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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被非争

遇见

他们说我是这一片的小霸王.

打架,拉帮结派,欺负孩子(绝对是传闻,我从不欺负10岁以下的小孩!)做事做人无法无天,缺乏管教.

但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的伟大老爸卷了家里的贵重物品神秘失踪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享受艳福了,继续他风流一生的辉煌乐章,留下我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小时候被人欺负狠了,长大了就不知不觉显示出不羁不驯的性格来,认识了几个哥们,大家一起玩,偶尔有点小打小闹的,也不算太过分.

当然离传说中的黑帮还很遥远,说到底,我TM也就是一普通穷学生,不服不行.

妈妈挺辛苦的,眼巴巴望着我读书,每天出去打一些散碎零工,我糊弄不过稍微努力了一下,成绩马马虎虎混个中游,再过两年或许能考个一般的大学.

老爸的行为给了我很深的影响,我觉得我这辈子就这么着了,混着混着,庸碌地过一辈子,不比他从豪门巨子变成债台高筑的可怜虫强.

只要活得对意,活得快乐,怎么着都行.

但是生活往往是这样,充满了意外,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我遇见了他.

那一段其实我挺无聊的,颇有点悲凉的意味,因为我暗中喜欢的邻班女生甄素素在我告白之前答应了另外一个王八蛋,他除了会打篮球喜欢装X没事照镜子还生了一付人模狗样,怪不得泡妞有一手.哥们们纷纷怂恿我横刀夺爱,但是我实在是鼓不起勇气走向每天微笑着恬美安静的素素,或许她过得很幸福吧!我想,我不能破坏我喜欢的人的幸福.

后来我在网上闲逛的时候看见了一个SP的网站,留言版上有我们这个城市.我那时候对SP还不是很觉悟,只是单纯的心中烦闷想玩点啥,但是我绝对没有说我是小被!象我这样当小老大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乖乖趴下去任人宰割,我只是很嚣张地留一句:你要是比我强我就听你的,你要是个软柿子别怪我手下无情,你敢不敢跟我玩?

留下了手机号之后我就下线了,其实我完全没想到有人会联系我,因为主就是主被就是被,不可能有一个被比我强悍磨刀霍霍向我来,也不可能有一个主气势汹汹地来了结果挨揍没够.一切都是我失恋之后的闹剧罢了.

但生活就是这么戏剧,过了两天我的手机就响了(这声音预示着我悲惨未来的开始),电话里的男人声音低沉,说实话,挺好听的,有一种安全感,他问我有没有时间见面.当时我挺纳闷的居然真的有人联系我要挨揍,但是你说这人要挨揍咱拦着是不不好,就当干个好事积德(我当时不知道挨揍的其实另有其人TAT)于是很豪爽地告诉他晚上在我们市的一个小公园见面,叫他准备好哈~别到时候受不了他轻笑一下,声音婉转,说实话,我有点痴了....(当时我就预见这命运多好,可惜那时候我太自大了点)

晚上我走的时候我们班一跟我特铁的哥们刘容突然说我今天印堂发暗,我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说我今儿是不走桃花运,但总有个比我还暗的不是,要不我揍谁去!(这句是在心里说的没说出来)

快到时间的时候我两手插兜晃荡晃荡地走向公园,啥?你问我为啥没准备工具,需要吗?我这双身经百战的手还真挺有劲的,不是我吹,一般人都打不过我,更挨不了我的揍,诶~我已经在为那位同胞默哀了.

我们约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小树林...是平常情侣约会的好地方,中间还有长凳什么的,不过今天不是双休日人不多,大夏天的挺热的蚊子也不少,还真别说,这小公园就那树林挺好,往里一站挺凉快的.我离老远就看见旁边一个黑色的影子,妈呀,不是吧,我已经自认为一米八零挺高的个儿了,那大爷怎么看上去比我还高个一头半头的?还好不是很魁梧,我又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指不定就是一外强中干型的,再说那人就说穿黑衣服,也没说别的标志,一会备不住再来一个弱小的黑衣人呢!

慢慢走近了,他看向我的方向,长相从朦胧渐渐到清晰,这...这TM的也太好看了吧这男的,还让人活不?我自认为也算是挺帅的小帅哥了,但是要站他旁边连绿叶都轮不上,白皙的皮肤,坚硬的轮廓,完美的鼻和嘴,尤其是一双眼睛,冷得没有表情,深得无法靠近,黑色的瞳美丽得让人迷醉,咳咳,我得顺顺气,看见这么好看的人有点窒息.

但人美就美了,怎么还这么没觉悟?冷着一张脸干嘛呢这是,象是小被吗?也不做个楚楚可怜的表情来.

我清清嗓子:诶,你!挨揍来了吧!别亮出那死出来,我看着不爽!

他突然轻笑了一下,一瞬间仿佛冰雪的莲花在温暖的泉水里融化,让人有说不出的感动,你果然够嚣张!

不对吧,这好象不是专门来送死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和应该说的话,你什么意思?

他挑起的嘴角优雅地回落:你自己说,谁强谁做主,谁弱谁做被,是吧?

恩?我是这么说的吗?(我那时候已经忘记我到底说啥了)管它的,就是这个意思吧.恩,怎么着,你还想跟我竞争一下怎么的?输了之后罚得可更惨啊~

(他看上去没什么肌肉,而我又打了很多年的架,所以还是有点小自信的)

可以,比什么?

--!还真是言简意赅,打架吧,你比我高这么多,我就不让着你了,公平决斗,一方认输或者倒地十秒爬不起来为止.

好.他说着,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那里,甚至是有点蔑视地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胸中的无名之火包括失恋的伤痛一起涌了上来,小子,你竟然敢瞧不起我!你不知道我是这地头混的老大吗?我要不揍得你跪地求饶我王字倒过来写!

我冲了上去,带着怒气的拳头呼啸着冲向他的脸,他随意地偏侧了一下,手以一种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抓住了我的手腕,几乎捏断我的骨头.

我飞起一脚直取他的要害,他用膝盖格挡了一下,在我的另一只手捏住他喉咙之前松开了我.

我甩甩手腕,真疼,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劲的嘿.

不说废话,我使出看家本领,手脚并用,猛烈攻击,他还是轻巧地闪避了几下,偶尔回击,但我始终伤不了他.

这边厢正打着,他突然嗤地笑了出来:你这也叫打架?

我怒火中烧,竟然如此赤。裸裸地挑衅我!

然后他的表情复又回到了冰冷:能跟我周旋到这个程度,你已经不错了.但是,结束了.

他说着突然冲了上来,巨大的力量和强悍的速度让我瞠目结舌,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反压了手臂被迫蹲下.

服不服?他问.

不服!

再问你最后一遍,服不服?

傻X,我TM都说了不服了,你听不懂啊?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用强大的力量把我掼到了地上,巨大的冲击压得我四肢百骸疼痛不已,五脏六腑都要翻过来了,然后他踩着我的屁股悠闲地数数,十个数数完了,我还是动弹不得,这丫真狠,用这么大劲,差点没把我摔出残疾来.

你输了.

MD我知道了,不用你说.这话我就敢在心里说,要不这哥们一时兴起补了一脚我那老妈可怎么办?

本大爷我人品好,愿赌服输,他这时候送了脚,我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说吧,你想怎么着?

人是挺背的,想不到这厮这么硬,我这自己找罪受呢不是,还真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后得注意了,就当买个教训,挨两下揍得了.

你过来.他说着往树林里边走.

大哥,你不是要在那里面玩我吧?你不要脸我可还要脸呢,刘容那帮铁子最近可就爱跟这片儿晃荡,给看见了我直接跟你同归于尽了嘿.

我赶紧加快脚步去表明我的立场,咱玩也得有点讲究,不带不知检点的.

他已经坐在一树浓荫后边的长凳上了,这地方不仔细找还真就找不着,三面全是灌木,一面是树,挺隐蔽的,XXOO的好地方....我突然有点意淫.

过来,把裤子脱了.

啥?

你TM玩我啊?告诉你我绝对不干!不带这个的!这么羞辱的事情我干已经够难为情的了,还要脱裤子露屁股?那不如让我去死!

他冷冷地不说话,站起来走到我旁边,拖着我走到长凳旁边,我努力挣扎着,草,他劲怎么这么大,手纹丝不动啊!我还不能叫,不能叫别人过来,更不能喊非礼,我自己其实是最怕被人发现的.这哑巴亏吃的,我白活了十五年!

他坐在凳子上,开始解我的裤子,把裤子褪到膝盖那里,我这个悔啊,我为啥穿运动裤,穿个牛仔什么的多好,他解着还费劲点.

没等我想别的,人已经被他按在膝盖上了,腰被紧紧地按着,一点都动不了,屁股上的皮肤裸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有种瑟瑟的味道.

靠,大哥,您练什么的呀,是不是铁砂掌啊,我左边屁股真好象被烙了一下,疼得我一哆嗦.

你叫什么名字?

恩?问我?

力气明显加大了,这回是右边屁股,我疼得扭动了一下,不敢不回答:王凤.

什么?

您别笑成不?你以为老子我爱叫这名啊,谁叫我老爸是个蠢货呢?起个名起得跟傻X一样.天知道因为这个女性化的名字我从小到大挨过多少欺负流过多少泪.

他好象生气了,一点都不留情,挥手,连续十几下,都落在了一个地方,疼得我连老爸走了之后再也没掉过的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

生日,年龄.

恩?又是问我?

屁股这个东西能死的话,它就已经死了.

月18日,15岁.

他停了下来,好象有点若有所思,手无意识地抚摩我的屁股...恩挺舒服的.(不过看不见他的脸,都是猜测)

他没再说什么,继续拍打我,手掌的每一次下落都伴随我的轻叫,后来我发现周围已经没什么人了,便干脆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说话,试图转移被啪啪的声音吓到的我的注意力.

咱就是玩玩吧,就是玩玩,没必要这么狠是吧,哎呦!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之前都是我的错,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疼...疼诶....老大...

啊....真不行了真不行了,受不了了.这时候我连挣扎都没劲了.

突然,远处传来我熟悉的声音,是刘容:诶,刚才听着那叫的是阿凤吧,是他把?

有叫的吗?我没注意.是小六子,没注意就好没注意.

他停了手,把手放在我屁股上,成,你这小子这时候也挺懂事的.

是有个叫的,还带颤音的,好象就是阿凤,走,去看看吧.阿倒,我记住你了,我回头跟你没完.

阿凤说今儿给别人走霉运来的,没理由跟这儿惨叫吧,是不是听错了.这时候刘容也犹豫了.

但是我身后的手没犹豫了,两只手指夹着我的臀肉狠狠地夹,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能叫,绝对不能叫,别他们发现了我一辈子就毁了,没脸当老大也没脸做人了,以后传出去说我趴一个男的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不给人笑死!

他们还跟那讨论不休,我身后的手也十分配合,夹得我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夹了这换那,夹了那换这,我这屁股伤痕累累啊....满臀都给夹得差不多了.

算了,走吧,有点黑了,我害怕.胖子,好样的.

走吧,阿凤要是能这么惨叫,母猪都能上树.指不住人干啥好事呢,咱上去搀和一脚,不厚道.阿飞....

他们终于走了,我送了口气,身下的腿动了一下,我哆嗦着被推了下来,勉强靠着凳子沿跪了下去.

他站起来,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要走.

诶!你TM打完我折腾完我就要走啊?留下名字来!你谁啊你到底?我下次一定把你打得惨一百倍!

他回眸,眼中寒气弥漫: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要称呼我的话,就叫哥吧.

我那一刻真的很想冲上去掐死他,但是我只是很明智地不说话,只是用眼神鄙视他,手轻轻地揉着屁股,直到他走远,才敢对他的背影竖起中指.

老天保佑我别再遇见他,要遇见他也等到我混得很牛,人很厉害带一堆小弟的时候吧.我做如是想.

但是老天没听到我的祈祷,我也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以上,如果大家喜欢的话支持一下呵。。。。

又见

回家之后看见妈妈,因为我回来晚了担心得睡不着,好一顿唠叨,无外乎现在外面危险,坏人多,多注意安全,孩子应该早回家之类的.我欲哭无泪,娘啊,您的儿子之前刚刚被人狠揍了,修理得很惨,觉得很丢脸,也很痛,您快歇着去吧...我还得安慰我可怜的屁股呢!

好不容易俺娘唠叨完了,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掏了一瓶以前打架的时候用来治皮肤青紫的药,也不管有用没用,费劲地涂上了,诶~都肿了,镜子里看红得不行,还挺热的,看来明天得找个借口罚站,这么坐一天还不得被折腾死.

但是就算是真死了也不敢告诉我妈,以她那多愁善感的性子,还不得哭天抢地的,所以身上尽量不带伤,受伤也在不显眼的地方,回来晚了就说是去上课了,妈妈作为一个豪门的大小姐,最后却委屈地嫁给了当时虽然英俊多金却情人无数私生子不少的俺老爸,俺老爸跑了之后她的父母去世,她的哥哥又吞光了她的钱,使她只能艰难的生活.学会做家事和讨价还价,所以说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是不公平的,除了自己努力改变,谁也就救不了谁.

我很爱我妈妈,希望她能够永远幸福,最起码不为我担心.

第二天去上学了,我的表情一定跟挂了丧似的沉重,因为所有人看我都象看着地狱里的煞神,尤其这种表情在我故意跟老师抬杠而自动自觉站起来的时候强化.

阿凤,昨儿哪儿逍遥去了?我们跟一小公园里听着一人儿叫春,特象你.

MD,我呼痛的叫声象是叫春,你TM真能扯.但是我还是客气地对阿倒说:靠,叫春也得在女人的床上叫,在公园里有嘛情趣.

你也懂情趣?小六子笑得淫荡极了,还是处男吧你.

滚~我还来不及说下一句呢就看着甄素素挽着她的王八蛋男朋友款款地走过我们班门口,容光焕发.于是心情一下子灰暗了起来,懒得再跟他们抬杠.

刘容没说什么站起来走了出去,靠,真TM不够朋友.

等我大大的问候了一下刘容他家猫狗和家具,正在进一步思索下一个问候什么的时候刘容回来了,还得意地吹了个口哨.

怎么?我弄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事,刘容挤眉弄眼地说,就是顺便通知了一声教导主任,我说哥们,你可不能心疼那素素,我这是给你报仇来着.

靠~我一拳轻轻捶在他肩膀上,你小子可真损.

果不其然,间操的时候教导主任大力地抨击了早恋现象,并且列举了自己抓住现形的那一对,对素素还算留了面子,只是轻轻地说了,几句说不知检点,对那个王八蛋则是话说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还扬言找家长.

哈哈,我在台下看得那叫一个爽.

因为这一个小小插曲我直到放学的时候心情还是很好.哼着歌跟兄弟们走出教学楼,准备到练歌房一展歌喉.

但是当我一看到门外那么多接孩子的汽车中间站着一个黑色衣服的人,正在冷冷地看着我,没有表情的时候,我傻了,仔细回忆了一下,我除了名字生日年龄别的都没告诉他啊,他充其量也就知道我一电话,怎么可能还找上门来呢?

怎么了,阿凤?看见我停了下来,兄弟们都纳闷了,围在我身边.

'没啊,我这不想起来我还有一事没办呢么,我看上咱们班于罗了,给她写个情书忘了,我得回去拿去,今天晚上继续奋战.我顺口胡编.

眼光挺高啊,那校花一样的人物可是销金货,追着了也得费死.

管他的,追了再说,我回去啊,你们先走,回头找你们!说完我撒腿就往回跑,我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了,其实第一次看见他,我就觉得我对他有一种畏惧的感觉,对王者之气的臣服.

不管怎么样,今天先躲了再说.我飞速来到后门,轻车熟路地翻了过去,直奔我们经常去的练歌房.

这么快?阿凤?

嗨,正好看见那于罗卸妆了,那模样,甭提了,我又失恋了,赶紧的安慰我,今天唱歌的钱我不出了啊.

切,就你事多,今儿你请客得了.大家笑闹一团,开始唱歌.

我唱了一首,自我感觉挺好的,正陶醉着,刘容过来了,表情挺严肃的.

看见刘容这模样,胖子开了静音,怎么了容容,一脸怨妇样?

以前要是叫他容容他非激眼不可,但是今天他只是皱着眉头看着我问我:你惹上什么人了?我们到门口有个男的问了问你的情况.(是哈,还是个美人呢,阿倒插嘴)我说我跟你不熟就没告诉他,但是他不是一般人,我看他后边挺多受过训练的模样的家伙,他的眼神...也令人害怕.

我也皱起了眉头,说我自不量力被揍了,不是找挨埋汰吗?于是装做一副恶心的样子说:你说他啊,我昨天还真就走了霉运了,回家半道上看着他,别看丫人模狗样的,其实是一鸭子,拉客呢,半天没拉着,看着我想拉我,我给甩了,就是死黏不放,得,是被我的美貌迷住了,这不来追我了么?

哈哈,别跟这贫了,去买点喝的啊,别让服务员看着了,偷偷带进来.刘容应该是看着我不愿意说,就打发我出去,回头没事自个再问我,这小子就是心思重,什么都放心上.

我潇洒地挥了挥手,别被我迷住了啊,我这么大的魅力.说着一个飞吻,在众人的骂声中拉开门.

天地一刹那间安静了,连音响都听不见了.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跟我面对面,睥睨地看着我,面色很冷静,但是我能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怒火.

我心一横,我该你了欠你了?打也被你打了,你还想怎么着,我又没心虚的事:哥们,你有何贵干啊?

他还真是酷,就说俩字:过来.回头就走,走了两步停了,加一句,你不来试试.

我不来....我不来的话...恐怕我骗我哥们的话就穿帮了,丫的,我就不信你还揍我,我是说你两句坏话,但是赌约结束了,我没理由怕你.

想到这里,我回头冲哥们们一笑:我去了啊,好好料理料理,别想我.

刘容面有忧色,但是没说什么.他们看着我跟着他走了.

他走到另外的一个包房,我跟着走了进去,是个VIP包,豪华版的,得不少钱吧!

他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我,没说话.

我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怎么着,您到底有何贵干啊?

你跟谁说话呢?

恩?

我告诉你了怎么称呼我.

怎么称呼?我突然想起那天最后的对话来,难道要我叫他哥?

老弟,你说我怎么称呼你?我笑咪咪地跟他说.

他站起来,走向我,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等一下,你没权利打我,我要告你人身伤害!

下一刻我已经被褪了裤子趴在他腿上了,人身伤害?你只要叫我哥不就变成家庭暴力了吗?

什么跟什么呀,这两码事吧这个.

刚才似乎听见你跟你朋友说挺有趣的事情啊,你再说一遍!最后是命令的口气.

没办法,臀在巨掌下,不得不低头啊.

我错了,真错了,我真没想到你就在门口,我怎么也得先看眼门口有人没有,啊不对,我这话就不应该说...没等我说完呢,一巴掌就上来了,屁股上狠狠地痛了一下,然后是火辣辣的热.

我今天不想揍你,别惹我,闭嘴,听我说.我听见他的话,安静下来,等他说,不等不行啊,皮肉之苦我受不了啊.

明天我来接你,你明天就叫叶炎,懂了吗?一切都听我的,对我的称呼必须叫哥,不许随便乱说话,如果表现得有一点不象叶炎的...他随手从口袋中抽出一张纸来,低低的念出来,我越听心越冷,是我的资料,从小学到中学,家庭成员,性格,等等等等.

有这样能力的人,我惹不起.

我TM哪知道那叶炎是方是扁,平时是嘛狗样?

真TM清脆,我知道了,我就是叶炎.疼得我直叫唤.

原来是让我当替身啊,我说怎么还找我,真倒霉,牵扯到这些有钱有势的人,被揍了是小,指不定发生什么,还会危害到妈妈.总之先听话再说.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说你是叶炎就行,事情成了,我自然会给你好处.他又是毫不温柔地推我下膝盖,我磕在坚硬的地板上,疼!

他站起来就走了,跟第一次一样.

我歪歪地站起来,得,我就当排电影给人揍了的戏,最后得点钱,好!

还真是疼啊,随便几巴掌都这么疼....

明天,会怎么样呢?

原来

回家的时候我路过药店,忍痛买了一瓶号称专治跌打损伤的药,第二天一看,果然好了许多,除了有点粉,没有什么别的大碍了,不禁感叹现在这医疗真TM先进.

上学的时候路过门口我无意识地笑了一下,结果门口一人问我:捡着钱了?我没理他,直接到了学校.兄弟们在门口给我打手势叫我不要过来,我一阵纳闷,按理说不带这么快的就领我走吧,我还没进入角色呢!不管它,我昂首阔步地在兄弟们BS地眼光中走进了教室.

王凤!站在我面前柳眉倒竖的大小姐不是于罗是谁?

是不你说的我卸妆了之后跟侏罗纪的恐龙有亲戚关系?还说我那模样就是小行星撞地球惨不忍睹?

啥?

我恍然大悟,回头看见一脸惨痛的兄弟们跟面有愧色的阿倒,阿倒啊阿倒,你真跟刘备的阿斗有一拼,一样的上不了台面,嘴真大.

一边在心里面问候阿倒的祖宗一边嬉皮笑脸地跟于罗说:哪能啊,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没好意思说,我本来是想造点谣言引起你注意来的,但我可绝对没说你丑啊,你可是貌比西施才比文君,我心里仙女儿般的人物,现在这人,素质太差,说着回头瞪阿倒一眼,没事就爱乱传话,动摇咱俩感情.

你就贫吧,我怎么就不信那话传着传着来个乾坤大挪移全变味儿了?还有,我跟你有啥感情了?于罗面色稍霁,我一看着有戏,马上进入角色,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于罗,其实我...我慢慢低下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好象被谁射了一箭,深深地射了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了,我一直不敢在你面前....没词了,赶紧换,我猛地抬头:对不起,这件事情全是我的错,刚才说的话你就当作没听见吧,你是公主一般的人,我们活在两个世界....

说完回头急行而去,路过门口的时候听见兄弟们的话:真TM无耻真会泡,牛X请客素素几句话.

素素?虽然在夜晚最黑的时候还会想起她,但是我们真的是生活在两个世界,深渊和天堂,我宁愿远远守护你.

哈哈,不过呢,本大爷我演戏的能力还真是牛X啊,今天回头的戏就可以混过了啊哈哈哈哈.

炎少爷,您请上车.呃?我是炎少爷,不过这个一身黑衣长相很冷酷的大叔您是那位派来的吧,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我不是炎少爷,我只是.....

从现在开始,您就是炎少爷,请上车.

不过这时候发生了一件不幸的事情.我有一个习惯总是在某些时候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结果很不幸地发现我的钱包失踪了,虽然说现在还是赶紧去办事比较要紧,但是那个钱包里面可是有我千辛万苦搜集的甄素素的照片,不能这么放弃,我坚持先去找钱包,大叔坚持让我上车,但是他最后不得不屈服了,因为我已经跑掉了,沿着走过来的路继续搜寻我的钱包,被他们抓回来的时候还是没有找到,我突然想到今天早上说我捡钱那人来,X的你是不诅咒我了,怎么我可怜的钱反倒被人捡了呢?日!

所以到达那个超级豪华的古典别墅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他一脸不满:怎么会这么晚?

大叔上前几步窃窃私语,大概是讲述我爱财如命的行为,他厌恶地瞪了我一眼:一会收拾你!

我耸耸肩膀,装做一脸轻松地跟着他进了别墅.

哇~喷泉,哇~这什么花这是这么香,哇~好漂亮的雕塑啊~啧啧,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跟着他低眉顺目地进了大厅,怎么回事,这么多人,一个一个凶神恶煞的,这替身当的挺不安全哪,一会见势不妙可怎么着?

诸位,抱歉,我弟弟来晚了,他不懂规矩,大家就原谅他这一回吧!这时候站在前面的他发话了,靠~这~这真是他吗?凭我两次见面的印象,这人相当冷酷了,这会儿居然这么温文尔雅.

这时候站在对面最前面的一个光头刀疤冷笑一声:原谅令弟来晚了简单,但是令弟在我们地盘上撒野伤了我们那么多兄弟的帐怎么算?

我听得额头冒汗,事情好象不是这么简单,我替身的这倒霉鬼好象惹了不少麻烦,不是要我替他担着吧...这.....

今天我既然把这小畜生领来了,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王八蛋,话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我TM又不是你真弟弟,你狠!

然后他回头看着我:把裤子脱了,到那边趴着去.

草!

但是没等我骂出声来呢,旁边就有一位仁兄开口了:等一下!叶羽,你这么会玩,没弄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糊弄我们吧?山儿,去看看这小王八...哦,不是,是叶公子,跟那天来咱们这儿闹事的小子一不一样?

靠,穿帮了吧,白痴.

那个叫山儿的瘦高青年眯着一双金鱼眼死死地看着我,要是眼神能的话,我TM就已经被奸了.

最后我受不了了:去你M的,看个毛看,傻X啊!

我不管了,反正也没说我演嘛样的人,老子就这脾气,怎么着都改不了.

那个金鱼眼猛地回头看向他们的老大:老大,就是他,长得都差不多,个儿也一样,尤其是这嚣张的脾气,就是那杂碎!

晕~原来这主跟我这么异曲同工啊,怪不得找我.

去,脱了裤子趴着!他眼神凌厉地看着我.我畏缩了一下,但是又马上挺了起来,大不了你把我干死了鞭尸,这么多人呢,我可不丢人.

他的手动了一下,我看见他腰带上挂的东西,心一下子冷了.

我妈妈从来不离身的项链,还有当初我送给刘容的钥匙链,他一直带在身上,还有我那帮兄弟身上常带的东西.

他用手指使劲捏项链,表情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干也得干,不干这帮人就为你死!

草,不就是挨顿揍丢个人吗,不要脸的贱X,威胁我,你TM等以后的.

我顺从地走到旁边的凳子边,解裤子的手都在颤抖,屈辱和难堪还有担心一起涌向我,但是我不能停,我停了他们就得死,我最后终于趴下了,感觉浑身难受,象是被谁狠狠奚落了一顿然后示众一样,但真正的还没有开始.

眼角的余光看见他手里的藤条,诸位,我对我弟弟干的事情十分地痛心,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惩罚他,希望大家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以后一定严加管教.不用替他说情,就是打死了也活该.

你狠,你狡猾,说得跟花儿似的,我...我....气死我了.

不过好象没有人要说情,所有人都在看好戏.

刷啪

啊.....我忍不住喊,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撕裂了我的痛觉,感觉好象一下子停了,叶羽,你!

藤条威胁性地压了压我的屁股.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如果不是为了我妈妈和好兄弟,我一定跟你拼了,但是既然要演,就演好它.

你错哪了?他慢悠悠地问.

我...我...(我TM哪知道你弟弟这主儿都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倒霉要我替他挨打)我干什么都错,我...我不该惹事,不该不听话....

他没再说话,藤条继续在空中划过优美的痕迹,狠狠地甩落下来,疼...疼...疼...

诶诶,你那么多下一起飓风一样地落下来,不是把我往死里打么?

真...真要死了....那一刻我几乎忘却了妈妈和兄弟的事,所有的感觉里只有疼痛,铺天盖地把我埋葬.

草,你TM要打死我啊!'伴随着汗水一起落下的是我低低的声音,我实在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接受这种待遇.

恩?他好象心不在焉地说,然后又是一下子狠抽.

啊....啊....我错了,原谅我吧,哥哥,我再也不敢了,真再也不敢了,哥哥,别打死我,别...

别?你惹祸的时候想什么来着?恩?草,那祸是我惹的吗?

让我别打你?赶紧跟别的大哥们道歉,别整那无关痛痒的模样!

我...我错了,各位大哥们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我...(我真TM是世界上最傻X也最惨的人)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哥哥,各位大哥,你们原谅我吧....

他没说话,就是一个劲的打我,时间绵延着,没有终点,最后我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但是我没有流泪,我告诉我自己很久了不能流泪,视野模糊了,喉咙还在干涩嘶哑地叫着,我不想要这个身体了,让我摆脱它吧,让我摆脱这么多伤痕!

最后我昏过去了,昏过去之前仿佛听见光头刀疤说:呦,对自己的亲弟弟这么狠哪,得,别给打残了,我们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们的那批货过来吧,我打电话让兄弟们撤!

于是我最后的意识就变成了:我真TM可怜.

我是真的可怜,被人这样玩.

结束吧,我不想再看见了,叶羽那样的恶魔.

转折

昏昏沉沉的,仿佛听见别人的召唤声,然后回到了许多年之前的那个夏天,自己还是站都站不稳的小小孩童,好奇地看着两个大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还有那片阳光下丰茂有好闻气息的草地.

最后,日影西斜,自己惊慌地四处乱跑,那两个赖以依偎的身影却消失不见,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世界里辗转哭泣.

我猛地睁开眼睛,眼睛有些窒息地模糊,快速四顾一下,我正趴在一个豪华的大床上,但是这个房间里除了床什么都没有,窗外的阳光很饱满,映衬我灰暗的心情,真TM讨厌.

屁股还是很疼,不想动,只想躺着快些睡去,免得遭受这样的痛苦.

忽然想起刚才的梦,有一件事情,有一件事情,我不能忘记,一定要想起来!

对了,既然有阳光,说明已经过去一天了,那妈妈呢?我的兄弟们呢?

我挣扎着爬起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从后身传来,我直接滚下床去,翻滚到门口.

草!我疼得狂呼,有没有人来扶老子一把!

上天不知道听没听到我的话,总之门开了,叶羽走了进来,冷冷地俯视着我.

在这个男人面前,我觉得畏缩,想把脸面藏起来,想拥有蜗牛一样的壳,保护自己免遭伤害,但是,我不能退缩,我不能这么软弱,在这个以那样的理由把我打得如此不堪的男人面前.

我强忍着痛楚爬起来,扶着旁边的墙壁,一点一点的向上移,最后靠在墙上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了.

顾不得别的,我劈头就问:'我妈他们呢?

他们没事.叶羽淡淡地说,随手把刚刚一直放在手上的布袋甩给我.

我打开一看,红通通的一片钞票,晃花了我的眼睛,这....这么多钱?

拿着钱,马上滚,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

MD,老子不理你你还真以为你是上帝了,傻X,卑鄙无耻的小人,老子爹妈以前也是豪门的,老子也算个过气贵族,稀罕你这点破钱.虽然我没敢说出来,但是我的神情已经充分说明了我正在想的事情.

叶羽挑了一下眉毛:怎么,你是嫌少啊,还是不服啊?

就是这个态度我讨厌极了,主动权永远掌握在他手上,有钱怎么了,就可以随便羞辱我?反正妈他们也没事了,我反唇相讥:大少爷,你以为你是谁?财神啊?告诉你,你老子我不稀罕这点破钱,说着把袋子又甩给他,还故意把袋口撑开,让里面的人民币飘洒了一地,红通通的一地人民币,真TM好看,以后我结婚就得用钱铺地....

他眼中盛满了鄙视:别装清高,以后会后悔的,赶紧拿了钱滚蛋,在我生气之前.

草,你看你老子象是那种装清高的人吗?今儿气不顺,不能在儿子这儿多呆,咱回儿见啊...说了两句之后我觉得疼得站不稳了,赶紧挪动脚步往门外去.幸好这厮虽然手动了一下但没把我怎么地,想是想起我之前无缘无故挨揍的事情了吧,您也甭说以后休想见着我的话了,我TM巴不得以后大家住在两个世界,永别了您哪,甭送了!

他背对着我,没说话.我赶紧往门外挪动,嘿呦,他家怎么这么大啊,过了走廊有回廊,过了回廊有花园,过了花园居然还有广场,现在每走一步对我都是种折磨,他家地儿这么偏,门口连车都没有,可怎么回去啊,我愁了.

突然我看见了昨天接我的车缓缓向我驶来,我顿时戒备了起来,怎么?马后炮要把我怎么着?

车门开了,昨天来接我的大叔走了出来:老板说送你一程,别拒绝硬撑了,你是走不回去的.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想想也是,就算我没病没灾的走也够戗,更何况还不认得路,现在我走路都成问题,不坐车咋整?就当是儿子跟老子断绝关系,最后一次儿子孝敬老子吧,想到此我大大咧咧上了车,不过是以趴着的姿态.

MD车开得这么颠是不报复我啊,我在车上痛苦的想,现在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我死,但是我又硬不下脸来告诉他们慢点,MD,叶羽,你狠!我记住你了,但愿....我以后不要再遇见你.

终于到家了,我一步三挪地出来,来不及鄙视一下车,车就没影了,不是这是国货不,速度咋这么快,有钱人真TM腐败,不是东西.(此处纯鄙视叶羽,没其他意思)

上楼费了半天劲儿,到门口了我狂喊:娘啊....求您别墨迹,我现在身体跟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你安慰我下吧...

但是开门是一脸忧色的刘容.

我一下子急了,不过还是先反应过来看他的腰带,我送他的钥匙链好好地挂在上面,这个,还你了?

刘容一下子蒙了,什么?这个我一直带在身上啊!

恩?那我妈的项链呢?

伯母的项链一直戴在脖子上,刚才送医院的时候我还看见呢!

我还来不及感叹我TM被狠狠地耍了,就被刘容的消息给镇住了,你说什么?我妈进医院了?

刘容这时候的表情分外凶恶,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一晚上没回家!伯母给我打电话,我们两个人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没有你,伯母急得都不行了,一晚上没睡,今儿早上就不舒服了,刚才我一看脸色不行了就叫了救护车,自个儿在家等你,马上收拾东西,去医院!

我傻傻地跟着他出去,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最后拖沓着打车到了医院,(当然我还是趴着的姿势,刘容奇怪地瞪我)

医生,我妈她...我急急地拦着医生,屁股上又是一痛,差点翻到人家身上去.

医生白了我一眼:挺严重的,不过还算能治,只要你拿出...这个数.他说出一个数字,我一下子蒙了,这么多钱,我长这么大没见过!

你也别怪我说话直,这病就是砸钱,我们也知道你心疼,但是没办法,我们也要活的.医生看我的样子同情地摇摇头,你可以先拖两天,但是之后就要用药了,那都是外国进口的,贵得不行,你还是,先准备准备吧,你家没别的大人吗?

我说不出话来,眼前全是钱的影子,MD,叶羽,都怪你打我,害我妈住院,我TM跟你没完,这是怎么回事,早知道就拿着叶羽那钱了,钱又没得罪我,现在,让我上哪整那么多钱去?

阿凤...我...我给你大舅打电话了.刘容吞吞吐吐地说.

什么!我差点跳起来,但是屁股上的痛让我无法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他吞了我妈妈全部的钱,你居然给那个禽兽打电话?

有什么办法,这么多钱,只有他能拿得出来,怎么说也是你妈妈的亲哥哥,应该会有办法的,哦,这个他说着拿出自己的一个小盒子,这是我这些年攒的钱,你先拿去用,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以后要还的,加倍翻利息,还不了的话,就一辈子在我身边,当好兄弟吧!

我眼睛有点湿了,但是没哭出来,阿容,我保证,以后有我一口饭吃,就绝饿不了你.

现在阿姨还在救治,我们先回学校想办法吧!刘容拍拍我肩膀,还有我们大家在呢,别着急啊!

回到学校的时候,我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尤其是阿倒不合时宜地告诉我说原来那天拉我走的男人(叶羽)就是我们经常去的练歌房的老板的时候.

诶!你不是说那是一鸭子吗?怎么变成大老板了?他饶有兴趣地说.

哦,我误解了,我本来以为是一鸭,结果是有恋童癖,昨儿又来找我,我拼命保住了完璧之身,但是被狠狠修理了.我哭丧着说.

阿倒!刘容很有威严地吼他,接着把我妈的事儿告诉了大家,一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然后开始掏钱和打电话,这些好兄弟们,我今生能交到你们,是我的运气!

于罗看我们一帮人聚在一起也过来了,干什么呢这是,带我一个.

我苦笑着告诉了她,她也沉默了,然后突然表示要跟我一起去看我妈,我惊讶地看她的脸,嘴唇红润丰盈,一双大眼睛执著而坚强,

有谁拍我的后背:因祸得福啊,还不快上!

我直接握出她的手,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的,但是在今天我只能站着并且心情灰暗的时候什么都不顾了,她羞地甩开了我跑开了,远远地似乎听见了班里女生的调笑.

就这样过了几天,兄弟们还有于罗想了一些办凑了一些钱,我大舅那里还没有动静,不过勉强可以撑几天了,千恩万谢着,我看着昏迷中的妈妈,想,您别担心,我死了也得救您.

但是能想的办法已经想过了,再也没有别的招了,过两天我妈就得断药,那就离生命危险不远了.

我决定去冒险,瞒着我的兄弟们.

大舅是不可能给我钱的,我决定去找叶羽,这时候我的屁股已经好多了.没有别的办法,反正他也该我的,他那么有钱,给我一点没什么的,大不了再被打一顿.

我暗自做了决定,不可以发脾气,以要到钱为主,我知道自己拒绝了他的钱又去要显得很不要脸,但狗急了还跳墙呢,我急了不要脸了怎么着.

好吧,我承认我把一切都想简单了,但是事情发生了,就没办法停了,我又不是命运之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果

我不知道叶羽经常出现在哪,也根本不知道到他家的路.后来想起来阿倒说他是练歌房的老板,于是我决定去那里碰碰运气.

好吧,上天这回终于听到我的祈祷了,我步入练歌房的后门的时候在一片纷繁的舞池(因为是相当规模的店,所以带了一个舞池和吧台)疯狂的影子中看见了他冷静而自持的身影,他点着烟,脸色淡漠,手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暴露女郎,她搔首弄姿的样子似乎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眼睛里面还是那么深,好象有什么东西,永远也看不进去,只能敬畏地远远观望.

没等我考虑好该怎么接近他并且以什么样的开场白出场的时候,两边分别有人架住了我,其中一个低声说:抱歉,孩子,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们老板不想看见你.

然后两个人把我向门外拖去,我眼睁睁看见自己的脚在地上拖曳的痕迹,想到病床上的妈妈和兄弟们关怀真挚的眼,一股说不清楚的勇气涌了上来,我嘶声大喊:叶羽!

我想那一刻我凄厉的叫声几乎震碎了笼罩在舞池上方的绮梦,因为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我,然后又继续自己疯狂的舞姿,叶羽冷淡的眼睛扫过来,偏着头好象在思索什么,然后作了一个向旁边的手势.

我身边的一个人骂了一句,然后转换了方向,粗暴得我TM想动手,但是我忍住了,想想钱,钱TM现在就是我大爷,我去见我有钱的大爷要钱,被粗暴的对待也是应该的.

千万不能冲动,钱,钱,钱.....

被带进了之前叶羽揍过我的VIP包房,真安静啊,金属的房间里面,我站在里面小小地感叹了一下,门就打开了,叶羽走了进来.

熟悉的畏惧感又涌了上来,于是我强迫自己跟他对视,但是遗憾的是我知道我的表情还是跟他欠了我无数的钱我TM是债主或者我是理直气壮的那个并且跟他苦大愁深狠不得干死他.

他坐了下来,点了一只烟,还是没说话,只是安静得看我,那么美丽的眼睛,突然让我心碎了一下.

我....唾液干燥了我的喉咙,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得勉强说话,心一横,反正就这么回事,直说了得了:我想要钱.

多少?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一句废话都没说,直接问我数目.既没挖苦我也没揍我.(不过只是当时没有动弹罢了)

我报出了一个数,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看得我不寒而栗,我已经把钱说的够少了,只能支持妈妈一段时间,但是我不敢多说,我怕一分钱都拿不到.

可以呀,他轻轻地说,跪下来求我.

我一下子如五雷轰顶,血气往头上涌,草!你这贱X,你TM再说一遍试试?

但是我看见他嘲笑的眼,清醒了,我是处于被动的,我是要拿钱的,不是要干别的,于是我顺从地跪下,骨头和肌肉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犹如万箭攒心般痛苦,我让我的膝盖下沉,心却让它上升,最后我终于跪了下去,带着我的自尊一起.

他拿起电话吩咐了几句,眼睛一直看着我,然后一个人拿着袋子走了进来,等那个人走了之后,他把袋子撑开,把里面的东西挥洒出来,就如同我拒绝他一样,把钱洒了满地,满地红通通的钞票,场景真TM熟悉.

你不是不想要吗?给我一张一张用舌头舔起来.

草!你!

要不要随你,我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舔多少是多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死死地盯着他,屈辱充满了我的心,他还是云淡风清的样子,又点起了一只烟,仿佛屋子里面没有我这个人.

好,你好,你好,你真TM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低下头,紧紧闭着眼,然后睁开,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要燃烧了,TMD,我TM就当是我的结婚地毯,我自个儿清理清理,我一张一张地舔,从屋子的一端缓慢地移一端.

叶羽,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王八蛋,畜生,贱X,婊子养的混蛋,断子绝孙的狗东西,二货,傻X,你爸把你射出来就是一错误,应该直接射进屎坑里,我用我所有能骂的话在心里腹诽他,一面想着妈妈,把地上的钱都舔了起来攥在手里,然后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很久了吧,头晕了,腰也很累了,眼睛也花了,好累...

啊,抱歉呢.

我猛地回头,看见我刚才搞上来的钱被他不小心碰在了地上,你XB的,草你X,你TM当初怎么没在你妈子宫里憋死?

他还是玩味地看着我:时间快到了.

我没办法,只能从新来过,心中气苦,真的,遇见他我真就是短寿,但是我死了一定也要拉他陪葬!就算碎尸万断了也要用断手断脚勾他走!

终于弄完了,但是早就过了时间,他似乎也没想计时,只是想看我狼狈的模样.

现在,把裤子脱了.

草!来了吧,这么惨的事我都经历过了,打屁股又算什么,你来吧!

我按着他的要求撅在沙发上,以一种很屈辱的姿势,他还是用看不懂的目光看着我.

恩?怎么不动手?

我回头恨恨地看他.

他不屑地看我:这么想挨揍?

他绕到了另一边,拿起了那摞钞票抽我的脸.反复,不疼,但是心里面很难受.

装清高?现在你还不是得跪着来要钱?他鄙视地看我.

不是,我不是为了我自己.

叫几声好听的.来~

草你X!

他歪了一下嘴,然后把钞票一洒,来拧我的脸,扭得我好疼,叫啊,叫好听的给我听听.

贱X!

你有种.他停下来,四顾左右,好象在寻找什么来教训我,但是一无所获.

你何必呢?惹我有什么好处,你服个软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他说着又拍我的脸,这回发出了啪啪的声音,挺疼.

我不说话,得,我说啥都是诅咒你祖宗的,我还是沉默吧,现在我只求拿到钱,什么都不求了.

然后他又绕回去,拿钞票抽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一点都不疼。

我没时间跟你玩,你认个错,我现在就让你滚.他在我身后冷冷地说.

我张张嘴,心里激烈地斗争,我没时间跟他玩了,也玩不起了,我这么倔对谁都没有好处,虽然心里面不服得很,但是...

我TM就当学雷锋做好事了行吧,满足一下变态老爷爷耳朵的愿望.

人哪,该服的时候就得认命,我只是个小民,不是英雄.

我,我,我,我...错了....我几乎口吃了,心里还是别扭,真TM难受.

他又是一钞票抽在我屁股上:跟谁说话呢,恩?

叶先生...

他没吱声,又抽了我一下.

我心想你这王八蛋还有个毛不满意了?

哥?话一出来我自个儿吓一跳,我说什么呢?我真是糊涂了.

起来.他命令.

我糊里糊涂地站了起来,穿上了裤子.

他没再理我,自己出去了.

等到我揣着钞票出门的时候还觉得迷糊呢?我怎么喊他哥了呢?

不管他了,妈妈的事要紧,我赶紧去医院.

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真的,死了都得带进棺材.

我十五年来最屈辱的一天,我忘不了.

但是也许,这还不是终点呢?未来,我还有没有可能碰见他?看他的模样,已经不想再看见我了吧.

我胡思乱想着,到了医院.

偶然

恍恍惚惚把钱交上,刘容拼命地摇我,诶,诶,怎么了你?

恩?我迷糊地看着他,怎么变成了重影,刘容摸摸我的额头:草!这么烫!

他难得地说了脏话:刚才你TM干什么去了,造发烧了.

干什么去了?恩,好吧,我只知道脱裤子的时候屋子里的空调冷飕飕的.

进去吧,刘容推了我一把,打个吊平吧!瞧你这脸色煞白的模样,活象十年没大便一样.

MD,你能不能用一个相对好点的比喻.

进了妈妈的病房,我靠在椅子上,刘容找来了护士给我打了个吊平,我看着液体一滴一滴地滴落,回头看了看妈妈安睡的脸,她瘦了,总是睡着,偶尔醒了也是安详地笑,我总在这个时候觉得害怕,好象她就要离开我了,我一定要保护她,一定!我在心里暗暗下决心,.刘容拍拍我的肩头,我看着他深陷的眼眶和胡子拉碴的面容,又下了一个决心,除了女人,我什么都可以跟他分享!

好吧,我们的感情没有在对视的时候进一步升华(BL?某颜冷笑)一方面因为我们都是雄性,一方面是刘容的手机响了,他匆匆出去接手机,他也几天没回家了吧,不过应该没关系吧,他家家庭和美父慈母爱,跟我可大大不一样.

阿凤,他又风风火火地进来了,不行,我得走了,家里出事了.

我傻傻地看着他冲出去,靠,不是吧,我刚才还在感叹他家里的和平,这边就起事了.

但愿别出什么大事才好.

但是老天一般都听不到我的祈祷.

我又百无聊赖地呆了一会,把没打完的针头拔了下来,开玩笑,这也是钱,还这么难受,我以后可不打了.

不过我这个任性的举动导致了一个非常不祥的后果.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有点浑身无力,疲倦,走路也挺累的,MD,不是副作用吧,不过这完全不是我的错,全是叶羽那王八蛋搞的,草!你最好祈祷别再看见我!(其实我心里正想的是千万别再看见他了)当然,我的愿望又没有实现.

后来我就不怎么去上学了,老师知道我家里有病人也就给了我特假,反正我学习也一般,不过到了后来,每天晚上的时候于罗也会来,于是我跟她的感情跟坐了火箭似地向前直奔.

她天天来来陪着我,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她沉默了一会告诉我她不喜欢那个家,告诉了我她的身世.

原来她爸爸之前也是个混得很牛X的企业家,跟她的妈妈政策结婚,这两个人婚后不合,经常闹别扭,有了于罗之后也一样,她小时候的记忆就是两个大人不停的争吵,摔东西,到了最后,终于离婚了,她归她爸爸抚养,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她爸爸又娶了一个,新的妈妈对她非常不好,过了不久,她爸爸就因病去世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她被划给了她叔叔,一个混黑的,对她也不好,扬言等到她十八岁就赶她出去,她在那个家里面还得做一些菲佣干的事情,还经常被侮辱.

真是老套的三流电视剧的剧情,但是这就是现实,很多父母离婚了,或者不停争吵,给自己的小孩留下了童年的阴影,既然不喜欢干吗要结婚,不对自己负责也要对孩子负责嘛(我自己深有这种感受)

不过如果是三流电视剧,就该出现一个白马王子拯救这位落难的公主,很可惜,我不是白马王子,是一个接近无马乞丐的人,我能做的不是给她一个钻戒说跟我走吧,我爱你一辈子.而是紧紧拥抱着她,一会儿,把嘴凑到她的唇上,亲吻她,缠绵着,期望她在这一刻忘记自己的不幸,只要记得有我,这一刻有我在呢,谁都伤不了你.

她哭了,没有发出声音,泪水肆虐在我的脸,她的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那么柔弱无力.

(不过,我还真有泡妞天赋啊哈哈哈哈,这样一个校花一样的人物一开始就几句话被我吸引了,然后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折服...此处纯日后YY,可以54之....)

很晚了,我们一起回家去,好吧,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总之这个人从此之后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还敢不满意?PIA飞~大家不要乱想啦,这两个人的身体接触还停留在很纯洁的阶段~汗!乱想的其实是你自己吧...)

我牵着她的手,走出医院的大门拐到小巷子里的时候突然有人叫我.

诶!那傻X王凤!

MD,谁啊,这么嚣张,我一下子回头.

五颜六色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头发在路灯的照耀下很恍眼,中间的那个小子叼跟烟嚣张地看着我,目光中的挑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草!原来是你小子,阑以儒,你这傻X想来挑衅是怎么着?

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表弟,就是我妈妈的亲哥哥的儿子,但是他老爸那么不讲究吞了我妈妈所有的钱,他继承了贱X的基因,自己也是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没事就爱找茬,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很多次就是跟他干起来的,这二货跑这来搀和什么?

听说亲爱的姑姑有病了,我来探望一下嘛....哈哈哈哈,资金上是不是有问题啊,要不要跪下来求我施舍点?那小子自以为是的说.

草!草!别的不说,就他这几句我就能把他活剐了,之前被叶羽逼着下跪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这小子居然敢提?

,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娃娃,之前不还尿床来的吗,擦没擦干净就出来了?恩?别污染地面的环境,不好,你知不知道随便洒猪尿是很恶心的行为?我潇洒地亮出我的中指.

王凤,我看你身边跟了个漂亮MM还以为你嘴里能干净点儿呢,想不到还是跟屎坑一样臭!说着他也向我亮出了中指.

草!忘了身边还有于罗呢,那帮人可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能让于罗遭受到危险.

你跑!我轻声向于罗示意.

我不!她居然意外的倔强.

别闹!给我拖后腿,赶紧跑,然后我放软了语气,我不会有事的,回头我去找你啊,刚找了个好老婆,怎么舍得出事呢?

你!她有点害羞地瞪我,然后一跺脚,你要是敢有事你就死定了!!!然后向我身后暗处跑去.

阑以儒脸色变了变,想追,但是看我挡在这没敢上来:,本来这么靓的妞想玩玩,你居然挡在这儿,草!只能玩你了,给我上!说着恨恨地示意他身后的人.

玩我?倒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我摆出架势,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草,我头怎么这么晕,反应这么慢,MD,莫非那个传说中的感冒还没好.

没来得及想其他的,阑以儒已经一拳闷我脸上了,草!真TM疼,我头晕目眩.

这小子今天软,大家一起干死他!阑以儒一看一击成功,兴奋地喊道.

开玩笑,我虽然不舒服,但是收拾你们这些杂碎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心着闪避这些花拳绣腿,我一下一下地回击,虽然无法胜利,但是足以应付一会儿了.

那边一看短时间内难以收拾我,居然亮出了刀.

MD,姓阑的,我跟你不共戴天.

我扭头就跑,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是被捅了一刀不说妈妈,于罗就得成寡妇想什么呢你,还不专心逃跑)

我之前就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跑起来挺费劲的,那边的人也差不多,双方始终保持着比较近的距离.

一看这么半天还追不上,阑以儒丢出了最损的一招.

王凤,你的那个朋友,叫刘容的,他爸借了我爸爸XX钱,现在还不上了,马上就得去坐牢了.

我猛地一顿,什么?不可能,刘容的爸爸我见过,挺老实的人,怎么可能.....

还没等我怎么想呢.一刀就扎到了我后腰上,后腰上一阵巨痛,我倒了下去.

诶,老大,出人命了.

怕什么,有我呢?然后阑以儒俯下身来低低地对我说:谁让他跟你是铁子呢,不整他整谁?你就看着你最好的朋友家破人散吧!然后一脚踩到我脸上,领着那一帮人扬长而去了.

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剩下心痛,阿容,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好象还在流血,不停地流,力量一点一点流失了,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阴影俯在我身边,眼泪落了下来,我努力的睁眼,是...于罗,她没走啊,她没事,太好了.

她费力地架起我,叫了车,我在车上把头埋在她胸前.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到了她的家,是个挺大的别墅,但是人少,她费劲地把我弄到了她的房间她的床上,拿着药箱给我包扎,一边看着伤口哭.

别哭了,别哭...我微弱地说,你看我这不是活着吗?

她哭得更大声了.

这一回没等我再说什么,门就被粗暴地甩开了,哭什么哭,大晚上的.

然后门口的人楞了,我也楞了.

这人赫然是当初看着我挨打的光头刀疤.

他邪恶地笑了:呦,叶少爷,怎么有空到我家来玩啊,也不打个招呼,让我这东道主尽番心意.

为了不让于罗插嘴,我赶紧说:我叶炎何德何能,敢劳动您大驾.

于罗应该明白了吧,她插嘴:叔叔....

闭嘴,然后刀疤又看着我笑:正好我要去拜访令兄呢,叶少爷不如跟我同行,如何,这么晚了还没见着你,令兄怕是会着急了吧?

他会着急才是见鬼,但是,我眼前一阵发黑,我又要看见叶羽了???

当时我就两个感觉,一是这世界太TM小了.

二是我不会又要挨打了吧???

竟然

于罗刚刚给我包好了伤口,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吧,大哥.别的不说,您别怪罗,是我逼她的,她自己也不想.

诶呀,叶少爷,你怎么说话这么客气,你要是喜欢,她就是你的人了,咱们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呢!光头刀疤笑得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悄悄握了握于罗的手,她的手很凉,我低声说了句:保重,我会回来的.就跟着光头刀疤走了出去.

我从我有限的语文知识中整理了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真TM挺有那意思的,我哪是走路啊,我这是上刑场啊,再见着叶羽得TM啥样啊,他都那么整我了.这回还不得真的杀了我啊???草!光头刀疤,你长的这X样还跟于罗有亲戚关系呢?我看你就是一灾星,我见着你就倒霉,叶羽就是大灾星,我见着了就得先死了再给折腾活了,活了再给折腾死了.

我真是这世界上最TM倒霉的一人.

没怎么地呢,就到地方了,我看着这别墅,感叹,哥们咱又见面了,你能不能把我隐身哪,别让你那恶魔主人看着我行不??

别墅真不愧是有钱人的,人家压根没搭理我.(废话,搭理你才有鬼吧???)

光头刀疤走了进去,一边进一边喊:叶兄弟,你看我带谁来了!

叶羽淡淡地走了出来,看见我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跟没事似地往前走,跟光头刀疤那寒暄起来.

光头刀疤:前一阵就听说你找这个小少爷,这不我在我侄女床上看见了,就给您带来了.

叶羽听了作出惶恐的表情说:这畜生,我说这两天哪儿闯祸去了,原来上您那玩了,您别担心,我现在就教训他.

草!骂我骂得真溜,骂你爷爷我,龟孙子.

不用不用,您这弟弟啊,人瞅着挺聪明的,就是能闯祸,我这侄女还没出阁呢,我,我没法跟我过逝的大哥交代啊.光头刀疤作出一付痛心疾首的样子来.

MD,别的不说,你大哥要听着了,得从坟墓里出来捏死你,天下之大,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

那是那是,丰哥您的损失我一定赔偿,那边的货就交给您了,这么大宗生意,我也接手不了.

哈哈,叶兄弟你就是客气,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您弟弟也给送回来了,那我走了啊.

丰哥慢走,下回来玩啊.

不送了,咱回见!

光头刀疤前脚刚一踏出大门,叶羽整个人就变冷了,他看我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然后他掏出了手机低声吩咐起来:恩,人都回来,把货也....不用...看情况....让大岭他们去....对...没办法...接着再说吧...恩...我回头再去..

他终于挂了,我的悲剧也开始了.

你挺能给我惹事啊,恩?他说着狠狠一巴掌甩了过来,我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嘴里全是血腥味,站都站不稳了,MD,你老子我现在脑袋疼后腰也疼,不稀罕跟你一般见识.

你是怎么想的,上人家的床,你要玩也TM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故意给我找事吧你,啊?说着又是一巴掌,另一边的脸颊也狠狠地肿了起来.

看来他是真生气了,连脏话都上来了,不知道我给他造成了多大的损失.我TM为啥就是这么霉,总是跟你扯上关系,我TM倒真想给你找事,但一般都是事找我啊!

后腰疼得不行,我直接坐在了地上,还是疼得咧嘴,我都没力气说话了,只能有气无力地嘀咕一句:.

你有种.他说,这时候我没看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相信一定跟红面关公抹了满脸白粉一样的可怕.

他走到旁边去,随手拎起一个木制的椅子,椅子腿很长....他....他...居然直接椅子腿掰下来了....好吧,如果我能看见我自己,我知道我一定面如死灰.你TM不是玩吧,真要打死我?

他走回来,一脚把我踹翻了,诶!诶!我的腰,我趴在地上半天动不了,我的腰,我的腰啊,MD,你TM当我的腰是你的猪腰啊,就随便这么踹,鄙视你,X货!

他一看我趴着不动以为我有觉悟自己要挨打呢,冷哼一声,自己挺有觉悟的哈,把裤子脱了.

我蠕动着嘴唇,声音很低,一边在心里骂他.

他没听清,你说什么.不会是求我饶了你吧?

好吧,我已经忍到极限了,我已经很霉地连累了朋友,还很霉地被捅了一刀,现在还很霉地连累了于罗,还很霉的被要求脱了裤子挨打,我TM咋地也是一血性汉子,我受不了了!!!

滚你大爷的,王八蛋,不要脸的贱以前没敢骂的脏话现在如流水一般从我嘴中流畅地出来了,咋突然有点劲了呢,不是回光返照吧,我悲哀地想.

他这回没说话,直接拽我起来,把上身按在旁边的另外一个椅子上,(我的腰,腰啊!!!!你TM的谋杀)把我裤子脱了下来.

裸露的屁股好凉,我心里面泛起了一股恐惧.

啪啪啪.....

一句话也不说,没有训斥,没有呵责,只有打,用尽全力的打.

我想扭着逃开,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大爷的,你老子我死了也是好汉一条!

啊....啊...啊....我忍不住了,凄厉地喊着,我从来没这么被打过,居然这么疼,撕裂一般的疼痛,火烧的错觉,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了,我...大概真的要死在这了吧.

但是,妈妈怎么办?刘容怎么办?我连累了他们,我还不能死.

饶了我吧.我低声说着,汗水模糊了我的双眼,真的是汗水,因为我不要在他面前哭.

他停了:之前的硬气哪儿去了,恩?然后是一记狠抽.

我错了,错了!我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别打了,别,别打死我....

到地狱里去反悔吧!然后又是狠狠的抽打.

我想死,让我死吧,我咬着嘴唇,流血了吗?还是没流?我不敢想我的屁股变成什么样了,意识模糊了.

哥~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

他停了,把椅子腿放在我的屁股上摩挲,还是疼,一个微小的触碰都这么疼.

但是他还是没饶我,椅子腿再次狠狠地挥下,啊...啊..啊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这大概是我昏迷之前最后一句话了吧.

意识不知道浮沉了多久,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第一个反映就是再次昏了好吧.

那时候我趴在床上,屁股疼得不行,腰也一样,迷糊中听见一个中年人说:恩,包扎的时候不太干净,感染了,伤口挺深,但还好没在要害上,必须静养,这个药必须吃,因为身体好象很虚,之前烧到了一定程度,希望脑子没出什么问题,这里的伤也很严重,短时间内别想动了....

我在哪儿呢?妈妈呢?刘容呢?

在哪儿呢?

我费力地挣扎了一下,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然后我听见叶羽冷漠的声音,你先出去.

是,老板.

屋子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王凤,别的我不想墨迹,你给我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说吧,你怎么赔.

我除了命什么都没有,你TM有种就拿走.

我没有反应好象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惹的人叫于丰,是别片的老大,我准备动他,但是让你搅了,过一阵会有很多活动,为了不引起怀疑,你必须跟我在一起,冒充叶炎,你没有权利拒绝,你看我敢不敢动你家人.

你狠,我一个小老百姓能跟你这样的老大争吗?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要钱.

他轻笑,好象在意料之中,好,就这么定了,你在我身边冒充叶炎,我给你钱.

太好了,刘容他爸爸应该可以没事了,妈妈也能平安出院了.

刀伤是谁捅的?

恩?

是...以前的一个仇家.

哼,仇人不少,但是不许再让人发现你的身份了,你就是叶炎,懂了吗?还有,不许见你妈,还有你的朋友.

我几乎跳起来,什么?

你没有资格质疑,这是我的决定.他的王者之气几乎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这些天你就给我养伤,懂了吗?他说着要走.

叶羽!

真没规矩.他回手一巴掌狠拍在我屁股上。

我长嘶一声,满床乱滚,腰,腰啊.....

他已经走了.

我TM为啥这么倒霉呢?恩?

但是,我是不可能安心听你的的,你TM记住,总有我翻身的一天.

尝试

接下来的几天在我的煎熬当中度过.

先说给我找了个老师,从礼仪到武术的全科老师,正当我心想这是何方神圣居然兼个全科如此牛X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居然是叶羽和一个...美女.

真的是美女诶,棕色的卷发,圆脸,顾盼神飞的双眼,看了真...真TM有想XXOO的欲望...

叶羽的介绍却直接让我跌到床下去,真的,一点不骗人,他说:这是你堂哥,叶倾.

然后叶倾直接用他的男性嗓音跟我和气地说:你好,以后大家就多多互相关照了.

MD,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是一男的,我堂哥??哦,是叶炎的堂哥哈,男的,暴殄天物啊...

我无意识地嘀咕了一句:人妖...

叶羽的脸色变了,但是他没说什么.叶倾则微微笑了笑,说:好可爱的,童言无忌啊.说着轻捏我的脸.

正当我感叹美女(人妖)的手指真是又长又白又柔软好看的时候,掐着我的手指突然使劲,力气大得我差点叫出来,然后手指又是一扭,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叫了出来,我的脸,脸啊,我身上可没几处完好的地方了啊.

真TM疼,没给我整毁容了吧,他松开手了之后我摸了一摸,MD,这人妖真狠,都肿了.

我狠狠地瞪着人妖,嘴里没敢再说话.

人妖回头微微冲叶羽一笑:我挺喜欢这个小子,就算他合格了吧.

叶羽没看我:性子挺烈的,得揍揍才能好.

恩,我知道,我你还信不过么,一定把他教成社交界的....说着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明星.

那就这样吧,叶羽没有表情地说,然后转向我:一会儿你就搬到阿倾的公寓去,从此之后,一切都得听阿倾的,否则...他可比我要狠.

草,折腾老子没完了,现在还整个人妖来玩我!老子不干了!我激烈地抗议着,开玩笑,天天面对着这个人妖,我欲火过剩了还没地方发泄,不得憋屈死,草,长得就一副欠干样,还想管我呢!

叶羽随手掏出了一个袖珍的东西来,我不认识,他摆弄了一下,说:有点东西给你听.

录音播放:

女人(我听了一句就知道是我妈,草的,叶羽你TM要干什么,你这骚X,老子要X死你):我...我儿子怎么得罪您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吧,我....(抽泣声)我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没了他,我可怎么活啊....

叶羽:(绅士得让我想就此吐在地上)伯母,您别担心,我一点恶意都没有,就是挺喜欢他的,已经收了他做干弟弟了,让他在我那里过一阵子,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太好,容易惹事,我看得生气,就想管管.

女人:(听了我妈的话我直想吐血)我....我早就知道,他这个脾气,早晚得出事,您...我看您也是个好人,就帮帮我吧,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爹,我又管不住他,您就帮我多管管他,多揍揍他,早把他拉回正途,我,我在这谢谢您了.

(床板响动的声音)

叶羽的声音是老成的惶恐:您别,诶,我当不起,您放心吧,我就把他当亲弟弟管的.

女人:我,我谢谢您了.我....

叶羽:快过来,把这的医生找来,换个好点的房间,还有,这些....

女人:这,这我怎么好意思...

叶羽:您别跟我客气,我应该做的,这些不够您就说话,没事儿,医生说差不多就能出院了,您就放心养病,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女人:太....太谢谢您了.我那不孝的儿子就托付给你了.

录音结束.

我在床上捶胸顿足,连疼痛都顾不上了,娘啊,你就这么把亲儿子卖了,你就这么相信叶羽那畜生,他哪一点象能管好我的样子,你知道他是怎么管你儿子的吗?估计等他管完了我得在您之后出院,以后人就得在墓碑上写:这个可怜的孩子被暴徒活活打死了....

MD还真别说,叶羽这二货长得就一付彬彬有礼的样子,极容易让人相信,连我都被他骗了,更别提我妈了.

我郁闷地瞪着面前的两个人,如果眼神等喷射出火焰的话,二位,化作骨灰去吧....

现在,你还有什么顾虑吗?你妈的所有医药费我都垫上了,痛快给我干活,敢再有什么花样...我看着他阴冷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畏缩了一下.

但是,我没有顾虑了吗?怎么没有,刘容怎么办?

没等我开口呢,叶羽又是自顾自地出去了.引得我好郁闷,急个P,等投胎啊是怎么着.

走吧,小凤儿,哦不是,是小炎,以后要叫我倾哥哦~人妖笑咪咪地跟我说.

好吧,泰国来的,你哥哥我就勉为其难陪你过家家吧.

搬到了人妖的豪华公寓,我跟人妖同居的新生活开始了.

当天晚上,刚吃完人妖做的饭(他做的饭还挺好吃的哈,尤其是泰国菜--)他就说:过来,把裤子脱了,趴到我腿上.

我听得一个激灵,不是吧,你还让刚进门的我杀杀威是怎么着啊,我现在可是重病患,重病患!!!!

没办法,我堆起笑脸:倾哥,你看我新来,有的事都不太懂,您,您就放我过这回吧,有什么错我日后一定改,别,别打我了,我现在身体不适,打死了不好.

人妖仔细地看了看我,突然扑哧一声笑了:你还真是不打不行啊,来的时候我看你一直臭着一张脸,还以为你有多难摆平,原来多揍揍就好了,阿羽说得真对.

你!我用眼神鄙视他,嘴还是很明智地没有说话.

过来吧,我不是要揍你,要揍你事先也会告诉你原因,我是担心你的伤,阿羽那人不会照顾人,有淤伤了不知道揉,身边的医生还怕他,不敢弄醒你.我来看看严重不严重.

靠!死人妖!你TM不早说,害我露出了软弱的一面,我低声嘟囔一句:死人妖.

后来我确定他的确是听到我这句话了.

等我脱了裤子趴到他腿上的时候他啧啧地说:真狠呢,阿羽,你惹他什么了这么生气,真的有淤伤诶!

真的有?就是事先你不知道有了?玩我啊,死人妖!我又在心里面鄙视了他一遍.

忍忍哦,可能会有点疼.

啊....啊.....啊....啊....我大声吼了出来.

啪巴掌轻轻落在了我的屁股上:这可是居民区,不是别墅,会扰民的.

好吧,我忍,

草!我确定你是玩我了,我再TM淤也不至于让你一个地方下死手揉一个小时吧,你还一边揉一边看着电视上的明星评头论足,我还在你手下呢!

疼...疼啊...倾哥,是不差不多了.

恩?,他好象还意识到:诶呀哪里,我还没真正开始揉呢!

靠!

于是这个夜晚就在我的鬼哭狼嚎和人妖貌似无害的手的揉动下过去了.

第二天我就在计划逃跑,当然不是就此跑了踪影全无,叶羽要找我易如反掌,而是去找刘容,我趁着早上人妖还在睡觉的时候翻箱倒柜,事实证明,人妖作为叶羽那变态的亲戚,还是很有钱的,一个抽屉里藏了好多钱,够刘容他们家度过险境了,我才不管后果是什么,我就是要帮我兄弟!

我记下了钱的位置,偷偷回去了,开始给人妖准备早餐,我作为客人,怎么也得显示出自己勤劳的一面不是.

我在奶酪上吐了很多唾沫,仔细地合在面包里,MD,居然那么折磨我,虽然今天早上我觉得我的活动能力增强了,但是我还是饶不了你!

牛奶呢,牛奶怎么办,恩,加一点盐,加一点糖,加一点味精,加一点伴侣,还有什么可加的,面粉可以吗?恩,我试试看....

卷心菜...卷心菜要怎么办呢?恩,尿的话太损点了吧,恩,还是...还是屎吧....

诶呀,小炎,你这么懂事啊,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孩子....人妖笑着看着满桌的食物说.

MD,别说的我跟被你包了似的,还你看上的孩子,我是你看上的爷爷,归你养的大爷!

别这么生疏,来来来,我们一起吃吧....人妖热情地拉我.

不用了,倾哥,我之前已经吃过了.我连忙推辞.

话音没落,就被人妖一杯牛奶灌进了嘴里.

我马上全吐出来了,真TM恶心.

跟我玩?人妖还是笑着,但是已经让我觉得冷了:你是不是觉得短时间内我揍不了你啊,故意找事吧你,啊?

转学

这个时候我心想是铁定挨打了,MD,不带这么倒霉的吧,我TM啥也没干啊,你怎么能看出来呢?(废话牛奶里加面粉你看看都成什么样了,还有卷心菜上的味道~~)

人妖看了看表,然后咬牙切齿地对我说:算你运气好,给我滚出去等着,回头再收拾你.

诶?有事,真是运气啊,运气,我赶紧出门,避免过多地跟人妖呼吸同样的空气让我跟人妖同化变成同样的生物.

下了电梯,走出公寓大门,还是早上,空气有点凉,而且下着不大不小的雨.我在雨中走着,然后一下子迷茫了起来.

你说我以前也算是个威风八面的小小老大,每天打架游乐挺自由也挺开心的,现在怎么给搞成这样了呢?提心吊胆地怕人揍,装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来,还得看人脸色生活,想干什么也干不了,想见谁也见不了,我怎么TM这么倒霉.

啊,我上一回淋雨的时候还是好几个月以前,刘容陪着我来着,那时候不知道是谁给我出个主意叫雨中告白,我在雨中行走苦苦思索怎么样向甄素素告白,刘容一直陪着我,虽然嘴里竟说损话,但是还是挺感人的.

雨打在脸上,象久违的哭泣,我已经,有太久没哭了呢.

我这边正在雨中走着,那边来了辆高级轿车,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叶羽的车吗,出现在这里显得好不祥啊....

好吧,叶羽从车里走出来了,这大少爷居然是自己开车来的,他气势汹汹地过来了,怎么了?我跟您没杀父夺妻之恨哪,您不用这么看着我,况且我现在被您限制了人身自由,一句怨言也没有,不用这样吧....

他走过来,一脚就踹到了我的腿上,我腿一弯差点跪下去,心中怒气一下子上来了:得,就算咱们是雇佣的关系,您是雇主,也不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啊,你TM是不是昨天给人干了今儿把怨气发在我身上哪?

给我滚进去.

啥?

我让你滚进去你没听见哪?你TM当你是铁人啊?后腰上还有伤口呢,你是不是还想感染?想住院我帮你,不用自己作死,给我滚进去换个衣服出来,回头我再收拾你.

我登时就楞了,真的,我再怎么也没想到您大少爷居然是为了这样的理由生气,我在雨中看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深,朦胧得让我害怕而心碎.

见我还没动作,那边就真来气了,要拽我,我赶紧挣扎: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马上进去换,马上!

说着回头一溜烟儿地进了公寓,我今儿又背个什么运,有两个人都说回头要收拾我,还有...叶羽他....

人妖....人妖在我进门的时候愤怒地瞪了我一眼,我呆了,这,这还是人妖吗?他今天穿了立领的堇色衬衣,长长的头发扎成了马尾辫,样子就是一个...一个休闲帅哥的模样,回眸一笑这...这就是千媚生啊...真是人靠衣装,人妖也能变性啊!

但是没等我说出人妖变性这样的话,人妖就发火了:,你TM是不是小时候小脑萎缩啊,现在外边下着雨不知道躲一躲啊,浇得跟浴血奋战了似的.

说还不解气,直接过来在我屁股上狠狠两巴掌,哥们,我...我旧伤未愈啊...您轻点...

衣柜里有衣服,给我赶紧换好了出来,草!今天要不是有事,我一定揍得你不认得妈.

这人妖骂起人来居然也带脏话的哈,我十分怀疑他说要把我教成社交界的明星这样的话.

赶紧换好了衣服出来,把叶羽刚才的模样扫到脑后去,一定是今天有什么事才这样,那家伙不可能关心我啦,他要是能关心我的话,嫦娥都能嫁给猪了...

上叶羽的车的时候叶羽浑身也湿透了,刚才踹我的时候浇的吧!这么说现在小腿还疼呢,MD,你真TM狠,怎么没浇死你.

我们...这是去哪?我小心翼翼地说,毕竟这两个人据我估计我都打不过.

你的新学校.人妖顺口说.

什么?我的反映顿时激烈了起来,新学校?我不去!

不去?叶羽冷笑:你说不去就不去?你当我们是摆设?告诉你,那个贵族学校里有的是惹不起的大爷,你给我乖乖装孙子,出了事,遭罪的可不是你一个.

叶羽,你真不要脸,我也是个人,有选择权利的自由,我不干,我就是不去,你敢动我妈我朋友,我...我上法院告你去!

好吧,我承认说这话的我气糊涂了.

人妖笑了:你太可爱了,上法院告我们?不去?自己掂量是几斤几两,别跟这惹人笑了.叶家的二少爷不上贵族学校上个一般的垃圾学校?你真以为我们能让你还在那里打架闹事?

我不说话了,我怕我一开口问候了他祖宗和他们家女性,遭到毁灭性的报复.好吧,今天我就算栽在你们这儿了,但是可别以为我会乖乖听话!

真TM不愧是贵族学校,面积这么大,还是仿造欧洲建造的,门口停的那一排名牌车...啧啧,有钱人真是多,钱多了不腰疼,分给我们这些穷人一些多好.

走到门口的时候叶羽在我屁股上又踹了一脚.

你XX,你是不是有病!

叶羽没理会我说什么:班级是一年C班,所有的一切都给你打点好了,不许惹事,给我老实呆着,否则...

这厮怎么不去干逼供的行当啊,正常人看着他这阴沉的模样不得给吓过去,还好老子是天才,神经好.(是习惯了吧...)

然后这两个人坐车就走了,好吧,原来你们今天的事就是把我搞到学校去啊???

我挺郁闷的,又想第一天来别太招风好了,于是慢吞吞的向教室走去.

什么TM破学校,造得这么大干P啊,我找了半天,就找到一堆小孩,好吧,一年C班,为什么目测年龄都不超过6岁呢?(废话你走到小学区去了嘛)我接着走,接着走...

老师!老师!恩?有老师,可以问问路.

老师!

我回头一看,面前的小男孩赫然看着我,嘴里还叫着:老师!

我强忍着揍出去的愿望,蹲下来(MD,腰还是疼得厉害,好象是刚才浇着了):,我不是老师,要叫我哥哥哦,哥哥年纪不大的,跟你差不多(拜托,你都十五了)不能叫老师哦,哥哥不老的.

小孩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说:哥哥老师!

我狂晕.

后来才发现这个小孩跟我差不多,居然也迷路了,今天第一次来,让我领他去教室...我今天就当把活雷锋吧,反正看时间也晚了.

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张席.

真是当领导的名字啊~

你是几班的?爸爸妈妈呢?

一年C班,爸爸把我放在这里就去工作了.

听着孩子稚嫩的童音,我觉得心里动了一下,孤单的童年,幼小的身体,与我,何其相似.更何况这孩子也是一年C班的,有缘...真是有缘啊...

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不对,我叫叶炎.

炎哥哥真好,以后要经常找我玩哦!

把孩子送到了一年C班的门口,孩子向我说再见,就走了进去.

接下来,我就继续找那个该死的高中部一年C班.

诶,哥们,有烟吗?

恩?莫非又是叫我.

回过头去,一个头发染成夸张蓝色的家伙看着我.说实话,他长得很帅,那种嚣张的帅.

新来的吧你!看着我还不鞠躬.

我登时来了兴趣,怎么着,是我老同行吧?也是这学校老大?怎么还有这么个规矩?

我还真就是新来的,怎么着哥们,挺嚣张啊?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这小子挺有意思,不知道我是校长的儿子吗?让你退学比翻手还容易.

真TM让我失望,我还以为是一高手,结果是一只知道靠爸妈的米虫,倒霉.

那小子一看我转身要走,忙喊了一句:挺牛X啊你,有种留下是几班的.

我是高中部一年C班的,你TM有种就让我退学.我还真就不太想跟这儿呆着.

好!他远远说了句什么,不过我没听清,也没兴趣听.

任性

我终于找到了,狗日的高中一年C班.

班主任是个小老太太,正在讲台上严肃地说着什么,我没有敲门就走了进去:报告!(第一天总得做做样子不是)

班主任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你谁?

我靠,口气比我当年还牛X,这不是黑帮的吧.

报告,我是....

没时间听你墨迹,你上台来做个自我介绍,然后赶紧找个地儿坐下.那欧巴桑!

我慢吞吞走上讲台:我叫...(我本来想说王凤,后来一看不对赶紧换)叶炎,今后大家同屋为人,多多指教哈.

真TM是个牛X班,一个理我的都没有.

那边,那个,你就坐那个空座位旁边!

空座位旁边,嘿好地方,靠着窗户,可以睡觉.别指望我学习啦,下辈子吧~

我走下讲台,班里突然乱了起来,哈哈的笑声此起彼伏,那帮人还一边笑一边看着我后面.

恩?笑什么呢?我莫名其妙.

哈哈,那么大一脚印,真是傻X,就这么走过来的?

咱们又多个乐子喽,整这白痴玩~

脚印?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叶羽之前踹我的那一脚!挺用劲的,在我裤子上留了个大脚印哪,MD,老子我这辈子没那么丢人过!丫指定是故意的!

看着我怒火中烧的模样,班里似乎更加兴奋了,吼吼地喊了起来.

没等我发火呢,一个慵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呦,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我一看,居然是我刚才看见的校长儿子,嚣张的蓝发小子.

老大啊,老大.老大!

MD真倒霉,这儿原来是一大本营,那小子的老窝啊,怎么这小子跟我一个班,起了争执不好办哪,别的不说叶羽就能让我死都死不了.

喂!你,叫什么?那小子嚣张地指着我.

你爷爷我叫叶炎,怎么着,要跟我玩玩啊?

你小子有胆,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当我手下的第一副手!

老大的声音此起彼伏,我看着这班里人一个一个谄媚的脸,衷心觉得恶心.

不用了,你爷爷我爱干净,不愿意跟猪混一起.

你小子,蓝发丢掉了手上的烟,上前来:记住了啊,我叫莫一之,一会要揍得你满地找牙的人.给你脸你不要是吧,让你知道什么是吃不到后悔药!你们都给我退下去!

周围的人把桌子什么的都搬开了,连班主任都眼巴巴地守在门口不说话

真TM是一黑班,老子我要是不是腰疼屁股疼指定把你们所有人都送到猪圈去,但是现在,就先收拾一下这个姓莫的小子,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两个人开始在屋子里面玩空手斗,我TM也不管卑鄙不卑鄙了,上来就往他要害上踢,MD,你不是校长的儿子吗?我TM让你们校长家断子绝孙,认我当你们爷爷!

这小子看不出来,还挺有两手的嘿,看出来我不能久斗,竟跟我缠着玩,你有胆子,小子,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一招长虹贯日(名儿是我自己起的哈,我这招曾经干碎过一个流氓的牙,不过那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冲了过去,直奔他而去,手在他的左脸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随着他的惨叫中,我冲过呆立的众人,飞奔出门,在被群殴之前.

诶呀诶呀,我的腰,我的腰啊...刚才是不是运动过度了?

不管了,反正校长的儿子我也打了,他们这回能放过我才有鬼呢,我先得干点别的,不能让这顿打白挨.

对了,我偷偷地回到人妖的公寓里,用他给我的钥匙偷偷打开了门,这要是被发现我上学的时候回来了,可就什么都完了.

哦耶!一个人都没有!

我直奔钱而去,把钱装在袋子里,走!!

到刘容家的时候都快中午了,真TM累,但是刘容这事可以解决了,想想我都觉得兴奋.

上楼,敲门.

咚咚咚.

等了半天也不开啊,没人?

我一脚踹过去,门开了,我走了进去.

空的,什么都是空的,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事了?到底?

心中的恐慌无限地扩大了,阿容,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冲出门就直奔我之前的学校,阿容,你TM要出事我也没脸活了.

到了学校里,来到我之前的班级,我楞了,阿容,阿倒,阿飞,小六子,胖子,一个人都不在,教室里其他的人看到我都是一副恐惧而又厌恶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我狂摇着在一边的班长.

你....你还回来了啊?刘容他们都因为你以前打架的事进少管所了,刘容他爸也坐牢了,他妈不知道哪儿去了,你这灾星,出了事还让朋友担着,真

班长再说什么我都听不到了,手中的袋子几乎要划落,真出事了,真出事了.

啊.....一个眼尖的女生看见我袋子里的东西,尖叫了一声.

王凤...王凤他...他去抢劫了....

真的假的啊...

报警,赶紧报警...

那么多钱哪儿来的,不是抢银行了吧...

.....

一帮傻X,我TM没时间跟你们玩.我转身,然后看见了于罗.

她眼含着泪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没说什么,拉过她,就一起跑了出去.

到了学校旁边的小巷子里,我松开了她,气喘吁吁,MD,是着急了是怎么了,腰怎么这么疼,站都站不稳了.

你...你到底去哪儿了?那天你被叔叔带走之后,我一直很担心你,叔叔什么也不说,我...我真的....

我温柔地环着她的腰,没事了,真没事了.我不会有事的,我以后一定会来接你的,把你从那个狗屁班解放出来.

我...叔叔把我...送给别人了.

什么?

光头刀疤那王八蛋,居然敢动我的女人.我十分生气,事已经够多了,现在又多了一件.

叔叔说,我干的事情有辱门楣,给我找了一家人,他们家,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行当,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着你了.于罗在我怀里诉苦.

你MD,光头刀疤,我TM跟你不共戴天.

没事,我一定让你没事的,你放心吧.我安慰她.

草!你TM让谁放心啊,搂着我的女人,孤男寡女的,不要脸!

谁,我一惊,于罗已经惊呼一声退到我身后去了.

一个面相可怖的男人领着一帮人走了过来.

好吧,我已经知道光头刀疤把于罗送给哪个王八蛋了.

终于

怎么着,小子,你竟然敢泡我的女人,胆子不小啊.那人说.

草!你MB,是你抢老子的女人吧...我的怒气也上来了,你这狗还好意思上来咬人,给我滚回去吧!

好,你好,兄弟们,给我上,揍他!

切,不能有点新鲜的啊,我回身扯于罗,示意她快跑,但是没等我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呆呆的身影站在旁边.

张席?那个小孩?他怎么会在这儿?

哪儿来的小王八蛋,给我打出去.

MD你还是不是人啊,那么小的孩子都,我这回真生气了,冲上去就是一拳,眼看他们的拳头就要打到张席了,我回身护住了他,狂吼一声,快跑!

孩子半天才反应过来,回身就跑了.

于罗也不见了踪影,跑了吧,大概...

可是,那么多的拳头都打到了我的身上,真TM疼!

我倒了下去,任他们拳打脚踢.

腰,腰真不象是自己的了,意识也模糊了,所能做的只有护住头脸,坚持,坚持,我就不信你敢整死我.

有汽车的声音....加诸在我身上的拳脚停了.

然后我听见了叶羽的声音:怎么回事啊,丰哥,这是你的人吧?我弟弟犯了什么错要你们这么狠地收拾他啊?

然后是耳光声,光头刀疤厉声说: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面目可憎的人支支吾吾地说:没...就是这小子太欠干了...

光头刀疤还没说什么,叶羽就发话了:欠干?就是说我叶某人管教无方了,是,这小畜生是欠管教,可是!那声音听了真叫人不寒而栗,我自己的弟弟我自己管,打死了跟别人也没关系,要是别人想动他,可别怪我不客气!

光头刀疤忙陪笑:哪里哪里,我们根本没有这个意思,还不快给叶少爷道歉!最后一句是冲着那人吼的.

那人赶紧跪了下来(后来我才知道叶羽混得风生水起,人见人怕,得了一个玉面阎罗的称号),叶大爷,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您弟弟,知道了借我俩胆我也不敢动他呀,您,您就饶了我这回吧....

为什么动他?我在这里已经感觉到叶羽的怒气了.

他...他动了我的女人,两个人在这儿亲热...我...

你女人?

光头刀疤赶紧说:叶少爷,真是对不起哈,这事全是我的错,什么损失,我承担,我一力承担,您别追究了,我培养个手下不容易,您别费了他,我...我一定酬谢您...

哼,我怎么跟我死去的父亲交代啊...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在叶羽口中说出来分外别扭.

这...叶少爷,您有条件尽管提,我不答应我不叫于丰,您就放了他这一回吧,我们不是来看那处新房产么?那房产的股份就全归您了,您就放了他,我们继续去看哈...

抱歉,我现在没心情了,股份直接给我助理吧,希望大家下次见面的时候不要这么难看,放心,是这小畜生的错我回去一定狠收拾他.叶羽冷冷地说.

说着叶羽过来...竟然...竟然把我扛起来了..直奔汽车而去,我怎么觉得前途这么灰暗呢.....

虽然我在最后一刻还是攥着钱袋子.

车上还有叶倾.

叶羽一边开车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看看他有没有致命伤.

就算有致命伤你也要揍的吧.叶倾摇摇头,听得我真想昏过去,再也不醒了.

啧啧,偷钱,跟校长的儿子打架,惹事,你怎么就是不老实啊...连我都想揍你了,不怪阿羽.算了,我就先让给他吧!

叶羽是真的生气了,我看着他的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再加上想起受我连累的兄弟们...我更加郁闷了。

到了人妖的公寓,人妖总算说了句人话(是人话吗?):情况有点严重哦,为了避免出现人命,我就不给你准备工具了,用手吧!说着自己走出了门去.

我被扔在沙发上,象一条待宰的鱼.

叶羽没说二话,过来把我放腿上裤子脱了就开始动手揍.

这时候我的腰还是很疼,浑身也都疼....可是马上屁股不会更疼吧.

你敢反抗一下试试!叶羽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我...给我胆子,我还真就不敢....

啊....我尖叫了起来,太TM疼了,好象...好象有句什么来着,五指一声如裂帛....

疼...疼啊...哥....

哼叶羽冷笑疼?我还没开始呢!

一句话也不说,啪啪啪象要把我打死了一样狠揍,我挣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发现无效,因为腰的原因动不了.

别..别...我错了我再不敢了,真不敢了,我错了...啊..啊..啊..

不敢?我TM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你自己算算,都惹了多少事了,恩?还有脸说不敢,再说把你抽到死!

抽到死...我现在就快死了吧...

我说叶少爷...你差不多就行了,你自己也不算算,都怎么折腾我了,再折腾真把我折腾死了...把我抽到死....你现在不就是让我死吗???

力气前所未有的大,啪有骨气,他说,那我把你揍到死也没关系了吧.一巴掌抽到右臀上.

我低声诅咒着,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叶羽,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我等着怎么了?恩?巴掌又是极重地落了下来,两边都有.

好热,也好疼.

你就这么揍我,一点用都没有吧,你要是不打我了,我就保证下回不犯了....

哼,你还会讲条件哪.他丝毫没动摇,又是一巴掌,疼得我差点动了.

好累,好累,好想睡...我....我...好难过,眼睛睁不开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屁股尖锐的痛....谁..谁扎我.....

别装死,给我起来.顺手扔出去一支笔.

我真的不行了,汗水淋漓地落下,求你了哥,哥..求求你了.....

他停了,把我翻过来,用手捋我汗湿的头发.

又发烧了.我听见他说.

然后他把我抱了起来,一只手正在屁股那里承接我的重量,疼...疼啊....

结果他又把我扛了出来.,叶倾坐在车里见状马上到驾驶席上准备开车.

我就说你冷静一下或者等他好一点了再动手,这不揍成这样你自己也心疼不是?

我迷糊地感觉有一双手给我揉着屁股,不能把心疼这样的字用到叶羽身上.

叶羽没说话.

外伤,还有之前的腰伤可能发炎了,这还添一屁股,我也不多说了,等他好了我也得揍他一顿,这小子太气人.但是阿羽,他毕竟还是孩子,别太苛责他了.

他们接着说些什么,我听不清了,我累了,只想睡了.

梦中会出现一个疼我的哥哥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番外叶羽

:53你叫什么名字?

叶羽.

巴掌狠狠地落到叶羽小小的脸上,大点声,我听不见.

我叫叶羽!那双倔强的眼睛,天使般的脸,难以相信他竟然是个孤儿.

是呢,孤儿院的院长谈到他的时候脸上充满了传奇:半夜扔到门口的,襁褓里有个字条,说叫叶羽,扔这就走了,这父母当的,可怜了这么可爱的孩子了,脾气还这么倔.没人愿意领.还老跟大点的孩子打架,只有七八岁吧,真可怜.

我才不可怜,叶羽想,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都踩到脚下去,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不知不觉就把话咕哝出来了,别的地方传来的轻笑:让谁知道你的厉害啊?

回头了,哦,是他啊,十四岁了,打架很厉害,大家都很怕他,付林.

没好气的:让你!

哦?是么?付林走了过来:我倒想看看是什么让我知道你的厉害.

叶羽看着他无恶意的灿烂的笑脸,突然觉得斗志全消.

付林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哪,这么容易害羞啊,脸都红了,跟小姑娘似的...

我才不是小姑娘.气愤地控诉.

叶羽还记得付林第一次把唇贴在他的脸上,不带丝毫欲念的,圣洁的吻,他说我是小天使呢,叶羽害羞地想.他也想吻他,但是付林不让.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天使,但我不是你的唯一.

叶羽觉得自己足够听话了,除了又打架了这一点.

因为....他们又嘲笑付林和他了,笑他没关系,可是不能笑付林,那是唯一关心他的人,对他好的人,陪他吃饭,帮他做功课的人,他唯一的...哥哥.

你又跟人打架了?恩?我不是说了以后这样的事情交给我了吗?恩?付林气急败坏而心疼地看着叶羽被打的小脸.

可是他们骂哥哥你...哥哥?

已经被放在膝盖上了,裤子也脱了下去,只剩下白白软软的小屁股.

啪毕竟还是心疼的,已经放松了几分力气.,小小的屁股上还是留了一个清晰的红掌印.

知不知道错了?心里好焦急,快点认错,让我饶了你.

孩子却还是不说话,只是倔强地沉默.

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举起手来又打了下去,啪屁股上的红印更深了,身体畏缩了一下,叶羽软软地趴了下去.

这么倔,这么倔,好,我就让你倔到底,付林生气了,没有丝毫怜惜.

疾风骤雨一样的巴掌狠狠地落了下去,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调笑声嘲讽声都在门外,付林充耳不闻,叶羽羞得把头深深低了下去,终于说了句:我错了,哥哥.

付林没有表情:现在认错来不及了.

巴掌还是不留情地打在已经红肿了的小屁股上.

叶羽觉得好痛,但是更加害怕,哥哥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打我.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

他们年龄那么大,你能打过吗?左边屁股挨了重重的一下,肉颤着,看着就叫人怜惜.

出事了怎么办?恩?在空气之间弥漫的,是淡淡的关心,和痛觉.

叶羽哭了,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哥哥的关心让自己觉得自惭形秽.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巴掌沉默了一下,最后重重扬起来,用了十二分的力量.

啊.....叶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付林把他拉了起来,仔细地替他擦拭去脸上的泪:答应哥哥,以后不许这么干了,好不好?

叶羽点头,恩,我以后都听哥哥的.

没有以后了,豪华的轿车出现了,带走了被抛弃很多年的叶羽,象是叶羽曾经幻想的那样,父母有钱了,来接自己了,但是,哥哥呢?

还记得在车后座上对哥哥挥手,和哥哥灿烂的笑.

这一去,几乎是永诀啊.

现在也不知道,哥哥到底去哪了呢?孤儿院找过了,学校也找过了,他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

不再哭了,眼泪要为他而流,哥哥,假如我们再见面,请一定抓住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无论

我又被折腾到了病床上,这回是叶倾几乎全天的看护,然后叶羽也每天抽一点时间过来,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病痛似乎已经无法影响我了,我就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不让我下来了,叶倾美名其曰防止我继续闯祸,还告诉我已经准备好了在我病好的那天狠狠揍我一顿.(MD,那你让我好个P啊,又让你打回去了)

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我自己,而是刘容和兄弟们,都这么长时间了,出了什么事我就真活不了了.

好吧,在我确定我是真的没机会再次偷偷溜出去的时候,我只好求助于叶倾.

我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叶倾,然后诚恳地说:倾哥,您帮我这回,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真的.

叶倾仔细地看了看我,说:原来这一阵你干的事全是为了这个啊?你还挺够意气的啊?MD你现在要是没病我非TM抽死你不可.

我吓了一跳:倾哥?怎么了???

你是什么东西,自己一个就去救人?恩?有能耐给整进去的拿钱好使吗?自己不动脑子想想,况且你现在是叶家的二少爷,出了事公诸媒体谁也保不了你!

是...是....

这事你不用管了,都交给我.叶倾站了起来:但是,在我去办事的时候,你要是跑了,就太不够意思了,要是让我发现,我能把你揍到太平间去,你信不信?

我敢不信吗?打扮得这么男性化的人妖,连带人也变得男人而锐利,好象叶羽...真不愧是一家的.

叶倾走了,我憋不住了,从床上挣扎起来,但是我当然不是要逃跑,我不可以这么不讲究,就是勉强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边.

这个时候的夕阳好美,我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呢?出院了?MD叶羽那王八蛋没收了我手机一个人也不许联系,有点担心她,她应该也在担心我吧?希望她作饭的时候别伤着自己.

刘容,现在还是我最担心的,阑家那帮人这么能玩,MD,挨揍我也认了,等我病好了,我TM非得捅阑以儒一刀不可.有能耐就再把我揍回医院.(这不是挨揍的问题吧...)

还有....于罗....什么时候,她占据了我这么多的思念了呢?

我开始想念她的唇,她的脸,她灵动的表情,她会不会为我担心呢?

然后,还有叶羽,到底对我,他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玩物?利用的工具?还是,弟弟?

我从来没有认真思索过这个问题,然而这结果好可怖,我不敢去深究,这个惩罚我的男人,和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柔.原来他在我的心中已经站到了这样的一个位置,已经厌倦了呢,我孤单一个人的,要照顾别人的生活,兄弟们,妈妈,还有我自己,都要自己照顾,从小开始,因为没有人会帮我,没有人会用爱来罚我,我只有我自己,然后...出现了这个好象真正兄长的人,比我要强势的人,满足了我从小到大卑微的幻想,有一个人爱我,强大的爱我,然后保护我,让我不再受伤害,而不是心中惴惴地安慰别人,没事,有我呢,谁都不知道我在保护别人的时候心里有多么害怕.

原来,我还是个孩子啊,渴望着兄长疼爱的孩子.

叶羽,可是你那么打我,我真的能把你当成我的哥哥吗?

给我滚回床上趴着.

冷不防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叶羽,夕阳的余辉从窗户外面射进来,射进他深色的眼睛里,还是那么深,却变换了七色的霓虹,给他的脸镀了一层柔和的金的色彩,

你还等我亲自动手请你呀!他看我一动不动地看他,加了一句.

我顺从地听了他的话,趴到了床上,侧着头看着他的脸,从刚才想到的那些,我突然有一种愿望,我想让他关心我.

象一个兄长关心他的弟弟一样.

今天没有人妖在场,他四顾了一下:阿倾呢?

恩....倾哥出去办事了.如果告诉他倾去办的什么事他会不会发火?

他没说别的,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给我.

这是?

.

这...谢谢....我有点受宠若惊.

他没说什么,还是沉默着,根据我的经验,过不了多久他就要走了.

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张嘴,却没说出来,(当时很紧张,我感觉好象我要表白了一样)最后我终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哥...?

恩?他的反映很自然,好象我本来就应该这么叫的.

我...我想喝水.好吧,我这叫撒娇吗?不是吧,我很正常的要求啊,这不好吗???

他毫不犹豫地站起来拿水,然后把水递给我,我爬起来接,一不小心....杯子落了下来,然后滚到地板上,摔成了碎片,我看着床上的水痕,惊恐地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天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哥们我错了,我不惹你了,我再也不敢随便乱想了,您可别以为我耍您哪.

他突然笑了,笑的灿烂得令我窒息:你这么怕我?还以为我能让你滚下来跪在这些碎玻璃上?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声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复杂.

他突然做了一个当时就让我呆在那里的动作,伸手摸摸我的脸,笑着说:烧好多了,以后不许贪玩了.

好象是梦一般的感觉,我真的有一个哥哥,温柔地对待我的哥哥,保护我,让我从风雨中远远离开...

哥,我小声说,迟疑地向他怀里蹭去,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地张开双臂,把我环在他的胳膊里面,我靠着他的胸膛,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叶羽,我认你当我哥了,你不许不要我!

MD,想我一个老大(在人家面前装老大还真好意思)最后却...这么丢人地认了一个比我还大的老大...

我TM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我真TM讨厌这种感觉,可是,有人保护我的话,我也想度过我未成年的最后一段时光,以一个孩子的身份,填补我千疮百孔的童年.

我睡了,梦中的景色很美,有一个哥哥在.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自己是笑着的,傻了半天才看见面色阴沉的叶倾.

倾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急切地看着他,觉得很不妙.

刘容他们已经全部都从少管所带出来了,回去上学了.对不起,我还是去晚了,刘容的父亲已经...

我楞在了那里....脑子里僵住了....怎么会,阿容的父亲...阿容的父亲...阿容.....

我跳起来就要往外冲.

你TM去哪,给我滚回来.叶倾把我甩回了床上,你现在的样子能干什么?事情已经造成了,你去了也没用.

那你就TM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遭受那种事,还TM要不要脸,是不是人?我激烈地吼着,心腔跳得厉害,怎么这么害怕,这么害怕,怕得我无法呼吸.

对,你就得看着,给我眼睁睁地看着,有我在你就别想走出去一步!叶倾冷静地说.

草!叶倾,你个婊子养的混蛋,不要脸的狗屎,我TM祝你一辈子阳痿!

叶倾一巴掌煽到我脸上,把我打在床上爬不起来,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草,原来你早就预料到了)把我的手和脚绑在床上,还拿一条毛巾堵住了我的嘴.

小凤儿,我知道你得恨我,但是现在你这样出去了指定得坏事,你就忍忍吧.叶倾甚至是冷酷地说:现在你还不能出事.

于是几天就在我对叶家十八代的咒骂中煎熬地度过了,我每天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在心里面不断咒骂叶倾,然后忧心如焚,如果不是挣扎也没有用的话,我早就从楼上跳下去了.

吃东西的时候我当然什么也不肯往嘴里塞,于是给我喂饭就变成叶羽的专门工作,他总是直接掐着我的鼻子压迫我张开嘴把饭塞进去然后狠掐我的屁股强迫我咽下去.

你现在要是不咽下去,我就掐到你咽下去为止.

他好象怕我不相信,使劲地掐了我一下.....疼!!!!!我狂吼.

不吃的话,伤就不好,事就干不了.叶倾在旁边插嘴.

死人妖你给我闭嘴.

下一刻就换成叶倾狠掐我了.

我也知道我什么都干不了,可是我就是受不了被这么折腾,等待的无力感,好象重要的东西慢慢流失一样.

但愿我快点好起来,快点痊愈,求您了,老天.

然后

我在床上窝了好久,有一年了吧!(其实没有,只有一个月)心中撕裂般的痛楚慢慢退却,只剩下了苦涩,我真的没用.每天都是机械地行动吃饭,什么都不敢想,刘容,刘容,我如此对你不起.

终于到了可以自由行动的时间了,叶倾严肃地告诉我说乖乖滚到学校去,不许干傻事,否则他准备抹消了的那顿揍一定加倍.

叶羽冷着脸把我送到了一年C班的门口,看着我走了进去,班主任看着我咬牙切齿,之前跟我打架的莫一之斜着眼看我坐在他身边.

好吧,我现在已经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叶羽前脚走我后脚就撤.

相信我的脸色如丧考妣,如吃了苦瓜一般苦涩,莫一之忽然笑了,凑过来说:回去挨收拾了吧,我看...说着对正在跟班主任说话的叶羽一努嘴:你被他收拾得不轻.

我的心情沉重得能压死一个人,眼不动心不跳的说:你XB的,你信不信我一会儿把你罨了喂狗,别TM惹我.

草!你试试!说着扬起声音,让所有的人都能听见:你TM有种再说一遍,不服咱外边比划.

叶羽箭一般的目光射过来,我只好缩头装孙子,假装什么都听不见.心里面说,MB的,你有种,你TM等一会的,揍得你连你大爷我都不认识了.

叶羽好象已经跟班主任交流完了,班主任这时候脸上居然充满了谄媚的笑容,跟看着莫一之的脸色一样,老变色虫!

叶羽朝我这边走过来,低声对我说:再给我整个事试试?

我没敢看他的脸,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好冷....

叶羽前脚踏出了门,莫一之后脚笑得前仰后合,还模仿叶羽的口气说:再给我整个事试试?

我捏着拳头,但是没有揍出去,我想起了阿容.

莫一之,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我别回来,现在你爷爷我要去办事,丫给我乖B跪着,你爷爷我回来再行家法.我阴沉地看着他说,我现在的心情实在太次了.

没等他说什么,我就冲出了门,按着已经研究好的路线冲向大门.

为什么我这么霉?我真的很想问,因为叶羽正站在门口冷静地看着我.

什么话都别说了,回头您怎么收拾我都成,但是现在我必须走,必须!马上!

我转头就狂奔,没敢看叶羽追没追来.

不知不觉间,我又奔到了小学部,看着下课的时间在周围玩的小孩,我有一种羡慕的感觉,什么都不用考虑的,无忧无虑的童年.

哥哥,哥哥!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招呼我.

是张席,我大喜,冲了过去:快告诉哥哥,哪里有近的通道出学校???

张席考虑了一下,说:有一个可以钻出去的洞,但是大家都说不要告诉大人,可是,是哥哥的话,没关系的,说着就领我走.

好弟弟!好孩子!今天你救了我!

他领我去了一个在茂密的藤蔓遮盖下的小洞,真....真挺小的,比较适合小孩子,但是我勉强也可以钻进去,我没说别的,跟张席道了别就钻了出去,叶羽,短时间内你大概找不到我了.

我打了个车飞奔到了以前的学校,不好的预感侵袭着我,不会有事的,我安慰自己,不会有的,刘容他,一向很坚强.

我终于到了,但是没等我进教室,就在操场旁边的石凳上看着了那个懒洋洋的身影.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阳光洒在他闭起的眼睛上,他瘦了,真的瘦了许多,瘦得让人心疼.

阿...容...我轻声叫他.

啊,是阿凤啊,好久不见了.他很快睁开了眼睛,微笑着对我说.

心里面的洞侵蚀得更深了.

你...没事吧...

没有,托您的福,我什么事都没有,真的.

我后退两步,几乎要坐下去.

阿容,对不起,阿容,你别这样,你别这样对我.

说什么呢您,我跟您什么关系呀,能怎么对您啊,您可是老大.他面不改色地微笑着.

心里面的洞堕落成了深渊.

阿容,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怎么对我都行,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我大声冲他吼着,发泄着心中的畏惧.

好兄弟..?哦,是呢,是好兄弟.他还是笑着,没有丝毫生气地笑着.

身后有谁拉我,我回头看,是阿倒,大概是看见了我眼底的绝望,他摇摇头,把我拉走了.

阿凤,你不用说什么,我们不怪你.阿倒难得正经地对失魂落魄的我说,你别怪阿容了,你知道,他爸爸对他....诶,他爸爸的事之后,他妈妈也受不了,家里的东西全没了,也...跟着去了.更何况,他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喜欢..于罗了.

什么?我猛地惊了一下,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们也不知道,后来小六子看他看于罗的眼神不对,大家一起问他,他才说,还威胁我们不要告诉你,那时候你家也有事,你不正跟于罗打得火热嘛.

阿容好可怜的,情绪不正常也是应该的,对我们也爱搭理不搭理的,这些日子,你先不要来了,等事情过一过的吧,你知道,这不是一般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够承受的事.阿倒的眼睛有点湿润了.

别的不说了,你先回去吧,除了阿容,大家都没啥事,我会帮你向大家带个好的.这事...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了.

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也说不出来话了.我好难过,好难过,我害他受了这样的伤,那么美好的家庭,全部都被毁了,我夺走了他的一切,本身也不值得他信任....

我没有向阿倒道别,疯了一样地冲了出去,我TM要报仇,我TM要你们阑家记一辈子你们干的事!!!

阿容,你是不是怪我,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我没有出现在你身边,没有安慰你.

你是不是曾经很相信我很相信我,觉得未来还很美好.

那个微笑着叫我好兄弟的人,好象就要,永远消失在我的身边了.

我好难过...死了一般的难过....

我来到阑家的大公司的时候,表情很安静,内心也冷静而残酷了起来.

你好,我有事找阑以儒.我向前台的服务员打招呼.

哦...大概没想到是来找小少爷的吧,看我的打扮又象是阑以儒的那些狐朋狗友,服务员顺口说:小少爷还在老板的大会议室里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先生要不要预约?

不用了,我向她微笑:我自己去找他.

大会议室门口的走廊里有两个拐弯,我在其中一个那里停了下来,来来往往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

终于,阑以儒出现了,带着一脸的不高兴,嘴里嘟囔着:又是那些破事,不墨迹能死啊.

我迎了上去:阑少爷!

没等他有进一步的反应,我就绕到了他的身后,用袖子里的刀抵他的腰,低声说:现在不想死的话就听话!

你?他反而笑了:你真的敢?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做事有没有脑子啊?

我是没有脑子,我冷静地看着自己的刀扎进了他的肉里,然后捂住了他要尖叫的嘴:我现在很危险,你可以试试.

他不说话了,乖乖跟我到了一个洗手间.

表哥,他的表情这时候分外令人厌恶,今天您怎么想起来了,我...我这一直也没干什么呀?

对,你是没干什么.是我要干什么.我逼上去问他:我朋友的事是你撺掇的吧?

明显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毕竟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孩子,却如此狠毒.

不,不是,表哥我...是他们太不..跟我没关系,没关系啊...

不用说了,你...今天,就给我死在这儿吧!我怜悯地看着他,到地狱里,记得做个好人.

刀深深地扎在他的后腰上:这一刀是你扎过我的,现在我还给你.

他尖叫着,倒在了地上.

我身上溅着他的血,我知道我的表情很残酷,也很冷静,很快,就会有很多人过来,但是,我本来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

死吧...我拿刀刺了过去,结果了你,我也要上路了.

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声音高高在上:孩子,这么玩可是很危险的.

出现

我缓慢地回头看这个握着我的手的人,我相信我眼中的残酷能够淹没任何一个人的良知:滚!我说.

然后这个头发染成奇怪的灰色的人丝毫不害怕,他只是紧了紧自己手的力量,我的手便在一阵剧痛中松开了刀柄,刀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击破了我心里的防线.

这个人拽着我出了卫生间.

你不救他?我踉跄地跟着他.

他不回头: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他的.

他把我拽进了一个长相很豪华的办公室里,坐下来点根烟,这时候我才得以好好观察他.

灰色的有个性的头发,年轻而老成的脸,相貌英俊,气质神秘,微笑若有若无,让人心生畏惧.

门被撞开了,我亲爱的大舅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看见我之后大喊:保安,进来,我要宰了这王八蛋!

阑老板,拉我进来的人站了起来,谦逊有礼的.

啊....啊,是您,您怎么在这儿?实在是对不起,我马上把他拉出去,打扰您了,对不起,现在我马上处理!

