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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国传说六

引子:

地牢。

火把。

锁链。

石阶。

一名仆人搀扶着一个瘦弱的女子,顺着螺旋形状的地牢慢慢向下走去。

仆人衣衫华贵,帽檐,袖口,鞋边,无不镶嵌着华贵的珠宝,可是,却无比谦卑,那女子已经不能说是瘦弱,甚至可以说是羸弱,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将她吹倒下去。

不论是地牢的螺旋形态,制造的石阶工艺,还是仆人的衣着,都不可能在中外古今任何一个时空找到,因为这里是七国,没有任何历史古籍记载的一个时代。

“啪!”黑暗的远处传来一声极为清冽的鞭响,是用最恐怖的皮鞭,抽打在最娇软的肌肤上才可能传出这样清冽的声响,在黑暗之中荡漾开来!

瘦弱女子的眼中无喜无悲,慢慢向着鞭打声的方向慢慢走过去。

在昏暗的火把下,可以看到一个刑讯室,两名受刑的少女,头颈手全被束缚在一条一米高直立的巨枷之中,因为束缚在如此巨枷里面,两女只能微微屈膝,膝尖顶着巨枷,赤脚的尖端撑住冰冷地面。

跪,跪不下去,站,站不直溜。

这个姿势,即便仅仅是束缚,便已经是万般难熬的刑罚,而在两女的身后,却分别站有悍妇,手里拎着的是用多股皮麻线拧成的,足足有成人一握粗的长鞭,在水桶之中浸足了扎冷的地下井水,高高扬起,狠狠落下,抽击在两女的臀尖上。

细看这两个女子,竟都是那种万中无一的绝世女子,此绝世,不单单是指她们的容颜惊绝天下,更是指她们的一切,都完美得犹如是神灵以冰玉仔细雕琢塑造,尤若是千古画匠百年之功,一笔一线描绘出来。

眉宇是那种纤细略带魅丝,千古最魅惑的妖女、名妓也不如她们更柔更魅,可是纵然魅惑却不轻挑低贱。

眼神是那种闪烁而带英气,七国最英姿的侠女、将妇也比不上她俩更冷艳,可是纵然高冷却不拒人千里。

脖颈,略微抬起,随着鞭刑而痛苦的轻微摇摆,却并不狂乱,一如最高贵的天鹅扬首。

肩膀,轻轻颤抖,每一记皮鞭打在臀尖,那肩头就忍不住微颤,香肩白皙的近乎透明,净如最纯洁的水晶切削。

酥手,指头全是尖而修长,漂亮的指甲尖上闪烁着动人的迷彩,滑嫩的掌心捏住钢铁巨枷的边沿,抓握着!强忍着一记记的鞭责。

胸脯,丰满而挺拔,再多一份便显得累赘,再少一份就不尽善尽美。

腰肢,是滚圆弹滑而又纤细绵柔,并非羸弱的纤细,而是饱满,丰盈,犹如雌豹,又如矫蟒。

肚脐,深邃,白皙。

美背,矫健,修长。

臀峰,饱涨,圆翘,优美的线条从腰线猛然挑起,勾勒成一条极致曼妙的弧线。

赤足,十颗脚趾犹如用和田玉一刀一笔,精雕细画而成,贝齐光洁的趾甲上涂着鲜亮的玫瑰花汁,拇趾的尖端点着地面,其余的脚趾波浪形依次排列,犹如一颗颗玉豆,惹人无限怜惜。

意志,她们的意志比任何一个钢铁硬汉更加刚强,即使一记记凶残的,浸透冷水的皮鞭抽在臀尖上,在那软嫩挺翘的臀皮上留下一条条血痕斑斑的鞭伤,她们也没有哀嚎一声,一个个就犹如最高贵的皇女,咬紧了洁白干净的贝齿,任由汗水点点滴落。

瘦弱的女子在仆人的搀扶下,走到两女面前,淡淡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没!没有!”两名绝世女子的眼中,都闪过坚毅的神色,“我们是仰慕秦朔大帝的风姿,期望能做他的皇后!”

瘦弱女子摇摇头,“既然不招,便斩了吧!”【此帖被在:43重新编辑】

第一:君临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一国崛起六国殇。

秦朔大帝高座台上,英俊,冷酷,审阅着校场之上,烈日之下,一排排跪着等待受刑的莺莺燕燕。

七岁送往樱国为质,十五岁潜逃归来,八年间受尽苦楚,十八岁戮尽兄弟和反对者,登位大典,两年间朝政清朗,二十岁行走江湖,结交武林豪杰,一统江湖,二十五岁率领大军屠灭樱国,迫使樱国国主出逃,其后宫三千,太后,帝后,帝妃,公主,郡主,诰命夫人,以及所有的宫女,奴隶尽数掳回秦国。

其他五国闻之,纷纷朝拜。

可是年轻的大帝并不开心,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十年前,十五岁的秦朔大帝,当年的秦国太子出逃时,那一个温柔女子细细的话语,那青丝缠绕鼻尖残留的香气,尤若犹在,那个女孩,她还好么?

“梁爽!”秦朔大帝喊了一声。

“我在这呢!”旁边的一个瘦的让人怀疑会被风吹倒的假小子咋咋呼呼的叫着,使劲一拍秦朔大帝的肩膀。

这个假小子,眉宇清秀,秀美如画,俨然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扮男装的清秀丫头。

左右侍立一旁的太宰,各部侍郎,以及各国使臣都是脸部抽筋。

七国上下。

只有这个傻丫头,敢这么跟大帝说话,敢跟大帝勾肩搭背。

可是她有这个资格。

她是一只替罪羊,她并不是十五六岁,其实已经是二十有五了。

一个七岁少女,女扮男装随着大帝出国为质,这一扮就是八年,一个女孩子,把八年最青春的年华,装作一个小子,陪伴在少年大帝身旁,在大帝十五岁那年,秦樱两国关系破裂,樱国下令杖毙秦国太子,这个名为梁爽的少女,扮为少年大帝模样,生生替他挨了三百杖。

在樱国,等级森严,只有贵族才能刑讯贵族,虽然关系破裂,但是以皇子的身份,只有樱国的皇室才有资格行刑,当年的樱国帝后,帝妃,公主,郡主中选出十人,每人三十杖,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才将梁爽打断了气,后来虽然侥幸未死,却也伤了脑子,身体也永远停留在十五岁的模样。

当时,少年秦朔大帝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那些一个个美颜如画的皇室女子一记记杖责自己最心爱的宫女,同样是如今日这般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却立下宏愿,发誓终有一天,要率领秦国大军压境,铁蹄踏破大樱帝宫,将当年打过梁爽的樱国皇室女子一个个打个遍,为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侍女报仇!

“梁爽,你说,她会在这里面吗?”秦朔大帝问道。

“会的,她当年参与了杖毙,定是皇亲国戚,说来,若非她最后打腰肾的三十杖手下留情,恐怕我早就死掉了呢!”梁爽说道。

“是啊!两国交战期,她还能拿到出城令,送我出逃,想来身份不低,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愿见我。”秦朔大帝就算在攻城略地上是天降之才,也搞不懂女子心里的弯弯绕绕。

梁爽笑嘻嘻的说,“她定是不愿意挟恩图报。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对你的情谊,绝不带有任何的附加条件,如果可能,我想她更愿意以一名属国贵族少女的身份嫁给秦国大帝,而不是以一个亡国女的身份摇尾乞怜。”说到这,梁爽一脸的埋怨,她多次劝阻秦朔,得到一个被打残,打怕的属国,远比破灭这个国度更有利益,可是秦朔一意孤行,一定要灭了樱国皇室,将当年打过梁爽的后宫贵族女子全部掳回秦国当奴隶。

“不行!”秦朔语气忽然坚定下来,他转头看着梁爽,道,“你记着,梁爽,你永远是第一位的,为了给你报仇,我必灭樱国!”

“知道啦知道啦,要是我能生小孩你是不是还要娶我当皇后呀!”

“你终于愿意了吗!”秦朔多次希望能够迎娶梁爽,但是每一次都被狠心拒绝,听见梁爽松口,他急忙动情的抓住了少女的手,“你知道的,我不在意那些,我可以仿照上古先贤推行禅让制,只要你肯嫁给我,我可以不要子嗣,也不再寻找她。”

“呸!”梁爽一脸鄙夷的拍开这个七国大帝的大手,“我是个汉子啊!我才不要撅着屁股给你干啊!”

“噗!”旁边一个专门侍奉梁爽的婢女实在是忍不住笑喷了,自己家的女主人明明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模样,却天天装作是个“女汉子”。

秦朔大帝狠狠瞪了那个婢女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那是梁爽最喜欢的婢女了。

第二:仪式

众人在凉亭里面坐着。

下面的樱国贵胄女子却顶着烈日跪着,汗水顺着这些平日娇生惯养的女子鼻尖额角留下,为了凸显她们的身份地位,这些樱国后宫的女子们都是穿着盛装,因此也更加燥热难耐。

“准备!”

随着典刑官的命令。

几个健壮的宫人来到樱国众女子之中。

随意拉出来三名女子。

为首的女子有着一头美丽的秀发,弯弯的柳眉,一双秋水般明眸如星辰如明月,娇巧的琼鼻,桃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两瓣樱唇,如花般的脸娇羞含情,如玉脂般的肌肤肤色奇美,身材美妙,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虽然看似千娇百嫩,不过那美丽秀发的鬓角却有着几丝难掩的白霜,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经验纯熟的秦宫人一打眼就瞧出来,这女子至少三十有六了。

第二个女子明显略娇小一些,也更显娇羞可人,一绺如云的秀发随风飘拂,黛眉若弯月,唇如点绛,面如凝脂,肌酥似雪。

第三个女子则是眉宇之间有股英气,两条弯月般的峨眉之间宽阔,一双美目之中流盼妩媚。

“梁爽,你看那第三个女子,跟她是否很像。”

“是有些相似,不过英姿侠气远远不足,妩媚风骚却又有余。”

“也是了!”秦朔大帝微微一叹,她的侠气,又岂是寻常的宫廷女子能及!

“候刑!”

典刑官又令。

几个宫人将三名樱国贵族女子各自带到一条板凳面前。

“去靴!”

几名樱国贵族女子早被提前告知了受刑流程,自然也没必要多生事端,都乖乖自己弯下腰,褪去了鞋袜,赤着三双白玉般剔透晶莹的玉足,站在了刑凳前面。

不愧是樱国的贵族女子,三女的玉足都生的秀美娇憨,冰雪剔透,年龄最大的女子更为绵软厚实,触手弹滑。

“去衣!”

几个秦国宫人上前,这一次,为了羞辱这些敌国皇室女子,因此是不准自己去衣的,由几名秦国宫人将这三名樱国贵族女子的华丽盛装脱下,露出里面色白色里衣。里衣是长袖上衣和长腿白色丝裤。

“跪!”

三条刑凳呈山字形状排列,三女依次跪在刑凳上,保持小腿膝盖跪在凳面,大腿上身跪直了的“长跪”姿态。

“审!”

典刑官一声令下,一个宫人手里拎着一条二尺多长,一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冷冷走到了第三个那个脸上有些英姿有略显风骚妩媚的女子身后,高高扬起毛竹板,狠狠抽在她臀尖上!

“啊啊!”女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娇魅的惨叫!身体几乎要被从刑凳上抽下来!

可是旋即马上跪直了,耳边传来秦国宫人的喝问。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妾名,曹毓亚,今年一十九岁,乃是樱国皇室第七女,封号毓亚郡主。”女子不敢怠慢,慌忙答话。

“竟是个封号郡主!”须知樱国皇室女子中,唯有有大才者才能拥有封号,是为封号郡主,成年后可以享受封地待遇,若是没有封号,只能叫做公主,权势地位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啪!”又是一板!

“呜呜!”这一下,疼的毓亚郡主眼泪都蹦了出来,“哥哥莫要打了,妾什么都肯招!”

“可是处子吗!”只是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宫人并不理会毓亚郡主的求饶,继续审问道。

“呜呜!”毓亚郡主俏脸羞臊的粉红,良久才小声答了一句,“妾,亦非处子了。”

“啪!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啊啊!”毓亚郡主疼的泪花直流,惨叫出声,大声道,“妾身,亦非处子了!”一个封号郡主,竟然被侮辱至此,她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既非处子,去衣上刑。”

两个宫人不由分说,拉住毓亚郡主的上衣下摆,往上一搂,将她的上衣去了,又解开肚兜的系带,两条玉兔一般的白雪弹跳了出来,毓亚郡主又羞又怕,慌忙用一双玉手护住胸前最尖尖处的两片小小粉嫩蓓蕾。

这名千娇百媚的封号郡主很快被剥成了一条小绵羊,紧接着,两只大手往前一推,将她推到在刑凳上,又复拉住毓亚郡主的下衣,往下一褪,直接将裤管从她的下身剥了去。

这个女子便是一丝也不挂的趴卧在了刑凳之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一个堂堂一国皇室帝女,封号郡主,平日高高在上,居然被剥去了全身衣服,趴在这里任人观看折磨!毓亚郡主不由得哭出了声来。

两名宫人各自拎着那二尺长,巴掌宽厚的毛竹板子,其中一个将板子放在了毓亚郡主臀峰之上,这毓亚郡主今年一十九岁,刚刚成年,身体正发育到了饱满而不过于肥润的时候,正是最为青春而具有活力的模样,双臀饱满而紧翘,臀皮白皙而透粉,又带着几分弹性,臀肉结实,臀型秀美,两瓣娇俏的臀瓣之间有一丝神秘的缝隙,冷风一吹,毓亚郡主全身都是一抖。

另一名宫人则是拎着板子亮刑具给她看,那宫人捏住毓亚郡主的下巴,将她上身微微抬起,毓亚郡主被拉着下巴,可是上身却并不配合,因为一对娇乳完全没有遮掩,只得双手紧紧抱住刑凳才能掩盖胸前一对粉嫩的蓓蕾。

她被迫看着刑具。

只听那宫人道,“毓亚郡主大人,这板子名叫“招的容易”,三十板子,您且受着,等打完了之后,乖乖把你做过的罪责都招供出来,少于三条,就再有三十板子等你!”说着放开她光洁的下巴,两名宫人在毓亚郡主的身子两侧站定了。

“行刑!”

只听典刑官一声令下,之前的宫人将板子从毓亚郡主的臀峰上拿开,亮刑的宫人则是狠狠一板子抽落!

“啊!”毓亚郡主猛然歪过头惨叫出来,臀峰上传来剧烈的痛楚!她拼命的扭过头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的臀峰是不是已经被这以及重重的板子抽裂开来!

“啪!”的又是一声巨响,另一侧的臀峰也着了一记大板!

“不!啊啊啊!”毓亚郡主双手死命的扣住了刑凳,用力过猛,两手的指尖都抓空,变为握拳的姿势,只能用小小粉拳扣住刑凳。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至,毓亚郡主的娇嫩躯体在板子面上不断的左右摇摆拧动,痛得她涕泪并流!

“咯吱咯吱!!”她时而咬紧了牙关,拼死熬刑,时而犹如活鱼过电一般左右摆尾,全身剧颤!时而又像是被烤熟的大虾般反向弓起身子,又重重落下!

“啪——哦!嗷嗷!”板子抽在臀尖的声音和少女郡主此起彼伏的惨叫混杂在了一起,听得旁边候刑的另外两个女子,以及不远处还穿着华丽盛装候刑的樱国众女都是一阵阵的心惊胆寒!

“啊!”二十板刚过!毓亚郡主已经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脑袋里面一片纷乱,只想着不要再打了!只要肯饶刑不打,这高贵的郡主之身宁愿做什么都肯!她娇白的肌肤表面满是细密的冷汗,修长柔顺的发丝一条条贴在她的身上,随着每一记板子加身,她的全身皮肤都在颤抖,也带着发丝不断发抖。

“啪!”重重的一板!

“啊!”毓亚郡主的臀尖疯狂的向侧边扭去!

“啪!”反手又是一记!刑板狠狠抽在她已经粉紫色的肿胀臀峰上,深深抽了进去!

“啊啊啊!”她奋力挣扎,惨叫起来,已经被打的满是肿块的臀峰又挨重责,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啊啊啊!————”曹毓亚连续惨叫,可是才叫了几声,惨叫就戛然而止!整个人牙关紧咬,昏死过去!

“浇水!”

“呜呜呜啊啊啊!”被打的火烫的屁股冷不丁被浇上扎冷的冰泉水,毓亚郡主不由得惨叫出声。

“贱婢!你招不招!!”

“是!贱妾招了!”毓亚郡主道,当然要招供了,娇生惯养的堂堂郡主,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只要能够不打饶刑,恨不得马上连自己有几根耻毛都数一数招供出来。

“1,贱婢幼时曾经杀死一只小猫嫁祸给弟弟,使弟弟受罚。”

“2,贱婢为公主时,曾经构陷一名宫女,将其杖责。”

“3,贱婢为郡主时曾贪图封底一名大臣的宝物,将其贬黜。”

“贱婢今日受大秦板责,心甘情愿,罪有应得,贱婢毓亚,谢大帝赐打光屁股板子!”说完这些,这名高贵的封号郡主的俏脸几乎要红出血来。

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台词,目的就是要责罚和羞辱这些敌国的女眷,可是堂堂毓亚郡主,却不得不屈从,否则将受到更加严酷的责罚。

“晾臀示众!”旁边有宫人唱道。

晾臀示众这个过程绝对不会比受杖刑更舒服。

几个宫人押着毓亚郡主来到了樱国众女跪候刑的场地前面,在哪里有一排排树好的木架,形态犹如一副单杠,单杠正下方的地面上用铆钉拴着一根皮带,单杠正中垂下一根绳索,绳索末端有一根圆头铁钩。

宫人押着毓亚郡主跪在单杠下面,令她跪好了,头压到地面上,脖子用皮带压住,这样一来,整个身体臀部就是最高点,紧接着,宫人将铁钩的圆头插进了毓亚郡主的菊门之中,

啊!毓亚郡主菊门被爆,顿时一声惨叫,宫人却并不理会她,调整好铁钩绳子的长度,保证毓亚郡主一直以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狗吃食的姿势吊着。便走了回去。【此帖被在:44重新编辑】

第三:羞辱

下一个是第二个女子,那个看上去比较娇小的少女。

樱国和秦国世代仇敌,这些宫人自然没有什么圣母心态,虽然这少女看上去比较娇小,不过下手却没有丝毫留情,直接一记毛竹板抽在她裹在白色丝裤里面的小屁股上。

“啪!”

“啊啊啊!”少女顿时掩面痛哭起来。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小女!呜呜!名叫曹茜欢,呜呜,今年一十六岁,是第十九帝女,没有封号。大家都叫小女茜公主。”

“可是处子!”

“是处子!”

“如何证明!”

曹茜欢全身微微发抖,这个流程,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却还是羞于做出举动。

“在不证明,便直接以非处子论处!”耳边响起宫人雷鸣般的呵斥。

“是!”曹茜欢咬紧牙关,将手伸进了裤裆之中。

证明的方法自然只有一个,那便是当众用手指刺进私处,然后将处子之血展现给典刑官看。

曹茜欢将手指抵在自己私处的处女地上,可是微微一动,便疼的不行,她咬咬牙想要刺穿,可是却下不去手。

她忽然跪下来,对着大帝的方向磕头道,“大帝,我错了,我有罪,求求您饶了我吧!贱婢什么都愿意做!”

“混账东西!”大秦的宫人还没说话,旁边的一个樱国女子便大声怒斥起来,我们大樱帝国的女子,就算是死,也绝不能向敌国认错低头!

“哦?是这个老东西啊!”秦朔冷笑着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子。

“就是她!”梁爽道,“当年打老子!就这婆娘下手最狠!”

“嗯!”秦朔道,“既然这位夫人这么坚贞不屈,那就给你们大樱帝国的女中豪杰们,做个榜样吧!”

几个宫人自然也懒得跟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将曹茜欢丢到一旁,来到了这个女子身边。

一名高大威猛的宫人,手里拎着沉重的刑板子,对着那女子饱满肥硕的臀部,狠狠就是一记板子!

“啊!”那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她就算嘴上说的再豪气冲天,身体却十分诚实,这一记板子隔着单薄的丝绸衣服,打在屁股上,跟裸责区别并不大!

剧痛瞬间就教会了这名樱国贵族女子做人。

她微微地下琼首,不敢再昂头傲色。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打完了这一记板子,宫人大声呵斥问道。

其实光看衣衫气质,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身份地位比封号郡主更高的皇亲国戚女子,不过此时在敌国的刑讯台,却没有了一丝傲气高贵,一个寻常宫人都可以拿着板子肆意拷打呵斥于她!

“孤名,曹雪,今年三十有六岁,乃是樱国皇太后,当今大樱帝国皇帝的生母,封号大德贤睿太皇太后。”女子虽然不像是之前那样高傲冷艳,可是说起自己的名讳和名号,依然略微仰头,带着一点傲骨。

“竟是敌国的太皇太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可是整个大樱帝国中最有地位的人,大樱帝国最讲究孝道礼法,如果这位曹雪太后说一句话,在大樱帝国,比圣旨还要有用。

“啪!”又是一板!

“呜啊!!”这一下,丝毫没有留情,狠辣的板子再次抽击在曹雪太后的屁股上!这个刚过三十,风韵犹存的少妇冷不丁挨这一击,疼的全身颤抖,向前扑倒在刑凳上!

“啪!”

“给我跪直溜的!”宫人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的太后身份,对着她肥软饱满的太后屁股,就又是一记狠的。

曹雪太后双手攥拳,蛟龙浅水遭虾戏,自己堂堂一国太皇太后,竟然要在一国小小宦官的板子下俯首听命!可是屁股掌握在人家手里,曹雪太后不得不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是!”便硬撑着,跪直了。

“哼!”宫人冷笑一声,“你不是傲气吗,怎么还在我大秦帝王的面前跪下了?”

“哼!”曹雪太后杏目微微一瞪,柳眉一挑,冷笑道,“人无傲气,不可无傲骨,我今日囚衣赤足,跪在你们脚下,不过形势所迫,可是想要让我心服口服,却是做不到!”

“啪!”宫人抡起刑具,又是一板!

“啊!”曹雪冷汗直流,屁股再遭一板,剧痛已经快要到她承受的极限了。

“嘴硬的贱婢!”

“可是处子吗!”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宫人继续审问曹雪太后道。

“哼!!”曹雪太后不屑道,“孤乃是大樱太后,当今帝王的生母,你说我是不是!”

“啪!给我好好回答!!”宫人又是一板!

“你!”曹雪太后贝齿一咬,知道如果自己不肯好好回答,今天怕是要被打死在这。

只得恨恨道,“孤,亦非处子了!”

“啪!”

“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啊!————”曹雪痛得惨叫哀鸣,只得撕心裂肺的大呼叫道,“孤,曹雪,亦非处子了!你们满意了吧!”

“曹太后,你侍奉过几个帝王?”宫人忽然又问道。

“仪式之中,没有这个问题吧!”曹雪咬牙切齿道。

“啪!”一记屁股板子。

“啪!”又一记!

“啪!!”

“啊!”曹雪被一下下屁股板子打的哀嚎不止,一代太皇太后的威严尽失。

“说不说!”

“啪!”板子接连落下。

“莫!莫要再打!”曹雪痛哭流涕,“孤。”她紧紧咬了一下牙关,“孤说就是了!”

这件事情,其实并非什么秘密。

曹雪本来是先帝之正妃,权臣霍都毒杀先帝,霸占曹雪,作为大樱帝国第一美女的曹雪为了苟活,委身下嫁霍都,后来又毒死霍都。

“孤,服饰过两个男人,第一个乃是先帝,第二是是权臣霍都,不过,孤是为了大樱帝国的江山社稷,委曲求全。”

“啪!”又是一板!

“孤已经说了,为什么打孤!”曹雪太后一脸的委屈。

“啰嗦!”宫人冷笑道。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先皇和霍都,谁的技巧更好一点啊!”宫人邪笑着说道。

“什么!”曹雪的脸色顿时红的能够滴出血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她完全没有想到,在大秦帝国的公开刑讯场,这个刑讯的宫人,居然能问出这样低级,猥琐,下流的问题。

“啪!”板子狠狠抽落。

“说不说!”宫人冷冷道。

“啪————啊!”曹雪拼命的要紧牙关,双手攥紧拳头,任凭板子一记记的抽在屁股上,她死命的摇头,哭叫,就是不肯搭话。

这样羞耻的问题,就算死,她也绝不会回答的!

“啪!”

“说不说!说不说!”板子接踵而下!

“孤不会说的!孤死也不说。”

“啪————啪!”这回换成了两条板子一起抽,两个宫人一左一右,沉重的板子狠狠抽打在曹雪的臀峰上,白丝绸的囚裤被板子打的贴在曹雪太后的臀面上,几乎可以看出曹雪肥硕饱满的臀线曲线,

“啪!————啪啪!”两条板子抽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阵阵腥风,仿佛撕裂了空气一般接连抽击下去!

“嘶嘶————嗷嗷!————啊啊!”曹雪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她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甚至怀疑自己还坚持着这可笑的太皇太后的尊严是否还有什么意义!

“啪!”

“啪啪!”每一记竹板都抡的足圆,几乎没有间断的抽击着。

单薄的丝绸秋裤渐渐被撕裂!

一丝丝血痕从白色的囚裤表面慢慢渗出来。

一条条的血痕渐渐将白色囚裤沾染成纵横交错的红色网格模样。

“啪!”

“啊!不雅!停!停啊!”曹雪太后忽然大叫起来。

宫人停下手里的板子,看着跪趴在哪里,狼狈不堪,臀部满是血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纤长的脖颈不断上下点动的可怜模样,道,“怎么,高傲高贵,典雅的曹雪太后想起来了,你的两任男人,哪一个技巧更娴熟,更让你满意呀!”

“混蛋!”

“畜生!”曹雪忽然哭了起来,就算再高贵,再高傲,再高洁,再坚强,再冷艳,她也毕竟只有三十六岁,还是个娇弱的少妇而已,在这样的当众毒打,怎能不哭叫,求饶,悲伤哀鸣!

“看来曹太后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再打!”

两个宫人再度抡圆了板子!

“啪!”

“啪!”狠狠的抽打下去,一五一十,用尽全力!

“啊!”

“啊!”

曹雪顿时发出一声声哀切的惨叫,声音都有些变了,犹如猪待宰,猫叫春。

“不要!不打了!”她又喊叫了起来。

“啪!”

“嗷嗷!”

“啪!”

“停!停啊!我叫你们停下啊!呜呜,不要再打了啊!好痛好疼啊!!”可是这一次,不论曹雪太后怎样哀求,两个宫人都没有停手,依然是一记记狠狠揍着曹雪的屁股,单薄的白丝绸囚裤上已经血渍斑斑,不难想象现在这条裤子底下那对本来属于一国太后的肥软玉臀,如今是怎样一副凄惨模样!

“我说!我说就是了啊!”

“啪!”又是一记狠揍!

“嗷嗷!”犹如杀猪一般的惨嚎,很难想象居然是在一国太后口中发出如此毫无尊严底限的惨呼,“我说啊!是霍都的技巧更好一点,呜呜,是霍都,霍都!”

板子再次停下。

“早点说就完了。”宫人道,“曹雪,樱国太皇太后,并非处子,侍奉两男,下一步!去衣,分腿责!”

几个宫人上前,将曹雪带血的白色丝绸囚裤剥下去,露出来里面满是血印子的翘臀。

呵呵呵大神,美琪篇就这么坑了么……

不会坑的

第四:屈服

“不要啊!”这一刻,曹雪终于惊惶了!

从始至终,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今这般下场,从她十五岁入宫,成为七国之一大樱帝国的至尊帝后的一刻起,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囚衣缟素,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赤脚裸足,低眉垂目,端跪在一条刑凳上受刑,更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一天自己会被当着如此多的男男女女,敌国宫人,樱国一众贵胄的面,被粗野的剥去贴身的小裤!她堂堂太皇太后娇贵,尊崇的玉臀,就这样无助,赤果的展现在无数火辣视线之中。

还是以这样一种无法言明的羞耻,狼狈的姿态,将那布满了板花血痕,青紫不堪的裸臀赤果在众人面前!

贴身的小裤剥去,顿时便有一股冷冽的风吹打在她薄薄的臀皮上,连严酷的烈日都不能阻挡这丝丝寒意,冷风沿着曹雪被板子抽的肿起来的臀皮拂过,顺着她紧俏的臀根,沿着她两条大腿之间吹进,曹雪不由得全身一颤,即使是烈日当头,曹雪却感受到一股沁入心脾的冰冷!一股便意,便顺其自然的袭上心田!

在受刑之前,曹雪已经经过了非常艰苦和艰难的自我决定,她最终的决定是坚贞不屈!

她的心中是这样想的:孤,乃是大樱帝国太皇太后,秦国想要以严刑酷法,赤果受刑,当众抽打众贵胄嫔妃的娇臀使得樱国的帝女国戚们屈服,孤作为后宫之主,一定要坚贞不屈,不论受到怎样的板责,怎样的屈辱,哪怕是屁股真的被抽打的皮开肉绽,揍成八瓣,孤也绝对要咬住牙关,给樱国的后宫女子们做一个烈女榜样。

孤,亦是女子,在被剥去底裤的时候,孤可能会惊惶,在大板抽在臀腿上的时候,可能会哀鸣,在板责如雨落的时候,可能会哭叫。

可是孤绝不屈服。

至于招认三条罪状,更是绝不可能!

可是,在一顿前奏之后,曹雪的信心开始动摇了,这个从未收到过一点责罚的三十六岁美艳少妇已经渐渐认识到:自己似乎对熬刑有过度的信心了!

“头低下!”旁边的宫人对于曹雪长跪的姿势有些不满。

曹雪听到这声爆呵,全身不由得一颤,恐惧袭上心头,可是,上身和大腿一线,笔直长跪的姿势,已经是这名太皇太后最后的尊严,她绝不可能自主的在敌国皇帝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撅起青肿的屁股!那样臣服的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是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几个宫人忽然上前,其中一个拿出一条绳子紧紧拴住了曹雪的腰肢,然后将绳索从她的胯下扯过去,曹雪太后的滚圆娇俏的腰腹顿时在绳索的拉扯下,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大腿面上,紧接着,几个宫人三手两手,将曹雪的上身囚衣一把俿了下去,又一把抓住她胸脯部分的肚兜,往下一扯,这名大樱帝国最高贵的女人,太皇太后便一丝都不挂了。

宫人按下曹雪的脖颈,把她素俏的双手绑在了板凳的面上,铁手分开曹雪的双腿,挣扎——根本没有丝毫用处,分到六十度左右的时候,将她的两条膝盖也绑在凳腿上。

如此一来,曹雪便以一个嫉妒屈辱的姿势,头脸趴地,胸腹和大腿紧贴,臀部翘到全身最高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混蛋!”

“混蛋!啊!”曹雪被绑的全身火辣辣疼,屈辱让她泪流满面,死死咬着自己的牙关,破口大骂这,“竟敢如此对待孤,你们这些阉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两个宫人的脸色微变,阉人,正是所有宫人的禁忌,这曹雪是羞辱难耐,口不择言了。

其中一个宫人冷笑一声,“哼,还把自己当做是太皇太后,在我大秦境内,你什么也不是,就算一个阉人也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这宫人拎来一桶冷水,往旁边一放,水桶里面的冷水飞溅了曹雪一脸,宫人将手里的板子一把丢在水中,其实这些行刑的板子,早就在冷水之中浸泡了一夜,吸饱了水分,又重又潮,油光发亮!

又沾了一下,恐吓受刑女犯的成分更多些。

果然,随着板子在水桶里面搅动,曹雪的身体不自主的颤动了起来。

只听那宫人道,“曹雪太后,这板子名叫“招的容易”,三十板子,您且受着,等打完了之后,乖乖把你做过的罪责都招供出来,少于三条,就再有三十板子等你!”

还是一般台词,之前听毓亚郡主受刑的时候,曹雪还不觉得如何,还想,若是自己,定然坚贞不屈,宁死不招,可是此时此刻真的轮到自己,曹雪就算身份再高,就算下定再大的决心,就算心怀再高的傲娇,也觉得惊惧万分。

宫人将板子从水桶里面抽了出来,在曹雪青紫不堪,血痕斑斑的臀翘上甩了两下,猛然一记抽了下去!

“啪!——嗷嗷!”曹雪的臀翘和腰肢被整个抽的倾斜开来,同时发出一声哀叫。

“不要!”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求饶。

“啪!”旋即下一记板子就从另一侧抽落下去!

“不啊!————”曹雪奋力的扬起了臀翘,头尾左右摇摆摇晃起来。

“啪!”

“啪!”

板子连续抽击,曹雪咬紧了牙关,她清楚的知道,无论如何求饶,都不可能获得轻饶,可是就这样轻易屈服,却也绝不可以!

“啪!”

“呜啊!”这一记,曹雪没有扛过去!两个宫人被骂是阉人,下手打板子的时候,要比之前狠辣多了,每一记都运足足力道,二尺长,成年男人巴掌宽厚的毛竹大板,整片抽在曹雪的两片臀瓣上,将她肥软饱满的臀肉打的犹如水球一般摇晃。

“啪!”

“呜~”曹雪拼尽了全力,拿出了所有的意志去熬这一板,可是无论怎么咬紧牙关,也抵挡不住那种冲击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小的水晶杯,倾盆的水拼命灌进去,无论她如何压住盖子,也抵挡不了剧痛像是潮水一样喷涌出来。

短短的一板子,抽在裸臀上的时间不过是几个眨眼,可是对于裸臀赤脚,深受其中的曹雪太后来说,简直就是度过了一年,她咬着牙关,可越是忍耐,剧痛就越剧烈,终于,她松开了牙关,压抑的“呜”声,变成了一声高昂的惨嚎,“啊——————”

两个宫人,虽然是阉人,可是双手的骨节却犹如竹节一般粗壮,肩膀也像是牛蹄一般坚实健硕,两条板子在宫人的手中,抡的虎虎生风。

两个宫人是一五一十,用劲全力在打,有时候,一板子横着覆盖曹雪整片屁股,有时候,一板子抽在她的左臀瓣上,将左边臀瓣整个抽扁下去,抬起来的一瞬间,另一边的宫人也抡圆板子抽了下来,将右边的臀瓣整个抽扁了。

两边的板子接踵而下,一半屁股的剧痛升到极致巅峰,刚刚要下降,另外一边的屁股也紧接着就痛到了极致。

交替不断的剧痛犹如浪潮一般,滚滚而至,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将曹雪送上潮头巅峰,而这个三十六岁的少妇太皇太后,就犹如一株无根的浮萍,在狂风和暴雨里面,在有限的范围之内,徒劳的挣扎,哀嚎着。

她纤细的玉手不断颤抖着,白软的手指因为剧痛而奋力抓握着刑凳表面,时而又佝偻,绷紧,叉开。

她囚衣之内饱满的胸脯被迫按压在刑凳面上,将她青涩尖俏的下巴支起来,随着一板板的抽打,俏脸像是一株风中的百合花左右摇动,她有时候会咬住自己的香肩,可是很快就被抽打的失去了方向和中心。

她不像是寻常贵胄女子那样娇弱,事实上樱国皇室的女子都有练习一定的弓马以及轻身功夫,因此腰肢绝不是寻常小家碧翠那样单薄纤细,而是圆滚饱满的蛮腰,而因为弓马娴熟,樱国女子的臀腿都会比较矫健,圆滚的蛮腰,绑在健硕的大腿根上,共通将肥软结实的屁股高高顶起来,像是三团漂亮的肉蒲,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抽击摇曳颤抖。

她的双足略显肥软,不过跟所有樱国女子一样,依然纤长,且足弓格外高挑,脚掌的肉垫犹如猫娘一般厚实滑软,足跟更加小巧软糯,随着板子的一记记抽击,她的一对玉足无意识的扇动着,好似骤风里挣扎晃动的初荷,犹如微微绽开的羽扇扇面,也像是雏鸭的嫩黄脚掌在划水。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二五三十,对于两个宫人来说,行刑太快了,两个人轮板子的速度又快,抽下的力量又狠,整个行刑的过程其实还不到半刻,然而对于苦难之中的太皇太后来说,却不吝于度秒如年。

三十板子打过,宫人终于松开了牵住曹雪腰腹和大腿根的绳索,她一下子弓着身子瘫在了刑凳上,双手趴着,发出了嚎啕大哭。

痛,委屈,羞辱,让这个三十六岁的少妇,这个曾经的太皇太后毫无贞操,肆无忌惮,泪如雨下。

“说,招,是不招!”

“孤——”曹雪噎住了。

她想要招供了,说实话,作为一名皇亲国戚,操作做过很多错事,冤枉嫔妃,欺辱宫女,她做过很多,可是作为一国太皇太后,她的所作所为,就是国法,就是“正确”。

如今,想要让她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时间,曹雪说不出口。

可是板在臀上,不管曹雪如何矜持,如何冷傲,如何的瞧不起这些身份地位不如她的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要曹雪胆敢露出一丝反抗的动作表情,那无情板子,绝对会直接落在她的裸臀之上。

不论她的身份如何高贵,在这刑凳之上,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十六岁少妇,板子不会因为她的地位而变得柔软,她的屁股不会因为她高贵的身份增加一丝韧度,板刑的撕心剧痛也不会因为她是太皇太后而减轻一毫米。

“孤——”曹雪张开嘴,就要招供了。

然而,在她开口的一瞬间,她看到了梁爽。

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梁爽。

当年大樱帝国和大秦帝国交恶,就是曹雪主事,就是曹雪决定要乱杖击毙秦国太子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侍女偷梁换柱,以身代受,代替亲国太子秦朔受了毙刑。

如果不是她,大樱帝国依然是七国中最强的一个,如果不是她,秦国太子在多年前就变成一把白骨了!

如果不是她,孤堂堂一国太皇太后,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转瞬间,曹雪心中千回百转,竟然口不择时的骂了出来,“贱人!”

话音刚落,曹雪就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

很多人犯错都是因为脑补过多。

曹雪也是一样。

旁边的宫人大惊失色。

曹雪居然骂了梁爽大人!

如果说大秦帝国还有一个不能招惹的人,那一定是梁爽。

你可以顶撞秦朔大帝,秦朔大帝未必跟你一般见识。

可是如果有人让梁爽不开心,那便是死路一条!

典刑官立即怒喝一声,“犯妇人出言不逊,掌嘴二十,再加三十板!”

之前的两个宫人已经换了下去,换上两个更为健壮的宫人,因为只是将胯间的绳子撤了,所以此时此刻,曹雪太后的膝弯和手,依然绑在刑凳上,那个宫人一把抓住曹雪的发根,将她仰头拎了起来。

说实话,这是曹雪最怕的一个姿势。

她宁可是跪趴在撅着光屁股被打板子也好过这样。

因为撅着屁股的话,脸是爬服着的,像是鸵鸟一样,可以闭着眼,或者左右看,有一种绝境之中的微微安慰。

可是揪着头发,就不得不仰起头来。腰背和屁股平行,这样的姿势,就犹如一条摇尾乞怜的母兽,最丢脸的是,因为是裸责,上身也是一丝一毫也不挂的。

被抓着发根仰起头,就不得不将她丰润的胸脯挺起来,几乎是正对着秦朔看台的方向。

不得不承认,能够成为大樱帝国的国母,最终成长为太皇太后,绝不仅仅是因为曹雪是樱国大贵族曹家的嫡女,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才艺绝伦,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惊艳四方的容颜和那双饱满圣洁的胸脯。

大而不巨,犹如未完全长成的小西瓜。

肥而不软,虽然十六岁就生了当今大樱帝国的皇帝,总共生养过三个子女,如今已经三十六岁,却挺翘如处子,甚至比寻常少女的臀翘都弹滑。

白而不腻,不是如羊脂一般的白腻,不是如白雪一般的耀眼,而是犹如温玉一般软糯晶莹,白皙的乳皮裹着里面剔透的胸脯,几乎可以看得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最为惊艳的还是这对圣女峰的尖峰。

生养过三个子女的少妇,乳晕竟然却是连很多少女都未必有的淡雅的粉红色,乳尖则是更淡的嫩粉,犹如稀释了的草莓酱涂在奶油上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毫无疑问,这是七国最为高贵的一对圣女峰,除了大樱帝国早已宾天的先帝,和权臣霍都,绝无可能有人能够有此眼福。

然而此时此刻,却就这样广而展露在了各国使节,无数宫人,樱国众女俘,和秦国众人的眼中。

行刑的宫人,并未因为她的高贵美丽而加以怜惜。

从手边拿过一条皮板子,对着曹雪娇俏的脸蛋,狠狠就是一下!

“啪!”皮板子精确的抽在曹雪的脸颊侧面,顿时就将她的脸蛋扇的侧了过去。

掌嘴,是一个技术活。

尤其是秦朔大帝,一向不喜欢过于血腥或者骨断筋折,唇歪齿裂的情形。

因此这一记皮板子,全部着在曹雪的脸颊肉上,在脸蛋被扇转的同时,力量就卸了出去,没有一丝打在下颚和牙齿上。

“啪!”

“啪!”皮板子上下翻飞将曹雪抽的头昏眼花,两边的脸蛋像是着火,又像是涂了辣油,火辣,昏迷,羞耻!

掌嘴很快就打完了,曹雪只觉得下身一紧,绳索再次拉紧,她的俏脸,柔软漂亮的胸脯被狠狠按压在刑凳表面,腰肢又一次被绑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

回归了撅臀的姿势。

“呜要。”(不要!)

“咕着喔!”(孤招了!)

曹雪被打完了皮板子,嘴巴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不断叫喊着。

可是此时招供已经晚了!

两边的宫人早就抡起了竹板。

或许是为了惩戒曹雪的口不择言,这一次,他们用的是三尺长的竹板!宽度也要比之前的宽了半掌。

“啪!!”更重更宽的板子狠狠落下!

“嗷嗷!”曹雪痛苦的叫了起来,板子加了一尺,疼痛的程度何止加了一倍啊!

“啪!”

“不啊!不要!不要打啊!”才两记板子下去,曹雪便吼叫着求饶了起来!

“啪啪!”板子啪啪的抽落,不过更重的板子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每一记都将太后的臀瓣打瘪下去,因为之前三十多记板子,已经将这个少妇太后的臀瓣抽的肿胀不堪,两片臀瓣犹如充满了水的气球,比寻常的臀部肿起来至少一寸高!

屁股的表面,并没有大量的破皮出血,只是横七竖八的布满了层叠的网状板花,两记板子交叉的地方,不可避免的结成了青肿的肿块,连续的板责,屁股皮已经非常单薄,几乎可以看见白皙臀皮下面的血丝。

“啪啪啪!”两条毛竹大板抡成了影子,上下翻飞舞动,犹如两条毒龙,一下下扫在这名亡国太后的光屁股上!

“啪!”

“啪啪!”

“啪!”

接连的板责声音,像是爆竹一样接连的响起,曹太后呼喊,哀叫,最后变成了嘶鸣,如发春的猫咪叫,如待宰的猪羔尖嚎,如挨了鞭子的雌狗低吠,虽然膝弯和手腕都被绑着,可是却依然拼命的抽动,摇晃,拧动臀腿,摇摆赤脚,如煮熟的红虾般抽动,如被开水烫了的甲鱼一样缩脖,如铁板上的雏鸭般抖动着脚丫。

“不!”

“不!”

忽然,这位高贵的太后忽然叫了起来,“放开孤!孤!要如厕了!快放开!”

连续的板责使得她有了要失禁的感觉!这也无可厚非,无法避免,女子的尿路本来就短,连续的打板子,能忍这么久,太后已经算是女中豪杰了。

可是最终还是有极限的,随着一记板子抬起,太后的股间一张,一条清冽白晶的水线撒在了刑凳之上。

“呜呜!”太后羞辱的哭了出来!

“啪!”板子继续抽落!

“孤知错了!”都尿在刑凳上了,太后也不在硬抗抵着,渐渐地,开始求饶认错。

“啪!”

“我不敢了!”

“啪!”

“我————我————贱婢招了!”太后终于服软了。

三十板子,很快抽完。

“浇水!”宫人唱刑。

这也是流程。

“啊啊啊!”被打的火烫的,开始发青,一块块肿块略微隆起的光裸屁股冷不丁被浇上整桶冰水,曹雪太后再次惨叫起来。

“贱婢!你招不招!!”

“是!是!贱妾招了就是!!”太皇太后哭喊道,跟毓亚郡主一样,从傲然嘴硬,到自称贱婢,之间只有六十记光屁股板子的距离,太皇太后并没有比自己的女儿强多少。

“1,贱婢曾经破坏秦国樱国邦交,主事杖毙秦国太子。”能当上太皇太后的人,没有一个是傻瓜,在彻底被打服了之后,她当然知道秦朔大帝最想听的是什么罪状!

“至此一条,贱婢就最该万死,索性天佑大帝,没有让贱婢的毒计得逞。”太皇太后把姿态放的很低。

“2,贱婢曾经冤杀樱国大臣,因为他替秦国说话。”

“3,贱婢曾经暗杀秦国使者,嫁祸给别人。”

“贱婢今日坦胸露背,受大秦板责,心甘情愿,罪有应得,前樱国太皇太后,今大秦贱婢罪女曹雪,谢大帝赐打光屁股板子!罪女曹雪,甘愿坦胸露臀,为奴为婢,光脚屈膝,为马为犬,倘若大帝不嫌罪女曹雪曾经生养,怜惜罪女姿容尚可,罪女愿含龙吐凤,侍奉大帝膝前胯下,但求大帝饶了贱婢这一身贱皮贱命!”

这段话,说的文文邹邹,其实意思就是虽然你打了我光屁股板子,但是贱婢服了,虽然贱婢年龄大些,可是长得还算漂亮,只要你饶我不死,不在严刑拷打我,我什么都肯干。

说完这些,这名当世最高贵的几个女人之一的曹雪太后,已经完全舍弃了一切尊严,根本不敢看旁边自己的女儿和各府嫔妃。

跟毓亚郡主一样,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台词,目的就是要责罚和羞辱这些敌国的女眷,本来太皇太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也不可能当着大庭广众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可是奈何板子无情,可是堂堂一国太后,却不得不屈从在刑罚之下。

宫人看向了秦朔大帝。

秦朔大帝在鼻子前面扇动着了两下。

宫人会意,冷声道,“既然为犬为马,就先把自己拉的东西舔干净!”

“什么!”曹雪如五雷轰顶,惊惧无言。

“你叫孤,叫孤,将那腌臜之物,舔干净?”曹雪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孤?你是谁的孤?”宫人冷哼一声,一顿刑杖!

“不要!”曹雪整个人立即缩成一团,生怕刑杖再次抽下来!

“舔不舔!”宫人横眉怒目!

“我!我!”曹雪咬着牙,转过头,跪在一滩水前面,那是刚才自己挨板子时候,没有憋住,拉的一小滩尿,曹雪身体健康,其实这一小潭尿液,白晶清冽,并没有什么异味。

可是曹雪知道,只要自己伸出舌头舔下去,就是真的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大樱帝国的风骨,就全完了!即使七国历史上最下贱的女奴,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据历史记载,曾有暴君以烙菊之刑迫使一个女奴做此事,女奴未可。

曹雪熟读典故,自然知道这个故事,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女奴,笞臀之罚肯定不如烙菊更可怕,可是曹雪也不见得比女奴更坚强,在风骨和屁股之间,曹雪缓缓深处舌头。

“娘!”旁边的少美郡主曹雪娥哀叫道。

“不要啊!”七公主曹寒香也叫了起来。

这两女一个是逃亡中的大樱大帝的亲妹妹,曹雪的嫡女少美郡主曹雪娥,一个是面冷心热,第二帝妃雪冰伶的女儿曹寒香。

曹雪不敢看女儿和孙女的眼睛,臀皮上依然传来剥皮一般的剧痛,被抡了六十多板子的屁股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舔,屁股就继续受苦!

她伸出舌头,慢慢吸吮了下去。

一会儿之后,曹雪抬起头来,樱唇边上还沾着自己的少许泄物,她两眼空灵无神,已经彻底放弃了太后尊严,从此之后,她的身份,比女奴还要不如。

“晾臀示众!”旁边有宫人唱道。

几个宫人押着太皇太后来到了一个晾臀架旁边,跪在单杠下面,令她跪好了,头压到地面上,脖子用皮带压住,这样一来,整个身体臀部就是最高点,紧接着,宫人将铁钩的圆头插进了太后的菊门之中,

“啊!”太皇太后菊门被爆,顿时一声惨叫,宫人却并不理会她,一脚将太后的头踩在地上,调整好铁钩绳子的长度,保证太皇太后跟毓亚郡主,曹茜欢三女一起,以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狗吃食的姿势吊跪着。

太皇太后曹雪都已经招供了,毫无节操贞洁,其他的樱国皇族女子自然没有必要硬抗,除了琳琅郡主曹君璧,少美郡主曹雪娥两女尚未婚配特许着衣受刑之外,樱国帝后曹爽,第一帝妃曹丹,第三帝妃曹香蝶,第七帝妃曹香柏,长公主曹颖,七公主曹寒香,第二帝女枫雅郡主,宰相夫人张良娣一众女子全部被剥去囚衣囚裤,一个接一个的跪在了秦国的刑凳上,坦胸裸臀,赤足撅腚,各自生受了三十大板,一个个哭哭啼啼,丑态百出,喊爸爸的,叫哥哥的,求饶的,都娇憨哀求着将自己做过的一些错事一一招供出来。

已经过了晌午,晾臀架旁边跪满了一排菊门里面插着肛钩,以小狗吃食姿势撅屁股的樱国贵族女子。

可是那个当年救了秦朔和梁爽的女子,还未出现。【此帖被在:45重新编辑】

PS:第五六章估计要上重口大刑了,先发个小番让兄弟们缓缓。

番一:遥远的未来。

“看什么?”男孩大力的拍一个女孩的头。

“美女。”女孩使劲打掉男孩的手,这女孩是个短头发的假小子,正拿着手机刷微博。

“不错,很正啊!”男孩抢过女孩的手机。

“别学电影说话。”女孩教训道。

“叫什么名字。”

“梓馨。”

“好听。”

“是个微博网红啊,还以为是你朋友。”男孩把手机丢还给女孩。

“不是我朋友,我长得这么挫,哪里会有那么漂亮的朋友啊!”女孩的脸顿时垮了一下,夸张的说道,当然实际上女孩也没有那么丑,只是矮了点,腿短了些。

“关注多久了?”男孩问道。

“刚关注。”女孩看着微博里面梓馨美女的头像一脸垂涎。

“色不色!瞧你那出息,一副女色狼的模样!”男孩一脸的鄙视。

“她真的很美啦!你看嘛!”

“是是可美了,再美也不是你!”男孩又拍了一下女孩的头。

“才不会,据说每天看着你喜欢的人的样子,就会跟她越长越像。”女孩还是盯着梓馨的照片看。

“脸可能会越长越像,不过身材嘛就不好说了,平胸妹,小短腿!”

“要死啦!又不是我自己像平胸的!你也加关注她嘛!”女孩忽然灵机一动,从男孩兜兜里面掏出他的手机,熟练的解开锁,打开微博,关注了梓馨。

“好好好!真是,我一个大男生,加一个破网红干什么。”男孩拗不过只好由她去。

“讨厌的大男子主义。”

“讨厌的叶子。黄毛丫头。”

如果有人穿梭时空,便会惊奇的发现,这个平胸的黄毛丫头,长得跟秦朔大帝身边的梁爽长得一模一样,而这个男孩的模样,赫然就是年轻时候的秦朔大帝。

第五:奴妇

高等贵族女子都受完了刑罚。

剩下的便是一些低等官员的妾婢,甚至是奴妇了,所谓奴妇就是大樱帝国的宫廷男奴的妻侍,宫廷男奴的地位甚至不如寻常宫人,仅仅比罪犯强一点,都是做最累最苦,最脏的活,他们的妻侍,地位更是不如——因为男奴的妻侍向来是可以共享的。

“准备!”

随着典刑官的命令。

几个健壮的宫人来到这些官员妾婢,各级奴妇之中。

忽然间,那宫人的眼前一亮!

在众奴妇之中,有一名女子,格外的显眼,无他,是在是太漂亮了!

樱国的女子本来就比较白皙高挑,而各官员妾婢奴妇虽然地位很低,不过每日出入宫廷,其实选的都是才貌惊艳之女子,可是在这么一大群明艳女子之中,那名女子却依然凤立鸡群,就算跟曹雪那般皇亲国戚相比,这女子依然惊艳绝伦。

她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岁,身形更为高挑,晶莹剔透的肌肤如酥似膏,仿若吹弹可破,靓丽的秀发飘然如瀑布般垂落,她凤目柳眉,眉宇之间有英气,眼神脉脉,又似乎暗含淡淡忧愁。

要想俏,一身孝,因为是奴妇,她本来就没有穿什么高贵的华服,只是穿着很平常的一身白色长衣,白素的衣衫却也不如她的俏脸雪净。

她雪足轻踏一双小巧的白布鞋,双腿微微颤抖,牙关微微咬紧,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这一副模样,我见犹怜。

就是她了!

宫人一把揪住这名女子,将她拉了出来。

“候刑!”

看到此女,典刑官也是一愣,这样美丽的女子,他也是平生仅见,不过还是要继续走流程,心中却是暗道可惜,毕竟是奴妇,既然是已经嫁人,自然便要去衣受刑,可惜了如此美人,竟要受此折磨。

几个宫人将这名女子带到一条板凳面前,不难看出,女子走的很艰难。

“她身上有伤!”梁爽道。

“恩!!”秦朔也看出来了,看到她的那一刻,秦朔觉得自己恋爱了,太美了,这个女人的英气,娇美,幽若冷泉的一泓眼波,微微蹙起的修长娥眉,一丝一毫都让秦朔的心起了波澜,可是秦朔大帝的内心却无比纠结,他最初喜欢梁爽,可是梁爽当年受到的伤太重了,身体只有十几岁,根本无法在实质上做他的女人,后来他喜欢那个放了自己的樱国女子,可是那女子还没有出现,自己却又喜欢上了一个敌国的奴妇,自己难道真的是一个滥情的大帝吗?

正想着,耳边继续传来了典刑官的唱刑。

“去靴!”

女子依然是绣眉微蹙,乖乖自己弯下腰,褪去了小小白鞋,因为是奴妇,连穿着袜子的资格也没有,赤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站在了刑凳前面。

虽然不是樱国的贵族女子,可是之前所有的贵族女子跟她相比,都黯然失色,这女子的身材其实非常饱满,胸脯和臀翘都明显的将衣裤撑起,可是因为她身材高挑秀丽,也就不显得那么突兀,反而有着几分清秀,犹如一棵娇俏的小白杨,挺立在刑凳旁边,她的玉足生的秀美娇憨,因为身体修长的原因,这对玉足也格外修长漂亮,瑛白的足背冰雪剔透,仿若是刚刚从泉水中拎出来的水晶。

“去衣!”

