。

寒瑞不理会若依的吵闹,被分配照顾若依的丫环上前牵若依,但是若依挣扎着,扑进母亲的怀抱。

“跪下。”寒瑞被吵闹的心烦。

亦柔跪下了,若依见母亲跪下,也跟着跪下。因为不知道寒瑞让谁跪,旁边的丫环也跪下了。

“你没教过依儿什么是听话,什么是礼节么?”寒瑞谴责的看着亦柔,“真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以后依儿的一切由我负责。”

“翠儿,给我拿根竹条。”翠儿是照顾若依的丫头,她低头离开。

“寒公子,你别打若依,她还小,我会教好她的。”亦柔担忧着。

“以后叫我‘主人’,自称‘奴儿’,你要时刻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你甚至还没有一个丫环的地位高,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我管教我的女儿,你凭什么替她求情?”寒瑞无情的宣布,亦柔的心被寒瑞的无情割碎,寒瑞怎么惩罚她,她都没有意见,可她怎么忍心让可怜的孩子受罚呢?

不一会,翠儿拿来了刚划破的竹条,边沿已经过处理,毕竟是用来打小姐,翠儿还是很用心。

寒瑞接过竹条,仔细检查了竹条的边沿和韧性,然后看着畏畏缩缩的若依,“过来。”

若依一直都羡慕别的孩子有爹爹,她没有,若依一直都希望自己也能有爹爹,自己的爹爹也可以把自己举过头顶,抱抱自己,亲亲自己,会在别人欺负自己的时候,保护自己,看到爹爹的第一眼,若依很开心,爹爹看上去是那么威风,就像英雄一样,自己以后再也不怕被别的孩子欺负了,再也不是没爹爹的孩子了,可是。。可是。。。

若依已经九岁了,听了爹娘的对话,看到爹爹的举动,若依明白,爹爹要打她了,若依没挨过打,若依害怕,但更害怕爹爹生气,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爹爹。

寒瑞不紧不慢的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乖巧的女儿走过来,若依怯怯的走到寒瑞身前。

寒瑞不客气的把若依拉到两腿之间,然后按在左边膝盖上,夹紧若依的腿,再慢慢的拉起若依的裙摆,慢慢的脱若依的裤子,看着亦柔眼里满满的心疼和不舍,寒瑞眼里的深邃加深了。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爹爹不打依儿,依儿以后听爹爹的话”

若依以前看到邻家大哥哥被他爹爹打屁股,那时候心里好羡慕大哥哥有爹爹,但真轮到自己被爹爹打屁股了,她就害怕的哭了。

寒瑞倒不是真想利用女儿还惩罚亦柔,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何况又是他自己的骨肉,但既然承认了若依的身份,就不能再放纵她做一个山野丫头,趁这个机会,立立威信也是应该的。

寒瑞看着若依裸露的光屁股,这丫头也太瘦弱了吧,像营养不良似的,但就算如此,该给的教训还是要给的。

“啪”寒瑞毫不留情的开始抽打若依。

“哇。。”好痛,仅仅一下而已,就让若依大哭起来,寒瑞皱皱眉,承受能力太差了吧,这样怎么做他的女儿?

“闭嘴。”寒瑞冷冷的声音有效的制止了若依的哭声,“我打你就是因为你该打,既然该打,就给我安安静静的承受,任何让我不满的言行都只会加重我对你的惩罚。”

“爹爹。。”呜呜。。“依儿知道错了,爹爹,别打依儿了,依儿以后不敢了,爹爹,真的好痛啊。”

若依又疼又怕,直发抖,跪着的亦柔心疼女儿,止不住的流眼泪,咬着下唇不敢开口求情。

“我的话,是不允许违背和置疑的,这次念在你初犯,就抽10下,当做是警告,但如果你的态度让我不满意,就加倍,以后都这样,态度不好,就是所有惩罚的双倍,再说一次,我的话是不容违背和置疑的。”对于一个不到10岁的孩子说这样的话是太过严厉了,但寒若依是他寒瑞的女儿,自然不能和其他家庭的孩子相提并论。

寒瑞没有再多磨蹭,按住了若依就开始用力的抽打,并没有若依是个孩子就手下留情,从来没有挨过责打的若依哪能乖乖的不哭不喊的挨打。

“爹爹,爹爹,饶了依儿吧,爹爹,依儿疼,爹爹不打依儿。呜呜。。”若依哭得很伤心,“娘,,娘,救救依儿,依儿好痛。”若依动不了,只能扯着嗓子哭求。

亦柔心都要碎了,低着头,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滴到地板上,左手捏着右手,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但她不敢开口替若依求情,她若是开口,只怕寒瑞会更生气。

二十下,结结实实的二十下结束了。

“原本只想打你十下,多的十下是你自己为自己挣下的。”寒瑞的声音冷冷的,“依儿,你知道错了么?”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依儿以后不敢了,求。。爹爹,不要打依儿了,爹爹说什么,依儿就做什么,求爹爹,不要生气了。”若依抽噎着,她心里早就认可了这个爹爹,就算爹爹不疼她不爱她,她也不敢再惹寒瑞生气了。“依儿不想哭的,也不想求饶的,依儿好痛,,忍不住才叫的,求爹爹,不要生依儿。。的气了,依儿下次不敢了。”

“很好,记住就好,回房去,明天之内给我抄写10遍《三字经》,傍晚时候我会检查。”寒瑞无动于衷的看着若依。

若依站着没有动。

“怎么?我说的话你听不懂,还是竹条没挨够?”寒瑞的怒气又提升了。

若依赶紧跪在寒瑞的身边,双手捂住屁股,“爹爹,依儿。。。依儿。。。。不会写。”若依低着头,不敢看寒瑞,“爹爹不打。。。”

“林亦柔,你怎么教我的女儿的?”寒瑞似笑非笑的看着跪着的亦柔,“9岁了吧,却连最基本的都不会,你还真是个好母亲。”

“爹爹,您别怪娘,娘有教依儿写字的。”若依心疼娘,赶紧为娘辩白。

“教你什么了?”寒瑞低头看着若依。

“爹爹,娘有教依儿写字,依儿会写‘寒瑞’这两个字。”对幼小的若依来说,她并不知道寒瑞是她爹的名字,只知道从懂事开始,娘就一直教她写这两个字,每天都让她写,唯恐她会忘记了。寒瑞沉默了一会。。。

“那好,明天你就把这两个字写5000次,傍晚我来检查。”寒瑞冷冷的吩咐。

若依张张嘴,但看到寒瑞冷列的眼神,只能怯怯的应了声,

寒瑞的卧室

寒瑞舒适的靠在大红木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瘦弱身子,这个女人尽管让他恨得咬牙切齿,但不可否认,这十年来,除了对她的恨,心里似乎还有些别的,

“十年了,我用十年来稳定我的基业,你用十年养大我的女儿,你还真是功不可没啊。”寒瑞没有诚意的道谢,“亦柔,你知道么?我多么想让你过着公主的生活,多想让你从此再不知忧愁的滋味。”寒瑞没有笑意的温柔。

林亦柔低头哭泣,心里的苦只能自己一个人吞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你似乎更喜欢过卑微低贱的生活,是么?”寒瑞俯身,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呵呵。”

“不。。。。”亦柔看着寒瑞,他嘴角的微笑并不能掩饰眼里的冷冽。“不是你想的那样,瑞哥哥。”

“闭嘴,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寒瑞冷然的打断她,“你必须无限温柔无限妩媚的叫我‘主人’,你必须记住,不然我会给你留下深刻的记忆的。”寒瑞轻柔的解开亦柔的衣带,“不要给我理由惩罚你,好么?游戏,必须慢慢玩才有意思。”

泪水滑落,瑞哥哥真的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呵护她疼惜她的男人了,寒瑞对她,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感情了,有的,仅仅是恨,恨她的不告而别,恨她的刻意隐瞒,可谁又知道,她的苦衷呢。

“以后住在这里,我回来了你就用全力的服侍我,我没在,你就要把这里从里到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要让我住得舒舒服服,你才能过得轻松愉快。”寒瑞看着亦柔顺从的点头,“现在,让我好好的欣赏一下久违了的你的身体,是否还如当年一般的让我沉迷。”

寒瑞温柔的话,却像芒刺一样的轧着亦柔,她知道,她现在对寒瑞来说是没有一点价值的,要想留在他身边,要想还有机会可以照顾依儿,她只能顺从。

亦柔站起来,衣带已经被寒瑞解开,她这一站起来,衣裙滑落,只剩下亵衣紧裹着她纤弱的躯体,寒瑞直直的看着她的身体,心里暗叹:还是这么的美,生了一个孩子的亦柔,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一份成熟,只是显得有些单薄,想必这些年,她过得也不是那么的如意吧。

摇摇头,寒瑞不去揣测她的生活是否如意,他才不想去关心那些,毕竟当年是这个女人自己离开他的,就算受苦受累,也是她自找的。

“脱光。”寒瑞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别给我摆出一副少女的娇羞模样,我的奴儿。”寒瑞特意强调最后那4个字。

亦柔双手颤抖,却拉不开亵衣的带子,“主人。”这样的称呼很拗口,亦柔叫得很别扭。

寒瑞一把抓住亦柔的手腕,稍一用力,亦柔就被带进他的怀里,寒瑞并不温柔的把亦柔剥个精光,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亲吻,在亦柔的樱唇上恣意的掠夺,然后用力的啃咬,一股腥甜同时流进两人的口中,寒瑞放开亦柔。

舔舔唇边的鲜红,寒瑞邪魅的笑着,“不用害怕,我不会杀你的,因为我觉得。。。。”寒瑞说着,凑近亦柔的唇边,舔舔亦柔唇边的鲜红,“你活着,会更好玩。”

“请你。。请你原谅我,当年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我....我....”亦柔想让寒瑞明白,却又不知道怎么表白。

寒瑞抱着亦柔站起来,打断了亦柔的辩白,抱到圆桌旁边,让她趴好在桌上,“不要动,等着我,奴儿,我们玩个游戏。”

不一会,寒瑞拿着藤鞭再次出现在亦柔的身边,“这个游戏的名字叫‘不说真心话’。”寒瑞用藤鞭在亦柔的身子上慢慢的移动:“这个游戏很适合你啊,你不就是喜欢不说真心话么?所以这个游戏你玩起来,应该很有趣才是。”

“你。。你,”亦柔被吓得不知所措。“别打我。”

“你心里想的什么,嘴里就要说出相反的话,比如你刚才叫我别打你,我就会理解为你乞求我打你,游戏规则很简单,只有一条就是,心口不一。”寒瑞耐心的解释着。

“我宣布,游戏开始,在我说游戏结束之前,你都不要说真心话哦。”寒瑞挥动藤鞭,听着划破空气的声音,“你知道么?小柔,无数个夜晚,我做梦,都梦到用鞭子抽烂你的每一寸肌肤,听着你凄惨的哀号,我就觉得很痛快,可是现在,我却有些舍不得,舍不得那么快就结束,所以我改变决定了,我不要抽烂你的身体,我只要打烂你的屁股,然后给你养好,再打烂,再养好,这样可以循环使用,你说这个主意是不是更好一些?”寒瑞低头,在亦柔的耳边轻柔的诉说着,仿佛是一个痴情的男子在对自己深爱女人,诉说爱意,但他的话,却让亦柔纤弱的身子抖得厉害。

“瑞哥。。。不不,寒公子,求你不要。”亦柔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寒瑞轻柔的按住,这种看似轻柔的举动,却让亦柔移动不了分毫。

“你的话,我可理解为,你求我快点动手,你都等不及了,是么?”寒瑞轻笑,“是我不好,让你等太久了,足足等了十年这么久。”

寒瑞手里的藤鞭在空气里划下了一个美丽的弧形,狠狠的落在亦柔娇小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白痕,寒瑞满意的看着它慢慢变红,然后变紫,完全不理会被他按住的那个小身子发出的痛苦的呻吟。

再抽一下,继续欣赏着,再重复这个动作。

“小柔,你真的很美,我很喜欢这样美丽的你的身体。”寒瑞由衷的夸赞。

“求。。求求你了,主人。”亦柔想着寒瑞说的要打烂她的话,心里就发怵。

“哦,我明白了,你是嫌我打得太慢了是么?我是想打快一点啊,但那样就不能欣赏到这美丽的一幕了。”寒瑞故作思考状的沉默了一下,“但我也不想让我的奴儿等太久,好嘛,满足你的要求吧”

“不。。不要啊。”亦柔苦苦的哀求寒瑞。

“别忘了我的游戏规则哦,小奴儿。”寒瑞保持着均衡的力道,但速度却加快了。

“好痛,,啊。。”亦柔哀哀的痛叫。

“行,我会满足你的,会让你好好享受的。”寒瑞下手更重了,他不爱惜亦柔,打烂打破他也不会心软的。

“不。。不。。。不痛啊,一点也不痛。”亦柔苍白的脸上挂着痛苦的泪水,她知道苦苦哀求寒瑞不会有用的,她只能照着寒瑞的要求去做,来换取一点点的饶恕。

“我很高兴,你终于记得我们的游戏规则了。”寒瑞下手没有加重,但也没有减轻。

“求求你,打烂奴儿的屁股吧。”这么羞耻的乞求让亦柔越发的苍白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这十年来,她也并不好过。寒瑞没有过问她离开的理由,也没有关心她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就只记得她的欺骗和不辞而别。

“本来我是没打算今天就打烂你的,但你都这么乞求了,我不满足你,就显得太无情无义了,是么?”寒瑞戏谑的笑着,看着亦柔苍白的脸颊因为激动而变红。

“你。。你不是说。。”他说的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啊。

“我的游戏,我定规则,而你,没得选择,这一点很重要,你得记住哦。”寒瑞并没有再加大力度,但他却专挑伤密集的地方落鞭,给亦柔的感觉,就是已经到达极限了,皮肤已经破了烂了的感觉。

寒瑞手里没有留情,但眼睛一直注视着亦柔的伤处,最后一鞭的落下,满意的看到血丝从皮下组织浸出。

“痛。。”亦柔也感觉到这一鞭的效果,忍不住低呼。

寒瑞丢开藤鞭,从后面分开亦柔的双腿,让自己早已兴奋的欲望狂乱的进入亦柔的身体,没有丝毫的温存,没有一点的怜惜,掠夺,索取成了他的主题,粗鲁的享用着这个他渴望了十年的身体,让她的紧窒和湿润包裹着自己,寒瑞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在这十年里,并没有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男人,他突然有些好奇,这个女人当年是为什么要离开他了。

亦柔受不了寒瑞这样的对待,疼痛,耻辱,心痛一起袭来,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小柔,等我报了家仇,我会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小柔,不要怕,我会好好的疼惜你的,放松,一会就不疼了。”

梦中,寒瑞又回到十年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瑞哥哥,眼里的柔情可以熔化一切,轻轻的搂她,轻轻的吻她,轻轻的品尝她的美好。

睁开眼睛,亦柔明白,那些美好的过去已经变成了回忆,她已经彻底的失去了那个疼惜她的男人,屋里没有人,天已经亮了,心里念着若依,却又不敢去探望,只好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开始打扫内室的清洁卫生,她明白,她必须讨好寒瑞,才能少受些折磨。

若依的房间

若依的房间是卧室书房连着的,内室是卧室,外面这间是吃饭和做功课的地方,房间外是一个小庭院,若依的书桌就在窗户前,窗外的小院子里盛开了美丽的花朵,一片早春的生机勃勃,可这时的寒若依却一点心思也没放到窗外,她正在低头努力的写字,时不时的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珠。

寒瑞站在若依身后有一会了,眉头紧皱,他就这么静静的看若依一边写,一边哭。

“很委屈?”寒瑞冷冷的问话。

这突然的声响吓得若依一颤,笔也掉了,看到纸上一团黑黑的颜色,若依的眼泪掉得更凶了,站起来慢慢的转身。

“爹爹好,依儿没有委屈。”若依怯怯的给寒瑞行礼,怯怯的回答寒瑞的问题。

寒瑞自己找了椅子坐下,“写完了么?”明知故问。

亦柔低着头,抽泣,没有说话。

“把桌上那个戒尺拿过来。”他说的话必须完全执行,无论是谁,都不能不遵他的令谕。

“爹爹。。”若依哀求的看着寒瑞,在寒瑞冷冷的目光里,知道求饶是不可能的,只能按照寒瑞的话做。

“还差多少?”寒瑞一边问,一边接过依儿手里的戒尺。

“依儿,,,依儿不知道。”若依低头。

寒瑞把若依拉到身边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差多少就打多少下,不知道就把屁股打烂为止。”

“爹爹,依儿没有偷懒。。”若依紧紧的抓住寒瑞的袖子,不愿意被寒瑞按住,“爹爹,相信依儿,依儿没有不听话。”若依抓紧时间为自己申辩。

“自己把裤子脱了趴在长凳上,我懒得跟你磨蹭。”寒瑞耐,

“以后,自己做错了事,自己趴着等着我的家法,别跟我拉拉扯扯的企图逃避。”

“爹爹。。”若依不解,为何她的爹爹和想象的一点也不同,总是冷冷的,冰冰的,一点也不疼她爱她。

寒瑞没有忽略若依眼里的失落,那种受伤的表情让他的心抽痛了一下,对这个女儿,他是没有什么感情,毕竟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但他并不想害她,也不想故意刁难她,只是,他的女儿本来就应该要听他的话,这个要求难道过分么?

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似乎不用要求太高吧。

寒瑞突然伸手把若依搂在怀里,小小的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眼睛鼻子都红红的,诧异的望着寒瑞,不敢相信。

“告诉我,还差多少?”依然还是冷冷的,但不是那么生硬了。

若依伸出小手,费力的勾住寒瑞的脖子,“爹爹,依儿不知道差多少,依儿数不清楚。依儿今早很早就起来写了整整一天,不知道写了多少,也不知道有没有够?”

“亦柔,也就是你娘,她平时都教你些什么?”寒瑞很意外,意外若依居然还不会计数。

“娘很忙,每天早上很早就要出去帮佣,晚上很晚才回来,回来就要做针线活,又要做很久,娘每天都要依儿写这两个字,晚上娘回来看到就会很开心。”若依一边回忆一边诉说。

“你没有念过书么?”寒瑞有些心痛亦柔的生活,这种情绪的影响,他紧了紧搂住若依的手臂,在早年的记忆里,林亦柔虽不是娇小姐,但也几乎没做过什么家务。

“没有啊,念书是要给钱的,娘没有钱让依儿念书。”说到这里,若依有些紧张,唯恐寒瑞会因为这样而嫌弃她,“爹爹,依儿不会念书,但是依儿会做饭,会炒菜,会做很多很多家务,爹爹,依儿很乖,你别不要依儿,好不好?”

寒瑞看着若依期待的眼神,“谁说我会不要你?你是不够好,但我会把你教好,你若是不好好的听我教,我就狠狠的抽你,记住了么?”看着若依使劲的点头,“以后烧饭做菜那些事就不用你做,你就好好的学你该学的东西,学不好,家法伺候,记住了么?”

“知道家法是什么么?”寒瑞把心疼隐下,又冷着脸。

“唔。。。。”若依认真的想了想,“是脱了裤子趴长凳上,让爹爹用竹条抽屁股,抽到。。。很痛很痛。”若依可说不出抽烂这么残酷的话。

“嗯,我会给你物色一个好先生的,这几天你就熟悉熟悉环境,我过几天会来看你。”寒瑞心里决定了要去义父找到林亦柔母女的地方,看看她们到底过的怎样的生活。

若依很开心,送走了爹爹,过起了有人照顾的小姐生活,心里虽然惦记着娘,但也没有人可以告诉她关于娘的事情,小孩天性,有什么也不往心里去。

日子就这么过了3天。。。。寒府上下安宁祥和。

宁小玉望着寒府大大的牌匾,嘴角拉出一道玩世不恭的笑意,呼。。终于到了。。师哥,我来看你来了。。

寒府

宁小玉回来啦!!!!!这个消息像瘟疫一样散播开来,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

“那个,玉少爷,公子现在并不在家。”管家老头没办法的出现在这个瘟疫的面前。

“哦?是么?”宁小玉翘着二郎腿,大口大口的喝着茶,“那岂不是更好,师哥不在家,我就是老大,来来,叫几个人进大厅来,拉开架式就开赌局了,所有工具我这里一应俱全。”

“那个,玉少爷,公子有令,全府上下都禁赌,恐怕没人敢陪你玩。”管家老头突然感觉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诸神啊,佛祖啊,快让公子回来吧。

“禁赌?榕叔,我敢保证,如果师哥回来知道我们在聚赌,一定不会半分生气的。”宁小玉贼贼的笑着。

“不可能。”榕叔有些激动,“公子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违背他,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要不,试试看?”宁小玉睁着可爱的眼睛,无辜的看着榕叔。

“试就试,我是看着公子长大的,我还不了解公子的脾气了么?”榕叔一张老脸上写满了不服。

“呵呵,好,我说,如果师哥知道我在他的大厅里与众同乐,一定不会半分生气的,如果不然,我就认输,我若输了,我帮你做一件事,什么都行,如果你输了,就把你珍藏了18年的女儿红送我一坛。”小玉一副“我赢定了”的欠揍模样。

“不是‘与众同乐’,是聚众赌博。”榕叔知道小玉很狡猾,努力抓他语句里的疑点。

“是,聚众赌博。”古小玉小声的咕哝,“真是个老狐狸。”

。。。数日后。。。

寒瑞一走进家门,门房就哭丧着脸,“公子,您老终于回来啦。”

“怎么了?”寒瑞冷着脸。

“公子,您走后,玉少爷就回来了,让所有人都陪他赌,把我们的薪钱和宝贝都赢光了,玉少爷还玩深水炸弹,整日里就炸得到处响,还把洗衣房所有的水缸都炸破了,还把厨房的鸡鸭都弄来试药,把那些家禽家畜都弄得要死不活的,厨娘都不敢杀来做菜。。。公子。。”门房老刘像个看到亲人的孩子,红着眼睛都快要掉眼泪了。

“你们就由着他?”寒瑞心口憋着一口气。

“公子,玉少爷是老爷子最宠爱的关门弟子,小的们也得罪不起,何况,真让玉少爷不高兴,他。。他。。也会。。。”想起宁小玉可怕的报复,老刘就说不下去了,“公子,您可千万别让玉少爷知道是我告诉您老的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公子。。”

“我知道了。”臭小子,在我的地盘还敢这么无法无天,寒瑞在心里狠狠的骂。

撇下老刘,寒瑞一个人走到大厅。

“玉少爷,公子很快就要回来了,这个烂摊子也该收拾收拾了”

榕叔苦口婆心的劝告。

“安啦,师哥不会生气的。”小玉开心的看着眼前的战利品,虽然不值多少钱,但是他就是喜欢看着别人凄苦的表情。

“是么?”寒瑞冷冷的声音想起,“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允许你代替我发号施令了?”

“公子。”榕叔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呵呵,呵呵,师哥,你回来啦,我看你不在就好心帮你一下下啦,其实,你真的不用太感激我的。”小玉有点心虚,尤其是现在师傅他老人家又去云游四海了。

“哦,是么?”寒瑞笑了,怒极而笑,“榕叔和小玉留下,其他人退下。”

等一干闲杂人等都消失了,寒瑞才看着榕叔,“我记得我似乎说过全府禁赌的吧。”

“是,是,公子说过,我也给玉少爷说了的。”榕叔心里有些慌,榕叔是寒瑞父亲的管家,当年灭门的时候,就是榕叔带着寒瑞藏在马棚的谷草里面才躲过一劫,寒瑞多年来对榕叔都礼遇有加,把榕叔当长者一样的敬重,但每次榕叔面对生气的寒瑞,都会从内心的发寒。

“准备家法。”寒瑞淡淡的吩咐,看着一脸愕然的榕叔,“为小玉准备。”

榕叔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惊异,转身离开了。

“师哥,哥~你别这样嘛。”小玉知道寒瑞是软硬不吃的,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呵呵,我觉得,我是应该感谢你这么多天为我照顾府里的老小们。”寒瑞温柔的笑着。

“我。。我只是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师哥不用这么客气的。”小玉想到了逃,可是他的轻功怎么比得上寒瑞这个练武奇才;用毒,自己的斤两,师哥早就一清二楚的;暗器,趁早别拿出来丢人现眼,小玉郁闷的抓脑袋,平时的聪明全不知跑哪儿去了。

寒瑞冷静的看着榕叔安排人搬来长凳,榕叔也亲自捧着一根厚实的宽竹板,一看就是较为年长的楠竹的躯体,寒瑞接过竹板。

“通知所有参加聚赌的人全部到大厅外面的院子里观礼,看看我是怎么感激小玉少爷的,你也在院子里候着,一会还有事让你做。”

“师哥,暴力不能解决一切,对不对?”小玉摇摇头,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的确,暴力不能解决一切。”寒瑞温柔的点点头,“但是,暴力可以解决你。”

“师哥,你不能这样。”小玉可爱的大眼睛忽闪着泪光,这孩子要是个女孩,还真是个惹人怜惜的女孩呢。

“为何不能?”寒瑞好奇的问。

“师傅,师傅他也不会同意你打我的。”师傅是小玉唯一的筹码。

“奈何啊,奈何。”寒瑞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玉,“奈何,天高皇帝远;奈何,你现在在我的管辖范围内。”

寒瑞温和的交谈着,院子里已经聚积了不少的人了,看来受害者还真不少。

“好了,小玉,裤子脱了趴凳子上吧,我们准备开始了。”寒瑞下定了决心要给小玉一个教训,既为那群被小玉的千术骗走家当的人们讨回一个公道,也是在众人面前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大家都知道,魔尊,是不可违背的。

“我不。”小玉一直都知道师哥很可怕,但没想过居然这么可怕,打他也就罢了,还让这么多人看着他挨打,他好歹也是17岁的大小伙子了,师哥太过分了。

“你不?我不介意让榕叔拿绳子来把你绑上,我会帮你脱裤子的。”寒瑞收起了他虚假的温柔笑意。

“哥~~我知道错了,这次你饶了我好不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

“晚了。”寒瑞冷冷的了。

寒瑞不说话,拿着竹板,对着门口站好,指指长凳,示意小玉趴好。

小玉扭扭捏捏的蹭到寒瑞面前,“师哥,把门关上好不好?小玉让你打,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别人看。”

寒瑞不说话,一把扣住小玉的右手脉门,稍一运力,小玉只觉得半边身子麻痹不堪,“师哥,师哥,我趴,你快松手。”

寒瑞松了手,小玉不停的揉着自己,委屈的看了一眼寒瑞,只能乖乖的趴着了,没挨过打的小玉还不太懂怎么讨好执鞭的人,裤子也没脱。

寒瑞不介意,只是记在心里了,他亲自动手解小玉的腰带,并把小玉的所有裤子都拉到膝盖,露出白白的,紧绷的屁股,凉凉的感觉让小玉更加紧张,“师哥,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嘛,师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挑衅你的话了。”

回答小玉的是寒瑞宽厚的竹板,用力的砸在小玉的屁股上。

“唔。。”小玉闷哼一声,“师哥啊。”

寒瑞在真正惩罚人的时候不爱说话,只是狠狠的打,一点不放水,也不留情,三板子下去,小玉整个屁股都变成了红色。

“师哥,我错了。”小玉使劲抓住凳沿,忍着眼泪,忍着痛叫,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

寒瑞不说话,狠狠的打,看不出他的喜怒,但是下手毫不留情,也不理会小玉的求饶。

大厅里除了竹板着肉的声音,就只剩下小玉压抑的喘息声,小玉有很多缺点,从来不好好练功,为人只凭自己高兴,从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他师傅厉勿邪却偏是疼爱得厉害,从来都舍不得骂一句,厉勿邪在江湖上的称号是“邪神”,但大家私底下都叫他厉老邪,叫宁小玉宁小邪,厉勿邪也就是喜欢小玉单纯外表下隐藏着的邪恶心性,收为关门弟子,纵容他四处胡闹,寒瑞一向都视而不见,不管这一对老小胡闹,实在捅出漏子了,他再出面摆平,但这并不表示他会纵容小玉在他的眼皮地下任意妄为。

“哎哟,师哥,,师哥。”小玉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呼喊,想必屁股都被师哥打肿了吧。

寒瑞依然不说话,下手只重不轻,竹板均匀的照顾小玉的整个屁股,一点也不厚此薄彼。

“唔。。”小玉忍不住用双手捂住屁股,不让寒瑞再打,“好痛哦,师哥,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榕叔,绳子。”寒瑞只是淡淡的冲着门外开口。

“不要,不要,师哥,别捆我,我不捂着了。”小玉赶紧把手拿开,放到前面,抓住凳子的边沿,蹶着屁股讨好寒瑞。

院子里的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也没有谁顾得上去嘲笑小玉了,毕竟他们都知道寒瑞是在惩罚小玉违背他的令谕,院子里的所有人,也都违背了寒瑞的令谕,尽管是被迫的,还是唯恐寒瑞的惩罚会落在自己头上。

“哎哟。。”寒瑞打一下,小玉就呻吟一声,也顾不得有人在看着他,早已哭得稀里哗啦的了。

“哎哟,痛啊。”小玉抹了一把眼泪,心里乞求着寒瑞快停手。

寒瑞的责打继续。。。

“师哥,我错了,别打了啊。”没办法再继续蹶着屁股讨好寒瑞,只能让腰身死死贴着凳子。

“好师哥,求你啦,哎呀。。”这是小玉第一次挨打,师哥就打得这么狠,心里的委屈还没有疼痛的感觉这么明显。

“唔。。。”师傅啊,快来救救你可怜的徒弟啊,快被你的干儿子打死了啊,这些话,小玉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良久以后,小玉的屁股都成了乌紫色,可怕的肿得高高的。。竹板拿起来还没打下去,小玉屁股上的肉就抖个不停,他是真被寒瑞打怕了。

“真的知道错了?”寒瑞冷冷的声音响起。

“是。。是,小玉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不听师哥的话了”

小玉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点头,唯恐寒瑞不相信。

“如果,我让你把你赢的所有东西都还给它们原来的主人,你乐意么?”寒瑞依然冷冷的,看着小玉的伤,差不多了,至少他7天之内都别想活蹦乱跳的。

“愿意,愿意,完全愿意,师哥别打了,我马上就还给大家。”只要寒瑞能不打他了,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拿出来,何况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榕叔,统计一下,把损失都补偿给大家。”府里的每一个人,对寒瑞来说都是家人,他怎么能放任他的家人被恶意欺负呢。

“小玉,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你不在我这里我不管你,你要是在我这里,就给我安分一些,别指望义父来救你,在我这里,谁也救不了你。”寒瑞冷冷的警告。

“是,是。。。小玉记住了。”怎么都好,怎样都行。

“嗯,好好休息。”寒瑞丢下竹板就离开了,心里还念着自己屋里那个娇小的身影,相隔数日而已,竟然那么挂念,寒瑞有些厌烦自己的情绪。

寒瑞穿过楼台小榭,走过长廊,直奔东跨院而去,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一袭白色丝裙的亦柔怀里抱着那根给她深刻记忆的藤鞭,慌张的在院子里东看西看,那意图很明显,要么是把藤鞭丢掉,要么是把藤鞭藏起来。

寒瑞细细的看着亦柔,身子还是那么单薄,但脸色红润了很多,看来这几天,她在这里还过得遐意,撇开心里的欣慰,寒瑞暗暗决定,就算要瞒住所有人,也不能让自己心里对亦柔的怜惜泄漏出一点点。

“我的小奴儿,兴致还真高啊?”寒瑞满怀柔情的笑着,看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凉。

亦柔身子一颤,“你。。你。。主人,你怎么回来了?”亦柔赶紧把抱在怀里的藤鞭藏在身子后面。

“呵呵,奴儿,今天天气好,你是打算让我可爱的鞭子出来晒晒太阳么?”寒瑞揶揄着亦柔。

“呃。。不是的,啊,是是的。”亦柔的慌张全被寒瑞收进眼里,看来亦柔还没有明白一个女奴的本份。

寒瑞温柔的摇摇头,“我要听你说实话,不诚实的奴儿是需要狠狠的教训的。”

亦柔握紧手里的藤鞭,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求您,不要。”

“不要?呵呵,我的小奴儿,你似乎没有说‘不要’的权利?”看着亦柔吓坏的样子,寒瑞的嘴角浮起一丝肆虐的笑意。

亦柔一手拿着藤鞭,一手抓住寒瑞的衣袖,苦苦的哀求,“我再也不敢了,您饶过我吧。”

“看来,你屁股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吧,这么快就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寒瑞说着还无奈的摇摇头,“我只好再给你加点记忆了。”

寒瑞邪恶的提醒,让亦柔更加的畏惧,怯怯的,“主人,您和奴儿进屋去再说好么?”

“唉,你又忘了,你没有权利提要求的。”寒瑞轻轻的抬起亦柔欲哭的脸庞,“我给的记忆不够深刻,是么?”

就是这朵带雨梨花,曾经让寒瑞那么的魂牵梦萦;也是这双充满雾气的眼眸,让他那么的心疼欲碎,他曾经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让亦柔遇到他以后的人生过得快乐幸福,可如今,这一切又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寒瑞闭上双眼,再次睁开,那深邃的眼里再找不到一丝心疼。

“我们的游戏,继续开始。”寒瑞的转变,亦柔并不知道,她对寒瑞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正如自己当初所想的,能陪伴他,注视他,就是满足,纵然使自己伤痕累累也心甘情愿。

亦柔再也顾不上自己的羞怯,盈盈的跪下,娇弱的用双手托起手里的藤鞭,哽咽着,“请主人,责罚不乖的。。。。奴儿。”

泪水滑落,心痛难当,为什么,曾经深爱的人变得如此冷漠,再也找不到一丝往昔的柔情;为什么,眼前这个让自己许下一生的男人,竟然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面对,难道当年的选择是错误的么?可当年,为了腹中的他的骨肉,她又怎么能狠心的辞世。

寒瑞淡淡的望着眼前的身影,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就这样让她跪着,亦柔当年的离开,寒瑞为她找了很多的理由,但都被否定掉,他那么小心翼翼的温柔和呵护,从亦柔眼里溢出的幸福里,他明白,亦柔也是深爱他的,突然的消失无踪,他一直都认为她遇到了意外,无法回到自己的身边,可当他从那个樵夫口中得知,他并没有女儿,四处打探,也确定了,那个老樵夫早年丧妻,做了多年的鳏夫,膝下根本没有子嗣,骗局,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个骗局,这个占有他整颗心的女人从出现开始就只是为了一个骗局。

想到这里,寒瑞泛起一丝可怕的冷笑,“告诉我,你快乐么?”

亦柔茫然的抬头看着寒瑞,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不敢贸然的开口。

“女奴的生活,应该会让你感到很快乐,是吧?”寒瑞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亦柔的脸庞,“你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是吧?”

亦柔想着寒瑞的游戏规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说‘不是’,寒瑞会理解为自己很喜欢这样,若说‘是’,想必他也不会反着理解,寒瑞的不遵守规则,她早已深有体会。

暗叹一口气,亦柔放弃了逃避,只要寒瑞愿意听的,她就说给他听,知道自己当年伤他很深,不管有没有理由,有没有苦衷,伤他,毕竟是事实。

“是的。”亦柔暗自吞下一丝苦涩,“谢谢您,我的主人,谢谢您给我这样的生活,奴儿很满足,也很快乐。”

亦柔的顺从并没有让寒瑞得到预期的肆虐快感,心里反而有一种苦痛在慢慢伸延,苦笑一下,亦柔,伤你,如果会让自己痛苦,那就让我们一起承受吧,如果不能和你一起爱,我情愿和你一起痛,也不会再放手。

心里下了决心,寒瑞舒适的靠在石椅上,看上去很舒适,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这样靠着一点也不舒服,“告诉我,你刚才打算做什么?”

“奴儿想把主人的鞭子藏起来。”亦柔也坦然的面对这样的关系,不再在心里痛苦挣扎了。

“这几天我给你太多的自由了,你又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是么?”寒瑞看着亦柔一副认命的表情。

“奴儿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奴儿。”亦柔知道这么说最得体,但心里又害怕,“主人,这个打奴儿,太疼了,奴儿太害怕才会。。这么做的。。”咬咬嘴唇,求饶的话不敢说出来。

“还不算最疼的,想试试更疼的么?”寒瑞满意的看着亦柔跪着的身子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我的奴儿,怎么可以无视主人的问话呢?回答我。”

“我。。。我。。”亦柔不知道如何回答,含着眼泪咬着嘴唇。

“嗯?”寒瑞咄咄相逼。

“不要好不好?主人,奴儿的伤并没有完全康复,求您怜惜奴儿,就用这根鞭子打奴儿好不好?”亦柔知道自己不可以求饶,哀哀的望着寒瑞,希望能打动他冷酷的心。

“跪好,等天色完全黑了,自己进屋找我。”寒瑞站起来离开,本来下狠心要好好折磨亦柔的,看着她欲泣的脸庞,听着她弱弱的哀求,竟然一时下不了手,寒瑞有些狼狈,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再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女人左右他的心情了。

院子里,亦柔独自流泪。。。。

屋子里,寒瑞暗自惆怅。。。。

注定了,要么彼此深爱,要么互相折磨。。。。。。

时间过了许久。。

寒瑞躺在床上假寐,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亦柔怯怯的推开门,伸出小脑袋探望,看到寒瑞乌黑深邃的眼眸,亦柔有些尴尬,抓抓脑袋,慢慢的走到寒瑞的床前,弱弱的跪下。

寒瑞看着亦柔紧皱的眉头,知道她膝盖疼痛不已,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了很久。

“主人,奴儿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亦柔打破僵局,主动开口了。

“脱了。”寒瑞冷冷的。

亦柔没有迟缓,拉起裙摆,解开裤腰,露出屁股,作势要趴下。

“脱光。”还是冷冷的命令。

亦柔有些迟疑,不解寒瑞要干什么,转念一想,无论他要做什么,她还是都得顺从的,慢慢的拉开腰带,任由已经脏脏的丝裙滑落,亵衣是红色的,因为寒瑞喜欢她在雪白的肌肤上遮着一块小小的红布,寒瑞说,这样很美,亦柔一直都记得。

“上来。”寒瑞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亦柔不明白寒瑞的意思,但还是顺从的爬上床,趴在他的面前,寒瑞看着亦柔雪白的背,眼光往下移动,停在屁股上,破裂的地方已经结痂脱落了,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寒瑞厚实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亦柔圆润的屁股,虽然不象以往的白皙,但手感还是那么让寒瑞满足,轻轻的揉,轻轻的捏,“奴儿,你居然敢欺骗我?你的屁股已经可以承受更多更狠的鞭打了。”

“请主人责罚。”这样轻柔的抚摸,亦柔不仅是身体颤抖,连心也开始颤抖了。

“好,遂了你的意。”寒瑞抬起手掌狠狠的拍下。

“唔。。”亦柔发出痛苦又撩人的呻吟,让寒瑞有了立刻占有她的冲动。

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寒瑞一下重过一下的狠拍亦柔的屁股,毫无温柔可言。

“主。。主人,轻点,求您轻点。”这样又重又急的拍打让亦柔克制不住用手抵挡。

寒瑞毫不理会,抓紧亦柔的手腕压制在她背后,接着狠揍亦柔的屁股,“呜。。求求您了,饶了奴儿吧,”亦柔苦苦的哀求着,换不来寒瑞的怜惜和心痛。

一直打一直打,直到寒瑞自己的手掌都有些发麻了,他才停下,亦柔的屁股已经乌紫一片了,以寒瑞的手力,即便是手掌,也不亚于一般的刑具,更何况这般毫无间隙的痛打。

寒瑞又开始温柔的轻揉亦柔的屁股,很轻很轻,“休息一会,我们照刚才的,一模一样再来一次。”

“求求您,饶了奴儿吧,饶了奴儿吧。”亦柔哭求着。

“真是个不乖的小奴儿,怎么也学不会我的游戏规则。”寒瑞没有责备意味的责备着。

“奴儿说真心话,奴儿再不会心口不一,求求您了,相信奴儿,以后奴儿再不会欺骗您了。”亦柔哀求着,她心里明白,自己的哀求一点作用也不会有的。

“是么?”寒瑞淡淡的问。

“是的是的。”亦柔使劲点头。

“那么说,你是愿意做一个好奴儿了?”寒瑞揉着亦柔伤处的手突然加重力气。

“哎。。是是,奴儿会做一个好奴儿。”亦柔强忍着屁股传来的剧痛。

“好,给你个机会,现在开始取悦,如果你让我满意了,今天我就饶过你。”寒瑞邪邪的坏笑着,望着一脸迷茫的亦柔。

“好,奴儿会让主人满意的。”亦柔开始思考寒瑞的意思,她并不是一个太傻的女人,她能明白寒瑞的故意刁难,但哪又如何呢,她已经决定了,寒瑞给什么,她就承受什么。

寒瑞松开对亦柔的禁锢,真正放松舒适的靠在床头,看着亦柔艰难的起身,跪坐在他身边,生涩的帮他解衣服带子,裤带子,已经太过紧张,亦柔的手指颤抖得厉害,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

寒瑞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亦柔的动作,他一点也不着急,直直的看着亦柔,让亦柔更加的难以自处,深呼吸一下,调节自己的紧张情绪,亦柔再次伸向寒瑞的带子,慢慢的解开,慢慢的帮寒瑞宽衣,寒瑞故意不动,为难亦柔,亦柔只能把寒瑞的衣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口,然后往下解寒瑞的裤带子,解开了,怎么也不好意思往下拉,僵在那里。

“主。。主人,您能不能起身一下。”亦柔低着头,羞涩的开口。

“吻我。”寒瑞沙哑着嗓子命令,这个小妖精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手指在他身上戳来戳去的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亦柔凑上自己的红唇,轻轻的碰触寒瑞的嘴唇,然后离开,寒瑞意犹未尽的怒视着亦柔,居然可以这样挑逗他一下就想抽身,一个翻身,把亦柔死死的压在身下,捧住她的小脑袋,狠狠的吮吸这个可恶的樱唇。

“唔。”寒瑞突然的翻身,把亦柔狠狠的推到,屁股触碰到床板上,亦柔忍不住痛呼出声,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寒瑞高大的身体就压了下来,把屁股挤压住,更是疼得难以忍受,来自寒瑞的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亦柔,让她暂时忘却了疼痛,接着寒瑞粗鲁的吮吸亦柔的樱唇,让亦柔忍不住惊呼,寒瑞乘机滑进舌头,掠夺着亦柔的一切。

亦柔感觉属于自己的氧气全被寒瑞吸走,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寒瑞松开了她,她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对上寒瑞的眸子,亦柔发现,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寒瑞的眼眸这么明亮过,那么清澈,那么赤裸裸的写着:欲望。

寒瑞不给亦柔太多的时间思考,把亦柔的双手拉高,举过头顶,用右手扣住亦柔的双腕,继续拉高,把亦柔美丽的胴体展现得更加的美丽。

“主,轻点,压住奴儿了,奴儿疼。”尽管寒瑞炙热的眼光让亦柔有烧灼的感觉,但屁股上烧灼的感觉也同样明显。

“疼?那就记住我给你的疼。”寒瑞并没有起身,把亦柔压得死死的,一边说着,一边轻吻着亦柔的雪肩,然后啃咬,慢慢用力,亦柔吃痛,扭动着身子,亦柔不知,这样的扭动,只能让寒瑞更有肆虐的欲望,寒瑞继续用力,留下很深的牙印,但并不咬破。亦柔咬牙忍着。

寒瑞在亦柔身体上留下了属于他的牙印,满意的看着这个印记,思考着,要不要留下一个永久属于他的印记,不会消失的痕迹。

寒瑞一边或轻或重的啃咬着,一边用空闲的左手游走在亦柔的身子上,带给亦柔痛苦又愉悦的感觉,“瑞哥哥。。”迷离中,亦柔喃喃的叫出心中所想。

听到亦柔的轻呼,寒瑞身子一僵,粗鲁的分开亦柔的双腿,狠狠的进入,同时在亦柔的耳边命令,“叫主人。。。”

“唔。。轻点,主人。”亦柔乞求。

“休想。”寒瑞不再理会亦柔,狂风骤雨般的享用亦柔美好的身子,尽管生了一个孩子的亦柔,因为多年的单身生活,还是那么的紧密如处子。

亦柔的手依然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屁股和床单的磨擦引起难以忍受的疼痛,不自觉的弓着身子减轻这种磨擦,这样的举动更像是迎合寒瑞的需要,寒瑞也毫不客气的索要。。。。。

在寒瑞的攻势下,亦柔只能承受,许久以后,疲惫不堪的亦柔沉沉睡去,寒瑞看着她的睡容,沉思。。。

这几天,寒瑞去了亦柔生活的那个小村子,打探她们母女的事,当年亦柔一个人到了那里,告知村民她和丈夫走失,怀着孩子,无处可去,善良的当地人齐心帮助这个女子,给她盖了一个小茅屋,让她有个居所,后来有个男子来找这个女子,呆了片刻之后就离开了,当晚这个女子生下孩子,差点难产,村里人都同情她,大家都帮助她,之后她也帮助大家做做家务.针线.农活来换取一些家用,养大若依,总之是过得相当的清苦,再后来来了一个老者,带走了她们母女俩。

寒瑞心里在意的是那个出现了片刻的男子,亦柔过得如此艰辛,都没有再回来找他,这些年来,寒瑞自信,他的名字并不是默默无闻的,亦柔若是有心找到他,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最可气的是,现在的亦柔心甘情愿呆在他的身边,但对当年的欺骗一字不提。。。。看看熟睡的亦柔,轻叹一口气,抬手把亦柔搂紧在怀里,睡梦里,让我做你温柔的瑞哥哥吧。

宁小玉悠闲的躺着,让身边的小丫头们伺候着,屁股的伤好了大半,偏他还是喜欢赖在床上。。。。

“玉少爷。。”门外是榕叔的声音。

“哈。。榕叔,你给我送赌注来了么?”宁小玉还记得那18年的女儿红。

“玉少爷,我不记得欠你什么。”榕叔正色的说。

“忘了?你我打赌我师哥知道聚赌以后不会半分生气。”宁小玉无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事实上,公子是十分生气,想必玉少爷是深有体会吧。”榕叔认真的阐述着事实。

“对啊。。。”小玉很乖巧的点点头,手还忍不住偷偷摸摸屁股,“但是我是跟你打赌的‘半分’,而师哥是‘十分’,所以。你输了,长辈可不兴耍赖哦。”

“你。。好,我这就告诉公子,请他做主。”榕叔搬出大神来镇压宁小玉。

“哦,那算了,我不要赌注了。”小玉懒懒的开口。

榕叔心里偷笑着。。

“只是。。。。。”小玉好笑的看着榕叔的模样,“我可是个大嘴巴,以后保不住会告诉别人榕叔你为老不尊,赌输了就赖帐。”

“好,晚上我就给你送一坛过来。”榕叔忍不住有些恨恨的。

“那就好,我就等着了。。。”嘿嘿嘿。。无辜的表象下,宁小玉贼贼的偷笑。

“玉少爷,公子有请。”被宁小玉一打岔,榕叔差点忘了正事。

“师哥叫我?”小玉心里有些发毛,“好,我马上就过去,在哪儿?”

“书房。”榕叔刚说完,小玉就跳下床,一溜烟的跑掉了。

寒府书房

说是书房,也不恰当,更像一个书阁,寒瑞祖上都是读书人,灭门的时候,最惋惜的就是那一阁楼的藏书,全部被一群野蛮人烧毁,寒瑞修建寒府的时候就照着原来的书阁修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只是多年的收藏还不及烧毁那个的一半。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若依站在寒瑞的身边,伸出双手,手掌向上,高高举起。

寒瑞不说话,戒尺狠狠的打在若依小小的手掌上,疼得若依一颤,随着寒瑞一下一下的挥打,若依的小手掌也往下落,流着眼泪不敢说话。

“依儿,你回来有半月了吧,别的没做出什么,单这先生就给你换了4位,你还真是成绩突出啊。”其实寒瑞自己也诧异,看上去这么乖巧听话的若依偏就有本事让那些重金聘请的先生们自动请辞离开。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若依疼得连话都不想说,不敢把手掌收回,挨了七八下,就没办法再忍住了,只好举着手掌跪下,明显矮了一截,寒瑞也不方便继续打,就停下了。

寒瑞没打了,但若依还是举着双手跪着。

这时,宁小玉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师哥,我来了。”宁小玉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规矩的站在一边,寒瑞斜睨了他一眼,丫的,你就装吧。

“小玉,这是我女儿,叫若依。”寒瑞给宁小玉介绍,低头对若依说,“依儿,起来,见过师叔。”

小玉和依儿同样带着疑惑的打量着对方。

“师叔好。”若依乖顺的给宁小玉行礼。

“呃。。同好同好。。。”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啊。。

“小玉,我想让你给依儿做西席先生。”据以往的那些先生所说的,是依儿太愚笨,无法教导,但寒瑞阅人无数,并不认为若依是个愚笨的孩子。

“啊,,师哥,你知道我的,我都没个正行,怎么教若依,何况,师哥,你看我也不像个做先生的料,不如让若依去上学堂吧。”西席先生就应该是些迂老夫子,怎么可能让正值青春年少的他来做呢。

寒瑞让小玉给若依做先生,也不是一时冲动决定的,小玉虽然做什么事情都没个定性,但他天生的过目不忘,给若依做个启蒙老师也是大材小用。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最近我会比较忙,不一定每天抽查依儿的功课,但是,小玉,如果你不好好用心的教你的侄女,你就别想过得舒服,依儿,如果你乖乖听话,让我对你的学习很满意,我就让你去见见你娘,反之,我的板子会好好招待你的。”照我们的话说呢,寒瑞是‘出差’一趟,某些天高皇帝远的下属,勾结江湖的败类,试图吞并他的某些产业,寒瑞这次出去是清理蛀虫,多则一个月,少则半个月。

“是,依儿记住了。”听到可以见到娘,若依心里很高兴。

“小玉也会遵照师哥的吩咐的。”小玉苦着脸,自由自在的小玉最害怕束缚了,想到为了眼前这个小丫头,他居然要失去那么多自由和乐趣,忍不住威胁般的蹬了若依一眼。

“嗯,你们下去吧。”寒瑞打发小玉和若依离开。

小玉转身离开,若依给寒瑞盈盈行礼,然后紧跟着小玉,刚到门口,一阵袭人的花香扑面而来。

“大哥,柔儿给你送参茶了。”人未到,声先至。

门外是一身彩衣,浅笑怡人的杜柔儿,虽然杜柔儿是榕叔的养女,但由于榕叔是寒瑞的恩人,柔儿在府里也是养尊处优的小姐身份。

“有劳了。”寒瑞客气的回应柔儿。

柔儿清秀的脸庞上带的淡淡的笑意,温柔的移步进屋,经过若依身边的时候,诧异的看了看她,而旁边的小玉,则直接被忽略。

小玉喜欢美女,但偏偏对杜柔儿没什么好感,不是这女子不够美,只是觉得在她眼里,好像除了寒瑞,这世界就没有别的男人了。

小玉撇撇嘴,牵起若依的手,离开书房。

“师叔,刚才那个姑姑是谁?”若依好奇的问。

“哦,她啊,你最好对她讨好些,她很有可能会成为你老爹的妻子。”小玉这么说,其实寒瑞从来没有表过这样的态度,只是府里上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都认为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我娘呢?”若依欲泣的看着小玉。

小玉奇怪的看了看若依,“还是别管这么多事吧,有那空时间,多想想怎么讨你老爹欢心。”

小玉只有十八九岁的模样,但心性却远不止这个年龄,他和寒瑞不同,他喜欢用单纯的外表去麻痹别人,而寒瑞则是动不动就冰冻三尺,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尽管小玉让若依什么也不要想,可是若依只是一个孩子,心里有事也隐藏不住,在若依心里,一直都知道爹爹不喜欢娘,但是没想到爹爹会娶其他的女子为妻子,如果真是那样,娘会被欺负,若依也会被欺负,若依不要这样子,但她又没办法改变什么,整日里苦恼着,小玉也没上过学堂,也不知道老夫子是怎么上课的,就从《百家姓》开始,让若依开始学认字。。

一晃三天过去了,小玉终于被若依心不在焉的态度惹怒了。

“师叔好。”若依行礼。

“《百家姓》,你学了3天了吧,每天教你两句,3天就是六句,你能默写多少?”小玉很温柔的问若依,不论她有什么理由,或者是有什么想法,也不能不好好听他传授知识,要知道,小玉和若依是一根绳子上的两根蚂蚱,小玉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身家安全,也不能放纵若依。

更何况,这几天小玉放弃了舒适的大床,放弃了被丫头姐姐们包围着的幸福,天天都跟这个小丫头在一起,过着了无生趣的乏味生活,这丫头还不知道感恩图报,整日里跟他玩深沉。

“默写?”这几天的心思都没放在这上面,“若依不会默写。”

“背给我听听。”小玉带着无害的表情。

“是,师叔。”若依规规矩矩的站好,想了一下,“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冯陈。。。嗯。。嗯,褚卫,,,,蒋。。蒋。。”蒋后面是什么呢?若依喃喃的,不敢抬头看小玉。

“短短六句,二十四个字,你学了3天,不能默写倒也罢了,竟然连背都不会背,你这样的高徒我可教不了,让你爹爹自己吧。”

小玉淡淡的说。

本来若依气跑之前的先生,就是为了想让爹爹亲自教她,尽管那样会受很多罚,吃很多苦,但是只要能接近爹爹,她心甘情愿,但是在寒瑞许诺给若依,好好学习会带她去见她娘之后,若依就打消了之前的想法,是真的想跟着小玉好好学习,让寒瑞满意,也可以去看看自己想念的娘了。

“师叔,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告诉爹爹,若依会好好听你的话的”

若依乞求着。

傻丫头,小玉在心里想,我若去你爹爹那里告你的状,岂不是也告诉他我失职。心里如是想着,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如果是你爹在这里,他会让你怎样做。”小玉试探的询问。

若依想了想,想起了那次爹爹对她的要求,若依走近书桌,拉高裙摆,脱下裤子,露出光光的屁股,上半身伏在桌子上,屁股翘着,由于身高还不够,若依只能用脚尖碰着地板。

呃。。小玉以为是罚罚跪,罚罚站什么,更甚者,打打手心什么的,没想到一来就是这么香艳的画面,想他宁小玉少年风流,沾花惹草,却从没有拿戒尺抽过小女孩的屁股,这样的感觉。。还。。真够刺激的。

小玉整人从来不心软,可是面对这个乖巧顺从的小女孩,他明白自己不可能打得下手,心里觉得奇怪,师哥怎么能忍心惩罚这么听话的女儿,难道真的是因为怨恨亦柔才迁怒于若依么?这不像寒瑞的作风啊。

若依趴了一会,也没见师叔有什么动静,怯怯的开口,“请师叔责罚。”

“若依,你坦白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好好背书呢?”小玉有些心疼若依的懂事,轻轻把她扶下来。

“师叔,爹爹会不会把娘和若依赶出去?”若依含着眼泪,却坚强的不让眼泪落下来。

“他不会把你赶出去的。”小玉暗叹一口气。

“那娘呢?爹爹娶了妻子,会不会就不要娘了?”这些问题,本不是一个小孩子需要思考的。

“呃。。”一向能言善道的小玉有些语塞,他怎么知道他那深沉的师哥是怎么想的,“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你娘。”

“真的?”若依开心的破啼而笑,转而又很紧张,“可是,爹爹没有允许。。。。”

小玉拉起若依就往外跑,“管他允许没允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不知。。。。”

…………………………………

亦柔的伤并不是太严重,没几天就完全好了,寒瑞不在家,她也乐得无所事事,虽然心里担忧若依过得好不好,猜想寒瑞也不至于为难自己的嫡亲骨肉,在偌大的庭院里,亦柔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

“娘。。娘。。”若依一转角就看到亦柔的身影,兴奋的大叫。

小玉留在回廊的阴影里,他静静的看着,不想打扰这对情深的母女。

“依儿,真的是你么?”亦柔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宝贝女儿。

“娘。。。”若依蹭进娘的怀里,“依儿好想你哦。”的确,亦柔和若依这些年来相依为命,从来未曾分开过。

“娘也想依儿,依儿过得好么?”这是亦柔最关心的问题。

“嗯嗯,娘,爹爹可疼依儿了,给依儿好吃,好喝的,还有漂亮衣服,还给依儿请先生教认字,爹爹真的好疼依儿的。”若依说的都是真的,却故意隐下寒瑞的冷漠,年幼的她,也知道不让母亲为她担忧。

“那。。他有打你么?”想起回来的第一天,寒瑞就狠心打若依,之后亦柔连看都没看到一眼女儿,心里疼得厉害。

“没有。。”若依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爹爹才舍不得打依儿呢,依儿这么乖,是不是?娘。”若依心里有点酸酸的。

“是你爹,让你来看我的么?”亦柔心里安慰,他终于想起让她们母女见面了么?

“这个。。。”若依迟疑了,她心里也担忧这个问题。

“依儿?”亦柔有些生气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自作主张呢?你不知道这样会惹你爹爹生气的么?”

“依儿不让爹爹知道不行么?”若依从娘的怀抱里退出来,规矩的站好,其实以前的若依没有这么乖巧听话的,但是自从被寒瑞承认了身份,就时时刻刻牢记讨好爹爹,不知不觉就变得这么乖巧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更何况,为人子女,怎么可以时时想着欺瞒长辈。”亦柔何尝不心疼若依,但是唯恐她不受寒瑞的疼爱。

“依儿知道错了。”若依低着头,任由委屈的眼泪轻轻掉在地上.

“女儿不乖可以慢慢教,别动怒啊。”柔儿带着虚假的浅笑,慢慢摇到院子里,几日前就知道大哥的院子里来了个狐狸精,却偏偏苦无机会,正巧大哥有事出远门,不来照顾一下这狐狸精就太说不过去了,更可气的是,居然叫做‘亦柔’,哼。

亦柔疑狐的看着眼前这个彩衣女子,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她,“请问姑娘是。。。?”

“呵呵。。”杜柔儿虚假的笑着,“你是应该认识我的,我是寒府的夫人,将来你要入寒家的门,还得我点头才行。”

屋檐阴影下的小玉露出了无邪的笑容,原来这谣言就是这么出来的,看来,未来的日子有得玩了。

“哦?寒夫人是么?”亦柔早年也是江湖上混的,在寒瑞面前懦懦弱弱的,并不表示谁都可以欺负她,心里酸楚,表面上还是无动于衷,“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入寒家大门,就不劳夫人费心了。”

杜柔儿愣了下,“难道你还觉得给我的瑞哥做个妾侍委屈了不成。”

“不劳过问,夫人请回吧。”亦柔并不傻,既然是寒瑞的正妻,为何不居住在这东跨院中,但这女子敢这么说,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做寒府的女主人,也许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既然无心侍奉瑞哥,却又赖在此处,意欲为何?”杜柔儿矫揉造作的样子,真是令人作恶。

小玉暗叹,这麻雀就算飞上枝头,也依然只是麻雀啊。。。

亦柔有些语塞,厚颜赖在此处,只为心里那份难以割舍的感情,可这样的话说给这个醋意甚浓的女子听,也只能惹来嘲笑罢了。

若依看到母亲愁闷的神情,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好感,小孩子学不会掩饰心里的喜恶,扑上去,抱住杜柔儿的大腿,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你这野丫头,真是没有教养。。。来人。。。来人啊。。。。”

“杜小姐。。。。怎么今天这么有闲情来东跨院看风景呢?”宁小玉笑着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亦柔怔了怔,她都没发现那里站了一个人。

“你来得正好,这个臭丫头竟然敢咬我,你快给我好好教训她”

杜柔儿趾高气扬的命令宁小玉。

“哦?若依,我给你说多少次了,别随随便便就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往嘴里塞,会生病的,再说了,一不小心把牙磕掉就亏大了”

小玉宠溺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若依,这小丫头有个性,我喜欢。

“你说谁不干净?”杜柔儿无法保持淑女的假象。

小玉嫌恶的看看她,“我记的这东跨院,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吧。”

寒瑞喜欢清静,他居住的东跨院只有一个机灵的小丫头侍奉茶水,平时安静得都不会让寒瑞发现她的存在,自从亦柔住进来以后,那个小丫头也识趣的去别的院子帮忙了,至于其他人,没有寒瑞的招唤,谁也不能进东跨院,如果有急事,也只能让榕叔一个人来通报,违者,屁股开花都算轻的。

“我..”杜柔儿嚣张的气焰一下就被打压了,“你不也没经过允许就进来了么?”

“所以啦,我们相互没看到彼此,悄悄溜走就好了,如果实在要把事情闹大,我反正皮厚肉多,被师哥打烂屁股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可怜了你娇滴滴的小屁股,被打烂就得不偿失了,更甚者,你在师哥心里的地位也有可能会一落千丈。”小玉越来越有为人师表的特质了,细心的分析了得失。

“哼。。”杜柔儿踩着莲花步,扭着屁股离开了。

“若依,走了。”小玉斜睨了亦柔一眼,牵着若依离开了,若依一步三回头,心里极其舍不得娘亲。

回院子的路上,若依沉默着。

“想什么呢?小丫头。”小玉决定真心培养师哥的这个小女儿。

“那个女人要敢欺负我娘,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若依恨恨的。

“哈哈,你打得过她么?骂得过她么?”小玉摸摸若依的脑袋,“你的‘爹爹保卫战’还有得打呢。”

若依茫然的望着小玉,小玉忍不住轻笑,“整人于无形,是一种高深的学问,在学会这门学问之前,你得先回去给我好好默写《百家姓》,不然,你师叔我就要先照顾一下你的小屁股了。”

“哦”若依收起了张牙舞爪的情绪,乖巧的点头。

瑞已经出门二十多天了,还未归来,家里的一切都正常运行着,小玉也没有再带若依去看她娘,若依也乖乖的好好学习认字,写字。

农历4月的天气,南方白天已经有些热了,自从接收若依的学习以后,小玉都没有再出过门了。

闲闲的躺在粗壮的树干上,看着院子里认真默写的若依,略一沉思,翻身跳下树干。

“若依,我出去转转,你继续默写啊,晚点我回来查收。”耗了这么久,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

“师叔,你去哪儿?”若依越来越依赖这个师叔了,不想离开他。

“出去做点好玩的事,整天这么耗着都快变成老公公了。”小玉打趣的瞎说。

“师叔。。。”若依站起来,抓住小玉的衣袖,他是若依在爹爹这里来第一个认可的亲人,“若依。。。若依也想去。”

小玉看看若依,寻思着,这孩子也被憋坏了,反正他也是无目的的乱转悠,带上这个小丫头也不碍事.

“好吧.不过,出去以后,你什么都得听我的.”小玉觉得寒瑞并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不会不让若依出去的,就擅自做主带若依出去玩.

…………….

若依一直是在小村子里长大的,没有看到过繁华城市里的热闹,好奇的东张西望,没转多久,肚子就开始咕咕的造反了…..若依羞赧的低下头,觉得很丢脸.

“哈哈…这很正常………师叔带你去吃大餐.”小玉说着摸摸腰带,没有摸到预期的钱袋,,,”若依,我忘了带钱袋.”

“那就不去吃了嘛.”若依有点失望,但还是很懂事的没有要求什么.

小玉就是看不得若依这副乖巧懂事的样子,”我带你去吃包子.”

若依有些疑惑,没钱怎么能吃到包子呢……?

“老板,菜包子什么价格?”在路边一个包子摊.

“2文钱一个,您要几个.”小伙子很热情.

“20个.”小玉耐心的看着包子老板用油布纸分别包好二十个菜包子.

“老板,肉包子什么价格?”小玉接过菜包子,继续问.

“3文钱一个,您要几个?”

“菜包子给你,你给我10个肉包子。”

包子老板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照小玉的话做了。。。

小玉拿起肉包子,牵着若依,就要离开。。。

“呃。。客官,您还没付钱呢?”小伙子急了。

“付什么钱?”小玉一脸茫然加无辜的看着包子老板。

“肉包子钱啊”难道遇到想吃霸王餐的了?

“这肉包子,我不是用菜包子换的么?何况20个菜包子换10个肉包子,该你给我10文钱,算我打赏给你的。”小玉不温不火,耐心的看着包子老板。

“可是菜包子您也没给钱啊。”看样子又不像是吃霸王餐的。

“菜包子我不是没要么?为什么还要给你钱?”小玉说着,就带着若依离开。

“啊…..呃,这个。”留下包子老板使劲想。

……….

“呵呵,师叔,你这是混白食啊。”若依开心的吃着小玉连哄带骗弄回来的肉包子。

“其实,你老爹在这里有好多家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可是不能带你去,因为他们都认识我,去那儿混白食,他们就会直接找你老爹结账,你老爹就会找我们结账。”看着若依满足的样子,小玉不禁莞尔。

“为什么爹爹的酒楼,不允许我们去蹭饭呢?”若依觉得诧异,自己家里的人不能去自己开的地方吃饭。

“呃。。这个跟我当年的英勇事迹有关,不提也罢。”回忆当初,他为了逃避寒瑞的“追杀”才被迫流落江湖。。。。嘿嘿嘿,事后还是师傅他老人家出面才摆平了寒瑞的怒气。

“哦。。”若依乖巧的不追问。

小玉带着若依满大街的转,这几条街,他是熟悉得不能太熟悉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有若依乐呵呵的四处张望。

赌坊。。花船。。都是小玉最爱的地方,偏偏身边跟着这么个小丫头,除了转街还是转街,看准一个肥胖嚣张的暴发户,小玉一个闪身过去,回来之后手里就多了一个钱袋,妙手空空也是小玉无师自通的绝技。

这下有吃的,有玩的,小玉稍微有了点兴致。

“师叔,这个是什么?”若依望着亮晶晶的糖葫芦,好奇的问。

“好吃的。”小玉说着买了2根给若依,若依有些奇怪师叔怎么突然有钱了。

“师叔,你的钱哪儿来的?”若依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问。

“顺手牵羊。”小玉没把若依当小孩子,也不隐瞒她。

“啊。。啊,如果爹爹知道了。。。。。。”若依摇头晃脑的。。

“他会知道么?”小玉饶富兴趣的看着小丫头,看她有什么目的。

“万一。。。我一不小心说出来了呢?”若依偷偷打量小玉。

“嗯嗯。。。这倒是个问题。”小玉略思考一下,“今天,没人知道我带你出来,要不,我趁现在把你灭口了吧,这样就安全了。”

“不是不是,,师叔。。”若依可怜巴巴叫。

“难道你有更好的主意,如果比灭口更好,我就采纳了。”这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也教若依妙手空空吧,若依学会了,就和师叔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自然就不敢跟爹爹告密了。”嘿嘿嘿,若依打的这种主意。

“嗯。。。嗯。。好吧,就教你吧。”女孩儿学什么武功都辛苦,还不如学点这些投机取巧的东西好,小玉伟大的想。

这次的出行,若依的玩得开心异常,小玉也乐在其中,现场示范了几次妙手空空,收获颇多。

由于是寒瑞没在家,这对老小肆无忌惮,直到天全黑了才返家,还嚣张至极的从大门而入

玉少爷,公子吩咐了,请您和小小姐去偏厅一叙。”门房小心翼翼的转告着寒瑞的令喻。

“师哥。。回来了?”自从上次被寒瑞教训了之后,小玉对他这个师哥发自内心的畏惧。

“是啊,公子傍晚回来的。”门房有些幸灾乐祸。

小玉没有再说话了,拉着若依直奔偏厅而去,趁门房不注意的时候,把墙边一只蟑螂快速的抓起来,扔进门房的后脖,哼,老子被收拾你很开心?今天就对你小惩大诫一下了。

“大哥,是柔儿的错,请你惩罚柔儿吧。”还没有走进偏厅,就听到杜柔那做作的声音,小玉心里什么都明白了,这就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柔儿你坐,等小玉和若依回来再说。”寒瑞的声音有些柔和。

“师哥。”

“爹爹。”

小玉牵着若依走进偏厅,若依赶紧给寒瑞行礼,偏厅和平时没太多不同,只是早已准备好长凳和竹板。

寒瑞坐在太师椅上,杜柔没有坐,站在一边。

“你们回来了。”寒瑞柔和的声音不见了,生硬而冰冷,这就是小玉不明白的地方了,为何这个人人都知道的虚伪的杜柔,在寒瑞面前就可以得到特别的待遇呢?难不成师哥真喜欢上这个金丝雀了?那将是很令人感到悲哀悲泣悲怜的。。。

“依儿,你告诉我,一个有教养的女孩会不会毫无礼数的咬长辈?”寒瑞冷冷的看着若依。

若依怯怯的跪下,不敢啃声。

“大哥,若依只是孩子,你别怪她。”杜柔假意的求情。“若依这孩子也是聪明伶俐,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不想她变成刁蛮任性的丫头,才告诉大哥这事的,并不是想大哥惩罚她。”

若依抬眼看了看杜柔,眼里满是敌意。

“依儿,回答我的问题。”寒瑞皱皱眉,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依儿不乖,请爹爹责罚。”若依记得寒瑞的家法,偏厅有长凳,也有竹板,但若依没有动,她不想那个杜柔看着她受罚。

“很好,你先好好跪着。”寒瑞说着看向小玉,“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带依儿出门了?”

“师哥息怒,因为这些日子都在教若依学习‘百家姓’,若依已经能背也能写了,但是始终都无法完全理解,小玉就自作主张带若依出门去看看那些店铺的招牌,看看什么“钱记金铺”啊,“张记布庄”这些。当然,没有请示师哥就带若依出去是小玉不对,但师哥多日不在家,小玉不知师哥今日回家,就放肆替师哥做了一次主。”小玉这个理由找得中肯实在,也没有什么不恰当的。

“仅仅是这样么?”寒瑞别有深意的看着小玉。

“当。。当然了。师哥以为还有什么呢?”尽管小玉心里有些发虚,还是依然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寒瑞。

“小玉,你今天用的钱袋还真别致。”寒瑞看着小玉的腰部。

小玉也低头看看,是一个金色的钱袋,所有战利品都放在里面,显得有些鼓鼓的,但也并不特别,因为厉老邪有收藏异宝的嗜好,收藏品的总价值也可媲美国库的,小玉又是厉老邪最钟爱的关门弟子,老邪的就是小邪的,小邪的还是小邪的,更何况,小玉的父亲是北六省黑道的魁首,别说一个涨鼓鼓的钱袋,就是扛着一麻袋金砖也不是什么怪事。

“呃。。呵呵,师哥,这钱袋没什么特别啊。”小玉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

“在这个省里,最富有的就是‘钱记金铺’的大东家——钱艾才,这个你知道吧?”寒瑞说的最富有,那是显摆出来的家产,事实上,只要寒瑞说自己第二,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但是寒瑞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低调至上。

“嗯嗯。”小玉点点头。

“钱大掌柜有个特别的习惯,就是他的钱袋,不用丝绸做,也不用布匹做,猜猜看,他用什么做?”寒瑞的突然诙谐决不是意味着他真想开玩笑。

“啊?”小玉不关心这些,“还能用什么做呢?”

“金线,最昂贵的那种金线,纺织成方布,用金针引细金线串连成钱袋,昂贵倒是其次,关键的是,独一无二,因为谁也没有他那么无聊,显富显在钱袋上。”寒瑞习惯的抿抿嘴,“我的宁大少爷,你什么时候跟钱大掌柜有了相同的习惯呢?”

“…………”小玉无言以对,这死胖子,的确是够无聊的。

“我记得我说过,在我这里,你就得守我的规矩,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你忘记了?”看小玉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变得不那么透亮,寒瑞有一丝快意。

“师哥。。。。”小玉哀求的低呼了一声。

“柔儿,你先回房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寒瑞支走杜柔,杜柔不情愿的扭着细腰,退出偏厅。

小玉目送着杜柔,心里冷笑,杜小姐,我们这个梁子结定了,跟老子玩,奉陪到底,一定让你丫的连后悔都写不出来。

杜柔没来由的觉得背心发凉。。。。。。。忽如一阵阴风来,鸡皮疙瘩满身开。。。

等到偏厅里只剩下寒瑞,小玉和若依3个人,寒瑞冷冷的看着小玉,小玉是少爷命,天不跪地不跪,只有老爹偶尔跪,但此时却被寒瑞看得双腿发软,看看旁边规矩跪着的若依,小玉咬咬牙站着,他可不愿意让若依看不起他,毕竟若依是他唯一的徒弟。

“嗯?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寒瑞当然明白小玉心里在顾虑什么。

“师哥,我以后一定会克制自己,这次,可不可以宽容一次。”别人看他受罚他都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没被看过,但小玉就是不愿意让若依看到自己受罚。

“听说,若依咬了柔儿,是么?”寒瑞也没有强逼小玉,缓了口气问。

“是的。”这是事实,小玉无法抵赖,在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早点教会若依如何不落痕迹的作案。

“你当时都在,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很显然这是小玉故意纵容的。

“师哥,小玉很奇怪,若依是你的亲生女儿,打也好,罚也罢,她是你的,随便你怎样处置都好,为何你会允许柔儿小姐恣意的欺辱?”小玉正义凛然的大放厥词。

“难道不是因为柔儿去看若依,若依赶她出去,随即咬了柔儿么?”寒瑞虽然是在问小玉,其实语气里已经否定了杜柔的说词。

“当然不是,师哥,你那位宝贝妹妹,趾高气扬的进入若依的房间,让若依管她叫‘娘’,若依已经是大姑娘了,有自己思维了,肯定是不会叫的,若依说她有自己的娘,你那位宝贝妹妹就嘲笑若依是山野丫头,如果听话,也许还有个小姐身份,若不听她的话,以后只有被赶进柴房做烧火丫头。”小玉一边瞎编一边表演得声泪俱下,在在都在控诉着杜柔有多么的欺人太甚,因为他知道,杜柔一定不敢说他们在东跨院的事情经过。

正编得起劲,无意接受到若依茫然的眼眸,小玉带着雾气的灵气大眼睛轻轻一勾,若依就会意了。。

“若依,是这样么?”寒瑞知道小玉喜欢小事化大,大事化小,只能在若依那里寻求答案。

“爹爹不爱依儿,爹爹也不爱娘亲,爹爹只爱柔姨,爹爹要娶柔姨作妻子,柔姨作了爹爹的妻子以后,就会把娘亲和若依赶出去”

虽然若依陪着小玉演戏,但其实也是若依一直担心的问题,说着就真委屈起来,嘤嘤哭泣起来,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抽泣,倍让人心疼。

“起来吧,依儿,这事我就不追究你的错误了,但是以后不论长辈做什么,说什么,你都要表现出你该由的教养,不可以再野蛮,知道么?”寒瑞看着若依乖巧的点头,“否则会怎样?”

“如果不听爹爹的话,会被爹爹狠狠的打。。。。。屁股。”若依可怜兮兮的回答。

“嗯,乖,以后也不要再去操心大人之间的问题,你只管安心的在这寒府做你的小小姐,没有人会赶你出去,包括我也不会。”说着,寒瑞对若依伸出手,若依赶紧扑进寒瑞的怀抱。

“爹爹,别不要依儿,别不要娘亲,好不好?”若依在寒瑞的怀里轻轻乞求,“爹爹,依儿不乖你就打依儿,依儿不哭,娘亲不乖,你也打依儿,依儿也不哭。”

寒瑞难得的笑起来,轻轻拍拍若依的小脑袋,“给我好好的背书写字,整天想这些干嘛?我看是皮痒痒得厉害。”

若依在寒瑞怀里蹭蹭,没有说话。。。

“依儿,你回房去,小翠给你准备了好吃的,去吃饱了休息了,我有事情跟你师叔说。”寒瑞温柔的拉起若依。

若依感受到爹爹前所未有的温柔,幸福得快晕了,赶紧逃离偏厅,会自己的小院里偷偷幸福去了。。很没良心的撇下一直都在帮她的师叔。

随着若依的离开,偏厅里变得静寂无声,寒瑞没有说话,小玉也没有说话,安静让小玉的思绪飘走。。。

十八年前,小玉的母亲有了身孕,小玉的父亲宁海辉正是那一年统一了北六省的黑道,组建了北联盟(北六省黑道联盟),宁海辉把总舵安建在摘星崖的飞龙社,小玉一家才摆脱了动荡不安的生活,可是身怀六甲的宁母,却因为整日里四处奔波,担惊受怕,有几次都差点保不住腹中的胎儿,最后,总算平安诞下小玉,但小玉先天体质就较弱,宁海辉花了不少心思调养,因为心疼,也不忍苛责他,娇惯纵容到极点。。

直到小玉8岁大的时候,听先生讲了《大禹治水》的典故,心心念念要做一次大禹,可惜摘星崖是山峰,无水可治,终于有一次小玉跟随父亲到飞龙社分堂视察,这家分堂旁边正好又有个瀑布,小玉治水没治好,反倒水淹飞龙社,虽然没什么人员伤亡,但财产损失还是相当大的,宁海辉气极,誓言要严惩小玉,但他收到的却是小玉离家出走的纸条,还美其名曰:自我流放。

小玉就是在这一年遇到师傅厉勿邪的,一个8.9岁的孩子,瞪着可爱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他,他心里首次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疼惜感。

“大叔,你的头发有多少根,你知道么?”小玉好奇宝宝的问。

“啊?呃。。这个,,老夫又没数过,如何知道。”原来这个小脑袋瓜里想的这个。

“我知道哦。。。。”小玉神秘的挑逗厉老邪。

“是么?你知道?”厉老邪果然被挑得兴起。

“嗯嗯,,,,但是你要请我吃饭我才告诉你。。。。。”小玉有些内疚,主要是忘了带钱出门,逼于无奈才来欺骗这个善良敦厚的老人家的。

“不行,你先告诉我,我才请你吃饭。”厉老邪那是这么容易被骗的。

“好,可不许耍赖。”小玉伸出手拉钩。

“我怎么会欺骗你这个小子。”厉老邪哼哼。

“你的头发有零根。。。。”小玉高傲的说。

“胡说,你看我满头青丝,怎么会没有头发?”厉老邪厚颜的回答。。

“剔光不就没了么?”小玉轻蔑的仰望厉老邪。

“好。。我带你去吃饭。。。”

…..

酒足饭饱之后。。。。

“喂,小子,你说我们是朋友么?”厉老邪看着正学大人剔牙的小玉。

“不算,我跟你又不熟。。”小玉大咧咧的。

“嗯,我除了请朋友吃饭之外,就只会请将死之人吃最后一餐”

厉老邪悲天怜人的继续,“因为,我不想九泉有太多的饿死鬼。”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跟你做朋友,你就杀了我?”小玉有些不解,这个世道怎么了,随便一个糟老头就敢动不动说杀人。

“哈哈,不会,因为我要你做我的——徒弟。”厉老邪爽朗一笑,就这样带走了小玉。

当时,厉老邪和寒瑞居住在山腹的石室里,老厉一边传授着寒瑞绝技,一边守着他的异宝,一边跟小玉商量整人的方法,相互过招,快乐怡然。。。

直到寒瑞下山的时候,冷冽的看着小玉:“你给我乖点,否则,就离我远点,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小玉天不怕地不怕,却对寒瑞这种冰冷感到有些畏惧,不管了,反正有老厉在身边,没什么可怕的。。。

…………………………………………………………….