是我带他进来的,令郎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可否买我个面子呢?别把这事张扬出去,也别寻衅滋事?

这....阑天为难地看着他,手捏得咯咯响.

是我的面子不够大吗?赤。裸裸的威胁.

不...不...这怎么敢,那....阑天瞪了我一眼,眼中的阴毒几乎要把我毁灭,那就交给您了,一切希望您做主.

谢谢.那人淡淡地说.

阑天退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气得走路都哆嗦.

为什么要帮我?我戒备地看着他,这人是谁,这么神通广大.

不是要帮你,我好象在哪见过你吧?他淡淡地说,然后醒悟般地哦了一声,拿出了电话.

喂,是阿羽吗?十分钟之内能到阑氏企业吗?恩,把阿倾也带来.....对.....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的脑袋在他嘴里吐出阿羽两个字的当时就死机了,好象才反应我我干什么了.

你...你...我语无伦次地看着他.

他好象已经不屑于理我了,自己拿了一份资料看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站在那里度日如年,我什么也想不到了,一想起叶羽知道我干了什么会有什么反映我就浑身哆嗦.

时间啊...求求您停了吧....求您了...您是我大爷...您停了吧....

我正在祈祷,门开了,叶羽跟叶倾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白哥白哥这两个人压根没理我,都正儿八经地跟那人打招呼.

恩,叫白哥那人指了指我,说:阿羽,这一位,你认识吧?

叶羽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得让我寒心:恩,我认识,是我找的替身,替阿炎的.

我脑子里轰地一下,仿佛都站不住了,面前的人都变成了幻影,失却了真实.

你也没好好管管他,知道惹出了什么事儿不,差点就把他们阑家的独苗子废了,我们这儿的事还得靠阑家的关系网呢!他云淡风轻地说.

是,白哥,一切都听您的,我就把他交给您了.叶羽彬彬有礼地说.

白哥,把这小子交给我吧,叶倾在一旁插嘴,我早就想教训他了,一定做得您满意.

阿倾哪...白哥意味深长地说,好吧,那就交给你吧!

谢谢白哥!叶倾直接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拽着我出门去了.

我什么都想不了了,也干不了了,先是阿容,再是叶羽,把我当成背叛者还有替代品.我TM到底是个啥?在你们眼里,我到底是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浑浑噩噩地到了叶倾的公寓.叶倾先是一个耳光甩到我脸上,我楞楞地被煽到一边.

我现在要揍你,现在好好听我说话.叶倾的样子好象是被气坏了,他来回走了几圈试图冷静下来.

你的错,第一,不该冲动去惹事.他看着我胸前的血迹,一个忍不住一脚上来就把我闷地上去了,我捂着胸口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咳着.

第二,他说着,浑身哆嗦,看起来人比我还不行,但是我是难过的,他是气的,你居然去捅人家一刀?恩?捅人家一刀?你TM以为你是谁啊,捅了人家大少爷一刀自己还能安然无恙?越说越气,他又猛踹了我的肋骨两脚.

我忍着没叫,只是剧烈地颤抖着.他不知道,我本来就没打算活着回来.

还是说,他看着我的表情,猜测着,你打算直接死在哪?

我冷冷地笑了,笑得让我自己都毛骨悚然.

好啊你,好啊,叶倾也笑了,小王八蛋,你还真是这么打算的啊?顺手抡起旁边桌子上的果盘,甩在我身上,盘子碎了,我的皮肤流血了,但是我的表情还是没有动容.

看着我!叶倾的双眼愤怒几乎已经浓得淡化了你让你妈怎么办?让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怎么办?你想过没有?想过没有?然后几个耳光劈头盖脸地打过来,脸好热,好麻,肿了,好象,也流血了吧,不然,为什么这么痛呢?

最后,你最不该的,是去惹了他,让他注意你,让他生气了!让他亲自出面了!你知不知道,叶白在叶家是什么地位?恩?你脑子里是不是长的都是精虫啊?

叶白?我TM哪知道是谁,你们叶家的没什么好东西,

但是,叶倾的话似乎让我恢复了一些理智,对啊....妈妈呢...妈妈怎么办...我怎么能把妈妈抛弃呢....我..我真的是个...世界上最不孝的儿子...

但是我的眼睛还是很空涸,我觉得我的心都死了,还有谁,我还在谁的心里...妈妈么...于罗么?其他的兄弟?还有人吗?还有人愿意爱我吗?

有没有人,可不可以回答我...我失却了声音.

傻孩子.叶倾抚摩我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傻吗?我...很傻吗?

如果有人爱我的话,我宁愿永远傻下去,可是,我要醒了,醒了,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现在还是老大,我再也不要别人爱我了,保护我了....我早就失去了当孩子的资格.

这样

站起来.然后叶倾拉着我的领子拽我起来:你既然做了就要想到后果!把裤子脱了!

后果?我承认我真的没有想到后果之类的,我只是用我迷茫的目光看着叶倾,脑子里一片空白.

叶倾直接动手把我的裤子拽了下来,然后把我推到沙发上,去了厨房.

我迷糊地想,你难道是要拿刀砍我?把我屁股砍了?砍了也没用吧?砍了还能再长,屁股能再长吗?或者不是拿刀,那是用什么呢?

叶倾很快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麻的绳子,有一股大葱的味道,看来是之前绑大葱的,然后拿了一把葱(还没洗)直接塞我嘴里了,把葱叶子在我的脑袋后面打了个结.然后拿绳子绑我,把我固定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向后撅着.

然后他又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个锅...我登时就清醒了过来,您.....您这是要干什么呀您....您拿锅能干什么?

他一锅,就扣我屁股上了....诶呦....诶哟...我不成啊,您这么折腾.

闷闷的声音加上我的疼痛回荡在房间里,有一种奇异的空荡感.

他说着又把锅摔地上了:真TM钝.

然后又进了厨房,我欲哭无泪,您说我心情这么不好,死的心都有了您也不给个痛快这么折腾我干嘛啊?

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抡了一个面板....

我在心中哀号一声,嘴里的葱被我咬出了葱汁儿,味道真难闻....

又是闷闷的一声,面板抡到了我的屁股上,好象是有钝物撞击了一下...这样搞容易出内伤啊老大!我又在心中哀号...可是叶倾完全没这么想,又把面板摔在了地上:太重!

擀面棍太短.

锅铲子太小.

最后我在沙发上撅得都快昏了,他终于停了下来,把大葱拿了出来,然后把我松开了,我挣扎得身体都被绳子磨破了皮....屁股上挨了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不但疼,还累.....

我努力翻滚了一下,从沙发上跌了下去,真TM累啊....叶倾脑子里面长得全是屎啊....白痴...

草!这个总行了吧.....随着叶倾的狂吼我的视线被他手里拿的东西所吸引了.....鸡毛掸子.

MD你真TM无药可救了,这种一看就知道是打人专用器具的东西你居然到现在才看到?真TM白痴,老子没时间跟你这SB玩!

我跳起来..尽量灵活地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尽头只有一个房间,我冲进去就把门锁了起来.能拖一时拖一时吧,人妖居然这么白痴,哪里有打我的资格.

王凤,你尽管躲,被我揪出来揍得更惨,别TM再惹我生气了,听到没有!叶倾在门外喊.

我想我就算不躲揍得也会很惨的,我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么失控的人妖,他真的生气了,失去理智一般地生气了.

没等我说什么.门就被撞开了,手执鸡毛掸子的人妖站在门口一身煞气.

我想跑,但是想不到他的动作如此敏捷,一把就抓住了我.按在旁边的床上就抡起藤条一样的东西揍我.

很痛苦...真的很痛苦...我在嘴里呻吟着,却一点用都没有,鸡毛掸子破空而过的声音让人听了恐惧而无奈.

臀上的皮肤好象被划开了,用烫了火的刀子迅速划开,然后左右交错,我干脆尖叫了出来:人妖,你TM有种别来这手,什么东西,敢不敢堂堂正正地跟我较量?(貌似就算堂堂正正你也打不过吧...)

人妖冷笑一声:好,我记得我还没教你武术吧,现在我就给你上第一课,什么叫压腿.

他拽起我的一只脚(此时我是半趴在床上)一条腿顶住我另一只脚的膝盖,要干什么大家都清楚了,我感觉他这哪是压腿,分明就是撕人.

胯上疼得撕心裂肺的,我狂叫了一声:啊

喊个屁喊,我TM还没怎么压呢.可恶的人妖继续冷笑:你TM倒是再骂一个出来呀.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还骂什么骂啊,只有在心中诅咒人妖,祈祷他在有一天早上醒来之后真的变成了人妖,双性别的那种...

他抄起鸡毛掸子,继续抽我,屁股上已经惨不忍睹了吧,但是我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痛觉在无意识地放大,每一次挥下来的瞬间我都狠狠地一紧,已经预料好了的痛苦,毫无悬念地落下,然后等待的间隙恐惧如藤蔓爬满了心房.

为什么?

我TM就是一个小混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会遇见你,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对我好,然后又漠视我?

为什么在我最渴望的时候出现,在我充满希望的时候又将我抛弃?

凤儿,叶倾说着,又是狠狠地一记,抽在左臀,疼痛渗入了皮肤.你知道叶白是谁吗?

叶家老祖宗?我凝聚最后的力量嘲讽着说.

有种,你别求饶.叶倾说完了连了十多下打在了刚才抽的那地方.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身体无力地向上挺起,象极了某种虾的模样.

叶白是...叶倾继续说:叶家分家的家长.

什么意思,还有你说就说还TM一边说一边抽,你说的是金科玉律啊怎么的还得训诫得人牢牢记住啊,白痴.

不过,家长什么的不是叶羽?分家又是什么东西?

刷破空的一下抽得我差点从床上翻下去,发出了象野兽一样的声音.

叶白掌握着叶家百分之八十的人脉,因为他不是本家的,所以只能做分家的家长.但是....又是一下抽在右臀上,汗水几乎模糊了我的双眼:他在叶家这么多年,地位已经跟本家家长一样了.所以本家家长名义上是叶羽,实际上是叶白.

草!疼死我了,我TM管你叶白叶黑的,跟我有个毛关系.

你给叶羽惹了大麻烦.叶倾的声音近乎冷酷:叶白很喜欢叶炎,所以对叶羽很有意见,所以...很讨厌你!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叶家人都是脑残星人吧....这都把什么跟什么联系起来了?

叶羽做得是对的,他表现得越关心你叶白就越关注你你的危险就越大!你为什么不肯老实?他说着又狠抽了我一下,我的意识几乎模糊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迷糊的大脑就只好这么理解了,叶白喜欢叶炎,叶羽也喜欢叶炎,这二人是情敌关系,后来叶炎不知道怎么回事没了,就把倒霉的我找来了,叶羽不说,叶白就看我不顺眼,想干我,然后找着了把柄,我惹事了,还是大事,叶白也有了理由收拾叶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叶家人就都是变态吧.

我被卷入了变态跟变态的斗争之中.

凤儿,我要你记住,这种自我毁灭的疯狂行为和不安生的态度要得到什么惩罚,别怪哥心狠.叶倾淡淡地说.

我猛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叶倾把我拽起来,拖到客厅去,按在沙发上.

然后,捡起了地上的果盘碎片,狠狠地,扎到了臀上.

我嚎叫了起来,这种痛苦几乎击破了我最后的防线,我嘶着声音喊:饶了我吧,倾哥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他没理我,继续捡碎片,扎进了屁股上,皮肤上有液体流动,炎热灼烧着,痛楚加倍了,我蹬着腿,想摆脱,但是按在后腰的手有力得让我绝望.

一片,一片...又一片...我还存在在这个世界吗?为什么这么痛苦,无从发泄,只有毁灭.

哥...我最后低声地唤了一句,只是,不知道叫的是谁.

屁股上满是碎片,血流了多少,是不是血涌如注啊.

眼前昏暗了,哪里来的光亮啊,走过的是天国吗?

可是,我这样肮脏的人,天国肯接受我吗?

我最后还是失去了知觉.

知道

无尽的黑夜里,我被寂静包裹着,醒来之后唯一的希望是立刻死去.

比死去还让人恐惧的疼痛.

我不敢动,任凭痛苦象某种虫子爬满我的身体,咬我的神经,逗引我的忍耐.

门外有了声音,我侧头,模糊地听.

回来了?阿羽,还行吗?

他活着?掩饰不住的叶羽的倦意和冷静透过门缝清醒着我.

活着,不过你要是再动手必死.

呵,能让你说出必死这样的话,看来那小子伤得不轻.

还可以,我也没怎么折腾他,马马虎虎.过来我看看.

不用了.我没大事.

阿羽!叶倾气急败坏的声音和撕扯衣服的声音还有叶羽忍痛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

,叶白那小子,下手跟我差不多狠.

那王凤那身体素质还能承受下去?你还是手下留情了吧?

哪里,他也没那么弱,似乎可以想象叶倾不屑的样子:跟个受伤的猫儿似的可怜兮兮地叫,我也不好意思下死手,过来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你还是去料理他吧.

逞什么能,拿我当外人了?那小子的伤下次上药的时候你自己去,我看他那样就来气,狠不得再抽他一顿.你自制力好,用药虐他,虐死他.

行了,被你搞成这样了,也别太绝,诶...诶...阿倾!最后一句急切而惶恐,怀疑到底是干了什么.

阿羽,你忍忍.叶倾的话意外地果断而坚决.

呜...叶羽的呻吟隔了好远还是能听出来,刻意压制的,能让他呻吟出来,这叶白...也太可怕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叶倾才长出了一口气说:行了,药给你,你进去收拾那小子去吧.

我闭上眼睛装睡,紧张得睫毛都在发抖.

门开了,外面的光照在我的眼睑上,竟然是久违的温暖,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睁眼,别装睡.他冷冷的声音弥漫在我的耳畔,我乖乖张开了眼.

他的样子很憔悴,后面的光在他前面拖曳了一道长长的阴影,看不清面目.

他过来,,掀开我的被,我被冷的空气激得扭了一下,不许动.还是这样简短的命令.

但是当药膏接触到我的皮肤的时候我还是如杀猪一样嚎叫了起来.

不想留疤就给我忍着!

我干嚎了几声,眼泪都流不出来,只能伏在床上,肩膀抽动.

一只手轻轻抱住我的头: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

叶羽的声音,竟然如斯温柔,把我溺在里面,忘却了一切不满,身边只有他,世界里也只有他.

药膏又沾上了屁股,我疼得浑身颤抖,死死咬住嘴唇不去尖叫,一边在心里面默念:人妖我草你X草你X草你

突然沾满药膏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啊.....我可忍不住,干什么您呐,发泄不满啊,我哀怨地看着叶羽.

叶羽面无表情:我生气.

好吧,我熄火了,您生气哪,我可没招,反正你们都说错的是我,就可我一人霍霍得了,霍霍死拉倒.

药膏又上来了,揉了起来,我受不了了,揉什么揉,我碰一下都要死,揉到最后不就更死了吗?

不想瘫痪就给我忍着!

MD,还有这一说,但是你确定不是为了再教训我一遍吗?

那边还下死手揉着,嘴上问:知不知道错哪儿了?

知道,玻璃上屁股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我没事上个P网留个P言哪,要不哪能碰着您挨这么多打呀.

知道,我不该惹事,不该,连累了你.认识了你我认的错比我一辈子认的错都多.

手劲大了.诶呦,我说得不对您开口,别这么揉...哥...哥...我错了...您说什么都成.....

他停了,沉默一会,然后继续揉,说:阿倾告诉你的?

恩....

这小子,不过你也真该揍,我真想亲自揍你一顿,看你现在这样算了,以后新帐旧帐一起算.哼,我事先告诉你,你再犯一次,我一定整得你比现在还狠!

比现在还狠...那就直接是死了吧....

哥....

什么?

对不起...

...

别不要我,好吗?

傻孩子.他说着,摸我的头,你不就是我弟弟吗.

我这回是彻底不想起床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怎么样了,阿容怎么样了,姓阑的怎么样了,我都不想管了.

我就安心窝在这儿吧.

过去

后来我跟叶羽一起在家养伤,我发现叶羽伤得也不轻,走路都有些不稳,但他还是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要出去工作.叶倾拼死把他拦下来了,让他在家休息几天.

叶羽在家也不停忙活,杂志资料一样不少,上上网还得打个电话问下情况,偶尔端点他自己煮的东西给我喝(说实话,真不是很好喝),不过相对情况下,他还能走几步,我是连走都走不了了,只能在床上无奈的趴着,什么都不想.

晚上的时候,叶羽把我搂在怀里,讲他过去的故事.

我出生的时候叶家正好破败到了最低的低谷,把我扔到了孤儿院.他淡淡地说,象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很残酷的生活,从很小开始,就必须懂得什么是弱肉强食,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我算是幸运的,我活下来了,活得好好的,而且很健康.他突然抿嘴,象是想起了什么幸福的事情一样:那时候的生活,很清苦啊....但是,有人陪伴的话,地狱也可以变成天堂呢.

后来,我懂了很多事的时候,叶家来接我了,叶家又如日中天了,这一切都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神童的功劳,分家的神童.

我突然想起来:是....叶白?

恩,是啊,是叶白,那么小,就把股市套得几乎....天下大乱.他是真正的天才,他想了想,补充一句:拯救叶家的天才.

所以说呢,他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谁都代替不了他,叶羽说着,又在我屁股上敲了一下:你居然去得罪他?胆子不小啊....幸好他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他是分家的?那你是本家的?

恩,我是本家的大少爷,但是只要有叶白在,本家的大少爷就是狗屎,可是我服气了,真的很服,叶白是神话一样的存在.

那...叶炎呢?真正的叶炎呢?

阿炎....他的目光突然变得迷离而温柔:我第一次看见阿炎的时候,他才多大啊,咿咿呀呀的,扑过来叫我哥哥.真是可爱的小孩,我一开始很讨厌他,为什么我要在孤儿院待这么多年,你却从小就在父母身边?

可是,那么漂亮的孩子,那么清澈的眼睛,谁都受不了的,我的弟弟...叶白也一样,很喜欢他,很喜欢这个粘人的小东西...

那他现在?我异常想知道我顶替的这少爷去哪了.

离家出走了.

什么?我没想到过这样的结果.

是我的错,我逼得他太紧了~我太好强,那时候好强得想要超过叶白,于是拼命地折腾自己,也折腾阿炎,让他成为足以继承我的继承人,可是...他是那么傲的一个孩子,又是...我们出动了叶家全部的力量,但是他失踪了,从此之后失踪了,再也不见了.

有泪水,从叶羽的脸上流下,他却好象浑然不觉,我无数次地想,只要再给我一个机会,只要一个机会就好,我一定会好好对他,做一个兄长,而不是严厉的家长...

他看向我,目光里冷静了很多.

我找你,一开始只是觉得你够嚣张,但是看见你之后发现,你真象他,真象阿炎,五分相似的眉眼,三分相似的性格.

我的心开始抽紧,这么说,我只是一个....相似叶炎的替代品了?

仿佛看见了我的沮丧,叶羽接着说:但是啊,你就是你,我独一无二的弟弟.别瞎想,当心我揍你.

哥...我紧紧地抱着他.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叶羽接了起来.

喂....白哥!是,在,您....可是...对不起,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是.....我....不行...白哥....白哥!!!

,狠狠地把电话摔了下去,叶羽的声音气急败坏:叶白想见你.

啥?见我,叶家这神话一样的人物想见我?

还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叶羽焦急的跳下床,然后疼地诶呦一声.

既然是他要见我,那么谁也阻止不了吧!我这时候已经看开了,那叶白如此牛X的人物要见我这么一个小人物,玉皇大帝来也不好使啊...

你....要不然我再揍你一顿把你打昏了,他就不能强迫见你了.叶羽突然冷静了下来.

别,别呀您~我....我现在可受不了,真的,就是去看一叶白,他还能把我打死?我赶紧表明立场,您可别揍我,我承受不住...

如果是打死,还算是比较好的命运,叶羽又变成了那个冷笑的叶羽.

打死还是好的命运...那不好的命运究竟是....

有敲门声,,这么快就来了.叶羽骂着走了出去.

羽爷,那小少爷呢?恩.....白爷的命令,您买我个面子成不?啊,那好,多谢羽爷....

说什么呢?乱乱的.但是结果就是两个魁梧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咧嘴一笑:小爷,咱走吧!说着上来扛起了我.

喂你干什么?干什么你?我很想挣扎,但是屁股疼得要命,路过叶羽身边的时候隐约听他说:顺着...千万别惹他.

又是一番颠簸,我们来到了一个野外的小别墅,真TM远,都快给我颠出毛病来了.

白爷!人带来了!那两个人把我随便放地上就走了.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厅,挺大的,好象是办公用的,灰色头发的人背对着我坐在桌子前面,然后他回头,特写....

英俊得有些妖气啊....

他走过来,用指间挑我的下巴:真象呢...无意识般地呢喃.

我突然觉得有点恶心,(注意我是被放在地上的所以保持的是横趴的姿势)随身挪了一下,想离开他.

裤子脱了我看看.他好象完全没在意,继续命令说.

MD,大爷您什么嗜好啊,怎么我最近碰着的人都叫我脱裤子呢.

哦?不想动?他脸上的微笑很残忍,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顺着他,顺着他,我就当顺着我儿子.

我费劲地脱着裤子,不是我故意的,但是实在是太难了尤其是在我站不起来的情况下.最后终于脱了下来..我已经累出一身汗了.

他仔细的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语气地说:阿倾原来是这么干的啊,还算合格.

草你X,你TM原来是为了检查人妖打人的情况,还怕他放水啊.

你不服气?他好象能够看穿人心一样,戏谑着说.

我低头,掩饰住心虚的眼睛.没有,白哥.

呵,叫我白哥,你配吗?头顶的声音高高在上.

是,白先生.我在心中破口大骂白痴.

看来给你训得还不够啊.声音压抑得我窒息:得再给加点料才可以.

必然

我现在被谁碰一下都疼得厉害,看着叶白冷漠的表情,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白哥...不不不,白先生,不管我怎么得罪您了,您饶了我这回吧,我现在连走路都成问题呢,您再揍我,我就活不了了,以后,以后您怎么收拾我都行....我赶紧求饶,MD这下子他要上来我不死也得残,面子现在就TM是一鞋底子,人家还嫌不舒服呢.

哼.叶白冷哼一声,我放过你,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满意啊....

说着,自己解下了裤子,把我抵到了桌子上,就要进来.

我猛地警觉出了他要干什么,果然是比死还惨,居然要我,老子不能到死也保不住完璧之身哪,我赶紧大喊:对不起,我没经验伺候不了您,您放....放....草,这就要进来,你MD,你M当初把你生出来就是个错误,不要脸的狗东西!

可能是我太紧了吧,他在外面鼓捣了半天都没进来,但是摩擦让我感觉到很恶心!非常恶心!还很羞辱!我TM以前也是当老大的,现在让我被干,你MD,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我大喊起来:叶白你这个老王八蛋,老子大不了一死了,你TM赶紧滚到地狱里去投胎吧,我祝你在地狱里变成骟猪,骟狗,骟羊.....

危险的感觉让我停了口,他缓缓地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骟了.

我信,我当然信,这人太可怕了,说的每一件事情都让人相信,让人被强大逼迫得窒息.

算了,他说,被你骂得没兴致了,还是来点余兴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屁股说:刚结疤啊,真脆弱呢.说着手一用力,我大声嚎叫起来,你....(连想的力气都疼没了)你TM的用那么大里掐想....干什么...

不用他干什么了,随着撕裂的痛觉渐渐扩大,我感觉我的血又流了出来,跟TM流产似的,我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轻声哼哼.

你真是不听话呢,做了那么危险的事情,连个替身的本分都没做到.叶白悠悠地说,仿佛他是一诗人,我是助诗性的一鸡鸭.

我错了...我错了....我为什么总认错啊....但是我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电话响了起来,这是救命的电话吗?我迷糊地想,痛觉让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恩,是我...崩盘了?好....现在马上,收购所有的....只要那一支...对,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拿到....哼...那老东西...把他儿子...对....是吗?现在几点了...哦,马上派车过来,叫兼子也过来,恩....有点东西处理...最珍贵的是..哼...看看情况吧,毕竟只是打一个知名度....恩,那就这样,快点过来.

得救了吗?我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叶白没有再理我,自己在一旁的纸上写写算算了,我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TM的,叶家人都去死吧,叶白,还有人妖...把叶羽也....给我留下来吧...

门开了,白哥,我来啦~白哥想我没?一个声音冲了进来,然后我费劲地抬头一看,一个年轻人,戴个小眼睛,双眼闪着兴奋的光,一看就知道是个学习好的料.

恩,兼子,你来啦,你去看看他.叶白居然,露出了笑容,然后指向我.MD我脸估计红了,我还光屁股呢!

叫兼子的人仔细看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真想把他的眼睛插下来)啊,有点严重呢.叫兼子的人认真的说.

收拾一下能走吗?叶白又用那种悠悠的口气说,仿佛刚刚得知的是一只鸡的翅膀烧得不太好要再加工一下.

恩...兼子说着用手指捅了捅:不能坐,但是勉强可以走的,人会有点疼.

恩,让他能走.叶白说话真简短.

兼子随手掏出一膏药,吧唧一下贴上了.

哥们你就这样就能让我走?我有点不敢相信.

你走走看不就知道了.叫兼子的人一脸自信.

我尝试着动了一下,草,走个P,动一下都象要死.

兼子说你能走你就能走,给我起来.叶白我TM草死你大爷!

我没办法,人家白痴大爷说话了,我只好忍痛走了两步,还没有跌到地上,但是...好费劲哪!!!

行了,兼子,搀着他点儿,我们走,一会拍卖会就开始了.叶白说.

拍卖会?我一脸疑惑.

把你卖了.叶白随口说.

恩?什么?我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我再自己买回来,以增加我的知名度.

草!你TM有思想,真是太有思想了,不过,正规拍卖会真的可以卖活人吗?

没理我的疑问,一行人上了车,飞驰而去.

到地方了,还是个挺大的场子,人不少,我被送到了后台,照顾好点.叶白随口吩咐.

我一个人在后台忐忑不安,卖我?我有什么用?叶白,我真想...真想...把你给了...真的...让你痛死...况且屁股还在疼,不知道是不是膏药的作用,我竟然可以小步地走了...

等待...等待....摆在我前面的商品一件件拿了出去...瓷器...嘿这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书桌...这谁用过的这么老....还有一跎没见过的屎一样的东西,莫非是乾隆的屎?

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敢反抗叶白,我现在已经揭竿而起了...MD,TM真难熬...把我当什么了?我就一待宰绵羊啊....可怜...

最后一件商品....男孩一个.....,是不是叫我?我怎么觉得我这么象奴隶.不过,这么亮相的话...叶家二少爷...是不打算让我再继续了?

我迫不得已走了出去...议论的声音纷纷传进我的耳朵里.

又是那个Z放在这儿的?上次的那个是XX家的小姐,刚买回去就发了脾气,然后XX家又给整回去了,费了不少劲儿,玩一样呢,不知道这又是哪家少爷,贪玩给耍了?上回的还提个裙子当表演呢!

草!叶白,你狠!这么一来叶炎成为叶羽继承人的资格就受到了质疑,你就安心当老大了.

没有人出价,估计都已经算计好了这又是一计.

.叶白淡淡地出价.

是叶家的白少爷.

啧啧,真不愧是白少爷,花这么大价钱买一个玩的东西.

嘿嘿,叶少爷买的话,这孩子说不定跟叶家有点沾亲带故呢?他那么正经的人,嘿嘿,当个家长也不容易啊.还得好好管管自个儿家

.....

你MD,叶白,你MD,你TM快去死吧!我在台上气得浑身发抖.

居然又有人出价了!而且翻了十倍!

我透过人群搜索过去,一个男子隐藏在阴影里,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一下子引起了我的好奇.

叶白面无表情,继续加价,黑暗中的那人也在加价,知道那人的价钱加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实在是太多了,只用来买一个没什么用的人的话),叶白身边有人冲他的耳朵说话,他皱了皱眉.

大哥,你不会是没有钱了吧?我在心中哀叹.

放弃吗?确定放弃?拍卖官的眼睛都快放光了,号的朋友,你确定放弃?

叶白缓缓地点头示意.

草!叶白,你叶家那么有钱没带够居然真的让我被买了?

我TM现在狠不得冲上去干你!

现在,最后的商品被031号朋友拍得!拍卖官敲了三下锤子兴奋地说,估计他没想到能得这么多钱,还有这是钱吗?简直就是用金子砸啊....

不过...我居然...真的被卖了?

真TM的,太霉了.

真相

我被一个长相很凶悍的大汉带走了,反抗打吧?我TM还一定打不过,路过门口的时候我毫无顾及地对叶白竖起了中指,你MD,玩得太狠了吧?

我没办法,只好哭丧着脸跟着大汉走了,决定看到买我的那人再做对策.

别墅啊...车停下来一看,又是一别墅,环境还挺好哈,全是森林围着,希望它的主人挺通情达理,别一上来就要XXOO我或者是要SM,我受不了啊.

我终于在书房里看见这别墅的主人了(貌似现在还是我的主人?我晕死)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我就觉得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样.他长着很英挺的外表,很好看,也很阳光,好象挺好相处的.

但是我酝酿了半天的说辞完全没派上用场,他上来一句话就叫我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说:王凤?

我说不出来话,脑子里仔细思考着,我就是一小混混,就算现在也是叶家藏而不露的冒牌货啊,这大爷财大气粗的怎么知道我呢?

哦,你认错了,我不是王凤,我叫叶羽.不管怎么样,否认了再说.

他笑了,特阳光:我都看了多少你的照片了,你就是王凤.

我一看人家如此笃定再否认也不好,便干脆承认了?不管我是不是王凤,您找我有何贵干?

他还是笑着,但是笑已经让我觉得害怕了:你是怎么到那的,还被卖了?恩?还有,叶炎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说你自己是叶炎?

逼问我啊...这王八蛋,你要知道我被卖了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你还这么步步进逼你TM想死啊.

想也不想的,我张口就骂:你TM问你爷爷我,还不如上祖坟去看看,烧点高香,问问你太爷爷怎么着给人糊弄到那儿去了,当孙子的也不负点责任,就任凭你爷爷我....

我还没等说完,一巴掌就甩脸上了,我当时就倒地上了,草!疼啊,我现在伤痕累累,受不了啊.

没教养,那人冷冷地说,现在我就教你什么是教养.

我在地上起不来了,呲牙咧嘴地说:你大爷的TM谁啊有嘛资格管我?

我?他轻笑:你要是觉得我买了你不算的话,我的名字叫王光.你觉得我有资格了吗?

王....光....好象在哪儿听过....

我爸爸叫王凌俨.这回你知道了吗?

我草,王凌俨不是我爸吗?王光....好象是...我爸跟我妈结婚之前众多私生子当中混得最牛X的一个,我以前还感叹一个爸生的咋就这么不一样.这人,王光,原来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哈哈,王先生...我赶紧打马虎眼,咱们俩见面真是有缘哪...啊哈哈哈哈....

王光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蹲下来动手解我裤子.

您要干什么哪您哪!我在心中哭泣着...我被多少人这么虐。待了,现在还要加您一个....我...我不容易啊....

他停了,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那个膏药.

果不其然,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揭!

草!!!!我长嚎了出来,您轻点,轻点啊...那可不是一衣服,是一块沾上的肉啊!

怎么回事?他问,声音竟然有点颤抖.

我没力气回答他了,我疼得想死.

他抱我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威严地喊了一声,外面就来一个人.

去给我找个外科医生来.

是是....

你TM找华佗来也没用吧....我想死啊....您这么折腾我干什么啊?

别这么可怜地看着我.他说,目光中带了一点怜惜,我找了你很久了.今天在台上一眼就看出来了是你.我高兴得不行.

找我...我微弱地说:找我干什么?

他没说话,用手抚摩我的脸,动作轻柔婉转.

医生来了,看了一眼就说一个字:靠!

你MD,谁TM让你跟这儿感慨了,我在心中翻白眼.

利器划伤,钝物撞击,伤口撕裂....这个..这个...医生支呀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别墨迹,到底怎么治?王光不耐烦地说.

先...上药吧...等着再长肉.医生叹气,但愿不留疤.

MD我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么毁了.

药给我.王光的话很冷静.

啥?我没听错吧?

我现在,不适宜上药..能麻醉吗?把我麻醉吧....我几乎是企求了...别再增加我的痛苦啊....

忍着.,你TM是不是叶羽同母异父的兄弟啊.

药覆上了我的皮肤...我痛苦地呻吟了起来....他一边上药一边说,忍好了有奖励啊....

最大的奖励就是把我打昏过去吧...

咬着床单,真是哭都哭不出来了,我哼哼着...不行了...救命啊....救命....

终于完事了,跟打了一场仗似的.....好累....

阿凤....一只手放在我的眼睛上:睡吧....

阿凤,我恍惚了起来,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呢?刘容他....还好吗?

我睡了,沉沉一片,无梦.谁给了我梦幻,然后抛弃了一切?

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我茫然地转头,面对眼前的环境陌生一片.

醒了?是王光啊...不是叶羽...哥哥...但是...这个人...才是我真正的哥哥不是吗?

哦...后面还是撕心裂肺地疼.

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看爸爸的墓.

哦,爸爸的墓.....什么?爸爸的墓?

后来

上了车,王光带着我飞速驰向郊外,一路上面容冷洌,看得我心惊胆战,心想你这哥们不是要杀了我祭奠先父吧,我TM现在还不想死啊.....

下了车,王光俯身背起了我,踏着细碎的步子向前走.我环顾左右,是一个公共的墓地,白色的墓碑整齐地排列着.我突然觉得害怕了起来,怕在哪个墓碑上看见王凌俨的名字,这个从来没有尽过责任的父亲,竟然就这么离开了呢,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到了.王光说,我侧了一下头,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看向那个普通的墓碑,上面端正地写着王凌俨三个字,上面的一张黑白照片,几乎在我记忆里褪色了的男人就这么鲜活地出现了,我只记得他照片上的模样.然而他走了,就这样走了,只葬在一个普通的公墓里面,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他选择了安静的下葬,就葬在一个普通的地方.结束他荒唐的一生.王光说:他临死了最后的心愿就是你和你妈,说跟每一个情人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每一个孩子都受过他抚养,除了你妈还有你.

是么?临死的时候变成好人?草!有个毛用,他死就死了,我们也苦了这么多年,最后想起来我们了,死也死了,P用没有.

那你就是要继承他的遗愿了?我有点不屑地瞥了眼王光.

语文怎么学的?遗愿?继承?那是临死的愿望,你觉得我会完成他的愿望吗?这种不负责任的....人.他的语气生涩,好象是忍住了把人说成畜生的愿望.

不过,你可以看做有这么一点原因.他淡然地笑.

有这么一点原因,那就是还有别的原因喽.我斜着眼看他.

有,他缓缓地说.

那么,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有啊,你毕竟不是私生子,是嫡子,有资格继承王家的家业.

草!原来如此,打的是这个主意,果然...也是个为财而死的鸟人.

我面无表情:你觉得我会甘心被你利用?

甘心不甘心都没关系,只要听话就行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却很丑恶,你毕竟是我的弟弟,现在也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会亏待你的.但是你不可以不听话,如果不听话的话....他伸手捏了捏我的屁股.

你MD,这世界坏人太多了,还都让我碰着了,我为什么这么霉啊...

他背着我往回走,一路上没说别的话,我心里很冷,突然想起了叶羽,很想念他,想念得我好难过.

现在你就跟着我走,下午会有股东大会,我要把你介绍给所有股东.

我有拒绝的资格和能力吗?我没有,所以我只能任人摆布.好吧,我别的干不了,我TM只能腹诽你了,你爹的!不对啊,你爹就是我爹啊,你爷爷的,草!你爷爷又是我爷爷,真TMD费劲.

我任性地耍了起来:我要滑旱冰,我现在想滑旱冰!

滑旱冰?你现在还能走路吗?王光皱了皱眉头.

我想滑,我就是现在想滑!

我让王光把我拉到了之前我们兄弟经常去玩的旱冰场,有多久没来了呢?我艰难的走了几步,换上鞋,但是所能做的只有站在场里,一动也不想动.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阿容....他的表情还是如此安然,仿佛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了,他恍惚地滑着,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是在思念过去,那些美好的生活吗?

我什么都干不了了,我只能站在那里看他.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忽然有一队人连在一起手拉手滑了起来,阿容没来得及闪避,给撞在了地上.

草你X!阿容还没什么反映呢,我TM先骂了起来:你们X生你们眼睛是干毛的啊?没看着有人在啊?

为首的那小子挺嚣张地飘了过来:怎么着啊你,想打架啊?

草!跟你这种人渣打架,都污了我的名头!我同样嚣张地叫了起来.

别的不说,我现在走路都困难,还打个P啊.

草!没种吧你~那帮人一起哄笑出声.

还好我没头脑发热跟他们比试,我只好又竖起了中指,大不了后边有王光挺我,他们那么一堆人,还打不过这几个半调子?

用不着你管.阿容站了起来.

阿容....

我不是说了我TM用不着你帮忙了吗?傻X!

我震了一震,脚下一滑,差一点摔在地上.

哈哈,窝里斗,我喜欢!那个小子又笑道.

你XB!我毫不犹豫地挥手一拳,我用的力气很大,那人被打倒在地,我自己也疼得够戗.

草!!!!兄弟们上!!

我和阿容被围在了人群之中.

继续

我正在想王光为啥还不出现,就有一个慵懒的声音说:这是玩什么啊,这么好玩.

草!你TM是哪来混的小子?恩?别惹大爷了,大爷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跟你这种小孩玩!

我从我被打肿的眼角看去(此时我跟阿容一人挨了很多下了,但是...他用身体紧紧地护住了我),我靠!!!居然是莫一之!

莫一之仔细看了我一眼:我刚才还以为我眼花了呢,想不到竟然真的是你啊,作为能跟我势均力敌的对手(我靠!明明是我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好歹有点本事,不能就这么被揍趴下了吧,太丢人了!

你长没长眼睛啊?你老子我现在身体不适,还打个P啊!

你们,别欺负伤残人士了,有种跟我玩玩...哦...他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你又被叶家那大爷给收拾啦,哈哈哈哈,我就说你冲出去准有什么事.

被叶家的大爷给收拾了,能具体解释一下这件事情吗?王光的声音突如其来地出现了,温柔得让人两股战战.

你谁啊你?莫一之还是用那种嚣张的态度看着王光.

我是他哥哥.

他哥哥?这么说你也姓叶了?

我不姓叶,我姓王.

姓王?怎么回事啊?莫一之用他的猪脑费解地看着我:你们是同父异母还是同母异父的关系啊,叶炎?

我大致有些了解了,王光阴森的一笑,然后转向我:看来你还有挺多事瞒着我哪.

,你们这帮人都TM脑袋有问题啊?在一旁被冷落的叫嚣的一帮人此时要出头.

我真替他们悲哀,你们没看见王光?没看见王光也应该看见他后边站的一排保镖吧?

没几下子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而去~可怜的娃儿们,没事惹事干嘛啊?

刘容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

阿容!我连忙喊他,屁股在地上滚了一下差点没疼死.

王少爷,还是叶少爷?刘容冷笑:您别给我惹事了成不?刚才要不是你,也没这么多事,真TM晦气.

我从来没看见刘容对我露出了这样的表情,从来没有,所以我只能呆呆地斜卧在地上,看着他离去.

啧啧,这哥们火气挺大的,莫一之耸了耸肩,转头看我:你没事儿吧?

滚!我一肚子郁闷没地方发泄呢.

呦,这跟着来能耐了哈,哼,了不起啊?

我说不出话来,心里发了疯的郁闷.

走吧,王光伸手拉起我,打架都有力气,能走吧,赶紧的,股东大会要开始了.

我狠狠鄙视了一眼莫一之,没精打采地走了.

王凤,之前的事情我回头再问你,给我老实交代出来,否则我没那么大耐心哄你,还有一会儿的股东大会给我表现的象个少爷样子,要不然你这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您别说了,我都听您的,我都看开了,这么没完没了的我都得落下后遗症来,您说西我就不敢东,您别说是我哥,您就说您是我爷爷我都认了行了吧?可别再折腾我了,我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身体受不了精神的折磨也够戗啊.

看着我一副小媳妇似的乖觉模样,王光满意地点了点头.

到地方了,大楼啊,真是大楼啊,这得多少钱哪,没等我感叹呢,人就带进去了,事先在车上换好了一套小小西服,行动都有点困难,尤其是屁股,经不起折腾了,王光帮我细细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拍了拍我的头说:别紧张,有哥哥在呢.

进了大会议室,无数老狐狸箭一样的目光射了过来,我就当我是个靶子,反正我现在身体和心灵上都是千疮百孔了,再多扎几个也没关系.

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弟弟,王凤,我爸爸和他的妻子阑月的儿子.这话听着真别扭.

没有人说话,但是有几个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来.我纳闷了,我哪儿不对您口味了您这么表现哪?

您弟弟...其中一个小心地说:这两天在哪儿玩啊?挺单纯的样子,好象挺好骗.

其他的几个呵呵地笑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些人也参加过拍卖会,看见我被卖的情景.我在心里面鄙视他们,道貌岸然的狗屎!

恩,最近是比较贪玩,不过没有关系吧,他是王家的嫡系,应该有资格继承股份的吧,我爸爸这些年来虽然把我爷爷给他的股份都挥霍光了,不过王家后继的嫡系毕竟还是在的,旁的血统大概插不上去吧?王光冷冷地说.

场面一下子冷了起来:王光,这小子真实的身份我们还要查证,而且假如没有那个能力的话就算是嫡系我们也不会承认.

能力?我会一直在他身边当做他的代理顾问,一切问题都可以由我处理,你还怀疑能力吗?

哼,当作傀儡...低低的声音迅速蔓延.

这是王凤自己的意愿.一只手捅了捅我后背.

所以尽管感觉很不情愿,我还是说:是啊,这是我自己的意愿.

在一片乱烘烘中会议结束了,其中一些人阴冷地盯着我,还有一些人干脆大声地冷嘲热讽起来,看来之前他们压制王光的王牌就是嫡系的问题,现在被圆满解决了,心有不甘.

争夺

回到王光的别墅里王光让我趴床上,找来了医生,医生往我的伤口上撒了好多药啊,撒得我想哭,死死咬住了王光的手,等到撒口的时候已经出现了两道深深的牙印...还在流血.

我有点害怕也有点过意不去,王光摸摸我的头说:没关系.

没关系呢,我的心突然柔软地一动,他才是我真正的哥哥呢,我抬头嗅嗅他的手,没有受伤的那只,却也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好象兄弟,一起承受,一起破灭.

我枕着王光的腿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的时候好象已经是半夜了,王光还保持着斜倚的姿势,表情安静,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安睡的脸,闭着的眼睛,美不胜收.

我想移动着喝一点水,却发现两条腿都麻了,只好小声地叫:王...光?王光?

再叫我王光的话,我就要生气了哦.王光睁开了眼睛,幽幽的说.

哥哥...我...想喝水...

恩,他笑了,象个小孩子一样满足,把我放在床上趴好,转身到旁边的桌子上拿水.

那,喝吧.他笑着,满眼的宠溺.

我期待了多久的目光,一直没有出现在叶羽的眼中,而在这个,口口声声要利用我的人眼里.

我小口地把水咽了下去,水流过我的喉咙,有一种温暖灼痛了我,一直流到了胃里.

哥哥我往王光的怀中钻.

恩,恩,你这样叫我,我觉得好高兴.王光抱着我,闭上眼,认真地回忆.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还很小呢,才会走路,只有那么一点大.但是这是我妈妈为了看见爸爸才匆匆过来的见面,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美好,不过,我幸好遇见了你.

才会走路?我完全没有记忆了.

后来我拿着妈妈的钱出去闯荡,在国外的环境里,好难呢,我什么都干过,连相公都...直到我出头了,妈妈她家的钱划到了我的名下...我有名了,有钱了,于是回来了,想看看爸爸...当初抛弃我们的人怎么样了.

但是他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有你,和你妈妈,我当时很不想见你,他们拍了很多照片给我,关于你的,我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

后来你突然失踪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你以前去的地方都没有了,我很着急,这时候那帮老东西正好催我....

幸好,在拍卖会上又看到了你.说着,他似乎生气了,你是怎么到那儿去的?还被卖了?恩?跟叶家有关?

我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暂时沉默.

终于找着你了,从此之后给我老实待在我身边,跟叶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快点给我交代清楚了!口气很严厉.

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他的眼睛,清澈,值得相信的瞳仁.

把事情原原本本地道给他了.

你还真是欠揍.他听了啼笑皆非,然后弹了弹我的脑袋,答应我,以后不许到叶家那边去了,不许再跟他们有什么瓜葛了,好不好?

我张了张嘴,让我从此之后离开叶羽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离开这个已经被我当作真正哥哥的人,我真的做不到.

不肯?王光意外地说: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肯?然后他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会让你肯的.

一个夜晚在我们相互依偎中过去了.

真的很美好.

早上的时候我还睡眼朦胧呢就听着外面一顿狠吵.

我模糊地睁开眼睛,听了几句,当场就醒了.(因为房间离厅很近说话的人声音还很大)

先是人妖:别TM墨迹,人是不是在你们这儿?赶紧给我交出来!

王光温和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

然后叶白:我们今天来了不要到人誓不罢休,王先生,您也是讲理的人,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王光的冷笑也尖锐了起来:他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跟您们有什么关系了?不服去做DNA鉴定去,看看咱们谁血缘近,还有叶白先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人是你卖的,还想自己买回来,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然后叶羽发话了,声音居然很高亢:人在哪?我要见他!

抱歉了叶少爷,现在人是我家的,不是您说见就见的.来人~送客...

我是他哥哥,有资格见他!叶羽的声音显得有点激动.

哥哥?是他哥哥把他打成那样?是他哥哥把他伤成那样,你昧不昧良心哪啊?王光讽刺地说.

叶羽的声音也很阴森:你把他叫出来看他跟谁走!

跟谁走?现在人就是我的,愿意跟谁走都只能跟着我!叶少爷们,这不是你们玩的地方,适当收敛点吧,差不多就行啦,反正得了一笔钱,他人又是冒牌的,自己去把正牌的找回来不就完了.

王光,你有什么资格跟这儿装,谁不知道你找他回来就是为了王家股份的事?现在股东也见完了,人你也利用完了,趁早还人咱们两清.叶倾的声音分外尖利.

你们知道股东都已经见过他了啊?那不就更应该知道他现在就是我王家少爷了吗?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王家少爷了,再让他去冒充叶家的人你们觉得这有可能吗?王光悠哉地说.

叶白冷笑:是王家少爷怎么着?我们叶家有钱愿意养着!就是我叶家的东西!别的都不用说,再不放人我不客气了!

我觉得我要是再不出面容易演化成恶性事件,只好慢慢地移动出了门口.

一时间,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关注在我的身上.

叶倾第一个发话了:小凤儿,你怎么样,没吃苦吧...快过来让哥哥看看...

我向后畏缩了一下,这哥们,好象当初扎了我满屁股玻璃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然后是叶白:你现在过来,赶紧的.他向我怒目,我又畏缩了一下,心想你不是要报复我向你竖中指了吧?

最后是叶羽,他只是伸出手向我,说了一个字:来!

我看着他的手,不知道是迈步还是不迈步.

凤儿!耳边向起了王光责备的声音,谁让你出来了,回去!

你就是这么管孩子的啊?叶白讽刺.

我怎么管与你们无关,请吧~王光丝毫不让.

你到底跟谁走.叶羽用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

我..该如何去选择呢?

选择

我站在那里哆嗦着,一边是王光,一边是叶羽,我几乎无从选择.

哪里能够给我光明?哪里又能给我黑暗?

叶羽看着我,表情那么令人安定,他的手一直保持伸出来的姿势,眼睛深得令人温暖.

王光的表情那么自信,光华四射.

我拖动着自己的脚步,缓缓地向着叶羽的方向移动着.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相信你这个在一开始就给了我曾经以为是遥不可及的温柔的人.相信你就是太阳神,能给给予我光明和温暖.别再抛弃我好吗?别再.....

叶羽眼中的光越来越亮了.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王光的声音听不出语气.

我说不出话来,你让我怎么去选择,你们都要我怎么做?

来人!王光大声地说.

一瞬间从门外涌进了许许多多的人,戒备地看着叶家的人们.

王凤,我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总之你就得给我留在这儿,哪儿也不能去!

然后叶白笑了:怎么,你莫非以为我们来到这里一点准备都没有吗?在一件事情上,你未免也太大意了.说着手里举起一个录影带.这是你那天在拍卖会上的表现,如果发出去,你觉得股东大会会怎么做?

原来,早有准备.

王光的表情一下子就暗了.

叶白继续冷笑着:你把人给我,我把东西给你,我叶白做事一向守信,这点你知道.

王光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虚动了一下,好象要把我抓回来,最后只是有些无力地说:那么,我尊重他的选择,但是,我要求见他的时候,必须见到他.

哼,又是要利用他欺骗那帮老东西?叶倾嘲讽地说.

王光没说别的,他缓缓转向我:你走吧.

我看见他眼里的灰暗,心中狠狠地痛了一下.

但是我没有别的做法了,我只有慢慢地走向叶羽,扑到他的怀里.

你终于...回来了.叶羽的声音安全的令我好开心.

回到了叶家叶白的脸色一下自子就臭了,指着我朝叶羽吼:你TM给我管好他.:.估计他自从出娘胎还没有过自己的猎物让别人给买走的经历吧,草!说得好象我不是你自己卖出去的一样.

叶羽没说什么,他只是紧紧地搂住我,紧得让我想要窒息.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床上养伤,朝九晚五的上床族.

看着窗户外面的阳光和草地就会突然想起很多很多的事情来.

小时候,爸爸还在,三个人有的时候可以出去郊游,屈指可数的快乐,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很快乐,总之我很高兴,那让我感觉我所拥有的不是一个破碎的家,而是一个完这个内的,表面上能够维持住的美好的家.

第一次认识阿容,也是在打架的时候,我一个人被一群人打倒在地上,然后阿容出现了,那时候他还没有被自己的父母教化,叼根烟模样跟我后来有一拼,他冲上去嚣张地料理了一片,然后斜着眼看我,说了一句让我喷火的话:哥们,有火没?

第一次看见甄素素,她的模样象个仙女,穿梭在图书馆里,路过把书洒满地的我的时候弯下腰帮我把书捡起来,然后莞尔一笑,那时候我去图书馆只是为了研究一下怎么样骂人更加艺术,但是从此之后为了看见她我宁愿每几天都去一趟,看看她读书的样子.

那么多过去的故事,怎么和现在毫无关联了呢?

你们都怎么样了?我把头埋进枕头里,哭不出来,好象心已经死了,在原来的位置上长了一颗新的,却又好不舒服.

在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叶羽问我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想怎么过.

他还记得,我心里很温暖.

十六岁的生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边.

过生日的那一天,我已经完全恢复了,还好没有留疤,我看着叶羽四处张罗,把个别墅挂得张灯结彩,心中暗暗高兴.

叶倾的表情却在今天分外凝重,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我没有预见那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就算我预见了又怎么样呢,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白天玩闹了一天,叶倾叶羽,叶白也来了.几个人一起打枕头仗,气喘吁吁的,连叶白的脸上都挂了真心的笑容.

然后叶倾说要跟我格斗,我们在满地的枕头上翻滚,笑得几乎要岔气.

在外面的草地上摆了个摊子烤肉,他们烤得都不能吃,只有我烤得才象个味道,我得意洋洋.

现在想起来,那些快乐的事情,都好象要消弭一样,淡得抓不住.

悲伤趁机漫溢,淹没了我.

晚上切蛋糕的时候,我在他们面前许了愿望:希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永远幸福.

他们都笑了,我也笑了,是啊,我是很贪心,总是希望能够拥有一切,所以每一次看见流星的时候都会慌慌张张地许下这个愿望,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都要幸福啊.

每个人的脸上都被抹了蛋糕,笑闹的声音几乎贯穿了整个别墅.

然后突然有一个人奔了过来,在叶白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叶白快得让我看不见表情,扔下蛋糕就跑了,他跑得那么匆忙,好象前方是他追寻一生的东西一样.

那人又在叶羽和叶倾的旁边说了一句,这回我看见了叶羽的表情,复杂得令人难以言明,他也迅速地离开了,只剩下叶倾,皱着眉头对我说:对不起,凤儿,有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我心中不好的预感迅速扩大,我几乎是踉跄地冲了出去,经过叶倾的时候看见他脸上怜悯的表情,胸中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在前厅的柱子旁边看见了叶羽还有叶白,他们面前还有一个身影.

淡漠的眉眼,妖娆的笑,笑得让人觉得残忍,却又,好熟悉.

我犹如被谁狠狠碾碎,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上天,你这么快就惩罚了我的选择吗?

这是叶炎啊!真正的叶炎!与我有五分相貌三分性格相似的叶炎!

离开

我所构建的美好世界,分崩离析.

是么?是这样么?正牌回来了,我也该下场了.可是,这么快呢,还没让我拥有足够的时间创造美好的回忆,只剩下一席冰冷,温暖我的身体.

我向后退着,看不见面前的人,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是时候了么?是时候让我离开了么?

仿佛有谁扶了我一把:阿炎的生日,也是今天.

哈?这么说,这是为叶炎准备好的现成的生日晚会么?

记得这么清楚,原来不是为我,而是为了他.

我笑了,凄然地,笑得让我自己都可怜我自己.

我转身,踉踉跄跄地奔了出去,分不清路和现实,面前的一切梦幻都被粉碎了,千疮百孔的现实,我无所遁形.

让我离开吧,让我离开.

叶倾没有阻拦我,我奔出了别墅,天下之大,我何处容身?

我缓缓地走着.

叶家的别墅到城里只有一条路(我住了一段时间才发现),很远,我一直走到了第二天清晨.

没来追我,一直没来追我.

哈哈,你们的手段,玩了就甩吗?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去甩吗?

我真TM是个傻X.

快到城市边缘了,远远地似乎看见了一辆车,飞驰而来.

撞死我吧,已经没有人需要我了.

车门开了,坐在驾驶座上的是莫一之,在副驾驶座上的是....阿容.

我笑了,笑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刘容,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我害你失去了一切,然后我自己也失去了一切,哈哈,你如愿了,你高兴吧?哈哈哈哈

刘容静默地走下车:都过去了,阿凤,阿凤.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象好多年以前,那个把头发染成金黄色的人嚣张地叼根烟对倒在地上的我说:哥们挺硬气啊?以后一起混吧!

我猛地扑到了他身上,咬裂了自己的嘴唇,死死地,哭不出来,只是象受伤的野兽一样大声地嚎叫着.

走吧,你....王凤,我一大早上的给人从被窝里揪出来不容易啊!莫一之打了个哈欠说.

你们!

别TM墨迹了,上车!莫一之凶相毕露,这小子后来跟踪我,非得问我你怎么变成叶炎了,烦死人了.今天一大早还突然说找你有事,让我拉他去叶家,把大爷我当什么了?有病没?我认识精神病院院长,送你们过去啊?

我在车上楞楞地看窗外的景色,想:莫一之也不是什么太不好的鸟.

车拉到了莫一之家里,挺宽敞的越层,我去吃饭了,你们就在我屋里谈吧,赶紧谈完,大爷我还得走呢!一帮精神病,我还得陪你们疯.说完愤愤地摔门出去.

阿凤,对不起,我之前想不开....

别说了,我都知道.我打断他:是我的不对,我们不要再谈这事了好吗?你现在那表情就好象要跟我表白一样,我不行,真的,我心里已经有人了...说完我自己一凛,他如果想起了于罗....

草!跟你表白,我TM先找一猪试试.刘容的话听得我很暖.

阿姨...出事了.....

什么?

阑阿姨她...本来病已经好了...昨天我去看她...却发现....你家里的东西都没有了,阑阿姨在地上奄奄一息...好象是,是你大舅干的,说什么报复...我问她你去哪儿了,她说把你交给别人了,她也不知道你在哪儿.

我在医院忙活到今天早上,找不着你,想着了这个莫一之.

阑天,你们一家都...都给我....去死吧我已经愤怒地说不出脏话来了,先是阿容,再是我妈,不要脸的东西,怕叶白不敢向我报复,报复到我家去了,你TM有种!

但是我冷静了一些,想起来叶倾的话,和他拿着玻璃扎我时候的情景,又是一个哆嗦.

我一定要冷静,不能象上次一样被动.

说完没?莫一之叼了个香肠踢门进来,说完了赶紧滚,给你们一帮人折腾得我都虚火上升吃不进去饭了.

MD那你叼个香肠干毛?

我说王凤,你惹的麻烦太多了吧?完了那莫一之就又斜了眼鄙视我.

MD你不是说去吃饭了吗?怎么躲门口偷听了呢?

我TM平时就看不上这么卑鄙的事儿,虽然我TM挺烦你的,但是王凤,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帮你.莫一之一脸救世主的可恶表情.

滚犊子吧你!我操起一枕头就扔过去了.

仇我一定要报,但是不是现在,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们后悔千倍百倍!我狠狠地说.

出现了这件事情,我不去想叶家的事情了,反正,已经跟我无关了,至少,我又拥有了兄弟.

谢谢你们,阿容,一之.

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开口的高昂医疗费差点让我破口大骂,幸好莫一之一脸猥亵地帮我把钱交上了.

他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这小子!

妈妈闭着眼睛,脸上青紫一片,全身都打满了石膏.我看得指尖深深掐进肉里,一点都不疼,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经历太多的不幸了,我不要她更加不幸,至少,还有我这个儿子.

我要好好地计划一下,对阑家的报复.

忘记,曾经的叶家,已经,都与我无干.

复仇

自己孑然一个了,阿容他们劝我说报仇的事情从长计议,但我不想等了,我只有努力去做.

我再也不干拿着刀单枪匹马地去捅人这样的事情了,我也不想连累阿容他们.

但是我毕竟还是一个无力的人,一个在黑暗的中生活的小人物,所以我只有,去求助王光.

没有选择他,然后又去求人家,很无耻,我知道很无耻.就象以前去求叶羽一样,但是我别无选择.我什么都做不了.

哈哈,我以为我混得有多牛X,其实到最后就是一蝼蚁,在的夹缝中苟且地生存,狗P不是.

我一个人来到王光的别墅前面,两股战战着,颤抖着按了门铃,我的自尊,已经被磨灭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这么屈辱?

一次又一次被逼入了极限.

门口的人引我进屋,恭敬中隐藏着不屑,还有一些焦急.果然,没到门口呢,就听见里面的吵闹声.

嫡少爷呢?嫡少爷在哪儿呢?你王光不是口口声声说当嫡少爷的代理人吗?现在人在哪儿呢?你给我交代清楚!

王光的声音很疲倦,好象没怎么休息好:他今天出去了,改天自然会把他带过来.

改天?我看你根本就是逼迫他的吧?今天要不见着人你的那些股份我们就准备全撤了!草!王家的人跑了这么久,现在想回来分红利,真TM不要脸,你还是个杂种,有什么资格过来争?

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吧?

我们说了不算?那好,现在就回去召开股东大会,你看看谁同意?外国混过的鸭,装你XB

我听不进去了,慢慢走了进去.

一时间,满厅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您们还有什么意见吗?正主儿来了,改组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谁也拦不了!王光的声音突然充满了力量.

不是在叶家那边....

怎么回事,竟然回来了....

去查查叶家那边....

...

.....

送客,各位请吧,明天咱们再回见.王光冷冷地说.

草!你有本事,整到叶家了也有能耐整回来!但是我们跟你没完!

说完,一帮人愤愤地走了.

人刚走,王光就翻脸了,拽了我就往楼上拖,拖到一个屋子里就把我甩床上了.

我跟床上装死人,心想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刚才也帮您一大忙,您把我这事办了成不?

你也知道回来?头也不回地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侧头看见他的脸,憔悴的面容,黑眼窝,胡子好象很久没刮了,瘦了许多,居然有一滴泪从他的眼角缓缓地流了下来.

这回我是真的吓坏了,赶紧说:您别生气别生气歇着点啊,气坏了可不好!

说吧,你有什么事,叶家出什么事了?

我实在没有勇气叙述我从叶家逃出来的经过,只好把我想报仇的事情告诉他.

哼!这事可难办,您是我什么人哪,啊?我就得给您办事,这支使猫狗还有点理由呢?你倒是给出来一个!

他说了这句话我的心里就铺天盖地地难过了起来,还要怎么样,还要再侮辱我到什么程度?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人就在这儿,您想怎么折腾都是您的事.

他看见我脸耸拉下来,坐在床上,把我拉到了他怀里.

好,是我错了,你别怪哥哥,叫一声哥哥,好吗?叫一声哥哥,哥哥就去帮你把事情料理了.

哥....

恩,凤儿乖...

我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想我真傻,真的真的很傻,我去了不属于我的世界,过了十二点,一切都消失了,或许,我还可以开始新的生活....然而,此刻心中想的,竟然全是叶羽,还有他的温柔.

啪屁股上中了一掌,不疼,但是被打楞了.

想想还是觉得生气,想揍你.

我顺从地脱了裤子,揍吧,如果你能消气的话.打吧,打破我的幻想,打醒我,让我返回现实.

又是一巴掌,挺重的,打得我扭动了一下,不由地叫:哥...轻点...

巴掌没理我,估计自个儿也挺疼,但是怀着让我更疼的伟大理想,还是锲而不舍地挥舞着.

连着三下,都打在了一个地方,左臀疼得跟火烧了一样.

我忍不住大声地叫着:哥....哥....打两下意思意思得了,您瞅我这伤刚好,屁股养得如花似玉的,您忍心吗您!

王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屁股长得再漂亮,皮肤再粉嫩我的巴掌也不懂怜香惜玉.

说着巴掌毫不留情地又挥了下来.

哥...你不疼我....

我这不让你疼了吗?还不'疼'你!

哥...你欺负我...我生气了....

你还敢生气?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吗?说着右臀挨了更重的几巴掌.

哥....虽然很疼,但是我知道这就是爱,责罚的....疼痛的..不为其他理由的....所以我很安然地接受了...

有人...可以爱我了....是吗?

他停了,轻轻帮我揉了揉屁股,又不解气似地掐了一下:看你还不听话.

我环着他的脖子,很紧很紧地.

我漂泊了这么久...可以回家了吗?有一个家,可以让我回了吗?

行动

第二天王光领我出席完股东大会就宣布一个惊人的消息...王氏集团要收购阑氏集团,不惜一切代价.

股东们以各种形式表现他们的不满,从人身攻击再到撤股崩盘的威胁,都没有给王光造成实质性的影响.

我相信我现在的流动资金很充足,足以收购想退出成员的股份,有想退出的大可吱声,没人拦着你!

大概所有的人都不想从正在蒸蒸日上的王光领导的王氏集团里走人,所以空气里压抑的沉默.

至少,一个有资历的股东发话了:你给我们一个理由.

阑氏集团最近销价,给我们造成了很巨大的损失,商业信息流失的情况也有明显的反映,我们只是为了自保,在商场的竞争中,消灭一个没有道德的对手!

不会跟这位少爷有关吧?其中的一个恶意地指着我.毕竟她母亲在这之前拥有很大的一笔阑氏的股份.

您可以随意想象,但是,您自己的女儿...恩?她女儿怎么了?

那人的脸色青一片黄一片,煞是好玩.

这是嫡少爷自己的决定.我连忙点头.

希望大家不要有异议,散会!这哪儿是商量啊....这简直就是通知

王光领着我意气风发地出了大门:要收购阑氏还要有很大的一笔资金还有前期的准备,你在家给我好好待着,不许出门,要不然我好好教训你!听见没有,还有,以后不许骂脏话了,显得有教养一点!(您没骂过?我怀疑)

我被他塞上了车,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我心里很郁闷哪老大!你就让我没营养地跟家一闷?您怎么想的啊您哪?

不让我骂脏话?下辈子吧...我只要不在你面前骂不就成了吗?

揍就揍吧...我不管了...我要发泄我郁闷的心情....

我跟司机说我要方便,开了车门我就一溜烟跑了,反正停的这一片我熟,一时半会儿他抓不着我.

去哪儿呢?哦,好久没看见于罗了,我去看看她.

心中还是那么挥之不去的沉重,好象叶羽的影子在我身边盘旋,我努力想赶开它,却力不从心.

轻手轻脚地去了于罗他们家,人还是这么少,我来到她房门前,刚想进去,害怕有什么变故,就把耳朵贴门上了,想听听有没有什么问题.

草!你是怎么回事,我吩咐给你的事情你还没给我办好,那边已经来催了,你TM让我用你抵债啊?

可是,叔叔,那小子一直都没来找过我,我又联系不上他!

我听见于罗的声音一下子站不稳了...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没来找过你你不会去找他啊?我不是说了你赶紧勾他上床把他钓到手里吗?我费了半天劲儿全TM让你给霍霍了

清脆的耳光声.

现在马上去找他...就说你有多么多么想他....我们要还债就只有用他敲诈了.

我听了气得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骗我,于罗一直在骗我!你....你竟然骗我,也想把我推进深渊!

谁?光头刀疤听力这时候特敏锐,我说您怎么不去练视唱练耳啊,白瞎您那耳朵了.

门一下子被撞开了,我赶紧撒丫子就跑.

草!是那小子,给我抓住他!

楼下忽然涌出很多人来,我被围在了里面.

哼,你来得正好,我们正愁找不到你呢,给我抓起来!

真的很背,太背了,我为什么这么背?

绑着路过于罗的时候我毫不避讳地大骂一声:婊子.

她脸还有些肿,神情很奇怪,看着我被押走.

我被绑在楼上一凳子上,看着光头刀疤得意洋洋地打电话:喂...叶兄弟,别来无恙啊?

我一听叶兄弟心中就了然了,果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大人物都知道我是王少爷了,这还给那姓叶的打电话呢,但是,一想到叶羽,心中又是很难过.

您那弟弟,又犯到我手上了,您用不用听听?说着伸手敲了我一下:说话!

草!我就不说!

一巴掌过来,脸肿得不行.MD,敢打你老子,老子就是不说.

然后就来了个更阴狠的,一脚踹到了...要害.

我凄厉地叫了起来,姓于的我不叫你于家断子绝孙我TM不叫王凤!

听着了?我也不想要什么,就是钱,XXXX,这个数,您爱来不来....就您一个....时间一到我就撕票.好!然后挂了电话.

他不会来的.我冷冷地说.

哼,带着钱往这儿赶呢,小摇钱树.于丰笑得忒丑恶了.

我从来没想到我会碰着绑票这种狗血的剧情,但是事情就是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我不想看见叶羽,我无法用自己的不告而别面对他,我想离开这里.

然而我好无力.

时间你停了吧...停了吧...停了吧....

但是越希望它停,它也还是没有停.

叶羽走了进来,面色冷得令人害怕.

钱在卡里.他把卡甩给于丰,现在放人.

哼,叶少爷,您真是守信哪,可是我不想守信啊!于丰狞笑:作威作福这么长时间,没尝过挨揍的滋味吧?现在你站在这里挨我们兄弟几拳,我们就放人,成不?

于丰,你M了个B的,全世界坏水TM流到你肚子里了吧,王八蛋,你TM怎么没给尿憋死啊?

行.叶羽甚至都没有犹豫.

我的心剧烈地动了起来.

一拳又一脚,叶羽慢慢地倒了下去,眼中的光芒依旧很盛.

放手!你们TM的都给我放手!我撕声大喊,好疼啊...自己被打都没这么疼....

突然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他们本来就没打算放人,你们快跑吧.然后帮我松了绑.

是于罗.

我来不及感谢她,冲进去几拳料理了周围的人,狂吼一声:跑!

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从那天以后于罗就从于家失踪了,再也找不到她了,对她我不知道到底是爱还是恨,只是觉得心中很痛.

但是当时我没想那么多,拉起叶羽就跑,一路上拳脚横飞,手腿共舞...

终于跑上了车,叶羽喘了口气就开车,真TM好车,有质量,一下子把他们都甩了好远.

王凤,你TM有种,今天我要不把你打废了我就不叫叶羽!脱离了危险叶羽狠狠地说.

屁股好凉...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但是,我更关心的是,叶炎呢?叶炎怎么办?他会怎么想?

惩罚

叶羽拖着我一路飙到了楼上,这过程中我四处张望着,并没有看见叶炎.

叶羽把我推到了门里,然后把门锁上了.

他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很奇特,好象有痛惜,也有愤怒.

我现在要揍你,自己说,你错哪儿了.

草!我错哪儿了,我TM哪知道我错哪儿了,我只知道叶炎这大少爷回来了,我就该滚蛋了,我等着你去追我,一个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也火了:我错的最大的这个事就是碰着你,王八蛋!

他慢慢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

我胡乱挣扎着:你凭什么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你是我什么人?

对,我不是你什么人,他说话的语气嘲讽很深,但是我就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了,你TM有能耐就自己跑路,落到我手里就是倒霉!

裤子被脱了,人也被他按到了腿上.

心中的无力感越来越深,既然他已经回来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别再给我希望了好吗?就让我绝望吧,就此绝望吧,别再给我明明知道也达不到的希望了.

巴掌抡圆了的声音在空气中划过,重重落在我的屁股上.

很疼很疼,好象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一样,他的手掌在颤抖,是生气吗?还是自己也疼?

你就这么不信我?他说着,又是一巴掌挥下来,左边的臀瓣火烧了一样.

信你...信你什么...你让我怎么信你?

啪又是一巴掌,右边的屁股上.

疼痛的感觉蔓延着,自己几乎不敢动了,只能乖乖地任人宰割.

然后是毫不停歇地狠揍,我几乎不能动了,挣扎着,呻吟着,大声咒骂着.

你有能耐就打死我,不要脸的东西,反正你们都是要利用我,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还TM找我干P,我死在那了不是更省事吗,王八蛋,以前把我打得差点残废,现在还要打我,你们叶家没一个好东西,都TM是狗屎,不要脸的贱X!

叶羽没说话,他继续抽打我,连着十几下都抽在臀尖儿上,我猜想我现在的屁股一定跟吃了兴奋剂似地红得乱晃,又红又热,很TM疼,但是我绝对不会向你求饶的,MD大不了你打死我.

又抽了一会儿,我都怀疑我要疼到极限了,他突然推开了我,我又一次重重磕在了地板上,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突然好害怕,几乎要将我湮没的害怕,不要我了,这么清楚地表现出这样的讯息,你TM爱咋咋地就此滚蛋跟我没关系了,是吧,是这样吧,你就这么不负责任地走了,是吧.

为什么这么难过,当事实鲜血淋漓地表现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所谓的坚强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

但是他又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根藤条.

好吧,一切都是我自己折腾没事找事.

门被他锁紧了,我跳了起来,勉强地在小房间里跟他周旋.

不许你再打我了,打残了怎么办?这时候我已经有服软的意思了,开玩笑,要用那东西狠抽还不得疼死.

他还是冷着一张脸,把藤条挥了一挥,说:你是谁啊你,你说不打了就不打了?老子我正打在兴头上,今儿不揍你丫的我TM不姓叶.

这伙计是真生气了,说话开始艺术起来了,我心知这打跑不了了,心一横,就倒床上了,嘴里嚷着:哥...我那天走了一晚上,你也没出来找我,你现在还要打我,你...你欺负人...

话没说完呢一藤条就落屁股上了,然后我就听见了冷笑声:哥?谁让你叫我哥?

我的心冷了,好象真的落下了无底深渊,摔成了不能拼凑的碎片.

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残忍.

藤条继续落了下去,可是我却感觉不到疼痛了,漫天的影子中维系着我和他的最后一点,就这么,轻易地断了,你,竟然这么伤我.

他停了,估计是看我没气儿以为我晕了,然后看见了我呆然大睁的眼睛.

装什么死!估计是余怒未消,藤条又是狠狠地挥了上来.

疼痛啊....疼痛...淹没了我所有的感官,屁股好象已经变成了一个火盆,承接着他的怒火,但是这个火盆质量欠佳,现在已经摇摇欲坠了.

饶了我吧,叶先生,饶了我吧,叶先生.我没有意识地呢喃着.

藤条没有停,又是狠狠地抽了下去.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您原谅我吧!臀上的剧痛撕裂了我的意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任性的...不该不听话....不该...从一开始就对你抱有奢望....

他停了...然后扔下了藤条.

他走过来,抱住了我,轻轻帮我揉了揉伤口.

我流了满脸的汗,模糊地说:叶先生,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了,您饶了我吧...

他伸手碰了我的脸,我畏缩了一下.

他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刚才气糊涂了,原谅哥哥吧,哥哥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

我突然来了力气,猛地捶着他:你不是我哥!你不是我哥!

他抱着我,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

别再这样,让我沉溺于你的温柔,假如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扎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衣服,心中翻江倒海.

突然有了敲门声:哥哥,你在吗?开门好吗?

我紧张起来,如此低沉沙哑的美好嗓音,是叶炎吗?是叶炎!

面对

叶羽放开了我,把我的裤子穿好,站起来去开门.

我盯着那扇门,不知道一会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态度去面对叶炎.

门开了,门口的人笑得很无害,让人一下子生出保护他的欲望来,与我如此相似的眉眼,和安静的表情,这就是叶炎.

哥哥,我做好了....哦,那是?他看见了我,

你的兄弟.叶羽说,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语气,出奇地温柔.

兄弟?叶炎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好象想通了一样:我知道了!白哥哥说的来冒充我的人!

冒充你的人...吗?

阿炎,以后他就是你的兄弟了,你要好好对他知道了吗?

呵呵...叶炎笑得很可爱,我知道了,哥哥你放心吧!

叶羽点了一下头,看表:我来不及了,马上走了,你们两个,说着回头看我一眼,不要让我失望,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

他走了,只剩下我和叶炎面面相觑.

你叫...王凤是吗?叶炎的笑容很漂亮,象个小孩子一样,然而说的话却让我犹如被一盆水当头浇下,冰凉通彻.

我不会让你抢走哥哥的,我要你永远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你这个...卑鄙的...代替品...

我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美好的面容,如此恶毒的语句,居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说我是替代品,其实是你自己给了我有机可乘的机会吧,离家出走的混蛋.我不想输.

放P,他很嚣张地说:你觉得你争得过我吗?

未来象是一张大网,紧紧网住我,我无所遁形,窒息了,却依然挣扎着不肯认输.

你可以试试看.我强迫我自己说.

哈哈哈哈,他笑,笑得妖艳而美好:你永远是失败者,我要你记住.

然后他转身离开,背影象是一株盛开的玫瑰,美丽而多刺.

我究竟是来到了哪里呢?我要面对的,又到底是什么呢?

叶倾走了进来,他的面色如此萧索.

你还是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叶炎也回来了.

你不应该回来的.他仿佛预见了我未来的结局.

让着点叶炎,他最后留下一句:他有极度忧郁症.

极度...忧郁症???

怪不得,那样病态的表现和行为,张狂的举止.可是,我争不过一个疯子啊!

然后我又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王光呢?王光那边该怎么办?

我...难道就这样在叶家待一辈子?对不起王光,也对不起妈妈,或许,更对不起我自己.

我自嘲地笑了.

然而,叶羽竟然占了这样的一种地位,磨灭不去的,对我的温柔,我是一只溺水的鱼,甘心在这样的温柔里面死去,宁愿对不起所有的人.

我真傻,真傻.

可是,第一个那样爱我的人,我没有勇气舍弃.

就这样了好吗?让我再任性一次,最后一次,鼓起勇气留在他身边,哪怕全世界都反对,哪怕失去我自己.

我问我自己,找不到答案.

白哥,就是他,他欺负我,还骂我,说我是个混蛋.

我猛地抬头,看见叶白冰冷的脸还有叶炎委屈的表情.

草!你真行,这样也可以,居然找叶白过来.

王凤,炎儿说的是不是真的?叶白瞪着我,恨不得把我吃了的表情.

MD,你那么心疼叶炎,我说啥就都是放P了,还解释个毛啊?

我懒得理他,没说话,在床上装尸体.

哼,你小子有种.叶白冷笑,一脚就把我踹下了床.

草你X!我在床底下翻滚.

叶白没说别的,继续一脚一脚踹我,我在地上根本起不来,尤其是还有几脚踹在了我的屁股上,疼得痛彻心扉.

,叶白,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王八蛋,你活着就是一种罪恶,你TM心都给狗吃了...我没有别的发泄办法,只能破口大骂.

白哥,他说话好讨厌.

恩.叶白简短地回答他,然后一脚踹我脸上了.

还好我偏得快,没直接闷我嘴上,没打掉牙,只是一边脸颊受到了重创.

草!我长嚎一声,在地上直打滚儿,真TM狠!

王凤,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还在叶家,识相的给我趁早滚,别以为有叶羽罩着你,他回来我一样收拾.叶白鄙视地看着我说.

我....我已经疼得说不出来话了,我知道前景灰暗,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灰暗.

叶白还想踹我,门口冲进来一个人,呼道:白哥白哥,别气坏了身子.

遭遇

进来的人是叶倾.

叶白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把他收拾收拾扔出去!

叶倾蹲下来,仔细地看了一下我的脸,然后抬头对叶白说:白哥,您给凤儿一次机会吧!

他跪了下去:您给凤儿一次机会,让他留在叶家吧!我看不见叶倾的眼睛,却觉得自己好无力.

叶白意味深长地说:阿倾哪,做事是要讲究理由的你知道不知道?

是,白哥说的对,但是这么长时间了,我是看着凤儿一天一天的火蹦乱跳,您要是愿意,就把他拨我那儿,我管着他,也不求他进叶家,只要我们时刻照顾着他就行.

哼!叶倾,你还挺够意思的啊,出了怀孕的事儿的时候怎么没看你这么勇敢了?叶炎的嘴很快: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认,跑这儿装好人来了?

炎儿!叶白意外地严厉了起来,然后转向了叶倾,语气放软了许多:炎儿还是小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要是喜欢,这孩子就留这儿吧,但是,不许打扰到炎儿.

叶倾的脸色死灰,一句话都没说,抱了我就走.

看来,叶炎捅的是他的死穴.

我惴惴不安地被叶倾带到他的房间,叶倾放下我,二话没说,两巴掌就招呼到我的屁股上去了.

诶呦,疼....

疼?我千叮咛万嘱咐你别去招惹叶炎你TM当耳旁风了啊?

你千叮咛万嘱咐?而且也不是我去招惹他啊是他去招惹我...

不过看见叶倾锅盖一样的脸色,我还是明智地没有说话.

凤儿,我知道你想留这儿,留在阿羽身边,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个了,但是,就我自己本人来说,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这里...叶家...并不是那么美好的.尤其是现在阿炎回来了,事情就更难了.

难吗?我知道的,事情是很难,可是,可是,我无法放弃我自己的希望.,无法放弃我卑微的想法,我想....我想留在他的身边...只是想留在他身边,仅此而已.

那个,怀孕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你还敢问?叶倾听了火冒三丈,挥舞着巴掌就冲了上来,狠狠地轰炸我....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问了倾哥...我连忙求饶.

叶倾冷静了下来,他呆坐了一会儿,轻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当时也年轻,只是那个女的一晚上说怀了我的孩子要嫁进叶家.我那时候才多大啊,我才不要结婚,结果孩子生了出来,我没敢出面,我爸爸出面拿钱把人和孩子一起打发了.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还真是不负责啊.叶倾自嘲地笑了笑.

我觉得你特象我,凤儿,为了一件事情一个人飞蛾扑火,可是,我比你经历得多,这么执著,早晚会受伤的.

受伤吗?还能再伤到什么程度呢?我已经如此决定了,就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吧.

叶羽回来的时候看见了我的伤,没说什么,转身就出去了.

然后就听见外面叶羽训斥叶炎的声音,还有叶炎不服气的硬犟.

凭什么你就认为都是我的错!老远就听见叶炎大声地吼,那声音跟我当年有一拼.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远远传过来.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为了这么点事情就打我...

阿炎!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不是说过了要你们好好相处的吗?叶羽的声音里混杂着深深的失望.

我不管,以前我无论干什么你都不会碰我的,现在你居然打我,我TM讨厌你,最讨厌的就是你了!脚步声咚咚地跑开了.

叶羽又面无表情地回来了.

阿羽,他毕竟有病,这么严厉可以吗?叶倾有点担忧地说.

有病?我看是惯出来的病,叶白一宠他他就无法无天了.叶羽愤愤地说.

阿羽,你还是去看看他吧,别再搞出上回的事情来了.叶倾又说.

割腕?我借他个胆子,他要再敢这么干,我就打得他连自己都不认识.叶羽嘴里这么说,人还是面有忧色地出去了.

阿羽嘴虽然硬,也是给他离家出走气出来的,其实本身也是很心疼他的.叶倾微微地说

我听了,不置可否,只是心中,有些微痛,我可以...在你的心里分得一席之地吗?

接下来的那几天我被窝在叶倾的房间里,没有机会跟叶炎发生正面冲突.

叶炎的病好象发作得越来越严重了,但是我丝毫不觉得这是病.

比如说他经常骂骂咧咧冲过走廊,或者摔东打西.模样象个没得到心爱东西的小孩子.

完全就是个任性的小家伙吧,真的跟我同岁吗?这家伙?

偶尔比较象是有病的行为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叫也不开,连着好几天不吃饭,最后叶白自己亲自撞开门喂他吃.

后来终于有一次,叶羽出门了,人妖也出门了,房间里只剩下我.

于是叶炎大摇大摆敲了人妖的门,在门口叫嚣:开门.

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在床上继续装尸体,心里面骂道我TM还没找你呢你给我找上门来了,想死啊是怎么着.

傻X,还不赶紧开门!草!叶炎真的是那个笑起来模样象天使的小孩子吗?

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哥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听了这话蹭一下子就起来了,MD这是你自找的谁都怪不了!

我打开了门,戏谑地说:你有何贵干啊?

干你!说着叶炎挥手就要打我.

我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MD,给你脸你TM还不要哈.

看着他羸弱的小身板,由衷觉得他可怜.

一把拽住了他,就往屋子里面拖.

你干什么?他有点惊慌.

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吼道.

叶炎

我拖了叶炎进屋,叶炎想呼救,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把门一关我就把他甩地上了.

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了嚣张的气焰,只是装做想发狠的样子说: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想我此刻的嘴脸一定很可怕也很丑恶:我干了你就知道了.

我把他拽到凳子旁边,自己坐在凳子上,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他的屁股很软也很白,我就象是一画家,要在他的屁股上涂鸦,反正干都干了,一定要涂到我尽兴为止.

二话没说,我一巴掌就挥了过去,屁股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我用了十足的力道,包准疼,我自己手都挺疼哈.

这小子哇地一声哭出来了,MD,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揍一下都跟要死了似的,我多揍几下你还不得就事死了.

王八蛋!我要告诉哥哥,告诉白哥哥!

别的不说,前两天被叶白踹的脸还疼呢,你TM这时候敢给我提这个,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挥着巴掌在刚才打的地方多补了补料,这么多年架没白打,力气挺大的哈,那地方已经鲜红得发烫了.

这小子直接大声号啕了起来.

哭什么烦死了!

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

真TM墨迹,我二话不说在他另外一个臀瓣上狠狠地揍下去.

王八蛋...王八蛋...叶炎狠狠地哭着,哭声听了真叫人心疼.

我说叶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惹我这么多次,我揍一揍你也没什么吧,我还没用什么工具呢,你就哭成这样?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我们家就是为了钱!你这个卑鄙的东西.

我真是又想气又想笑:我是为了钱?对,我就是为了钱行了吧,我为了钱怎么了?你们叶家这么有钱养我一个也没关系吧?这是你们叶白当初亲口说的!

你承认了!你承认了!你这个无耻的东西!

我真是佩服他了,人都在我手下了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非得挨揍不可啊?

我一只手拽着他的手把他推下我的膝盖,然后满屋找工具,找来找去就找着一鸡毛掸子.

好吧,就这个,我凑合着用,发泄一下我心中的怒火.

我把他按床上,他还不知死活地骂着挣扎着,直到一下子上去,他软软白白的小屁股上被横抽了一记,鲜红地鼓了出来.他才安静一下,然后又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

哭吧哭吧,你哭死了我才高兴.

我拿着鸡毛掸子继续抽,我没什么技巧,只是乱抽一气,他的屁股上很快就横七竖八地布满了红痕.

这小子倒也硬气,或者说讨厌我到一定程度了,被打成这样了就是没求饶,只是哭得不行.

,你别哭了行不行,墨迹死了,大男人总哭什么啊?

王凤,你现在随便嚣张,我哥哥他们回来就得赶你出门.

是啊,我打都打了,善后可不好处理,看着还在床上抽泣小少爷,我心一发狠,大不了被揍回来,现在怎么也得打够本了.

或者说,事情一发生,就早就没有了挽回的权利.

是命运把我推到这里了,我没有资格所后退.

我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继续抽他,抽得他的屁股胀大了一圈儿,发紫,并且有了红点,好象要流血了.

他全身是汗,含着泪水低声地....诅咒我.

得,这要遇一绑匪还不得给直接整死,一点软都不服.

今儿我就教教你什么是服软.

叶炎,我不是你哥,也不心疼你,你什么时候求饶,我什么时候停手.我嘴上放着狠话.

草你X!你TM给我等下辈子吧,婊子养的!

真有种,虽然我觉得这种行为很愚蠢.

把鸡毛掸子撇一边去了,直接上手,丫的,我叫你倔,疼死你.

巴掌重重覆盖上去,叶炎已经疼得叫不出来了,只是含糊地说几句:哥哥....哥哥....

现在还想着他吗?我心里一暗.

巴掌接着又快又急地落下了,叶炎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终于低声说了一句:饶了我吧....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错了....饶了我吧...他哭的样子分外动人,真有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慢慢地松开了他,他的屁股已经红得发紫了,上面布满了棱子,看着都疼.

他趔趄着站起来,穿裤子的时候手在发抖,脸哭花了,眼睛肿得象核桃.

然后冲出了门.

我突然想起他的病来,他要是这时候去寻死,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跟着他走了出去,到了楼梯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向我做出了一个竖中指的姿势.

MD,我怒火中烧,你还没挨够揍啊?

我冲向他,想再给他几下.

他在我靠近的时候后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然后夸张地大叫了一声,从楼梯上跌了下去.

当时我的双手还保持着伸出去的姿势,心想这王八蛋搞什么.

然后我就看到了楼下的三个人,叶白,叶倾还有....叶羽.

叶炎!你狠!

离开

我僵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手,呆呆地看着楼下的人.

叶白的第一个反映是冲上去抱起叶炎,叶炎已经口吐白沫了,痉挛着,狰狞着看着我.

为了排除我,你竟然做到这个程度,我心里一阵发冷.

然后叶炎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的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

是我跟他的对话.

一直到我说我是为了钱进叶家的叶家那么有钱不差我一个的时候.叶白直接把录音机摔了.

叶炎,你竟然,你竟然.

我的世界一阵眩晕,但是我不能倒下,我要看,亲眼看叶羽的反映.

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是我依然在这里的唯一信仰.

他沉默着,脸色铁青,看了看叶炎,然后看了看我.

那样决绝而狠厉的眼神,我所陌生的表情.

然后他走到已经准备上楼来的叶白面前,跪了下去.

叶白已经撸起了袖子,大有把我虐死的趋势,脸上的表情阎罗看见了都会害怕.

叶羽就那么缓缓地...跪了下去.

白哥.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到他的声音,哀伤而清澈.

白哥,他又叫了一声:您饶了他,从此之后我保证叶家跟他毫无关系,我跟他毫无关系.

叶白冷笑了一声,一脚踹到他脸上,程度堪比踹我的时候,就要上楼.

白哥!他抱着叶白的腿.求求您了,白哥.

他侧着脸,一行眼泪流了下来,他哭了.

我几乎已经站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白哥,求求您了,我以后一定会让他跟叶家再无任何关系.他继续哀求着叶白,脸上的泪水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心动.

你保证?叶白回手一个巴掌狠狠煽在他脸上:你保证,你不是保证过他不会伤害到炎儿的吗?

白哥!叶倾也跪了下来:求求您了,就放了他,让他滚吧!

叶白,叶倾.我一向把你们当亲弟弟看,我也知道你们疼这小子,但他是你们的弟弟,炎儿就不是了吗?炎儿的这模样,你们都不心疼,却都来为这小子求情?

叶羽听了,转向了叶炎:阿炎,你原谅哥哥,哥哥以后一定只对你好.

我缓缓地蹲了下来,把头埋在手中.

叶羽,你的模样未免太虚伪了!叶白说着,一脚踹开他,要上楼.

然后叶倾又抱住了他的腿.

白哥,白哥!叶倾也哭了,哭得人神动容.

好,好.叶白冷笑:你们都好,他的声音竟然颤抖起来:你们看看炎儿,你们看看炎儿,他想要什么,不过就是你们的关心罢了,但是你们竟然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小子身上!你们算什么哥哥,就算炎儿脾气坏了一点,任性了一点,也还是你们的弟弟!最后一句话是厉声说的.

叶炎慢慢地站了起来,嘴角还有血迹,凄然地笑着说:我明白了,因为我没能达到哥哥的要求,又没听哥哥的话离家出走了,哥哥就不要我了,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是我哥哥,我要你这样的哥哥有什么用!他吼着,转身跑开了.

炎儿!叶白连忙追了上去.

叶倾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叶羽回头看我,我们对视的时间那么短,却仿佛几个世纪般漫长.

你滚吧.他说,声音清晰铿锵: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然后回头,决然地离开了,没有回头.

我看着他的背影,哭了.

是呵,我有多久没哭了,我用我的所有赌了这一场注定要输的赌局,然后一败涂地.

毕竟是没有血缘的,在一起的日子还那么短,你还想奢望着什么.

上天斩断了我们可能的最后一点机会.

这就是结局.

我流着泪走出了叶家,沿着那条路走回城市里.

上一次我这样走的时候,还在期待他能来追我.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成为了平行线.

是呵....地痞流氓和豪门巨子,还要有什么交集.

风吹过来,吹散了我心中的最后一点温暖,也吹醒了我.

我是王凤,我还得继续活.

就当作,你们是我的一场梦境,梦醒之后,一切,惘然.

开始

我走到了半夜回到了家里,家里很多东西都换了新的,大概是刘容或者是莫一之的杰作吧.

妈妈在床上坐起来,精神很好,尽管身上还有伤,她惊异地问我:你怎么....

妈妈,什么都别说.我向她示意:我回来了,我还是您儿子,而且只是您的儿子.

然后我就睡了,梦里我一直在流泪,叶羽也一直在流泪,然后他转身就走,越走越远.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事情....好象慢慢变淡了,再也跟我没有关系了.

叶家当然是跟我毫无瓜葛,王光也没再找过我,估计是对我已经失望了.

入冬了,漫天的雪,冰冷不了我已经麻木的心.

因为太久没有上学再加上不好的传闻,我被学校退学了,反正也是个可有可无的流氓.

我找不到别的工作,没有人会要一个一脸痞气学历还低的家伙,只好进了黑当小弟.

日子很辛苦,我从来没想到自己混的日子竟然这么辛苦.

收保护费,在看见大队城管来的时候飞奔逃跑.

吃饭要等老大吃完了再吃.

钱少得可怜,所有正常人都会对你退避三舍.

我告诉妈妈说我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很辛苦,妈妈相信了.

我对刘容和莫一之等兄弟们说我自己下海经商,以后出名了再找他们,他们也信了.

我的世界,所有苦涩,我都要自己尝.

惩罚我的任性,惩罚我的恣意妄为,我毁了我的一切,我无从后悔.

直到,我尝到了这个世界上真正的黑暗.

我的脸被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横贯我的左脸,是我的老大不满意我保护费收的数量.

我哭了,我又一次软弱地哭了.

我跪在地上求他别费了我,他同意了,然后拿刀划伤了我的脸.

一道,永远的,不可能痊愈的疤痕.

我变得丑陋,变得再也不能见人.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仿佛经历了一切,也看透了一切.

我只是一只生活在最下面的鬼,而且永远都是生活在最下面的鬼.

最后,妈妈也离我而去了.

她的病一直都没好,在咳,在床上养.

就在我的脸被划伤的那天,我没有回家,第二天回去,就看见了她僵硬的尸体.

我疯了一样的狂嚎,她临死了也大睁了眼,仿佛死不瞑目.

上天,你这么惩罚我吗?我真的失去一切了.

妈妈,妈妈.

我哭了三天三夜,回忆着我们一起度过的点滴时光.

她为我做的衣服,她冲我微笑,她为了自己独自一人哭泣,她找那些艰难的工作,她一个人坚强不想让我看见....

我...最后经历了,子欲孝而亲不在的悲痛.

我拿起刀,在我的脸上又划了一道,交错的疤痕,让我永远记住,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存在,而且永远都是.

痛苦吗?痛苦已经变成了一种奢望.我已经绝望了,对这个世界.

写了信,跟所有兄弟们绝交了,反正再见面,也不会再认识我了.

他们来找我,尤其是刘容,在我家门口等了很久.

我使自己蒸发了,在老大开的店里当了服务员,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的名字:张灭.

我从此毁灭了.

我给自己灌了药,这样,我的嗓子就沙哑了,没有人会认出我来了.

王凤已经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幻想手中.

我叫张灭,灭亡的张灭.

一无所有的张灭.

我成长了,畸形地,在这样的一段时间里,无可避免的.

然而命运不理会我的伤悲,又把我推到了浪尖.

那一天,是我十七岁的生日.

一个人过的生日.

轻声为自己唱了一句生日快乐,自嘲地笑了,你还需要生日快乐吗?还需要记得这个日子吗?张灭?

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会那么痛?

送酒进VIP包房的时候,领班煽了我一巴掌:有贵客在这里没看见啊,吓着人家怎么办?丑八怪!

我抬头去看那贵客.

是眯着眼看我的...王光.

重来

我走过了一年暗无天日的路,我想这已经锻炼得我宠辱不惊了.

我恭谨地站起来,向王光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原本就不应该相识的人,再次见面,也不过是如陌生人一样的交错而过.

我是永远生活在这样黑暗中的,张灭.

站住!王光的声音,平淡不起一丝波澜.

领班连忙谄媚地说:他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这样丑怪的人...本来就是不应该送到您的VIP包中的...

你们这儿...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是吧?王光悠悠地说.

恩...您的意思是?

都滚,把他留下.

是是.....领班走的时候狠狠瞪我一下:伺候好客人!

我僵硬了一会儿,苦笑,真的躲不过吗?

我回过头,脸上是格式化的恭谨: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你坐吧.王光点了一支烟,慵懒地说.然后嘴叫扯过一抹浅浅的笑容,低声说,声音冷漠而狠毒: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我哆嗦了一下,装做什么都没听见.

我怎么有资格,去奢求别人的原谅.

你叫什么名字?

张灭.

张...灭?

是...灭亡的灭.

谁取的名字?

我母亲.

哦,她为什么这么取呢?

不知道,她已经过逝了.

今年几岁?

十....九了.

是么?哪天的生日?

七月.....七号.

七夕么,好日子.

属什么的?

属....兔.

十九岁的话,不是应该属蛇吗?

哦,是,属蛇.

开玩笑的,是应该属兔.

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有了.

一个都没有了?

恩,没有了.

脸上的伤怎么回事,交叉在左脸的伤口.

是...我不小心划的.

用什么?

碎玻璃.

那么锋利,象刀划的一样.

恩,是很象.

在这儿做多久了?

三年了.

你说....三年?

恩,是三年.

可是,.三年前,这店还没有开.

哦,对不起,先生,一定是我记错了.

为什么道歉?

.....

怎么不说话?王光又点了一支烟,扯了嘴角笑,笑容如此陌生,如此残忍.

先生....我嘴笨,还是换别的人伺候您吧...

想...逃吗?你知不知道这店里的所有人怎么看我的吗?有多少人想巴结我?

我不知道,我只想与你毫无关系.

还是说,你觉得,你真的可以做到忘却一切,以这种肮脏的姿态重新开始?王凤?

我的心剧烈的颤抖一下,看他的眼睛,有点象叶羽,那么深,我看不懂.

残忍

您认错了.我听见我的声音沙哑在这个安静的VIP里面回荡,哪里象是王凤了,王凤已经死了,永远地死了!!!

认错了是吗?王光的眼睛里闪着我所不认识的残忍的光,是么,原来我认错了.

他拍着桌子大喊起来:来人!

门口一下子涌进来许多的人,包括保安和领班.

你们店里的这个,他轻蔑地指了指我:怎么教训的?

是是....王先生您说的是,我们马上就教训他,您的意思是.....之前的那个领班赶紧谄媚地发话.

耍点把戏来看看.

是....那个领班转眼看我的眼光凶神恶煞起来:把他绑起来.

我笑了,阴阴地笑了.

这就是你想要给我的,我想要逃避的,这就是我们再次见面所面对的.

一切已成过眼云烟.

我被绑了起来,随便的扔在地上.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鞭子,没头没脑地抽到了我身上.

疼痛着,呻吟着,我没有我要坚持的刚强,我只要做一个小人物,一个卑微的小人物就可以了.

可是疼痛撕裂我的理智,连一点点自尊都保留不了.

我挣扎着,躲避着,周围人的眼光让我难堪,更让我羞辱.

原来一个人可以无力到这样的程度,被一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所伤害.

鞭子...停了.

一个声音在我头上低低的响起: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迷茫中是王光俊秀的脸,有如神祉.

不知道,我也扯起了嘴,仿佛回到了一年前,嚣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自己.

你大爷的,王光!

反正,已经这样了,就算死,也要死的痛快.

真有种呢,他说,仿佛听见了他欣然的笑,你们都滚.

所有的人如来时一般潮水样地退了出去.

他蹲下来,抱我起来.

你好轻.他说:轻了好多.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冷冷地看着这个喜怒无常的人.

我不追究了,你这一年里干的事情,还有,所有的闹剧.所以.他看见我想插嘴,马上厉声:不许顶嘴,也不许反抗,听见没有!

先生?

先生?这是你对我的称呼吗?王凤?

我已经说了,您认错人了.

是么,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叫王光呢?

我....听外面的领班说.....

在这个店里的所有人都不可能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我闭了嘴,你狠!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王凤.

我只能沉默,反正一切都在您掌握之中,我说嘛都是放P.

那你听我说,你的脸是怎么搞的,恩?

不都说了自己划的嘛!我不耐烦地回答他.

重重的一巴掌,我嘴里泛出了血腥气.

再说一遍!

的我自己划的你听不懂啊?

又是一巴掌.

你再敢说一遍试试.

我这回不说了,我好汉不吃眼前亏行了吧,傻X王光.

他伸手拽掉了我的裤子,把我扯到他腿上趴着.

我告诉你,我耐心有限,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从实回答,要不然看我巴掌硬还是你嘴硬.

又TM来这招,真老套.

但是为什么,这么,想哭呢.

难道,你还有资格,再去拥有那一切吗?

别哭

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能以这样的态度面对他.

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不出话来,脸上的伤,是我决定放弃一切成为行尸走肉的见证,现在,你这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想怎么样呢?

啪很重的一掌,拍在后面,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很疼.

先生,我早就不是王凤了,我哭了,多久没有被打过了,我应该已经麻木了呀,为什么,为什么还这么痛,为什么眼泪会忍不住流出来了呢?王凤已经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那么,你是谁呢?声音变得温柔.,动作也变得轻柔了.

张灭,我叫张灭.然后我突然爆发了:你为什么说我是王凤?我已经划了脸,灌哑了自己的嗓子!你为什么还能认出来那个王凤!

他哭了,他真的哭了,眼泪从他的眼睛里面流了出来,落到我的皮肤上,很烫很烫.

他把我翻过来紧紧抱着我,我几乎能感觉他口鼻里灼热的气息.

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你在这里,你最后还是回了叶家,我很失望,我决定放弃你了,你这么任性,既然如此希望,就永远呆在叶家好了....但是你还是出来了,离开了叶家,叶炎回来了,然后我就知道叶炎回来了.你没有来找我,你选择了自己一个人混,我很生气...但是我还是放弃你...我觉得你不值得我付出那么多....一年了....然后你就做到了这里....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来看看你....我看见了什么....一个哑了嗓子划了脸的人....你为什么....为什么会搞成这样!他抱着我,继续哭着,泪水沿着我的皮肤蜿蜒而下.

这是...上天施加给我的另外一个惩罚吗?

我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飞快地闪到另外一边.

王先生....谢谢您还记得,可是..我现在是张灭,而且只是张灭.我脸上的泪痕没有干,他还在流泪,两个人的距离这么近,但是我知道,这么遥远,遥远得没有跨过的可能,王凤已经死了,以自己的身份,不该跟这位大人物有接触.

他看着我,眼神朦胧,让人心碎.

既然如此.他深吸一口气,擦干了脸上的泪:张灭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大人物吧?

那么....我让你干什么,你就该干什么.

是.

现在,你不用在这里干了,跟着我走.

什么?可是...

你有拒绝的权利吗?他看着我,居高临下.

是.

他站起来向门外走,我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今后的人生会发生怎么样的转折.

难道,要让我再次充满希望吗?

这样,对不起妈妈,也对不起我自己.

我只应该在泥淖中慢慢沉下去,不是走进天堂.

我给我自己的惩罚,没有人可以阻止.

你们这儿的老板呢?他懒懒地倚在吧台上,指了指我:这人,我要了.

诶呦,王少爷您亲自要的人...成成...您带走吧.然后我们老大一脸威严地指着我说:从此之后你就是王少爷的人了,好好伺候人家,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MD,我TM又没签卖身契,你说给了就给了?

我要不同意呢?我冷冷地看着老大说.

别TM给脸不要,王少爷亲自要你是天大的福气,多少人都盼不来的!那老大狞声说.

您这样的怎么不去做老鸨啊我说.

我又不是你们的人,凭什么说卖就卖了?草!反正我现在也无所顾及了,大不了就一死呗.

凭你现在在这儿!老大邪恶地看了看我转头对王光说:王少爷,用不用我们给加点料,让他以后更听话点?

王光冷冷地盯着我,半晌,说:不用了.

然后走过来拽了我就要出门.

许多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想不听都不行.

草!怎么就相中那小子了!

真TM走了运了...

我被他拽到了车上,他开车,我也没说话.

你....到底要怎么样?最后我忍不住了,开口问.

找个心理医生给你看看,你的样子比叶炎的抑郁症还厉害.

草!

折磨你自己,心里就好过了?就能忘记一切了?

不关你事!

不关我事?就算是用打的,我也得叫你醒过来,你的所作所为一无是处,还只会让关心你的人心疼!

关心我?有谁会关心我?

我!王光斩钉截铁地说:你哥哥我!

窗外的灯光射进来,一瞬间,他好象是一尊漂亮的神佛,供人膜拜.

我心中一颤,差点落下泪来.

堕落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他.

在此刻出现的他,是要拯救我呢?还是要毁灭我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希望命运之神不要再愚弄我,否则我....就失去了活着的真正理由.

原来一直不死,就是在期盼,有这样的一个人,来拯救我,不管是真是假.

真是卑鄙啊,我,明明说了要惩罚自己的,却在最后一刻,在看到能救我的人那一刻,崩溃.

王光拉我回到他的别墅里面.

他曾经为我准备的房间,丝毫没有变化.

我看见他的眼睛,宠溺的眼睛.

我很想哭,真的真的很想痛哭一场.

可是我还有什么资格呢?

第二天早晨,王光留下了字条,让我一个人在家好好的,想出门的话,必须要由他指定的人陪同.

是五个一脸悍色的保镖.

我没吃早饭,就出了那别墅,来到了城市里.

好久没有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小店里面出来了,这个城市的天色,居然是这般,颓唐.

无处可去,可是,也不想停留在原地.

看见旁边的一家英图网吧,随便走了进去,突然萌生了这样的一种想法.

我堕落到底,你,会跟我到哪里?

随便找了一台机器坐下,呆了半天,原来的QQ号注销了,就算还有也不敢再上了,不敢看见以前的朋友们,百无聊赖不知道干什么.

看上你是你的运气,别给脸不要!

哦?看来有好戏看呢,我玩味地看过去,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又熟悉又陌生,还有些怀念.

甄素素.

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她在这儿干什么呢?

她居然点了一支烟,浓妆艳抹,面色惊惶,我几乎认不出她了.

这是我认识的仙女一样的甄素素吗?

我们老大看上你了,跟着走一趟吧!围着她的一个剽悍的大汉说.

看来自从我不罩这片儿,治安乱了好多啊.(自恋,你'罩'了人家也不甩你)

从没干过英雄救美的事情呢我好象,我很有兴致地过去了,拍了那大汉一下.

诶哥们,干什么呢?

什么?那大汉不耐烦地回头看我:你小子活腻味了吧?

王....王凤!甄素素突然喊出来.

恩?她....还记得我?

我又仔细地看了一眼她,面色憔悴,还有黑眼圈.

抱歉,你认错了,我叫张灭,灭亡的灭.我淡淡地对她说.

但是呢,你还是走运的,我接着说:因为我....现在很有心情玩玩!

说完了就一拳闷到了面前大汉的脸上.

周围的人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

别插手!我冲着远远站着的五个保镖喊道.

可能是很久没有动过手了吧,我的身体竟然意外地孱弱.

挨了好几下,才放倒一个人.

已经疼得浑身散架了.

好吧,打不过就跑吧,我一把拽过甄素素的手,向门外冲去.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才跑到了他们追不到的地方.

看来我已经,失去了曾经的好身手,也失去了曾经狂妄的资格.

你....甄素素看着我的脸欲言又止.

哼,脸上的疤很丑吗?那你为什么还能认出我来呢?

你在这儿干什么?现在还在上课吧?你男朋友呢我僵硬地对她说.

我...我们分手了,她说,一行眼泪缓缓流了下来.

被甩了,然后一样自暴自弃了?

你呢?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说.

我们认识吗?我什么样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冷冷地回答她.

她不说话了.

我看着她的脸,突然想起以前有过一次偷偷跟着她回家的经历,她一路袅娜地走着,好象在水上缓缓地漂浮着的白色莲花.

而现在,则象是美丽却妖艳的红色蔷薇.

我要堕落是吗?那就堕落到底吧!

我知道附近有一个任何人都不去的垃圾场一样的地方,我把她拉到那里.

她楞楞地,不知道怎么回事.

把挣扎的她压到身下的时候,我突然想,王凤哪,你真的已经死了.

失去了一切可以保留的人格,只剩下了卑贱.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无从后悔.

背叛

事情结束之后,我仿佛失却了灵魂,胸前被抓出了一道道血印.

我竟然....没有考虑什么后果,就这么,轻易地,堕落了.

她哭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茫然地伸出手,她大喊一声咬住我的手,死死地用力,很疼,但是我没有甩开她.

蠕动着嘴唇,没有意识地说:对不起.

很疼很疼,不只是身体,还有心里.

你说,最伤人的,是我对你这样,还是其他?我看着她,皱着眉头说.

背叛.她说,松开了我的手,眼睛是血红的:可耻的背叛.

最伤人的,是背叛么?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喜欢我,就是用这样的形式???她大喊着.

我,喜欢你?

