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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雪儿作者天色已晚

第一章新婚之夜

雪儿微睁双眸,仍就慵懒懒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风情,不觉腮边泛红,嫣然甜笑,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悄悄爬起来,不想却被我一把拉住,“雪儿,这么早起床,上哪儿去?”

雪儿复转回被窝,趴于我胸前:“新婚初了,我总得给婆婆去请安啊,每天让你缠着晚起,会让她老人家笑话的。”

我笑着说:“明天再去请吧,你只陪着我。”

雪儿玉颊轻晕,尖尖的玉指轻揉着我的手,娇声道:“你还没够,人家的屁股现在还痛哟。”

我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的嫩屁股贴到面前,嘴对着雪儿的屁股间,悄声道:“昨晚可妙?我带回来的那东西好不好?”

雪儿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无奈我执意要求,只好含羞啐道:“被你折腾了一夜,屁股都欲散了,有什么好!”

我听了,有些不甘心道:“那东西可是我去英国高价购回的珍品呐,价格不菲,寻常人家还享受不起呢,雪儿真的不喜欢么?昨晚你不是……”

雪儿怕我说出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拧住我的脸,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欢呢。”

我笑道:“我说呢,昨晚那样子,怎么可能不喜欢,闷骚得跟……”雪儿大羞,反身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急道:“你再说,人家不理你啦!”我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么滋味,跟我说说。”

雪儿耳中被男人的热气灌得心里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别把婆婆给惹生气了。”

我点点头,雪儿就俯首凑到我耳边,细细声呢喃道:“昨晚你用那东东打人家的屁股,叫人心里边从头到尾都飘荡荡的,兴致真比往日好许多呢,又不象以前那些鞭儿板儿的,用过后,好几天要趴着睡。”

我道:“此话怎讲?”

雪儿俏脸含春道:“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可现在屁股上却还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我听得动兴,被子里的手插到雪儿的屁股间,指尖揉到簿润的娇嫩处,笑道:“原来刚才在哄我,既是这样,我就再让雪儿快活一回。”说着,我便把英国买回的龙凤双璧手套戴在手上,把雪儿摁在床前,狠狠的打在雪的屁股上……

说起雪儿和我确实还有一段故事。

第二章初识雪儿

今年三月,为了一个全国性的会议,我们早早就进入了阵地,与众多的媒体进入MDY中心,全国2000多媒体同仁包了整栋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

这层楼是U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报道组,右侧是服务人员,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直播中心。吃饭要下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当然工作时是不分昼夜的。

作为主任,我被分在了18楼的一个套房里,下面管着来自西部几省的20多家媒体的小记者们,其实所谓小也就是人家的工作单位牌子小。

报到中,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个来自山城重庆的女记者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MP4,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晰,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瞇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李雪,是重庆某媒体政文部的小记,今年28岁。我惊叹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0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却在管理着她们。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充满着巴蜀之地的水性。重庆出美女,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诠释……

在工作的时间里,我们渐渐熟习起来,她就在我的对门,会务组的老王是个热心人,每年都会给我安排几个姑娘负责我的饮食起居,这也与我平日有饭局就叫上他分不开的,所谓受人滴水当涌泉报之也。今年,老王从报道的记者中千挑万选了李雪,并别有用心的安排在了我的对面,两人心照不宣。

第三章一号机密

工作之余,我们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很多,基本上属于那种一天一换型,而且牛仔裤特多,长的,短的,各种色差的,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紧紧的束在腿上,把个漂亮的屁股呈现出来,每天晃在我的眼皮下,很是养眼。

会议如期举行,每天的工作就变得很忙碌,大量地稿子从我们这里生产出来,又发到全国各地,今年雪儿挨着我近,所以重庆的稿子大量地生产出来,以各种面目出现在全国的媒体上。紧张了两天,一天晚上,当稿子全部PASS后,我就打开了平日喜好看的痛快天空,找到正在看的小说,点了一支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上洗手间,顺便冲冲澡。宾馆24小时的热水让我养成了每天冲澡的好习性,有利于思考问题。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雪儿不知何时进来的,她有我屋的钥匙,为了打扫方便。她正弯着腰,站在我笔记本前看我的页面。

晕……那可是“一号机秘”啊。

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

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天主任,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有什么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

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我的QQ,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的网名:天使,哈哈,我看是魔鬼还差不多。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屁股,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屁股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我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天主任,看什么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雪儿,没……没看……

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李雪白了我一眼,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SP在网上很正常了,我们重庆也好多了。”

我当时就惊讶坏了,“是吗,难道你也有看,要不我帮你找几个好网站你看看。”

李雪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

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像发现了新〖内地,好奇地问:“雪儿,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你是主还是被啊。”

李雪又皱了皱鼻子,“少来,想套我啊,没门。”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纤纤的屁股在那里晃来晃去……我情不自禁地叹道:雪儿,你真美。

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屁股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

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下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你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我这么随便,还天主任呢,我看看就是天下第一大色狼。”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轻轻打她屁股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身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天主任,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

李雪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第四章英雄救美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三月的天空,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乾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下面的超市逛了逛,买了两张CD便往回走,路过一个小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雪儿,她看中了一个漂亮的发饰,可是质量很差,一动就断了。

小贩看她是姑娘,哪肯放她。紧紧抓住她不让走。

一个姑娘家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揪住当然不好看了。我想人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给你十块钱,东西我们不要了。”

雪儿这才看到是我,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

那小贩见生意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

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见状吓得跑了。

雪儿扶着我去配了眼镜,就回屋休息。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她给我削了个苹果,隔着床递给了我。我侧躺着,微微瞇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半跪在我眼前。

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屁股曲线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么的柔软、富有弹性。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天主任,不开心啊。”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她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第五章美人恩重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你说吧,看看本小姐能不能接受。”

“那天你踢了我一脚,今天能不能让我也打一下。我们扯平。”

“好吧,看在你刚才英雄救美,我答应你。”说完,她伸出了手在我面前。

“那天你好象是踢的我屁股啊,我也要打你屁股才行……”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笑着起身,去了洗手间。等出来,却看到雪儿满脸通红的趴在我的床上,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我数三下,你不打我可就起来了……”我惊喜万状,跑到床前,用手轻轻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雪儿轻轻的笑了,“天主任,我们扯平了。”正要起身,我把她压在了身下,妖娆的娇躯被我压的微微的上下颠动,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屁股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我的手又开始轻轻的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雪儿的脸已变得通红。这时她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天哥,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哥哥……”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屁股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李雪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雪白的屁股若隐若现。我一把把她拉了过来,摁在我腿上,轻轻的掀起了她的浴泡。一条淡粉色的T型内裤出现在我面前。

两半桃型的屁股象两个小姑娘在那里挑逗着我。我把她的T型裤扯下来,用手揽住雪儿的屁股,轻轻的拍着,那屁股就变得红红的,与雪儿的脸一样红。打了三十多下,雪儿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坏蛋,还没打够啊?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屁股“啪”地狠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出去。

第六章蜜意柔情

此后的几天里,只要有机会,我总会想办法脱下她的牛仔裤,继而又要把T型裤也扒下来,她的T型裤也有很多,最诱人是一条几近透明的,很是引人犯罪。而她的唇也早就被我攻陷,我吸住她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雪儿也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雪儿温润光滑的屁股,她的屁股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屁股肉的结实和柔软。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还是好孩子命苦啊。”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雪儿是一个这么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拿我练手呐?”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

我双手把玩着李雪那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由轻渐重的打着,渐渐地她也忍耐不住开始呻吟,“啊……”李雪轻轻叫着,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坏蛋。”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把她脱光,在她的屁股上打个够,才放她回房间。更刺激的是,有时候下面的小记者来请示我问题,我就假装背着身给来的人讲,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么搬张椅子,坐在那人旁边,要么站在我对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

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李雪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屁股,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使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那是多么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屁股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屁股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屁股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第七章离别愁绪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会议进入尾声,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有一次打完她,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北京,我要娶她,可是她却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感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楼上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而且她在遥远的南方重庆,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

最后一晚,我回到房间不久,雪儿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窗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着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屁股,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酒后的兽性使我粗暴地打着她的屁股,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么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打她的屁股的间隙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嘴吻着我,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再次醒来。她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屁股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天哥,来吧,雪儿最后让你打一次。”我抱着她那让我着迷的美丽屁股,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屁股每一寸粉嫩的肌肤,她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不要啊,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雪儿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乾净。”李雪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屁股任由我舔弄。她的屁股洗得很乾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屁股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我轻轻的打着她的屁股,心里发誓一定要把她娶回家。在会议结束后的两个月内,我动用了一切可动用的关系,终于把她从万里之外调到了北京。

第八章雪儿来京

又是一年三月春,草长莺飞的季节,淡淡的绿就像刚睡醒的婴儿,一夜间便热闹着整个北京。我的心情也一如这三月的绿,清新透亮,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情也一天天地在成长。上周接到雪儿的电话,她终于作通了家人的思想工作,可以远赴北京与我相会,更重要的是可以与我相伴一生了。从重庆到北京的飞机三个多小时,但对于我却如三年一样漫长。一大早,单位的小陈就来到位于亚运村的家接我,仅用了40分钟就飙到了机场,我默默的又心喜若狂的等待着……

父母给我留下一个带花园的小二楼,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卧龙居”,并请启功老先生给写了个横条堂而皇之的挂在正厅,好歹咱也算半个文化人不是。父母长年在国外,也仅是过年才会飞回与我团聚。我自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有了这卧龙居,虽谈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小富即安,乐得做个快乐小资。为人海派的我三教九流的狐朋狗友自是不少,每每周末,便云集在这个卧龙居折腾通宵,害得阿姨总要辛苦的收拾两天。

“老公来电话了,老公来电话了……”手机急促的响着,打断了我的思路。看看表,飞机正点到达。我让小陈把车直接开到了接机出口,这只有某些人物可享用的特权在我国家级的记者证面前同样好使。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大包在移动,MYGOD,雪儿不会是把她的家给搬来了吧。

“天哥,还不过来帮忙,傻站着干吗。”雪儿娇嗔着在那里跺脚。我紧跑两步迎上去,接过了小雪手中的推车,眼中不禁有点涩涩地酸楚,毕竟是近一年没有见面,仅仅是通过电话来互诉情肠,在一年时间里,我们为移动公司做了相当大的贡献。

小雪也同样激动,也许是巴山蜀水造就了雪儿的敢做敢当敢为人先,上来就给了我一个长长的KISS,淡淡的绿箭口香糖的味道让我十分着迷。

“咳,天主任,我们该走了,这里不让停留。”小陈接过我手中的推车轻轻的提醒。小雪飞快的把我推开,脸上红云密布。我给她做了介绍,小陈坏坏的笑着,“嫂子,你好漂亮,怪不得我们天主任这一年来魂不守舍,寝食难安。”一路无话。我们很快就回到了卧龙居,阿姨早做好了可口的川菜在等我们。

小陈告辞,我把他叫过来,给他带了两瓶从国外带回的XO,“小陈,给我把他们挡驾啊,今晚的聚会取消。”

“天主任,你不会见色忘义吧,不能有了媳妇就忘记我们这群弟兄啊……”

“你还不快滚……”我带着雪儿,参观我的卧龙居,她满眼惊喜,毕竟这套宅子在北京亚运村这片高尚社区价值不斐,有的人可能奋斗一辈子也未必能拥有。

第九章共浴时光

吃完饭,阿姨去收拾,我带着小雪上楼去休息。雪儿满眼含春,紧紧的贴着我。

“雪儿,先去洗浴吧,你也好累了,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带你去长安街。”

“天哥,我好幸福啊,我们一起……”羞涩的雪儿没有再说下去。可是我已听明白,这样大好的机会哪能错过。我依着雪儿,先为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雪儿身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呼吸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这可是头一回清楚地看到雪儿迷人的娇挺玉峰,纤纤玉屁股,扑通扑通的想:“原来雪儿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

雪儿不知怎的,羞涩不堪,螓首埋入我怀里,任我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屁股被拿,娇躯便都酥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雪儿通体酥麻,晕着玉颊道:“天哥,人家千里迢迢的来,一切都给了你,日后你可不能负了我。”我忙点头应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更是纠缠个不休。我在雪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在单位时也有女同事投怀送抱,但最多也不过是摸摸她们的手儿,拍拍人家的肩,哪曾这般恣情尽意的耍过?恍惚间悄悄把手探到雪儿松开的衣裙里去,轻轻的握住那玉屁股,姿意的抚摸揉搓。

雪儿靠首于我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我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天哥,你怎么这样耍,人家好难挨哩……”我涨红了脸,附头在她耳边小声说:雪儿,我此刻也是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那“情浓难奈时”雪儿被我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我怀内,美眸流春。我红了脸低低声道:“雪儿,我想再打打你的屁股,可让吗。”

“天哥,你好坏啊,人家的屁股不是在你手中吗,今天我人都是你的,你想怎样便怎样吧……”说到动情处,雪儿悄语低声,几近不可闻。

雪儿几乎想咬我一口,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我的怀抱,反身将我一把推倒床上,动手解了我的裤带递于我手中,可是我哪舍得,只是轻轻把她翻转,露出那雪白的纤屁股,轻轻的打了上去。雪儿顿感屁股如过电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屁股尖,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我的烫热的手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打到痛时,娇嫩嫩的屁股微微泛红,整个人酸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的屁股左躲右避,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我腿上皆湿……我见状,忙问道:“雪儿,你怎么样了?你是出汗了吗”雪儿轻哼道:“你,你,你真坏,你打痛人家哩……”我一听,十分不舍道:“那怎么办?我……我给你揉揉吧?”雪儿娇蹙眉嗔道:“你真坏,你真坏,人家不来了,刚来就打人家。”

“那我不打你了,我抱你洗浴去。”雪儿羞极,啐道:“你真是个傻兔兔!什么也不懂,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心头一片浑乱,双臂抱住雪儿的玉屁股,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我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忽见雪儿娇怯怯的支起屁股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却仍娇颤个不住,雪儿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屁股尽力抬起方便我下手。

我问道:雪儿还痛么?”雪儿又甜又笑娇嗔道:“好麻烦的人儿,不痛了,酸起来哩,你快帮我揉揉。”我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你揉?”雪儿脸若涂脂,嘤咛道:“当然是屁股上酸哩,就用你的手帮人家揉揉!。”我听了,忙用手轻轻的为之按摩,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雪儿揉揉酸处,每至屁股穴深处,总有种异样的感觉,雪儿也总是轻轻的躲避,把个屁股紧紧的闭着,不让越雷池半步。但她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雪儿媚眼如丝,用心感受。

第十章不速之客

洗浴的时光总是让人浮想联翩,我们边洗边玩,转眼间就到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没想到却约来一群不速之客。

“有客人来了,有客人来了”门铃声响起,我披了件睡衣就出去了,“这会儿有什么人来啊,晕”我喃喃地说着跑下楼,门还没打开,就冲进了一帮人,却是那群又爱又恨的狐朋狗友。

“天主任,我告诉他们说你有事,结果他们不信,非要来看看,说你背着他们总没好事……”司机小陈委曲地说着。

“老实交待,天主任是不是金屋藏娇了,今天我们到要看看是什么‘娇’居然让天主任不许我们来PATRY。”单位的“八婆刘”大嗓门地喊着。这“八婆刘”是摄影部主任,依仗是个女性,哪都敢闯,国家部委那,也是平趟。能力超强,就是那张嘴让人敬而生畏。平日和我更是没大没小,没男没女的,看着我穿着睡衣,上来就是一下子。大家在她的招呼下,俨然是日本兵进村,挨着门户开始搜起来。这我可急了,小雪还在浴室呢?我急忙从柜中取出一个精美的MP4,三步并做两步冲到走上二楼的“八婆刘”,“刘姐啊,昨天逛西单,正好看到这款新出的MP4,还带录音的,送给你吧。”我奉承的笑着,顺便挡在了她的前面。

“哈哈,小子,黄鼠狼给鸡拜年吧,东东我收了,搜查继续。”我倒……“同志们,二楼重点搜查啊。”那帮狗东西,平日里,天主任长,天哥短的,这会儿全忘记在脑后,任凭“八婆刘”指挥着行动。我只好站在浴室门前挡住这帮混蛋的去路。

“诸位兄弟,不要搜了。”我请大家去谭鱼头……”,话未说完呢,“美女张”一个眼神就让众多狼把我托了出去,我那后悔啊。雪儿刚来,对我的浴室不熟习,根本没锁门,她的衣物又全在卧室,里面仅有一块大浴巾。

“啊……”一阵惨叫传来,我就知出事了。

雪儿望着突然闯进的两只女狼,惊慌的不知所措。

“美女张”反映很快,把门关上了,去卧室取了衣物,路过我时两眼放着光,基本是属于核武器似的威力。单位人都知我和美女张的事,基本每个周一在编前会后就是我俩的八卦新闻。可是向上天保证,我可从未越雷池一步。而“美女张”更是家教甚严,我相信她绝对还是处子之身。可是现在的社会,有哪个会相信我们还是清白的呢.雪儿穿着整齐出来和这些不速之客见面,有意无意间却在以女主人的身份陪着他们。

“美女张”亲热的搂着雪儿。

她较雪儿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魔鬼,与雪儿绝对是两个不同的类型。雪儿见“美女张”也是美人相惜,两人亲热,一如姐妹,可她却不知自己在“美女张”的眼里已经牺牲过N次了。美女张搂着雪儿说着体已话“妹妹,天主任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给我们说说,他可是个花心大萝卜,要是敢欺侮你就来找我们,绝饶不了他”边说边把雪儿拉进了卧室。林妹妹也在那里犯酸的很,林妹妹是我们单位新分来的大学生,是中国传媒大学的校花级人物,来到单位三个月就转了正,创了我们的新纪录。

领导把她分在“八婆刘”的部门,与我不在一层楼,却每每找我来帮助写照片的说明。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趁着大家下了楼,林妹妹拉着我进了书房,并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林妹妹……”

“天哥,你,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林妹妹笑眼朦胧,竟是如花妩媚,她坐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你真的喜欢上一个南方妹啊?”我点点头说:“确实是,雪儿是我那次开会认识的,我们一见钟情,千真万确,丝毫无假。”林妹妹默然垂首,眼中含泪,可是这会儿我也只能硬起心肠,毕竟平日自己有点随便,和女同事保持的理性距离不够。

那边卧室,“美女张”紧搂着雪儿,只觉雪儿体软绵娜,腰细如柳:“雪妹妹,刚才慌张,你身上没擦干吧,姐姐帮你再擦擦。”(后来雪儿向我描述美女张的“越轨”行动时,把我那个气啊。)“美女张”不由分说把雪儿的外衣脱了,剩下的内裤也给脱了下来,虽是在同性面前,雪儿也是娇羞无限。

“雪妹妹,你这屁股上是怎么了,怎么有手印啊。”雪儿眼波流动,忍不住在“美女张”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张姐好坏啊,想帮人家擦,为什么要人全脱光了?”

这雪儿,本就长得美,浴后的肌肤更是滑嫩雪白,又柔又腻,身材阿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屁股似雪球,两腿修长,显得那屁股上的手印分外显眼。

“美女张”要上前细看,被雪儿双手捂住,“美女张”笑着,“雪妹是不是他,那个家伙就是这坏毛病,别人一犯错就打,还总是喜欢打人家屁股……”雪儿听了盯着“美女张”说:“是吗,也打过你吗,我不信。”

“美女张”听了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裤子脱下,露出个粉屁股让雪儿看。

这也怪我,本来第二天是要接雪儿的,“美女张”非要我帮她看稿子,那稿子一看就是糊的,我说还不听。那篇东西是她拉的赞助稿,那个企业的老总对“美女张”是言听计从,可是东西也确实写得太差,我抽了一盒烟才帮她搞定。结果出去了一下,她回来一个误操作居然全给搞没了,我那个气啊。关上门,把她摁腿上就是一阵打。她也知错了,挨打的过程中没有吭一声。这我就更气了。手上也就失了分寸,没想到她居然一直没哭,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云姐来了

林妹妹终于肯放我出来了,在楼梯口遇到了同时出来的“美女张”和雪儿,我们神情都怪怪的,不好说什么。不过看雪儿的眼神,估计今夜会有暴风雨。楼下的同事已等的不耐烦了。见我们下来,一阵噱声。大家一拥而上,把我和雪儿分开,小陈开车去了,我正在不知所措中,云姐来了。云姐是我的同窗好友,小时又是一个大院长大的,可谓青梅竹马。她比我早到单位一年,在业务上也帮过我不少。

不过对我很是严格,我有时也很怕她。她有点女主的倾向,工作中出了错也没少挨过她的打。云姐说:“天不早了,我们去谭鱼头吧,我请客。我和天主任先去给大家订坐。电话联系吧。”云姐说完不由分说就拉着我走了。她开的是一款红色小跑车,据说是某企业老总送的。只能坐两个人,其他人只好上了小陈的车,只看到雪儿被“美女张”和“八婆刘”挟持在中间,俨然像人质,我叫苦不迭,心里问候了他们的妈妈N遍。

路上,云姐开的飞快,脸阴的像要下雨。我自知心里有愧,不由得也软了。

“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云姐最喜欢听的这首歌一路上陪着我们,车里的气氛很尴尬。我悄悄地依在云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自己有错,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云姐皱眉道:“小天,你今儿个怎么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说一下,怪不得大家要怪你。干吗贴得这样紧,叫我出汗哩!”我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今儿个只想贴着姐姐你。”

我俩虽份属姐弟,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后倒是常以姐弟相称。云姐轻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小天,你也真是的,自己早有了主意,为何不和单位那几个胸大无脑的说明,我看你今后怎么办。”我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假意活动一下手,轻轻触到了云姐的屁股,她开着车,虽是坐着,却也不敢动。云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小天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看来三天不打,皮又松了不是。”

我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云姐把手儿伸来搂住我,轻轻在我的小龙上掐着,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么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我再说不出话来,且被云姐这一拈儿,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这神妃仙子般的姐姐了。云姐车快,很快就到了谭鱼头,她并不进去,而是把车停到了地下车库,打电话给这里的王经理订了桌子。

黑暗中,我感觉背后阵阵发冷。云姐俯下头来,在我耳边悄悄说:“老实交待,这个雪妹妹是什么时候勾上的,居然连姐姐我也隐瞒。”我红了脸,只低头不说话。云姐笑道:“我的小天果真长大了……”声音却是腻腻的。我听言察色,顿觉云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便一臂环住云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云姐晕着脸,静了一会,见我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开姐姐了,仔细着你的屁股挨打。”

我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小时候你叫我帮你洗衣服,说我淘气,掏了我的小龙出来玩,那算什么呢?”云姐脸一红,想不到那么小时的事我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着把我压在身下就是一顿好打。我也不客气,两只魔爪到云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云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却再不阻我。我在云姐耳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小龙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么?”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玉屁股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屁股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

云姐乜眼看着我,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是不是和个小牙签一样啊。”我心荡神摇,竟真的解开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云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天,竟变得这么大了!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趐了半边。我那宝贝被云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

仅自在云姐身上上下探索。云姐痴迷无比,也捋玩着我的东东爱不释手。我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云姐儿的腰带,云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再这样姐姐可要打你屁股了。”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我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这么湿了呢!”云姐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我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云姐把车座放平,把我翻转过去轻轻脱下我的内裤,在车灯的照射下,云姐用随身带的采访本照着我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打。

我趴在那里不敢动,任她打着,只一会屁股上便火火的烧,云姐也是满眼的泪水。我深知她心里很苦,毕竟青梅竹马了这么多年,她深藏在心底的那份爱只有在每次SP时才得到释放。其实我是主动,但每每为了云姐,也只好当小被,从小到大,不知被她打过多少次了。只是心里愿意,便无怨无悔,心甘情愿,我知只有这样才能让云姐开心点。

第十二章“恶毒”阴谋

云姐终于放开了我,我轻轻揉着发烧的屁股,看着云姐通红的脸,心里不禁生出无限歉意。可是爱情这东东是自私的,不可能像古代的君王一样后宫佳丽三千。只能将那份爱深埋于心,只保留那纯纯的姐弟情,SP情了。云姐关了车门,带着我从电梯进了包间,同事们早已来了,雪儿还在着急的等待,看到我立即小鸟一样飞了过来,拉着我入坐。云姐当然的坐在了首席,我们一左一右伴着她。

“美女张”坐在我下手,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手却伸到桌下狠狠地掐我。

她是知道我和云姐的关系的,有时也会吃点没来由的干醋,这会儿再加了个雪儿,她的醋当然就成了山西老陈醋,顶风还可闻到。饭菜很快上来,每个人都是下山猛虎,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我想着终于可顺利过关了,准备打道回府。

“八婆刘”和“美女张”却在那里开始策划下一步行动了。这两个京城名记,对于花钱可是一把好手,而且对于京城的娱云场所十分谙熟。很快,一个“恶毒”的阴谋就在两个MM的耳语中诞生了。

“天主任,今天你可是万千之喜,你有人陪了,我们可全是光棍啊,不如我们去三里屯欢一欢。”

“八婆刘”在那里有个朋友,据说开的生意很火,许多演艺界的明星都经常去那里买醉。我还来不及说同意,同事们就已欢呼的跑了出去。云姐把车钥匙给了我,“小天,你和小雪去吧,姐有点累就不去了,晚上少喝酒,早点回去休息。”我推让几次,终是拗不过云姐只好作罢。我带着雪儿从电梯直下停车场,发动起车直向三里屯而去。

远远的就听看到灯红酒绿的一片,对于三里屯,我是再熟悉不过,一是自己年轻,二是许多冤大头也经常请自己来这里消费。一路上美女如云,纷纷挥着手拦我们这辆小跑车。雪儿在车里感觉很兴奋,“天哥,你们北京也有这么好玩的地方啊,比我们重庆也不差啊。”

“那是,咱这是首都北京啊,再说这附近是使馆区,有许多老外的,这里有点像是北京的特区。”我们进了位于三里屯东的一个大型酒吧。

此际夜色已深,街道两边却是异常的红火,紫、蓝、粉、碧等各种艳色竞相辉映,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醉。进了三道门,我们进了包间,酒吧的经理MARK一路小跑的过来,“天主任,您可是好久没来了啊,刚才刘姐(八婆刘)打了电话,我就把这个VIP包给您留下了。听说嫂子也远道来了,今晚的包间费用全免,酒水8折,算小弟的情。”我挥挥手:“MARK,最近来了什么新节目,就请进包间来,今晚我们好好乐一乐。”MARK神秘地说:“前几天我去云南出差,看中了一个组合,是个四胞胎。都善舞蹈,绝对经典!”

第十三章异域风情

一会,妈咪便带着4个装束怪异的少数民族少女飘入包间。灯暗了下来,节奏怪异撩人的音乐,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我正在陶醉,忽见4个妖娆的美艳女子开始轻轻除去身上的衣物,随着衣物的减少,包间的灯也越来越亮。那几个美女长得是一模一样,衣着与北方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短,露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晕。

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屁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与平日所见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我们全给看痴了。舞了一段,从外面又妖妖娆娆地舞进一个美女来,装束比那4个苗女更艳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

奇异的是一头紫柔柔的及股长发,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间还闪闪发亮,我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钻石。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把我们的几个男同事惹得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就连“美女张”和“八婆刘”这两个自视见过世面的主儿也不得不称赞不已。一舞已毕,MARK悄悄地进来,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天主任,看中哪个了,一会让她陪您休息休息。”我轻视的看了她一眼,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同事们看我神情不悦,也都禁了声音。

“美女张”自视与人不同,打开了迪乐,带头开始奔了起来,几个轻年人也纷纷围绕上去,顿时狂魔乱舞,穷形毕露。雪儿是重庆人,对这类时尚的事自是很感兴趣。便也拉着我加入进去。一会同事们便把我们围绕在中间。由于喝了好多的酒,自己感觉头很重,陪他们玩了一会,便拉着雪儿悄悄地退出了。其他几个玩兴正高,只好由他们去。

“八婆刘”是这里的常客,我走后,MARK便进来把她叫出去了,“刘姐,刚才那几个您中意哪个,让她们陪陪。”

“八婆刘”笑着点了最后进来的那便自顾自的去了楼上。

第十四章拉吉尔丹

MARK的酒吧名动北京,与他的经营特色是分不开的,仅这里的洗浴特色便足以让这个酒吧门庭若市了。一会儿那妖艳的女子便进来了,换了一身几近透明的装束,进来帮“八婆刘”放好水,撒了药进去,便来服侍她躺进去,后来才知这女子叫拉吉尔丹(以后简称丹妹)。

“八婆刘”躺在浴桶中,静静地享受着丹妹的按摩手法,并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摸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比自己更不知胜出多少倍去。

“八婆刘”心生妒意,禁不住在丹妹那吹弹即破的俏屁股上掐了一下。丹妹飞快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短裙,轻轻的迈入木桶中,缓缓地把“八婆刘”揽入怀中,轻轻地用乳房为之按摩。

“八婆刘”也不闲着,两手打开丹妹那双长腿细瞧,不禁血脉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丹妹粉阜上的森林尽是淡淡的紫色,鲜艳柔软,十分特别,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脐眼上一样,镶了几块小钻。

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却是镶在屁股后的菊花处,在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那“八婆刘”也是个闷骚的主,据后来她讲,当时嫌那灯火昏暗看不真切,便取出自带的手机,打开灯细看,将丹妹两只雪滑的大腿蜷起来,夹于腋下。这一来,丹妹下体悬空,那淫糜的玉蛤也离“八婆刘”的眼睛极近,都给她瞧了个清清楚楚。

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瓣蚌唇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钻珠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

“八婆刘”忍不住轻轻抚摸着丹妹的雪屁股,更见后穴那颗钻珠镶于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有的美景何曾见过?

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捻住菊花中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样缀上去的,还没看明白,却惹得那丹妹“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刘姐啊,你弄什么呀……人家好痛的,不给你瞧啦!”说着就要合上双屁股。

“八婆刘”哪肯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丹妹啊,是弄痛了吗?该死该死,让我帮你揉揉。”丹妹羞道:“才不要哩。”

八婆刘哪管,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菊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

“八婆刘”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叹道:“这尤物是MARK从哪里搞到的,竟然全身是宝呀!”

丹妹被“八婆刘”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

“八婆刘”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丹妹湿润的艳蛤里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却又叫她给合成一片了。

第十五章闷骚刘姐

只听那丹妹娇喊起来:“刘姐啊啊够了没有?人家好痒的。”

“八婆刘”把丹妹轻轻的翻转,把一双玉屁股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摸起来,抚到动情处,便细细地拧着,打着。丹妹颤叫道:“刘姐,你……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弄人家那儿,嗳哟……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涂了“八婆刘”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八婆刘”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叫道:“丹妹,让姐姐好好打打,一会多给你小费。”

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一夜,丹妹从“八婆刘”处得到了2000元的小费,当然她的俏屁股也变成了红烧肉。在后来几天丹妹去问我取药时悄悄告诉我,已趴着睡了三天,屁股上火烧火烤的。其实这丹妹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在云南一个小村子里,自幼便艳名远播,到18岁后,名声之盛于云贵川无人不知。后来遇到MARK,不知怎么便死心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还给他带来了4胞胎。

过了好一会,“八婆刘”定了定神,只见身下美人柔柔的蜷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眯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妹妹在笑我么?我自是女子见了你倾城容颜,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看来北京的男人要倒运了。丹妹笑盈盈地说道:“刘姐又取笑我了,我不让你打了,人家的屁股痛死了。”

“八婆刘”只觉这个小妹十分亲昵,而且那一颦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与之温存起来。丹妹喘息道:“刘姐还要玩吗?”

“八婆刘”笑道:“让我再好好玩一会。”

丹妹娇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

“八婆刘”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着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因为过了今宵,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如此玩法了。遂将丹妹上边的衣裳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住,只觉不大不小,正堪一握。这回“八婆刘”慢慢的来,又掐又打又拧。那丹妹的屁股也着实了得,尽是忍耐着任她轻薄。

一会儿,丹妹喘息着娇腻道:“刘姐,还没好吗,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现在又不放手了,再打下去,人家的屁股就要烂了。”

“八婆刘”咯咯笑起来,娇媚说:“你啊,哪有这样求女人的?”

“八婆刘”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屁股。”丹妹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

“八婆刘”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手机套上的绳子开始抽打起来。

丹妹娇言涩语的呻吟着,一时整个浴桶内红浪频翻,两个光条条的身子上下耸动。忽听丹妹腻腻的娇呼一声“啊,刘姐,我不行了……”,“八婆刘”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浴桶边沿,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白中透红,把个“八婆刘”看得目瞪口呆第十七章春夜撩人

夜色动人,月光妩媚,那带着血的床单被我们请到了地上,在这样的夜晚,我们紧紧相拥,一起回味着刚刚逝去的快乐和新鲜……

激情过后,雪儿赤着身子,一如我们初遇的那样,把个雪屁股光光着坐在我身上,“天哥,北京的月很美,可是没有我们重庆的月亮大啊。

“哦。是吗,北京是首都,是大哥哥啊,重庆是小弟弟,总得让着点吧。”

“你真坏……”雪儿把她整个的舌头都放入我的嘴里,真像我嘴里含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

“嗯……。”雪儿舌头的剧烈搅动,带动着整个身子的狂野扭曲。本来疲惫的我经她这一折腾,又变得生龙活虎了。如果说雪儿刚才跟我一起还讲究点儿过程,那么这次就是老马识途、轻车熟路、直奔主题了。

“呀呀呀。”雪儿的呻吟与以往不同。毕竟,这是她的初夜。这个时候,不需要任何花样和技巧,只要以最传统的方式,以最具温情的动作,在体交的过程中,进行着精神和心理的交流。

雪儿双手扒住我的屁股蛋儿,使劲的往下压了压。她把我翻转过来,细细的看着我的屁股。

“坏家伙,那有什么好看的。真讨打。”

“不吗,天哥,你总是看我的屁股,我也要看看你的。”

我虽是北京人,但得益于父母的滋养,从小也没作过苦力,所以一身细肉,每每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桑拿,总被他们开涮。

“嗯。”雪儿在我的屁股上吻了一口,“天哥,你的屁股好白啊,肉肉的,象个馒头。我吃了得了。”说着便下口咬了一口。我吃痛,翻身要起,却被雪儿紧紧的压在身上,

“我还要吃,吃不够。嘿嘿。不过不急。我要慢慢的吃。嘻嘻嘻嘻。”雪儿娇巧地笑着。就这样和雪儿打着玩着过了一宿,天渐渐亮时我们才进入梦乡。

等我们再度醒来已是太阳照着屁股了。雪儿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象一只小猫圈在我身边,雪屁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悄悄地看着,忍不住在那雪屁股上留下一排牙印。雪儿轻皱着眉,喃喃地梦语:“天哥,又打人家,人家好痛的。”

我缓缓起身,打开手机。一连串的短信潮涌而来。

“天主任,明天北体有活动,您要去的话就回我,我早8点去接你。”小陈12:00

“天天,太爽了,MARK真TM是个角儿,哪天你也来试试”刘露(八婆刘)1:00

“老大,在哪里欢乐,速送5刀钱至永安里赎我。再晚我就让他们……”林晓彬(林妹妹)2:35

“天主任,该起床唱歌了……”张洁(张妹妹)3:00

“小天,早点休息,不可太累。”云姐4:20

“小天,早9:00在中关村联想大厦有新闻发布会,联想的杨总指定要您去,不要误了。”黄志生(黄副总编)。7:40

“小天,下午人民大会堂台湾厅有会,务必要替我应个景,我在外地回不去。”老孙(孙副社长)8:00

……

三十多封短信,有约喝酒的,有约出去玩的,也有安排工作的,请求工作的,有时我挺狠发明短信的人,这世间本来有了电话就够烦了,为了躲避电话我往往会把电话线取了,可是发明了短信你就是关机了,也会有人找你,以未收到短信来推辞已成了最没层次的借口了。我给小陈打了电话便进了洗浴间。5分钟洗浴,5分钟热早点,5分钟风卷残云。

“嘀……嘀……”小陈在楼下叫我了。我回头看看熟睡中的雪儿,在她的嘴上亲了亲便起身离去。

第十八章林妹受罚

“天主任,昨晚林妹妹心情不好,喝醉了又到永安里打牌,让那里的片警给抄上了。刚给我通了电话让送5000元罚金过去。”小陈汇报着工作。我打开商务通查了朝阳区分局王局的电话,“王局,我是小天,您身体还好吧。”

“天主任啊,您可有日子没见了啊,有何指示您说吧。”王局大嗓门在那边说着。

“岂敢啊,王局,有一小事,昨晚我们的一位小记者喝多了,在您那片打牌让给抄上了,您给掂句话过去……”还没等我说完,王局就大包大揽了“兄弟,没问题,保证一小时内给您把人送回去。是个妹妹吧。哈哈,当哥的也劝你一句,你可不能处处留情,处处无情啊。”我倒,心里问候了王局的母系一族后挂了电话。

路上我给部里的几个同事派了活,便让小陈直奔中关村的联想大厦而去。从我住的地走四环到联想仅用半小时,九点过一刻中我们进入新闻发布会现场。其实类似的会开过无数,无非是企业通过一种合理的形式把众多媒体聚会起来,然后给大家派发新闻通稿,要求各大媒体以不同的形式轰炸式的报道。当然,同时派发的还有依据媒体级别不同而发的润笔费用了。我向来对这种会议深恶痛绝,但老杨是个不错的哥们,所以对他格外关照一些。他的稿子我不喜欢用,只喜欢依据自己的方式来重新写稿,站在一个用户的角度来分析联想的实用和耐用。再加上巧妙的构思和制作版面,所以每次我们的媒体出联想的稿子时,总是与众不同,受众也往往得到更多的信息。有鉴于此,杨总是要给我一些格外的东东,当然那个费用也自然比别家的要厚一些了。小陈最爱和我参与这样的会议,不仅不用动脑,而且也有同样的费用等着他,起码一周的泡妞钱不愁了。

联想虽是正宗国货,可是西风东渐,所以会议形式也很简单,不到两小时,会议结束。我婉拒了联想方的盛情,匆匆带着小陈往单位去。路上给林妹妹打电话,那边已是桃花带雨了。

中午,我们选了上岛咖啡一个安静的雅间吃饭,小陈识趣的吃完后离去。林妹妹看着我,两腮泛红。

“天哥,谢谢你救我,不然我就糗大了。那帮公安真可恶,我说我是记者,他们却说是妓者……。”本来心情不好的我听了更是怒从心头起。(在以后的一个合适的机会里,我狠狠的教训了那个片警所在的派出所,那长得象猪八戒孙子的所长再听到我的名字时,总是不由自主的哆嗦,见面时总是:“天哥的笔比我这警棍可强多了,一下子就把我们所搞的三年翻不了身。”)

我陪着林妹妹共进午餐,林妹妹圆润而凸凹有致的身材,在合体时装的包裹下,更加性感动人。尤其是她那对大小、高低、位置都恰到好处的屁股,在时装的托衬下,更加性感诱人。林妹妹从派出所出来就直奔“女人世界”,把自己从里到外美容了个遍,那脸蛋儿,被美容师描画的分外妩媚动人,白白净净,粉粉嫩嫩。长长的睫毛,映衬着一对不大不小的明亮眼睛忽忽闪动,顾盼生辉。

“小林,这周的稿子你可要抓紧啊,完不成可要打PP啊”,我开玩笑的逗着林妹妹,“天主任,不谈工作行吗,我宁愿被你打PP,也不想写那些无聊的稿子了。我想自己放假出去散散心去。”

“那怎么行啊,你主管的几个大企业,这个月底都要出稿的,不行,写不完不能请假。”我佯装生气地说着。

“那你打我吧,我就不写。”林妹妹说着从对面来到我面前,趴在了我身上,纤纤屁股展现在我面前。我气不过,取出随手携带的采访本狠狠的抽在了林妹妹的屁股上。啪啪声起,凤吟不绝于耳。可是倔强的林妹妹就是不讨饶,搞得我下不了台。打了三十多下。林妹妹的泪水渗湿了我的裤子一大片,位置可疑。

“天哥,你打我吧,我知你心里也不好受。”林妹妹说着轻轻的把裙子褪了下来,露出了T—BARD内裤,那细的和线一样的东东也能叫内裤委实另人叫绝,雪屁股上已红了一片。我不忍再下手,只好轻轻的抚摸抚摸以示安慰。

“小林,你还是刚走上社会的大学生,好多事你还不懂。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啊。好了,我准你三天假,休假回来立即给我去完成工作。再不完成,就不是今天这么拍灰级的打PP了。你的明白。”

“嘿,天主任,小林的明白。”林妹妹学着我的口气从我身上爬起,气的我照着她未来得及穿着上的光屁股狠狠的抽了一下。林妹妹痛的捂着俏屁股又倒在了我身上。两个人起伲了一会,我叫来小陈去送林妹妹,自己打车赶到了位于长安街上的人民大会堂。

第十九章有凤来仪

现在许多全国知名企业喜欢在人民大会堂召开新闻发布会。当然其轰动效应和远高于其付出的回报是企业往往想追求的。每周,类似的新闻发布会请帖我都会接到几个。有的我都不想去。无非是去了拿个几百块钱,接受个小纪念品,回来给人家发个小稿子。可是这些大企业就不同了。他们搞的活动规格高,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这样的机会往往总是总编或社长们的,没有特殊情况他们往往会自己来。毕竟与这些企业交好有许多不言而喻的好处了。

下午的会开到让人想睡,好不容易挨到晚上,这类企业往往会效仿西方的自助餐,所以晚上我们就相对自由,不用围着坐桌了。

“你是哪家媒体的?”吃饭的时候,挨着我坐着的一位很有风度的女士主动问我。刚刚做到饭桌上的时候,我就闻到一股非常清新的气味。这气味明显的就是从这位女士身上散发出来的。我禁不住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

“啊。你好。我是**的。”我对身上气味清新女子素有好感。毕竟这样的女士很懂得用气味来装饰自己。有本叫什么“闻香识女人”的书,我一目十行的读过N次,里面的一些经典之句总会被我有意无意的拿来套在身边的女子身上,而现在问话的这位无疑就是书中所说的精品女人,而我的雪儿就是精品中的精品,属于极品的范畴了。

“我是时尚女人杂志的。看过我们的刊物吗?”

“啊。嗬嗬。不好意思。还没看过。”

“那我送你两本,看看。有机会听听你的高见。我的联系方式在这。”女士翻开她们杂志的封儿,指着执行主编的位置说。

“噢。你好你好。梁主编。”我在“执行主编”几个字的后面,看到“梁仪”两个字。

“嗬嗬。不客气。都是圈内的。你就管我叫梁姐吧。”女人笑起来非常温和。真的使人如沐春风。

“哈哈哈。是啊,我要叫您梁仪我还吃亏了呢,别人一听以为是叫……”我开着梁仪的玩笑。

“嗬嗬嗬。你个小坏蛋,梁姐有那么老吗。来,为了我们相识干一杯。”梁仪爽快地举起了杯。新闻圈的人,特点或者本领之一,就是自来熟。看到谁都像见到三叔二大爷、七姑八大姨似的随随便便。女士不见外,男士更不该拘谨。

参加完新闻发布会,走出人民大会堂,我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有意漫步在中国最宽阔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上。长安街,中国第一街,随着申奥来临,变化也越来越大。新建起来的大楼形态各异,既有现代气息,又有审美价值。给人感觉跟这么大国家的首都还是相匹配的。绿树花草点缀在街旁和楼间,给水泥和钢筋搭成的都市,带来盈盈的绿意和丝丝缕缕的清凉。走在这样的街道上,胸中自然会有敞亮和疏通的感觉。在广场和东西长安街的起始段,其宏伟和壮阔的程度以及给人带来的皇家气派的感受,是在任何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也感受不到的。

“你猜猜我是谁?”一个清亮的声音传过来。一双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双眼。一阵扑鼻的馨香飘过来。这么熟习的味道似曾闻过。我心里已有了主意却不说破。

“嗯?谁?”我下意识的抓住蒙着我眼睛的手。

“嘻嘻,你猜。猜猜。”蒙我眼睛的女士,更加紧紧的蒙着我。蒙我眼睛这个女人的前胸,使劲的贴在我的后背上。我感觉她的乳房很大,很结实。

“你悄悄的蒙上我的眼睛,让我猜猜你是谁,从林妹妹到张妹妹和王妹妹,就是没有你梁姐的名字。”

“哈哈哈。小子,真有你的,怎么猜出来的。”梁仪活泼中含着机灵,随意里透着风骚。虽是30岁的年纪,却一点也不显得老。

“梁姐啊,你看我猜的没错吧?怎么奖赏我啊?”我转过身在梁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奖励你一脚。”说着梁就在我屁股上踢了一下,“饭后我看你没去参加他们安排的活动,就来跟踪你。呵呵。”其实这些企业往往在餐后总会安排一些“新鲜”节目给媒体的记者们看,我对那不感兴趣,可是有人却对我感了兴趣。

“好呀。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没有?有什么值得跟踪的情况吗?哈哈哈。”

“发现了。我说出来你可别不好意思啊。”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尽管说。”我气直胆壮,因为我这一路走来,真的没有什么情况可以让她抓住。

“你一见到漂亮丰满的女人脖子怎么就格外灵活呀?啊?哈哈哈。”梁姐真是观察了我时间不短。我走路确实喜欢欣赏漂亮丰满的女人。尤其是屁股长得漂亮丰满的女人。上苍赐予人类的美丽,不用任何付出的享受,干吗要拒绝呀?

“没吃好吧,小天,大姐请客,我们一起去王府井小吃一条街吧。”

“可是很晚了,我们孤男寡女的……”

“去死,坏小子,开涮开到姐姐头上了,欠打……”说着便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拧别人呢。

“好,我去还不行吗。”

王府井的小吃果然有名,已是晚上10点多了,还是人来人往。梁姐仿佛对这里很熟习,挑了个小雅间就把我推了进去,自顾自的去选吃的。

“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是小雪的电话,我只好告诉她被劫持了,要晚点回家。

“天哥,你那里好乱啊,是些什么人啊。”我一时语塞,要是实话实说,那回去肯定是三堂会审了。只好用些善意的谎言搪塞她。雪儿也是从媒体出来的,当然知道人在江湖飘,怎么不挨刀的道理。有些时候确实是身不由已了。

“天哥,那你少喝酒,早点回来,晚上我们还要……”语未完那边已是想见的红云一片了。初尝爱情甜蜜的雪儿肯定是想了一整天。说得我也当下来了情绪,只盼得这顿快餐快点结束。

第二十章醉酒她乡

梁姐仿佛兴致很高,端着一大盘小吃笑吟吟地走进来,“小天,快帮忙啊。你想累死姐啊。”娇嗔中,我急忙接过那些东东,川味的米线,东北的拉皮,上海的本邦菜,还有山西的面食……“梁姐啊,你不是要把我当猪养吧,这么多东东,吃三天也没问题啊。”

梁姐白了我一眼,从身后又魔术般的变出一瓶二锅头,在北京多年,对二锅头是又爱又恨,说不出来的滋味。

“今晚不醉不归。”梁姐不由分说给我倒了一杯。晕,那足有三两。要是喝下去,今晚我和雪儿之间肯定只能一个是主动,另一个成为被动了。

我心有余忌,“梁姐,你也少喝点,明天还有好多活动呢,万一喝多了,我怕姐夫砍我啊。”

“小天,你什么眼光,梁姐像有姐夫吗。”梁仪悄悄地探过身来扯着我的耳朵说:“姐夫还在他妈肚子里呢……”

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了。北京人基本是奉行晚婚的,但像梁仪这样30岁未嫁的只可能有两种可能,一是她本人目光太高,副部以下的不予考虑;二是她有问题。正在胡思乱想中,梁仪已把杯中酒下了二两。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我是向来不喜欢和女人喝酒的,如果遇到一个女中豪杰类的人物,那最惨的肯定是我。每次都是大醉而归。我只能心念阿弥陀佛。可是越念越害怕,不一会,酒就上了头,再加上昨夜争战几番,体力是大大的不支。我心中那个叫苦啊。

梁仪看着我笑着,我也醉眼看花。至于她说的什么已是听不清了。到后来是怎么回事已不明白了。只记得醒来时却是在一个粉红的床上,头痛欲裂。

我要起身,却被一只手压住了。睁眼看,却是梁仪。

“梁姐,我这是在哪啊。”

“傻瓜,当然是在我家了。你就那么点酒量啊,喝的不醒人事。还当记者,我看不如回家得了。”

“惭愧啊,梁姐,这几天一直很忙碌,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我该回家了。”说着我便要起身。可是一下子我又缩回了被子,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我脸通红。

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刚认识的女士家里,而且居然是这种状况。梁姐轻笑:“小天,昨晚你哇哇的吐,我只好帮你把衣服洗了,正干着呢。”

此时换成家居服的梁姐显然是刚沐浴出来,脸蛋通红,低胸的晚服被鼓鼓的胸撑的别有洞天。

“讨厌,往哪看呢。我这是不是引狼入室啊。”聪明的梁姐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春光乍露。但也并没有躲避,反而是将胸挺得更高了。她边说边隔着被子在我屁股上拧了一下。

我脸通红。

“梁姐,我想去洗浴一下行吗。”

“行啊,你身上都味了,要换别人我早把他扔出去了。”梁姐笑着给我拿了件她的睡衣。

我穿上象个猴子一样跑进了浴室。水很热,可是我的心里更热火,看看表已是凌晨1点多了。

“完了,完了,雪儿肯定急死了。”我胡乱的洗了洗就冲了出来。梁姐笑着给我递了个削好的苹果。

“你的领导刚才来电话了,我说企业有活动,留下记者们连夜开会了。记着啊,我可是企业的公关部梁经理啊。”梁姐坏坏地笑着,我一想更完了,雪儿对我身边的异性向来是持不理不睬不纵容不反对但绝不允许越界的态度。

“梁姐,你可害惨我了。你不会不接啊。完了,完了,我爱人非得气跑不行。”

“是吗,哈哈,那更好,她跑了有我呢。快把身子擦干净,把我的地毯都弄湿了。”

我看着梁姐的坏笑,心里哭笑不得。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打在她的屁股上。

“让你笑,让你笑,你要敢害了我,我把你的屁股打成四半。”

啪啪声中,梁姐笑得更开心了。居然挺着屁股实实的让我打,我更来气了。一时兴起,把她的睡裤脱了下来,那透明的内裤后是纤纤的雪屁股,一道神秘的缝被一条细线恰好挡住。我扒下梁姐的内裤,狠狠地打了上去。梁姐先还用手阻挠,但到最后也放弃了,任由我打在她的雪屁股上。

“不敢了,小天,饶了姐姐吧,姐姐也是好意啊。我不是怕你回去无法交差吗。”

“还敢顶嘴,我这样就好交差了。我会死的很难看的。”我边说边打她,梁仪默默的收了声,任凭我在她的屁股上打,只一会儿,红云飞上双屁股,梁仪的眼泪在眼眶中流动着,却不滴下。我心里一阵歉意。

“人家好心把喝醉的我扶回家,又好心帮我洗了脏衣,怕爱人担心又给讲了个能说的过去的说辞,可是却换来一顿打。若要换作别人,只怕早就被当流氓给报警了。

“对不起,梁姐,我喝醉了。”我轻轻地扶起梁仪,她狠狠地瞪着我,“坏小子,我好心帮你,你居然敢打我,我爸妈也没这么打过我,你,你,你打就打吧,还把我裤子也脱了,吃我豆腐吧。”梁姐挑着眼,我吓的低了头。

“你说怎么办啊,我的天主任。”原来在洗衣过程中,梁姐看到了我的名片。

“小弟错了,任凭梁姐处罚。”

“这还差不多,这顿打先记下吧,等我心情好时再打你。记得啊,要随叫随到。现在我的屁股快痛死了,给我上点药。坏家伙,用那么大劲,你媳妇你也那么打啊。”梁姐狠狠地说着,自顾起身去取药。

我这时才开始打量她的家,家不大,两室一厅,装修高档,很有女人味。装修最妙的莫过于这卧室,造价不菲。

“傻小子,还想什么呢,给我上药。”梁姐手里拿着云南白药走到我面前,缓缓的趴在了床上。我打开药瓶,把药倒在了手上,轻轻地抚在了梁姐的雪屁股上,“梁姐,你的屁股真好看,这右边还长了个小痣呢。”

“去死,坏蛋,让你上药还那么多嘴,你要敢说出去我会让你死得更难看。”

上完药,梁仪跟我互道晚安,走到另一间卧室去休息。我看着梁仪的背影,看着她瀑布般的垂腰长发,灵活扭动的腰肢,左右均匀摇摆、大小适中的圆屁股,想着刚才那场狂风暴雨,不禁心中莞尔。梁姐的举止和眼神儿,让我明显地感到这是一个多情、随意又活泼可爱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很年轻、漂亮、大方、得体,但她给人这种年轻的感觉,是在她这种年龄段的女人给人的感觉。过去人们说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那是许多年前情况的写照。现在的女人,三十岁也正是花繁叶茂的时候呢。如果说二十岁的姑娘是粉红色的大樱桃;那么,三十岁的女人就是鲜红色的大樱桃。很多人甚至所有的人,在吃樱桃的时候,都会首先拣鲜红色的大樱桃吃,因为这样的樱桃熟得透,浓浓的汁液多,吃起来软甜爽口。谁会不喜欢?梁姐这样的女人,就处在樱桃的鲜红阶段,留待人慢慢品尝,可是品尝的人不是我,因为我心中已有属于自己的真爱。

第二十一章家法伺侯

第二天,是周末,我到单位应了景,便急急的让小陈把我送回了家。路过燕莎,心血来潮便进去买了束火红的玫瑰带回。到了家门口,我放慢了脚步,调适着激动的心情悄悄地把门开了。我准备给雪儿来个突然袭击,虽然仅是一晚上不见,可是却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对于热恋中的人来说确实是真理。

然后,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有雪儿的影子。我打她的手机,不在服务区。一个新来乍道的姑娘会去哪呢。我有如困兽般在房间里上来下去,一会到门口看看,一会再打打电话。直到中午,才听到轻盈的高跟鞋由远及近的走到门前。我看到是雪儿,便生气着进了卧室。

雪儿进了屋,用电话打了我的手机,我在楼上关着门,“天哥,你在哪,还不回来吗。”

“雪儿,你在哪呢。”

“我在家啊,我一直在等你啊。”

“是吗……”我说着便打开了房间门,从楼上踱了下来。雪儿看着我,脸变得通红。

“你不是一直在家等我吗,这是去哪了。”

“那你呢,你昨晚去哪了,通宵不归,居然还让一个女的给我打电话说企业有活动。”

“你还顶嘴啊,家法伺候,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着从楼上跑下来,雪儿尖叫着跑向了后花园,我毕竟是主场作战,几下就把雪儿抓住了。我搂着她进了卧室。从腰间抽出了皮带,这也是某个企业送的纪念品,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雪儿第一次见我用皮带,吓得夺门而出,被我一把抓住扔回了床上。皮带在空中响着,带着风声打向了雪儿的屁股。虽然有声,下手却是轻了许多。只听响其实不痛。雪儿适应了几下后,便也装着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谋杀了。”

我听着就来气,上前一把脱了她的裤子,居然没穿内裤,“你就这样出去啊,为什么不穿着内裤”,其实雪儿的内裤聊胜于无,现在的女孩子从18岁的到38岁的全喜欢穿着T字裤,真不明白那卡在屁股沟中的东东有什么好穿的。

省却了脱内裤的麻烦,光光的屁股上一会就红云密布了。雪儿终于哭出了声音“人家好心去给你买解酒药,找了好几家药店都没有,跑到三环的金象才买到。你不问问就打人家。”雪儿边哭边张开了手,是一盒海王金樽。

我心里愧疚,只得抱起了雪儿。

“好雪儿,我错了,不哭泣了,今天周末,我们去北戴河玩如何。”我话音未落。

“耶……”雪儿兴奋的跑去收拾出行的东西,红红的屁股一跳一跳的很是动人。一个好女人,真的会让男人随时随地获得身心的极大舒泰。

第二十二章北戴情浓

我给小陈打了电话,让他把车开了过来。雪儿就象搬家一样收拾了一大堆东西,在我的巡视中,雪儿极不情愿的压缩了行李。我们就上路了。

“天哥。咱们在那玩几天?”两个人都已心知肚明的事情,我这样问也没什么。

“一共就两天嘛。你要是高兴就多玩几天,我请假好了。”

“天哥,你真好,不用,我玩两天就很开心了,你还有工作,不要耽误工作。”雪儿在挨打之后果然变得善解人意多了。看来南方的女孩子还是很顾老公的。这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为了雪儿的安全,一上高速,我就强制让她坐在后面,但是在服务区休息了一会,雪儿就从后座下来,打开副座的车门,强行坐进车里。

“天哥,我要在前面陪着你,省得你一个人寂莫。”我侧头看看雪儿。她坐在副座上以后,光滑绷紧的屁股,浑圆结实的大腿,都因为坐在那里而显得格外的充满诱惑。

“雪儿。你的小嘴可真会说,一会儿到了地方,我一定好好犒劳犒劳你。嘻嘻嘻。”雪儿羞涩贪馋地直视着我。样子似乎要把我一口吞进她的肚子里。

“天哥,你真坏,每天欺侮我。不过我喜欢让你欺侮,感觉真舒服。”

“呵呵。雪儿。还没到让你真正舒服的时候。嘻嘻嘻嘻。”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摆脱了社会角色,既不是一个媒体的记者,也不是一个所谓的公众人物,而是一个纯纯粹粹男人,一个处于热恋中的男人了。

车子开了4个多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北戴河。我们选择了北戴河宾馆。

“就在这里吧?”我指着这座四星级宾馆对雪儿说。

“可以呀。这可能是这里最好的地方了吧?”雪儿表示同意。

“嗯。应该是。看样子还不错。”

“没关系。和天哥在一起就是茅草屋里也觉得四壁生辉。嘻嘻。”

“姐姐说得真好。我也这么以为。”我把车停下来。

“要什么房间?”服务小姐问。

“双标吧。”我想,和雪儿在床上折腾,还是双标的两个单人床比较容易休息的好,要是双人床那肯定是通宵不眠了。

这家宾馆刚刚装修过,什么都是崭新的。床很宽很大,床垫很硬挺,不像那几年有的宾馆床垫那么松软,一个人睡上去都陷在里面,两个人叠在一起,下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了。ML时,根本使不上劲。这几年也许都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宾馆饭店的床垫子都改得硬挺起来。这样,睡觉舒服,在上面ML就更方便。

崭新的地毯,也像墙面一样整洁。这个时候,如果多几个人住宿,只开一间房就可以,床上床下都能睡人。

“嘿嘿。很好。可以尽情的折腾。”我想。

“我的宝贝。我真想你啊。”我的两只手,隔着雪儿的衣服,紧紧抓住她屁股后的肉肉,嘴则向她两腿之间微微隆起之地吻去。

“啊呀!你这个大猴子!啊呀呀!”我的嘴刚刚叼住雪儿那里,她的身子就抽搐般的痉挛了起来。

“哦哦。我的宝贝,你好完美。呃呃。”我嘴流着口水,在雪儿的屁股缝间咬啮。我把雪儿面朝地的放在写字台上,让她歪过头去看着写字台上的大镜子。然后我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衣扣,一层一层的剥去她的衣服,当她的上身只剩一支乳罩的时候,我又把两只手移到她的下身。

“呵呵呵。天哥,你脱女人的衣服都很有节奏,老实交待,你有过多少女孩子。”雪儿挥手之间,在我的裆部划拉了一下。

“呀呀。你的小龙都支起来啦?”雪儿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第二十三章暗香浮动

我一只手在雪儿的胸部轻抚,另一只手在她丰腴白嫩的屁股间若有若无的摩擦,嘴仍在她那软软的肉包包上咬啃。

“呀呀……小冤家……哎呀……天哥……,我好想你。”雪儿在我一张嘴和两只手的刺激下,手勾着,屁股翘着,整个身子挺着,说话已经断断续续。

雪儿的身上,有一股很奇异的香味儿。我闻过女人身上的香味也不算少了,可这样的味道还是第一次闻到。我分辨不出这是某种香水的味道,还是雪儿身上所独有的味道。可以说,每个女人跟我约会前,都会精心打扮自己,往身上喷洒香水是必然的。而每个女人由于经济状况和个人喜好的不同,她们使用的香水也不一样。所以,我闻过的香水真是各种各样。唯独雪儿身上的香味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独特的味道,不是仅仅作用于我的感官,而是把我带入了一种醺醺幻幻的境界。也许这是雪儿身上天然散发出来的体香,因为我无法想象这样奇异的香味会有什么人会勾兑制造出来。

雪儿屁股一翘一翘的。我轻轻的拍打着她:“雪儿,以后不要单独出去了,北京也好乱的,你又长得这样美,我可真怕失去你。今天我打你也是有点担心你吗。”

“呵呵呵。天哥,人家知道的,以后不敢了,出去一定请示汇报,得到批准再行动。”

“嘻嘻嘻。坏家伙。哎呀呀!哦哦哦哦。呵呵呵。”雪儿的手也灵巧的钻到了我的屁股间,轻轻地拧着,摸着,探寻着。

我用手指,挑开雪儿丁字裤的竖带,她那神秘的沟回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噢噢呀呀。我的雪儿,你这里好香呀。”我突然意识到,雪儿那奇异的香味,竟然是从她那个里面发出的。

“呵呵呵。都说我那里面有香味儿,可我自己怎么就闻不到?嘻嘻嘻嘻。”雪儿笑得很甜美。

“什么?有多少人说你这里有香味儿呀?阅过的男人不少嘛。”我的嘴,离开雪儿两腿间馒头般的小鼓包和沟回,把她抱起来回身放在床上。

“这是个人隐私,与你没关系。此时此刻只有你,这对你来说就足够了。”雪儿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嘿嘿。这我当然管不着。可是我想了解了解,有多少人能够有幸闻到或者说闻出来这种特有的香味儿。有这种独特香味的女人很少,能够闻到或者闻出这种香味的男人就更少。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幸运。嘻嘻嘻。”我说完这番话,一把拉下雪儿的丁字裤,分开她的玉腿,张开嘴和她那里完完全全的亲吻起来。

“哎呀。天哥。你等等吗,猴子一样急。”雪儿被我吻得欲罢不能。我一边亲吻舔舐着雪儿香润的屁股间,一边问雪儿想等什么?雪儿既想让我停下她好做什么,又被我吻舔舒服得难以控制。我也一秒都不想离开雪儿香润湿滑的那里。雪儿终于逃脱了我的狼唇,她轻轻地把自己放在了床上,把屁股绷得紧紧的,回头妩媚地看着我。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兴奋地冲了上去……

我的左手放在雪儿的屁股上,温柔抚摩着,我纤细的手指渐渐滑到了她的屁股缝,顺着屁股沟慢慢向菊花盛开处滑去,指尖终于到达她的禁区门口,雪儿开始大幅度地扭动屁股,然而反抗无济于事,我的中指已经插进了她的处女地。

“啊!……”雪儿忍不住呻吟出来,第一次被玩弄菊花的她感到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我一面让自己的中指在她的菊花从中穿梭,一面由轻而重的抽打着她的屁股。雪儿激动着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刺激的时刻。

“天哥,你打吧……用劲点,接着打吧!”雪儿用几乎自己都难以听清的低声要求着。我的巴掌一次次落在她性感浑圆的美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雪儿忍不住开始呻吟,身体颤抖着……

第二十四章云南白药

时光总是把人抛,不知不觉已以月上梢头。雪儿抚摸着自己微微肿胀的屁股,嗔怪的盯着我:“天哥,你下手越来越重了,人家今晚又要趴着睡了。”

“雪儿,没事,我带了云南白药了,别小看这东东,疗效很好啊。”我笑着从包里取出白药。

“疗效很好?云南白药?天哥,你是从哪来的药啊,你怎么知疗效很好啊?”雪儿的问话一下子把我从迷醉中拉了回来。我那个后悔啊。这是在梁姐那里用完后讨来的,你说我画蛇添足干吗啊。

“一个朋友送的……”,“你骗人,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雪儿象一头小狮子把我压在身下,倔强的性格让她眼中喷出了妒忌的火苗。

“天哥,雪儿不远千山万水,不顾家人反对,扔了工作,舍了亲人来到北京,我只有你一个亲人,如果你也对我不信任,你说还有什么意义啊。”

此时的雪儿已是梨花带雨,粉面含泪。

“嘻嘻嘻。还挺、挺敏感。反、反应挺、挺剧烈呀。”我开着玩笑,把雪儿拉在怀里,双手轻轻地抱住她的雪屁股,并极力的去探寻那屁股间的神秘地带。男女在一起时的情趣,很多时候都来自于不经意间的逗弄和技巧。这种出其不意的逗弄,会使低落的情绪昂扬;会使昂扬的情绪高涨;会使高涨的情绪达到巅峰,进而使极度的快感像电流般的激荡全部身心。

“呵……不、不行了。”雪儿躲避着我的魔手,屁股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其实男女之间的SP是否为彼此带来快乐,并不仅仅在于自身的体力和精力,而在于对方是否对你形成了足够的诱惑和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对方有性感、有激情、有技巧,你的心理就会很愉悦、很冲动、很有活力。有了这些,你在SP过程中,就会发挥得淋漓尽致,就会让对方感受到同样的兴奋。也就是说,SP质量的好坏,不完全取决于某一方,实实在在是双方互动的结果。这就好比中央刚刚提出的共建和谐社会,主题是和谐,关键是要共建。

雪儿终于在我的抚慰下恢复了平静,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到了天亮。我抱起雪儿,走进卫生间。打开喷头,调好水温,先让雪儿站在喷头下淋浴。我掰开一瓶浴液准备为她涂抹。在我等她淋湿身体的过程中,我惊异于沐浴中的雪儿,变得更加妩媚、娇嫩、柔情。随着她轻揽长发和往身上淋水的动作,她的身子扭动得风情万种。

我心里一喜,“雪儿,我帮你吧?”雪儿应了一声,却羞涩的转过身身去,纤细的腰身,圆圆的雪屁股,长长的玉腿,无不对我充满着诱惑。我把手里涂了浴液,轻轻地抚在雪儿的身上,尤其到了屁股更是上下其手,里里外外抹了个遍。雪儿任由我忙碌着,抹到屁股间时,雪儿下意识的收紧了屁股,紧紧的屁股肉摸起来很是爽手。我禁不住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打着她的雪屁股“雪儿,为何不让我帮你抹啊。”

“天哥,你真坏,故意羞人家,人家那里自己来了,不用你啊。”

我哈哈地笑了,“雪儿的身子全是我的,我要为你把全身都洗遍呢。不让我洗我可打PP了啊。”抹满浴液的屁股变得滑手异常。雪儿双手抚脸,把个屁股尽现在我眼前。

“天哥,你好坏啊,人家那里也不放过。你可轻点啊。”

我轻抚了几下雪儿的屁股,慢慢的分开她的雪屁股,用中指抵在那美丽粉红的菊花上,先是在外面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等到雪儿呻吟声不绝于耳,她的屁股也极力的顶向我的中指时,我才轻轻地推了进去,虽然浴液很光滑,但雪儿那里毕竟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感觉里面紧紧地,雪儿忍不住叫出了声,我关切地问:“雪儿,难受吗?”她说:“还好,天哥,你可轻一点。”

过了片刻,我才把中指完全进入,雪儿羞的满脸通红,把头埋进我的怀里,这样洗了一会,我感到雪儿突然象被电击一样,巨大的幸福和甜蜜充满了身体,呻吟抽搐着抱紧了我,我在雪儿的左屁股右屁股也轻轻地留下了绯红的手印……

第二十五章碧波戏水

淋浴完后,我抱着雪儿走出洗浴间,把她放在床上,用整个浴衣把她包裹起来,为她擦干满身的水珠,然后像对待婴儿一样,从乳罩和丁字裤开始,一件件地给她穿上衣服,便带她走出宾馆,走向北戴河的游戏之地。

天高云淡,风轻野绿。明媚的阳光从远处的沙滩射来,仿佛直射进了心里。早晨的清新空气让我们深深地呼吸,深深地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

我把随身带着的MP4打开,两个人一人一个耳机,动听的音乐响起,钢琴王子李得查斯曼果然是大师级人物,每一个音符,都似乎跳跃在敏感的心弦上。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这几样最美的东西,此刻都汇集于我们的身上。看着雪儿随着音乐哼着小调那种悠然自得的样子,我知道,她的心里跟我的感觉一定是相同的。

游玩的时光,我要留给最爱的人。所以手机肯定是关机状态了。

男女之间真的很有意思,我和雪儿本来素昧平生,在一次会议萍水相逢后,凭着眉目传情,心有灵犀,ML以后就一见如故了。这关系就随便自如得天衣无缝,天造地设了。

我们漫步海滨,北戴河的沙滩金黄绵细。沙滩上五颜六色的帐篷和遮阳伞,在太阳的映照下一如开放的花朵,美丽动人。男男女女,大人孩子,都来海边放松展示自己。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乏味的、性感的、让人不想多看一眼的、让人目不转睛的。各色人等都来这里享受北戴的拥抱和阳光的抚摸。人们很是奇怪,平时衣服被刮破,露出一点皮肉都不好意思,可是到了海边儿,男男女女掺杂在一起,男人仅穿一条只能兜住东东的游泳裤头,女人也仅穿一条只能遮住乳头的乳罩和东东的泳裤,与**已基本没什么差别。可是没有看谁觉得羞涩,觉得不好意思。都那么大摇大摆地走着、坐着、躺着、游着。

我和雪儿分别在更衣室换上了泳衣泳裤。雪儿在泳衣的包裹下,更显得婀娜多姿,秀色可餐。我骄傲的领着她,从更衣室向荡漾着轻波微浪的北戴河走去。

“你会游吗?”我问雪儿。

“去死,我们重庆儿女在娘肚子里就会,哪象你旱獭一样。”雪儿看着我很轻蔑的笑笑。

“呵呵呵。真的?那今天咱们两个比试比试好不好?”

“好。”

“Let’sgo”我拍了雪儿圆鼓鼓的屁股一下,双双扑进北戴河的怀抱。

在水中畅游,本就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再有雪儿这样性感可爱的女人在身边伴游,心中的美意不可言喻。

“天哥,你在哪呢。”雪儿下水后没有发现我,尖声地喊叫我。我已经趁她不注意,悄悄的潜进水下。从水下用双手托住雪儿白嫩的屁股,猛地把她顶出水面。

“哈哈哈哈。我捉到一条美人鱼!”我说着。

“啊呀!我的天呀!”随着雪儿的尖叫声和她掉进海里的砸水声,我在水下看到她真像一条美人鱼似的在海里舒展着四肢。她飘柔的长发,随着海水的流动而飞扬。水中有光的折射,雪儿经过水中光线的折返,圆润性感的身子尤其显得白皙鲜嫩,娇媚诱人。

我陪着雪儿在水中尽性地玩着,闹着……

碧蓝的苍穹,显得透明悠远。越往穹顶的四周,蓝色越淡,渐渐的过渡到灰色,最下面一直和渺无边际的北戴河相连。

空中有些叫不出名字的水鸟在飞翔着,一会儿在海面浮游,一会儿冲上遥遥的海天,似乎与人们共同快乐着似的,在海水中嬉戏玩乐的人们的头顶翻飞舞动。

沿着河岸建起的风格各异的别墅,迤逦的散落在高高下下的绿树丛中。别墅红红的屋顶,和深深浅浅的绿树相映成趣。绝美的景色,伴着绝美的亲昵,产生着绝美的快感,营造出绝美的心境。而在这些相映成趣的别墅中,近年来涌现出的农家小院却是另我心怡神往的。

第二十六章农家小院

北戴河的农家小院是听一位同事所讲,其间的奥妙是没有享受过的人难以言喻的。

雪儿任由我带着去领略那农家小院。典型的北方农家小院,挂满了金黄的玉茭,火红人辣椒,那满院的菜蔬更是让雪儿扑进去久久不愿意出来。地上跑着鸡,院门卧着狗,朴实的村妇,还有收拾的干净的卧室,当然最爱的还是那铺农家的大炕。

北戴河的一大景观就是这农家小院,随着改革开放,这里的小院也花样翻新,大多是前后院,前面自己家住,后面是客房。我们走进一家“北戴小院”,选了可看到水景的地方住下。

人,在很多时候是相互矛盾的。城里人向往着农村,而农村人又渴望着进城。一如钱仲书所讲,有的人想进去,有的人想出来。雪儿自小在南方长大,没有见识过北方的农家小院,我就给她讲北方老农的笑话:一老农进城去看儿子,见到城里的变化十分感叹,我们改吃白面了,你们又要吃粗粮了;我们改穿西装了,你们又要穿唐服了;我们都不养狗了,你们又兴宠物了;我们改用卫生纸擦PP了,你们又用来擦嘴了……”

“天主任,你好坏啊,你才用那擦嘴呢。”雪儿捶着我的背,和我进了订的房间。

“哈哈哈哈!雪儿!我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农家大炕。”我利落的插上了门,然后反过身来抱住雪儿,把她仰面推倒在炕上,她也顺势抱紧了我,沿着炕沿打起滚来。

雪儿气喘连连,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胸腹压在我的肚子上面,高频的收缩起伏着。即使这个样子,她的屁股还不停地来来回回耸动,摩擦我硬邦邦的东东。雪儿带动着我在农家的大炕上滚动旋转。我分明闻到雪儿那里奇特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她那里因为和我的调情所出现的濡湿和热量。

雪儿香汗淋漓,汗水流满了雪儿的脸,她的发丝被汗水黏附在粉粉红红的面颊上。嘴唇微颤,鼻翼翕动,柔柔软软的香舌,在洁白牙齿的缝隙间蠕动。颀长的脖颈,嫩青色的血管凸现着,还清晰可见很有节律的搏动。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屁股,整个身子重重的向下面压着,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东东的尖端,已经直抵她那里。这是一种完全彻底的结合。一种没有毫厘之差的交媾。阴阳的界限,在这个时刻的这个部位,模糊得没有任何痕迹了。

雪儿在炕上缓缓的爬行着,我在雪儿的屁股很有节奏的拍打着。无意间,我发现炕尾放着一把鸡毛掸子,漂亮的鸡毛在空中飞舞着。我操在手里,轻轻地把雪儿的内裤褪了下来。玩累的雪儿静静的趴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手里有了新式武器,当鸡毛掸子亲吻在雪儿的屁股,并留下印子时,雪儿痛苦的呻吟便声声不绝于耳了。

雪儿伴着我的连续打击,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着。SP过程中,许多女人都程度不同的喊叫,但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宾馆,再激情亢奋的女人喊叫,都不会丝毫没有节制,因为在其他地方,总是害怕被人听见。而在这农家小院里,在这种特定环境下,只要有了快感就可以尽情地喊。苍茫的山野,孤零的村庄,独门的农家院,没有人会对这里的叫喊做出任何回应,没有人会对这种叫喊感到奇异不解,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叫喊非议敌视。而这种喊叫对与SP的双方来说无异于是互动,而互动所带来的结果,是让所有的SP的痴男怨女更加快乐舒爽、逸兴遄飞。

慢慢长夜,宽敞的大炕,一对相亲相爱的人,怎么会辜负这大好时光。一夜无眠,当太阳高高升起时,明丽的阳光,洒满农家院宽阔的大炕上。我和雪儿仍然一丝不挂的搂抱着,雪儿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着昨夜的绯红在太阳公公的照射下分外动人。我和雪儿相互抚慰着,缠绵着,倾听着远处公鸡的歌唱和农家妇勤快的脚步。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和雪儿帮助对方穿好了衣服,走出室外。乡村田野清新的空气,在农家院里柔柔的弥漫。植物叶片上的湿露,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一夜玩儿乐和酣睡的舒爽,让我和雪儿还沉浸在甜蜜美妙的情境中。

第二十七章回乡省亲

车子在高速路的回京方向奔驰。雪儿没有半点儿困倦,依旧兴奋着说着、乐着。跟雪儿在北戴河快活了两天,为了不让外在因素干扰,我的手机一直关着。在返回北京的途中,我打开了手机。结果,接连想起20多声回铃。这就是说,我有20多个短信没有看。

“你小子又到哪潇洒去啦?开机后速回。”林有为(林社长,我们的一哥)。这是20多条里唯一的一条需要立即回复而且必须回复的短信。

“领导,我是小天,您有什么指示啊。”

“浑小子,跑哪去了,立即来见我,两个小时不到我下了你。”林社长其实是个不错的人,置业有方,我们的媒体在他的大刀阔斧的带领下,广告收入年年创新高,大家的薪水也是直线上升,和刘翔的速度可有一比。

我加足马力,以160迈的速度飞飙回了北京。

“有个好事情,你去不去?”林社长说:“是重庆的一家企业请我们去给吹一吹,顺便有个三峡游。我听说你新交了个女朋友也是重庆的,你可带上她一起去,费用吗就算我奖励你的季度奖了。”

“林社万岁,小天肯定给那个企业吹出花来。”

林社长把请柬递给我。我一看,是重庆一家很知名的公司安排的活动。这样知名的大公司,跟我们这样知名的媒体都有密切的联姻关系。除了正常的新闻宣传和广告业务往来之外,更深一层的关系就是少出“捣乱”稿,不出“暴光”稿,多出“软广”稿。所以为了加深彼此的关系,这类大公司每年都要安排一两次比较上档次的活动,邀请媒体的领导,特别是主要领导参加。林社收到了深圳一家企业的美国十五天的考察活动,当然比起这个来就要有所舍取了。林社深谙“吃肉”与“喝汤”的关系,“肉”当然是要自己享用了,而让哪个喝“汤”,就是领导艺术了。林社一直把我们这类中坚力量视为股肱之臣,报社若没有几个笔杆子是撑不起来的,没有几个敢于出大稿、出连续报道、出轰动效应的“大”记者,那简直在多如牛毛的国字号媒体面前就无立足之地。所以,这个比较美味的“汤”就让我喝了,而且还是喝的双份。

我走出林社办公室,急急的给雪儿打了报喜电话,那边在三秒中内通过电话给我发了N个香吻过来……

利用两天时间,我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排好,便与雪儿登上了飞往重庆的航班。一路无话,全在睡梦中。

接机的是该企业的公关部经理,小伙子长得很帅气,一口好听的重庆话,差实让小雪兴奋,两人很快就熟习的不得了,居然敢用我听不懂的重庆土话互送秋天的“波菜”,让我倒了三坛子的醋,差点没把那小子淹死。我的眼神足以杀人,手也没闲着,在雪儿的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肯定是红了,因为心里有点流血的感觉。好在那家伙懂点眼色,在5秒中内发现哪个是真正的主角,是真正的掌握这次活动成败的人。

我们下塌于重庆的海王度假酒店。环境很美,姑娘们也很美。重庆是出美女的地方,据说走在大街上,10个姑娘有8个随便拉回家都可当媳妇,剩下两个可以当情人……

入住酒店,安排妥当后,我便让那傻小子开了车,送我和雪儿先回家看看。重庆以前也来过N次,可是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这次陪着雪儿,当然要好好逛逛了。不过重庆的交通实在不敢恭维,坐在重庆的车里行走,好有一比,就如北京石景山游乐园里的过山车,一会上来,一会下去,那道路的坡度可达45度。美丽的嘉陵江和雄浑的长江把重庆一分为三,而这两条江就如同一对夫妻,缠绵着,彼此诱惑着,把个山城重庆雾出一片蒙胧来。

第二十八章两个“雪儿”

雪儿家离朝天门不远,去之前,我们先去解放碑的商场买了许多东西,未来的老泰山是“研究生”,好烟好酒自不能少,丈母娘喜欢美容,也买了点补品,那傻小子算有点眼色,急急的冲到收银台把款给付了,不多,也就3000多元。看在他出钱的份上,就给他正个名吧,姓那,俨然是末落贵族的后裔,叫那晓志,也不知那家老爸如何想的这名,要换南方人叫他一准是“那小子。”

车刚到楼下,就飞翔出一支轻快的燕子。

“姐夫来了,姐夫来了……”雪儿的脸通红,毕竟我们没有正式办理“营业执照”,现在严格的说起来是未婚同居,属于典型的“无照经营。”但雪儿的父母一向开明,据后来雪儿告我,其父母也如是。我眼神不好,出了车门就傻了,怎么两个“雪儿”,要不是雪儿穿着我给她买的衣服,我还真分不清两个了。

“这是我妹妹,叫雨儿”雪儿拉着另一个“雪儿”给我介绍,原来她还有个双生妹妹(就因为是双生,在雪儿妹妹到京并入驻我们的家后,着实搞出不少的笑话来)。

那小子帮我们把东西搬进了家,我便让他先回去,有事再叫他。

初次见面,我把礼物奉上,二老自是欢喜异常,二老亲自下厨去做重庆的小吃。雨儿来到我面前,“姐夫,你好不公平啊,大家都有礼物,我的呢?”雪儿在雨儿屁股上就是一下子,“傻妹妹,是我没告诉天哥啊,不怨他……”

“啊,姐姐,你还没嫁给人家就护上了……”

“小蹄子,敢说开姐姐了,我掐死你。”雪儿上前把雨儿摁倒地沙发上,照着那翘屁股就狠狠地打上去,“姐夫救命啊,姐姐有了姐夫就不要妹妹了啊……”雨儿撒着娇,嗔叫着,逗的我们全笑了。

“雨儿,那我给你个红包吧,”我从身上取出2000元钱给了她。

饭菜很快做好了,我陪着老泰山喝的尽兴,一直聊到10点多,晚上本欲回酒店住去,雪儿不让,丈母娘也帮着说,我只好留下。雪儿家是个带阁楼的房子。晚上,两个老人便自己上了阁楼,留下一楼供我们休息。雨儿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姐夫,把姐姐借我一晚吧。”我说好好,去吧。

忙碌了一天,雪儿为我收拾出客房,我自去洗浴,浴毕穿衣出来,却发现两个“雪儿”还在嬉戏,只是都换上了睡衣。这下我可傻了,分不出来了。两个人长得太像了。

“天哥,早点休息吧。”

“雪儿”说,这下我能分清了,叫天哥的肯定是雪儿了。

“好的,等我给酒店那边回个电话告诉他们一下。你帮我把那东东(内裤,每次洗浴完我总要换条新的内裤)取来。”

我自顾去打电话,完全没有理会两个雪儿。电话打完了,回头一看,“雪儿”正在那里整理床铺,为了这次出行,我在单位忙碌了两天,根本没有机会和雪儿亲近,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当然要先品尝一下了。我把房门关上,一下子就把“雪儿”扑倒在床边,“大灰狼来了,我要吃了你这个小白兔”,我边说边动手把“雪儿”的睡衣掀了起来,露出一片美妙风光。肌肤赛雪,绵如绸缎,触手之处,尽是温柔之乡。我有“雪儿”的屁股上又掐又打,隔着绵质的睡裤,肉肉的屁股诱惑非常,一段小蛮腰露出来,在粉红的睡衣映衬下显得分外可亲,我不由分说那睡裤往下扒,却遭到“雪儿”的顽强抵抗,她拼命地推我……

“天哥,你在干什么。”一声娇嗔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却看到了手拿内裤的雪儿。再看看身下压着的“雪儿”,我恍然大悟,那个糗啊。我一跃而起,“Sorry,Sorry,你们两个太像了。”

“姐姐,姐夫吃我豆腐,刚才在我屁股上又掐又打的,好痛啊,你不能饶他。”雨儿坏笑着告我的状。

“活该,都是你出的鬼主意,还好意思说。”原来是雨儿出的坏,设了套来让我钻,一不小心还真给让这小妮子引沟里了。

我晃晃手中的拳头,“好啊,雨儿,居然算计开姐夫了。”

雨儿乐乐的出去了。

“雪儿啊,你们姐两可长得太象了,我们还是早点结束省亲,早点回酒店吧,不然还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哈哈,天哥也有怕的了啊。没事,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吗。我都没说什么,你怕什么啊。”雪儿坏坏的笑着,“雨儿淘气,可是本性善良,我想你要方便就把她也想法调到北京,一来我也有个伴,二来吗,也好帮我看着你。”

“我哪有那本事啊,饶了我吧,有你一个就够我招架的了。”我恹恹地敷衍着雪儿。

“天哥,人家求你了。我们姐两从小就离不开的。互相之间有心灵感应的。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是吗,那我答应了有什么好处啊。”我抚摸着雪儿的酥胸乐乐地说着。

“那今晚人家就随你折腾还不行吗。”雪儿说完娇羞的脸早埋入了我的怀里。毕竟已是三天没有亲近了,年轻人总是有点熬不住的。

我一时兴起,把雪儿剥了个精光,拿起床边放的一条睡衣带子轻轻地抽在雪儿的屁股上,布带抽起来没有声音,但却有点点痛。雪儿趴在床沿,把个娇屁股尽显于眼前,上下左右的扭着,躲着,妩媚着,渐渐地迷醉了我的眼……

一夜疯狂,一夜春梦。

第二十九章美国色狼

早晨醒来,看着不着寸缕的雪儿蜷在我怀里,娇翘的雪屁股紧紧的顶着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忙乱。雪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我的手,也在她身上巡逻着。她的手,从我衣服的领口探进我的前胸;我的手,早已亲近到了她的雪屁股。抚摸伴着掐捏,揉搓和着刮挠。舒适导致浑身更加绵软,燥痒引起心血猛烈冲撞。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我们眼红心跳的做完了早课。雨儿早在房外叫了:“两个大懒猪,饭已经OK了,该起来米细了……”

早饭毕,我们向两位老人告辞,雨儿听说我们的活动后,马上贴过来搂着我的胳膊摇,“好姐夫,也带上我去吧,我还没去过呢。”说完又去摇雪儿,嗲功十足。

“我可不敢带你,我怕我和雪儿让你卖了都得帮你点钱呢。”我边羞着雨儿边给“那小子”打了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那小子”很懂事,来时便把企业的资料准备了一份,同时奉上了三峡游的船票,本来是他要全程陪同的,这回由于雨儿的加入,他只好退出了。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省得“那小子”和雪儿互送“菠菜。”

“姐夫万岁,”雨儿乐得去收拾东西。很快我们便出发了。

“那小子”把我们送到朝天门码头,陪着我们上了“东方号”豪华游轮,嘱咐了随船的导游便告别了。

“那小子”分手时看着两个“雪儿”也傻了眼,不知哪个是真正的雪儿,我悄悄地对雪儿说,“那小子是不是对你们有意思啊,不如把雨儿配给他……”还未等我说完,雪儿的粉拳早已招呼到了我身上。

这条豪华游轮其实是一条涉外游轮,游客中外宾占了70%,共有7层,而我们就被安排在第6层的一个套间里。导游进来向我们说了行程安排。

长江三峡西起重庆奉节的白帝城,东到湖北宜昌的南津关,是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三段峡谷的总称,是长江上最为奇秀壮丽的山水画廊,全长192公里。而我们即将行进方向就是沿着这条行程顺流而下。

登上“东方号”,进入我们的套间,雨儿被这里的布置惊呆了。华丽的装饰,高档的地毯,极尽人性化的设计,不亚于五星级宾馆。看来涉外的东东与对内的东东比起来确有云泥之别。

“天主任,我叫欧志龙,是您这次旅行的导游,您叫我小欧好了。如果休息好的话,我们就去餐厅就餐吧。”

导游的服务我们很满意,后来才知那小子给了他2000元小费,要求全程保姆式陪同。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是千年不变的真理啊。

“好。好。走吧。”我带着两个“雪儿”随小伙子走向餐厅。

全国的著名饭店我去过不少。置身这样豪华游轮的餐厅中,就仿佛置身在任何一家五星级的豪华大饭店中。餐厅内清静幽雅,所有人都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各种肤色的,各种语言的人种会集在一起。公共场合的档次不同,人群的分布也不一样。到长途公共汽车站和到火车站的感觉不同;到火车站和到机场候机厅的感觉不同;到机场候机厅和到这样绝对豪华的游轮上的感觉又不同。到了这样的场合,才更加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贫富的区别,什么是阶层的差异。人跟人的生存状态相比,实在是太悬殊了。

我身边随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漂亮姑娘,连老外也瞪直了眼,不时传来“”的赞美之声。有两个美国的年轻人甚至主动做到了我们的餐桌前,直目不讳的看着两个雪儿。

“泥好!客以贺一杯妈?”他们生硬的中国话简直就是对中国话的侮辱。他们两个拎着半瓶XO,这样的酒,着实让人难以拒绝。有了钱也就懂了礼仪,懂了礼仪也就有了绅士风度。这就是说,经济层次,决定着人们的生活层次;生活层次,决定着人们的文明层次。

两个雪儿不知所措,正在互相观望时,两只美国色狼居然以为是默许,便走上前来,一个人搂了一个,这让我着实起火,“Sorry,。”两个美国色狼并没有松手,反而笑着看着我,我抄起桌上的酒瓶砸开了瓶底,巨烈地响动惊动了船上的保安人员和小欧。也许是看到了我胸前的记者证,也许是保安出于同是中国人的愤慨,保安上去把两个美国狼架开了。小欧是个机灵的孩子,过去用英语和那两个美国色狼耳语了几句,两条狼便起身离去了。看着两条外国狼灰溜溜地离去,我悄悄地向小欧挑了挑大拇指。强烈地自豪感油然而生,现在的中国早已今非昔比,经济的强大让国人也挺直了腰杆子。敢在中国的土地上调戏我们中国的姑娘,我就敢抄起家伙来和你们干。

觥筹交错,笑语喧哗。心情地好转让我和两个雪儿在痛痛快快的欢乐氛围中度过了美好的时光。饭后,我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牵着她们上了甲板。看着顺流而下的豪华游轮,行进在浩浩流淌的长江之上,向下游的宜宾方向快速的行驶着。游轮的两侧,青山峡谷从我们身后缓缓的移动着。两岸猿声啼不住,游轮已过万重山……

第三十章二美争宠

“天主任,刚才不好意思,让您们受惊了。”小欧恰到好处的问候让我很舒服。

“天主任,一会船上有舞会,您可陪两位小姐一起活动一下。”

游轮上的舞厅果然不同凡响,灯光迷离,音响顶极,香气扑鼻。令人心动的乐曲,随着空气,在空间的角角落落柔柔的飘荡。

“姐夫,我先和你跳。”雨儿和姐姐抢开了我,像一只小燕子似的轻盈的飞到我的身旁。小姨子主动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看着雪儿,见她乐得直在脸上羞我,我脸通红,雨儿顺势拉起了我滑进了舞池中央。

“姐夫刚才好勇敢啊,敢和外国人打架,我好佩服你啊。”雨儿几乎已依偎进我的怀里。

舞曲的旋律在流淌,人们几乎是搂抱着,随着舞曲的旋律在摩擦摇晃。舞厅的灯光很暗。只可看到身边的几对舞伴。人们都沉浸在男女亲密接触的温情中,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个时候都像多年就熟悉的老情人那样,甜甜秘密的亲昵着。我把雨儿往开拉了拉,与自己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一曲终了,我迫不及待的拉着雪儿又进入了音乐的旋律。

“雨儿如何啊。”雪儿坏坏的问着我,“不及你万一。和小姨子一起跳确实有点不太习惯。”

“狡辩,你敢要动我妹妹的心眼,我就把你那个……”雪儿说着用手比了个剪刀的样子晃了晃,我哈哈地笑了。

雪儿交叉着双手套在我的脖子上,身子就像挂在我身上的面一样。我也紧紧的扣在雪儿苹果般圆圆鼓鼓的屁股瓣儿上。两个人几乎粘成了一个人。

“雪儿,为何你妹妹身上的味道也和你一样,不会也是那里的吧。”我的脸埋在燕燕的发丝中深深的呼吸着,坏坏的说着。

“天哥,你就得陇忘蜀吧。我们是双生,有些方面是一样,那个不知为何,反正小时就是这样,呆一会儿让你好好闻闻我的。让你闻遍我的全身。”雪儿的身子明显的已经软了。

“那我们还等什么啊”我和雪儿相互搂抱着,从舞厅走出来,找了半天雨儿也未找到,只好自己穿过设计精巧的船廊,回到房间。没想到雨儿居然提前回来了。在一个人看电视。脸上郁郁的表情,一看就不开心。

雪儿做了个鬼脸,拉着雨儿先进了我们的卧室。一会里面就传来哭泣的声音。我也懒得理她,看来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姨子不好伺候啊。一会雪儿出来,一脸欠意地说,“天哥,今晚你一个人在外面吧,我陪陪雨儿。”我只好耸耸肩让出了雪儿。

第三十一章春满游轮

船还在行进着,窗外的月婆婆也在跟着我们。我看着窗外,想着心事。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夜半,雪儿终于把宝贝妹妹哄睡了,悄悄地跑出来到浴室洗澡。哗哗地水声把我从梦中吵醒,隔着朦胧的磨砂玻璃可以看到雪儿亭亭玉立的身姿。一会,雪儿悄悄地关门出来了,刚刚洗过了澡,微卷的发丝湿滑黑亮;紧身的围胸,包裹着她丰满又很有弹性的上身,一件几乎透明又镂着丝花的浴巾敞开着披在身上;下身穿的是一条更加紧身的淡淡米黄色的睡裤,也就是所谓的七分裤,裤子的布料很薄,薄的可以隐隐的看到里面丁字裤的轮廓。更具诱惑的是,这条超薄的弹力裤,把雪儿小腹部下面和屁股所有的沟回都勾勒得线条清晰,形态毕露。

“天哥,我来了。”雪儿悄悄地溜到我身边,轻轻地钻入我怀里。

“你怎么才来,雨儿睡着了。这个坏家伙,居然和我抢起你来了。真应该打她PP。”

“哈哈,天哥,你不是真的想打她的吧。我刚才已经替你打了。这个淘气鬼。从小就这样,我当姐的总得让着点啊。将来去了北京,你可得也让着点啊。”雪儿打趣着我。我把雪儿全身抱起,紧紧的揽在怀里。同时,我们两个的双唇严丝合缝的吻在一起。我们两个的舌交错着、在各自的嘴中纠缠着、彼此在各自的阵地中冲杀着……

我的手轻轻拧着雪儿的屁股,一把扯下了她的睡裤,那丁字裤只能遮住她雪屁股的1/7,我的手在她的屁股峰上来回的扫着,雪儿的身子不停地在我怀里剧烈的扭曲。

“天哥,不要摸了,啊呀!啊啊呀!快!快来吧。”雪儿从我怀里挣脱出来,大喘着粗气,两只手麻利地解着自己的衣服。按一般的情况,ML之前的女人,都是等待着男人为她们脱衣服。这被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是享受性爱的重要组成部分。可是,这个时候的雪儿,已等不得我给她脱衣了,自己用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浑身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舒、舒服。舒服死了。啊呀!爽呀。怎么这、这么爽呀。哦呀呀!”雪儿多次主动地把丰满的屁股高高的为我抬起。肥白的屁股,在我的身子上面上下不停的翻飞。

“感觉好爽、好美。人动、船也动。”雪儿的胸部和腹部急剧的起伏着。圆圆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来。天哥。你从后边来吧。”雪儿跪在床上,两只手拄着,我让她把胳膊全部趴平,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她的两个最美丽的洞穴,就昂扬的朝上了。(此处省略542字)

休息的间歇,我边轻拍着雪儿的光屁股边取笑着她“以后还敢不敢开我的玩笑了,居然让我糗。”

“天哥,人家不是怕你变心吗,再说我和妹妹是双生,稍不留神你就会犯错误的。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雪儿狡辩着,嘴上并不服软。我加重了力量,这种纯粹互动的SP活动,一方的反应必然对另一方产生直接的影响。雪儿的喊叫和扭动,促使我对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拍打。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额头上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第三十二章雨儿遇鬼

“姐姐!你真讨厌。把我扔在空房里。”一夜的战斗,我和雪儿相偎着刚刚睡去,就让活闹钟给吵醒了。我疲惫不堪的睁开双眼,抽出雪儿脖子下发麻的手,看看窗外,太阳已伸起了老高。雪儿不好意思的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身上的衣物却远在一米之外的床下,不禁红了脸。

雨儿毕竟未经人事,看着我们俩的狼狈样不禁也羞的满脸通红。嗔怪着把掉在地上的衣物扔到了我们的床上,顾自走进了里屋。雪儿在我的东东上抓捏着,手掉在我脖子上,嘴在我的胸上舔舐着……我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还不起,小懒猪。”自己赶紧站起来穿衣洗浴。

雪儿紧随着我进入洗浴间,我轻松愉快的拍打着雪儿的后背和屁股,在她湿湿的、油滑的肌肤上面抚摸揉擦着。雪儿的喘息越来越重,像她这样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儿,家庭条件优越,哪干过什么重活呀,在床上ML所付出的精力体力,就是她这样的女孩子这一生所付出的最重的体力劳动了,何况还是做了一晚上。其实现在的许多城市女孩子何尝不是这样呢。

“姐夫,姐姐,该下去游览了。你们俩有完没完啊。”雨儿在门外拍着,大声地叫着。我们急急地洗漱完走出了洗浴间。我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看上去干干净净衣冠楚楚地走出了房间。后面跟着两个长相一样的MM,享受着一路游客的注目礼向岸边走去。

游轮遇到旅游景点就会停下来让游人上岸,张飞庙、鬼城、风陵渡、三峡大坝均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沿路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到瞿塘峡,我们换乘快艇进入了水乡深处,沿岸古朴的民歌一直吸引着雪儿姐妹,建在半山的古建筑和淳朴民风,着实让我们领略了三峡的壮丽与雄浑交织出来的大美。

正在兴致勃勃地游览中,雨儿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我顺手一指路边的茅屋:“那不是……”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路旁还有几个老农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厕!别说女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她红着脸点点头,可是一看有点不对劲了——她一手倚在雪儿身上,一手捂在胯下,双腿不断交织着,俏脸一片通红。

“跟我来!”情况紧急,我把东西让雪儿拿上,拉着雨儿的手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跑。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个石壁旁的灌木丛,回头观察,已经看不到山路了,我问雨儿:“这儿行吗?”