几个秦国宫人上前,将这名女子的上衣剥落,她本来就没有穿着华服,剥去之后,剩下的直接就是一条粉白色的肚兜。

“啊!”在上衣剥落的时候,女子轻呼了一声。

宫人这才发现,女子的背上层层叠叠布满了皮鞭抽打的痕迹,老伤新伤,不用细细查看,便可以断定不少于百记鞭痕。

看来,这名奴妇,在大樱帝国并不受宠。

紧接着,宫人又剥去了这名奴妇的下身长裤,只余了一条丝绸短裤。

“跪!”

奴妇显然早就习惯了,熟练地跪在刑凳上,保持小腿膝盖跪在凳面,大腿上身跪直了的“长跪”姿态。

“审!”

典刑官一声令下,一个宫人手里拎着一条二尺多长,一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冷冷走到了这名奴妇身后,高高扬起毛竹板,狠狠抽在她臀尖上!

“咯吱!!”以外的,这个女子咬紧了牙关,一声也没有吭!!身体也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甚至脸色都没有太大变化,连眉宇之间都没有蹙更紧!

耳边已然传来秦国宫人的喝问。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罪奴姓曹名毓慧,今年二十有四,樱国奴妇。”女子低眉顺目,诺诺答道。

她的姿态放的很低,声音也十分的低婉,可是不知为何,所有人听着她说话,都觉得十分内傲,仿若心中有着万里河山,她的眉眼虽然美丽无双,却有着一丝凄苦,然而所有人看着她的脸庞,却觉得侠气逼人,她的眼眸中带着一缕缕忧伤,可是却又清澈,纯粹,干净如万里雪山流淌下来的冰泉水。

她明明是一个人尽可器的奴妇,可是却仿若是这世间最纯净的一块璞玉。

宫人按捺住心中的狐疑,“啪!”又是一板!

“哼!”这一下,显然比之前用更多的力气抽打,曹毓慧轻哼了一声。

“可是处子吗!”只是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不论曹毓慧求饶也好,硬抗也罢,都要继续审问。

“罪奴是奴妇之身,在樱国皇庭里面,人尽可欺!”曹毓慧微微冷笑,道,“自然亦非处子。”

“啪!”

“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曹毓慧全身微抖,半晌,道,“罪奴,亦非处子!”

宫人一脸不满,“懂不懂什么叫大声。”

“罪奴的喉咙受过伤,此已经是最大声。”曹毓慧淡淡道,不卑不亢。

“嘴硬!”

宫人扬起板子,又要抽下去!

“好了,过吧!”秦朔大帝道。

“既非处子,去衣上刑。”大帝已经有令,宫人只得继续进行仪式。

“这个也免了!”不知为什么,秦朔又出言说道。

听闻秦朔说话,女子全身微微一颤。

不过却并未开口道谢。

宫人虽然表情不变,但是心中已经有数。

七国之中,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男女之事,乃是天定,绝不可以强迫。

如有违反,必遭天谴。

七国中人对此深信不疑。

因此,就算是奴妇,如果不是自愿,也没有人敢于绑住她的手脚强迫她做任何事情。

不过虽然不能霸王硬上弓,可是还是有很多办法使人屈服的。

显然,宫人们已经理解了秦朔大帝的意思——秦朔大帝看上这个漂亮的女子了,要将她拷打驯服,之后自愿服侍大帝。

只听一名宫人道,“曹毓慧,大帝怜惜你,你心中可明白?”

“妾身明白。”曹毓慧点头说道,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七分清脆,让人听了犹如盛夏九月畅饮冰泉一般舒适。

宫人又道,“那一会儿招供罪状的时候,你可要痛快一点,别学你们曹太后,多打了三十板子,屁股尿流,最后还是要招供。你可明白?”

“妾本无罪。”曹毓慧淡淡说道。

宫人忽然愣住了!

就算是傲娇如花海郡主,高贵如一国太后,也不敢如此顶撞他,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道,“你说什么?”

曹毓慧淡淡的看了那宫人一眼,道,“妾身说,妾本无罪,欲加之罪,妾不能招。”

宫人认真的看着曹毓慧的表情,眼神。

美丽绝伦,但是淡淡的忧伤。

不知道她为什么而忧伤,但是仿若没有任何事情能够使她不忧伤,仿若无论身处何等境地,她都本应该如此,她的表情之中,没有对即将受到刑罚的恐惧,也没有像是花海郡主等人那种高傲在上的气质。

她是真的不在乎。

宫人忽然露出狰狞的笑脸。

他认得这个表情,这是——侠女的表情,七国中,有很多方外之人,游侠之士,便都是如此,侠客志中曾载:北凉有女,自命为侠,信手杀人,劫富济贫,及被县衙所获,问及金银玉帛去向,女横眉怒目,分其四肢于二柱,火炭烫其股间,亦无所招。

这些人的心中有信仰,比寻常人更能熬刑。

可是,终究还是有极限,没有人能够熬到最终。

“行刑!”一声唱诺。

两名宫人已经站定在曹毓慧的身后。

“趴下去!”一个宫人喝到。

曹毓慧岿然不动,和曹雪一样,她的心中也有最后的坚持,若是被绳索捆扎,无奈之下必须弓腰撅臀,那也是别无他法,但是让曹毓慧自己跪趴下去,她是决然不肯的。

“哼!好烈性,那我就打到你趴下。”

宫人横握板子,扬手一记!

“啪!”

“哼!”曹毓慧闷哼一声,咬住牙关,双手攥拳,全身微微发抖。

心中再坚持,也免不了肉身的剧痛。

“啪!”

紧接着又是一记!板子抽在雪白的囚裤上,单薄的囚裤被打的左右起伏。

曹毓慧身体修长,臀翘高翘柔软,每一记板子抽在她臀尖都深深陷入臀肉深处,单薄的膝盖跪在地面,一记!两记!三记!

板子越打越多,脆弱的膝盖很快就要跪不住了!

她的身躯微微摇晃,眼前忽然有些模糊。

这么硬的女囚,宫人头一次见,若不是曹毓慧微微摇晃的身体,无意识颤抖的纤薄脚趾,攥紧的两个小小白色拳头,若不是她眼眶里打转的泪花,蹙起来的双眉,咬紧的牙关,宫人甚至怀疑自己是在抽一个铁人。

原来,你也是知道痛的。

就算是曹毓慧咬牙忍耐,可是人的忍耐到底是有限的,女子的忍痛能力更加有限,宫人知道,只要他继续抽下去,不出三十记板子,曹毓慧就会哀嚎,之后求饶,哭泣。

“啪!”

“啪!”

“啪!”

连续三记重责,曹毓慧的身体几乎要倾倒下去,可是旋即,她双膝略微分开,硬生生让自己跪定了!

曹毓慧已经生生扛了十五记,身体摇摇欲坠,宫人抓住时机,呵斥道,“罪女曹毓慧,看你如此刚烈,特许你招供,只要你乖乖招出三条罪状,发誓做我大秦帝国最忠诚的奴妇,说不定大帝能饶了你下面的十五记板子!”

“我,无罪!”曹毓慧美目轻轻扫了一眼看台上的大帝,之后微微扬起了头。

她双目噙满了泪水,只有高高抬头,才能让泪珠不至于滚落下来,她决不允许自己哭啼悲惨的样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展露出来!

身后一记冷风!

曹毓慧的娇躯猛然一个激灵!

只是空扇了一下主板。

曹毓慧臊得满脸通红,再度咬紧了牙关。

“啪!”这一记是真的抽了上去!

曹毓慧的身体猛然向前耸动,丰满的双峰,肉眼可见的弹跳起来。

她微微张开一对秀唇,微微呼气。

“啪!”的又是一记!她抿着嘴唇,再次张开,口中发出一声“哈!”的声音。

“啪!”第十七记!力度格外的大,曹毓慧的身体中间都被抽的向前凸起,琼首向上甩动,泪花犹如喷泉一般划着弧度喷涌了出来!

她微微摇头!贝齿轻叩。宫人知道,她的极限快要到了!

连续的拷打,加上炎热的天气,单薄的白色绢衣已经完全贴合在曹毓慧的身体上。

勾勒出她纤秀的背影和不盈一握的腰肢,板子抽在臀峰,这曼妙奴妇的玉臀就以她自己的蛮腰为中心,不断的无意识的左右摇摆着。

在很多人眼中,这无疑已经是摇尾乞怜的节奏!

可是曹毓慧并不知道自己被打屁股板子的时候,无意识的做出了摇摆屁股的动作,她依然咬紧了牙关,准备着承受下一记板子!

她不知道到底要打多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到底,可是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屈服!不能招供!

我不用抗住三十记屁股板子!也不用抗住六十记屁股板子!

我要抗住的是所有的“下一记”屁股板子!

“啪!”粗粝的板子抽在臀峰上,将曹毓慧娇俏的屁股打的上下弹跳,可是她没有吭声。

“啪!”巴掌宽的毛竹刑具扇在女子最有魅力和富有弹性的部分上,可是曹毓慧没有惨叫!

“啪!”众目睽睽之下,坚硬的刑具和柔软的嫩肉一次次亲密接触,可是曹毓慧没有屈服!

“啪!”接连不断的板责抽在纤腰下那处弹软之地,可是曹毓慧没有倒下!

她摇晃,微颤,攥紧双拳,可是从不屈服!

三十记板子,已经抽完了!

两边的宫人随手将板子扔进水桶里面。

“奴妇曹毓慧!有招无招!”

“无招!”曹毓慧娇躯颤动,神色冰冷,几乎是咬着自己的舌根,吐出来这两个沉重的字眼,无招!

她显然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继续打!”

无招,自然要继续上刑的!

三十记板子远远不是终点!

两个宫人下场休息,换来另外的两个宫人。

相同的是,上来这两个宫人,依然是人高马大!壮硕异常!

“皮子紧的女犯,我见得多了!”一个宫人冷酷的声音在曹毓慧耳边响起。

“不过,所幸,我们就算专门给人,松皮子的!”

秦朔摇摇头,转身用膳去了。

背后已经响起板子抽打在屁股上的“啪啪!”脆响!和那奴妇已经渐渐压抑不住的惨叫声!

五十板!

六十板!

······

秦朔用膳结束后回到广场。

曹毓慧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刑凳上,像是一滩水晶泥一样摊在上面,只有还在慢慢流出汗水的额头,已经被血渍浸透的微微颤抖的臀尖,还有轻微急促的呼吸,证明她还有一口气。

“还在对她用刑?”秦朔皱起了眉头,不论如何,这是第一个一见钟情的女子,虽然地位可能还在梁爽和那个不知名的贵族女子之下。

“是的!”宫人一脸惊恐的说道。

“打了多少了?”

“九十板子!”宫人答道。

“怎么会有如此刚烈的女子!”秦朔说道,“难道九十板子下去,一条罪状也没有招吗?”

“在三次刑讯的时候,这个女子昏死了一次,在昏迷中,招了一条罪。”

“告诉我,她犯过什么罪!”其实秦朔不太相信这个女孩有罪,她的表情如此坦然,眼神如此清澈,不像是有罪责的人。

行刑官嗫嚅道,“只有一罪。”

“她也曾经是帝女之身,因包庇敌国太子,三年前被手下的宫女告发,下到刑部,死不招供,这才被发配为奴妇,可是却依然不肯服侍男人,受尽了鞭刑····”

这时候那个行刑的打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拉起来,秦朔低头一扫,发现女子下巴上的一颗米粒大的小痣。

“是你,是你!!”秦朔大帝忽然叫到。

他一脚将宫人踢飞出去,上前抱住了曹毓慧,这个被九十记竹板抽的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女子。

她的囚裤上还有血丝渗透出来,身子绵软的像是一滩泥。

“是你吗!是你吗!”秦朔问着。

女子虚弱的看着秦朔,不必开口,她眼神中的满满的爱意和温柔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是你从前没有这么美丽!”秦朔大帝拼命的回忆着记忆中那个十四岁女孩的模样,可是十年过去了,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来她当初的模样,唯一记得的就是她下巴上那一颗不细看都看不见的小痣。

“你为什么不说。”秦朔大帝心痛,责怪。

“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我要娶你做我的王后!”秦朔大帝吼叫着。

“你终于说了吗,你为质子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我感觉你也喜欢我,可是你从来也不说不说,我难道你要我一个女子先表白吗?”曹毓慧虚弱的说道。

“我不敢说,我怕说了,会失去你,会朋友都没得做,我只是质子,身份低微,怕配不上你。”秦朔大帝懊恼道。

“傻瓜。”曹毓慧看着秦朔大帝的眼神格外温柔。又说,“可是,你还是不能娶我,因为现在反过来了,是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个奴妇,人尽可欺,而你是大帝,你应该娶一个身居高位的女子。”

“我不需要,我只要你!”秦朔大帝摇头。

“那好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曹毓慧虽然受尽刑罚,可是还是展颜一笑,“作为你不嫌弃我的奖励。”

“什么秘密?”

“我还没有跟任何男人做过!我虽然是奴妇,可是在他们抓我下大牢之前,我怕自己熬不过刑罚,被迫献身,用玉笋,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宁可这样,也决不让别人得到!不过,我显然比较能熬啊!不管他们怎么打我,我也没有屈服。”

忽然,一支飞剑从远处飞来!直奔曹毓慧!

秦朔大帝面色一变,转身挡在她面前。

所有人都惊呆了!

飞剑穿胸而过!将秦朔大帝刺了个对穿!

“快救驾!”

梁爽慌忙冲上来。

“抓刺客!”

“快救大帝!”

“这个贱婢怎么办!”

“先下刑牢大刑伺候!”

“刺客跟她就是一伙的!”

整个广场都乱作一团。

第六:反抗(上部)

看着被飞剑穿透胸膛的秦朔,曹毓慧整个人惊呆了,甚至都没有留意到两个宫人将她反背双手,按倒在地。

曹毓慧奋力仰起头,看着胸前鲜血喷涌的秦朔。

“让这个妖女离大帝远一点!”

耳边传来宫人惊恐的嘶吼。

“什么!?”曹毓慧猛然清醒过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也看不到秦朔了,一旦被以刺客的名义下狱,她知道自己即将遭受什么,她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看秦朔一眼!

“放开我,让我再看看他!”曹毓慧忽然说道。

“啪!”

宫人一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回答了他。

“求求你,让我再看他一眼,最后一眼!”挨了九十记板子没有求饶的曹毓慧忽然乞求了。

“啪!”又是一个耳光。

人群渐渐将秦朔围住。

曹毓慧忽然不出声了。

宫人奇怪的看着曹毓慧。

忽然,他的手指一痛!

“啊啊啊啊!”宫人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曹毓慧的手指以一个奇异的角度转过去,握住了宫人的一根小拇指,之后无比狠辣的向着反关节的方向一掰。

白色的骨茬都露出来了。

趁着宫人放开自己,曹毓慧抄起刑讯用的竹板,用侧边狠狠敲在了另外一个宫人的太阳穴上。

那个宫人轰然倒地。

又一个宫人扑过来。

曹毓慧抄起水桶,一下扣在那宫人的头上,之后竹板的把手重重怼在宫人的小腹下部。

“嗷嗷!”宫人惨叫着倒下去!

火光电石,眨眼之间,曹毓慧已经放倒了三个宫人。

“她会功夫!拦住她,别让她靠近大帝!”

一个侍卫冲上去,就要环抱住曹毓慧,可是曹毓慧的足尖一点,修长高挑的足弓,厚实细腻的足心给她带来灵猫一般的矫健和雌豹一般的爆发力,她先手一步栖进侍卫的怀中,抽出他腰上的剑,剑花一抖,就在侍卫的胸前开了一道口子!

手上有了剑的曹毓慧更加无人能当,她们不知道,大樱帝国当年也是以武立国,大内宫廷中有着无穷无尽的神奇击剑技巧。

曹毓慧又肯下苦心,这些击剑技巧都是大樱帝国百年征战得出的最高结论,那里是寻常侍卫能够挡住的。

曹毓慧犹如雌豹入羊群,手起剑落,所有的侍卫宫人都一个个倒下!

眼看就要冲到秦朔身边。

“呼!”身后猛然一声风火轮的声音。

一条足有6米长的流星锤从后面飞过来。

绕在曹毓慧的腰间,流星锤的绳子搭载她腰间,顿时转了三圈,最后钢铁的锤头狠狠凿在曹毓慧的肚脐上!

“啊!”曹毓慧跪倒了下去!

这个手持流星锤的,是一个巨汉,流星锤绳索的长度,一般等于持武人的臂长加肩高,也就是这个巨汉的臂展足有三米,肩膀距离地面也是三米。

又有两个手拿锁链的侍卫冲上来,下了曹毓慧的剑,用绳子将曹毓慧的双手绑在一起。

她还要站起来。

巨汉拎起来竹板,照着曹毓慧的腿弯就是一记!

“啪!”

曹毓慧瞬间就被打跪下!

她再次站起身。

“啪!”

又一次被打跪下!

地上碎石片片,血渍从膝尖流出,曹毓慧再也没有力气站起身了。

梁爽转过身,冷冷看着巨汉,道,“将她下到刑狱,第一,我要她张嘴。”

“第二,不准打脸。”

“第三,控制好你们的下半身,大帝醒了以后,还要享用这个女人。”

“是!”巨汉在这个还没自己腰高的小丫头面前,深深弯腰得令。

每次都在关键时刻卡壳。

yesk好文章。画面感特别强。

脑海里面演绎了无数遍,写的时候追求一种电影既视感。

继续写,超重度来了,这两天估计能更出来。

超重,超虐,超黑暗,兄弟们做好心理准备。

卡思路,补番凑:同情尾田大神等拖更大神,很多时候思路很在线,但是就是写不出自己满意的文字。

番二:网红回关

金碧辉煌的酒店套房。

一个中年美妇坐在沙发上。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这少女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杏目柳眉,说不尽的温婉明媚,她穿着睡衣,双手扭动着自己的手指,有些害怕的看着这个中年美妇。

她光着漂亮的脚丫,还好套房的地面铺着厚厚的绒毯。

“告诉你多少次,自拍发微博这种事情,不需要你自己操心,经纪人团队会搞定的。”

“是,知道了,妈妈。”少女怯懦的说道。

“给我看看。”

“是···是!”少女一脸不情愿将手里的手机递过去。

“啪!”中年美妇一把将手机摔在茶几上。

“啊!”她吼道。

“告诉你多少次,不要拍脚丫子的特写!”

“你是足模吗!你是网红,靠脸吃饭的,不是靠秀你的脚丫子!”

“是!”少女眼泪扑漱漱的往下掉。

“跪下!”

“是!”

“转过身去!”中年美妇谩骂着。

“脚底板抬起来!”

“是!”少女呜咽着。

“啪!”一条戒尺狠狠抽在少女的脚底!

“啊!”她痛得一缩脚。

“还敢躲!”

“啪啪!”中年美妇左右开弓,抽的更用力了!

“啊!”少女这次不敢躲了,双手撑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身体,双脚绷紧了,任凭戒尺一记记抽打在脚底心上。

“啪!”

“还敢不敢发了!”

“不!”

“不敢了!”

“妈妈饶了我吧!”

“啪!”

“妈!我不敢啦!”

中年美妇抽了好一阵,这才停手,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叮!”

梓馨揉着被妈妈打的几乎红肿的脚底板,用白的像是玉片般的手背擦了一下眼泪,她打开微博,原来是又涨了一个粉丝。

梓馨打开了新关注粉丝的头像:寻常的宅男脸,带着一点颓废,一点书卷气,带着方边眼镜,可是厚厚的镜片却遮不住他霸道的眼神,对!完全跟外表,气质不相符的眼神。

梓馨沉寂七年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了起来!

是他!就是他,我等了七年,一定是他!这个眼神,这个霸道的眼神!

七年前,梓馨出了一次严重的车祸,在朦胧之中,她到了一个名叫七国的地方,成了一名帝女,据说是一个叫做大樱帝国的帝女,在哪里,她遇到了一个敌国质子,并且深深爱上了他,可是后来,后来,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再后来————梓馨就醒过来了,可是这个梦,她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个眼神,她永远也忘不了,记忆已经模糊太多,可是唯有这个眼神,还有一句“生生世世”,她永不能忘,她相信自己能够再次遇到那个人。

“叮。”

“嗯,居然回关了!”

秦朔也是感到十分惊奇,这种粉丝上百万的大网红,居然回关了一个新长粉丝。

点开她的微博,置顶的是一张妖娆极了的大图。

一个巨大的鸟巢吊椅,里面絮满了软绵绵的气泡被子,这个梓馨只穿了一件嫩黄点缀青瓷花边的宽松小衫,慵懒的半倚在里面,小衫两侧褪到肩膀下面,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肩,胸脯,她双腿抬起,两腿之间的风光隐约可见,距离镜头最近的则是一双纤秀的玉足,几乎算得上是特写镜头,纤长,柔软的足弓曲线刻画的纤毫毕现,温润的足边线条,饱满的足跟像是刚刚打磨水洗过的冰种翡翠,新月般微翘的脚趾幽若水晶一般玲珑剔透,去了壳的鲜虾般略微婉转润滑的小脚趾,几乎每一条浅褶都清晰可辨。

“很漂亮!”

秦朔在下面回了一条。

“叮!”

私人聊天居然开启了。

“妈妈不让我秀光脚丫的图片!”

啊!百万粉丝的网红,不但回关,然后还开私聊?

秦朔有点懵逼。

“为什么?”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还是顺着梓馨的话题聊了下去。

“她有病!”梓馨在私聊里面拼命吐槽,“她年轻的时候,有个混子,因为她的脚丫长得漂亮追求她,结了婚,后来她出轨了,那个混子把她绑到家里,把她两只脚吊起来拿鞭子抽,脚心都打破了,所以她有阴影。”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呢?”秦朔不太明白这逻辑。

“所以说她有病嘛,自己出轨了被男人揍不是很正常吗!怪得了谁呢!”梓馨发了一个撇嘴的表情,这个撇嘴表情是她刚做的自拍。

紧接着,梓馨给秦朔私聊发过来了一张图片,应该是用固定好的手机拍的。

看图片应该是浴室,梓馨跪在浴室地板上,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转头可怜楚楚的看着镜头,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短衫,露出大节漂亮纤细的后腰,穿着一条粉嫩的哦内裤,跪坐在自己的哦脚跟上,双脚的脚底摊开,十个脚趾头也都叉开,可以清晰看出,那对秀气的小脚丫表面通红,水润润的,只是略肿起来,看上去是被打了光脚丫板子。

“打脚底板子,很痛吧!”秦朔有点心疼的说,他是大男子主义,觉得打女人本来就不对了,还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是打脚心这种地方,他本来想说,我帮你揍她吧,可是想想人家妈教育女儿,跟自己一个外人有啥关系。

“是啊!”梓馨回复道,“可是都没人帮我揉揉,真的很痛啊!”

梓馨一阵沉默,这个网红明星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公众人物,跟一个刚认识的人说这些真的可以吗?

“你是不是在想,一个公众人物,跟一个刚认识的人说这些真的可以吗?”梓馨发来一条信息。

“呵呵,是有一点。”秦朔有点尴尬,直白承认道,他本来就是个大猪蹄子。

“不是刚认识,我们已经认识十年了!我又等了你七年才遇到你!十七年了!”这段话,梓馨没有发出去,她打出来,又删掉了。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今天有点失态了,可能跟你说这些不太合适,可是我真的很想倾诉。”梓馨打了一行新的字。

“没关系。”可能只是被体罚之后的少女心事,秦朔心里心想。

“你这么大了,妈妈还体罚你?”秦朔奇怪问道。

“后妈!也是我的经纪人。”梓馨发了一句话,“只比我大五岁,不过我很怕她,我就是她的摇钱树。”

“哦。”

“很多艺人其实犯了错都会被经纪人打脚底或者手板,打脚底还是比较多一些,因为会拍摄一些比较露的镜头和画面,要是打屁股板子或者别的地方会被捕捉到。”梓馨解释说。

“哦。”秦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应答着。

不过在梓馨看来,秦朔能听自己吐槽,她心里就十分幸福了。

真心喜欢你的女人,会跟你BBBB没完没了,你只要答个“哦”就行了,她根本不会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类印象分直降一百点的话,只是女人的占有欲罢了。

真心喜欢你的男人,会听你BBBB没完没了,时不时应和一下,但是不会打断你,还会将你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挑选几样记下来。

第六章(下):反抗

“在吗?”梓馨打开手机,给秦朔发信息。

“在。”秦朔秒回。

“今天我们拍······”

“啊!”梓馨忽然低吟一声。

脑袋像是炸裂一般想起了一段不愿想起的回忆。

大秦地牢。

准确的说是大秦地牢的门口。

曹毓慧,曹雪等一众女子在几十个宫人连拉带拽下,终于挪到了地牢的门口。

对于这些刚刚被打完屁股板子,娇滴滴的皇室女子来说,赤足露体,踩着碎石渣实在是太难过了。

而大秦并非铺不起地板,而是故意为之。

在地牢门口停着一架马车,许多狱卒将一个个女囚从地牢里面拎出来,拿鞭子驱赶着,让这些女囚上车,女囚的身上只披着一条像是浴巾模样的单薄毯子,从中间围住身子,每一名女囚露出的大腿侧面都有一个铜钱大小刚刚打下的烙印。

押解曹雪众女的宫人停下,笑着问一个狱卒,“这一批都是樱国的宫女吧,啧啧,不愧是樱花绽放的国度啊!你看这些女子每一个都娇憨可人儿,连宫女都这么漂亮,这批是送到哪里去的呀。”

战败国的资源尽数掠夺,男者为奴女者为娼,自古有之。

不过如果运气好的,送到宫中为奴为婢,异族身份伺候各宫娘娘,女官,公主是不可能的,而是去洗衣殿,缝补司,净房干最脏最累的活,不过至少贞洁可保。

出身稍微高贵,身段漂亮,美艳出众的,送到官窑,接待达官显贵。稍差一点的,送到商窑接待大商巨贾。

再差的运气差的送到民窑接待贩夫走卒。

狱卒笑着点头道,“这可是一批好货,是送往翠红楼的。”这翠红楼就是秦都有名的民窑。

“翠红楼!”一个女囚听了,忽然车上跳了下来,“我不要去那种地方!”

一个狱卒冷笑一声,一把揪住那个女囚的头发,反手一拧,女囚就跪倒了下去。

“撕拉!”他一把撕开了女囚身上的薄毯,双峰从薄毯里面跳了出来,白净如新笋,青葱秀美,女囚慌忙一拉,遮掩住了臀翘,让她就这样上身赤条条,下身只有一条破碎的薄毯,可怜巴巴跪在那里。

这名女子名叫曹小婉,虽然是个普通宫女,可是曹雪等女都认识,她白玉一般的身子上面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鞭痕,高高肿起来,看来在牢里受了不少折磨。

“放开我!我不去那种地方,我可以为奴为婢,可以搬砖干活,也可以洗衣缝补,我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去那种地方!”

狱卒冷冷的看着她,“谁准你说话的!”

“啊!”女囚猛然记起来,作为女囚,未经允许,她是不准说话的。

狱卒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从旁边同僚的手里接过竹板,高高抡起,狠狠抽落在女囚的臀瓣上。

“啊!”女囚一声惨叫,就要向着旁边躲闪!

可是马上又有几个狱卒冲过来,长杖交叉,插住了她的头颈躯干腰身,双脚,令她一动也动惮不得!

“嗖!——啪啪!”竹板像是毒蛇一般抽落在她的臀尖上!

“啊!”女囚兀自惨叫起来。

“还敢跑吗!”

“啪!————啊啊啊!”女囚双手奋力的抓挠着交叉锁住自己脖颈的木杖悲戚的哭喊着。

“还敢不敢跑!”

“不——:=)——啊!”她拼命叫喊,不知道是喊着不去,还是不敢了。

“你不去?”下手的狱卒其实并不在意她喊什么。

“由得你不去??”口中不停的训斥,喝骂着。

“不————不去啊!”女囚哀鸣着,她虽然疼的求死不能,可是嘴却是一如的硬。

“啪!”狱卒不闹不怒,比这皮实的女囚,他见多了,他之前撕掉曹小婉的被单,却没有完全剥去,此时再也不给她留一丝遮羞,一把掀开女囚身上的被单,露出一对娇俏小巧,不过已经算是比较饱满高挺的臀翘,上面一层层的已经开满了板花,这女囚看着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臀瓣还没有完全发育饱满,————当然也是分先天体质的,有的女孩子十五六臀瓣就已经犹如熟透的蜜桃一般圆润挺翘,有的二三十岁也是瘦瘦小小。

这狱卒换了一条大号的竹板,瞄准了她的小屁股蛋儿,只是一记一记,不紧不慢的抽打着,对于狱卒来说,是不紧不慢的抽打,可是对于受刑的女子来说,无异于是在刀雨油锅里面煎熬,那比她小屁股还要宽的大号毛竹板子,每一记抽下来都重如泰山压顶,将她圆滚的臀肉抽的扁软下去!

板子离开,被抽的毫无血色的臀肉就立即红润和鼓胀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记重责的竹板,将她的臀瓣抽的青白无血色。

“去不去!”

“去不去!”

“不!不啊!”女囚哀鸣着,这女子名为曹小晚,虽然此时身是女囚,却是樱国帝宫里的一个传奇。

她出身曹氏宗门庶女,进宫后,做了樱国著名冷美人七公主曹寒香的贴身侍女。

两人成了最亲密的姐妹。

不过不久之后,曹小晚犯下大忌,私通一名三品带剑男侍卫被人告发,人被逮到慎刑司,拶指夹棍,鞭抽棒打,也没有张嘴说一句话。

一向冷若冰霜的七公主居然为了这个小侍女四处求人打点,可惜私通近卫的罪名太大,七公主无奈之下,铤而走险,夜袭慎刑司。

据传,七公主嘴里叼着一把弯刀,两手各拿着一条短剑,从慎刑司的大门一剑一剑砍了进去,连杀十三刑讯宫人,右手的短剑已经劈的全是豁口,这才从嘴上取下弯刀,左手剑,右手刀,继续杀进去,一刀剁了慎刑司值守主司的一条手臂,生生将曹小婉从慎刑司的老虎凳上面夺回了她的含香殿。

事情闹大,上达天听,樱国皇帝居然不以为然,各司提议严惩,帝后曹爽和第一帝妃曹丹都上书要求严惩七公主,杖毙曹小婉,七公主的生母第九帝妃雪冰伶也以为自己母女俩大难临头的时候,皇帝却觉得很好玩,他说,“大樱帝国武运不昌,没想到朕生了个这么有情有义有武有魄的女儿,要是个男子,说不定能继承朕的帝位,从即日起,加强慎刑司的护卫,哪个公主皇子要是有能力把自己的小侍女从里面抢出来,那也可以既往不咎啊。”

“啪啪!!!”

板子继续抽打下来!

每一下都毒辣至极!

不过对于熬过樱国慎刑司酷刑的曹小婉来说,不是熬不住,她最恐惧的,还是被送往青楼。

又抽了十几记,曹小婉虽然嘴上不屈,可身体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几个狱卒松开她,打算先把她丢到青楼去调教,那里有的是让女人听话的办法,有的是刚硬如铁的女侠女烈,熬得过刑讯室的板子皮鞭,夹棍烙铁,却熬不住青楼的春刑。

几个狱卒拎着曹小婉,又要往车上送。

可是这女囚却忽然双手牢牢抓住了车辕,死也不肯上车。

“你若是真的刚烈,在城破的时候,就应该自杀殉国,此时若是真的贞烈,就咬舌自尽,既然决定苟且,就默默承受,何必惺惺作态!说穿了,你不过是自私,好好想想,如果你的情人真的爱你,又岂会在意是否清白,若我是他,宁可你乖乖接客,少受些折磨,若是对你感觉一般,可有可无,你贞烈与否,又有何干系,何必自讨苦吃。”曹毓慧冷冷的说。

女囚听了曹毓慧的话,仿佛被抽掉了最后的力气,全身都软倒了下去。

宫人冷笑着看了曹毓慧一眼,“嘴巴倒是厉害,希望一会儿你还能如此刚烈。”

“这个叫曹毓慧的,有可能是刺客,要让她开口!”宫人向着狱卒传达了梁爽的命令。

“是!”狱卒拱拱手。

“对了,弄的时候注意点,梁爽大人说了,等审问完了,大帝还要享用这个女人。”

“是!”狱卒立即明白了真意。

也就是说皮开不能肉绽,伤筋不能动骨,打伤不能打残,这样虽然性命无损,容颜不伤,不过熬的刑罚却更疼,更久,生也生不得,死也死不成,其实很多女囚在这个时候宁可被酷刑致死也不愿意熬着,是好是坏,却是难说。

牢门打开。

“嗷嗷!”

一股阴寒之气,夹杂着一声女子杀猪一般的嘶嚎惨叫,曹雪曹毓慧等女,全都齐齐打了个寒颤!

可怕!

这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叫的这样凄凉。

众女在押解之下,缓步走进了阴森的地牢。

刚进去不远处,就来到一个厅堂!。

厅堂的正中间,是一条足有十几米长的长条石板桌子,桌子上并排或躺,或卧了十几名女子,每一个都是一丝不挂,在桌子旁边,烧着一个碳炉,一个狱卒拿着一条尖头像是铜钱一样的烙铁,在碳炉里面烧红的碳火块中转动了几下。

两边有狱卒死死按住一个女子的手脚。

“嘶嘶····”铜钱大的烙铁一下子按在了女子的大腿外侧。

“啊啊啊!”

女子停了片刻,之后疯了一样嘶鸣惨叫了起来!

打完烙印,几个狱卒把名全身虚汗,已然昏死过去的女子拖到了一旁,那里已经倒着一大群樱国宫女。

每一个都一样,一丝不挂,大腿侧面烙印着一个铜钱大的烙痕。

“趴上去!”

“不要!我不要打烙印!”石桌旁边,一个女子使劲挣扎着,而趴卧在石桌上的众女子,并无反应。

很快,两个狱卒将这个不肯趴上去的女子拉起来,绑到十字架上,从一把冷水里面抽出了一条粗长如毒蛇的皮鞭,狠狠抽下去!

“啪!”

粗粝的皮鞭重重抽打杂女子的背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渍斑斑的鞭痕。

“啪!”

“啪啪!”

狱卒下手不停!

完全是惩罚性质的鞭打。

从肩膀一路抽下去,雪肩,脊背,后腰,臀翘,大腿后侧。

皮鞭左右挥击,交叉两边打完,便往下一点。

一轮抽完了,又重新从肩膀抽起。

受刑的女囚哀叫,扭动,嘶鸣,心中无不悔恨干什么要反抗,早知道让烫那么一下就过去了,这一记记皮鞭打在身上,每一下都不比烫的更好熬。

“啪!”皮鞭疾骤而下。

“啊!啊!饶命!”女囚拼命的叫唤着。

“啪!”刑讯的狱卒心如钢铁,根本不理会女囚的哀求和哭叫,只是机械的左右挥手,鞭鞭见血。

“我不敢了!”

“啪!”

“我服了就是了,你们烙吧!我愿意为奴为婢。”那个女囚显然没有曹小婉那么刚烈,早就受不了鞭打,此时别说是打个烙印,为奴为婢,就算将眼前这些狱卒伺候个便,也未尝不肯。

曹雪众女低眉顺目,颤颤巍巍,心中都想:就算让自己也剥的光溜溜,玉体横陈台案上,让人打下烙印,卖作女婢,她们也干了,就算没有眼前杀鸡儆猴的这一幕,光是广场上那一顿光屁股板子,也将众女打服了。

不过因为之前的反抗,二十鞭子是要打足的,不管女囚怎么求饶,皮鞭都没有停顿半刻。

连续二十鞭子下去,女囚被打的皮开肉绽,整个人气若游丝。

这才从十字架上面接下来。

此时,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几个狱卒将她玉体横陈在石条上面,犹如一条躺在猪肉铺案板上,等着卖家选购的五花肉。

狱卒从碳炉拨弄了几下,将烧红的铜钱按在了她腿上。

“嗷嗷!”女囚惨叫出来,可是挣扎的幅度和力度都几乎没有。

狱卒抬起铜钱,往下串了一点,“嘶嘶!”又按了下去!

“啊···不啊!”女囚没料到还有第二下,绝望的哀鸣了一声。

“这是个有反骨的,到了这般境地,还敢反抗,给她多加一条烙印,让她张长记性。”

“你们记住了,以后你们樱国的宫女就是我大秦的女婢,未得到主人允许,一个字也不准说。”狱卒教育道。

女囚就算反骨再强,打了这一顿鞭子,又加了两道烙印,此时也不敢多言,虚弱,委屈的微微颔首,表示臣服。

在一旁观看的曹雪众女感同身受,竟也都微微颔首表示屈服。

只有曹毓慧死死咬住牙关,一语不发。

90板子,她没有招供,不过她心中清楚,即将来临的刑讯,每一种酷刑都绝不是区区九十记板子能比的。

一个狱卒冷笑着看着曹毓慧。

她实在是太突出了。

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都是焦点。

不论是美貌,气质,身材,身高,在樱国众皇女之中都犹如百鸟朝凤,鹤立鸡群。

“我看你是有点不服啊!”狱卒狞笑道。

“怎么,不怕我将你也放到案子上打个烙印吗?”

曹雪众女都打了个寒颤。

“你不会的。”曹毓慧冷笑一声作为回应。

“大秦法度森严,我是被怀疑作刺客进来的,照理要熬80道大刑,之后才能另做处置,拶吊,绳刑,档鞭,趾吊,辱刑,鹦鹉架,腿藤,板刑······据我所知,前三十九道大刑里面,是没有烙刑的,第四十道有烙烫股间的酷刑,不过大帝还等着‘享用’我,估计你们也不敢烫我那个地方。”曹毓慧有恃无恐。

曹毓慧淡淡看着狱卒,说不上轻蔑,但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是平平淡淡。

“果然是敌国刺客,这都研究清楚了。”狱卒狞笑一声,“看来想要让你张嘴,还是有点困难。”

“非也,这是秦朔当年在樱国为质的时候,所携带的秦典中刑典篇记载,我从小仰慕秦文化,刑典虽然是其中的糟粕,不过也曾经阅读借鉴。”曹毓慧说这话的时候,不喜不悲,因为她知道结局已经注定,这些狱卒绝对会将这80道大刑,一件件加在自己身上,直到秦朔醒来。

曹毓慧相信,秦朔醒来后,一定会第一时间救自己,他一定会相信自己的清白,因为如果曹毓慧想要秦朔死,十年前在樱国都城,不帮他逃走就好了。

“哼!”狱卒冷哼一声,“这样就迫不及待想要受刑了吗,别急,先看着,刑具还没有空出来。”

几个狱卒继续带着众女想着地牢里面走。

“啊!————”哀嚎。

“啊!——”短促。

“啊!——————”长鸣。

“啊!——啊——————————”短暂的惨叫,忽然昏死,之后再次惊厥醒来继续惨叫。

“啊!——”撕心裂肺。

“啊!——————————”绵长。

仿佛是世间最凄美的一声惨叫的和弦奏乐。

不远处的牢房中,忽然传来了至少五六名女子悲切的惨呼声,声音有的幽怨,有的清冽,有的磁性,有的软糯,各种音色的女子悲呼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支交响乐。。

狱卒押解着众女过了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刑牢,长宽超过二十米,高三米。

地上积累着一大滩水。

横七竖八的跪倒着六名女子。

这五名女子或性感,或魅惑,或清纯,或刚毅,或高贵,或典雅,生的个具气质,却都美的不可方物。

这六名女子,曹毓慧每一个都认识,可以说,这六名女子都是樱国禁宫中最厉害的女子,为首的第一个肤白如绢,樱唇秀眉,气质典雅知性,乃是禁宫中的大司库,掌管司制典籍,史册编制,是女官第一的女史玉禾。

宫中女官第一的女史官历来必须是出身极为微寒卑贱,历经千辛万苦,成长而成,从最卑贱微寒中形成的最典雅端庄的气质,才是最为罕见而珍贵。

第二个女子,身材修长,算不得如何美颜,可是不论是五官的精致,肩颈的纤柔,腰肢臀翘的胖瘦,甚至是手指脚趾的长短润度,都极为得体,多一点或少一点都会觉得不合适,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让人觉得——就应该如此,她的皮肤说不上是白皙如雪,但是相对于寻常少女,也足够的盈盈白嫩,最为神奇的是,她周身的皮肤,不论是面颈胸背,唇边耳后,又或是腋下股间,甚至是脚底趾丫的任何一处,都没有一点斑痣褶皱,无一丝毫瑕疵,真正的白璧无瑕,不光如此,她的每一处细节都是极为得体,让人一见就觉得舒适温和,谦卑而不低贱,平淡而不冷漠,这样的女子,绝非“万中无一”可以形容,可以说十万人里也未必能找出来这样的一个,她是礼官上官虹雀,是樱国传承自古的礼官世家的女子。

第三个女子比之前几个要壮硕许多,如果说前几个犹如蒲柳一般柔弱,那么这一个就犹如雌豹一般矫健,眼神犹如野狼一般凶狠,她的身材十分高大健硕,足有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双肩笔挺而宽,不过配合她高挑的身材倒也不显得粗狂,她双臂双腿都是那种常年练习内家功夫而长出来的饱满充满弹性和爆发力的圆形腱子肉,看上去极为舒适养眼,这个女子,就是女官之中的大侍卫长曹君雪,这个职务至关重要,只有樱国皇室嫡女出身的曹氏女子才能担当。

第四个女子,官气十足,即使此时一丝不挂,身在囚笼,也难以掩饰她常年高位形成的一张傲娇脸,这女子是掌管着大樱帝国三千宫女的大宫女长,曹仙萍。

第五个女子,众女子之中年纪最大,看上去跟曹雪差不多,至少三十岁,她虽然不如曹雪太后高贵典雅,也不如曹毓慧美丽出众,却天生是一副妖魂媚骨,凤眼微翘,不笑已经含羞,一脸的春意荡漾,随意一瞥就勾人魂魄,这女子是深得先帝,权臣,乃至现在还在出逃的樱国皇帝宠幸的西宫宣美太后。

最后一个女子,童颜巨乳,十分稚嫩的面庞让她看上去还不到十五岁,不过应该已经十七岁了,比曹茜欢还要大一点,她是最受宠的帝女尹雀屏。

众帝女之中,唯一一个跟随娘家姓氏的势力遍布七国的尹家嫡系女儿。

这六个女子犹如六朵会走路的花朵,千姿百态,各有千秋,不过此时此处,却被剥去了一身绿叶,一丝不留,宛若刚刚遭受了异常狂风吹,暴雨打,或刚毅,或典雅,或娇憨的面孔上,都布满了痛楚,羞耻的神色,她们无一例外,一双柔夷用力的捂着自己的两股之间,全身犹如遭受了电击一般不住颤抖着。

而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有六对柱子,没两根柱子的中间都拴着一根麻绳,几个狱卒正拿着铁刷在麻绳上面刷动,将麻绳的麻刺都刷立起来,再将一罐红彤彤的浆液淋在麻刺上面。

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用靠近看,就知道这是七国中,盛产红椒的蜀国杀狼椒的浆液。

之所以叫做杀狼椒,是因为在古蜀国野狼极多,十分凶狠,不但吃家畜,还叼小孩,因此很多农户,将这辣椒的浆液挤出来,塞进雏鸡仔的肚子里。

野狼凶狠,吃雏鸡仔子都是生吞,鸡仔吞进肚子,消化到辣椒浆液的时候,火辣的辣椒浆液在肚子里面爆开,能把凶恶的野狼活活痛死,因此古蜀国称这种辣椒味杀狼椒。

眼前的一幕,已经毫无疑问,刚才的六声和旋一般的惨叫,无疑是这六名樱国贵族女子受到“绳刑”的惨呼。

一个狱卒居高临下的看着六女。

“女史玉禾,乞讨出身,一路走到樱国皇室至高女官女史的高位,你对樱国皇室忠心耿耿,礼官上官雀儿,礼官有着西方国度中教皇一般的职责,专门负责为樱国皇室加冕,加冕必备的传国玉玺,就算你俩不知道在哪,也必然知道一些相关的消息。”

“大侍卫长曹君雪,不得不承认你的武艺当世也能排进前十,若非我们秦朔大帝曾经游历江湖,光交江湖豪客,收揽了一大批江湖高手,居然真的会被你杀出重围,实而虚之虚而实之,以你的身手,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皇帝出逃后,嫔妃出逃前,大军围困皇宫这个档口杀出重围,传国玉玺在你的手中或者你完全知道其下落的可能性极大。”

“曹仙萍,你掌管三千宫女调动,传国玉玺的下落,不不可能丝毫不知情。”

“帝女尹雀屏,你是尹家的人,是七国第一大的家族势力,论实力,已经不逊任何一国,估计你料想不到我们敢抓你!可惜我们大帝天纵奇才,天下之大,无可畏惧!因此玉玺在你身上的几率非常大。”

“那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宣美太后曹仙儿哭着说,她眉眼如狐,哭泣如鸟雀哀鸣,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听了,不由得怜惜顿生,心颤不已。

“你!”狱卒却是见惯了女子的身子,早已铁石心肠,冷笑一声说,“你无子嗣,却面首无数,当朝权臣,先帝,当朝樱国皇帝,甚至是下面的百官,男奴,只要生的俊朗,没有你不敢弄的,要说消息灵通,非你莫属,你说你对于传国玉玺毫不知情,鬼才相信。”

狱卒冷哼一声,“再给你们一次开口的机会,绳刑你们已经熬过一次,滋味如何,自不必说,现在是升级版的,麻刺已经被梳出来了,还涂了杀狼椒,你们要是想要再试一次,我也不拦着。”

这六女可以说是樱国之中,权势最大的六女,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大侍卫长曹君雪曾经在斗室,一把短刀独斗五名刺客也神色如常,被砍了八道眼睛都没有眨一眨,此时此刻,看着那涂满杀狼椒浆液的,毛刺炸起,成人拇指粗的麻绳,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微微颤动,其他五女更是抖得像是筛糠一般。

绳刑的滋味,没有人想要再尝一次。

PS:这章比较长,明天还有更。

负责刑讯的狱卒并没有给六女太多思考的时间,反正这种酷刑,虽然疼痛难忍,却不会致死致残,就算轮上几十遍也没有关系,若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家碧翠,可能两趟之后就会精神崩溃,不过对于这些见惯了大场面的皇室女子来说,却不会怎样。

十二名狱卒一拥而上,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六名皇室女子,包括武功高超的大侍卫长曹君雪也没有表示丝毫的反抗,就这样任由人家将自己捉住,两个狱卒分别抓住女子的一手一脚,将她们的双腿分开,令她们骑在了涂满杀狼椒浆液的麻绳上面。

麻绳只有成年男子的手指粗细,轻而易举的分开众女两片柔软的唇瓣,粗粝火辣的麻绳直接接触到了双唇内娇弱的花蕊之上!

“呜!————”六女先后发出了难耐的底鸣,虽然咬牙忍耐,但是丝毫没有皮肤保护的结缔组织,碰到了涂满辣椒浆液的,无数麻绳毛刺的粗粝物体的时候,那种被刺入,侵蚀,火辣浸透的疼痛难熬,简直没有一种语言可以形容。

狱卒的手微微一松,几女身体的重量将绳索下压呈弯曲,麻绳被铁刷刷起来的尖锐毛刺刮动着六女的娇弱之处,即使是曹君雪这样久经杀场,意志坚定的侍卫也不由得全身微颤,随着上锁的晃动,毛刺上面的杀狼浆液被一层层涂在稚嫩腔道的表面,火辣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宣美太后曹仙儿最先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啊啊啊——————饶了孤家吧!”她开始奋力的扭动着身子,她生性最为放荡,两股之间已经开始有犹如蛋清一般的液体不断涌出。

“这就忍不住了?”狱卒冷笑一声,“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说着,两个狱卒将曹仙儿的双手用麻绳捆了,挂在天棚的滑轮上面,拴麻绳的柱子一边高,一边低,曹仙儿一双肥软白皙,滑腻如脂的赤脚不断蹬动,想要踏足什么,可是饶是她双腿修长,可上面有麻绳拴着手臂,中间有麻绳架着档间,双脚无论如何也无法落地。

两个狱卒的手一松。

曹仙儿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向下慢慢划动,以她的股间裆部为滑道,不断向下摩擦下去!

“不要!”

“啊啊啊!”

“不啊!”曹仙儿发出了杀猪狼叫一般的嘶鸣!

她的双腿奋力的夹紧,希望能够减缓一点划动的速度,可是紧靠着她软糯的大腿根和两片细腻的柔唇如何能够夹紧绳索,她的身体依然不断的向下滑,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粗粝的绳索深深勒进她的股中,甚至连菊门也被麻绳的毛刺割动着!

“不啊!不!不!”曹仙儿的惨叫声音越来越大。

速度加到极致,她飞快的划向下面的柱子,说时迟那时快,娇弱的女体已经划出去两米远,她最后的意识是歪过脑袋不要撞在对面的木桩上,而双腿之间的耻骨就没有那么幸运,重重的撞击在粗粝的木桩表面!

“嗷嗷!”曹仙儿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整个人歪着身子昏死了过去!

而紧随着曹仙儿之后,温润尔雅的女史玉禾,贵气十足的大宫女长,英姿飒爽的大侍卫长曹君雪,刁蛮娇俏的尹家小公主尹雀屏,典雅彬彬的礼官上官虹雀,这气质各异的五名美女都先后被放了出去。

五条或凸或翘,或高贵或温润的女子此时都犹如上了刑场的母兽一般惨嚎起来,不顾身份,不顾礼仪,不顾道德,肆无忌惮的惨叫哀鸣了起来,锋利的麻绳深深勒进五对饱满丰盈的柔唇深处,在五女最娇滴金贵的神秘地带疯狂摩擦剐蹭着。

六个地位尊崇的女官,在短短数十秒钟的嚎叫和哀鸣之后,就犹如五条被随意玩弄后丢弃的破布娃娃一般挂在浸透了杀狼椒浆液的麻绳上。

六女再次被放了下来,一瓢瓢的冷水泼在娇躯之上,六个女子都呻吟着,毫无顾忌的在众男狱卒面前捂紧了自己的裆部,毫无顾忌的轻轻揉捏按揉着。

“这!这简直就是地狱!你们,你们这些魔鬼!”曹雪忽然颤抖着指着一众狱卒说道。

“啊啊!——————”不远处忽然传来惨叫。

“啪!”

“啪啪!”“啪!”

紧接着,就是不绝于耳的啪啪脆响,不用看便知道,那必定是最坚韧的皮带,抽打在最细软的皮肉上的时候发出的最清脆的声响。

伴随着一记记声响的,还有三名女子娇憨,清澈,悲惨的哀鸣!

“娘!”七公主曹寒香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暴起,向着惨叫声的方向冲去!

“七公主!不可啊!”大侍卫长曹君雪虽然捂着裆部,不过毕竟是常年习武的女子,挣扎着向着曹寒香喊道。

可是曹寒香听到娘亲如此凄惨的哀叫,哪里还能忍得住,再也不遮掩武功,整个人犹如一条大鸟,凌空而起,几个起落已经冲到了一座牢门!

“娘亲!”

曹寒香哀鸣一声,面前的一幕,让她睚眦欲裂。

在这所刑牢的正中央,跪着三名美艳明媚的少妇。

左手边,年方二十出头,身材修长曼妙的妙龄少妇,正是樱国大帝众妃子众最为俊俏的一个——第六帝妃杨诺澜。

右手边,年方三十,童颜巨乳,长相娇憨甜美的少妇,正是第五帝妃张思萦。

而正中间,跪着的那名一丝不挂的少妇,正是曹寒香的娘亲雪冰伶。

三女之中,雪冰伶年龄最大,今年已经三十有一,可是岁月仿佛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毫痕迹,若不是那双仿佛洞察世事,看淡一切的眼神,根本不会相信这名女子已经年过三十,她的面向更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

她的面容天生冷峭,仿佛无尽的寒冰,未必是性格冰冷,而是天生的冰霜美人。

此时此刻,这三女均是一丝也不挂,全身的衣物,被剥的干干净净,三副雪白的身子,三具一国大帝最宠爱女人的胴体就这样跪在冰冷的大牢之中————准确的说,是跪在三块楞板上面。

每一块石板都用钢锉切削成一条条的细碎棱条,三女那洁白笔直的小腿迎面骨就生生压在楞板上,一条条细碎锋利的石棱将三女的小腿表面压的血渍斑斑。

三女白玉一般饱满盈握的玉足脚跟,陷进各自或是肥软,或是弹滑的臀肉之中,大腿面上,层层叠叠的摞着一条条巴长宽三尺长的石板。

就在不久前,几个狱卒将又一块块石板摞了上去。

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三名坚强的女子,一国帝妃再也熬之不住,即使是银牙咬碎,粉拳握紧,玉趾绷直,也再难熬住石板的压刑,发出了一声声的哀嚎。

而真正的大恐怖,并不是已经完结,而是才刚刚拉开帷幕,这最后一片石板,不光是压在大腿面上,更将三名高贵帝妃三对六只雪白,俏丽,丰盈的椒乳犹如摊鸡蛋一般摊在了石板表面。

三对椒乳虽然都是白,却白的不同,三女之中,属张思萦最为丰润,白的犹如羊奶,软的犹如两团面球,而杨诺澜的略显娇小,犹如两只刚刚长满的胖胖新笋,笋尖坚挺,笋体圆嫩,白中带着一丝粉青;最为诱人的还是属曹寒香的娘亲雪冰伶,她的双峰不如张思萦饱满,却比杨诺澜更加丰挺,人如其乳,正如两座冰清玉洁的雪山,洁白而不妖冶,明媚而不耀眼。

在三对六只雪峰旁边,几名狱卒手拎着皮带,沾满了冰碴水,丝毫也没有怜惜,正一记记的皮带,狠狠抽在这三对六只雪峰之上,辣手摧花,暴殄天物,之前那一记记啪啪之声,和三女的哀鸣,正是如此而来!

“啊!”曹寒香厉喝一声,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小刀,一下刺入一个狱卒的脖颈之中,几个眨眼之间,将三名正对三位帝妃施加鞭乳酷刑的狱卒斩杀当场!

旁边押解众女的一个狱卒却不言不语,顺手拿过一条打屁股板子用的毛竹长杖,冷冷看着曹寒香。

被这个狱卒盯着,曹寒香只感觉自己犹如陷入寒冰地狱,这是一个绝顶高手,七公主曹寒香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极傻的事情,这里毕竟是敌国的天牢,而不是樱国的慎刑司。

前PS:下限什么的————不存在的。

“哃!”一声顿响,狱卒将长杖在地面顿了一下,石板地面竟被砸出一片碎裂的痕迹!