我捡到的钱包,你的钱包,里面有我的照片,你如果不喜欢我的话,留着我的照片干什么?她哭着,眼神迷离:我看见你,以为自己得救了,可是骗人,都是骗人的,你背叛了我,你背叛了我!

是么?原来那时候丢的钱包,被她捡到了.

因为着急去见叶羽而丢的钱包么?

甄...素素,我伸手想扶她.

滚!她声嘶力竭,别碰我,禽兽!

我僵在原地,然后默然地站起来.

如果哪一天要我负责的话,就打电话给我吧.我告诉她我新的手机号,悲哀地发现,我还是不行,不够.

不够狠辣,不够突破自己的极限,我还是,无法,就这样,放下一切,真正当一个禽兽.

那就再试一次好吗?真正当一次禽兽.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最令人伤心的东西是背叛的话,我就背叛你.

尽管知道,我会为此失去一切,失却我渴望的一切.

可是,我原本,就没有资格拥有.

回到王光的别墅,我坐在沙发上等他.

我回来了!他疲惫的进了门,看见我之后灿烂地一笑:真乖呢,是在等哥哥吗?

我看见他灿烂的笑容,胸中突然很痛很痛,好象有谁捅了一刀,然后往里面洒下叫做背叛的药粉,让一切,都变得发黑,发丑.

我要钱.我冷静地说,冷静地听着自己的心脏滴血.

多少?他不笑了,略带忧伤地看着我.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好.他没说别的什么,站起身来,走到楼上,一会儿,又走了下来.

明明是几分钟的时间,却有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给你.他递给我一张卡:这是我所有的流动资金,还有公司里的流动资金,全部都给你.

如果你还要用呢?

还要用的话,我会从卡里面自己划的.

是么,你不问我为什么,要用钱吗?

我信你,我不问.他又笑了,很温暖,很令人安心.

如此美好的笑容,我几乎要沉溺于其中了.

但是,你看错人了,我不是天使,你不是天使的上帝,我只是一只恶魔而已.

自甘堕落的路西法.

第二天他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很久,想起了很多事情,大多数都是关于王光的.

有关他的记忆,都是微笑着的.

微笑着看着我,微笑着跟我说话,微笑着,关心着我,然后微笑着,说着利用我的话.

而今,我要毁了这一切.

看着卡里数量庞大得难以想象的钱流进红十字会的帐号的时候.

毁灭的快感和痛觉几乎要把我湮没.

这就是,你执意拯救我的后果.

我背叛了你,你要怎么做?

我断了我通向光明唯一的路,伤害了你,还有我自己.

可是,我别无选择.

因为,我叫张灭,杀死了王凤的张灭.

我的世界只能是黑暗,不应该存在,象你一样的光明.

害怕

我坐在床上等着王光,相信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和公司失去了一切流动资金,他会怎么样,股东们会怎么样,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快,很快,就要失去一切了.

在静默中,好象世界末日一般地伤感缠绕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

楼梯上传来重重的脚步声,门被撞开了.

王光喘着气出现了,他的眼睛里面是死一般的绝望.

我等待着,是什么呢?要怎么样对待我呢?

你走吧,从此以后,你跟我没有关系.他安静了一会,然后说,语气冷酷,没有感情.

何其相似的语气,有另外一个人曾经跟我说过,于是我离开了,现在,我也要离开了.

我颤抖着站了起来,为什么呢?明明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为什么这么难过,好象死了一般难过,不想离开这样的温暖,就算知道这是火,也要奋不顾身地扑上去.

可是,我怎么可能在做了这一切之后,还拥有机会?

为什么?明明应该感觉到理应如此的冷漠,却这么后悔,面对他的失望,胸口象被谁撕裂了,空荡荡的,有风灌进去,带走了所有的可能的温暖,只留下冰冷的皮囊.

我走过他的身边,他也在颤抖,阴着一张脸,手指痉挛着.

我后悔了,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再也不任性了,好不好?

直到亲眼看见你难过的那一刻,我才,起了重新开始的念头.

我没有走出门,缓缓地蹲下去,抱住他的腿.

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再也不任性了,以后只在你的身边当个乖小孩.我哭着说,泪水朦胧中,他的腿也在颤抖,仿佛站不住了.

既然从一开始就不信任我,为什么还要到我身边来?他的声音很稳,稳得让我绝望.

既然从一开始就要背叛我,为什么还要留下,等着我来,宣布什么呢?告诉你什么呢?

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堕落到底,为什么,还要让我看见你这么颓废的惨状,让我这么心疼!

既然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选择我,现在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是么?已经无法,挽回了么?

我缓缓地站起来,逃一样地离开他身边.

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可以去期盼的美好,还是回到我黑暗的世界里,继续去当堕落的天使,或者,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不敢回头,低着头向前冲.

早就知道的结果,难道你还期盼他那么纵容你,那么宠你,把你当作真正的...弟弟么?就算是真正的弟弟,做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还会被原谅.

回来!他突然喊.

什么?

回来!你给我滚回来!他好象哭了,声音含糊不清.

回去吗?回去,会怎么样呢?

来不及想了,恍惚间,脚下就是楼梯了.

我象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飘落了下去.

十几阶的楼梯,在我的腹背撞击中交错.

象是叶炎当初的时候.

这么痛苦,只为了,赶走我,拥有一个哥哥.

我也可以....这么拥有吗?

我失去了知觉.

我不管,你给我把人救回来!!!

王先生,王先生!您放心,他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是内脏受损,一段时间里行动有些困难.

那....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就要看他自己的情况了...

然后另外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老板,董事会的人又来信了!

他的声音憔悴而不甘:,让了那么多股份还不罢休,你去,把我英国那边的地产卖了!

可是!那是老夫人...

事到如今什么都顾不得了,快去!他吼着,然后转向医生:你给我保证他一点事情都没有,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唯一的亲人,出了事我让你陪葬!现在我必须马上去公司!你给我照顾好他!

匆匆离去的声音,夹着医生不满的嘟囔: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少了那么多钱,股份都跌到死了!拿什么都补不回来...

我早已,泪流满面.

不想

我在床上辗转着,胸口作痛.

省省吧,少爷,王氏集团倒闭了的话,你折腾出来的医疗费可没人付.旁边的医生冷嘲热讽.

放P!我大声地说:王氏集团不会这么轻易地倒闭的,有我哥哥在呢!

我要重新开始,做我的王凤,过去的一切,都过去,当成我成长的,点缀.

我有了要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了.

我终于,有了,可以关心我,也爱我的人了.

一直跟那医生打嘴仗到晚上,要不是因为我处于疾病当中,还很长时间当服务员没怎么说话,我一定骂得他哭死愧对祖宗.

最后王光回来了,我看见他舒展的眉头,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解决了.

没敢看他的眼睛,我深深地低下头,把脑袋埋进被里.

给了医生钱让他滚了之后,王光坐在了床沿儿上.

怎么着?还想一直装鸵鸟啊?他戏谑的声音听得我想哭.

我慢慢把头拿出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反复说着这在我心中叨念一天的话.

他紧紧搂着我,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多失望?他淡淡地说:那么多钱一下子全流没了,股东们差点没吃了我,股票跌得我直想跳楼,你就那么想折腾我,恩?

可是最难受的是你骗我,好象天崩了,地塌了,我最信任的人,一下子背叛了我,心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一直挠着我,让我想抓狂.

我真想....拿把刀杀了你,或者杀了我自己,可是看见你看我的那模样,可怜的眼神,又心软了.

我颤抖着,心里面也难过了起来.

幸好,我还有不动产,我妈妈给我留下来的东西,我还有信誉,可以贷款.否则,我这些年的努力,一切就都,万劫不复了.

心里面还是很生气,平白添了这么一个事儿,心里很堵.可是,你如果能想明白,你如果没事,就好.

我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是我?明明,还有那么多兄弟....

为什么呢?我也想问呢,为什么,小时候看见你,那么忧郁的眼神,又那么干净,自然就喜欢上了,再说了,那个时候的确是存了利用你的心思,后来,就慢慢地,发现,有这么一个弟弟,真好.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来接我?

我想看你能抗多久,我不知道,你竟然真的下死手整自己,我怕见你,我怕我心软,明明是你先离开的,我不敢再过来找你呢.可是,后来又忍不住想看看你什么样了.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真让人生气.

哥哥....如果生气的话,就打我吧!我有点胆怯地说.

王凤,说话要小心,我不会留手的.王光这时候有些冷冰冰的.

我脱了裤子,趴在他腿上:是我的错,我该罚.

我是真的知道我错了,真真正正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手拍了下去.

MD,真疼,我抽了一下.

不许躲.他命令,看来真是气得不轻.

我只好乖乖地趴下,等着挨下一巴掌.

啪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疼得我想窒息.

哥...哥...疼...疼....

你自己说要挨打的,现在想反悔?他冷冰冰地说.

MD,我真是自找苦吃.

听话

那个女孩子,叫...甄素素的,你糟蹋了人家?王光冷静地跟我说.

我.....

啪史无前例重重一巴掌:我不想听理由,你告诉我是不是!

是...

然后是不给我求饶机会的狠打,感觉屁股象被火烧了一样,我扭了一下,低声叫:哥.....

闭嘴!想下贱自己去找鸡,糟蹋人家正经的小姑娘?这帐我一直没跟你算呢!他的声音里火气很大.

我闭了嘴,这事是我的错,我不顶嘴.

不要脸的东西,刚才我听着还以为听错了呢,原来是真的.看来你是真的欠教训.

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我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你怎么没一时糊涂自杀去呀?重重的巴掌又拍到了屁股上,我疼得不行了,嘴里求饶:哥....哥.....你也知道我那时候想不开,轻点轻点....我刚从楼梯上摔下来还有伤呢....

你好意思说?他更生气了:人家受了多大的伤你知道不知道,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明天给我跪着向人家求饶去!说着巴掌又急又快地落了下来,我疼得不断挣扎.

哥...哥...我软声求他,让我怎么着都行,您别打了,我疼....

你还有脸叫疼?他冷冷地说.然后一巴掌打在左臀上,用了十二成力吧!我悲哀地想.

糟蹋人家,然后再陷害我,这些就够我打死你了,你服不服?我看你一开始根本不是想不开,是欠揍!

我仿佛看见了甄素素绝望的表情,还有,那么长时间在学校里追随她背影的自己.

原来有的事情,没有挽回的借口和可能.

我闭上了眼睛,自作孽,不可活.

王光还在打我,还是很疼很疼,屁股很热也很胀,很疼很屈辱.

可是,这样的痛苦,对于甄素素而言,说不定只是轻微的伤害呢.

不敢去想,我到底干了什么.

直到痛觉无限地扩大了,我才小声地啜泣起来.

王光把我摔到一边去吼道:给我滚一边去跪着!

我揉着屁股,小心地挪到墙角跪下.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膝盖跪得疼了,偷眼看王光,还是没有要我起来的意思.

不敢求饶,也不好意思求饶.

我还有什么资格,对犯了错的自己纵容地原谅.

不管怎么样,我的确是做了,就是这样.

浑身都疼,难受,头晕,眼前出现了幻觉.

呐呐,我还想当王凤,独一无二的王凤,所以要承受一切.

而不是,失去了一切,沦丧了的,那个张灭.

要堕落真简单,要回头,却太难了.

一双手从身后抱住我,声音还是有些僵硬:赶紧睡,明天去道歉!

我扎到他怀里: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他狠狠掐了我屁股一下:我不生气是不可能的,赶紧给我睡觉!

我在他怀里进入了梦乡,还是浑身疼,屁股更疼,但是心里却很安宁.

不象是那么多个不眠的惊恐的夜晚,被黑暗无尽地吞噬.

早上醒过来,跟散了架儿似的,难受得我想叫出来,但是看到王光的脸,我还是有自知之明地装乖孩子.

吃了几口早饭,他就把我扔车上,匆匆往甄素素她家开.

这条路我曾经无数次地走过,跟着甄素素,心里面充满了爱慕,可是现在来到这里,只有恐惧和歉疚.

王光把我拎到她家门口,没等我有反映呢,门一开就把我扔地上了然后厉喝一声:跪下!

甄素素在门口给吓一跳,等到看清楚了是我就变脸了.

王光赶紧进门,说要求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马上就要报警了,马上滚!甄素素生气地说.

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在.

我跪在地上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变故

你们还要干什么?甄素素似乎已经看开了,她冷冷地对着跪在地上的我和坐在沙发上的王光说.

王光站了起来:发生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他深深地低下头,腰几乎弯了九十度.

你说对不起?你说...对不起?甄素素突然上前一步,挥手给了王光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音把我震呆在当场,红色的指印浮在他的脸上,但是他没有一点的不满或者不自然,只是重复着: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这样的话即使说了一百遍又有什么用,能挽回什么?她尖利地说.

对不起!有什么物质上可以的补偿我都会提供!请原谅他,我知道这样的请求很无理,但是!请!请原谅他!他依然是低着头,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然而我心里好难过,好难过,为了我,为了我,竟然要受这样的委屈,从来没有低过头的他,从来没有挨过打的他...(在我的印象里他是这样的)

甄素素冷静了下来,目光失神: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王凤,我原本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喜欢那个清纯的我,结果,我变得妖艳了,你又这么对我,我原本那么相信你,你却这么对我!

是啊..我原本是喜欢你的...我的眼光也朦胧了,好象看见了好久以前的自己:你最喜欢白色,总是穿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点缀着蕾丝的花纹,爱笑,笑的声音很好听,喜欢精致的小东西,有一段时间喜欢收集贴纸,有一段时间还喜欢收集橡皮,喜欢模样温文而雅会打篮球的男生...

可是!她打断了我.

是啊,可是,你喜欢上了别人,你跟别人在一起了!我似乎也沉浸在了当时的心情当中:我还没来得及向你表白,你就答应了别人,我很伤心,颓废了好一段时间.

但是,你认为都过去了是吧?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我已经被你遗忘了是吧?可是!你又有什么资格那么对我,放下说要负责的话!你有什么权利负责,你有什么资格负责,你有什么能力负责,给我多少东西就可以当作一切没有发生吗?我一辈子都放不下这件事情!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只能重复着这样的话.

对不起吗?那好,你自己砍了一只手,我就原谅你!甄素素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

我猛地抬头,什么?她说什么?

想要我的原谅,就自己砍一只手,你听到我说什么了.甄素素重复了一遍.

是么?做错了事情,果然是要接受惩罚的啊,我自嘲地笑了笑,不然你还想以什么样的代价和方式解决?

好,你给我刀.我惨然地向她笑.

等一下.

我回头:哥...

我替你.

很简单的三个字,我却站不稳了,几乎跌坐在地上,忍不住流下泪来.

你替他?甄素素冷笑,你真的替他?

恩,我替他,王光的声音很坚决,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替他.

好,那你就替他,我看你怎么自己下手!甄素素狠声说.

王光拿起甄素素递给他的刀,哥...我冲上去扑住他: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负责,你别.....

滚!他冲我吼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用管!

刀落了下来,划了一道血痕,没等我阻止,甄素素就喊:住手!

我连忙捧住他的手:停手停手,哥!

我本来也没想要他的手,更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为了他做到这样的程度.甄素素伤感地说:算了算了,砍了你的手,对我又没有什么用处,还要和他结一辈子的愁,王凤,我认真地问你一句,你还喜欢我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了希望和绝望的眼睛,心里一动.

我期盼了多久这句话,直到那感情已经快要消弭的时候,出现了.

我不知道,我不想骗她,只是诚恳地说:但是我愿意试试,再爱你一次.

愿意试一试吗?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

恩,我愿意,也会对你负责.我坚决地说.

最后出门的时候,王光手上的伤不深不浅已经被甄素素包扎好了,我和她对视了很久,我只说了一句:请相信我吧,素素.

我愿意,用我余下的时间,去弥补我所犯的错误.

对你好,然后,守在这里,继续当我的王凤.

回去的时候王光手受伤了,他不肯让我开车,我们只好打车去医院.

还好还好,只是皮肉伤,再晚点容易造成割腕一样的后果.

我哭出来了,哭得几乎天昏地暗,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哭什么呢他用没受伤的手抹我的眼泪,不是没事了吗?

没事了....没事了....可是差一点...差一点...我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哥...我以后,一定...不离开你...然后好好听话了....一定....

傻瓜,说什么呢?他笑.

我听着他的笑声,在心里说:是真的啊,哥哥,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再也不不听话了.

看见

我想我的生活终于步入了一个正常的轨道,可以,继续这么,安定地生活下去了.

再也不惹事了,再也不堕落了,至少,现在还有一个哥哥可以疼爱我了.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是,心里还有一个角落隐隐作痛,挥之不去的一道伤疤.

叶羽,我怎么可以,再去思念你.

起床了,起床.模糊中有谁唤我:凤儿,起床!

我睁开眼睛,恩,是王光,快起床,送你去学校!

学校???

赶紧睁开眼睛抗议:我不要去学校!!!

起床!对方丝毫没理会我,把我无声的请求当作空气.

哥哥!!!我不想去学校!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去学校好好呆着,二是挨我顿揍,你选哪个?

我还是去学校吧....

然后我吃完了早饭被郁闷地塞到车子里,去学校.

好吧,好吧,不想我在家里霉掉,找个超大型的托儿所关着我是吧,切~我会听话才怪呢.

来到了一所当地不算很著名的好学校(因为人虽然都不是很有钱但是升学率超高).

你给我好好呆着!王光指着我,不许惹事!

我看着他还缠着纱布的手,下意识地点头,就算不给你面子我也得给你的手面子不是,那毕竟是为了我受伤的.

垂头丧气地进了二年纪C班(为什么还是C班!)上回碰着个莫一之,不知道这回让我碰着谁.

同学们注意了,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他的名字叫做王凤!班主任正经多了,不象我之前碰着的跟黑似的.

同学们没有象我预想的那样哈哈大笑,而是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我.

哼,是我脸上的伤吧.

自嘲地笑了笑,走到了属于我的座位上.

还没等我落坐呢,就听见一个我做梦也没想到会再听见的声音.

呦,脸这是怎么了?王凤?

是叶炎,有时候会出现在我噩梦中的叶炎.

攥紧了拳头,等等,等等,已经过去了,你还想干什么呢?都已经过去了,答应了王光不再惹事的,算了算了,就当不认识他!

我屏气凝神地走到座位上坐下,明儿我绝不来了,就算王光揍我我也不来了.

这世界怎么这么TMD小啊!!!!!

叶炎回头看我,表情暧昧不明.

草!怎么看怎么欠干,那模样,我一定要忍住,忍住!

整整一天,我都在忍受叶炎回头的白眼,忍住,我快到极限了.

直到放学了,叶炎蹦跳着来到我身边:王凤,一起出校门好不好?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忧郁症泛滥了?

没理他,我自己抬腿走人,永别了您哪.

他倒自己笑笑,跑我前边去了.

然后我就知道了为什么他要我跟他一起走了.

还没到校门口呢他就大叫一声:哥哥!扑到了一个人怀里.

我几乎停滞在原地无法行动了,是叶羽.

他温柔地抱着叶炎,从来没见过他眼里那么温柔的神色.

然后他看到了我,顿了一下.

我们看着彼此的眼睛,都没有看清神色,便不约而同地错开了视线.

永无关联....吗?

这样也好,免了尴尬,免了其他的无奈..

毕竟,还是要活的.

我走向王光,心里很苦涩,他侧了一下头,看见了一切.

没说什么,拍拍我的头,我们坐车离开.

要不然,你还想有什么?

还不满足吗?

王凤,知足吧,我告诉我自己.

狭路

我们在车上,都没有说话.

我努力使自己做到心静如水,却烦乱得安静不下来.

再见了一面,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错过.

可是,难道,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不然,你还想要什么?

明天你不用去上学了,我给你办转学.王光冷静地说.

哥....

你不会想留在有叶炎的地方吧,王凤,我提醒你,这回你要是再到叶羽那边,我永远都不原谅你.他的表情很沉重,还有些小孩子一样的赌气.

呵,是呢,如果我再背叛了他,还有什么资格奢求原谅一类的东西.

信我吧,哥.我笑着对他说.

我已经千疮百孔了,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如果再对他不起,那就万劫不复好了.

回到了家里,我有点疲惫地倒在床上.

忘了,忘了一切好了.

对了,既然明天不用上学,又是周日,那我就去见甄素素好了.

给甄素素打了个电话,语气生涩着约定好了时间,便匆匆挂了.

自嘲地想,期盼了那么久的事情,为什么到了最后,会变成这样了呢.

是我为了叶羽变了,还是为了于罗?

谁知道,谁又在乎.

第二天我拘谨不安地站在约定好的KTV门口等她.

然后她来了,一如我们初见时候的模样,清纯得象个仙女,缓缓地走过来,眉目含笑.

我恍惚地冲着她笑,伸出手去牵她的手,她的手很柔软,象我想象一般的模样.

我已经够幸福,不再需要什么变故.

按照原来的计划,我们要进KTV去唱歌,但是甄素素一定要去另外一家条件比较好的KTV.

靠,就是叶羽开的那家.

我们....不去那家不好吗?我支吾着说,怕去了会出事.

怎么了,我觉得那家很好,就想去那里.她不依不饶地看着我.

我特不喜欢那家,觉得那家有股阴森气,好象死过人似的.有叶炎那种东西在,不阴森也不容易吧?

说什么呢你!她吓一跳,然后嗔着:没事儿,就那家吧那家,我就喜欢那家,我就是喜欢.

好吧好吧,谁让我该你的欠你的,我就不信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去那家KTV还会有什么大事.

可是,生活有时候就是偶然地想让人自杀,无所遁形.

我们去那个KTV唱歌,一直是她在唱我在听,很动听,也很有感情,我不禁有些沉醉其中了,好象真的到了我所期盼的地方,得到了我想要的幸福,我曾经那么高兴拥有她的幸福.

然后我们牵着手笑着从房间里走出来.

迎面过来的,居然是她以前的男朋友!也同样牵着一个妖艳的女郎.

冤家路窄.

甄素素攥着我的手一下子紧了,紧得让我心疼.

呦,他轻佻地说:这谁啊这是,这么快又找了一个?啧啧,模样不怎么样呢,这脸,整得跟给人干了似的,甄素素,你眼光不怎么样呢.

我TM看你是活腻了吧?我嚣张地冲他吼,现在我就是王凤,谁赶惹我我跟谁急,更何况还敢埋汰我女人的东西,我更不会放过.

怎么着啊你,诶,瞅着有点眼熟,你不是....那个...小流氓吗?在钱包里放甄素素照片的那个?哈哈,甄素素,你还真找他了啊?真TM贱!

.....有种你给我滚出来挑!我一想我这是在叶羽的店里,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能在这店里惹事!

呦,还挺能耐的哈,找了个破鞋,她早被我干过了你也要啊?

你MB!甄素素哀号一声转身就走了,我来不及栏她,只能大骂一句然后给他一拳,草!你TM再说一遍试试!

这B还真就一脓包,被打了还不知道还手,就知道楞楞地看着.

我赶紧手脚并用上去给他一顿狠揍,敢骂我的女人,始乱终弃的王八蛋,还有脸说话呢?给我憋回去!

草!王凤....你.....

我?,我怎么了?今儿不揍你丫的你是我大爷!

我这儿正打得欢呢,身后一个阴恻的声音传了过来:孩子,不能这么玩,在别人的店里.

我呆了,停手转身.

叶白.

叶白

呦~白先生,咱好久不见哪~我赶紧客套地说一句.

哼,好久不见,我怎么觉得不久前才见着你呢,还不想再看见你一遍,脸怎么搞的,被人干了?

你MB的,你TM话怎么这么多,我看是你自己被人干了吧,草!

二话不说,我扭头就跑,见着叶白这小子准没啥好事,我回头就跑了得了,当咱两个没见着过.

跑到后面的舞池之中的时候叶白没有追上来,我心里面暗自庆幸,今儿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结果就跟舞池里面撞一人一跟头,我也倒到地上他也倒到了地上.

真TM疼啊.....撞得我头晕眼花,一句TM没长眼睛啊还没吐出口呢就看见我面前的仁兄开始吐血.

一下子给我吓坏了,这哥们你也太脆弱了我就撞你一下你就一要死要活的模样别吓唬我啊我胆子小.

但是更让我吓得魂不守舍的是面前这哥们居然是....叶炎!

叶白还跟后边追我呢,你在这吐血我就是生了翅膀也跑不了啊!

但是叶白很快就赶过来了,看到地上的叶炎脸色铁青,冲过去抱住他,手指都在颤抖,然后回头吼道:快叫兼子过来!把炎少爷送到特护病房去!

但是眼看着叶炎被送走叶白居然没有跟过去,只是回头冷冷地看还楞在原地的我.

MD没时间再楞了,赶紧跑啊!!!

我回头就没命地跑,落到叶白那样的人手里我不死也得没半条命,先躲过了再说.

草!王凤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叶白跟身后追我,速度堪比刘翔.

我没命地跑出KTV,在心里面祈祷王光快来王光快来,快来救我...

可是命运之神去PIAO了,估计没听着我说话.

叶白在后面拽住了我,然后狠狠一脚把我踹地上,拖着我便走.

我在地上挣扎得欲死不能,不断在心里诅咒叶白他爹是怎么生出这么一极品来的.

最后他把我拽上他的车,没有象我想象一样当场就对我施行暴力.

而是黑着锅盖脸不说话,我心里很纳闷,但是只能闷在他旁边,就他开车的速度,跳车必死,手机好象还摔坏了,真是怎么郁闷怎么来.

然后就来到了我久违的叶家别墅,我感叹地看着这个别墅,长得真TM邪恶,跟您那主人有一拼.

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情被甩上沙发,我自己倒了一杯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只能静观其变.

我很倒霉,好,我承认,我就这么倒霉了吧我不管了,您有本事就整死我.

他掏出电话,我突然有种极端不祥的预感.

阿羽,现在就回来....别问那么多...马上.....你听不听我的话?好...马上....

我坐立不安起来.

王凤...他点起一支烟:你为什么还会出现呢?你还想要什么?别再伤害阿炎了,他只是个孩子.

我真想吐血,我伤害叶炎?我有什么本事伤害叶炎呢?一直都是他伤害我啊!

要钱的话,我给你.

我忍不住了,我想这一年的时间并没有让我的锋芒太过消耗,而是让我更加狠毒,也更加阴暗.

叶白,叶炎是不是有什么先天的疾病啊?我只不过撞他一下他就口吐鲜血了,难道你叶家有遗传病,然后你才对他这么好?还是说...我恶意忖度着:他被你干得失去能力了?

叶白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烟颤抖地落到了地上,象一簇小小的火花,明灭了一下,就熄灭了.

他的手掌痉挛着,脸色灰白.

莫非我猜对了?我被我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这时候叶羽走了进来,他的表情很惨淡,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

阿羽,他伤了阿炎,我要你教训他.叶白冷冷地命令.

他看了看我,没有动.

还是说,你要我自己动手?

然后叶羽有动作了,他慢慢走到我面前,声音居然是沙哑的:跟我过来.

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我直面他了.

他憔悴了许多,也长出了青青的胡子.

他对我说:跟我过来.

可是,为什么呢?心中的某一个角落痛得很真实,我们应该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为什么???我听见我同样沙哑的嗓音缓缓地在这个房间里面响起.

他只是默默地拽起我的手腕,缓慢地走.

明明用很小的力气就可以挣脱,可是,我竟然没有勇气这样做.

对不起,阿羽,我能做的,最后只有...叶白,居然,在道歉,泪水流下来,他浑然不觉.

为什么要哭呢,叶白,叶羽,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见我呢?

一朵疑云在我的心中升腾起来,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到底....

叶羽慢慢地拽我上楼,他的面色很平淡,让我心惊胆战的平淡.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

最后,还能看见你,真好呢.

叶...叶羽,你到底,怎么了?你们都?我心中的深潭荡起了层层的波澜,不要这样,不要用这种生离死别的语气说话.

他轻轻地拍了我的屁股一下:以后,要好好听话啊.

叶羽!!!我忍无可忍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又到底要怎么样?

凤儿,如果一个人做出了牺牲,能够拯救很多很多的人,你说他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很值得呢?他安然地看着我笑,这种牺牲不深也不浅,不过毁了他的名声,磨损了他以为他可以拥有的一切,还有自由.可是,为什么觉得接受不了呢?

这些东西,这么美好,失去的人,当然会觉得受不了了,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到底怎么了?我已经快被他的模棱两可逼疯了.

脸上的伤,真是任性呢,他安静地说:那时候我知道是阿炎自己跌下来的,也知道你说要留下来只为了钱的事情是玩笑,可是我保不了你,有白哥在,我保不了你,只有让你走.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折腾你自己,毁了自己的脸和嗓子,有用吗?让我这么心疼,你觉得有用吗?

他伸手抚摩我的脸,语气亲昵而温柔.

我的心却好象跌入了深渊,你...到底会怎么样?到底...是要去哪里?

阿炎其实不只有忧郁症,还有一种难治的病,身体很羸弱,但是白哥喜欢他,总是要他,他也喜欢白哥,无休无止地...然后...身体越来越弱了,弱到了不用禁药就象瘾君子没有毒品的程度.所以,你不要怪他.

时间真是少呢,从认识你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跟你,却没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可是,最后还能看见你,我觉得好高兴,为我这段时间所做的伤害你的事情抱歉,也许,不认识我,你会过得更好吧.

最后,他轻轻地对我说.

别忘了哥哥,再叫我一声哥哥,好吗?

门被撞开了,撞门的人大声宣布着:叶羽先生,您被指控犯有走私罪和妨碍公务罪,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的世界轰然崩塌,叶羽的微笑在眼前渐渐远去,化做了一缕飘渺的烟,好象...我再也抓不住了.

结果

叶羽被带走了,我恍惚走出房间.

王凤,叶白出现了,表情平静得让人害怕:我们谈谈好吗?

谈谈?要...谈什么呢?

阿炎有病,必须用禁药,我们只好走私,怪我太贪心了,想在内地打出市场来,还有之前的洗钱事件,这些都....

这些不都TM是你的错吗?为什么?为什么让他去承担!我一下子明白了,叶羽是叶白的替罪羊.

要么阿羽自己承担,要么就牵扯到整个叶家.他的眼神冷得象鹰,两相权衡,你选那个?

我仿佛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拜你所赐,王凤,拜你所赐!

什么....意思...

是你哥哥告发的我们,是王光,告发的我们.

我颤抖着,胸腔里面的心脏仿佛不属于我自己了,它跳得那么激烈,好象要挣脱我离去.

你骗人..哥哥...哥哥他不会....

为什么要骗你呢?王光早就对叶氏垂涎三尺了.

这么说,我又被....

我求求你,王凤.叶白说,他眼中的诚恳几乎让我产生错觉.

救救阿羽吧,救救他!

救他...是..我有这样的能力去救他么...那么....要我怎么做呢...去求王光吗....

拿着这些材料和证据去自首,然后,替阿羽坐牢!

什么?

叶白....你.....我痉挛着说不出话来.

王凤,你不是一直把他当你的亲生哥哥吗?替他做这件事情,难道不可以吗?叶白步步进逼:更何况,是你哥哥害他入狱的!

替....叶羽坐牢?

我惊惶起来,脑子中混乱一片.

我不逼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选择.叶白放缓了语气:能看出来你对阿羽的感情,所以我才拜托你,你可以说我卑鄙,可是,叶氏不能没有阿羽.

我离开叶宅,眼泪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

脑中,竟然全都是叶羽,他的冷漠,他的温柔,他的微笑,他为我下跪时候的模样.....

我还是,如此放不下他.

回到王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王光还是没有回来.

我坐在沙发上等他.

呐,哥哥,你给了我多少希望,现在,又要毁灭我吗?利用我吗?

我不信呢,我不信,你只是利用我而已,我不信,利用能到这样的程度.

可是,难道,你一定要跟叶家,鱼死网破吗?

你一定要,这么折磨我吗?

他回来了,容光焕发,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很快不笑了,看着我,有点无奈:凤儿,有话你就说吧.

你告发了叶氏,叶羽.

利用了我.

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

我是告发了叶氏,不过只是从商业的角度,以我个人来说,我也只是讨厌叶家而已,并不是要利用你,你不相信我吗?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我弟弟,唯一的弟弟,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他的表情那么真诚,我信他,但是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叶家的事情了?这件事情我不许你插手,跟你没有关系.他继续说.

我在心里笑着,王光啊王光,你竟然这么不了解我.

他变了脸色,过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挥起巴掌揍我.

不许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他象个小孩子一样吼着.

我不说话,我已经哭得没有了感觉,脸好麻,胸中好酸,我...到底该怎么办?

他继续很狠地煽我,不许...用那种眼光看着我!不许....表现得那么倔强!

屁股好疼,可是,我毫无感觉,心里面想的,全都是叶羽.

哥....我低低叫了一声,然后回身抱住他:哥....我好害怕....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对不起,哥....我要睡了...我好累....

谁也怪不了,怪我自己好了,都是我自己,的命....

走进警局的前一刻阳光很刺眼,我怀抱着那些资料和证据,心中很平静.

叶白安排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接下来的,就是....

迎接我的,真的是毁灭吗?还是....

我不知道.

王光,你对我那么温柔,却又那么残忍.

叶羽,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我还你.

我笑着走了进去,相信我脸上的笑容一定凄惨又艳丽.

都结束了,那一切.

呐,叶羽,假如我从没遇见你,会怎么样呢?

谁会回答我呢?

只有监狱里冰冷的墙壁了吧!

完结

主被非争这个小说就此完结了.

可能在某些方面显得比较仓促吧,但是时间比较紧迫,这也是我早就想好的结果.

可能过了很久之后大家会想起来,有个叫凤儿的小家伙,象一只小小的飞蛾,扑火,然后断翅死亡.

等到再有时间的时候,可能会有第二部,第三部,等等等等.

但是,现在,他进监狱啦,要很久才能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写文,还有很多想发挥的,但是很遗憾地完结了.

恩....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啦

感谢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支持我的人们,回复了这么多,点击了这么多,让我很高兴也很满足.

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傻的人吗?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幸福?

有的,我相信有这样的傻瓜.

好窘,说不出什么了,心里有点难过,毕竟它陪伴了我这么久.

希望大家都能好好过,好好的幸福.

表为凤难过,是他自己的选择.

也是我的选择.

O娘的故事(全)

一、罗西的情人

有一天,O的情人带她到城里从没去过的一个公园散步,他们在那里散了一会儿步,然後并肩坐在草坪的边上。这时,他们看到公园一角的十字路口停著一辆汽车,这里从来不停出租车的,但是这辆车上却有计程表,像是出租车,他说:

“上去。”她钻进车去。

时值秋季,天色向晚,她的穿著一如平时:高跟鞋,配摺裙的套装,绸内衣,不戴帽子,但是戴著长手套,手上拎著小皮包,里面放著身份证、粉盒和口红。

汽车慢慢地启动了,他一直没有对司机讲话,只是把两侧和後边车窗上的帘子全都放了下来,她以为他要吻她,或是想要她的爱抚,所以把手套脱了下来,而他却说:

“你的皮包碍事,给我吧!”她把皮包交给他。

他把皮包放在她拿不到的一边,又说:

“你穿得太多,解开吊袜带,把长袜褪到腿上。”

这时,汽车加速了,她动作不太方便,而且也怕司机转过头来,但她还是解开了吊袜带,当绸内衣下摆触到她赤裸的双腿时,她感到有点羞涩,吊袜带在她的衣服里面晃动,他又说:

“脱下吊袜带和内裤。”

这很容易,手从背後下去,稍抬一下身子。他把吊袜带和内裤拿过去,打开皮包放进去,又说:

“别坐在裙子上,把裙子撩开,直接坐在座位上。”

座位是人造革的,又滑又凉,贴在大腿上感觉很奇特。然後他说:

“再把你的手套戴上。”

出租车开得飞快,她不敢问勒内为甚么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也猜不出这一切对他意识著甚么──让她就这样一动不动,默默无语,裸露出身体的某些部位,又严严实实地戴上手套,坐在一辆不知要驶到哪里去的黑色汽车里。他没有对她说可以做甚么,不可以做甚么,可是她既不敢把双腿分开,也不敢把双腿完全并在一起。她把戴著手套的双手按在座位两旁。

他忽然说:“到了。”

出租车停在一条看上去十分可爱的小街上,停在一棵树下。街道两旁全是法国梧桐,花园与庭院之间有一座小楼,这是圣日耳曼区常见的私人住宅。街灯很远,车里很黑,外面在下雨。

勒内说:“不要动,好好坐著。”

他的手摸到她衬衣的子,解开结,解开衬衣扣子。她轻轻向前探身,以为他想抚摸她的乳房。不,他只是割断了她乳罩的带子(用一把铅笔刀),把它拉出来,然後扣上钮子。现在在衬衣下她的乳房裸露出来,像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从腰部至膝部不著一物。

他说:“听著,现在你已经准备妥当,出去按门铃,跟开门的人进去,要你做甚么就做甚么,如果你不进去,他们会拉你进去,如果你不服从,他们会强迫你服从。皮包吗?你用不著你的皮包了,你只是我送来的女人。当然,我会再来,现在去吧。”

这故事的开头还有一种更简捷的讲法:一个年轻女人,穿著如前所述,与情人坐在一个不认识的朋友的车上。那个陌生人开车,情人坐在该女人身边,而那陌生人对这位年轻女人说,她的情人被委以重任,那就是要把她准备妥当,具体地说,他要反绑她的双手,解开她的长袜并把它褪下去,除下吊袜带、内裤和乳罩,蒙上双眼。她将被送往一个城堡,在那里学习她应该学的课程。事实上她刚被脱好和绑好,他们就帮她从汽车里走出去(车已经行驶了起码半小时),引她走了一段路,穿过几座门,然後移去眼罩。

这时她发现自己站在一间黑屋子里,有半个小时没人理睬她,也可能是一两个钟头,长得好像无穷无尽。後来门终于开了,灯亮了,她所在的房间是一间旧式、舒适、但有点怪的房间:地上铺著厚厚的地毯,但一件家具也没有,四面墙壁上全是壁橱。

开门的是两个女人,两个年轻美丽的女人,身著十八世纪女仆的漂亮装束:用轻软衣料制作的长裙,长及脚踝:紧身胸衣,装饰前胸的花边扣使胸部线条显得很突出;脖子上饰有带皱的花边,袖子长过肘部。她们两人涂了眼晕和唇膏,并且都戴著紧扣脖颈的项圈和紧扣手腕的手镯。

据我所知,正在这时,她们解开了O被绑在背後的双手,准备为她洗浴化妆。她们帮她脱掉了最後一件衣服,把衣服整整地放在一个壁橱里。她们不让她自己动手洗澡,又像美容师那样为她做头发。她们让她坐在一把大理发椅上,那椅子在洗头时放平,然後在吹乾时再摇起来。在一般的情况下,做这些事只要一个小时,而她们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全部完成。

O就这样全身赤裸地坐在那张椅子上,她们既不允许她翘二郎腿,也不允许她把两腿并在一起。在她的正前方是一面镜子,从天花板到地板,覆盖了整整一面墙壁,中间没有一条镜框,每当她望著镜子,就能看到自己无遮无蔽的身子。

她终于被修饰停当──眼帘淡色、嘴唇鲜红,腋下和阴部都洒了香水,两腿中间、乳下和手心也都洒了香水──被带到一间三面有镜子的房间,背後也有一面镜子使她能仔细地察看自己。她遵命在镜子之间的一张矮凳上坐下来等待。矮凳上铺著黑色的兽皮,微微觉得有点扎人,地毯是黑色的,墙是红色的,她穿著红色的拖鞋。小房间的一面墙上开了一扇落地大窗,窗外是一个可爱的昏暗的花园。雨已经停了,树枝在微风中摇曳,月亮在云中穿行。

不知她在这红色的卧室里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独处一室,抑或有甚么人悄悄透过墙上隐蔽的洞孔在观察她。当那两个女人回来时,一个拿著裁缝的皮尺,另一个提著一支篮子。一个男人和她们一起走进来,身著紫色宽肩灯笼袖长袍。当他走进来时,长袍下摆微微开启,露出贴身的独特装束:它遮盖住他的大腿和小腿,却露出性器。当他迈步时,O首先看到了那个器官,然後看到了别在他腰带上那条用一束细皮条做成的鞭子。那男人戴著黑色的面具和黑亮的手套,连眼睛也给黑色的纱网遮住了。

他对她说话用了那个熟稔的“你”字,他叫她不要动,并命令那两个女人加快速度。那个拿皮尺的女人量了O的脖子和手腕,她的尺寸与常人无异,因此在另一个女人提著的篮子里很容易地找到了合适的项圈和手镯。项圈和手镯用多层皮革做成,每层皮革都相当薄,加起来也不过小指厚薄。上面的钩环扣上时会自动锁住,只有用一把极小的钥匙才能将它打开。项圈正对扣锁的一面镶嵌著一个金属环,可用来连接铁链,一旦项圈和手镯扣紧脖子和手腕(绝不会因为过紧引起任何疼痛)被锁住的部位要想滑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

两个女人为她扣好项圈和手镯之後,那位男子吩咐她站起来。他坐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招呼她过去,直到她碰到了他的膝盖。他戴著手套的手伸进去她两腿之间,又摸她的乳房。他告诉她,就在当晚独自一人进餐之後,她将同人们见面。

她果真是独自一人进晚餐,仍旧全身一丝不挂。在一个小客厅和房间里,一支看不见的手从门上小窗里送进晚餐。晚餐过後,那两个女人又来到她的身边。她们将她的双手背到身後,把两个手镯上的环扣锁在一起。接著她们又在她项圈的环上系了一件红色的披风,披在她的双肩上。那披风把她整个遮了起来,但是当她走路时那披风就会张开。由于她的双手锁在背後,所以没法使披风合拢。一个女人在前引路,打开一扇扇的门,另一位跟在後面把门一一关起。

她们穿过一个前庭、两间起居室,然後走进了图书馆。那里有四个男人在喝著咖啡,他们都穿著同每一个男子一模一样的长袍,但没戴面具。然而O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脸,也不知道她的情人在不在其中(他在),因为其中一人把一盏灯直照在她眼睛上,以致她一时之间甚么也看不见了。所有的人都纹丝不动地坐著,那两个女人在她两侧,男人们目不转睛地打量著她。然後,灯灭了,那两个女人悄然离去,O的眼睛又被遮了起来。

他们让她往前走──她往前走时有点趔趄──直到她感觉自己已走到那四个人围坐的壁炉旁,她能感觉到那壁炉散发出来的热气,在一片沉寂之中可以听到燃木静静的碎裂之声。她面火而立,有两支手打开了她的披风,另外两支手首先检查了她那一对被锁在一起的手镯,然後从背部直摸到臀部,那是两支没戴手套的手。突然,有两根手指同时插进她的两个孔道,她惊叫起来,有人笑了,其中一个说:

“把她身子转过来,让我们看看她的乳房和下身。”

他们把她转了过来,于是壁炉的热气喷到了背後。有一支手握住了她的一个乳房,一张嘴贴上了另一个乳头。当他们打开她的双腿并轻轻拂开她的阴唇时,她突然失去平衡向後倒去,(是谁的胳膊接住了她?)一个人的头发轻轻摩擦著她大腿的内侧。她听到他们说应当让她跪下来,他们这样做了,这种姿势使她感到很不舒服,因为锁在背後的双手迫使她前倾,而他们又不许她把膝盖合在一起,他们让她稍向後仰,于是她半坐在脚跟上,就像修女惯常跪坐的姿势那样。

“你从来没有把她绑起来过?”

“没有,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鞭打过她?”

“没有,也从没鞭打过她。其实……”这是她情人的声音。

“其实”另一个声音接下去,“如果你常常把她捆起来,常常鞭打她,她会开始喜欢这件事。但是这还不够,你还必须让她超越快乐状态,达到流泪的境界。”

他们扶她站起来,准备解开她的手腕,也许是打算把她重新捆在柱子上。正在这时,有人表示反对,并说要立即第一个占有她,就在此时此刻。

于是她重新跪下,不同的是这次她的上身俯伏在一张矮凳上,此刻她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後,臀部高于躯干。就在这时,男人中的一个用两手抱住她的臀部,插了进去,然後换了第二个人。第三个人试图进入那个更狭窄的孔道,进行得很猛,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最後他们终于放开了她。

她轻声饮泣著,泪水打湿了眼罩,她倒在地板上,觉得有个人的膝盖抵在她的脸颊上,她发现连自己的嘴也没被放过。最後他们终于放了她,像一个衣俗丽的女俘,她俯伏在壁炉前,她不时听到酒杯被斟满的声音、男人们啜饮的声音、还有椅子擦过地面的声音,有人向火中投了些木柴。

突然间,她的眼罩被揭开了,她看到一个阔大的房间,贴墙摆满了书架,这些书架在一盏孤灯和壁炉火光的映照下闪著黯淡的光。两个男人站著抽烟,另一个坐著,膝上有一条鞭子,还有一位俯身抚摸她的乳房,他正是她的情人。这四个人全都占有了她,而她竟不能从四人当中辨认出自己的情人。

他们向她解释道,只要她仍在城堡里逗留,她就会一再重覆刚才的经历:她不会看到那些蹂躏她折磨她的人的面孔,她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个把折磨得最惨的人是谁。但是这一切只会在白天而不会在夜间进行,在她遭受鞭打时也是如此,除非他们有意让她看到自己挨鞭打的情形,那时他们会去掉她的眼罩,而他们则会戴上面具,使她不能辨认。

她的情人扶她站起来,帮她披她的披风,然後让她坐在靠近壁炉的一张安乐椅上,听他们要告诉她的事情,看他们要让她看的东西,她仍双手反锁。他们给她看一条马鞭,修长、漆黑,十分精致,皮子裹著薄薄的竹片,是常常陈列在高级骑术商店橱窗的那一种;一条皮鞭,她在这里见到头一个男人皮带上别著的那一种,长长的,由六根皮条结成一束;第三条鞭子是由一束绳子编成的,质地坚硬,像在水里泡过似的,O发现它确实在水里浸过,因为当他们用它轻触她的下部并拂开她并拢的双腿时,她感到那抵住她柔嫩皮肤的鞭子又硬又湿。

此外,在一条长桌上装有按钮和铁链。在一面墙的正中间,有一道由两根立柱支撑的横梁,其中一根柱子上嵌著一支铁钩,刚好是一个男子踮起脚尖能够到的高度。

O的情人此时把她拥在怀里,一手搂著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腹股沟间,那里像在燃烧,好简直要受不住了。正在这时,他们告诉她:她的双手将被解开,但只是为了随後被重新绑在那根柱子上,还是用那对手镯加上一条铁链。他们对她说,除了被吊起的双手,她的身体仍可移动,并能看到鞭子怎样抽过来:原则上仅仅她的大腿和臀部将受鞭打,换句话说,只在腰和膝之间的部位,那正是她被带到此地时在汽车里准备好的部位──她坐在汽车座位上时那些裸露出来的部位。

目前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是:这四人之中的一位将要用鞭子在她这个部位留些印记,会留下可爱的长长的深痕,久久不褪。在忍受鞭打时,她将有充足的时间叫喊挣扎和哭泣。他们将不根据她的叫声和眼泪,而从鞭痕的状况和颜色来判断鞭笞的效果。他们解释说,这样来判断鞭笞的效果不仅公平,而且能够使受刑者故意夸大自己的痛苦程度以博取同情的企图难以奏效。此外,这种方法在城堡围墙之外更加必要,例如在公园里──这将是常有的事──或在普通住宅及旅馆房间里。那里假定采用了口,除了最狂暴的呻吟,口将堵住一切叫声,虽然它限制不住眼泪的流淌。

他们认为当晚就进行这一切亦无不可,他们十分希望听到她痛苦的呻吟,越早越好。O集中全力的忍耐和保持沉默的娇傲没能坚持多久,他们甚至做到了使她开口哀求他们放了她,哪怕仅仅停止一秒钟也好。

她挣扎得过于猛烈,想避开鞭子的咬噬,以致身体几乎完全转了过来。拴著她的铁链很长,虽然结实无比但系得并不很紧,结果她的腹部和大腿前部也像背後一样布满鞭痕。他们的决心毫不动摇,只是在她的腰№加捆了一条绳子,使她的身体更紧地贴在柱子上。

鞭打又重新开始,由于腰部被捆得极紧,她的身子稍稍倾斜,臀部显得更加凸出。从那一刻起,鞭鞭正中目标,除了有几鞭有意落在其他部位。由于正是她的情人把她交到这些人手里,又使她落到如此境地的,O知道求他开恩只会使他加倍残忍,以便从她身上得到他的权力的无疑证据和巨大的快乐。正是他首先指出应当用那条皮鞭,由于它不会马上留下痕迹(浸水的绳鞭和马鞭都会立即留下鞭痕),因此可以使他们延长这场鞭打,也可以随他们的意开始或停止,正是他要求他们只用那条皮鞭。

这时,由于O的臀部在腰部被捆的情况下为了躲开鞭子拼命扭动,从而变得加倍诱人,有一个人感到大受诱惑──他之所以喜欢女人,只在她们与男人相同的地方,他要求暂停鞭打,以便对此善加利用。他用双手分开那两块在他手下燃烧般发烫的肉体,插了进去──并非毫无困难──边做一边评论道,这个孔道应当被修理得更容易接近些才好。大家都表示同意,认为这件事能够而且应当做到。

当他们放开这个年轻女人时,她蹒跚著,几乎晕倒,紧紧裹在她的红披风里。在把她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之前,他们令她在一张靠近壁炉的椅子上坐下来,向她概括地介绍了她在城堡逗留期间以及离开此地之後(离开并不意味著重新获得自由)应当遵守的规矩。随後他们打铃,那两个最初接待她的女人应声走了进来,带来了她逗留期间要穿的衣服及她的标志──这标志使城堡中的主人和那些在她离开此地後将成为她主人的人可以将她辨认出来。

她的服饰同其他女人相似:一条紧束腰№的长裙套在紧固的鲸骨胸衣上,内著浆得很硬的亚麻布衬裙,口开得很低,几乎遮不住被紧身胸衣托起的乳房,上面只有花边网稍事遮掩,衬裙是白色的,花边也是白色的,长裙和胸衣由海绿色的缎子制成,当O穿著已毕重新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时,裙子的色泽反衬出她的苍白。

那两个年轻女人静静地准备离去,那四个男人中的一个,在其中一个女人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抓住了她,并向另一个打招呼请她稍候。她把被拦住的那个女人带到O的面前,转过她的身子,一手搂著她的腰,另一支手撩起了她的裙子,他这样做为的是向O展示这种服饰的实用及设计的巧妙。他介绍说,要想使裙子保持卷起的状态,只须用一条带子系住就行了,这样,裙下的一切便随时可用。

在城堡中或花园里,他们经常命令姑娘们将裙子从後面或前面卷到腰№。他们让那年轻女人教给O应当怎样弄她的裙子:向上卷上几摺(就像卷头发那样)然後用那条带子紧紧扎住,在正前方露出腹部或在背後露出臀部。在这两种情况下,长裙和内裙都会像小瀑布似的斜斜垂下。像O一样,那年轻女人的臀部有著鞭子留下的新鲜痕迹。解释完这些之後,那个姑娘离开了房间。

以下是他们对O所说的话:

“你来到这里要侍候你的主人们:在白天,你要完成分配给你的职责,比如扫地、整理图书、安放花草,或侍候饮食等等,并没有甚么比这更复杂的事可做。但是当一旦有人召唤你,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奉献你自己。你的双手不属于你、你的乳房也不属于你,尤其是你身上的一切孔道,我们都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你要时刻牢记,或尽量努力地记住: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藏匿的权利。

作为对这一事实的不断提醒,当他们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永远不可以将嘴完全闭紧,或把腿并拢,或把双膝并拢(你也许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到时达地就一直禁止你这么做)。这一点不但对你、而且对我们都将是一种不断的提醒,它提醒的是:你的嘴、腹和臀都永远对我们敞开。

你绝不可以当著我们的面触摸自己的乳房,你的胸衣把它们向我们托起,它们属于我们。在白天,你要穿戴整洁,当任何人命令你把裙子撩起来时,你要照办;任何人都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使用你,他们将不戴面具,但带著一件常备的东西:鞭子。鞭子将只在黄昏到黎明前这段时间内使用,除了接受任何想鞭打你的人的鞭打之外,你还要在夜间受到例行的鞭打,作为对白天所犯过失的责罚:为动作迟缓,为抬眼看了向你打招呼或要你的人──你绝不可以看我们之中任何人的脸。

我们的夜装露出性器──就像我现在所穿的这一件一样──并不是为了方便,因为即便不露出也是方便的,而是为了表达我们的傲慢。你的眼睛看著它而不许向别处看,于是你会懂得那是你的主人,你的嘴唇是它的最高目标。

在白天,当我们穿著正式而你穿得像现在这样时,上述规则同样适用,所不同的是,当有人要你时,你要敞开你的衣服,完事後合拢。还有,在夜间,你全身只有嘴唇是自由的,它将为我们所用──还有你敞开的双腿──你的双手将被锁起,你全身都将像你不久之前那样裸露,只有在受虐待和鞭打时你的眼睛才会被遮盖起来,而你已经目睹了自己被鞭打的情景了。

对了,顺便说一句:当你逐渐习惯了鞭打之後──在你逗留期间,每天都会受到鞭打──它将较少为了我们的快乐而更多的是为了你的启蒙,这一点将由下列事实证明:在那些没人想要你的晚上,你将等待仆人的到来,他们的任务是到单独监禁你的房间,完成你份内的但我们没心情给你的鞭打。实№上,鞭打和铁链并不是为了使你受苦、喊叫和流泪,而是为了使你通过这些苦难,悟到一个道理:你并不是自由的,而是身在枷锁之中。它是为了告诫你:你是完全受自身之外的力量支配的。

当你离开此地时,你将在中指上佩戴一枚铁戒指,它是你的标志。到那时你将学会服从那些佩有相同标志的人。当他们看到这一标志时就会知道,不论你穿著多么标致的服装或者身处甚么样的公共场合,你的裙子下面永远是裸体,而这个裸体是为他们准备的。无论是谁发现你有一点不驯服,他将把你送回这里。现在你将被送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了。”

当他们对O讲话时,那两个为她更衣的女人一直肃立在她接受鞭打的柱子旁,但从没有碰过它,好像它使她们感到害怕,又像有禁止接触它的禁令(很可能是後者)。当那人说完时,她们走到O的面前,O明白她应当站起来跟她们走,于是她站起身来,同时用手臂挽著裙子以免跌倒,因为她还不习惯穿长裙,穿著那双只缀著缎带的厚底高跟拖鞋,也还觉得不够稳当。在弯下身子时她转过头来,女人们在等她,那些男士已不再注意她了。

她的情人坐在地板上,斜依在那张她曾被扔在上面的矮凳上。他手扶膝盖,正在摆弄那条皮鞭,当她迈步跟上那两个女人时,裙摆轻轻擦了他一下,他抬起头微笑著,叫著她的名字,也站了起来。他温柔地抚摸著她的头发,用指尖轻轻触摸著她的眉毛,然後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用很响亮的声音,他告诉她:他爱她。

O颤抖著,几乎被自己回答的“我爱你”吓了一跳,她确实是爱他的。他把她拉向自己,一边喃喃著“亲爱的,甜蜜的”,一边不断地吻著她的脖子和脸颊。她任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靠在他那被紫色长袍遮住的肩膀上。他再次极其温柔地告诉她,他爱她,并轻轻地对她说:“你跪下来,抚摸我,吻我。”接著他推开了她,又示意那两个女人站到一旁去,然後靠在长桌上。

他很高大,桌子并不太高,他的长腿裹在紫色长袍里,微微弯曲,敞开的长袍在腿下绷紧,桌面微微托起他沉重的阳具和轻轻覆盖在那上面的毛发。另外三个男人围了过来,O在地毯上跪下,她的绿裙像花瓣一样拥著她,胸衣挤压著她,她乳头微露的乳房刚她在她情人膝头的高度。

“再亮一点。”一个男人说。

他们调整壁灯,使灯光直接照到他的阳具和她的脸,她的脸几乎触到了阳具。正当她从下面爱抚勒内时,他突然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O愉快地重覆道:“我爱你。”她不敢碰到他阳具的头部,此刻它还裹在一层柔软的皮肤里。

那三个男人抽著烟,评论著她的嘴含住阳具上下移动的动作,评论著勃起的阳具噎住她的喉咙、压著她的舌头使她感到阵阵恶心时她扭曲的脸上流淌的泪水。这张被那些硬的肉体堵住了一半的嘴仍喃喃著:“我爱你。”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站在勒内两旁,他一手一个搂著她们的肩膀,O能听到旁边人的评论,但她努力想透过他们的声音听到她情人的呻吟。她小心翼翼又无限尊敬地爱抚著他,用她知道能令他高兴的方式。O觉得自己的嘴是那么美好,因为她的情人把他自己放了进去,因为他公开将它赐给她去爱抚,还因为他在里面赐给她全部精液,她像接受上帝那样接受了它。她听到他叫出声来,同时听到其他人的笑声,她倒了下去,脸贴在地板上,那两个女人搀她起来,这次他们让她走了。

拖鞋敲击著走廊的红砖地面,走廊上的门一扇接一扇,严密而洁净,门上安著小小的锁,就像大旅馆的房间一样。O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问:

“这些房间是否都有人住?是些甚么人?”

她的伙伴之一──O还一起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她说:

“你住红区,你的仆人名字叫比尔。”

“甚么仆人?”O问,惊讶于那话音的低柔,“而你又叫甚么名字?”

“安琪。”

“我叫珍妮。”另一个女人说。

“仆人是掌管钥匙的人,”第一个女人接著说,“他的职责是把你锁起来或解开,又或是你应当受惩罚而别人都没时间时鞭打你的人。”

“去年我在红区,”珍妮说,“比尔那时已经在那儿了,他总是晚上来。仆人有钥匙,也有在他们的房间里使用我们的权利。”

O想问问比尔是个甚么样的人,但她没来得及问,她们带她拐了一个弯,在一扇同其他门没甚么两样的门前停了下来,她看到一个体魄雄健的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长得像个农民。他头发刮得精光,一双小黑眼睛深深陷进头颅,脖子上的肉打著摺,他打扮得像小歌剧里的仆人:黑背心上露出衬衫的花边,外面套一件那种俗称斯宾塞的红色夹克,下身是黑马裤、白袜子和亮闪闪的皮鞋,他的皮带上也别著一条皮鞭,他的手上长满红色的毛。他从背心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著三个女人走进去,说:

“我把门锁上了。你们弄完了,打铃。”

房间很小,实№上是两间。她们现在在一个客厅,套著一个小房间,另有一道门通向洗漱室。门对面的那面墙上有一扇窗户,左面的那面墙上,在两扇门和窗户之间安放著一张大床,很矮,铺著兽皮。安琪指著那床告诉O,那其实不是床,而是一张铺著床垫的台子,盖著黑色的仿兽皮材料,枕头像床垫一样硬而平,用同样材料制成。墙上甚么都没挂,只有一支厚重的钢环在闪著微光,钢环离床的高度同图书馆里立柱上的钢钩离地板的高度相仿,钢环上拖著一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床上堆成一个小堆,铁链的另一端有一臂之长的边在一支挂锁上,就像窗幔挂在窗钩上那样。

“我们必须给你洗个澡,”珍妮说,“我来解开你的裙子。”

洗漱室中最惹眼的是一支土耳其式马桶,安装在靠近房门的那个角落,墙上的每一寸地方都铺满了镜子。珍妮和安琪让O脱光衣服走进去,她们把她的裙子挂进澡盆旁边的壁橱里,拖鞋和披风已经放在里面了。她蹲在磁台上时,发现自己陷入镜中影子的包围中,就像在图书馆落入那些人手臂中那么无遮无盖。

“等比尔来时再用这种姿势,”珍妮说,“你到时候会知道的。”

“为甚么?”

“他来用锁链锁你时,也许会要你蹲下。”

O觉得自己变得苍白起来,“可这是为甚么呢?”她说。

“因为你不得不这样,”珍妮答道,“你的运气好。”

“为甚么?”

“是你的情人把你带到这儿来的吗?”

“是的。”O说。

“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

“我不懂……”

“你很快就会懂的。我打铃叫比尔了,我们明天早上再来。”

安琪离开时,对她露出微笑,珍妮抚摸了一下O的乳房,跟著安琪走了出去。O转过身子,站在床脚边,除了由于浸水变得有点紧的皮项圈和皮手镯她甚么都没穿。

“看看这位可爱的太太,”那仆人进来时说,他抓住她的双手,把一支手镯上的钩子扣在另一支上,使她的手腕紧紧扣在一起,然後又把两个钩子都锁在项圈的环子上,这样她的双手应像祈祷那样举到脖子的高度,随後他把她系在那条从钢环垂下的链子上。他解开挂铁链的钩子将链子收紧,O这时不得不移向床头,他让她躺下,链子发出“哗哗”的响声,它的长度只允许这年轻女人从床的一边挪到另一边或在床头站立起来。由于链子把项圈向後拉,而她的手把它向前拉,就建立起一种平衡。她锁在一起的双手放在左肩旁,头微微下垂,仆人抬起O的腿,把它们移向她的胸口,并检查了她两腿间的缝,随即把黑色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除此之外没有再碰过她,也没有再说一个字。他熄掉放在两扇门之间的台灯,走了出去。

O向左侧身躺著一动不动,在两层皮毛中觉得很热。独自一人在黑暗和沉寂之中,O试图想明白为甚么她的恐怖中掺杂著那么多的甜蜜,或者说,为甚么她的恐怖本身似乎就那么甜蜜。她意识到,最令她烦恼的是她被剥夺了使用自己双手的权利这一事实,她并不指望手能保护自己(她真想保护自己吗?),只是如果手是自由的,她至少能做手势,能试著挡开那些抓住她的手和刺入她体内的器官,能使她的身体躲开皮鞭。

她的双手被拿走了,她不再能触摸自己的身体,当一个人不再能摸到自己的膝盖或腹股沟时,这是种多么奇特的感觉。在两腿之间,她的阴唇在燃烧,或许这燃烧是因为她知道它们将为第一个来访者敞开:那个仆人比尔,假如他想进入的话。

她感到十分惊讶,因为她曾受到的鞭打,竟会那么无动于衷地、那么平静地离她而去,而她将永远不会知道,那四个男人之中是谁从臀部要了她,以及那是不是她的情人,这一想法使她感到十分烦恼。

她轻轻翻身俯卧在床上,同时在想:她的情人虽然喜爱她臀部的孔道,但在今晚之前(如果那确实是他的话)还从未进入过,她希望那是他。她要不要问问他?啊,绝不!她眼前迭映著那在汽车里拿走她的腰带和衬裤的手,那拉直了腰带使她能将连裤袜褪到膝头的手。

记忆如此鲜明,竟使她忘记自己双手被锁而弄响了铁链。可是,如果她受到的刑罚在她的记忆中是那么稀薄,又为甚么一想到鞭子、一听到鞭子这个字眼、一看到鞭子,她的心就会狂跳起来、恐怖地闭上眼睛?她不能停下来考虑这是否仅仅是恐慌,她完全被惊慌压倒了:他们将会拉著锁链把她从床上提起来,然後鞭打她。她的肚子贴在墙上,他们会鞭打她,鞭打她……,这些字眼一直在她脑海中翻腾。

比尔将鞭打她,珍妮说过他会的。“你很幸运,”珍妮反覆地说,“他们对你会严厉得多。”这究竟是甚么意思?这时,她觉得除了项圈、手镯和锁链,甚么也感觉不到了,她的身体飘扬而去,她沉入了梦乡.

在黎明前最黑、最冷的时刻,比尔重新出现了。他揿亮了洗漱室的灯,让门开

着,方方的一片灯光映照到床的中间,正照在被子微微隆起的地方,被子下面是O

微微蜷起的苗条身体。他默默地揭开了被子,O仍旧向左侧卧,脸冲着窗户,脚微

微蜷起,他眼前是她白色的侧影,在黑色的兽皮上显得愈加白晰。他从她头下抽去

枕头後,彬彬有礼地说∶

??“请你站起来。”

??她挽着铁链设法站起来,他扶着她的手肘帮她面向墙壁站好,床上的一方光亮

遇到黑色的兽皮显得有些黯淡,照亮了她的身体,但亮光照不到他的动作,她虽看

不清,但能猜到他正在解开铁链,并把它挂在另一条链子上使它绷紧,因为她感觉

到链子越来越紧了。

??她光着脚稳稳地站在床上,没看到这次他腰带上别着的不是皮鞭,而是一条黑

色的马鞭。她感到比尔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腰,然後床垫动了一下,好像是他的右脚

踩在了上面。在听到一声呼啸的同时,半身隐在黑暗中的O感到背後着了一道可怕

的烧灼,她失惊地叫出了声。比尔鞭打她时用的是全力,他没等她的叫声停下又连

续抽了她四鞭,故意使每一鞭都稍稍偏上或偏下一点,以便使四条鞭痕全都清晰可

见,直到他停下手,她的尖叫声还在继续,眼泪流进她张开的嘴。

??“请乖乖转过身来。”他说。

??由于她心绪迷乱没能服从他的命令,他抓住她的臀部把她转过来,鞭子把扫到

了她的腰。当她面对他时,他稍稍退後,接着开始猛力抽打她的大腿,鞭打整整持

续了五分钟。随後他关上灯,关上洗漱室的门,走了出去,撇下O在黑暗中呻吟,

在铁链的尽头沿着墙辗转反侧。她试着使自己停止呻吟,靠墙站稳,受鞭打的肉体

贴在墙壁上闪着微光的细布上感到凉爽。

??天慢慢开始亮了,她面向那高高的窗户,半身依着墙,脸冲着东方。窗户从地

面一直开到开花板,没有窗帘。O望着苍白的黎明渐渐升起,用它的薄雾追随着窗

外的紫菀花藤,一棵白杨的轮廓显现出来,黄叶不时飘落,虽然并没有风。窗外的

紫菀花下是一片草地,草地尽头有一条甬道。天已大亮,O有很长时间没有动一动

了。

??一个园丁出现在甬道上。推着一辆手推车,可以听到铁轮碾着砂砾的尖叫声。

如果他到这边来收集紫菀花中的落叶,窗户那麽大、房间又那麽小而亮,他肯定能

看到O被铁锁锁着,一丝不挂,甚至可以看到她腿上的鞭痕,鞭痕肿了起来,形成

一道道窄窄的暗红色痕迹。

??她的情人最喜欢在安静的早晨沉睡。他在哪个房间,睡在甚麽样的床上?他知

道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和折磨吗?他是不是那个决定了这一切的人?O想起曾经在

雕塑作品和历史书中看到过的囚徒,他们被铁链锁着忍受鞭打,那是在许多年前、

许多世纪以前,他们早已死去。她不希望死,但如果忍受拷打是为了保住她的情人

必须付出的代价,那麽她只希望她忍受的一切能使他快乐。在一片温柔和宁静中她

等待着,等待着他们把她带到他的身边。

??在这时,没有一个女人拥有钥匙,不论是门锁的钥匙、锁链上挂锁的钥匙、还

是开项圈手镯上的锁的钥匙,但是每个男人都带着三把一套的钥匙,大小各异,可

以分别打开所有的门锁、挂锁和项圈上的锁,仆人们也有这些钥匙。

??每天早上,值夜班的仆人睡了,于是由一个主人或另一个仆人来开锁。那个到

O房间里来的人,穿着皮夹克、马裤和皮靴,她不认识他。他首先打开了墙上的锁

链,于是O躺了下来,在打开她手腕上的锁之前,他把手伸进她的大腿之间,那做

法同头一个戴面具和手套的男人在那间小红客厅里的做法一模一样,也许就是同一

个人。他的面孔骨多肉少,有着老哈根诺兹肖像上的那种锐利目光,但头发是灰色

的。O的眼睛同他的注视相遇,持续了似乎无限长久的时间,突然冻结了,她这才

想起禁止看主人皮带以上部位的规定,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已经太晚了,在他为她

打开手腕上的锁时,她听到他笑了,说∶

??“晚饭後,你将为这个受到责罚。”

??他对同他一起来伺立在床两侧的珍妮和安琪说了几句甚麽之後就离开了,安琪

捡起掉在地板上的枕头,把比尔鞭打O时推到床边的毯子铺好,珍妮把先前从走廊

上推进来的一张餐车桌移到床头,餐桌上有咖啡、牛奶、面包和黄油。

??“快点吃吧,”安琪说,“九点了。吃完你可以睡到中午,等听到铃响,就是

吃午饭的时候了。你自己洗澡梳好头发,我会来为你化妆帮你穿好胸衣。”

??“你们呢?”O问。

??“我们只是在你逗留的头二十四小时内照顾你,以後就靠你自己了,你以後就

只和男人们打交道了。我们不能再对你讲甚麽,你也不能再跟我们说话了。”

??“别走,”O说,“再呆一会儿,告诉我┅┅”她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门开

了∶是她的情人,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情人穿得像从前他每天刚起床点起一支

烟时一样∶条纹的睡衣和蓝色的浴衣,有丝衬里的毛料长袍,这是一年前他们一起

买的。他的拖鞋已经旧了,她想,应当给他再买一双了。那两个女人消失了,除了

提起裙子时(所有的裙子都是拖地长裙)绸缎沙沙的轻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拖鞋在地毯上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O这时正左手端着一杯咖啡,右手拿着一只黄油面包卷,坐在床上,两腿迭在

一起或者说是半迭在一起∶一条腿弯着,另一条贴在它上面。她没有移动,但是她

手中的杯子突然开始颤抖,黄油面包卷从她手中掉到了地下。

??“捡起来。”勒内说。这是他的头一句话。

??她把杯子放在桌上,捡起已经吃了几口的黄油面包卷,把它放在杯子旁边,几

片油腻的面包屑仍留在地板上她的赤脚旁。勒内弯下腰,把它们捡了起来,然後他

坐在O的身旁,把她推倒在床上吻了她。她问他是否爱她,他回答说∶“爱,我爱

你!”随後他站起身,也扶她站起来,用他凉爽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身上面的鞭

痕,又用嘴唇把它们吻遍。

??O不知自己可不可以看那个和她的情人一起来的男人,此刻他正背对着他们,

倚在门边抽烟。随後发生的一切使她心绪难宁。

??“上这儿来让我们看看,”她的情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她领到床头。他对

他的伙伴说,他是对的,他很感谢他。并且说,如果他需要O,那应当让他先来才

公平。

??她一直没敢抬头看一眼那个陌生男人,他先用手摸遍了她的乳房和臀部,然後

要求她把双腿分开。

??“照他的吩咐做。”勒内说,并且伸手抓住了她。她背靠着他站着,他右手抚

摸着她的一只乳房,左手搭在她的肩头。那陌生男子坐在床边,缓缓地伸手拨开了

她毛发覆盖的阴唇,勒内明白那人的意图,于是把O向前推去,使她更容易接近一

些,他的右臂滑到她的腰际,更紧地搂住了她。

??对这种爱抚她从来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它总使她充满羞愧并尽力躲避,因为

这种爱抚在她看来是一种亵渎,她认为让她的情人跪下来是亵渎,应当是她跪下才

对。她突然意识到这次躲不过去了,这是她命中注定的。当那陌生的嘴唇压上那花

瓣般开放的肉体时,她呻吟了一声,突然感到浑身燃烧起来,她不再管束自己,任

那火热的舌尖把她点燃得更加厉害。当那嘴唇又重新开始时,她的呻吟变得更加猛

烈。她感到那隐蔽的一点在硬起来、挺起来,被牙齿和嘴唇久久地吮噬着,它仍没

有松开,又一个长长的缓缓的吮咬使她屏信了呼吸。

??突然间,她失足倒在床上,勒内的嘴唇贴上了她的嘴唇,双手把她的双肩按在

床上,那陌生人的双手在下面推起她的双膝,又打开她的两条腿。她的双手背在背

後(当勒内把她推向那陌生的男人时将的手腕锁在一起了),那男子的性器轻轻地

触到了她的身体,他的推进使她叫出了声,好像那是一记鞭打,他随後的每次推进

动作都使她尖叫不止,她的嘴唇被她情人咬住了。好男子突然撤了出去,大叫一声

摊倒在地板上,像受到了电击一样。

??勒内解开了O的双手,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为她盖好毯子,那个男子站起身

来,勒内陪他走出门去。心中像电光一闪,O感到自己被抛弃了,化为乌有,受到

了诅咒。她在一个陌生人的唇下发出了她在情人面前从未发出过的呻吟,而那陌生

人的阳具又使她发出了她在情人面前从未发出过的喊叫声。她感到自己被败坏了,

感到羞耻,如果他因此离她而去她只有引咎自现责。但是他并没有离去,当门又一

次开合时,他回来了,他又同她在一起,在毯子下和她并肩而卧,他滑进她潮湿而

火热的怀抱,像以前那样拥抱着她说∶

??“我爱你,在以後的日子里,我不得不把你交给仆人们。有一在夜里我会来看

你,让他们把你鞭打得皮开肉绽。”

??阳光冲破晨雾洒满房间,直到中午的钟声响了,他们才一起醒来。

??O不知该怎麽办,她的情人应该躺在哪里,像睡在他们那间天花板很低的房间

里,像睡在他们同居後几乎天天睡在一起的那张床上那麽亲近、那麽温柔轻松全不

设防。那是一张巨大的英式红木四柱床,床头板比床尾板略高些,他总是睡在她的

左侧,无论甚麽时候,有时甚至在午夜,他只要一醒,手总是习惯地摸向她的腿。

为此,她睡觉时睡袍下总是甚麽也不穿,偶尔穿睡衣也从不穿下半身。

??他现在又习惯地做了这个动作。她抓住他的手吻着,但一直犹豫地不敢开口问

他甚麽,他却开始说话了。他伸手抓住她的项圈,两个指头伸进她的脖子和项圈之

间,他对她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发生的,从今往後,她将由他同那些经他

选择的人分享,也将由那些他不认识但与这个城堡的圈子有关的人分享,就像前一

晚已经发生的那样。她应当信赖他并且仅仅依赖他,尽管她也会从别人那里接受命

令,因为从原则上讲,不论她被要求做甚麽,或加在她身上的是甚麽,都有他参与

其中。她在那些陌生人的手中所经受的一切,都是他对她的占有与享用,因为是他

把她交到他们手中的。她必须像尊敬他本人那样迎接他们和服从他们,就像他们是

他的多重化身一样,于是他就可以像上帝占有其造物那样占有她了。

??上帝为他的造物赋予魔鬼的外观,或是禽鸟的外观,把它们变成无形的精灵,

或是一种消魂的状态。他并不愿意离开她,他将她奉献得愈多则拥抱得愈紧。事实

上他交她出去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证明,也是为了给她一个证明,即她确实是属于他

的∶只有属于自己的东西才能给别人。他交出她即是得到她,得到在他眼中变得更

加美好的她,就像某些被用于神圣目的的供品一样。

??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有心让她为了他的缘故而出卖自己的肉体,他高兴地发

现,他由此得到的快乐比预期的还要大,而这就使他更离不开她,就像她也更加离

不开他一样。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将受到更多的羞辱和蹂躏,但是由于她爱他,她

没有办法不爱来自他的一切。

??O谛听着,因过于快乐而颤抖,因为她确认他是爱她的,她由于默认了他所说

的一切而激动得全身发抖。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甚麽,因为这时他又说∶

??“对于那些我想要、而你却不可能给我的东西,仅仅口头上同意交出来,是容

易的,可即使你事先同意了,即使你此刻表示同意,而且你以为自己能够顺从,你

还是不可能不反抗。而我们无论如何要得到你的屈从,这不仅仅是为了我和其他人

从中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也是为了让你明白,你自身从这种经历中所发生的变

化。”

??O正要开口说∶她是他的奴隶,她会怀着愉快的心情,承受加在自己身上的枷

锁,他却止住了她的话头。

??“昨天你被告知,只要在这城堡一天,你就不能看一个男人的脸,也不能跟他

说话,这一点对我也适用∶对我,你要保持沉默和服从,我爱你。现在起床,从现

在开始,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只有哭喊和爱抚时才能张开你的嘴。”

??于是O遵命起床,勒内仍躺在床上。她洗了澡,梳了头,身上的伤痕一接触温

水就痛得发抖,所以她不得不用海绵吸乾身体而不致因为搓洗引起灼痛。她涂上了

唇膏但没涂眼晕,又在全身扑了香粉,然後她低垂下眼帘回到房间里,全身依旧不

着一丝。

??勒内此时正在看着珍妮,她走进房间立在床头旁边,也低着头保持沉默。他让

她帮O着装,珍妮取过绿绸胸衣、白色衬裙、长裙和绿色托鞋。她先帮助O把胸衣

系好,又转到背後帮她束紧,胸衣又长又紧,还有曾经风行一时的宽大的鲸骨撑和

托起乳房的衬垫。胸衣束得越紧,衬垫把乳房托起得越高,乳头就越突出。同时,

紧束的腰部使小腹和臀部也更显突出。

??令人惊异的是,这套服装穿在身上非常舒服,甚至能使人感到某种程度的安适

和宁静∶它使你站得很直,但又使你感到--很难说为甚麽会如此,除非用对比的

方法--身体那些没受束缚的部位更加自由自在,或者索性说是更加便于利用。

??长裙和梯形的开领从脖颈下部经乳房一直开到整个胸部,对于穿上这套服装的

姑娘来说,它似乎不像是一套保护身体的装束,倒像是专为诱人或展览而设计的。

当珍妮为她系好花边之後,O从床上拿起长裙,这是一件连衣裙,衬裙和外裙连在

一起,但是也可以分开。胸衣和花边勾出了胸部的优雅线条,或多或少受到束得松

些还是紧些的影响。珍妮把O的胸衣束得很紧,O从敞开的门能看到自己在漱洗室

镜中的身影∶苗条,腰部以下隐藏在绿色绸缎的波浪中。两个女人并肩而立,当珍

妮伸手帮助O抚平绿裙子上的摺皱时,O看到她的乳房在胸衣的花边里颤动,乳头

略呈长形,乳晕是棕色的,她的裙子是黄颜色的。

??勒内走到她们面前,对O说∶“看着。”又对珍妮说∶“撩起你的裙子。”珍

妮双手提起瑟瑟作响的裙摆和硬边,露出了金色的腹部,闪着微光的大腿和膝盖,

以及那个紧凑的黑色三角,勒内一只手在上面缓缓抚摸,另一只手拨弄着她一只乳

头。

??“就是为了让你看的。”他对O说。

??O看到了,她看到了他微露讽刺但又显得殷切的表情。他的眼睛仔细地盯着珍

妮半开的嘴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微微後仰,皮项圈紧紧地箍在上面。O痛苦地

想∶有哪些她能够给予他的快乐,是那个姑娘或任何其他人不能给他的呢?

??“不是跟你。”他又添上一句。

??不是的,不是跟她。想到这里她的精神突然完全崩溃了,靠在两扇门中间的墙

上,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再也没有必要要求她保持沉默,她还有甚麽可说的呢?

也许他被她的绝望感到了,他放开珍妮,把O抱在怀里,他说她是他的爱情、他的

生命,一遍又一遍地重覆着他爱她。

??他抚摸她脖子的手是潮湿的,带着珍妮的气味。O还能怎麽样呢?一度压倒了

她的绝望慢慢退潮了∶他是爱她的,啊!他是爱她的,他可以随意跟珍妮或其他人

玩,可他还是爱她的。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语音低柔到几乎听不清楚的程度,

“我爱你。”直到他看到她的眼睛清亮,她的表情平静满意了,他才离开。

??珍妮拉着O的手走到走廊上,她们的拖鞋又一次在砖地上敲出响亮的回声,她

们又看到一个仆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他的穿着和比尔一模一样,但他不是

比尔,这个人个子很高,乾巴,头发是深色的。他引导她们进入一个客厅,一扇两

边装饰着绿色布幔的熟铁门前站着两个仆人,几只有褐斑的白狗趴在他们的脚边。

??“那是围墙。”珍妮咕哝了一句,走在她们前面的仆人听到了,转过身来,O

吃惊地看到珍妮一下子变得面如死灰,撒开了拉着O的手,和那只轻轻提着长裙的

手,跪倒在客厅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门边的两个仆人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人走到

O的面前,彬彬有理地请她先跟他走进对面的一扇门,她听到笑声和脚步声,门在

她背後关上了。她不知将发生甚麽事,珍妮是否因此受到了责罚,又是甚麽样的责

罚?也许她跪下是想求那仆人饶了她,也许她那个动作是遵循着甚麽规矩。她达到

目的了吗?

??在城堡头两个星期的生活中她注意到,虽然沉默的原则是绝对的,但是在那些

只有她们和仆人在场的场合,在被仆人们带往城堡某一处的路上,在吃饭时,特别

是在白天,姑娘们总是试图打破这个规矩。似乎那种由于赤身裸体,由于夜间的锁

链,由于主人的在场而被摧毁的安全感,又一起回到了她们的身上。她还注意到,

在主人面前,一个最轻微的手势就可以支配她们的行动。在仆人那里却并非如此,

仆人们从不不命令,虽然那些彬彬有理的要求也像命令一样不容改变。他们显然很

喜欢责罚任何当他们的面犯下的小小过失,而且总是当场责罚。O亲眼看到三个姑

娘因为说话被抓住,当场被扔在地板上鞭打--一次是在去红区的走廊上,两次是

刚进饭厅的时候。如此说来,在白天挨鞭打也是可能的,虽然他们告诉过她不会这

样。这似乎说明,仆人的行为不在此列,而是由他们自己酌情处理。

??仆人们的装束在白天看上去显得怪异可怕,他们有的穿着黑袜子、红夹克和白

衬衫,那是一种质地柔软的宽袖丝衬衫,在脖子的手腕上扎紧。在O到此地的第八

天的中午,这些仆人中的一个手提皮鞭,把一个名叫麦德琳的金发女郎从她坐着的

墩子上叫起来,那姑娘生得丰满娇媚,O正好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麦德琳挺起泛

着玫瑰红色的乳白胸脯,冲他笑着说了句甚麽,因为说得太快了,O没听清楚。在

他的手还没巾到她时,她已抚摸着他那仍在沉睡的阳具,然後把它放进她半开的嘴

唇,因此她没被鞭打。由于那天他是餐厅里唯一的监视人,而且他在接受抚爱时闭

上了眼睛,姑娘们开始悄悄说话∶这麽说贿赂仆人是可能的,但这又有甚麽用?

??有一个规矩,O感到最难做到,事实上她一直没能真正完全做到过,就是那个

禁止看男人的脸的规定--这个规定对仆人们也适用。O感到自己时刻处在危险之

中,因为那些面孔总在吸引着她的好奇心,她已经为此挨过两个仆人的鞭打。但是

并不是每次都真的是因为发现她看了他们,极有可能仅仅是为了羞辱她。

他们喜欢有变通的自由,不愿拘泥于那些规定,例如关于姑娘们必须将目光从

脸和嘴移到他们的阳具、皮鞭和手上的规定。无论在他们狠下心来时对她有多麽残

酷,她一直没有勇气为求情而跪倒在他们膝下,尽管她的驯服绝不是为了鼓励他们

的残忍。关于沉默的规定对她意义不大,除了那次同也她的情人在一起,她从未违

反过这个规定,当别的姑娘利用守卫精力分散的机会跟她说话时,她总是用手势作

答。

??在进餐时,她们被带进一个大厅,黑色的墙壁,黑色大理石的地板,厚重玻璃

制成的长餐桌也是黑色的,每个姑娘都坐在一只裹着黑色皮革面的圆墩子上。在落

座前,按规定她们必须首先撩起裙子,平滑凉爽的皮革贴在腿下的感觉,使O忆起

第一次当她的情人让她脱掉连裤袜和衬裤,用同样方式坐在汽车後座上时的那种感

觉。

??将来当她离开城堡之後,穿着将与常人无异,只除了一件事--在看似正常的

西服和长裙下的她是全裸的。无论何时,当她撩起自己的衬裙和长裙坐在她情人或

其他人的身旁,无论是坐在车座上还是餐馆的座位上,这种熟悉的感觉就会重新来

到她的心里,那被丝制胸衣托出的乳房、那不能拒绝任何进犯的嘴和手、那可怕的

沉默。

??然而,对她来说,再没有甚麽能比沉默和锁链给她更多宽慰的了。锁链和沉默

将她深深地束缚在她自己之中,窒息着她,压抑着她,却同时使她从自我中解脱出

来。当她的情人让她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交给那些陌生人时,如果她有说话的权利,

如果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如果她是可以做出选择的,那她成了甚麽人了?确实,当

她受折磨时她说过话,如果呻吟和哭喊也能算作说话的话,而且他们还经常给她戴

上口衔。

??在那些目光的凝视之下,在那些手的抚摸之下,在那并不在场的幻像之中丧失

了边缘,她仅仅是任何人中的一个,任何姑娘中的一个而已。她的身体被强行打开

就像所有那些被强行打开的姑娘一样。她看到了这一切,但她对此完全无能为力。

??就是这样,在她到达城堡还不满二十四小时的时候,也就是她到达的第二天,

在饭後她被带往图书馆去侍候咖啡并负责添火。珍妮已经被那个黑发仆人带回来,

准备跟她一起去,同去的还有一个叫莫尼克的姑娘。仆人带她们走进大厅,自己站

在离O曾被捆绑的柱子不远的地方。图书馆里空无一人,法式大门向西敞开着。在

广阔无云的碧空中,秋天的太阳慢慢地移动,它的光亮照在有层层抽屉的书橱上,

一大束金菊散发着泥土和腐叶的气味。

??“比尔昨天夜里在你身上留记号了吗?”那个仆人问O。

??她点头表示他做了。

??“那麽你应当把它们露出来,”他说,“把你的裙子卷起来。”

??他看着她把裙子从後面卷起,就像珍妮昨天晚上做过的那样,又看着珍妮帮她

把它系牢,然後他吩咐她去点火。O的臀部一直到腰际以及她的大腿和苗条的小腿

全部裸露出来,由绿绸和白亚麻的摺皱形成的瀑布勾了一个边,那五条鞭痕已转成

黑色。

??炉膛里的火是现成的,不一会儿,一把苹果树枝就燃着了,然後是圆圆的橡木

棒,它们烧起来劈啪作响,拱起高高的无色火苗,在天光下几乎看不见,但气味很

好闻。另一个仆人走进来,把一只盛满咖啡杯的托盘放在长桌上,移开台灯,腾出

了一片地方,O走到桌旁,莫尼克和珍妮仍旧站在壁炉的两侧。

??正在这时,两个男人走了进来,第一个仆人立即离开了房间,O觉得她从其中

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音认出了他,他是昨晚占有了她的人中的一个,是那个提出应当

把她的後面弄得更容易接近的人。

??莫尼克给每只杯子轮流放好糖,当O为那些黑金色的杯子斟满咖啡时,趁机偷

偷看了那人一眼,原来他是一个这麽细瘦的金发男孩,一个小伙子,带着一股英国

气派,他又在说话,现在她已经能肯定是他了。另一个男人也有一头浅色头发,体

魄魁梧,脸色凝重,他们两人都坐在大皮椅里,脚伸向火边,静静地抽着烟,看着

报纸,并不注意这几个女人,好像她们根本不存在一样,偶尔可以听到翻动报纸的

声音,或者煤掉进炉膛的声音。

??O一次又一次地往火中添入圆木,她坐在装木柴的篮子旁边,坐在一只放在地

板上的坐垫上,莫尼克和珍妮也坐在地板上,就在她的对面,她们摊开的裙子相互

迭在一起,莫尼克的裙子是深红色的。

??一小时过去了。突然,那个金发男孩唤珍妮过去,然後是莫尼克,他吩咐她们

把兽皮矮凳拿过来(就是那天晚上O伏在上面的那个矮凳),莫尼克没等他发出进

一步的指示就跪了下来,伏在上面,她的乳房贴在兽皮的矮凳上,双手紧紧抓住矮

凳的两只角。当那个年轻人吩咐珍妮撩起红裙子时,莫尼克一动也没动,然後珍妮

按他的指令为他解开衣服--他下命令的方式极其粗暴--将那支肉剑握在她的双

手之中,就是它曾经至少一次那麽残酷地刺入O的身体。它在合起的手掌中勃起变

硬,然後还是这双手,珍妮的小手,分开了莫尼克的双腿,那年轻人向着她两腿间

的凹处缓慢地插了进去,随着一次次短暂的痉挛,她发出微弱的呻吟。

??另一个男人默默地看着他们,示意O到他身边去,他拉她坐在椅子的扶手上,

眼睛仍然盯着眼前的事态,O卷起的裙子使她的臀部一览无遗,他用手抓住了她的

阴部。

??过了一分钟之後,门开了,勒内正是在这种情形下看到了她。

??“请不要让我打扰了你们。”他说,然後坐在壁炉旁地板上O刚才坐过的垫子

上,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她,那只抓着她的手每一探一收时,他就微微一笑。那手同

时探入她前後两个孔道,在它们张开时向里面越探越深,终于使她发出一声再也忍

不住的呻吟。

??莫尼克早已站起身来,珍妮在O原来的位置上悠闲地添着圆木,她给勒内端来

一杯威士忌,他吻了她的手。接下去,他一边喝酒,一边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O。

??那个仍旧抓着她的男人问∶“她是你的?”??

??“是的。”勒内答道。

??“詹姆斯是对的,”那人接着说,“她是太窄了,她必须被弄宽一点。”

??“也不能弄得太过分,你要留神。”詹姆斯说。

??“听你的,”勒内说着站起身来,“比起我来,你是更好的裁判。”随後他打

铃叫人。

??在随後的八天当中,一般是在晚上八点到十点之间,当天色黑下来,O完成了

图书馆的工作,回到自己房间後就被锁在锁链上,身上除了一件红披风不着一物,

肛门中插进一个状似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的黑色橡皮棒,它由一条围在臀部周围的皮

带上的三条小链子固定住,防止她内部肌肉的运动而使它掉出来。小链子的一条在

正後方,另外两条在腹部三角区的两侧,目的是为了不妨碍任何人在需要时进入另

一个孔道。

??勒内打铃,是叫仆人送来一只保险箱,里面装满各种型号的小链子和皮带以及

橡皮棒,精细俱全,样式是上细下粗,以防滑到体内去弄得事与愿违。设计这些橡

皮棒的本意在于使入口处扩大,可一旦滑进去,反而会使它缩紧。每天都是詹姆斯

亲自挑选一个比前一天略粗些的橡皮棒,令O跪下或侧卧,监视着珍妮或莫尼克或

不论哪个正好在场的姑娘为她塞好。

??在晚饭时,姑娘们在同一个餐厅进餐。O洗完浴扑好香粉赤裸裸地戴着它,每

个人都能看那些小链子和皮带,只是在那些没人要她的夜晚,仆人把她锁在墙上的

锁链上之後才给她取出来。如果有人要她,仆人会先把她的双手锁在背後,在将她

带往图书馆之前为她取出来。

??经过几晚,这一孔道虽然仍比另外那个窄些,但使用起来已经比较容易了。

??八天之後,这个工具已不再需要,O的情人对她说,由于她的双重开放,他感

到很快活,而且他决心让她把这种状态保持下去。他告诉她,自己要离开数日,她

在城堡的最後七天将不会见到他了,直到他回来把她带回巴黎。

??“但是我爱你,”他加上一句,“我真的爱你,别忘了我。”

??啊,她怎麽会忘了他!他就是那为她蒙上眼罩的手,他就是那在仆人比尔手中

发出呼啸的皮鞭,他是她身上戴的锁链,是压低的声音。

??她变得厌倦这一切了吗?没有。由于她不断地被玷污和越来越习惯于暴力和侮

辱,巨大的和过度的苦乐,似乎已经变得抛进了一种麻木的状态,进入了一种休眠

或梦游的边缘状态。其实恰恰相反,那使她保持挺直姿势的胸衣、那使她驯服的锁

链、那成为她的避风港的沉默,如今已经化作姑娘们和她自己被使用的肉体的永恒

的形象,一种即使未被使用也将是永远准备好以供使用的肉体的永恒形象,这就是

她自己身体的形象及自我意识。

??由于几乎每天都要经受这种被唾液和精液玷污的仪式,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

在变成了一个不洁的所在,是那圣经中所提及的污水槽;然而,她身体上那些因不

断遭到侵犯已经变得迟钝的部分,在她心中却变得无比美丽和高贵∶虽然她的嘴唇

含住陌生的阳具、她的乳房被手不断地抚摸、她大腿间一双邻接的孔道被粗暴地侵

入,但是她对自己的出卖,却成为使她变得更加高贵并获得尊严的源泉。此话虽然

听上去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但“尊严”一语用在这里确实再贴切不过,她被这一切

照亮了,她的内心充满了宁静。从她的面孔上可以观察到一种明朗的难以觉察的微

笑,那种闪现在隐士眼中的只可猜到却难以见到的微笑。

??当勒内告诉她他要离开的消息时,夜幕已经降临。O正在她的房间里等候仆人

带她去餐厅,那时她甚麽也没穿。她的情人到来时,穿着那身平常他每天进城常穿

的西装,当他拥抱她时,那硬苏格兰呢上装磨痛了她的乳头。他吻了她,把她平放

在床上,然後在她身边躺下来,极其温柔缓慢文雅地要了她,他轮流使用了那两个

向他敞开的孔道,在最终将自己倾泄在她口中之前,又一次吻了她的嘴唇。

??“在我离开之前,”他说,“我希望再鞭打你一次。这次我要事先请求你的允

许,你同意吗?”

??她同意。

??“我爱你。”他又说了一次,“现在的打铃叫比尔。”

??她的打铃比尔把她双手吊在墙上的锁链上,她被如此捆上以後,她的情人再次

吻了她,然後站在她身旁,他又一次告诉她∶他爱她,然後对比尔点点头。他看着

她无望地挣扎,听着她的呻吟渐渐变成叫喊,当她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他吩咐比

尔离开。

??她努力集中起最後一点力气对他说∶她爱他,他吻了她满是泪痕的面颊和喘着

气的嘴,为她解开束缚,抱她在床上躺好,然後悄然离去。

如果说O从她情人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等他回来,这还是大大不够的∶

她从那个时刻开始,除了苦等和黑夜,简直就甚麽也感觉不到了。在那一天,她带

着一种像画像一样的表情,她的皮肤是柔软的、嘴唇是温顺的、视线永远是下垂的

--这是唯一的一次,她能够忍受这项规定。

??她点火添柴、斟酒上咖啡、点烟、整理花束、叠好报纸,就像一个年轻的姑娘

在她父母的起居室里那样。她那裸露的脖颈和皮项圈、她的紧身胸衣和囚徒式的手

镯,这一切都令她显得那麽清丽脱俗,虽然她从她侍候的男人们那里得到的命令仅

止于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蹂躏其他姑娘,但她能感觉到他们更想蹂躏她。

??这无疑是他们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的原因。她犯了甚麽过失吗?或许是她情人

的离开使他们感到可以更自由地处置她?不论是哪种情况,後来发生的事情是这样

的∶就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脱掉衣服,在洗漱室的镜中察看

比尔的马鞭在她大腿上留下的鞭痕--它们已经快要消失了。

??正在这时比尔进来了。离吃饭还有两个小时,他通知她,她将不再在餐厅与其

他人共同进餐,并让她做好准备。他指着那只角落里的土耳其马桶让她蹲下,这使

她想起珍妮有一次曾提到过比尔会让她这样做。

??她在那儿呆了很长时间,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她能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身影,

还能看到她自己的身影。她不能控制从身体中流出的液体,他一直等着她洗浴完毕

洒好香粉,正当她要去拿拖鞋和披风时,他制止了她,接着把她的双手锁在背後,

她在床脚坐下来等着他。

??外面此刻正下着暴雨,窗前那棵白杨树在风雨中摇曳,偶尔有一片苍白的树叶

打在窗玻璃上。虽然七点的钟声还没响,天已像午夜一样黑。秋已深了,白天越来

越短。

??比尔回来时,一手拿着她刚来时他们对她用过的眼罩,一手提着一条铿锵作响

的铁链,跟墙上的那条铁链十分相像。O能感觉到他在犹豫,不知该先给她戴眼罩

呢,还是先上锁链。她凝视着窗外的雨,对于他想把她怎样毫不关心,只是在想∶

勒内说过,他要回来接她出去,还有五天五夜,不知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独自一

人?如果不是,又是和谁在一起?但是她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比尔把链子放在床上,并没有去打断O的白日梦,只是用黑天鹅绒眼罩遮住了

她的眼睛。那眼罩在眼窝下面呈圆形,熨贴地覆在颧骨上,使人完全不可能偷看,

甚至连睁开眼睛都不可能。于是,令人感到欣慰的黑暗就像黑夜一样来临,O以从

未有过的喜悦心情迎接了它,那同样令人感到欣慰的锁链带着她离开了自我。

??比尔把链子系在她的项圈上请她跟他走,她站起身来,被锁链牵着向前走去。

从脚下冰凉的砖地,她推测出自己是走在红区的走廊上,後来脚下的地虽然仍旧很

凉,但开始变得粗糙起来,她凭感觉知道自己此刻正走在石头地上,是由沙石或花

刚岩铺成的路面。有两次,那仆人让她停下来,她听到钥匙开锁、随後重新上锁的

声音。

??“注意台阶。”比尔说。

??她走下楼梯时绊倒了,比尔抱住了她的腰,在此之前,除了用锁链捆她的鞭打

她之外,他还从未巾过她,但此时此刻,他把她压在冰冷的石阶上,她企图用锁着

的双手抓住石阶免得滑下去。他的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接着他的嘴从一个乳房移到

另一乳房,她能从压着她的身体上感到他缓慢的勃起。他直到尽了兴之後,才扶她

站起身来。她又湿又冷,不断颤抖着,终于下到了石阶的最後一级,同时听到又一

扇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刚一走进去,立刻觉得脚下踩到了厚厚的地毯,铁链又是轻轻一扯,比尔为

她解开了双手、摘掉了眼罩。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又小又矮的圆形拱顶的斗室之

中,墙壁和拱顶都是石头砌成的,可以看到一条条石间的接缝。在门的正对面,墙

壁上镶嵌着一个铁环,她项圈上的锁链就被系紧在那个铁环上面,那铁环离地面有

三英尺高,她能向前移动的范围不超过两步。

??这里既没有床和任何可以当床用的设施,也没有任何毯子一类可以盖的东西,

只有三、四只摩洛哥式的垫子,可是她够不着,那显然不是为她准备的。然而在她

可以够到的距离内有一个壁龛,里面射出微弱的灯光,除了这一点光线之外,室内

一片昏暗。壁龛里还有一只盛着面包、清水和水果的木托盘。围墙脚下有一圈暖气

管,但是从暖气管散发出来的热气盖不住泥土的气味∶那种古代监狱和古城堡地牢

中的气味。

??在那褥热的昏暗之中,一丝声音也没有,O很快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不再有

白天和黑夜,灯光常明不熄。比尔或其他仆人--对她来说没甚麽区别--随时撤

换着托盘上的面包、清水和水果,带她到附近的一个地牢去洗澡。她始终看不到那

些进来的男子,因为每次他们进来之前,都有一个仆人事先用眼罩蒙住她的眼睛,

在他们离开之後才拿掉。

??她已经失去了辨别他们的能力,分辨不出他们是谁、一共是几个人,以及她柔

软的手和嘴唇盲目地加以爱抚的究竟是甚麽人。有时是几个人一起来,多数情况下

是一个人来,但是每一次在他们占有她之前,总是先让她冲着墙跪下来接受鞭打。

她项圈下的环被墙上的锁链系紧,她把手掌贴在墙上,脸贴在手背上,免得脸被石

壁擦伤,膝盖和乳房直接贴在石壁上。她就是这样迷失在不断的折磨和哭喊之中,

圆圆的拱顶抚平了她痛苦的呻吟。

??她等待着,时间已不覆存在。她已经等待了三个月、三天,也许是十天或者十

年。

??在天鹅绒般的黑暗里,她的锁链被打开了,她隐约觉得自己被一块厚厚的布裹

了起来,有一个人托着的肩膀和膝弯把她抱起来带走了。她发现自己又回到自己的

房间,躺在黑色兽皮被子下。那是一个清晨,她睁开双眼,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勒

内坐在她的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现在必须穿起衣服来了,”他说,“我们要离开这儿了。”

??她快速地洗了个澡,他帮她梳头,递给她香粉和口红。她走进房间时发现她的

西服、衬衫、外套、袜子和鞋都已放在床边,还有她的手套和小皮包,她甚至见到

自己往日在变天时总爱套在西服外面的风衣和一块护脖子的纱巾,但是这些衣物里

没有腰带和衬裤。她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把长袜向下卷到膝盖处,她没

穿风衣,因为房间里很暖和。

??正在这时,那个在第一天晚上向她解释过此地各种规则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为

她打开了戴了两个星期的项圈和手镯。她是从此从它们的束缚之中解放出来了,还

是因此感到若有所失?她默默无言,几乎不敢去巾自己的手腕和喉咙。

??他拿出一只小木盒,让她从里面的许多枚戒指中,选择一枚适合她左手无名指

的,这是一种奇特的铁戒指,内侧是金的,戒指上有一个很宽的徽章,中部凸起,

底上部有三个从大到小的圆,每个圆都呈螺旋状,就像居尔特的光轮。她试戴的第

二只戒指戴上刚刚好,它掂在手里很沉,在铁的钝灰色中隐隐地闪着金光。

??为甚麽是铁的?又为甚麽是金的?她不理解这个标志的意义,在这间房间里是

不可能谈这个的,因为那铁链仍旧挂在床的上方,黑色的被子滑落在地板上,那个

仆人比尔随时可能出现,在昏暗的光线中,他似乎真的出现了,穿着那套荒唐的戏

剧服装。

??然而她错了,比尔并没有出现。勒内让她在西服外面套好风衣,戴好遮住袖口

的和手套,她拿起头巾和小皮包,手臂上搭着她的外套。她的鞋跟磕在地板上的声

音不如拖鞋那麽响亮,门一扇扇在身後关闭了,客厅里空无一人。

??O拉着她情人的手,一位陪伴他们的陌生人为他们打开了那扇熟铁大门,记得

珍妮曾经把这里叫作“围墙”,这里已不再有上次看到的仆人和狗。那人掀起一个

绿天鹅绒帘子,领着他俩穿过去,帘子在他们的身後垂了下来,他们听到关门的声

音。他们最後来到了一个客厅,从那里可以看到外面的草地,在走下大门口的台阶

时,O认出了那辆汽车。

??她坐在她的情人旁边,他握着方向盘,发动了汽车。他们穿过了一片空地和一

扇敞开的大门,又开了几百米远之後,他停下车吻她。接下来他们驶向归程,汽车

行驶在一个宁静的小城的郊外,O刚好看到了路标上的名字∶罗西。

二、斯蒂芬先生

??O的住所坐落在圣路易斯路,是一所坐北朝南俯视塞纳河的老房子,房间宽敞

但比较低矮,有斜斜的屋顶,两个大房间通向阳台,倾斜的屋沿正好把阳台遮住。

两个房间一间是O住的,另一间有一个壁炉,从地板到天花板镶满书架,平时充作

书房和起居室,必要时也作卧室。对着两扇大窗户放了一张大沙发,壁炉前有一张

古色古香的桌子,有时客人太多,那间面向内院装饰成绿色的小餐室不敷使用时,

就临时把它用作餐桌。另一间面向内院的房间,是勒内的,他常常在这个房间里着

装,并存放他的衣服。O同他合用那间黄颜色的洗漱室,厨房也涂成黄色,小巧玲

珑。

??有一个清扫妇每天来打扫一次房间,房间地板是由红砖铺成的,用的是那种古

色古香的六角形红砖,就是在旧式的巴黎旅馆中常常见到铺在二楼楼梯和连接楼梯

与走廊的平台上的那一种,重新看到这红砖竟是一模一样的。她的房间很小,粉色

与黑色相间的印花布窗帘紧紧掩着,火在金属栅栏後燃烧,被子叠起,床上显得很

整洁。

??“我给你买了一件尼龙睡衣,”勒内说,“你一直没有这种睡衣。”

??果然,一件雪白半透明的尼龙睡衣摊开在床上她常睡的一侧,雅致得像埃及雕

像的服饰。O在那腰际有松紧带的睡衣上又扎了一条细皮带,睡衣的质地是那麽轻

柔,以致臀部的影子透出来使它看上去是浅浅的粉色。除了与窗帘同色的屏风和两

只小靠背椅的套子,房间里一片雪白∶墙壁、红木四柱床的花边流苏和地板上的熊

皮地毯。穿着那件白色睡衣坐在壁炉边,O开始听她的情人讲话。

??他一开始就告诫她∶不要以为她现在已经自由了,除非她不再爱他,立即离开

他,她才可以重获自由,但是如果她还爱他,那就绝无自由可言。她听着他说这些

话,虽默默无言,但内心充满快乐,因为他这是希望向他自己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他真是太天真了,居然到现在还没意识到,他对她的所有权是不需要任何证明的,

或许他已经意识到了,但仍想强调一下,甚至仅仅为了从中获得某种快乐?在他说

话时,她注视着火苗,没有也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他站着,不时走来走去。突然间,他对她说,他希望她在听他说话时不要把双

膝靠在一起,也不要抱着胳膊,当时她正用双臂环抱双膝的姿势坐在那里。于是她

提起睡衣的下摆跪坐起来,更确切地说,是用修女或日本女人的姿势跪坐在脚後跟

上,等他继续说下去。由于双膝摊开,她感到那白色的熊毛轻轻但锐利地扎着她半

开的大腿的中部。

??他接着说∶她的腿分得不够开,当“分开”这个词和“分开你的腿”这句话从

她情人的嘴里吐出来时,带着那麽大的不安和力量,使她一听之下,不能不产生一

种内心的膜拜等待和庄重的服从,好像眼前是神而不是他在对她讲话。于是她一动

不动,双手手心向上放在膝盖两旁,睡衣的下摆摊开在地毯上。

??他的情人对她的希望非常简单,那就是∶她必须随时随地处于可以被得到的状

态。关于接近她是毫无障碍的这一点,仅仅是他一人还远远不够,还须通过她的穿

戴使有经验的眼睛能一眼看出,她是像预期的那样随时可供使用的。他说这样做有

两重意义∶第一个她已经知道了,在她到达城堡的头一晚已被告知∶她永远不可以

合拢膝盖或闭上嘴唇。她很可能以为做到这一点并不困难(她确实是这麽想的),

但是她要明白,为了严守这一纪律,还需要她做出不懈的努力,这一努力将不断提

醒她∶在她和他之间,也许还有其他几个人之间那个共同分享的秘密,提醒她记住

自己的真实地位,即使当她在那些不了解他们秘密的人们之中行动并显得与常人无

异时也不例外。

??至于衣服,她可以随意挑选,必要的话还可以自己设计,他不再要求她按照到

罗西的汽车上那种半裸的装束式样着装。明天她将留在家里,整理她壁橱里的服装

和屉柜中的内衣,她应当把一切类似皮带和衬裤的衣物交他处理,还包括所有的乳

罩,就像那个必须割断带子才能拿掉的乳罩、任何遮住她乳房的长衣、所有前面不

开口的衬衫和长裙,以及任何不能轻易撩起的紧身裙子。

??她将重新去缝制其他样式的乳罩、衬衫和长裙。去见裁缝时她应当在衬衫或毛

衣下甚麽也不穿吗?是的,她应当在里面甚麽也不穿,如果有人注意到了,她可以

用任何她喜欢的方式加以解释,或者乾脆不解释,随她的便,这是她的问题,只是

她自己的问题。

??他对她还有其他吩咐,但他宁愿过几天再说,并希望她在聆听之前穿好适当的

服装,在桌子的小抽屉里她会找到所需的一切费用。在他讲完这一番话之後,她仍

旧一动不动地跪坐着,喃喃地说∶“我爱你。”

??他在壁炉里加了一些柴,点亮了床头粉红色蛋白石的台灯,然後他吩咐O上床

等他,他今夜要与她共寝。当他回来时,O伸手关灯,她用的是左手,因此在黑暗

把房间吞没之前,她最後看到的是手指上铁戒指的幽暗光辉。她侧卧着,她的情人

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同时用手握住她腹部的下端,将她拉向他的怀抱。

??第二天一早勒内就出门去了,说要到晚上才回来带她去餐馆。O刚刚在那间绿

色的饭厅里独自吃过午饭,身上还穿着浴衣,电话铃响了。电话安放在卧室床头灯

下,O是坐在地板上接的电话。是勒内,他想知道那个清扫妇走了没有。她已经走

了,侍候完午餐就走了,一直到明天早上才会再来。

??“你开始整理你的衣服了吗?”勒内问。

??“我刚刚开始,”她答道,“我起得很晚,梳洗完已经是中午了。”

??“你穿好衣服了吗?”