“嗯!嗯!你快走远点,帮我看着人啊……”雨儿奔着跑了进去。

“这里哪有人,连鬼也没有一个。”我轻轻笑着很绅士地转脸看着远处的山色。

山里面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寂静的树林里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就是那“淅淅沥沥”的急促喷水声,显得分外刺耳——可怜啊,地上那些嫩嫩的三峡小草!

突然听到一声“有鬼!”的惨叫,接着是一阵碎步疾跑声,又是“哎哟”摔倒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雨儿刚刚摔倒的瞬间,我已急奔而至,忙蹲下把她拉起,无意中就把她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有鬼,有鬼……呜……”花容失色的雨儿在我怀里还是惊魂未定、泣不成声。

“别怕,有我呢!……”我抚着她的背安慰着。谁知继续往下抚时,摸到的竟是裸露的柔腰和光屁股!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什么东东吓到了,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结果被缠在膝上的裤子一绊,就摔倒了,嘿嘿……

这时,我是蹲着的,她则半蹲半跪地倚在我怀里,被我安慰了好一阵子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过于强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屁股,而我也不好意思捅破这层窗户纸。

我安慰雨儿半天,等她安静下来,就到她小解的地方,却是一个人的头骨,我哈哈地笑着,脸上划着雨儿,“姐夫,你好坏,你还笑人家,一会我告诉姐姐。”雨儿起身要走突然发现自己还光着PP,更窘了,连忙要穿,可是又蹲下了,原来她刚才没有小解完。

“讨厌,你还不扭过去”雨儿羞答答地推开我,但并没提裤子,光屁股半蹲在我眼前,又心有余悸地看看旁边的草丛,“你别走远,别看!快转过去。”等了一会方才听到她起身。紧紧挽着我走出了林子……

第三十三章雨儿挨打

旅游的时光总是让人留恋,更何况身边有两个美女陪同。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周旋在雪儿和雨儿之间,亲亲密密的出出进进,快快乐乐地游山玩水。两个人左一个右一个环着我,玩的十分开心,三峡沿线留下了我们的身影和笑声。

短短的几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们采购了许多特产,尤其是给老大买了点三峡附近独有的风光片,价值不大意义很大,个中奥妙少有人知。拍了上面的马屁,下面的兄弟姐妹们自然也得有点安抚的东东,所谓用人之道尔。

导游帮我们提着大包小裹,送至开往武汉开往北京的卧铺,胜利的完成了他的接待任务。我们也开始了一天一夜的长途。按理是可以乘飞机的。但是沿途还有许多风光可以领略,而且回去早了必然还有很多的杂事,所幸合理规避了,还落个节约媒体经费的美名。

会办事的导游给我们包了一个软卧,四个人的铺只有我们三人。雨儿自告奋勇的到了上铺,只把下铺留给了我和雪儿,看来一路上的照顾起了效果,但愿在以后共处的日子里不要给我开玩笑穿小鞋就阿弥陀佛了。

列车朝着北京的方向开去,窗外飞速倒退的楼房、树木和说不出名字的景致让人昏昏欲睡,雪儿在我对面,雨儿在我对面的上铺,看着两只呼呼的小猪,我不禁摇摇头。想着以后将要在一个屋檐下,面对两个女人,着实让我有点犯愁。

列车在行进着,四周都很安静。我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啪”,雨儿翻身时把身上的手机掉了下来,诺基亚就是好牌子,从软卧上掉下来居然没坏。我俯身捡起,轻轻地放在雨儿枕旁。看着小猪熟睡的样子,不由得我见犹怜。怕她感冒,我把软卧的睡具打开,轻轻盖在雨儿身上。不经意间,手碰到了雨儿的屁股上,手指感到一分绵软,一种别样的心情从指尖涌到了心头……这个小姨子和雪儿长得分毫不差,即使我也分不开,将来不定要搞出多少笑话,估计有惊有险的事情也不会少。

看到小猪熟睡,我悄悄地躺在了雪儿身边。软卧车厢设计的很人性化,每个格段都有门隔开,只是床有点窄,即使我和雪儿都很苗条,也仅能互相侧着睡。雪儿背对着我,一只冰凉的小手却从我的裤中钻入,直捣“黄龙。”在激情的冲动下,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在颤抖中我脱下了雪儿的上衣。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羞涩的闭上了眼,没有言语,双手抱在胸前,屁股却紧紧地靠着我。

我感觉到喉咙发干,心紧张的砰砰的直跳,一种强烈的冲动刺激着我。毕竟这是在软卧车厢,而上铺就躺着小姨子。我去解雪儿的乳罩,却怎么也解不开,就见她轻轻皱了皱眉,说道:“笨猪,这么长时间了业务还不熟练。”雪儿噗噗的笑着,手非常轻巧的伸到自己背后,那件乳罩就无声的滑落在身旁。

雪儿的乳房挺挺的,很白,白得耀眼,一对粉红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慢慢的翘了起来,就象小动物的眼睛在紧张的望着我。我心里有一股火在热情的燃烧着,体内的欲望澎湃着。摸着她那结实的乳房,捏着那象枣核一样红红的乳头,一种幸福感从心底飘了起来。我慢慢的把她翻过来,轻轻将乳头含在了嘴里,吸裹着。雪儿低着头,把脸埋进了我的怀里,两手紧紧搂住了我。那种由于身体在一起而产生的快感,让我们体会到无限的幸福。

心中的冲动念头越强烈起来。我终于抬起手来,把睡具打开,盖在了我和雪儿的身上,但手也直接伸向了雪儿的娇躯,轻轻碰了碰雪儿的屁股,随即闪电般的把她的睡裤拉到了腿腕处,小雪脸一红,白了我一眼,凑到我耳边吹气如兰:“真讨厌,你脱裤的业务到挺熟练啊,我妹妹在上面呢,别让她看到。”

我把手轻抚在雪儿的娇屁股上,心中一阵狂喜,我尽情感受雪儿的屁股,触手处娇软柔润而弹性十足,一种销魂惬意的感觉,传遍全身。虽然知道雨儿很有可能随时醒来,但那只手,就硬是不能从雪儿屁股上移开。

我轻轻起身,把软卧下的床灯打开,桔红的灯光下,雪儿浑圆白晰的屁股清晰可见。我忍不住地低头将嘴唇凑了上去,亲吻着雪儿的屁股。雪儿雪白的屁股在我的姿意亲吻下,不由得痒痒得直躲,那兴奋刺激的感觉,让我们都遍体舒畅、欲罢不能。

正当我和雪儿得意忘形时,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我霎时间呆住,第一反应是希望自己刚才听错。但随即看到雪儿很快的把睡具遮到了身上,把我推开了。我手足无措,头脑一片晕眩混乱,不知是吃惊、害怕、还是羞愧?抬头看,雨儿那脸上略带揶揄打趣的笑容,让我不尽怒从心中起。

雪儿也从我身上把裤子穿起,从床上下来,“你什么时候醒的?”雨儿道:“刚醒,你们两个在下面那么大动静,人家怎么睡啊。”雪儿的脸通的红了。

“死样,你不会继续睡啊,我和你姐夫在说你的事呢,要这样我们把你原路遣返得了。”雨儿连连拱手求饶,道:“好姐姐,好姐夫,雨儿再也不敢了,以后再听到就当没听到,再看到就当没看到,再……”还没说完,已让雪儿摁倒,在那肉肉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下去。

“坏家伙,让你再说,让你再说。”

啪啪声,求饶声不绝于耳,让这个卧铺车厢里春意盎然。我看着雨儿娇俏动人的情态,不由得笑出了声。

“姐夫啊,你还不帮忙啊,你要看着雨儿惨死在姐姐的手下啊……”雨儿边挨打边讨着俏皮,看来雪儿的拍灰级确实不能置雨儿于服气中。说得雪儿火起,左手反挟住了雨儿的腰。雨儿被姐姐反挟在臂弯下,身子不由微微前倾,屁股却正冲着我翘着。噼噼啪啪地在雨儿屁股上打了五六下。随即又伸出手,去拉雨儿的牛仔裤。雨儿娇笑道:“不行,不要,姐姐不要啊!”雪儿却早已将她的牛仔裤连同内裤褪到了大腿处,露出了完全赤裸着的一个雪白圆润的屁股,几声清脆后,红云就飞上了屁股间,泪水爬上了雨儿的脸。

第三十四章“原池”现象

雪儿的管教果然起了作用,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们相安无事,只是雨儿和我独处时总是有点尴尬,毕竟姐夫看到了小姨子的光PP,双方都有点不自然。雪儿着实的开心:“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呢,看看有什么。”说得我和雨儿更是无地自容。

一天一夜就在我们的嬉笑中度过了,小陈早早地就在火车停靠的地方等着我们,看到下来两个“雪儿”当时就晕了,“两位嫂子好”,话没说完,小陈就挨了雪儿一爆栗子,“死小陈,你故意的吧,果真认不出来啊。”小陈咧着嘴看我,我也只好耸耸肩,别说他刚见面,就是我和两个精灵相处了一周也认不出来。没办法,如果女人不讲理时,你只好认倒霉了。

一路无话,回到卧龙居。雪儿给雨儿安排了仅邻我们的卧室就拉着我休息去了。一夜无战事。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到单位报道,给老大汇报了考察过程,当然也不忘把孝敬老大的东东奉上,老大在哈哈大笑中大笔一挥,又给我报销了5000多元的费用。回到部里,我招集人员开会,简短听了近期的工作汇报后,我把给大家的东东分发一圈,便开始布置下一阶段的任务。一天就在不知不觉中渡过了。

下班后,我和小陈去华联采买了许多东东,然后直接驱车回家,家里的双姝也早忙碌开了,做了许多的重庆菜,远远的就闻到了辣味扑鼻。晚上我们留下小陈一起共进晚餐。雪儿和雨儿穿着不同的衣物,这样我们就可以分清了。

席间,我和雪儿坐一边,雨儿和小陈坐一边,大家自是有说有笑,乐不可支。小陈和我处的亲如兄弟,饭桌上自是大献殷勤,给雨儿送了不少秋天的“波菜”,雨儿冰雪聪明,照单全收,把个小陈喝的五迷三道,最终不能开车回家,只好在我家楼下的保姆房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我给小陈放了假,让他拉着雪儿雨儿去采买出去旅游的东西。因为在过几天就是全国人民热切盼望的五一黄金周了。据说我国的私人存款有6万个亿,可大伙都憋着不花。于是政府为了鼓励大伙铺张浪费(经济学上好象叫拉动内需),决定五一、十一放7天长假,美名其约黄金周。自有这两个周以来,我每年都要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捐个2万3万的。虽然是刚从外地旅游回来,可是那对单位来说就好比是进行了一个长途采访。在即将到来的假期里,当然要好好放松一下了。更何况新来了小姨子,总得让她见识一下北京的雄伟和壮观吧。

小陈把我送到王府大厦,就拉着她们走了。王府大厦是早在一个月前就定下的产品发布会。这次是东北的一个关于增强人体免疫力的产品。近年来,东北地区在中央政策的扶持下,奔发出了黑土地的强大生命力,上央视的镜头从电视连续剧,到地方小戏种,再到广告,刮起了一股东北风。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企业发给我们的通稿。题目是《“原池”现象大揭秘》。据稿子上所说,2000年,国际卫生组织欧洲理事分会在全世界选择了32个点进行男性前列腺健康状况调查。专家组在东北长白山地区发现了“原池”现象。即长白山地区有个原池的小村子,那里居住的男性前列腺健康状况远远好于其他地区。这引起了专家的注意,如能从中找到原因,将是世界男性恢复前列腺健康的福音。经过他们艰苦卓绝的努力,投入了上亿元的研发费用,终于发现了这个密秘,原来这个地方的水含了大量人体急需的锶、铅、镁等元素。而用这里的水浇灌出的藻类植物就是“原池”产品的重要构成之一。据说,这种药物在前期研发中得到了各国精英类人物的试用,日本的外务次长、英国的纺织大臣、阿根廷的足球明星、古巴的拳击选手等等,反正是试用过“原池”产品的均是所向披靡,魅力无法当,受到了各个年龄层段的该国妇女的狂热追求。

我正在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个似是而非的广告类文案,肩头被轻轻拍了一下,转回头去,居然是《时尚女人》杂志主编梁仪。我晃晃手中的文稿,偷偷笑了,“梁姐,时尚女人居然也要登这类稿子吗,这好像是个纯男性的东东啊。”梁仪坐在我身旁,轻轻地掐了我一把,“坏小子,一看你就没往好处想,男性健康当然关系时尚女人了,哪个时尚女人的背后没有一个或几个健康男人撑着啊。时尚可是要用金钱来支撑的,金钱可是男人和身份象征之一,我没听说过哪个前列腺出了问题的男士在事业上是成功的。”

一番高论说的我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现在的女性如此开放,那简直就是男性同胞的隐形杀手。会议就象那个主持的女秘书一样,开得漂亮精干短小,当女秘书把一份包装精美的产品发放到我手里时,还满脸通红深情款款地对我说:“天主任,象您这样的精英更应该用用我们的产品,保证你用了还想用,而且你爱人也会喜欢上的。”我晕着脸一目十行的看着这个包装过于精巧的东东,现在这类保健品大行其道,利润惊人。而且大多有帮助男性同志重振雄风的功用。看着火爆的市场,可见全中国的男士们在提出男女平等口号的十几年中,地位是一落再落,只能抱希望于服用类似于“原池”这类虚妄的东东来在家庭生活中重振雄风。

打开包装,里面的小药片被包装成浅蓝色,有点象美国的“伟哥”产品,而且药片也生产成“小龙”的模样,我不得不佩服生产厂家过人的精明和智慧了。梁仪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一把从我手中抢下那粒药。拉着我走出了会场。这种产品发布会一向会安排较高档的饭局,可是梁仪婉谢了饭局,从那里换回了两个红包,冲着我乐乐就直接去地下停车场开车了。

第三十五章XO诱惑

正在我发愣地当,梁仪的车来了,是辆通红的奥迪A4,很女人味。

“小天,上车,姐姐带你去吃个稀罕。”不由分说,我们沿着长安街一直往西开,过了八宝山,到了位于部长楼的一处豪华处所。梁仪晃晃手中的证件,车子照直开进了有武警把门的部长楼。一路穿行,进了一处神秘所在。之所以神秘,是因为没有人引领,我是绝对不可能自己走出去的。

进到房间内,梁仪给我倒了杯XO,就自顾自地去洗浴了。淋淋地水声让我不禁想起了上次的遭遇,我品了品XO,象梁仪这样身份的人,收藏自是不俗,但我的底线不允许我在这里继续停留下去,我想着要撤退……

然而梁仪的XO确实有点不一般,从品下去的那一瞬间,一股热浪就从喉间直冲小腹,我的人一下子变得浑身热火朝天,正在神不守舍间,梁仪洗毕出来了,她打开了落地的等离子电视,顺势拉着我坐到了她身边。一股撩人的香气飘到鼻中,那是她沐浴后的香气。

“小坏蛋,想什么坏事了。”她悄声的凑到我耳边说。

“没……没什么。”我慌乱的说。

“来,跟我去个地方。”她站起来拽起了我。领着我走到了二楼的卧室。我傻呆呆的任她领着,大脑失去了支配。一步步的她把我引到了床边,她坐到了床上,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屁股,用手一拉,我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量,跌到了她身上。

她立刻紧紧的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耳语道:“小坏蛋,小宝贝,姐姐好想你,今天我要吃了你。”而我紧张得什么也说不出,“傻瓜,起来,你压疼我了。”梁仪对我说。

腾的一下,我就象安了弹簧立刻站了起来。梁仪很快的把自己的睡衣脱了,只剩下一条内裤,一条性感的镶着花边的丁字内裤。脱了衣服的梁仪一下子疯狂起来,她把我的衣服急快的脱了去,拼命的亲吻我,咬着我的舌头,一只手抓着我的屁股,我感到屁股上有点火辣辣的。她的另一只手攥住了我的小龙,使劲的上下套弄起来。

我傻了,也晕了,只知道目目的任由她摆弄,浑身一点劲也没有,但是小龙却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条“大龙。”

她把我的头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亲亲它,快亲亲它。”两只硕大的乳房盖住了我的脸,让我喘不过气来。

“小坏蛋,小乖乖,来吃我的奶吧。”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她用舌头舔我的脸颊、嘴唇和脖颈、胸脯,然后往下吻我的大腿,最后,她用嘴包住了我的大龙……

阵阵快感让我有些晕眩,她两条腿用力的夹着我,大声的呻吟着,并不停的摆动着身体。她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扶住我的大龙,用力要插进她的宫殿,而我意识中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躲闪着,逃避着,后退着……

好久,我从睡梦中醒来,床单被弄湿了一大片,梁仪微笑着看着我,手轻轻抚摩着我的小龙,“宝贝,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嫩瓜,喝了姐姐特制的XO居然还进不去,来,再喝点……”

“啪……”在明白一切时,我的手上了她的屁股,在那片雪白中留下一片绯红和梁仪的呻吟。

“梁姐,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把你当姐姐,当朋友,可是你却侵占了我对你的信任,也伤害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我飞快地穿着衣服,一秒中也不想停留,只感觉自己好象吃了一只苍蝇。

“小天,原谅姐姐,姐姐是从心底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吗,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想在你幕后做个情人,哪怕此生永远在幕后。”

“梁姐,我们到此为止,谢谢你的XO,让我认清了一个人。再见。”我拿起衣服摔门而出,留下身后声嘶力竭地哭泣。

第三十六章狼爱上羊

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我不知是如何从梁仪家走出来的,胸膛里的怒火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北京,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我站在过街天桥上,俯瞰着桥下川留不息的车流。飘亮的车灯在我的泪水中变成了灯龙,夜幕下的北京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我抛着媚眼,卖弄风情。然而在这灿烂绚丽的背后,我的心里却是一片黑暗!

达尔文说得好,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生在一个封闭的小山城,为了改变命运,十年寒窗苦读,以当地第一名的身份杀进了北京。又苦读四年,以优异的成绩找到了一份算是白领的工作——媒体人。在北京站稳脚,我的理想,我的生活,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将通过这个职业来实现。而为了心中的所谓理想,我在无数个夜里默默地忍耐,苦苦地煎熬!就如今天的奇遇,其实在北京的日子里又能算作什么呢。世界上,真心相爱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爱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很少。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首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KTV包房、桑那房、按摩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出墙的故事。

真爱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摧毁真爱的利器是时间与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爱人犹如一杯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然而在我的心里,雪儿恰恰是那纯洁的水,我一天也离不了。虽然身在职场,有时身不没由已,要逢场作戏,但却是点到为止,底线重来没有突破过。然而,今天的XO,就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进入身体就扎根发芽,越长越大,蒙蔽了我整个心灵,占据了我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欲望一旦超越了理性,就变成了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当我醒来时,这欲望就变成了水中月、镜中花,追悔已晚了。我不知如何面对雪儿。

“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手机铃声响起,凭音乐,我知是同事的电话,接起却是梁仪,“小天,姐姐对不起你,不应那样,但姐姐保证绝对没有侵犯你……”我愤怒的挂掉了电话,关掉了手机。今夜我要自己醒一醒,而清醒的唯一办法就是买醉。我走下天桥,打车向三里屯方向驶去……

这是个与时俱进的时代,这是个日新月异的社会,这是个弱肉强食的职场,这也是个狼爱上羊的世界。当你是个弱者时,狼就埋伏在你身旁。你的上司,你的同事,你的朋友,你身边的女性,在利益面前,在关系个人命运面前,他们随时可以幻化成狼来爱你,如果你聪明,懂得顺从,那你就会被爱下去;但如果你奋起反抗,或者稍有不丛,那就会被吞噬。

车子很快就驶入了那条不夜街——三里屯。正是夜色朦胧时,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这个城市的四面八方涌向这里,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娇艳,漂亮,令人心动,但这是用粉底、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在三里屯活动的小姐应该说算是矜持的,隐晦的,而来这里的男人基本上是有些身家,懂得点品味的。与小姐们勾兑感情的酒吧里,通常要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首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得接受内容。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要视情况而定了。记得看一本杂志上有这样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样。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胸部;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屁股(这样说来,天空的朋友们算是较有档次的了);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生殖器官的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第三十七章初恋女友

一想到女人,我无法不想起玉儿,在这热闹的酒吧里,在百般无聊的守候中,封藏已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象一部电影般播放着:

玉儿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友。她和我同年同月出生,只比我大了三天。从读小学起,我和她就坐一张桌。我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我经常做的事。玉儿从小就很美,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白晰,健康而青春。岁月流逝,我们携手走过,到了高中时,我们都长成了大孩子,玉儿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她胸前的白布衫越胀越高,屁股后的牛仔裤也渐渐地隆起,不太懂事的我,曾大笑指着她渐渐鼓起胸脯和屁股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的她居然因为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我说话。是我最后求饶,她又在我屁股上狠狠掐了三下才算风平浪静。每每回首往事,我心中涌动着巨大的热流,童年是最令人难忘的,是因为有了玉儿,我的学习生涯留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人总会渐渐长大,也会慢慢懂事,不知何时起,我们回家不再手牵着手,我也开始朦胧地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虽然我们还是象从前一样心无芥蒂,但少男少女的羞涩,让我们不再象从前一样经常打闹搂抱。但因为我们常在一起,就有人说我们两个是相好。我红着脸反驳,而她总是不置可否地一笑。她对我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说好了。

这样的尴尬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甚,有时我看到玉儿会悄悄地躲避。她有问题问我时,我也总是懒懒地告她:“小笨笨,这也不会,这道题是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懂了吗。”看着她仍然疑惑的眼神和旁边同学们捂着嘴笑地眼神,我草草地结尾,如是几次,玉儿再也没有问过我问题。她的成绩也越来越差,到高三分班时,我选择了文科,而她因为我也选择了文科,其实女孩子有时选文科反而不如理科来的快。这样她渐渐在学习上吃力了好多,许多要背要记的东西终于在她的脑子里成了浆糊,而且一直浆到高考。

是一件事成就了我们的情感,也正因为这件事,成了我永远的痛。那是高考前的一个月,正是最后关头,父母却有事都出差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的学习成绩好,可是自我生活能力其差无比。父母仅是留下了足够的生活费用,但每天的吃喝就成了问题。终于有一天,我在外面吃坏了脖子,半夜开始发烧肚子痛。那会我脑子里只有玉儿家里的电话,我伸出手,打通电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三十八章阑尾手术

再度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里了。我睁开眼时,是玉儿关切的眼神。她告诉我是急性阑尾炎,幸亏送的早,再晚点就有穿孔的危险。

“一会要立即手术,你不要紧张,上了麻药不会痛的。”玉儿边说边喂我喝水。我听了以后却不由得发起抖来。说句实在话,从小到大,我最怕打针之类的事了。对痛是相当敏感。

“你害怕了是吗。”玉儿糗着我,看我越抖越厉害,她迟疑了片刻,便伸出手臂把我紧紧地抱住。玉儿膨胀坚硬的胸脯就顶在我胸口上,因为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而玉儿一下抱住我,坚挺的胸更紧紧压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一种与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也抱紧了她,玉儿靠在我肩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从她红唇呼出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面颊、我的耳垂,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我好似坠入云端。玉儿忽然轻轻地道:“小天,我喜欢你!”象一道电流穿我的心脏,我猛地怔住了。虽然我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的我不会没猜到玉儿喜欢我。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但在那里,命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在那一瞬间,我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在苍白深处我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美丽;她那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在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同一碗最醇最香的米酒,还没喝我已经陶醉其中;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倾诉着对我浓浓的情意,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医生和护士进来了,看着我们搂在一起,都偷偷地笑了。我们红着脸分开。护士端着盘子,里面放着刀,本来平静下来的我不由得又抖动起来。

“把裤子脱了,要备皮了。”一个小护士走到我面前,抄起了手中的刀。我吓得手一直抖,玉儿红了脸,侧过头去,轻轻地把我的裤子扯了下来,又把白色的内裤替我褪去,护士上来,喷了润滑剂,蹭蹭蹭就把我那里刚长出不久的毛刮了个干净。我眼闭着,身体抖着,狼狈不堪。备皮完后,医生护士出去了。又是玉儿悄悄地帮我把裤子穿上。我睁开眼,看着她紧闭着嘴在忍耐着笑,不由得心里大羞。还未说话,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我嘴,我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欲之火终于被点燃。

我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我的嘴里,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在短暂地尝试后,我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能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我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个,时间好像静止一般,直到医生进来推我进手术室,我们才分开。

手术的时间大约一个小时,我就在回味着那甜蜜的吻中不知不觉做完了手术。再度推回我时,医生给输上了液,吸上了氧。嘱咐玉儿陪护守则便离去了。

麻药的劲过去,我从迷睡中醒来,刀口上的痛开始渐渐传遍全身。我开始呻吟起来。玉儿开了灯,边糗着我边给我喂水。像个妈妈一样哄着我。

一会,我小腹紧抽,一阵便意上来,我红着脸,可是无法向玉儿说,毕竟这是我的同窗,玉儿看着我,“小天,怎么了,你脸那么红,是不是很痛。”她的眼也红红的,一看便知是在我手术时悄悄地哭泣过。我握着她的手,羞羞地说:“玉儿,你帮我去叫医生来,我想小解一下。”

“笨笨,人家医生会给你接尿。想得美。叫个好听的,我给你接吧。真讨厌。”玉儿也一脸通红。我闭着嘴不开口,玉儿捅了我脑袋一指头,便把身旁的一个纯净水瓶子打开,把里面的水喝了,然后掀开了我的毛巾被。

做完手术后,我全身一丝不挂,被子一开,春光大泄。我羞的闭上了眼。玉儿也微闭着眼,用手去寻觅我的小龙,一会抓住这里,一会抓住那里,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几次试探后,终于抓住了我的小龙,塞进了纯净水的瓶子里。可是我怎么也尿不出。

玉儿偷偷地笑着,嘴里“嘘嘘”着。终于帮我引出了尿。接完尿,她又帮我按摩全身,输了7个小时的液,我浑身发麻,动也不能动,她娇小玲珑的手在我身上游来游去。从肩到胸到腿,再到屁股,一直按摩到我点头,这一夜,她就守在我身旁,一会接尿,一会按摩,不听话时,她就会掐我两下。一夜未眠,一夜羞涩。

第三十九章金榜题名

我的病情在玉儿的精心照顾下,恢复的很快。两天后,医生来换药并嘱可以吃饭排气了。但是老革命遇上了新问题,对于五谷轮回之事,对于我本不是难事,但手术后行动不便,再加上两天未进食,全凭打点滴,当真正面对时,却是千难万难了。没办法,玉儿找医生开了两只开塞露。开塞露名字好听,但使用起来却一点也不爽。

长到17岁,我还从未用过这种东东。玉儿拿着开塞露回来,红红的脸上透着笑,我狠狠地瞪着她。

“脱裤趴下啊,笨笨。”玉儿一副兴灾乐祸的表情。人在屋檐下,怎可不低头啊。没办法,我只好趴下。玉儿上来一把就脱下了我的内裤,把开塞露轻轻地转进了我的菊穴。边转还边拍着我的屁股,“活该,笨蛋,谁让你自己胡吃的……”

“那能怨我吗,不是爸妈都不在吗,以前我不是重来也没吃坏过吗。”

啪,啪,又是两下,“还嘴硬,自己动手能力差,还怨爸妈,爸妈能跟你一辈子啊,你要考入大学了,爸妈还能跟你去啊。将来你要结婚了,爸妈也跟过去伺候你啊。”

“将来我要结婚,就娶了你,让你每天伺侯我。”我糗着玉儿。

结果屁股上又挨了两下,“去死,没羞,哪个说要嫁给你了。讨厌。”

玉儿边说边把开塞露挤了进去,很快我就有了反映,玉儿扶着我进了卫生间……在以后的日子里,玉儿总会电话遥控她的父母给做这做那,高考在即,我们成了家里的宠儿,说一不二。爸妈从远方打来电话,还汇给我一笔数额不小的钱供我保养。一周后,我终于康复回家了。玉儿为了照顾我,也陪我住进了我家,每天晚上帮我洗涮做饭,简直就和两口子一样。从那时起,我们之间除了友谊又多了一份心灵的默契。

但那个年代的学生对于爱情来说还是很朦胧,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这样的滋味一直持续到高考来临。那个年代是纯真的年代,我们在最后的底线面前,都保持着一份理智,没有逾越。虽然玉儿在我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那雄伟的城、巍巍的万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我深深地吸引。

我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在那段冲刺的日子里,如果没有玉儿,我不可能全身心的投入到高考备战中,而且在高考中超常发挥,以当地高考状元的身份考入了北京名牌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时,玉儿来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这一晚,玉儿给我做了最好吃的东东——方便面。她还把她爸爸珍藏的酒拿出来与我祝贺。那夜,我第一次喝酒,而且喝的的大醉。正当我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伸到了我面前,我惊喜地将她搂在怀中……

第四十章天堂之夜

我目光落在玉儿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的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七彩外衣。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我们两人,我低下头,在深深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着真爱,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交融。在情的交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腾。我激动地饪?擞穸?律赖呐タ郏?断铝怂?谋承模?鞘钡墓媚锩腔姑挥写?檎郑?业乃?炙烈飧??拍墙啃〉?醇嵬Φ乃?椤??BR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天色已一片昏暗。我已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乳仍令我沉迷。玉儿好象没回过神来,躺在我怀中,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时,都忍不住轻轻地喃呢。我象一头刚刚开始学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何下口。

我的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地用手支着床板,低下头吻她。玉儿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坚硬、火热双乳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口上,一阵阵热浪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我呆呆地看着玉儿娇羞无比脸,忽听她道,你这个笨笨,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那神秘园。在高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课,虽然是男女分开上的,但知道了一些最肤浅的性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有懵然而不懂。不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裤子脱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她淡青色的裤带,一边扭头看着玉儿的表情。玉儿抿着嘴唇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神壮了我胆。裤带是个活节,我很轻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裤腰,在我手指插入两边裤腰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平脚裤的裤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性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慢慢向下褪去。

我扭头朝玉儿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双腿,我的目光落在处女的圣地,也许只有十七岁,三角地的花草零零落,显得有些稀疏。花草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着,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象美丽女孩珉着薄薄的嘴唇。雪白的屁股肉肉的,如同两个出锅的馒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玉儿的**。而我的身体对于玉儿来说已不是什么禁地了。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女性性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无法回忆起男女之间该如何。我蒙蒙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入其中呢?

有人说人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ML根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ML是脱光衣服互相对望。在那个年代,十七岁的我们对性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玉儿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凑近她的私处。我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肉缝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Y唇,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当我舌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她衔在口中时,玉儿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我渐渐地感到那肉粒在我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液体从她体内渗出。玉儿身体象流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的屁股,才使得她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液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肉缝下部有个蜜唇,我将舌尖伸了进去,那蜜唇似乎很深,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玉儿“唔”的一声叫了起来,身体一挺,雪白的双股离开床板,几乎同时,我觉得那猛地紧缩,象会咬人一般。我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来。经过这一番探索,我心中已找到正确的方式。

“天哥,天哥,我好痒啊,不要吻我那里了……”玉儿羞羞的叫着我的名字,我抬起头,骇然发现她目光迷离,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胸前的双乳比刚才涨大了许多,原本小小的红豆般的乳头也整整大了一圈。

玉儿粗息急促,大声道,不公平。

我大奇,说,有什么不公平。

玉儿道,我已经脱光了,而你没有,你也要脱。

原来是这个,我暗暗好笑,将身上唯一的短裤脱掉,一条东方小龙冲开而立。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没有发育完全的我那会只能算是一条小龙。

在我们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玉儿屁股越扭越厉害,我猛地用双手搂住她的双股,不让其动弹,一次次地将舌头伸入她那里我所能的最深处。而玉儿则紧紧捏住我的小龙,让我无处逃匿……

冲动的欲望让我有点急不可奈,我已经知道从哪里下手,因此象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玉儿突然让我等一下,起身从衣衫里掏出块一尺见方的白手绢,铺在床中央,然后仰躺在上面,白手绢正好置在屁股下。在我们那里,有个古老的风俗,新娘会带一块白巾在洞房之间垫在身上,处女之血是纯洁忠贞的最好证明。

原来轻松的气氛变得的些肃穆起来,望着她张开双腿间已微微开启的肉缝,我强压着狂乱的心跳,压在玉儿的身上,鼓起勇气将挺直的肉棒朝着缝隙伸去。原以为能顺伸进入,没想到肉棒在那条处女的缝隙中上下滑动,找不到前进的通道,而我又不敢发力,好一会儿,肉棒仍没进去。

玉儿“嘤”地叫了一声,睁开美丽大眼睛,看我象俯卧撑般支着双手,满头大汗的样子,遂轻轻道:“天哥,不要急,慢慢来。”她努力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我能进去。

“唔,”我应了一声,耐下心来,慢慢找寻刚才我舌尖曾经进入过的〖屏蔽词汇〗,有几次已经找到方向,可是感到那孔实在太小,我根本无法钻得进去。

突然之间,我觉得小龙被她的手握住,毕竟她对自己身体要比我了解得多。她的手引导着我的小龙,稳定着它前进方向。玉儿不断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最佳角度,不仅是我,她的脸上也满是汗水。在玉儿的引导下,我终于进入了那片神秘的乐园,她的〖阴.道〗肉壁开始急剧的收缩着。我突然到屁股上一阵刺痛,原来玉儿紧紧抓着我的屁股,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我再看了一眼玉儿,顿时大吃一惊,她脸上的汗水比刚才多数倍,双目圆睁满是痛苦之色,更让人心疼是,她的嘴唇竟被自己咬破,渗出一缕触目惊人的血丝。

我大惊,道:“玉儿,你怎么了。”

她努力朝我笑了笑,挤出一个字:“痛。”男女有别,我真不知是个如何的痛法,这痛让我想到了开塞露,我心有不忍,虽然小龙一直在输送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但我不能让她遭受如此之痛,我停止了前进。我爱惜地用手为她抹去泪水,轻轻地道,还痛吗?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我,眼中深清足可以把我吞没,突然满是泪痕的脸上绽放起微笑,:“不痛了。”

第四十一章永失我爱

世事难料。在那个销魂的夜晚,虽然没有完成人伦之道,但在我心里,我将玉儿视我为的爱人。此后,我进入了大学,苦学四年。那里,正是《同桌的你》、《其实不想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等校园歌曲泛滥的季节,因此也诞生了不少痴男怨女。但我坚守着这份情感。我相信我和玉儿是最好的最真的最爱的一对。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哪怕是大学生所追寻的所谓的爱情。每次放假,我都第一时间回到故乡与玉儿相见,望着她灿烂如花有笑容,我都莫名的兴奋,但又感到隐隐地不安,总怕有一天醒来,玉儿就灰飞烟灭(抱歉我用了天空中一位朋友的网名)。

大四的寒假,我再次回到故乡,和父母商量就业问题。以父母的能量,在北京为我安排一个好的工作是不成问题,但是我想把玉儿安排到身边,父母也没有意见,毕竟他们已知道我们的感情,但玉儿的父母却不太同意,他们就这一个女儿,他们不想让玉儿离得太远。我和父母登门几次,均是无果而返。此时的玉儿也是痛苦不堪。

这天,我正在家里发呆,玉儿的电话来了,她让我去她家里。我立即过去。开门时,却只有玉儿一个人。她一见我就紧紧地把我搂在了怀里。几分钟后,两人身上的衣物就撒了一地。她硬得象充满气的皮球般的双乳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能清晰感觉到那乳房顶端硬硬的乳头划过我的皮肤。我狂吻着她,似要象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我的体内,我的手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肆意游动,她被我紧紧堵着着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如美人鱼般扭动,她的双峰如同巨大的火球在我胸口尽情地燃烧,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我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她裸屁股上活动,我的手顺着她屁股沟向下,从菊花向后进入了那片神秘。手指触及她高翘屁股上端,向一个全新的领域的探索令我神魂颠倒,孜孜不倦,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的神秘园向我开放。我不知道当时她有想些什么,高兴?害怕?羞涩?抑或皆而有之。被我抓着的丰屁股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的扑腾乱扭,好象要摆脱我的控制。我十个手指有八个插入长长的股沟间,牢牢地捏着两边,如同掌握掌舵的水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我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突然我觉得全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这时我才发现,我那小龙前所未有地胀起来,坚硬如铁,象长矛般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一种似曾相似却又极度陌生的充实、鼓涨从下体传遍全身。我十四岁那年,一天深夜,梦到有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在我身上,下体也是这般鼓胀,醒来之后短裤一片湿糊,吓得我几天神魂不定。后来了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这叫遗精,大多数男孩子都有这样经历。

此时我已如离弦之箭,我的长矛一次次戳向她的小腹,大有不刺入她的身体决不善罢干休的决心。玉儿身体在我进攻下,抖动着更厉害。她的手从后背移到我的腰上,几次想去触碰那东西,几次把手缩了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饱尝了她屁股美妙的滋味,我也极想把手移到前面,去抚摸少女最神圣,也最神秘的三角处女地,但总也鼓不起勇气。我的小龙胡乱在柔毛荑荑三角型的区域里拱着,象一条找不到家门口的蛇,焦急地在草地里乱游。

玉儿也被我撩得心浮心燥,她不顾一切伸出手,抓住我硬得象木棍的小龙,引导着向正确的方向前进。我的小龙顶端一次次触及她火热的私处,一次拨开她象花瓣柔软的YC,一次向洞口发起进攻,但却一次次地滑门而过,望着迷人桃源兴叹,有几次在她的努力下顶端已经强行挤进入狭窄的洞口,但只要双方身体稍一扭动,小龙又滑出洞外。未经人事的少女少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欲火在我心中如火山般喷发,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将她身体拎得离开了地面,玉儿双足撑在我身后的墙壁,紧紧抓着我YJ,正想再次努力。

我大吼一声,身子向前猛地一挺,YJ脱离了她的掌握,直向她刺去。然而,与处女作爱是非常讲究技巧的,蛮力难以成功。我的小龙再次顺着她洞口而过,深入她双腿之间。玉儿也叫了一声,双足支撑不住,重新又站回了地面。虽然小龙没能进入身体,但却没入她两片花蕾正中,强烈的刺激将她迅速合拢双腿,将我的小龙紧紧夹在双腿之间。此时我已经接近喷发的顶站,虽然我知道这也不是正确的方式,但已没有时间再去探索,而且我觉得即便这样已令我极度的兴奋。

我的小龙在她双腿间开始抽动,玉儿扭动着柔软的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她的双手在我屁股上乱抓,事后我才看到屁股上的条条血痕,而当时我却丝毫没觉得痛。没多久,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澎湃而至的高潮,在一次全力的插入后,YJ不受控制喷发出巨量的粘液,洒在玉儿仍还是处女的私处。

假期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中,我又到了开学的日子,玉儿送我到车站,在站台上,她深深地吻我,两只手紧紧搂着我,眼中含着泪水,我也深深地吻着她,全然不顾身边行人诧异的目光,列车员开始催促我们。我和玉儿挥身告别,相约再回来时,我们就举办婚礼,古人有云,成家立业平天下,所以我们也想着先成家后立业。然而万万没想到,这居然成了我和玉儿的永诀。

那天正参加完学校的考试,公寓的保安来叫我说有我的长途,我的心跳的很厉害。接到电话的一瞬间,玉儿妈妈泣不成声的诉说几乎让我不能相信。我连夜坐车回到了家乡,但迎接我的却是玉儿含笑的遗相和一封她临决别时的信。

“天哥,我们今世不能成为夫妻,来世你一定要娶我。”玉儿是为了救一名过马路的孩子而让飞驰来的汽车撞上的,抢救的日子里,我的父母就想告诉我,然而是玉儿不让,她也没想到自己会送上性命。

第四十二章莲儿凶猛

玉儿的离去让我万念俱灰,在剩下的求学日子里,自己都不知自己做了些什么。毕业时,凭着还算优异的成绩找了个媒体的工作。我就上班了。上班第一天,单位发给我一台尼康单反专业相机,我成了一名摄影记者。我的薪金比想象的要高,单位还发了一笔数目不小的安家费,这让我这个从小城镇来的孩子喜出望外。

虽然离我的奋斗目标还很远,但我明白任何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不断努力才会成功。我在离单位不远的亚运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蜗居,虽然很小,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我工作得非常努力,不到二个月,单位就和我签定5年的合同。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我的心在北京的烦闷的夏季里开始悸动了。

我们部门的领导是个头脑活泛的年轻人,在采访的业余时间,总会接触一些社会上的企业要求拍摄专题照片或形象照片,他总是能在采访和私活中恰到好处的给自己寻找挣钱的机会。一次,和一个专业的模特公司接洽后,该公司的各种宣传照片拍摄就落到了我们的部门。而领导也恰恰喜欢我的口紧和对钱的不在意,总是把这个公司的拍摄任务交给我。

我的工作主要是给这支模特队拍各类照片。由开始自主地加速。经常拍摄内衣广告,她们更是春光外泄,一弯腰,雪白、深深地乳沟令我神驰目眩;一挺胸,薄如蝉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的乳头令我口干舌燥;一抬腿,那充满神秘与无尽诱惑地三角尽收眼中,在近距离拍摄时,经常能捕捉到从内裤连缘露出的雪白屁股……

虽不能窥视她们身体全貌,但半裸给人以更多的想象空间,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每次拍摄过程中象一只小猫,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抓挠着。圣人尚且不能摆脱欲望的纠缠,何况是我。心中对女性的渴望与同这个季节的温度一起不断攀升。那个公司有几个女职员或明或暗向我表示过好感,但她们实在太普通、太平凡,不要说和那些模特比,哪怕与玉儿也相差太远。

从小地方来的我,有着一份也许别人难以理解念头,我不想和我并不爱的女人上床,玉儿的离去已让我负罪深重,我不想在这个尚属陌生的城市重蹈覆辙。在欲望煎熬中,第一次艳遇如同头奖彩票从天而降。有一天收工后,模特队里的莲儿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到郊外拍一辑写真。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在美女如云的模特队里绝对可以排在前三名,我看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周末,我与她一起来到昌平,整整拍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她说要洗个澡,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我有些忐忑不安不安地坐在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我想象着她**的模样,回忆与玉儿在一起的情景,心中欲望象一股跃动的火焰,炙炎着我的神经。第六感告诉我,会有事发生,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莲儿披着浴巾象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浴巾慢慢地向下滑去,性感微启的双唇、丰满而坚挺的双乳、绒毛黝黝的私处、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雪白紧绷的屁股都近在咫尺。在我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莲儿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母马,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将我压在我身下,几乎有些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白得耀眼的双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根本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积蓄以久的欲焰象泼上一桶气油,蓦地在我身体里燃烧。

我很快也与同她一般一丝不挂,她长长的指甲在我屁股上划出数道血痕,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房间里充足的冷气攻不破人类高昴、原始的欲望,莲儿骑在我身上,张开她引以为傲的长腿,她的双手紧紧按着我的胸膛,身体象潮水一般急剧地起伏,完全由她来控制着这场游戏的主动。在与玉儿一起时,虽然她也非常主动,但不会象莲儿般充满野性、充满征服去演绎性爱的另一种方式。这种未曾尝试过方式令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兴奋。

这已不完全象一场性爱,更象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在她剧烈的扭动中,我差一点就要跨跃雷池,在我竭力控制下,才挺了过来,这场战争我不想参与。莲儿咬着垂下的一缕秀发,不吭一声,她的眼神象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但我此时成功控制了本已接近爆发点的情欲。

第四十三章酒吧奇遇

在回京的路上,莲儿一句话也没说,眼也懒得看我。我知道是我的原因。一个姑娘如果把自己奉献给青睐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无动于衷时,可能是最最恼火和愤怒的。可惜,我是个从小地方来的傻小子,不懂得珍惜人家的付出,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再给莲儿拍东东时,总是不能很好地进入状态。

不过,这次外出拍摄还是大有收获。一幅为莲儿专门设计的池边晚照居然获得了大奖,并得到了一笔奖金。而且为此还为莲儿争来了几个广告商的赞助和邀约。那是一幅侧逆光的照片。莲儿完美的屁股形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那样夺目,与头上的太阳形成两个半圆。组成了一组另人神往的影像。

我们的头儿在看到这张照片时,直挑大拇指。并当即给单位摄影部的主任打电话,力荐我去。我也没想到无意中拍来的一张照片,却成就了我以后的一段路……

获奖当晚,我把奖金拿来请客。那夜喝了多少我不知道,只知道几位同事先后离去后,我自己也打车回家。然而终于是喝的太多,出租车司机终于忍耐不住,客气的把我请了下来,扔在了一个酒吧门口就扬长而去了。不过北京的出租司机素质很高,并没有问我收“的”费。

我坐在酒吧门口,点着烟抽着。月正风清,夜色迷人。从酒吧里出来的年轻男女在路过我时,总会不经意的看看。我拉开门走进了这间白领之夜的酒吧,慢摇的音乐听起来很是舒服。很快地跑过来,把我领位到靠窗的卡坐,我点了一杯“心跳的感觉”,价值58元。58元在那个年代相当于我一天的工资,而且是那里最便宜的一种。点的东东很快就上来了,我听着,心里默默地和着节奏,慢慢地品了一口“心跳的感觉”,然后又品了一口,虽然喝多了,但我依然感觉到那不过是一杯加了柠檬的冰水罢了。

繁华的都市,喧闹的酒吧,而我注定是一个不会引人注目的男人,朴素、低调,和绝大多数进入酒吧的时尚人类相比,我更像是一个流浪者,其实也正是一个流浪者。身在浪迹江湖,心在江湖漂泊。回顾二十年的生活,用“乏善可陈”四个字即可概括。和千千万万的人一样,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然后毕业找工作,如此而已。在往后,可能会找对象,然后结婚、生子、朝九晚五地上下班,勤勤恳恳地工作,接下来孩子长大,而我变老,守着那个叫WAIF的女人,结束平淡的一生。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熟悉的歌声,动人的歌词,一首不经意的老歌却深深打动我的心。忧伤与激情,粗犷与细腻,付于我感慨和落寞,我甚至感到自己的眼眶微微湿润了,自己是这么感性的人吗?听一首歌也会动情?或许只是它触碰到我心中某些柔软的部分?我把“心痛的感觉”慢慢品到了心里。

“帅哥,这里有人吗?”一个轻柔到几不可闻的声音。我错愕,左右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到她对我轻轻点头,我才缓缓地摇摇头,示意她坐下。

“你是一个人吗?”她问我,白皙纤细的手指在皮包里拿出点燃,动作优雅得令我眩目。

“是的。”

“那么,你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可以,不过,我只能请你“心跳的感觉。”

“咯咯……”她看着我,夹着烟的手轻掩朱唇,笑得我汗差点流下来。她点手叫来了,轻轻耳语几句,一会,就拿着一瓶威士忌和两瓶软饮来了。她自己把酒调好,倒在我面前的杯子里,她拿起酒杯,“啵”,清脆的碰杯声,致意、喝酒,然后无语。

“帅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一丝笑意掠过她的嘴角。

我看着她:“摄影工人。”

“哈哈,我看到你的机器了,是新款的尼康单反,如果不是在媒体或广告公司工作,我想个人购买恐怕不多,除非你是超级发烧友。”

心动!她的话让我对她的好感迅速膨胀。因为相机之于女人简直就好比化妆品之于男人,基本上不可能有交叉的。但从她的话中可以感觉到她很专业。

接下来,我们之间的交谈变得轻松无比。

我们聊摄影,侃相机,不知不觉中,瓶里的酒在下,而我们喝到肚子中的酒在增加,醉意越来越浓。她提议掷筛子,点小的喝。我输得多,喝了很多,她也喝了不少。几个回合下来,我已无力再战。

“服不?”她脸色微红,扬着头,斜睨着我。

“不服!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让着你吗?我是怕你喝醉了回不了家。”

“我会喝醉?吹吧你,比赌你不行,比喝酒你更不行,看来今天我是吃定你了。”她说完,骄傲地扬了扬脖子。

心里话,酒我真不行,可是年轻气盛的我哪里容得一个姑娘调侃,我想了想,看着她笑了。

“敢不敢和我赌最后一把?这次不赌喝酒赌别的。”

“赌什么?”

“赌谁输了谁今晚就听对方的。”

“哈哈……”她花枝振颤,我眼花缭乱。

“你想得倒美。”她眼光流动,含羞娇嗔。

“哎,算了,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你不敢的。”我独孤求败。

“成,今晚本小姐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来!”她拿过筛盅,熟练的翻腾着,雪白纤细的手指灵活起伏,吸引着我的目光。一阵响后,筛盅扣到了桌面上,她挑性地看着我。

我拿起筛盅,胡乱地打着,其实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一起开盅,我笑了,赌神站在了我一边。我是16,她只有12。她看着手里的牌,脸渐渐红了。

我喝了口酒,然后看着她坏笑。

“笑什么啊,走狗屎运而已,哼。”

“怎么样啊大小姐,输了不会不认账吧?”我调侃。

“……那你说吧,要我怎么样?”她咬牙。

“跟我回家。”这口头的便宜当然要占足了。

“你……”她的脸更红了,她也许已经想到我会这么说,但听我这样说出来,还是娇躯一震。

“我们走吧。”她说。我愣住了,一时间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第四十四章刘露流露

愣了好一会儿,我被刘露抻着进入了卧室。夜深人静。我遭遇了来到北京后的〖一.夜.情〗。刘露确实打扮的很漂亮。苗条的身子,上身穿一件水红色的网纱上衣,丰满的双乳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白色的乳罩显得格外突出,下身穿一件黑色肉纱裙,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脚蹬一双黑色高跟皮鞋,透过纱裙可清楚的看到里面那粉红色平角内裤……刘露把我推倒在床上,我想象不出北京的女孩子也可以这样的知性,而且OPEN到吓人。我既紧张又兴奋,既害怕又渴望,但还是兴奋占了上风,渴望超越了理智……我侧躺在床上默默地看着她,我不想太主动,因为将来肯定要面对她,一个上司。我的心里紧张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刘露四处环顾着我的卧室,虽然布置的简单,却很洁净,我卧室里唯一的奢侈品就是一部美国进口的的音响。刘露走过去,熟练地打开,是米勒的曲子。激昂中透出无尽的悲伤。音乐总是会给人以力量。刘露没有再犹豫,她缓缓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剩下那件三角内裤。那时的我才知道什么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直到后来我成了她的手下,即而成了与她平起平坐的部室主任,再也未能遇到过超出她的MM。但毕竟是五年前的事了。刘露走到我身边,纤细地手指轻轻掐着我,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红红的嘴唇轻轻地压在了我的嘴上。扑面而来的香气迷醉了我。我堕落在温柔之乡。紧闭着的双眼不由得抖动着。刘露后来经常以此为取笑我的对象,说当时就是看了我这个受宠若惊的样子被打动的。在SEX方面,男人往往是无师自通的。虽然理论上我也知自己勉强可以毕业了,但却迟迟未能实践过。因为心里一直对玉儿恋恋不舍,每每在梦中相会,虽也梦到过巫山云雨,然而毕竟是隔靴之痒。刘露吻着我,尖尖的舌尖挑逗着,若即若离,另一只手轻轻地抓住我的手,引导着我抚摸着她的乳房,那对成熟的鸽子至今让我记忆犹新,雪白,而鸽头却鲜红。刘露的长发盖着我的脸,越来越重的喘气声让我感觉自己象坐在火山口,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即而变成热浪直冲小腹。

我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了她,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她,从背到腰,再滑到她的纤屁股,我轻轻的抚弄着,渐渐感受她的热情把我吞噬。刘露牵引着我的手,缓缓地把那阻隔在我们中间的内裤褪下。她关闭了大灯,仅留床灯,温暖的颜色激发着我们彼此地热情。我的小龙在她的抚摸下涨大了,我想推开她,但却浑身无力,她压着我,俯下身子以细细地看我的小龙。

“你的东东好可爱啊,越来越大了。”刘露笑着刺我。

此时的我,强烈的欲望象电流般的传遍了全身。性的渴望更加难忍,心跳急剧加速,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似的。刘露把我平躺在床上,轻轻地亲吻我的脸,慢慢的往下吻去,一直吻到了我的小龙,她用舌头慢慢地挑,用牙轻轻地咬,用手缓缓地抚。我控制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不停地使劲摆动着。下身更加激烈地发痒,憋得浑身不断抖动。我把刘露**在床,却看到她的阴处也是淫液股股,从那扇门里涌了出来……

“哈哈,刘露流露……”

“你真坏,你还愣着干吗,真讨厌,我重来没有这样主动过,笨笨。”刘露娇羞着说着,一只手紧紧地拉着我的小龙,欲把他引到正确的轨道上去。然而毕竟是经验少,我的东东在被她百般抚摸之后,终于在临近边界时“喷射”了。之所以用“喷射”这个词,是让我想起了那几天的足球世锦赛,中国队表现尚可,但却总是临门一脚把持不好,不是高了就是远了,反正就是进不了。而我斯时的小龙也大概如此,喷了刘露一身,在我身上的她半天没反映过来……我糗的无地自容,赶紧从刘露身下跑了出来,找到桌上的抽抽纸开始为她擦拭。刘露看着手忙脚乱的我,哈哈地笑了,“小家伙,你不会是第一次吧。真看不出啊,现在的北京处男可是稀有动物啊。”我的脸通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刘露没有再为难我,只是紧紧搂着我进入了梦乡。而我却整夜未眠……如果说,那夜之前,我对自己初来北京没有一点信心的话,那夜之后的我,就如服了强效兴奋剂一样,自信重新回到了我身上,玉儿离去的痛苦也渐渐隐到我内心深处。我知只有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才能更好地回报玉儿对我的厚爱,我发誓此生要找爱人也一定要找一个与玉儿一模一样的。上天总是很宠幸我,让我遇到了雪儿……一夜缠绵,虽然没有进入ML的天堂,但是刘露的大胆豪放却给我洗了脑。当一个女人毫无保留地对你展开她的身体,任你予取予求,自己则婉转承欢,百般逢迎,这就说明对你的印象那不是一般的好了。她是一个白领阶层应当不会错的,但如今的社会门当户对这件事儿早已是老黄历了,难道女王就必须得去找一位国王来结婚,白领女就一定要找一金领男吗?答案无疑是否定的。难道我就不是一个英俊潇洒年轻……稳重上进的大好青年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如此说来,我和刘露之间的〖一.夜.情〗或者是以后一段工作的日子中相处产生的暧昧也许会是浪漫而温馨的,我不能视之为爱情,因为我可能仅是她生命中的一段插曲,她身边男人中的一个新鲜点心……

第四十五章眼动聚焦

阳光灿烂,春色怡人。周一的早晨,领导如约把我带到了摄影部。他先进去和主任打招呼,我就只能傻站在外面等候。摄影部在整栋楼的12层,我原来工作的地方在15层,整个媒体都在这栋楼上,而这个楼就像一部巨大的机器开动着,放眼望去,每一层楼都是这个巨大机器的组成部分,而这栋楼里的每个人都是这机器中的一个个组装在一起的零件,此时此刻都在忙碌着。可以说他们每个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摄影是一个需要智慧、敏锐、务实又必须时刻充盈着奇思妙想的行业。这个行业里,像工作的挑战性一样,人员的流动性也是巨大的,一般来说,在一家全国闻名的媒体里工作,如果能坚持三年以上那基本上就算得上是元老了。我大学毕业后进入这家媒体,算算也仅是三个月时间,刚过了见习期。摄影部占据着半层楼,是一间气派的办公区,在三百平米的区域里,分割成8个工作单元,每台桌上都放着电脑,电脑前都是年轻地面孔和自信的神情,看着我这个初来的小字辈,也都俨然一副老大的样子。我在门口等着,一会领导从摄影部主任的办公室出来,点手让我进去。虽然我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走进刘露办公室的时候,我们还是被彼此给震慑了。她的办公室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片子,有刚洗出来的,有显影在容器盘里的,她办公桌上放着的长炮短炮一看个个是精品。而她则拿着报样在审片。

“刘主任,这就是获奖的小天,小伙子大学刚毕业,你人手紧,我先借你用几个月啊,过后一定要还我。”我们领导半真半假地说着。

“大头,少来,是人才我一定不会还给你的,是木材……”刘露边说边抬头看我,话没说完,就静了音。她盯着我,仿佛不认识一样,足足看了5秒钟,而我感觉仿佛是5年。那天的刘露把头发高高地盘起,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脸上略施脂粉,神态高雅庄重;一套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价值不菲的纯黑色套装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白色珠光丝袜,一双款式精巧别致的黑色高跟皮鞋,整个人看上去干练挺拔又妩媚动人。与那晚在酒吧相遇的截然是两个人。

我下意识地把手握紧了自己的相机,心脏在那一刻停跳。说心里话,她的惊讶大于欢喜。试想一下,前天和她在床上缠绵的陌生男人,今天却成了她的下属,这个转变也忒大了点。一时间无法适应。我不想她看着我一直呆呆的样子,所以想挤出个微笑给她,但时间太短了,我没有完成这个动作。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像是从来没有见过我。我只能苦笑了一下。是忘了我长什么样了,没认出来?不可能,男人可能记不住床上的女人,因为可能是太多了,但女人绝对能记住同床过的男人,更何况还遇到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初哥。许是现在这种场合不适合打招呼吧?嗯,应该是这个原因。可为何感觉她在看向我的眼神里好像有一丝隐隐的冷漠呢……刘露叫来了自己的办公秘书,一个精致的小女孩子,长得柔弱而娇媚,身材苗条,曲线动人。

“小林,你带上小天去自己的办公区,给他安排一下这周的采访计划。”短短几句话,刘露就支出我来了。我在小林的带领下到了自己的办公区,又从她手里领取了自己的车钥匙和干活的工具。其实,她比我还晚来媒体,也是大学毕业。来了先给刘露打理摄影部的事务。摄影部有10个人,我来以后正好把编占满。自己凭一幅得奖的作品就堂而皇之的进入了这家媒体的摄影部,这在当时来说基本上可说是奇迹,可与小林三个月就转正一样传为奇谈。所以接下来的日子,自己异常的辛苦和卖力。

在那段时间里,我深刻体会到了黎明即起,夜半而归的辛苦。刚开始,刘露对我充满着敌视,每每千心万苦拍回的照片,却总是被她大笔一挥就CAT了。到摄影部的第一个月,落地率仅30%。这也就意味着我这个月的工资将大打折扣。我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和水平。郁闷又重新袭上心头。每每工作完,总是孤独地离开大楼,找个地方吃了饭,就去书店选书看书。那段时间,自己参阅了许多媒体摄影记者的东东,在理论上武装了自己。原来拍新闻片和拍广告片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发下工资的那天,适逢周末。我请部里人吃饭,许是北方人豪爽的性格感染了大家,那晚大家都很尽兴,说了许多体已话。摄影部的原老——大刘也和我交流了许多摄影心得。尤其是在把女性当作摄影主体时,是不能“眼动聚焦”的。而我总是犯了这样的大忌,每每拍回的片子就和选美一样,所有的拍摄主角都很唯美,男性主体总是充满了阳刚,女性恰恰是透射出阴柔和妩媚,以至于一张反映北京某商业机构“三讲”成效明显,两个效益双丰收时,女售货员的胸部占据了读者有太多视线,让刘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毫不留情地在那丰盈地胸部上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其实却恰恰缺失了新闻最重要的元素——真。

第四十六章遭遇抢劫

饭后,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部里人作鸟兽散。剩下刘露,我怕她开车有问题,便开着车送她。走到地下车库时,我没有想到会遭遇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抢劫。刘露手拎着坤包上有块碎钻,走到黑暗的地方就闪闪发光,我们在躲避从地下开上来的摩托时,一只手伸向了坤包,刘露下意识的往怀里一带,人就摔倒了。我上前死死抱住那个人,摩托的冲力带出我好远。那人看抢劫不成,从腿侧抽出匕首,照着我胸前就是一下子。我忙侧身躲开,那人鞋上也带着钢刀,一脚正踢在我屁股上,“哧”的一声,我吃痛松开了手,摩托车冒了阵烟跑了。刘露的包保住了,那里除了手机和几张卡外,钱包里的钱并不多。我过去扶刘露起来,把包还给她。屁股上传来的阵阵巨痛让我无法行走。血也顺着裤子往下流,我看着刘露,渐渐不醒人事。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我艰难的睁开眼,前晚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只感觉屁股痛不堪言。我侧躺着,正胡思乱想,一穿着白衣的姑娘手里托着一铁盘进来。

“换药了,把裤子脱了。”我对痛是比较敏感的。再看看那盘里的刀啊剪的,更是冷汗直冒。才醒悟过来,自己在医院,进来的是护士。

“小天,来,我帮你吧。”我回头一看,是刘露。我大糗。

“刘主任,你怎么在这里啊。”

“小天,昨晚多亏了你,不然我就让抢了。害的你还挨了一刀。我守了你一晚。”

“不好意思啊,刘主任,那你快回吧。我自己可以,没事。”

“少来吧,昨晚人事不醒的。还说。”刘露不由分说把我推过去脱下了裤子。屁股上伤口不大,但却很深。小护士用酒精以后,更痛了。饶是我英雄好汉,也不由得叫的如杀猪一般。换药时间不长,但对我来说却是咬着牙硬撑,一会儿身上的汗水就把病号服整个湿透了。小护士轻蔑地看着我。换完后,还在我屁股上摁了摁。住院的日子里,刘露充分显示了女性的温柔和体贴,每天下班后总会买好多东东。单位的同事听说了我英雄救美的故事,也纷纷来看望,收到的红包比工资还多。最坏的就是大刘,来了就给我讲笑话,让我笑的肚子和屁股痛不堪言。半个月后,我的伤好了,屁股上留下一道小疤,医生说以后会慢慢消失。有位哲人说过,人的屁股就好比人的第二张脸,如果在脸上留下一道疤,那肯定会是对形象的大打折扣。然而在刘露眼里,我屁股上的小疤却给自己增添了几分英气,以至于出院后第一天上班,她就在办公室里逼着我把裤子脱了让她看看。当时那个糗啊,恨不得地上有缝钻进去。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成了高产记者。平均每天都有东东见诸媒体。这与自己的进步分不开,与刘露的格外关照也分不开。其实照片的优略对于读者来说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即使同是媒体人的同行,如果不是搞摄影这一行也是分不出来的;而即使是搞摄影这一行的,也有个眼光不同的问题。我渐渐成了摄影部的红人,每每有大型活动时,上面也总是点我去。在完成任务的同时,我也总是不忘记给刘露带上一份纪念品,有时只有一份时,就把自己的让出来。这个社会越来越实在,人也越来越精明。然而家传父教,为人要厚道。连张国立大哥都这样语重心长的教育观众,所以我有时宁愿活的傻一些。与同事相处还不错。一年后,我成了摄影部的副主任。接下来的日子里,时光不紧不慢地穿梭,我也不紧不慢地度日。有时也会给玉儿的父母通通话,安慰她们的同时,也在慰藉自己。发了奖金时,也总是寄北京特产回去。我希望她们虽然失去了玉儿,但并没有失去一个准女婿,甚至是一个准儿子。每每通电话,玉儿的母亲总会怂恿我找一个女朋友;每每通电话,我也总会告诉她我还在等,在等一个如玉儿一样好的姑娘。然而我知这个姑娘不是刘露,不是小林,不知是哪个。

第四十七章小林姑娘

说起小林,摄影部的同事们经常开我和她的玩笑。

“金童玉女”、“绝代双娇”什么的,肉麻的词全往过推。工作之余,我也想过这样的问题。但是被自己否了。因为小林和玉儿相比,太不一样了。然而,小林却是情有独衷,每每会跑来和我说会儿天气真好,北京真糟,世界真小,男女真妙的话题。我也顺水推舟,陪着她开心。有时出去采访时,刘露也有意安排我带着她去体验一下,还给她配了一款尼康50的小机子让她玩。一天,电影总公司的王总打电话来,让我为他们即将在全北京同时上映的《泰坦尼克》拍一组宣传照片。我带着小林去了。诺大的放映厅里,只有我们几个人。我想北京的首映应该算是我们几个才对。我对外国人制作的片子向来是兴趣比较浓厚。人家的拍摄风格,摄影角度,台词都是那样的大气,不落俗套(读者朋友不要骂我崇洋媚外,你们看看大片就知了,尤其是《泰坦尼克》)。那天看片,我们看到的可能是最全的一部,后来公映出来的就剪了不少。只记得当时的小林时哭时笑,在男一和女一ML时,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满脸绯红。不得不佩服外国人把ML拍摄的很美。以至于年近知天命的王总也是激情澎湃。电影结束时,小林哭泣的哇哇地。我身边的手绢和提前买的纸巾全部被她消费了。本来我也想感慨一下,没想到小林的反映这样大,剩下的时间里我就只能是安慰她了。宣传照片拍了一周,在我们媒体的忽悠下,《泰坦尼克》在北京片区大获全胜,破了北京有电影以来的票房纪录。而我与小林的关系也在这部电影热映中开始升温了。这让刘主任开始有点没来由的吃醋。她知道我是对感情比较慢热的动物,而小林又是那种只知道卿卿我我,喜欢撒点娇,让男人哄着的角色。所以在一强一弱两个雌性动物间,我们在PK着。我和刘露有过肌肤之亲,虽然没有完成人之大伦,但那界与城内城外的感觉的确让人心动。而与小林之间,我们纯洁的一如白纸,相处几个月,也仅仅是不经意的拉手,有情意的掐摸拍打。小林的屁股就是在那时让我得手的。为了一件小小的误差。她主动让我打了她的小PP。想来那是最为接近的肌肤之亲吧。那天是拍摄某企业的年会,小林要自己独自玩一把。我看看也不是什么大的东东,而且即使照片发出来,也不过是个杂版上拼缝的角色。也就放开让她过过瘾了。没想到,她的卷儿出了问题,拍出来的全是白的。幸亏我无意中用手中的相机扫了一下。不然那天的事故就大发了。小林自己知错,小心地围着转了一天,我没理她。下班交了片子,我自顾开车回了家。小林悄悄打车跟在后面,在我上楼开门时,戚戚哀哀地出现在我面前。

“进来吧,傻站着干吗。”我开着她的玩笑。小林好象鼓了半天勇气,毕竟是第一次来我的家。进门后小心地看了半天,当看到我挂在厅里的内裤时脸红了半天,尖叫一声跑进了厨房。我自已仔细看了看,那是个卡通的内裤,在小龙的部位,绣着一条狗狗。

“有什么好叫的。”我自顾去收拾屋子。小林则在厨房做饭。我倚在门上看着她在忙碌,小林先切好葱末、姜丝、香菜和西红柿,准备好面条、鸡蛋及调料,然后点火放上锅,倒油烧热,用葱末和姜丝爆锅后,将切好的西红柿放入炒熟,加入开水。开锅后将面下入,再开后打入两个荷包蛋。小火煮熟,用勺将浮于锅表面的白沫打出。加入盐、鸡精等调味料出锅,用大号汤碗盛好,洒上香菜末,再淋上点香油。打开冰箱,拿出一块酱牛肉,顶丝切好装盘。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晚饭。看着小林麻利的动作,我有种家的感觉了。

“一个家如果没有一个勤劳的女人,那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家如果没有一个能干的男人,那就不是一个完美的家。”一个哲人这样说,这个哲人就是我。吃饭的过程,小林告诉我今天不是装卷的技术问题,而是胶卷出了问题。后来我才知是供卷商自己搞错了包装。看在她做了一顿可口的晚餐的份上,我饶了她。吃过饭,小林主动去刷碗,“天主任,帮我一下,把围裙给我系上。”

“笨笨,自己不会来啊。”我边说边走过去,看着小林满手的洗碗水,不由得笑了,从厨柜里取出围裙,我帮她系上。系完在她挺挺的屁股上就是一下。

“天主任,要是我让你打一顿,你能不生我气吗。”本来我已经从心里饶了小林,但她这样说,正好满足我的好奇心。小林身材纤细,可是独独屁股长得很动人。有时我在拍摄的过程中,会“眼动聚焦”到她那傲人的屁股。

“我可要打你PP啊,你不后悔吗。”

“天主任,你好坏,得寸进尺。你打了人家就不生气了好吗。”小林说着,自己主动趴在了厨柜前。那神情十分动人。我抱着她走入卧室。轻轻把她放下。把枕头垫在她的腹下。那挺挺的屁股就翘了起来。紧绷的牛仔裤把个美妙的屁股显出来,很是迷人。我轻轻地抚着,一下下的拍在她的屁股上。打到兴起处,我轻轻地脱下了她的牛仔裤。那雪白的屁股如出水之荷,一条的丁字裤嵌在屁股间,别样风情。没想到这么古典的美女居然穿着这么OPEN的内裤,而刘露那样的OPEN的美女却是穿着平角内裤。这个世界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第四十八章健身教练

那晚小林是完全可以留下来的,而且她也很想。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样不可以。打完PP后,我把小林送回了家。小林满眼的忧怨。我装着没有看到。其实自己何尝不想体验一下人间的美味啊。可是和小林在一起总是没有感觉。我自己心里也很迷茫。后来的小林说起那天的我,还是很开心,“天哥,你是个好人,换别的男人估计早把我……”送完小林后,我回家换上运动服去健身。一般来说每周的二、五晚上七点至九点是我的健身时间。在我楼下有一家青鸟健身中心,我的健身VIP卡是一个企业送的。七点钟到达健身中心。大厅里已聚了很多人。我出示了VIP卡后,导健姑娘把我带入贵宾健身专用房内。在那个三十平米的健身房内,有各种器材。而且还专门配了健身教练。我活动了活动,健身教练进来,是个帅气白净的小伙子,叫宋伟。长期的锻炼让他的身材看上去非常精干,我喜欢他的教练方式,极有煽动力甚至带着一丝性感。他今天扎着一个蓝色头带,上着一件露腹黑色运动胸衣,下穿耐克黑色白条运动裤。健身开始,50公斤卧推六组,每组八个;肱三头平举4组,每组10个。这些做完,就应该是每次最难熬的背仰训练了。经常看到健身馆里的一些健美发烧友们,全身的肌肉块练得可怕,我不想练出那样夸张的肌肉群,而是想练出有型且结实的小块肌肉。尤其是屁股受伤后,刘露笑我屁股肉软软的像姑娘一样。于是,应我的要求,小宋帮我设计了几套动作,分别锻炼身体各部分的肌肉,而这套背仰就是专门练习屁股肌肉的。

做背仰时,需要脱去身上多余的衣物,其实基本上就是剩下小短裤了。宋伟身形彪悍,当他赤裸上身,仅着白色道服短裤时,那身材简直让我着迷。他双臂环抱于胸前,看着他全身的肌肉块被刚才锻炼的汗水打湿后散发出的古铜色的光泽,我酝酿着什么时间也能长出一身他那样的肌肉。练习背仰其实很痛苦,过程我挨了小宋不少的打,但却从来没有退缩过。也正是我这种不服输的劲头,小宋一直表扬我进步快。背仰是需要技巧和速度的,刚开始,每分钟能做10个,小宋会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段小铁棍——他说是教棍。每每动作不到位时,PP上就会挨一下。自从开始健身后,我仿佛又回到了校园,重新体验到了那种学生式的快乐。学生时代,我相信每个读者都有过被体罚的经历。上高中时,我的班主任是全国特级老师,她所带的班级基本上是100%的升学率。许多家长抢破脑袋都要把孩子放入她的班级。而她的带班绝招之一就是体罚。这已成了我们那个小山城人所共知的事情。但为了孩子,家长总会用严师出高徒之类的话来教育我们。那时的我基本上可算作是好学生,高中三年受过老师的体罚仅有一次,还是她发现了我和玉儿和恋情。在她的办公室里,她苦口婆心地告诉我们学生早恋是不对的,要我们以学业为重,不要互相耽搁。我和玉儿也确实消停了几天。但是在一次课外活动时我们牵手走过被她看了个正着。那个年代少男少女的牵手基本上等同于现在学生们的同居。班主任恼羞成怒。晚自习,班主任出现在我们面前,点手叫我们去了她办公室。玉儿好些,毕竟是女孩子,打了三下手心放回了教室。我就惨了,被她摁在腿上打了10尺子的PP。在返回教室时,玉儿看着我通红的脸,不时地用手刮脸取笑我。我垂头丧气往椅子上坐时,屁股上的痛让我一下子又站了起来,全班哄堂大笑。以至于大学毕业过年时去看望班主任时,她总是拿这段往事来糗我,“小天啊,要不是老师那10尺子,你怎么能考上理想的大学,又怎么能一举成为咱们的状元啊。”后来,再有学弟学妹们请教我学习密绝时,我就一律告诉他们去找那班主任挨10尺子去。小宋的教棍恰恰是当作一种督促来进行的。有时我也问她,如果遇到MM时是不是也这样时,他默默地笑了。看来MM同样不能幸免。不过好在我的进步很快,在他的督促下,我的背仰质量和数量都有了提高。屁股上的肌肉也日渐结实,只是每每洗浴时,那道伤还是那样的触目。

第四十九章意外之喜

“小天,你的进步真的很快,在我带的学员里,你算是最刻苦的一个了。”小宋边陪我练习边笑着说着。

“哪啊,我是怕你打我PP啊。”我也开玩笑的说着。

“嗯,你放心,什么时候你练习好了,我就不打了。”小宋坏笑着又在我PP上打了一棍子。却正打在我的伤口上。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没事吧,大帅哥,这么娇气啊,我可没使劲啊。”小宋边说边解开我的短裤看。在一个男孩子面前露出PP确实有点怪怪地感觉。但是伤口确实很痛。我后悔刚才那样用劲的打小林了。看来报应来的真是太快了。

“哈哈……原来有伤啊!我可不知啊,不过没事的。”小宋向我伸出手,我们的手紧握在一起站了起来。接下来,我们又探讨了一些关于腹部肌肉练习的问题,又练习了引体向上,九点的时候去淋浴室冲澡便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9点。我接到刘露的电话,便早早去了单位。从单位十二楼凭窗眺望,到处是林立的高楼。铁筋水泥的丛林……是谁打的这个比喻?多么贴切!而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也许就是在北京这片丛林里苦苦求生的一匹狼吧!刚走进工作区,小林就迎了上来,我有点不敢看她,毕竟在昨晚刚刚亲近了她的PP。如果一个姑娘主动把自己的PP露给了你,那基本上等同于你可以占领她的所有领地了。

“天主任,刘主任让你去她那里一趟,她好像有点不开心,你可当心点啊。”

“好的。”我点头走进刘露的办公室。我举起手,迟疑着敲门。

“请进。”熟悉的声音。握住门把手,我缓缓将门推开,同一个女人,在不同的门里,会是不同的心情,差别巨大。此时的刘露又恢复了往日的霸道。她坐在办公桌后面扶案看片,甚至没有抬头,只简单地说了声:“坐。”我走到她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然后开始琢磨是什么事。

她一直低着头,好像在写什么重要的东西,以至于握着笔的纤细手指的关节处已经有些发白了。曾经和自己疯狂缠绵的女人,竟成了自己的上司,现在就坐在自己的对面;而自己却是以副手的身份在等待着她训话。说实在的,打破了头我也想不到这种事儿会发生在我身上。好一会儿,她好像终于写完了,抬起头,我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她的眼睛似乎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恢复了,那是一个标准的上司看下属的目光。居高凌下,又谦和有礼。

“恭喜你啊,天主任。”她一脸严肃的恭喜我,让我冷汗直冒。心里打鼓,不是小林这家伙告了我骚扰她吧。可是那是她自愿的啊,再说那种糗事怎么好来告诉部门领导呢。我猜测着,不知何事。有些比赛,明知要败了也要玩下去,这是游戏规则,你身不由已。我想身在江湖的人应该体验过这一点,此时我就在体验这个游戏。

“天主任,咱们的林社看上你了,调你到经济部工作。你高升了,以后和我就平起平坐了。”刘露冷冷地说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喜悦的心情。毕竟来的太突然,而且自己做的时间还太短,这样的升迁不知是福是祸。

“刘主任,我还没有思想准备,这个我可以拒绝吗。”我小心地说着。刘露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算你小子有良心,我以为是你搞的鬼呢。不过你还是应该去,能让咱们林社看上的苗苗,那将来都是要挑大梁的。做的好了还会外派驻站,到时镀一层金再回来就成了中层领导了。再次恭喜你了。”(没想到刘露的话应验了,三年后,我就被无情外派到一个依靠黑石头发展经济的鬼地方去了。)“小天,你把工作交接一下,一会我把你送过去。咱们林社已打了两次电话催了。我可不敢得罪咱们的一哥。”刘露笑着给林社打电话。林社是我们媒体的一哥,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我到媒体时间也不短了,但仅在全体会议上见过一次,剩下的时间就只能在电视上瞻仰了。林社在18层,电梯很快就把我和刘露送到了林社的门外。林社的秘书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叫贺一平。一看这名字就知他是个做秘书的料,一平,一定会平啊。在我们媒体这个精英聚会的地方,没有几把刷子还真不好领导。世界上最难领导的组织就是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知识分子个个自命不凡,个个都有个性,有主意,而且喜欢评论。世间所有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没有他们不预测在先的,也没有他们能干好的。尤其在媒体这种地方,矛盾丛丛,水深了去了。然而一平却能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如鱼得水。对上要维系总编、副社、副总编之类的大人物,对中要协调各个媒体负责人的关系和运作,对下要知悉各部门负责人的情况,算来几百人的情况他要知道的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精力和手段还真玩不了这个差。

“祝贺你啊,小天,你可要请客啊。”一平的话让我感觉如沐春风。这个家伙八面玲珑,很会取笑,虽然我们级别一样,但人家位置重要啊,连中层见了他也是恭维有加,礼让三分。这让我想起了古代的太监,一时高力士、李莲英之流涌入脑海。

“小天,我来给你介绍,这是咱们一哥的大红人,贺一平。”刘露在旁边大声的提醒着我。我醒过神来,赶紧上前握住那只充满女性色彩的手。冰冷、湿湿地,一如握住了蛇。

“是一平哥啊,我是小天,以后还要多多关照啊。今晚我请客,您可一定要来。”刚才在路上刘露耳提面命的几句话我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其肉麻的程度不亚于我哄天空里某个MM的程度。

第五十章初见林社

“林社,刘主任和天副主任来了,您看让他们进来还是再等会。”贺一平的表现果然不同凡响,在林社面前一如被切割了的太监。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了女性的特质。以至于我怀疑林社有同志的倾向。

“让他们进来吧,我有事说。”林社的声音刚强有力,底气十足。我是第一次近距离的出现在林社面前,按照GCD的体制,林社相当于部级干部了。但年纪却仅仅比我大了20岁。真可谓年轻有为。

“刘露,这就是你们那个小天啊,小伙子很精神吗。”林社边说边抽出一根中华烟,贺一平的火马上就到了。那感觉让我以为是个快枪手,林社刚一拿烟,他的火就着了。如果林社是敌人的话,贺一平已经来林社于无形中了。这点烟的功夫若不是经常练习那就是次数太多了,给贺一平形成了条件反射。林社,您过奖了。我只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我附和着,身子几乎弯到80度。小时候上学,记得学生守则上第三条就是诚实谦虚,礼貌勤劳。

“小天,我们社委会,准备给你压点担子,这也是经过各方推荐和考察,经过我们慎重考虑的。刘露又屡次向我推荐。说你人义气肯干,为人忠诚。年轻人就应该有点吃苦的精神。以后没事要常来我这里坐坐,我就喜欢你们年轻人干事业的样子。想当年……”接下来的10分钟里,林社给我们回顾了媒体是如何在他带领下一举打入北京媒体前10,又如何成为媒体大佬的。我边听边点头,心里也是热血沸腾。不时向刘露送去春天的菠菜。因为这会我只有感激的份了。后来我才知刘露和林社的关系那是相当相当地好啊……。若没有她的大力举荐,哪能轮上我去经济部,那可是个肥差啊。表态发言我仅用了两句话,“谢谢林社赏识,我一定鞠躬尽瘁,努力工作。”说完林社也不发话,我只好在那里站着,事实证明我错了。在刘露的眼神中,我才轻轻退出那间豪华办公室。之所以称之谓豪华,是因为那地上的地毯真是太厚了,进去就可能陷进去,如果在上面ML的话,那感觉一定很爽。在我出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刘露一直没有出来。我回到12层,过了一个多小时,刘露脸红扑扑地回来了。看到我就把我点手叫进了办公室。

“刘主任,怎么这么长时间。”

“小天,你真坏。你真不知啊。傻孩子。别问了。”一会就下班了。晚上我们聚会一下,我约了林社。晚上你可好好表现,喝到吐血为止。”晚上,在长安街的贵宾楼,我们定了房间。之所以是我们,是因为刘露帮我安排了。她用部门经费来为我买单。我取出卡向她晃晃,她点着我的头,“傻小子,你记得姐姐的好就行了,就你那点工资,还不够点一道菜的。”贵宾楼果然是不同凡响,一道炖窝就是1888元,在当时那简直就是工薪阶层一个月的工资。刘露熟练的点好了菜,让包房小姐放上了音乐。那是一首老歌《不觉流水年长》。音效好的出奇,这也许正是贵宾楼的出奇之处吧。

“好多旧事去再也不回,提起来也许问那是谁,为那多年前一滴眼底泪,微笑……,如今仍未忘。为了你我苦苦寻找……”同样的忧伤与激情,同样的粗犷与细腻,听这首歌,此刻的我竟又多了几分感慨和落寞。7点正,林社在贺一平的陪同下来了,夜宴仅5个人。林社,贺一平,刘露,我还有小林。林社当仁不让坐在了上首,刘露在林社右侧,小林在左,贺一平如蛇一般坐在了小林侧面,我只好末座相陪。如果一个人地位远远高于宴席中的其他位时,那这顿饭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死水微波,一是汪洋大海。那晚的感觉就是第二种,林社风格豪放,再加上贺一平推波助浪,整个晚宴的氛围就十分有趣了。林社频频给身旁的两位美女倒酒示好,直到美女脸红如血,说话带抖。其实林社的生活中并不缺少女人,但他还是不放过征服女人的机会,那是一种猎奇的心态,就象旅游一样,定要到陌生的山水中去体验全新的感受。别处的山上水更清,他乡的山顶月更明!泡MM也是一次旅行。在我的人生旅程中,游历过不少名山大川,但那些诱人的风景只能是短暂的停留,却不是定居。如果找到一处适合定居的景区,是否意味着要放弃天下所有的风景?不一定!对于我来说,小林就是一处适合常驻的景区。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小林都是再好不过的了。媒体的职业和美丽的身材条件都是男人心目中的著名景区。而刘露的心理状态更符合林社心中所想。她并不要求他以婚相许,却对他倾注了比恋人还专注的感情。这份感情能维持多久?林社不去多想,他只知道这个季节自己要在这个景区好好休养。男女之间,只要擦出火花,就会贪恋一时的欢爱。所不同的是,男人似乎把性当作最终目标,一旦ML了就不再图谋发展了,他最希望从此原地踏步,停止不前。而女人正相反,她们把性当作亲密的开始,一旦对方能够让她满足,就希望把这一时的欢爱变成永远,不只在时间上,而且希望全部。我知道刘露时时刻刻在努力着,这可能正是她的悲哀之处。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晚宴进行了两个小时后,林社说要去赶下一个饭局就带着刘露离开了。剩下我们三个人收拾残局。

“小林,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去朝阳公园的滚石去玩玩。”贺一平终于如解脱一般开始放纵。说句心里话,贺一平绝对是个帅哥,以前不理解什么叫衣冠禽兽,但是自从见到贺一平后,我就对这个成语有了深刻的理解。当然这也和媒体里各种传闻有关,大家背后都叫其为“贺力士。”

“平哥,谢谢你,可是今晚我男朋友从上海飞回来,我答应他去接机的。”小林狡猾地拒绝。贺一平的脸也变得不红不白,可能感觉在我面前失了面子,甚是尴尬。我假装没听到,招呼的买单,然后走出了贵宾楼。

第五十一章小林哭了

“小天,我顺路送你吧。”贺一平如鬼随形,我和他住的确实不远。我想他提出送我无非是出于男性的忌妒。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坐上了贺一平的车,把小林丢在了风中。北京的夜色是迷人的,这也正是我喜欢北京的原因之一。长安街的灯龙总给我迷醉的感觉,仿佛是人间天堂。而我生活在天堂里,虽然活的苦,活的累,但心里的感觉却是甜蜜。贺一平也喝了不少,酒后的他也和我感慨一些人事,一些女人,我诺诺的听,唯唯的应。车内充满暧昧与男人的智慧。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亚运村。各回各家。

“天哥,我是小林,你好狠心,居然丢下我不管。”小林哭泣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小林,你不是要去接男朋友吗。”我疑惑的问着。

“你,你好坏,你明知人家是说给贺力士听的吗。现在罚你来接我。”女人要犯糊那比世界大战爆发可怕多了。我唯有听命。又在半个小时内回到了贵宾楼。刚从车上下来,就被快速跑上来的小林抱的紧紧地。她在我怀里哭泣的一塌糊涂。我也只能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安慰着……我和小林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让双方都很痛苦。这怨我本人对年轻女性总是有点缠绵,处处留情的同时,可能也留下了处处无情的阴影。自从窥见了小林的光PP并即而打了她之后,我们又经历了一段水乳交融期,尤其是后来我在工作上渐渐对小林帮助有加,她对我形成了深深的依赖,她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很敏感地发现了这个危险信号。其实我心里更希望和小林是同事兼朋友的关系,如果是这样我们可能多维持一段时间,甚至可以是永远。毕竟小林的素质是有目共见,与她相处的日子里,我们被双方陶醉。但我不能让双方的感情失控。如果任其发展的话,必将威胁到自己将来的家庭和事业。虽然我还没有对将来有所规划,但对小林没有发展到婚姻的感觉和冲动。我要对小林负责,也要对自己的自己背负的家族负责。我不能通过婚姻来确定每一个和自己有感觉的MM的关系,如果和每一个感觉良好的女人都上纲到婚姻,那我的将来无疑成了浪里浮萍。最主要的是,我的心中还隐隐约约地为玉儿(或者是将来的玉儿)留着婚姻的位置,只是我无法实现心中所想,也不知将来该如何发展,所以只好不去考虑她,回避是最明智的选择,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现在的态度,正好成了我拒绝其他女性,并保持自己不越界的唯一的挡箭牌。于是,当小林表达要和我“永远”时,我只能:“小林!你很可爱,我怕我配不上你。”来满足姑娘的虚荣。我的回答肯定了我对我们目前的关系非常满意,变相回答了愿意和她继续下去,但同时又回避了“永远”的承诺。小林在我怀里渐渐安静下来,我的胸前汪洋一片。我带着小林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小林变魔术般又做了两碗清汤面出来,并看着我把她很快的消灭到自己的肚子里。接下来的时光,格外动人。小林坐在我身边,一起看朋友送的大片《人鬼情未了》,外国人编鬼故事的本领一点也不比中国人差。把个小林看的如痴如醉,如怨如泣。看到动人处,我也紧紧地搂着小林,双手在小林的身体来回巡视着,抚摸着,直到小林在我双手的揉搓中变得酥软了:“天哥,我想你……”我的手从她身体的丰满部位滑向另一片丰满,发现那里居然汪洋一片……我坏坏的拧了一下小林的屁股,小林一下子躺在我的身上,调皮地用手蒙住我的双眼,把同样湿润的嘴唇画满我的脸。缘来则聚,缘尽则散。这是我信守的规则。如果双方喜欢在一起,也都知道对方喜欢和自己在一起,所以能够拥有这份美好。一旦有一方厌烦,那缘分就算到头了。所以情人关系最脆弱,同时也最美好。没有婚姻做保证的感情,只有互相珍惜才能维持下去。而这种感觉可能更多是反映在都市生活的方方面面,学生早恋,大学同居,出位的婚姻,空缺的情感。而我和小林现在只能是互相珍惜,我能感觉到小林未经人事,一如我对那方面虽已启蒙,但未实践过,但我希望都把那份珍贵奉献给自己将来陪伴一生的爱人。小林非常饥渴地和我滚到一起。她的身体起伏很大,迎接或者是躲避我的抚摸。我对小林最满意的原因之一也正在此,每次在一起缠绵她都非常投入。在这样无性的游戏中,我关注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感受,还有小林的满足。而小林无论哪个方面都很出色。其实就在前一夜,我和小林刚刚游戏过,她的PP到现在还通红似火,而此时,激情再次燃烧,是欲火难平还是难舍难离?这样的游戏总是让人很累,两人疲惫地相视一笑,幸福满足的感觉充满房间,小林身上的香味更让屋里有一种温馨的氤氲。我体贴地帮小林穿好内裤,那不过是三条布线的组合。小林翘着屁股在我的镜子前往脸上补装,我又不失时机地在她屁股揉了一把,换来她娇声连连。

“干吗啊,你这样叫会让四邻骂我的。”我开玩笑地说着小林。

“你真讨厌,人家的PP快要让你打红了。”小林委曲地说着,但翘着的屁股并没有退缩,依然顽强地挺在那里,散落一片迷人风光。

第五十二章舞伴月儿

我轻轻抚着那雪屁股上的一颗红痣,不由得想起了大学时的同窗——月儿。认识月儿是在大二时。那时的学生还是纯情一片,大一是根本不可能出现什么真正的爱情和男女间的交往的。大二,作为专业需要,学校为我们配置了交谊舞课程,让我们这些刚走入北京的穷学生们找到了一个合理的泡妞途径。第一节课,年轻的辅导老师上来就为我们表演了一段经典的慢四。当时就把全班同学给震了。

“现代社会,交谊舞已成了和英语、驾照、电脑同等重要的必不可少的交际手段。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人生的第四张社会通行证。所以学好交谊舞,是你们走上社会,展示自我的又一武器。是展示青春,张扬个性的必备工具。”老师很会呼油。上来就给我们洗了脑。刚开始,同学们还十分别扭,毕竟平日是同窗,现在却要众目睽睽之下搂在一起,着实让人有点难为情。与现在的学生们相比,我们简直是太小儿科了;但与我们的上一代比,已经是有了质的飞跃,起码是勇于表现自己,敢于男女生搂在一起上课——学习交谊舞了。在几个回合之后,同学们依照老师的要求,找到了自己的舞伴。而月儿就是这时让我盯上的。那天的月儿一身雪白的衣裙,乌黑的长发自然且飘逸。娇小的身躯玲珑剔透,质朴的妆扮和清纯的表情,显得无比的自然且文静。是我心目中喜欢的类型。当然是先下手为强,当老师要求自选舞伴时,我毫不犹豫地走到了她面前,很绅士地伸出了手。我现在仍为自己当时的大胆和明智而庆信,作为班里的学习委员,我的出面的确让许多跃跃欲试的同学止住了脚步。月儿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要领,但是她却没有初学者的兴奋,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感觉非常平淡。我有意调动她的情绪,而她对我的出色表现却视而不见。我被眼前这个内心无比平静的女生吸引了。在以后的课程中,尽管老师一再强调要多换舞伴来增加相互地适应性,但我却固执地每次都邀请月儿,以至于几节课之后,班上再无男生约月儿一试伸手。很快,学校一年一度的圣诞舞会来临了。作为一次学业测试,老师把这次圣诞舞会当作了考试现场。许多同学因为尝试了多人跳,所以动作总是不象我和月儿之间那样默契。那次圣诞舞会,我和月儿成了全场的焦点,自己感觉也是超常发挥,博得阵阵掌声,以至于到最后被选送为元旦晚会的压轴曲目,而且一直保留到大四。那次圣诞舞会后,我送月儿回宿舍,一路上她只把头低得象个问号,羞涩地不知所措。而月儿的羞涩一下子便征服了我,虽然玉儿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别人无法替代的,但男人有时就是这样得寸进尺,守着碗里的,看着盘里的。在我内心深处,对爱情有着比较古板的定义——那是相当认真的,严肃的,纯洁的,甚至是神圣的,伟大的。真爱不该受肉欲的诱惑,而应自我克制。我对真爱如此理解,简直就象SY一样,完全沉醉在自己的幻想当中,根本不现实。而我却在这种不现实的幻想中体味到无穷的快感。面对月儿的平静、羞涩、理智、温顺与矜持,我似乎找到了不同于玉儿的另一份情感。月儿的态度始终是不卑不亢,很少受情绪影响,所以我无法和她马上实现身体上的亲热,也就是肉欲受到了克制。这恰巧符合我的理论——纯洁,严肃,认真,克制。然而,再纯洁的爱情也无法回避对SEX的渴望。SEX本来就是爱情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尤其对我这样刚刚在玉儿身上初尝甜头但并没有完全尝到的青春少年来说,只能克制,但不能不想。这样,月儿就成了玉儿不在我身边时的伴侣,虽然仅限于是精神上的。我很心甘情愿的为月儿做这做那。一次学校组织去北体游泳,但月儿却缺席了。我四处寻找,才发现她躲藏在北体的门外,我去找她,她脸通红,“我的‘好朋友’来了,不去了。”

“‘好朋友’来了,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啊,难道我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我生气地问着她,把她逗的哈哈大笑,一脚踹到我屁股上就跑了。在游泳的时间里,我神不守舍,无意中听到几个女生在悄悄地议论月儿总是用她母亲给她准备的东东来打理。听到后,我悄悄地跑到超市去为她购买需要的东东。那和作小偷一样的刺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买回,又以地下工作者的方式悄悄地放在她的宿舍床头。时间长了,我成了这方面的专家,知道姑娘家不舒服的那几天应该怎样做“互理”工作。月儿生日,我故意选了一件很性感的泳装作为礼物送给她。在我的思想里,这是为她上次缺席游泳的补偿,当然还有进一步约她去游泳的暗示,而一同游泳又是为身体接触制造条件。月儿很高兴,但高兴似乎只是一种礼貌,因为她根本没打算穿,只是作为一件珍贵礼物被无比珍惜地收藏起来,似乎它的用途只是礼物而不是游泳时穿的。

面对心理如此静如止水的女孩,我丝毫不敢有鲁莽的冲动。尽管心里很急,希望早日和她亲密起来,但是她越矜持,我越欣赏、越敬畏、越投入、越认真。我不可救药地陷入自己靠幻想编织的情网里,深深地喜欢上了她。同时,又对故乡的玉儿思念倍增。如果一个男生同时喜欢上两个姑娘时,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当这种喜欢不能通过SEX来获得释放时,那这个男生肯定每天度日如年,偏偏这个男生是我。其实很多情况下,爱情的产生不是因为对方多么美好,多么难得,多么与众不同,而是被自己的幻想给美化了。也就是说,你爱上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的幻想。我和月儿的关系始终停留在同学的距离上,连相互间的牵手都屈指可数。

第五十三章塘沽观日

大学时光刷刷地过着,让我感觉到时间的紧迫,每天除了学习吃饭外,更多的是我和月儿在一起读书,那会学校的图书馆里经常可看到一对男女看书到深夜。其实看书的只是月儿,我更多的是在看月儿,月儿看书的侧影很美,那纤弱的手指翻转书页的镜头封存在我的心里,那浓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瞬间定格在我的记忆里,她身上特有的不着脂粉的香气长久地迷散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图书馆的时光真是此生幸福的回味。又一个春天来临,我们上了大四,功课相对轻松了。刚从老家回来的我,尝试了玉儿的激情后,感觉自己更有了男子汉的风度和急需实践一下真知的勇气。一天饭后,我们相伴走在校园的花丛中:“月儿,周末我们去塘沽玩怎么样?”