“还要让我等多久?”冷冷的声音打断小玉的思绪,“想什么都没用。”

“师哥,,,呵呵。。小玉是想怎么让你不生气。”睁眼说瞎话对小玉来说太容易了。

“那你想到了么?”寒瑞一副等不及的样子。

“嗯。”小玉轻轻应了一声。

第一次,小玉乖巧的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屁股,第一次,小玉安静的趴着,蹶着屁股等着挨打。。。感觉到寒瑞不带风声的靠近。

“师。。。师哥。。”感觉寒瑞拿起竹板,小玉轻轻叫了一声。

“嗯?”

“师哥,小玉以后再也不会教坏若依了,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稍微轻点打。”小玉带着哭腔的乞求。

回答小玉的,是寒瑞狠狠的一板,小玉吸气,憋气,忍着不叫,第二板,第三板,接踵而至。。。

“唔。。”小玉忍不住了。

“师哥。。。小玉不敢了,请师哥。。饶恕。”小玉趁着寒瑞停下的瞬间,抓紧时间求饶。

“若依是我唯一的女儿,对我来说是相当的重要,你明白么?”寒瑞说着,但是下手只重不轻。

“是。是。小玉知道,哎哟,轻点,师哥,我的亲哥。。疼啊,,疼。”小玉心里后悔啊,早知道接了这个差事没什么好处吧。

“疼?我看就是还不够疼,否则你怎么不明白呢?”寒瑞又狠狠的打了几板子,小玉疼得岔了气,手抬了抬,又不敢捂住屁股,寒瑞才停下,“我把这么重要的若依交给你,就是对你的信任,就是清楚,你不会教坏我的依儿。”

小玉对寒瑞的话没有完全消化,屁股上的疼痛让小玉的注意力根本无法完全集中。

“还记得我当年说过么?要么乖点,要么离我远点。”寒瑞的板子继续落下。

“记得。”疼痛让小玉涣散的思维再次集中起来

“在山上,你和义父惹事生非,我就忍耐多时,三年前,你让我的‘飞凤楼’一夕之间沉没,我就没打算放过你,最后因为义父出面,我又一次放过你,小玉,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放任你胡作非为,只要是我认为你不对,我就不会轻易饶恕你,就算是义父出面,我也不会心软。”寒瑞严厉的警告小玉。

“但是,我既然把若依交给你,就是对你非常放心,我不会干涉你如何教导若依,如果若依的行为让我不满意,我会直接惩罚她,明白了么?”寒瑞顿了顿,“我打你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你该打,是你自己该打,跟若依无关。”

小天喘着起,“可是,我最近又没做什么呀。”

“坑蒙拐骗,巧取豪夺,偷鸡摸狗,睚眦必报,这些你统统都给我收敛起来,你从小到大,没人好好的管过你,教导过你,那好,现在我就来担当这个恶人,自己说,这次该打多少板?”寒瑞冰冷的声音带给小天的岂止是一点点的威摄力。

“哥。。师哥,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这次求您老轻饶带过吧,下次,如果还有下次,您老加倍严惩,好不好?”小玉油惯了的,从来都是混一次算一次的。

其实,对于养尊处优的小玉来说,寒瑞刚才那几下都让他三魂去了两魂半。。。

“不说是吧,那就我来决定好了。。。”寒瑞边说着,边用竹板轻磨着小玉的尊臀。

“别别。。师哥,小玉不好,小玉有错,小玉深刻反省,检讨之后,觉得应该打二十板子,作为惩罚。”心里祈祷,师哥,你可千万要恩准啊。。。

“二十?念在这是我对你的第一次正式管教,就从轻发落吧。。。你说的二十,那就用二十乘以3倍好了。”寒瑞轻描淡写的就决定了。。。

小天叫苦连连。。。为他尊贵的屁股哀悼。

“请师哥轻点打。。。”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寒瑞不多客气了,握着竹板就开工了,板板都打得小玉哀哀叫,实在忍无可忍了,小玉也没有意识的就用手捂住屁股,迫使寒瑞停下了。

“师哥,饶了这一次吧。”小玉有气无力的哀求。

“手。”冰冷的一个字。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师哥别生气。”小玉赶紧把手拿开放前面。“师哥,我真不是故意不让你打的。”小玉补上这句话撇清自己。

这一停顿,让屁股的麻木感得到缓解,寒瑞再次打下来的竹板打在屁股上就跟钢针一样的剧烈疼痛。

“哎呀。。求求你了,师哥,轻点。。。”小玉小小声的求着,眼泪都快忍不住了。

寒瑞不理。。继续用力打。。

“师哥。。师哥,,好痛的,,,别打了,师哥,”小玉再一次忍不住了,双手一起捂住屁股。。

“不。。不打了,师哥,我知道错了,师哥,。。师哥,听我说,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师哥。。。”平时油腔滑调的小玉这个时候都词穷了,浑身都是汗水。

“如果,你非要我用绳子绑住你,那么,今天的六十板子就要翻倍。”寒瑞提醒小玉。

“师哥。。。”小玉整个人都瘫了。。。“我再也不敢了,师哥。”说是这么说着,小玉还是拿开手。

寒瑞继续打着,小玉继续扛着,抓着凳沿的手指渐渐的没力了...

“师哥。。。绑,绑上我吧,我真的趴不住了,别翻倍好不好,我不是不好好挨打,我真的趴不住了。”可怜巴巴的说着,“求师哥,再拿个木方让我咬着吧,我真的憋不住了,,,师哥,,可不可以让我去方便一下再回来,一会绑上了,我怕我忍不住会出丑。师哥,求你了。通融一下吧。”

小玉尽量用最真诚,最感人的语气变相的求饶着。。寒瑞看了看小玉吹弹可破的屁股,他心里明白对小玉来说,这顿打也够他受的了。

“还差3板子,你确定要绑?”事实上还差8板子。

“还有3下了么?不绑了,不绑了,师哥,你打吧,我能受了”

小玉精神一振。。。感恩涕零的接受了最后3下。

“谢谢师哥。。谢谢师哥,”小玉真诚的道谢。

“要我送你回去么?”寒瑞并不打算送他回去,既然是男子就不应该娇气若女人,小玉要是敢回答要他送,他就立刻打烂小玉,再送他回去。

“不用了,师哥,我自己可以慢慢回去。”小玉不明白寒瑞的用心,现在的他只想快点离寒瑞远点。

“嗯,很好,我会吩咐厨房给你送吃的过去。”寒瑞走出偏厅,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寒瑞踩着轻松的步子往东跨院走去,这近一个月在外面,真的忙得昏天黑地,因为除了叛徒,还有外来势力,寒瑞趁这个机会,把那些多余的势力一起解决了。。。可是每次一闲下来,满脑子想的都是亦柔,想着她娇弱可人的模样,心里就充满了满足感。

东跨院漆黑一片,寒瑞轻笑,已经睡了么?

可是一跨进外屋,屋里冰凉的气息让寒瑞知道,房间里没有人,尽管已经知道答案,寒瑞还是不死心的走进里屋,没有点灯,多年修练的夜视能力已经可以让寒瑞看清楚床榻上干净整洁。

屋里没人,亦柔去哪儿了呢?难道是已经逃离自己了么?寒瑞环视屋里的摆设,一切如常,亦柔不可能离开,至少她还舍不得离开若依。

寒瑞斜靠在床榻上,一边思考一边等待。。。。就在他昏昏沉沉,睡意朦胧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声息。。

寒瑞没有起身,透过窗户看到外面身着夜行衣的亦柔,和另外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

“你回去吧,以后不用再来了,若是被他的侍卫看到了,就麻烦了。”亦柔弱弱的声音响起。

“柔妹,让我带你走吧,我会带出若依的,我们一起离开吧,跟着他,只会让你受更多的苦,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俩的。”男子俊秀的脸上写着坚毅。

“哥,你再好,也不能代替依儿的亲父啊,依儿心心念念的是她的亲爹,我也不可能离开他。”尽管依然是柔柔的语气,但亦柔的话里没有转寰的余地。

“你还爱着他?”男子的眼里全是苦涩。

“我要赎罪。”亦柔避开他的问题。“你快走吧,这个院子没有守卫,但是你出去还是很危险的,趁天黑,快离开吧。”

说完,不再搭理男子,亦柔转身往屋里走去,男子叹了一口气,纵身掠走,同时,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一道黑影尾随男子而去,寒瑞看得清楚,那是他的影侍卫,贴身护卫兼情报调查。

寒瑞听着亦柔走进外屋,没有停留,直接进里屋,等亦柔刚跨进里屋的门,寒瑞就及时的吹燃手里的火折子。。。灯光不太明亮,却可以照清楚寒瑞的脸,甚至是脸上阴冷的表情。

“早啊,我的小奴儿,还不到四更天,你就晨练回来了?”寒瑞不理会亦柔错愕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桌边,点燃桌上的油灯。

“您,,您回来了?”压住心里的紧张,但亦柔却不指望寒瑞没有看到刚才送她回来的男子。

寒瑞放下火折子,朝亦柔走去,亦柔无力的靠在门边,“主人,您别生气。”

“出去几天了?”说着,寒瑞还故意在门框上抹了一下,把手指上的浅灰的痕迹给亦柔看。

“3,,,3天。”亦柔不敢隐瞒。

寒瑞原本强压下去的怒火一下就升腾起来,3天,她居然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出去了3天,看来这东跨院的守卫不能继续这样的真空状态了。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么?”寒瑞懊恼的掐住亦柔的下巴,并抬高,逼迫亦柔望着他,寒瑞气亦柔的同时也在愤恨自己,亦柔可以若无其事的跟别的男人出去幽会,而自己却在千里之外心心念念的想着这个女人。

“不。。不是的。。主人。”亦柔感受到寒瑞不可抑止的怒火,忍不住发抖。

“好,真的很好。”寒瑞说着,粗鲁的把亦柔拽进屋里,强压在桌上,差点把桌上的油灯都掀翻了,又引得亦柔一阵战栗。

“主人息怒。。”亦柔畏惧的抓紧寒瑞掐着自己那只手的衣袖,似乎这样能让她畏惧的心有点依靠

“这次我出去,带了几个叛徒回来,肯定是要处死的,但是兄弟一场,到了最后也应该给点安慰,我决定用你的身子去好好籍慰一下那几个将死的人。”寒瑞冰凉的声音像刺刀一样刺进亦柔的心里。

“不。。不,不要,主人,请您惩罚奴儿,请您不要这样对待奴儿。”亦柔不顾一切的挣扎着起来,跑到衣柜旁边,拿出柜子里的藤鞭,这次不是藏着,而是好好的平放在平绒铺底的最上层,亦柔跪在寒瑞身边,恭敬的双手递给寒瑞。

“哼,送你去刑坛的大牢,我就不敢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了,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帮你完成。”寒瑞冷酷的表情配上冷酷的语气,让亦柔的心冰凉得没有丝毫温度。

“如果一定要死,请您让奴儿换一种死法好么?”亦柔停止哀求,死,也许才是真正的解脱,“不要让别人碰我的身体,就算是死,我也要清白的死。”

“是么?”寒瑞离开亦柔身边,舒适的躺在床榻上,现在的他心里很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拿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办?算了,先吓吓她也好。

亦柔看到寒瑞躺下,不敢迟疑,赶紧移到床榻旁跪好,高举藤鞭,心里再多的委屈都要咽下,讨好寒瑞,让他改变主意才是最重要的。

寒瑞心里一放松,倦意袭来,酣然入睡,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一次安睡都没有,十年来都没有改掉这个习惯,只有在亦柔的身边,才有那么真实的安全感。。。

寒瑞这一睡,就一直安睡到天全亮了,好舒服的一觉啊,睁开眼,看到亦柔还跪在榻前,只是高举藤鞭的双手软软的放在榻沿,眼睛也疲惫的闭着,寒瑞心里的怒火又一次不可抑制的升腾,一下坐起来,这个举动惊动了昏昏欲睡的亦柔。

“主。。主,您醒了。”亦柔赶紧把手里的藤鞭举高,但是手臂的无力让她有些吃力。

寒瑞看到自己身上盖的薄被,他记得自己睡前并没有盖任何东西,因为亦柔为他盖薄被的举动,寒瑞心里泛起久违的暖意。

抬眼看到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亦柔,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把她拉起来,拉上床榻,亦柔的膝盖早已经疼到麻木,随着寒瑞的用力,只能无力的趴伏在榻上,安静的呆着,不知道寒瑞在生气什么,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在讨好他了。

“谁让你跪在这里的?你是不是不想伺候我,干脆让自己变残算了?”寒瑞回忆了昨晚,虽然自己昨晚的行为有些蛮横,但他不记得自己有让亦柔跪在床边等他醒来,真是个自作聪明的愚蠢女人。

“主,请您用藤鞭打死奴儿吧,只求您不要让别的男人碰奴儿。”亦柔含着眼泪哀求着。

“那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再决定。”寒瑞又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

亦柔听到这话,赶紧把手里的藤鞭递给寒瑞。。

寒瑞缓慢的接过亦柔手里的藤鞭,亦柔眼底的坚定因为寒瑞的这个举动稍微犹豫了一下,寒瑞嘴角浮出一丝嘲讽,“你确定?”

“我确定。”亦柔吞了一口唾沫,点点头。

“那你还在等什么?等我伺候你沐浴更衣么?”寒瑞说着,在空气中挥动手里的藤鞭。

亦柔压制住心里的畏惧,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真的死在寒瑞的藤鞭下,想着还未长大的女儿,想着寒瑞的冷酷无情,亦柔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如果,上天让她爱上这个男人是错误的决定,那就让他错到底,爱他,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放弃。

亦柔眼里的哀伤被寒瑞尽收眼里,这个女人又开始博取他的怜爱了么?这屡试不爽的手段又一次让寒瑞的心抽痛着。

“脱光。”寒瑞气恼自己在亦柔面前的不坚定,把气撒在亦柔身上,这无情的命令让亦柔苦涩的泪水懦弱的掉下。

早就知道,寒瑞对自己已没有任何柔情可言,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一种赎罪的工具,可面对无情的寒瑞,自己的泪水总是那么的不争气,自己的心总是那么的不受控制。。。。没有时间让亦柔自艾自怜,顺从的脱下夜行衣,里面是浅绿色的裙衣,淡雅中带着些些的活泼,因为寒瑞说,亦柔穿浅绿色像林中的精灵,因为,亦柔告诉寒瑞,她是山林里长大的,樵夫的女儿。。。。

克制自己回忆的思绪,人在临死前是不是都会去回忆那些经历过的美丽回忆。。。。。。

亦柔脱光自己,趴伏在床榻上,没有太多时间去感概什么,寒瑞的藤鞭带着风声呼啸而至。。

很重。。很用力,,,,似乎恨不得把亦柔撕成碎片,是多么大的深仇大恨啊,是啊,他是应该恨的。。。

很痛,,很尖锐。。。似乎要把亦柔的灵魂从肉体里剥落下来,泪,止不住的滑落,不是身子的疼,而是心,心,滴着血,撕咬着。。。久久不麻木。。

寒瑞的力越来越小,亦柔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主。。。”沙哑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寒瑞停下,看着亦柔血迹斑斑的屁股,心里没有胜利的快感,终于要求饶了吧,不是那么心甘情愿要受死的么?

“主,对不起。。。。”亦柔顿了下,寒瑞安静的听着,“我本想用我生命的全部来弥补对你的亏欠。。。。。。可是,我就快走到生命的尽头了,对于你的赐死,我没有抱怨,九泉之下,我会含笑看着你,守护你,请你以后的岁月都快乐的享受着生活,娶个温柔的妻子,但请你不要亏负了依儿,不管你以后会有多少子女,依儿是我用生命守护的孩子,请你替我好好照顾她,不论你多恨我,依儿是无辜的。”

“主。。”亦柔没有听到寒瑞的回应,以为他不愿意答应己,

“请你相信,我从来未曾背叛过你。”一滴热热的液体滴落在亦柔的后背,亦柔想回头看看身后的寒瑞。。

寒瑞更快一步,伏下身子压住亦柔,“我要享用你,立刻,马上就要。”

这一次,寒瑞没有粗暴的占有亦柔,轻轻的亲吻亦柔的耳垂,雪脖,玉背,一直向下移动到玉臀,软滑的温暖舌头轻轻舔过臀峰,一丝腥甜刺激着寒瑞的味觉。

“主,请不要这样,很脏。”亦柔感觉得到自己的皮肤已经破裂了,因为寒瑞的唾液让伤口异常的疼痛,亦柔顾不了自己的疼痛,她不愿意寒瑞被自己的血液玷污。

“吞下你的血液,是否就可以真的和你合二为一,永不分离?”寒瑞低低的喃喃自语。

“主。。”亦柔低呼。。

“别叫我‘主’。”寒瑞继续舔吻着亦柔的身子。。

是梦么?还是幻觉?亦柔迷糊了,疼痛是那么明显,瑞哥哥的温柔也是那么明显,是不是人快死了就会产生幻觉呢?

寒瑞从后面轻柔的进入亦柔的身体,轻柔的深入,一次又一次。。

“瑞哥哥。。。”亦柔在寒瑞柔情的攻势下,也开始迷乱起来,翘起臀,迎合着寒瑞,这是亦柔与寒瑞重逢后,第一次因为身体的需要而迎合寒瑞。

寒瑞喘着气,同时克制自己的动作,不愿意给亦柔伤痕累累的屁股带来更多的伤痛。

许久。。许久以后,如置云端的两个人终于累瘫了,准确的说是亦柔累瘫了,寒瑞还精力充沛。

“瑞哥哥,就让我这样死去吧,不要让我醒来面对我的‘主人’。”亦柔坚信,这是一场美好的梦境。

“睡吧。”寒瑞没忘记亦柔一整晚都没有休息,仅仅用手抚摸,也能感觉到亦柔膝盖的红肿情况不乐观。

“瑞哥哥,来世,我还要做你的女人。”说完,亦柔满足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寒瑞珍惜的在亦柔有些肿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起身离开,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阴暗的石室里

寒瑞在影的陪同下走进来,看着墙角边那个卷曲的身子,寒瑞恢复了惯有的喜怒无常的状态,看向影,影明白的摇摇头,寒瑞明白影的意思,并没有为难眼前这个男子。

“我寒府戒备很松散吧?”呵呵一笑,“只可惜,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墙角的男子抬头看看寒瑞,被点了软麻穴的他看上去有些虚弱。

“魔尊?”男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惧。

“正是在下。”寒瑞大咧咧的坐在石室里唯一的太师椅上,影站在一旁听令。

“我很遗憾,我不打算让你离开这里,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或许会让我们双方都愉悦,也或许会让你很不快乐,但这取决于你的态度,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些问题的答案而已,我想,这不过分吧?”寒瑞淡淡的态度让男子觉得心里很悬,但落入魔尊的手里,求生的希望不大。

“我开始问了,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一定要记住我的问题,因为我只说一次。”寒瑞并不在意男子的态度,他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但是他的话并没有人敢忽视。

“你的名字?”第一个问题。

“林凯。”男子简短的回答。

“很好,我喜欢你的态度。”寒瑞换了一个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你和亦柔的关系是?”

“我和柔妹是青梅竹马。”林凯说这话的时候,有着些些的炫耀,些些的得意。。。

一道肉眼难辨的银光射向林凯,一根牛毛银针从林凯的右手臂刺入又穿透出,钉在林凯身后的墙上。

林凯皱眉,忍着没出声,双眼直直的看着寒瑞,眼前这个人称“魔尊”的男子那么在乎亦柔么?这样都能引起嫉妒。

“记住,亦柔是我的,你如果聪明,以后的对话里,你应该懂得注意自己的措词。”青梅竹马么?寒瑞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

“寒瑞,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你也不用威胁我,落入你的手里,即使没有亦柔,我也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对亦柔好些,如果你不能对她好些,也请你放手给她自由”

亦柔能幸福快乐,也应该是林凯心里唯一的心愿吧。

“继续说。”寒瑞急于寻求自己要的答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林凯纠缠。

“亦柔的亲爹叫林铁锋。”林凯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寒瑞。

寒瑞表面没有什么反应,但内心却翻涌不停,林铁锋,这三个字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因为当年灭他满门,烧他家园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林铁锋。

“继续。”寒瑞不动不摇的态度让林凯心里暗暗称赞,柔妹果然是好眼光,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寒瑞的。

“亦柔从小就没有母亲,养父对她疼惜有加,从不让她涉足江湖的黑暗,我是10岁的时候被养父捡回家的,那时候的亦柔才5岁,养父本不是有同情心的人,他会捡我,只是要培养一个忠心不二的人保护亦柔,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可以保护亦柔的人,训练是非常非常苦的,在那个不是我家的家里,只有亦柔一个人真心的关心我,在亦柔心里,她是把我当做她的哥哥了吧。”林凯会告诉寒瑞这些,只是希望寒瑞更了解亦柔一些,自己是没有希望得到亦柔的芳心了,但还是真诚的希望亦柔和寒瑞一起能过得好。

寒瑞没有打断林凯,对于亦柔的童年,他也很好奇。

“虽然养父很爱亦柔,但是养父整日里都忙碌着算计别人,亦柔的童年是很孤独的,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也不是全无道理的,那个时候,只有兄妹感情的我们只能彼此依靠。。。我们就这样慢慢长大,直到那一年,你在武林里到处打探养父的行踪,养父知道你的身世以后很着急,派了多起杀手来暗杀你都没有成功,在黑道开出‘暗花’买你的命,也一直没有等到好消息,整日里吃不下,睡不着,养父身边有一个人提议出‘美人计’,但都因为计划不成熟而取消,后来把人选定在亦柔身上,亦柔很单纯,养父怕她露出马脚,引起你的怀疑,并没有告诉亦柔接近你的目的,只是让她用养父设定好的身份来接近你,我一直在你们身边**,一方面是保护亦柔,另外一方面也是传递亦柔和养父的讯息。。”林凯有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当年,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寒瑞的怀里笑着,矛盾的痛苦很锥心。

“养父给了我一包毒药,让我欺骗亦柔说是补药,下给你吃,只要亦柔给你吃,你一定会吃,只要你吃了,就一定会死,坦白说,我很希望你死,那时候的亦柔已经是你的人了,养父许诺给我,只要你死了,亦柔也不可能再嫁人,我可以一直陪伴在亦柔身边,只要亦柔愿意,我就可以娶她,但是,我知道那时候,亦柔已经很爱你了,如果你死了,她一定会很难过,我告诉她,那是毒药,也告诉她,养父和你之间的恩怨。。我没想到的是,亦柔知道了,居然选择跳崖自尽,好在我一直都跟随在她身边,我劫下她,她当时就晕过去了,不确定她哪儿受伤了,只好带她去看大夫,才确定她有了你的孩子,我陪她找到一个小村子,她不要我陪着她,我只好丢下她回养父那里,告诉养父亦柔已经死了,亦柔才有足够的时间静养,养父被你杀的时候,我就躲在一旁,然后赶去告诉亦柔,那晚,亦柔因为伤心过度,提前生产了。”林凯眼里的伤痛并不是伪装的,“寒瑞,亦柔女儿的生日,就是亦柔父亲的祭日,她拒绝我的帮助,因为我的钱是她父亲的不义之财,她说,她一定不要用她爹的钱养活你的女儿。”

石室里很安静,影是从来不主动说话的,寒瑞沉默,林凯也无话可说。。。。3个人在安静的石室里,仿佛成了3个石雕。

“寒瑞,你恨亦柔么?”这是林凯最关心的问题。

“这3天,你们去了哪儿?”恨么?寒瑞的内心很复杂,但他很确定,自己对亦柔只有心疼,没有恨。

“扫墓,给养父,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提前出发的。”林凯顿了顿,“寒公子,我不认林铁锋为父亲,他的罪我没有理由为他偿还,但是亦柔有责任父债子偿,你杀了我,我替亦柔偿还这个父债。”

“起来吧,你还要在那里坐多久?”寒瑞斜睨了林凯一眼,早就知道他已经自行冲开被封的穴道。

“寒公子,我服你了,这样你都知道。”林凯笑着站起来。

“林铁锋给你的训练不是单纯的让你做保镖这么简单吧?”武林中能自行冲开穴道的高手比比皆是,但能像林凯这样一边说话一边运气的人却少之又少,因为说话的时候呼吸是乱的。

“的确,他的本意是想训练我做没有人心的杀手,但是我什么都学不好,什么都让他失望,最后只好给我最低的要求,保护亦柔就可以了。”林凯没有寒瑞刚看到他时候的怯懦。“在你面前,似乎什么伪装都没有用。”

“你不是什么都学不好,而是什么都学得很好吧?你的想法很正确,可是你的想法出现在一个10岁的孩子身上,就太异常了吧。”寒瑞的眼神犀利得洞察一切。

“你知道我的想法?”林凯很诧异。

“呵呵。”寒瑞轻笑,“什么都学好,让林铁锋很满意,那么,什么危险的任务,困难的任务都会叫你去执行,他是你的养父,你不能不去,那么,你也就死得很早。”

林凯呆呆的望着寒瑞,半响:“我很庆幸,养父没有你聪明。”

“你摆出一副认命受死的样子,不过是为了等待机会给我致命一击,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拖延时间,因为你有自信即便我知道了还是不对亦柔好,只要你有机会逃出去,你会来救走亦柔的,是么?”寒瑞轻描淡写就说出了林凯的计划,这让林凯对自己的头脑非常的怀疑。

其实,寒瑞不是神,一开始寒瑞还是被骗到的,只是林凯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人气血不通和气血通畅看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了,寒瑞进门的时候,林凯是虚弱的,脸色的惨白没有血色的,但是一边说话,气血也一边恢复,脸色开始红润,这让寒瑞觉得他并不简单,之后那番推测其实寒瑞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只是试探的。。。只是,寒瑞的外表看上去是那么的确定,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中一样。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动手吧。”林凯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影的对手,因为他就是被影一个人抓回来的,何况眼前还有一个传说中的魔尊,正大光明的打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年你10岁,是谁在幕后指点你呢?这只是我个人纯好奇而已,你可以不回答。”寒瑞的确很好奇,如果林铁锋身边有人可以把林凯训练成这样的高手,为何自己去宰杀他的时候没有遇到呢。

“当年我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蹲着,林铁锋以为我是一个没依没靠乞儿,其实我是丐帮九袋长老的徒弟。。这些年在林铁锋身边我也受益很多,但出谋划策的是我师傅,至于是哪个九袋长老,我就不便相告了。”林凯不想给师傅惹麻烦。

“如果你答应我离亦柔远点,我就不杀你。”寒瑞痛恨林铁锋才会把他的爪牙全部清除干净,但林凯跟林铁锋根本就没有关系,自然不用赶尽杀绝。

“做不到,在林铁锋身边什么都是假的,但我对亦柔的心是真的。要我离开,除非你娶了亦柔。”林凯很认真的宣布。

“哼,一言为定。”早晚都是要娶的,何妨就给林凯一个君子协议。

“你可以走了,以后要来,正大光明的来,如果再翻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寒瑞说完就离开了,影会送林凯出去的。东跨院

寒瑞看着睡梦中的亦柔,她是仇人的女儿,但却深爱上自己。自己痛恨毁家的仇人,却深爱上仇人的女儿,是缘,还是孽?

“亦柔,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里的苦呢?”寒瑞喃喃的问,其实他心里明白,亦柔不告诉他,全是为他着想,如果寒瑞知道亦柔的身份,他该怎么做?杀亦柔的父亲?还是不杀?杀,对不起亦柔,不杀,对不起父母和家人,不想他陷入两难,亦柔决定什么都自己承受。

亦柔睡得不太安稳,娥眉深蹙。。。。

寒瑞找出义父秘制的药膏,掀开亦柔的棉被,膝盖已经淤血一片了,顾不上欣赏亦柔赤裸的姣好胴体,把药膏在自己手心里揉啊揉啊,揉得暖暖的,再分开双手,分别捂上亦柔的两个膝盖,尽管寒瑞的动作很轻很轻,但还是把亦柔疼醒了。

“主。。。主人。”亦柔看到床前的寒瑞,一紧张,赶紧起身,“唔。。。”却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再次破裂了,殷殷血迹印在床单上。

“主人,对不起,奴儿马上就起身伺候您,您别生气。”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亦柔不敢怠慢。

“躺下。”寒瑞不知道如何把自己转变成深情款款的样子,却又无法阻止亦柔这样动来动去的伤害自己,只能继续冷冷的命令,双手依然贴在亦柔的膝盖上轻揉。

“奴儿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亦柔以为寒瑞的怒气是因为自己偷懒。

“如果,你不想我的藤鞭再次亲密的照顾你的屁股,就给我躺好,不准动。”果然,还是这个办法最好用,亦柔马上就躺好一动也不敢动了。

看着亦柔乖巧的畏惧模样,寒瑞泛起一丝微笑,亦柔看见了,以为是自己疼晕了,产生了幻觉。。。

寒瑞给亦柔弄好膝盖上的伤,“慢慢翻身,趴好。”

亦柔不知道寒瑞是要给她搽药,还是要再打她,心里紧张得很,

“主人,奴儿听您的话,主人,您别生气了,饶了奴儿这次,好不好?”

“不要再叫自己‘奴儿’了,也不用叫我‘主人’,做回你自己吧,做回十年前在我身边的那个快乐的林亦柔吧。”寒瑞由衷的说这话,却让亦柔感到不知所措。

“您不要奴儿了么?”亦柔不知道,如果寒瑞不要自己,自己应该何去何从,难道要再回那个小村子,继续在思念里煎熬么?

“以后你不是我的奴儿,你是我的妻。”寒瑞平静的说着,但是看着亦柔破裂的屁股上的血迹,心里疼得快窒息了,这是自己亲手打上去的,痛恨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亦柔因为寒瑞的话僵住了,妻?泪水滑落,如果瑞哥哥知道自己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应该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吧?万一哪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己应该如何面对他呢?

“对不起,我。。。我不配。”其实亦柔多想点头答应,多想做寒瑞幸福的妻子。

“我说你是你就是,又想违抗我?”看着亦柔那副怯弱的样子,寒瑞就生气,“别以为我对你好你就又可以藐视我的话,就算你做了我的妻子,违背了我,我也一样会狠抽你的屁股,要不要试试看?”

“请不要打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话。”被寒瑞抽打的时候,亦柔只顾着伤心,但是现在屁股上锥心的痛让她再也不想尝试了。

“嗯”寒瑞冷冷的回应,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温柔,“晚上,去若依那边,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现在,你最好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被若依看出你被打了屁股,看你这个做娘的怎么好意思?”

亦柔乖巧的点头,寒瑞上好药,给亦柔盖上棉被,就陪在她身边,看着她闭上眼睛,这一觉,亦柔睡得很甜很美。

“唉。。师叔,好累哦,看了整整一天的书了,眼睛都花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会?”若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呵呵,我给你炖了鹅汤,晚饭的时候让翠儿去请师哥过来,一起喝鹅汤。”小玉坐在厚厚的垫子上,优哉游哉的吃着栗子,厉老邪的秘制创伤药效果就是不一样,昨天才挨的板子,今天就已经可以坐,可以走动了。

“鹅汤好喝么?”若依有些奇怪,好端端干嘛喝鹅汤。

“鹅汤是否好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可以让某些多嘴多舌的人暂时安静一下。”不可否认,小玉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记仇的人。

“法不传六耳,附耳过来。”

若依赶紧跑到小玉身边,小玉在若依的耳边一阵密授。。。

若依一边听一边贼贼的点头。。。。

“所以,你现在要认真的看书,默书,要把好孩子的光辉形象发挥到极致。。”小玉温柔的笑着,越笑越像恶魔。

“依儿,小玉,在做什么呢?”门口传来寒瑞的声音。。

两人同时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寒瑞是不请自来了。

“依儿。。”亦柔温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若依看到思念的娘亲,赶紧扑过去。

“娘。。依儿好想你哦。”若依小猫似的在亦柔怀里蹭蹭,黏人的模样让人心疼得很。

“娘也好想依儿,有没有乖乖的听爹爹的话呢?”亦柔心里最挂念的就是这对父女的相处,她很担心寒瑞不喜欢若依。

“有有,依儿很听话。”若依说着,寻求肯定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嗯,的确很听话。”寒瑞帮若依证实。

“嫂嫂好。”眼尖的小玉瞥见亦柔腰上的寒瑞的手,很识时务的问好,这让寒瑞很满意。

“小玉,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寒瑞摆出兄长的威严询问。

“师哥,小玉今天一天都在屋里反省自己的过错,一定在以后的日子里遵循师哥的教导,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小玉很严肃的样子,惹得亦柔忍俊不住。。

“信你才怪,想笑就笑吧。”寒瑞第一句话对小玉说的,第二句话对亦柔说的。

看到一家人这么其乐融融的样子,亦柔心里很安慰,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

众人落座,品尝佳肴变得次要,这样的家庭气氛对寒瑞,对亦柔,对若依都是前所未有的奢望,席间,大家说着彼此关怀的话,亦柔觉得寒瑞不一样了,那么温柔那么细腻,若依也觉得爹爹更像心里那个幻想了多年的爹爹,高大,威猛,可靠,又那么柔和,只有小玉没这么多复杂的心情,只是在心里算计着时间,实施自己的计划。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在小玉的暗示下,翠儿端上鹅汤,若依伸长脖子细看,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样子,也看不出好吃的样子,但仍然按照小玉的计划配合着。

“爹爹,娘,今天翠儿炖了鹅汤,听说鹅汤很补,爹爹和娘多喝一些。”鹅汤固然鲜美,但更让寒瑞和亦柔动心的却是若依的孝心,鹅汤含在嘴里就显得更加的鲜香美味了。

“嗯,好喝。”寒瑞夸奖,亦柔在一旁点头赞同。

“爹爹。。”若依欲言又止的样子,这都是小玉教的。

“嗯?有什么事就直说。”寒瑞淡淡的说。

“爹爹,上次依儿惹柔姨不开心了,依儿听说鹅汤是美容的,想给柔姨送一盅过去,让柔姨消消气。”说这话的时候,若依小心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害怕娘亲会生自己的气,毕竟,小玉的计划里是没有把亦柔算进去的。

“嗯,依儿真乖。”寒瑞夸着若依,同时也询问的看着身边的亦柔。

“您做主就好。”亦柔的心里对那只骄傲的花孔雀是有点介意的,但是能陪在寒瑞身边她就很满足,也不想再去争更多了。

“我吃好了,我去安排厨房给杜大小姐准备鹅汤。”小玉主动的要求,换来寒瑞警告的一瞥,小玉缩缩脖子,怯怯的逃开,到门口转头说:“我先退席,让你们一家3口好好叙谈叙谈。”

寒瑞没有再追究什么,他不喜欢用戒备和多疑对待家人,尽管小玉不讨他的喜爱,他也是寒瑞的家人,反正小玉若是做了什么让寒瑞不满的事情,寒瑞也有办法让他悔不当初的。

过了一阵小玉进屋。

“师哥,已经差人把鹅汤给杜大小姐送过去了。”小玉坦然的挨着若依坐着。寒瑞在看若依写的字,很满意的点头,亦柔则是幸福的看看寒瑞,又看看若依。

可是没过多久,一个侍卫惊风火扯的在门口呼;“公子,公子,杜小姐被烫伤了。”

“进来。”寒瑞的担忧是那么的明显,让亦柔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他说的,娶她为妻,也只是一时的安慰罢了,敛下心神,退回女奴的位置,只有不奢望才不会失望。

“公子,属下是负责保护杜小姐安全的,刚才有丫鬟说是奉小小姐的命令给杜小姐送鹅汤,可是杜小姐喝了一口就被烫得满嘴泡,属下已经请了大夫,但是杜小姐不让大夫瞧,属下没办法才来请公子。”侍卫镇定下来,有序的禀报。

“嗯,我立刻过去看看。”寒瑞皱着眉,拉起亦柔就往外走,小玉也拉着若依跟在后面,心里有些担忧被寒瑞发现端倪,跟上去瞧瞧总没错。

西院栖凤阁

西园原本就是让内眷居住的地方,杜柔非要给自己居住的院子取名栖凤阁,暗喻,栖息自己这只凤凰的阁楼,偏不知,私底下都管这里叫:“气疯阁”

寒瑞一行人刚进院子门就看到一片慌乱,进到屋子里,就看到杜柔在躺椅上哀哀的哭,一旁的榕叔焦急的守着,却爱莫能助,一屋子的丫鬟手忙脚乱,寒瑞看了看桌子上只喝了一口的鹅汤,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心中已经了然了一半。

大夫已经开了汤药,但杜柔嘴里的水泡让她无法下咽,厉老邪的创伤药虽然好,却不能进口,寒瑞也和榕叔一样感到无奈。

“谁伺候小姐喝汤的?”寒瑞冰冷的声音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战。

“是。。是奴婢。”一个颤巍巍的丫头上前应话。

“该打。”毫无怜惜的声音让答话的丫头双膝一软就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寒府的下人基本上都是买来或者是收留的无家可归的人,倒不是寒瑞多么慈悲,只是不喜欢家里有太多雇佣关系的人存在罢了,这个丫鬟叫红儿,也是家中嫌弃女儿卖到寒府来的。

“哼”一声冷哼,表示没有转寰的余地,旁边的侍卫机警的到院子里去指派人准备行刑。

红儿吓得瘫倒在地,跪都无法跪直,扑在地上频频磕头,嘴里模糊的嘟哝着:“公子饶命。”

院子里已经准备妥当,五大三粗的壮汉拖着红儿往外走,红儿泪眼婆娑的望着躺椅上的杜柔:“小姐,救救红儿,小姐。”

杜柔无动于衷,不予理睬,寒瑞看着有些皱眉,如果他没有记错,红儿伺候杜柔不低于3年了,暗叹一口气,寒瑞跟着走出门,亦柔牵着若依也跟着走出,小玉轻轻的瞟了瞟杜柔,带着浓厚的挑衅,杜柔气结,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玉走出去。

院子里的气氛严肃得让人压抑,长凳上放着一根竹板,榕叔定的规矩,府里的女子动刑用竹,男子动刑用木,再怎么下人没地位,打死了也得花钱买,还是得顾惜一点。

红儿看到竹板,哭得更是厉害,“奴婢知罪,公子饶命。”

若依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紧张得拽进娘亲的手指,身子都有些发抖,亦柔感觉到了,把若依搂在怀里。

小玉也注意到了,担忧的眼神看着若依,若依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表示明白,她知道小玉是担心她一个不忍心就把真相说出来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趴在凳子上挨板子的就会变成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小玉灌输给若依的金玉良言。

任由红儿哭叫,也无法改变什么,大汉们把她拖到凳子边,按在凳子上,她完全无力反抗,按住了就有嬷嬷上前扒裤子,宽厚敦实的大竹板被汉子们用蛮力舞动起来,不是小丫头可以忍受的,扒掉裤子露出光屁股,不为什么增加羞耻感,也不为什么方便检查伤口,避免过度伤害,只有一个简单的理由,避免裤子和皮肉打烂了,裤子的碎布嵌在打烂的皮肉里,不方便处理。

裸露的屁股在夏季的夜晚,也感觉到瑟瑟凉意,“公子饶命,小姐,小姐救命啊。”

无可阻挡的命运,板子打下来了,着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钝钝的,但又能堪称“啪啪”声。

伴随着这啪啪声的,就是红儿那凄惨的哀号,“哎唷,公子。。。公子,公子饶命,奴婢该死,奴婢。。。哎呀,公子饶命,公子。。慈悲,公子。。。。不要打啦。公子,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亦柔心软,却没有立场为这个可怜的丫鬟乞求什么,只能别开头不看,可那钻进耳朵里的哀号声却让她无法忽视。

红儿虽然是做惯粗活的丫头,但屁股也经不起厚重竹板的肆虐,斑斑血迹已经印在竹板上,但竹板没有停下的意思,若依不敢看,把小脑袋埋在娘亲的怀里。

红儿还算清醒,知道唯一能解救她出地狱的只有寒瑞,每一竹板打下,就听到她哀哀的呼叫,“公子。。”

直到红儿屁股已经完全打烂了,不能再打了,寒瑞才叫停。

“不能好好伺候主子的奴婢。留着何用,不如打死了事。”寒瑞的话让红儿一阵颤抖。

“奴婢知罪。奴婢该死。”红儿的声音很弱,有气无力的。

“哪只手给小姐端的汤?”寒瑞还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回公子,两。。两只手。”红儿不回答众人也知道是两只手,奴婢在主子面前,岂有用单手递物品的?

“这么烫的汤你感觉不到么?还是皮厚肉粗没有知觉?”寒瑞训斥着,而这也正是红儿不解的地方,小姐被烫,她开始还以为是小姐装的,她真的不明白为何自己感觉不到。

“奴婢不知,奴婢该死,公子慈悲。。”红儿是实话实说,乞求着寒瑞大发善心。

“打烂她的双手。”寒瑞绝情的下达命令。

红儿对寒瑞的命令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望着用来打屁股的竹板移到面前,双手被死死的压住,“娘。。娘。。。。。”红儿惊恐的大叫。

第一板打在双手上的时候,红儿的两只手就完全麻掉了,“娘。。娘,带走红儿,娘。。。。。。。。。”

红儿终于醒悟,乞求寒瑞是不可能有效果的,对死亡的恐惧唤起了她对这个世间唯一留恋的人——那个不知身在何地的母亲。

红儿也只是一个不到20岁的姑娘而已。。。

“爹。。爹爹,请让他们停下。”若依再也忍不住了,挣开娘的怀抱,跪在寒瑞身边。

“爹爹。。”若依叫了一声,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伤心很伤心的哭起来。

“停。”寒瑞弯腰抱起若依,“怎么了?依儿。”

别说出来呀。。。。。。。。一边的小玉有种晕眩的感觉,祈祷着,千万不要说出来呀。。。。。。小命都会完蛋的。。。若依小祖宗。。

若依在寒瑞的怀里哭着,寒瑞轻轻给她拍背,若依缓过气。“爹爹,不打红儿了,不打了,爹爹打红儿,就让依儿想起爹爹打依儿,依儿好怕,好想娘来救依儿,依儿好怕。”

“好,不打了。”寒瑞这句话刚说出来,屋子里就有瓷器摔碎的地方,榕叔望着寒瑞苦笑,他的大小姐又在发脾气了。

呼。。谢天谢地。。小玉半悬的心终于放下了。

“红儿。你伺候小姐多久了?”寒瑞看着劫后余生的红儿,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公子。。回公子,奴婢伺候小姐快4年了,奴婢的爹把奴婢卖进寒府的时候,奴婢还不到15岁,进府就分过来伺候小姐,奴婢愚钝,伺候不好小姐,奴婢会改的,奴婢一定努力伺候好小姐的,请公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难以置信小小姐竟然给自己求情,更难以置信,公子一下就同意了。

“你的伤看来要养一段时间,我想柔儿也不愿意再看到你这个愚笨的丫鬟了,你直接去小小姐的院子里养伤,伤好了就伺候小小姐,你这条命我先给你记着,要是伺候不好小小姐,随时都可以把你杖毙,明白了么?”寒瑞的表情加上寒瑞的语气,很难让人相信,他其实一直都没打算打死这个丫鬟。

寒瑞本来是想等杜柔出面求情的,却没想到,杜柔竟然无视跟了自己4年的丫鬟的命,反倒是年幼的女儿为这个初次见面的丫鬟求情,一边为杜柔感到失望,一边又为自己的女儿骄傲。

“谢谢公子,谢谢小小姐,谢谢公子,谢谢小小姐。”红儿一边道谢,一边被嬷嬷们拖走,她现在实在没有办法站立或是行走。

“柔儿,好好休息,我会给你想办法让你早点康复的。”寒瑞冲屋子里说了一声,又转头对榕叔说,“好好照顾柔儿。”

“小玉,带依儿回去休息了。”寒瑞说着,挽着亦柔的蛮腰离开。

回院子的路上

“师叔,爹爹真的好在意柔姨哦。”若依嘟着嘴,心里有些不快。

“其实,你爹在意的是榕叔。”对于寒瑞的身世,小玉知道的也是从师傅厉老邪那里得知的,“当年你爷爷家里逢难的时候,榕叔救了你爹爹的命,之后收养了杜柔,但是很少有人知道杜柔是收养的,那时候杜柔还是个大奶娃子,榕叔就带着这个大奶娃,一边扮演着恶奴卷款私逃的戏码,变卖了你爷爷的所有家产,一边又以师哥的名义买下这些产业。。。其中的辛苦恐怕也不为人知吧。”说起榕叔,小玉还是很钦佩他的忠义。

“爷爷的,不就是爹爹的么?为何这么辛苦?”年幼的若依还是不太明白。

“因为寒家被灭门了,而仇人是目的那时候也不清楚,榕叔担心仇人知道你爹还活着会给你爹惹麻烦,那时候你爹也只是个半大娃儿,把偌大的家业不动声色的易主,还要经营维持,直到交托到你爹手里,这个过程是漫长而艰辛的,师哥对杜柔的包容和迁就应该就是来自于对榕叔的感激吧。”小玉是这样理解的,因为杜柔那只花孔雀的确是不怎么让人喜爱的。

“唉。。想不明白,困了,呼呼。。。”说着就到家了,翠儿已经打好水,准备给小小姐洗了休息了,小玉也回自己屋去了。

。。。。。。。。。。。。。。。。。。。。。。。。。。。。。。。。。。。。。。。。。。。。。。

东跨院

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用在亦柔身上,真是让寒瑞觉得太恰当了。

“奴儿伺候您更衣。。”亦柔卑微的低头,

“不是说了么?不要自称奴儿了。”尽管寒瑞爱死了亦柔这个可口的乖顺样子,但他还是希望亦柔做快乐的自己。

“奴儿不敢。”亦柔还牢牢的记得寒瑞那个不说真心话的游戏,害怕又是寒瑞玩的游戏,一但自己上当就会被抓住机会让寒瑞狠抽一顿,亦柔早就被寒瑞打怕了,不敢再冒险。

摇摇头,寒瑞不再勉强。。任由亦柔伺候自己沐浴更衣,还直直的看着亦柔洗净自己,因为太介意寒瑞的眼光,亦柔只能匆忙的结束对自己的清洗,准备穿好衣物。

“过来。”寒瑞可不打算让亦柔穿上碍事的衣物。

“奴儿还没穿好衣服。”亦柔抓紧衣服挣扎。

“过来,趴好。”寒瑞再次把声音调整到冷冷的温度,因为他觉得,没有温度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亦柔不会也不敢拒绝。

“主,不打奴儿,奴儿没有惹您生气呀。”亦柔觉得委屈,什么错都没犯也要挨打么?

“不听我的话还不足以让我生气么?”寒瑞心里偷笑,真是个傻丫头。

“奴儿不敢了,您息怒。”亦柔委屈的蹭过去,光着身子趴好,“主。。主,奴儿听话了,您轻点打。”

寒瑞仔细的检查着亦柔屁股上的伤,已经结痂,恢复得很好,忍不住低头轻轻的吻上遍布鞭痕的屁股,没想到惹得亦柔一阵颤抖,感觉到是寒瑞的唇,不是鞭子,亦柔慢慢的平静下来,开始全心享受寒瑞的温柔。。

轻轻的吻,轻轻的揉,轻轻的爱惜亦柔的身子,轻轻的。。合为一体。。。

良久以后,寒瑞抱着怀里的亦柔,还在碎碎吻。。

“主,您今天打红儿的时候,好可怕哦。”黑暗里,亦柔的胆子也大起来了。

“她是无辜的替罪羊。”寒瑞嗅着亦柔发间的清香。

“啊?为谁替罪?”亦柔不解,寒瑞明明知道为何还要打无辜的红儿。

“为若依,为小玉,为柔儿。”那些把戏能瞒得过寒瑞么?

“有一句方言叫‘鹅汤不出气,烫死傻女婿’,若依和小玉,利用双层隔热的瓷器,让端汤的红儿感觉不到温度,以达到烫伤柔儿的目的,之所以要让我知道他们送了鹅汤过去,就是撇清自己,他们没有在汤里下药,可是柔儿不知道是我允许若依送的汤,柔儿就在汤里面下了巴豆,柔儿怎么说也是个深闺小姐,不能随意出门,配不了无色无味的泻药,只能下巴豆来陷害若依和小玉,因为知道汤里有巴豆,喝汤的时候就跟喝药一样,使劲的喝了咽下去,第一口汤喝到嘴里就烫到了,吐出来了,嘴是烫伤了,巴豆却没吃下去,汤里加了巴豆会散发淡淡的气息,很淡,若不是我也喝了鹅汤,我是不会发现柔儿的鹅汤里是有巴豆的,其实就是他们3个在利用我做相互陷害,小玉和若依成功了,他们就报复了柔儿,柔儿的陷害成功了,我就势必会严惩小玉和若依,我能怎么办?只能抓了红儿做替罪羊,转移目标,大事化小,如此而已。”说到这里,寒瑞在黑暗里泛起苦笑。

“难为您了。”亦柔觉得好心疼寒瑞,紧紧的抱住他,彼此都享受着这份宁静。。不久,双双入睡。

当亦柔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大大的水灵灵眼睛。

“亦柔小姐,你醒了么?”动听声音的主人是长着一个小圆脸的可爱的女孩,“亦柔小姐,我叫灵儿,公子吩咐了,以后就由灵儿伺候你。”

灵儿,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东跨院的丫头,聪慧可人,乖巧懂事,难得的是她很懂得把握尺度,一点也不惹人心烦,明白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该消失,这是让寒瑞最满意的地方。

“灵儿?”亦柔小姐?伺候?亦柔恍恍惚惚的,不明白自己已经清醒了还是还在睡梦中,女奴怎么会有被人伺候的待遇呢?

“呃。。公子呢?”亦柔在外人面前还是没办法称呼寒瑞主人。

“公子走了,他总是很忙。”灵儿一边为亦柔准备起床要穿的衣物,一边回答,灵儿这一举动,让亦柔惊觉自己这时身无寸缕,灵儿体贴的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灵儿,你伺候公子很长时间了么?”亦柔心里猜想,也许是寒瑞觉得自己笨手笨脚的,才招来灵儿和她一起伺候吧。

“嗯嗯,很长时间了。”灵儿可爱的回答。

“公子整天都忙什么呢?”亦柔接着问。

“公子有很多事情要忙,很辛苦的。”灵儿开始帮亦柔穿衣服,动作很轻柔,避过亦柔虽不怎么痛,却痕迹斑斑的屁股,什么也没问,甚至眼神里也没有诧异。

对于灵儿的体贴,亦柔很感激,对灵儿也有了好感。

“你别帮我穿衣服了,我自己穿,马上就好,然后就可以跟你一起做清洁了。”亦柔羞涩的抓过自己的下衣。

“呵呵,亦柔小姐别客气了,这院里的事情灵儿做惯了的,再说了,伺候你也是公子的吩咐。”灵儿巧笑着。

亦柔看着灵儿,这姑娘不大,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或者更小,模样白净乖巧,笑起来很甜美,手脚利索,看就知道是个能干的丫头。

的确很能干,一会工夫就把亦柔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然后开始打扫屋子,在亦柔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很快就把房间整理得闪闪发亮了。

“亦柔小姐,你歇会儿,灵儿去打扫其他屋子,还有院子,做完了就过来陪你。”灵儿提着水桶就出去了,亦柔忍不住跟着出去。

东跨院并不是只有寒瑞居住的2间居所,还有不少的房间,亦柔每天整理的就只有自己住的卧室和外室,以及院子,从来没想过还要去做其他地方的清洁卫生。

亦柔看着灵儿一桶一桶的倒着浑黑的水,汗颜得都想钻地缝了。

“对不起啊,亦柔小姐,因为前段时间你来了,不敢打扰公子和你,灵儿就没敢过来做这边的卫生,真是让你见笑了。”灵儿先道歉了。

亦柔更加羞愧了,原以为跟在寒瑞身边做个丫鬟也好,现在知道,寒瑞身边的丫鬟也比她强一百倍,没脸再跟在灵儿身边,只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郁闷。

仅仅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灵儿就把所有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了,而且还去厨房做了4个小菜,放在亦柔面前。

“你。。你做的。”这让亦柔更加的瞠目结舌了。

“嗯嗯,亦柔小姐,你尝尝,如果不合你的口味,你告诉灵儿,灵儿会改进的。”灵儿依然笑嘻嘻的没有丝毫疲惫的神态。

亦柔吃了一小口,太好吃了,完全家常菜的口味,很亲切很温馨的味道。

“一起吃吧。”亦柔发出邀请。

“亦柔小姐你请用膳吧,灵儿一边伺候着。”看着亦柔满意的神情,灵儿笑得更开心了。

午后,灵儿又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做了修整,并且把院子也打理得规规矩矩的了。

不论是屋里屋外,处处都散发出家的味道,温馨而且温暖。

“灵儿,你真是一个宝。”这句话发自亦柔的内心。

“小姐,你真好。”灵儿也觉得亦柔很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也不高傲,很喜欢伺候这样的小姐。

两人的关系一下近了很多。。。。。。。。。。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寒瑞都是早出晚归,寒瑞出去了,灵儿就出现了,寒瑞回来了,灵儿也消失了,虽然,寒瑞也说了,不再限制亦柔的自由,她可以随时去看若依,或者去寒府的任何一个地方,但有了灵儿的陪伴,亦柔竟然都没有去看若依,灵儿懂太多太多生活上的知识了,就算泡茶,灵儿都可以从茶叶品种,到种植,到护养,到收成,到炒制,到选茶具,到饮水,到泡制,到品尝。,甚至是什么样的心情喝什么样的茶水,太专业了,而且,这仅仅是一个方面

“公子又出去了。”灵儿说着事实,寒瑞出去了她就过来陪在亦柔床边等她起床。。

“嗯,每天回来就清洗,然后睡觉,他似乎很累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亦柔有些苦恼,寒瑞每天回来沐浴之后,就是轻轻的搂着她睡觉,什么也没做,很累了吧,亦柔不明白寒瑞在做些什么,却也很心疼他。

“公子没做什么,只是每天都去陪杜小姐了。”和亦柔很熟很熟了,灵儿也随意了很多,已经愿意和亦柔一起坐着说话了。

“哦,每天都是么?”亦柔心里的失落不是一点点,原以为寒瑞的疲惫是因为忙着府里府外的事情,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嗯。”灵儿察觉到亦柔有些不快,“快起来吧,我的大小姐,再不起来就变成小懒猪了。”

一天又怎么过去了。。。。

寒瑞望着东跨院的灯光,每天都只有回到这里才感觉到满满的幸福感。

一道黑影闪到寒瑞面前。

“公子。”是影。

“嗯?”除非有事,不然影不会主动出现在寒瑞面前。

“林凯最近来得频繁,都没有公开露面,主要活动在小小姐院子和杜小姐的院子。”影是来请示的。

“随他吧,只要不出现在东跨院,就假装看不到,但要密切监视他在寒府的一举一动。”对于林凯,寒瑞是没有太大敌意的,再说了,在寒府里,就算是条龙也得乖乖的盘着,何况只是一个人。

“是。”影应答。

“还有事么?”影没动,寒瑞知道他还有事。

“请公子告诉灵儿,一会让她回去等我。”影说完就转身。

“影。”寒瑞叫住影,“灵儿很乖,真的很乖,不用对她太苛刻。”

“属下知道了。”影消失了。

寒瑞摇摇头,影什么都听他的,唯独这件事不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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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府的一个小院子

影推门踏进屋子,毫不意外的看到灵儿娇小的身子跪在屋子中间,听到影进来,灵儿颤抖了一下。

影每晚都要等到寒瑞睡下了,安排好属下守护才离开。

这个小院子只有三间屋子,一间是灵儿的卧室,一间是影的卧室,一间是堂屋,现在灵儿就跪在堂屋的中间。

说是堂屋,其实只是一间吃饭喝水的房间,影慢慢的走到灵儿前面的那张老旧的桌旁,坐在同样老旧的凳子上。

桌上摆放着一根宽而薄的长竹片,很光滑,颜色也很老旧,显然有些年份了。

“跪多久了?”影摆着终年都是一样的表情——没有表情。

“一个时辰了。”灵儿看看桌上的沙斗大概估计了一下。

影看着灵儿发丝的湿润,以及地上的汗渍,明白灵儿一回来这里就开始罚跪了。

“想了这么久,想明白我为什么让你等我了么?”影的话,让灵儿抬头看了看他,眼神里一片茫然,显然不知道原因。

“从我们跟了公子之后,我最常告诫你的是什么?”罚,必要起到罚的目的,影从来都不会在受罚的原因上做文章,先跪着想,想不出来罚之前是会告诉原因的。

“哥哥说,跟随在公子身边伺候,切记慎言,慎行。”灵儿回答。

回到这里的灵儿,并不会像在东跨院那样可爱单纯的笑,童年的阴影,生活的凄苦,终日里面对哥哥的没有表情,小小年纪的灵儿早就拥有一颗早熟的心,但她必须笑,面对公子,可爱天真的笑颜,因为这样才能让公子对着她感到开心愉悦,才能达到服侍公子的目的,可面对哥哥,灵儿只有一颗畏惧颤抖的心,如何笑得起来?

“很好,你做到了么?”影看着灵儿。

“灵儿知道错了,灵儿今天失言了,灵儿告知小姐,公子去了杜小姐那里。”灵儿本就是个聪慧机警的丫头,影一提点,她就明白了。

“我有多久没有因为你犯错而打你了?”影问。

“快8个月了。”灵儿在心里计算了之后回答。

“规矩,忘记了?”影不仅面部没有表情,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

“哥哥。。”灵儿直了直身子,依然跪着,不愿意起来。

“要我过去?”没有威胁意味,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灵儿的呼吸开始急促,没有哭泣,眼泪却从眼眶里滚落出来,缓缓的站起来,却不敢用手揉一揉自己在石地板上跪太久而疼得发麻的膝盖。

灵儿走到桌子前,影已经拿起桌上的长竹片站起来等着。

“哥哥,小姐对灵儿好。”灵儿看着影手里的竹片,忍不住想为自己申辩一下。

“该打。”没有表情的表情,没有语气的语气。“难道你忘了,我们的主子是公子,没有他,我们的命都没有了,还有谁对你好?”

“哥哥。。”灵儿还想说什么,影已经用手里的长竹片敲击桌面。

灵儿慢吞吞的脱下裤子,把外面的长裙拉高,双手抓住群摆两旁,上半身俯下贴紧桌面。

影看着灵儿绷紧的屁股,很光滑了,的确很久没有打她了,想起刚入寒府那时候,灵儿屁股上的伤从来没有痊愈过,常常是新伤打在旧伤上,那时候的灵儿很小,贪玩,影自己也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下一道命令,要求灵儿沏一壶好喝的茶,刚开始灵儿傻傻的,每天都老实的自己沏茶,一壶又一壶,直到傍晚都没有好喝的茶,就要挨哥哥的打,天天打,打得连屋子都不敢回,躲柴堆里,被抓回屋还得挨双份的打,后来聪明了,知道去请教别人了,稍有进步,可对于不懂茶道的影来说,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还是接着打,再后来,灵儿可以让影一边喝茶,一边听她说关于茶的知识,说得多了,影也觉得有道理了,才在泡茶这种事上放过灵儿,但又下另外的命令,十五岁以前的灵儿,每天屁股碰凳子决不会超过10分钟。

啪,竹片打在屁股皮肉上的声音很清脆,也很大,灵儿却动也没动一下,哼也没哼一声。

两下,三下,依然不动不摇。

熬到40下以后才开始哭,都是没有声音的哭,没有怨,没有委屈,完全是痛得哭了,

安静的挨打,安静的哭,是灵儿总结出来的经验,哥哥不会因为她哭了而加重惩罚,也不会减轻惩罚,

80下以后,灵儿没办法趴好,随着影的每次抽打而频频抬高身子,然后再俯下,再抬高,如此重复,在心里默默的记数转移疼痛的感觉。

第120下,灵儿的身子滑下桌沿,跪着地上,双手依然是紧紧抓着群摆,乌紫的屁股露在外面没有遮掩起来。

“起来,趴好。”影停下抽打,并吩咐着,灵儿勉强的爬起来趴好。

160下

“哥哥。。好痛。”灵儿没有求饶,只是陈述一件事实,她知道求饶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灵儿的双腿已经无法承受重量了,她的整个身子都贴在桌子上,一动也动不了。。数着快点到200.

从第一次被影抽打开始,影就是用的这个长竹片,那时候犯一次错打20,每次20,不论错误的大小和轻重,到现在的每次200。

200.。。呼,灵儿喘了一口气。

啪。。竹片没有停下,而在继续。。

“啊。。。。。”灵儿突然大声的叫喊出来,“哥哥,你怎么还要打啊?已经打完了呀。”难道是影数错了?

“刚才那200下是惩罚你没有慎言,现在的200下是惩罚你忘了谁主人,谁是恩人,难道你不该打?”影说着,没有停下手里的竹片。

“哥哥,哥哥,”灵儿早就疼得忍不住了,完全靠心里的信念支撑,现在信念没有,一下也受不住了,“哥哥等下,等下,灵儿没有忘记,真的没有。”

灵儿7岁以前,影并不会这样打她,从小就是孤儿的他们只能四处流浪,经常为了争一小块睡觉的地方而发生打斗,那时候的影也才15岁,为了保护妹妹总是和那些比他高大的人打架,尽管伤痕累累也要为妹妹争一块干净的地方睡觉。

直到一次,遇到当地的恶帮,影敌不了对方人多,灵儿被对方抓住了,用灵儿来威胁影自残,正好当时四处寻找亦柔的寒瑞路过,救下他们兄妹俩,至此之后,影和灵儿就是为了寒瑞而活,尽管灵儿为了做一个无可挑剔的好丫鬟,受了不少苦,挨了不少打,但她从来不怨恨哥哥,心甘情愿的做着这一切。

“趴好,这一个错误,绝对不可原谅。”200下竹片啊,仅仅是疼痛的感觉都要维持20天左右才会全消,且屁股又不会破皮,只是一道道可怖的凸痕而已。更何况还来200下。

灵儿不敢反抗,乖乖的趴着,“哥哥,灵儿冤枉的,灵儿是愿意结草含环报答公子的,哥哥。。。”

随着影的抽打,灵儿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了,“哥哥。。哥哥,别打了啊,明天,明天灵儿还要去伺候公子,再打灵儿明天笑不出来啊。”

“今晚最后50.。。。余下的半月以后结算,这次给你例外了。”影说着狠狠的抽打灵儿可怜的屁股,尽管是从小打大的,很能抗,但也抗不了这么多啊。

“啊。。”尽管灵儿是充满感激的,却疼得说出来话了,双手也不抓群摆了,直接捂在屁股上。

影也不客气,抓住双手按在腰上,一口抽完50下,然后松开。

灵儿半天没缓过神,,,,影给灵儿拍拍背。。

“哇….哥哥。。。。。。。。。。。”灵儿这口气终于缓和过来了。

“哥哥,灵儿没有忘记公子的大恩,没有,真的没有,哥哥你一定要相信灵儿啊,灵儿会很好很乖的伺候公子,亦柔小姐是公子心爱的女子,灵儿才对亦柔小姐好的,亦柔小姐,亦柔小姐没有公子重要的,公子才是灵儿的主子,就算要灵儿用生命报答,灵儿也愿意的。”

对灵儿来说,如果不是寒瑞的及时出现,她就会失去哥哥了,所以,报答寒瑞是毫无怀疑的忠诚。

对影来说,如果不是寒瑞的出现,他一定会自残致死,他心里明白,自己死了灵儿也未必就可以安全,落入那些恶人手里,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寒瑞对他而言,不仅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能让灵儿平安,他的命何足挂齿,强迫灵儿去学这学那,他也心疼啊。

当年,打得灵儿不敢回家,他心急如焚的四处寻找,却看到灵儿挂着泪珠在柴堆里睡熟,只当她是贪玩忘了时间,又没有按照他的吩咐做好,气坏了,回家把不到10的年幼妹妹抽得又蹦又跳,抓起来按住接着打,肿着的屁股被打得更肿,心疼手一松,灵儿就钻到床底下去了。

恶狠狠的威胁灵儿出来,从床底传来灵儿那断断续续的哭求声音这些年一直忘不了,“哥哥,饶了灵儿这次好不好?灵儿不是故意不回家,灵儿怕,灵儿沏茶不好喝,怕哥哥生气,怕哥哥打灵儿,才躲起来的,以后不敢了,以后就算哥哥要打死灵儿,灵儿也不敢不回家了,灵儿给哥哥跪,灵儿让哥哥罚,求哥哥这次不打灵儿了好不好?灵儿很痛,痛得快死了。”

至那以后,影每次责打灵儿之前都会让她先认错,这次是怎么了,明明灵儿都叫冤枉了还是打了这么多。

转头望望灵儿,这丫头早就跪到墙角去了,还弱弱的小声嘀咕,“灵儿跪,哥哥不打了。”

“去睡吧,今晚不罚了。”影摸摸灵儿的脑袋,回房去了。东跨院

亦柔温柔的伺候寒瑞吃她亲手做的夜宵.

“嗯,有长进。”寒瑞吃了一口就忍不住夸赞了。

“是,奴儿跟灵儿学的。”亦柔淡淡的回答。

寒瑞一进屋就发现亦柔的神情不太对,看到自己没有太多的欣喜,和往常回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亦柔,心里有事么?”寒瑞忍不住发问,“有人欺负你了么?”

“没有,也没有人欺负奴儿。”亦柔恭敬的回答。

看着亦柔礼貌而生疏的样子,寒瑞心里又气又急,难道亦柔跟自己就不能坦诚的沟通么?

“你不知道奴儿不能对自己的主人有所隐瞒么?”寒瑞并没有再把亦柔当做奴看待,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

“主,奴儿只是有一个请求。”亦柔低下头,努力的说服自己,爱他就应该让他幸福,更应该尊重他选择的幸福。

“说说。”寒瑞的语气也缓和了很多,至少亦柔愿意跟他交流了,心里很安慰。

“将来您娶了杜小姐,请让我和若依一起生活好么?”亦柔有些悲哀的乞求,寒瑞沉默了。

寒瑞的沉默让亦柔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主,奴儿除了若依就再没有别的牵挂了,请您满足奴儿的请求。”

本来寒瑞是开心的,因为他知道亦柔因为杜柔在吃醋,既然吃醋,就肯定是在乎自己的,可是亦柔后面的话却让他怒火升腾,若依是她唯一的牵挂??

“那我呢?”寒瑞冷冷的看着亦柔,“我对你而言是什么?路人甲?还是路人乙?”

寒瑞的话很毒,这让亦柔的心再次疼痛起来了,她唯一的男人,她女儿的父亲,如果只是路人,那岂不是说她水性杨花,朝秦暮楚了么?

“我。。我。。。”亦柔无言以对。

“什么都不要说了,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够了,至于你将来的去处,你最好有所觉悟,这里就是你今生最后的归属了。”寒瑞有些心烦,但还是觉察到亦柔受伤了。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亦柔把心里的委屈都倾吐出来,“你娶杜小姐我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但是,你为何非要我看着,看着你娶妻纳妾,看着你左拥右抱,我是卑贱的女奴,我没有吃醋和介意的权利,我也承认伤害过你,我应该受到一切的惩罚,但这样的惩罚。。。。我承受不起。”

“很好,你还知道你是女奴?你现在的做法哪一点像个奴的样子?”寒瑞虎视眈眈的看着亦柔。

“我。。。”亦柔语塞。。

“脱光。”寒瑞冷冷的吐出2个字。

“请您息怒。”亦柔软下来了,她实在不愿意被寒瑞打,那种感觉太刻骨太痛苦了。

“什么时候,我说的话你可以不用遵照了?”看着亦柔开始发抖,寒瑞很满意,“藤鞭我扔了,但我还为你准备了竹条,效果如何今晚就让你好好感受感受。”

“对不起,对不起,主,您别生气,您饶了奴儿这次吧,奴儿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亦柔的本意并不是想惹寒瑞生气。

乖乖的跪下,乖乖的低头,乖乖的等着。。。

“还要我再说一次?”寒瑞不打算饶她。

亦柔本来就觉得很委屈,还要被寒瑞责罚,流着眼泪解衣带。。。

看着亦柔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寒瑞也心软了,“准备好竹条,去床上趴着。”

亦柔默默的照做,寒瑞的冷酷无情她又不是不知道,悔恨自己干嘛要跟他说这些,还不是看到他那真诚又担忧的眼神,才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寒瑞不再说话,坐在床边,拿起竹条,以前的藤鞭杀伤力太大,因为当初有把亦柔鞭打致死的想法才准备的藤鞭,后来的惩罚里,一直都不敢太肆无忌惮的使用藤鞭,既然知道了亦柔的苦衷,寒瑞就觉得没有必要使用藤鞭了,换了一根竹条,也是起镇压作用,没打算真用竹条来打亦柔。

寒瑞照着亦柔光光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竹条本来就是伤皮不伤肉的,再用力也不伤筋骨。

“嗯。。。”亦柔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咬咬牙,照以前的经验,忍忍,忍到皮肤麻木了就不那么痛了。

寒瑞不理,继续用力的狠抽,知道打不坏亦柔,也不再留情,每一下都是非常非常的用力。。。亦柔渐渐的也知道了,竹条打人跟本就不会麻木,越打越疼,“主,。。主,饶了奴儿吧。”

竹条虽然不象藤鞭那么撕裂皮肤,但疼痛的尖锐感也是非比寻常的,亦柔咬着牙都忍不住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主,。。。”扭动着身子企图避开寒瑞的抽打。

“哎呀。。”亦柔忍不住开始哭,被藤鞭打一次要痛好多天,但是挨藤鞭打的时候都没有这个痛得无法忍受,“主。。呜呜。。”亦柔开始大哭,扭动的身子若不是被寒瑞死死按住,早就滑到一边去了。

“知道错了?”直到亦柔开始尖叫着求饶的时候,寒瑞才停下。

“知道,知道。”亦柔又是回答又是点头的。唯恐寒瑞不相信。

“错哪儿了?”寒瑞轻轻抚摸着亦柔被抽打后凸起的道道皮肤,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奴儿不该多嘴,不该惹您不开心,奴儿该打。”亦柔一边抽噎一边回答。

“你当然该打了,连自己哪儿错了都不知道。”寒瑞一边揉着亦柔的屁股一边说,“我打你是因为你总是记不住我说的话,我说过,你是我的妻子,又怎么会娶柔儿呢?”

亦柔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寒瑞。

“何况,柔儿是我的妹妹,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寒瑞吻吻亦柔的屁股,“真是个傻丫头,这不是自己为自己挣来的一顿抽么?”

“主。。。”亦柔不确定的看着寒瑞。

“我今晚又说了一次,以后你要牢牢记住我的妻子是林亦柔,别再说出类似于今晚的话了,否认。。。。”寒瑞一改温柔,恶狠狠的继续,“我把你的屁股打成条状的。”

“嗯嗯。。奴儿记住了。”亦柔乖巧的回答。

“很好,现在好好伺候我吧。”寒瑞厚脸皮的脱光自己的衣服躺下,亦柔含羞带怯的拉下帐子,关上了满床的旖旎。。。。

若依生病了。

这个消息在寒府可谓是大新闻,全府上下都开始忙碌起来。

寒瑞第一时间带着亦柔去看望宝贝女儿。

跨进卧室,看到的小玉坐在床边,仔细的给若依把脉,皱着眉的慎重表情让寒瑞和亦柔心里都凉飕飕的。

“怎么样了?”寒瑞挽着亦柔上前问。

小玉摇摇头,亦柔的眼泪吧嗒就掉下来了。“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小玉知道亦柔误会他的意思了,怕寒瑞怪罪,赶紧解释,“嫂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若依脉象平稳,以我浅显的医术,我看不出来是什么病。”

“哼。”寒瑞冷哼一声,绕过小玉,继续往床边走去。

“娘。。娘。”若依看到爹娘,赶紧叫娘,指望亦柔能越过寒瑞先到她的床边,挡着爹爹不让他靠近。

可惜,她太高估自己的娘亲了,亦柔对寒瑞的敬畏已经超越了恋人,她是不会在身份和位置上逾越寒瑞的。

自然,第一个到达床边的是寒瑞,落后他半步的是亦柔,看着爹爹过来,看着爹爹抓起自己的手腕,若依紧张得冷汗淋漓,心跳加速。

寒瑞也皱眉,脉象看起来若依应该是很健康的,可是健康的孩子怎么会冒冷汗,还发抖呢?

“依儿怎么样了?”亦柔紧张的问。

“我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不对。”寒瑞对医术并不精通,只是略懂一二而已,“看来,还是得找个大夫来看看。”

“砰。”大门被粗鲁的打开。林凯出现在门外。

“金豆哥?”屋里的人都见怪不怪,只有亦柔诧异的望着林凯。

“金豆?”小玉忍不住笑出声,这名字——有个性。

“柔妹,别在外人面前叫我的名字。”林凯有些尴尬的抓抓脑袋。

一道凛冽的寒光出自寒瑞的双眸,林凯一阵发毛。

“我是来看看若依的。”林凯赶紧解释,唯恐被寒瑞的寒神碎尸万段。

“公子,让他看看,金豆哥的医术很高明的。”亦柔不知道林凯在哪儿学的医术,只知道他的医术是相当的高明。

寒瑞压制住心里的怒火,侧身让开一个人的位置,林凯挤上去,握住若依的手腕,脸色很平静。

“金豆哥,依儿到底怎么了啊?”亦柔担心得不得了。

“没怎么,她健康得很。”林凯放下若依的手,还冲若依做了个鬼脸,“应该是偷懒想不去读书写字吧。”

“我。。我没有。”若依胆怯的看看寒瑞,小声的应答。

“依儿,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在装病?”寒瑞并没有盛怒,只是淡淡的问。

“爹爹,请息怒。”若依怯怯的坐起来。

“很好。”寒瑞转身不再看若依,“影,把林少爷‘送’出去。”

寒瑞咬牙切齿的模样任谁都知道这个送的过程一定不怎么愉快。

“亦柔,我先送你回去。”寒瑞挽着亦柔的细腰往门外走去,“依儿,我一会过来,最好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解释。”

亦柔本来还想多呆一会,确定若依是不是真的没事,但是寒瑞的命令她又不能违背,看看若依,任由寒瑞把她带走。

林凯被影礼貌的请到一个阴森恐怖,四处都是怪石嶙峋的院子,院子里有个屋子,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通往地下室的石梯。

林凯的直觉告诉他,那下面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影大哥,不劳你送了,我自己走出去就可以了。”

“你最好不要反抗。”影的面无表情让林凯无言以对,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他在影的手里过不了20招就被制住,只好乖乖的跟着,想想,也不会杀他,如果要杀,不用大费周章的带到这个僻静的角落来杀。

下完石梯,就是一个石室,里面有几个男人闲散的或坐或躺的聊天喝茶,看到影,全都站起来,恭敬的,“坛主。”

“嗯,拿下,杖责。”影简洁的下达命令。

“喂。。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林凯一边抱怨,一边也任由几个壮汉把自己按在长凳上,他知道反抗无用,懒得费那力气。

两个壮汉按住林凯,一个抓起木板,说是木板还算含蓄的了,两米长,三指宽,半寸厚,又不象木杖那么圆,相当厚实的一根刑杖。

“二十。”影下令。

“坛主,您确定是。。。。二十?”行刑的壮汉有些迟疑,犀坛的杖责是所有刑责里最轻的,且从来不低于80杖一次。

“打。”影的特点之一,惜字如金。才二十啊。。。林凯吐了口气,没啥好紧张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错了,林凯发现自己错了,本来还庆幸没有脱裤子,可是第一杖打下来的时候,林凯才知道,脱不脱裤子都没什么不一样,因为这种打法完全是伤筋动骨的打法,一阵冷汗从背心冒出。

行刑的大汉才不顾林凯的想法,一下接一下狠狠的砸在林凯的屁股上,疼痛倒成了次要的,恐惧占领了上风,唯恐一杖打下去,就残了。

林凯在这种担惊受怕中煎熬着,他不知道,打板子也是有学问的,如果要致人于残,一杖足以,反之,百八十杖都不会被打残。

挨完二十木杖,林凯的两条腿完全处于麻痹状态,没有受过这样刑责的林凯真的很担心自己以后还能不能站起来。

“休息一会,自己离开。”影开口说话,表示林凯还是可以站起来的。

“知道了。”林凯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犀坛从来不会对同一个人实施两次相同的刑责,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被请到这里来。”影说完转身离开,影的特点之二,永远不会有任何表情。

林凯呆了半天,犀坛的壮汉们又坐着躺着,开始闲聊,突然,林凯说了一句,“居然说了35个字,原来影大哥是可以说完整的句子的。”

旁边一大汉看了他一眼,“休息好了就快点走吧。”

“谁希罕呆你这里,请我我还不来,我现在不是走不了嘛。”没过一会,林凯就跟犀坛大哥聊得火热,这也是因为犀坛生意清淡,无所事事。

……这个。。貌似是分割线………………………………………….