??“没有,我只穿着睡衣和浴衣。”

??“先放下电话,脱掉你的睡衣和浴衣。”

??O顺从地照他的话做了。正在这时,电话突然从床上滑下来,她吃了一惊,把

电话放在白色地毯上,她以为电话已经挂断了,但是电话并没有被挂断。

??“你是全身一丝不挂了吗?”勒内继续问。

??“是的。”她说,“你从哪儿打电话来?”

??他没理睬她的问题,又接着问∶“你还戴着你的戒指吗?”

??她戴着她的戒指呢。

??他吩咐她就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一直到他回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把那一箱准备

扔掉的衣服整理好,随後挂断了电话。

??一点钟已过,天气晴朗宜人,一小块阳光洒在地毯上,照在O刚从身上脱下来

滑落在地板上的白色睡衣和厚棉布浴衣上,呈现出新鲜柠檬皮似的浅绿色,她捡起

这两件衣服拿到洗漱室挂到壁橱里去。

??突然她看到了自己在镜中的形象。那是一面嵌在门上的镜子,墙上和另一扇门

上还各有一面镜子,形成一个大三面镜∶她只穿一双与浴衣同色的绿色皮拖鞋°°

只比她在罗西的拖鞋颜色深一点点--戴着那个戒指,她不再戴着项圈和皮手镯。

她独自一人,她是自己唯一的观众,然而她从未想到自己会像此时此刻那样彻头彻

尾地陷入一种害怕孤独的心境,她已经成为一个更加彻头彻尾的奴隶,而且甘愿如

此。

当她弯腰打开抽屉时,她看到自己的乳房在轻轻颤动。她用了差不多两个钟头

才把要另外装箱的衣服挑出来放在床上。衬裤没甚麽可选择的,她把它们在床头堆

成一小堆。乳罩也一样,一件也不留,因为它们全都是後边有带侧面挂钩的,她想

可以把它们改成前边开口的,开在正中间乳沟下。腰带和吊袜带也不必留,但她拿

不定主意留不留那件粉红锦缎的内衣,它镶着黑色花边,同她在罗西穿的胸衣极其

相像,她把它单独放在梳妆台上,准备让勒内来决定。还有那些毛衣也得由他来决

定,它们都是套头紧领的,不能从前面打开的,但可以从腰部推上去露出乳房。所

有的衬裙都被放在那个小堆上。

??在屉柜里有一件半身的黑丝衬裙,镶着很漂亮的皱边,是专为衬在一条太薄的

黑毛料裙下使它看上去不太透明的,她需要上些半身衬裙,那种短短的浅色衬裙。

她发现她还必须放弃套裙和那种一扣到底的裙子,重新做一些和裙子一样能从前面

打开的衬裙。修改内衣和连衣裙比较容易解释,可是修改衬裙可怎麽对她的裁缝说

呢?她也许应当说,她不怕冷,因此愿意衣服在前面开口,但实际上她对冷空气相

当敏感。她突然想到,自己穿得如此单薄,怎能受得住冬天的严寒?

??她终于收拾完了,衣柜里只剩下前边有扣的衬衫,那条黑色摺裙,还有就是外

衣和那套从罗西回家时穿的西装。接着她去备茶,她打开厨房的茶炉,那个清扫妇

忘了装满木柴篮子,O知道她的情人喜欢在晚上到家时看到自己坐在起居室的壁炉

旁,她从走廊壁橱里的木柴堆上装了满满一篮木柴,提到起居室的壁炉旁,点燃了

火。她就这样蜷坐在一张大安乐椅上,等着他回家,茶盘放在一旁,和以前不同的

是,她遵照他的命令∶全身一丝不挂地等着他。

??O巾到的头一个麻烦是在她工作的地方,说是麻烦也许有些过分,更确切地说

是同事们的诧异。O在一家摄影公司的时装部工作,在摄影室中给人照相,那些经

设计师的手挑选出来的模特儿,往往要在这里摆上几个小时的姿势,她们都是一些

最漂亮、最性感的姑娘。

??她们都很诧异O超了假,直到深秋才回来上班,这段时间是时装业最繁忙的季

节,因为新样品即将推出。但这不算甚麽,最使她们惊讶的是她的变化之大,乍看

之下,很难确切说出她哪里改变了,然而她们能感觉到这个变化,而且她们越观察

她,就越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她站得比以前直,走起路来姿势也更加挺拔,她的眼

睛更加清澈,但最显眼的还是她休息时的优美姿势,和时时处处流露出来的仪态的

雅致和讲究。

??她的衣着一向保守,总是一身干那一行的姑娘爱穿的比较男性化的装束。由于

那些姑娘们--她的工作对象--不论从职业习惯还是从个性上都一向关注衣饰,

她们很快就发现了那些一般眼光看不出来的微妙变化∶她穿贴身毛衣时乳房的轮廓

被隐隐地勾画出来--勒内最後同意留下那些毛衣--她转身时摺裙下摆旋转散开

的幅度过大,而且她总是这麽一身,倒像穿的是一种制服一样。

??“太过小女孩气了。”一天有一个模特儿对她说。她是个多发绿眼的姑娘,有

着斯拉夫式的高颧骨和橄榄色的皮肤,“而且你不该穿长袜,”她又说,“这样穿

会毁了你的腿。”

??这番评论是由O自己引起的,她正一面出神、一面急匆匆走过她的面前,在她

斜对面的一张大安乐椅上坐下来,坐下时撩起了裙子,那个高个姑娘一瞥之下,看

到她长袜以上的大腿是赤裸的,长袜只卷到膝盖的高度。

??O注意到她的微笑,那笑容显得十分狡黠,使她不能不怀疑这个姑娘在想些甚

麽,也许她明白了甚麽事。她整理好自己的长袜,依次向上拉平并且系紧,这不是

常见的那种由吊袜带系紧的长袜,所以很不容易弄紧。

??O一边系袜子,一边回答杰克琳∶“这样实用。”

??“对做甚麽事实用?”杰克琳想知道。

??“我不喜欢吊袜带。”O回答。

??但是杰克琳并没听她说话,而是盯着那个铁戒指看个不停。同她以前照过的所

有的像都不一样,也许是因为她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模特儿,总之,她以前从来没有

从一张面孔和一个身体上创造出过如此丰富的意义和情感。其实O的全部目标只是

为了通过那姑娘淘气的形象在一瞬间闪现出来的美,使那些丝绸、毛皮和花边显得

更漂亮而已,无论是样式最简单的衬衫,还是华贵无比的白色貂皮。

??杰克琳有一头又短又厚的金发,稍稍有点卷。她身穿貂皮时总爱稍稍将头歪向

左肩,把脸蛋藏在竖起的衣领里。有一次O正好抓住了她这个表情,她温柔地微笑

着,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她平滑坚硬的颧骨紧挨着灰色的貂皮,柔软的灰色就

像刚刚从燃木上掉下的灰烬。

??她朱唇微启,眼睛半开半闭,在微暗的液态光泽之中,她看上去像一个沉溺于

极乐状态的姑娘,她是苍白的,太过苍白了一些,O把这张照片洗得对比度极低。

她还给杰克琳照过另一张杰作,更加令人倾倒∶这是一幅逆光照,照片清晰地勾画

出她裸露的双肩,勾画出她雅致的头形和面孔,整个面部罩在一幅黑色网眼的面纱

里,上面插着两支羽饰,像一团迷茫的烟雾飘浮在她的头顶上,她身穿一袭宽大的

厚锦缎长袍,那鲜艳夺目的红色使她看上去就像一位中世纪的新娘,长袍一起拖垂

到她的脚腕处,在臀部闪着微光,腰际紧束,一圈胸撑勾出了她的胸围。

??这件服装被设计师称为节日长袍,在此之前还从来没人穿过,细高跟鞋也是鲜

红的丝绒制成,当杰克琳穿着这身长袍和高跟鞋外加那个可以被想象为面具的面纱

出现在O的面前时,O总是在自己的想象中不断地改造着这个模特儿,使她的形象

更趋完美∶这里一点,那里一点--腰再系紧一点,乳房再抬高一点--它简直和

罗西的服装一样了,就像珍妮穿过的那件,同样的平滑、厚重,直泄不严的丝绸,

使人可以在无论甚麽情况下一旦得到命令,就可以在一个动作之间把它撩起来┅┅

谁说不是呢?

??当杰克琳从摄影台上向下走时,正是用那种方式撩起裙子的,她在这台上表演

了十五分钟,同样的沙沙声、同样的乾叶破裂的声音。没有人再穿这种长袍了吗?

但她们穿,杰克琳的脖子上也戴着一副金项圈,手腕上也戴着金手镯。O不由地想

到∶戴上皮项圈和皮手镯的她,将显得更加美丽。

??随後O做了一件她在此之前从未做过的事∶她尾随杰克琳走到那间摄影室旁的

大更衣室里,在那里模特儿们着装化妆、存放她们的衣服和用品。O站在那里,倚

着门框,眼光停留在梳妆台镜子中杰克琳的身上,她正坐在那里,还没有来得及脱

掉那件长袍。那面镜子极大--占了一整面後墙,梳妆台只是一块黑玻璃板--因

此O能在镜中看到杰克琳和她自己的身影,还有那位女服装师,她正在收拾羽饰和

面纱。

??杰克琳自己摘下了项链,她抬起裸露的手臂,腑下有一点点汗光,她的腑毛是

刮过的(为甚麽?O好奇地想到,刮掉它们多麽可惜,她真是太完美了)。O能闻

到那很刺激的、很高雅的、有点像场物气味的香气,她在猜测杰克琳应当洒甚麽样

的香水--他们会让她洒甚麽样的香水。这时杰克琳摘下了她的手镯,放在玻璃板

上,发出了勾人记忆的铿锵声,听上去像是锁链的响声。她的头发那麽美,她的肤

色比头发的颜色略深一些,就像海浪退去後留下的细沙那样的颜色。在照片上,红

丝绒洗出来将呈黑色。

??正在这时,杰克琳抬起了那双很少化妆的浓密的睫毛,在镜中,O的目光与她

的凝视相遇了,她直视着她,不能把自己的眼光从那上面移开。她的脸微微有些发

红,不过仅此而已。

??“对不起,”杰克琳说,“我得脱衣服了。”

??“对不起,”O喃喃地说,关上了门。

??第二天,她把头天拍好的样片带回家去,她自己也摸不准自己的心思,是想把

这些照片拿给她情人看呢,还是不想拿给他看。那天,他打算带她出去吃饭的。在

化妆时,她把那几张照片放在梳妆台上,一边欣赏、一边用她的指头轻轻地抚摸着

照片上的眉毛,那眉毛正在微笑。但是,当她听到门上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时,又把

照片放进了抽屉。

??整整两星期了,O一直处于完全准备她被使用的状态,但她仍然不能做到对此

习以为常。直到有一天晚上,她从摄影室回家时,发现她的情人留下了一张便条,

那张便条上说,请她准备她在当晚八点钟同他和他的一位朋友共进晚餐,到时会有

一辆车来接她,司机会上楼叫门。便条上还有一个附言,要求她穿那件皮夹克,衣

服必须全部是黑色(全部两字下打了着重号),并要求她像在罗西时那样睛功夫化

妆,还要洒上香水。

??六点钟了,时值十二月中旬,天气相当冷--一身黑色装束去赴晚宴意味着黑

丝袜、黑手套、扇形摺裙、那件饰有亮晶晶小星的厚毛衣或是她的黑丝短夹克。她

决定穿那件黑丝夹克∶它有用大针脚缝制的内衬,穿在身上非常贴身;钮扣是从颈

部一直扣到腰部的,就像十六世纪的男子爱穿的那种紧身上衣;它能够非常完美地

勾出乳房的轮廓,因为乳罩是嵌在衣服里面的;它用同样的丝线勾边,下摆在臀部

裂开。唯一的饰物是一排像装饰在儿童雪靴上的那种亮闪闪的大金钩子,每当她扣

上或打开那些又宽又平的环扣时,它们总是发出铿锵的响声。

??O把要穿的衣服拣出来放在床上,床脚下是她那双黑色高跟皮鞋。觉察到自己

正独自一人自由自在地呆在自家的洗漱室时,一丝不苟地给自己化妆洒香水,O有

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是在洗浴之後做这些事的,正像她在罗西时常做的那样,但她

自己的化妆品跟在罗西用过的不一样。在梳妆台的抽屉里,她找到了一些胭脂,一

开始她觉得自己抹得太重了,想用酒精洗掉一些--很不容易洗掉--然後又重新

开始∶她在乳头上涂上了牡丹的粉红色。

??她试着把毛发覆盖的阴唇也涂一下,但是没有成功,总算没在那里留下胭脂的

印迹。最後,在抽屉里那些口红中,她找到了接吻时不会掉色的那一种,她并不喜

欢这种口红,因为它们太乾,而且不容易洗掉。就用这种吧,它还算不错。

??她梳好了头,又洗了一次脸,最後洒上了香水,这种喷雾香水,是勒内送给她

的,她至今还叫不出它的名字。香水发出一种乾木头和沼泽场物的气味,一种带点

刺激又带点野性的气味。洒在皮肤上的香水很快就消失了,洒在腋毛和阴部的香水

流下去,留下了一些小小的点子。

??在罗西,O学会了如何消耗她的时间∶她为自己洒了三遍香水,每次都等新洒

的香水乾了然後再洒一遍。她先穿上长袜,然後是高跟鞋,然後是衬裙和长裙,然

後是夹克。她戴上了手套、拿起了皮包,皮包里装着她的粉盒、口红、梳子、钥匙

和十个法郎。她用戴着手套的手从壁橱里取出皮大衣,瞥了一眼床头的钟∶差一刻

八点。她斜坐在床边,注视着闹钟,一动不动地等着门铃。最後,她终于听到了门

铃的响声,于是站起来准备离开,就在关灯之前,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落落大方

又高雅柔顺的表情。

??车子在一个意大利小饭店门口停了下来,当她推开饭店的大门时,映入眼帘的

头一个人正是勒内,他坐在酒吧旁边,他温存地对她微笑着,拉起她的手,随即转

向一位灰白头发、有一副运动员体魄的男人,他把O介绍给斯蒂芬先生,用的是英

文。

??他们请O在他俩中间的一只凳子上坐下,她正要坐下来时,勒内对她半耳语地

说,小心不要弄乱了衣服。他帮她把衣摆从腿下移开,帮她在凳子边上坐好,她感

到冰凉的皮革直贴着她的皮肤,环形的金属边缘贴着她的股沟,使得她一开始只能

半坐,她害怕一旦完全坐下去,就不得不把两腿并拢起来。裙子拥在她的身旁,她

把右脚跟搁在凳子撑上,左脚尖挨着地板。

??那个英国人一言不发地鞠了一个躬,然後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发现他在

打量她的膝盖、她的手,最後是她的嘴唇。他的神态是那麽平静、那麽一丝不苟,

又那麽自信,这种逼视使O感到,自己正像一件工具被掂量着、被检测着,而她深

知,自己正是这样一件工具。

??似乎是因为受到他的凝视的逼迫,她脱下了手套∶她知道她一旦把手露出来,

他就会说话--因为她有一双不同寻常的手,那是一双更像男孩而非女孩的手,而

且她左手的中指上戴着那枚铁戒指,上面刻有三个金色的螺旋。但是她想错了,他

甚麽也没说,只是微露笑意,这表示他已经看到了那个戒指了。

??勒内要的是一杯马提尼,斯蒂芬先生要的是杯威士忌。他啜着威士忌,等着勒

内喝完了第二杯马提尼,O也喝完了勒内给她叫的葡萄汁,然後说,假如O没有异

议,他们就可以下楼去进晚餐了,那里的单间比饭店的这一层开间小些,也不那麽

喧闹。这层实际上是一间大酒吧。

??“当然,”O这样说着,已经拿起放在吧台上的皮包和手套。

??斯蒂芬先生扶她站起身,并向她伸出右手,她把自己的手放在她手中。他终于

直接对她说了一句话,他说∶她有一双专门为佩带“铁”而生的手,这“铁”看上

去与她特别相配。由于他是用英文说的这句话,所以辞义显得有点含混不清,让人

听不明白他所说的“铁”仅仅指的是“铁”那种金属本身,还是指铁链。

??楼下的包间以白色色调为主,虽然陈设简单,但是清爽宜人,包间里只有四张

桌子,其中一桌的顾客已经用完餐准备离座了。包间的墙壁上装饰着具有壁画风格

的烹调术和意大利旅游地图,用的是一种柔和的令人想起冰淇淋的色调,香草冰淇

淋、覆盆子冰淇淋和阿月浑子冰淇淋。这种色调提醒了O,饭後叫冰淇淋当甜食,

就要上面有许多杏仁和奶油的那种。此时此刻她感到轻松愉快,勒内的膝头在桌子

下面紧挨着她的膝头,她心里明白,不论他说甚麽,仅仅是对她说的∶他一直盯着

她的嘴唇。

??他们同意她叫了冰淇淋,但没让她叫咖啡。斯蒂芬先生邀请O和勒内到他家去

喝咖啡。他们吃得都很少,O发现他们两人一直很注意不过量饭酒,而且基本上没

让她喝甚麽酒∶他们三个人才喝了半公升基安蒂红酒。此外,他们吃得很快∶结束

时还不到九点。

“我让司机回去了,”斯蒂芬先生说,“你开车好吗,勒内?我看最简单的办

法就是直接到我家去。”

??过了奥马路口,可以看到皇宫後光秃秃的树影,还可以看到泛着白光的乾燥的

协和广场,它的上空聚集着浓重的乌云,但还没有下雪。这时,O听到“喀嗒”一

声响,接着感到热空气从腿下升起来:斯蒂芬先生打开了车内暖气的开关。

??勒内开始一直沿着塞纳河右岸行驶,接着在皇家港转弯驶上左岸:在两岸的石

栏之间,河水看上去冻得像石头一般,黑沉沉的,O想起铁矿石也是这种黑沉沉的

颜色。她十五岁时最要好的一位朋友就戴过一枚铁矿石的戒指,上面襄着一小簇钻

石。她那位女友当时已经三十岁了,可O还是爱上了她。

??O希望得到一副那种黑石做成的项链,不襄钻石,造型简单,或许就是一只紧

箍着脖子的项圈。然而她情?用这副黑石项圈,那梦中的黑石,去换他们送给她的

项圈吗?──不对,其实那项圈并不是他们送给她的。在O的幻想世界中,又浮现

出那过去生活中的一幕,浮现出玛丽安带她去过的那个丑陋的房间,它就临着特比

高路。O忆起玛丽安怎样解开了自己那两条学生式的大辫子──是她的辫子,不是

玛丽安的──怎样为她脱去衣服,把她放在一张大铁床上,抚爱她时的玛丽安显得

多麽楚楚动人,她发现人的眼睛竟然真的能像星星那麽亮──她的眼睛看上去就像

闪烁的蓝色星星。

??勒内把车停了下来。O没有认出这条小街,只知道它是一条连接大学路和百合

路的横街。

??斯蒂芬先生的住宅在院落的尽头,占了那座旧式私宅的一侧,所有的房间一间

套一间排成一列,最里面的一间最大,也是看上去最为舒适的一间,家具都是用深

色的英国红木制成,套着淡黄和灰色的罩子。

??“我并不要求你照管壁炉,”斯蒂芬先生对O说,“但是这张沙发是为你准备

的,请你坐下,勒内会去煮咖啡。如果我有幸请你听我下面必须对你说的话,我将

不胜感谢。”

??那张浅色大马士革丝的大沙发安放在壁炉的右边,冲着窗户,从那扇窗户可以

看到花园和院落。O脱下皮大衣,把它放在沙发背上,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

他的情人和东道主斯蒂芬先生正站在那里,等着她正式接受斯蒂芬先生的邀请。她

把皮包放在皮大衣旁边,然後解开手套上的扣子。

??究竟要到甚麽时候,她才能学会用别人不易察觉的动作提起裙子,以便能够不

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使她忘掉自己在外衣下面是一丝不挂的,使她忘记自己的屈

从地位呢?不行,她无论如何做不到这一点。最後,她终于放弃了这无谓的努力。

斯蒂芬先生此刻在拨弄着壁炉里的燃木,勒内突然间走到沙发背後,用双手抓住O

的喉管和头发,把她的头按到沙发背上吻她的嘴唇,这个吻又深又长,她屏住了呼

吸,只觉得身体里有甚麽东西在融化和燃烧。

??他松开了一下,只是为了对她说他爱她,接下去又是一个长长的吻。O的双手

在不知不觉间做出了一种忘情的手势,手心向上,静静地摊在她那像花瓣一样绽开

的黑裙子上,这时斯蒂芬先生走了过来。当她终于结束了同勒内的热吻,睁开双眼

时,看到的是那个英国人灰色而无畏的凝视。

??O感到目瞪口呆,十分狼狈,因为她仍然沉浸在喜悦之中,尽管如此,她还是

一下子就看出,他是崇拜她的,而且他十分渴望得到她。有谁能够抗拒她那半开半

闭、湿润而丰满的嘴唇,又有谁能够抗拒她那在侍从式夹克黑领的映衬下显得愈加

雪白的脖子,还有她那双又大又亮执着而率真的眼睛呢?

??然而,斯蒂芬先生除了用他的手指轻柔地滑过她的眉毛,随後放到她的唇上之

外,再没有做甚麽其他的动作,他走到壁炉的另一边,面对着O坐下来,此时勒内

已经坐在一张扶手椅中,斯蒂芬先生开始讲话了。

??“我想勒内大概从没跟你谈起过他的家族,”他说,“但是你也许知道,他的

母亲在嫁给他父亲之前曾经和一个英国人结过婚,这个英国人有一个儿子,我就是

那个儿子,是她把我养大的,直到她离开了我的父亲,所以勒内和我虽然算不上亲

戚,但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兄弟。勒内是爱你的,我对这一点毫不怀疑,即使他不告

诉我,我也会知道,即使他不做任何动作,只要看看他凝视你的眼神,就全都明白

了。”

??“我还知道,你是那些在罗西呆过的姑娘中的一个,我想你会回到那里去的。

原则上说,你戴的戒指已经给了我对你做一切我?意做的事的权利,就像所有那些

知道它的意义的男人们所拥有的权利一样。但是这还很不够,我们期望于你的要比

这多得多。我说‘我们’,因为如你所见,勒内甚麽话也没说:他宁?让我代表我

们两个人讲话。”

??“如果说我们是兄弟的话,那麽我是兄长,我比他大十岁。我们之间的关系是

绝对自由的,我们一向有这样一种约定:属于我的一切,同时也属于他;属于他的

一切,也全都属于我。你同意参加进来吗?”

??“我恳求你这样做,并且要求你为此发誓,因为仅仅被动地服从,是远远不够

的,我知道我们是可以信赖你的。在你给出你的答覆之前,你将仍然像过去那样,

只有一个主人,一个更加可怕的主人。我向你保证,我是一个比起所有那些你在罗

西向他们奉献过自己的男人更加可怕的主人,因为我会每天都在场。此外,我特别

喜爱某些方式和仪式┅┅。”(这最後一个短句他是用英文说的)

??斯蒂芬先生平静而自信的声音在一片绝对的静寂中震响,就连壁炉中火苗燃烧

木柴的爆裂声也是静悄悄的。O冻结在沙发上,就像一只被钢针钉住的蝴蝶,由词

句和视线构成的钢针穿透了她的身体,把她裸露的身体重重地压在温暖的丝网上,

一动也不能动。

??她已不再是自己的乳房、手臂和脖子的主人。她十分清楚:他所说的那些方式

和仪式,显然是指对她那双纤长的腿的占有,她那双纤长的腿,那双已经在不知不

觉之间分开的腿。

??两个男人坐在那里,面对着她,勒内正在抽烟,但是在点烟之前,他先点亮了

那几盏遮着黑色灯罩的灯中间的一盏,它能吸去烟雾,在已经被燃着的柴火澄清的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凉爽的夜气。

??“你这就给我一个答覆呢,还是想再多了解一些情况?”斯蒂芬先生问道。

??“如果你同意了,”勒内说,“我会单独给你解释斯蒂芬先生的爱好。”

??“是要求。”斯蒂芬先生纠正他说。

??O在想,最困难的事情并不在于她表示同意,她清楚地知道,他们俩没有一个

哪怕是有一秒钟的怀疑,以为她会拒绝,她自己也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拒绝。最困难

的事情莫过于把这话说出口,她的嘴唇在燃烧,嘴里一阵发乾,一滴唾液也没有,

恐惧和欲望的双重痛苦折磨得她喉咙发紧,她刚刚恢复知觉的双手变得又冷又湿。

??多想闭上眼睛,但她不能,两双视线直盯着她的眼睛,那种她无法回避而且也

不打算回避的视线。他们又重新把她拉回到那些在她的意念中已被丢在身後很久或

许是记过丢掉的情形中去了,又把她拉回到那些在罗西发生的事情中去了,因为自

从她从那里回到家中以後,勒内给予她的只有爱抚。

??那枚戒指,那代表着她隶属于任何了解个中秘密的人的象徵物,并没有给她的

生活带来任何变化:也许是因为她一直没有遇到任何了解这一秘密的人;也许是因

为那些了解这个秘密的人在保持沉默。唯一使她产生过怀疑的人是杰克琳(可是如

果杰克琳去过罗西,为甚麽她没戴这种戒指呢?除此之外,即使杰克琳知道这个秘

密,她对O又能做些甚麽呢?)。

??为了做出回答,她至少应当能够动作,可是此刻她竟然不能按照自己的自由意

志做出任何动作──他们的一个命令就能使她立即站起来,但是这次他们所要求于

她的不是盲目的服从,也不是对命令的默默的顺从,他们这次要求于她的是对这些

命令的预先承认,是亲口把自己宣判为奴隶,亲手把自己交到他们的手上,这就是

他们希望从她这里得到的允诺。她记得自己除了“我爱你”和“我是你的”这两句

话之外,从没对勒内说过别的话。看起来今天他们要让她说出来和表示同意的那些

话,就是要求她具体地说出她迄今为止只是默认的事情。

??她终于使自己挺直了身体,就像即将说出的话会使她窒息那样,她解开了紧身

衣最上边的一只钩子,直到她的乳沟都露了出来,然後她奋力站起身,手和膝在不

停地颤抖。

??“我是你的,”她终于面对着勒内说出了这句话,“无论你让我怎样,我都照

办。”

??“不”他打断了她的话,“是我们的。重覆我的话:我属于你们俩,无论你们

俩让我怎样我都照办。”

??斯蒂芬先生那又锐利的灰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勒内也一动不动地凝视着

她,O感到自己迷失在勒内的注视之中,她只是逐字逐句地重覆他让她说的话,就

像在法语课上一样,她把那句话全部改成了第一人称。

??“你对斯蒂芬先生和我授予如下权利┅┅”这些权利包括∶选择任何地方,以

任何方式处置她的身体的权利;将她束缚在锁链中的权利;为最轻微的过失或仅仅

为了他们的快乐而像鞭打奴隶或囚徒那样鞭打她的权利;当她哭喊时对她的恳求和

哀泣不予注意的权利。

??“我相信,”勒内说,“此时此刻斯蒂芬先生?意由我来简要地介绍一下他的

要求,而且我和你都同意这种做法。”

??O谛听着她情人的讲话,那些他在罗西对她说过的话又全部回到了她的心中:

它们几乎是同样的话。但她还是听他讲着,同时感到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就像是一

个梦,似乎她不是她本人,或许她根本就不存在。那是一场梦,或者说,是一场噩

梦,那监狱式的设施、那宽大的晚宴长袍、那戴着面具的男人们:所有这一切把她

从她自己的生活中带走了,到达了不知这一切要持续到何时的幻境。

??在那里,在罗西,她感觉到你在夜间才会有的那种感觉,迷失在你曾经历过的

那种梦境之中,而现在这一梦境又重新开始了:它确实存在过,它也确实会结束;

你希望它能够结束,因为你不能确定你能忍受得了它;而你又希望它继续下去,于

是你将知道事情的结局。好了,结局就在这里了,结局就出现在她最没想到的地方

(或者根本不再抱有期望的地方),以她最没想到的方式出现(假定她对自己说,

这确确实实就是最後的结局了,在它後面不会再隐藏着另一个结局,更不会有这个

结局之後的结局)。

??现在这个结局把她从记忆中唤醒,回到现实当中。此外,这个封闭的小圈子,

这个私人世界中的现实,突然要摧毁她日常生活中的一切习惯和环境,不论在身外

还是体内。这个现实,已经不再满足于标志和象徵物──那裸露的臀部、敞开的胸

衣,铁戒指──而是要求实现。

??有一点确属事实,那就是勒内从来没有亲手鞭打过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在

他带她去罗西之前及同她回家之後只有一个区别,那就是现在他用以前使用她子宫

的方式(他现在仍继续在用)使用她的臀部和嘴。她永远也搞不清她在罗西受到的

那些例行的鞭笞中,是否有一次是由他执行的(如果说有这种可能性的话,就是因

为有时她的眼睛是被蒙上的,或者有时鞭打她的男人带着面具),但是她对此深表

怀疑。

??他总是能够从她身体的被束缚以及完全彻底的被降服中、从她无望的挣扎中、

从她饮泣的情景中,得到巨大的快乐,她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因为她认为,他根本

不可能亲自动手,因为他绝不?意为此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看上去他已经代替O答

应了这件事──他半躺在深深的扶手椅中,舒适地翘着二郎腿,用极其文雅、极其

温柔的声调对她说∶由于能够把她自己交给斯蒂芬先生的意志和欲望来支配,或者

说,由于她能够把她自己交给斯蒂芬先生的意志和欲望来支配,他感到非常快乐。

??无论何时斯蒂芬先生想邀她在他的家里共度良宵或相聚哪怕只是一个小时;无

论他想让她陪他到巴黎以外的甚麽地方,或是就在巴黎的某个地方;无论他邀她同

去某个饭店或者看甚麽演出,他将会直接打电话给她,并派车来接她──除非由勒

内本人来接她。今天,就在此刻,该轮到她说话了。

??她同意上述约定吗?但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们此刻让她给出的这个答

覆,意味着她将同意把她自己彻底奉献出来,意味着她将事先同意今後可能发生的

一切事情。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她相当肯定自己从心底里是?意说“行”的,可

她的肉体却会说“不行”,至少在忍受鞭打这件事情上是如此。至于事情的其他方

面,凭心而论,她不得不承认,斯蒂芬先生的眼神引起了她内心一种又焦虑又兴奋

的感觉,一种因受到诱惑而紧张得发抖的感觉。

??她浑身颤抖得像一片风中的树叶,也许正因为她在颤抖,她深知自己甚至比斯

蒂芬先生更不耐烦地期待着那一时刻的到来,期待着他把他的手、也许是他的唇加

在她身上的那一刻的到来,也许能否使这一刻加速到来就全在于她本人了。

??无论她曾经是多麽富于勇气,她的欲望又是多麽汹涌澎湃,当她正准备作出最

後的答覆时,却突然感到所有的气力一下子都离自己而去,她从沙发里滑落地地板

上,她的裙子像汽球一样在身边摊开。在一片沉寂之中,响起了斯蒂芬先生空洞的

声音,他评论道∶她害怕了。

??他的话不是冲她说的,而是对勒内说的。O有一种感觉:斯蒂芬先生在强忍着

不对她采取任何行动,而且他已经开始後悔他对自己的压抑了。然而她终于还是避

开了他的凝视,双眼紧盯着勒内,因为她生怕勒内看到她看斯蒂芬先生的眼神,并

且把这种眼神当作对他的背叛。然而这绝不是背叛,因为如果他们允许她在从属于

斯蒂芬先生和从属于勒内这两种欲望中做出取舍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说:她之所

以屈从于前一种欲望,唯一的原因在于勒内允许她这样做,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她

认为他是在命令她这样做。尽管如此,她心中仍隐藏着一丝踌躇,她不知道勒内会

不会因为她这麽快轻易就接受了斯蒂芬先生而生气。

??哪怕他做出一点最轻微的表示,就可以立即消除她的犹豫不决,但是他一点表

示也没有,只是再次要求她做出答覆,这已经是第三次。于是她含混不清地说:

??“你们两个人不论想怎样做,我都同意,”说罢她垂下眼帘,紧盯着摊开在两

膝之间的双手,嗫嚅问道:“我想知道,我是不是会受到鞭打。”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在这段时间里,她二十次地懊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然後

她听到斯蒂芬先生一板一眼地说:

??“会是经常不断的。”

??随後O听到划火柴的声音和杯子的磕碰声:这两个男人也许各自又添了一杯威

士忌。勒内就这麽接受了她的决定,勒内一句话也没说。

??“即使我现在同意了,”她说,“即使我现在答应了,我还是受不了这个。”

??“我们要求于你的只是去接受它,如果你哭喊或呻吟,按照我们事先的约定,

那是毫无用处的。”斯蒂芬先生继续说道。

??“哦,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别这样!”O说,斯蒂芬先生站起身来,勒内也

站了起来,弯腰抓住了她的双肩。

??“给我们你的答覆,”他说,“你同不同意?”

??最後她终于表示同意。勒内轻柔地把她从地板上搀起来,然後他在那张大沙发

上坐下来,让她面对沙发跪在他的身旁,她伸出的手臂、上半身和头部斜靠在沙发

上。她闭上眼睛,数年前她见过的一幅景象闪过她的脑际:那是一幅奇特的画,上

面画着一个女人跪在一张扶手椅前,和她现在的姿势一模一样。地板是由方砖砌成

的,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只狗正在同一孩子玩耍,那个女人的裙子是掀起来的,在

她身後不远处,有一个立姿的男人正挥起一束鞭子准备鞭打她,他们全都穿着十六

世纪的服装。那幅画的标题曾经令她感到恶心:家法。

??勒内的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同时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裙子高高

撩起,她能感到细棉布的衬里擦到了她的脖子。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似乎是想

引起斯蒂芬先生的注意,让他欣赏那两处为她增色的小小凹陷,和她两腿之间的柔

软。然後他用这只手按着她的腰,使她的臀部更显突出,并且命令她把双膝分得更

开一些。

??她一言不发地服从了,勒内对她身体的夸耀,斯蒂芬先生对此所作的反应,以

及男人们用语的粗鲁,突然令她那麽强烈而出乎意料地被羞耻心所压倒,以致她原

来萌生的那一点点希望被斯蒂芬先生所占有的欲望变得荡然无存,她开始盼望着用

鞭打来作为一种解脱,好像只有疼痛和哭喊才能成为为自己辩护的理由。

??然而,斯蒂芬先生的手只是打开了她的臀部,然後从肛门进入、退出、又一次

进入,并且抚摸她,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她的呻吟意味着她被征服了,被摧毁

了,被彻底地羞辱了。

??“我把你留给斯蒂芬先生,”勒内说,“就保持这个姿势,他会在他认为适当

的时候放了你。”

??在罗西,有无数次她保持着这种姿势,跪在那里,把自己交给一个人或所有的

人,但那里她的双手总是被手镯锁在一起的,那时她是一个幸福的囚徒,每件事都

是强加在她身上的,没有一件事是徵得她的同意的。然而在这里,是她自己的自由

意志使她保持着这种半裸的状态,要让她站起身来,或者把她遮盖起来,只须一个

简单的手势就足够了。她的允诺就像皮项圈和锁链那样紧紧束缚着她,难道说那仅

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允诺吗?

??无论她受到甚麽样的羞辱,或者不如说正是由于她所受到的那些羞辱,由于她

彻底的驯服,由于她以那种顺从的方式开放自身,从而博得了人们的尊重,难道说

这里面不包含着某种快乐的成分吗?

??当勒内离开时,斯蒂芬先生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O就那麽孤伶伶地一动不动

的等在那里,这种等待使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和肉体被出卖的感觉。沙发的

灰黄色丝面贴在脸上使她感到十分平滑,透过尼龙长袜,她感觉到膝下的羊毛地毯

很厚实,她的左腿侧面可以感觉到壁炉中散发出来的热气,斯蒂芬先生添进去的三

根圆木正燃得劈啪作响,在屉柜上,一架古钟静静地走着,除此之外一片沉寂。

??O仔细地倾听着,心里想着∶在这样一间文明而雅致的房间里,自己此刻的姿

势是多麽荒唐。透过百叶窗能够听到午夜过後巴黎倦怠的喧声,在下一个白天,在

明天早晨,她还能认出沙发垫子上她把脸颊贴在上面的地方吗?以後她会在白天到

这间起居室里来吗?她还会在这里受到同样的待遇吗?

??很明显,斯蒂芬先生并不急于回来,而O,她曾经在罗西无数次那麽顺从地等

待过那些陌生人前来,得到他们的快乐,现在当她想到一分钟或十分钟之内,他也

会用手接触她的肉体,却感到胸口里有甚麽东西堵了上来,然而事情的进程和她想

的并不完全一样。

她听到他打开门穿过房间的声响。背冲着火,他站在那里观察了O好一阵子,

然後用一种接近耳语的声音,让她站起身来重新在沙发上坐好。这太出乎意料了,

她感到有引起发窘,但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他彬彬有礼地给她拿来一杯威士忌和一支烟,两样她都拒绝了。这时她发现,

他穿的是一件浴衣,一种样式非常守旧的灰色粗布浴衣──和他的灰色头发有着相

同的颜色,他的手瘦长而乾枯,平平的指甲剪得短短的,显得异常苍白。当两人视

线相接时,O的脸红了:这的的确确就是那双抓住过她身体的手,那双她此刻又怕

又想的手。但是他并没有凑近她的意思。

??“我想请你把衣服全部脱光。”他说,“但是,先解开你夹克衫的扣子就行,

不必站起来。”

??O解开那些巨大的金色衣钩,把这件紧身的夹克脱了下来,然後她把它放在沙

发的另一头,那里已经放着她的大衣、手套和皮包。

??“现在抚摸你自己的乳头,轻轻地,”斯蒂芬先生接着说,“你必须用颜色深

一点的胭脂,它们的颜色太浅了。”

??全身靠在沙发背上,O用她的手指抚弄乳头,感到它们很快变硬,挺了起来,

她用手掌遮住了它们。

??“哦,不要!”斯蒂芬先生说。

??她缩回了手,又重新靠在沙发背上:相对于如此苗条的躯干,她的乳房显得沉

重,隆起的曲线十分雅致,她的脖子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放在大腿两旁。为甚麽斯

蒂芬先生还不弯下腰,把他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为甚麽他的手还不伸向那对他

眼看着它们硬起来的乳头?虽然她坐那里纹丝不动,但仍能感觉到她的乳头正随着

她的呼吸在颤抖。

??他走过来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却并没有碰她,他在抽烟。忽然,他的手动了一

下──O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是不是故意的──使一些仍然灼热的烟灰落在她的双乳

之间。她有一种感觉:他想羞辱她,用他的蔑视,用他的沉默,用一种疏远的态度

来羞辱她。然而就在不久前,他还是渴望她的,他此刻仍然是渴望她的,她能从柔

软布料做成的浴衣绷紧的程度看出这一点。那麽就让他把她拿去好了,让他尽情地

伤害她好了!

??O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憎恨自己,也因为斯蒂芬先生所表现出来的自我控制而厌

恶他。她想让他爱她,是了,这就是真相了:她确实希望看到他被自己的冲动而激

怒,这种冲动,就是想触摸她的嘴唇的冲动、想穿透她的身体的冲动,如果必要的

话,甚至是蹂躏她的冲动,而不?意看到他这种平静和自我中心的样子。

??在罗西,她丝毫也不关心那些使用她身体的人们的感觉:他们不过是她的情人

从她身上获取快乐的工具,她所做的一切使她成为他希望她成为的那种人,就像石

头那样的光滑、平易和温文。他们的手就是他的手,他们的命令就是他的命令。

??但在这里,一切变得迥然不同,勒内把她转让给了斯蒂芬先生,十分清楚,他

是想和他共同享有她,而并不想再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也不是为了从把她交

给别人的做法中获取快乐,而是为了和斯蒂芬先生分享他最喜爱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就像在过去的日子里,在他们都还年轻的时候,共同分享一次旅

行、一条游艇或一匹马一样。此时此刻,这种分享对于勒内与斯蒂芬先生关系的意

义,比对于他与她关系的意义重大得多。他们两个人日後从她身上寻找的,将仅仅

是对方在她身上所留下的印迹,对方行为的印迹。

??就在刚才,当她半裸地跪在勒内面前,斯蒂芬先生用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时,勒

内曾经仔细地向他解释过,为甚麽O的臀部是容易接近的,为甚麽他对这一准备工

作感到欣慰:因为他忽然想到,斯蒂芬先生将可以按照他的意?持续不断地使用这

个他最锺爱的孔道。他甚至还说,如果斯蒂芬先生乐意,他?意把它让给他一人独

享。

??“为甚麽不呢,我乐于从命。”斯蒂芬先生说,但是他又特别声明,尽管这些

约定很不错,他还是有可能会借用O一段时间。

??“O是你的,”勒内答道,“O会很乐意被你借用的。”这样说着,他俯身向

她并且吻了她的手。

??当O想到勒内居然能够部分地放弃她时,这个念头对O来说简直就像一个睛天

霹雳,她认为,这说明她的情人对斯蒂芬先生的关注超过了对她的关注。虽然他一

再对她说,他之所以爱她,爱的就是那个被他变成为客体的她,爱的是她对他的绝

对开放,爱的是他处置她的绝对自由,那种就像随意处置一件家具一样的自由,那

种对自己的一样东西既可以保有更可付出的自由。但是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完全相信

他的话。

??她还看到了勒内对斯蒂芬先生心悦诚服或曰敬重的另一个标志,那就是,勒内

一度是那麽热切地希望看到她的身体被别人压在身下或遭受鞭打的情景,每当他看

到她那张正在呻吟或哭喊的嘴,看到她那以因痛苦而闭起的满含泪水的眼睛,他的

目光总是那麽含情脉脉、总是燃烧着不曾稍减的感激之情;而现在,他竟然离她而

去,而且是在向斯蒂芬先生展示了她的一切之後,就像掰开马的嘴巴,向人证明了

它足够年轻那样向斯蒂芬先生证明了她足够美丽之後,或更确切地说,是在向他证

明了她足够适合于他的需要之後,而且是在承蒙他接纳了她之後,才放心地离她而

去。

??不论他这一切做得有多麽冒犯人和侮辱人,O对勒内仍旧一往情深。她认为自

己是幸运的,因为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拥有足够的重要性,使他希望从冒犯她的行为

中获得快乐,就像那些虔诚的信徒因为上帝使他们变得卑微而感谢上帝那样。

??但是在斯蒂芬先生身上,她发现了一种像冰和铁一样的意志,这种意志不会为

欲望所动摇。无论她是多麽的楚楚动人、多麽的驯顺,在这一意志的天平上,她仍

然是绝对的一文不值。

??至少到目前为止是如此,否则她为甚麽会感到如此恐惧?在她看来,无论是罗

西的仆人腰带上的皮鞭,还是一直加在她身上的锁链,似乎都没有斯蒂芬先生凝视

着她的乳房但控制自己不去碰它时的那种平静更加可怕。她感到在这种全神贯注而

平静深邃的目光的凝视之下,她细小的肩膀和苗条的身躯显得格外脆弱。她不由自

主地颤抖着,感到自己简直快要窒息了。

??指望用这种脆弱去软化斯蒂芬先生是没有用的,她心里十分清楚,实际的情形

恰恰相反:她献给他的温柔和顺从既可以带来爱抚,又可以带来伤害;既可以招来

嘴唇,又可以招致指甲。她记得斯蒂芬先生曾用他夹着香烟的右手的中指尖轻轻磨

擦她的乳头,乳头很听话地硬挺起来,这对于斯蒂芬先生来说是一种游戏,或者只

是一个游戏的引子,其他就甚麽也没有了。或者,也可以把这个动作看成是一项检

验,用的就是人们检验一架机器是否运行正常的方式。O对这一点确信无疑。

??斯蒂芬先生坐在椅子扶手上没有动,让她把裙子脱掉,O潮湿的手指把衣扣搞

得很滑,结果她弄了两次才解开裙子里面的黑沙衬裙。

??在她把全身的衣服完全脱光之後,她的高跟皮鞋和只卷到膝盖处的黑色尼龙长

袜,衬托出她小腿的雅致线条和大腿的雪白肤色。这时,斯蒂芬先生站起身来,用

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推向沙发,他让她跪在地上,背靠沙发,将她的肩膀而不

是腰部紧紧地压靠在沙发上,然後把她的双腿稍稍分开了一些,她的双手放在脚腕

上,腹部露出,在挺起的乳房上方,她的喉咙向後仰起。

??她不敢看斯蒂芬先生的脸,但是她看到他的手解开了皮带。当他跨到O的身上

时,她仍旧跪着,他抓住她的後颈,插进她的嘴里,看来他寻求的不是她嘴唇的爱

抚,而是她的喉咙深处。

??他弄了很长时间,O感到那令人窒息的肉体在膨胀和变硬,它缓慢而一再重覆

地锤击弄得她眼泪直流。为了更彻底地进入她,斯蒂芬先生索性跪在沙发上,两个

膝盖就贴在她的脸颊两侧,有一瞬他的臀部就坐在她的乳房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燃烧,那无用的被诅咒的子宫在身体里燃烧。尽管斯蒂

芬先生显得很愉快,并且长时间地陶醉在她的身体中,但他并没有让自己达到快感

高潮,而是默默无语地从她身上撤了出去,重新站起身子,没有合起他的浴衣。

??“你真贱,O,”他对她说,“你爱勒内,但是你很淫荡。勒内难道看不出,

你贪恋而且渴望所有想要你的男人?他难道不明白,把你送到罗西去或是把你交给

其他人,恰恰是为你提供了掩盖淫荡的藉口?”

??“我爱勒内。”O答道。

??“你爱勒内,但是比起别人,你更渴望我。”斯蒂芬先生接着说。

??是的,这是真的,好确实渴望着他。但是即使勒内知道了这一点,事情又会有

甚麽不同呢?她能做的一切只是保持沉默、垂下眼帘,直视斯蒂芬先生的眼睛就等

于对此供认不讳。

??随後,斯蒂芬先生躬身抓住了她的双肩,使她躺倒在地毯上。她仰卧在那里,

双腿蜷起,斯蒂芬先生坐在她刚才靠过的沙发上,抓住她的右膝,把她拉向他的身

旁。由于她脸冲壁炉,从壁炉里射出的火光照射在好蜷起的腹股沟和臀部上。斯蒂

芬先生没有松手,却突然命令她抚摸她自己,不许她把双腿并拢。O先是惊得目瞪

口呆,然後开始顺从地伸出右手,手指碰到了那已经从阴毛中凸起的像是在燃烧的

阴蒂,就在她下体娇嫩的阴唇相接的地方。

??但是她的手又缩了回去,她嗫嚅道:“我不能。”

??事实上她的确不能这样做,她一生中唯一一次偷偷地爱抚自己是在家里那张温

暖而阴暗的床上,当时她独自一人在睡觉,但是她从未尝试过用这种方法达到性高

潮。後来她有时会在睡梦中达到高潮,随即失望地醒来,因为这种事总是令她神经

紧张,而且转瞬即逝。

??斯蒂芬先生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她受不住了,又重覆地嘟囔了一遍∶“我不

能”,然後就闭上了双眼。

??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件永生难忘的往事,时至今日,每当想起这件事,还会

使她感觉到与当年同样强烈的恶心,那是她头一次见到别人做这件事,当时她才十

五岁,那是玛丽安深陷在旅馆房间皮椅中的身影∶玛丽安把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

上,头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她就这麽当着O的面抚爱自己,还不停地呻吟。玛丽

安还提起过这麽一件事:有一天她正照这副样子在办公室里抚爱自己,以为只有自

己一个人在,忽然间她的老板偶然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了她在干的事。

??O见玛丽安的办公室,那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有浅绿色的墙壁,从北面尘

封的窗户里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来,那里只有一只为来访者准备的安乐椅,放在办公

桌的对面。

??“你赶快溜掉了?”O问她。

??“没有,”玛丽安回答道,“他要求我重新来过,这次他把门锁上了,他让我

脱下内裤,把椅子推到窗前。”

??O当时认为玛丽安很有勇气,她十分崇拜玛丽安,也很怕她。当时她坚定地拒

绝了当着玛丽安的面抚爱自己,而且发誓她永远也不会当着任何人的面做这件事。

玛丽安不以为然地笑了,并且说:

??“走着瞧,等到你的情人求你做的时候。”

??勒内从未要求过她做这件事,如果他要求,她会服从吗?是的,当然她会的,

但是她一想到勒内的眼睛里也会流露出她在玛丽安面前所感到的那种恶心的感觉,

就十分害怕,这真是太荒唐了。而由于这是斯蒂芬先生的要求,事情就显得更加荒

唐。她并不在乎斯蒂芬先生是否会为此而感到恶心,但是不能,她就是不能做这件

事。于是她第三次喃喃地说:“我不能。”

??虽然她声音低得就像耳语一般,但他还是听到了,他不再理睬她,只是站起身

来,把浴衣的下摆合在一起,然後命令O站起来。

??“这就是你的服从吗?”他说。

??他用左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用右手左右开弓打她的耳光。她摇晃着,如果

不是他紧紧抓着她,她早就摔倒在地了。

??“跪下听着,”他说,“我不得不这样说,看来勒内对你的训练,离要求还差

得太远。”

??“我总是服从勒内的。”她嗫嚅着。

??“你是在混淆爱情和服从。你必须服从我而不必爱我,我也不必爱你。”

??听了这话,O感到有一股奇异的说不清理由的憎恶之情和反抗的风暴在胸中升

起,她在心灵深处默默地否认着她听到的每一句话,否认着她自己关于顺从和接受

奴役的承诺,否认着她自己已做出的允诺,否认着她自己的欲望,否认着她肉体的

裸露,她的汗水,她的颤抖的四肢和她眼睛的四周的黑晕。

??当他像勒内曾经提到过的他将要做的那样,让她伏下身子,用胳膊肘支在地板

上,头放在两条手臂中间,臀部翘起,从後边强行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挣扎着,愤

怒地咬紧了牙关。

??第一次她没有叫出声来。他又进入一次,这次更加猛烈,弄得她尖叫起来。她

的尖叫既是因为痛,也是因为反抗,看来他心里也完全明白这一点。她还知道──

他为逼得她尖叫起来而感到高兴,因为那意味着她被他征服了。

??完事之後,他扶她站起来,在放开她之前,他对她说道,他射进她身体里的东

西将会变成血,慢慢地从那些由他加在她身上的伤口中渗出来,这些伤口将会一直

燃烧着她,唯一的例外只有在她的臀部供他使用之时。他将不得不以他自己的方式

来强制实行这一切。

??勒内已经给了他对她采取这种特殊使用方式的权利,而他毫无疑问?意充分地

行使这一权利,她最好不要对此存有甚麽幻想。他提醒她,她已经同意作勒内的奴

隶,所以她也是他的奴隶,但是看起来她似乎并不太清楚──或者说还没有自觉地

意识到──她的承诺都包括了哪些内容。等到她想明白这一点时,再想逃避已经晚

了。

??O一边听他讲话,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对于他来说,要想逃避对她的迷恋恐

怕也太晚了。她不打算很快地被他驯服,而到她被驯服的时候,他将会学会如何爱

她。在她内心的反抗和她敢于表现出来的胆怯的拒绝之中有一个例外,也仅仅有这

一个例外:她希望在斯蒂芬先生心目中为自己留下一种娇羞的形象,就像她给勒内

留下的印象那样,并且希望他对她产生比仅仅渴望得到她更多一些的感觉。

??这并不是因为她爱上了他,而是因为她心里清楚,勒内以男孩子爱兄长那样的

热情爱着斯蒂芬先生,她认为他早已准备好,在必要的时候把她奉献给斯蒂芬先生

的任何一个奇思异想,竭尽全力使他满意。她有一种绝不会错的直觉:勒内将会学

斯蒂芬先生的样子,而且力图学会他的作派,如果斯蒂芬先生表现出看不起她的意

思,勒内将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不管他有多麽爱她,他将会因此而受到他从未受到过的伤害,甚至是从未梦想

过会受到的伤害,是那些罗西的男人们的看法所难以给予他的伤害。这是因为在罗

西,对她来说他是主人,他把她交给那些男人们之後,他们对她的看法是从他本人

这里得到的。在这里,他不再是主人了,相反,斯蒂芬先生是勒内的主人。勒内自

己并未完全意识到这一点,换句话说,勒内崇拜他,处处想赶上他,想和他竞争。

??这就是他要和他分享一切的原因,也是他把O送给他的原因:很明显,她已经

被毫无保留地奉献了给他。勒内也许会继续爱她,只要斯蒂芬先生认为她是有价值

的,而且爱她。直到这时一切才变得清晰起来:斯蒂芬先生将是她的主人,不管勒

内对此作何想法,他将是她唯一的主人,她和他的关系将是一种确切意义上的主人

和奴隶的关系。她从他那里不可期望任何怜悯;但是难道她不能期望从他那里得到

一点点爱的感觉吗?

??懒散闲适地坐在壁炉旁那张大安乐椅上,斯蒂芬先生就让O那麽一丝不挂地站

在那里,等待他的下一道命令,她默默无语地等待着。後来他终于站起身来,让她

跟着他走。此时O的身上除了高跟鞋和黑丝袜,仍旧是赤裸裸的,她跟着他走上一

段楼梯,进入一间小小的卧室。它小到只能在一个角落放一张床,另一个角落放一

个梳妆台,还有一张椅子摆在床和窗户之间。这个小房间同一个略微大些的房间连

在一起,那是斯蒂芬先生的房间,两个房间中间有一个共用的洗漱室。

??O先把自己洗净擦乾──毛帽是粉红色带浅花的──随後脱掉高跟鞋和长袜,

爬进冰冷的被窝。窗帘是开着的,外面是黑沉沉的夜。

??在关上连接这两个房间的门之前,斯蒂芬先生走到已经躺在床上的O的身旁,

吻了她的手指尖,这个动作他曾经做过一次,那次是在她从酒吧的高脚凳上站起身

时,他吻了她那只手上的铁戒指,向她致意。如此说来,他已经用他的手和阳具进

入了她的身体,一一地蹂蹒了她的口和臀,而最终仅仅肯用他的嘴唇来碰碰她的指

尖。

??O啜泣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

在第二天午前,斯蒂芬先生的司机把O送回家。她是十点钟醒来的,一位黑白

混血的老仆人给她送来一杯咖啡,为她准备好浴盆,拿来了她的衣服,但不包括她

的皮大衣、手套和皮包。她下楼时发现这些东西放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起居室空无

一人,百叶窗已经打开。从沙发对面的窗户望出去,她能看到一个绿色但很狭小的

花园,看上去像个水族馆,花园里只种了常春藤、冬青和一些灌木。

??在她穿外衣时,那个黑白混血仆人告诉她,斯蒂芬先生已经出去了,说着递给

她一个信封,上面只写着她的名字的缩写,里面的白纸上有两行字∶

??“勒内打电话来,他六点钟到摄影室找你。”署名只有一个字母∶S。

??下面加了一行附言∶“那条鞭子是为你下次造访准备的。”

??O瞥了一眼四周,在桌子上,在昨天晚上斯蒂芬先生和勒内坐过的那两把椅子

之间,有一条又细又长的马鞭,放在一瓶黄色的玫瑰花旁边。

??仆人在门旁等待,O把信放进皮包,离开了这所房子。

??这麽说勒内给斯蒂芬先生打过电话了,却没给她打。O回到家後,脱下衣服,

穿着浴衣吃了午饭。她还有充足的时间重新化妆梳头,穿好衣服去摄影室,她应当

在三点钟上班。

??电话铃一直没有响,勒内没有给她打电话。为甚麽?斯蒂芬先生对他都说了些

甚麽?他们会怎样评论她?她忆起他们当着她的面使用那些词句,他们对她身体的

优点所做的那些零星的评论,那些所谓“优点”仅仅是以他们的要求为标准的。

??也许是因为她还不太熟悉英语中的这一类词汇,但是所有那些她能为这找到法

语对应词的词汇,在她听来都是绝对粗鄙,充满蔑视语气的。的确,她曾经被很多

人像对待妓院中的妓女那样频繁地占有过,那麽为甚麽他们应当用不同的态度对待

她呢?

??“我爱你,我爱你,勒内,”她不断地重覆着这句话,在她冷冷清清的房间中

温柔地呼唤着他,“我爱你,做你想对我做的一切,但是不要离开我,看在上帝的

份上,不要离开我。”

??有谁会可怜那些处在期待之中的人们呢?他们可以很容易被辨认出来∶从他们

变得舒缓的姿态当中;从他们强装出来的关注目光当中°°那目光确实是关注的,

但他们真正关注的是在目光所及处之外的甚麽东西上面,还有从他们的心不在焉当

中。多麽漫长的三个小时,在摄影棚里,一个O不认识的丰满的矮个子红发姑娘为

她作帽子模特儿,O一直显得心不在焉,每分每秒都在盼着时间快点过去,内心充

满焦虑。

??在衬衫和红丝衬裙外面,她穿着一条格子花呢的裙子和一件紧身短夹克,她衬

衫的亮红色从敞开的夹克下面露了出来,使她本来就十分苍白的面颊,显得更加苍

白。那个小个子模特儿对她说,她看上去像个倾国倾城的妖姬,“为谁而倾呢?”

O不由地自问。

??如果是在两年以前,在她遇到并爱上勒内以前,她会发誓说∶“为斯蒂芬先生

而倾”,并加上一句“他早晚会知道这一点的”。然而,她对勒内的爱和勒内对她

的爱,缴掉了她的一切武器,她不但再了没有过有关自己的力量的任何新证据,而

且自己一度拥有过的力量也被剥夺得一乾二净。

??她曾经是冷酷和易变的,她喜欢用话语或身体语言表示出对那些爱着她的男孩

子的藐视,而且甚麽也不给他们。有时她会心血来潮地献一次身,仅仅一次而已,

而且是毫无理由的,以此作为一种补偿。这种做法,常常把他们的热情煽得更加旺

盛,更加狂热,而她从不接受这种热情。

??她确信他们在爱着她∶其中有一个曾试图自杀,当他从医院出来之後,她到他

那里去了,在他面前把衣服脱光,躺在他的沙发上,但不许他巾她。由于痛苦和热

情而变得苍白的他,默默地盯着她看了两个小时,但始终遵照他自己的诺言,不敢

越雷池一步。她根本不想再见到他,这并不是因为她轻视那被她唤起的欲望,她理

解这种欲望,或者她认为自己是能够理解的;而是因为她在女孩身上,在那些偶然

结识的年轻的陌生女孩身上体验过同样的欲望(或许仅仅是她以为自己是这样)。

??她们当中有些人被她征服之後,她把她们带到一些隐秘的旅馆里去,那里有着

狭长的走廊和糊着壁纸的墙壁;而另外一些女友则被她的举动吓坏了,从此不再理

睬她。但是,被她视为欲望或误以为是欲望的东西,实际上只不过是一种征服他人

的渴望。然而,无论是她的强悍外表,以及她曾有过好几个情人这一事实°°如果

你能称她们为情人的话°°还是她的硬心肠和她的勇气,在遇到勒内之後,却一下

子全部丧失得一乾二净。在一个星期之内,她既学会了害怕,又学会了忠贞不瑜;

既领略了悲愤的苦味,也尝到了幸福的甜味。

??勒内就像海盗扑向他的俘虏一样扑向她,而她也沉醉在自己被捕获的感觉中。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脚腕、身体的每一部位以及她身心的最深处所受到的束缚,

那束缚比一丝头发更难以察觉,却比小人国的人用来捆绑格列弗的绳子更加强劲,

那是一种神经随着她情人的一颦一笑而一紧一松的束缚。从此她不再拥有自由了?

是的!感谢上帝,她不再是个自由人了。但她是光,她是云中的仙女,她是水中的

鱼儿,彻底迷失在幸福之中。她的迷失,是因为一缕情丝,这掌握在勒内手中的绳

索,就是她与现实生活唯一的联系。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当勒内那只紧抓着她的手松开来的时候°°或者当

她认为他是这样时°°当他对她的关注似乎不再热切时,当他使她觉得被冷淡了或

有一段时间不来看她时,不回覆她的信,使她认为他已经不想再见她,快要停止爱

她时,她就像遭了雷击一样,感到窒息。草儿变成黑色,白天不再是白天,黑夜也

不再是黑夜,白天黑夜全都变成地狱中的刑具,在用不断变换的亮光和黑暗来折磨

她。

??凉水使她觉得恶心,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座已经化成灰烬的雕像°°苦涩,无

用,遭受诅咒°°就像戈莫拉的盐制雕像那样。她感到有罪,那些虽然爱着上帝但

被他抛弃在夜晚的黑暗之中的人是有罪的,因为他们已经被他抛弃,他们沉没在回

忆的海洋之中,去寻找自己的罪恶的所在。她回顾了自己的经历,去寻找自己的罪

过,她发现的仅仅是一些意义不大的善意或一点点自我陶醉,并没有多少是真正发

自内心的。

??例如,偶尔勾起过对勒内以外的其他男人的欲望,这些男人能够引起她兴趣的

地方仅限于同勒内相似的方面。她是属于勒内的,这一点会使她感到快活,使她的

幸福像美酒一样溢出了酒杯。到目前为止,正是对勒内的完全彻底的顺从,造成了

她那些软弱的、没有主见的、轻薄的行为°°但它们是些甚麽样的行为呢?她应当

引咎自责的只有一些思想和逃避的企图而已。然而,勒内确信她是有罪的,而且在

不自觉地惩罚着她那些他并不知晓的罪恶(因为这一罪恶仅仅存在于她的心里),

然而斯蒂芬先生马上就发现了这一罪恶°°她的放荡。

??对于按照勒内的意愿遭受鞭打和卖淫,O感到快乐,这不仅因为她那隐忍的顺

从使她能够向她的情人提供一种证据,证明她是属于他的;还因为那些由鞭笞所带

来的痛苦和羞辱,那些占有她的人以强迫她达到快乐的方式加在她身的强暴,那些

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而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感觉的行为,在她看来正是对她的

罪孽的救赎。对她来说,那些拥抱是污秽的;那些手对她的乳房的触摸是不可忍受

的侮辱;那些舌头和阳具就像粘乎乎的野兽,在她竭尽全力闭得紧紧的双唇和前後

两个孔道周围蹭来蹭去。

??这一切曾经使她由于恶心而变得全身僵硬,曾经使她拼尽全力熬住那些意在使

她屈服的鞭打,但是,她最後终于还是屈服于那些鞭打,被迫交出了自己。尽管如

此,假如斯蒂芬先生是对的可该怎麽办?假如她确实喜欢上自己的被玷污可该怎麽

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越是如此下贱,勒内愿意让她充当他获得快乐的工具这

件事就显得愈加慈悲。

??在孩儿时,O曾经在一个房间的白墙上读到过用红字写成的一句《圣经》里的

话,那是在威尔士,她在那里住过两个月。那句话是新教徒常常作为座右铭摆在自

己房间里的∶

??落入活着的上帝之手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不对,O对自己说,那是不正确的,可怕的事是被活着的上帝所抛弃。每当勒

内拖延约会日期或者在约会时迟到,就像他今天这样°°六点钟已经过了,已经六

点半了°°O都会被疯狂和绝望的双重感觉紧紧攫住,但这完全是空穴来风。无中

生有的疯狂、无中生有的绝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勒内会来的,他一定会的,甚麽也没有改变,他是爱她的,只是被职员会议拖

住了,或被一些额外的工作耽搁了。他只是没有时间通知她。在这绝望的一瞬过去

之後,O从窒息中苏醒。然而,每一次这样可怕的打击,都会在她心底深处留下一

个模糊的预感,一个灾难将临的警告∶有时勒内并不在意让她知道他迟到的原因,

有时只是为一轮高尔夫球或一把桥牌,有时是为了另外的甚麽人,因为他要让O知

道∶他虽然爱她,但他是自由的;他虽然看重她,但他又是轻浮易变的,非常的轻

浮易变。

??多麽希望那令一切灰飞烟灭的一天永不到来,那令人疯狂的一天永不到来,那

令人窒息的一天永不到来!哦,让奇迹继续下去吧,让我继续享有这一恩惠吧,勒

内,不要离开我!每一天O都不看也不想看明天以後的日子;每个星期,O都不愿

意看到下个星期以後的星期,对她来说,和勒内在一起的每个夜晚都像永恒一样的

长久。

??七点钟时勒内终于来了。他因为又见到了她,显得非常高兴,当着那正在修理

泛光灯电工的面吻了她,也当着那个正好走出化妆室的矮个子红头发模特儿的面,

还当着杰克琳的面°°没人料到她也会来,她只是偶然跟着另一个模特儿来的。

??“多麽动人的景象”杰克琳对O说。“我正好路过这儿,我想管你要你给我照

的最後一张像,可是我想,我来的不是时候。我马上就走。”

??“小姐,请留步,”勒内叫住她,并没有松开O的腰,他又说了一遍,“请不

要走!”

??O给他们互相作了介绍∶杰克琳,勒内;勒内,杰克琳。

??那个红发模特儿生气地回到她的化妆室去了,那个电工在假装忙着干活。O看

着杰克琳,同时感到勒内的目光也在望着同一个地方。杰克琳穿着一件滑雪装,是

那些从不滑雪的电影明星爱穿的那一种,她的黑衣勾勒出两个小小的分得很开的乳

房,她的紧身滑雪裤同样勾画出她那双爱做冬季运动的女孩的修长的腿。她身上的

一切看上去都像雪∶她的灰海豹皮夹克闪着洁白的光泽;她的头发和眼帘上涂的银

灰色眼膏,看上去像阳光下的白雪。

??她唇膏的颜色深红近紫,而当她笑着,抬起眼帘看着O时,O对自己说,没有

人能够抵御自己的欲望,那就是去啜饮那银色眼帘下的两潭碧绿的水波,去脱掉她

的毛衣,然後把他的手放在那丰满的小乳房上。你看∶勒内还没有完全回到她的身

边,仅仅因为他来了,她就恢复了对他人和对自己的鉴赏力,恢复了她对生活本身

的兴趣。

??他们三个人是一起离开的。在皇室路上,已经飘了两个小时的鹅毛大雪这会儿

变成了打着旋的细小的白蝇,刺在脸上生痛,人行道上的融雪岩盐在他们的脚下扎

扎作响,正在融化着积雪。O感到冷气正顺着她的腿盘升上来,紧紧地裹住了她裸

露的大腿。

??O十分清楚自己喜爱的年轻女人的类型。这并不意味着她想给人自己在与男人

竞争的印象,也不是因为她想用一些男性的品质来弥补女性天性中那种难以觉察的

卑微。的确,在二十岁时,她曾经追求过她众多女友中最美丽的一个,她喜欢亲手

为她摘掉帽子,喜欢在她走过时注视着她,喜欢在她下出租车时伸手去搀扶她。

??由于同样的原因,她绝不能容忍陪她在点心店吃茶而不是由自己来付账。她吻

她的手,走在大街上,在没人时,瞅准机会也吻她的嘴唇。但是她故意表演出来的

感情,大多是为了向流言示威,其中孩子气多于真情实感。

??从另一方面来说,她有一种真实而深刻的迷恋,那就是对精心描画过的甜蜜的

嘴唇屈服于自己唇下这种美妙感觉的迷恋;对下午五点钟拉起窗帘、点亮壁炉上的

台灯、在半明半暗的沙发上那半开半闭的发出细瓷或珍珠光泽的美丽双眸的迷恋;

对那急切地呢喃着“再来,哦,求求你再来一次┅┅”的嗓音的迷恋;对沾在她手

指上的海水一样的气味的迷恋。

??她觉得去追求也是一种享受。这并不是为了追求本身,无论追求本身是多麽令

人感到愉快和神奇,而是为了在这种狩猎的行动中,所体验到的那种完美的自由感

觉。她,而且仅仅是她一个人,定下了那些规则,指导着整个事态的进程(这是她

对男人从未做过的事,或者说是她对男人仅仅以最隐蔽的方式做过的事)。

??每次都是由她来提起一个话题,由她来确定约会的方式,接吻时也是她主动,

而不乐意别人先来吻她。由于她是追求者,所以她从不允许那个接受她抚爱的姑娘

也来爱抚她。虽然她希望能尽快看到女伴的裸体,可是总是能够很快为自己不脱衣

服找到藉口。她常用的藉口包括,推说自己很怕冷,或者推说那正好是她这个月不

适合脱衣的日子。

??此外,她总是能够成功地从某个女人身上发掘出某些美丽之处。她还记得,就

在莱希外面,她曾经试图引诱一个相貌丑陋、很不情愿而且脾气极坏的小女孩。她

喜爱她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她那一头金发。它们被剪得长短不齐,遮在皮肤上像一

片明暗相间的树林。虽然看上去毫无光泽,可是又柔软又平滑,从头上直披下来。

??但那个小女孩拒绝了她的勾引。假如有那麽一天,快乐之光会照亮小女孩这张

讨人厌的脸蛋,那也绝不是因为O,O热烈地爱着那一张张在爱的光辉中显得格外

年轻而圆润的面孔,它使人看不出她们的年龄,虽然它不会使她们变得年轻,但会

使她们的嘴唇像涂了唇膏一样显得丰满,使她们的眼睛变得更有神彩,更加清澈。

??在这种变化之中,O对她们的崇拜超过了她自己的骄傲,因为最动人的一幕并

不是由她造成的;在罗西,她曾体验过类似的不舒服的感觉,那是当她看到某个姑

娘被一个陌生人占有时,面孔上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变化。那些裸露而驯服的肉

体征服了她,使她产生了这样一种感觉∶即使她的女伴仅仅同意在一个锁起的房间

里为她展示她的裸体,那已是给了她一份她永远不能以同样方式偿还的礼物。

??假日的阳光和沙滩上的裸体却不会给她留下任何印象°°并不仅仅因为那是在

公共场合,而且因为她在某种程度上对公共场合及不与外界隔绝的环境怀有防范之

心。她总是以不懈的热情去追寻着其他女人的美,超过了她对于自身的美的关注,

无论甚麽时候她偶尔瞥见自己在镜中的身影,总会同时在幻想中看到她们的影子。

??她从女伴身上观察到的吸引她的力量,正是她自己对男性产生诱惑的力量。她

欣喜地发现,她在女人们身上寻求的东西(她们从不或绝少对她有同样的要求),

正是男性热切和焦急地在她身上寻求的东西。

??于是她这个人无论对于男性还是女性来说都是同谋,她从与他们的关系中,得

到自己的一份糕点,同时也吃掉它。有些时候这种游戏并不容易玩。O就这样爱上

了杰克琳,她对她的爱跟对其他人的爱相比,既不太多也不太少,而且O认为对她

使用“爱上”这个词(它总是被她频繁地使用着)是恰如其分、毫无疑问的。可是

为甚麽她这次要隐瞒住对她的爱呢?

??当码头沿岸的白杨含苞待放时,白天变得越来越长了,情人们有了工作之馀在

花园中小坐片刻的时间。这时O认为自己终于有了面对杰克琳的勇气。在冬天,杰

克琳裹在她的漂亮的皮大衣里,对她来说显得过于意气飞扬,过于光彩照人,不可

接触,不可接近。杰克琳自己也知道这一点。而春天把她带回到寻常服装、平底鞋

和毛衣里面。梳着那种荷兰式短发,她终于恢复到一种年轻娇嫩的女学生模样。

??在大学预科做学生时,O常常抓住女同学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把她们拉进空无

一人的更衣室里,把她们推到挂着的外衣上面。外衣从衣架上滑落下来,O大笑不

止。她们总是穿着一身纯棉制服衬衫,在胸兜上用红线绣上自己姓名的缩写。

??就在三年以後,在离O所在的学校三公里以外,杰克琳在另一所大学预科学校

读书,身上穿着相同的衬衫。有一天当杰克琳为某种时装作模特儿时,非常偶然地

轻叹一声说,说真的,如果当初在学校时能有这样漂亮的衣服,她们会不知有多麽

快活呢。要不就是允许她们只穿工装,底下甚麽也不穿,那有多好。

??“你这是甚麽意思,甚麽也不穿?”O问她。

??“当然是不穿裙子了,”杰克琳答道。

??O一听就感到脸红起来,因为到此时为止,她仍然对自己在裙子底下甚麽也不

穿难以习惯,所以任何双关语在她听开都像是一种讽刺。她不断地对自己说,人在

衣服里面归根结底总是裸体的,但这对她没甚麽作用。不行,她还是感到自己像那

个从维罗纳来的女人一样浑身赤裸。

她就这样走出去把自己交给那个围城军队的头目,以此来拯救她的城市∶她在

外衣下甚麽也没穿,那外衣只须一个动作就可以被撕开。她还觉得自己就像那个意

大利人,她的裸体意味着救赎。可是自己又是去救赎甚麽呢?

??由于杰克琳对自己满怀自信,她没有甚麽需要救赎的;她也不需要向自己证明

甚麽,她所需要的只是一面镜子而已。O一面谦卑地注视着她,一面在想,如果一

个人要把花献给她,那只能是玉兰花,因为它们那厚实无光的花瓣在凋谢时会变成

水泡状;要不就是山茶花,因为它们蜡白色的花瓣有时会泄上一抹粉红。

??当冬天褪去时,镀在杰克琳皮肤上的一层苍白颜色就像融雪一样地消失了,只

有山茶花才会改变得如此神速。但是O唯恐自己因为这些太富于戏剧性的花儿出乖

露丑。一天,她带了一束兰花风信子花给她,它们香气袭人,就像晚香玉的气味那

样∶浓郁,冲鼻,缭绕不去,有一种山茶花应有却没有的芳香。

??杰克琳把她蒙古式的小鼻子和粉红色的嘴唇埋在那温暖浓密的花朵中。她最後

这两个星期不再涂红色唇膏,而改用粉红色的唇膏了。

??“是给我的吗?”她露出一副女人在接受礼物时常有的欣喜表情。

??然後她向O道了谢,并问她勒内是不是会来接她。是的,他会来的,O说。他

会来的,她又对自己重覆了一遍。仅仅是为了他,杰克琳才会把她那双冷若冰霜的

水汪汪的大眼睛抬起来一下。她站在那里默默地一动不动地摆姿势时,那双眼睛从

不直视任何人。

??她不需要任何人来教给她如何保持沉默,如何把手垂在身体两侧,如何把头稍

稍向後仰。O盼望有朝一日能抓住她颈後的一缕金发,让她驯服的头完全仰起,然

後至少用她的手指轻柔地摸一摸她的眉毛。但是她知道,这恰恰也是勒内想要做的

事情。

??她完全清楚,一向是那麽大胆无畏的自己,现在为甚麽会变得如此羞涩;为甚

麽她渴望得到杰克琳已长达两个多月,却没有一字一句一举一动把这一欲望泄露出

去,并竭力为自己的胆怯做出连自己也难以说服的解释。障碍并不在杰克琳,而在

O的灵魂深处,它的根在她心里扎得比以往任何感觉都要深得多。

??那是因为勒内把自由还给了她,而她厌恶这个自由,她觉得这个自由比任何锁

链都差之远矣。她的自由把她和勒内分开了,她完全可以在不论甚麽时候抓住杰克

琳,一言不发地把她的两只手按在墙上,就像被钢针刺穿的蝴蝶那样,杰克琳会被

她按得一动也不能动,也许连笑也笑不出。O喜欢那些被人捕获的野兽,它们或者

被用作诱饵,或者按照猎人的命令向前跑,引诱猎人来抓住它们。

??然而,此时此刻,不是别人恰恰是她自己紧靠在墙上,苍白而发抖,被自己的

沉默强钉在那里,被自己的沉默束缚在那里,快乐地保持着沉默。她在等待着比已

经得到的允诺还要多的东西,因为她已经得到了允诺。她在等待着一个命令,这个

命令将不是从勒内那里而是从斯蒂芬先生那里向她发出的。

??自从勒内把她送给了斯蒂芬先生之後,已经有好几个月过去了。O恐怖地注意

到,在她情人的眼中,斯蒂芬先生变得越来越重要。此外,她还感觉到,在这件事

情上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就弄错了∶有关斯蒂芬先生在她的想象当中变得日益重要这

一点也许只是一种错觉,在变的不是斯蒂芬先生的重要性,而是她自己对这一既成

事实的认识,以及对这一感觉的承认。

??她很快就注意到,勒内选择与她共度的夜晚,总是在她到斯蒂芬先生那里去之

後(斯蒂芬先生只在勒内离开巴黎时才和她度过整个晚上),她还注意到,在勒内

留宿斯蒂芬先生家的唯一一个晚上,除了在她偶尔挣扎时帮助她保持对斯蒂芬先生

来说更加方便可用的姿势之外,他始终没有巾过她。

??他极少留下来过夜,除非斯蒂芬先生表示需要他留下,他从来没有留下来过。

而且不论何时留宿,他总是穿着整齐,就像他头一次带O来到这里时那样。他沉默

寡言,一支接一支地吸烟,不断往壁炉里添柴,为斯蒂芬先生倒饮料°°可他自己

却从来不喝。

??O觉得他看她的目光就像驯兽人在看他驯的兽,他关注的是它的表现是否彻底

驯服,从而为他面上增光;他看她的目光更像是一位王子的卫士或是一个强盗头子

的副官,严密地监视着他从街上找来的一个妓女。

??其实他是在扮演一个仆人或助手的角色,这一点的证据还在于,他对斯蒂芬先

生脸色的关注程度远远超过了他对O的关注程度°°在他的目光之不,O感到自己

只剩下了肉感这一重意义∶通过把这一感官的快乐奉献给斯蒂芬先生,勒内向他表

达出自己对他的尊敬和崇拜,甚至为了後者能够从自己送给他的东西中得到快乐而

对他感激涕零。

??如果斯蒂芬先生喜欢的是男孩子,那麽一切也许会变得简单得多,O丝毫也不

怀疑,勒内即使并不情愿,但一定会满足斯蒂芬先生提出的乃至最过分的要求的。

然而,斯蒂芬先生只喜欢女人。

??O相信,通过她的身体这一媒介,通过这个由他们两人共同分享的肉体,他们

获得了某种更神秘更微妙的东西,那是一种更加热烈的神交,这一观念虽然十分费

解,但她难以否认它的存在和它强大的力量。此外,为甚麽这种界线要以抽象的方

式表现出来呢?在罗西,O曾经有过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既属于勒内又属于其他男

人的经验。为甚麽勒内在斯蒂芬先生面前不但要克制自己想要占有她的欲望,而且

克制自己给她下命令的欲望呢?(他所做的一切只是转达斯蒂芬先生的命令)在她

作出最後答覆之前,曾经问过勒内这是为甚麽。

??“出于敬意。”勒内答道。

??“可我是属于你的。”O说。

??“你首先属于斯蒂芬先生。”

??事情的确是这样,至少在勒内把她交给他的朋友这个意义上。这种奉献是绝对

的,在一切有关她的问题上,斯蒂芬先生最最细微的欲望也总是要优先于勒内的决

定,甚至优先于她自己的决定。

??假如勒内本来已决定带O去吃晚餐,然後去剧院,而斯蒂芬先生恰好在他来接

她之前一个小时打来电话,那麽勒内仍会如约来到摄影棚,可只是为了把她带到斯

蒂芬先生的门口,把她留在那里。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O请求勒内能够让斯

蒂芬先生换个时间,因为她那天特别想和勒内一起出席一个他们两人都受到邀请的

晚会,勒内拒绝了。

??“我甜蜜的小天使,”他说,“这麽说你还是不明白,你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我已经不再是负责管理你的主人了?”

??他不但拒绝了她的请求,而且还把她提出请求这件事告诉了斯蒂芬先生,当着

她的面,他要求斯蒂芬先生为此而处罚她,处罚要严厉,让她绝不敢再生出这种逃

避责任的念头。

??“那是一定的,”斯蒂芬先生答道。

??这番对话是在那间铺着镶边地板的小小的椭圆形房间时进行的,房间里唯一的

一件家具是一张嵌着真珠母的桌子,这个房间夹在黄颜色和灰颜色的两间起居室之

间。

??勒内在出卖了O并且得到斯蒂芬先生的肯定答覆之後,立即起身告辞。他和他

握了握手,对O微微一笑,然後就走掉了。透过窗户,O看着他穿过院子,他没有

回头,她听到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接着是发动汽车的声音。

??在一瞥之下,O从嵌在墙上的一面小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形象∶她由于恐惧和

绝望而变得苍白了。然後她机械性地向斯蒂芬先生走过去,他为她打开了起居室的

门,站在一边等她走过。她看了他一眼∶他也像她一样的苍白。这时,一个想法像

闪电一样划过她的脑际∶她有绝对的把握°°他在爱着她。但这只是一个转瞬即逝

的想法,像它来时一样快地消失了。虽然她并不相信这一点,而且责备自己会产生

这样的想法,但她却因此而感到安慰。

??这时她看到他做了一个极为简单的手势,便立即开始顺从地脱掉衣服。然後,

在认识他以後这麽长的时间里,O第一次彻底地向他奉献了自己。在这些日子里,

他每星期叫她来到他家两三次,慢慢地享用她。有时,他让她一丝不挂地等待一个

小时也不来巾她。有时,听着她的哀求却毫无反应。她的确哀求过他,他对她总是

在按照同样的顺序做同样的事,就像是遵循着某种固定的仪式。

??于是她逐渐了解到,甚麽时候她应当用嘴去爱抚他,甚麽时候她应当跪下,把

脸埋在丝面沙发里,只向他提供自己的臀部,现在他已经可以做到很顺利地占有那

里,而并不会弄痛她了。

??尽管她的心恐惧得直发抖°°或许正是因为这恐惧°°她的心扉头一次彻底地

向他敞开了,尽管她对勒内的背叛感到懊恼,但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她把自己完

全彻底地交给了斯蒂芬先生。这也是第一次,她用驯服的目光无限温柔地注视着斯

蒂芬先生苍白的燃烧的目光。这时,他突然开始用法文对她讲话,用了那个熟稔的

“你”字:

??“我准备给你戴上口饺,O,因为我要鞭打你,直至到流血。你允许我这样做

吗?”

??“我是你的。”O说。

??她站在客厅的中间,她高高扬起的手臂被罗西的手镯锁在了一起,连在一条锁

链上,那锁链从天花板上先前挂枝形吊灯的铁环上垂下来,这姿势使她的乳房向前

挺起。斯蒂芬先生抚摸着她的乳房,吻了它们,然後又吻了她的嘴唇,一口气连吻

了十次(在此之前他从未吻过她)。

??然後他给她戴上口饺,口饺在她嘴里有一股湿帆布的味道,把她的舌头压向喉

咙。那口饺戴得极其靠後,使她的牙齿几乎咬不到它。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被

铁链吊着,她的赤脚打了一个趔趄。

??“原谅我,O,”他喃喃地说。(他以前从没为任何事求过她的原谅)然後他

松开手,开始鞭打她。

??勒内一个人出席了那个本来邀请了他们两人的晚会,当他在午夜之後回到O的

住处时,发现她正躺在床上,浑身颤抖地裹在她的尼龙长睡袍里。是斯蒂芬先生把

她送回家的,他还亲自把她抱到床上,并且又一次吻了她。她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勒

内,她还对勒内说,她以後绝不会再违背斯蒂芬先生的意志。

??当她告诉他这一切时,她充分意识到,从这些话里,勒内会得出一个结论,那

就是∶挨打这件事对于她来说,不仅是必不可少的,甚至还是快乐的(这一点正确

无误,但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还有一件事她相当有把握,那就是,对于勒内来

说,她的被鞭打也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就连在想象中闪一下鞭打的她的念头,都会令他感到恐怖°°恐惧感之

强烈使他从来不能亲自下手做这件事°°但是观看她的挣扎和倾听她的哭喊对他来

说却是一种巨大的享受。

??有一次,当着他的面,斯蒂芬先生对她使用了那条马鞭。勒内亲手把O推向桌

子,并把她按在那上面,使她一动也不能动,她的裙子滑落下来,是他又把它撩起

来的。也许更加令他神往的是,当他不在她跟前时、当他出去散步或工作时,O在

皮鞭下扭动、呻吟和哭泣,不断祈求着他的怜悯却得不到它°°他深深意识到,这

些疼痛和羞辱是按照她所热爱的情人的仆人鞭打过她。在斯蒂芬先生那里,他终于

找到了他自己难以胜任的那个严厉的主人。

??这位在世界上他最崇拜的人会迷恋上她,愿意不辞辛苦地来驯服她,这只能使

勒内的热情变得更为高涨,对这一点O已经一览无馀。所有那些尝过她嘴唇滋味的

嘴唇、所有那些抓住过她的乳房和阴部的手、所有那些插进过她的身体的阳具,全

都为人提供了无可置疑的活生生的证据,证明她确实曾为他而卖身;同时也证明,

她拥有值得被出卖的本钱;也可以说,这一切将她神圣化了。

??但是所有这些证据在勒内眼中全都不能与斯蒂芬先生提供的证据相比。每次勒

内拥抱她之後,都要仔细地察看那些上帝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O清楚地知道,如

果说他几小时之前告发她是对她的背叛,那也只是为了在她身上添上一些新鲜的更

加残酷的印记。她还知道,尽管带来这些印记的原因最终会消失,但是斯蒂芬先生

是绝不会改变主意的,事情要远糟于此(但他的做法对她来说是正中下怀)。

??勒内面对着她那满布粗粗的紫色鞭痕的苗条身躯,注视了很长时间,脸上露出

印象极深并且完全被它征服的表情。那些鞭痕像许多绳索一样伸向双肩、脊背、臀

部、腹部和乳房,时而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这里那里还有一丝丝血迹在缓缓

地渗出皮肤。

??“哦,我是多麽爱你,”他喃喃着。

??他用颤抖的双手脱去衣服,关了灯,在O的身旁躺下来。她在黑暗中呻吟着,

他和她做爱通霄达旦。

?O身上的鞭痕几乎在一个月之後才完全消失。在皮肤破裂的地方留下了一条条

细小的白痕,就像那种陈旧的伤痕,无论何时何地她忘记了这些伤痕的来历,勒内

和斯蒂芬先生的态度就会通过它们来提醒她。

??勒内手里当然有O住处的钥匙,他还没想到过给斯蒂芬先生也配一把,这也许

是因为时至今日斯蒂芬先生还没有表示出想造访O的住宅的想法。但是,他那个晚

上送她回家这件事使勒内突然意识到,这个门只有他和O才能打开,斯蒂芬先生也

许会认为,这是勒内故意为他设置的一个障碍、一道屏障,或是一个限制。

??然而,如果他一方面把O交给他,另一方面,却没有同时给予他无论何时随心

所欲在O的家里出入自由的权利,那是很荒唐的。于是,他配了另一把钥匙交给斯

蒂芬先生,而且在斯蒂芬先生收下之後才告诉了O。她根本不能想象自己会提出抗

议,连作梦也不会的。

??而且她很快发现,当她等待着斯蒂芬先生的到来时,内心感到一种不可思议的

平静,她等待了很长时间,猜测着他会不会出人意料地午夜造访;还猜测他会不会

当勒内不在家时趁虚而入;猜测他会不会是一个人来;也猜测他究竟会不会来,她

没敢把这些想法告诉勒内。

??一天早晨,那个清扫妇正好没来,O比平时起得早些,在十点钟时,她已打扮

停当。正当她准备出门时,忽然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她飞快地跑到门边,嘴里叫

着勒内的名字(因为有好几次勒内的确曾以这种方式在这个时候到来,她根本没有

想到除了他还会有谁)。是斯蒂芬先生,他笑了,对她说:

??“对呀,我们为甚麽不叫上勒内呢?”

??但是勒内被办公室的一件公事约会拖住了,要到一个小时之後才能来。

??O的心狂跳着(她奇怪这是为甚麽),看着斯蒂芬先生把外衣挂好,他让她坐

在床上,用双手捧起她的脸,稍稍加力迫使她嘴唇微启,然後吻了她。她几乎被吻

得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他用手抓着她,她早就摔倒了。他抓住她,使她直起了身

子。

??她不明白,为甚麽自己的喉咙会被一种焦虑和极度痛苦的感觉堵住,因为说到

底,斯蒂芬先生能够对她做出的一切事情她都经历过了,还有甚麽可怕的呢?

??他吩咐她把衣服全部脱光,她开始顺从地脱着衣服,他看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她不是已经相当习惯于把自己的裸体暴露在他的凝视之下了吗?就像她已经习惯了

他的沉默,习惯于等待他作出决定,决定下一步他将从她身上得到哪一种快乐。

??如果她让自己在想象中回到以前的时间和地点,回到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在勒内

面前她还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裸露过自己的身体这上事实上去,她就不得不承认,她

一直在欺骗自己,那令她感到焦虑不安的基本原因始终如一:她自己的自我意识。

??唯一的区别在于,此时此刻她的自我意识显得格外清晰,这是因为这次她既不

是身处某个特殊的地点,在那里她除了服从别无选择;也不是在夜晚,在那时她可

以让自己进入一个梦境,或者进入一个与白天联系在一起的秘密的所在,就像罗西

城堡中某个已经与她的生命和勒内联系在一起的秘密的所在一样。五月天的亮丽把

她的秘密变成公开的了:从今以後,夜间的现实和白天的现实将合二而一,从今以

後°°O在想:这一时刻终于来到了。

??毫无疑问,这就是那种奇特的安全感与恐怖感掺合在一起的感觉的来源。她深

深感到,这就是那种使得自己对之完全臣服的东西。从今以後,将不再有间歇,不

再有结束,也不再有赦免了。

??由于他正是那个她长期等待和期望着的人,他一经出现,就已成为她的主人。

斯蒂芬先生是一个远比勒内更为苛求、也更为有主见的主人,不论O是多麽地爱勒

内,他又是多麽爱她,在他们之间总有着某种平等的关系(或许只是在年龄上的平

等),这种关系消除了她对他驯顺服从的感觉,使她意识不到她对他的从属地位。

??每当他需要她的时候,恰恰也是她需要他的时候,仅仅因为他有求于她,在她

就足够了。但是似乎是由于他的情绪感泄了她,是他在与斯蒂芬先生有关的一切事

物上对他的崇拜和敬意感泄了她,她毫不犹豫地服从了斯蒂芬先生的命令,并且由

于他下达的这些命令而对他怀着感激之情。

??不论他跟她讲话时,是用法语还是英语,也不论他称呼她时,是用那个熟稔的

“你”字还是用较少个人关系的“您”字,她始终称他为“斯蒂芬先生”而从未用

过其他叫法,就像一个陌生人或仆人那样。她对自己说,假如她敢于斗胆提出来的

话,使用“主人”这个词其实更合适一些,而他提到她时最好使用“奴隶”一词。

她又告诫自己,这一切都非常好,因为勒内会很高兴地看到她成为斯蒂芬先生的奴

隶。

??这时,她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脚,又重新穿上她的高跟鞋,

然後她面对着斯蒂芬先生,低垂下眼帘,她在等待着。斯蒂芬先生正倚窗伫立,明

亮的阳光透过有点点花纹的细棉布窗帘倾泻进来,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臀部和大腿。

??她从不特意在打扮自己的方面追求任何特别的效果,但她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应

当多洒些香水,她还发现自己忘了涂乳晕,幸运的是她穿着高跟鞋,因为脚指甲上

的寇丹已经开始剥落了,这时她才突然醒悟到,自己在这深深的沉默之中,在这明

亮的阳光之下,等待着甚麽。

??她在等待着斯蒂芬先生对她发出一个信号,或许在等待着他,命令她跪在他面

前,为他解开扣子、抚摸他,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因为这只不过是她一个人在

胡思乱想,她顿时感到脸上热辣辣的。她一边感到自己脸红了,一边在想∶自己这

时脸红该显得多麽愚蠢啊!一个妓女还会感到羞涩和害臊。

??正在这时,斯蒂芬先生让O在她的梳妆台前坐下来,他有些话要对她说。确切

地说,这算不上是一张梳妆台,而只不过是嵌在墙上的一个比较低矮的架子,上面

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脸刷、眉刷和小瓶子。在那面查理二世复辟时期的合页镜子里,

O可以看到自己坐在椅子上的整个身影。

??斯蒂芬先生说话时在她身後踱来踱去,他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地反映在镜子里,

在O的影子後面,但他的影子看上去似乎距离很远,因为镜子的水银已有些斑驳,

颜色发暗。

??O分开双手,双膝也分开着。为了便于回答斯蒂芬先生的问题,她产生出一种

抓住那个晃来晃去的身影让他停下来的冲动。斯蒂芬先生讲话时用的是一种简洁的

英语,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问着,对最後那几个问题,O作梦也想不到他会

问出口,尽管她早有精神准备,知道了甚麽样的问题都可能问到。

??谈话刚刚开始不一会儿,他突然住了口,走过来把O在那张椅子上摆得更深更

靠後些,让她把左腿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条腿微微蜷起来。O沐浴在明亮的光

线中,在自己和斯蒂芬先生的视线中呈现出一副完美无缺的开放姿势,就像一个无

形的情人刚刚从她身边离去,把她留在那微微开启的状态之中。

??斯蒂芬先生又重新拾起他的话题,用一种法官式的果断语气和忏悔师式的技巧

不断地发问,O在他说话时并不看他,只是低着头一一回答他的问题。自从她从罗

西回来以後,除了勒内和他本人之外她有没有属于过任何其他人?没有。她想没想

过属于任何她遇到的人?没有。她有没有在夜里独自一个时爱抚过自己?没有。她

有没有爱抚过任何女朋友,或者被对方爱抚过?没有(这个“没有”回答得有些犹

豫)。她有没有对任何女朋友产生过欲望?是的,有一个杰克琳,但是用“朋友”

这个词似乎有点过分。说熟人可能更恰当,用“同室”也行,这是在高级寄宿学校

里有教养的女学生们喜欢用的称呼方式。

??接下去,斯蒂芬先生问她有没有杰克琳的照片,他扶她站起来,让她去把那些

照片找出来。正在这时勒内冲进了起居室,因为急匆匆地爬上四层楼而气喘嘘嘘。

他看到O正站在一张大桌子前边,那上面摆满了杰克琳的照片,黑白相间地像夜晚

的水潭,斯蒂芬先生半坐在桌子上,正在仔细看着O一张接一张递给他的照片,然

後逐一放回桌上。

??他用一只手握着O的下部,勒内进来时,斯蒂芬先生跟他打了个招呼,但一直

没放开她,而且她感到他的手指正更深地探进了她的身体。自从勒内来了以後,他

就不再对她说话,而是转而对勒内讲话了,她想她知道这是为甚麽:由于勒内的在

场,斯蒂芬先生和勒内之间关于她的协议就重新生效了。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就

被搁在一旁了,因为她只是这个协议的引子或者说是对象,他们不必再询问她,她

也不必要再回答问题。在这以後,有关她应当做甚麽,甚至她应当是甚麽的决定,

全都与她无关。

??时间已近中午,阳光直射在桌子上,把照片的边晒得卷了起来。O想把照片从

阳光的直射下挪开,把它们展平,免得毁掉这些照片,但是她的手指发颤,因为此

时斯蒂芬先生的手指在她体内的动作已经快弄得她忍不住要呻吟起来,她最终还是

没有能够忍住呻吟。

??接着,斯蒂芬先生动作粗暴地把她推倒在桌上的那些照片当中,就让她那样双

腿摊开悬在桌旁,他走开了,她的脚沾不到地板,她的一只高跟鞋从脚上滑下去,

无声地掉在白色的地毯上。她的脸沐浴在耀眼的阳光里,她闭上眼睛。

??後来,又过了很久,她记得在这段时间里听到了斯蒂芬先生和勒内谈话的只言

片语,此时,她已经不再为她所听到的那类对话而感到震惊了,就好像那是与她无

关的事情,又好像是她过去已经经历过的事情。

??其实,她确实已经历过类似的情形,自从勒内头一次把她带到斯蒂芬先生那里

开始,他们一直用这样的方式讨论和她有关的事,但是在头一次见面时,斯蒂芬先

生还不认识她,因此大部分时间是勒内在说话。从那次见面到如今,斯蒂芬先生已

经做到使她屈从于他的一切奇思异想,已经按照他自己的趣味重新塑造了她,已经

要求并从她身上得到了最骇人听闻的一切,并且使这些动作变得像家常便饭一样。

除了他已经得到的,她已经不能再多给他任何东西了。至少她是这样想的。

??斯蒂芬先生正在讲着甚麽事情,而他在她面前一向是相当沉默的。他和勒内又

在谈论着他们在一起时常常谈起的话题,那就是以她为题目的话题:讨论怎样最大

限度地利用她的问题,讨论如何分享他们在各自对她的特殊使用过程中所了解到的

东西。斯蒂芬先生欣然承认,当O的身体上布满鞭痕时,她往往会显得更加楚楚动

人,具体是哪种鞭子留下的痕迹倒无所谓,只要这些鞭痕在一看之下就令她不可能

隐瞒,并且能够立即明白无误地揭露出关于她的一切。

??明白这一点是一回事,看到它实现的证据则是另一回事,看到这个证据被不断

地重新展现出来又是一回事。斯蒂芬先生说,在希望她被鞭打这一点上,勒内是完

全正确的,他们决定不必过多考虑从她的哭喊和眼泪中所能得到的快乐,而应当按

照总是能够在她的身上看到鞭痕这一需要,不时地鞭打她。

??O仍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她的腹内仍在燃烧,听着他们的谈话,她忽然产

生了这样一种感觉,好像斯蒂芬先生变成了她的替身,正在替她说着话,好像他以

某种方式进入她的身体,因而能够感觉到她的焦虑、痛苦和羞耻,同时又有一种秘

密的自豪感和刻骨铭心的快乐,尤其是当她独自一人处在陌生人群之中的时候。

??在那些路上的行人过客中间,在公共汽车上,在摄影棚同那些模特儿和技师们

在一起时,她对她自己说,对于所有这些现在和她呆在一起的人们来说,如果他们

遇到了某种突然变故,不得不躺在地下,不得不叫来大夫,即使当他们已经丧失知

觉或者无意中使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的时候,还是可以保持他们的隐私;但是她却

不能:她的秘密不是用沉默能够保持得住的,也不是仅靠她自己就能够保持住的。

??她根本不可能在心血来潮的时候稍稍放纵一下自己,因为真相立即就会暴露无

遗,这正是斯蒂芬先生一开始提出的那些问题的真实含意。她不再能够去参加许多

下层的一般活动,比如打网球或者游泳。

??这类禁令使她感到欣慰,一种物质上的欣慰,就像女修道院的铁栅在物质上阻

止了过修道生活的姑娘们的相互接触,阻止了她们逃走一样。也是为了相同原因,

她要是不想冒遭到杰克琳藐视的危险,又怎能不冒着必须向她全部或部分地解释真

相的危险呢?

??阳光已经移开,不再照在她的脸上。她仍旧躺在那些照片上面,她的肩膀粘在

照片光亮的表面上。这时,她感到自己的膝盖巾到了斯蒂芬先生外衣的硬边,她已

回到她的身旁,他和勒内一个拉着她一只手扶她站起身来。勒内为她捡起了掉在地

上的那只高跟鞋,该是她穿起衣服来的时候了。

??後来他们在塞纳河畔的圣云饭店共时晚餐,当只有斯蒂芬先生一人和她在一起

时,他又开始继续询问她。饭店的餐桌盖着白色的桌布,安放在一个有遮阳蓬的阳

台上,四周环绕着水蜡树篱,树篱的下面是一个栽满深红色牡丹花的花床,牡丹正

含苞待放。

??还没等斯蒂芬先生对她做出任何暗示,O已经顺从地先提起裙子,然後才在铁

椅子落座。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裸露的大腿才使那冰凉的铁椅面变得温暖了。

坐在餐桌旁,可以听到平台另一端河水拍击那条拴在木栈桥上的小船的声音。

??斯蒂芬先生坐在她的对面,O把每句话都说得很慢,留意使说出来的一切都同

实际情况完全相符。斯蒂芬先生想知道她为甚麽会喜欢杰克琳,哦!这太简单了:

那是因为在O的眼里,她太漂亮了,就像可怜的孩子们在圣诞节得到的一个大洋娃

娃,他们会珍惜得连巾都不敢巾她一下。

??她之所以至今还没有对她流露出自己的爱慕之心,也没有去勾引她,那仅仅是

因为她的确不想这样做。在此之前,她低垂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牡丹花床,当她说到

这里时,抬起了眼帘,发现斯蒂芬先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嘴唇。他真是在听她

讲话吗?也许他仅仅是听而不闻,仅仅在看着她嘴唇的翕张?

??突然间她停下不讲了,此时斯蒂芬先生的视线正好抬了起来,与她的视线巾在

一起。这次她能从中读出的意思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十分明显,他也已经看出,她

看透了他,现在轮到他变得苍白起来。如果他确实是爱她的,他还能为她已经看破

了他的真情而原谅她吗?

??她既不能移开目光,也不能笑,更不能说话。即使这事关她的生死,她也不能

有任何动作,不能逃走,她的腿绝不会听她的指挥的。也许他除了让她顺从于自己

的欲望之外,并不想从她身上得到任何东西,只不过他以下事实吗°°自从勒内把

她交给他的那一天起,他越来越频繁地邀请她,留下她,有时仅仅是为了让她跟在

他身旁,并不要求她做任何事情。

??他就那麽一动不动默默无语地坐在她的对面,邻桌一些商人正在一边喝咖啡一

边高谈阔论,那咖啡又黑又香,那香味竟然飘散到他们的桌子上来了。两位衣着考

究、神态傲慢的美国人吃着半截饭又点起了香烟,砾石在侍者的脚下“咯吱咯吱”

地响°°其中一位走过来为斯蒂芬先生斟酒,酒杯里已经空了四分之三,但是把好

酒浪费在这尊雕像、这位梦游者身上不是徒劳吗?那侍者并没有费心去注意到这一

点。

??O欣喜地感觉到到,他那双灰色眼睛里发射出来的热切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向她

的乳房、手臂,然後又重新回到了她的眼睛上面,她看到他的嘴唇上终于浮现出一

丝笑意,那种她不敢以微笑相报的笑意。这时,她突然听到一个单音字,这简直令

她难以置信,她激动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O┅┅”斯蒂芬先生说。

??“是。”O回答时几乎昏过去。

??“O,我现在要对你说的事已经和勒内讨论过了,我们两人已经对此取得了一

致意见。但是,我┅┅”他的话断了。

??O一直说不清到底是甚麽力量使她闭上了眼睛,是因为她感到了突如其来的寒

意,不是因为他也困难地喘不过气来。他沉默了很长时间。

??这时侍者上来换盘子,并且给O拿来了菜单,请她点饭後甜食,O把菜单交给

斯蒂芬先生。

??“一份蛋奶趐?好。”

??“一份蛋奶趐,要等二十分钟。”

??“好吧,就等二十分钟。”

??侍者走开了。

??“我的话需要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斯蒂芬先生说。

然後,他开始用一种坚定的语调讲话,他说出的话很快向O表明,至少有一件

事是确切无疑的,那就是,即使他已经爱上她,他们之间的一切还是不会有丝毫改

变,除非把他现在对O所持的一种奇特的尊重态度看作他的改变,除非把直截了当

地向她提出要求换成一种热情的句式“如果能蒙你┅┅我将十分高兴”看作是一种

变化。即使是用这种语气说出来的话语,在O的心目中仍然是命令,她绝对想不到

自己会违背它,当她向斯蒂芬先生讲明这个意思时,他表示完全赞成。

??“我还是坚持请你事先答应我的要求。”他说。

??“我愿意做一切您喜欢的事。”O答道。

??此刻,在她的记忆中又回荡起她正在说的这个句子的回声:“我愿意做一切您

喜欢的事。”她曾经对勒内说过同样的话,唯一的区别是,她对勒内说这句话时用

的是那个熟稔的“你”字。

??她用几乎是耳语一样的低音嗫嚅道:“勒内┅┅”

??斯蒂芬先生听到了。

??“勒内知道我希望你做的事,现在听我说。”

??他说话时用的是英语,用的是一种低沉而又谨慎节制的声调,使邻桌的人完全

不可能听到他在说的话,每当侍者从他们的餐桌旁经过,他就默然不语,直到他们

走开,他才重新接着被打断的话头说下去。

??他在说的这番话,听上去十分奇特,同这个平静的公共场所的气氛显得极不协

调。然而,更为奇特的是,他居然能够把这番话说出来,而O也居然能够不动声色

地听他讲这番话。

??他的话头是从头一个晚上她到他家里去,他曾给她下过一道命令而她拒绝服从

的事情开始的。他提醒她说,虽然他那次打了她耳光,但自从那一晚之後,他一直

没有再次重覆过那个命令。那麽她现在能够答应做那次被她拒绝的事情了吗?O明

白,此刻她仅仅从心里表示接受是不够的,他还要听她亲口说出来,用她自己的语

言,承认无论何时他要求她自己爱抚自己她都会照做不误。

??她就这样说了。在她的幻觉中,她再次看到了那个黄灰色相间的客厅,勒内离

去的身影,第一晚她内心的反感,以及当她赤裸裸地躺在地毯上时,在她分开的两

腿之间燃烧的那团火。今天晚上,就在这同一间客厅里┅┅但是结果并非如此,斯

蒂芬先生并没有具体说到这一点,而是接着他前面的话题讲了下去。

??他向她指出,她还从未当着他的面被勒内(或任何其他人)占有过,就像她当

着勒内的面被他占有那样(就像在罗西她被全体主人占有那样)。但是,从这一点

她不应当得出结论,以为只有勒内一个人喜欢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

??这种方式就是把她交给一个不爱她而只知道从她那里猎取快乐的男人,而且是

当着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的面。(他说了那麽久,说得那麽残酷°°她在不久的将

来就必须向他的朋友,那些见到她之後对她产生了欲望的朋友分开她的双腿、她的

双臀和她的双唇°°以致O开始怀疑,这番残忍的言辞要伤害的目标不仅是她,也

包括他自己。而她在这一大篇讲话中唯一能记住的是那最後一句话°°当着一个真

正爱她的男人的面。有了这样的坦白,她还需要甚麽其他的东西呢?)还有,在夏

天的某个时候,他要把她带回罗西。

??难道一开始是由勒内然後是由他对她实行的监禁还会令她感到是甚麽意外的打

击吗?他们俩就是她心目中唯一的男人,不论是他们俩在一起时,还是单个来时。

不论何时斯蒂芬先生在他波蒂路的住宅宴请宾客,O从未得到过邀请。她从未在他

的住处吃过午餐。勒内也从未把她介绍给他的任何朋友,除了斯蒂芬先生本人。

??今後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勒内将会继续把她当作一段往事,因为斯蒂芬先

生将会保留对她做他喜欢的一切的特权。但是她不应当因此产生这样一种想法,即

认为她既然属于斯蒂芬先生,就应当受到更合法的保护;实际情况将会完全相反。

(最令O伤心的是,她已经意识到,斯蒂芬先生将会用同勒内一模一样的方式来对

待她,毫无二致。)

??她左手上戴着一枚由铁和金制成的戒指°°她应当记得当初他们为她选了那麽

紧的一枚戒指,以致必须费很大力气才能把它戴在她的手指上,为的是她永远不能

把它摘下来°°那戒指是她沦为奴隶的标志,它还表明,她已经属于公共财产。

??从上一个秋天起直到如今,她还没有遇到过任何罗西的成员,没有遇到那些会

注意到她佩戴着“铁”或者流露出他们已经注意到这一点的人们,这纯属偶然。

??斯蒂芬先生提到“铁”这个词时用的是复数,就像上次他对她说“铁”在她的

身上显得特别相配时一样。她一开始以为这种说法是一个双关语,但实际上它并不

是双关语,它已经成为一种辨别方式,一个口令。斯蒂芬先生用不着再问第二个问

题,那就是她佩戴的“铁”是属于谁的。假如就在此时此刻他向O提出这个问题,

她该如何回答呢?O对此感到有些犹豫不决。

??“勒内的和你的。”她这样说。

??“不对,”斯蒂芬先生说,“是我的。勒内愿意让你首先属于我。”

??O完全承认这一点,为甚麽她还要假装不承认呢?在不久的将来,但无论如何

是在她重返罗西之前,她将要得到一个最权威的标志,这个标志并不会赦免她作为

公共奴隶的责任,但除此之外还将表明她是个属于一个人的奴隶,她是属于斯蒂芬

先生的奴隶。

??与这个终极标记相比,她身体上的那些被反覆印上去的鞭痕,将会大为逊色。

(可是,这将是个甚麽样的标记呢?它是由甚麽做成的,又怎麽会成为最权威的标

记呢?O感到又害怕又着迷,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一切。她必须立即知道这一切。

对所有这一切,她不得不接受和同意,而且是在“接受”“同意”这些词的配音上

来使用它们。如果没有她的翻天覆地同意,任何事都不能强加给她;她完全可以拒

绝这一切,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奴役她,徐了她的爱情和她的自我奴役。有甚麽力量

能够阻止她离开呢?)