话一出口,我立刻被自己这一伟大设想激动起来,并马上补充完善这一设想——大学就快结束了,在北京上过学的同学都知道,大四的开始就意味着结束,大四就是两件事——毕业论文和找工作。应该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间。我要让月儿永远牢记这段“初恋”时的美好时光,而两人结伴远游更是最美好、最浪漫的回忆。另外,海边度过的美好时光里,肯定有机会和她零距离接触,爱情的表达会更直接,更自然,感情的发展也会更迅速。同时,旅途中,对她的关爱更能体现一个男人的魅力。

月儿丝毫没有对我的提议动心:“马上毕业了,我有好多事要准备,工作的事我一点着落也没有呢。”我已下定决心,无论遭到什么样的拒绝,都要百折不挠地坚持到底,“我们只玩两天,不会耽误的?”月儿继续矜持:“我晕车,暑假连家都没回,最怕出门了。”我马上说:“我知道两种晕车药,很管用的,给你同时用。而且去塘沽坐车仅两个小时?”我又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历数了塘沽的诸多迷人景点,诱人小吃,阳光、海浪、狗不理包子,十八街麻花等等。月儿终于不再矜持了,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咬紧牙关:“好吧,那就依你吧!”我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长气,兴奋得眼里充满泪光。我说服月儿出游之后马上准备行程。周末半夜三点,我们就坐在了开往塘沽的汽车上。我以为月儿所说的晕车不过是少女的矜持,根本没想那竟会是真的。上车不久,月儿的脸色就变得苍白了,继而非常厉害地呕吐,直吐得隔天的残食都倾囊而出,最后把胃液也赔上了。我无比怜爱地把她揽进怀里,只恨自己买的晕车药简直就是假冒伪劣!月儿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我怀里,而此时我只有懊悔和心疼,丝毫没有了旅游的窃喜。我多次提出放弃这次旅行中途下车,但都被月儿制止了。我领教了月儿骨子里的坚韧。我能做的就是紧紧搂着她,当她呕吐时轻轻抚着她的背。她在我怀上渐渐地睡去,翘巧的屁股紧紧顶着我的小腹,一路上心潮起伏,心里如小鹿乱跳。车里黑着灯,我轻轻抚着月儿的脸,不由得探下身轻轻吻在那俊俏地脸上。月儿紧紧抿着嘴,甜甜地笑荡扬在脸上。不知梦里梦到了哪个幸福的人。两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下了车,月儿稍稍休息一下,舒服了一点,我们携手随人流走去。突然,一声震撼心魄的巨响隐隐传来,在两个人心里深深地回荡,我们同时停下了脚步向前看过。塘沽滨海,远远就可看到巨型船舶在海上自由的航行。大海!海浪!海鸟!

我们同时欢呼起来,迅速扑向大海的怀抱,心里在激烈地打鼓,那种兴奋与激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我和月儿从小都在山区长大,第一次见到大海(说来惭愧,本人活到20岁才第一次见到大海,大海真TMD的大啊),两人兴奋地向海边跑去,或者应该叫冲去。大海早就向我们发出了千里的呼唤,似乎冥冥之中早就有过约定!今天我们终于来了,来赴生命里早就注定了的一场约会。大海欢呼起来,整个世界都在此起彼伏的涛声里回荡!深蓝的海水耸起千万个峰谷,无规则地上下起伏、涌动。在岸边,则排成整齐的长队呼啸而来,在脚下翻个身,打个滚,然后平整地退下,紧接着又一批浪花欢呼而来……狂跳的心随着海浪一波波翻腾,我们如痴如醉,热血沸腾。涛声的轰鸣鼓动着两颗年轻的心。在涛声里放歌,最动听的是大海的和声伴奏;在涛声里起舞,最合节拍的是大海一波波的喧响。

甩掉上衣、长裤、鞋子、背包,我们爬上水中一块礁石,这样可以和大海更加亲近。夜色散尽,天边露出红色。很快,海天交界处一片火红。白云、晨雾、海水、青天统统变成红色,并慢慢向整个世界蔓延,沙滩、树木、山崖以及看日出的月儿的脸。太阳终于露出羞涩的脸,先是让人怀疑它是云水的反光,很快就以万道霞光证明它是今天的主角。然而大海依然留恋地将它包涵在自己的怀抱,像是刚刚孕育出一个火一样的婴儿,还不肯让它离开自己的荫护,然而太阳要以它无比强大的生命力宣告独立,轰然一跃摆脱了云海的苦苦挽留下,毅然决然地腾空而起,跳出海面,宣告新的一天正式开始了。

我和月儿都是第一次看海上日出,我们被眼前的磅礴气势震惊了。生在山区的我们无数次在山顶看过日出,然而海边所看到的日出同样震撼!我们被深深地感染了,迎着朝霞挺起了胸膛,相拥着并肩屹立在礁石上。火红的霞光映照着火热的青春,我们的青春正如这朝阳一样充满希望。两颗激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两个热情的人紧紧贴在了一起,仿佛今后这个世界我们要共同面对;今后的人生,我们要共同完成。然而命运的捉弄,不会象想象那么理想;人生的风浪,绝不是游戏般轻松。我们的人生经验还无法面对更多的考验,即使眼前无比轻柔的细浪,我们也没有做好抵御的准备,转眼间,我们丢到岸边的衣物和背包都被海浪卷走了。

第五十四章屁股上刺青

幸亏我随身装着钱包,而相机也正好别在腰上。那遗失的不过是些洗涑用品和衣物。我们没有为遗失的东东而影响出游的兴趣,也许这就是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区别吧。我们在海边开心的游玩,月儿吃了晕船药,陪我坐船到大海里走了两个小时。她的兴致深深地感染着我,使得我的游兴也很高。本来是看景不如听景——就是说好多风景是被宣扬的,只是名气大而已,真到了实地观赏,就没那么有看头了。而和月儿在一起正相反,在我眼里很普通的景点,在她看来都比宣传介绍的要好上不知多少倍!而月儿的情绪也深深地感染了我,同样对每一处景点都兴致勃勃。临近下午,我们才吃了点东东,然后换上泳装,这次月儿穿上了我为她买的泳装,她一穿上我就后悔了,那件泳装买的太性感,以至于月儿的身边多了许多妄自菲薄的目光。我们飞快地跑到了海里,没想到月儿还会在河里打扑腾,按泳姿说叫狗刨。虽然泳姿不是很好看,但是很实用,绝对淹不着。我们追逐海浪,月儿的天真与活力尽显无余。她开心地在沙滩上奔跑,贴身的泳装显出娇美的身材,随着扑到岸上的海浪做着追逐的游戏。热了,我们就冲过浪峰,在海里打水仗,或在我的陪护下向深海游去,直游到防鲨网边沿,抱着浮球稍稍休息,然后无比骄傲地胜利返回。累了,我们就在沙滩上“埋人”,或者修城堡,城堡刚刚修好就被涨上来的海浪摧毁,而我们一边为自己的杰作惋惜,一边不厌其烦地再修。有时我修得远了,海浪一时还涨不到那么高,月儿就冲过来,三脚两脚把城堡摧毁,然后扭头就跑,我追上去,把她摁倒在沙滩上,轻轻地打着她的光PP,算作惩罚。她也娇羞的求饶……夜幕降临,我们玩性未减,也不再下海游泳,因为水凉风也凉,我们就相依着坐在沙滩上,看海浪一波波涌来。夜色渐渐掩盖了海面,只有泛起的浪花才能撕碎夜色,给人展现白色的生命。夜里看海和白天截然不同。涛声有规律的节奏慢慢变成了背景音乐,在灵魂深处久久回荡,耳朵里却不再有涛声。世界变得清静了,人的思绪便漫无边际地尽情飞扬。此时我们已不再是伙伴,而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都在用心体会着大自然给自己灵魂的昭示。

简直就象梦幻一般,眼睛在看,却什么也没看见,耳朵在听,却什么没听到。什么都可以想,却什么都想不具体的一种虚幻状态。我们在接受前所未有的洗礼。一轮明月从海上升起,我首先从自己的遐想里解放出来。也许是一种姿势保持太久就会累吧!月儿挪动了一下身体,很自然地倒进我温暖的怀里。我一阵热血沸腾,自然而然地把她搂进怀里,同时手从月儿的腋下绕过去,放在她的腰上。我的动作不是有预谋的,完全是一种自然反应。一阵海风吹来,凉意浸透全身。月儿身体一抖,从虚幻的遐想里清醒了。

“海上升明月”月儿顺嘴念道。我不由自主地接下一句:“天涯共此时”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

“月上柳梢头”

“人约黄昏后”

“月有阴晴圆缺”

“人有悲欢离合”

我们把古今能想到的有关月亮的诗句名篇统统念了一遍,然后静静地看着月亮由东向西升上中天。夜里的海风很凉,而且我们都只着泳装,所以身体越靠越紧。

多少年后,当我和雪儿北戴旅游时,却再也未能找回那段幸福又浪漫的美好时光。

海滩上有许多简易的旅馆,我自作主张订了一间。我怕遭到误解,所以小心翼翼地表明态度:“为了节约,我还可保护你。”月儿很顺从,其实不顺从也只没办法,房间太紧张了。而且象我们这样的大学生也如此。洗涑用的东东全奉献给了大海,所以我们只能简单洗洗了。月儿进了浴室,其实那浴室十分简易。浴室里一片黑暗,我却暴露在银色的灯光下。当我的瞳孔适应了黑暗后,隐约可以看到月儿洁白的身体,听着浴室里哗哗的冲水声,我一阵热血沸腾,贪婪地注视着黑暗中模糊的白色身体的移动,当我鼓足勇气向门口靠近想再看清楚些时,月儿已经身穿一身白色衣裙出来了。

我走进浴室,里面还留有月儿的气息,那是一股淡淡的芳香,我非常熟悉这种香味,我在海边的风里也能捕捉到月儿身上所独有气息。我在月儿的气息里胡思乱想,今晚的睡眠将是婴儿式的还是成人式的?我冲完澡走进房间时,月儿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这么快就能入睡,说明她对我没有丝毫的警戒心理。月儿穿的是一身水洗绸短上衣和短裙似的半长裤,躺下后就无法完全遮挡身体了。衣角掀开部分,露出了光洁、平整的腰腹,白皙的屁股露出大半个弧线。我马上联想到刚才在浴室门口看到的月儿洗澡时的白色身影。月儿没有穿着内裤,在她的左屁股上,有一块红色蝴蝶斑,似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犹如彩绘或刺青。白天我就注意过,只是在泳装的掩盖下总是若隐若现,而且我也不敢肆无忌惮地盯住了细看。由于刚刚入睡,月儿没有完全睡熟,她轻轻地翻身,裙摆掀起,整个左屁股几乎完全暴露出来。我咽了口吐沫,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块刺青,在我的脑海里,身上有刺青的人非恶即歹。为何在这样一个清纯的姑娘会有那样一块,而且位置又会出现在那里?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无比失望。涛声高一声低一声地远远传来,在我的心里一起一浮。我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大学里和月儿在一起的一幕幕又象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重现。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上方的小窗正好照在月儿的脸上。我凝视着这张脸,心里充满了柔情和疑惑。多么纯洁无邪的脸啊!看着这张婴儿般熟睡的脸,我完全被月儿的纯洁征服了。但心里却被那块屁股上的刺青折磨着……星月无边,夜的歌声渐渐远去,洒落在月儿脸上的月光也慢慢移开了,夜色进入了黎明前的黑暗。我眼前没有了具体的景象,不知不觉间涛声入梦了。

第五十五章如花小林

“25岁的女人听说是最想SEX的。”

小林的一句话把我从痴痴地回想中扯了回来,我深知她是在诱导我。窗外,蔚蓝的天空,明净像洗过一般,几点疏星默默伴著一轮凉月;小林的手缓缓地抚摸着我,她那一头犹如黑色珍珠般的乌溜溜秀发,一直为我所喜爱着。此刻我并没有去注意她的头发和她露出的雪白颈项还有她的话语。我的目光集中在那对透明的眼睛,像磁铁般的吸引着我。我想像着从那里能读出些许的话语。

看到小林湿润的嘴唇,我的“小龙”突然激动了。小林惊慌的站起身子,满脸的羞色。她衬衫的下摆打着结,雪白的腹部中央,露出了小小的肚脐。

“你等一下,我去拿纸巾。”小林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紧身的牛仔裤底下丰满的屁股也跟着摇摆。

我这时心里觉得好兴奋,不禁自我陶醉起来。

“坏家伙,在想什么。”小林挨身靠了过来,我感觉到她的乳房也似乎起了波动。此刻,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衬衫底下的那对乳房也渐渐住上逼近。

“你看看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拭一下。”小林伸出了手,一只手臂撑着我的头,肩膀接触到她柔软的肌肤,哇!一股热气贯穿着我的全身,不知道小林是有意或无意,两人如此的接近,她居然浑然无知觉。而我的心里直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股间之物已起了激烈的脉动。

“好了,可以啦。”小林看着我说,脸上竟然起了一抹绯红。

听听她多柔美的声音啊!在刚刚那短暂的时间里,我已感受到了小林的温和、柔美的一面。在小林的身体离开的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一丝的寂寞。

小林有着像赫本一样的脸孔,梦露一般的身材,她的四肢修长,而每当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梳头的时候露出已洁白腋下,更容易引人遐思。再加上她那件薄薄的短上衣,几近透明的连里面的胸罩也看得见,常成为我幻想的源头。她喜欢丝质的衣服,但也不是很昂贵的那一种。

这个夏天,不管有多热,她每天几乎都穿着工装,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但只有到了我这里,才大胆地释放着自己。不管是在椅上或床上,她都习惯趴着,因此往往露出纤纤细屁股,引得我的眼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去盯着看。

“你喜欢看我吗?”她通常都问我,“要看就好好的看,怎么有这贼心却没有贼胆子?”我无言。我对她是早有贼心,但是就是没有贼胆子。

“天哥,休息一会吧,我看你精神不好”,小林轻拍着我,不禁进入了梦乡。天快亮时,我突然听到小林轻轻的啜泣声,微微睁眼,胸前已是湿了一大片。

“是做梦了吧?”我问她。她点了点头,眼神无限的惶恐。我明白,这个在自己生活圈子和方式下辛苦憔悴的女孩子,有着太多的不如意,又有着太多的幻想,我觉得她好可怜。

看到她苍白的面容,我起身去削了个水果递到她面前,“吃点水果再睡吧,”我说,我陪着你到你入睡再去上班,今天你休息一下,我帮你请假好了。”

小林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拿盘子里的苹果,然而她拿过来后却盯着苹果痴痴的发呆,被子从她肩头跌落在床上,她浑然不知,只是继续痴痴的发呆。她赤裸的上身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在数秒间短暂的时间里,我从头把她看到脚,包括她丰满的屁股,没有穿胸罩的性感乳房……虽然她的睡衣不是很透明,却可看出她乳房的形状,以及比基尼的内裤,这样的景象随后很长时间一直在我面前飞舞着。

“你喜欢看我吗?”小林突然问我,“喜欢就看吧,我的身体对你没有什么秘密可保留了。”

我尴尬的无以复加。只好保持沉默。见我不出声,小林突然伸手自我胸上一下字摸到腿间,速度只有一句话来形容“迅雷不及掩耳。”我的要害被她制住,动弹不得。我听见小林紧张的呼吸声,我感到无限的陶醉,随之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我像只主人驯服的狗般双手战抖着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雪屁股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而小林那红红的脸庞上出现了无限笑意,水汪汪的眼中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感觉一个巨大的喜悦和让人铭记的时刻即将到来,它会带来一些什么,也会结束一些什么。

“我就喜欢你这个没有碰过女人的样子。”小林笑着看着我说,“真可爱。”

小林说着抱住我的头,将胸紧紧的贴在我的脸上。她那柔软而温热的圆球顷刻将我的思绪包围,我差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林笑着把我的手抓住放到她的胸上,“想不想ML?”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不要撒谎,你想不想?”

“想,但我不能”我看着她说。

“我喜欢诚实的人”小林说:“天哥,你很讨女人喜欢,我知道单位有很多人喜欢你,但你人太好,会很容易上女人的当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做爱这种事情就像抽大烟一样,只要体味到了其中的快乐和消魂,就会上瘾。”

小林边说边看着我,俨然是个行家里手。小林说着,引导着我的手缓缓得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这里好软。”我说。

倏地,小林反转身来,我的手被迫离开她。

“等一下……小林伏在我的胸前娇喘,我先去洗个澡,再和你……”

小林出来后,看见我傻傻的模样,将手里的毛巾递到我面前。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毛巾,擦了擦脸,她缓缓的将浴巾褪下,那美丽的乳房,纤纤地屁股依然令我颠倒。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胴体,但是无论何时,她对我都是巨大的欲望诱惑。我接近她,手掌紧紧地按在她的肩头上,心中却感到心脏在加速。一种朦胧的意识将我侵扰。我将她轻轻抱起,将头入她的秀发中。

“你好美。”

“我要你亲我”,小林摸着我的脸说,仔细的亲我。

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心口开始热起来,那种带有欲望的感觉又慢慢的重新恢复过来。我低下头,嘴唇从她纤细柔嫩的双颊亲吻到她诱人的双乳,我感到她乳尖在变硬,气息也逐渐急促了起来。这些都已经是我所熟悉的气息了。我抱起她的腿,她左右扭动身子,我内心一股激越的欲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我开始用力吮着她坚挺的屁股尖,在左半球和右半球各留下一个红印。

第五十六章高度重视

美好的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悄悄流失,在小林的怀中我度过了不眠之夜。

小林娇嫩的乳头,在我眼前晃来晃来去,摆明了是在勾引,善意也好,恶意也罢,这个圈套我是钻定了的。而钻进之后会怎样呢?那便是——说不出的快意和罪恶感。

有着说不出的快意和罪恶感的时候,早晨的阳光透过宽大落地窗,正在我的床边不知疲倦地暧昧着,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座大钟上,想着早就在一周前定好的采访。

梁祝的彩铃声响起,这是我设定的领导的专用曲子,看来是有急事了,不然领导是不会在这样美好的早晨骚扰我的。

“小天,速来我办公室。”冷副总编的声音永远和他的姓一样冰冰的,没有一丝的人气。让我感觉象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声音。我预感到出事了。

作为一家都市媒介的记者,有时总是很苦恼。这边要迎合百姓,那边要奉承领导,所以前不久,当北京一条主街道上车祸频发时,我们对市民出行安全的话题进行了关注。

报道引起了一位父母官的重视,他让秘书打电话给我们的领导,要面谈。

“好事啊!”领导自我感觉良好的给这组新闻的“接续报道”定了调子。

外行人可能不知道,定了调子的意思就是要放在一版显著位置好好包装啦。包装的同时把我也好好的包装了,我也真下了一番功夫。端着长枪短炮每日泡在大马路上,潜意识了还希望多出几件事,以显示我们关注的热点是多么多么的及时和英明,而我拍的照片又是多么多么的震憾和富有激情。

我们把接续报道放在了“置顶”的位置,醒目的大标题就直接用“接见本报记者”,上方还加了引题:本报关注市民出行安全的报道,引起市领导“高度重视”,然后下方配了我的几幅惨不忍睹的交通事故照片

片子是拍的没问题,但问题就出在“高度重视”这四个字两旁的引号上。这的确是不应该出现的一个低级错误,这个错误若发生在一个老编辑身上,只能归结于四个字:鬼使神差。

据后来我听单位“路透社”消息,说当天的报纸一面世,我们领导的手机就接了N个“高层来电”,而领导的最直接反映就是给我电话问候早安。

到了单位气还没喘匀,会就开始了。

冷副主编郑重其事地看着我,然后宣读了一份“罚款200元”的编委会决定,当然是关于我的。冰冷的声音寒气逼人,众多目光针一样扎过来,我心底发毛,额头直冒虚汗。

更让我觉得可气和可笑的是,冷主编的话音刚落,郎副主编就阴阳怪气地问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为啥要加引号。

我就理直气壮地狡辩,说加引号是为了着重强调,以表明市领导重视的程度。

“可人家说加引号有讽刺的意味……”

“可引号确实也有着重强调的功能啊?他们纯粹是无中生有!要不……”

当时我接下去是想说:“……要不你把*市长叫来,我当面向他请教请教!”

可话说了一半觉得不现实,就咽回了肚子里。一个大市长和一个小记者,地位相差如此悬殊,能有在一块儿PK的机会吗?简直痴人说梦。通过那天的事,我对人模狗样的郎副主编恨之入骨,恨不得活吸其血,对冷副主编更是视若眼中钉,恨不得生啖其肉。难道你们晚上把关就没有责任,你们知道下面人拍张照片多不容易,说句不中听的话,站在北京的主要街道上拍片子,没有点勇气能行吗,那基本上可以等同于冒着生命危险。就为了领导一句话,又是罚款,又是冷嘲热讽……

“这样吧,小天,你有时间写个情况说明,尽快交给我!”

阴阳怪气的声音唤了我的名字,我只好抬起头来看了狼副主编一眼,谦恭地点头应了一声。狼一脸严肃,但我却能从中看出得意的神色来,我感慨:在高级动物横行的环境里生存,是多么残酷的事啊!

编前会终于进行到了“评报”阶段,我不禁松了口气。

“评报”是指对当日出版报纸的得失进行评说,有点业务探讨的意味。与会的主编副主编、各部门的主任,以及各版编辑都有发言的权利。当然,说到点子上的,大家就学习,说两句就为装灯的,大家就当他放屁。我抬头看了眼对面的梁姐。梁也正瞪着大眼睛看我,一下子慌了神儿,我又低下了头。我知道估计到了晚上PP要吃苦了。

第五十七章社长助理

媒体的地位往往会带有一把手的某种特质。林社是个思路开阔,敢想敢作敢当的人物,因而我们在京城媒体圈子里也是别具一格,既有国字头的尊严,又有着亲民的本色,往往受众层面广,档次高。林社与各部委领导关系极好,每每有重要新闻我们总是能提前预知,当别家开始发新闻稿时,我们已开始做系列报道了。这次的系列就是在林社授意下,总编们具体实施的。实施的结果就是我成了受害者。我来这家媒体N年了,算来是元老级了。先是做实习记者,后来做正式记者,再后来就带着新的实习记者到处跑,每月除了法定的休息日(其实许多个休息日都被占用了),每天早晨雷打不动的编前会(编前会有时很象本山大叔的“昨天、今天、明天”,一向是总结过期媒体,制定当期内容,规划后期设想),所以,一提到编前会我脑袋都疼,一点儿参与的热情都没有。后来一个因素改变了我的厌倦思想,使它又重新焕发了活力,我比谁都积极起来,因为,在会议桌上,我们林社旁边出现了一个美女。每每林社有事不在时,总是由她来替代林社的位置来布置林社的意图。美女的名字叫毕洁,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算是海归吧。一到我们的媒体就任社长助理,据说还是中宣布带着帽子下来的,级别略高于我们部主任半格。为了这个助理,林的秘书贺一平差点吐血而亡。不过林社自有他过人之处,出外公干只带贺一平,这多少让贺一平找回了点做人的感觉。有时想想做下级的真是悲哀,领导亲近不行,远之更不行,这个分寸拿捏的不好,直接影响着下级的心情和工作的效率。看来领导不是人人能当的。我们的媒体女孩子原本很多,在加上是精英团队,所以女孩子非容即财,不是貌若天仙,走在楼里回头率极高,比如小林;就是富比王侯,挥挥手,广告费就哗哗的来了,比如云姐。但毕洁来之后,所有的焦点全集中在她的身上。新闻的重要特质是喜新厌旧。所以美好的事物总是很抢狗仔队的眼。我也不类外,在我的长枪短炮里,掩藏了毕洁很多种版本,全是在编前会上我假装笔记时留下的。其中一张很是经典——飘逸的长发,若有所思的神情,樱桃小嘴咬着派克笔(有时我总把那枝派克想成自己的小龙)。我把这张经典制成了自己本本里的桌面,每到工作疲劳时就会放出来赏心悦目一番。然而,你知道在一个美女眼皮子底下被人“批”是什么滋味吗?恐怕比坐老虎凳,灌辣椒水还“酷”呢!与会的一些部门主任,也见风使舵的你一句我一句地鸡蛋里挑骨头,当然挑的是我的那篇带照片的东东,就这篇报道中的“”的错用,他们深刻阐述了近10分钟。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前边说过了,权当放屁。他们都是墙头草,看主编们的脸色,风往哪吹就往哪倒。不过用换位的思维想一想,我挺理解他们的。

冷和郎副总编每个抽着一颗烟,他们二人中间正是新来的毕洁,毕洁的脸上已经浓云密布。看来我的苦日子要来了。难道刚升迁就会中途夭折吗。

“刚才听了大家的意见,提的都很好,我们以后一定要注意在文字上的把关,尤其是出稿记者和当班领导要负起责任来。”毕洁开始说话了,嗡嗡声立即消失了。

“这次事故,天主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片子拍的还是很不错,我建议此稿可评为本周特稿,奖励1000元,奖金从社长基金里列支。但错误不可饶恕,就按冷副总的意见罚款200元,下不为例。”我正低着头在“深刻”反醒,没想到毕洁的话把我惊讶了。有没有搞错,这无疑是给了在座的一人一个大嘴吧,尤其是那两个副总编。名义上我有错,可实际上还倒赚了800元。我心里那叫一个开心。

“天主任写个检察,会后交到我办公室来。今天的编前会开到这里,散会。”毕助理散了会。

第五十八章有功之臣

选题报完了,我默默地合上笔记,缓缓地起身,慢慢地离开会场。估计是悲伤的表面掩盖了内心的窃喜,以至于毕洁再见到我时柔情万种,百般呵护。上午,我分派完部里的任务,坐回电脑前敲打我的检查,我发现这比平时码字拍片要难得多,关键在语气和措辞上。咬死了就是一次失误,认错要诚恳,当然,“大人不记小人过”式的请责也是免不了的。我本想写成《忏悔录》般的长篇大作,但绞尽脑汁也只写了300多字。最后又认真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个引号,便放心地把它打印了出来。准备去毕助理的办公室。其实当时的心里掩饰不住自鸣得意,也带着点玩世不恭,我猜想多半毕洁会把这份检查当作例行公事的一道程序,草草看看后便将之化为无有。而我也堂而皇之的过了这一关。

穿过过落地的飘窗,带着些许暖意的微风拂在脸上,感觉就像一个姑娘湿润的唇;太阳虽刚睁开惺忪的睡眼,但它已拥有了这个世界。窗外芸芸众生,街上男男女女,上班族们匆忙的脚步依然掩饰不住各自的春心荡漾……我现在每天一睁眼就已是日头高照,时钟会准确的指向12:00。虽然北京是朝九晚五,但自己总是把她顺延3个小时,并且每每自嘲为工作需要。而这个作息规律使我常常会觉得,与那些灯红酒绿中卖笑的XJ们很亲近。有时子夜时分,在下班的途中就会与满脸倦容的她们不期而遇,这种邂逅会使我那颗心不安分起来,回到住处后总是会折腾到很晚才能入睡,直到雪儿来京以后才恢复自己那可四处飘散的心……从一个小地方来到北京,我的青春在慢慢消磨中已逝去了六年。虽然父母给自己留下一份不菲的产业,但每次面对这个千万人口的城市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仿佛自己依然是一无所有,没有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没有一种稳定的生活,没有一种能够体现自己价值取向的能够为之奉献终生的职业。但对这个城市,我确确实实已不再陌生了,我已溶进了它的肢体,我能感觉到我们的脉搏在一起跳动。同时跳动的我想可能还会有毕洁的心吧。

“”,典型的美式作派。毕洁清脆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时,我仿佛感觉如入天外。愣了有三秒中,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毕洁不知何时又换了一身淡黄的T恤。浅蓝的七分牛仔裤紧紧地绷在腿上,露出一截粉白的小腿肚子。

“坐吧,天大主任,还要我说请啊。”毕洁眼睛盯着戴尔电脑,并未抬起头来,只听得一片啪啦啦的打字声音。

“毕助理,我的检查写好了,如果没事我就出去了。”我低着头放下准备出去。

“What,天主任,怎么着,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有功之臣啊。”毕洁终于从电脑后抬起那张不施脂粉的脸。清纯中透着美国佬式的自信和傲慢,逼人的目光和神情让人窒息。

“不,是毕助理工作繁忙,我不好过多打扰,有事您叫我就是了。”我低低地说着。

“小天,你知道你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从来媒体的第一天起我就注意上你了。你聪明能干,有着做记者的良心和正义。我很喜欢你的能力。可是这里是CHINA,不是美利坚,你的一点小错误会影响到媒体的整体形象。你知道为了你的这点小错林社已在那里做了两个小时的检讨了。”毕洁愤愤地说着。MYGOD。我知道中国是个讲政治的国度,可是也不至于搞文字狱吧,都什么年代了。我的头一下子晕了。林社为了自己的一个下属居然亲自去请代为担当,我当时眼里就红了。这与冷、郎二位副总简直是云泥之别。感激莫名之下,我冲过去要打林社的手机。被毕洁制止了。

“小天,别激动,已经没事了。林社刚挂了电话,他还让我安慰你,让你继续做好后续报道。他夸你做的很好,领导也对你的片子很赞赏。”

“是吗,毕助理,那我谢谢您了。我现在就组织人去做报道方案。”兴奋、感激、无以言状的冲动让我语无伦次。

“是吗,那你怎么谢我啊,总得来点实际的吧。再说你错了也不能就这么简单的罚200元了事吧。”毕洁坏笑的看着我。

“毕助理,那奖金全归您。再次谢谢。”我狼狈地头上冒了汗。毕洁站起来,悠闲地转过那个大老板台式的桌子,在我背后站下,我知道她一直在看着我。

“死小天,一点也不会哄本姑娘开心,真讨厌。”

“唉哟”,我的惨叫伴着毕洁的坏笑同时在屋内发出。这个美国回来的龟居然在我PP上狠狠掐了一下。

“保养的不错吗,硬绷绷地掐的我手痛。记住了,天主任,下次再犯错可就不是这么轻了啊。晚上过来接我,请我吃饭。去工作吧。”

第五十九章云开雾散

林社给我打了电话:“小天,我给你一块版,你把你今天的片子组一下,要震憾,要抢眼,要给我争气。”

“是,林社,保证完成任务。”人的潜能有时是无限的。这一天的工作果然效果非凡,当我们满载胜利果实,拍摄了20多卷片子“打靶归来”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了。夜色的北京很妩媚,晚春的首都很多情。我直冲进电脑房,紧张工作了3个小时,洗片、选片,组版……忙碌的热火朝天。终于在晚上10点完成了一整块版的编辑。图片的文字我不放心,又请了部里的“火眼金睛”刘教授给看了。终于长出了一口气。那块版的东东获了当年的最佳新闻奖,光奖金就1万多。忙碌了两天,我困得在电脑前小鸡点米。当我睁开眼时,一身职业装的毕洁正坐在电脑桌旁,盯盯地看着我,这使我略感惊讶。

“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在睡会了?”毕洁坏笑着问我。

“毕助理,怎么加班啊,还没回啊。”我哈欠连天的收拾战场。

“不会吧,过河拆桥啊,还没请我吃饭呢,想跑没那么容易。”毕洁揪着我的耳朵。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忙起来回到自己办公室收拾了一番。再出来时已是穿得溜光水滑了。带着毕洁坐电梯直到地下停车,“今个真高兴”的歌伴着我的小车一路驶出了媒体大楼。一路留下的仅是毕洁身上淡淡的香水和撒满道路两旁的喜悦。

离媒体不远便是后海,那里有着无数的销金窟。我选了一家“雕塑时光”的大型酒吧。走进豪华的转门,门口两个模特身材的漂亮女迎宾笑着向我点头,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先生晚上好,女士晚上好,欢迎光临!”我略向她们点头致意。每当有这个机会,我都会在有限的尺度内释放自己的热情。两个姑娘脸上的笑容是纯洁的,然而她们的纯洁还能维持多久呢?像她们这样的〖女.优〗,在一个纸醉金迷的时间和空间里,很快就会变味的。趁她们的纯洁还没有镶上金边儿,我怎么能吝啬自己的热情呢?“先生,您开房还是饮酒?”

“饮酒”

“哦,那先生您这边请,308的昔日重现。”一个女迎宾笑着抬手指向电梯的方向,我走了过去。不用她们引导,我对这个豪华的酒吧很熟悉,若不是门口那天天都会变换的女迎宾,我会成为她们眼中的熟客。那一夜,我们在酒吧里喝得畅快淋漓,因为有了美国式的喝酒法相陪,有了毕洁这样的尤物相伴。没想到白天在单位是淑女的毕洁到了夜晚居然会是狂放女。几杯洋酒下去,我就进入了醉乡。据说那晚的酒就5000多,但全是毕洁刷的卡。我第二天要给她钱时,被她又是一顿暴扁。那夜喝多的我是断然不能开车了,毕洁是国际驾照。其实她也不少,但她执拗地把我推到了车后面,自己摇摇晃晃地开着上了路,也许是“新闻采访”给了交警们更多的提示,反正一路上无事。我们又回到了媒体的楼前。

“小天,你能回吗,不行就在办公室呆一晚得了。”我醉眼朦胧,但却感到毕洁脉脉含情地看着我。我浑身无力,只能让毕洁架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去便吐的一塌糊涂不醒人事。

睡梦里,我梦到记忆中那些青涩鲜活、刚出锅苞米花般的一张张面孔,还冒着奶油的香气,因为那其中也有我的影子。那时我的理想总在天上飞,把自己想像成乔峰、比尔盖茨似的英雄,生活要和洋房洋车挂钩,情人会拍打着天使般的翅膀……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和丑陋,当我们学会去辨证地对待一切,生活就贴近了真实,理想就几近幻灭,我那颗心就已不再年轻——“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人生苦短呐!

北京这座城市与我的童年、少年、甚至我的青年无关,所以我一直认为它与我的理想也“弗搭界。”这是一座现实当中的城市,它的大街小巷,甚至公厕的每个角落都充满着人味,在它的毛发上你找不到一点仙气,当然更找不到鬼气。它确确实实适合男男女女的群体居住,被尔虞我诈、声色犬马、贫富参差所淹没着。它当然也适合于我。朝霞肆无忌惮地透过会议室宽大的落地窗落在了两个副主编身上,这使他们看上去更加“霞光满面”,副主编们可能听到了某些消息,二人一反常态,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开始表扬我。说今天的报纸引起了社会强烈的反响,那个高度重视的领导委托秘书打来了电话以示祝贺。说昨晚他们两代表报社先后请有关部门领导吃了饭,以前没有打通的一些关节竟然一夜间全打通了,尤其是冷副主编用很暧昧的眼光看着我,用“塞翁失马”这个成语给这次表态做了个总结。末了他也没忘了责备似的关照我一句:“小天啊,虽然坏事变成了好事,但你也要吸取教训,你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再细心些,尽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失误……”

“是!是……”我忙笑着向他点头。担惊受怕一昼夜,会是这样一个意外的结果!上帝总是这样,让你哭,让你笑,有时还会让你哭笑不得,然后他就躲到阴暗的角落里独自发笑。我笑着看了对面的美女毕洁一眼,她原本神经质的脸上竟然嫣然一笑,我心神一荡。至此,时间打了个结,我连续多日的忧郁时光终于云开雾散。我笑着将头转向别处,我的笑并不是毫无保留的,我心底还是留有一份“戒备”——我对“祸,福所依焉;福,祸所附焉”的古代相对论一直深信不疑,所以现实中的一个黑色幽默,还不可能让我忘乎所以。以我近28年的人生经验判断,我工作上突然一片艳阳天了,那保不准别的方面就出了问题,或就会出问题。生活原本就不该风平浪静,何况上帝也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个多情种。问题会出在哪呢?生活?感情?还是其他……

第六十章午餐风波

有人发明了开会,而媒体大部分的新闻是从开会延生出来的。编前会随着冷副总不断上升的烟圈达到了高潮,昨天还是千夫所指的我今天成了荣誉和敬业的代名词,头上的光环越来越耀眼,以至于自己进入到一种忘他的陶醉状态。

“干吗呢,犯什么愣啊。”

“八婆刘”从桌子下踢了踢我。

“哈哈,我正在想中午吃什么呢。”

“猪样,就知道睡了吃吃了睡。”

“八婆刘”用手指划着脸羞我。会议在接近中午的时候散了。

“八婆刘”拉着我去媒体设在顶层的餐厅,不管“三七二十二”点了一堆。然后坐到了一个能够看到北京全貌的角落坐下。正欲说话,端着托盘的毕洁笑着走了过来,在我旁边坐下了。如果有一个美女陪我共进午餐的话,我当然会食欲大增;但如果是两个美女陪我,而且这两个美女又有意无意的竞争的话,那我无疑是度日如年了。

毕洁手上的筷子往嘴里送着食物,未全尽其用,我怀疑她刚看完“怎样使用中国筷子”的西洋短片。看着毕洁优雅的吃相,我实在想象不出她在美国是怎样的一种生活状态,她会不会一大早起来,就穿着睡衣吃开心果,喝威士忌呢?在毕洁面前,无论容貌还是学历还是各自的工作经历,“八婆刘”都相当自卑。现在面对一个强手,“八婆刘”的表情足以杀死毕洁N次。偏偏这个海归派对中国式的眼神一点也看不懂(我怀疑毕是故意看不懂)。

“天主任,周末了,你说去哪儿野游好呢?”毕洁很突然地提出这个问题,我毫无准备,大脑里搜索着,毕洁忽然又补充道:“我是说离咱们这儿近的。”

“野山坡吧!”我脱口而出。

距离北京不远的野山坡确实是个避暑休闲的好去处,悬崖峭壁,青松涧水。刚开发出来的时候,我就和几个哥们开车去过一次。最难忘的是在那儿吃了顿“野菜焖全羊”,与内蒙的烤全羊类似,但因制作方式大异,所以味道上也别具特色。我曾观看了“野菜焖全羊”整个制作过程:地上垒出一个一米多高的椭圆形的土围子,宽窄刚好能进去一只羊,窄的一侧贴地面留有一个灶口。把收拾好的全羊全身撒上调料和调制好的野菜,然后用一根铁棍穿起来,挂进土围子内,上面盖上盖子,盖子四边都用泥土封死。之后就用木材塞进灶口,点燃,就这样连燎带烤的,当土围子里的温度达到一定高度时,就用泥土也把灶口封死。再焖一段时间,就可开盖取出食用了。想着不由得就流下了哈拉子。

“我也听说那儿不错,早想去散散心了,可就是脱不开身……哎?小天,明天我们都休息,去那儿玩吧?”

毕洁一边吃饭一边说,随口说说的样子。可是我分明能感受到对面“八婆刘”刀子一样的目光。我知道我们之间毕竟有过肌肤之情,而这个海归派俨然是和自己的说话一样无忌,难怪“八婆刘”会把醋吃的翻江倒海汹涌澎湃。我看着她们两个,心跳加快……答应不好,不答应更不好。饶是我平日铁齿铜牙也不得不出了一头汗。

“毕助理,不好意思,我忙碌了两天,可能有点感冒,我们……”

“哈哈,天主任,不会是‘情流感’吧。”

毕洁边瞟着“八婆刘”边用手捂住了嘴轻轻地笑起来。世界上有两种女人是不能得罪的,一种是搞政治的女人,一种就是媒体的女记者们。如果两个媒体的女性斗争起来,那之于我无异与世界大战。

“毕助理,果然是海龟啊,不仅懂媒体管理,还擅长人际管理,悬丝诊脉啊,居然知道我们天主任是‘情流感’,果然厉害。”

“八婆刘”不是吃素的,在对待林社的问题上,我就知道她已经很吃醋了,如今为了我,毕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又一次和她站在了一起,而且是以这样一种身份,这样一种口气出现。有位哲人说过,知识分子聚集的地方,事非必多。果然,两个女性在我面前明枪暗剑的开始了。这样的结果下去,毕竟对哪个都无好处,只会增添烦恼。

“刘主任,毕助理,我是真感冒,不信,你们看看这是我上午去医院开的药。”

我顺手拿出了平日为了逃酒24小时不离身的康泰克。我满脸真诚的看着两个敌人。也许是平日类似的表演多了,我居然可以把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撒的两位美女却红了脸。

“天主任,不好意思,是开玩笑的,刘主任也别介意,我在国外呆多了,性格变得大大咧咧的,Sorry。我走了。”毕洁轻轻一笑起身走了。剩下她的一副叉勺交叉放在那里。

“小天,你也太敬业了,干吗那么拼命啊。吃完马上回家休息。我给头请假。”

“八婆刘”就是喜欢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女记者多半是女强人类型的。饭毕,“八婆刘”开着车,直接把我送回了家。看着我下车回了家,便开车走了。也许是这几天太累了,突然休息下来,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六十一章天上人间

北京是个可爱的城市,因为她的端庄、她的母仪天下,她的富丽堂皇;北京也是个可恨的城市,因为她的1800人口,她的贫富间的差距,她的入夜之后的罪恶。

而这个罪恶没有想到会很快的降临到我的身边。

这个周一,冷副主编别出心裁,决定搞几期轰动式报道热一回,并把报道的主题直指北京娱乐界大鳄——天上人间。

我想可能这与即将到来的某个大型会议有关,每每有大型会议时,北京总会全民皆动,整顿社会治安,清理外来人口,搞的紧张之至不亚于白色恐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恢复首善之区的良好形象。

重任直接安排给了我的部门,为了这次暗访成功,冷副总编要亲自出马,特批了5万元经费。他化装成恩客前去潇酒,我们分成两组深入天上人间去体验惊心动魄的感觉。要知道,能在天子脚下开如此规模的娱乐场所,那幕后的老板可见一般。我们的暗访基本属于摸老虎PP。

是夜,北京灯火辉煌,天上人间车马如龙、茑飞燕舞,整个空气里暗香浮动。豪华的装饰让男人们醉花宿柳、一掷千金。其实这样的地方根本不用暗访,看看来这里消费的人群,再看看那如云的美女,只有智商不低于50的基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是“君”命难为,我们也只好略做分工,潜入天上人间。

我直接到了四楼表演大厅,虽是晚上10点,却已座无虚席,夜夜笙歌中,我恍入天堂。

“陈洁,准备好了吗?马上就轮到你了!”一声俏丽的轻呼,把我的注意力扯到了大厅的一隅。远远的只看到一群香粉佳丽簇拥着一妙龄姑娘走上台来。

那姑娘展颜一笑,整个厅内顿时篷筚生辉、满室佳丽顿时失色,急落成为千树绿叶。一双美目里寒光闪过,似慎非慎……

摄魂夺魄的歌声悠然传来。

“漫漫人海,何处有你那温暖的眼神,每一天都记得我们今生有约,每一夜都守着思念魂萦梦牵…….

柔美的灯光,笼罩着陈洁,一身雪色礼服的她,轻吟浅唱,不矫柔,不做作,已然揪紧了全场自命风流的男人们的心。那一袭华白素衣的女子,眼睑未抬,不看人,不看物,目光飘忽,似已神游九幽。她轻展歌喉,浅浅唱来,看似心无旁物,仿佛世界已然消失,天地间唯有她宛若凌云的仙子,为风为云轻唱那天外佳音。

像这般宛转优美的抒情歌曲,若由资色平平的女子唱来,恐怕早被果皮烟盒砸下台去了;来这种地方的人,寻求的是激情和刺激,还真没几个是奈得住性子听慢歌的。然而由陈洁这般风情万种的女子唱来,却是令全场震动,男男女女个个面露惊艳之色;只是,这男人和女人的心思却截然不同,男人们的眼里闪着的是猎人见到绝种梅花鹿时那般狂热的神情;女人们则一个个又气又恨,使尽浑身解数想拉回身边的男人的目光。跟在我旁边配合的小林也狠狠地掐着我的胳膊,醋味布满了天上人间……

一曲终了,全场沉静了两秒之后,掌声雷动。面对如此热烈的场面,台上的陈洁笑了,只那一刻,极媚极妖极艳的笑覆盖全场,那是男人需要的笑,是恩客一掷千金再所不惜的笑!

随着强劲的迪乐响起,灯光顿时暗如无物,让人如入鬼域。

灯光再度亮起,照如白昼。台上那清纯玉女已换了模样。胸若飞弹,腰若扶柳,屁股翘肤白,玉臂凝霜,双腿纤长,又生得一张绝色容颜,如此尤物,怎能不叫人疯狂?

劲歌载舞,陈洁一改刚才袅袅娜娜的风格,热情奔放,大胆而撩人的舞姿让台下的男人们深深折服。一曲终了,陈洁满身香汗,微微气喘地退下场去。还没走到门厅前,门口已挤满了人。个个手捧花束,声称自己的老板想请陈小姐喝杯酒。

这种情景之于天上人间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每一位出彩的新人第一次登台后,必然引得花蝶共舞,雄蜂竞逐,出现“百富竞拍”的场面,也是天上人间不可多得的艳景。

我取出微型相机挂在胸前,慢慢地向那故事开始的地方移动。【此贴被在:35重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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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捧场。请版主为我加精。

自己来一下

奇幻萝莉文:神罚外传—蓝星日常(MF/g)6月25日更新~

首先说几句题外话,有点严肃,有点沉重。

我有一个发小,从小学一直到现在都是我的好兄弟。

我是他婚礼的伴郎,他是我儿子的干爹。

我们从小就热爱打篮球,我当自己是樱木花道,他当自己是宫城良田。

毕竟那时候我长得比他高。

我们经常在球场管理员来开门收钱之前就爬铁丝网进去。

也试过在网吧通宵打完游戏,就接着跑去球场打篮球。

但是前几年他有一次在球场上摔伤了肩膀,还动了手术。

痊愈后他又和我们打了几次篮球,但他引以为傲的中投再也不准了,也不敢再冲进篮底上篮。

之后他就拒绝再打篮球,不管我们怎么劝都没用。

我问他原因,他说,如果一样东西不能再给你带来乐趣,那就只好放弃了。

我不会反驳他,因为我懂他。

写文也一样。

我现在还是会上来写文,因为我依然喜欢。

我知道我的文笔一般,文的内容也不是论坛里大家喜闻乐见的那种啪完又啪。

我也知道我的文没什么人看,文里夹带的倾向和一些私货也不和谐。

但我还是继续在写,因为我现在依然喜欢。

但万一某一天,写文不能再给我带来乐趣了呢?

所以我现在写文比较任性,也许会开新坑,也许会填旧坑。

请大家包容,因为如今的我,且写且珍惜。

只能希望写文给我带来乐趣的时间,能够更长一点。

说完严肃的,再来说一些欢快的。

既然是外传,当然和《神罚》正文有联系(我真的不是在卖广告喵~)。

主角曼奇为什么会成神,他和哥迪之前对抗魔族的大战激烈到什么程度,还有他为何会成为萝莉控。

这一切,本文都不会告诉你,哇哈哈哈喵~

本熊绝不会承认是因为这些我还没想出来……

反正嘛,本文和正文有一定的联系,甚至和几年前的《最后的亚特兰提斯人》也有联系就是了(这个也不是广告,咳咳……)。

大家就把它当同一个主角的新坑看吧。

依然有本熊所有的文都有的脑洞,依然有一些也许是本熊自己才知道的梗,依然还有招牌式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下面正式开坑~

1、噼里啪啦三人组

放学后的篮球场,是青春期的少年尽情宣泄汗水和情绪的地方,同时还是他们在心仪的女孩子面前装逼耍帅的地方。带着这样的想法,球场上的三个高二男生正拼命地展现自己的爆发力和弹跳力,用最帅气的姿势做出各种暴扣和空中接力动作。

场边坐着三个刚上初二的少女,一个扎着披肩右侧单马尾,一个全部往后梳成单马尾,第三个则是清新俏皮的过耳短发。她们身上都穿着一身蓝白色为主色调的口袋似的宽松校服,完全遮盖住了青涩而姣好的身材。这种校服上面还镶嵌着两道平行的银色宽边,从两个衣袖袖口延伸到胸前和背后各形成一个V字,这种宽边一到光线暗的地方就会反光,亮度堪比汽车远光灯,据说是为了防止学生早恋。但这种焚琴煮鹤的做法并不能阻止青春靓丽的少女们追求美的方式,她们故意把裤脚拉高到膝盖下面,露出半截白得几近透明的小腿,照样令无数男生心跳加速。

三个少女都对这三个男生的表演没什么兴趣,双眼根本没怎么留意男生们在场上的动作。

“好无聊啊……”披肩单马尾的少女托着下巴撅着嘴。她叫孙童童,是三个少女中最漂亮的,不仅长相甜美,身材更是因为从小练习拉丁舞显得纤细修长,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似有一池春水流淌着。

“无聊你还非要带我们一起来看!”坐在她旁边的单马尾少女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马尾辫随着她扭头的动作甩出了一个漂亮的半圆。这是三个少女中学习成绩最好的杨伊雪,虽说脸蛋不像童童那样漂亮,但也是无可争辩的身材娇小,相貌清纯。

“我没办法推掉啊,张煌一天到晚死皮赖脸地缠着我,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童童郁闷地说,“我们不是好姐妹嘛,应该有难同当啊!再说了,虽然我看不上他——”

这时那个叫张煌的男生正好完成了一记原地轮臂大风车暴扣,正面朝三个少女的方向傻笑着。

“——但你们可以考虑下小闪和阿龙嘛~”童童指了指另外那两个男生。

“这次英语考试据说题量很大,”小雪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点点头道,“我想应该是没时间给你传答案了……”

“雪雪,好雪雪,你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善良的女孩,不是吗?”童童连忙向她展露出自己最真诚的笑容,结果场上的张煌以为她是在冲着自己笑,激动地用拳头猛捶自己的胸肌。

“去去去,别整得像煮熟的狗头一样!”小雪嫌弃地避开童童的笑脸,“要不是多亏我,你每次考完试还像小学时那样……”

“也没觉得他们打得多好啊。”另一边的短发少女暗暗摇头,她叫程钰儿,从小体育拔尖,还是初中篮球队的主力,所以她也是三个少女里身材最高挑的,如今的身高已经有168cm了,圆圆的眼睛里带着一股调皮劲儿。

“你们看,除了无脑扣篮还是无脑扣篮,而且小闪和阿龙为了配合张煌耍帅,连防守动作都是虚的,张煌一冲进三秒区,他们就侧身躲开了。”

“就他那猩猩一样的身材,不躲难道等着被撞进ICU吗?”童童厌恶地望着这个188cm的肌肉男,“大概他连脑子里都是肌肉吧。小雪,上次他给我那封情书你又找到多少个错别字了?”

“别提了,开头他抄的那首诗,第一行就有三个,我都懒得看下去了。”小雪捂着嘴巴笑道,“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看看,对语文考试的修改错词病句题帮助很大。”

“不要,我还想吃晚饭呢。”

三个少女对这三个男生球场上的表现已经烦透了,虽然童童和小雪没有钰儿那么懂球,但她们小时候也是看过某支球队打球的,相比起来这几个男生的水平简直垃圾得惨不忍睹——

“哟,这不是‘噼里啪啦三人组’吗?”

身后传来一把熟悉的男性声音,三个少女疑惑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衬衫和牛仔裤,黑发棕眸的青年男子正向她们招手。

“曼奇哥哥?你回国啦!”小雪首先反应过来,这正是她们的邻居大哥哥曼奇,三年前去了高卢鸡国留学,童童和钰儿也一起围到了他的身边。

“都长高了哈~”曼奇笑意盈盈地看着三个少女,“现在你们都上初二了吧?我出国时你们还是五年级呢。”

然后,他的下一句话就把本性暴露了:“现在不会因为不听话被打小屁股了吧~”

“……曼奇哥哥真讨厌!”三个少女同时脸上一红,齐齐扭头不理这个坏家伙。她们小时候淘气,可没少挨爸妈脱裤子打屁股,由于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挨揍的声音和哭喊声同一层的几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们“噼里啪啦三人组”的外号就是曼奇这个坏蛋给起的。

“哼哼……曼奇哥哥你在国外应该还没交上女朋友吧?”童童突然斜眼望着他。

“你觉得他这种都不会好好聊天的人,有可能找到女朋友吗?”钰儿一撇嘴。

曼奇头上渗出一滴冷汗。

“话说,迪迪呢?在家里睡觉吗?”小雪疑惑地打量着曼奇的身边,他的四周两三米内少见地一片空荡。以前曼奇有一只15cm高的绿色玩具熊,而不可思议的是这只名叫迪迪的玩具熊不仅会说话,还会飞行,总是飘浮在曼奇肩膀以上的位置(因为他腿短,所以在地上走路太麻烦……哥迪大人求您看在大家都是熊的份上,不要把我轰到银河系外……)。至于为什么玩具熊会说话还会飞,当年连《走近科学》都解释不了,而正因为解释不了,所以那一集根本没有在电视上播出来。

“啊,你说那只熊啊?他又矮又肥又笨又青又迟钝,所以我不要他了~”曼奇摊开双手。

(在神之都里的哥迪:“你是想死了吧?”)

“我看啊,人家是找到了一只母熊,所以抛弃你这单身狗了。”童童托着下巴分析。

“是‘熊家’。”钰儿纠正她道。

曼奇头上渗出第二滴冷汗。

“童童!”

球场上传来略带不满的一声呼唤,那三个男生扔下篮球,向他们走来,走近时顺势将曼奇几人围在中间,他们当中连个子最矮的一个都和曼奇一样有182cm的身高。为首的张煌摆着一张臭脸,看着曼奇:“你是谁?”

曼奇还没说话,他又加了一句:“没事离她们远点,知道吗?”

“张煌,你干什么呀,他是我们邻居,从小就认识的。”童童轻轻皱起眉头。

张煌正欲再说什么,他的同伴忽然一愣,脱口而出:“曼奇?”

“你认识我?”曼奇微微一笑。

“真是你!叽喳中学校队的传奇得分后卫曼奇!”这个男生秒变迷弟,向前跨了一步,“你可是我们高中篮球界的名人——”

“小闪!”张煌生硬地打断了他,被称为小闪的男生也发现自己似乎过分热情了一些了,只好尴尬地住了口。

其实张煌这下也有点不知怎么收场,本来是看到三个少女围着曼奇聊得那么开心觉得不爽,想过来宣示下主权,结果人家本来就是熟人,然后发现对方还是个高中篮球明星……

“张煌,你不是常说自己单挑能打爆叽喳中学校队的任何一个人吗?现在机会来了。”

另一个同伴突然说话了,当他望向曼奇时,曼奇分明看到他眼里带着一丝卖队友的得意之色。

“阿龙说的是真的吗,张煌?”就在张煌还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童童也说话了,“我知道你打球很厉害,扣篮也很帅,可我听说曼奇哥哥是全国高中联赛冠军啊!”

你听说……那时我给你们三家人都送了总决赛门票,你们不是全场都兴奋地给我们队加油么?难不成你以为看的是喜羊羊?曼奇内心吐槽道。

“是啊是啊,曼奇哥哥,你应该比张煌更厉害吧?张煌他们上次还输给了七中。”小雪附和道。

“哎?张煌不是为了拿全国高中联赛冠军,才在这学期转学来我们学校,和小闪和阿龙组成三巨头的吗?怎么还打不赢呢?”童童的语气那叫一个天真烂漫。

“因为他在比赛的最后两秒把球传给了刚从后场跑到三分线外,但不会射三分的阿龙。”钰儿在旁边补刀。

曼奇现在可是看出来了,这三个小家伙拿他当刀使呢!现在的孩子啊——看着她们背后那三条摆来摆去的隐形狐狸尾巴,他在心里暗暗叹一口气。

在几个人的轮番挑逗下,张煌终于忍不住了,断喝一声:“全国冠军又怎么样?那都是老黄历了!曼奇是吧?你敢不敢和我单挑?”

曼奇搔搔后脑勺:“不好吧……我已经三年没碰过篮球了。”

“没事没事,我们相信你宝刀未老的!”童童转过来,笑靥如花。

你才老!你全家都老!曼奇几乎想翻白眼。

往球场上走的时候,曼奇悄悄地问落在后边的钰儿:“他想追童童?”

“呵呵~”

“童童很讨厌他?”

“呵呵~”

“想我教训教训他?”

“呵呵~”

“呵你个头啊,说人话!”曼奇头上出现了一个十字。

钰儿抬头笑嘻嘻地说:“你最好能把他打出心理阴影,从此不再碰篮球,免得一天到晚恶心咱们!”

曼奇无语,什么叫最毒女人心啊。

两人站在三分线弧顶,11分制的单挑,张煌很大度地让曼奇先进攻。

“那开始了啊。”曼奇拍着皮球提醒道。

张煌心里也没底,虽说自己也是年少成名,但曼奇可是高中篮球界的传说大神之一,当年擅长用犀利的变向突破刺穿对方的防线。他在比赛中那个在罚球线前突然向左右两边各做一个变向,同时晃倒对方两名球员,然后从倒地的两人中间大步迈过去,在篮底再晃倒对方中锋,最后跨过人家身体上篮的视频,至今还在网上疯传。

“加油啊~”

正当张煌踌躇之时,童童在场外的叫声像是给他打了鸡血一样,在想追求的女孩面前,面子绝对不能丢!不就是一个过气的高中篮球运动员吗?他都三年没打球了,还穿着牛仔裤休闲鞋,自己明明更年轻,而且个子更高——

皮球忽然从张煌裤裆下弹到了他的身后,等他反应过来想要阻击从身边绕过的曼奇时,却只感觉到一阵清风掠过,凉凉的还挺舒服的……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篮筐,正好看到皮球擦板进网。

2:0。

“到你了。”曼奇在篮底接住球,扔给了张煌。

张煌进攻,球刚出手就被盖掉,接着在曼奇一连串眼花缭乱的中扑错了方向,4:0。

张煌再进攻,还没运球接近罚球线就被抢断,接着曼奇一个变向转身,就像泥鳅一样钻到了他的背后,6:0。

张煌再再进攻,通过背打来到篮下高举高打,篮球却被钉板大帽摘下,接着曼奇直接在三分线外来了个干拔,9:0。

张煌破釜沉舟的一攻,他像开足马力的坦克一样冲进三秒区,然后高高跃起,想来一记势大力沉的扣篮,结果曼奇的手掌也按在了皮球上,生生地把他连球带人摁了下来,完全没有犯规。

曼奇不紧不慢地在三分线外控球。

三个少女在场边大喊加油。

现在张煌再迟钝也知道她们到底是在为谁加油。

他突然恨透了眼前这个连气都没有喘一下的男人。

曼奇开始启动,他没有再做任何假动作,而是直奔篮下起跳,视守在篮底的张煌如无物。

张煌也起跳了,他的身体在空中挡住了曼奇扣篮的路线,他想要还曼奇一个狠狠的盖帽,最好能把他从半空中拉下来,哪怕是暴力犯规也不在乎,他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看,他也不是好欺负的。

曼奇不可思议地在空中转体了180度,用后背撞开张煌的身体,那看起来偏瘦的身躯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

张煌的双脚落地了,可曼奇还在空中,只见他的动作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直接拉杆后反手把球砸进了篮筐。

张煌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被隔扣了,而且是背扣。

他是如此的惊异,直到落下的皮球打到了他的脸,连同被撞开时的冲击力一起,让他一下没站稳坐在了地上。

曼奇站在篮圈下,俯身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旁边观战的人也跑了过来,小闪和阿龙面上带着和他一样的不可思议的表情,而三个少女,尤其是童童,正在努力遮掩脸上的笑意。

满满的嘲笑的笑意。

张煌恼羞成怒地拍开曼奇伸过来的手,跳起来一拳挥去,但曼奇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架开了他的拳头,身体的其它部位动也没动,连表情都没有改变。

小闪和阿龙连忙拉住了张煌,而少女们也即刻拦在曼奇面前。

“张煌,你干什么!”钰儿指着张煌的鼻子斥责道,“技不如人还想打人啊?”

张煌眼里冒火,直盯着曼奇:“你这么屌,去打白头雕国的职业联赛啊!”

那样对他们那些凡人不公平啊……曼奇不说话,但是心里默念着。

“够了,张煌!”童童沉下脸来,“你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很失望!”

张煌死死地看着曼奇,然后往旁边啐了一口,转身就走。

小闪和阿龙对视一眼,抱起球跟了上去。

天空的裂痕外传呀,出乎意料,居然是穿越前的,加油呀,快乐就好,很喜欢看呀,还有楼主那个最后的亚特兰蒂斯人,介不介意再发一遍。很想看呀

搜索一下帖子就找到了

莲池圣女末日战车成了坑了吗

当然不是,两个一起填~

天空的裂痕外传呀,出乎意料,居然是穿越前的,加油呀,快乐就好,很喜欢看呀,还有楼主那个最后的亚特兰蒂斯人,介不介意再发一遍。很想看呀

不是穿越,主角就是多元宇宙级别的神,而且故事线是在神罚故事以后的。

莲池圣女看到熊都这么认真的写文了,我觉得我的问题就是大纲好定细节琢磨难啊,迟迟不想下笔,怕写不下去成坑

我的坑都是这么来的……

2、我永远都不要被打屁股

“噼里啪啦三人组”这个绰号到底是怎么来的呢?让我们把时间倒流回到九年前。

这里是红龙之国南方的一个国际化大都市——妖都,和北方的帝都、东方的魔都合称为红龙之国三大城市,虽然近年妖都的经济被更南方的寨都赶超,但有着两千两百多年历史的南方第一城的底蕴,和全国闻名的宜居环境,是那些才发展了三十多年的移民城市所无法比拟的。

曼奇居住的那栋楼,是妖都新老城区交汇处的一座旧式电梯房,一层四户,他们一家住在601房。杨伊雪的爸爸妈妈则是结婚时买了对门的602房作为婚房,一年后女儿就出生了。而在小雪5岁时,另外两家邻居卖了房子搬走,两户新人家搬了进来,这两家都有一个和小雪同龄的女儿:曼奇隔壁603的孙童童,小雪隔壁604的程钰儿。三个小女孩一见如故,立刻成为了好朋友。

有小朋友一起玩,而且大家都是女孩子,小雪别提多高兴了,因为平时从幼儿园回来,附近没什么小孩和她玩。曼奇比小雪大8岁,自然和她玩不到一块儿去,至于另外两家的孩子,也都是男孩,而且比曼奇还大5、6岁,平时除了开门见面点个头,不会和小雪再有什么来往。而其它楼层乃至于小区其它栋的小孩子,就像大多数城市里的邻里关系一样,和他们家基本没什么交集。现在终于有了年纪一样的玩伴,小雪、童童和钰儿简直每天都黏在一起,早上她们上同一家幼儿园,下午回家后便跑到楼下的小区花园里玩耍,直到天色变暗,父母下楼来找人才依依不舍地上楼,然而她们三个晚上吃完饭洗完澡,还会跑到其中一个女孩家里,拿出布娃娃玩过家家,一直玩到父母三催四喝才肯回家睡觉。第二天,这样的情节又继续上演。

女孩们一开始玩布娃娃时,曾经央求曼奇家的绿色玩具熊迪迪也加入,这只会飞会说话的玩具熊自打小雪记事起就已经飘浮在曼奇肩头。一开始他引起了几家大人的恐慌,但当曼奇的爸爸妈妈跟他们讲了一个在本地流传的恐怖故事之后,大人们很快就安心下来——这个恐怖故事是在人贩子口中流传开来的,传说好几年前的某一天,两个人贩子想在这个小区门口拐走一个男孩时,那个男孩身边的绿色玩具熊突然变成了四米高,一口吞下了那两个人贩子。等到警察接到报警来到现场,玩具熊把人贩子吐出来以后,发现他们都已经疯掉了,嘴里只是翻来覆去地讲述着自己以前所有拐卖儿童案件的清晰细节。人贩子的供述一举帮助警方找到和救出了许许多多被拐儿童,那些获救孩子的父母对迪迪感恩戴德,至今还在自己家的神龛里供奉着一只同款的绿色玩具熊,每天给他上香(哥迪:我还没死……)。所以平时三家的大人们才会放心让自己的女儿在没人看管的情况下在楼下玩耍。不过当童童拿出一件芭比娃娃的粉红色纱裙要给迪迪穿上时,迪迪便拒绝再和她们一起玩。

有一天,童童和钰儿发现小雪好像有点不对劲,早上在幼儿园里坐立不安,经常叫她好几遍她才答应,下午回家也是迟迟才来到小区花园,这时童童和钰儿已经在她们平时经常并排坐的石条长凳上等她好久了。

童童和平常一样穿着吊带花短裙,黑色长发扎成了波浪卷的辫子披在肩头,看上去就像一个优雅的公主;活泼好动、留着短发且从来不穿裙子的钰儿则穿着连帽衫和运动裤;只有小雪破天荒地没穿她最爱穿的工装牛仔裤,反而只是简单地扎着双马尾,穿着一套像大了一个码数的宽身居家服。

“小雪,你终于来了~”童童轻轻嘟起嘴,她的嘴唇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我们都等了半个小时了~来,快来坐~”

说罢,她拍拍身边的位子,可小雪只是“嗯”地应了一声,没有坐下来。

“今天玩什么好呢?要不我们玩躲猫猫吧?”钰儿提议,她最喜欢这些运动量大又刺激的游戏。

“不好,我可不想跑出一身的汗。”童童摇着头,“我们可以摘一些香喷喷的花,编个花环戴在头上,那多好看!”

(小区里的花花草草:我们招你惹你了?)

“小雪,你说呢?”钰儿问小雪。

“随便吧……不过我五点钟就要回去……”小雪低声说。

童童不解地望着她:“你们晚上要出去?”

“不是……”小雪摇头,“但妈妈说我五点钟必须回去……”

“那是为什么呀?”童童看着小雪有点逃避的眼神,“你妈妈从来不管你玩到几点的呀!还有,今天你好像一整天都怪怪的!”

小雪不说话,只是低下头。钰儿突然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在小雪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呀!”小雪痛苦地叫了一声,双手捂住屁股蹲在地上,眼眶泛泪。

童童被她的反应惊呆了,连忙喝斥短发小女孩:“钰儿,你干什么?!干嘛用那么大力气打小雪?”

“不,不是我的问题。”钰儿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小雪昨晚被打屁股了。”

“打屁股?!”童童张大嘴巴地看着慢慢站立起来的小雪。

“嗯……被我妈妈打了……”小雪摸着小屁股,“还是被脱掉裤子打的。”

童童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她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这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虽然也听幼儿园的小朋友说过这种处罚,但她自小在家里可是被宠上天的,爸爸妈妈连重话都很少对她讲,更别提挨打了。

“昨天晚上睡觉前,我偷偷地搬椅子想去拿柜子上边的饼干盒,结果没站稳,盒子把柜子上的花瓶也碰了下来。花瓶和饼干盒一起掉在了地上,花瓶摔得粉碎,饼干盒的盖子也摔开了,饼干撒了一地……”小雪对两个女孩讲起了昨晚的情景。

当爸爸妈妈闻声而至时,小雪正不知所措地看着一地狼藉,地板上的花瓶碎片到处都是,一不小心就会扎到脚,更糟糕的是残花和饼干碎屑被洒出来的水泡过,成了一滩黄黄的不成形状的物体。在确认了小雪并没有被碎片划伤或扎伤后,妈妈板起脸命令她像以前犯了错误那样在墙角罚站,然后和爸爸一起动手清理现场。

其实这时候小雪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如果只是单纯的罚站,妈妈一般会明确说出罚站多长时间,通常是十五分钟到半个小时,因为站太长的时间对5岁的孩子是不好的。可如果只是叫她罚站而没说多久,那就说明妈妈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接下来的处罚会更严厉。

等到垃圾被收拾好,地板也被拖干净之后,妈妈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客厅中间坐了下来,爸爸则坐在墙边的沙发上。

“杨伊雪,过来!”

小雪走到妈妈身前,小脑袋垂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妈妈。

“这是你第几次在睡觉前偷吃饼干?”妈妈一脸严肃地问。

“第……第三次……”小雪小声回答道。

“是这个月第三次吧?”爸爸在旁边补刀。

小雪不再吱声,也就是默认了,妈妈的脸色越发冷峻起来,因为今天只是这个月的3号。

“那好,妈妈说过刷完牙后不许吃东西,你不但已经偷吃了两次,今天还把花瓶打破了,你自己说,应该怎么办?”

“应……应该……打屁股……”小雪的声音更小了。

“既然你自己知道,那么,今天妈妈就要打小雪屁股了。”妈妈对小雪掰着手指头,“刷完牙偷饼干吃三次,每次打十下;打破了花瓶,打二十下。一共五十下,由爸爸监督,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说罢,妈妈就把小雪拉到身边,抱起来脸朝下平放在大腿上。小雪短胳膊短腿的完全碰不到地板,薄薄的睡裙被掀起来到后背,印满草莓的小裤衩被脱到了膝盖处,光着屁股无助地趴着。

妈妈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在小雪的屁股上,小雪才挨了第一下就呜呜地哭出声来,连忙求饶:“妈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但是妈妈毫不心软,每一巴掌都结结实实的,加上小雪本来就身子娇小,两瓣小屁股的宽度差不多只和妈妈的手掌长度一样,妈妈的巴掌很快就把她的屁股打出了均匀的红色。

五十下并不多,很快就打完了,小雪那原本和她名字一样白嫩胜雪的屁股上,布满了通红的巴掌印,妈妈她放下来,小雪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还在不住地抽泣。

这时候爸爸把纸巾盒递过来,然后走进卫生间。妈妈给小雪擦干净脸蛋后,问:“以后还敢不敢刷完牙偷饼干吃?”

“不敢了……”小雪抽了一下鼻子,回答道。

“如果再偷吃呢?”

“再让妈妈打屁股……”

妈妈满意地点点头,又再把小雪抱起来,脸朝下平放在大腿上。不过不是为了继续打屁股,而是因为这时候爸爸从卫生间里拿出来一条湿毛巾递给了妈妈。妈妈也不再像之前打屁股时对小雪那么凶,而是恢复了平时温柔慈爱的表情,一边给小雪通红的屁股敷湿毛巾,一边给她讲道理。其实小雪也知道妈妈早就轻饶自己了,如果按照她真正偷吃的次数,每次打十下来处罚,恐怕她的小屁股现在已经开花成八瓣了。

虽然敷湿毛巾起了一定的作用,但小雪昨天晚上还是趴着睡觉的,今天也不太敢坐比较硬的椅子。

听完了小雪的话,童童依然觉得这一切太超出她的认知范围,这时候钰儿忽然在旁边撇了撇嘴:“你还好啦,是被妈妈打的,我在家里都是被爸爸打屁股。”

“被爸爸打屁股?”另一个新世界在童童眼前打开了。

小雪也感到吃惊:“爸爸打?那不是比妈妈打疼得多了嘛?但我平时看你爸爸乐呵呵的,脾气可好了啊!”

钰儿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平时我没闯祸,他高兴的时候!如果我做了你那样的事,我爸爸可不会像你妈妈说那么多,他会直接把我抓起来,裤子全部扒光光,抡起蒲扇大的巴掌就往我光屁股上抽,啪,啪,啪啪啪啪!也不会说好打多少下,都是看他心情,每次至少打个两三百下,反正就是打得我的屁股变成大番茄一样又红又肿!打完了还要光屁股罚站十分钟呢,更别想敷什么湿毛巾了!”

钰儿居然炫耀似的向小雪摇了摇手指:“你看看,我可比你惨多了!”

小雪听她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自己的运气好多了,而旁边的童童嘴巴长得大大的,听起来钰儿的爸爸比小雪的妈妈还要凶残得多。

“那,你妈妈是因为这个才叫你今天五点必须回家的吗?”童童猛地想起了什么,用手指向小区门岗上的一只大钟,离五点只差不到三分钟了。

“不好,我得赶快回去!不然说不定又要被打屁股了!”小雪苦着脸,转身就跑。

“唉,我们也回去吧!”钰儿对童童说完,也一起跟了上去。

我永远永远都不要被脱裤子打屁股!童童一边跟着两个女孩跑回家,一边下定决心。

又出山了?

长在此山中,水深不知处~

3、让你上一章立flag

三个小女孩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尤其是在小雪的屁股坐下不疼之后),继续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地快乐玩耍、健康成长。

有一个晚上,小雪和钰儿都跟大人出去了,童童吃完饭后无事可干,只好和爸爸一起陪着妈妈看一出异常恶俗的宫斗电视剧。这时剧里刚好演了这么个剧情:某个妃子得罪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勃然大怒:“大胆,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皇后娘娘,不要啊!饶了妹妹吧!”那个妃子吓得大声求饶。

接着就是狗腿太监把这个妃子绑在一张长凳上,用又粗又长的棍子打屁股的情景,镜头一会儿给到妃子痛苦惨叫的脸部特写,一会儿给到她屁股上鲜血浸透裙子的特写,看得童童心惊肉跳。

“爸爸,古代真的是这样打屁股的吗?”童童忍不住问爸爸。

“不是这样子的。”爸爸的回答让童童松了一口气。

“古代打板子,是要脱了裤子打的。”爸爸的下一句话让童童呆住了。

妈妈在旁边白了他一眼:“少跟女儿胡说八道!”

爸爸不出声了,但童童知道爸爸说的一定是真的。之前有一次回妈妈老家过年,爸爸和姥爷开了一瓶好酒聊天,天南地北古往今来无所不谈,直到深夜两三点。第二天姥爷和爸爸一起嘲笑妈妈没文化,结果回来后爸爸睡了一个星期的客厅。据说他们走后姥爷也睡了一个星期的客厅,罪名是喝了太多的酒。

从此以后爸爸就不敢在妈妈面前卖弄自己的知识才学了。像这部电视剧,每个人一出场他就能猜到这个人的身份和下场,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陪着妈妈看下去,从不剧透。知道的再多也没有用,因为权威永远都能压倒知识。只要老婆高兴就好,常识是什么?跪起来会舒服一点吗?

然而就连爸爸都不知道,这个打板子的剧情和自己的解释给童童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童童又想起了前几天小雪挨打的事情,后来她和钰儿还说服小雪脱下裤子给她们看看,那时候小雪的屁股已经恢复得几乎看不出痕迹,但上面还是残留着一些淡淡的红色指印。

手打已经那么厉害,如果用板子打……

童童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在幼儿园里,童童说得上是最漂亮的女孩子之一,之所以是之一,是因为幼儿园最近转学来了另外一个女孩子,也是属于那种美人胚子型的。那个女孩子叫赵优,长着一张标准的的瓜子脸,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眼睛大大的充满灵性,睫毛长长的可以在脸上投下阴影,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直垂到腰间,平时喜欢把头发扎成各种好看的辫子,每天都不重样。加之优优从小就开始学习舞蹈和钢琴,因此身材高挑,气质出众,在幼儿园里众星捧月般受到老师和小朋友们的喜爱。

优优和童童年纪一样,两人不在一个班里,原本是没有什么交集的,但由于她的出众,童童班上许多男孩子居然也迷上了她,其中有不少本来还是童童的裙下之臣,这下子童童可不乐意了。童童经常仗着自己长得漂亮,让男孩子请自己吃零食,做自己的小跟班,这还是几个月前她来到这个幼儿园,和小雪、钰儿一起努力了大半个月,依靠着小雪的游说和钰儿的拳头才换来的。可优优不争不抢不说话,才来了一个星期,就自动地获了一大票男孩子自愿追随,而且优优还会自掏腰包买零食请大家吃,连很多女孩子也愿意和她交朋友,平时自由活动时围在她身边的孩子比童童身边的还要多得多,这可把童童给气坏了。

从此童童就和优优杠上了,可是优优从不主动回应童童的故意挑衅,发生任何冲突时只会微微一笑,安静地走开,让旁人看起来显得多么的雍容大度,更反衬出童童是在无理取闹,让她心里更加窝火。

童童一直想找机会好好教训一下优优,现在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拉上小雪和钰儿共商大计。对于童童的决定钰儿从来都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而小雪虽然觉得这么做好像不是很好,不过既然童童是她的好朋友,自然是和她站在同一阵线,她绝不会像那些男孩子一样当叛徒。

第二天自由活动的时候,小雪拿出了一部挨劈,神秘兮兮地跟两个班的小朋友们说有好东西看,等到他们都围过来时,便看见挨劈里面播放着一只绿色的玩具熊在飞来飞去的画面,当时就让大家震惊了。挨劈被放在操场的滑梯平台上,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连两个班的老师都被吸引了过去,为了让大家都听清楚玩具熊说话的内容,声音被调到了最大。

优优其实也对这个画面有兴趣,可一直以来的矜持让她不好像意思其他小朋友那样靠近去,再说,其实她家有一只进口的人工智能机器狗,在她看来这只玩具熊应该也只是某一款新产品而已。慢慢地她身边已经没剩几个小朋友了,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几个男孩子已经把她围在中间,不动声色地挟持着她来到幼儿园大楼后边。

这是一块空地,旁边放着清洁阿姨的扫把垃圾铲等杂物,童童和钰儿正等在那里。

看见优优被带过来,童童的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

“你想干什么?”优优尽管看起来很镇定,但双腿微微的颤抖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真实心情。以前她之所以不怕童童,是因为身边有一大群小朋友跟着,老师也在附近,但这个地方平时几乎没有人来,眼前的钰儿就不用说了,这几个男孩子也都是对童童死心塌地的舔狗。

“我要干什么?哼!姓赵的,你平时挺嚣张的呀!”童童双手叉腰。

优优略一皱眉:“你玛丽苏电视剧看得太多了。”

“我……”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童童语塞,这和昨晚电视剧里的台词不一样啊。

“可见你的精神粮食是多么的匮乏。”优优见她接不上话,心底顿时踏实起来,“难怪你平时说话那么空洞,根本没有自己的观点。”

可怜的童童根本听不懂什么是粮食,也听不懂什么是匮乏,更听不懂什么是自己的观点。如果这时候同样牙尖嘴利的小雪在就好了,而钰儿……唉,钰儿的嘴巴比童童还笨。

面对表情尴尬的童童,优优彻底占据了上风:“好了,我劝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就要喊老师了!”

这句话反倒点醒了童童,她终于想起自己叫人把优优带过来要干什么,重要的是,她终于知道这句话应该怎么接了。

“呵呵,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童童吩咐左右,“把她按在地上!”

优优还没反应过来,那几个男孩子已经硬把她按倒在地,让她那套漂亮的南棒式白色印花连衣裙沾满了灰土,她努力地仰起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童童:“你究竟要干什么?”。

童童学着电视剧里的皇后娘娘一样翘起了兰花指:“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重打三十……哦不,重打四十大板!”

“什么!?”优优闻言立即全身扭动挣扎起来,但她可没有男孩子的力气大。

不过那几个男孩子也不敢按照命令办事,其中一个男孩子为难地说:“童童,这样不好吧……我们是男孩子,她是女孩子……”

童童瘪了瘪嘴,这个幼儿园对小朋友的性别教育还是很到位的,连厕所都是男女分开,不像其他幼儿园一样合并在一起。

“钰儿,你去打!”童童扭头招呼钰儿。

“好嘞!”钰儿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兴奋得摩拳擦掌,冲过去把优优的裙子掀开,抓住那条纯白色的小裤衩,“唰”地一脱到底——因为她爸爸打她屁股是也是这么脱的。

优优感觉下身一凉,立马高声尖叫起来。她的小屁股不像其她同龄的孩子那样扁平,而是又圆又翘,肤色和脸蛋一样洁白无暇,两条大长腿也是线条优美,几个男孩子都看得愣神了。

钰儿走到一边,拿起了一根竹扫把,倒过来挥了两下,觉得手感还可以,就拿着它回到优优身旁。

优优还趴在地上叫唤,童童对钰儿点点头:“开始!”

钰儿其实并不知道该用多大力气,但是她想到自己是童童最好的朋友,童童既然那么讨厌优优,当然应该用尽全力去打每一下才对!于是她把竹扫把高高举过头顶,狠狠地往优优的屁股上砸下去。

扫把柄深深地陷进了优优屁股上最柔软的肌肤里,优优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当扫把柄离开后,一条鲜红的肿痕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她屁股表面。

好像有点重啊,钰儿心想,毕竟她被爸爸打完屁股,也不会出现这么吓人的伤痕,不过她还是用力的打了第二下——谁让你和我的好朋友过不去!

第二条肿痕出现了,优优的叫声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尖锐的地步,钰儿犹豫了一下,望向童童,但童童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电视剧里还打得鲜血淋漓了呢!

“继续打!”她趾高气扬地说,优优地惨叫听在她耳里,别提多爽了。

扫把第三次举得高高的——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一脸慌张的老师突然出现并大喝一声,钰儿的扫把僵在了空中。

事实证明,三个小女孩太高估视频的长度,也太高估这块空地离操场的距离了。当视频播放了三四次以后,大家的好奇心慢慢降低,两个老师也想起了自己的职责,开始请点班上的人数。当她们发现有几个小朋友不见了的时候,耳中刚好传来优优持续不断的尖叫声。

幼儿园的会议室里挤满了人,园长和两个班的老师、四个女孩的父母坐在大会议桌前,而优优紧紧依偎在妈妈怀里,依然在浑身发抖。之前老师已经帮她的小屁股上了药,也清洗干净她可爱的脸蛋上糊满的眼泪鼻涕和尘土,但沾在她发辫上的一些灰还没法清理,而且她也不敢坐下。

三个主谋则站在墙边低头耷脑,看来这次事情大条了。

三家父母一直不停在给优优和她的父母道歉赔笑脸,可优优妈妈愤怒地拒绝接受任何道歉,一再声明必须把三个女孩开除,而优优爸爸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本身就擅长谈判,给他们的压力更大。

“赔偿不赔偿无所谓,我们家不缺钱。”优优爸爸斩钉截铁地说,“我只要这些孩子为自己做的事负责!我们已经让了步,答应不报案了,但是开除这一点是绝不能妥协的!”

局面僵持住了,空气里弥漫着让人不安的紧张感。这时门外传来了一把略为稚嫩的声音:“你女儿受的伤,哪怕去司法鉴定都只能是轻微伤,再说这三个孩子只有5岁,不可能被行政拘留。即使你们报案,也只能在派出所里像这样吵吵闹闹而已——官方名称叫调解,而且警察还不会让你们嚷得这么大声。”

优优的爸爸妈妈还没反应过来,门外又传来另一把更近似童音的声音:“当然了,如果你们找到一个能将优哉游哉地打麻将的人鉴定为重伤的鉴定机构,那另说。”

所有人都看向门口,大门打开,一个只有初一年纪的男生走了进来,一只绿色的玩具熊飘浮在他的肩头。

“你是……”优优爸爸愣住了,确切的说是被那只会飞的玩具熊唬住了。

“赵先生,这是视频里那只会飞的熊和他的主人……”

“他不是我的主人!”园长的解释被迪迪的怒吼打断。

“对,我是他爷爷~”曼奇微笑点头。

迪迪闻言张开大口一口咬住他的半个脑袋。

几声忍不住的“噗哧”从墙边传出,但爸爸妈妈几道凌厉的目光瞪过去后,三个小女孩继续保持着低头认罪的姿态。

“胡闹!”优优的爸爸从一开始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你来干什么?”

总不能老老实实地说我是来看热闹的吧……曼奇苦笑着把迪迪从头上扯下来,举到面前:“园长说想了解一下视频是怎么回事,我就把视频男主角带来了。”

“那根本不是这件事的重点!”优优爸爸拿出了在公司里独断专横的气势,“再说了,你刚才说的话顶什么用?你几岁了?你家大人呢?”

“我只是在说事实——不管我年纪多大,法律规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嘛~”曼奇摊手。

优优爸爸打算不再搭理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屁孩,在他眼里,只有同一个阶层、身份和地位,亦或是比他更高的人才有资格和他讲理。他转过身对三个女孩的父母扫了一眼:“现在我重申,你们家的三个孩子必须被开除!否则——”

他望向园长:“我将会向法院起诉你们幼儿园管理不严,导致我的女儿受到伤害!”

园长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可她还没答话,一旁的迪迪却拍起手来。

“这个主意不错!而且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有几个人在幼儿园门口已经把横幅准备好了,应该会给幼儿园造成巨大的舆论压力,从而导致法院维稳式判决。话说赵先生,你公司的员工效率真高啊,看来你管理公司简直像部队一样雷厉风行——只不过,这群人个个怀里都揣着管制刀具,是想干嘛呢?”

优优爸爸的脸色顿时不自然起来。

“你不觉得你的手这么短,拍起来很费劲吗?”曼奇同情地对迪迪说。

迪迪立马一记飞踹,踢得曼奇的脸歪向一边。

三个小女孩艰难地抑制着自己的笑声,连优优也觉得这只熊实在是太可爱了,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被曼奇和迪迪这么一搅局,谈判终于顺着对三个女孩有利的方向进行了。虽然优优妈妈想提出异议,但优优爸爸几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让她把话咽了回去。

最后三方妥协出来的结果,是三个女孩的家庭给优优承担所有医疗费用,三个女孩在幼儿园进行公开检讨;另外幼儿园开展全体职工培训,深刻反省,加强管理,从而正确引导小朋友的三观。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一点都不愉快!”

三个女孩心里面奔跑过一万只迪迪。

回家的路上,三家爸爸妈妈对自家女儿的责骂基本没停过,曼奇则在后面一脸诡异的笑,只有迪迪早就一边飞一边平躺着睡着了。

6楼四个单元的房门同时“砰”地一声关上。

几乎就在门关上的一瞬间,钰儿的运动短裤和小裤衩已经飞到了角落里,屁股朝天接受着爸爸那大巴掌暴风骤雨般的洗礼。由于她喜爱运动,小屁股上颇有点肌肉,打起来可谓声音响亮,再加上钰儿那高亢的痛哭,迅速传遍了整个6楼。

仅仅过了一小会儿,另一个声部也加入了。小雪结结巴巴地解释完整个事件后,爸爸妈妈发现原来她竟是制订了这整个计划的狗头军师,包括迪迪那段视频都是她去向曼奇要的。于是,妈妈的巴掌也在小雪的屁股上开始演奏,这一次可比前几天重得多,小雪的高声哭泣、低声呜咽如同和音。

童童胆战心惊地站在爸爸妈妈面前,耳朵里听着钰儿和小雪挨揍的哭叫声,可真是大掌噼噼如急雨,小掌啪啪如私语,噼噼啪啪错杂打,大哭小哭震天响……

“童童,我们对你很失望!”

妈妈美丽的五官几乎扭成一团,童童就是遗传了妈妈的颜值而且青出于蓝。

“妈妈,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会打伤优优的……”童童一副老实认错的样子,“我只是想随便打几下教训教训她,我也不知道原来用棍子打屁股那么厉害……”

爸爸听完眉毛都跳了起来,但还是忍住没说话。

“不知道?不知道就可以随便打人吗?”妈妈的声音继续提高,“还要在男孩子面前脱光优优的裤子!人家也是女孩子呀!不知道男孩女孩有别的吗?”

“是爸爸说过打板子要脱裤子,我才让他们这么做的……而且是钰儿脱的呀。”童童低头搓着自己的裙角。

爸爸的眉毛已经快要竖起来了,尤其是妈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以后。

“你说,你从小就这么坏,以后长大还得了!”妈妈一拍身边的桌子,差点把手腕上的玉镯子拍碎。

“妈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我从今以后一定会做个好孩子的……”童童的双眸渐渐泛起了泪花,像一潭深水起了涟漪。

之前一直让妈妈教训童童,自己不出声的爸爸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第一步,装傻;第二步,装无辜;第三步,装可怜。”爸爸一个一个地对童童伸出手指头,总结道,“你从小犯了错都是用这几招,希望爸爸妈妈心软放过你,是吧?”

被拆穿的童童顿时慌了,连眼角的泪光都消失了。

“之前爸爸妈妈一直对你实行爱的教育,从来不打你骂你,以为你长大了就会慢慢懂事,结果你变成了一个任性嫉妒的坏孩子。”爸爸痛心地摇着头,“现在爸爸妈妈想明白了,只有痛的教育才能够改掉你的这些坏毛病。”

童童感觉大事不妙了,痛的教育是什么意思?

爸爸和妈妈对望一眼,双方的观点达成了一致。

“交给你了。”爸爸说完,站起来走回房间,关上房门。

妈妈看着站在面前方寸大乱的童童。

“妈妈这么做也很心疼,”妈妈把手伸到童童的裙子里面,拉住小裤衩两边的松紧带,“但是如果妈妈不教训你,长大了就会是警察来教训你。那样的话,爸爸妈妈再怎么心疼都晚了。”

童童感觉到自己的小裤衩滑过了屁股蛋,又滑过了大腿,一直滑到了脚踝。因为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她全程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接下来,童童发现妈妈今天刚拖了地,洁白的石质地板还隐隐约约可以照出她的表情。

处于全身最高点的小屁股传来了陌生的炸裂感。

主唱部终于加入了大合唱,原来童童的声音,叫起来也像唱歌时那么好听。

十来分钟后,童童家的大门打开,哭哭啼啼的小女孩走出家门,裙子被翻起来用夹子夹在后背部位,刚挨了打的小屁股露了出来。由于小裤衩还挂在脚踝那儿,她每走一步都只能小碎步往前移。

小雪和钰儿已经站在自己家大门口,光着小屁股双手抱头罚站着,童童也加入这个行列,双手抱头,鼻子还在抽泣。

身后又有开门的声音,但三个女孩都不敢回头去看是谁。

“哎呀,刚才是谁在进行‘噼里啪啦大合唱’呢?”一个坏坏的声音传入耳中,伴随着篮球拍在楼道里的响声,“我看啊,你们三个完全可以组一个偶像组合,就叫‘噼里啪啦三人组’吧!我可以让迪迪给你们做吉祥物——”

“我给你们球队当吉祥物已经够无聊的了。”某只玩具熊不满地说。

笑声、吵架声和拍球声消失在电梯口。

只剩下三个女孩又痛又羞地站在楼道里,三个小光屁股排成一排,同样都通红通红的,还真不容易分辨哪一个挨的打更重。

从这一天起,女孩们全新的生活开始了。

咖啡豆豆常识是什么?跪起来会舒服一点吗?这句信息量好大哦~童童有主动倾向吗~想看几个小朋友排一排哦~一排红红的小pp~

有的理想会实现,有的不会

乱立flag的人是会被打的,嗯,比如什么这本一定不会坑之类的

喵?今天天气真好~

莲池圣女催更

咳咳,周末带娃中……

帖子合并到前一页

莲池圣女?我是一只熊我是一只熊咳咳,周末带娃中……:?!:::

t=*哦哦,带娃,那你之前那些个毛绒熊呢,全奉献给娃了没

咳咳……已经全部进贡了……

帖子合并到第二页

4、家长签名

光阴似箭,如某熊坑文的日子一样,再填坑已不知是多少年(咳咳……)。三个女孩上了小学,胸前也都戴上了鲜艳的……不好意思串场了,这个世界木有那根让孩子喘不过气的玩意儿(所以这个世界不会在接待外宾时,让小学生去给这些政见不同的外宾戴上徒增尴尬,也不会有妙龄少女戴着它直播抓鱼,就被拘留九天,还不会有某个小学领导弱智地发明一根绿色的,用来区别差生,更不会有身心皆疲的小学生用它来上吊)——应该是告别了欢乐的童年,进入到被成绩支配的苦逼求学生涯中。

三个女孩如今已经8岁,正上二年级。从一年级开始,她们的人生就发生了变化。

小雪一上学很快显示出自己的学霸本色,从第一次测验开始,她就牢牢占据着全年级的第一名,相较而言童童和钰儿就比较平庸了。童童还好一些,虽然长期在70到80分阶段徘徊,偶尔发挥失常还会考个不及格,但有时脑子抽风也会拿个95分;反观钰儿,却表现得十分稳定,成绩常年保持在及格线以下,最高的那一次都只有59.5分,简直让老师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因此童童和钰儿的日子过得比小雪艰难得多。自从幼儿园那次痛打女儿的屁股之后,童童的爸爸妈妈彻底放飞自我,对童童犯错误可谓是零容忍,童童的小屁股几乎两三个星期就要和妈妈的巴掌进行一次零距离接触。上了小学以后,虽然打的数量有所减少,但是质量有所提高——妈妈觉得手打不足以让童童长记性(实际上是怕打肿自己娇嫩的手),于是吩咐爸爸买了一双皮制的拖鞋,不是用来穿的,而是专门用来打童童屁股的,就放在玄关处的鞋柜顶部,好让童童一进门就看到。每次考完出成绩,老师在讲台上一个一个点名发试卷的时候,童童就像等待判刑那样,心提到嗓子眼儿,如果自己的名字在及格线以上,那就是安全区,她还可以松一口气;但如果是不及格,那是要差一分就得用皮拖鞋打十下屁股的。那甩动的皮拖鞋呼呼生风,能一下子打出一大片红色的痕迹,覆盖她半个屁股,当然痛感也是传遍了半个屁股,再加上妈妈的强迫症,屁股上的每个部位都会照顾到,童童每次挨完打,整个小屁股都是均匀的赤红色,像用颜料画出来的一般。

钰儿就更不用说了,每次把卷子拿回家之后,还不等爸爸发话,她就自动自觉地脱下全部裤子,双手撑在沙发上撅起屁股。钰儿的爸爸是一个建筑设计师,有一套长度、宽度和厚度依次增加的有机玻璃尺,按照钰儿的分数有着对应的那一把,不得不说,爸爸打屁股时的严谨性和规范性可比画图时差多了,打出来的痕迹乱七八糟,连两条平行的都没有。

每个学期总有那么一两次,两个女孩会一起挨打,当然考虑到她们已经长大了,在楼道里罚站的情景不会再发生,但那声音依然传遍6楼,所以曼奇哥哥这个大坏蛋又给她们俩另外起了个外号叫“超级无敌双响炮”。

小雪对童童和钰儿的遭遇表示万分同情,虽然她自己不会挨打,可每次两个好朋友挨打时,小雪在家里听着也会跟着掉眼泪。她经常给两个好友补课,希望提高她们的学习成绩,但有时候人努力过后才会发现,智商上的鸿沟是无法逾越的,那些在小雪看来看一遍就能记住的生字单词,读两遍就能理解的诗句,合上书就能背下来的乘法口诀表,童童和钰儿怎么看都觉得跟天书一样。尤其是钰儿,就算小雪反复给她讲解,她脑子里还是一堆糨糊,听着听着就跟周公打篮球去了。顺道说一句,钰儿的篮球打得像模像样的,有时候在球场碰上曼奇他们叽喳中学的高中校队练习,大家都会夸她基本功扎实。

这一天,二年级下学期的期中考成绩发下来了,三个女孩坐在小区的花园角落里,三张脸上都是愁云惨淡的。

小雪当然是为两个好朋友发愁,她自己考的是语文、数学和约翰牛语三科100,依旧是全级第一,而童童的语文和约翰牛语都上了70分,只有数学是一个红艳艳的54分,钰儿就更别提了,三科加起来还没有60分呢!