东跨院

“灵儿。”一踏进院子,寒瑞就轻喊了一声。

果然,灵儿从一间小屋子跳出来,带着可爱的笑,“公子,您回来了。亦柔小姐好。”轻盈的行礼。

“嗯,你陪亦柔呆会,我过一会就回来。”寒瑞把亦柔交给灵儿。

“灵儿遵命,小姐稍坐,灵儿给您沏茶去。”灵儿离开。

“主,若依还小,能不能慢慢教导?”虽然寒瑞看上去情绪没什么波动,但是亦柔知道他在生气,生气依儿的欺骗。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寒瑞扯出一个微笑。

“嗯。”亦柔还想说什么,灵儿出现了,端着热热的茶水,寒瑞有时候都会怀疑灵儿是不是他肚子里的虫虫,总是在他最需要她出现的时候就出现了,亦柔只能看着寒瑞离开。

………………………………………….若依的房间。

若依乖乖的跪着,小玉在一边轻斥她,“傻丫头,骗谁不好,去骗你爹,就算要骗你爹,你也得先告诉我呀,真是个傻丫头,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

“告诉你又如何?你就可以跟依儿一起来欺骗我了?”寒瑞冷冷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处。

“不。。不是,师哥,我的意思是我就可以有机会阻止她。”这倒是小玉的肺腑之言。

“出去。”寒瑞说着走到若依面前,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将手里自备的长竹条放在一旁。

“师哥。。我。”小玉想试图说服寒瑞,让他留在屋里。

寒瑞阴冷的目光扫向小玉,“如果你想留下,一会就别后悔,别忘了,你是为人师表的人。”

呼。。小玉二话不说,立刻很没义气的逃离现场,若依头也没回,他觉得师叔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逃走。

“最近很少过问你,不知不觉,你本事见长啊。”寒瑞很平静,这让若依更加畏惧,很是担心爹爹不喜欢自己了。

“依儿该打,请爹爹息怒。”若依含着眼泪的委屈样子让人觉得她正在被寒瑞虐待。

“该打?你也觉得你该打么?”寒瑞认真的看着自己幼小的女儿,在他的眼里,对错是很分明的,并不因为年长年幼而有所不同。

“嗯嗯。”若依狠狠点点头。

“用语言表达出来,难道这就是你的认错态度?”寒瑞已经决定要给若依一次深刻的教训了,天知道,她看到亦柔那心疼欲绝的表情心里有多么的慌乱,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这个女儿,因为,这是亦柔爱他的证据,更是把他和亦柔紧紧牵扯在一起,让他们能重续前缘的宝贝女儿。

“依儿,,依儿也觉得自己该打。呜呜。。。。”若依忍不住轻轻哭泣起来,她害怕爹爹的严厉,更害怕爹爹这样平静的样子。

“装病的理由想好了么?说出来我听听。”寒瑞靠在椅背上,动都懒得动一下。

“没有,依儿就是想装病。”若依低头。

“很好。”寒瑞并不逼问,“去把桌上的小竹尺拿过来。”

若依跪着不动。

“只给你一次选择,拿或者不拿。”寒瑞才不管若依的倔强,就算你长了牛角,寒瑞也能给扳直了。

若依依然不动。

寒瑞也安静下来,屋里静悄悄的,屋外小玉心烦意乱的着急,红儿呆在一边跟着着急。

“爹爹。我疼。”若依小小的膝盖开始承受不了,其实也没跪多久。

“跪好。”寒瑞闭目养神。

“爹爹。。”若依乞求。

“既然是你自己选择的不去拿,就给我好好的跪着。”寒瑞依然没有张开眼睛。

“依儿现在去拿好不好?”若依抽抽鼻子。

“晚了,你现在没有选择,跪好。”哼,不给你立立威,你还真当你爹是软柿子。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

“爹爹。。。呜呜。。。”若依伸手拉拉寒瑞的下摆,“爹爹。。依儿好疼。”若依真担心她爹睡着了,忘了她的存在。

“嗯,现在还算好的,一会会更疼。”寒瑞睁开眼睛,眯成一条缝。

“爹爹,依儿知道错了。”抓紧时间赶紧认错。

“那么,我说的话,你决定要照做了么?”寒瑞的表情告诉若依,如果不照做就继续跪着吧。

“依儿听爹爹的话。”若依怎么硬得过她爹。

“把竹尺拿过来吧。”寒瑞也知道若依跪得很难受了。

这把竹尺很小,是若依的绘图工具,就放在桌子上,若依站起来就可以够到,双手递给寒瑞,寒瑞并没有接过来。

“裤子脱了,面向书桌站好,嗯,裙摆弄在腰上,把屁股给我完整的露着,很好,保持这个姿势,右手拿着竹尺,左手手心向上放在桌上。”寒瑞说着,满意的看着若依照做,自己拿过一边的宽长的竹条。

“打吧,用自己右手的竹尺,给我狠狠的打左手。”寒瑞是生气的,恨不能按住若依,打烂她的小屁股,但是他不能,寒瑞明白,对待小孩,吓唬一次,胜过狠打十次,惩罚是必然的,同时也要给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爹爹。。”自己打自己,对若依来说,太难了。

“啪。”寒瑞手里的长竹条,狠狠的招呼在若依裸露的屁股上。

“哎呀哎呀。。”疼得若依尖叫。

“忘了初次见面,我给你说的规矩了?我很少打你,并不是就允许你挨打的时候可以不守规矩。”寒瑞说着,又是狠狠的一竹条,若依疼得发抖,却也忍着没叫出来。

“爹爹。。我打我打。”若依衡量之后,还是选择打自己手心,爹爹竹条下的屁股太疼。

“打,就给我用力的打,你若是不用力也没关系,我会用力的。”寒瑞说着,还威胁的抬了抬手里的长竹条。

“是。。是,依儿遵爹爹命。”若依咬咬牙,抓紧竹尺往自己手心打去,因为是第一次,若依不知道轻重,遵照爹爹的吩咐以自己的最大力气打下去,霎时就疼得眼泪花花的了。

“很好,就这样,继续打,我不叫停就不准停下。”寒瑞认真的盯着。

第二下,若依没有用第一次的力气,甚至是只用了一点点力气,屁股上立刻就挨了爹爹的长竹条。

“爹爹不打,依儿自己打。。”若依胡乱的抹了抹眼泪,咬牙继续打自己,心里明白了,只要自己用让爹爹满意的力气打自己手心,爹爹就不会打屁股。

若依咬着牙,一边哭,一边打自己,爹爹太狠了,果然还是不爱自己的,打了六、七下,再也打不下手了。

寒瑞的长竹条立刻亲吻若依的屁股。这一下,让若依大哭起来,伸手捂住自己可怜的屁股。

“爹爹。。依儿不敢了。”除了说这个,若依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我再问一次,你觉得自己该打么?”如果若依回答该打,惩罚就正式开始,如果若依不回答或是抵触,那么惩罚前的开胃菜还得继续。

“依儿该打,依儿不该欺骗爹爹和娘,也不该让爹爹和娘担忧。”若依什么都明白。

“我说的话,为什么不听?”寒瑞指的喊若依拿竹尺的事。

“依儿错了,依儿听话。”若依趁机揉着自己的屁股。

“那好,现在开始,把你的听话表现给我看。”寒瑞说着,眼睛看着若依揉屁股的手,若依识趣的把手拿开。

“我说过的规矩是什么,说给我听听。”寒瑞把玩着手里的竹条。

“爹爹打依儿,依儿不能哭,不能求饶,不能乱动,不能用手摸,如果没有做到,爹爹就要按照原来决定的惩罚数量的双倍来惩罚依儿。”若依还记得。

“今天,我不能决定打你多少下。如果你乖,把屁股打肿打紫就可以了,如果没做到我的规定,就必须打烂。”寒瑞的声音冷冷的,让若依抖了抖。

“是,爹爹,依儿记住了。”若依抽噎着。

“好了,趴在桌子上,屁股翘高,双手放在前面支撑自己的身体,记住,只要我没说惩罚结束了,你就必须给我保证,你的屁股处于整个身体的最高点,这是受罚的态度,明白了么?”寒瑞站起来,试了试竹条的手感,若依在这个时候,已经规矩的趴好了,她明白爹爹的说一不二。

寒瑞挥动竹条,抽在若依已经斑斑红痕的屁股上,打得若依一阵战栗。寒瑞不理,继续狠抽。但若依毕竟只是个孩子,虽然牢记住寒瑞的要求和规定,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翘高的屁股开始下沉,一直贴在桌面上,偷偷哭泣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

“哎唷,爹爹。。。依儿疼啊。”若依哇哇的哭起来。

寒瑞停下,等着若依哭,过了一会,若依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再不保持安静,我就给予双倍惩罚了。”寒瑞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若依的哭声嘎然而止,“依儿不敢了,爹爹息怒。”

“屁股抬高,要记住保持你坦然接受惩罚的良好态度。”寒瑞还是冷冷的语气。

院子的小玉心急如焚,谁能说服寒瑞,亦柔?杜柔?管家老头?似乎寒瑞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只有师傅的倚老卖老还稍微可以压制寒瑞,可是那老头还真是一个靠不住的人,每次需要他的时候都找不到人。

小玉邪邪的看着身边的红儿。

“小玉少爷有吩咐么?”红儿是个憨厚的丫头,但这种憨厚在小玉看来就是呆呆的傻样。

“若依救过你的命吧。”小玉听着屋子里啪啪的竹条着肉的声音,还混合着若依低低的哭泣声,哀哀的乞求声,恨不能冲进去把若依抢出来。

“是的,小小姐是红儿的救命恩人。”红儿点头,心里对若依的感激一直都是满满的。

“知恩图报,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小玉对这个呆丫头没什么好感,如果可以推出去做炮灰,他是不会介意的。

“红儿一定会报答小小姐的恩情的。”红儿是个实心眼,哪会看懂小玉的险恶。

“唉,现在这个世界,说的人永远比做的人多。。。是啊,不过是说说而已嘛。”小玉嘲讽的看着红儿。

“不。。不是的。”红儿难得的抬起头,红着脸瞪着小玉,“玉少爷,红儿才不是说说而已呢,红儿是真心的。”

“是么?”小玉不经意的四处东张西望,就是不看红儿。

“嗯,红儿是真心的。”红儿信誓旦旦的表白。

小玉冲若依房间努努嘴,“眼下,不是正有个机会让你知恩图报么?”

红儿看看若依的房间,泄气的低下头,“公子在里面。”

自从红儿被寒瑞打过之后,心里对这个公子一直都有阴影,见都不敢见一面,小玉就是知道这点,才故意激她。

“呵呵。。”小玉不带笑意的轻笑,“没关系,天底下耍嘴皮子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救命之恩而已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红儿不算漂亮,但还算清秀的脸因为小玉的话而憋得通红,“请玉少爷告诉红儿怎么做。”

“沏茶。”小玉轻笑,他就知道红儿会受激的。

红儿点点头,转身离开院子,去沏茶了。

屋子里,若依的忍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了。

“爹爹。。依儿装病不是偷懒。”若依的屁股才只是稍微有点肿而已,距离寒瑞希望的程度还早得很。

“哦?”寒瑞询问,却没停止竹条的抽打。。。

“爹爹,依儿是想借自己重病的假象,请求爹爹娶了娘,哎唷,爹爹别忙打,听依儿说啊。”若依忍不住从桌上滑下来,背对着寒瑞,捂住屁股揉着。

“想让我娶你娘?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寒瑞坐下,没有继续打,也没有斥责若依。

“依儿是想假装自己病得快要死了,然后就乞求爹爹娶娘做妻子,爹爹会认为是依儿最后一个请求,说不定就会允许了呢,依儿就是这么想的,才装病的,爹爹,依儿不是想偷懒。”若依抗不了寒瑞的打,把真相说出来,想着,爹爹应该就不会再打自己了吧,毕竟,自己并不是为了偷懒。

寒瑞没有说话,他在消化若依的话,有点感动,但更多的却是愤怒,他要娶亦柔是铁定的事实,但并不喜欢被人算计的感觉,就算是算计未遂也不允许。

“过来。”寒瑞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危险感。若依傻傻的走过去,寒瑞一把抓过若依,把若依的裤子脱到足裸的位置,把若依的腰部按在自己的左边膝盖上,身子向下,只有一个红红肿肿的屁股对着天花板。

接着,屋子里就听到连串的竹条抽屁股的声音,无间歇的狠抽。

啪啪啪啪啪。。。。。。。。

数秒钟之后,才传来若依凄惨的哭喊声,“爹爹,爹爹。饶了依儿,爹爹,不打依儿,不打,哎唷,救命啊,师叔。。娘。。”

“谁允许你干涉父母的生活,又是谁给你权利擅作主张?”寒瑞说话也不耽误打人,“不打?你也没有对父亲说不打的权利,今天我就要打烂了你,让你知道屁股开花的滋味,以后就会记住自己只是一个孩子,只需要好好的学习好好的生活,做一个孩子该做的事情。”

“不要。。不要,爹爹,不要打烂依儿,依儿知道错了,依儿改,痛,好痛哦。”若依苦苦的哀求着。

“痛?痛就对了,给我好好的生受着。”寒瑞手里的竹条继续狠抽着。

短短3分钟,若依的屁股就肿了不止一圈,青紫色的皮肤布满整个屁股。

“砰”房门再次被粗鲁的打开,门外站着不知所措的红儿,端着茶,但很显然,门不是她打开的,当然不是,踢门的是焦急的小玉,踢了门就躲一边去了。

“公。。公子。”红儿的声音有些发抖,对这个差点要她命的主子,红儿心里有着极度的畏惧。

红儿的出现,有效的让寒瑞的抽打停止下来,但若依哭泣,抽噎的声音并没有停止。

“公子。。喝茶。”红儿还没忘记自己手里端着茶。

“退下。”寒瑞这时候哪有闲心喝茶。

红儿鼓起勇气,顶风而上的跨进屋子,这让一边的小玉有点钦佩,至少,他就不敢这个时候进去。

冷冽的眼光看着红儿,“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么?”

“公子请息怒,公子请喝茶。”红儿还是没有勇气给寒瑞把茶送到身边,她只能把茶水放在距离寒瑞有些远的饭桌上。

“上次的惩罚似乎没有教会你什么叫遵从,看来还是打得少了。”寒瑞冰冷的话,让红儿从头凉到脚。

“奴婢不敢,奴婢知罪。”红儿扑腾的跪下,咚咚的磕头。

红儿其实并不明白小玉让他进来送茶的目的,她不明白没关系,小玉的目的达到了,他只是要红儿进来转移寒瑞的怒气,救下若依,至于红儿如何应付寒瑞的怒气,他就管不了,小玉还对自己说,即便红儿被打死了,也只是报了若依的恩情而已。。。其实,小玉的确是个没什么人情味的人,这也是寒瑞不喜欢他的原因。

偌大的寒府,从来没有过责打下人致死的先例。

“爹爹,依儿不乖,请爹爹责罚依儿,不要迁怒红儿。”若依的求情让寒瑞很意外。

“红儿,自己去榕叔那里去,传我的命令,杖毙。”寒瑞故意这么说,其实他很高兴若依能体恤下人,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娇纵。

“学不会遵从的丫头,打死了清静。”

“砰咚。”红儿摔倒在地,又立刻跪起来,咚咚的磕头,“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奴婢会遵从,真的,奴婢真的会遵从主子的命令,奴婢。。奴婢,奴婢一直都很听主子的话的。”红儿哭着,都不敢去擦眼泪,含着眼泪磕头,任由眼泪掉下也继续磕着,额头碰破了都不知道疼。

“爹爹,红儿是个可怜的人。”若依抬起头,眼泪流得哗哗的,“爹爹,红儿是个女孩,被她爹爹嫌弃才卖来我们家的,在柔姨那里,柔姨一直都嫌弃她笨手笨脚,常常打骂责罚,其实红儿不笨的,爹爹,因为若依不乖才惹爹爹生气的,又不是红儿惹爹爹生气的,爹爹不要责怪红儿,依儿求您了。”

“公子饶命,奴婢会改的,奴婢会做个好奴婢的。”红儿可怜巴巴望着寒瑞。

“我让你退下你都听不懂,还说什么做个好奴婢?”其实,见过灵儿的人,都不会再相信有谁可以比灵儿做得更好,同样,也没有人知道灵儿的乖巧,是被影挑剔痛打了多少次才得来,当然,自身的聪慧也是不可缺的。

“奴婢不是听不懂,奴婢听懂了的,但是,奴婢想为小小姐求情。”看到若依为自己求情,红儿畏惧的心稍微安心一点了。

“现在,我让你自己去榕叔那里领责,你怎么不去?”寒瑞高傲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红儿。

“奴婢有几句话给小小姐说,请公子恩准。”红儿脸色还挂着眼泪,但是却停止了乞求。

“说。”寒瑞把若依拉起来,让她站着。

“小小姐,奴婢床下有个药罐子,里面装的都是小小姐赏赐给奴婢的东西,以前在杜小姐那里,奴婢也攒了一两多的银子,但是没敢回去拿,如果,小小姐以后能够遇到奴婢的娘,请小小姐把那些东西转送给奴婢的娘好么?爹爹总嫌弃奴婢的娘生不出儿子,常常欺辱她,如果娘有了这些东西,变卖了就可以自己生活了,不用依靠我爹爹了,也不用被欺负了。”红儿有些黯然,这个世界上唯一疼惜自己的亲人,临死了也不能再见一面。

若依没有说话,她心里很难受,自己的过错却让别人受到连累。

“奴婢谢公子赐死。”咚咚咚,磕了3个很响的响头。

“奴婢谢小小姐垂怜照顾。”咚咚咚,也磕了3个很响的响头。

然后,爬起来转身,往门外走去。

“等等。。”若依叫住红儿,“爹爹,爹爹,请您饶了红儿这次,以后依儿会很乖很听话,一定不惹爹爹生气,如果依儿以后再惹爹爹生气,爹爹就打烂依儿的屁股,让依儿坐不了凳子。”说着,若依扑进寒瑞的怀里,在寒瑞耳边轻轻的说,:“求求爹爹了,如果红儿死了,依儿会内疚一辈子的。”

“那好,你就给我把《诗经》抄写50遍,写得好我就饶过儿。”

寒瑞原本就没那样的打算,搂了搂若依,寒瑞很欣慰,宝贝依儿跟她娘一样的善良温和。

“谢谢爹爹。”若依。

“谢谢公子。”红儿。

呼。。门外的小玉安心的晃出院子,他要等寒瑞走了才会回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在意若依,难道这和自己一直想要个妹妹有关系?

“红儿,把你家的住址告诉榕叔,他会去处理你家里的事情,我可以保证以后,你母亲再也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欺负,至于你,我希望你好好的照顾若依,就算为她付出生命也愿意,可以吗?”寒瑞并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

“谢谢公子。”红儿又流泪了,但这次流的是开心的眼泪。

“依儿,你也给我好好的记住,以后我会随时都清查你的生活,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像今天这样的责罚还会时常发生,记住了么?”寒瑞严厉的警告。

若依频频点头,“依儿记住了。”小玉懒懒的躺在躺椅上,看着若依安静的抄写,认真而且专注,只是时不时的扭来扭去宣布着屁股的疼痛,但却坚强的忍着。

“若依,要不,再上点药?”小玉有些心疼若依的坚持。

“不了,师叔,药膏上太多,反而黏黏的不舒服。”若依头也没回的回答,红儿在旁边心疼的一边抹泪,一边磨墨。

“依儿。”门外传来亦柔的声音,推门的是灵儿。

“娘。。娘。”若依激动的站起来,惹得屁股一阵疼痛,只好站在原地,等着娘亲走近。

灵儿体贴的靠近,拉开座椅,让亦柔坐下,若依就站在娘亲的前面。

“嫂子好。”小玉也站起来对亦柔点了下头。亦柔也点头回礼。

“依儿给娘请安。”若依乖巧的弯腰行礼。

“依儿,你爹爹。。。”其实不用问,亦柔也知道若依挨打了。

小玉继续躺着,他猜想若依会乖巧的回答没有挨打,免得让她的母亲担心。

“嗯,爹爹教训依儿了。”若依意外的回答,“依儿不该欺骗爹娘,让爹娘担心,爹爹教训依儿是应该的。”

天啊。。地啊。。神啊。。。这孩子太。太。太。懂事了吧。小玉有些汗颜。

“别怪你爹,他是关心你的。”亦柔发现,这段没有见到若依的日子并不长,但是若依变得很快很懂事,是寒瑞的功劳,有爹爹教养的孩子的确是大不一样。

礼仪,举止,优雅大方,含蓄内敛。

叩叩叩

翠儿敲门。

“玉少爷,刚传来公子的令喻,客厅有您的客人,请您前往。”翠儿是来传话的。

小玉一边嘀咕一边往客厅走去。。

“玉儿。。”还没进门,客厅里就传来惊喜的声音。

仅仅往声音发出的方向瞟了一眼,就知道是自己的父母来了。

小玉恭敬的给寒瑞行礼,要知道他从来不给谁主动行礼,恭敬的态度让寒瑞都有些意外,站好,弯腰,脆生生的请安,“师哥好。”然后规矩的站在一边,对自己的父母看都未曾多看一眼。

寒瑞看着小玉,小玉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旁视。

“玉儿。你爹分堂有事,娘就跟着过来看看你。”气氛有些尴尬,小玉的娘打破僵局。

“关我什么事?”小玉大咧咧的回答,眼睛盯着天花板。

“2年没有看到你了,你一直都到处跑,找到你的行踪,等我们到那里你就已经离开,这次终于知道你在这里长住。”小玉的娘上前,想仔细看看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

小玉把脑袋偏向一边,冷冷的,“你们会在乎么?

“你娘是过来问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小玉的爹有些愠意。

“我说过了,你们什么时候给我添个妹妹我就回去,否则免谈。”小玉不仅眼睛看着天花板,连鼻孔也对着天花板了。

“哼。。”老古冲着儿子一冷哼,挽着妻子,“寒贤侄,叨扰了,告辞。”

说完离开。

随着宁海辉夫妇的离开,仿佛把房间里的温度都带走了一般,冰冷的气压让小玉喘不过气来。

“师哥,我先告退了。”小玉慢慢的蹭到门边。

一道金光吸引了小玉的注意,那是从寒瑞右手腕处垂下的一根细长的金鞭,小玉知道那根金鞭,那是杀人无数的夺魂鞭——断肠。

“如果,你踏出这道门槛,我的断肠就会拧断你的脖子,你可以选择试试看。”寒瑞的冰冷让小玉打了个冷战。

就在小玉稍稍愣神的时候,寒瑞的断肠夹着风声呼啸而至,小玉避之不及,一鞭抽在小玉的左腿,衣衫和裤筒都破裂开,皮肤上留下一道深紫色,血珠慢慢的浸出,撕裂的痛楚让小玉忍不住轻呼,不等他缓过神,寒瑞的第二鞭又挥出,小玉竭尽全力往旁边一纵,还未站稳,寒瑞的下一鞭又到来,左腿上又挨了一下。

小玉顾不上疼,也顾不上去看伤处,凭感觉的跳开,果然,身后的一张椅子破成碎片,“师。。师哥,很贵啊。”小玉希望寒瑞顾及家具的价值不菲而收手。

“没关系,你赔得起的。”寒瑞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

“我赔?”小玉说着,实在忍不住,用手捂住伤处,感觉满手的汗珠和着血珠。

“所有损坏的物品,我会一丝不少的向你索赔,如果你心疼你的财产,就站着不要动。”寒瑞说着,金鞭又飞向小玉。

小玉才不管家具是否昂贵,他可不会乖乖的站着挨打,纵,跳,跃,腾,无所不用其极的逃避寒瑞的断肠。

院子的人不敢进来,诧异的在院子里观望,只见客厅里金鞭飞舞,时不时的传出木头破裂的声音,鞭及皮肉的声音,小玉哀哀的哭叫声。。

不一会。。终于混乱的场面告一段落。

寒瑞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半分,客厅里已经没有一件完好的物品,包括墙上的字画,小玉跪趴在客厅的中间,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疲惫得站都站不起来。

“师哥。。我错了,别打了。”的确,小玉是真的快晕了,每一次的逃避都用尽全部的力气,但身上还是挨了不下20鞭,分布在手臂,胸口,背心,大腿,小腿,几乎笼罩了全身上下,“断肠”带来的痛苦的确不负它的盛名——断肠。

“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从小玉的眼神里,寒瑞看到两个字——茫然,寒瑞很确定,小玉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他。

“师哥,我错了,您老说我哪儿错了,我就哪儿错了,求您别打了。”小玉喘着气,勉强的爬起来跪好。

“到墙角去,跪直了,双手撑在墙上。”寒瑞吩咐小玉照自己的意见做,小玉很辛苦的挪到墙角,身上的伤已经停止渗血,但疼痛感越来越明显,浑身上下的疼让小玉快瘫了。

寒瑞出门,等寒瑞拿了根长长的薄竹片进门的时候,小玉用额头抵着墙睡着了。

寒瑞毫不客气的用力挥动竹片,狠狠的打在小玉蹶着的屁股上,同一时间,小玉疼得跳起来。

“师哥。。”惨呼着。

“裤子脱了,照刚才的姿势摆好。”寒瑞在空中挥了挥竹片,吓得小玉抖个不停。

“师哥,让小玉面墙好好反省自己的过错好不好?”小玉不想挨打,就算用最肤浅的“拖刀计”也想多争取一些休息的时间。

“脱。”寒瑞的坚决让小玉的心都凉了。

慢慢吞吞的脱长外套,慢慢吞吞的脱裤子,本来就破破烂烂的衣裤都脱下,下半身赤裸了,就上半身还挂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马甲。

回头看看师哥,寒瑞没反应,小玉只好贴在墙面上。

寒瑞看着小玉赤裸的屁股,上面还有两道黏着血珠的鞭痕。

“养子如此不孝,不如不养。”寒瑞说完,又宽又薄的长竹片毫无丝毫怜惜的抽在小玉屁股上那两道鞭痕上。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小玉后悔不已,只顾着跟父母怄气,忘了身边这尊大神。

小玉从小就渴望有一个妹妹,因为自己没有兄弟姐妹,总是羡慕爹爹下面那些叔叔们,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总是可以带着一串弟弟妹妹,小玉6.7岁的时候就请求过父母给自己添一个妹妹,当时的爹娘以无暇分心照料为由拒绝了他,之后无数次的请求,都被沉默的拒绝,

小玉离家出走之后的第一次回家,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表明,不一定要妹妹,即便是个弟弟他也会很开心,父母依然用无言来面对,那一次是小玉最后一次提这样的要求,之后四处漂泊,很少归家,归家也是少住又走。

小玉渴望手足之情的心理,让他在不自觉之间,已经视冷漠无情,也不关心自己的寒瑞为兄长,渴望得到他的认可,认可自己是他的兄弟,而不只是师弟,对寒瑞的尊重和畏惧,发自小玉的内心深处。

“师哥,我改。”小玉抓紧两板之间的时间为自己求情,寒瑞打得很重,疼痛让小玉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忍不住的哭。

“不用改了。”寒瑞是存心要打烂小玉的屁股,从竹片传递的力度,把小玉打得紧贴着墙,动弹不得,“把你打残了送回山上去,哪儿也去不了了,不就可以承欢膝下了?”

这。。。。这太极端了。。。。。。。

小玉身子一软,再也跪不住了,屁股轻轻贴在小腿肚上,但没敢用力下坐。

“跪好。”寒瑞无法再继续打,愠怒的命令。

“师哥,打残了不能承欢膝下,只能给爹娘增加负担,师哥,您三思啊。”小玉哭着回头乞求。

“来人。”寒瑞轻轻的喊了一声,门外进来2个护院。

寒府是黑白两个面的,白的一面就是富商寒家,有丫鬟有奴婢,有护院有打手,看上去,和其他有钱人的府邸没什么不一样。

黑的一面,寒瑞是江湖最神秘的杀手组织——铁卫府,只要铁卫府接了的暗杀单子,没有人能逃掉,但是铁卫府有2个原则,一,只杀十恶不赦的人,二。不做灭门除根之恶。寒府遍及各地的店铺,也是耳目消息。。

所以,所谓护院,其实都是影搜罗培养的铁卫府精英杀手。

进来的两个护院,单膝跪下,“请公子吩咐。”

“按住。”寒瑞说了就退开。

两个护院大汉拖着乏力的小玉,小玉羞得面红耳赤,师哥真是不顾及他的感受,小玉被赤裸着下半身拖到客厅的中间,一边一个大汉分别按住小玉的两个手臂。

“师哥,不要啊,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改,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师哥。。求您了,不要打我了。”小玉哭哭啼啼的像个女孩,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

寒瑞趁这个时间把客厅的大门关上,毕竟是客厅,人来人往的,寒瑞的这个举动引起小玉心里的丝丝感动。

“按牢了。”寒瑞举起竹片。

“师哥。。”小玉的惨叫不能打动寒瑞,小玉屁股上的鞭痕的地方早已破开皮肤,臀峰的两个肉团也被寒瑞的竹片打到深紫色,淤血情况很严重。

人在疼痛的肆虐下潜力是相当大的,小玉在两个大汉的用力按住下还能挣扎着摇动身子,“哎呀,我的亲哥,饶命啊。”

寒瑞才不担心竹片下的小玉,竹片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即便是打得皮开肉绽,也不会伤筋动骨,寒瑞就是要让伤口看起来很吓人,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寒瑞暗想:我就不信吓不死你。

小玉感觉到自己破裂的屁股在师哥的竹片下越发的严重,心理的恐惧达到极致,嗓子也哭喊得有些沙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竹片下的身子一动不动,只有呜呜的低泣证实他还保持着清醒。

看着小玉黑紫色,且多处渗血的屁股,寒瑞停下了,没有说话,给小玉足够的时间缓和缓和。

寒瑞挥挥手,两个护院行礼之后,悄然退下,出门的时候也顺带关上门。

“师哥。。。。。”小玉还在哭,不知道是疼,还是委屈。

“子欲养而亲不在,这句话你应该不陌生吧?”寒瑞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透着不为人知的伤感。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这句话出自《韩诗外传》卷九。”这也是为了教导若依才无事的时候翻翻书本,利用过目不忘的天赋记下的,小玉没有发现寒瑞的伤感,只是单纯的回答问题。

“也许你无法体会诗句里的感触,但是小玉,只要有我在,我绝对不允许你做个不孝的儿子。”寒瑞沉默了。

“是是,小玉听师哥的。”只求别再打他了就好。

“你以为,宁伯父和伯母,不想要更多的孩子么?”寒瑞收拾起心绪,淡淡的继续,“可是,生孩子又不是母鸡生蛋那么简单。”

小玉因为寒瑞的话抬起疲惫的脑袋。

“难道你没发现你娘憔悴的神情,虚弱的身子根本就不适合再生养,想必当年你娘为了生下你,大大的伤了元气,却不想生了个你这么不孝的儿子。”寒瑞说着心里又有了气,恨不得再狠打小玉一顿,看着小玉血迹斑斑的屁股才强压下心里的怒。

“小玉知道错了。”小玉是诚心的认错,经寒瑞指出,小玉也回忆起,母亲的身子的确不好,一直都靠着父亲的调养,父亲把总坛设立在山上,多年没有迁徙,也是为了母亲身体的调养,心里懊恼自己的不懂事,也感谢寒瑞的教训让他明白了这些。

“既然知道错了,过几天,我会请你的爹娘来寒舍小聚,当做是饯行,你应该怎么做我就不说了,但是,我可是仔细的看着,如果只是应付,你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幸运了。”寒瑞希望小玉能自己明白他的苦心。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最后一出戏演完就收工了,“今天,还打最后80板。”

“扑腾。”小玉真想直接晕过去算了。

“师哥。。。小玉不是不知道自己错了,也不是不想接受惩罚,但是再打80板,小玉就别想爬起来了,师哥。。。您看以后小玉的表现好不好?如果不满意,再算上这次的一起罚。”小玉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气,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不行,一定不饶。”寒瑞坚定而且坚持。

“请师哥责打。”哽咽的声音请打。

小玉用尽全部的力量,蹶着屁股,咬着牙,等着寒瑞的竹片落下。

咚咚,敲门声,接着是榕叔拿着毛毯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壮丁抬着门板。

“公子,我给玉少爷求情缓颊,这次您就放过他吧,他毕竟也还是个不太懂事的半大孩子,打坏了可就真惹他爹娘心疼了。”榕叔这个“红脸”扮的及时。

寒瑞冷哼一声,不予理会,榕叔多了解寒瑞的用心,也不再请示,直接差了人抬起小玉,给他盖上毛毯,小玉在这一刻,后悔死了以前欺负榕叔,他觉得榕叔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小玉,有父母可以侍奉是一件幸福的事,别等到幸福都远去了才悔恨。”寒瑞语重心长的说了这句话就拂袖离开。

“榕叔,师哥怎么了?”迟钝的小玉也感觉到寒瑞心里的压抑。

“公子兴许是想起了老爷夫人吧。”榕叔眼里有些湿润。“玉少爷,你的伤看着吓人,其实也不算很重,回去用毛巾捂捂,擦点老爷子自制的药膏,很快就会好了。”

“哪有不重?屁股都打烂了,还不重?要不,你去试试看。”刚还因为他感动呢,现在居然说这么无情的话。

小玉嘴里跟榕叔抬杠,心里却想着寒瑞,想着寒瑞说的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在”的诗句,自己还真是不孝呢,算了,没有妹妹又如何,不是有若依嘛,虽然辈分有些差异,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己8.9岁的小姑娘。

还没回到房里,小玉就在门板上睡着了。。。。

几日后

“伯父,伯母,不多住几日么?”寒瑞陪着宁海辉夫妇在客厅等着小玉。

小玉的伤是皮外伤,不碍事,但说是这么说,屁股还是肿了3天才消肿,就算是现在坐硬凳子也是疼得厉害,小玉明白师哥的意思,要他自己去跟自己的爹娘认错请打,可是想着自己可怜的屁股,小玉又退缩了,捏着藤条在客厅的门外徘徊,几天前就在这个客厅,遭遇的经历可是一点也不愉快,而且还给他脆弱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了,严重影响到他的心里健康,这些都归罪于他无情的师哥。。。。小玉一边徘徊一边腹诽。

“你打算让长辈等多久?还是要我去请你?”寒瑞的声音不大,让小玉打了一个激灵。

小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磨磨蹭蹭的晃荡到爹娘的面前。

“玉儿。”小玉的娘立刻起身,欲靠近小玉。

咚。小玉跪在爹娘面前,双手高举藤条,朗朗的开口。

“爹娘在上,孩儿不孝不懂事,总是惹爹娘生气,是孩儿不乖,请爹娘狠狠的鞭打孩儿,以示惩罚。”

小玉乖顺的模样让宁夫人忍不住热泪盈眶,“玉儿,你长大了。”

宁海辉则是疑惑的看向寒瑞,寒瑞微笑的点头。

“娘,孩儿以后会乖的,您和爹爹别跟孩儿生气好么?”小玉充分发挥他可爱的优势,无辜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不生气,不生气,我们怎么会跟玉儿生气呢?快起来,地上凉。”宁夫人赶紧扶着小玉的手臂,企图拉他起来。

“娘不生气了,爹也不要生孩儿的气好不好?”小玉又怯怯的看着爹,可怜兮兮的样子那还会让宁海辉生气。

“起来吧,以后别淘气就好了。”宁海辉看看小玉,又看看寒瑞,眼神里传递着感激。

小玉还是不敢起来,又偏头看看寒瑞。

“伯父伯母都原谅你了,还不去传菜,你这个做儿子也该陪陪父亲好好喝几杯。”寒瑞淡淡的发话,小玉才开心的站起来。

席间,宁夫人问小玉,“玉儿,跟娘回去好么?”

小玉未作答,宁海辉接口,“夫人,让玉儿留在这里吧,这样对他更好,如果你想玉儿了,我们就来这边的分堂小住。”

宁夫人顺从的点点头,尽管心里不舍,但识大体的她明白,小玉在这里才能变得更好

东跨院

亦柔静静的坐在院子里,喝着灵儿泡的清茶,现在的亦柔完全不用做任何事,因为灵儿总会在她想到之前就已经做好。

侧头看看身边站立的灵儿,她依然不愿意跟自己坐在一起,不记得寒瑞有过这样的要求,灵儿规规矩矩的模样总是让亦柔心疼。

灵儿也看着亦柔,轻轻的笑着,对了,亦柔想起这几天来,灵儿总是这样时不时的望着自己轻笑。

亦柔再一次仔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衣着,再抹了抹脸颊,“有什么不对么?灵儿?”

“没有没有,灵儿是开心。”灵儿依然甜甜的笑着,“公子把吉日定在下月十五,是公子亲自选的日子哦。”

“什么吉日?”亦柔茫然的问。

亦柔的茫然让灵儿心里颤抖了一下,难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可是细细一想,这几天工匠就要来装饰东跨院了,就算自己不说,亦柔小姐也会很快知道的。

“小姐不知道么?”灵儿想,既然说了,就告诉她吧,让她提前幸福多好。“是成亲的良辰吉日啊。”

“成亲?”亦柔拿着茶杯的手抖起了,她赶紧用两只手紧紧握住茶杯。

眼泪不争气的聚集,再聚集,偏开头,不让灵儿看到自己的眼泪滑落。

“小姐,您这是喜极而泣么?”灵儿揶揄亦柔。

“是,是。我当然开心了,为公子和杜小姐开心嘛。”伤心的亦柔没有注意到灵儿称谓的更改。

“杜小姐?”灵儿思考了一下,“好像没她什么事儿啊。”

亦柔正欲说什么,院子里闪进来一个粉红色的身影,直奔她而来。

“娘,娘,”是若依,小玉则是紧跟在她身后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红儿气喘吁吁的倚在东跨院的门洞休息,她不敢踏进院子里,只好在外面等着。

小若依一下就扑进娘的怀里,“娘,娘和爹爹终于要成亲,爹爹给依儿也准备了很多漂亮的衣物,成亲那天依儿也要打扮得很漂亮很漂亮。”

“嫂子,以后做了当家主母,可要多护着我们这些小的啊,以后师哥要收拾我,你一定要及时救援哦。”小玉也乐呵呵的附和,他内心也比较认可亦柔,不喜欢那只花孔雀。

呃。。。亦柔还没完全消化掉若依和小玉的话,是自己和公子成亲??

一旁的灵儿放下心了,即便是自己多嘴了,但现在小小姐也说出来了。。

“哼,能不能成亲还是个未知,你们都别太得意。”人未到,冷冷的嘲讽声已经传到院子里的众人耳里,不看人,也知道是杜大小姐驾到。

果然,还是一副花孔雀的打扮,高傲的抬着下巴,傲视众人,活像自己已经就是寒府女主人一样了。

“杜小姐,师哥早已下了通令,下月十五,和林亦柔小姐正式成亲,全城同庆,全府同欢,难道,杜小姐还想要扭转乾坤?”小玉开口了,毕竟在身份上,在座的只有敢完全不把杜柔放在眼里。

“她凭什么嫁给大哥?论貌无貌,论德无德,她要进门,我第一个不同意。”杜柔开始蛮不讲理。

“呵呵,杜小姐的意思是她没资格咯?”小玉不怒,轻笑。

“那是当然。”杜柔回答得理所当然。

“她没资格,难道你这个下人之女就有资格?”榕叔对寒瑞有恩,理该报答,但她杜柔又不是榕叔的亲女,不用对她客气。

“你。。你。。”杜柔被戳到痛楚,她知道拿小玉没有办法。

转身对着亦柔就是一耳光,亦柔身边的灵儿伸手抓住了杜柔的手腕,毕竟杜柔再怎么跋扈,也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弱女子。

小玉没料到灵儿会出手,在杜柔出手的同时,小玉就一把掀了过去。

寒瑞和影看到的画面就定格在这一瞬间,灵儿抓着杜柔的手腕,小玉又把她**在地。

为何,这个关键到时刻寒瑞会出现呢?只是因为影不知道如何解决公子后院的事情,只好在事发的最初时间就跑去请寒瑞亲自来处理,正好就看到了。

“小玉,大胆。”寒瑞怒。

“灵儿,放肆。”影怒。

唉。。。无妄之灾啊。

“柔儿,摔痛了么?”寒瑞温柔的扶起杜柔,还体贴的为她拍掉灰尘。

“大哥,你真的要娶这个女人做妻子?”杜柔含着眼泪逼问。

“是的,她是我唯一的妻子。”寒瑞温和的宣布这个答案。

“你娶她,我就死给你看。”杜柔说完,跑着离开东跨院。

寒瑞摇摇头,并没有追去,在他的寒府,他让谁死,谁就活不了,同样,他不准谁死,谁就死不了。

寒瑞不追杜柔,自然有影的属下去追,他一点也不会担心杜柔会因为冲动而受到什么伤害。

“灵儿,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去等我。”影没有表情,没有声调的命令。

“是,哥哥。”灵儿心里是委屈的,因为既然寒瑞宣布了亦柔的身份,她也就成了灵儿的第二个主人,因为保护亦柔而受罚,灵儿觉得委屈,但委屈并不表示可以违抗哥哥的命令。

灵儿离开之后,影也告退,还要去安排人手保护杜小姐,尽管很确定她只是说说而已,还是不能冒险,毕竟杜柔是对寒瑞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

“依儿,爹娘有话说,让红儿陪着你去别处玩玩,同时还要拜托依儿帮忙物色好看吉利的东西,依儿若是看到喜欢的就差人搬这里来。”寒瑞支开若依。

“好,依儿一定幸不辱命。”若依很开心爹爹有事会拜托她,这样她觉得自己很重要,开心的领着红儿离开。

院子里还剩下寒瑞,亦柔和小玉的时候,寒瑞的脸色冷了下来。

亦柔和小玉不约而同的跪下,然后相视一眼,低下头。

寒瑞轻柔的扶起亦柔,让她在一旁坐下,让可怜的小玉自个儿跪着。

“亦柔,对柔儿,能不能更多的包容一些,”寒瑞的脸色和语气在在的都在说明他在生气。

“对不起,主,让您失望了。”亦柔歉然的回答,她并不觉得自己应该包容那只孔雀,但是没有办法违逆寒瑞的话。

“小玉。”寒瑞点点头,叫旁边的小玉。

“小玉知道错了,小玉以后一定不会再欺负杜小姐了。”小玉其实可以不必用“杜小姐”来称呼杜柔,他故意这样叫只是为了嘲讽杜柔的身份罢了。

“起来吧。”寒瑞看着小玉起身,站在一旁,“有些事本想一辈子藏在心里,既然你们对杜柔有了芥蒂,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们更好一些。”

亦柔和小玉没有说话,但慎重的表情透露出他们的好奇心。

“我的身世你们都明白,杜柔还在襁褓中就被榕叔收养,一直陪伴侍奉在榕叔身边。”寒瑞这话不实,不是杜柔侍奉榕叔,是榕叔一直疼惜娇纵着杜柔。

小玉早就知道杜柔不是榕叔的亲女,亦柔是第一次听寒瑞说,有些诧异寒瑞对待杜柔的态度。

“榕叔和婶儿成亲7年才生下一女,取名柔儿,婶儿也是为了生这个女儿难产而死,我家变故的时候,柔儿才3个月,榕叔还未从丧妻的悲伤中走出来。”寒瑞的声音有些飘忽,事隔很多年了,每次寒瑞忆起都是心痛难当。

亦柔和小玉也沉默而认真的听着。

“当年家变,榕叔抱了柔儿,牵了我奔往马厩,快到马厩的时候,柔儿受惊啼哭起来,怎么哄拍都没有用,榕叔并不会点穴,我当时也只是个小孩,情急之下,榕叔只好丢下柔儿,带了我藏在草堆里,指望那些恶人能放过襁褓中的孩子,但是。。。”寒瑞说不下去了,当时的画面是让他毕生难忘的,榕叔当时就狂吐鲜血,却是死拉住他不松手。

当榕叔带着现在这个杜柔出现在他面前,并告诉他,这是他的女儿杜柔的时候,寒瑞明白,这是他要用生命保护的妹妹,这是他欠榕叔的,也是他欠柔儿的。

后面的话寒瑞说不出来,榕叔当时泣血的伤痛也是寒瑞心里永久的伤痛,亦柔沉默,她突然明白自己父亲带给寒瑞的痛苦有多么的强烈,多么的刻骨铭心,杜柔是寒瑞用生命维护的,寒瑞也是亦柔必须用生命陪伴和弥补的。

轻轻的,杜柔抱住这个足以支配她整个生命乃至于灵魂的男人,用自己的体温和温柔给予他安慰,寒瑞的思绪因为亦柔这个体贴的举动而平息了很多,轻轻拥着她,尽管她的父亲曾对他做过不容饶恕的罪恶,但亦柔的真心陪伴还是让他很温暖,很感激的。

小玉很懂事的悄然离开,把东跨院留给这一对彼此深爱却又被命运玩弄的璧人。

顺便提一句,其实小玉的离开,只是不想寒瑞想起他对杜柔的无理举动而迁怒于他,先逃之夭夭了

………………………………………………………

杜柔一边哭一边跑,把脸上的厚妆哭花了也不在意了,终于,跑到一个很僻静的小花园,甩掉所有的跟随,一个人到了这个无人的地方痛哭,杜柔以为,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其实,除了影的耳目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她常常到这里来,那个人就是——林凯。

“既然不想伤害别人,又何必做一个刻薄的人呢?”淡淡的男声打断杜柔的哭泣。

杜柔抬头看到一个俊逸的男子,惊慌之余想到自己弄花的妆容,补妆已经来不及了,杜柔把手帕伸到池子里打溼,再把自己的脸擦干净。

一张清秀可人的俏脸展露出来,红着眼睛望着男子。

“谁说我不想伤害别人,林亦柔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不得戳她一千刀。”杜柔没有询问男子是谁,在她想来,这里应该是没有仇人混进来。

“小女孩是不可以这么恶毒的,知道么?”这个男子正是林凯,也许全府上下,只有他真正懂得杜柔的脆弱,原本是因为害怕杜柔使恶计伤害亦柔和若依才暗中监视杜柔的,却不知这一监视,发现了杜柔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知不觉间,习惯了悄悄跟在她身边。

“恶毒又如何?我可以告诉,林亦柔绝对不可能嫁给大哥,即使大哥决定娶她,那也要看她有没有活到那个时候的命。”杜柔虽小,说起这话来还有些杀气腾腾的模样。

林凯气结,原本是想劝解杜柔好好爱惜自己,享受自己的生活,却是偏激如此,多少次杜柔一个人来到这个无人的小花园,偷偷的哭泣,为自己的身世,为自己的未来哭泣,林凯都陪伴在黑暗的角落,但是林凯再怎么心疼杜柔,也不会允许杜柔做出伤害亦柔的事情。

话不投机半句多,林凯无话可说,直接走过去坐在杜柔身边的石头上,“记住,我叫金豆。”金豆,虽然俗气,但林凯说得铿锵有力。

“你叫什么关我什么事?何况,这个名字又不好听。”杜柔盛气凌人的瞅着林凯。

林凯二话不说,抓着杜柔的手臂,把她按趴在自己的腿上,暗处影安排的下属动了动,看林凯的架势,似乎没有伤害杜柔的意思,就继续保持静止了,让那总想凌驾一切的杜柔受点教训也好。

被按趴的杜柔看不到身后,有些慌张,刚挣扎了两下,林凯厚实的巴掌就隔着裙裤扇在屁股上,虽不是很痛,却让杜柔觉得很难堪。

“你。。你这个臭男人,你。。”杜柔骂骂咧咧的举动,惹恼了林凯,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现在却真的起了教训杜柔的念头。

林凯掀起杜柔的裙子,扒拉杜柔的裤子,杜柔吓坏了,背着手去抓住裤腰,“我警告你,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呵呵,是么?那好吧,在你让我后悔之前,我先让你后悔自己的无礼。”林凯把杜柔的手别在后腰,迅速的拉下裤子,露出光滑,没有一丝瑕疵的屁股。

林凯呆了呆,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杜柔是个闺阁小姐,平日里的消遣就是刺绣,弹琴,喝茶什么的,坐的时间较长,可是她的屁股一点死皮或是色素沉淀都没有,可见她是如何细致保养自己的。

“哼,把自己保养的如此诱人,是为了把自己献给寒瑞吧。”林凯自己都被自己语气里酸酸的感觉吓了一跳。

“你。。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你要是还不放开我,我一定让大哥把你碎尸万段。”杜柔继续吵闹让林凯无语,为何这个时候,这个姿势还是学不乖呢?

啪啪,林凯照准杜柔的白嫩屁股就是两巴掌,很用力,杜柔哪受过这些,顿时就哭起来。

林凯也不心疼,使劲打,反正知道打不坏,下定决心要打到她道歉认错。

宁静的院子里,林凯肆无忌惮的拍打杜柔可怜的屁股,杜柔也没命的哭喊,“如果你不怕引来一帮人观看你被打屁股的样子,你就继续使劲叫吧。”

林凯的警告成功的让杜柔停止哭喊,“不要打我了,我不会告诉大哥的,也不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唉。人在矮檐下,哪能不低头呢?

“你说不打就不打么?除非叫个好听的。”林凯逗杜柔。

“金豆……哥。”难得杜柔羞怯的喊了一声。

“叫了我,以后就要服我管,要是不听话,我可就要打你的光屁股作为惩罚哦。”林凯很喜欢杜柔圆润光滑嫩白的翘臀,他可舍不得打坏了。

“嗯。”杜柔虽然被要挟,但心里也是自愿的。“金豆哥,其实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连父母的谁都不知道的孤儿,你会嫌弃我么?”下人们的议论多多少少也会传到她耳朵里,何况她性格的不讨喜,有些丫鬟们故意透露给她听,让她明白自己什么身份都没有。

“我嫌弃你什么?你一心想要给寒瑞做妻子。“林凯有些苦涩,深爱的亦柔只属于寒瑞,这个引起他兴趣的小丫头,也只想嫁给寒瑞。

“我不喜欢大哥。”杜柔的答案让林凯有些意外,“我对大哥只有兄妹之情,但是我的人缘不好,如果不嫁给大哥,我会被府里丫鬟们的唾沫淹死,我不想面对那样的场面。何况,如果大哥知道我不是我爹的亲身女儿,以后应该也不会再理我,不会再疼爱我了吧。我无法想象,失去现在拥有的这一切,我该怎么办?”

杜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把心里的事告诉林凯,也许因为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也许是因为他是唯一打了自己光屁股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杜柔就是觉得自己很信任林凯。

林凯默默的给杜柔拉上裤子,拉好裙子,并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跟我走吧,走遍大江南北,看遍世间美景。”其实林凯本来也已经打算远去了,亦柔深爱寒瑞,寒瑞也实现承诺,明媒正娶,让亦柔过门,寒瑞的心胸还是让林凯佩服的,能容忍仇人之女做陪伴自己一生一世的妻子,林凯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

“可是。。可是。。”杜柔有些迟疑。

“如果你要我娶你,你想怎么行成亲礼,我都可以让你实现,但是我可给不了你寒府这么大的宅子。”丐帮也是天下第一大帮了,其富有程度也是不为人知的,可是漂泊的心性让林凯放弃置产安定的打算,更何况,在亦柔的默许下,老林家的非法所得有80%都入了他的口袋,不要白不要,就算他不要,亦柔为了对得起寒瑞和若依也不会要,还不是便宜别人,“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也没关系,就当是兄妹结伴同游,你什么时候想回来,我就把你送回这里。”

“嗯,我跟你走,但是,你可不要嫌弃我是个孤儿。”杜柔此刻的自卑绝对无法让人想到她花孔雀的骄傲。

“我也是个孤儿。”林凯爽朗的笑着往花园外面走,“跟家人说说吧,3天后我从大门进来,等你告诉我你的决定。”

杜柔看着林凯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灵儿觉得自己快要瘫了,从下午回家到快子时了,一直跪着,完全支撑不起的时候就贴着墙休息,耳朵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又紧张又难受,疲惫异常,而此时,膝盖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应该快烂了吧,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一直跪到现在?”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有些意外灵儿还跪着。

“哥哥。”灵儿有些虚弱,怯怯的喊。

看到灵儿老老实实的跪到现在,影心里的怒气消失了大半,走到桌边,拿起灵儿早已准备好的竹条,“哪儿错了?”

“哥哥,灵儿是把公子当做亲人,把亦柔小姐当做姐姐。”灵儿老实的回答。

“这么说你是不知道错了?”影心里那份已经按捺下去的怒气又升腾起来。

“灵儿维护亦柔小姐,灵儿不知道哪儿错了。”说完这话,灵儿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多年的管教已经让灵儿很明白,惩罚之前不要为自己辩护。。

“裤子脱了,双手扶墙。”影没有情绪的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冷冷的了。

“哥哥。。”灵儿乞求,早就明白是要被哥哥惩罚的,但是她明白,真正的惩罚必须是趴在桌子上进行的,其他地方挨打,并不能算是惩罚。

若干年前,第一次让灵儿趴在桌上挨打的时候,影说了这样一番话,“以前,我们为了吃饱肚子四处流浪,能在饭桌上吃饭都是一种奢侈,现在,因为公子的恩泽,我们有了自己的小窝,有了吃饭的桌子,有了睡觉的床铺,所以,今天立个规矩,吃饭,必须在桌上,这样才像是一个人在吃饭,惩罚,一定趴在桌上,这样才算是正式的惩罚,记住了么?”

影不管灵儿的乞求,走近灵儿,隔着裙子裤子就是狠狠的一下,尽管是隔着裤子,也让灵儿颤了一下,“是,是,哥哥请稍等。”

灵儿快速的脱裤子,因为影要求的是双手扶墙,灵儿不得不把裙摆拉起来绑在腰上,这样才不必用手去拉住,照着影的要求,灵儿扶墙翘起屁股,等着哥哥的竹条。

影既没有询问,也没有责骂,只是一下一下狠狠抽在灵儿屁股上皮薄肉嫩的地方,灵儿不敢哭,轻轻的低泣,同时还得迎合着影的动作抬高屁股接受竹条的抽打。

这样只持续了一小会,灵儿就忍不住了,影下手太狠了。

“痛。。痛,哥哥我错了,哥哥,灵儿该打,灵儿该罚,求哥哥让灵儿趴桌上去吧。”灵儿痛恨自己的愚蠢,只要趴桌上,今天的错误再严重也只挨200竹条,现在这样就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闭嘴,屁股抬高。”影说话的时候也没停止手上的动作。

“哎唷,,哥哥。。灵儿错了,灵儿不应该顶撞杜小姐,不应该顶撞哥哥,不应该不听哥哥的话,也不应该受罚的时候狡辩,”不是灵儿不听命令,只是影确实是太狠了,鞭鞭都打在最嫩的地方,重叠在同一个地方,灵儿疼得都快发疯,扭动了一下身子,企图逃避,可膝盖传来的痛远远大过屁股上的。

“想躲么?”影可没有忽视灵儿的扭动。

“没有没有,灵儿是调整姿势,好方便哥哥责打,灵儿不躲。”

尽管扭动那一下是出于本能,但依然不敢承认自己想躲的目的,为了取信影,灵儿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翘起屁股。。

影没有再追究灵儿的话是否属实,鞭鞭用力的打下。

“哥哥。。哥哥,不要打灵儿了,哥哥,灵儿痛,灵儿改,灵儿哪儿做错了,哥哥告诉灵儿,灵儿一定改,哥哥别打了,求您了。”灵儿贴着墙哀哀的哭。

“趴桌上去。”影停下动作,命令灵儿。

呼。。。灵儿如释重负,膝盖痛得快断掉了,但灵儿依然动作矫捷的爬起来,解开绑在腰间的裙摆,提着跑到桌边,双手拉着裙摆,趴在桌沿,露出凄惨的屁股,没被打到的地方白净如常,打到的地方青紫交错,且高高肿起。

“请哥哥责打。”灵儿只希望最后200下,赶快开始,赶快结束。

这是正式惩罚了,影也不挑打哪个地方了,照着臀峰往下,一下一下,整齐的打下去,打在没有伤的地方,灵儿可以保持不动不摇,不哭不叫,但打在已经红肿的地方,灵儿就只能咬着牙吸气,一轮打完再重复,仅仅才50下,就已经翻了8轮了,尤其是打在伤重的地方,更是难以忍受,灵儿抓着裙子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早就开始泛白,身子抖个不停,哭泣声压抑得很低,多次偷偷的把眼泪擦在肩膀处的衣服上,灵儿不敢求饶,只能默默的心里哀求,

“哥哥,饶了灵儿,哥哥,求您饶了灵儿这一次。”似乎这样默默的想着求饶的话,心里会好过一点。

时间过得很慢,影知道灵儿的承受能力到达极点,下手不轻,但打得缓慢一些了,影的体贴并没有为灵儿减少多少痛苦,灵儿受着折磨,影也受着煎熬,好不容易打完了100下。

灵儿再也忍不住了,下意识的伸手捂住屁股,更深刻的疼痛提醒她这是不允许的,灵儿赶紧缩回去,“对不起,哥哥,请您狠狠的打灵儿的屁股,作为惩罚。”灵儿违心的乞求。

“你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么?”影停下了抽打,影的停止并不表示惩罚就此结束了,在灵儿的思维里,从来不会存在侥幸这种东西,因为,影从来没有在惩罚上饶过她一次。

“哥哥,灵儿知道错了,灵儿不应该冒犯杜小姐,灵儿也不该不听哥哥的话。”管她哪儿错了呢,只管乖顺的认错就对了。

“我们的恩人是公子,至于那个杜小姐,并不在我们要报答的范围内。”影顿了顿,打灵儿,自然是要让她明白自己该打的理由,“你的错,错在你干涉了公子的家事,我们的身份你应该很清楚,我们没有任何权利和立场去干涉公子的事。”

“哥哥。。”灵儿有些伤感,“您一直教导灵儿,要做一个乖巧听话的丫鬟,可是灵儿这些年跟在公子身边,灵儿感受到的是公子的温暖,灵儿看到的是公子的孤寂,灵儿早已视公子为长辈,为兄长,亦柔小姐对灵儿好,从来没有欺负过灵儿,杜小姐的眼里从来容不下任何人,灵儿喜欢公子,也喜欢亦柔小姐,现下,他们要成亲了,灵儿为他们高兴,灵儿忍受不了亦柔小姐被欺负。。。”灵儿心里是委屈的,忍不住嘤嘤哭起来。

“你。。该打。”影冷冷的宣布了对灵儿的宣判,“你只是一个丫鬟,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其他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

“哥哥,,我该打,我知道,您觉得我逾距了,可是这么多年,灵儿无法不把公子当做亲人,您要灵儿冷冷的看着么?什么都不做,任由别人欺负公子深爱的亦柔小姐么?”

“……”第一次,影竟然无法反驳灵儿的反问。

“如果哥哥要灵儿做一个无情无义的人,灵儿做不到,请哥哥打吧。”灵儿没注意影的沉默。

“你觉得你能处理好公子的家事么?你认为你的做法就一定是让公子认可的么?现在,我真遗憾手里没有鞭子,应该狠狠的用鞭子抽你一顿。”影被灵儿的理论气得有些失控。

“对不起,哥哥。”灵儿醒悟自己对哥哥的态度有些过了,赶紧道歉。

“灵儿,不用说对不起,影,我也遗憾你现在没有鞭子,否则,我一定先抽你100鞭。”门外传来寒瑞冰冷刺骨的声音,随即,寒瑞挽着亦柔踏进影和灵儿的陋室。

“公子。”影垂首行礼。

灵儿知道自己裸露着屁股对着公子,既不礼貌,又不文雅,但是没有哥哥发话,她也不敢擅自起身,尴尬的僵在那里,亦柔体贴的上前,拉下灵儿的裙子,尽管灵儿依然趴着,但至少不用那么难堪了。

“谢谢小姐。”灵儿感激的道谢。

“亦柔,把灵儿拉起来。”寒瑞开口了,但是灵儿怯怯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不敢动身。

“怎么?影,我的命令还需要你审核么?”寒瑞冷冰的眼神传递着他非常不悦的信息。

“灵儿,起来伺候公子。”影吩咐了灵儿,心里也很明白公子很生气,他立刻单膝跪地,听候发落。

寒瑞自动自发的走到桌子边,坐在影亲手做的木凳上,当年寒瑞是要划分院子给影兄妹俩的,但是影执意只要一个小院,自己搭建了这个房舍,自己做了里面的堪称家具的东西,他的话让寒瑞感动,他说:“我要亲手给灵儿撑起一个温暖的家。”

灵儿乖巧的端来两杯茶,这里没什么好茶,灵儿把晒干的茉莉花放了2朵,劣质的茶水飘溢出淡淡的花香,变得清香怡人了,灵儿则是乖巧的站在一旁随侍。

“灵儿,你先歇会。”寒瑞温和的对灵儿说,转头面对影的时候又变得冰冷。

“公子,如果您要鞭子,犀坛有许多,您稍等一下,属下自行去取来。”如果寒瑞非要打影一顿才消气的话,影并不介意让寒瑞鞭打出气。

“不必。”寒瑞很生气,但并没有想鞭打影的冲动,“我很早就知道你有体罚灵儿,但是我没有过问,我觉得,教育小丫头,偶尔给点鞭策是应该的,的确,这些年,灵儿的改变是明显的,她的乖巧可人我一直都归功于你的管教,但是,今天我对你很失望。”

“公子教训得是。”一如既往的,影从不反驳寒瑞的话。

“若不是亦柔担心灵儿挨你骂,非要过来看看,我还不会知道,你一直给灵儿灌输着‘奴婢’‘丫鬟’的思想,你以为,我当年救你们,就是为了让自己多一个奴隶和多一个丫鬟么?”寒瑞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一些。“枉你痴为兄长,却不如一个小丫头明事理。”

“公子救命之恩,属下一直铭记在心。”影不明白,自己报恩的心哪儿错了。

“我当年救你们,也只是机缘巧合,之后,你执意要跟随我,我想也好,至少你们不用再受颠沛流离之苦,却不知,这些年,你一直抱着这样的心思。”寒瑞叹了一口气。

“属下知罪,请公子发落。”影公式化的回答。

“你呀,就算你要报答我,你也要先弄清楚我需要什么吧,比起多一两个奴仆,我更希望能多一两个亲人,灵儿都知道视我为兄长,偏偏你这脑袋不开窍。”寒瑞很矛盾,既生气,又不忍心责,当年你说,从那以后,你将如影随形的跟随我,因此,你改名为‘影’,这句话我记得但是没放在心上,你是你自己,你不是我的附属品,灵儿更不是你的附属品。”影心里是悸动的,不知道说什么。

“影,如果你还是当自己是下人,我这里就不留你了,你随时可以离去,但是你得给我把灵儿留下,我可不愿意我的宝贝妹妹跟你四处漂泊,过流离失所的日子。”说到这里寒瑞顿了顿,“把竹条给我。”

影双手举起竹条,递给寒瑞。

“裤子脱光,双手撑地。”寒瑞淡淡的吩咐,语气里已经没有怒气。

影没有怨言的照做。

“公子,是灵儿不好,请您惩罚灵儿,不要打哥哥。”灵儿含着眼泪为影讨饶,亦柔张张嘴欲言又止。

“灵儿起来,我不是要惩罚影。”寒瑞温和的给亦柔示意,亦柔默契的明白寒瑞的意思,伸手拉起灵儿,并对她摇摇头,让她安心。

“影,看来你并不知道竹条抽在皮肉上的滋味吧。”寒瑞仔细的审视了那根有些年岁的竹条,可以从竹条陈旧的颜色和边沿的磨损看出它对灵儿的肆虐。

“请公子降罪。”影是在刀光剑影中厮杀过来的,身上受的伤也不少,并不认为一根竹条能把人怎么样。

“十下。”寒瑞说着度到影的身后,回想起进门时候,无意看到的灵儿臀腿交界处那一道道欲破的伤痕,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寒瑞也照着影的臀腿交界处,挥下竹条,一下两下……非常用力的甩了10鞭在影的臀腿交界同一个位置上。

影咬牙忍着,但呼吸的沉重显示着他承受的痛苦。

“亦柔,我们走,我们大婚之后,你这个做嫂子的该忙着给灵儿张罗一套合适的闺房了,小丫头都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再跟着她野蛮的哥哥一起住了。”把竹条仍在地上,寒瑞轻笑着挽着亦柔,一同离开影的陋室。

亦柔跨出门那一刻,回头对灵儿温和的笑笑,跟随寒瑞离开影的陋室。

影还跪着,他思考着寒瑞的话,并不十分明白,屁股上的疼缓和了很多,却仍然疼得他背心直冒冷汗,想想自己这些年在生死之间徘徊都没有啃一声,却输给了那根用来教训灵儿丫头的竹条,尽管自己成功的忍住了不动不摇,可是才仅仅10下,就已经让他处于崩溃的边沿,自问,自己从来没有在责打灵儿的时候手软过,灵儿挨的又何止10下。

慢慢的穿好裤子,慢慢的起身,强压下想揉一揉的欲望,看看灵儿,她早已经自己脱了裤子,露出光光的屁股趴在桌上了,这时正回头偷偷的看他。

影捡起竹条,慢慢的走近灵儿。

“哥哥,轻点打,”灵儿偏着脑袋望着他,眼里满是水气,“灵儿是乞求哥哥,灵儿不求饶。”畏惧让灵儿有些语无伦次。

影没有说话,他本来也不爱说话,他心里很清楚,已经打了100下了,想想寒瑞给自己的疼痛,再想想自己给灵儿的疼痛,心里突然泛起很深很深的心疼,慢慢的走到灵儿的身边。

“哥哥。”灵儿看看影,又看看影手里的竹条,把裙子往腰上拉了拉,双手放在胸前,握成拳,转回头望着桌面,抬了抬屁股,一副准备妥当的模样。

“灵儿害怕么?”影的语气里有些温度。

“不,不害怕。”坚强的字眼却用颤抖的语气说出来。

“这次我允许你求饶。”影破天荒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让灵儿呆了呆。

“不,灵儿不求饶,请哥哥狠狠的责打灵儿。”灵儿并没有发现影语气里的温度,她只感觉到哥哥很反常,这种反常让她感觉非常不安,即便没有这种不安,她也不敢求饶,多年的经验让她明白,绝对不会有侥幸出现。

“很疼吧?”影不仅心疼,还很自责,早年没有照顾好灵儿,东奔西走,近年生活稳定,又常常责打体罚灵儿,让她整日里担惊受怕。

“哇。。。”空气的低气压让灵儿忍不住大哭起来,灵儿的哭让影有些措手不及,也不理解她为何大哭,

“哥哥,求您了,灵儿有一点点的疼,您就用竹条抽好不好?别用鞭子,灵儿怕,鞭子会把灵儿打烂的,求求哥哥了,别用鞭子,怎样打灵儿都好,如果打200不够,打都好,别用鞭子抽灵儿,哥哥。。。灵儿真的不想要公子打您,灵儿情愿公子打的是灵儿,求您别跟灵儿生气,灵儿也不会逾距的,灵儿会乖乖的听哥哥的教导,求您别生气。”灵儿抽抽噎噎的一边哭一边说。

影无言以对,只有任由灵儿自顾自的哭着,说着。。。直到她自己停下来。

“哥哥。。”灵儿抹抹泪,“灵儿失态了。

“没事。”影再靠近一步,想仔细看看灵儿的伤。

“哥哥哥哥,灵儿不是要求饶,灵儿是想给哥哥建议,今天不用鞭子抽好不好?公子要成亲了,灵儿这段时间有很多要忙的事情,婚期太近,做袍子都担心会来不及了,还得找几个灵巧的姐姐们一起做,需要的东西,要行的礼仪,灵儿都不懂,还得去寻行家,新房的布置,散发的帖子,什么都没弄好,可不可以请哥哥等到公子大喜之后再打灵儿。”

“不打了。”影用手触碰了一下灵儿肿起的屁股,皮肤都畏惧的颤抖起来,以前影可以完全漠视灵儿的颤抖,但现在,他深刻的明白那种不由自主的抖动是来自深刻的疼痛。

“谢谢哥哥饶恕,请问哥哥,,,灵儿要罚跪多久才可以起来呢?”灵儿以为影听了她的话,决定把鞭打改为思过。

“不跪了。”影说着往自己的房里走去,灵儿心里疑惑,却也不敢发问,更不敢擅自起身,孤单单的趴在桌上等着。

不一会,影拿了药膏,轻轻的给灵儿屁股上的伤处抹药,灵儿的哽咽声让影心疼。

“很疼么?”影已经很轻很轻了,还是会疼么?

“哥,这是灵儿挨打后第一次搽药,还是哥哥亲自搽,灵儿好幸福哦。”灵儿的哽咽声也大了,变成了低泣。

“没擦过药?”影想了下,的确如此,新伤总是覆盖在旧伤上,“嗯,灵儿很坚强,可以忍受这么痛的惩罚。”

“灵儿不敢啊,灵儿知道,如果乖乖的,哥哥打完了灵儿就过关了,如果灵儿不乖乖的,哥哥会让灵儿很痛很痛,忍都忍不住的痛,哥,灵儿怕啊,怕哥哥的条子,怕哥哥的打,知道回家要挨打,灵儿走路的腿都发软,很多次挨打的时候,灵儿就祈祷‘神啊,派个人来救救灵儿吧’,要不,就催眠自己,对自己说‘还有5下,最后五下了’,”灵儿说着又抹了抹眼泪。

影一边听着,一边给灵儿擦好了药,没拉裤子,只是拉下裙子,把灵儿扶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哥哥,您都有10年没有这么抱过灵儿了,”灵儿躲在影的怀里使劲的哭,似乎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以后多抱抱,一直抱到灵儿嫁人,好么?”影总是害怕灵儿被别人欺负受到伤害,却一直不知,带给灵儿莫大痛苦的是自己,“以后,除非你不听公子的话,除此之外哥哥不会再打你了。”

影把灵儿抱起来,送她回房,还没放到床上,灵儿已经呼呼睡去了,影看着不自觉的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

全文完

女教师赵雪萍(非SP文不喜慎入)

(本文为转帖,为了升级谢谢回复)

1)含冤忍辱

张风是X县第一中学的学生,长相清秀,1。78的,学习成绩优秀,而且是校足球队的主力队员,无疑很受孩子的。

这节课是英语课,老师赵雪萍正站在讲台上讲课。

赵雪萍是内蒙人,师范大学毕业后,来到这座小县城工作,后来和当地的公务员李强结婚。结婚8年了却一直没有生育,经检查是丈夫的问题。虽然已经32岁,但赵雪萍保养得非常好,鹅蛋脸,大眼睛,的厚嘴,烫得微微卷的长发,皮肤白皙,尤其是材,1。71的,修长而结实匀称的双腿,房丰坚,浑圆翘的丰,再加上良好的气质修养,是一个绝对人的少妇。

张风在第一排,赵雪萍讲课时,有时在讲桌后,有时就踱到讲桌旁,鼓的三角正好在张风的面前。此时,张风正双腿紧紧夹着自己鼓的小弟弟,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赵老师正对着他脸庞的三角地带。

刚刚入夏,天气有些热了,赵雪萍今天穿着一件白衬,白衬有些透明,隐隐能看到白的文紧紧包着的双峰,下穿黑的短裙和的袜,脚上是黑的跟鞋,手里拿着教材在朗诵一篇文章。张风只觉得隐隐的一阵阵香风向自己吹来。

自从升到中,见到赵老师后,张风最上的就是英语课了,赵雪萍是个很美的人,拥有傲人的材,在着打扮上很用心,而且特别喜穿能凸显自己好材的着。有一次,赵雪萍穿着一条紧的蹬腿,双腿及部的曲线勾勒得那叫个令人窒息。有个同学请教问题,赵老师趴在课桌上讲解,丰人的撅起,再配合着令人血的人双腿,正好在张风的侧面,张风当时小弟弟都差点爆掉了。

张风今年18岁,已经有过一些经历了,但赵雪萍这样的成人对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的引力和冲击力却更大。

其实赵雪萍教这个班1年多来,上她的课时对她部位行注目礼并发呆的男生比比皆是,赵老师也习惯了,只是张风在第一排,总是就在自己美腿前,也就格外让赵老师注意。其实赵雪萍对张风印象很好,这个学生很聪明,而且很沉稳很有礼貌,学习成绩又好,赵雪萍一般也就不怎么说他,有时想想,青期的男生嘛,就难免这样,有时候还会主动跟张风谈谈学习、生活上的事。

赵雪萍朗读完这篇课文,让同学们自己再朗读一遍,自己到讲桌后下休息会,低头看着自己的丝袜美腿,想起昨夜的一幕幕,不禁觉得双颊发烫,还微微有些酸疼的下变得燥热起来…

赵雪萍当年是经人介绍认识丈夫李强的,丈夫在县委机关工作,是个一本正经、老实的人。而赵雪萍格比较开朗玩,子久了难免觉得有些无趣,尤其是在生活方面,丈夫总是一成不变,缺乏情,而且需求很少,小弟弟总是蔫不拉几的,甚至无法生育。而美丽的赵雪萍随着年龄的成,方面逐渐变得甚至可以说饥渴,不过赵雪萍还是很注意自己的作风的,虽然单位以及社会上不乏对她美貌兴趣而调戏扰的人,但赵雪萍一直把持的很好,从不和这些男人假以辞,但也免不了有时候被一些鬼借机揩点油。

前几天李强来接自己,的副校长李大江和自己暧昧打趣了几句,而自己又不好当面呵斥领导就敷衍了两句。

李强由于不能生育却拥如此娇娃而难免自卑多疑,见这情景,只当赵雪萍和李副校长有一腿,回家就因为这个和赵雪萍大吵了一架。吵急了竟然把赵雪萍扒光按在上要强暴她,看赵雪萍反抗,就把下来的丝袜给她紧紧地来了个五花大绑,用赵雪萍的内成一团把她的小嘴紧紧住,然后把赵雪萍脸朝下趴着按在上,李强在赵雪萍丰圆润的上狠狠了一通。

不知为何,平时一般3、5分钟完事的李强这次居然了足有三四十分钟,而且不大的小也坚硬如铁,一边一边狠狠地用手打着赵雪萍弹十足的美,赵雪萍只能呜呜地闷叫着、挣扎着。

这一通折腾把赵雪萍的那叫个全酥软无力、水四,李强后也一点力气没有了,软软地趴在赵雪萍上,连变软的也没往出,就在赵雪萍小里,两人就这样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李强醒来一看在下被捆绑堵嘴的老婆,直接在赵雪萍中就再次起…又是一顿狠后,从未如此雄风大振的李强才给赵雪萍松了绑,二人也没说话,也没吵。

看看时间不早了,赵雪萍赶紧把服胡穿上,给酸腿疼的李强煮了碗方便面,然后就急急忙忙去上班了——今天第一节课是她的。

赵雪萍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由于早上着急,自己腿上的丝袜正是昨天晚上捆绑自己的那双,穿着的内正是昨晚在自己嘴里了一夜那条,一想到这,赵雪萍不禁一阵燥热,没想到老公昨晚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这么神勇,而且自己…好像也很是享受…自己和老公不会正好是一个待狂加一个受狂吧…下意识一抬头正好看见张风正发呆地看着自己摸自己的丝袜美腿,赵雪萍心一虚,不由地脸一红,体又是一阵燥热。

这时候,突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几个警察,其中一个戴墨镜的大声发问:

“你是赵雪萍吧!?”

赵雪萍愕然地点了点头。

然后几个警察走上来,那个戴墨镜的说:“我们是公安,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换了是普通的县城里的老百姓,这时候也就乖乖跟着走了,赵雪萍这样的知识分子可不行,她定了定神说:“我犯了什么事?你们有相关证件么?”墨镜警察愣了一下,哈哈一笑,其余几个警察也跟着打哈哈。唉,这帮警察,看起来跟氓没啥区别,错错…实际上就是氓…“美,你不是开玩笑吧,还要证件?

你是要拒捕呀?哈哈。“墨镜突然大喝一声:”给我铐起来!“赵雪萍吃了一惊:“你…你们凭什么铐我,我犯了什么法?”墨镜嘿嘿一笑,上前抓住赵雪萍的双手就要往背后扭。赵雪萍使劲一挣挣了开,往后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狞笑的墨镜。

墨镜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铐子都不行了,给我捆了!”几个警察立马拿出绳子,把已经吓蒙的赵雪萍推得趴在讲桌上,绳子搭在脖子上,将双臂反剪五花大绑,双腕叉绑紧后吊起和脖子处的绳子连接。

此时的赵雪萍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这一番捆绑再加上最后双手突然拉起吊在背后,赵雪萍俨然已经是香汗淋漓,巨大的恐惧和羞使得双颊红。

由于反绑的原因,赵雪萍不得不使劲着膛,大口地气使得她人的部剧烈起伏着。

几个警察捆好赵雪萍后,推推搡搡地把五花大绑的赵雪萍推出了教室。

警察们一出去,学生们立刻就炸了窝,纷纷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张风干脆直接追出门去,只看到警察们把赵老师推上一辆警车,几个警察将赵雪萍死死按在座位上,关上车门就开走了,张风隐隐约约看到墨镜的手有意无意地按在了赵老师丝袜包裹的大腿上…

张风此时的小弟弟已经快从裆里崩出来了…张风从小看到电视中演员被捆绑的镜头就莫名其妙地兴奋,后来慢慢明白自己有恋情节,不过虽然张风有过一些经历,但由于害怕被人说变态,却从来没有过现实中SM的经历,不过由于网络的发达,张风又通计算机,他从网络了解了很多很多的SM知识以及调教方法。虽然现实中一直没敢尝试,但在意中已经无数次将这个人的赵老师用各种方法SM过了…

张风皱着眉头,暗自寻思:得把赵老师解救出来,不能便宜这帮氓公安啊,但先得清楚怎么回事,看来得赶紧回趟家让老爷子了解了解情况。

张风的父亲是当地法院的副院长,所以这方面的事情还是好了解的,真需要怎么处理也能上手。

张风升入中后,离家较远,又不愿意住哄哄脏兮兮的集体宿舍,就找关系把学校场后的一个小房子租了下来,这房子二室一厅,是学校原先的体育部办公室,后来建了新的体育部办公室后就空了出来,再后来副校长李大江把这里给自己改成了住宅,有时候不回家就住这里,这次为了讨好张院长,就象征地“租”给了张公子,这房子水电暖淋浴有线宽带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既方便又安静,张风的不少经验就是在这小窝里得来的。

墨镜叫王晋财,是X县公安局某刑侦支队的队长,典型的恶警察,贪财好,欺良民,前几年运气好碰上个大案子并误打误撞地侦破当上了队长,上位后,在黑金易下,制造了不少的冤案错案,但X县这种小地方,只要处理得当,一般不会出什么岔子。今天一早接到报警说李强及其儿子死在家中,局里指定他这个小组负责这个案子,案发现场可以确定李强是食物中毒死亡,然后听邻居说两口子昨天晚上吵架了,而且搞得动静不小,好像是因为李强怀疑老婆出轨,王晋财想都不想立即决定去将赵雪萍抓捕,于是就有了刚才教室发生的那一幕。

警车上,王晋财地看着五花大绑的赵雪萍,赵雪萍此时已经放弃了跟这帮氓一般的警察再费口舌,因为一上车,这帮警察就有意无意地把她又摸又掐的。特别是王晋财,以搜的名义,甚至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在她的眼和户处摸一通。自己的反抗只是让自己两条丝袜包裹下的大腿之间又加了一条绑绳,她只希望能尽快到警局让真相大白,自己本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搞错了。

赵雪萍紧紧咬着牙,闭着眼睛,努力夹紧双腿尽力保护自己的私处不受侵犯,屈辱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淌着。

王晋财哈喇子都快下来了,他此时无比兴奋,心想:“哼哼,李强这死鬼还真有艳福,不管怎么样,老子这几夜要好好审审这货了…”王晋财已经大致了解到赵雪萍是外地人,而且家里父母在她上大学时候都出车祸意外亡了,大学都是家里亲戚资助下来的,毕业后也没关系去不了市里的单位,就来到了X县中学任职,她在X县更是没没据的,这样基本上这个案子他就可以为所为了,一想到又可以轻松破获一起命案,而且可以狠狠一,王晋财想想就不禁要飘飘仙…

到警局后,王晋财把赵雪萍押进一间屋子,屋角有个鼻青脸肿男被铐着蹲在地上。

X县公安局属于比较老旧的建筑,都是平房瓦房,屋子正中有两柱子,王晋财用绳子把赵雪萍绑在柱子上,双手仍然被吊在背后,绳子紧紧地捆勒着赵雪萍的部、腹部和双腿,一动也不能动。

捆好赵雪萍后,王晋财就领着手下出去了,去办此案相关的手续。

蹲在墙角的那个鼻青脸肿男双眼发直地盯着被绳子勒得凹凸有致的赵雪萍,口水都快到地上了…

张风直接去了父亲张立生的办公室,跟父亲说了这件事,张立生就给王晋财打了个电话,把大致情况了解了下,跟张风说完情况“小风啊,这种事问问没有问题,但要手管这事,恐怕还是麻烦的,毕竟是命案,万一牵涉进去就不好了,况且,咱们有必要手这事么?”

张风皱着眉头,确实,牵涉命案就有些麻烦了“赵老师对我不错的…要不先看看,看情况再说吧,爸,我先回去了…”张风离开老爸的办公室,脑子都是赵老师被捆绑的画面,唉,可怜的赵老师,落在王晋财这鬼手里,这几天可是有苦头吃了,想到赵雪萍雪白的被捆绑的娇躯被王晋财在下的情景,张风的小弟弟不禁蓬起来…话说王晋财正想着今晚上怎么在赵雪萍上呢,张院长突然打来电话问起这事。

挂了电话王晋财心情颇为沮丧,真是纳闷了,这货不是外地人么,明明没啥背景的,怎么张院长又会过问,这样一来看来这案子不好张院长会手,自己就不能为所为了。

王晋财狠狠吐了口唾沫,看来今夜一定要辛苦一些了,突击审讯!犯甫越早供认,旁人就越不好手,即使手自己也有资本谈条件,再说了,不管怎样,先抓紧时间好好了再说,王晋财想到这里不禁的笑起来…回到审讯室,王晋财让手下们把墙角铐着的那位仁兄带到另一个家铐着,那家伙裆处的,原来是这家伙看着被捆在柱子上的赵雪萍居然打手枪了一裆…等等,真不知这家伙被铐着怎么打得手枪…把手下们打发走后,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天基本黑下来了,已经下班有阵时间了,派出所里只有值班民警了,而且离王晋财这里比较远,就算出啥动静也一般没人过来,因为这里太经常出动静了…赵雪萍此时已经被绑得浑麻木了,尤其是两条手臂,警察们绑人都很紧,绳子紧紧地勒进里,赵雪萍骨骼比较小,比较丰腴,所以很吃绳。赵雪萍在柱子上绑了一下午,终于盼来了人,却是这个看着自己口水的王晋财。

王晋财泡了个方便面,三口两口吃了,眼前有这么个少妇绑在柱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哪能不猴急。

吃完后,王晋财想,怎么也得先装B审一审了:“姓名?”赵雪萍终于盼来了审讯:“我叫赵雪萍,我什么事也没做啊,你们一定抓错人了。”

王晋财脸一虎:“问你啥答啥!别!?”