曹寒香的心中微微一突。

当年她从樱国慎刑司杀了一个进出,武艺得到了父皇的认可,在大侍卫长曹君雪的训练下,武艺突飞猛进,很快,宫廷第一高手曹君雪也不是曹寒香的对手,不过曹寒香走的是轻灵刺客的路子,樱国帝宫被破当日,皇帝带着一干群臣逃走,而曹寒香本来也可以走,然而,为了母后雪冰伶,她鬼使神差的留下来,她也知道,自己的武艺能够杀十人,杀百人,但是在大秦帝国的千军万马之下,毫无用武之地,因此她一直伪装成不会武艺的寻常女子,她当年夜闯慎刑司的事情,就算有人翻出了,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个清瘦的女子真的是一名当世武林奇女子。

可是在听到母妃雪冰伶凄凉的惨叫呼喊,看着母妃被剥去全身的衣物,那样无助的跪在刑讯石板上,一层层沉重粗粝的石头摞在母妃白皙弹柔的大腿面上,一对香乳犹如猪肉条一般被暴殄天物的摊在石板表面,用那粗粝沉重的皮带一记记抽打,美丽的容颜满是愁苦的神情,空灵的美目之中,涌出的都是泪水,瘦削的香肩随着每一记皮带抽落而下意识的颤抖,一双柔夷被麻绳死死扎住捆在身后,绳索下垂再栓死一双玉足的足踝,皮鞭一记记抽,每打一记,母妃冰削雪砌一般的玉指便奋力抓着麻绳,而八根青葱一般的脚趾便奋力扣向脚掌,两根拇趾则是犹如新月一般奋力翘起,到底怎样的疼痛,才能让冰霜美人一般的母妃如此的失态!

看到这里,曹寒香再也忍不住,出手杀掉了三名狱卒。

而眼前的这名狱卒,绝不是刚才那三只菜鸡可以相比的。

这是平生劲敌。

“曹寒香!七公主!你母妃本来是第九帝妃,无关轻重,不过因为你夜袭慎刑司,被樱国大帝看中,传授了樱国至高武学对吧,而你的母妃雪冰伶也因此提升到了第二帝妃的级别,甚至掌管樱国七珍之一的驻颜珠,是也不是?”

“你若是想救你母妃,应该好好劝说她,将驻颜珠交出来,而不是妄想反抗,就算你杀出去,你能救你的母妃吗?”

曹寒香紧紧握住了手里的小刀。

“樱国七珍,第一位:立国之本,至高樱花武典。”

“樱国七珍,第二位:远古奇宝,驻颜珠,佩之驻颜,含之尸身万古不腐朽。”

“你们母女真的是深得宠爱,排位最高的两样宝物,都在你们手里。”

“曹寒香,女囚杀狱卒是重罪,你绝对不想试试,大秦帝国的天牢是如何惩治这种女囚的,而且这个罪名是连坐,你和你的母妃雪冰伶都会受到最恐怖和残酷的责罚,而你们樱国其他的皇室女子和一众女官,都会因为你这冲动的举动,而受到十分严苛的熬刑惩处,这个惩处,远远比你刚才看到的几件刑罚更为难熬。”

“如果你现在交出两样珍宝,那么,活罪可免。”

曹寒香握紧了手里的小刀,“你如此武艺,怎么这样小人行径!高手过招,用武艺之外的事情威胁,乱我心神,不是君子作为。”

狱卒冷笑一声,“君子?我本来就是一狱卒,受人大恩,镇守在此报恩,只求完成任务,世间道德道理已经与我无关。”

曹寒香冷笑一声,“镇守?我看你能不能拦住我。”

她耽搁不起,赤足微微一踏,身体竟然犹如鬼魅一般幻化出了无数道身影,手里的小刀更是千变万化,向着狱卒袭击而去,狱卒却是闭上双目,手中长杖忽然一个横扫。

“砰!”

曹寒香如遭雷戟,整个人被轰飞出去。

“你的身法已经连到随风而动,若是旷野酣战,我不如你!甚至感受不到那一缕风是风,那一缕风是你。”狱卒冷冷一笑。

“可是,这斗室之中,密不透风,你一举一动,都在我感觉之下,任何花哨,一杖破之,恩公的话,果然有道理!”

曹寒香费力的站起身,运动气息,身体忽然变慢了,依然是幻影无数,却未带起一丝风。

狱卒微微摇头,“如此的武学天资,可惜了!”

说着,他高举竹板。

狠狠抽向了雪冰伶。

这板子,长三尺多,宽犹如成人巴掌,厚半寸。

本来是用来打屁股板子的重刑具,饶是臀肉丰厚,也难熬几下。

而狱卒这一记,却是冲着雪冰伶的乳峰抽去,那饱满娇挺的雪峰,还摊在石板表面,被这打屁股用的毛竹大板狠狠一抽,顿时被抽扁了下去!

雪冰伶眼睁睁看着自己漂亮的乳峰被杖责,她虽然已经咬死了牙关,可是刑具落下的瞬间,却依然难以忍受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啊——————”

紧接着,狱卒横扫长杖,再一次集中了因为心神动荡,暴露了身形的曹寒香。

这一次,狱卒再也没有给曹寒香机会,随着曹寒香被打飞,他的身体也随着跟了过去,又是一杖劈头盖脸砸向了曹寒香,女侠双手抬起,用小刀挡过去,可是这一招居然是虚招,小刀和重杖接触的一瞬间,狱卒手里重杖的方向突变,从高空重砸,变成了杖尾上挑,一记怼在了女侠的小腹上。

这一次,曹寒香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狱卒满意的看着瘫倒在地的曹寒香,冷冷的说,“曹寒香,我未来说的每一道命令,你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并且尽力的做到,要比最卑微的奴婢还要听从,如果你再胆敢反抗,我就把你,和你母妃雪冰伶送到军营里去,那里有千军万马,估计会对樱国最著名的一对冷美人母女非常的感兴趣,请记住,那里不光是有千军,还有万马,在反抗之前,请替你母妃想想,她千娇百媚的身段,能抗住几匹军马的冲击?”

“混蛋!”曹寒香恨恨的说道。

“给我跪起来!”狱卒忽然道。

曹寒香转头看了一眼双手双脚都绑在一起,连自杀都做不到母妃,银牙轻轻一咬,奋力的爬起来,跪在了这名狱卒面前,卑微的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竟敢辱骂上官,给我重打自己两个耳光!”

“······”曹寒香只犹豫了一秒钟,就扬起手臂,重重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把上衣去了,把自己的胸托起来!”

曹寒香双目噙泪,她今年芳龄十七,因为还是处子,所以在广场上都没有去衣上刑,只是光着脚丫打了三十记屁股板子,对于这个常年习武的少女来说,并非不能接受,可是,可是如今————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敢赌这个狱卒是不是真的会将自己母女送到军营里去伺候千军————和万马,因此,果断的将囚衣剥掉,一双素手,托起自己一对刚刚发育的椒乳。

“啪!”狠狠一记皮带!

“啪!”又是一记!

第二下的时候,曹寒香没忍住哭叫了出来。

狱卒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身边的一些低级狱卒们下令道。

“樱国七公主曹寒香,杀伤三名狱卒,罪大恶极,与其母雪冰伶一同,处以四级重罚,叫所有樱国皇室女子,不管是否正在受刑受审,立即来九号刑房观刑,并且直系皇室女子亦受连坐刑责。”

话音一落,曹雪,曹毓慧几个女子也不由得全身一颤,她们几个,都是直系。

后PS:晚上可能还有。

不多时,从各个牢房提来了一个个的皇室女子,进入九号牢房的一瞬间,这些皇室女子都愣住了。

迎面站着的是两名亭亭玉立的女子,左边略微丰盈高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右边的稍显单薄,但是肌肉的线条非常秀美,手臂大腿都修长而富有力量,身体每一寸都匀称到了极致,微微隆起的流线型腹肌条纹,诠释着女性特有的劲力美感。

这对女子都天生一副冰霜美人的面庞,美的不可方物的同时,又遍布寒霜,给人生人勿进的冷傲之感,正是第二帝妃雪冰伶和她的女儿七公主曹寒香。

令人诧异的是,想来在宫中冷艳傲物的母女俩,此时却一丝不挂,微微挺起白皙饱满的胸脯,略翘着臀尖,非常老实的站在两根并排的铁柱前面,赤脚微微分开,犹如站军姿一般笔直。

眼见皇室女子都到齐了,狱卒首领道,“既然已经是阶下之囚,就不要妄图反抗,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反抗的下场。樱国七公主雪冰伶杀害三名狱卒,被判处四级重责,其母妃,第二帝妃雪冰伶教女不严,同罪论处,连坐所有直系皇女以及各宫女官!”

“行刑!”随着狱卒首领话音落下。

两个犹如黑塔一般健硕的狱卒推着两辆铁车来到了雪冰伶和曹寒香的身旁,两辆铁车其实是两个刑具架子,里面像是书架的隔层一般,整整齐齐码着一件件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刑具。

有口塞,有铁钩,有鱼钩,有皮鞭皮带,钢条,各种铁链绳索,和各种不知道用途,但是看上去就狰狞可怖的刑具。

两名狱卒来到母女身旁,将两女的双手高高抬起过头,拗到铁柱后面,用拷住两根拇指。

接着,用麻绳紧紧绑住母女俩的手肘,随着拉动绳索,母女二人的身体慢慢上升,双脚的脚尖垂下,努力的用拇趾的脚趾尖顶着地面,其余的脚趾则是微微扣住木桩这才能稳住身形。

随即,狱卒从铁车上拿出两串铸铁铁砣,铁砣的上下都有钩子,他们将铁砣一个个的掉在了母女二人的拇指铐上面。

“嘶————”手指微颤,曹寒香发出一声倒吸冷气。

反而是母妃雪冰伶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狱卒自然不指望一块铁砣就能让这对冰霜母女花屈服,旋即又挂了一只铁砣上去。

“咯咯咯!”曹寒香口中发出一声声咬紧牙关的咯吱声,而雪冰伶也微微蹙起了秀眉。

这时候,几乎是以手肘关节为天秤的两端,一段是母女俩的身体全部重量,另一端仅仅有一对小臂,而重量又都压在拇指的根部。

“说吧,驻颜珠在什么地方,樱花武典的秘籍原版在哪里?”

两女兀自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狱卒微微摇头,一块铁砣是十斤重,二十斤的重量吊在手指上,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已经是十分难熬的刑罚,如果再加,容易伤筋动骨,熬鹰要慢慢熬,并不急于弄断这对母女漂亮的手指。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他从铁车上拿出一根足够长的粗粝麻绳,绕过雪冰伶的脖颈,在她的喉咙下面系了一根活结,之后沿着雪冰伶香酥的雪肩向下勒进,绕过腋窝,死死将她的一对肩膀拴住,在腋下绕过一圈以后,又顺双峰之间向下延伸,在肚脐,耻骨的部位分别打了两个死结,然后两根绳索,兵分两路,压着外唇的边缘将雪冰伶的双腿一圈圈的缠绕起来,缠绕到脚踝的位置,又在脚踝处打了一个死结。

雪冰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深深吸气,咬紧牙关,果然!

狱卒走到雪冰伶身后,用力一提!雪冰伶的双脚就被反着提了起来,身体完全悬空吊起,狱卒麻绳再次绕着她软嫩光洁的脚心绕了两圈,之后将她修长如月牙葱根的两条大脚趾紧紧绑在一起,形成一个闭环,挂在了拇指拷下面的铁钩上面。

“啊————”雪冰伶顿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哀鸣,这种捆吊的方法,简直比任何一种酷刑都难熬,甚至已经超过了刚才受到抱石压腿,摊乳皮带责的痛苦程度!

粗粝的麻绳在雪冰伶的脖颈,腋窝,肚脐,耻骨,外唇,大腿内侧,脚踝,这些女子非常娇柔的地方紧紧扎捆,因为身体悬空,她不得不无意识的抖动,每一次抖动,脖颈,腋窝,肚脐,耻骨这些地方都会被麻绳无情的摩擦,碾压,挤弄。

疼痛,摩痛,被束缚的拘束感,一丝不挂的耻辱感,众目睽睽的羞涩感,都被无情的放大,让雪冰伶有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她想要略微向下动一下脚,可是拇指和拇趾四个神经末梢立即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旋即而来的是让人想要昏死过去的麻痒刺痛!

不过毕竟是久经人事的帝妃,此时此刻,她还有闲余的经历,微微歪着头去看了一眼女儿,却发现女儿被同样如法炮制,不过曹寒香的后忍劲却比雪冰伶要强得多,她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任由那个铁塔一般的狱卒摆弄,不过毕竟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在麻绳绕过双股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在那冷若冰霜的俏脸上,这一抹红润,显得十分的诱人。

做完这些,狱卒首领忽然转头向曹毓慧道,“你不是说自己精通秦国刑律吗,你来讲讲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曹毓慧冷冷看着那个狱卒首领,却并未反驳,而是淡淡道,“这是秦国大牢里面,最重的五种责罚之一,第四级酷刑,一级最高,五级最低,你们现在做的是前刑,也就是四级酷刑的第一部分,束缚刑,第二部分以女刑为主,方法是冰火两重天,先将冰溜切削成两边尖锐,中间粗的形态,暴力刺入女囚的花户,便器,菊门三处,再用木钳捏住香蒂,以烧红的火钳,在冷水里面将表面冷却至灰色以后烫之,如此缓慢而尖锐的火烧之痛会不断的阵阵刺入香蒂之中,又不会烫伤或起燎泡,可以使受刑的女犯长时间的熬刑,而不至于昏死或者失去痛觉。第三部分是以刺穿刑和鞭笞为主,用鱼钩穿刺乳尖舌根,然后用细绳栓成三角形,高高吊起,再以皮鞭抽打乳底处,使得受刑的女犯,有口不能言,有舌不敢动,有泪不能流。”

“不错!”狱卒点头道,“果然是非常精通。”

而旁边观刑的樱国众女早已面如土色,而身在四级惩戒中的曹寒香,雪冰伶母女更是抖如筛糠。

“那么,我们从谁先开始呢?”

狱卒首领并退了两名铁塔一般的狱卒,自己来到一架铁车面前,从里面掏出了一根十公分左右的冰溜,另一只手中,变魔术一般掏出一柄小刀,刀尖纷舞,不多会儿,就将那冰溜切削成了一根上细下粗,两边尖锐的冰锥。

看着冷峭面容上面已经有了惊恐,畏惧,乞求神色的冰霜美人,第二帝妃雪冰伶,狱卒首领微微冷笑,拿着这根冰锥走到她的面前,道,“你的名字里面有一个冰字,又是做娘亲的,当给女儿有个表率吧!而且也究竟开发这一锥子应该还是受得了。”

说着将冰锥的尖锐处慢慢探向雪冰伶的两腿之间。

雪冰伶全身剧颤!刚才曹毓慧说的清楚,这两股之间,方寸之地,要连受三冰一火,四道女刑,这第一道尖冰锥子足有一手之握,到底是刺向何处?若是花户之中,估计尚且可以忍耐,菊门就不知道有多么难熬了,而若是刺进便器之中,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小命。

“哦!”

冰冷的尖锥探入双股之间的柔软之地,果然首先探进了菊门之中,狱卒找到门户之口,丝毫不留情,掌心一用力。

“啊啊!!”雪冰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从未经过开发的菊门瞬间被爆开,尖锐的冰锥整个都没入其中,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尖端,犹如一根断掉的花蕊从菊瓣之中心伸出。

因为是两头尖尖,完全不必担心会掉出来,深入肠道骨髓的寒意,和菊门口撕裂般的剧痛,让雪冰伶难以抑制的颤抖,挣扎!而麻绳也自然随着她的挣扎而不断摩擦着她脚心,腋下,肚脐,股间这些柔软之地。手指脚趾也再度犹如撕裂一样疼痛起来。

看着娘亲的凄惨模样,曹寒香亡魂直冒,全身也跟着不断颤抖。

“继续!”狱卒冷哼一声,再次拿出一根冰溜,这根冰溜又细又长,经过切削之后,犹如一根粗糙的缝衣针,这手切冰的技术,就很难。

他拿出一根木勺,在雪冰伶泥泞不堪的两股之间挖了两下,找到她的便器尖尖,对准了,一下将冰针刺客进去!

“啊啊啊啊!”雪冰伶犹如被电击的鲤鱼,又如被刺了一刀的猪仔,疯狂的惨叫,抽出,哀叫了起来。

“母妃!!”曹寒香哀鸣一声,感同身受。

“别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狱卒首领微笑着说,拿出第三根冰溜,这根冰溜格外宽厚,犹如婴孩的手臂一般,他同样将其切削成上细下粗,两边都是尖锐的纺锤形态,毫不留情的插进了雪冰伶的花户之中。

“啊啊啊啊!”又是一声凄惨的哀鸣,雪冰伶在悬吊中毫无顾忌的颤抖,挣扎,哀叫了起来,甚至连绳索的剐蹭,手指脚趾的撕裂都不在乎了!

紧随其后,一个狱卒从旁边的火炉中拿出一条铁钳,铁钳的尖端已经烧得近乎透明,发出刺眼的红黄光芒,狱卒首领把铁钳放在旁边扎冷的泉水里面过了一下,随着一股青烟,铁钳的表面迅速变成了灰白色,不过隐隐的,还有一丝丝的红光从灰白的铁钳表面流淌出来!

一旁辅助的狱卒已经拿着木钳在雪冰伶泥泞成了一团的两股之间找寻很久,将两片香蒂包皮之间裹着的一个嫩红色的肉蔻拎了出来。

“不要!不要!”雪冰伶发出了哀切的哭声,“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啊!饶了我吧!”

这个一直冷傲,冰霜,娇俏的第二帝妃,终于说出了被俘虏十天一来第一次求饶的话语。

可是灰白色的铁钳还是越来越近。

“放了她,放了母妃,我告诉你们樱花武典的下落!”曹寒香忽然奋力喊道。

“还没轮到你呢!小丫头!”狱卒首领似乎对樱花武典漠不关心,铁钳慢慢靠近雪冰伶那娇俏的小肉蔻。

“不!”热气越来越近!

“不!”木钳捏的肉丫生疼!

“不!”拼命向后躲闪,绳索几乎要把肩膀勒断!

“不!”手指和脚趾疼痛无以复加!

“不!”寒气在三穴犹如爆炸,又如弯针剜刺。

雪冰伶先是大喊,然后是哀鸣,接着嗫嚅着哀求乞求,最后,她知道,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怜悯,只得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嘶嘶————”铁钳重重按在了雪冰伶最娇软之处!

“啊啊啊啊!”不管这第二帝妃如何的咬紧牙关,最后也是于事无补,她还是疯狂色嘶鸣了起来,钢铁的钳头轻而易举的将那柔软的,绿豆粒大小的小小肉芽按扁,犹如一小条放在铁板上的铁板鱿鱼须子一般被反复拧动,碾压!

雪冰伶惨叫,颤抖,挣扎,哀鸣,她只觉得膀胱一顿肿胀,就想要直接尿出来,或许尿液的冷却可以适当地使得那烙铁的温度略微降低那么一点。

可是之所以先上冰刑就是为了封住她的便器,最后,只能生生熬着!

烙铁慢慢的在雪冰伶的娇软之地蹭着,像是擀面杖在不断的将面片碾压成各种形状,又像是野兽的爪子将到手的猎物任意的搓扁捏圆!

“我!”

“我招了!”

“我招了啊!”第二帝妃觉得自己不知道扛了多久,最后,她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心中的秘密,再无遁形!

“我全招供!”

“我全说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烙铁再次碾压了一会儿,直到第二帝妃第五次求饶,已经有点口吐白沫,意识迷乱的时候,终于放开了她!

烙铁离开,雪冰伶全身颤抖冰锥依然在三穴里面散发着冷意!

“说吧!”

狱卒冰冷的声音,比三穴之中的冰锥更寒。

“驻颜珠!不完全是一个珠子,而是一个人。”雪冰伶带着哭腔道,“樱国建国之时,曾是七国霸主,权势如当今的秦朔大帝一般!”

她求生欲极强,说话的时候,还悄悄的捧了大秦大帝一记马屁。

曹雪脸色大变!

“住口!”

“啪!”狱卒果断一个耳光,将太皇太后曹雪扇倒在地。

“继续说。”

“对不起!对不起!”雪冰伶看了太皇太后曹雪一眼,“妾身真的熬不住了!”她泪水涟涟,我见犹怜。

“孽畜!孽畜!”曹雪全身颤抖,口中不住的骂着!

雪冰伶继续说道,“当时的樱国,聚集了大量奇珍异宝,炼制了一颗明珠,用秘法炼化到帝妃的体内,使得这名帝妃拥有了永恒的容颜。”

“这名帝妃,活了七十九岁,薨时容颜依然犹如二八少女,后人将其火化,得到三颗舍利,也可以用秘法熔炼在女子体内,流传至今,还有一颗,虽然效果不如第一代,但是依然有着神妙的驻颜之术。”

“那么?”狱卒首领问道,“这一代的驻颜珠,炼化到谁的体内了?”

“曹雪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今年已经五十有四,不过她二十六岁那年,为了保护才十岁的皇帝,委曲求全,嫁给了权臣霍都,霍都喜爱曹雪美貌,将上一任的驻颜珠,是一名深受先王宠爱的宫女杀死火化,熔炼出了至宝驻颜珠用秘法融合到了曹雪体内,这个秘法,樱国皇室,代代相传,只有融合的女子死后,以火炼化,才能得到完整的驻颜珠,至于千年不腐朽,没有人见过,不过曹雪融合驻颜珠以后,每三年才长不到一岁,现在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的模样,的确是有驻颜神效。”

雪冰伶说到这里,曹雪全身颤抖犹如糠筛。

狱卒微微一笑,看着曹雪,却忽然说,“不用害怕,我们是有底线的,还不至于把你烧了炼珠子。而且这种邪术,我们大秦帝国也不屑于用!”

“不过不过,既然你说的没有用,我自然也不能放了你。”

说着,他从铁车里面拿出了三根鱼钩,说道,“好了,继续上刑!”

“不!不!我招!我全招了!”

“我还有,驻颜珠虽然没有,可是那就是我们祖先炼制的宝物,如果材料足够,可以再练出一份,不必炼化在体内,只要佩戴也能起到驻颜效果,这个秘密代代相传,传女不传男,而且必须是破身之夜开始佩戴最为有用,而且我们雪家自幼就修炼驻颜术,配合驻颜珠拥有神效,我都可以说出来!”

狱卒首领点点头,“这才乖呢,带走!”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日中,狱卒将之前的酷刑,依次在曹寒香的身上用了一边,用鱼钩勾住她的乳尖,舌头,三根细绳拴住三根鱼钩的尾巴,也高高吊起,曹寒香不得不高高仰起头,挺着胸部,这样才能减少一点乳尖的裂痛!

接着,狱卒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乳底。

洁白的乳皮从白皙变成了粉红,血渍渗透,一对乳峰在皮鞭的抽打下,不断乳摇,一条条鲜艳的血楞在女侠最柔软的肌肤上慢慢呈现,层叠交汇,红白相间,这个武功高强的七公主也难免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哀鸣和惨叫!

其余的皇室诸女也都受到连坐酷刑的折磨。

34岁风华恒茂,丰腴华贵的帝后曹爽和21岁刚刚出阁的长公主曹颖母女两人被按在石板之上,这母女二人,最善琴乐,不论是古琴琵琶,还是长筝扬琴都能奏出天籁,两双柔夷生的纤长秀软,看似柔软无棱,却中骨坚挺有力,狱卒便下令将其双手用麻绳捆扎,掌心向上,用拶手指之刑罚,同时皮带不停的抽打着手心。

31岁却依然有着童颜,温婉可爱的第一帝妃曹丹和毓亚郡主母女都擅长清歌入阵舞,双足因此锻炼的肥软,滑嫩,白皙绵实,狱卒便将这对母女的双脚分别被绑在木棍两端,将木棍高高吊起,用沾了杀狼浆液的木尺狠抽脚底。

30岁的第三帝妃曹香蝶,肤如凝脂,身姿婀娜,其女凤雅郡主也是体态窈窕,翩然若仙的曼妙形态,这对母女以蛇仙曼舞著称,几个狱卒将这对母女剥去衣衫,面对面吊在一根木刑柱子上,吊到仅能拇趾脚尖点地的程度,将一对脚趾绑在一起,双手拇指也绑在一起,中间两条不盈一握的腰肢同样绑住,足有四个手拎皮带,皮鞭的狱卒,鞭鞭见血的抽打着这对母女的腰肢,修背,长腿,足心。在一记记的鞭打下,这对身子绵软的香蝶母女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声的哀叫,柔软的身躯在皮鞭的驱使下,不得已的拧动,看上去又是凄美,又是曼妙。

第四帝妃尹小月在城破的时候,正在其他国家行商,逃过此劫,不过她的女儿,芳龄十七岁的尹雀屏却落入秦国手中,母妃是行商七国的世代大贾,父皇是一国之君,在众皇女中,尹雀屏不算是姿色第一,却是气质最为高雅贵气的一个,她清秀的面庞,白皙的下巴,冰冷的眼神,宛若是九天的仙女下凡,此时,她虽然不着片缕,却显得十分高贵,犹如供人瞻仰的圣女,骄傲的挺着一对处成的酥胸,她双手被反绑身后,站在一块寒冰之上,一对白玉一般的脚丫,在寒冰的映彻下,显得几近透明,十七岁的脚丫正是刚刚脱离稚嫩,刚刚长到饱满的时候,不显得肥软,也没有过于骨感,每一处都柔弱无骨,又饱满润滑,像是刚刚抛光过的高冰种翡翠一般的滑溜纯净,在寒气的逼迫下,她的狱卒微微颤抖,因为脚心的温度比较高,寒冰已经融化得十分不均因,寒冰四周都是刚刚熄灭的炭块,这些表面灰白的炭块,其实里面还有一丝丝的火热,加上尖锐的炭块棱角,若是不慎跌下去,光脚踩在上面,那种滋味简直难以形容。尹雀屏一脸冰冷,虽然面无表情,却全身都在用力,忍受着寒冰镇在脚底的刺痛,也在努力的在冰面上站稳。

第五帝妃张思萦和她十六岁的女儿曹茜欢则有些狼狈。

母女二人被扯到一根半米高的木桩旁边,双手反绑后腰,被按跪在那里,木桩两边有两根筷子一般的横木从木桩上面支出来,狱卒强令母女二人用嘴巴分别咬住横木,然后母女的双峰捆扎在木桩上面,紧接着,剥去张思萦,曹茜欢母女二人的下裤,两条铁钩狠狠插进母女的菊门之中,铁钩的尾端有着麻绳,麻绳一点点吊起,母女死死咬住了横木,可是口中还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哀鸣,麻绳越吊越高,张思萦母女的膝盖已经离地,因此不得从不奋力的绷直了双腿,用脚趾的尖端去找寻地面,分担菊门之中撕裂般的剧痛!

可是这木桩居然是可以调节高度的,狱卒将木桩慢慢调高,张思萦母女的身体渐渐被熬成一个竖折折的形状,即使如此,双脚依然悬空。

狱卒拿出一些冰块,堆在了这对童颜巨乳的母女双峰的乳沟之中,又两两一组,四个人狱卒分别在母女的身后,左边拿鞭,右边拿板,左右开弓,抽的这对母女四腿拼命踢蹬摇晃,两对饱满的玉臀上下耸动摇晃!

24岁的第六帝妃杨诺澜和第七帝妃曹香柏分别有着3和6个月的身孕,之前在广场上已经熬了三十板子,估计已经是极限,特许不用板责,吊打和女刑,不过连坐之刑罚必须用,因此仰躺在一个倒床上,半倒吊的姿势,双脚的脚后跟卡在一根横木上,21岁的凤鸣郡主,19岁的琳琅郡主,21岁的少美郡主,和礼官上官红雀都被带到这个刑具上用刑。

礼官上官红雀悲切的说,“七国礼法严明,女子手不露臂,衣不能低脖,足上不可过踝,下不能露趾。”

“你们!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狱卒冷笑着捏弄者上官红雀白皙单薄的小脚掌丫,毫不介意的一边亵玩一边冷笑道,“战败之国,何足言礼?上拶!”

原来是要用拶脚趾的刑罚。

这绝不比拶手指舒服。

第六帝妃杨诺澜24岁,怀孕3月。

第七帝妃曹香柏19岁,怀孕6月。

皇帝二妹,凤鸣郡主21岁。

皇帝三妹,琳琅郡主19岁。

第八帝妃(已故)的女儿,少美郡主曹雪娥18岁。

礼官,上官红雀,23岁。

六女玉体横陈,六双十二只漂亮的光脚丫并成一排,被横梁架在高处,这六女最大一个也才24岁,正是脚底最漂亮干净的时候,抻开了一点皱纹也没有,十二个白皙暖糯的少女少妇的脚底心像是十二只微微展开的绢扇子,微微抖动的时候,出现的一点细微褶皱也是浅浅细细,柔软动人,白皙滑嫩,又如十二面扇形的玉镜,光彩十足,六十个脚趾头有高有低,有长有短,但是每一个都晶莹剔透,像是一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小水葱的根儿一般整整齐齐码在一起。

这个刑罚用的是长拶,一条长长的细麻绳上面摞着一百多根紫竹条,刑讯的衙役掰开一个个的翡翠脚趾,将这些紫竹条一根根的塞进这些小脚丫子的脚趾丫中间。

这六女有的是姐妹,有的是姑侄,有的是臣主,有的关系很好,有的平时宫斗不休,可是此时此刻,却都是年纪相仿的受难姐妹,她们泪眼婆娑,互相看了一眼,心知自己的脚趾头受苦难免,不由得互相十指相扣,边缘的两个,礼官上官红雀和第七帝妃曹香柏则是用力抓紧了床沿。

“收!”

随着狱卒首领一声令下,两边的狱卒双手角力,麻绳绷紧,一百多根紫竹棍儿一同挤在一起,六十根青葱玉笋一般的少妇少女的脚趾一同被拶了起来!

“啊!”

六女几乎是齐齐发出一声惨叫,双脚绷直,脚趾奋力抖动挣扎,六具娇柔的身子在刑床上微微颤抖。

“打脚心!”

随着狱卒首领又一次下令,六个手里分别拎着皮带,皮鞭,绳鞭,藤条,竹板,戒尺的狱卒走过去,在六女乞求,恐惧的眼神中,来到了她们的脚底前面。

“啪!”

“啪!”

一声声的脆响顿时在一片片白软的脚底上炸响了!

六女的哀鸣更加凄厉!

“不!”这是琅琊郡主的哀鸣。她的双足稍显肥软,一记皮鞭抽在上面犹如筋皮都要碎了。

“不要!”这是少美郡主的惊叫!这个年少的郡主,足弓高挑,足弓高挑是所有樱国女子的特征,不过这少美郡主格外的高挑,因此足筋也就足够的修长凸出,藤条抽在足心上,少美郡主疼的不断喊不!

“不要啊!”

“啪!”

“啊啊啊!”

“哗啦!”

绳鞭在水桶里面搅动!

这一次,虽然用的不是杀狼浆液,可是也是扎冷的冰盐水,浸满了冰盐水,变得沉重的绳鞭狠狠抽在一条条白皙滑腻的光脚底,也绝不是这些从小踩着绒毯,泡着蜜罐,用玫瑰花和樱花浆液浣洗足底的皇室贵女们能够生受得了的!

“我招了!”一记记的拷打,让这些贵女哀鸣和臣服!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这是礼官上官红雀的委屈。六对玉足,上官红雀当属第一,长短,大小都刚刚恰好,白而不耀,雪而不腻,软中带弹,贝趾整齐,光泽如花,足心单薄,却更难受住皮带的狠抽,足底软嫩,挨上绳鞭却更疼难耐。

“我招无可招啊!”这是少美郡主无奈的哀鸣,她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小郡主,没有什么秘密值得保守,就算想要招供换取饶刑都做不到。

“不要打了!”

“贱婢什么都肯做了!”

“贱婢曾经服侍皇帝,会很多技巧!但求绕刑啊!”这是第七帝妃曹香柏的屈服。

“贱婢精通口技!足技!求哥哥饶饶!”第六帝妃杨诺澜也不甘于后!

“我服了!”

“再也不敢了!”

“为什么打我啊!”

六女的娇呼此起彼伏,哀鸣不断!【此帖被在:58重新编辑】

前PS:其实曹毓慧才是女一,不过中间推进剧情的时候,这些配角也好生拷打一翻,好饭不怕晚。

狱卒首领将曹毓慧丢到一旁,她是梁爽亲自点名要重点照顾的,自然放在最后。

之后走到最后的五女面前。

东宫德睿太后曹雪,西宫宣美太后曹仙儿跪在最前,女史玉禾,大侍卫长曹君雪,大宫女长曹仙萍三女跪在后。

“樱国七珍,第三传国玉玺,第四迷情神药,第五天外虎符,第六雪顶神山,第七巨大樱树。”

“巨大樱树,我们已经挖了回来,现在就种在我们大帝的御花园里面,很好的树,都说树挪死,人挪活,这巨大樱树适应能力特别强,现在涨势很好。”

“雪顶神山,我们将俘虏的樱国军队派去添山,不断的把山顶的雪和土,岩石一层层削去,添进山顶的火山口里面,估计用不多久,整座雪顶神山就会被削平,而正中间的火山也会被埋住。”

“我们樱皇已经走脱,这些奇珍必定随身携带,你拷问连坐我们,也是无用!”女史玉禾怯懦道。

“根据我们的探子所报!樱皇哪里并没有携带,奇珍必定在你们手中。”

大宫女长曹仙萍忽然冷笑一声,“不错,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天外虎符,正在我手中,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七大国珍中,巨大樱树和雪顶神山都是象征性的作用,只有前五种才有真正镇国的神能。”

“樱花武典,是武学巨著,可以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三五年之内拥有恐怖的野战能力,七公主的实力你们也见到了,这本是练兵之法,不过樱国皇室,竟然将其束之高阁,不然也轮不到你们秦国杀进来。”

“驻颜珠更不必说,虽然是驻颜之珠,但是若精通炼制驻颜珠的内涵药理,足有治疗当世七成的瘟疫疾病,乃是民生之根基!”

“传国玉玺上刻着三千七百种玉石宝物的鉴别方法,若是传播开来,可以让一个国度的金融实力飞速猛进。”

“迷情神药,可以培养死士,是禁宫最强的防护力量。”

“天外虎符,是天外陨石铸造,天外陨石多数有毒,动辄可以杀戮千万人命,这天外虎符上记载了七百种天外陨石的效用,可以分辨有益和有害的陨石,甚至记载了铸造办法,是金属冶炼的宝典!”

“你们秦国想必也有类似的宝典,不然不足以建国数百年,可是若是相互印证,才能更上一层楼。”

“那你决定说了吗?你知道如此之多,如果肯为我所用,在我秦国,别说是做个大宫女长,就算是秦宫三官总司也做的。”

“哼!”大宫女长曹仙萍冷笑一声,“烈马奔袭草原,野狼不是家犬,若是想驯服我,还看你们大秦大牢的刑罚够不够狠辣!”

狱卒首领点头道,“明白了,带她跟曹毓慧一起,一会儿一同用刑。”

最后转向了曹雪,曹仙儿,女史玉禾,和大侍卫长曹君雪。

“天外虎符在曹仙萍手里,驻颜珠的炼制方法第二帝妃已经招供了,樱花武典在曹寒香的脑袋里面,估计在她的乳底被皮鞭打烂之前,也会说的。”

“那么,如果我没有猜错,传国玉玺就在太皇太后手中,而迷情神药的炼制方法,就在宣美太后曹仙儿的手里了!对么?仙儿太后,你憋得很难受吧,看,肚子都有点鼓鼓的了,你面首无数,可是连樱皇都忍着这个绿帽子不处理你,连当年的权臣霍都,都不敢对付你,就因为你掌握着樱宫的无穷死士。听说当年你也是个冰清玉洁,三贞五烈的女子,而你如今这样敏感的体质,难道不是因为迷情神药炼制太多,自己也沾染了吗!”

“什么!”宣美太后目瞪口呆的看着狱卒首领,“你是如何得知的?”

狱卒首领淡淡笑道,“我问询了你们宫中不少的人,听说你曾经召樱宫的名妓入宫,学习闭锁花门之术,估计是因为一碰到,见到男子,下面就水流不止,为了避免难堪才学的这个技术。你被捕已经几日,被诸多的男兵,狱卒推搡,早上受刑的时候,假装是挨板子尿了一地,其实都是春水吧!那么,你最敏感的地方应该是手心,屁股,双脚,对吧?这会儿,又攒了不少,是不是挺难受的,帮你放放?”

“不要!不要!!”

几个狱卒一拥而上。

将宣美太后双手反绑在后腰,麻绳穿过腋窝,栓紧,将她吊了起来,双脚大大分开,绑在两根木桩上。

“不要!求你!不要!”

一个狱卒拎起一条皮鞭,狠狠抽在宣美太后的两股之间。

“啪!”

一声脆响!

“嗷嗷!”

宣美太后疼的摇头惨叫了起来!

“啪!”

“啪啪!”

皮鞭抽打不断,宣美太后奋力的挺起下身。

“啪!”

“啪!”

“不要!不要抽了!我忍不住了!”猛然!宣美太后花门一开,一股股的水流犹如喷泉一般倾泻而出!

紧接着,六个狱卒围住了宣美太后,其中四个站在两边,一双粗粝的大手,两边捏住宣美太后的白软肥嫩的脚丫捏揉,搓弄着!

“不要!不要这样!”

因此常年需要用双脚踩炼药的药泥,她的双脚极为敏感,被粗粝的捏揉搓弄,顿时小腹一热,下身已经水流不止,脑海里面更有一种欲拒还迎,欲罢还休,欲泄不能的难以满足感!

“啪!”

正在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了一记大力的抽打!

“啊!”宣美太后面色潮红,发出了一声乞哀告怜的呻吟,一个犹如蒲扇般大小,磐石一般厚重,沙土一般粗粝的大手,狠狠抽在了宣美太后饱满丰盈的屁股肉上!

臀浪翻飞,雪白的臀肉上板花层层遍布,而这一记巴掌,那层层板花上很快又浮现起一条红彤彤的五指痕!

“啪!”

“另一边的狱卒也一巴掌抽下去!”

“不啊!”

宣美太后简直无法容忍自己在敌人面前流露出如此魅态,可是常年炼药导致神药已经深入骨髓,身体的反应,又岂是她薄弱的意志可以控制的,她的花户就像是没有关严实的水龙头,不断地滴答不停,最痛苦的,并非是那一记记犹如要打进肉里面的巴掌板子,也不是两只娇柔脚丫在四条粗粝大手之内的肆无忌惮的亵玩,而是因为亵玩所带来的欲泄不能,是巴掌抽在屁股上,略微牵连花户的时候带来的隔靴搔痒的不充分的快感。

“让我去!让我去!”

宣美太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神志,身体,意识,奋力的挺着下身,疯狂的向着狱卒乞求。

“这个药物可真可怕!”狱卒首领心有余悸!第六,第七帝妃脚心被抽的青肿不堪,脚趾被拶的筋骨抽搐,虽然也打算色诱求饶刑,却也没有宣美太后这样的失态。

“求你!触我!快触我!”

“不行啊!太后大人!”狱卒首领摇摇头,“我们秦国律例严苛,不准银辱女囚的。”

“用手,用手也可以啊!求求你们了!让我去吧!孤快受不了了!”

“手也不行!”狱卒首领似笑非笑的摇摇头!

“那就用刑具!求你!鞭打我!打我那里!让我去吧!”宣美太后已经完全癫狂了,奋力的拧动着娇美的身体。

“那里?”狱卒首领并不着急,“那里是哪里呢?”

“下面!鞭打我下面,求你!求你!”

“下面又是哪里!?”狱卒首领继续问道。

“是——是——”毕竟是出身高贵的太后,宣美太后上牙咬着下唇,却答不出话来,让她这样高贵的身份,即使是神志不清晰的情况下,说出这样下流的话,也是不能!

“只要不招供,你就这样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待着,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就这样熬着,估计也不比烙铁拶指好受!”

“我招!我招就是了!让我去!让我去吧!”宣美太后最终还是没有能挺过去!

“啪!”

“啪!”

狱卒首领果然一记记皮鞭抽在宣美太后股间的香蒂上!

“啊!”

“啊!啊啊啊!”宣美太后痛得全身发抖,却不得不奋力迎合皮鞭的抽打!

“啪!”一记!

“啪!”两记!

“啪!!”皮鞭像是有力的冲击!

“啊啊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呼喊,宣美太后全身像是过电一般疯狂抽搐了几十下,这才瘫软了下去。

“放下来,带她去写秘药的炼制方法。”

不远处的鞭打声渐渐降低,原来是曹寒香也受之不住,招供了樱花武典的典籍。

看着身边一个个人的招供,德睿太后曹雪的内心防线也在渐渐崩溃。

不过狱卒首领知道,这个曹雪太后虽然看着只有三十出头的少妇模样,可是已经是一个高妖怪了,忍耐能力,对樱国皇室的忠诚,都绝不是她表现出的那样弱。

“将她和女史玉禾,女侍卫长曹君雪带到白蜡池去!”狱卒首领下令道。

“白蜡池!那是什么酷刑?”曹雪心中正揣度。

“大人!”这时候,一个狱卒走过来,“樱国第四帝妃尹小月来了。”

“抓到了?”狱卒首领有些兴奋道。

“不是,她是以尹家的大小姐,大秦尹家商会代理人的身份来谈合作,在粮食,金属,盐运,丝绸,瓷器,香料等各个方面,给了非常大的优惠。如果做成这次声音,足有十几亿银两的利润,我们大秦未来三年的军饷都有了!她唯一的条件是放了她的女儿尹雀屏。”

“现在大帝昏迷,宫中全是梁爽在做主,若是以大帝的性格,肯定直接拿下尹小月,关进大牢,大刑伺候,跟这些帝妃帝女裸跪一起受尽折磨。不过以梁爽的性格,肯定是利益最大化,就算把尹小月折磨得遍体鳞伤,也不如换些银子和尹家交好来的更有用。”

“是了!”

两个狱卒聊着,又来了一个狱卒,“大人,传梁爽大人令,着几名狱卒,带曹君雪去见尹小月。”

“带曹君雪见尹小月?什么意思?”狱卒首领有些不懂。

“曹君雪曾经给尹小月,尹雀屏母女做贴身侍卫,非常要好和相熟,自然是当着尹小月的面,好生拷打曹君雪,杀鸡儆猴,增加筹码。”

“好!”

:男主醒来,这些狱卒是不是都得死【表情】【表情】【表情:13)

会,他们会死,不过并非死在男主手里。

:好棒,好多,加油,顺便之前的美琪也补上:49)

会的,所有的坑都会填满,我可是要做挖坑王········哦,不,是“填坑王“”的男人。

“堂主,尹小月来了。”

“哦。”一个女子背对着大门,缓缓点头,转过身来,立即有几个侍女上前,就将她扶住,那女子已经不能说是瘦弱,甚至可以说是羸弱,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将她吹倒下去。

梁爽,这个女子就是整个大秦帝国,一人之下的梁爽。

可是此时此刻的梁爽,并不像是在皇帝面前那样古灵精怪,活泼跳跃,虽然她的眉目清秀,犹如一个没有张开的童女,可是深邃的眼神,佝偻的身子,却又如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要尽力的为这个帝国,为秦朔大帝,多做一点,就算做恶魔,做妖邪,就算让我变成修罗国的鬼物,也在所不惜。”

“是!”侍女的眼角微微湿润。

梁爽点点头,“走吧!”

在几个侍女的搀扶之下,梁爽来到了会客厅。

即使并非初见,梁爽依然被惊艳了片刻。

眼前的女子年方三十有一,峨眉如月,美眸脉脉,香腮微晕,樱唇如粉水晶,肤白如羊脂玉,未笑已经含羞,未语已经带俏,即使梁爽身为女子,见了也不由得心神微微动摇。

这女子,正是尹雀屏的生母,大樱帝国的第四帝妃,商会遍布七国的尹家嫡女尹小月。

她并未穿着商会的服装,而是一身女侠妆容,身上是白衫绣金线,腰缠碧玉绸带,脚蹬一双黑色长腰女侠靴,肩披大红大氅,柳眉微微一挑,樱唇轻启,声如暖笛,“梁爽大人,我的条件,不知道您考虑的如何了,我们尹家向来传女不传男,雀屏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未来是要继承尹家商会传承的,做生意,向来不交底,但是梁爽大人是爽快人,我便都照实跟您说了,就算再让一亿的利润,我们也要把我女儿雀屏换回来。”

梁爽点点头,道,“尹小姐,您是尹家商会少掌舵,但更是前樱国的第四帝妃,您的女儿则是十七公主,按照我们大帝的脾气,是一定要斩草除根的,说实话,您现在来这里,算是自投罗网。”

尹小月摇头,“大帝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梁爽大人您的想法,七国都知道,只要交好梁爽大人,那么这七国之间,便没有得罪不了的人,您手指尖所指,便是秦国大军的刀锋所向,虽然您很少开口说话,但是只要你有所求,大帝便没有不应允。”

梁爽微微一笑,“不错,大帝对我的宠爱,再也无人能及,不过,一切还是要按照我的剧本来演绎!”

“请尹小姐移步秦宫慎刑司。”

“什么!”尹小月脸色微变,“梁爽大人,我是带着银子和诚意来的,难道您要对我上刑折磨吗!”

“并不是!”梁爽道,“请你观刑罢了!”

“啊!”

“啊!”

还没有到慎刑司的门口,便有一声声熟悉的女子哀嚎从慎刑司的刑牢深处传来。

“雀屏!”尹小月疾走两步,不过却停下来,这个声音虽然熟悉,但并不是女儿尹雀屏的声音。

“失态了!”尹小月抱歉道。

“无妨。”几个侍女带着梁爽慢慢打头进了慎刑司!

“啪!”

毛竹杖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炸响清脆!

“啊!”

走近了,尹小月终于看清昏暗火把光照之下,那个健硕的女体。

这个女子,正是樱国的大侍卫长,曹君雪。

此时的曹君雪,全身上下,一丝一毫也不挂,端端绑坐在一条刑凳上,刑凳跟正常的凳子区别并不大,只是后面立着一根柱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柱子后面,双脚略微分开,膝盖和脚踝绑在凳腿上,两股之间的晶莹之处,隐约可见,之前被绳索摩擦过的嫩处,还隐隐的火辣作痛。

两个慎刑司的刑讯官,各执一条两尺长的毛竹板子,左右开弓,狠狠抽打在曹君雪的大腿正面上!

每打一记,曹君雪便发出一声难耐的惨嚎。

她虽然名字叫做曹君雪,可是其实肤色并不是洁白,而是略有一些淡黄,可能是因为常年习武和锻炼导致的,她的肌肤也比寻常的女子更为富有弹性和更加紧致,她的身体远比寻常的樱国女子要高挑,甚至比起一些樱国男子也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紧致的肌肤表面,因为受刑熬刑出汗,更显得光滑暖润,犹如涂了一层细密的油脂一般。

虽然是习武的女子,不过她的手脚却并不显得粗糙,真正练习内家武艺的高手,要赤脚在碎石上趟三年马步,手掌要用铁砂打磨千遍,这个过程中,原来柔软如纸的细皮会渐渐褪去,之后在各种宝药的治疗下,长出新的“韧皮”,这种韧皮看上去跟普通的皮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触手摸上去就会发现,十分紧致和细密,纹理更加紧凑和肉眼难辨,别说一般的棍棒击打,就算是钝一点的刀斧都很难斩开。

曹君雪身为宫廷大侍卫长,她的手脚自然也练成了这样。

而平时的一些金钟罩铁布衫功夫,让她的大腿根,屁股蛋也比寻常女子更为结实坚挺。

因此最初刑讯的时候,用的就是用麻绳锯两腿之间这种完全训练不到的脆弱之处,刚才打板子,也不是向刑讯其他女囚一般抽打屁股和大腿,脚心这些地方,而是先抽打大腿正面这种没有训练过的地方,等她熬刑熬的筋疲力尽,这时候再抽打屁股大腿,她也没有力气聚气熬刑了。

在大腿上又抽了大约三十几板子,曹君雪已经疼的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几个刑官这才将她从刑凳上面放了下来。

令她呈一个跪趴着的姿势,将臀部高高的扬起来。

拿几根木杖插住她的头,腰,脚踝,固定好这个姿势以后,又是两个刑讯官上前,换了两条枣木的板子,这枣木板子有婴儿的小腿粗,尖头是方木而非平板,拷打这样身居武艺的女犯,从来都是用这种重刑具来责打的!

曹君雪早看到这两个刑官拿的是那样粗厚恐怖的刑具,心中惊惧不已,双手紧紧抓握住了插住自己头部的刑杖,全身拼劲力气去挺起来。

“噗!”

重重的枣木刑杖抽在曹君雪的臀峰上,并不是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而是一声沉闷的噗声,厚厚的杖头直接抽进了曹君雪的臀肉深处,将她丰圆饱满的翘臀抽陷下去一块,之后缓缓抬起!

“呼呼!”曹君雪樱唇微张,想要惨叫出来,可是这一记太疼,太重,竟然打的她几乎忘记怎样哭叫求饶。

这么疼痛的杖责,曹君雪已经很多年都没有遭受过了!

“噗!!”这边的刑杖刚刚抬起,另一边的就凶狠的落下!

两条刑杖一交一插,在曹君雪的臀峰表面留下一对X形状的杖痕!

重杖的力道穿皮透肉,这对饱满丰盈的臀肉很快从内到外慢慢肿胀了起来两条!

“噗!”又是一杖!

曹君雪张着小嘴,呼气如兰,鼻头,眼眶,都已经通红,饶是习武经年的她,毕竟也是一个未过三十的女郎,如此裸责臀腚,屈辱,疼痛,苦闷,每一样都足以让她泪流满面。

“噗!”

“噗!”

杖责一记接着一记,曹君雪的真气一松,整个身体忽然承受不住,瘫软了下去,一手按着地面,另一手抓紧叉杖,整个身体向前一挺,微微弯下头去,泪水像是决堤一般倾泻而出!

“啪!”可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已经快熬不住了,又是一记重重的杖责狠狠抽在她的后身。

“啊!”曹君雪发出一声难耐的哀鸣,秀口张大,一缕发丝被阴风吹到口中,她来不及撩开头发,已经闭上嘴巴,奋力屏住呼吸,一缕发丝就那样被她咬在唇边,端的惹人怜惜。

“啪!”

“啪!”

“噗噗!”

两边的重杖交替抽下,一刻不缓,曹君雪在三对叉杖的固定之下,身体只能微微的活动,随着一记记难熬的杖责打在屁股蛋上,她的头和腰肢,臀部交替的起起伏伏,坚实,健硕的肌肉奋力的绷紧,放松,再绷紧,熬不住,缓不过气的时候再放松。

绷紧挺住的时候,她便能咬住牙关,或者双手抓紧叉杖,或者玉足蹬地,或者奋力扬起臀尖,又或者上牙咬着下唇,下牙咬着右唇边,又或者呼气如兰,一声不吭的熬刑,这时候她的肌肉腱子肉都充盈真气,饱满的鼓胀起来,将疼痛降到最低。

若是真气泄了,崩不紧,挺不住的时候,就只能和寻常的少女少妇一般,娇柔臀腿被沉重的大杖抽的左右上下,任人搓扁捏圆,实在受不住,甚至会发出几声压抑的惨嚎!

可是真气有限,而板责无限,在之前杖责前腿的时候,她的气力就已经接近干涸,这回已经是万难熬刑,要不了多久,真气散尽,她就和寻常的少女没有两样,每一记重杖,都将给她带来生不如死的剧痛。

此时,她的两片臀瓣已经肿起来一寸厚度,上面横七竖八,处处是绽放的板花,青的,紫的,一条条,一片片,在她的雪臀上面绽开,之后这些青紫会慢慢散开,慢慢将整片湛江一般清澈的臀面,晕染成一片夕阳红。

两边的刑官,一五一十,用尽全力,足足的抽了五十杖,一直到曹君雪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这才停下。

接着,几个司官拿了绳子,拴住曹君雪的双脚脚踝,将她的双脚略微吊起到一米高的地方,梁爽将一条皮带放在了尹小月的手中。

“干什么?”尹小月不解的问。

“帝妃。”

曹君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臣女身为侍卫,职责就是保护众妃,公主的安全,现在自身难保,若是能用受刑罚来救十七公主,便也是不尽责中的一点告慰,请帝妃,不要怜惜臣女,请务必别将臣女当做人来看,就当是责罚不听话的母畜的蹄子,全力抽打!”

尹小月听了曹君雪的话,不由得为她的忠心感到慰藉,可是毕竟下不去手,“女子的双足足底娇嫩,你叫我如何下得去手。”

“臣女自幼练功,双脚的脚底比之兽爪畜蹄也不逞多让,帝妃万勿怜惜!”

“可是可是!”樱国皇女都懂得一些武艺,她自然知道,若是全盛时期,曹君雪这一双玉足,看似柔软,其实可以踏破岩石,踢碎大碑,可是她被俘之后,定然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加上忧思劳顿,又接连受刑,十分体力不存一二,九成真气散之殆尽,这刑具,又不是寻常的皮带藤条,而是用多股牛皮条子编织成的宽皮带,表面粗粝异常,还镶了两排铜铁的钉帽,这一皮带抽上去,就算打臀肉也受不了,何况是没有肌肉包裹的纤弱足底!

“你不想见女儿了?还没有对你上刑,就是让你打一个臣女两鞭子我看着生意,不做也罢了!”

尹小月咬了咬牙,终于下定狠心,一鞭子狠狠抽在了曹君雪的蹄心儿上!

“啪!”皮带狠狠抽在曹君雪的蹄子心儿上,钉帽更在那像是玉片一般光镜的皮肉上留下数个小血点!

“啊啊!”不管曹君雪如何的忠心,如何的尽职尽责,可是毕竟是肉做的身子,凡俗的女体,这一皮带抽在脚底,痛得她大声呼号惨叫起来!

听见这声惨叫,尹小月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又是一记皮带狠狠抽打下去!

“啪!”

“啪啪!”

尹小月本身也是武艺不凡,这一记记抡圆了皮带的抽脚心,像是得了章法,犹如暴雨连绵,一记记几乎没有暂停,接连不断的打在了曹君雪的脚板心上!

她心里其实想的是,自己这种放轻了手法的鞭打,曹君雪这经过十几年习武熬炼的健硕女体尚且受不了,疼的发出了如此惨叫!

自己的女儿尹雀屏,年方十七,身子娇弱,娇生惯养,若是不快点救出来,在这大秦宫的大牢里面,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刑罚,实在是难以想象!

须知,慎刑司的刑罚一般连地牢刑罚的一半强度都不到!

“啪!”

“啪啪!!”

皮带一记记的抽打着,曹君雪疼的身体翻滚,哀嚎惨叫,双脚像是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烈痛,恨不能立即死了或者昏死过去才好,可是要想昏迷,哪里有那么容易,双脚的脚底是神经最为丰富的地方,抽打的时候,格外的疼痛,可是也因为是神经末梢的原因,疼痛传导到大脑更慢,往往抽到第三鞭子,才反应过来给第一鞭惨叫,因此要像疼到昏死,却更加困难!