??然而,在给她打上这个标记之前,她有一个缓刑期。在这段时间里,由斯蒂芬

先生对她施行的例行鞭打将暂缓执行°°根据勒内和他本人约定好的原则,对她施

行的鞭打是按照总能在她身上看到新鲜的鞭痕这一尺度来掌握的。给她这段缓刑期

的原因是基于以下估计,即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驯服杰克琳。

??在震惊之下,O抬起头注视着斯蒂芬先生,为甚麽?为甚麽是杰克琳?即使杰

克琳使斯蒂芬先生感兴趣,这同O又有甚麽关系?

??“原因有二,”斯蒂芬先生说,“第一个,也是不太重要的一个,是我想看到

你亲吻和抚摸另一个女人。”

??“可即使她答应了我,”O不由地大声喊叫起来,“你又凭甚麽指望我愿意当

着你的面做这种事?”

??“这个我一点也不担心,”斯蒂芬先生说,“如果必要的话,你可以采用欺骗

手段,总之,我对你的期望比这要大得多。我想让你勾引她的第二个原因是,你将

是把她引到罗西去的诱饵。”

??O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由于她的手抖得厉害,把剩在杯底的咖啡和糖的粘乎乎

的混合物都洒了出来。就像一个占卜者那样,她从桌布上散开的棕色污迹上看到了

一幅令人不忍卒读的幻像:杰克琳那双闪着磁器般光彩的眼睛注视着仆人比尔;她

那同乳房一样高贵典雅的臀部,这O至今还无缘相见的部位,在後部高高卷起的红

色天鹅绒长裙下暴露无遗;她娇嫩的面颊上印满泪痕;她涂着唇膏的嘴唇正在哭喊

着;而她的一头直发,那沿着额头梳成的荷兰式短发,就像新割下来的稻谷草°°

不,这是不可能的,绝不是她,不是杰克琳!

??“不,这绝无可能。”她说。

??“事情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斯蒂芬先生反驳道,“你以为姑娘们是怎样被

招募到罗西去的?只要你把她带到那里,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反正无论甚麽时

候她想离开就可以离开。现在咱们走吧。”

??他猛然间站起身来,把付帐的钱留在餐桌上。O跟着他走到汽车前钻了进去。

在还没到B街时,他拐进了一条侧街,在一条窄窄的小道旁停下车,挽起了她的手

臂。

三、安妮.玛丽与铁环

??为了给自己找到一个适当的藉口,O相信或者愿意相信杰克琳属于极其羞涩的

那一类人,这个想法是早上她正准备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突然想到的。

??杰克琳总是在自己周围营造出一种特别怕羞的气氛,每当她穿衣脱衣时,总是

把那间四壁装满镜子的化妆室的门关得严严的,而实际上这很明显是为了煽起O的

欲望,使她能下决心推开那扇门。假如那门一直是敞开的,她也许永远都下不了走

进去的决心。

??O的决定最终还是来自她身外的权威,如果不是有了那个计划,她绝不会使自

己同杰克琳的关系更进一步,从一开始O就被这个计划迷住了。例如,当杰克琳脱

下表演服装,套上她的高领羊毛衫,戴上一副和她眼睛一样颜色的青绿色项链,由

O帮助她梳头时,O发现自己被一个想法陶醉了,那就是在当天晚上,斯蒂芬先生

将得到有关杰克琳一举一动的详细报告。无论是她允许O透过那件黑毛衣抚摸了她

那对小巧玲珑而且分得很开的乳房,还是她垂下那双比她的皮肤还要姣好的眼帘时

眼睫毛触到了O的面颊;无论是她的叹息还是呻吟,身躯在她的怀抱中变得沉重,

她一动也不动,显出一副期待的表情,她的嘴唇微启,头发向後散开。

??O总是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的双肩,让她靠在门框上或桌子上,否则她就会滑倒

在地板上。她双目微翕,默默无语,可是一旦O放开她,她会立即重新变得冷若冰

霜,面露疏远的微笑,并且说∶“你把唇膏弄在我嘴上了”,一边说还一边擦嘴。

??正是这种疏远的陌生人的表情,使得O乐开把她观察到的一切细微之处报告给

斯蒂芬先生。她尽力不忘掉任何事情,记住一切细节°°她逐渐泛起红晕的双颊,

那种洋苏叶味的淡淡的清香。

??杰克琳基本上没有拒绝和防范。当她屈从于那些亲吻时°°到目前为止,她只

允许O来吻她,并不回吻°°总是显得很突然,好像在那十钞钟、或者在那五分钟

里,她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在其他的时间里,她显得既卖弄风情又忸怩娇羞,用

令人难以置信的机敏回避了O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她设法做到从不用任何言语手势甚至眼神去迎合征服者,让她以为已经征服了

她,或者让她以为占有她的嘴唇是件简单的事情。给人指点迷津的唯一迹象,使人

能够从她那平静如水的表情之下发现躁动的水流的唯一迹象,能够暴露出她的心迹

的唯一迹象,只有那些转瞬即逝而且显得相当勉强的笑意,那笑容浮现在她三角形

的面孔上,就像是猫的笑容,像猫儿的笑容那样短暂、扰人心绪和游移不定。

??然而,O很快就找到了能够诱出这种笑容的两件东西。杰克琳自己对这两件东

西却浑然不知。第一件东西是她的天赋;第二件是她唤起他人欲望的能力,只要那

个渴望得到她的人有可能对她有用或者能够满足她的虚荣心。O对她能够有甚麽用

处呢?也许她仅仅把O当作了一个例外,她陶醉于O对她的欲望,一方面她能从O

对她露骨的崇拜之情中得到快乐,另一方面她也许认为一个女人的欲望是无害的,

不会造成任何後果。

??在这一切之中,O还发现,与其送给杰克琳一只珍珠胸针或一条用各文字印满

“我爱你”的名牌头巾,还不如给她一、二百个法郎,她似乎总是处于缺钱花的境

况中。每当这个时候,杰克琳就会改变主意,不再说没有时间到O家里吃午餐或喝

茶,也不再躲避她的爱抚。

??但是关于这一点,O还不能完全肯定。她仅仅对斯蒂芬先生提出了一下这种猜

测,而他已经在责备她进展太慢了。正在这时,勒内来了,有五、六次勒内来找O

时,恰好巾到杰克琳在场,他们三人一起去过威伯酒吧。

??在这几次相遇时,勒内常常凝视着杰克琳,用的是那种混合着兴趣、自信和傲

慢的目光,那种在罗西他用来凝视那些完全在他的支配之下的姑娘们的目光。他那

傲慢的目光对杰克琳似乎全无作用,就像滑过了一件坚实面光滑的盔甲,杰克琳甚

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它。

??O被这种奇特的对比搞得心神不安,认为勒内那种对她来说已是相当自然和正

常的态度,对杰克琳却是一种冒犯。自己是在保护杰克琳吗?或许仅仅因为她希望

杰克琳是属于她的?她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并没有得到过她°°至少到目前

为止还没得到过她。但如果她最後终于成功了,她不得不承认那得感谢勒内。

??一共有三次,他们三人在酒吧呆到很晚才走。他们请杰克琳喝了过量的威士忌

°°她的脸颊又红又亮,两眼发直°°他总是先开车送她回家,然後才把O送到斯

蒂芬先生那里去。

??杰克琳住在一间阴暗的公寓中,那是大群白俄在革命後定居的地方,从那时起

到如今,他们从来没换过地方。公寓入口处的走廊上画着橡树的图案,在楼梯扶手

的间隙中灰尘覆盖,绿色的地毯已经陈旧不堪,许多地方已经磨破了。

??每次勒内想进去°°他至今还未跨进过这所公寓的前门°°杰克琳总像突然被

火烫了一下一样地跳出汽车,嘴里叫着“今天晚上不行”、或者“非常感谢”,砰

地一声关上车门。O心说,其实,有一团火在对她紧追不舍,这倒是真的。

??杰克琳能意识到这一点真了不起,尽管她还没有甚麽具体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至少她意识到她必须防范勒内。对于他的潇洒,她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也许其实并

非如此?按照目前她这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游戏还会继续下去,

而且勒内对她来说是一个值得一搏的对手)。

??唯一的一次,杰克琳让O进了她家的大门,并且上楼去看了她的房间,于是O

马上理解了为甚麽她坚决拒绝勒内进她的家门。如果除了像O这样的女人之外,有

其他人看到这个如此光彩照人的尤物每天竟是从这麽一个肮脏破败的洞穴里钻出来

的,那会给她的特权、她在最豪华时髦的一流服装杂志的光洁纸张上创造出来的传

奇形象带来甚麽样的後果?

??她的床从来都不收拾,只是勉强拉上了床罩,床罩下露出又油又脏的床单,这

是因为杰克琳总是在上床前用冷霜搽脸,可还没等把它们擦掉就睡着了。在以前的

某个时候,显然曾有过一道布帘把房间和厕所隔开,折成三角形的窗帘绳上如今只

剩下两个铁环和几片破布。

??一切东西全都褪了色:地毯褪了色,壁纸也褪了色,上面粉红和灰色的花蔓蜿

蜒向上,就像长疯了的蔬菜,趴在画得很假的白色藤架上。应当把这一切通通扔出

去,重新装饰:刮掉壁纸,把地毯扔出去,打磨地板。但在开始这一切之前,无论

如何先得把四处的油污擦洗乾净。

??这些污泥在澡盆的瓷面上留下了一层层的污迹,还应当把那些化妆品和瓶瓶罐

罐擦乾净按顺序放好,清理粉盒,擦净梳妆台,扔掉那些脏棉布,打开窗子。但是

率真、清新、洁净和散发着古龙香水和野花气味的杰克琳,这个出淤泥而不泄的杰

克琳,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她更不关心她这个肮脏的房间了。她真正关心的是她的

家庭,只有家庭才能引起她密切的关注。

看了这间陋室之後,O如实地向勒内描述了它,勒内为此提出一个建议,这个

建议将极大地改变她们俩的生活,勒内的建议是让杰克琳搬去与O同住。令杰克琳

最终接受了这个建议的原因不是别的,仅仅是因为她的家庭。

??其实,在这里使用“家庭”一词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它是一个家族、或者不如

说是一个部落。祖母,母亲,姨娘,还有一个女仆°°一共是四个岁数在五十到七

十之间的女人,成天吵吵闹闹,浓妆艳抹,裹在玛瑙饰物和黑色丝衣里面,早晨四

点钟就爬起来在圣像昏暗的红光下哭泣和哀诉,整天陷在纸烟的烟雾之中。

??这四个女人淹没在茶杯的叮当乱响和刺耳的叫骂声中,而她们所使用的语言,

正是杰克琳恨不得拿出半条命去忘掉它的语言°°她竟然会听凭她们的指使,仅仅

听她们说话,甚至仅仅来看看她们都像是在发疯。每当杰克琳看到她母亲在喝茶之

前把一块糖抓起来扔进嘴里,就会放下她自己的杯子,回到她那间落满灰尘的房间

去,把她们三个撇下不管,撇开她祖母、母亲和她母亲的妹妹,和她们那泄黑的头

发,皱在一起的眉毛,她们那睁得很大大的像雌兽一样失神的眼睛°°而在那间既

作她母亲的卧室又充当客厅的房间里,还有第四个女人,那个女仆,跟她们三个是

一样的货色。

??她逃跑似的在背後砰地一声摔上门,而她们还在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舒拉,

舒拉,小鸽子”,这一切,简直和托尔斯泰小说中描写的情形一模一样。她的真名

并不叫杰克琳,杰克琳是她的职业用名,是为忘记她的真名而起的名字。就用这个

名字,这个阴郁而温柔的小女人站立在法兰西的阳光之下,站立在一个实在的世界

中,在这里,男人与你结婚之後不会从此消声匿迹,就像她从未谋面的父亲那样,

他消失在北极广阔的荒野之中,至死没有回来。

??她的相貌和他十分相像,她对此怀有一种既生气又满意的复杂心情。她有着他

的头发和高颧骨,他的肤色和他微微斜视的眼睛。她唯一感激她母亲的一件事是,

她给了她这麽一个金发魔鬼作父亲,这个用冰雪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用粘土造出来

的魔鬼。

??令她愤愤不平的是,她母亲那麽快就忘记了父亲,跟别人私通,并且在一个晴

朗的日子里,同那个她们不认识的男人生下了一个深色皮肤的小姑娘,她同母异父

的妹妹,名字叫作娜塔丽。现在她已经十五岁了,只在假期才来探望她们。

??她的父亲从没来过,但是他为娜塔丽提供了在离巴黎不远的一所大学预科学校

求学所需的食宿费用,并按月给她母亲寄来一点钱。靠着这点钱,那三个女人外加

女仆°°甚至包括杰克琳°°维持着生活,日子过得穷归穷,但闲散和像在天堂里

一样。

??杰克琳做模特儿挣的钱,除了买她自己的服装和内衣、鞋子、长裙°°这些全

是从最新潮的商店买来的,尽管因为她是模特儿可以打些折扣,仍昂贵得惊人°°

全都被这个家庭血盆大口似的钱袋吞噬了,只有上帝才会知道,究竟那些钱到哪里

去了。

??当然,杰克琳可以找到一个能供养她的情人,她并不缺少这种机会,事实上她

也确有过一两个情人。至于说到她找情人的原因,比较次要的一个是她真的喜欢他

们,而不是完全不喜欢他们;比较重要的原因是她要向自己证明,她有唤起一个男

人对她的欲望并使他爱上她的能力。

??她的第二个情人是个有钱人,他曾送给她一枚非常可爱的浅粉色的珍珠戒指,

她把它戴在左手上。她拒绝和他同居,因为他不原同她结婚。她最终离开了他,并

不太後悔,只是庆幸自己没有怀孕(她曾以为自己情孕了,那几天真是担惊受怕,

度日如年)。不行,和情人同居是丢脸的,而且会影响未来的机会,那样做岂不是

去重蹈母亲和娜塔丽父亲的覆辙,这是绝不能考虑的。

??然而和O同居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杰克琳有一个冠冕堂皇的藉口,那就是谎

称搬去和一位女友同住,以便和她分摊住房费用。O的作用是双重的,一重是扮演

供养或帮助勒内所爱的姑娘的角色;另一重是扮演为杰克琳提供道义上的保护的角

色。这第二重角色同第一重角色在理论上是对立的。

??勒内的存在并未成为这一安排的正式组成部分,但有谁知道在杰克琳的决定背

後有没有勒内的影子呢?也许勒内的存在才是她接受这一建议的真正动机。事情最

後竟闹到了这种程度,要由O本人,而且还是由她一个人向杰克琳的母亲讲出这件

事。

??当她站在那个女人面前讲出这些话而她一再感谢O对她女儿的情义时,O产生

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极其敏锐地意识到,自己是在扮演叛徒和间谍的角色,

她感到自己就像是某个犯罪集团派来这里的使者。

??与此同时,在内心深处,O不断地否定着她的任务,否定着把杰克琳带到自己

家里去的真正原因。是的,杰克琳要搬到她那里去,但是自己绝不能,绝不能全部

接受斯蒂芬先生的计划,把她交到他的手中。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按照勒内的要求,杰克琳住进了

那间他谎称是他的卧室的房间(这里说“谎称”是因为他从来都是在O的大床上睡

觉的)。

??在她搬进O的住宅後不久,O惊奇地发现,自己完全被不计一切代价占有杰克

琳这一燃烧般的欲望缠住了,即使为达目的的不得不把她交给斯蒂芬先生也在所不

惜。

??她自我解嘲地想,不管怎麽说,杰克琳的美丽是足以保护她自己了,再说,我

为甚麽要管这麽多呢?如果她不得不经历我所经历过的一切,那又怎麽样呢,真有

那麽可怕吗?她虽然不愿承认,但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要是能够看到杰克琳在

自己身旁,像自己一样的浑身赤裸,楚楚可怜,那该是多麽甜蜜呵。

??杰克琳已经完全徵得了她母亲的同意。她搬进来的那个星期,勒内显得格外热

情,每隔一天就请她们去吃晚餐,带她们去看电影。奇怪的是,他选的片子都是侦

探故事片、贩毒故事片和有关白奴(白种女人沦为娼妓)的故事片。

??他总是坐在她俩中间,温柔地握着她们俩的手,一言不发。但是,每当银幕上

出现暴力镜头时,O就会看到他在观察杰克琳表情的细微变化,他看到的只有一种

表情,就是嘴角微微向下撇的厌恶表情。

??电影散场以後,他用那辆帆布顶的汽车送她们回家,他们把篷顶摇下来,把汽

车车窗也摇下来。车速和夜晚的风把杰克琳浓密的金发吹到她的脸颊上,吹到她窄

窄的前额上,甚至吹到她的眼睛里。她甩甩头,使头发恢复原样,像男孩子那样用

手梳拢头发。

??一旦她与O同住,又接受了O是勒内的情人这个事实,勒内的放肆言行在她眼

里似乎就是十分自然的了。当勒内假装进她房间去找他放在那里的东西时,她一点

也没有受到惊吓。然而O知道他是假装的,因为是她亲自倒完了那个荷兰式大写字

台的每个抽屉,那张写字台设计精美,隔层上镶着皮边,平常总是敞开的,完全不

像勒内的为人。

??他为甚麽会有这样一张写字台?他从哪儿弄来的?它那极为雅致的外形和浅色

的木质,在那间略显阴暗的房间里,造成了一种豪华的格调。那房间向北俯视着後

院,有着钢灰色的墙壁和冰冷的打着厚厚的蜡的地板。

??这一切同那间向着塞纳河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间房子令人感到赏心悦

目。这种对比可以造成一种效果:杰克琳在那里住久了一定会感到不快活,于是会

愿意和O共同分享那间向阳的房间,愿意和O同床共枕,就像头天她已经同意跟她

共用洗漱室、厨房、化妆品、香水并且共同进餐那样。

??在这一点上,O想错了。杰克琳对于一切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情有独钟°°例如

那枚粉红色的珍珠戒指°°而对一切不属于她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即使她住进一

座宫殿,也一定要等到有人告诉她这个宫殿是她的,并出示公证的契约证明了这一

点之後,她才会对这宫殿产生兴趣。

??她根本就没注意到那个灰色的房间是不是令人愉快,她最後上了O的床也不是

为了躲开那个房间。她同意这样做也不是为了对O表示感谢,因为她没觉得应为此

感谢O。

??可是O却一直以为她这样做是对她为她提供了住房心怀感激之情,并且陶醉在

这种想法之中,也许她只是以为自己陶醉于其中。其实杰克琳只是喜欢快乐的感觉

而已,她还认为,从女人身上得到这种快乐是既有益又快活的。在一个女人手里,

她可以随心所欲,不会有任何危险。

??自她搬过来之後,是O帮助她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整理好的。就在她

搬过来的第五天,也就是在勒内第三次请她们吃晚餐之後,他在十点钟左右把她们

送回家,然後就离开了(另外两次也是如此),她径直走到O的门口,全身赤裸,

因为刚洗完澡,显得浑身湿漉漉的,她问O:

??“你能肯定他不会回来了吗?”

??接着,没等O回答就爬上了她的大床。她允许O吻她,抚摸她。她闭上眼睛,

对所有的抚摸都不做回应。一开始她轻轻地呻吟着,比耳语还轻微,然後呻吟声渐

渐增高,直到叫出声来。

??她瘫在床上睡着了,双膝分开,两腿伸直,上半身稍稍歪向一边,双手张开,

全身沐浴在粉红色台灯的亮光之中,在她双乳之间有一点汗迹在闪着微光。两个小

时之後,当O再次要她时,在一片黑暗之中,杰克琳没有抵抗,只是喃喃着:

??“别把我弄得太累了,我明天早晨还要早起呢。”

??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杰克琳除了断断续续的做模特儿,又投入了一种更耗费精

力而且前途未卜的事业:在电影里演一些小角色。她是否为此感到自豪?她是否认

为这是使她成名的第一步?这一切还很难说。每天早晨,她总是强迫自己从床上爬

起来,她的情绪看上去是愤怒多于热情。

??洗了澡,很快地化好妆,早餐她只喝一大杯咖啡,那是O匆匆为她煮好的,然

後她允许O吻吻她的指尖,只还报她一个机械的笑脸和一副怨恨的表情。O在她那

件白色骆毛浴衣里显得十分娇柔慵懒,她虽然梳了头洗了脸,可一副准备回到床上

去的样子。其实事情并非如此,O至今还没有勇气向杰克琳解释这一点,实际上,

每天当杰克琳去B区的摄影棚拍电影时,也就是孩子们上学校和白领工人上班的时

候,O也开始穿戴整齐,而过去在这个钟点里,她的确是在家里消磨时间的。

??“我派我的车去,”斯蒂芬先生说过,“把杰克琳送到B区,然後去接你。”

??于是,O发现自己每天早上当太阳还在正东方时就已来到斯蒂芬先生的住处,

院墙还隐在凉爽的阴影之中,但在花园里影子已经开始越变越短了。

??在波利蒂路上,清晨的清扫工作尚未完成。娜拉,那个混血种的女仆,把O带

进那间小卧室。就是在那里,在她来到这所住宅的第一个晚上,斯蒂芬先生曾把她

单独留在那里睡觉、啜泣。这位仆人等着O把她的手套、皮包和衣服都放在床上,

然後把它们拿去,当着O的面放进一个只有她一个有钥匙的壁柜,然後她递给O一

双亮皮高跟鞋,穿上它们走路会在地板上敲出“卡卡”的锐响。娜拉带着她,打开

一道道的门,一直走到时斯蒂芬先生的书房,然後侧身闪在一旁让O进去。

??对于这套准备工程,O一直感到难以习惯,时至今日,她一直不能习惯于在这

位耐心的老女人面前脱光衣服。她从没对O说过一句话,几乎一眼也不看她,这使

O感到,当着她的面脱光衣服,就像在罗西时当着那些仆人的面脱光衣服那样充满

危险,那样令人不寒而栗。那个老女人穿着一双毡拖鞋,走起路来无声无息,像个

修女,跟在她的身後,O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的目光从她那块粗针方头巾上的一

对圆点上移开;每当她打开一扇门的时候,O也不能把目光从她那只又黑又瘦握着

瓷门把的手上移开,那只手看上去硬得像木头。

??与此同时,同那种由这个老女人引起的恐怖感截然相反°°这真是一种难以解

释的矛盾°°O体验到一种自豪感,她认为斯蒂芬先生的这个仆人(她与斯蒂芬先

生到底是甚麽关系,他为甚麽会把服装化妆助手这个任务委托给她来做呢?她看上

去极不适合做这件事)是一个证人,她可以证明O也是一个值得为斯蒂芬先生所用

的人°°就像许多其他人那样,就像那些由她以同样方式带到斯蒂芬先生面前去的

人们那样,为甚麽她不可以这样想呢?°°也许斯蒂芬先生确实是爱她的,毫无疑

问,他确实是爱她的。

??O有一种感觉:距离他不再让她对这一点抱有任何怀疑,并且公开向她宣布这

一点的时间已经不会太远了°°随着他对她的爱情和欲望与日俱增,他对她的态度

正在变成一种更彻底、更执着、更故意苛求的态度。她就这样整个上午留在他的身

旁。

??在这段时间里,他有时几乎巾都不巾她,只是等着她来爱抚他。她以一种感激

的心情做他要她做的一切事情,而这种心情,当他的要求采取命令的形式时,会变

得更加强烈。每一次献身在她心目中都是一次允诺,是对下一次要求再次献身的允

诺,她像克尽职守那样来完成这一次次的奉献。一个人能够对这样的处境感到心满

意足,这可真是一件奇特的事情,然而她的感觉确实如此。

??斯蒂芬先生的办公室设在楼上,正好座落在那间黄灰色客厅°°他在夜间总是

喜欢呆在那里°°的上方,这是一间较小、天花板较低的房间,房间里既没有长椅

也没有沙发,只有两张垫着花纹织锦坐垫的英国摄政时期样式的扶手椅。O有时坐

在其中的一张上,但是斯蒂芬先生一般更喜欢让她呆在伸手可及的位置。

??在他忙着其他事时,让她坐在他的写字台上,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写字台右侧

靠墙,于是O可以贴着她的左腿,每当电话铃响起,她都先是一惊,然後才拿起听

筒问:“请问你是谁?”接着她大声地重覆着那个名字,把电话递给斯蒂芬先生。

如果他向她做出暗示,她就推说他不在。每当有人来访,老娜拉都会来通知斯蒂芬

先生,他总是让来访者等上一小会儿,使娜拉有足够的时间,把O带回那间她脱掉

衣服的房间,等到客人走了,娜拉听到斯蒂芬先生打铃叫她时,就来到这个房间再

把她重新带过去。

??由于每天上午娜拉都要进出书房好几次∶给斯蒂芬先生送咖啡或是送邮件,打

开或是关上百叶窗,清扫烟灰缸;也由于只有她一个人有权进入而且得到不必敲门

的特许;还由于当她有甚麽话要说时总是首先默默地等待,直到斯蒂芬先生向她发

问才开口,所以有一次当娜拉进来时,正好看到O上半身伏在写字台上,臀部高高

翘起,头和胳膊放在写字台的皮桌面上,等着斯蒂芬先生做那件事。

??O抬起头来。娜拉是从不看她的,如果不是她这次瞟了O一眼,O徐了抬一下

头,绝不会再做甚麽动作的。但是这一次娜拉很明显想引起O的注意,她那双黑眼

珠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睛°°O说不出那是表示冷淡还是别的甚麽意思°°那双在一

副冷漠面孔上深陷在眼窝中的眼睛使O感到十分不安,以致她开始扭动身子,想摆

脱斯蒂芬先生。

??他用力把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部,使她的身子死死地贴在桌面上,同时用另一只

手分开她的双腿,一向总是尽最大努力配合他动作的她,这次却不由自主地变得十

分紧张僵硬,而斯蒂芬先生仍旧强行向里面插进去。当他已经进入之後,她仍能感

觉到自己肛门的一圈肌肉紧紧地箍着他,使他几乎不能把阳具完全插进去。

??直到能够进出自如时,他才撤了出去。然後在他又想再次要她时,他让娜拉稍

等一下,并吩咐她,等他跟O完事之後帮她穿衣。在他放她走之前,他温柔地吻了

她的嘴唇,正是这一吻给了她勇气,在几天之後告诉他说,娜拉使她害怕。

??“我正希望如此,”他幸灾乐祸地说,“而且等到你打上了我的标记、戴上我

的‘铁’之後°°如果你心甘情愿,我相信这事就近在眼前了°°你就会有更多的

理由怕她了。”

??“为甚麽?”O问道,“甚麽标记?甚麽铁?我已经戴着这枚戒指了┅┅”

??“那全要看安妮.玛丽的安排了,我答应把你带去给她看,我们午饭後就去拜

访她,我想你不会不同意吧?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直到现在

我一直没让你见过我的朋友们。到安妮.玛丽对你要做的事情做完之後,我再告诉

你应当害怕娜拉的真正理由。”

??O不敢再继续深究这件事了,与娜拉相比,这位他们用来吓唬她的安妮.玛丽

引起了她更大的好奇心。斯蒂芬先生那次在圣云饭店午餐时就提到过她的名字,O

确实既不认识斯蒂芬先生的朋友,也不认识他的熟人,简言之,她身在巴黎,却被

独自锁在自己的秘密之中,就像被锁在一所妓院中一样,只有勒内和斯蒂芬先生拥

有打开她的秘密的钥匙,同时也拥有打开她的身体的钥匙。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对某人开放自己”这一句话,它意味着把自己奉献出

来。这句话对于她只有一个意义∶一个最符合这句话本意、最符合其物质本意,而

且是确定无疑的意义,那就是奉献出自己身体上一切可以开放的部位。在她看来,

这也就是她之存在的目的本身。斯蒂芬先生就是这样看待她的,勒内也是这样看待

她的。

??因为每当他谈起他的朋友们,就像那次他在圣云饭店里谈到他们那样,他总是

这样告诉她:那些他将为她引见的人,无须说当然可以自由地按照他们的意愿处置

她,无论他们有甚麽样的意愿。O试着猜想安妮.玛丽是个甚麽样的人,斯蒂芬先

生从她那里究竟想得到甚麽,这些东西又为甚麽与自己有关。

??O对这一切茫然无知,就连罗西的经历也不能给她丝毫的帮助。斯蒂芬先生曾

经提到过,他想看她爱抚另一个女人,会不会是这样的事呢?(但是他特别强调过

他的意思仅仅是指杰克琳┅┅)不,不会是这个,他刚才说“带给她看”,他确实

是这麽说的。但是在见到安妮.玛丽之後,O并不比以前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了解得

更多。

??安妮.玛丽住在巴黎天文台附近一座侧面是画室的大楼里。她就住在这座新式

建筑物的屋顶,从窗户可以俯瞰树冠。她是一位身材苗条的女人,年纪与斯蒂芬先

生相仿,黑发中夹杂着一缕缕的灰色。她的眼睛是颜色很重的深蓝色,深得近乎黑

色。

??她给O和斯蒂芬先生倒了咖啡,盛在小杯子里,异常浓烈滚烫,它使O又恢复

了自信。当她喝完咖啡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空杯放在咖啡桌上时,安妮.玛丽一把抓

住了她的手腕,转身面对斯蒂芬先生,说:

??“我可以吗?”

??“请便。”斯蒂芬先生说。

??安妮.玛丽直到这一刻前,既没有对O说过话,也没有对她笑过,甚至没有向

她打个招呼,对斯蒂芬先生的介绍也没做甚麽表示。这时她开始用一种极其温柔的

语调对她说话,她的微笑是那麽柔和,看上去好像她准备送她甚麽礼物似的:

??“来,我的孩子,让我看看你的下身和臀部,但最好是首先请你把衣服全部脱

掉。”

当O脱衣时,她点燃了一支烟。斯蒂芬先生一刻也没有将目光从O的身上移开

过。他们让她在那里站了大约有五分钟,房间里没有镜子,但是O从一面黑漆面的

屏风上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身影。

??“把长袜也脱掉。”安妮.玛丽突然说,“你看,”她继续说道,“你不应当

穿长袜,那会毁了你的大腿的。”她用指尖指着O膝盖以上的部位,O总把宽大而

有弹性的长袜卷到那里。那里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印迹。

??“谁让你这麽卷的?”

??O还没来得及回答,斯蒂芬先生已经接下了话头:

??“那个把她交给我的男孩子,你知道他的,勒内。”然後他加了一句:“但是

我肯定他会同意你的观点。”

??“你这麽说,我很高兴,”安妮.玛丽说,“我要给你一些深色的长袜,O,

还有能把袜子固定固定住的紧身衣,就是那种鲸骨的紧身衣,正好卡在腰上的那一

种。”

??安妮.玛丽打铃唤来一个沉默的金发姑娘,她拿来一些薄而透明的黑袜和黑色

尼龙塔夫绸紧身衣,这种紧身衣在腹部以下及臀部以上向里收紧,由又宽又密的松

紧带加固。O仍是站着的,她轮流倒着脚套上了长袜,袜长直抵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金发女郎帮她穿上了紧身衣,它的两侧各有一排扣子,就像罗西的胸衣一

样,这件紧身衣也可以随意收紧或放松,带子设在背後。O用前後一共四根吊袜带

把长袜系好,然後由那个姑娘所扎腰的带子尽量系紧。O感到她的腰和腹被紧身箍

得紧紧的,紧身衣的前部几乎盖到耻骨,但阴部本身和臀部都是裸露的,紧身衣的

後部非常短,使她的臀部暴露无遗。

??“她的形象会得到很大的改进,”安妮.玛丽对斯蒂芬先生说,“她的腰会比

现在细很多。还有,你可以看到,如果你等不及她脱光衣服,这件紧身衣一点也不

碍事。O,现在你过来。”

??那个姑娘已悄然离去。O向安妮.玛丽走去,她正坐在一把矮椅上,那是一把

小小的有鲜红天鹅绒座垫的安乐椅。安妮.玛丽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臀部,接着把她

推到在一张同样铺着鲜红天鹅绒的矮凳上,一边命令她不要动,一边抓住了她的两

片阴唇。

??O在想,人们在市场上就是这样抓住鱼鳃把鱼提起来的,也就是这样撬开马嘴

巴的吧!她回忆起仆人比尔,在她到达罗西的头一天夜晚,当比尔把她在铁链上锁

她之後,也做过同样的动作。总而言之,她不再是自己命运的主人,而且可以这样

说,她对自己身体最缺少控制权的部分,恰恰是那些将被单独派用场的部分。为甚

麽每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都会感到受惊°°受惊一词在这里也许并不贴切°°总是

要一再地说服自己;为甚麽每次她心里都充满同一种深深的抑郁感,一种不愿把自

己那麽彻底地交到对方手中的感觉,至少不像把自己交到那个最终把她转让给别人

的男人的手中那麽彻底。

??那一次,由于别人对她的占有,她感到自己与勒内离得更近了;可是在这里,

这种奉献,能够使她同谁离得更近些呢?勒内还是斯蒂芬先生?她不再能说清这些

事┅┅这时因为她不想知道,其实事情再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她已经属于斯蒂

芬先生有┅┅有多长时间了?┅┅

??安妮.玛丽让她站起来穿好衣服。

??“你可以在任何你认为合适的时候,把她带来交给我,”她对斯蒂芬先生说,

“我两天之内会去塞莫斯(塞莫斯?O一直以为会在罗西。如果这不是在说罗西,

那对她又将意味着甚麽呢?)事情会办好的。”(甚麽事情会办好的?)

??“十天之内吧,如果你方便的话,”斯蒂芬先生说,“就在七月初。”

??斯蒂芬先生留在安妮.玛丽那里了,在归程的汽车里,O回想起儿时在卢森堡

花园看过的一座雕像:那是一个用同样的方式束紧腰部的女人,那腰身在她丰满的

乳房和臀部之间显得格外纤细°°她俯视着清澈的泉水,那泉水就像她的表情一样

平静清澈。那雕像是用大理石精心雕成的,在水中注视着自己的倒影°°显得那麽

脆弱,她真担心那大理石雕成的细腰会突然折断。但如果这就是斯蒂芬先生所希望

的┅┅

??她还想到,该如何对杰克琳解释这一切,也许她可以简单地告诉她,那件紧身

衣来自勒内的一个忽发奇想。这又勾起了O近来一直试图回避的一种事态,一个她

十分诧异自己为甚麽不会对此感到更加痛苦难忍的事态:自从杰克琳搬来与她同住

以後,勒内并没有尽量使她与杰克琳单独在一起,如果说这一点她还可以理解,那

麽让她难以理解的是,他本人也尽量避免与O单独在一起。

??七月很快就要到了,他就要离开巴黎,而且不会在斯蒂芬先生把她送到安妮.

玛丽那里时去看她。她也许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只有在他想见杰克琳和她

两个人的那些晚上,她才能见到他;或者只有当她在斯蒂芬先生那里时,才能偶尔

见到跟在娜拉身後走进房间的他。她不知道这两种可能性哪一种更使她感到不安。

(在这两种可能性当中,一定有甚麽事搞错了,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受到了过多的

约束。)

??每次勒内来到斯蒂芬先生的住宅,斯蒂芬先生总是向他打个招呼,勒内也总是

照例吻吻O、抚摸一下她的乳头,然後同斯蒂芬先生商量下一天的计划°°这些计

划从来不把O包括在内°°然後就走掉了。他把她交给斯蒂芬的程度是如此彻底,

他是不是已经不再爱她了?这种想法使O陷入一阵心慌意乱之中,以致她机械地在

自己的住宅旁边下了车,竟忘记告诉司机在门口等她,车开走之後她才猛醒过来,

不得不匆匆忙忙地叫出租车。

??O必须一直跑到S大街,到那里还得等车,她跑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满身都是

汗,因为那件紧身衣使她呼吸困难。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在C街路口放慢了速度,她

把车拦住,一上车,就把勒内办公室的地址给了司机。她既不知道勒内在不在办公

室,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见她∶这还是她第一次去他的办公室。

??当O看到座落在离E街不远的一条侧街上的那座十分显赫的大厦时,她一点也

没有感到意外,那间美国式的大办公室也正是她意料中的样子。但是勒内的态度却

使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虽然他立即接见了她,并没有对她无理,她没有责备她。

其实她有可能为这一行动受到责备,因为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到办公室来打扰他的权

利,而且很可能她的到来已经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骚扰。

??他请秘书离开一下,告诉她这段时间他谁也不见,并且请她暂时不要把电话接

过来,然後他问O出了甚麽事。

??“我担心你已经不再爱我了。”O说。

??他笑了,“就这麽突然?”

??“是的,在从┅┅回来的汽车里想到的。”

??“从哪儿回来?”

??O沉默了。

??勒内又笑了:

??“但是我知道你去哪儿了,傻瓜。你从安妮.玛丽那儿回来,而且十天之内你

就要去塞莫斯了,斯蒂芬先生刚刚跟我通过电话。”

??勒内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那是这间办公室里唯一一张舒适的椅子,O让自

己埋在他的拥抱之中。

??“他们想对我做甚麽都可以,我不在乎,”她喃喃着,“但是告诉我,你仍旧

爱我。”

??“我当然爱你,亲爱的,”勒内说,“但是我要你服从我,我恐怕你在这一点

上做得并不太好。你有没有告诉杰克琳,你是属于斯蒂芬先生的?你跟她谈到罗西

了吗?”

??O承认她没有。杰克琳只是勉强接受了她的爱抚,但是已经到了应当让她知道

我的真相的日子┅┅

??勒内没有让她把这句话说完就把她抱起来,放在他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用手撩

起她的裙子。

??“啊哈,这麽说,你已经穿上你的紧身衣了,”他说,“不错,如果你的腰再

细一点,你会变得更加迷人。”

??说完这话之後,他要了她,O感到他已经有太长的一段时间没做这件事了。在

下意识里,她已经开始怀疑他究竟对她还有没有欲望,然而,从他此时此刻的行为

中,她看到了爱的证据。

??“你知道,”他後来说,“你不和杰克琳讲清楚是很愚蠢的,我们绝对需要她

到罗西去,而把她弄去最简单的途径是通过你。而且等你从安妮.玛丽那儿回来之

後,你就没有任何办法能继续隐藏你的真实情况了。”

??O想知道为甚麽。

??“你会知道的。”勒内接着又说,“你还有五天时间,而且只有五天时间了,

因为从斯蒂芬先生把你送到安妮.玛丽那里去的前五天开始,他就准备恢复对你每

天的例行鞭打,你将没有办法再藏起那些鞭痕,你准备怎麽向杰克琳解释这些鞭痕

呢?”

??O没有回答。勒内还不知道,在同O的关系中,杰克琳完全是自我中心的,她

之所以对O感兴趣,仅仅是因为O对她表示出来的热情和兴趣,她从来没有仔细观

察过O,如果O身上有鞭痕,她只要避免当着杰克琳的面洗澡,再穿上一件睡袍就

可以了。杰克琳绝不会注意到任何事,她从来没注意到O不穿衬裤,也绝不会注意

到其他事情:其实O并不能引起她的兴趣。

??“听我说,”勒内继续说,“有一件事我想让你转告她,马上就去告诉她,那

就是我爱上她了。”

??“这是真的?”O说。

??“我需要她,”勒内说,“因为你不能、或不愿做这件事,我要亲自来做这件

事,做一切不得不做的事情。”

??“你永远做不到让她同意去罗西,”O说。

??“我做不到吗?要是那样的话,”勒内反驳道,“我们会强迫她去。”

??那天晚上,在天黑透以後,杰克琳已经上床睡了,O拉开她的被子在灯光中凝

视着她,她已经告诉她:“勒内爱上你了,你知道吗?”°°她传达了这个信息,

而且并没有拖延°°在一个月之前,O只要在想象中看到这雅致的苗条身体印满鞭

痕,那窄小的器官被塞满,那纯洁的嘴唇发出哭喊,泪水在她脸颊那层美丽的绒毛

上流淌,就会感到万分恐怖;可是现在不同了,O对自己不断重覆着勒内的最後一

句话,内心充满快乐。

??由于杰克琳出去拍电影要到八月份才能回来,没有甚麽事情使O必须羁留在巴

黎了。七月马上就到了,巴黎所有的花园中都盛开着紫红色的天竺葵。

??正午时分,城里所有的百叶窗都合上了,勒内在抱怨他不得不去一趟苏格兰。

有一刹那,O希望他也能带她一起去,可是,不用说他还从没带她去拜访过他的家

庭,她深知,只要斯蒂芬先生提出要她,勒内会立即把她交给他的。

??斯蒂芬先生宣布,他会在勒内飞往伦敦的当天来接她,那时她正在休假。

??“我们要上安妮.玛丽那儿去了,”他说,“她正等着你呢!不必收拾箱子,

你甚麽也不用带。”

??他们这次去的地方并不是O第一次见到安妮.玛丽时那坐靠近天文台的大楼,

而是一座低矮的两层小楼,它坐落在一个大花园的尽头,在枫丹白露的边缘。从见

到她的头一天起,O就一直穿着那件鲸骨撑的紧身衣,安妮.玛丽认为这时必不可

少的。每天她都把它束得更紧一点,到目前为止,她的腰已经细到盈盈上握的程度

了,安妮.玛丽应当满意了。

??他们是在下午两点钟到达的,整幢房子都在沉睡中。他们按铃时,狗有气无力

地叫了几声:那是一只毛茸茸的大牧羊犬,它钻到O的裙子下面,嗅着她的腿。安

妮.玛丽正坐在一株红铜色的山毛榉树下,那树立在花园一角的草地边缘,正对着

她的卧室,她并没有站起来迎接他们。

??“O来了,”斯蒂芬先生说,“你知道应当对她做些甚麽。她甚麽时候可以被

搞好?”

??安妮.玛丽瞥了O一眼,“这麽说,你还没告诉她?好吧,我马上开始,十天

差不多。我想你是要铁环和你名字的缩写?两个星期以後来,从那以後再过两个星

期就可以全部完工。”

??O想发问。

??“等一下,O,”安妮.玛丽说,“到前面那间卧室去,把衣服脱光,但是不

必脱掉高跟鞋,然後回来。”

??那个房间是一间涂成白色的大卧室,挂着深紫色的印花窗帘,屋里显得空空荡

荡。O把她的皮包、手套和衣服放在靠近门边的一把椅子上,屋里没有镜子,她走

出房间,明亮的阳光令她感到晃眼,她缓步走回山毛榉的阴影之中。斯蒂芬先生仍

旧站在安妮.玛丽面前,那只狗伏在他的脚边。安妮.玛丽的黑发夹着几缕灰色,

头发闪着光泽,好像她在上面涂了某种发乳,她的蓝眼睛看上去接近黑色。她身着

一袭白衣,腰间扎着一条亮闪闪的皮带,涂着鲜红寇丹的趾甲从皮凉鞋中露出,跟

手指甲的颜色一模一样。

??“O,”她说,“在斯蒂芬先生面前跪下。”

??O乖乖地跪下来,她的手臂背在身後,乳头在微微颤抖。那只狗全身紧张,好

像随时准备跳到她身上来似的。

??“躺下,特克,”安妮.玛丽喝斥那狗,然後说:“O,你同意采用一切必要

的方法佩戴铁环,并且按照斯蒂芬先生的愿望,把他的名字印在你身上吗?”

??“我同意。”O说。

??“那麽好吧,我要去送斯蒂芬先生上车,你呆在这儿不要动。”

??当安妮.玛丽把脚从蹬脚凳上放下来时,斯蒂芬先生弯下腰,用手抓住O的乳

房,他吻了她的嘴唇,口中喃喃着:

??“你是我的吗?O,你真是我的吗?”

??说完这话,他转过身去跟着安妮.玛丽走了,把O留在那里,大门砰然关闭。

安妮.玛丽回来了,O仍旧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她的手臂放在膝头,就像一尊埃

及雕像。

??这座房子中还有另外三个姑娘,每人在二层有一间卧室。O被安置在一楼的一

间小卧室里,和安妮.玛丽的房间相联。安妮.玛丽叫她们全体下楼,到花园轩里

去,和O一样,那三个姑娘也都是赤裸裸的°°这个小小的女儿国掩蔽在严密的高

墙之中,几扇俯瞰高墙外那条狭窄土路的百叶窗全关得严严的。在整个女儿国里,

只有安妮.玛丽和三位仆人是穿着衣服的,她们三个里有一位是厨娘,另外两位是

女仆。她们三个看上去都比安妮.玛丽岁数还大,她们穿着黑色羊驼毛长裙,围着

浆得很硬的围裙,表情阴郁而肃穆。

??“她的名字叫O,”安妮.玛丽重新落座,对大家说,“把她给我带过来,让

我好好看看她。”

??两个姑娘扶着O站起来:她们俩都属浅黑型的人,头发和阴毛都是深色的,她

们的乳头硕大,颜色很深,几乎是紫色的。另一位姑娘是个小个子,有着一头蓬松

的红头发,她胸脯雪白的皮肤上布满可怕的绿痕。那两个姑娘把O推到安妮.玛丽

身边,她指着她身上那三条从大腿延伸到臀部的黑色鞭痕:

??“是谁鞭打了你?”她问道,“是斯蒂芬先生?”

??“是的。”O答道。

??“甚麽时候?用马鞭。”

??“三天前,用马鞭。”

??“从明天开始,一个月之内你不会受到任何鞭打,但是今天你要受到鞭打,是

为了纪念你来到此地,我为你检查完之後马上进行。斯蒂芬先生有没有把你两腿分

开,鞭打过你的大腿内侧?没有过?的确是这样,男人们不知道该怎麽做。好,我

们很快就会看到。让我看看你的腰,是了,比原来好多了!”

??安妮.玛丽按紧O的腰,使它显得更细一些,然後她派那个红发女孩去拿来另

一件紧身衣给她穿上。这件也是黑色尼龙质地,但是浆得特别硬,而且特别窄,看

上去简直像一条宽皮带。紧身衣上面没有吊带,一个女孩帮助O尽力把它系紧,安

妮.玛丽一再要求她要系得尽可能的紧。

??“这样太难受了,”O说,“我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全部问题就在这里,”安妮.玛丽说。“你看上去比过去可爱多了,问题就

在于你过去系得不够紧。你以後要每天这样穿着它,但是现在告诉我,斯蒂芬先生

喜欢怎样使用你?我需要知道这一点。”

??她用整个手掌握住了O的下部,O答不出话来。两个姑娘坐在草地上,第三个

姑娘,那个肤色浅黑的姑娘坐在安妮.玛丽的蹬脚凳旁边。

??“帮她转过身,姑娘们,让我看看她的後边。”安妮.玛丽说。

??那两个姑娘帮她转过身去,弯下腰,用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当然,”安妮.玛丽继续说,“你用不着告诉我,标记必须印在你的臀部。

现在你可以站直了,我们要给你戴上手镯。柯丽特,去把盒子拿来,我们要抽签决

定由谁来鞭打你。拿来筹码,柯丽特,然後我们去音乐室。”

??柯丽特是那两个深发姑娘中的一个,另一个叫克拉丽;那个红发的小个子姑娘

叫伊沃妮。直到这时O才注意到,她们全都像在罗西那样戴着项圈,手腕上戴着手

镯,她们的脚腕上也戴着同一式样的镯子。

??O挑了适合自己尺寸的手镯,由伊活妮给她戴好之後,安妮.玛丽递给O四枚

筹码,让她分给每个姑娘,不要看上面的数字。O发给了她们,那三个姑娘各自看

了发给自己的筹码,没有作声,等着安妮.玛丽发话。

??“我得了二号,”安妮.玛丽说,“谁得了一号?”

??柯丽特得了一号。

??“好,把O带走吧!她是你的了。”

??柯丽特抓住了O的手臂,把她的双手背在背後,用手镯锁在一起,然後她推着

O在前边走。她们穿过一座法式大门,走进一间小侧房,它和正房成直角构成了一

个L型。伊沃妮脱掉了她的高跟鞋,在前边带路。

藉着从法式大门射进来的亮光,可以看到房间的尽头有一个略有坡度的圆形建

筑物,天花板是浅弧形的,由两根相距六英尺的细柱子支撑着。舞台大约有四英尺

高,坐落在两根柱子之间,前缘向外微微拱出。舞台上和房间的其他地方一样,铺

着红色的毛毡地毯。墙是白色的,挂的是红色的窗帘。面对舞台呈扇面形摆着一些

沙发椅,上面铺着和地毯一样的红色毛毡。房间的另一端呈长方形,有一个很宽但

不算太深的大壁炉,壁炉对面有大型的唱机和收音机,两边摆着唱片架,这就是这

个房间被称为音乐室的原因了。壁炉旁的一扇门与安妮.玛丽的房间直接相连,壁

炉另一侧有一扇一模一样的门通向一个壁柜。除了唱机和沙发,这个房间没有其他

家具。

??在两根柱子的正中间,舞台的边缘同地面呈垂直角度,台阶设在柱子的外侧,

柯丽特让O坐在舞台正中的边缘上,另外两个姑娘先是把威尼斯百叶窗稍稍合在一

起,然後关上了那扇法式大门,O惊异地发现那是一扇双层门。

??安妮.玛丽笑了,说∶“这样就再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尖叫声了。墙上安装了软

木,不必担心,没有人能听到这里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音。现在躺好。”

??她抓住O的双肩,让她仰面躺下,然後又把她向上拉了拉。伊沃妮把她的手锁

在舞台上的一只铁环上,O用双手抓住舞台的边缘,臀部悬空,安妮.玛丽把她的

双腿向她的胸前拉起,随後O突然感到蜷起的双腿被拉直绷紧了∶系在她脚腕镯子

上的两条皮带把她的两腿拉开,捆在两边的立柱上,於是她就这样躺在两根柱子中

间隆起的舞台上。从台下看,她全身唯一可见的部分,就是阴部和臀部两条裂得很

开的缝隙,安妮.玛丽在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

??“这是全身最柔嫩的地方,”她说,“注意不要伤害了它。别打得太重,柯丽

特。”

??柯丽特居高临下站在O的齐腰处,在她深色大腿架成的桥梁之下,O看到她手

里鞭子上的皮条在晃动。当烧灼似的第一下打击到来时,O呻吟了一声。

??柯丽特从左边转向右边,稍作停顿,又抽了一记。O拼命挣扎,觉得那两条皮

带像是要把她肢解了似的。她不愿卑躬屈节,不愿哀求怜悯,然而那正是安妮.玛

丽一心想从她嘴里逼出来的话。

??“快一点,”她对柯丽特说,“再狠一点。”

??O拼命忍着,但是没有用。只过了一分钟,她就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尖声地哀

叫,眼泪直流下来,安妮.玛丽抚摸着她的脸。

??“再忍耐一会儿,”她说,“就要完了。还有五分钟,她可以哭喊五分钟。已

经二十五分钟了,柯丽特,在三十分钟时我叫你停就停。”

??但是O在尖叫着∶“不,不,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哭着喊着,她再也受不住

了,不,她一秒钟也不能再忍受这种刑罚,然而,她还是熬到了头。柯丽特离开了

小舞台,安妮.玛丽正在对她微笑。

??“你要为此感谢我,”她对O说。於是,O谢了她。

??她心里非常清楚,为甚麽安妮.玛丽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鞭打她。女性像男

性一样残忍,甚至比男性更不容情,O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但是O猜想安妮.玛丽

对建立自己的权威形象并不十分热衷,而是更希望在她与O之间建立起一种共谋的

意识。O从未真正理解,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不可否认的极其重要的道理,这

个从情感上既坚信、而又感到矛盾的混合体∶她喜欢肉刑,可是当受刑的是她自己

时,她又会不顾一切地想逃避它;然而,当刑罚结束之後,她却为自己经历的过程

感到快乐,而且刑罚越残酷越长久,她的快乐感觉就越强烈。

??安妮.玛丽是对的,她预见到O的默许和她的反抗心理,知道她哀求怜悯时的

确是发自内心的。她还对O解释过这样做的第三个理由∶她决心向每一位来到她这

里的姑娘和那些注定要在纯粹的女性世界中生活的姑娘们证明,一个人的女性度不

应当因为周围全是女性就减弱或降低;恰恰相反,她的女性特徵应当被加深加强。

??这就是她要求姑娘们保持裸体状态的原因,O被鞭打的方式以及她被捆绑的姿

势也不外是为了这个目标。今天是O在下午馀下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在舞

台上两腿扬起分开示众。明天,将会是克拉丽、或是柯丽特、或是伊沃妮,而由O

来观看。这种技术比起罗西的做法是一种更加缓和而细腻的方式(包括使用鞭子的

方式)。

??但是O会看到它是多麽有效,除了她离开此地时将戴上的铁环和印上的字母,

她还将以一种更加开放的姿态回到斯蒂芬先生身边,更深地陷入奴隶状态之中,比

她预想的程度还要深得多。

??第二天早晨,早餐之後,安妮.玛丽让O和伊沃妮跟她到她的卧室去一趟。

??她从写字台里拿出一只绿色皮箱,放在床上,打了开来。两个姑娘蹲在旁边。

??“伊沃妮跟你说过这个吗?”安妮.玛丽问O。

??O摇摇头。伊沃妮会告诉她甚麽呢?

??“而且据我所知,斯蒂芬先生也没提起过。这没关系。这就是他想给你戴上的

铁环。”

??环子是不钢制成的,没有经过抛光,有着跟那镶金的铁戒指一样的钝色。它

们是椭圆形的,像那种连接成沉重铁链的铁环中的一只,金属圆环的厚度同大号彩

色铅笔的直径相仿。安妮.玛丽让O仔细看,每个环子都由两个U型半圆组成,两

半刚好可以套在一起。

??“这只是试验模型,”她说“戴上以後还可以拿掉。你再看那种永久性的,它

里面有个弹簧,你只要轻轻一按,它就和环的另一半锁在一起了,只有用钢锉才能

打开。”

??每个环子有小拇指的两节那麽长,环中可以伸进一个小拇指。这些环子像耳环

一样挂成一排,在相当於耳垂的位置上,是一个圆形金属片,大小与环子的直径相

仿,金属片的一面是镶金的徽记,另一面甚麽也没有。

??“这空白的一面,将印上你的名字、你的头衔,还有斯蒂芬先生的姓名,”安

妮.玛丽说,“在名字上面有皮鞭和马鞭交叉的标记。伊沃妮的项圈上戴着这样一

个金属片,但是你的将戴在阴部。”

??“可是┅┅”O鼓起勇气说。

??“我知道,”安妮.玛丽答道,“这是我叫伊沃妮同来的原因。让我们看看你

的,伊沃妮。”

??红发姑娘站起身来,然後在床上仰面躺下,安妮.玛丽分开她的大腿,O看到

一片阴唇上被打了一个很圆的洞,就在阴唇中部偏下一些的地方,刚好可以把铁环

放进去。

??“我马上就给你打孔,O,”安妮.玛丽说,“其实这一点不难,最费时间的

是在孔里放进一只小夹子,让外层皮肤与内层皮肤长在一起,这比鞭打容易忍受得

多。”

??“你的意思是不给我打麻药?”O惊叫起来,浑身颤抖。

??“当然不打,”安妮.玛丽回答,“仅仅把你捆得比昨天更紧一点。那就足够

了。现在来吧。”

??一星期之後,安妮.玛丽取掉了小夹子,放进了试验模型。它的份量比看上去

要轻,因为是空心的,但是O仍能感觉到它的重量。那坚硬的金属很显眼地刺入肉

中,看上去像是一种刑具。等到第二个环子的重量再加上去之後会怎麽样呢?这个

野蛮的刑具特别显眼,人们在偶然的一瞥之间就会立即发现它。

??“它当然会被发现,”当O向安妮.玛丽指出这一点时,她说,“你到现在还

不明白斯蒂芬先生要求的是甚麽吗?他要求的是,任何人,不论在罗西还是其他甚

麽地方,不论是斯蒂芬先生还是其他任何人,甚至当你自己站在镜子前时也一样,

只要撩起你的裙子,就会立即看到他的环子在你的阴部;只要你转过身去,就会看

到他的名字的缩写在你的臀部。你在将来的某一天也许会把环子锉开取掉,但是你

臀部的标记却永远去不掉。”

??“我认为纹身的花纹是有可能搞掉的。”柯丽特说。

??(伊沃妮是纹了身的,在她阴户上方的雪白皮肤上,伊沃妮主人的名字缩写与

用花体的蓝色字母纹在那里,就你刺绣的字母那样。)

??“O,不是纹身,”安妮.玛丽答道。

??O看着安妮.玛丽,柯丽特和伊沃妮也很吃惊,但甚麽也没说。安妮.玛丽在

搜寻字句。

??“说吧。”O说。

??“我可怜的姑娘,我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你会被打上烙印∶斯蒂芬先生在两

天前送来了烙印铁模。”

??“打烙印?”伊沃妮叫道,“用烧红的烙铁?”

??从第一天开始,O就分享了这所房子里的共同生活。闲散,绝对的闲散,有意

制造的闲散,这就是每天的生活,点缀着一些无聊的消遣。姑娘们可以自由地在花

园中散步,阅读,画画,打牌,玩单人纸牌戏;她们可以在自己的房间睡觉或在草

地上作日光浴;有时两个人聊聊天,一聊几个小时;有时就坐在安妮.玛丽身边默

默无语。进餐总是在相同的时间,晚餐时桌上点着蜡烛,茶送到花园里,两个仆人

侍候着这些围坐在宴会桌旁的裸体女郎时那种司空见惯的方式,令人感到有点荒诞

不经。

??到了夜间,安妮.玛丽指定姑娘中的一个与她同寝,有时也同一个姑娘连续睡

好几天。她抚摸被她选上的伙伴,也让她爱抚她,她总是快到黎明时才睡去,而且

很快就睡着了,在睡去之前她吩咐那个姑娘回自己房间去。紫色的窗帘半开半翕,

泄上了黎明的紫红色。伊沃妮曾经说过,安妮.玛丽在追求快乐方面显得既美丽傲

慢又不知餍足。

??没有任何人见过她的裸体,她每次只是轻轻地拉起或稍稍打开一点她的白尼龙

睡袍,从不脱下来。无论前一晚她尝到的快乐,还是她对伙伴的选择,都丝毫不会

影响她第二天下午的决定,那决定总是由抽签决定的。在下午三点钟,在那棵红铜

色的山毛榉树下,花园里的椅子围着白色大理石桌摆成一圈,安妮.玛丽拿出抽签

盒。

??每个姑娘抽一支签,不论是谁,只要抽到了分数最低的那支签,就会被带到音

乐室去,像O来到的第一天那样被捆在舞台上。然後她必须指一下安妮.玛丽的右

手或者左手(O不必做这件事,直到她离开此地都不必做),她一只手中是一枚黑

球,另一只是白球。如果她点到黑的,她受鞭打,点到白的不受鞭打。

??安妮.玛丽从来不通融,不论机遇使一位姑娘连续几天倒霉还是获释。

??就是因为这样,小伊沃妮的刑罚持续了四天,她哭喊着她情人的名字,大腿和

前胸布满了蛛网一样的血痕,敞开的双腿中间露出那被粗铁环穿透的粉红色肉体。

她最後终於上了那只铁环,由於她的阴毛已经被全部刮光,那景象更是格外显眼。

??“但是为甚麽呢?”O想知道,“你已经在项圈上戴了金属片,为甚麽还要戴

铁环呢?”

??“他说当我把那里刮乾净时,会显得更加裸露。那环子,我想,那环子是为了

把我系在那里用的。”

??每次看到伊沃妮的绿眼睛和她尖尖的小脸,O总会想起杰克琳。杰克琳是不是

已经去了罗西?杰克琳或迟或早会到这里来的,她也会被仰面朝天捆绑在这舞台上

吗?

??“我不愿意,”O想说,“不希望也不会参与把她弄到这儿来的行动。就是这

样,我已经说得太多了,杰克琳不属於接受鞭打和被打上烙印的类型。”

??但是那些鞭打和铁环是多麽适用於小伊沃妮呵!她的呻吟声和叹息声是多麽可

爱,她的身体浸在汗水之中时是多麽可爱,使她的呻吟和流汗,又是多麽令人兴奋

愉快的事情呵!有两次安妮.玛丽递给O那条由一簇皮条作成的鞭子°°两次被鞭

打的都是伊沃妮°°让她用这个。头一次在开始时她感到犹豫不决,在伊沃妮发出

第一声尖叫时O不禁退缩了一下,但一旦她重新开始而伊沃妮的哭喊重新响起时,

她却被一种巨大的快感完全压倒了。

??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致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在笑,而且发现要想克制自己

尽全力鞭打伊沃妮的冲动,几乎是不可能的。鞭打结束之後,她一直守候在继续被

捆在舞台上的伊沃妮身旁,一次又一次地拥抱她。在某种意义上她很像伊沃妮,至

少安妮.玛丽是这样看她们俩的。

??是O的沉默寡言和她的驯顺,使安妮.玛丽那麽喜欢她吗?O的伤口还没长好

时,安妮.玛丽就对她说∶

??“我是多麽後悔没有亲手鞭打你呵!┅┅等你再来时┅┅但是咱们别再说这个

了,无论如何,我要每天都打开你的身体。”

??每一天,当那个被带到音乐室的姑娘松了绑之後,O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直到

晚餐钟敲响的时候。安妮.玛丽是对的∶在那两个小时当中,她的确只能想着一件

事,那就是她的身体是被打开的,那只铁环重重地悬在她的身体上(在她戴上了一

只铁环之後),在她们给她戴上了第二只铁环之後,那里变得更加沉重,除了她的

奴役状态以及表明这一状态的标志之外,她甚麽也不能想了。

??一天晚上,克拉丽和柯丽特从花园到O那里去,检查了两边的两只铁环。

??“你去罗西的时候,”克拉丽问,“是安妮.玛丽带你去的吗?”

??“不是。”O说。

??“是安妮.玛丽带我去的,两年以前。我後天又要回到那里去了。”

??“你属於某个人吗?”O问。

??“克拉丽属於我,”安妮.玛丽说,她不知甚麽时候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你的主人明天就到了,O。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睡。”

??短短的夏夜,还不到四点钟,天就开始发亮了,天光淹没了最後的星星。

??O双腿并拢地睡着,忽然被安妮.玛丽探在她大腿间的手弄醒了。安妮.玛丽

要做的事就是把O弄醒,让O抚摸她。

??她的眼睛在半明半暗中闪着光,她的夹着几缕灰色的黑发在枕头上向上散开∶

有一点点卷,剪得短短的,使她看上去像是在放逐中的贵族男子,那些勇敢无畏的

浪子。O用嘴唇摩擦着她变硬的乳头,她的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腹股沟。

??安妮.玛丽很快就屈服了°°但不是对O。那使她睁大眼睛凝视着越来越亮的

天光的快乐是一种非个人的快乐,在其中O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安妮.玛丽既不关

心O崇拜地注视着她的面孔和嘴唇的目光,也不在意O听到了她的呻吟,她的面孔

在一刹那间变得神采奕奕,焕发出青春的闪光。她可爱的嘴唇半开半闭,当O的嘴

唇和牙齿咬到了她阴部隐藏的小小肉峰之时,她发出了呻吟。她抓住O的头发,使

她更紧地贴着她,每次放开她只是为了下一道命令∶

??“再来,再来一次。”

??O曾以同样的方式爱着杰克琳,使她完全投入自己的怀抱。她曾占有过她,或

至少她是这麽认为的。但是只有动作的相像说明不了甚麽,O并没有占有安妮.玛

丽,没有任何人占有过安妮.玛丽。安妮.玛丽要求爱抚但并不关心那些提供爱抚

的人感觉如何,她以一种傲慢的自由交出她自己。然而她对O又极其慈祥,极其温

柔,吻她的嘴唇和乳房,紧紧地抱着她有一个小时之久,才让她回自己的房间去。

她摘下了她的铁环。

??“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後几个钟点了,”她说,“你可以摘掉铁环睡觉,再过一

会儿,我们要给你戴上铁环,你就永远拿不掉了。”

??她轻柔地长时间地抚摸着O的臀部,然後带她到她本人的更衣室去,那是整幢

房子里唯一一间有三面镜的房间。她把镜子打开,使O能看到镜中的自己。

??“这是你最後一次看到完整无损的自我了,”她说,“这里,在这个平坦圆润

的地方,就是要打上斯蒂芬先生名字的部位,在你臀部两个凸起的部位。在你离开

此地的前一天,我会再把你带到这里,让你看看自己的另一副形象,你会认不出你

自己来的。但是斯蒂芬先生是对的。现在去睡一会儿吧,O。”

??但是O因为过於焦虑不安,以致难以入眠。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伊沃妮来叫她

时,O浑身颤抖,不得不让伊沃妮帮她洗浴、梳头、涂唇膏。她听到花园的大门开

了,是斯蒂芬先生到了。

??“现在来吧,O,”伊沃妮说,“他在等你了。”

太阳已经很高,一丝风也没有,那棵山毛榉树上的叶子一动也不动,好像它真

是用铜打制的一样,那只狗被酷热逼得趴在树根旁边。由於阳光并没有完全被浓密

的树荫遮住,光线透过枝叶洒落下来,大理石桌面上洒满灿烂而温暖的光点。

??斯蒂芬先生一动不动地站在石桌旁,安妮.玛丽坐在他的身後。

??“她来了,”当伊沃妮把O带到他们面前时,安妮.玛丽说,“你随时可以给

她戴上那铁环,她已经穿好孔了。”

??斯蒂芬先生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抱住O,吻了她的嘴唇,把她抱起来,放在石

桌上,俯身向她,然後他再次吻了她,抚摸了她的眉毛和头发,随後站直身子,对

安妮.玛丽说∶

??“假如你认为合适的话,就现在吧。”

??安妮.玛丽拿出她随身带来的皮箱,在椅子上坐下,把铁环递给斯蒂芬先生,

它们是打开的,上面刻了O和斯蒂芬先生的名字。

??“可以开始了。”斯蒂芬先生说。

??伊沃妮提起了O的膝盖,当安妮.玛丽把铁环给她戴上时,O感到了金属的冰

冷。当她把第二只环套进第一只环里时,注意让镶金的那面贴着她的大腿,刻有姓

名的一面向着中间。可是由於弹簧太紧,套锁难以锁到位,他们不得不派伊沃妮去

拿锤子。然後他们让O坐起来,身体微微後仰,两腿分开,放在桌面的边缘上,就

像放在铁砧上那样,用锤子敲打着铁环的另一头,使它终於到了位。斯蒂芬先生自

始至终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

??一切都弄好之後,他向安妮.玛丽致谢,扶着O站起身来。这时她才发现,这

新铁环比过去几天中她戴的临时铁环要重的多,这次是永久的了。

??“现在该是你的名字了,对不对?”安妮.玛丽对斯蒂芬先生说。

??斯蒂芬先生点头表示赞同,搂住O的腰°°她蹒跚了一下,好像要跌倒。

??她虽然没穿那件黑色的紧身衣,但体型已经被塑造得更加理想,她的腰现在是

那麽纤细,看上去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她的臀部和乳房因此显得更加丰满

了。

??斯蒂芬先生几乎不是领着O、而是拖着她走进音乐室的,柯丽特和克拉丽坐在

舞台边,当他们走来时,两个姑娘同时站起身来。舞台上有一个炉火熊熊的大号圆

筒炉子,安妮.玛丽从壁橱里拿出皮带,把O的腰和双膝紧紧地捆在柱子上,使她

的肚子紧贴着柱子,他们还把她的双手和双脚也捆了起来。

??O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只觉得安妮.玛丽的手巾到她的臀部,指点着烙印的

确切位置。在一片死寂之中,O听到火苗的嘶嘶声和关窗的声音。其实她可以转过

脸来看看的,可她没有那个勇气。

??一个尖利的刺痛猛然穿透了她的全身,使她捆着的身体一下绷紧了,一声惨叫

裂唇而出,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把那两块烙铁同时烙在她臀部的双峰之上的人是

谁,不会知道是谁的声音慢慢从一数到五,也不会知道是谁的手发出了撤掉烙铁的

信号。

??当他们为她松绑之後,她瘫倒在安妮.玛丽的怀抱中,在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和

最终完全失去知觉之前,她还来不及在一瞥之间看到斯蒂芬先生那张苍白的脸。

??在七月份结束前的第十天,斯蒂芬先生开车带O回到巴黎。她左阴唇铁环上那

粗黑的字体郑重地表明,她已经是斯蒂芬先生的个人财产,那铁环一直悬垂到她大

腿的三分之一处,每走一步就会前後晃动,像钟舌一样,那个金属片比铁环还重还

长地挂在那里。两个烙印上去的字母有3英寸长,1.5英寸宽,就像用凿子凿出

的那样烫进肉里面去,几乎有半英寸深∶手指轻轻一摸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O为这铁环和烙印感到无比自豪,她绝不打算再对杰克琳掩饰她的这些标记,

就像她离开家的前几天曾竭力隐藏起斯蒂芬先生用马鞭抽出来的鞭痕那样。她会尽

快地找到杰克琳,让她看自己的这些标记。但是杰克琳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勒

内也不在。

??在那个星期里,按照斯蒂芬先生的指示,O订做了好几套夏装,还有用极其轻

软的材料缝制而成的睡衣。他只许她买两种式样的衣服,但是每一种式样可以有好

几套∶一种式样是前边有一拉到底的拉锁的(O已经有好几件这样的衣服了);另

一种式样是容易掀起的长裙,上身总是一件下缘盖住乳房的紧身衣,同一件前开襟

的无袖背心配在一起。只要把背心脱掉,肩膀和乳房就可以全部露出,如果有人想

看她的乳房,把扣子解开就行了。

??浴衣当然根本就不需要;那铁环反正会从浴衣下面露出来的。斯蒂芬先生对她

说,这个夏天无论甚麽时候她去游泳,必须是全裸的,也不许穿海滨泳装。关於那

两种基本样式的规定,是由安妮.玛丽提出的,她了解斯蒂芬先生最喜欢使用O的

方式,因此她又提出,O可以穿一种两侧有长拉链的游泳衣,这样就可以在不必脱

掉泳装的情况下露出臀部。

??但是斯蒂芬先生拒绝了安妮.玛丽的这一建议,他使用O的嘴,除此之外,他

几乎永远是像对男孩子那样使用O。但是O已经多次注意到,每当她在他近旁,即

使是在他并不十分想要她的时候,他也总爱用手握着她的阴部,就那麽机械地用手

握着它,把玩着覆盖在那上面的毛发,用手打开那里并把手指深深地探进去。

??O也用同样的方式从杰克琳身上得到过快乐,她手指上曾经感觉过的潮湿和灼

热,正是斯蒂芬先生从她身上获得的快乐的证据的保证,她十分理解为甚麽他不愿

意让任何外部障碍挡在他的幸福之路上。

??头上不戴帽子,完全不化妆,让头发完全散开,穿着条纹或点子的蓝白色相间

或灰白色相间的皱纱裙,一直扣到脖子的贴身坎肩,或者穿她那些款式比较保守的

黑色尼龙长裙,O看上去就像一个很有家教的小姑娘。

??不论斯蒂芬先生陪伴她出现在哪里,她总是被当成他的女儿或侄女,而使这一

误解进一步加深的一个原因是,他称呼她时总用“你”,而她对他用的是“您”。

当他们一起徜徉在巴黎街头,游览着橱窗,或沿着码头那条因为天气乾旱蒙上了一

层灰尘的石子路散步时,迎面起来的人对他们露出微笑,那是人们对看上去很幸福

的人露出的那种微笑,他们从容地接受了这种微笑。

??偶尔斯蒂芬先生会把她推进一个门洞或是一座建筑的拱顶甬道下,那是总是比

较幽暗,散发着一股古老的地窖的霉味,他会吻她,告诉她他爱她。

??O会把脚跟勾在门洞的石阶上,大门往往是堵死的。

??他们会在一瞥之中看到一家的後院,窗户上晾着一排衣服。一位金发女郎斜倚

在凉台上,她会定定地盯着他们看个不停。一只猫从他们腿中间钻过。

??就这样他们漫步在哥贝林街区,经过圣麦可,沿着莫夫塔德路,经过一个被称

作神庙的地方,最後到达巴士底。

??有一次,斯蒂芬先生突然引着O走进一间条件恶劣得像间妓院似的旅馆,在那

里,侍应生先要求他们填表,但随後又说,如果只是一个小时,就不必麻烦了。房

间里的糊壁纸是蓝色的,上面点缀着许多金色的牡丹花,窗户冲着一个天井,散发

出一股垃圾桶的气味。尽管灯光昏暗,他们还是能看到壁炉台上有人扑粉时留下的

痕迹,还有被人遗忘在那里的发夹。在床上方的天花板上悬着一面大镜子。

??有一次,那是唯一的一次,斯蒂芬先生邀请O和两位路经巴黎的英国同胞共进

午餐。他提前一个小时到达她家,可是这次他没有带她去他的住处,而是开车带她

去了B区。

??O当时已经洗好了澡,但还没有梳头化妆,也没穿好衣服。她惊奇地发现斯蒂

芬先生身上背着一只高尔夫球袋,虽然里边看上去不像有高尔夫球棍的样子。斯蒂

芬先生很快就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他吩咐她打开袋子,里边赫然露出几条皮鞭∶两

条相当厚重的红色皮鞭;两条又细又长的黑色皮鞭;一条由一束绿色皮条扎成的皮

鞭,皮条的一端折过来形成一个环;一条用厚皮带做成的狗鞭,鞭柄是用皮条编成

的;还有在罗西使用的那种皮手镯,外加一些绳索。

??O把它们一条一条拿出来,排列在起床後还没整理好的床上。不论她对鞭子已

经多麽司空见惯,也不论她去面对它们的决心有多麽大,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哆嗦起

来。斯蒂芬先生拥抱住她。

??“你喜欢哪一条,O?”他问她。

??可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冷汗顺着胳膊直淌下来。

??“你喜欢哪一条?”他又问了一次,“好吧,”见她说不出话来,他改口说∶

“你先来帮帮我。”

??他吩咐她取来一些钉子,按照一种交叉重叠的装饰性方式,把这些鞭子布置起

来,最後做成了一幅由鞭子组成的图案,这幅图案位於穿衣镜和壁炉之间,正好对

着她的床,这是最理想的位置。

??他在木头上敲上一些钉子,每条皮鞭柄上都有一只小铁环,可以用它把皮鞭挂

在钉子上,这样布置的效果,是使每条鞭子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拿下来,用完後再挂

回墙上它原来的位置。

??外加上手镯和绳索,O将在床对面的墙壁上看到一幅她的刑具的完整排列。这

一套漂亮的工具搭配得十分和谐,看上去就像圣女凯瑟琳肖像画上的轮子和长钉,

又像耶稣受难像上的钉子、锤子、荆冠、长矛和鞭子。

??等到杰克琳回来的时候┅┅可是这一切应当包括杰克琳在内的,她早已深深卷

入其中了。O最终还是得回答斯蒂芬先生提出的问题∶她回答不出,於是他自己选

择了那条狗鞭。

??在挨着左岸码头的贝罗斯饭店三楼的一个小单间里,暗色的墙壁用亮色和点彩

笔法画着看上去像木偶戏院演员的人像。O被单独安置在沙发上,斯蒂芬先生的一

位朋友坐在她右手的安乐椅上,另一位坐在左手,斯蒂芬先生坐在对面。

??她回忆起其中的一位,是在罗西见过面的,但她记不起来他是不是曾经占有过

她。另一位是个高个子红头发的男孩,长着一对灰眼睛,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斯蒂芬先生对他们讲了他邀请O来此地的原因以及她是甚麽人,只用一两句话就介

绍完了。

??听着他的介绍,O又一次为他用语的粗鲁而震惊。然而,她又能指望自己被怎

样介绍给别人呢?即使她不是一个妓女,而是一个姑娘,可她却当着三个男人的面

(更不必说那些进进出出的侍者,他们在继续上菜),解开自己的紧身衣,露出乳

房,让他们看到唇膏涂成红色的乳头,而且他们还能够从她乳白色皮肤上的紫色鞭

痕看出她曾经遭受过鞭打。

??午饭吃了很长时间,那两个英国人喝了很多酒。上过咖啡之後,当又一轮酒送

上来时,斯蒂芬先生把桌子推靠到对面的墙边,掀起O的裙子,让他的朋友们看她

身上的烙印和铁环。做完这件事之後他就告辞了,把她留给了那两个男人。

??那个她在罗西见运的男人一点时间都没耽搁∶他并没有离开他落座的那张安乐

椅,甚至没有用他的手指尖巾她一下,径直命令她跪在他面前,爱抚他,直到他在

她嘴里射了精。完事之後,他吩咐她把他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就离开了。

??然而那个红头发的小伙子却被O的驯服温顺的态度、她身上的铁环、她身上的

鞭痕完全征服了,他不是像她预期的那样扑到她身上来,而是拉起她的手下了楼,

丝毫也不去注意侍者们的暧昧笑容,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带回他的旅馆房间。

??他一直到天黑才放她回去,在这段时间里,他疯狂地从前面和後面要了她,两

处都做得既无情又过分的凶暴和猛烈。他的尺寸和硬度极不寻常,而且完全陶醉在

他突然之间获得的自由之中,这一自由允许他以两种方式进入一个女人,而且还允

许他让她用另一种方式来抚爱他,就是不久前他看到那个人命令她采用的那种方式

(这是他以前从来不敢要求於任何人的方式)。

??第二天,当O在下午两点钟应招到达斯蒂芬先生的住处时,她发现他好像变老

了,他的面孔上写满了忧虑。

??“艾里克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O。”他告诉她,“今天早上他给我打来

电话,恳求我给你自由。他对我说,他想和你结婚,他想拯救你。你已经知道,如

果你是我的,我会怎麽对待你。O,如果你是我的,你就没有权利拒绝我的命令;

但是你也知道,你一向都有选择不再属於我的自由。我就是这样告诉他的,他三点

钟还要来这里。”

??O不禁笑出声来,“这不是太晚了点吗?”她说,“你们俩都够疯狂的。假如

艾里克今天早上以前没有来过此地,您本来准备今天下午让我做甚麽事的?我们也

许去散步了,还有甚麽?那麽咱们就去散步吧。也许您今天下午原来没有打算叫我

来的?要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就离开这里┅┅”

??“不,”斯蒂芬先生打断了她的话,“我的确是打算叫你来的,但不是要去散

步,我想┅┅”

??“您尽管说。”

??“来,让你看看更简单些。”

??他站起来,打开了正对壁炉的那面墙上的一扇门,它同通向他办公室的那扇门

一模一样。

??O原来一直以为这扇门里是一个废弃不用的壁橱,此刻展现在她面前的,却是

一间小小的卧房,是新油漆过的,窗上挂着深红色的丝帘。一座圆形的台子占了半

间屋子的空间,台子两侧各有一根立柱,简直完全是塞莫斯音乐室那个舞台的复制

品。

??“墙上和天花板上都镶着软木,对不对?”O猜道,“门是隔音的,而且你还

安装了双层窗户?”

??斯蒂芬先生点头承认。

??“这是甚麽时候装修的?”O问。

??“从你回来。”

??“为甚麽?┅┅”

??“为甚麽我一直等到今天?因为我一开始想把你交给其他男人,现在我却要为

此惩罚你。我还从来没有处罚过你呢,O。”

??“我是属於您的,”O说,“处罚我吧!等艾里克来的时候┅┅”

??一个小时之後,那个男孩子被带到这个房间来,当他看到在两根柱子之间被那

种奇特的方式捆绑在那里的O时,他变得面色苍白,一边嗫嚅着,一边落荒而逃。

O以为在她的有生之年再不会见到他了,可是在罗西她又一次巾到了他,那是在九

月末。在他的要求下,她连续三天拨在他的名下。在那几天里,他极其残暴地享用

并且虐待了她。

O至今也没有搞清楚,为甚麽自己一直没有对杰克琳讲出勒内的真实情况。安

妮.玛丽曾警告过她,当她离开塞莫斯时会有所改变,但O从未预料到自己的变化

会那麽大。

??杰克琳回来时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加容光焕发,更加可爱了。无论在洗澡和

着装时,O已不再比一个独处时更加谨慎地把自己隐藏起来,而且已经觉得这样做

是十分自然的事了。然而杰克琳对其他人是太不在意了,对於一切不是与她直接有

着的事也太没有兴趣了。

??直到她回来後的第二天,杰克琳走进洗漱室,纯属偶然的,O正从浴缸里迈出

来,她的铁环巾在瓷浴缸的边缘上,发出一声脆响,这才引起了她的注意。杰克琳

回过头来,看到了悬在她两腿间的金属片,同时也看到了她大腿和乳房上的黑色鞭

痕。

??“这是怎麽回事?”她问。

??“是斯蒂芬先生,”O答道,就像在说起一件她毫无异议的事情,她又添上一

句∶“勒内把我给了他,他又给我戴上了他的铁环。看!”她一面用浴巾把自己擦

乾,一面走到杰克琳身边。她由於过分的震惊,跌坐在一只凳子上。

??O径直走到杰克琳近旁,让她拿起那个金属片,读那上面的名字;然後她又让

浴袍滑下去,转过身指着自己臀部刻着的S和H两个字母说∶“他还给我打上了他

名字的烙印。这些鞭痕是被马鞭抽出来的,一般的情况下,是由他亲自鞭打我,但

是有时他也让他的黑人女仆鞭打我。”

??杰克琳目瞪口呆地盯着O,O忍不住笑起来,做出要吻她的样子。就像被恐惧

击中了似的,杰克琳一把推开她,逃进了自己的房间。O怀着愉快的心情把自己身

上完全擦乾,洒上香水,开始梳头。她穿上了紧身衣、长袜、凉鞋。当她打开洗漱

室的门的时候,她的目光与杰克琳的目光在镜中相遇,杰克琳正对着镜子梳头,可

她动作机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麽。

??“帮我拉上紧身衣的拉链好吗?”O说,“你看上去真是大吃了一惊。勒内爱

上你了,他甚麽也没有告诉你吗?”

??“我不懂的,”杰克琳说,而且她立即说出了最让她感到惊异的一点,“你看

上去好像对这个还挺自豪似的,我真的弄不懂。”

??“你将会懂的,等勒内带你去过罗西之後。顺便问一句,你已经和他睡过觉了

吗?”

??杰克琳变得满脸通红,她摇头否认。她那种游移不定的态度,又一次把O逗笑

了。

??“你在骗我,亲爱的,别傻了,你完全有权利跟他睡觉。而且,我还要加上一

点,你也没有理由拒绝我。来,让我摸摸你,我要告诉你关於罗西的一切。”

??不知道是因为杰克琳原来担心O的忌妒心会当着她的面爆发,而O竟没有,因

而使她感到如释重负呢,还是因为好奇心驱使她想知道O答应要讲给她听的事情,

也许仅仅是因为她喜欢O那耐心、缓慢而又热烈的爱抚,反正她是屈从了。

??“告诉我一切,”她随後对O说。

??“好,”O说“但是你先吻我的乳头,现在是你习惯这个动作的时候了,如果

你想对勒内有点用处的话。”

??杰克琳照她的吩咐做了,做得那麽好,以致O都呻吟起来了。

??“告诉我吧。”她说。

??不论O所讲的故事是多麽清楚详实,而且还有她本人作实物证明,它在杰克琳

眼中仍是彻头彻尾的疯狂。

??“你的意思是说你到九月还要回到那里去?”她问。

??“等我们从米蒂回来之後,”O说,“我会带你去,也许是勒内带你去。”

??“去看看那里是甚麽样,这个我倒不在乎,”杰克琳说,“但只是看看那儿是

甚麽样子而已。”

??“我保证这件事能安排好,”O说,虽然她心里确信不是这样的。但是她不断

对自己说,只要她能把杰克琳劝进罗西的大门,斯蒂芬先生就会感激她的°°而她

一旦进去了,那里将有足够的仆人、锁链和鞭子来教育杰克琳甚麽叫作服从。

??她已经知道,斯蒂芬先生在坎纳附近的里维拉租了一座夏季别墅,她、勒内、

杰克琳和他将一起到那里去度过整个八月份。(还有杰克琳的妹妹,是杰克琳要求

带上她的,这并非因为她特别想带她妹妹一起去,而是她母亲催促她徵得了O的同

意之後决定的。)O还知道自己将住进去的那个房间有甚麽设施。当勒内不在的时

候,她肯定会在那里引诱杰克琳,而杰克琳一定难以拒绝她的诱惑。

??那个房间同斯蒂芬先生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那道墙看上去是实心的,其实不

是,那墙上安装着单面镜,斯蒂芬先生拉开他那一面的帘子,在床边就可以看到和

听到这边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在O爱抚杰克琳时,她将会暴露在斯蒂芬先生的注视

之下,等她发现真相时已经为时过晚。O愉快地想到,她可以用这个背叛的行动出

卖杰克琳,因为杰克琳对於她身为受人鞭笞被打上烙印的奴隶这件事持藐视态度,

O觉得她是在侮辱她,因为她本人对自己的奴隶地位感到自豪。

??O从未到过法国南部。洁净的蓝天、镜子一样的海面、灼热的阳光下纹丝不动

的松树,这一切在她眼中显得毫无生气,令人厌恶。“没有真正的树,”凝视着四

周的灌木丛,所有的石头甚至青苔都热到烫手的程度,她悲哀地自言自语着,“海

的气味也不像海,”她想。她抱怨海水只是偶尔冲刷着一片丑陋的海藻,看上去像

排泄物;她抱怨海水蓝得太厉害,而且总是不厌其烦地拍打着海滩上同一个地方。

??斯蒂芬先生的花园别墅坐落在离海很远处的一所重新装修过的农舍中,左右两

边的高墙把他们同邻居隔开;仆人的侧房对着院门,房子的侧面朝东的方向有一个

花园;O的卧室就在这一侧,直接通向阳台。一排高高的柏树的黑色树冠,正好够

到用空心砖砌成的阳台栏杆的高度,阳台上有一个苇篷,可以挡住正午的阳光。阳

台由红砖铺成,同她卧室里的地砖一样。

??所有的墙壁都粉刷得雪白,除了那面把O的卧室同斯蒂芬先生的卧室隔开的墙

°°这面墙上胡一个拱形牌楼似的壁龛,由一排像楼梯扶手那样的栏杆与房间的其

他部分隔开,栏杆上有手制的木雕。砖地上铺着厚厚的棉制白色地毯,窗帘是由淡

黄色的亚麻布制成的。

??两张安乐椅上用的是同样的面料,还有一些三层联缀的东方式座垫。室内唯一

的家具是一只非常沉重又极其华丽的核桃木的摄政时期的英式衣柜和一张又窄又长

的农家木桌,木桌涂着淡色涂料,蜡打得很亮,像镜子一样。

??O把衣服挂进衣柜。

??杰克琳的小妹妹娜塔丽被安置在O旁边的一个房间。每天早晨,她知道O会在

阳台上作日光浴,就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躺在O的身边。她有着雪白的皮肤,虽

然还不够丰满,但她的体形显得十分雅致。像姐姐一样,她也有一双微微斜视的眼

睛,但她的眼睛又黑又亮,使她看上去像个中国人。她梳了一个娃娃头,眉毛上遮

着一排刘海,脑後短发齐颈。

??她长着一对结实的微微颤动的小乳房,少女的臀部才刚刚开始发育起来。

??有一天,她匆匆走上阳台想找她姐姐,却看到O一个人趴在东方式枕头上,她

偶然发现了O的秘密,这完全是个意外的发现。然而,那曾使杰克琳极为震惊的事

情却令娜塔丽满怀忌妒和渴望。

??她向姐姐打听事情的原委,杰克琳尽其所知讲了有关O的一切,本意是想引起

年轻的娜塔丽的震惊和反感,没想到这一切一点也没能改变娜塔丽的感觉。如果说

她的介绍的确产生了某种影响,那也只能认为效果适得其反。

??她感到自己爱上了O。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她想方设法保守这个内心的秘

密,可是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她还是设法得到了单独同O呆在一起的机会。

??那天的天气比正常温度略低。勒内上午游了泳,在一楼一间凉爽的房间里睡着

了。杰克琳对他宁愿睡觉而不愿和她在一起感到恼怒,上楼去找O。

??海水和阳光使她变得更加金光灿灿∶她的头发、眉毛、睫毛、阴毛、腋窝,看

上去都像洒上一层银粉,而且由於她一点妆也没化,她的嘴唇是粉红色的,和她两

腿间的粉红肉体有着一样的颜色。

??为了确保斯蒂芬先生能够看清杰克琳的一切细微之处°°O想到如果自己是杰

克琳,一定会猜到或注意到他不可见的存在°°O忍痛蜷起双腿,使它们摊开在床

头灯的灯光之下。百叶窗是合起来的,房间里很暗,可是从木板的缝隙中还是漏进

了一缕缕的光线。

??有一个多小时时间,杰克琳在O的抚摸中呻吟。最後,她的乳峰挺起,她的双

臂伸过头顶,双手紧紧抓住O那张意大利式大床的床栏,当O分开那隐在浅色毛发

中精致柔软的阴唇,轻轻地咬着她腿间那两片阴唇交汇处的小小肉蒂时,她开始大

声地喊叫起来。O感到杰克琳在她的舌头之下坚硬并燃烧起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啜

泣从她双唇中迸发出来。O没有丝毫懈怠,直到她突然间瘫软下来,像弹簧突然绷

紧,一下沉浸在潮湿的快乐之中。然後O把送回她的房间,她很快坠入了梦乡。

??尽管如此,五点钟勒内找杰克琳去玩船时,她已经醒了,而且已经准备停当。

那是一条小帆船,他们已经习惯於每天下午的航行,天色向晚时,海上常常会起一

阵小风。他们去时总是带着娜塔丽一起去。

??“娜塔丽在哪儿?”

??娜塔丽不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整所房子里哪儿也找不到她。他们到花园里去叫

她,勒内一直找到花园尽头的那片小橡树林中,仍旧没人回答。

??“没准她已经到港口去等我们了,”勒内说,“也许她已经上船了。”

??他们不再叫她,自己走了。

??此刻,O正趴在她阳台上的东方式枕头上,在栏杆的缝隙中瞥见娜塔丽往房子

这边跑,她起身穿上长裙°°尽管天色已晚,但天气仍然很热,所以她并没穿衣服

°°她正在系腰带,娜塔丽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像疯子一样投入了O的怀抱。

??“她走了,”她喊道,“她终於走了。我听到她的声音,O,你们俩的声音我

全都听到了,我在门後听着呢。你吻了她,你抚摸她,你为甚麽不抚摸我,你为甚

麽不吻我?是因为我长得黑吗?因为我不好看?她不爱我,O,但是我爱你,我爱

你!”她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然後像决堤一样啜泣起来。

??“好吧,这样很好。”O对自己说。

??她一面哄这孩子坐在椅子上,一面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条大手帕(是斯蒂芬先

生的),当娜塔丽的啜泣平息下去一些时,她帮她擦掉眼泪。娜塔丽请求她原谅,

并吻了她的手。

??“即使你不愿意吻我,O,也让我留在你身边吧,让我经常留在你身边。如果

你有一条狗,你一定会留下它,照顾它的吧。如果你不愿意吻我,而喜欢打我,那

就打我吧,就是别让我走开。”

??“冷静一点,娜塔丽,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些甚麽。”O喃喃地说,像是耳语。

??这个孩子滑坐下去拥抱着O的膝头,也用耳语般的声音回答∶“哦,我知道。

那天早上我看到你在阳台上,我看到那字母,我看到那长长的青黑色的伤痕,而且

杰克琳已经告诉我了┅┅”

??“告诉你甚麽?”

??“你去过那里,O,还有他们在那里对你做了甚麽事。”

??“她给你讲过罗西了?”

??“她还告诉我,你曾经被┅┅你现在还┅┅”

??“我怎麽样?”

??“你戴着铁环。”

??“是这样,”O说,“还有甚麽?”

??“斯蒂芬先生天天鞭打你。”

??“没错,”O又说,“他随时都可能到这里来。还不快走,娜塔丽。”

??娜塔丽的姿势一点没变,只是仰起脸看着O,O的眼睛遇到了她崇拜的目光。

??“教我,O,求你教教我,”她说,“我希望像你一样,我愿意做一切你让我

做的事。答应我,等你回到杰克琳告诉我的那个地方去时,一定要带着我。”

??“你太小了。”O说。

??“不,我不小了,我已经十五岁,就要十六岁了,”她愤怒地叫起来,“我不

小了,不信你问问斯蒂芬先生。”她说,他刚好走进房间来。

??娜塔丽得到批准,可以随时跟在O的身边,而且争取到了去罗西的允诺。

??但是斯蒂芬先生禁止O教给她抚爱,甚至连吻也不许教。他还给O定了一个严

格的规矩,不允许娜塔丽吻她,他决意让她在到达罗西之前完全没有被任何人的手

和唇巾过。作为一种补偿措施,也是由於娜塔丽不愿意离开O,他明确要求娜塔丽

时刻不离O的左右,目睹O抚爱杰克琳和他本人;当O屈从於他的时候,当他鞭打

O的时候,或者在O接受老娜拉的鞭打的时候,她都被特准留在现场。

O抚爱她姐姐时的热吻,O的嘴唇和她姐姐的嘴唇贴在一起时的情景,都使娜

塔丽忌妒得发抖。胆怯地坐在O床头的地毯上,就像小笛纳扎德在谢阿扎德的床脚

边那样,她亲眼目睹了每一次O被捆在木栏杆上在马鞭下挣扎和颤抖的情景;亲眼

目睹了O跪在地上,谦卑地用她的嘴唇接受斯蒂芬先生勃起的巨大阳具;亲眼目睹

了O俯伏在地,用自己的双手帮助他提供後面的孔道°°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除

了崇拜、忌妒和急不可耐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与此同时,杰克琳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或许是O对於杰克琳对自己的态度过於

敏感;或许是杰克琳本人天真地认为屈从於O会影响自己同勒内的关系,但不论是

甚麽原因,她突然不再到O这儿来了。同时,她似乎也疏远了勒内,虽然她几乎每

天每晚都和他在一起。

??从她的行为一点也看不出她是爱他的。她冷静地观察着他,当她对他微笑时,

她的眼睛仍保持着冷淡的阴影。尽管可以假定她像投入O的怀抱那样完全投入了他

的怀抱,这一点看上去很像是真的,O还是不得不怀疑这种屈从只是表面现象。

??而勒内却是彻头彻尾地爱上了她,被他从未体验过的一种爱打垮了,这是一种

充满焦虑的、捉摸不定的爱,一种他完全不知道能否得到报偿的爱,一种不怕惹对

方生厌的爱。

??虽然他一如既往地过着日子,与斯蒂芬先生、与O在同一所房子里睡觉、吃午

餐,同斯蒂芬先生及O一起散步,同他们两人交谈,但是他并没有看见他们,也没

有听见他们在说些甚麽。

??他的眼神、他的听觉和他的话语从他们身上穿透过去,超越了他们;他就像在

梦中那个想赶上已经开动的火车,想抓住正在垮下去的桥的栏杆的人,他千方百计

想弄懂存在的理由,想弄懂在杰克琳金色皮肤下隐藏的真相,就像想弄清隐藏在一

个哭泣的玩具娃娃内部的机制一样。

??“好了,”O想道,“我怕得要死的一天终於来到了,从此我仅仅成为勒内过

去生活中的一个影子。而我竟然不觉得伤感;我对他唯一的感觉是惋惜,甚至当知

道他已经不再想要我时,我还能天天见他,没有一点痛苦的痕迹,没有一丝一毫的

後悔,甚至没有受到伤害的感觉。然而就在几个星期之前,我匆匆穿过全城,赶到

他的办公室去,去恳求他告诉我,他仍旧爱我。这就是我的爱吗?这就是爱的意义

吗?就这麽轻易地过去了,忘怀了?安慰就那麽容易得到吗?其实安慰这个词用得

不恰当;我很快活。这意思是说,只要他把我送给斯蒂芬先生,就可以使我离他而

去,对我来说,就这麽容易在另一个人的怀抱中找到新的爱情吗?”

??那麽,拿勒内同斯蒂芬先生相比,又结果如何呢?稻草做的绳子、软木做的船

锚、纸做的锁链,勒内曾经用这些象徵性的束缚抓住她,而他那麽快就把它们割断

了。然而,这扎进一个人的肉体,并永远用它的重量坠在人身上的铁环、这永恒的

烙印,能够给人带来多麽强烈的快乐感和舒适感呵!一只把你放在石床上的主人的

手,一个知道如何冷酷无情毫无怜悯地攫取他所爱的东西的主人的爱情,又能给人

带来多少平静感和安全感呵!

??O对自己说,最终的分析结果是,同勒内在一起时,她只是一个爱情的学徒,

她爱他只是在学习如何奉献自己,如何令自己供斯蒂芬先生奴役和驱使。

??但是看看勒内,他曾对她随心所欲°°而她在他身上所爱的正是这种随心所欲

的态度°°他现在好像在蹒跚而行,就像一个双腿陷在池水和芦苇中的人,那池塘

表面上看一片平静,下面却有暗流漩涡。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O对杰克琳充满了

仇恨。勒内是不是已经朦胧地觉察到她的这种想法了?O是不是不小心暴露了她的

这种感觉?无论是哪一种情形,她都犯了一个错误。

??有一天下午,她和杰克琳两个人一起上坎纳去理发,然後去咖啡馆吃冰淇淋。

杰克琳身穿紧身黑色长裤和纯毛毛衣,显得姿色极为出众。她是那麽的雅致而又豪

华,在火一样的骄阳下显得那麽健康而耀目。她那副高傲而不可接近的样子,使她

周围的人们全都黯然失色。

??她告诉O,就在这里,她同给她拍电影的导演有个约会,商谈到圣保罗拍外景

的事情。他已经来了,看上去人很坦率,而且果断,根本就用不着开口说话,他对

杰克琳的爱可说是一览无馀。

??只要看看他注视她的样子就完全清楚了。这有甚麽可意外的呢?没有。然而杰

克琳的表现却令人感到意外。斜倚在一只海滨摺迭椅上,杰克琳听他讲着预定的日

期、各项预定的约见,还胡绉哪里搞到钱去完成目前还是半成品的电影等等这些问

题。

??他对杰克琳讲话时称她为“你”,她只是点头或摇头,双眼半开半闭,朦朦胧

胧。O坐在杰克琳对面,他坐在她们俩中间。不用费力就可以注意到,杰克琳透过

她下垂的一动不动的眼帘在观察着这年轻人的欲望,用那种她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

的方式。但是最为可疑的是,她看上去十分不安,她的双手安静地放在身旁,她的

面孔严肃得近乎毫表情,一丝笑影也没有,这是在勒内面前她从有过的样子。

??当O向前探出身子把一杯冰水放在桌子上时,她们的目光相遇了,杰克琳的唇

上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O立刻明白了。一切已经结束,杰克琳也看出来O全

都明白了。然而她竟然无动於衷,倒是O在脸红了。

??“你是不是太热了?”杰克琳说。“我们五分钟之内就走。顺便说一句∶你脸

红了。”

??说完这话,她又笑着把目光转向她的导演,那笑容温柔之极,看上去他如果不

立刻拥抱她简直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他没有。他太年轻了,还不懂得表面的平静和

沉默可以掩饰真正的冲动。他双眼盯着杰克琳,站起身来和她握手道别。

??她答应给他打电话。他也对O说了再见,可O在他眼里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他站在路边看着那辆黑色的布依克车消失在浴满阳光的房子和深紫色的大海之

间,马路的尽头。棕榈树看上去像是金属制成的,散步的人们像陈旧的蜡像,由一

些荒唐的机器驱动着。

??“你真是那麽喜欢他吗?”当车出了城在海滨路上奔驰的时候,O问杰克琳。

??“那跟你有甚麽关系吗?”杰克琳说。

??“跟勒内有关系。”她反唇相讥。

??“如果我理解得不错的话,跟勒内、跟斯蒂芬先生、跟一小撮其他人有关系的

事情是你的坐姿很坏。你要把你的裙子弄皱了。”

??O竟一时深身僵硬动弹不得。

??“而且我还想起一件事,”杰克琳说,“你是不该翘二郎腿的。”

??但是O已经没有在听她说话了。对杰克琳的威胁她有甚麽可怕的呢?如果杰克

琳威胁要去告诉她的这点小过失,她又怎能制止O到勒内面前去告发她呢?

??O并非不想去告发她,但是她担心勒内会经受不住这个打击,那就是杰克琳在

欺骗他,或者她有一个把他排除在外的计划。

??她怎样才能够使杰克琳相信,假如她不去告发她,那也只是害怕看到勒内丢面

子,害怕看到他不是为她而是为其他人而变得苍白,或许还有点害怕看到他软弱到

不敢为此去惩罚她的程度?