赵雪萍一愣,这警察怎么这么2“…。”王晋财冷冷一笑:“哼哼,李强是你老公吧?”赵雪萍吃了一惊,莫非是李强出了什么事?“是的,他怎么了?”王晋财大喝一声“别装了,他怎么了你还不知道?!快招,你是怎么投毒杀害你老公李强的!”

赵雪萍大吃一惊:“你…你说什么?我老公怎么死了?今天早晨他还好好地啊?”

想到自己丈夫突然间居然没了,赵雪萍一急一悲,再加上这半天捆得气血不通,竟头一歪直接晕了过去。

王晋财干这刑侦行当也有些年月了,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凶手十有八九不是眼前这少妇。不过,屈打成招是他的拿手好戏,也是他保证自己破案率的重要手段,再说了,这么一个漂亮而且是外地来、无依无靠的人落到自己手里,哪能那么轻易放掉…只要拍点照视频要挟,即使将来这人能出去也啥都不敢说。

王晋财打了一盆冷水,哗地一声照着柱子上晕过去的赵雪萍泼上去。冷水一刺,赵雪萍悠悠地醒了过来,长出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自己一定要坚强冷静:“警官,我丈夫不是我杀的,请你一定要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王晋财此时却直勾勾地盯着赵雪萍的体,原来这冷水一浇,赵雪萍衫透,尽数贴在上,再加上绳索的勾勒,曼妙火辣的材波涛起伏、一览无余。

赵雪萍看这警察盯着自己体猛看,一下子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不由地脸一红低下头去,正好看到自己被绳子勒得鼓鼓的房,只觉得体里一阵燥热,小开始变得起来…

赵雪萍自己清楚自己的事,自己的体非常,别人的一个注视或者不经意的触碰都会带来一些本能反应,更别提真正的体侵犯了,每次跟不给力的李强做,赵雪萍都会间水长。

王晋财醒了醒神,狠狠咽了口口水,清清嗓子:“哼,来这里的人没一个不说自己冤枉的。你们昨天刚吵过一架吧,据说还是因为你这妇有了情?!”赵雪萍大怒:“你不要血口人,我是清清白白的,我们虽然吵架了,但和这无关,哪家夫妻不吵点小架?你不能因为这就抓我!”王晋财看着赵雪萍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的部,嘿嘿笑着:“我劝你还是赶紧招了吧,免得多吃苦头,究竟和哪个夫偷情被李强发现,然后又怎么投毒谋杀亲夫,快快从实招来!要不我帮你写一个?你画押?哈哈哈。”说着走上前去,双手开始在赵雪萍上摸来摸去。

赵雪萍气极大骂:“你这个混蛋、氓!别碰我,你快放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去告你!”

“告我?哼,你先出去了再说吧,不过,我得先给你好好上点刑了!”王晋财狞笑着,一把将赵雪萍的衬撕开来,扣子全部崩掉了,白文束缚下的雪白的双简直有些晃眼。

赵雪萍又羞又急,情急之下一口唾沫向王晋财吐去,距离太近,王晋财也没能躲开,正好吐在脸上。王晋财大怒,左右开弓打了赵雪萍两个耳光,直打得赵雪萍眼冒金花。

王晋财狠狠地边擦脸上的口水边骂道:“臭婊子,反了你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王晋财下自己的两只臭袜子,捏开赵雪萍的嘴,一脑地都进了赵雪萍的嘴里,然后再用宽胶条将赵雪萍的嘴密密地封起来。

这王晋财的臭袜子在嘴里,赵雪萍被熏得眼泪直,恶心反胃,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呜呜”叫着。

王晋财狞笑着用剪刀把文剪开,撕下来,赵雪萍的两只豪颤颤巍巍地在外边,赵雪萍晕比较小,头也比较小比较尖,颜有些偏粉红。

“我靠,老人了,头还是这颜,子还这么有弹,真是极品呀…”王晋财大手用力地把赵雪萍的房捏成各种形状。赵雪萍只觉得全燥热,偏偏被绑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有限地动动子。

王晋财把赵雪萍的裙子到间,将手到赵雪萍两腿之间“哈哈哈,你这妇,这还没怎么地呢,就成这样子,连丝袜都了。”说着用手指隔着丝袜和内开始抠起赵雪萍的户来“嗯,这么鼓,以我的经验,哼哼,一定是个好的人。”

这个倒是不假,一般来说皋像个小馒头的,生理需求都会比较大些,(皋,即两腿之间的三角部分)。

王晋财把嘴凑上去使劲地着赵雪萍的头,得起劲还不时用牙齿咬上几下。

赵雪萍在这样的玩下,全滚烫,微微眯着双眼,脸蛋和部憋得红,嘴被王晋财的臭袜子堵着,发出“嗯嗯”的像呻吟的声音,用鼻孔使劲地着气,小不争气地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喀嚓”一声,意识糊的赵雪萍才发现,氓警察王晋财在给不遮体的自己拍照,又羞又气却只能这样捆绑着被王晋财拍下她成暴的样子。

一般遇上这种情况,王晋财都会拍下大量的照片,这样的话当事人事后往往都不敢声张,毕竟,人的名节太重要了,尤其是在X县这种小县城。

从各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后,王晋财把赵雪萍从柱子上解了下来,赵雪萍被捆了一下午,全酥麻,没有一丝力气。

王晋财将赵雪萍脸朝下按在办公桌上,丰的双得扁扁的,赵雪萍只能撅着袜包裹的丰的,王晋财一手抓着赵雪萍反绑的双腕按住她,另一只手用力地捏着赵雪萍撅起的,赵雪萍浑圆丰的犹如一个大水桃一般,透过连袜可以看到,粉丁字紧紧地勒在那道中,不仔细看就宛如光一般,赵雪萍在这一番作下小已经是水直,裆处都了一小片。

王晋财一把将赵雪萍的连袜连同粉内一起拉到大腿处,赵雪萍由于撅着,户一览无余,浓密的上沾着亮晶晶的水,两片宛如张开的小嘴,王晋财急忙给自己套上避孕套,再大胆也不能留下自己体这种铁证啊。

王晋财用头顶在赵雪萍小处来回地摩擦着,赵雪萍无力抵御即将来临地强暴,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体,但这反而更加刺了王晋财的望,王晋财用力一,直捣黄龙,完全没入赵雪萍小之中,赵雪萍长长地“唔”了一声,强烈地刺下,头颅昂起,双眼紧闭,两行泪水顺着脸庞了下来,虽然羞气愤,但一暖却从道迅速地扩散到了全…王晋财并没急着,他紧紧地顶着赵雪萍的,不停地扭用搅动着赵雪萍的道,两人的紧密地摩擦着带给两人巨大的快。

王晋财的属于普通个头,并不大,但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肆入并在道内翻搅,再加上捆绑带来的巨大的羞辱,赵雪萍只觉得巨大的快源源不断地从户散发出来,不由地扭动着合王晋财的搅动,道极力收缩,将王晋财的夹得紧紧的。

“没想到啊,32岁人的B,还这么紧,真是极品货!”王晋财嘿嘿笑着,用手掌大力地拍打着赵雪萍的,就像马一般威风…

一番“胡搅蛮”后,赵雪萍眯着双眼,娇连连,她已经放弃了抵抗,羞辱地等待着马上要到来的狂风暴雨。

王晋财只觉得赵雪萍小内火热滑,只恨为了不留痕迹,不敢炮上阵,王晋财一把抓住赵雪萍丰的,开始疯狂地起来,小腹猛烈地撞击着赵雪萍的户,老王子骨着实有点虚,了不到10分钟就觉力不从心了,不过就这10分钟,赵雪萍已经被得一塌糊涂,水大量地分泌,完全地打了两人的,还顺着大腿出来不少,体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屈辱的中,赵雪萍突然觉得体内的猛地膨了一些,死死地向自己地子口顶去,王晋财终于了…

赵雪萍双腿紧紧夹着用力摩擦,巨大的快几乎使她全痉挛,一热自体内薄而出…

王晋财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被得一塌糊涂的裆部,这们居然吹了…王晋财把一滩软泥般的赵雪萍扔到上,解开绑绳,将她扒个光,嘴仍然堵着,然后将双手分别绑在头,两腿分开拉向头绑住,这样,赵雪萍只能将自己的下体完全地打开暴着,不过此时的赵雪萍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挣扎了。

王晋财恶作剧地将一火腿入赵雪萍的小,拿起相机又拍了一些照片。

赵雪萍一丝不挂,的体被这样屈辱的姿势绑住上,双腿分开,户完全地暴着还着一火腿,只有小半截在外面,刚刚的一次使赵雪萍的部此时仍然一片狼藉,王晋财不禁啧啧称赞,这套作品堪称情照极品丫,刚刚过的,此时居然又起来了。

王晋财嘿嘿一笑,三下两下光服,爬上去,拔出赵雪萍小中的火腿,双手狠狠抓住赵雪萍的双,将狠狠地入赵雪萍的小中去…沉闷的“呜呜…”声回响在静寂的夜空。

与此同时,窗户斜对面屋顶上,一个黑影正用DV拉近焦距记录着这一切…

2、才出狼窝

那黑影正是张风,他今天离开父亲那里后,脑海中就不断出现赵老师的体被王晋财猥亵玩的场景,不行,张风捏紧拳头,赵老师是我臆想中的奴,不能就这么落到王晋财这人渣手中,依他自己的分析,李强的死绝不是赵老师下的手,但赵老师是外地人,而且家里基本没什么人,摊上这种命案,亲戚是靠不上的。张风皱着眉头,求助父亲吧,没合适的理由,父亲再疼儿子,也不可能因为儿子的老师去得罪同行,况且还得花不少银子,总不能跟父亲说赵老师是我的意对象吧…

张风边思索着边在路上走着,路旁一个报亭的喇叭正在叫卖“今头条,某市官遭情妇以情照勒索敲诈,某省富二代飙车撞死大学生,警方鉴定时速70码…”张风眼前一亮,敲诈,勒索,对啊,想到这里,大致有了个计划,王晋财最在乎的不外是他的官职、金钱,因为父亲的缘故,张风对X县的司法界还是有些了解的,像派出所那种地方,就是专门欺可怜百姓和一些小贼的,可以肯定今晚上赵老师在里面会很凄惨,何不去将王晋财的一些不法行为偷拍下来,然后以此要挟他放掉赵老师,相信王晋财不会因为一个人冒丢官的风险,何况,自己背后还有父亲,王晋财肯定得好好思量思量,想到这里,张风赶紧回自己的房子里去拿相机,同时,反复思考以尽量地完善了整个营救赵老师的计划。

张风的表姐就在派出所工作,张风打着来找她的旗号早早来到派出所侦查地形,张风多次来过派出所,本就大致知道王晋财他们审讯犯人的地方,到那个地方晃了一圈,从后窗户瞄了一眼,正好看到赵老师被绑在柱子上,绳索紧紧地捆绑在她上,赵老师无力地垂着脑袋,一动也不能动,张风只觉得瞬间全火热,小弟弟立马昂首立,淡定,淡定,正事要紧,张风不敢多看,急急走过,此时他已看好最佳的偷拍位置——后窗斜对面的车库房顶,从外墙就可以上去,附近也没有层,不会被人看到自己偷拍。侦查好后,张风就离开了派出所,去吃了些东西后,等天渐渐黑下来,他就从派出所的外墙爬上了车库房顶,正好王晋财也刚进屋开始拷问赵老师,他赶紧打开DV,拍下了这屋里发生的香艳的一切…

张风一直趴着拍摄,不敢大幅度地动弹,怕被王晋财发现,但这屋内的情景让他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奋,小弟弟硬的像水泥做的一般,王晋财把赵雪萍双腿拉到头绑好后,赵雪萍完全暴的部正对着张风,张风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小弟弟噗嗤一声就了,这一,连连开了六七炮,裆一片滑…张风毕竟还是血气方刚,这么强烈的刺实在有些受不了,捂着漉漉的裆,张风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把赵老师救出来…王晋财又尽兴地了赵雪萍一通后,竟然拿过赵雪萍的丝袜来把赵雪萍一片狼藉的部擦了擦,就把赵雪萍的部当枕头躺在上,不一会儿就鼾声大作,连开两炮,王晋财也累得够呛,赵雪萍逐渐从的快热中清醒过来,但王晋财的头枕着她的部,头发不停地摩擦着她的地带,又又的,嘴里仍然堵着王晋财的臭袜子,想到自己突然间失去了老公,而且还落到如此境地,真可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下…张风拍到这里,证据已经是足够了,留恋地看了眼赵老师被绑成如此屈辱姿势的体,趁夜离开了,他还得回家去将这些证据保存制作,并筹划下一步的行动。

王晋财的鼾声很响,而且很不安分地翻来覆去,赵雪萍此时发现一个大问题,那就是自己这一下午一晚上没有上厕所,之前被干时还不觉得,此时却渐渐发现意越来越强烈,赵雪萍下意识地深呼以尽量舒缓放松使自己道紧紧憋住,但随着时间推移,赵雪萍觉自己随时可能失禁,偏偏这时王晋财又翻了个,头发的摩擦刺使赵雪萍再也无法憋住,一热自道涌出,温热的了睡在自己户上的王晋财一脖子,王晋财这一灵,赶紧起,才发现自己被这人了一脖子,然大怒,抄起皮带照着赵雪萍暴的部就是一下子,这皮带是他们审犯人专用的,比较宽,打上去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但还很疼,赵雪萍本来就实在憋不住了一点,还没完,这一皮带下去,部火辣辣地,赵雪萍一声沉闷的尖叫,一线黄黄的涌而出,了很远,王晋财哈哈大笑,一下接一下地在赵雪萍的大腿和部上,赵雪萍被得“呜呜”直叫,一一地出,直到完全完,王晋财直看得两眼发直,扔下鞭子,戴上套套,爬上赵雪萍的子直接将入了赵雪萍还沾的小中,此时充当了润滑剂的角,王晋财狠狠地着,赵雪萍在放和暴干的刺下已经是意识不清,甚至主动地扭到合着王晋财的,白的从道中淌出,顺着沟到了上…

天亮了,一整夜的蹂躏,使赵雪萍处于半昏状态,王晋财把她的束缚解开,堵在嘴里的臭袜子也取了出来,这双袜子已经完全被赵雪萍的口水透了,王晋财喂她喝了几口水,然后王晋财给赵雪萍穿上内和丝袜,看着丝袜包裹下光滑的大腿和人的脚丫,不禁轻轻地在丝袜腿上抚摸起来,赵雪萍闭着眼睛,紧咬着牙拼命忍着那一传来的快。

真是个的货啊,王晋财不禁慨,把赵雪萍抱起来,捏了捏赵雪萍丰而且弹十足的,给她穿上了衬衫和裙子,再穿上跟鞋,罩是撕毁了不能穿了,衬衫只好真空穿着,赵雪萍的白衬衫微微有些透明,隐隐约约能看到起伏的波涛汹涌,王晋财给赵雪萍扣上衬衫扣子,衬衫立刻绷得紧紧的,王晋财使劲捏了捏那两团,这人的子还真是不小啊,而且弹非常,王晋财再给赵雪萍的丝袜美脚穿上跟鞋,拍了拍赵雪萍的脸蛋,赵雪萍此时基本清醒了过来,她看了眼王晋财,想起了昨晚发生在自己上的一切,不禁脸一红,低下头紧咬着嘴,赵雪萍此时也知道,在这地方,抵抗是没有效用的,她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了。

王晋财拍了拍赵雪萍丰的:“乖多了嘛,怎么样,考虑好没,招不招?”赵雪萍低着头没作声,她知道招了更是死路一条,但也不愿再顶撞王晋财了,以免受更多的苦头。“还不招?那你就再好好想想吧,不过看你这么乖,就优待优待你吧。”王晋财说着,把赵雪萍的丝袜内又拉了下来,赵雪萍一惊,以为自己又要面临一次强暴了,却只觉得小内一凉,原来王晋财把昨晚那火腿又入了赵雪萍的小中,然后再把丝袜内拉起来穿好,王晋财意地抚摸着赵雪萍袜包裹的大“嘿嘿,货,看我多关照你,怕你空虚寂寞,让这小陪着你,哈哈哈,晚上再用大招呼你!”赵雪萍咬着牙羞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但听到这些秽的话语,体里却仿佛有一团火一般燃烧起来,着火腿肠的小不禁又不争气的开始润起来…赵雪萍心里很难受很矛盾,自己被这样凌辱菲薄,但体还偏偏好像很享受这种觉,莫非自己真有受倾向?

想到这里赵雪萍不禁心头一紧,赶紧把这想法排出脑外…王晋财把赵雪萍按到一把椅子上,然后将双手反剪捆绑好,再绕过体将上半紧紧绑在椅子上,绳索的捆绑将房绑得更加突兀鼓,其中一道绳索勒在赵雪萍的双上,紧紧着头,将那两个浑圆丰的半球从中间上下勒分开来,…王晋财又地将捆在椅子上的赵雪萍摸了半天,直把赵雪萍摸得面红耳赤紧咬银牙。

王晋财胡吃了点东西,同时想给绑在椅子上的赵雪萍喂了点,赵雪萍把头扭到一边不吃,王晋财就只管自己吃了,边吃边思考该怎么处理眼前这个人,自己玩过不少人,这个人不论材、相貌、气质都是极品啊,于是动起了怎么能长期占有赵雪萍的念头。

就自己目前的觉来看,这李强的死和这人没啥关系,应该是另有原因。

屈打成招?反正法医那边证据确凿,也没别的疑犯,只要犯人招了就成,用点狠招这人估计抗不了几下就得招,但问题是这样的话,自己只能玩几天,之后转到看守所去就没自己啥事了。要么就是把这案子破了,给这人清白,然后用手头的照片视频来胁迫她继续当自己的玩物。

左想右想还是觉得第二个方案好。这时候传来敲门声“谁?”“我,小赵。”“就来”王晋财应了一声,用布条把赵雪萍的小嘴紧紧勒住无法叫喊,这才披上外去打开门,问道:“啥事?”“队长,有新线索了。”小赵往屋里捆在椅子上的赵雪萍瞄了一眼,咽了口口水…然后低声说:“头,你出来我跟你说。”

两人走到屋外远处,小赵才低声跟王晋财说:“队长,这人恐怕是冤枉的,现场带回的物证化验过了,李强是被老鼠药毒死的,不过老鼠药不是在饭里,是在他的咖啡杯里,咖啡杯和热水壶上只有他的指纹,关键是还找到一个新撕开的空老鼠药袋子,那个袋子上也只有他的指纹,还发现那老鼠药的包装和他家用的咖啡白糖包装颜都是咖的,而且都在厨房的斗柜里,现在来看,这李强不是自杀就是误食了老鼠药。”

王晋财合计了下,看来也只能实施第二个方案了,于是义正言辞地说:“嗯,看来是冤枉这位赵老师了,得马上放了人家,这个具体的安抚、释放工作,我来做吧。”小赵应了一声,心里嘀咕:老子还不知道你这老鬼的手段,哼哼,这人能了你的魔掌才怪了。

这时接待室那边传来一阵阵咆哮哭闹声,王晋财一脸疑问地看了看小赵,小赵苦笑下:“是李强的家属,要找那赵雪萍算账呢。”“胡闹!走,把他们打发走。”王晋财领着小赵直奔接待室,一进门,就看一个老爷子揪着民警小王正怒吼呢:“把那人给我带过来,我要剐了她!”旁边还有几个人也围着起哄,估计是亲戚之类的,王晋财大喝一声:“住手!”那帮子人一愣,也就停了下来,王晋财扫视了一圈,这才说:“我是刑侦队长,这个案子现在已经基本清楚了,李强不是自杀就是自己误食了老鼠药,和赵雪萍没有关系,具体的相关证据、情况,小赵,你给他们解释清楚,这里是国家行政司法机关,由不得你们胡来。”说罢也不理这群人的反应直接走了。

王晋财慢慢踱着往他办公室走,心里盘算着怎么去霸占赵雪萍,想来有那些照片在手,再加上这人在本地没什么基,应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也不急着放,再关几天多玩几天,想到这里,王晋财小弟弟立马蠢蠢动,王晋财嘿嘿笑两声,加快步伐往回走。

这时,有个年轻人走到王晋财旁低声说:“王队长,您来一下,有点事跟您说。”王晋财一看这不是来送礼的就是来攀关系的,就二话不说随着这年轻人走到树下,年轻人很有礼貌地说:“王队长您好,我叫张风,我父亲是张**,你们同系统的,您们应该认识吧。”王晋财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这案子当时张院长打过电话来问过,心里一咯噔,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立刻笑脸相——他可不愿意得罪张院长:“啊,小张啊,我和你父亲老朋友拉,你找我有什么事么?”张风诡异地笑笑:“王队长啊,昨晚我在朋友家玩,闲来无聊爬到房顶看星星,无意看到局里一些有趣的事情,就顺手拍了下来。”王晋财不是傻人,脸立马变得非常不好看,有些东西在圈内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但这样落下铁证可不是说笑的,尤其是这铁证还在法院院长的儿子手中,张风依旧笑眯眯的:“啊,对了,先不扯这些闲话拉,我找您是有些事想问问您。”王晋财赶紧应着:“哈,咱们自己人,客气啥。”“这两天那个李强的命案,是在王队长手上吧?”“啊,对,怎么?”

“我想问问这案子现在啥情况了呀,被你们抓起来的那个人,是我的老师哦,赵老师对我好的,据我了解赵老师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王晋财这时候要是还不明白这位张公子的意思的话,他就不用混了:“啊,对,当时因为有重大嫌疑,所以就先抓了,不过现在已经调查清楚了,跟赵老师没有任何关系,办完相应手续后,就会无罪释放了。”张风“很”地握着王晋财的手:“哎呀,王队长办案效率真是啊,那您能不能尽快把释放手续办好呢,赵老师也受了惊吓,我就在这等着接她回去吧。”“好,就该快点,我这就去办,小张你等一会啊。”王晋财无奈地转向自己办公室走去,心里恨得牙的,到手的人飞了,没法子呀,居然被人拿住把柄了,这以后也是隐患啊,只能尽量让对方意了,不过好歹自己也玩了一夜了,没白忙活。

王晋财返回自己办公室,把门反锁好,赵雪萍的嘴被勒得太紧,无法咽口水,口水顺着嘴角到了白衬上,把口打了一片,本就紧绷绷的白衬更是紧紧贴着丰的房,被口水浸的地方几乎成了透明。王晋财咽了咽口水,把赵雪萍的跟鞋掉,将那双巧的丝袜脚捧了起来,赵雪萍“呜呜”地扭动着,却也不敢太强烈地蹬踢,她怕惹恼了眼前这个阎王再受更大的罪。王晋财把赵雪萍的双腿并拢绑好,然后在脚踝处拉出一条绳子拉向赵雪萍头部,将绳子在椅背固定好后,赵雪萍的双腿就基本无法动弹了。

王晋财心想,得抓紧时间再玩最后一通了,赵雪萍的脚型非常的美,37码不大不小,脚型纤长却不失丰润,在丝袜的包裹下越发显得线条柔美可,王晋财贪婪地用舌头隔着丝袜着赵雪萍的足心,这条丝袜已经穿了3天了,而且期间还被李强和王晋财分别蹂躏了一夜,裆部已经被水浸风干多次了,虽然天还不太热,但这几天的折腾,赵雪萍也是数次香汗淋漓了,所以这丝袜脚被王晋财在嘴里有一淡淡的特别的咸味,这味道反而让王晋财更加疯狂,干脆把赵雪萍的脚趾挨个含在嘴里大力地,直把两只丝袜脚又又地得漉漉的,赵雪萍只觉得钻心的从脚丫向全传递,在绳捆索绑下竭力扭动着的躯逐渐变得火热起来,小这几天都不知道第几次迅速润起来…“啪啪”脆亮的两声,赵雪萍“嗯呜”地“尖叫”了两声,王晋财在赵雪萍部扇了两掌,将有些意情的赵雪萍扇醒了过来,王晋财看着自己有点滑腻的手:“货,又成这样了,现在,你给我听好了,看你这么乖,我准备放你出去了,你老公那里就算是自杀或者误食毒物,但是出去后这里的事情一句也不许说,只是正常审讯了一番而已,我想这样对你是最好了吧,不然你以后就是被人笑的破鞋一只,至于我,就凭你还告不倒我!还有,昨晚你那样我可是拍了不少照片,你要想大街都是的话就随你便了。怎么样,愿意的话就点点头,我这就放你走。”赵雪萍一愣,没想到居然就这样能逃出生天,当然如小啄米般地点着头,至于自己在派出所所遭受的,也只能自己忍了算了,毕竟赵雪萍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了,贞什么的没重要到要生要死的地步,只要能尽快地离这地狱一般的地方就是赵雪萍当下最要紧的事了。

王晋财正准备把赵雪萍解下来,一看赵雪萍还在着口水被勒得变形的小嘴,再加上自己小弟弟涨得难受,眼珠一转,时间也来得及,笑着盯着赵雪萍的小嘴:“不过,最后还有一个条件,你出去前,得用你的小嘴给我把小弟弟服务服务。”赵雪萍一听不禁脸上一片羞红,低下头不做声,赵雪萍虽然结婚多年了,但因为丈夫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所以她甚至从来没有口过。王晋财看赵雪萍低头不语,冷笑一声:“我数3下,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今晚把你上的都烂了。”赵雪萍一个灵,不等王晋财数数,就屈辱地点了头。

王晋财也是为了放心才先赵雪萍同意后再她的嘴,万一这人一时接受不了一口把自己小弟弟咬掉了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这时候有放她出去这个条件摆着,他还是放心一些了。王晋财解开勒着赵雪萍小嘴的布条,然后一在赵雪萍被吊绑着的腿上,双手抓着赵雪萍的头发,这度、体位都正正好…虽然王晋财并没有完全实,赵雪萍双腿仍然被得犹如体运动员般绷得笔直,只觉得大腿和膝盖疼痛裂,还没来得及喊疼,小嘴被捏得张开来。王晋财坚硬的小弟弟直接了进来,一刺鼻的恶臭充着赵雪萍的口腔鼻腔,呛得赵雪萍直泪,柔软的香舌本能地顶住那条可恶的,殊不知这让王晋财更加享受,只觉温软滑的口腔和香舌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开始在赵雪萍嘴里慢慢地起来,一次一次地顶到赵雪萍的喉部,引起赵雪萍一阵阵沉闷的“嗯咕嗯咕”声,小嘴被男人第一次入,而且是在这样屈辱的姿势下被入,赵雪萍屈辱的体内的火再一次被彻底地点燃了…伴随着在小嘴中的节奏,赵雪萍的也用力地一下一下地夹着仍然在下体内的那火腿,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泛滥,丝袜和内也无法阻挡这而被浸…

了没多久,赵雪萍只觉得嘴中的突然猛烈地几下后死死地顶在自己喉咙最深处,然后一阵猛烈地震,一腥臭的在赵雪萍的口腔里,后的仍然紧紧顶着自己的喉部,赵雪萍无法吐出,只能“咕咚”一口下大部分,还有一部分从小嘴和间沿着嘴角出…赵雪萍只觉得无比的恶心,一阵干呕下,差点就失去理智一口咬了下去。

王晋财将从赵雪萍嘴里出,又用手套了两下,几声“扑哧”后将残存的一点尽数在赵雪萍脸上,赵雪萍只能闭着眼睛,忍受着粘稠的在脸上慢慢淌…

看了看表,怕那张公子等急了,王晋财终于将赵雪萍解了下来,刚松开绑的赵雪萍站都站不住,王晋财不得不先把她扶到椅子上下先恢复恢复,赵雪萍尽量地拾掇着自己,虽然再收拾也明显是一副雨打梨花的憔悴样子…张风几乎要等得不耐烦时,王晋财领着赵雪萍向他走来,张风一看赵老师这样子也着实受不了…赵雪萍此时眉眼间还隐隐着风雨过后的娇羞意,头发随意地披在双肩,双臂及脖颈处留有明显的绳痕,白衬最上一颗扣子也扣死了,紧绷绷地裹着赵雪萍的的部,但本就有些透明的白衬再加上有些地方着,傻子也能看出里边是真空的,甚至能隐约看到那凸起的两点红椒…丝袜上有些地方有不知什么体(大部分是赵雪萍自己的)干了的痕迹…而短裙下的裆部则是灾情严重、一片狼藉,了干、干了的,赵雪萍甚至能闻到一丝丝的靡味道,何况那火腿至今仍然在自己的中,还有自己的丝袜脚被王晋财又又得漉漉的,踩在跟鞋里滑腻腻的,这样站在张风这个大英俊的自己学生面前,赵雪萍只觉得全不自在,只敢低着头,直想找个地遁走了之…

王晋财此时一脸义正言辞:“赵老师对不住了,咱们也是为了尽快破案,让您受了点委屈,如今真相大白,还请赵老师回家好好休养了。”赵雪萍哼了一声,红着脸没作声,王晋财又看了看有点被赵雪萍的样子得神魂颠倒的张风,酸溜溜地笑言:“赵老师有福气啊,有这么好的学生,还惦记着老师,专门接您来了。”直到这时赵雪萍才恍然醒悟过来,自己能得以逃出狼窝,实际是全赖了眼前自己这个学生,赵雪萍之前也听说过张风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所以此时王晋财一点,立刻明白过来,虽然不知道这学生具体用了什么办法,虽然这学生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就跟平时上课盯着自己那地方看的眼神一样),但仍然心内暗暗,小声地对张风说:“咱们走吧。”她实在不愿意在这地方再呆哪怕多一秒了。

听闻赵老师开口,张风才猛醒过来,暗道以后一定要加强修为,这般失态可不成…应付着跟王晋财道了个谢,领着赵老师掉头走出了派出所。王晋财看着二人离去,吐了口唾沫,心中暗暗可惜,一甩手回自己办公室去了。他倒也没太觉得难受,该玩的也玩了,自己又不缺人,犯不着因为一个人惹那么多事去,现在这样反倒落得轻松,只要以后别去招惹这人和那张公子,也不用担心那证据了。摸了摸自己有些酸疼的小弟弟,心想,这两天可累坏老子了,得好好补补养养了…

张风和赵雪萍走出派出所,张风的车就停在门口路边(家境宽裕,张风初中时候就有车了),二人上车,赵雪萍一落座就是一哆嗦——那火腿不太,而且在自己滑的小中滑溜溜的,虽然有丝袜和内兜着仍然有一点点在外边,这一把火腿又回了深处…被火腿干了一下的赵雪萍脸一下变得绯红,但刚才自己着实不愿意当着王晋财的面掉丝袜内把这可恶的火腿取出来,张风倒不知道这些,以为赵老师碰到哪处这两天被折磨坏的地方了:“赵老师没事吧?”赵雪萍不自然地扭了扭子:“啊…没、没事。”“赵老师去哪里?

我送你。”“先回趟家吧…”赵雪萍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是啥样子了,心想总得回去看看,她很担心李强的家人会为难自己,幸亏有张风陪着,赵雪萍心里多少有一丝安全和温暖,扭头看了看开车的张风,多帅的孩子,人品又好,唉,自己当年要是找个这样的老公该多好…赵雪萍不禁大羞,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县城不大,二人很快就到了赵雪萍家,赵雪萍家是县委集资盖的小二楼,虽然小区连成一片,但每家还是独门独院的,远远就能看到家门口挂着一片白,恰好去派出所闹事的那一帮子人也刚回来,一看赵雪萍回来,那老爷子叫骂着就冲上来了:“你这货,害死我儿子,我杀了你!”张风一个大步护在惊慌失措的赵雪萍前,冷冷地看着这老爷子,赵雪萍心里顿时暖暖的,只觉得从没有过的安全此时充盈着她的全。

其他家人这时也有跟着上的意思,张风倒不是很怕,他学过跆拳道和散打,架也打过不少,要打起来也不见得吃亏,不过对方人数着实也不少,有7、8个。

眼看要打起来,一个年轻人拉着老爷子,说:“爸,公安不是说了么,凶手不是嫂子啊。”赵雪萍不禁地看了眼这小叔子,自己结婚后,这小叔子倒是和自己处得好的,往自己家跑得也勤,虽然经常看自己的眼神有点的,但男人嘛…谁叫自己长得这么惹眼…

老爷子一瞪自己儿子:“你知道个!你兄弟就算不是她害死的,也是她给克死的!”这老爷子一方面是迁怒这赵雪萍,但更重要的一方面,他怕李强的家产落到这个儿媳手中,虽然当年买房子自己出了一大笔,但从法律上来讲,这家产是二人的共同财产,自己儿子挂了,这家产怕就要落到这儿媳上了,这儿媳将来一改嫁…他知道这儿媳家里穷,在本地更是没没基的,就有了仗势将这儿媳赶出家门的想法。

老爷子一脸愤恨地指着赵雪萍:“你这货,嫁入我李家这么多年,连个蛋都不会下,还整在外勾三搭四的,你给我滚出李家,我没你这种儿媳!”赵雪萍一听也是气极:“那不能生养是我的原因吗?你说我勾三搭四,你说清楚了我什么时候勾三搭四过了!”

老爷子一指护在赵雪萍前的张风:“你老公尸骨未寒,你这不就带着夫来了!”

这一下把张风雷得半天没缓过来…莫名其妙被扣这么光荣一顶大帽子…不过嘛,张风心里对赵雪萍那点小暧昧倒还真让他觉得被人家这么一指也有点心虚…

赵雪萍气得发抖,连带着前的美也是一阵颤动:“这是我的学生,你别胡说八道!”

这一阵颤动把对面那小叔子李刚看得两眼直冒绿光,出来劝道:“嫂子,不行你先在外边住着,等爸消了气再回来,要不我帮你安排住处?”老爷子立马暴跳如雷:“逆子!你给我滚回来,这货今后再不许进咱家的门,我代你死去的哥哥把她休了!”

张风看了看这情势,也大致明白这老爷子的内心想法了,小声跟赵雪萍说:

“咱们先走吧,他们这是怕你分财产了,这些事以后慢慢处理吧,要不先进去收拾收拾东西。”

赵雪萍虽然气,但也明白气也没用,同时她也醒悟到这老爷子的卑鄙想法了,对老爷子说:“好吧,我也不稀罕当你家这个儿媳,从此我和你李家没任何瓜葛,但我要带走我自己的东西!”

老爷子一听,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这人赶出了家门,也就应了下来,低声嘱咐自己二儿子:“老二,看着她收拾东西,别让她把值钱东西带走。”

赵雪萍其实也就是收拾了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比如证件、服鞋袜等,也就打了两个包就都带上了,至于财产,家里的钱都是李强存的,她也不知道存折在哪,也不知道密码,不过赵雪萍有自己的工资卡,这么多年也攒下几万块了,卡在自己包里,那天在教室被绑走,包就落在教室了,应该学生帮忙收起来了吧——赵雪萍倒是没料错,张风当时就把赵老师的包收好了。

走出房间时,看了眼停在院里的棺材,有些伤,不过虽然夫妻一场,但赵雪萍对李强情其实也不怎么深,这李强不仅死板没情趣,而且小心眼,自己不求行还整天疑神疑鬼的,对赵雪萍也不知道个关心呵护,一回家就跟大爷一样啥也不干,全是赵雪萍干家务。赵雪萍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死鬼这一死,还害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头,想想从此离李家,倒也觉得轻松,至于财产什么的,赵雪萍倒不是很在意,毕竟是个文化人,没那么太世俗。

张风看着赵雪萍打包时,带了一大堆丝袜,张风这个丝袜好者不禁一阵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让赵雪萍住自己那里,自己租的那房子正好空着一个房间,想想以后和赵老师住在一起…张风脑海中不禁闪过昨夜在房顶上看到的一幕幕…

赵雪萍收拾好东西,二人就上车离开了李家,这次赵雪萍上车时用手轻轻将火腿按了回去,没让火腿再自己一次…张风跟赵雪萍说了她的包的情况,顺着就说:“赵老师,您不行先住我那里吧,正好还有一个空房间呢。”然后忐忑地等着赵雪萍的回复,生怕赵雪萍拒绝。

赵雪萍一开始倒是想拒绝的,毕竟和自己的学生,还是个大小伙子住在一起不合适,但一想到王晋财…她实在是怕那人再来纠自己,况且人家手里还有她的那些照片…想到这,赵雪萍就扭捏着应了下来:“好吧,先暂时住一阵,等我外面安顿好了就搬出去,麻烦你了。”张风一听乐的心里都开了花,开着车一溜烟地奔学校去了。

李刚看着自己那人的嫂子离开,心里不禁一阵空虚,今天赵雪萍那憔悴的样子实在太让他动了,尤其那白衬包裹下隐隐能看到的一双峰…李刚今年24岁,在城建局的城管大队刚上班,工作前曾是县城里有点名头的小混混,第一次见到嫂子,就被自己这的嫂子给上了,尤其那种教师特有的雅气质让他罢不能,不由地暗狠一朵鲜花在自己那老实没半分情趣的牛粪哥哥上了。哥哥结婚时,打着斗媳妇的旗号,又摸又捏的可没少吃自己这嫂子的豆腐,这么多年来,李刚没事就往哥哥家跑,就是为了尽量多接触嫂子,可惜赵雪萍虽然对他客气,但明显不是那种能随便勾搭的人,毕竟是自家嫂子,他也就没敢放肆,顶多就是假装不经意地挨挨碰碰。

上次去哥哥家,看到赵雪萍在屋角放了老鼠药,突然产生了一个罪恶的念头,再回家慢慢就形成了一个计划…那就是下毒杀兄,谋夺家产,嫁祸嫂子,然后自己花点钱把嫂子出来,估计就能让自己的嫂子从了自己,实在不行还可以来硬的,李刚和一些小混混也混得,怎么也能把这外地来的嫂子收拾住,只要除掉自己哥哥这个绊脚石就好了。

那天自己去了哥哥家,正好嫂子刚走,哥哥刚吃完面,见李刚来了,就让李刚给他泡一杯咖啡,李刚去斗柜找咖啡时发现了和白糖袋很像的老鼠药,正找机会的李刚于是瞬间就产生了下毒的念头,等李强被毒死后,李刚将茶杯、水壶以及那个撕开的老鼠药袋子上的指纹擦抹干净,然后用李强的手再留下指纹,最后再退着把现场清理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确定四下无人后,迅速地离开了李强家。

可惜,计划发生了一些偏差,李刚还没展开下一步计划,赵雪萍就被张风给救出来了,不过也没什么,李刚得意地想着,只要这人还在X县,虽然她离开了李家,毕竟自己是她的小叔子,就还有接触的机会。

张风和赵雪萍回到张风的住处,张风打开那间空着的屋子,帮赵雪萍把行李都搬了进来,张风带着赵雪萍参观着她的房间:“赵老师,这房间收拾收拾就可以住,你看还有啥要添置的。”

“好的,谢谢你啊张风,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赵雪萍倒是对这房间意的,有一张1。5的,还有写字台,自己备课也有地方,还有一个柜,可以放自己的物,另外还有一扇窗户,所以房间的采光、通风都很好。

行李放好后,赵雪萍红着脸问道:“嗯,卫生间能洗澡么,我、我想洗个澡。”赵雪萍这些天被翻来覆去的蹂躏玩,自己都仿佛能闻到自己全一味,现下实在是太想狠狠洗个澡了,何况中还着火腿,另外,还憋着一泡…

张风也明白赵雪萍的心理:“当然能,热水器是24小时开着的,随时能用,赵老师你去洗吧,我去买点吃的,这眼看中午了。”然后就躲了出去,赵雪萍刚住进来,张风可不想让赵老师觉得太尴尬了,万一要搬走就不好了。

赵雪萍赶紧拿了要换的服和洗漱用品,就一头冲进卫生间了,反锁好门,拉下自己的丝袜和内,将那整个上午在自己小中的火腿拔了出来,自己的小竟然因为习惯了这火腿的存在而觉得有些空虚…赵雪萍恨恨地将那火腿扔到墙角…

赵雪萍用最快的速度光了全的服,她只觉得这一服尤其是丝袜内实在是太肮脏了,将这些下的服扔到脸盆里泡上,赵雪萍开始用热水冲洗着自己美妙的躯…赵雪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漉漉地栗大卷长发下是略显憔悴的如花容颜,前丰拔的两个美丽半圆,纤细的肢却配着丰翘的美,修长圆润的大腿间一抹令人心醉的黑…雪白的粉臂环抱着自己细腻柔的丘,扭过来隐现幽深暗香的沟,水顺着这些美妙的丘壑快地奔腾着,水汽萦绕中,简直就是一幅鬼斧神工的山水画…这几天发生的那些事情一幕一幕地闪过赵雪萍的脑海,轻轻用手指拨了下自己双腿间的小樱桃,的体瞬间就有了反应,赵雪萍呆呆地看着自己因兴奋而有些粉隐现的面颊和部,人常言红颜祸水,自己这一美可不就是给自己惹来这一波的灾难…

胡思想了一番后,赵雪萍认真地清洗了自己的体,尤其是部,赵雪萍叉开双腿,取下蓬蓬头来把水开到最大冲刷着自己的下体,但这个举动险些让赵雪萍来一次…热水冲在自己粉的户,只觉得一强烈的迅速地冲遍全,水立即大量地分泌,和热水混合在一起滴落下来,赵雪萍忍不住地小声呻吟起来…此时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恐怕要当赵雪萍这是在自慰了。

洗完澡后,赵雪萍又仔细认真地连刷了N次牙,但口腔内仍然隐隐有一丝淡淡的腥味,赵雪萍心知这是心理作用在作祟,但仍然是不禁地一阵阵的恶心。

洗漱完后,赵雪萍换了一新,黑的罩和内,灰的袜,白的跟鞋,穿上一条牛仔热,一件休闲的白长款T恤套在上,长度刚刚盖过热,乍一看还以为这T恤下就是丝袜包裹的美了…赵雪萍是一位教师,所以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穿的职业套装,这种休闲打扮还是大学时穿得多,今天赵雪萍有意无意地穿上这么一套,倒是一下显得年轻靓丽宛如一名大学生。

看了看镜子里美丽的自己,暗想难道自己这样打扮,是为了和张风显得更搭一些么,这个念头一出来,赵雪萍就不由得吓了一跳,暗暗地告诫自己:别闹了,他是自己的学生,比自己小那么多。同时不由得觉得羞涩,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其实赵雪萍选这样一服,还有个原因是下午要收拾房间,穿职业装未免有些不方便了。

正自顾自地胡思想着,张风带着买的饭菜回来了,一看到刚刚出浴的赵雪萍,不禁意神的,这赵老师简直就是个妖啊,太勾人了…看到张风的神态,赵雪萍内心暗暗地涌起一丝开心,毕竟人嘛,都是美的。

这苦难的几天,赵雪萍几乎没像样吃过什么东西,所以这顿饭吃得是无比香甜,何况张风买的饭菜是从一家小饭店现炒现做的,还是比较致的,不是食堂那种大锅菜能比的。赵雪萍虽然很饿,但自的修养却不允许她吃得太凶太快,张风在旁边只觉得这赵老师的吃相实在是又美又有趣…吃喝足后,二人开始收拾房间,简单收拾后,房间还是显得温馨舒适的,张风知道赵雪萍这几天受了大苦,该好好休息一番了,就找了个理由出去了,赵雪萍也实在是太累,锁好门倒在上就睡着了。

今天正好是星期,张风去场踢了会球,看天不早了就买了饭菜回去,回来后发现赵雪萍还没睡醒,就先去冲了个澡,冲澡时意外地发现了墙角那火腿——赵雪萍洗完澡倒忘了这茬了…张风把那火腿举到眼前,看看那已干的沾染的粘稠,一丝淡淡的咸味飘入了张风的鼻腔…张风联想着今赵雪萍在他车时的不自然的扭动,也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呵呵,这王晋财还真会玩呀…张风突然想到一个调戏赵雪萍的恶作剧法子,急匆匆地洗完澡,把那火腿剥了皮,切好放在一个盘子里,同时把别的饭菜也都摆在饭桌上,然后去叫赵雪萍起。

“赵老师?”张风敲了敲房间的门,没有动静,可怜的赵雪萍累坏了,这一觉真是睡得昏天黑地的,张风轻轻的推开门,走进房间,赵雪萍侧躺在上,间盖了一条巾被,曼妙的材就这样横陈在张风面前,两条丝袜美腿微微蜷缩着,秀美的两只小脚让张风有扑上去亲吻的冲动,赵雪萍放佛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皱得很紧,牙咬得紧紧的,张风下自的冲动,平复一下心情,轻轻地在赵雪萍香肩上拍了拍,没想到赵雪萍尖叫一声,一丝袜美腿一抬将张风踹倒在地…

张风在地上发呆,赵雪萍在上发呆…原来赵雪萍刚才梦到了自己正被王晋财绑在上猛,张风这一拍,赵雪萍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就是一脚踹出…张风则还在回味着刚才那销魂的一脚——他甚至能觉到赵雪萍温软的丝袜脚与自己体的接触…

还是赵雪萍先醒过来,赶紧爬下来,扶起张风:“我、我刚才在做噩梦,没踢伤你吧。”

“呃,没事没事,赵老师你别介意,我来叫你起吃饭,我在门上敲了半天你都不醒,只好进来叫你了,不然饭菜就凉啦。”这一脚对于张风来说,威力远不如魅力来得多。

二人不好意思地各自心怀鬼胎到饭桌上吃着晚饭,张风看着赵雪萍吃了几片她夹了一上午的火腿,只觉小腹一阵火热,自己的小弟弟今天几乎一直都处于亢奋状态,这样长久下去非憋出点啥问题来…直到两人快要吃完时,张风貌似无意地说:“啊,对了,赵老师,我今天下午洗澡时候捡到火腿,也不知道是我啥时候丢在卫生间的还是你扔那的,我看那火腿好好的,外包装有点脏不过里边没事,就切着给咱们当菜吃啦。”赵雪萍一听差点噎住,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全燥热,天,自己居然忘了收拾那可恶的火腿了,最崩溃的是,自己居然还吃了那火腿…赵雪萍见张风“奇怪”地看着自己,忸怩着像蚊子哼哼:“哦,我不知道…”说完赶紧收拾碗筷,借去厨房洗碗匆匆跑掉了。看着赵雪萍面红耳赤的狼狈样子,张风觉得很可很美,看来调戏美是个有意思的营生。

赵雪萍洗着碗,还想着那火腿的事,也不知道张风捡到那火腿当时发现什么了没。唉,自己太心了,这种羞人的东西居然没有处理掉,最终还给二人吃到肚子里…这一出把赵雪萍直臊得全火热,的小又开始润起来…饭后二人东拉西扯聊了几句,赵雪萍决定明天开始去上班,张风表示赞同,早点去学校,早点把这事澄清了也好,不然还不定给传成啥样子了。然后赵雪萍去洗服,张风就回他房间去看书做功课了。

深夜,张风躺在上翻来覆去,想到赵雪萍的躯就睡在隔壁,张风就心里像猫爪子挠一样,不过张风也不是急的人,我要慢慢地将赵老师完完全全地征服、占有!张风心里坚定地想着。

同时,睡了一下午的赵雪萍也睡不着,曼妙的体只穿着小内,外面穿了一件薄纱裙式睡,盖着软软的被子,这几天的经历让眼下的情景显得格外温馨舒适,那一幕幕自己被蹂躏的画面不停地闪现着,赵雪萍虽然仍有些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体传来的一阵阵快和刺…想到隔壁那张清秀的面庞和健美的材,赵雪萍不禁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两条玉腿抵死地绵在一起…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风被闹钟叫了起来,他要上早,穿好服走出房门,赫然发现,门前的两颗柳树间的晾绳上,飘扬着赵雪萍的内、丝袜,张风走上前去,将那条丝袜蒙在脸上,一芬香扑鼻而来,张风洒然一笑,快步离去,福生活,要来了!

此时赵雪萍也醒了,张风闻她丝袜的一幕被她从窗户看了个正着,一丝羞赧涌上心头,但更多的竟然是喜悦与来自火热娇躯的快…

3、又入虎口

张风和赵雪萍的“二人世界”过得很惬意,两周时间下来,二人已经没有了拘谨,甚至生活得很默契。张风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上课,因为有早自习、晚自习的缘由,所以张风平时基本上只有中午和晚上在家,而赵雪萍相对来说要自由的多,在家里呆的时间要多些,所以赵雪萍就逐渐承担起了这栋房子的家务。

二人一般在食堂吃饭,周末时,赵雪萍就会显一下自己的厨艺,张风对这样的生活简直意得要死,每次回家都觉有娇妻等候的觉。张风平时也不再跟赵雪萍太过客气,还时不时开开玩笑,张风有事没事经常故意找赵老师辅导辅导他的英语功课,不过赵雪萍这香的丝袜美少妇在一旁辅导,张风的学习效果可想而知了。相处多了,生活中难免会有些体接触,二人受各异,彼此也心照不宣,眼下的情形,二人似乎宛如两团炽烈的火焰,随时有可能融合为一团烈火。

倒不能说赵雪萍荡,其实赵雪萍已经是非常矜持非常克制自己了,可是这个年纪,正是旺盛之时,前段时间的连续被蹂躏的经历,似乎将赵雪萍的度提升到了极致,与张风或其他男老师的一些有意无意的体接触,甚至都会带给她极大的快和刺。而偏偏此时还和一个各方面都条件极佳的小伙子生活在一起,赵雪萍不自己红杏出墙已然是很不错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铺洒在赵雪萍起伏有致的全娇躯上,赵雪萍出神地看着月光下自己仿佛披上一层圣光的体,玉手不由地探向双腿间那处幽谷,手指滑开已经润的户,轻轻在花蕊上一抹,玉体一颤“嘤”的一声娇呼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赵雪萍捂着小嘴警惕地听了听隔壁,确认没什么动静,其实赵雪萍的担心有些多余,这房子隔音效果还是不错的,像刚才那样程度的声音隔壁是听不到的,不过是她做贼心虚罢了。

体内的火在熊熊燃烧,火焚的赵雪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抓起自己在边的内,成一团进嘴里,可是内太小了,拿这个嘴本不,静音效果当然不好,于是赵雪萍又拿起丝袜使劲往嘴里,这次却有些太多了,赵雪萍张大小嘴,用手指用力地将整条丝袜完全地整个口腔,还有部分丝袜实在不进去了只好那样挂在嘴外,之前进的内几乎顶到了喉咙眼,把赵雪萍呛得直泪。

堵好自己的小嘴,试着发声,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赵雪萍放心地将手伸向自己的户,刚才的一番堵嘴,赵雪萍的下体已经是灾情泛滥了,把体侧躺下,一条玉腿人地抬起,手指就着滑溜溜的水用力地拨着已充血起的小花蕊,剧烈的麻酥酥地刺着赵雪萍的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迫不及待地入了温软滑的中“哦呜”的一声长长的闷叫后,赵雪萍紧闭双眼,用自己的手指疯狂地着自己的水泛滥的小“扑哧扑哧”的声与“嘤嘤呜呜”的闷哼声织成一曲香艳的靡仙乐。

“嘤”的一声“尖叫”几乎要冲破嘴里的内与丝袜的封堵,双腿用力地蹬直,脚背绷得紧紧的,全一阵剧烈的颤抖——赵雪萍了,星眸半闭,鼻孔呼呼地着气,全无力地趴在上。这段子,赵雪萍越来越频繁地依靠自慰来解决自己越来越旺盛的需求,赵雪萍每次自慰完,都有微微的罪恶和羞愧,那死鬼丈夫的最后一夜和派出所的难道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娃荡妇了么?

想到这里,赵雪萍回忆起了被捆绑的觉,体被禁锢、束缚所带来的无助、屈辱,绳索勒在上所带来的摩擦、刺,想着想着,刚刚过的体又开始有了反应…天!自己貌似有点享受那样的觉…赵雪萍嘴里还着自己的内和丝袜,月光下美玉般的体蹑手蹑脚地去柜里又取了几条丝袜——赵雪萍决定用丝袜把自己捆起来。

回到上,赵雪萍开始琢磨怎么把自己捆起来,腿脚么倒是好说,就是双臂有难度,而且不能捆成死结,如果自己捆好却解不开了那就太悲催了。不过这些都难不倒心灵手巧的赵雪萍,她很快想到了办法。

赵雪萍给自己穿上了一条的袜,光滑的丝袜直接包裹在已经沾水的户上。赵雪萍首先将双腿并拢从脚踝向上一直捆到大腿,由于丝袜很有弹,赵雪萍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双腿绑得紧紧的以防松,一条袜将双紧紧捆绑,两条袜腿分别勒在房的上下,将房勒得更加突出、拔,另一条袜从卷到袜裆,然后套在脖子上,从腋下穿过后在上臂绕两圈后拉到后背处拉紧打结,再拉到脖颈处穿过那里的丝袜后垂下来,然后在后背处系了个活扣节,只要将双手套进去拉紧就可以了。

能完成这一切,还要拜赵雪萍的柔韧所赐,因为担心考不上大学,为了能多一条路——艺术考,赵雪萍初中时就开始学古典舞,一直练到中,体柔韧练得极佳,虽然后来顺利考上大学没有走这条路,但美的赵雪萍还是深深喜着舞蹈,大学更是参加了舞蹈社团,拉丁、爵士、芭蕾等等都学过,工作后虽然不再有机会跳舞,体柔韧有一定退步,但比一般人那是强得多了。另外,赵雪萍这一幅魔鬼般的材尤其是一双曲线优美的美腿,一定程度上也是拜舞蹈所赐。

赵雪萍随后将手腕叉后去够活扣,活扣留得有点了,赵雪萍费了老大劲才把手腕套进去,一松气双臂一下沉,活扣立刻收紧将赵雪萍的双腕紧紧绑在了一起,这样,赵雪萍的双手就被自己反绑着吊在后了。

赵雪萍全都被丝袜紧紧地绑着,嘴里堵着自己的内和丝袜,体传来一阵阵的被的屈辱与兴奋加的刺,充盈着赵雪萍火热的道,赵雪萍不禁想用手去狠狠地摩擦自己的私处,但双手却被反吊在后动弹不得。赵雪萍忍不住在上扭动起被紧缚的体来抵抗游走在体内的一丝丝火热,双腿紧夹——大腿处以及户的是最严重的,赵雪萍索翻过来,趴在上动着,下体与用力摩擦着,给饥渴的体带来一丝丝快慰的甘。

大量地分泌着,裆部的丝袜已经完全透了“嘤嘤呜呜”闷叫着的赵雪萍此时无比地渴望有人能狠狠地她火热的下体,哪怕是一手指…在无尽的与疯狂的扭动中,赵雪萍艰难地再次达到了,这次的来得异常猛烈,几乎是薄而出,将整个大腿部的丝袜都打了。赵雪萍全香汗淋漓,就那样捆绑着堵着嘴、全酥软地沉沉睡去…醒来时,赵雪萍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怎么给自己松绑,昨晚玩得太High了,竟然忘了这个问题…双手吊在背后,是指望不上了,冷静下来想了想,目前只能找剪刀剪断背后吊着双手的丝袜才能困,但自己屋里没有剪刀,剪刀在客厅的柜子屉里…

仔细听了听,隔壁静悄悄的,才5点,天麻麻亮,张风应该是还没起。赵雪萍决定赶紧行动,双腿被紧紧绑着,赵雪萍只能在木地板上一蹦一蹦地前进,还好光着的丝袜脚不会出太大的声响,被紧缚的体很不好控制平衡,再加上紧张和焦急,几次都差些摔倒,好容易蹦到房间门旁,赵雪萍用吊在后的双手轻轻地打开门,然后再轻轻地蹦到柜子旁,拉开屉,出了不小的动静,才将那把要命的剪刀拿在被绑的手中。

这一番蹦蹦跳跳的折腾,赵雪萍的小早已是水泛滥,不过赵雪萍此时顾不上这些,她紧张地蹲在地上,看张风房中没有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

用剪刀剪断丝袜,吊绑的双手终于放了下来,挣开丝袜的束缚,赵雪萍赶紧用麻木的双手解开全的紧缚,掏出已经被口水浸得透的内和丝袜,深深地了一口气,然后轻手轻脚地逃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此时,张风正心澎湃地捧着自己硬邦邦的小弟弟蹲在沙发后,虽然屋内还很昏暗,但也足以看清刚才客厅发生的这一切了…原来在赵雪萍醒来前,张风刚去了趟卫生间,关掉灯回房间时路过赵雪萍的房间门,正好刚醒来的赵雪萍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小嘴“嗯呜”了几声,张风隐约听到这销魂的声音,就腹疑问地停在门前继续听,然后赵雪萍蹦向房间门时,张风吓得赶紧躲到了沙发后。再然后,门开,赵雪萍双被丝袜勒得鼓鼓的,青葱玉手吊在后使得赵雪萍不得不抬头,小嘴堵得的以至于腮帮子都鼓鼓的,一截不下的丝袜垂在嘴边,紧紧绑在一起的丝袜美腿犹如美人鱼的鱼尾,被绑得如粽子般的绝美体在客厅蹦跳着,因捆绑更突出的两只房也随着蹦跳的主人颤巍巍地上下跳动着,张风只觉得眼前这一切仿若一场梦…

就着这场梦,回到房间的张风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飞机,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张风依然处于趣极度亢奋中,人气质雅的赵老师竟然玩起了自缚!

看来,赵雪萍体内蕴含着的受倾向在逐渐地被发出来,这样的尤物,张风当然不能暴殄天物,大脑于是开始认真地构思起来如何收服自己这个的老师…

三天后…

赵雪萍在办公桌前,认真地批阅着这次小测试的卷子。赵雪萍今天穿着黑的小西服+短裙套装,里边是一件白衬,浅灰的丝袜搭配黑的亮面跟鞋,赵雪萍浑散发着知温雅的美教师气场。赵雪萍批完又一张卷子,喝了口水,体靠到椅背,双手背到后,脚尖调皮地半挂着跟鞋,两条柔滑丝袜包裹下的美腿蹬得笔直——大大地升了个懒。不过这个姿势让赵雪萍有些到被捆绑的觉,赵雪萍不禁脸上一红,低头打量着自己绷得直直的一双美腿,丝袜的包裹将双腿修饰的几近完美——其实赵雪萍本的皮肤又白又细,双腿即使不穿丝袜也很完美了,但美的赵雪萍还是坚持多穿丝袜,一是可以更完美一些,再一是在气候干燥灰尘较多的北方,穿丝袜还可以更好地保养自己的美腿,另外,自从那天早晨看到张风闻自己的丝袜,明白到张风有恋袜情节,赵雪萍潜意识里更愿意穿丝袜了,有时候在家里,赵雪萍也有意穿着丝袜,这样的做法,赵雪萍有时也有些暗暗害羞,但还是忍不住希望自己的美能更多地被张风看到。

赵雪萍轻轻挽了下发丝,拿起下一张卷子,赫然是张风的卷子,前边的题目,只错了寥寥几个——张风的英语成绩向来不错,阅到最后的作文,这次的作文题目很简单:Myteacher(我的老师)。张风的作文没有提他写的是哪个老师,但全文极力赞美着这位老师的雅品质、秀丽容颜以及优美体态,赵雪萍心里再清楚不过张风这笔下写的是谁了…那些极尽赞美的词汇被用在自己上,赵雪萍就像一个少第一次收到意中人的情书般喜悦而又害羞。之前也有几份卷子写赵雪萍的,赵雪萍虽然也开心但却没有这般觉。看着作文最后一行用飘逸的字体写就的那句“Iloveyou,teacher!(我你,老师)”,一阵幸福的动涌上心头,但又有些让赵雪萍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是一个32岁的寡妇,却被一个小自己10多岁的学生喜,而且自己也隐隐地喜这个俊秀的孩子。

赵雪萍呆呆出神时,一个邮递员走了进来:“您好,赵雪萍在么”“啊,我就是。”

“有您的包裹,签收一下”

签收了包裹,赵雪萍很奇怪谁给自己寄来,而且包裹上贴着一个打印的字条:“私人物品,在无人处打开。”正好今天同办公室的老师有几个有课,没课的两个结伴去买东西了,整个办公室就赵雪萍一个人,于是赵雪萍就拆开了包裹。

拆开包装,是一个鞋盒子和一个信封,信封上打印着“先拆信封”。

拆开信封,赵雪萍脸大变,差点晕过去,居然是几张照片——自己前些天自慰和自缚的照片,照片中的自己面若桃花、表情陶醉,赤或半的娇躯呈现着各种荡的姿态,这几张照片中,自己的房、户都拍得分外清晰…赵雪萍急忙将照片回去,四处看看确定无人,急忙打开信封中的信,这封信也是打印的:“照片喜么?这只是一部分,如果不想这些照片传出去,按盒子内的命令做!”赵雪萍大脑一片混,这些照片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都是在自己卧室拍的,莫非有人在自己房间里装了摄像头?想到这里,赵雪萍急急的抱着那个盒子回家去了。

据照片的拍摄角度,赵雪萍很快找出了这个藏得很隐蔽的无线红外网络摄像头,能将这摄像头装在室内,这一定要能随便进入自己房间的,而具备这条件的,就只有张风了,而且,赵雪萍知道张风的计算机水平很,鼓捣这样的玩意那是很擅长的,思来想去,赵雪萍几乎就认定这摄像头是张风装的了。

赵雪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盒子,只看了一眼,俏脸变得通红——盒子里有一个具口、一个眼罩、一对夹,一条开裆紫袜和那一纸所谓的“命令”,赵雪萍心跳得犹如小鹿撞,拿起那张命令:“X月X(正是今天)夜2点,只穿戴盒内服饰装备,从后门进教学办公楼,4楼男厕所内,会找到一副手铐,把自己反手铐起来,道内一黄瓜,黄瓜自备,以上任何一个细节违反,后果自负!”

看到这样的文字,赵雪萍又羞又气,但体却被这些秽的文字挑逗起了火,想到自己那个样子的时候,极有可能张风会…赵雪萍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把那盒子放在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到这个地步,也由不得自己了,那些照片真的传出去的话,以现在的信息传播能力,自己今后就无法做人了。

晚上张风回来,面对赵雪萍时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神态,让赵雪萍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早早躲回自己房间,赵雪萍一想到今夜即将发生在自己上的一切,的体就不禁火热起来…

1点半了,一直没有睡着的赵雪萍一丝不挂地站在前,一阵犹豫后,终于咬了咬牙,穿上了那条开裆紫袜,这是一条四面镂空开裆袜,就是普通的袜经过开裆、两侧镂空后的样子,像整体的吊带袜一般,这条袜将赵雪萍美丽的下体最完美地衬托了出来。

穿上自己的跟鞋,赵雪萍拿出一件长风,就这样只穿着袜穿上风,系上扣子,将那些玩意都揣进口袋,其中包括一黄瓜——赵雪萍下午在厨房刻意挑的,不算太,也不太长,而且被赵雪萍认真地洗了无数次。

赵雪萍走出自己的房间,看了看紧闭着门的安静的张风的房间,赵雪萍咬咬嘴扭头离开了。

深夜的校园极其静谧,从住处到教学楼有不短的距离,要穿过场,再穿过学生宿舍区才到,这一路赵雪萍内心剧烈地挣扎着,强烈的羞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赵雪萍有些发懵的大脑,微风吹拂在上,一丝丝凉风钻进风,掠过自己光着的户,赵雪萍的小开始变得火热起来…来到办公楼后门,平时晚上都上锁的门果然没锁,赵雪萍走进办公楼,寂静的楼里,跟鞋发出的“蹬蹬”声格外响亮,虽然有声控灯亮着,但赵雪萍仍然不由地到有些恐惧。

终于来到4楼男厕所,打开门,从顶上的水管垂下一条绳子,末端拴着一副手铐。赵雪萍掉风挂在门边,开始穿戴起盒子里的那些装备,夹夹在的头上,赵雪萍不禁全一个哆嗦,头立刻起变得硬硬的,两只房也开始到发,赵雪萍咬咬牙,加快了行动,假具进小嘴里,皮带在脑后拉紧扣住,凹凸不平的黄瓜轻轻地进早已滑的道,小受到这样的刺,竟然紧紧地将黄瓜咬住了,虽然赵雪萍刻意挑了最短的黄瓜,但还是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将跟鞋掉放到一旁,柔美的丝袜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赵雪萍给自己戴上眼罩,然后摸索着将双腕套进手铐,手铐的度有点,赵雪萍踮着脚尖才勉强够上,随着“咔嚓”一声,全副荡武装的赵雪萍就被反吊在厕所里了。

赵雪萍踮着脚尖,双手反吊着,撅着人的弯着,穿着暴荡的开裆袜,夹着夹的浑圆双微微颤抖着。嘴里着假具,里着黄瓜,蒙着眼罩的赵雪萍在一片黑暗中心情忐忑地等待着,头脑中不停地想象着那张清秀的脸出现后的情景,再加上强烈的羞辱和各种道具的刺,赵雪萍的早已泛滥成灾,水从小中淌出来,顺着在道外的黄瓜下来,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为了不让黄瓜从滑的小中滑落下来,赵雪萍不得不用憋的力气收缩着道将黄瓜紧紧夹着。

正当赵雪萍双臂双腿都因长时间的吊铐酸痛不已时,寂静中格外明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黑暗中的赵雪萍觉到这人到了自己面前停了下来,从这男人“啧啧”的叹声中,显然自己这幅荡哀羞的样子正在被细细品味,片刻后,男人扑了上来,一双手贪婪地捏着赵雪萍的体,赵雪萍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自己越来越的娇躯,想到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是张风,赵雪萍的情和一起热烈地爆发出来,着假具的嘴里发出带有强烈惑味道的呻吟声,难耐,疯狂扭动的美下波荡漾。

男人倒也不急,双手仔细地将赵雪萍全几乎玩了个遍,直把赵雪萍得仙死,这才来到赵雪萍撅着的后“呼滋”一声拔出那黏黏滑滑的黄瓜,竟然从赵雪萍的带出一丝亮闪闪的,突然被拔出黄瓜的受到这猛的刺,赵雪萍不禁仰起头长长地闷叫了一声。男人笑一声,起自己早已硬的直刺进赵雪萍水横的道中“啪嗒啪嗒”的体撞击声疯狂地响起来,占据大脑的赵雪萍昂着头,用力地踮起脚尖扭动着撅起的疯狂地合着后的男人…

狂风暴雨过后,男人意地拔出自己后变得绵软的,早已的赵雪萍疲力竭地仍然撅着吊在那里,无力地垂着头,秀发从脸旁铺洒下来,粘稠的混合着从道淌出来,一部分直接滴落到下早已汇成的一滩泽,一部分顺着大腿下,将大腿处的紫的丝袜浸了一大片。

男人来到赵雪萍前,一把抓住赵雪萍的头发让她的俏脸抬了起来,然后将眼罩取下,赵雪萍突然重现光明的美丽的大眼睛很快由恐惧和厌恶代替了之前被后的眼媚光——眼前是一个秃顶、矮胖的猥琐赤男人,李大江,那个总是调戏自己但一直被自己不假以辞的李副校长!

原来,李大江对美貌的赵雪萍一直垂涎三尺,李强死后,李大江更是按捺不住要下手,知道赵雪萍就住在自己租给张风的房子里后,同样有钥匙的李大江就设计了这出偷拍胁迫赵雪萍就范的诡计。李大江的办公室就在四楼,今晚他没有回家,就住在了办公室,等着赵雪萍这教师来自投罗网——有那些照片在手,李大江不信赵雪萍敢不就范。

“咔嚓”的快门声将还在发懵的赵雪萍惊醒过来,悲愤的教师心内的美好幻想无情的破灭了,想象中的俊秀学生变成了眼前的猥琐老男人,现在她清楚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了,晚上张风不自然的神情可能是因为他的那篇作文。

赵雪萍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躲避镜头拍下自己现在这荡至极的模样,但被吊铐的体只能做出极其有限的闪躲,看起来反而更像的扭动。

“赵老师真是热情如火呀,以前装B装得还真像啊!”李大江一边拍一边揶揄着赵雪萍,前后左右拍了个够后,李大江拍着手中的相机,:“咱也是个讲究人,从明天开始,一个月内你好好伺候我,一个月后就把所有照片都给你,怎么样,干不干?”

赵雪萍原本绝望的内心仿佛又看到一线生机,一个月,虽然会犹如活在地狱,但终究有个盼头,唉,落到这般地步,自己还能有什么可讲价还价的,想到这里,赵雪萍无力地低下了头。

李大江一看赵雪萍默认了,心中大乐,他才没那么好心,什么一个月的期限,不过是欺骗赵雪萍这可怜人罢了,李大江是担心急了赵雪萍破罐子破摔,一旦豁出去了把自己扯出来就坏了,眼下给她个希望,就好比子上的胡萝卜,会让赵雪萍这只“母驴”听话一些。

李大江把拴手铐的绳子解开,将吊着的赵雪萍放下来,双手依然铐在后,然后得意地押着步履蹒跚的赵雪萍回自己办公室了。

回到办公室,李大江把赵雪萍推倒在上,将赵雪萍人的美狠狠地在下继续起来,此时的赵雪萍已经放弃了反抗,双脚被到头的两侧,户大开被李大江疯狂地着,屈辱的体却不争气地传来无比的快,水和着李大江的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赵雪萍咬紧嘴不让自己叫出来,紧闭双眼,两行屈辱的泪水顺着嫣红的俏脸无声地下。

又一次的后,心意足的李大江将赵雪萍手上的手铐打开,终于放她回家了。

赵雪萍依旧里边穿着紫开裆袜,外穿风,踩着跟鞋失神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下体、大腿、丝袜上一片狼藉,被了数百次的户仍然火辣辣的,赵雪萍悲屈地想着刚才临走李大江下达的命令:“袜不许掉,夹也不能取掉,明天不许穿内,就这样在外边穿你今天上班穿的服,保持手机畅通,我会随时检查的,如果发现你违反我命令,就延长你一个月的奴隶时间!”第二天的英语课,班上的小狼们统统被赵老师的紫丝袜震惊了,张风也没有幸免于难。赵雪萍虽然平时都穿丝袜,但一般都是职业风格的、灰居多,连黑丝袜都很少穿,今天居然穿了这种歌厅小姐那类人穿来勾引嫖客的紫丝袜。如果再被这些小狼们知道赵老师里边是真空的下体和房,恐怕要有无数华夏子孙当场阵亡在裆内了。

和赵雪萍朝夕相处的张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昨夜赵雪萍出去和回来他都听到了,只是不知道赵雪萍去做什么了,今天赵老师神看起来很差,眉宇间隐隐透着浓浓的哀怨,盯着赵雪萍的紫丝袜美腿,张风陷入了深深的胡思想中…

赵雪萍让学生们做习题,自己呆在讲桌后,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赵雪萍打开短消息,是李大江发来的:“突击检查,1分钟内拍一张户照片,发彩信给我!”

只有1分钟,赵雪萍顾不上多想,就在讲桌里,双腿微微叉开,迅速把手机升到裙底拍了一张,自己看了看,丰腴的微微张开,犹如含珠滴的玉蚌。赵雪萍赶紧将这秽香艳的照片用彩信发给了李大江。片刻后,李大江回复:“很好,不错,继续保持!”

张风看着赵雪萍在讲桌后神情古怪地低头不知鼓捣什么,不由更加惘…赵雪萍中午没有回家,就在食堂随便吃了点。光着户,戴着夹,全不自在的赵雪萍有些不敢面对张风。下午赵雪萍没课,呆呆地在办公室,现在的赵雪萍哪都不想去,就想一个人呆着,赵雪萍总觉得每个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仿佛能看到她真空的下体和房一般…下午3点,李大江的短信又来了:“5分钟内,到我的办公室!”赵雪萍不及多想,急急地起离开了办公室。

推开门,李大江一脸笑地在办公桌后“关上门,把服都了。”赵雪萍沉默着关上门,反锁了,但被李大江制止了:“不要反锁,你要不想被人看到,就快点!”赵雪萍只有咬着牙迅速地将服掉,只剩下那条紫袜和跟鞋。

“过来!把服放到柜子里,跪在这里!”李大江指着自己的办公桌下,办公桌外边是全包着的,赵雪萍跪在这里,进来的人只要不到李大江后,是看不到的,而李大江的后就是窗户了。

赵雪萍默默地钻到桌下,跪在又硬又凉的地上,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维持着自己可怜的那点贞洁。桌下空间不算大,赵雪萍跪下度刚刚好。

李大江拿出一捆绳子:“转过去,把手叉背到背后!呵呵,赵老师,你不是喜这个么?”赵雪萍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按李大江的命令做了。

李大江用绳子把赵雪萍紧紧地捆了起来,房上下各一道绳子将双勒得更加突出,捆绑好房的绳子再将双手叉反绑在后,捆好赵雪萍后,李大江把赵雪萍转过来,拉到自己两腿间,捏了捏夹着夹的头:“嘿嘿,这么硬,赵老师是个荡的受狂啊,是吗?”

赵雪萍咬着牙低着头继续沉默着“啪”的一个耳光甩在脸上“回答我。”李大江冷酷地命令着。

“是…我是…”赵雪萍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着,屈辱的泪水在眼窝里打着转。

李大江意地拍拍赵雪萍的脸蛋,解开带,将自己的逃出来:“给我好好的,到我为止,一个小时内完成,好好想想违反我命令的后果!”赵雪萍知道违反命令就意味着这样的生活要延长一个月,想到这里,赵雪萍将自己的小嘴凑了上去…李大江的散发着一浓烈的恶臭,臭味熏得赵雪萍直想吐。但赵雪萍不敢耽误时间,只能强忍着恶心,开始起那已经起的,温热的舌头在上滑来滑去,李大江得靠在椅背上哼起了小曲。

李大江哼了会小曲,就任由赵雪萍跪在双腿间给他口着,李大江打开电脑看起了黄网站。正着,有人敲门,李大江对间的赵雪萍命令:“继续,不许停。”然后喊道:“进来!”

来的是教务处的徐老师:“李校长,这个文件您签一下。”李大江一本正经地签完字,还跟徐老师寒暄了几句,徐老师才拿着文件出去了,就这一阵子,可把跪在桌下的赵雪萍吓了个半死,虽然不敢停止,但也尽量地小心不敢出一丁点声响。屈辱、紧张再加上的刺,赵雪萍只觉得道麻酥酥的,的小开始分泌着芬芳的。

赵雪萍已经足足了半个小时,香舌都得麻木了,但李大江一点没有要的意思,赵雪萍暗暗着急,不禁加大了动作和力度,最后干脆将含在嘴里用力地起来。这下子李大江也有点受不了了,抓着赵雪萍的头发开始在赵雪萍的小嘴里起来,一下下地顶到喉咙里,赵雪萍含糊不清地呻吟干呕着…

李大江只觉小腹一阵火热,将死死地顶在赵雪萍,就那么在赵雪萍的小嘴里,然后足地命令着:“咽下去。”等赵雪萍“咕咚”一声将下去,李大江才拔出了自己沾和口水的。

赵雪萍无助地跪在地上,面红,着气,一缕白的从嘴角下。

此情此景,李大江看得两眼直发亮,才刚的竟然又来了觉,开始立起来。李大江嘿嘿笑两声,将赵雪萍从地上拉起来,先去把门反锁好,然后把反绑的赵雪萍押进了里屋。

李大江把赵雪萍推到窗前“赵老师,看看那些学生,他们心目中纯洁尚的赵老师,此时却是这个模样在看着他们,哈哈哈。”赵雪萍双被挤在玻璃上,窗外不远处是场,场上张风的班正在上体育课,男生们在踢球,赵雪萍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张风矫健的姿,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羞愤加的赵雪萍剧烈地挣扎起来。

虽然在四楼,对面也没楼,不过李大江也怕万一真的被人从窗上看到,就把赵雪萍拉回了房间中间,又取了一条绳子,穿过房顶的吊扇挂钩,再和赵雪萍后的绑绳连接,用力一拉,把赵雪萍吊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赵雪萍“啊”地尖叫了一声,体的重量使绳索勒得更紧,房被勒得犹如两个气球傲立在前,疼痛使赵雪萍出了一冷汗,上略微前倾着,赵雪萍泪面地垂着头轻声啜泣着。

李大江固定好吊绳后,光自己的服,然后将内进赵雪萍嘴里,绕着吊在空中的赵雪萍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李大江用手指抠着赵雪萍滑的小,笑着说:“哭什么哭啊,赵老师你看你这下边都成这样了,看来你享受的嘛。”李大江用两手指划拉着赵雪萍的小,然后找到那粒樱桃般的蒂,用力一捏,一直强忍着快意的赵雪萍“噢”的一声呻吟,忍不住用穿着跟鞋的小脚踢了李大江一下。

李大江嘿嘿一笑:“臭婊子,居然敢踢我,看来得给你点苦头尝尝。”说罢拿来一长尺,照着赵雪萍翘的狠狠打了起来“啪啪”声再加上赵雪萍沉闷的惨哼声,李大江对这样凄美的情景很是意和兴奋。

打了一会,李大江停了手,火辣辣地疼,屈辱的赵雪萍哭得搐着,泪水顺着脸庞到下,再滴到地上。李大江又去找了一把剪刀,把赵雪萍的丝袜揪起来然后剪破,不一会,赵雪萍的丝袜就被剪得破破烂烂的。

李大江找来一把椅子,站在椅子上,在赵雪萍后用双手狠狠抓住被勒得鼓的双,将自己坚硬如铁的用力地从后边捅进了赵雪萍的小,然后疯狂地起来,赵雪萍挣扎着、沉闷地叫着,只觉得自己火热的躯体仿佛要飞翔起来——赵雪萍居然很快地了…

一顿猛,在赵雪萍小内后,疲力尽的李大江躺在上着烟,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刚才被时,赵雪萍挣扎着把跟鞋也踢掉了,就这样光着丝袜脚,破烂的紫丝袜包裹着美腿,漉漉的,和从道出来,顺着大腿把丝袜打一大片,赵雪萍脸泪水,泣着被吊在空中。

李大江休息了一会,这才把被吊得双臂麻木的赵雪萍放了下来,然后给赵雪萍松了绑,把服扔给赵雪萍让她穿上。丝袜是没法穿出去了,赵雪萍只能掉丝袜光着下穿上服和跟鞋。

李大江又下达了新命令:“回去自己穿条袜,颜嘛你自己看吧,今夜两点,还是昨晚那些装备,黄瓜就算了,估计你也没开裆的袜,然后把自己照昨晚那样铐在那里等我来你,现在滚吧,回去休息好了晚上让你个够,哈哈哈。”赵雪萍魂不守舍地走在回去的路上,火辣辣地疼,下体一片狼藉,赵雪萍不得不稍微叉开点腿走路,以防大腿间的秽物来回摩擦沾得更多。正好下课去买汽水的张风远远地看到光着腿的赵雪萍,暗自奇怪着赵老师的紫丝袜去了哪里,心头的疑虑更深了…

半夜1点半,赵雪萍穿了一条黑的内,然后穿上一条灰的袜,赤着上穿上那件风和跟鞋出门了,心悲愤的赵雪萍缓缓地走在路上,茫然不知一个矫健的黑影在后悄悄地跟踪着她…

4、奴初养成

张风轻手轻脚地跟着赵雪萍来到办公楼四楼,很奇怪地看着赵雪萍走进男厕所,等了一会只听到里边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但又不敢贸然跟进去,于是蹑手蹑脚地潜到男厕所门口窥看。

里边香艳绝伦的情景让张风彻底惊呆了,赵雪萍已经掉了风和跟鞋,只穿着袜和内,两只雪腻圆润的房上夹着夹,戴着眼罩和具口,正踮着脚尖撅着费力地将双手铐在一幅吊在半空的手铐里。

张风直看得血沸腾,看来赵老师是怕被自己发现,找了这么个地方来玩自缚啊,没想到器具还这么专业,早知赵老师这么荡,自己真该赶紧下手啊,不过,赵老师怎么会找这么个地方呢,还是男厕所…张风不解地想着,莫非是为了刺?