因为卷子都是要签名后明天交上去的,今晚不知道会是多少个小学生的受难之夜。

“看来今天晚上我又要挨最粗的那根尺子了……”钰儿咬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更糟糕的是爸妈肯定又会一个月不许我打球。”

“六十下,六十下啊……今晚洗澡时绝对是屁股一碰水就疼……”童童抱着脑袋呻吟,这时候她的乘法倒很准确,可为什么卷子上的“6x10=”她就答了个“610”呢?

钰儿拿着自己的卷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要不我改一下成绩?”

小雪好心地拍拍她的肩膀提醒道:“想想上次发生了什么事。”

钰儿立即打消了改分的念头。上一次她为了逃避爸爸的处罚,将卷子上的10分改成了70分,试图蒙混过关,可是爸爸正好在街上碰到了老师。于是当钰儿回家拿出卷子,满心以为不会再挨打时,爸爸阴沉着脸拿出了那根两米多长,活像电视里的公堂板子一样的最大的尺子,钰儿也像公堂上的犯人那样光着屁股趴在自己的床上。经过了不知多少下的重打,钰儿整个屁股被打成了紫色,之后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才回学校上学,整整两个星期都只能趴着睡觉。还好小雪和童童每天都来陪她聊天说话,不至于太无聊,而曼奇哥哥和迪迪也来探视过几次,不过小雪和童童每次都关上钰儿的房门,只允许他们在门外表示深切慰问——毕竟迪迪也是只公熊!

现在,小雪也无计可施,只能陪着童童和钰儿坐在那里发呆。天已经快黑了,无论你怎么不愿意,黑夜依然会到来。

童童羡慕地扫了一眼小雪的卷子,不仅全部答案都是打勾,那漂亮工整的字迹也几乎跟大人写的一样,再看看自己那歪七扭八的一笔烂字,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更不要说钰儿那狗啃蚂蚁爬一样的字体,有时就算答案对了,就因为写得太丑,老师改卷时也以为是写错了……

几乎跟大人写的一样……

童童的眼睛瞬间亮堂起来:“我有办法了!”

莲池圣女!:::熊找得到这个样子的LOLI吗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莲池圣女约翰牛语,不会有人不知道指代什么吧

第一章还有高卢鸡国和白头雕国呢~

钰儿还没反应过来,童童就向小雪露出了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

“想让我冒充家长给你们签名?”小雪一眼就看穿了童童的馊主意,连连摇头,“想都别想!”

“小雪,你就帮帮我们吧~”童童抓住小雪的胳膊起劲地摇晃,“要不然我会被妈妈打肿屁股的,那可是好痛好痛的,钰儿也一样。”

“其实我没所谓,反正被爸爸打惯了……呃……”钰儿被童童顶了一肘子后,也立即做出了一个痛苦至极的表情,冲着小雪拼命点头。

小雪其实也开始有点心软,毕竟她也不愿意看着两个好姐妹再上演“超级无敌双响炮”,可她依然对计划的成功表示怀疑:“那以后你们爸爸妈妈追问起这次期中考的成绩,怎么办?”

童童眼珠子一转,又有了新主意:“你可以说这次学校进行了改革,凡是及格的都不再发卷子,不及格的才要家长签名嘛!你成绩这么好,我们的爸爸妈妈一定会相信你的!你自己也不要给爸爸妈妈签,自己签就行了!反正你每次都是全科满分,你爸爸妈妈也从来不会怀疑你考得不好的。”

“你这个说法简直漏洞百出,一旦被发现了,咱们仨都跑不掉!”小雪嘴上这么说,可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几张卷子上留给家长签名的空白位置。

“雪雪,好雪雪,你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善良的女孩,不是吗?”童童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水汪汪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着,钰儿也抹着眼睛里并不存在的眼泪配合表演。

“可是……”小雪很清楚爸爸妈妈对自己撒谎的态度,依旧犹豫不决。

“没有可是啦!”钰儿干脆直接从笔盒里掏出一支黑色签字笔,硬塞到小雪的手里。

小雪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随后又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硬着头皮把笔尖伸向了卷子……

第二天早上,三个女孩回到学校,正坐在椅子上有说有笑的,学习委员走过来打断了她们的闲聊:“来来来,收卷子了,都给家长签名了吧?”

童童不太想搭理她,因为这个把头发扎成两条细长麻花辫,从胸前一直垂到腰间的学习委员,正是她的死对头——优优。

自从当年那一次集体挨打后,童童她们三个就和优优结下了梁子。三个女孩都被家长脱裤子打屁股的事儿不知被谁捅了出去,以至于她们在幼儿园大会上作检讨时,台下一片哄笑,那些平时把童童当作女神的舔狗们也纷纷粉转黑。从此童童不再受到男孩子的追捧跟随,只能和小雪、钰儿自成一个小圈子,而作为受害人的优优获得了更多孩子的支持,站在了整个幼儿园的C位。

上了小学后,住在一个学区的优优又和她们分配到了同一所小学的同一个班级,简直是冤家路窄。其实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优优的爸爸是想给女儿换一个班级甚至转学的,但一来他其实并没有他自己以为的有那么硬的关系,二来这所小学可以说是这个学区甚至整个妖都最安全的学校。传闻几年前这个学校某次放学时,有一个受了不公正对待但不敢出门右转的懦夫来到校门口,刚掏出一把西瓜刀就被一个飞来的篮球砸中了脸,当场昏迷被保安和家长合力抓获。而为什么那个篮球在几百米外飞过来还有那么大的力量,由于见义勇为的是一个未成年人,出于保(yan)护(gai)隐私的目的,警方和媒体都没有公布这个在新闻报道中化名“小奇”的年轻人出手时的任何细节。

虽然平时互相看不顺眼,可优优和三人组并没有正面冲突,不过每次测验考试她都会和小雪在成绩上分庭抗礼,两人经常并列年级第一,只是偶尔几次优优有某一科失手没有拿到满分,才在总体战绩上略输小雪。正因为这样,在班里小雪是班长,优优却只是学习委员。

童童和钰儿这样的学渣,在优优眼里是不值一提的,看见她们成绩那么差还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和小雪聊天,她觉得她们简直无药可救,而和她们玩在一起的小雪也真是自甘堕落。

“哟,你们怎么坐得那么舒服呢?屁股好的那么快?”优优取笑道,童童和钰儿每次考不及格就要被狠狠地打屁股,这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毕竟绝大部分的小学生都是这样子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钰儿不想理她,从书包里拿出三张卷子甩了过去,“收完快走,别在这里碍眼!”

“我这是履行学习委员的职责——”

“是啊!谁叫你成绩比不上小雪,所以只能当学习委员咯!”童童也不客气地把自己的卷子扔在桌子上,让优优自己拿,“这次你约翰牛语不是只考了99.5分吗?”

“我只是写漏了一个句号……”优优脸色沉了下来。

“你看人家小雪就从来没写漏过吧!千年老二就是千年老二!”童童怼道。

优优哼了一声,接过卷子,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上面的签名,六张卷子的签名都很清晰,一个也没漏签。这时候小雪也把自己的三张卷子递给了优优,三个鲜红的100和旁边自豪的家长签名刺痛了优优的眼睛,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收齐卷子转身就走。

回到座位上,优优越想越不甘心,又再翻出小雪的三张满分卷子细细查看,希望找到一丁点老师改错了的地方,可惜看了好几遍,也只能看到小雪那完美的字迹,气得她把整叠卷子“啪”地摔在了桌子上,声音之大让旁边的同学都看了过来,由于动作太大,本来叠得整整齐齐的卷子全都散落开来。

优优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连忙装作是自己不小心手滑了一下,迅速地把所有卷子重新拢在一起,这时,她猛然看见,放在小雪卷子后面的童童和钰儿的卷子都露出了一角,几个家长的签名并排在了一起。

优优长时间地盯着这几个签名,粉艳的嘴唇慢慢弯曲上翘起来。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由于卷子收上去后什么事也没发生,三个女孩都松了一口气,放学就收拾好书包一起回家,一路上打打闹闹地好不快活。

学校放学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平时三个女孩放学后都会先到小雪的家里去写作业,等自己的爸爸妈妈下班回来,小雪做完作业还有时间先用电饭锅把饭煮好。可今天当她们走出电梯时,看见自己的爸爸妈妈全都早早回到了家,而且全部站在楼道里,脸色不善地盯着她们看。楼道里摆放着童童家的大理石茶几,这个笨重的家伙平时可是很难移动的,连妈妈要拖地板时都要请其他两位爸爸帮忙才能搬开一点,今天居然被搬出了家门,放在四家大门的正中间。

大理石茶几上放着几样东西:童童和钰儿各自的三张卷子,小雪家的一个小枕头,钰儿爸爸最大的那根尺子,还有童童妈妈平时用来搞卫生的一根拇指粗的老藤条鸡毛掸子,藤条光滑的表面上映照着一道诡异的光。

不用说,三个女孩都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雪,你先过来这边站着。”妈妈对小雪说话的语气冷静得让她心里发毛。

小雪心怀恐惧地走过去,但妈妈没再说什么,现在只剩下童童和钰儿站在电梯口。

毫无征兆的,钰儿爸爸的大巴掌拍在了茶几上的卷子表面,声音震动了整个六楼:“说!这个签名是怎么回事?!”

钰儿已经吓傻了,哪里还敢回答,小雪刚要开口,只见童童一步跨前,抢先大声说:“是我签的!”

“你?”六个大人的眼睛一起看向童童,似六把利剑般几乎要把她刺穿,童童虽然面无血色,仍然坚定地点着头。

“没错!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名字也全都是我签的!”

“是……是啊,我考了三科不及格,所以让童童给我签的名,真的!”钰儿也回过神来,一口咬定。

小雪很想张嘴说话,可童童和钰儿同时向她递过去一个眼神,制止她的冲动。

“那好吧。”童童爸爸代表三家大人开口说,“既然你们自己承认了错误,那就要承担做错事的后果。冒充家长签名,可是严重的错误,关乎到一个人的品质,你们这么做,如果不用严厉的处罚来纠正,以后你们都会走上歪路!”

“我知道。”童童咬着牙,“我愿意受罚!”

“我也是!”钰儿视死如归般跟着说。

“那好,由于你们是一起犯的错,所以要一起受罚,三家的大人都看着。”童童爸爸宣布,“各家用什么打,打多少下,由各家自己决定,但是一个挨打时,另一个要在旁边看着,反省自己的过错,以及这种过错给自己的好朋友带来的后果!”

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的,他加重了“好朋友”三个字的语气,让小雪心头一颤。

三家的大人都看着……童童的眼睛不安地看向钰儿爸爸和小雪爸爸,平时在家里挨打,可是连自己的爸爸都会回避的,这一回要当众光着屁股……不过她也心知肚明,今天这一关是熬不过去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能保住小雪就行。

“程钰儿,你先来!”钰儿妈妈扭头对女儿说,平时女儿在家挨了打,她可是第一时间抱着女儿来安慰的,可今天也硬起了心肠,“裤子脱掉,趴上来——鞋也脱掉,不要弄脏了孙叔叔家的茶几。”

“孙童童,你也全部脱掉。”童童妈妈吩咐女儿,“给我光着你这该打成两半的小屁股,在旁边好好站着!”

全部脱掉对于童童来说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以前妈妈打她时小裤衩只会脱到大腿或者膝盖——当然挨打的途中踢掉另说。再说屁股本来就是两半的——童童心里吐槽着妈妈的常识缺乏(童童爸爸:“我就笑笑不说话……啊不对,我连笑都不敢笑……”)。

两个女孩放下各自的书包,开始低头宽衣。童童穿的是长及膝盖上方的白色百褶校裙,只要拉开一边的拉链,就能把整条裙子褪下,接下来她先脱掉自己的小皮鞋,仅穿着黑色半筒袜踩在地上,最后要脱掉那一条可爱的兔宝宝小裤衩时,童童还是有点犹豫,可爸爸妈妈的眼神让她明白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只得把小裤衩慢慢脱掉,随后马上拉住衣服下摆遮住自己的羞处。

“放开!”妈妈大声地喝止女儿,“现在知道丢脸了?给我双手放在头顶上!”

童童只好红着脸照办。

相较而言,钰儿就比较放得开了,她说什么都不愿意穿裙子,就算是学校要求周一列队时,她都宁愿穿上男装校服短裤站在男生的队伍里。所以她很快就脱掉了运动鞋、短校裤和米黄色小裤衩,放在一边,就这么光着下身,只穿着白袜子走向茶几。

整个过程中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钰儿爸爸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收拾好,给女儿腾出地方,只剩下那个小枕头还摆在中间。

就在钰儿快要走到茶几旁边时,一个声音终于忍不住响起:“等一下!”

小雪冲了出来,挡住钰儿的去路。

“小雪!”钰儿和旁边站着的童童都着急地叫了起来。

小雪环视全场,所有大人脸上都没有露出惊讶或者意外的表情。

“这几个签名,都是我签的;包括我自己卷子上的三个签名,也是我签的。”小雪一字一顿地坦白,“要打屁股的话,应该第一个打我!”

说罢,她脱掉鞋子,然后拉开自己校裙的拉链,一口气把裙子连同粉红色小裤衩都脱掉,只穿着一双彩色点点袜子,爬上茶几,俯身趴了下来,双手叠在下巴下边。她的身子本来就瘦小,趴下后脚尖仅仅勉强碰到茶几边沿,小枕头在小腹下面顶起下半身,两瓣娇小而紧致的屁股原本有点扁平,可在垫了小枕头后反而高高挺立着。

这一脱,义无反顾。

这一趴,荡气回肠。

5、作弊需要比考试更高的智商

“杨伊雪,还好你没有让爸爸妈妈失望。”妈妈在旁边说,“其实老师已经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我们三家,你的卷子也在屋里。如果你一直不承认,那么今晚回家后你会受到更重的处罚,但你现在主动认错,说明你还是明白到自己错在哪了。”

妈妈转过头,爸爸从旁边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根长长的藤拍,那是妈妈平时拍被子用的,用两根硬藤条编织而成,手柄扭成麻花状,顶端拗成一个心形。

“那么,你就第一个受罚吧,拍子五十下。”

钰儿也已经走到自己爸爸妈妈旁边,举起双手放在头顶站着,她和童童看着小雪的妈妈用藤拍轻轻滑过女儿的屁股寻找合适的下手位置,鼻子都酸酸的。

感觉到藤拍离开了屁股,小雪咬紧牙根,等待藤拍的落下。

“啪”的第一下,痛感便深入骨髓,小雪整个左半边屁股都发麻了,一道心形的红色印子浮上白色的肌肤,她吃痛叫喊的声音还没停下,“啪”的第二下就落在了右边屁股上,真是应接不暇。妈妈的藤拍就这么左右开弓地打在她的两瓣屁股上,疼痛是一波接一波地持续不断,而童童和钰儿的心也随着藤拍和小雪屁股接触的每一次响声剧烈抖动一下。没打几下,小雪已经疼得小脚丫乱蹬,可她知道自己的错误不可饶恕,还是尽量地控制住动作幅度。

直到第十下打完,才迎来第一次间隙,既让妈妈歇歇挥累的胳膊,也让小雪缓解一会儿。她的泪水早就让茶几表面积了一大片水迹,屁股上满是藤拍打出来的心形肿痕。

不到一分钟,又开始了第二轮。这回小雪已经有了一些准备,把身子放松了一点,妈妈也打出了一些心得,知道女儿的屁股皮薄肉少,若用太大力气恐怕会伤筋动骨,于是减轻了力道。可纵使如此,第二轮结束后,小雪的屁股依然惨不忍睹,几乎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小雪的爸爸在一旁给妈妈揉了揉发酸的胳膊,而童童和钰儿的爸爸妈妈也一边看着小雪挨打,一边暗暗吸取经验,好让接下来自己家女儿的处罚可以顺利进行。

接下来的两轮都这么熬过去了,这时候小雪的屁股已经全部变成深红色,一个个心形肿痕让屁股上的皮肤变得凹凸不平。

小雪知道,挨过最后这十下,自己的处罚就结束了,于是她打起精神——

“最后十下,爸爸来打。”

爸爸的话让小雪愕然,之前积累好的信心瞬间崩塌。她可从来没有被爸爸打过屁股的呀,难道这次犯的错误真的那么大吗?

“你妈妈已经很累了。”爸爸接过妈妈的藤拍,“我怕打得不够痛。”

果然是亲生的!所有人心里同时默念。

小雪原本觉得没多大区别,毕竟刚才的四十下都挨过来了,可当爸爸打第一下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爸爸果然是精力充沛,下手的位置也巧妙地避开了盆骨的部位,藤拍的心形顶端深深地陷入小雪的屁股里,在原本的伤痕上雪上加霜,小雪也比之前哭叫得更加厉害了,两条腿同时向后弯曲起来。爸爸倒是很有耐心地等女儿把腿放下,才开始打第二下,而且他不像妈妈那样是左边打一下,右边打一下地平衡,而是左三下,右三下,臀峰打打,臀腿打打,一次性给某个部位造成连续的伤害。小雪妈妈看在眼里,几乎要怀疑爸爸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天赋。

五十藤拍的处罚终于结束了,小雪自己都爬不起来了,只能由妈妈上前把她搀起。不过这次没有拥抱,没有擦眼泪,没有热毛巾,也没有坐在妈妈的大腿上讲道理,她只能像童童和钰儿那样双手抱头,站在自己爸爸妈妈旁边观看接下来的处罚场景。小雪本来并不大的屁股现在已经肿起一圈,叠加着一个个浮肿的心形,那可都是爸爸妈妈给她的爱的小心心啊。

下一个是钰儿,她的个子已经窜到了135cm,趴在茶几上时穿着白袜子的双脚已经露在茶几以外,反而趴起来更舒服。那经常锻炼、肌肉发达的小屁股线条饱满,弧度优美,充满生机和力量。

当然,也更抗揍。

虽然刚才小雪的受罚给几家人带来了一些震撼,但他们很快就发现和钰儿挨的打比起来,那根本不算什么。钰儿爸爸双手拿起两米长的大尺子,高高举过头顶,正要用力劈下去——

“等一下!”

钰儿爸爸的手僵住了,这回发声制止的竟是童童爸爸,只见对方满脸都是担忧的表情:“老程,你还没说几下呢,打孩子可不能由着自己脾气来,要明确原因和方法,明确处罚的数字,那才是教育孩子的正确方式。再说你刚才那动作到底是砍脑袋还是打屁股啊,你看你的尺身都快要竖起来了,这样很容易伤到孩子。还有要控制好力气,不然打出什么问题来,你要后悔一辈子的。”

其他几位爸爸妈妈都点头称是,钰儿妈妈也向童童爸爸投过去一个感激的表情。

钰儿爸爸尴尬地看了女儿一眼,虽然看不到她的面部,可她后脑勺散发出来的怨气几乎肉眼可见。

“那就打五,呃,打一百下吧!让她长长记性!”钰儿爸爸小心地观察着妻子的神色,迅速调整了数目,要知道每次他没轻没重地痛打女儿之后,都会被妻子骂个狗血淋头,尤其是钰儿偷改了试卷分数那次后,女儿在家里养伤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都要遭受妻子的责难。

你刚才是想说五百下吧?绝对是五百下吧?几家的大人纷纷觉得钰儿能活到这么大简直是个奇迹。

还真是有史以来打得最少的一次啊——钰儿真不知道该是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事(ba)实(ba)很快给了她一记响亮的屁股板子,提醒她:这是悲哀。

爸爸在变得比较理性之后打的力道,丝毫不比以前气昏了头时的轻,而由于不再是连续乱打,每一下都有时间去调整肌肉和姿势,反而让每一尺子都实实在在地凹陷进了钰儿屁股上厚厚的脂肪里,并且落点位置变得整齐有序,下一尺子和上一尺子的边缝重合,一丝打不到的肌肤也没有,极大地体现了爸爸作为设计师的专业水平。尺子的宽度正好是每四下就打满了钰儿的小屁股,于是爸爸又会从最上方那一下开始打,所以这顿打的节奏在所有人听来就是再熟悉不过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可怜的钰儿从来未想到过,如果爸爸这么打的话,其实是比以前胡打一气更难挨的,因为每一下间隔的时间都刚好让痛感扩散开来,她的屁股每一下都均匀承受着一大片火辣辣的钝痛,屁股反复凹下去又弹起来恢复原状,颜色越来越深,白里透着粉哇,粉里透着红,青了吧唧,紫洼洼滴,黑不溜秋,就这么一直变化下去。作为对比,钰儿的哭喊声就显得杂乱无章了,她的叫声完全跟不上爸爸打屁股的节奏,干脆自顾自地想叫就叫,要叫得响亮,就算老爸他铁石心肠,至少我还能够,勇敢的多挨几下……钰儿蹬腿挣扎的动作也比小雪激烈得多,好几次整个身子都扭动到茶几的边沿,差不多就要掉下去了,爸爸只好停下来喝令她重新趴好,再继续打。

等到一百下打完,爸爸才依依不舍地放下尺子(钰儿:“呜呜呜……”)。这一次打孩子也算是给了他全新的体验——原来这么打法,有机玻璃尺是没那么容易断的,不像以前有好几次打断了尺子,不得不换一把继续打,事后还要去买把新的(钰儿:“我一定是充话费送的!”)。

钰儿的屁股上出现了两大块紫黑色的淤痕,这是她这辈子被打得最厉害的一次,比上次改分数挨打后的伤势还要重。虽然她还能自己爬下茶几,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看得大家都有点不忍,可几家大人之前已经达成协议,除非孩子出现危险的状况,否则都不能心软中断各自的责打,不然是起不到处罚和教育的效果的。

当钰儿哭哭啼啼地抱头站在自己爸爸妈妈身边时,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最后一个受罚的女孩身上。

童童双眼通红,因为她已经掉过两次眼泪了,第一次是看小雪挨打同情的眼泪,第二次是看钰儿挨打吓哭的眼泪,现在知道要轮到她了,眼泪不争气地第三次顺着脸蛋流下来。

“现在哭还早着呢,眼泪省着点用吧,一会儿有你哭的!”妈妈的嘴巴可没有她的容貌那么温柔,“小雪平时很乖,钰儿也没什么花花肠子,就你一天到晚古灵精怪的,这件事很明显你是主谋!今天就要打你八十下鸡毛掸子,你的小屁股就等着开花吧!”

看着两个好朋友面目全非的屁股,童童一开始那种大无畏的精神早已崩塌,现在她只是强忍着转身逃跑的念头,行尸走肉般一步一挪走向茶几——毕竟光着屁股能跑到哪去呢?

爬上了茶几趴下后,童童才第一次知道,自己家茶几的大理石桌面是那么冷冰冰的,膝盖骨碰到这硬梆梆的表面未免有点磕着难受。在三个女孩当中,童童的皮肤是最白最嫩的,四肢之下清晰可见蓝色的血管,而她的屁股也是最圆润,最饱满,最挺翘的,小枕头垫起的高度更让它形成一个像用圆规画出来的完美形状,因为从一年级开始,她就去学拉丁舞了,那小屁股扭动起来还真是有点诱人呢。

小雪爸爸和钰儿爸爸都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连童童自己的爸爸也好多年没见过女儿的屁股了,内心深处他为女儿这个漂亮的小屁股即将受到的摧残感到痛心,即使深知那是她罪有应得的。

就在大家还没回过神来时,童童妈妈的鸡毛掸子已经迅速打了下来,又迅速地扬起手臂,使得童童的屁股上像变魔术一样,突然出现了一条又细又长的凸出来的檩子,颜色红中带紫,尖锐的疼痛使童童忍不住一下子就翻了个身,左手摸着屁股上挨打的地方号啕大哭起来。

妈妈的第二下本来已经落到一半了,这么一来只得在中途生生刹住,她不满地指挥着爸爸:“还敢用手捂?去,把她的手按住!”

老婆的命令要服从,爸爸只得硬下心来上前把女儿的身子翻过来,半跪在茶几前方,抓紧她的双手,同时眼睛故意越过她的头顶,避免对上童童痛苦哀求的眼光,可是这么一来,他就得眼睁睁地看着老婆手里的鸡毛掸子往女儿屁股上猛抽,同样是心如刀割。

童童妈妈下手可不像钰儿爸爸那么节奏缓慢,反而是一阵快打旋风般,童童屁股上很快就布满一条条的檩子,一片姹紫嫣红,女孩的叫声也十分尖锐刺耳,才打了二十下左右,她两只小脚丫上的袜子都已经蹬掉在桌底。再看看童童妈妈那一副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样子,其余两家的爸爸妈妈都开始强烈怀疑她其实是童童的后妈。

可很快的,所有人就看出了童童妈妈的用意——在她这么铆尽全力打了三十来下之后,便开始体力不支,剩下的抽打是一下比一下慢,一下比一下轻,到最后的近二十下差不多已经是例行公事,轻轻碰一碰童童的屁股就算数了。尽管之前积累的伤势让童童的小屁股单单是这么碰一碰都疼,可总体伤情还是不算太严重,她的哭声也在一开始的爆发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八十下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就全部打完,童童妈妈撩开额头上沾湿的一缕发丝,气喘吁吁地用鸡毛掸子敲敲茶几边沿:“好了,别装死,起来在旁边站着!”可是那有气无力的声音暴露了她口硬心软在放水的事实。

这时候小雪妈妈斜瞄了某个自告奋勇的家伙一眼,小雪也悄悄低头掩饰自己嘟着的嘴巴。

童童被爸爸抱起放到地上,她自己还能勉强用手支撑着墙站着,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钰儿向她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啪”的一声,和紧接着短发女孩捂着屁股大喊的声音让她知道,这并不是幻觉。

爸爸妈妈们又再商议了一会,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六点钟,他们决定各自回家做饭去,三个女孩像以前那样抱头在过道里面壁思过半小时,茶几原地不动,藤拍、有机玻璃尺和鸡毛掸子并排放在上边作为警示。

钰儿在左,小雪在右,罪魁祸首童童在中间,三个紫色的小屁股呈斜线向右下倾。

大家都哭够了,几家厨房里也传出锅盆碰撞的声音,三个女孩开始大胆地聊起天来。

“小雪你也真是的,居然这么快就跑出来认罪了,真是太傻了。”童童低声抱怨道。

“瞒不下去的。”小雪摇摇头,“你们的卷子都被找出来了,难道我的就不会吗?刚才我妈妈也说了,班主任给他们都打了电话。”

“本来我还下定决心打死我也不说的……”童童眼睛里满是成为睡前故事里的那种潜龙先烈的憧憬。

“你?算了吧!”钰儿在一旁挖苦道,“平时你擦破点皮都哭得死去活来的,再看看你刚才的表现,我看你挨完第一下就会把小雪卖了!”

童童歪着脑袋向她吐了吐红色的小舌头。

就在这时,三个女孩旁边的601房门忽然打开,曼奇哥哥和迪迪一起出现在她们面前。

三个女孩愣了一小会,还是童童最先反应过来,双手把校服下拉遮住光溜溜的下身,钰儿和小雪也连忙跟着做,三张小脸都一下子变成了红苹果。

“不许看!”童童慌了神大叫,“曼奇哥哥你这个色狼!还有迪迪你这只色熊!”

钰儿更是忍不住一脚踢向曼奇的小腿,可先别说她那没穿鞋的小脚丫有多大杀伤力,就她这个动作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势,就让她疼得呲牙咧嘴的。

“曼奇哥哥你、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球场练球吗?”小雪感觉她们三个简直丢死人了,平时曼奇哥哥在校队的训练一直到七点才会结束,他的爸爸妈妈下班后也是差不多七点才会到家。至于在家里睡觉的迪迪,单独一只熊时都是直接从窗口飞出飞入的,从不走门,所以她们才放心地在601和603门前罚站。

“如果我今天不是碰巧在家,就错过这次的‘噼里啪啦大合唱’了。”曼奇绅士地抬头望天从她们身边走过,三个女孩立即转而扯住后面的下摆遮住屁股,哪怕碰到痛处也在所不惜。

“我看你最好先编个理由,解释一下自己下午睡过头了,既没有去上学也没有去训练,一直在家打游戏的事。”迪迪幽幽地说,“而且打了那么多盘,还一直过不了第五关。”

“那好办,我就说春天来了,要去帮你找一只母熊。”

“我看还是咬断你三四条腿,然后说你意外骨折了的好。”

听见曼奇和迪迪还在身后日常拌嘴,童童愈发着急:“你们怎么还不走啊?”

过道里安静下来,三个女孩突然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传来一阵温暖,疼痛感飞快地消失了,她们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衣服下沿处露出的一小点肌肤,发现原本紫黑的颜色已经淡化到剩下一点点红色。

“为什么不全部给她们治好?”曼奇问迪迪,几点雪花一样的白光恰好在他的小熊掌里消逝。

“那样她们就不会记住今天的教训了。”迪迪淡淡地说。

“嗯,谢谢你啦迪迪……”三个女孩受人,啊不对,是受熊恩惠,总是要表示一下感谢的。

“如果你们平时学习用功一点就好了。”曼奇怜悯地望着童童和钰儿的后脑勺,“那样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还连累了人家小雪。”

“我们平时也没见你用功学习啊!”童童回嘴道,曼奇貌似不经常捧着书学习,却一直名列前茅,被各家大人羡慕地看作学神。

“就是,你一放学就抱着个篮球跑去球场!”钰儿也反驳说。

“啊,我是天才,不要和我比。”曼奇一脸欠扁的样子。

“切!”这句话连小雪都表示不屑。

“没错,因为我是天才,所以很多时候我不需要怎么努力,也能比大多数人表现得优秀。”今天曼奇哥哥的口吻不知为什么正经起来,“但这并不意味着,当我遇到和我一样天才的人的时候,我就不会努力。天才之间的竞争,可是比普通人激烈百倍的。”

听到这句话,三个女孩同时想到了曼奇哥哥家里的那几个书柜,塞满的书把中间的隔板都压弯了,喜爱阅读的小雪也不时跑到他家借书看。

其实这时候她们三个都没有回头,自然也就看不到曼奇哥哥旁边那只绿色玩具熊的白眼——如果不是因为你小子求我用神力改造你的大脑,你哪来的什么“天才”!

“童童,钰儿,也许你们真的不那么喜欢学习,但是一定会有某个领域、某件事物是你们擅长或者热爱的,你们应该向着那一个方面努力,从而让它给你们带来愉悦感和成就感。这样的话,当你们以后在面对残酷的现实生活时,至少还有一样东西会让你们觉得快乐。”

这番话两个女孩听得似懂非懂的,听起来和平时父母、老师反复强调的“,!”那样的口号不太一样,不过好像也很有道理就是了。

“还有小雪……”被曼奇哥哥点到名,小雪竖起了耳朵,曼奇哥哥要告诉自己什么呢?

“难道你不知道,作弊需要比考试更高的智商吗?代她们签名这么笨的法子你都傻乎乎地去做,活该被打屁股!”曼奇哥哥又恢复了本性,“你们应该到网吧去把卷子打一份,打印出来,根据小雪卷子上的正确答案做一份成绩刚刚及格的,自己给自己打上分数,然后给爸妈签完名后,放在原来的卷子下边把签名描一遍——”

“你走开!”三个女孩听不下去了,同时气急败坏地转过头冲曼奇大叫。

曼奇吃吃地笑着,和迪迪一起离开了。

三家大人都在家里听到了这番对话,不约而同地苦笑起来:曼奇这孩子啊,真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以后还真得留意这三个小家伙,会不会真的就按他教的这么做呢!

bbt所以你这个前言是在为你眼神防守的开脱么

眼神防守由来已久,问题是现在进攻也是站在三分线外。

6、灌篮少女(然而并不能)

二年级的那次冒充家长签名事件,带来的后果就是三个女孩在班上作了检讨——当然三份都是小雪写的,这一回大家都没追究。其实童童和钰儿曾想过找曼奇哥哥帮忙写,不过他的检讨大概从第一个字开始,就会引经据典、嬉笑怒骂地把红龙之国的应试教育贬得一无是处吧。

小雪顺理成章地被撤去了班长职务,由优优接任,可这对小雪的学习成绩没有丝毫影响,年级第一还是年级第一。

针对家长签名可能出现的各种舞弊情形,班主任想出了一个法子:每次考试后不再要求家长能够在卷子上签名,而是她自掏腰包发手机短信给家长报告成绩。可这个方法才实施了一次,就被校长严肃阻止并在全校教职工会议上进行集体批判;但这次批斗仅仅过了一个月,南疆省教育厅和妖都市教育局联合下达了全面推行这一做法的文件,校长立即组织全校教职工学习学习再学习,拥护拥护再拥护,实践实践再实践,前进前进再前进,完全没人提一个月前小雪她们班主任就是这么做的,当然连她自己也不敢提——因为这可是一个官本位的神奇国度,同样的想法,你一个小教师自己这么想就是天方夜谭、擅作主张、无组织无纪律、破坏几十年来的教育原则;领导这么想就是高瞻远瞩、深化教育改革、简化成绩发布流程、缓解学生竞争意识、有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和成长:关键不在于方法对不对,而在于你有没有权。

此事在三个女孩家里的深远影响,就是那三样工具正式成为三家的家法,以后她们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尤其是掌握了新技能包的钰儿爸爸,接下来的那半个学期让钰儿的屁股更加受罪。还好,上了三年级以后,钰儿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成绩和童童一样保持在80分的档次,从此挨打的次数是越来越少(迪迪:“不是我干的,你们觉得那个变态萝莉控会让我这么干吗?”曼奇:“……”)。而童童在见识过一次鸡毛掸子的威力以后(虽然已经是放水的),从此听话得像个纯洁的小天使,还在10岁时拿到了妖都拉丁舞比赛少年组冠军,而且最让她开心的是一起参赛的优优只拿到了第二名。小雪就更不用说了,只要没有童童和钰儿教唆,她就一直是个乖乖女。

钰儿对篮球的热爱和天赋也让她加入了学校女子篮球队,其实自小她就跟着曼奇他们的叽喳中学校队一起打球,小雪和童童也经常到场边看。叽喳中学当时已获得了全国高中联赛的两连冠,拿到第三个冠军也是板上钉钉的事,这样的成功得到了妖都市教育局领导的大肆赞扬,于是各个中小学开始跟风组建篮球队,全然不顾叽喳中学之所以能夺冠,是因为拥有了曼奇他们这一群开了挂的球员(其他高中:“我们举报!那群家伙用了金手指!”高中联赛组织方:“这是不可能的,根据我们的调查,叽喳中学的吉祥物根本没有手指!”组织方全体官员,卒……)。钰儿在10岁时身高来到了155cm,使得还不到140cm的小雪经常对她念叨什么小时了了大时未必之类的奇怪话语。

学校女子篮球队正式建立的那天,一个钰儿无比熟悉的身影站在了队伍里。

优优。

之前没有人知道,原来优优也会打篮球,很多人只知道在那次比赛屈居亚军后,她就放弃了自己苦苦练了七年的拉丁舞。当名单公布后,童童就一口咬定是优优爸爸花钱把她送进校队的。

优优也长到了154cm,扎起简单的马尾显得神采奕奕的(身高144cm的童童怨念中)。

女篮校队的教练叫秋灵,年仅24岁,本是一位女子职业篮球联赛球员,去年因伤退役,是学校为了组建女子篮球队特意聘请的。在和队员们相互介绍,进行热身运动之后,她让小姑娘们分队打一些对抗练习,以此观察大家的基本水平。双方由年纪最大的两个师姐——孙佳怡和李子悦带队,钰儿和优优被分在两个队伍里,这当然是她们求之不得的事儿。在赛场上,钰儿终于发现优优是有扎实的篮球技术的,她的运球平稳,传球视野宽广,急停中投也有较高的命中率。而钰儿更多的是利用速度奇快的第一步进行突破,加上随心所欲的欧洲步,处处透出一股灵巧劲儿。

赛后秋灵教练简单点评了大家的优点和不足之处,还夸优优是最全面的一个,随后问钰儿:“你的球技是跟谁学的?虽说你速度和爆发力都不错,但打法都是野球场上的野路子。”

其她队员都看了过来,尤其是优优像看好戏一样的神色,激起了钰儿的逆反心理。

“是曼奇哥哥、老魏哥哥和罗柏哥哥他们教我的。”钰儿骄傲地昂起头。

“他们是谁?”看来秋灵教练听都没听说过这几个名字,惹得大家吃吃地笑了起来。

“叽喳中学高中校队的最强三人组。”钰儿这么一说,其她女孩的表情就变了,要知道若没有叽喳中学的辉煌战绩,她们这支球队会不会成立都很难说。

秋灵教练虽然以前一直在北方,可来南方后也听说了叽喳中学在妖都高中篮球界的威名,加上她是个从善如流的好教练,于是当天训练结束后她就上网找来叽喳中学的比赛视频。第二天她跟钰儿说,请曼奇下一次球队训练时过来参观交流。

和以往一样,曼奇最吸引人的是飘浮在他肩头的那只绿色玩具熊,秋灵教练也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和曼奇握手。

“我想和你各带一队小姑娘,进行一场训练赛。”秋灵教练开门见山。

“没有问题,不过他不会上场。”曼奇指了指迪迪。

秋灵教练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她可不知道有一次叽喳中学和妖都体育学院附中打友谊赛时,阵容不齐加上中锋老魏在比赛中受伤,迪迪作为吉祥物顶替上场,在对方的冷嘲热讽下变成4米高并狂砍200分。自此之后妖都体育学院附中的男篮一蹶不振,而由于事件太过诡异,现场观众拍的手机视频都在网上被真理部下令删除了。

钰儿和优优还是分在了两队里,钰儿自然是要跟着曼奇的,秋灵教练也更喜欢带着技术更全面的优优。

秋灵教练身高达到了189cm,又是职业运动员,她觉得自己对着曼奇会比较有优势,尽管这个年轻人的天赋肉眼可见,但如果他只依仗自己的个人能力单打,那么想要赢球还是不容易的。可比赛刚开始,秋灵教练就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曼奇完全化身了场上的控球教练,无论秋灵教练布置了什么战术,都被他一眼看穿,他直接在进攻和防守时大声提醒本队小姑娘们的跑位,三两下就打乱了对方的部署,导致她们失误频频;加上他的传球总是稳中带皮,你明明知道他的传球路线和对象,他依旧能不可思议地把球交到这个队员手上,尤其是钰儿,获得了无数次半场快攻的机会。依靠个人能力单打追分的反而变成了秋灵教练,而全场曼奇只有一次得分,那是在一次前场篮板远远的弹向他时,他在罚球线前一步起跳,空中单手抓球来了一个大风车暴扣。

训练赛结束,曼奇那一队以很给面子的十几分差距胜出。

秋灵教练很无语,她本来希望通过这次训练赛引导大家不能光靠身体和天赋打球,要讲究基本功和团队合作精神,但没想到遇上了曼奇这样的怪物。现在连优优看曼奇的眼神都变了,你让她还怎么好好教这些小姑娘呢?

还是曼奇解开了她的窘境。

“这场比赛是我们依靠团队配合取胜的,我之所以完全不进攻,就是为了激发你们自己的潜力和自信心。你们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一群小姑娘,你们本身就是一支强队。”他对自己队伍的女孩们说完,又转向落败的一方,“你们其实也很强,可惜遇上的是我……啊不对,应该是你们的配合时间还不够长,但你们的稳定性很好,我相信当你们所有人团结一致,融为一体时,将会取得很不错的成绩。”

“可曼奇哥哥你平时不也老被队友埋怨太独吗?”钰儿不怀好意地揭穿道。

“那是因为我抢了他们在女孩子面前出风头的机会。”曼奇的微笑很纯洁。

“然而你的异性缘还是比不上老魏和老谭。”某只熊的微笑更纯洁。

大家都笑了,全部笑得十分纯洁。

“曼奇哥哥,如果我们像你那样单打,会不会更容易赢球?”钰儿的提问让秋灵教练内心有些紧张,毕竟曼奇的能力摆在那里。

“我是天才,你们不要学我。”曼奇一本正经道,“要知道你们都不能扣篮。”

所有女孩子都略带不满地起着哄。

“你们还处在打基础的阶段,应该跟着秋灵教练扎实练好基本功,等到你们以后长大了,发现自己真的像我那样天赋异禀,再去学我的动作和打球方法吧。我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你的天赋就是14岁时终于开始发育长高了,不然别说校队,班队都不会要你。”迪迪毫不留情地在一边打断他。

起哄声更大了。

秋灵教练对曼奇十分感激,在小姑娘们进行体能练习时,她和曼奇坐在场边聊了起来。

“你是你们球队打得最好的吧?”秋灵教练看着这个球技惊人的18岁年轻人。

“我们全队的人,都是这个水平。”曼奇谦虚地回答,他没说熊还要更高一点。

“那样的话,你们今年的冠军也跑不了,而且以后你们都有很大的机会进职业联赛。”秋灵教练给出了专业的看法。

“承您贵言吧。”

由于一章太长,分开几段发,就不合并到一个楼里了,大家继续看下去就行。

然而这一年的红龙之国篮坛风云突变,让秋灵教练的部分预言落了空。

红龙之国的军队叫做铁军,今年上位的一位大首长很喜欢篮球,在赛季开始时就发表重要讲话,要求发扬铁军精神,三军用命,重新夺回当年铁军篮球队在职业篮球联赛和各级比赛中的统治地位。本来多年前铁军篮球队是靠着垄断全国的优秀运动员,用行政命令强行征集国内最有天赋的球员进入铁军队,加上当年各队外援水平普遍不高,才在职业篮球联赛拿到了不少冠军的。可近十几年来这种征集方式已经行不通了,高质量的外援也越来越多,铁军队在近十年的职业联赛里都是倒数二三名(不可能倒数第一的,那可是重大的错误),也正因铁军队的战绩如此糟糕,职业篮球联赛才一直没有设立降级制。

可自从大首长发表重要讲话后,下面的人就都知道该怎么做了。技术不够,黑哨来凑,所有的比赛里裁判都特别拥军,让铁军队在各级别的篮球比赛里未尝败绩。一些仗义执言的媒体,也在整个领导班子被神秘势力全部撤职以后,只能歌功颂德起了铁军精神。一时间,铁军队拿到了大部分级别篮球比赛的男女冠军,眼瞅着就剩下高中联赛和职业联赛了。

高中联赛总决赛对垒的是南区冠军叽喳中学和北区冠军铁军体院附中,三场两胜制。第一场叽喳中学在主场很不会做人地赢下了20分,赛后曼奇还一时嘴瓢,说了一句“靠着铁军精神胜利法是不可能赢球的”,据说让大首长勃然大怒。

于是,联赛常规赛阶段战绩更好的叽喳中学,因为现场观众在比赛前左脚先进入球馆,表现不文明被取消了接下来的主场资格,剩余比赛全部安排到在铁军体院附中进行,同时以军事机密为理由禁止现场转播,也不允许叽喳中学球员的家属和球迷入场观看比赛。

而在第二场开始前,叽喳中学校队也遭遇了巨大不幸:球队后卫阿成和主力中锋老魏出了车祸,阿成当场去世,老魏变成了植物人。

当然,蓝星上的所有凡人都不会知道,那个“肇事司机”是宇宙魔族的四邪之一,名叫韦斯科尔。

胜利天平似乎倾向了铁军体院附中。

当叽喳中学校队踏入铁军体院附中场地时,整个球场都坐满身穿迷彩服的观众,除了铁军体院附中的所有学生,还在各级部队拉来了大批现役军人,现场还来了包括当地军区副司令员在内的许多首长。全场机械般整齐划一地喊着一成不变的加油口号,比职业联赛里南疆队主场的“加油—必胜—越战越强—其利断金”四部曲还要单调。

叽喳中学跳球获得了球权,结果第一次进攻时,曼奇骑扣跳起来防守的铁军体院附中的中锋,本该是2+1的进球硬生生被裁判吹成了进攻犯规,愤愤不平站出来理论的叽喳中学教练也被连吹两个技术犯规驱逐出场——虽说教练只是个摆设,有他没他都一样(教练:“其实我以前在叽喳中学是带乒乓球队的……)。

教练无奈离场时,全场的欢呼彻底激怒了叽喳中学的每一个球员。

在之后的比赛中,铁军体院附中发现自己的对手好像都不是人类。

出手一米高的投篮都会被盖帽,所有上篮都被钉板大帽拿下,站在五米开外的叽喳中学球员可以眨眼间断掉他们的传球,反过来叽喳中学任何球员的命中率都是百分百,甚至抢下后场篮板直接扔向对面的篮筐都是空心命中。

半场结束时,叽喳中学已经拿到了150分,铁军体院附中只有可怜的19分,还都是靠着罚球获得的——叽喳中学球员在三米外展开双臂的防守动作也被吹成了犯规,有两名球员已经五犯离场。

巨大的分差令全场墓地一般安静,那些首长们愤然起身离开,一个个的表情就像刚被他们的老婆告知,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孩子是隔壁老王的一样。

下半场的拥军哨更加变本加厉,但依然阻止不了叽喳中学。最后的比分定格在299比49,铁军体院附中没有一次运动战得分。而且在叽喳中学最后一攻时,所有场上球员都故意轮番冲到篮下,在跃起暴扣的瞬间把球传给队友,直到时间耗尽,这是吃果果的羞辱。

以前的比赛都只是玩玩而已,现在玩够了,不玩了。

愚蠢的人类,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叽喳中学全体球员赛后在中线围成一圈,手指指天,将冠军献给英勇牺牲的阿成和躺在病床上的老魏,全场的死寂恰好增添了庄严肃穆的气氛。

高中联赛组织方的全体官员在旁边的房间里乱成一锅粥,叽喳中学校队还没开始进行尿检,鲜红的公章已经盖在他们全体运动员兴奋剂检查呈阳性,取消比赛成绩的处罚决定上了。组织方的第一官员刚拿起这份决定,他的面前就打开了一个虫洞,一只绿色的玩具熊悠悠地飞了出来。

于是颁奖典礼还是正常地、和谐地、草草地举行了,给叽喳中学颁发金牌和奖杯的第一官员的嘴脸像死了全家那样,不仅是因为他刚把那份决定书吃进了肚子里(早知道就不让秘书写那么多页假大空的废话套话了……),还因为他这个第一官员的乌纱恐怕一颁完奖就要丢掉了。

不过他非常幸运,这场比赛结束的第二天,铁军大首长因你懂的原因下台,乌烟瘴气的红龙之国篮坛随之恢复正常,在职业篮球联赛中,南疆队的男篮和女篮都分别横扫铁军队夺冠,且男篮场均净胜40分以上。

和秋灵教练的预计不一样,叽喳中学校队的球员毕业后没有一个进入职业联赛,而是是上大学的上大学,出国的出国。由于没有现场录像,他们的最后一场比赛成了高中篮球界的传说。

曼奇哥哥和迪迪要去高卢鸡国留学的消息一传出,小雪、童童和钰儿马上打开了一瓶大可乐庆祝(曼奇:“喂!”)。不过在曼奇出发当天,她们还是贴心地送上了礼物:一份长长的高卢鸡国纪念品清单。

7、谁给你的勇气穿23号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和磨合,钰儿的球队即将迎来她们的第一场正式比赛,球队的先发球员名单也被秋灵教练确定下来(按身高排名):

控卫李子悦,12岁,身高145cm;

分卫赵优,11岁,身高152cm;

小前锋程钰儿,11岁,身高155cm;

大前锋孙佳怡,队长,12岁,身高158cm;

中锋艾薇,白头雕国交流生,11岁,身高165cm。

(子悦:“为什么我六年级的比她们五年级的还要矮!呜呜……”子悦爸爸妈妈:“谁叫你不爱吃青椒!”)

钰儿和优优在球队里一直都相安无事,平时战术配合中也会互相传球和挡拆掩护,只是她们俩离开球场后就几乎没有交流。秋灵教练本想好好开导二人,不过听说她们在幼儿园时就不对付,也只得作罢,只要不影响球队团结就好。

再过两周,她们就要和隔壁的小学(《神罚》一众读者:“你这个懒得想名字的无良作者!”)女篮打一场正式比赛了,虽然是友谊赛,可毕竟是第一战,好多东西还是要好好准备的,比如战术布置,比如心理激励,比如每个队员的球衣选号。

结果就在球衣选号上出问题了。

子悦选了32号,佳怡选了21号,艾薇选了34号,其她小姑娘也选好了自己心仪的号码,只有钰儿和优优没有选定:因为她们都想穿23号。

“你也敢穿23号?谁给你的勇气?静茹吗?”钰儿上下打量着优优。

“那你呢?你可要想清楚,分卫穿23号代表历史第一人,但是小前锋穿23号却代表历史巅峰抱团第一人,差得远了!”优优的嘴巴依然那么毒。

“不要吵了!”秋灵教练眉头紧锁,站在两个小姑娘中间,这还是她带队以来,第一次见到两人发生这么严重的冲突。

“你说什么?你这个输给了童童就不敢再跳拉丁舞的怂货!”钰儿仍是不依不饶。

“那你呢?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万年吊车尾!”优优也罕见地脾气爆发,“没有孙童童和杨伊雪这两个猪朋狗友罩着,你什么都不是!”

这句话也使钰儿彻底愤怒了:“你敢说童童和小雪是猪朋狗友!?”

秋灵教练还没反应过来,钰儿已经像突破过人那样从她的身边冲过去,一拳打向优优那张傲人的脸蛋,却见优优毫不慌张地举臂格挡,让她的拳头失准,接着趁钰儿还没站稳,一脚将她踢开两米。

原来优优也是知道怎么打架的!钰儿心里骇然,平时她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呢!

钰儿很快镇定下来,论打架她可是从小就经验丰富的。她顺手抓起一个篮球,全力砸向优优的脑袋,随即在优优侧身避开时一手抓住了她的马尾辫,把她往地板上狠命地拽——

“打够了没有?!”

秋灵教练终于火了,一把攥紧钰儿的手腕,钰儿吃痛,不得不把优优的辫子松开,优优正要借机回踢一脚,却被秋灵教练的另一只手扭住胳膊拉到另一边。

秋灵教练的脸几乎能结冰,她看着两个还想挣脱开自己的钳制继续扭打的小姑娘,淡淡吩咐队长佳怡:“给我搬一把椅子来,然后让大家站成一排。”

钰儿和优优被秋灵教练的两条长胳膊推得远远的,但还在用她们这个年龄段最不堪的言辞对骂着,尤其是优优,她一向给教练和所有队友的印象,都是一个温和恬静的女孩,可今天从她嘴里冒出来的词汇让大家全部吓了一跳。

两个小姑娘骂着骂着,发现彼此越靠越近,于是不失时机地再度拳脚相向,可接下来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扳到并排站立的方向,然后一起往前扑倒,直到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顶住了腹部,才不至于迎面摔在球场的木地板上。

她们这才同时清醒过来,手脚和嘴巴都停下了,开始观察周围的状况。

全部队友都在旁边站成了横排,又惊讶又紧张地望着她们,尤其是艾薇,面部表情那叫一个莫名惊诧。

而她们趴着的那个柔软的地方,正是秋灵教练的大长腿。

接下来,两个小姑娘都觉得下半身一凉。

最先发出惊叫声的反而是站成一排看着的队友们,不同于两个几秒钟前还头脑发热的当事人,她们早就看出来了秋灵教练想干什么,可谁也想不到钰儿和优优居然会被当众脱掉裤子。两个人的短球裤和小裤衩都被扒到膝盖以下,细细看来,钰儿的屁股拥有相当程度的肌肉,但是又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有着完美的流线型线条,肌肤呈一种健美的小麦色;而优优的屁股则是晶莹雪白,且处于正在发育的阶段,整个小屁股浑圆柔嫩,凸凹有致,就连队里身材最好的艾薇也投去了羡慕的眼光。两个小姑娘都双腿修长,手脚都能碰到地面,使得小屁股高高撅起,两个人由于害怕和羞涩,都用脚尖轻轻地叩击着木地板。

这个姿势钰儿打小就很熟悉了,可她也万万没想到秋灵教练会在全队面前脱她的裤子打屁股,虽说在场的都是女生,可毕竟到了特别敏感的青春期,平日里大大咧咧像个男生的钰儿也羞红了脸。优优就更别说了,她似乎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脸都烫得可以煎鸡蛋了,身体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可秋灵教练的胳膊把她压得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

秋灵教练的第一巴掌打向了钰儿的屁股,力度让她一刹那间想起了爸爸的大巴掌——作为职业运动员,秋灵教练的体能和力量都锻炼得很好,钰儿的屁股像果冻般弹跳着,上边立刻浮现了一个清晰的粉红色手印儿,而第二巴掌轮到优优,更是让她痛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

秋灵教练不说话,钰儿和优优太害羞了不好意思叫疼,其她队员们也吓得说不出话来,于是整个球馆里只剩下了巴掌打在光屁股上的啪啪作响。不过这次处罚还是非常克制的,只是每人打满了二十下,秋灵教练就停了下来。

“站起来。”秋灵教练终于松开了压住她们背部的左臂,两个小姑娘忙不迭地从她的大腿上跳起来,第一时间把裤子拉上去。两人最初是脸红,现在则是屁股通红,但如果非要进行一番比较的话,还是她们的脸颊更红一点,毕竟比起被打屁股这事儿,当众光着屁股带来的耻辱更大。

“抬起头,看着我。”秋灵教练的语气罕见地严厉,依然感到有些羞脸的两人只得抬起小脑袋,可她们看见秋灵教练的样子与其说是生气,毋宁说是忧伤。

“程钰儿,篮球不应该用来扔向别人的脸,它只应该被扔向篮筐。”秋灵教练看着两个小姑娘,“赵优,不可以侮辱别人的朋友,每一个人都她有不可逾越的底线。”

两个小姑娘都撅着嘴巴。

“我知道你们彼此不喜欢对方,别人告诉过我,你们在幼儿园时就有芥蒂。有些东西无法用时间抹平,我很清楚,所以我并不奢求你们能成为朋友。”

说得好像我们现在就没有芥蒂那样——她们内心都同时想着。

“但是你们不应该是敌人,我想在你们这个年龄,还没有发生过什么严重得足以让你们彼此憎恨,直到你死我活的事件。你们是有很多不同之处,可是你们也有很多共同点,只是你们自己并不知道,或者是不承认。”

“谁跟这个娇气包有共同点,连椅子上都要放个坐垫……”钰儿小声嘟囔,优优也高傲地别过了头。

秋灵教练知道,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至少,我不希望你们因为这种敌对状态影响到整个球队,尤其是在比赛即将进行的节骨眼上。在场下,你们可以不说话,可以讨厌对方,可是在场上不行。如果你们把这种情绪带到比赛里,我就只好不让你们一起上场了。”

那样再好不过了——两个小姑娘的脸上都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那好吧,以后你们不能同时上场比赛,谁先发在比赛前扔硬币决定。”秋灵教练叹道,“还有号码的问题,为免你们再起冲突,你们两个都不能穿23号,挑其它的号码吧。”

最终优优挑了3号,钰儿挑了33号——虽然某种意义上钰儿还是压了优优一头,但这次优优并没有再发火。

由于两人的打架事件和之后秋灵教练的处置,今天的训练提早结束了,小姑娘们一起到球馆浴室里洗完澡再回家。

钰儿脱下衣服后,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红肿的痕迹已经开始消退,而另一边的优优的小屁股却还是一片红彤彤的。

大家带着关心围了过来,当然也不排除她们带着一部分看热闹的心理,从她们啧啧讨论两个人的臀型和颜色就可以看得出来。

“你们看够了没有嘛?!”优优有点不高兴了,用浴巾围住下半身,飞跑进淋浴间。

钰儿倒是无所谓,除了一开始当众挨打比较羞,后面她就没什么感觉了,毕竟每次训练后大家都是一起洗澡的,别说屁股,谁的大一点小一点,有或者没有,都早就看过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秋灵教练这么凶呢,”佳怡是全队的大姐大,一直以来都很关心照顾大家,“一定很疼吧?”

“其实不算疼。”钰儿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我爸爸打我时,那才叫疼呢!”

“你爸爸也会打你屁股?”艾薇来红龙之国快一年了,而且在确定要做交流生时,就在白头雕国学过一年的龙语,如今已经说得十分流利。

“可不是嘛!我在上三年级之前,每次考不及格,都要被爸爸扒光裤子打屁股的,那都是家常便饭了。”钰儿像是讲笑话一样把自己挨打的事情告诉大家,“我早就习惯了,秋灵教练今天这种根本不叫打,顶多算是拍拍灰。”

艾薇惊讶地摇着头:“我爸爸是非常绅士的,从来不会打我屁股,只有我妈妈会打。”

佳怡满脸奇怪地看着艾薇:“你们国家不是最讲人权的吗?你妈妈居然还会打你屁股?刚才我还担心你会报警呢!”

“你们国家不也号称仆人是为主人服务的吗?”艾薇立即反击道,“再说了,你们红龙之国的警察是不会管这种事的——除非被打的是我这个外国人。”

大家哈哈地笑了起来,佳怡只好冲艾薇做了个鬼脸。

“小时候每次我犯了错,就得自己脱了裤子,双手撑在桌面上,撅起光屁股被妈妈用一把硬木发梳痛打,直到整个小屁股像放在火炉上烤一样。”艾薇提起自己挨打的经历,依然心有余悸,“我上次回国时,又被妈妈打了一顿屁股,理由是我作为一个白头雕国人,约翰牛语居然考不及格!她完全不知道你们红龙之国的约翰牛语教育根本就不正常……”

“硬木发梳还好啦,我爸爸用尺子打,每抽一下就是一条又宽又长的红痕,打到后面全部连成一片红肿,裤子都穿不了,那才叫惨呢。”一说起自己挨打的痛苦,钰儿就有大把苦水倒出来,三天三夜说不完。

“咦?你也是被尺子打的?”子悦在旁边问。

钰儿敏锐地抓住了她说的其中一个字:“你为什么说‘也’?”

子悦有点不好意思状:“呃,我在家也是被用尺子打的,如果我不听话,我妈会把我按在床上,掀开裙子脱掉小裤衩,然后一尺一尺狠狠地打。那是一把半米长的钢尺子,打的时候尺子是冰凉的,屁股是火辣的,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有一回我在外面玩得忘了时间,八点多才回家,家里人都急眼了,居然是让我爸来把我裤子脱了打光屁股,尺子都打弯了……”

钰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性格开朗的子悦像今天这么扭扭捏捏,看来一说到打屁股这个话题,大家都没有那么轻松。

“是啊,那天晚上你哭声震天,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你还在那儿嘤嘤地哭个不停,吵得我都没办法睡觉。”佳怡不怀好意地告诉大家,她跟子悦住在一个院子里,从小一块儿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对方经历过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子悦的脸已经成了西红柿,听佳怡这么一说,也不甘示弱,那双特别可爱的大眼睛一骨碌,便对大家说:“你们知道为什么佳怡平时表现得像个乖巧的小淑女吗?其实她的淑女范儿是被妈妈用棍子打屁股打出来的!上小学以前她可野了,经常跟院子里的男孩子一起爬树掏鸟窝什么的,几乎天天挨揍,有好几次还光着屁股被她妈妈拿棍子满院子追着打呢!就是因为从小被打怕了,她才会装淑女的!”

佳怡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又羞又恼地向子悦身边的几名队友使了个眼色:“把李子悦给我抓住!”

两边的小姑娘都比子悦高大,她们毫不费力地一人抓住了子悦的一条胳膊,满脸还笑嘻嘻的。

“哇,你们要干什么?!”子悦顿时慌了,“你们这是助纣为虐!是校园霸凌!”

“让她弯下腰!”佳怡吩咐,那两个队友照做了,让子悦娇小玲珑的屁股向后翘着。

子悦挣扎叫嚷得更厉害了:“救命啊!打人啦!秋灵教练快来救我!”

佳怡一脸坏笑地走到子悦身后,故意往掌心呵了一口气,然后高高地举起手来。

很快,打屁股的响声,子悦的求饶声和小姑娘们的哄笑声响遍了浴室。

8、谁才是你的好朋友

那天这个话题一谈开,钰儿发现球队里几乎所有的小姑娘都被爸妈脱裤子打过屁股,而且她们家里普遍都有一些专用的家法工具,尺子,拖鞋,衣架,发梳,裤腰带,藤条,鸡毛掸子什么的都有。只有优优没有参与这个话题,一洗完就匆匆赶回家去了,其她小姑娘玩玩闹闹地洗完澡,发现时间比平时还要晚。据说有两名队员由于太晚回到家,又脱掉裤子露出屁股,挨了一顿家法。

这一天,阳光明媚,蓝天白云,在大气恢宏、绿草如茵的小学篮球馆内(因为副校长挪用了球馆维护经费,导致球馆周围都长草了……),和隔壁小学的女篮比赛比赛如期举行。

为期两天的比赛,可谓是风雨阳光两重天,昨天男篮被隔壁小学吊打狂输30多分,成了全校的笑柄,让女篮今天只得带着成为自己学校篮球最后的遮羞布的压力迎战。

来观战的学生大多数是女生,因为很多男生根本看不起女篮,认为她们的比赛就是菜鸡互啄,只可能打出摔跤的场面和足球的比分。那些男生丝毫不肯承认,哪怕男女身体素质有着巨大的差异,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也一辈子都达不到钰儿那样的篮球水平(真的有完全不懂怎么打篮球的男生,比如说某个论坛里某位叫B什么T的仁兄)。

童童和小雪当然也来到球馆给钰儿鼓劲。

“昨日萧瑟阴雨寒,今日蓝天映赛场,凛冽温暖皆体验,阳光总在风雨后!学校希望女篮能够在领导的关怀和指导下……”

(比如男女篮采购队服的钱拖了一个月还没批下来,都是两队教练自己垫支的。)

“在全校上下齐心献策献力下……”

(也就是说谁都以为自己有资格插嘴瞎指挥,就像那些说明明每队只有五个人,为什么还要选十几个队员的校领导。)

“在老师同学们的激励与支持下……”

(其中包括每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拖堂,还要冷嘲热讽打篮球没出息的某些任课老师。)

“拼搏奋进,绽放光彩,全力发挥出女篮团队的智慧与力量,用自己的实力、能力、毅力勇创佳绩!”

(等于是说如果输了就完全是你们女篮自己的问题!)

“我在这里寄语女篮队员们:在赛场上,你追我赶,奋勇争先,快点再快点!”

(这段是从跑步比赛里复制黏贴过来的吧……)

“在逆境中,考验毅力,考验品质,坚持再坚持!”

(这是在诅咒球队比分落后吗?)

“决战时刻,铆足干劲,奋力一搏,向上再向上,向前再向前!”

(那得校长你把退役给女儿球队当教练的那位请来我们学校,并让他变性、返老还童变成小学女生才行~)

“让每一位球员不断迸发潜能、突破极限,不断挑战自我、战胜自我,把生命的力量发挥到极致,真正体验运动的快乐和竞技的精彩!”

(这句怎么和前两个月校运会闭幕式的讲话一模一样啊?)

上文引号里的内容节选于校长开赛前,那篇又长又臭的重要讲话的最后一段,括号里的内容是大家听的时候内心的真实吐槽。不管怎么说,大家鼓完掌,叫醒坐在身边听得睡着了的同学后,终于可以进行比赛了。

隔壁小学不同于本校,他们的校长是真的喜爱篮球,早在全市中小学跟风建队之前数年,就以第二课堂的模式成立了校男女篮球队,篮球活动开展得有声有色,所以昨天男篮才输得那么难看。他们的女篮更是有一对身高在170cm以上的双胞胎女生,不但漂亮清纯,身材傲人——据说是在某宝上做服装模特的,而且球技精湛,是隔壁小学的王牌双塔。

比赛开始后,双塔果然带来了巨大的威胁,她们之间心有灵犀的内穿内配合能轻易地撕开篮底的防线。虽然艾薇凭借着在白头雕国社区球场锻炼出来的优秀技巧和她们周旋,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上半场结束球队已经落后了10分。

钰儿在扔硬币时获得了先发的机会,第一节比赛她一次次依靠不可捉摸的突破帮助球队追分,是全队除艾薇外的第二得分点;第二节换上了优优,她用两个三分和几个稳健的中投拿下10分,顶替体力下降的艾薇扛起进攻的大旗。正是因为有了她们和艾薇打满上半场的发挥,分差才没有被拉开到10分以上。

到了第三节,秋灵教练时而派上钰儿,时而派上优优,但由于艾薇体能已到极限,在篮底被双胞胎完爆,分差进一步被拉大,到第三节结束,两队分差已经来到了21分。

艾薇累得只能靠队友搀扶下场休息了。

大家一脸沮丧地坐在场下,观众席上,校长早就提前离开赴饭局去了,几乎所有的男生也都退场了,临走还眉飞色舞地说着“我早就知道她们不行”之类的风凉话,只有一部分女生还坚持留下来给女篮加油。

秋灵教练也无计可施,篮球比赛最残酷的事实就是,你有再好的战术,也敌不过对方有超级巨星,更别说还是两个超级巨星。

“都怪我……防不住她们……”

艾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旁边的佳怡不忍心地一把抱住她:“艾薇,不要这样说,你已经尽力了。”

优优盯着地面,谁都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钰儿目光迷离,在自己的第一场篮球比赛里,就要接受这么一场惨败吗?她有点不甘心,自己的能力明明那么强,也足够努力,却无法给球队带来一场胜利,曼奇哥哥说得对,一个人真的不能靠单打独斗赢得比赛的……

(男篮队员:“谁说的?给我们一个曼奇,我们能反过来赢30分!”)

她本能地望向童童和小雪坐着的位置,她们当然还在那儿,一直都在。当对上钰儿略带惘然的目光时,两个好朋友一起跳了起来,扯起嗓子压过球场里的各种声音大喊:“钰儿加油!钰儿加油!钰儿加油!”

钰儿眼中的神采回来了。

她回头对秋灵教练请求:“教练,让我和优优一起上场吧!”

优优的身子在位子上震了一下。

秋灵教练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真的吗?”

“真的!”钰儿坚定地说,“我们一起上,就一定能赢!”

“那优优呢?你愿意吗?”秋灵教练看向还低着头的优优。

所有的队友都看着优优,等着她的回答。

“和她一起打球我感到不舒服。”

优优的话犹如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大家都不知所措,钰儿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但是,”优优的头终于抬起来了,眼里的神采秋灵教练无比熟悉——和她刚才在钰儿眼里看到的完全一样,“如果比赛输了,我会更不舒服!”

在球馆里余下的女生们不离不弃的助威声中,钰儿和优优终于第一次同时登场了。艾薇已经没有力气再上场,秋灵教练排出了一个五小阵容。

隔壁小学的球刚过半场,还在外线转移寻找传给内线双胞胎的机会,优优就电光火石般伸手从对方后卫手中将球断下。

同一时间钰儿已跑过了中线,就在她刚迈入对方的三分圈里时,优优的长传精准地到了她的手中。

一个轻松的上空篮。

全场欢呼,仿佛这是一个赢得了比赛的绝杀。

即使不是,这一球也是全场比赛的转折点。

其实隔壁小学女篮的双胞胎也很疲惫了,虽然有内线优势,但命中率急剧下降,反观钰儿和优优,一个只要有一点空间,就能化身水银滑过防守,在双胞胎反应过来之前已完成上篮;另一个光凭几个假动作就能晃起防守人,利用时间差起跳进行投射。更可怕的是她们的防守反击配合,两人完全看不出以前有过什么不愉快,好几次相互传球快攻完毕,用的时间还不到十秒。

比分缩小到了10分。

比分缩小到了4分。

比分打平。

比分反超。

当终场哨声响起,隔壁小学眼睁睁看着对手的教练、队员和观众们疯狂庆祝——在钰儿和优优两个人末节合砍25分的神奇表现下,她们逆转了比赛,反胜5分。

童童、小雪和钰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优优默默地看了三人组一眼,便走开和其她队友击掌庆祝。

这场比赛使得球队一战成名,要知道隔壁小学可是全市小学女篮比赛的争冠队伍(虽说很大原因是其它小学之前并不重视篮球)。拥有了钰儿和优优的双巨配置,秋灵教练终于可以放手安排最适合球队的战术了:子悦利用身高优势(子悦:“再提身高我跟你急!”)和娴熟的控球,突破对方的包夹甚至全场紧逼把球运到前场,交给优优发动进攻;优优三分线外控球,先作几次迷惑对手的传球,饲机突破跳投或者吊给内线,还可以突分在底角埋伏的子悦;钰儿弧顶接球或者挡拆后顺下,篮底的队友主动拉开空间来给她上篮得分,很多时候她还可以直接从三分线起步,轻描淡写地一对一解决对手;艾薇坐镇颜色地带,能硬吃就硬吃,机会不好就回传给外线出现空位的优优和子悦;佳怡主要负责抢进攻篮板作二次进攻,也能出其不意地溜底线吃饼。而一旦在后场抢下篮板,钰儿、优优和子悦都能快速奔袭前场,在这个配置里,优优是进攻发动机,钰儿是最锋利的那把利剑,其她人都能发挥出自己的特长,球队配合逐渐成熟。

这支队伍也让秋灵教练有信心去报名参加这一年的妖都小学篮球赛,至于男队……不服气的他们向女篮挑起了性别大战,然后输了20多分,用无可争辩的事实证明,之前被隔壁小学屠杀不是他们的心态不行,而是他们真的太菜了……

(男队教练:“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男队又不像女队那样可以让真正喜欢打、打得好的孩子自己报名,队员名单都是各级级长叫各班班主任统一报上来的,每个班还要固定名额!身高技术什么的就不说了,有些人来之前连篮球都没摸过!有的班还经常随便换学生,只是搞形式主义来凑够参加篮球队的人数!”)

钰儿和优优在平时虽然还是没有任何交流,可至少不再是冷眼相向了。

妖都小学篮球赛使用的是残酷的淘汰赛模式,这就意味着只要输一场,整个赛期的征程就结束了。在比赛里,钰儿和优优经常合力砍下40分~50分,女篮靠着双核一路高歌猛进,可也碰上过几场硬仗,尤其是挺进十六强后,遇上的基本都是各区的种子队伍。

八强赛,她们面对的是传统强队坦克小学队,比分一度胶着,直到最后一分钟,才经由钰儿的一个鬼魅般的2+1上篮、优优的一个干拔三分和艾薇的一次篮底补篮,一波流带走了胜利。

四强赛,对手是淘汰了隔壁小学的航空母舰小学队(双胞胎:“都淘汰了,我们学校和我们姐妹俩还没有名字!你这个可恶的作者!”作者:“喵?那要不给你们加一段被啪的剧情?”双胞胎:“……当我们没说……”),更是到最后一秒才分出了胜负——终场前十秒,球队落后1分,优优控球在三分线外突破杀入篮底,面对两个高高跃起的对方球员,突然钻进两人之间,从底线处将球回传给跟进的钰儿,钰儿一接球就跨大步上篮,皮球压哨打板入筐,绝杀。

全场沸腾,钰儿和优优破天荒地来了个击掌,随后又马上各自扭过头不睬对方,可一拥而上的队友和观众硬是里外数层把她们围在人堆里,让两个小姑娘前所未有地亲密接触了好久,反倒是童童和小雪怎么挤都挤不进去,等到钰儿排除万难来到她们身边时,两个好朋友的腮帮子都鼓得像河豚一样了。

“钰儿你真不够意思,你知不知道,我们可是从补习班翘课出来看你比赛的!”童童跺着脚,一脸的不忿。

“童童,不要生气了,”小雪拍拍童童的肩膀,“你又不是有钰儿比赛的时候才翘课。”

“每次都陪我翘课的人没资格批评我。”童童拨弄着小雪的辫子说。

“哟哟哟,是谁每次都几乎要跪下来求我一起翘课的?”小雪转头避开童童的魔爪,眉毛一挑,“还次次都要花光整个星期的零用钱,买冰淇淋收买补习班同学不要说出去,钱不够的时候还要我也出一份?”

被揭穿老底的童童顿时泄气,这时刚好优优从旁路过,让她借机会转移矛盾:“哎呀,姓赵的,最后那一球怎么不敢自己打,要传给钰儿啊?知道自己球技不行?”

优优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最后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这么走开。

“童童,别这么说……”钰儿小声劝童童,“优优最后的传球难度很大,再说要不是她拉开了那两个高个儿,我根本没那么容易切入篮底……”

“你居然帮着姓赵的说话?你忘了以前她怎么对我们的啦?”童童满脸不快,“你这个叛徒,谁才是你的好朋友啊?”

“这个……”钰儿顿时语塞。

小雪见势不对,连忙双手一左一右把童童抱住:“走走走,我们去吃哈根打死的冰淇淋庆祝一下!”

“额,可不可以吃金拱门的?我已经没钱了……”童童无比郁闷。

“我请!”钰儿豪爽地昂起头。

“那我要吃三份!”童童顿时笑逐颜开。

“体重,体重,体重——‘重’要的事儿要说三遍~”小雪对她打趣道。

“杨~伊~雪~”童童把手伸向了小雪腰间的痒痒肉,三个好朋友的笑声渐渐地消失在球馆门外。

优优心情复杂地望着三人组远去,直到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自己的肩头。

她回过头,秋灵教练正望着她,脸上是某种包含着理解和鼓励的笑容:“其实你可以大胆地说出来的。”

优优的长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双眼:“……还是算了吧。”

秋灵教练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搂住她的肩膀:“那过来和我们一起庆祝吧。”

优优听话地转过身,跟秋灵教练一起走向队友们。

决赛的日子终于到来,对手是上届冠军飞碟小学队,这也是一支近几年异军突起的强队,这支球队的特别之处在于,她们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篮球队,而是更偏向于哈林篮球。这些小姑娘一上场,全场观众就被这些球员精致的容貌、垄沟头或者满头五颜六色的小辫子和宽大的球衣吸引了,在比赛开始前,她们还集体来了一段街舞,让满场欢呼喝彩。即使是专门来看球的钰儿爸爸妈妈、童童和小雪两家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们几眼。

比赛开始前,秋灵教练和全体队员围成一圈打气,而飞碟小学队的每个小姑娘上场前,她们那位身材苗条、一身嘻哈打扮的女教练都会亲昵地拍拍她的小屁股,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她的巴掌落在每一个小姑娘屁股上时,她的表情都会稍稍绷紧。

当比赛开始后,钰儿她们发现,飞碟小学队不仅有华丽的外表,技术也让人惊叹,她们的传接配合由于和传统的篮球技巧不同,让人很难捉摸,你永远搞不清她们下一步是要传底角三分,还是对你来一个穿裆人球分过。而且她们每个人都不怯一对一,那些节奏连续变化的胯下运球和让人无法分辨的假动作,经常把防守人像木偶一样扯来扯去,当防守人失去重心的时候,就利用一个时间差上的突破或干拔解决进攻回合。

第一节结束,飞碟小学队领先3分。

面对这样的对手,第二节开始秋灵教练就坚决地放弃了慢节奏的阵地进攻,而是放手让钰儿、优优和子悦和对方进行快速对攻,毕竟三人都有打快速反击的能力,好几次艾薇刚抢下篮板,就用棒球式长传助攻三人的其中一个到前场进了球。

到了上半场结束,比分已经打平。

但是这样的快速对攻也消耗了双方的体力,到了第三节结束,两队的节奏都慢了下来,分数依然是平手,而对手第四节时忽然派上了几个精力充沛的替补队员,用的还是同一套打法,可体力的消耗让钰儿她们很难再跟上对方的速度,子悦都迈不开脚步了。

此消彼长,场面上飞碟小学队形成了压制,只有优优的投篮还继续保持神准,光是第四节她就六投六中,加上对方的替补队员毕竟个人能力不够强,配合也不那么默契,频频失误,钰儿她们才能继续紧咬比分。

最后三分钟,飞碟小学的主力阵容重新上场了,分数被拉开到了7分。

最后一分钟开始倒数,钰儿在三分线外接球,抬头看了看比分牌,她知道自己快要到极限了,只剩下最后几颗子弹可以打。

钰儿猛地向右启动加速,在即将突破对方球员的一瞬间将身体拉了回来,对手猝不及防地被晃了个踉跄,还被自己头上绑的四根辫子打到了脸。

球恰到好处地给到了三分线外的子悦,后者光是跑位都很吃力了,却还是用一个美如画的后仰把球扔了出去,皮球越过防守球员的指尖,空心入筐。

4分的分差。

篮底的飞碟小学球员看准子悦连回防都跑不动了,迅速开球,一个长传打算偷袭篮下,却被洞若观火的优优中路截下,反过来长传给了钰儿。

现在,隔在她和篮筐之间的还有两个防守球员,她们一起上来进行包夹,但两个人中间离着足足一米远,钰儿只需要做她最擅长做的事情。

她动了,她过了,她进了。

2分的分差。

钰儿爸爸妈妈、童童一家和小雪一家都在看台上跳了起来,兴奋得无以伦比,尤其是钰儿的爸爸,在座位上高高地蹦跳着,还几乎一脚踩到前排一位观众的身上。那位观众气得站了起来,本来想骂他几句,可看到他口齿不清地大叫“看到了吗?那是我女儿”的时候,也便苦笑着不予追究了。

比赛时间还剩下三十秒,对方教练喊了暂停。

所有人都疲惫不堪,连秋灵教练的嗓子都有些哑。

“全场紧逼,迫使对方失误,如果她们没有失误,剩二十秒时就用犯规战术。”秋灵教练在战术板上画着本队的防守位置,随后问钰儿,“你还能突一次吗?”

“人我可以过,但我的手已酸了,能不能进球难说……”钰儿的汗水都在地板上积成了小水洼。

“那你突过罚球线后,把球回给45度角的优优。”秋灵教练在罚球线和三分线之间画出了一条直线。

钰儿抬眼望向了优优,后者轻轻地把头点了一点。

飞碟小学发球了,但是她们用来拖时间的外线传球被突然上抢的佳怡断下。她把球交给钰儿带到前场,艾薇给钰儿做了挡拆,优优开始佯装切入内线。

钰儿控球直到最后十秒,先是向左边启动,然后就在防守球员面前十公分变向从右边突破。优优像让开路线一样后撤,她的防守球员慌忙转而去协防钰儿。

当钰儿穿过对方两名对手时,她们才发现她手中的皮球早已不见了。

皮球在三分线外的优优手上出现了。

皮球如橙红色的飞火流星般划过球场上空。

皮球在篮筐上涮了一圈,两圈,三圈。

皮球还在篮筐上滚动,终场哨声已经响了。

最后,皮球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颓然地从篮筐右侧跌落。

这是优优第四节投丢的唯一一个球。

飞碟小学队所有球员的举动简直可以用狂欢来形容,她们如同劫后余生那样相互拥抱,有几个小姑娘还喜极而泣地喊着:“赢了!不用全体被魔鬼教练打屁股了!”

嘛,好像暴露了什么。

钰儿本来想走向优优,却被自己的父母、童童和钰儿挡住了。

爸爸当众在女儿脸颊上亲了两口,弄得钰儿都不好意思了。

“最后那个上篮棒极了,简直有那么点曼奇的影子呢!”小雪爸爸称赞道。

“拿不到冠军也没关系,亚军也只有一个呀!”童童爸爸也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早知道这样,最后那个球你就自己上好了!”童童不无遗憾地嚷道,“靠姓赵的还是不行呀!”

“童童!”小雪发现优优正在往她们走来,忙拉了童童的胳膊一下。

优优明显已听到了,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然地和大家擦身而过,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包括秋灵教练和其她队友,径自走回了更衣室。

“好了,童童,现在钰儿的比赛全部都结束了……”童童妈妈冷不丁的语调让童童背后寒毛直竖,“如果你以后再敢翘补习班的课——”

没等妈妈说完,童童便脸色苍白地转身正面对着她,双手伸到身后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

小雪爸爸妈妈也一副看透了一切的表情望向女儿,吓得她直冒冷汗。

钰儿和爸爸妈妈都被这个场景逗乐了。

决赛惜败的第二天,优优就向秋灵教练递交了退队申请,不管教练怎么挽留,她都只重复一个理由:要在六年级全心全意备考小升初。童童听到这个消息后摇头晃脑地说:“我早就知道她是个输了就跑的怂货!”

在那之后,钰儿和优优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仿佛她们做队友的这段日子从来没有存在过。到了六年级时,由于佳怡和子悦去年已毕业,优优退出,艾薇也在交流期结束后回国,钰儿独木难支,球队在这一年的妖都小学篮球赛止步十六强。但是钰儿依靠着场均25分的出色表现,以篮球特长生的身份,在小升初时和正常发挥的小雪、超常发挥的童童一起进了妖都重点中学——步冠山岐中学,还是分在了一个班。

(顺便说一句,这一年的决赛,飞碟小学队输给了隔壁小学队,所以,嘿嘿嘿……)

而同样考上了步冠山岐中学的还有优优(童童:“?!”),不过她这回没再和三人组同班。

少女们的青春时代,正式开始了。

(读者:“写了这么多章,三人组和优优读的这所小学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喵?都毕业了就别管了~)

9、让我们回到现在的时间线

曼奇回国时给三家人都带回一些礼品,给童童的是一条项链,给小雪的是一套原版书,而钰儿则收到一双最新款的球鞋,他和三人组很默契地没有提当年的那份清单,毕竟超级无敌零食大礼包什么的现在回头看简直太羞耻了。

那次单挑的确把张煌打出了心理阴影,他再也没有求着童童去看他打球,据说还动了转学回原校的念头,三人组放学后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去逛街了。

“你们陪我去买新衣服嘛!我可是存了两个月零花钱才买得起的!”童童拉着小雪和钰儿哀求道。

“但你每次买完不到半年,就降价到三折了。”小雪提醒她道。

“那怎么一样呢,到那时候就变成上季旧款了。”童童不由分说拉着小雪就走,钰儿笑着在后面跟着。

一出校门,她们就在巷子拐角处看见一个把书包搭在肩头,倚在墙上的熟悉身影。

“哟,这不是姓赵的吗?”

优优闻言,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看着她们三个,现在的她和小学时的外表截然不同,头发编成了无数根小辫子遮住半张脸,脸上化了妖冶的妆容,校服拉链拉开,露出里边黑色镶亮片的背心,下身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热裤,一副小太妹的打扮。

“怎么,在这儿等你男朋友?”童童上下打量着她,优优只是掏出打火机优雅地点了一根女士香烟。

自从上了初中,优优就变了个人,抽烟逃课打架都是家常便饭,据说还找了个校外的混混当男朋友,学生处多次找了她的家长,可每次都被她的妈妈摆平了。

“你们这笨蛋三人组,没事别在这碍着我的眼。”优优抬头吐出了一个烟圈,慢慢飘向三人组。

“切,还不知道谁是笨蛋呢!”童童扬起鼻孔,“你长得没有我漂亮,打球也没有钰儿好,成绩别说跟小雪比,现在连我和钰儿都超过你了,和我们相比你哪样有优势?”

的确,自从上了初中,童童的学习是越来越好,钰儿经常参加补习班,也能够跟得上,只有优优是不出意外的一落千丈,现在已经是年级倒数十名以内了。

“我胸比你们大,”优优抬头挺胸,“你们这三个还在穿儿童背心的飞机场。”

三人组脸色大变,同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呃……

“你也只不过是小笼包而已!”童童气得踏前一步大吼。

“那也比你们在荷包蛋上放两颗红豆强!”

(所以说你们四个在这个问题上较什么劲……)

“再说了,穷人才需要用你说的那些来改变命运,我们有钱人只需要任性。”优优又长又白的手指连弹烟灰也那么好看,“我爸的公司资产上亿,有市场有资源有人脉,我家花点钱让我出国镀金,回来就能接手他的公司,一年赚到的钱你们三个这一辈子都赚不到。”

“所以你就自甘堕落了?”钰儿也忍不住问。

“那有什么关系?我的阶层永远比你们高,等我玩够了回来,依然是人上人,你们照样比不上我。”优优哼了一声。

“反正我们也不想变成你这样的垃圾。”童童耸耸肩,“而且我听说你爸的公司最近老被银行催还贷款,别一会回到家他跟你说公司破产了。”

优优沉下了脸,弹飞烟头正要发作,巷口传来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你们几个是不是在欺负我马子啊?”

一个穿着紧身皮裤,头发染成黄毛的高瘦混混双手插在裤袋里向她们慢慢踱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混混。

“看来你就是姓赵的那个校外的男朋友吧?在她哭鼻子之前快把她领走吧。”童童赶苍蝇那样向黄毛挥挥手。

“童童,不要惹事。”小雪有点害怕地拉住童童的衣袖。

“X你妈X!”黄毛果然大怒,冲了过来,可钰儿提前一步迎上去,一记侧踹踢停在他的面部前方,黄毛吓了一跳,硬生生地停下脚步,还差点跌了个狗吃屎。

而其他几个小混混连反应都还没来得及做出。

“不用怕,就这一块番薯几块蛋散,我一个人就能搞定。”钰儿的脚一直保持着同一高度,让黄毛不敢乱动。钰儿在曼奇出国后,找了以前叽喳中学校队的老谭教自己打球,顺便央求老谭教了她一些散打功夫,现在的她一个打五个是丝毫没有问题的。

“没错,你们打不过她的。”优优也不得不承认,走到黄毛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往后走去,“走吧,别理她们。”

“你们给我等着!”扔下一句反派失败专用语录,黄毛不甘地跟着优优离开,而那些蛋散——黄毛的跟班们——全都敢怒不敢言,毕竟连武艺高强的优优都这么讲,证明钰儿的话没有夸大的成分。

刚离开三人组的视线,优优便甩开了黄毛的胳膊,黄毛一脸赔笑:“大姐头,今天我们去哪玩?”

“你喜欢!”优优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自顾往前走,黄毛搔搔脑袋跟了上去。虽然对外声称是男女朋友关系,实际上他和优优心里都明白,他只把优优当一个提款机供自己吃喝玩乐,优优则只是拿他来彰显自己的叛逆,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情侣该有的行为。可是今天在优优面前表现得如此无能,还真怕这个大金主一言不合把自己甩了。

“这样吧,我知道你不爽,要不我找我老大出头,帮你教训教训她们几个?”黄毛又凑了上来,“我老大在这区是赫赫有名的,保准让她们以后老老实实的。”

优优停了下来,黄毛险些一头撞上去,急忙刹住脚步,他可不敢随便碰优优的身子,之前他只是想拉一拉优优的手,就被一个过肩摔摔得头晕眼花,优优像今天这样主动拉他的胳膊还是头一回。

“随便!”优优抿了抿嘴巴,继续朝前走去。

次日放学时,三人组刚走出课室门口,就被优优堵住了她们的去路。

“姓赵的,你想干嘛?想找回场子啊?”童童双手抱在胸前,“好狗不拦路,再不让开,我就关门放钰儿了!”

“喂,照你这么说,谁才是狗啊!”钰儿在旁边一头黑线。

优优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让开了路。

“莫名其妙!”童童翻了个白眼,领着小雪和钰儿离开,只有小雪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看了看。

“你们觉不觉得优优今天怪怪的?”小雪疑惑地对她们说。

“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钰儿也歪着脑袋。

“行啦,谁管她!难不成她还会找人来打我们……”

童童还没说完,班上和她们比较要好的几个男生从校门口折回,对着钰儿慌慌张张地喊道:“不好了,钰儿,有一群混混在门外守着你们!”

你这个乌鸦嘴!小雪和钰儿同时瞪着童童。

“有多少人?”钰儿并不慌张,先问敌情。

“大概七八个吧……”

“你们敢不敢跟我一起出去?”钰儿放心了,只要不超过十个人,就还在她的可控范围之内。

“当然敢!咱们可是兄弟!”那几个男生拍拍胸口,前呼后拥地陪在钰儿身边,童童和小雪也跟了上去。

校门外的果然是黄毛,看见钰儿一行人出来,咧嘴一笑:“又见面了,怎么,就这么几个人,就想跟我干一场?”

“已经够了!”钰儿豪气地说,“看我们把你们几个瘪三都干趴!”

几个男生也在那呐喊助威。

其他学生都走的远远的,校门口的保安也躲进岗亭里大喊:“哎哎,要打的话不要在学校里面打,在门外打!”

“你以为我只有这么些人?”黄毛笑了,掏出手机拨通,“老大,您可以过来了。”

难道还有很多人……钰儿刚这么想着,只见学校周围的街巷呼啦啦地涌出来一大群小混混,数量起码上百,团团围在校门口,为首一个理着寸头的男人身材高大健壮,满臂纹身,看来就是黄毛口中的“老大”。

老大走到黄毛身边,看了一眼钰儿等人,不满地望了黄毛一眼:“才这么几个小丫头,你居然要叫我出面?”

几个小丫头?钰儿脸色苍白地回过头,只有童童和小雪依然站在自己的身后,班上那几个男生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那不是为了让她们知道这一区谁才是老大嘛!”黄毛讨好道,“老大你只需要给小弟扎个场子,我自己动手就行。当然了,如果老大你对她们有兴趣……”

“我不像你那么没出息!”老大摇摇手,“该干嘛干嘛!”

三个少女绝望地对视着,紧紧抱在了一起,心里默念不要打脸,不要打脸……

黄毛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叫混混们打人,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这不是于剑伟么?”

黄毛一惊,连忙扭头看去,老大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也是神色略变,但为了维持住自己的形象,还是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去。

只见自己背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褐色双眸的年青人,等看清楚是谁,于剑伟才暗暗放下心来:“是曼奇呀,你小子什么时候回国的?”

“刚回来不久,还没来得及找你呢。”曼奇拍着于剑伟的肩膀,走过他的身边,不动声色地挡在了他和三个少女中间。

看见曼奇这架势,于剑伟心里也明白了,一努嘴:“怎么,这三个小丫头你认识?”

“她们仨你也认识,就是我们6楼那三个小家伙呗!”曼奇稍稍侧开身子,让少女们直接对上于剑伟的目光。

于剑伟顿时咧开了嘴:“我说怎么有点眼熟呢?原来是‘噼里啪啦三人组’啊!哎,你们不记得我啦?我是3楼的剑伟哥哥啊,经常来曼奇家打游戏那个!”

三个少女闻言立马松了一口气,这个剑伟哥哥以前就住在她们那栋楼的3楼,和曼奇是同学,平时一放学就会上来玩,不过后来搬走了。那时候她们虽然还小,但大概印象还是有的,尤其是人家一开口就叫出了她们这个羞死人的绰号——念小学前,她们挨打后被爸妈罚站在楼道里,光着红肿的屁股对着墙壁抹眼泪的场景,可是被剑伟哥哥笑话过好多次呢!

“剑伟哥哥~”少女们回过神来,齐齐喊了一声,嗓音几乎可以甜死人,既然是老熟人,今天这场危机看来是过去了。

“看看,你们都长这么大了,难怪一开始我没认出来。”于剑伟一个一个地在三人组的外貌上寻找着以前的模样,“哎呀,现在剑伟哥哥样子变凶了,吓着你们了吧?”

“才不是呢,剑伟哥哥比以前还要帅!”小雪立刻拍起了马屁,这倒不是瞎说,记忆中的于剑伟是个高高的胖子,现在一身干练的肌肉看起来确实是顺眼得多。

“哈哈,你真会哄剑伟哥哥开心!”于剑伟爽快地一挥手,“好了,都是老邻居,今天就当啥事都没发生吧!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们,就报剑伟哥哥的名字!”

“谢谢剑伟哥哥!剑伟哥哥最好了!”三个少女笑得跟花儿似的。

“我也可以报吗?”曼奇在旁边凑起了热闹。

“你?玩儿去!”于剑伟没好气地说,“你小子遇上啥麻烦不能自己搞定?我才懒得罩着你!”

曼奇装出一副失落的表情:“唉,看来有人当年在篮球场上被我隔扣得太多了,现在还在记仇。”

“放屁!当年打拳皇连小招都不会搓,盘盘让我一打三的家伙还有脸说话!”于剑伟反怼了一句。

“好了好了,天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有空出来喝一杯。”曼奇笑道。

“行行行,走吧。喂,你们还不滚开?”

于剑伟和蔼可亲的形象和平时相差太大,让手下这群小混混一时半会不知该作何表示,尤其是黄毛,基本全程处于懵逼状态。现在老大一声令下,一百多号人立马分开两边让出一条路来,个个都满脸堆笑——虽然有的比哭还难看。

“剑伟哥哥拜拜~”少女们向于剑伟招招手,跟在曼奇身后离开了校门口。

于剑伟在他们身后呵呵笑着,直到四个人走远了,才收敛起笑容,斜眼瞄着黄毛。

“那个……老大,我不知道这几个小丫头跟你是邻居……”黄毛被看得心里发慌,连忙开口道。

“算你运气好,今天叫了我过来。”于剑伟板着脸,“如果你自己这十个八个人碰上了曼奇,十秒钟内一个能站着的都没有!”

黄毛张大了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猛然想起,刚才曼奇就像是突然出现在老大身后一般,而混混们本来是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了校门的,居然谁都没有察觉!

远处,目睹了一切的优优攥紧的拳头,终于缓缓松开了。

另一边,走过了街道的拐角,曼奇看着三个少女,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们三个小家伙啊,以后最好少惹事,不是每个人都跟咱们住一栋楼的。”

“知道啦!那帮没义气的男生,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们!”钰儿眼里满是郁闷。

“如果那个不是剑伟哥哥,我们大概已经被打死了吧?”小雪心有余悸。

“曼奇哥哥,你当年打架也很厉害的,你能打得过那么多人吗?”童童好奇地问。

“谁会傻得去一个打一百个啊!”曼奇哭笑不得——万一我真的出手秒了那一百多人,吓坏你们仨怎么办?