??她怎样才能向杰克琳证明,自己的沉默的另一个原因是害怕看到勒内把愤怒转

向自己,这个带来坏消息的人,这个告密者?她怎样才能一方面告诉杰克琳她一个

字也不会说,又不给她留下她在同她订立攻守同盟的印象呢?杰克琳却以为O害怕

了,对她一旦说出去的後果怕得要死。

??从那时起直到她们在旧农舍的院子里下车为止,她们俩全都一言不发。杰克琳

一眼也没看O,竟自摘了一朵长在房子近旁的天竺葵。O跟在她的身後,可以闻到

被她的手捻碎的叶子发出的强烈的香气。她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掩饰她自己的汗味

呢?那汗在她毛衣的腋窝处留下了一圈暗色的印子,使衣服贴在她的腋窝上。

??勒内独自一人呆在那间巨大的白墙红砖地的房间里。

??“你们晚了,”她们进来时他说,“斯蒂芬先生在邻屋等着你呢,”他又添上

一句,对O点点头,“他有事需要你去。他的情绪不佳呢。”

??杰克琳大笑起来,O看着她,变得满脸通红。

??“你们可以改个时间。”勒内说,他错误理解了杰克琳的笑和O的关切。

??“不是因为这个,”杰克琳说,“但是我要告诉你,勒内,你的驯服的美人当

你不在时并不是那麽驯服呢。看看她的裙子,你看它皱得多厉害。”

??O面对着勒内站在房子中间。他吩咐她转过身去,她却一动也没动。

??“她还翘二郎腿来着,”杰克琳又加上一句,“可那你当然看不出来了。你还

没看到她勾引男孩子的样子呢。”

??“这不是真的,”O喊道,“你才是呢!”她一边喊一边向杰克琳扑过去。

??正当她要打到杰克琳时,却被勒内一把抓住了,她在他的手臂中继续挣扎着,

因为她感到自己的柔弱,希望得到他的呵护。当她抬起头时,她看到斯蒂芬先生正

站在走廊上注视着她。

??杰克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她的小脸因为愤怒和害怕变得紧绷绷的,O能感觉

到勒内的双手虽然还在安抚着她,可眼睛却只是看着杰克琳。她不再挣扎,由於被

斯蒂芬先生看到自己的失态而变得垂头丧气。她喃喃地重覆着说过的话,用的是一

种耳语般的声音∶“那不是真的,我发誓那不是真的。”

??斯蒂芬先生一句话没说,一眼也没看杰克琳,只是示意勒内放开O,又示意O

跟着他到另一个房间去。他们刚刚出门,斯蒂芬先生立即把O挤压到墙上,抓住她

的阴部和乳房,舌头迫不及待地探进了她的嘴唇,O不由地呻吟起来,既由於快活

也由於获得赦免。

??她的乳头在他手的抚摸下硬挺起来,他又用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下部,动作相

当猛烈,以致O以为自己就要晕过去了。她至今还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他,他使用她

的这种完全随心所欲的方式给她带来极大的快乐,任何幸福、快乐以及她能想象到

的一切都不能与之相比,也就是说,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可以不受任何限制、

不拘任何方式地在她的身体上寻找他的快乐。

??她绝对能够肯定,当他接触她时--不论是抚爱她还是鞭打她时--那仅仅是

因为他想这样做,他所关心的一切仅仅是他自己的欲望。而这一点是如此地使O陶

醉,如此地令O愉快,以致每次当她看到有关这一点的最新证据时,或者仅仅是想

到了这一点,就会使她全身火热,好像一个火焰做成的斗蓬,又像是一件从肩及膝

的铠甲降临到她的身上。

??就这样,她被他紧紧地按在墙上,闭着眼睛,嘴里喃喃着“我爱你”,当她终

於喘过气来说出这些字句时,斯蒂芬先生那双像清冽的泉水那麽凉的双手就像放在

火上一样流过了她的全身,把她弄得更加灼热难当。他缓缓地放开她,用裙子遮住

她濡湿的大腿,在她颤抖的乳房上扣好了胸衣的扣子。

??“来吧,O,”他说,“我有事需要你。”

??当O睁开双眼时,才发现这里除了他俩之外还有别人。眼前那间粉刷得雪白的

房间,从一切方面看都像是一间起居室,它又大又空,门窗洞开,透过那法国式大

门可以看到花园。在房子和花园中间的阳台上一把柳编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躯庞

大的人,这个巨人嘴上叼着烟,头剃得光光的,大肚皮从敞开的衬衫和布料裤子里

面凸了出来,此刻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他站起身,向斯蒂芬先生走过来,他立刻把O推向这个巨人。这时候O才注意

到,这个男人身上挂一条怀表带,表带的一端赫然戴着罗西的徽章。斯蒂芬先生彬

彬有礼地把他介绍给O,仅仅称他为“司令”,没有介绍他的名字。

??他吻了O的手,令她感到十分意外,这是在她接触过的所有罗西成员中(除了

斯蒂芬先生之外),第一次有人这样做。

??他们三人一起回到房间里,没有关门,斯蒂芬先生走到壁炉旁边打铃。O看到

在沙发旁的中国式桌子上放着一瓶威士忌、一些苏打水,还有杯子,这麽说,他打

铃不是叫饮料。同时她还注意到,在壁炉旁边的地板上放着一只大纸箱。

??那位来自罗西的人坐在一张柳条椅上,斯蒂芬先生半倚半坐在圆桌的边缘上,

一条腿悬在桌边。O遵照他的暗示坐在沙发上,落座之前规规矩矩地撩起裙子,此

刻她正感觉到,用粗布织成的普罗旺斯座垫那毛扎扎的表面贴着她的皮肤。

??应招而来的是娜拉,斯蒂芬先生吩咐她为O脱衣,并把衣服拿走。O听任她脱

掉了她的坎肩、长裙、束腰的鲸骨腰带和凉鞋。O一丝不挂之後,娜拉立即离开了

房间。O自动地恢复了按罗西的规矩行事的习惯,她十分清楚斯蒂芬先生希望於她

的仅仅是完美的服从。

??她站在房间的中央,眼帘低垂,因此她不是用眼睛看到、而是用意识感觉到娜

塔丽从开着的窗户偷偷地溜了进来,身上穿着和她姐姐一样的黑衣服,赤着脚没有

弄出一丝一毫的声响,斯蒂芬先生无疑已向来人解释过她是谁以及为甚麽她会在这

里了。

??对那位来访者他仅仅提了一下她的名字,那来访者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

是请她为他们上些饮料。当她递给他们一些威士忌、苏打水和冰块之後(在一片沉

寂之中,冰块和杯子的撞击声显得十分刺耳),司令从那张在O脱衣过程中一直坐

着的柳条椅中站起身,手持酒杯向O走来。

??O以为他会用他那只空着的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或下部,但是他并没有巾她,仅

限於仔细地察看她,从她微开的嘴唇一直到她分开的膝盖。他围着她转,研究着她

的乳房、大腿、臀部,看得非常仔细,但没有一句评语。这种过细的察看以及离她

如此之近的庞大身躯,使O感到重压,她不知自己是更想从这里逃之夭夭呢,还是

相反,想让他把自己扔在地上碾碎。

??她是那麽惶恐,以致丧失了自我控制的能力,抬眼向斯蒂芬先生望去,寻求援

救。他理解了她的意思,脸上露出笑容,走到她身旁,他拿起她的两只手,把它们

背在她背後,用一只手抓住。她仰靠在他身上,闭上了双眼,於是她就像进入了梦

境,沉浸在一种像是倦极而眠的黑暗之中,又像回到了儿时,那次她有一半在乙醚

的麻醉之中,听到护士在谈论她,她们以为她还睡着,谈论着她的头发、她的苍白

的肤色,她那几乎看不出甚麽迹象的阴部。

??就像在梦中,她听到那陌生人向斯蒂芬先生说着赞美她的话,特别提到她丰满

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形成的令人感到愉悦的反差,以及那比一般人佩戴的更长更粗

更显眼的铁环。与此同时,她听出来斯蒂芬先生可能已经答应,下个星期把她借给

他,因为他正在为甚麽事向斯蒂芬先生致谢。就在这个时候,斯蒂芬先生抓住她的

後颈,温文尔雅地唤醒了她,让她跟娜塔丽一起上楼去,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等候。

??如果O愿意的话,她有足够的理由对娜塔丽的所作所为感到气愤和烦恼,娜塔

丽知道O将向除斯蒂芬先生之外的甚麽人开放之後,被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弄得兴

高彩烈,围着她像跳印地安舞似的又跳又叫∶

??“你认为他也会放在你嘴里吗,O?你应当看看他刚才察看你的嘴时的那副样

子!哦,你能被人渴望到这种程度是麽幸运呵!我肯定他会鞭打你∶他反覆看了三

遍那些暴露出你受过鞭打的痕迹,至少到那时你就不能再想着杰克琳了!”

??“我并没有总是想着杰克琳,你这个傻瓜,”O答道。

??“不,我不傻,我也不是傻瓜。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想她。”那孩子说。

??这是真的,但事情又不完全如此,O所想念的确切地说并不是杰克琳,而是对

女性身体的无拘无束的利用。如果娜塔丽没有被排除在她的权限之外,她早就得到

娜塔丽了。她没有违背这一限制的唯一原因是她可以肯定,在几个星期之内,娜塔

丽会在罗西被送到她的手上,而且在这一时刻到来之前,娜塔丽将当着她的面,由

她本人并因她而被奉献出去。

??她渴望着拆掉挡在娜塔丽和她自己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那个空间,用更贴切

的术语来说是“真空”。此刻她却宁愿等待。她对娜塔丽说了这个意思,可她却一

个劲地摇头,不愿相信她的话。

??“如果杰克琳在这儿,而且乐意,”她说,“你还是会爱抚她的。”

??“当然我会的。”O微笑着说。

??“你看,这就是了。”这孩子插嘴道。

??她如何才能够使她理解--而且是否值得做这种努力呢--她既不是很爱杰克

琳,也不是渴望娜塔丽或任何其他姑娘,她仅仅是爱女孩子,这只是一种对女孩子

的一般的爱而已--以那种一个人爱她自己的形象的方式--在她看来,其他的姑

娘总是比自己更加可爱,更值得人渴慕。

??她几乎难以承受那种巨大的快乐,那就是∶看到一个姑娘在她的抚摸下气喘心

跳;看到她在她的嘴唇和牙齿的动作之下双眼紧闭,乳头坚挺;当她用手探索那姑

娘的前後两个秘处时,感到那器官在她的手指上收紧;听到她们的叹息和呻吟。而

如果说,这种快乐是如此强烈,那也仅仅是因为它使她意识到,轮到她自己的器官

在探索她的那些人的手上收紧时,当她自己发出叹息和呻吟时,也会给对方带来巨

大的快乐。

??区别在於,她不能想象,就像那个姑娘给她带来这种快乐那样,把这种快乐给

予一个姑娘,而她只能把这种快乐交给一个男性。此外,在她看来,被她爱抚的那

些女孩子和她一样同属於男人,而她自己只是那个男人的代理人而已。

??如果在那些杰克琳惯常过来与她午睡的下午,斯蒂芬先生走进她的房间,发现

O正在抚摸她,只要他乐意,O一定会亲手分开这个正处於她的掌握之中的姑娘的

双腿,并用双手抓住它们。她不但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懊悔,反而会怀着极大的快乐

让斯蒂芬先生占有她,而不是仅仅像他所做的那样透过单面镜偷偷地窥视。她极其

善於猎取,是一只无师自通的捕食鸟,总能稳操胜券地把猎物带给猎人。至於说到

魔鬼

??她又一次禁不住心跳地想着杰克琳那隐藏在柔软的毛发下面的精致的粉红色阴

唇,想着她臀部之间那更显雅致更显粉红的圆环,对那里,她只鼓足勇气触动过三

次而已。

?正在这时,她听到斯蒂芬先生在他的房间里踱来踱去的脚步声。她知道他能够

看到她,她却看不到他。她又一次感到自己的确是幸运的,因为自己能以这种方式

持续不断地被展示给人,能够持续不断地被囚禁在这些环绕着她的目光之中。

??年轻的娜塔丽正坐在房间中间的白色地毯上,看上去像一只苍蝇落在一碗牛奶

上;O站在那只兼作梳妆台的大衣柜前,从一面浅绿色的古董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身

影,从头部看到腰部,那镜子上的纹路就像池塘中的涟漪,看上去就像一幅19世

纪的油画,画中的裸体女人在灯光昏暗的闺房中漫游,尽管已是仲夏时节。

??当斯蒂芬先生推开房门时,她猛然转身,以致她两腿间的铁环巾上了衣柜上的

青铜把手,发出铿锵的脆响。

??“娜塔丽,”斯蒂芬先生说,“下楼去把那个放在起居室的白色纸箱拿来。”

??娜塔丽回来後,把那箱子放在床上打了开来,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打开包装纸,递给斯蒂芬先生。那是一些面具,和头盔连在一起的面具;这些设计

的目的明显是为了把整个头部完全遮住,只露嘴和下巴--当然还有眼睛。小鹰、

猫头鹰、狐狸、狮子、公牛∶全是些动物面具,但做成人头的尺寸,都是用真正的

毛皮和羽毛制作的。那些有睫毛的动物(如狮子)的面具上也都饰有睫毛∶皮毛或

羽毛可以披到戴面具都的肩膀上。要想使面具正好扣在上唇上(那里特意为鼻孔留

了两个洞)在两边面颊上贴紧,只须用小绳调整一下,小绳隐藏在拖在身後的饰物

里。在面具的外罩和衬里之间有硬纸板制成的框架,使面具可以保持硬挺。

??站在一面大镜子前面,O一一试了这些面具。看上去最为醒目也是她认为使自

己变形最厉害又显得最为自然的是一个猫头鹰面具(这种样子的面具共有两个),

这是因为它是用棕黄色和茶色的皮革制成的,这颜色同她的肤色能完美地混合在一

起;皮毛的披肩几乎完全遮住了她的肩膀,後面拖到她的背部,前边遮到她乳房刚

刚开始隆起的地方。斯蒂芬先生吩咐她把唇膏擦掉,当她把面具摘下来时,他对她

说∶

??“好了,你将成为司令的猫头鹰。但是O,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这次你要被人

牵着走。娜塔丽,去看我桌子最上面上层抽屉,你会找到一根铁链和一把钳子。”

??娜塔丽拿来铁链和钳子,斯蒂芬先生用钳子打开了铁链末端的一节铁环,把它

套在O的身上戴着的第二只铁环上,然後把打开的铁环重新钳好。那铁链子看上去

和用来拴狗的链子十分想像--事实上它以前就是拴狗的链子--大约有四到五英

尺长,另一端有一个皮环把手。在给O重新戴上面具之後,斯蒂芬先生吩咐娜塔丽

拉着链子的一端,牵着O绕着房间转一下。於是娜塔丽就牵着全身赤裸头戴面具的

O绕着房间转了

??“我必须承认,”斯蒂芬先生评论道,“司令是对的,所有的毛必须都刮掉。

但是这个可以等到明天再办,在这段时间里,不要摘掉这条链子。”

??那天晚上,在杰克琳、娜塔丽、勒内和斯蒂芬先生的陪伴下,O第一次裸体进

晚餐,她的铁链从两腿间向後拉起,经过臀部绕在她的腰间。娜拉一个人上菜,O

尽量地回避着她的目光。她是在两小时之前应斯蒂芬先生之召来到此地的。

??第二天,O到美容店去,令那位女美容师大为震惊和深感不安的,除了铁环和

她後身下部的青紫鞭痕,还有一些崭新的伤痕。O去那里是为了刮去那些讨厌的毛

发,要用的是一种蜡式脱毛法,做法是用蜡敷在毛发上,等蜡变硬时,再猛力揭掉

蜡壳的同时把毛发带起拔除。

??虽然她一再向那姑娘解释,这种脱毛法并不比马鞭的抽打更痛,但是没有用。

她试图向她解释清楚∶即使这不是她命中注定的,至少她是快乐的。不论她向她重

覆多少遍,还是不能使她相信她,也不能平息她那种又恶心又恐惧的感觉。O安抚

她的种种努力所得到的唯一结果是,那姑娘不再像她刚见到O时那样满怀同情,她

现在充满了恐惧。

??最後她终於要求她像做爱时那样摊开双腿,完成了这一套工序。在这一切做完

之後,尽管O说了许多感谢话,又给了她极其丰厚的小费,可全都没用--她仍觉

得自己最後是被赶出来的,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意愿离开那里的。

??她为甚麽要在意这些事呢?她心里明白,自己的阴毛和面具上的皮毛颜色不相

符,也和那面具带来的埃及雕像的气氛不符;而且她的宽肩细腰长腿也要求她的肉

体应当光洁到完善无缺的程度。只是那些原始社会的女神偶像阴唇之间的裂缝显得

更加高傲开放,线条更加雅致。

??可是有人见过她们的阴唇上有铁环吗?O忆起在安妮.玛丽那里见到的那位红

发女孩曾经说过,她的主人仅仅在把她锁在床脚边时才使用她阴唇上的铁环,她还

说过,他想让她把体毛刮乾净的原因仅仅是为了使她的裸露更加完美、更加无懈可

击。O担心这样做,会使斯蒂芬先生不高兴,因为他特别扯着她的阴毛把她拉向自

己。然而她错了∶斯蒂芬先生认为她现在这个样子更加动人。

??他吩咐她戴好面具,把上下两处的唇膏全都擦掉,让嘴唇和阴唇都显露出异乎

寻常的苍白。做好这一切之後,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就像驯兽人接近他

要驯的野兽那样。

??他既没对她谈到要带她去的地方,动身的时间,也没说过司令的客人将是些甚

麽人。但是他整个下午都守候在她身边。他就睡在她的身旁,晚上他吩咐把他们两

人的晚餐送进房间里来。

??他们是在午夜到来之前一小时出发的,坐的是一辆布依克轿车。O全身裹在一

件巨大的山民斗蓬里,脚上蹋着木屐。娜塔丽穿着黑衣黑裤,自始到终握着那条铁

链,链子顶端的皮环连在她右腕的皮手镯上。斯蒂芬先生驾车。

??月亮快圆了,在路上洒下巨大的雪一样的光点,照亮了从车窗前闪过的村庄中

的树和房子,其他的一切都隐蔽在一片墨黑之中。在这麽晚的时候,这里那里还有

一群群的人聚在街道两旁的门廊上,他们能感觉到街上的人们对这辆关得严严的过

路汽车的好奇(斯蒂芬先生没有把车蓬放下来)。

??狗在叫,路边的橄榄树沐浴在月光中,就像悬在离地六英尺高处的一片银色浮

云,柏树看上去像是黑色的毛皮。在这个国度里,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夜色虚幻,

只有洋苏叶和薄荷叶的气味是真实的。路在继续爬高,但是那层热空气仍旧重重地

笼罩着大地。O让斗蓬从肩头滑落下去。她不会被人看到,视野里淼无人迹。

??又过了十分钟,汽车沿着一片绿色橡树林驶到一座小山顶上,斯蒂芬先生在一

道长长的围墙前放慢了车速,墙上一开了一道甬道式大门,当车接近时它立即敞开

了。大门在他们後面关闭後,他把车泊在一片场地上,然後率先下车,亲自扶娜塔

丽和O跨出汽车,命令O把她的斗蓬和木屐留在车上。

??他推开一扇大门,显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文艺复兴时代风格的拱廊,拱廊

三面是回廊,第四面连着一个石板铺地的院子,有十几对舞伴正在院里的露台上跳

舞,几位穿着开胸很低的长裙的女士和一些身穿白色晚礼服的男子围坐在一些点蜡

烛的小桌旁;唱机置放在靠左手的走廊里,一张自助餐桌已经在走廊的右手布置停

当。

??虽然月光像烛光一样黯淡,但当它落在由娜塔丽黑色的小小身影牵引向前的O

的身上时,那些注意到她的人停下了舞步,男人们纷纷离座起身。一个在唱机旁的

男孩子感到似乎有事发生,当他转身时,猛然向後退了一步,巾到了唱机,乐声突

然停了下来。O停下了脚步,斯蒂芬先生也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後两步远的地方,

在等待着。

??司令驱散那些围在O周围的人们,召唤人将火把拿来,以便更接近地察看她。

??“她是谁?”他们在问,“她是属於谁的?”

??“是你的,如果你喜欢的话。”他答道。他领着O和娜塔丽走到露台的一个角

落,那里有一条石凳,上面紧靠矮墙的地方放着座垫。

??O坐下来,背靠着墙,手放在膝盖上,娜塔丽坐在她左脚旁的地板上,仍旧紧

攥着那条铁链。O的眼光在搜寻斯蒂芬先生,一开始她没有找到他,後来她凭感觉

找到了他,他倚在露台的另一个角落的一张躺椅上。

??他可以看到她,这样她就放心了。音乐又重新响起,舞伴们重新开始跳舞。

??跳着跳着,有那麽一、两对会移到她这一边,一开始好像是偶然的,然後有一

对不再假装,由那个女人带头,大胆地朝她走来。O从面具羽毛下的孔里盯着他们

看,她的目光在面具中显得黯淡了些,她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她扮装的猫头鹰

的眼睛一样。

??她的形象过於奇特,以致没有人想到要向她发问--按说提问本来是顺理成章

的事情--倒好象她是一只真正的猫头鹰,听不懂人类的语言而且是哑巴一样。

??从午夜到黎明,在大约五点钟时,东边的天空露出晨曦。当月亮移到西边天空

时,人们更频繁地走到她的身边,有些人甚至摸一摸她。她们有好几次在她身边围

成一圈,有几次他们分开她的双膝,提起那条铁链。他们举着那种顶端分成两叉的

普罗旺斯蜡烛架--她能感觉到蜡烛的火苗在她的两腿间发出的热度--看她是用

甚麽方式被锁起来的。

??有一个微醺的美国人甚至笑着抓住她,但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抓住的是一块被那

铁链刺穿的肉体时,他突然清醒过来,醉意全无。O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恐怖和

蔑视的表情,和那个为她做脱毛术的姑娘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他转身逃走了。

??另一位非常年轻的姑娘,双肩裸露,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身着年轻姑娘

第一次出席舞会时爱穿的那种白色长裙,腰上戴着两朵茶味的玫瑰花,脚上穿着一

双金色皮鞋。一个男孩让她坐在O的身旁,在她的右手边,然後他握起姑娘的手,

让她抚摸O的乳房,乳房在冰凉的小手的抚摸下,微微地颤抖。随後是她的阴部、

铁链、那铁链洞穿的肉洞。

??那位姑娘默默地照着吩咐做了这一切,当那个男孩子说,他打算对她做同样的

事时,她看上去并没有受惊。但是尽管他们如此使用了O,尽管他们像对待模特儿

那样使用了她,或者把她当作一个展览品,竟没有人对她说过甚麽。她难道是石制

的、是蜡制的,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造物,以致使他们认为同她讲话是毫无意义

的?也许是他们不敢同她说话?

??天大亮时,所有的舞伴都已离去,斯蒂芬先生和司令叫醒了在O脚边熟睡的娜

塔丽,扶着O站起来,领她走到院子中间,解掉了她的锁链,摘掉了她的面具,把

她放倒在桌子上,轮流占有了她。

??在被压缩的最後一章中,O回到了罗西,在那里,她被斯蒂芬先生抛弃了。

??O的故事还有另一种结局∶在那一结局中,O知道斯蒂芬先生要离开她之後表

示,她宁愿死去,斯蒂芬先生对此没有异议。

??(全文完)

帖子可能有点长大家不要介意【此帖被玉潋浸红浆在:52重新编辑】

如果大家有意见我可以改成一段一段的一篇一篇的也行【此帖被玉潋浸红浆在:55重新编辑】

sp办公室(一到三十五)附人物关系表

我接受了这家公司的聘任,来到这个家专门销售女性用品的大公司担任销售总监。聘用我的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聘用的原因很简单,原来的销售总监是总经理找来的,他怀疑他们两个现在窜通起来一起盗取公司的秘密,但是又苦无证据,所以找了我来。当主管本来是件好事情,但是一个部门如果出现了两个主管,那一场争斗肯定是在所难免,我被聘来这家公司就是来争斗的。来之前就听说这家公司里面潜规则很多,因为女性销售员很多又大多年轻漂亮,所以潜规则比较多是可以理解的。

带着饱满的精神,我走进了公司的大门。前台的小姐向我点头致意,洁白的牙齿,清澈的眼睛,俨然一个美女,即使穿着公司的制服也掩盖不住她骨子里德风骚。走在公司的走廊上,一个个的美女从我身边走过,或拿着文件夹的,或背着包的,个个都是别有一番风味,除了匀称修长的双腿、鲜艳的着装,再就是一个个翘起的屁股,在裤子和裙子的包裹下显的如此诱人。哇!这里真是一个天堂啊,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男人的天堂。,

来到董事长的办公室,虽然所用的事情我们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但是第一天来上班还是应该来见见他

“找你来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了,如果你能做成我可以把总经理的位子给你,我们曾经一起合作过,我比较相信你的为人,如果这次你再能证明你的能力,我就能放心的让你当个总经理了”dG:=tf

“董事长我会努力的,请您放心”

?

“好,来我带你去认识几个人”

我跟着董事长来到三楼销售部的办公室

“销售部原来全部是归销售总监唐剑管的,现在你来了,我专门分了一个销售二组出来,这个二组归你管”!WJ【M0

“好,谢谢董事长这么为我着想”?

“这些都是人都是按照销售业绩随即挑选出来的,绝对没有把垃圾都扫到你的组,所以你要好好的带这个团队,虽然只有几个人”

“人少不是问题”

“等你有了成绩,我会慢慢的把销售部都给你的,另外你可以选一个人做你的秘书,这里有几个人选,你自己挑一下吧”V\

我看了看这几个人选的简历,哇,都是美女,个个眉清目秀的,可惜没有全身照不然我想选个屁股最有肉的来。我看了看年龄选了个最年轻的,怎么来说年轻又漂亮的应该是比较好的。R!$j_H

“既然你来了,我就给你充分的权利,以后你组里的人你可以决定他们的去留以及工资的多少,具体的工资制度你可以财务科咨询”

“我会带好这个团队的,请董事长放心”

我回到办公室,秘书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

“您好,我叫雷丽,很荣幸能够成为您的贴身秘书,以后请您多关照了”s_1】

“你好,也请你以后多关照,这样吧,你先把你知道的这家公司的一切跟我做个汇报可以吗”

“恩,好的”

雷丽是个青春美丽的少女,青春的曲线在她身上一览无疑。她用甜美的声音介绍着公司的方方面面,我认真的听着,也陶醉在这羞涩可餐的美女面前。?~/

“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不知道您满意吗?”vkR:

“不错,看来你对公司还是蛮了解的”

“我在这里工作有两年了,了解的还算多。您了解完了公司,也该了解了解我了吧”

“哦,呵呵,是该了解你一下,以后还要共事的,那请你介绍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您以后就是我的老板了,您应该充分的了解我一下”

雷丽说着走到了我的面前,俯下身子就送上了自己的香唇。我有些错愕,来的时候我知道这里潜规则多,但也没有想到这个女生竟然会这样主动的来加以表示。:wn!【3q

“现在您对我的了解多了一些吗?”?

“在办公室里骚扰你老板,可是会被开除的哦”

“您别生气,刚才是我不对,我像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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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就够了吗,我要惩罚你一下”#4\

“啊,好,您要怎么惩罚?”

“就这样”

我一把拉下雷丽,她顺势倒在了我的腿上,那个青春美丽的屁股就翘了起来。我二话不说扬起手就开始拍打她的屁股,虽然隔着短裙但是她屁股的弹性依旧十分好,

“啪。。。。啪。。。。。啪”

】!

雷丽有些惊慌失措,腿开始乱蹬起来,但是她不敢大叫,只有小声的嘤咛

“恩。。。。啊。。。。。”

“不许动,乖乖的趴好,把屁股翘高”EIf~

“啊。。。啊。。。”

我打的越来越用力,手掌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音

“站起来,现在我要更深入的了解你,请你脱掉你的裙子”

“哦,是,老板”?

雷丽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解开自己的裙子,然后慢慢的脱了下来,防到一边去/?Q@Pn

“现在按原来的姿势趴好”

“是”WS,p】:yPZG

她又趴回了我的腿上,我把两手伸到她的腰间,迅速的把她的内裤退了下来,退到了脚跟处。扯了扯示意她抬起脚来。雷丽开始有些不愿意扭动着身子,但是在我的硬扯之下她还是屈服了,乖乖的让我把内裤退了出来。_e?

没有了内裤,雷丽洁白的臀部就完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由于先前的拍打她的屁股已经泛红了,变成了非常迷人的颜色。两腿间夹着她的花心部位,她趴在哪里竟然趴开了双腿,好像放心大胆的让我欣赏她的下体一般。这个女人估计以前也是这样讨好她的老板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主动,还这么骚浪。既然这样我也不必手下留情。gW

JLWL2

“我想要知道你的屁股可以挨多少巴掌,接下来我打的时候你要报数,从一开始”

“是,老板”

“啪”

“1”

“啪”

“2”Y\AV

“啪。啪”

“3。。。4”

很显然这样慢速的拍打满足不了这个风骚的女人,我加快了拍打的节奏

“啊,9。。10。。11。。。12。。啊”

雷丽的屁股已经通红,但是我的巴掌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力道,那个迷人的红色是我更加兴奋,反而用更大的力气去拍打!

“起来,趴到桌子上去”hLz_

雷丽站起来,我把她按在桌子上趴着,两腿挺直,高高的翘起了屁股。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一只手继续拍打着她的屁股

“啊。。老板您饶了我把”

“饶了你哪啊?”fkYa

“饶了我的屁股吧。。。啊。。。56。。啊。。。。57”MF?!!

“才打了50多下吗,不行,我看你这个屁股至少能挨100下”?,

“啊。。。痛”,jH

“我在了解你呢,你就是这样配合的吗?”6,eQ!

“不是,请老板您继续,啊。。。62”RD,D!

“继续干嘛啊,说的详细点”】(3=7!!J

“继续打我屁股,请您继续打我屁股”\o

雷丽被打的脚乱蹬,一直想直起身子来,但是被我按住没有能够直的起来。这时她的屁股已经红透了,就像熟透了的螃蟹一样,快可以吃了。

“过去墙角那里站着,屁股对着我,不许穿裤子”

“是”

雷丽乖乖的站到了墙角,背对着我展示着她那个红彤彤的屁股

“恩,不错,经过刚才的了解,我知道你是个挺能干,挺聪明的人,以后跟我汇报工作的时候知道要怎么办吧”

“知道,老板”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办公室,雷丽跟着走进来,锁上门。

“老板,我向您汇报一下今天的最新的消息”|【P!9e

“好”【^

只见雷丽脱掉了自己的短裙,接着脱掉了内裤,光着屁股趴到我腿上,翘高了屁股,然后就这样开始了汇报。每条信息她只说一个标题,如果我打她左半屁股一下表示我要听详细的内容,如果打她右半屁股一下表示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换下一个消息。

“老板今天的消息就这些了,希望您满意”$,VJ

汇报结束雷丽起身趴到桌子上,手拿着笔

“现在请您布置今天的任务吧”

我也站起身来开始布置任务,说一个事情就打她屁股一下表示这个事情已经说完了。

Lii

“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K#tT\

“没有了就这些了”

“那在开始工作之前请您打烂我的屁股吧”xrfz-

一顿尽情的拍打之后,带着愉快的心情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做为一个销售人员首先应该对自己的销售的产品有很深的了解,所以技术部是我首先需要攻克的目标。自从我的团队组建开始,团队里的每一个销售方案似乎都受到了歧视,我知道这是被排挤了,一场权力的斗争已经悄然开始。他们以销售方案不符合产品特点为理由拒绝我团队的销售方案,我并不生气这正好是一个机会让我带着我的团队重新认识我们销售的产品。

技术部是一个阴盛阳衰的部门,一把手和两个二把手清一色的是女的,也不奇怪研发女性用品的,男人对这个当然不是很了解。技术部主管冷盈是公司出了名的冰冷美人,不知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又都被她的冰冷挫的一败涂地。

“是新来的总监啊,你好,我是冷盈”

“早听说冷主任的大名了,今天才来拜访实在不好意思啊”

“不用客气,大家都是为公司,努力就可以”

“我团队的销售人员对公司的产品的了解还是不够,有空还是要请冷主任过去给我们上一课啊”

“给销售上课时我应该做的事情,按照安排下个月有一次培训,到时候你们报名就可以了”

“你看我们的策划方案因为对产品不够了解而遭到反对,主任您有没有时间帮我们修改一下啊?”

“这个没办法,公司是有制度的,策划方案不是我们技术部的责任”

看来这个冷盈是个冰冷的人,一般的人是对付不了的,但是凭我这么对年的工作经验发现越是这种表面冷的女人,可能心中越有等待燃烧的热情,只是还没有人能够正确的引燃这把火而已。

“哈哈,很高兴今天能和我们漂亮的技术部主任聊的这么开心,以后还请你多关照啊,我先走了”

“慢走”

看来一时想要攻克这个冷盈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要先从底下的二把手做做工作了。技术部两个副主任有一个是中年妇女,我对中年妇女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因为我是年轻人不能了解她们的心思,况且一个认真的中年妇女也基本没有什么人可以撼动她的。另一个则是一个年轻少女,看起来比冷盈小几岁,虽然没有冷盈那样绝世的美貌,但是她那双热情奔放的双眼迸射出的光芒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了。

“小芳,那么晚了还在忙啊”

晚上下班的时候我顺道去了技术部,看到了林玉芳就是我说的技术部的少女二把手。

“是啊,最近任务紧,没办法”

“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我还有一点东西没有做完呢”

“没事我等你一会”

“真的不用了,我可能没有这么快呢”

“那有什么关系,好的男人经得起等待”

“呵呵,看来我是拒绝不了了,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玉芳比起冷盈要好的多了,至少她比较热情,热情的人有个弱点就是经不起别人的软磨硬泡,你请一次她不去没有关系,多情几次她就会去了。

“好啦,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啊,我的总监大人”

“呵呵,没事,我不是你的领导,对你来说我只是个男人,等等你是应该的”

“哇,我们的总监大人好有风度哦,哈哈”

“走吧,晚上要吃什么呢?”

“面吧,那里有一家意大利面馆相当不错呢”

林玉芳的眼睛里又开始迸发出那种火一般的热情,这个女生的眼睛放出的火光可以让你疯狂,疯狂的答应她的一切条件。

晚上在意大利面馆我和林玉芳吃着意大利面愉快的聊着天,我丝毫不提工作因为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关系到了一定地步自然水到渠成。

“其实我知道你是董事长聘请来的,他们说你和董事长以前共事过,很熟呢”

“呵呵,那都是从前了,现在寄人篱下了,哪里还能靠以前呢”

“那不能这样说吗,你一来就是总监,以后要是走了经理要提拔我一下啊”

“这么认真加班的员工当然应该提拔一下喽,不过你光光是做技术又能走多远呢,顶多是个主任喽”

“冷盈的能力那么强,我是自叹不如啊,可能是没有什么前途啊”

“呵呵,给你个学习的机会,帮我改改策划方案可以吗?”

“这个,要是被冷盈知道她肯定不乐意的,本来我就和她不太和的来了”

“你有技术的底子,学学销售以后也可以来做销售啊,为什么总是屈居在她之下呢”

“恩,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这个比较懒散,呵呵,需要有人管的”

“哈哈,那还不容易,我可以帮你啊,我懂销售,我教你,你帮我,这样双赢”

“恩,让我考虑一下吧”

吃完饭我们走在夜晚的大街上,在夜晚霓虹的衬托下林玉芳那双眼睛的热情更加的火热,好几次我都抑制不住的想要去搂住她,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哇,我们去坐摩天轮吧”

“好啊,这么好的夜景,在摩天轮上看应该更美”

我们坐上了摩天轮,摩天轮缓缓的转动着,带着我们转上了高空

“刚才的双赢方案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恩,我这个懒人可能只是三天热度啦,你能给我一个能让我长期坚持的办法吗?”

“呵呵,当然有,什么方法你都可以接受吗?”

“可以啊,我倒要看看你会有什么好的方法”

“呵呵,那你看好“

我一把拉过了林玉芳,解开了她的安全带让她趴到了我的腿上

“啊,你干嘛啊“

“管教你啊,别动啊“

“啪”“啪”

两下结实的巴掌已经盖在了她的屁股上,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薄薄的紧身裤,这样用力的两巴掌估计是够她受的

“流氓,你不要打我”

“敢教我流氓看我不教训你”

“啪”“啪”“啪”

雨点般的巴掌落在了林玉芳的屁股蛋子上,我没有左一下右一下的打,而是集中的打她的一半屁股,我是要征服这个女生,这样打她可以给她短期的巨痛。

“啊。。。啊。。。。不要打了,你饶了我吧”

“懒惰的女生不好好管教一下怎么行,趴好了,不要乱动”

玉芳在我的腿上挣扎着,被我按住了腰部想站起来是不可能的,只能是这样趴在那里任由我宰割了

“我以后会勤劳的。。啊。。。啊。。。你不要再打了,快停下吧”

“那你要帮我改策划方案哦”

“好,我改,我改。。。啊。。。痛啊。。。”

我停了手,我的手也有些麻了,估计她的屁股应该红的差多了。这个紧身裤真是不错摸起来质感丝滑,打起来又不会滑,以后应该建议给公司每个女生发一条。

“哪有你这样逼人家就范的,好坏啊”

“懒惰的人当然只有这种办法治你了”

“你。。。不管了。。。今天屁股都让你打了,你要负责”

“你要我怎么负责,难道要去娶你不成吗,哈哈”

“想得美,以后你的关照着我啊,不然我跟你没完”

“你在技术部都二把手了,还要关照什么啊,你还想到冷盈的位子?”

“跟你直说吧,其实我跟冷盈不合,早就有分歧了,她那个人太自我了”

“难道她还排挤你不成?”

“是啊,这次又在想把我挤出技术部,她好像和总经理关系很密切,我因为看不惯多说了几句,她一直想把我赶走”

“那你就走喽,凭你的工作履历应该也能找一个差不多的职位了”

“我想啊,可是别的地方没有这里这么高的工资啊,待遇也差很远。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在上大学等着我赚工资供他们呢,所以我不想走,也不敢走”

“那来我这里吧,我正好想在我们的团队了增加一名技术人员,我可以给你原来一样的薪水如果你有业绩一样可以提成,稍低一点就是了”

“真的,人家晚上屁股都让你给打了,你不许骗人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明天我就去找董事长要人”

“那以后你就是我老板了,先给老板问个好啊”

“那先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吧”

说着我又一次的拉过林玉芳,让她趴在了我的腿上,这次她有些反抗但是只是一点点,趴到我腿上之后就没有了,我脱了她的裤子,她很配合似乎已经觉悟了,觉得以后我就是她的救星了。玉芳的屁股一半白一般红,这就是我刚才的杰作,我抚摸着这幅自己的作品,这时摩天轮转到了最高处,远处的的城市灯光配上光嫩润滑的少女屁股,坐摩天轮原来是一件这么享受的事情啊。

连夜我就跟董事长提了这个想法,他很支持我,他也觉得让技术人参加到销售团队来是一个很好的创新。第二天一早林玉芳就到我的办公室报到了

“见过老板,我过来跟您报到了”

林玉芳带着微笑走进我的办公室,我站起来过去迎接,其实我是走过去把门关好,顺便反锁了起来

“屁股还疼吗,昨晚是不是打痛了你了啊?”

“你好坏啊,办公室性骚扰啊”

我走到玉芳后面摸着她的大屁股,我把她向前推让她趴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第一天来让我好好检查你一下”

“你。。。你坏啦,不要这样,人家自己来吧”

玉芳自己脱下了制服的短裙,又脱下了内裤,趴在办公桌上翘起了屁股

“这样您满意了吧,我的老板”

“不满意,你屁股上的肉太松了,让我帮我打紧一点”

“啪”“啪”

手掌拍在光屁股上的声音,伴随着林玉芳的嘤咛,整个办公室春色都快关不住了。

销售总监唐剑的办公室里三女一男,堪称唐剑左右手的两大美女怡梦、馨琪站在办公桌的另一端,另一位趴在唐剑的桌子上的是他的贴身秘书秋韵,短裙被强行翻到了腰间内裤已经挂在了膝盖上,屁股微微泛红,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

“叫你盯好新来的销售总监,你是怎么盯的,竟然让他把技术部的林玉芳给挖走了”

“对不起唐总。。。。是我没有注意,没想到他的动作如此之快,请唐总责罚我吧”

“啪”“啪”唐剑挥着肥厚的巴掌重重的打在秋韵的屁股上,秋韵本来就瘦小巧玲珑的屁股哪里经的起这样的拍打,她趴在那里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呻吟着,两行眼泪已经控制不住了。要不是因为奶奶住院需要高额的医药费,她又怎么能让唐剑像这样惩罚她呢

‘我要忍住,忍住,丢了这份工作也就失去了继续为奶奶救治的经济来源了’

‘但是。。。。但是。。。屁股真的好痛,痛的都发麻了’

同样是女人有时候差别也很大,站在对面的怡梦和馨琪就不用接受这样的惩罚,即使她们犯错了唐剑也不大敢这样惩罚她们,这两个都是公司的销售主力,要是不高兴跳槽了那公司损失大了

“啊。。。啊。。唐总您轻点吧,我。。我受不了了”

“知道错了没有”

唐剑停止了拍打,开始用手掌玩弄着秋韵小巧的屁股,那一小团肉似乎一把就能抓着,像揉捏面团一样尽情的搓揉着

“唐总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盯好他,请您原谅我吧”

“起来吧,过去罚站半小时,你们两个看到了,要是以后不好好干就是这个下场”

站在对面的怡梦和馨琪看着秋韵的嫩白屁股被打成红苹果她们心里也十分震撼,说实话这年头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赚一份钱谁会愿意呆在这样的一间公司呢

‘还好这次不是我,要不然真是面子丢大了,看来以后得小心点,谁知道唐剑这个家伙除了打屁股还会把我怎么样’馨琪想着,不禁背脊发凉,额头出了一些冷汗

“秋韵看来还是需要锻炼,馨琪从现在开始你负责盯住那个新来的销售总监,尽量扰乱他们的计划实施,秋韵你配合馨琪一起,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告诉我,要是再出差错我饶不了你”

“是,唐总”秋韵光着屁股站在墙角展示着自己被打红的屁股

“唐总,我要是去盯着他了,那自己的这块市场就没什么时间去开发了”

“没事,这个暂先按下,紧急的事情先来”

“可是那是公司未来很重要的一块市场啊”

“我说了,先干掉那个新来的总监解散了他的第二销售小组再说,攘外必先安内,你们这些人头发长见识短,不跟你们多说了,就这样”

“可是。。。。。”

馨琪还没有说完看到唐剑已经挥手示意她们离开了,她只有憋着一肚子话离开了唐剑的办公室

‘新来的销售总监,让我馨琪会会你,看你是不是真有传说的那么厉害’

第二销售小组的办公室里十分紧凑,自组建以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这个办公室的气氛总是那么和谐,主要原因是老板从来不给员工压任务,在这里每个销售开发着自己想要开发的市场,做为销售总监仅仅是给予她们必要的支持和辅导,很少干预、更少强加。轻松的气氛里不管是做为秘书的雷丽,还是新加入的销售林玉芳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种笑容不是装的而是发自心里,她们期待着每天的工作,当然作为新加入的林玉芳她也很期待每次的汇报,因为那是她展示成绩的手段,更是她学习的好机会,更刺激的是又能被总监打屁股了。

‘不知道总监这次对我的成绩会不会满意呢,过来一周我已经修改了两个方案而且都通过了审核,他应该很满意吧’

‘对了,明天又要找他汇报了,我穿什么去好呢?裤子,每次都被他脱的精光,真的觉得好害羞啊,不然穿个裙子去吧,至少站起来的时候还能遮住一下’

第二天林玉芳穿着一条蓝色的百褶裙白色的衬衫,配上肉色的长筒袜俨然一个青春靓丽的都市白领,显然这套衣服是为今天的汇报准备的

‘穿的漂亮点他是不是会对我更温柔点呢?或者是更狂野?呵呵,好值得期待啊’

经过我近一个月来的努力,我的销售二组基本已经走上正轨,虽然加上我这个小组仅有7个人,但只要能完全发挥出每个人的力量,7个人的团队已经是足够了。小组里面除了我、雷丽、林玉芳还有就是四个原来分到我这里的销售,清一色的是女生,两个相貌平平,另外两个可以算是美女了,每天浓妆艳抹的深怕脸上油擦少了会被人家看不起。雁妮算得上是四个销售中最好的一个了,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的,但是清秀的面容,阳光的笑容非常受到顾客的青睐。被分来我这里的虽然实力不差但大多是以前受到排挤的人,到了我这以后我尽量给她们最大的自我发挥空间,四个销售目前对我这个新来的总监还是比较满意的。

“总监,唐总叫我把这个文件给您”秋韵走进我的办公室

“哦,好,谢谢你啊”我对她笑了笑,心里想着唐剑眼光也不错,选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妞做自己的贴身秘书,不知道他会在办公室里对他秘书做什么。

“总监您真是领导有方啊,才来不到一个月已经出了这么多成绩了,唐总说他感觉压力很大啊”秋韵假惺惺的恭维着我

“你们唐总能力超群,我哪里可以和他比呢,好好跟着你们唐总干,前途无量啊”

“总监您也很强啊,才来不久都把人家技术部的副主任给挖来了”

“呵呵,工作需要吗”

“那总监您下一步还准备挖谁过来啊”

“把你挖过来怎么样啊,我看你也挺能干的吗,呵呵,不过估计你们唐总舍不得啊”

“您真会开玩笑,我哪里值得您来挖呢,好了,文件送到了,我有事先走了”

“慢走美女,有空常来坐坐啊”

秋韵迈着步子走出了我的办公室,接着走进来的是馨琪

“哎哟,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怎么把我们销售部的大美女给吹来了”

“呵呵,我今天不是来喝茶的,是来跟你们宣战的”

“宣战,我们无仇无怨的,用不着宣战这么紧张吧”

“现在有两个销售小组了,当然要比一比,你们二组把技术部的人都挖走了,我们要跟你们比一比”

看来麻烦真是不少,前面来一个试探的,这回来的更直接,硬要和我们拼个高下了。其实这种部门之间的比拼是很好的,但是当这种比拼带上了太多目的的时候就需要极力的避免了。眼前这个美女气势汹汹的钱来宣战,她自然是胸有成竹,可是我是不敢轻易答应的,资源都在他唐剑那里,这么宣战起来我很不利。

“比就比,我们不怕你”雁妮从外面冲了进来

“雁妮”我警示般的叫了她一下

“总监,我们凭什么怕他们,我们比”

“比输的是要有惩罚的哦,输的一方必须答应赢的一方一个条件”馨琪说着

“两个也没事,说吧怎么比”雁妮已经和馨琪干上了,我看我是很难阻止了

“看你们的业绩这么少,这样吧,下个月我的业绩要是你们的两倍”

“两倍?那也不少啊,你说的啊,到时候不要反悔”

“两倍,看你们到时候能做多少,不要被我超了四倍哦”

馨琪说完就转身走了,迈着高傲的步伐,晃动着性感的屁股,看的我很有欲望

‘他妈的,比就比,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病猫了,看我赢了不好好揍你的屁股’

下午林玉芳穿着那身漂亮的套装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开始跟我汇报这半个月的工作。她很主动的锁好了门。我听着她的汇报,可是我并没有去摸她的屁股,也没有示意让她脱裤子,而是就这么坐着,跟平时的谈话一样。

“你的成绩不错,要继续努力啊,一组的馨琪今天来下战书了,下个月我们要干出一点成绩来”

“恩,我会努力的”

我们谈着话,玉芳一直时不时的抬抬屁股,动动大腿,估计是今天我没有打她屁股她反倒觉得有些不习惯,今天我故意晾着她,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今天的汇报很不错,我很满意,你要继续努力啊,好吧,去忙你的事情吧”

“啊。。。。。。哦”

林玉芳有些难以置信,我竟然没有打她屁股就让她出去了,带着些许的失望她走出了我的办公室

‘总监今天怎么了?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吗?或许他玩腻我了吧,哎。。。。管他呢’

下班的时候我开着车拦在了林玉芳的面前

“走,上车”

“干嘛啊?”

“你领导叫你上车就上车,不听话小心开了你啊”

“哦,遵命”玉芳微微笑道,眼神里面多了一份期待和喜悦

怡梦、馨琪和秋韵正在销售一组的办公室里商量着对策,今天参加的人多了一个是技术部的主任冷盈。

“盈姐,我已经正式向二组宣战了,这次你要好好帮帮我们啊”馨琪对冷盈说着O^q

“该帮的我会帮忙的,这个是我的工作”冷盈冷冷的答道%)Z,?DzZ

“馨琪你也太急了吧,这样就去和他们宣战,万一输了怎么办啊?”怡梦问着

“现在不打压一下他们的气焰,以后恐怕就晚了,凭着我的销售业绩超他们两倍应该没有问题”馨琪非常自信的回答着?【1】?P%.

“林玉芳在他们那里,下个月他们有新的产品和新的营销方案出来,你要小心啊”秋韵说道

“我们也有新产品啊,怕什么有盈姐在这里,我们会输给他们吗?”馨琪仍然十分的自信!

“林玉芳这个家伙以前就很有能力,只是我一直压着她不让她太嚣张而已,你们不要掉以轻心了”冷盈说道LF!od9【

“再有能力也比不过盈姐你啊,我们的下一个新产品一定可以大获成功,到时候好好杀杀他们二组的风光,让那个新来的总监看看,我们也不是好惹的”馨琪说道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唐剑,他一脸的严肃,最近因为我的来到他在董事会占的分量越来越轻了,自然心情不好

“秋韵,去给我到杯咖啡来”

“哦,是,唐总”

她们的聚会因为唐剑的到来而终止了,冷盈走进唐剑的办公室跟唐剑谈论着新产品的事情,秋韵如履薄冰的到来了咖啡放在了唐剑的桌子上,悄悄的溜出了办公室。=:t!dp

我载着林玉芳来到了市郊的一处饭店,这里环境清幽,是个适合婚外恋的男女来偷情的好地方。

“带我来这干嘛啊?”林玉芳问道

“请你吃好东西呗”

“哦,总监今天这么大方,竟然请我吃饭啊”hgbf

“呵呵,那就走吧”

我和林玉芳吃着饭,谈着下个月的新产品计划。林玉芳确实如冷盈所说是个极有能力的人。不过她比较没有耐心,仅仅是有好的想法和创意并没有持续做下去的毅力,加上以前冷盈的打压自然是很难做出什么像样的产品来。不过现在不同了,我给她充分的空间去发挥,足够的支持,再加上持续做下去的动力,经过今晚的了解我认为下个月我们的新产品和营销计划一定可以大获成功。

吃完饭我们漫步在公园的小路上,这是一个市郊的景区公园,这个时候基本已经没有人了,微弱的灯花只能依稀的照出路的方向,扑面的清风却是让人觉得精神格外的好。我找了一处长椅坐下来,对着林玉芳勾勾手指

“干嘛啊?”林玉芳其实知道我要她干嘛了,但是她不好意思直接就这么做

“自己自觉,还要我来动手吗?”|O9b

“你、、、、你很坏啦”

林玉芳颁奖班就的被我拉了过来,趴在了我的腿上,我撩起她那条蓝色的百褶裙抚摸着那个亟待我疼爱的屁股

“今天穿着那么漂亮的裙子是不是等着我来打你啊?”GlOl-

“人家穿穿裙子而已,你想太多了”

“还说不是,让你嘴硬”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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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抡起巴掌朝着玉芳的屁股重重的拍去

“啪”,

“啊、、、、哪有你这样逼人家承认的啊”ez_c;

“啪”“啪”O3)B】!xL

“你不要打的这么用力啊,人家屁股也是肉长的啊。。。。。啊。。。。。”

“啪”“啪”“啪”;#+I

“我投降,我投降,总监您饶了我吧”SL;//

“知道求饶了啊,那自己知道要怎么说啊”X

“不要说了吧,好羞得啊”,L

“啪”“啪”“啪”%%I:L~c

“啊、、、、我说,我说。我穿裙子是为了总监您能更好的打我屁股”

“再说一次”

“我穿裙子是为了总监您能更好的打我屁股”!

“这样才乖嘛,小芳芳,来把屁股抬高一点”LN5BU,4=

“你轻一点啊,人家会屁股受不了的”

“轻一点怎么能满足你呢?呵呵”f=

林玉芳的屁股在我的拍打下慢慢的泛出了红色,像刚才落日的晚霞一般,那是一种美丽的红色让人神往,令人兴奋。

晚上林玉芳独自回到家中,换衣服时她对着镜子欣赏着我在她身上创作的作品@P

‘好羞啊,好痛啊,林玉芳为什么你却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呢,到底是因为他是你的老板你才让他这样的,还是你本来心里就、、、、、’B5h)F

她用手摸了摸被拍打的通红的地方,还有温度。没有破皮,但是碰到的时候也觉得生疼

‘这个家伙真是坏死了,把我打成这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又是一天,我来到办公室,雷丽帮我泡好了咖啡,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品尝着她那风骚的屁股,工作又要开始了。我把雁妮叫到我的办公室

“你答应和馨琪比的啊,有什么好方案吗?”b6H7

“恩,有啊,您看、、、、、、、”

“你的这些方案很好,但是能保证我们一定可以胜出吗?”

“总监,稳赢的赌局赌起来就没有意思了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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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可是这次我们必须得赢”

“对啊,我们一定要赢,总监我会好好努力的”】】】b

“这个是你下个月的销售目标,好好看看吧”

“啊。我要做这么多啊”

“赌局是你下的,当然你也负起主要责任来”Sn7h$

“可是、、、、、、”

“没有可是,这个祸是你惹的,完不成任务你要接受我的惩罚”

“什么惩罚啊?”R#?a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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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吧,好羞的“

“当然你可以选择离开公司,或者去销售一组,我没有意见”

“哦,总监我会努力完成的”

“好,那回去工作吧”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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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雁妮走出了办公室,她走出门的时候我顺势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雁妮的屁股虽然小但是肉多,拍起来软的很。雁妮被我拍了一下有些惊吓,但她没有太大的反应,转头看了我一下就走出了办公室。

一个月转眼间就过去了,我的销售二组可以说是获得了业绩的大丰收,林玉芳开发的新产品获得了空前的成功,我们的销售业绩一下子翻了两番不止,雁妮在我的高压下也做出来很好的成绩,但是非常可惜的她没有达到我的要求,虽然只是差那么一点点,但我这个总监怎么会放过这样的一次机会呢,雁妮是个好苗子,如果再有人指点一下,调教一下以后绝对是公司的主力销售。

“啊。。。。唐总。。对不起,我没有看好二组的新产品”

“又是这么大的失误,这么热销的产品,你怎么发现的这么晚,好了这个月他们扬眉吐气了,轮到我们难办了”

秋韵被唐剑摁在桌子上,下半身已经被脱的精光,屁股红红的。显然我们二组的丰收就是她秋韵的灾难,从她挨得巴掌的力度就可以知道唐剑现在的生气程度。.b!HEi

“馨琪这个小妮子也是,去跟人家打什么赌,现在肯定是赢不了了,我看她怎么办”.:

唐剑依然用力的拍打着秋韵的屁股,可怜的秋韵经常成为唐剑的出气筒,谁叫女人的屁股功能多呢。

“去给我把馨琪那个小妮子叫来,我看看她怎么交代”

秋韵畏畏缩缩的穿好了裤子,蹒跚的走出来唐剑的办公室。馨琪早就跑了,她看过秋韵办事不利的下场,她知道这次的大失误足以让唐剑打烂她的屁股了

‘能躲一天是一天了,今天我就不出现了。说不定明天唐总就不生气了’馨琪想着

‘啊,还有那个新来的总监,不知道这次他会像我提什么要求’

晚上馨琪一个人在家里看着电视,电视的节目很精彩但是她没有任何的心情去欣赏。突然手机响了

“喂,是总监你啊,这次是我输了,怎么要来提要求了?”

“呵呵,那个倒是不急,不知道馨琪小姐晚上是不是有空,我请你喝杯咖啡啊”nJ1p

“赢了就请我喝咖啡啊,好,反正都输了,我也不怕你什么了”

“那我在你楼下等你”

我坐在咖啡厅里等着馨琪的到来,以这个小妮子现在的处境就是拉拢她最好的时候了,我的销售团队缺少的就是一位可以撑起场面的主帅,馨琪虽然有时莽撞但也可以算是一个不错的销售主帅了,更关键的是她那美丽容颜和魔鬼的身材,我想唐剑应该很早就想读她下手了,他也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的。

“大总监,今天这么有心情专程来这里请我喝咖啡啊”

“庆祝一下我们胜利了喽”

“我们失败了就值得你这样庆祝吗?”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也庆祝你得到了一个机会”

“哦,机会?”

“这是一份意向书,如果你签字的话,从现在起你就是销售二组的人了”

“我为什么要去你的销售二组?”

“我可以给你比在一组更高的权限和工资,在唐剑那里你是永远得不到的”

“这。。。。。”

“考虑一下吧,机会难得,过时不候哦”

“有这么稀罕吗?”

“当然稀罕,你想回去被唐剑打屁股吗?”

“你。。。。。。”

听到我的话馨琪大惊失色,她没有料到我竟然知道这些。

“好好考虑一下吧,这可是关系到你以后要被谁打屁股的问题,我晚上等你电话”

说完我就走了,留下馨琪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回到家里我一直在等着馨琪的电话,这次我是吃定她了,我有十二分的把握她肯定会给我电话的。电话响起,我一阵心喜,定眼一看不是馨琪竟然是雁妮的,这个小妮子晚上打电话给我干嘛呢?

“总监,我知道我这个月的目标没有完成,我不想离开公司,您这次能不能放过我啊”

“我个人当然可以放过你,不过公司有公司的规定,不能这样没有规矩”

“可是。。。。打。打。屁。。股。。实在是太羞人了,您。。。能不能换个惩罚啊”

“那我们这个月要是输了,你能不能去找馨琪取消赌约呢?”

“恩。。。那您能不能私下执行,不要跟别人说”

“这个可以商量,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呢,就到我家来”

“什么时候呢?”

“现在就来吧”

“啊。。。。。好。。好吧,那您等我下”

坐在咖啡厅里的馨琪发了好一会的呆才晃过神来,她现在察觉到我已经走了。

‘明天去唐剑肯定不会饶了我的,还不如去二组,不知道这个总监会把我怎么样’

‘不管了,死就死吧’

馨琪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出了咖啡厅,回到家里之后她仍然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去二组的问题,但是最终她还是决定到二组。

“咚”“咚”“咚”敲门声想起,我打开门雁妮站在门口,晚上她画了淡妆,穿着肉色的裤袜,一件长长的T恤一直盖到大腿的根部,细长的秀发垂到肩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恐慌和羞涩。

“进来吧,做好受罚的准备了吗?”

“恩。。。。”

我走进客厅坐到了沙发上,雁妮走到我跟前不敢坐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那样傻傻的站在那里抠着手指等待着我的发落

“过来趴到我的腿上来”

“啊。。。。哦。。。”

雁妮走到我的身边,战战兢兢的看了我两眼,在确定我是在让她趴下之后,她哆嗦着慢慢的趴到我的腿上,手撑着沙发,屁股翘了起来。

“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被打吗?”

我一手按住雁妮的腰,一手拉起了雁妮的长T恤,被裤袜勾勒出的完美屁股曲线展现在我的眼前

“没有完场本月的计划”

我不客气了,一只手盖在了雁妮的大屁股上,开始了轻轻的抚摸

“这不是关键的问题,看来你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关键问题所在”

“我。。。我不知道,总监您告诉我吧”

我开始两手并用拉下雁妮的裤袜,露出了一抹红色的小内裤,雁妮显然对于我脱她裤袜的举动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她开始扭动着身体,手也准备伸到后面来挡住她的屁股

“不许乱动,我在跟你分析问题呢,不把表象脱下来你怎么看得清问题的本质呢”

“总监,请您不要。。。。。不要。。。。。”

我一手抓住雁妮准备申下来的手,另一只手早已开始享受着雁妮屁股上的嫩肉了,雁妮像是被点击了一样,抖动着身子,嘴里发出诱人的嘤咛声。

“啊。。。不要。。。不要这样”

“不服惩罚吗,你有权利拒绝惩罚的,只要你说出来”

“我。。。。我。。。。。”

雁妮的心中百般无奈,她不能拒绝这样的惩罚,拒绝了意味着走人,走人了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高薪、提拔还有这些年的努力。

“我接受惩罚,总监请您好好的罚我吧”

雁妮一下子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我明显感到她的身子变沉了一些,不过没有了刚才的颤抖和紧绷,她的屁股已经完全松弛下来,软软的好像揉面一样

“那就好好的听我给你分析问题的关键”

“恩。。。”

“你知道随便接受别人的赌约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吗?”

“可是。。。可。。。我真想杀杀馨琪的威风啊”

“你还是只看到了表面,没有看到他们真正的目的”

说话间,我开始脱雁妮的内裤,我先把她的T恤再往上提了一些,这样她的腰部也露出了一半了,提起内裤的一角,慢慢的从腰间拉到膝盖,那一抹红也很配合紧跟着我的手来到了膝盖。

“恩。。。。啊。。。。。”

漂亮光圆的屁股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雁妮又开始有些动静了,这时我已不开口去威胁她了,我抡起巴掌狠狠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我在跟你分析问题呢,乖乖的趴好,屁股翘高,不许乱动”

“啊。。。。是。。。是。。。”

“馨琪来挑战就是想看我们出丑,你倒好主动往人家枪口上撞,人家就怕你不答应,你倒是干脆直接就答应了,都无视我的存在了”

“是我不对,至少我应该让总监您先表态的”

“你说这个原因你该打吗?”

“该打”

“啪”雁妮的话刚说完,一记巴掌已经落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

“你主动撞人家抢口,你说这个该打吗?”

“该。。。打”

“啪”“啪”这次是两下,一边屁股个一下,我卯足了劲狠狠的扇着雁妮的屁股

“恩。。。。啊。。。。。痛。。。恩。。。。”

“你这个月的任务又没有完成,要不是我有所准备我们要是输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担不起,我知道错了,总监您这次就原谅我吧”

“那看你晚上受罚的态度如何喽,受罚要主动一点,不然没有诚意”

“请。。。请总监您狠狠的打我屁股,这样足够有诚意吗?”

“那你还不赶快把屁股翘高了”

雁妮稍稍的翘起了她的屁股,我的巴掌雨点般的落在了她的屁股上,暴雨般的巴掌让屁股从原来的平静变成了波涛汹涌,一下一下再一下,雁妮的屁股很快就泛红了,她抖动着身体小声的嘤咛着默默的承受着我的拍打。

“要报数,每次被打完还要说声谢谢总监,知道吗”

“恩。。。是。。。”

“啪”

“一。。。啊。。。。谢谢总监”

“啪”

“二。。。谢谢总监”

“啪”“啪”“啪”

“三。。四。。。五。。。谢谢总监。。谢。。。谢总监”

经过几十下的拍打雁妮的身体算是基本上被征服了,这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我抓、捏、摸、打。

“起来,还要让你面壁思过一下,去那里反省反省”

“恩。。。。是。。。总监”

雁妮光着屁股站到了墙边,我还过去把她挂在膝盖上的裤袜和内裤都脱了下来,她当然有些反抗,对付这些反抗很简单,按住她再狠狠的抽她屁股几巴掌她就老实了。光着下半身的雁妮站在墙边面壁着,我的手机再次响起,11点了,这次是馨琪,这次是我真正期待的电话。

“总监,我决定了,我要去您的二组,请您不计前嫌接收我这个败兵之将吧”

“失败并不代表什么,我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明天早上就来我的办公室报到吧,不用再去唐剑那里受罪了”

“恩。。。。有些话我很想对您说,不知道您愿意听吗?”

“我知道你有一些顾虑,有什么话说吧”

“我这样到您的二组来,唐总他会怎么看我,他会不会。。。。。。”

“这个你放心,明天董事长会找他谈这个问题,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如果他会为难你什么,你可以来找我”

“总监。。。。这次。。。。这次。。。。”

“还有什么话说吧”

“我知道这次我是逃不过屁股的一顿打了,我挣扎了很久,总监我很在意这份工作,我不想失去它,您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

“同样是被打,你选择被我打是明智的,我会给你比在一组还更大的发展空间的”

“谢谢您,那明天办公室见了”

挂了馨琪的电话,我很是高兴,又一个漂亮的屁股落到了我的手中了,更关键的是又是一名销售大将被我挖来了,这样离我的梦想越来越近了,呵呵。

雁妮穿好了裤袜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的我的房子

“明天早上来我办公室,还要给你布置下个月的任务”

“总监,下个月我一定完成任务”

“我也希望如此,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广告部,我和唐剑的下一个战场。在技术部的争夺上我基本是失败了,冷盈似乎根本不买我的帐,她完全是站在唐剑那边的。我只能通过挖走林玉芳这招棋勉强抢回了一些优势。接下来我们要争夺的肯定广告部。

广告部也是清一色的女生,部长尹天香是我们公司出了名的大众情人,时尚的打扮加上动人的身材,可以在男人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把男人征服了,不过说是大众情人也准确,因为我们公司女的占了大多数,勉强只能算男员工的大众情人,呵呵。副部长欧阳盼春亦是一个大美人,娇小玲珑的身材配上她喜欢的公主裙还真有一些公主的味道,如果说尹天香的美是那种天女下凡般神圣不可侵犯,那欧阳盼春的美就是那种清水出芙蓉般的纯真不可亵渎。两位大美人成就了公司里腰杆最硬的部门,两位主管都是大家闺秀家里不缺钱,公司里谁也没办法控制她们,她们就像她们的广告一下那么自由那么的不拘一格。

公司的总经理夏威是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笔挺的西装、程亮的皮鞋俨然一个职场成功人士,和唐剑不同,如果说唐剑看起来像个癞蛤蟆的话,那夏威可绝对是鹤立鸡群俨然的一表人才。但是外表的美丽无法掩饰住内心的欲望,虽然没有人直说不过大家都明白他和唐剑是一丘之貉。

早上夏威走进公司的大门,他面带忧虑显然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好,能睡的好吗,销售二组的业绩青云直上正在一步步的威胁着唐剑的地位,昨晚他也接到了董事长关于人事调动的电话,手下的销售大将馨琪即将转投销售二组,祸不单行啊。

“厦总,早上好!”

甜美的声音来自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面孔,我们公司的前台接待秦玉和秦香,这是一对双胞胎,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我们几乎不能分辨出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为了让别人好辨认她们总是穿着不一样的衣服来,公司也特地为这对双胞胎姐妹定做了颜色不同的两套制服,姐姐秦玉是鲜红色的,妹妹秦香是水红色的。经常有人总进前台就要擦擦眼睛,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竟然眼前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一样的明眸皓齿,一样的口吐芝兰,一样的纤细柔美。

“你们好”

显然现在这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没有办法引起夏威的兴趣,现在他满肚子都是销售二组的事情。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秘书思颖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厦总好”

“恩,冷盈来了吗”

“来了,已经在里间等您了”

“那你也进去等我吧,我一会就进去”

“恩。。”

清秀的面容配上过肩的长发,思颖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生,可是阳光般的脸上却很难见到阳光般的笑容,她的笑容总是阴阴沉沉的,似乎这个笑容后面隐藏着很多东西。这也不奇怪在这样一间潜规则比人多的公司里面谁没有一点秘密呢?

夏威办公室的里间本来是给他休息的私人场所,不过现在这个小小的休息室成了藏着夏威最多秘密的地方。门开了,走进来的是夏威,他脱下了西装穿着一件条纹衬衫,而里面趴着的确实两个水灵灵的大美女,技术部的主任冷盈、夏威的秘书思颖。两个人都屁股朝天的趴在正中的那张双人床上面,下半身早已一丝不挂,然而上身的职业装却还是整整齐齐的,两个白生生的屁股蛋子被腰底下的垫着的枕头顶出来,高高的翘起,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放佛在向你招手。

“夏总,请您抽打我的屁股吧”两个甜美悦耳的声音齐声道

“都把屁股翘高了啊,谁也不许躲”

夏威从厨子里面拿出了一条竹制的长鞭,挥舞着发出嗖嗖的啸风声。

“啪”“啪”

夏威舞动着鞭子,抽打着冷盈和思颖的屁股,鞭子打的并不重,夏威也知道这两个水灵灵的美人经不起这竹鞭几下的抽打,再说了,那个水蜜桃般的屁股要是打烂了以后就没的享受了。

“恩。。。。啊。。。。。”

“啊。。。。。啊。。。。”

冷盈和思颖趴在床上,扭动着身子,虽然是轻轻的鞭子,但威力一样不小,屁股上传来火一般灼烧的感觉。夏威很有气势的舞动了几下鞭子就把它放下了,他侧身坐在床上,开始用手抚摸着冷盈的屁股。

“冷主任,你的手下林玉芳真是能干啊,上个月仅靠一个策划就为二组赚了那么多的业绩,你以前怎么没有好好的发掘她啊”

“夏总,我以前真没有看出来这个小妮子有什么本事”

“哼,没有看出来,同样一个人怎么到了二组就变成龙了呢,你也太失职了”

夏威生气的拍打着冷盈的屁股,这个平时在办公室高傲冷艳的美人,如今也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享受着夏威对她的疼爱

“啊。。。夏总。。。是我不对。。您打的好。。。。。”

“把你技术部的人都给我看紧了,不要再给二组挖去一个,那我可饶不了你”

“是。。是。。夏总”

夏威站起身来坐到了床的另一边,双手抓住了思颖的两半屁股肉大力的搓揉起来

“恩。。。夏总。。。啊。。。”

夏威突然抓住了思颖的腰,让她两腿跪着,双手撑着,身子成了一个弓形,美丽白嫩的屁股确是翘的更高了,接下来等着思颖的就是夏威那刚劲有力的巴掌雨点般的落下

“啪”“啪”“啪”

“啊。。。啊。。。啊。。。。”

随着拍打的节奏思颖附和着,这种嘤咛的声音最是让男人陶醉,夏威也不例外他更用力的挥动着巴掌拍打着思颖的屁股,两个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

“好了,起来吧”

经过一顿发泄夏威现在的心情已经好多了,在接到了昨晚董事长的电话之后他一直就是憋着一肚子的气,幸好办公室里有两个出气筒,看着平时冷峻严肃的冷盈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摇尾乞怜的样子就非常的解气。一顿发泄之后夏威开始了今天的工作,在他之后冷盈和思颖也相继走了出来,她们整整容装回到她们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了。

在夏威拿冷盈和思颖出气的时候,我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享受着雷丽的风骚。

“啊,总监。。。轻点啊。。。人家会痛的”

“都被打了那么多次了,这样打两下还痛。。。好好趴着。。。不然等会罚你去外面光屁股罚站”

“恩。。。。小女子趴好,小女子不敢了,求总监您饶命啊”

作为每天的晨练,我每天都向打网球一样打着雷丽的屁股。她趴在我的办公桌上,撅着光光的屁股,而我站在她的身后挥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耳朵听着她的嘤咛,手上感受着她屁股的柔软,鼻子里吸着早上的新鲜空气。我现在终于明白那些高管为什么60多岁了身体还那么好,原来他们天天都在办公室里锻炼着呢,哈哈。

雷丽红着屁股走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坐在椅子上期待着今天的正餐,今天的正餐肯定是大美女馨琪了,这位平时在公司里出尽风头的大美女销售今天也不得不在我面前脱裤了。馨琪今年顶多也就27左右,成熟的身材已经是展现的淋淋尽致,在这样一个美女如云的公司里面男人也是很矛盾的,你想追个女生吧,都不懂应该追哪个,这个也漂亮,那个也不错,最后只能朝三暮四落得个一无所成。虽然正餐会很美味,不过我想把她留到晚上在慢慢享用,早上在吃完了雷丽这个早点之后,不如拿雁妮当个上午茶吧。

“雁妮,进来一下,不是说早上要给你布置本月的任务吗”

“是,总监”

雁妮带着她的笔记本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把门锁上”

“好”

“这个月你认为自己可以完成多少工作量呢?”

“应该能比上个月更多一点,我会很努力的”

“好,那就还是上个月的数吧,希望本月你能完成任务”

“谢谢总监,那我先走了啊”

雁妮说完转身就想离开,我却叫住了她

“等等,别急着走“

“总监您还有事吗?”

“昨天被打的今天还疼吗?”

“恩。。。。。。还有点。。。。”

“过来趴好让我看看惩罚的效果怎么样”

“不。。。。不要。。了。。。吧”

“我在评估你现在的工作状态呢,怎么打算不服从命令啊?”

“没。。。没有”

雁妮无奈的走到了我的办公桌前,身子一弯趴了下去,我也懒得起身就坐在凳子上,伸手掀起了她的裙子,今天雁妮穿的是长筒袜,裙子里面只有一条黄色的小内裤。我娴熟的脱下她的内裤,昨天的拍打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雁妮屁股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嫩白。

“看来惩罚的效果有限,今天还要补充一下,免得你这个月又完不成计划”

“不要了。。。不要了。。我会努力的。。。。啊。”

没等雁妮说完我已经重重的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虽然是同样的姿势但是挥着巴掌打着不同的人感受也是不一样的,雷丽的那种风骚和雁妮的这种清纯都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啊。。。。啊。。。。。不要打了。。总监。。这个月我会努力的”

“好,相信你一次,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恩。。。。。”

雁妮赶紧拉上自己的内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

“以后我让你趴下就要乖乖的趴下,知道吗”

“可是。。。。可。。。。”

“有那么多可是吗?”

“没。。没有。。。是。。。总监”

“好了,出去工作吧,要努力啊”

“是。。。。”

早上差不多九点半馨琪才走进了我的办公室,早上她第一次来二组报到,先到人事部那里去签了一些文件然后才过来找我

“总监,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请您多多关照啊”

“呵呵,我盼望你来已经很久了,馨琪大小姐,欢迎你来到我们二组,这个是你的新职位的就职书,薪酬待遇的调整都在上面写的很清楚了,我就不多说了,你觉得可以就签个字吧”

我把就职书放在了馨琪的面前,馨琪看到就职书后露出了惊愕的表现

“您真的打算给我这么高的职务吗,我觉得自己可能还不能胜任”

“在一组你不是觊觎这个位置很久了吗,虽然二组比一组小一点,但是工资待遇不会少你的”

“谢谢。。。谢谢您。。。。。”

显然这是馨琪梦寐以求的职位,早在一年前她就在争取,但一位一组有一位同她一样优秀的怡梦,所以这个位子迟迟不能决定给给谁就一直空着,到了二组显然这个位子没人能和她争了,给她也是理所应当。

‘还以为今天来会蒙受一顿羞辱了,看来这个总监是个不计前嫌的人’

‘他并没有说不打我的,我还是要小心,说不定这是个大大的糖衣炮弹,要收买我而已’

馨琪高兴的签完了她的就职书,欣然接受了几近翻翻的工资

“出去和你以后的战友见见面吧”

“恩,都是旧识了,她们在来你这之前都是我手下的呢”

“带着旧部,你要创出新的成绩哦,不然我会。。。。。。。”

“我会好好努力的,请总监您放心”

“好了,也该说说我们的赌约了”

“赌约?哦。。。我都输了,还说什么呢”

“你可答应说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任意一件事情的哦”

“恩。。。是啊。。。您想把我怎么样啊,我都是您的人了,您就不用再这么计较了吧”

“呵呵,私人的小要求,我很喜欢你穿着这套白色紧身裙的职业装,晚上能不能邀请你和我吃个饭呢”

“当。。当然可以,那总监,我们晚上见?”

“好”

馨琪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我也起身走上去拉住她,一把把她脱到我的跟前,我的手往后轻轻的托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抓着她的细腰,嘴轻轻的移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

“不许穿内裤哦”

馨琪的整个脸顿时都红了,人好像被电击了一样呆立在那里一会,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松开抱着她的双手,回到了我的位子上。许久之后馨琪才晃过神来

“哦。。。。好。。。。。那我先走了”

中午接到了董事长的电话,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想让我收一个人,说是他以前的朋友的女儿,说什么也要让他给安排个工作,他以前受人家不少恩情现在不好推辞,只好在我这个部门里面再插一个人,反正一个月不会差那几千块的工资。下午他们就来,女生的爸爸会跟董事长一起送她来,估计又是一个富家女,希望她不要给我捣乱就好,反正给份工资以后来不来随便你。

“来琴芸,这是销售二组的总监,以后你就跟着他好好学习啊”下午董事长带着人来到我的办公室

“总监您好,以后还请多关照啊”

见到琴芸的第一面我着实吓了一跳,我一直想着的富家女就是脸上浓妆艳抹穿着高档服装,可是眼前这位却是穿着得体,一身职业装掩不住身上的学生气,过肩的长发衬托出那张可爱的脸庞,淡淡的化妆已经把她的美丽展现的十分完美了

“哦。。。琴芸是吧,也请你以后多关照”

琴芸看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嘴角轻轻的往上一扬,威力可能比比卡丘的十万伏特还猛,电的我身上都不禁发抖

“我这个女儿不懂事,以后还请总监您严加管教啊”琴芸的父亲跟我说着

“不敢,不敢,您太客气了”

“诶,不是我客气,我是听说了你以前的业绩才肯将女儿交给你管教的”

“那都是过去了,不值得吹嘘的”

“从过去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将来,总之我女儿就交给你管教了,她要是淘气你可以打她骂她都没有关系的,娇生惯养习惯了,也该吃点苦了”

“爸。。。。你都说什么呢”琴芸在一旁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脸上微微的泛红

“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教好您的女儿”

“老朋友你放心吧,他带团队很有一套的,才来我这里不到两个月已经让所有人刮目相看了”董事长拍着他朋友的肩膀说着

“好,那小芸啊,你就在这里好好跟着总监学习啊,爸先走了”

“好,爸爸再见,董事长再见”

董事长带着他的老朋友走了,留下了我和琴芸站在那里

“总监,那您看我做什么职位比较好呢”

琴芸转过身来看着我,又是那个十万伏特的微笑,我敢说这个家伙肯定是个红颜祸水以后不知道会让多少男生死去活来,不如让我收了这个妖精不要让她为祸人间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救世主,呵呵,男人就那点小心思而已,还硬要装着是在为民除害一样。

“总监。。。。。”

“哦。。。。我也在想呢,不如这样吧,你先跟着销售熟悉一下各个岗位的工作,一个月以后你在看看觉得自己最适合做什么位子”

“恩。。。。好”

“雁妮,过来一下”

在琴芸的面前,原来清纯可爱的雁妮顿时徒然失色,确实比起琴芸的美丽,雁妮已经不值得一提了,以后我们公司除了广告部的尹天香之外会多出一个大众情人,那就是我销售二组的琴芸了。

“雁妮,这是新来的琴芸,这个月你就带着她熟悉各项工作,也让她帮帮你”

“好的,琴芸,欢迎你加入我们二组,我叫雁妮,以后合作愉快哦”

“恩”

两个小妮子好像一见如故的样子,很快就一起到办公桌前去工作了,我呆呆的看着琴芸的背影,刚才被她的脸蛋吸引都忘了看她的身材了,身材倒是很一般,略微纤细,不过屁股很翘,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紧身裙包裹的特别紧还是她的屁股天生就是这么的翘,呵呵,没关系,改天有机会看看就知道了。

夜晚的城市总是那样的迷人,车水马龙的大街在灯光的映衬下变得更加繁忙,灯红酒绿的夜色下一个个下班的职场白领仿佛就是这个城市夜色交响曲的主角,随着城市的节拍走着、逛着、拥挤着、迷惘着。月光更能衬托出一个女人的美丽,漫步在城市的霓虹灯下如果再有美人在旁,那这个夜晚一定是美丽的。我和馨琪约好晚上8点半一起吃饭,我开着车载着馨琪走在路上,一身的职业装加上紧身裙和丝袜,精美的面孔,在馨琪的脸上似乎每一条曲线都充分的描绘着她的美丽,外面的灯光投射进来映衬在这个美丽的脸庞上,多么让人心动的一幅图景。美人本来对男人的杀伤力就是非常大的,一个美女销售可能仅靠她的外表都能赢来不少顾客,当然如果只靠外表找来的顾客恐怕多数是居心不良者。

“第一次约到我们公司的大美人馨琪小姐啊,你穿着这套职业装非常漂亮,真可谓是国色天香”

“总监您少拿我打趣了,以前我们立场不同小女子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还多担待着”

“呵呵,以前就让它过去吧,我主要看你现在的表现,还记得我早上跟你提的要求吗?”

馨琪的脸顿时就红了,她把手放到股间,加紧了双腿

“恩。。。。。”

“呵呵,待会我会检查的哦,结果记入年终考评的,哈哈”

“哦。。。”

馨琪害羞的把脸转了过去,眼睛看着自己的膝盖,俨然一个害羞的少女,以前在谈判场上口若悬河的她霎时间沉默了。那个害羞的样子不禁让我想起了诗经里的诗句

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开着车的我一时沉醉于眼前这美景中良久才晃过神来。

“我们到了,下车吧,这家餐厅的法式料理很出名的”

“哦。。。好,我挺喜欢吃法国菜的”

精致的餐桌、白色了蜡烛、闪闪反光的餐具,馨琪坐在我的对面樱桃小口有规律的动着,睫毛高高的翘起,眼睛一眨一眨的是不是抬起头看看我,嘴角一样,露出一个微笑。刚才的羞涩似乎还没有退去,她的脸上依然微微泛红,这些许的红色是最好的化妆品,让馨琪本来就美丽的脸庞显得更加的动人。

“对这里的菜还满意吗?”

“恩。。。听不错的”

“美食、美酒、佳人在侧,来为这个难忘的夜晚干一杯”

“总监您又来了,呵呵”

饭后我开车带着馨琪四处溜达,我打开了车的顶棚,让清爽的晚风吹拂着我们的脸。一番逛荡之后我送馨琪回到了她家的楼下,关上了顶棚,关上了门玻璃。

“那我先走了,晚上谢谢您了”

“呵呵,别急着走,公事还没有办完呢”

“啊。。。。”

“我要检查下你是不是有按我早上的要求来穿着,我说过要记入年终考评的哦”

“可。。。。在。。在。。这里吗?”

“这个车子的玻璃都是全反光的,从外面是根本看不见里面任何的东西的”

“可。。。这也。。。太。。。太。。。”

“转过身去,跪在椅子上”

“恩。。。。”

虽是犹豫着,馨琪还是慢慢的转过身去,慢慢的抬起双腿跪在了车的坐垫上,她迷人的屁股这时正对着我,略微的翘起

“不错,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我要开始检查了啊”

“恩。。。。”

我双手拉住馨琪的裙角,开始缓慢的将她的紧身裙向上拉起,这个裙子裹的很紧不太好拉,好在她穿的丝袜有些润滑的作用,拉起来还不算太费劲。随着裙子的拉起,馨琪匀称的大腿慢慢的完全展露在了我的眼前,再往上没有看到任何布料,若隐若线的神秘地带,之后是一条精致的小峡谷,她那个水蜜桃般的屁股渐渐从裙子里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看来你是按照要求做了,很好”

“总监。。。您。。您。。。提的要求。。。我能不照做吗”

我双手齐上开始把玩馨琪的屁股,馨琪对于这种羞辱显然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她的身体有些颤抖,呼吸变的急促,双腿不由自主的乱动起来

“保持姿势,不要乱动”

我举起手拍了馨琪的屁股一下

“啊。。。。好。。。。”

“这次你气势汹汹的来找我二组下赌约,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吗?”

“没。。。总监,我知道我错了”

“恩,能知错说明孺子可教,错了就要罚”

“恩。。。。那请您惩罚我吧,我接受”

“那就难为你的屁股替你承担下惩罚了,打100下,你要数数”

“啊。。。。。好。。。吧”

“啪”“啪”“啪”没有任何的前兆我就开始了对馨琪屁股连续的拍打,什么时候你都应该怜香惜玉但是在打美女屁股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因为打的不痛你是征服不了她的

“一。。。。啊。。。二。。。。三。。。”

汽车里的空间不大,我无法尽情施展我的铁砂掌,只能靠快速的拍打来给馨琪一些痛的感觉,馨琪趴在那里,脸上已经通红,屁股也渐渐红了起来

“跟我说实话,唐剑以前打过你的屁股吗?”

“恩。。。啊。。。。这个。。。。这。。。。”

“回答我”

我用力的拍打着馨琪的屁股,逼她就范

“啊。。。没。。没有”

“哦,真的”

“真。。。真的”

“呵呵,唐剑怎么会放过身边这么一个大美人呢,难怪他到现在只能做个总监”

“啊。。。啊。。。总监您。。您。。。是第一个打我屁股的”

“看来我很荣幸啊,第一次被打屁股感觉怎么样呢?”

“恩。。。。恩。。。。这个问题。。真的好羞啊”

“呵呵”

我停止了拍打,馨琪的屁股已经红的差不多了,第一次挨打不要打的太严重了,以免留下阴影,我搂过馨琪,让她扑在我的怀里,双腿仍然跪在坐垫上,光光的屁股向后翘起,我当然不会让这个美丽的屁股徒然的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搂着她的背,一只手护住她的屁股,馨琪仿佛陶醉在这一时的温柔中,她全身酥软,这个时候任凭我把她怎么样她都不会抵抗

“总监,我知道您的能力,我感觉您才是我们公司未来的主宰,所以我才不顾一切的投奔您来了”

“能这么被你看得起是我的荣幸,销售二组不会亏待你的,忘记过去的种种,从现在开始全心全意的为我而努力吧”

“恩。。。。。”

“屁股还疼吗?”

“疼。。。。。总监您好坏啊”馨琪的声音变得很小,开始在和我撒娇

“你会喜欢上我的疼爱的,呵呵”

我们就这样拥在一起聊了很久,我了解了馨琪很多的过去,以及她对未来的向往。深夜一点馨琪整理好自己的裙子下了车准备回家

“对了总监,我想这个可以送给您,代表以后我属于您了。它是为你而脱下的,以后就属于你了”

馨琪从包的夹层里掏出她的小内裤,那是一条白色的花纹内裤,还荡漾着女性的气味。我伸手接过这个战利品,关了门,开车驶向了夜色中。

夏威和唐剑的私密的会议总是选在公司顶层的小会议室里举行,透过这里的窗子可以看到半个城市的风景,这样的窗景最适合那些野心家在这里图谋不轨谋权篡位了。窗外的城市还浸润在清晨的阳光中,忙碌的人流和车流川流不息,偶尔有一两只鸟从窗边飞过,清新的空气透过窗投进了这间充满了紧张气氛的会议室。

“啪”

“二组的总监简直欺人太甚,挖走了林玉芳不算,还这样抢走了馨琪”

思颖和秋韵光裸着下半身趴在会议室中央的大桌子上,她们两个的屁股分别对着一边的夏威和另一边的唐剑,互相抓紧这对方的手腕。是夏威让她们这样做的,这样在屁股被打的很疼的时候她们没有办法把手缩回来护住屁股,两个人互相牵制着,就好像站在两边的夏威和唐剑一样,互相利用又互相牵制。

“啪”“啪”

“哼,我一定要给他一点厉害瞧瞧,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

唐剑生气的拍打着思颖的屁股,思颖趴在那里承受着唐剑肥大巴掌的疼爱,纯真的脸上看不到羞涩,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他们开会的时候总是喜欢换着打,你打我秘书的屁股,我打你秘书的屁股,秘书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玩具而已。

“啪”“啪”

“唐剑,你要打起精神来,现在他已经严重威胁到了你的地位,董事会开始越来越关注他的表现了,这个月你要压住他们的气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年终总结了,在这之前一定要把他们打压下去”

夏威拍打着秋韵的屁股,略带怒容的说着,夏威的力道显然比唐剑要大的多,秋韵对这种大力的拍打还不是非常的适应,轻轻的发出了叫唤

“啊。。。。啊。。。。”

“啪”

“我们说话,你乱叫什么啊,给我安静点”

夏威对于秋韵的嘤咛很不满意,他狠狠的扇了秋韵一下,痛的秋韵身体乱扭,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强忍着痛楚,只往肚子里咽,眼泪就不禁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夏总你放心,在年终考评之前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了,我一定好好的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说话的声音变的火药味十足,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好几倍,打的趴在哪里的思颖也开始忍不住叫唤了了起来,唐剑打的有点累了,就双手抓着思颖的两瓣屁股肉像揉面团一样的玩弄着。夏威那里也开了对秋韵屁股的玩弄,顿时间房间里充满了女性诱人的喘息声。谁会想到一个个平时衣冠楚楚的秘书、销售、技术员到了私下里都成了她们这幅德性。

要说一个公司里最复杂的是什么关系,那肯定就是人事关系了,所以管人事关系的人事部也是一个很复杂的部门。人事部的经理小杨是这家公司里面为数不多的男经理,他年轻有为不到30就坐上了人事部经理的位子,又还是单身,所以人事部里的女生很多都盯着他,希望能得到他的垂青。

“小杨哥,累了吧,来喝杯咖啡啊”

“哦,谢谢啊”

献殷勤的是人事部的职员筱悠,她喜欢小杨的事情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所以她也没有任何的害羞了,主动的走上去向小杨献殷勤。但是小杨每次都是不温不火的回答,除了同事间的话题丝毫没有一点个人话题,不过这不能打击筱悠的信心,她仍然在不停的努力着。

“咔嚓”门开了,带着一阵清香,我们公司的大众情人尹天香走进了人事部的办公室,后面还跟着一个女生,在尹天香强大美丽磁场的覆盖下即使那个女生已经是个百里挑一的时尚美女还是显的黯然失色。

“这个是静娴,今天新来的同事,我带她过来报道的”

清凉的嗓门,尹天香向小杨打着招呼。小杨这堆干柴仿佛瞬间被点燃了一般,见到尹天香的到来他打起了精神,站了起来

“哦。。。静娴啊,有带你的简历来吗,来先坐这,天香你也坐,要喝什么饮料吗?”

“不用了,我就是带她过来走走,你忙你的吧”尹天香说道

“这是我的简历,给您”静娴向着小杨说道

小杨抬起头仔细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女生,一条活力的马尾辫,清秀的面容,精致小巧的五官给人很不错的第一印象,身材也相当了流线,在一身职业装的勾勒下,前凸后翘。只是一会小杨的眼睛又回到了尹天香的身上,在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面前任何男人都难以幸免,光是天香那水汪汪的一对眸子,眨一眨足够勾走你的魂。微微一笑,两个漂亮的酒窝衬上洁白的牙齿,那个叫做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啊。

“呦,是名牌大学的呢,数字传媒,很新的专业啊”

“是啊,我们这次到大学招聘好不容易找来的,静娴做的广告创意跟她的相貌一样诱人”尹天香接过小杨的话茬说着

“天香姐谬赞了,我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不能和你们比的”静娴倒也谦虚

“总之,欢迎你加入我们公司,希望你好好努力,我们这里有很多机会等着你”小杨鼓励着静娴

“那静娴你跟着杨经理把剩下的手续办完,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啊”

尹天香说着就离开了人事部的办公室,显然小杨还沉醉在尹天香残留的余香中不能自拔,好一会他才晃过神来,开始到抽屉里找出一些文件让静娴签名。所有的一切都被坐在不远处的筱悠看的一清二楚,她恨的牙齿痒痒

‘不就是一个尹天香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从小生在有钱人家,好吃好住的当然生的漂亮’

尹天香走出了人事部的办公室后,径直走向了销售二组的办公室,她今天有一个重大的任务就是来拜访身为销售二组总监的我

“总监,看来您挺清闲的吗,我还以为一个月业绩翻翻的总监应该是忙的半死的”

尹天香连门都没有敲直接就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她向来是这么的直接,因为这个公司里面没有人可以拦得住她,优秀的业绩、富足的家境、深厚的背景就算是董事长也要让她几分。

“呵呵,是我们尹小姐大驾啊,怎么不通知我下,我好去门口迎接你啊”

“用不着迎接,我没那么矜贵,你们的业绩太抢眼了,我觉得是应该下来拜访您这位总监一下”

尹天香自己拿出桌子前的凳子,毫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早就听说尹小姐有沉鱼落雁的容貌,今天你坐在我面前我才知道,用语言来形容你的美丽真是玷污了你的美丽啊”

“谈正事吧,这个月你们有那么多的项目,要我们广告部怎么配合,拿出个方案来吧”

“具体的方案,馨琪已经做好了,我叫她进来,我们一起谈谈吧”

“好”

我叫上了馨琪还有林玉芳,一个男人陪着三个美女在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里面开始了讨论。尹天香没有立场,她只是热爱着自己的广告事业,只要有好的策划方案她非常愿意为之熬夜加班,她不计较钱,要的仅仅是那种成就感。

“你们的策划真是一级棒!听的我都热血沸腾了”

“尹小姐这么欣赏,我们荣幸之至,那请你多配合馨琪和玉芳的工作了”

“馨琪和我是老搭档了,好说,好说”

人事部里静娴在填着表格,小杨又开始回想着刚才尹天香的味道。记得尹天香第一次来公司报道的时候也是这样坐在他小杨的对面,那是小杨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尹天香认真的填写着表格,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深深的打动着小杨的心,突然间尹天香也感受到了小杨一直在盯着她,她轻轻的抬起头,歪一歪脑袋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就是这个笑容彻底征服了小杨,他已经沦为尹天香的裙下之臣之一了彻彻底底的,恐怕好几个轮回之后都不会改变。

“杨经理。。。。杨经理。。。。。。”

“哦。。。。什么事?不好意思我刚在想着事情”

回过神来的小杨显得有些惊慌,那种惊慌其实把他刚才在想尹天香的事实全部都供了出来,静娴偷偷的笑着。

“今天的讨论就到此为止吧,我先回去了”尹天香结束了和我的讨论准备回她自己的办公室

“馨琪姐,你赶快看看这个,一个客户打电话来询问,我不懂要怎么回答”

琴芸跑进我的办公室里,直奔馨琪而去,在门口尹天香和她差点撞了个正着。先是一阵惊讶,接下来是更大的一阵的惊讶,公司里两个绝世美女就这么碰面了,是嫉妒、是羡慕、是高兴,在尹天香认为公司里面已经没有一个女生可以和她比了,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她对自己的美丽有绝对的信心,但是见到琴芸她迟疑了,琴芸脸上有着她没有的清纯,那种仿佛一张白纸般清纯和淡雅的感觉不是在工作了几年的尹天香脸上可以找到的。

“你是?”尹天香问道

“我叫琴芸”琴芸报以一个微笑,她那十万伏特的微笑对女生一样有效

“琴芸。。。。琴芸”尹天香低估着这个名字走出了我的办公室,朝着自己的广告部走去了

“啪”“啪”“啪”

在办公室里总是经常可以听到这样清脆的响声,林玉芳趴在我的腿上,裙子被掀了起来,内裤并没有被脱下,只是被我拉成了一条线塞进了她屁股之间的那条缝里,与此同时我正拿着铁尺抽打着她的屁股

“小妮子,现在用手打你你都没感觉了,非得动铁尺不行啊”

“恩。。。啊。。。啊。。。这。。还不是拜总监您所赐吗”

林玉芳爽快的叫唤着,高高的撅起她的屁股期待着下一次铁尺的落下

“我看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要把你吊起来用皮鞭抽了”

“那样好可怕,我不要,我宁愿这样趴着,啊。。。。。你打的太重了啦”

“还会痛啊,我以为你都不会感觉痛了呢”

放下铁尺我还是以暴雨般的巴掌去满足林玉芳的欲望,我的降服女生十八掌,简称降妞十八掌现在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其实这个打女生屁股是很有学问的,怎么发力、怎么落掌、怎么根据女生的反应来调节拍打的强度,要写出来也是厚厚的一本书啊。我在这里不想多说,各位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鹤啸山谷地论坛里面看吧,呵呵。

雷丽走进我的办公室,林玉芳并没有起来,她知道雷丽是自己人,我也当着她的面打过雷丽的屁股,她们对于总监的这种管教下属的方式已经见怪不怪了。

“总监,人家玉芳下午还要去开会呢,瞧你把人家打的,让人家下午怎么坐啊”

“呵呵,屁股痛她开会的时候才不会一直说废话啊,这样有利于提高工作效率”

“总监您这是什么歪理啊,玉芳开会时间快到了,你要去准备一下啊”

“竟敢这样说我,我看你屁股很痒吧,玉芳你开会去吧,我要好好抽抽这个小妮子”

雷丽调皮的露出了一个鬼脸,林玉芳从我的腿上站起来穿好内裤,整理了一下裙子出去了。换成是雷丽乖乖的脱下了自己的紧身裙和内裤,趴到了我的腿上,还很风骚的跟我说了一句

“总监,您可以享用我的屁股了”

夏威主持的销售会议,他邀请了公司里优秀的销售代表参加,馨琪和怡梦肯定是首选,林玉芳因为上个月的优良表现也入选了,雁妮也入选了虽然她没有完成我的任务,不过她上个月的业绩在公司里已经算是非常优秀了。广告部的尹天香和技术部的冷盈都列席旁听,连唐剑也来了,唯独他没有请我,理由很简单,他从来就没有认为我是这家公司的人。馨琪问我是不是不请自去,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这个夏威连我一个新来的总监都容不下,估计这个家伙的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来,没什么好听的,还是在办公室里打打雷丽的屁股,多自在。

董事长的办公室里,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董事长就坐在我的对面,他顺手的泡着茶叶对我说着:

“那个琴芸怎么样啊?工作还可以吧”

“还行,您放心,我一定给您照顾好”

“呵呵呵,你不用把她当上宾一样供着,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女孩,我知道你教下属的方法,你的团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团队”

“那是以前了,现在没有成绩之前说这些没有用的”

“恩,应该显示一点,眼前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解决。不过话说回来,你知道琴芸的爸爸是谁吗?”

“不是您的旧识吗?”

“也可以算是你的旧识了,你记得以前你对手的那家公司吗?他们可因为你吃了不少苦啊,你没有见过他们的董事,琴芸的爸爸就是董事之一”

“那我算是他的仇人了,他这么不计前嫌还把这么漂亮的女儿送给我管教”

“哈哈哈,瞧你,人家是真心的服了你的能力,不然什么公司不好找干吗偏偏找到我们这里来,他点名要我把她女儿放到你的团队里”

“哦,看来他是个大度的人,我欣赏这种能容得下对手的气度”

“我相信你也有这个气度,把这个琴芸带好了,不然我跟他父亲没的交代哦”

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董事长的话,这个琴芸本来我是根本没有任何打算的,当个花瓶就好,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既然他爸爸这么放心的把女儿丢给我了,那我不好好管教下他女儿岂不是对不起他对我的信任。

“总监下午好”一个清脆可人的声音,一听我就知道是琴芸

“哦,最近跟着雁妮学的怎么样啊?”

“恩,雁妮教了我很多呢”

“这样吧,学了这么多,明天陪我出去见一个客户吧”

“是吗,总监,您要带我去见客户吗”

“是的,你准备一下吧,馨琪那里有他们的资料,明天去的时候我叫你,大概早上10点”

“好,谢谢总监”

琴芸雀跃着去找馨琪了,我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那个翘翘的屁股左右摇摆着,真有种想上去狠狠抽一巴掌的冲动,在这个办公室里真好,我天天都可以知道自己的性功能依然是这么的正常。

人事部经理小杨下了班走下了楼,准备去开自己的车门

“小杨哥,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想去那家新开的牛排馆,那里的牛排很有特色的哦”

“不用了,我还有事呢”

筱悠上来缠住了小杨,非要他请她吃饭,但是小杨根本不买她的帐,在小杨的眼里除了尹天香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小杨哥。。。。不要这么小气嘛,上次人家为了帮你赶资料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呢”

“好吧,那你上车吧”

“嘿嘿。。。谢谢小杨哥”

小杨还是没有能耐住筱悠的撒娇,只能被迫接受了她的请求。整个晚上的饭局筱悠显得特别兴奋,她有说不完的话题跟小杨说,可是小杨并不是非常的感兴趣,眼前做的是一个美女,身边的男士也偷来羡慕的目光,因为傻瓜都看的出来筱悠这个美女是在对小杨投怀送抱。可是身在这样一个美女如云的公司里面,小杨已经麻木了,他觉得筱悠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已,在办公室里这样的女生到处都是。

“小杨哥,你请我去你家坐坐吧,反正还早”

“不要了吧,不怎么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难道小杨哥你金屋藏娇?那我就不打扰了哦”

“哪有,你要去就去吧,待会我再送你回去”

小杨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他受不了筱悠这样的攻势,今晚被她缠上了恐怕是很难能甩得掉了。

在小杨的家里,筱悠和他两个坐在沙发上,筱悠有意的和小杨靠的很近,恨不得抱过去,小杨没有办法只能缩到了沙发的一角,他有些受不了了

“我去上个厕所”

“哦”

等小杨上完厕所回来,他在沙发上没有看到筱悠的身影

‘难道她不辞而别了,那真是太好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小杨刚刚松了一口气,转身想躺在沙发上,一转身筱悠却抱了上来,筱悠紧紧的搂住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脱的干干净净

“小杨哥,我爱你,你接受我吧”

小杨被这一时的突然给吓到了,晃过神来之后才感觉到身上到处的软软的感觉,那是一个裸体的美人正紧紧的搂着他,即使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但是男人本能的反应还是开始发生了。

“你。。。你。。松开手,先去把衣服穿上”

“不要,你不答应我,我就不松开,我就这么一直搂着你”

“你。。。快松开听到了没有”

小杨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欲火有些被点燃了,而欲火燃烧着他的忍耐,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

“不要,我就是不松开”

“你赖皮是吧,还当我是你经理吗?”

“经理,你要了我吧,我。。。。。”

还没有等筱悠把话说完,小杨的欲望已经爆发了,他狠的挣脱开筱悠的搂抱,一手抓过筱悠把她按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筱悠被这一下吓的软了,被按在那里顿时软了,扶手顶在腰间屁股被迫的翘起

“啪”“啪”“啪”

小杨挥舞着巴掌,开始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欲火

“小妮子,叫你不听话,叫你乱来”

“啊。。。啊。。。。。小杨哥。。。不要。。。痛。。。”

筱悠惊慌失措的叫喊着,此时的挣扎已经无济于事,欲火爆发的小杨仿佛一只野兽一般疯狂的拍打着她的屁股,而她被紧紧的按在沙发上根本不要想动弹。

“不教训你一下你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啪”“啪”“啪”

“啊。。。痛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小杨哥。。。啊。。。杨经理”

经不住拍打的筱悠已经开始求饶了,可是小杨几近疯狂的状态仍然没有停止,他还是挥舞着巴掌一下一下狠狠的拍打在筱悠的屁股上

“求饶。。。。我叫你求饶。。。今天我让你屁股开花”

“啊哈。。。。。啊。。。啊。。。。。”

筱悠不断的呻吟着,但是着呻吟中痛苦的成分越来越少了,剩下的成分仿佛是在乞求更多的拍打。打了好一阵子,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小杨终于醒悟过来了,他看着筱悠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屁股,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他停止了拍打,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就那样呆立在那里

“小杨哥你好坏哦,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打过我呢”

“我。。。。我。。。。。”

“你刚才打我的样子好英俊,好威武哦,我好崇拜你啊”

“你。。。屁股会疼吗?”

小杨对于眼前这个女人觉得有些歉疚,一时的冲动就把她屁股打成了这样

“当然痛喽,小杨哥你帮我揉揉吧”

“我。。。”

“帮我揉揉啊,快啊”

小杨伸起手,轻轻的放在筱悠的屁股上,慢慢的摸着,虽然有些温度但是那个柔软的触感还是再次的激起了小杨心中的欲望

‘这个筱悠既然投怀送报,不如我就成全了她,不要白不要’

小杨整个手掌抓住了筱悠的半边屁股,开始了大力的搓揉

“不要那么用劲啊,会痛的,啊。。。。。”

“让你以后再这么任性,看我不教训你”

小杨有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小杨哥”

“那现在起来穿好衣服,然后回家”

“啊。。。。为什么啊”

“啪”“啪”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说的话就是命令,还不起来”

“啊。。。是。。是。。。我遵命。。遵命”

筱悠站起来穿好了衣服,很不情愿的拎着包走到了小杨家的门口

“你亲我一下我才肯走”

筱悠把头伸过去,准备接受小杨的吻

“快走了,我关门了啊”

“恩。。。那你打我一下我再走”

筱悠转过身去翘起了自己的屁股

“啪”

“赶快回去了,到家给我个电话啊”

“恩,小杨哥再见”

筱悠高兴的跑下了楼去。

我带着琴芸去见客户,不出我所料琴芸那个十万伏特的微笑确实杀伤力惊人,那个来谈判的代表看着琴芸差点撞到墙上去,他们的老板看着琴芸也是强忍着口水,谈判进行的非常的顺利,对手都被琴芸电傻了,结果水到渠成。结束后客户的经理说什么都要请我们吃饭,我这还是第一次出去和客户谈判竟然有人家主动要求请吃饭的,琴芸的表现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对客户的了解很透彻,说话很有艺术,看来确实是个值得培养的对象。

这个公司里有着太多的秘密,多到你进一个门都要先敲敲门,不然直接进去说定就看到那个美女被人按在桌子上正打着屁股呢。唐剑的办公室里,秋韵趴在她的老位子上,光着屁股,怡梦站在桌子的另一边,虽然她很不喜欢看到秋韵被打屁股的样子,但是没有办法,唐剑现在不敢打她的屁股这已经是万幸了。从门口又走进来一个风韵佳人,一条长长的马尾辫配上一个瓜子脸,没有穿职业装的她穿的是牛仔裤和T恤,这样的打扮更显的青春动人。

“吟春快点”

这个女生就是吟春,在馨琪走后她被迫顶上了馨琪的位子,可惜顶上了位子并没有顶上馨琪的尊严。吟春走到秋韵的旁边,解开了自己的牛仔裤,脱下来放到一边,在脱下了内裤,让下半身完全的一丝不挂,接着他拿起抽屉里面藏着的一根竹鞭把它递给唐剑

“唐总,请您鞭策我吧”

“恩。那还不把屁股翘高”

“嗖。。。啪”

“啊。。。。。。”这一鞭打在吟春的屁股上,她收紧了全身每一个毛孔,但是疼痛还是无法控制,痛的她都快要直起了身子

“不要乱动,趴好”唐剑拿着鞭子轻轻的拍打着吟春的屁股说道

“嗖。。。啪”又是一下打在吟春的屁股上,不能动,不能大叫,强忍着痛苦,吟春只能小声的嘤咛着

“恩。。。。啊。。。。”

“嗖。。。啪”第三下打在了秋韵的屁股上

“啊。。。。”秋韵虽然被鞭子抽过几次,但是这样的痛苦也是无法忍受的

“嗖。。。啪”“嗖。。。啪”一人一下打的两个美人花枝乱颤,一时间呻吟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唐剑收起了鞭子,他站在秋韵和吟春的中间,一手抓住一个人的屁股把玩着开始了会议

“怡梦这个月你的目标就是击败馨琪,我相信以你对她的了解,你一定做的到”

“唐总,我会竭尽全力的”

“不是竭尽全力,是一定要成功”

唐剑特别的强调这句话,遭殃的只有吟春的屁股,被他狠狠的扇了好几下

“是,唐总”

总经理夏威的办公室里,冷盈趴在他的腿上,裙子被撩起,内裤被退下,屁股被抬起,尊严被践踏

“呵呵呵,想不到在别人面前一向冷傲的冷主任,竟然是这幅模样”

“啪”“啪”“啪”

冷盈的高跟鞋被夏威脱下了一只,夏威拿着她的高跟鞋拍打着她的屁股

“啊。。。。恩。。。。夏总。。。夏总。。。”

“哈哈哈,不知道那些暗恋你的男人们看到你的这幅摸样会作何感想,来屁股再翘高一点,腿伸直了”

站在一旁的思颖默不作声,她每天也一样承受着夏威对她的蹂躏,这个在人前器宇轩昂一表人才的总经理到了办公室里确是如同野兽一般的饥渴,唯一能满足他的就是不断的抽打女性的臀部。唐剑的办公室里有两个光屁股的美女,夏威高他一级自然不会比他享受更差的待遇。除了光着屁股站在那里的思颖,还有一个光着屁股的美少女正趴在沙发上等待着夏威去抽打。

“嗖。。。。啪”

夏威把冷盈扶起来按倒在沙发上,又让思颖也趴下去,这样他可以拿着鞭子任意的抽打着三个美丽动人的屁股

“啊。。。。啊。。。”

“啊哈。。。。。恩。。。”

“恩。。。。。啊。。。。”

呻吟声此起彼伏,好像是S.H.E在唱歌一样,三个美丽的女孩发出动人的三重唱,刺激着夏威继续着他的抽打。夏威的沙发只够趴下三个人,所以他没有再去找一个人来供他抽打。这也间接的限制了唐剑,每当唐剑打着秋韵和吟春的屁股还想让怡梦脱裤子的时候,他就会想到,夏总都才在打三个屁股呢,我唐剑怎么能跟他平起平坐呢?哎,一个三屁经理,一个二屁总监,构成了这家潜规则比员工还要多的公司。

我的办公室里比较安静,馨琪和我在谈论着这个月的销售计划,当然不是规规矩矩的一人坐一边谈话。我和馨琪站在大大的落地窗边,依着窗户馨琪顺势翘起她的屁股,为了方便我的动作,她特地把紧身裙换成了百褶裙,这样只要轻轻的一掀就可以掀起,我抓着馨琪的屁股,一边看着窗外的美景,一边谈论着眼下的工作。

“唐剑肯定会让怡梦主要针对你,这个月你的主要对手恐怕就是你老搭档了”

“恩。。。我不怕,怡梦的弱点我太清楚了,我现在已经沦为总监您的人了,没什么好顾忌的,但是她还有诸多顾虑,所以这次她胜不了我”

“哦,看来你对你的老搭档相当的了解吗,呵呵”

“哎,就是不知道她要是输了这个月的业绩,会不会被唐剑打屁股呢”

“唐剑不是不敢打你们两个吗,现在就剩怡梦一个了,他更不敢了吧”

“唐剑这个色狼,难说,他垂涎已久了,找到了理由说不定哪天就动手了”

“反正就是被打屁股吗,你落到我手里,不是一样被我打屁股吗”

“那不一样,唐剑那是在践踏你的尊严,而你。。。。你吗。。。”

“我是怎么样啊,快说,不然我下手了啊”

“啊。。。不要啊。。。。让你打屁股我感觉很舒服可以了吧,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说吧,什么事情,是不是让我好好的毒打你一顿啊?”