赵雪萍此时也把自己铐好了,就那么无助地踮着脚尖、撅着反吊在那里,张风正一边胡思想一边贪婪地欣赏着,突然李大江办公室的灯亮了,然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张风大吃一惊,顾不上多想,快步冲进男厕所,藏进了靠里的厕位。

黑暗中的赵雪萍听到有人从自己边掠过并藏了起来,明白另外有人发现了自己这幅荡的样子,正暗自担忧时,李大江赤着子拎着一捆绳子走了进来:“赵老师真是守信嘛,只要保持这样的表现,我保证一个月后给你自由!”说着把绳子扔到一边,一把抱住半的赵雪萍摸起来,赵雪萍知道旁边还藏着一个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羞辱还是让她尽力地挣扎着,被着假具的小嘴竭力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张风听到这里,基本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赵老师应该是被这李大江拿住什么把柄继而被要挟做这样的事情。很快,张风就权衡了利弊和分析了眼下的局面,心中有了计较,悄悄掏出自己的手机,准备出手。

摸一通后,李大江转到赵雪萍后,赵雪萍穿的是一条近似丁字的内,后边的部分很窄,深深地勒进里,从后面看,仿佛没有穿内一般。李大江把鼻子隔着丝袜紧紧地贴在赵雪萍撅着的丰人的上大力地嗅了嗅:“嗯,好的味道!货,谁允许你穿内了,穿也就罢了,居然还穿条T,这是明摆着勾引我嘛!”

赵雪萍羞愤无比,挣扎着扭动着,李大江哈哈一笑,一把拉下了赵雪萍的丝袜内,出了雪白丰的和水汪汪的户,正要起老二直刺进去,后传来“咔嚓”一声,李大江吓了一大跳,连都吓得痿了,回头一看,张风铁青着脸举着IPhone4站在那里。

“咔嚓”又是一张,张风冷冷地说:“李校长,你这是在做什么?”李大江吓得几乎要出来了,张风他可认得,他前些年曾经因为有人告他贪污的事情没少结张院长,所以这张公子当年来他学校读书他是跑前跑后的,连自己给自己的不合法的自建房子都让这位张公子住,此时被张风拍了他两张这种照片,这事情一旦捅出去,自己这前途恐怕就完了。

“这、这个,叔叔和赵老师闹着玩呢,就是大人那种事,哈嘿嘿…”李大江有点想蒙混过关,不过赵雪萍拼命地挣扎扭动和闷叫的样子打碎了他的幻想。

赵雪萍在听到张风的说话时,就犹如在无尽黑暗中突然出现了璀璨的光,将她受伤、屈辱的心灵照得暖洋洋的。当她听到李大江那样说时,愤怒的赵雪萍尽力地表达着她的内心想,却不知道自己正对着张风的扭动着撅着的白花花的把张风勾得一愣一愣的。

望着赵雪萍那人至极的赤的美,张风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李校长,我也是大人,而且我也不傻,咱痛快点,你出20万咱今后互不相干,你要再敢找赵老师的麻烦,我这也就不客气了。”

李大江有些心有不甘:“小张啊,咱们好歹有些情吧,你在学校叔叔也没少招呼你呀,为了这个货值得翻脸么?”

“她是我的人。”张风盯着李大江冷冷地说。

话说到这份上,李大江知道没什么可说了,其实从张风刚才出现的神情,他也看出一些东西了,现在只能疼自己这次玩人玩得代价忒了点,真是比去天上人间玩都贵多了。不过李大江拿20万倒是不太费劲,这么多年那是搜刮下足够多了,主要是,这位张公子可得罪不起。

“既然如此,小张,这事算叔叔错了,以后学校有啥事跟叔说,你放心,钱我会尽快给你,那叔叔走了。”李大江说罢把手铐钥匙放在地上,扭头光着子怏怏地走了。

而此时的赵雪萍却完全懵了,甚至都忘了自己正羞地撅着出户的。

张风的那句“她是我的人”带给她的震撼冲击太强烈了,赵雪萍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有羞愧,有震惊,有不知所措,但好像幸福、甜、开心、娇羞那种少时代有过的觉也很强烈。

张风默默地走了过来,先轻轻地将赵雪萍的丝袜内拉起来,并仔细地平整,丝袜内将赵雪萍人的和户重新紧密地包裹起来,张风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丝袜包裹下光滑又有弹的。赵雪萍被张风抚摸着,内心无比复杂,体瑟瑟发抖着。

张风捡起地上的钥匙打开手铐将赵雪萍放下来,紧接着捡起刚才李大江扔下的绳子将赵雪萍双臂扭到背后反绑起来,赵雪萍嘴里仍然着假具,她“呜呜”叫了两声轻轻挣扎了两下,看张风没有理会,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没再挣扎,顺从地站在那里任由张风捆着。

绳索在绝美的体上游走着,张风反绑好赵雪萍手臂后,绳子绕到前将傲然立的双也紧紧束缚起来。赵雪萍呼逐渐地重了起来,体开始发烫,水不受控制地充盈着。不知为什么,被张风捆,赵雪萍没有丝毫难受和悲屈,只有深深的娇羞和难以抑制的来自体的强烈望。

张风捆好赵雪萍后,绳子还剩下不少,就在脖颈处系好,剩余的垂在前。

张风把风给被捆绑的赵雪萍披好,系上扣子,穿上跟鞋,然后拉起垂在前的绳子,牵着赵雪萍离开了。

赵雪萍被张风像宠物一般牵着走,强烈的羞让她的俏脸红扑扑的。走到楼梯处,张风直接将赵雪萍拦扛在肩上下了楼。被张风有力地扛着,张风的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大腿,而体被这样荡地捆绑着,赵雪萍心里犹如小鹿撞,体内火逐渐地燃烧起来,小麻难耐。

赵雪萍个子不低且材丰,有100多斤,张风从4楼把她扛下来,也是累得够呛。出了楼门,张风把赵雪萍放了下来,还是牵着她走。赵雪萍仍然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到,虽然是深夜,校园里本不会有人,但这幅荡的样子走在路上,赵雪萍仍然到非常辱、恐惧和难为情,牵着她的张风走得并不快,但戴着眼罩、上被五花大绑的赵雪萍仍然一路走得踉踉跄跄,时不时小磕绊一下,并不算太长的路在这沉默荒的气氛下却走得无比漫长。

终于回到了住处,赵雪萍不由得紧张起来,张风接下来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张风牵着赵雪萍来到沙发前,解开拴在脖子上的绳子,掉风,绳捆索绑的人娇躯完美地呈现在张风眼前,张风轻轻拿掉夹在娇头上的夹,赵雪萍颤抖了一下,红着脸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声都不敢吭。

张风强忍着冲动和动,轻声地问赵雪萍:“老师看了我写的作文了么?你点头摇头就可以了。”

赵雪萍没想到张风会突然提这个,脸更红了,低着头轻轻点了两下。

“老师,做我的奴隶好吗?”张风的语气缓慢而温柔。

赵雪萍头低得更低了,她的理智不停地告诉自己:快拒绝、你可以拒绝。但内心却在剧烈地抵触着,她的望在明确地告诉自己,她很渴望眼前这个清秀的年轻人将自己紧紧捆起来用力地自己,另外,她内心也喜着眼前这个救了自己多次的清秀的年轻人,他很帅,个子,力气也不小,而且做事很有主意,是所有人理想的伴侣,但自己是大他14岁他的的老师啊。赵雪萍同时在“说服”着自己:他救了自己多次,自己应该答应他的要求,报答他,但传统的矜持和自尊却使赵雪萍怎么也无法主动地点头同意。

张风沉默着等待了一会,赵雪萍始终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张风于是微笑着说:“老师,那晚你玩自缚,我就不小心发现了,既然SM能够带给你我快乐,何必违心呢。我知道老师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来赌一把,我把老师下体绑起来,如果5分钟水能够穿过内和丝袜出来的话,说明老师很享受这些,那么,就请老师做我的奴隶吧。”

赵雪萍依旧低着头没敢吭声,张风刚才的话她不禁有些同意,确实,SM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快,做张风的奴隶,自己丝毫没有抵触的觉,反而甚至有些神往。不过,张风居然提出这样一个羞人的赌局,自小良家的赵雪萍怎么也没法子点头答应下来,但又怎么也不舍得拒绝。

“老师不表态,那就当老师默认这个赌局咯。”说罢,张风捡起刚才牵赵雪萍回来的那条绳子,开始在赵雪萍丝袜包裹的下体处捆绑起来。绳子一端先连接在捆绑双的绳索上,然后从前面穿过户拉到后,张风仔细地调整着绳子的位置,确认绳子正正好处于两片之间,用力拉紧,绳子隔着内和丝袜深深地陷入了赵雪萍的户中,一直起的蒂也被紧绑的绳索死死勒着。强烈的刺让赵雪萍不禁呻吟起来,水迅速地开始分泌起来。张风继续着对赵雪萍下体的捆绑,绳子拉到后固定好后,再绕到前反复与那条绳穿绕、拉紧,这样绳被拉得更紧了,赵雪萍美的户甚至被绳子勒得明显分成了两瓣,伴着沉重的呼,着假具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声。绳子最后勒过大腿部拉回后两侧后完成了捆绑,处得绳子将翘勒得更加翘,整体看起来,赵雪萍犹如穿上了一条的绳内。

张风把赵雪萍的眼罩解下推到镜子前,赵雪萍偷偷瞧了一眼镜子中被捆成这幅荡样子的自己,羞得连脯都微微发红了,的户被紧紧勒着,刚才走动几步,蒂被紧着的绳子微微摩擦着,强烈的快冲击着赵雪萍的大脑,只觉得小难耐,火在体内四处奔腾着。

张风从后抱紧赵雪萍,轻轻地吹了吹赵雪萍耳垂几缕散的秀发,双手紧紧抓握着赵雪萍被绑得立的双,灵活的手指轻轻地捏拨着已经起的粉头,早已硬的紧紧抵着赵雪萍柔软又弹十足的丰用力摩擦着。在张风的这番作为下,赵雪萍着气眯着眼,销魂地呻吟着,紧紧夹着双腿忘我地扭动着娇躯合着后巨大的。虽然隔着物,赵雪萍依然能觉到张风的巨大尺码,意情的她此时无比盼望着这能狠狠地蹂躏自己那热无比的小。

5分钟很快就到了,张风将媚眼如丝的赵雪萍拉回到沙发前:“老师,把腿叉开。”这样的命令让赵雪萍很难为情,不过想想自己现下这幅样子,也就顺从地将双腿慢慢地叉开了。赵雪萍此时不禁有些紧张,也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赢还是输,虽然能清楚地觉到自己的道早已得不成样子,但毕竟还隔着内丝袜,这么短的时间…

赵雪萍因为刺和紧张微微颤抖着,叉开腿一动不敢动地站在那里。张风一脸兴奋的表情盯着赵雪萍被绳子分成两瓣的户,一汪水果然已经透过内丝袜顺着深深勒入的绳子渗了出来。

“老师,你是我的了!”张风开心地笑道,然后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面红耳赤的赵雪萍看,同时用手指蘸了一点抹在赵雪萍俏的鼻尖。赵雪萍难为情地看着照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

张风解开拔出堵嘴的假具口,在赵雪萍小嘴里已经很长时间的假具上沾了亮晶晶的口水,小嘴刚刚解的赵雪萍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着,还不及她开口,张风把赵雪萍五花大绑的娇躯一下子横抱起来,快步地跑进卧室将赵雪萍扔在上,大嘴有力地吻上了赵雪萍的檀口,舌头凶猛地探入赵雪萍的小嘴贪婪地探索着,赵雪萍开始还有些矜持挣扎,但片刻后,香舌不由地绕上了张风的舌头,热情地回应起来。

张风迅速地光了自己的服,年轻火热的强健躯体狂野热情地挤着赵雪萍绳捆索绑的柔美娇躯,双手贪婪地捏着房、大腿、户、…赵雪萍忘情地扭动着娇躯,星眸半闭,檀口微张,娇声声中着无尽的渴求。

张风解开赵雪萍下体的捆绑,把丝袜内拉到膝盖处,然后双手抓住脚腕将双腿折向赵雪萍的头,张风盯着赵雪萍暴无遗的的户,因为已经长时间地处于兴奋状态,整个户都充血膨了,两片娇的微微张开,水在月下亮晶晶的,张风了有些干热的嘴,将自己像铁一般硬的凑了上去,头在口轻轻地搅动,被搅得难耐的赵雪萍忍不住“噢噢”地叫了起来。

这住处在学校的后边,学校本就地处城郊,附近是没有居民的,房屋后是一条水渠,两旁的小道很少有人走,何况在半夜,所以张风也不怕赵雪萍荡的叫声会被人听到。张风把赵雪萍逗得几乎要疯狂时,猛地一,大的狠狠地刺入了滑的小中,赵雪萍福的尖叫声直冲九霄云天。

张风此时舒服的要死,赵雪萍不停地用力缩紧自己的道以减轻自己的,张风只觉得被火热的道内壁不停地紧紧夹着、包裹着,张风一只手抓着赵雪萍的脚腕,另一只手拨着赵雪萍的蒂,同时开始缓缓地起来,赵雪萍早已兴奋了一夜的怎么经得起如此玩:“啊!啊,啊…求求你了,啊…快给我啊…啊…噢…求你了…啊…”张风也早已经忍不住了,于是猛烈地开始,体“啪啪”地撞击着,赵雪萍“啊啊”地忘情地叫喊着,此时的她完全地抛弃了矜持和羞,努力地抬自己的,好让张风的能最彻底地入,水涌而出,顺着沟淌着…二十多分钟后,此时张风已经换了体位,赵雪萍侧趴着,张风紧紧抱着赵雪萍从后猛烈着,赵雪萍只觉得张风的猛地几下后,一热猛地在自己道内发,赵雪萍紧紧夹着双腿,体烈地颤抖着,长长的几声叫喊后,张风终于停止了,拔出时,赵雪萍不禁又颤抖了一下,不知是自己的还是,热乎乎的从道了出来,但赵雪萍此时本顾不上这些了,疲力尽的她像一滩软泥一般趴在上一动也不能动,全宛如散架一般酸痛。

后,张风把软泥般的赵雪萍翻转过来面向自己抱在怀里轻轻抚着月光下显得分外皎洁的体,赵雪萍只觉得舒服得像飘在天空一般,本能地钻在张风强壮的膛前,不一会,被蹂躏多早已疲力尽的教师就这样上依然绑着在张风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张风望着钻在自己怀里五花大绑的娇美体,轻轻地抚摸着绳索紧勒下此起彼伏的体,出神地计划着今后那无比福的生活,想着想着就那样睡着了。

从此主奴二人的SM生活倒是非常融洽,张风从网上邮购了很多SM器具和各种颜、材质、款式的丝袜,一一地使用在赵雪萍的娇美体上,虽然赵雪萍以奴隶自居,但她依然很容易害羞,而且被待时有时会有不算烈的挣扎反抗。

不过这些反而让张风在调教赵雪萍时更有觉。

在从赵雪萍处得知之前被李大江挟持的来龙去脉后,张风为防万一彻底地检查了房间,并换了门锁。张风找了个星期天,将赵雪萍的房间简单改造成了张风所谓的“调教室”——加了两柱子和一横梁,这些装置是为了方便张风对赵雪萍的调教,赵雪萍在成为张风奴隶后,就和张风住在了一个房间一张上,其实这也由不得赵雪萍做主了,几乎每晚,赵雪萍都会被五花大绑着调教后在张风的上被狠一番。

事后张风很快就给李大江发去一条写着银行卡号的短信,李大江倒是识相,很快就将20万汇了过来,张风将银行卡给了赵雪萍,赵雪萍推辞不要,但张风说了:“这是老师你应得的补偿嘛,那老王八占了你那么多便宜。给你你就收起来,这是命令,不然今晚就给你菊花开苞!”然后赵雪萍就不敢再说什么把卡收了起来——张风的其他调教都很顺利地在赵雪萍上进行了,唯独门方面,赵雪萍反应极其强烈,出于传统的干净心理,赵雪萍总觉得眼很脏,被主人玩会很难为情,而且张风每次用手指捅她眼,她都觉像撕裂一般的疼痛,张风几次想霸王硬上弓,赵雪萍都极力挣扎,甚至哭了鼻子,张风就暂且把这项调教搁置下来了。

这天是周末,晚饭后,张风和赵雪萍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赵雪萍只穿着一条亮丝袜和白跟鞋,亮丝丝袜包裹下的闪亮美腿显得格外滑腻,袜里面没有穿内——张风一般不允许赵雪萍穿内,他很喜看柔滑的丝袜包裹下透着一朦胧美的户和。赵雪萍被简单绑了个中式五花,并拢双腿在沙发上,只穿着内的张风则舒服地将头枕在赵雪萍丝袜包裹的柔软光滑又有弹的大腿上,两人就这样一起看着电视。

电视里演着一部时下行的抗战时期谍战片,正好演到我党的美地下工作者被敌人抓捕后严刑拷打,我党美当然宁死不屈。张风看得不由有了反应,从小,一看到电视和书籍中有被捆绑、拷打,张风就会觉得很兴奋。而赵雪萍也有了不小的反应,看着电视中的美被绑在柱子上用皮鞭打着惨叫着,被绑着的赵雪萍也不禁夹紧了双腿以抵御小传来的热。

张风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于是饶有兴趣地翻过双手抓着赵雪萍的两只豪:“老师,咱们也来玩烈游戏吧,我就当刽子手,来拷打你这共党!”赵雪萍红着脸低着头,张风没有苛刻地要求她必须“是,主人,遵命,主人”那样死板地应答,而赵雪萍因为害羞和羞也不开口答应,所以一般都是这种默认的情况。其实对张风这次的提议,赵雪萍火热的内心也隐约在跃跃试。

“不过,为了防止老师过快招供游戏结束,这招供后的结果嘛,得有点分量,这样吧,如果老师你扛不过严刑拷打招供的话,今晚老师的门就要被灌肠,然后由我开苞!”张风一脸坏笑地下定决心,今夜无论如何要打通这关了。

“啊!不要,啊,呜呜…唔呜呜。”赵雪萍闻言大惊,赶紧摇头反对,但张风很快地下自己的内进了赵雪萍的嘴里,然后押着反绑着的赵雪萍走向那间“调教室”。

张风把扭动挣扎着的赵雪萍紧紧挤在墙上:“老师,公平起见,如果两个小时你能坚持下来的话,以后我绝不会再打你门的主意。”听张风这么说,赵雪萍逐渐停止了挣扎,她倒是有自信可以坚持两小时的,因为她相信,张风绝不会伤害自己的体,那么普通的调教拷打,赵雪萍还是不害怕的,甚至可以说是享受。赵雪萍虽然是张风的奴隶,但张风一直对她都很呵护体贴,很多可能对奴造成体伤害的调教项目,张风都是浅尝辄止。

看赵雪萍渐渐停止了挣扎,张风便把赵雪萍推到横梁下:“老师,看电视里,好像被抓了一般都是先一顿鞭子,咱们也这么来吧。”说着用一绳子连接赵雪萍背后吊的双手处的绳结,然后绕过横梁拉紧将赵雪萍吊着站在那里,然后用另一绳子捆在右腿膝盖上方处,从侧面将右腿吊起来,张风慢慢拉动着吊绳,直到大腿呈120度打开。

张风掉赵雪萍着地的左脚上的跟鞋,这样赵雪萍就只能左脚尖点着地勉强保持平衡了,右腿被吊起,户一览无余地单腿吊在那里,赵雪萍无助地扭动着体尽量保持着平衡。张风看着娇羞的赵雪萍红扑扑的脸蛋,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张风强忍着下体的冲动,拿起SM专用皮鞭(起来动静大,有一定痛,但不会留下伤痕),一鞭接一鞭地在赵雪萍上。

张风一开始只是试探着轻轻地,赵雪萍扭扭捏捏地哼叫着,随着火腾升,张风的鞭子越越重,而且下鞭处都是赵雪萍的部位——房、户、大腿、,随着越来越响亮的“啪啪”的鞭打声,内在嘴里的赵雪萍闷声惨叫着,体剧烈地扭动着躲避着鞭打,前的两团美随着体的扭动荡地蹦跳着。

皮鞭在上火辣辣地疼,尤其是张风故意在大张开的两腿间户上时,虽然隔着丝袜,但娇的私处还是传来钻心的痛和刺,水不受控制地淌出来,顺着大腿将丝袜打一片。

鞭打持续了5分钟后,张风住手了,赵雪萍此时已是香汗淋漓,踮着脚尖的那条腿颤抖着,鼻子里直气,刚被鞭打过的白肌肤微微泛着嫣红。张风走上前去,猛地用鞭柄隔着丝袜入了赵雪萍早已透的道,包裹着丝袜的鞭柄的入给道带来强烈的摩擦刺,赵雪萍长长地“噢”了一声,体剧烈地晃动着。

张风揪住赵雪萍的秀发,让她的脸昂起来,故作凶恶地问道:“妇,你招不招!”赵雪萍想到自己的眼,拼命地摇着头。张风笑了笑,他早料到不会这么容易,拔出在赵雪萍小的鞭柄,裆处的丝袜沾染上白的,再包裹在漉漉的户上,半透明的效果显得极其荡。

“不招啊,嘿嘿,鞭打只是开胃菜,那可就别怪我大刑伺候哦。”伴随着赵雪萍一声惊呼,张风一把撕开丝袜的裆,漉漉的户完全暴出来,然后把赵雪萍吊着的右腿解开放了下来,用一绳子捆在赵雪萍间,打结后双绳紧紧勒入间在后绑紧再绕过横梁将赵雪萍的小蛮吊起来,这样赵雪萍撅着的大被吊在半空中了。

赵雪萍大声地呻吟起来,悬空的两条丝袜美腿蹬着。虽然平时张风已经给她绑过几次绳,但像这次没有隔着丝袜、内直接勒进B里还是头一回,由于体的重量,绳勒得很紧很深,糙的绳索深深陷在间摩擦着,尤其是蒂,在绳索的摩擦下异常,令人窒息的酥麻快刺得赵雪萍几乎就要了,很快就浸了绳索。

张风把赵雪萍的两条丝袜美腿也紧紧地并拢绑了起来,以防她蹬踢,赵雪萍一只脚穿着跟鞋一只脚光着脚丫,张风也就乐得如此不去管它。站在赵雪萍雪白美的大后,张风忘情地欣赏着眼前令人血的美景,勒着绳的和户仿佛水桃般水灵灵的,绳子深深地隐没在和间,水亮晶晶地闪耀着。

张风咽了咽口水,去取来一个工具——钩子,这钩子的特别之处是钩子的头是一支电动具,而钩子的末端拴着两条松紧带,松紧带的两端是夹。赵雪萍一看就知道这钩子是干嘛用的,而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个工具,不禁害怕地“呜呜”叫着扭动挣扎起来。

张风先将两个夹夹在娇的头上,然后将钩子拉向赵雪萍的裆部,松紧带弹很强,钩子拉到裆部位置时,松紧带绷得紧紧的,两只丰的房被拉得变成了椭圆形。张风用手指将户间的两绳分开,将钩子头部的电动具对准小,一松手,因为松紧带的拉力电动具“扑哧”一声就没入了滑的道。

头和下体的刺让赵雪萍含糊不清地呻吟着,绑在一起的两条丝袜美腿用力绷得笔直。

张风来到赵雪萍前,掏出赵雪萍嘴里早已透的内,勾起赵雪萍的下:“老师,招了吧,不然我可不客气咯。”赵雪萍红着脸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她是打定主意要守护好自己的门了。张风笑笑,给赵雪萍绑上一个口球,小嘴张开的赵雪萍无法咽口水,不一会口水就从口球上的小孔中出来,荡地形成一条银线,滴落在地板上。

张风拿来一个打火机中拆下来的电打火(相信有人玩过吧,我们小时候常拿来电生玩的)“啪啪”按了两下,看着小小的蓝电弧,赵雪萍惊恐地“呜呜”抗议着。张风打开电动具的开关,道内的具疯狂地震动起来,早已饥渴的得到了极大的足,赵雪萍干脆闭起双眼呻吟着享受起来。

张风看着赵雪萍享受的样子,不由苦笑起来:“老师倒是很会享受嘛!”说罢,用电打火在赵雪萍头上电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电击让赵雪萍猛地一灵,全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着口球的嘴“嘤”的一声闷叫。张风很意电击的效果,于是不停地在赵雪萍的部位电起来,房、大腿、、脚心甚至户的每一次电击,赵雪萍吊着的绝美体都会一阵抖颤,张风最后在赵雪萍的门口电了一下,赵雪萍剧烈地抖颤后,着口的嘴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哼声,然后疯狂地挣扎起来。

张风没想到赵雪萍的门如此,看来这也是赵雪萍一直守护自己门的原因了。张风没有落井下石,停止了电击。电动具仍然在“嗡嗡”地震动着,刚才的电击让赵雪萍疲力竭地耷拉着脑袋,两只房颤颤巍巍地被夹拉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淌着,而后着钩子的小也好不到哪,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看赵雪萍依旧没有招供的意思,张风险地笑道:“老师还真是有骨气啊,看来得来点厉害的了。”说罢搬来一条长凳紧靠着圆柱放下——张风准备用传说中的老虎凳招待可怜的赵雪萍了。

“时代发展啦,老虎凳也得创新嘛,你说是不,老师。”张风打趣着赵雪萍,在凳子上靠柱子处放置了一个底部是盘的假具,这假具比正常尺寸要略大了一些,甚至比张风本不小的还大了一点,赵雪萍看得倒了一口冷气,她明白一会这假具是要入自己的道的。

张风将口水长的赵雪萍放了下来,除去口球,解下早已透的绳,取掉道内的钩子和头上的夹,上依然反绑着,赵雪萍还没来得及口气,就被张风推搡着向老虎凳走去。赵雪萍还想挣扎,但张风一把把她横抱了起来,不理赵雪萍蹬的小脚,将赵雪萍的对准假具后猛地放下,随着赵雪萍仰起脖子长长的一声呻吟,大的假具完全地没入了在老虎凳上的赵雪萍的下体。

刚才被吊着长时间的,再加上在道中震动的钩子头的电动具,赵雪萍的道早已滑无比,假具的入非但没有丝毫痛苦,而且极大地足了赵雪萍早已升腾的火,大的假具在这样的姿下完全地深深地入,赵雪萍只觉得道被撑得的,假具顶到了子口,自尊心和羞心让赵雪萍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叫,俏脸绯红地靠在柱子上紧闭双眼,任由张风将自己上紧紧捆绑在柱子上。

绳索紧紧地勒在赵雪萍柔软的体上,两只房被绑得鼓涨涨的,两个头起着颤抖着在前。绳索同时还绑在小腹上,甚至玉颈里也绑了一圈,这样赵雪萍上就紧紧地被绑在柱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张风把赵雪萍的两条美腿并拢起来放在老虎凳上,在大腿处和膝盖稍往上各绑了一道绳子将两条美腿和凳子紧紧绑在一起。

看着被紧紧绑在老虎凳上的赵雪萍,张风实在憋不住了,跨过赵雪萍的体,将入赵雪萍的小嘴开始起来,赵雪萍被绑得一动也不能动,大火热的将她的小嘴撑得张开很大,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赵雪萍的小嘴是经常被张风的,不过赵雪萍对给张风口并不排斥,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张风个人卫生好,入小嘴的并没有腥臭味,而且狂野地在小嘴里总能给她带来莫名的快,甚至在嘴里的赵雪萍都觉得有让她恋的异香。也许憋太久了,张风只了十多分钟就在了赵雪萍嘴里,后张风把拔出赵雪萍小嘴后,就放在嘴边,赵雪萍“咕咚”下后,不用张风命令,就默契地用柔软的香舌将张风的得干干净净。

玩过口爆后,意的张风掉赵雪萍仅剩的右脚的跟鞋,轻轻抚着两只丝袜小脚:“老师,现在招还来得及。”看赵雪萍不吭声,张风接着说:“老虎凳是反关节的酷刑中最着名的,老师要有心理准备哦!”说罢,取来几本和砖头差不多厚的词典,用力地抬起赵雪萍双足,先垫上了一本词典。

垫上一本词典后,赵雪萍不禁奇怪,这听起来可怕的酷刑怎么一点都不疼,只是双腿稍微有些麻而已,其实,主要是因为赵雪萍的体柔韧极好,一般人第一块砖就开始有疼痛了。张风看赵雪萍没什么反应,就又垫上了第二本词典。这次赵雪萍开始到有些疼痛了,但也并不疼得厉害,所以仍然咬着嘴一声不吭,张风瞧着赵雪萍绷得稍微有些弯曲的膝盖和小腿,也有些惊呆:“老师不愧是练过舞蹈啊,柔韧太好了,一般人两块砖就哭爹喊的了…”垫入第三本词典时,赵雪萍明显有些扛不住了,发出“啊”的一声痛呼,双腿膝盖处犹如撕裂般疼痛,一会就头冷汗了,但想到自己的门,赵雪萍还是忍着疼痛低声呻吟着。张风此时却犯了难,他之前研究过相关资料,知道一般人三块砖就会疼得很厉害,甚至会晕过去,但赵雪萍柔韧极佳,所以三块砖的厚度居然还能承受,再加第四本词典,张风是不舍得了,那样可能会对赵老师的美腿造成严重伤害了。

张风有些不甘心,难道就怎么也拿不下赵老师的门了么,看着赵雪萍紧绷的丝袜美脚,张风突然想起了张无忌在地牢供赵的场景,心中大喜,于是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挠赵雪萍的脚心。赵雪萍反应极其强烈,瞬间就尖叫起来:“啊…啊!不要…啊…哈…啊…”张风一看有效,加大力度,直把赵雪萍挠得大声哭喊起来:“啊…求求你了,不要啦…啊啊啊啊,不要啊…”赵雪萍体本就很,从小就非常怕,现在这个样子被挠脚心,自己却一动也不能动,再加上老虎凳上双腿的疼痛,赵雪萍几近崩溃,被紧绑的娇躯剧烈地扭动着。

张风一边继续挠,一边笑道:“还真要多谢金庸大大了,张无忌和赵,我和老师,哈哈,都是一个姓张、一个姓赵啊,老师,快快招了吧。”“啊…呀…呜呜…啊…求你快停手啊,我招了…啊啊…我招我招…呀…求你快停啊…呜呜呜…”没多久,赵雪萍就连哭带叫地招了。

张风停手后,赵雪萍依然放声大哭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淌着,也不知是的疼的,还是因为羞委屈、因为门的沦陷而哭泣…“老师,你输啦,乖乖不哭。”张风取掉词典,捧着赵雪萍沾汗水泪水的俏脸,温柔地吻上赵雪萍仍在哭泣的小嘴。被张风的嘴封住小嘴,赵雪萍逐渐止住了哭泣,很快就在张风舌头温柔的挑逗下失了,用自己的香舌热情地回应起来…

片刻后,张风抱着五花大绑的赵雪萍走进浴室,松绑后温柔地给赵雪萍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同时,用自己的很热情有力地好好“清洗”了赵雪萍早已泛滥成灾的小。

一番云雨后,被得全酥软无力的赵雪萍跪在客厅茶几前,刚刚的皮肤微微泛着粉红,刚刚洗浴过的肌肤散发着沁人的芬芳,一些晶莹的水珠仍然留在上,没有穿鞋,腿上仍然穿着刚才撕破袜裆的亮光袜,完全透的丝袜紧紧贴着体,使得赵雪萍的柔美娇躯更加人。赵雪萍上被重新绑了起来,这次是标准的式捆绑,绳索上下勒过房后将双手捆在后。

张风在一旁准备着灌肠的相关器具,一边调着灌肠水一边跟赵雪萍说:“老师不用害怕,之所以灌肠,就是为了清洁门,使肠顺滑,从而更顺利的,这是甘油水,20比1的配比,作用就是润滑老师的肠。”赵雪萍红着脸默默地跪在一边,听张风这么说,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张风调制好灌肠后,用大针筒入500ML,然后把赵雪萍上按到茶几上趴着,轻轻地将针筒头入赵雪萍人的菊花,缓慢地将灌肠推入赵雪萍的门。针筒头入时,赵雪萍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门用力地收缩着,但随后温温的灌肠注入门时,赵雪萍倒没什么难受的觉。

张风将500ML灌肠全部注入赵雪萍门后,用一个门将眼堵好:“老师,坚持20分钟吧,时间长一点,灌肠会更完全地清洁肠道。”然后就将赵雪萍拉到沙发上,一起着看起了电视。赵雪萍哪看得到心上,不一会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来,腹内觉越来越痛,就像平时吃坏肚子的觉一样。

“张风,我…我要去厕所。”赵雪萍红着脸低声说着。

张风看了看表:“不行,才10分钟,深呼,来,躺在我怀里,蜷起来,这样会好些。”

终于忍到20分钟,赵雪萍已经忍得头大汗,一看时间到,赶紧求张风让自己去厕所。张风笑着拍了拍赵雪萍丰的大,拔出了门,赵雪萍立刻小跑着就去了浴室——她生怕自己憋不住了,很快,浴室内传来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排声…

张风紧跟着来到洗浴间,赵雪萍正反绑着在马桶上呼呼直气。张风刮了刮赵雪萍的鼻子:“哇,好臭啊。老师真不害羞。”赵雪萍哪能不害羞,早已是脸红脖子了。张风冲了马桶,然后用蓬蓬头仔细地冲洗了赵雪萍的,然后重新回到了客厅。

第二次张风用了800ML灌肠,让赵雪萍坚持了30分钟才放她去厕所,这次的排物已经很干净了,但张风还是给赵雪萍灌了第三次,1000ML的灌肠让赵雪萍的腹内痛难耐,等到20分钟时,张风将头大汗的赵雪萍押着走出了室外。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室外绝对不会有人,但被捆绑着着门的赵雪萍还是紧张的要命,小在这一番灌肠调教中又一次火热滑起来。

“老师,帮助植物生长吧,嘿嘿。”张风将赵雪萍推到屋前的花池,将赵雪萍转过来,按低上半后,赵雪萍撅起着门的大对着花花草草,张风猛地拔出门,用手在赵雪萍小腹使劲一按,赵雪萍“啊”的一声惊叫,早已憋不住的清澈的体从菊花门“扑哧”地而出,连着了好几后,终于将门内的体排得干干净净。强烈的羞刺得赵雪萍全火热难耐,在门时,户也难耐地出了和…张风拖着得疲力尽的赵雪萍回到卧室,让赵雪萍跪着趴在上,张风也爬上,用一手指在菊花附近按摩起来:“老师,尽力放松自己的,相信我,一会会很舒服的。”听着张风的温言细语,赵雪萍因紧张而颤抖的体逐渐冷静下来,开始顺从地尽力放松自己的眼。按摩了一阵后,张风开始用手指慢慢入眼,刚开始浅浅地入,慢慢越越深,随后再用两手指入并在眼里转动着,直到觉赵雪萍的眼完全放松后,张风才用自己的顶上了那朵人的菊花。整个这个过程中,赵雪萍都发出“嗯嗯”的人的呻吟声,觉到大的顶到菊花时,赵雪萍不禁害怕地“哦”了一声。

张风在上涂抹了润滑剂后,很顺利地就入了赵雪萍温暖狭窄的门中,赵雪萍只觉得门一下子被得的,有些痛,同时又有些便意,但倒是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怕。张风不敢得太深,也不敢得太猛,缓缓地着,直到觉到赵雪萍的门逐渐放松下来,才慢慢加快了的频率。赵雪萍随着恐惧心理逐渐淡化,被的门开始有了麻麻的、涨涨的、暖暖的觉,随着频率和力度的加快,无法言表的快一丝丝地从门向全发散着,赵雪萍竟然开始有一种快乐得要哭的冲动,房、道同时有了反应,体轻飘飘的像浮在空中一般,小嘴不禁放声“啊啊呀”地叫起来。

十多分钟后,随着张风用力一在赵雪萍的门内,赵雪萍完全地了,在张风拔出的同时,赵雪萍的菊花“扑哧”将排了出来——她失禁了,此时赵雪萍无比谢之前的灌肠,否则现在自己就要出大洋相了…一夜间赵雪萍全上下三个挨个被了一遍,再加上拷打、灌肠,赵雪萍这下子是彻底地没有一丝力气了,她只觉得张风将自己抱在有力的怀抱内,赵雪萍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而张风这一夜连开三炮,也是疲不能兴,抱着赵雪萍没多久也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两人都休假,一觉睡到半上午才醒来,赵雪萍起后发现自己全如同散了架一般酸痛无力,尤其是眼,仍然有隐隐的便意,而且走动时都会觉得很疼很麻,实在不敢动弹了,只好在上趴了一天。而张风就好多了,虽然昨夜也很累,但毕竟子体力有底子,看到自己把赵老师得都爬不起来了,一整天给赵雪萍端吃送水的,将赵雪萍伺候的心理暖洋洋的,不由对眼前这个清秀的男人更加依恋。

此后的子里,赵雪萍渐渐恋上了的快乐,但张风很有节制,频繁的会对赵雪萍的门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所以还是严格控制次数的,而且每次都会做足润滑、清洁、保护的工作。对于这些,赵雪萍心内暗暗,生活中尽力照料张风的起居饮食,被调教时对张风尽量顺从,二人媾时,赵雪萍都会抵死绵、竭力奉。

马上放暑假了,这天下午赵雪萍正在办公室和其他老师一起讨论期末考试的事项,手机响了,赵雪萍一看是小叔子李刚的电话,好奇地接起来:“喂?”“嫂子么?你在学校吗,我找你有点事。”

“我在,有什么事啊?”

“见面再说吧,我去你办公室找你。”李刚说罢就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李刚就来到了办公室——他刚才打电话是在校门口,赵雪萍看办公室人太多,就跟李刚来到屋外。

“嫂子啊,你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有地方住么?”李刚一脸关心地问着。

“啊,我…好的,我有住处,就住在学校后边,有事么?”赵雪萍对李刚的关心也有点,再加上上次回去取东西,李刚也帮她说话,所以赵雪萍对李刚还是有好的。

“嗯,这不刚把我哥打发完,我来看看你过得咋样,我爸就那脾气,嫂子你别和他计较。”看了看周围一直路过的人,李刚试探着说:“我是想跟嫂子商议下怎么分配我哥遗产的事,这里不方便,要不咱们去嫂子住处谈?”也没多想,善良而没心机的赵雪萍就点头答应了,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李刚往住处去了。

李刚陪着边穿着粉衬、黑短裙和丝袜,脚蹬银细带凉鞋显得十足的赵雪萍一起走着,内心狂喜,想到待会孤男寡,共处一室…一丝笑隐隐地爬上了李刚的面庞。

5、好玩不过嫂子

李刚跟着赵雪萍来到赵雪萍的住处,看到这里竟然如此偏僻,心里直接乐开了花,胆不由地又壮了几分:“嘿,嫂子,住的地方可真偏啊。”“嗯,一个朋友暂时借给我住的。”想到“一个朋友”张风,赵雪萍心里美滋滋的,子竟然立刻开始微微发热,丝毫没注意到边李刚在自己体上下游走的贪婪目光。

进了屋,走在后边的李刚特意关上门,赵雪萍倒没察觉出什么,让了李刚在沙发落座,自己去倒了杯水给李刚,然后离李刚稍远一些也在沙发上。李刚扭过头笑眯眯地盯着赵雪萍:“嫂子啊,我哥走了也有段子啦,你过得还好吧。”“哦,还行,谢谢你关心啦。”

“嘿嘿,嫂子客气啦,今天来主要是想和嫂子探讨下我哥的遗产分配问题。”李刚一边说一边往赵雪萍这边挪了过来。

被李刚一下子挨到边,赵雪萍觉得有些不妥,但又不好意思躲开,只好忍受着:“嗯这个,你说怎么办呢。”

李刚闻着边这美丽的嫂子淡淡的芬芳,简直有些意情,一把搂住赵雪萍的香肩,咬着赵雪萍的耳朵说:“嫂子你从了我吧,李家的一切不都是咱的了嘛。”

赵雪萍吃了一惊,一把挣开李刚,气愤地指着他:“你怎么敢对我这样,我可是你嫂子!你给我滚,不然我报警了!”

李刚冷笑两声:“嫂子,我哥这死了才多久,你不去披麻戴孝就算了,还穿得这么风勾引男人,我今天就替我哥收拾你个货!”说罢就猛地向赵雪萍扑了上去。

赵雪萍吓坏了,转就想跑,可惜穿着跟鞋的她还没跑到门口,就被李刚一把环抱住了。李刚用力把尖叫的赵雪萍抱了起来,快步跑回沙发,一下子把赵雪萍扔到沙发上,然后跟饿狼般在赵雪萍上又掐又亲的,赵雪萍一边挣扎反抗,一边大声呼救,中一脚踹在李刚的肚子上把他踹倒在地,李刚也红了眼,爬起来揪住刚站起来要跑的赵雪萍一记勾拳在赵雪萍温软的小腹上,巨大的疼痛使赵雪萍倒在沙发上蜷成一团。

看着狞笑的李刚向自己走来,赵雪萍忍着疼喊救命,李刚立刻扑上去死死按住她的嘴,从包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啪啪”两个耳光打得赵雪萍眼冒金星,李刚趁机把赵雪萍掀翻过来将双手扭到背后,自己在赵雪萍丰的上,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给赵雪萍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紧绑着手腕的绳子穿过脖颈上的绳套用力拉紧将双手吊起时,赵雪萍吃痛“呀呀”地尖叫起来,李刚丝毫不理会,将绳索用力打结绑紧。

看着依然喊叫着的赵雪萍,李刚实在找不着堵嘴的东西了,情急之下下自己的鞋袜,将两只袜子成一团,捏开赵雪萍的小嘴了进去,然后用绳子紧紧勒住以防赵雪萍把袜子吐出来。

被李刚的袜子进嘴里,一浓浓的恶臭立即充了赵雪萍的口腔,恶心的赵雪萍不禁想干呕,但嘴又被堵死呕不出来,直呛得泪面,被堵的小嘴只能呜呜嘤嘤地叫着。

被捆绑堵嘴的赵雪萍挣扎得也不那么烈了,只是不停扭动着的体,这样的挣扎看在李刚眼里简直就是绝顶的惑,李刚把赵雪萍拖到沙发旁跪下,上被着伏在沙发上,李刚盯着赵雪萍短裙紧紧包裹的撅起的滚圆的部,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嫂子啊,你真是人死了,我哥那死鬼真有艳福啊,哈哈哈,他配不上你,你就该是我的啊。”说着双手狠狠地在赵雪萍的房、、大腿上捏起来。

捏着赵雪萍柔软而又富有弹的体,李刚把赵雪萍的紧短裙向上卷起到间,一个袜包裹着的完美的浑圆部展现在李刚面前,黑的T紧致地勒在人的沟中,道处一些因为T太细而在外面,被紧紧包裹的丝袜平,这一番折腾,赵雪萍的户早已了,渗出的沾在和丝袜上,宛如一朵黑的亮晶晶的花朵。

李刚只觉得火中烧,喉咙干渴,了干干的嘴,用手指隔着丝袜捅着那朵小花的花,然后猛地用嘴凑上去狠狠着那靡的味道赵雪萍不禁嗯嗯地呻吟起来,李刚另一只手探到赵雪萍前,解开衬衫,把罩褪下来,一只手将一只玉用力地捏着,手指不时地捏住头拉扯,赵雪萍在如此的玩下已经有些火难耐,娇躯颤抖扭动着,被堵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嗯啊声。

“俗话说得好啊,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哈,嫂子,我想死你了,每次看到你我都忍得好苦,也不枉我费这么大劲得到你!”李刚说着一把将赵雪萍的袜拉了下来,不理赵雪萍的呜呜哀叫,从茶几上捡起剪刀将内罩都剪开扯掉,盯着赵雪萍撅起的漉漉的户,李刚急急慌慌地解开带,一把握起早已硬得不像话的准备狠狠地眼前这嫂子。

就在这要紧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很快被打开,一脸冷的张风站在门外。原来刚才李刚和赵雪萍回住处的时候路过场,被正好在上体育课的张风看到了,张风越寻思越不对,就借口肚子疼请假跑了回来,来到门口正好听到什么饺子好吃啊嫂子好玩的。

此时衫不整的李刚二人可是吓得不轻,见是张风,赵雪萍狂喜不已,呜呜叫着从李刚的魔手下挣出来,李刚就惨了,方才还一柱擎天的瞬间吓成了面条一般,手忙脚地刚提好子,暴怒的张风已经一个飞腿踹了过来,李刚狼狈地侧一闪将将避开,张风用力过猛向前踉跄了几步,李刚趁机一溜烟窜出门外逃之夭夭了,连鞋子都没穿。张风追出去,李刚从学校后门逃走,张风追了几步,想起屋里还有个衫不整的赵雪萍,只好收兵回营了。

回到屋内,反锁好门,看着面颊绯红的赵雪萍蜷缩在沙发上的一团美,张风怒火难抑,自己的住处,自己的人,被其他男人闯入给捆绑堵嘴差点强暴,这种戴绿帽的奇大辱的觉让张风实在是火大。赵雪萍自觉理亏,有种偷情被捉的觉,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不敢对上张风愤怒的眼光。

“你个傻啊,这不是引狼入室啊!找啊?!”张风一边怒骂着,一边把赵雪萍拖起来,押着仍被捆绑堵嘴的赵雪萍进了里屋。张风恶狠狠地将赵雪萍推倒在地,赵雪萍不敢反抗,任由张风将她的脚腕紧紧捆住,余下的绳子穿过横杠将她倒吊了起来。张风也不多说,起皮鞭狠狠地打倒吊着的赵雪萍。

张风之前也鞭打过赵雪萍,但这次不同,因为生气,用了狠力,虽然是SM专用皮鞭,也是蛮疼的,得赵雪萍直哭喊闷叫,每一鞭下去,赵雪萍倒吊的躯都随之剧烈颤抖挣扎一下。鞭打带来的剧痛和难以言表的快让赵雪萍几乎要晕过去,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早已憋了一泡的膀胱完全失禁,涌而出,浸丝袜并顺着体下来,再过脸庞,和着泪水沿着垂下的长发“沥沥”地到地板上,赵雪萍完全完全崩溃了,嘴虽然还堵着,还是忘情地痛哭起来。

看到赵雪萍小便失禁,张风停止了鞭打,任由淌着,任由赵雪萍哭泣着。完后,不再被鞭打的赵雪萍慢慢冷静下来,停止了哭泣,只是间歇地泣着。张风此时气也消了一大半,把赵雪萍放了下来,拖到卫生间松了绑洗了个澡,因为捆绑和鞭打,赵雪萍一点气力都没有,张风索把赵雪萍双手绑住举过头顶吊起来,自己动手给赵雪萍洗起澡来,张风的双手温柔地服务在赵雪萍的各个部位,丝袜没有,只是褪下来将户处冲洗着,的户被温热的水柱冲刷着,再加上张风的手的,赵雪萍双腿一夹,一热涌而出,她又了…

洗完澡,张风押着下体只穿着透袜的赵雪萍再回到里屋,清理掉地板上的,张风取出了前几天网上买的罚跪器:“哈,没想到刚买了第一次用就派上用处了,来,赵老师,该审问你今天的事情啦。”这个罚跪器很妙,不锈钢底座上有固定脚腕的环铐,前边是度可调的假具柱,柱体两边有固定大腿的环铐,后边紧挨着一较较的柱子,柱子上有度可调的钩和两个夹。

赵雪萍的袜裆被张风撕开,慢慢地在罚跪器上对准假具跪了下来,跪下后假具便完全地入到赵雪萍滑的小中了,被玩了半天的赵雪萍早已火难耐了,假具的入让赵雪萍的小得到了久候的足,同时也让赵雪萍羞红了脸。“咔嚓咔嚓”,环铐将大腿脚腕铐住,这样赵雪萍的下就无法动弹了。

张风将钩向上调整,冰冷的不锈钢钩子入赵雪萍的眼,赵雪萍不由菊花一紧,张风再将钩位置上调一些,赵雪萍的美就不得不撅起来翘翘的。赵雪萍的双手被扭到柱子背后绑好后,绳子绕过体将赵雪萍上紧紧绑在柱子上,刚洗过澡还留着水珠的双被绑绳挤得傲然立,随后张风将柱子上连着线的两只夹夹在赵雪萍娇的头上,赵雪萍不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好了,现在你把今天和你小叔子从开始接触到我回来的过程讲一遍,要详详细细的,一句话一个细节也不能放过!”张风在沙发上,居临下地看着被屈辱地固定着跪在跟前的赵雪萍。

赵雪萍咬牙忍着体各个部位传来的快,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情讲了一遍,张风皱着眉仔细地听着,每到一些李刚说话的环节,都跟赵雪萍反复询问确认。

听完整个过程,张风不禁又恼怒起来:“老师你怎么这么没脑子啊,怎么能带他来家里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咱这屋有多偏僻!”“他说要跟我谈他哥遗产的问题,办公室那里人多不方便啊。”虽然上下边两个都被堵上了,但赵雪萍小嘴还是努力想为自己争辩。

“那也不能带回家里啊,学校里随便找个安静的地方不行么!”张风苦笑不得,这赵老师年龄也不小了,情商还真是太单纯了点。

赵雪萍小声地继续分辨:“他以前对我一直都很好嘛,我是觉得在外边谈有点不礼貌…”

“闭嘴!人家那是早就打上你的主意了!还对你好呢,哼!你这遭遇的一切,他就是始作俑者!亏你还念他的好呢!”说着捡起刚才从赵雪萍嘴里掏出来的李刚的臭袜子,捏开赵雪萍的小嘴再次了进去:“你不是觉得他对你好么,那就好好含着他的袜子享受吧!”说着取来赵雪萍的一条丝袜,将赵雪萍着臭袜子的小嘴紧紧勒住绑在背后的不锈钢柱子上,这样赵雪萍除了扭动体外几乎无法动弹了。

“我出去办点事,老师你好好反省反省吧!”张风打开罚跪器的电源开关,假具立刻上下起来,同时还转动和扭动,在赵雪萍滑的小里翻江倒海,直把赵雪萍整得仙死,突然门里的钩和头上的夹传来一阵强烈的麻痛的刺,原来这钩和夹都是有定时放电的功能…赵雪萍全被这样同时各种强烈刺,瞬间就几乎了,娇躯疯狂地扭动,但却被固定被捆绑而无法动弹,被堵得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声,顺着假具柱缓缓地淌下来…张风开车直奔公安局,从刚才赵雪萍的叙述中,张风觉李强的死恐怕不是自杀那么简单。来到公安局,已经是将军6点了,王晋财正好要下班走人,一看是张风来了,有些意外,没敢多说,领着张风去了办公室。

“王队长,我这次来,是来给您送个大礼的。”张风微笑着在椅子上。

“哦?那我先谢过张公子啦!愿闻其详。”王晋财也陪着一脸笑容在对面,毕竟自己有把柄在这小子手里。

“李强的命案,究竟是怎样个详细情况呢?”

“这个啊,从现场物证来看,李强应该是自杀吧。”一听张风问道李强的命案,王晋财倒是有些意外,但还是如实对答,并把当时现场详细的勘察情况捡要紧的讲了讲。

张风听完王晋财的叙述,略微想了想后问道:“王队长,你觉得,李强有自杀的动机么?”

“嗯,确实没有足够的动机,也可能是误食吧。”王晋财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案子都基本结了,这小子又翻出来干嘛。

“误食?那么和咖啡很难分辨的老鼠药是怎么跑到放咖啡的盒子里呢,而且居然没有别人的指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经张风这么一说,王晋财也觉得确实有些蹊跷,一拍大腿:“啊呀,难道真是他老婆…”说了一半才想起那的人跟眼前这小子关系不一般,硬生生把自己的话给掐断了。

张风心里暗骂“猪脑子!”白了王晋财一眼:“赵老师断断不可能啦,给李强下毒的,另有其人,想要下毒,必须知道李强每天喝咖啡的习惯,还有知道李强的咖啡用具存放的地方,除了赵老师,那就只有他的亲朋好友了!”“啊,对对,我这就开始排查他的亲朋好友,一定要把这凶手揪出来!”王晋财兴奋了起来,破一起凶杀案那可是相当的政绩啊,尤其这案子是他亲自接的。

张风脸上闪过一丝冷狡猾的笑容:“王队长别急嘛,我说了来给您送份大礼的,我从某些途径了解到,李强的亲弟弟李刚一直垂涎嫂子的美和哥哥的家产,所以嘛…这种禽兽,希望法律能够严惩呀!”王晋财还没蠢到连这个都听不懂的份:“啊哈,多谢张公子了,我现在就组织对李刚的抓捕!”送走张风,一心为了前途的王晋财立刻组织人马直奔李刚家去了。

张风回到学校停好车,已经是将近7点钟了,心里自己离开了1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赵老师在那罚跪器上享受得怎样了,一想到赵老师被捆在罚跪器上的绝美体,张风不禁丹田火热,快步向住处走去。

天已经暗了下来,张风开门进屋,屋里一片昏暗,隐隐听到假具的嗡嗡声和人急促的呻吟呼声。张风打开灯,只见赵雪萍已经是全大汗淋漓,头发被汗水打沾在红的面颊旁,被绑得鼓鼓囊囊的房泛着奇异的粉红,鲜的头在电击夹的刺下早已起得硬硬的,假具柱下已经积了一大滩水,赵雪萍大腿内侧的丝袜也被水完全浸。

自从张风走后,假具就这样持续不断地着赵雪萍,再加上头和门定时地被电击,赵雪萍已经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看到张风回来,赵雪萍美目盯着张风,使劲地扭动着体呜呜地叫着,恰巧这时又来了一轮电击,赵雪萍的体一阵剧烈的抖动,沉闷的呜呜叫声拖得长长的。

张风解开绑着嘴的的丝袜,将李刚的臭袜子从赵雪萍嘴里掏出来,臭袜子尽然已经被赵雪萍的口水完全浸了。嘴被解放赵雪萍大口大口地着气,还没来得及求饶,早已忍不住的张风掏出刚硬巨大的直接进了跪着的赵雪萍的小嘴里起来,几乎捅到赵雪萍喉咙里,把赵雪萍呛得直泪,但她也不反抗,尽力地张大嘴合着张风的,还不停地用香舌着进来的。

憋了很久,再加上赵雪萍柔软的舌头和温润的小嘴的侍,张风小腹一阵火热,用力一,深深入赵雪萍的小嘴,如热般播撒在赵雪萍的小嘴里,赵雪萍被着小嘴,只能咕咚咕咚地将咽下去。张风拔出已经变软的,就那样放在赵雪萍脸前,赵雪萍明白张风的意思,温柔而练地用香舌着张风的,将沾着的一点点地得干干净净。

了一会,刚的居然又硬了起来,张风手脚麻利地解开赵雪萍上的捆绑和环拷,而赵雪萍的体早已麻木没有丝毫力气,张风猛地将赵雪萍抱起来,啵的一声假具从赵雪萍小里拔出来,赵雪萍不禁一声叫,张风再也忍耐不住,抱着赵雪萍快步走进卧室扔在上,掉服狠狠地将这具绝美的体用力地在下尽情地鞑伐起来,赵雪萍福的呻吟声回旋在夜逐渐降临的黄昏中…

6.香艳的惩罚

王晋财效率还真是够高,张风去拜访他当天晚上就把李刚抓捕归案了,李刚

本来就心里有鬼,再加上王队长的爪牙们一番招呼,当夜都没熬过去就招了,跟

张风推测的基本吻合,李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几次跟李强借钱,李强非但不给,

还训斥了他,由此心生怨恨,再加上贪恋嫂子的性感美貌,于是就产生了下毒夺

财霸嫂的念头,李强同李刚吵架的那天中午李强去李刚家混饭,找了个机会将早

准备好的和李强的咖啡相像的老鼠药混了进去,整个过程都戴了手套操作,没有

留下指纹。话说如果不是李刚后来色心不死去纠缠赵雪萍,他这计划还真就混过

去了。

审案子麻利,判案子也少见的麻利,张风跟父亲要求必须判死李刚,张院长

也不好拂儿子的意,就公正廉洁了一回,李家送什么都不收,最终李刚判了死刑,

李家老爷子连气带悲的,没两天就一命呜呼了,可怜李家这一脉就这么彻底败落

断根了。

男人们死绝了,家属们赶紧争夺起家产来,也没人管牢里那个等死的李刚了,

没多久上边复核完就给拉到刑场毙了。可怜那帮家属争了半天,没有遗书,按法

律规定,所有家产全部归赵雪萍一个人所有。张风再次动用了父亲的权力,把家

产通过法院公开拍卖全部折合成了现金强制执行给了赵雪萍。张风把金额不菲的

银行卡放在赵雪萍面前的时候,赵雪萍不由得感激万分,不顾自己刚被张风脱光

光、穿着性感的情趣连身袜、阴道里插着按摩棒,用力将自己被五花大绑的娇躯

投到张风的怀抱中……

早上,闹铃嘀嘀嘀响个不停,张风和怀里被五花大绑穿着性感的开裆亮光肉

色裤袜的赵雪萍醒了过来——赵雪萍已经习惯了经常被绑着和穿着丝袜睡觉,因

为她总被张风绑着操到完全高潮后不松绑就在张风怀抱里沉沉地睡着了,而张风

也喜欢在云雨过后抚摸搂抱被绳索捆绑着的和丝袜包裹下的赵雪萍的性感肉体。

赵雪萍慵懒地坐起身来,扭过身子背对张风,等着张风向平常一样给她松绑,

但等来的却是圆滚滚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谁说要给你松绑啦,今天就这样去上班吧!」张风笑呵呵地逗着一脸不解

的赵雪萍。

「呜呜呜嗯呜」赵雪萍急了,赶紧反驳,忘了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

「叉开腿,站好了!」张风下打完命令,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未开封的包裹。

赵雪萍恐慌地盯着张风,张风每次拿出这样的包裹,就是他又从网上买了新奇的折磨自己的玩意了。包裹打开了,是两根亮闪闪的金属带,而其中一条金属

带上的一长一短两根假阳具让赵雪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她明白那肯定是要插入

自己下边的。

「这叫贞操带,鉴于你上次差点失身,我专门给你买了这个,以后上班和我

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都要拿这个锁着你,跟我在一起时候,我会给你解开的,钥

匙嘛,当然在我这里了。」张风摆弄着这件做工精细的贞操带,很快就研究明白

了具体的使用方法。

赵雪萍又羞又急,穿上这个可怎么去上班啊,尤其是还要给学生们上课,但

她又不敢也不愿反抗张风的命令,因为反抗命令的后果就是被吊起来或者绑在柱

子上抽一顿鞭子,另一方面,张风天才般的想象力,总能想出那些奇淫的招数带

给自己巨大的羞辱刺激,从而带给自己无法言喻的快感。

张风先把一根金属带绑在赵雪萍腰间,在背后的活扣调整好松紧后扣好,另

一根金属带一端是固定在身前的金属带上的,穿过赵雪萍的下体,张风小心翼翼

地将阴栓和肛栓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然后金属带插入背后的卡扣中调整好长短

后,按下扣锁,「咔嗒」一声就锁好了。闪亮的贞操带紧紧包裹着赵雪萍的下体,

被阴栓和肛栓插入下体,赵雪萍的娇躯不禁又开始有了反应。

贞操带很精细,尿道处有预留了几个小孔,小便可以从小孔流出,孔很小,

手指是无法伸进去的,这是为了防止女人手淫自慰的。「老师慢慢习惯你的新内

裤吧,以后就不需要别的内裤啦,你可以穿着它小便,但大便就不行拉,不过有

肛栓堵着,不会出丑的,想大便只能等我给你开锁了哦。」张风得意地拍了拍赵

雪萍丝袜包裹着的光滑的臀部,给赵雪萍松了绑:「好了,快去梳洗打扮准备上

班吧!」

梳洗完化了淡淡的妆,要穿衣服时,赵雪萍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赶紧去

找张风:「啊,那个……穿上这个,裤袜没法换了……要不我先换了丝袜……」

「今天就穿这个!以后都这样子!还有,今天我要给你指定你穿的衣服!」

张风很威严地打断了赵雪萍的话,从衣柜里精心挑选了赵雪萍今天的服装:粉色

乳罩、一件鹅黄色的修身衬衣和一条乳白色的迷你裙。

赵雪萍拿着衣服犹犹豫豫的:「主人……这个裙子太短了……一不小心会被

人发现我下边……」

「那你就多多小心嘛……嘿嘿。」张风一脸坏笑。

赵雪萍只能无奈地穿上这些衣服,穿戴整齐后,再穿上一双银色的细带高跟

凉鞋,看惯赵老师性感风姿的张风都不禁眼前一亮,合体修身的衬衫包裹着起伏

有致的娇躯,纤细的小蛮腰下,丰满挺翘的臀部紧紧地包裹在短裙下,贞操带是

T型的,紧紧勒在股沟中,穿上这种比较紧的裙装是完全没有痕迹的,裙子很短,

亮光丝袜包裹下的圆润大腿如象牙一般,昨夜二人云雨时的雨露还有一些沾染在

大腿根部的丝袜上,干了后形成乳黄色的污渍,在短裙下正好露出一小部分,更

添加了一丝性感淫靡的味道,高跟凉鞋将赵雪萍完美的腿部和臀部曲线衬托得更

加迷人,银色细带缠绕勒捆在丝袜玉足上,让人一看到就有一种想低下身去狠狠

地亲吻吸吮的冲动。

张风看得食指大动,忍不住把赵雪萍推到墙上,强壮有力的身躯用力地挤压

着赵老师性感弹性十足的娇躯,温柔地亲吻着赵雪萍光滑的脖颈,双手上下探索,

直把赵雪萍撩逗得娇喘连连杏眼含春时,张风却停止了侵犯,压下欲火,让欲火

焚身的赵雪萍先行去上班了,为避嫌,张风通常是不和赵雪萍一同出去的,等了

10分钟左右,张风才锁上门去教室了。

赵雪萍走在路上,虽然冰冷的贞操带已经被赵雪萍火热的躯体暖热了,但插

入的阴栓肛栓还是让赵雪萍走起路来姿势稍微有一些不自然,而且虽然别人并看

不到赵雪萍下体的秘密,但她总自己觉得别人仿佛能看出来一样,不由觉得难为

情和害臊。最要命的是上下楼梯,因为怕被低处的人看到下体的秘密,赵雪萍走

路的时候尽力夹紧大腿,几乎是用猫步来爬楼梯,而且尽量等没有人或者人少的

时候才敢沿着墙根爬楼梯。从住处到办公室,并不算长的路程,赵雪萍却走得格

外辛苦,全身已然是出了薄薄的一层香汗,等坐在办公椅上时,插在阴道内的阴

栓被顶得更深入差点让赵雪萍叫出来。

办公室的几个男老师今天不由自主地将眼神飘向性感的赵老师,虽然平时他

们对赵雪萍扫去的淫邪目光也不少,但今天那是格外地多。赵雪萍平时虽然都穿

丝袜,但一般都是那种中性的灰色、肉色或者黑色,像今天这种性感的丝袜,只

有同张风玩SM的时候才会穿的,今天这样穿着来上班,而且还传了迷你短裙,

别提有多惹眼了,也亏得办公室这几个男老师都属于胆小懦弱的类型,只敢意淫

幻想一番,如果遇上胆大妄为的色狼,绝对会想方设法对这性感尤物下手的。赵

雪萍紧紧地并拢这两条迷人的丝袜美腿,平静平静自己被阴栓整得有些难耐的欲

火,开始备起课来,偏偏今天自己的课是上午第3节给张风的班上,一想到知晓

自己下体穿着贞操带的张风,赵雪萍的下体不禁火热湿润起来……

上课铃响过几分钟了,赵老师才抱着课本「挪」进了教室,例行的「老师好,

同学们好」后,赵雪萍如往常一样讲起课来。台下的张风饶有兴趣地盯着面颊有

些潮红的赵雪萍,今天赵雪萍压根不敢站在讲台上讲课,而是把自己的身体藏到

讲桌后,即便这样,男同学们的小弟弟见到今天如此性感的赵老师已经骚动得不

得了了。课讲到一定阶段,必须配合板书的时候,赵雪萍再也不能藏在讲桌后了,

当赵雪萍在黑板上书写时,亮光丝袜包裹下的美腿曲线优雅迷人,短裙包裹下的

圆滚滚的臀部让男同学们更不蛋定了,很多人甚至在课桌下隔着裤子手淫起来。

赵雪萍仿佛能感觉到背后很多双色迷迷的眼光刺在自己的屁股上,这样穿着贞操

带、阴道和肛门都被插入着在自己学生们面前讲课和走动带给赵雪萍强烈的刺激

感和屈辱感,下体火热骚痒难耐,却又不得不拼命忍着,阴道紧紧地锁紧咬死插

在里边的阴栓来抵御着一股一股的强烈的快感,淫水逐渐地从阴道口漫延开来

……当下课铃响起的时候,终于熬过这漫长的45分钟的赵雪萍赶紧夹着自己湿

漉漉的阴户逃命般地离开了,留下不少讲台下裤裆湿漉漉的男同学,当然,这其

中不包括张风同学,毕竟他跟赵老师朝夕相对的,但即便如此,他仍然被赵老师

的媚态撩逗得火急火燎的,恨不得赶快到了晚上好肆意蹂躏性感的赵老师……

学校女厕所里,赵雪萍蹲在厕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这节课上得让

她几乎高潮了,阴户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已经从贞操带中流了出来,大腿内侧的

丝袜已经湿了一片,如果再多上一会课,恐怕就要流到短裙外了。这也难怪,赵

雪萍只要一动弹,那可恶的插在自己体内阴栓和肛栓就会刺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

尤其是自己走动时候,随着走路时臀部的扭动,紧夹在股间的贞操带也会随着走

动而摆动,阴栓和肛栓小幅度而有节奏的晃动宛如在干自己一般……此时的赵雪

萍想小便,但穿着贞操带、阴道里插着阴栓,却怎么也一下子尿不出来,努力了

好一阵子,才终于尿了出来。穿着贞操带小便,和尿裤子的感觉是完全一样的,

得湿漉漉也就算了,小腿上也溅上了一些。赵雪萍很无奈,用卫生纸擦了又擦,

但大腿内侧还是湿乎乎的,小腿丝袜上也留下了明显的尿渍。

走出厕所,在楼道迎头居然碰上了李大江,赵雪萍吓得魂飞魄散,脑海中立

刻浮现起曾经被李大江淫辱折磨的画面,尤其是自己吊铐在厕所里被李大江操的

场景,片刻的愣神后,赵雪萍红着脸赶紧逃掉了,李大江也愣了一愣,随后就被

眼前这蜜桃般诱人的女子勾起了之前的香艳回忆,而且这女人现在仿佛更加风情

万种了,看来那小子滋润得不错啊,李大江恨恨地盯着赵雪萍逃走的背影,心里

暗想:妈的,等那小子玩腻了,毕业走了,老子一定得把这个性感尤物玩个够本!!