童童叹了口气:“可惜迪迪不在,迪迪可以变得巨大,还能喷火、吃人,他一个打一百个也没有问题呢!”

(哥迪:“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形象?”)

“就是就是!别看迪迪一天到晚只会睡觉,打起架来可厉害了!”钰儿也来劲了,“如果他在,遇到危险把他耳朵拉一下,往前面一丢,大喊一声‘去吧,迪迪!’就什么都能搞定~”

(哥迪:“你当我是手雷还是皮卡丘?”)

“不过,刚才优优过来,难道是想警告我们吗?”小雪好像想到了什么。

“如果她提早跟我们讲,我们是可以从后门跑掉的。”钰儿也若有所思。

“姓赵的哪有那么好心?她肯定是想来看我们有多惨呢!”童童说罢朝向曼奇,“曼奇哥哥,请我们吃哈根打死吧!”

“我只是一个勤工俭学的贫穷留学生……”曼奇忧郁地抬头45°望天。

“曼奇哥哥~”三人组又用上了刚才对于剑伟的那种甜腻的嗓音,听得曼奇满身鸡皮疙瘩。

“行行行,去吧。”一脸无奈的曼奇带着击掌欢呼的三人组走向哈根打死冰淇淋店。

10、打人执照

昨天那群小混混围堵校门时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的训导主任,在听闻事态已经解决,确定自己绝对不会受到事件波及和牵连,并从入校前的家庭调查档案得知,三个少女都只是普通的家庭背景之后,火速将她们叫到了办公室,进行了一番训斥。实质上身为受害人(未遂)的三人组,在他一番居高临下、毫无水平、逻辑混乱、强词夺理、颠倒黑白和玩弄文字游戏的指责——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呀、“为什么不打别人而是打你们”呀等等,等等,——之下,居然变成了纠众闹事的罪魁祸首,乃至上纲上线到了危害校园安全、阴谋颠覆学校秩序的高度。

原本心里还有点内疚和不安的三个少女,也在这番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训斥中,逐渐心生不满和开始神游——昨晚在吃哈根打死冰淇淋蛋糕(最贵的那一款)时,曼奇哥哥就已经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地善意提醒她们:由于红龙之国的正当防卫权只是写在纸上的一句空话,以后遇上这种事,一定不能像以前那样出手反击,而应该不做抵抗、毫无怨言、主动配合并心怀感恩地被活活打死,如果对方打的过程之中累了饿了渴了,还要带人家到空调房里躺在沙发上,捧上零食冷饮,等他们歇够了吃饱了喝足了继续打,不然对方打你时累死饿死渴死,你自己反而要担责;同时在挨打过程中还要不断吹捧对方“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让人家心情愉悦,快乐打你,否则他们打你打得太激动爆血管死了也是你有罪;只有这样,在你当场被打死而非事后在医院死亡(那样的话法医鉴定时说不定你会被心脏病)、摄像头没有神奇地坏掉、物证室没有神秘地失火、对方背后又没山没伞的情况下,才有一定概率让对方承担故意伤害致死的法律责任。对了,你这个死者记得要一直保持情绪稳定,不然一切还都说不准。

“你们想想,如果每个人都有胆量有能力反抗‘非法的暴力’,不就同样有胆量有能力反抗‘合法的暴力’了吗?”最后,曼奇总结要她们这么做的原因,“那可是它们最害怕的事。”

——除非你们也像我这样,有一只真实身份是噬元兽……啊不对,是宇宙神王第三王孙的玩具熊。曼奇在心里补充道。

这番苦(yi)口(ben)婆(zheng)心(jing)的循(hu)循(shuo)善(ba)导(dao)让少女们获益良多,所以她们感动得各自打包了一个最大号的冰淇淋蛋糕带回家。

(曼奇:“钱包君!你怎么了钱包君?你不能死啊钱包君!”)

“……只不过是学生,却能够纠合起一百多个人,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危险了!”训导主任一不小心大声说出了这句真话,把三人组的思绪拉了回来。

“可是那一百多个小混混又不是我们叫来的……”钰儿好不容易在训导主任暴雨般的口水间隙中插了一句话。

训导主任是个戴眼镜的矮胖子,身高还不足160cm,看见钰儿比自己高那么多就来气,高声尖叫着:“如果不是你们惹是生非,人家会叫一百多号人来堵住校门口吗?!看看你们的样子,一个个穿得就像小太妹……”

一直安静挨训的小雪也开口反驳:“主任,我们的着装都是符合校规的,我们哪里像小太妹了?”

“就是,姓赵的才是小太妹好不好?”童童在旁边嘀咕着,“而且为什么没找她?来闹事的可是她男朋友!”

“着装符合规范又怎么样?裤脚拉得这么高,一看你们就是表面装好学生,内心是小太妹!”训导主任被反驳,觉得三人组态度不好,心里更不舒服——你们没错不就是说我骂你们骂错了?所以你们必须是错的!竟然还敢问我为啥没找赵优?赵优家多有钱你们知道吗?“我们要制定一条新校规,不许学生露脚踝,不许学生露手臂,不许学生露脖子……”

干脆不许学生露脸……三个少女不想再说话——都给她们安上腹诽之罪了,训导主任摆明了就是不讲理,有权任性,你能咋滴?

“你们一定要被开除出校!以正校风!”训导主任的结论让少女们正视起问题的严重性:本来她们还以为这件事顶多就是叫叫家长,作作检讨,可现在居然说要开除,摆明了就是要小题大作,杀鸡儆猴——毕竟那么多小混混堵住校门口,让这所市重点中学大大的丢了面子,训导主任才不管事实真相究竟是什么样,也不管学生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错。

这可是三人组生平第二次被威胁说要开除了,上一回有曼奇哥哥帮忙,可是这一回……她们忧心忡忡地互相对望着,步冠山岐中学的学生管理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以她们的家庭和阶层,要改变这个结果几乎是不可能的——几年前,这所学校还强制要求全体女生剪齐耳短发,有不满的新生找了媒体曝光,学校的女副校长(有一头和实际年龄差了三十岁的大波浪卷发,只不过听说是顶用来掩盖她更年期脱发的假发)面对电视台采访的镜头嚣张地放话:“不能接受的学生就不要来读我们学校!”直到另一个新生找了她当妖都教育副局长的舅舅,学校马上在一夜之间废除了这条规定,在妖都中学界传为笑柄——但是三人组都没有这样的背景和关系。

“主任,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不要开除我们吧。”小雪立即开口服软哀求,可只换来训导主任小人得志的嘲讽。

“道歉有用的话,要校规来干什么?!这话你们去跟校长说吧!”训导主任一直仰着头说话,脖子都酸了,因为连162cm的小雪都比他高,现在终于可以结束这次狠伤他自尊的训斥了。

当忐忑不安的少女们走进校长的办公室后,迎接她们的是一个和面对训导主任时截然不同的场景。平时看起来遥不可及的秃顶校长那笑呵呵的模样让她们放心不少,尤其是校长平易近人地请她们坐下,还给她们倒了茶时。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不能由我单方面决定怎么处理。”校长显出为难的样子,“你们是本校的学生不错,可事情还牵涉到黑恶势力人员,已经惊动了警方。刚才警察来问了我事件的经过,说这事显示我们学校存在巨大的治安隐患。我知道主要的责任不在你们,可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关于你们的处理意见,我需要向教育局的领导请示。”

校长摸了摸自己头上剩余的头发,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这样吧,今晚我刚好要和妖都教育局局长吃饭,你们也一起去,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告诉局长,让他判断。”

“这样好吗?那可是局长。”小雪听了校长的话,总觉得有点不对,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不对。

“没事的,局长没有什么架子,对人很亲切,你们完全不用担心。”校长笑了起来,“你们给家里打个电话,先别说是要处理这件事,免得他们担心——就说学校找了你们准备校庆的文艺演出活动吧,我一会让你们班主任作证。”

三个少女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再说能够为自己辩解,总比任人鱼肉强,于是便应允下来。

“你们说,我们一会儿见到领导应该怎么做?”回到课室后,三人组低声商量起来,她们可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领导,顶多也是小学时小雪作为学生代表上主席台讲话时,曾经站在领导旁边几米远的地方。

“我们就按电视上的做,”童童作沉思状,“拍两下袖子,跪下磕头,说‘奴才参见大人’呗。”

“省省吧!‘奴才’只能对皇上、宗主用,或者你是这个官员的家奴,不然的话只能自称‘臣’或者‘属下’!”博学的小雪纠正道,“而且我们也不是官吏,最多自称‘草民’!”

“你们别扯了,”钰儿歪着头提议,“咱们还是鞠个躬好一点。”

童童提出反对:“还是别,你动作那么大,鞠躬的时候把领导撞晕就完蛋了。”

“那,行个屈膝礼?”钰儿翻了个白眼。

“也不行,你行屈膝礼的动作像只鸭子。”小雪也不留情面地打击道。

钰儿的指关节被掰得啪啪作响:“孙童童,杨伊雪,你们两个是不是打得少?给我把屁股撅起来!”

三个少女很快陷入打打闹闹的日常里,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让班上的同学困惑不已——从来没见过有人从训导主任和校长那儿回来,还这么轻松的。

放学后,校长直接用车把三人组载走了,一路上她们叽叽喳喳地问校长应该怎么向局长行礼、敬茶和答话,校长都不厌其烦地详细解释,而她们光顾着说话,几乎没留意车子越走越远,路况越来越偏僻,一直向着郊区开去,等到车子拐上了一条山路,少女们才发现好像离市区太远了点。

“校长,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小雪连忙发问。

“妖都好吃的东西都在郊区嘛,你们是知道的。”校长这么回答道,“我们去的地方可是专门吃野味的,平常人还找不到呢。”

三人组虽然心怀疑虑,可出于对校长的信任和急于解决事情的心态占了上风,就没有再提什么问题。

车子在山里七转八拐,终于停在了一片其貌不扬的建筑前面,看起来就像刚开发不久的楼盘,门口窄得只能容一辆车出入,门外还设有门岗,他们的车子还是先让了一辆小轿车离开,才能开到横杆前面。校长递上一张芯片卡,门卫刷卡确认后,才升起横杆放他们的车进去。

走进主建筑简陋的大门后,内部装潢的富丽堂皇让少女们更加惊叹,地板砖都是整块整块的大理石,墙边几张供客人吸烟的小木圆桌由红木做成,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古董,大厅的灯光恰到好处地调到一个让人舒适、温暖的亮度,前台被设计成一根倒下的罗马圆柱的形状,一个高挑的妹子挂着甜美的笑容迎接他们。

校长再度掏出了那张芯片卡,前台妹子刷卡后告诉校长:“5号包厢,吴局长他们已经到了。”

“这里装修得好豪华呢,我们穿着校服,好像有些格格不入……”童童还在打量着周围的装饰。

“你们就应该穿校服嘛,不然领导会认为你们不像学生的。”校长收起芯片卡,“快进去吧,不要让领导久等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雪总觉得校长说刚才那句话时,前台妹子的眼里面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5号包厢的门口站着两名穿白色制服的服务员,一男一女,女服务员先用安检棒扫了小雪的身体,安检棒响起报警声,服务员示意她把金属制品都拿出来。

小雪掏出了书包里的手机和钥匙,女服务员神态既恭敬又不容反对地对她说:“请把手机调成静音,然后放在这里。”说罢指了指门口小桌上一个底部铺着白布的长方形编织筐,里面已经躺着三部手机。

“为什么?”小雪越发感到这个地方有点别扭。

“这里是私人会所,所以不允许有人用手机录音录像什么的。”校长由男服务员检查后,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手机放下,“你们也不想一会儿跟领导汇报时,手机突然响起来吧?”

见校长带头,少女们也只好跟着做。

大门打开,里面坐着三个中年人,全都脸型方正,戴着眼镜,穿着西装,坐在中间那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领导对他们稍一点头:“来啦?”

“这位是我们市教育局的吴爵富局长,”校长向三人组介绍,“这位是徐定副局长,这位是付川隆主任。”

这三名领导一定都不是南疆省的人——三个少女憋着笑向领导们一一鞠躬。

“小姑娘们很懂礼貌嘛,来来来,坐下吧。”领导们招呼着,吴局长让童童坐在自己的客位,徐副局长让小雪陪着,钰儿坐在付主任身旁,校长自己一个人坐在末位。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多大了?”吴局长嘴唇很薄,笑起来直接露出了牙龈。

“我叫孙童童,14岁了,读初二。”童童回答道,甜甜的声音让局长露出了更多的牙龈。

“我不信,你们肯定有提前上学的。”徐副局长打着哈哈,对小雪说,“尤其是你,长着这么一张娃娃脸,我看你才12岁呢!”

“她发育晚。”童童忍不住对好朋友补刀,除了小雪,其他人都大笑起来。

“让我们看一下你们的学生证,我们才会相信你们。”付主任朝着钰儿摊开掌心。

“看就看!”钰儿不疑有他,掏出自己的学生证,塞到付主任的手里,童童也配合地递了过去,小雪略一迟疑,才最后一个递上。

“哎呀,真的都是14岁呢。”付主任仔细看过几个学生证,“差点儿冤枉你们了。”

“童童你长得那么瘦,一会儿可得多吃点呢!”吴局长对童童表现出身为领导春天般的温暖关怀。

“局长,其实我们今天来,主要是为了——”小雪害怕夜长梦多,忙向吴局长开口说正事,但吴局长摆摆手:“先吃饭,先吃饭!”

“就是嘛,小雪你急什么急呢?领导等了我们这么久,都饿了不是?”校长猛向小雪打眼色。

小雪只得暂且不提昨天的事情,和领导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钰儿倒是说起了自己在篮球队的一些趣事,让领导们听得津津有味。

“原来你从小就打篮球啊,怪不得长得那么高。”付主任的眼睛不断瞟向钰儿的大长腿,只是正说到兴头上的钰儿并未留意。

这时候菜已上齐了,服务员给每个人都倒满一小杯白酒,连三人组都没遗漏,小雪求助般看向校长,可校长反而举着酒杯站起来:“来来来,我们先敬领导一杯,祝各位领导身体健康。童童,小雪,钰儿,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举杯啊。”

这回另外两人终于开始注意到情况不妥,童童首先站了起来:“校长,我们都不会喝酒啊——”

“多喝几次就会了嘛!”校长不为所动,“只喝一杯,不会有事的。”

“校长,我们真的不会喝酒,我们还是以茶代酒,天长地久吧……”小雪也极力拒绝道。

“让领导拿酒杯等你们可是很失礼的哦!”校长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强硬,“等和领导敬完了酒,你们才可以好好跟领导解释昨天发生的事!”

少女们陷入了沉默,当她们转而看向三名领导时,发现他们的表情都颇为玩味。

“……我们敬领导一杯。”小雪硬着头皮,举起那杯高达52度的白酒,童童和钰儿也慢吞吞地把酒杯举了起来。

领导们的脸上露出了某种诡异的笑容。

已经快到晚上八点了,优优依然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今天她并没有去后巷里等着黄毛,在昨天他请来老大和那一百多个小混混后,优优就宣布和他断绝来往,对此黄毛也不敢说什么。

优优也没有回家,因为爸爸妈妈在公司经常忙到十点多才回家,已经好几年没在家吃晚饭了,只是请了个钟点工给优优做好饭,然后等她吃完洗碗离开,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如此几次以后,优优便以放学后要上补习班为借口,让爸爸不再请钟点工了。

这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平时这会儿根本没有人会给她打电话。优优拿出手机,来电显示的是妈妈。

妈妈这个点数不是应该还在公司吗?优优压下疑惑,接通了电话:“喂,妈妈?”

“优优啊,你吃饭了吗?补习班下课没有?”妈妈在电话那头问,不等她回答又说,“今天我和爸爸提早回来,快要到家了,你下课了就赶紧回来啊。”

“好的,我八点下课,然后就回来。”优优挂了电话,快步跑进旁边的公共卫生间,等她出来时已换回了正常的全套蓝白校服,背心和牛仔热裤被她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优优回到家里,看到爸爸妈妈比她更早到家,于是一脸镇静地向他们打了招呼:“爸爸,妈妈。”

“优优回来了。”妈妈笑了,爸爸也点点头。这个月好像是第一次见到爸爸,优优心想。

然后爸爸妈妈和优优便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三个人大眼瞪小眼——长时间不进行交流,连一家三口之间也产生了些许陌生感。

“我……先回房间复习功课。”优优在气氛变得尴尬之前给全家人解了围。

“嗯,快去吧。”妈妈也像松了口气地接话道。

优优进了房间,并没有关门,因为爸爸从来都不允许她关房门。她从书包里拿出从没翻过的课本,摊开放在桌面,耳朵却在捕捉外边爸爸妈妈的谈话——她好久好久没听到过爸爸妈妈的声音了。

“尹总那边怎么说?”妈妈问爸爸。

“老样子,我一拿到银行的贷款,马上就会有人带着我转帐给他的公司账户。”爸爸的话充满了气愤。

“如果这两千万可以拿来做周转资金,公司几个月内就能恢复正常的业务量吧?”妈妈也语带不满。

“有什么办法?尹总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我们得罪不起。”爸爸叹息道。

“当初你商界的那些朋友没一个肯给你投资,你也是没办法了才找上尹总这家私人贷款公司的……”妈妈无奈地说。

“那些人啊,平时称兄道弟,真正用得上他们的时候,就个个都不搭理我了。”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爸爸妈妈都没再开口,优优心里感到了某种失落,看来之前童童说的事是真的……

“对了,我刚才在尹总的会所出来时,看见优优的几个同学了——就是那三个从小就不学好的女孩子。”爸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果然,像她们那样的人,只能去做那种……”

“小声点……”妈妈的声音压低了,“优优在里面呢……”

优优惊呆了,她以往也听爸爸提到过尹总的私人会所,从爸爸的某些只言片语中可知,那个会所专供红龙贵族和高层官员们大吃大喝、寻欢作乐,还会提供某些类型的服务……

没有半分犹豫,优优走出房门,强作镇定地说:“爸爸妈妈,我把今天要写的一本练习册忘在补习班了,要回去拿一下。”

“优优,你怎么老这么丢三落四的?”爸爸拧起眉头。

“不要一回来就骂女儿!”妈妈不高兴地打断爸爸,“你一个月才见女儿几次?说不定女儿就是想赶回来见你才忘拿东西的。”

“那快去快回吧。”爸爸只得挥手同意。

优优匆匆地坐电梯下楼,在小区门外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三人组所住的小区——因为是多年的同学,其实优优是知道她们的住处的,只是她从没上去过。

然而她并没有找上三个少女任何一家的门,而是直接按了601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位样貌慈祥,神态和蔼的中年妇女,任何人都一眼就能看出她眉目之间和曼奇的相似之处。

“阿姨您好,我有急事要找曼奇哥哥。”优优满脸紧张地说道。

包厢里,三个少女已经趴在了桌面上,钰儿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什么,三名领导和校长都挂着一副大坏蛋阴谋得逞的嘴脸。

龙之国劝酒灌酒的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几千年来酒精考验的官场尤甚。只是让三人组给领导们各打了一圈并回敬了一圈,就足以令她们倒也,倒也。

“各位领导,你们办事吧,我在这里守着。”校长对着领导们点头哈腰。

吴局长的整副牙齿都快从嘴里掉出来了,他走到身后的墙边按了一个暗藏的机关,墙体无声无息地滑开,后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里头摆着一张红色的圆床,在暗门打开的同时,粉红色的灯光也在房间里亮起。

其他两个领导也走向另两边的墙,打开了另外两个房间,三个房间风格各异。

吴局长扶起了童童,徐副局长直接公主抱着小雪,就要走进各自选好的房间,倒是付主任要拉起高大的钰儿有点费劲,他使了个眼色,校长随即跑来帮忙抬钰儿的腿。

校长的咸猪手刚摸上钰儿的大腿,短发少女突然本能地向前一记直踹,正中校长两腿之间。

“嗬呦……”校长双手捂住男人最痛之处,跪倒在地发出凄厉的惨叫。

叫声惊醒了钰儿,她猛地站立起来,迅速四处看看,当她看见两个领导怀中的童童和小雪时,顿时酒醒了大半,怒喝一声:“你们想干什么?”

一旁还想拉住钰儿的付主任被她单手摔倒在地,半天都起不来,吴局长和徐副局长见势不妙,急忙放开了手中的少女,童童和小雪被这么一折腾,也醒了过来,歪歪斜斜地站在原地。

“发生什么事了?”童童捂着额头,“我的头好晕……”

“钰儿,是不是出事了?”小雪本来就比她们更警惕些,看见钰儿挺立的身姿和倒在地上的校长和付主任,全都明白了。

钰儿双手拉过两个好朋友挡在身后:“这三个禽兽想把我们给……那什么了!”

“啊?!”童童也反应过来,双眼冒火地看着几个领导,“你们这些人渣败类!”

“小姑娘,不要造谣,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吴局长不愧是房间里级别最高的领导,最先镇定下来,“是你自己不听劝,一个劲地喝酒,喝醉了在这儿发酒疯,还打伤了付主任和你们校长,现在还要污蔑我们!”

徐副局长也开腔了:“看来你们校长说得对,你们都是坏学生,统统都要被开除!”

“明明是你们对我们心怀不轨!”小雪怒不可遏地瞪着这两张无耻的脸。

吴局长的薄嘴唇慢慢变化出一个恶毒的笑容:“我是妖都教育局局长,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们的话吗?何况这里是我们才有资格来的高级会所,所有人都是为我们服务的,你永远找不到证人证据来证明!相反,我一句话就能毁掉你们一辈子,甚至是你们三个人全家!”

三个少女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她们早就过了相信童话的年龄,可现实的黑暗也来得太早了些……

“我劝你们还是好好配合一下,那我们还可以不追究付主任和校长被打的事。”吴局长有恃无恐地朝她们踏前一步,“要不然……”

两个领导恢复了自信,渐渐逼近,钰儿只能护着童童和小雪往墙角退去,就在这时,包厢的半边大门竟然整扇从墙体上脱离,从两个领导和少女们中间飞过,轰地一声砸在地板上。

曼奇面色铁青,走进了包厢。

“曼奇哥哥!”三人组看到救星来了,激动万分。

看到三个少女衣衫完整,曼奇顿觉放心,凌厉的眼神扫过地上的两个人渣,又落在站着的另外两个人渣身上。

“你、你是什么人?你是哪个小区的?”看到曼奇超强的的武力,吴局长也慌了,“快来人啊!有人捣乱——”

“不用喊了,”曼奇用手一指,这时所有人才发现门外躺了一地的壮汉,地上还散落着无数铁棍刀具,“男的都被我打倒了,女的都被我吓瘫了,整个会所里一个站着的人都没有了!”

“你你、你想怎么样?我可是妖都领导班子成员,妖都教育局局长,妖都教育委员会会长……”曼奇的模样吓坏了吴局长,只好搬出自己的各种头衔,希望能压住这个年轻人。

我是宇宙神王第三王孙暨神王军总司令哥迪的爷爷,蓝星和银河系的拯救者(救了三次),宇宙大爆炸以来最快成神的凡人,神族伯爵,神王军近卫军团中将,里昂三重星团的统治者,风系圣魔导,降龙者,亚半神阶法师,天使惩罚者,魔王制裁者,大梦帝国皇帝的守护者,三界浩劫的救世主,白色母星机动战士学院被诅咒的班级的成员,推开殖民卫星之手,无数个独立世界的创世神,萝莉之友……曼奇不屑地在心里念道。

(哥迪:“……第一个我不承认,最后一个所有萝莉都不承认,谢谢!)

曼奇懒得再说啥,上前一个耳光抽飞了吴局长的几颗牙,顺势回手的一个耳光又抽飞了徐副局长的几颗牙。钰儿也气势汹汹地想冲过来一起揍这几个人渣,可被他制止住了:“你守好童童和小雪,我来动手!”

待到三个领导和校长都被打成猪头后,姗姗来迟的大批警察终于一路小跑进入包厢,还是会所工作人员报的警。其实一听到是这个地方,警察们已是用最快的速度出警了,可谁叫这里这么偏僻呀。

“出了什么事?”领头的中年警察队长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那几个辨认不出面目的领导,以及曼奇和三个才上初中的少女,其实一切都心知肚明,但是在这样的一个体系里,知道真相是一回事,只能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

“我是妖都教育局局长吴爵富!”地上脸最肿的那个猪头含混不清地叫了起来,“这个男的和那三个女孩子殴打我们,快把他们抓起来!”

队长暗暗叹气,问曼奇:“是这样的吗?”

“我是动手打人了,”曼奇大方地承认道,并示意在旁边要开口的小雪别说话,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封皮的证件,“不过,我是有这个的。”

离得最近的一名青年警察把证件接了过来,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打人执照”,盖着鲜红的“红龙之国警察部”公章,大意是说,持有本执照者,可以在国家、集体和个人利益受到不法侵害时,使用武力云云。

这个东西怎么看都像是某宝上5元包邮的那一类山寨版证件,青年警官脸色一沉,准备将曼奇铐起来,队长抢先说:“等一下,证件给我。”

见队长一脸肃然,青年警察便将“打人执照”递了过去,队长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内部电话,毕恭毕敬地说:“您好,这里是妖都警察局,请帮我查一个特殊证件……编号是……”

少顷,队长挂了电话,双手把“打人执照”奉还给曼奇,然后在一众警察惊讶的表情中说:“证件是真的,你们可以走了。”

曼奇也不多说什么,不顾吴局长的抗议,带着几个少女离开了包厢。

随警察而来的医生护士给地上的人做了检查和简单包扎,用担架将他们抬上救护车,队长则指挥手下人收拾残局,那个青年警察忍不住对着队长吐槽:“怎么连这种奇葩证件都有啊?”

队长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这种证件不是每个人都能持有的,连友爱部的特工都没有。我上一次见到这样的证件,是在十五年前,那个证件属于败教官。”

11、想不到你也……

曼奇开车把三人组带回家,一路上她们还有些恍惚,今天发生的事远远超出了她们对这个世界的理解。

路上曼奇给了她们几片解酒药,据他自己说是在国外买的,吃下以后三个少女都觉得神清气爽,就像根本就没有喝过那几杯高度白酒一样。

“曼奇哥哥,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在那个会所里的?”小雪忍不住发问,曼奇来救她们并不意外,这位邻家大哥哥之前的一些英雄行为她们早有耳闻,可是今天这件事除了作为帮凶的校长,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

“是优优告诉我的。”

“姓赵的?”童童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会……”

“她爸爸跟她说,下午在这里看见你们了,所以优优第一时间跑来找我。”曼奇从倒镜里看着几个少女表情的变化,“她只知道大概的地点,我也是在山里绕了好久才找到这个地方的,还好被我赶上了。”

三人组同时想起了在会所大门外碰上的那辆车,原来里面那个人是优优的爸爸。

“但姓赵的为什么要找你来救我们?”童童还是有点不相信,“她以前那么坏……”

“她以前真的很坏吗?”曼奇面露微笑。

“当然了!”童童一提起优优以前做的事就不爽,“小时候她好几次害我们被爸爸妈妈打屁股……”

“可我觉得,你们干的那些事儿是该打屁股。”曼奇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这……”童童正要反驳,身边的小雪拉了她一下:“曼奇哥哥说得对。”

“好像真是这样的……”钰儿也开始反思,“我们在幼儿园先打的她,试卷那件事的起因也是我们找小雪冒充家长签名,抢球衣号码时我和她打架……”

童童不吱声了,其实现在想想,她多年以来对优优的敌意,更多的只是一种从儿时积累下的习惯,双方其实并无实质上的深仇大恨。遇到这种大是大非,优优首先想到的是找人救她们,说明她其实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坏。

“那优优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小雪又问。

“她是背着她爸爸跑出来的,本身就冒着巨大的风险。”曼奇回答了小雪的疑问,“在那个会所里招待的都是些什么人,它的保护伞又是些什么人,你们今天也看清楚了,如果让他们知道是优优告的密——”

少女们也理解了曼奇的意思,今天晚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们长大了许多。

回到家里,三家的父母已经在楼下着急地等待多时,得知是曼奇出手把自己的女儿从人渣校长和变态官员手里救了下来,几家大人自然是感激不尽。在确定三个少女没有大碍后,所有人都坐在曼奇家的客厅里商量对策。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报警吗?”钰儿爸爸率先向曼奇提问,听当事人说完事件的前因后果,无意中大家都把这个了不起的小伙子看作主心骨。

“在会所里,那些警察根本不管那几个狗官干了什么,还差点把我们给抓起来!”童童一脸的怨气。

“不能这么说,”曼奇认真地说,“狗是人的朋友,而官员则不是,所以你这样侮辱狗是不对的。”

“要不,找媒体曝光?”小雪妈妈提出建议,“比如那个叫‘YD出动’的节目?他们平时报道的新闻都挺大胆的。”

“前几年被迫离开‘YD出动’节目组的那个主持人陈老师,是我的校友,他之前就是因为抨击时政,让秘密处抓去小宾馆里软禁和威胁了好几次。你们不记得有一段时间,他经常毫无先兆地‘休假’了好多天,没有出来主持节目吗?”童童爸爸无可奈何地说。

其他人闻言都有点气馁,毕竟这里是红龙之国。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曼奇很高兴终于能在几家大人面前这么说道,“让我们务实一点来看这件事——那个会所的每一个客人,权力地位都极高,他们永远都不会允许我们把会所的秘密说出去。也许明天一早,或者仅仅我们坐在这里说话的这个时候,就会有人来我们几个的家里,要求我们闭嘴。”

三家大人都脸色煞白,多年的生活经验,让他们知道这个小伙子所言不虚。

“不过你们放心,我今晚处理这事时,用了一点小手段,所以他们暂时不敢这样。”曼奇目露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我会让这件事情最终向一个对我们最有利的方向发展——当然,无论如何,那都一定是正常的方法,绝不会牵连到你们的,请你们相信我。”

三家大人对曼奇从小就很了解,他不但鬼主意多,身边那只玩具熊还深不可测。别的不说,就说他今晚出示的那个“打人执照”,尽管没人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可如果不是有真实的效力,他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带着三人组在全身而退呢?因此他们很容易就被他说服,道谢后便带着自家女儿离开。

“正常的方法?嗯?”邻居们走后,妈妈上下打量着儿子。

“正常的方法。”曼奇露出一排小白牙。

“好吧,小奇,”妈妈理解地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想保护我和爸爸,但其实,遇到这样的事,我不介意你用一些不正常的方法——就像你踢飞整扇门那样。”

“妈,你又不早说。”曼奇挠挠头。

在自己的房间里,孙童童低垂着小脑袋,站在爸爸妈妈面前,书桌上边摆着那根已经三年未动用过的拇指粗的老藤条鸡毛掸子,少女一看到藤条表面上的反光,就忍不住直打哆嗦。

今晚的事,虽然三个少女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可是她们足足让父母担惊受怕了大半个晚上。若一开始受到校长的哄骗时她们能仔细思考,不难看出里面隐含着的陷阱和危险,当时就该果断拒绝,回家把事情向父母和盘托出,以父母的立场,绝对会站在她们那一边,哪怕不念这个学校了,也绝不会让女儿被这个混蛋校长推入火坑,更别说隔壁还有个神通广大的曼奇哥哥呢。可这三个小笨蛋由于怕父母知道自己要被开除,情急之下没有好好考虑,就自作主张听从了校长的忽悠,结果差点儿自己把自己坑了,要不是曼奇及时赶到,就什么都晚了。

所以,让爸爸妈妈为自己担忧,怎么能不受罚呢?片刻之后,童童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校服裤子和小裤衩都脱到了脚后跟,青春期少女雪团儿似的小屁股和两条纤秀的长腿都微微颤抖着。

同一时刻,小雪也跪在了自己的床上,双手撑着床单,裤子全部褪到了小腿处,粉嫩小巧的光屁股向后撅着,爸爸在一旁抓紧时间练习已生疏多年的藤拍使用技巧。

在另一家的屋里,程钰儿趴在了自己的床上,所有的裤子都被扔到地上,她是三个少女中身材最好的,又圆又翘的屁股被小腹下面两个叠在一起的枕头垫得更高了,床边爸爸的大尺子挥舞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吓人。

三个少女上初中后再没出现过的“噼里啪啦大合唱”,在这一晚重新上演了。

某萝莉控躺在自己的床上得意地笑着。

紫爱心梦啪傻熊

?萝莉不给熊吃

萝莉不是用来吃的……

从双响炮变成了三个小可怜哈哈哈哈哈,看她们挨揍既不心疼也不觉得无辜,为啥只有可爱啊,好萌,还圆了你一个篮球少女梦

一开始就是噼里啪啦三人组~

第二天早上一起走出家门口上学时,少女们交换了一个“我的痛你懂”的会心眼神。昨晚那顿打,其实三位爸爸都手下留情了,自家女儿怎么说也是受了惊吓,再打得那么重实在是太残忍。加上女儿已经是大姑娘了,挨打时光着屁股扭动身子的模样,爸爸看在眼里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三人组都只挨了二十下就被放过了,连钰儿都感到是皇恩大赦——毕竟爸爸们也不是什么鬼父。

(某人失望透顶,哇哈哈哈喵~)

即便如此,她们走路上学时的还是放慢了脚步,原本十五分钟就能走到学校的,但今天她们只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一方面是怕牵扯到屁股上的伤痛,另一方面不知道今天回到学校会有什么后果。

当三个少女走到学校旁边的巷子时,巷口一个探头探脑的熟人引起了她们的注意。

优优今天穿着正常的校服,配上白色的T裇和网球鞋,头发扎成了可爱的双马尾,素颜干净清爽,整一个普通初中生的造型,倒是让三人组一下子愣住了。

“优优,早啊……”钰儿首先上前打招呼,怎么说以前大家都是篮球队的队友。

“嗯……早……”优优也一时间还没适应和三个少女正常地打交道。

“上学呢?”小雪一开口就后悔了,前面就是学校门口,不上学来这干嘛?一向口齿伶俐的自己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废话……

“嗯……我不想再这样混日子了……”优优看来是打算改过自新。

“那个……昨晚……”童童也主动朝着优优开口,“谢谢你给曼奇哥哥报了信……”

听见童童的语气挺真诚的,优优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举手之劳而已,”优优和三人组谈话的语调开始变得自然了,“你们昨晚……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

童童的突然爆发让优优心头一揪,难道昨晚曼奇哥哥还是晚了一步……

“昨晚我屁股都肿了!”童童忿忿不平,“我都已经14岁了,居然还要被爸爸脱光裤子,用鸡毛掸子打屁股!真是羞死人了!小雪和钰儿也和我一样惨……”

我们不要面子的呀……两个好朋友同时面红耳赤地想。

优优却没有嘲笑她们,反而一脸同情。

“对了,听曼奇哥哥说,昨晚你是背着你爸爸去报信的……”小雪岔开话题,“你爸爸最后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优优摇摇头:“我跟爸爸撒了个谎,说要回补习班拿一本练习册,才溜出来的。”

如果不这么说,优优爸爸一定不会让她出来吧,三人组想,谁都不想自己的女儿和那个会所扯上关系。

“但是,后来我两手空空地回家去,被我爸爸识破了。”优优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结果,就和你们一样咯……”

三个少女秒懂什么叫“一样”,都惊讶极了:“难道说,你也……”

“嗯……因为撒谎,脱下裤子被爸爸用皮带狠狠地抽了两百下屁股……”

“皮带?!”童童张着嘴巴,这样工具一听滋味就不好受。

“两百下!?”这个数目小雪也觉得夸张了点。

“我还以为你在家里从来都不会挨打呢!”钰儿没想到自小成绩优秀、性格乖巧的优优也会被打屁股。

“其实,我是从小被打到大的。”优优也涨红了脸,她是第一次亲口对别人坦承这个秘密,“我爸爸的信条是,没有接受过适当处罚的孩子往往无法说理或教化——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来的这种狗屁理论。从4岁开始,他就给我制定了严厉的家法,我不好好吃饭,要打屁股,古诗没背好,要打屁股,练琴弹错了,要打屁股,拉丁舞没跳好,要打屁股,撒谎顶嘴,要打屁股……昨晚我撒了谎,所以挨的打是家法规定里面最重的。”

昨晚回到家门口,优优才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妈妈的未接来电,之前只顾着向曼奇哥哥求助然后赶回来,没听到电话响铃,自己这一来一回,时间都过去一个小时了。

打开房门,迎接自己的果然是黑着脸的爸爸和一脸担心的妈妈。

“你到底去哪了?”爸爸的嗓音其实不高,可优优一听见就本能地浑身发抖,“去了那么久,电话也不接!况且你书包也没拿,现在手上也没有东西……你根本就不是去拿什么练习册,对不对?”

“我……我和同学……去喝奶茶了……”优优这才想起自己原来编的理由,不由得一阵懊悔,早知道在楼下书店买一本练习册再上来了。

“也就是说,你刚才是为了和同学出去而对爸爸妈妈撒谎了?”爸爸的话听起来波澜不惊,但优优很清楚接下来的风暴有多么强烈。

“是……是的,爸爸对不起……”优优低下了头。

“那你也知道按家法应该怎么办了。”爸爸的目光一冷,“回房间去准备一下。”

“卫国,等一下!”旁边的妈妈慌忙劝阻,“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她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对我们撒谎,我不觉得她已经长大到了不需要用家法来纠正错误的年纪!”爸爸一句话就把妈妈堵了回去。

优优神色黯然地回到房间里,麻木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直到一丝不挂。她站在全身镜前打量着自己,肌肤洁白如大理石,也许白得太过分了,显得有点病态,虽然有168cm的身高,可惜太瘦了,四肢纤弱,腰身不盈一握,胸部也的确没比童童她们强到哪儿去,胸前的粉色蓓蕾淡得几乎和肤色融为一体……全身上下唯一能够让自己满意的就是小屁股,开始显现出成年人的圆弧形状,一直延伸到大腿的曲线是那么的光滑,但这却是她长久以来受苦最多的部位,几分钟后也会再次受尽摧残……

优优没有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因为爸爸是不会给她那么多时间准备的。她拉开衣橱的门,随便拿出一件白色短袖睡衣,套在身上,下身不着寸缕,打开房门走进客厅。

客厅中央摆着她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四脚木漆架子,是爸爸专门找人定做的,架子上面呈马鞍形,钉着一层上好的牛皮垫子,四只木脚都可以根据她的身高调整长度,还有用来固定手腕和脚踝的铜扣皮带。

少女自觉地走过去,弯腰趴下,架子恰好可以支撑住她的腰部,双脚也稳稳地站在地上——自从小升初的考试之后,她这两年都没有再挨过家法,所以爸爸把架子调到了适应她现在身高的高度。

爸爸走过来,开始用架子前头的皮带扣紧优优的手腕,然后又转到架子后头,扣紧了她的脚踝,皮带内侧都加了厚厚的柔软棉垫,防止她的手脚被磨破受伤。父女俩没有说一句话,动作倒是配合得很默契。

在这个姿势下,优优的屁股全部展露无遗,每一寸肌肤都可以被打到,架子后头木脚的距离刚好让她的双腿分开,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不得不露出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纵使自小就是用这个姿势受罚的,也让她觉得双颊滚烫。

妈妈从不忍心看女儿挨打,早已躲进房间里抹着眼泪。

爸爸拿着一根黑漆漆的皮带,走到了女儿的身后。这根皮带也是特制的,用好几层牛皮加厚做成,两条叠在一起后在末尾装上木头手柄,并在皮带表面钉满了圆形的铆钉。而且这根皮带每年都会重新做两条,还会换成更硬、更厚、更重的皮料,就连优优没有挨过打的这两年里,爸爸也照换不误。

“说,今天犯了什么错误?”爸爸说着多年不变的开场白。

“今天女儿撒谎了。”回答必须准确无误,清晰洪亮,不能拖泥带水。

“按照家法应该怎么样?”

“应该重打屁股两百下。”

“那就开始了!”

熬过去就好了,在第一下皮带落下来之前,优优心想,就和以前无数次一样。

猛烈的呼啸声宣告了苦难的开始,清脆的声音跟过去一样响亮,深嵌在宛如凝脂的翘臀里的皮带给优优带来的,是一种炸裂的震颤,灼热的痛感毫无预兆,就这么在臀尖绽开。

优优疼得浑身颤动,可还是及时地大声报出了数字:“一!”

挨打时不可以叫痛,每打一下都要报数,这也是家法的规定,如果喊漏了,那下可就不算数,要重新打。

第二下紧跟着就抽了下来,衔接得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优优不顾第一下的疼痛还没消化,立即喊了一声:“二!”

爸爸手中的皮带一下快似一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他像一个机器人那样不知疲倦,皮带与屁股接触的噼啪声也越来越急促,优优都生怕自己报数的速度慢于皮带抽落的速度,她雪白的臀瓣上,红色随着皮带的抽打一片片的晕染开,原本柔滑细腻的肌肤已被打得凹凸无序,道道伤痕交错隆起。

“一百!”优优叫完这一声的同时暗自吁了口气,中场休息的时间到了。

打完了前一百下,爸爸停下歇息,优优也抓紧时间大口喘着气,她已喊得口干舌燥,肿了两三指高的屁股饱满地耸立着,颜色均匀,像一个气球那样红得发亮。

只休息了五分钟,爸爸便又拿起皮带,优优也再度绷紧神经。

之前爸爸是右手拿着皮带,站在优优身体左侧,这次则换成左手,站在女儿身体右侧,反正他两只手的力气都一样大。

皮带抽在肿到极致的屁股上,那种疼痛比之前更甚,优优的眼泪一下子便流了下来,报数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一!”

新的一百下也是从一开始报的,毕竟“一百二十三”这样的数字要喊太久,会跟不上爸爸的皮带。

优优的屁股从深红色变得青紫,深紫,惹人怜爱的漂亮小脸蛋香汗淋漓,混合着泪水鼻涕,每声报数的间隙都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嘤咛低哼,皮带落下的节奏明显比头一百下放缓了,但一下下却更加有力,更加响亮,那是爸爸考虑到疼痛要扩散开才打第二下,这样才能叫女儿记住受罚的感觉,下次不敢再犯。

打到第一百六十四下时,臀上肿胀的皮肤终于不堪剧烈的抽打,毫无意外地破开了几个小口子,鲜红的血珠挂在屁股表面,又随着接下来的几下皮带飞溅落地。这般痛楚再也不是14岁少女可以承受的,优优再也无法控制她自己,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这尖锐的惨叫一从优优的嘴里喊出来,紧闭的房门瞬间打开,妈妈发了疯似的冲进客厅,一把将爸爸推开,弯腰解开绑住女儿手脚的皮带,把她紧紧搂住,优优这才浑身松了劲,瘫倒在妈妈怀里崩溃地大哭。

爸爸知道接下来的数目不可能打完了,也只能见好就收,不过仍是挂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优优,我希望你能够记住今天的——”

可妈妈冲他咆哮起来:“闭上你的嘴!你这个只知道打女儿的烂人!”

“如果不严格教育她,让别人知道我这么成功,我的孩子却是这个样子的……”爸爸嘴里还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你很成功吗?你的公司都快要倒闭了!”妈妈的一句大实话让爸爸彻底哑口无言,只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独自走开。

昨天晚上,和以前无数次一样,优优是屁股上了药后,挂着眼泪在妈妈的怀里睡着的。

“真是难为你了……”钰儿是在场众人当中唯一有资格和优优同病相怜的。

优优对着三人组彻底敞开了心扉:“其实昨晚还不算什么,终究是我自己撒了谎才挨的打……可家法里面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我无论做什么,只要不是第一名,就要被打屁股……我原来上的那所幼儿园,有一次在六一儿童节歌唱比赛时,因为刚下过雨,舞台上有积水,我滑倒了,虽然我马上站起来继续演唱,大家也一直在鼓掌,可是最后还是没拿到第一。我爸爸当时就在台下看着,认为我丢了他的脸,回到家以后,他不但没有关心我有没有摔伤,甚至连安慰我一句都没有,反而命令我把裤子全脱掉,弯腰双手扶着膝盖,打了三十皮带屁股,挨打时还不准动,不能挡,不许哭……”

“原来你唱歌很好听的?可我们好像没听过你唱歌……”小雪想了一下,优优好像还真没当众唱过歌。

“我爸爸不让我唱,他说既然我唱歌不是第一名,那就是失败了,不要再继续丢人现眼了,还让我转了幼儿园……我爸爸希望我什么都优秀,什么都是第一,所以他才给我起名叫赵优。在他看来,只有第一名才有意义,第二名都是废物。”

“那他干嘛不给你起名叫赵一,还更直白些。”童童的吐槽引来了优优一个无比同意的眼神。

“他总是说,如果不把每件事做到极致,还不如不做。拉丁舞也是,篮球也是——只要我在比赛里不能拿第一,不仅要脱裤子打屁股一百下,而且永远都不许再做那件事了……”优优闭上了双眼,“其实,我真的很喜欢打篮球,因为那是我唯一一样自己选择的爱好。”

“这是什么白痴理论!”小雪越听越觉得不对头,“难道你一次没考第一,以后就不要再考试了吗?实际上他只是输不起,然后把这种思维扭曲后强加给你!”

“如果他能决定学校考不考试的话,他一定会这样做。”优优有意无意地看着小雪,“所以他没有从小就把我送出国,因为国外的学校考试没有排名。从小学开始,家里就准备了那个架子,每当我没考到全级第一,就要趴在那上边挨一百五十皮带。”

小雪忽然产生了一股愧疚感,原来自己无意间让优优受过那么多罪,每次只要她考试赢过优优,优优回家后就会屁股花开,嗨……

(优优:“嗨你麻痹啊!你这个死变态混账作者!”作者:“咳咳……优优你学坏了……”优优:“老娘本来就是小太妹!”)

“可你每次都不像是被打了屁股的样子啊!”钰儿心直口快地说,“我挨了打后的几天可是椅子都坐不了的!”

“那是我不想让你们看出来笑话我,拼命地忍着……”优优的语气显得很无奈,“挨完打那几天,我都不能穿小裤衩,穿校服裙子时都格外小心……我的椅子上也长期放着一个坐垫……”

三个少女想起了优优小学时用的那个坐垫,原来如此……其实她们三个挨打以后那两天,也是选择不穿小裤衩直接穿校裤的,现在长裤里面也是真空的……

“小升初时,由于我考的分数不高,我爸爸的关系也不及别的学生家长那么广,所以我上不了南疆省师范附中那样的全国名校,结果被打了三百皮带……那是我被打得最厉害的一次。”优优惨笑道,“爸爸打我的理由是,如果我考了全妖都第一名的话,他就根本就不用找什么关系……”

“他这是把自己的无能也归咎给你吗?这是什么渣爹呀!”童童也为优优打抱不平。

“更确切地说,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面子!你只是维持他面子的工具!”小雪下了总结。

“挨过那三百皮带后,我也看清楚了,所以我开始自暴自弃。”优优语带失落,“反正我不可能满足爸爸的愿望,什么都第一,永远都第一……难道我还能成为联合国秘书长吗?于是我抽烟,喝酒,逃学,交男朋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什么学业,什么前途,我根本不想管……这些我妈妈都知道,而且是默许,每次学校找家长都是她帮我瞒住爸爸……我爸爸至今都不知道我在上初中后真正的样子,不然我可能早就被打死了。”

“那你现在怎么又想好好读书了?”小雪问。

“因为,我感觉离你们越来越远了,我想做回普通的学生,和你们一样……”优优的声音不自信地渐渐降低,“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们三个,你们从小就是好朋友……我从来都没有真心的朋友,因为爸爸不允许我交考试低于前五名的朋友……就算是小雪,他都觉得你和童童、钰儿在一起是没出息的,和你交朋友会影响我……”

“你爸爸还狗眼看人低啊!”童童愈发看不起优优的爸爸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在篮球队的时候真的感到很快乐,因为和大家都是朋友,连钰儿都愿意和我配合……可是退出后爸爸就不允许我和她们来往了,他说这支球队都是失败者,没有交往的价值,还教育我要和他一样,和人打交道必须看是不是对自己有好处……可事实上,他一个朋友都没有,这次公司遇到困难,他到处去求爷爷告奶奶,却根本没人愿意帮他,但他还不醒悟是自己做人有问题……”优优几乎忍不住要哽咽,“我其实很想和你们做朋友的,哪怕不是像你们三个之间那么亲密无间,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我也心满意足了……”

优优发现两条手臂抱住了自己,是身后的钰儿,童童和小雪也一人挽住她的一边胳膊,两人眼里都带着一点泪花,背后也传来钰儿抽鼻子的声音。

“呃,那个……”优优反倒有些不自在了,想从钰儿怀里挣脱出来。

“什么都不用说了。”小雪温柔地看着优优睫毛下清澈如水的双眼,“我们接受你了。”

“就是嘛,虽然以前大家是死对头,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童童也大方地说,“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但是——”优优脸都白了,还是想从钰儿怀中离开,可钰儿把她越抱越紧了。

“难道你现在又不愿意了吗?”钰儿在她耳边打趣道。

“我、我屁股好痛啊!”优优大喊起来,“现在我的屁股是涂了药膏贴了纱布的,碰一碰都受不了,你还贴那么紧!”

这就很尴尬了……钰儿连忙撒手,优优一下蹦开两尺远,小心翼翼地护住屁股,对钰儿鼓起腮帮子。

“对不起……要不我给你抱回来吧?”钰儿抓着短发,不好意思地说。

“你还是让优优打一顿出口气好了。”童童在一旁出馊主意。

“我看行。”小雪点头附和,“去,撅着!”

“要不你们也一起来?”钰儿斜眼望着两个好朋友,“反正大家都挨了打,来呀,互相伤害呀!”

优优悦耳的笑声打断了三人组的互怼,笑声里带着不加掩饰、毫无杂质的欢乐,三个少女受她的感染,也笑了起来。

艳阳高挂,夏日的阳光照在她们身上,格外温暖。

艳阳高挂……

“等一下,现在几点了?!”小雪最先反应过来,满头大汗地问。

“我们已经迟到了!”童童看了一眼手机,惊呼道。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翻墙进学校!”优优马上给大家出主意。

“总之快跑吧!”钰儿振臂一呼。

少女们朝着校门方向努力奔跑着。

12、这一章都是不可告人的黑幕

“队长,听说了吗?”同一天大清早,在妖都警察局里,青年警察压低声音跟队长说,“秘密处出动了,是上头直接下的命令——还叫上了特警队和爆破小组。”

“这事我们别管了。”队长抬眼望着窗外,会所的那些常客肯定不想会所的事情为人所知,然而,那群官老爷很多都是最近十年才从外地调来的,他们根本不知道持有“打人执照”的人有多恐怖,只可怜了自己的那些同僚们……

曼奇在家里陪父母看电视相亲节目,正看得无聊打哈欠,妈妈冷不丁地在一旁说:“你下次回来该带个女朋友了吧?”

曼奇满口答应:“嗯,行,带个外国的怎么样?”

“只要你找得到,别说外国的,外星的我们也没意见。”爸爸冷眼一瞅,说道。

这回曼奇接不上话了,总不能直率地说我单身是因为你们给了我这张脸吧……

门铃发疯一样响了起来。

“开门,查水表!”

“水表在外面。”曼奇懒懒地回应,二老也毫不紧张地继续讨论着,电视上那个女嘉宾长得象个模特,干嘛还要上来这种节目。

“你好,东风快递!”

“我没有网购。”

“老乡,街道送温暖!”

“现在是夏天。”

门外站着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特警,枪口都对准了601的大门,他们是按秘密处处长的命令来抓捕曼奇的,罪名是……领导们正在开会研究呢,目前按万能的口袋罪——“寻衅滋事罪”来定罪的意见占上风,但直接安个“组织、领导、参加恐怖组织罪”从严处理的意见也占一定比例。其实在带队的秘密警察头子看来,上头要给这小子定什么罪跟自己没关系,秘密处的一贯作风都是人先抓回去,罪名再慢慢编,反正秘密处抓人的真正原因是永远不会让外人知道的,红龙之国是法治国家嘛,总有一个法能治你!

见里面怎么都不肯开门,秘密警察头子手一挥,爆破小组就纷纷上前掏出了家伙,准备强行攻入屋……

“你们让开。”

几个黑衣人突然从电梯口出现,为首的一个看都不看回转过来的枪口,径自向他们下令,秘密警察头子正欲怼回去,但看见黑衣人拱卫在中间的那个头发灰白的老人,立即闭上嘴,一言不发地带着所有人撤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老人问身旁的黑衣人:“以前应该有其他不识好歹的笨蛋来过了吧?他们人呢?”

“友爱部前两年派人来过,据说他们刚走到门口就突然消失了,之后发现他们都不知怎么的去了白头雕国,虽然这些人全部毫发无伤,但无一例外地对自己的遭遇保持沉默,回国后就辞职了。”黑衣人顿了一下,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担忧,“万一我们也不受欢迎……”

“不会的,我们能走到这里,证明在曼奇先生看来,我们没有威胁。”

门铃又响了起来,伴随着一口字正腔圆的妖都话:“你好,曼奇先生,我是红龙之国警察部长紫元冠,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曼奇解脱似的看向父母,二老只好关上电视。

曼奇爸爸过去打开门,发现只有那位老人站在门口,其他人都站在楼道远处。老人友好地伸出手来:“曼先生是吧?我是紫元冠。”

“哦哦,我们在电视上见过你。”曼奇爸爸握住紫元冠的手,点点头,然后和妻子打了个眼色,“你是来找曼奇的吧?那我们先进屋,你们聊。”

曼奇的父母毕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儿子和迪迪临行前吐露了一些情况,虽然并不是全部,但他们也知道了某只玩具熊的大概身份,相比较之下,什么红龙之国警察部长,简直弱爆了。

“那就打扰了。”这一家人眼皮都不眨一下的淡定让紫元冠明白,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对坐着,谁也没去碰面前的热茶。

紫元冠其实是妖都人,曾任妖都警察局局长、南疆省警察厅副厅长,他严肃地对曼奇说:“曼奇先生,你昨晚出示了一份特种证件,这种证件必须由我本人颁发,但是我完全没有颁发过这个证件的记忆。”

曼奇只是笑笑。

“我随即开始了调查,结果发现不但有我签字的颁发批准,还有一连串审批的文件,好好地躺在机密档案室里。也就是说,这是一份完全真实的证件,只是没有任何人曾经颁发过它。”紫元冠顿了一下,“所以,请问你是这么办到的呢?”

“魔法。”曼奇只说了两个字。

“那我明白了,”紫元冠点点头,“小败临走时跟我说过,宇宙很大,您是……和他一样的那种人。”

曼奇耸耸肩:“那你不怕我?”

紫元冠深深地看了曼奇一眼:“人类的确会对未知感到恐惧,而我知道的事情比一般人多一点。”

曼奇了解一切的神态,隐隐触痛了紫元冠的内心。

十五年前,太阳系的尼比鲁星回归,主神埃尔对蓝星发动末日审判,蓝星毫无招架之力,倒是亿万光年之外的地狱界不动明王——败,亲自率军来援,把整个尼比鲁星轰成齑粉,拯救了蓝星。这件事只有当时白头雕国的雕兄、双头鹰联邦的邦主、红龙之国的龙五、约翰牛国的牛夫人、高卢鸡国的鸡冠花和日耳曼尼亚的大秃鹫等大国领袖知情。在这终极一战里,各个大国都为败的军队提供了巨大的后勤援助,许多地狱界的士兵至今仍念念不忘蓝星出产的方便面。

为了不引起蓝星民众的恐慌,真相自然是不能公布的,当年大部分人都以为是蓝星的引力导致尼比鲁星自动解体,只有北棒的新闻版本和全世界都不一样——主持人春天姐坚称是因为北棒发射了一颗人造卫星,在宇宙里不断播放歌颂高登王朝那三个胖子的跪舔歌,让尼比鲁星恶心得爆炸了。

当年败还没公开真实的身份时,伪装成一个普通的蓝星人在妖都生活了好几年,紫元冠那时只是南疆省警察厅副厅长,他的女儿紫泾漪则是败的恋人。在与埃尔的惨烈战斗中,小漪不幸阵亡,败也因此心灰意冷,离开蓝星返回地狱界。事后,真理部对外宣称败和小漪都在一次“抢险救灾”中壮烈牺牲,还开了大型的追悼会,各大国也秘密派出代表参加。同时为了拉拢这位地狱界不动明王的前未来岳父,紫元冠被破格提升为红龙之国警察部副部长,几年后又晋升为部长——要知道他并不是世袭的红龙贵族,连新贵都算不上,原本是不可能坐上这个位子的。

紫元冠迅速排除杂念,打起精神:“老实说,您的处事方法比小败更高明,故意亮出‘打人执照’把我引来,而不是直接把整个会所夷为平地。”

“这里是红龙之国嘛,能用权力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用暴力呢?”曼奇毫不遮掩地坦言。

“我来之前了解过,您是货真价实的红龙之国公民,有出生证明、学历证明,家庭成员和社交圈子也和正常人无异……所以我判断,出于个人的感情,您不会对这个国家乃至蓝星造成什么威胁。”紫元冠说完,又自我解嘲地补充了一句,“再说,就算您威胁了,我们又能把您怎么样呢?”

“谢谢你的信任,紫部长。”

“从五年前到三年前发生的那三次‘事故’,都是您摆平的吗?”

“我有出一份力,但最终搞定的那个不是我。”

“是那只玩具熊吗?”

“对,因为他可以变大,还能喷火、吃人。”

末日审判后不久,那只玩具熊就出现在了蓝星上,只是当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加上败从地狱界来到蓝星时暴露了蓝星的位面坐标,引来了宇宙中许多位面的生物,其中大部分并没有威胁,友爱部也见怪不怪,把那只熊的照片盖上“”印记,就束之高阁了。

紫元冠翻阅曼奇的档案资料时,一看到这些照片,不费什么力气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当年小败说,他已经把蓝星的位面坐标关闭了,其他位面的生物应该不会再入侵我们的世界,但是五年前新的怪物又出现了。他们是那只熊引来的,对吗?”

曼奇哈哈一笑:“是啊,他们是来追杀他的,结果你都看见了。”

“虽然我没有你们的力量,但我也曾经历过十五年前的那些大事件,我很清楚,你们面对的怪物比小败当年面对的那些要强得多,说不定比主神埃尔更强。”紫元冠的表情依旧严肃,“那只玩具熊恐怕已经不在蓝星了,如果再有那样的怪物出现……”

“哦,这个你放心,既然他走了,那些实力强大得变态的存在就不会再来蓝星。”曼奇安慰紫元冠道,“当然,可能偶尔会有一些小喽啰通过位面缝隙出现,不过都很弱鸡——额,相对我们而言。”

“您可以透露一下那只熊的真实身份吗?”

“他是一个神——不是宗教意义上的或者符号学上的,也不是埃尔那种自封的,而是真正的神。”曼奇摊开手掌,“放心,你就叫他玩具熊吧,没事——我也经常叫他小笨熊。”

(哥迪:“滚!”)

“是吗……既然神已经离开了……”紫元冠紧紧盯住曼奇,“那您会继续守护蓝星吗?”

“怎么说呢,紫部长,我对内裤外穿或者内裤套在头上不感兴趣。”曼奇摇摇头,“而且,我现在要操心的地方不是蓝星。”

“您刚才提到了‘我们’,我知道你们叽喳中学那届男篮的成员都不是普通人……”曼奇的话证实了紫元冠之前的某个猜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平时根本不在蓝星,目前蓝星真正的守护者是他们。”

曼奇微笑着承认:“你的确是一个聪明人。”

就像当年小漪名义上在白头雕国留学,实际上却是去了地狱界辅佐小败那样,紫元冠想,虽然那时候经常和女儿视频,可多年的刑侦经验让他一眼就看出女儿身后的宿舍背景是假的。

“曼奇阁下,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和你们打交道不是很匹配,但我还是想见见那几位守护者,可以吗?”看到曼奇这么好说话,紫元冠又提出了新的请求。

“我先带你去见其中两个,其他的你以后可以慢慢联系,反正他们住哪儿你也一定知道。”曼奇指了指桌上的茶杯,“不用那么拘谨,其实我们在蓝星上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的,喝完这杯茶咱俩就过去。”

紫元冠默默地拿起早已冷掉的茶水,抿了一口,发现它变成了温度适中的上等红茶,就算是他这种对茶没什么研究的人,都觉得身心舒畅。

迟疑了一小会儿,他鼓起勇气,将压在心中的一个私人问题提了出来:“曼奇阁下,您应该是比小败更高级的存在……我想请您告诉我,我的两个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她们的灵魂已经轮回转世了,现在正经历着新的人生。”

紫元冠叹了一口气,小漪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小涟,在10岁时因病夭折,在女儿弥留之际他远在外地办案,那是他前半辈子最大的遗憾;而十五年前小漪的牺牲更令这个铁汉几近崩溃,即便后来当上了红龙之国的警察部长,又有何用呢?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至少使他心里舒服了一点,他知道曼奇没有必要为了宽慰他而撒谎。

紫元冠换了个轻松点的话题:“对了,如果我今天不出现,您会把门外那些人都弄到哪儿去?”

“啊,他们会裸身站在白头雕国的脱衣舞男俱乐部的舞台上,然后因为尺寸太小被全场观众嘲笑。”紫元冠看到曼奇脸上终于有了点邪恶的表情,“就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

紫元冠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这种损招还真是年轻人才想得出来。

看到紫元冠放下茶杯,曼奇知道该动身了,于是从沙发上站起来。

紫元冠跟着站起来,只见曼奇伸出食指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圈,打开一个一人高的虫洞。

虫洞对面是一片死气沉沉的黑暗,隐隐传出一些令人胆寒的怪叫和呻吟声。

这也叫“普通人的生活”?紫元冠疑惑之际,曼奇已头都不回地一步跨过虫洞,看见他这怡然自得的模样,紫元冠放心地随他穿了过去。

下一刻,枪声大作!

黑桃罐头那个末日战车

咳咳……今天天气真好啊喵~

紫元冠根据多年的实战经验,快速判断出自己身处一个室内空间,枪声则是从旁边的房间传出来的,一共有两支枪,都是白头雕制的M4自动步gun……

头顶的灯“啪”地亮了,在紫元冠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客厅,窗户上拉着厚厚的窗帘,之前枪响的房间里想起两把不满的声音:“靠,别开灯啊!气氛都被你破坏掉了!”

曼奇站在那个房间门前,笑着冲紫元冠招了招手。

房间里,两个人坐在一台大屏幕电视机前,正忘乎所以地打着丧尸射击游戏,所有的声音都是从游戏里传来的。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老谭和老黄。”曼奇侧开身子,让紫元冠走近。

“两位——”紫元冠斟酌了一下字眼,“——超级强者,你们好,我叫紫元冠。”

“嗯。”这两个沉迷游戏的宅男头都没回,紫元冠也不敢诟病他们的态度——那些说什么回“嗯”就是不讲究基本礼仪的都是瞎掰,说到底,礼仪从古到今都是等级制度的体现,人对人的态度完全是由身份地位的高低决定的。紫元冠虽是红龙之国警察部长,但他和那些只会在自己的小公司里当土皇帝的小老板可不是一个层次的,越是他这种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浩瀚的宇宙之中是多么的渺小。

曼奇看着画面上扑过来那些面目狰狞的丧尸:“你们玩这个不感到无聊吗?如果想打丧尸,我可以把你们送到丧尸位面去。”

“我们去到那种低级位面,一出手就灭掉一大片,不是更无聊?”两个人里个头较矮,眼睛眯成一条缝的老谭回应道。

“有什么喝的没有?”曼奇走出房间,驾轻就熟地打开冰箱左翻右找,而紫元冠不敢妄动,只是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没有,你自己变一些出来吧,我要可乐,冰的。”高高瘦瘦、戴着眼镜的老黄镜片上反射出满屏血色。

“再来点薯片。”老谭也毫不客气。

曼奇打了个响指,两瓶冒着寒气的可乐和一筒薯片就出现在了两人中间。

老黄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可乐,放下瓶子继续打丧尸,可乐瓶立刻自动变满了。

“大叔你帮忙开一下,我手没空。”老谭却是从脑后把薯片扔给了紫元冠。

紫元冠依言打开薯片的盖子和保鲜锡纸,又递了回去,老谭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满薯片,筒里的薯片还是一点都没少。

魔法。紫元冠想。

他清了清嗓子:“两位……”

“等一等,打完这一盘再说。”老谭和老黄的双眼都没从激烈的游戏画面上移开。

“……我觉得你们分开在屏幕左右下角的掩体后面会好一些,不然BOSS一块石板砸过来,你们都会减血。”紫元冠善意地提醒他们。

二人:“……”

依紫元冠的建议打过关存盘后,两个人才转身正视曼奇和警察部长。

“这次回来你会呆多久?”老谭斜靠在椅子上吃着薯片,不仔细看还以为他的眼睛没有睁开呢。

“再过半个月吧,天天呆在家,我爸妈已经烦我了。”曼奇手一伸,薯片从老谭手中飞向了他。

“没泡到神族或外星的妹子?”老黄不怀好意地问。

“下一个话题。”曼奇心虚地看向别处。

“原来全宇宙的女孩都是看脸的。”老谭恍然大悟。

“我比你们帅,谢谢。”曼奇陈述了一个事实。

“可你不会撩妹,谢谢。”老黄陈述了另一个事实。

“话说迪迪在神之都的老婆孩子你见过了吧?听说他两个女儿都很漂亮,你要不要求他给你安排个相亲?”老谭似乎是嫌手里的可乐不够冰,手指尖隐隐冒出一丝寒气,可乐瓶随之结了一层白霜,“虽说你们的年龄差了几亿岁,不过要是真爱的话,年龄不是问题嘛~”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红龙之国警察部长紫元冠。”曼奇把脸转向紫元冠。

“大叔刚才已经自我介绍过了。”老黄第一次朝紫元冠露出正经的表情,“倘若大叔你希望代表国家招揽我们的话,那么很可惜,你要白跑一趟了,平时我们只想当个普通人。”

“放心吧,我根本没有这么想过。”紫元冠摇着头,他明白对这两位强者是不可能忽悠的,“我知道,你们举手投足间就可以毁灭蓝星,国家不可能招揽你们这种强大到控制不住的人,只会尽最大的努力和你们保持友好关系——通俗地说,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样最好。‘超级强者,与世无争’是我们的原则。”老谭语气慵懒,“通俗地说,就是没事不要找我们,有事更不要找我们。”

“当然了,如果是出现危及蓝星存亡的情况,你们不说我们照样会出手。”老黄的下巴冲曼奇一扬,“我们怕这个家伙某天抽空想回家看看时,蓝星已经被炸掉了。”

“其实我能随意穿越这个时间轴的任意节点,我完全可以回到蓝星被炸掉之前带走我爸妈,至于你们,我就不管了。”曼奇真诚地提醒他俩。

“那就是说,事实上你亲历的单身时间不止这二十多年?”老谭一下就抓住了穿越理论的重点。

如果面前有一张桌子,曼奇已经把它掀翻并砸得粉碎了:“你们就不能问一些有意义的问题吗!?”

“我想请问,如果大国之间发生核战争,你们也不管吗?”紫元冠问这个问题真的是出于好奇。

“且不说他们敢不敢发动核战争,就算真的发生了,除非核弹飞到妖都上空,我们才会一脚把它踢到外太空去。”老黄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

“但如果是飞去帝都的,我们可就不管了。”老谭补充道。

“为什么?那可是数千万人的性命啊……”紫元冠听他们这么说,有点紧张。

“不作死就不会死,谁让他们自己要开战呢?你们凡人做的决策,只要不影响我们自身和我们在意的人,我们绝不介入,不然就会失去平衡。”曼奇认真地阐述起来,“所以在叫嚣‘宁可全国不长草,都要踏平樱之岛’、‘如果双头鹰联邦都不存在了,我们还需要这个世界吗’之类的口号之前,最好先想清楚。”

“看来妖都人是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啊……”面对曼奇的上帝视角,紫元冠无力反驳,“我退休后一定要回妖都定居,决不留在帝都。”

当然前提是上面允许自己退休后离开帝都……不过他多年来一直保持着闲云野鹤的心态,上面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提防,毕竟他是所有部级领导里,唯一一个不需要运用派系背景和斗争手段来保住权位,可以在这个位子上慢慢干到正常退休年龄的人。

“我们这几个妖都人五年前已经拯救了银河系,我们也没有到处说嘛。”老黄对他挤挤眼。

紫元冠沉默了,虽然不是他最想听到的答案,可好歹弄清楚了这些超级强者的立场。

“对了,知道罗柏什么时候回来吗?”老谭转移了话题。

“罗柏经常回来呀!”曼奇笑了,“他现在是银河系的时空守护者,常常穿越时间轴去买头奖彩票。”

(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红龙之国的彩票大奖获奖者,领奖时都要蒙面了吧?就是怕被你们看出来是同一个人~)

“这样啊?下次一定逮住他让他请吃饭。”老黄来劲了。

“我可以告诉你们他下次出现的时间和地点。”曼奇总是卖得一手好队友。

这几个年轻人还挺有意思的,紫元冠心想,还好那只玩具熊选择的是他们。

手机在他的口袋里无声震动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还等在曼奇家楼道里的那个带头的黑衣人。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紫元冠走到一旁按下通话按钮。

“紫部长,我们发现有六名身份不明的男子躲在曼奇先生家小区后巷里,身上都携带着武器。”黑衣人开门见山报告说,“是否需要我们去处理一下?”

紫元冠向曼奇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他知道曼奇肯定早就感应到了那些人。

曼奇指指老谭和老黄,紫元冠便明白了,于是回复黑衣人:“曼奇阁下表示,他们会自己去处理。”

曼奇小区的后巷里,六个鬼鬼祟祟的人正在抽着烟,每个人怀里都揣着带消音器的手gun。他们是会所的主人——妖都黑帮老大尹朝阳派来的。

“老大,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一个人凑到为首的一个男人身边,“万一他们不出门怎么办?”

“那就等天黑后杀上去。”为首的男人语气说不出的狠辣。

“没有问题吧?”那个人仿佛有点不放心。

“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人!”为首的男人冷笑道,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人,即使赤手空拳也不简单,尹朝阳虽说是十年前才从狗不理城来到妖都的,却也听说过“打人执照”的持有者有多强,不然也不会出动他们这些秘密武器。

“现在离天黑还远着呢,中午都没到,要不你们先去吃个饭?”

“少废话!”为首的男人目光凛冽地一扫,但只看到手下一个个都愣着没说话,那个声音是从巷口传来的!

他迅速转身,同时带消音器的枪口指向了巷口方向。一个圆圈正在空气中成形,先跨出来的是三个青年,一个褐眼睛,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另外两个一个眯缝眼,一个戴眼镜,都其貌不扬,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

“哟,摄像头已经被你们破坏了?”眯缝眼看着地上断裂的摄像头,那原本是装在四五米高的位置的,如今却像是被凌空一脚踢断了。

“那就方便多了。”戴眼镜的走前一步。

为首的男人和众手下交流了个眼色,纷纷收起手gun。在红龙之国,大白天动枪还是有风险的,毕竟消音器实际上并不能降低多少分贝。

“你们就这么回去的话,我可以当作你们没来过。”褐色双眼的目标人物对他们说,六个人都绷紧了身子,之前他们还自恃身份特别,但看到这几个人穿越出虫洞后,他们深知对面的是一些前所未有的恐怖对手。

“曼奇阁下,他们都是以前的龙组特工。”老人一语道破六人的身份,让为首的男人倒抽一口冷气,他这才仔细端详起老人的样貌——

“紫部长?!”他大惊失色,他们六个才刚刚到,并不知道紫元冠一行人上去了。

紫元冠镇静地走到三个年轻人身边,看着这六个人:“十五年前,小败曾留下了一种配方,注射后能够大幅增强人类的力量、速度和皮肤防御力,由于配方不可复制,所以只调配给了核心红龙贵族的贴身安保人员,还有专职应对特殊事件的友爱部龙组使用。因为配方的保密性,对外我们声称他们是基因改造战士,连很多红龙贵族的高层都被蒙在鼓里,我想,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组织给他们注射的药物是什么吧。”

这六个人的脸色更加不自然,紫元冠说的没错,之前组织宣称给他们注射的都是基因变异药物。

“实际上,那是稀释到了千分之一的小败的血液,一旦超过这个比例,被注射者就有可能爆体而亡,当然也有一些个体连这个比例都承受不住,当场身亡。因此这些特工里有一部分人出于恐惧心理,不愿意再为组织服务,申请了退役。退役的特工,组织为了保密,还是会安排到内部的岗位,隔离在之外,并隔一段时间进行一次身体检查,看看配方的效力是否还在。而两年前,西北的一处秘密军事基地神秘发生了一起导弹爆炸事故,数十人当场遇难,连遗体都气化了,其中就有六个退役的龙组基因改造战士。因这事两名铁军军区首长和一名友爱部副部长被撤了职。”紫元冠继续娓娓道来。

“那六个人逃跑并躲了起来,现在就站在我们面前。”老谭接上口说,“那次爆炸说不定就是他们自己制造的。”

“的确如此,我们早就调查清楚了整起事故,这些年来一直在找寻他们的下落。”

“那又如何呢?”为首的男人并不否认,他已从最初的吃惊中回过神来,现在看着紫元冠的眼神也露出阴鸷,“我们为国家献出了一切,到头来却被关在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就连我们娶的老婆,都是友爱部派来潜伏在我们身边的特工!”

“我不否认,组织的很多做法都是卑鄙恶毒的,但这不是你们作恶的理由。”紫元冠坦然地说。

“说得好像以前友爱部派我们干的某些任务就不邪恶一样。”另一个前龙组的“基因改造”战士不屑道,“现在我们至少有的是钱和女人。”

“你认为他们是尹朝阳的手下,还是妖都某些官员的私人打手?”曼奇问紫元冠。

“他们是尹朝阳的人,因为仅仅到这个级别的官员,还不敢收留他们这种人。”紫元冠对官场心理可谓了如指掌,“这些年他们一定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请直接抹除吧。”

“我还以为你会把他们抓回去切片研究。”曼奇笑着对紫元冠说。

“没这个必要,该做的研究早就做完了。”

六个人随时准备再次掏枪,紫元冠一句轻描淡写的“直接抹除”让他们感觉到史无前例的危机,尤其那三个年轻人显然根本不当他们是一回事。

曼奇刚要踏前,就被老谭摆摆手拦下了。

“你这么大老远回来一趟,让我们来吧。”老谭看着这几个“基因改造”战士,“再说我们俩当中只要有一个出手就够了。”

“好嘞,那就辛苦你们了。”

一张小圆桌和两把舒服的扶手椅凭空出现,小圆桌上放着一瓶冰镇啤酒、两个杯子和一个小食拼盘,而曼奇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占据了其中一把椅子:“你们猜拳决定谁上吧,我和紫部长就坐在这里看戏好了。”

紫元冠也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老谭和老黄同时向曼奇竖起了中指。

“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人?”看见眼前发生的这种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为首的男人大骇。

“一个前程远大的优秀留学生和两个沉迷游戏混吃等死的肥宅。”曼奇一边斟酒一边答道。

“你妹!别以为打不过你我们就不敢打你!”两人回头怒喝道。

就在他们回头的同时,所有“基因改造”战士都拔枪就射,到了这个关头也管不着什么引起麻烦了,可当他们看见十几颗子弹都停在半空,没法再向前飞行时,终于明白了双方之间实力的差距,况且六个人背后几十米处就是死胡同,连跑都跑不掉。

老谭和老黄不慌不忙的猜起了石头剪刀布,还是三盘两胜制,最终老黄猜赢并站了出来,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从他的右手掌上延伸出来。

六个“基因改造”战士都面如死灰。

“接招吧,这就是可以和‘霜之哀伤’抗衡的神器——‘火之高兴’!”老黄用空着的左手指向对面的“基因改造”战士,大声地喊出招式名称。

老谭在旁边望天长叹:“没文化真可怕,不如叫‘烬灭之愉’!多有逼格!”

曼奇捂脸:“一招火焰掌而已,你们干嘛给起些这么中二的名字!”

“不懂游戏之浪漫的人闭嘴!”两个人一起回嘴。

老黄举手向天,手中火焰猛然膨胀,变成了一把四十米长的巨大火焰刀,整条巷子和附近的大片区域都被火光照得通亮。

“我允许你们先跑三十九米!”

紫元冠还没喝完半杯啤酒,就已经结束了。

“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我还以为就算他们不能手撕鬼子、脚踢炮弹、手雷炸飞机,至少出招时会大喊‘专政の铁拳’或者‘不得翻身脚’呢。”老黄装逼地吹熄指尖的火苗,说。

“你都没给人家出招的机会……”老谭看着一片焦黑的巷子,地上散落着几块人骨残骸。

“你就不能直接一拳一个解决吗?你用了火焰掌,知不知道我给你收拾残局有多麻烦?”曼奇倒是有些不满,“要把巷子恢复原貌,要消除那么多目击者的记忆……对了,刚才还有人给消防队报警了,我还得控制消防员的思维把消防车开回去……“

“麻烦个屁!这些你一个响指就搞定了好不好!”老黄嗤了一声。

“好吧,”曼奇调皮地举起右手,“我是钢铁侠——”

“先别,”紫部长忙出言制止曼奇,“巷子就保持这个样子吧。”

妖都警察局秘密处里,处长听了那个秘密警察头子的汇报,头脑里一时有点迷惘,这样的小事居然惊动了红龙之国警察部长,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就在他考虑要怎么跟上头下令的那些人交待时,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

秘密处处长看着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眉头一拧,他的手机从来都不存姓名,都是靠着自己惊人的记忆力来记住所有人的电话,以免某一天手机里的联系人成为泄密的源头,而他自己的手机号码也从不外泄,能打进来的人肯定不简单。

秘密处处长按下了接听键:“你好,哪位?”

“我是紫元冠。”对面传来了一把充满威严的声音。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秘密处处长还是差点从办公椅上跳起来:“紫部长?”

“会所的事,不要再追究了,懂吗?”

“啊?呃,是的……”尽管名称是秘密警察并在警察局里办公,实际上秘密处却是直属于友爱部而不是警察部主管的,但紫部长可是个部级领导,在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红龙之国,秘密处处长也必须给他面子。

“还有,你在那个年轻人家楼下的后巷里,会发现一些惊喜,后续的处理我想你自己清楚该怎么做。”紫元冠又指示道。

“好的,我马上去查看。”

和紫元冠通完电话,秘密处处长的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其实他之前通过友爱部模模糊糊地了解过当年的一些事情,也大致知道紫部长升迁的背景,看来涉及到这个年轻人的事,不是他这种级别的人,或者他上头下令的那些人可以过问的。既然这样的大人物发了话,那么妖都甚至南疆省的领导的命令都是可以无视的。

目测妖都要有一场巨大的动荡了,秘密处处长皱着眉头想。

13、希望在我写完这章之前能想出章节名字

当天下午,在妖都星河投资集团的豪华办公室里,集团董事长尹朝阳西装革履,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一边数着珠子像核桃一般大的一串开光佛珠闭目养神,一边听秘书汇报“业务”情况。

尹朝阳是一个黑帮大佬,十年前带着数千万资金和一众马仔南下,在勾结上妖都的一些大官后站稳了脚跟。他赚钱的主要手段是高利贷,通过手下那个有多年合同诉讼经验的律师团队深入研究,钻法律的空子想出了一个套路:首先,在债务人不能如期还款时,将债务转包给星河集团旗下的皮包公司,在合同里定下一个不可能还得上的期限,并规定到期后还不上就自动转包给另一个皮包公司;经过层层转包后的利息不断叠加,债务人的欠款就成了天文数字,这时星河集团就会教唆债务人伪造合同和抵押物,通过星河集团和银行的关系,合法取得银行贷款(债务人按正常途径自己去贷款的话,很多条件是不能符合的;但是由星河集团的人陪同去,都会奇迹般地符合所有条件);贷款发放下来后就威逼债务人将这些贷款直接用于归还债务,最后债务人一般都会由于归还不上贷款,被银行起诉,最后因骗取贷款罪被提起公诉和判刑。然而在这些案件实践中,不管是星河集团层层转包债务的行为、教唆债务人伪造合同、公章和抵押物的行为、银行放贷的工作人员和行长的徇私舞弊行为,都因尹朝阳的身份和后台而无人敢追究,甚至当债务人在法庭上提起“星河集团”或者“尹朝阳”这些字眼,法官都会立刻打断他的陈述,称不要讲与本案无关的事情——在铁板一块的权钱交易集团面前,弱小的债务人往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最近两年,尹朝阳用这套方法玩起了网贷,尤其在校园里盛行,还用了裸条之类的下三滥手段,许多一时糊涂的大学生开头只借了3000元,三个月后却莫名其妙地欠了上百万;有的债务人不堪重负自杀,可是他们的家属依然会无止境地被追索债务,无论家属找那一个机关部门申诉,调查出来的结果却使得他们都只能认命——因为在尹朝阳手下那一帮无良律师的操作下,这些层层转包的借款合同居然是一切合法的!一些家属刚找媒体报道这些事,就被神秘的“有关部门”的“上级领导”以“传播负能量”为由勒令噤口,更别说深挖出星河集团和尹朝阳了。

这十年,尹朝阳靠着高利贷在妖都赚到了大量的钱财,不知让多少家破人亡,可一直无人敢动他,除了他一直按时上贡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开的那个会所。

尹朝阳的会所可以提供任何服务,完全满足了红龙贵族和高级官员们的各种享乐欲望,包括那些不见得光的欲望,同时这种种服务本身,使尹朝阳掌握了许多重要人物不可告人的秘密,当然他只会拿着这些秘密来自保,不会傻得拿着这些秘密来威胁大人物们——其实无须威胁,大人物们也会自动为他掩盖罪行和大开方便之门。会所甚至成为了妖都官场的投名状,任何一个官员,若没有在会所享受过特殊服务,就不能升迁进入妖都的领导高层,因为他不像其他人那样,有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把柄。

会所发生昨晚那种事可是头一回,事后尹朝阳第一时间联系上妖都的某个大人物,得到了大人物一定会依法严肃处理的保证。可早上大人物忽然又跟他说,拥有“打人执照”的人,虽说身份地位不一定很高,却和高层牵连甚广,不能公然用行政手段对付,只暗示他可以自行其事。

于是,尹朝阳信心满满地派出了手下的六个“基因改造”战士去暗杀曼奇及其家人,那几个初中的少女倒不足为虑,反正她们是不敢说话的;如果她们敢吐露半个字,大人物们就会给妖都各大媒体和网评员下命令,并煽动大批脑残自干五,把她们抹黑为未成年卖淫团伙,一口咬定组织者就是她们的父母,把人全部抓起来,他们就再也不能说话了。

“韦海鸣的公司用虚假财务信息申请新三板上市,东窗事发导致审核不通过,现在公司资金链断裂,他剩下的4500万欠款看来无法偿还了。”秘书念着今日备忘录上的内容。

“谁叫这个笨蛋不找我们来给他办?我们一句话就审核通过了嘛!把他之前搞空转合同和伪造公章的事捅给经侦,让他进去!他的房子、车子都是他表哥名下的,叫他表哥转让给我们,加起来也值个五百来万,亏一点就亏一点吧。”尹朝阳眼睛都没有睁开。

“陈威的3000万欠款,这个月应还500万,他一向准时还款,没有问题。”秘书记下尹朝阳的指示,又念下一条,“不过他通过他加入的慈善组织老虎会,认识了一位也姓陈的铁军将军,据说相谈甚欢。本周末将军要来妖都,会抽空去他的工厂进行参观。”

“就他那大门口连招牌都没有的破工厂,邀请陈将军去参观啥?办公室里熏的腊肉?”尹朝阳冷冷地笑道,“陈威加入老虎会只是为了拉关系找人脉,哪会真心实意地搞慈善?他是年轻时缺德事干多了,现在老了怕报应而已!等那天晚上请军区首长带陈将军到我们会所来,让陈将军尽兴,顺便断了那老小子攀高枝的念头!”

秘书再念下一条:“林强榕利用合伙人身份,挪用公司业务资金,空手套白狼的做法被他的大股东发现了,现在大股东准备把他踢出局,公司面临散伙,一旦进入破产清算阶段,欠我们的6000万有可能打水漂。”

“这小子是个人才啊,用这招捞到了不少,还次次都能从中安全抽身。”尹朝阳面露欣赏的神色,“问问林强榕想不想跟我们干,想干的话,我们就让法务部想办法,把债务转嫁给他的大股东;如果不想的话,就让他自己一个人背着!”

“赵卫国的贷款过两天就批下来了,等像以前那样押着他转账过来,他的欠款数额就只剩2500万了。”秘书继续一板一眼地往下念,反正这些人的下场都与他无关。

“收完这一笔,之前他贷款的那几家银行也该起诉他了,到时任由他自生自灭吧……”

尹朝阳正说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低头一看,号码是自己的一个心腹,便先接了。等到对面说完,他默默地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瘫坐在沙发上,双目紧闭,胸口起伏,额头上汗珠密布,紧紧捏住佛珠的手在不停地颤抖。

“尹总,您这是怎么了?电话是谁打来的?”秘书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如此的失态。

“老三他们全都死了。”尹朝阳无力地说。

秘书也惊骇得无言以对,其实早在尹朝阳派出“基因改造”战士时,他就想劝老板不要冲动,毕竟他是妖都人,作为吃瓜群众目睹过一些十五年前的事情,明白绝对不能得罪手持“打人执照”的人。想当年,如果街上出现怪物,出手处理危机的都是南疆省警察武术总教官败,那些和“基因改造”战士差不多水平的特警,只能充当疏散群众和事后打扫战场的角色。但尹朝阳一向刚愎自用,心狠手辣,劝他不要做任何事都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马上订机票,我明天就回红枫叶国——不,晚上就走!”过了一会,尹朝阳终于开口对秘书下达指示。

“你就别想了。”办公室大门洞开,一名警官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

尹朝阳反倒平静下来,如果是那个年轻人打上门,他说不定还会惊慌失措,可来者既然是体制内的人,就说明事情仍有回旋之地。

他示意秘书退下,这名警官和警察们也没有阻拦,这更坚定了他的信心。

“是因为我的会所‘容留卖淫’的事吗?”尹朝阳自嘲道,他很清楚官场维稳的手段和一些必要的走过场,“我可以跟你们回去解释一下,虽然最后在你们的官方说辞里我肯定是不知情的——”

“不,是因为你私自豢养‘基因改造’战士的事。”警官满脸怜悯地摇着头,他正是早上奉命去抓捕曼奇的那个秘密警察头子。

尹朝阳的佛珠串跌落在地。

这文没人看了么……

在尹朝阳落网的这会儿,吴爵富、徐定和付川隆三个人也在医院病床上直接被铐走了,要知道就在上午,妖都领导班子才来向他们进行了亲切慰问,并誓言旦旦地对他们说,绝不会放过曼奇和那几个初中女生组成的“涉黑团伙”,可刚到下午就翻脸不认人了。抓捕的理由暂时是反腐,后续情况视会所的事能讲多少再算,反正按这个罪名来抓红龙之国的领导,没有一个是冤枉的。谁想到还没开始审查,三个沙雕就一口咬定他们都是嫖宿,反而完全不提可以救他们一命的贪污受贿,让精心准备好剧本的警察和上级领导彻底凌乱了。

几乎同时,步冠山岐中学校长室里,秃顶校长正黑着脸面对优优一家三口,那张胖脸不再需要伪装和蔼,反倒是多了几分傲慢。

校长不傻,当年他刚开始掉头发时,就在大街上遇到过一次怪物事件,那次败正好掏出一本“打人执照”打脸一个对怪物束手无策,却在败干净利落地解决怪物后,恬不知耻地要求他把功劳让给自己的友爱部特工(友情解释一下,这里的打脸,指败真的是拿着这本执照不停地扇那个特工的脸,直到他可以为某光整形医院代言)。他心里清楚,曼奇和三人组是惹不起的,钰儿那记断子绝孙脚自己算是白挨了,因此窝了一肚子的火。恰在此时,矮子训导主任向他报告说,优优早上迟到,爬墙进学校时被保安当场抓住了。

其实三人组是和优优一起翻墙的,可保安来时她掩护三人组先走,自己留下来英勇就义。若是平时,校长对优优这种家庭背景的学生犯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偏偏今天他心情不好,优优既然撞在了枪口上,就正好给他一个找心理平衡的机会,再说翻墙也是一个可大可小的罪名。

本来训导主任要通知家长时,电话是打给优优妈妈的,可不巧的是当时优优妈妈正在开会,把手机落在了办公室里,刚好让路过的优优爸爸听见。当优优在校长室里看见面沉如水的爸爸时,整颗小心脏都要蹦出喉咙了。

爸爸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会迟到,还敢做出翻墙这种他觉得低层次的学生才会去干的事,而更加令人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校长为了发泄自己的郁闷,疯狗似的吠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把优优的所有老底都给翻了出来:几乎天天逃课,时不时在校内打架斗殴(至于优优打架的动机,其实都是帮助弱小的同学反击校园暴力这一点,绝不能提!不能让人知道校园霸凌都是学校的不作为纵容出来的!),成绩排名全级倒数,严重拖了学校每年综合评比拿优等的后腿……啊不对,是严重拖了整个年级平均分的后腿!就连前天那群混混堵校门的事也算到了她的头上。爸爸越听脸色越黑,妈妈越听越感到心痛,优优低头站在墙角沉默不语,心中万般煎熬,她也明白这些事可不是被爸爸用皮带打屁股就能解决的了。当校长说到已经好几次找了家长,优优却毫无改过时,爸爸愤怒地看向了妈妈。

“虽然我也不太情愿,但事情也只能如此了。”校长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他真的曾经使尽浑身解数来挽救优优,却仍不能改变什么那样,“赵优这样的学生害己也就罢了,可她就是一匹害群之马,会像瘟疫一样地影响别的同学,为了严明纪律、以正校风和挽救其他学生,我们决定开除她的学籍……”

实际上,校长的这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根本不是为了严明纪律、以正校风和挽救其他学生,前几次优优妈妈都私下给了他一个大红包,让他不要开除自己的女儿,这次也一样,只要钱到位了,事都好办,现在就看优优爸爸会不会做人了……

“那就开除吧!我也没脸让她继续在学校里读书了!”爸爸果断的接上口说,“我这就带她回家去,不会让她再呆在学校里丢我的人了!”

这波操作倒是让校长有点懵,剧情走向不对呀。

“卫国,不能这样啊!”妈妈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你怎么能不让女儿读书呢……”

“你看看她干的这些好事,是个读书的样子吗?!”爸爸声色俱厉地对着妈妈说,“还有你,都是因为你的溺爱才把她宠坏了!要不是你一次又一次地给她隐瞒,会发展成今天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吗?明明一开始时打一顿,就能治好的坏毛病,结果越来越严重……你根本不会教女儿!”

“我不会教,那你呢?一天到晚除了打女儿,你还会教什么!?”妈妈也旁若无人地对着爸爸吼了起来。

优优听着爸爸妈妈的争吵,别提多难受了,她也想不到爸爸这么干脆地就要她放弃读书,另一边校长也被吵得头晕脑胀,昨晚被踢到的蛋也再度开始作痛……

夫妻俩的争吵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一个大家都熟悉的人笑眯眯地走进校长室。

“是你……”秃顶校长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岁,他很明白曼奇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曼奇先是特意瞟了优优爸爸一眼,接着才伸手指向校长。

“警察蜀黍,就是这个人!”

在他身后,几个警察鱼贯而入,带头的是昨晚那个中年警察队长。牵涉到会所的事嘛,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涉嫌协助他人,跟我们走一趟吧!”队长接到这个任务时一点都不意外,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这种神反转的决策他见得多了,红龙之国的法律从来都是为服务的。

无需更多言语,校长认命地伸出双手,被手铐铐上了。

“暂停结束,你们继续。”曼奇临走时,又再度瞟了瞟优优爸爸。

校长突然被抓走这件事本身,带来的震撼远比之前他数落女儿的种种错误还要巨大,等到校长室的门“砰”地关上,爸爸妈妈才从石化的状态中缓缓恢复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校长怎么被警察抓走了?”爸爸出神地望着大门,“还有,怎么又会跟那个小子扯上关系?”

“这个先不管了吧……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妈妈环顾空荡荡的校长室,发现女儿还局促地站在原地,忙快步过去将她抱住。

“还能怎么办?回去!”爸爸看见优优,火气又回来了,“回家后看我不打烂她的屁股变成八瓣!”

优优忽然从妈妈怀里挣脱,勇敢地看向爸爸,眼神里带着以前从未有过的叛逆和怨恨。

“你这是什么态度?!”爸爸被女儿的这个眼神刺激得火冒三丈。

“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读书?”优优气得连爸爸的称呼都省略了。

“都成这样了,你还读个屁!”爸爸指着优优的鼻子大骂,“从小到大我是怎么要求你的?我白养你这么大了!我一直要求你拿第一名,希望你能成为人上人,结果你却变成了这样!你就是个废物!我没你这个女儿!”

“第一名!第一名!你从来只要求我第一名,那你自己呢?”优优还是第一次这么冲着爸爸怒吼,“你是蓝星首富还是红龙之国首富?哪怕是南疆省或者妖都的首富?你的身家在整个步冠山岐中学的家长里连前五十都排不上!就连我从小读过的幼儿园和学校里,你都没有一次排第一!就这水平还有脸说自己成功?!还有脸要求我干什么都永远是第一?!”

“你——”爸爸被优优的反问噎住了。

优优依旧不依不饶地说下去:“一天到晚只会对我提要求,永远都只会对我板着个臭脸!你从小到大抱过我一次吗?你有带我去玩过吗?你对我笑过吗?你对我唯一的亲密接触就是打我屁股!”

爸爸头一回见识到女儿的嘴巴这么厉害,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欠了女儿很多很多,不过当爹的面子使他不愿承认女儿的指责,依然在狡辩:“你以为一个只会带你去玩,无论你做对做错都对你笑的爸爸就是好爸爸了?我那是对你严格要求!不然你长大了怎么怎么接手我的公司……”

优优立即打断了他自欺欺人的臆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公司经营不善,欠了一屁股债?还说让我接手公司?都不知道你的公司能不能撑过今年呢!”

从头到尾完全插不上嘴的妈妈茫然地看着父女俩争吵。

“……反正,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爸爸也讲不出什么逻辑和道理了,只能够蛮横地祭出红龙之国式父母最爱说的台词。

“为我好?是为你自己好吧!”优优完全豁出去了,“你只把我当成马戏团的动物,唱歌钢琴拉丁舞什么的表演动作都调教熟练了,就拉出去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显摆!人家客套夸你两句,你就真觉得自己教女有方了?你根本没有教我任何东西,就是不断地打,打,打,以为把我打怕了、打温顺了就叫做教育!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是你在小升初考试那次打了我三百皮带,让我知道在你心目中我根本不是你的女儿,仅仅是你用来满足面子的道具!!”

“你——”爸爸气得扬起了手,和很多红龙之国的家长一样,一但嘴巴不占理,就会用,可惜他显然低估了自己女儿的功夫,巴掌还没落到一半,他的手腕就被优优扣住,无法再动弹半分。

爸爸这会儿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这个女儿他是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的,而他除了这两招之外,真的不懂该怎么跟女儿相处。

优优一开始和爸爸吵起来时,心里还有些发怵,可后来头脑发热说开了,也就不在乎了,再说爸爸完全不思悔改,她也就破罐子破摔,等到这下子爸爸要打她,干脆半是本能半是赌气地还手了。

爸爸用力扭动拉扯好久,才好不容易挣开了优优的手,这下他在女儿面前彻底颜面扫地,于是也暴怒起来:“我没你这个女儿!你这个忤逆女,不如去死算了!”