“你。。。。要是这个月我赢了怡梦,你能向挖我一样把怡梦也挖来吗?”

“这个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哦,同样的手段是不能使第二次的”

“如果是她主动要求呢?你不能再从董事长那里努力一下吗?”

“这个。。。。。”

“答应我,不然我也不敢保证我这个月能赢她”

“好吧,虽然很难,但为了一个人才,我竭尽所能”

“谢谢你,我真的不想看到老搭档被唐剑给。。。。。。”

“那你就看着她被我打吧,哈哈”

“总监我才发现有个词其实形容你其实很合适”

“哦?什么词”

“色狼,哈哈哈”

“你真是胆大包天了啊,看我不修理你”

我拍打着馨琪的屁股,馨琪挣扎着,不过那不算是挣扎,更算是撒娇,她已经沉醉在我的拍打中了。

琴芸走进我的办公室,今天约好了要给她定个职位

“总监,我要做销售,我要去顾客那里去为公司赢取订单”

“呵呵,成功了一次不要就这么骄傲哦,销售可不是一个好干的活哦”

“我知道,但是我有信心,我也想挑战一下自己”

“恩,好吧,你去找馨琪,她那里正好有个新的计划,你就参加进去吧”

“谢谢总监,总监您不让我签一个业绩责任状吗?”

“业绩责任状,那个签了可就要负责的哦,你才刚开始,这个就免了吧”

“不行,我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有特殊”

小妮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的神情,一个责任状而已,顶多是没有奖金,我们那一点奖金对她来说算什么呢,眼神坚定那是肯定的

“好吧,那我就跟要求雁妮一样要求你了,这个月就做这个数的业绩吧”

“跟雁妮一样啊,那我完不成任务是不是也要被你惩罚啊?”

琴芸眨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又开始向我放电

“呵呵,雁妮这个家伙都跟你说了什么啊?”

“没有,我听馨琪跟我说,这里有个潜规则,销售业绩不好要打-屁-股”

“哈哈,小家伙才来没多久就到处打听,小心我现在就凑你屁股”

“才不要呢,我肯定会做的很好的,你不会有机会潜规则我的,呵呵”

琴芸对我露出一副鬼脸,然后就高兴的去找馨琪了。

自从被小杨打了屁股之后,筱悠就更敢大胆的接近小杨了,每次小杨加班她也加班,有意留着等到办公室里就剩他们两个的时候,她就会走上去

“小杨哥,累了吧,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啊”

“不用了,没事你先回去吧,这么晚了”

“没事的,我陪陪你吧,不想喝水啊,那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真的不用了,我忙着呢,烦人的事情多呢”

“小杨哥,要是很烦你可以打我屁股解解闷啊”

说着筱悠走到小杨的边上,一下就趴在了小杨的桌子上,高高翘起的屁股对着小杨,她特地穿了一条运动裤,因为在运动裤的包裹下屁股的曲线更能完美的展现出来,而且滑滑的丝质触感也会让摸着她屁股的小杨感到欲罢不能

“你。。。。又在胡闹”

“我就胡闹了,你打我吧,好好教训下我这个不听话的下属”

小杨又一次忍无可忍了,看来晚上不满足下这个闷骚的女人他是不要想继续工作了,小杨站起来,一手按着筱悠的腰,一手抬起,狠的就朝筱悠的屁股的打去

“啪”“啪”

“胡闹。。胡闹。。我让你胡闹”

“啊。。。啊。。。好爽啊,小杨哥,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吗”

被她心爱的小杨打屁股已经成了筱悠的一个癖好了,她会有意的去惹小杨生气,然后让小杨发狂的拍打她的屁股。拍打告一段落她会主动脱下裤子,期待着下一阶段拍打的开始

“小杨哥,隔着裤子打手会痛的,我已经把裤子脱了,你继续吧”

“你这个胡闹的家伙,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小杨在被这么引诱了几次之后,似乎对这种疯狂的发泄产生了一些依赖,他觉得经过一阵疯狂的拍打之后,他的心情会变得很好,仿佛一切的烦心事都离他远去了,看来女人臀部对治疗男人的心理疾病是有一定的疗效的。

“起来,站到那里去,不准动”

“恩,遵命”

小杨发泄完自己的欲望,让筱悠站到墙边去,光着屁股,面对着墙,而小杨则继续着他的工作。

【此帖被枫叶在:35重新编辑】

又是两周过去了,每月的中期评审时间,这个月因为馨琪的加入我二组的计划是大大的超额完成,尹天香为我们设计的广告得到了很好的反响,尹天香当然对自己的作品非常的满意,也对我的销售二组有了十分的好感,现在办公室里经常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她时常下来找馨琪和林玉芳,办公室里面多了这样的一个大美女我自然是没有意见,更何况没人可以控制的尹天香自愿来为我们效力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雁妮和琴芸的任务完成情况也还算可以,月中她们基本上完成了半数以上的工作量了,当然这些数字对我来说是好消息对别人未必是什么好消息。

“怡梦,我们这个月不的业绩就不能再高一点了吗?”

唐剑看到了二组的中期数据后气急败坏的说着,可怜的秋韵被唐剑按在桌子上,屁股已经经历过了刚才的暴风雨,现在的她被迫翘着屁股,被唐剑肥厚的打手把玩着屁股。

“唐总,我已经尽了全部的努力了,我们比起上个月已经有了接近20%的增长,这是有史以来都没有过的”

“人家二组是200%的增长,为什么我们只有20%,我们有那么多的客户,难道都被馨琪带走了吗?这个月我们也要翻翻,要翻翻,要董事会看到我唐剑也是有能力的”

唐剑的说话声音变的很大,他的情绪有些失控了,胡乱的挥起巴掌拍打着秋韵的屁股。一声声清脆的响声,每一声都震慑着怡梦的心,她开始感到害怕了,她觉得唐剑在渐渐的失去理智

“怡梦,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现在的位子,这个月给我翻翻的业绩。要不然你走人,或者趴在这里像她一样,向我摇尾乞怜”

“啪”“啪”“啪”

“啊。。。啊。。。。”

“我叫你摇尾乞怜,你摇啊,摇起你的屁股来,快摇”

秋韵屈服于唐剑的淫威,只能轻轻的摇晃起她的屁股,但是唐剑似乎并不满意他依然剧烈的拍打着秋韵的屁股,打的秋韵都快软了下去

“唐总,我。。。我。。。尽力,一定。。。一定”

怡梦结结巴巴的说完这句就转身离开了唐剑的办公室,她看不下去了,同样身为女人她看不下去唐剑那样虐待秋韵了。

董事长的办公室里,董事长悠闲的泡着茶,他对于我这段时间的表现非常的满意,一如既往的我没有让他失望过

“呵呵,人家说姜是老的辣,可是你这个青椒却也是不赖啊,夏威这个老姜也不如你辣啊”

“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这里的关键环节还掌握在人家那里,我只不过是引起了他们的重视而已”

“哎,是啊,当时是我的疏忽,不然不至于现在到这个地步。对了那个琴芸怎么样啊,这个月表现如何?她爸爸昨天还在问我呢”

“不错,很上进的一个女生,这个月我已经给她下任务了”

“好,相信在你的调教下,琴芸以后也会是我们的主力之一。还有这个技术部和广告部,技术部现在完全掌握在夏威的手上,冷盈对他是言听计从”

“冷盈很难攻破,这个人基本不理会我”

“这个没办法,只能走着瞧了,广告部也是头疼的部门,尹天香和欧阳盼春这两个大美女根本就无法控制,我们现在要尽量控制我们可以控制的一切部门,这样才有筹码和夏威谈判啊”

“那两个小妮子家境好,能拿她们怎么办呢,赶走了又是大损失”

“说到家境,果如我们用点手段迫她们两就范呢?”

“董事长这不太好吧,万一她们不买账呢,到时候来个玉石俱焚怎么办?”

“手段是卑劣了一点,但是没办法,我也不想看着我辛辛苦苦创建的事业就这样落入夏威的手里,这个事情我交给你了,我相信你能用一个很好的方式来解决”

“收购他们家族的企业,以此要挟吗?这样的代价太大了吧”

“不,这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而且对我们好处还挺多。琴芸的父亲现在也成为了我们的董事之一,他带入了大量的资金,尹天香和欧阳盼春的家族都是我们的相关行业,说实话这些人羽翼丰满了就回去继承家业了,到时候说不定就成对手了,咱么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呵呵,董事长好一个先下手为强啊,您真是高瞻远瞩,我自愧不如”

“这个事情我想就交给你了,凭你以前做的收购和兼并的成功案例,我相信你的能力”

“董事长您这么信任我,这样等于是将广告部两个大美女的命运也交给我了”

“哈哈,我老了,想着早点回家去带孙子了,你还这么年青,多搞定几个美女,我相信你没问题的”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走出董事长办公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搞定几个美女自然是非常激动人心的事情,不过这种手段和方法确实相当的不令人赞赏,没办法商场就是战场,没有那么多的仁义道德。回到办公室琴芸已经在我的办公室里等我了

“等很久了吗?找我什么事?”

“向您汇报一下这半个月的成绩啊”

琴芸喜上眉梢的笑着,我最怕她笑,因为那个笑真是男人的克星,我怕我以后为了博她一笑也会去烽火戏诸侯,当然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

“你这半个月的业绩非常漂亮,我看过了,继续努力啊”

“呵呵,总监啊,你说完不成业绩的要被惩罚,那完成的有没有奖励啊”

“完成业绩是你的本分,还要奖励吗?”

“那这太不公平了,我们完不成业绩还要被您打。。。。。我们完成了您又沾光,那不是旱涝保收”

“嘿嘿,小妮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了,不要乱说啊,有时间会去多想想怎么拓展业务吧”

“总监,咱们也定个潜规则吧,要是我能按期完成任务的话呢,您得奖励我,超额完成的话呢,您就得接受我一个条件”

“哪有这么多潜规则,乱来,回去工作吧”

“哎呀,您不要那么无趣吗,看我天天在这位您卖命的”

琴芸开始施展她身为美女天生就有的必杀技——撒娇,我实在是挺不住这样的杀招

“好吧,好吧,算我怕你了,好好去工作吧,到时候完不成看谁被潜规则”

“呵呵,我就知道总监您最好了,我出去了”

琴芸高兴的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这个美女到底敢不敢下手呢,我又一次迟疑了,现在她爸已经是董事之一了。雁妮看到琴芸出去她紧接着就进来了

“总监,这个是上半月的一些情况,您过目一下吧”

“恩,不错,你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潜在顾客,继续努力,争取这个月把他们拿下”

“我会努力的,那我。。。。。我。。。。。”

雁妮每次汇报完都会被我打一顿屁股,这差不多都成习惯了,而今天她看我似乎没有想打她的意思,但她也不敢就转身就走,被打习惯了,就这么出去,反倒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还在磨蹭什么呢?”

“哦。。。。”

雁妮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放下了手上拿的资料,走到我身边很自觉的趴到了我的腿上,她手撑着地板腿伸的笔直,高高的翘起了自己的屁股

“我的汇报完了,还请总监您指示”

“这次成绩不错,我就赏你屁股上一朵红花吧”

雁妮的裙子被我拉起,按照规定里面只有光光的屁股,我挥起手拍打着雁妮的屁股,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和所谓有一有二就有三,雁妮随着她第一次的屈服,现在她已经无法抗拒我的要求了,每次她都乖乖的自觉挨打,可能她已经被我调教成为了一个小被了吧。

广告部里,尹天香和欧阳盼春都在忙碌着,新来的静贤正在和尹天香一起讨论着一个项目的方案。小杨走了上来,他看到尹天香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走上前去

“哦,你们都在太好了,这是公司要每个员工做的一个全方位评审表,你们填一下明天拿下来给我吧”

“这点小事也要我们杨部长专门跑一趟啊”欧阳盼春在旁笑着,其实她很清楚小杨是想来找尹天香的,他喜欢尹天香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了。

“哦,你放着吧,我们会好好填的”尹天香开口了,她并不讨厌小杨,也没有想挖苦他的意思

“我顺路路过这里,那我先走了啊”

“小杨等等,有个事要你帮忙下”尹天香叫住了小杨,小杨真是太高兴了,他就怕没事

“什么事啊,我一定尽力而为”

“你对销售二组的总监了解多少,他以前的履历你有吗?”

“这个我倒真的不了解,董事长直接带他进来的,好像是旧识。”

“哦,连你也不了解啊,这个总监够神秘的,以他这两个月的成绩来看他绝不是一个普通人,你能调查下他的信息吗,你们人事的经常接触猎头公司,有机会问问喽”

“没问题,这个包在我身上了,对了,天香,晚上能请你吃个饭吗,附近有家不错的餐馆”

小杨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呵呵,好啊,那晚上下班后我等你喽”

“好。。好。。。那我先走了啊”

小杨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差点没有跳起来顶破天花板。

销售一组,秋韵和吟春从唐剑的办公室里面走了出来,和走进去的时候脚步明显不太一样,知道的人一看就懂得,她们又被唐剑狠狠的凑了一顿屁股。

“怡梦姐,我快受不了了,我。。。。”吟春扶着怡梦哭泣着

“。。。。”怡梦说不出一句话,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抱着吟春

“他。。他。。简直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

“吟春别哭了,不行就走吧,我知道一家公司,他们又在收人,虽然待遇比不上这里,但其他都不会太差的”

“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是家里的希望,在我两个弟弟没有大学毕业之前,我必须要这样的工作”

“你。。。。。哎。。。。”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良久无言,只有泪水滴在对方的肩膀上。

“馨琪,我们能聊聊吗?”沉默之后怡梦打通了馨琪的电话

“怡梦有事吗?”

“看在我们以前并肩作战的份上,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看你说的,我们要这么见外吗,有什么事说吧”

“让吟春到你的组去可以吗?算我求你,馨琪”

“怡梦姐。。。。”吟春两眼的泪水尚未完全干,她感动的看着怡梦

“怡梦,难道你不想过来吗?”

“我。。。我。。。”

“怡梦,晚上见吧,我在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咖啡屋等你,叫吟春一起来”

人物关系表

夏威:总经理唐剑的上司,试图绕过董事长控制整个公司。

唐剑:夏威的下属,销售一组的总监,带领着馨琪、怡梦、吟春、秋韵。

冷盈:技术部主任,与夏威关系密切

林玉芳:技术部副主任,因遭冷盈排挤而被挖到销售二组

雷丽:我的秘书,从第一天进公司起就属于我了

雁妮:销售二组的销售之一,一个清纯的女孩

馨琪:销售一组的主力销售之一,后被我挖到二组

怡梦:销售一组的主力销售之一,受不了唐剑的欺侮终将跳槽

吟春:馨琪走后顶替馨琪位子的人,不过没有馨琪的地位

尹天香:广告部的主任,公司的第一大美女,不仅有才华而且家境好

欧阳盼春:广告部的副主任,一个富家女外加美女

静娴:广告部的新进员工

琴芸:销售二组的新进员工,因为董事长的关系进来的,唯一可以挑战尹天香美貌的人

思颖:夏威的秘书兼玩具

秋韵:唐剑的秘书兼玩具

秦玉、秦香:公司前台的美女双胞胎,一模一样

小杨:人事部部长,帅小伙一个,喜欢尹天香

筱悠:喜欢小杨的人事部职员

昕雨:人事部员工,也暗恋着小杨

小杨回到办公室,筱悠从他那高兴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一定是尹天香又和他说了什么了,她心里不是滋味,虽然她得到了小杨的疼爱,但她仍然无法得到小杨的心。

“筱悠,算了吧,杨部长有什么好的”同是人事部的昕雨对她说

“昕雨,你不要说了,你以前不是还想和我抢的吗”

“我们都没戏的,人家尹天香是什么人,我们和她的姿色是在不能比啊”

“哼,我就不信,我没那么容易死心”

“何必呢,我都快要死心了”

“说明你也没有死心吗,昕雨,幸福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不要气馁,就是输给你我也不愿意输给尹天香”

“呵呵,瞧你这口气,看来我是太悲观了,还是你乐观啊”

下了班小杨在门口等待着尹天香的到来

“小杨,走吧”尹天香开着车过来,叫着小杨

“好”小杨心里很不是滋味,人家都是男人开车载着美女的,他却坐了美女的车。不是他没有车,而是他的上海大众在尹天香的保时捷面前实在是不好意思开。

上了车他们两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小杨看着尹天香的笑脸他的心里早就开了花,稀里糊涂的就被尹天香带到了一家高级餐馆

“小杨,你刚说的那个餐厅我去过了,不怎么样,不如我们吃这家吧,我请客”

“恩。。。。。不好意思让你请吧”小杨看着这餐厅的招牌不禁有些心惊,虽然高级餐厅他也去过,但是凭他的收入,这样档次的餐厅他还是来不了的

“没事,你以前也帮我不少忙,请你吃个饭没什么的,走吧”

吃晚饭回到家里,小杨很郁闷,因为知道今天他才意识到了一点,虽然他非常喜欢尹天香,但是这种喜欢太奢侈了,他们之间有着太大的差距,是不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了,小杨一直的问着自己,心中非常的苦闷。

“小杨,那个计划是怎么回事,可以帮我解释一下吗?”

是昕雨打来的电话,她还在加班,小杨跟她说着工作上的事情,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昕雨,晚上辛苦你了,晚饭还没有吃吧,不然我请你吧”

“好啊。那我在楼下等你啊”昕雨玩玩没有想到小杨会主动请她吃饭,喜出望外

坐在小杨车的副驾驶座上,昕雨心里是喜滋滋的,她也很喜欢小杨,只是小杨平时对她似乎没有什么理会

“小杨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呵呵,没事,筱悠不是早就这么叫了吗”

“小杨哥,晚上请我吃什么啊”

昕雨是个普通的女生,眉目清秀,没有尹天香那样的沉鱼落雁,也没有琴芸那样的美若天仙,她只是一个稍微好看一点的女生,这也是小杨为什么会主动约她的原因,在尹天香那里小杨几乎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想在昕雨这里找回一点自己的尊严。

“晚上没什么事吧,我家就在前面了,要不要上去坐坐呢”

吃晚饭后小杨对昕雨说着,这时小杨心里一个很龌龊的念头已经开始膨胀了

“乐意之至啊”昕雨虽然不会像筱悠那样主动送上门,不过对于小杨的邀请她也没有拒绝的能力。

“昕雨,以前你总是说什么都听我的,是不是真的啊?”在小杨的家里,小杨开始了他的龌龊计划

“那当然喽,小杨哥,你是我的部长,我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那是工作上,那这话你不能乱说,不然我会滥用职权的哦”

“不仅仅是工作上啊,要是其他方面小杨哥你有什么要求,我一样听你的”

“是吗,那我今天可要看看你对我的忠心喽”

“恩。。。小杨哥。。。你。。。。”

小杨脸上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我没有强迫,服从与否是你的自由”

昕雨的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眼下她当然愿意接受这个男人的所有要求,但是她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显得太随便了。不过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服从,她虽然嘴上不在乎但是心里她太想赢筱悠了,她太想能享有小杨的宠爱了。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服从,小杨哥”

“那把裤子脱了吧”小杨按耐住心中的兴奋,淡定的说出了这句话

“啊。。。。裤子。。。。”

“怎么,不是说听我的吗,怀疑我了?”

“没。。。没有”

昕雨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扣子,慢慢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她那白皙的大腿,虽然并不那么好看,比起尹天香来那简直不要看了,但是小杨现在只想从这样一具普通的身体上找回自己做男人的尊严

“啪”“啪”“啪”

小杨安奈不住自己的冲动了,看到昕雨衣服下半隐半露的粉红色小内裤,他一把拉过昕雨把她按在了沙发上,挥起巴掌疯狂的拍打着昕雨的屁股,他已经把昕雨当成是筱悠了

“啊。。。啊。。。小杨哥,不要这样,不要。。。。痛。。。”

“啊哈。。。。痛啊。。。轻点。。轻点。。。。”

突然被这样按住打屁股,昕雨大惊失色,疯狂的挣扎着。但是眼睛已经红了小杨这是已经不是那个绅士了,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野兽,昕雨成了他的猎物

“趴好,不要动,这是我的命令,把屁股翘高”

“啊。。。”昕雨还在呻吟着,似乎并没有听见小杨在说些什么

“痛了吧,想我求饶啊,快”

“啪”“啪”“啪”小杨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用力的拍打着昕雨的屁股,昕雨全身的都在颤抖,屁股已经泛出了红色,但这并没有引起小杨的同情心,他已经进入了疯狂的状态

“叫主人,说主人饶了奴婢吧”

“快说。。。。快说”

小杨的每一下都事实实在在的打在昕雨的屁股蛋子上,昕雨受不了这样的拍打,逐渐的就范了

“主人。。。主人。。。饶命啊”

“饶。。啊。。。。饶了奴婢吧”

听着昕雨的求饶,打着昕雨的屁股,小杨感觉自己找回了属于男人的尊严,昕雨这样一个小女生就应该被他按在沙发上扇着屁股,求饶。但是他心中又浮现出了尹天香的天使容颜,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他敢把她按在沙发上这样的亵玩吗?小杨停止了拍打

“小杨哥,你好坏哦,这样打人家的屁股”

“啪”

“刚叫你怎么叫的啊”

“啊。。。。主人。。。主人。。别打了”

“打你屁股,你是不是不服气啊?”

“没。。没有。。奴婢都。。都听主人的”

这时的昕雨感觉到了小杨的可怕,她觉得自己有些上了贼船的感觉

“放心,我会负责的,以后你好好当我的奴婢啊”

小杨抚摸着昕雨的红屁股

“恩。。。。。主人”

小杨满足的玩弄着昕雨的屁股,他坐到沙发上,让昕雨趴到了他的腿上,他退下了昕雨的内裤,尽情的展现着他这个主人的权威。

怡梦和吟春晚上来到咖啡屋和馨琪见面,一桌三个美女,吸引了旁边不少男士的目光

“馨琪,吟春就到你那里去吧,我知道这个月的业绩我是肯定输给你的”

“怡梦,那你怎么办?唐剑一样不会放过你的”

“对啊,怡梦姐,不然我们一起走吧”

“怡梦,你相信我吗?”

“我们合作了那么久,还有谁比你更可信呢,馨琪,二组真的好吗,在这个潜规则的公司里,迟早也是要就范的,我。。。我。。。。”

“怡梦,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选一位更英明的领导,我向我们这总监提过你的事,他已经答应我了”

“他,可靠吗?还不是和唐剑一样,如果只是脱裤子的问题,那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相信我,至少他值得你的牺牲”

“馨琪,你是不是已经。。。。。。”

“恩。。。是我自愿的,他没有逼我。就算你不信任别人,也可以信任我”

“这。。。。。。好吧,我相信你,馨琪,带我去见他吧,我早就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能耐了”

“你现在就去找他吗?不怕唐剑。。。。”

“我不管了,我再也不想这样了,既然决定了,我不在乎这些了”

“怡梦。。。。。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我帮你约个时间吧,他知道你要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当然也会欢迎吟春的加入的”

小杨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他和我寒暄着,当然这不是他来的主要目的,他的主要目的是帮尹天香来探的底细的,当然这一点都不出我的意料之外,因为按照我的计划我已经开始了收购尹天香和欧阳盼春家族企业的计划,她们会有所反应非常正常,或许现在她们的家族只是觉得多了一个股东,但过不了多久就会面临着被扫地出门的危险了。为了挽回这样一间大公司,不得不牺牲一下她们家族的小企业了,当然她们两个人牺牲的远不止这些。

小杨的试探没有任何的收获,对他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小杨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在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琴芸那里,这个太正常了,只要是个男的进来基本都是这样。馨琪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她反锁了门走到我的身后,轻轻的帮我按摩着肩膀,嘴里吐着香气,轻柔的在我耳边呢喃着

“总监,累不累啊,要不要我帮你倒杯咖啡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给你献献殷勤都不行啊,再说我们好像也可以算是奸了哦,呵呵”

“馨琪大小姐,你现在越来越放荡了啊,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不要再肉麻了,我受不了”

“我放荡还不是拜你所赐,怡梦同意来我们二组了,你说你会帮忙的哦”

“好,跟你的约定,我哪里敢反悔,我的业绩还靠着你呢”

“她想先来见见你,你看看找个时间喽”

“中午吧,吃晚饭后,就那个时候有空了”

“好,还有一个吟春,也要来,总监您就一起都收了吧”

“你把我这当收容所了啊,什么人都找进来”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那您打我吧,但是我都答应人家了,您这个忙一定得帮啊”

馨琪开始耍赖了,她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什么顾忌了,我也知道她不会无理取闹,既然是她要的人肯定不会太差的。馨琪主动趴到我的腿上,把屁股翘的高高的

“你这个家伙,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看在你努力为我挖人才的份上,今天这顿打就免了”

“总监,看不出来您现在变的这么好了,放心怡梦和吟春过来以后一定会帮您彻底打败唐剑的”

“呵呵,这个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最关心的是。。。。。”

“总监,你真的很色诶,都有这么多个漂亮手下了,还不满足啊”

“有你这放荡的手下,怎么就没有我这个好色的总监呢”

“真有你的,她们会真心归降你的,放心”

中午怡梦和吟春在馨琪的带领下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怡梦,我等你等的已经很久了,我十分期待你能加入我们二组”

“总监,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现在才来找您是我的不对”

“现在也不迟吗,我们随时都欢迎你,还有吟春”

“总监,我们是受不了唐剑的。。。。。所以才来的,我也看得出来您以后一定会是这家公司的主管,所以我们决定来投奔您”

“我会努力,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你们的转组意向书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如果考虑清楚了就签个字吧。不过我这里也有我这的规矩,如果来了就得遵守”

“我知道这家公司的规矩,总监,请您鞭策我吧”

吟春此时已是下定了决心要脱离唐剑的魔爪,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哪怕这里是另外一个深渊她也毫不犹豫的跳下来。吟春走到我的旁边,脱下了自己的紧身裙,又脱下了内裤,露出了整个白白的屁股,趴在桌子上翘起了屁股等待着我的鞭策。这套动作她做的是那么的顺手,可见在唐剑那里她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了

“吟春你。。。。。。”怡梦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吟春是用这种方法向新的主管表示诚意

“怡梦,你放心,他值得你信赖”

馨琪说着自己也脱掉了裙子和内裤,趴到了吟春的旁边,她还拿了我的手盖在她的屁股上

“馨琪。。。你。。。。。”怡梦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

“是的,我已经属于他了,怡梦,不要再犹豫了”

“我。。。。。”

怡梦的脸上变换了一连串的表情,复杂之后她露出了一丝坦然之色。

“好吧,馨琪,我相信你的选择”

怡梦也走到了桌子前,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下了自己的紧身裙,然后是内裤,她脱的很慢,那个俏美的身材一点一点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那是一个白皙充满弹性的屁股,随着怡梦弯下腰趴到了桌子上,屁股翘了起来,两个屁股蛋子上中间的峡谷也更加的清晰起来,我隐约可以看到谷底的山洞了。

“总监,请你也鞭策我吧”

“啪”既然美女都主动翘起屁股了,再不打似乎太不给她面子了,我挥起巴掌给了怡梦的屁股结结实实的一下

“恩。。。。”怡梦晃动着身体,显然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打屁股,羞愧大于痛楚。刚出虎穴又入狼口,红颜多薄命啊

“啪”“啪”“啪”

我轮流的拍打着三个俏丽的屁股,吟春很放松,因为这样的挨打她已经经历过不下十次了。馨琪享受着拍打,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工作的一部分了,她很享受,因为打她的那个人让她觉得很温暖。怡梦还是有些紧张,她的屁股绷的紧紧的,有时还会躲闪我的巴掌

“怡梦,我不想以这种方式征服你,以后你有不脱裤子的权利”

我抱起了怡梦,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屁股。把嘴凑到了她的耳边,一边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尊严了,但我的尊严不想被唐剑那样的人践踏,在你面前我已经没有拒绝你的理由了”

“怡梦,谢谢你这么信任我,相信我不会亏待你的,过了这个月,你就和馨琪一样去负责一片新的市场,在我这里你们一样是全公司最棒的”

“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尽情的享用我吧,不用客气”

怡梦眼中溢出了泪水,是因为终于可以脱离唐剑而高兴的泪水,是因为第一次屈服于一个男人的泪水,还是因为又能重新开始正常工作的泪水。我让她们都穿好了裙子,现在还不是享用美女的时候,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得到董事长的特批,再一次的我绕过了夏威和唐剑挖走了一组的两个美女怡梦和吟春,她们不能第二天就来我这里,着显然会激化董事长和夏威之间的矛盾,她们都被批了一个半个月的长假,着剩下的半个月里唐剑就犹如失去了左右手,所有的计划都得被迫停止。

“唐剑,你做的好事,我们又失去了两员大将,这个月的业绩怎么办”

晚上的办公室里夏威怒吼着,因为下午他就接到了关于怡梦和吟春要休长假的通知,丝毫没有征求他的意见,董事长已经批准了,这是明显的挑衅,也是对他前段时间公然挑战董事长的回敬

“她们。。。她们只是休假而已,下个月就回来了吗”

“你傻了还是呆了,下个月回来她们还是你的人吗,这么明显的目的你看不出来吗”

夏威的怒火熊熊的燃气,唐剑站在那里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不知应该怎么办,而趴在办公桌上的思颖就成了这怒火唯一宣泄的地方,夏威拿着皮带狠狠的抽打着思颖那个丰满的屁股,每一鞭下去思颖都痛苦的挣扎着,我紧紧的握着拳,手边的记事本几乎都要被她撕开了

“夏。。。。夏。。。夏总,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对,我们正在慢慢的失去优势,失去这家公司”

“不然。。不然我试着拉拢二组的总监?”

“这个不可能,我们能给他的绝对没有董事长能给他的多,他是来替代我的,我能拉拢他吗?”

“那。。。。。那。。。。。”

“我从外面找几个能力强的销售来,暂时顶上怡梦和吟春的位置,你负责找个人安插到二组去,我现在要知道他们每一步的进展,我们已经太被动了”

“好。。好。。。夏总我马上去办”

唐剑走了,夏威放下皮带,开始用手猛烈的拍打着思颖

“恩。。。。。。啊。。。。。。。”思颖不敢大声的叫唤,只能强忍着痛苦,硬咬着牙坚持着

直到把思颖打的身体都软了夏威才觉得心中的一口闷气发出来了,思颖被命令光着屁股站在旁边,夏威则开始思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接到怡梦和吟春要休假的通知,人事部的小杨心里非常不是滋味,现在他这个人事部部长好像已经被架空了,人员的调动和休假似乎都需要经过他了,先是林玉芳,然后是馨琪,接着是怡梦和吟春。郁闷的心情又一次催发了他心中的欲望,他走出去把昕雨叫进了了自己的办公室。

“主人叫奴婢什么事啊?”昕雨锁上办公室的门后对小杨说着

“到沙发上趴好,把屁股给我露出来”

听到小杨的命令,昕雨只能乖乖的走到沙发前,退去自己身上的短裙和内裤,白嫩的屁股随着弯下的身子慢慢的翘起,正在向小杨找着手。小杨看到这一幕场景,基本已经控制不住了,他走上前去,猛的就是一个巴掌盖向昕雨的屁股

“啊。。。。主人。。轻点啊”

“才刚刚开始打,谁允许你求饶了”

小杨又开始进入了疯狂的状态,他从昕雨的脚底下脱下了她的高跟鞋,拿起高跟鞋朝着昕雨的屁股拍去

“啪”“啪”“啪”

“啊。。。。啊。。。。”

“趴好了,屁股翘高,身子不许乱动”

小杨的眼睛都红了,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袋里面,此时他只有通过不断的挥动高跟鞋拍打昕雨的屁股来发泄自己的郁闷的不爽,而昕雨的哀嚎正像催化剂一样,使他进入了更加疯狂的状态

“啊。。啊。。。我受不了了。。。主人饶命啊。。饶命。。。”

高跟鞋不比手掌,只是打了十几下昕雨的屁股已经红肿了,小杨的力道太大了,他每一下几乎都把高跟鞋抡过了头顶,那样夹带着千钧之力落下的鞋子岂是昕雨这个柔弱的屁股可以承受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声音还挺急

“谁啊,我在忙呢”小杨不耐烦的说道

“小杨哥,我啊,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带回再来”

“急事”

小杨对这个筱悠的骚扰感到非常的生气,不过他忽然转念一想,看着已经被打的快不行的昕雨,他走过去把门打开

“进来,快”

“哦。。”

筱悠被小杨快速的拉进了办公室

“小杨哥,我。。。。”

小杨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听她说话,他手上还提着从昕雨脚上拿下的高跟鞋,他拽过筱悠,猛的往沙发上一按,就开始用高跟鞋拍打起筱悠的屁股来

“啪”“啪”

“啊。。。小杨哥,痛啊。。。。痛。。。”

“乖乖的趴好,不要乱动”

虽然筱悠的紧身裙还没哟被脱下,但是鞋子的威力已经透过裙子直接威慑到了她的屁股。被强行按下的筱悠过了好一会,才察觉到沙发上还趴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女生,那个女生就是昕雨

“昕雨。。。。啊。。。。。小杨哥。。。这。。。。啊。。。。”

“她是我的奴婢,以后你也是,乖乖趴好,现在主人要打你”

筱悠的裙子被小杨强行掀了起来,内裤被拉了下来,屁股已经泛红了,被高跟鞋打了几下,筱悠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啊。。。。啊。。。痛。。。小杨哥。。不要打了”

筱悠这完全是自找的,如果她当初不去引诱小杨,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本来以为可以发生一点什么关系的,没想到引诱的结果引来的是屁股的灾难

“叫主人,说主人饶命”

“啊。。。。主人饶命啊,饶命啊”

“好,你休息一下,换你来”

小杨扶起已经被打趴下的昕雨,手扶着她的腰勉强让她翘起屁股,继续用高跟鞋拍打着

“不要打了。。。奴婢受不了了。。。。主人饶命啊”

“那再换你”

身子一转,又开始抽打筱悠的屁股,筱悠也受不了了,缩着屁股躲闪着小杨的拍打。但是显然小杨并没有尽兴,他还是这样左边打两下,右边打两下的玩了很久才停止了对这个两个女生的虐待。

“都过去站着,不许穿裤子,快”

筱悠和昕雨面对着墙站着,光着屁股面对着小杨,她们两个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神情,这两个本想竞争得到小杨的女生,最后落得了一个同样的下场,她们都被小杨得到了。发泄过后的小杨恢复了清醒,面对着两个红红的屁股,他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刚才他太用力了

“这样吧,从这个月开始你们的工资都涨20%,我以工作表现突出为理由向总经理打个报告”

“谢谢小杨哥”

“啪”

“啊。。。。主人。。主人。。”

筱悠还是顺口的叫着小杨哥,在挨了一下巴掌之后她只能乖乖的改口叫主人了。

我帮怡梦和吟春报了一个旅行团,让她们两个出去好好的享受长假,希望能改善一下她们的心里状态回来之后能够更好的投入工作,临行前这两个美女一人亲了我一口,她们说这是真心的,没有巴结我的意思,我无奈的擦拭着她们留在我脸上的口红印,这分明是故意的,别以为我会带着这两口红印会公司去上班。

销售一组彻底乱了阵脚,怡梦走后大多的单子不知道由谁来处理,唐剑在办公室暴跳如雷,夏威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天天找猎头公司问着。然而在董事长的办公室里,我和董事长悠闲的泡着茶

“你这一招真狠,打中夏威的要害了,我看着他那样子就觉得高兴啊”

“我是为董事长您出一口气吗,也杀杀那个夏威的风头”

“好,非常好,不过话说回来他们现在可能丢失的也都是我们的顾客,这种情况不能持续太久啊”

“这个您放心,我已经安排馨琪全面跟踪一组的客户,如果有了可乘之机,我们会出手的”

“呵呵,我相信你的能力,这一步棋我想你知道该怎么走。对了关于收购尹天香和欧阳盼春家族企业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尹氏家族企业基本已经可以掌握,等到董事长您的第二笔资金一到位我们就能获得绝对的控股权了,欧阳家族的企业较庞大,我认为我们去吞并他们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暂时尚无动作”

“一个一个来吧,不要那么急,对付女职员我相信你有办法的,哈哈哈”

“哈哈哈。。。董事长您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找我来到这个都是女职员的公司啊”

“我是老了,不行啦,不然还轮得到你来管理这些美女员工吗?哈哈”

我和董事长相视一笑,继续着我们的聊天。

又是一个月的业绩结算,失去了怡梦的一组没有办法再与我的二组比业绩了,紧紧在第二个月我这个新建立的团队就已经超越了唐剑的销售一组。全公司已经沸沸扬扬的闹开了,有的说唐剑和夏威要走人了,有的说我就要当总经理了,也有不相信的人认为这只是暂时的,他们仍然拥护者夏威的统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成了第一的缘故,早上走进公司的时候前台的那对双胞胎秦玉和秦香第一次笑容满面的向我问好

“总监,早上好”

“你们好”

面对两个花容灿烂的美女我又怎能板着脸呢,来到办公室,现在我的团队已经有了接近20人,她们是清一色的娘子军,分成了两个小组,分别由林玉芳和馨琪带领,最近还有一些新来的人员是我为了怡梦的到来而准备的。看着这些个年轻漂亮的女生们一个个对你露出灿烂的笑脸,心情顿时就变的特别的舒畅。低下头还可以欣赏着包裹在紧身裙中的每一个漂亮的屁股,我真想定一个规矩,以后这些美女销售们在办公室里都必须光着屁股,当然这个规矩太过侵犯女性人权了。在私下里我对这些美女不会客气,但是在公共场合我还是要保持着绅士风度,这是做一个领导者必须具有的素质。

“总监,你仅仅两个月就把一组打的落花流水,我真是太崇拜你了”

光着屁股的林玉芳带着崇敬的目光看着我说

“好戏还在后头呢,这仅仅是个开场而已”

“我真是没有看错人,跟了您是我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是这样啊,那要归功于你有一个性感的屁股,不然我才看不上你呢”

“总监,你讨厌。。。。。”

“讨厌就出去喽,还呆在我这干嘛”

“人家裤子都脱了,你舍得就让我这样出去?”

“舍不得,哈哈”

我拉过林玉芳,拍打了她的屁股一顿,她很满足的呻吟着,嘴里还说着许多调情的话语,这个小妮子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在家门口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俏丽的身材,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细腰,肥厚的屁股向后翘起,引诱着从后面走过的每一个男人。

“吟春,你怎么在这?”

“总监,我旅行回来了,我想来这里。。。。这里。。。伺候您”

“呵呵。。。。没必要这样巴结我,我不是唐剑,只要你能好好做业务,不巴结我我也不会给你穿小鞋的”

“不是这样的,我是真心想来的。。。。。只要总监您不嫌弃我以前已经被唐剑打过了”

“好啦,既然这样就跟我进来吧”

“恩,谢谢总监,总监您真是大好人”

“忘了跟你说我家进门的规矩了,你除了拖鞋之外还得把裤子脱了”

“遵命,我的总监”

吟春跟着我进了门,关上门后,她非常流利的脱下了自己的谢,然后是长裤,接着是内裤,只剩下上身的一件短T恤,已经盖不住她的屁股了,在上衣的衬托下更显得屁股的白嫩和诱人,我忍不住抓了一下,被打过的屁股就是不一样,柔软中带着几分柔韧,唐剑拱手把这个他已经调教好的屁股送给我了,我是不是应该回敬他一下呢

“总监,工作了一天您累了吧,我给你泡杯茶按摩一下吧”

吟春就这样光着屁股在我的家里伺候着我,她真是一个贤惠的女生,做饭洗衣服拖地板样样都干的十分利索,我吃完了她做的美味晚餐就赖到了沙发上,欣赏着她光着屁股在我的客厅了忙来忙去的样子,开始她还十分的羞涩,慢慢的她也放开了,忙完之后她乖乖的趴到了我的腿上,让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这样的一个晚上真是令人销魂。

“吟春不早了,对你今晚的服务我很满意,我送你回去吧”

“总监我晚上就留在这里吧,陪陪您”

吟春显然已经不想走了,这个时候我的任何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不用了,你牺牲这些来感谢我我已经很满意了,女生还应该保留那最后的一点尊严的”

“恩。。。。既然这样我就回去吧,那总监。。。。下次我还能来吗?”

“你的业绩好的话,我不会拒绝的”

我送走了吟春,虽然她依依不舍,虽然我也有些冲动想今晚把她给。。。。。但是理智告诉我接下来的事情会给我和她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还是坚持送她回到了她自己的宿舍。

尹天香和她的广告部依旧那么的超凡脱俗,她一点都没有察觉一场危机正在迫近,在这样一个潜规则太多的公司里,那么的超凡脱俗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夏威利用的尹天香的这一点还在让广告部为他和唐剑做着许多抵制二组的事情,让人为误以为广告部已经控制在了夏威的手上。我相信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太久,我这个月的主要目标就是掌握广告部的控制权,说的更具体一点是征服尹天香。

“总监,听说你在负责公司兼并的事情”

“没有啊,我忙着管理销售二组哪里有空去管什么兼并”

尹天香终于从她父亲那里察觉到了家族企业的异样,她毫不顾忌的来到我的办公室质问我,她的到来倒是吸引了后面一群男员工嫉妒的目光,这个不奇怪尹天香不管进了哪个男人的办公室那个男人都会被别人嫉妒。

“那是我爸爸一生的事业,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打什么主意”

“尹小姐,我没有这么神通广大”

“没有最好,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在心里想着,不知道到时候是谁对谁不客气呢。尹天香摔门而去,即使是生气她都是这么美,那个动人的神态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沉醉。

怡梦和吟春回来上班了,在所有的预料之内,她们直接回到了二组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里面又多了两位美女。

“怡梦,没想到我们两还有这样的一天”

“馨琪,这样也不错,至少我们又可以合作了,还。。。。。”

怡梦和馨琪在我办公室的窗前,裙子都被掀了起来,内裤都被退了下来,我一手抓着一个人的屁股站在她们中间

“还是这样光着屁股合作,感觉很不一般吧”

“哎呀,总监你。。。。”

馨琪撒娇般的用她的芊芊玉手拍打着我的手臂,怡梦只是转过头来深情的望着我

“怡梦,这个月你得完成跟馨琪一样的任务目标哦,不然会被我。。。。。”

我在后面啪了怡梦的屁股一下,这个刚刚被人享用的屁股还是那么的松软,对巴掌的拍打能做出最好的反应

“奥。。。。我一定努力做到,就是完成了总监您不是一样打我吗”

“怡梦说的对,你看我这么为你卖命的,最后还是落得这个光屁股的下场”

“怎么有意见啊,是不是要造反了啊”

我拍打着馨琪的屁股,和怡梦的比起来这个被开发过的屁股就是更加的有柔韧性,而不是那样一团松软

“没有。。。没有。。。。都是你的人了,哪敢有意见”

“那怡梦呢?”

我狠狠打了怡梦屁股一下,因为她的屁股实在很软,用力打起来真的很爽

“啊。。。。没意见”

“那都去工作吧,我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两个小妮子穿好了内裤整理好裙子出去工作了,琴芸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她似乎知道我对她们两个做了什么似的

“总监,这个月我超额完成任务了,按约定你得接受我一个条件哦”

“好,我不抵赖,你有什么要求,提吧”

“暂时没有想好,等想好了再提”

“呵呵,小家伙又有什么鬼主意啊?”

“没。。。。在总监您面前我哪敢有什么鬼主意啊,总监听说您要收购尹氏家族的企业啊”

琴芸凑到了我的面前,弯下腰小声的跟我说着,身上的香气,微微动着的樱桃小嘴又在向我施展着十万伏特

“你爸跟你说的?”

“恩。。。。我爸真是对你赞不绝口啊,说你那么快的速度就控制了场面,你能不能也把这手艺教教我啊”

“小姑娘你先把你的销售做好吧,别好高骛远了”

“啊。。。。人家要学吗。。。要学吗”

琴芸开始了撒娇,这是她来这里以来第一次这样毫不顾忌身份的跟我撒娇。男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美女在面前撒娇,我认出来了,这只比卡丘进化了,她现在使的是一百万伏特,电的我的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好。。。好。。。好,这个月你能再次超额完成任务我就教你”

“好,总监您最好了,我爱你。。。。耶”

琴芸高兴的蹦蹦跳跳的出去了,我被她这最后一句我爱你给电倒了,这个小妖精实在太迷人了,我实在无法再拒绝她的要求了。不行要控制,控制,小心使得万年船啊,董事的女儿还是不要去乱搞的好。

早上公司里出现了两个全新的面孔,一男一女,不认识他们的人只是感叹公司又多了一个俊男和一个靓女,认识他们的人确是全部倒吸了一口气

“啊。。。。那个不是萨拉吗?”

第一个认出了萨拉的人是前台的秦玉,没错,萨拉一个来自行业的营销神话,在我们对手企业里一直有一个最抢眼的销售人员萨拉,萨拉有着和尹天香与琴芸齐名的美貌,其实论姿色她着实比不过那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不过是那脸上的自信的点缀,使得她的美丽大放光彩。迈着稳健步伐的男人同样来自我们的同行业公司,有一个很大众的英文名字杰克。他们两个人走进了夏威的办公室

“真是荣幸,我们公司可以迎来两位的加盟”

“夏总,我是看重你们公司的未来发展而来的,请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

杰克先开了口

“夏总,我很想再次挑战馨琪和怡梦,我是为胜利而来的”

萨拉也开了口,她说的那么的自信,当然这个自信是有理由的,因为在以前的竞争中馨琪和怡梦一直是她的劲敌,但她们却没有分出胜负,萨拉这次完全是向着她们来的,她热爱挑战

“我相信这次你一定能胜过她们,在同一家公司里面,你可以胜的更漂亮”

凌乱的销售一组在精兵强将的到来下顿时士气高昂,唐剑此时已被放到了一边,杰克基本接过了他的位子,夏威看在他马屁拍的不错的份上,还给他挂了个虚职。夏威花了大价钱从猎头那里找来的人确实不赖,一组迅速的扭转了他们的颓势,一切都回到了从前,萨拉一个人接起了馨琪和怡梦的摊子,她驾轻就熟。杰克接过了唐剑的班,夏威顿时又长出了左右手,重新的安稳的坐在了他总经理的位子上。

对于萨拉和杰克的威胁,我并感到有什么压力,如果夏威这样就败走了,那这场战斗我赢的太没有意思了,有些威胁才有挑战吗。夏威可以高薪请来人才,但是请不来的是员工的忠心,不管是杰克还是萨拉他们都不是为了夏威而来的,他们虽然是一个团队但是各怀鬼胎,或许不能用团队这个词来说,没有共同愿景的一帮人顶多是个团伙。我不介意暂时让他们高兴一下,因为燃眉之急解决了之后团伙里的人才有被分化的可能。

“总监,我再次警告你,不要打我们家族企业的主意,我知道你和董事长无非是想要我的配合,我没有那么容易被你们击垮的,妄想吞噬我们你会自食恶果的”

尹天香又一次的再我的办公室里警告我

“尹小姐,强强联合未必是一件坏事,董事长也是为你的家族企业的未来着想“

“哼,总之你们不要打我们的主意,小心我明天就辞职”

“尹小姐,我欣赏你的才华和美貌,如果你能遵守规矩一点,会变得更加可爱的”

“我不需要”

尹天香转身离去了,我听到她今天的话语我知道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好戏即将开场了,董事长的第二笔资金即将到位了,比预想的还要多出很多,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唐剑被打入了冷宫,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天花板发呆。秘书秋韵已经不属于他了,人员的任免权利也被杰克接管了,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再打到任何一个女员工的屁股了,他的手微微的发痒,因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达到别人的屁股了,他心情极度的郁闷。当然还有郁闷的人,人事部的小杨又一次的感觉被无视了,杰克和萨拉的到来他小杨竟然丝毫不知道,公司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人他还是听其他人说起才明白,在这场争权夺利的战争中他小杨彻底的置身世外了。

“站好,站好,谁让你们乱动的”

小杨发泄的方法只有一个,打女人的屁股。昕雨和筱悠光着屁股站在墙边上,小杨正拿着刚从网上淘来的鞭子抽打着她们,这个鞭子的威力显然太大了,两个柔弱的女生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抽打,在那里都快哭了出来

“主人。。。不要打了,痛。。。求主人饶了我们把”

在挥动了几下鞭子之后小杨也感觉自己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了,他也就放下了鞭子,换成用巴掌分别拍打着两个光屁股的美女。一阵暴风雨过后,昕雨和筱悠又是红着屁股站在那里,而恢复了平静的小杨继续开始他的工作。

杰克并不喜欢打女员工的屁股,或许不是他不喜欢,只是因为刚来还没敢放开手乱来。夏威在萨拉面前从来不敢让思颖光着屁股,萨拉可能因为这个而离职的,萨拉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像尹天香一样,她只喜欢做自己认为有意思的事情。夏威开始物色人选渗透进我的销售二组以试图对我有更多的掌控,他选中了前台的秦玉和秦香这对双胞胎,他并没有潜规则她们,而是用了双倍的工资诱惑她们为他卖命,这对双胞胎现在需要钱,她们的爸爸病了,大笔的医药费用必须由她们来承担,而是也是夏威之所以利用她们的原因。

“总监,我们能谈谈吗?”尹天香打来了电话

“谈什么?”

“你知道我要你谈什么,晚上下班后门口见”

这个尹天香直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是这么的有架子,晚上下班后我上了尹天香的保时捷跑车,舒服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她开着车载着我,我享受着这个美女司机的免费服务。

“家族企业是爸爸一生努力结果,你能不能。。。。”

“生意场很无奈,又是就是这样”

“我知道你的目的,我以后配合你和董事长的工作还不行吗?”

“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广告部值得我们用这么多的钱吗?”

“你们。。。。你到底有什么要求,我们家族的事业不能这样就付诸东流,你不能把我们赶出去”

“尹小姐,这不是求人的态度吧,你是在威胁我还是在跟我商量啊”

“你。。。我求你了,不要赶我们走,那是我爸爸他一生的心血”

尹天香终于还是放下了她大小姐的架子,放低了语气跟我说出了这句话,美人就是美人无论任何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动人,失落的眼神让她呈现出一种迷茫的美,让人心里升起强烈的征服欲望

“我只要一个条件”

“说,什么条件”

“你做我的奴隶”

我知道这个时候你要是不对这个美人狮子大开口你就不会有征服她的机会了,在美人面前心软你就只能做她的花下魂了

“你休想”

尹天香大声的说着,她停下了车子,我很知趣的开了门走出了车子

“那再见了,尹小姐”

我优雅的跟她挥挥手,最后看了一眼按个美丽的容颜,转身走了。其实我心里充满了罪恶感,对这样的一个美人本不应该用这种这么卑劣的手段,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你不出手迟早也有人会出手的。

又是一个月的业绩出来了,销售一组的业绩重回了正轨,这个从夏威走路的姿势你就能知道,二组的业绩停止了高速的增长进入了一个缓慢增长的过程,夏威重新拾起了自己在公司里的威信,因为一组的业绩再次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总监,这个月是我们输了,您惩罚我们吧”

馨琪和怡梦知道这个月败给了萨拉,她们已经脱去了下半身所有的裤子,高高的翘着无遮盖的屁股趴在我的办公桌上等待着我的惩罚

“啪”“啪”

我走过去拍了她们一人的屁股一下

“失败并不可怕,我们要认清自己的实力,盲目的要去赢是不现实的”

我抱起了这两个光着屁股的美女,搂着她们的细腰,轻轻的对她们说着

“你们这个月表现的很好,下个月继续努力”

“总监,我们会努力的,不会输给萨拉第二次了”

“恩,不会的”

“那你们这两匹快马我还要打你们一人20下,让你们跑的再快一点”

“恩,请您鞭策我们吧”

两个美女再次趴下了,两个嫩白的屁股再次翘起来了,我挥动着巴掌拍打着她们两的屁股,嘤咛和呻吟交错着,每一声都刺激着我的神经。但是更刺激我神经的事情接下来发生了

“总监。。。”

电话响起,那是尹天香的声音,那个声音没有了以前那样的霸道

“尹小姐,找我有事吗?”

“我求您放过我们的企业吧。。。。不要赶我们走”

“商业行为不是我个人可以阻止的,我也有我的老板”

“我。。。。我。。。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只要你不赶我们走”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答应你的条件,你不要赶我们出自己的企业,好吗”

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和无助,我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董事长得到了他的利益,而我呢得到了美人吧

“那我得看看你有多少的诚意了”

“你。。。。你想怎么样”

“晚上8点到我家来,我家在XXXX,打扮漂亮点,你的表现决定着你们家族的命运”

放下电话我抓起怡梦和馨琪的屁股,搓揉着

“总监,恭喜你啊,是不是你又征服了哪个美女了啊,能不能透露下是谁啊”

“小妮子,这个你也可以问的吗,越来越没有规矩”

我拍了拍馨琪的屁股,馨琪已经不再为失败和愧疚了,她又开始跟我耍嘴皮了,一旁的怡梦也也跟着开始了

“是啊,总监,你有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啊,是不是我们表现的不好啊”

“你也学着馨琪嘴贫了是吧,看我不修理你下”

“啪”“啪”“啪”

怡梦的屁股上挨了我的三个巴掌,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绝没有一点的不愿意,而是暗示你可以再继续打,可以再用点劲。

下午萨拉来到广告部,她专程为拜访尹天香而来,然而此时的尹天香正在想着晚上如何面对我,显然她没有心思应付萨拉。她找个借口推掉了,并让欧阳盼春去应付萨拉。欧阳盼春并不是很喜欢像萨拉这样的女强人,显然一个美女不喜欢看到一个长相不如她的人能力比她强,萨拉的强势更加的引起了欧阳盼春的不满,一个下午的拜访徒劳无功,广告部依旧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丝毫没有要配合的意思。

秦玉、秦香按照夏威的安排下午到我的销售二组来报道了,我不知她们的来意,但略微可以猜测到一点,两个不懂销售的人来我这里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白白送我两个美人而已。

“总监好”

“总监好”

一对双胞胎异口同声的说道,她们两个人似乎动作举止都是一模一样,像是照镜子,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二组,我先安排雁妮带着你们学习,等过段时间再给你们定岗位”

“听从总监的安排”

“听从总监的安排”

秦玉总是喜欢穿水红色的衣服,而秦香总是喜欢穿大红色的衣服,这是我唯一能区分她们的特征了,看着两个小妮子转身扭着屁股走出办公室,我手都痒痒了,不知道这对双胞胎打起来爽不爽,打其中一个,另一个会不会跟着呻吟呢?先不想这些,还是先想想晚上怎么调教尹天香吧。

“总监,这个月我完成任务了哦,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哦”

“你干的不错,有什么要求提吧,我不抵赖的”

琴芸一蹦一跳的带着笑容走进我的办公室,她带着春天的磁场,走进来的片刻带着清香,带着暖意,窗口的植物好像都要开花了。更别说你的心了,那真叫心花怒放。

“你呢,要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那么神秘的样子”

“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吗,反正你不能抵赖,肯定要跟我去的”

“呵呵,好,我感觉上了贼船了啊”

“哪有,我没有被您骗走就不错了,还能打您的主意啊”

“你这个小狐狸精功力越来越强哪天把我骗走也不是不可能啊”

“那我们这里这么多的狐狸精,总监您是不是天天都被迷的晕晕乎乎的啊”

“行,我斗不过你,回去工作吧,不要在这里和我斗嘴了”

“你说要教人家企业并购的,什么时候教啊?”

“呵呵,急什么,我先看看你带我去什么地方再说吧”

“哼,你不能抵赖啊,赖皮是小狗”

“好,这个月也好好干,不要完不成任务了”

“好,我走啦,”

琴芸跑到门口,跟我飞吻一般的再见,我又被她电到了一次,这个家伙电力太强了,无法抵抗。

秋韵虽然脱离了唐剑的魔掌,但厄运并没有结束,现在她正和思颖和冷盈一起趴在夏威宽宽的办公桌上,翘着光光的屁股,接受着夏威的凌辱。

“啊。。。。啊。。。。。夏总请接着鞭策我吧”

“啊。。。。夏总请更用力的鞭策我吧”

“夏总。。。啊。。。。啊。。。。。”

呻吟的声音不绝于耳,美女三重唱,夏威最喜欢听的音乐,而这首音乐的弹奏着正是他自己,今天他拿着一支苍蝇拍轮流的拍打着三个俏丽的屁股。

“他二组有什么了不起,这个月还不是被我压下去了,哈。。哈。。。哈”

夏威心中特别的舒畅,手上的劲也特别的大

“啊。。。。啊。。。。。夏总你最强了”

“恩。。。。啊。。。痛啊,夏总饶了我吧”

秋韵以前被唐剑打仅仅是挨巴掌,哪里有被苍蝇拍这样的东西打过,被抽了几下之后,秋韵感觉受不了了,她大声的乱叫着,求饶着

“才打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别叫,屁股翘高,不许叫”

夏威显然对于秋韵的求饶感到非常的扫兴,他挥着苍蝇拍用力的拍打着秋韵的屁股,这个屁股已经红的不行了,显然经受的风雨还是不够。

“夏总。。。。。我受不了了。。啊。。啊。。。求求你停手吧”

“受不了。。。受不了就别干了,辞职吧”

夏威口中说着,手上仍然没有停下,一直打到秋韵已经没有力气翘起自己的屁股继续挨打了,他才停了手,在夏威心里虐待这些美少女就是他的乐趣,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他把手一下伸到了秋韵的股间,玩弄着那个花心地带

“恩。。。。。啊。。。。。。”

秋韵虽然屁股被打的生疼,但花心地带的刺激还是使她全身颤抖

“怎么样,是继续干呢,还是辞职?”

秋韵已经流下了眼泪,她抽泣着,她一直坚持忍受着这样的羞辱,因为这份工作对她很重要,她需要这么高的工资去维持她的家庭,但是此时她已经承受不了了,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我。。。。。我。。。。。。我辞职”

“你。。。。好,走吧,明天就去人事部办理离职手续吧,我补你三个月工资”

“谢。。谢谢夏总”

秋韵已经泣不成声,说出辞职的那一刻她感觉到无比的轻松,似乎千钧的重担一下子就没有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迷茫,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现在经济不景气,辞了这么好的工作去哪里再找一份薪水这么高的工作,难道还是去做这种光屁股的勾当吗?

“出去吧,别妨碍我”

夏威继续拍打着思颖和冷盈的屁股,他没有再用苍蝇拍,他知道那个威力是挺大的,一直这么打下去是不行的。

“夏总。。。你原谅秋韵吧,她只是一时受不了而已”

思颖开口为秋韵求情了,其实刚才她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了,眼泪被强忍在眼眶了差一点就出来了。

“不要替她求情了,我没有逼她,能行就行,不行就走人,要进来的人排着队呢”

夏威说着就按住了思颖的腰,开始使劲的拍打着思颖的屁股

“啊。。。。啊。。。。。”

思颖不再求情了,因为屁股的疼痛已被迫她开始呻吟。只有冷盈最沉默,她每次都是趴在那里默默的承受着夏威的拍打,眼神里没有怒火、没有痛苦,有的指示麻木和冷淡。

晚上六点走出公司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隐蔽的情趣用品商店。不用说了我是为了晚上调教尹天香准备一些工具而已。在这里买东西的竟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先生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这位小姑娘如此热情的招待我,倒是使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来买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额。。。。。我自己看看,自己看看”

“先生,您是想买情趣内衣呢,还是想买情趣工具”

“情趣。。。。内衣吧,质量好一点的”

“那先生您看看那边那套怎么样”

她指点我看了挂在墙上的一套,薄如蝉翼,穿在模特身上就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但是多了一层覆盖多了一份朦胧美

“恩,这个好,我就要这个了”

“先生您真爽快,这样吧,您可以再多看几款的,这款我穿给您看看”

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看我出手这么大方,就想牺牲一点色相引诱我再多买一点东西,反正我也是要买的,还有赠送美女可以看,为什么不看呢

“先生您看”

一会那个小姑娘从更衣室里出来了,穿着那身情趣内衣,她的身材很不错,适中的胸部,细细的腰身,翘翘的屁股

“您看这衣服的材质和质地,都是相当好的”

说着她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摸着,不过只是摸摸大腿的外侧和后背,敏感的部位她没有让我摸

“您觉得满意可以再买一套白色的去,白色的纯洁和黑色的冷酷是不一样的感觉哦”

“好,两套就两套”

占了人家便宜该干脆就干脆吧,买回去总是派得上用场的

“先生您真大方啊,我们这里还有很多不错的情趣工具呢,您要不要看看啊?”

“好,你给我推荐几个吧”

“好啊,你跟我来”

“我可以试试的吗?”

“恩。。。。当然可以”

我故意试探的问问,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在稍加思考之后还是答应了。

我在情趣用品商店跟着漂亮的小姑娘走进了里面的一间房间,这间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和情趣拍,还有很多的柜子,柜子里面放着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很多都叫不上名字。

“先生,你看我们这里东西很全的,应有尽有”

“哇。。。”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东西,不禁发出感叹

“先生,您可以试试这只拍子,打下去声音很响,但是威力有限,最时候调情的时候打屁股了”

“哦,我看看”

我伸手接过拍子,那个小姑娘很知趣的转过身去,向后翘起了屁股,让我试拍

“啪”

“啊”

短促的一生叫唤,她并不疼,只是撒娇似地叫一声

“怎么样,先生,这个拍子还不错吧”

“好,我要了,还有什么更刺激一点的吗?”

“恩。。。。。这个”

小姑娘有些犹豫了,她这里当然有更刺激的东西,但是她考虑到我会拿她来试,所以她犹豫了

“这个项圈不错嘛,拿来试试”

“哦,那个啊,那个是增加男人的征服感的,还有配一条链子”

我接过项圈,拿到小姑娘的脖子上准备给她戴上,她有些躲闪,似乎有点不愿意

“这个不能试试吗?”

“恩。。。。除非您要买,不然不能试的”

“好吧,我买了,你给我试试,要是满意我可以多买一些”

“好”

听到我要多买一些,小姑娘消除了犹豫,她自己戴上了项圈,红色的项圈配上黑色的情趣内衣,是挺搭调的。我拉着链子绕道她的身后,拿起情趣拍打她的屁股

“啪”

“啊,先生您看这样是不是很有征服感呢”

“不错,不错,可是我觉得这样征服感还不够,有没有更好玩一点的啊”

“那您试试这个催情油吧”

“催情油?”

“这个涂在身上,会让人觉得火辣辣的,是催起欲望的最佳工具”

“哦,那我试试看”

说着我就拿着油倒在手上想往她的身上涂

“先生。。。。您。。。。”

“放心,这个我买了,试试好的话,我买两瓶,可以吗?”

“恩。。。。。好。。好吧”

小姑娘的身体略微有些颤抖,我把手上的油都涂到了她的屁股上,顺便好好的享受了她的屁股一下,这个屁股估计没有被人打过,因为它还是跟棉花一样柔软,丝毫没有一点韧性。

“恩。。。。”

“啪”

摸完油我在她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啊。。。。。”

我转过头去,看到那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包包的五颜六色的蜡烛

“那些蜡烛是干嘛用的?”

“那些是低温蜡烛,是用来。。。。用来。。。。”

“恩?”

“滴蜡的啦,也是增加情趣的东西”

“那我可以试试吗,我买一包”

“可以。。。。。。”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蜡烛,这个蜡烛确实比较奇特,滴下的蜡没有普通蜡烛那么的烫手,也不会烫伤皮肤,但是灼热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

“来,趴下,我想滴在你的屁股上试试“

“这。。。。好。。好吧”

小姑娘在我面前找了一个柜子,手撑着柜子翘起了屁股

“啊。。。。啊。。。。。。”

一滴一滴的蜡滴在小姑娘的屁股上,好像雨点落在池塘里,泛起一阵阵的涟漪,还伴随着声响,那是来自春天的呻吟,刚才涂在她屁股上的催情油也开始有效果了,她似乎渐入佳境,陶醉在这些工具的情趣之中。我见她越来越投入了,干脆就把她的情趣内裤拉了下来,直接让蜡滴到她的屁股缝里面

“啊。。。。。啊。。。。。”

呻吟声顿时大了很多,蜡烛快要烧完了,我拿起情趣拍开始抽打着她的屁股

“啪”“啪”“啪”

“啊。。啊。。。啊。。。。。啊。。。。。”

小姑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略微的颤抖,似乎她已经进入了高潮

“啊。。。。重一点,再打重一点。。。。。快一点。。。。再快一点。。。”

伴随着不停的娇喘,小姑娘此时已是香汗琳琳,汗水把她身上的情趣内衣都湿透了,本来朦胧的隐秘部位,现在都已经非常清晰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

一声长叫,高潮已经过去,小姑娘恢复了冷静

“不好意思,在您面前失态了”

她站起来,羞涩着掩盖着自己的隐秘部位

“没事,你表现的很好,这些我都要了”

就这样我买了两套情趣内衣,一套项圈、一个情趣拍、两瓶催情油、四包低温蜡烛非常满意的离开了情趣用品商店,走之前我还往那个小姑娘的内裤里塞了500块钱,算是对她表现很好的奖励。

回到家已经是七点半了,我草草吃了一点东西,想着等会要怎么享受尹天香这道大餐呢。这个高傲的美女不给她一点下马威是不行的,但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你也不能太过分,过分了她显然也承受不了,调教美女跟煮菜是一样的,都讲究一个火候,过犹不及啊。

八点10分我家的门铃响了,尹天香其实八点就已经站在我的家门口了,但她思考了很久才终于按了门铃,她已经别无选择,不然就放下自己的家族企业,可是她做不到,有责任的人就有弱点,责任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尹小姐,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门口的尹天香,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紧身的衬衫勾勒出她苗条的上身曲线,下身肉色的丝袜画出了她两条均匀修长的腿,屁股的曲线被一条短裙遮住了,似乎有些若隐若现,看得到又看不到,这是最美的感觉。

“我按要求来了,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吧”

“我都说了,条件只有一个,你做我的奴隶”

“你。。。。这。。。。。好吧,我接受”

“那进来吧,香奴儿”

门关上了,在这个房间里面,尹天香彻底属于我了

“你。。。你想怎么样?”

我扶起尹天香的下巴,欣赏着这个国色天香的面容

“是什么样的基因碰在一起才可以变成这样美丽的天使呢?”

“你。。。。恩。。。。”

“叫主人”

“。。。。。。”

尹天香挣扎着,但是她又不敢乱动

“你信不信我会报警的”

“可以,你报警吧,顶多是麻烦董事长花一点钱把我从公安局赎回来而已,但是你的家族企业就。。。。”

“你。。。。。主。。。。主人”

高傲的尹天香终于屈服了,屈服的表情下她依旧是这么的动人

“香奴儿,乖啊”

我拉过尹天香,搂住她的细腰,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唇。那是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像是香甜的红酒送到嘴里的香醇,像是丝滑的巧克力入口的那种一含即化,带着清香带着柔软尹天香的香唇就这样被我享受了一次

“啊。。。。你。。。。。”

“恩。还是叫你吗”

“主。。。主人”

“来,去把着套衣服换上”

“这。。。。”

尹天香看着那套情趣内衣,顿时脸就红了

“要说遵命主人,知道吗”

我的手在后面轻轻的拍着她的屁股说着

“遵命。。。主人”

在我的强迫下,尹天香拿着情趣内衣走进了卫生间去换衣服,那是一个漫长的等待,区区的十几分钟像是几十年一样长久,当卫生间的门打开的那一霎那,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为了那个走出的窒息的美丽,清水芙蓉一般的纯洁和地狱魔鬼一般的火热交织在一起。我坐在那里欣赏着眼前的一幕,终于可以理解朱自清荷塘月色中描写荷花的名句:

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眼前的这个如荷花一般美丽的出浴美人不就是最好的诠释吗。

精彩需要一些等待,不厚道之处还请谅解。

引用第5楼于:35发表的:

楼主好友是更新时间让人感觉漫长啊,还有这篇感觉有点“变味”…不能把总监写的很坏…

人在欲望的趋势下难免露出邪恶的一面,一个总是站在阳光面的人看起来也不是非常的真实。

美丽动人的尹天香配上这身纯洁的白色情趣装更佳显得韵味十足,那薄薄的衣服遮不住胸前那对可爱的小白兔,粉红色的樱桃依稀可见,股间那片黑森林更是若隐若现十分的抢眼。尹天香的脸基本上都红透了,穿这样的衣服出来见人肯定是对她的一种羞辱,她手放在身子前面尽力的遮挡着可以遮挡住的一切,畏畏缩缩的走出了卫生间。

“香奴儿,过来让我看看”

“恩。。。。。。”

我拉过尹天香,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肢,一手直接袭击胸前的小白兔,鼻子在脸颊和脖子上尽情的吸着来自美女的芬芳

“啊。。。。。。恩。。。。。。”

能够像这样一亲芳泽真是一种享受,不过我还不满意,这样的美女你征服不了她就会反过来被她征服的。我拿出项圈替尹天香戴上

“啊。。。这个,不要啊”

“香奴儿乖啊,乖乖的戴上,这样更显得可爱啊”

她挣扎着,不想被我戴上那个象征着征服的项圈

“啪”

我挥手大力的拍了尹天香的屁股一下,她的屁股软软的,应该是第一次被人打

“听话,来乖”

“恩。。。。。。。”

项圈终于还是被扣在了尹天香的脖子上,一身洁白的她在脖子上多了一抹红色,那是被我征服的象征,看起来舒服极了

“趴下”

“啊。。。。。”

我按住尹天香的后背,强迫她趴在地上,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她略微有些出汗,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相反带上一点湿润感显的更美了。

“手撑着地,屁股翘高了”

“啪”“啪”

我一边帮她纠正着姿势,一边拍打着她翘起的屁股,手上还握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子。

“啊。。。。。啊。。。。。。”

尹天香已经趴好了,我毫不客气的伸手进了她的股间,在那片黑森林上尽情的游玩、戏谑

“叫主人,快”

“啊。。。。主人。。”

“太小声了,我没有听到”

“主人。。。。恩。。。。。”

“啪”“啪”

“说,请主人享用我的身体”

“啊。。。。请。。。请主人。。享用我的身体”

尹天香趴在那里,翘着屁股,双腿被分开,无奈的接受着我的调教。眼睛里早已是充满了泪水,水灵的双眼带上绝望和惧怕的神色,确是另外一种的动人。我拿出催情油,倒在了阴天香翘起的屁股上,然后涂往她的整个下半身。接着我拿起了情趣拍,站起来抽打尹天香的屁股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声音很大,但是我知道这个拍子打下去其实并不痛,紧紧是声音大而已

“啊。。。。啊。。。。。主人。。。主人。。。不要打了”

“呵呵,公司里不懂有多少男人都被你迷的半死呢,他们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肯定会晕过去的”

“啊。。。。痛啊。。。。啊。。。。”

尹天香扭动着身子,试图逃脱情趣拍的拍打,但是脖子被我手上的链子束缚着。

“香奴儿,被主人打屁股爽不爽啊”

“啊。。。。爽。。。。。爽。。。。。啊。。”

“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放荡啊”

“我。。。。。。啊。。。。。”

我停止了拍打,继续抚摸着尹天香的下半身,这个娇滴滴的小姐可能今生都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虽然我很温柔的抚摸,不过她的身子还是在颤抖。快了,这个美女就快可以征服了,再加一点猛料吧,呵呵。

我拉下她的情趣内裤,尹天香的屁股已经微微有些红了,股沟里还有一些我刚才涂进去的催情油,我在她两瓣屁股中间的峡谷玩了一会,然后点着了低温蜡烛,准备最后上一点猛料。

“啊。。。。。。”

灼热的蜡滴在尹天香嫩白的皮肤上,要不是这是特制的蜡烛,不会伤害到她的皮肤,谁又舍得这样对待一个美女呢?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

随着蜡烛的燃烧,蜡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尹天香的身上,我还刻意让它滴到屁股缝里,因为那个地方更敏感,更刺激

“啊。。。。主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一直以来你总是那么无拘无束,这是对你的惩罚,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对我绝对服从“

“我。。。我都听主人的“

“那现在把屁股翘高,接受主人的疼爱吧“

尹天香就这样屈服在了我的淫威之下,虽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征服一个女人十分的不道德,但是生意场上或许没有那么多的道德可以说,尹天香这样的美女迟早也会成为利益的牺牲品,倒不如我先收了她,至少以后我还可以保护她一下。这是一个销魂的夜晚,我带着尹天香洗了一个鸳鸯浴,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洗了个遍,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觉,因为床上多了一个软绵绵的大美女枕头。

第二天,尹天香没有到公司上班,人事调动了。尹天香被调到销售二组做我的贴身秘书,而被调到广告部接尹天香位子的是林玉芳。我团队在有了馨琪和怡梦的加入后已经非常的完整,林玉芳接管广告部显然是向全公司的宣布,在广告部的争夺战中,我销售二组大获全胜。当然我也获得了一个战利品,大美女尹天香。此时她没来公司上班,我放了她的长假,让她先回去打理好自己的家族企业,这显然出乎尹天香的预料,她在被我折磨了一个晚上之后几乎绝望了,她以为自己以后就要过着这样的生活了

“香奴儿,先回家去,和你爸一起整理好家族企业,董事长还等着你们为他赚钱呢“

“你。。。。我们。。。还能掌握公司吗?“

“当然可以,董事长决定分给你们一半的股权,你们依然是公司的主人“

“你。。。不怕我们会背叛?“

“不怕,你以为你还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吗“

“主人。。。。。。。“

尹天香扑到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爱抚着她那光润细滑的肌肤。此时她的心情十分复杂,她不知道这个完全征服她的男人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现在的她除了服从别无选择,因为没有命令她只能像现在这样光着身子,一丝不挂。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早上到办公室雷丽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早上的咖啡、报纸,当然还有她的屁股。早会时间,馨琪、怡梦、尹天香、雁妮都进到了我的办公室里,林玉芳也来了,虽然现在她已经升官做了广告部的主任,但是她还是愿意来跟我们开早会,原因很简单,我才是她命运的主宰。早会上每个人都要轮流汇报情况,怎么汇报呢,很简单自己脱了裤子趴到我的腿上开始汇报,如果我满意那只是轻轻的抚摸玩弄一下就结束了,如果不满意遭一顿拍打是少不了的。我称这样的早会为“光屁股会“,显然这些个小妮子们并不反感这样的早会,我能带给她们的安全感,远比被打屁股的羞辱感大的多。

尹天香趴在那里翘着屁股双腿被分开,无奈的接受着我的调教。眼睛里早已是充满了泪水,水灵的双眼带上绝望和惧怕的神色,确是另外一种的动人。我拿出催情油,倒在了阴天香翘起的屁股上,然后涂往她的整个下半身。接着我拿起了情趣拍,站起来抽打尹天香的屁股

这一段乱码了补在后面吧

怎么弄都是乱码不知道是不是敏感词汇用的太多了

请高手指教为什么会这样

想看的朋友可以把邮箱留下我把全文发到你们邮箱里

战况开始变的胶着了,销售二组进入了正轨,业绩稳定了,成绩也得到了董事会的充分认可。销售一组也恢复了先前的状态,现在两个组几乎不相上下,当然这不是夏威希望看到的结果,他的野心不仅仅是安心的做一个总经理而已。唐剑再次被他启用了,因为唐剑拍马屁的功夫还是相当了得的,他们的方针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对于我这个对手,他们相信已经不容易打倒,既然打不倒那就拉拢来化为己用吧,怎么拉拢呢?唐剑能想出来的只有美人计了,原来准备派到我的团队里作为卧底的秦玉、秦香,现在夏威打算做为他们要拉拢我的一份见面礼送给我,显然他们太低估我了,向我这种心有大志的人岂是你送两个美女就会被拉拢,礼我是照收,不过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秦玉、秦香,从今天起你们要满足总监的所有要求“

“是,夏总“

“是,夏总“

夏威和唐剑又在他们的会议室里开着会,秋韵辞职了,夏威破例的让唐剑打着思颖的屁股,而自己独享着冷盈那美丽的躯体。其实唐剑早就对冷盈那高傲、冷峻的屁股垂涎三尺了,但迫于夏威的压力,唐剑他不敢动手,现在的他正在找寻新的打屁股对象。

秋韵递交了辞职信,今天她来到人事部办理辞职手续

“小杨,我的辞职手续办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吧,我再审核下签个字就可以了“

“那麻烦你快点帮我弄吧“

“你干的好好的干嘛就要辞职呢?”

“我。。。。。”

“不要辞职了吧,过来我人事部继续做吧”

“我。。。已经决定了。。。谢谢你”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吧,公司规定你这样无正当理由辞职的员工必须接受完惩罚才能离职”

“啊。。。。。什么时候有的这条规定?”

“昨天刚有的,我们人事部定的规矩”

“啊。。。。。这。。。。。”

小杨早就垂涎秋韵很久了,看着秋韵那个丰满的屁股,俏丽的脸蛋,小杨想着:反正你也被唐剑玩够了,现在要走了,不玩白不玩,我也趁机玩玩你这个骚货。

“不然就留下来继续干吧,留在我人事部吧,我收留你”

“这。。。。。”

秋韵心里清楚这个惩罚是什么,也更清楚如果留下来那将是无止尽的噩梦。

“好吧。。。。。我接受惩罚”

“那还等什么,把裤子脱了吧”

想不到就是到了辞职的最后一刻还是摆脱不了要退裤子的命运,在这样一家公司里面似乎屁股就是女职工的通行证,只要你献出屁股,就没有过不去的门。

“啪”“啪”“啪”

小杨二话不说把脱光了裤子的秋韵按在桌子上,他拿出了放在办公桌下面的竹鞭,这条竹鞭本来是为筱悠和昕雨准备的,秋韵很幸运成了这个竹鞭的试鞭者。

“嗖。。。。啪”

竹鞭划过空气打在秋韵的屁股上,迅速在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红的痕迹

“啊。。。。。。”

秋韵此时已经几近绝望,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是趴在那里,期待这样的虐待可以早点结束

“嗖。。。。。啪”

“啊。。。。”秋韵抽泣的叫着,声音十分凄惨,弄得执鞭的小杨都有些心软了。

“好,起来吧,这是你的辞职材料,拿着可以走了”

“谢。。。。谢谢”

穿好裤子的秋韵拿着材料,擦干了留下来的眼泪走下了楼。此时的秋韵一脸的迷茫,失去了工作不知道明天要怎么办。有时候这种企业就像一座围城,里面的人受不了太多的潜规则想出去,但是外面的人看着里面这么高的收入又都想进来。

“秋韵小姐”

我站在门口等着秋韵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恩。。。二组的总监,您找我有事吗?”

“是的,我想给你介绍个工作,待遇绝对不会输给你以前的职位,有兴趣吗?”

“这。。。。。好,我是需要一份工作”

“公司刚刚收购了尹氏家族企业,我兼任执行总裁,你愿意过去当我的秘书吗?”

“你。。。我。。。。。我可以做你的秘书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

秋韵迟疑了,她知道过去做我的秘书意味着什么,才出虎穴的她不是又要再入狼口吗

“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吗?”

“可以,我给你三天时间,我期待你的加入”

说完我扭头回我的办公室了,秋韵是个有能力的女人,不是因为唐剑和夏威太过虐待她,她是不会选择离开的,当然我也不会有机会降服她的。

回到办公室里又是一堆的麻烦事等着我解决,不过没有关系,现在的办公室里多了尹天香这个大美人,干活累了看她两眼都觉得有动力,要是肩膀酸了就叫她过来按摩一下,要是手痒了干脆走过去扒了她的裤子,按在桌子上揍一顿屁股。当然有时我也让她做做花瓶,比如说光着屁股站在我的对面让我欣赏下她那曼妙的身材。尹天香这个大美女几近已经被我驯服了

“香奴儿,你的屁股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那主人就打烂天香的屁股吧”

“那不行,这么好的屁股怎么能打烂了呢,我还要留着好好欣赏呢”

“主人你好坏,先是强迫人家就范,现在又天天欺负人家,人家不活了啦”

“好,好,我以后会很疼惜你的,不会欺负你的”

“主人。。。。。你真是个大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够坏又怎么能征服像你这样的美女呢?”

“讨厌。。。都让你得了这么大的便宜还这样卖乖”

下午琴芸走进我的办公室里

“总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

“恭喜我什么啊?”

“成功的买到了尹氏家族企业,还连人家的漂亮闺女也一起骗走了”

“呵呵,你说什么呢,我哪有骗走尹天香,那是工作调动而已”

“哦,是吗,你还想隐瞒我啊。明天我也要参加早会,看看你早会上都是调教馨琪和怡梦的,她们怎么都那么听你的”

“听我的是因为我说的正确,不是因为我调教的”

“哼,我才不信。明天晚上你要实践你的诺言了”

“哦,要我跟你去哪里呢?”

“不告诉你,去了就知道了,明天下班你要等我啊”

“好,不要乱带我去什么地方啊,小心我吃了你”

“来啊,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喽,呵呵,拜拜”

又是一个飞吻,琴芸高兴的走出了办公室,尹天香从外面刚好走进来,擦肩而过的两个美女对视了一眼,好像彼此都明白了些什么,相视一笑。

晚上回家的路上路过上次的那家情趣用品商店,我觉得应该买点新玩意回去,于是我就上了楼。出乎我的意料,这家店已经关门了,门上贴着公安局的封条。这也在情理之中,卖这些东西的随时有被查封的可能性。我沮丧而归,却在楼下碰到了上次店里的小姑娘

“老板,是你啊,不好意思我们店昨天刚刚被公安局给查封了”

“那你怎么办,店关门了,你没有再找一个工作吗?”

“这个店是我自己开的,现在被查封了,所有的货都不能卖了,那些进货的钱还是我贷款来的,我也不懂要怎么办,公安局我又没有熟人”

“你的店有申请许可证吗,为什么会被查封呢?”

“没有,当时为了省钱没有申请,许可证一个也很贵还很麻烦,所以没有去申请”

“这么好的店就这样被查封了,真是可惜啊”

“谢谢你,老板,你是我见过的最大方的客户了”

“呵呵,一个好色的男人而已,什么最大方的客户。这样吧,我帮你去公安局疏通疏通,给你弄个许可证来,以后你安安分分的经营,好吗”

“谢谢老板,真的可以吗,那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

“以后我来这里可以试用任何的工具,不管我买不买”

“恩。。。。。那是当然,您可以迟点过来,这里所有的工具随您试用”

“那你给我一周的时间,这个事情我帮你搞定,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莉莉”

“好,那我走了,看来今天是没有办法了,等开张了再来吧”

“老板,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提供上门服务”

“不用了,小姑娘,这么做不值得”

我清楚莉莉说的上门服务是什么,她现在把我当成她的救命稻草了,当然希望能够满足我。但是在我对她还没有全面的了解之前还是不要有过多的交往,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引用第8楼于:53发表的:

琴芸啊琴芸…楼主你懂的!呵呵

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相信会有惊喜

林玉芳到了广告部后做的还算顺利,欧阳盼春对于她这个做技术出身的人还是挺尊重的,静贤也很钦佩林玉芳销售的业绩,广告部在林玉芳的管理下,成为了我手中一块很大的筹码。

“总监,久仰您的大名,以前好像都没有正式见过您,今天总算见到了”

我来到广告部检查林玉芳的工作,在办公室里的静贤看了我

“呵呵,你是静贤吧,才来不久,听玉芳说你很努力,好样的”

“那是原来天香姐肯教我吗,现在玉芳姐也很好啊,相信我会成长的更快的”

“恩,好好努力,未来是属于你的”

“谢谢总监,天香姐现在跟着您一起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吧”

“呵呵,应该说我得到她如虎添翼”

“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跟着总监您学习”

“跟着我可没有什么好处哦,做的不好是会被惩罚的”

“我不怕,能被您惩罚也是我的荣幸”

“哈哈,好,我一定给你这样一次机会”

“真的吗?谢谢总监”

静贤也算是个长的标致的女生,甜甜的两个小酒窝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过可惜了这样的美女原来在尹天香和欧阳盼春的光环下,她的光芒已几近不可见了。

“总监啊,真要恭喜你啊,尹氏企业和尹天香一箭双雕啊”

静贤离开了,走来的是欧阳盼春,淡雅的容装一身艳丽的职业装,高档的职业装显然也无法匹敌她的美貌,如果说尹天香是开放型的美女的话,那么欧阳盼春就是那种冷美人了,有着几分冷盈的高傲,但是比起冷盈来,她更显得娇艳动人,那身衣服里面似乎包着一团火,虽然表面看起来冰冷,但要是你能脱去她的外衣,里面一定是炽热难挡。

“欧阳小姐过奖了”

“你是不是对我们欧阳家族的企业也有兴趣呢,或者是对我也有兴趣”

“不敢,不敢,我哪里高攀的上欧阳小姐你呢,你们的企业我根本从来没有想过”

“敢也没关系啊,这个社会需要强者,如果你实力足够,我们也愿意被你征服”

“欧阳小姐太看得起我了,哈哈”

“清楚自己的实力就好,轻举妄动是会引火烧身的哦”

像是劝告,更像是威胁,欧阳盼春说完这句就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我看着她扭着屁股走远的背影,这个小妞有意思,看来得用一些方法让她在我面前低头,我不想像逼尹天香那样逼她,反倒我想让她臣服于我,主动在我面前脱下她自己的裤子。

最近我也很少管销售的事情,那有馨琪和怡梦就足够了,我能做的就是在早会上给她们指个方向就可以了,当然只准了方向还要打屁股两下让她们跑快点,不然一组的萨拉也不是等闲之辈。我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学习上,做为领导你的责任就是给属下指一个准确的方向,要想指一个准确的方向不断提高自身修养是必须的。当然也要休息的,休息的时候尹天香就成了我的玩具,雷丽已经被我派出去做销售了,凭她的工作经验已经可以轻松负担起一块区域的业绩,而且做销售也意味着更高的业绩抽成,雷丽在新的位子上干的很起劲。

我总在想如何能够将技术部收过来,想要降服冷盈难度很大,更何况我微微觉得她和夏威似乎有着什么很密切的联系,这种关系是我暂时无法打破的。那就是想想怎么样能够给夏威一个迎头痛击,在他自顾不暇的时候想办法去征服冷盈。

“总监”

“总监”

两个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站在门口的秦玉和秦香

“哦,进来吧,这段时间干的怎么样啊,我都没时间找你们聊聊”

“我们很努力的学习,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想来跟总监汇报一下”

“哦,那很好啊,可以上战场了吗,上战场之前是有军令状的哦”

“好,总监我们会好好干的”

“恩,很好,那你们去找怡梦让她分配一块市场给你们吧”

秦玉和秦香高兴的走出了我的办公室,她们现在需要钱,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这两个小妮子显然是还没有做好上战场的准备,我也不想去拦着她们,等个机会揍她们屁股一顿再慢慢调教这对双胞胎吧。

“总监,很久没跟您汇报工作了”

吟春从门口走进来,她很顺手的锁了门,走过来乖巧的趴到了我的腿上,手撑着地屁股高高的翘起

“很久没有打你了吧,屁股痒痒了”

“是啊,总监,您不可以这么不关心我的,都一个礼拜没有找我了”

“是吗,那今天好好补偿你一下”

“啪”“啪”“啪”

话说完我就开始拍打着吟春的屁股,这个小妮子非常的配合,不闪躲也不挣扎,刻意的放松着身体,好让我打她屁股时可以获得最佳的手感

“啊。。。。啊。。。。。总监我还要。。。。”

“好,我满足你”

“啪”“啪”“啪”

吟春的裙子被脱下,光溜溜的屁股露了出来,巴掌落在上面的声音更加的清脆和响亮

“啊。。。。总监,晚上我能到您家去伺候您吗。。。。”

“你这样伺候我,我已经很满意了”

“可是。。。。可是。。啊。。。人家还想再多一点吗,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报答呢”

“哈哈,我没有让你报答,这样吧,有空了我会让你去我那里服几天劳役的”

“恩。。。。。总监您说话算数啊”

我一边聊着天,一边拍打着吟春的屁股,打屁股对她来说并不是一种羞辱,而是一种享受,不然她怎么能这样高兴的趴在那里被打的同事还和我聊天呢。其实本来对女生而言被心里所爱的男人打屁股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好了,你屁股够红了,出去工作吧”

“恩。。。。总监,人家还要吗,你每次都把人家雷丽打的坐都不能坐的,怎么对我这么小气啊”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你们这群家伙不上班天天看这个”

“这个傻瓜都看得出来,我们每次看到雷丽那样都偷笑,就知道肯定又是您的杰作”

“呵呵,好,反正你这个家伙今天也没事了,我就狠狠揍你一顿”

我在座位上狠狠的打着吟春,享受着这个楚楚动人的美女的大屁股,但是偏偏有人敲门

“总监,我有事找您呢”

是怡梦的声音,我让吟春站到墙角去,让怡梦进来

“吟春,今天又不乖了啊,屁股又遭罪了”

怡梦走进来看到站在墙角的吟春,不禁偷偷的笑着,她一点也不感到惊异

“是啊,怡梦姐,我不乖了,总监正修理我呢”

吟春背对着怡梦说着,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怡梦,帮我教训一下你这个下属,不好好上班主动进来找打”

“是吗,总监,那还不是天天被您调教出来的吗”

“叫你教训她,不是让你教训我,你是不是也屁股痒啊”

“您想打就打吧,来啊,反正我就是进来找打的”

怡梦俏皮的说完,她就把裙子的扣子一解,短裙顺着她纤细均匀的腿滑下,里面没有内裤,嫩白的屁股和那片黑森林顿时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怡梦一转身趴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把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我

“啪”“啪”“啪”

“当你们总监真累,天天都得干着力气活”

“啊。。。。总监您还抱怨啊,我。。。我们挨打的都没有怨言呢”

“这么说你很享受喽”

“是啊。。。。啊。。。。。总监。。。琴芸她。。。她。。。一定要参见我们明天的早会呢”

“哦,让她来吧”

“那。。。。我们能。。。。能光着屁股开会吗?”

“呵呵,到时候看情况喽”

“啊。。。。啊。。。。总监您真有办法,刚收服了一个尹天香,这个琴芸是不是要主动送上门啊”

“嘿嘿,你不是也是主动送上门的吗,你体会下看看琴芸是个什么心理喽”

“哼。。。。你坏啦,人家不理你了”

“那我以后不打你屁股喽,你受得了吗?”

“你。。。。啊。。。。。。啊。。。。。。”

拍打结束,我的手在怡梦胯下的黑森里里面游走着,寻找着什么

“啊。。。。那里,很羞啦,不要。。。不要一直。。。。。。”

吟春也主动走了过来趴在怡梦的旁边,好像告诉我不可以只疼爱怡梦不能忘记还有她的存在,我只能一只手玩弄着一个,就这么解决两个美女的问题之后才能开始做正事。

引用第5楼于:19发表的:

喜欢希望和作者多交流。。。。

欢迎大家与我多交流,我热切盼望各位能提出自己的看法。

晚上我按照约定在门口等着琴芸

“总监,哈哈,您真是准时,这是跟女生约会的好习惯哦”

“呵呵,你要意识到现在你是在跟你的领导约会,不是跟你的男朋友”

“领导就了不起啊,哼,走吧,我来开车,你坐过去吧”

“呵呵,主动给我当司机啊”

“那是,带你去个好地方”

琴芸开着车带着我在郊区的公路上疾驰着

“这是要去哪啊,带我去贼窝啊”

“哈哈,你就我带你去剿匪吧”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别墅区,琴芸的车停在了其中一栋别墅前,里面张灯结彩的显然晚上是要开个party。

“晚上是我们公司的年度派对,你很荣幸的要作为我的男伴参加”

“哦,骗我来原来是这个目的啊,早说嘛,我也去打扮一下,不然配不上你这大小姐啊”

“不用,不用,你的名字就足够了,他们绝对想不到我能把你请来”

“是骗来,不是请来”

“反正一样啦,走吧,下车”

我下了车,走进这栋别墅的前花园,真是气派啊。

“芸姐,你终于来了啊,这位是。。。。啊。。。。”

“小梦,你不认识这位吗?”

“啊,原来是你啊,想不到这么年轻哦,我是琴梦,琴芸的妹妹”

我看着眼前这个小女孩,大概比琴芸小一两岁这样,水汪汪的大眼睛,清秀的面容,那种震慑人心的美丽一点也不输给琴芸,他们家这是什么水土啊,怎么能养出两个这么漂亮的姐妹来

“原来这么多人认识我啊,很高兴见到你,你和你姐姐一样漂亮”

“谢谢总监夸奖”

琴梦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晴空霹雳一般,那个笑容足可以倾倒所有的男人

“小梦,走吧,派对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恩,芸姐啊,你怎么把你们总监请来的啊?”

“这个吗,秘密,哈哈”

琴芸转过身来看着我微笑着,琴梦也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受不了这种双重闪电,两个足可以电死人的大美人一起电我,我还不想被烧焦。

“小芸,小梦,快来,我们开始了,爸就要下来了”

又是一个,看起来好像和琴芸同龄,那婀娜的体态,俏丽的面容,天生的出污泥而不染的高贵气质,我在怀疑我是不是误进了天堂,怎么一个一个的天使前来迎接我。

“蕴姐,你看看这是谁”琴芸坏笑着

“呵呵,小芸,是爸让你请他来的?”

“不是,是我自己请来的,我相信爸见到他一定很高兴”

“总监,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姐姐,琴蕴”

“琴蕴小姐,真是幸会,你们三姐妹一个比一个漂亮,我都快看花眼了”

“呵呵,总监您过奖了,小芸在您那里没给您添麻烦吧”

“怎么会呢,你们家小芸能干着呢”

“哈哈,你能来参加这个聚会我琴某人真是荣幸之至啊”

一个老沉稳重的声音响起,琴芸的爸爸从楼下走了下来

“琴董,您太客气了”

“啊,小蕴啊,我们开始吧,你们赶快去招呼一下客人”

“好,爸爸”

琴蕴、琴芸和琴梦忙着去招待客人了,留下了我和她们的爸爸一起

“上来坐坐吧,也一段时间了,我很想跟你谈谈呢”

“琴董,您要是有事可以叫我,我随时候命啊”

“哈,那不一样,我跟你谈的不是公事,是私事”

“哦,这样吗,哈哈”

“我琴某人今生有两件最遗憾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不懂,愿闻其详”

“一件就是生了三个女儿没有一个儿子可以继承事业”

“哈哈,琴董的三个女儿个个貌美如花,能有这样三个女儿也够了”

“呵呵,那是,那是,另外一件就是当年败给了你,当年你这只小蚂蚁可是绊倒了我这只大笨象哦,哈哈”

“当年事琴董您承让了,不然我哪里是您的对手”

“输了就是输了,什么叫承让,我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赢不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您太看得起我了,哈哈”

“现在我有个办法,我想一次性弥补了我人生的两大遗憾”

“琴董你有什么妙招吗?”

“我这三个女儿个个这么漂亮,我看你也没有对象,不如这样吧,你做我的女婿吧,三个女儿你喜欢哪个挑哪个,我会把你当亲儿子一样对待的”

“琴董,我哪里高攀的上您的女儿啊”

“没什么高攀的,我的日子恐怕不多了,你好好考虑考虑,不要让我等太久了。好啦,我们见见客人去吧,他们也一定很想见见你的”

做琴董的女婿确实是件好事,不过要怎么对待这琴家的三个大美女的,哎,这三个大美女放在面前,你却只能挑一个,真是好生为难啊。

热闹的派对,来的大多是琴氏企业的主管和他们的客户,也有很多是我的老熟人了。琴芸这个小妮子招呼客人的同时还不忘拉着我,好像深怕我跑了一样,琴梦似乎对琴芸一直粘着我略微有些不满意,她也一直跟着我们,似乎怕我们两背着她私奔了。有琴家这两位美女在旁,什么看到我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是一番夸奖,什么一表人才啊,年少有为啊,玉树临风啊,把他们所有能用上的词都用上了,有些话实在听的我无奈,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只是看着琴芸一直拉着我的胳膊不放,想我应该是什么大人物。生意场就是这样,别把别人的夸奖太当回事了,只是恭维恭维你而已。

“小梦,那个澳大利亚的客户来了,你跟他比较熟,过去打个招呼吧”

“恩”

琴芸故意支开了琴梦,她偷偷拉着我绕过了人群走上了楼

“跟我来,这里太吵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楼上的客厅是没有对外人开放的,琴芸拉着我上来,然后关上了门,好像在说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了

“总监,你会跳舞吗,我们跳一曲吧”

琴芸放了一首优美的音乐,走到我的面前邀请着我

“歌声加上美女,我哪里有不接受的道理呢”

伴着优美的音乐,踩着轻快的节奏,我和琴芸跳起来舞,我搂着她的腰,她挽着我的肩膀。第一次和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身上的馨香逐渐使我陶醉了,搂着她的腰的手也开始慢慢滑落

“总监,你平时是不是都是这样对待女下属的啊?”

“我怎么了”

“你的手。。。。。。。”

【此帖被在:51重新编辑】

这篇字数没有算好太少了对不住各位了

我今天就发下面的一节

琴芸和我跳着舞,我毫不客气的把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的手。。。。。。”

“我就是这样对待女下属的,现在才知道上了贼船了吧”

“你。。。。。。”

琴芸的脸顿时变的通红,但是她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是整个人软了下来,似乎想要完全依赖到我的怀里

“你都会馨琪和怡梦做了什么,她们怎么会这么服你呢?”

“呵呵,你也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你。。。。。。。”

此时的琴芸已经红透了脸,像一个通红的苹果,真想去咬一口

“不想啊,那就算了”

“不。。。。。。我。。。。我。。。。。想”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你好坏啦。。。。。。人家不理你了”

琴芸想要挣扎,我却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屁股,那团肉软软的,抓起来舒服极了

“上了贼船还想逃啊,来乖乖的就范吧”

“啪”

我转身就怕琴芸按在了墙上,朝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她根本没有反抗,仿佛这一切就是她期盼已久的一样,她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啊。。。。痛啊,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样打我呢”

“所以你才会这么任性啊,今天就好好教训你一下”

“啪”“啪”“啪”

琴芸今天穿的是一套漂亮的公主裙,我掀起裙摆,毫不客气的开始征服这个小美女

“啊。。啊。。。裙子。。裙子不能掀”

“趴好了,哪里这么多废话,小心我修理你”

“啪”“啪”“啪”

琴芸嘴上叫着但是手上却没有动作,乖乖被我按在墙上扇着屁股

“不要。。。。啊。。。。那个不要脱”

我扒下了包裹在琴芸屁股上的小内裤,那个嫩白如玉一般的屁股顿时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来,我们再跳一曲吧,就这样跳”

“这样。。。怎么行啊”

“啪”“啪”

“轮不到你说不行啊,来乖啊,不然打屁股了”

“恩。。。。。啊。。。。。”

琴芸又被我搂住,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强行掀起她的公主裙抓住了里面那个洁白光嫩的屁股

“总监,你。。。。。你。。。。。。。”

“我怎么样,现在终于看清我是怎么样的了吧”

“我爱你。。。。”

琴芸说完扑到我的怀里,并送上了香吻。我也不吝啬的接受了美女的礼物。那一段舞跳的真让人陶醉,结束之后琴芸提起了内裤,又拉着我走下去继续着聚会

“芸姐,你们跑哪去了啊,我找你们半天了”

“呵呵,我们刚到外面走了一圈”

“哼,芸姐,你有了你总监就不管了我是吧”

“小孩子懂什么,招呼客人去吧”

“谁是小孩子啊”

看着两个绝代佳人在眼前斗嘴,不能不说是一种享受啊。

第二天我回到公司,可以说是神清气爽、精神饱满。早会开始了,馨琪、怡梦、林玉芳、雁妮、尹天香当然还有琴芸都来了。她们在窗边站成一排,依着栏杆趴下,利索的解开了裤子,霎时间六个俏丽的屁股展现出来了,我抚摸着这六个美丽的屁股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夏威和唐剑也是这样开始一天的工作的,与我不同的是,愉快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冷盈光着屁股趴在唐剑的桌子上,旁边的是思颖,旁边还趴着一个人,那是唐剑新找来的美女阿诗,阿诗其实就是个花瓶,完全是唐剑找来讨好夏威的,自从秋韵走后他们少了一个能打的屁股,当然应该找一个补上喽。

“冷盈,你的新产品研发的怎么样了?这次我们一定要给二组一个迎头痛击”

夏威挥舞着皮鞭抽打着冷盈那个骄傲的屁股

“唿。。。。啪”

“啊。。。。差。。差不多完成了,这次我们。。。我们一定能赢”

“呵呵,思颖,你这次要全程跟进新产品的发布,决不能再输给二组了”

“唿。。。。啪”

“啊。。。。啊。。。。我。。我会的。。。夏总”

“阿诗,怎么样,我的皮鞭够味吗,哈哈”

“唿。。。。。啪”

“夏总的皮鞭真是威武极了。。。啊。。。。您打烂我的屁股吧,我是属于您的”

“哈哈哈,唐剑来你也试试这个鞭子”

唐剑早就想打冷盈的屁股了,见夏威今天心情好竟然要他也试试,他忙跑过去接过鞭子

“夏总,您休息一下,待我来满足这三个小妮子”

“唿。。。啪”

唐剑挥起皮鞭朝着冷盈的屁股就是一下,终于打到了,抽打一个冰冷美人的屁股的感觉竟是这样的好,唐剑再次挥起鞭子

“唿。。。。啪”

冷盈略微动了动身体,她很反感唐剑的抽打,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自己像一件物品一样被夏威玩弄着就已经够了,今天他心情好了竟然还把她转让给了别人。

“唿。。。。啪”

“啊。。。。啊。。。。。。。。”

冷盈终于熬不住屁股上的疼痛,放生叫了出来

“冷主任,呵呵,屁股翘高了,不然那些暗恋你的男人们该失望了,哈哈”

唐剑调戏着冷盈,伸起手用巴掌拍了冷盈的屁股两下

“离我远点。。。。。”

冷盈终于受不了了,她直起身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了,好了,唐剑,你太过分了,赶快跟人家道个歉”

夏威见势不对,赶忙出言相劝

“对不起,冷主任,冒犯您的屁股了”

“滚。。。。”

冷盈冷冷的答道

“好了,好了,今天早会就这样吧,大家开始工作吧”

带着被被践踏的尊严,冷盈走出了夏威的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技术部。

于此同时我的早会也结束了,六个美女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装都出去工作了,琴芸留了下来

“我今天算是见识了,原来你是这样驯服她们的”

“难道你没有被驯服吗?”

“我。。。。你大色狼啦,天天都猥亵这么多个美女”

“那你还喜欢我吗?恩?”

“我。。。。。”

琴芸红着脸蛋,开始撒娇了,但是被收服了的比卡丘已经电不到自己的主人了,此时我只是舒服的感觉,拍了她屁股两下就让她回去工作了。

人事部的小杨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总监,晚上有空吗?咱们哥两去喝一杯啊”

“难得杨经理你这么有雅兴,好啊,下班的时候你叫我吧”

“呵呵,还是您爽快”

小杨刚才从夏威的办公室下来,他本来是要邀请夏威的,但是夏威不买他的帐,所以到了我这。小杨在人事部落得个清闲,似乎我和夏威之间的争斗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什么。不过他也开始觉得不行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加入其中一方,置身室外的下场最后可能是永远的置身室外。说实话两个男人喝酒能有什么意思,顶多就是喝个烂醉,第二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更糟糕的是来个醉不成欢惨将别,呵呵,我可没有白居易的文采写个琵琶行出来。所以小杨准备叫上昕雨和筱悠,这两个女生成了他的一项工具,不仅是为自己泄欲,还能用来笼络人。

中午我接到了秋韵的电话

“总监,我考虑好了,请您让我当您的秘书吧”

“呵呵,我代表尹氏家族企业欢迎你的加入”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不用着急,你先休息一个礼拜,下周一再来吧”

“好,总监,谢谢您收留我”

萨拉来到了技术部,她为了冷盈的新产品而来。萨拉是一个单打独斗的好手,她不需要有人帮忙,一个人就是一个团队,而且能力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团队。

“冷主任,你的新产品可以先开始推销工作了吗?”

“萨总监,别急嘛,想赢也不差着几天时间”

杰克在唐剑的位子上呆的并不好,一个光杆司令,很快就干不下去了,夏威让他做了个行政主管,萨拉结果了总监的位子,她也是光杆司令一个,不过她最擅长的就是一个人作战。是不是销售一组都没人了呢,其实不是,只是因为没有人能够将他们组织起来而已,一组的销售团队就是好几个小山丘,各自为政,偶尔也会互相抢枪生意。萨拉不想管这些,她只是做好自己的业绩。

“要做好一个产品就得先发制人,我当然急喽,以免夜长梦多的”

“放心,这个项目夏总一直在跟踪的,不会有闪失的”

“那就好,冷主任,有了消息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没问题”

【此帖被在:50重新编辑】

引用第8楼于:22发表的:

冷美女啊冷美女,难道不该发生点什么么,当然还有思颖该是倒戈的时候了啊。

别急该发生的会发生的

晚上我如约来到酒店附小杨的酒宴,在一个豪华的宝箱里面,一张不大的桌子,已经坐了四个人。小杨看到我进来热情的上来跟我握手,并跟我介绍着在座的每一位

“这个是昕雨,这个是筱悠,您应该见过的,只是不认识而已”

“呵呵,确实面熟,两位美女晚上好啊”

“总监您好,久闻不如一见,我们公司大名鼎鼎的总监我们今天总算是见到了”

聪明伶俐的筱悠怎么会放过这次巴结我的机会呢,她们晚上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讨好我的

“这是我们人事部刚来的小美女,茹嫣”

“确实是美女,杨经理是不是把最漂亮的美女都留在你自己部门了啊”

“不敢,不敢,您要是满意我问问茹嫣的意见,明天就让她去你销售二组?”