尹小月连续抽了三十记鞭,曹君雪已经快要痛死,双足的足底也肿胀了一层,十个脚趾头都像是筛糠一般无意识的颤抖,这个时候,梁爽才喊停。

“好了!不错,尹小姐我看到你的决心了,那么我么去牢里见见你女儿吧!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一个是在我的剧本里面,你还有两个关卡要过,还有一个是,你要尽快,因为你的女儿尹雀屏,不一定能抗那么久!”

此时此刻,尹雀屏依然光着一对晶莹剔透的脚丫,站在一大坨冰块上面,双手反绑身后,脚下已经不那么稳当,不断打着出溜滑,而冰坨的四周,放满了火炭,之前有些已经燃烧殆尽,狱卒还在将一层层的火炭铺在上面,并且渐渐的,将火炭铺向了大牢门口的地方,这样一来,如果有人想要走到尹雀屏的面前,就需得踩着这条碳火铺成的小路过去。

PS:小更一点,明天还有,在曹君雪被带走杀鸡给尹小月看的时候,睿德太后曹雪和宣美太后曹仙儿也被狱卒带去上刑。

“不要!”

“不要啊!”

曹雪一声声的惨叫着,可是在狱卒的手掌心里面,这名太皇太后犹如一只鸡崽子。那狱卒三下两下就将她单薄的囚衣都撕成碎片,拎着这名一丝不挂的妇人,连拖带拽,来到了白蜡池的旁边。

“求你!求你!”

眼前是一个足有二十平米见方的岩壁池子,里面灌满了白蜡,池子下端掏空,添着柴火,烧着熊熊烈火!

在烈火的烧灼下,石壁已经烧的发红,白蜡池里面的蜡浆也滚滚沸腾。

“放心!”狱卒狞笑着说,“这白蜡是我们精心调制过的,最高也烧不过六十度,如果你的腿脚快些,爬到那匹木马上,还能少受一点罪呢!”

不到六十度,这个温度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能够给娇弱的皮肤带来足够的疼痛,刺痛,而白蜡粘稠的特质可以使其黏在皮肤上,烫度犹如热敷一般,长久挥之不去,可是即使在里面挣扎一刻钟,也不会有太过分的伤害。

还未等曹雪太后提出反对意见,狱卒拎着她的后脖子,一把将她丢进白蜡池子里面。

池子并不深,如果站直了,刚刚没过脚脖子,曹雪赤。裸的双足落到滚腾的透明蜡浆里面,顿时犹如踩在烙铁上面一样,她疯了一样跳起来,就像向着池塘外面跑,可是手刚刚碰到了岩壁,就烫的惨叫一声,这岩石的壁,可比池塘里面的白蜡烫多了!

而岩壁的池底虽然要温度略低一点,却也绝对超过七十度,曹雪痛不欲生,奋力的向着池子中心的木马跑去,这批木马做的栩栩如生,甚至连马鞍马镫都有,樱国女子都会学习马术,赤足犹如莲花一般一摆,就登上了马鞍。

狱卒冷笑一声,“看见马鞍上面的两根柱子了吗?把它们,塞进应该在的地方去!”

曹雪脸色臊的犹如粉桃。

这马鞍上,有两根木柱,前面的略长,足有二十公分,后面的略短,也有十公分,都足有一握之粗,表面故意用锉刀打磨出了很多粗粝的纹理。

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做的。

实际上,作为樱国后宫的女掌权者,她当然认得这是什么。

很多后宫的嫔妃,常年得不到皇帝宠幸,都会用木,石,象牙,或者暖玉,做成此物,聊以自慰,可是这马上的木柱,如此粗粝,她曹雪久经板责,身在囹圄,哪里有这些性质,前庭干燥无润滑,后庭从未被开放,这一握粗的木柱,如何能塞进去!

狱卒冷笑着看着曹雪,心中默默念了三个数,忽然跃起,跳入白蜡池子中,他穿着厚厚的牛皮靴子,白蜡隔热极好,狱卒大步走到曹雪旁边,抓住她的一只小脚丫,曹雪的暖足上,沾满了白蜡,触手还有些滑腻,不过这小脚太过玲珑,狱卒的粗糙大掌,一下子就将她完全抓握住,之后往下一扯,曹雪整个人再次摔落在了白蜡池子里面。

“啊!”滚烫的白蜡浆顿时溅满了她的娇躯,曹雪一个激灵,就要起身,可是狱卒一脚踩下去,死死踩在了她绵软的腰肢上,右手已经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条足有婴儿手腕粗细的长长蟒鞭!

对着曹雪雪白的娇躯,狠狠抽打了下去!

“啪!”皮鞭首先狠狠抽在她的臀尖上。

“啪!”紧接着,滑落的鞭尾又在她的两条大腿上面划过!

“啊!————嗷嗷!”曹雪痛得惨叫不止!不光是臀腿上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有身体在白蜡浆液的火辣烧灼下的剧痛!

还有石壁池子传来铁板烧烤一般的疼痛!因为腰肢被踩着,她娇软的肚皮肚脐处被死死按在石壁上碾烫,上半身和下半身用力的翘起来,整个人犹如一个小船一般反弓着身子。

“啪!”

皮鞭再次抽落,这一次是狠狠抽在了曹雪的后背上,太皇太后雪白的背部立即肿起来一条鲜艳的红色鞭檩子。

“不啊!”

曹雪绝望的哭嚎着!

“啪!”

“啊啊!我肯啊!我放就是了!”

“啪!”狱卒又狠狠赏了曹雪一记狠的皮鞭!

这才松开脚!

曹雪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快步骑上木马!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犹豫!

后庭和前庭的两处花穴都对准了木柱子,最初,是用膝弯顶着马鞍,她深深吸气,下定了一百次决心,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曹雪这种身份,一辈子都没有试过,就算是权臣霍都,也没有逼迫她用这种姿势过,这第一次,就是两片花穴一起开苞,还是未经润滑,用两根一握粗的粗粝木柱。

光想想,曹雪就知道有多疼!

可是经过人事的曹雪也知道,这种疼,再难受,也不致死,最多疼一会就过去了,可是在白蜡池里面煮着,她真的有一种快被弄死的恐惧感!

这哪里是白蜡池,简直就是地狱和人间的交接点!

纵然白蜡不到六十度,可是下面的石壁却绝对超过七十度,如果在这里面泡着,用不上两炷香,火毒就会攻心,不出一个时辰,人就会死的透透的!

想到这里,曹雪下了狠心,用力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那一瞬间,曹雪就后悔了!

谁说爆菊不会死人!

这一握粗的木桩插进去,就想要将她整个人捅穿了一般!

那种贯穿,被刺透的无助感!

曹雪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拼命的摇头,惨叫了许久!

“啪!”

冷不丁,臀背上又挨了一记蟒鞭!

“啊!”曹雪秀发纷飞,再次惨叫出声!

“给我用力蹬!”狱卒命令道。

曹雪不明所以,脚趾裹住马镫的横撑,一对赤足踩着脚蹬子,用力一蹬!

“啊!”

她再次惨嚎出声!

原来那马镫里面连着机关,只要用力一蹬,她胯下的两根木桩就狠狠往上捣一下!

曹雪只觉得自己的肠肚都要被捅烂了!

“啪!”又是一鞭子!

曹雪剧痛难耐,只得再次蹬动了一下脚蹬,连着发出的,自然也是一声惨叫!

几乎是没有尽头,狱卒一鞭鞭的抽打着曹雪的臀腿,每一记鞭子打在身上,曹雪都不得不奋力的蹬一下马镫,而自己的两处穴窍就会被那粗粝坚硬的木桩狠狠集中!

这名大樱国的太皇太后,就这样完全没有自主能力的哀叫,摇晃,蹬动,被鞭打,之后凳腿,抽搐,惨叫,周而复始,滚烫的蜡浆不断溅射在她雪白雪白的脚底心上,显得更为娇俏动人。

“哗啦!”

宣美太后紧随着,也被丢在了沸腾的白蜡浆液里面。

两个手拎毛竹大板的狱卒跳了下来,粗粝的毛竹大板劈头盖脸的抽咋宣美太后曹仙儿的臀瓣之上。

曹仙儿疼的满地打滚,可是不论如何挣扎,也逃不脱火辣辣的白蜡浆液和下面烧红了的岩石底壁,更逃不过一记记犹如长了眼睛,每一下都准准抽在臀瓣最尖端的毛竹板子。曹仙儿要比曹雪凄惨多了,曹雪至少还有一架木马来骑骑,可是曹仙儿就算想要屈身木马都没有,只能任由一板子,一板子的抽在屁股上,身子则在滚烫的蜡液里面无助的挣扎!

番三:

“滴滴!”微博响了。

梓馨:在吗?

秦朔:在。

梓馨:难受。

qi秦朔:怎么了?

梓馨:肚子疼。

秦朔:多喝点热水。

梓馨:嗯!喝了。

秦朔:···(我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呢?)

秦朔:你上次跟我说道一半,怎么不说了?

梓馨:我上次头疼。

秦朔:是不是休息太晚了,要早一点睡啊!

梓馨:是。

秦朔:···(我接下来应该跟她说什么呢!到底怎么跟女生聊天啊!)

梓馨:我听不听话。

秦朔:听话。(松了口气,我果然还是不会跟女生聊天。)

梓馨:那要奖励。

秦朔:那···给你买个大飞机。(好像说打赏网红都要这么干?)

梓馨:不要,一分儿也到不了我手里。(撅起嘴巴。)

秦朔:那你要什么。(忽然想到红颜祸水这句话,红颜本无罪,但是当梓馨这样说的时候,秦朔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就算让他摘天上的星星,也会去做。)

梓馨:给我你的照片,果照。

秦朔:啊啊!

梓馨:傻样,骗你的,随便拍一个就行啦,你头像不清晰,看不清楚呢。

秦朔:好啊!(摆了好几个姿势,照了几十上百张照片。)

夜深了,后娘出去应酬还没有回来。

梓馨的眼皮渐渐打架。

滴!

微博一响。

秦朔终于拍好了一张自己满意的照片。

“很帅气,我很喜欢。”梓馨回复了一句。

“我要睡了!晚安。”

“晚安。”秦朔松了一口气,跟偶像网红聊天,可真累。

梓馨没有睡,左手看着秦朔的照片,右手悄悄滑进了被子里面。【此帖被在:21重新编辑】

第七章:酷刑

“啪!”竹尺抽在一片还未完全发育到饱满的赤臀上。

“咯吱!咯吱!”尹雀屏咬紧了牙关!

疼痛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可是,脚下越来越难耐了。

足底到脚踝,整个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

感受不到存在!

只有咬牙硬挺着,才勉强站住!

冰块已经层层融化,踩在冰水里面,便意如潮。

可是这个十七岁的少女,怎么能在这些敌国狱卒面前尿出来!

她只能硬咬牙挺着!

“啪!”

两边的狱卒手里各自拿着一条薄薄的竹尺,不轻不重,一记记,啪啪抽在尹雀屏的臀尖上。

力量只打到皮肤上。

不至于疼到哀嚎惨叫。

可是这一记记,一条条,依然火辣的疼痛,抽在臀皮上啪啪作响,羞煞人也。

泪水渐渐模糊双眼。

谁能救我?

我就要掉下去了。

“刷!”尹雀屏脚下一滑,整个人忽然跌向了满地的碳火。

“啊!”她惊叫一声,就要掉下去!

“嗖!”忽然一个身影向前一闪,抱住了尹雀屏,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紧接着,一股暖暖的真气传进尹雀屏的双足之中。

“一姐!”尹雀屏惊讶的看着曹毓慧。

曹毓慧虽然不是嫡女,不过却是实打实的长女,她是大帝少年时候,跟一个无名宫女酒后生下的女子,虽然那个宫女地位太低,无法封位,可是曹毓慧天资聪慧,眉眼漂亮,武学也很有天赋,又是长女,因此还是很受皇帝喜爱,若不是因为私通敌国太子,也不至于被贬为奴妇。

不过,众帝女之中,只有尹雀屏出身商贾,所以还是很尊敬喜爱这个一姐的。

“曹毓慧,你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你涉嫌刺杀大帝,一会儿定是用第一级的刑,八十连刑,你还敢反抗!”

“宁受凌迟罪,不受一级刑。”曹毓慧冷笑一声,“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这个女子,你们不能再上刑了,她不过就是一个十七岁少女,其他的一无所知。”

“滚开!”

狱卒上前就要将尹雀屏夺过来。

可是曹毓慧的武功,死斗虽然不及曹寒香,却擅长推手,一时间,两三个狱卒都没能将尹雀屏夺走。

狱卒恼羞成怒,去隔壁喊来了狱卒首领,在这个大高手武力之下,曹毓慧只坚持了半柱香,就被擒住了。

而尹雀屏也被再次带走。

不过所幸的是,没有再罚她光脚踩冰和打光屁股板子。

而是拿了一条木桶,里面放满了碎冰珠子,然后将尹雀屏高吊起来,双脚的前脚掌坠在冰珠子里面,也不再上别的刑罚。

而曹毓慧和大宫女曹仙萍两女,则是被拉到了刑牢正中央的地方。

“哗啦!”一声碎响。

两条拶子被丢到了两女面前。

“曹毓慧,你熟读秦国典故,我每开一道刑罚之前,你自己来解说如何?”

曹毓慧冷笑一声,“也无妨,这一级重罚,总计八十道酷刑,要在三日之内上完,第一道,名为拶指吊,以檀木为棍,麻绳穿插,棍中间磨成凹状,拶住女犯十指,渐渐吊起,足尖不点地为止,辅以鞭身杖臀之刑,寻常铁汉,也熬不住两炷香。”

狱卒用鼻子发出一声哼,“知道的倒也清楚。”

几个狱卒上前,两条拶子紧紧拶住了两女的手指,用麻绳栓了,渐渐吊起。

曹毓慧,曹仙萍二女的双臂被拉着高过头顶!

再一拉伸!

“啊!”曹仙萍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呼!

“咯吱咯吱!”曹毓慧早有心理准备,紧紧咬住了牙关,并未吭声,两女都不由自主的渐渐抬起了脚跟。

“嘶!”狱卒再一拉伸!

“啊!啊!”曹仙萍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十指连心,几乎要被扯断了一般!

她的身形本来就不如曹毓慧高挑灵活,先是被拉住拶绳,再不得不垫起脚尖,疼的冷汗直流,全身不住的发抖,这一时刻,她已经有点后悔,没想到,这酷刑这么难熬。

不过曹仙萍身为大宫女长,心高气傲,比之曹雪这些太后们还要坚挺一些,她生性刚强,又不肯认输,只得咬牙硬挺!

绳索渐升渐高,很快,曹仙萍只能用双脚拇趾的脚尖点地,在之后,整个人都被悬空起来。

双手抖得犹如筛糠!

而曹毓慧则是下巴高高扬起,一头青丝从后面垂下,她同样满脸冷汗,却依然一声不吭!

这,才是一个刚刚开始。

六名狱卒围了过来,都是一前两后,分散站在曹仙萍曹毓慧两女的四周。

前面的,手里拎着一条拇指粗的绳鞭,绳鞭的尖端分成了七八股,每股的尖端又用牛皮条加厚,在杀狼椒的浆液里面滚满了火辣粘稠的浆汁之后,在空地上随意甩动了两下。

后面的两个狱卒手中拿的却是毛竹板子,整片的毛竹,切削成四片,之后在层层摞起来,用铜钉铆在一起,犹如一条厚厚的藤杖!

“姐姐!你便招了吧!”曹毓慧忽然转身对着曹仙萍说道,“早晚也是招供,你心中没有信念,抗不过去的。”

“不!”曹仙萍咬牙道,“我有信念,对樱国,对皇室,有着绝对的忠诚!我能扛过去!”

“抗不过去的。”曹毓慧淡淡摇头。

“那你呢,你为何不招?”

“因为我是真的冤枉,我没有谋害他,蹬秦朔醒来,就会救我出去,我有明天,所以我能熬下去,可姐姐不同,樱国已经没有了,你没有明天了,不如早早招供,之后还可以从轻发落,眼前的黑夜,总会过去!”

曹仙萍再次摇头。

“嗖————”

“啪!”板子狠狠抽落在二女的臀尖上!

“啊!啊!”这一次,曹毓慧再也没有忍住,两女一齐发出了一声和旋般的惨叫声!

“呼!呼!”

曹毓慧深深吐气,呵气如兰,这一记板子,将她的身体打的前倾,因为脚下是完全悬空的,犹如荡秋千一般荡漾了出去!十根纤纤玉指,被拶子拉扯着,深深勒进了细嫩皮肉之中,在她身体荡漾出去的一瞬间,拉绳子的狱卒狠狠一拽!

“啊!”曹毓慧不由得又发出了一声哀鸣。

“啪!”就在她的身体荡漾到巅峰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沾满杀狼浆液的绳鞭狠狠抽击在了她的胸脯上!

柔软的绳鞭沾着辣油,抖的就像是一根长棍,一记就将曹毓慧柔软的身躯抽打了回去!

“啪————啊啊!”旁边的曹仙萍也是一声惨叫,不必多想,自是也生生挨了一记鞭打。

绳鞭粗粝,只这一下,就将她们胸前的囚衣抽的破了一点,里面白花花,上面一条鲜艳红痕的神秘雪峰在破损的衣衫里面,明灭可见。

“啪!”旁边的竹板也跟着抽击落下,四条竹板,两条绳鞭,交替轮落,一五一十,七八记下去,曹仙萍,曹毓慧两女身上便被抽的衣衫褴褛,衣不裹体,单薄的囚衣就犹如一根根破布条子一样,挂在两条白玉雕琢成的女体之上,这玉雕师父的雕工,真是好极了,上面一条条细碎的血痕,就犹如上品白玉上面天然的血条,或是留的玉雕上留下的红皮一般。

“噼啪!”

“啪!噗!”

六条刑具越打越快,随着一声声的啪啪作响,一声声的娇娘哭啼,丝丝血渍顺着两女洁白无瑕的脚趾尖滚落在地,两女的手指时而绷紧,时而抓握,时而又微微颤抖摇晃,又似乎是在往外推脱。

两个琼首在绳鞭竹板的拷打下左右摇晃,发丝纷飞,有的贴在两女白净的鹅蛋脸上,更显狼狈和凄楚。

三个狱卒足足的抽了两炷香的时间,这才放下刑具,看着已经被打到半昏迷的两名天之骄女一个狱卒去了两碗冷水,泼在二女的脸上,让她们精神一下。

“招不招!招不招!”一声李呵斥在曹仙萍的耳边炸响起。

曹仙萍目光游离,却又带着两分轻蔑的说,“本宫,好歹也是三千宫女长长,就算是一是虎落平阳,也绝不能任由你们这些小人羞辱,本宫,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曹毓慧微微颤抖,闭着双眼,却并不答话。

狱卒冷笑一声,也不放两女下来,因为第二道刑罚,还是要这个姿势上刑,他带着皮手套的手,从一个大水桶里面拿了出来将两根粗粝的麻绳丢在了曹毓慧的面前,虽然之前已经被沾满杀狼浆液的绳鞭一记记抽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疼痛还在乳尖肆意,可是毕竟那里还是有皮肤保护的地方,而接下来的刑罚,只会一道比一道更为难熬。

“曹毓慧小姐,第二道大刑,有何等讲究,你可知道吗?”

曹毓慧微微张口,声如鸣鹂,道,“第二道,乃是绳刑,分开妇人双腿,再以木勺剥开一双唇瓣,将浸满了杀狼浆液的麻绳挤在其软糯之处,前端压住香豆,后端勒进菊门,若是寻常的小家碧翠,良家少妇,只这一下,便已经痛痒难耐,羞愤欲死,不管让招什么,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招了出来,即便是出轨偷窃,谋图造反这样屈打成招的冤枉罪名,也肯认罪画押,如果是皮实的女匪女烈,那边要狠狠拉扯麻绳,磨蹭其粉肉,不消三两趟,就是香蒂磨烂,花门破碎,菊花残败,皮开肉绽,血淋哒滴,痛不欲生,秦刑典有云:此刑罚狠辣,为求饶刑,尚未出阁的少女能够荡若娼獠,开牌立坊的孀妇能够低眉顺目,三贞五烈的夫人能够任求任予,此刑罚之下,就算是侯门帝女也不顾风雅,女兵女将,纵横江湖的女侠大匪,也得婉转求饶。正是任你冷如冰,官罚狠如炉,意志坚如铁,花门软似玉。”

“既然如此,曹毓慧小姐,便快点招了自己是刺客,同党在什么地方,也好过在这如炉的官罚里面走一遭。”

“易地而处,我是曹爽,说不定比她更狠更辣,我不怪她,但是,要让我违心招供,却是不能,刺客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刺杀秦朔,还是那句话,要是想让他死,当年我就不会冒死送他出樱国!自己堂堂一个庶长帝女,被贬斥为奴妇。”

“你呢?”狱卒看向曹仙萍。

曹仙萍狠狠喘气,“来吧,老娘还没有到极限呢!让我看看自己软似玉的花门,能不能抗住你这能杀狼的麻绳,看看到底是我的冰冷,还是你的炉子热,看看是老娘的意志更坚硬,还是你这道酷刑更厉害!”

狱卒冷笑,“不用急,这才第二道酷刑,就算熬过去,还有七十八道。”

“上刑!”

“啊————————”

一声长长的惨叫,尹小月的脖子奋力向后拗着,这是潜意识的举动,希望身体能够绷直。

这名英姿飒爽,劲装大氅的女侠此时被绑缚在了一条老虎凳上,双手反绑木柱,身体呈L型,双膝用麻绳死死扎在了板凳上。

两个狱卒手中各持这一根腊木杆,从女侠的脚腕下面插过去,两边一压,尹小月的小腿就被慢慢翘起,双脚略微抬高,尹小月也正是如此,才发出这样一声惨叫。

虽然是一身女侠打扮,不过尹小月从小练得却是正拳正腿,一点软功也没有练过,木杆一抬,她的双膝像是要折断了一般,她毕竟是尹家嫡女,身上的衣物,倒是没有去掉,只是剥去了长靴白袜,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白玉一般光洁的脚底板,此时这双玉足微微颤抖,一条粗粝的青砖,毫不留情的塞进这玉足足跟下面。

尹小月全身乱颤。

“小月,你只要知会一声,他们马上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坚持救女儿出去,这三关六刑,可得生受。”

“妾身,妾身,要救女儿!”尹小月咬着牙道。

梁爽点点头,“第一关,老虎凳,刑罚,光脚心打藤两种,这才刚开始!”

两个狱卒冷笑一声,各自拎出一条大约拇指粗细的藤条。

左手边的狱卒首先将藤条架在了尹小月足跟上,做好了瞄准。

这位商界女侠则是努力的双脚并拢,双手攥拳,后背奋力的顶靠在木桩上面!

牙关,也死死的咬住!

“嗖!”狱卒猛然扬起藤条!

尹小月知道疼痛就要降临!

胸口下意识的抬起来,全身都绷紧!

“啪!”藤条的尖狠狠抽在尹小月的脚底!

她之前是往前挺着胸脯,这时候,忽然向前弓着身,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双脚。

一。

二。

足足过了两秒钟,尹小月猛然打开樱唇,张开嘴,才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完全出乎想象!

完全熬忍不住!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最疼的准备,最坏的预期。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多么疼痛,都要熬到底。

可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耐受疼痛的能力。

剧痛,远远超过了她的思想准备!

“不!不要!不要打了,我可以用钱换我的女儿,饶了我吧。”

“钱?”右手边的狱卒摇摇头,冷冷的举起了藤条。

这藤条,是老山藤,极为坚韧,足有二尺长,拇指粗细!

带着一股腥风,狠狠抽落!

“啪!!”藤条斜着抽在了尹小月两条玉足的足弓处,发出醉人心脾的清冽脆响!

“嗷嗷!”伴随着的是尹小月肆无忌惮的呼号惨叫。

跟皮带皮鞭略有不同,圆滚的藤条将劲力全抽进那方寸之间的皮肉深处。

最初疼的那一下,虽然已经是极致难忍。

可是接下来,皮肉深处,从里到外的爆炸一般的肿胀,将那玉色的软皮,仿佛要撕碎成一千份一万份的痛楚,却更是绵延不停。

“嗖——啪啪!”

藤条横扫,结结实实抽进尹小月掌丘处。

“啊——呜呜——嗷啊!”一对滑软的脚丫整个被打的向旁边歪斜,十颗脚趾都不由得叉开,一条条鼓胀的紫色藤条痕迹,在那白玉脚心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

尹小月的双手不禁变掌,又变成爪形状,不断向后推。

“啪!”紧接着,侧边又是一记,斜着扫过尹小月的掌丘,足弓,脚跟。

“哇啊————”女侠奋力在老虎凳上面挣扎晃动,奋力摇摆,抓握木桩。

“啪!”

“啪啪!”藤鞭还是一记记抽下来,只要尹小月不肯放弃救女儿,这打藤,就会打足了二十记数目,在此之前,不管尹小月怎么挣扎,哭喊,求饶,如何的可怜,温软,美颜,都不会对打藤的过程造成一点影响。

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每一记都丝毫不留情,一点不怜香惜玉,坚韧的藤条只知道一记记落在那绵软的女子脚心上,犹如点开了一个开关,每次点开,便有少妇无助绝望的惨叫响起。

“啪!”

“啪!”

一记记藤鞭!

“啊!”

“嗷嗷!”

一声声惨叫!

二十记藤鞭还未打完,尹小月便已经昏死过去三次。

“啪!”十八!

“啪!”十九!

“啊!”一记记藤鞭交叠,尹小月纵然是天足,也不过三十七码,在女子之中算是不盈一握的小足,就算樱国女子都是足弓高挑,可这么小巧的脚丫,也没有多少能够下鞭子的地方,打到十九,她的脚底板已经全是横七竖八的鼓胀鞭痕,有的已经隐隐有血丝渗透。

着一记藤鞭打下去,无数个交叉点都被抽到,尹小月一声惨叫,再次昏迷过去。

“哗啦!”

冷水泼上去!尹小月再次从昏死之中醒来。

“嗖——啪!”二十!

“啊!”一声惨叫,尹小月微微瘫软,想救女儿,要过三关六刑,这第一关,第一刑,总算熬过去了。

“咯吱!咯吱!”可是还未等她缓过一口气,两根木杆再次往上翘起!

“啊!”尹小月猛然叫喊了起来,“不要!不要再撬了,我的脚要断了!”

可是狱卒手里有着分寸,虽然老虎凳疼痛难忍,不过一般人都能熬三块青砖,如果不上第四块,一般拗不断的。

“啊!——————”混黑的深牢大狱,远远的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惨叫声忽然戛然而止,显然,受刑的女犯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盆冷水!

“呜婴---”女子从昏死中惊厥而醒来,她受刑时候,悲凉的惨叫,虽然凄惨,却又如翡鹂啼鸣,黄莺出谷,山泉叮咛,脆动悦耳。

“啊呀——————”在她的旁边,又传来一声长长惨叫,惨叫声渐弱,之后变成低声的粗气,旁边受刑的女子,声线略微磁性,低沉好听。

“招不招!两个贱妇!”a

“是谁主使你,刺杀大帝?”

“樱国的陨石虎符在什么地方,招不招!招不招?”

两女微微摇头!

“再拖!”

“啊——啊——啊啊————”两女一齐发出长叫,之后几乎是同时昏死过去。

“哗啦!”又是一盆冷水。

“第几趟了?”一个狱卒皱眉问道。

“已经五趟了,别说是个女人,但凡是个活物,也该熬不住了,这两个贱妇,真是贱骨头,人贱骨头硬!这都不招?”另一个狱卒道。

眼下,挂在大牢顶棚上的两女,一个正是亡国之女,樱国皇帝的庶出长女曹毓慧,另一个则是樱国三千宫女总长曹仙萍。

这两个女子都是衣衫褴褛,双手高高吊过头顶,用拶子拶吊起来,胯下骑着一根冒着红油的麻绳,上面涂满了杀狼辣椒的浆液,粗粝的红麻绳,深深勒进两女股间最娇弱之处。

“泼醒了!再来一趟!”

“哗啦!”冷水猛然浇在两女头顶。

两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狱卒手拿着木勺,剥开她们腿间的柔唇,让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香蒂正面压在麻绳上面,之后每隔女子的两边都站着一个狱卒,将大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压住她的大腿根,保证股间的裂缝刚好对准麻绳。

紧接着,四个狱卒拖着两女,在麻绳上面拖动起来!

粗粝的麻绳在两女的香蒂,花门,菊瓣儿上拼命的摩擦了起来!

“不啊————————”

“啊啊啊——————”就算再坚强的女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刑罚,曹毓慧和曹仙萍一齐发出了生生惨叫,之后一起昏死过去。

狱卒用木勺拨弄了几下曹毓慧的股间,道,“换一道刑罚,再磨几趟,就废了。”

:中午也有更新啦:55)

闲下来就写点哈哈。

另一个狱卒耸肩:“第三道麻油裆鞭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几个狱卒将曹毓慧和曹仙萍两女略微放下来,被四片软唇紧紧夹住的粗麻绳也从两女股间泥泞的软肉中抽出。

“啊!”

“喔————”

即使熬过了六次绳刑拖拽,可是毕竟是女子身上最为娇软的地方,两女依然咬住牙关,发出了一声声低沉的呜咽。

拶子略微放低,使得两女可以适当的用脚趾的尖端点着地面。

紧接着,在曹毓慧和曹仙萍惊恐的目光注视之下,狱卒们拿出了两条更为粗实的麻绳,深深浸泡在了一个木桶之中。

狱卒用手里的一根皮鞭支起来曹毓慧的下巴,问道,“曹毓慧,这一道,又是什么刑罚?”

曹毓慧也不由得牙齿微微打颤,嘴上虽然很皮,可是身体却很老实,不论她多么坚强,意志多么的刚硬,可是毕竟是柔弱女子的身体,一次拶刑,加六道绳刑,曹毓慧早就犹如惊弓之鸟。

不过狱卒问道,曹毓慧也不能不答,用那清冷生脆的声音淡淡道,“第三道酷刑,名为麻油裆鞭,使用极为粗粝的长条麻绳,浸透蓖麻油,这蓖麻油本身就对皮肤有强烈的刺激,里面更添加了粗盐粒,杀狼浆液等各种辅料,刑讯的时候,放在女犯两脚之间,两个大汉,抡动大绳的两头,麻绳便会犹如巨蟒一般上下滚动,起伏之间,沉重的绳索会一记记抽打在女犯裤裆的位置上,犹如一记记的打桩,比之绳刑的摩擦刑罚更为痛苦难当,受刑的程度更重,挨打的面积更广。”

“答得不错!”狱卒也不由得点头称赞,“还说没有刺杀大帝,以你对我大秦律法的了解,想必对其他的也十分了解吧!”

曹毓慧冷冷看了狱卒一眼,“夏虫不可语冰。”

狱卒也是气笑了,“这么嚣张的女囚,虽然常见,但是熬了这么多酷刑,还敢这么倔强的,确实不多。”这狱卒说这话,转头看向曹仙萍,却发现曹仙萍全身微微颤抖,根本不敢跟自己对视。

这才是一个刚刚熬过六趟绳刑的女囚的正常反应。

“继续!”他一挥手,几个狱卒立即将那加粗的黑色麻绳从蓖麻油木桶里面拎出来,上面还裹着一层油乎乎的蓖麻油,麻绳的缝隙里面,则是沾满了还没有融化的粗糙海盐砂砾。

两条粗麻绳放到了俩女的脚边。

“开始上刑!”

前边的大汉忽然将麻绳抬起,后面的狱卒也是顺手一摇,麻绳顿时犹如巨蟒一般波动起伏,上下摇摆起来,高高扬起的波峰在曹毓慧的注视下,想着自己的裆部翻滚过来。

眨眼之间,那高高的波峰就已经抽打到身前,狠狠砸在她分润的腴部。

“————”

一瞬间的剧痛,曹毓慧几乎失声,虽然张开嘴可是却完全忘记了如何惨叫,这恐怖的剧烈疼痛已经完全充盈在她的脑海中,占据了她全部的神经,紧接着,粗粝的麻绳犹如跗骨之锥,紧紧贴合着曹毓慧的裆部,舔舐,撕咬,摩擦,挪蹭了过去。

“啊啊!”这个空档,曹毓慧才终于记起来如何惨叫,如何扭动,哀嚎,挣扎。

她奋力张大了嘴巴,不停的叫着,疼痛已经超过了她的忍耐限度,多股麻绳绞紧拧成的粗麻绳,十分厚重和粗糙,两股分绳之间的间隙正巧夹住她的幼蒂,间隙里面夹杂的海盐砂砾也一瞬间在她的香蒂上磨蹭了十几遍,紧接着,麻绳贴合着她胯下的细嫩皮肉继续滚动,沉重的力道犹如打桩一般撞击在她的菊门之上,几乎要将她的会阴,耻骨,下身,一同击碎。

“啊!!”旁边的曹仙萍的叫声更为凄厉,她的身体尚且还不如曹毓慧健硕,意志也远远不如曹毓慧坚强,绵软高挑的身子,奋力的抽动颤抖着。

这个时候,身后的壮汉狱卒却再次摇动麻绳,刚刚消泯的麻绳波峰再一次出现,以一个更快的速度,反向抽了回去。

“啊————啊!”曹毓慧和曹仙萍此时都不由得微微发抖,略微张开秀口,发出了一声声无意识的哀求,她们看不见身后的档鞭抽过来的情形,甚至不知道做好心理准备。

“啪啪!”两声麻绳抽在少女裆部的巨响。

“啊————啊啊!”曹毓慧,曹仙萍两女犹如触电一般,脚趾一蹬地,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口中发出的是一声长绵的叫痛。

还未及她们细细品味一寸寸肌肤的撕裂疼痛,前面的鞭峰就再次抽了过来!

“啊!啊啊!”跟着的,自然是一声声痛苦的娇呼。

“啪!”

“啪啪!”

前后的绳浪接连不断,一记记抽在两女的腿间,三四下过去,曹毓慧和曹仙萍都禁受不住重责,猛然记起来可以并住双腿。

然而两女刚有动作,就有狱卒挥鞭,卷住了两女的双腿,使得她们只能双脚分开。

曹毓慧常年习武锻炼,又干了三年粗活,臀肉紧俏结实。

虽然不能绷紧双腿,可是却依然可以合住臀肉。

曹仙萍照葫芦画瓢,可惜她的身子太绵软,臀肉太肥润,粗粝的麻绳直接舔开她的臀瓣,硬生生挤进她的臀钩中,狠狠砸在她的菊门上。

“啊啊啊!混蛋!”曹仙萍忽然奋力的惨叫咒骂了起来!

一个狱卒凑过去!

“曹仙萍,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现在只有你还没有招供,说,虎符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但是————”

“啊!————”

曹仙萍的话音还未落下,那个狱卒忽然伸手抓住粗粝麻绳的两端,狠狠向上一提,整条麻绳都嵌进了曹仙萍的股间!

“啊啊啊啊————”曹仙萍一声哀鸣,奋力摇晃头发。

泪水混合着香汗,随着头发的如瀑随风摇晃而四散纷飞,娇躯上的累累鞭痕都犹如活了一般不断扭曲。

她的胯下已经是泥泞不堪。

杀狼辣椒的浆液,蓖麻油,爱液,血渍,混合在一起,黏在她白虎的股沟里面,犹如一捧七彩斑斓的果酱,又是神秘诱人,又是凄美惹怜惜。

“撕拉!”

一声皮革摩擦的声音,曹仙萍瞪大了双眼,那狱卒竟然抓着麻绳的两端,奋力左右拉扯起来,就犹如用锯子在锯木头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条锯子,不是钢锯,而是绳子锯子,而那也不是一块木头,而是曹仙萍——一名三千宫女总长的娇嫩的皮肉身子。

两股之间细嫩的皮肉,在麻绳的疯狂拉锯之下,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

曹仙萍疼的无以复加,蓄力的海盐,砂砾,在泥泞,滑软的揉着唇瓣上面拼命剐蹭摩擦。

剧痛犹如大海一样,将曹仙萍彻底淹没了!

这一次,不是麻油裤裆鞭那种一顿一顿的鞭打,而是毫无间隔的绳刑摩擦。

香蒂,便器口,花户,菊门,都在这根粗粝绳索的包裹下拼命的颤抖蠕动,近乎是无穷无止境的绳刑。

曹仙萍拼命惨叫之间,余光看到了那名大汉狱卒粗壮的胳膊,和暴起的青筋,曹仙萍毫不怀疑,这名健壮的狱卒,能够用这条麻绳拉锯自己的裆部整整一个下午,让她整个下午都在这地狱的门口,生死的边缘挣扎!

撕拉!

又是一记狠狠的拉锯!

曹仙萍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香蒂存在,事实上,那香软的粉嫩小豆豆,早就被粗粝麻绳磨磨蹭得,犹如小枣子一样红肿。

“啊!”

“啊啊啊!”

“我!招了!”

“我——————招啊——————”

图片:

涂鸦,抛砖引玉。

大秦的地下刑牢并不冷。

为了避免女犯生病,这里靠近温泉,地牢温暖而清洁,旁边还有一个白蜡池,经常会起火加热,熬制白蜡,在不远处,铺着很多火炭,尹雀屏正在冰火两重天之中煎熬。

地面上虽然是粗粝的大理石,但是只是局部很冰。

胯下的杀狼辣椒浆液依然在发挥着预热,可是,不知怎的,看着渐渐被拖走的曹仙萍,曹毓慧觉得自己很冷,冷极了,若大的女牢房中,再也没有一个同类了。

所有的皇室女子,全都招供了,上到曹雪,下到各位帝妃,公主,郡主,都一个个在酷刑之下屈服了。

她们有的没有保守什么秘密,只要屈服就可以幸免,有的是掌握着樱国的珍奇的埋藏地址,只要招供,就可以免除刑罚。

可是曹毓慧不行,她是冤枉的,她不知道刺客的任何消息,就算他们把八十大酷刑用了便,曹毓慧,也不知道刺客是谁。

当然如果曹毓慧知道是谁,伤了她暗恋多年的秦朔大帝,曹毓慧恐怕会第一个扑过去,狠狠刺那刺客身上刺个透明窟窿。

如果她早知道有刺客会刺杀秦朔,曹毓慧会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秦朔当下那一刀。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看见曹毓慧不言不语,狱卒首领摆摆手,道,“曹毓慧,现在,这牢房里面只剩下你一个认了,你的祖母,姨娘,姐妹,和你们大樱国的所有女子,全部招供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是乖乖招供,还是将这剩下的酷刑,一道一道的品尝?你要知道,现在,这大牢里,全部的狱卒,全都要围着你转圈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曹毓慧依然不言不语,忽然道,“下一刑,是拶脚趾头,和辱刑了吧!”

狱卒狞笑一声,“不错。”将曹毓慧略微放低一点,让她的身体从空中降落下来,跪趴在地面上。

几个狱卒来到曹毓慧的身后,抓住曹毓慧的双脚,将她的两只脚微微分开,用两幅拶子,套紧额曹毓慧的脚趾头。

曹毓慧的脚丫,跟所有的樱国宫人一样,纤细修长,足弓比寻常国度的女子更为高挑曼妙。

脚趾被拶子夹住,曹毓慧的鼻腔里面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

可是立即就忍耐住了。

就这样,四根竹子慢慢拉直,曹毓慧的双手双脚,全都被拶子碾压在其中,之后四蹄倒攒,被吊了起来。

吊高之后,一个狱卒拿出一根足有婴儿拳头粗的冰棒,放到了曹毓慧的面前,只要她往前伸一下脖子,就可以伸出舌头舔到这根冰棒,只要微微打开双唇,就可以吸吮这根冰棒。

这是大秦青楼之中,调教窑女的办法。

可以说,是一种十分带有羞耻和侮辱意味的刑罚,这过程并不疼痛,甚至如果肯吸吮舔舐这根冰棒,就会获得饶刑,和治疗伤口的优待。

这种辱刑,其实是对女犯的精神碾压,让她自己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值得。

可是,对于曹毓慧来说,这根本不需要纠结和怀疑。

不论她是否真的冤枉,以曹毓慧的女侠人设,也绝不可能在这些身份低贱的狱卒面前犹如小狗一般伸出舌头去舔舐东西,更不可能用嘴唇吸吮含住。

她宁可双手双脚大字型分开,手指脚趾二十个末梢全被拶子夹住,趴姿吊起来,腰跨拴上绳子,下面拴上一个水桶,慢慢往里面添石头被迫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拶吊着,熬到手指脚趾红肿,腰肢快断了,女侠还扛着,水桶也满了,还是不肯舔。

“挺皮实啊!”狱卒狞笑着,手里已经多出来了一条粗皮鞭。

黑色的皮鞭砸曹毓慧的眼前轻轻晃动着。

曹毓慧可以清晰的看见这条皮鞭是用七八股细细的皮绳一点点编成的,每一股皮绳之间的缝隙里面,都流淌着狼辣椒的浆液。

“你要干什么!”

狱卒用皮鞭的鞭哨拂过曹毓慧清瘦的下巴,淡淡道,“当然是要你招供。”

狱卒说着,皮鞭的尖端慢慢扫过曹毓慧的脖颈,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慢慢划动,穿过双峰,点过肚脐,之后,绕过股间。

“不要!”曹毓慧忽然有些慌张,“前五十道大刑里面没有这道酷刑!你们不能这样做!”

“那你说说,第几道酷刑里面有这一道?”

曹毓慧的眼神之中已经有了少见的慌乱,她大声反抗道,“不对,只有第二道麻油档鞭和第六十七道大刑才有鞭刑股间的酷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鞭刑股间的酷刑了!因为这八十道大刑,并非专门的女刑,而是男女通用的酷刑,若是这种鞭刑股间的酷刑太多,男子会爆蛋而死,刑讯的目的,是为了获取口供,必须最大限度的疼痛,和最小限度的真实伤害!”

狱卒道,“现在秦朔大帝生死未卜,你这罪魁祸首,难道还想置身事外,谁会管我们的刑讯是否合法?”

说着话的时候,鞭哨已经滑到了曹毓慧两腿之间,坚硬粗糙的鞭哨在那里肆无忌惮的搅动着,两片被麻绳和档鞭折磨得皮开肉绽且红肿惨败,但是依然很柔软惹人怜惜的玉片,在黑色的鞭哨拨弄下,犹如两片经过暴风狂吹的梨花花瓣,无助的摇曳。

“嗖!”一声腥风,带着呼啸的鞭哨响起——“啪!————啊啊!”

紧接连着的就是一声清脆狠厉的脆响和曹毓慧的哀叫。【此帖被在:35重新编辑】

番外四:

“滴滴。”

微博声响起。

“你能感觉得到吧?”梓馨的消息发了过来。

“什么?”秦朔回复道。

已经十一点了,平常十点左右,梓馨就会发消息过来。

可是今天秦朔等到十一点,他本来想,如果等到十二点,梓馨不来消息,他就睡了。

“滴滴。”微博又响起。

秦朔忽然不敢低头看手机。

良久,他打开跟梓馨的对话框。

“我喜欢你。”梓馨的头像左边,一行小字,赫然醒目。

啊!

秦朔有点懵逼,说实话,秦朔能感觉到。

屁嘞!

傻子才感觉不到,一个女生没事就给你发微博私聊,发自拍图片,甚至还有浴室的大尺度照片和光脚丫的高清照片。还汇报自己的行程和近期事项,不是喜欢是什么。

不过表白来的太突然,秦朔还是很懵逼。

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复。

“我要去见你。”过了五分钟,梓馨又发来一条消息。

“还是不要了吧!”秦朔马上回复道,可是想了半天,把叹号删掉了,变成: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梓馨马上追问。

······

秦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漂亮吗!”梓馨的追问又发了过来。

“漂亮!”秦朔必须承认。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比梓馨更漂亮和优秀的女子,她有完美的融合了冰冰的妩媚风雅,和亦菲般的仙气出尘,她的眼睛犹如少年时期的赵军旗一般灵动闪烁,因为从小练习拉丁,她的身段绵软多姿,大腿却饱满有力,明明长了一张可以扮作冷面女神的仙气面庞,却偏偏带着一点讨好的可怜兮兮模样,这样的女孩子,可以说十万里面也未必能遇到一个。

可是,在微博的那头,就有这样第一个女孩子,再向秦朔表白。

“我们这段时间,像不像就是在谈恋爱?”梓馨已经豁出去了,完全是步步紧逼。

“嗯!”秦朔回了一个字。

“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我是觉得你就像是女神一样的,你长得漂亮(已经不能单单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了)有上百万粉丝,年薪千万,去过那么多的地方,会那么多的才艺,你会跳舞,会弹琴,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秦朔答道。

“配?在七国,我趟过了十八层地狱,身受千般苦刑,百般折磨,才走到你的身边,触及你的容颜!”梓馨心中有万千话语,说不出口。

她只能咬着牙,打着复合这个时代的文字:“你有女朋友了?”

“没有。”

“你结婚了?”

“没有!”

“你有其他喜欢的女孩子?”

“没有!”在回答没有的时候,不知怎的,秦朔的心中闪过叶子的影子。

“那我要去见你!”

“不行,你是公众人物,而且你这样做,你妈妈会打你的。”秦朔反对道。

“我死都不怕!”梓馨答道。

“不准说!”

“不准说死!”秦朔忽然很生气。

“我喜欢你霸道的样子,再来一遍,不准说死,我已经在脑补你说话时候的严肃表情和犀利眼神了,嘻嘻。”梓馨笑嘻嘻的回复。

哎!秦朔心里暗叹。

······

良久。

“那好吧,我不逼你了,不过最起码告诉我,你在哪个城市。”微博又响起,梓馨发来一条新短消息。

“哈尔滨。”秦朔回道,“我在读大学。”

“冰雪之城,嗯,我去过,小时候去那里看过冰灯。”梓馨应和了一句。

“嗯。”

“嗯。”

“晚安。”

十天,整整十天没有联系。

微博再也没有响起。

秦朔的日记:

2019年3月24日,哈尔滨,雪

我觉得我彻底的得罪了她,我根本就不会聊天,不会撩妹,不会说话,我就是个白痴。

可是我知道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2019年3月25日,哈尔滨,晴

第十一天,叶子向我表白了。

第八章:熬

“呼!”

“呼!”

秦朔大声喘息,“梁爽!梁爽!”

“大帝!”

“梁爽,你来了?”

“大帝,我一直在。”

秦朔一脸疲惫,梁爽扶着他起身,“大帝,你终于醒了!”

“曹毓慧呢!”

“走了。”梁爽答道。

“走了?我昏迷了几天?”

“七天,伤口已经包好了,是贯穿伤,没有伤到心肺,所幸!”

“曹毓慧怎么走了?”

“你昏过去以后,我怀疑她伙同敌国刺杀你,将她下狱上刑,熬了很久,没有招供,不管她是否真的通敌,不过考虑她曾经救过你,功过相抵,我就把她放了。”

“哎,说来神奇。”秦朔道,“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我在一个异世界,成了一名普通的学生。

“怎么会。”梁爽道,“大帝文韬武略,就算在任何世界,都将是一方强者,怎会是普通学生。”

“呵呵,或许吧,你听我说,在那个世界里面,有一种神器,名叫手机,可以千里传音,曹毓慧用那个手机,向我表白了。”

梁爽就当秦朔大帝在说梦话,静静伏在他身边听着。

秦朔忽然大手抚摸着梁爽的脑袋,说,“在那个世界,曹毓慧名叫梓馨。”

“有我么,我叫什么?”梁爽好奇的问道。

“有,你叫叶子,跟现在一样,是个长不大的假小子,你,也向我表白了。”

“那你答应了没有?”

七天前········

“啪!”

“啪!”

“嗖————啪啪!”

腥风阵阵。

皮鞭炸响!

“啪!”

“啊啊!”

惨厉的皮鞭带起的腥风中,更夹杂着一声声的惨叫。

那惨叫声三分清脆,七分暖糯,有着一丝侠女的不屈,又有着几分皇室骄子的逆反。

“啪!”

“啊啊!”

走近看,这名女子的身上一丝不挂,四条拶子紧紧拶住她酥软娇软的十颗手指和十颗脚趾尖,像是一堆铁钳子,钳住一颗颗刚刚剥好洗净的小葱头,然后高高悬吊。

这女子是四马倒躜的姿势吊起,又如一只即将被洗剥干净,刮毛去泥,开水秃噜过,即将上桌蒸煮的乳猪。

曹毓慧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强者。

她的武学造诣,不弱于七妹曹寒香,甚至又有胜之,她十岁就已经精通拳法剑术,十八岁游历七国,散财聚义,劫富济贫,杀贪惩佞,在七国江湖创下了“红缨女侠”的名头。

二十岁回到帝宫,当年私放敌国太子事发,被下狱成为低级奴妇。

以曹毓慧当时的武功,轻易就可以杀出去,若是放出红缨女侠的名头,不知道多少绿林大侠会来劫狱救她。

可是曹毓慧没有。

做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她当年因为一丝暗恋喜欢,救了敌国太子,成了叛徒,就要被本国刑罚折磨,天经地义。

她招供了自己私通敌国太子的事实,从堂堂大樱帝国的庶长女贬黜成了低级奴妇。

先是剥光了裤子,趴在刑凳上,当着全部皇亲国戚的面上,在光屁股上,狠狠打板子,宫人是往死里下手,十几下,曹毓慧就昏死一次,马上在光屁股上浇上冷水,泼醒了再打,足足打足了八十大板。

紧接着,丝毫没有修养的时间,直接就送往奴妇所。

奴妇所的管事受了银子,当天晚上就把屁股上皮开肉绽的曹毓慧从病榻上面拖走,吊在奴妇所洗衣厂正中的架子上,吊打了一百下杀威鞭子。

吊了一夜,次日立即安排大量的洗衣活计。

身受刑伤的曹毓慧自然难以做完这么多的活,当晚验活的时候,她再次被被剥光了衣裤,用皮带,毛竹大板,戒尺狠打了耳光,大腿板,手板,和光脚板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被奴妇所的管事刁难,时常被家法棍抽打光屁股,严重的时候就拴住手指,吊起来吊打。

也曾经因为衣服洗的不干净,而膝盖跪在碎石里面,顶着风吹日晒。

也曾因此水桶没有打满,而跪在雨中,雪里两三个时辰。

也曾因为地面还有灰尘,而被按着双脚,用戒尺和藤条狠狠抽光脚心。

她赤脚短衣,做着最苦的工作,伺候最下贱的男奴,却因为守身如玉,不肯上床侍奉,被打光屁股,用压杠压小腿肚子,打到几天下不来床。

管事曾经用戒尺抽她的手心,肿到抓不住筷子。

用麻绳把她的赤脚吊起来,拿皮带狠抽打光脚心,直到抽的沾不了地面,套不上鞋袜。

同屋的奴妇欺辱她,用指尖捏着她的乳尖转圈,曹毓慧疼的缩在墙角,用手捧着自己的乳底。

可是她从来没有屈服过,也从未使用武功反抗过。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强的女子,可是那些管事毕竟都是女子,在她落入到大秦地牢里面的时候,面对这些粗鄙的男子的时候,曹毓慧终于慌乱了,在艰难的调整自己心态之后,曹毓慧以为自己能够坦然面对自己赤着身子遭受刑罚之苦。

可是当那沾满辣子的皮鞭在她两腿之间的泥泞之地搅动的时候。

曹毓慧知道自己错了!

原来,还是有她害怕的东西。

那个狱卒狞笑着捏住了曹毓慧清瘦的下巴,让她憋得通红的俏脸,正对着自己狰狞的笑脸。

“嗯————”

“嗯哼————”

曹毓慧的喉咙,鼻腔里面发出一阵阵的哭腔,随着哭腔,她的双目泪眼模糊,鼻子一下下的抽动着,鼻尖,眼泡,和嘴角都因为大哭而有些红肿,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面涌出来,把她清秀的头发一条条贴在她洁净的面庞上。

“来,小美女,伸出你的舌头,舔一口。”他把冰棒凑到曹毓慧的嘴边。

“伸出舌头,像是小母狗一样,添这根冰棒,之后含进嘴巴里面吸吮,就可以饶刑哦!”

狱卒的声音带着极致的诱惑力,也带着很强烈的羞辱意味。

曹毓慧因为受刑而有些慌乱迷乱的眼神无神的扫了一眼狱卒。

就是这个狱卒,用皮鞭一记记抽打在她的花门上,那撕裂的痛苦让这个曾经纵横七国的女侠不敢跟他对视,她眼中有一点恐惧,可是更多的是厌恶和抗拒。

曹毓慧哭的像个泪人,皮鞭抽在女子股间最泥泞柔软的地方,曹毓慧疼的忍不住不出惨叫出声,不过她得内心却没有一点动摇。

她轻轻摇头,拒绝了狱卒的提议。

狱卒早就料到如此。

正对着曹毓慧,捏紧了曹毓慧的下巴,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将皮鞭举高高,之后饶了一个大圈,从她的胯下反手抽了上去,皮鞭的中前端直接抽落在曹毓慧的耻骨尖上。

“啊啊啊啊!”女侠奋力挣扎起来想,想要将自己的下巴脱离狱卒的掌控,可是四肢悬空,知难做到,两腿奋力想要并紧,可是十颗脚趾在拶子的碾压下,一并腿,脚趾头就像是要被拶碎了一样,疼的难以忍耐,不得不再次分开大腿!

皮鞭狠狠抽在她的耻骨上,之后一瞬间又抽在她的花门上,皮鞭的最尖端正平平抽打进女侠的菊门里面。

“啊啊啊啊!”

这是连续八声的惨叫。

如果细细数的话,这一鞭足足抽在五处神经末梢上,分别是曹毓慧的耻骨尖尖,香蒂尖尖,柔唇表面,花户门口,菊门内侧,剩下的三声惨叫是因此皮鞭太粗粝了,上面又涂着弄弄的杀狼浆液,粗粝的鞭身在女侠的便器和股间蹭过,刺激极了的浆液慢慢喝女侠下体分泌的泥浆混合到了一起,将她两条玉腿桃臀之间的所有娇弱器官腌制浸泡在了其中!

“说!舔不舔!”

曹毓慧用尽了全力,轻轻摇了一下头:“不舔的!”

“说!招不招!”

曹毓慧轻启朱唇,“不——知道!”

“嗖!————啪啪!”皮鞭再度抽落在两股之间!

“不要啊!”剧痛让曹毓慧瞬间求饶出声。

“啊!”

“啪!”皮鞭狠狠分开曹毓慧细软的双唇,在唇尖的泥浆地里面拼命搅动了一下。

“嗷嗷!”

“不要打了啊!”

“说!刺客在哪!”

“说,舔不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舔!我死也不舔!”曹毓慧尖叫着,大喊着。

“啪!”

“啪啪!”

皮鞭继续在曹毓慧的双腿之间发狠。

血丝,尿渍,爱液,泥浆,被皮鞭抽的纷飞四溅······

第九章:往事

“梁爽,你们对曹毓慧上刑了?打的重不重?”