坐在办公室,赵雪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天热,尿液虽然干得很快,但尿

骚味却也留了下来,因为贞操带内部的尿水无法清理干净,再加上丝袜上沾上的,

赵雪萍坐在那里都能闻到一丝一丝的尿骚味……虽然并不明显,但爱干净的赵雪

萍自己很难接受,收拾了收拾提前下班回住处了。

回到住处,赵雪萍一头扎进卫生间,大叉开腿,用淋浴头反复地冲洗了贞操

带留小孔的地方,连丝袜都弄湿了一大片,但穿着贞操带又脱不掉,只好那样穿

着晾干了。赵雪萍疲倦地趟在沙发上,发愁地想着自己接下来的生活,难道以后

真的每天都要穿着贞操带上班么,太可怕了……

正想着,张风回来了:「嘿嘿,老师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感觉爽不爽?」

赵雪萍苦着脸:「主人啊,求求你快打开这个吧……我快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谁让你差点红杏出墙的,哈!」张风说着一下子扑到躺着

的赵雪萍身上,把她压在身下用力地把玩起来,舌头肆无忌惮地伸进了赵雪萍的

檀香小口中,赵雪萍很快就被张风挑起了性欲,用力地抱紧张风,香舌热情地回

应着。张风今天一节课也被赵老师那迷人样给吊得够呛,热吻了一阵,便解开裤

子,掏出巨大的肉棒,直接插进赵雪萍温暖湿滑的小嘴里抽插起来:「嗯,下边

锁着,那就操上边咯!」赵雪萍只能张大嘴巴,香舌温柔地舔弄着插入的肉棒,

双目紧闭,小嘴随着肉棒的抽插发出「嗯呜嗯呜」的迷人声音……

后来,赵雪萍惊喜地发现,张风实际上是吓唬她的,并没有让她每天都穿贞

操带,只是偶尔地会使用,成为了他们众多SM游戏中的一个项目,因为张风并

不是真的要把赵雪萍的屄锁起来,也并不是真要惩罚赵雪萍,只是借题发挥更好

地享受着SM赵老师的快乐罢了,另外贞操带如果长久穿戴,势必会引起卫生问

题和对女人下体健康的影响,张风是舍不得的。

惩戒游戏并没有结束,暑假前的夜晚,被反复灌肠排泄几次后,只穿着白色

透明情趣连体丝袜和白色高跟鞋的赵雪萍双手被交叉绑着吊在背后,绳索绕过身

体将两只包裹在丝袜中的乳房捆勒得高高挺在胸前,一个大号的白色塞口球勒在

嘴里,此刻惊恐的她被命令像小便般地蹲在写字台上,美目扑闪扑闪地看着正坐

在桌前盯着自己阴户淫笑的张风,丝袜是开裆的,自己的性器这样近距离地完全

暴露在张风面前,赵雪萍还是非常难为情的,但又不敢违抗命令,穿高跟鞋蹲着

又很辛苦,只能不安地微微扭动着丰满的屁股。

张风拿出了一根新毛笔,开始轻柔地扫拂着赵雪萍的阴部,柔软的毫毛来回

在阴唇上划来划去,时而滑进肉屄里再从阴蒂上扫过,强烈的骚痒直把赵雪萍刺

激得犹如过电一般,娇躯剧烈颤抖着,被塞着口球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毛

笔的攻势持续了大约1分钟后停止了,突然消失的刺激让赵雪萍一时居然有些意犹未尽,含春美目有些颠怪地瞧着张风。张风呵呵笑了笑:「骚老师,这才刚开

始呢,不急不急啦。」说着探手用手指「扑哧」一声抠入了赵雪萍的阴道中,毫

无准备的赵雪萍「呜」的一声浪叫,张风抠弄了几下,用手指撩拨了几下已经勃

起的阴蒂,收回了自己的魔手,看着沾满亮晶晶淫水的手指嘴角邪恶地挤出了一

丝坏笑:「嘿嘿,看来可以开始了!」

张风取来一支比较粗的签字笔和一张白纸,然后将白纸放在赵雪萍的阴户下

方的写字台上,再将笔的末端插入赵雪萍的阴道:「夹紧咯,做错事要写检查的

嘛,签字笔掉下来是有惩罚的哦!内容嘛很简单:第一行检查两字居中,第一行

主人:第二行我错了,最后一行爱奴雪萍和日期。老师先写着,我去去就来!」

赵雪萍羞得简直想钻到地缝里了,自己堂堂一名人民教师,居然这样淫荡地

被绑着用屄夹着笔写检查,主人真是太可恶了……羞耻归羞耻,想到张风的惩罚,

赵雪萍还是用力地夹紧阴道中的签字笔,把双腿再叉开一些,将签字笔的高度调

整合适到方便书写,然后扭动着自己丰满的屁股艰难地书写起来,第一个字刚写

不到一半,签字笔就被顶到阴道更深处了,赵雪萍控制着阴道想将签字笔吐出一

点,但阴道太湿滑了,签字笔「啪」的一声掉了出来。

此时张风正好拿了灌肠液和注射器回来:「啊,掉出来啦,那我就不客气咯!」

赵雪萍一看到灌肠的器具,大眼睛流露出害怕的神情,屁股扭动着想要拒绝被灌

肠的命运。张风灌了50ML的灌肠液,冰凉的注射器的头插入肛门,温热的灌

肠液在压力作用下冲进了直肠,赵雪萍皱了皱眉头发出「嗯嗯」的呻吟,这么小

剂量的灌肠,对训练有素的赵雪萍来讲,还真不算什么。张风在赵雪萍圆滚滚的

性感屁股「啪」地拍了一巴掌,将签字笔重新插入阴道:「继续写吧,下次掉出

来就是100ML了啊!」

赵雪萍不敢怠慢,深吸一口气,阴道用力夹紧签字笔,继续写起来,这样屈

辱刺激的调教再加上之前张风的挑逗,赵雪萍的阴道早已活跃兴奋不已,淫水充

盈着肉洞,虽然赵雪萍用力夹紧签字笔,但淫水越来越多,甚至顺着笔开始流下

来,在歪歪扭扭写到第二行的时候,签字笔终于还是再次从滑了出来,流下来的

淫水和笔上的淫水将检查都弄湿了。张风毫不客气地将100ML灌肠液灌入赵

雪萍的后庭,此时赵雪萍的肛门已经有了相当的压力,便意逐渐强烈了起来,签

字笔重新插入阴道后,赵雪萍一边用力收紧菊花,一边用湿滑的肉洞夹紧签字笔,

继续写着这张充满淫靡味道的检查,字迹歪歪扭扭的,淫水顺着笔流下,每一笔

划都沾染着亮晶晶的淫液。终于写完最后最复杂的萍字后,赵雪萍重重地松了口

气,发泄般地将签字笔从阴道内排出。

张风不禁哈哈大笑:「老师啊,你也太马虎了吧,日期还没写哦……哈哈哈」

说罢不顾懊恼不已的赵雪萍扭动屁股的抗议,再灌入了100ML的灌肠液,再

次将笔插入肉洞……

终于写完了整张检查,赵雪萍已经是面色绯红、呼吸急促,因为被塞口球把

嘴巴撑开张大,口水早已从口球上的小孔留了很多,沾染在胸前的丝袜上。张风

满意地审查了这张香艳的检查,满意地收起来,然后将写字台上蹲着的赵雪萍抱

了下来。双腿蹲得发麻的赵雪萍还没站稳,张风已经用屋顶吊钩垂下的绳索把她

吊了起来,赵雪萍只有脚尖勉强能够到地面,白色透明丝袜包裹下的光滑诱人娇

躯因为脚尖难以站稳而晃动扭转着。

张风再取来几根绳索,在赵雪萍的小蛮腰上捆了一圈,赵雪萍早已有了尿意,

这一捆,绳子勒在小腹的压迫差点让赵雪萍失禁,绳子在腰后打结后从胯部侧旁拉到股间再勒紧屁股蛋从胯部拉到小腹,穿过腹部的绳索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捆绑

了另一边。这样捆完,赵雪萍性感丰腴的臀部就像穿了一条绳内裤,绳子紧紧勒

紧大腿根,将本就突挺的两只屁股蛋勒得更挺翘,同时绳子的作用让赵雪萍感觉

阴户像被人向两边拉开一般,被这样淫辱地捆绑自己阴户和下体,赵雪萍觉得自

己的身体又开始火热起来,本就湿漉漉的阴户又开始分泌出爱液来,再加上灌肠

液在肚子里呼噜噜直作怪,踮着脚尖的赵雪萍不得不撅着屁股,夹紧肛门和尿道

辛苦地憋着。

张风拿起皮鞭,赵雪萍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得「噢呜呜呜」直跳脚……

「啪!」皮鞭结结实实地抽在被绑得鼓鼓涨涨的臀部,富有弹性的臀肉在鞭打下

剧烈抖颤着,赵雪萍「啊呜呜」地惨叫着无助地扭动着娇躯,张风的鞭子落点很

坏,就是被绳子绑得凸起的乳房和臀部,此时的赵雪萍如何经得起,早已憋不住

的尿水和灌肠液随着鞭打喷洒了一地,娇躯香汗淋漓,下体一片狼藉,泪水早已

爬满了脸庞,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被绳子绑得凸起的两只乳房上。

张风停止了鞭打,摘下赵雪萍的塞口球,赵雪萍哭得梨花带雨,解放的小嘴

不停地抽泣着。张风从身后轻轻地抱住赵雪萍被吊绑着的娇躯,吻了吻耳垂,一

口气悠悠地吹进赵雪萍的耳洞,一只手揉捏着胸前樱桃般的乳头,一只手伸到赵

雪萍下体轻柔地抠弄着赵雪萍充盈着淫液的阴户。在张风的这番挑逗下,赵雪萍

很快就停止了哭泣,身体犹如触电般颤动,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

热情地回吻着这个刚才还抽得自己屁滚尿流的年轻男人。

张风也按捺不住自己体内熊熊升腾的欲火,脱掉裤子,从身后将肉棒深深地

插入到赵雪萍湿滑温暖的阴户中,却不急着抽插,两只手分别在乳头和阴蒂上不

停地撩拨着,赵雪萍娇躯猛颤,两条丝袜美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阴道用力地夹

紧从后边插入的粗大肉棒,只觉得一股股热流从肉穴内释放而出。感受到来自赵

雪萍阴道的仿若吸吮般的力量和火热的淫液的涌出,张风用力地抽插起来,「啪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赵雪萍欲仙欲死地紧闭双目大声呻吟着。粗大的肉棒从

后边插入,让赵雪萍觉得阴户几乎被塞得满满的,淫液不争气地喷涌而出,沾染

在二人的阴毛上。张风放开蹂躏赵雪萍双乳的双手,被绑得高高挺立的两只滚圆

的大奶子随着张风肉棒抽插的节奏上下欢快地跳动着,张风两手抓住赵雪萍的两

只脚腕,用力一掀,将赵雪萍两只脚腕一下从后提了起来,这样赵雪萍就像跪趴

着被吊着,张风宛如推着一辆美体小推车一般,抓着脚腕让赵雪萍像荡秋千般套

弄着自己的肉棒,肏了几下发现这个姿势插入得既深又爽,而且还非常省力。突

然被这样掀起来肉棒更深地插入,再加上绳子因为承受全部体重勒疼了肉体,赵

雪萍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这样不急不慢地肏了一阵,赵雪萍的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张风也觉得小腹

一股一股地火热难耐,猛地抱住赵雪萍两条大腿,突然发力向赵雪萍的肉穴深处

狠狠地抽刺起来,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用力顶在赵雪萍的子宫口,赵雪萍竭斯底

里地性福地哭喊着,身体轻飘飘地完全不属于自己一般,当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在

自己体内射出时,自己的火热爱液也从下体喷洒而出——她潮吹了。

张风将被肏的绵软无力的赵雪萍从吊绳上解了下来,让她仍然反绑着跪在地

上,自己来到赵雪萍面前,赵雪萍不用吩咐就用自己柔软的舌头用心地将张风肉

棒和周围沾染的精液、淫液舔弄干净,然后就一屁股坐在自己小腿上,再也支撑

不住了,这一通猛肏让赵老师着实有些脱力了。张风任由赵雪萍跪坐在那里,从卫生间取出拖把,赵雪萍知道张风是要清理地上自己的尿液和灌肠液,赶紧支撑

着软绵绵的身体挪开一些。

「呃,老师,我肏你肏的这么辛苦,实在没有力气啦,老师你来负责清理你

自己的脏东西吧!」

「嗯,好好……主……主人,你给我松绑,我来打扫。」

「松绑?想得美!」张风一脸坏笑,取出一个安全套套在拖把柄头上,将赵

雪萍拉起来,将拖把柄从身后插入了赵雪萍刚被肏得还没闭合的屄中:「好啦,

干活吧,10分钟拖不干净要吃鞭子的哦!」

赵雪萍只能无奈地用肉穴夹紧拖把,费力地拖着地。张风躺在床上,享受地

盯着眼前这香艳的场景,丝袜包裹下的臀肉和乳房仍然被绳子绑得挺拔凸起,随

着赵雪萍拖地的节奏上下左右地晃动着,同时赵雪萍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伴奏着。

虽然只是不大的一滩液体,换成平时的赵雪萍,估计1分钟就搞定了,但现在的

赵雪萍这样拖起来可着实是难受,肉穴被连续玩弄了这么久,还是酥麻酥麻的,

根本没有太大的力气夹紧拖把,而阴道早已湿滑得不成样子,所以来回拖地的同

时,等于是拖把柄在肏赵雪萍的肉穴,而且越肏越湿,终于拖了不到一半,拖把

就从赵雪萍阴户中滑落了下来。张风毫不客气地在赵雪萍美臀上抽了两鞭子,再

把拖把柄插入,赵雪萍只能咬牙忍着被拖把肏带来的快感,高跟鞋艰难地在地上

「蹬蹬」走着继续拖着地,终于在将近被拖把肏了10分钟以后艰难地完成了

「工作」。

张风拔出赵雪萍肉穴中夹着的拖把时,淫水早已绵绵不绝地涌出,拖把柄上

沾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水。「好啦,老师真乖,下边的淫水都快干成痂了,走

吧,给你洗白白去咯!」张风爱惜地拍拍赵雪萍的屁股,将自己再次鼓胀起来的

肉棒从身后插入赵雪萍湿滑的小穴,就这样押着绳捆索绑、面色潮红的赵雪萍去

卫生间洗澡去了,当然,赵雪萍的几个肉洞是要用张风的肉棒来亲自认真「清洗」

的……

7专属爱的印记

放暑假了,教育局三令五申不许补课,于是马上升高三的张风和赵雪萍竟意

外地得到一个完整的暑假。刚放假,张风回家住了三天,他跟父母去请了个假,

为了更好地学习,他要在学校住,父母当然是同意得紧,这宝贝儿子学习这么用

心,当然是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反对。赵雪萍一个人在家,没人捆她没人折

磨她也没人肏她,但第二天赵雪萍就觉得自己的肉穴骚痒难耐,浑身不自在,要

多难受有多难受,不禁觉得羞耻:难道自己真的是如此淫荡下贱么。

羞耻归羞耻,当张风推开门一进屋就把正在睡午觉的自己剥光捆绑时,赵雪

萍虽然象征性地挣扎扭动,绳子捆勒在肉体上那熟悉而屈辱的感觉却让内心觉得

无比充实和开心,阴户也很快地火热湿润起来。赵雪萍被反绑坐在一个椅子上,

嘴里满满塞着自己的内裤和肉色裤袜,两腿大张开分别拉向自己身体两旁捆绑固

定好,这样阴户就毫无遮挡完全地暴露着,张风也不客气,脱了裤子就一顿猛肏,

直把赵雪萍肏得死去活来却又被绑着一丝都不能动弹。

一番云雨后,张风从赵雪萍湿滑地阴户中拔出自己的肉棒时,淫水和精液已

经顺着赵雪萍的屁股沟流到了椅子上汇聚了一小滩,面色潮红的赵雪萍媚眼如丝

地盯着张风,恐惧和期盼并存地想象着这天才主人今天会如何玩弄自己——现在

的赵雪萍应付一两次的性交和调教已经是比较轻松写意了。

张风端来一盆热水,仔细地清洗了赵雪萍的阴户后,居然拿出了一把剃刀,

用剃须泡沫在阴户周围涂抹起来。

赵雪萍这才意识到这是要给自己剃阴毛,怪不得要捆成这样完全展开阴部的

姿势呢,剃阴对于赵雪萍来讲虽然觉得很羞,但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何况自己给

捆得跟烧鸡一样,只能红着脸乖乖就范。

泡沫涂好后,一会开始发热了,张风认真仔细地慢慢用剃刀将阴毛一点点地

剃掉,生怕伤到赵雪萍娇嫩的阴部,尤其是有些毛非常接近阴唇和肛门的,张风

像做手术一般小心翼翼地进行着作业。

张风在赵雪萍下体刮来刮去的让赵雪萍有一种非常奇怪而舒服的感觉,她眯

着眼睛,享受着阴部传来的阵阵骚痒,张风轻柔的动作仿佛小猫在挠她的阴户一

般,淫水很快就充盈了嫩嫩的肉洞,在张风完成工作的同时,淫水也终于从肉穴

中缓缓溢了出来。张风用舌头一下子舔掉了这溢出来的爱液,「啪」地在赵雪萍

阴户上轻轻拍了一巴掌:「骚老师呀,这都能流水呢。」赵雪萍只能红着脸不好

意思地扭了扭屁股以示抗议。

盯着眼前微微扭动的无毛的阴户,张风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赵雪萍的皮肤是

真的很好,剃完毛的阴户光滑细嫩,无毛的阴皋宛如光洁的白玉馒头,两片微微

发红的阴唇闭合在一起,也难怪,赵雪萍虽然年龄不轻,但除了最近,赵雪萍的

嫩穴一直都没有被大量肏过,张风轻轻地拨开阴唇,充盈着淫水的粉色的嫩穴晶

莹透亮,宛如一朵绽放的粉红花朵,往上,是如一颗鲜红诱人的樱桃般的阴蒂,

往下,则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被张风这般近距离观赏自己的性器,赵雪萍不

由有些羞涩紧张,小穴竟然一张一张地宛如婴儿小口一般。张风不由自主地凑了

上去轻轻地吻了起来,微咸的淫水舔在嘴里别有一番淫靡味道,舌头尽情地舔弄

着小穴内的嫩肉。

赵雪萍在张风这样的舔弄下几乎要发疯了,整个裆部绷得紧紧的,舌头在阴

户里的活动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刺激,此时她只想大喊大叫疯狂扭动来发

泄这快感,但嘴被堵得死死的,身体被绑得牢牢的,完全无法释放这难以言喻的

剧烈快感。当张风将她的阴蒂像吃葡萄一般咬在齿间吸吮时,赵雪萍身体剧烈地

抖颤着,被堵得死死的小嘴发出沉闷的喊叫声,两只小脚丫不停地摆动着,淫水

如泉水般涌出,阴精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宛如尿尿一般。

张风取来一支脱毛膏:「老师,这可是进口货,据说是非常安全的,但咱们

还是要小心点哦,先做个试验。」说着攃了一点在阴部旁,然后扔下仍然没从高

潮中缓过神来的赵雪萍,自己去里屋玩游戏去了。只过了一会,神思恍惚、精疲

力尽的赵雪萍居然就这样大开着脚被绑着睡着了。

张风打了一会游戏,过来查看脱毛膏是否过敏时,发现赵雪萍居然睡着了,

微微一笑,仔细检查过涂了脱毛膏的地方后,就继续去打游戏了。这脱毛膏是彻

底破坏毛囊的,但有的人会过敏,所以张风要先做试验,做试验需要1个小时

期间要注意观察试验处皮肤的情况。

强烈的尿意打断了赵雪萍的美觉,醒来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去

卫生间,只能辛苦地憋着。终于熬到张风过来,赵雪萍赶紧「嗯嗯呜呜」地向张

风表达着。

「嗯,测试很成功,可以使用啦!嗯?赵老师你说什么呀?」张风其实一眼

就看出赵雪萍想表达的意思,但还是故意装不懂调戏着赵雪萍。

赵雪萍只有头能动,于是就低头看看自己的阴部,然后再抬头向张风「嗯嗯

嗯」地示意,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充满讨好企盼地盯着张风。

「干嘛?刚高潮过又想要啊?老师可真是淫荡啊,这么想被肏哦,欲望太强

啦!」张风继续装。

赵雪萍也明白张风在逗她,但还是小脸一下子红了,干脆闭上眼,把头扭到

一边去,生气了。

张风绕到赵雪萍身后,蹲下身子从后边抱住赵雪萍的两条大腿:「好啦,不

就是要尿尿嘛,我来给老师把尿哦,呵呵,婴儿才有的待遇哦!」

赵雪萍心里嗔骂张风使坏,只能扭过头去,闭着眼睛。张风两只魔手慢慢顺

着光滑的大腿挪到光溜溜的阴户上,一边揉捏着饱满的阴蒂,一边抠弄着湿滑的

阴道,还时不时地在赵雪萍小腹上按一按。在这样的刺激下,赵雪萍没支持多久

就失守了,尿液从阴户中激射而出,由于憋得太久,再加上张风的刺激,居然划

了一道弧线尿了很远……

排尿完毕后,赵雪萍已经是满脸通红,依然紧闭双目扭过头,任由张风将脱毛膏仔细地涂抹在下体上。张风的大手温柔地来回摩挲,赵雪萍不禁舒服地呻吟

了起来……

再过了1小时后,张风用清水将赵雪萍的下体的脱毛膏清洗干净,脱毛后的

阴户光滑如玉,不像剃毛后摸上去还略有茬的感觉,望着眼前肥嫩多汁的阴户,

张风忍不住轻轻地亲了一口,赵雪萍被束缚的娇躯也随着轻轻颤抖了一下。

张风很庄重地拿出一张小小的纸片:「老师,这是一张最新高科技的纹身贴,

贴在皮肤上2小时后就会永久进入皮肤留下无法擦洗掉的图案。这是一个很漂亮

的字母「z」字,印在你的下体,用以标志你是我专属的心爱的女奴!」赵雪萍

听到要在自己下体留下女奴标志,虽然觉得羞耻难耐,但也没有挣扎反抗,她内

心对张风这个主人是非常喜爱的,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让她无比迷恋和享

受眼前这个少年的奴役和侵犯。

张风将纹身贴贴在了赵雪萍的阴蒂的正上方,也就是阴皋的偏下正中位置,

贴好后,涂上专用的药水:「老师,天色不早啦,你乖乖在这呆着,我去弄咱们

的晚餐!」赵雪萍无奈地扭扭娇躯,大眼睛调皮地白了张风一眼,心想我能不乖

乖的么,被绑成这个样子……

张风弄好晚餐,取出堵在赵雪萍嘴里早已被口水浸湿透的丝袜和内裤,一边

自己吃,一边喂赵雪萍吃,赵雪萍吃着张风喂来的东西,不禁觉得又好笑又心里

暖暖的,自己也不算年轻了,居然让一个小小少年喂自己吃饭,只是被绑成这个

样子下体完全打开,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和心情吃东西,吃了一点就不吃了。张风

也不勉强,自己吃饱了,拿来一杯水,喂赵雪萍喝下去,赵雪萍被折腾了这么久,

倒是早已口渴了,「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张风又拿来一杯,赵雪萍说自己不

要了,但张风一点都不客气,捏开她的小嘴就灌了进去,如此又灌了3杯水后,

才用丝袜和内裤再次把赵雪萍嘴巴堵了起来。

吃过饭后,张风一边看电视,一边调戏挑逗绑得跟烧鸡一般的赵雪萍,一会

揉捏奶子,一会抠弄阴户,直把赵雪萍弄得娇吟阵阵,小脸和胸脯都变成了绯红

色,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充满欲望地渴求地瞄着张风。就这样,终于等到两个小时

到了,张风轻轻地揭下纹身贴,满意地抚摸着阴皋上指甲盖小的黑色z字母:

「老师,以后你永远都是我的女奴啦,印记弄好了,该举行最后仪式啦!」说着

挺起早已粗又硬的肉棒猛地刺入了赵雪萍早已春水泛滥的肉屄中,一时满室春光

娇声旖旎……

张风给被肏得精疲力尽的赵雪萍松绑后,由于被绑了太长时间,手脚都麻木

了,由张风抱着扔到了沙发上,像一只洁白的小母猪一般趴在沙发上,全然顾不

上一片狼藉的阴户仍然在流出精液和淫水。让赵雪萍休息了一会后,张风把赵雪

萍翻了过来平躺着,从赵雪萍嘴里取出湿漉漉的裤袜,自己亲手给赵雪萍穿上,

湿透的肉色裤袜穿起来更加透明和光亮,尤其是裆部,由于阴户沾染着大量淫水

和精液,完全湿透的丝袜紧紧地裹着无毛的阴户,显得朦胧淫靡极具诱惑。

给赵雪萍穿好高跟凉鞋,看着一脸享受地躺在那里的赵雪萍,张风不禁好笑:

「爽够了没有啊老师,起来干活了!」

赵雪萍闻言娇羞地别了张风一眼,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出于本能地用双手

捂住自己的阴户和颤颤悠悠乱跳的奶子。

「老师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不管内心有多淫荡,总是这样一副害羞娇嫩的样

子,哈哈。」张风说着拿起了绳子。

这话说的赵雪萍不禁更羞红了脸,看到张风拿起绳子,很自觉地转过身去,

将双手交叉背在身后,任由张风将自己五花大绑起来,两只奶子也再次被绑得鼓鼓涨涨地挺在胸前,就这么站在当地,等待张风下一步处理的赵雪萍因为羞耻感

的刺激,娇躯已经很快又变得火热起来,赵雪萍不禁心里在暗问自己真的是一个

淫贱放荡的女人吗?

张风在赵雪萍两个乳头上各夹了一个夹子,夹子上挂着小铃铛「叮铃」作响,

再用两根细绳缠绕着乳头根部绑紧,然后下端挂上一个硬纸牌,上边用签字笔写

了「淫妇赵雪萍」五个大字,纸牌并不重,但还是将两只奶子拽得有些变形下垂,

赵雪萍低头看着自己奶子上挂着的五个极具羞耻性的大字,稍一动弹铃铛就发出

悦耳的「叮铃叮铃」声,不由觉得小脸火辣辣的烫,阴道里一股一股的暖流涌动

着。

「先把老师自己的尿液清理干净吧!」张风拿来拖把指着地上的尿水。

赵雪萍红着脸乖乖地撅起屁股,张风隔着丝袜将拖把柄插入赵雪萍湿漉漉的

肉屄,赵雪萍强忍着阴道内的剧烈刺激,用力地收缩阴道夹紧拖把,辛苦地半蹲

着身子撅着屁股艰难地拖着地,挂在胸前的纸牌随着奶子的摇晃而摇晃着,拖把

的进进出出使赵雪萍不时地发出痛苦而满足的呻吟声,和乳头的两只铃铛的「叮

叮当当」声奇妙而淫靡地交织在一起。

由于被张风灌了不少水,早已有了尿意的赵雪萍不幸再次失禁了,尿液沥沥

地从尿道一股一股地涌出,由于丝袜的阻碍,沿着大腿向下流淌,尿水浸湿了整

条丝袜,连丝袜脚都湿透后流在了地板上,给自己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俗话说一

回生二回熟,赵雪萍很快就用肉屄将地拖干净了,在完成工作的最后时刻,自己

蜜穴内的拖把的刺激也到达了顶峰,高潮的来袭让赵雪萍紧紧夹着拖把蹲在了地

上,娇躯剧烈地颤抖着,小嘴忘情地大声呻吟着,淫水顺着拖把喷涌而出,张风

费了好大劲才从赵雪萍屄里将拖把拔出来,在赵雪萍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老师真没出息,一个拖把都能把自己搞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赵雪萍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为情,奶子上挂着的「淫妇赵雪萍」五

个大字简直就是对此刻自己的最佳写照。

「辛苦啦,喝点水歇歇。」张风坏笑着端起水杯。

「啊,不,不,不要,呜,呜呜,咕咚咕咚,呃呜……」赵雪萍一看又

水吓坏了,可张风很麻利地捏住赵雪萍的小嘴,强迫她接连喝了好几杯水。

「老师要乖乖的嘛,下边流那么多水,上边不补充怎么行啊?」张风给赵雪

萍喂完水,满意地抚摸着赵雪萍微微隆起的羊脂般光滑的小腹。

赵雪萍羞红脸低着头直求饶:「主人,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老师不要谦虚啦,看你刚才生龙活虎那样,哪有点受不了的样子,今天咱

们为了庆祝印记成功,玩点刺激的吧!」张风用一个阳具口塞直接剥夺了赵雪萍

说话的权力,粗大的假阳具深深地插入小嘴里,赵雪萍的小嘴就只能发出嗯呜嗯

呜的声音了。张风将赵雪萍的裤袜褪到膝盖处,把两个无线遥控的电动阳具分别

插入赵雪萍的阴道和肛门,再将裤袜提起来穿好,这样丝袜包裹着阴户和屁眼,

电动阳具就不会掉出来了。

张风再用一根绳子捆在赵雪萍的小蛮腰上,绳索左缠右绕地将赵雪萍的阴户

和屁股紧紧捆勒住,最后绳子从腰后穿过阴户深深勒入屄中再从小腹处的绑绳下

穿出来,张风用力一拉,绳子就更紧地勒入到赵雪萍的肉屄中,将肉嫩的阴户宛

如分成了两瓣,然后张风就这样像牵牲口一般牵着赵雪萍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

满意地拍拍赵雪萍圆溜溜的大屁股,随手往裤兜里插上皮鞭:「好啦,乖乖小母

狗,咱们到外边溜溜去吧!」一听要这样子出去,赵雪萍吓坏了,拼命扭动着抗议挣扎,但张风用力一拉绳子,绳子紧紧勒住和摩擦着肉屄内的嫩肉以及阴蒂,

赵雪萍两腿一软,不得不踉踉跄跄地被张风牵出了门。

此时已经是夜晚10点多了,月光明亮,室外没有灯光也勉强能看清,寂静

的夜色中,赵雪萍乳头上的小铃铛发出的轻轻的「叮铃」声格外清脆。已经放假,

学校里只剩下一些不回家的住校生和学校的保安了,这个时间,学校里走动的人

就非常少了,尤其是张风的住处如此偏僻,遇到人的几率就很低很低了,所以张

风才决定冒险这样出来,不过即使如此,强烈的紧张感和刺激感还是让张风的小

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个不停,赵雪萍就更不用说了,整个娇躯都紧张地抖颤着,

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本能地尽量猫着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两腿发软,丝袜小

脚蹬着高跟凉鞋深一脚浅一脚地狼狈不堪地行进着。

张风就这样牵着踉踉跄跄的赵雪萍向学校操场走去,此时的赵雪萍别提有多

难受了,绳捆索绑着,身上所有肉洞都被塞着假阳具,乳头上挂着铃铛和写着

「淫妇赵雪萍」的纸牌,肉屄被绳子捆勒着,张风的牵拉使肉屄内的绳子紧紧地

勒着摩擦着早已勃起兴奋的阴蒂,虽然隔着丝袜,但那根可恶的绳子的每次抽拉

都会给赵雪萍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将绳子和丝袜都浸湿了,

夜风吹过让赵雪萍觉得阴户凉丝丝的,不禁更加羞耻难耐。

一路安全地来到空旷的操场上,二人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皎洁的月

光下,平整的跑道让张风放心地加快了步伐,像小母马般被牵着的赵雪萍只能

「嗯嗯呜呜」痛苦而快乐地呻吟着小跑起来,伴随着铃铛悦耳的「叮铃铃」声响,

赵雪萍被绑得挺翘的奶子和臀肉也欢快地跳跃着,奶子上挂着的「淫妇赵雪萍」

随着奶子左右上下地摇摆着,全身如此装备的赵雪萍此时走两步都够要命的,何

况这样小跑,各个敏感部位都被淫虐着强烈地刺激着,淫水源源不断地从小穴中

涌出,顺着大腿根逐渐将丝袜打湿。

跑到主席台时,赵雪萍已是香汗淋漓,皮肤微微泛红,每一步的小跑都极大

地刺激着自己同样「香汗淋漓」的肉屄,被绳子勒成两瓣的肉屄居然随着跑动的步伐开始「扑哧扑哧」地喷射着阴精,虽然有绳子和丝袜的的阻隔,仍然在狼狈

地小跑着的赵雪萍身后留下了斑斑驳驳的液体印记。

「老师今天高潮真多,给拖把肏得高潮也就算了,跑步都能跑高潮了,哈哈。」

张风调笑着不管怎么拉屄里的绳子都再拉不动的赵雪萍,高潮的冲击让她夹紧双

腿站在原地「呜呜呜」地吟叫不已,螓首轻摇,娇躯扭动颤抖着几近痉挛。

张风看看四周,看到主席台上平日升国旗的旗杆,猛然来了灵感,兴奋地直

接扛起还在享受高潮的赵雪萍走上主席台,来到旗杆下将赵雪萍身后的绳结挂在

挂国旗的铁钩上,一拉铁索,将赵雪萍双脚吊离了地面。赵雪萍痛苦地「哦呜」

一声,绳子因为身体的重力勒得更紧了,尤其是两只奶子,被勒得鼓鼓的,精疲

力尽的她只能无力地垂下脑袋,任凭张风处置。

张风将牵赵雪萍的那根绳子先打了个结,然后分成两股绕到后背交叉缠绕两

圈,再从肩膀上拉下来分别捆在赵雪萍两条丝袜美腿的膝盖上方,这样两条腿就

打开高高地吊在身体两旁,将一片狼藉的阴户完全暴露在这野外的夜色中。赵雪

萍虽然练过舞蹈,但两腿被这样吊在身前还是有些难受,穿着细带高跟凉鞋的丝

袜小脚扑腾了两下,却又牵扯了勒在肉屄中的绳子,刚刚高潮过的阴户异常敏感,

绳子和阴蒂的摩擦让赵雪萍「恩呜呜」呻吟起来,隐隐含着泪花的大眼睛无奈地

看着眼前的张风,心中娇嗔这小坏蛋今天是要玩死自己啊。「湿得不能再湿啦,就这样子晾晾吧」张风看着眼前这幅淫荡不堪模样的赵

老师,双手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抚摸揉捏起来,鼓鼓囊囊的奶子,沾满淫水的肉屄,

圆滚滚的屁股,光滑柔软的丝袜美腿,曲线优美的丝袜小脚,都没有逃脱张风魔

手的侵犯,直把赵雪萍撩逗得美目紧闭欲仙欲死娇吟连连。

赵雪萍正自陶醉享受时,「啪啪」拍在肉屄上的两巴掌让赵雪萍娇躯猛颤清

醒过来,张风坏笑着绕到赵雪萍身后,缓缓地拉动着铁索,将绑得如烧鸡般的赵

雪萍像升国旗一般慢慢顺着旗杆升了上去,赵雪萍害怕地扭动挣扎几下,却发现

只能扯动肉屄里的绳子刺激自己,就无奈地任由张风把自己升向高空,耳边传来

张风的调笑声「嘿嘿,升国旗咯,老师,上边风大,一会屁屁就晾干啦!」

赵雪萍被吊着升到旗杆顶端后,张风将铁索固定好,仰头享受地观赏着夜空

中那性感淫靡的美艳娇躯。赵雪萍被吊在高空由于紧张和害怕娇躯瑟瑟发抖,黑

漆漆的夜空,自己这幅模样吊在旗杆顶上,圆圆的月亮仿佛就在身旁一般,凉爽

的微风迎面拂来,湿漉漉的阴户凉飕飕的,淫液和尿液混合的味道一丝丝飘到赵

雪萍的小鼻子里,四周的亮着灯的高楼让自己有一种被示众的错觉,尤其是正前

方远处就是学生宿舍楼,赵雪萍从某个窗口清晰地看到宿舍内几个男生正光着膀

子在打牌,不禁更加害怕紧张,她怕极了自己这个淫荡下贱的样子被人看到,尤

其是被自己学校的学生们,想象学生们发现了吊在旗杆上的自己,争先恐后地趴

在窗户上指手画脚地观看自己淫荡模样的场景,赵雪萍不由地羞耻难耐,娇躯微

微颤抖着,阴户非但没有晾干,新的淫水又开始流了出来。其实赵雪萍的担心是

多余的,暗处看明处当然看得真切清晰,而在夜晚从明处看暗黑处,压根是不可

能看到什么的,所以张风才敢放心地将赵雪萍吊到旗杆顶上。

突然阴道和屁眼里的电动阳具开始了振动,对于此时早已被调教得如干材烈

火般的赵雪萍来讲,这无异于久旱逢甘霖一般,下体内部的强烈振动冲击着赵雪

萍的欲望神经,赵雪萍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奶子晃动着,铃铛叮铃作响,两只脚

丫不停地踢腾着,完全不顾肉屄里绳索被牵扯得隔着丝袜来回摩擦着像要爆炸般

发烫的阴蒂,淫水很快就大量地奔涌而出,顺着屁股沟从湿答答的丝袜上飘落而

下。

正在这要命时刻,操场入口处传来了脚步声,这一下子可把旗杆下的张风和

旗杆顶吊着的赵雪萍都吓得魂飞魄散,但又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入口距离主席台

只有短短50米的距离,脚步声很快就走进了操场,是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地

直奔主席台而来,张风只能躲到主席台后边的暗处随机应变,可就苦了赵雪萍了,

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忍住下体电动阳具带来的阵阵刺激,银牙紧咬着插在嘴里的

假阳具,哼都不敢哼一声,还好这大晚上的,如果不是刻意抬头仔细看,是不会

发现旗杆顶的淫靡场景的,张风极力地让自己镇定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着

如何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

这对小情侣是没有回家的住校生,听声音,张风和赵雪萍都是不认识的,应

该是低年级的,二人走到主席台边就在台阶上并排紧搂着坐下了,可怜这对小情

侣大半夜跑到操场来就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卿卿我我,偏偏头顶的旗杆上捆吊着

自己学校的美女老师,主席台后还藏着一个张风。

「吧唧吧唧」的亲嘴声很快响了起来,女孩很快就急促地娇喘起来。

「唔,呀,你真坏,讨厌。」

「这也叫坏啊,那我可真使坏啦。」

「嗯呀,坏蛋,不要脱我的凉鞋,啊……」「丹丹,你的腿真漂亮呀,尤其是穿上这种黑色的裤袜。」

「嘿嘿人家当然……啊,嗯哦哦,你坏,脱人家的丝袜干嘛?」张风听到这

里不禁暗骂:小骚货明知故问,当然脱了肏你了。

「丹丹,我们在这里爱爱吧。」

「不要!你真坏,欺负人家。」

「嘿嘿,你不愿意,那我可就要强奸你了哦小骚骚。」

「嗯呃,哦,啊,不要拿丝袜绑我,救命呀,人家从了你还不行嘛。」张风

暗笑,居然碰上同好了。

「哼,强奸嘛,当然要绑起来呀,丹丹你一定是故意的,自从咱们第一次后,

你每次都穿丝袜,是不是怕我没东西绑你哦。」

「哎呀讨厌,不理你啦。啊呀,不要脱我的内裤啊,我要喊救命啦!臭坏蛋

强奸我啊!」

「嘿嘿,那只好拿你的内裤把你的小嘴堵上了!」

「啊不要不要啊,裤裤好脏的,呀呃。呜呜呜,嗯嗯哦哦呜呜呜……」

「丹丹你真好,每次穿这么短的裙子,都不用脱的,掀起来就行,方便我肏

你呀。」

「嗯呜呜!」

「扑哧呼哧,啪啪啪……」

「哦嗯哦呜呜呜,啊呜呜啊嗯呜哦哦……」

张风听到这里,肉棒早已硬得跟铁一般,听人偷情居然都这么让人兴奋的。

赵雪萍就更不用说了,自己给绑得跟烧鸡一般打开腿将阴户完全地暴露着吊在旗

杆上,阴道和屁眼里还有电动阳具在振动,而自己学校的学生就在自己的屁股底

下玩sm捆绑做爱,听着二人羞人的对话,看着那男孩将女孩绑起来脱掉内裤肏

得死去活来的,赵雪萍只觉得小脸火辣辣的,娇躯越来越火热,下体被两根电动

阳具折腾得犹如翻江倒海般刺激得无法言喻,淫水无法控制地从小穴中涌出,要

不是有丝袜和绳子挡着,早已犹如银河落九天了,更要命的是张风给自己灌的那

几杯水,现在都转化成了尿水辛苦地憋着,但两根电动阳具不停地振动着,源源

不断的刺激让赵雪萍无法集中精力控制自己的尿道和膀胱,随时有失禁的可能。

终于,在看到男孩将女孩按倒趴在地上疯狂地肏到要高潮时,赵雪萍先高潮

了,尿水和淫水交织在一起洒落了下来,男孩和女孩都被溅到了,但幸好二人正

值翻云覆雨忘情之际没察觉。

男孩在女孩体内射精后,将被肏得软趴趴的女孩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同时

把女孩的内裤从嘴里掏出来。

「哦……老公,你太坏了,弄死人家了。」

「丹丹你的屄好湿好滑呀,嘿嘿。」

「讨厌,你又射在人家里边了,唉,还得吃药!」

「嗯嗯,我明天一早就去买。」

「老公你今天流了好多汗啊,我刚才感觉像雨点般落在我身上。」

「呃,没那么夸张啊,好像我也感觉有液体落到我身上,是不是下雨了?」

张风一听要坏事,情急之下使劲咳嗽了一声,这下可吓坏了这对小情侣,男

孩提着裤子拉上还被自己丝袜反绑着的女孩就跑,女孩的短裙迎风飘扬着,不时

露出没有穿内裤的屁股,张风还怕两人跑得不远不彻底,扯着嗓子喊:「二蛋,

那小妞刚才叫得真浪,咱抓住好好轮了她!」

眼看二人一溜烟跑出了操场,张风还不放心,又耐心地等了一阵,再摸到操

场门口确认二人早已跑得不知踪影后,才放心地回到主席台,将已被紧张、羞耻

和电动阳具刺激得高潮迭起的赵雪萍缓缓降了下来,降到合适的高度后,早已憋

得很辛苦的张风将赵雪萍肉屄里的两根绑绳拉起来撇到阴唇两旁,一把撕开湿透

的裤袜裆部,阴道内的电动阳具立刻带着一汪淫水掉了出来,张风也不多说,双手抓握住赵雪萍柔软又有弹性的两只大奶子,挺起肉棒「扑哧」刺进赵雪萍粉嫩

湿滑的小穴中,感受着赵雪萍温暖而蠕动着的阴道内壁的嫩肉,狠狠地抽插了起

来,赵雪萍嘴里和屁眼里插着假阳具,小穴被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暴肏着,被插

着假阳具的小嘴声嘶力竭地闷叫着,淫水如决堤般随着张风的抽插喷涌而出,两

只丝袜小脚绷得直直地颤抖着。当滚烫的精液爆射在赵雪萍阴道内的时候,赵雪

萍全身一阵痉挛,这已经是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

张风将赵雪萍从铁钩上摘了下来,将精疲力尽的赵老师抱在怀里坐到刚才那

对小情侣坐过的地方,一起休息了一会。看着地上刚才那女孩落下的高跟鞋和内

裤,张风不怀好意地拍拍赵雪萍的屁股:「老师,我们该回家啦。」

漆黑的夜,圣洁的月光下,一个绳捆索绑的性感女人在前边踉跄地抽泣着走

着,一个少年在她身后一手拉着拴在她后腰的绳子,一手时不时地用皮鞭抽在她

滚圆的屁股上,每一鞭子下去,臀肉被抽得一阵颤抖,女人都痛苦地含糊不清地

哀叫一声,胸前的两只大奶子颤抖着,「淫妇赵雪萍」的纸牌好像在说明这个女

人正在被游街示众,乳头上的铃铛「叮铃」作响,仿若牲口身上挂的铃一般。

这个女人正是被张风押着回家路上的赵雪萍,因为裤袜被张风撕破了,张风

怕伤害到赵雪萍的肉屄,就没再用绳子勒住肉屄拉着赵雪萍走,而是用绳子拉住

在身后用鞭子赶着走。

此时赵雪萍身上的装备有了新变化,阳具口塞去掉了,换成了那叫丹丹的女

孩的内裤,内裤有股淡淡的腥味,再加上刚才堵过女孩的嘴被女孩的口水浸湿了,

所以当张风将这条内裤强行塞进赵雪萍嘴里时,强烈的屈辱感和腥臭刺激让赵雪

萍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屁眼和阴道的电动阳具已经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刚才女

孩遗留下的两只高跟鞋,一只鞋鞋跟插入了赵雪萍的屁眼,另一只鞋比较厉害了,

整个鞋头插入了赵雪萍的阴道中,赵雪萍的肉屄虽然不像少女般紧致了,但也绝

不是那种松松垮垮的,还好这个女孩的脚比较小巧,鞋子也小巧,但即便如此插

在屄中还是将赵雪萍阴道撑得满满的,当然,插入赵雪萍体内的高跟鞋部分都被

张风套上了避孕套。赵雪萍强忍着巨大的刺激和痛苦叉开腿艰难地前进着,屈辱

的泪水不停地顺着脸庞滑落,同时淫水也从被撑开的小穴中不停地流淌着,不时

地滴落在地上,泪水和淫水,点点滴滴地记录着赵雪萍艰难屈辱地回家线路。

「啪」皮鞭重重地抽在赵雪萍丝袜包裹的屁股上,看着赵雪萍不停颤抖的诱

人的臀肉,张风想象着回家后将赵老师押进卫生间洗白白后用肉棒肏遍赵老师身

上的肉洞的场景,不禁心急难耐。「啪啪」连抽两鞭,张风亢奋地嚷着:「亲爱

的老师,让我们跑步前进吧!」

赵雪萍看到了家就在前方,一咬牙快步地小跑了起来,拖着张风向家奔去,

仿佛永远不会枯竭的淫水从插着高跟鞋的肉屄中一路喷洒开来……

8-直播调教

暑假的生活悠然而性福,师生二人如鱼得水,张风每天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

来淫虐赵老师,而赵雪萍不论肉体还是心灵都越来越享受并沉迷于这淫辱带给她

的快感。

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开着空调的屋子里凉爽舒适,赵雪萍有午睡的习惯,

按张风要求只穿着肉色透明的裤袜侧卧在床上作美人春睡图。张风在SM论坛里

逛着,看到版主置顶帖里SM爱好者VIP群有了2个空位,通知有意入群者速

度联系版主,这个群是用来让同好们交流Sm的,成员都是拥有娇奴美M的同好,

也就是说在群里可以欣赏到大量的同好们的SM作品。张风赶紧联络上了版主的

QQ,版主将他加入群以后,张风赶紧跟同好们打着招呼:「大家好啊,新人请

多关照啊。」

「呵呵,好说,按规矩,你得让你的女奴在群里来一段现场调教的视频直播,

然后我会发一个投票,如果你得到20张投票以上,就可以正式加入了,否则,

就只能请你出去啦。」版主跟张风介绍了入群的规矩。

「嗯,这个嘛,可以戴上面具的吧,露脸不好的。」

「当然可以,不过,不戴也没事,我们有个专用的视频室,视频会自动捕捉

脸部并打上马赛克的,你可以试试。」版主给张风发来一个链接。

张风试了试,果然,自己出现在镜头里,脸部就会打上马赛克:「那就不用

戴面具啦,戴着影响美观,我去准备准备哦,请稍等。」

「好的,我现在就开放视频室了,一群狼等着抢座位呢,只有50个名额,

好好表现哈。」

张风去卧室把还在睡觉的赵雪萍叫醒,两手轻轻地抚摸着丝袜包裹的浑圆屁

股和阴户,裤袜紧紧地包裹着光溜溜的阴户朦朦胧胧看不清却又格外让人觉得诱

惑,赵雪萍被摸得极其舒服,迷迷糊糊的还要赖床,张风坏笑着揪住赵老师两个

奶头就给弄起来了:「老师,快起来,赶紧打扮打扮,咱今天来个网络现场直播

调教!」

「啊????不要不要啊……不可以……」赵雪萍闻言吓得花容失色。

「放心啦,脸部自动打马赛克的,不会露脸的。」

「不行啊……太难为情了……求你了主人,你怎么弄我都行,不要这样被别

人看啊。」(责任编辑:

2

2「不要违抗我的命令!」张风冷下了脸。

赵雪萍眼看张风生气了,还是乖乖地选择了服从:「主人,我先去个厕所小

解一下好么。」

「哼哼,不行,憋着吧。内裤和奶罩就不用穿了,把这套衣服穿好。」张风

一边给赵雪萍找出要穿的衣服一边俨然在给赵雪萍上SM课程一般:「在人前被

调教和暴露,是SM的一项必修课程,快感会逐步战胜羞耻,让女奴的奴性在刺

激紧张中得到更高的升华。」

赵雪萍红着脸接过衣服,想到一会儿会被网上很多人看着被捆被虐被肏,而

且估计又得被失禁放尿,下体迅速地火热起来,小穴变得骚痒湿滑起来。

张风给赵雪萍找的是一套黑色套装,上身是黑蕾丝边肉色胸衣配半袖西服,

下边是超短裙,赵雪萍动作优雅地穿着衣服,一边小声嘟囔:「大夏天要穿这么

多么?」

「有空调又不热,赶紧穿吧,让那帮家伙感受一下顶级的制服诱惑!另外,

我可不想让老师露点给他们看。」

赵雪萍听着不禁有点羞,又因为张风对自己的爱护有点芳心暗喜,穿好衣服

后,再按张风的要求穿上黑色高跟鞋,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张风看得两眼放光

啧啧称赞:「老师你穿制服真是诱惑死人了,太美了,快去简单梳洗打扮一下吧。」

当略施粉黛的赵雪萍站在镜头前时,即便脸部打了马赛克,但视频室还是瞬

间被赵老师的美丽性感引爆了!

「哇塞,修罗(张风的网名)你他妈太有福气了,这么性感的女奴!」

「气质太好了,一定是高级白领!」

「我靠制服丝袜高跟,都是我的最爱,今天有眼福了!」

……

张风指挥着赵雪萍坐到电脑前,将丝袜美腿跷个二郎腿,裙子本身就短,一

坐下就更短了,再一跷二郎腿,丝袜包裹的浑圆性感的大腿便完美地展示了出来,

裙底隐约露出没穿内裤的PP。

「笑一个,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张风得意地命令着。

「大……大大家好……」赵雪萍难为情地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视频室的聊天内容飞速地翻动起来。

「哈,你也好啊美女,快把你的屄露出来给大家看看吧!」

「我日,修罗你太有福气了,请问这女奴可以让别人玩么,交换或者出钱都

可以。」

「我靠,太美太骚了,我忍不住要肏她啊!」

「不行了,我已经脱了裤子开始撸啦……」

「修罗还不快把她捆起来!!这女人身材太好了,太适合捆起来了!」

……

赵雪萍看着眼前这些淫秽不堪的聊天内容,感觉自己像在被展览一般,不由

觉得既羞耻又紧张,全身不自然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大家好,那我们就开始了哦!」张风说着用绳子将赵雪萍捆了起来,双手

交叉绑在背后,绳子绕过乳房上下勒紧,最后绳子从双臂和身体间再穿过收紧,

捆好赵老师后,张风就离开了,独自留下赵雪萍一个人对着摄像头看着电脑屏幕

上的聊天内容。

「嗯,修罗捆绑技术不错嘛,干净利落。」

「是日式捆绑啊,我喜欢,看她的奶子捆得多突出啊。」

「穿着衣服显不出身材来呀,应该把她扒光捆起来。」

「真期待修罗一会怎么调教这个骚货啊。」

看着满屏幕的污言秽语,赵雪萍小脸火辣辣的,自己不争气的小穴已经是春

水荡漾了,赵雪萍恨不得找条地缝藏起来,但又怕违抗张风的命令,只能乖乖地

被绑着坐在摄像头前让网友同好们看个够。(责任编辑:

3

3张风拿来一根粗竹竿,横着吊在房间中央。先调整了摄像头的方向对着竹竿,

然后将反绑着的赵雪萍押到竹竿中央位置吊了起来。

身体的重量使绳子紧紧地勒着赵雪萍的美肉,虽然隔着衣服,还是很吃痛的,

赵雪萍的小嘴并没有被堵上,但她不愿意在网友们跟前呻吟,所以紧咬银牙忍着。

张风将赵雪萍的短裙向上卷到腰间,将丝袜包裹的完美下体暴露出来,视频

室里自然是一片骚动,赵雪萍害羞地将头扭到一边,两条丝袜美腿下意识地交叉

紧紧并拢着。

张风展示了一小会儿赵雪萍的丝袜美体,拿来一套跳蛋,拉开裤袜,将粗的

长的插入赵雪萍的肉穴中,然后将赵雪萍的阴唇剥开把另一个小的紧压着阴蒂放

好,裤袜紧紧地包裹着赵雪萍的下体使大小两个跳蛋都不会掉出和移位,张风打

开开关,将开关别在赵雪萍的裤袜腰里。

跳蛋的震动让赵雪萍终于忍不住轻声娇吟起来,张风没有停顿,拿来绳子,

将赵雪萍的两条丝袜美腿紧紧地折叠捆绑起来,然后膝盖处的绑绳拉向脑后的吊

绳绑紧,这样赵雪萍丝袜包裹、放着跳蛋的阴户就完全打开来面对着摄像头,赵

雪萍被这样子捆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这次是面对着摄像头视频直播,强烈的

屈辱感让她格外感到难为情和刺激,淫水大量地溢出,打湿了紧贴着阴户的丝袜,

由于没有穿内裤,整个阴户的轮廓被淫水浸湿的丝袜勾勒出来,还好穿着裤袜,

再加上离摄像头有一定距离,看起来只是朦胧的,自己的性器不会被人看个清楚

明白。

张风脱掉了赵老师的高跟鞋,调整了吊绳的高低,让赵老师的两只丝袜脚蹲

在了横吊着的竹竿上,由于双腿被折叠绑着,所以赵老师的屁股也基本坐在了竹

竿上。有了竹竿这个着力点,吊绑带来的痛楚减轻了不少。张风用绳子将赵老师

两只曲线优美的丝袜脚最大限度地分开并紧紧地绑在竹竿上,这样赵雪萍的丝袜

肉屄就更完全地展现出来了。

张风拿着摄像头走近吊绑着的赵老师,从各个角度让同好们近距离地观赏着

淫荡性感的赵老师和她湿答答的阴户。此时跳蛋的折磨已经让赵雪萍越来越受不

了,尤其是阴蒂上压着的跳蛋,持续地震动摩擦让赵雪萍骚痒难耐,同时憋着的

尿也开始有决堤的兆头,赵雪萍的整个下体都崩得紧紧地,随着跳蛋的嗡嗡声,

赵雪萍再也顾不上矜持,紧皱黛眉,小嘴里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视频室里的聊天页面飞快地翻动着。

「不行了,我要射了。」

「苍天啊,能不能把她的裤袜扒下来,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她的肉屄啊。」

「我要撸出血了。」

「干嘛要脱掉裤袜!!这样子的朦胧美才够诱惑!」

「我想说,她叫的声音真销魂。」

……

张风得意地看着同好们的聊天记录,赵雪萍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

张风知道赵老师已经快扛不住了:「老师,给同好朋友们一个见面礼吧,来点圣

水,就放你下来!」

赵雪萍此时已被两个跳蛋折腾得欲仙欲死的,早已没有多余的力气憋尿了,

听到张风的话,知道今天逃不过,不如早点了结,咬牙一放松尿道,清澈透明的

尿液和着淫水奔涌而出,由于丝袜和跳蛋的阻挡,尿液像瀑布一般沿着竹竿和屁

股「哗啦啦」地流淌下来。现场直播放尿的屈辱羞耻让赵雪萍难为情地将头扭向

一边,但完全解放的膀胱让她觉得无比舒畅,排尿的过程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再加上跳蛋持续的刺激在此时让赵雪萍的快感瞬间爆发了,小嘴刻意压抑着「啊

啊」地低声喊叫着,淫水几乎是开始喷射出来,和尿液混在一起欢快地流淌着。(责任编辑:

4

4视频室里的气氛也达到了高潮,聊天内容几乎难以看清就刷走了。

这泡尿足足撒了1分多钟,可见赵雪萍憋得是有多辛苦了。等赵雪萍放尿完

毕,张风把下体还在滴滴答答掉落着尿液淫水的赵雪萍从竹竿上解了下来,同时

去掉了跳蛋,扶着瘫软的仍然反绑着的赵雪萍来到电脑前,张风让赵雪萍跪在地

上,自己则坐到电脑前跟同好们交流:「就到这里吧,希望大家今天看得开心哦。」

「不要结束啊,继续啊大哥。」

「太刺激了,谢谢修罗兄弟啊。希望以后还有机会看到。」

「对了,刚才我听到修罗叫这女人老师,难道是个女教师么?」

张风看到这里,对赵雪萍命令到:「老师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的职业吧,大

声点。」

高潮还未褪去的赵雪萍脸颊绯红,难为情地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

……我是一个教师……」

「那我是老师的什么呢?」张风继续调侃着赵雪萍。

「我的主人。」赵雪萍小声地回答道。

「另外呢?」

赵雪萍一愣,但旋即醒悟过来,红着脸答道:「我的学生。」

视频室里顿时炸了锅。

「修罗你太禽兽了,居然搞了自己老师,哈哈哈。」

「羡慕死了,怪不得看起来这么有气质。」

「还不快肏她,修罗你是柳下惠么?」

张风摸摸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淫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赵雪萍:「看来

得应同好要求,现场直播肏你咯!」

赵雪萍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反应,张风已经脱掉大裤衩,揪住赵雪萍的头发,

将肉棒插入了赵雪萍的小嘴里。

张风也憋了一阵了,再加上赵雪萍的小嘴里温软而湿滑,张风猛烈的抽插几

乎每次都直插到赵老师的喉咙口,赵雪萍的小嘴含糊不清地「哦呜嗯哦嗯呜呜」

呻吟着,想到一群网友看着自己小嘴被肉棒抽插,赵雪萍刚褪去高潮的身体

很快地火热起来,小穴也跟着骚痒起来,淫水如春泉般充盈起来。当张风猛地将

赵雪萍的头按住时,肉棒猛地颤抖几下,「扑哧扑哧」地将浓烈的精液尽情地喷

射在赵雪萍的小嘴里,精液太多,一部分从赵雪萍含着肉棒的小嘴的嘴角溢了出

来,赵雪萍自觉地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并不停地用香舌舔弄着还插在自

己小嘴里的肉棒。张风射精后让肉棒在赵老师嘴里又享受了一阵香舌的温存才拔

出来,带出来一汪口水与精液,小嘴得到解放,赵雪萍反绑着跪坐在地上喘着气,

这一通小嘴里的爆肏着实让她很消受。

张风跟看得如痴如醉的同好们道了声别,然后关掉了视频,押着反绑着的赵

雪萍来到卫生间:「老师辛苦啦,来个鸳鸯浴吧!」

赵雪萍红着脸不作声,张风给她松了绑,然后将她扒了个精光,沾满淫水和

尿液的裤袜也脱下来,白皙娇嫩的美丽胴体让张风看得有些冲动,将赵老师的娇

躯按在墙上狠狠地揉捏挤压着,直把赵雪萍弄得娇吟连连时,张风停下手离开了,

扔下意乱神迷的赵雪萍靠在墙上。

张风拿来一套皮革束具给赵雪萍穿戴上,黑色的皮带紧紧地地束缚着赵雪萍

的诱人胴体,两只奶子被勒得鼓鼓的挺在胸前,双手被交叉反铐在背后。张风准

备了一盆灌肠液,让赵雪萍弯下腰撅起屁股,将灌肠器胶管慢慢地插入赵雪萍的

肛门大约10厘米。肛门被插入胶管的过程中,赵雪萍皱着眉头忍着痛楚,当张

风捏着胶球将灌肠液一股一股地灌入赵雪萍的肛门时,赵雪萍忍不住「啊啊」地

呻吟起来。

被灌入不知道多少灌肠液后,赵雪萍的小腹微微隆起,腹内咕噜噜翻江倒海(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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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般,赵雪萍实在受不了了苦着脸哀求着张风让她去排泄,张风还是拒绝了她,

让她又煎熬了几分钟,刚拔掉管子,赵雪萍顾不上喊疼,即使被反铐着,仍然飞

快地跑向马桶,也顾不上张风还在跟前了,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排泄的快感和羞耻让赵雪萍脸蛋红彤彤的,张风等赵雪萍排泄完,就把她拖

回原位继续灌肠,如此反复了3次,赵雪萍肠内的脏污排泄得干干净净,最后一

次张风给赵雪萍灌入大量的灌肠液后,一拔掉管子,赵雪萍一下没忍住,屁眼射

出一条清澈的水带。

看赵雪萍被灌肠灌得有些体力不支,再加上卫生间地滑,张风怕赵雪萍控制

不了平衡摔伤,就解开了她双手的束缚。张风躺在地上,让赵雪萍的肉屄对准肉

棒蹲坐下来,肉棒「扑哧」一声深深地插入赵雪萍早已火热湿滑的肉穴,强烈的

快感让赵雪萍「哦」的一声长叫,屁眼一放松,清澈的灌肠液就喷洒了出来。张

风抓住赵雪萍的两只奶子,让赵雪萍上下地运动起来,随着赵雪萍湿滑的肉屄上

下套弄擎天柱一般的肉棒,灌肠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在肏屄、排泄以及乳头揉捏

的三重刺激下,赵雪萍双手紧紧地抓着张风宽阔的胸脯,小嘴忘情地发出销魂的

阵阵淫叫声,淫水如决堤洪水般从蜜穴中随着肉棒的进出涌泄而出。

张风一只手伸到赵雪萍阴户撩拨揉捏着勃起的那颗樱桃般的阴蒂,这下子赵

雪萍再也承受不起,尖叫一声,淫水和灌肠液稀里哗啦地不受控制地喷洒着,娇

躯剧烈颤抖几下,向前扑倒在张风的胸膛上娇喘连连。

张风让被高潮冲击得瘫软的赵雪萍趴在地上,自己则来到了赵雪萍的身后—

—张风还没有射精,赵老师灌洗得干干净净的菊花不能浪费了。

肉棒插入狭窄紧致的后庭,虽然有甘油的润滑,赵雪萍还是不禁疼得喊叫起

来:「啊……主人……救命啊……饶了我吧……啊……」

张风也不敢大肆抽插,将肉棒慢慢地插入和抽出,温暖的肛肉紧紧地包裹摩

擦着肉棒,让张风倍感刺激和兴奋。赵雪萍只觉得肛门被肉棒撑得慢慢的,痛楚

夹杂着难言的快感环绕在自己火热的娇躯内,已经拉得什么都没有的肛门在肉棒

的抽插下有强烈的便意,仿佛想要向外喷发什么般,却被肉棒紧紧堵塞着,被堵

压的感觉全部通过小嘴的喊叫呻吟释放着。

慢慢抽插了一会,张风感觉到赵雪萍的肛门肌肉逐渐放松了,就慢慢加快了

抽插的节奏,粗大的肉棒「呼哧呼哧」地在雪白的屁股后进出着,赵雪萍被肏得

连哭带叫,肛门火辣辣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当张风滚烫的精液射在赵雪萍菊花深处,将肉棒拔出时,又射了几下,射在

了赵雪萍肥嫩白净的屁股上,肛门因为肉棒的插入一时还闭合不了,精液缓缓地

从菊花中流淌出来,乳白的精液将赵雪萍肥嫩性感的绝美下体装点得更加淫靡诱

惑。赵雪萍白皙细嫩的像母狗般趴在地上的美丽胴体剧烈地抖颤着,小嘴大口大

口地急促呼吸着,肉屄内外淫水交织泛滥,一阵工夫,自己全身三个肉洞被肏了

个遍,赵雪萍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酥软得宛如棉花一般,回过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

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张风。

张风解下赵老师身上的束缚带,打开淋浴,温柔地给赵老师洗了个澡,自己

也一并冲了冲,在洗澡的过程中,张风温柔的抚摸和揉搓让赵雪萍绵软无力的娇

躯又变得火热起来,当张风将她放在床上让她休息时,赵雪萍勾人魂魄的温柔眼

神差点让张风忍不住再对她大肆鞑伐一番,不过张风还是强忍了下来,一是刚被

灌肠肛交过的赵雪萍实在不适合再承受一次暴风雨,再则是自己连开两炮也多少

有些力不从心了。(责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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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安顿好赵雪萍后,张风回到电脑前,同好们针对他的视频直播的投票已经结

束,居然获得了满票通过,也就是张风今后就是这个VIP群的正式成员了,张

风饶有兴趣地翻看着群里成员发布的各自SM作品,真可谓环肥燕瘦百花争艳,

各种风格各种口味的作品让张风看得极为兴奋。

同时,张风的QQ收到了大量的私信,很多都是希望能一亲自己的女奴赵老

师香泽的,有提出付钱的,有提出交换的,不少还附带了自己拿来交换的女奴照

片。不过张风都没有理会,他选择了沉默潜水。一是网络中各种不确定不安全的

因素太多,更重要的是,他从没有视赵老师为一个玩物,可以随便拿来和别人交

换,更别提让别人去玩弄了,更多时候他觉得赵老师更像自己的玩伴。张风很感

激上天赐给他这样一个极品的女人,他内心里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性感美丽

而又单纯可爱的奴隶女教师。

一条不一样的私信吸引了张风的注意力。

「修罗您好,刚才瞻仰了您的大作,非常震撼,您的女奴身材气质都太优秀

了,可以想象容貌也一定是极好的,我是XX网站的站长老K,我和咱们Sm爱

好者圈子里几个合得来的同好准备举办一次SM文化节,目前文化节的进程、规

模、场地、节目什么的都已经确定好了,我们付出了极大的人力和物力以确保文

化节的顺利正常进行。我自己手里有不少的模特,但我还是希望能找到更优秀的

模特来参与表演。我非常想邀请您和您的女奴来参加此次盛会,如果您的女奴愿

意当模特参加表演,我们不但不会收取您任何的费用,而且会付给您数目可观的

一笔报酬。希望您考虑下,我给您邮箱发送了此次文化节的具体事宜和情况,请

过目。」

张风知道这个老K,是SM界的一位名人,创办了最火的网站社区,而且开

了一个实体会所,拥有一些固定或流动的SM模特,他要开办Sm文化节还真是

有绝对实力和声望的。

研究了下老K发给他的邮件,张风了解了更多的细节,对这个文化节很是有

兴趣,届时表演全部使用女绳师和女S,所有女S和女M都佩戴面具眼罩,禁止

拍照和录像,雇佣大量保安维持现场秩序,这些规定都消解了他不少的顾虑。

想象着赵雪萍在舞台上在众目睽睽下被捆绑调教的场景,张风不免有些意动,

内心不禁火热起来……

自己都感觉强大-0-复制功能原来可以这么用很长的文自己都没有看完只看了1-6

为了升级为了升级不要删帖--

嚣张情妇

第一章发情

就是你,

第一眼就知道,

今生只有你,

能打动我冷漠的心。

卫启念,今年十五岁,最喜欢念书、游泳,最讨厌女孩子。

从国小一年级起,他就是资优生的最佳典范,配上俊朗的外貌、瘦长的身形,常惹来许多小女生的真情告白,但却严重地打扰了他孤芳自傲的清静。

他鄙视那些小女生老是像麻雀一般的吱喳乱叫,也痛恨那些阿姨和女老师抱着他乱亲,他相信,所有的女人都是恶魔的化身。

上了国中,他多了一个外号叫酷哥王子。

醋酸的他自从入学后,功课、才艺和体育都表现优异,早就是全校注目的焦点,但他对女孩更是出了名的冷淡,即使只是说话靠近些,都可以感觉到他的不耐烦。

也因此,在该发情的青春期中,他竟连一次心动的感觉也没有,更别提什么纯纯的初恋、淡淡的感伤了。

以第一名毕业的他,早就甄试上某明星高中,暑假过后就要离家去求学。学校早就停课了,在这段前后衔接的空富期,他在家闲得发慌,只有以念更多的书、游更多的泳来消磨时光。

不过,从七月一日起,他平静无波的生活却有了小小的变化。

命中注定的那个早晨,卫启念一起床就觉得不大对劲,说不上是哪里怪怪的,仿佛有种好像外星人就快要来占据地球的恐慌。

神经!他一边使劲刷牙,一边对着镜里的自己摇头,都已经到了每天得刮胡子的年纪了,还会为一时的预感而心神不宁,未免也太不成熟、太不理智了呢!

背起背包,他准备出门去游泳,运动总是能让他忘记烦人的琐事,反正累了就不会多想了。一走下楼,他却看见客厅里有客人。

启念啊!你过来,这是隔壁的杨爷爷和杨奶奶。王心怡招呼着自己的儿子。

卫启念虽然不算活泼开朗,倒也还懂得礼貌两字,点个头喊道:杨爷爷好、杨奶奶好。好!好!杨爷爷和杨奶奶都呵呵地笑着,这少年看起来相貌堂堂、英气焕发,让人一看就欣赏。

卫启念目光一转,发现在这两位老人家之中,还坐着一个小女孩,一个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小女孩。

卫启念讨厌所有娇娇柔柔的女孩,总觉得她们恶心又做作,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有如天使一般的小女孩,确实有让人屏气凝神的本事。

一头乌黑滑溜的长发,一双波光荡漾的大眼,还有那张粉红色的小嘴,尽管看起来还年幼稚气,但未来的美丽肯定是无可限量的。

祸水!卫启念心里忽然浮现这两个字。

这是我们的孙女,她叫雨甜,很可爱吧?她这个夏天要在我们这儿度假。杨奶奶一脸得意的笑,深深以自己的孙女为豪。

雨甜?多可笑、多夸张、多稚气的名字!但是,却莫名其妙地非常适合她,有如天使船的容颜,就该配上甜美无比的名字。

只不过,这世界上多的是名不副实的例子,卫启念又暗暗在心中加了一句。杨奶奶转向孙女道:小甜甜,快喊卫哥哥!卫哥哥好!雨甜听话的娇声笑道。

那声音、那微笑、那眼神,让他心中油然生起一股不祥之兆,就像是猎物被错人盯上的感觉,说不定……说不定他会栽在这个小女孩的手上。

冷不防地,他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寒颤,他立刻命令自己要严加戒备。

因此,对于雨甜的招呼,他只是轻轻一点头。

王心怡又开口道:启念,雨甜今年要上小学了,学校给她发了一大本暑假作业,你可要好好帮帮她!什么?卫启念听了不禁皱起眉头,竟要用他天资过人的脑袋,去帮助一个幼稚园的毕业生?这岂不是大材小用、暴胗天物吗?

谢谢卫哥哥。雨甜又甜甜的喊了一声,在他做出反应前,先下手为强。这小女孩……似乎不太简单,卫启念才楞了一下,杨爷爷和杨奶奶也开口道:那就麻烦你了,多谢多谢!眼看情势已定,卫启念也懒得拒绝,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孩会有什么表现,她的内心是否真像外表一样纯真无邪呢?

还有,自己那从未有过的奇妙预感,到底会不会成真呢?望着那张精致有如娃娃的小脸,或许有值得放手一搏的价值。

暑假总是如此漫长,当白昼和夜晚的脚步缓缓交接时,天空特别蓝,夕阳特别红,就连月光也显得特别柔和。

白天时,蝉声依旧病狂,骄阳依旧火辣,卫启念原本平静的生活,却完全被打扰了,只要他到哪儿,雨甜就会跟到哪儿。

面对这么一个小女孩,动不动就闪着泪光或吸着小嘴,或微笑得像个天使,一向冷若冰霜的他,似乎也没办法对她发火。

每天下午在书房里,他必须要一题一题的教她算数学,那些最简单的数字和算式,却让雨甜皱起了小脸。

我好讨厌数学幄!雨甜闷闷的放下铅笔,不想写了。

快写。他坐在一旁翻着自己的书。

她拉拉他的手臂,卫哥哥,你帮我写嘛!她竟敢碰他?但他竟然不觉得讨厌?他全身僵硬的说:不可以。被他如此冷淡的拒绝,雨甜的声音立刻硬咽起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我没这么说过。他心头一紧,因为她那哀怨的表情,竟让他有不舍的感觉。

哼!反正你就是讨厌我,你都不帮我写数学作业,我是没人要的小孩!她转过身去,十足十的小女人脾气。

他合上手中书本,好吧!我再教你一次。不要!她甚至狂起来了。

不要就算了。他的脾气也来了,站起身就要离开。

但就在他走出书房前,一个委屈的、撒娇的、可怜兮兮的声音又拉住了他的脚步,卫哥哥,你不理我了喔?卫启念在心中四口气,又转过身来,看她红着一张小脸,眼里都有泪光在打转了。怎么办?他问着自己,他怎么会像个初恋的少年呢?事实上,他也真的是个少年,只不过,他从没想到目已初恋的对象,会是个小他八岁的女孩。他再度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痛苦,只得投降道:别闹脾气了,我再教你一次。嗯!谢谢卫哥哥!她嘟着嘴点点头。

好不容易做完了数学,卫启念还得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写出中文字,这种感觉真像是保母或奶妈之类的。

一做完功课,雨甜就牵起他的手说:卫哥哥,带我去玩嘛!以前从没有一个女孩胆敢牵他的手,他不知道女孩的手是这么小、这么软的,深怕自己用力一点就会弄伤了她。

对于这样一个#39;幼儿#39;兼#39;女孩#39;,他似乎没有什么正当理由放开手,毕竟,要是把她搞丢了,他可也不好过。

两个人玩遍了镇上的每一处,他们最喜欢的地方是一棵大榕树,每次卫启念都得抱她爬上去,两个人就坐在粗厚的枝干上,吹着凉凉的夏日之风。

雨甜有时会说起她家里的事情。我们家一直都在搬家,我爸爸和我妈妈也老是在吵架,我不喜欢跟他们在一起,我比较喜欢爷爷和奶奶。是吗?卫启念环着她瘦小的肩膀,以防她不小心跌了下去。

风好凉,午后好静,这片刻好像成为永恒,他隐约可以预料到多年后,他一定会报怀念这一刻。

幽静中,雨甜忽然冒出一句话来,卫哥哥,我长大以后要做你的新娘!他的心头猛然震动一下,可脸上还是维持平静无波,新娘?你知道新娘是什么意思吗?加道啊!她甜甜地笑着,就是每天跟卫哥哥在一起,你当爸爸,我当妈妈,我们都不要吵架,也永远都不分开。那稚嫩的声音、天真的眼神,一下子就让他心醉神迷了。

你还这么小,长大以后真的想做我的新娘?他摸摸她的头,绽开宠溺的笑,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想像起那幅画面来了。

你不相信?那我们来打勾勾!她嘟起嘴,伸出小手。

他只迟疑了几秒钟,就被她期待的表情打败了,慢慢地伸出大手。

唉!注定就注定吧!就算要栽在她手里也罢,无论如何,他就是不能拒绝这样的她,不能拒绝这天使的邀约、天堂的召唤。

小指勾着小指,眼神交会着眼神,时光仿佛在此停驻,这就是卫启念的初恋,十五岁少年的青春,他爱上了一个刚满七岁的小女孩。

再怎么漫长的暑假,也有结束的时候,再怎么想要挽留的时光,也会被风吹走。

当雨甜要离开小镇,回到爸妈家去的那一天,卫启念一大早就醒过来了,昨晚是他第一次失眠,他一边慢慢刷牙,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明白自己恋爱了,因为他看起来就像个快要失恋的男孩。

在杨家门口,雨甜穿了一身白色蕾丝的小洋装,纯洁美丽得让人赞叹。

杨爷爷和杨奶奶叫了一辆计程车要亲自送孙女回去,而卫家夫妇也来送行。伯伯、伯母,谢谢你们的照顾,我要回去了。雨甜很有礼貌地道别。

真是个小甜甜,可爱极了,以后要常来玩喔!卫昌年和王心怡都很喜欢这个小女孩,尤其是她竟能亲近卫启念,这更让他们对她敬佩不已。

雨甜又转向卫启念,卫哥哥,我要走了,我会想你的。这大眼、这长发、这柔柔的声音、这爱发脾气的小女生,真的就要离他而去了!卫启念第一次了解心痛的感觉。

这是我的电话、地址,你有空要记得写信给我。卫启念把一张纸条交给她,虽然他也不能肯定这个七岁的小女孩是否会记得他。

嗯!我一定会的。雨甜用力的点头。

就这样,雨甜被爷爷和奶奶带上了计程车,隔着透明的车窗,她的小手轻轻挥动。卫哥哥再见!再见!再见……卫启念不断的挥着手,直到那辆计程车消失在转角处,仿佛他心头的某一处也被带走了,他隐约了解到,从此以后,他不会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但谁也没看到,雨甜转过头去时,偷偷挤眉吐舌的调皮表情。

匆匆,太匆匆,十年光阴,似水流去。

卫启念秉持着一贯的优秀表现,求学途中连连跳级,二十岁就念完硕士,服完两年兵役之后,就任F大商学院的助理教授,现在他只要要修完博士学位,多发表几篇论文,就可往副教授的位子前进。

然而,就在他二十五岁的这一年,他一帆风顺的人生有了小小的变化。

六月中的一天,阳光强吻大地,微风阑珊无力,但在F大的研究室中,强劲吹送的冷气隔绝了炎炎的暑气。

卫启念安静地坐在桌旁,等着他的恩师李政源看过他的报告,他有信心可以用这篇论文通过博士班的笔试和口试。

但李政源一开口,却是别的话题,启念,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卫启念从书本中抬起头来,是,老师请说。咳!是这样的。李政源似乎有点脸红,你……你师母快生了。恭喜。卫启念丝毫不动声色,虽说以老师五十岁、师母四十五岁的年纪,这消息听来不免突兀了些,但他绝对不会有任何不当的反应。

嗯……谢谢。李政源喝了口水,对眼前这杰出又冷静的学生,他有时还真感到手足无措。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卫启念淡淡的问。

怀孕生产这件事倒是不用,我们都有好几次经验了,哈哈……李政源于笑了几声,又尴尬地停顿下来,不过,你师母她在一家私立高中任教,现在没办法去上暑期辅导班,所以才想请你帮忙……要我去教书?卫启念仍然没什么表情。

呃!是的,只有二十堂数学课而已,还有负责监考。改考卷、算成绩,这对你来说一定很简单的。李政原殷勤地劝说着,唯恐这位高材生会拒绝。

不料,卫启念只是淡淡地说了声,好。啊?你说什么?李政源一时之间难以相信这结果会来得如此顺利。

我说好,我很乐意帮老师和师母的忙。李政源惊喜地跳了起来,紧握住卫启念的手,太好了,你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谢谢!谢谢!卫启念微微一笑,这些年来受到李老师的多方照顾,也常吃到师母的家常菜,他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毕竟,短短的一个暑假,又能发生什么了不起的事呢?

私立镇修高中上午九点半,戴着墨镜的卫启念停好车,快步走进教职员办公室,夏日的阳光太刺眼,他不习惯,也不喜欢。

办公室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他很快就找到了师母陶俐青的座位,桌上摆着一堆课本、教材、手册,还有一份文件交代所有需注意的事项。

卫启念看也不看一眼,那些简单的课程,他闭着眼睛也能教。

当当!十点整,上课钟响了,他从容地站起身,拿着课本往门外走去。热浪在走廊上肆虐,如果铁窗此时开始融化,他也不会感到惊讶。

他走进二年忠班,见十几个男女学生趴在桌上,老旧的电扇吃力地晃动着,散发出来的凉意却只让人感到昏昏欲睡。

起立……一个学生有气无力的喊道。

用不着了。卫启念立刻制止,他不需要这一套,他不是他们的老师,他们也不是他的学生,彼此不过是一个暑假的过客。

他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是卫启念,这个暑假,由我来教数学。这就是他的自我介绍,简单俐落,像是彼此毫无牵扯。

然后他打开课本,照本宣科,在黑板上写下一行行的公式,至于底下的学生是清醒或作梦,他并不在乎。

上课上到一半,一个看起来很老实、很紧张的男生举手道:老师,我……我下课要交出席表,可不可以请你先点名?原来还有这回事!卫启念放下粉笔,随手拿起点名极喊道:邢之翰、卢锦被、陈燕真、郭宏吉……随着这样平淡的点名声,一只又一只疲软的手举起,学生们热得连喊有!的力气都没了。薛少奇、赖盈志、杨雨甜……点到最后一个名字,卫启念却愣住了,这是同名的巧合,还是命运的重逢?

他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等着那只小手举起,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却没有任何回应。杨雨甜?他又喊了一次,体温又增高了一度。

几个学生喧闹起来,有的丢小纸团、有的低声呼唤、有的猛摇桌子,就是为了叫醒最后一排的那个女孩。

吵什么啊?一个呢哝软语的声音响起,闻声,卫启念的双腿竟然在发抖。雨甜,老师在点名了!点名?什么时候上课啦?终于,那张小脸抬了起来。

霎时,卫启念被一种至高无上的幸福感包围住,盯住那和当年同样的晶莹大眼、雪白肌肤、粉嫩双唇,那就是她,那就是杨雨甜!这十年的光阴,让她出落得更亭亭玉立,像朵初绽放的玫瑰,他的雨甜长大了!

已经上课好久了,你还睡成这样,老师在叫你了!一旁的薛少奇低喊道。哦……雨甜懒懒的举起手,有!好,就这样,我们继续上课。卫启念放下点名板,转过身去继续上课,好借此隐瞒他心中的暗潮汹涌。

雨甜,他的初恋、他的天使、他唯一的心动,曾在十年前的暑假结束时,离开了他的生命,却又在十年后的暑假开始时,走进了他的未来。

看来雨甜并不认得他,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命运终于让他们重逢了!她和十年前一样,还是不喜欢数学,而他也和十年前一样,将会为她解决这个难题。上午有两堂数学课,学生们在催眠大法的笼罩中,早已频频点头、连连敲桌了。

在下课前二十分钟,卫启念宣布要举行随堂考,就考今天上课的内容。

天啊……所有的学生都发出哀嚎,他们已经可以预见那悲惨的结局了。考卷一发完,卫启念站在讲台上监考,果然不出所料,学生们都愁眉苦脸,甚至开始交头接耳、东张西望。

因此,他立刻又警告说:作弊被抓到的人,可以直接回家,不用上辅导课,也不用参加补考。这一招够狠!要知道,这群学生会乖乖的来上课,就是希望老师能恩赐一些考题,才能在补考时低空过关,不然他们可就升不上高三了。

但着到这位新来的代课老师,一脸冷傲、目露寒光,根本就是那种不近人情的酷师典型,大家也只好乖乖认命了。

唉……学生们纷纷叹气,专心在自己那张天书般的考卷上。

卫启念就这样控制住了情况,毕竟,他多年来当助教和家教的经历,可不是白白混来的。但是,当他望向最后一排时,却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雨甜竟然趴在考卷上,连笔也没拿起来,就睡得那么明目张胆!

卫启念慢慢走到教室后方,其他同学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们这会儿可是自身难保呢!卫启念已经站在雨甜面前了,然而,她还是睡得很香。很甜,仿佛正在作一个美梦呢!这丫头,也未免太过分了吧!看着她单纯无邪的睡脸,让他有些舍不得,但此刻,他的身分是老师,他有权利,也有义务把她叫起来。

杨雨甜,你写完考卷了吗?他拿着书本,重重的敲在她的桌上。

那一声重响,让雨甜皱着眉头醒过来,拜托!是谁在鬼叫啊?昨晚打工到那么晚,现在她只想睡觉,吵醒她的人都不可原谅!

睁开眼睛一看,这个看起来聪明得要命的男人是……是谁啊?

你是谁?吵什么吵?雨甜不耐烦地说。

卫启念双手抱在胸前,以最冷、最沉的声音道:刚刚我就自我介绍过了,我叫卫启念,是数学科的代课老师。哦!雨甜应了一声,又趴下去继续闭上眼。

目无尊长?好大的胆子!他又拿书敲了桌子一下,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继续睡。

杨雨甜!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写考卷。他稍微提高了音量。

干嘛啦?雨甜翻了翻白眼说:就没有一题会写嘛!反正我不吵也不闹,睡觉也不行啊?识相点嘛!不过是暑期辅导课而已,那么认真有奖金拿吗?吱!

这狂妄的态度、不屑的表情,真是当年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吗?十年会让一个人改变得如此彻底吗?这简直有天使和魔鬼之别!

卫启念强压下心中的震惊,沉声道:不会写?也不想写?那你可以滚了。希罕啊?滚就滚!雨甜没有任何迟疑,抓起书包就站起来。

补考时,你也不用来了。卫启念淡淡的威胁道。

这菜鸟老师,狂个什么劲儿?没听过她小甜甜的大名吗?竟敢动到她的头上来!

雨甜哼了一声,我乖乖来上辅导课,是你赶我走的,可惜参加补考是我的权利,我要来就来,你也拿我没办法!好刁钻的一张小嘴,他唯一能想到堵住她的方法就是强吻,可惜这地点不太对。

你可能忘了一件事,考卷是我改的,分数也是我给的。雨甜还是不为所动,对上了他的视线,吐着舌头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终究还是邪不胜正,咱们走着瞧!语毕,她就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

秀发摇曳、柳腰纤纤、玉腿修长,那背影当真是美丽极了,卫启念着得出来他的小雨甜长大了,不过他也明白,他得教会她成人的道理!

由于雨甜的离去,学生们不禁议论纷纷,心情浮躁。

卫启念双手插在口袋中,冷冷的说道:想走的人可以跟着她走,学校会发给你们高中肄业的证明文件。这话就跟超强冷气一样,所有的学生立刻感到寒意袭上心头,赶紧低下头去奋战了。

第二章专宠

好想独占你,

独占你的笑,

独占你的气味,

独占你的吻,

甚至--独占你的一生

凭着师母陶俐奇亲笔所写的学生手册,卫启念开车来到了雨甜的住处,那是一条狭窄的小巷子,路边停满了机车和脚踏车,看来有不少学生在此租屋。

陶俐青对学生的状况记录得很详细,也说明了雨甜的家庭状况--父亲经商失败逃往大陆,母亲再嫁到台中去,祖父去世,祖母中风住院。

换言之,十七岁的雨甜必须自立更生,担起一切责任。

或许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让她格外的叛逆不驯吧!卫启念试着为她找借口,否则,他实在难以对她的改变感到释怀。

傍晚六点,夕阳红得像是有人咳了满天的鲜血。

雨甜打开家们,她的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更加柔美动人,但她身上穿的衣服却几乎让卫启念喷血!因为那低胸上衣、迷你短裙和高跟凉鞋,完全勾勒出她年轻窃窕的身躯,这根本就是犯罪的渊菽、罪恶的深坑嘛!她怎么能穿成这样出门呢?

卫启念正准备要下车制止她,就见巷口停了一辆黑色宾主,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下了车,捧着一大束玫瑰走上前来。

小甜甜,你今天还是一样漂亮!那男子说话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似乎随时都会挂掉的样子。

雨甜收下花,撒着娇说:张董,你要说人家一天比一天漂亮才对啊!张董颤抖的手扶上她的细腰,看着她呼之欲出的酥胸,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说得对,真的是一天比一天漂亮!你今天要带人家去哪里啊?我们先去吃饭,再去逛街,好不好?好!当然好!这么娇滴滴的人儿,这么酥麻的声音,张董哪能说不呢?好棒啊!亲一下。雨甜在张董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害得他走路不稳,差点跌倒了。张董整个人早已飘上了天,慷慨地道:今天你要买什么,我都买给你!好高兴喔!张董对小甜甜最好了。一声声的打情骂消,随着宾主车的开动而远离,卫启念眯起眼睛,紧握住双举,全身气得都快着火了,他心目中最清纯、最可人的小雨甜,竟然做出这种援助交际的好事来!她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他非要全部揭发不可!

他毫不犹豫的,开车跟了上去,他要搞清楚她的一切一切!

凯悦饭店的晚餐结束后,雨甜和张董一起踏进华纳威秀的精品店,买了将近一打的衣服和半打皮件,购物效率之高,连金卡都来不及刷。

终于,宾士轿车又开回雨甜的住处,在巷口停了下来。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巷子里只有一盏路灯,没有什么人迹出现。

卫启念也尾随而至,今晚他算是开了眼界,原来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真能把一个中年男子玩弄成这样。

车门一开,雨甜拎着大包小包走下车,让张董抱了又抱、摸了又摸,才笑道:好了啦!人家要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呢!下个星期同样的时间,我来接你!张董擦擦口水,讨了最后一个吻。

好,等你幄!雨甜走向家门,还不忘回头抛抛媚眼。

宾主车总算离开了,卫启念正想现身,但看到雨甜突然停住脚步,往四周张望着,似乎确定了什么以后,才快步跑进旁边的小巷弄中。

奇怪?她这是在做什么?卫启念决定先按兵不动。

他看见雨甜走进巷子口的一个当铺,当她再走出来的时后,手腕上挂的袋子少了一大半,径自低头猛数着钞票。

她把刚才那些精品都给当了?她这么需要钱吗?

就在他沉思之际,雨甜走进屋里,过了几分钟后又走出来。

她背着一个小背包,打扮还是那么清凉火辣,脸上的妆却更浓了一些,甚至洒了些闪亮的银粉,就像要登台表演似的。

她骑上一台50CC的小机车,以飞快的速度在路上飘驰起来。

这丫头,还没成年就敢骑车?还骑得跟风火轮似的!

他立刻跟了上去,这可不是个轻松的任务,看她东钻西章的,短裙又不时随风翻飞,简直就是有意要制造连环车祸嘛!

终于,雨甜在一家综合医院的门口停下机车,她跑进去约十几分钟,又匆匆地跑了出来,看着手表皱起眉头,不知道在赶什么时间?