“总监您太看得起我了,要是您不嫌弃茹嫣真想到您的部门去学习一下”

茹嫣是个漂亮的女生,论美貌可能勉强能和尹天香比比,但是她的美并不清纯,而是一种装饰出来的美,隐约觉得她的脸上擦了很厚的粉底,画了很浓的彩妆,似乎还整过容。不过人靠衣装马靠鞍,在一身华丽衣着的衬托下她也真可以算是一位百里挑一的美女了

“您看,人家都主动要求了,怎么样总监您是不是也应该考虑考虑呢”

“哈哈哈,好说,好说,来我们先开始吧,我都饿了”

我并没有直接表态,而是引开了话题,我对这个茹嫣并没有什么好感,再说我的办公室里面美女够过了,光是尹天香和琴芸都够我享受了,何必这么贪心呢。

宴席开始,觥筹交错中我隐隐有些后悔,这就是四对一吗,早知道我也应该带两个来。

“哎,昕雨啊,你不是很会唱歌吗,来给我们唱一曲助助酒性”

小杨微微有些醉了,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小杨哥。。。。那人家就献丑一曲了,总监唱的不好你不要笑话啊”

昕雨没有喝什么酒,她晚上来的目的不是来当酒保,而是来助酒性的

昕雨唱了一首《甜蜜蜜》,别说她那声音还是有几分像邓丽君的,可能没有那么好,不过我也微微有些醉了,这时候听不出来这么多了。昕雨唱着歌,我和小杨还继续喝着酒,干完了杯还不忘鼓掌一下。

“来,筱悠,你也来一个”

“小杨哥。。。。我不行啦,我没有人家昕雨这么好的嗓门”

“叫你来就来一个,扭扭捏捏的,找。。。。找打是吧”

“哦。。。。”

小杨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口不择言了,但他仍然觉得这个时候就乱说话还是不妥,所以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筱悠在他的命令下也唱了一曲《心语心愿》,其实我觉得筱悠的声音更甜美、更动听,不知道被打屁股的时候会不会也能发出这么甜美、动听的声音。

“你们都表演过了,那我也要来一个”

茹嫣发话了,她早就坐不住了,早就想表现一下自己了

“好茹嫣,你是艺术学院毕业的,给我们来个够味的表演”

“没问题,杨经理,保证您满意”

茹嫣站起来,这时我才看到她的身材,原来这个浓妆艳抹的美人有着这么好的身材,完美的曲线,纤细的腰肢,屁股特别的翘,好像是有意翘起来的一样。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茹嫣就开始了她的表演,她扭动着她的水蛇腰,挥洒着长长的头发,跳起了艳舞。

“茹嫣,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艳舞女郎啊”

坐在茹嫣旁边的小杨看到这个场景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茹嫣那个剧烈扭动着的屁股上,小杨他已经被陶醉了,忘记了旁边还有我的存在

“以前学过,很久没有跳了,我跳的还好吗,杨经理”

“恩。。。。好。。好。。。”

茹嫣在小杨旁边扭动着腰肢和屁股,这好像一个勾魂的舞蹈,几乎把小杨的魂魄都勾走了

“去,去总监那里”

小杨终于还是清醒了一下,他意识到了晚上主要是满足我,而不是满足自己

“总监,您看我跳的怎么样啊?”

茹嫣踏着舞步走到我的面前,面对着我,在我的面前拼命的扭动着她那个性感的臀部,看的我也手痒痒,真想把这个翘臀抓过来,狠狠的揍一顿。

“你跳的很好,这个是什么舞啊?”

“脱衣舞”

茹嫣说着,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胸罩,再往前走了几步,迅速的脱下自己的外裤,这样她就能把自己性感异常的身材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睛里。

“茹嫣,在这种地方跳脱衣舞,有伤大雅,快停下”

小杨突然怒了,虽然他好色,看着茹嫣的性感身材也很喜欢,但他还是觉得这样欠妥

“杨经理,我只想给你们助助兴吗,要是您不满意可以罚我”

茹嫣停止了跳舞,准备去捡起外衣、外裤来穿上

“你这个家伙刚来,一点规矩都没有,今天要好好给你上一课”

“哦。。。。我服从命令就是”

“别急着穿衣服,总监啊,您看我这个部下,是我管教不利,这样吧,今天您帮我管教她一下”

“你的部下你自己管教就好,怎么让我来管教呢”

“您总是能把团队带的那么好,想必管教手下也是别有一招,您就不吝赐教,教教我?”

“呵呵,管教女生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小杨听到这句后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

“趴到椅子上去”小杨命令着茹嫣,茹嫣也像一只顺从的小猫一样,乖乖的走到那里趴了上去,高高的翘起了屁股。从这个动作看来她是个老手了,不像是第一次被人打了。

“总监,是我管教下属不好,冒犯您了,这样,不如你帮我教训一下这个小妮子?”

看得出来小杨是在拉拢我,拉拢我的工具就是茹嫣的屁股

“你自己的部下,你自己教训吧”

“总监,你就教训教训我吧,是茹嫣我错了,不然杨经理他不会原谅我的”

茹嫣趴在那里摇着屁股,好像在乞求着我的拍打

“动手吧”

小杨怕我不好意思动手,他就顺手拉过了坐在旁边的筱悠,掀起裙子就开始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

“啊。。。。小杨哥。。。干嘛打我啊”

“教训你一下,坐在那里那么久了,都不知道给我们倒酒”

“啊。。。。啊。。。。。”

茹嫣也很识趣的走了过来,趴到了我的腿上,高高的翘起了屁股,好像是说不麻烦我大驾光临她自己过来让我打

“啪”

既然这个小妮子这么主动我就不客气了,挥手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软软的,但是软中带着韧性,我想小杨应该享受过这个屁股了,然而以这个柔韧的程度来看,小杨应该也不是第一个享受这个屁股的人

“啊。。。。总监。。。再用点力吗,狠狠的惩罚我”

“啪”“啪”“啪”

“啊。。。啊。。。。总监。。继续。。继续。。。”

腿上趴着的这个女人的风骚程度超乎了我的预料,不过她那姿势,那声调非常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算得上是个私房尤物了。

小杨在打着筱悠的屁股,我在打着茹嫣的屁股,昕雨有些坐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坐在那里很尴尬。茹嫣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在被打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观察环境,她发现了这一点

“总监,您腿酸了吧”

茹嫣站了起来,趴到了桌子上,自己退下了内裤,给昕雨使了个眼色,昕雨非常会意的也走过来趴在她的旁边,自己脱下了裤子,翘起了光嫩洁白的屁股

“总监,您也打昕雨两下吧,不然我坐着难受”

“对啊,总监,您别客气啊,尽情享受啊”

小杨招呼着我,自己还在那里玩弄着筱悠的屁股。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也不客气了,眼见两个白嫩屁股在前不打白不打。这样荒唐的聚会只有在我们这样潜规则深厚的公司才有可能发生。

“总监,以后有空常来我们人事部坐坐啊”

临走的时候小杨跟我到别着

“总监啊,你说要给我个机会到你二组的,别忘了啊”

茹嫣跟我说着

“好啊,明天起你就到我二组来报道,只要你们经理同意”

“我没有意见,总监你不就要个人吗,行啊”

小杨非常爽快的答应了,经过今晚的聚会我发现茹嫣虽然风骚却是个非常机灵的女人,这种女人最适合做销售了,碰到这样的人才我怎么能不挖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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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茹嫣是我突发奇想出来的

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有当然少不了这种可以为了权力牺牲一切的

或许有些令人讨厌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人确实存在

现在我越来越喜欢我的办公室了,工作累了,可以让尹天香给我按摩一下,没精神的时候可以去逗逗琴芸,想听工作报告了可以叫馨琪和怡梦,实在觉得没意思了现在还可以让茹嫣给我跳跳舞。茹嫣刚来二组就吃的很开,我分配她到怡梦的队伍里,这个机灵的女孩第一天出去就让客户十分满意,我确实没有看错人。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月末的总结销售一组和二组平分秋色,这对于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消息,但是对于夏威来说不一定是个好消息,不过他对于这个月的结果还是较为满意的,至少一组止住了业绩的下滑,成功的开拓了新的市场,虽然短期内没有带来业绩,不过夏威觉得不出三个月他应该就能全面超过我的二组。秦玉和秦香在预料之内的没有完成任务,这两个女生根本不懂何为销售,做起事情来手忙脚乱的,一个月没有做成几个单子,成了组里面业绩最低的,按照约定她们是要被处分的,我等待这道大餐已经很久了。

“馨琪姐,这个月能不能放过我们,我们才刚来的”

秦玉和秦香在向馨琪求情

“军令状是你们自己定的,不可能有例外的”

“那。。。那处分会不会很重啊?”

“呵呵,不会的,会让你们很爽的”

馨琪坏笑着,放着秦玉秦香两个人站在那里就径直走进了我的办公室,怡梦也进来了,她们是要进来做月度的业绩汇报。

“总监,这个月我们和一组打了个平手”

按照惯例,馨琪和怡梦都要把裤子脱光了做汇报,她们今天索性就穿着短裙来,进来之后短裙一松,自然就达到我的要求了。

“很好嘛,至少你们没有再输给萨拉了”

怡梦和馨琪趴在窗台上,我在后面轻轻的拍打着她们的屁股

“要是这个月再输,屁股不被你打烂才怪”

怡梦说着话,趴在那里享受着我的玩弄,轻轻的摇曳着屁股

“赢了我就不能打烂你们的屁股了吗?”

“行,我们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客气什么,想打就打喽”

馨琪挑逗着我,我想她是屁股痒痒了

“啪”“啪”“啪”

我开始轮流的拍打馨琪和怡梦的屁股,她们也很配合,不但屁股高高翘起毫不躲闪,而且嘴里还不断发出轻轻的嘤咛声,配合着身体微微的摇摆。这两个女人已经被我调教的十分风骚了。

“这个月您又有大餐可以吃了,你要感谢我”

一阵的拍打过后,我左手抱着馨琪,右手抱着怡梦站在窗边欣赏着风景,她们很享受这种温暖

“什么大餐啊,馨琪,你真是越来越没规没距了”

“那还不是你调教出来的,秦玉秦香这个月垫底了,按要求她们要被你揍屁股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下呢”

“坏女孩,是不是你故意让人家垫底的啊?”

“我才没空管她们呢,我要是这样做不是太便宜你了吗”

“怡梦,你们组有垫底的吗?”

“就我垫底喽,你要打就打我吧”怡梦在我怀里撒娇着

“你也和馨琪一样越来越风骚了,你们两个家伙,在这样下去就嫁不出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就嫁给你,你要负责”

“哈,你们三个在这里温存,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啊”

琴芸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她也是要来跟我汇报的,其实她根本不用汇报,为什么来汇报呢?就是进来找打的

“小芸,过来,越来越没规矩了,进来都不敲门”

“下次我是要敲门,免得进来又看到那个美女光光着屁股站在那里”

“看我不教训你,小妮子”

我放开馨琪和怡梦,抓过琴芸,琴芸没有挣扎,她知道在我这里她没有反抗的权利,也没有反抗的必要,尽情享受我的玩弄就是。很快琴芸的裤子就被我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被我按在腿上,我的手在她的股间游走着

“说说,今天想被打多少下啊?”

“你就打死我吧,死在你手里我也甘心,免得受你羞辱”

“呵呵,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我才舍不得让你死呢,留着慢慢折磨”

“啪”

我挥起手狠狠的抽了琴芸屁股一下

“啊。。。。我命苦啊,怎么就落在你手里了呢”

“哈哈哈,琴芸啊,你不想要就算了,我还要呢”

馨琪看琴芸一直嘴贫就挑逗她

“都要打,一个都不要想跑,哈哈”

“那是不是也有我的份?”

尹天香也来了,对于眼前这样的景象她并不惊奇,她主动脱光了裤子,加入到被打的队伍中。

“啪”“啪”“啪”“啪”

四个屁股并排着一列,我轮流拍打着八个肉团,还真是有些辛苦

“以后你们要轮流来,一下这么多人都要打,我受不了”

“是,主人”尹天香顺从的答应着

“美女都趴这了,你还那么多意见”琴芸说着

“天香你怎么这么听话,太便宜这个色狼了,哈哈”馨琪说着

“还不是我们这总监管教有方,是吧”怡梦也接话

拍打结束,四个美女穿好了裤子都回去工作了,她们走出办公室时跟来找我的小杨撞了个正着,小杨那个眼睛红的,简直就要炸了,这样的四个美女同时从眼前走过。

“总监,恭喜你啊,这个月又是平手“

“杨经理,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啊“

“没事,上来找你喝喝茶“

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小杨就站到了我的这一方,小杨也是个想干一番事业的人,虽然有些好色,不过好色是人的天性,我也好色,以这个理由排挤人家,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了。我们聊着天,喝着茶,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我让秦玉秦香到办公室来找我,坐在外面的琴芸看到她们两个走进我的办公室,不禁在底下偷笑,她知道我要干嘛。

“总监”

“总监”

二重唱般的问好,我喜欢这样的声音

“这个月我们没有完成计划,您惩罚我们吧”

秦玉和秦香站在那里,畏畏缩缩的,好像怕我突然会变成一个恶魔,然后把她们吃了

“我不惩罚你们,你们什么都不懂,就来做销售,完不成在情理之中”

“谢谢总监,那。。。。。那。。。。”

“不过呢,还是要打屁股,不是因为你们没有完成任务,而是因为你们出卖我”

“啊。。。。总监。。。我们。。。我们没。。。有”

秦玉和秦香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嘴里说着没有,但是那个表情很明显的昭示出她们在撒谎

“这个月一共有两个订单是你们透露给了一组”

“这。。。。。没有。。。。没有的。。。。”

“还说没有,雁妮进来一下,把证据拿来给她们看看”

我早就知道这对双胞胎进来没这么简单,就安排雁妮监视着她们,果然我还是有所发现的

“总监,就是这个,小玉、小香,你们干嘛这样,出卖别人是很可耻的事情”

雁妮把搜集的证据放在秦玉和秦香的面前,她们哑口无言

“对。。对不起”

琴玉小声的说着道歉,秦香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再一点点可能就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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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事情比较多没办法天天更新我尽量抓紧时间写

在我的办公室里,我揭穿了秦玉和秦香是夏威派来的间谍的身份,两个小妮子站在那里快要哭出来了。

“雁妮,话说的太过了,她们是有苦衷的”

雷丽从后面走来,她带着我让她找到的秦玉秦香父亲的住院信息

“原来你们是为了赚钱给父亲动手术才。。。。。。我冤枉你们了”

雁妮看到材料后愧疚的说道

“我们。。。。。但我们还是对不住总监您,不然这个月你们二组就可以超过一组了,就因为我们泄露的那两个信息。。。。。”

“我不怪你们,平手也挺好的,只是你们不要再继续做间谍了”

“可是。。。。。”

“你们不用担心,总监已经给你们父亲安排好手术了,钱由公司先垫支,以后从你们的工资和奖金中按月扣取,要是做得好还能免除呢”

雷丽在一旁说道,她按照我的要求安排好了一切

“总监。。。。我们。。。。。我们。。。。。”

秦玉和秦香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了下来,像决堤的洪水。那个美人落泪的动人摸样,只有懂得欣赏的人才能体会中其中的美妙。

“以后老老实实跟着我干,不许再出卖我了哦”

“恩。。。。。好。。。。一切都。。都听您的”

雁妮和雷丽见到这个场景都非常知趣的退了出去,还帮我反锁了门

“总监,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我到现在都还分不太清楚你们两个人哪个是哪个呢,不如你们告诉我怎么样可以马上分出你们两个呢?”

“这。。。。。。好吧”

秦玉和秦香两个人的脸顿时红了,有些思考,但面对着眼前的恩人,什么要求她们都会答应的

“我们。。。唯一的不同。。。就是。。。。”

秦玉和秦香两个人一起转过身去,齐刷刷的解开裤子,拉了下来,然后又半脱下了内裤,露出了半个水嫩圆滑的屁股

“小玉因为屁股有个胎记,所以起名秦玉,小香的屁股上没有胎记,所以起名秦香”

两个人美人背对着我站着,向我展示着她们漂亮的屁股,我已经抑制不住了,走上前去抚摸着这两个几乎一摸一样的屁股

“原来是这样啊,这就是你们唯一的区别啊,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屁股打起来感觉是不是一样呢?”

“总监。。。。。您。。。。。”

“你们出卖我的帐还是要算的,我决定一人打屁股100下,以示惩戒”

“我们。。。我们该罚,请总监您动手吧”

我先拉过秦玉,把她按在腿上,让她翘起那个带着胎记的小屁股

“啪”“啪”“啪”

“啊。。。。啊。。。。”

“恩。。。。啊。。。。”

秦香发出动人的嘤咛声,同事秦玉也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声,她们似乎有心灵感应,打一个人的屁股两个人都有反应

“啪”“啪”

“啊。。。。”

“啊。。。。恩。。。。”

我试着用点力气拍打,还真是这样,打一个两个一起叫,放佛天使二重唱一般的仙音

“啪”“啪”“啪”

伴随着她们嘤咛的节奏,我拍打着秦玉的屁股,感觉心情好极了,那个手感,柔软而细滑。那个声音响亮而清脆;那个嘤咛性感而入骨,这对双胞胎简直是人间极品。

“来,换秦香过来”

秦玉拖着被打红了的屁股站了起来,秦香走过来趴到我的腿上

“啪”“啪”“啪”

“啊。。。。总监。。。啊。。。轻点。。。”

“啊。。。。。恩。。。。。”

这次的二重唱好像立体感更强,秦玉被打过屁股后再感应到秦香被打她发出的声音更加好听了

“啪”“啪”“啪”

外派简直陶醉在了这样的拍打中,两个屁股打起来手感一样的好,两姐妹的叫声一高一低,正好组成了一首美妙的音乐

“好了,过去罚站”

“是。。”

“是。。。总监”

两个红红的屁股对着我,一对佳人双胞胎面对着墙站着。我走上去卸下了她们身上所有的武装

“恩。。。总监。。。这样好羞啊。。”

“以后要叫主人,好吗?以后你们两个做我的丫鬟好吗?”

“奴婢秦玉参见主人”

“奴婢秦香参见主人”

两个人很配合,马上改口叫了主人,这样一对可爱的双胞胎怎么能不惹人疼爱呢。享受了秦玉和秦香一个下午,我的心情一片大好。哼着歌,开着车,载着两个丫鬟秦玉秦香还有一个奴隶尹天香回家去了。

夏威今天的心情也不错,在会议室里他听取着萨拉和杰克的汇报,他对目前的情况感到很满意。唐剑汇报说秦玉和秦香这个月偷来了两个单子,有些成绩,不然二组就胜过一组了。坐在一旁的冷盈默默不语,她不是来开会的,她是一会会议结束以后给夏威发泄的,和她一样沉默的还有坐在一旁的思颖,今天多了两个,面容一般算不上美女,但是身材一流,屁股很肥,唐剑特意就是找这种来承受夏威的皮鞭的,屁股小的可承受不了,就像秋韵一样。杰克的身边坐着两个新来的销售,都是夏威从对手公司花高价挖来的,都是男的。夏威知道女的收来多半是会叛变的,所以干脆收男的,多给点工资,不相信就留不住他们。

秋韵在尹氏家族企业正式上班了,对于新的工作她还是很满意的,以前每天的早会对她来说都是一场噩梦,现在不同了,再也没有唐剑挥着鞭子抽她屁股了。人就是这样,心情好了业绩自然也就好,尹氏总裁也对秋韵的工作很满意,我很少去尹氏企业,基本通过遥控秋韵实现管理,说实话她上班快满月了,我天天听着她的声音,还没有看到人过呢。

“啊。。。总监,今天您怎么有空过来啊”

“呵呵,过来看看啊,都快一个月了,我都还没有来这里过”

那天我专程来到尹氏企业,我这个兼职经理怎么也应该过来看看。大间的办公室,大张的办公桌、高高的书架、大大的落地窗,很有经理的气派,我一走进来就喜欢上了这间办公室。这个办公室是秋韵打理的,她做为我的秘书,平时我没有来的时候她就在我的办公室里办公。

“这个办公室真不错,我很喜欢”

“呵呵,总监您喜欢就好,我就怕您不满意”

秋韵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种笑容我以前从来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原来秋韵是这么美,水汪汪的双眼,翘起的睫毛,脸颊上两个小酒窝非常的可爱,跟我以前看到的那个面黄肌瘦的秋韵完全是两个样子。

“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你的工作一定做的不错”

“哈哈,总监您过奖了,我真不懂该怎么感谢您”

“好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今年做的好,明年可以提你做行政主管”

我和秋韵愉快的聊着天,这是我们第一次聊天,也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秋韵是个很可爱的女生。一转眼太阳就要落山了,我和秋韵在公司的食堂吃了晚饭,我本想开车送她回去,但是她说晚上要送我个礼物,又带着我回到了办公室里

“梦丽你到经理办公室来下”

秋韵打了个电话,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

“总监,您天天这么忙的,难得来这里,今天好好放松一下”

“干嘛,你想为我提供什么服务啊?”

“只要总监您开口,什么服务都行啊,反正我都是您的人了”

“好吧,给你一次机会,看你是不是能让领导满意,哈哈”

秋韵的眼神顿时变的诱人,她非常优雅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光裸着下半身走过来趴到我的腿上,故意把屁股翘的高高的

“总监,秋韵知道自己满足不了您,怕您怪罪,不然您就打我一顿吧”

“看不出来我们清纯的秋韵原来这么风骚啊”

“讨厌,不要这样说人家嘛,人家只有在您面前才这样的”

“啪”

面对一个光着屁股的美人我就不客气了,秋韵的屁股韧性很好,唐剑对她的抽打造就了她这个极品一般的屁股,不但光嫩洁白,而且韧性十足,拍打起来叫人爱不释手。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敲门呢?

【此帖被在:13重新编辑】

我在尹氏企业的办公室里享受着秋韵,突然有人来敲门

“秋韵姐,是我啊”

“好,你等等啊”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个尹氏企业不像我的企业里面没有这么多的美女,但是我早上走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么几个漂亮的女生,顿时心中有了很强的征服欲望,男人就是这样欲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总监,我要送你的礼物来了”

“呵呵,难道你要送我个大美人啊”

“是啊,虽然您是不缺美人了,不过我也不知道除了这个还能送你什么了”

“你不怕我有了美人就不要你了吗”

“您不会的,梦丽可是非常崇拜你的哦,是她主动要求要来伺候您的”

“是不是也想做我的秘书啊,我目前还不需要这么多秘书呢”

“她是贫苦地区来的,一个人奋斗出来很不容易,您就帮帮人家吧”

“既然是良家妇女我就更不能逼良为娼了”

“瞧您说的那么难听,那我这个良家妇女不是也被你逼成娼了吗”

“我没有逼你啊,是你自愿的吧”

“人家也是自愿的,实话说我真喜欢这种被您征服的感觉,跟您的这一个月我真是受益匪浅”

“下次让你屈服在我胯下,看你是不是还觉得很爽”

“讨厌。。。。。总监,让梦丽进来吧”

“好吧,给她一个机会,确实有能力我一定重用”

秋韵站起身来,并没有穿起裤子,而是就光着屁股去给梦丽开门。

“总监您好”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十分年轻的亮丽少女,梦丽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女生,跟琴芸和尹天香那种高挑的美女的骨干美有所不同,她略微有些胖,但是可爱的面容却是让人一看就喜欢的不得了。梦丽双手挡在股间,有些害羞的走了过来,她的裤子早在门外的时候就脱掉了,此时她和秋韵一样是光着屁股的。秋韵让她趴到桌子上,特意抬高了她的屁股两下,示意她要把屁股高高的翘起,然后她自己也趴在了梦丽的旁边

“总监,坐了一天了,运动一下喽”

秋韵转过头来看着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啪”“啪”“啪”

我一手按住梦丽的腰,一手开始拍打她的屁股。梦丽的身材并不好,还有些水桶腰,不过肥肥的屁股打起来却是特别的爽,非常柔软的感觉,不是那种骨感美女的屁股可以有的。

“啊。。。。啊。。。。。总监。。。”

梦丽叫唤着,我下手有些重了,梦丽应该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她的脸都羞得全部红了

“啪”“啪”

我轮换着拍打着梦丽的左右两半屁股,她的屁股在我的巴掌下剧烈的抖动,她的身体也微微的摇晃着,放佛是在乞求着更多的拍打

“啊。。。。啊。。。。总监。。。我的屁股打起来爽吗?”

梦丽呻吟的同时,还不忘问问我的感想

“不错,不错,你屁股这么有肉,抗打能力也应该很好”

我玩弄着梦丽的两半屁股,手在那道峡谷里游走,顺着峡谷往下去探访一下那片黑森林

“啊。。。。不要。。。。不要。。。”

梦丽的反应超乎的想象,她放佛跟触电了似的,猛的直起身子来,躲到了一边

“总监。。。。。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没关系的,你是个好女孩,把裤子穿上吧”

“总监。。。。我。。。。。。”

“我不是对你不满意,先把裤子穿上再说吧”

“啪”

我打了秋韵的屁股一下

“瞧你都教了小女生些什么啊,你也穿上裤子吧”

我坐着跟秋韵和梦丽谈了很久,梦丽确实是个实在的女生,她是成功心切,才会在秋韵的唆使下光着屁股进了我的办公室。我还在回味着刚才打梦丽屁股的感觉,那个感觉实在太好了,所以我决定让梦丽到我的销售二组来做销售,给她一个锻炼的机会,同时我也可以经常打打她那个肥肥的屁股。

“总监,刚才扫您的兴了,现在您可以好好享用我的屁股了”

梦丽说着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

“梦丽,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实力是最重要的,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靠脱裤子来解决的”

“是,总监,梦丽是真诚的在您面前脱裤子的”

“啪”“啪”“啪”

梦丽趴上了我的腿,我有开始享受她的屁股

“啊。。。。啊。。。总监。。。。那里。。如果您想。。。是可以的”

我又一次摸索上了黑森林,梦丽的身体剧烈的震颤着,这个女生竟然这么的敏感,不过这种激烈的反应反倒是激起了我的兴趣,我又抡起巴掌拍打起她的屁股来。

享受结束,我送秋韵和梦丽回了家,她们很想跟我回去,但是我拒绝了。

“啪”“啪”“啪”

“啊。。。。。。。啊。。。。。。。。”

冷盈从噩梦中惊醒,现在她每天晚上都会做这样的噩梦,她几近崩溃了。面对着夏威每天的抽打,她无法拒绝,现在似乎还有些上瘾了。一天没有被抽打,反倒觉得屁股痒痒的。思颖那个痛苦的神情,秋韵辞职时那个失落无助的眼神仿佛都历历在目,不断着冲击着她的神经。

‘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再也受不了了’

“啊。。。。。。”

远在城市另一边住着的思颖每天晚上也做着同样的噩梦,她的苦有谁能懂。职场的潜规则对于女人是很不公平的,因为男人利用潜规则来实现自己的欲望,牺牲品往往是女人。夏威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对于女人屁股的欲望和对于权利欲望都太强烈了。我也遵循潜规则,不过我认为人应该以善良为本,占了人家的便宜就应该给人家安全感。

“秋韵。。。。。。我是思颖。。。不好意思那么晚还给你电话”

“思颖,什么事啊”

“。。。。。我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秋韵。。。。我真佩服你有离开的勇气”

“思颖。。。。受不了就离开吧,何必为了钱受那样的屈辱”

“秋韵,你现在还好吗”

“我现在很好,二组的总监让我来尹氏企业做他的秘书,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他是不是也很喜欢打。。。。。。。”

“是的,但是他和夏威不一样,他能给人带来温暖,而不是绝望”

“你可以帮我介绍一下吗,她要把我怎样都行,我在夏威这里已经无法呆下去了”

“好吧,思颖,你早该离开了”

放下电话思颖好像觉得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电话再次响起,是冷盈

“思颖,睡了吗?”

“没,睡不着,冷主任有事吗?”

“我们这样有意义吗。。。。。。。。”

“冷主任。。。。”

“我决定了,我明天就去辞职,你也好自珍重吧”

冷盈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她觉得轻松了很多,一直以来她坚持的到底是什么,为了钱还是为了事业,一直这么忍受着屈辱,难道要成功就必须付出这样惨痛的代价吗?

莉莉的店重新开业了,这次她拿到了经营许可证,我带着公安局的负责人一起来逛她的店,那个负责人也是个同好,对这家店非常的满意,事情办的很顺利,莉莉找到了一个保护神还多了一个大顾客,她本来有些想成为我们试工具的对象,但是我制止了。那个公安局的负责人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不能把这个小女孩推进火坑里。

“恩人,以后我也称呼您总监好了”

“不如叫主人吧,我要奴役你,可以吗”

店里又只剩下我和莉莉两个人了,她关好了门,坐在了我的身边

“那奴婢见过主人了”

莉莉学着古时候丫鬟的样子做了一个揖,然后她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脖子上带上了项圈

“主人,以后我就属于你了”

莉莉将系着项圈的链条递给我,我让她趴在地上高高的翘起屁股,然后拿起旁边的皮鞭抽打下去

“嗖。。。。。啪”

“啊。。。。。好爽啊。。主人。。。再来。。。再来”

“嗖。。。。。啪”

“啊。。。。我还要。。。。。”

“嗖。。。。。啪”

“嗖。。。。。啪“

不得不说莉莉是不个不折不扣的私房尤物,那个放荡的表情和浪荡的叫声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疯狂的。我抽打了几下就停止了,虽然她嘴上说爽,但是她的屁股告诉我她承受不了太多的抽打。我拿起蜡烛开始玩滴蜡,莉莉非常的配合,不断的发出浪荡的呻吟,让我的耳朵也足足的享受了一回。我牵着莉莉让她像狗一样在房间里到处的爬,一种征服感由然而生,心中有说不出的爽快。

“啪”“啪”“啪”

办公室里响起了清脆的打屁股声,我在广告部的办公室里,林玉芳趴在桌子上享受着我的疼爱

“你都好几天没有来了,死鬼,有了新的美女是不是就不要我了啊”

“怎么会呢,这不是找你来了吗”

“哼,这么久才来,人家屁股都痒的受不了了”

“想要我常来啊,你多找两个漂亮妹妹这里,我就常来”

“老色鬼,有这么多美女了你还嫌不够啊,那我叫静贤进来给你尝尝好不好”

“人家是良家女,哪里可以乱叫人家脱裤子的呢”

“我不也是良家女,不也被你给强行趴了裤子,色狼还装善良”

“那是你愿意啊,人家不愿意是不能乱来的”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人家可能早就想脱了,只等你开口而已”

“你这个放荡的女人,你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啊”

“啪”“啪”“啪”

我拿起抽屉里的铁尺,用力的抽打着林玉芳,不这样抽她两下她是无法满足的

“啊。。。。啊。。。。。有本事你去。。。去扒了欧阳盼春的裤子”

“会的,总有一天她回趴在你旁边帮你分担几巴掌的”

“是。。。是。。。。谁也逃不出你的魔爪。。啊。。。。。再来。。再来。。。。我还要”

解决了林玉芳之后我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路上碰到静贤了,她灿烂的对我笑着

“总监,上次你说要给人家锻炼的机会的,不要说话不算话啊”

“正好啊,琴芸那里有个方案需要你帮忙策划一下,你去找找她,有不清楚的可以问我”

“好,谢谢总监”

路过欧阳盼春的办公室,她在里面埋头写着写什么,我没有进去打扰她,远远的欣赏了一下伊人的轮廓就走了。

夏威今天很不爽,因为冷盈和思颖都没有来,他的鞭子只能落在唐剑帮他找来的那两个胖女的屁股上,夏威也是喜欢美女的,显然对于这两个女生的容貌他不是很满意,不过对于屁股他是比较满意的。其实趴在那里的两个也算是不错的女生了,我们这些生活在美女丛中的男人看不上而已。

“嗖。。。。啪”“嗖。。。。。啪”

“啊。。。。。”

“啊。。。。。”

鞭子声、叫唤声、清脆的响声充满了整间办公室,夏威在发泄完了自己的欲望之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冷盈呆在家里,她一直在想着怎么和夏威提出辞职,夏威征服了她的肉体但是没有征服她的心,这种征服关系迟早会破裂的。思前想后,她觉得夏威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屁股又开始微微的发痒了,每天都会挨夏威的打,现在一天不挨打她反倒有些受不了了,冷盈讨厌这样的自己,她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厌倦。

“总监,你好,我是冷盈”

“哦,冷主任,有事吗?”

冷盈拨通了我的电话,她想通了一个问题,想要逃离夏威的魔爪唯一的办法只有把夏威从这家公司赶出去。

“我们可以谈谈吗”

“当然可以,冷主任想谈些什么呢?”

“今晚7点在咖啡厅,我等你”

“好”

早上看到琴芸,感觉她的神色有些不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我拍她的屁股她也没有反应,不过事情太多了,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我没有去留意她。我把雷丽叫到我的办公室来,有了尹天香之后我很久没有玩弄这个小妮子了。她还是那么自觉,自己锁好了门,除去了裤子,趴到我的腿上。我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屁股,思考着一些事情,是不是该是时候和夏威正面开战了呢?突然电话响了,我不耐烦的接起来,是谁打扰我的雅兴呢

“总监。。。。。。”

琴芸带着哭腔的跟我说着

“怎么了小芸,别哭啊,慢慢说”

“我爸他。。。。。。。。。他想见见你”

“哦,好啊,晚上吧,我去你们家吧”

“马上。。。。。我爸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什么。。。。。好,我马上去”

“在西城医院,紧急病房”

我站起身丢下光着屁股的雷丽,匆匆忙忙的就往西城医院赶去。等我赶到的时候看到病房门口站了很多人,病房里面站着琴氏三姐妹,虽然脸上多了一层的哀伤,不过动人的美丽一点也没有减少。

“啊。。。。小伙子。。。还能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琴董,您要挺住”

琴芸的爸爸躺在病床上,眼看着只剩下一口气了,他轻轻的挥手示意琴芸姐妹出去

“差不多了,该要走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

“我知道这很突然,不过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了,你是我看到的最有希望的年轻人,不管你选我的哪一个女儿都好,我把她们托付给你了”

“琴董,我怎能担此重任”

“不要推辞了。。。。。。答应我。。。。”

琴芸的爸爸缓缓的摘下戴在手上的戒指

“这个家传的戒指你拿去,以后由你来主持琴家的一切”

“我一个外人,怎么能管您家的家务呢?”

“小伙子。。。。看的出来琴芸很喜欢你,你不要辜负了她啊,我早已把你当自己人看了”

“琴董。。。。。。好。。。我答应您”

“好。。。。好。。。。。。我今生算是没有遗憾了。。。。哈。。。哈。。。”

警报响了起来,秦玉爸爸的心跳太低了,血压也在急速下降,医生冲了进来,琴氏三姐妹也跟着进来了,最后的一口气琴芸的爸爸显得很安详,他费力的握着我的手

“照顾好我的女儿们。。。。。。”

“滴。。。。。。”心跳停止了,只有监视器长鸣的声音,琴芸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扑到我的怀里痛快的哭了出来,一旁的琴梦也哭的很伤心,站在床那边的琴蕴也扑到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哭泣,那个男的长得挺俊,眼睛瞪着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是敌意。

“爸爸走之前是不是给了你什么”

琴芸抬起头问我

“这个。。。。”

我拿出那枚戒指

“爸爸。。。。他。。。。。戴上吧,我爸最后的遗愿了”

“芸,以后我会照顾我你们姐妹的”

“恩。。。。。。”

琴芸再次扑到我的怀里,琴梦在一旁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她也凑了过来依偎在姐姐的身边。我也就不客气了,两只手把她们姐妹两都挽进怀里。

我拿了琴董的戒指,按照他定的遗嘱除了留给三个女儿的部分财产外其他的全部归我所有,这简直比中了88注的彩票还要好,琴氏企业的总价值接近百亿啊,当然这里面并不全部是我的股份。以后我出门都要小心一点,太幸运了怕一出门就被车撞。所有的后事由我来操办,琴氏三姐妹辅助我,琴梦是个很乖的女孩,她对琴芸言听计从,也就是对我言听计从了,琴蕴比较深沉,和她的男朋友一起。这个遗嘱对她们很不利,如果琴蕴结婚除了一套房子和100万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从琴芸的口中我了解到了一些她们姐妹的事,琴蕴的男朋友是个公子哥,在琴芸看来就是来骗她们家钱的,遗嘱出来之后她们不爽是正常的。

处理了一下琴芸家的事,我就出来了,毕竟公司也有一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更重要的是晚上还有冷盈的约会。晚上七点,我依照约定来到咖啡馆,冷盈已经坐在那里,今天她穿着一套时尚的连衣裙,给人感觉很轻松,其实她的岁数并不大,不过平时在深沉的职业装的衬托下显的过度的老沉了。

“冷主任,你的连衣裙很漂亮”

“啊,谢谢你”

“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来我们先喝杯咖啡吧,慢慢说”

冷盈还是像以前那样稳重和冷静,我有些猜不透她叫我来的目的,不过从她的眼神里我略微可以看到一些合作的可能

“你想赢夏威是吗?”

“呵呵,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我可以跟你合作”

“冷主任愿意合作当然好”

“我的条件是赢了之后我要副总的位子”

“评冷主任的能力早就应该是这个位子了,没问题”

“好,总监,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从明天起我就休长假,我请了两个月的病假,我相信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你打败夏威了”

“难道这就是冷主任你合作的方式?”

“少了我,技术部就是一盘散沙了,凭你手下那帮人的能力打败夏威已经轻而易举了,我这不是在帮你吗?”

“呵呵,休假两个月就能当副总,冷主任你的副总也当的太轻松了吧”

“我合作的诚意放在这里了,你看吧,我明天也可以去上班的,看你了”

“还是好好休息吧,所有费用公司报销”

“成交”

“冷副总,我等着你回来上班的日子”

“我也一样期待,还有思颖,她知道太多夏威的秘密,你要好好利用”

“不如冷主任帮我牵个线吧”

“凭你的能力这个忙用不着我帮了吧,最后还要提醒你一下,别打我的主意”

“哪敢,我们是合作伙伴,同舟共济”

冷盈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转身走了,走之前甩下一句话

“当然我休息的时候也可以帮你做一些策划的,我也不想不劳而获,有事EMAIL”

我第二天就让林玉芳整理了一些在手上的案子让她跟冷盈交流,一组有些乱,失去了冷盈失去了思颖,好像一支舰队失去了旗舰一样,乱成一团。萨拉是唯一一个不看旗舰自己冲的人,所以这并不影响她的工作,她的工作仍然顺利的进行。新来的销售们有些不详的预感,早就听说这个一组的人频繁被挖走,今天又走了冷盈和思颖,不安的情绪开始蔓延。似乎有人嗅到了,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本周事情较多,没有写完。下篇周一晚上发

琴芸办完了她爸的后事之后也回来上班了,她要我以后去她家里住,我答应过去住一段时间把她们家的事情处理清楚。现在有了琴氏企业这么硬的后台,我可以大胆的向欧阳盼春的家族企业宣战了,欧阳盼春那个冷傲的表情我越想越喜欢,身边的女人对我都太顺从了,已经无法激起我的兴趣,我的欲望正在膨胀,我想寻求一点刺激的。

“总监,我爸把家族企业都托付给你了,你以后可不能亏待我们姐妹啊”

“亏待谁也不会亏待你的,放心”

我脱掉了琴芸的裤子,把她按在腿上,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屁股

“你讨厌啦,人家家里有丧事,还在守孝呢,你就脱人家裤子”

“又不是做房事,怕什么。就是你爸在天有灵也不想看到你们太难受啊”

“你有理,我说不过你。蕴姐对爸爸这次的遗嘱很不满意,她男朋友好像在鼓动她起诉呢”

“她那个男朋友什么来历,你的蕴姐眼光也太差了吧”

“人家比你帅多了,蕴姐会喜欢他也不奇怪啊,哪像你,色狼一个”

“知道就好,你现在引狼入室了,小心我们把你们三姐妹都吃了”

“撑死你,你有这么大胃口吗,哼”

我再次来到广告部,林玉芳去开会了,只有欧阳盼春在那里。看到我来了,她只是微微抬起头示意一下

“欧阳小姐,工作不要这么拼命,来过来喝杯茶啊”

“总监,您现在管着尹氏企业和琴氏企业,还是未来总经理的人选,我可没资格跟您喝茶”

“哈哈,我还很想管理你们欧阳家族的企业,不知道欧阳小姐意下如何啊?”

“不劳烦您费心了,我们家族企业好着呢”

欧阳盼春用手轻轻的拨了一下挡在眼前的头发,锐利的眼睛里向我射出一道挑战的眼神。越是这种不屈的女人就越能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我的心理已经有了一个方案,我一定要让欧阳盼春屈服在我的胯下,不对是巴掌下,呵呵。

“再考虑,考虑,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等到不值钱了,到时候没人要哦”

“不会的,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总监您的信心也不要太足了”

“好,我们走着瞧”

走出广告部,静娴走过来找我

“总监,对不起啊,上次你让我和琴芸一起做的案子,没有做好,让人家给淘汰了”

“琴芸最近家里有事,交给你做了是吧”

“是啊,可是我没有做好,对不起。。。。。”

静娴低下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喜欢极了这种姿势,她激起了强烈的征服欲望

“那你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我。。。。不知道。。。。。。”

“来,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分析分析原因”

“哦。。。好。。。。”

我觉得我的办公室太远了,就选了林玉芳的办公室进去,偷偷锁了门。我跟静娴分析了一下她的策划失败的原因,其实就是新人没有经验,正常现象而已

“总监。。。。这次是我的错。。。您还可以再给一次机会吗”

“机会是很多的,你这次失败了,我要给你一点惩罚,让你好好珍惜下次的机会”

“哦。。。。什么惩罚,我愿意接受”

“打屁股”

“啊。。。。。。这太羞了吧,那。。。那。。。。那我还是不要了”

“这样就怕了,不行这次一定要惩罚你一下”

“可是。。。。。总监。。这”

我见静娴想走了,我走上去抓住她,一把把她拉了回来,顺势按在了桌子上

“啊。。。。总监。。。不要。。。”

静娴激烈的挣扎着,我此时也不管那么多了,这个小妮子不动一点暴力是征服不了了

“啪”“啪”“啪”

我按住静娴的腰,狠狠的就朝她的屁股扇去

“啊。。。。痛。。。痛啊。。。。。”

“乖乖趴好,受罚”

“啪”“啪”“啪”

隔着静娴的短裙我的巴掌一样威力很大,打的静娴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她的娇躯震颤着,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此时感觉爽极了

“啪”“啪”“啪”

我拿起了放在林玉芳桌子上的铁尺,这个是用来抽林玉芳的,但是现在我先拿来抽抽静娴这个小妮子

“啊。。。。痛。。。我趴好。。。总监。。。啊。。。不要这么用力。。。。”

“趴好”

我松开了按在静娴腰部的手,静娴不敢再反抗了,乖乖的趴在那里

“啪”

“屁股翘高了”

“啊。。。。。”

静娴弓起身子努力的翘高屁股

“啊。。。。。那里不要啊”

我把手伸进静娴的裙底,在她的腹股沟里游走着,探访着那个最神秘的地带

“总监。。。总监。。饶了我吧。。。。”

“啪”

“那你下次要不要好好珍惜机会啊?”

“我。。。我会的。。。啊。。。。。”

我停止了戏弄静娴,重重的拍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啪”

“打二十下,以示警戒,自己数数”

“啊。。。。。恩。。。。”

说着我掀起了静娴的短裙,准备脱她的内裤

“啊。。。。不要。。就。。就这样打吧”

“哪里这么便宜你”

“啪”

“老实点”

我见静娴一直乱摇屁股,就抽了她一巴掌

“啊。。。。。啊。。。。。。”

最后的武装也被解除了,我铁尺以高速亲吻着静娴的屁股

“呼。。。。。。啪”

铁尺划破空气落在了静娴的屁股上,激起一阵浪花

“啊。。。。。。一。。。。”

“呼。。。。。啪”

“啊。。。。。二”

“呼。。。。。啪”“呼。。。。。啪”

我已非常快的速度,连续抽了两下,静娴痛的差点直起身来

“啊。。。。。三。。。。四。。。。。痛。。。痛。。。。”

静娴的屁股不怎么耐打,她太瘦了,屁股上没有什么肉,不过精巧的小屁股倒是十分可爱

“看你屁股都红成这样了,今天放你一马”

“啊。。。。。恩。。。。。恩。。。。。”

我摸着静娴的屁股,手是不是的去那条沟里捞捞

“啊。。。。啊。。。。。总监。。。您是不是这样驯服玉芳姐的啊?”

“呵呵,是啊,她可比你乖的多哦”

“我。。。。我表现很差吗?”

“是啊,一点都不听话,还又哭又闹的”

“我。。。我没有。。。。我不是。。。。只是太紧张了。。。突然间。。。”

“以前没有被人打过屁股吧”

“没。。。。。总监。。。您要是不满意可以再。。。。再打。。。。”

“好了,再打你受不了了,下次要听话一点,不然我可不喜欢你了啊”

“恩。。。。。”

静娴的脸变得绯红,很可爱,刚刚还是剧烈的反抗现在却变成了顺从,这就是征服一个女生的快感吧

“穿好裤子,回去上班吧”

“恩。。。是”

静娴整理好裙子,出去了,正好林玉芳进来了,她看着我坏笑着

“哈哈,你是不是把人家静娴给。。。。。”

“我哪有,我没有啊。。。。我冤枉的”

“还敢说没有”

“静娴,进来一下”

林玉芳不依不饶的叫静娴进来,静娴脸上还带着红晕走了进来,林玉芳先是锁了门,然后快速的掀起了静娴的裙子,把她按在墙上

“玉芳姐,你。。。。。”

还没来及反应,静娴的内裤已经被林玉芳脱下了

“你看,她屁股都还是红的,还说你没有”

“你别那么大声,吓到人家静娴了”

我走过去轻轻的摸着静娴的屁股

“静娴,你怎么就也沦陷了呢?”

“玉芳姐,我早就知道你。。。。。。。其实我也。。我也很想。。。。”

“好了,问那么多干嘛,以后都是自己人了,玉芳规矩都不记得了吗”

“好,我的总监,我服了你了”

林玉芳自己脱下裤子和静娴站在一起,我玩弄着两个人的屁股,和她们亲热的聊了很久。

晚上我带着尹天香和秦玉秦香回到了琴芸的家里,她们三姐妹因为遗产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怂恿着当然是琴蕴的男朋友,琴芸和琴梦坚持依照原来的遗产进行,但是琴蕴说这个遗嘱没有根据,效力不够,她要起诉,要求重新分配遗产。

“来就来了,我伺候你还不够啊,你还带了三个来”

琴芸回到房间,不高兴的跟我说着

“怕累着你秦大小姐不是,给你带了几个丫鬟来”

“呸,你不把我当丫鬟就不错了,还带丫鬟来伺候我”

“找个机会,我要跟琴蕴单独谈谈”

“干嘛,你要去勾引蕴姐啊,蕴姐不会看上你的”

“跟她谈谈遗产的事情,还有她的男朋友”

“随你,反正你有这个权利,我是不管了,了不起就法庭见喽”

在房间里和四个美女玩了一会,我走上楼来到琴蕴的房间门口,她男朋友已经回去了,这个时候正好只有她一个人

“找我有事吗?”琴蕴看到我好奇的问着

“能让我进去吗,我想和你谈一些事情,琴董他要是在世,不会同意你们姐妹法庭相遇的”

“进来吧,我们是该谈谈”

我在琴芸的家里,晚上趁着琴蕴男朋友已经离开我单独走进琴蕴的房间准备与其谈谈关于遗产的事情。

“说吧,你对我爸施了什么迷魂术,他怎么就会把遗产分给你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要问你爸爸”

琴蕴穿着一身连衣裙,精致的五官,俏美的美容,和琴芸比起来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确实丝毫不减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我们琴氏的家产是不可能分给外人的”

“呵呵,我会帮你们管理,我要是放弃估计你们琴氏家产才真的是属于外人了”

“别把自己说的跟救世主一样,我们的家产干嘛要你来管”

琴蕴显然不喜欢我,其实本来她是蛮喜欢的,但是因为现在跟她抢遗产了,人吗,很难会喜欢跟自己争利益的人的。

“难道给你的男朋友来管吗?”

“他可是XX连锁公司的总经理,XX名牌大学的MBA,怎么也比你强啊”

“呵呵,野鸡学校的假文凭和皮包公司的经理,你对他了解多少?”

“你才皮包公司呢,少乱说话,你那个企业在他们面前不过是蝼蚁”

“那我这个蝼蚁就去绊倒大象给你看看”

“去吧,不知死活的就去吧”

琴蕴的男朋友确实是个名牌大学的MBA,所在的公司也是业内实力很强的公司,虽然在他们面前我不至于是蝼蚁,但要绊倒这个大象还是可能性很小的。不过我没有打算去绊倒那头大象,我只想征服眼前这个女人,既然她好话不听,我只能来硬的了。

“啊。。。。。你干嘛。。。。你。。。非礼。。。”

我走过去直接把琴蕴推到在床上,脸朝下屁股朝天将她牢牢的按在床上,她的腿不听的蹬着挣扎着

“我。。。我要报警。。。。。你。。。。”

我朝着琴蕴的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下去,巨大的羞辱感袭击着琴蕴的全身,眼睛里顿时溢出了泪水

“你。。。。你。。。。你要干嘛。。。”

“你不是想上法庭吗,既然要去多几个案子一起来喽”

“你。。。。不许碰我。。放开我。。。”

“老爸才刚走,尸骨未寒的,你们姐妹就要对簿公堂了,这么不孝的人,不该打吗”

“啪”“啪”“啪”

我用力的打着琴蕴的屁股,虽然隔着连衣裙我也不懂琴蕴会有多痛,不过从她的挣扎中我可以知道,羞辱比痛更刺激她。

“你。。。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变态比你不孝的好,做为家里的大姐都不能起个表率作用,该打”

“啪”“啪”“啪”

“啊。。。。救命啊。。。啊。。。。”

琴蕴大声的叫着,我清楚她们家的房子太豪华了,以至于每个房间都是隔音的门窗,睡觉的时候自然是听不到外面的嘈杂声了,不过这里面的叫喊外面也是没有人听得到的。

“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我不理会琴蕴的求饶,继续的拍打着,我非常享受这样的拍打,以前那些女人对我太顺从了,打久了反倒觉得没意思了,现在琴蕴不断的挣扎着叫喊着,反倒是更加的刺激了我的欲望,此时我觉得非常的兴奋,放佛手上有用不完的力气,拼了全力抽琴蕴的屁股。

“啪”“啪”“啪”

“啊。。。。不要打了。。。我。。。我不起诉了。。我。。。”

大小姐一样的琴蕴哪里受过这般的羞辱,才打了不过二十分钟,她就屈服了。我就放开了手,让琴蕴站起来

“我要去报警。。。。”

琴蕴威胁着我,她准备去拿手机,不过动作没有我快,我趁她转身时再次将她按倒在床上

“啪”

这次我掀起了琴蕴的连衣裙,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内裤,屁股已经红了,我丝毫没有犹豫狠狠的一巴掌补上去

“啊。。。。我错了。。。我。。不报警了。。。放开我。。。”

琴蕴好像是在哭诉,眼泪已经流满了她的整个脸颊。

“啪”“啪”“啪”

才打上了手感这么好的屁股我怎么会轻易的善罢甘休呢

“不教训你一下,你哪里会知道天高地厚呢”

“啊。。。。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啊。。。”

我放开了琴蕴,刚才被我打了几下已经疼的她有些麻木了,她没有站起身来只是趴在床上。我走到琴蕴的桌子前面,看到桌脚上放了一本类似日记的东西,我随手拿起来看看。

“呵呵,原来你早有预谋瓜分你爸的遗产了啊,还记录的那么详细”

“你。。。。。还给我。。。”

琴蕴转身看到我拿着那本笔记本,她发了疯似地站起来过来抢,我被她吓了一跳,险些本子就被她抢走了。

“接我看看嘛,你们这么好的计划,我也该好好学习学习”

“还给我。。。。。求求你了。。。。还给我。。。”

“呵呵,那就看看你近期的表现喽,琴蕴小姐,我走了,拜拜“

“你。。。。“

我快速的退到门口,打开门就走了,衣冠不整的琴蕴不好意思继续追出来,看到门关上她只能无奈的站在那里,仿佛一只落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

走出琴蕴房间的我忽然觉得一股的邪恶感,我这样对琴蕴是不是太坏了呢?我也是为了她们的家产啊,这算不算一个理由,还是我根本就是想得到琴蕴这个美女?钱就是个万恶之源,邪恶总是跟钱脱不了关系。我收起了琴蕴的记事本回到了琴芸的房间

“跟蕴姐谈的怎么样?”

“放心吧,她不会对遗嘱有任何异议了”

“哇,你是怎么说服蕴姐的啊,难道。。。。。”

“小妮子,你是不是屁股痒痒了,想挨揍了啊”

“你想揍就揍了,还用得着征求我的同意吗“

“小芸这么乖的,我哪里舍得揍你呢“

说着我过去抱着琴芸,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游走起来

“那来打我吧,我屁股痒的不行了“

尹天香背对我站在那里,屁股翘的高高的,她只穿着胸罩和内裤,还故意用手把内裤退到了大腿根部。看不出来吧,办公室里的大美女在私房里竟是这么的放荡,这当然都是我调教的结果喽。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琴蕴,她看了我一眼,有愤怒也有惧怕,惧怕占了上风。我走到她的身边,偷偷跟她说了一句

“公不公布记事本里面的内容就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我就走了,回头看到琴蕴呆站在那里,眼中一片茫然。

这周比较忙没有时间写请大家见谅

又是一个月的业绩考评出来了,显然销售一组在走了冷盈和思颖之后仅仅靠萨拉一个人的努力是难以撑起局面的,冷盈才走了两个礼拜,业绩已经惨不能睹。馨琪和怡梦带着二组从他们的手中抢来了很多的单子,连萨拉这个老江湖都失手丢了一张大单。这个月的业绩二组以两倍于一组的成绩完美的胜利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关心这个了,在有了琴氏集团这么硬的后盾之后就算这个月是惨败我也毫不在乎,我现在的想法是尽快买下欧阳家族的企业,这样可以整合出一个超级大的企业来进行行业垄断。夏威的心情显然差极了,今天他坐在老板椅上已经没有心情去打人家的屁股了,他感到背脊发凉,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人从这间办公室里面赶出去,现在乖乖的在他面前脱裤子的每一个女人以后都可能反过来整他,他在百般无奈下拨通了冷盈的电话

“盈盈,回来吧,我需要你”

“别叫的那么亲热,我们已经不是从前了”

“冷盈,我央求你,这里没有你不行啊,快回来吧”

“夏威,我以前认为你是个很有前途的人,所以一直追随着你,忍受着你的种种,现在我发现我真的很蠢”

“盈盈,都过去了,我改,从现在开始,可以吗?”

“我已经不是你的盈盈了,夏总,我要辞职了,理由你知道”

“你。。。。盈盈。。。。”

“嘟。。。。。嘟。。。。嘟。。。”

冷盈挂了电话,她也挂断了夏威最后的希望,夏威现在非常的无助,过去的种种浮现在他的眼前,以前的冷盈是一个热情又奔放的青春少女,他们在那个夏天相遇。。。。。。。

“你就是新来的总经理夏威吧,夏总你好”

“哦,你好,你好,技术部的主任冷盈,大名鼎鼎的设计师,久仰啊”

那是夏威和冷盈的第一次见面,在公司的大办公室里。三年前夏威刚刚来到公司,风华正茂的他正想展现一番自己的才华和抱负,眼前的女人技术部的主任冷盈,如此的漂亮,冷盈的惊艳一下子就镇住了夏威。夏威当时那真诚的眼光也深深的吸引着冷盈,冷盈暗自觉得公司来了一个有能力的经理。

“夏总听说你是销售方面的专家,以后请多指教啊”

“哈哈,指教不敢,还要请冷主任你多指教才是”

“我们互相支持,一同为公司的明天奋斗”

“对。。。对。。。。冷主任,下班后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我们聊聊。。。。”

“好啊,我等着你”

冷盈还没有等夏威说完她就答应了,似乎她已经被这个男人的气场给吸引了。人就是有这样一种奇怪的气场,那是的夏威是个努力又诚恳的青年,他身上带着的气场足以吸引每一个女生。冷盈也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她高兴的接受了夏威的邀请,然而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决裂。

一餐饭之后正式的擦出了两人的火花,他们经常的约会,冷盈已经完全的喜欢上了夏威,夏威也完全的喜欢上了冷盈,当然只是在那个时候而已。夏威原来是唐剑的一个客户,以前唐剑就经常巴结夏威,把夏威夸的差点飞到天上去了。现在夏威做了总经理他也收了唐剑进来,自从唐剑来了以后夏威就慢慢的步入了歧途。唐剑先是鼓动夏威对思颖下手,思颖迫于夏威的压力屈服了,初尝胜利果实的夏威欲望开始膨胀,慢慢的把手伸向了冷盈。

“啊。。。。。。威,你能不能轻点啊”

“盈盈,你的屁股这么有肉,没事的”

在一次饭后夏威终于忍不住对冷盈下了手,冷盈并没有太多的反抗,她本来就喜欢夏威,以他们当时的关系夏威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的

“啊。。。。威,好爽。。。。。再快一点”

“盈盈,想不到你这么放荡啊”

“讨厌,人家是为了取悦你才。。。。。啊。。。。”

冷盈是喜欢夏威的,或者说是爱着夏威的,对于夏威的欲望冷盈觉得那就是男人心中的欲望,她可以理解。冷盈极力的配合着夏威,每次她都会主动脱了裤子,高高的翘起光着的屁股,然后。。。。

“威,来打我啊。。。。我屁股痒痒了”

“盈盈,别急。。。别急啊”

“啊。。。。。。”

夏威总是喜欢解下自己的皮带来抽打冷盈的屁股,因为这样他可以感受到一种很好的征服感。他们一开始是在夏威的房子里,后来他们渐渐发展到了办公室里,因为思颖经常也是在办公室里挨打的。不知道是哪一次了,冷盈也接受思颖,她们两就这样趴在一起接受着夏威的鞭笞

“啊。。。。。”

“。。。啊。。。。”

“啪”“啪”“啪”

办公室里经常想起此起彼伏的嘤咛声和清脆的响声,走出来的经常是红着屁股的冷盈和思颖。夏威就这样慢慢的走入了歧途,他不在阳光,眼睛里不再有真诚。而冷盈也因为夏威的缘故变的冷漠,像一块坚冰一样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唯一不改的是她动人的容貌。馨琪和怡梦也算是公司的大美女了,唐剑一直对她们两个垂涎三尺,但是夏威忌惮着业绩所以一直没有敢对这两个人下手。尹天香后来也来了公司,她来的第一天就引起了震动,夏威和唐剑当时就决定一定要把这个大美人搞到手,不惜任何的代价。正当他们的计划进行的顺利的时候我来了,他们的计划泡汤、阵脚大乱。

想到这里夏威懊恼不已,此时的他还有什么路可以走?萨拉或许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下个月萨拉是不是可以打一个漂亮费翻身仗呢?

最得意的人要数小杨了,经过我的提名他正式被任命为公司的执行副总,虽说这个职务地位不怎么高,可能还不如我这个销售总监管的人多,可是小杨已经很满意了。

“哥,晚上一定要出去玩玩,我请客啊”

小杨已经亲切的称呼我一声哥,我也不知道我的年龄是不是比他大,无所谓了一个称呼而已,不会折寿的

“好啊,要庆祝一下,我们杨经理现在是杨副总了”

“那还是靠您的提携啊,哥”

“晚上我有一个好地方,你去吗?”

“行啊,我叫上筱悠和昕雨,对了还有茹嫣,下班见”

晚上我带着小杨去了我说的那个好地方,小杨走进去的时候兴奋极了,两眼都放出光芒。昕雨和筱悠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们也不好退却跟在我们后面畏畏缩缩的也进来了。茹嫣走的最大方,似乎没有什么场合能吓到她,多大的客户,多大的单子她都能应付自如,这个女生相当有城府啊。

“主人,欢迎你们”

莉莉站在门口身着女仆装欢迎着我们

“莉莉,你的这身女仆装真不错啊”

“是啊,主人这是最近新进的货呢,很受欢迎的”

“哥,这样吧,让她们一人一件”

在小杨的提议下筱悠、昕雨、茹嫣都换上了女仆装,我们仿佛身处在女仆咖啡馆。

“总监,你看我这样好看吗”

茹嫣趴到了凳子上,摆出一个翘屁股的pose,那个女仆装的裙子本来就短,她这么高高的翘起屁股之后,内裤若隐若现,充满了想象也足足的勾起了我们的欲望。筱悠和昕雨也不甘落后,她们也找了一张凳子,趴了上去,翘起了屁股。最大胆的是莉莉,她俯下身子,张开双腿,前胸几乎都贴到了大腿,屁股成了她身体最高的地方,顺着翘起的裙子看进去她没有穿内裤,里面一片黑黑的草丛。小杨再也忍不住了,他随手拿起了旁边的情趣拍就上前去准备抽打昕雨和筱悠的屁股。茹嫣最主动,她挑了一个鞭子送到我的手中,然后又站到我身前翘起屁股

“总监,请您鞭策我吧”

引用第10楼幸福的小女人于:29发表的:

写的越变态就越好?天下哪有故事中那样不知兼耻的女人啊。。。看来不该应朋友之约过来打酱油,这样的文章,怕是变态的人才写的了来。。。。

呵呵小说吗什么都是按照实际来写未必好看有人喜欢我就继续写要是大家都反感那就换个题目喽

早上坐在办公室里的我正在想一个问题,早上应该打哪个美女的屁股呢?现在美女太多了,真有些选不过来。仗着琴氏集团的实力我加快了并购欧阳氏企业的步伐,欧阳盼春看起来并不着急,其实也没有必要着急,那么好的价格卖一个企业她们是赚到了。不过我想买到的不光是一个企业,最好是美人也能一起买来。

“总监,我们来跟你汇报了”

怡梦和馨琪带着文件夹进来准备和我做这个月的销售情况汇报,两个大美人依旧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总监,您今天要个几人套餐啊?”

“呵呵,那看看你们能提供什么样的服务了”

“您可以享用一个经济型的两人套餐,还有小巧型的五人套餐,不然就来个正规的七人套餐,或者就干脆吃个满汉全席”

“那我来个满汉全席吧”

“您真是胃口不小啊,小心撑死你”

“快上菜吧,我饿了”

我拍了拍怡梦和馨琪的屁股,满汉全席就此开始了。尹天香、琴芸、吟春、雁妮、雷丽、秦玉、秦香、茹嫣,再加上新来的梦丽。整整一个满汉全席就这样开始了。

夏威和唐剑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开会,他们没有吃满汉全席,显然现在夏威没有那个心情。

“这样的销售数据我们迟早会被扫地出门的,大家想个办法吧”

夏威略微有些无奈

“夏总,我们应该挖更多的行业精英来”

萨拉说话了,她信奉全明星阵容,但是强者凑到一起可能会变成一个糟糕的团队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

“去哪里找?萨拉,你能去挖几个来吗?”

“没问题,只要您开的出待遇,我马上就去找”

“好,只有这个办法了,你马上去办吧”

夏威目前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苟延残喘一下了。

思颖来到尹氏企业投奔秋韵,秋韵问了我的意见之后欣然的接受了思颖。秋韵约我晚上到尹氏企业来跟思颖谈谈,其实有什么好谈的呢,不过我还是很想去和她谈谈的。

“总监,谢谢你能接纳我”

晚上在尹氏企业的办公室里,思颖、秋韵和我坐在沙发上

“思颖,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

“呵呵,思颖啊,人家总监都欢迎你了,你没有什么一点表示吗?”

秋韵在旁边坏笑着看着思颖,思颖点头会意。她今天穿着超短裙,显得非常的青春靓丽,匀称的双腿在丝袜的勾勒下不时的勾起我男人的欲望。思颖站起来直接趴到了我的腿上

“总监,您请便吧”

我没有打她的屁股,而是轻轻的扶起她

“思颖,我不想再让你有阴影,起来吧,从现在开始正常的工作吧”

“总监,您是不是。。。。是不是嫌弃我。。。。”

“我没有嫌弃你,来这里工作不是靠脱裤子的,我要看你能力的哦”

“恩,我会全力以赴的”

“那好,我要先验收你的工作能力,然后再验收你的屁股”

“总监,你还这么挑剔,是不是还想反悔啊”

秋韵在一旁跟我说着

“秋韵,你有能力也可以拒绝我的不正当请求,只要工作做的好”

“行,不是您提不正当要求,是我主动做出不正当行为的,好吗?”

秋韵说着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光着屁股趴到了我的腿上

“我的总监,我屁股好痒啊,您狠狠的打我一顿好吗?”

“你这个家伙”

“啪”“啪”“啪”

面对这么主动的秋韵我也不客气的开始打她的屁股,坐在一旁的思颖看不下去了,她站起来脱去了裙子和丝袜,也想趴到我的腿上。秋韵很会意的往旁边移了移给思颖腾出了一个位子。此时此刻我真恨自己的腿不够长,如此两个美丽的屁股,同时享受起来是真的有一些吃力。

“啪”“啪”“啪”

思颖的屁股和秋韵一样充满了弹性,这当然是拜唐剑和夏威所赐,可是屁股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适应能力很好,你经常打它它就会变得更耐打,而且手感越来越好。

“啊。。。啊。。。。重一点。。总监。。。。打烂思颖的屁股吧”

我让秋韵和思颖站起来,索性把她们脱了个精光,尽情的玩弄了一把,然后让她们两人趴到办公桌上,使出全身的力气满足她们一次。

回到琴芸的家里,我累的已经没有力气了,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抱着刚出浴的琴芸

“你是用什么办法说服蕴姐放弃争夺财产的?”

“这个吗,你猜”

“你啊。。。。。想你也知道,不过蕴姐竟然会吃你那套,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笨呢”

“你以为我就这么一招吗,我的招数多了,以后慢慢看着啊”

“你得了吧,每天我都看你使那么一招,你还能有什么招”

“晚上就换一招收拾你一下”

“啊。。。。。流氓。。。流氓。。。。”

我翻过去压着琴芸,剥了她全身的衣服,在床上开始了一番云雨。

“坏蛋,要是我肚子大了你要负责的哦”

一番快活之后琴芸撒娇的跟我说着

“好啊,你就嫁给我吧,让你的姐妹当陪嫁”

“色狼,想得美啊”

我们又一次亲热的打在一起,被窝里的又一次云雨开始了。

夜晚我起床来上厕所,琴芸经过了一夜的云雨在床上睡的正香。上完厕所我觉得口渴出去倒杯水喝,看到琴蕴穿着睡衣似乎也是出来喝水的。

“小蕴,你也出来喝水啊”

“谁是你的小蕴,放尊重点”

“来,过来让我摸摸屁股”

“滚。。。。”

“好啊,那我明天就把那本子。。。。”

“你。。。。。。。”

琴蕴十万个不愿意的站在那里,我慢慢的逼近她,然后缓缓的走到她的身后,把手插进她的睡裤里,然后再插进内裤里,紧紧的抓着里面的那团嫩肉

“你。。。。。恩。。。。。”

“小声点,不然人家会听到的”

“恩。。。。。。恩。。。。”

琴蕴强憋着不敢发出声音,任由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肆虐着。我也不客气了,抓过琴蕴按在沙发上,扒下了她的裤子,把手伸向腹股沟开始黑森林的探险

“恩。。。。恩。。。。你。。你饶了我吧。。。。。”

“可是我现在不想这么快就饶恕你哦”

我开始深入的研究琴蕴股间的那片黑森林,琴蕴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小声的呜咽着

“恩。。。。。恩。。。。。。换。。换个地方可以吗?”

“好,不过你得爬着进去”

我在琴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下,痛的琴蕴收紧了她的五官,但是又强忍着叫声。我将琴蕴按到在地上,脱去了她的裤子,让她像狗一样爬着爬进了她的房间

“啪”“啪”“啪”

关上门我先给了琴蕴屁股上三下

“啊。。。。你。。。。你想怎么样,我都不跟你争财产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小蕴,我不是要和你争财产,而是要告诫你,你那个男朋友是看着你的钱来的,你还是早做打算不要被他骗了”

“哼,着用不着你管”

“啪”“啪”

“好吧,我管不到你的私生活,那我就管管你的屁股吧”

“啊。。。。你。。。你。。。色狼”

我按住趴着的琴蕴直接开始拍打她的屁股,琴蕴放声的叫了出来,经过刚才的憋屈现在她似乎叫的很享受

“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你”

“那你应该怎么办呢?”

“我。。。啊。。。。我分手。。。。明天我就和他分手”

“然后呢?”

“啊。。。。。。还。。。还要什么然后?”

“然后你做我的女朋友喽”

“呸,你有了小芸还不满意啊,你以为每个女人都那么不要脸的吗”

“那你自己看着办喽”

“啪”“啪”“啪”

说完我继续开始拍打琴蕴的屁股,白白的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了,我见琴蕴还挺抗打的,我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只塑料拖鞋拿来当拍子,提升一下我的攻击力

“啪。。。”“啪。。。。”

“啊。。。。。。痛。。痛啊。。。”

拖鞋的威力确实比巴掌大,琴蕴叫的更加大声了

“啊。。。。。我投降。。。。我投降。。。。”

“好,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啊”

“恩。。。。。啊。。。。。”

“那做为你男朋友教训你一下更是天津地义了,哈哈”

我把琴蕴的上衣也给脱了,伸手上去开始摘樱桃,可惜这个时候老二他不给力了,不然又是一番云雨。

年底事情比较多,更新的较慢,文章质量有些下降,望大家海涵

(很久没有更新了,对不住大家。最近年终很多事情,所以一直没有写,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sp办公室系列在本月应该可以更新完毕,明年准备写一个新的题材,具体什么题材还没有定,如果各位有什么想法欢迎与我交流。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又是一个早晨,现在的我期待每个早晨的降临,因为每天对我来说都是美好的。闻着尹天香身上醉人的香味,摸着她柔嫩的屁股,我心情愉快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萨拉为夏威挖来了几个行业内业绩不错的业务员,夏威把他们重新整合了一下组建了一个新的部门,重点目标就是在这个月的报表上超过我,不应该说是逼近我的二组,因为现在对他来说想要超过我的可能性已经是那么的渺小了。

“总监,夏威今天又找了不少业务员来呢,我们也去找两个来吧,不然真被他们超过了”

林玉芳从广告部下来,她知道了夏威挖人的事情

“急什么,全明星阵容不是简单的堆砌明星就可以完成的”

“可是,那些人都是业绩优良的业务,就算自己干也多少能干出一点东西来的”

我看着林玉芳的样子微微的笑着,此时我左手插在秦玉的短裙里玩弄着她的屁股,右手插在秦香的裤子里探索者她股间的黑森林

“人是会受环境影响的,没有好的环境再加上混乱的领导再强的能力也无法展现,发到可能会有负作用”

“您就这么有把握啊,真的不需要做点什么?”

“那当然得做点事情喽,来,先过来,老规矩别忘了”

“你啊。。。。。。”

林玉芳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然后自觉的脱光了裤子走过来趴在我的腿上

“秦香,来揍她屁股”

“啊。。。。。总监。。。这。。。”

“叫你揍你就揍,不然我揍你了啊”

说着我拍了秦香的屁股两下

“哦。。。。那。。。。那玉芳姐。。。对不住了”

“啪”“啪”“啪”

秦香开始拍打着林玉芳的屁股,她拍打的是那么小心,深怕林玉芳的屁股会被她打坏了一样

“重点,人家玉芳会不满意的”

“你要打就自己打啦,干嘛今天不行啦”林玉芳抢过话来

“啪”“啪”

我狠狠的抽了林玉芳两巴掌,她只是轻轻摇摇身子,也没有叫唤,似乎告诉我现在她不怕了,这种巴掌对她来说已经小case了

“啪”“啪”

这次我拿起抽屉里的铁尺抽了起来,铁尺亲吻玩屁股留下淡淡的一道红印

“啊。。。。啊。。。。。轻点啊”林玉芳终于开始叫唤了

“呵呵,小妮子,你现在不是很耐打了吗”

“啊。。。。我认输就是了,你轻点啦,还欺负我不够吗”

“啪”“啪”“啪”

秦玉和秦香也趴到了桌子上,分别在我的左边和右边翘起了屁股,我抽林玉芳几下,然后左边抽一下秦玉,右边抽一下秦香,感觉像在打架子鼓一样,十分的爽快。

冷盈呆在家中已有一段时日了,她本来想去再找一份工作的,可是她的心理却觉得很空,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夏威那里,在没有拿回来之前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找下一份工作,这个东西是什么,或许是——尊严

“总监,最近怎么样啊”

“真难得,冷主任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啊,最近很好啊,冷主任有空要出来喝杯咖啡吗?”

“喝咖啡就不用了,我等着总监您请我回去当副总呢”

“呵呵,那更欢迎了,副总的位子我随时可以给你,只要冷主任你愿意回来”

“好吧,就陪你出来喝杯咖啡,明晚见”

“好”

此时的冷盈表面依然保持着冷傲,不过心理却已经软了,面对着眼前的情况,她挣扎着

‘我就这么走了吗?还是等着总监请我回去?’

‘冷盈,自己走出去你又能干些什么,你一直以来努力的动力是什么’

夏威的堕落对冷盈来说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领导,更重要失去的是她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她爱着夏威,爱到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地步,以至于她可以容忍夏威的一切所作所为

‘没有了努力的动力,你还能做什么?’

‘或许总监是最后的一点希望,何妨一试呢’

冷盈还是决定再找我谈谈,哪怕结果是屈服,她现在希望的只是能够重新找回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的动力。

坐在办公室里的欧阳盼春刚接完她哥哥的电话,坐在办公室里愁眉不展。欧阳企业已经严重资不抵债,在这样下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破产,为什么会资不抵债呢?这当然是我做的手脚,欧阳盼春十分的清楚,这是我在逼她就范。并不是她不愿意就范,她只是不想从此屈服在我的手掌下。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越来越没有选择,似乎眼前出了屈服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盼春,过来找我下”林玉芳叫醒了处在沉思中的欧阳盼春

“哦。。。。好”

惊醒的欧阳盼春走进林玉芳的办公室,林玉芳递给她一份策划

“这个是本月二组的销售策划,你配合他们下吧”

欧阳盼春看着眼前的策划书很久很久,自从林玉芳来了以后她再也没有做过一组的策划了,是什么样的一种力量可以让林玉芳这样的为二组效忠呢?

“玉芳姐,你二组的总监真的那么好吗?”

“嘿嘿,当然好啦,他啊虽然流氓不过能力确实一流,对人也很好的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我回去了“

“恩”

晚上我回琴芸的家,想继续去玩玩琴蕴,暗暗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邪恶了,越来越喜欢琴蕴那种被我逼的半将半就的感觉,似乎总是看不够,很不得把她带在身边,时不时虐待一下。

“啊,总监啊,姐姐她们今天都出去了,就只有我在家”

“都去哪里了啊”

“芸姐说是同学聚会出去了,晚上还要去和她原来的舍友卧聊呢,不回来了。蕴姐就不懂去哪里了,估计去会男朋友了吧,哈哈”

看着琴梦天真的笑着,她和琴芸是那么的像,连笑起来放电的模样都那么相似,只是琴梦多了几分稚气,显得更加的清纯。琴芸也真是放心,放着那么漂亮的一个妹妹单独在家和我一起,难道她默许了可以把她妹妹给。。。。。。

“那晚上我请你出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呢?”

“真的,总监您可要带够钱哦,我很挑的,而且很会吃”

“呵呵,还怕你不成,走吧”

“那我去换个衣服,你等我一下”

琴梦蹦蹦跳跳的回到房间去换衣服了,对于我的邀请她非常高兴,是不是她早就期待与我独处的机会呢?

“走吧”

琴梦换了一身淡雅的连衣裙,仿佛一个高贵的公主,看得我倒吸了一口气,娘的想不到这个小妮子这么的漂亮。我开车带着琴梦来到了郊外的一个海鲜大排挡,这里非常热闹

“你就请我吃这个啊?”

“别以为是大排档就看不起人家,这里的海鲜比五星级酒店的都要好”

“哦,是吗”

“你吃吃就知道了”

我和老板打了招呼,选了一个穿上看海的位子,风景迷人,配上夜晚点点的灯光映衬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扑面而来的海风使人感到微微的醉意,这真是一个风花雪月的好地方啊

“恩。。。。。真的好吃,看来你没有骗我”

“你这个公主,天天养尊处优的,有在路边吃过小摊吗?”

“哎呀。。。好像是没有哦,我出生的时候爸爸生意就很成功了,从小都住在别墅里,有出去也是去大酒店,这种小摊还真是第一次呢”

“你也快可以出来工作了吧,学业完成的怎么样啊”

“爸爸生前希望我能出国去留学,学校都给我找好了,我想还是要完成他的这个心愿”

“恩,出国去留学一下是很好的,在学校里面有男朋友吗?”

“没啦,那些公子哥,我看不上。要找也要找个像总监您这样的”

“哈哈,我要是有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那就天天抱着,不出门了”

“芸姐还不够漂亮啊,总监你准备什么时候娶芸姐啊?”

“那要问你芸姐什么时候准备嫁给我啊”

“嘿嘿,总监,芸姐要是拖拖拉拉的,我就先了,我嫁给你好了,让她后悔去”

“哈哈,你这个小家伙,比你姐姐还更古灵精怪”

“我是说真的,像您这样的男人,现在还要去哪里找啊”

我和琴梦享受着海鲜大餐,我们喝了一点红酒,是秦梦要喝的,她说美人必须要美酒来相伴

“总监,我们去海边走走吧,多凉快啊”琴梦已经略微有些醉意

“好啊”

说完琴梦就拉着我向海边跑去,我们脱了鞋子光着脚丫漫步在沙滩上,海水一次一次的洗着我们的双脚,月光下留下一对对整齐的脚印

“如果是我先认识您的那该多好啊”

“为什么?”

“这样芸姐就不会跟我抢了啊,哈哈哈”

“你这个家伙,干脆我吃亏点,你们姐妹两我全要了,行了嘛”

“不好,站了便宜你还卖乖,哼”

找到海边一块大石头我们坐了下来,琴梦把头靠到了我肩膀上

“我想现在要正式向芸姐下战书,从现在开始,我要和她抢男朋友了“

“得了吧,你芸姐会杀了我的,她会以为我勾引你了“

“那更好啊,她不要你了,我要,哈哈“

“小家伙,你芸姐在我面前乖的像只小猫一样,可没有你这样这么调皮,还敢主动要酒喝。要是琴芸这样早就被我。。。。“

“被你怎么样啊,打屁股是不是啊“

“小家伙,你不要乱说啊“

“我哪里有乱说,芸姐在你面前乖的跟小猫一样,是因为怕你打她屁股吗”

“你这么古灵精怪的,以后也要找个人好好修理修理你”

“不用找了,您就修理我一下吧”

“那被打了屁股不准哭鼻子啊,也不许跟你芸姐说”

“违约的是小狗”

琴梦说完就趴到了腿上,翘起了屁股,她还是有些醉意,清醒的时候哪里敢这么大胆,看她文文静静一个女生,想不到喝完酒竟是这般大方

“你是不是都是像这样打芸姐的啊”

“姿势是对了,就是这个要脱了”

我见琴梦这块肥肉自己送到了嘴边,不吃可惜了。顺手掀起她的裙子,脱下了内裤

“啊。。。。。这样好羞啊,你不许看。。。啊。。。。”

琴梦的屁股洁白的像一块玉,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晶莹剔透的,我的手抚摸着她那漂亮的臀峰,猛然间抬起手来,狠狠的抽了一下

“啪”

“啊。。。。。痛。。。。。”

“让你也知道下什么叫痛”

“啪”

“啊。。。。。你轻点啊。。。。”

“那你以后要不要乖呢?”

“要。。。。要。。。。啊。。。”

“啪”

又是一下,我轮流拍打着琴梦的左右两半屁股,鲜嫩的小屁股在我的巴掌下摇晃的厉害

“那怎么样才算乖啊?”

“恩。。。。。恩。。。。。不知道”

“啪”

“啊。。。。。。”

“都不知道怎么样叫乖就要乖,明明就是在骗我”

“啊。。。。。那你说怎么样才算乖吗。。。啊。。。。”

“每次见到我时主动走过来让我拍拍屁股,知道吗”

“啊。。。。。知道了。。。啊。啊。”

“啪”“啪”“啪”“啪”

我开始尽情拍打起琴梦的屁股,那个屁股是那么柔软,打起来都叫人不想停下。琴梦的屁股已经微微泛红了,我停止了拍打,开始玩弄着她的花心部位

“恩。。。。啊。。。。。。啊。。。。”

琴梦丝毫没有闪躲,反倒是享受着我的玩弄,她扭过身子来吻我。在接触了她温热的唇之后我也失控了,如一只野兽般把琴梦压在身下,就在这海滩上打起了野仗。

晚上很晚我才和琴梦一起回到了家里,琴梦显的非常兴奋,她不想自己回房去睡觉,硬要拉着我一起去睡

“今天就算我正式和芸姐开战了,我要和她争夺你女朋友的位子”

躺在琴梦的床上,她还是很兴奋,丝毫没有睡意,对于今天我对她的非礼她感到很满足

“你还来干什么,你不要进来,你滚”

窗外传来了大声的叫喊

“蕴姐干嘛了啊?”

“我去看看,你先睡啊”

“不要嘛,你陪我睡吗。。。。”

“又不乖了,是不是又要打啊”

“就不乖,就不乖,你打我啊”

我见这个小妮子不跟她来硬的是不行,我掀起被子,强行将躺在床上的琴梦翻了个身子按在床上,一把抓下她的睡裤,开始拍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

“啊。。。。。我乖。。我乖。。。不要打了”

“你这个家伙就是吃硬不吃软,欠打”

我捏了琴梦的屁股一下就走了

“就这样睡,明天早上我要来检查的啊,不乖再打”

“哦”

走下楼的我看到琴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留着泪

“这样你满意了吧,他不要我了,现在他泡上更有钱的女人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琴蕴歇斯底里的对我吼叫着,抓起沙发上的枕头就朝我扔了过来

“那种男人迟早都会离开你的,长痛不如短痛”

“5。。。。55555”

琴蕴继续呜咽着,显然她还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坐到她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一只手抓着肩膀,另一手吗,呵呵,当然是屁股喽

“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要破坏我这个美丽的梦”

琴蕴此时没有心思理会我的手是不是放在她的屁股上了,她放声哭泣着,还好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把琴梦房间的窗户关好了,估计她是听不到声音的

“既然是梦迟早都会醒,你都知道他是喜欢你的钱了,还这样下去,何必呢?”

“你行,你可以夺走我的遗产,你可以惊醒我的美梦,你还可以。。。。。。。还客气什么夺走我的一切吧,我还剩什么呢”

“我不想夺走你的一切,我想和你分享这一切,只要你愿意”

“你。。。。。。。。啊。。。。。”

琴蕴用她的粉拳使劲锤击着我的胸膛,对于我她是又爱又恨,恨我夺走了她的一起,但又似乎不是全恨,在恨的尽头似乎已经有爱意开始萌生。她开始期待每天的与我相遇,期待在某个角楼能碰到我,期待我对她的猥亵,期待半夜的。。。。。。。。她自己也不敢相信以前清纯高傲的她竟然开始想着这些肮脏的事情,而且还是这么的期待。

“来吧,和我分享这一切吧,乖乖的”

“。。。。。。。。。。恩。。。。。。。。。”

我吻了下去,尽情的品尝着琴蕴的滋味

“不行,我怎么能这样,小芸是我妹妹,我不能和你这样”

琴蕴突然醒悟过来,觉得不对

“呵呵,你只不过是一个被我征服的女人而已,和你妹妹没有关系”

“啊。。。。。你。。。。。这。。。。。。”

我把琴蕴拦腰抱起,抱进了她自己的房间,然后将她按在床上,琴蕴的裤子迅速的被脱了下来

“啪”“啪”“啪”

“啊。。。。啊。。。。。每次。。。每次都是这一招,你能不能换换啊”

“对付不乖的女人就是这招最管用”

“就算人家被你征服了,你也要想点其他方法满足人家吧”

“哦,我知道了”

我一手捅进了琴蕴股间,在那里来了个大闹天空

“啊。。。。啊。。。。你。。。你好坏啊。。。。恩。。。。。”

“啪”“啪”“啪”

“还是这么不听话,小心我打烂你屁股”

“啊。。。啊。。。你打吧,打烂了你负责就是了”

一番玩弄之后,琴蕴脱力的趴在床上,我坐在后面抚摸着她的屁股

“今天我是彻底败给你了,一败涂地,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那以后接受我的殖民统治吧”

“我还有第二个选择吗?”

“没有”

“啪”

我又拍了琴蕴的屁股一下

“啊。。。。。好。。。好。。。。我接受统治”

又玩弄了琴蕴一番之后我离开了她的房间,实在想在这里过夜,无奈没子弹了,又一次没子弹了。看来以后要向美国一样,以能连续打赢两场大战的标准来准备弹药。

第二天琴芸回来了,清晨的时候偷偷的钻进了我的被窝

“去哪里野了一个晚上啊?”

“哎呀,和以前的舍友一起睡了一晚,你吃醋了是吗?”

“是啊,现在你只有我能睡”

琴芸抱了过来,我们热吻了一阵之后,我借口要上厕所起来了。走到琴梦的房间,房门没有锁,我开了进去

“小梦梦,醒了吗”

“恩。。。。。。”

琴梦张着惺忪的眼睛,伸着懒腰。我直接掀开被子,看到了琴梦洁白的玉腿以及光洁的臀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啪”

“看来你今天挺乖的,来奖赏你一下”

我一手伸进了琴梦股间,一口就咬住了琴梦的嘴唇,一阵热吻之后我出去了,这次是真的要上厕所。

出门的时候我看到琴蕴,我趁着琴芸不注意的时候走过去打了她屁股一下,琴蕴回以一个迷人的微笑,带着欢快的心情和美丽如花的琴芸我开车向着办公室驶去。

来到办公室吟春已经为我准备了一杯咖啡,尹天香把今天的日程安排跟我说了一下,馨琪和怡梦进来跟我做了汇报,忙碌的工作又这样开始了。雁妮走进我的办公室脱了裤子趴在我的腿上跟我汇报本月的工作

“总监,这个月一组的新员工抢了一些单子去,我们的业绩受到了一些影响”

“不急,这个月我们可以抢回来,就算是这样他们一样没有追上我们”

“总监你就这么有。。。。。啊。。。啊。。。。不要一直弄人家那里啦”

听着雁妮的汇报,我的手玩弄着她两瓣臀峰间的山谷,搅的雁妮左右扭动着身体,确是无法闪避

“趴好了,汇报工作的时候不许打岔”

“萨拉真是个能干的女人,一个人撑起了整个一组,竟有一半的业绩是她一个人的”

“这个年代不欣赏个人英雄主义”

“啊。。。啊。。。您不也是个人英雄主义吗,一个人就想驯服我们全部”

“怎么,难道你心有不服?”

“哪敢啊,不然不是被你打死”

正在我痛快的打着雁妮的屁股的时候,琴芸暴走进了我的办公室

“你对琴梦做了什么了?”

我知道肯定是秦梦和她宣战了

“给你找个竞争对手啊,怎么?不满意”

“你呀!实话说你对我妹妹做什么了?”

“没有啊,人家自己爱上我的,你能怪我吗”

“告诉你,不管你找多少个竞争对手我都不会认输的,我要定你了”

“那就认真跟你妹妹竞争吧,哈哈”

“雁妮是不是也要成为我的竞争对手啊”

琴芸走过来拍了拍雁妮的屁股

“哎呀,小芸我哪里敢跟你竞争啊”雁妮说道

“总监,那你跟我说说我以后可能还会有什么竞争对手啊”

“准备发展你姐姐喽”

“你敢。。。。。。。”

琴芸在我的办公室里大闹了一番,不过在我的一番哄骗之下她还是乖乖的回去上班了

欧阳盼春在思想挣扎了很久之后终于决定还是来办公室找我

‘不就是让你打打屁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欧阳盼春的心里很担忧,家族企业已几乎被我蚕食,此时她面对和尹天香一样的选择,要么屈服于我保住家族企业,要么拿钱走人。家族企业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吗,放下了意味着什么,她也要离开现在的公司,因为她不是我的人,以后肯定受到排挤,与其等别人赶你走不如自己走。似乎目前只有屈服一条路,家族企业几乎是被以一个不合理的低价出让,怎么可能就这样呢?

‘不就是脱裤子吗,本小姐今天拼了!’

“总监,说吧你想怎么样,你要我怎样才可以放过我家族的企业?”

欧阳盼春走进我的办公室,她顺手锁了门,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欧阳小姐,不要那么凶吗,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啊”

“商量?不就是想要我脱裤子吗,只要你开口我随你怎么办就是了”

欧阳盼春显的很冲动,此时她已经确认我就是一个坏人,一个逼良为娼的人

“欧阳小姐,先坐下,喝杯茶,关于你们企业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

欧阳盼春咽了一口气,坐在我的面前,她的呼吸还是很急促,胸口的两只小白兔跳动着,发型略微有些乱了,不过看起来显的更加动人。

“好吧,你说条件吧”

“条件,条件很简单,你们每个月做到这个数的盈利”

我用手跟欧阳盼春比了个数字

“就这么简单?”

“这还不够?那就再加一点”

“好吧,你也得承诺不能继续收购剩下的股权”

“这个没问题,你们经营,我坐在这里收钱就可以”

“希望你说话算数”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过丑化先说,做不到可是有惩罚的哦”

“什么惩罚”

“欧阳小姐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呢?是我完全收购公司呢?还是。。。。。”

“除了这个条件,其他都可以”

“那就劳烦欧阳小姐你为你的家族企业定罪喽,哪个月达不到目标哪个月你就得做我的奴隶”

“这。。。。。。好吧”

“也希望你说话算数哦,欧阳小姐”

“哼。。。。。”

欧阳盼春出去了,她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我提出的营收目标很低,几乎他们每个月都能达到,她很困惑但她也觉得我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实际上我确实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只是在强行征服了尹天香之后,我觉得征服一个女人应该更有一些道德,来硬的那是强盗干的事情。

晚上我应冷盈的邀请去咖啡馆,说来也巧这家咖啡馆就在莉莉的情趣用品店的附近,所以我决定跟冷盈谈完之后去莉莉那里放松一下

小说写的太长了就难免变味,我也觉得应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喜欢的朋友可以继续关注我的小说,以后还会创作类似题材的小说

“冷主任,在家休息的可好啊?”

“挺好的,我不在公司你也过的挺好的吧”

“哪里,少了冷主任公司都少了颜色了”

“少贫嘴,我等着你许诺的副总位子”

“没问题,只要你高兴随时都可以回来”

“如果我现在说想要琴氏企业的副总裁,你肯给吗?”

“呵呵,当然肯,如果冷主任你肯屈尊的话”

“我小小一个冷盈,琴氏企业肯接受我我就满足了”

“随时欢迎你来,凭着冷主任你的能力,一个副总是委屈你了”

“让我再考虑下吧,我还在想是不是应该信任你的问题”

“呵呵,这个我不能强求你的信任,但是相信我的真诚能打动你”

“喝咖啡吧,接下来我们聊聊别的,别老是谈工作”

我和冷盈喝着咖啡,谈天说地,难得看到冷盈在我面前露出笑容,那种笑容很美,这个冷美人在脱离了公司的重压之后终于可以放开心怀的笑了

“你笑起来真美”

“总监你少开玩笑了”

“真的,我不撒谎”

冷盈被我夸的有些脸红了,微微的红晕更显的她的迷人。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容我考虑几天吧”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目送冷盈走出了咖啡馆,我感觉这个答案已经很清楚了,只是冷盈不好意思当面表示而已。或许对于一向清高冷傲的她从不会这样在别人面前屈服,或者她还没有做好被我征服的准备,更或者她害怕的是马上就会被我脱了裤子打一顿。

晚上在莉莉的店铺里放松了一下就回家了,回的是琴芸的家。现在我很喜欢回这个家,因为穿插在三个女人中间实在是有趣极了。

“呀,你回来了啊”

琴蕴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开门进来

“她们回来了吗?”

“她们俩小女孩逛街还没有尽兴,估计没那么快回来呢”

“哦,我累了,先去洗澡了,你帮我放一池热水吧”

“干嘛要我帮你放啊,你又不是老爷”

琴蕴显然不愿意起身帮我去放水,这个大姐在家里还想摆一摆架子

“啪”我走过去翻起半躺在沙发上的琴蕴,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下

“啊。。。。不要打人,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这样才乖吗,来亲一下”

“去。。。”

琴蕴躲开了我的亲吻,慌忙朝浴室跑去,我趁着她从我前面走过时又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水放好了,你可以来洗澡了,我的大老爷”

琴蕴在浴室大声的叫我

“你就是这样称呼我的”我走到浴室故作生气的质问着琴蕴

“干嘛?不爽你打我啊,反正。。。。”

“反正什么?”

“反正不管怎样都要被你打的”

“呵呵,小妮子,知道就好,那还不快脱了裤子”

在云雾缭绕的浴室里,琴蕴似乎迷醉了,她一下子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由我脱了她的衣服、裤子然后是内裤

“啪”一记巴掌拍在琴蕴的屁股上,她这才从迷醉的状态中清醒

“小芸和小梦回来会看到的。。。。”

“没事,你不是说她们没那么快回来吗”

“你。。。。讨厌”

“啪”“啪”“啪”

“啊。。。。你轻点啊。。。啊。。”

我左手揽着琴蕴的腰,不停的拍打着她的屁股。琴蕴的身材不错,腰肢纤细,屁股确实肥大,这个拍打姿势很适合她

“来帮我洗澡”

就这样我把琴蕴的身子当做洗澡海棉,尽情的搓揉着。还让她用屁股给我洗腿和老二。最后欲火中烧的我终于忍不住这种诱惑,就在这云雾缭绕的浴室里和琴芸大干了一场。

洗完澡我们两个都是一身的舒爽,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琴芸穿着睡裤,像一只猫一样趴在我的腿上,让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屁股。

“开门啊,我们回来了”

门口传来琴芸的叫声,琴蕴赶紧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着,提了提裤子去给她开门

“啊,蕴姐,总监他回来了吗?”

“回来了,天天就想着他,你啊”

“我哪有!随口问问而已”

“还说没有,刚才逛街就一直看男士西装,还说这个他能穿,这个他不能穿的”

琴梦在出卖着琴芸,显然她是有些吃醋了

“是谁要给我买西装啊?”听到她们姐妹这么热闹的交谈着我也走到门口

“没人,谁会给一个色狼买西装啊”琴芸马上回道

“有人不打自招了,哈哈”琴梦稀落道

“去你的,小梦”

就在一片打闹声中三个女生互相展示着今天逛街的战利品,感觉很温馨。

半夜十二点,电话响起,是冷盈的来电。不知道这个小妮子这么晚找我干嘛

“喂,总。。。。总监”电话里传来冷盈的声音,明显是醉了

“冷主任,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我。。。。我。。。。你现在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我在。。。。。”

半醉的冷盈跟我说出了她所在的饭店

“冷主任你喝多了吧,在那里等着我啊”

半夜我开着车找到了冷盈,她坐在那里自己喝着酒,看见我来了半醉半醒的跟我挥着手

“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没事,我这样觉得很放松”

“那把桌上的酒喝了我们就走吧”

“好。。。。。。好。。。。。我有话跟你说。。。。”

冷盈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嘴里透出着酒气

“我洗耳恭听啊”

“你。。。。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吗。。。。是。。。。是吧”

“哪有这事。。。。你喝多了吧,赶快回去休息吧”

“你。。。你不说我也知道。。。现在。。。我。。我可以对你说。。。你。。成。。成功了”

冷盈挥着手,借着酒劲继续说着胡话。我把冷盈扶回了我的家里,因为我根本无法问出她家住在哪里。看着躺在床上的冷盈,我真是很有欲望,无奈刚才已跟琴蕴一番风雨,现在心有余力不足了。

第二天早晨,冷盈醒来,她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睡在沙发上的我

“总监,昨晚喝多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可以理解”

“总监您真是有风度啊”冷盈看了看身上整齐的衣服对我说

“我不乘人之危”

“那现在我酒醒了,你准备拿什么方法征服我呢?”

“呵呵,我要的是你心服口服”

“我现在心呢是差不多服了,就是嘴上不服你,这样你还不算成功哦,哈哈”

“那我就得使些手段了”

“啊。。。。你。。。”

我拉过冷盈的手,翻转到她的背后将她脸朝下压到了床上,丰满的屁股被迫翘了起来。我毫不犹豫挥起巴掌就是一下

“啪”

“哼,我才不吃你那套呢,打吧。。。打吧。。。我不痛”

“啪”“啪”“啪”

冷盈的屁股真是耐打,柔韧的肌肉放佛吸收了我所有的掌劲。我见这不奏效,就拉下了冷盈的裤子,准备让她光着屁股挨打。冷盈没有反抗,还抬起腰让我脱她的裤子,屁股是不是扭一扭,好像在跟我挑衅似地

“啪”“啪”“啪”

“不服就是不服,你打吧,看你的手痛还是我的屁股痛”

“小妮子,还不信制不服你”

“来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用对付别人的招对我不灵的”

“啪”“啪”“啪”

巴掌的拍打似乎对冷盈没有什么效果,我手边又找不到什么称手的工具,难道就这样输给这个小妮子了?忽然我看到了床头的风油精,顿时起了邪念。我拿过风油精,一口气全部倒在了冷盈的屁股上,还有手不断的送往底下的黑森林中

“啊。。。啊。。。。你干嘛啊”

“趴好,乖乖的,别动”

刚摸好风油精一下子,冷盈只是略有挣扎,我继续拍打着冷盈的屁股。不到一会时间,风油精开始起效果了,整个屁股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冷盈的神经

“啊。。。。啊。。。。重一点。。。。重一点。。。。”

我这个时候突然停止了对冷盈的拍打,让她那个漂亮的屁股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

“啊。。。啊。。。。为什么不打了。。。。啊。。啊。。。”

“你都说没用了,我还浪费力气干嘛,让你就这趴着吧”

“啊。。。。不要。。。继续。。。继续啊。。。。”

“那你以后要不要乖乖的啊?”

“啊。。。。我。。。。”

“还在犹豫啊,那算了”

“我乖。。。。我乖乖的”

“这还差不多”

我拿起拖鞋用力的抽打着冷盈的屁股,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但是我知道那片黑森林里面的躁动是拖鞋无法抚平的,于是我挺枪进入了黑森林

“啊。。。。。不要。。。你。。。。”

我挺枪强行的向前冲着,冷盈反应激烈,我们。。。。。。。。。。。(以下省略78个字)

早晨的一场云雨过后,我们相拥着坐在床上

“现在你心服口服了没有啊“

“流氓,我不服还能怎么办,告诉你啊,你要负责的“

“好啊,既然都要负责了,那就多来几次吧”

“你。。。。你好坏啊”

床上的冷盈显的千娇百媚,我们嬉戏着,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早晨。

冷盈的回归使得夏威和唐剑感到深深的危机,已经有人开始在底下议论说夏威已在另觅其他岗位,看来他自己也知道呆不下去了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夏威的躁动也引起了底下人的不安,销售一组的跳槽率直线上升,人员流失加速。萨拉也在准备跳槽了,她感觉这次是选错人了,夏威并不像他看起来那么可靠,在这样一个团队里面她非但没有做好业绩还把自己搞的很辛苦,感觉非常沮丧。

“总监,你都好久没有疼爱我们了”

“这不是补偿你们了吗,一次满足你们啊”

雁妮和吟春趴在办公桌上,翘起光裸的屁股,迎接着我巴掌的疼爱

“是不是另觅新欢了,都不要我们了啊”吟春撒娇着

“没有,没有啊,就是另觅新欢了,也不会忘记你们的”

“总监,你越来越没有力气了,现在打的都不痛了”雁妮说着

“这样啊,看来是你们的屁股越来越耐打了”

说话间我拿出藏在抽屉里面的皮鞭

“啪”“啪”

抡起鞭子就给了吟春和雁妮一人一鞭子

“啊。。。。。”

“啊。。。。。。。”

“怎么样?这个够给力吗?”

“啪”“啪”

我稍稍加力,鞭子在空中划出弧线,准确的打击着两个光屁股

“啊。。。。。痛。。。痛。。。”

“等。。等一下。。。别太用力了。。。啊。。。。”

交错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你们现在爽了没有啊?”

“啊。。。。总监您英明神武。。。我们。。我们求您饶了我们吧”

“讨饶了啊,那就乖乖的摇摇屁股”

雁妮和吟春的屁股慢慢的翘的更高了一些,然后轻轻的摇摆了起来,我轻轻的将手放在上面,忽然觉得像这样摸屁股真是省力啊。

董事会上,尹天香坐在我的旁边埋头做着记录。年终的董事会又来了,由于董事会不满夏威今年的表现,决定要取消夏威销售总监的职务,改换为行政总监。而我因为销售二组的优良表现正是被提名做总经理。唐剑被炒了鱿鱼,冷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副总经理的位子。销售总监仍然设两名分别带领一组与二组,馨琪和怡梦分别担任销售一组与销售二组的总监。尹天香也做了副总经理,再也不用天天在办公室里被我折磨了。琴芸把她的妹妹琴梦也招进了公司,在林玉芳的广告部里。人事部的小杨(好久没有提起这个名字了)也成功的晋级了常务副总,换了更大的办公室,能容纳更多个光屁股的美女了。

全新的开始,整个公司经过了这次大洗牌之后焕发出了新的生机。就在大家高高兴兴的互相道喜的时候,夏威在办公室里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虽然董事会没有炒他的鱿鱼,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呆不下去了,行政总监是个虚职,毫无实权,这里已经容不下他了。

“威,你真的要走了?”

如此陌生的称呼,但似乎曾经是那样的熟悉,一个声音唤起了夏威的百种回忆,一时心里五味陈杂。

“威,留下吧,我们还需要你”

冷盈站在夏威办公室的门口,纵使夏威曾经有诸多不对,但是在冷盈心里夏威仍然是她的最爱,那个曾经热情、谦逊、深爱着她的夏威,她还是有着千般的不舍。

“盈。。。盈盈,我。。。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我们还能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留下”

“你。。。。你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恩。。。。。我还期待着我心中的那个夏威的归来”

此时的夏威早已热泪盈眶,眼泪中看到的冷盈还是那么娇艳动人。回想起这几年自己走过的路,夏威突然觉得一切都错了,他在黑夜了迷失了方向,而且离目标越来越远。这两年里他失去了本来拥有的名声、威望,失去了同事的信任,更失去了曾经自己最爱的女人

“盈盈。。。。。。盈盈,谢谢你,可是。。。。。可是我。。。。”

“威,留下吧,让我们重新开始,都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盈盈。。。。。”

夏威和冷盈抱在了一起,两人都流出了泪水,不知喜悦还是感动。

“我去找总监,不现在是总经理,我去找他谈,让他重新给你安排工作”

“不,盈盈,你不要再为我去牺牲了,自己造成的局面我要自己的面对”

“威,我相信你行的”

“恩。。。。”

冷盈此时缓缓的趴到了桌子上,翘起了屁股

“威,来,让我为你鼓劲吧”

“盈盈。。。。。”

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夏威走到冷盈的身后,慢慢的解开了她的裤子,慢慢的拉了下来。冷盈那个楚楚动人的屁股又展现在了夏威的面前

“啊。。。。。。威。。。。啊。。。。”

“盈盈。。。。。”

此时只是轻轻的抚摸,冷盈也仿佛触了电一样,那种久违了的温柔再一次涌上心头,就是轻轻的抚摸都能让两人深深的迷醉。

“啪”

“啊。。。。威,再用点力”

“啪”

“恩。。。。要面对未来的困难,你还要再用点力”

“啪”

“啊。。。。威,你还找不回以前的自信吗?”

“啪”“啪”“啪”

“啊。。。啊。。。。。。。威。。。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盈盈。。。。。谢谢你。。。。谢谢。。。。。”

眼睛里满是泪水的夏威继续拍打着冷盈的屁股,他们渐入佳境了,夏威找回了以前的感觉,冷盈也重温了旧日的温存。一顿拍打过后,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一个眼神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咔嚓”门开了,刚才冷盈进来都忘记了锁门

我走进夏威的办公室,看到冷盈和夏威抱在一起,顿时就退出了门

“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经理。。。。”冷盈一时惊慌都失语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追出了门

“经理,我们。。。。我们。。。。”

“夏威已经愿意留下了吗?”

“是的”追出来的冷盈上气不接下气的答应着

“很好,转告他,我要组建大客户部,如果他愿意可以来做部长”

“恩。。。。。谢。。。谢谢经理”

说完我就转身走了,留下了好像还有话没有说完的冷盈。

全新的一天开始了,每个人都来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冷盈和尹天香坐在自己的副总办公室里,处理着各种事务,时不时有人来送个文件,送杯咖啡。小杨接管常务副总职务,各种七七八八的杂志够他忙的,好在他带来了旧部昕雨和筱悠,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茹嫣重新回到小杨身边做了他的秘书,三个美女一个小杨,这家伙的办公室里经常是春色关不住。销售部经过重新的拆分仍然分成两个团队,馨琪和怡梦分别带着自己的团队,萨拉留了下来,她甘愿在销售一组与馨琪配合,或许她喜欢上了这种环境吧。琴芸在销售二组和怡梦一起,但她确把琴梦安排到了销售一组,两个小妮子现在有了竞争,有时候回家还会吵嘴呢。大客户部成功的组建了起来,夏威重新拾起了信心,我也不计前嫌的安排雷丽去做他的秘书。

“经理,你一人得道了,所有人都跟着升天,就我被你遗忘了”

林玉芳趴在我的腿上,享受着我的抚摸,撒娇的说道

“哪里有遗忘你呢,你都已经被提升过了,再提能提到哪里去啊”

“你也给我弄个副总做做啊”

“呵呵,那要是这样我们公司不就是龙岩了吗,可以又13个副秘书长”

“那你也给人家安一个吗,在怎么说都好听啊”

“给你提工资可以了吧”

“好啊,怎么提,提多少?”

“恩。。。。。。工资加奖励,奖励吗。。。。。20鞭子”

“啪”“啪”

说着我拿起情趣鞭就朝着林玉芳的屁股抽去

“啊。。。啊。。。。你。。。你。。。。流氓”

“不流氓,制得服你?”

“啊。。。。我不敢了,啊。。。啊。。。。饶了我吧”

欧阳盼春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公司里翻天覆地的变化看起来似乎与她无关,不过她确实时时关心着每一个变化,现在我当了总经理了,她的家族企业又被我掌握着,这个局面对她来说非常的不利。虽然公司里面每个人并没有对她有任何的不同,不过她心里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经理,我想找您谈谈”

“啊。。。。正好我也想跟你谈谈,来吧坐吧”

“我。。。我。。。。对不起,以前我对您那么。。。。那么。。。。”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不会追究的,你也不用挂怀”

“谢谢您”

欧阳盼春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前的位子上,而是来到了我的旁边,很生硬的趴到了我的腿上,还努力翘了翘屁股,她有些紧张

“玉芳她们是这样跟您谈话的吗。。。。。”

“你不用这样,站着一样可以得到我的青睐”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

公司仍然在正常的运作着,潜规则仍然存在,钱权色的交易依旧屡见不鲜。社会总有它的阴暗面,当你身处黑夜的时候,不要去诅咒身边的黑暗,与其诅咒黑暗,不如燃起蜡烛。没有人能给你光明,除了——你自己。觉得累了不妨去睡一觉,晚安,中国!晚安,鹤啸山谷地的同好们!(全篇完)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