“前四十道上遍了,比想象中坚强。”梁爽答道。

秦朔点点头,他对当年救了自己的女孩,其实更多的是执念,或许年幼的时候,曾经有过几分喜欢,不过听到曹毓慧受了四十道大刑的时候,秦朔居然并不觉得十分心痛,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毕竟秦朔并不知道曹毓慧因为就他,吃了多少苦,也不知道曹毓慧对自己用情多深。

若是知道了,或许会多几分怜惜。

“那倒是很坚强了,说来,很坚强的女侠,我当年游历江湖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一个。”

“是吗?”

“是啊!”秦朔微笑着看着梁爽,“我们曾经结为挚友,发誓福祸同当,说来,那名女侠近些年销声匿迹了,或许已经嫁人,或许退隐。”

“难道不会是被捕了?”梁爽疑惑道。

“不会!”秦朔摇头,“我给了她一个如朕亲临的令牌,大秦境内,她畅通无阻,其他六国,谁敢动她,必遭我大秦举国之攻打。而且如果她被捕,消息也拦不住,因为,她太有名了,她就是七国赫赫有名的——红缨女侠-楚三娘!”

······

“饶!饶了我吧!”曹毓慧鱼齿开合,樱唇吐兰香。

她没想到自己会向一个卑微的狱卒求饶。

可是太疼!

太疼了!

原来用皮鞭来抽打两腿之间的软糯之地,是如此疼痛的刑罚,当年,若是她真的受了这道刑罚,是否还能保持女侠风范,刚毅不屈,还是疼的哭喊流涕,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丢脸,她真的不知道。

记忆回到五年前。

那时候,曹毓慧还以“红缨女侠-楚三娘”之名,在七国游历,她生母姓楚,在家中排行第三,宫中的记录里面说,三娘肤如凝脂,杏目柳发,眉宇间有侠义气,她十六岁进宫被樱皇宠幸,生下庶长女曹毓慧,不过月子里面没有保养好,不就就病死了,因为身份太低,死后追封“御侠夫人”已经算是升了三级,距离帝妃还差五级,行走江湖的时候,曹毓慧就用娘亲楚三娘的姓名。

那一日,曹毓慧林间策马,忽然听到远处有嘶吼,呼和,求救,喝骂的声音。

之间一群手拿木棍,钢刀的兵丁,将一对父女团团围住,那对父女倒是锦衣玉衫,是富贵人家。

身边跟着一对护院家丁,虽然人数不多,不过却比那些兵丁更为勇悍,也都拿着钢叉木棍,双方对峙着。

只听父女中的父亲对着兵丁首领道,“李三爷,我们父女就是去临县省亲,不知道哪里犯了您的机会,带兵捉拿我们父女二人。”

兵丁首领冷笑一声,“您带着您的宝贝女儿出去,是为了躲‘初夜’吧。”

“哈哈!您说笑了!这里是武鸣县郡公的底盘,县内女子的初夜自然都归郡公,我女儿自然也不例外。”

“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回去吧,王员外,据说您女儿已经许给了城北林员外的公子,好日子定在了这月月底,今晚就先去郡公那里把初夜交了,到时候才能办好婚宴,不然你这喜事就变成丧事了。”

“这······”王员外还是犹豫不决。

原来这武鸣县的郡公,给自己定了一个初夜权,所有女子出嫁之前,都要先上交自己的初夜给郡公,而这个武鸣郡公只喜欢年轻貌美的处子,而对于破了身的女子,是看一眼都懒得看。

若是小门小户的贫寒女子,生在武鸣,长在武鸣,只能认命,可是像是王员外这样有家有业的当地望族,却可以缴纳一些银两,免了这一夜之辱,可是她女儿王翠仙实在是长得太水灵了,武鸣郡公已经觊觎她好几年了,好不容易等到王翠仙定下婚事,这就立即索要初夜。

可是王翠仙也是个倔强性子,王家和林家商量好了,让双方子女在临县举行婚礼,生米做熟,回来的时候,王翠仙已非处子,郡公自然也没有办法。

谁想到,郡公早就派人盯着王家,这不,将她截在了山林之中。

“王员外,你还要反抗么!”

“没有!没有此意!”王员外还想推脱。

这时候几个兵丁押着一个男子出来。

“啊!林哥儿!”王翠仙惊呼一声。

“仙儿,咱们背地里搞得事情,我都跟郡公招了!”

“什么!”王翠仙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林哥儿!你怎么这么怂包,你是要仙妹白生生的身子给郡公那老鬼糟蹋吗!”

“仙妹!林哥也是没办法!”林家嫡子无奈道,“家妹黛玉,昨夜被郡公掳走,夺了初夜,家妹刚烈,咬了郡公一口,之后便被赏给七八个家丁轮番折腾到深夜,被弄的受不了,她便将咱俩的事情招了换取一刻休息。”

“什么!”翠仙惊呼一声,“林妹妹好傻,郡公郡公这恶棍,知道此事不但不会饶她,反而会变本加厉!”

“是了!”林家哥哥苦着脸道,“郡公听说你跑了,便将家妹剥去了外衫子,只穿了肚兜和短衬裤,裸着香肩玉背,光着脚丫小腿,带到武鸣县正中的公开处刑广场上,招来了千百百姓,当着我,家母两人的面,公开对舍妹上三推六问之刑。”

“啊!三推六问!”翠仙又是惊呼。

“是的,那些衙役先是将舍妹按跪下去,打了五十记手板,接着又剥去裤裙狠抽了三十大板,可怜舍妹初夜刚破,就遭七八人的折腾,又打了三十大板,两股之间一片狼藉,当着我这个哥哥和观众的面上,忍耐不住,尿了一地,这些衙役却并不怜惜,又复拎起来她的一双赤脚,在脚心上狠抽了二十戒尺。”

“林妹妹酥手如茶,莲足如玉,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责罚,那堂上的毛竹大板更是一层板子一层皮,林妹妹蛮腰糯臀,可怎生受得了!”王翠仙跟林家哥哥青梅竹马,御林黛玉也是自幼闺蜜,听闻小姐妹受此酷刑,也不由得感同身受。

“是啊,这些衙役三推打完,又马上对舍妹上了六问酷刑,拶刑套这葱葱指尖狠夹,压杠落在小腿上滚,夹棍夹在脚踝上压。可怜舍妹白白的小手被板子抽的像是猫爪儿,又被拶子夹得像是红萝卜,嫩生生的脚丫被责打肿的像是猪蹄儿,在夹棍里面疼的乱晃,口中一声哥哥一声声嫂嫂的喊得我这个当哥哥的心儿都碎了。”

“那最后三问上了没有?”翠仙慌忙问道。

须知前面的三推三问都是正常的酷刑,虽然难熬,但是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可是最后三问,——虎豹嬉春,猴儿上树,和火烧曹颖那可是真正的酷刑,熬也熬不过去的。

“没有!”林家哥哥苦笑道,“毕竟是一奶同胞的舍妹,我哪里忍心,见着那衙役就把舍妹衬裤的腰带松了,就要装猫进去,我哪里忍心,慌忙应了郡公,答应带着郡公的兵丁过来抓你,在我走的时候,黛玉被判成罪妇人,说她偷人,偷窃,已经上了木驴,两根木棍插在花户和菊门里面,驴车往前走,两根木棍就上下翻腾,现在正在游街呢,郡公姥爷说了,你一刻抓不回来,舍妹就得在这驴车上面生受着,可怜舍妹昨日间还是个清白的处子,这一夜被数个壮汉折腾不说,又受了整日酷刑,那刚开花苞的花户和未经人事的菊门正被木棍像是捣蒜一样捣着,不知道有多难受,翠仙,我的好仙妹,你跟我回去救救黛玉吧!”

王翠仙摇摇头,“林哥儿,不是我自私,我这反抗初夜权,要是被捉了回去,恐怕下场也不比林妹妹好受,到时候被按在木驴上被木棍捣花穴的就是仙妹我了,而且以郡公的尿性,说不定会换上带刺的木棍。”

“不会的不会的!翠仙,郡公老爷保证了,说你回来,只要好好认错,再受三推之刑,之后乖乖伺候他几晚就好,六问可免,到时候,我再娶你进门!”

王翠仙悲切的摇摇头,“我不会跟你回去,爹,我们杀出去吧,郡公老爷不会轻饶女儿的。”

王家的家丁正要动手,只见人群分开,几个兵丁抬着两块门板走了过来。

门板上面绑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大小。

“小红,小柳!”

王翠仙惊呼一声。

“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老子给你演示一下。”兵丁首领李三爷摆摆手,几个兵丁将门板倒挂起来,脱去裤子,将龙器一下顶进两个婢女的喉咙里面,手里更是捏着一根满是木刺的刺棍,狠狠倒插进两个婢女的两腿之间。

“混蛋!”看到这,曹毓慧再也忍不住,这郡公明显是个混蛋,曹毓慧足尖一点,身子就像是一条岩雀,在树林间纵越,百米距离,两个纵越就杀到了。

“夺夺!”

只听两声飞刀入肉的声音,那两个对着婢女施暴的兵丁倒地而死。

看着翩然落地的曹毓慧,兵丁首领李三爷显然有点恐惧。

“你是谁?”

“哼哼!本女侠纵横七国,不认识我这招牌的,倒是不多。”

李三爷看着面前这个足有一米七多高的女子,这么身材高挑的女子,七国并不多,已经超过很多男子的身高,虽然穿着女侠客装束,可是,依然能够感受到她烈烈风衣下面饱满的肌肉线条,和满满的爆发力。

这女子虽然带着面具,从眉到鼻尖,三分之一的面目都被鎏金面具遮住了,可是面具是随着脸颊形状走的,鎏金面具上面雕刻着红色的樱花。

“一曲纤歌,屠戮不绝,万点璎珞,饮贪佞血。”

“红缨女侠!”

曹毓慧冷冷看着李三爷道,“这对父女,我保了,两个门板上的女子也留下,滚吧!”

李三爷冷笑一声,“都说红缨女侠武艺过人,智谋无双,本人倒要领教。”

说着从身后掏出一根熟铜棍,想着曹毓慧轰了过去。

若是野战,曹毓慧还需得小心,可是山林中格斗,曹毓慧却笑了,她微微错身,就闪过了李三爷的棍势,熟铜棍打空,抽在了一棵树干上面。

这些山林老树,极为结实,李三爷震得手臂发麻。

就听红缨女侠唱到,“一刀如雷。”

歌声为绝,一把飞刀就射穿了一个兵丁的喉咙。

“混蛋!”李三爷又是高高跃起,一棍劈下去!

红缨女侠曹毓慧闪身躲开,在这树木山丛里面,她都不必费力气,就可以躲开。

之后继续唱到,“二刀如电。”

飞刀再次击倒一名兵丁。

“跟我正面打!”李三爷又道。

“哼!”曹毓慧并不答话,“三刀斩魔,四刀杀鬼。”双刀齐飞,又是两名兵丁倒下。

“五刀六刀斩贪佞,七刀八刀妖魂散。”

“大夫人,大夫人在他们手上。”曹毓慧还想发标,可是一个门板上的丫鬟忽然喃喃道。

“什么!”王翠仙急忙拦住曹毓慧,“女侠,请等等。”

她跑到门板前面,扶起那个丫鬟,“小翠,你说什么?”

小翠只觉得口中满是腥气,可是已经一夜没有吃东西,吐也吐不出,道,“小姐,大夫人,被抓了!”

王翠仙低头喃喃道,“娘亲。”

她忽然站起身,对着李三爷说,“我跟你走!”

“姑娘!”曹毓慧慌忙拦住她,“你口中这个郡公是个恶棍,就算你去了,也救不出你娘亲。”

“是的!”王翠仙点头,“可是为人子女,救不出,也得去。多谢女侠了。”

她绕开曹毓慧,来到李三爷面前,柔润的面孔上一脸坚毅。

“李三爷,我跟你走。”

看着王翠仙被李三爷的人绑了,犹如奔赴刑场,大义凌然的女烈,曹毓慧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知道,一个郡公手下,有无数兵丁,眼前这十几个自己还能对付,可是在郡县城中,她根本无能为力。

李三爷自然也不会傻到回头挑衅红缨女侠这种级别的侠客,扔下兵丁的尸体,押着王翠仙,转身就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毓慧忽然反应过来,“可惜,我连娘的面都没有见过,无法体会着王翠仙的心情,可是这个王翠仙是个奇女子,我总不能看着她落入虎口,我得跟上去,看能不能伺机救她。”

PS:根据之前说的,先加点戏份,丰满一下女主的人设以及代入感。

第十章:三推六问

李三爷的武功着实不弱,身边的兵丁也都生龙活虎。

曹毓慧不知道武鸣县的路,她先是跟着脚印下山,趟过山下的溪流,李三爷等人跋山涉水,地面上留下许多泥巴,曹毓慧跟着这些泥巴的痕迹,继续前进。

可是没想到就在这时,天降大雨,瓢泼大雨不但将曹毓慧淋了个透心凉,更是将地面上的痕迹都冲没了。

在山上相遇才巳时,可是几经波折,打听到武鸣县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大雨未停,县城直接关了大门,很多来往的行人走在门外淋雨,门口和城门上面,连守卫都没有。

曹毓慧找了一个偏僻的城门角落,足尖一点,沿着城墙飞奔上去。

这不过是一个县城的城楼,并不高,也就五米左右,还有一点点梯度,别说是对于一个轻功打成的武林好手,就算是后世的跑酷高手,也可以轻易上去。

曹毓慧翻过城墙,落在一个街角,刚刚落下去,她的眼神就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

她快步走过去。

那是一架刑具:木驴车。

其实就是一条板车上面用铆钉钉了一头用木头雕刻的驴子,驴子的肚子是镂空的,两根木棍从肚子中间直穿向上,木柱下端有连杆连着班车的咕噜,板车拉动向前,轱辘转动,两根木棍就会跟着上下捣动。

这两根木棍一个是用来捣女子花门,后面的是用来捣菊门,是用来惩戒偷汉子,偷窃的女犯用的酷刑刑具,七国中很多县里都已经废除这种酷刑了,还在用这种刑具的县衙,要么是真正断案清明的好官,为了县内大治,从严管理,不过更多的是一些酷吏。

这武鸣县令,已经被武鸣郡公架空,整个武鸣县全在他的掌握之内,显然就是这样的酷吏。

曹毓慧登上驴车,怜惜的看着被穿葫芦一样穿在两根木棍上的少女。

这少女身形不过一米六多一点,身段绵软苗条,眉眼清秀柔和,可是面容上的痛苦表情已经僵住了,轱辘停住的地方正是木棍捣到顶的位置,这少女被捣得身体向上顶起,菊门紧紧裹着木棍,却还露出了一截,显然已经顶到头了,她下身的血渍已经干涸,虽然身体还软软的,可是已经十分冰冷,曹毓慧的手指在少女的鼻尖点了一下,已经没有了鼻息。

曹毓慧心中渐渐升起悲凉自己常年行侠仗义,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没有救下这个名叫黛玉,从未谋面的少女,她结下自己身后的大氅,给这个少女披上。

顿了顿手里的长刀,和大腿里面的镖囊。

一向足智多谋的她,此时却觉得前路渺茫,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这武鸣县的郡公,虽然是个酷吏,可是练兵显然有一手,如果强攻,就算那个李三爷,她都吃不下来。

若是在樱国境内,她自然可以拿出庶长女的令牌,强令任何酷吏放人,可这是大秦境内,樱国的令牌并不好用。

曹毓慧行侠仗义多年,绿林好手也结交了很多,如果邀请各路豪杰,肯定能召集足够攻下武鸣县的力量,可是那个时候,王翠仙恐怕也贞洁已失,甚至可能惨遭三推六问。

按照林哥儿所说,那三推六问,就算曹毓慧自己这样身具高强武艺,常年练武功,肌肉饱满,真气充盈的武林女侠也很难熬,若是像王翠仙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知道穿针引线的良家少女,估计整套扛下来,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怎么办!难道见死不救吗!身为女侠,这是应有之义吗?

思虑良久,曹毓慧忽然下定了一个决心,她将自己的樱国通行令牌和庶长女令牌都找了个角落埋好。

大步向着县衙走去。

出乎意料的,虽然大雨倾盆,但是县衙门口却人山人海。

“啊!”

“啊啊啊!饶了我吧!”

“嗷嗷!不要啊!郡公饶命啊!”

曹毓慧挤进人群。

饶是她已经下定决心,还是被眼前可怕的一幕吓得全身发软。

只见上午相遇时候还一脸大义凌然的王翠仙,此时被剥的像是小肥羊一般,身上一丝一缕都不挂,双手高高吊起,反绑在一根柱子后面,两个衙役各自抓住她的一只腿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

王翠仙雪白的俏脸上,有好几道红红五指印子,显然是被打了耳光,缎子一般的白身子上也布满了鞭痕,被衙役紧紧抓住的两只光脚都肿的像是猪蹄儿,下身从腰往下,布满了猫爪抓绕的痕迹,两条大腿里子上也都是被什么刑具摩擦的刮痕。

在王翠仙脚下,还趴伏着一个中年妇人,这妇人三四十岁的模样,虽然年岁不轻,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也端的是肤如凝脂,眉眼之间,更跟王翠仙极为相似。

这妇人上身只穿一件肚兜,下身也只有一条及脚踝的衬裤,白生生的脚板心青肿如蹄。

这妇人的双手都上了拶子,雪白的丝绸衬裤被浸湿了,紧紧贴在肥软的臀瓣上,只因为那臀瓣已经给板子抽的血渍斑斑。

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官袍男子从旁边拿起一条火把,来到了王翠仙跟前,

“上刑前面要热身。”

“打耳光,叫做梨花带雨。”

“然后要上三推。”

“竹片打手板,叫做茶花红袖。”

“打光屁股板子,叫做桃花朵朵。”

“厚厚的戒尺打光脚心,叫做金莲玉蹄。”

“三推打完,又上六问。”

“咱们拶刑,那是把你那雪白的手指头拶夹到翻红滴血,咱起了个名儿,叫做青葱红酱。”

“压杠子,那是让你跪好了,把木棍放在小腿肚子上滚,直到白玉一般的小腿肚儿,被碾的一条条的青紫,便叫做玉山青黛。”

“夹棍,那是三根木棍夹住你的脚踝,绳子一收,两个脚丫子疼的像是两个小扇子,上下翻动,这叫做莲叶翻飞。”

“王翠仙,你说你们家有单子反抗本郡公的初夜权,却熬不住刑罚,你娘亲也是三十七八岁的人了,要想替女儿受刑的心情也是好的,可惜俩自己的身体也不了解,还以为意志多么坚强,可是六问第一问,拶子都没熬过去,刚才的猴儿上树,不好受吧,这下一道火烧曹颖,你且继续受着吧!”

说着那郡公把火把伸到了王翠仙的两腿之间,这火把比寻常火把要纤细一点,火头只有鸡蛋粗细,不过点燃的火苗足以将王翠仙腿间的绒毛燎得干干净净。

“啊啊啊!”王翠仙下身被火烤着,疼的惨叫不止,忽然她整个人惊恐打哀叫了起来。

武鸣郡公最后竟然将整个火把的尖端按在她的花门上,之后慢慢向内用力!

“不!”

“不!”

“饶了我吧!”

“饶了我吧!”

“郡公!”

“郡公!贱妾还是处子!”

“饶命啊!郡公五愿意伺候你,我不敢跑了!我不敢了!啊啊啊!”

可是武鸣郡公本来就是要杀鸡儆猴,根本不在意王翠仙的求饶,火把还剩一点点的,挤进了王翠仙处子的花门之中!

“啊!————啊啊啊!”一声声得的惨叫,王翠仙昏死了过去,火焰也在她腿间熄灭了!

武鸣郡公一把拔出火把。

摆摆手,几个衙役将地上装死的王翠仙的娘亲拎了起来。

“你自己跑过来,说要替女儿受刑,结果熬到拶刑就不熬了,你当本县陪你玩吗!”

“民妇人不敢!”王翠仙的娘亲哆哆嗦嗦的说道。

武鸣郡公冷笑一声,“不敢?王氏夫人,我看你们家什么事不敢做啊!”

“王氏以后都不敢反抗了,一定以郡公马首是瞻!”

“以后!那就是说你们以前有二心了!真是不打不知道!来呀,给我把她的兜子去了!”

“不要!不要!郡公饶命!求郡公念及民妇人已经生养过女儿,素来知道妇德,求郡公饶了这裸责!”

王夫人慌乱着求饶!

“打屁股板子的时候,你就跟本公说了这一大堆,可是你连拶子都没熬过去,特来消遣本公,哼,你教女不严,本来也当重责!去了!”

几个衙役冷哼狞笑,按住了王夫人,一把将她的肚兜子撕了下去,将这个美貌夫人拧过身子,一双波涛汹涌的饱满雪白胸脯在围观群众的眼前晃荡!

“拶了!”

“不要!郡公饶命啊!”

两个衙役拿来乳根拶子,套牢在王夫人的胸脯上,双手一拉绳子!

“嗷嗷!啊!郡公!郡公!郡公!饶命啊!”

王氏夫人顿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武鸣郡公忽然摆摆手,叫过来跪在旁边观看刑罚的林哥父子,对林哥道,“你这岳母,教女不严,害的你妹妹黛玉受刑致死,你亲自拶她!”

“是!”林哥父子早就吓得噤若寒蝉,一起走到了王夫人面前。

林哥低头看着岳母的胸脯,不由得心中一突,这妇人虽然已经生养一女,可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依然波涛汹涌,紧致饱满,高挑逼人,他接过衙役手里的拶绳,道一声,“岳母大人,得罪了!”

王夫人羞愤欲死,叫到,“林哥儿!你饶我一饶!林哥!不要!不要啊!”

“啊啊————啊————”

可是林哥下手更狠,若不是这场该死的婚事,若不是这个还未坐实岳母之名的女人出的馊主意,若不是自己鬼迷心窍居然妄想跟郡公争夺初夜,怎么会到如今的地步!

他奋力一拉拶绳!

“啊————啊啊!”王夫人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

曹毓慧跟周围观刑的打听,原来在自己赶过来这段时间,王翠仙熬过了前面三推三问,可是后面三问,都是女刑罚,王翠仙的娘亲王夫人心疼女儿,求郡公老爷能否以身戴受,郡公老爷答应了,但是要从头受起,不料这王夫人却是个软骨头,熬到拶刑就受不了反悔了。

这才有如今这一幕。

林哥父子将岳母王氏拶的死去活来。

这时候,郡公忽然道,“对了,牛皮鞭做好了吗?”

一个衙役回答,“老爷,做好了!”说着,将一条牛皮鞭拿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看,那牛皮鞭是用十几股细细的长牛皮编制成的圆形皮鞭,表面一条条的细愣子,抽在身上,准时一鞭子一道血檩子。

郡公冷笑一声,“给我加一问,就叫做,暴雨菊花!”

衙役道,“打几道?”

“三十道。”

“什么是暴雨菊花?”曹毓慧问道。

“咱们这郡公老爷特别雅致,他说女人如花,这脸蛋是梨花,手心是茶花,脚丫是莲花,那两股之间嘛,统称菊花,后庭叫做菊门,前庭叫做花户,凸出叫做花香蒂,出水的便器叫做花蕊,其余叫花唇花褶不一而论,总之暴雨梨花就是分开双腿狠抽两腿之间那处就是了!”

“啊!”曹毓慧听了,浑身一震,这牛皮鞭就算抽在背上也少不得筋骨剧震,若是打在菊花上,别说三十下,这王翠仙娇弱的身子骨,恐怕三五下人就废了!

行侠仗义,当有始有终,未必是杀人放火才是行侠仗义,一身代受,难道不也是女侠之举吗!

想到这,她大步向前,走出人群。

道,“郡公老爷,这女子身受重重酷刑,再打下去,恐出人命!”

郡公见有人出头,转身一看,却是一个戴面具的妙龄女子。

“你是何人,为何带着面具。”

“在下楚三娘。”曹毓慧朗声道。

“啊!是她!”

“楚三娘!”

“那是谁?”

“名震七国的女侠!有人叫她金镖女侠,也有叫做飞刀女侠,擅长暗器,最拿手的是拴着红缨的飞刀,所以她自称是红缨女侠。总之是武功特别高!”

“真的吗!”

“我亲眼所见,去年她独斗八个江湖好手,杀了五个。”

“七国的贪佞,她杀了几百,端的是女中豪杰,男人汗颜!”

周围的百姓纷纷讨论。

郡公冷笑一声,“红缨女侠楚三娘,久仰,幸会,不知道你有何指教。”

“原来郡公知道本女侠的名头,那就好说了,其实郡公不过是要让众人知道您的威名,事实上,要让这个王翠仙一个小小良家女臣服,对于您来说很简单,也未必要了她的命,可是若是这三十鞭打在那花门软糯之处,这女子恐怕凶多吉少。”

“三娘不才,曾经跟这女子有一面之缘,愿意以身代受,救她一命。”

“以身戴受!好!好!哈哈哈!”武鸣郡公大笑三声,“你可知道以身代受的规矩。”

“知道,刚才已经跟老乡打听了,要从头开始,三推六问。”曹毓慧道。

“非也!”武鸣郡公狞笑一声。

“三推六问,那是寻常的女子偷人偷盗的刑罚。”

“这王翠仙反抗初夜权,前后各加一道,总共是四推七问,而你身为红缨女侠,杀伤我手下兵丁,因此每次推问要翻倍责罚,并且还要高声认罪呼错,另外,你武艺高超,需得先带上玄铁重锁,受七记钢锏,废了武功,这些规矩,你知道吗?”

“本女侠自然知道!”曹毓慧冷笑一声,这七记钢锏倒不是说真的废了武功,而是在肩胛骨,耻骨,膝弯,胫骨处各抽一记,使得关节松动,腿臂无力,在三五天之间,再高的武功与寻常女子无异,过了三五天,武艺也就恢复了,对女侠女将上刑之前,很多衙门都有这样的规矩。

“好!”

武鸣郡公道,“受刑之前,先要带上玄铁重锁,七锏废武。”

“接着去衣脱袜,赤肩光脚,背腿尽裸,只穿肚兜衬裤,受梨花带雨,茶花红袖二刑。”

“接着剥去裤裙,臀腿尽裸,股间风色,一览无余,受桃花朵朵之刑罚。”

“之后再连续受金莲玉蹄,青葱红酱,玉山青黛,莲叶翻飞四刑。”

“之后剥去上衣,双峰袒露,受虎豹嬉春之刑。”

“最后剥去衬裤小衣,一丝一缕也不准穿着,连续受猴儿上树,火烧曹颖,和暴雨菊花三道酷刑。”

“受刑之时,需得服罪认罚,高声呼错,少喊了一句一声,便要重新打过,你最后想好了!”

“不必啰嗦了!”曹毓慧秀眉微蹙,朗声道,“开始吧!”【此帖被在:05重新编辑】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一:去衣戴枷,铁锏废武)

一众衙役清了场子,将王翠仙和其母王氏都拉到一旁,曹毓慧站在公堂正中。

她穿着紧致的女侠装,不过淋了雨,一身尽湿,锦衣紧紧贴合在她的娇躯上显示出了极为明媚凹凸的曲线,发丝贴合在俏脸侧面,雨珠还丝丝滚动,显得十分诱人。

“上枷!”武鸣郡公喝到。

一条板凳放在曹毓慧身后,两个衙役按着她的肩膀,令她坐下。

几个衙役上前,将两副玄铁重锁丢在曹毓慧的面前,道,“楚三娘,得罪了。”

那玄铁重枷分上下两套,两个衙役一起用力,才勉强将上套拿起来,先将一个纯玄铁的项圈套在曹毓慧的勃颈上,两边扣好之后,将一条足有成人拇指粗的玄铁螺栓从套环里面插进去,旋转拧紧,又用一尺长的加力扳手用力绞紧了几圈,这样一来,寻常的工具和肉手,根本扭不开这个螺栓。

项圈下面垂下一根铁索,连着两条手铐,手铐的形状是特制的,靠近拇指的地方焊接了一根铁管,衙役又如法炮制,将曹毓慧的双手,也都锁进铁铐之中,拇指塞进铁管里面,两条手铐之间的铁链只有不足五寸,这样一来,拇指在铁管里面无法回弯,就算专门修炼铁指功的武林高手,也无法挣脱这玄铁重枷。

另有两名衙役上前,跪在曹毓慧两脚旁边,去了她的靴子,又剥去白布袜子。

被雨水浸泡了许久,这一剥掉鞋袜,一双玉足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软嫩白皙,足趾纤软绵柔,趾甲涂了粉色的油彩,鲜亮迷人,足缘因为沁了水,甚至有点糯糯的发皱,曹毓慧反而觉得有些凉爽畅快,不经意间,两个衙役已经将足枷给她上了。

足铐同样是厚重的玄铁铸造,将双脚脚腕铐住还不算完,足铐的边缘还有一根略细的玄铁链,铁链的末端连接着一条稍细的足趾铐,衙役将足趾铐拉直,把曹毓慧的大脚趾根铐住,这样她只能拇趾向上翘,其他四脚趾落地的姿势站着。

须知但凡是内家高手,都必须练习十个脚趾一起扣住地面,不论是运功发力,还是站立生根,这拇趾都十分重要,一旦大脚趾被迫翘起,便站不稳当。

枷锁上好,衙役便撤了凳子,令曹毓慧端站起来。

李三爷这时候冷着脸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条七斤重的铁锏。

所谓铁锏,是一种重兵器,比宝剑的形态略厚,没有开刃,侧面和锋面都可以砸人。

这七锏废武,不过是为了震动筋骨,李三爷倒是没有用锋面,而是将锏的侧面对准了曹毓慧的肩胛骨,道,“您受着!”

高高扬起铁锏,狠狠抽在曹毓慧的左侧肩胛骨上。

“砰!”

“啊!”曹毓慧惊呼一声,只觉得整个左半身都瞬间失去了知觉,麻痒酥软。

“啪!”

“啊!”又是一声惨叫,上半身都失去了力气。

全身微微颤抖。

曹毓慧咬紧牙关,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开端,等七锏抽完,她的武艺就暂时都被封住,那时候,一鞭一板都会难以想象的疼痛!

那才是真正考验意志的时候。

“啪!”

“啪!”

连续两锏,左右抽在了曹毓慧两侧胫骨上。

“呜呜!”曹毓慧微微张口,发出呼声,双脚几乎要站不稳,胫骨受到剧震,小腿往下都软了。

冷汗微微流下。

“啪!”又是一锏,狠狠抽在曹毓慧的膝弯。

女侠左腿一软,跪了下去。

“啪!”

双膝都落在地上。

锏尖顶着曹毓慧的下巴,令她高高扬起下巴颏。

接着,曹毓慧觉得双腿内侧一凉,被铁锏按着双腿分开。

曹毓慧微微颤抖。

可是她也知道,耻骨这一锏,是必须打的,那里是中关,这个地方不来一记重锏,四肢的气血很快就会流通,武功马上就能恢复。

她咬紧牙关,深深吸气,屏住呼吸。

“啪!”

“啊!”

李三爷毫不留情,一锏撩起,狠狠抽在曹毓慧两腿之间,直接将曹毓慧打翻了出去。

几个衙役立即将她按回去,跪好了。

曹毓慧全身微微颤抖。

一脸恐惧的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去衣!”

曹毓慧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子会任凭人家把衣服剥去,一点也不敢反抗,这七锏抽下来,全身瘫软,不光是身体软,连意志都跟着软,不是身体不能反抗,而是生不起反抗的念头,不敢推开。

因为枷锁已经带上,所以去衣的时候并不是脱掉,而是直接用撕碎的。

几个衙役都是练家子,女侠身上的锦衣并不能阻挡他们的铁手,沙沙两下,就将曹毓慧的外衣外裤都撕破扔到一旁,全身上下只余一件肚兜和下面的白绸衬裤。

武鸣郡公已经不亲自动手了,悠然的坐回到县太爷的大太师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手下给这名动七国的女侠上刑。

曹毓慧的身子已经完全松软,任人搓扁捏圆。

几个衙役先是拎着她的香肩玉臂将她拎站起来,让她赤脚站着,接着又左右推搡,曹毓慧的小腿胫骨和膝弯都被铁锏抽了,下肢全是软的,几乎没有站直的力气,几个健硕的衙役一推,她便被迫左右摇摆。

几个衙役摆弄几下,这才各自一脚,将她踹跪下去。

“来!先给这三娘子来一顿梨花带雨!”

“是!”

几个衙役抓住曹毓慧的肩背,将她的上身扶好,一个衙役正面对着曹毓慧,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颊抬起,曹毓慧虽然带着面具,不过仅仅遮住中间的三分之一,鼻尖到眉梢的一片,脸颊还是露在外面,并不耽误用刑。

坊间早有传言,说红缨女侠楚三娘之所以带着面具,是因为早年武功低微,行侠仗义的时候,被人在脸上砍了几刀,也有人说她曾经被俘,脸上被官府的烙铁烫坏了,也有人说,楚三娘乃是一个绝世美女,之所以带着面具,是因为看见她的面容,就必须娶她或者被杀死,还有人说她是皇室女子,行侠仗义怕被人认出来。

衙役并不知道曹毓慧的面具下面是真的毁容,还是个藏着的美人儿,不过他可不想晚上做噩梦,因此也并不将她的面具摘下,直接就伸出铁掌,狠狠对着曹毓慧的脸颊抽过去!

铭铭:女侠是白虎的话火烧曹营是不是得换换。:33)

剧透一下,不会上到火烧曹颖的,哈哈。

今天不想打字,只想画画,画的不好,抛砖引玉,要是有手绘大神,求露一手。

猴儿上树。

桃花朵朵。

跟到这的估计七成是铁粉咯。加群。

明天有更,梆梆梆梆,碎叫去。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二:梨花带雨,茶花红袖)

跟所有熬刑的女子一样,曹毓慧双目低垂,咬紧两侧的牙关。

“啪!”耳光如约而至。

被铁锏抽打过的身体甚至这样的击打也承受不住,她的双膝一酸,被铁锏松劲动骨的膝尖和小腿像是抽掉了骨头,直接酥软下去,整个人都顺着耳光的方向弯曲。

“撕!”身后的衙役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拉回来,身后的两个衙役也是抓紧了她的肩膀,令她重新跪好。

三个壮汉的压制,周围众目睽睽的注视,堂上郡公老爷轻蔑的俯视,周围百姓的纷纷议论,王翠仙和王氏母女感激,怀疑,惊异的眼光,都让曹毓慧觉得自己身无寸缕,完全被剥光了剖视一般。

“这女侠八成是个傻子,那王氏母女,与她毫无干系,这红缨楚三娘却为了她俩受此折磨,估计脑袋有病。”

听力极佳的曹毓慧毫不费力就可以听见围观百姓的纷纷议论。

“娘亲,这位楚女侠遭受这样的拷打来救我,让我免遭暴雨梨花之刑罚,可是她自己却要以身代受,你说,她是真心帮我们,还是另有所图?”

“为娘也看不懂,你爹去的早,咱娘俩孤儿寡母,有何可图的,可是即使是娘亲,也熬不住拶刑,这女侠也不知道能抗到第几重。”

王翠仙和王氏母女身为最大的受益者,却也在怀疑自己的诚意,曹毓慧不由得对自己的做法有了几分后悔。

“啪!”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曹毓慧娇俏的脸蛋被扇的粉肉乱抖,两记耳光之后,她白皙暖粉的两侧脸颊上,都很快肿起来两片红晕,红晕之中,十个叉开的手指印,无比明显。

“啪!”衙役继续抽打。

这刑讯的名字,便叫做梨花带雨。

只是如此雅致的名字,却是要通过责打一名少女得来,寻常的女儿家受此刑罚,都根本不必正式开打,只要按跪在堂上,眼见那犹如蒲扇大小的巴掌刚一抬起来,就登时吓得梨花带雨,泪流满面,什么哥哥爸爸,奴奴知错都会喊个遍。

像是曹毓慧这样两条巴掌抽完了,还双目炯炯,牙关紧锁的女侠,这些衙役倒是第一次见。

“嗖!————啪!”明明是打耳光,可是这衙役已经抡圆了手臂,手臂竟然抡出了破风之声,重重的一记反手耳光,狠狠毒打在曹毓慧的侧脸上,几乎将她整个人脸蛋抽飞起来。

“啪!”

“啪啪!”

“啪!”

“啪啪啪!”

这衙役左右开弓,两只手不停在曹毓慧的脸颊上狠狠抽打,有时候是用左右手掌心,厚厚的肉垫扇打在脸颊表面,犹如绵软的熟牛皮紧紧裹住,之后骤然而爆发出的大力,瞬间将她的头脸抽的歪过去,有时候则是用反手的手背去抽,坚硬的手背手骨和锋利的指甲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丝丝的划痕。

这些衙役,每一个都是刑讯的老手,为了给女犯最大的痛苦,同时保证她们的美貌不受任何影响,这掌嘴可是一个技巧活。

每一记巴掌都足足的抽进脸蛋的皮肉里面,却不会垫在牙床上,也不伤及牙齿,寻常人是根本做不到的。

而在红肿的脸蛋上,指尖一划,刚好割破一点点油皮,这划痕恰到好处,破掉油皮这种伤势,不会伤及容颜,如果身体好的,只需要一两天便可以完全痊愈,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破油皮是最疼的,都不用再加料,只需要冷风一吹,就犹如小刀剐蹭,小针挑一样疼痒难耐!

加上这还不是冷风轻吹,刑讯还未完事,指尖划过之后,还有大嘴巴狠狠的抽击!

正常的三推六问是竹片手板50记,光屁股板子30记,戒尺抽光脚心20记,如果前面加掌嘴一般只打五记。

眼下已经抽了整整八记耳光,曹毓慧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头昏脑涨,两片脸颊肿胀痛痒,心想自己莫不是被打成了一个猪头,肯定丑陋不堪。

她垂头低目,这一次倒不是因为恐惧刑罚,而是怕丑。

女子的心态着实奇怪,这个时候居然还会在意自己的容颜,李三爷冷冷的走过来。

用手里的铁锏的尖端顶着曹毓慧的下巴,硬是将她的脸儿抬起来,铁锏的尖端慢慢向内,压住了她的喉咙,她不得不高高仰起头,让自己舒适一点,容易呼吸一点。

李三爷狞笑着凑近了女侠,曹毓慧只要微微睁眼,就可以见到李三爷狰狞的笑容,“三娘子,楚三娘,你这名号,跟咱李三爷的名号也是很搭,你说,你这面具下面,到底是毁了的容貌,还是美人的脸蛋呢?”

曹毓慧全身发冷,她此时无力反抗,如果李三爷拿下自己的面具,肯定无法反抗,她樱国庶长女的身份虽然不算多么显赫,但是因为美貌,七国很多画师都曾经给她画像,一旦面具摘下,她的身份就再也无法隐瞒,自己堂堂樱国皇室庶长女,却化名红缨女侠行走江湖的秘密暴露是小,赤足光脚,只穿肚兜在县衙受刑,有失名节也不是大事,若是引起樱国重节操,秦国护短,若是引发兵事,那才是大事。

正在慌乱之际,李三爷却将手收了回来。

冷笑一声,“没关系,我其实并不好奇面具下面的样子,只有带着面具,你才是红缨女侠,若是摘了,那跟寻常的阿猫阿狗,勾栏之中的窑姐儿,又有什么分别呢,就算是美如天仙,也不过就是个寻常女子,像你这样坚贞不屈,能熬刑的女子,才比较有特点呢!”

他喘息粗鄙,口腔中一股浓浓的大烟味道,呛得曹毓慧难以呼吸,李三爷凑近了,说道,“这样吧,红缨女侠将小嘴凑过来,亲你李三爷一下,就可以免一下刑罚,如何?”

曹毓慧目光灼灼,冷冷看了李三爷一眼,“做梦!你武艺大开大合,我还道你是一条汉子,没想到,却也与寻常恶棍无异。”

李三爷冷冷一笑,“好呀,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到多久,硬到几时!”

说罢,狠狠一个耳光抽去。

“啪!”

血渍从曹毓慧的嘴角渐渐流出。

“刺啦!”又被拎着头发强令跪好。

“啪!”

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寻常女子梨花带雨,只需五记,曹毓慧生生熬了十记耳光打完,正是双倍责罚。

不过即使如此,也未曾梨花带雨,她依然咬着牙关,曹毓慧本来就是瓜子脸,即使脸颊被抽了十记耳光,原来白皙的面庞微微泛红,稍微肿起来,却也并非像她想像中那样肿成猪头,而是类似于丽颖那种微微隆起的可爱的包子脸,白里带粉,粉中透红,犹如成熟的水蜜桃,嫩的好似可以一按便呲出水儿来。

从最初武功被废的恐惧,到现在又变回来目光炯炯,曹毓慧只经历了一次李三爷的激将。

“呼错!”

这个规矩很多衙门都有,甚至宫里也有这个规矩。

曹毓慧并不陌生,低声道,“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

“啪!”

李三爷反手就是一记掌嘴,“大声!”

“是!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曹毓慧提高了音量!

“啪!”又是一记肉掌!

“你嘴巴堵了?用不用三爷给你通通?”

听着李三爷极具侮辱的话语,连续挨了十二个大耳光的曹毓慧没有哭,这时候却觉得无比的委屈。

可是她不能反抗,一旦反抗,前功尽弃,一名合格的女侠,并非说一定是武艺独步天下,但是自己承诺和决定的事情,一定要做完。

她只得跪直了,昂起头,像是就义一般大声喊道,“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

郡公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微微点头,就像是执行流程一般,继续喊道,“继续,给我上茶花红袖。”

公堂上的刑罚跟寻常百姓家里的戒尺责打,甚至是私塾之中的戒打都不相同。

简单说就是更加狠辣和不计后果。

茶花红袖这名字说的如此曼妙,而实际的过程则是极为可怕。

女子的酥手一对摊绑在刑架上面,下面垫了一块白袖,竹片连打,不出十记便会出血,待到五十记抽完,那白袖也就被酥手染成了红袖。

衙门的地面上有一个孔洞。

一个衙役将一根半米高的木棍镶嵌进孔洞里面,又横着绑了一根横杠。

绑死绑牢固之后,将曹毓慧的双手平平绑在上面。

令她伸直了手板。

两个衙役拎了竹片和水桶走近。曹毓慧心中忐忑,她微微瞄了一眼那刑具“竹片”,心中不由得微微一突。

说是竹片,这刑具的确不算是很厚重,甚至跟女子的手掌差不多单薄。

不过长度却足有一尺长,形态犹如令牌,握把一头细缠了很多层的布条,摩擦力很好,刑讯者可以轻易地握紧,握牢固这竹片,打人的一头粗,表面并不光滑,粗粝的竹刺根根倒立。

衙役将水桶放下,将竹片丢在水桶里面搅和了一下,这些粗粝的竹刺便都顺服下去,水桶里面装的是盐水,打破了皮子之后,盐水有一定的杀毒作用,不至于伤口发炎,但是其中的痛苦,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

两个衙役将竹片沾饱了盐水,低头看着曹毓慧的双手。

这双酥手白嫩修长,曹毓慧精通剑术和飞镖,可是双手却完全不像是练过武艺的手,从皓腕到手掌,指尖,几乎是一齐而下,完全没有凸起的棱角,是真的柔弱无骨,这种骨形的女子,绝对万中无一,琼白的手背暖若绵绸,修长的十指略微佝偻,指甲尖涂了一点嫩黄花汁,泛着暖融融的光泽。

见两个衙役过来。

曹毓慧知道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乖乖受刑,将刑罚尽快的熬了过去,不过内心还是十分抗拒,这种端跪着,将一对掌心伸出去,任凭责打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犯错,跪在宫廷少师的面前领手板子一样羞耻和屈辱。

经过了非常短暂的心里活动之后,曹毓慧还是听从了衙役的命令,将两条小手翻过来,掌心向上,微微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手心被竹片抽的样子。

“哼哼!三娘子,原来你只是一进宫啊!这打手板儿的规矩都不知道!”衙役冷冷的嘲讽了一句。

曹毓慧本来被打了耳光,脸上就火辣辣的,这被衙役嘲讽,更觉得羞愧难当。

作为一个“女贼”————不管她多么标榜自己是个女侠,可是杀富济贫,盗贪掠佞,在官府看来,不过就是女贼罢了。

很多女贼的武艺,并不是十分高超,失手被擒,被逮到衙门里面打手板,抽光屁股板子,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很多女贼都会三进宫,四进宫,甚至进宫如家常便饭,反正交了盗资,罚打一顿光屁股板子,偷得多的可能再加抽二十下脚心,保证这女贼月余天不能用轻功上梁,之后在牢里面蹲几天,就放出来了,若是盗资上交的多的,或者嘴甜活好的女贼,几句哥哥爸爸叫着,不但屁股板子可以轻打,在牢里甚至还有酒喝。

曹毓慧虽然心里发臊,可是嘴上却得说话,道,“是!本女侠的确是第一次,这打手板有什么规矩,还请哥哥教我。”

“你当时在学塾里面打手板,只打手心?在这公堂里面打手板,先是手背,然后才是手心。”

“是!”曹毓慧咬了咬牙,手心有肉,手背就是一层皮加上手筋,这板子抽着,简直难以想到得多疼!

可是她并不敢反抗,只得将手背翻过来,正对上面。

“请哥哥用刑!”

“啪!”自不必曹毓慧开口,她手背翻过来的一瞬间,那衙役就冷不丁一竹片子抽了下来,竹片狠狠抽在曹毓慧左手手背,白皙的手背皮儿上马上就出了一道红艳艳的横痕!

“····”曹毓慧猛然仰头,倒吸一口冷气,左侧手臂的酸麻更加严重了!

她左手微微发抖,甚至都没有留意到自己晶莹的小泪珠,沙沙的往下掉。

“啪!”右边的衙役也是一板子。

“啊!”曹毓慧不由得疼的低声呼了一声,五个手指头微微翘起。

“啪!”

“啪!”

两边的衙役找准了位置,你一下,我一下,左右开弓。

曹毓慧的手背转眼间就由暖玉色变成了清白,然后粉红,最后通红。

“啪!”

“啪!”竹片轻薄,两个狱卒扇打飞快。

清脆的“啪啪”声音不绝于耳,曹毓慧出了最初那两下低声呼了一声,之后咋也没有叫过,四推七问十三道大刑,这才第二道,若就开始惨叫呼和,那后面的根本没法熬下去!

曹毓慧,“你要坚强,你现在叫着的是楚三娘,是你娘亲的名字,你不可辜负了这个名头!咬牙!熬住!抗住!”

“啪!”

“啪!”

锋利的竹片抽破了曹毓慧单薄的手背皮肤,鲜艳的血渍顺着一记记竹片抽打,滴落在地面的白袖之上,染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渍。

在皮开肉绽的手背上又复抽了十记记。

两个衙役才令曹毓慧将双手翻过来。

带着三十斤重的玄铁重枷,曹毓慧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她费劲的转过手腕,手心向上。用力的展开手心。

手背被竹片抽打的几乎聚筋了,一双手臂瑟瑟发抖。

但是刑讯衙役毫不怜惜。

抡起长长的竹片,对着曹毓慧暖嫩单薄的手掌心狠狠抽下去!

“啪!!”

“啊!”曹毓慧忽然睁大眼,惨叫一声。

她简直无法想象为什么打手心会这么疼!

她身子抽出,发出了这声无法忍受和控制的哀鸣!

从前,不是没有被少师打过手板,可是完全不知道会这么痛苦!

其实对于曹毓慧而言,只有皮肉的手背,和久经锻炼的手背筋脉,手骨其实还是很坚韧的,刑具抽上去,虽然疼痛难当,却并不是疼道不能接受,可是打手板这几下,确是死去活来熬之不住!

“呼错!”

李三爷在旁边命令道。

“是!”曹毓慧知道什么时候呼错,完全在人家的掌控,李三爷下了令,她只得松开咬紧的牙关,大声喊道,“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

“啪!”

“啊!!!本女侠,楚三娘知错了!”

“啪!”衙役抽得不紧不慢,等到曹毓慧呼错之后,才重重的抽下一记!

“啊!本————啪!”这一次,却非常急速,完全打断了曹毓慧的节奏!

“本女侠知错!本女侠知错!”曹毓慧慌忙连续的喊道。

即使是坚强的女侠,也不希望因此违反规矩而多挨责罚!

手板不断落下,薄薄的手掌心慢慢肿起来。

竹片锋利的边沿挂在嫩嫩的手心上,细软的皮肉被割开。

手心的血渍也渐渐聚集落下!

“啪!”清脆的板子声。

“啊!”惨痛的哀叫声。

“本女侠————知错——啦!”卑微的呼错声。

“滴答······”血丝落在白色绢布上的细微声音。

有高音,有低音,有长鸣,有短弦。

各种音色缠绕交织,犹如一首凄婉的小调儿。

“啪!”

“啪!”

竹片越抽越重!

曹毓慧的叫声逐渐变低沉。

身子摇摇欲坠,膝尖疼痛酥麻,几乎已经跪不住了。

两边的衙役需得一直用力抓着她的肩膀,才能保证曹毓慧不坠落下去。

一双酥玉般的手儿,正面反面都被竹片狠狠抽打,雪白之中,红印刻满。

“啪!”

“九十九!”

“啪!”

“一百!”

足足一百记手板儿终于抽打完了,两边的衙役一松手,曹毓慧双手还架在木棍上,顺着方向就向前倒了下去,木棍架着她的双臂,卡住在她的腋窝上,整个上半身都搭在刑架上面。

曹毓慧樱唇微吐香兰,白娟已经染成红袖,一双酥软的手儿虽然不断颤抖,手心手背都是皮开肉绽,心中一丝放松——终于又熬过去了一样!

“继续!桃花朵朵,本打三十道!红缨女侠要责罚翻倍,即是六十道!”

耳边传来了郡公老爷的冷冷宣判。

这一道桃花朵朵,那是要剥去下衣,裸责光屁股板子的,虽然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这么快就到了这一步,曹毓慧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下意识的就用伤痕累累的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直起身子,可是却完全做不到,一对肩甲骨可是被七斤重的铁锏狠狠抽打,肩甲,锁骨,大臂的关节都受到了震动,虽然没有脱臼,却也松懈得一点力气也用不出,三十斤的玄铁重镣戴在那被抽的血印斑斑的红酥手上,整个上半身只能轻轻扭动,几乎像是溺水的人在徒劳的挣扎。

可即使是这微弱的挣扎,衙役也不允许。

两条厚重火辣的大手,一把按在曹毓慧赤露的香肩上,令她一动也动惮不得。

番外五:禽兽不如

秦朔的日记:

2019年3月25日,哈尔滨,晴。

第十一天,叶子向我表白了。

虽然已经过了三月,可是对于地处东北的哈尔滨已经寒冷如深冬。

我脱下外套,随手丢到旁边的沙发上面,然后把鞋带松了,也左右踢开。

这不是回到自己家,而是在叶子家。

叶子的爸妈都在国外工作,经年也不会回来几次——有时候是半年爸爸回来,或者过年妈妈回来,因为疏于管教,叶子虽然是个女孩子,可是性格呢,就是个假小子,不过她成绩非常好,稳稳的学神。

我在她家里,基本比在自己家还要随意。

今天气氛似乎有点不一样,叶子没有跟我疯闹,她今天似乎格外的恬静。

她依然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居家服,像是一只粉兔子,我曾经笑话她是不是因为这松垮的粉兔子居家服,可以掩盖住她贫瘠的身材。

结果换来一顿老拳。

叶子看见我进屋,双脚并拢,两个手抬到胸口,像是小兔子一样,左右晃了一下,然后踩着小碎步跑过来,蹲下去把我的鞋子并排放好,放在鞋架,然后又把我的大衣挂起来。

整个过程非常熟练,像是——————像是日剧里面小媳妇欢迎老公回家时候的模样。

呸呸呸!

我心里慌忙呸呸了两下,我怎么能对叶子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叶子娇笑道,“回来啦!我做了牛排哦,还有咱爸从国外带回来的红酒哦。”

东北这边很多哥们关系好到一定程度,都会公用老爸老妈的,言必称咱爸咱妈。

平时我和叶子也经常开这样的玩笑,“咱爸在国外工作顺利不?”“咱妈给你邮了什么好吃的了?什么美国大杏仁,屁嘞,小市场三十块钱一斤有的是。别骗我,快点把巧克力交出来!”不过今天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

这“咱爸”怎么这么暧昧,而且一般夫妻之间虽然也会管对方的父母叫爸妈,不过通常为了区分清楚,在聊天的时候会称自己的亲生老爹为“我爸”,而对公公称呼为“咱爸。”

叶子这句“咱爸”真是生拉硬套,毫无逻辑。

“呸呸!”秦朔又是晃晃脑袋,为什么今天我会考虑夫妻的事情?

我们像是往常一样吃饭,叶子煎牛排很有一套,酱料是叶子自己亲手磨的黑胡椒,还有用番茄打碎,还有七七八八不少奇怪的东西,一起调制的,反正我是不太懂。

牛排超级嫩,酱料鲜美,我吃的舌头都快化掉了!

叶子忽然站起来坐在我旁边,用左手食指在我的嘴唇边上划了一下。

“怎么了?”

“嘴丫子上都沾满了酱料,丑死!你慢点吃啊!我又不是不给你做。”

“我怕以后吃不到了呀!”我笑着说。

“只要你吃,我都给你做。”叶子温柔的说,然后把左手食指放在自己嘴巴里面吮吸了一下。

“叶子,你不是病了吧!怎么今天有点不一样?”我摸摸她的额头,叶子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的吧,正确的打开方式应该是“呸!你还想天天吃,馋死你馋死你。”之后再踢我一脚,这样才对吧。

“叶子,你是不是今天起床姿势不对,要不要重启一下?”

“没有啊!我很好!还有额,我叫梁爽,秦朔同学,请称呼我的真名!”叶子正式道。

“有什么关系?梁爽也是你,叶子也是你,看你瘦的,平胸,哦,今天穿着松,看不到胸,总之像是一片枯叶子,呼啦,我一吹,你就倒了!”

“那你吹呀!”叶子忽然跳到我怀里,嘴唇正对着我。

我低头正看见叶子的嘴唇。

我忽然发现,叶子已经不像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候那样,就像一个小子一样,我们认识几年了?

三年?

五年?

不对,可能六七年了?

还是————八九年?

我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眼中只剩下叶子的嘴唇。

不知不觉,这个假小子,已经变成一个姑娘了。

原来,她的身体也渐渐饱满起来一点,嘴唇也微微红艳。

一丝香气钻进我的鼻息。

我忽然发现,叶子今天化了妆,描了眼线,显得眼睛特别大和水灵,还喷了香水。

我忽然就要对着叶子的唇边吻下去。

叶子忽然整个人跳起来,“好哇!秦朔,你这个色狼,老子把你当哥们,好心给你肉吃,供你酒喝,你他妈却想要上老子!”

“啊!”我楞了一下。

“啊!”果然还是被耍了吗,这才是叶子的正确打开方式吧!