医院?卫启念随即想到,可能是她的祖母住院了,看来她至少还很有孝心,知道要来探望中风的祖母。

不管怎样,还是先追上去吧!眼看雨甜又开始飙车,他只得专心地跟着。二十分钟后,目的地出现了,那是一家名为辣妹泡沫红茶的店面。

雨甜一停好机车,就熟络地和店员打招呼,走进柜台内没多久,就扭着小蛮腰,端着餐盘走出来。

卫启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身水蓝色的高中女生制服,配上短得惊人的粉红围裙,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立刻吸引了店内客人的目光。

所谓的客人,当然清一色都是男人,从十几岁的小男生,到六十几岁的老伯伯,眼中都露出了兴奋之色。

哥哥好,哥哥要点什么饮料?还是要吃什么消夜呢?她对每个客人都晚称为哥哥,又故意翘高臀部,或垂下胸部,当然讨到了不少小费。

我想吃小甜甜,可不可以啊?一些急色鬼都哈死她了。

嗯……好坏喔!只能给你偷看一点点喔!雨甜总是能四两拨千金的化解众人不安分的要求,她可不是白混的,只要把裙摆拉高一点就打发掉了。

谢谢您的光临!每当她送客时,更是大方地在客人脸上轻轻一吻,这么一来,下次客人就算抢劫,也要来捧她的场了。

卫启念坐在车中,双眼直瞪着这一幕,脑袋上都快冒出白烟了。这个小魔女,她一个晚上就不知道吻了多少人,真的要把他给惹毛了!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产生了想杀人的冲动。

从晚上土点到深夜三点,卫启念总算等到雨甜下班了.当泡沫红茶店的大门一关,雨甜换回自己的衣服后,又骑上机车飙驰上跑了。

卫启念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心想,这丫头总该回家了吧?连他都快睡着了,就不信她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半夜三更的,路上都没什么人车了,他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这样开车追逐一个少女,从来就不在他的想像之中。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雨甜并没有骑往回家的方向,反而停在一家妞妞滨榔店前,看来是个灯光俗丽、橱窗透明的小地方。

她一下车就大喊道:不好意思,我来换班了!另一个辣妹扭着高跟鞋走出来,你终于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bye!慢走啊!雨甜坐上过高的椅子,跷起长腿,让裙下春光若隐若现。

都已经半夜三点多了,还会有哪只鬼来买摈榔啊?卫启念真搞不懂这一切,但无论如何,他还是先将车停在一个隐密的地方,可又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状况。

不过,几分钟后,他就解开了这迷惑。

这附近有不少酒馆和pub,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向雨甜买了摈榔或饮料,还要站在那儿多聊几句,双眼直盯着她的长腿。

此外,还有一些小流氓或飙车族也会停下来买东西,把这儿当成便利商店似的,显然他们都已是识途老马,知道这儿有个漂亮妹妹,才会特别来光顾。

小甜甜,我爱你!有几个少男在骑车经过时,会这样对她尖叫。

雨甜就像个偶像明星般,坐在特高的椅子上,不时对他们挥手微笑,反正男人都是狗嘛!给他们一根骨头啃啃,他们就会乖乖的了。

卫启念就坐在车里看着她工作,她看到客人时就甜笑招呼,没客人时就低头包按榔,还不时看着手表。

那微微落寞的表情、恍然出神的眼眸,不知怎地,意深深扯动了他的心弦。一切看起来都很朦胧、都像梦,她坐在车灯流动、人群往来之中,仿佛一个虚假的洋娃娃,真正的灵魂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早上六点半,天色早已全亮,连鬼都该休息了。

总算有个女孩搭计程车来换班了,也是个打扮养眼的辣妹,上身甚至只穿着黑色的比基尼胸罩。

嗨!生意还好吗?那穿比基尼女孩说。

有我坐台,当然好得不得罗!雨甜哈哈一笑,却忍不住打了个阿欠。

换过班后,雨甜骑上小机车,这次总算要回家了,卫启念就不相信她还能撑多久,她简直是一边打瞌睡一边骑车的,看得他胆战心惊。

一路上蛇行兼原地打转,仿佛奇迹一般,雨甜安然地回到了小巷中,有个男孩站在路灯下,似乎等了好一阵子。

薛少奇,你还站在那儿干嘛?快过来帮我停车,我没力气了啦!雨甜一停下车,就大声嚷着。

哦!薛少奇赶紧跑上前,七手八脚的帮她停好车、上好锁,一脸欣喜荣幸的样子。雨甜轻松自然地靠在他的肩上,我快累死了!你吃一点东西吧!我给你买了牛奶和汉堡。薛少奇从书包中拿出一个袋子。

我吃不下那么多,汉堡给你,牛奶给我。雨甜走到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我今天不去上课了,你记得帮我做笔记,尤其是那个数学老师的课,给我盯紧点,我非要他好看不可!是!是!薛少奇认真的点头,像个小伙计似的。

乖孩子,给你一个奖励。雨甜摸摸他的下巴,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扯近了些,赐给他一个香吻。

少女之吻,甜蜜如许,薛少奇立刻被吻得晕头转向,站都站不稳了。

拜了!雨甜可没多理他,失了门就进屋里去,留下薛少奇站在原地,仍然回味着刚刚那一吻,发呆了好几分钟,才踏着轻飘飘的脚步离开。

观察到这个时候,卫启念心中已经全盘有数,这外表有如天使般纯真的女孩,利用各式各样的男人,为的就是赚钱、就是生活,她实在很聪明,不是吗?

无本生意有三种:劳力、身体、脑筋。

她那么苗条,劳力是不可能有的;她学历不够,脑筋也不太能卖钱;唯一能做的生意,当然就是利用她那年轻的身体了。

现在,她一整夜的工作都结束了,那么,就该是他现身的时候了。

他下车走到那低矮的门口,按了第一次铃,等了五分钟,没有回应,再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到第十三次时,终于有了回应。

他XX的,按个什么鸟啊?催魂啊?找死!雨甜人还没出现,一连串臭骂就先传了出来。卫启念握紧双拳,第一句话就是,你都穿这样来开门的吗?关你什么屁事?我不信教,快滚啦!雨甜对他还是没印象,直觉就以为他是传教士,看他那一身斯文儒雅的气质,在这小地方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你又忘了我是谁?卫启念很少碰到这种事,一般女人对他总是印象深刻的。

管你是谁?我没那鬼时间陪你猜谜!雨甜不爽到了极点,用力地想要关上门。

他及时挡住了她的手,没时间也得要有时间。你想干嘛?劫财还是劫色?我要大叫了喔!这附近的邻居她可都熟得很,只要她一喊,所有的老老少少都会抓着球棒冲出来。

想叫就叫吧!不过,还是先叫一声老师来听听。他提醒她道。

老师?雨甜愣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回想起来,指着他说:啊!你就是那个数学老师!没错,而且,我一定要对你作一番师长训话!他顺势将她推进屋里,随手关上门,背抵在门前,不让她有机会将他赶走。

不过,一进门,卫启念却深深起皱起了眉头。这里根本是人间地狱嘛!大约十坪的小套房里,东西、衣服、食物扔得到处到是,只有一张弹簧床放在地板上,看起来还算有点让人想躺上去的欲望。

去你的!给我滚!雨甜举起长腿,踢向他的下体处。

但卫启念也不是好惹的,双手接住了她的脚踝,把她一拉就拉到床上,让她整个人都趴到床上去。

安静点,我有话要跟你说!他低吼道。

雨甜瞪了他一眼,心中衡量着,他人高马大,又是老师,而她没力气,又想睡觉,算了,还是好女不跟恶男斗吧!

有屁快放,没事快滚!她干脆抱住枕头,也不管他就在现场,还是做出贪睡的姿势。反正他是神圣伟大的老师嘛!他要是敢对她怎样的话,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说不定还可以狠狠地敲他一笔呢!

那长腿、那发丝、那情懒的神态,在在都是魔鬼的诱惑和召唤,卫启念站远了一点,以免看尽那美人横卧的画面。

于是,他瞪住天花板问:你不去上辅导课吗?你真的不想补考了?高中文凭而已,算得了什么?能卖钱吗?雨甜把脸埋在枕头里,阳光刺得她很难受,喂!帮帮忙把窗帘拉上吧!她可真会使唤别人!卫启念摇摇头,伸手拉上那浅蓝色的百叶窗。

我听陶俐青老师说过,你家里发生了一些事,很难处理对吗?哼!又是一个爱心笨老师……雨甜眯着眼睛,同情我,就给我钱啊!这台词可真好用,反正她跟那出口剧无家可归的小孩差不多,她本来就有资格说这句话!不料,那呆头老师竟回答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付出一些代价。你说啥?她拨开额前的头发,稍微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晚上都很忙,援助交际、泡沫红茶、按榔西施,这些可以赚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而甜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这家伙是怎么查出来的?这种被人家摸清了底细,却不认识对方的感觉……真是他姥姥的烂透了!

你跟踪我?如果可能,她真想用电眼烧穿他的俊脸。

卫启念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没有更好的赚钱办法吗?她耸耸肩,毫不悔改地说:男人嘛!不是白痴,就是凯子,当然要海创他们一顿,不然还会觉得对不起他们呢!你有没有最想做的事情?例如,你小时候曾许下什么志愿?有啊!雨甜拍了拍手,眉飞色舞的说;我要成为最了不起的情妇!一个礼拜应付六个情夫,每周一公休,不结婚、不恋爱、不生小孩,只要赚钱,多棒!天哪!她的志愿意然是当情妇?听到这个答案,令他心中所有的天使雕像都粉碎了,他甚至可以听见那些落石滚动的声音。

好吧!那就照她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要多少钱才能买得起你?怎么搞的,又是一个想买她的男人?他君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果然男人都是同一国的,贱!

雨甜在心底骂了几百句,才吟了一声说:拜托,我可还是个处女呢!初夜至少要百万以上才能谈!至于平常的交际应酬嘛!我现在每个月都要花二千万,你供得起我吗?别太看得起自己喔!像他这种代课老师,一个月有三、四万就很了不起了吧?

没问题。卫启念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说。

靠!你在唬人啊?雨甜才不相信呢!

从现在起,我会负责你祖母的医药费、你父亲的债务,还有你的学费和生活费,但是,你要辞掉所有的工作,你要参加辅导课,要升上三年级,要考上大学,直到你大学毕业以前,我都包定你了。雨甜只是嗤之以鼻,冷笑连连,笑死人了!哪有这么轻松的差事?那你能得到什么?你要对我怎么样?我要……你成为我专属的情妇。他深沉的双眸直盯住她。

冷不防地,雨甜感觉到自背后窜起一阵寒颤,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不太简单,至少跟她刚开始的印象差了很多,看来还算是个有点脑筋的家伙。

随口说说,谁不会啊?我懒得理你!雨甜朝他比出中指,还吐了吐舌头。他对此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你累了,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再来找你,我会带着钱,还有……我们的契约。她还是不当一回事,哼!等你凑出钱来再说吧!!这是我说得最棒的英文,学着点啊!他走向门口,只留下这么一句,晚上不准乱跑,否则我会打你屁股的。打我屁股?等下辈子吧你!她把枕头一丢,却刚好丢到门上,他已经关上门离开了。雨甜气呼呼的倒回床上,翻来覆去的只想快点睡着,至于那个什么混蛋老师的,滚一边去吧!

五点整,雨甜的手机响了起来。

只见一颗头颅从被窝探出来,抓过那贴满小甜甜的手机,以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喂……谁啊?小甜甜,猜猜我是谁?一听就知道是一个拿无聊当有趣的男人。

她最不屑这种电话了,臭骂道:猜你个头啦!自己报上名来!我是陈总啊!你忘了我吗?他的声音简直要哭起来。

哦!干嘛,雨甜隐约有点印象,是泡沫红茶店里的客人,要凯不凯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讨厌,不爽快的男人最欠扁,他现在又想怎么样了?

我想请你去吃饭,带你去看夜景,顺便送你一颗小钻戒!陈总献媚地说。钻戒?多小?雨甜只在乎这一点,不知能当多少钱?

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戴在你的玉手上!陈总的声音真是有够恶心的,仿佛不让对方掉鸡皮疙瘩,就有损自己身价似的。

雨甜脑筋转了一转,心想,着在钻戒的份上,就委屈自己一下吧!好,六点来接我,迟到一分钟我就走人了。是,没问题!陈总开开心心地挂了电话。

看看时间,只剩一个小时,用来洗澡打扮也就差不多了。雨甜踢开薄被和枕头,跳下床直冲进浴室。

在冷水哗啦啦之中,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姓喂!的老师,不是说晚上要来接她吗?还说不准她出去,否则要打她屁股?

哼!管他去呢!有本事就来追啊!她杨雨甜才不会受人威胁呢!

洗过澡,吹干头发,找出一件贴身短洋装,化上清淡迷人的妆,踏着蓝色的高跟厚底鞋,她就成了天使面貌的洋娃娃了。

那些笨男人就是喜欢她这副模样,真没品味!

雨甜对着镜中的自己吐吐舌,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开门走了出去。只见陈总那个阿呆早就到了,站在黑色的莲花跑车前,还自以为潇洒地站着三七步呢!

虽然心里暗骂此人猪头,她还是带着甜笑走上前,陈总!你来啦!钻戒呢?快给人家看看嘛!陈总却不肯立刻拿出来,一脸好笑地说:我带你去猫空看夜景,我们来玩那个流星广告的游戏!妈的!跟她来这招!谁要跟他在山上找流星,结果找出一颗钻戒来?这种恶心的戏码配上恶心的对手,保证会让她恶心到明年的今天为止。

雨甜嘟起小嘴,谁晓得你到底有没有买?说不定只是哄哄我的呢!你放心!你看,这是发票和证明文件。陈总把的袋子拿给她。雨甜眯起眼睛一看,果然有凭有据,是今天开的发票,而且价值高达十万元呢!好吧!看在钻戒是女孩最好的朋友的份上,就跟他潦下去了!

我就知道陈总不会骗我,这对陈总来说只是小意思!她主动凑上前,在他脸上印下一吻,随即坐上车。

陈总笑得可乐了,那粉红色的嘴唇、那迷人的香水味,他心忖,今晚他一定卯死了!

第三章流星划过天上的星,

是指引方向的小精灵,

带我找到,

遗失在每个前世的爱情。

开了车,他们前往木栅山区的猫空,找了一家茶艺馆吃饭、泡茶。

一个小时下来,雨甜不知听他说了多少废话,说什么他跟他老婆性生活失调,都是因为孩子、财产、人生观等等,简单的说就是他#39;不行#39;了嘛!直接承认不就得了?快去吃威而刚啊!那关她什么鸟事?

无奈之余,她只好低头多吃菜,免得还要看他那口沫横飞的表情。

但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故意弯下腰,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陈总,你不是要带人家去找流星吗?现在可以走了吧?果然,陈总立刻忘了自己在说什么,用力点头说:好!好!我们这就去找流星!离开了茶艺馆,他们开往深山,停在一个山腰处,四周没有什么人车,当然就是#39;找流星#39;最适合的地方了。

下了车,雨甜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夏夜、清风、蝉鸣,多么诗意的一个夜晚,只可借对象完全不搭调。唉!人生难得有完美的时候。

陈总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立刻伸手指向夜空,啊!你看,有流星耶!在哪里?在哪里?雨甜还得装出兴奋期待的模样,真蠢!

在这里。陈总终于打开那该死的小盒子,拿出那只要命的小钻戒。

啊!好美!雨甜双手掩嘴,一脸幸福得快要昏倒的样子。

来,我给你戴上。陈总握起佳人的纤纤小手,不偏不倚地把戒指戴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去!演得跟真的一样,谁要跟这白痴结婚啊?雨甜在心中臭骂,脸上还是假笑不断。好开心喔!她伸起手一看,那闪耀的光芒确实让她开心了一点。

小甜甜,你真可爱。陈总摸了摸她的脸,突然抱住她。

雨甜全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但没办法,拿人钱财,总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就让他随便亲亲抱抱吧!她还是很有#39;职业道德#39;的。

不料,陈总要的可不只是这样,他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喘息低语说: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的,只要对象不是我老婆,我就可以再展雄风了!小甜甜,你给我好不好?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的!陈总,在这里怎么可以呢?人家不要啦!雨甜先来软的拒绝。

我们到车子里面去,我准备了一打保险套,还有很多盒面纸喔!哎哟!一点都不浪漫,人家要的话,也要去大饭店啊!我等不及了,我好不容易才有反应,你就让我试试看吧!陈总急得要命,动手就要拉起她的小短裙。

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下雨甜可要发飙了。

去你的!本小姐说不要就是不要,放开我啦!她膝盖用力一顶,立刻撞上他的命根子,痛得他脸色都青了,双腿跪倒在地。

是你逼我的,以后休想再来找我,否则我就告到你老婆那里去广雨甜哼了一声,从车子里拿出皮包,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反正现在钻戒也到手了,用手机打个电话叫人来接她吧!嗯!叫薛少奇那个小子来好了,顺便跟他要上课的笔记,算来算去,她手边的男人也只有他最老实了,至少不会随便对她动手动脚的。

才按下几个号码,雨甜背后却有个东西扑上来,猛地把她压倒在地上。

原来那是陈总!他大口喘着气说:臭丫头,我不会放你走的,今天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手机掉到一旁,雨甜没时间去捡回来,她得先跟陈总奋战一番,两人都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但似乎还是陈总占了上风。

救命啊!强奸啊!雨甜高声大喊。

嘿嘿!这儿可没人会来救你的!陈总舔舔嘴角,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修了,这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深山野地的,教她去哪儿找教兵问?难道真要把第一次给这种烂男人吗?早知道就答应那什么喂老师的,至少他还长得人模人样、高高瘦在、五官分明、气质出众……

拜托!现在可不是回想帅哥的时候,老天爷啊!快赐给她一个奇迹吧!

或许是老天书真的听见了她的祈祷,就在陈总压住她的双手,低头要强吻她时,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咦!杨雨甜?你不是我班上的学生吗?喂!老师?雨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救星出现了!

老师?陈总这会儿可吓到了,慌忙地站起来道:你是老师?我是杨雨甜的老师,你是谁?你在对我的学生做什么?卫启念正气凛然,目光严肃的说:我要立刻报警,你竟敢对未成年少女非礼!陈总全身都发起抖来,惨了!这个斯文的年轻男人可能真的是老师,要是被警察抓到他想强暴女学生,那他的生意、他的家庭、他的人生可就玩完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陈总急得跪了下来,双手合掌恳求道: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是真的要怎样,你相信我啊!卫启念拉起仍坐在地上的雨甜,正色问:杨雨甜,他有没有对你乱来?你可以告诉老师,老师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老师!雨甜挽住他的手臂,装出可怜兮兮的声音说:他是坏人,他要对我做可怕的事情,我好怕喔!卫启念又道:没关系,有老师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像他这种人,我们绝对要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是!雨甜跑了几步,把手机捡回来,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眼看这对师生一搭一唱,陈总可说是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小甜甜,你饶了我吧!看在我送你钻戒的份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什么大人?我才不是大人呢!我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孩而已!不过,你真的是个小人就是了,哼!雨甜可不想就这么饶过他。

不过,卫启念却开口道:看在你有意悔改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追究了!但是,如果你敢再来纠缠杨雨甜,我可不会放过你!卫启念在心中做出公正的审判,眼前这个男人也算是付出了代价,更何况,杨雨甜也有不对,她根本就不该贪求什么戒指的,否则,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感激不尽!陈总痛哭失声,只差没磕头谢罪而已。

喂!老师,你就这样放过他哦?雨甜还觉得不过瘾呢!

以后不可以再跟这种人见面,走,现在你跟我回去!卫启念拉起她的手,走向他那辆白色的BMW。

雨甜被他拉着手,没办法只好跟上,不然,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离开,就先让这位喂!老师送她一程吧!

一上车,雨甜就整个人倒在座椅上,懒懒地说:喂!马上送我回家,我还要赶时间去别的地方。他发动引擎,冷冷地说:我不叫#39;喂#39;。你不是姓#39;喂#39;吗?我当然就叫你#39;喂!#39;罗!她把长腿跷起来。

把腿放下来,我要看后照镜,还有,你应该叫我老师。真罗唆!停车好了,我找别人来接我。雨甜懒得跟他再扯下去。

卫启念按下按钮,车内的门窗立刻锁上了。

雨甜瞪大眼睛,暗叫不妙,你搞什么?放我下车!我说过了,我要作变成我的,以后你最好用心的听我说话。他连看都不着她一眼,以飞快的速度直驶下山。

不会吧?去了一个瘟神,又来了一个死神?雨甜只能在心中大喊:惨啦!但现在车速这么快,她若跳车,准死无疑,如果硬是去抓方向盘,也可能落得掉下山沟而死的惨状,她才芳龄十七耶!不值得!

好吧,既然没辙,那就直接投降吧!她学得最好的成语就是--见风转舵。老师,你到底要怎样嘛?人家好累又好怕,人家想要回家了啦!她以无辜纯真、闪闪发亮的双眼看着他。

卫启念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你还有事要办,等办完了我就带你回家。什么事啊?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到时你就知道了。他说完这句话,就再也不肯开口了,紧抿的嘴角仿佛藏着深深的怒气。妈的,狂什么狂?雨甜转过头去,才懒得理他呢!

半小时后,车子离开了山区,进入台北市中心,雨甜诧异地瞪着窗外,怪了,这方向、这条路,不正是要到她打工的地方吗?

不出所料,卫启念停下车,正好在#39;辣妹泡沫红荣#39;的店门口。

喂!你送我来上班啊?谢啦!我刚刚还误会你了呢!雨甜微笑道。

卫启念面无表情的拨出了钥匙,自顾自地下了车,雨甜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一阵上锁的声音。

喂!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啦!不管她如何敲打车窗,卫启念还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她只能坐在车里,痴痴地看着他直接往店里走,叫出了才二十岁出头的小老板,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又伸手指着车里的她。

可恶!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一定是要毁了她的工作,看来这家伙是玩真的。他要她做他专属的情妇,不准她继续#39;抛头露面#39;了!

只见小老板接过卫启念的名片,一脸惶恐地连连点头,又再三鞠躬,恭恭敬敬的送客离开。几分钟后,卫启念#39;交涉#39;完毕,回到车上发动引擎。

明天起,你不用来上班了。他淡淡地直布。

你以为你是难啊?我要下车,去跟老板说清楚!她哇哇大叫着,双手打向他的胸口。你骗老板说你已经满十八岁。现在他知道你才十七岁,不会再让你回去工作的。他毫无反应,只是侧过身为她系好安全带。

你干嘛多管闲事?你是能有什么好处啊?她几乎气结。

我说过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他摸摸她的脸颊,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转过头去专心在开车上。

他竟敢动她?雨甜仿佛被烫到了般赶紧缩回身子,真是有够古怪的,她可说是#39;阅人#39;无数了,怎么会被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给#39;电#39;到呢?

卫启念并不在乎她突来的沉默,继续往下一个目标前进。

没多久,车子就停在#39;妞妞摈榔站#39;前,卫启念照样一个人下了车,找出老板和老板娘,义正辞严地说了几句话,又透出一张名片来,就把那对夫妻唬得一愣一愣的。

雨甜无奈地连敲窗的力气都省下来了,只要看到他们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就知道这个#39;肥缺#39;也是江水向东流了。

等卫启念一上车,她劈头就问:我的薪水呢?你有没有叫他们吐出来?用不着。他直视前方,又开动车子。

这下她可火大了,那可是我的血汗钱耶!你竟然没跟他们要到手?你白痴啊!以后你不准拿别人的钱,我会给你。哈!说得简单,你把钱拿出来给我看啊?雨甜对他还是半信半疑的。

等会儿你就可以看到了。他仍然是用那种冷静的语气。

眼看大势已去,只好见机行事了,雨甜低头嘟唤着,哼!真是倒了八辈子的相,遇到性无能的色鬼,还有这种机车老师,我真是宇宙超级霹雳大衰女……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只好听天由命啦!反正事情是不会比这更糟的了。二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内湖的某住宅区,车子开进一栋大楼地下室,雨甜瞪着他问:这是哪儿?可以让你看到钱的地方。卫启念停好车,率先走向电梯。

真的有钱?雨甜也下了车,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眼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乘机逃走,一个是跟着去看看,想了三秒钟,她就决定赌上了!反正她今晚差点被强暴,手边的工作也都没了,总不会还有什么惨剧发生吧?电梯来了,卫启念前脚踏进,雨甜后脚就跟上,死盯着他恐吓道:你要是敢耍我的话,我一定会要你好看!只要我一声号令,兄弟可多得很喔!卫启念没说什么,径自按了十七楼的按钮,电梯很快就带他们上楼。

电梯门再度开启,卫启念拿出钥匙打开屋门。

雨甜飞快地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很宽敞、很整洁,却也很简单的地方,这是你家?跟我来。卫启念打开一间房门,示意她走过去。

你想干嘛?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喔!雨甜抓起高跟鞋,打算在必要时派上用场。

你看看就知道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有啥了不起的?雨甜只敢站在门边张望,但下一秒钟,她就瞪大了眼睛,飞奔也似的跑进房里,整个人都跳上那张大床。

因为,整张床上都是钱,都是钞票,都是新台币!

哇!天啊!太猛了!太酷了!雨甜抱住那一叠叠的钞票,开心地在床上翻滚。

等她叫够了、喊够了,卫启念才开口道:这里有六百万,先还了你父亲的债务,付清你祖母的医药费,剩下的就当你的生活费。咦?她猛然清醒了过来,你怎么都知道?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总之,我会替你解决这些问题的。雨甜可不是被哄大的,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拿的银子,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只要你签个名字而已。他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和一支笔。

签名?要我卖身啊?这究竟是什么鬼玩意儿?雨甜接过来一看,赫!竟然是份条列有序的#39;情妇契约#39;!

上面说明得清清楚楚,从签约的那一刻起,她杨雨甜就变成了卫启念的情妇,直到她大学毕业,有能力谋生为止。

在这段期间,他将提供所有必要的金钱,包括债务、医药、学业、生活等方面,但相对的,她必须专心求学,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再也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触。

换言之,她成了他的人,就休想让别人#39;染指#39;了。

具有这么好康的交易?雨甜眨了眨眼睛,她只要跟了这个古怪的男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万事顺利了呢!

签名吧!如果你想抱着这堆钞票睡觉的话。卫启念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她,他正在等她下定决心,而这竟让他紧张了起来。

你真的那么有钱吗?你不过是个代课老师啊!她怀疑这是个骗局。

这并不算是个问题,他从抽屉拿出一个大资料袋,我应该不算太有钱,不过,你可以看看这个。雨甜打开来一看,哇萨!银行定期存款五千万,花花绿绿的股票不知多少张,还有一大堆期货、债券、基金,这家伙根本就是个金钱大玩家嘛!

有信心了吧?卫启念问道。

那……那你想对我怎样?你是不是性变态?会不会叫我给你生一打小孩?还是要把我卖到阿拉伯的后宫去?雨甜还是不敢相信有这种好事。

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他摇了摇头,人生就像一场赌注,你要签字,还是要离开,都有一定的风险,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雨甜低头看着那份契约,又换了摸那些崭新的钞票,好,决定了,投币!从皮包掏出一个十块钱硬币,人头走人,十元留下。

锵!一声,硬币毫局开上,又落回她的手里,打开一看,啊哈,十元!这一定就是天使的旨意啦!她会乖乖听话的。

卫启念微微睁大了眼睛,这小丫头竟然用一枚硬币来决定自己的人生?真不知该说她是乐天,还是愚蠢?

好,我跟定你了!既然这是命中注定,她二话不说就拿笔签了字,连他要她按下指印,她也爽快的照办。

很好。卫启念这时才浅浅一笑,小心谨慎地收起那份契约,那份联系了两人命运的契约。我可以抱着这些钞票睡觉了吧?耶!耶!雨甜一想到钱就开心。

他坐到床边,却从皮包拿出她的手机,等等,还有些事情要办。还要干嘛?雨甜可不懂了。

从手机中,他找出她的通讯纪录,脸色稍微一沉,林董、张总、邱老板、苏小开、阿勇老大,你的金主还真不少。我有本事嘛!她把钞票洒向空中,呵呵笑了。

打电话给他们,说你要去美国找你父亲,而且要留在那边念书,十年后才会回来。拜托!这太夸张了吧?说出来谁信啊?丽甜才舍不得这些金主呢!但看他的表情好像是认真的,而且,他还拿着那张契约,用严厉的眼神瞪着她。

好啦好啦!你那双眼睛看得人真不舒服。反正以后她也不需要那些薯头了,不如就一次解决掉好了。

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雨甜机械化地说着:喂!我是小甜甜啦!我要去美国找我老爸,对阿!我老爸他嫌翻了,要让我去美国念书。所以,十年后再见,有事没事都不要找我,拜拜!不等对方僻哩啪啦问一大堆,她就直接挂了电话,没用的家伙都滚一边去吧!

满意了吧?雨甜翻翻白眼说。

卫启念接过手机,没有回答,只是专心地把那些号码都取消掉,免得她哪一天兴致来了,又和这些坏男人扯上关系。

明天我就帮你换一个新号码。他这是决定,不是询问。

随你啦!真是个占有欲十足的情夫呢!好好笑。

雨甜抱着枕头翻过身去,也不管自己的短裙掀了起来,反正从现在开始,她的身体就是这个男人的了,还管他是不是眼睛吃冰淇淋呢!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还有件事要办。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你烦不烦啊?我好累、好想睡喔!要做爱的话等明天吧!我不会跑掉的啦……雨甜闭上眼,闻着钞票的味道特好睡的。

卫启念没说话,双手一抓就将她拉到膝上,不顾她的大叫挣扎,让她背对着他趴下,大手挥下就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哇!你干嘛?变态啊?雨甜拼命踢着双腿,却敌不过他的蛮力,想不到他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却这么大。

他一边打着,一边痛骂道:我昨天就跟你说了,今天我会去接你,不准你出门,但你还是给我跑出去,还让那个混蛋碰你、亲你,差点就要被强暴了!要不是我跟踪你的话,说不定你就被奸杀了,你这个笨蛋!好痛喔!不要打了啦!人家知道了嘛!雨甜哇哇大叫着。

他的眼中仍满是怒火,大手不断地挥下,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竟然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以后还敢不听我的话,我就狠狠地打你屁股!不敢了啦!我再也不敢了!雨甜立刻投降,她的屁股快着火了啦!

卫启念打了最后一下,才抱她躺回床上,不过,当然是要趴着的,不然她的小屁股可要痛死了。

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干嘛打人啊?你是坏人,我后悔了……雨甜皱着眉头,眼泪差点要掉出来了。

后悔也来不及了,以后给我乖一点,否则我照样打你!尽管嘴上说着恐吓的言词,他脸上仍然那样平静,拉起她的左手,拔出那枚刚戴没多久的戒指,雨甜忙道:喂!那是我的东西耶!不准戴别人给你的戒指,我会买新的给你。他走到窗边,随手一挥,就把那价值不菲的戒指给丢到十七楼下了。

拜托,那可是值十万块耶!当掉了也有七、八万的啊!雨甜真的心痛极了。

那只是小钱,我可以给你更多更多。睡吧!明天我们还有事要办。他走回床边,低下头,毫无警告的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喂!雨甜吓了一跳,这个吻很短、很轻,但是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卫启念仍是一脸高深莫测,站起来走向门口,只留下一句,晚安。他走了?他不跟她一起睡?他不想立刻跟她做爱?他可是花了一大笔钱呢!好奇怪的男人,真让人想不透。

不过,雨甜摸了模自己的唇,他的吻并不讨人厌嘛!

第四章节制

心跳怦怦作响,

吻着你的唇,

嗅着你的芳香,

品尝着你的美,

这一句一切,

让我胸中的激情无法平息。

第二天早上,雨甜睡到日上三华才起床,她好久没睡得这么香甜了,想来只要有香喷喷的钞票围绕,睡觉也会作美梦。

当她睁开眼睛,想到今天是星期日,又给它翻过去睡,最后,实在是睡到身体都发软了,她才打了一个呵欠,走进浴室冲澡。

嗯!感觉真好。十分钟后,她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因为没衣服好换,所以,只能随便围一条大毛巾。

咕鲁鲁!肚子饿了,这地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她走出房门,把这屋子绕了一圈,发现该有的东西都有,但是,不该有的就完全没有,好一个简单又无聊的家!

餐桌上放着早点,有三明治、牛奶跟生莱沙拉,大概是那家伙买来的吧?没想到他还有那么一滴滴的体贴呢!

可惜她没那么#39;健康#39;,她向来是不吃早餐的,不过,今天就算卖他个面子,喝瓶牛奶好了。等肚子不叫了,她才突然听到某种声音,好像是打电脑键盘的声音,而且,是从某一间房传出来的,卫启念那家伙应该就在里面吧?

她悄悄地推开门,看见他正坐在书桌后专心的看着电脑萤幕,没发现她的出现。

她蹲下身,躲在电脑后面,突然跳出来大叫,喂!她故意要吓他,看他瞪大眼睛的样子真好笑,不过,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毛巾掉了。她七手八脚的拉上浴巾,干笑着对他说;不小心的啦!睡饱了?他的眼神只专注在她脸上,不曾移到她的颈部以下。

去穿上衣服,我们等会儿要出门。他继续敲打键盘。

人家没衣服,昨天那套都是泥巴了,好可怜喔!雨甜眨着大眼放电,这招向来百试不爽,但他竟然都不为所动呢!他就只把她当作小女孩吗?

不可能,她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这问题一定是出在他身上,嗯!八成又是个性无能的家伙,雨甜只好作出如此的结论。

去我房里找,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这可是你说的!哼!她一转身,就像只小蝴蝶般飞走了。

卫启念这才抬起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感觉到一阵淡淡的甜蜜,小甜甜,你终于是我的了雨甜一打开主卧房的门,就发现里面特无趣、特单调的,全都是蓝色和白色的组合,这男人果然是个怪胎。

桌上、床上都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一点多余的装饰,也没有照片或什么挂图的,天啊!住在这里面不会闷死吗?

打开衣柜一看,也是清一色的衬衫、长裤和外套,还只有蓝、白、灰、黑色,超闷的。不过,从垃圾堆里还是可以找出宝物的!十几分钟后,雨甜就把自己打理好了。

看看镜中的自己,穿着浅蓝色条纹的衬衫,下摆垂到大腿上方,所以,她决定干脆不要穿裤子,只在腰间打了一条黑色皮带,领口的扣少扣了一个,打了一个松松的领带,再套上她自己原来的黑色高跟鞋。

嗯!性感满分!她对着自己一笑。

好了吗?卫启念站在门边敲门。

好了啦!催什么催啊?雨甜缓缓转过身去,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卫启念上下打量着她,没说什么,只是打开衣柜,拿出一件质料轻薄的长大衣直接就披在她的肩上,并且扣上每一个扣子。

干嘛把人家包成粽子?难看死了!雨甜当然气得跳脚。

他扣完最后~颗扣子后,这才抬起头说:你是我的,你最好牢牢记住这一点,不准让任何人看到你、碰到你,明白了吗?哟--这家伙的口气就像电冰箱一样,简直会让人在瞬间冻结呢!雨甜最懂得什么叫#39;识时务者为俊杰#39;,现在还是先避避风头,乖乖听话好了。

知道了啦!老是碎碎念的,老头子!对于她的抱怨,卫启念并没有什么反应,径自拉起她的手直接就要出门。喂!我们今天到底要办什么事啊?他的手还挺大的,完全包住了她的小手,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拉回自己的手。

失去还钱。他另一手提着皮箱,看来里面应该都是钞票了。

是喔!白花花的钞票要送给别人喔?想想还真可惜呢!

你想好好活下去的话,就把这些事情都解决掉。是的,大人!雨甜心想,反正是花他的钱嘛!

出了门,上了车,雨甜拿起他的手机联络债主,现在她沦为#39;无手机族#39;了,只好拼命打他的电话啦!

喂!曾伯伯吗?我是那个短命的、要死的、见鬼的杨雨甜啦!怎么样?你有好好活着等我还债吧?好,告诉你一个消息,明天就可以不用这么努力活着了,因为我今天就要还你钱了!这话一说完,雨甜就把手机拿远些,因为那端立刻传来有如加鞭炮般的鬼叫声。

约在午餐时间见面,地点在餐厅,曾大债主一看到整箱子的钱,眼睛都亮了起来,当场爽快地交出借据,还顺便付了帐单,让他们可以大吃一顿。

我先走了,我还要赶着去汇钱呢!他挥挥手,开心的道别。

留下卫启念和雨甜两人,面对着满满一桌的佳肴,不知道要吃多久才吃得完。

喂!我好热,可不可以把外套脱掉?雨甜嘟着嘴问。

卫启念考虑了几秒钟,脱下来,盖住你的腿。真是的!老顽固!雨甜低骂了几句,把外套盖在腿上,这下总算凉快多了。

但他对此还不满意,仍倾过身帮她扣上衬衫扣子,直扣到领口第一颗,硬是把她包得紧紧的。

我快不能呼吸了啦!不管她怎么抗议,他就是不准她解开扣子。

哼!他根本就是把她当作私人所有物,不准这个也不准那个的,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她一定会把可乐全倒在他头上!

嘻嘻!想到他那斯文儒雅的模样淋了一大桶可乐,不知道会有多好玩?

笑什么?这儿沾到了。他拿起餐巾,替她擦去嘴角的番茄酱。

这时候的她,就像一个十七岁女孩该有的样子,笑得单纯而快乐,也令他回想起她七岁时的可爱模样。

突然出现这么亲腻的动作,害她愣了一下,糟糕!他干嘛这样看着她?好像很怀念、很怜惜的样子,怪了,她的耳朵竟然还热热的呢!

讨厌讨厌!她不爽的低下头猛吃,不想理他了!

吃过这顿饭,两人又上了车,雨甜敲着窗户问:现在还要干嘛啊?去医院。卫启念替她系上安全带,这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了。

要去看我奶奶?雨甜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开心,不知道奶奶会不会好起来?到底还认不认得她呢?

卫启念摸摸她的脸颊,没说什么就开动了车子。

这家伙好像越来越喜欢碰她了!她慢慢地皱起眉头,但是,她怎么都不讨厌呢?

哎呀!好烦喔!做为一个#39;专业情妇#39;,好像也不是很容易的呢!

到了医院门口,卫启念先买了水果、鲜花和一堆营养品,但是,雨甜只抱着那束花,剩下的东西都是由他两手提着。

看不出来他还有点绅士风度呢!雨甜心想,也好,让他累死算了!

他们一进病房,就看到杨奶奶还躺在床上熟睡,不过一会儿就眨了眨眼醒过来,但她那陌生的表情,仿佛不认得他们是谁。

咦!有花啊?真好杨奶奶连神志都不太清楚了。

奶奶,送给你。雨甜把花束放到杨奶奶的手中。

好心的女孩,你会有好报的。杨奶奶把脸凑近花朵,深深地唤闻着那芬芳。

看到卫启念询问的目光,雨甜只是耸耸肩说:她不记得我了。反正就是这样,就算她跳海了、偷渡了、被外星人抓走了,这世界上也没有人会记得她。卫启念把东西放下,伸手握了握她的肩膀没说什么,却仿佛带给她某种温暖。

霎时,雨甜感觉到心中波涛汹涌,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有点想哭了呢?

幸好,护士小姐在这时走了进来,雨甜赶紧走上前问:我奶奶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护士小姐看了看病历表说:一切正常,不过.她健忘的程度越来越严重了,我想,你们最好能给她请一个特别看护。雨甜还没开口,卫启念就说话了,我明天就请人来。哦!护士小姐点点头,对了,你们还有一些帐单还没付。我等会儿就到柜台去付。卫启念又回答道。

那就没问题了。护士小姐量了量体温和血压,做了记录,便离开了。

卫启念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柜台办事,你在这儿等着。不等她回答,他就大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雨甜也不知道该怎么想?他确实帮她解决了所有的难题,但为什么呢?她值得他付出这些代价吗?

他好像一个谜,或许她永远也解不开来,她突然有这种预感。

算了,先不去想好了,她最讨厌玩猜谜游戏了。

雨甜振作起自己,笑着跟杨奶奶说:奶奶,我帮你把花插起来。杨奶奶呆呆地坐在床上,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却又开口道:他是谁啊?他?奶奶是说刚刚那个人啊?说了也不知道你懂不懂,反正他帮了我很多忙,不过,我很讨厌他,他好像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他跟别人都不一样喔!他不会对我乱来,可是他会打我屁股,痛死了!雨甜一边插花,一边和杨奶奶闲聊起来,虽然这种对话常常是鸡同鸭讲,不过,至少她还有个对象可以说说话,不会老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的。

哦……哦……杨奶奶对每段话都有回应。

奶奶啊!我以后都不用打工了耶!因为那个讨厌鬼要给我钱,我才不会跟他客气呢!我会很用力地花他的钱,你对我一定也很有信心吧?可是,我得开始念书了说,我觉得我好像有一百年都没动过念书那条神经了。其实,我很想考大学耶!大学生的生活好像挺炫的,而且,毕业后我就可以脱离他的魔掌,自己工作赚钱,到时就不用靠他啦!这样#39;自言自语#39;不知过了几十分钟,卫启念的声音突然传来,事情办好了。

啊?雨甜一转过身,看他站在门边,不知他站在那儿多久了,也不知他到底听到了多少?你……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吓死人了!她瞪了他一眼。

卫启念没回答这个问题,径自转向杨奶奶说我们要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哦!杨奶奶的脑筋还是不太清楚。

雨甜咬咬下后,只好也对杨奶奶告别,奶奶,我每天放学后都会来看你的,你自己在医院里要乖乖的喔!杨奶奶呵呵笑了几声,望着他们转身离去的背影,那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离开医院以后,卫启念直接开车前往雨甜的租屋处。

当车子停在小巷口,而甜瞪着他问:你又要干嘛了?搬家,你要搬到我那儿去,这是契约上的条件之一。卫启念替她解开安全带,手指不经意地碰触到她的肌肤。

雨甜赶紧跳下车,她不喜欢那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开了门,走进她的小套房,仍然是那种混乱有如小偷天天光顾的模样,但雨甜不觉得这算什么,自顾自地坐在床边,检视她这些天来的收获,都好一阵子没整理了呢!把你的制服、书包、课本找出来。卫启念始在门边说。

呃!找那些无用的东西干嘛?雨甜嘴里骂是这样骂,但还是开始动手找东西。

十几分钟后,她把那些学业用品丢到他的脚边,就这些了。卫启念动都不动,又开口问:有哪些东西是别人送你的?那可多得很呢!雨甜眉头一挑,爱现地说:你看,名牌香水、皮包、衣服、内衣、鞋子、项链……多得数不完!好,我知道了。卫启念找了一个大袋子,将有用的东西装好,走吧!走?就只带我的课本、书包和制服?那我这些可亲可爱可卖的名牌呢?我说过了,你是我的。不准拿别人送你的东西。卫启念拉起她的手,硬是要她离开这间屋子。

不要啊!那好浪费、好可惜喔!雨甜伸手想抓些什么,却都让他丢到一旁去。

走出小套房,雨甜嘟着嘴,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海敲他一大笔!

这时,卫启念又问道:你的房东在哪儿?我要找他解约。什么都帮人家决定好了,真讨厌!就在隔壁啦!她伸手按了门铃,郑伯就走了出来,咦!是雨甜啊?有什么事啊?雨甜以无所谓的语气说:我要搬家了,来跟你说一声。啊?郑伯大叫一声,深感困扰,怎么也不早说呢?这样教我去哪儿找新的房客啊?你这样子不行喔!这时,卫启念又开口了,你先把租屋契约拿出来,我会给你适当赔偿的。咦!你是谁啊?郑伯以前没看过这么正经的家伙来找过雨甜。

我是谁不重要,反正我会付钱。好吧!谁能不见钱眼开呢?郑伯也一样啊!

取来契约,发现雨甜还有三个月的租期,现在算提早解约,卫启念很干脆地决定,押金一万五不用还了,再附上五千块当作是#39;清洁费#39;。

清洁费?要我清洁什么?郑伯可不懂了。

她屋里有很多东西;还有门口那辆机车,统统不要了,等我们走了之后,你就可以全丢了。卫启念说明道。

哦!好啊!这还不简单!他说不定还可以开个拍卖会呢!

拜托,你在搞什么鬼啊?我的押金是我的钱耶!还有我的东西、我的机车,我全部都要带走,你给他什么清洁费啊?雨甜大发娇唤的抗议。

卫启念连理都不理她,付了钱,拿了契约,才对雨甜命令道:听话,把房间和机车的钥匙拿出来,以后你再也用不着了。哼!雨甜忿忿地掏出一串钥匙,直接丢给郑伯。

雨甜,恭喜你,这次找到金主啦!郑伯对她笑道。

雨甜根本懒得吭声,她已经快气炸了,不管卫启念这块金矿有多深,她发誓非把他挖个精光不可!

解决完这些事情,卫启念又拉着她上车,看她一脸的愤恨不平,不禁放柔了语气说:好了,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还有什么事啦?你很烦耶!雨甜没好气地说。

卫启念又摸了摸她的脸颊,他已经爱上这种感觉了,你会喜欢的,咱们要去吃饭,还有购物。咦?雨甜一愣,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他拿出信用卡,这张金卡没有消费上限,你可以买到把这辆车装满为止。真的?她应该高兴的,但不知为何,她竟然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真的!他把金卡交给她,发动引擎往前出发。

忠孝东路上,卫启念和雨甜吃了一顿日本料理,又来到百货公司。

卫启念安静地走在她身旁,不管她停在那个柜台,停留的时间有多久,他都默默地看着她,对她的消费行为毫无意见。

雨甜可苦恼极了,真是他XX的奇怪,她竟然也有狠不下心的时候?以前花那些冤大头的钱,她不是都花得很爽快吗?现在怎么会手软了呢?

首先,她挑了七套内衣裤,因为她喜欢五颜六色的感觉,接着买了基本的保养品和化妆品,又买了一些样式简单的洋装、皮鞋、睡衣、毛巾,最后竟然还拉着他到地下室的超级市场买了牙刷、卫生棉、饼干、蜜饯和饮料。

好了,买完了。雨甜让他提着所有的东西,自己只抱着那七套内在美。买完了?卫启念双眉一挑,似乎不太能相信,她花的钱还不到几万块呢。哎呀!一时之间想不出来要买什么嘛1我走得腿好酸喔!而且,我要睡觉了啦!她放意这么抱怨着,其实,她也说不出来自己怎会如此#39;节制#39;。

卫启念凝视着她的双眸,我有钱,你想买什么都可以。我知道你有钱,可是,我现在不想花嘛!奇怪,你别那样看我好不好?她低下头,率先走向地下室的停车场。

卫启念跟在她身后,两人的脚步一前一后地响在停车场宽阔的空间里,似乎有种奇妙的默契。

上了车,放好东西,他还是帮她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途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雨甜倒在车椅上,望着窗外流逝的街景,不禁想到自己这多变的人生,才多久的时间而已,她就从一个拜金坏女孩,变成了省钱好女孩,这可真是没道理!

到了家,上了楼,打开屋门,卫启念帮她把东西放过她的房里,也没多说半句就离开了,似乎又转进他的房间去了。

这阴阳怪气的家伙!雨甜也懒得管他了,决定先洗个澡,换上新睡衣吧!不过,当她躺在床上时,却还是怎么样都睡不着,她东想西想,都是那温蛋害的啦!竟然会让她有良心不安的感觉。跳下床,她打开房们,悄悄走到书房前,靠在门前一听,似乎有电脑键盘被敲动的声音,见鬼了,这家伙还真是热爱工作啊!

不行不行,拿人家一桶,就要还人家一滴,她至少还有点良知道德。

于是,她大刺刺地踢开门。

坐在桌后的卫启念抬起头来,那双微微诧异的眼眸似乎在问她--有事?

喂!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只好这样开口。

他仍是不吭声,想看着她究竟要做什么?

你帮了我很多忙,现在我没什么大问题了。她摆摆手,说不出#39;谢谢#39;那两个字。他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可恶!她的嘴巴突然不管用起来,干脆用行动来说明好子。

她走到他面前,理所当然地坐到他的腿上,抱住他的颈子,瞪着他说:你不是要我当你的情妇吗?现在你想做什么就做啊!反正是我欠你的!这……算是邀请吗?他似乎想笑又不能笑。

她拉开睡衣肩带,露出一小截香肩,管你的,既然我拿了你的钱,就要跟你办事,你要就快一点啦!我明天还要上学耶!卫启念只是低低一笑,横抱起她的娇躯说你现在应该要在床上才对。要去床上?好啊!也可以啊!她没意见,要杀要剐就一起来吧!她认命了,将她的第一次给这个男人还算不错,至少她并不讨厌他a没想到他还挺有力气的,抱着四十五公斤的她走到房里,竟然大气也不喘一下。

他将她放到床上,摸了摸她的脸颊,你该睡了,明天我会送你去上学。咦?看他前脚就要离开,她赶紧抱住他的大腿说:你很讨厌耶!我欠你的,你就快点拿去嘛!不要让我良心不安好不好?好乖的女孩、好诚实的孩子,卫启念几乎想对她这种表现称赞几句。

他停下脚步,坐回床边,嘴角漾着淡淡的笑,你太小了,我不想犯下诱好未成年少女的罪名,不过,等你满十八岁,考完联考以后,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当他这么说的时候,她背后不禁窜起一阵颤抖,因为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会吃人,好像就要一口把她吃下去了似的。

真的?你真的要等到那个时候?她只能呐呐地问。

是的,我会等你长大。他点点头,却又说:但想一想,先讨一个吻应该不是太过分的事。雨甜没办法说话,她躺在那儿,征愣得看着他走开,看着他把门关上。

然后,她叹息了,这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因为初尝激情滋味而发出的绝望又甜美的叹息。

占有霸道的,不可理喻的,冲动的,自以为是的,爱着可爱的你。

铃!铃!早上六点,雨甜在闹钟声中醒来,刺耳的铃声吵得她睡不着,但东找西找却找不到那该死的闹钟。

怪了,她根本就没买闹钟啊!最后,她在门外找到了那个黑色的罪魁祸首,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卫启念那家伙放的,也只有他才有这么无聊的品味。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了,她拔掉闹钟的电池,闷闷的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换了制取走出门,看到餐桌上放着早餐,不过,那家伙还算识相,猜得到她不喜欢从一而终,所以今天换了新样式,改为豆浆、小笼包和水果。

也不知怎地,她今天还挺有胃口的,等她慢条斯理的吃饱了,看看钟,乖乖,才七点整呢!唉!人的适应力真可怕,她竟然变成一只早起的鸟儿了。

卫启念从房里走出来,一边整理领带,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件。

她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跑上前替他打好领带,这可难不倒她,毕竟她手中掌握过的男人可是以百计的呢!

卫启念呆站在那儿,墨黑的眼眸紧盯着她,难以相信这是真的,他的小甜甜、他的小天使,竟然在帮他打领带?一瞬间,他仿佛去过天堂一趟。

喂!给我钱。突然,她的声音将他回拉到人间。

啊?他没听清楚。

给我钱,我要吃午餐,还要买东西,因为我要自己煮饭吃,虽然我煮得很难吃,可是,我不想吃外面的东西了。雨甜顺手把桌上收拾干净,拿起书包走到大门口。

回头一看,卫启念那笨蛋还站着不动,她不禁噘起了小嘴说:我要去上学了,你动作还不快一点?不然我要叫别的男生来接我喔!卫启念咳嗽一声,快步走上前,两人一起出门搭电梯,感觉就像一对夫妻似的。

啥、啥、啥?雨甜差点因为这个想法而将早餐吐出来。

他从皮包里抽出一万块给她。雨甜数了数,这是我一个月的零用钱吧?应该是一个礼拜,或者一天也无所谓。他回答道。

你是凯子吗?她挑高双眉,现在我又不用还债,也不用付医药费,我干嘛花那么多钱?随你的意思。他回避着她的视线,电梯门开了,他率先走向停车场,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刚才那种心神荡漾的感受。

上了车,雨甜疑惑地看着他,这个大金主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喂!你怎么不帮我弄安全带?人家不会用啦!卫启念不发一言,紧抿双唇,侧过身帮她系好安全带。

老头子!更年期!阴阳怪气!雨甜对他吐吐舌头。

你再说一次!他眯起双眼。

我看到你的身分证了,二十五岁对我来说就是老头子,怎么样?怎么样?她故意挑衅着说,还加送他一根左手中指。

他瞪着她有十秒钟,才吐出两个字,小鬼。他叫她小鬼?可恶!她可是最最可爱动人的小甜甜那!他真是瞎了狗眼!车子开动了,两个人都赔着气不说话,就这样一路开到学校,卫启念突然发现,他们这样不就正像在斗嘴的情人吗?

来到校门口,卫启念帮她解开安全带,你先进去,我晚点才进去。避人耳目啊?算你奸诈!雨甜才不管他,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望着那轻轻扬起的百褶裙,卫启念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只怕他十年前就受了她的诅咒,到现在还是解不开来……

好好的一个夏日,为什么要上英文?为什么要上数学?为什么海啸不把学校淹没?为什么台风不把老师卷走?为什么人间会有这么多的为什么?

不管雨甜有多少疑问,课还是照样要上,考卷还是照样要乱办,尤其是在卫启念严厉的眼光下,她连想偷瞒一下隔壁的作参考都不敢。

好不容易撑到了午休时间,她旁边的薛少奇立刻问道:甜甜,你昨天跑哪儿去了?我一直打你的手机都没人接呢!我换号码了,还有,我也搬家了。啊?为什么?薛少奇惊讶的张大了嘴。

雨甜伸了伸懒腰,拿出一张钞票给他说:等会儿再告诉你,我快饿死了,去帮我买凉面、绿茶还有布丁,我在后面的树下等你。是!我这就去!薛少奇就像个忠心的童子军,立正行礼之后就行动了。雨甜打了好几个呵欠,惺惺踱步到操场旁的大树下,这儿有石椅、树荫、凉风,还有草丛遮掩着,向来是她最喜欢带男人来的地方。

她靠着大树,闭上眼睛休息,没过多久,薛少奇的声音就传来了,小甜甜,我帮你买来了,这是找的钱,给你。哦……雨甜接过钱,收进口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凉面。

薛少奇也跟她吃一样的东西,他总是唯她是从、毫无异议的,但他还是不忘要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雨甜喝了口绿茶,随口道:面纸。是!薛少奇立刻掏出面纸帮她擦擦嘴角。

该采的还是要来,该下手的还是别犹豫,雨甜直接说:奇奇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要跟你说,我们以后就当普通朋友吧!普通朋友?他的脸色顿时刷白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找到一个长腿叔叔了,他可以帮我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我也答应他,我不能再跟别的男生太好。雨甜不想骗他,毕竟他是唯一还不算败类的男生。

薛少奇一听,眼眶都红了,真的吗?你不要我了?那以后我就不能帮你抄笔记、帮你买东西,也不能帮你作弊了吗?哎呀!我也没办法嘛!雨甜拍拍他的头,安慰道;你也知道,我的麻烦事一大堆,现在总算比较平静了,我们都应该用功念书,努力考上大学才对啊!薛少奇听得心都碎了,硬咽道:我努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可以参加暑期辅导,本来想要在补考时好好帮你的!傻瓜!你功课那么好,干嘛来陪我?她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别哭了,反正初恋是很少有成功的啦!幻灭就是成长的开始嘛!真的吗?小甜甜……你的初恋也不成功吗?他真不愿意相信呢!

初恋?雨甜努力回忆着,她是在什么时候初恋的?糟糕,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那些男人来来去去的,又有哪个算得上是她的初恋呢?

不过,她还是很成熟、很睿智地说:唉!早就随风而逝了,现在我已经心如止水,我相信有一天你也办得到的!我懂,可是……可是……他快把一整包面纸用光了。

唉!真是个爱哭的小男孩,而甜对他也发不了脾气,摸摸他的脸说:以后我们就当很好很好的普通朋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嗯?那你……可不可以……亲我最后一下?他擦干泪痕问。

当然可以啦!她把他拉近了一点,我可爱的小奇奇,要一辈子记得这个告别之吻,这是小甜甜送你的最后礼物喔!他闭上限,屏气凝神,感觉到她的唇印上他的额头,那么轻、那么柔,吻过了他的眼角、他的脸颊,最后贴在他的唇上,那有如圣母玛莉亚圣洁般的感受,如春风般抚去了他的悲伤。他睁开眼,深吸一口气,谢谢。好了,去洗把脸吧!以后可别哭了,嗯?我知道,我会坚强的。薛少奇微微一笑,他仿佛完成了最后一件任务。现在该是他下台一鞠躬的时候了。

快上课了,你把垃圾收一收,我不回去了,我要在这儿睡觉,帮我跟老师照会一下。雨甜还是不改老习惯,照样命令他。

是!薛少奇也还是朝她立正行礼,小跑步离开。

最后一个也解决了,想想还真的有点感伤呢!拜了,我所有的野男人们!雨甜躺在石椅上,打算悠哉地睡一个好觉,只可惜,和风还没将她催眠,就有一个恐怖的声音吵醒了她,杨雨甜!哟--这不是卫老大吗?她睁开眼,不懂他干嘛一脸火大的模样?喂!我跷的是国文课,你别一副捉贼的样子!卫启念伸手指控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好事?你竟然吻了那个男孩?搞了老半天,原来他是在嫉妒啊?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只不过是玩亲亲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要把他打发走,总得花点代价麻!她伸伸懒腰,只想继续睡觉。

但卫启念并不赞成这主意,他用力把她拉了起来,看来,你还没听懂我的话,我说过了,你再也不可以让别人碰你,而且,我绝对是认真的!她这才看清他眼中的怒火都快烧到她身上来了,喂!你干嘛?这里是学校即!光天化日之下的,你想怎样?我想怎构他冷笑道:给你一顿教训罢了!雨甜浑身猛地一颤,完了!这男人变成野兽了,她辨别得出这种转变,此时,她只能惨叫道:救命啊!要发生命案啦!不管雨甜怎么挣扎,卫启念还是将她拉进了体育大楼的仓库,门一锁,两人就独处在那昏暗的空间中。

你想干嘛?哇!不要、不要!雨甜惊恐地发现,他又将她架在他的腿上。而且还是趴着的,这表示酷刑又要来了。

啪!啪!果然不出她所料,他的大手重重挥下,就打在她的小屁屁上面。别打了,好痛好痛喔!她开始惨叫。

卫启念却是横了心,一手压着她,一手不断的落下,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是我的,不准让别人碰你!你果然还主动去碰那小子,你根本就没听进去我的话,我非要让你记住教训不可!她解释道;人家只是想谢谢他一下,这是告别之吻嘛!他更火大了,你还有多少个要道谢的对象?有多少个告别之吻要给?救命啊!我不敢了啦!不要打了,痛死了……遗憾的是,在这暑假时间,体育大楼并没有开放,所有的学生都在教室那儿上课,根本没有人听得见她的求救声。

等她哀嚎得都快设力了,他才停下手厉声道: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跟任何男人接近,清楚了吗?听到了啦……她有气无力地回答,小女子能屈能伸,先讨饶再说。

卫启念这才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慢慢地调整呼吸。

在这层暗的仓库里,只有小窗口送进几许阳光,身为老师的他就坐在一口铁箱上,穿着学生制服的她则依偎在他的怀里,这种奇特的画面若是让人看见了,可能真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

两人安静了片刻,她抓着他的衣领,竟然不自觉地撒娇起来,你打人家打得好用力,我的屁股好痛、好热喔……还是痛……她哽咽着,虽然没掉泪,眼角却酸酸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暑假也过了一大半。

但是,阳光、沙滩、夕阳、青春,都不属于两甜。

周一到周五的早上,雨甜都会被门外的闹钟声吵起来,等她穿好制服走出房时,卫启念已经坐在餐桌前,买了两人份的早餐等着她了。

吃过早餐,他就开车送她上学,自己却要晚一些才进学校,以防他人侧目。上课的时候,他对她视若无睹,和其他学生一视同仁,但监考时总会多走过她身边几次,仿佛在对她暗示--你给我小心一点!

放学后,卫启念照样开车来接她,先到医院看杨奶奶,然后买了晚餐的材料回家,不管雨甜做出什么可怕的料理,他总是会安安静静的吃完。

好吃吗?雨甜有时候会这么问他。

可以吃。他埋头苦干,碗里的饭菜慢慢消失。

#39;哼!敷衍我!雨甜自己尝了几口,不禁吐吐舌头,决定还是多吃点白饭好了。

她喜欢各种有创意、有变化的东西,常常一餐全都是酸溜溜的,或是甜滋滋的、辣呼呼的,要不然就是毫无味道,平谈得跟卫生纸一样。

在这种特训之下,卫启念的味觉都快麻痹了,他手边总会摆着一大壶白开水,随时可以让他把吞不下去的食物冲进喉中。

所幸,雨甜也不是那么勤劳,一个礼拜才做个两、三次饭而已,所以,卫启念还是默默地忍受着,并安慰自己说,至少这样还有一些些家#39;的味道。

其他的家事,大部分都是由卫启念包办,他会洗碗、拖地、洗衣服,他不讳言的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洁癖。

他喜欢做家事、喜欢洗东西,在这过程之中,他可以得到平静,可以想出意想不到的点子,这一向是他放松身心的方法之一。

有一天,他突然拿起她的内衣裤,走进她的房里问:你的内衣要怎么洗?雨甜正一边嚼口香糖,一边跷着脚在背英文单字,差点被他吓得吞下口香糖,也差点把单字背起来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39;不行!你都会放太多的洗衣精,要我洗才会洗得干净。#39;好、好啊!你有本事,你就用手洗啊!我还怕你不成?不料,卫启念竟然点头了,自此之后,她的内在美也都由他一手包办了,这让雨甜每次穿内衣裤时都觉得怪怪的,不禁要想到那家伙的手曾经碰过……

妈的!她对自己大叫,别想了,越想越诡异!

周末时光,雨甜可以跟女同学去逛街、看电影,但是,要两个小时打一次电话报备,而且,门禁时间是晚上九点,出门、进门都要由他接送,否则又是一顿竹笋炒肉丝。

晚上八点开始,卫启念就发出了急急如律令,雨甜不敢不接他的电话,要是故意关掉手机,只怕回去后就一定得趴着睡了。

你在哪儿?他总是这样冷冷地问。

她躲到角落回答,快走了啦!别问那么多嘛!他听到舞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命令道:你在Kiss对吧?我去接你。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出来的?只要是她常去的几个地方,他都能听音得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到达。

果然,没过二十分钟,卫启念又打来电话说:我在门外等你。唉!雨甜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欢闹的时光,大伙儿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才八点半呢!以往最爱夜游的小甜甜竟然要回家了?

雨甜变了!都不像是她了。真好,要是也有人催我早点回家,感觉真不错呢!在这段期间,雨甜挨打的次数变少了,不过,被骂的次数却以倍数增加,因为每天晚饭后,就是他们的补习时间。

书房里,卫启念教她数学,不悦的数落道:你到底有没有用过脑子?就是没用过嘛!怎么样?怎么样?她嘟着嘴,一副耍赖的模样。

他一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正经点!我再教你一次,如果还不会算的话,你的皮就给我绷紧一点!唉……雨甜很想专心的听他讲解,不过……数学课本真的是个绝妙的催眠大师,她好想睡喔!

他重新说明了一次,敲敲她的额头说:好了,你做这几题看看。人家不要啦……她拉着他的手臂求情。

不行!他狠狠地瞪着她。

老师,你不要逼我嘛……只有这时候,她才会喊他老师,双手双脚黏上他,坐在他的腿上不肯放开。

撒娇也没有用,快给我做题目!他的口气很严厉,却没有拉开她。

唉!唉!唉!连叹三声,雨甜只好拿起笔来,绞尽脑汁去跟那些数字奋战。

她待在他怀里已经成了习惯,只要他的体温围绕着她,就会让她觉得很安心,也可以平静下来做数学。

当然,她并不会明白,她这些亲密的行为让他又痛苦又喜欢,真是矛盾极了。

做完了,请批改!她把作业本拿给他,自己却贴在他的胸前,下意识地抚弄着他的颈子,真奇怪,他的味道好好闻,跟以前那些猪头男人都不一样呢!

卫启念勉强静下心来改完了那几道题目,事实证明,你只要想做,就做得到。现在,拿出英文测验来写,等会儿我要考你。好烦喔你……数学第一讨厌,英文第二讨厌,而他最最讨厌!

话虽如此,她还是乖乖的拿出测验卷来,一题一题去跟那些舌怪的字母打招呼,可借她认得英文,英文却不认得她。

当她写考卷的时候,卫启念就抓起她的书包,开始每天例行的侦察行动。第一步是检查手机的每通电话纪录,他的记忆力超强的,将她每个女同学的电话都背起来了,一旦发现陌生的号码,就会逼着她坦白从宽。

这是谁打给你的?他突然低下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

雨甜愣了一会儿,哦!是阿娟的男朋友啦!他打电话问我阿娟在哪儿?因为阿娟的手机没电了嘛!现在就打给他。卫启念设定为免持听筒,要她立刻证明。

疑神疑鬼的!雨甜哼了一声,按下号码,等电话一被接起,她就开口说:喂!是不是阿雄啊?我是小甜甜。小甜甜?你怎么会打给我呢?真是我的荣幸!阿雄听起来似乎很兴奋。我问你,阿娟的手机通了没?雨甜随便找个借口问。

早就通啦!我现在跟她在PUB跳舞,你要找她啊?没事啦!我明天再找她就可以了,拜拜!多说多错,还是快点了断。

别这么早挂麻!阿娟她去洗手间了,我们多聊几句好不好?阿雄还想扯下去,但卫启念已经把手机关了。

惨了,那个笨阿雄,这下可要害死她了!不用转过头去,她就可以感觉到卫启念全身蓄势待发、一触即燃的怒火!

以后不准跟他有任何牵扯,听到了没?听到了啦!她在他怀里扭动着,求情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那是他自己要打给我的嘛!我才不会抢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呢!卫启念勉强压下怒气,却又在她书包里找到好几件凶物!

这又是什么?他眯起眼睛向。

那个……糟糕!她不是藏得好好的吗?怎么还是被他挖出来了?

他手中抓着二封信,是二个男生写给她的情书,今天早上她在抽屉里发现的,也拜读过了,觉得他们写得还挺纯情的,打算留下来做个纪念,毕竟这才是青春嘛!可是,她真的没有心情要跟他们怎么样喔!

你竟然留着这种东西?他连看都不看就把信撕碎了丢进垃圾桶。

第五章占有

霸道的,

不可理喻的,

冲动的,

自以为是的,

爱着可爱的你。

铃!铃!早上六点,雨甜在闹钟声中醒来,刺耳的铃声吵得她睡不着,但东找西找却找不到那该死的闹钟。

怪了,她根本就没买闹钟啊!最后,她在门外找到了那个黑色的罪魁祸首,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定是卫启念那家伙放的,也只有他才有这么无聊的品味。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了,她拔掉闹钟的电池,闷闷的走进浴室刷牙洗脸。换了制取走出门,看到餐桌上放着早餐,不过,那家伙还算识相,猜得到她不喜欢从一而终,所以今天换了新样式,改为豆浆、小笼包和水果。

也不知怎地,她今天还挺有胃口的,等她慢条斯理的吃饱了,看看钟,乖乖,才七点整呢!唉!人的适应力真可怕,她竟然变成一只早起的鸟儿了。

卫启念从房里走出来,一边整理领带,一边看着手中的文件。

她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跑上前替他打好领带,这可难不倒她,毕竟她手中掌握过的男人可是以百计的呢!

卫启念呆站在那儿,墨黑的眼眸紧盯着她,难以相信这是真的,他的小甜甜、他的小天使,竟然在帮他打领带?一瞬间,他仿佛去过天堂一趟。

喂!给我钱。突然,她的声音将他回拉到人间。

啊?他没听清楚。

给我钱,我要吃午餐,还要买东西,因为我要自己煮饭吃,虽然我煮得很难吃,可是,我不想吃外面的东西了。雨甜顺手把桌上收拾干净,拿起书包走到大门口。

回头一看,卫启念那笨蛋还站着不动,她不禁噘起了小嘴说:我要去上学了,你动作还不快一点?不然我要叫别的男生来接我喔!卫启念咳嗽一声,快步走上前,两人一起出门搭电梯,感觉就像一对夫妻似的。

啥、啥、啥?雨甜差点因为这个想法而将早餐吐出来。

他从皮包里抽出一万块给她。雨甜数了数,这是我一个月的零用钱吧?应该是一个礼拜,或者一天也无所谓。他回答道。

你是凯子吗?她挑高双眉,现在我又不用还债,也不用付医药费,我干嘛花那么多钱?随你的意思。他回避着她的视线,电梯门开了,他率先走向停车场,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刚才那种心神荡漾的感受。

上了车,雨甜疑惑地看着他,这个大金主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喂!你怎么不帮我弄安全带?人家不会用啦!卫启念不发一言,紧抿双唇,侧过身帮她系好安全带。

老头子!更年期!阴阳怪气!雨甜对他吐吐舌头。

你再说一次!他眯起双眼。

我看到你的身分证了,二十五岁对我来说就是老头子,怎么样?怎么样?她故意挑衅着说,还加送他一根左手中指。

他瞪着她有十秒钟,才吐出两个字,小鬼。他叫她小鬼?可恶!她可是最最可爱动人的小甜甜那!他真是瞎了狗眼!车子开动了,两个人都赔着气不说话,就这样一路开到学校,卫启念突然发现,他们这样不就正像在斗嘴的情人吗?

来到校门口,卫启念帮她解开安全带,你先进去,我晚点才进去。避人耳目啊?算你奸诈!雨甜才不管他,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望着那轻轻扬起的百褶裙,卫启念没来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只怕他十年前就受了她的诅咒,到现在还是解不开来……

好好的一个夏日,为什么要上英文?为什么要上数学?为什么海啸不把学校淹没?为什么台风不把老师卷走?为什么人间会有这么多的为什么?

不管雨甜有多少疑问,课还是照样要上,考卷还是照样要乱办,尤其是在卫启念严厉的眼光下,她连想偷瞒一下隔壁的作参考都不敢。

好不容易撑到了午休时间,她旁边的薛少奇立刻问道:甜甜,你昨天跑哪儿去了?我一直打你的手机都没人接呢!我换号码了,还有,我也搬家了。啊?为什么?薛少奇惊讶的张大了嘴。

雨甜伸了伸懒腰,拿出一张钞票给他说:等会儿再告诉你,我快饿死了,去帮我买凉面、绿茶还有布丁,我在后面的树下等你。是!我这就去!薛少奇就像个忠心的童子军,立正行礼之后就行动了。雨甜打了好几个呵欠,惺惺踱步到操场旁的大树下,这儿有石椅、树荫、凉风,还有草丛遮掩着,向来是她最喜欢带男人来的地方。

她靠着大树,闭上眼睛休息,没过多久,薛少奇的声音就传来了,小甜甜,我帮你买来了,这是找的钱,给你。哦……雨甜接过钱,收进口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凉面。

薛少奇也跟她吃一样的东西,他总是唯她是从、毫无异议的,但他还是不忘要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雨甜喝了口绿茶,随口道:面纸。是!薛少奇立刻掏出面纸帮她擦擦嘴角。

该采的还是要来,该下手的还是别犹豫,雨甜直接说:奇奇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要跟你说,我们以后就当普通朋友吧!普通朋友?他的脸色顿时刷白了,这是什么意思?我找到一个长腿叔叔了,他可以帮我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我也答应他,我不能再跟别的男生太好。雨甜不想骗他,毕竟他是唯一还不算败类的男生。

薛少奇一听,眼眶都红了,真的吗?你不要我了?那以后我就不能帮你抄笔记、帮你买东西,也不能帮你作弊了吗?哎呀!我也没办法嘛!雨甜拍拍他的头,安慰道;你也知道,我的麻烦事一大堆,现在总算比较平静了,我们都应该用功念书,努力考上大学才对啊!薛少奇听得心都碎了,硬咽道:我努力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可以参加暑期辅导,本来想要在补考时好好帮你的!傻瓜!你功课那么好,干嘛来陪我?她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别哭了,反正初恋是很少有成功的啦!幻灭就是成长的开始嘛!真的吗?小甜甜……你的初恋也不成功吗?他真不愿意相信呢!

初恋?雨甜努力回忆着,她是在什么时候初恋的?糟糕,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那些男人来来去去的,又有哪个算得上是她的初恋呢?

不过,她还是很成熟、很睿智地说:唉!早就随风而逝了,现在我已经心如止水,我相信有一天你也办得到的!我懂,可是……可是……他快把一整包面纸用光了。

唉!真是个爱哭的小男孩,而甜对他也发不了脾气,摸摸他的脸说:以后我们就当很好很好的普通朋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嗯?那你……可不可以……亲我最后一下?他擦干泪痕问。

当然可以啦!她把他拉近了一点,我可爱的小奇奇,要一辈子记得这个告别之吻,这是小甜甜送你的最后礼物喔!他闭上限,屏气凝神,感觉到她的唇印上他的额头,那么轻、那么柔,吻过了他的眼角、他的脸颊,最后贴在他的唇上,那有如圣母玛莉亚圣洁般的感受,如春风般抚去了他的悲伤。他睁开眼,深吸一口气,谢谢。好了,去洗把脸吧!以后可别哭了,嗯?我知道,我会坚强的。薛少奇微微一笑,他仿佛完成了最后一件任务。现在该是他下台一鞠躬的时候了。

快上课了,你把垃圾收一收,我不回去了,我要在这儿睡觉,帮我跟老师照会一下。雨甜还是不改老习惯,照样命令他。

是!薛少奇也还是朝她立正行礼,小跑步离开。

最后一个也解决了,想想还真的有点感伤呢!拜了,我所有的野男人们!雨甜躺在石椅上,打算悠哉地睡一个好觉,只可惜,和风还没将她催眠,就有一个恐怖的声音吵醒了她,杨雨甜!哟--这不是卫老大吗?她睁开眼,不懂他干嘛一脸火大的模样?喂!我跷的是国文课,你别一副捉贼的样子!卫启念伸手指控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好事?你竟然吻了那个男孩?搞了老半天,原来他是在嫉妒啊?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只不过是玩亲亲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要把他打发走,总得花点代价麻!她伸伸懒腰,只想继续睡觉。

但卫启念并不赞成这主意,他用力把她拉了起来,看来,你还没听懂我的话,我说过了,你再也不可以让别人碰你,而且,我绝对是认真的!她这才看清他眼中的怒火都快烧到她身上来了,喂!你干嘛?这里是学校即!光天化日之下的,你想怎样?我想怎构他冷笑道:给你一顿教训罢了!雨甜浑身猛地一颤,完了!这男人变成野兽了,她辨别得出这种转变,此时,她只能惨叫道:救命啊!要发生命案啦!不管雨甜怎么挣扎,卫启念还是将她拉进了体育大楼的仓库,门一锁,两人就独处在那昏暗的空间中。

你想干嘛?哇!不要、不要!雨甜惊恐地发现,他又将她架在他的腿上。而且还是趴着的,这表示酷刑又要来了。

啪!啪!果然不出她所料,他的大手重重挥下,就打在她的小屁屁上面。别打了,好痛好痛喔!她开始惨叫。

卫启念却是横了心,一手压着她,一手不断的落下,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是我的,不准让别人碰你!你果然还主动去碰那小子,你根本就没听进去我的话,我非要让你记住教训不可!她解释道;人家只是想谢谢他一下,这是告别之吻嘛!他更火大了,你还有多少个要道谢的对象?有多少个告别之吻要给?救命啊!我不敢了啦!不要打了,痛死了……遗憾的是,在这暑假时间,体育大楼并没有开放,所有的学生都在教室那儿上课,根本没有人听得见她的求救声。

等她哀嚎得都快设力了,他才停下手厉声道: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跟任何男人接近,清楚了吗?听到了啦……她有气无力地回答,小女子能屈能伸,先讨饶再说。

卫启念这才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慢慢地调整呼吸。

在这层暗的仓库里,只有小窗口送进几许阳光,身为老师的他就坐在一口铁箱上,穿着学生制服的她则依偎在他的怀里,这种奇特的画面若是让人看见了,可能真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

两人安静了片刻,她抓着他的衣领,竟然不自觉地撒娇起来,你打人家打得好用力,我的屁股好痛、好热喔……还是痛……她哽咽着,虽然没掉泪,眼角却酸酸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暑假也过了一大半。

但是,阳光、沙滩、夕阳、青春,都不属于两甜。

周一到周五的早上,雨甜都会被门外的闹钟声吵起来,等她穿好制服走出房时,卫启念已经坐在餐桌前,买了两人份的早餐等着她了。

吃过早餐,他就开车送她上学,自己却要晚一些才进学校,以防他人侧目。上课的时候,他对她视若无睹,和其他学生一视同仁,但监考时总会多走过她身边几次,仿佛在对她暗示--你给我小心一点!

放学后,卫启念照样开车来接她,先到医院看杨奶奶,然后买了晚餐的材料回家,不管雨甜做出什么可怕的料理,他总是会安安静静的吃完。

好吃吗?雨甜有时候会这么问他。

可以吃。他埋头苦干,碗里的饭菜慢慢消失。

#39;哼!敷衍我!雨甜自己尝了几口,不禁吐吐舌头,决定还是多吃点白饭好了。

她喜欢各种有创意、有变化的东西,常常一餐全都是酸溜溜的,或是甜滋滋的、辣呼呼的,要不然就是毫无味道,平谈得跟卫生纸一样。

在这种特训之下,卫启念的味觉都快麻痹了,他手边总会摆着一大壶白开水,随时可以让他把吞不下去的食物冲进喉中。

所幸,雨甜也不是那么勤劳,一个礼拜才做个两、三次饭而已,所以,卫启念还是默默地忍受着,并安慰自己说,至少这样还有一些些家#39;的味道。

其他的家事,大部分都是由卫启念包办,他会洗碗、拖地、洗衣服,他不讳言的承认,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洁癖。

他喜欢做家事、喜欢洗东西,在这过程之中,他可以得到平静,可以想出意想不到的点子,这一向是他放松身心的方法之一。

有一天,他突然拿起她的内衣裤,走进她的房里问:你的内衣要怎么洗?雨甜正一边嚼口香糖,一边跷着脚在背英文单字,差点被他吓得吞下口香糖,也差点把单字背起来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39;不行!你都会放太多的洗衣精,要我洗才会洗得干净。#39;好、好啊!你有本事,你就用手洗啊!我还怕你不成?不料,卫启念竟然点头了,自此之后,她的内在美也都由他一手包办了,这让雨甜每次穿内衣裤时都觉得怪怪的,不禁要想到那家伙的手曾经碰过……

妈的!她对自己大叫,别想了,越想越诡异!

周末时光,雨甜可以跟女同学去逛街、看电影,但是,要两个小时打一次电话报备,而且,门禁时间是晚上九点,出门、进门都要由他接送,否则又是一顿竹笋炒肉丝。

晚上八点开始,卫启念就发出了急急如律令,雨甜不敢不接他的电话,要是故意关掉手机,只怕回去后就一定得趴着睡了。

你在哪儿?他总是这样冷冷地问。

她躲到角落回答,快走了啦!别问那么多嘛!他听到舞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命令道:你在Kiss对吧?我去接你。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出来的?只要是她常去的几个地方,他都能听音得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到达。

果然,没过二十分钟,卫启念又打来电话说:我在门外等你。唉!雨甜依依不舍的告别了欢闹的时光,大伙儿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才八点半呢!以往最爱夜游的小甜甜竟然要回家了?

雨甜变了!都不像是她了。真好,要是也有人催我早点回家,感觉真不错呢!在这段期间,雨甜挨打的次数变少了,不过,被骂的次数却以倍数增加,因为每天晚饭后,就是他们的补习时间。

书房里,卫启念教她数学,不悦的数落道:你到底有没有用过脑子?就是没用过嘛!怎么样?怎么样?她嘟着嘴,一副耍赖的模样。

他一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正经点!我再教你一次,如果还不会算的话,你的皮就给我绷紧一点!唉……雨甜很想专心的听他讲解,不过……数学课本真的是个绝妙的催眠大师,她好想睡喔!

他重新说明了一次,敲敲她的额头说:好了,你做这几题看看。人家不要啦……她拉着他的手臂求情。

不行!他狠狠地瞪着她。

老师,你不要逼我嘛……只有这时候,她才会喊他老师,双手双脚黏上他,坐在他的腿上不肯放开。

撒娇也没有用,快给我做题目!他的口气很严厉,却没有拉开她。

唉!唉!唉!连叹三声,雨甜只好拿起笔来,绞尽脑汁去跟那些数字奋战。

她待在他怀里已经成了习惯,只要他的体温围绕着她,就会让她觉得很安心,也可以平静下来做数学。

当然,她并不会明白,她这些亲密的行为让他又痛苦又喜欢,真是矛盾极了。

做完了,请批改!她把作业本拿给他,自己却贴在他的胸前,下意识地抚弄着他的颈子,真奇怪,他的味道好好闻,跟以前那些猪头男人都不一样呢!