“行!那我去死!”优优把心一横,扭头冲向了校长室的大窗户,一手拉开窗子,站上了窗台。

“优优!优优!”妈妈慌了,不顾脚上穿着高跟鞋,快步奔到窗台边。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了!”优优扶着窗框,双眼泛红地喝止妈妈。现在她背朝窗外,脚跟悬空,只有脚尖沾着窗台,随时都会坠落,妈妈只得在三米开外停下脚步。

就在这紧要关头,校长室的大门被一股强横的力道踢飞在地(大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曼奇和三人组一起冲了进来,原来为了谨慎起见,他们一直在外头偷听。

“优优!”三个少女看见这情景,都跑到窗户前。

“都别过来!”优优尖叫道,被风吹乱的马尾辫扑到她的脸上,看上去无比疯狂,无比绝望,把三人组吓得缩了回去。

“不要啊!这里可是八楼!”钰儿紧张地喊,校长室总是高居在学校教学楼顶层的。

“优优,你先冷静一下,事情可以好好处理的!我们都会帮你的!”小雪劝导道,可优优已经听不进去了。

曼奇小步地移动着,想找到一个适合扑过去救人的位置,但优优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企图:“曼奇哥哥,你就站在原地不要动!”

曼奇只好停下脚步。

童童哭着叫了起来:“优优,不要做傻事!我们才刚刚成为好朋友啊!”

是啊,我们早上才刚刚成为好朋友……

如果三年前,我能大胆一点对你们说……

优优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容:“童童,小雪,钰儿,我们下辈子再做好朋友吧。”

“优优,你死了妈妈也不想活了!”优优妈妈几近崩溃,她没想到一向外表柔弱的女儿竟是如此刚烈。

“不要这样,妈妈,我只是解脱了。”优优望着爸爸的目光既幽怨,又不舍,“我活得太压抑,太痛苦了。”

事情弄到了这一步,优优爸爸其实也很后悔,如果这会儿向女儿道个歉说句软话,也许一切还能挽回,可所有人听了优优的话后,都一脸鄙视和埋怨地看向了他,使他的偏执性自尊癌发作,脑子一抽,作出了一个最白痴的反应——

“你想跳就跳吧!抗压能力这么低,心理素质那么差,以后一定也是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你死了我还能再生一个来养!”

一切都完了。

优优心里最后的一点火苗,被吹灭了。

“妈妈,我走了,你和爸爸再生一个乖一点的孩子,来当他的木偶吧!”

优优的手松开了窗框,任由身子往后跌落,轻风吹拂躯体的那一瞬间,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盈和自由。

以后再也不会挨爸爸的打了。

“优优!”

童童是这么多人之中离窗台最近的,她一看出优优松手的意图,就一个箭步上前抱紧了优优的双腿,但力气不大的她根本无法把优优拉回来,反而和优优一起栽出了窗外!

懒得一个个改了,请读者自行猜测被屏蔽的敏感词是什么。

水镜百花美人图-卷三:青梅竹马无嫌猜(10.15,21-22章,第三卷终于完结撒花..大家多支持哦)

题记

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

同居凡尘里,

两小无嫌猜。

出场人物:小玄,卿卿,颜紫绡,廉锦枫,崔小莺,燕勇,银护法,等等。

插图大神:

图片:1.jpg

画面人物:唐小玄,唐闺臣,剧情见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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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进度很快啊,题材也非常吸引人。支持支持。不过文风也许有点太小白了?最好男主不要太轻浮,女主不要太傻白甜,故事情节方面可以多设一些矛盾冲突。再就是我个人的口味,希望只有一个男主开后宫,其他男的都是纯酱油【表情:33)

同意你。。我大纲写完了,因为刚开始,要让人物成长啊。。

wnaca:【表情】【表情】非常同意楼上的观点,,可以给男主多多开后宫,男主以外男角色不须要过多描写,也千万别绿,,H论坛上全是青青大草原看的都恶心了【表情】【表情:23)

不能绿,玩玩不能。。。哥是个纯铁的直男。。。

第一章

颜家村离扬州城不远,小玄和两女边走边聊,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村边。这村子不大,却很有江南水乡的韵味。

白墙绿瓦,绿树成荫,小河环绕村子而过。暮云四合,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世外桃源一般。

小玄大赞:“山清水秀,天人合一,怪不得枫姐姐生的这么美呢-“廉锦枫小脸一红,心中甚是喜悦。

颜紫绡虽然自负巾帼,可女孩子对容貌还是很在意的。听小玄提也不提她半句,哼道:”妹妹,这小淫贼就会说好听的骗女孩子,你别理他。“

两人又是一番拌嘴。村子里就那么点人,大伙儿都熟。三人走在街上,小玄又是个生面孔,不免一番招呼,有些多嘴的大婶还七嘴八舌问起来。

”哎,颜家闺女和锦枫闺女回来啦。这少年郎是谁哟,长得这么俊呢。“

”啊,张大娘,这是我们刚认识的朋友呢,邀请他来做客。“平常张大娘很是照顾姐妹俩,廉锦枫对她很是亲切。

张大娘挤挤眼睛:“哦,是锦枫闺女的朋友啊—小郎君,这可是锦枫丫头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哦~“小郎君是这时候对年轻男子的称呼,倒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廉锦枫大羞:”张大娘,不是,不是—“又不知如何解释。小玄见这些乡亲淳朴,倒是跟岭南自己家差不多,也微笑回应。走了一路,倒是各种大叔大婶认识了个遍。

村子很小,没一会就到了两女家,却是一个大宅院,宅子前的匾额写着”颜府“。小玄走进去,里面的陈设却很是萧条,颇有些破败的景象。

两女带着小玄转了一圈,却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小玄大奇:”枫姐姐,原来你们家这么大,可怎么一个人都没见到呢?”

廉锦枫神色一暗:“小玄,其实我不是颜家人。奴家生在东海,父亲本是君子国上大夫。奴家小的时候父亲出征遇难,母亲没几年也病重过世。奴家十岁的时候被人典卖到大唐来,路过扬州幸亏颜姐姐搭救,这几年都是颜姐姐照顾奴家。。”

小玄没想到这温柔的枫姐姐身世竟如此凄惨,心里很是替她难受,赶紧安慰:“枫姐姐,不要伤心,你看不是认识了小玄嘛?小玄也关心你的—”

颜紫绡听了小嘴一撇:“认识你这个小淫贼有什么好的?哼—”

小玄听颜紫绡救了枫姐姐,心里倒是对她好感大增,问道:“凶美人,那这是你家啦。额,颜家其他人呢?”

颜紫绡冷冷道:”死了,都死了—“扭过头去,再不理会小玄。

廉锦枫怕两人又吵起来,赶紧接道:”小玄,其实颜姐姐更不容易呢。颜姐姐父亲听说也是大唐的大官呢,不过在颜姐姐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听颜姐姐说,她还有个哥哥,只是八年前出去游历,再也没回来过。“廉锦枫四处瞅瞅冷清的颜府,颇有些凄凉道:”这几年都是奴家跟颜姐姐两个人住在这里,小玄你来了,倒是热闹多了呢。。。“

小玄听到两女身世这么可怜,也不由黯然。心里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和凶美人斗气,走上前去道:”凶—颜姑娘,没想到。。反正,之前算我不对,对不住啦!“

谁料颜紫绡根本不领情,狠狠瞪他:”谁要你这小淫贼可怜!别以为道歉就行了,你打我屁—额,打我的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小玄有心和解,却热脸贴了人冷屁股。心里又是火起,正要回嘴。廉锦枫冲小玄温柔笑道:“

小玄,天不早了,你饿了吧。我和姐姐这就去厨房准备晚饭,你先自己逛一下哦~”她赶紧拉走了颜紫绡,哎,这俩人,真是八字不合呢。

两女叽叽咕咕的跑去厨房做饭,小玄百无聊赖的在颜府闲逛。颜府虽然破败,但从那雕梁画栋中还是能看出过去的华美。后宅更有个很大的庭院,草木杂乱,看起来也很久没人收拾了。

小玄见庭院正中有个凉亭,颇为雅致,信步而入。只见凉亭四角都贴了不少字画,字迹嶙峋,如刀劈石刻。小玄对书法一道也很喜欢,细细看去,却见落款处都题着”颜惟贞“三字。

颜惟贞?这名字好熟悉,对了,父亲提起过!父亲唐敖本是探花,十年前参与反武复唐,颜惟贞也是父亲的同僚之一。父亲说颜惟贞书剑双绝,祖上还出过剑仙之流。小玄心里嘀咕:”也不知凶美人跟那颜惟贞什么关系,这颜府莫非是那剑仙颜家?”想着颜紫绡,不禁笑起来。凶美人是剑仙,那我唐小玄就是西天佛祖。

小玄正欣赏字画,廉锦枫和颜紫绡已经做好了饭,端着饭菜走了过来。廉锦枫笑道:“小玄,看什么呢?饭好啦,我们就在这吃饭吧!”饭菜不多,都是些家常菜,可被调理的很是精致,香气扑鼻。颜紫绡还提来了一小坛酒,小玄不禁食指大动。

三人在凉亭中坐定,小玄也不客气,每道菜都尝了一口,忍不住大赞:”哇,两位美人手艺这么好!今天有口福了!“

廉锦枫见小玄爱吃,心里也很是开心,不停给他夹菜,好像生怕他饿着一样。颜紫绡冷哼:”我就打打下手,可不会做菜。就是会,也不给你这小淫贼做。“

小玄美食下肚,也懒得跟她计较。三人边吃边聊,倒是慢慢打开了话匣子。廉锦枫问道:”对了小玄,都忘问你了。你小小年纪,怎么一个人从岭南跑到这里?“

小玄想起姐姐,神色一暗。他不想提起姐姐的事,苦笑道:”我父亲去东海做生意两年多了,我是准备去找他的。打算明天一早就往海边走,寻船出海呢。”

廉锦枫本是东海人,对这海航很是熟悉。听小玄要出海,惊得花容失色:“小玄,你要寻父亲是好事。可这出海,现在千万不要去啊!”

小玄皱眉道:“枫姐姐,我父亲和舅舅常常出海啊,我怎么就不能去?”

廉锦枫见小玄似乎不高兴了,焦急道:“小玄,你出海找父亲没错。可现在是盛夏,东海时常暴雨,浪潮起来再大的船也经不起啊,不会有船家现在去东海的。”

小玄一呆:“啊?枫姐姐,那。。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廉锦枫扳着小手算了算:“现在是六月底,一般要到九月中才会有航路。小玄,可能需要等待两个月左右。。”

小玄大急:“什么?还要两个多月?我一天都不能等,我我。。姐姐还等着我呢!“小玄心里明白廉锦枫是实情相告,急得饭也吃不下了,抱头苦思。可这出海小玄一窍不通,哪能想出办法。

廉锦枫见小玄急的满面愁容,心里不由心疼起来,赶紧柔声安慰:”小玄,不要急啦。你这么孝顺,你爹爹肯定吉人自有天相。两个月也不长,你急着出海,我—你爹爹和姐姐也不会放心的。。“廉锦枫心里担心他安全,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支吾着改了口。

颜紫绡坐在一边,提着酒坛自斟自饮。瞅了小玄一眼,见他一个劲发急,冷冷道:”小淫贼,你不是男子汉嘛,遇到点事就发愁,羞不羞?“

”谁说我发愁了?只是枫姐姐说的没错,这天气如此,我一时想不出办法。。“小玄梗着脖子,不想在凶美人面前弱了气势。

”既然想不出办法,那你急有什么用?莫非你这小淫贼本事大,能把夏天变成秋天嘛?“

小玄语塞,心想:”额,凶丫头说的也对,我急有什么用?算了,不就两三个月嘛。姐姐,你多等一会,不要怪小玄呀。“

颜紫绡话说的不客气,可也有道理。小玄虽然和她不对付,还是冲颜紫绡点了点头,不再发急了。

颜紫绡淡淡瞟了小玄一眼:”哼,没用的小淫贼,喝个酒都被你吵死了。”又举起一个小酒杯递到他面前,道:“来,本姑娘一个人喝酒正好无聊,给你个机会,陪我喝一杯!“

小玄从小被姐姐唐闺臣管教的很严,没碰过这杯中之物,不由一赧:”凶美人,小爷我没喝过酒,你还是自己请吧。“

颜紫绡小嘴撇了撇,很是轻蔑的一笑:“还是男儿呢,连酒都不会喝,果然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小玄大怒,抢过酒杯,一口饮尽。一道火辣直冲喉咙,瞬间给呛得连连咳嗽。“咳咳咳,谁说小爷不会喝,小爷我今天就喝服你!”

廉锦枫见小玄呛得脸通红,赶紧拉住他:”呀,小玄,快别喝了…...姐!小玄还小呢,你不要逼他喝酒-“

小玄一杯酒下肚,呛得难受,可浑身好像都热了起来,心里的烦心事好像一扫而空。也不顾廉锦枫劝阻,和颜紫绡连连举杯。很快三杯酒下去,小玄只觉眼前的凶美人也变得顺眼起来,忍不住嘻嘻一笑:”嘻嘻,凶美人,小爷才发现你虽然凶了点,可也蛮漂亮的嘛!”

颜紫绡柳眉一挑,瞪了小玄一眼,心里倒是有点开心。她也喝了不少,俏脸泛红。这一挑眉一瞪眼,本来的英气少了几分,竟很是娇媚可人。

小玄心里一动,东海一时去不了,但如果住在这颜府,有枫姐姐相伴,还能和凶美人斗嘴,也挺有意思的。忍不住调笑道:“凶美人,小爷我这两三个月也没地方去,不知道你收不收留我啊?我可是陪你喝了酒啦。”

颜紫绡扫了一眼小玄,淡淡道:“怎么?喝杯酒就想要本小姐收留你?你今天怎么惹我生气,不记得了?”

廉锦枫听小玄愿意留下,正暗暗高兴。可听姐姐好像不答应,忍不住拉住颜紫绡胳膊急道:“姐姐,小玄可救了我们呢。他小小年纪,住在外面多不方便,不如就跟我们一起住吧。。”

颜紫绡瞪了妹妹一眼,心想:“真是枉费自己待她这么好,有这么坑姐的妹妹嘛!不过小淫贼肯留下正好,嘿嘿,时间长了,本姑娘总能找到机会狠狠揍你一顿!”虽然小玄自投罗网,她心里窃喜不已。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阴谋”,俏脸上仍是一脸不愿意,小嘴一撇道:“哼,让我答应呢,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个要求,你这小淫贼再也不准凶美人什么什么的喊本姑娘,得乖乖叫我一声姐姐!”

“什么?叫你姐姐?我才不要!”小玄跟她斗嘴就没停过,哪肯吃亏。

“哦,不叫姐姐?这么不老实,本姑娘才懒得收留你呢。”颜紫绡随意挥了挥手,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

廉锦枫劝道:“小玄,你比姐姐小四岁呢,就叫声紫绡姐吧。姐姐其实人很好的呢,不要跟姐姐斗气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玄勉勉强强的低声道:“紫绡..姐…”

“什么,说大声点,本姑娘听不到!”

“紫绡姐!!”

“哎,真乖,小淫贼姐姐赏你酒喝—”

小玄大怒,梗着脖子道:“不喝,小爷我也有个条件,你以后不准小淫贼小淫贼的叫我!”

“小淫贼难听死了,你当本小姐愿意叫啊!嘻嘻,那就省一个字,以后都喊你小贼好了—”颜紫绡占了便宜,眼睛都完成了月牙,笑眯眯的说:“来,小贼,喝酒!”

夜色降临,这凉亭环境颇为优雅,凉风习习,头上皓月当空。小玄跟颜紫绡推杯换盏,廉锦枫拉也拉不住两个酒劲上头的人,只能哭笑不得听他们一声声”紫绡姐,喝!””小贼,干了!“

叫的越来越热烈起来。没多久功夫,两个醉鬼就瘫倒在凉亭里。廉锦枫无奈叹了口气,废尽了力气才把他们一个个拽进房里休息。哎,姐姐和弟弟咋都这么不靠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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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天日上三竿,小玄才晕晕乎乎的从床上爬起来,头还一阵阵的痛,不禁嘟囔:”额,这就是醉酒的滋味嘛?姐姐管我真是没错,好难受啊。。。”

起身后才发现,身上的脏衣服已经给脱下了,只穿了贴身衣裤。小玄正要找衣服穿,只见枕头旁边放了一张便笺,字迹娟秀:

“小玄,你的衣服奴家帮你洗了,干净的衣服在枕头下。”

小玄心头温暖,枫姐姐真是又细心又温柔,自己能遇见她真是有福气。洗漱完了,小玄一出门,就看见廉锦枫正坐在后院中读书,嘻嘻笑道:

“枫姐姐,昨晚喝多了辛苦你了。这衣服真合身,多谢你啦!”

廉锦枫给小玄准备的是一身素色白袍,小玄穿上后更显得唇红齿白,风神如玉。廉锦枫瞅着一呆,喃喃道:“却君身高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枫姐姐,你说什么?”小玄没听清。

廉锦枫俏脸一红,掩饰道:“没什么,你以后可不要喝这么多酒了。中午才起来,给你准备的早饭都热了好几次了。“

桌上的早饭很是精致,还冒着热气。小玄起得晚,廉锦枫就时不时热一下,不忍心叫醒他。

小玄心中感动,不禁道:”枫姐姐,有你在身边真好...“廉锦枫红晕满面,低声道:”奴家应该做的,小玄你在这,枫姐姐也很开心…”声音渐小,后面半句话几乎都听不到了。

小玄也饿了,几口扒完早饭,左看右看却不见颜紫绡的影子,问道:“枫姐姐,凶美人-哦,紫绡姐呢?”

廉锦枫听他改口叫起了紫绡姐,抿嘴一笑:“哦,姐姐每天这个时候,都在后园凉亭旁边练剑,要两三个时辰呢。“

小玄从小被唐闺臣逼着读书,但少年男儿谁不向往刀剑江湖的传说。好奇心大起,快步走进后园,就听到”嗤嗤“的剑风激荡开来。

小玄放眼看去,只见颜紫绡一身青色紧身武士服,更加衬托的她柳腰细细,修长笔直的玉腿曲线纤毫毕露。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玉手霜剑,手腕轻旋,长剑也如同闪电般划过空中。剑光闪闪,与女子那抹青色柔弱的身影相时分时合。剑势到了最强处,颜紫绡”呵!“一声娇喝,腰肢随着剑光下折,玉臂舒展,犹如雏凤展翅,美不胜收。

”好!美人如玉剑如虹。紫绡姐,没想到你剑法这么好!“小玄看得眉飞色舞,见颜紫绡收了剑势,鼓掌大赞。他男孩子心性不记仇,昨晚又和颜紫绡喝的开心,早忘了和她斗气的事。

”小贼,今天早上吃了蜜嘛,嘴变得这么甜?“颜紫绡刚才就发觉小玄来了,不知怎的,忍不住就把自己练的最好的剑法耍给他看。听小玄赞叹,嘴上不说,心里却一阵高兴。

“紫绡姐,你这剑法真好看。有什么名字嘛?”

“没啥名字,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剑法,我就叫颜氏剑法来着。”

小玄从小就对游侠一道很感兴趣,奈何姐姐不许,只能从家里护院那里学些三脚猫的武功。见到颜紫绡剑法如此厉害,心里就动了跟她学剑的念头。可又拉不下脸求教,踌躇不语。

颜紫绡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柳眉一皱道:“怎么婆婆妈妈起来?小贼,有什么事就说!”

小玄实在心痒难骚,支支吾吾开口:“紫绡姐。。那个。。这剑法,能不能教我?”

颜紫绡眉梢一挑,俏脸上似笑非笑:“哦?你想和本姑娘学剑?”

小玄窘道:“嗯,我从小就想学剑。你...你要是不想教就算了,当我没问…”

颜紫绡盯着小玄瞅了好一会儿,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可把小玄急坏了。他哪知道,颜紫绡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这小贼,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给本姑娘揍。嘻,看这次姐姐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跪下求饶!“

颜紫绡装着犹豫了一会儿,俏脸一板,娇声道:“本姑娘教你也行,但你要知道,学剑一道,会有很多困难。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能忍住嘛?”

少年郎最怕被人看不起,小玄脖子一扬,硬气道:“我学剑道,是自己心中所愿。再苦再痛,也不后悔退缩!”

颜紫绡窃喜,就等着你说这句话呢,以后揍你屁股的时候看你敢不敢躲。淡然一笑道:“行,那本姑娘就收下你这个弟子!入门第一件事,还不磕头叫我一声师父!”

“啊?我…我跟你学剑法,还要磕头拜师?不磕头,姐姐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小玄懵了,向这个丫头磕头怎么行,坚决不同意。

颜紫绡见小玄不肯磕头,眼珠一转:“跟我学剑,还讨价还价?算了,本姑娘大人大量,这样吧,不要你磕头了。不过一日为师,你总得喊我一声师父!“

小玄无奈,但确实又想学剑法,只能支支吾吾的叫道:”师。。师父—“刚叫完,又赶紧说:”我只叫这一次啊,平时就叫你紫绡姐,不准逼我叫师父!“

颜紫绡暗笑,这小贼着实惫懒,要学剑还各种提要求。但眼见他已经逃不出自己手掌心,也不计较。这场大概是有史以来最不正经的拜师学剑,就这么混过去了。

小玄喊了师父,毕竟是教授颜家祖传剑法,颜紫绡倒也认真起来,把脸一肃道:”好!既然你要学颜家剑法,我就先让你知道这剑法的来历。我颜家本是书剑齐名,在剑道上独辟蹊径,祖上更是出过剑仙人物。颜家更是与北方燕家并称南颜北燕,是当世第一等的剑修世家。你必须时刻记在心中,不能坠了师门脸面,听到了吗?”

南颜北燕?小玄一惊道:“啊?原来真的是那个颜家!紫绡姐,颜惟贞是你什么人?”

颜紫绡从小玄口中听到这名字,也不禁花容失色,瞪大眼睛道:“你…小贼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小玄隐隐觉得眼前少女跟父亲口中的反武义士颜惟贞关系匪浅,也不隐瞒,肃容道:”家父唐敖本是前朝探花,曾与义士颜惟贞共事,谋划反武复唐大计,可惜功亏一篑,义士身死。父亲经常在我面前感叹义士风采,真没想到,这个颜府竟然就是剑仙颜家!“

颜紫绡呆呆发愣,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原来你竟然是唐叔叔的儿子。。真想不到,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情。。“她盯着小玄眼睛好一会,见他眸清如水,神色严肃。又想这等事情少年郎不可能欺骗自己,臻首一低,黯然道:”没错,这里就是当年的颜家,颜惟贞正是。。正是我父亲!“

小玄心中已有预感,但颜紫绡亲口证实后,不禁很是可怜眼前这爽朗少女。听父亲说,颜惟贞反武失败,整个颜家几乎被武则天杀光,颜紫绡应该就是颜家所剩无几的血脉了。她小小年纪,父母亲人倶丧,能长成这么个独立坚强的少女,真让人大大敬佩。

颜紫绡瞥见小玄同情的看着自己,小嘴一撇道:”小贼,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本姑娘不用别人可怜,我自己靠自己,不也活的好好的!“

小玄沉默了一会,道:”紫绡姐,我不是同情,只是很敬佩你。。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莫生气。听父亲说,颜家剑术通玄,由剑如道,大能者更是陆地剑仙。只是为什么自唐朝开国以来,没再听闻颜家剑仙的传闻?“

颜紫绡神情一暗,道:”唉,你既然算我颜家弟子,有些事我也告诉你听。我祖上在李世民玄武门之变中,辅佐的是太子李建成。李建成失败后,我颜家遭到李世明报复,剑仙修行之术就此失传。到了我父亲的时候,颜家剑法只剩其形。而我父亲早逝,我和哥哥更是连形也只学了皮毛。“环顾颜府破败的陈设,自嘲道:”要是我颜家剑道还在,这颜府又怎么会这么冷清。。“

听到这段颜家往事,小玄心中也是酸楚不已,不禁叹道:”通玄的剑道,在这皇权争夺中,也是海面上的一朵浪花,随波逐流,顷刻就烟消云散。。。“、

颜紫绡还是第一次跟外人说起这段往事,听着小玄的感慨,再也忍不住,珠泪盈眶,泫然欲滴。

小玄从小最见不得女孩子流泪,见这凶美人流泪柔弱的样子,心中热血涌动,喊道:”紫绡姐,不要难受。小玄既然算颜家弟子,以后一定陪着你找回颜家剑道,让剑仙之术重现!“

颜紫绡听少年郎用略带稚嫩的声音说的慷慨激昂,不禁破泣为笑,莞尔道:”小贼就会说好听的,你连我都打不过,还不如本姑娘自己去找呢。。“梨花带雨,却笑得灿烂,更衬托的芳容娇美万千。

小玄胸膛一挺,高声道:”别看不起人,我学东西可快了。紫绡姐,你快把剑法教给我,我学好跟你比试,让你心服口服!“

颜紫绡噗嗤一笑:”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传你剑法,十日后我跟你切磋抽查进度。要是十招都撑不过去,可要门规处置,你怕不怕?“

小玄脑袋一扬:”有什么怕的,来就来,看我怎么赢你!“

小玄说完就跑到园子中间,摆出练剑的架势。他却没看到,颜紫绡嘴角浮出一股阴谋得逞的笑意。小玄还太小,他根本不知道,有时候女孩子的小心眼真不能得罪,淑女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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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玄跟颜紫绡学剑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每天早上小玄也不赖床了,早早就爬起来练习颜紫绡传授的剑招。只是,这些剑招小玄练起来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紫绡姐,这招玉女投梭怎么使起来这么奇怪?好像跟你上次舞剑用的不太一样啊。。“小玄被颜紫绡摆布成一个弯腰撅臀的姿势,手中木剑只能无奈的往地上刺。姿势实在不雅,小玄不禁抱怨起来。

”不准啰嗦,乖乖练!本姑娘用的是女子剑法,颜家剑法给男子学的就是这样的!“颜紫绡不耐烦的喝道,手中木剑拍拍小玄腰。逼他腰再下弯一点,屁股再翘高一点。

”可是。。紫绡姐,这姿势好难受啊,腰都快断了…”小玄摆这姿势已经很久了,苦着脸道。

难受?难受就对了,颜紫绡俏脸上一副得意的表情。心里乐得直嘀咕:”臭小子,本姑娘教你的可是受罚打屁股的姿势,越难受才越好。先把你调教好,几天后就用这姿势把你屁股打烂!“

颜紫绡见小玄累的双腿都快软了,俏脸一板,娇喝道:”谁前几天说自己绝不退缩的,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想不想学剑了?!“

”好,好吧!可紫绡姐,你说剑术只是形,武者的体内真力才是招式的根本。你什么时候教我真力啊?“这点上颜紫绡倒没骗小玄,不论练武修道,体内都需要练出真力。修为高深了,还会转化成玄力,甚至仙力。到了仙力境界,那可就是陆地神仙之流才拥有的大能。

”哼,没学会走就想学跑吗?颜家剑法就是这样的,循序渐进。少啰嗦,不许偷懒,把小屁股乖乖撅高!”颜紫绡木剑一挥,“啪”一下重重抽在小玄屁股上,芳心乐开了花。嘻,先收点利息,到时候看姐姐怎么把你收拾得痛哭求饶!

“啊!别打别打,我不乱动了还不成嘛。。”颜紫绡下手很重,隔三岔五就是一下,小玄屁股上火辣辣得疼。没奈何,谁让自己想学剑呢,只能把小屁股撅着,不敢再动弹。

“乖点姐姐我就不打你!我也是为你好,严师出高徒嘛~”颜紫绡俏脸笑的如花绽放。这几天教小玄剑法,她也发现小玄聪慧至极,什么剑招都一点就通。颜紫绡也不吝啬,手把手把颜家剑法一点点传授给小玄。只是每招似乎都有点变形,使起来怪怪的,更别说还逼迫小玄每天都要弯腰撅屁股两刻钟。小玄也怀疑过,可看颜紫绡教得认真,只能把疑惑憋在心里。。。

这几日,每天练剑三个时辰,等回到房里,小玄都累的浑身酸痛。晚上两女睡得早,小玄无聊起来,不由想起那本从合欢门淫贼手里缴来的”伏凤邪录“。小玄躺在床上,翻开书页,又看见了那一幅幅火热刺激的春宫图。上一次小玄只是匆匆一瞥,今天仔细看时,小玄才发现每一幅画下方还有些小字讲解。

书的开篇还有一总章,上书:

”混沌分阴阳,阴阳生男女。男女之道,阴阳和合,妙用无穷。伏凤录上下两卷,上卷包罗世间万千御女极乐之道,下卷深究奇技淫巧,驯服天下红颜。乘龙伏凤,逍遥御仙是也……”小玄好奇

心大起,逐字逐句得翻阅起来。

“哇!原来这男女之事,是用下身的棒子抽插女体啊。额,女子娇躯处处可插,最销魂者摸过花穴,菊门,嫩嘴,真长见识了。。”

小玄一边读书,一边嘟囔。这学习果然使人快乐,小玄看着一大堆火热的淫图,下身棒子不觉硬挺了起来。

“哦,原来这棒子是叫玉茎啊,还叫肉棒,男根,粗俗点就叫鸡巴。用大肉棒征服女子三处销魂洞,是男子最大的快乐。。”

“我的天,原来跟女子接吻,都有这么多花样。。。”

小玄翻着书,这书里的春宫图简直画的活灵活现。各种跟女子舌吻爱抚,甚至肉棒抽插三穴,都画的纤毫毕露。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鸳鸯交颈,各种见所未见的姿势让小玄大开眼界。书里还有一张女子胴体的图谱,正面反面分成两图,图谱上写着三个大字,“伏凤手”。

小玄定睛一看,图上细细密密的勾画出女子身上所有的兴奋点。耳垂,粉颈,奶子,花蒂,肥臀,连每处应该怎么爱抚或者拍打,都写的清清楚楚。小玄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大感有趣,伸出手来一处处跟着练习。

”妙!妙!这伏凤手比剑术还神奇啊!原来打女人的大屁股还有这手法,既让她们疼痛难当,又让她们骚劲难忍,太精彩了。。“

小玄练了会伏凤手,书就翻到了最后。只见这书尾列举了种种世间男女名器,还画了详细的图解。

“世间男女皆有名器,名器千万中无一,非大气运之人,毕生难有一遇。男子名器有六,纯阳龙王,如意宝杵…女子名器有十,花露朝雨,螺母玉宫,春水玉壶…”

小玄仔细端详那男子名器排名第一的纯阳龙王,越看越是熟悉。把贴身裤衩一脱,掏出早就硬挺起来的肉棒细细比对。“哈哈哈!没想到我这棒子竟然就是那纯阳龙王,我小玄莫非就是那大气运之人!”小玄兴奋难耐,赶紧看书中对这纯阳龙王的描述。

“纯阳龙王者,男子名器之龙王也。肉茎粗如儿臂,通体如玉。兴奋时棒身青筋盘绕,有若龙形。极乐时,龟头凸起两角,有若龙角怒顶,最能探采女子花心。花心一旦失陷,龙角卡住花心嫩肉绝难逃离。棒下女体即使被龙角顶至高潮,也无法挣脱。更有玄妙处,龙王精液号称纯阳宝精,阳火灼烧之下,女体万难忍受。更可滋补女阴,妙用无穷。”

小玄大喜,没想到自己身上竟然长着这么个宝贝!小玄拿着书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看,发现似乎这书只拿到上卷,那下卷所说的奇技淫巧倒没看见。小玄手不释卷,看到很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到深处,各种梦境纷至沓来,有姐姐唐闺臣用玉手玉腿帮自己磨肉棒;还有枫姐姐柔弱的雌伏在自己身下,被龙王插到婉转娇啼;到了最后,竟然紫绡姐也冒了出来,跪趴着被自己狠狠抽打光屁股,疼的凶美人痛哭求饶,下身花穴却又春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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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后面的几天功夫,小玄白天就跟着颜紫绡练剑,晚上就沉迷于研究这伏凤邪录。小玄悟性也奇高,这种种让女子春情难忍的手段,小玄看了一遍就掌握了七八分。但晚上看着这些春宫图,小玄少年火气旺,在梦中湿了裤子的事情难免不时发生。

廉锦枫很爱干净,天天都给小玄换洗衣服。第一次给他洗衣服的时候还没发现,可次数多了,小玄底裤上那湿湿滑滑的粘腻就让她很奇怪。她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画圈圈,小琼鼻还贴近嗅了嗅,小嘴嘟囔:”小玄平时干净的很啊,这些个黏糊糊的,也没什么异味,是什么呀……”手指划着划着,小脑袋猛地灵光一动,想起了从书中看到的某个羞耻物事。俏脸立刻胀得通红,小手一甩,底裤就掉在了盆里。

”呀!这……这是小玄的……“廉锦枫都快羞晕了,红透了小脸,囫囵搓洗手中的底裤。纤指每每碰到那块粘迹,芳心就猛跳几下,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里翻腾。”坏小玄,臭小玄,再也不给你洗衣服了。。“小嘴里骂着,可到了第二天,还是早早起来去帮小玄换洗衣物。只是平时跟小玄相处的时候,不时就晕红了俏脸,倒让小玄一头雾水,觉得枫姐姐好像变得更害羞了……

白天练剑,晚上看书,时间过得飞快,已经到了小玄学剑的第十天。昨天晚上,小玄特意没有看书,铆足了劲要跟颜紫绡切磋一下剑法,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等小玄提着木剑走到后园凉亭,发现颜紫绡也已经早早准备好了。颜紫绡还是一身浅青色武士服,只是这套武士服更贴身,把美人儿的一身优美曲线都勾勒出来。挺翘的胸臀,细细的腰肢,再加上那美若天裁的浑圆玉腿,看得小玄绮思不断,不自觉的想起了伏凤录里的各种春宫图。

”紫绡姐也很美啊,这大长腿夹在腰上…去去去,真是邪录看多了,这时候想什么春宫图呢…“小玄赶紧收摄心神,却看见颜紫绡今天提着把黑黝黝的木剑。木剑又大又厚实,看着很沉,剑身足有正常木剑两倍宽。与其说是木剑,倒更像一把又粗又长的木戒尺。

”咦?紫绡姐,你今天怎么换上了这把剑?这么粗重,不会不顺手嘛?“小玄疑惑道。

颜紫绡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别有意味的说道:”不会,这么粗重的木剑打起来顺手呢,姐姐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心里暗笑,哪有什么木剑,这可是自己专门从村里学堂拿来的硬木戒尺。颜紫绡还专门挑了最厚最大的那一把,听说是专门用来重罚最不听话的学生的。一般打上二十下屁股,再皮的男孩子也能打服了。

小玄哪会猜到颜紫绡今天是要收拾他,闻言点点头道:”恩,紫绡姐,我才不要你手下留情,我要堂堂正正跟你切磋!“

”不错,有点志气,那好,待会要是被姐姐我打哭了,可不准求饶!“颜紫绡板着俏脸,暗地里差点笑破了肚皮。”嘻嘻,小贼你等着,待会姐姐我脱了你裤子,用这戒尺伺候你光屁股的时候,肯定绝不手下留情!“

”嘿嘿,待会还不知道谁输呢!对了,紫绡姐,这切磋有什么规矩嘛?要不要叫枫姐姐来当裁判?“小玄还是第一次跟别人切磋剑法,心里又紧张又好奇。

颜紫绡一愣,莞尔笑道:“没什么规矩,尽管出招便是。你枫姐姐出门买东西去了,也不用叫她。这切磋时间嘛...就定一个时辰吧,不准中途退缩,要不然门规处置,听明白了吗?”

小玄奇道:“紫绡姐,你老说门规门规的,这门规到底是什么呀?”

颜紫绡诡异的笑了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待会你就知道了…”心里却嘀咕:”臭小子,本姑娘说的就是门规,今天最少也要让你光屁股挨上这大号戒尺两百下。嘿嘿,还是本姑娘聪明,妹妹她心疼你,到时候打到屁股开花,肯定来拉着我。现在锦枫不在家,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颜紫绡心里想的开心,见报仇在望,一分钟也不想耽搁。见小玄准备好了,她提起大戒尺,娇声喝道:”小贼,别再问七问八了。来,出招!“

小玄面容一肃,提起木剑全力攻向颜紫绡。木剑直刺,颤出十几朵剑花。这招名唤”散花天女“,本是颜家剑法威力最大的招式之一。只是小玄使出来,却有点怪怪的...右侧空了好大一块缺口。颜紫绡看也不看小玄刺来的木剑,娇躯微微一转,已经绕到小玄身后。玉手高高扬起,重重往下一挥,戒尺”啪“的一声大响,就结结实实的揍在小玄屁股上。

”哇!好痛!“小玄一声惊叫,他正往前冲,给颜紫绡这一记戒尺打在屁股上,踉跄向前跌倒在地。颜紫绡心里暗爽,嘴上还嘲笑道:”这就叫痛啦,一招就被姐姐我打倒在地,我看你学的也不怎么样嘛!“

小玄本就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更何况还是女孩子嘲笑自己。也不顾摔的颇疼,咬着牙一声不吭站起来。一挥木剑,又向颜紫绡攻上去。这次小玄用了攻守兼备的”繁花如锦“,一把木剑绕着身子舞动,如繁花盛开。可也不知道怎的,颜紫绡细腰一扭,小玄眼前就一花,被颜紫绡绕到身后,又吃了一记火辣辣的戒尺打屁股。

颜紫绡娇笑道:”没用的小贼,怎么专门把屁股送过来让姐姐打呢!“一挥手中戒尺,又喝道:”注意了,这次换我来攻!“小玄一声不出,全身戒备,使出颜家剑法专门用来防守的”落英缤纷“,木剑游走,把身侧护的滴水不漏。

这次好了点,连着挡下颜紫绡两招。谁知颜紫绡又一声娇喝:”看好了,这才是天女散花!“娇躯腾空而起,翻到小玄背后,手中戒尺快速挥动,”啪!啪!啪!“三下戒尺打肉的声音几乎同时在小玄屁股上炸开,这一次比之前疼多了,小玄忍不住,赶紧伸手到后面捂住屁股。

颜紫绡见男儿俊脸胀红,双手还捂着屁股,心里笑翻了,嘴上也不饶他:”怎么,不握着剑改成捂屁股啦!是不是被姐姐我打怕了,要主动认输啊?“

小玄瞪着笑靥如花的颜紫绡,胀红着脸道:”我才没认输,只是…你为什么总打我屁股?“

颜紫绡俏脸一板,道:”你当我想打嘛?这是剑法切磋,你剑法学的这么差,被我绕到背后。姐姐我也是心疼你才打你屁股,要是刺你一下,不是更疼!“

小玄哑口无言,但怎么也不愿向颜紫绡认输,木剑一挥道:”打屁股就打屁股,我不认输,再来!“接下来的十几次过招,小玄就更惨了。不论他怎么变招,总是最多挡下颜紫绡一两剑,就被她绕到身后,火辣辣的吃上两三记戒尺打屁股。十几次交手,小玄屁股上挨了快三十下戒尺,现在不光火辣辣的疼,还有点胀痛起来。

小玄心知再打下去,也是自取其辱,虽然满心不服,也只能认输。小玄把木剑一扔,扭着头不看颜紫绡,气呼呼的说道:”我...我打不过你,不过不是我学的不好,肯定是你没教对!“

颜紫绡打的开心,闻言也不生气,似笑非笑的瞅着小玄道:”是吗?剑学的这么差,还骂本师父教的不好,这可是欺师灭祖呢~你说,姐姐我要不要狠狠惩罚你呢?“

小玄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回她:”你要罚,就随你罚好了!反正你再怎么罚我,我心里也不服!”

颜紫绡美眸横了小玄一眼,娇声道:“小贼这可是你说的。哎呀,之前就说好比剑输了任由门规处置,现在还辱骂师父我。待会姐姐罚的你太重,可不要哭鼻子哦~”

“哼,随便你,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叫唐小玄!”小玄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颜紫绡笑的更灿烂了,玉手抓住小玄胳膊,道:“那姐姐就没办法了,只能按照门规重罚你了,可不要怪姐姐心狠啊~”说着就把小玄拉到了凉亭里,玉手指着亭子中间的石桌道:“来,小贼乖,给姐姐趴到石桌上,摆一个玉女投梭!”

小玄没奈何,只能红着俊脸,上身趴在石桌上,塌腰撅臀,摆出个羞耻的姿势。颜紫绡见男儿羞得脸通红,心里大乐,笑道:“恩,不错,真乖!姐姐待会罚你的时候,也得这么乖哦!要不就姐姐可要加罚哦~”

小玄正发窘呢,不耐烦的回她:“有什么惩罚就快点来,别磨磨蹭蹭的!”

“哟,小贼这么急着挨罚啊,那姐姐可要不客气了…..”颜紫绡说着,左手用上真力,把小玄双手反扭在腰上按牢。颜紫绡虽然是姑娘家,可小玄没练过真力,被她玉手按在腰上,上身一丝都挣动不了。

锢住了小玄上身,颜紫绡右手一扬,就要把小玄下裳往下扒。”啊!你要做什么?不准脱我裤子!“小玄给一个女儿家按住脱裤子,又羞又急。上身动弹不得,双腿就不停踢踏挣扎起来。颜紫绡玉手一扬,”啪“的打了小玄一记响亮的屁股巴掌,娇喝道:”不准乱动!再动就再打!“

被女孩子巴掌打屁股就更羞了,小玄再不敢动弹,只能任由颜紫绡把他下裳解开。接着只觉臀部一凉,底裤也被颜紫绡扯到了腿弯处。小玄和颜紫绡比剑时已经挨了不少戒尺,莹白如玉的小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微微发肿。底裤一去,这红红的小屁股就完全暴露在了颜紫绡眼皮底下。小玄羞耻的狠了,一个劲的高喊:”你要做什么?不准看,你..你是女孩子,不知道男女大防嘛?“

颜紫绡看着眼前少年挺翘的小屁股,虽然是要揍他,可也忍不住害羞起来。俏脸正红的通透,听小玄一叫,扑哧娇笑道:”嘻,我虽然是女儿家,可也是你师父呀!徒弟犯了这么大错,师父怎么惩罚你都得受着!”

颜紫绡瞅瞅小玄通红的俊脸,再瞅瞅他已经被自己打的红红的小屁股,芳心里一阵异样的感觉涌起。忍不住拿起戒尺,轻轻拍打在小玄屁股上,小嘴还要羞他:“哎呀呀,小贼你屁股已经被姐姐我打红了哦…待会再按门规打你光屁股,要是疼哭了,姐姐可要心疼了哦~”

什么?门规是给她打光屁股?这还不羞死人了,小玄大急,死命挣扎想逃跑,可颜紫绡的玉手压在腰上,竟然一点都挣不开。小玄高喊:“不准打我!臭丫头,你..你之前发过誓的,再打我骂我,就嫁给我为妻!”情急之下,紫绡姐又变成了臭丫头。

颜紫绡俏脸一红,啐道:“谁要嫁你为妻!我这可不是打你,是按照门规惩罚你啊。”又娇笑一声:“嘻嘻,本来按照门规,姐姐该打你二百屁股戒尺。你还敢骂我臭丫头,罪加一等,那就别怪姐姐啦。三百戒尺打光屁股,不准乱动求饶,自己数着!”

颜紫绡死死按住小玄,也不顾少年不停地叫骂挣扎。右手高高举起那把又厚又重的重罚戒尺,带着”呼呼“风声狠狠抽落。”啪!“一声炸响传来,小玄臀尖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戒尺。这戒尺又厚又重,打在光屁股上入肉很深,可比巴掌重得多。等到戒尺抬起,小屁股上瞬间浮起一道火红的尺痕,吹着气一样肿了起来。

小玄”哇!’的一声惨叫,只觉屁股上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疼的钻心。颜紫绡听小玄叫的甚惨,屁股上那道尺痕看着就痛,也有点不忍心起来。可想起这小贼之前惹自己生气,打自己屁股的可恶,芳心硬了硬,冷冷道:“被姐姐我打了一下就叫痛,还是男儿呢,羞不羞?”小玄刚才失声叫喊,已经后悔,再给颜紫绡这么一说,咬紧了牙忍着疼,再不吭声。

颜紫绡再不理他,玉手舞剑一般,挥动着大戒尺一下下狠狠抽在小玄屁股上。“啪啪啪“,听着都狠厉的戒尺打屁股声在凉亭里响成了串。颜紫绡虽然是女儿家,可练剑多年,力气比一般男子都要大。她为了让小玄好好吃这顿打屁股,准备了十来天,心里憋了很久的气。再加上戒尺贴肉重打,几乎每一记抽落,都在小玄可怜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肿的尺痕。

等戒尺打屁股打到快三十下,小玄虽然不吭声,但俊脸上已经疼的冷汗直冒,满屁股都是火烧一样的疼。实在痛的不行,小玄忍不住扭起腰来,想逃开屁股上戒尺不停的狠揍。颜紫绡本来还有点不忍心,可打着打着,见小玄屁股上一条条火红的尺痕肿起。不知道怎的,芳心里像是点着了一把火,烧的脑袋晕乎乎的,玉手越打越重。

这时她见小玄扭腰想逃开责罚,厉声喝道:”不准扭!给姐姐我把屁股撅好了,乖乖受罚!“一声喝完,心里很是刺激,玉手挥起戒尺,连环三下几乎同时抽在小玄屁股上。

“啊!好痛——”小玄再也忍不住了,痛叫出声。这根大号戒尺,本就是学堂重罚学生才用的。一般最多也就隔着裤子打上二十下,皮猴子都疼的直掉眼泪。小玄却给颜紫绡按着,光着屁股要被这戒尺打上三百下,屁股都能被打烂好几回了。这不是颜紫绡心狠,她也不清楚这戒尺打在光屁股上的痛,只是就苦了小玄了。

小玄叫疼既然开了头,就再也憋不回去了。只觉得颜紫绡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戒尺越来越重,针扎一样的剧疼,怎么忍也忍不住。他俊脸早已憋得通红,大声叫起来:

“啪!啊,臭丫头,不要打了,好痛啊!”

“啪!住手,快住手,臭婆娘,不准打我—“

颜紫绡芳心里如火在烧,听着小玄叫痛还骂自己,火烧的更旺。俏脸上满是红晕,娇艳异常,小嘴一翘道:”还敢骂我!真是贱皮子,姐姐今天不打你个屁股开花,绝饶不了你!“手中戒尺越挥越快,“啪啪”打着小玄屁股,边打还边羞他:

”小贼,给姐姐用戒尺打光屁股的滋味怎么样?姐姐照顾的你舒不舒服啊?“

”哎呀,小贼,你屁股都肿了好高啦~姐姐心疼你呢,要不你求求饶,说不定我心一软,就饶你几下~~“

”啪啪“的戒尺打屁股声,小玄的叫疼声,还有颜紫绡清脆的喝骂声,传遍了后园。苦熬到一百戒尺,小玄只觉得屁股上像烧着了大火,随时都能爆裂开一样。小玄虽然也被姐姐唐闺臣打过屁股,可哪里受过这么重的责罚。毕竟他只有十来岁,再也忍耐不下去,小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似乎是被小玄的哭声惊醒,颜紫绡停了打屁股戒尺,向被自己压在掌下的少年看去。只见少年疼的俊脸惨白,脸上满是汗珠泪珠。原先只是通红的小屁股,被自己这一百戒尺重罚,打的满是紫红的尺痕。臀尖上更是连片青紫,肿的老高。之前颜紫绡被小玄打了一百屁股巴掌,只是火红肿起,就疼的不行。今天小玄给自己打成这样,应该是痛极了吧,不然也不会哭出来…..

颜紫绡贝齿咬着嘴唇,之前她想报复小玄。可今天自己不知为啥,晕晕乎乎的,真把他打得这么惨,却没有一点高兴。她看着还在痛哭的少年,不禁心疼起来,竟有种想抱住他柔声安慰的冲动。

可自己之前说要罚他三百屁股戒尺,一时不好改口,只能装着毫不在意的问道:“小贼,这么没用的嘛?姐姐才打了你一百下屁股,就哭鼻子了?还有两百下呢,不过姐姐心疼你。这样吧,你要是认个错,我就不打你了—”心里想着只要小玄随便求饶一下,就饶过他,再好好安慰他一下。

谁知小玄毫不领情,虽然疼的大哭,嘴上还硬挺着道:“呜—你要打就打,打…打死我也不跟你认错…”

颜紫绡哭笑不得,自己想饶了他,他还不给台阶下。罢了,就再打他几十屁股戒尺,以后对他好点就是了。心里暗叹,颜紫绡无奈道:”那…姐姐先饶你一半,再打你五十下,你好好忍着。“

颜紫绡举起戒尺,看着石桌上小玄撅着的屁股,只觉不管打在哪里,没几下就要屁股开花。心里实在不忍心,不觉就愣在了那里,久久打不下去。

小玄哭了会儿,已经冷静了下来。听颜紫绡还要打自己五十,心里忍不住”臭婆娘“”臭丫头“地乱骂。可屁股上戒尺很久都不打下来,小玄奇怪的扭头望去,却见颜紫绡正举着戒尺发呆。小玄扭了扭腰,发现压着自己的玉手也松了。

好机会!小玄身子一挺,瞬间挣脱了压着自己的玉手。为了防止颜紫绡反击,小玄一个虎扑,就把吃了一惊的颜紫绡死死压在身下。可好死不死的,小玄冲的太猛,嘴唇正好压在颜紫绡微张的樱桃小口上。”呜呜—“耳中传来一身娇吟,小玄感觉好像含住了一块温暖馨香的糖果,忍不住大力吸吮起来。

颜紫绡正发着呆,给小玄压在身下,不由大惊。等小玄吻住她香唇吸吮的时候,颜紫绡只觉得脑子里”哄“的就炸开了。这小贼,他….他竟然还敢轻薄我!心里羞急慌张,娇躯就猛地挣扎起来。

小玄感觉身下美人娇躯又扭又摆,想起刚刚被她打屁股打的疼极,不由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他死命压住身下美人儿,嘴巴堵住香唇,吮的咂咂有声。小玄不敢放她起来,颜紫绡武功比自己高太多。万一再被她逮住,那剩下的两百戒尺,说不准就真要一下不拉地落在自己屁股上。

这情形真个骑虎难下,小玄脑子飞转,心念一闪,想起了伏凤邪录里记载的伏凤手绝学。心里嘿嘿一笑:”臭丫头,你打的我这么痛,小爷我就用这伏凤手让你爽爽,也算以德报怨了~“小玄计议已定,先伸出舌头,探入颜紫绡口中。

颜紫绡心里慌乱至极,感觉小玄竟然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赶紧缩起丁香闪躲。可这伏凤手可是一套手口并用的御女绝学,没几下就被小玄勾住丁香小舌,又缠又吮。小玄还不时转侧脑袋,嘴含朱丹,舌绕丁香,紧密厮磨起来。颜紫绡这还是第一次跟少年男子如此亲热,那受得起这等手段。芳心一热,整个娇躯就水一般软了下来。

小玄旗开得胜,兴奋莫名,自然再接再厉。双手也不闲着,顺着美人儿的粉颈,耳垂慢慢游走,一点点温柔抚弄。等双手到了美人胸前,小玄猛的一下握住挺翘的双乳,一揉一捏,就带起了美人喉间一声长长的娇吟。小玄抬起头来,只见身下美人已经星眸迷离,连阻止自己在她身上肆虐都忘了。小玄再无顾忌,集中精神在美人娇躯上施展伏凤手绝学。

这奶子本是女子娇躯最敏感的所在,伏凤手更是记录了多种手法。小玄依葫芦画瓢,一点点玩弄这两团嫩肉。先隔着衣服,两手把奶子握住,一紧一松,还慢慢旋转,让奶肉更加敏感。等火候差不多了,小玄猛地一拉,把颜紫绡衣襟敞开,只见一道湖绿色的抹胸裹着两个大白兔,诱人至极。小玄身下火起,一把拽下抹胸,只见两团白花花的奶肉就弹了出来。颜紫绡的奶子不算大,正好一握。可又白又嫩,弹性十足,两颗粉红的蓓蕾颤巍巍的立在乳尖上,随着奶子弹动,一抖一抖的,娇艳欲滴。

颜紫绡给小玄弄得脑袋一片空白,可胸前一凉,下意识就要反抗。小玄赶紧给她加把火,双手握住两边奶肉,贴肉揉搓起来,美人”呀!“一声娇呼,又陷入了狂乱。小玄揉弄了一会,美人两颗粉嫩奶头就硬挺了起来,竟然极是敏感。小玄左手一捏,紧紧攥住一边奶肉,右手食指屈起,”啪“一声重重弹在勃起的乳尖上。跟着低头含住,舌头又卷又舔,不让奶尖有一下空闲。

”喔—“颜紫绡只觉乳尖一疼,然后就是一道极度的快感袭来,忍不住娇呼出声,双腿紧绞磨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喷出来。

小玄见这伏凤手把美人折腾得”凄惨“,兴奋至极。左手轮流捏住美人两边嫩奶,嘴一刻不停地在两侧奶尖上交替吮吸。右手也不闲着,先顺着美人修长结实的大腿一寸寸抚摸,慢慢摸到身后的翘臀上。右手把住美人屁股,五指曲张,对着肥软臀肉又揉又捏。

颜紫绡娇躯本就敏感,奶子屁股又同时被小玄玩弄,这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来说,未免太刺激了。颜紫绡一双明眸失了神一样,娇躯滚烫,小嘴大张,一声长吟脱口而出。双腿再也并不拢了,软软张开,一股春水就喷了出来,把两腿间的绸裤都湿透了。精湿的绸布贴着腿间嫩肉,把美人那两瓣美妙花唇都勾勒了出来。

小玄正好低头下看,这美人喷水的一幕看的一清二楚。眼睛不禁盯住两片花唇不放,脑子里伏凤录上的春宫图一张张滚过。小玄只觉一股热血上涌,冲的脑袋一晕,又往身下汇去,肉棒登时像要爆开一般,硬到了极点。

小玄刚才被颜紫绡打屁股裤子就没提上,这肉棒就一直露在外面。这下硬挺起来,正好顶在美人两腿间的花唇上,一股湿润滑嫩的舒爽感传来,爽的男儿直吸气。小玄眼睛通红,就想脱掉美人绸裤。可颜紫绡衣襟上也不知打了什么结子,小玄一急之下,怎么都解不开。

下身肉棒实在胀痛的难受,小玄哪还能忍,虎吼一声,就把肉棒插进颜紫绡腿心,贴着花唇上下摩擦起来。虽然隔着绸裤,可美人春水潺潺,绸裤早已经湿透。这抽插起来滑腻软暖,两片花唇还紧紧夹住棒身,小嘴一样吮吸,快感简直令男儿疯狂。

小玄两手捏住美人奶子,肉棒越来越激烈的在美人腿心抽动。绸裤都被挤陷了进去,花唇大张,给肉棒插得”咕叽咕叽“水声大作。颜紫绡被这伏凤手弄得心神迷乱,小嘴里”嗯呜“地娇吟就没停过。小玄耳中听着美人娇媚的春吟,眼里瞧着颜紫绡晕红的俏脸,手里把玩着白嫩的乳肉,下身肉棒更是被花唇含得销魂,忍不住一口气狠狠抽动了数百下。

小玄只觉乐到了极点,下身肉棒剧颤,棒头肉菇上竟有两角凸了起来,跟书里描述的纯阳龙王果然一模一样。小玄瞅着美人腿心被插得大开的花唇,一股邪念直往头上冲。小玄再不迟疑,肉棒大力前顶,竟把绸裤戳得陷入花穴中足有几寸。小玄还是第一次感受女子花穴的美妙,只觉一圈嫩肉紧紧裹住棒头,腻人至极,舒爽的直抽气。

颜紫绡正被伏凤手调教的春情难忍,被小玄这么粗的肉棒插进花穴,虽然只有几寸,一阵撕裂般的痛直接疼醒了她。颜紫绡一惊醒,只见小玄正光屁股压在自己身上。自己的两个奶子露在外面,正被男儿攥在手里把玩。更让她惊悚的,是男儿下身那根粗的吓人的肉棒正顶着自己的花穴,已经进去了几分。

”啊!!————小淫贼,你在干什么!!!“

小玄正美到极处,给颜紫绡这么一声尖叫,吓得肉棒猛颤,一股白浊喷射出来,射的颜紫绡腿心处一片狼藉。颜紫绡只觉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男儿射出来的东西喷了个遍,还又火烫又麻人。刚才颜紫绡其实也被小玄逗弄到了极点,花唇被这男儿阳精一烫,娇躯打摆子一样狂颤,喉间一声长长娇啼,一股春水也喷在了腿心处。女儿春水和男儿阳精混在一处,一股淫靡至极的味道就传了开去。

:【图片】抽空画了个草稿,姐姐打弟弟。

以后又时间清线,上色。:20)

大神!一定要大赞一下,我来把卷一封面换成这个~~我赶紧填坑,第三卷坑很大~~

第五章

小玄还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女子的花穴花唇,把美人腿心射的一塌糊涂后,兀自浑身美的酥软。可喘息了几下,立刻反应过来,心里连连叫苦:“不好!我真是犯晕,这下可大祸临头了!这臭丫头心眼小,我又这么欺负她,今儿这顿屁股开花大概逃不过去了……”

想起刚才那痛极的戒尺打屁股,小玄心中彷徨起来,一时也没了注意。只能继续把美人压在身下,低着头看也不敢看颜紫绡一眼。正苦思对策,耳边却听到了一声冷到极点的娇喝:”起来!“

小玄暗叫不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奈何,小玄苦着脸站了起来,赶紧提起裤子,遮掩住那根满是淫迹的”罪魁祸首“。

小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垂着头站在那里,等着颜紫绡肯定更重的责罚。可等了许久,也没听到一点动静。小玄大着胆子,偷偷瞥了颜紫绡一眼。美人已经掩好散乱的衣襟,可两腿间的那一大块淫渍,还能清楚地看出男儿刚刚对她做了什么。小玄俊脸一热,抬眼向颜紫绡脸上瞅去,只见美人俏脸上毫无表情,只是呆呆地瞪着自己,却有几颗晶莹的珠泪慢慢滚落。

小玄最见不得女孩子流泪,再加上刚才这么欺负她确实有点过分,张了张嘴,期期艾艾的道:”你…...你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好,我道歉……

颜紫绡像是被小玄的话惊醒,听他提起刚才的事,俏脸红透,连粉颈都羞红了,星眸里满是羞怒。颜紫绡瞪了小玄很久,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你!道!歉!有!用!嘛!”

小玄虽然还有些懵懂,但也知道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儿家,自己做出这等亵渎的事情,实在是大错。小玄垂着头支吾了半天,一咬牙,提着那把大戒尺递到了颜紫绡手里。然后一步三挪地走到石桌边,伏了下去。还自个把屁股撅高,颤着声音道:“我…..我知道做错了,紫...紫绡姐,你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就算打死我,也当向你道歉了…”

颜紫绡本来确实想着,怎么狠狠折磨这个轻薄自己的少年。可等她看见小玄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趴在那一副准备受苦刑的模样。不知怎的,她心里的怒火却消散了很多,手里的戒尺再也打不下去了。

颜紫绡贝齿咬着下唇,呆立了许久。终于银牙一咬,”咣“一声把戒尺狠砸在地上,头也不回地就跑出了后园。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呼远远出来:”小淫贼,我恨死你了——“

小玄听着颜紫绡跑远,懵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臭丫头竟然没有再打我,就这么跑了。小玄左思右想,一头雾水。这女孩儿的心思,小玄又哪能猜得到。反正,至少不用再熬那疼痛难忍的戒尺打屁股了,万幸万幸……小玄整理了一下衣裤,就要往外走。可一迈步子,屁股上又是一阵针扎似的剧痛,只能一瘸一拐的迈着小碎步往外挪。心里暗骂:”臭丫头真是心狠,下这么重的手打我,真是最毒女人心。。。“

等到走到后园外,小玄突然发现廉锦枫正等在园外。见小玄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廉锦枫急忙跑上来问道:”小玄,你怎么了?不是跟姐姐切磋剑法嘛,怎么弄成这样?哪里受伤了,快,让枫姐姐看看,我给你上药….”

小玄大窘道:“枫姐姐,不用不用,就是...刚才不小心扭了脚,没事,很快就好了…”这受伤的可是自己屁股,要是给枫姐姐知道自己被颜紫绡剥光裤子,罚了一百戒尺打光屁股,那不得羞死。

小玄生怕廉锦枫听到了什么,赶紧问:“枫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廉锦枫听小玄说只是崴了脚,也放下了心,笑道:“我出去给你们两个酒鬼买酒去啦,刚回来没一会。“又似笑非笑的望着小玄,道:对了,小玄,你又和姐姐吵架了?”

小玄听她提起颜紫绡,心里直打鼓,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啊,臭…紫绡姐她怎么了?“

廉锦枫一脸疑惑:”你也不知道吗?刚才我撞见姐姐,她理也不理我,就跑回房去了,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小玄大松了口气,含含糊糊的遮掩过去:“哦,没事。紫绡姐刚才切磋的时候,不小心输给我一招,不高兴就跑了…..”嘿,臭丫头,你最后被小爷我的伏凤手弄成那样,就算你输了。

廉锦枫笑靥如花,很替小玄开心,赞道:”小玄真棒,枫姐姐就知道你最聪明了…“

小玄尴尬一笑,赶紧找了理由,躲回房间去,避避风头要紧。臭丫头喜怒无常,万一想了想又发火,再打自己二三百下戒尺,屁股可就真烂了。

小玄和颜紫绡这一场比试,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没过多久,已经到了晚饭时分。廉锦枫以为两人比剑辛苦,还特意准备了不少饭菜。没想到两人却不约而同不出来吃晚饭,一个说头痛不舒服,一个说崴了脚要躺在床上休息。廉锦枫没奈何,只能一个人吃饭,心里想着这比剑果然危险,姐姐和弟弟都受伤了…..她哪里知道,两个少年男女在房间里,都在心乱如麻呢…..

从跑出后园,颜紫绡已经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了足有两个时辰了。她早洗干净了身上小玄留下的淫迹,可腿心花唇,粉嫩乳尖上那火热酥麻的感觉似乎一直没有散去。她回想着自己用戒尺打小玄光屁股的样子,心里就是一阵快意;可想到小玄之后骑在自己身上,那放肆至极的轻薄,俏脸又红的发烫,芳心羞怒交加。

她记起自己十三岁的时候,邻居几个大婶见自己和妹妹没有女性长辈,教导自己那些女儿家的事情,嘴里小声嘀咕:”张大婶她们说,女儿家的身体是不能让男子随便碰的,特别是胸前和..和下面。那可恶的小贼,我恨死他了…”想起自己的身体其实已经给小玄摸了个通透,一对奶子羞人的给他脱光了贴肉玩弄,最私密的花穴给他那根臭棒子蹭了那么久,最后连棒头都插进去了。按照张大婶她们的说法,自己以后也只能嫁给小玄了…...

”呸呸呸,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小淫贼,又下流又无赖,还敢这么欺负本姑娘,讨厌死了…”可自己都已经被他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她胡思乱想着,不禁想起少年跟自己拼酒,少年不情不愿的喊自己紫绡姐姐,还有得知自己的身世试图安慰自己的话。虽然稚嫩,自己却记得很清楚。

“紫绡姐,不要难受。小玄以后一定陪着你找回颜家剑道,让剑仙之术重现!“也许,大概,可能,他其实也挺好的呢。

她又想起自己花了十天时间算计小玄,今天那一顿戒尺打光屁股罚到后来,他疼的失声大哭,不禁噗嗤一笑。房间里没人,可这一笑娇丽非常,仿佛整个房间都亮了几分。唉,自己下手确实太重了,小贼那屁股刚才都给自己打紫了。他一个小少爷,肯定还没被罚的这么重过,也不知道他好点没有,倒有点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那边厢,小玄在房里也正在绕着圈打转,心乱如麻。枫姐姐喊他吃饭的时候,他不想面对颜紫绡,找了个借口躲在房里。但这也不是办法啊,和那臭丫头住在一起,总会碰见的。她那么小心眼,还不知道要怎么整治自己。上次不过打了她一顿屁股巴掌,她就找来这么大一把戒尺,还剥了自己裤子打光屁股,自己到现在连坐都不敢坐下来。这次自己这么过分的欺负她,想来一顿光屁股板子肯定是免不了了,万一她心血来潮,让自己当了太监……小玄冷不丁打了个寒噤,再不敢想下去,这实在太可怕了,太吓人了….

不敢再想颜紫绡会怎么惩罚自己,小玄就琢磨起来自己比剑的时候,为啥连她一两招都挡不住。比划比划那些剑招,再想起颜紫绡看都不看自己,总能找到自己剑法的破绽。小玄瞬间就想明白了,不禁怒火上冲,嘴里大骂:“臭丫头,臭婆娘,心眼坏到家了!就为了打我一顿,教我的剑招都是有错的…”想到颜紫绡整治自己的手段,小玄又吓得一哆嗦,自己要是还留在这儿,说不准还要被她揍上多少次呢,还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才是上策啊…..

小玄想着明早就走,可是又舍不得枫姐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温柔呵护。纠结了半天,终于打定主意,大不了等到东海找到父亲,再回来接枫姐姐就是了。想象着颜紫绡以后隔上几天,就打得自己屁股开花的苦日子,小玄动力无限,飞快的收拾好包裹,准备明天一早就跟枫姐姐告别。

等一切弄停当了,小玄累了一天,再加上屁股一动就疼的钻心,早早就趴在床上休息。正睡得迷迷糊糊,却听到门扉一响,一道俏丽的身影走了进来。小玄嘟囔着道:“枫姐姐,你怎么来了,我不饿,真的不用吃饭了……”

”不是锦枫,是我!“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小玄一个机灵登时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见颜紫绡正俏生生的站在房子中间,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啊!怎么是你!这…这么晚了,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小玄吓得心肝乱颤,臭丫头来报仇了,我又打不过她,这下惨了惨了。。。

“天都没黑,很晚吗?怎么,你很怕见我?”颜紫绡声音冷冷的,听得小玄更害怕了。

“怕..不,不怕,我真的要睡了,你不会要看我睡觉吧…”小玄心慌慌道。

颜紫绡见少年吓得语无伦次,俏脸依旧板着,可美眸里却闪过一丝笑意。她第一次进小玄房间,四周打量了一下。却发现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桌子上还放了一个大包袱。不禁皱眉道:

“你收拾个包袱做什么,怎么,这就想走?”

被颜紫绡冷冷的目光盯着,再加上物证没法抵赖,小玄只能硬着头皮道:”是…我叨扰了你和枫姐姐好几天,又急着去东海找父亲,想着明天就跟你们告辞…”

“哦?是这样吗?难道不是做错了事,怕我打你,就想开溜?”颜紫绡语气更冷了几分,还带着一丝莫名的火气。

小玄眼见颜紫绡柳眉都竖了起来,这一顿打恐怕轻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道:“是..我就是要走,你这么打我折磨我,我还不能走嘛?”

颜紫绡其实是想来看小玄好点没有的,却见这臭小子欺负了自己就要开溜,不由又有几分生气。她冷笑一声,道:“打你折磨你?还不是你惹我在先。你还记得下午的时候,按照门规,我应该打你三百屁股戒尺嘛?”

小玄心知铁定又要挨打,可事到临头,想起那戒尺打屁股的难熬,还是怯了几分。低声道:“记..记得,你想怎么样?”

颜紫绡俏脸上笑意更冷,淡淡道:“记得就好,下午打了你一百,还欠着二百下。你后来又欺辱于我,翻个倍,四百下,你认罚嘛?”

小玄豁出去了,反正自己确实欺负了她,四百戒尺,屁股打烂就打烂好了。也不狡辩,点头道:”认罚就认罚,你要打就打,打完我就走…”

”哼,好!既然认罚,就把裤子脱光,去床上趴着!“颜紫绡清冷的声音很是清脆好听,可听在小玄耳中,就比恶魔还要吓人。

”你要打我罚我,都可以。但能不能不要…不要打光屁股?“给一个女儿家打光屁股实在太羞了,虽然已经给颜紫绡打过一次,小玄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颜紫绡似笑非笑得瞅了小玄一眼,星眸里笑意更深:“怎么,下午打你的时候早看过了,现在倒知道羞了?再不脱,我就来帮你脱,你选吧!”

落在这女恶魔手上,小玄实在无奈。只好趴到床上,自己一点点把裤子脱下。整个屁股给颜紫绡看的通透,一道道全是戒尺留下的肿痕,紫肿得老高,还疼的直颤。小玄闭着眼睛等了许久,也没见戒尺抽落。心里正奇怪,却感觉一双柔滑细腻的玉手,轻轻抚在自己屁股上。还沾着点清凉的药膏,不时轻揉几下,温柔至极。

小玄大惊,回头道:“你…你做什么?不是要打我嘛?”

颜紫绡还是第一次清醒着接触男儿身体,花颜如醉,红晕上脸。闻言翻了个白眼儿,嗔道:”贱皮子,你就这么想挨打嘛?我只说你欠我四百下,说过我要打你了吗?“她像是怕弄痛了小玄,玉手越按越温柔。她眼波一转,看着小玄柔声道:”你…你这还疼吗?“

小玄第一次见到颜紫绡这么温柔的一面,惊得张口结舌,吞吞吐吐道:”啊…不,不太疼了,下午你打我的时候才疼呢…”

颜紫绡见自己按的很是轻柔,少年却还不时疼的发颤。明眸里闪过心疼的神色,沉默了一会道:“是我不好,下午打的太重了,你怪我嘛?”

小玄还震惊着,支支吾吾道:“不…不怪…”

颜紫绡横了小玄一眼:”嘴上不怪,心里怕不是骂死我了。要不然,你提着包袱要走做什么?“

小玄终于回过神来,这丫头莫非良心发现,怎么突然对我好起来了……可实在被她打怕了,小玄支支吾吾也不搭腔。

颜紫绡叹了口气,说道:”不用怕,我不打你。你这么走了,剑法不想学了?“

说起剑法,小玄就一肚子的气。他见颜紫绡确实不像要打他的样子,带着点怒气回道:”哼,我早想明白了,从开始你就没想好好教我剑法,要不然怎么会连一招都挡不住?“

颜紫绡瞅了小玄一眼,见男儿眉宇间很是恼火,放柔了声音,道:”谁..谁让你之前打我屁股呢?我本来就想今天打你一顿,就好好教你剑法来着。哎,反正对不起啦,姐姐跟你道歉…”

小玄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他给颜紫绡柔声细语的哄一哄,心里好像没那么生气了。可又放不下面子,闷着头趴在床上,只作不理。

颜紫绡见小玄把头闷在枕头上不说话,心上暗笑。语气里自然也带上了几分笑意:”姐姐以后会好好教你剑法的,那,你明儿还走不走了?“

”走,明儿一早就走!“小玄是男儿大丈夫,可拉不下面子改口。

”哦,还要走啊。那,把脸转过来看着我!“颜紫绡话里笑意更足。

”不转,我才不要看你!“小玄不转,男儿才不听女子的话。

”不转是吧,啪!“颜紫绡玉手一扬,突然一巴掌抽在小玄屁股上。玉手软嫩,可打在紫肿的笞痕上,疼的小玄差点就叫出声来。

小玄侧过头,怒视着颜紫绡:”你…你又打我….唔——“小玄话没说完,只觉一股女儿家的馨香扑面而来,嘴就被两瓣软嫩香唇堵上了。小玄惊的睁大了眼睛,只见颜紫绡俏脸贴的好近,似乎每一根长长的睫毛都看的清楚。美人俏脸红透,星眸紧闭,似乎也很是害羞。

小玄心里一动,一股销魂的滋味涌上心头。只觉嘴里的两瓣香唇柔软嫩滑,忍不住吮了又吮,带出了颜紫绡”嗯唔“的娇吟。小玄正要故技重施,探出舌头想勾缠美人香舌,却被颜紫绡推开了。”不要,不准伸舌头!你下午...下午还不够嘛,还想轻薄我!”颜紫绡娇嗔道,俏脸已经红透。

这一吻的滋味与下午完全不同,下午小玄想的更多得,是要制服身下压着的美人。而今晚这一吻……小玄心里猛跳,只觉眼前的颜紫绡美的惊人,让他忍不住想亲近。一股莫名的感觉充满了心头,润润湿湿,有点像是喜悦,又有点像是对姐姐的依恋,可又有点不同….

小玄喃喃道:“紫绡姐,你….你…..”

颜紫绡其实也慌乱得很,芳心砰跳,如有小鹿乱撞。她下午想了许久,心里隐约就把小玄当成了要嫁的男子。刚才抚慰他的时候,只觉心里一股柔情涌起,再难抑制,忍不住就亲吻了他。可这女儿家心事,哪好意思跟男儿细说。她低垂着俏脸,也不敢看小玄,低声道:”不准说,以后..以后也甭想,姐姐我是看你被打的可怜才亲你一下,你可不准胡思乱想….”

“哦…哦….”小玄胡乱点头,也不知道怎的,面对凶巴巴的颜紫绡他能口花花。可这温柔万千的颜紫绡,却让他有点紧张,连嘴都变笨了起来。

”呐,我问你,你现在还要走吗?“颜紫绡见男儿变得呆呆傻傻的,忍俊不禁娇笑道。她本就是爽朗的性子,害羞了一会也就放开了。

小玄俊脸一红,支吾道:“那...那就勉为其难不走了..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补充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你以后不准再打我了!“

颜紫绡娇笑道:”原来你这么怕我啊~呐,只要你不做错事,我保证不打你了。“

小玄迟疑了一下,问道:”那…那如果我做错事了呢?“

颜紫绡笑的如花朵一般灿烂:”做错事啊,那就没办法了。跟你说哦,那戒尺其实有两把,我可都带回了,过两天送一把给你枫姐姐。哎呀呀,这两把大戒尺要是一起打在光屁股上,不知道会多疼呢—“

”啊!什么?我...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嘛?“

”嘻嘻,来不及了,以后就乖乖听姐姐的话吧,要不然,啪!“

”哇,你又打我,最毒女人心啊——“

第六章

自从那晚过后,接下来的日子小玄过得开心无比。枫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呵护体贴,紫绡姐姐对他也越来越温柔。虽然两人时不时也拌几句嘴,可吵过之后,没多久就和好如初,反而更加亲密起来。

颜紫绡平时跟小玄吵吵闹闹,可教小玄练剑的时候,却很是认真,每个动作都帮他纠正到最完美。这一个教,一个学,自然免不了肢体接触。两个少年男女挨挨蹭蹭多了,免不了擦枪走火。有时候没拆上几招,两人不知不觉就拥在一起,唇舌相缠,耳鬓厮磨,变成了”妖精吵架“。只是颜紫绡牢记着张大婶教自己的女儿家规矩,只肯让小玄拉拉小手,亲亲嘴儿。小玄每次都被她撩拨的下身硬硬,又发泄不了,只能苦着脸,挺着肉棒继续练剑。

颜紫绡虽然有时候也觉得,自己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儿家不该这么纵容小玄。可每跟小玄多待一会多亲热一次,芳心里就越喜欢他一分。这也导致两人每天“练剑”的时辰越发长了,只是倒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做那“妖精吵架”的羞人事情。廉锦枫虽然奇怪,可见姐姐和小玄不再互相斗气,也就不多问了。

当然,再美妙的日子,也有烦恼的时候。小玄跟两个姐姐相处久了,有时候也被她们弄得哭笑不得。廉锦枫对他万般呵护,可是总爱管着他,一发现他有什么坏习惯,就用温温柔柔的语气,在他耳边念叨……颜紫绡虽然和他时常亲热,好的蜜里调油。可平时总爱摆姐姐架子,命令小玄做这做那。小玄要是犯懒,还拿出戒尺威胁他……

”哎,小玄,你怎么又不换衣服?都脏成这样了!再不听话,枫姐姐可要生气了….“其实也就一天没换,一点都不脏….

”哦…..我这就去换…..”小玄有气没力。

“小贼,快来讲个故事给姐姐听,姐姐无聊死了….”小玄从小爱看志怪小说,颜紫绡很喜欢听他说故事…

”啊?我...我累了,想不出故事来…”小玄垂死挣扎。

“是吗?嘻嘻,不知道那把戒尺能不能帮你想出点什么来呢?”颜紫绡笑靥如花。

“别别,我这就来,这就来….”小玄吐血。

最让小玄惊恐的,是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颜紫绡当着他面,递给了廉锦枫一把一模一样的戒尺。廉锦枫很是疑惑,歪着小脑袋问道:”姐姐,这是什么东西?送给我的嘛?“

颜紫绡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笑眯眯的瞅了小玄一眼:”恩,妹妹,你可要收好了。这可是学堂里打板子用的戒尺呢,小贼最怕这个…”

廉锦枫一呆,大眼睛眨了又眨,转头问小玄:“小玄你很怕这戒尺嘛?那我不要了….”

小玄看到那戒尺,屁股就发痛。窘的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骂着颜紫绡,嘴硬道:”谁…谁怕了,我才不怕….“

颜紫绡朝他刮了刮脸蛋羞他,就把廉锦枫拉到一边,两姐妹窃窃私语起来。小玄耳朵很灵光,隐约听到颜紫绡几句话。”男孩子皮,小贼年纪小,就要好好管教“,”下次要是不听话,就脱了他裤子,用这戒尺打他光屁股,自然就乖了~“。小玄本以为廉锦枫不会收的,谁知她晕着脸儿,瞅了自己几眼,含着羞就把戒尺收进了袖子里…..

完了完了,温柔的枫姐姐也要被带坏了,这还了得,小玄赶紧自救:”枫姐姐,你..你别听紫绡姐乱说,她就爱作弄我….”

廉锦枫俏皮得冲小玄眨眨眼睛,抿嘴一笑道:“奴家倒觉得姐姐说的很对呢…小玄有时候一点都不乖。下次你要是不听话,枫姐姐就打…打你屁股!”

晴天霹雳,小玄懵,完了,好日子到头了……

时间一晃,小玄住在这颜家村已经快一个月了。虽然有两女相伴,可小玄爱玩爱闹的性子哪能憋得住。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就在村子里晃荡,倒也认识了好几个玩伴。张大婶家的张小虎,北面李老叔家的李狗儿,都跟小玄差不多年纪。十三四岁的少年哪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几个毛头小子一顿乱吹,很快就打成一片。

小玄虽然年纪最小,可他身上银票多多,又会剑法。读过许多书,总能想出好听的故事和好玩的点子,几个少年很快就认他当头儿。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小玄祭出了必杀技。他拿出伏凤邪

录,挑了几幅最刺激的春宫,画出来给大伙儿传阅。几个精虫上脑的小子兴奋的嗷嗷叫,当即全票通过,认小玄当老大。这自古以来,得春宫者得天下啊。。。

这天中午,小玄和颜紫绡正在后园里练剑,却听到颜府门前一阵喧哗吵闹。小玄听声音似乎是张小虎他们,皱眉道:”紫绡姐,好像是小虎狗儿他们来了。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吵,我出去看看!“颜紫绡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整天干什么。我和你一起去,不准你跟他们学坏了!”

小玄哭笑不得,只好跟着颜紫绡走到颜府门口,只见张小虎等一群少年,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一个精瘦的中年人一身银色长袍,脸色白的诡异,站在路中间,正冷冷地看着着自己。他盯了小玄一会,回头向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问道:“你说抢走我门中伏凤宝录的,就是这小子?小小年纪,你们能折在他手上?“

猥琐汉子恭敬的一弯腰:”银长老大人,正是这小子。他年纪虽小,可狡猾的很,把我们兄弟俩全给骗了。“

”啪!“银长老给了猥琐汉子一记重重的耳光,冷哼道:”哼,没用的东西,真是丢尽了我们合欢门的脸!“又扭头瞅了颜紫绡两眼,目中变得淫邪火热,阴阴一笑道:“嘿,你们兄弟俩没用,可眼光倒不错。这小美人大腿这么长,真是极品货色,本座就饶了你们一回!”

猥琐汉子陪笑道:”是是,银长老英明!不光这一个小妞,这儿还有一个美人呢。属下这就戴罪立功,帮长老擒下她们!”走上前去,喝道:“臭小子,你还记得我嘛?”

躺在地上的张小虎几个很够义气,大声呼喊:“老大,快走!他们不是好人,拿了你的画像到处找你呢。我们刚问几句,就被他们打成这样…..”

小玄定了定神,瞅了那猥琐汉子一眼,笑道:”我说是谁,原来是小猪哥兄弟啊。怎么,是来孝敬你大哥我的?“

小猪哥大怒:”是小诸葛,不是小猪哥!小子死到临头还敢耍嘴皮子,这是我们合欢门金银两位长老之一的银长老。银长老武功盖世,你赶紧跪下磕头,说不定能给你条活路!“

小玄掏掏耳朵:”啥?淫长老,哦,原来是又淫又贱的长老啊,久仰久仰!“看到小猪哥,小玄已经知道对面是来寻仇的。又看到那什么银长老色眯眯的看着紫绡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出言嘲讽。颜紫绡正给那银长老看的芳心火气,听小玄骂的好玩,忍不住扑哧一笑,更添娇丽。

银长老脸上红光一闪,阴冷地盯了小玄一会,道:”小子,小小年纪可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你师长是谁,没教过你江湖规矩吗?“这银长老虽然为人淫邪,但向来小心谨慎,要不然也做不到长老位置。他不知小玄和颜紫绡底细,万一招来对方长辈寻仇也是麻烦,先用话试探一下。

小玄嘻嘻笑道:”我师长?嘿嘿,你这淫长老听好了,我师父可是天上地下第一厉害的剑侠,号称无双玉女是也!“

银长老一愣,无双玉女,自己闯荡江湖三十多年,没听过这号人啊….眯了眯眼,问道:”哦?小子,那你师父现在人在何处?本座倒要问问,是什么人敢触我合欢门的霉头!”

小玄得意洋洋的冲颜紫绡一指,笑道:“喏,这不就是我那天下无双的玉女师父啰!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有眼无珠!”颜紫绡见小玄戏耍银长老,白了他一眼,芳心却甜蜜至极,嗯,这无双玉女确实挺好听呐……

银长老连着给小玄戏弄,他再沉着谨慎,也不由怒发冲冠,怒喝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本座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掌一错,掌心处寒芒闪动,合身就向小玄扑了过来。

颜紫绡练剑多年,对武者的功法比小玄了解的多。一见银长老的身法掌法,急急娇呼:”小玄,快闪开,他用的是掌刀,你不是他对手!“情急之下,颜紫绡娇躯一摆,挡在小玄身前。长剑挥动,挡住银长老含怒击来的双掌。剑掌相交,竟发出”铛“得一声爆响,如金铁交击,震得小玄头皮发麻。

这掌刀功法,是让人的一双手,堪比刀枪剑戟,有裂金碎石之威。修炼起来极其艰难,武林中难得一见,没想到竟然在这银长老手中出现。颜紫绡长剑接住银长老一击,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胸口一阵闷痛,一口鲜血涌进了口中。可她怕小玄担心,硬生生把血给咽了下去,难受到了极点。

小玄学剑以来,还是第一次真正跟人动手。但他天资聪颖,又耳聪目明,一眼就看出颜紫绡也挡不住这凶险的掌刀。心中大急,大喊道:”紫绡姐,不要跟这老淫棍正面对敌,你先缠住他,我来解决这小猪哥!“

小玄眼见那猥琐的猪哥,正偷偷绕到颜紫绡身后,拿出一对判官笔想要偷袭。他怒发冲冠,一个旋身冲向小猪哥,迎面就是一招颜家剑法攻势最猛的”天女散花”。这小猪哥虽然上次被小玄耍得团团转,可也算江湖好手,身法尤其滑溜。眼见小玄剑光闪烁,不能力敌,脚下一转,绕了开去。小玄毕竟练剑时间不长,经验稍弱,一时间竟奈何不了这滑溜至极的小猪哥。

这边小玄正杀的难分难解,颜紫绡的情况就不妙起来。银长老的每一掌都势大力沉,要是一个不慎,就是开膛破肚之祸。这颜府门口是一片开阔地,不适合躲闪,颜紫绡心念电转,就掉头冲进了颜家后园。仗着身法灵活,颜紫绡犹如一只雨燕,绕着银长老转圈。掌刀袭来,也不抵挡,借着凉亭,回廊和银长老大兜圈子。银长老久战一个小丫头不下,心里更是狂怒,双掌狂风骤雨似的挥动,让颜紫绡处境越发艰难起来。

小玄瞧着颜紫绡钻进颜府,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焦急。奈何小猪哥左躲右闪,一时也拿他没法。小玄看向四周,见张小虎,李狗儿他们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灵机一动,大喝道:“小虎,打这个淫贼的后背!”小猪哥大惊,赶紧闪避,再往身后看去,空荡荡哪里有人。小猪哥大怒:“臭小子,操你娘,又来耍老子我!”判官笔一举,又和小玄战得难分难解。

谁知没过几招,小玄又喝:“狗儿,对,打他的腿!”小猪哥将信将疑,跳了开去,发现又给小玄骗了,嘴里不干不净,骂娘声不绝于耳。

再斗几招,小玄故技重施,一声断喝:”对,小虎,打他后脑!“

”哈哈哈,贼小子,你当老子我还会上当嘛?我又不是傻—“话还没说完,小猪哥脑后风声一响,一根大木棍“碰”一声就砸在了他脑袋上。小猪哥脑袋一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小虎在他身后举着根大棒子,咧嘴笑道:“老大,你看我这一棍如何?敢打我小虎,老子打死你个贼厮鸟!”说完就拿着棍子在小猪哥身上狠狠补了几下。

小玄冷冷扫了小猪哥一眼:“你还不是傻缺,真是猪哥一个…”他心悬颜紫绡安危,简单交代了几个少年看管这猪哥,就急匆匆得冲进了颜府。

等小玄掠进后园,颜紫绡已经迭遇险招,左支右拙,眼看就要支持不住。这掌刀要是挨上一下,真个就香消玉殒了。小玄吓得心跳都快停了,举起长剑冲银长老背后刺去,大喝道:”老贼,看剑!“银长老之前被小玄戏弄,对这小子很是痛恨,舍了颜紫绡,转身对着小玄就是一掌。小玄哪敢硬接,仗着耳目敏锐,不断躲闪。

颜紫绡之前跟银长老缠斗,已经累得娇喘吁吁。可小玄遇险,她看得心惊肉跳,银牙一咬,提剑再上。两人这段时间每天都呆在一起练剑,配合起来心心相印,极为默契,倒也能抵挡住银长老一阵。可一双少男少女,毕竟练武时间太短,慢慢就落在了下风。小玄想着用言语干扰对方,挑衅道:“老淫棍,小爷看你面白无须,莫不是个太监吧,你们合欢门怎么找你这么个太监当长老呢?不如改名叫太监们算了!”

谁知这银长老毫不动怒,手上不停,还淫邪地瞅了颜紫绡两眼道:“待会你爷爷我当着你面,插爆这小美人上面下面三个小穴,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男人了…”嘴里还啧啧两声,淫笑道:“这小骚货腿长屁股翘,老子就喜欢折磨这种妞。待会让她跪在地上,屁股打烂了再压着干后庭,岂不爽死爷爷我了….”

听到这种淫邪地极点的话,小玄狂怒。娘的,那些剑侠小说里不都说把敌人气晕了头,就赢了一半嘛。怎么换做自己,就反过来了…颜紫绡更是不堪,俏脸羞怒之下,涨的通红。芳心里更是隐隐发寒,万一…要是真被这老淫魔当着小玄面那么折腾,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边两人士气受挫,应付起来越发力不从心。小玄眼见情况不妙,脑子急转,猛然摸到怀里那瓶”清风散“,立刻有了计较。他贴近颜紫绡,低声说:”紫绡姐,快,你绕到左边用天女散花刺他!“

颜紫绡虽然不明所以,可对小玄极度信任。她柔腰一扭,绕到左侧,拼尽全力施展出”天女散花“,十几多剑花将银长老团团罩住。阳光射在长剑上,光芒刺眼,银长老下意识的闭了下眼睛。小玄眼睛天生敏锐,一刹那的功夫,就将怀中小瓶向着银长老脸上砸去,大声喝道:”看暗器!“

银长老眼前剑光刺眼,白茫茫一片。只能听音辨位,掌刀一划,把这飞过来的”暗器“砍成十几块。谁知这“暗器”碎了,可里面的粉末却扑在了他脸上。银长老下意识的一抹脸,骇然叫道:“清风散!你这小鬼哪里来的清风散!”这清风散本就是合欢门的迷药,他又哪会不认识。再顾不得颜紫绡刺过来的长剑,踉跄后退,着急的在怀里掏摸解药。

小玄见计策奏效,大喜叫道:”紫绡姐,快,这老淫棍中了清风散,一起缠住他,别让他拿解药!“颜紫绡依言上去抢攻,和小玄两人一左一右缠住银长老。这清风散的药性慢慢发作,银长老招架起来越来越无力,竟给两人逼的腾不出手来掏解药。

正当战局逆转的当儿,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竟是廉锦枫跑了过来。原来她每天中午习惯午睡,一觉醒来,听到动静就跑过来查看。廉锦枫刚跑进后园,就见姐姐和小玄围住一个中年人,拼命厮杀。她不通武功,哪见过这等凶险场面,吓得心肝儿扑通扑通乱跳,娇声喊道:”啊—姐姐,小玄,出什么事了,你们…你们没受伤吧?“

小玄见到枫姐姐跑来,心里大急,赶紧高喊:”枫姐姐,不要过来!我们都没事,你赶紧站远些,不用担心!“廉锦枫明白现在不能打扰他俩,赶紧跑开。可她实在心忧,跑到不远处平时洗衣服的水井旁,再迈不开步子。她就站在井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两人,生怕姐姐和小玄受什么伤害。

这边银长老只觉得浑身力气一点点消散,手脚渐渐无力。再这么下去,不说拿下这小美人,自己能不能跑掉都成问题。他想拿解药,可每次刚挥掌击退两人,手还没伸进怀里,两人就又缠了上来。银长老谨慎一辈子,没想到竟在这少年手中阴沟翻船。他心里怒火万丈,厉声尖叫:“好好好!没想到老子今儿栽在这儿,老子就算是死,也不让你们好过!”

银长老默察体内真力,他功力深厚,还保留着几分气力。但小玄和颜紫绡身法灵便,一触即走,气力衰竭之下,实在拿他们没办法。银长老挡了几招,眼角余光里却看见廉锦枫正柔柔弱弱的站在不远处,满脸担忧的看着这边。他料想这娇柔的小姑娘也必然是这颜府中人,一时邪火上冲,老子今天就算跑不了,也要杀一个陪葬!

银长老大喝一声,双掌齐出,逼退颜紫绡和小玄,闪身就朝廉锦枫冲了过去。“不好!老贼要拼命,枫姐姐快跑!”银长老明显想拉廉锦枫陪葬,小玄急的心胆欲裂。可廉锦枫一点江湖经验也没有,见银长老满脸狰狞杀气腾腾,早吓得呆了,站在井边都忘了动弹。

“枫姐姐,快跑啊!”银长老离廉锦枫已经不到十丈,掌心银光闪烁。眼见枫姐姐就要玉碎掌下,小玄一股热血涌上心头,想也不想,就是一招练得最熟的”玉女投梭“。少年秀挺得身形如离弦之箭,挡在了廉锦枫面前。

”砰!“本是击向廉锦枫的掌刀,结结实实落在了小玄胸口上。小玄如被千钧铁锤击中,闷哼一声,鲜血夺口喷出。脚下一阵踉跄,往后便倒。可他身后就是水井井沿,小玄脚下一绊,一下子就落到了井里。

“哈哈哈,臭小子,老子今日就是死,也能拉你陪葬!”

“不要,不要啊——小玄!!”“啊——我杀了你!!”

两声同样凄厉的尖叫,两张惊骇欲绝的俏脸。看到小玄中掌落井,颜紫绡和廉锦枫脑袋都晕眩了,芳心飘飘荡荡,如同身在最害怕的噩梦中。

”你...给我的小玄赔命来!“

颜紫绡刚才离得稍远,拼尽全力还是晚了一步。她只觉心痛的像是裂成了千百片,贝齿咬着下唇,唇角已经溢出了一道血线,手中长剑疯了一样刺向银长老。银长老想要闪躲,可刚才那一掌已经耗尽了他剩下的力气。他身形一晃,就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颜紫绡的长剑刺穿了他的咽喉。银长老喉间“咯咯”作响,一双眼睛死鱼般的凸起,软倒在地。堂堂合欢门长老,身怀掌刀绝技,就这么死在两个少年男女手中,难怪他死不瞑目。

这还是颜紫绡生来第一次杀人,可所有的感觉她都感受不到了。明眸里能看见的,只有妹妹那张悲痛欲绝的俏脸,和那方吞噬了小玄的水井…….

第七章

“妹妹,还是我下去,你留在这里。你身子弱,下到井里会很危险….”

“姐姐,你留在上面吧。万一再有坏人来,还能抵挡一下。求你,让我下去救小玄!”

“妹妹……”

“姐,不要劝我了。要不是我笨,小玄也不会遭难。他…..他要是出了事,我…我就陪他去了…”

颜紫绡看着廉锦枫,那张平时总是羞红的小脸,已经惨白如纸,大眼睛里满是凄绝的神情。颜紫绡忍着眼泪,心里默念:”妹妹,原来...原来你和我一样啊。小玄,乖小玄,为了我们,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廉锦枫一向柔弱,没什么主见,可这次颜紫绡劝不住她,也不想劝她。颜紫绡找来一根长绳,悬挂在井口的木轱辘上,慢慢把廉锦枫放了下去…..

小玄落在井里,才发现这井中水很深。好在他从小生在岭南,水性不错,很快就浮了起来。小玄这才晃过神来,自己竟然没有死!默查了一下体内情况,小玄惊讶的发现伤势也不重。回想了一下,他又在怀里掏了掏,嘻嘻笑着举起一面小镜子:“姐姐说,你这小镜儿能保护我,没想到你丫今儿真立功了…..”看了看镜面,小玄更是吃惊。在银长老开山碎石的掌刀下,这薄脆的镜子竟然丁点没事。他心知这镜子确实有些玄妙,珍而重之把这”救命恩人“收进怀里。

此时正是盛夏,井里的水虽凉,但冻不着小玄。可水实在太深了,他无法踩到井底,扶着井壁,渐渐有点支撑不住。一个失神间,他咕嘟嘟的就直往下沉。小玄暗暗叫苦,丫的,我一个助人为乐日行一善见义勇为的好孩子,难道就要死在一口井里?就在这时,小玄隐约看见井底深处有光亮传来,怔了一怔后,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往光亮游去。

”哇,这是!!“这颜府的水井底竟然有一个暗道!小玄从水面窜数来,抬头看去,发现这里是一个巨大的石室。石室的角落里有一大块会发光的石头,光亮就是来自这里。

小玄爬进石室,使劲喘着气,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站起来,四处打量。只见这巨大石室的四面墙壁上,画着一幅幅画,画的都是舞剑的小人,还有不少口诀刻在周围。小玄定睛细看,只见口诀的开头上书:”镜花剑诀,乃颜氏剑仙修行之道根本。颜氏子孙当切之重之,克己勤勉…….”