“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了一下,继续对付盘子里面的肉排。

我不知道叶子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走了!”

吃饱喝足,我们又侃了一会儿大山,我就要撤退了。

刚要穿鞋。

叶子忽然冲过来,一把将我按倒在地,翻身骑在我腰上。

“你又要干嘛!拜托孤男寡女别靠这么紧啊!咱们不是小孩子啦。”

“秦朔。”

“啊?”

“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看了一个电视剧。”

“嗯。”

“讲的是,男孩和女孩青梅竹马。”

“嗯!叶子,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然后再讲故事,你这样骑在我肚子上,刚吃了五条片牛排,还有两份意面,很撑的!”

“咕叽咕叽!”叶子反而用屁股在我的肚皮上又叽咕了两下。

“有一天,女孩请男孩吃牛排!”

“额!”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然后女孩开始勾引那个男孩。”

“额,你就是这么干的,所以说女人什么的,最恶趣味了,咱们能正常聊天吗,我觉得你还是个小子比较好。”

“听我说。”叶子皱眉。

“然后那个男孩刚有行动的时候,女孩忽然跳开了,说,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额!”我不知道怎么接茬。

“你知道电视里那个男的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你想当谁老子啊,今天先从老婆做起吧,然后就把那个女孩按倒了。”

“额!”我继续进入无限“额”循环模式。

“你说,你怎么就不按照剧本走呢?”

说着,叶子一把把自己的兔子服剥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叶子这厮下面居然没有穿邦茨!然后她的上身,我擦不是飞机场吗,什么时候这么波涛汹涌了!

目光温柔如斯,仿若燕翎剪水。

“秦朔,我喜欢你。”

“明人不说暗话,我,能做你女朋友吗。”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逃出的叶子家。

心里又想起一个笑话:你不是禽兽,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在撅了梓馨之后,把叶子也伤了。

我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像梓馨那样火辣的表白,也决然想不到叶子是经过了怎样的心里挣扎才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是我却将她们的自尊撕个粉碎,而我这样做的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

真的是,禽兽不如啊!

晚上还有,桃花朵朵玉蹄翻。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三:桃花朵朵)

两个衙役拿出麻绳,也在盐水桶子里面浸泡,这麻绳之内,有牛筋和发丝缠绕在内,用盐水泡过之后,非常紧和结实,就算曹毓慧的武功还在,也未必能够挣脱。

衙役将麻绳中段狠狠压在曹毓慧的后颈上,之后绕过曹毓慧的一对腋窝,狠狠一扯,再将她的大臂死死绑在了木架上面。

“哦!”曹毓慧虽然咬着牙关,可是还是未能熬住,粗粝的沾了盐水的麻绳在腋下柔软的皮肉上碾过,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欺凌感。

上身绑好,两名衙役一把将曹毓慧的下衣衬裤剥落下去,又拎着一条细细的木登,架在曹毓慧的腹部下面,令她两条腿夹着木凳子两侧,长条木凳子一边高,一边低,低的那一边对着曹毓慧的肚脐,高的那一边将她的下身挺起来。

将曹毓慧的臀瓣挑到整个身子的最高点。

因为是一双大腿的大腿根儿夹着木凳子,因此两条臀瓣大大分开,两股之间的菊门和花穴完全无法遮掩,一丝丝的凉风垂在股间,曹毓慧只觉得便门发酸,差点尿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羞耻,她的全身都微微发颤,牙关也发出咯吱咯吱的打架声。

“原来红缨女侠三娘子也知道害怕害羞!”

曹毓慧知道不论说什么都是徒增羞辱,索性咬住牙关,闭口不言。

“桃花朵朵六十道,每一道都需得大声呼错,你,听懂了吗!?”安如泰山,坐在县令摇椅上的大老爷冷冷的说道。

曹毓慧微微颔首。

“啪!”臀尖猛然遭了一板!

“啊!”曹毓慧奋力扭过头,怒视衙役。

“看老子干什么,郡公老爷问你话,你敢不答?!”

“是!”曹毓慧知道自己理亏,大声答了一声。

“啪!”又是一板!

“是什么,这点教养都没有吗?”

“咯吱!咯吱!”曹毓慧奋力咬了几下牙关,将心头无数的反怼话语憋了回去,她知道此时反抗,无异于自取其辱,只得道,“是!本女侠————”

“啪!”

“啊啊!”这一记板子抽的奇重!

“本女侠!本女侠,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一个法外之徒!不尊律法,胡乱杀人,信手伤及兵丁,你装什么替天行道,你是谁的女侠?”右面的衙役喝骂道。

“是!”

曹毓慧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训斥过她,但是板子在臀上悬着,她也不敢多言,只得道,“是!本————三娘知错了!三娘听懂郡公老爷的话了!”

“哼!”郡公老爷鼻腔里面微微哼气,摆摆手,“开始用刑!”

曹毓慧暗暗骂自己不知好歹,多挨了好几记板子!

两个衙役这才正式的站在了曹毓慧的身子两边,其中一个衙役——左手边的那位,竟然是李三爷亲自持这竹杖下场上刑。

曹毓慧心中暗道倒霉,上午在山林中械斗,曹毓慧仗着轻功高超,林间树多,一遍唱着歌儿,一遍戏耍这李三爷,还杀伤他手下许多兵丁。

一会儿估计屁股要惨了!

右边的衙役,却也并非是这个县衙的当值衙役,而是李三爷手下的一个兵丁,可见李三爷权势无两,在这武鸣县已经是只手遮天,那兵丁长得壮如虎牛,一双怒目,犹如铜铃,两只大手,骨节粗壮,犹如老竹。

李三爷和那兵丁手里各自拎着一条刑杖。

七国的刑律要求并不一样,每个县衙都有自己的刑杖,秦历虽然要求统一,但是偏偏在刑名法术方面比较严苛,鼓励县衙创新刑律。

这武鸣县的刑杖,自然也是独有。

选取武鸣县后山超过十年的白桦树,单取其一寸厚的树芯一条。

再取毛竹,以烈日,盐水,辣子,童子尿,三泡三晒,几经硝制,一层层一片片裹在木芯上,用柳丁铁丝固定结实。

这做成的木杖,虽然看似只有鸡蛋粗细,可是内芯十分厚重结实,几乎与铁棍相似,可是又兼具竹杖的韧性,抽在屁股上,那是又重,又痛,痛入肉髓,却难伤性命,因此又叫做铁毛竹。

李三爷将这铁毛竹在手心里抖了个花,轻轻放在曹毓慧的背腰处。

曹毓慧此时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儿裹着胸前,而肚兜儿后边只有两条线绳拉着,从背上俯视,曹毓慧跟一丝不挂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腰肢极为纤细,常年习武,使得她的腰身上一丝赘肉也没有,即使是绑在刑凳刑架上,腰肢略微扭曲的姿势,依然可以看到腰线上紧致的肌肉线条。

樱国女子自幼都要练习骑马,曹毓慧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因此她的大腿根部,和一对臀肉都极为饱满发达,犹如两片雪丘高高耸立,寻常时候,这对丰盈弹性十足到爆的臀肉腿根,可以给曹毓慧带来令人心悸的爆发力,让她轻易越上几米高的围墙,冲上五米高的城楼,在对敌的时候,这饱满的臀肌可以让她的侧踹腿力极为强大,往往一记弹腿便可以让一名七尺壮汉直接休克倒地,修长的大腿更是为她的轻功带来极大加成,在密林之中,行动比猿猴还要快,比松鼠更加灵活,连李三爷这种级别的高手,也被她耍的团团转。

可是在这公堂之上,剥去下衣,裸责光屁股板子的时候,这对饱满丰润的臀部,却给她带来了极大困扰。

过于健硕的臀肌使得两片臀瓣略向两边分开,臀沟之内私密之处,完全无法遮掩。

高高挺起的两片丰润臀肉,使得落板子的时候非常容易,根本不用瞄准,就可以下下入肉,过于丰满的臀肉使得臀面面积极大,即使刑讯者随意汇集,棍梢也不会打出头。

可是事已至此,曹毓慧知道自己毫无回转的余地,只得咬住了牙关,等待刑罚的降临。

李三爷手里的铁毛竹顺着曹毓慧的背腰慢慢下滑,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的肌肤上游转,一直游到了她臀峰最饱满之处,这才高高扬起铁毛竹,双臂一角,狠狠抽下!

“噗!”

第一道竹板,几乎毫无声响,整个咬紧了曹毓慧的臀峰之内,棍梢完全陷进臀峰里面。

“嗯?”

在第一个瞬间,曹毓慧几乎没有知觉,千分之一秒的疑惑之后,曹毓慧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啊——————”

她嘶鸣着拼命的将自己的左臀高高耸起,再奋力的落下,之后左右扭动着两片丰满如脂如膏的丰满臀翘。

“啊————好痛,好痛!”她奋力的扭动和惨叫着。

从前,因为习武偷懒,也曾被师父打过屁股,因为学习马术,也被教官抽过大腿里子,因此学术,也被官署的少师打过手板子,就在刚刚,也被打了耳光和手板子。

可是,跟这一记屁股板子比起来,那些都是毛毛雨,都不算是上刑!

这一记重板,深深咬紧曹毓慧的皮肉里面,若是寻常的少女少妇,肥软的臀腿里面一半都是脂肪膏腴,这屁股板子挨起来,可能还没有那么难熬,可是曹毓慧那一双臀瓣,虽然看上去暖如文玉,细如羊脂,可是s实际上只有外面薄薄的一层柔软脂肪,再往下都是常年习武练就的饱满臀肌,一条条弹性十足,结实弹滑,健硕流畅的女体臀肌被铁毛竹一抽,顿时犹如被烧红的烙铁整个按进去一般撕心裂肺。

“我让你一刀斩,两刀雷!”

“啪!”旁边犹如虎牛一般壮硕的兵丁假扮成的衙役呀高高抡起铁毛竹,狠狠抽击下去!

“啪!”他的功力没有李三爷深,这一板子,并不像是李三爷那样,平平整整,抽咬进曹毓慧的臀肉深处,而是斜着一板子,从曹毓慧的左侧臀尖一直抽到右侧臀底。

虽然没有那么凶狠,可是对于裸着臀翘腚门遭受裸责拷打的女侠来说,这两道板子其实并无不同!

因为都已经远远超过了曹毓慧的耐受极限。

“啊————”

“嗷嗷!”她又一次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耳边却又响起了一声宛如雷戟的冷笑,“女贼楚三娘,未曾呼错告饶,这两板子,重新打过!”

“不要!”

“不要!”曹毓慧猛然抬头,带着哭腔,摇着头!

足足有六十记,如果每一记都这样责打,曹毓慧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的腚儿会变成怎生模样!她又是否真的能熬过这些刑罚。

她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莽撞了!

果然,这刑罚没有那么难熬,她还天真的以为,只要自己的意志足够坚定,天真的以为她可以轻易的咬紧牙关就能够兵不血刃,救下来王翠仙母女。

可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现实远远比想象中要残酷多了!

“啪!”

李三爷得令,毫不犹豫的再次抡高了铁毛竹,凶狠无比的抽了下去!

他虽然是个恶棍,但是带自己手下的兵事很护短的,今天叫曹毓慧杀伤了七八个,又被戏耍一顿,怎能不恼火,如今仇敌被剥的犹如待宰的小肥羊,绑的犹如等待上烤架的小母乳猪,无助的像是一条脱了水,光溜溜的小鱼苗,一对丰满软糯的肥臀,就这样毫无遮掩,毫无反抗之力的绑在自己的眼下杖前,李三爷几乎是运足了功力,毫不留情的抽打曹毓慧。

“啊!”板子跟上一道只差了几毫厘。曹毓慧狂叫一声,奋力扭动娇躯,“三娘知错了!”

好歹在,这一次她没有忘记呼错告饶!

“知错?”虎牛一般的汉子狞笑一声,又是高高扬起铁毛竹,狠狠抽下去!

第二次打,他的手法精确多了,毛竹的尖端准准覆盖了曹毓慧右臀的臀儿尖儿上,直接将那臀尖尖抽的削了下去!

“哇啊————三娘不敢了!”曹毓慧痛得连番求饶惨叫。

这一声三娘不敢了,一般是因为郡公老爷要求呼错告饶,另一方面是真的疼!真的太疼了!如果不是因为心中还有一丝的清明,保持着灵台的一点点意志,她早就崩溃了!

“不敢?”三爷的脸上露出嘲讽的讥笑。

“啪!”重板狠狠抽下!

三道铁毛竹在曹毓慧的臀边儿上留下一排厚厚的板子印儿,其中间的两条因为重叠,已经开始有血渍从细嫩如无的毛孔里面浸透出来,而这宽宽的,连在一起的三道板子印儿的两边已经逐渐隆肿起来,板花中间的平处也逐渐变成青紫色和满满结出肿块。

“嗖————啪!”虎牛一样的壮汉继续抽击。

李三爷是抽进肉里,三分皮子七分肉,而壮汉则是完全抽打在皮肉上,这曹毓慧的两片臀瓣这一刻犹如遭受两种完全不同的责打,一边是一块块的青肿,之后一板子下去,将肿块打的碎散开来,又凝结成新的肿块,每一记都像是排排坐一般,犹如码金条一样,在那臀瓣上整整齐齐的码出一排排的紫青色板花,这板花从曹毓慧的丰臀尖俏处,一直抽到了大腿根上。

“嗖————啪!”抽到大腿根那一记铁毛竹,几乎痛得曹毓慧无法呼吸,整个倒吸一口冷气,却吐不出去,险些憋昏过去,只觉得大腿根几乎要被那铁毛竹抽碎了一样。

“我错了!三娘错了啊!饶!求饶打!啊!”曹毓慧痛得语无伦次,在刑架上拼命的扭动那诱人的娇躯,细腻的后背汗如雨下,将薄薄的肚兜子都打湿了,随着她左右晃动,肚兜子里面的两条白兔,也是呼之欲出。

可是曹毓慧所有的神志都被屁股上一波波犹雷电脉冲一样接连不停的剧痛袭击着,根本顾不得羞涩。

“我让你一刀斩!”

“啪!————”板子狠狠抽打。

“啊——-啊啊!我知错了!”曹毓慧的头发左右晃动。

“呸!我让你两道雷!————啪!”板子继续抽落。

“三娘不敢了!”曹毓慧疯狂挣扎。

“啪————我让你三刀斩魔。”壮汉喝骂着,手里的板子却丝毫不见怜惜。

“啊!————不要打了!三娘再也不敢了!————哇啊啊————”曹毓慧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眼睛里的金豆豆像是决堤了一般喷涌出来。

“你也有今天,你不是挺狠吗!————啪!————四道杀鬼斩贪佞,你斩谁啊!你还斩不斩了!”

“不————不!”曹毓慧哪里还有力气跟人顶嘴,忙不迭的叫着,“不斩了!不斩了!饶了我吧!饶命啊!三娘知罪了!”

“啪!”不论曹毓慧如何求饶,连番的板子抽打不停,两片熟透的丰满大蜜桃一般的臀瓣像是两条波浪,被抽的上下翻飞。

“啊!————不要!我要死了!饶了我吧!杀了我吧!”

“想死?”

“啪!”又是一记十足十的狠揍————“哇————啊啊!”接连的就是曹毓慧惊恐的鸣叫声。

这一记,是李三爷打的,他从曹毓慧的左边臀峰,一直抽到大腿根,这回而,又从臀峰又再次将她的光腚儿轮了一边,那暖糯的臀皮犹如被牛犁了一边的雪地,上面布满了一层层均匀的肿起来的红色褶皱,每一片褶皱之间,又有隆重的青紫色肿块。

犁一边需要打十板子!

“啪!”这已经是犁第三遍了,许多肿块都被抽的血丝点点,铁毛竹还是下下入肉,板板见血,毛竹抽下去的一瞬间,被击打的部分深深陷下去,两边的肉肉被挤压得抬起,两侧便立即留下两条深紫的板檩子。

“你不是一曲纤歌,屠戮不绝吗?”李三爷抽着板子,狞笑着逼问,“怎么不唱了?”

“三娘————不敢!”曹毓慧奋力求饶,告罪着。

“你不是万点璎珞,饮贪佞血吗?”壮汉也冷冷的讥讽道,“怎么不唱了!?我看你这光屁股上倒是万条檩子,皮开肉绽,血丝横飞!”

“三娘——不——敢了!”曹毓慧只是机械的求饶,告饶。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不————不要————不要打了,杀了我吧!”

“想死啊!”李三爷狞笑一声,这已经是曹毓慧第二次求死了,在受到这样恐怖的刑责的时候,很多女犯都会寻死觅活,“可惜了!我就是要让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

“啪!”

“啊啊————三娘————啪!————你是谁三娘!你就是个贱婢!”壮汉狠抽曹毓慧的光溜溜的屁股。

“啪!”

“是————三娘——知错!”

“啪!”

“三娘——不敢了!”

不管壮汉喝李三爷如何板责,将曹毓慧抽的死去活来,她也绝不肯自称“贱婢”二字。

“啪!”五十九!

“啊——啊——啊啊!三娘——-知道错了!”

“啪!”六十!

“咯吱!————咯吱!三娘————知——错!”心中一直计数,曹毓慧知道刑罚结束,全身一松,软倒了下去。

“我就没见过这样的犟种。”武鸣郡公沙哑的声音冷然想起来,“本就是女贼,自己叫一声贱婢,很难吗?给我加十板子,单抽腚门子。我看她叫,还是不叫。”

“大人,女犯晕过去了!”

“泼醒了。”武鸣郡公毫不在意,“这个叫三娘子的女贼子,身子骨挺着呢,打不死,不像那林家的小贱皮子,上了木驴捣弄两下就没气了。”

“是!”一瓢冷水,狠狠浇泼在了曹毓慧的面颊上。

将她惊醒!

我!

我在哪!

我怎么了!

是了,我是在熬那四推七问的酷刑。

桃花朵朵,六十道屁股板子,应该已经熬过去了吧!

“继续,加十记,单抽腚门!”一个衙役传令呼和道。

“什么?”曹毓慧惊呼一声,“不是说只有六十吗?”

“哼!”武鸣郡公嗤笑一声,“在这武鸣,我就是法,我说六十就六十,我说八十,就八十!打!”

李三爷冷冷一笑,横着抡起铁毛竹,对准曹毓慧的腿根,狠狠抽了过去。

铁毛竹的尖端瞬间剥开她本来就微微向外扒的臀瓣,杖尖狠狠扫在曹毓慧的菊门上!

“啊————嗷嗷!”她痛得像是被刺穿一般惨嚎出声。

“啪!”旁边虎牛一般壮硕的汉子也接连抽了过去!

“啪!”

“啪!”

两边的铁毛竹狠狠抬起,重重抽落,曹毓慧的菊门处没有一丝遮掩,几下板子抽下去,便抽的菊花绽放,血丝飞溅!

连续十板抽完,一个衙役拎着曹毓慧的头发,强令她看向郡公老爷。

“说,自己是贱婢!”

“咯吱!咯吱!”曹毓慧咬着牙关,心中犹疑不决。

“说不说!说不说!”衙役凶狠的晃着曹毓慧的头发,喝问道。

“再加十板子!打到她开口!”武鸣郡公丝毫不在意曹毓慧的态度。

“不!不!”武鸣郡公毫无人性的话语,和冰冷如石的态度,终于击碎了曹毓慧最后一丝内心防线。

“不要再打那里了!!”

“我!我说就是了!

“贱——贱————婢!知错了!”

一句话说完了,曹毓慧整个人再次瘫软,仿佛这句话,抽走了她全部的力量。

“投票征集”

按照老路子,打脚心,拶手指,压小腿,夹棍脚踝这四道要一笔带过了,不过呢,有没有感兴趣想让我细写一点的,可以直接按照。

“想看:打脚心。”

这样的格式回复。

两票有效,也就是说呢,只要有两个人想看某一种刑罚,我就把这种展开细写。

投票有效期,到明天这个时候哦。

征集帖。

一不小心已经发了八部小说啦。

1七国传说六状态,持续爆新。

2时空读取器(磨刀石)无限流,计划看齐,雷云风暴大神的《零》,暂坑。

3七国传说一(美琪篇)暂坑。

4真实历史系列——桃花源记暂坑。

5护花使者无限流,阶段性完结。

6真实历史系列——梦回西周完结,计划补番。

7大汉婉歌完结第二部筹备中······

8玉掌镇三江完结,补番中······

现在七国六两条线路,现代线已经接近尾声,古代线已经过半,那么七国六完结之后,先添哪个坑嘞,投票吧,每人一票,截止期到七国六正篇完结哦。

实时播报:、

现在时刻

脚心+2

拶手指+1

美琪篇+1

桃花源记+2

纯爱啊……术业有专攻啊

实时播报:、

现在时刻

脚心+3

拶手指+1

美琪篇+5

桃花源记+2

那么众望所归,今天会更一个哦,并打脚心图。

莲池圣女:几年过去,貌似我已经写不出重口味的了【表情:38)

不!你可以的!

莲池圣女:不过我能写出搞笑型的,绝对不会觉得sp戏份少而且合情合理【表情】【表情:06)

重度到搞笑,sp文的必经之路,你已经走在了时代的前沿。

莲池圣女?重度到搞笑,sp文的必经之路,你已经走在了时代的前沿。:?!::::谢谢,不写个一小半是不敢首发的,我怕大家看到自己挖坑不填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不存在的,如果古代用我的脸皮糊城墙,那将万剑不穿,炮弹拐弯,固若金汤。

日常顶贴,必须伴随着日常更新。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四:金莲玉蹄)

秦国的崛起一共分为五个阶段。

1秦朔太子在曹毓慧的帮助下逃出樱国。

2宫斗不休,杀兄证道,成就大帝之位。

3整顿朝纲,朝政清朗。

4游历江湖,结交武林豪杰,整顿基层酷吏。

5建立铁军,屠灭樱国,武力震慑七国,成为天下霸主。

这个时候,正是第四个阶段,秦朔大帝刚刚整顿朝纲,统一国内力量,就有江湖传言,秦朔大帝武艺高强,打算一统江湖。

上行下效,秦国境内各衙役对女侠们的捕捉,以及刑罚都从严从重!

武鸣郡公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道,“继续,下一道,金莲玉蹄。”

“是!”

李三爷拱手,另一个衙役唱诺,“下一道,金莲玉蹄,本来是二十道,因为是女侠,加至四十道。”

这道刑罚的名字叫做金莲玉蹄,其实并非胡乱起的一个附庸风雅的名儿,而是具有非常的深意。

莲花柔软而白净,花片单薄软嫩,就如少女的脚丫,莲叶饱满圆挺,恰似一颗颗润泽的脚趾尖,莲藕洗白香甜,正如女子纤细的小腿。

而蹄子一般泛指牲畜的足部,因为比较厚实,故称蹄子。

这道刑罚的言外之意,便是要将少女原本单薄细软的足心,抽打的肿胀如蹄,而少女白净的光脚丫即使是肿胀之后,依然皮薄馅嫩,犹如刚刚抛光磨好的新玉,因此叫做玉蹄这刑罚便是十分狠辣,要将女子剥软香糯的莲足,活生生抽重成为青肿玉蹄的模样。

曹毓慧完全没有想到,这刑罚竟然上一道接着一道,中间半刻的休息也不曾给,怪不得王翠仙的娘亲王氏一个三十大多的少妇都抗之不住,曹毓慧双手撑着木架,想要将上身略微的直流起来。

可是刚刚一用力,手就抓脱了,也是了,刚刚受完了刑罚,她的身体一时间还没有什么力气。

不过,就算真的挣扎着站直了,跪直了也并没有什么用处,她的身体刚刚受到了沉重的板子责打,屁股上还渗着血珠儿,手心手背儿也被竹片抽的皮开肉绽,哪怕是稍微动一下手指,都疼的倒吸冷气,更别提能用手心撑住地面了,她四肢都缠绕着三十斤中的玄铁手铐脚铐,最终,曹毓慧只能徒劳的颤抖了两下,之后这个堂堂女侠就颤抖着被人抓住了两条光脚丫。

那个壮如熊虎的健硕兵丁身体的确是强壮,但是将那么沉重的铁毛竹用足力气,连续挥动五十记,也想当吃力。

李三爷依旧在堂上,剩下的刑罚,都由他主持,对面则是换了另外一个兵丁,这个兵丁,不如那壮硕兵丁的身材魁梧,身高大概一米八不到,不过身体的线条特别流畅和有力量!

懂行的都知道,这种身材体格的人,如果经过专业训练,远远比只是身材粗犷的人,更加有力量。

两人走近曹毓慧,抓住她的双足,一左一右。

放在眼前细看了看,之后冷笑一声,互相对视了一眼,“这常年行走江湖的女侠,足底都多少有些粗糙,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红缨女侠三娘子,倒是生了一对漂亮的美足,柔弱无骨,细皮嫩肉,比王族帝女还要细嫩几分,不知道能不能抗打!”

“是喽,这女子的脚心,没有丝毫汗渍异味,便已经是上品,这三娘子的脚心还有些淡淡的花香,夹杂着一些女儿家的体香,没想到竟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处子。”

听闻两个臭男人肆意谈论自己的光脚,曹毓慧羞愤欲死,却无可奈何。

两个打手自转过身去,从刑架上面抄起了一把戒尺。

说是戒尺,那自然长足了一尺,握把的地方,都用抹布层层缠好,戒尺的表面粗粝,不知道是哪年涂的漆色,已经层层剥落,露出里面黄檀木芯特有的树纹,有着非常古老沧桑的既视感。

“魏七儿。”

李三爷一摆手,示意他先动手,魏七儿也不客气,抡起了戒尺,对着曹毓慧的足心狠狠抽打下去。

“啪!”一记戒狠狠的嫩抽在曹毓慧的右脚心上。

“嗷嗷!”

曹毓慧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人被抽打光脚心,戒尺横着落下,覆盖了她脚掌的前端,曹毓慧惨叫着,双脚的脚趾都拼命的向内扣去。

不知道抽在什么穴位上,剧痛像是潮水开闸了一般疯狂的涌出来!

“好痛好——啊!”声音竟然戛然而止——这女侠竟然昏死了过去。

李三爷冷笑一声,“我还道是怎样刚强的女侠,原来也不过如此。”

一个打下手的衙役立即舀起来一瓢冷水,对着曹毓慧白生生的脚底,一瓢浇了下去!

“喔哦————”曹毓慧一声呻吟,悠悠转醒过来。

“可能只是因为她脚丫特别敏感,又挨了很多刑罚,精力不足。”

李三爷点点头,早就接过侧堂递过来的一碗烧好的姜汤,掰开曹毓慧的口腔,给她灌了进去。

虽然姜汤入口辛辣,可是里面加入了一些红糖,喝起来甜丝丝的,曹毓慧张开嘴,贪婪的吮吸着汤汁这也是身在地狱的唯一一点慰藉。

李三爷并未放肆她多久,很快就将剩下的半碗姜汤拿走。

曹毓慧腹内有了暖烘烘的姜糖水,人也精神了许多,稍微模糊的泪眼之中,也有了几分神采。

魏七儿再次拎起来戒尺,对着曹毓慧的脚心抽了下去!

“嗯————”曹毓慧屏住呼吸,全身绷紧用力。

鼻腔之中艰难的发出一声长长的鼻鸣,可是即使到最后,还是未能忍住,最重张开嘴巴,“哇”的一声惨叫了一声出来。

魏七儿抓握住曹毓慧的脚丫,粗粝二拇指在她光溜溜的脚心上使劲搓揉了两下,那白白嫩嫩的脚底上,因为戒尺戒打,俨然出现了一条单色的红色痕迹,正是自己刚刚打出来了、

曹毓慧一声惨叫过后,马上紧紧闭上了嘴巴,可是一波波难以抵抗的痛楚依然在脚底上慢慢蔓延,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即使是闭上了嘴巴,感受到魏七儿的粗粝手指,在自己的光脚心上狠厉搓弄,她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曹毓慧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脚心竟然如此敏感!

魏七儿粗鄙的错弄了几下,大手将曹毓慧的脚背托住,之后又是狠狠一记戒尺抽下!这一次,戒尺落在她的脚掌心和就这么拎着曹毓慧的脚掌更加偏上的位置抽击,痛得她不断扭动着光脚,樱国少女的玉足比别国女子要更为纤软,足弓更加高挑,脚趾也极为灵活,这一记戒尺抽下,曹毓慧的光脚不但左右晃动,上下微微颤抖,上面更是逐渐变得清白色,出现了一道略微鼓起来的痕迹!

“啪!”

“啪!”魏七儿又是接连的两记抽打,每一下都打在曹毓慧的脚掌前端,给她带来痛不欲生的感觉。

李三爷半天都没有出手,他静静的观察了曹毓慧一会儿,之后也学着魏七儿的方法,将曹毓慧的光脚丫拎到面前。

不得不承认,很多女子花容月貌,却五短身材,有的四肢修长,腰身曼妙,却脸型刚硬,有的优点兼顾,偏偏脚丫生的很丑。

曹毓慧的确是一个几乎没有缺点的女子,她不仅面容之美七国文明,就算现在带着面具遮住三分之一的面庞,却依然让人心生怜惜,她身子修长,四肢结实漂亮,就连这双玉足的模样,也几乎复合任何男子的喜欢类型,更任何任何一个少女的期颐幻想。

她的脚踝纤细如锥却毫无棱角,柔和的曲线从脚踝蔓延到足背,脚背的形态隆起,曼妙修长,从拇指的角度看去,犹如一道琅琊新月——不光是那诱人的曲线,连颜色也是新月般的莹白之中,透着浅淡的暖黄,因为皮肤机理太过于光滑,即使捧在眼前细细观赏,也见不到一丝的褶皱,光洁的肌肤就像是轻度抛光的铜镜,甚至微微泛着光彩,从小脚趾的方向赏玩,细腻短巧的小脚趾像是一条剥去皮儿的小龙虾,慵懒的弯曲扣在脚掌心上,虽然修长纤细,却肉嫩滚滚,触手温和细嫩,其余的脚趾也都一颗颗,排排坐一样并拢在一起。

脚趾背儿上,一个个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磨的光滑干净,像是十片最顶级的冰种透明翡翠片儿抛光好了,贴在一颗颗像是葱根一样白净的脚趾尖尖上面!

毕竟是挨了戒尺的戒打,这五颗我见犹怜的嫩软脚趾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疼而疼到发抖,还是因为自己娇软的光脚丫在男人粗粝刚硬的掌心盈握而带来的无助感而发抖,又或者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只能任人责打宰割的对未知的恐惧才发抖。

李三爷也像是魏七儿一样,粗粝的手指按在了曹毓慧的脚底上。

“啊!”曹毓慧不由得一声惊呼。

这种光露的脚心被男人肆意捏玩抚弄的感觉,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她全身都忍不住酥软发抖,不知道李三爷这个冤家对头会怎样责罚自己的光脚。

李三爷的武功远远高于其他兵丁,即使是曹毓慧武功未废去,都未必能够轻易击败他。

粉嫩脚心的敏感触感可以清晰的判断出,李三爷的拇指更加粗糙,常年握着兵器练就的坚硬厚重的老茧就像一块粗糙的沙石在曹毓慧的足底使劲按弄,左臀还疼的像是里面有小刀在划,不久前,曹毓慧受到李三爷和那个壮汉的拷打,壮汉虽然下手狠辣可是力量全打在皮子上,看着青紫斑斓,皮开肉绽,可是运动呼吸,现在臀面上只是火辣辣的像是坐在火山岩一样有点灼痛而已,可是李三爷那五十记,每一下都像是老牛犁地,板子的劲道深深投进臀肉,身子微微一动都会痛不欲生。

曹毓慧绝对有理由相信,即使是不盈一握的光脚方寸之地,李三爷也绝对会想到最狠的办法让自己疼的哭出来。

李三爷忽然咧开嘴,冷声笑了一下,“你不会是樱国女子吧,大秦的女人,脚心都是平平的,这么高的足弓,非常少见啊!”

他并没有跟曹毓慧多说,这时候,樱国和秦国还没有完全开战,倒也不会因为她是异国人而有什么好的或者不好的特殊对待,犯了秦国的刑律,就按照秦国法度责罚,本该如此。

李三爷左手一紧,曹毓慧就感觉到自己的娇足犹如被两片铁钳钳住,本来就形态纤细的脚丫被挤的更窄了。

李三爷右手扬起,一尺长的厚重戒尺狠狠抽了上去,戒尺顺着曹毓慧足底的长度抽下,戒尺尖直接抽在了她的足弓最深处——“啪!”的一声脆响。

“啊!哇!————嗷嗷!”曹毓慧顿时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了出来,单薄的脚掌心哪里禁得住这样死命的,一五一十的重责啊!

“啪!”又是一记!

“不————嗷嗷!”曹毓慧才刚刚来的记喊了一个不字,脑海就被疯狂一般的剧痛所淹没了!口中剩下的只有一个动作就是嘶叫,眼睛只剩下一个动作就是飙泪,头只有一个动作就是摇晃,身子只剩下一个动作就是扭动,脚丫也只有一个动作就是在那铁钳一般的大手之中,在非常有限的区间内不断地上下翻飞。

“啪!”李三爷这种打法并无特别,就是特别狠,特别重,每一下都运足力气!

“啪啪啪!”

旁边的魏七儿也连续的抽打不停!

一记记,一条条,曹毓慧的脚丫并不算是特别小巧那种,常年习武的她生的一对形态娇美的羞足,虽然比之寻常的仆妇的大脚板要小一点,却要比寻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翠要厚实,绵软一些,比之那些有练过弓马功夫的樱国帝女也要更为纤长一些,可是即使如此,其长也不过半尺,脚掌最宽处也只有二寸许,那戒尺是黄檀所硝制,长足一尺,宽一寸半,厚半寸,表面积足足比曹毓慧的脚心还要打上很多,这一记戒尺抽了下去,几乎将她整片脚底都覆盖其中!

毫无遮掩,每一下都几乎抽满。

无法躲避,玉足在人家手心,人为刀俎,只能任凭搓扁捏圆,任意责打!

横着抽脚掌,足跟,足弓的嫩肉。

竖着抽脚心,整片光脚底,连带脚掌和脚掌根部一同责打。

即使如此小巧玲珑,粉嫩生香,精雕玉琢,惹人怜惜的一对赤足,李三爷和魏七儿这两个心狠手辣的兵士也完全无一丝爱惜,每一记都下手毒辣,换着花样和手法,各种刁钻的角度和大力,狠狠抽击!

握住在手心里,使得她不能挣扎的狠揍,使得这少女的脚趾像是五颗玉球,不断的晃动,收紧,叉开,摇晃。

曹毓慧的脚心天生敏感,对疼痛的忍耐更是远不及屁股,每打几下,她便会全身不动,休克过去,李三爷却丝毫不留情,直接一瓢扎冷的凉水浇在她的光脚心上,将她激醒,之后在那宛如刚浣洗过,挂着水珠儿,晶莹剔透的足心上继续狠抽。

也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意的丢在地面上抽,就任凭曹毓慧光脚乱颤,左右蹬动,可是不管怎么逃,每一次都躲不过准确的抽击。

在水线的滋润下,她的足心更加光滑柔顺,就像是涂了一层精油,而戒尺戒打在有水的光脚心上面,那就是打水板儿,绝对比只打光脚更疼更苦。

两人提溜着她足腕之间的玄铁链子,将她的一双小脚儿悬吊在空中,戒尺从上到下,一下下不断的扇着她的脚底板,像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砸在芭蕉扇叶上,将她的光脚片子抽的不断晃动。浇过的冷水还未干透,水滴顺着她白玉般的透亮微尖的脚趾尖端滴滴滚落,就像是刚刚洗好的葡萄粒还在滴水,打水板实在是太痛苦!曹毓慧不得不让自己的意志更为坚定,咬住牙关,甚至都不敢再昏死过去!

单薄的足心在这毫不留情的虐·打之下,像是充了气一般慢慢肿起来,一点,两点,在曹毓慧无助的挣扎,咬紧牙关的颤抖,咬不住之后奋力张开嘴巴撕心裂肺的惨叫,和足足四十记戒打过后,这对我见犹怜的光脚底已经肿胀了足足半寸多厚,表面依然是洁白如玉,可是若拿近处细细亵玩观赏,就会发现那白皙的脚心内无数青紫色的肿片和横七竖八戒尺边沿交叠形成的朵朵戒花儿。

莲池圣女见过的最适合写重度的大神了,几时写个欧洲中世纪审判女巫的

有求必应,人称及时雨就是我,刚下了一些欧洲女巫时期的文献在看,抽空可以写一点,之前还写过一个暗黑破坏神同人。

wnaca:【表情】【表情】发表于:20分钟前,哇,第一这么近发现楼主:42)

第十一章:以身代受(四:青葱红酱,玉山青黛,莲叶翻飞,虎豹嬉春。)

如果说有地狱那么武鸣县绝对是其中的一层。

暴雨未停,一驾马车缓缓进了武鸣县内。

武鸣县已经封城,这马车是如何进的城,已经无人知道。

马车慢慢停在了一架木驴旁边。

下来了一个劲装男子,劲装涂了桐油,泼水不侵入,男子看着木驴,略微摇头,“酷吏害人,这女子一看就是清白的,不知怎的就给上了如此大刑?”

“公子,你如何知道这女子清白,说不定是个十恶不赦的荡妇!”车帘子掀起来,一个娇憨的女子糯声道。

劲装男子转头,看向那个女子,“碧儿,因为我就是天下第一的清官儿,一个人有没有罪,是不是清白,我一眼就看得出。”

女子从车里出来,探了一下木驴上的女子的鼻息,道,“没气了。”

劲装男子摇摇头,忽然踏上木驴,一手托住女子的后庭,轻轻将她从木驴上面摘了下来。

这女子轻若无骨,也就八十斤不到,身子绵软如絮,劲装男子的真气护着女子的后庭,她的后庭被木驴的木柱穿刺,肛肠已经松软,如果直接拔下来,肠子都有可能从后庭拔出来。

“这武鸣郡的县令,我必杀之。”劲装男子淡淡道,话音不大,也没有发狠,但是任何人听了,都会有种“理当如此”的感觉。

“竟然如此狠辣,对一个无辜少女,用此酷刑。”

碧儿看了一眼木驴,才知道为何公子动了杀意,那木驴中间用来桶刺下身的两根木棍,并非是寻常木棍,前面的一根,足足有鸡蛋粗细,别说是这个一看就是刚刚破身的少女,就算是三四十岁的狼虎少妇,甚至是阅人千百的窑中姐儿也绝对扛不住这么粗的刑具捣弄,更别说那鸡蛋粗的木棍上面一圈圈的缠绕着麻绳,麻绳的缝隙里面,还镶嵌满了粗硬的短猪鬃,而后庭那根木棍,也足足有黄瓜粗细,上面也是雕刻着很多凸起的木瘤,而前庭木棍长已经超过了三十公分,后庭的也超过十五公分,寻常女子前庭的内壁长度一般也就是二十多一点,后庭一般也不会超过十公分,这种规格的刑具,远远超过了人体承受的极限,这根本就是把人往死里折磨。

公子怜惜的抱住了这个已经失去鼻息的女子,周身大穴对准了女子的穴道,以对穴之法,慢慢将真气渡了过去。

半刻,一刻,女子苍白的脚趾慢慢动了一下,两下。

“啊————”她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极为低微,却十分凄凉的哀鸣。

“好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公子温和的抱着这个可怜的,第一次见面的女子,用一种极为魔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说着。

女子渐渐平和了下来,她泪流满面,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好痛,我已经,我已经,我,我已经残花败柳,我,我,公子救我我,我无以为报,你还是让我死了吧!如有来生,贱婢用三世童贞还你救命之恩。”这女子聪慧异常,知道这男子将自己从鬼门关里面生生拉了回来,可是她一个文弱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这公子锦衣华服,估计不缺一个洗脚丫头,而自己虽然略有姿色,可是已然是残花败柳,下身被上了大刑,就连最下三滥的窑子,都懒得收自己。

男子轻轻环住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温和道,“这样温柔的女子,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你从前的苦难都已经过去,我不一定能承诺娶你为正妻,但是会永远留你在身边,怜惜你,爱护你,尊重你,不准任何人再欺辱你,我不能给你华服玉食,但是永远让你衣食无忧,你可能会随我颠沛流离,但是我也将带你看尽北雪南花,山川大泽,不为别的,只为我们在这暴雨中相遇,我一见你,就心生无限爱怜,缘起于此,也定于此,所以,以后,不准再提一个死字,懂了吗。”

“是!公子!”即使是在梦中,女子也未曾遇到这么暖的人过,她不由得抱紧了这个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奴名黛玉。”

“你姓什么?”

“公子姓什么,奴就姓什么。”

男子温和一笑,“我也没有姓氏,也没有姓名,不过就是一个称呼罢了。”

“是!”

“你身上披着一件大氅,看样子是女款的样子,估计是哪位女侠给你披上,这大氅的余温和防雨,保了你最后一息,这份人情,不能不还,我们去找找她吧。”

“是!”

男子驾着马车,向着县衙驶去。

足底还颤抖着,此时的县衙,灯火通明,几个衙役却没有丝毫的停息,刚刚打完曹毓慧脚板子,直接将一套粗拶死死套牢在了曹毓慧的一双柔夷之上,麻绳紧缩之间,娇软修长的玉指在一根根方楞木棍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伴随的是这位名动七国的红缨女侠撕心裂肺的惨叫。

紧接着,一条黄檀做的扁形坚硬长棍放在了曹毓慧一双白皙圆滚的小腿肚儿上,两个衙役按住曹毓慧的腰肢,双脚狠狠踩在了扁棍的两端,那滚圆的腿肚子瞬间被黄檀棍子压扁。

“啊啊————”这酷刑一重重,一道道,接连的施加在了曹毓慧的身上,痛得她语无伦次的哀鸣,惨叫,疯狂的挣扎动弹,李三爷不由得赞叹武鸣郡公的老辣以曹毓慧的武功,如果不先废了武功,这顿玩命挣扎,就算自己亲自下手,都未必能按得住!

接着,又有衙役将夹棍拿了上来,相比拶手指和压杠子,夹棍更是大刑中的大刑,其实从打屁股板子开始,到金莲玉蹄,青葱红酱,这每一道都是足以让任何一个铁打汉子哭喊求饶的大刑,而如果仅仅是逼供,那么这一道莲叶翻飞夹棍刑,李三爷十几年间没见过一个人能扛过去。

那是三根打磨成楞型的木棍,上下各自打孔,用麻绳穿了,将曹毓慧的一对玉足拿起来,放在木棍中间,楞角正卡在她纤软的足踝缝隙之中,两边的麻绳一绞,木棍的棱角便深深卡进她的足踝里面。

“啊————”

“啊啊啊!”曹毓慧的双脚不断抖动,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鸣,此时叫做莲叶翻飞其实已经有些不恰当,那双本来犹如莲花花瓣一般单薄秀美的脚丫,此时犹如母畜的小蹄子一般,上下翻动之间,叫做玉蹄翻飞其实更贴切一点。

连番的酷刑上了,曹毓慧一次次昏死,之后被冷水泼醒了。

她睁开眼,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被双手吊起,绑在了一根木柱上,双手是上吊反绑,身子几乎不能动弹,上身的肚兜子还在,下身不知什么时候,也给穿了一件长裤,一双光脚依然肿胀,好在双手吊的很高,赤脚几乎是半悬空,虽然肿痛,却也还生受的住。

曹毓慧忽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忽然颤抖了起来,这莲叶翻飞之后,是酷刑虎豹嬉春,虽然曹毓慧是大樱帝国的庶长女,可是行走江湖多年,虎豹嬉春是个什么玩意,她也完全了解!

果然,一名衙役怀抱着一只黑猫,冷冷的向她走了过来!

“将肚兜子去了,裤腿扎了,腰带松了!”

武鸣郡公淡淡的发号,两个衙役上前,不顾曹毓慧的哀求挣扎,一把将她的肚兜剥了去,露出两团绵软丰挺的玉峰。

之后将曹毓慧的裤腿扎紧,拉开了她的裤裆。

“不!”

“不!”

曹毓慧内心的惊恐已经达到了极致!

她就像是溺水的人,又像是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无助和疯狂的叫了起来。

她知道,下一道刑罚,她绝对熬不过去!

后悔!

恐惧!

可是一切都晚了,那衙役一把拉开她的裤裆,将那条黑猫倒了进去,之后又紧紧扎住了她的腰带。

“不要!不要!”

在曹毓慧的生生惨叫中,衙役轮开一条粗长的皮鞭,狠狠抽在了她的裤裆上。

那长皮鞭,不但抽在她的裤裆上,更是落在她的腿上,裤裆里面猫咪的身上。

黑猫受到了毒打,四条爪子里面锋利的猫爪完全张开,在曹毓慧的两腿之间,疯狂抓挠了起来。

古话说,百爪挠心,这一次,曹毓慧可算是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可怕的感觉,她在木柱上面疯狂的哀求,哀叫,挣扎,扭动,她第一次恨这裤子为何如此坚韧。

皮鞭不断轮打,猫咪也疯狂的咬,抓,挠,绢裤上面已经血斑点点,曹毓慧疯狂的挣扎和惨叫使得她的双峰像是两条白兔一般上下跳动乱抖,那种凄凉,香艳相互交织的凄美简直让人心颤~!

两名衙役交替鞭打,足足抽了上百记!连猫咪都抽的没了气儿,这才停止下来。

“下一道,猴儿上树···”

“上什么树?”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冷冰冰的声音。

众人向着门口看去,发现是李三爷。

“李三,你搞什么鬼?”武鸣郡公皱着眉头说,他都没有留意李三什么时候出门的。

可是旋即,李三就脸朝下,扑倒在地。

武鸣郡公顿时皱起了眉头,其实在李三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不对。

几个兵丁跑过去,惊恐的发现,李三全身的骨头,全都被重手法一根根打的寸断!

刚才,李三刚打完曹毓慧的脚板子,出门这么会儿,打了一百鞭子的功夫,竟然被人扭断了全身骨头,喉咙也被打碎了!

一个衙役道,“我看,是先打碎了喉骨,这时候,三爷没死,然后那人一寸寸用重手法断了三爷全身的骨头,骨岔子把体内的血管肌肉全刺破了,看似外面没有伤痕,其实已经内出血,三爷是流血而死,或者说——是疼死的。”

所有人冷汗直冒。

这时候一个劲装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大胆狂徒,我乃是朝廷命官!”

“夺!”一把飞镖直接飞了过去,刺进了武鸣郡公的喉咙。

武鸣郡公应声倒下。

“不必装死,半寸的镖,就算把喉骨打碎了,人也死不了。”

劲装男子冷笑着大摇大摆的进了大堂,旁边两个女子跟着过来,将曹毓慧解下来,给她穿上衣服。

“妹妹!”林家哥哥和王翠仙都犹如活见了鬼了。

可是黛玉并不理会两人,她遭逢大难,早就万念俱灰,此时目不斜视,充耳不闻,心中只有劲装男子一人。

“你是何人!”一个衙役问道。

“我,余杭县令!”

“余杭县令屠戮当地豪绅数百!已经被罢黜了!”

“罢黜?那是州官下的令,皇帝还没有批,我依然是余杭县令。”

“余杭县令也管不到我武鸣县!你杀死衙役首领,打伤郡公,难道要造反?”

“哼!”劲装男子冷笑一声,“我什么都管得着。”

说着手掌一按,竟然一把将武鸣郡公的一条肋骨抽了出来,狠狠一投,刺穿了那名衙役。

“你滥杀无辜!”

“我杀的,没有无辜!”劲装男子冷冷道,“我天生一双洞若观火的神眼,有罪无罪,我一眼可知!”

金莲玉蹄戴面具ps见红版本,画的不好,对付看吧

PS:日常更新,七国六拖得太久了,要飞快推进剧情了!

第十二章:刚烈

曹毓慧的唇瓣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当年的场景,历历在目。

如果不是他,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劲装男子,估计这暴雨菊花的酷刑,当年就要尝一尝。

路,其实都是自己选的吧,自己选的,跪着,趴着,也要爬完。爱情这种东西,真的是很奇怪,当年自己裸着上身,被酷刑用遍那劲装男子丝毫不嫌弃自己,可是自己对他有无限的崇拜,敬仰,感激,可是偏偏,就没有爱慕。

如果当年跟了他,可能不会遭遇现在的这一切吧。

曹毓慧还记得,跟在那劲装男子身边的小碧,跟他也只是一面之缘,他为了这个女子,只身杀进修罗国,将修罗国的王庭杀的人仰马翻,血流成河,最后在血魔柱上把小碧解救了下来,这是一个真正为一人屠灭一国王庭的狠人,真正的武林绝顶高手,视生命如草芥,而那个小碧,不过是一个一面之缘的女子,若是他深爱的女子,曹毓慧相信他能为了一人,屠灭七国王庭,甚至北方荒古深处的真修罗绝境也敢闯一闯。

不过,这种浪子,其实更爱纵酒狂歌,天下为家,又怎么会有深爱之人,为了一人一个家庭而滞留呢?

见曹毓慧下身被如此鞭打,竟然还笑得出来,更嘴硬不舔冰棒。狱卒狞笑一声,来到了曹毓慧的身后,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虽然并未剥去衣衫,可是之前的上百记鞭打,早把她的单薄囚裤抽的破碎不堪,狱卒一把撕开她臀部的一出裂痕,分开曹毓慧的臀瓣,把冰棒狠狠一把插进曹毓慧的菊门里面。

“啊啊啊!”一股扎冷,滑腻的冰棍狠狠刺进菊门,菊门四周的软肉顿时被撑的裂开,一种屈辱,悲切,被暴力入侵的卑微感席卷了曹毓慧,在某一个瞬间,她昏死了过去。

可是很快就被几个狱卒的拉扯弄醒,绑在了鹦鹉架上,脚丫子自然是拎到最高,两个狱卒,两条皮带玩命的曹毓慧的脚心,大腿里子,打屁股板子。

接着狱卒拿出一条S形状铁钩,在曹毓慧的尖叫中,一把插进女侠的菊门里面,钩子的另外一边吊着水桶,慢慢的,一块块加进石头,曹毓慧的香肛,在铁钩,水桶石头的拉扯下慢慢扩大,再将切碎的冰碴从这个扩大的菊门孔洞之中中倒进去——这就是冰镇雪菊的酷刑,紧接着是川香冰菊,雅致的名字,仿若是秦国的传统,每一个恐怖的酷刑后面,都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川香冰菊,那即是将辣椒和麻油大火熬成浆液,红色的辣麻油再灌进塞满冰碴的肠道里面,接着将大量的冷水灌进曹毓慧的口腔中,将她整个人架在板凳上,继续狠狠抽光屁股板子,每一记板子虽然打在屁股上,可是因为腹腔充满了冷水,口腔,菊门,便器三个洞儿都被打的一起失禁喷水,打到这里,已经是连上十三道大刑,为了不至于将她弄死,几个狱卒将曹毓慧放下来休息一下了。

几个狱卒将曹毓慧扶好,令她跪在门槛子上,膝盖尖顶着门槛楞,双手绑在一起继续吊着,吊跪一夜就算休息,其实也是受第十四道大刑。

另一边,尹小月赤着一双脚丫,一步步走在火炭上面,终于来到了尹雀屏的面前。

将自己的女儿亲手救了下来。

“啪啪啪!”梁爽拍着巴掌道,“不错!果然是母女情深,我特许你再带走一个。”

尹雀屏道,“娘,我要带走从曹毓慧,城破的时候,我砍伤了一名士兵,差点被杀,是曹毓慧救了我。”

梁爽点头同意了。

密室,梁爽给尹小月上药。

“这顿打不太好受吧!”梁爽笑着说,“我就说你直接将雀屏带走就好了,你非得弄这么一出。”

“堂主,如果不这样,怕有心人留意,坏了你的大事。”尹小月疼的全身发抖,但是却没有一丝悔意。

“嗯,辛苦你了!!”梁爽点点头,“当年我受伤太重,身体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秋叶堂的前任堂主算露天机,说大秦帝国只有三年国运了,他以生命为代价,推演了千万种可能,最后唯一的可能就是让我这个不到七岁的小女孩继位秋叶堂,陪伴当年的太子秦朔出使樱国为质,说来也巧,后来我就得到了一件核武器。”

“那是什么?”

“呵呵!”梁爽尴尬的笑了一下,“好像说漏了什么,不过没关系,你也不知道,你听过有一个人,为了一个只某一面的女子,把修罗国王庭杀了个血流成河吗?”

“听说过,据说修罗国的背后靠山,北荒真修罗国国主震怒,不过却也拿那个人无可奈何。”

“是的!”梁爽微微一笑,“他是我哥!”

劲装男子冷酷的表情在心中闪过。

心中暖流流淌,若不是他竭尽全力的救治,就算曹毓慧手下留情,梁爽当年也必死无疑。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合,谁也不知道,就算大帝不宠我,这天下也没有人敢招惹我,但凡对我有一点坏心思的人,都已经死掉了,我和大帝从樱国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我哥,他跟我也只见了一面,不过他说了,从今往后,没有任何人能够欺辱我。他帮我一手建立了全新的秋叶堂,自己也在里面供职。当然,也不会有人想到,未来尹家商会的继承人,曾经大樱帝国的帝妃,也是秋叶堂的人呢!”

尹小月全身一抖,“那刺杀秦朔大帝的刺客?”

“自然早就落网了。所属的组织,也尽数覆灭。”

“不然我也不可能把嫌疑最重的曹毓慧放掉,哪怕她对我有救命之恩,但是大帝高于一切。”

尹小月低下头隐藏自己恐惧的表情,身为尹家商会的继承人,她当然知道她知道这个刺杀大帝的刺客是何来头,来自何等恐怖的组织,如果纯拼武力,那个组织可以一夜之间覆灭十个尹家商会,可是竟然被秋叶堂的武力部给灭了!

尹小月暗暗对自己说,自己以后不能起丝毫异心了。

她也深深明白,梁爽这个时候提到那个脸北荒真修罗国主都为之忌惮的男人,就是给自己提个醒。

几天之后,皇帝醒了,问询梁爽,曹毓慧如何了。

梁爽说自己怀疑她勾结刺客,刺杀皇帝!下到大牢上刑,不过熬了40道大刑也没有招供,估计跟刺客无关。

皇帝又问,那她去哪里了?

梁爽说,让她跟尹小月走了,估计以后衣食无忧。

皇帝略微有遗憾,不过又说,那也好,可惜终究是不能跟她在一起了。

PS:七国六的上半部分结束了,马上进入到新的环节了。

第十三章:女侠

蒸汽腾腾。

一个劲装男子走进了红粉帐内。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宽大的木桶,水波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花瓣儿,一个美人慵懒的躺在水中,一只纤纤玉足,犹如芙蓉出水,从木桶之中弹出来,莲朵一般的脚趾波浪一般轻轻摇曳,清冽的温泉水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软溶足心滴滴流淌。

女子丝毫不见惊惶,轻声道,“公子夜闯,难道想要与奴共浴吗?”