卫启念勉强静下心来改完了那几道题目,事实证明,你只要想做,就做得到。现在,拿出英文测验来写,等会儿我要考你。好烦喔你……数学第一讨厌,英文第二讨厌,而他最最讨厌!

话虽如此,她还是乖乖的拿出测验卷来,一题一题去跟那些舌怪的字母打招呼,可借她认得英文,英文却不认得她。

当她写考卷的时候,卫启念就抓起她的书包,开始每天例行的侦察行动。第一步是检查手机的每通电话纪录,他的记忆力超强的,将她每个女同学的电话都背起来了,一旦发现陌生的号码,就会逼着她坦白从宽。

这是谁打给你的?他突然低下头,低沉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

雨甜愣了一会儿,哦!是阿娟的男朋友啦!他打电话问我阿娟在哪儿?因为阿娟的手机没电了嘛!现在就打给他。卫启念设定为免持听筒,要她立刻证明。

疑神疑鬼的!雨甜哼了一声,按下号码,等电话一被接起,她就开口说:喂!是不是阿雄啊?我是小甜甜。小甜甜?你怎么会打给我呢?真是我的荣幸!阿雄听起来似乎很兴奋。我问你,阿娟的手机通了没?雨甜随便找个借口问。

早就通啦!我现在跟她在PUB跳舞,你要找她啊?没事啦!我明天再找她就可以了,拜拜!多说多错,还是快点了断。

别这么早挂麻!阿娟她去洗手间了,我们多聊几句好不好?阿雄还想扯下去,但卫启念已经把手机关了。

惨了,那个笨阿雄,这下可要害死她了!不用转过头去,她就可以感觉到卫启念全身蓄势待发、一触即燃的怒火!

以后不准跟他有任何牵扯,听到了没?听到了啦!她在他怀里扭动着,求情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那是他自己要打给我的嘛!我才不会抢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呢!卫启念勉强压下怒气,却又在她书包里找到好几件凶物!

这又是什么?他眯起眼睛向。

那个……糟糕!她不是藏得好好的吗?怎么还是被他挖出来了?

他手中抓着二封信,是二个男生写给她的情书,今天早上她在抽屉里发现的,也拜读过了,觉得他们写得还挺纯情的,打算留下来做个纪念,毕竟这才是青春嘛!可是,她真的没有心情要跟他们怎么样喔!

你竟然留着这种东西?他连看都不看就把信撕碎了丢进垃圾桶。

第六章初夜

等待了许久,

终于能占有你,

感受你的甜蜜,

感受你的心情,

同时,

释放我深切的爱意。

在卫启念的谆谆教导之下,雨甜的功课总算有了起色,数学和英文的补考都低空过关,也顺利的升上了三年级。

开学后,陶俐青回来了,卫启念不再是代课老师的身分,因此,他的行动就更加嚣张了。每天接送上下课,他的身影和车子都会引人注目,雨甜的死党阿娟甚至追问道:那个神秘帅哥是谁啊?可不可以介绍给我们认识?他是魔鬼,你们最好离他远一点!雨甜因为前一晚被打,所以恨恨地回答道。

那么好看的魔鬼,被骗走了灵魂也甘愿啊!哼!我才不觉得呢!雨甜吐吐舌头,甚至有些不高兴起来,这些女生怎么可以喜欢她的情夫呢?

反正不管怎么样,卫启念还是对她施以高压管制,只准她跟女生玩在一块,其他男生除非是同性恋,否则一律要保持距离。

时光飞逝,高三的生活让雨甜又忙又累,每天都有考不完的试、念不完的书,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高一和高二的课本几乎都没翻过,当时可真混呢!

卫启念对她的功课相当重视,动不动就威胁道:你一定要考上大学,否则我们的契约就作废!契约作废?那她不就得要重操旧业?为了奶奶的医药费和自己的生活费,每天东奔西跑的去凑钱,还要忍受那些无聊男人的毛手毛脚,天哪!她才不要呢!

我知道,我有在用功嘛!她嘟着小嘴说。

是吗?我看你的心思根本没放在功课上,那这些贴纸和娃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家里全部都是小甜甜?卫启念对于家中蔓延的小甜甜和安东尼,已经到了快忍无可忍的地步了。那是我放松心情的方法啊!雨甜理所当然地说:我就是小甜甜,小甜甜就是我,只要看到这些东西,我就会心情很好啊!你连我的电脑都不放过!他继续指控道。

拜托!你的书房和卧房都那么单调,挂一些粉红色的风铃,贴一些小甜甜的贴纸,不是漂亮多了吗?我可是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的,很辛苦呢!每个人的品味不同,你不要强加到别人的身上!雨甜埂咽一声,自顾自的低头唱起了歌,呜……有一个女孩叫甜甜,从小生长在孤儿院……还有许多小朋友,相亲相爱又相怜……呜呜!不准装可怜,对我没用!他说得咬牙切齿。

好了好了……你不要对我吼啦!我头痛,我念书念得好累,你不要再骂我了……她一脸无辜,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

又来了!卫启念对自己摇摇头,这丫头抓住了他的弱点,越来越会用撒娇求饶了,而他,只要看到她那天使般的容颜,他就会开始心软无力。

老规矩,条件交换,只要你退后一个名次,我就烧了一个娃娃!这下子雨甜真的被吓到了,仿佛看到杀人凶手一样。你要把娃娃烧死?你怎么做得出这种残忍的事情?你好没良心、好可怕,你不是人!他对于她的指控毫无反应,反而提出利诱道:只要你能继续进步,你想把这个家搞成什么样子都可以。雨甜叹了一口气,好嘛!反正我也没得选择。那我问你喔!等我考完联考,我可以得到什么礼物?到时后你就知道了。他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是的,他将会送给她一个大礼,一个她长大后才能得到的大礼,而他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毕业典礼一结束,卫启念就把雨甜给绑回家,不让她那群好友找她去狂欢,因为这是联考前的一个月,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

在最后冲刺的日子里,雨甜的生活中只有课本、考卷、参考书,当然,还有卫启念。终于,大考的日子就要来到了,前一天,卫启念带她去看考场,雨甜摸着贴有自己名字的座椅,心头不禁怦怦直跳,这一年来的辛苦就要在明天验证了。

不知道她会考得怎么样?希望这个位子的风水能好一点。

卫启念仿佛看出她的心思,轻声鼓励道:你一定办得到的。嗯!她笑了,有些不好意思,撒娇似的抱住他的手臂。

她发现有人多看了他们几眼,不知道在别人眼中看来,他们算是什么身分顺要是别人知道他们是情夫和情妇,一定会很惊讶吧?

走出考试会场,她不禁又问:喂!考完以后,你到底要给我什么礼物啊?上个月她满十八岁生日时,他买了钻戒给她,害她尖叫了整整一个小时!这次她考完大考,他一定也会送她大礼的。

别老是想这个,先想想明天要怎么冷静面对才是。他还是那么正经八百。哼!谁希罕啊!说是这样说,还是忍不住要多想。

考前的这一夜,他要求她早早就寝,但是,她却紧张得房不着觉,他只得泡了一杯热牛奶给她喝,坐在床边看着她人睡。

明天一定要叫我起床喔!不能让我迟到!她拉着他的袖子叮咛。

明天我不用闹钟,我会亲自叫你的。他保证道。

在他的陪伴下,她终于缓缓沉入梦乡,他爱怜的摸了摸地的脸颊,低声说:小甜甜,你也该长大了,我等你很久了。夜深沉,雨甜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她什么也不知道。

连续两天的联考,雨甜本以为自己会很慌张的,但一看到发下来的考卷,出乎意料的,她竟平静了下来。

还有什么是她没通过的呢?更困难的时刻她都走过来了,相较之下,这只是小Case罢了。这辈子她大概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经历了吧?用尽大脑全部的力量,真会让人瘫成一团浆糊,不过,也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

考完的那天下午,卫启念开车载她回家,途中她就已经撑不住了,倒在他的大腿上打瞌睡。车子开到大楼地下室,她甚至没力气站好,必须由他将她抱起,搭了电梯上楼,打开屋门,将她放到床上去。

我好累……我眼睛酸……我头也痛……雨甜低低的呻吟着。

睡吧!你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摸摸她的头发。

等我醒过来后,你要记得给我礼物喔!她声音模糊,但还是没忘了这件事。

我会的。他低下头,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就这样,雨甜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她真的倦极了,这场如同生命关键的大考,耗去了她太多的精神,她觉得自己几乎可以题上一百年。

滴答滴答,时针缓缓前进,雨甜已经忘了地球是否还在转动。

当她朦胧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早已黑了,房里只有一盏小灯,朦胧的映照出坐在她床边的人影。

她并没有被吓着,反正那除了卫启念之外.也不可能会是别人。

几点了?她眨眨眼问。

晚上十一点了。他的声音在昏暗中显得特别沙哑。

啊?我睡了这么久?她的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

饿吗?他问。

不饿,好奇怪,什么感觉都没有……渴吗?他又问。

可能有一点点吧!她也搞不清楚了。

你已经满十八岁,可以喝酒了。他倒了一杯深红色的酒,自己先喝了一口,低头以唇对唇喂她喝下,雨甜不知道这是什么酒,有点甜、有点辣,烧烫烫的,流人她的咽喉时,像是一团热火,缓缓席卷了她的全身。

喂……你要给我的礼物呢?她低喃着问。

他没回答,又喂她喝了一口、两口,直到她推拒着说:不要了,我头晕晕的。他这才放下酒杯,吻上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脸颊,逗得她直笑道:好痒!接着,她感觉到他覆上了她的身子,他灼热的呼吸就轻吐在她耳边,该是履行契约的时候了,你已经满十八岁,也考完联考了。这是她该尽的义务,她逃不了,也不该逃,只是……她心中仍有些忐忑,仍有些不安,或许他也明白她的心情,才会借着酒意让她放松下来吧!

这一年来,她也不是不曾想过,自己终有一天要成为他的人,但念书、考试占去了她大部分的精神,她几乎都快忘记这件事了,此刻他的唇舌、他的双手,却又让她忆起自己曾有的幻想,究竟……他将会如何拥有她呢?

灯光迷蒙中,他一件一件脱去了她的衣裳,直到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他静静地看着她很长段时间,眼中的神采是神秘的、难以解释的。

清晨,这世界慢慢苏醒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一刻睁开眼,但每个人却迎接着完全不同的一天。

雨甜从一种绝对的偏懒中醒来,天晓得为什么,她全身明明都酸疼得要命,但她心中却有一股源源不绝的力量涌出,好像有什么结束了,又有什么开始了。

告别处女之后,她似乎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或许,她也暗暗期待过,这件事情迟早要发生的,而对象是他,很好!

她才动了一下,压在她身上的卫启念就被惊醒过来,你要做什么?她不开口也就算了,一开口就大骂道:我快被你黏死了!有没有搞错啊?你流的汗都快让房子淹水了!走开啦!我要起来洗澡。普通女孩在初夜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吗?一点也不扭旎作态,反而酷得要命!

卫启念一愣,随即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膛也不停的起伏着,你这丫头!难得听到他大笑的声音,还真是见鬼的好听呢!

喂!你笑什么笑?她放作不满状,看看四周.怎么变得不太一样?这不是你的房问吗?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偷抱过来啊?他握住她的双手,抵在她的肩上,从现在起,你要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凭什么?那我不是每天晚上都要被你欺负了吗?你说对了,过去这一年是你欠我的,我都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他微微一笑,而她从未看他如此邪气的微笑过。

我才不要呢!她挣扎着,那我每天讲电话、写功课、换衣服,不就都要被你看光光了?那我会很僵硬,很不自然的!他回答得倒是很慷慨,放心,你可以保有原本的房间,只要在该上床的时候,记得不要上错床了。好恶心的台词喔!我不听不听!她捂住耳朵,吐出了舌头。

别忘了,你可是我花钱买下的情妇,你要是胆敢让别人碰到你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打到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他那恶狠狠的威胁,还是钻进了她的耳中。情妇?雨甜听到这两个字就皱起眉头,那种说法好像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金钱交易而且,可恶!她干嘛突然这么在乎起来?

好啦!听到了啦!罗唆的老头子!她故作不在乎地说。

记住我说的话,乖一点。他稍微放开她一些,让她可以勉强下床。

乖?那不适合用来形容我。她双腿一落下地,所有的神经就立刻抗议起来,哇啊!那家伙昨晚可真卖力,竟然把她的骨头都压成这样!

不过,她还是很酷地甩一甩头,宣告道:,听懂了没?卫启念不发一言,只是贪恋地凝视着她,他想,自己永远都忘怀不了,当她赤裸着窈窕的娇躯,沐浴在清亮的晨光中,配上那不驯的眼神、微噘的红唇,这是一幅多么美丽而永恒的画面啊!

只是,他能抓得住她多久呢?他怕她很快就要像只振翅的鸟儿,飞离他身边了。

哟!这家伙的眼光好怪,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雨甜被看得有点发毛,心想,他该不会又要冲上来了吧?

看什么?哼?她装出高傲无惧的模样,赤着双脚走向浴室,但一进去,立刻就把门给锁上,免得他老兄突然兴致一来,要跟她洗个鸳鸯洛。

咦?看看四周不大对,这不是他专用的浴室吗?没关系唯!凑合着用好了。不过,一寸一寸洗过自己的肌肤,却是用他的洗发精。他的沐浴乳、他的大毛巾,好你怎么洗好像都有他的味道,真槽!

水声哗啦啦的,她不禁想着,好奇妙喔!才一夜之间呢!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尽管还是同样的身体,却经历了那么不一样的事情。

走出浴室后,她发现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而屋后传来洗衣机转动的声音。

哈!那家伙还真爱干净,行动也真快,那台巨无霸的洗衣机有一大堆按钮,她从来都看不懂,也只有他才知道要如何使用。

不管他了,反正他高兴洗就去洗吧!

她身上只围着大毛巾,想也不想的就倒在大床上,她全身都快散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卫启念走进房里,没说什么就开始帮她按摩肩膀、背部和双腿,雨甜也不出声抗议,因为她觉得这样好极了。

不会吧?这家伙都几岁了?怎么还这么不爱惜自己,难道他不知道纵欲会伤身的吗?

第七章吃醋

平静的心情,

使坏的心思,

都是因为,

嫉妒、吃醋、不平,

基于爱你的心。

从那天之后,卫启念就不再压抑自己,每晚当雨甜上床入睡后,他总是会以双唇和大手吵醒她,有时候她早上爬不起来,他也会用同样的方法叫醒她。

直到此时,她才稍微了解到,过去一年来,他忍耐了、累积了多少欲望,他几乎每天都要,而且还要得不只一次。

若非她经期来到,他简直就要将她钉在床上了。

你……你就这么喜欢把床单弄脏吗?她曾经这样喘息地问。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她并不打算买那些名牌货,她只是拿着笔记本不断地记录,然后就吆喝他到下一家去了。

你想买什么都可以。他再次提醒她。

我知道,我可不会替你省钱,她吐吐舌说:可惜我不想买这些大家都有的东西,我有兴趣的是别人都没有的。卫启念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了,之后,他们来到一些地段较差的商区,却有不少个性化的商店,里面陈列着设计独特的产品。

雨甜像发现新大陆般,东挑挑、西找找的,还敢用英文、国语和螫脚的广东话和老板聊天,为的就是想多知道一些讯息。

卫启念在一旁看着她,恍然发现,她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是的,就在这趟时尚旅程中,让雨甜一点一滴确定了自己的方向。

此行收获多多,雨甜却突然喊腿酸了、口渴了,于是,他们选了一家港式饮茶的餐厅,品味一下那古老悠闲的情调。

坐在圆桌边,雨甜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她对这儿的人事物充满了好奇心。专心吃你的东西,别给我招蜂引蝶!卫启念低喝道,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盯着她看,而且,她竟还敢微笑以对。

我是在观察别人的穿着品味,你懂什么?哼!吃了一大半,卫启念嫌手弄油了,起身到洗手间去,临走前还不忘叮咛道:不准乱跑,给我乖乖坐好!是!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皮夹和信用卡的!雨甜故意扮了个鬼脸。

几分钟后,当卫启念要回到座位上时,却发现他的位子竟然被别人占据了!那个家伙是谁?竟然拉着雨甜的手,一副已经跟她混得很熟的样子!

雨甜笑嘻嘻地招呼道:大哥,你回来啦?这位是蒋先生。大哥?真亏她叫得出口!卫启念决定先不动声色,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位蒋先生站起来,用广东国语道:你好,我是罗氏电影公司的经理,我觉得雨甜小妹妹非常可爱,我很有兴趣想栽培她。卫启念接过那张名片,却直接放进茶碗里,让那茶水逐渐浸透了纸张,这就是回答,你可以走了。蒋先生吓了一跳,啊?真的不考虑一下吗?雨甜小妹妹她条件很好呢!我再说一次,你可以走了。他还不想拿茶壶来在这家伙身上。

蒋先生还想多劝几句,但看卫启念神色严肃,也只好打了退堂鼓。

蒋先生拜拜,有空来台湾玩啊!雨甜还觉得这挺有趣的呢!

卫启念换了一张椅子,他不愿坐那个男人坐过的地方,光看那个男人盯着雨甜的眼光,就知道他不可能存有什么好心眼的!

你的动作倒是很快,没一会儿就给我惹麻烦!他怒斥道。

雨甜娇唤道:喂,说不定我能成为大明星呢!你怎么这样就把他赶走了?休想!不准作那种无聊的梦!要他忍受所有的人看着他的雨甜,门儿都没有!

她双手叉在腰上,装腔作势的骂道:你你你!你竟然破坏纯情少女的明星梦,你让成千上万的少男都看不到我小甜甜的风采,你让一颗明亮的星星殒落了,这可是要一百个世纪才能出现一次的呢!你说,你的良心在哪儿啊?闭嘴,快给我吃!被她这样指责,他的良心还真有点微微抽筋起来,只得夹了更多的点心放过她的碗里。

雨甜偷偷笑了,反正她是逼他的,她的梦想很简单,就在她的笔记本里面。不过,可以看到他失去自制的模样,对她还真是赏心悦目的娱乐。

七天的旅程中,两人住遍了香港的豪华大饭店,彻底弄脏了每个房间的床单。

卫启念今天心情低沉,双手丢下行李和购物袋后,就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准备抓狂,吻遍了她的小脸和樱唇,热烈至极地往下发展。

他不要她当明星,他不要别人看着她,他就是这样无可救药地想要独占她。雨甜几乎来不及反应,完全被他的热情给吓着了,嘿嘿!看来,他是被她逼疯了,平常那高傲冷静的他,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呢!

你是我的,你听清楚了投?我不可能放开你的!搞不懂你发什么神经,当心啦,沙发都快被你弄翻过去了。她低吟一声,咬住他的拇指,感受到他越来越狂猛的冲击。

反正你别想离开我,门都没有!他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捧在她的嫩臀上,热汗流在两人之间,那欢爱的气息无所不在。

彻底发泄之后,两人倒在沙发上喘息着,抱枕都掉到地上了,雨甜摸摸那白色的沙发,喂!这样……好像对饭店有点不好意思耶!我会付很多小费的。他吻上她,又开始另一次探索。

唉!不管了,反正做都做了,但雨甜不禁要想像,当服务人员整理房间时,不知会有多惊讶?尤其是垃圾桶里还有那么多……

八月初,大学联考放榜了,雨甜考上了F大织品服装系,在填志愿的时候,她曾问过卫启念的意见,我想读这一系,你觉得怎么样?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不爱念书,但她很喜欢衣服、喜欢流行、喜欢装饰空间的所有玩意儿,她应该选一个与众不同的科系,否则她会念得很痛苦的。

她查过那些课程,有服饰设计、印染加工、西洋服装史、中国艺术史、毛衣设计、室内织品……还有实习商店可以做生意,看起来好有趣呢!

就照你自己的心意去做。卫启念只回答了这么一句。

于是,她像吃下定心丸一样,就这么决定了自己的前途。

还有一个多月才开学,卫启念当然不会让她跟朋友去鬼混,擅做主张替她找了一个工作,我认识F大的一位副教授,你可以去当他的助理。要我去打工啊?她指着自己问。

你不是很想脱离我独立吗?那就应该先有点工作经验才对。说得也是,这工作听来不错,好,就这么决定!雨甜双手一拍,仿佛可以看见自己成为女强人的未来。

明天我就带你去。他说完话,又低下头去看书了。

哼!装什么酷嘛!雨甜走回自己的房里,兴致勃勃地规划着未来。太好了,她即将实现大学生活的梦想了!

她要去打工,她要捧着原文书走在校园中,她要参加社团、认识新朋友,大家在图书馆里K书,考完后和大家一起去唱歌狂欢,说不定还能谈场青春恋情呢!

啊!大学生活,多么幸福、多么惬意的四年呵!

十二点了,她梳洗完毕,穿上睡衣来到卫启念的卧房,虽然他还在书房里忙,但她还是得乖乖地睡在这儿。

毕竟都已经十八岁了,她也实在不想再被打屁股啦!

夜更深了,当雨甜睡眼迷蒙,就要入梦时,一双大手从她的背后将她抱住。她皱着眉头往另一边钻,但她从来都逃不掉的,他会坚持地、固执地挑起她的情火,逼得她非要跟他一起燃烧不可。

不要啦!我好困……她推拒着他的唇。

然而,就像每次一样,只要她越挣扎,他就越激动,白天那冷静的他像是变成另一个人,或许是受了月光的蛊惑,夜晚的他变得狂野无比。

明天我要去打工耶!她寻找着理由。

我会叫你起床的,我会。他那保证仿佛是在说,他会让她一整夜都不得好眠,如此一来,明天早上当然就不会晚了。

啊……不要碰那边……你讨厌啦!雨甜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在仍漫长,情人之间的絮语,飘扬在夜风之中,反覆如浪,不能停休。

第二天,卫启念开车载雨甜来到F大,车子进人宁静宽广的校园,卫启念踩下煞车,就在这栋大楼,你自己过去吧!我自己进去?她眨了眨眼睛,你这么放心我啊?不怕我被别人搭讪?都上大学了,你也该独立一些了。这还用得着你说!雨甜第一次自己打开安全带,没错,她就是要靠自己,从今以后,他最好少管她的正经事!

下了车,走进大楼,她却迷茫起来。惨了!向来没有方向感的她,这会儿真是自找麻烦了,约好是九点钟要到的,现在时间就快到了呢!怎么办?

她问了一个年轻男孩,虽然他很热心的说明,但她还是有听没有懂。

绕来绕去,似乎接近了一些,雨甜拿着那张纸条,在寂静的长廊中漫步,现在还是暑假期间,学校里并没有什么人。

……在哪儿呢?当她抬起头,发现3006(研究室)的号码,心跳不禁加快了些,她就快找到了,她的第一份工作!

应该就在对面吧?她正要转身,突然听到背后有阵声响,紧接着,她就被一双大手掩住嘴、环住肩膀,硬是把她拉进一间研究室中。

呜……鸣……她呆了几秒钟,开始用力挣扎,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门被锁住了,她被压在门板上,背后有个男人的身体紧抵着她。完蛋了!都是卫启念那个家伙害的,准教他不肯陪她过来,这下子她可要遭殃了!

那粗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低哑的嗓音道:你迟到了三分钟。这声音……这该死的声音不就是那欠扁的卫启念吗?他竟敢耍她!

她立刻张嘴咬了他的手,让他低喊了一声放开她的嘴,去你的!你这猪!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显然觉得这很有趣,唇边还扬起微笑,答案很简单,我就是那位副教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助理。什么?你也在这儿教书?太可恶了,他那时还鼓励她进入这间学校,他分明是故意把她纳入他的管辖范围内嘛!

没错,以后看到我可要尊重点,否则就有你好受的。惊吓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恼怒火气,雨甜开骂道:你竟然骗我!还这样耍我!你快放开我,今天我跟你没完没了!九月中,开学了。

雨甜成为新鲜人,因为她甜美可人的外表、活泼爽朗的个性,理所当然地吸引了许多男孩的注意,纷纷对她展开热情攻势。

但F大毕竟是卫启念的地盘,他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每天他都要开车送她上下课,如果有人问起,他也有很好的借口,她是我的助理,也是我的表侄女。助理?表侄女?哼!雨甜在心理偷偷想着,要是告诉这些老师和学生们,其实她是他供养的契约情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震惊到下已脱臼?

除此之外,卫启念随时都有眼线、都有证人,只要他问起,看见我的助理了吗?就会有人主动向他报告雨甜的行踪。

毕竟,卫启念可是F大有史以来最年轻、最优秀的副教授,学生们对他都有一份崇高的景仰和敬意。

雨甜对这情况早就心里有数,只要哪个男生跟她多说了几句话,立刻就会传过卫启念的耳中,他可真爱吃醋,不是吗?

让她困扰的,反而是她对其他男孩都没感觉,不管对方多英便、多痴情、多可爱,她总是把他们看成小孩子一样,一点该有的成熟、冷静都没有。

或许是她以前见识太多了吧!才会对这些大男孩毫无胃口,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反正不管怎么样,绝对不会是为了卫启念那家伙!

这晚,迎新舞会上,雨甜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她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白色的蓬蓬短裙,白色的长马靴,配上浅蓝薄纱和发饰,飘逸得有如仙子。

而前来邀请雨甜跳舞的男孩之多,简直可以排成一团军队了。

雨甜-一跟他们跳舞,没什么开心;也没什么不开心,总之就是这样,这是舞会,她穿得很美丽,本就该是舞会中的皇后,其他男孩只是衬托的背景。

其中有个学长,好像叫什么彼得来着,似乎对她特别着迷,一再插队要跟她跳舞,却惹得她皱起了眉头。

我已经跟你跳过了。她冷冷地说道。

彼得陪着笑睑说:别这样,小甜甜,我们再跳一次嘛!我觉得我们很配呢。

配?我呸!雨甜心情大坏,重重地踩上他的双脚,让他大叫出声,痛啊!痛啊!这一幕招来不少注意,这会儿大家可清楚了,小甜甜不只是外表那么甜美而已,她可是个很有脾气的小辣妹!

滚一边去。雨甜转过身,又向另一个男孩招手,过来。虽然有前车之鉴,那男孩也不敢拒绝,还是走上前去,即使只有一时半刻的幸福,也是值得冒险一试的。

但舞幽雅、快舞劲爆,但不管怎样尽兴,雨甜却仍觉得空虚,她就像一个假娃娃般,站在音乐台上为别人跳舞。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她总是可以玩得浑然忘我,但现在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让她变得放不开自己,难道会是什么绑住了她吗?

不可能吧?她杨雨甜向来是来如风、去如电,谁能抓得住她呢?

午夜前,雨甜独自走出会场,她不要任何人送,她要自己走。

高跟马靴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干脆脱了鞋子走在长廊上,她从来不计较什么形象的。风儿轻轻拂起她的发丝,月光落在她美丽的舞衣上,她突然发现,自己只是一个落单的小女孩,她寂寞像是得快要死掉了。

然后,她一抬起头,看见那辆等待她的白色BMW。

卫启念站在车旁,为她打开门,像是在迎接一位公主似的。

他的穿着和平常差不多,还是一件烫好的白衬衫,配上浅灰色的长裤,那是一份属于他自己的斯文简洁。

但或许是夜色的咒语,此刻的他,看起来宛如王子一般,几乎让她心动了。玩够了吧?该回家了。他淡淡地说,并未看出她内心的翻腾。

怎么办?她真的要走向他吗?她隐约明白自己孤单的原因,却不愿承认这就是恋爱的苦涩,她突然转过身,丢下靴子,赤脚奔跑在微刺的草地上。

你怎么了?卫启念追上前去,没多久就把她抱进怀里,她用力地挣扎着、捶打着,却还是躲不开他有力的双臂。

你玩疯了!他架着她走向车子,并在路上捡起了她的长靴。

你管我!她打了他一下,发现自己虚软得厉害。

废话!我管定你了!他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她低着头不想说话,一脸颓丧地坐进车里,为什么她永远也逃不了?就算她逃走了,她就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吗?

给我乖一点。他又警告她一声。

没多久,车子开动了,雨甜闭上眼睛假装睡了,却在心里默默叹息,完蛋了!她真的没救了!除了卫启念这家伙,她竟然一个男人也看不上,这是什么命运啊……当晚,雨甜满怀心事,彻夜无眠。

新鲜人的生活中,雨甜已经彻底觉悟,她是不可能谈一场纯洁的、浪漫的学生恋情,所以,干脆把心思放在功课上,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想要念书呢!

但就在她死了心,不想搞外遇之后,她却发现了另一个小问题。

她常会看见一群女学生围绕着卫启念,拿着书本或讲义问他问题,但那副天真纯洁的表情可瞒不了她,她们分明就是假藉求学之名,行诱惑之实嘛!

她这才了解到,卫启念这家伙受欢迎得不得了,只要他想要的话,那些文学生应该都会拜在他的西装裤下才对。

不过,他似乎有种洁做#39;,他连让那些女孩接近他一点都不愿意。

在这些愚蠢又没希望的女学生中,又以就读研究所的张彩苹最痴迷不醒。卫启念收了好几个研究生,担任他们的指导教授。张彩苹也是其中之一,可以名正言顺地到卫启念的研究室来请教。

这天傍晚,张彩苹又来到研究室里,拿着厚厚的一叠资料,嚷着声音说:卫老师,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看看这份草稿?我想这样建立论文的架构,你说好不好呢?卫启念点了点头,坐到桌后去阅读,他不想闻到她身上那过强的香水味。雨甜也在场,她今天的课上完了,被卫启念抓来整理书籍,她的心里已经觉得有点不爽了,看到张彩苹那副恶心作假的模样,更是只想偷偷地吐在书本里。

张彩苹当然也注意到雨甜这号人物,不过是个汉卡通人物一样的小丫头嘛!哪比得上她优雅:成熟又有智慧呢?

卫教授,你为什么要请这位学妹来当助理呢?我看她做得很辛苦耶!张彩苹一开口,就是以同情、掩饰、讽刺的口吻。

卫启念连抬头都没有,她是我的表侄女,她家人吩咐我得照顾她。原来如此。张彩苹故意提高了音量,看她可怜,所以给她个工作做,免得她永远都长不大,卫教授,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呢!卫启念随便点了头,他懒得对这种发言有所反应。

但是雨甜呢?她的电眼中早已发射出最高能量,一心只想当场毙了这只狐狸精!要是以前的她,可能会抓着她的头发揍下去,但现在可不同,她懂得更高段、更残忍的方法。卫哥哥!雨甜娇滴滴地喊着。

听到这么久远以前的呼唤,卫启念不由得一愣,难道她想起什么了吗?

雨甜走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臂说卫哥哥,你对我太好了,小甜甜很笨、很可怜,可是你都会无条件的包容我,刚才听到学姐那样说,我才突然发现我好幸福喔!卫启念咳嗽一声,含糊地回答,哦!张彩苹看得实在眼红,那个讨厌女人出名的卫启念,竟然会让这丫头如此贴近他,那可是她梦想许久都还达不到的目标呢!

雨甜又说话了,学姐,你知道吗?虽然他是我表叔,但我都叫他卫哥哥。这样比较亲密嘛!我高中的时候很不会念书,差点就要留级了,卫哥哥都当我的家教老师耶!他真的对我好好喔!我以前在家都要洗衣服,但是卫哥哥也会帮我恍那!连内衣裤也洗喔!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对我这么好了!是……是吗?张彩苹已经快维持不了正常的表情,脸上甚至有点抽筋起来,堂堂一个大男人洗小女孩的内裤,这卫启念是不是有毛病啊?

乘胜出击,打铁趁热,雨甜继续炮轰道:要不是我们有亲戚关系,我还真想嫁给他呢!不过没关系,卫哥哥不管娶了谁当老婆,他永远都会这么照顾我的!你说对不对啊!卫哥哥?卫启念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能轻轻的点了点头。

什么?以后就算拐到了卫启念当老公,背后还是要拖这个小丫头?张彩苹一想到那个画面,满心的进攻热诚就全消失了。

不行!她张彩苹可是气质美女、优质才女,才不想沦落到那种老二身分呢!看来,她得快点换一个指导教授了!

她迅速地抓过那份文件,假假的笑道;卫老师、学妹,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学姐再见!下次再跟你聊喔!雨甜的笑容甜得都快挤出蜜来了。

耶!敌军全面叛逃,我方大获胜利,果然战争女神还是站在小甜甜这边的!等研究室大门一关,卫启念才谈谈的开口,你是故意的?哎呀!有那么明显吗?准教她喷那么臭的香水嘛!雨甜放开他的手,走到原本整理的地方。你倒挺会演戏的,还喊得出卫哥哥来。那让他等待了十年的呼唤,没想到会在她不经意之中,又再次传进他的耳里。

小意思!雨甜当这是赞美般的接受了,倒是你,干嘛躲人家躲得那么凶?

我讨厌让她们碰我。怪人!雨甜转过身,继续整理他的研究资料,这些东西又多又杂,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记在脑袋里的。

怎么?你在吃醋吗?他突然问道。

拜托,别笑死人了!她冷笑道:只不过,我希望你碰过别的女人后,拜托先告诉我一声,别让我得了什么病才好。他安静了一会儿,才转了一个话题,背包拿来。又要检查啊?真是的!她把心爱的粉红色包包丢给他,这数年来如一日的侦察,也真亏他不会觉得厌烦。

照样检查手机通话记录,还有皮包、笔记本和铅笔盒,他什么都不会放过。这是什么?他打开手机的电池盖,发现内面有张大头贴。

哇!这你也搜得出来?我真服了你!而甜摇摇头,再次为他的矩细靡遗感到敬佩无比。照片中有两男两女对着镜头猛笑,卫启念沉声问:他们是谁?她耸耸肩,小芬是我班上的同学,上次你看过的。我是问这两个男人是谁?他的声音更低哑了。

雨甜低着头,装作忙碌状,决定一口气说出来,左边是小芬的男朋友,大鸟,右边是大鸟的朋友,杰森。那天我们一起去西们叮着电影,我不知道小芬会带大鸟跟杰森一起来,看到路边有拍大头贴的机器,大家就决定留个纪念,所以我也拿了一张,就这样,没什么啊!卫启念对着那张小照片反覆端详,大头贴?愚蠢的发明。才不蠢呢!你这老头子,什么都不知道啦!反正现在年轻人喜欢的东西,你一样也不喜欢。我跟你有代沟,哼!他没有立刻回答,拉开抽屉拿出美工刀,一刀一刀割在那张贴纸上,雨甜凑过去一看,发现他竟然把那两个男生的头都割掉了,只留下雨甜和小芬的影像。

你在干嘛?雨甜惊叫道:大鸟和杰森都被你杀死了啦!他把割掉的部分揉成一团,精确地投进垃圾桶。这样比较好看。啊,真是被你打败了!幼稚!她作出晕倒状。其实心里却是甜甜的,她是故意的。她知道他会检查到,所以刻意食家给驻苏,除犹能;:#。袭;要做给他看,她想要看到他的反应。他一伸手,将她拉到他腿上,看来你需要点教训!看到他眼中燃起的怒火,她却不怎么害怕,她有更好的计划,啊,你又要打我?拜托,我已经长大了耶!

第八章小别

不得已的,相隔两地,

几个日夜过去,

心里的思念越来越清晰,

这才知道,

小别胜新婚的美妙含义。

时光在上课和下课铃声中溜走,春风吹起了秋叶,夏日融解了冬雪,就这么一年过了一年,卫启念和雨甜生活在一起,伊然就像一家人似的。

雨甜已经死心断念了,反正她对别的男人就是没感觉,或许这是某一种处女情结吧!她只能这么告诉自己。

总之,她不会对那些无辜的男人下手,免得坏事做太多下地狱,不过,偶尔遇到适当场合,她还是会小露一招.逗逗卫启念那家伙,让他明白她的功力所在。

罹患工作狂的卫启念,向来没有什么休闲活动,除了听音乐,就是去游泳池。

原本连闭气都不会的雨甜,在他这位魔鬼教练的调教下,先是学了蛙式和自由式,接着也学会了仰式和蝶式。

在非假日期间,卫启念有时心血来潮,就会拉着她到大饭店去,因为那儿人少,游泳池又大又干净,而且,他会在楼上订一间房,他喜欢一次彻底淋漓的运动。

说真的,这主意并不坏,有益身心健康,但是,当雨甜穿着三点式泳装走出更衣室时,卫启念就立刻懊悔自己为何自找苦吃?

你什么时候买了新的泳衣?他冷冷地问。

哎呀!紧张什么?我才没那么浪费呢!而甜轻松地笑了突,那两件连身的都拿去洗了,所以,我只好拿出这件旧的,人家还没穿过呢!那当然,因为他早就命令她烧了这件要命的泳衣,却没想到她竟然还留着。我记得我已经帮你洗好了。他猛瞪着她的胸前,那对白嫩的小山丘,简直快要掉出来了!除了露肩、露腿、露胸之外,那条只能勉强保护重点的小裤裤,根本就遮掩不了她那圆滑微翘的小屁股!

我知道啊!可是今天早上拿出来的时候.我不小心跌倒了,手上的牛奶和果酱也跌倒了,所以,泳衣就变得很黏很黏,人家不敢穿嘛!这么好笑的借口,亏她也说得出来!

看他还是脸色阴沉,她又继续欢说:这里又没什么人,只有几个阿公和阿婆而已,让人家穿一次就好,以后我会把它当纪念品一样的收藏着,好不好?他从齿缝挤出话来,回去以后,我耍用这件泳衣来当抹布。好,随你,我要去游泳了喔!雨甜已经做过热身,爬上跳板一跃而下,一条美人鱼就这样游进了水中。

卫启念第一次感到后悔,他不该教会她像游泳这么裸露的运动。

她是如此年轻、美丽、性感,他总有种捉不住她的失落感。

看看他边,确实只有几个中老年人,在这周三的上午,不太可能有年轻人出现,他这么安慰着自己,也悻悻然的跟着下水游泳了。

刚才被她挑起的怒气和欲望,还是先彻底发泄完吧!

清凉的水波中,他游得很专心、很投入,一趟又一趟,直到呼吸稍微不顺,他才暂时停下来。

但是,当他拿开蛙镜一看,真要命,他忘了饭店里还有服务人员!

此刻,雨甜坐躺在长椅上,一名男服务生端来饮料,眼睛却不时溜到她窈窕的身上,差点就要打翻了果汁。

对不起!对不起!那大男孩掏出手帕,却不知该如何擦去雨甜胸前的柳橙汁。

找自己来就好了。她接过手帕,慢慢擦过双峰,那动作显得诱人无比。真的……真的很抱歉!他再次鞠躬,也顺势看遍了她曼妙的娇躯。

没关系,以后小心点。雨甜巧笑情兮地说。

是!是!服务生孩走了,但他走得很慢,几乎是一步一回头。

此刻,卫启念正在游泳池的另一端,他必须游过这一趟才能接近雨甜,因此,他立刻戴回蛙镜,以最快的速度朝她前进。

没几分钟,卫启念就抵达另一端了,正要爬上岸,却又发现……这丫头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钓到了一个笨蛋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西装笔挺、人模人样,但是,会在周三上午,在游泳池畔搭讪小女生的男人,绝绝对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是谁?卫启念走近桌旁,满含冰霜的眼光瞪向那男人。

那年轻男人很有礼貌地说:你好,敝姓赵,我刚刚正在问雨甜,不知她这件泳装是在哪儿买的?我也想买一件给我妹妹。这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穿的幄!雨甜嘻嘻笑着。

说得也是,要跟你一样有这么好的身材才行。赵先生颇感认同。

连名字都告诉人家了,还敢在他面前银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很好、很好!卫启念拿起一旁的大毛巾,直接将雨甜包起来,她没有空回答你,因为我们就要走了。喂!你干嘛啊?雨甜被他吓了一跳,但是,他已经把她扛在肩上,真佩服他有这番力气。赵先生站在当场,呐呐地不能成语,这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就连说说话也不成吗?好可怜的女孩喔!不过……她的表情也显得大开心了些吧?

只听见雨甜远远的喊道:赵先生,我告诉你,我是在土林夜市买的,一件只要三百九十九元喔!只要你有品味。有眼光,便宜也会有好货喔!这时,卫启念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一拍,立刻让她喊痛起来,哇啊!看到这幅画面,柜台后的服务经理可紧张了,连忙走上前来,卫先生,有任何需要我服务的地方吗?去游泳池那儿把我们的东西拿来。卫启念平静的回答,仿佛他只穿着一件泳裤,肩上又扛着一个女孩,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服务经理点了点头,是!搭上电梯,进入房间,卫启念重重地把雨甜丢在床上,接过服务经理递过来的皮包和袋子,给了一笔小费,你可以走了。是!是!服务经理一转身,正要关上门,却听到了一阵凄厉惨叫。唉!不管了,反正这对客人总是吵吵闹闹的,每次都把他吓得半死,等他们结帐时,却又是一副亲密难分状。所谓的情人,就是不可理喻的人吧!他只能这样想了。

房门被锁了起来,卫启念一步一步走向大床,那只着穿泳裤的身材看起来棒透了,雨甜不由得舔了舔唇角。不知道今天他会抓狂到什么程度?这就像拿老虎当猫玩一样,刺激又危险。不管了,反正先骂先赢,她立刻率先叫嚣道:你又想怎么样了?人家问我活,我不能不回答阿!这是礼貌嘛!他打开运动袋,里面有他脱下来的衣服,他从其中拿出皮带和领带。

看他都不回答,她不禁退缩了一些,抱住枕头说:喂!你可不能打我,耍不然我的小屁股会红肿好几天,那我就不能去游泳了!我没打算再让你有机会游泳。他说得很平谈,眼神却很火大。

啊?你怎么可以剥夺我的游泳权?我是人,我跟鱼一样,都是有权游泳的!

他手上拿着皮带,先绑住她的双手,又用领带蒙住她的双眼,如此一来,她就动弹不得,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这疯子!你这样是干嘛啦?雨甜气得猛踢腿。

最后,汗湿的他倒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低喃道: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她说不出话来,这教训真是够了,够深刻了、够疯狂了,她想忘记也难。终于,他大发慈悲,解开她手上的皮带和脸上的领带,然后熄了灯,两人拥抱着彼此缓缓睡去。

直至此刻,雨甜才敢偷偷地微笑,因为,这一回合又是她赢了,卫启念又被她逼疯了!噢耶!

这种你惹我、我斗你、时暗时雨的日子,常常都以激烈的欢爱作为结束,当他们一起沉入梦境时,也就等于又安然度过了一关。

偶尔两人不在一起,没人可吵嘴时,反而觉得怪怪的。

卫启念从副教授开上了教授,有时需要出国参加学术会议,因为是和其他教授同行,不方便带着雨甜一块儿去,也就造成了两人之间小小的别离。

出国之前,为了掌握她的行踪,卫启念二话不说,立刻办了两支可以漫游国际的手机,让雨甜彻底了解到何谓连续索命催魂令。

几乎每一个小时,卫启念都要打电话来查勘,雨甜接手机接到都快抓狂了,你钱多啊?猛打国际电话,就为了知道我在哪儿?你在哪儿?他还是一样平静地问。

我在家里啦!不信我打开电视给你听,我在看日本偶像剧,好了没?他闷了几秒钟,又开口道:把电脑打开。咦!败给你!雨甜转到房里,好,听到了没?这就是我的开机音乐啦!卫启念总算满意了,我等会儿再打电话回家来。最好不要!雨甜关上手机,真被他搞得哭笑不得,但要是她把手机关机,把电话拔掉,恐怕他会放下手边的一切,直接杀回国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走到主卧房里,整个人倒在床上,除了电视里的声音,整间屋子好像都空荡荡的,少了一个人斗嘴赌气,似乎就少了一些些什么。

第一天,她自由自在的像只鸟儿;第二天,没有人洗她的衣服;第三天,她的创意大餐连自己都吃不下;第四天,踩在地板上好像都是沙尘。

怎么办?她竟然想念起他来了?真没用!真傻!

雨甜在床上辗转难眠,开始倒数着他回来的日子,开始等待T一通电话的响起,但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对他承认,自己是这样深深切切的思念着检……

她想得朦朦胧胧的,几乎快睡着时,电话又响了,她接起来说:喂!你在哪儿?他还是那种平静无波的声音。

我在床上,我要睡了。她懒洋洋地回答。

睡在我们的床上,听到了没?他不禁想像那样的画面。

神经!无聊!她嘴里骂着,心中却暖暖的,又吩咐道:喂!明天早上八点叫我起床,我十点有课喔!他立刻下达命令,坐公车去,不准搭计程车、不准让别人载你。知道了啦!老人家,老爱嘈叨个没完……他沉默了一下,我明天再打来,快给我睡觉。挂上电话,雨甜闭上眼睛,她想,她可以睡得很好,因为明天一早,还是会有那熟悉的声音将她叫醒……

盼呀盼,等呀等的,卫启念终于从日本回来了。

经过十二天的分别,雨甜强忍着不冲去机场,反正会有专车去接送他们,她才不要让他以为她有多想他呢!

所以,她只是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自己做的娃娃.竖起耳朵等待大门开启。

喀啦!是他回来了,她赶紧躲进被窝,假装在睡午觉的样子。

她听见他走路的声音、放下皮箱的声音,还有走进她房里的声音,然后,她也听见他开口的声音,我回来了。嗯……她的反应是翻过身去,继续装睡。

我买了礼物回来。他又说话了。

真的?真的?她立刻睁大眼睛,丢开枕头奔上前去.绕在他身边问:在哪儿?在哪儿?快拿出来给我看啊!真是热烈的欢迎啊!他无奈地摇摇头。

快点嘛!小气鬼,我要自己来翻罗!她看到他身后就是皮箱,赶紧打开来一看,先把他的衣服杂物丢到一边去,真的有好多新鲜的玩意呢!

她一边翻找,一边挑剔道:这是老人用的暖炉嘛,给奶奶!还有,这什么丝巾和烟斗啊?给你乡下的老爸、老妈吧!竟然也有这种古老的纪念品,送你老师他们啦!啊!果然有我的,我要这个、那个,还有这些、那些!卫启念摸摸她的头,走出房间,不久后,她就听到他淋浴的声音。

看着他的背影,她放下手边的东西,不知怎地,她的心头竟然觉得痛痛的呢!

十几分钟后,卫启念又进入她的房里,淡淡地问:挑完礼物了?他干嘛穿得这么性感?治衣半开着,胸膛半露,水滴也还垂在发梢呢!

雨甜忍住心儿的怦怦跳,耸耸肩说:唉!没什么好货,你太没眼光了,我只勉强看中了五样东西而已。既然挑好了礼物,也就该尽一点义务了。他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你要做什么?一回来就找我发泄喔!雨甜当然明白他的意图,虽然她也有些期待,但还是很够意思的抗拒了几下。

卫启念把她抱到主卧房的大床上,不发一言地吻上她的樱唇,这让他思念了许多日夜的滋味,总算能一偿宿愿了!

人家不要嘛!才那几样礼物而已,不够不够!雨甜的小手拍在他的肩上,却没有真的要推开他,反正他也不以为意,只是沉默而坚定地抚弄着她。

多日未曾欢爱的两人,身体都已经到了一触即燃的地步了。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碰别的女人。他不想再解释这件事情,一路舔吻她的敏感带,他早已熟悉她的身体,但他毫不厌倦,他就是只想碰她。

你都几岁了,还这么逞强?老了就要服输!她故意激他。

他瞪住她,撂下一句狠话,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并不老。完了,他好像真的被她惹毛了!雨甜正暗叫不妙,就被他那调皮的舌头给逼疯了,天!他怎么可以?他是在日本的成人频道看到了些什么啊?

你别那样,你明知道那是人家的弱点……雨甜拿他没辙,谁教她自己的身体毫无意志力呢?当他从背后占有她时,那疯狂的程度仍然不减,甚至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直到这时,她完全相信他了,这家伙在日本一定憋了很久,不然,怎么一回来就发疯个不停呢?

第九章结束

多年的坚持,

在今夜划下句点,

火儿的情,

是不是就此熄灭,

也或许,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时光在一天一天的生活中流去,但在蓦然回首时,却让人惊异究竟是谁偷走了它们?

转眼间,雨甜快满二十二岁了,卫启念也踏进了三十岁。

四年来,无论身边有多少苍蝇围绕,有多少男人冲锋上阵,雨甜始终保持单身,这确实是一个令人跌破眼镜的结果。

面对朋友的疑问,雨甜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没感觉!是的,她没感觉,她对那些无聊愚蠢的男孩都没感觉,更何况,眼前她还有更大条、更机车的麻烦事呢!

升上大四,就越来越接近毕业的日子,依照当初那份契约,等她一毕业,有了谋生能力,她和卫启念的关系就此结束。

这该是个好消息的,不是吗?但为什么她竟会觉得深深的失落?

现在奶奶在养老院里过得很好,卫启念也把所有的费用都一次付清了,也就是说,在她毕业之后,她只要独立自主就够了,而她也相信自己办得到的。

只是,要离开这五年来的生活,有时真让她觉得好像梦,好像不知该醒在哪一个地方?以后,当她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醒来时,她究竟会有什么感觉呢?

她既不能想像,也不敢想像……

周日晚上。雨甜煮了一顿巧克力大餐,每道菜肴里都加了巧克力,分别有薄荷、香草、牛奶、兰姆等口味。

虽然巧克力很香、很甜,但是加在糖醋鱼、青椒炒牛肉、皮蛋豆腐、虾仁韭黄和玉米浓汤里面,实在让人怎么样都不能觉得协调。

卫启念吃下第一口,微微皱起眉头,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喝了大半杯开水,就继续安静的吃饭。

这家伙,老是这样不动声色,雨甜偷偷地暗骂着,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些么?

憋了好久,她开口就道:喂!当初你说得是不是真的?等我大学一毕业,有了谋生能力后,你就要跟我结束契约,你不是唬我的吧?卫启念从饭碗中抬起头来,你有什么更好的打算吗?他……他果然是想甩了她,不过,她是不会让他有机会先说出来的,要说再见的话,也该由她来说才对!

我已经在找工作了,告诉你,等我毕业典礼以后,我立刻就要搬走!她丢下这话,头也不回地走开。

钻进房间里,她继续上网谋职,已经有一些公司通知她去面试了,好,那就这样吧!她下定决心了,一定要脱离卫启念的魔掌!

反正……反正他根本不要她,等她走了,他随便要找哪个女学生来代替她的位置都行,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孩哪儿没有?他说不定有一长串的候补名单呢!

但雨甜所不知道的是,当她离开饭桌之后,卫启念安静了好一会儿,放下自己的筷子,却拿起她那双筷子,继续吃完那桌巧克力大餐。

小甜甜,你也该长大了。他的嘴角微微一笑,却是有些落寞的笑。

午夜十二点,雨甜还坐在电脑前,她是故意的,因为她今晚没心情跟那混蛋睡觉。果然,不一会儿,卫启念打开她的房门,淡淡地说了一句,该睡了。我还不想睡。她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走到她身后,可以看到她的电脑萤幕,也发现她正在浏览求职网站,他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只是弯下腰去,大手一伸就拔掉了插头。

你!雨甜气得跳起来,你搞什么东西?该睡了。他还是那句话,不顾她的抗议,硬是把她横抱起来,按熄了灯,带她走进他们的卧房里。

房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他把她放到床上,慢条斯理的脱下她的衣服。

雨甜哼了一声道:你就只会想做那件事,色狼!他对她的讽刺并不以为意,只是继续脱衣的动作,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是,我是你的情妇,我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只要我肯让你睡就行了,是不是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是特别想跟他挑衅。

他神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镇静,随你怎么说。来啊来啊!反正是我欠你的,你尽管来啊!占有我吧!享用我吧!我可是你花了很多钱才买来的喔!她躺在那儿,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

他眯起眼睛,你想激起我的罪恶感?你怎么可能会有罪恶感呢?真是的,别以为自己那么高贵!这下子,他可被她惹毛了,好!我就证明给你看,我就是这么不高贵!你又想干嘛?喂……她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他开始撕毁她的衣服,那野蛮而粗鲁的动作,让她紧张得都不敢动弹了。

卫启念就像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似的,三两下就剥除了她身上的累赘物,又低头咬起她柔嫩的肌肤,那表现真的眼野兽差不多了。

痛啊!好痛好痛!雨甜可也不客气了,指尖抓过他的肩膀。

你这野丫头,你活该被教训一番!他身上流了血、破了皮,那原始的味道反倒更加刺激了他,将她压在身下,大手用力的打在她臀上。

他很久都没打她了,从她上大学以来,这似乎还是第一次,雨甜气得要命,她早就长大了,不需要受这种小孩子的惩罚了!

你不准打我!你放开我!她不喊疼,却高傲的命令道。

雨甜说到做到,她的成绩向来很好,顺利考进了嘉裕服装公司,毕业后一个礼拜就可以上班了,她想,就连卫启念也不会有意见的。

挂号寄来的录取通知,还是他代替她收的;只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就把那封信静静地放在她的桌上。

雨甜很明白,他们已经走到最后这一小段了,可能连再见都不必说,就要各自转向不一样的道路了。

她变得很安静、很专注,写报告、画设计图、准备毕业展,变成她生活中的重心,当她收到成绩单时,还发现自己是以第三名毕业的。

毕业典礼的这天,阳光璀璨,和风徐徐。

雨甜穿上学士服戴上方边帽,同学老师们互相拍照,在笑意中也有些失落,毕竟这是一个结束,也是一个开始。

结束了学生的生活,开始了当大人的日子。

热闹的校园,穿梭的人潮,卫启念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择若一大束百合花出现。

雨甜大老远就看见他了,拜托!那家伙都三十岁了,还以为自己是天使啊?竟然穿着一身白,又捧着白花,真够爱意人注目的!

一路上有许多人向卫启念打招呼,但他还是直朝着她走过来,恭喜。谢啦!雨甜装出微笑,现在有别人在,而她还是他的前任助理,她很懂得该怎么演戏。雨甜、教授,我帮你们拍一张!雨甜的好友小芬拿着相机走过来。

不,不用了……雨甜试着想要阻止,因为她知道,卫启念向来最讨厌拍照,他们甚至没有任何一张合照。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竟然揽住她的肩膀,对着小芬说:麻烦你了。好,来,笑一个!小芬倒数着要按下快门,一、二、三!雨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在这灿烂的阳光底下,或许她发红的眼眶,可以被解释为因为阳光大刺眼的关系吧!

无论如何,当那张照片洗出来的时候,她会留着的,她会为这段五年来的记忆留下唯一的纪念。

谢谢。卫启念对小芬道了谢,又握了握雨甜的手,在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小芬看着卫启念潇洒的背影,忍不住叹息说:雨甜,你不觉得卫教授很帅吗?怎么你都不会对他动心啊?我们是亲戚,而且,我讨厌他那一型的!雨甜回答得很模糊。

我看你根本是每一型都不喜欢、小芬摇头道。

雨甜借口说要去洗手间,打开那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好好去玩,晚上七点我会去接你。

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雨甜把纸条冲进马桶里。

典礼结束了,大家约好要去狂欢一阵,在KTV里,雨甜沉静得不像平常的她,若是有人问起,她也只是淡淡地说:毕业了,有点感伤罢了。唱了半首歌、喝了两杯酒,她稍微有些醉意,眼前都像是迷蒙的、不真实的,她的双脚不知道要踏在哪儿才对。

过了今夜,她就该离开了,她没有任何理由留下,但为何此刻,她却要躲在人群之中,却要如此强颜欢笑,或许她只是在逃避某一个人的眼神吧……

七点整,她的手机响了,雨甜知道一定是那个混蛋打来的。

雨甜走到包厢外接电话,听到卫启念低沉的声音,你在哪儿?唱歌啊!不行吗?她懒懒地回答。

又是那家店?好,我马上到。他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

她却听得怒火直升,谁要你来的?告诉你,我们的契约已经到期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要你管!直到今天十二点,才是契约终止的时间,现在你还是我的情妇。去你的!她忿忿地手机关了,什么情妇不情妇的?她恨透了这个名词!雨甜回到包厢里,故意不到楼下去等,哼!她就不信他敢跑上来捉人!他可是堂堂的卫教授,他最会维持自己的形象了。

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现在她不想清醒,她只要忘记。

然而,十分钟后,一位服务生前来敲们,有访客喔!访客。大伙儿正感到迷惑,却看见卫启念出现在门口,他的现身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卫教授怎么会来这里呢?真是太奇怪了!

呃……教授好,大伙儿纷纷行礼,因为卫启念那威严的神态,总让人不由自主的恭敬起来。雨甜呢?卫启念的目光巡视现场一回,发现蜷缩在沙发角落处的她。

雨甜,教授找你呢!小芬拍拍雨甜的肩膀。

找我干嘛啦。很烦耶!雨甜抬起头,没好气地说,她豁出去了!或许是酒精的效用,她变得一点也不怕他了,可恶,都是他把她搞成这样的!

同学们都吓了一跳,雨甜竟敢这样对卫教授说话?!

我来接你的。卫启念想拉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

大伙儿都张口结舌的看着他们,因为这举动很不寻常,很像是……情人之间的吵架呢!看来有好戏要上演了,所有的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瞧着。

雨甜倔强着转过头去,卫启念只是微微一笑,弯下腰就把她抱进怀中,还亲呢地在她耳边哄道:小甜甜乖。这举动让每个人都恍然大悟,原来卫教授一直单身,雨甜一直没交男朋友,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至于那个什么亲戚、什么助理的说法,当然都只是障眼法罗!

然而,最最震惊的人应该还是雨甜,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胆敢公然这么做,他疯了啊?还是她在作梦呢?此刻,她双腿发软,以致双眼无法看得清楚。

卫启念倒是很镇静,掏出一张名片给小芬说:你们如果有空的话,不妨一起来。是!我们一定到。小芬连连点头。

你……放开我!雨甜想要挣脱,却又虚软无力得要命。

你醉了,你走不动的。卫启念索性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在所有人瞪视的目光下走出包厢,下了楼之后,更有众多的客人对他们猛瞧,但这都改变不了卫启念的决心。雨甜简直快丢脸死了,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连抬头多着一眼都不愿意。上了车,雨甜叹了一口气问: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倾过身,替她系好安全带,帮你庆祝毕业,我带你去一个Party。这老古板怎么会想去party?怪,真的是她酒喝多了吗?这世界好像变得莫名其妙的,一点都不像原来的样子了。

没错,你会喜欢的。他嘴角的微笑有点神秘。

雨甜累了,不想再跟他争辩什么,她静静地望向窗外,看着那流动的灯光、来往的人潮,这个夜晚似乎很梦幻。

出乎雨甜的意料之外,派对的会场竟然在一家pub里面,看来是被卫启念包起来了,而里面的客人都是雨甜认识的,有她的老师、她的大学同学、高中同学,甚至连薛少奇那个傻小子都来了。

卫启念拉着雨甜的手,两人一走进会场,迎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电子乐,还有气球、拉炮、彩带和香按,简直就像在迎接巨星一样。

恭喜!恭喜!大家都对他们猛祝贺。

噢……谢谢。雨甜真不懂,不过是大学毕业而已,居然惊动了这么多入前来,卫启念怎会办了如此盛大的庆祝派对?难道这是他送她的最后礼物吗?

你这是在搞什么玩意?她转向卫启念,低声问道。

卫启念仍然笑得很神秘一个惊喜而已,你不直欢吗?雨甜还来不及说什么,薛少奇一边擦泪,一边走过来,举起酒杯说道:小甜甜,恭喜你,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一天的!爱哭鬼,别哭了啦!雨甜只得拍拍他的头。

但最让雨甜惊讶的,还是杨奶奶的出现,满头白发的她坐在轮椅上,身边有位看护小姐守着。

天啊!奶奶,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不要紧吧?雨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卫启念拉着她的手,率先说道:奶奶好,雨甜今天大学毕业了。小……甜甜……杨奶奶语音含糊地喊着。

奶奶,你认得我是谁啦?雨甜简直高兴得要哭了。

他很好……启念很好……杨奶奶拍着卫启念的手说。

哦!奶奶!雨甜抱住杨奶奶,眼眶已经红了。

因为杨奶奶还要回到养老院去,所以只待了一下就告别了,不过临别前,杨奶奶却对卫启念说:我记得你小时候,你很好……很好。奶奶还是很糊涂,雨甜想着,她怎么会知道卫启念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呢?不管怎样,她还是依依不舍地送走了杨奶奶,而回头一看,就见卫启念正用那怀念的眼光看着她,唉!一定是她喝多了,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的。

恭喜雨甜!恭喜卫教授!长长久久!恩恩爱爱!几轮敬酒下来,丽甜已经完全醉了,加上那超高分贝的摇滚乐,地根本听不清楚别人在说什么。

眼前是闪动的光彩、朦胧的面孔,当她跌靠在卫启念杯里时,他顺势揽住她的细腰,低头就吻上她的樱唇。

!Kiss!所有人都鼓噪着、尖叫着。

这个吻不只是蜻蜓点水,这吻好深、好热、好火辣,雨甜迷迷糊糊地想,他一定是疯了,要不然就是她醉了,除非这是梦,否则怎么可能会发生呢?

终于,卫启念离开了她的唇,将她横身抱起,对着众人道;谢谢大家的光临,我先带雨甜回家了;你们继续玩,我已经付清帐单了。那!太好了!恭喜!就这样,卫启念抱着怀中的人儿离开了会场,回到他们的家。

一进家门,雨甜就受不住了,我要吐!卫启念抱她到浴室里,她却把他给谁出去了,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的丑态,尤其这是最后一夜,她更要保持自己倔强不屈的形象,她不要他可怜她!

吐了又吐、呕了又呕,她胃里面的东西都差不多清光了。

然后,她脱下全是酒味的衣服,又洗了个冷水澡,看着镜中的自己,真够惨的,标准的怨女样!

走出浴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卫启念的卧房,做人要讲信用,就算是最后一夜,她也要善尽她的义务。

她一古脑儿地倒向大床,卫启念打开房门,手上端着一杯清茶,他喝了一口,以唇喂她喝下,希望能让她好过一些。

够了,别管我了!只喝了两口,她就转过头去,她不要他的照顾。

等等,还有件事要办。他将她抱起来,让她贴坐在他怀里。

又要办事?你烦不烦啊?她头晕晕的,神志还是很不清楚。

他拿了一支笔放在她手中,关于我们的契约,你得签名盖章。为什么?不是就解约了吗?她看不清面前的文件,泪光让她看不清了。乖乖的,听话,签下去就没事了。他低声劝哄着。

知道了啦!算我欠你的!她随便签个字,又拿起印章盖上,随便吧!反正她就要走了,反正他也不会留她,反正这只是一场梦般的游戏!

卫启念满意的点头,把契约收过抽屉后,这才让她好好的躺下。

她还是听见他上床的声音,还是感觉到他的双手围绕在她的身上。

这……这双手……已经是最后一次抱她了吧?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心头好紧好紧,仿怫被什么给抓住了一样,呼吸都要便咽了。

不,不能就这样白过了,这夜晚多么重要,她要留下一些记忆,她要留下一些日后会反复想起的记忆。

她转过身,主动攀上他的颈子,轻轻地在他的脸上落下细吻。

卫启念不是不讶异,因为她拒绝了他一整个礼拜,他今夜甚至没有多加奢想,他本来只是希望能抱着她一起共眠而已。

但在她那小手的挑逗之下,他的气息很快就紊乱起来,他从来都不可能拒绝得了她,这天使般的容颜、这魔鬼般的情欲,立刻让他降服了。

当他试着想拉开她的睡衣时,她却制止了他,缓缓脱下自己的衣裳,裸露出那一寸一寸美丽的娇躯。

我美不美?她眨着媚眼问道。

你明知道你很美的。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回答。

第十章预感

15年前的相遇,

注定了今生悲惨的结局,

娶了小恶女做某,

真是……真是……

唉!谁教他爱她呢?

风雨来过,留给大地处处水洼,却又逐渐蒸发,回到天空,就像所有疯狂终归平静,再怎么漫长的夜晚也只是一场梦。

上午十点。卫启念悄悄的下床,走进浴室淋了个浴,打开衣柜换上衣服,拿起公事包放进一些东西。

他的动作很轻微、很安静,不想吵醒床上的睡美人,最后在关上大门时,也只是发出小小喀!的一声。

雨甜仍躺在床上,她早就醒了,但她却紧紧闭着眼睛,她不要,也没有勇气睁开眼看见他离开,这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有多么懦弱。

是的,她只要记住昨晚那一夜温存就够了。

几分钟后,她才缓缓的爬下床,窗外吹来微冷的风,虽然宿醉,虽然睡眠不足,但她的脑袋却出奇地清醒。

就是这一天了,她告诉自己,该走出他的世界了。

巡视过整间屋子,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尤其是来到他的书桌前,她忍不住坐到他的位子上,感觉就像还被他拥抱着一样。

终于,她回到自己的房里,打开衣柜、打开抽屉,拿出她准备好的大皮箱,可以装满她想带走的所有东西。

收拾了一件衣服、两件衣服,她又转过身,拿起一个娃娃、两个娃娃……她突然觉得没力气了,只能促傻地坐在地板上。

她在这儿生活了多少个日子?她买了多少东西,才把这个家布置成她喜欢的样子?她多少次走出家门,又回到家里来?但是,这~次,只要踏出了门,她就回不来了。看着四周许多小甜甜的贴纸,她低声唱起了那首歌,有一个女孩叫甜甜,从小生长在孤儿院……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转眼之间已长大,依依不舍说再见……然后,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掉在娃娃的脸上。

哭了?怎么哭了?她多久多久都没哭了?老爸不见了、老妈嫁人了、爷爷过世了、奶奶住院了,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好好笑,就因为要离开这儿,她竟然哭了起来?这算什么?

卫启念那家伙、那木头、那自以为是的呆子,他真有本事,还能让她哭呢!哭什么哭?不准哭!她抬起头,想把眼泪眨回去,她杨丽甜可不是那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孩,她敢做敢当、敢爱敢很,她就是不敢掉下那眼泪!

但那眼泪却不肯听话,好像要把过去几年的份都一次流完,先是一颗一颗地掉,接着是一串一串地落,没多久,就把她的胸口染湿了。

直到这时,她才肯对自己承认,其实她早就爱上那个男人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是他陪在她身旁;大学的生活中,是他守在她背后,无论何时她转过头去,都可以看到他静静地站在那儿。

从-开始的依赖,到慢慢自己独立,不管是吵嘴、斗气,他都已经变成她的家人、她的情人、她的一切。

哈!这就是她的初恋,很好笑吧?到了要结束的时候,她才肯对自己承认,她这辈子竟然只爱过这么一次。

可是……可是他从没说过爱她,也没开口要她留下,现在她是非走不可了,她再也没有理由缠着他,她也不是那种会缠人的女孩。

还好他一早就出门去了,他不会看到她这副蠢样,在他心目中的她,永远都会是那样骄傲好强的她。

哭吧!只有在这独处的时候,她允许自己用力地、放肆地、专心地哭。

等哭完了以后,她就可以站起来的,虽然现在双腿无力、脑子发晕,但她一定会好起来、一定能重新来过的。

只是现在,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关上这倾泄不停的泪水呢?

过了一分钟?或是过了一小时?时间已经无所谓了,这世界除了泪水和心痛,再也没有什么能让雨甜有所知觉。

她哭得那么专心、那么用力,连大门打开了、关上了都没发现,甚至有脚步声接近也没感觉。

直到她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问:你以为你在做什么?雨甜傻了几秒钟,才发现是卫启念回来了,赶忙抓起床单擦擦眼睛。就算他看见了这一切又怎样?他不可能挽留她的,他才不懂得什么叫心疼呢!

做什么?她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你有长眼睛,自己不会看啊?我在整理行李,我要走了!卫启念皱起了眉头,走?你要去哪儿?这问题,她也在问自己,要去哪儿才能找到一个家?

她还是坚强地说:用不着你管,我很快就可以找到房子的,下个礼拜我就要去上班了,我会赚钱,我养得起自己!从今以后,他们就是陌生人了,想到这儿,她赶紧深呼吸,免得又哭了出来。

她低下头放作忙碌状,七手八脚地抓了一堆东西塞进皮箱,想把皮箱压下,却发现里面放了太多东西,怎么也压不下去,就像点点滴滴的回忆,她又该如何打包带走呢?

谁准你走的?他仍站在门边,冷冷地问。

从今天起,我们的契约就结束了,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打开皮箱,想把一些东西取出来,但每样都是她的最爱,教她要挑哪样才好呢?

好烦喔!连皮箱都跟她作对,连收拾东西都有他在一旁监视,她怎么就不能离开得潇洒一点?干脆拿起皮包就走人算了!

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又签了一份契约吗?又签了什么契约?哎呀!我不记得了啦!她皱起眉头,宣告道:反正我不想当你的情妇了,我要独立,我要靠自己活下去!卫启念一睑忍耐复忍耐的表情,决定先换个问题,等等,既然你决定要走,那你哭什么?原来他也注意到她哭了,不过,她绝对不会认输、不会崩溃的!她伸出手又擦了擦泪痕,我……我舍不得我的洋娃娃嘛!你可以把它们统统都带走,我也可以帮你搬。一二三木头人!四五六大笨牛!七八九呆头鹅!要是他真的帮她搬家,那悲惨的画面,恐怕要让她哭到地板都泡水了呢!

她气得直跺脚,我舍不得我的梳妆台、我的衣柜、我的浴缸嘛!你高兴的话,我可以找原本的设计师去帮你装潢。惨了!还有什么借口呢?她咬了咬下唇,又胡扯道:我舍不得窗外的天空,我舍不得这里的阳光,我舍不得这屋子给我的安全感。你要我走是不是?可以,这房子可以给你。你……她抓起枕头、娃娃和衣服,恨恨地丢向他,你混蛋,你老年痴呆,你可恶,你气死我了!卫启念闪过了那些攻击,在混乱中握住她的双手,深邃的双眸瞪着她问:你到底舍不得什么?他在逼她!皮箱在逼她、娃娃在逼她、衣服在逼她,就连他也在逼她!这世界简直都在跟她唱反调!

我……她哽咽着,猛然投进他的怀里,我舍不得你啦!随着她这话的吐出,他伸手紧紧地将她抱住,像是要把她压碎了一样。

但她根本不在乎,她快乐地迎接这近乎痛苦的拥抱,她不要时间再前进任何一分一秒,她只要这永恒的一瞬间,这抱满胸怀的幸福感受。

他低头吻过她的唇、她的泪,你这个不诚实的女孩,总算说了真话。听见他这嘲讽的语气,她知道他一定是要取笑她了,这令她全身僵硬起来,心中只想要逃。她猛然推开他.转过身跑了两步,却被他用力拉回,两人倒在床上,她就趴在他的身上,那种亲密的姿势让她不自在极了。

放开我!你不准碰我,我已经不是你的情妇了!她尖叫道。

他叹了一口气,我真想狠狠的打你一顿屁股。打我?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她才真的想打他呢!

我是谁?他摸了摸她的长发,怜惜地说:我刚刚去公所登记了,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啥?你说啥?雨甜的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嘿!是全岛大地震了吗?是慧星撞到地球了吗?还是火星火终于统治宇宙了?

卫启念拿出两人刚办好的身分证,上面记载着是他们已婚的证据,他郑重的警告道: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你看你身分证上配偶那一栏已经写了我的名字!她接过来一看,配偶--卫启念……卫启念?卫启念!

老天,他为什么非要玩这种游戏,捉弄她脆弱无助的幼小心灵呢?她实在是吓呆了,却还是死鸭子嘴硬的问:你凭什么?你怎么可以偷偷摸摸这么做?他压住她的双手,对她的失亿症难以相信,却又不得不无奈地相信,你都忘光了吗?昨天晚上我们举行过婚礼了!不会吧?那不是一场梦而且吗?她还以为婚礼都一定有教堂、婚纱和白鸽呢!而且,她也没收红包,也没穿金戴银,更没拿到聘金,这样她不是亏大了吗?

不不不!先别想到钱那儿去,眼前最大的问题是,他们真的死会了吗?哪门子的婚礼啊?那不是庆祝我毕业的party吗?因为你喜欢热闹、喜欢跳舞,所以我才特别订在pub里举行的。虽然一开始我是骗你的,那是因为我怕你不嫁给我,但当我把你带到现场以后,我看你并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我以为……我以为你是默许了,而且,我拿结婚证书给你签名的时候,你也很干脆的签了,不是吗?我喝醉了。我哪知道你在搞什么?她到这个时候还是无法接受,怪了?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因为我……因为……他张开嘴,又闭上嘴,心里在天人交战。

到底为什么?你给我说个清楚,不然我立刻跟你离婚!奇怪,这句威胁的话说起来竟然如此顺口?雨甜发现她以后可能常常会用得上。

事实证明果然有效,他全身都紧绷起来,脱口而出,因为我爱你,我已经爱了你十五年了,这样你满意了没?他爱她?这机率远远低于世界大同、宇宙和平,但竟然还是真的发生了?!不过,话说十五年前,这又是怎么回事?

十五年前?拜托,那时我才七岁耶!你忘了,你真的把我都忘了!他心头一痛,为自己命运感到悲哀,那年暑假,你来你爷爷、奶奶家住,我就是隔壁的那个卫哥哥,每天都帮你写作业,你还说过长大后要当我的新娘!哈!雨甜有点印象了,我小时候对每个大哥哥都是这样说的啊!不然怎么会有人帮我写作业?我很聪明吧?记忆中,好像有十几个边种好用的大哥哥,她还真想不起来卫启念是她的第几号牺牲品呢!

叹息复叹息,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着了她的魔?十五年前的预感果然没错,他这辈子就是要栽在这小女孩的手上。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回答。他也没有什么好期待的。

咦!那你再看到我的时候,你就认出我了对不对?雨甜突然想到这一点,难怪当时他会故意找她碴,惹得她只想找人围殴他!

没错,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可是你早就忘了我。他的声音颇有抱怨之意,后来我跟踪你,发现你的生活一团糟,我立刻就决定了,我一定要让你留在我身边,所以,我才跟你定下了那份契约。啊!原来你是要把我救出火坑喔!她做出恍然大悟状。

他把心一横,决定摊牌了,毕竟他也压抑得够久了,他不想结婚第一天就离婚!

我等了一年,你总算考完联考,也满十八岁了,为了让你的第一次好过一点,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不断看书研究,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我怕你会很失望……拜托,那时你还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呢!雨甜还以为他是个中好手说,没想到他竟然跟她一样紧张,说不定那瓶酒是为了让他自己壮胆的呢!

我讨厌别的女人碰我,从十五年前我就发现了,我只能接受你的亲近。他虽然觉得无奈,却也无法改变这铁一般的事实。

哦!好可怜喔!她摸摸他的脸,你还真是个纯情的老人家呢!老……老人家?他听得嘴角微微抽搐,就因为你一直说我老,一直说要离开我独立,我只好使出昨晚的计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留住你。是啊!你真的这么爱我啊?她还要多几句情话,她喜欢听,就像作梦一样,飘飘然的,她真不想醒过来。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也很想不爱你,可是我拿自己没办法。她嘟起粉红楼唇,撒娇道:别这么说嘛!好像都是我在逼你似的!你到底爱我哪一点呢?告诉我好不好?这个问题稍微让他为难了起来,毕竟甜言蜜语不是他的专长,但看她那一脸盼望、饥渴、贪求,他只得苦苦思索道:我……我爱你的笑容、你的脾气、你的一切。甚至包括你的特制大餐。你以前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害我哭得好难过好难过喔!看她那泪痕斑斑的小脸,他心疼得不得了,对不起,我……我不太会说话,不过我答应你,以后我会每天说给你听的。听到这儿,雨甜完完全全满意了,忍不住噗啡一笑,把脸埋在枕头里。

我的老天爷啊!他爱我……他竟然说他爱我……哇哈哈哈!她的双手不断地敲着枕头,笑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赢了!赢了!最后一回合,她反败为胜,又赢了!不枉她掉了那么多珍贵的眼泪,总算让冷酷无情的卫启念变身了,还变成一个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呢!

呵呵!她可是该得意的,不是吗?

你笑什么?你刚才不是也说舍不得我吗?他背后的寒毛都站起来了,难道她明白了他的心意之后,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吗?

果然,雨甜装出最无辜、最纯直的表情,我舍不得你,是因为你会给我钱、你会做家事、你会接送我,除此之外,我可没说我爱你喔!你敢?你敢不爱我?他的脸色立刻为之铁青。

你怎么变得那么恶心?开日闭口都是爱呀爱的,我听不下去了啦!她故意遮住耳朵,做出一副消受不了的模样。

很好,她倒是聪明得很,先套了他的话,自己却躲到一边凉快去!

卫启念握紧双拳,咬牙道:你这个坏女孩!看来你是很久没被打屁股了!哎呀!不要啦!惨了,有人要发飙了!

尖叫声和咒骂声混合在一起,最后慢慢变成了呻吟和喘息,在这清新的夏日早晨,说实在的,除了踉所爱的人在床上翻滚外,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了!

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当然,其中也有一些雷声轰隆的片刻,以点缀这童话一般美满的结局。

周日的早晨,床上有两个人躺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爱人的傻话。

说你爱我!……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我爱你。还要加上老婆!……稍微拉长的沉默之后,我爱你,老婆。要说好爱好爱!……严重拉长的沉默之后,我好爱好爱你,老婆。好乖喔!我也好爱好爱你,老公!雨甜抱着他吃吃笑了。

够了吧?卫启念紧绷着一张胜,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答应地在结婚契约里加上这一条--每天都要说甜言蜜语给她听。

看他脸色不对,她连忙爬起身来,拉拉他的手臂,娇滴滴地说:卫哥哥,我长大后要当你的新娘子,我们来打勾勾!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不用了吧?他都几岁了,还玩这种把戏?

人家就是要嘛!人家下辈子还要当你的新娘子嘛!雨甜总有一堆借口。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只得伸出小指头跟她打勾勾,反正孕妇最大,他说什么也不能讲逆她的心意。

不过,这项神圣的仪式结束以后,雨甜立刻就狂笑起来,哇哈哈!我把这段过程录起来了,以后我要放给你的小孩看!什么?他可不允许那种情况发生,他还准备要做一个很有威严的父亲啊!来啊!来啊!她跳下床,拿出隐藏的V8摄影机,来追我啊!要是我一不小心跌倒了,那你就要帮我生小孩喔!有没有搞错?都已经决当妈妈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胡闹!卫启念再度为自己的命运哀叹,为何上天要派这样一个小魔鬼来锻炼他的心志呢?

卫太太,你的皮就给我绷紧一点,我非打你屁股不可!他没跑几步,就把她抱紧在怀里,大手挥落在她的小屁股上。

啊……别打了!我……我的肚子好痛,我要生了……真的?他赶紧将她横抱起来,急着想冲出房间,心想,她才怀孕六个月就早产,这可怎么办好?老天千万要保佑啊!

假的。她抱住他,在他耳边呼气。他全身僵硬,面色如铁,房里陷入片刻的死寂,接着传出一串咒骂声和欢笑声。

不管怎么气、怎么恼,只要有她在,他的生活水远不会无聊!至于他们的孩子,究竟会是天使,还是魔鬼呢?卫启念一点都不敢多想……

那年,早在他十五岁的某个清晨,就已经有了预感,不是吗?

(完)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