小玄心中狂喜,紫绡姐,我帮你找到颜家失传的剑仙之道了!

小玄兴奋了好一会儿,又从水道里穿出去。头刚冒出水面,就被两只香碰碰软嫩嫩的玉手抱在了怀里,一股少女淡雅的体香扑鼻而来。

”小玄—真是小玄,谢天谢地,姐姐终于找到你了……”

廉锦枫满面泪痕,珠泪一滴滴落在小玄脸上。原来她下到井底后,四处没发现小玄踪影,以为小玄已经无幸,正哭的伤心欲绝。没想到小玄却生龙活虎地从水里钻出来,这一惊又一喜,廉锦枫柔弱的身子经不起折腾,狂喜之后就晕了过去。

“枫姐姐,枫姐姐,你怎么了?醒醒—”小玄吓了一跳,赶紧抱住廉锦枫软倒的娇躯,连声呼唤。

好一会儿,廉锦枫才悠悠醒转,伸出手抚摸小玄脸颊:“小玄,真…真是你嘛?姐姐不是在做梦吧…我找遍了都找不到,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想起刚才的心伤,廉锦枫泫然欲泣。

小玄心里感动,不想让她伤心,掐了她小脸一下,嘻嘻笑道:”枫姐姐,疼不?疼就不是梦啦,小玄这不好好的嘛,那老淫棍哪能奈何得了我…“

廉锦枫见到小玄,心里欢喜。还带着晶莹泪珠的小脸粲然一笑,犹如雨后海棠,娇艳明丽。小玄痴痴瞧着,一时间竟挪不开眼去。廉锦枫被他瞧着,芳心里甜如蜜糖。她偷偷瞅了瞅男儿的俊脸,情欲劇生,一股痒痒的感觉似乎往全身骨头里钻。廉锦枫忍不住”嘤咛“一声娇呼,紧紧把小玄搂在怀里。小脸一扬,两瓣香唇紧紧贴在小玄嘴上。

”唔——“

小玄温香软玉在抱,不禁想起了拥抱颜紫绡的感觉。怀里的这具娇躯柔得就像春水,跟颜紫绡的修长结实不同,仿佛一点骨头也没有。小玄品着美人香软的小嘴,轻轻吮着。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廉锦枫这么亲热,不敢乱来,怕吓到了害羞的枫姐姐…..

双唇厮磨,没一会,小玄只觉得怀里的娇躯越来越滚烫。一根软软的丁香小舌慢慢伸进了自己嘴里,似乎又有些羞怯,舔了下小玄舌头,一下又缩了回去。这最爱害羞的枫姐姐亲热起来,竟比爽朗的紫绡姐还要热情—

小玄心中大荡,哪肯让那怯怯的小香舌躲回去,伏凤手施展开来,舌头缠住美人的丁香打圈儿。两只手也不闲着,按在美人胸前两团嫩肉上抚弄起来,大拇指更压着乳尖那小小的蓓蕾,来回揉搓。

廉锦枫头一次跟小玄亲热,就给他坏心眼的用上了这伏凤手,小脑袋登时就晕了。美人敏感的奶肉被小玄捏着,只觉得男儿的手仿佛有魔法一样,抚过的地方麻酥酥,热辣辣。特别是那粉嫩的乳尖,才被手指划了几下,就勃然挺立。一股强烈的快感入骨入髓,美人眼殇耳热,星眸迷离,被堵着的小嘴里“唔唔”娇喘不断。

小玄把玩了会枫姐姐嫩奶,还不满足。一只手捏着奶子,另一只手绕到美人背后。掌心揉着枫姐姐的香臀软肉,中指伸得老长,探进了美人腿心蜜穴处。指尖一片湿润滑腻,小玄大乐,枫姐姐看着害羞,竟然这么火热敏感……

廉锦枫身子虽然娇小,可这玉乳香臀长得却肉嘟嘟软嫩嫩的。小玄中指被美人屁沟夹住,竟动弹不得。他恶作剧的心思发作,捏着奶子的手下探,把美人的一边臀肉拉开,让屁沟毫无保留的张开。两根手指插进去,顺着美人屁沟从下往上重重一捋…..

廉锦枫正被这伏凤手弄得晕晕乎乎,给小玄两根手指同时扫中最敏感的花穴和菊门,娇躯整个都麻了。裸露在外面的白腻肌肤起了一片疙瘩,小嘴被堵着,喉咙里“嗯嗯—”一声长吟。这刺激过了头,她小腰扭着就要挣扎起来。

小玄心里暗暗坏笑,他最是喜欢欺负这温柔的枫姐姐。双臂箍紧,不让她逃开。左手更大力的分开美人臀肉,右手还加了一个手指进去。三根手指蘸着美人腿间春水,在她屁沟中上下划动,扫过菊门蜜穴的时候,还坏坏的戳一下,揉一圈,折腾得怀里美人娇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媚….

这可苦了枫美人,给男儿紧抱在怀里,亲着小嘴,捏着屁股肉,还被手指在屁沟里上下捋动。刺激太强烈,她忍不住柳腰扭摆起来,肉臀前后耸动,想要甩开屁沟里那三根难熬的手指。可被小玄搂在怀里,屁股前耸,小腹就感觉一根硬硬的棒儿把自己向后顶;屁股后撅,就把屁沟和两个小穴完全送给了男儿手指蹂躏……

廉锦枫已经被这淫技玩弄的完全失了神,香臀耸动起来越来越猛烈,小腹撞着男儿下身“啪啪”作响。这捋美人屁沟的淫技,其实是伏凤手中的一招,叫做“抚阴指”。一旦上身,美人必定春情汹涌,只能被一路玩到高潮泄身,才能清醒过来。

小玄第一次用着“抚阴指”,见枫姐姐被这亲嘴捋屁沟弄得乳摇臀晃,心里刺激非常。身下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再给美人软软的小腹不断撞着棒身,捋屁沟的手指不禁越来越大力,带的美人下身春水飞溅。手指捋动了不到三十来回,怀中美人娇躯猛颤,嘴儿也亲不动了。”啊—姐姐美死了—“一声羞叫,美人蜜穴正好被手指扫到,花唇一阵翕动,一波春水射了出来,顺着大腿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第八章

井底下,小玄也被怀中美人刺激的欲火高涨。指尖触碰到的花唇柔嫩如软豆腐,一波波春水射的手指发麻。小玄从伏凤录中读过,女儿家高潮喷出水儿来叫做”潮吹“,只有最敏感的美人才有这种反应。想起书里所写的这种美人的浑身妙处,小玄再也无法忍耐,解开衣襟,就要提枪上阵。

”妹妹,你怎么了?找到小玄了吗,他…他有没有事啊!?“纯阳龙王还没现身,就有一阵娇呼从上面传来。原来颜紫绡见妹妹下到井中,许久没有回应,又担忧小玄安危,忍不住趴在井沿上大声呼喊起来。她可没想到,自己那个保守害羞的好妹妹,正在和自己牵挂着的情郎如火如荼着呢…...

廉锦枫被这捋屁沟的淫技弄得春水潮涌,芳心里的火热不减,可小脑袋却清醒了不少。听到姐姐的呼唤,感觉屁股蛋上小玄的手还动的厉害,一下一下扫着自己最羞耻的两个穴儿,带来一波波酥麻的快感。她瞬间俏脸红透,仿佛要烧起来,慌乱得推开男儿,羞叫道:

“嗯唔唔—小玄,快住手,不要这样—”小玄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一个劲的在廉锦枫怀里乱拱,上下其手。

“小…小玄,听话!乖,放开姐姐,不然姐姐就生气了!”

怀中男儿如癫如狂,火热的喘息喷在雪颈玉乳上,又是一阵阵的酥痒难耐。廉锦枫虽然心爱小玄,可她本就保守害羞。刚才被伏凤手害的失了神,才被小玄捋着屁沟捋到高潮。现在她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的羞人事情,哪里肯让男儿再肆意轻薄。

可小玄兴动之下,像头小牛一样拉也拉不住。廉锦枫一狠心,左手扭住小玄耳朵,右手高举,在男儿的小屁股上连着就是几下巴掌。

“噢噢—痛,别打别打,额---枫姐姐你怎么突然打我?”小玄突然受痛,惊的从廉锦枫怀中跳起来,还一脸委屈无辜的看着美人。

“你…你还有脸说,枫姐姐都给你欺负成这样了…”廉锦枫见小玄占了自己这么大便宜,还摆出一副可怜相,真是好气又好笑。又想起刚才自己被这男儿亲嘴摸奶,还…还被捋屁沟弄得耻态百出。芳心羞煞了,大眼睛眨了眨,珠泪就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留了下来。

温柔的枫姐姐在面前梨花带雨,小玄立刻慌了手脚,焦急道:”枫姐姐,你怎么又哭了….小玄哪有欺负你…”

廉锦枫听小玄还不承认,芳心大恼,羞怒道:“你…你做了还不承认,我问你,你刚才对我做什么了?!”

小玄还是第一次见廉锦枫冲自己发火,更加慌乱,期期艾艾地说:“啊,那个啊….刚才枫姐姐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不..不是欺负,就是想亲近姐姐….”

谁知美人儿听了这话,哭声越发大了起来。这枫姐姐哭起来,小玄真是没奈何,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胡乱说着好话,一个劲的道歉。

”枫姐姐,别哭啦,都是我不好——““小玄知错啦,下次再也不敢了…“

”呜呜—那..那你说,你错哪儿了?“廉锦枫抽抽噎噎的说。毕竟轻薄自己的男儿是小玄,她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可瞅着男儿俊脸急的通红,她心里甜如蜜糖,忍不住想多看他发急的模样….

”啊?我…我错在不该亲近枫姐姐?“小玄满头问号,自己亲近枫姐姐有错嘛。。。

”这是错吗?想好了再说,要不姐姐不会原谅你的….”廉锦枫捂着小嘴哭道,可惜小玄看不到,美人唇角翘翘,正憋着笑呢….

小玄急了,脱口而出:“那...那就是我不该摸姐姐的奶儿和屁股,不该把姐姐弄湿了…”还举起手指,指尖亮晶晶的一片,还留着美人潮吹留下的春水….

”你…你要死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你欺负死姐姐算了…”廉锦枫本想逗弄男儿一会,没想到小玄说出这等疯话来。大羞之下,又哭了起来。

小玄苦了脸:“枫姐姐,那…那你说我哪儿错了,我就哪儿错了好不好….不要哭了,求你了——”

”呜—你把我当成什么不知羞耻的女儿家了。我—我被你这么折腾,你让姐姐死了算了—“廉锦枫哭的大声,可怎么听都有点太夸张了….

小玄吓蒙了,手足无措道:”枫姐姐,小玄这下知错啦—要不…以后小玄再也不随意亲近你啦---

”唔--你说话算话?“美人不哭了,扬起头瞅着小玄。

”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不反悔,以后小玄再敢对枫姐姐乱来,就—“小玄见她不哭了,大喜,举起右手就要发誓,可却被一只玉手按住嘴巴,说不出话来。

廉锦枫柔声道:”不用,你说了姐姐就信你。那说好了,以后没我允许,不能再这么乱来,听到了吗?“

见小玄乖乖点头,她眼波流转,抿着小嘴笑起来:”嘻,我想起来了,姐姐送的戒尺我还收着呢。再敢胡闹,姐姐就打你屁股—”

小玄见枫姐姐笑靥如花,之前伤心的样子半点也没了,心里一阵懵,怎么感觉...像是掉进了什么陷阱里一样…..

小玄和廉锦枫说着话儿,可急坏了上面的颜紫绡。她扶着井口探出头去,俏脸带泪:“小玄!妹妹!你们怎么了?—“

小玄一惊,光顾着哄枫姐姐,这下可把紫绡姐急坏了!他赶紧仰起头高喊:”紫绡姐,我没事!对了,这井底有个东西你见了肯定高兴,你快点下来,我带你去看!“

颜紫绡急了很久,突然听见小玄声音,欣喜至极,俏脸瞬间灿烂了起来。她小嘴里嘀咕着:”臭小贼,害姐姐担心!这井里能有什么好东西,要是敢骗我,哼哼哼!“可手里也没闲着,拉着绳子也滑进了井中...

地地道道:楼主这文写的好。有个问题啊,姐姐和这两个女子都是花仙们下凡么?小玄父亲反武负唐,藏起来了?他去找为啥去东海找?写的确实好,姐姐应该是萧潇,这对儿姐妹应该是玲珑?下一个该解雨出场了吧,楼主名字起的比泥人好多啦,哈哈哈:27)

哈哈,多谢。大概介绍在卷1和卷2---剧情跟江山很不一样倒是。。

第九章

颜紫绡拉着绳子下到井底,小玄扶住她的腰,带着她落入水中。颜紫绡看了小玄好一会,发觉他并未受伤,也松了口气。

只是妹妹却在那红着俏脸,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看自己,颜紫绡疑道:”锦枫,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刚才我喊你都不答应一声,可急死姐姐了…..

小玄正想接口,却被廉锦枫狠狠在腰上掐了一下,痛的差点叫出声。小玄揉着腰,疼的龇牙咧嘴。枫姐姐真是的,没事掐这么狠,痛死了…

廉锦枫也不管他,抢着说道:“啊,姐姐没事—刚才我见到小玄没事,有点激动,就给忘了—”

颜紫绡本来爽朗,也没太在意,随口道:“恩,小玄没事就好。对了,小玄,你说有什么好东西给我看来着?”

小玄嘻嘻一笑:“看了你就知道,来,我带你们去。”

小玄一手拉着一个女孩儿,向着井底的暗道游去。等见到石室和墙壁上隽刻的剑谱心法,颜紫绡惊得小嘴大张,结结巴巴地道:“小….小玄,这是—?”

小玄嘻嘻笑:”对,紫绡姐,我们找到颜家剑仙的修行心法了!!“

”哇—小玄,你真是姐姐的福星!”

颜紫绡心中欣喜至极,也不顾妹妹在场,“嗒”得一声在小玄脸上亲了一口。廉锦枫知道两人嬉闹惯了,也没想那么多。颜紫绡找到家族失传多年的剑仙心法,心花怒放,在石室四处乱看。

石室内除了那块会发光的大石头,别无他物。颜紫绡瞅了那块石头一会,惊叫道:“小玄,妹妹,快看,这块石头上也有字呢!”

小玄和廉锦枫凑近观看,只见大石头上刻着好长一段文字,开篇是几个大字:

“水月心经,水木相生。乃颜家祖先无意中所得,可修炼体内水木玄力。水木玄力,滋养万物,天人化生。用于炼丹炼药,疗伤解难,可事半功倍….”

颜紫绡嘟嘟小嘴:“额,原来是一本郎中才看的书,本姑娘又不想悬壶济世,有什么用嘛—”

小玄笑道:“那当然,紫绡姐可是无双玉女剑仙呢,当然不能去当女大夫啦—”

颜紫绡给小玄一赞,更是开心,拉着廉锦枫道:“好妹妹,我们既然找到了颜家剑法,你就和我们一起学剑吧,三个人更热闹呢—”

廉锦枫踌躇了一会,犹豫着道:“啊,姐姐,还是算了吧—我倒是很喜欢这水月心经呢,以后你们学剑,我给你们炼药多好啊—”

她眼波一转,又瞅了瞅小玄:“小玄今天这么危险,可吓坏奴家了。要是学了这心经,我以后还能帮到你们的….

廉锦枫性子柔弱,不爱剑侠之道,颜紫绡也就不逼她了,跟小玄两个兴高采烈的看起颜家剑法来。只见石壁上一行大字,上面写着

“镜花剑诀,乃颜氏剑仙修行之道根本….

这行字小玄见过,可仔细一看,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写着”非颜家子孙,不得传授。“小玄暗道糟糕,自己肯定不算颜家子孙,这下看来学剑要泡汤了…..

颜紫绡正开心呢,没看那么细,女孩儿高兴地说:”小玄,以后我们就能好好学剑啦!我们一起努力,争取跟老祖宗一样,学到陆地剑仙,打遍天下无敌手~“

小玄指着石壁上的小字,提醒她:”紫绡姐,可...你看上面写着,不是颜家人,不能传授呢—“

谁知颜紫绡毫不在意,反而笑吟吟的瞅着男儿道:”嘻嘻,你不是叫我紫绡姐嘛,谁说你不是颜家人了~~“

小玄乐开了花,使劲点头:”这倒也是哦,你是我紫绡姐姐嘛,姐姐教弟弟剑法,不算外人啦—哈哈……”

颜紫绡抿了抿小嘴儿,使劲白了小玄一眼。笨蛋,就知道叫姐姐,本姑娘可没拿你当弟弟,要不非一天打你二十次不可……

小玄和颜紫绡看剑法,廉锦枫学心经。三人刚开始学,自然兴趣盎然,呆了好一会功夫。等到三人从井底上来,日头已经偏西了。

小玄出了井口,猛然见到井边银长老的尸体,吓了一跳,道:“紫绡姐,这….这老淫棍死了?”

颜紫绡刚才一心记挂小玄,现在看到银长老可怖的死状,芳心后怕不已。毕竟一个女儿家,第一次杀人。

她平时再怎么坚强,也害怕得哆嗦起来。拉着小玄胳膊,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小…小玄,我,我见你危险,才一时下了狠手。呜呜呜,你说这色魔不会变成鬼晚上来找我吧——”

颜紫绡平时胆子大,可就怕鬼怪。有时候听小玄说志怪故事,都害怕的堵住耳朵不敢听。想起变成鬼的老色魔,她机灵灵一个寒颤,登时呜呜哭了起来。

小玄心里暗笑,紫绡姐简直…太萌了。他拍拍颜紫绡肩头,安慰小孩子一样道:“乖,紫绡姐不怕怕,你是无双玉女嘛,什么鬼都不敢来找你的—”

好不容易哄得颜紫绡破泣为笑,三人站在井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额,小玄,姐姐,这…这色魔的尸体怎么办啊?”廉锦枫胆子小,让这尸体呆在后园,不得天天吓晕过去。

“要不…我们把他丢在井里?听说鬼最怕水了,就不来找本姑娘了—“颜紫绡还在怕鬼中,抱着妹妹的胳膊瑟瑟发抖。

小玄哭笑不得:”紫绡姐,那井里我们还得下去学剑呢…..”颜紫绡窘了一下,眼巴巴得瞅着小玄,让他赶紧把鬼赶走。

小玄想了一会,一拍脑门:“对了,可以让小虎他们过来,把老色魔和那小猪哥一起送去衙门嘛!这俩人作恶多端,说不定还有赏银呢~”

说干就干,小玄出去喊了张小虎,李狗儿一票小弟进来。这些个少年郎见杀了人,也有些害怕。

可毕竟热血年少,死的又是恶人。没一会儿,几个人就围着颜紫绡表达崇拜之情,差点就要推翻小玄,改认颜紫绡当大姐大了……

小玄懒得陪这帮小子搞怪,径自去搬银长老的尸体。他忽然想起合欢门中人宝贝不少,心中一动。忍住恶心,小玄在银长老怀里掏了掏,没发现什么迷药,只掏出了一大把银票,足足有几千两之多。小玄不甘心,等他摸到银长老的腰带时,却发现腰带内衬有一大块凸起。小玄心中一喜,用力撕开腰带,却发现一本书掉了出来。“伏凤邪录”,四个熟悉的大字映入小玄眼中。

小玄近来越读这伏凤录越上瘾,一直遗憾没机会见到下卷。想起下卷写的是驯服女子的奇技淫巧,小玄心中大热,连忙捡起书翻看。只见书中画着各种淫具的图谱,双头龙,狗尾巴,甚至还有一些淫邪物事,小玄连听都没听过…..这是那伏凤邪录的下卷没错了!

小玄一天之内先得颜家剑诀,后得伏凤邪录,喜得心花怒放。这本邪书可不能让两个姐姐看到,要不她们非剥了自己皮不可。小玄趁着大伙儿不注意,赶紧把书藏在怀里。

又抖着刚搜到的一大叠银票,嘻嘻笑着走到众人面前:”看,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

“哇,老大,这么多银票,小虎我一辈子也没见过——“

”老大,分赃分赃啊,我算算,这下我狗儿能娶多少个老婆…..”

几个小子哪见过这么多钱,一个个眼冒金星,直嚷嚷要坐地分赃。小玄拿着银票拍他们的头,笑骂道:“娘的,分赃你的头,我们是土匪吗?我们这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骂归骂,小弟跟着自己,好处也得给,小玄一人分了二百两银子。

李狗儿嚷嚷:”老大,不够意思啊,还剩这么多呢,一起分了得了,让兄弟我多娶几个老婆啊---“

小玄瞪他:”两百两都够你娶四个老婆了,老大我都羡慕。剩下的留作活动费,以后哥几个一起用—“

几个小弟得了一大笔钱,高兴起来闹了许久。天都快黑了,几人才带着银长老的尸体和还晕着的倒霉小猪哥,到衙门领赏银去了。

小玄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正想找两个姐姐好好聊聊。谁知颜紫绡狠狠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揽着枫姐姐就走。

”额,紫绡姐,又怎么了?我帮你把鬼赶跑了,你还凶我—“小玄委屈。

”哼,小玄老大可威风呀!小弟娶四个老婆,你既然这么羡慕,还不快去娶上十个八个!“颜紫绡说着,拉上廉锦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小玄张口结舌….这是唱哪出呢,算了算了,女儿家的心思不能猜,我还是回去看黄书吧….哦,是邪录,邪录…..

第二天一大早,小玄和颜紫绡就一起下到井里,仔细研读镜花剑诀。小玄本以为练剑的方法,跟自己读的侠客小说一样,修炼内劲什么的,但这镜花剑诀并非如此。

按照剑诀所述,每个人神魂内都具有玄妙的力量,如果能把这些力量引出来,就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玄力“。从有了玄力开始,才算正式踏入了剑道之门。

武林中的其他功夫,都是先练内劲真力,转化到玄力起码要十来年的功夫。但这镜花剑诀独辟蹊径,从一开始就从玄力修炼,可谓巧夺天工。

小玄看到妙处,击节赞叹:”紫绡姐,颜家不愧剑仙传世,这么绝妙的法门,真的只有神仙才想的出来—“

颜紫绡正看的入迷,冲小玄招了招手:”小玄,快,快看这段……“

小玄抬眼细看,只见石壁上一段文字让人目眩神迷。

”镜花剑诀,共分五层境界。超人力之限,问天道本心。

一层曰赤炎,剑气如赤火,烈炎如龙蟠,专破真气内劲,大成者可与江湖武者一战。

二层曰紫歌,剑气如紫霞,以玄力引飞剑,人剑唱和,大成者唯修玄门人方可匹敌。

三层曰青莲,剑气如青莲,青莲剑歌万兵折,大成者俗世凡尘难求一败。

四层曰月华,剑气如明月,月华如水,瞬息可御剑千里,逍遥御仙。入得此境,可证陆地神仙。

上穷碧落下黄泉,月华为引,皆可来去自如。

吾练剑六十余载,天之幸也,终入月华境界,证陆地剑仙。深感镜花剑诀不止于此,奈何卷入皇权斗争,剑心大损。纵有补天之望,却无展冀之机。

垂垂老矣之年,吾殚精竭虑,记下第五层境界于此陋室之中。

镜花剑诀五层曰神隐,剑气不存,唯有剑心直指天心。漫天仙佛,诸神龙象,神隐剑下,倶都烟消云散。

天上地下,六合八荒,唯此一剑,夺天机造化,逆六道轮回。众生俯首,神佛辟易,故名神隐!

吾惟愿颜家子孙有朝一日,能将神隐剑意现于世间,虽死亦安。

颜之推绝笔

小玄看的瞠目结舌,咋舌道:”紫…紫绡姐,这月华神隐,有这么..这么厉害?“

颜紫绡却没回答他,转过头肃然道:”小玄,你知道颜之推是何人嘛?“

小玄难得见紫绡姐这么严肃,也虚心求教:”紫绡姐,我倒是没听过呢。颜之推前辈是颜家的先人嘛?“

颜紫绡点点头:”颜之推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颜家那位剑仙先祖!怪不得,传说他能御剑飞天,如仙人在世,原来都是真的….“

小玄也叹息道:”我记起来啦,紫绡姐你说过老爷子卷入李世民夺位之事。可惜啊,我们没能看到神隐剑意,真是遗憾—“

颜紫绡黯然一会,随即扬起俏脸,冲小玄挥了挥小拳头:”小玄,颜爷爷让我们子孙发愤图强呢,我们可要一起加油!“

小玄也很是振奋,高声应和:”好,紫绡姐,我们有朝一日,一定能让月华神隐,重现于世间!“

第十章

自从见识到镜花剑诀的玄妙后,每天清晨,小玄和颜紫绡都会坐在村旁最高的山崖上,将神魂里的玄力引导出来。两人刚刚起步,引导出的玄力微弱,无形无色,根本无法用来练剑。好在两个少年男女都有毅力,又彼此鼓励,不知不觉,就这样锲而不舍的练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白天练剑的功夫,小玄免不了和颜紫绡耳鬓厮磨,亲亲嘴儿,搂搂抱抱在所难免。小玄最近邪录看得有点多,每次亲热的时候都肉茎梆硬,顶在美人小腹上,屁股上乱蹭….有时还弄得湿哒哒的,颜紫绡又羞又恼,就伸手揍他,可戒尺就再不舍得打在小玄屁股上。两人感情日笃,对颜紫绡而言,每天练剑和小玄一起练剑,简直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廉锦枫也经常跟着两人来山上修炼,没想到她性子温柔娴静,修炼那水月心经倒很有天赋。没几天功夫,廉锦枫每次运功,掌心就泛起冰蓝和翠绿的光华。衬着美人洁白细腻的玉手,更是美不胜收。小玄看得眼热,趁着颜紫绡不注意,就拉着枫姐姐的玉手摩挲。有时候兴致一起,就把温柔似水的枫美人搂住,品品樱唇,蹭蹭蛮腰,不亦乐乎….

廉锦枫很是害羞,可她本就心爱小玄,小玄更是为了她差点丧生银长老掌下。那日在井里,给男儿那般淫玩到高潮,虽然当时很生气,可事后想起,总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十四岁的女儿家,情窦初开,早把小玄当成了心中最爱的情郎。有时候小玄搂搂抱抱,亲亲小嘴,也就半推半就,晕着小脸,羞答答的陪他了……

不过再美的日子也有烦恼啊,小玄虽然明白了男女之事,可对女儿家的心思还是懵懂。他心里隐约明白,如果自己当着紫绡姐的面亲吻枫姐姐,或者当着枫姐姐的面搂抱紫绡姐,貌似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么做贼一样的跟两个美人亲热,开始还挺刺激。可次数多了,小玄头都大了。有时候,嘴里正含着枫姐姐的丁香小舌,硬挺的肉棒蹭着美姐姐腻人的身子。那边紫绡姐的脚步声一响,能把小玄的棒儿都吓软了…...

小玄实在憋不住,就把张小虎李狗儿叫来商量对策。李狗儿做梦都想娶媳妇,这方面倒是很有经验。听了小玄的困扰,立刻化身狗头军师,贼兮兮得说:

”老大,你可千万得藏住啊—要是让她俩知道,你就剩两个选择了….”

“额..什么选择?“

”要么逃跑,要么被她俩打死—“

“啥?有这么吓人吗?就算知道了,紫绡姐和枫姐姐也不会打死我吧….”小玄用怀疑的眼光看着“狗头军师”。

张小虎憋了半天了,赶紧插嘴:“老大啊,你别不信。你知道我哥嘛,娶了老婆还去逛青楼。回家以后被我嫂子发现了,那个惨啊—”

“惨—怎么个惨法?你不是说你嫂子很温柔贤淑嘛?”小玄有点惊慌起来。

“唉,嫂子再温柔也会发火啊。我可听说呐,家里擀面杖,门栓,笤帚啊全给打断了。我第二天去看我哥,那屁股..都给嫂子打的没一块好肉了—”张小虎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小玄忍不住想到枫姐姐收在袖中的那把大戒尺,又记起紫绡姐之前吓唬自己的话:“哎呀呀,这两把大戒尺要是一起打在光屁股上,不知道会多疼呢—”。

紫绡姐和枫姐姐….一左一右….两把大戒尺….一起打….光屁股……

小玄猛打了几个寒颤,断然喝道:“对,不能让她俩知道!万万不能….”

为了屁股不受苦,小爷我忍了,我躲还不行嘛—

几个小弟支援了各种打游击战术,怎么敌来我藏,隐匿罪证。被发现了,怎么狡辩,能不挨打。制定了持久战术,小玄快乐又烦恼的狎戏双美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每天白天练剑,跟两个姐姐偷偷摸摸亲亲抱抱。到了晚上,小玄就自作孽不可活,被两个姐姐香喷喷软腻腻的娇躯撩拨得欲火焚身,只能把黄书…邪录翻来覆去的看。

廉锦枫天天给小玄换洗衣服,隔上一两天,她总能在少年郎的内衣上发现一摊粘乎乎的阳精。这事儿太过羞人,廉锦枫哪好意思询问小玄,她还以为这是书里写的,少年男子发育的表现……

小玄正好从银长老那搜刮了几千两银子,廉锦枫虽然羞煞,可又担心小玄射坏了身子,经常买些生蚝鹿茸啥的回来炖汤。小玄本就是玄阳龙王之体,给这些大补汤招呼几次,每天搂着枫姐姐紫绡姐亲嘴的时候,肉棒都快憋爆炸了,经常弄得两个美人身上湿乎乎的….

不过小玄每晚孜孜不倦的”拜读“邪录,倒也不是没有好处。一个月的功夫,他就把下卷的各类淫戏掌握了七七八八。下卷里最多的,就是各种淫具的制作,简直让小玄大开眼界。

捆绑女体用的”缚娇索“,男人假阳具类似的”天仙销魂棒“和”双头淫龙“,最后还有一些标记着“禁忌”的邪恶道具,是专门用来折磨犯了错要被重罚的女儿家的。

比如让小玄看得目瞪口呆的”万蚁钻穴棒“和“榨汁木马”,以及各种责打女人肥奶子大屁股的刑具。名字都起得很黑暗刺激,叫什么“淫娃皮带”,“娼妇戒尺”,“罪女藤鞭”,还有能让女人痛得发狂的”母狗大板“……

虽然图谱有了,可这些淫具的制作材料都及其少见,像母狐狸下体的皮毛,母蛇蜕下的蛇皮,还有南海蚌母的蚌肉….小玄哪找得到,再说就是炼出来,在谁身上试验呢…..枫姐姐那么温柔,折腾她小玄舍不得,紫绡姐….算了算了,还是小命要紧…..

虽然这些刺激的道具没法炼,小玄竟然还在这邪书中找到两门功法修炼的口诀。

第一门功法叫做”伏凤真气“,练成后只要运转功法,就能让自己肉体上的某个部位带上一股媚气。这媚气要是接触到女体敏感之处,不论什么女儿家,都会春情荡漾,跟世上最顶级的催情药相比,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小玄看的心痒难骚,学起来比练剑还要勤快。他身怀玄力,虽然还微弱,但学这些个功法快速无比,不到半个月就练得纯熟。他试着把伏凤真气用在两个姐姐身上,虽然只能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可每次都能逗得她们面若桃花,娇躯酥软,更觉得其乐无穷—

另外一门功法就更邪门了,叫做”潜龙身法“。练成以后只要施展身法,潜行隐匿无踪无迹,甚至连呼吸都没有,跟一块木头假人似的,绝难被人发现。这功法小玄虽然很快练会,可他又不是偷儿,学着也不知道能派上什么用场。这么说起来,小玄倒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他还不知道,世上那么多淫贼,发明了一种叫做采花和尾行的东西……

一个月后的有一天,天还没亮,小玄和颜紫绡就坐在山巅吞吐朝气,引导玄力。练剑一个多月,小玄体内的玄力越积越厚。从窄窄的溪流变成了小河,流淌过全身每处经脉。可是,这玄力却始终温吞吞的,根本没有赤火的感觉。

小玄年少爱动,最是耐不住性子,忍不住就烦躁起来,抱怨道:”紫绡姐,不是说赤炎剑气就像烈火一样嘛。练了这么久,我怎么都感觉不到呢…..“

”小贼乖,耐住性子,俗话说水滴石穿…”颜紫绡拍拍小玄的头,正想安慰他几句。

却在这时,山谷间忽吐白云一缕,扶摇直升。东边地平线上一片黑暗中隐隐朱霞炫晃,颜色变幻不定,或白或橙,缓缓地血线四映,一喷一耀,转瞬间一轮红日在云端喷薄而出。下面云影被日光一照,奇丽变幻,白虹蜿蜒。

小玄和颜紫绡一时失了言语,红日凌空,初生的太阳光芒似剑,刺破虚空的黑暗,万物像是被唤醒了,焕发出勃勃朝气。随着这轮旭日升腾,小玄只觉得浑身经络颤动起来,体内温吞的玄力像是被朝阳牵引一般,突然搅起了巨浪!

一股股比日芒更加灼热猛烈的热流,从脚底涌泉关上行,势不可挡,过金桥,穿紫府,瞬息之间就循环了一个大周天。小玄耳中“轰”得一声炸响,眼中除了那轮赤红的旭日,似乎世间万物全都消失无踪。

“吼———!”小玄一声雷鸣般的爆喝,右手搠起长剑,一跃而起。剑光如电闪,一道赤红的烈炎缠绕剑身,热浪过处,竟使得周围的草木枯萎起来。小玄剑势愈来愈强,长剑一声龙吟,一条狰狞的炎龙离剑而起,俾睨四顾,盘旋了好一阵才消散在空中。

这….这就是剑气如赤火,烈炎如龙蟠!

“紫绡姐,成了,我练成赤炎剑意了!!”小玄惊喜欲狂,高声叫道。转头看去,只见颜紫绡手持长剑,剑身上同样赤焰腾腾,火光映衬得美人俏脸晕红,娇媚无俦。

“小..小贼,姐姐也学会啦!这就是赤炎剑嘛,好美啊——”颜紫绡也欣喜至极,她毕竟是女孩子,就是练剑,第一个关注的还是美不美…….

旭日东升,小玄遥望着远处朝霞满天,心中一时豪情激荡,指着那轮红日微笑道:“紫绡姐,这赤炎剑就如此厉害,之推祖师爷说的月华剑,更能御剑千里。等我们练成了,我就陪你和枫姐姐一起,仗剑云游,逍遥四海,你说好不好?”

初升的朝阳映照着男儿俊美的脸庞,似乎给他镀上了一轮金边。山风吹动小玄衣襟,飘飘飒飒,仿若神仙中人。颜紫绡一时目眩神迷,芳心倏忽间柔情万种,竟觉得再不能多爱眼前这男儿一分。她如痴如醉的凝望着小玄,低语喃喃道:“仗剑云游,逍遥四海嘛?听着真美好啊—”

小玄豪情满怀,点头道:“对,紫绡姐,东临碣石沧海,西望大漠飞沙,我们一起去!大千世间,逍遥自在,才算不负此生!”

小玄还待再说,就被一双雪嫩藕臂紧紧揽住腰身,后背贴在了一个馨香柔软的怀抱中。耳边传来颜紫绡的娇声低语,语调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小贼,你说的话,可要牢牢记着,姐姐会一直放在心中,一辈子也不忘……”

这不是小玄第一次搂抱颜紫绡,可唯有这次,小玄杂念全无。他转过身去,反手搂紧颜紫绡,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仿佛刻在了心上,再不能忘却….

第十一章

颜紫绡和小玄既然练成了赤炎剑境,就开始练习相应的剑法。这赤炎剑法,叫做“石火光中寄此身”,剑势其疾如火,一招攻出,往往不顾自身,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搏命招式。两人每天锤炼玄力,切磋剑招,卿卿我我耳鬓厮磨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了。

赤炎剑既然练成了,就像刚考完科举的秀才一样,小玄也不禁松懈了几分。每天有了闲暇,就去找狗儿小虎几个小弟厮混。上次把银长老的尸体和小猪哥押送到衙门,这两人果然是官府通缉已久的恶徒,还赏了五百两银子。加上小玄搜刮的那一堆银票,几个少年郎坐拥几千两银子,也算一笔巨款。

一堆少年男儿聚在一起,又身怀巨款,这心思嘛,就不免活泛起来。这一日,几个人正拿着小玄抄录的春宫图,看的口水直流。张小虎精虫上脑,嚷起来:

“老大啊,这春宫图看多了,小弟我实在憋不住了。要不我们去扬州城里快活一下?”

“快活?扬州城里怎么快活啊?”小玄从小被姐姐唐闺臣管的严,也不懂这些取乐的道道….

狗头军师李狗儿猥琐一笑:“老大,你才来不久不知道,这扬州城里可有个花月楼,楼里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

“啥?花月楼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一个个笑成这副德性…..”

张小虎遮遮掩掩的压低身音:“老大,这花月楼可是江南最有名的青楼楚馆啊,那姑娘们长得是一个水灵啊—”

小玄大惊:“青楼?啊,这不好吧,我姐姐从来不让我去这种地方的….”

张小虎拍拍怀中银票,淫笑道:“老大,咱们老爷们,哪能听娘们的话….哥几个这么有钱,还不如去找个美人,真刀真枪的爽一发—”

李狗儿也凑上来煽风点火:“这花月楼里的姑娘还多才多艺呢,老大你这么有才,来段才子佳人的戏码不是手到擒来—”

少年男儿哪会对青楼不好奇,再加上俩小弟一个粗俗一个文雅的诱惑,小玄心里也痒了起来。不过想到被颜紫绡打屁股的痛,还是有点犹豫。

“你们说,要是万一被紫绡姐她们发现,那还不得打死我—”

“老大,你不说,我们不说,你那两个姐姐哪里会知道—”

“就是,我们马上去,天黑前回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有点道理哎,那….还有啥说的,哥几个走着,老大带你们喝花酒去!“小玄兴致高昂,振臂一呼。

其实他早动了念头,又有了心理安慰,啥担忧都抛在了脑后。一群少年郎怀揣几千两银票,进城喝花酒去也!

一路上,李狗儿这个专业人士,跟大伙儿仔细介绍了这花月楼的妙处。原来这花月楼也是近几年才有,背后的金主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财力雄厚。没几个月功夫,就成了整个江南道最有名的男人销魂窟。里面的姑娘可不全是卖身的,那些个淸倌儿个个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比大家闺秀都精通,让自负才学的文人士子都流连忘返。

”对了,老大,这花月楼今年还选出了个花魁呢,听说艳压群芳,是个百年才能一出的妙人儿,我们一定得瞧瞧—“李狗儿咂咂嘴,兴奋地脸都开始发光。

”哦,这花魁叫什么名儿?说来听听—“小玄对这风月趣事最是好奇。

”好像是叫卿卿仙子,不过据说傲气的很呢,对什么男人都不加理睬,还摆了个擂台—“

张小虎也是第一次听见这稀罕事,赶忙问道:“花魁摆擂台?真新鲜呢,到底怎么回事?”

李狗儿也不太清楚,含糊道:“好像是只有能在擂台上赢她的男人,才能跟她私下相会一次,还不一定能一亲芳泽—”

张小虎一向自认大老爷们,闻言大怒:“这女人好不讲理,还想压男人一头嘛?老大,今天我们就去给她一个教训!”

小玄虽然不生气,可对这“卿卿仙子”倒是多了几分好奇,点头道:“行啊,这百年一出的妙人儿,小爷我可得见识一下!”

一群少年一路走一路聊,路上小玄还特意买了个面具,遮住上半边脸。虽然是藏头露尾,可总比被紫绡姐逮到要强吧…...

等到了花月楼前,已经日上三竿。小玄抬眼望去,这花月楼跟他想象中的青楼却是完全不一样。

楼高四层,在扬州城里算是很高的建筑了。雕梁画栋,却没有一点奢侈的感觉。小玄走进楼里,也没有老鸨龟公什么的上来殷勤招呼。

大堂布置的更是雅致,倒像是个官宦人家的待客厅。唯一不同的,是大堂中央有个白玉铸成的高台。这玉台完全用蓝田玉堆砌而成,足见这花月楼的财力雄厚。

几个秀美的姑娘家在玉台上拨弦弄箫,曲声袅袅,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花月楼里,不见粗俗之人,全是一些文人雅士,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这些个文人来喝花酒,毫不害臊,还不时互相招呼,感觉来这花月楼是个极光彩的事。今天人来的尤其多,大堂里满当当的,人声鼎沸,议论纷纷,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

小玄好奇心起,拉住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拱手问道:“这位兄台,打扰打扰。请问今天有什么节目吗?怎的来了这么多人?”

书生见小玄虽然戴着半拉面具,但人物风雅,彬彬有礼,也颇有好感,笑道:“这位小兄弟肯定是外地来的。今儿可是卿卿仙子一月一次的擂台比试呢,仙子更会献舞助兴,大伙儿可都是冲着仙子来的。你们呀,也算赶对了日子…..

小玄见运气不错,也颇为开心,笑道:”那卿卿仙子可就是闻名已久的扬州花魁?她竟有如此魅力,让这么多人追来看…..“

书生摆了摆手道:”小兄弟,一开始我也不信。谁知自从上次听到卿卿仙子天仙一舞,连做梦都想着她啊—“

小玄奇道:”卿卿仙子的舞蹈真有这么好看,我看兄台回味不已啊….“

书生连连摇头:”唉,三月不知肉味啊,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啊—“

见书生摇头晃脑掉书袋,都快入了迷,小玄哭笑不得,心里倒是对这仙子花魁更加好奇。见大堂里众人开始纷纷落座,小玄也拽着几个四处乱瞅的小弟坐下,等这仙子出场。

等堂上乌泱泱坐满了人,玉台之上,光影忽然暗了下去。一台流苏小轿由四个侍女抬着,落在了台上。

琴声响起……

靡靡琴音,忽浅忽深,飘飘渺渺,直荡人心。这琴音虽然无形,却似有质,仿佛一层粉红色的薄纱落了下来,罩住了整个大地,夜是粉红色的,地是粉红色的,连每一个人的心,也突然都变成了粉红色的。

男男女女,所有人都在痴痴地看着。随着那轻柔而又动人的旋律停歇下来,只见一只纤手,拨开了小轿的帘子。玉手白皙软腻,指如春葱,柔夷颤颤。光看着这只手,就让许多男人热血上冲,不能自已。

玉台上光影一亮,一道绰约如仙的美人身影走出了小轿。一身素白的长裙,勾勒出无比美好的身段,宛如一朵莲花盛放。玉台顶上有彩光落下,宛若雨滴,又像是疾风吹拂。四个侍女拿出琴箫,一阵婉约凄凉的乐声响起。

美人随风而舞,如弱柳扶风,雪颈的轻摇,削肩的微颤,柔弱无骨的娇躯一阵阵轻轻摇摆,似乎娇花不堪疾风骤雨的摧残。娇躯的每一下晃动,似乎都能勾起男人最强烈的保护欲,但又想把她的衣服撕碎,压在身下百般蹂躏。

曲声愈来愈急,美人娇躯仿佛每一处都在舞动,如同散花的天女在玉台上蹁跹起舞。男人们咽干,他们想要扑上去,哪怕是跪在地上轻触一下也好。

可他们无法做到,担心自己一个动作,就会亵渎了这美妙的仙子,芳踪杳杳,人间再难寻觅。于是他们只能呆坐在那里,看着这不知是否存在的天仙之舞…..

小玄也是一阵迷乱,可他修炼玄力多时,心智远较一般人坚定,咬了咬舌尖,强令自己清醒一些。他环视一圈,发现周围几个小弟都是如痴如醉,呆呆看着台上起舞的仙子,陷入痴迷。他猛然想起伏凤邪录里记载的惑心术,这卿卿仙子的天仙舞明明是迷乱人心的武道功法!

小玄心中一惊,待要冲上台去阻止,可又怕打断这天仙舞,这些看到的人都会蓦然受惊,虚脱神迷。

就是这么一个犹豫,玉台上忽然响起空山灵雨般,迷离却又极是悦耳的歌声:“落英蟠洒兮沈墨之非,嘉卉灌丛兮苴橐所赋。天上枝枝,人间树树,曾何春兮曾何秋,忽忘朝兮忽忘暮。方圆之璐,流甘之露,近披香雨兮,远眺鸥鹭。居士之息,神尧之臣,缴大风于青邱渡……”

琴音渐逝,所有人都如梦初醒,还过神来,只觉适才做了一场奇妙的梦,竟是回味无穷。

小玄本来担心这天仙舞会对众人造成伤害,没想到美人最后一曲,将众人唤醒,只留下美好的记忆。他心中不禁暗叹:“看来这卿卿仙子本性还不坏,能有如此惑心一舞,却不用来作恶。可这惑心术本是魔道妖法,她一个青楼花魁,怎么会使……”

小玄心下愈发好奇,定睛向玉台上看去。只见台上歌舞已毕,灯光也明亮了起来。一个白衣素裙的美人儿俏生生站在台上,小玄扫了一眼,心头就是一颤。美人容颜绝美,虽然没有颜紫绡的秀美英气,也没有廉锦枫的如水温柔,却美艳到了骨子里。那水光潋滟的明眸,顾盼之间,风情万种。那红艳艳嫩滑滑的小嘴,未语先笑,让人忍不住想啄上一口,吮上一下。

美人可能是因为常年练习舞蹈,娇躯丰腴饱满,凹凸有致。可大多数男人的目光,第一眼都会落在她那杨柳细腰上。那不堪一握的腰肢,简直是小玄生平仅见,这小蛮腰要是扭动起来…...小玄不敢再想,这般美艳的女子,似乎身体的每一寸,都能勾起男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想呵护她,又想占有她,狠狠折磨她

小玄打量了会美人,却觉得脖子上一热,得,这破镜子又有反应了。不会真是个色镜子吧,看见美女就起反应….小玄掏出怀中的小镜子,向着美人照了照,只见镜面上雾气缭绕,一行小字浮现出来:

“司木笔花仙子,”风月主“印….

常伴风月未染尘,得识君心始为真。”

这花魁仙子莫非也是花仙转世?木笔花,不就是那种最艳丽的紫玉兰花嘛—呸,这破镜子也太能扯了,还有这名儿也看不清….

小玄还想细看,耳边却传来李狗儿一阵聒噪。”老大,看啊,原来这就是卿卿仙子,我的娘啊,要是能让我摸到她一下,就是死了我也愿意啊—“

这小子真他妈没出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玄心里纳闷:”这卿卿仙子有这么美吗?论容貌,跟紫绡姐和枫姐姐也差不多嘛…不过确实是美艳勾人,小爷倒是很想插她—”小玄最近黄书...邪录看多了,看着这艳光四射的美人儿,第一个念头却是把她压在身下,剥掉仙子的外衣,用大肉棒插得她娇喘哭泣,让那细腰夹着棒子扭成麻花...

第十二章

小玄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台上的卿卿仙子向着四周福了福身子,那蛮腰一扭,香臀一翘的迷人姿势让周围男人看的直吞口水。

仙子淡淡一笑,笑靥又娇又媚,勾魂摄魄:”妾身卿卿,今日万分感谢各位郎君前来捧场。刚才小女子编排的天仙舞,希望能入在座的各位大家法眼。“

”哪里哪里,卿卿仙子这一舞,简直是只应天上有啊,我等三生有幸---“

”妙哉妙哉,莫不是九天仙女下凡尘,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小玄暗赞一声,这美人儿可真会说话。在座的读书人居多,一句话就把这些人捧到”大家“的位置。士子文人最重面子,还不听得心花怒放,往死里捧场….

卿卿抿嘴笑道:”诸位莫要夸卿卿了,卿卿自知才学浅薄,班门弄斧而已。不过接下来按照惯例,小女子不才,可要在这玉台上和各位郎君比试一番才学,还望郎君怜惜呀—“

说完又道了个万福,风姿楚楚,惹人生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她….

小玄嘀咕:”这楚楚可怜的样儿一摆,谁还好意思赢她,怪不得她从没输过呢—“

李狗儿小声应道:”老大,这你可别说,卿卿仙子可是真有才学。要不这么多男人对她垂涎三尺,被这擂台一摆,也没见过有谁能一亲芳泽啊—“

小玄哂道:“道听途说,可当不得真,说不定都是托儿呢—”

旁边一个中年大叔却插口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上擂台可是要下赌注的。之前有几个城里有名的浪荡子,可被卿卿仙子收拾惨了….他们输了以后,全都绕着扬州城狗爬了一圈呢—”

小玄忍俊不禁:“这仙子倒是刁钻的很啊,行啊,狗儿,我们今儿可有热闹看了—”

这边小玄几个议论纷纷,玉台上一个侍女走了出来,举着一个托盘道:”诸位郎君,今日卿卿姑娘还是设下三个比试名额。如果郎君有兴趣,千两赏花钱,即可上台。不知道哪位公子雅客先拔头筹?“

原来这上台比试,还要花费一千两银子。小玄暗自腹诽,这些个男人也太贱了吧,花这么多钱上台,还给这美人儿羞辱…..纹银千两,确实也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可今天在座的,除了看热闹的,家境丰厚的士子大有人在。没一会,就有一个书生一掷千金,走上玉台。

小玄抬眼一看,这不正是刚才那个掉书袋的书生吗,没想到他还挺有钱。等书生走上玉台,也不知道他是紧张,还是激动,双腿都打颤起来。卿卿仙子展颜一笑道:”多谢这位公子啦!请问公子上台,可要小女子下什么样的赌注呢?“李狗儿在一边嘟囔:”当然是跟你春风一度啦,这他妈还用问—“

谁知这书生一拱手,声音发颤道:”卿…卿卿仙子,你是天人化身,小生怎敢冒犯。实在是上次一见,对仙子渴慕已久,寝食难安,才冒昧登台。这比试赌注什么的,万万不敢亵渎了仙子—“

卿卿仙子眉眼弯弯,这等痴人她也是头一次碰见,捂嘴轻笑道:”这位郎君果然有名士之风,那不知您今日上台,可有小女子能为你做的嘛?“

那书生一躬身道:”小生不才,刚才仙子一曲天仙舞,九天谪仙落凡尘不过如此。敢问仙子,此词此曲,乃是何人所作?“

卿卿应道:”这曲,据说是紫虚元君魏夫人于瑶池之会所做的《天仙曲》;这词嘛,传说是蓬莱山百花仙子所作的《散花赋》。妾身有幸得闻,献丑了。”

书生长叹道:”果然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小生只想求仙子笔墨,将这散花赋抄录给在下,心愿已足—“

卿卿叹道:”好,小女子待会就亲手抄录一份,让人给公子送去。公子雅士高量,小女子佩服佩服!“

书生长长一躬身,似乎心愿得偿,就这么转身就走…….

张小虎不通文墨,看的瞠目结舌:”这他妈一千两买一幅字?这书生莫不是疯了吧—“

旁边那个中年大叔倒是个凑趣的主,接口道:”这你就不懂了,仙子这一幅字可是千金难求。你们不知道吧,现在除了那个神秘的玄玄子,扬州最有才名的就算这卿卿仙子啦!“

小玄懵:”啥?你说什么玄玄子?“

中年大叔一愣,笑道:”小兄弟,这玄玄子都没听说吗?就是那个瘦西湖畔,深知身在情长在的大才子啊!扬州城因为这一首诗,都快掘地三尺找他了。上次卿卿仙子还说,她最欣赏的,就是这题诗的玄玄子呢!“

小玄惊讶之下,又哭笑不得,我的娘,小爷我不过随便写了首诗而已,我真是太他妈有才了……

李狗儿也愣了一会,捅了捅小玄:“我说老大,这玄玄子不就是你…

小玄瞪他一眼:”小声点,我们是来看热闹的,坐着看就是了,别多嘴!“

等到那求字的书生走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也掏出千两银票,登上玉台。小玄一看就乐了,这不是被自己羞辱过的”王八才子“王八斗嘛!也亏了他,才成就了自己这玄玄子的大名….

王八斗走上玉台,就朝四方拱手,倒像是去唱戏的。他清清嗓子道:”卿卿仙子,小生王八斗有礼了。今天得见玉容花貌,小生真是三生有幸呐—“看着这王八才子摆出一副倜傥模样,小玄一阵犯恶心,这货不管咋看,都有一股淫邪的味道…..

卿卿仙子似乎也有所察觉,淡淡一笑道:”既然公子出了赏花钱,妾身自当奉陪。不知公子要小女子用什么作赌注呢?“

王八斗近看美人儿,真是越发美艳火辣,身下的棒槌都快捅破了裤裆。他色眯眯的盯着美人细腰,淫淫一笑:”那小生失礼了,若是卿卿仙子输了,小生愿意做那入幕之宾,与仙子共效鱼水之欢,尝尝人间极乐—“

这话说的文雅,可说穿了,不就是想操干这美人儿嘛?底下的观众虽然都是老爷们,但这话太过无耻,一时嘘声大起。

可卿卿仙子却似乎毫不在意,笑容越发灿烂,还冲王八斗抛了个媚眼儿,娇笑道:“公子这赌注倒很香艳呢,那小女子跟公子索要的赌注可就说了,公子千万不要生气啊—”

王八斗被美人儿媚眼儿一扫,只觉得骨头都轻了四两,连连点头:“仙子请随意吩咐,这赌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卿卿抿唇一笑道:“那可说好了,要是公子输了,就趴在地上,学着狗儿叫上三声。小女子这赌注,公子你看可否?”

王八斗正意淫怎么玩弄这仙子,听到这赌注脸都青了。可美人儿娇媚的冲他一笑,就什么气都忘了,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好,就这么定了。本公子必定愿赌服输!”

卿卿眼波流转,明眸透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那好,小女子斗胆,就出一个对联考较一下公子。公子可听好了…”她轻咳一声道:

“秦叔宝上等威风,显现一身虎胆!”

这上联听起来不难,可一点都不简单。这“上等“已经是最上之意,要对只能对最下。而且这对联赞美的,可是本朝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的秦琼秦叔宝,这一时半会,哪儿去想一个能对应最下等的名人出来…..

不光是王八斗,在座的但凡读过书的,都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却也想不出个对仗工整的下联出来。王八斗苦苦思索良久,怎么都想不出。又不想认输受辱,一张脸憋得都快发紫了。

小玄坐在底下,他早想出了下联,一时乐不可支,这美艳仙子,可真会羞辱人啊…..见王八斗还在那憋气,小玄再也忍不住了,长身而起,高声笑道:

”王八才子,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不长进啊“

王八斗转头一看,小玄戴着面具,他一时认不出来。他心里正憋着气,怒骂道:”你谁啊你,本公子认得你嘛?”

小玄嘿嘿一笑:“怎么,乖徒儿,连自己师父都不认得了?“

王八斗定睛一看,哪能认不出这就是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臭小子,大怒道:“原来是你这个—我…本公子对不出来,你就能对出来吗?”

小玄朗声一笑,手指着王八斗的头,高声道:“那你可听仔细了,卿卿姑娘这下联就是,王八斗下流贱格,露出半个龟头!”

“哈哈哈哈——露出半个龟头——”

“笑死老子了,这对联真绝了,王八斗这次脸真丢大了……”

听到小玄这“妙极”的下联,在场的老老少少狂笑起来。还真别说,这下联虽然粗俗,对仗却工整无比,真挑不出毛病来。玉台上,美人儿卿卿仙子也捂着小嘴,笑的花枝乱颤。流水般的削肩,丰腴挺翘的奶子,细细的蛮腰晃出一道道美妙的曲线,惹火至极。

卿卿一边笑着,美眸一转,瞅见了这粗俗下联的“始作俑者”。却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郎,听声音还有些稚嫩,不过十来岁。这带着面具来逛花月楼的,可真不多见。卿卿想了一下,就大概明白了。“哼,不过是怕人认出来。小小年纪,来喝花酒,还学着藏头露尾,也不是个好东西…”她心里嘀咕着,对这藏头露尾的少年印象差了几分…..

小玄可不知道在这花魁仙子心中,自己已经”不是个好东西“了。兀自指着王八斗喝道:”乖徒儿,你说说看,师父这下联对的如何?“

王八斗早已经气的脸色乌青,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一旁卿卿的侍女也颇为牙尖嘴利,趁机痛打落水狗,娇声道:”王公子愿赌服输,既然对不出我家小姐上联,那这赌注,您就请兑现了吧~~“

坐在底下的观众大多是读书人,也厌恶这王八斗轻薄浮浪,高声起哄:

”是啊,八斗才子,言出必行啊!“”对,君子一诺,重于千金,该学狗叫就要学啊,哈哈哈!“

王八斗站在玉台上面如土色,仙子还是笑吟吟的看着他。可这娇媚的笑容,在他看来却比魔鬼还可怕….

耳中听到众人的起哄和催促,王八斗实在无可奈何,只能跪爬在地上,好像是这美艳无双的卿卿仙子脚边的狗儿,”汪!汪!汪!“连叫了三声。

卿卿仙子抿嘴笑道:”不错,王公子学的真是惟妙惟肖呀!没想到王公子这么有才,扮狗儿都扮的这么好呢~~“

王八斗学了狗叫,再被美人儿如此羞辱,一口老血又吐了出来。这次连逃走都不行了,直直的就在玉台上晕了过去…..这王八斗也真是倒霉啊,见小玄一次,就吐血三升……

第十三章

王八斗被气的吐血晕倒,很快就被花月楼的仆役抬了出去。小玄见闹剧结束,正想坐下继续看热闹。

却没想到,那刁钻美艳的卿卿仙子冲他一福,娇笑道:”这位小郎君,妾身可要多谢你啦,你这下联可风趣的很呐~“

小玄挥了挥手,随口答道:”卿卿姑娘不必客气,这上联也简单的很,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小玄有口无心,可这话听在卿卿耳中,却变了意思…

”简单...举手之劳?不就是说,你比本姑娘强很多嘛?小小年纪,大话连篇,脸皮忒的厚实—“卿卿本就觉得小玄藏头露尾,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的小心眼,小玄还是不懂啊….

心里生气,卿卿俏脸上笑容却越发灿烂:”哦,那郎君真是有大才啊—刚才小女子听见,你还是这王八斗的师父,是吗?“

这美人儿老缠着我问七问八做什么….小玄不明所以,点头道:”是啊,这乖徒弟不争气,我这师父只好出手清理门户了—“

谁知美人儿捂嘴娇笑,似乎乐不可遏:”嘻嘻,哪里哪里,妾身倒觉得名师出高徒呢—“

小玄一时没想明白,却听到周围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哈哈,卿卿仙子真是幽默,徒儿学狗叫学的好,这名师出高徒,哈哈哈—“

“就是,这小子戴个面具装神弄鬼,多半和王八斗也是一丘之貉。这学狗叫,肯定也在行啊—”

小玄本就聪颖异常,这哪还能不懂卿卿的话里带刺。心中登时大恼:“这他娘的臭丫头,小爷我又没得罪你,还帮你整治王八斗,你却倒打一耙。这么恶毒的女人,还好意思装什么仙子!”

除了对着枫姐姐和紫绡姐,小玄哪忍得了这种戏弄,长身而起,大怒道:“卿卿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帮你,你却不知好歹骂我。我看,你跟我那乖徒儿才是绝配啊!”

卿卿一时生气,刺了小玄一下,本来还有点后悔。可听了小玄这话,她心里一琢磨,登时又羞又怒。王八斗学狗叫,这绝配的意思不就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嘛….

卿卿虽然人在青楼,可平时见得多的,都是温文尔雅的读书人。这些读书人把她捧成仙子,犹如众星拱月,何曾被人这般侮辱过!她又是个淸倌儿,最是忌讳这”婊子“二字,芳心羞怒之下,娇媚的笑容头一次消失了。只把一双美眸瞪视着小玄,似乎能喷出火来….

周围的观众慢慢也品出味来,一个个骂将起来:”混账,你怎么敢这么说卿卿仙子!还不快给仙子磕头认错!“”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卿卿仙子,你莫要跟这无赖子生气—“

那个牙尖嘴利的侍女见自家小姐气的娇躯发颤,小手指着小玄怒道:”你这登徒子,还不快赔礼认错,我家小姐心软,还能饶了你这一次!“

小玄脖子一梗:”没门,你家小姐辱我在先,要道歉也该她来,什么破烂仙子,小爷我看就是个刁蛮的臭丫头!“

这话一说,花月楼里瞬间炸了锅。一群书生围着小玄又喝又骂,小玄怡然不惧。李狗儿张小虎几个见老大被围攻,这还了得,一个个回骂的精彩万分。这几个小子混迹市井,说出的糙话简直能把人气吐血…..

眼见众人越吵越凶,马上就要上演全武行。卿卿皱了皱眉,娇声道:”妾身感谢诸位维护,不过这般争吵实在无聊。诸位且住,小女子自有办法解决此事…”仙子的号召力还是很大的,楼里慢慢安静了下来,等着看卿卿怎么折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小玄话说的绝,卿卿也不给他好脸色看。她瞅了小玄一会儿,冷笑道:“没想到郎君年纪小小,说话就这么尖酸刻薄,真应该有人替你家长辈,好好教训你一顿!”顿了顿,她讥诮的盯着小玄道:“小郎君,看你口气不小,必定很有才华吧。你敢不敢上这玉台,卿卿很愿意和你比试一番呢—”

小玄本就生气,被众人这么一闹,更是怒极:“上就上,小爷今天就给你这臭丫头一个教训,别以为天下男人都跟这群货色一样,任你差遣!“

也不顾周围人又是一阵喝骂,小玄怒气冲冲地就向台上走去,却被卿卿那个侍女给拦了下来:”臭小子,你以为这玉台这么好上的嘛?一千两赏花钱,一分不能少!“

卿卿玉手轻挥,语气中带着淡淡嘲讽:”小郎君还小,说不定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你们就别跟他要银子了—“

小玄怒气上冲,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我才不要占你这臭丫头的便宜,喏,一千两,拿去!“卿卿没想到小玄这么有钱,可愈发觉得他就是个富家浪荡子,心里更是暗暗鄙夷。

等小玄冲到台上,卿卿平静了一下怒气,好整以暇的瞅着男儿:”小郎君,既然上了台,你倒是说说,可要小女子下什么赌注呀?“

小玄硬气道:”小爷不占女人便宜,想要什么赌注,你先说清楚!“

”妾身可不敢说,只怕小郎君听了不肯认账呢—“卿卿抿着小嘴,狡黠地娇笑起来。

”你只管说,小爷绝不抵赖!“

“那好吧,小郎君要是输了,就请在妾身脚边罚跪一个时辰吧,小女子就当替你父母管教你一下!”她拍了拍小手,笑道:“对了,还要磕足十个响头。磕一个头说一遍,’小子知错了,好姐姐饶了小子,以后再也不敢了’。怎么样,这赌注还行吧?”

这丫头太恶毒了!小玄差点气炸了肺,喝道:”行,就依你!你要是输了,我…..我要打你这贼丫头的臭屁股!“

这赌注太过放肆,底下的观众”哄“地一声叫起来:”卿卿仙子,别搭理这混账小子,把他赶走!“

卿卿俏脸上红霞飞遍,樱唇气的直颤,一时说不出话来。小玄见气到了美人儿,得意洋洋道:“怎么?臭丫头,你不敢了?”

卿卿狠狠瞪了小玄一眼,银牙一咬:“有什么不敢,就这么定了!混小子,你等着磕头向姐姐求饶吧!”

两人互相瞪着对方,针锋相对谁也不让。小玄怒道:”臭丫头,赌注下了,你要怎么比?“

卿卿冷笑:”小郎君你还小,妾身也不想欺负小孩子。我就给你出个四字灯谜,答不出来的话,可就要罚跪了啊—“玉手拢了拢肩头长发,她朗声吟道:

”周郎妙计安天下,苏秦能说六国平。孔明挥泪斩马谡,单于难舍王昭君!“

这….这臭丫头分明拿字谜来刁难我!这字谜可是所有灯谜中最难猜的,而且是个四字灯谜,环环相扣,简直难上天了….小玄皱眉苦思,一时却全无头绪。眼里看着美人儿得意的笑脸,心中更是不忿。

台下众人也想不出来,这灯谜太难了,一个个倒是幸灾乐祸起来:“混小子这下惨了,给卿卿仙子一个女儿家磕头罚跪,羞不死他—”“怪不得他要戴个面具呢,待会用来遮羞不错—”

小玄思索良久,想着姐姐逼自己读过的史书,脑海里灵光一现,抚掌大笑道:“这么简单的题,还想难倒我!臭丫头,你可听好了…”

小玄长袖一甩:“周郎火烧赤壁,在于一个巧字。苏秦合纵连横,在于一个言字。孔明街亭斩马谡,是一个令字。这昭君出塞嘛,自然是个色字。这谜底就是巧言令色!“小玄想出谜底,心怀舒畅,忍不住调笑美人:”我说臭丫头,这谜底不错啊,你这卿卿仙子,可不最擅长巧言令色了嘛….”

“你!”卿卿见小玄竟猜了出来,不禁花容失色。她不想在台上失态,赶紧在心里安慰自己一下,强自镇定下来。冷冷道:”不错,想不到你还有点才学。不过小女子也还没输,小郎君,请你出题吧!“

底下的几个书生有点急眼了:”嘿,这小子有点本事哎,卿卿仙子不会输吧...“”不…不会吧,仙子才貌双全,哪能输给这混小子…”不过话里的底气明显弱了不少…..

小玄占了上风,怒火消了大半。他突的想起之前几个小弟说的一个猥琐笑话,心里暗笑:“臭丫头,看小爷我怎么玩你….”想着还冲李狗儿他们挤挤眼,摆出个阴险的笑脸。

李狗儿赶忙拉着小虎道:”快看快看,老大要出必杀技了~“

玉台上,小玄高声道:”仙子臭丫头,你让我猜字谜,小爷我投桃报李,也送你一个谜语吧!”他清清嗓子:“这谜语是猜一种物事,

听好了,一物七寸长,卿卿带它上绣房;夜半水潺潺,只见短来不见长。”

七寸长…还水潺潺….卿卿在这青楼之中,什么荤话没听说过。她小脑袋一转,登时红透了俏脸,芳心羞怒至极:“这可恶的小登徒子!竟..竟然敢如此羞辱本姑娘,你..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卿卿想明白了,可这谜底太过羞人,怎么好当着众人说出来,一张美艳的脸儿憋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下面的观众来喝花酒的爷们居多,这谜语一出,那还不懂其中玄机。虽然不想扫了仙子面子,可还是忍俊不禁,笑声慢慢响了起来。

小玄嘻嘻笑道:“怎么,仙子美人儿答不上了?嘻嘻,那你是不是认输了,小爷我可要打你屁股了啊—”

卿卿凶巴巴的瞪着小玄,樱唇哆嗦了一会,娇声怒道:”这么无耻的谜语,小女子虽然猜出来了,却不屑说出口。你小小年纪,怎能如此下流?“

观众们自是帮他们的仙子,纷纷笑骂:“就是,这谜底不就是男人那玩意儿嘛,仙子怎能说出口…”

“不过这小子真他娘是个人才啊,卿卿带它上绣房,嘿嘿嘿嘿--”

小玄一脸“委屈”:“我哪里下流了,仙子你怎么凭空冤枉人呢—猜不出就猜不出嘛,莫非是恼羞成怒了….”

”哦?这谜底不就是….呸呸呸…”卿卿羞着脸儿,冷笑起来:“小郎君,你把谜底说出来,要是妾身真冤枉了你,我…我就当场认输…”

小玄嬉笑道:”喏,这可是你说的啊,大家都听到了,你可不要反悔—这谜底嘛,就是小孩子都知道啊。狗儿,你来告诉他们!“

李狗儿对这群书生正憋了一肚子气,这下扬眉吐气,趾高气扬的喝道:”真搞不懂,这么简单的谜,怎么就下流了….这谜底不就是蜡烛嘛!“

蜡….蜡烛….蜡烛???夜半水潺潺,只短不长….好像真是蜡烛…….

小玄也一脸无辜:”对啊,就是蜡烛啊….你们想哪去了,还说我下流…”又冲着卿卿嬉笑道:“我说臭丫头,他们都说你是仙子,可这下流物事,我看你比小爷我还懂呢…..”

卿卿樱桃小嘴儿微张,瞠目结舌的看着小玄,呆若木鸡…..

观众们也鸦雀无声,泥雕石塑般呆在了当场…..

“喂喂喂,我说卿卿仙子,之前可是说好了的,现在你输了,难道想不认账嘛?“小玄挥了挥巴掌,坏坏一笑:”别害怕嘛,小爷我待会打你屁股,会很温柔哒…”

“仙子,万万不可,不要搭理这小子—”“登徒子,快住口,你怎么敢亵渎仙子!”

底下几个书生见自己最倾慕的仙子就要受辱,忍不住破口大骂。

“怎么?仙子丫头,你们想仗着人多赖账嘛?”小玄不依不饶,哼,什么卿卿仙子,小爷我今儿就把你这仙子屁股打开花!

卿卿呆了半晌,总算回过神来。她咬了咬唇儿,冲台下道了个万福:“诸位相公,多谢你们维护妾身。不过小女子…也并非言而无信之人,输了就是输了,这赌注绝不反悔…”

说完咬着银牙,凶巴巴地瞪了小玄一眼,冷冷道:”哼,你…你跟我来…再不想跟小玄多说一句,小腰一扭,转身就走。

四个侍女没奈何,只好领着小玄,跟在卿卿身后离去。

花月楼里这下热闹了,怒骂的有,叹气的有,可这些男人,心里却隐隐羡慕起小玄来。打这美艳仙子屁股巴掌的人,要是自己该多好…..

那香臀儿一撅,小腰儿一摆,还不爽飞上天了…..

几个小弟也是兴奋莫名,张小虎扭头问道:“狗儿,我问你啊,老大和这卿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才子佳人戏码?”

李狗儿一愣:“呃….才子是才子,佳人也是佳人。不过却是才子虐佳人啊…..老大不愧是老大,真会玩…..

第十四章

小玄跟在卿卿身后,走到了花月楼最上层。一路上,卿卿一句话也不说,只把小玄当做空气。

小玄倒是惬意的很…这花魁仙子身材可真惹眼,小腰细得一只手都能握住,屁股却那么丰腴肥嫩。这走起路来,柳腰款摆,臀儿颤颤,简直引人犯罪啊。

小玄走在后面,眼睛就黏在了卿卿屁股上。那香臀儿似乎也感受到了男儿火辣的视线,屁股蛋子忍不住一缩。

美人儿虽然不吭声,可粉嫩的耳珠后面,却分明漾起了一抹红晕….

四个侍女见小玄贼眼乱看,赶紧隔开两人,护住自家小姐屁股。那个嘴尖牙利的侍女贴近卿卿,小声抱怨:”小姐啊,你千金之身,难道真要给这小登徒子轻薄?”

卿卿咬着唇儿道:“愿赌服输,那么多人看着呢,我还能怎么办—”

“可…小姐,你可是本门少宗主啊…来这里也是磨炼心法修为,怎么能让这臭小子欺负你?”

卿卿偷偷回头瞅了小玄一眼,见他离得甚远,轻笑了一声:“嘻嘻,笨,本姑娘会让他欺负吗?”又压低声音道:“这小子年纪这么小,肯定不会武功。待会进了我闺房,是他打本姑娘,还是本姑娘揍他,还由得他选嘛?”

“嘻嘻嘻,小姐真聪明,婢子白担心了…小姐待会一定要狠狠揍他,对,就打烂他屁股,解解气—”

卿卿得意一笑:“这还用你说,哼哼,打烂屁股还不够,本姑娘还要让他一直罚跪到晚上…哦,对了,你们四个待会站远点,臭小子要是哭闹起来,可别让人进来打扰….“

”哇,打了屁股还要罚跪,嘻嘻,小姐原来这么会折腾人呢—“

”哼哼,谁让他这么下流,出言不逊,还想轻薄本姑娘—“

几个女儿家窃窃私语,笑的跟朵花似的。她们却不知道,小玄耳朵有多灵光,这些话儿一字不落地给他听了去…..

等到了闺房门口,卿卿先让四个侍女守在远处,冷冷瞅了小玄一眼:“你跟我进去!”

小玄已然知道这丫头要算计自己,可他武功初成,哪会怕一个姑娘家。脸上还是嬉皮笑脸的,跟着卿卿走了进去。

除了紫绡姐和枫姐姐,这还是小玄头一次进陌生女子的闺房,忍不住四处打量。这闺房不大,可装点的很是幽雅,处处透出一股少女的精致。最显眼的,却是正中那张巨大的绣床。绣床上铺着红艳艳的织锦褥子,四面用粉色纱帐围了一圈。让人看着就想躺在上面,做一个粉红色的梦…..

小玄嬉笑道:“仙子丫头,你这绣床可真够大的呀—一个人睡在上面多可惜,要小爷我陪你吗?”

“哦,小郎君喜欢这绣床吗?小女子愿意奉陪啊~公子,你可是第一个进我闺房的男人呢….”

小玄随口调戏一下,本以为美人儿不会搭理。没想到卿卿进了房间,却像变了个人似的,笑靥如花,娇媚的容颜艳光四射。小玄愣了愣,不禁有几分手足无措起来。

”噗嗤,小郎君刚才威风的很呢,现在怎么紧张了?来,你先坐在床上,让妾身好好伺候你~”

卿卿娇笑着,转身把房门掩上,还没忘记插上门栓。哼,想睡我床,本姑娘关起门来先揍你一顿,再让你跪在床边好好反省…

小玄不知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坐在床沿上,暗自提高警惕。卿卿锁了门,就袅袅娜娜地走到小玄跟前,嗓音又娇又媚:

“小郎君,不知你要怎么惩罚妾身呢—是要小女子趴在你腿上,乖乖给你打屁股嘛?“

这卿卿娇媚起来,真是天生尤物,那腰肢款摆,媚眼流波的样儿,小玄一时看的呆了。下意识点了点头,应道:”行啊,就这么着,还不快趴上来!“

”嗯,那请小郎君千万怜惜,小女子身子柔弱,可经不得风雨呢—“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反而让越发男儿想蹂躏她,折磨她….

卿卿慢慢伏下身去,离男儿更近了。小玄只觉一股醉人的女儿体香扑鼻而来,比之枫姐姐的淡雅,紫绡姐的清新,更多了股销魂味道。

小玄一时晕晕乎乎,却没发现美人儿明眸中寒光一闪,一只玉手快如电闪,已经点中了他胸前的“气枕穴”。

一击命中,卿卿开心极了,直起身来,小嘴一撇笑道:“任你这小子多滑头,本姑娘还治不了你嘛!“

见小玄呆呆望着自己不动弹,她娇笑起来:”姐姐点了你气枕穴,你呀就别想跑了,连说话都不能哦~”

她想到这坏小子马上就要任凭自己羞辱责罚,咯咯笑个不停。

卿卿瞅瞅小玄,那张面具看着很是烦人,嘟囔道:“藏头露尾的小坏蛋,姐姐非要看看你长得什么模样!”她纤手一伸,就把小玄面具给扯了下来。一张俊秀至极的男儿容颜,难描难画。眉眼英挺秀拔,唇红齿白,比起女儿家还要好看几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双桃花眼,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卿卿眼光落在男儿脸上,就像磁石遇铁,再难分开。好一会儿,她才羞红了俏脸,暗啐一口道:“哼,臭小子,生的比女儿家还好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男儿满脸怒容,瞪着自己,她又笑起来:”小坏蛋,这么瞪着姐姐做什么?还不是你笨嘛,才会被点中穴道….哼,你要是再瞪我,姐姐可要收拾你了~“

小玄不理,继续瞪….

卿卿抿嘴一笑,见男儿脸蛋白皙如玉,忍不住伸出纤手,左边戳一下,右边捏一把。等小玄双颊上都是红红的指印,她才满意的收了手,咯咯笑着道:“臭小子,被姐姐捏脸是不是很舒服啊?你刚才可说了不少下流话呢,你说说看,我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卿卿看着小玄又怒又无奈的模样,芳心里乐开了花,小手儿一拍,娇声道:”对了,你不是想打姐姐屁股吗?那姐姐就满足你,让你好好尝尝打屁股的滋味吧—“

说着就扭住小玄耳朵,把他提了起来。玉手揽住男儿腰身,就要把他按趴在绣床上。对,先狠狠打一顿屁股,等打服了再罚跪,好好收拾这小坏蛋一次。

卿卿心里正想得开心,谁知双手一紧,就被两只大手反扣在背后。她大惊之下挣扎起来,连内劲都用上了。可一股烈火一样的力量从大手上传来,自己的内家真力如同雪狮子见到了太阳,被融化的一干二净。耳中传来男儿嬉笑的声音:

”我的仙子好姐姐,刚才捏我的脸捏得很开心吧!忘了告诉你,小爷我其实是当世剑仙呢—“

小玄长身而立,死死把美人儿的一双小手卡在腰后。这姿势,美人儿无论怎么挣扎,都只能摆出一副双手反扭,塌腰撅屁股的羞耻模样。

”放开!快放开我,怎么可能,我明明点中你穴道的—“美人儿娇躯扭动,反而让那细腰香臀的曲线更加诱人起来….

“哦,你难道不知道,世上还有一种叫玄力的东西,穴道是封不住的嘛?”原来小玄被点了穴,确实动弹不得。可浑身玄力运转自如,花了点功夫就冲开了穴道,反手就把美人儿逮住了….

“怎么可能?你小小年纪,怎么可能会玄力?啊,别…别碰我!”

原来小玄摸到了她肋下的麻宫穴,狠狠戳了一下。男儿嬉笑道:“你点我气枕,小爷我仁慈点,就点你麻宫吧。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浑身发软,没了力气呢….”

卿卿只觉整个娇躯都软了,连挣扎都没了力气,只能翻来覆去,”小坏蛋“,“臭小子”得乱骂。

小玄也不理她,自言自语起来:“一个姑娘家这么凶恶刁钻,该怎么惩罚呢?唔,屁股肯定是要打的,但还不够呢…”摸了摸下巴,仿佛终于想通了:”恩,有办法了,小爷就先剥光了你的衣裳,让你这卿卿仙子一丝不挂,再把你的光屁股打开花—“

”不要…你这登徒子,淫棍,色狼….啊!!!”卿卿虽然人在青楼,可她暗里另有身份,哪里被男人这么玩弄过。见小玄真的开始脱她衣服,吓得花容花容,不禁高声尖叫了起来。

素白色的长裙,紧窄的腰带,湖绿色的绸裤,还有粉红色的小肚兜,随着美人儿羞极的哭泣声,一件件落在了地上。

等到紧绷的胸围子和小亵裤被小玄一把扯得粉碎,一具美艳白腻到了极点的美人胴体,就无遮无拦的呈现在男儿眼前。

“哇——不要看,不准看—呜呜呜—”卿卿赤身裸体,被一个男儿看遍身上每一寸嫩肉,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还是小玄有生以来,第一次细细打量女孩子一丝不挂的肉体。眼前的这具赤裸娇躯,简直美的让人移不开眼。这第一眼,自然是落在那水蛇般的细腰上。细腰往上,两座高耸的肉峰挺得老高,峰顶两颗嫩红的蓓蕾一颤一颤,让人想舔,想吸….细腰往下,胯部两侧凸出一道夸张的曲线,一颗又肥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如同一轮满月,肉波荡漾,肉浪滚滚,看得小玄热血直往上冲。

这美人儿看着苗条,没想到脱了衣服,竟生了一对勾人的肥奶子,和一轮满月般的大屁股!这奶子屁股不算硕大,但又肥又厚,再配上那条杨柳似的小蛮腰,活脱脱一个肉感强烈的葫芦身材…这具美艳胴体随意的一扭一摆,都能勾起男人最强烈的肉欲,想要征服她,让她痛哭,让她尖叫….

小玄从头到脚把美人儿看个精光,也亢奋至极,邪邪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个仙子,生了这么个淫美的身子啊—啧啧啧,看看这大奶子,这肥屁股….“

”呜呜呜,我...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极度的羞耻之下,卿卿都快崩溃了。美艳的脸蛋红的发紫,泪如雨下,狠狠骂着眼前的男儿….

“不用急,要杀我,也得等这顿屁股打完是吧—“小玄继续羞辱美人儿,“这么肥的大屁股,我看起码两百下,不,三百屁股巴掌才能打痛。嘻嘻,仙子丫头,小爷我一定会精心伺候你这大屁股,保准每一寸肉都舒舒服服的—”

小玄更不多话,坐到绣床沿上。一把揪住美人儿满头秀发,把这具让人发狂的美艳胴体,牢牢按趴在大腿上。这按在大腿上打屁股的姿势,正好让美人光赤的胯部贴紧了男儿肉棒。小玄早就硬了,勃起的肉茎如同一根火热的棒槌,顶在美人腹下。

卿卿在这烟花之地呆久了,哪会不知道身下是什么物事。赤裸的小腹上一股火烫传来,羞耻到了极点。她只能把柳腰下压,用力耸胯,好离那根羞人棒子远点。

可这塌腰耸胯,反而逼得她那轮大肥屁股撅得老高,倒像是主动求着男儿责打一样….

小玄看着卿卿一被按趴下,那面大屁股都快撅到了他脸上,不由得一乐:“哟,我的仙子好姐姐,你这肥屁股挺骚的啊,撅这么高,看来很想挨屁股巴掌啊….”

说着就把手掌按在美人屁股蛋上,触手之处又肥又软,滑腻细嫩。手掌像是要陷入臀肉里去,忍不住重重捏了两把。

“啊—不...打我屁股可以,不要用手,别…别打屁股巴掌—”虽然知道这顿打屁股逃不过了,可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一丝不挂,再给男儿用手扇打,实在太羞人,卿卿忍不住央求起来。

“哦?不用手,也行啊,小爷我还嫌手疼呢…”小玄本想不同意,可看到美人儿那对三寸金莲在后面晃荡,脚上的绣鞋很是精美,不由动了心思…..

小玄伸出手去,把卿卿两只绣鞋也给剥了下来,秀美白皙的玉足可怜的在空中摇晃。这下,仙子美人儿就真的从头到脚,一丝不挂了。小玄把绣鞋拿到面前把玩,美人脚儿很小,这绣鞋不过三寸,绣着蝴蝶戏芙蓉,可爱得很。还有一股幽香传来,再加上残留的女儿体温,更刺激的小玄热血沸腾。

小玄把绣鞋递到卿卿面前:“不打屁股巴掌,那小爷就用你脚上的绣鞋,打仙子的大屁股吧—呐,这下可以乖乖受罚了吧?”

“哼,你要打就打吧,快点打完,本姑娘没时间陪你—“已经被男儿羞辱成这样,卿卿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好,三百下绣鞋底打光屁股,好好忍着,不准躲!“

小玄早憋不住了,只想狠狠折磨这花魁仙子令人发狂的大屁股。男儿右手高举,软软的绣鞋都弯成了弓形。”啪!“,随着一声清脆至极的皮肉拍击声,绣鞋底重重抽在了美人右边屁股蛋上。

肥白的大屁股一阵肉浪起伏,被绣鞋底咬住的一大块臀肉,更是陷进去足有两寸。等绣鞋扬起,那团屁股肉才弹了起来,瞬间变得通红。这红彤彤的鞋底印仿佛盖章一样,刻在了美人儿肥屁股蛋上。

“啊—”

卿卿惊呼出声,这绣鞋底打屁股怎么这么疼!才挨了一下,臀儿上就火辣辣的痛起来,好像火烧火燎一般,万般难熬。小玄却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手起鞋落,交替抽打美人儿两瓣光裸的肥臀。小玄打的不快,但下手极狠,每一记绣鞋底都用足了力气,抽的“啪啪”作响。美人儿的大屁股也着实肉厚,每挨上一下,波波肉浪就从挨打的地方向四面漾开,肉波起伏,一直翻滚到下一记绣鞋底落在屁股上。

“哎哎哎—好痛,哎呀!”

卿卿只觉屁股上一下疼过一下,挨到快三十记绣鞋底打屁股,臀儿上像是有钢针在扎,忍不住反手去挡。小玄正好一记抽落,正打在美人手心上。卿卿痛的哎呀一声,赶紧收回已经被打红了的玉手。

小玄喝道:“说了不准躲,还躲是吧,刚才打的不算,从头打过!”

“不要—疼,屁股要被打开花了—“

”你这骚屁股这么大,肉还这么多,打开花还早呢,给我好好忍着!”

卿卿那大屁股挨了三十多下绣鞋底,整个通红了起来,还微微发肿。好像一个熟透的大号鲜桃,鲜亮可爱。看着打的不重,其实每寸软肉都痛的好像针扎。

这其实就是绣鞋底打女儿家光屁股的妙处,即使打上几百下,只会越来越肿,绝不破皮开花。但被这绣鞋底打过的屁股,虽无大伤,却是疼痛万千,苦不堪言。小玄无意中选了这绣鞋,倒是让卿卿这轮肥白大屁股,吃足了苦头…..

刚刚的三十下不算,再从头打起,卿卿顿觉屁股上的绣鞋抽的更痛了,又不敢伸手去摸,真可怜极了。又苦熬了二十来下,卿卿小嘴一张,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俏脸上珠泪滚滚,看着很是狼狈。

小玄打的兴起,也不管她。腿上的这面大屁股,打一记鞋底,就颤出一波肉浪。肉波越打越是火红,臀肉越打颤的越厉害。男儿兴动如狂,左手按在美人右胯上,把那两瓣肥屁股蛋死死圈住,右手猛挥绣鞋,左一下,右一下,“噼噼啪啪”,抽的肉响连天,肥屁股红如火烧。

“嗷——屁股没了,不要打,求你别打啦—”

“不准乱叫,你这大肥屁股才被打肿而已,不打开花小爷我不会饶了你的!“

好不容易又挨到快四十下,卿卿的屁股已经整个红肿了起来。绣鞋底打出的鲜红肉印一个叠着一个,肿了足有一个多指头高。特别是两边最厚的臀峰处,肿得都发亮,好像两块肉盘凸在屁股蛋上。

这红肿的大屁股再挨上鞋底狠抽,那疼痛简直无法忍受。又熬了几下,卿卿只觉得那针扎火烧的感觉,一层层往臀肉里渗。满屁股的痛肉仿佛一齐发作,痛得她眼泪横飞,小香舌都吐了出来,一丝丝口水顺着嘴角滴在了地上….

这绣鞋底打光屁股的痛,比卿卿想的疼上千倍,难熬至极。打到六十,卿卿只觉痛叠着痛,再也难以忍受。肥臀被男儿圈住,没法左右扭摆。杨柳细腰一用力,大屁股就发狂一样起起落落,在男儿腿上猛烈颠耸起来。本来她还有意撅高屁股,不碰到男儿那根羞人的肉棒。这肥臀一抛耸,”啪啪“声大作,白嫩柔软的小腹就一下下撞在男儿的棒身上,肉菇头上….

腿上这具娇躯一丝不挂,美艳肉感,小玄早就被逗得心头火起。再给美人儿撅动肥臀,光赤的胯部连连撞在肉棒上,那销魂滋味简直入骨入髓。男儿虎吼一声,肉棒硬挺到了极点,纯阳龙王真身现了出来。

这可就苦了腿上的卿卿,身下那个棒子突然变得更硬,软软的小腹撞在上面,就像被棒槌狠戳一下,又酸又痛。想忍住不动,可痛到了极点的肥臀上,那绣鞋底正一下一下,抽得大屁股蛋子”噼啪“山响。可怜卿卿仙子的大屁股,上面是绣鞋底抽着,下面大肉棒顶着,两边一夹,只能无奈的耸动肥臀,把柔软的下腹一次次送到棒头上,给那根火烫的肉棒槌又戳又捣……

”啪啪“的肉响声不住传来,似乎无止无休。熬到快一百下绣鞋底笞屁股,小玄一记鞋底打的太重,卿卿屁股痛的狠了,忍不住死命抛动肥臀。屁股落下的力道太大,小腹上也不知道给那棒子戳在什么地方,一股憋胀的尿意直往下身涌去。卿卿芳心大乱,给男儿打光屁股就够羞耻了,这要是…要是再尿出来…..

可这尿意一起,只会越来越强,万难憋回去。再加上卿卿还在被绣鞋底狠抽屁股,那打在臀儿上的力道仿佛透过软肉,一下下扣在尿穴上。美人儿再也憋不住了,顾不得”不准躲“的规矩。细腰一用力,甩开男儿箍在右胯上的手。大屁股猛烈的左扭右摆,想要逃开被打屁股打到失禁的羞耻...

小玄登时大怒:”你这肥屁股被打成这样,还记不住教训是吧!小爷我今天不打到你服,就不放你下来!“

说着伸出左臂,这次直接箍牢了美人儿整条细腰,狠狠往大腿上一按。右手举得老高,照准美人最红最肿的臀尖儿,就是连环十下,狠到了极点的绣鞋底笞屁股。”噼啪“的肉响一声叠着一声,仿佛就像屁股开花了一样。

”喔喔喔——不要打啊,痛死了——呜呜,忍..忍不住啦---“

美人大屁股上的肉浪还没消停,突然浑身都绷紧了,小嘴里哀鸣一声。小玄只见美人把肥臀撅到了最高,满屁股蛋的软肉跳舞似的一缩一缩的。水蛇般的细腰死命下压,连腰窝都凹了出来。两条白腿儿先挺得笔直,随着一阵颤动,又软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道滚烫的泉水从美人两腿间喷出,把自己的裤裆淋得精湿……

这….这是怎么了….小玄一时蒙了,绣鞋底打屁股也停了下来。房间里传来美人儿一阵呜呜咽咽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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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小玄愣了一会,见美人不言不语,撅着红肿的大屁股也不动弹,只是不住哭泣。

小玄伸手在裤裆上抹了一把,沾了点美人喷出的水儿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传来,不难闻,反而有种刺激的感觉。小玄心念一动,陡然明白过来。

这屁股又肥又大的美人儿,被这一百来下绣鞋底痛笞,打到失禁尿裤子了!

还是真正意义上的尿裤子,她光着大屁股挨打,却把小爷我的裤裆尿的精湿….小玄哭笑不得,但心里却又感觉很是刺激。

他从没见过女人光着屁股蛋尿尿的样儿,忍不住探手过去,想掰开美人儿的大腿,好看个究竟。

“呜呜—呀,你干什么,别碰我,快拿开你的臭手!”美人儿被打光屁股打到失禁,早已经羞得快晕了。又发现男儿的手...竟然往自己还留着不少尿液的屁缝探来,忍不住高声喝骂。

“哼,不准动!大屁股挨着揍,还把小爷的裤子都尿湿了,我看看你的罪证不行嘛?”

小玄不顾美人歇斯底里的挣扎,探手就要分开夹得死紧的两条大白腿。卿卿给点了麻宫穴,本就娇躯酥软,腿儿哪还合得拢。没几下,就被男儿把腿儿分的老大,整条屁沟纤毫毕露的晾在男儿眼中。

“不…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啊—”美人的挣扎已经变成了哀求,可依然阻止不了兴致大起的小玄。

男儿把头凑到美人儿光赤的胯间,细细一瞧,登时热血上冲,连脑袋都晕了。只见两瓣已经被打的红肿充血的肥屁股,夹着一条白白嫩嫩的屁沟。美人儿臀肉太厚,屁沟深深,简直能插进一整个男儿手掌。屁沟上两个穴儿一上一下,一个如樱桃小口,一个如小小雏菊,粉粉嫩嫩,看着很是可爱。

屁沟间还有一些细细的绒毛,并不茂盛。可能美人经常梳理,很是整齐。这些绒毛上还沾着点滴微黄的露珠,美人儿大屁股微微一晃,就滴下几点落在小玄的裤子上。小玄头贴的近,一股浓烈的女儿体香,夹杂着淡淡的尿骚气扑鼻而来,小玄分外刺激,心火大起,连肉棒都又硬了几分….

“你….你屁股也打过了,看..看也看光了,你还不放我起来?“卿卿给男儿盯着赤裸的屁沟猛瞧,却似乎镇定了下来。

小玄正刺激非常,肉棒憋得难受,哪肯放她。摇摇头一口回绝:”不行,说好的三百下屁股狠揍,一下都不能少!“

卿卿似乎知道男儿会拒绝他,也不再叫骂,反而柔声道:”小郎君,妾身的屁股实在挨不住那绣鞋底了。再打那么多,可就打烂了呀~“说罢,还扭了扭肿得老高的肥屁股,转过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小玄:”你看,都被你这狠心郎君打成两个大了,再打二百,你舍得吗?“

额,这是你的屁股,我为啥舍不得?小玄不知这丫头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本想不理她。可看了看腿上的大屁股,两团肉球都给绣鞋底笞成了血红,肉痕密布,肿的快有两指高。再打下去,可就真要屁股开花了。这颗大肥屁股又肉感又勾人,真打烂了就不好看了。小玄一时倒是犹豫起来….

”小郎君,你看,你裤子已经湿了。不如放妾身起来,让我先服侍你换衣。然后你要打屁股就再打过,可好?“

美人儿柔声相求,而且还要伺候自己脱裤子,似乎不应该拒绝啊….小玄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扶了起来。

”呀,好痛!“

卿卿刚一起身,就忍不住背过双手,去揉那痛极了的大屁股。谁知小手刚碰到臀儿,满屁股的软肉就针扎似的疼,简直像又挨了一记狠抽。这也是绣鞋底打屁股的妙处,这疼是慢慢往肉里渗。即使打完了,也要足足痛上三天,坐不能坐,连轻轻摸一下,都会疼痛难忍。

看着美人儿的狼狈样,小玄嘻嘻一笑:“仙子美人儿,怎么样,这打光屁股的滋味不错吧?不急,还有两百下呢,今儿保证让你舒服个够—”

卿卿也不穿衣,光着屁股朝小玄道了个万福,樱唇一启,娇声道:“这光屁股受罚实在疼痛难当,小女子知道错了,给小郎君陪个不是….”

嗯,咦?这臭丫头,怎么突然变乖了?不过赤条条的美人儿行万福礼太过诱人,那奶子颤颤,小腰扭扭,小玄看得眼都直了。他自然没发现,卿卿垂下去的美眸里,又闪过了一道寒光…..

卿卿走近小玄,蹲下身子,柔声道:“小郎君你坐着就好,妾身来伺候你宽衣—”一双纤纤玉手微颤着,解开小玄的衣襟,慢慢的把他的下裤脱了下来。卿卿虽然心下别有算计,可真到了这一步,还是羞得满面桃花。俏脸儿红彤彤的,反而更添美艳。

“额,这可多谢你了。不过,这里面的裤子也给你尿湿了呢—”小玄指了指贴身亵裤,坏笑道。

卿卿抬眼看去,只见男儿的亵裤上好大一块湿迹。淡淡的腥臊味儿,再加上男儿那根肉棒撑起的小帐篷,立刻让她红透了俏脸。卿卿咬着唇,犹豫了一会。银牙一咬,拼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娘,舍不得羞耻制不住这色狼!

小玄只见两只玉手颤颤巍巍,朝着自己的亵裤伸来。他万分没想到卿卿能做到这一步,不禁激动起来,呼吸都提了起来。两只手儿似乎第一次做这种事,摸索了好久,才解开绳结,慢慢地把男儿的底裤拉了下来。

“啪!”“呀——!”

亵裤被脱光,小玄那硬挺的大肉棒脱困而出,一下翘得老高,竟然弹在了美人儿的俏脸上。卿卿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肉茎,就被如此大一根宝贝弹在脸上。她吓得花容失色,等反应过来,立刻羞得闭上了眼睛,再不敢多看一眼….