她的声音娇而不魅,虽然言语十分大胆,却没有丝毫挑逗痕迹,就像是老朋友对你说,“今天一起下棋吧。”这样平和而又淡然。

劲装男子微微摇头,“我追踪歹人到此,唐突佳人,实在抱歉。”

不过他目光灼灼,实在没有半分道歉的意思。

“怎么,公子是怀疑歹人藏在我的浴桶里,还是怀疑奴儿就是歹人呢?”

“都有!”劲装男子淡淡道。

“好吧!”女子轻轻叹气,直接从水中站了起来,“那公子便来看看,这水里有没有歹人。”

劲装男子直视女子的胴体,不过这女子并未一丝不挂,身上还披着一件淡金色,丝毫不透明的金丝纱巾,虽然单薄,却足以掩盖任何一点娇羞,不过那曼妙的曲线和让人一见便动摇的美丽面庞,却丝毫也遮掩不住。

劲装男子欣赏的看着女子一眼,之后走到水池里面,搅和了一下,触手生香,却没有歹人。

劲装男子轻轻摇头,“既然桶里没有歹人,那么歹人就是你无疑了。”

女子脸色微变。

劲装男子却微笑道,“不必惊慌,我虽然是余杭县令,可是却不一定要抓你,那两个死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被我遇到,他们也是个死,不过你虽然替天行道,可是如今大秦境内朝政清朗,纵有酷吏,也不可私自出手杀人,我已经申请了侠客联盟,你可以在这里备案,就可以取得官署承认的侠客身份,只要不杀人,很多替天行道的事情,都可以做得。”

“不了!”

女子微微摇头,从水桶里面出来,赤足点在地面上,美的不可方物。

劲装男子也不强求,转身就要走,忽然,他又转回身来,“你近来行走江湖,在余杭附近闯出很大名头,你打的是当年红缨女侠楚三娘的名号,可是你并非楚三娘,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楚三娘?”

“因为我见过她!”劲装男子微微一笑,“五年前,我在武鸣县救过她一次,虽然她带着面具,但是你们的脸型不一样,身材不一样,她比你矮的多,也绝对没有你长得好看,另外她擅长用长剑和飞刀,可是你手上没有一丝茧子,连软茧也不曾有过,显然不会用剑,而那两个人死于脚力,说明你擅长腿法。

“我不认识她。”美人微微一笑,并不多说。

“好吧,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楚三娘是二十年来七国最有名的女侠,冒充她的人,其实我也见过不少,只是你武功容貌都未必比三娘子差,其实自己也可以闯出同样名头,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怎么,公子要拿我归案吗?”

“并不是因为案子,而是——”劲装男子指着女子的脚底。

女子抬起脚,“怎么了?”

劲装男子指着地面上的水渍,道,“寻常的秦国女子,足底都略平,可你的脚印,只有前后一点点水渍,秦国女子足弓没有这么高的,即使是在樱国,都很少见,只有正宗的樱国皇室女子足弓才可能这么高挑,弧线才可能这样曼妙,我曾经捣毁了一个樱国杀手组织,得到了这个讯息,你是樱国的皇室吧!”

女子忽然足心一点,就要飞走,可是劲装男子冷笑一声,扬手一个铁索犹如毒蛇一般绞住了女子的脚踝,犹如摔布袋一般,一把将这美丽女子一把摔在了地上。

之后上前掏出绳索,三下两下就将她五花大绑。

绳索深深勒进肌肤,曹毓慧咬住牙关,硬是一声不吭,劲装男子不认得自己,曹毓慧也是毫无办法,女大十八变,随着樱花武典的日益精进,曹毓慧的武功早就达到武林第一流高手的境地,而樱花武典最强的,还不是武学修为,而是可以脱胎换骨,使得修炼者的身体更加符合武学力量的爆发,因此如今的曹毓慧臀腿更为修长和坚实,腰线更加细软可是也更具有韧性,胸型略微缩小,可是乳量只占了一般,胸肌也占了一般双臂呈现流线型,极为健美,足弓更为高挑曼妙,她不是不擅长用剑,而是樱花武典修炼到极致,新产代谢的速度太快,磨出来的茧子很快就消失掉了,就连身体破损的伤口也可以比常人快十倍的速度愈合。

曹毓慧本来以为自己就算不是天下无敌,可也少有对手,可是如今跟劲装男子一搭手,就知道这个家伙五年之间,武功已经进境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他五年之前,就可以只身屠灭一国王庭,将修罗国杀的血流成河,镇退修罗国的本家——北荒的真·修罗国主,如今的修为更是深不见底!

因此被一击放倒之后,曹毓慧并未反抗,任由劲装男子抓住,心想,以这家伙嫉恶如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性格,估计这一次,自己惨了!

PS:接下来狱刑是主线,sp为辅,慎入。

第十四章:无尽酷刑(一)

全身颤抖。

曹毓慧双手被绑缚身后,柔软的双膝,跪在一根木棍上。

不远处,水滴一滴滴落下,一千九百滴。

每隔五十个呼吸,就会落下一滴水。

跪了多久了。

曹毓慧不知道。

“沓、嗒、塔。”一阵厚重的脚步声。

劲装男子推开钢铁牢笼,走到了曹毓慧面前。

“姓名,来历。”

冰冷的话语,冷酷的面容。

曹毓慧的眼神微亮,忽然有点心醉。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可能会选这个男子,而不是秦朔大帝。

因为做秦朔的女人,太难了,难到她不知道还要走多远,如果要用路来形容,那可能是需要赤着脚底,跋山涉水,踩过刀山火海,岩浆烙铁的一段千里路。

而如果想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要表明身份,她相信,刀山火海,男人都会抱着她趟过去。

可是。

爱情就是爱情,她爱上了秦朔,就势必选择了自己亲自赤脚过刀山火海,岩浆烙铁,她很迷眼前的男子,很喜欢他的气概,但那并不是爱情。

劲装男子轻轻叹一口气,“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个女子,真是美的不可方物,被俘之后,她外边的金纱已经被剥了去,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肚兜和淡金色的短衬裤,此时本来都未及膝的短裤却被卷起来,卷到大腿根。

细木棍深深陷进她的膝尖儿,两条大腿微微颤抖。

一双白皙,高挑,足弓饱满的赤脚努力的分成八字,撑着地面,以免自己倒下去,除了赤脚脚尖着地的位置,周围全是钉板。

“我美不美?”曹毓慧问道。

劲装男子点头。

“你舍得对我用刑?”

“我罚你跪了一天一夜,算是一道跪刑,也是秦律酷刑中的第十四道,算是比较轻松的一种,在我看来,女子再美,我不动心,就是一个花瓶,碎了,也就碎了。”

劲装男子的话,比冰更冰。

曹毓慧忽然问,“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劲装男子一摆手,几个狱卒已经冲了上来。

“我生理期!”曹毓慧忽然叫到。

劲装男子楞了一下,“继续。”

几个狱卒都是狠人,自然不会把曹毓慧的叫声放在心上。

几个狱卒撤去钉板,一把将曹毓慧从地面拎起来。

“啊啊!”曹毓慧发出一声让人心碎的惨叫。

一天一夜的跪刑,让她的下半身几乎瘫痪,这猛然拎起来,一种难以形容犹如下身都被击碎一样的酸麻剧痛像是浪潮一般将她打翻。

面前是一条木椅。

没有什么神奇,只是木椅表面放了一块足有三寸厚的冰垫!

“不要!会死的!”曹毓慧挣扎着,她正是生理期,坐在冰凳上受刑,那简直就是恐怖的折磨!

可是几个狱卒并未理会曹毓慧的哭求,一把就将她按坐在冰凳上。

“咯噔咯噔!”一股寒气顺着胯下疯狂上涌,曹毓慧全身像是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咔咔!”两声脆响。

手腕脚腕都被皮带铁扣栓死。

两个狱卒从墙上解下两条巴掌粗,两尺长的毛竹板子

狞笑一声,来到了曹毓慧的身体两边。

衬裤已经被卷到大腿根,两条修长,洁白的美腿,完全展露在表面!

曹毓慧知道受刑难免,索性咬住牙关,奋力的扬起了头,闭上眼睛。

“啪!!”

一声恐怖的巨响!

“啊!”曹毓慧纵容早有思想准备,却也痛得猛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大腿!

板子再次扬起,她的大腿面上依然是雪白一片,然而短短一秒钟之后,那白皙的皮肤表面就出现了一道鲜艳的红痕,紧接着,红痕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

“啪!”另外一边,也抽了下来!

“哇————”曹毓慧总是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坚强,可是依然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板子扬起,再次落下。

韧性极佳的板子,在两条大腿面上疯狂抽落!

曹毓慧的双手死死抓住凳子面,身体努力的前弓,后撞,可是都没有办法抵挡那无止境的酷刑!

两边的板子并未抽很久,只是打到曹毓慧双腿全都肿胀就停了下来。

“姓名,来历。”

劲装男子冷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曹毓慧眼神有些迷醉:好冷,好冷酷,这种感觉————

“啊————”还未等她沉浸在劲装男子冷酷的声音中,就感觉两条板子从她的两条腿窝中间交叉插进去!

紧接着,有狱卒把她的双脚脚腕绑在一起,绑在凳腿上,两边的板子拼命下压,板尖狠狠的撬曹毓慧的腿窝子。

那种痛苦犹如要将两条膝盖生生撕碎!脚腕,腰部,跨部,也都疼的无以名状!

冰凳不变,淅沥沥的冰水在曹毓慧的臀温下慢慢融化,在她的股间慢慢流淌,又滑腻,又冰凉,难受极了。

狱卒拿出皮板子,沾着地上的辣油,对着曹毓慧的美丽容颜,狠狠抽打,薄薄的嘴唇在皮板子的抽打下,一记记肿起来。

“姓名,来历。”

曹毓慧眼神有些迷茫,微微摇头。

她不能说。

手腕上的手铐被打开,面前端过来一盆冰碴。

一个狱卒抓住曹毓慧的头发,使劲往冰碴盆子里面一按。

嘶嘶————曹毓慧甚至能听见自己被抽的红肿的嘴唇,发出了嘶嘶的降温声。

大秦刑律,兼容并包,刚才那几道,是选自东部某个小国的抽大腿面的刑罚和撬腿弯的酷刑。

接下来的一道,来自于东部某个岛国,也是非常凶狠的手法。

经过足有一个时辰的折磨,几个狱卒将曹毓慧从冰凳上解下来,实际上冰凳已经融化了一半,上面满是曹毓慧生理期受刑而导致股间流出的血渍。

“不!不要!”曹毓慧苍白的嘴唇发出微弱的求饶。

地面上是一扇木板,木板表面被挫成一条条的锯齿楞板,两个狱卒一把就将曹毓慧丢弃到楞板上跪下。

“啊啊啊!啊啊啊!”曹毓慧疯狂的摇着头,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哀鸣。

紧接着,一块足有两寸厚的石板,落在了曹毓慧那被抽打的青紫交加的大腿面上。

沉重的石板将她的小腿迎面骨一点点压紧木板棱角里面。

曹毓慧咬紧了牙关,可是扛了没有几秒钟,又是奋力惨叫起来。

石板一块块的摞在青紫交加的大腿面上,一直加到乳底,将曹毓慧饱满的双峰架在最高的一块石板上。

劲装男子拎着一条戒尺,缓缓走到了曹毓慧的面前。

眼神冷如冰封。

他用一只手指,定着曹毓慧的下巴尖,将她的头微微抬起,令她直视着她的眼睛。

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肚兜边沿。

“姓名,来历。”

曹毓慧的眼神中,有一丝恐惧,可是还是微微摇头。

“狂热的复国者吗?”劲装男子有些动容。

“我——”曹毓慧苍白干裂的嘴唇慢慢打开,“不为复国。”

“那你在隐瞒什么?”

“我不能说,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伤害到秦国,一丝一毫。”

劲装男子点点头,“我相信你,但是,我的职责,不允许不安定因素的存在,对于我来说,你不堪一击,但是普通人在你眼中,更是比蝼蚁还脆弱,我不可以拿大秦百姓的命做这个赌注。”

“三!”

“二!”

劲装男子一边倒数,一边挥手,斥退了其他的狱卒。

“一!”

“嗤啦!”

第十四章:无尽酷刑(二)

“曹毓慧!”

“曹毓慧!”

阳光洒满。

绿野迷踪。

少女睁开眼睛,恍惚的光线下是一汪亮晶晶的水窝,里面反射的是温暖的阳光。

她逐渐睁开眼,睁大。

“呼!”

她吐出一口浊气,知道自己刚才只是进入了一个温暖而短暂的梦境中,那并不是一汪亮晶晶的水窝,而是自己乳沟里面的冷水。

在刚才的酷刑中,她再次昏死过去,一盆冷浇在她全身,在乳沟里面积累了一滩水,不远处,生冷墙壁上的火把倒影在水窝里面,犹如阳光洒满,至于绿野迷踪,其实不过是生了青苔的石板,撒发出的青苔味道而已。

“姓名。”

“来历。”

那冷酷的声音,丝毫没有温度,甚至没有感觉到声带的震动就犹如机械的声响,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灵,那冷漠的审判。

“···”曹毓慧微微摇头。

“嗖!”一声空击,曹毓慧的眼神中,全是恐惧,一条足有一尺长两指厚的戒尺,狠狠抡着,再一次抽击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血丝,水流,飞射蹦起,渐在她雪白的的下巴,脖颈上!

“啊啊!”曹毓慧再一次惨叫出来。

乳浪翻腾,一条条青紫的痕迹在雪白的圣峰上逐渐隆起。

百计戒尺抽过,劲装男子徒手从火炉里面抽出一根烧红的铁针,然后一手抓住了少女的乳尖。

“不要!我还是处子!”曹毓慧忽然叫到。

劲装男子微微摇头,“在我的眼中,没有性别,更别说处子之分,更何况,你是樱国皇室女子。”

他捏紧了曹毓慧的乳尖,针慢慢逼近。

曹毓慧咬住了牙关。

良久。

劲装男子放下来烧红的铁针,淡淡道,“这道刑罚,就免了,不过,剩下的,未必比这个好熬。”

他一掌击飞了石板,将曹毓慧拉起来,令她坐在一个凳子上,旁边的狱卒拿来了一整桶的冰块,劲装男子抓着曹毓慧的双脚,一下将她的一对玉足塞进桶子里面!

“————”一股沁入心脾的扎冷,像是无数根尖锐的小针,从曹毓慧的玉足足心,顺着筋脉不断向上翻腾,钻刺。

“咯——咯吱——!”曹毓慧死死咬住了牙关,可是上下游依然使劲打架,一股股冰冷至极的寒气,几乎要将她的身体从内到外,灵魂身体,全部冻成冰!

一块块碎冰在女侠毓秀冰洁的足趾尖上融化,零度的冰水在她的白净皮肤上滚动,像是一条条冰蛇带着一丝丝冰刀切削,冰矬研磨般的剧烈痛苦和难以名状耻辱感。

“继续!”劲装男子指挥着几个狱卒。

秦律有标准的流程。

下一道酷刑是打手板,一群狱卒抓住曹毓慧的肩膀,将她的双手摊开,手指一根根绑在一个扇形的刑凳上面,然后用竹板狠狠抽打。

这可绝非是学堂中先生的责罚,若是先生责罚学生,会尽量控制力度,以防止抽烂了皮肉,打裂了筋骨。

可是如今这是上刑,狱卒根本不忌讳是否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只顾着一记记的竹板,狠辣抽打在女侠单薄的掌心,手指的最前端关节被皮绳一根根的分开绑着,板子狠狠抽在手心,曹毓慧奋力的挣扎和哭喊起来,她甚至想要用头去阻挡板子的落下,可是狱卒死死抓紧她的头发,让她无法行动,手指的指尖和指节反弓翘起,又被板子抽的落下。

一次次的拷打之后,狱卒再度将曹毓慧整个人解开,抓着肩膀,拉到了一处草席上,丛丛针尖一般的芒草刺在她的柔然的娇躯身体上,又麻又痒,狱卒令曹毓慧盘膝坐下,双腿的小腿用麻绳栓了,另一头再绑住脖颈,两边的绳子一收,曹毓慧的头颈就被麻绳拉着,垂到了自己的脚腕部,整个身子犹如蜗牛一样被团成一团,形如一个人球。身后的皮鞭和绳鞭也劈头盖脸的抽在她的身上。

少女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冰冷的冷水一桶桶浇灌下来,将她一次次的泼醒。

在冰冷之中,有一个温柔,温暖的怀抱忽然轻轻笼住了她。

“说吧,姓名,来历。”那原本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似乎有了几分温度。

“你已经受不了了。”带着一旦音惑的力量。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还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雄性狂躁的气息。

“在保护什么秘密?”钢铁和柔情的混合。

“说出来吧。”充满了诱惑。

劲装男子知道,没有人能够拒绝自己的。

他从来就知道。

他从未真正爱上过任何女人,因为他从来就不缺少女人,他样貌英俊,器宇轩昂,武学早年就登峰造极,他的生命层次,几乎达到了另外一种新的高度,任何生物在他面前都难以升起忤逆和反抗之心,能与他相交的,只有诸如秦朔大帝这样千年一现的人中龙凤,七国大帝这类的人物。

这个女子,虽然生的极美,可是依然是要臣服的。

劲装男子浑厚的男性气息包裹着曹毓慧,她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在酷刑下煎熬许久,再被自己温柔的问询,樱国不会再反抗了。

“我不会伤害秦国的。”曹毓慧的喉咙之中,只是发出了这样一句嘤咛。

没有你的天空,我不愿注视【已完结。作者:残翼の契约】

【1】

我以为,我的天空从那天开始就已走出灰白;

我以为,千万人中遇见你是上天给我的赏赐;

我以为,你会一直牵着我的手相伴到天尽头;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对我们的爱情矢志不渝;

我以为

为了你,我卸下一身的冷傲;

为了你,我放弃可怜的自尊;

为了你,我抛开世俗的伦理;

为了你,我学会可笑的卑微;

为了你

而你,最终却潇洒地挥一挥手,带着那一头飘逸的秀发,慢慢地消失在寒风凛冽中,只留给我一身的伤痛和满目的凄凉。

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原以为灰色不会再出现在我的视觉中,却原来只是我自欺欺人罢了。湛蓝的天空早已离我远去,我的生命只剩苍白。

依然记得,那年那天,也像现在一样,下着细细的小雨,我一个人蜷缩在校园的墙角,苦涩的液体从嘴角滑落。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眼前飘过,孤傲的我一向漠视他人,而其他人也不愿意我接近,可是,不一会,那个白色物体却又飘了回来,就这么定在我面前,遮挡了我注视远空的视线。我不耐地撇撇嘴角,向上抬眼,乌黑的长发在风中缓缓飘动,凌乱之中透露着秀美,清澈的眼眸闪动着灵光,只是眉角的褶皱让人清楚她现在心情不好,是啊,这种阴雨的天气谁的心情会好啊。接着往下看,高挺的鼻子下,两片红唇?紧抿着,这幅神情似乎不是一般的不悦,可是我却盯着这张脸无法移开眼睛,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让我想伸手抚平那显眼的褶皱。

突然,我觉得好恐慌,自懂事以来,从没有人可以如此轻易波动我的情绪,今天却对着一个陌生的女孩忘记了该如何去漠视。赶快敛敛不该有的行为,恢复自身的冷傲,我缓缓地站起身来,理一理有些起皱的衣服,然后从容地弯下腰,抱起脚边的那五六个空酒罐,忽视身后灼热的视线,带点摇晃地一步步往垃圾箱走去。眯着眼看看手表,已经6点了,放学了。就当我扔下酒罐准备离去的时候,身后的人影又迅速地向我飘来,一把抓住我还未放下的手,凌厉的目光,严肃的神情,上下开合的唇瓣中冲出平淡而又带着威严的语句,“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这颓废的样子”。

说完,便带着她轻盈的步伐,目不斜视地往我身边走过。简直莫名其妙,摇摇头,挥走她停留在脑海中的身影往校门走去,只当刚发生的一切是无聊生活的小插曲,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影响我原本的生命轨迹,只是一切似乎都已在冥冥中注定,注定了我与她不仅仅只是擦身而过,我的人生注定要烙下她的痕迹,刻骨铭心,一辈子无法磨灭。

回到我的单身公寓,无奈的将自己抛在柔软却冰冷的大床上,回顾着我17年来的生活。我景静轩,名企业家景仁轩的独生女,拥有上千万的家产,却始终是个穷光蛋,没人爱没人怜。父母早在三年前的那场汽车追尾中丧生,独留我一人在世上辗转。其实我是个很怕孤单的人,没有希望,没有目标,连为什么活着都不知道。唉...想这么多干什么,活过一天是一天,说不定哪天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就解脱了。擦擦眼角的晶莹,我坐起身,拿出厚厚的理综全套练习,做作业吧,做作业时就不会胡思乱想了。突然想起了傍晚的那个身影,勾起嘴角,蔑视地笑笑自己,神经,想她干什么。夜晚就这样悄离,抬头看看天边的鱼肚白,明明是蓝的,为什么我总觉得是灰的。唉...该去学校了。

和往常一样,我总是第一个到校的,坐到角落的位子上,放下书包,该睡觉了。我就是这样,就想猫头鹰,总喜欢在晚上奋笔疾书,白天就蛰伏在我的小角落,没有人会来打扰我。因为我的成绩总在年级前十名,所以老师们也不管我这我行我素的性格,反正他们要的只是成绩,其他的有谁会在乎,我在班里可是公认的“冰山”。睡得晕晕乎乎的,感觉耳边有些骚动,丫的,吵死了,我不耐地撇撇嘴角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可是有人就是不想让我安省,肩头沉重地拍打使我不得不抬起头。

“丫的,谁打扰我睡”话还没说完,我直愣愣地盯着眼前这个人,是她,她来干什么。

“放学后别走,我有事找你。”说完就看到她清丽的脸庞慢慢放大,耳边传来一阵抽气声。我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在我们两张脸相距不到两公分的时候,那张清秀脸庞适时的移至耳边,贴着我早已发红的耳廓。

“以后别让我听到你说脏话,否则后果自负。”清脆甜美的嗓音却述说着极不相符的话语。说完就踩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乱成一锅粥的班级。

“看见没看见没,是高三的那个美女啊!”

“是啊是啊,听说她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的!”

“是不是真的啊,不过她真的好漂亮啊!”

“听说很多人在追她啊!”

“她跟‘冰山’什么关系啊,怎么回来找她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劲往我这边瞟,就没一个人敢上前问。

“哎,静轩,她是你谁啊?”说话的这个是我在这班唯一的朋友周文君。在她那死厚的脸皮加非一般

唠嗑下,我“弃械投降”,只搭理她一个。

“鬼知道,谁认识她啊!”说完我起步离开教室,省得听他们烦。

“哎,静轩,别走啊!”

这是上课铃声响起,我大踏步地离开,文君也只能无奈地看着我拐出教室。旷课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老师只是争只眼闭只眼。

一个人走在校园的石子路上,上课时间的学校总是很静谧,我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躺在草地上,眯着眼睛仰望着天空,它总是带给我无尽的困惑,为什么我眼里的天空如此黯淡。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丝白影,想起与她两次的见面,为什么她两次跟我说的话都带着命令,心里极度不爽,这个世界没人有资格命令我,她也一样,哼!!

想着想着,困意席卷而来,。恍恍惚惚感到有人在摇我。哎呀,烦死了,今天什么日子啊,在哪睡都有人来妨碍我,以后出门得看黄历。不理他,管他谁,转个身接着睡,草地就是比课桌舒服。可是,有人就是不让我安省,竟然用脚踹我。

“丫的,想死说一声,老娘成全你”我猛然睁开眼睛,转过身去却又定住,怎么又是她啊,就这么阴魂不散,高三很悠闲的吗??

“我们这节体育课。”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的确,远处有些人头在孱动。

“你不上课吗,怎么躺这里,我不是告诉你别说脏话吗,怎么说不听啊!!”边说还边皱着她那好看的柳叶眉。

愤恨,非常愤恨,极度愤恨,我怎样关她屁事啊,还一副你归我关的表情,神经病,欠扁,真想一拳挥过去。

又一次,因为她,我的情绪开始不正常地波动,这不是好现象。

我站起来,拍拍身后的枯草,漠视眼前漂亮的人儿,向食堂走去,要下课了,该吃饭去了。身后的人影没有一点反应,心里有些失望在浮动。失望??开玩笑,一定是错觉。

回到班里,周文君马上凑过头,一个劲地问我跟那个美女什么关系,我懒得理她。

她,这个奇怪的她,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她,似乎在两天内打乱我原有的生活,扰乱我难以起伏的心绪,一个下午,我趴在桌上难以入睡,,烦死了,怎么突然跑出这么个人,为什么我无法像以前一样无视她。

“铃...”终于放学了,今天的时间好难挨啊。

“静轩,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知道吗?”每天,文君都重复着这样的叮嘱,我知道她把我当朋友的。

“恩,我知道。”

照例,等班里人都的时候,我才拎起书包向外走去。

还是那个角落,依旧孤寂的天空,仍就孤单的我。我喜欢在放学的时候来这个角落坐坐,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一个习惯。文君了解,所以她从不在放学时喊我一起回家。

“景静轩!!”

屁股还没坐热,又是谁啊,流年不利啊,这个角落一般没人经过的啊。缓缓转过头,“哄”一声,脑袋要爆炸了,我想去死啊,天呐,你在耍我啊,我怎么就被这么一人给盯上了。一次,两次,三次,已经第四次了,我还能这么从容地当她是空气吗?我在心里无助地呐喊。这人的脸皮绝对比文君后好几尺。很无奈的走过去。

“你究竟想怎样?”冰冷的表情,冰冷的语气,冰冷的我。

“我不是让你放学后等我的吗,为什么先走了?”与我相比,她显然有些激动。

对哦,早上她似乎好像是有这么说过,我忘了。这么想着就脱口而出:“忘了。”依旧不带色彩的语调。

“哦,不是故意的就好,那我们一起回家吧。”竟然不生气,她喜欢被人漠视,被人淡忘???

语毕,她很自然地牵起我的左手。手心传来的温暖直达那早已冷却的心底,我蓦的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弯弯的月牙,透露着淡淡的笑意。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甩开她的手,可是久违的温暖我真的不舍得就这样放开。多少年了,似乎有10年了,原来,这种近乎无望的温暖我还能再次拥有,可是,我能拥有过就能。突然,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我想一辈子握着这只手,一辈子拥着这份温暖。被自己的想法惊讶的我无法再做思考,只是本能的跟随着她的牵引。傻愣愣地抬头望着天空,一片清新的蓝色映如入眼帘,我立时瞪大着眼睛,脑子处于当机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唤醒了我似乎尘封千年的意识。

“你可不可以把手放开,我要拿钥匙开门。”笑意毫无遮挡的从她月芽眼中淌出,还带点戏谑。

“哦,好。”真是对不起我的智商,我真的傻了。

“你呆呆的样子真可爱,好好的女孩子装什么冷傲啊!”

言者无心,闻者有意,总觉得这句话带着严重的鄙意,非常刺耳。从不在乎他人看法的我非常不满她对我的鄙视,心里的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冒。

“丫的,姑奶奶我怎样与你何干,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以为你谁啊,哼!”

说完狠狠的瞪着她的眼睛,明显的看到她眼里的笑意慢慢的转为惊讶,再有惊讶转为愤怒。恢复正常的我转头向四周观察,见鬼,这什么地方,竟然像个白痴一样就这么跟个陌生人回了她的狼窝,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我的自我防范意思什么时候荡然无存了,都是这个神经变害的。离开,我要马上离开。转身,抬脚就走。可是没走几步手腕就被人强硬地抓住,似乎要把我骨头捏碎,早习惯于打架的我竟然挣不开她的束缚,硬生生地被她拖进不知何时打开的门。

“放开我,放开我,你个神经变,变态.,妈的,听见没,放开我”我拼命的挣扎,嘴里一个劲的骂,第六感告诉我,再不离开我就完蛋了,真进狼窝了。

“闭嘴,你再骂句试试!!”被拽着的手已经一片通红,可是凶手却仍旧不罢休,如此清秀的人竟可以发出这样恶狠狠的语气。

“呃...”我真的不敢再骂了,好凶啊,火气顿时被浇灭,刚刚依火而腾起的气势就这样轻易被压了下去。唉,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夜。

被拽到一间小房,大概是她卧室吧,赶快打量打量。恩,这房间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清爽,就跟她人一样。一张适中的单人床靠墙而立,床头横靠过去是书桌,上面摆着一盏精致的蓝色台灯。

“在这呆着,别走开,我去做饭。”学我,竟然也用这么冰冷的语气。

说完就径直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一屁股坐在她床上,慢慢地我开始不安,到底要不要趁现在溜走啊,我开始有点怕她了,可是有时却又想接近她。伸出左手呆呆地看着,上面还留有余温,我似乎有点舍不得走了,但是心中却有些隐隐的不安。啊啊啊,好烦,为什么她要出现,要是没有她,我现在正坐家里吃外卖呢,哪有这么多烦心事啊。想着想着我就躺了下去,把脸埋在她的枕头上,好香啊,晕乎乎地伴着她的香味就睡着了。不能怪我啊,晚上通宵,今天一天又被折腾地没睡好。

“啪!”为什么啊,为什么总要等我睡着才来折腾我,屁股上传来隐隐的痛感,虽然不是很痛但也把我惊醒。

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她就站在床边,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顿时,我觉得自己在她眼前是如此渺小。

“你还真悠闲,又睡着了,出来,吃饭了。”又是这种戏谑的表情,真欠扁啊。

“哦。”

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真不想起来,这床好暖和,不像我的床跟我人一样,总是冷冰冰的,她好像看出了我的不舍,

“不用舍不得,等会儿有得让你趴。”

“呃...”她这是什么意思啊,疑惑地望着她,却忽略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诡谲。

“快出来。”无视我眼中的疑惑,就这样走出房间。唉,算了,跟着吧。

屁颠屁颠的跟着她来到桌前,好香啊。酱暴茄子,红烧狮子头,青椒炒肉,紫菜蛋汤。好好吃,好好吃。常年吃外卖的我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这么美味可口的晚饭了,一个劲的往嘴里塞【此帖被樱子赫在:37重新编辑】

【2】

“多吃点,吃完了我们还有事做,到时候可别体力不支。”沉浸于美食的我根本没有在意这句带着玩笑的话语带着多大的杀伤力,根本不知道噩梦即将来临。

“吃完了吧,走,去房间,我们还有事没解决。”平静的语气让人无法想象即将发生的惨案。

“呃,我该回家了,已经很晚了,谢谢学姐今晚的款待!”

如此礼貌的话语,要是在两天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自己会说出这种话,这还是那个带着满身尖刺的我吗,我的冷漠,我的狂傲,我的不羁都去哪了??不管了,现在这个气场实在太诡异,太让我不安了,只要能离开,我不介意暂时收起我的孤傲,出了这个屋,我还是那个放荡不羁的我,不会被任何人左右的我。社会太现实,我早已学会适时收敛自己的傲骨,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直觉告诉我这是我离开不安的最后机会了,错过了我今晚就甭想走了。

“吃完了,抹抹最就想走啊。”

“呃...这个。”天杀的,她竟然带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不过想想也是,人家好心好意请我吃晚饭,我就这么走人是说不过去,至少帮她洗洗碗在走,人家笑得这么温和,应该是我多想了,没事的,没事的。

“那,那我帮你洗碗好不好?”唉,傻子啊,人把你卖了,你还帮着数钱。

“不用了,放那我等会自己洗,你先跟我进来。”波澜不惊的语调,丫的,老学我。

“哦,好。”其实她那床挺舒服的。

踏进陷阱的我竟让还有如此可笑的想法,不知死期将近,就这样在毫不知觉情况下踏进刑场。一进门她就把门落了锁,我正好奇着她又走过我身边看了我一眼,将窗帘拉上。

“怎么了,要我帮什么忙吗?”其实我早在近了她家们后就已经对她卸下心防了,不确切地说,我从来没对她设防,要不然,我不会如此轻易就跟她回家,现在还软声软语的。

她没搭理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枕头,和床头的那个叠在一起,放在床边。

“趴上去。”语气跟吃饭没差。

这下子,我就算再不设防也能了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顿时,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我们才认识两天,不准确点是不到30个小时,我到此时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她,她,她,她竟然就想打我。

“你,你,你想干嘛,不会,不会是想打我吧!!”声音已经带着颤抖。

“蛮聪明的,你猜对了,既然这样就省得我废话了。”笑,又是笑,如沐春风的笑现在看去却如此刺眼。

“丫的,你是我谁啊,凭什么打我,有病吧你,有病看医生去,说你变态我丫的都抬举你了。”人啊,冲动的时候就会口不择言,祸从口出,真是至理名言啊。

眼看着她眼里腾起的火光,完全要把我烧成灰烬。一步跨过来,迅速抓起我的手腕,用力地摔在床上,下一步马上按住我的后腰,那动作真叫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停顿,绝不拖泥带水。就这样,我被她强按在床上,好死不死的,肚子刚好趴在枕头上,屁股高高的向上翘着。这么尴尬的姿势使我的脸一下就红到脖子根,大脑处于深度停摆。

突然感觉身后一凉。不要啊,我想尖叫,可是声音就这样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蹦不出来只是本能的伸手想把裤子拉上来,太丢人了。可是床边的人却不肯就此放过我,一把抓过我的手,按在后背。心中的恐惧急速扩张。

“啪”

呃,好痛,可是强烈的自尊不允许我叫出口,只能咬着嘴唇独自承受。我想挣扎,想逃脱,可是挣扎只会给我带来更多的耻辱,光着屁股在她眼皮下扭动,这觉对是奇耻大辱,我宁愿默默忍受。

“知不知道为什么挨打?”这种问题,哼,别说不知道了,就算知道也不会回答,回答了我就真的颜面扫地了。

“不吭声,好,那我跟你好好说说。”边说边把握的休闲裤从大腿根部直接拉到小腿,“哄”,打个雷劈死我吧,脸像着了火一样滚烫。

“我观察你很久了,从高一到高二,每次考试你的成绩总在年级前十名,可是,上课你却从来不听,要么旷课,要么趴在桌上睡觉,对老师的话置若罔闻,你懂不懂的什么是尊重,啊,你才几岁,竟然在学校喝酒喝得连路都走不稳,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你来学校是学习的,不是来胡闹的”越说越激动啊。

听着我觉得真是好讽刺,那些老师只喜欢那种在他面前装得乖乖的学生,根本不懂得真正去关心学生,这种学生我不屑当,这种老师不值得我尊重,而她观察我这个人人厌恶的冰山做什么。

“哼,那些老师不配我尊重!”

“你...”她似乎气极了,拿起桌上的熟料尺就往我屁股上砸。哪里来的尺子啊,还是五十公分的那种。

“啪啪啪啪啪”五下狠狠得砸在同一个地方,而我却一声未坑。痛痛痛,疼痛早已,掩盖内心的恐惧,羞耻不满整颗心脏。

“啪啪啪啪啪”横贯整个屁股。

“尊师重道是每个学生的本分,你十几年的书读哪里去了啊!!”

“啪啪啪啪啪”

“尊重长辈你不懂吗,恩!!”

“啪啪啪啪啪”

好痛,真的好痛,手被她背在身后,指甲已经快要嵌进肉里去了,我仍旧死死地抿紧唇,我不能出声,我怕一不小心就会喊出来,眼泪早已从眼眶溢出,停工了10年的眼腺原来还没生锈。

“啪啪啪啪啪”房间里充满了刺耳的击打声,却如此清脆。

“我三番两次跟你说,不要说脏话,那倒好,开口闭口全市骂人的话,啊!”

“啪啪啪啪啪”

“你是女孩子,像个什么样子”

“我是什么样子关你屁事,这世上根本没人关心我”我拼命的嘶吼。她的一句话激起我心中的苦痛,关心我的人早在10年前就离开我了。

“啪啪啪啪啪”

“谁说没人关心,我关心你!!”

又来了,一句足以让我忘记身后疼痛的话,简直不敢想象,从班里人的讨论来看,她应该是那种好好学生,成绩优异,乖巧听话,人又长的如此清丽脱俗,而我,一个冷傲偏激的人,我凭什么让她关心。

“你关心我?”自言自语,似乎也是不可思议的疑问。

“如果我不关心你,我现在这么老心劳力,我为谁啊”我转过头,泪眼湾湾地注视着她,她真的关心我吗?

“噗...”她尽然还笑。

“别用那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没委屈你,最后10下”笑里藏刀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痛,我却只能咬咬牙,终于结束了,这下,不用她按我也得乖乖趴着了,动不了了,一动就是深入骨髓的痛,打架受伤都没这么悲惨,还打在这么尴尬的部位。我的第六感还真是灵啊,今天是回不去了,而我今后的快乐与凄凉也从这刻开始。

“真是的,都打肿了”明显的自言自语,带着一点心疼和自责。她蹲在我旁边,细细的观察着我的伤处,被她看得我全身发红,太丢脸了,屁股这么展示给她看,想马上抓上裤子,可是裤子还没碰到就牵动了痛处,我倒抽一口凉气。

“啪”她用手一下拍在屁股上,“别动,我去给你拿药”

“呃...”猝不及防的一下,雪上加霜,虽然不重却让我低呼出口。

“很痛吗?”焦急的语气,紧皱的眉头,“你等等。”说着她便走到桌边拉开抽屉。

“忍着点,有点痛的”她拿着药,指尖轻揉的在身后涂抹。

“啊,痛痛痛,轻点,轻点。”

“噗哧”又笑,我无辜的转头看着她。

“打你的时候一声不吭,不是挺英雄的嘛,现在鬼叫什么,我已经很轻了。”这么轻快的调调。

“幸灾乐祸。”我轻声嘀咕,可她却听到了。

“没打够是吧”一副“我就幸灾乐祸,你怎么滴的表情”,说着又举起了手。

“啊啊啊,没没没,别打了,很痛。”说着我委屈地看着她,对她我已无法冰冷,似乎回复到了10年前,那个让我享受温暖的童年。

“好了好了,吓你的。”弯弯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满脸的泪,擦把脸,你这样不方便洗澡。”

“哦”哀怨地看着她,可是心里却很甜,有人关心真好。替我擦了脸,还擦了身上的汗,接着她拿出一套睡衣,

“先穿我的吧,裤子就别穿了。”

“啊啊啊!!!”裸着下身,开什么玩笑。

“啊什么啊,这么肿了还穿什么裤子”有这么理所当然的吗?

“可是,可是...”我哪好意思啊。

“没什么可是,反正看也看了,打也打了,摸也摸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太...太直接了吧。

我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可是她却视若无睹地径自扯下我挂在脚踝的裤子,我的脸更红了,一下子把头埋进枕头,好丢脸啊。

“行了行了,别不好意思了,你先睡,我去洗澡。”轻轻的帮我盖上被子就走出房间。

一个人想着刚才的一切,我尽然就这么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可是,当她说关心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感动,其实一个人的生活很孤寂,我害怕孤单,却不得不学着去习惯,而她的出现是否能让我的生活染上色彩呢。想起傍晚她牵着我的手,我呵呵的傻笑着。

“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抬头看过去,穿着淡蓝的睡裙,微湿的头发贴着白皙的脸庞,比起白天的清秀脱俗,现在带着一丝性感的她别有一番风味。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好漂亮啊。

“看够了没有,色女。”她擦擦头发向我走来。

“没有。”本能的回答。

“你...”她上前一步,隔着厚厚的被子,不轻不重的拍了我一下。

“痛...”我皱着眉,真的痛的,可是,我似乎看到她脸红了,可我不敢说,人家恼羞成怒的话,我经不起再折腾了。

“活该。”虽然这么说,可她还是快速上床,轻轻的揉着我裸露的屁股。这不,又换我脸红了,赶快转移话题。

“呃,那个,都被你打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不好意思的问着,终于有机会问了。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问了呢。”

“不是一直没机会吗。”

“董子璇,我叫董子璇”,说着便抓着我的手,在手心一笔一划地写着。

“恩。”傻愣愣的,我握住她的手,很温暖,很满足。

“睡吧。”横过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我也缩进她的怀里,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纯粹的大眼睛,我立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怎么,昨晚发生的事睡一觉就忘了??”

戏谑的表情,戏谑的语气,加上嘴角那一瞥戏谑的笑意,顿时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加上现在两人暧昧的姿势,昨晚是被她拥着入眠的,脸又如预期的红了起来。

“好点了没,还有没有很痛?”听着如此尴尬的话语,又感觉腰间的温热缓缓向下移去,覆盖在那片仍旧带着刺痛的部位,轻轻的揉搓,天呐,我没脸见人了,马上把头低至胸口,躲进被窝,脸快熟透了都。

“下面空气不好,把头伸出来,乖。”

哄小孩似的话语带着宠溺的语气,可是臀部加重的力道迫使我无奈的抬头,红着脸,哀怨的看着她,为什么明明只大我一岁,却让我有成为她孩子的错觉,好有挫败感啊。抬手想看看腕间的时间,却发现我们的手紧紧纠缠在一起,虽然有点舍不得,可还是毫不犹豫地松开了,盯着手表看时间,也因此错过了对方眼里的不舍。

“啊,七点半了,迟到了!”我惊叫道,马上起身,可身后的疼痛却又让我慌乱地趴了回去。

“趴着,别动,今天星期六,休息的。”对面的她好笑得看着我,“你不是上课都不听的吗,怎么,还害怕迟到啊。”真是的,又取笑我。

“可我习惯了每天第一个到校的啊”我如实回答。

“额,为什么啊?”被惊讶道了,哈哈,得意下。

“早点去,早点睡啊。”脱口而出的答案,理所当然。

可是身边的人儿听到我这样的回答,却马上坐起身,掀开被子,左手又压上我的腰,高高的举起右手,重重的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即使修养了一晚上,可还是痛的啊,就算是手,屁股也经不起这样连续的拍打,疼痛立马以着手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别打了,好痛”我哭天喊地,在她面前我愿意放下一切,做回那个7岁的我,会哭会闹,会撒娇,那才是真实的我。

“呦,我们冰山大王还会开口求饶啊”

“以后上课不准睡觉!!”好严厉啊,近乎恶狠。

“可是我...”没等我说完。

“我说不准就不准!”真霸道,为什么她对我总那么强势,而我却不反感,甚至有点心甘情愿,难不成我是**狂?

“以后晚上不要通宵做作业了。”

“恩??你...”

“你真以为我当你天才啊,每天趴教室睡睡觉就能稳坐年级前十。”打断人家说话是不礼貌的。

“呵呵,你都知道啊”

“听到没,别嬉皮笑脸的,以后让我看到,见一次打一次。”恐吓啊。

“呃...知道了。”霸权主义就是这么诞生的。

打好说完,她又拉上被子,“还早,再睡会儿。”等她躺好,我马上拉过她的手,满足的闭着眼,弯着嘴角。

“哎,为什么你总喜欢拉着我的手啊,昨晚你一直握着,一整晚都没放开过。”

“因为很温暖。”现在我已经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了,生物学上叫这个“免疫”。

“刚刚一折腾都冰了。”还不相信呢。

“牵着你的手,心里很温暖。”“是吗?”明显话里带着笑意。

“你闭着眼睛,安静平和的样子很可爱。”她喜欢吗,心里偷笑,“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装得那么冷,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还带着面具,懂吗?”

“恩,好。”笑着答应她,这次没生气她说我装,因为我知道,她关心我。

“还有,以后不要开口就骂人,文明点,对老师要有起码的尊重。”语重心长啊

“哦,知道了。”嘴上虽然答应,心里可不这么想,除了她,我不会向任何人屈服,那些人,都太虚伪了。

“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冷漠,第一次看到你一个人缩在墙角,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天空,眼睛里总是显露着沧桑,让人看了很心疼。”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虽然这么说,可是我的心却在淌血,“只是,我从小跟奶奶一起生活,是奶奶一手把我带大的,在我童年记忆里只留下奶奶一个人的身影,她很疼我的,但不会溺爱,她说过,知识很重要,所以我现在仍旧认真自学,可是...”

顿了顿,声音哽咽,她拍拍我的背,静静地安慰我,

“可是,人总是敌不过生命的衰老,在我7岁的时候她就病逝了,我的快乐也跟着一起消逝。这样我就被父母接了回去,可是爸爸只会满世界地跑,忙着做生意,妈妈就一直跟着他,他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恩爱夫妻,却是我眼里失败的最彻底的父母,他们只会给我钱,除了钱,我什么都没有,从奶奶走了以后,我就一直是个没有情绪的人,就算他们3年前车祸去世,我也没流过一滴泪,我跟他们除了血缘上的一点牵挂,其他什么都不是。我冷漠,是因为奶奶再也看不见我的笑,她总说,我的笑很窝心,”

说到这里,我已经泪流满面了,从来不敢回忆的过去在这一刻带动压抑了10年的悲伤,眼泪早已不是我能控制的住的,看看面前眼里含泪的她,我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告诉她我没事,我不想她担心。

“很难过就不要回忆了。”

“呵呵,没关系的,说出来反而舒服些,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个倾听者的。”

“奶奶走后,我变得沉默寡言,因为没人会弯着嘴角,眼神专注地看着我,听我呱呱乱叫,我只是经常一个人呆呆的望着天空,好希望能在天上看到她以往慈祥的笑脸,我怕时间久了,我会忘记她和蔼的面庞,可是我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落寞,因为看到她眼里的心痛。

“其实,这些年我觉得我活的好辛苦,可是我却不敢放弃,因为奶奶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好好活着,所以我只能冰封自己,这样,我会稍微好过些,嘿嘿!!”说完,我含泪对她傻傻地笑。

“好了,不哭了,啊,以后就让我代替你奶奶疼你,爱你,关心你。”她怜惜地把我拥入心怀。

埋在她的怀里,我无声哭泣,可是我知道我的心变暖了,里面是满满的幸福。奶奶,你看到了吗,我找到你的温度了,很温暖,就像你的怀抱一样。

把眼泪都蹭在她睡裙上,我抬起头,眯着眼,咧着嘴,就像以前我对着奶奶笑一样,“你为什么会注意到我啊,一般来说没人会愿意接近我这样的‘冰山’?”

“无意中的吧,那天看到你的眼神就觉得很想疼惜你,你的眼神太悲哀了,我也说不清,反正就觉得不能让你这么堕落下去,想拉你一把,想抚平你眼里的悲伤。”望着我,她说的很认真。

“呵呵,子璇,我觉得我现在好幸福。”第一次叫她名字,叫的好顺口啊。

那天,我们在床上一直聊着,到了大中午才起床。虽然舍不得,可是下午我就回家了,毕竟子璇高三了,我不想因为我而耽误她学习。

晚上,我趴在床上做作业,屁股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其实她打的并不重,只是第一次挨打总是比较怕痛的。想想这两天,怎么这么戏剧性啊,被一个可以称作陌生人的女孩如此毫无尊严得一顿打,而我却不恨她,压根就没怪过她。10年来第一次有人为我做饭,第一次一觉睡到自然醒,第一次醒来身旁不是冰冷的空白,第一次有人耐着心听我讲过去的事,她带给我太多10年来的第一次,那种幸福,那种温暖,,那种从心底流露的关怀几乎可以平复我这些年累积的创伤。

“董子璇,董子璇...呵呵...”不知不觉念着她的名字,傻傻地笑,她名字真好听。

摇摇头,不想了不想了,做作业,虽然答应她不通宵做作业,可是这么多年的习惯不是说该改能改的,,我不喜欢晚上孤零零的睡觉,那种感觉就像被全世界遗弃一样,昨晚只是个例外。

星期一,我仍旧是第一个到校的,拿着书发着呆。过了会儿,同学都陆陆续续来了。周文君一进教室就往我位子跑。

“静轩静轩静轩...”磨人精啊。

“今天你逃不掉了,快,说说,你怎么认识高三那才女的?”真八卦。

“没怎么认识。”好烦呐,难道要我说我在墙角喝酒被人家逮住了,拉回家一顿打??

“怎么会不知道啊,跟我说说嘛。”呃...这么嗲的语气,受不了了,鸡皮疙瘩掉一地啊。

“真没什么,我跟她不熟。”冷着脸,可是她不怕。

“哦,是吗,跟我不熟?”另一个甜美的声音却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和文君一起抬头看去,白皙的脸庞带着红润,弯弯的眼睛透着明显的笑。坐门边就这点不好,人家还没进门就听见我说什么了。

“呃...你,你是高三的那个,那个董子璇吗?”文君惊讶的盯着子璇,眼睛一瞬不瞬,说话都结巴了,完全不是平时冲着我唾沫横飞的样子。

“恩,你好,我是董子璇。”说着就看着我,“我们不熟吗,那晚你...”

“呃...呵呵,没有没有,我不是那意思。”赶快打断,谁知道她会说出什么啊,“我们出去说。”忙拉着她走,全班都转着头往后面看啊。

“你怎么来了,我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才说跟你不熟的。”没有慌乱,我知道她明白的。

“以后他们问你,你就说我是你姐姐。”

“哦,好啊。”跟她说话总是很开心,哈哈。

“我来呢,是提醒你一句,不准逃课,上课不准睡觉,好好听课。”马上,表情和语气都变得一本正经了。

“哦,知道了。”不喜欢,马上低着头,兴致一下就降到冰点,原来是来说这事的。

“中午一起吃饭。”

“真的啊,好啊好啊。”傻傻的笑脸马上恢复。

【3】

“好了,我先走了,好好听课。”说完,丢下一个完美的笑脸就走了。

回到班里,整班人都对着我目瞪口呆,还是文君先回过神,忙拉着我上下打量,

“静,静轩,你,你笑了,笑得很灿烂”文君一脸的不可思议。

“恩,有什么不可以吗?”回复冷淡,我只愿意对着她笑。

“哦,没有,没有。”“不对啊,你从来都没对我笑过,连扯扯嘴角都没有。”

哎...恢复本性了,懒得理她,我自顾自的拿起书朗读,四周的人马上都投来不可置信的眼神。至于嘛,不就早读啊,一个个跟看妖怪似地。后来在文君软磨硬泡下,我无可奈何只能说子璇是我表姐,那丫头,听了马上就像广播似地给我播出去了,而我每天都跟子璇一起吃饭,手牵手一起回家,然后接着通宵做我的作业,白天继续睡觉。但是子璇是纪检部的,偶偶会来检查早读,所以每天的早读我也只能装装样子,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

可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一个月后,我仍旧趴在课桌上做着白日梦,已经12月了,再过20天就圣诞节了,也是子璇的生日,这是我们相识以来她的第一个生日,至于送她什么,呵呵,我早就想好了,最近晚上都积极筹备中,那不是金钱就能买到的,因为要兼顾学习,所以白天就特别累,这不,今天累得连中午吃饭打铃,同学一哄而散都没把我吵醒。

“静轩,静轩...”

谁啊,吵死了,拉着脸,猛的抬头,刚好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何谓变脸比翻书还快,我做给你们看,冷着的脸马上绽放出阳光般的笑容,可是我的心在颤抖啊,她可千万别怀疑啊!

“呵,呵呵,子璇,你,你怎么来了。”都结巴了都,拼命让自己保持正定,可是对着她那双几乎将我看透的眼睛,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发抖啊。

“我在楼下等你好半天你都没下来。”语气明显的不悦。

“呃...对不起,那个,那个我有点累,所以趴了一下,我们吃饭去吧。”赶快起身,拉着她的手就要走,可人家不搭理我,马上甩开我的手,我一下子就心慌了,很害怕,非常不愿意她就这样甩开我的手,无知觉地抽搐着手指,这种无声的抽离仿佛她下一秒就会从我生命中抽身,我承受不起,无措的望着她,眼睛有些酸涩。

她撇开头,转向我前面的同学,那是个胖子,每天坐在教室里啃黄瓜。

“同学,请问一下,你知不知道景静轩睡了多久??”

“她啊,我不清楚她睡了多久,反正我每天看到她,她都在睡。”

“谢谢。”谦和有礼的问答却像一记猛雷狠狠劈在我身上。

“走,吃饭去。”没有温度的语言使我更加的手足无措。

我一步跟上去,紧紧握住她的手,我不要这种刻意的疏离,还好她只是瞪了我一眼,没有再次甩开,手心熟悉的温度使我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却仍然无法平静。

“子,子璇,别不理我好不好。”哽咽的语气,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她始终一声不吭。

一整个下午我都心绪不宁,焦躁地翻着不知名的书,边上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静轩,别翻了,书都给你翻烂了,你怎么了?”下课时文君走了过来,关切地问。

“滚开,别来烦我!!”我大声地喊过去,四周的目光都朝我集中过来。

“你...”又惊又气,她涨红了双颊。

喊出口就意识到自己的不当,她是我在这个班唯一的朋友,我知道她对我是交心的,好吃好玩好看的,明知道我会对她冷着脸,她却从来没因此对我吝啬过,我不该把气撒到她头上的。

“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的。”

我使命压着心里的火,当然不是冲她的,是我的错,我不该拿自己犯的错去惩罚关心我的人。似乎没料到我会轻易道歉,她一下没缓过神。

“我心里有点烦,对不起,你现在别搭理我,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又会冲你发火了。”我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好。”我都这样说了,她也没法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回自己位子。

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了,声音还没结束,我拉着书包飞一般往外奔去,气喘吁吁地站在子璇班门口,探着头等她收拾东西,看着她亲切地一一跟同学,从容地背起她天蓝色的单肩包,跨着优雅的步子,踱过我身边,没有做任何停留,只是琥珀色的眼睛看似无意地瞟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继续往楼梯口走去。

我焦急的马上跟过去,“那个,子璇,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怯怯地扯扯她的袖口,我不敢拉她的手,我怕她又会无情的甩开。

“子璇,你说说话啊。”

“子璇,别不理我。”几近卑微的气调,我真的毫无傲气可言了。

“子璇,子璇,子璇...”一路上我一直叽叽喳喳地叫着,引来不少人侧目,还好没有认识的,可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闭嘴!!”说着一把扯过我的手,拖着我快步向校门走去。

“呵呵...”这么生气,可她还是会主动握住我的手,虽然有点粗鲁,我不介意,哈哈,顿时心情豁然开朗。听见我的笑声,微侧过头,横了我一眼。呃...马上收敛白痴的笑容低下头去。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语言交流,人家瞥都不瞥我一眼,就我时不时往她脸上瞟,哎,那个脸冷的,我瞟了几眼就不敢了,默默地由她牵着往她家走去。每天晚上我都是在子璇家吃饭的,她说外卖没营养。很快就到她家了,一如既往的帮着洗菜,切菜。可是吃饭的时候她仍旧沉默着,平时我们都有说有笑,她总是给我夹菜,笑着说我瘦得跟猴子似地,都是外卖吃的。切,她天天自己煮饭不也全身上下找不到几两肉。吃完饭,我照样很自觉地想要去洗碗,可是她却挡下了我伸出去的手,

“碗我自己洗,你去洗澡,还是那套睡衣,衣柜里自己拿。”雷人啊,雷死人了。

“那,那个,我,我,我回家再洗。”结结巴巴我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你认为你今天还能回去吗,恩?”嘴角竟然稍稍勾起,猫眼石般的眼睛里流露的满是邪恶,“内裤不用穿了,直接穿睡裤就行了。”毫无起伏的话语却听得我眼里充满恐惧

“快点去,洗好在卧室等着,今天你跑不掉的。”说完就利索的收起碗碟走进厨房。

而我,呵,我还能怎样,一切的一切我都无力挽回,唯一能抓住的只有她带给我的温暖,尽管我可以一走了之,大不了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如果我真这么做,是不是可以证明我不配做人啊。哎...无力地拖动双腿,一步一步缓缓向卧室移动。

“你要洗到什么时候,再磨蹭,在磨蹭你就别出来了。”呃...好,好大的声音,好恶劣的语气啊,我在浴室呆多久了,好像也没多久,看看手指,啊,都浸胀了。不能再磨时间了,景静轩勇敢点,早死早超生,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马上擦擦身子穿上衣裤,只是睡裤里空落落的感觉让整颗心都纠结起来了。

“那个...那个...我...我...”心里没底啊。

“我什么我,过来,还要我去请你,啊!!”一点耐心都没有,手里提着的竟...竟然是鸡毛掸子。

“那个...那个明天还要上课的,可...可不可以...”聪明人都知道,言下之意就是打残了明天就不能上课了,可是越说越没底气,慢慢地整个头都耷拉下去了。

“明天星期六。”言简意赅,却让我如五雷轰顶般惨烈。

“啊...”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为啥都是星期五呢,老天,你故意折腾我呢吧。

“别在那啊了啊的,赶快过来,别考虑我耐心跟你说。”听出来了,是急性子。

“可,可不可以不脱裤子...”给我保留点尊严吧,虽然早就毫无尊严可言了。

眼前的人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瞪着我,眼里腾起的是可怕的火光。慢腾腾挪过去,还没到她身边,就被她一把抓过,死死地摁在床上,迅速扯下还没穿热的睡裤,这,还不如直接不穿得了,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没有丝毫停顿,真怀疑她是不无聊的时候老是练习这动作来的。虽然说有了免疫,可也应该意思意思地红一红。

“啪!”毫无征兆地一下,果然,跟塑料尺不是一个层次的。

有这么一个公式P=F/S,在压力一定的条件下,压强随受力面积的减小而增大,前人的智慧不可小觑啊,那种嵌进肌肤的痛觉深入骨髓,以光速直窜大脑皮层的神经末梢,理所当然的非条件反射被一双纤纤素手强硬地扼杀在摇篮里。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在左臀瓣由上而下均匀落至,行凶者就像一个专业老手。

我把头深深埋入臂弯,牙齿死死地咬住床单,双手抱臂,指甲早已深入皮肤,娇嫩的表皮是如此不堪一击,只希望手臂上的刺痛可以缓解身后的剧痛。

“啪啪啪啪啪”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难道你不清楚,沉默的你只能让我身心备受煎熬。

“啪啪啪啪啪”泪水早已喷涌而出,你的静默是对我最大的惩罚吗?