“呃,仙子美人儿,对不住对不住,你生得太诱人,小爷我忍不住嘛—”小玄也有点尴尬,讪讪一笑。

卿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微微睁开眼睛偷瞧。细看一下,突然一声娇呼:“纯….纯阳龙王?”

小玄一惊,疑心大起:“咦,你怎么知道这纯阳龙王的?难道青楼花魁还要学这个?“

卿卿定了定神,娇笑道:”是啊,我们青楼女子什么都要学嘛--妾身读书多了点,偶尔在书中看到记载。小郎君,你可真是天赋异禀之人啊—“

小玄给美人儿一赞,不禁飘飘然起来。不论什么男儿,最是爱听别人夸奖他那方面了得,而且这赞美还是一个光着大屁股的美人儿说的…..

”嘻嘻,仙子连这事都精通,真是博学多闻,佩服佩服—“

卿卿瞅瞅那根棒儿,抿着嘴儿一笑道:”小郎君谬赞,你才是本钱雄厚,远胜世间男子呢—“嘴上说着好听的,卿卿心里嘀咕道:”哼哼,纯阳龙王,真是天助我也。宗门里记载,这纯阳龙王之身阳刚至极,最受不住女色引诱。本姑娘待会不把你魂儿都迷走,就白练了这么多年武功~“

心中算计已定,卿卿朝着小玄柔柔一笑:“小郎君呀,刚刚妾身受罚打屁股的时候很是后悔,不该与你怄气。小女子才识浅薄,但舞蹈却颇为精通。不如让我为你献舞一首,就当赔罪,可好?”

小玄瞅了瞅美人儿一丝不挂的胴体,邪笑道:”行啊,但...你就这么跳嘛?“

”对,反正小郎君看都看光了,小女子就这么跳给你看,好不好啊?“

”喔—好好好,好的很啊!“这美艳仙子光着大屁股跳舞?美得紧美得紧,硬是要得!小玄刺激莫名,肉棒儿硬得都快爆炸了…..

卿卿瞥见男儿身下那根棒儿又大了几分,”噗嗤“一笑,娇娇得说道:”小郎君,那就请你好好欣赏吧!“

美人儿细腰一扭,就在小玄身前旋转了起来。这房中的舞蹈跟之前的大不一样,少了几分优雅,却多了十分的香艳。美人儿浑身就像没了骨头,从精致的锁骨到柔滑的小腿,似乎每一寸美肉都在蠕动。那条杨柳细腰更是如水蛇一般,一刻不停的剧烈扭动。腰肢扭得如同麻花儿,那对肥奶子就在空中连连抛甩,粉嫩的小奶头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把小玄看得直欲喷血….

美人儿跳的香汗淋漓,本就白腻的肉体上漾起一层盈盈水光,鲜美多汁,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舞到极处,美人儿贴近小玄,转过身去。双腿大张,摆出一个倒骑在小玄腿上的姿势。大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小玄的脸孔,屁沟给男儿看的一清二楚;蜜穴向下,对准了小玄怒挺的肉棒,中间也就隔了一尺距离。

这淫靡的姿势一摆,小玄正热血上冲,就见美人儿细腰扭了起来。那红肿的大肥屁股如同一只肉磨盘,在自己眼前画着圈扭摆。扭腰摆臀几下后,美人儿腰肢一挺,把蜜穴对准了肉棒,肥屁股又开始上下耸动,还不时旋转研磨。要不是肉棒没插进穴儿里,简直就是春宫图上的”观音倒骑莲“….

小玄眼前是笞得血红的肥屁股在大肉棒上又研又磨,大跳艳舞;鼻尖传来美人儿下体一阵阵的催情体香,和更加刺激的淡淡尿骚味。男儿眼睛都憋红了,虎吼一声,肉棒一挺,就要插进那近在咫尺的蜜穴。

谁知等小玄都快碰到花唇了,美人儿大屁股一扭,肉棒从臀肉上划过,没能插进那销魂洞中。小玄那还能忍耐,伸出手去,就要锢住美人儿的细腰。美人儿小腰一摆,又逃了出去,还撅了撅屁股,像是勾引,又像是调戏——

小玄对这床笫之事没甚实战经验,几次都没能成功,忍不住喝道:“不准跑!把那肥屁股给小爷我撅好了!”

卿卿扭头娇媚一笑:“哦,小郎君是想要了嘛?想要就来啊…”肥臀一扭一摆,火热淫浪至极。

“想…想要…”小玄又一次错过目标后,欲火大炽,连神智都烧的昏乱了。

”嘻嘻嘻,想要却摸不着是不是很难受啊。呐,只要你答应姐姐一句话,我就给你~~“眼见小玄晕晕乎乎,卿卿又变成了姐姐….

”你…你说,我都答应!“小玄连呼吸都滚烫起来,浑身发烧。

”好,你就说一遍,姐姐是我的主人,无论姐姐有何吩咐,我都照做!“卿卿眼中厉光一闪,娇声喝道。

“我…我…..姐姐是我的主人….姐姐说什么,我都照做!姐姐是我的…主人…主人---”小玄俊脸通红,眼神似乎都呆滞了许多,呆呆傻傻的重复着主人二字。

“那好,姐姐现在吩咐你,跪下!”卿卿走回小轩身边,得意洋洋的娇喝,还一边恨恨的忖道:“臭小子,占尽了姐姐便宜,真是亏大了。哼,算了,就当拿这小子磨炼内功心法…哼哼,这天魔翩跹舞的威力就让你好好尝尝,让你一辈子当我的贱奴,看我以后怎么折磨你!”

原来卿卿被打屁股失禁之后的各种表演,都是为了这天魔翩跹舞做准备….这天魔翩跹舞是她宗门不传之秘,是世上最顶级的惑心术。中术之人,不光言听计从,更会失去自我,变成一个个不折不扣的贱奴。小玄纯阳之体,再被卿卿大跳这淫靡香艳的赤裸热舞,当即就中了招….

那边小玄听到卿卿吩咐,双膝弯曲,眼见就要跪倒在地。突然之间,他脖子上一道奇寒的冷流直透脑门,扑灭了他心中所有的欲焰。小玄神智一清,他之前在大厅里见过卿卿的惑心术,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臭丫头真是毒辣至极!这一中惑心术,轻则神智混乱,重则就是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小玄怒极,大喝道:“臭丫头,你敢用惑心术对付我,真是蛇蝎心肠!今天我就非打死你不可!”说着合身扑上,一抓一扭,就把美人儿的双手狠狠扭在背后。

卿卿哪想到小玄能挣脱这宗门秘法,大惊失色之下,都忘了反抗。小玄下了死力,美人儿一双玉手扭得像要断了,大屁股被迫撅得老高,疼的俏脸上冷汗都出来了….

卿卿又被小玄抓住,听男儿要打死自己,这下知道害怕了,颤声道:“你...你怎么可能逃过这天魔翩跹舞?”

小玄冷冷一笑:”天魔翩跹舞?果然是魔教妖法,可惜啊,小爷我有护身法宝,你这妖女可奈何我不得….”心里也暗暗后怕,色镜子果然够兄弟,关键时刻不掉链子,又救了小爷我一次…..

“啊?我…我认输….小女子知错了,真知错了,求你放了我,求求你啦—“卿卿见男儿脸色铁青,眼中冰冰冷冷,芳心怕的直颤,再也没了之前的从容和硬气….

“放了你?太迟了吧,小爷可是差点被你害成白痴!对了,刚才那顿屁股还没打完呢,大屁股的小妖女,那我们继续吧!”

小玄差点迷失心智,心中简直怒发如狂。再不理卿卿万般软语求饶,押着卿卿就回到绣床边。小玄记起刚才那段艳舞,更是生气,喝道:

”小妖女,你不是喜欢倒骑在小爷腿上,用你那骚屁股磨肉棒嘛?好,小爷我就让你磨个够!“

小玄一把托起这赤裸美人儿细腰,摆成了刚才跳艳舞时“观音倒骑驴”的姿势。让她大屁股对着自己,两条白腿儿被扯开,一左一右缠夹在男儿腰上。再把她上身压低,贴着自己大腿,俏脸正好被夹在两个膝盖中间,丝毫不能动弹。

这姿势一摆,小玄下身的大肉棒正好陷入美人儿深邃的屁沟里,棒身碾过蜜穴菊门,再被两瓣肥厚的臀肉牢牢夹在中间。卿卿只觉这姿势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女儿家最隐秘的屁沟被火烫的肉茎贴肉摩擦,一股奇怪的快感从两个穴儿处传来。

”恩唔—求你,不要用这姿势打屁股啊,小女子真知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卿卿芳心大乱,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求饶的话儿。

”饶你?哼,等你这肥屁股被打烂了,再看小爷心情好不好吧!再说一遍,不准躲,不准用手挡,要不打死为止!“

小玄这次连绣鞋也不用了,直接赏这小妖女一顿贴肉的屁股巴掌痛打。男儿左手牵狗一样拽着美人儿长发,右手高举,掌心竟散发出火红的赤芒。这…小玄竟把那赤炎玄力用到了这屁股巴掌上!也是小玄气极,怕这掌臀打的不够疼,加上赤炎玄力,才算是一顿彻底的打屁股重罚。

”噼---啪!“一记狠厉至极的肉响在美人儿的肥屁股上炸开,已经被笞得血红肿胀的臀肉,像一个肉皮球一样,给整个打凹了进去。巴掌狠揍的地方,臀肉像软泥一样被打的四处乱挤,似乎要把巴掌裹住。等到小玄抬起来手,美人儿的屁股蛋还在抽风似的乱颤,一个紫红的巴掌印吹气一样的肿了起来。

“嗷嗷——”卿卿一声尖利的惨叫脱口而出,刚才绣鞋底打屁股打到最后,都没叫的这么惨过。如果说之前是针扎,这一记巴掌就像一块烙铁,狠狠烫在她那肥屁股蛋子上。那力道直往屁股肉里钻,就像小刀在肉里割着,痛的钻心入骨。

这还不止,这屁股巴掌不知为何,还带着一股灼热的火劲。抽在屁股蛋上,揉捏一下,整个屁股就像烧着了一团大火。这火烤肥臀炸裂一般的剧痛,让卿卿才挨了一记屁股巴掌,就有种快痛晕过去的感觉。

“啪!“”哇—不不,别打了求你…”

“啪!哇!好烫啊--屁股要被烤烂啦,不要烧屁股,求…求...”

小玄下手好不容情,狠厉的巴掌左右开弓,噼噼啪啪,痛扇美人儿勾人的大肥屁股。每下巴掌抽到屁股蛋上,还用起赤炎火劲,狠捏一下臀肉,让美人儿每一寸屁股肉都享受到”火烤肥臀“的绝顶滋味。

这次还没打到三十屁股巴掌,卿卿痛的脑子都晕了。细腰一扭,正在受活罪的肥屁股又猛烈颠动起来。这下就更不妙了,那根大肉棒还在她屁沟里插着呢…..这大屁股一撅一落,整条屁沟和前后两个嫩穴,被男儿的肉茎强制磨了一个来回,一股刺激至极的快感直冲脑门。

“嗯嗯—呜—”美人儿哪里受过这种销魂滋味,樱口一张,一声酥软柔媚的娇吟脱口而出。卿卿久在青楼,不知其然,却知其所以然….这蜜穴菊门蹭在男儿这根纯阳龙王上,阳气一逼,再贞烈的女儿家都得春情大发…..

卿卿刚才失禁就够羞耻了,要是再被打屁股打到春情发作….简直不堪想象。美人儿咬紧银牙,想忍住大屁股上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剧痛和火辣。不能扭屁股,千万不要…..

可事与愿违,这一记一个紫红掌印的狠厉巴掌,再加上那火烧屁股的剧痛,卿卿又熬了快三十下,再也痛不可忍。纤腰一用力,那痛到了极处的大屁股没奈何,只能夹着肉棒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好痛,好烫—”“嗯唔—喔—”

接下来的屁股巴掌痛打,除了凄厉的痛叫,美人儿不时还满含春意地娇呼一声,声音越来越软媚入骨。小玄的肉棒给两瓣肥屁股肉夹在中间,再让这肥臀上下一磨,也舒爽的直抽气儿。

这屁股巴掌抽的越多,包裹着肉棒的两团大肉球,也被赤炎玄力烘烤的越发滚烫。美人儿春情汹涌,屁沟里满是被肉棒蹭出的春水,温热滑腻。肥臀起起落落,夹着肉棒在这炙热润滑的屁沟里上下抽插,简直销魂入骨。

小玄舒服至极,手上巴掌不停,脑子里灵光一闪,记起了伏凤邪录里那套调教女人肉体的伏凤手。这伏凤手里,似乎有一套专门用来打女人屁股的手法,叫什么“臀花开”来着。这“臀花开”手法抽打女人大屁股,不仅痛不可忍,还能让女人春情上头,神智全失。

小玄想起刚才卿卿那淫浪的惑心艳舞,心里冷哼一声,敢算计小爷,小爷我就用这臀花开,把你打成一只发春的母狗儿!

小玄手法一变,赤炎劲不散,可巴掌拍在屁股蛋上,手腕微微一抖,臀花开手法尽数施展开来。这下可苦了卿卿了!

”哇啊啊—快停手,别…求别打了,屁股开花啦!—“

这火烤肥臀的灼痛依旧,可那巴掌打屁股更疼了一倍不止。每下巴掌抽过,都像屁股给打开了花一样奇痛难忍。这还不止,那巴掌的力道像变成了一根大棒子,竟透过屁股肉,插进蜜穴里,捅在花唇上…

卿卿只觉得自己快疯了,屁股开花一样的钻心奇痛,火烤肥臀的热辣难熬,伴随着一股尖锐的刺激快感,传遍了娇躯上每一处敏感带。那颗肥屁股已经被笞得完全紫肿,还不顾一切的疯狂颠耸扭摆起来,越耸越快,越耸越激烈…..

”哦—疼得快死啦…又…又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又打了快四十下屁股巴掌,一股“咕叽咕叽….”的水声,从美人儿的屁沟里传出。随着肥臀的每次撅耸起落,一股春水就被肉棒磨的飞溅出来。这两瓣肥屁股蛋被巴掌伺候的滚烫软滑,夹得男儿肉棒无一处不美。小玄眼里看着仙子美人儿乳摇臀晃,把那水蛇细腰扭成了麻花。一时欲发如狂,在那乌紫的大屁股上狠拍了几巴掌,喝道:

”再打你二十屁股巴掌,给我把大肥屁股再扭疯点!“

”哦—好好,扭屁股好爽利,打我..别停,狠狠打我…”

小玄低吼一声,巴掌左右开弓,抽的美人儿的肥屁股“啪啪”作响。腰部一挺,肉棒就在屁沟里全力抽插起来。卿卿被这一股绝顶的剧痛和快感交织,整个人完全崩溃了,小香舌吐出老长,摇着肥奶子,扭着大屁股,眼泪口水横飞,发狂般的娇吟起来:

“哦—好痛,好爽,唔唔,不行了—要....要去了!”

小玄也闷哼一声,一股浓稠的白浊,和美人儿那一道晶莹的春水同时喷出,把美人儿的屁沟射的一塌糊涂,连那杨柳细腰上,白腻的大腿上,都淫水道道,滴滴答答,把两人身下的床褥打的精湿。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小玄粗重的呼吸,和美人儿几乎都虚脱了的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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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小玄仰面躺在柔软的绣床上,舒坦的如卧云端。这美人儿的赤裸肉体太诱人了,男儿肉棒上每一丝的快美,似乎都给那两团美肉大屁股挤榨了出来。

自己这么舒服,小玄倒是对美人有些愧疚起来。

小玄抬眼望去,却见到美人儿伏在自己腿上动也不动,还是那个“观音倒骑莲”的姿势。深深的屁沟夹着自己肉棒,淫迹斑斑,一片狼藉。阳精和春水混在一起,白稠粘腻的淫水顺着屁沟滚落,仿佛一条银线,粘在美人儿的蜜穴和床褥中间,看着很是淫靡….

最凄惨的,还是美人儿满月般的大屁股。那两团肥厚的美肉,挨了一百多下难熬的绣鞋底,接着就是快两百记加了猛料的屁股巴掌。两瓣肉丘被男儿笞打得乌紫,足足大了两圈。绣鞋底留下的肉印,屁股巴掌烙下的指痕,还宛然可见。打的最重的臀峰处,更是起了密密麻麻的血点子。

小玄见美人儿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忖道:“这顿屁股好像确实打重了点….这仙子丫头不会是痛晕过去了吧….”虽然这花魁仙子刁钻狠辣,可小玄占了人家这么大的便宜。一个女儿家被自己打光屁股疼晕了,男人嘛,自然要照顾一二。

小玄坐起身来,这观音倒骑莲的姿势颇为方便。男儿锢住小蛮腰,就把卿卿光赤的身子反搂在怀中。美人儿白腻的玉背紧贴胸口,还滚烫的肉屁股压在大腿上,小玄一阵舒爽,肉棒忍不住又硬挺了起来。他正想着怎么把美人儿弄醒,却发现怀中的娇躯簌簌抖了起来。小玄往美人儿脸上一瞅,登时乐了。

卿卿一张俏脸红的发紫,满面泪痕未干,美眸紧闭,可那长长的睫毛却在不断颤动,似乎受不了男儿如此紧密的贴身搂抱。小玄心里暗笑,臭丫头,明明醒着,还装晕,又想有什么鬼算计….

他这次可冤枉了美人儿。被男儿这一顿打屁股重罚,卿卿整个肥臀儿都火烧火燎,钻心奇痛。再加上又是失禁又是泄身,整个娇躯都软成了泥,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劲儿都快没了。

她虽然醒着,但想到刚才屁沟里夹着肉棒,被打着屁股打到高潮喷水,简直羞耻到了极点。而且这惩罚完了,自己却还一丝不挂骑在男儿腿上,动弹一下都羞涩难当,干脆就装晕过去了….

小玄不知女儿心思,见卿卿还在装晕,不由得恶作剧心思大起。双手一探,握住美人儿的一对肥奶,指尖还在粉嫩的小奶头上打圈旋磨。腰身耸动,挺起肉棒又在美人儿的屁沟里前后抽插起来,磨得淫水“咕叽咕叽”直响。嘴里还邪笑道:

”嘿嘿,美人儿晕了正好,小爷我就拿你这身美肉好好泻泻火—“

刚才那顿”臀花开“,折腾得美人欲生欲死,小玄对伏凤邪录信心大增。想起自己刚练成的”伏凤真气“,忍不住一试身手。正好怀里有个现成的美肉”玩具“,小玄把媚气附在双手上,伏凤手另一绝技“奶头翘”施展开来,手法百变,一个劲儿往那对肥奶子上招呼;身下的肉茎更是凶残,从棒根到肉菇都布满媚气,抵住美人儿屁沟蜜穴,狠命地抽送。

卿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爆炸般的快感弄晕了。那快美中还带着极度的酥麻火热,直往心里钻。一对肥乳没被“奶头翘”伺候几下,奶尖就胀大起来,勃得足有半指高。屁沟蜜穴更惨,就像吞了最烈的春药,抽筋一般的蠕动起来...

“哈,啊哈--好美…”

刺激太剧烈了,美人儿白眼连翻,眼看就要抵受不住,被玩弄到再次泄身。卿卿芳心一横,狠狠咬了下舌尖,勉强清醒了几分。完了,再给这么弄上几下,又要高潮喷水,丢人显眼了!

卿卿又羞又怕,樱口一张,禁不住求饶起来:

“不要不要,快停下。喔嗬嗬—求..求求你,饶了卿卿吧….”

”哦,饶了你?可我看你舒服的很呐,嘻嘻,你看,你下面又流水儿了—“

卿卿低头看去,自己的一对奶子正被男儿握在掌中,花样百出的揉搓。两粒粉嫩嫩的奶头淫荡的翘着,羞耻极了。两条大腿反扭张开,盘在男儿腰间,光屁股端端正正的骑跨在肉棒上。那根又粗又长的棒儿在腿心进进出出,激烈的前抽后送。棒头那颗大肉菇,凶猛地刮搔着光赤的蜜穴。汩汩春水流出,把菇头浸湿,烛光一照,反射着一层淫光。自己的两片花唇更是羞人,被欺负的张开了小嘴,滴着口水吻在棒身上,龟菇上….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一个刚认识的少年这样淫玩身体…“

”就连最羞耻的地方,都毫无保留得给他百般玩弄…喔喔—我竟然还感到舒服,感到快乐…..“

”唔—又流水儿了,好舒服…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

卿卿心乱如麻,一时间芳心里百转千回,想到不堪处,简直羞愤欲死。她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女儿家,哪里忍受的了男儿这般淫辱。珠泪滚滚而落,银牙都快咬破了朱唇。

可身体是不受控制的,奶子蜜穴花唇上的快感混着火热媚气,让她想发狂,想浪叫。承受不住的快美很快爆发了,那水蛇细腰和大光屁股,没了命似的,骑着男儿肉棒乱扭。

小玄从背后看去,美人儿细腰扭摆,两个腰窝浅浅,凹出了性感的肉弧。两瓣丰润的花唇被肉棒挤开,流着晶莹粘腻的露水,小嘴一样舔弄着棒身。小玄刚开始只想戏弄卿卿,可他阳亢之体,又未经人事,哪受得了这等香艳刺激。纯阳龙王真身再现,一手揉奶,一手锢住美人细腰。把棒儿翘起,肉菇对准蜜穴,慢慢往里入进去。

“啊—好痛啊--你做什么,不要,不要插进去—!”下体一股撕裂般的疼传来,卿卿从无边春潮里痛醒了,吓得大声尖叫起来。想要挣扎,却被男儿锢住腰臀,丝毫动弹不得。

小玄双眼赤红,肉菇刚进去半个头儿,就被一圈又湿又暖的嫩肉紧紧唆住,舒爽得直抽气。男儿热血如沸,腰身一挺,就要长驱而入。谁知蜜穴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突然收紧,推挤过来,让棒儿寸步难行。

”嗬—什么妖法,快松开,让我进去—“

”不—不要,求求你,拔出来,我...我不能破身的…

小玄不得其门而入,急切之下粗暴起来,挺着棒儿在美人蜜穴里乱戳。卿卿虽有秘术护体,可男儿每捣鼓一次,就像被撞在心里,疼的满脸泪花。蜜穴给棒儿插着,那股火热的媚气也往花心里钻,一股更加猛烈的春潮把美人儿吞没了...

虽然进不去,可蜜穴口的嫩肉含得肉棒又酥麻又快美。小玄一口气抽耸了百来下,射意汹涌,一股阳精喷出,把两瓣花唇涂得一片白浊。蜜穴给这滚烫的玄阳宝精一烫,美人儿娇躯绷得笔直,抽筋似的颤了好一会儿。随着一大股春水喷泉般洒在男儿肉茎上,卿卿放声大哭起来,哭的畅快淋漓,哭的就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喂,你好好哭什么?你不是也挺舒服的嘛,哭这么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呜呜呜—我不想活了,你杀了我,杀了我算了—“

卿卿哭的梨花带雨,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小玄见她哭的肝肠寸断,心里倒是软了下来。这丫头,好像不是在演戏呢….

抱起美人儿,小玄正想要哄她一下。却听房门”咣当“一声大响,给人猛得撞开了。力道极大,连门栓都给弄断了。小玄大惊看去,只见一个青衣双髻的小丫鬟,跌跌撞撞得冲了进来。然后就一头栽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起痛来……

小玄看得目瞪口呆。小丫鬟揉了揉痛处,抬起头来,立刻”嗷“的一声,小母狼一样往小玄这里扑来。

小玄这下看清了她的脸,大惊道:”咦?小莺姑娘,怎么是你?“原来这冒冒失失冲进来的,正是在瘦西湖畔,向小玄求诗的崔小莺崔姑娘……

谁知崔小莺根本不理他,扑上来就要把卿卿拉扯开,还一个劲儿的大叫:

“啊啊—我的天啊,小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你这登徒子,采花贼,快放开我家小姐,我…我和你拼了!”

小…小姐?小玄懵住了,这小莺姑娘竟然是卿卿的丫鬟,不会这么巧吧…小玄见崔小莺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哭笑不得。

他本就打算饶了怀里的美人儿,也就没反抗,让这小丫鬟轻轻松松“救走”了卿卿。

小玄刚想喊住崔小莺,问个究竟。谁知这小丫鬟大概是见小姐受了欺负,也哇哇哭了起来,主仆二女哭成了一团…..

“呜呜呜---小姐,怎么会这样,都怪小莺不该溜出门….”

”小姐小姐,快,小莺扶你坐下——“

“小莺不要…喔—痛死了,姐姐….现在不能坐....“卿卿浑身无力,给小丫鬟按在绣床上,受了大罪的娇臀就像挨了一记板子,痛的香汗淋漓。

“呃,为啥不能坐…小姐,那你趴在床上歇息一下—”小丫鬟扶着卿卿转了个身,然后就是一声尖叫….

“呜呜呜—小姐,这是谁打的?怎么能这么狠心…

“可怜的小姐,呜呜呜—屁股肿成这样,小姐不要动,小莺给你揉揉—”

“不要不要,小莺快放手,啊!!!”小丫鬟小手一伸,按住小姐两瓣紫肿的屁股蛋儿,又揉又捏。卿卿这被精心伺候过的臀儿,碰一下都疼。小丫鬟没按两下,整个臀儿又钻心奇痛起来。

“咦,小姐,这是豆汁嘛?我给你擦擦…..唔,又白又黏,怎么到处都是….”

“小莺快别闹了—不要让人看笑话……”卿卿余光瞅见小玄正嬉皮笑脸的望着这里,又痛又羞又怒。美人儿扯了条被子盖住娇躯,扭头生闷气。

崔小莺一脸迷茫,扭头望去,这才想起房里还有个”登徒子采花贼“呢…..

小丫鬟发现了罪魁祸首,气势汹汹的冲到小玄面前。刚要喝骂,却发现这“采花贼”还光着下身,一根肉棒槌在那晃晃荡荡。

”呀!!大淫贼,不要脸,你….你还不快穿上裤子!“小莺用手捂住眼睛,小脸红红。

小玄一窘,对着卿卿他还能耍尽威风,可给这单纯迷糊的小丫鬟瞧着,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他讪讪一笑,裤子给卿卿尿湿,是没法再穿了,只好扯过床褥盖住下体。

棒儿看不见了,小丫鬟气势大增,插着腰娇声喝道:”说,欺负我家小姐的,是不是你这个坏人?“

晕,真是坏人,会承认吗?这小莺姑娘太可爱了,小玄嘻嘻一笑:”对呀对呀,我就是坏人。小莺姑娘,好久不见啊—

等看清了小玄,小丫鬟一呆,嘟囔道:“咦,这淫贼在哪见过,怎么这么眼熟….呀!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激动地指着小玄,小脸就像见了鬼似的:”小…小姐,我..我帮你找到玄玄子了….“

”小莺,别胡闹了,瞎嚷嚷什么呢!“卿卿正满心羞怒,给小莺又叫又闹,更是心烦意乱。

”小姐,这淫贼真的就是你要找的唐公子啊.....”小丫鬟急了,从卿卿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把折扇,“喏,小姐,你这把扇儿上的诗,就是他题的呢….”

卿卿花容色变,神情一阵迷乱。她愣了好一会儿,想偷偷瞅小玄一眼,却见男儿正朝她看过来。美人儿赶紧扭过头去,一声也不吭了…...

崔小莺瞅瞅小姐,又呆呆看了小玄几眼。愣了好一会,才狐疑地问道:“我问你,小姐刚才哭的那么大声,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呃,算是我吧,不过我可没怎么欺负她,她就哭成那样了…

“那...我家小姐的屁股,是不是你打的?”

这没法抵赖,小玄老实点头:“对啊…卿卿小姐太调皮了,我打了她一顿教训一下,她还挺开心的呢..”

话还没说完,谁知小丫鬟“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抽噎:“呜呜,你这个大淫贼,大骗子,骗了我,还骗我家小姐!”

小玄头大如斗:“别…求你别哭了。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就骗你家小姐了?”

崔小莺抹了抹泪:”上次,呜呜—你在瘦西湖上题的那首诗,小姐看了可喜欢了。那把折扇小姐当做宝贝似的藏着,还经常拿出来看….”

小丫鬟声泪俱下:“每次出门,小姐都要我帮她找玄玄子,她一直都想见你一面。我家小姐这么仰慕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小莺,住口,不准说!”卿卿一声又羞又急的娇呼,把小丫鬟吓了一跳,小嘴里却还在嘟嘟囔囔:

“可小姐,小莺说的都是实话啊!你不是说以诗见人,唐公子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嘛….哪里温柔了,明明就是个淫贼—”

“你,你还说,小莺你给我出去!”卿卿脸儿都红透了,她气急之下,只想把这多嘴的小丫头赶走。

”小姐,这淫贼大骗子要是再欺负你—“

“出去出去,没我吩咐,不准进来!”

小丫鬟没奈何,狠狠瞪了小玄一眼,还挥了挥小拳头表示威胁,才转身走了出去。闺房门被带上,房间里一对少年男女,奇异的沉默了下来…..

第十七章

原来那把折扇,是卿卿这丫头要去的…

小玄坐在绣床上,发呆了半天。小丫鬟的话让他很惊讶,心里也不知是啥滋味。酸酸的,又有点甜甜的。

想想今天这荒唐事,跟卿卿不过是口舌之争。虽然是她挑衅在先,但把这大美人儿欺负得这么狠,貌似是有点过分了。

心里有几分歉疚,小玄倒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刚才对着光屁股的卿卿,他还能百般亵玩。可现在美人儿裹在被子里,却有点无从下手...

小玄挠了挠头,轻声唤道:“哎,我问你,刚才小莺姑娘说的,都是真的?”

卿卿裹了裹被子,缩成一小团绒球,根本不理会他。

“那你…你还疼吗?刚才算我过分了,对不住啦—”

还是没动静。

小玄连碰两个钉子,一阵尴尬。他平时伶牙俐齿,这会儿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呆了半晌,才叹口气道:

“我那么重的打你,是我不对。可...这也不全是我的错吧,谁让你老是算计我,还用那惑心术。我要不是运气好,现在可能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小绒球颤了颤,美人儿还是不睬他,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却传了出来。

女孩儿真是水做的,个个都是说哭就哭的主…小玄实在无奈,拍了拍脑门。道歉不行,说一句就哭,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玄抓耳挠腮一阵,蓦地想起小弟们说的一个笑话。他嘻嘻一笑,在被窝上拍了一下:”美人儿,你不理我,那我唱首曲儿给你听吧,就当赔罪好了—“

小绒球不动弹,却有一只娇娇俏俏的小耳朵伸了出来,还偷偷颤了颤。

小玄暗暗一笑:”咳咳,美人儿,这曲儿是我家乡岭南的小调,女孩儿都喜欢唱,你仔细听啊—“

他恶作剧似的捏住嗓子,逼出一股比女儿家还酥嗲的声音:

“五月端午是奴生辰到。

身穿着一领绿罗袄。

小脚裹得尖尖翘。

解开香罗带。

剥得赤条条。

插上一根梢儿也。

把奴浑身上下肉儿咬。”

“噗嗤--”,小绒球抖了起来,这作怪的腔调和这破词儿,卿卿忍俊不禁,耸着肩儿偷笑起来。

一曲唱完,小玄见逗乐了美人儿,刚松了口气。谁知美人儿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声音还更大了几分…..

小玄烦不胜烦,忍不住喝道:”有完没完,不准哭了!小爷我赔了不是,曲儿也唱了,你还想怎么样!”

”呜—你…你给别人写诗,就正正经经的。到了我这,就是这种淫词浪曲,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任你欺负戏耍嘛….

声音婉转动人,语气却幽幽怨怨,透出万分的委屈。

小玄心里一下软成了泥,有气无力的苦笑道:“算我怕了你了…你说吧,要我怎样?”

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有娇声传来:”我问你,当日瘦西湖旁那首诗,你….你给谁写的?“

”我姐姐,我很想她...”

“哦….那,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似乎松了口气,娇声轻快了起来。

”她不想见到我,不要我了….”想起姐姐,小玄一阵黯然。

沉默了良久,被窝里动弹了起来。小玄刚要起身,美人儿娇喝:“不许乱动!不准回头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卿卿披了件衣裳,支起了身子。

她似乎犹豫了一会,才抿着嘴低声说:“你坐在那儿别动,我…我想给你讲个故事,你愿意听吗?”

刚才还生气不说话,现在又要讲故事...小玄实在弄不明白女孩儿的想法,闷闷点了点头。

卿卿发呆了一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良久,才慢慢开口:

“大约十年前吧,有个叫小文的女孩儿。那时她才四岁多,还是个懵懂的小丫头。她家里有很多很多人,父母长辈都很疼爱她。她应该算是天底下最无忧无虑的女孩儿了吧。”

“可五岁那年,小文却什么都没有了。一伙人冲进她家里,见人就杀,一天之内她的父母,家里的人全都没了。”

“她躲在米缸里逃过一劫。可她怕极了,不敢逃出去,只能一个人躲在全是死人的屋子里,整整呆了两天。”

声音颤抖着,仿佛透着恐惧。沉默了半天,才接着往下说。

“两天后,她才被后来的师父救走。师父是个很老很老的婆婆,教她习文练武,对她很好很好。小文慢慢也不那么害怕了。”

“这么过了两年,有一天很多人来找师父。他们告诉小文,她的父母都来自一个古老的门派。她的母亲更是他们的宗主,而师父则是门中最老的护法。”

“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却成了这群人口中的少宗主。每天再也不能玩耍,得学各种各样的东西,不管她喜欢或者不喜欢。”

“小文十岁的时候,最疼爱她的师父去世了。师父从来没求过人,死去之前,却求小文接下复兴师门的重任。小文真的好累好累,有时连哭泣都成了奢望。”

“过了几年,小文慢慢长大,成了大姑娘,越来越漂亮。她为了不辜负师父的遗愿,偷偷修炼了师门禁忌功法。”

说起这门功法,卿卿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声音低了不少:

“这功法很是奇怪,不练武技,却能魅惑人心。女子越美丽,威力就越大。只是修炼起来格外困难,需要看破男女之情,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为了修炼这功法,小文从两年前开始,就隐姓埋名,到青楼楚馆当卖笑的歌妓。没过多长时间,她随口几句话,就能让男人俯首帖耳,神魂颠倒。”

卿卿咯咯一笑,语气里却很是嘲讽:“明明是个魔女,这群男人却开始叫她仙子,咯咯,你说好不好笑!”

小玄渐渐明白了,想起故事里五岁的女孩儿,整整两天,面对着满屋子亲人的尸体…他心中一痛,忍不住就要插话。

“不准说话,不要打断我…小文名气越来越大,围着她打转的男人越来越多。她也不过十四五岁,花一般的年纪。

“虽然练了禁忌功法,但她心里,还是和普通女儿家一样的。她也渴望被人爱,渴望遇上那么一个人。”

“可是呢,见过几次男人丑恶的嘴脸,她的心就慢慢凉了。心凉了,功法却进境很快,有时一个动作,就能让这些男人狂热追捧。“

卿卿理了理鬓角,美人弄发,风致楚楚。她瞅了瞅小玄的背影,自嘲般的笑了笑,接着说下去:

”女孩子的憧憬慢慢淡了下去,可谁知就是这么巧。有一天她见到一把折扇,那扇儿上的诗写的可真好啊。“

卿卿的声音越来越低,已经变成了呢喃:

“深知身在情长在….情长在,多美好啊。女孩子那天念了很多遍很多遍,这么多年第一次纵情哭泣。”

“她有时候就想啊,能写下这首诗的男子,肯定是世上最多情最温柔的人。她….她很想见他一面,跟他说说话儿就好….”

卿卿瞅了小玄一眼,美眸里似乎染上了一层迷离,幽幽一笑:

”唉,这女孩子在烟花之地呆了这么久,内心深处却还这么天真。不过一首诗,就让她不能自已…”

“嘻嘻,这女孩子太笨了,她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世上的男人哪有什么区别。”

“等到她真见到了题诗的男子,被他百般羞辱虐待,也是她自找的….”

卿卿的声音高了起来,带上了凄楚的泣声:

”你说,这女孩子是不是一个傻子?对着一首诗,一个没见过的人心心念念…”

“等见到了,却被那人折磨的痛不欲生,你告诉我,这女孩子是不是贱!”

一声娇啼,如泣如诉。小玄心里早抖得不成样儿,脑子里混乱一片。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

”我….我不知道的,你...你不要这么想,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的错,你不要哭—“

卿卿泪盈双睫,盯着男儿慌乱的脸,冷冷道:”我不用你道歉,我把这故事告诉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卿卿不是个不知廉耻,任人玩弄的女人!今日我被你如此羞辱,与其苟活,不如一死解脱!“她从枕头下抽出一把雪亮的小匕首,反手就朝着自己心口刺去。

小玄吓得魂飞魄散,合身就扑了上去。刚触到美人胳膊,却见卿卿手腕一动,小匕首翻转了过来,对着小玄当胸刺落。

“臭男人,我杀了你!”

卿卿杏眼圆睁,手中的匕首已经刺破了小玄衣襟,眼见就要一剑穿心。卿卿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忍,纤手一颤,匕首又指向男儿喉头。可玉指却不听使唤得软了下来,怎么都没法刺进去….

美人儿美眸里尽是羞恼,把匕首横在小玄颈边,冷声喝道:“不许动,动一下本姑娘割断你脖子!“

小玄伏在卿卿身边,一脸苦笑:”你又算计我?“

”是你蠢而已。敢这么欺负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小玄看了卿卿一眼,只见美人儿虽然凶巴巴的,却晕着脸儿,看也不看自己。小玄身形一扭,手上赤炎玄力运起,轻轻巧巧就把匕首夺了过来。

“你….你….”卿卿大惊,瞪着小玄呼呼喘气。

”别闹了行不行,你这不是自己送上来门,让我揍你嘛…”小玄把匕首扔的远远,微笑道。

看着男儿的笑脸,卿卿忍不住一阵气苦。转身趴到床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道:“我又算计你,你打死我这个小妖女好了。要不总有一天,我要你死在我手上!”

等了半天,巴掌却没有落下。男儿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卿卿姑娘,其实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的…故事里的小文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我很喜欢她….”

卿卿蓦然转头,只见男儿笑意温暖,正朝自己伸出手来。

“小文姑娘,我们能重新认识一下吗?我叫唐小玄,唐闺臣的唐,玄玄子的玄…..

第十八章

扬州城正值盛夏,江南水乡的天气说变就变。这天色刚黑,雨丝就纷纷洒洒飘落。街上的行人到处避雨,却又几个少年人,吵吵闹闹的在雨中狂奔。

“我说,老大,你倒是跟兄弟们讲讲啊。咋从花月楼里出来,你就一声不吭,莫非中邪了?”

“啥中了邪,我看是动了情吧。那卿卿仙子千娇百媚,老大跟她呆了一下午,能不动心?”

“就是,你看老大裤子都换过了,嘿嘿,你说老大跟那仙子做了啥,才要换裤子啊?”

“啧啧,老大真艳福不浅啊,羡慕羡慕…..”

狗儿几个在身后淫笑不止,小玄也不理他们,闷着头直往雨里冲。离开花月楼有一会儿了,可他的心还在砰砰乱跳。怀里那只还带着美人体香的绣鞋,和临别前浅浅的一吻,似乎缠在了心上,水草一样疯长….

花月楼最顶层的一扇窗户敞开着,披着轻纱的美人凭窗眺望,俏脸生晕,眸光流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小姐,你就这么放那个大淫贼走了啊?你看他,走的时候还笑的那么坏…”娇俏的小丫鬟挤了过来,嘟着嘴抱怨。

“喔,把他留下来,让他继续欺负我吗?”卿卿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小莺,“要不,把小莺送给他欺负,好不好呀?”

“啊—我才不要!嘿嘿,那…还是走了好,让他欺负别人去...”

小丫鬟很没骨气的缩了回去,眼睛却滴溜溜的瞅着卿卿:”小姐,你站在这都发呆好久啦。你..你是不是在想那个淫贼?”

卿卿立刻红透了脸,啐道:“呸,别瞎说…谁会想他,那个坏胚子,我恨他还来不及的…”

小丫鬟眨巴着大眼睛,咕咕笑道:”小姐,那你一直攥着这肚兜做什么呀…淫贼到底在上面写了啥,给小莺看看嘛…”

趁着卿卿失神,小丫鬟一把抢过肚兜,一字一句读了起来:

“繁花落尽,未有蝶儿信。可恨流年伤痴情,月照卿卿初醒。

听琴独上小楼,醉拥花月扬州。窗边柳眉微皱,夜深细雨如愁….”

“哇,小姐,这是那淫贼给你写的曲子嘛?哼,写的再好也是个大坏人—”

卿卿不答,心儿却像飘在云端,一时间竟是痴了。唉,自己是上辈子欠了他吗,给他那样羞辱,明明恨死了他,只想报复他...

可给他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写上一首曲儿,却鬼使神差的吻了他。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亲吻一个男人…

这小冤家,亲也亲了,还非要把曲儿写在肚兜上,真羞死个人了…

”哎,小姐小姐,奇怪了,你最爱的蝶戏牡丹绣鞋怎么少了一只,小莺都找了半天了-”

“哼!不用找了,被一只小狗儿叼走了…”

卿卿脸若桃花,这小混蛋,走就走了,说什么一首曲儿换美人绣鞋一只,真是脸皮厚…

”呀!这坏蛋—“卿卿羞叫一声,那绣鞋…好像就是男儿拿在手里,打肿自己屁股的那一只...

”是啊,小姐,这狗儿好坏,叼走一只绣鞋,另一只也穿不得了…”

卿卿臀儿还痛着,却似乎泛起了一股麻酥酥的痒意,这痒儿往肉里钻,往心里钻…

她咬着香唇,晕着脸儿,恨恨道:“是啊,下次要是让我逮到那小东西,就打断他的腿—“

说完却捂着小嘴,咯咯娇笑起来。笑容没了往常的娇媚,却明亮纯净,宛若新月初辉…

小玄在雨里跑了一阵,乱跳的心才平静了下来。他刚才满脑子都是卿卿的笑靥,等到醒过神来,才暗暗叫苦。

“唉,狗儿,小虎,现在什么时辰了?”

“老大,一个时辰前就该吃晚饭了。你跟仙子俩缠缠绵绵,我们几个就挨饿等你…”

“啥?死了,这下完了…紫绡姐和枫姐姐该急了。”小玄霍然转身,狂奔而去。还不忘嘱咐几个小弟:

”老大先走一步,你们记着,要是我两个姐姐问起,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准说!“

小玄绝尘而去,几个小弟看得目瞪口呆。

狗儿,老大跑的可真快啊,他那两个姐姐这么可怕吗?“

”小虎,你真够笨的,那俩哪是姐姐。老大分明是怕老婆,不愧是个好男人啊—“

小玄一路狂飙,连赤炎玄力都用了十成十。衣裳瞬间被蒸干,浑身雾气缭绕。路边行人偶然抬头,只见一道白烟飘过。

有的当即跪地磕头,还有爱看热闹的,大喊什么“婆娘,快出来看,有人升仙啦”…..

一个时辰的路,小玄一炷香就赶回了颜府。等进了大门,却黑灯瞎火,只有枫姐姐的屋里还亮着灯。

廉锦枫正在灯边替小玄补着衣服,听到门响,却见男儿正倚着门,讪笑着看着自己…

“小玄,你跑哪里去了。我和紫绡姐都急死了…”廉锦枫着小玄不停埋怨。

“没…没去哪里啊,就跟狗儿他们混了一天,到处瞎逛…对了,紫绡姐呢?”

“她等得急了,跑出去找你了。你看看你,这么大雨,还让人替你担心…”

小玄松了口气,紫绡姐没回来就好…对上廉锦枫,小玄就有手段多了。把这温柔姐姐搂住,说上几句软话。

廉锦枫害羞起来,也就忘了审问小玄的“罪行”。她怕小玄饿着,起身热了饭菜,陪着他一起吃饭。

廉锦枫手艺极好,虽然只是家常小菜,每次都能吃得小玄意犹未尽。她也爱看男儿狼吞虎咽的样子,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

小玄心中温暖,夹起一块笋儿,递到廉锦枫唇边,笑嘻嘻道:”枫姐姐,不要忙啦。我也喂你一口…”

廉锦枫小脸嗖的一下就红了,含羞瞥了男儿一眼,香唇一启,慢慢把笋儿咬进口中。

小玄瞧着枫姐姐那红菱也似的小嘴,含着白嫩的笋儿一张一合,突地一股邪火涌上心头。

要是这竹笋变成自己那根棒儿,让枫姐姐的小嘴含上一含,那滋味……

他下午跟卿卿胡天胡地许久,正是食髓知味的当儿。这心火一冒,小玄脑子飞转,各种坏点子纷至沓来。

为了不让廉锦枫警觉,小玄赶紧移开目光,嘻嘻一笑:“枫姐姐,今天我去城中闲逛,还给你和紫绡姐带了点礼物回来...”

廉锦枫心里一甜,欢喜得瞅了瞅男儿,笑道:”小玄有心啦,快拿出来让姐姐看看,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这东西可稀罕了呢,我想给枫姐姐一个惊喜。要不,姐姐你把眼睛闭上,先摸上一下,猜猜看是什么,好不好?”

这还是小玄第一次送她礼物,廉锦枫心花怒放,也就依言闭上了眼睛。小玄心里暗笑,又解下腰带缠了一圈,把廉锦枫双眼蒙住。

”小玄,你怎么把我眼睛蒙上了?姐姐不会睁眼的…”

“没事,这样姐姐看不见,惊喜才更大嘛,对吧~~“

眼见得计,小玄一阵激动,一下就扯脱了裤子,光着下身走到廉锦枫面前。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小玄肉棒一硬,差点戳到美人儿脸上。

廉锦枫只觉一股火热贴着脸儿,嘟囔道:“小玄,你买的什么呀,这么烫人—”

小玄吓了一跳,见枫姐姐没什么反应,赶紧笑道:”这玩意可好玩了。不光烫,碰一下还会变大呢,不信枫姐姐你摸摸看~“

”哪有什么东西摸摸就变大了,我才不信呢,小玄你就会骗我—“

廉锦枫嘟着小嘴,小手一伸,就攥住了棒儿。她颇感有趣,还用力捏了两下。

枫姐姐小手又软又嫩,可捏在肉棒上,还是疼的小玄倒抽一口凉气。

”嘶—不要用力,要轻轻地,柔柔得摸,才会变大—“小玄赶紧指导一番。

”啊,这么麻烦啊,那我轻点,小玄,你看这么摸对吗?“

廉锦枫玉手一伸,先触到棒根,轻轻柔柔地拢住棒身。再把手心嫩肉紧贴住肉棒,一直撸到肉菇头才停下。

“呼—对对,就这样摸,摸上几十下才有效果—”

廉锦枫撸了几个来回,觉得手儿都酸了,干脆两只手一起上阵。美人儿双手一合五指交叉,把肉棒夹在两个温软的手心之间,顺着棒身前后撸动起来。

每次撸到菇头的时候,似乎觉得手感软弹,还鼓掌似的,在两边轻轻拍上一记,发出”啪啪“的脆响。

”咦,小玄,真的变大了耶--挺好玩的呢—“

廉锦枫撸了一会,手心出了一层细汗。肉茎被两只柔滑小手夹住,捋蹭棒身,轻拍菇头,快美难言,忍不住硬挺了起来。要不是今天的重头戏是枫姐姐那张小嘴,小玄真想就让这两只玉手一直撸下去…

“枫姐姐,你猜出是什么了吗?”

“不知道呢,硬硬的,却像是肉做的,还有点烫手,好奇怪哦—”

“嘻嘻,其实这玩意是用来吃的啦。枫姐姐,你做菜这么好,要不你含在嘴里尝尝,说不定就知道了—”

廉锦枫呆了一下,犹犹豫豫的问道:“小玄,这…这棒儿真是用来吃的?”

小玄斩钉截铁的道:“恩,就是用来吃的。枫姐姐,你尝尝就知道啦,听说是人间美味呢—”

廉锦枫迟疑了一会,扬起小脑袋,吐出香舌,畏畏缩缩的在龟菇上舔了一下。似乎觉得味道还行,这才张开小嘴,含住肉菇,想要一点点棒儿吞进去。

可廉锦枫生的太过娇小,巴掌大的小脸,樱桃似的小嘴,这纯阳龙王对她来说,实在太粗大了。她刚把肉菇塞进嘴里,最粗的一圈就卡在了唇边。两瓣香唇都勒成了薄薄的肉膜,怎么也吃不进嘴里。

小玄最敏感的肉菇被廉锦枫叼住,两片红艳艳的唇瓣肉圈一样锢在菇头上,这景象太刺激了,男儿满身的热血被点燃。虎吼一声,腰身一用劲,整个龟菇和一大截棒身,就杵进了这张嫩生生的小嘴里。

“呜呜—”

廉锦枫双唇一阵胀痛,仿佛被撕开了一样,摇着小脑袋呜呜哀鸣。可棒头卡在唇间,怎么也吐不出来。肉棒给她一摇一晃,反而在小嘴里前后抽插起来。一阵温热湿滑,舒服的小玄直吸气。

“枫姐姐别怕,这玩意儿是粗了点,进去了就好了。你慢慢的含住,就能知道是啥啦—”

廉锦枫最信任小玄,给他安抚一下,不再乱动。小小的嘴儿给塞得满满胀胀,可慢慢习惯了棒儿的尺寸,也没那么难熬了。美人儿轻轻吮了一口,只觉这物事又火热又粗长,还带点弹性,心下忖道:“小玄从哪买来的稀罕玩意,唔唔,又热又烫,头儿还大大的。尝着像肉,又有点像蘑菇。可蘑菇哪有这么大一只,真是古怪!”

廉锦枫好奇起来,可小嘴被塞满,想咬一下尝尝味道都不行。只能深吸口气,把脸蛋缩紧,用小嘴里的嫩肉紧紧裹住肉棒,蠕动吮吸,“吧唧吧唧”的细细品咂起来。

小玄这下爽翻了,肉棒被小嘴里的软肉裹住,滑腻的香津润着棒身,如同陷进了一团热奶酪里似的。枫姐姐还不停缩着脸蛋,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四面夹住肉棒,一股抽吸的力道从菇头直透棒身,像是要把每一滴阳精都给吮出来。

“呼呼—好,就这么吸—枫姐姐,用舌头再舔一舔,等舔出汁来你就知道这是啥了—”

廉锦枫想想也有道理,香舌一卷,灵巧地缠在肉菇上绕圈舔舐。柔滑的丁香小舌扫到菇头马眼处,小玄爽的一阵哆嗦,纯阳龙王真身暴涨而出。

“额,这棒头还会变形呢,凸出了两个小角,中间怎么还有一个眼儿,真好玩…”廉锦枫玩心大起,一边缩着脸蛋抽吸,丁香小舌还不停在两个肉角和马眼上扫动。每扫过马眼一次,就有几滴粘稠的汁儿渗出来。

那汁水又烫又麻,还带着一股刺激的阳气。廉锦枫吞下几滴后,娇躯变得滚烫,一股强烈的春情发作,鼻间哼哼唧唧,那娇喘的声音简直酥媚入骨。廉锦枫每吞下几滴阳精,身体的快感就强烈一分。那快美就像火药,点燃了美人儿的热情。小脑袋一动,廉锦枫开始用力吞吐肉茎,缩紧脸蛋又抽又吸,小香舌更是猛点在菇头马眼上,想把那好喝的汁水多舔一点出来。

小玄爽的脑子空白一片,棒身肉菇,每一寸嫩肉,都被这张销魂小嘴服侍得美到了极点。欲火高涨之下,他忍不住双手抱住廉锦枫脑袋,腰部猛烈挺动,把美人儿的小嘴当成蜜穴一样,狠命抽插起来。

“唔--唔唔—”

廉锦枫吃了一惊,被男儿这么抽插,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想要挣扎,却被男儿按住脑袋,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抽插小嘴。

小玄快感暴增,腰身越挺越急,好像要把廉锦枫的小嘴戳穿一样。一下用力猛了,棒身竟又进去了一截,肉菇杵到了美人儿喉间一处软肉。那软肉软嫩湿滑,裹住菇头蠕动起来,像千百只小舌头一起舔吮抽吸。

强烈到了极点的快感,小玄肉棒剧颤,一股又浓又稠的阳精喷薄而出,灌进美人儿喉咙里,好一会儿才滴滴答答的射的干净。

“咳咳—呼呼呼—”

廉锦枫也不知这火烫的汁水是啥,小嘴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一口一口的把阳精吞了下去。

小玄射的浑身通泰,肉茎也不拔出来,就让这只小嘴叼着服侍,继续感受枫姐姐每一丝的销魂温柔。

就在小玄爽的如在云端的时候,推门声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一道愤怒到了极点的娇喝声在耳边响起:“小贼,你在干什么!!!!!!”

一方不通行另外这卷写了好久了呢

哈哈这卷伏笔太多,得写好,要不五卷以后就麻烦了。。。

第十九章

好...好像是紫绡姐…不会吧…

小玄艰难的扭头看去。一个英气秀美的长腿美少女,正俏生生的站在门边怒视自己,不是颜紫绡是谁。

那双秋水长的眸子里,怒火仿佛在燃烧,要把自己烧成灰烬…

完了,这下糟糕透顶,紫绡姐全看见了…

“呵呵,紫绡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小玄一阵讪笑,低头看去,自己的犯罪工具还给廉锦枫叼在嘴里。惶急之下,腰身一用劲,“啵”的一声,棒儿是抽出来了。却带出了一股白浊的粘腻,顺着枫姐姐的唇边滴落…

”臭小玄,你给姐姐吃的什么古怪东西—可呛死姐姐了—“

廉锦枫一把扯下蒙眼的腰带,只见一根粗长的肉棒槌正在眼前晃荡。这根肉棒她虽没看过,却很熟悉。小玄之前搂着她亲热的时候,没少在她身子上乱蹭。可没想到,小玄今天色胆包天,撒了个弥天大谎,骗的自己帮他口舌侍奉…

廉锦枫俏脸阵红阵白,气的娇躯发抖。愣了一会,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颤声骂道:

“小玄你...你好,枫姐姐这么相信你,你就这么作践我—”

“枫姐姐,不是,你听我说—”

见男儿还讪笑着想要狡辩,廉锦枫怒从心起,玉手一扬,“啪”一声脆响,重重赏了小玄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重极,小玄左颊瞬间肿了起来,给打的踉踉跄跄往一边栽去。还没等他站稳,另一侧又是一记耳刮子,带着呼呼风声,狠狠抽在他右脸上。

这一巴掌更狠,小玄给打的原地旋了半圈,耳边嗡嗡作响。小玄捂着脸蛋望去,只见颜紫绡举着右手,凶巴巴地瞪着眼睛,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两记耳光挨过,小玄双颊一边肿起一个鲜红的五指印,连脑袋都晕沉起来。还没等他缓过劲,颜紫绡玉手一伸,扭住小玄耳朵就往床边拉扯。

“紫绡姐,你干嘛...轻点,耳朵要被拽掉了—”

颜紫绡冷着一张俏脸,理也不理。坐在床沿上,玉手揽住小玄腰身,一使劲就把男儿按趴在大腿上。小玄刚才就没提起裤子,下身一丝不挂。小腹下顶着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光赤的小屁股撅得高高。

这羞耻的姿势一摆,小玄哪还不明白颜紫绡要做什么。可枫姐姐还在旁边看着呢,小玄急的大喊:

“紫绡姐,不要!不要打屁股!”

他再怎么喊,也阻止不了臀上那只纤手挥落。这顿掌掴不仅狠极,更是如雨落下,抽的小玄屁股蛋“啪啪”作响。颜紫绡从没这么生气过,看到妹妹被这小贼这般戏弄,一股酸意刺激着芳心,更让她怒火中烧。下手毫不留情,玉手每下抽落,都在男儿屁股上烙下五道血红的指痕。

“紫..紫绡姐,痛啊,不要打,我知错了...”

小玄先被两记耳光抽的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就给颜紫绡按在腿上狠揍光屁股。又惊又痛之下,什么也想不起来,一个劲扯着嗓子叫唤。转眼间,小屁股上就挨了快一百巴掌,又红又肿,疼的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小玄之前被颜紫绡揍过一顿,那时只觉得羞愤,死咬着不求饶。这一次却不知怎的,心里又害怕又难受,还夹杂着委屈,忍不住就连声求饶起来…..

廉锦枫被最心爱的小玄如此欺辱,缩在一边呜呜咽咽,正哭的伤心。可泪眼朦胧间,看到小玄被颜紫绡打的如此之惨,又忍不住心疼。含着泪花,赶紧跑过去,拉住颜紫绡胳膊抽泣道:

“姐姐,先...先别打他了,小玄刚才和我开玩笑来着…”

颜紫绡瞅了一眼妹妹脸上的泪痕,冷冷道:“他这么欺负你,你还帮他说话?”

“姐姐,他…他疼成这样,就算受过罚了,别打了—”

颜紫绡冷笑道:“妹妹,你也太心软了。你自己问他,今天究竟跑哪去了?”

廉锦枫低头瞅瞅小玄,想到之前问他的时候,他就含糊其辞,莫非...

她心里也狐疑起来,低声问道:“小玄,你..你老实告诉姐姐,今天到底去哪里了?”

小玄光着屁股伏在颜紫绡腿上,再给枫姐姐盯住问话,很是羞耻,俊脸涨的通红。可他也知道,这实话可万万说不得。枫姐姐要是也生气了,还不知会被打的多惨…

咬着牙,小玄继续撒谎:“我..我真没去哪儿,就带着狗儿他们看看风景…”

“啪!啪!啪!….”

小玄还没说完,足足二十记火辣辣的巴掌,狠狠扇在了屁股蛋上。小玄痛极,正要大叫,颜紫绡冰冷清脆的声音传进耳中:

“还不老实是吗?锦枫,你再问他一次。小贼你听清楚了,要是还敢说一句谎话,下一次就是四十下!”

廉锦枫抿着嘴儿,强忍住心疼,柔声道:“小玄,你告诉枫姐姐,我…我会原谅你的…”

小玄屁股上火烧火燎,疼的难忍。他本想继续胡扯,却心里一紧:“紫绡姐好像知道了什么,万一..她再打我,可真要痛死了—“

没奈何,小玄支吾起来,含糊其辞:”就…就是在扬州城里玩了一天,去了几个地方转悠一下—“

颜紫绡又是重重一记巴掌,娇喝道:“说清楚,去了什么地方!别以为我不知道,狗儿他们全都告诉我了!”

这帮忘恩负义,不讲义气的小王八蛋!

小玄心里狂骂,可对上颜紫绡,他总是有点心虚畏怯。算了,早死早超生吧,小玄一横心,“老老实实”地就交代了:

“是..是狗儿他们怂恿我,他们…他们非要带我去花月楼喝花酒来着…”

“喝花酒?呵呵,小贼,你可真是长本事啦—”颜紫绡一道无名火发作,玉手高扬,“噼噼啪啪”朝死里揍,疼的小玄屁股蛋儿乱颤。

“啪啪!”“哇—”

“啪!啪!””啊—紫绡姐,我都说了,你为啥打我?“

”哼,你是他们老大,轮到狗儿几个带你去嘛?“

颜紫绡柳眉倒竖,一边抽打小玄,一边喝道:”我告诉你,他们几个啥都不肯说。我要不是吓你一下,你还想把我和锦枫瞒到什么时候?“

”什么..紫绡姐你怎么能…啊!痛,真的痛...“

小玄欲哭无泪,那只玉手掴打在身上,一下比一下火辣。小屁股已经红透,遍布高肿的指痕,疼的在颜紫绡腿上乱扭。他瞅了廉锦枫几眼,只盼着这温柔姐姐心软,把自己救出苦海…

颜紫绡看在眼里,瞪着美眸喝道:“你还想着锦枫饶你?你出去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喝花酒,回来以后还这般弄她,你当她是什么,任你揉捏嘛?”

廉锦枫站在一边,呆愣了很久,芳心里乱糟糟一团:“小玄跟别的女人喝花酒…回来以后就拿我发泄,还各种撒谎骗人,想要瞒住我和姐姐…”念头盘旋许多,一股强烈的醋意混着羞怒涌上心头。从来都带着温柔笑意的俏脸,变得惨白如纸,倏然冷了下去。

她慢慢走到颜紫绡对面,低声说道:”姐姐,你先停一下,我有话跟他说—

廉锦枫低下头,俯视着男儿。那张俊秀脸蛋满是泪珠汗水,还肿着两道鲜红的耳光印。她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冷声道:“你…你可知道错了?”

小玄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枫姐姐还是心软许多,这下不用挨揍了...小玄赶紧低头认错:“我…我错了,枫姐姐,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廉锦枫却没答他,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你还记得以前我说过什么嘛?”

小玄摇头,这...枫姐姐一向温温柔柔的,似乎没说过什么狠话啊。

廉锦枫玉容生寒:”很好,原来你都忘了...上次我就说过,姐姐不是个任你轻薄的女儿家。你要是敢随意欺辱我,可就别怪我罚你了…”

小玄大惊,之前在那井里,枫姐姐确实说过...可自己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小玄刚想求饶,廉锦枫却再不理他,冲着颜紫绡淡淡一笑:“姐姐,妹妹有个请求—”

“锦枫你说,这小贼真是胆大包天,我一定狠狠罚他!”

廉锦枫摇摇头:“姐姐,你真以为我心就这么软吗?”瞅了瞅小玄,语气更加冰冷:

“姐姐,麻烦你制住小玄,把他按牢。他今天犯了太多错,不重重责罚,以后还会变本加厉。我这做姐姐的,也该好好给他一顿教训了。”

枫姐姐要打我!

“啊?枫姐姐,不要,我真再不敢了,你饶了我—”

小玄懵了,求饶的话都还没说完,颜紫绡倏然伸手,同源的赤炎玄力涌进小玄体内,封住了他浑身经脉。再把他双手反扣在腰上,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他腿弯,让男儿的臀腿无论怎么挣动,都无法逃脱责打。廉锦枫又拿了块大枕头过来,塞在小玄腹下。把他的小屁股垫高,乖乖等着受罚。

廉锦枫神色很是严厉,小玄心里发寒,忍不住软语求饶:“枫姐姐,我真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

廉锦枫淡淡道:“晚了。姐姐也不想罚你,可小玄你实在太过分了。今天打你两百戒尺,你要好好记住教训。”

”啊!什么,不要,不要用戒尺….我错了,我改,再也不敢了---“

眼见廉锦枫从床头摸出那把又大又厚的硬木戒尺,小玄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央求。可两女根本不理他,“啪”一声清脆至极的肉响,屁股上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枫姐姐的责罚开始了…

廉锦枫温温婉婉的人儿,这次恼极了小玄,纤手翻飞,戒尺抽在小玄屁股上毫不留情。她打的不快,但玉手每一次抽落,都是结结实实的贴肉狠揍。噼啪的打肉声响上一次,小玄的屁股上就鼓起一道三指宽的紫红肉楞。

廉锦枫娇小玲珑,可没想到打起屁股来竟这么疼,每一记戒尺都像是针扎刀割。小玄疼的难忍,想要挣扎,却被颜紫绡按得紧紧。小屁股下又被垫了大枕头,只能无奈的撅着,被廉锦枫玉手起落,百般责打,疼的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噼啪!噼啪!““喔—枫姐姐,真的...真的好疼,能不能打轻点—“

”呜呜呜—枫姐姐,你饶了我吧—“

小玄一直叫痛求饶,想要让这温柔姐姐心软。可廉锦枫似乎铁了心要教训他一次,充耳不闻。板着俏脸,戒尺一五一十的落下,打的还越发重了。

两百戒尺刚刚罚到一半,屁股紫肿起来,求饶也变成了放声大哭。小玄踢蹬着小腿,被打的像小孩子一样又哭又闹。可被颜紫绡管着,一记责打也逃不开,只能哭叫着忍受戒尺打屁股的剧痛。

颜紫绡按着小玄,见他实在痛的厉害,渐渐也心疼起来。想要饶了他吧,可想到男儿的可恨处,又硬了心肠。”哼,小贼活该!你这次太过分了,锦枫水一样的人,都给你惹恼了…“她瞅了瞅廉锦枫板着的小脸,忖道:“哎,妹妹她外柔内刚,原来发起火来这么狠心呐…

又着实挨了四十来下,小玄的小屁股已经紫透了心,肉楞交织在一起,都看不清了,整个肿得发亮。最惨的臀尖儿被抽成了烂茄子颜色,疼的似乎要裂开。

眼看再挨几下,就要尝到屁股开花的滋味,小玄实在受不住了,摇着脑袋,死命的挣扎起来。臀腿被颜紫绡锢住,只能乖乖受罚;上身的衣裳却被扯得凌乱,衣襟散开,藏在怀里的绣鞋”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玄正哭的稀里哗啦,还没发觉。颜紫绡眼尖,放开男儿,伸手捡了起来。手中这绣鞋绣工精美,不足三寸,还带着一股馥郁香气,一看就是女儿家的爱物…

颜紫绡瞅了瞅妹妹,问道:“锦枫,这绣鞋是你的吗?怎么给小贼偷去了…”

廉锦枫扫了一眼,也疑惑起来:“姐姐,我还以为是你的呢…我的脚比这还要小一点…

两女同时愣住,想了一会儿,两双美眸中渐渐有火焰腾起,一齐瞪在小玄脸上……

第二十章

“小贼,好啊,连女儿家的绣鞋都带回来了。你给我老实交代,这绣鞋哪里来的?”

颜紫绡拿着绣鞋,在小玄眼前晃了晃。清脆的喝问声中,透出十足的恼怒。

小玄还伏在颜紫绡腿上,缩着身子,疼的抽泣不止。泪眼迷糊中望见那绣鞋,更是吓得六神无主。

嗫嚅了半天,小玄心知这次瞒不过了,期期艾艾的说:“是…是一个女孩子送我的,我看着好看,就带回来了…”

“哪里的女孩子?她为什么好好送你绣鞋?”颜紫绡俏脸刷的白了。她还按着小玄,心神动荡之下,玉手忍不住一紧,掐的小玄生疼。

“啊—是...是花月楼的一个女孩子…”两女瞬间俏脸变色,吓得小玄赶紧解释:”呃,你们别误会,卿卿她真的是个好姑娘…

想起卿卿,想起和她那一诗之缘,小玄心里一阵温暖。他却不知道,对颜紫绡和廉锦枫来说,这句话是多么的尖锐刺耳…..

廉锦枫俏脸煞白,大眼睛里泪光隐隐,愣在当场。

“卿卿?叫的好亲热呢..还当着我跟姐姐的面夸她...

念头一起,就像一条毒蛇,咬得她芳心一阵酸一阵痛,呼吸发紧,难受的都说不出来话来。

颜紫绡心里也酸楚难当,但她性子要强,强忍着眼泪,冷笑道:“哦—原来还是个好姑娘,那人家把绣鞋都给你了,你还回来做什么?怎么不陪着人家?”

“我…我…”小玄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廉锦枫凝视了小玄许久,这才缓缓开口道:“小玄,我问你,你喜欢那个女孩子嘛?”

被枫姐姐冷冷瞧着,小玄心下一慌:“她…她真的挺好的,你们见到卿卿也会喜欢她的…”

廉锦枫芳心酸苦难言,银牙一咬,颤声道:”你...你这么喜欢她,那…那我呢?”

小玄瞅着枫姐姐柔弱凄楚的俏脸,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忍不住大声道:“我当然喜欢枫姐姐,也喜欢紫绡姐,喜欢卿卿,都是一样的喜欢!”

喜欢…都是一样的喜欢...

小玄说的果断异常,掷地有声,似乎已经想过了许多遍。廉锦枫和颜紫绡呆了半晌,互相瞅了一眼,两张俏脸同时飞霞扑面,红的通透。

颜紫绡大羞,娇声嗔道:”小贼,你…你要死了,这话也说得出来?“

反正说都说了,小玄干脆破罐破摔,梗着脖子道:“为何说不得,你们每一个我都喜欢,你和枫姐姐要是生气,就打死我好了…”

姐妹俩这两个月跟小玄耳鬓厮磨,芳心早已牢牢拴在了他身上。虽然两女也有察觉,但每次和小玄都是偷摸着亲热,毕竟遮掩了几分。这下给他当面捅出来,不禁羞臊万分。

廉锦枫心里的酸痛早不知飞哪去了,晕着脸,垂着头,看也不敢看姐姐一眼。好半天,才细声细气的低声道:

“你…你要喜欢那卿卿,就去喜欢好了。谁…谁要你喜欢我了?”

小玄瞠目结舌:“枫姐姐,刚才不是你问我..?”

廉锦枫连粉颈都红了起来,莲足一顿,转身就往屋外跑去。颜紫绡羞着脸,狠狠瞪了小玄一眼:“你给我老实趴在这反省,不准来烦我和锦枫,听到了吗?”她揪住男儿耳朵,往床上一扔,柳腰一摆,径自离去。走之前还不忘锁上房门,把小玄一个人关在了屋里…

这…这是关我紧闭嘛?小玄一头雾水,自己不过说了两句话,就把两个姐姐羞跑了,小爷我真是天纵奇才…他屁股上还一阵一阵的发疼,摸都不敢摸一下。回想起刚才廉锦枫的狠心责罚,小玄心里发憷。枫姐姐看着温柔似水,原来发起火来,比紫绡姐还吓人哪…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小玄也疲惫不堪,再加上身上的疼痛,没多久,就鼻息沉沉,趴在廉锦枫的绣床上慢慢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很沉,只是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两个娇俏的身影站在了床边。一双软嫩的小手,在自己臀上轻抚,还带着一股清凉的舒适感觉…另一对手儿,替自己换了衣裳,又细心的掩上被褥,方才转身离去...

“妹妹,这下放心了吗?你看他,我们在这难受,他却没心没肺,睡得舒服的很…”

另一侧的厢房里,颜紫绡嘟着嘴儿,似笑非笑的瞅着妹妹晕红的俏脸。

“姐姐,小玄他…他今天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跟他没什么的…”廉锦枫受不住姐姐调笑的目光,垂着粉颈不敢抬头。

“是吗?可刚才给他抹药的时候,那个心疼的直掉泪的人儿是谁哟…”颜紫绡眨了眨美眸,语气里满是笑意。

“姐姐….我….“

“锦枫,不用说啦。姐姐其实早就猜到了,你爱小玄,和我一样爱他,对吗?”

廉锦枫蓦然一颤,抬起头来,只见姐姐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她一时心如鹿撞,目光闪躲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得答道:

”姐姐,对…对不起,我不知道的…你跟小玄很般配,我以后...以后都不理他了…”话没说完,心里就难受至极,一串珠泪滚滚而落。

“嘘,快别哭了,好妹妹,为了这臭小贼哭不值得…”颜紫绡最是怜惜这柔弱的妹妹,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两个美人儿拥在一起,犹如并蒂的解语花,两张俏脸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廉锦枫缩在姐姐怀里,哭了一阵,方才抽噎道:“姐姐,我...我也不知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对他好…跟他相处越久,心里就全是他的影子,连睡觉都想着他…姐姐,你说我是不是个不知羞的女人?”

颜紫绡轻叹一声:“我的好妹妹,你这么想他,姐姐又何尝不是呢?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坏心肠的小贼…”

“姐姐,那…那以后…”

颜紫绡摸摸妹妹柔顺的长发,默然半晌,突然恨声道:“都是那该死的小贼惹得祸!”

“姐姐,我…”

见妹妹又惊慌起来,颜紫绡柔声道:“妹妹,我们姐妹一心,你喜欢小玄,我不会怪你的。只是想起花月楼的那个女人…”

“哼!”廉锦枫娇哼一身,小脑袋瞬间扭了开去。

“噗嗤!”颜紫绡看到妹妹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娇笑起来:“锦枫,你这么温温柔柔的,真没看出来,原来是个小醋坛子…”

廉锦枫涨红了俏脸,气道:“姐姐,她今天刚认识小玄,就把绣鞋送他,小玄…小玄也不争气,还敢藏在怀里带回来!”

颜紫绡也气不打一处来:“是啊,回来以后还欺负你,又撒谎骗我们...妹妹,要不我们把小玄抓过来,再打他一顿出气!”

”姐姐,小玄他记吃不记打的,肯定没几天又忘了。我们不如这样,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姐妹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许久,颜紫绡轻轻一笑:“嘻嘻,妹妹,原来你不光是小醋坛子,还这么会调教男人…”

“姐姐,你…你瞎说,还不是小玄太过分了…”

“嘻嘻,那你说说,小玄怎么过分啦?哦,今天不知是谁呢,用小嘴叼着那根棒儿不松口…

“姐!你还说!”

廉锦枫羞得想逃,却被颜紫绡抱住娇躯,在她腋下腰间乱挠。

“嘻,妹妹,小玄都摸过你哪里啊?呀,妹妹乳儿好软呐,他摸过没有?”

“才没有!哈,啊哈,姐放手,好了好了,摸过摸过—”

“嘻嘻,那这里呢?老实说哦,要不姐姐可不放手~~”

“姐,不要闹了…唔唔唔,这也摸过,行了吧—”

“啊,连这里都摸过?这小淫贼,真是太无耻了!”

“哎,妹妹,快跟姐姐讲讲,给他摸这里是什么感觉啊—”

“…….

:这是要双打加双飞的节奏吗?【表情:22)

嘿嘿嘿----

等下,楼主真的是猛攻。。。真的是猛攻。。。真的是猛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尼玛,不要写部小说把自己写成受了。。。。

飘飘飒飒:挺好看,艳情,但是标个fm吧,总有点踩雷的感觉:22)

不急,fm很少倒是...楼主毕竟是猛攻。好男儿能屈能伸,屈的越厉害,伸的越猛。。。。楼主今晚看看能不能卷三完结,开卷四爽一把----

贼传奇:无比喜欢楼楼的文章,最近生病没怎么来顶,但是我的心与您的文章同在,而且我最喜欢FM了,也不排斥MF,but求楼楼多写点FM可好。:24)

行啊...不过按照大纲,要等到卷五。卷六会有许多fm,毕竟武则天真女主对吧----

一方不通行:其实小玄真的偏受:48)

论一只小受如何逆袭。。。

:呃,开个后宫也太难了,等百花都集齐了早揍死了。话说花仙子转世互相没有个心灵感应什么的?:50)

嘿嘿,这是个好问题。。。这个感应嘛。。就需要唐闺臣到场了。。。

:阿枫出手了!棒极了

有没有实力排行什么的,感觉小玄现在战斗力很迷……时高时低:52)

恩这个问题很关键。之前小玄都是暗箭伤人。。。楼主正在铆足了劲写卷三热血收尾。。

第二十一章

这次的责罚太重,虽然抹了药,小玄还是在床上趴了三天,才能下床走动,坐还是不敢坐下。

这几天,小玄就被关在廉锦枫闺房里“反省”,被封住的玄力也不给解开,门上还落了锁。小玄极度郁闷,自己竟然被两个姐姐禁足了…

更难受的,就是两女从那天开始,对小玄变得格外冰冷严厉。每天送饭换衣,虽然还是无微不至,但个个都板着俏脸,玉容含霜。无论小玄怎么软语道歉,都冷着脸不理他。

第一天晚上,廉锦枫给他抹药的时候,小玄还想趁机搂住美人亲热。谁知这温柔姐姐却叫来颜紫绡,把他摁在床上。两把戒尺轮流狠揍,紫肿的小屁股足足挨了四十下,真是雪上加霜。

还有一点奇怪的,小玄找遍了整个房间,可卿卿那只绣鞋似乎不翼而飞了….小玄大着胆子,刚问了颜紫绡一句,就被她重重赏了一记耳光。冷冷抛下一句“扔了”,美人儿转身就走。小玄惆怅不已,下次见到卿卿,她要是问起来,这可咋解释…

李狗儿他们几个很是仗义,第二天还来探听风声。可等到两女把他们带到小玄面前,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等到离开颜府,小虎还两腿颤颤。

“狗儿,我们啥也没说,老大怎么给打成这样…比我嫂子打我哥那次还惨呐!”

“老大那俩老婆,哪个是好惹的…老大真是苦啊—”

“是啊,本来我还羡慕老大桃花运旺盛,这分明是桃花劫啊…”

整整关了五天,小玄才被放了出来。他给两个姐姐当着小弟的面,削了面子。少年叛逆的性格发作,干脆也对两女来个不搭不理,不时还顶嘴嘲讽几句。

廉锦枫一上来只是打算冷处理,好好教训小玄几天。她性格温柔,但生在东海君子国,最重礼数孝悌。给小玄顶了几次,芳心不觉动了真怒。

颜紫绡更不用说了,她脾气本就不好,要不是廉锦枫拉着,小玄也不知又要趴上几天才能动弹…..

一边跟两女怄气,小玄想起卿卿,心痒难耐,偷偷和狗儿他们一起跑进城里一趟。可到了花月楼,才知道卿卿和小莺自那天以后,就已经离开了扬州,不知去了哪里。卿卿的一个侍女找到小玄,递上一张字条,说道:“唐公子,我家小姐吩咐,如果您前来寻她,就把这张字条给你…”

展开字条,只见一行娟秀的字迹:“忘却花落秋风醉,相逢明日追月寻。”什么意思…小玄定睛看去,却见纸条下还有一行蝇头小字:“小坏蛋,总有一天,要你死在姐姐手上!”小玄会心一笑。但卿卿走了,小玄一下子更是惆怅…

一天吃中饭的时候,三人对座,气氛依旧很是沉闷。小玄再也忍不住了,怒道:

“紫绡姐,枫姐姐,我也道过歉了,你们打也打过了,究竟想怎样?”

颜紫绡上午练剑的时候,好心教导小玄,却被他顶了回去。她已经气了半天,忍不住冷笑道:“别叫我姐姐,以后叫我颜姑娘。我们非亲非故,我可当不起你姐姐!”

小玄怒气上冲,转头看向廉锦枫道:“好啊,那廉姑娘这么重礼数,更不想认识我这种人,对吧?”

廉锦枫气的娇躯发颤,咬着唇,看也不看他一眼。小玄一时心灰意冷,长身而起,拔腿就走。

”哎,你要去哪里?”廉锦枫心里一紧,忍不住问道。

“我去哪里,用得着你们管吗?小爷我要走就走,你们还想把我关起来不成?”想起那几天的“禁足”,小玄更是怒发冲冠,掉头就走。

等到小玄走远,廉锦枫才哆嗦着抽泣起来:“明明是他的不对,可我心里怎么这么难受…姐姐,我们是不是做的过了?”

颜紫绡俏脸上迷茫了一阵,半天才低声道:“我们对他这么好,他还去沾花惹草。这么冷他几天也是为了以后,不是吗?”

愣了一会,颜紫绡又抿了抿唇:“妹妹,别哭了…待会儿我去把他追回来好了,闹了这么久,我也累了…”

小玄怒气上头,回房间随手翻了一阵,提了个小包袱,牵着自己的大黑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颜府。走了一会,小玄渐渐慢了下来。他跟两女朝夕相处了这么久,情愫暗生,不由得留恋起来。可想起这些日子她们的冷淡,心下一狠:“哼,尔既无心我便休,何必自讨没趣。天大地大,小爷何处去不得!”

纵身上马,狂奔而去。等路过村边那座小山时,想起每天和颜紫绡一起练剑的情形,心下也不禁恻然,踱着马儿踟蹰了许久。

“唉,若是有缘,以后再聚吧…”

小玄正思如泉涌,耳边却传来一个聒噪轻浮的声音:“啊,大人,这人我认识!那天就是他,陪在姓颜的乱党身边,肯定是颜家的同谋!”

小玄扭头望去,一个油头粉面的书生正指着自己。小玄心里难受,可看到这人,还是忍不住乐了起来:”嘿,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王八才子乖徒儿,你怎么到这来找师父呢?”

”你!”原来正是王八斗这厮,竟然找到了颜家村来。王八斗被小玄讥讽,满脸怒容,却强自忍了下来,冲着旁边一人拱手道:

”燕大人,之前我所说的颜家女儿,应该就在这个村子。这人跟颜家女儿形影不离,必定是其同党无疑!”

小玄眯着眼睛,这才看清王八斗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人,正是王八斗口中的“燕大人”。

这中年人一张国字脸,须发理得整齐,仪表堂堂。身材极其高大,比小玄高出整整两头。浑身肌肉虬结,身形魁梧却不显笨重。体型已然出奇,这人却还背着一把巨剑。巨剑通体黝黑,并无剑鞘,似乎都没有开锋,浑如一根巨大的铁棍。

小玄注视了他很久,这本是很无礼的举动。那中年人却毫不在意,炯炯打量了一会小玄,才慢慢开口道:

“这位小兄弟,某家奉命前来搜寻颜氏族人,不知这位王公子刚才说的,是否当真?”

王八斗之前说颜家乱党…颜家女儿….那不是紫绡姐嘛?

虽然决议要走,可碰到紫绡姐出事,小玄的心忍不住提了起来,拱手应道:“小子确实认识一个姓颜的姑娘,却不知是不是燕大人要找的人。”

燕大人从怀里取出一张卷宗,递到小玄面前:“小兄弟请看,你认识的颜姓女子,可是卷中之人?”

小玄凝神看去,一张清丽英气的俏脸画的栩栩如生,正是颜紫绡。小玄警惕起来,沉声道:“有些相似,又大有不同,应该不是卷中人,抱歉,我帮不到你们。”

“胡说,上次在钱塘江边,站在你身边的,明明就是那个颜氏女子!”

燕大人右手一摆,示意王八斗噤声,看了一眼小玄,微笑道:“这位小兄弟既然不认识,何必强求,某家直接进村寻找便可。小兄弟,打扰了!”

小玄见他转身离去,想起颜紫绡全无防范,颜府又很扎眼,必然会被找到。他心下大急,连忙喝道:“且慢!燕大人留步…”

“哦?小兄弟你叫住某家,不知有何指教?”

“敢问燕大人,寻找这颜氏女子所为何事?小子对这七里八乡颇为熟悉,或许能帮到你的忙。”小玄笑的忠厚老实,一副很愿意帮忙的模样。

燕大人看了小玄几眼,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小兄弟既然有心相助,某家自当告知,其实这事京城附近已经人尽皆知。当年颜氏参与谋逆大案,满门获罪,仅剩下一子一女。男子名为颜崖,女子名为颜紫绡…”

小玄听到颜紫绡的名字,越发心惊,屏住呼吸静静听下去。

”这颜崖身负玄门修为,十余日前,在万象神宫之前,公然行刺当今神皇。行刺失败之后,他重伤之下,凭借玄门遁术,竟被他逃脱。某家这次奉命前来,第一为了追查此人下落,第二嘛,也是为了找到颜氏女子颜紫绡…”

(笔者注:武则天登基后,自称神皇,迁都洛阳,修建万象神宫,也称明堂。明堂是隋唐洛阳“七天建筑”最高大的两个建筑之一,也是洛阳中轴“紫薇垣”里的天宫,相传是武则天供奉武氏祖先的地方。)

小玄心头剧震。他早就听两女说过,颜紫绡有个哥哥在她六七岁的时候就离家游历,再没回来过。没想到,这一次听到他的消息,竟然是如此大事!

“不好,紫绡姐有难!这要是被逮住,轻则关押审讯,重则…”

小玄再不敢想下去,心里暗自发狠。这燕大人必定是朝廷鹰犬,他已经寻到了这里,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小玄心念电转,眼前这燕大人单人只剑前来,必定身负绝学,不能贸然动手,得要趁他不备…

”燕大人,没想到这些乱臣贼子竟然胆大至此。既然是追查乱党,小子责无旁贷。不过刚才的绘图卷宗,可否再让小子看一眼?我好记住那女子长相,帮您四处探寻…

小玄笑的人畜无害,慢慢走近燕大人身边。

近了,越来越近,连眼前这人手指骨节的凸起,都看的清楚….

五步…

四步…

三步…小玄心跳愈来愈快,这是他第一次决心要杀一个人。虽然眼前此人素不相识,但只要对紫绡姐有一丝威胁,我也要杀了他!

两步…

一步…

“光渡星野—舟自横!”赤炎剑意最猛烈的一招疾射而出,剑身上烈炎腾起,犹如一道赤色流星,直刺燕大人心口。

这一剑,快极,狠极!

“喝!!燕回旋!”

燕大人毫无防备之下,眼见这绝杀一剑已经刺入胸膛半寸。绝境之中,燕大人大喝一声,胸口猛地一缩,身形微微一晃。这一丝晃动,竟如星空倒转,小玄的所有杀手,一并落空。

大惊之下,小玄电射而回,拄着长剑呼呼喘气。这一剑蓄势而发,几乎用尽了他浑身的气力,谁知竟无功而返。小玄咬牙望去,却见燕大人似乎纹丝未动,只是外衣被剑上的烈炎烧的支离破碎。

这朝廷鹰犬,竟然有如此武功…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十二章

小玄喘息良久,燕大人竟也不追击,只是看着小玄,眼中流露出欣赏之意。王八斗见小玄剑光霍霍,吓得肝胆俱裂,早已经抱头鼠窜,去的远了...

“好剑法,小小年纪,就似乎身负玄力。这一趟出来能见到你这样的少年奇才,真是不虚此行!”

燕大人抚掌大笑,温言向小玄问道:“小兄弟,你刺某家这一剑玄妙至极,竟然看不出路数。你得何人传授,燕某人一定要结识一下这位高人!”

小玄已存必杀之心,冷冷道:“这就是你口中的乱党颜家,传世的镜花剑诀!”

燕大人悚然,闻言竟似呆了,喃喃自语道:“南颜北燕,南颜北燕…南方颜家剑仙一脉,竟然在人间尚有传承…”

他霍然抬头,目光如电般锁住小玄:“小兄弟,你是颜家何人?你师父长辈在哪里,带我去见他们!”

小玄目光中满是讥诮:“我师父是当世无双玉女剑仙,你这朝廷鹰犬,也配认识她?”想起之前和颜紫绡亲热的时候,她有时还逼着自己喊她“师父”,小玄心里又是一酸。

“朝廷鹰犬?哈哈哈,燕某人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小兄弟,你可知道某家是何人?”燕大人竟没动怒,反而长声大笑,似乎觉得眼前这少年颇为有趣。

小玄满脸嘲讽,冷笑道:“我又何必知道,你替女帝搜捕天下,连颜氏孤女都不放过,不过鹰犬一只,任人驱策罢了…”

燕大人默然,许久方才苦笑一声:“呵,真没想到,燕某人任侠二十余年,今日却成了小兄弟口中的不义之人…”

一挥衣袖,燕大人长叹一声:“人在江湖,生不由己...某家奉命而为,实有难言之隐。小兄弟,无论你和颜家有何渊源,某家不为难你。你走吧,别趟这浑水…

小玄身形一挺,长剑上赤色光焰升腾而起,喝道:“燕大人,对不住了。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拦你一拦。出手吧!”

少年略带稚嫩的脸上,透出异乎寻常的坚毅。

燕大人凝视小玄片刻,缓缓从背后拔出那把巨剑,沉声道:“燕某人单名一个勇字。此剑名为破山,跟随某家已经十年。小兄弟,这一次出山,你是让某家拔剑的第一人!“

小玄长剑一挥,洒然一笑:“小子唐小玄,此剑无名无姓,五十两银子买的。燕大人,无需多言,请吧!”

小玄纵身而起,火灭夕华,光渡星野,赤炎剑意最凌厉的两招连环出手,旧势未尽,新势已出。面对这不知深浅的燕勇燕大人,小玄头一次出剑如此快过。

“好!”

燕勇喝一声,不避不闪,破山剑直直一刺,至极简单的一招,竟然封住了小玄所有的后手。一股巨力涌来,小玄骇然之下,身形急遽后退。

这剑…不可力敌!

咬了咬牙,小玄反身再上,心知这把破山剑势大力沉,只能把赤炎玄力催到极致,尽力与之纠缠。

小玄长剑之上火焰越来越烈,挥动之下热浪四散,竟逼得周围草木都枯萎了起来。燕大人竟似无知无觉,破山剑如同一块巨岩,极其怪异丑陋的在他身侧盘旋。

可无论小玄如何变招强攻,破山剑总能在最不让他舒服的地方出现,打断一切后续的变化。

小玄数次剑出无功,在那破山剑的干扰之下,渐渐觉得步法,轻重,方向全乱了,那种感觉如同掉进了泥沼之中,百般挣扎不得脱身。

小玄额上冷汗直冒,长声喝道:“你…你这是什么剑法?”

燕勇叹道:“这是燕某人苦心孤诣十余年练就的销兵剑诀,夫唯不争乃为天下争。小兄弟,你杀伐之心太盛,只会越陷越深,不如就此离去。你天赋极佳,燕某人实在不愿伤你性命…”

原来这销兵剑诀,算是一大异数,剑招怪异至极,一切都只为了让对方打的不舒服。对手杀气越盛,遇到的凶险也就越大。这一门剑诀极为难练,但号称一旦练成,可销尽天下之兵。以无用为用,暗合道门一句话:无用之用,乃为大用。

小玄只觉周围的压力汨汨涌来,自己就像困在巨石之间,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听到燕勇的劝说,小玄苦笑着摇摇头。让自己罢手离去,不管紫绡姐了吗?怎么能够,那些个日日夜夜的陪伴,那些个耳鬓厮磨的温情,岂能割舍的下!

紫绡姐,枫姐姐,无论你们对我如何,无论你们知不知道,只为了曾经那些美好,哪怕是献上生命,我也要守护你们!

拼了!小玄咬破舌尖,随着一口鲜血喷出,浑身的劲力似乎又充盈起来。这搏命的气势,却暗合了赤炎剑意一往无前的剑心。石栖废垒,火灭夕华,光渡星野…赤炎剑的剑诀内核,“石火光中寄此身”倾泻而出,烈炎暴涨,似乎空气都要燃烧起来!

周围巨石般的压力瞬间土崩瓦解,赤炎玄力如熊熊烈火,似乎要将破山剑都给融化。燕勇神色头一次凝重起来,这少年,竟能在绝境之中,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挡了几招,销兵剑诀渐渐无力抵挡这灼天的烈火。燕勇剑势一收,沉声道:“小兄弟,燕某人还未尽全力。此次只为那颜家女子而来,你又何必拼却性命,葬送如此人才?”

“咳咳—今日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紫绡姐落入你们手中!”小玄剑势如癫如狂,赤炎玄力如同炙热的岩浆,灼烧着经脉,如要寸寸断裂一般。嘴里的血腥味越发重了,他也快撑到了极限…

燕勇眼中一丝了然的神色,肃容道:“小兄弟,你至情至性,让人好生佩服。某家有一剑,名唤风雷破九霄。自练成后,从未于人前施展。小兄弟,你可看好了!”

风雷纵横三万里,一剑凌云破九霄。如果小玄早些学剑,这一剑的名字必定如雷贯耳。北方燕家绝世剑技,神霄三剑中的第一剑,正是风雷破九霄...

破山剑朝天一指,一团金光从九天刺落,盘绕在剑身上。金光内电闪雷鸣,仿佛天地间的玄雷都聚在其中。周围赤炎玄力燃烧的烈炎顷刻间消失不见。

雷法为先天之法,雷神为在我之神。

在这九霄玄雷之前,再多的火焰汇聚,也无法与其抗衡。

这一剑竟能引动九天之雷,在天地之大威严下,小玄的赤炎玄力被压制到极点,连身形都渐渐凝滞下来。

“我这是要死了吗?我死了,紫绡姐和枫姐姐会伤心吗…卿卿她会偶尔想起我嘛…

”闺臣姐姐不要我了,但她会不会为我难过一下呢…”

“呵呵,就这么死,真不甘心啊。就算在这天雷之下粉身碎骨,我也要守护她们到最后一刻!”

眼前的雷光电闪,炫目已极。小玄目眦欲裂,心头一股热血上涌,周身的炎气爆发开来。如同一轮炽烈的太阳,竟能与破山剑上的雷光争辉。

赤炎剑意的心法一字字流过心间,舍却己身…心与剑合…只因有人还在我的身后,只因有人还需要我的守护,我必须向前!向前!

石火光中...寄此身?此身何寄,此情谁托?

九天玄雷何足惧,虽千万人,吾往矣!

“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

小玄一声长吟,一道赤炎巨龙离剑而起,冲着九天玄雷呼啸而去。

这一剑,是少年挥洒的满腔热血,是牺牲了性命也要挥动的守护之剑!

轰雷震天,风云变色。巨大的雷鸣声响彻四野,淹没了盛夏的蝉鸣,掩盖了山间的激流…

“小贼,不要犯傻,快逃—啊--不要啊!!!!”远处一个少女疯了似的跑来,却被两剑相交散出的罡气击倒在地。她也不顾身上的擦伤,跌倒了就爬起来,飞蛾迎火般的向小玄扑来…

渐渐地,玄雷消散,炎龙无踪,天地间又一片清朗气象。

燕勇站在小玄对面,巨岩般的身影似乎有些佝偻。一截断剑深深刺进了他的肩胛,血汨汨涌出,把上衣染红了一大片。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年,默然无语,目光复杂至极。

可恶….这一剑...怎可能没杀死他….

小玄手中的长剑已经断成两截,胸前的衣襟鲜血淋漓。刚才的那一剑,不光用尽了他的玄力,似乎连神魂也跟着凌空而去,整个身子空空荡荡,仿佛漂浮在云端。

不行…他还没死...紫绡姐有危险…不能倒下,我...我必须守护!

小玄握剑的手紧了紧,缓缓的向前刺去。可剑身刚刚抬起,一道钻心剜骨的剧痛袭遍全身,周身的衣物瞬间龟裂,皮肤上竟似有电光闪动。

”嗷——“

随着一声如野兽般的惨嚎,小玄整个身子都抽搐了起来。这凌迟般的痛苦,却让他昏沉的神智清明了几分。

原来还是我败了…九天玄雷入体,真的好痛啊…紫绡姐,枫姐姐,我没用,再也保护不了你们了…

大股的鲜血夺口而出,小玄身子一软,却倒在了一个清香柔软的怀抱中,耳边传来少女凄绝的哭声:

“啊!!!不要啊,小贼,你怎么了,求求你,不要吓我啊!!!”

小玄勉力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俏脸映入眼中。只是脸上满是尘土,泪痕遍布,看不出往日的英气和清丽。

小玄笑了起来:“紫绡姐,你怎么来了,能再见你一面真好…咳咳,我没事的,你别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几口鲜血随着剧烈的咳嗽,沾湿了少女的衣襟。

“不要,不要,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会的,小贼你别吓姐姐—”少女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似乎身边的世界已经崩坍。

小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紫绡姐,帮我和枫姐姐说一声,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小玄猛地睁大双眼叫道:“紫绡姐,别管我,快走,那人要抓你,你快走啊—”

小玄刚想推开颜紫绡,又一股电光在他体内爆发了。噬心的剧痛之下,小玄眼前一黑。那张美丽的俏脸,少女凄厉的尖叫,似乎都慢慢沉入了最深的黑暗中,再也看不见,再也听不见了…

:第三卷这就突然完结【表情】

坐等开卷四爽一把----的部分!:42)

必须的。。。话说这最后两章是楼主第一次写少年热血。。。也不知道看官们感觉如何。。。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