“啪啪啪啪啪”你是否也像我一样只是在等着对方开口。

“啪啪啪啪啪”五下,全部狠狠的落在皮肉最嫩的臀腿交接处,如果再不吭声,那就是反射弧出故障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绝对的撕心裂肺,痛,痛,痛,除了痛所有感官都已消失,她是故意的,绝对故意,就是想让我叫出声。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万事开头难,跨出第一步,后面的就不会停下来。

“让你倔,认个错都不会吗,啊!!!”因为疼痛,我根本无法做她想,也忽略了这句话背后的心疼与不舍,更不知背后的也是双目噙泪。

“啪啪啪啪啪”虽然这么说,可是手上的活她也没停下。

“啊啊啊啊啊...对...对不起,是我的...我的错,下次不会了。”现实总是逼得人不得不低头,声音里满是颤抖,说完便听到身后鸡毛掸子落地的声音,我扭过头,却只看到她匆匆离去的背影。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打完我却留我一个人,那是心灵上的丢弃,我不要她丢下我,想到这里,我忍着剧痛,挣扎着起来,虽然这次只打了36下,没第一次多,可毕竟工具不同,鸡毛掸子可不是盖的,伤势绝对比上次惨烈。手臂稍稍直起就引来身后跟深入的刺痛,疼的额头直冒冷汗,手心湿透,可我还是更撑起上身,脚尖刚用力,全身就失去了平衡,“咚”的一声就滚到地上,痛得我龇牙咧嘴,全身发抖。可能听到声响,在我摔倒后5秒,门“砰”一声被撞开,就看到她急冲冲跑过来,手里还拽着湿哒哒的毛巾,看见倒在地上呻吟的我脸色都变了,赶快慢慢将我扶到床上。

“都打成这样了,你还不安分,啊”我直愣愣地注视着她,这才发现她满是惊吓、担忧和心疼的眼睛是通红的。她,哭了?

将我扶好,她又转身准备要走,我急忙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乞求,“不...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好不好??”

拍拍我紧拽着的手,“乖,我不走,我去把毛巾拧干,给你擦脸,好不好。”温柔的细语,距离上次似乎已隔百年。

“不要,不要,不要走。”我嘴里呢喃着,眼神变得空洞。

“好,好,我不走,我不走,那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擦擦脸,满脸泪水,汗水不舒服的。”

听着哄溺般的声音,我渐渐松开紧抓的手,她直接将水拧在地方,轻轻地擦去我脸上的水渍,然后将睡裤仍在一边,拿过书桌上的药膏,

“忍一忍。”

“恩。”我微笑着点头,她的温柔胜过一切。

她将手指的力道全部倾注在无名指上,那样的力道是最适中的,可我仍旧疼得抽气,那感觉不会比挨打好多少,好希望可以不擦药。

“忍着点,我知道很痛,但是不擦药明天会肿的更厉害的。”

“唉...为什么不听话点呢,上次都已经警告过你,不要上课睡觉,否则见一次打一次,为什么非要逼我打你。”语气里透尽了无奈。擦好药,快速洗了澡,她也钻进了被窝,避开伤处,轻轻的拥着我。

“对不起,我,我只是一下改不过来。”我害怕,我不敢晚上一个人睡的,漆黑的夜里,感觉一闭上眼就是无尽的痛苦。

“你现在还在长身体,怎么可以长年这么熬夜。”

“我,我不敢睡。”真是不好意思啊。

“恩??”有点惊讶,皱着眉,似乎在思考,隔了7,8表秒,她再度开口,却给了我一个目瞪口呆,“要不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了。”

“啊??”这,绝对意料之外,确是赤裸裸的诱惑,目瞪口呆是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的正常反应,可以和子璇住一起吗,呵呵,一定很幸福的,却忽略了更方便挨打这一点。

“不愿意啊??”看我呆着不说话,她赶快追问。

“不,不是,我是想,你的屋子是租的,我的小公寓可是免费的,而且也比较大啊,为什么不是你搬我那边啊。”甩甩头,赶快恢复神志。

“也就说你不愿意搬过来喽,那算了。”故意的,故意的,根本就故意糗我,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嘛,这部帮她省钱啊。我哀怨啊,哀怨地盯着她。

“噗,我这离学校近,没几步路就到了,我也不差这点房租啊,你这样子好可爱啊。”说着还“啾”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那,那好,呃...我困了,要睡了。”脸红得不行,火辣辣的,跟屁股上有的一比啊,免疫也是有选择的。

“哦,不是不习惯晚上睡的嘛?”丫的,哪有这么坏的人啊。

“你,你,我,我,我不理你了,我睡了。”马上闭眼,进入假寐。

“呵呵。”她也明白,暂时放过我,也不说什么了。抱着她,伴着她清新的体香,很快我就入睡了,半睡半醒是还想着那生日礼物还没弄好,算了,抽时间,肯定能完成的。

第二天醒来,呵呵,意料中的嘛,黑宝石般的眼睛,美如新月,朱唇轻启,银铃般悦耳的声音透过空气,毫无阻隔的飘进耳朵,“早安,静轩。”

“早安,子璇。”有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你睡去,早早的等着你醒来,柔柔地道一句“早安”,那种感觉就好像赤道的两极住着幸福,而我就住在两极之间上,住在幸福的中间。往她怀里蹭蹭,深吸一口气,呵呵,那是幸福的味道。

“睡醒了??”

“恩”闷闷的吭一声。

“来,别动,我看看屁股好点没。”说着就要掀被。这,这人怎么都不懂得害羞的。

“不,不用了”我哪能啊,顾不得什么,急着想翻身,想着没穿裤子的,又马上趴了下来。

“呵,不怕更糗,你就翻身试试。”调侃的语气只是加深了脸上的灼人,像熟透了的番茄。智者无言,我保持沉默。

“还是有些肿,再给你上点药吧。”哼,现在舍不得,当初谁下手这么狠的。

“恩。”慢慢地,我开始喜欢上她指尖轻抚的暖意。

“以后上课好好听,你看,你自己回去学都可以考到年级前十,那就不要浪费你的才智。”谆谆劝导啊。

“可是我下的苦功也绝对不会比其他人少啊。”虽然回家自学,可我也是很认真的,我答应奶奶要好好学习的。

“所以啊,你应该掌握好学习方法,那种黑白颠倒的生活总是不规则的,我希望静轩可以更优秀,你有这个能力的。”她希望吗,是啊,我应该更优秀的,这样我才更有资格得到她的关爱。

“好,我会的,那子璇可不可以答应我,如果不是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不要甩开我牵着你的手。”想着那种被丢弃的痛苦,心会莫名地抽痛。

“恩?好,绝不轻易放开。”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尽是宠溺,这,是她对我的许诺吗,呵呵。

“好了,你今天不要起来了,我去给你做早餐,明天一起去你家,把东西搬过来。”

“恩。”扬起嘴角,我微笑着点头。

那天,她在书桌上写作业,我趴在床上看她学习,窗外的天那么蓝,,闪烁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是如此的圣洁。

“静轩,我觉得你变了。”文君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抬头,无语,这从何说起啊,“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要是以前的你,我这么说,你一定不屑一听,瞟都不瞟我一眼。”文君一脸严肃的说,没一会儿,又一脸笑容,“这样才好啊,这样你才像正常人,不会让关心你的人无从下手。”

“谢谢,文君,谢谢你关心我,谢谢你愿意和我做朋友。”

“傻瓜,跟我这么客气。”文君眼里似乎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只是宠溺的语气跟子璇很像,我也乐得开心。

说实在,我的确是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冷漠,不再那么异类,不再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开始试着认真地听老师上课,尽管我对有些老师仍旧很不屑,可是子璇说要尊师重道,班主任看着我的改变也开始留意我,毕竟我的成绩可以增加他炫耀的资本,所以他把我调到文君边上;对同学我不再冷脸相对,他们也会跟我开开小玩笑,我虽然不是笑脸常开,至少也会勾勾嘴角,因为子璇说要对别人友善些;我不再开口闭口说脏话,懂得跟别人说“对不起”、“谢谢”,因为子璇说人要谦和有礼,我所有的改变都只是因为有子璇的陪伴,我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只要有她我就觉得温暖,也不会往其他方面想,更没有考虑过她要毕业了。

那天晚上,做完作业,我抱着她胳膊躺在床上跟她聊天。

“静轩,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你有没有想要什么礼物啊?”呵呵,过两天就是她生日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我准备的礼物。

“圣诞节吗,那只是西方的节日,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不兴这套,子璇不需要为我费心的。”比起子璇的生日,任何节日与我都可有可无。

可是听着我的话,子璇眼里的亮光变得越来越暗淡。我明白,我清楚,我了解,那是她的生日,而我,我要忍着,暂时不说。

“是吗,那我睡了。”平静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可是我知道她难过,她生气,她心痛了,因为她抽出手背过身去。

我马上紧跟上去,右手环过她的腰,脸不留缝隙地贴在她背上,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她的呢喃“没有任何意义吗”,听得我心都揪起来了。子璇,不要伤心,不要失望,不要悲痛,等我,等到圣诞节,等我给你惊喜。

那两天,子璇又变得沉默了,每天说的话不超过10句,晚上都要等我睡了才肯上床,虽然只有两天但好像比两年还长,真正的度日如年啊。

圣诞节啊,圣诞节,我从来没像今年一样,天天盼着你来。盼星星,盼月亮,我终于结束了“两年”的漫长等待,把“您老”给盼来了。

“子璇。”

“”不理我。

“子璇~~”撒娇,我特地学的。

“干什么!”不冷不热,不过开口就成。

屁颠屁颠地跑到书桌旁,一把从身后抱住她,“我有东西给你看。”说着拿出手上的本子,大概是成人手掌般大小,套着软胶套,正反封面都是一个穿着白纱裙,抱着娃娃熊,在海天边玩耍的小女孩,正面的右下角印着英文字母“”,反面的正下方画着一个简洁的娃娃脸,边上是中文的艺术字“喜欢就好,因为有你”。

拿着本子,她疑惑的看着我,“翻开看看啊。”我急着等她验收呢。翻开第一页写着我自认为最飘逸潇洒的字体:

Dear璇

天空的幸福,是穿一身蓝;

森林的幸福,是披一身绿;

阳光的幸福,如钻石般耀眼;

落日的幸福,留下最后的美丽;

景静轩的幸福,是有董子璇的陪伴。

祝,子璇生日快乐!!!

当她翻开第一页的时候,我在她耳边轻轻细语:“不在意圣诞节是因为子璇的生日重过一切。”

她转过头,秀目含泪与我对望。蹭蹭她的脸,挑挑眉毛,嘴巴撇撇本子,“接着看啊,我准备了快一个月的,找了好几家文具店,才找到大小适中,封面别致,里面没有横线的本子的。”

一页一页地翻着,每张上都画着一只可爱的刀刀狗,边上还附加着慕容引刀的经典名言,一共40张,40只姿态迥异的刀刀。

她目不转睛,乐悠悠地盯着手上的小本子,喜形于色。

“喜欢吗?”明知故问,我要听她亲口说。

“恩,喜欢,很喜欢,比任何人送的都喜欢。”欢快的语气证明当事人的欣喜。

“任何人送的,你收到很多礼物吗?”脸上的笑容马上变成阴霾。

“对啊,很多人送我礼物,还包装的很精致。”语调仍旧如此轻快,似乎很开心收到这么多的礼物,而我的手却不自主得颤了一下。

是啊,子璇是如此优秀,她的生日怎么会缺少礼物呢,何况还是圣诞节。想着那些琳琅满目的礼物,看看我送的本子,哼,简直是寒碜,亏我还继承了这么多遗产,却一心一意想自己亲手做,人家礼物多贵重啊,还包装精致,那句喜欢只是礼貌性的谢意吧。

“哦,这样啊。”我收回她腰上的手,低着头,落寞得走回床边,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坐下无力地翻着。

看我失落得走回床边,她放下笔也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双手环抱着我,挣扎了两下,算了,没意义。

“呵呵,生气啦?”如此随意的口吻是否代表不在乎,不在乎我的礼物,不在乎我的心意,不在乎我的委屈。

“他们的礼物的确包装的很精美,”精美??精致加美丽???火大,特火大,却又不能对身边的人发泄,我不舍得的,只能一个劲折磨我手上的书。

“别折了,书都折坏了,”哀怨的瞪着她,我一语不发,“傻瓜,我都退回去了。”

“恩?为什么,不是很精致加美丽吗?”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都退回去了,开心啊,O(∩_∩)O哈!

“你不愿意啊,那我明天问他们再要回来,他们铁定很乐意。”丫的,看她那悠哉悠哉的模样,气的我咬牙切齿。

“开玩笑的,谁让你说圣诞节没意义,害我这两天这么难过。”喝,还这么委屈,到底谁屈啊。

撅着嘴吧,都可以挂油瓶了,不行,我要你安慰。

“好啦,不委屈了,静轩送的礼物就算是根杂草也比黄金贵重。”很严肃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装的,可我听着就是舒服。

“呵呵,我画很久的。”愣愣的样子。

“恩,这是我18年来收到最珍贵的礼物,静轩送的东西,我会一辈子珍藏。”这次是真的很正经。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刀刀,我可从来没跟你说过。”

“董大才女的喜好早不是秘密了。”我家子璇很受欢迎的说,啥时成我家的了,想不明白,直接忽略,“那长着耳朵的不想知道都得硬给你灌进耳朵里。”

“皮痒呢吧你,拿我贫,”腰间的手如移形幻影,飞一般飘到耳朵上,360°快速旋转。

“痛痛痛...痛痛痛...放手,放手,要掉了,子璇。”痛死我了。

“说,什么时候画的,就你那点连业余都算不上的火候,你哪弄时间去的??老实交代”说完,终于放手了。

揉揉通红的耳朵,瘪瘪嘴,“我在搬来之前已经画了20多幅了,都晚上画的。”我委屈啊。

“那剩下的呢??我可没看到你在我家画!!”一副刑讯逼供的样子。

“那个,那个,平时下课画点。”危险逼近了啊。

“还有呢!”俨如天鹅般的眼眸,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还,还有,就,就上课...”

“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又是那一连串的动作。

按腰,扯裤,定位,手起,掌落。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又痛又惊讶。

“啪啪啪啪啪...”

十下,没有任何间歇,同样的风劲,同样的掌力,同样的着力点,全部打在左边的臀瓣,只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我抬头,泪眼弯弯的看着她:“我都是在副课上画的。”表情特委屈,趴着不敢动。

“你要敢在主课上画,我直接用鸡毛掸子抽。”

“呃...不会,不会,怎么会呢。”看她没有再打的意思,马上抓起裤子,摆出讨好的嘴脸,“今天你生日。开心一点啊。”

“哼,今天睡觉不许穿裤子。”

“什...什么,才...才不要,又没打肿。”玩死人不偿命还是咋样的。

“行,不脱可以,”有转圜,呵呵,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她也很配合的看着我,顿一顿接着说,“以后都给我睡地板上。”

“为...为什么啊,你不是不生气了吗,打都打了。”我无辜啊。

“这是对你害我难过了两天的惩罚。”那表情,那语气,那眼神,理直气壮啊。

“我,我不都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嘛。”我招谁惹谁了我。

“我不管,自己慢慢考虑,我先睡了。”说着就径直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翻个身,背对我。

我茫然地站在一边,望着床上的人儿一脸懊恼。脱,不脱,不脱,脱...天呐,杀了我吧,无措地扯着头发,没看到床上的人因为憋着笑而有些颤抖的肩膀。

似乎过了千万年,砸吧砸吧嘴唇,豁出去了,又不是第一次。一骨碌整个人装进被窝,把人全部埋进去,弓起身子,双手上腰,拽着裤腰带,闭着眼,咬咬牙,连着内裤一拉到底,利索的扔出被窝,再钻出头来,马上改成趴着睡。

“怎么感觉你像上刑场似的。”就是喜欢取笑我,看到我发窘,她就特高兴。

“本来就是,你这个刽子手,狠心妇。”我悲戚啊。

“还有呢??”冷笑着问,同时双手游移在我的受伤部位,突然一下钻心的疼,竟然用拧的,还真么用力,还在那来回旋转,妈呀,刚想开口尖叫,就听到了恶魔似的声音。

“憋回去,不准叫。”迫于她的“淫威”,我打落牙齿,混着血水把叫喊往嘴里咽。

看着我的脸色红黑紫绿地交替她似乎特有成就感,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却只能一声不吭,过了大概一分钟,却似一辈子那么漫长,终于,屁股上的力道慢慢转柔,最后在那有点硬硬的地方轻柔地来回摩搓。

“呵呵,今年的生日过的最开心,痛不痛啊?”终于,还以为她忘记有心疼这么回事呢。

“痛,很痛。”是啊,有人费尽心思给你准备礼物,还给你一晚上这么揉圆搓扁地消遣,哪能不开心,哎,只能在心里嘀咕了。

“乖,明天还要上课,早点睡了,我给你揉着”

“恩。”闭着眼睛,安然的享受着子璇的温柔,慢慢进入梦乡,隐约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静轩的幸福由子璇来给”,在做梦吧,呵呵,沉沉睡去。

过了圣诞节,很快就进入期末复习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准备,我要配得上站在子璇身边的这个位子,既然子璇是无疑的年级第一,那我也可以跟她一样优秀,我要让她为我骄傲,我有这个能力的,我坚信。还有20来天就考试了,上课时我都坐着自己买的练习,我有自成一套的学习方法,真正的好学生是不会跟在老师后头走的。

数学课上,那数学老师就一老太太,也就40来岁,是这个学期才来我们班的,以前那个据说是移民了,我不关心这个。丫的,这老太,仗着自己教龄大,倚老卖老,以为自己多厉害,板书最终结果算错,有同学质疑还说我们太钻牛角尖,解答题注重的是过程,简直放屁。一道立体几何试卷分析她可以讲一整节课,哪有这么分析的,试卷又不是只有一道题,很多同学都不耐烦偷偷做着其他事,我向来懒得听她唠嗑,自顾自做着我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都高二下学期了,数学早该进入总复习了。

【4】

“那个同学,那干嘛呢,现在讲评试卷,你试卷呢。”老巫婆的声音,跟子璇的云泥之别啊。

我当时正做着解析几何,椭圆直线的真麻烦,算着焦距正入神呢,突然一双鸡爪似的手用力地抽走我的书。

“丫的...”火死了,我都快做出来了,抬头一看,那老太正瞪着一双干巴巴的眼睛眼珠都快瞪下来了,“呃...老师,什么事?”尊师重道,第一次被打子璇她就说过了。

“你怎么回事,啊,我在上面拼死拼活地给你们讲课,你倒好,在下面自己做自己的,都不用听课啊。”看我改脾气了是吧,好欺负啊。

“没有,您讲的这道我都会的。”我忍你。

“都会的就不用听了,啊,全会了也给我听着。”这什么老师啊,以前不听她课看来是正确的,凭她这句话就知道,这辈子,她肯定教不出什么尖子生,有潜力也全被她糟蹋了。

“我都会了干嘛还要听啊,这不是浪费时间吗?”天地良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绝对是心平气和的态度,虽然真正的心已经火冒三丈了,但绝对没有更她顶的意思。

“你这还什么学生啊,这么跟老师说话啊,听我课时浪费时间,那你坐这里干什么,回家自学去,我不教你这种学生,真不知道父母怎么教的,一点教养都没有。”老巫婆歇斯底里地叫喊,那些做自己事情的学生也都抬起头来看我。

听了这话,我边上的同学都抽一口气,我的情况大家多少都知道一点的,都是初中部直升上来的,特别是文君,她偷偷地拉拉我的手,怕我冲动吧。我回过头,给了个安慰的笑脸,我再忍,真正的强者是忍人所不能忍,我坐着不理她。她看我不吭声,气焰更加嚣张。

“哼,还董子璇妹妹呢,就你还配做人家妹妹,真怀疑她是不是有外界传的那么好,说不定还真跟你一个样。”说着还丢给我一鄙视的眼神。

如果这样都不吭声,我直接去死好了,老虎不发威,拿我当啊。我猛地变了神色,眼睛里的不是火光,而是曾经长年的冷傲,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场,嘴角高高地扬起,眼睛却不带任何笑意,我站起来,从容地环视全场,同学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们两。带着冰冷刺骨的笑面,我一步步逼近她。

“你...你想...想干什么,难道还想跟我动手。”见我步步紧逼,她仓皇后退。

朝着她给以嘲讽的微笑,“老师,我配不配做子璇的妹妹应该由子璇来评定,你没有资格议论,至于她到底是好是坏,我想长眼睛的都知道。”

“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老师,您没有做老师的资格,”边说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晃,“因为您缺少师德,我甚至怀疑老师您身上是否找得到‘人品’这个词,”

扬着更灿烂而又阴沉的笑容,我再逼近一步,发出低沉的笑声,

“呵呵,我是有娘生没爹教的野孩子,不过比起您这位有父母教养的人名教师,我觉得我可以用气质如兰形容自己哦,因为老师您刚刚的话就连骂街的泼妇都觉得低俗呢,我没法自学成才跟老师您一样,我觉得很汗颜啊!”一句一句,我轻声慢语却又掷地有声,刚好教室里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你...”我看着她的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由青再转为白,哆哆嗦嗦的嘴唇颤抖着却始终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错乱的眼中还泛着泪花,却勾不出我一丝的同情心,心中的愤怒越演越烈。

“老师,我很奇怪,为什么进化论在您身上似乎失效了,因为我刚刚看到了一只阴阳失调的黑猩猩,您说达尔文见着您会不会突然活过来,为您从修《进化论》呢,那您可就是地球上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第一人啊。”

“我觉得老师的身份已经无法凸显您身上的奇特气质,您应该日日夜夜守在达尔文坟边,为世界创造第十一大奇迹的。”说道这,下课的铃响了,转头看看身后似乎快要昏厥的同学,再看看脸色煞白的老师,我扬扬秀发,,犹如地狱来的幽灵,在她耳边说了最后一句:“您说我说的对吗,‘老师’。”老师两个字我着重说明。

带着冷艳诡谲的笑面,我头也不回地踱出教室,下节自由活动课结束就回家了,想到子璇,脸上的笑容转而变得温柔,柔的能滴出水来。

可是,我走后的教室却乱成一锅粥。

在操场上走着,踢着地上干枯的杂草,好多同学都在玩,我们班却一个都没,快要下课的时候,看到文君急急忙忙地往我这边跑。

“静轩,静轩,可...可找到你了。”

“怎么了,这么急,看你,气都喘不过来了,呵呵。”

“你还笑,出大事了。”说着还一脸天要塌下来的表情。

“能出什么大事,不就顶了她几句吗?”有这么夸张的吗。

“不是,你走后那老师就晕过去了!”说完还大口喘气。

“那她死了没?”哼,肯定装的,平时骂起人来中气十足。

“呃...你还真是...”对我的话有点惊讶,“不过她没事了,校医说只是一时气愤,一口气没提上来,不碍事的。”

“哼,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

“不是啦,现在班主任,教导主任,政教主任,还有数学老师,都在办公室等着你,你快去。”

“呵,还集体讨伐啊,”说着眼放寒光,轻蔑的笑笑,“我没兴趣,要放学了,子璇还等我呢”

“别,你真想他们给你记过,再来个全校通报,到时候你表姐脸上也没光啊。”

“这...”我自己无所谓,可是我不能让子璇难过,想了想,“行了,走吧,我奉陪。”

办公室

“就她,就她,”数学老太看到我就开始发疯,“上课不好好听课,我说她几句她还不乐意,谩骂老师,这,哪有这样的学生。”嗓门还真好,不说昏了吗,还这么带劲。

“邓老师您消消气,她不是个孩子吗,您别跟她一般见识。”班主任也开始说话了,毕竟我是他学生,真出点事他面子上也挂不过去,“景静轩,还不过来给邓老师道歉!”

我冷眼旁观,一句话也不说,道歉,哼,直接杀了我得了。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算什么学生,主任,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学生都欺到老师头上了,这让我们做老师的面子往哪搁啊。”还装可怜,委屈你了??!!

“景静轩,你这学生是怎么做的,把老师气成这样,还有没有一点学生的样子,懂不懂尊师重道的”政教主任摆出一副训话的一样。我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看他们最后到底想怎么处理。

“景静轩,如果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就只能给你记过了,谩骂老师不是学生该有的行为。”这教导主任还蛮讲理,不过在我看来只是蛇鼠一窝罢了。

“是吗,尊师重道??呵呵,那请问各位老师,你们作为人民教师,是不是也应该给以学生相应的尊重呢,我谩骂老师?如果老师不计因由随意辱骂学生呢,那么学校又该如何处理这位老师呢?”我撇过头,嘲弄的看看数学老师,不屑地笑笑。

“你...”数学老太狠狠地瞪着我。

“还有,请问老师,在我之前说过的话里的确有些措辞对老师不敬,但是我没有说过任何带脏的字眼,谩骂又从何说起呢??”一把抢过话,我才不要听她发疯,“我只是建议老师去创造第十一大奇迹而已,希望老师名留青史呢!”从容,不屑,阴冷应该在我脸上同时出现了吧。

“你...你就这么做学生的,你就这样以挑战老师的权威为乐!”数学老师嘴唇发白,政教主任又出马,哎,我们班主任真没用,都没他说话的份啊。

“哦,学校只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地方啊,学生想要维护自尊的行为在老师看来只是挑战你们的权威,原来学校所谓的一切以学生为本就是这样的,”脸上的冷笑突然消失,剩下的只是阴沉,“把老师的权威建立在践踏学生的尊严之上,抱歉,已经放学了,我不奉陪,各位老师再见。”说完马上走人。

“站住,景静轩,我要见你父母,让你父母来呢!!”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政教主任的鬼吼。

可是,打开门我就后悔了,脸上所有表情转瞬间变成不安。

“子...子璇,你怎么来了。”我冒冷汗啊。

“哦,我等你半天,看你还没来就来找你了,怎么了,谁要见你父母啊。”这种温柔我还能享受多久啊,命运多舛啊我。

“景静轩,听到没!”好死不死,丫的,竟然跟出来了。

“呃...董子璇,你怎么来了,找景静轩吗?”终于轮到班主任说话了,说着又转向政教主任,“主任,那个景静轩的父母已经不在世了。”

“哦,原来还真是个没父母的野孩子,哼!”这时数学老太还来个特得意的冷哼,当着子璇的面。

“老师,为人师表应该要尊重学生。”子璇皱了皱眉转而又不解地望着我,我知道,她不了解状况。而其他在场老师也明显对数学老太的话不满,都皱着眉看着她。

“老师,您这么说难道不怕您外公外婆晚上从坟里爬出来教训你这个不肖子孙,因为你的母亲,他们的女儿也是失去双亲的人。”

“你...”气红双眼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明显也感觉其他人的不悦。

“静轩,你怎么能这么跟老师说话,对不起,各位老师,静轩现在跟我住一起,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吗?”为什么子璇还是这么谦和。

几个老师相互对看了一下就跟子璇讲起了经过。了解了以后,子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羞愧的低下了头,还是让她担忧,费心了。

“那老师们是要给静轩记过处分了?”子璇的眉头越皱越深。

“恩,错了总要罚的。”哼,果真是冠冕堂皇。

“老师,等等。”这时,文君带着四五个同学跑过来,“我们可以为景静轩同学作证,上课的时候静轩不是故意要跟老师作对的,她一再忍让,是老师太过分,静轩才不得已反击的。”后面跟着的几个同学坚定地点点头,呵,这下该我得意了。

“你们这是要造反啊,张老师(我班主任)这就是你教的好学生。”死老太婆,又在这抽疯。

“不,我们只是希望自己能得到老师们的尊重,还静轩一个公道。”文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可是我知道,她其实很紧张,因为在她颤抖的手指只有我的角度能看到。

“的确,以静轩的成绩,她不可能一直跟在老师的很面,各位老师都很清楚,尖子生在学习上总是跑在老师前面,我想老师的进度已经无法满足静轩的步调了。”呵呵,子璇真是太棒了,明显站在我这边的。

“我想,她也不是故意要顶撞老师的。”

“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去找校长得了,反正我爸跟校长很熟的。”跟来的一男生突然来这么一句。

“呵呵!”我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出来,却迎来子璇一个凌厉的眼神,又怯怯地低下头去。

“这...”政教主任也无语了,的确,在情在理都不全是我的错,认真追究起来那老太婆的责任还要大点,可谁让人家是老师啊。

几个老师埋头凑在一起叽叽呱呱地商量,子璇和文君都显得很紧张,都很担心我,就我一个人一副“跟我无关”的样子。

“这样好了,介于这件事也不全是景静轩同学的错,那我们就根据这次期末考的成绩再酌情处理好了。”最后由政教主任代表发言,那数学老太可是一连不服气,看得我特得意。

走出办公室,我一直不敢看子璇,她现的在脸特黑。

“文君,这次谢谢你们了!”子璇说着给他们一个感激的微笑,多亲和啊,不知道对我会怎样。

“呵呵,学姐客气了,静轩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帮她了。”文君真仗义啊。

“真的,这次真的谢谢你们了!”说着我给了他们一个特别真诚的微笑,真的谢谢他们不计较我以前的孤傲还肯这么帮我。

“呃。。。还真不习惯你这样的笑啊,呵呵,”第一次看见我这么纯粹的笑,他们都呆了一下,还是刚刚那个男的先说话,“不过,静轩笑起来还真帅气啊。”

“哈哈。”这么直接,真不好意思啊。说着也跟他们到了别。

“子璇,你...你不要生气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种对白,每次碰上她生气我说话就结巴啊。

“子璇,你看,那个...那个也不全是我的错,是吧,都那死老太...”说错话了,“不是不是,我是说都是邓老师,她先骂我的,我都没计较,谁叫她连你也一起说啊,不是我的错。”声音越说越轻了,可心里认定了那不是我的错,都是被逼的。

“行,你没错,那咱们回家好好解决这个谁错的问题。”这,这不如直接说回家挨揍吗。

“那,我们好好说,能不能别打我?”扯着她的衣袖,好好商量啊。

“你说呢?”聪明人总会把问题丢回去。

磨磨蹭蹭的回了家,磨磨蹭蹭的吃饭,磨磨蹭蹭洗碗,我再磨磨蹭蹭地洗澡,可是再磨蹭也磨蹭完了,该来的总该会来的。

“怎么,终于磨蹭完了,我可等你半天了。”为什么明明笑着却给人毛骨悚然的错觉啊,呃,真的是错觉吗,我平时是不也这样啊,一眼瞥见她手上的鸡毛掸子,她,她,她,她在干嘛啊!!

“子,子璇,你在,在干嘛啊!”怎么这么恐怖啊,一地鸡毛,我想到《飞侠小白龙》了,里面有个杀手,外号“一地鸡毛”,她竟让把鸡毛掸子上的鸡毛全拔了,成细木条了。

“恩,你说这个啊,没什么,等你等烦了,结果发现,把鸡毛拔了挥起来特顺手。”边说还变挥几下,站在门边的我都能听到“呼呼”的风声,脚下不自觉地往门外退,怎么会这样啊,早知道就不磨蹭了。

“别退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痛快点过来,别磨蹭了。”跑不掉了,从没指望能跑掉不是。

“我...我们好好商量,不..不要...不要动粗,小女子动口不动手。”真佩服我自己,都这时候了...

“再贫,你现在越贫,我等会儿打得越狠,,别等我过去抓你。”又给她把火点起来了。

“别别,我过来,我过来!”一步一移地走到她身边,像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绞着手指,等待惩罚。

“自己动手,别在那发呆。”自己动手?还自己脱了裤子给你打?太...太丢人了。

“快点,别等我发火。”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僵硬的趴在床边,双手哆哆嗦嗦的扯下睡裤兼内裤,搁在膝弯处,心里不停地打着颤,每分钟心跳绝对超过200次。

“子璇...子...璇,可不可以轻点,明天...明天有课的。”这次,我百分百肯定,星期三后面跟着的是星期四,绝对是上课的日子。

“罗嗦。”

说着耳边就听见一阵风劲,随后就“啪”地一声,牵动我真个神经系统,全身上下639块肌肉,206块骨骼,痛啊。

“跟你说了多少次,要尊重老师,你怎么做的,竟然还把老师气得晕过去,啊!!”

“啪啪啪啪啪...”如果前两次只用五成力,这次就是七成了,身后一下就着火了,我忍着,忍着,不要叫出来。

“这不是我的错,是她逼我的。”屏住呼吸,忍着痛,说话时,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走了。

“还嘴硬,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文君他们没赶来,你就真的要被记过了,啊!”

“啪啪啪啪啪...”

“你的人生会因为你一时的气盛而留下永远都无法抹去的污点。”越说她越气,手上越用力,我死死咬着被子。

“啪啪啪啪啪...”她是担心我才打我的吗,不是因为我辱骂老师吗,是为我今后的前途吗?

“你真的想抱着你爸妈给你的遗产过一辈子吗?”

“啪啪啪啪啪...”身后火辣辣的痛,我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心慌,为什么你总让我这么担心,啊!”听着声音,带着哭腔。

“啪啪啪啪啪...”我转过头,比起我的泪流满面,她也好不到那里去。这一看我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我不要她因为我伤心。

我挣扎着爬起来,两只手抚上她的脸庞,用衣角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好。”我边说边哭,她的眼泪也怎么都擦不完。

“谁允许你起来的,趴回去。”

“我不,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越哭越凶。

“趴回去!”她一下子提高了声音,吓我一个激灵,马上乖乖的趴回去,等着没毛的鸡毛掸子再次驾临。

好长时间,疼痛都没有再次光临,就在我疑惑想要转头看的时候,身后传来的温暖包围了我整颗心,微微的清凉稍稍缓解了灼热,她,还是那样小心翼翼的给我上药,只要有子璇的温柔,我什么都可以不计较的。

“答应我,以后不管邓老师说什么你都不要理她,你今天也看见了,不管是谁的错,吃亏的总是你,能忍则忍,反正都期末考了,我想,她在你们班也呆不长了”

“你怎么知道她呆不长啊,要是她以后骂你呢,我肯定会忍不住跟她吵的。”

“再吵我就再打,打到你不敢吵为止。”假装恶狠狠的样子说了这句,马上又变得温柔,笑嘻嘻的问:“就这么在意我被别人骂啊?”

“恩,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子璇。”直视她的眼睛,我认真的说。

“真的吗,任何人?”竟然质疑我这么真诚的话。

“当然,任何人都不可以。”我再一次斩钉截铁。

“那你今天害我哭了,怎么办?”说着还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那,那我不是都被你打了。”我才委屈呢,故意欺负我。

“那不算,打你是因为你犯错误了。”

“那,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嘛。”摆着一副苦瓜脸,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好啊,那给我亲一下好了。”说着还真在我脸上“吧唧”一下。

“呵呵。”这下换我乐了,开心,连不好意思都忘了,一个劲傻笑,“有子璇真好。”

“呵呵,打你还好呢?”

“恩,子璇总能给我温暖,像奶奶一样,哈哈,我想睡了,抱着我。”

“好。”迷迷糊糊的,我咧着嘴,在子璇的怀抱中入梦。

第二天,带着一屁股的伤,还要上课,可怜我这个读书郎啊。一早上做在教室里都没起来过,连水都不敢喝,喝了就要上厕所,我都不敢起身了。文君一个劲问我怎么了,坐那动都不动,我只能笑笑,说有点累,哎...

上数学课的时候,那老太婆就看我不爽,我也懒得理他、她,我做自己的,哼,反正班里也没几个人搭理她了,搞不好下学期真换人了,那我可感谢老天爷啊。

一早上课终于结束了,啊,解脱啊,稍稍地扭扭腰,腰都坐酸了。呵呵,子璇说,中午她给我送饭,哈哈,超开心。虽然挨打痛,不过打后有这待遇也不亏啊。

“静轩...”我等待千年的声音啊。

“呵呵,子璇,你终于来了,我饿死了。”

“饿死你算了,这么不听话。”

“哪有,哪有,我很听话的。”幸亏我附近的同学都吃饭去了,要不听到我这话,直接晕过去得了。

“我还没吃呢。”说着还扁扁嘴装可爱,不过真的很可爱。

“那我们一起吃,我喂你。”说着就夹一筷子茄子给她。

“我跟你说个事,期末结束我就要回家过年了。”说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表情,尽管如此,我拿筷子的手还是抖了两抖,果然,还是要分开的,是啊,离家半年,总要回家过年的,虽然早有这个准备,可是还是不可抑制地发疼了,可是嘴里却说着相反的话。

“呵呵,是吗,那很好,呵呵,总要回家过年的。”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笑的那么苦涩,为什么我的眼睛这么酸涩,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心在淌血。原来今年还是跟往年一样,一个人面对冰冷的墙壁,一个人吃着不知味的泡面,一个人对着电视,看着春节联欢晚会,然后哭流着眼泪哭着笑,好讽刺啊,还以为今年会不一样,是我奢求了,是我自私了。

“看你一脸苦样,都快哭出来,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家过年。”

“真的吗?”我猛地转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觉得不可置信。

“当然,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哦。”

“你说,什么条件。”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可以去抢宇宙飞船来。

“怎么感觉你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啊”,“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期末考进年级前五就行。”

在心里思忖了会,我很有把握地问:“那如果我考到年级第一呢?”

“那就给你亲一下。”她俏皮的说着。

“就算不考第一,我也能...”话没说完,我立刻凑过脸去,“吧唧”一下,马上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不考第一,我也能亲你。”

【5】

“你...你...”她惊讶的瞪大眼睛,脸上浮出红晕,啊,好可爱啊,好想在亲一次。想到就做,马上,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回神之前,飞快的又亲了一下,然后一脸得意的对着她笑。

“你...”你了半天没你出一句话,结果竟然恼羞成怒,直接压过我的身子,横在她腿上,照着我撅起的屁股“啪啪”狠狠地两下。

顾不上疼痛,我马上向四周观望,还好,还好没人朝过来,要不然我直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哀怨地看着她,委屈的说:“干嘛又打我啊,昨天的还没好呢,还在教室打。”

“谁让你欺负我的,这就是下场,哼,懒得理你,反正达到要求就跟我走,达不到你就一人呆着,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吃。”丫的,拍拍屁股马上走人了,肯定还不好意思呢,哈哈哈,这样想着我又乐开了。吃了几口饭,马上进入学习状态,我不止要进前五,我还要拿第一,给子璇长长脸,全天下都认为我是她妹妹,我可不能给她丢人了。

考试如期而至,答得可真顺手啊,这次年级第一舍我其谁啊,哈哈哈,不想想看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几乎都扎书堆里去了,我可从来没这么发奋过。

成绩出来我就马上找子璇去了,报喜当然得积极啦,哈哈哈。

“子璇,子璇...”我在子璇班门口大声嚷嚷。

“怎么了,成绩出来了吧。”子璇宠溺的朝我笑笑。

“是啊,是啊。”说着我递上了成绩单,“怎样,我说我可以拿第一的吧,我数学考满分哦,这下可气死那邓老太婆了,哈哈。”兴奋之余突然屁股“啪”一下,结结实实被子璇打了一掌。

“怎么说话呢,又不尊重老师了。”皱着眉,生气了。

我难过得低下头,这大庭广众,这么打我,有点丢人,“对不起,我一时口快,下次不会了,我先回班了。”高高兴兴来报喜的,结果在她班门口被她打,真丢人,我也生气,她都不顾我感受,我就像斗败的公鸡,低着头准备。往回走。走了没几步,子璇就抓着我胳膊。

“生气了?”

“”我不说话,继续低着头。

“好嘛,我向你道歉,不该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你,下次也不会了,好不好。”

“好啊。”这么一下就被哄回来了,我怎么像个三岁小孩啊。

“好了,你先回班吧,放学我去找你。”

“恩。”开心的往回走,刚刚的难过一下就抛诸脑后了。

子璇因为高三了,所以学校要补课,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就得一个人在家呆着,真无聊啊.好,决定了,今天去接子璇放学。

一路上悠哉悠哉的跑跳着,到了校门口一不小心直冲地撞在一个人身上,我起身看没看她一眼,说了句对不起就想走了。

“哟,这不是我们的‘冰山酷女’吗,怎么了,一年多没见转性了,会说对不起了,你说明天会不会下红雨啊,哈哈哈!”

好刺耳的声音,正抬起的脚放了下来,撇头看了她一眼。是她,黄玲,以前初中的同学,好像那时候跟她有点过节,好像是我挡到她的路,开口就骂,后来就打了起来,再后来,我上高中,她去了我们学校隔壁的职校。冤家路窄,想不到还有见面的机会,还一见面都闹摩擦,懒得理她,我要去接子璇,看看手表,快下课了,都是被她耽搁的,没好气的给了她一白眼,我急冲冲的往前走。可是一个人却堵在了我前面,她的同伙。

“想走吗,哼,撞了我说句对不起就想走啊,当年的仇我还记着呢。

不理后面狂吠的狗,撇开前面的人面无表情的走过,突然有人拽着我的手腕,一把拉过,还没站稳,就感觉耳边一阵风,同时听到“啪”一声,左脸上火辣辣的疼。丫的,打人不打脸,而且还一个巴掌。女生打架就是不好看,人家男生都是拳头,打到脸也就一块青,现在五个亮闪闪的红指印印在脸上,我还要不要见人了,还没人敢打我巴掌的,心里的火一下就沸腾起来,脸马上阴沉起来,加上五个手指印,肯定想鬼魅一样,看得黄玲和她同伴一愣,我马上握紧拳头,奋力往黄玲脸上挥去,她的身体立刻往地上倒去。那个同伙见势,马上跑过来从后面扯我头发。

“妈的!”黄玲骂了一句,从地上一爬起来就冲着我左脸又是一巴掌,那面目真够狰狞的.

我感觉脸上瞬间肿了起来,胸前剧烈的起伏代表我现在火冒三丈,今天我要不打的她满地找牙,我景静轩跟她姓黄。

“丫的,找死!”

我抬起脚,用力的往黄玲肚子踹去,然后握紧右拳,右手肘狠狠地顶在她同伙小腹上,我不依不饶,朝着蹲在地上的同伙的肚子又是一脚,把她踢倒在地,看样子是怕不起来了。人在火上来的时候就会不管不顾,看着黄玲冲上来,伸手就要抓我脸,要真被她抓了我就真的不用出门了,在她快碰到我的时候,我又一脚踹她肚子上,脚总比手长吧,看她倒在地上,我一只手揪住她衣领,一只脚压在她肚子上,另一只手照着她的脸用尽全力狠狠一巴掌扇过去,看着原本带点青的脸颊马上隆起手指印。我勾起一边嘴角,轻蔑地笑笑,

“三年前我可以把你打趴在地上,三年后我照样可以收拾你,今天是你逼我的。”

看她瞪大着恐惧的双眼,我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有胜利的喜悦,心里满是讽刺,欺软怕硬,一点不经打,没两下就趴了,就这样的人还出来生事。想着我又高高抬起手,以牙还牙,我不会让自己吃亏,可是就在快扇到她的时候,一只手截止了我下落的趋势,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打红眼的我根本没注意来人是谁,马上起身,握着拳就要回过去,可是就触及的那一刹那,手上的力道生生被收住,我不能伤她,她是子璇啊。

“打啊!打下去啊!怎么不打了!!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嫌丢人啊!!”声色俱厉,子璇的脸都气绿了。

我举着手呆了一下,随后慢慢的放下,低着头,刚刚的火气泄了大半。看着地上艰难爬起的黄玲,子璇上去扶她一把,可是那不知道好歹的女人竟然用力的推了子璇一把,还好我手快扶住了她,刚消下去的火一下子又复燃了,我说过,不许任何人欺负子璇的。

“你想死啊!”我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手提着她的衣领,握着的拳头再次出动。

“你敢!!”两个字几乎是从某人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就为这两个字,我的拳又一次无力的挂下。为什么子璇对所有人(除了我)都这么温和,就算别人冒犯她。她都可以不计较,我自认没有这种气度。

“这位同学,我代景静轩向你道歉!”

“子璇,你干嘛跟这种人道歉啊,是她先惹事的!”凭什么要子璇道歉啊,她受得起吗!

“你给我闭嘴,”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心平气和的对着黄玲火说,“你看,你们双方都有受伤,这还有这么多人看着,要闹大了也不好,我们各退一步,就到此为止了,很抱歉。”

“回家去!”看吧,对着我的时候口气就这么凶狠,那两个被我打得也不敢吭声了,就这样,我被子璇推推搡搡地毫不情愿地逼回了家,接下来挨打的就该是我了。

回了家,刚放下包,坐都不让坐会儿。

“去房里站着去!”我站着没动,啥意思,不理解。

“你不是精神好得很吗,大庭广众的,跟人打得滚到地上了都,有力气没地方发泄是不是啊,滚房里站着去!”音量加大了一倍。

嘟喃着嘴,不情愿的往房里走,都多大人了,还给我搞罚站,什么吗,抱怨归抱怨,还不得老老实实的站着。想想这一个下午,我怎么就怎么冤啊,开开心心地跑去接子璇放学,结果人没接到,到跟仇家打起来了,打就打了,又不是没打过,可是却好死不死的被子璇逮个正着,今天真是衰死了。

正想着,子璇就推门进来,手里提着背包,看我站在门边就丢给我一白眼,冲着那犄角旮旯似的墙角一指,“站那去,别站这碍我眼。”说完就坐椅子上做作业去了。

啥...啥叫“站这碍我眼”啊,这话...好伤心,本来就够委屈啊,人家打了我两巴掌,现在都还肿着,不心疼就算了,还嫌我碍眼。低着头,我默不作声地站过去。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偷偷的抬头,看看书桌上的小闹钟,都8点了,站了快两个小时了,小腿发胀发酸,膝盖一动,膝关节就酸痛的不得了,脚后跟都站不住了,尽量把重量都压在脚掌前端。肚子都饿了,想想子璇也还该饿了吧,有点心疼她了。

“子...子璇,我想上厕所。”下午水喝太多了。

“不许,憋着!”爽快啊,可是残忍啊,让我憋着,憋尿是要憋出尿毒症的,那可是绝症啊,可是人家子璇说不许,就算是毒尿症我也得憋着不是,可怜。

很好,又过去半小时,小腿早已经开始发抖,我快不行了,眼泪都快憋出来了,手心都开始出虚汗了,再不去我就尿裤子上了。

“子璇,子璇,我...我不行...不行了,我要去厕所!”一句话都连不起来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喉咙底下爬出来的。可是子璇不说话啊,怎么办啦。

“子...子璇,你...你不...不说话,我就当你...当你默许了。”说完紧张得盯着她看,就怕她说不许。

3秒,4秒,5秒过去了,没反应,没反应就是最好的反应了。赶紧提起步子,根本忘了脚都已经僵了。“咚”一声,好,摔个四仰八叉;很好,我还憋着;非常好,某人坐不住了,急急忙忙起身。

“怎么了,摔疼没有啊!”慌张的语气里满是担忧和心疼,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思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温柔。

“我要上厕所!”一字一字咬着牙,脸都憋得通红,眼睛里都是水汽。

“好好好,我扶你去。”看她那眉毛打架打得,绝对不比我逊色啊,培养培养,说不定子璇能成一代“拳王”啊。真是的,现在还想这些有的没的,上厕所要紧啊。

在子璇的搀扶下,我像乌龟似的飞速往厕所移动。终于,一身干净就是舒爽啊,腿脚也活动开了,走起路来也不会那么困难了,这不一舒服把啥都忘了。一进房门就看到子璇安静端正地坐在床上,乌黑的秀发在明晃晃的台灯照耀下变得金灿灿的,连白皙的侧脸都带着金色。听到我进门的声音,她缓慢而又不失优雅的转过头,嫣然一笑。

“解决了?”回眸一笑绝对颠倒众生啊。

“恩,子璇?”完全处于痴呆状态的我完全忘了今晚本该发生的事,一个劲陶醉在她的笑容里。

“恩,什么事?”春天般温暖的笑容更加鲜明了。

“你以后,千万不要去寺庙什么的。”仍旧呆滞,还未回神。

“为什么?”连疑问是神情都如此让人迷恋。

“我怕那些和尚看到你都还俗去了,佛主就没人伺候了。”只凭本能反应,想到什么说什么。

“恩,很好,你挺幽默的,既然你解决好了,那就换我解决了。”人畜无害的笑容让我神魂颠倒啊,你个花痴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解决?子璇也要上厕所吗?”白痴,白痴,死了都没人替你可怜啊。

“不是。”说着转过脸去,呃,笑容看不到了,我也渐渐回神,看着她那纤巧细柔的素手,从我视线因她婀娜身姿阻挡而无法达至的枕头边,拿起了一根带着丰满鸡毛的,崭新的鸡...鸡毛掸子。

乍见这玩意儿,我瞪大了双眼,不是没毛了吗,恩,是买新的了。呃...不对啊,接着三魂七魄全部光速归位,手脚迅速发软,我都忘了这茬事儿了。

“呵,呵呵,子璇,那...那个,你不是都...都把毛拔了吗,买新的了啊,呵呵,挺漂亮的。”声音剧烈颤抖,这大起大落的心情,幸好我小小的心脏够坚强的,还能说出这么“镇定”的话。

“”人家有定力,保持沉默。

“别打我,好不好。”我都快哭出来了。

“你觉得你今天能好好的吗?”这叫啥话啊,我能不能好好的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行了,不跟你废话,过来。”我一步步艰难的移动着小碎步,天使般的笑容消失了,走近了才发现,人家现在头顶着的光环,那是黑色的。

看着她从容起身,拿着那丰满的鸡毛掸子指指床,“脱了,趴着。”语言够精炼,不多一个字,言简意赅。

女王下旨了,违令者,斩!还是那套动作,趴下,脱裤,卡在大腿根部,两手环抱着,把头埋在手臂间,然后有人会很自觉地把大腿根的裤子一直拖到脚踝,然后很干脆地一拖到底,直接扯走,扔到旁边的椅子上,人家女王早说过,反正打肿了,也穿不上,穿上了也是找疼。

“啪啪啪...”干净利落,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啪啪啪...”“到今天我才发现,你还真能耐,打架。”

“啪啪啪...”“都打到学校门口了,敢在校门口滋事了,啊!!!”

“啪啪啪...”痛,好痛啊,为什么人要长眼腺啊,排尿素的渠道也不差这点眼泪啊。

“还有没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啊,那么多人看着,你都不嫌丢人,啊!!!”

“啪啪啪...”“痛,痛痛痛...”我忍不住了,这次好狠啊。

“啪啪啪...”“痛,你还知道痛啊,脸打肿了不是都没事还接着打吗?!”这话是不是有点心疼我的意思啊,可我现在屁股疼啊。

“痛...子...子璇,轻...轻点,好痛啊!”我哭啊,眼泪都不够流的,痛死了。

“啪啪啪...”“痛,活该,你给我受着,以为给你挠痒啊!”

“啪啪啪...”“啊啊啊啊...这不是我的错,是她先动手的。”叫的那个撕心裂肺啊。

“啪啪啪...”这句话换来更重的责打。

“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啊。”“啪啪啪...”

“啊啊啊啊...她打我,我不可能不还手,我不是上帝,人家打我一巴掌,我不可能把另一边脸凑过去给她打,我没那个心胸。”又痛又气愤,难道被打了,还不能还手。

“啪啪啪...”“还不认错是不是,行,我打到你认错为止。”

“啪啪啪...”“啊啊啊啊...”

“啪啪啪...”我受不了了,死命咬着手臂,牙齿都嵌进肉里了思绪开始变得不清晰。其实身后的人又何尝不是跟我一样,只是我看不到罢了。

“啪啪啪...”“唔唔唔...”喊叫声全部堵在嘴边,额头,背上全都是汗。

“啪啪啪...”“呃...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会了。”无力的说着这几个让我心痛的字,我,还是屈服了,如果没有经历过,千万别说你死都不屈服,屈打成招,子璇用实际行动向我清楚地解释了这个词的意思,突然想到江姐,她是人民英雄,我永远无法企及。

尽管我的声音很轻,身后的人仍旧听得到,无情的击打终于停止。可是心里里的疼痛却仍旧继续,如果我一直不认错,她是不是会一直打下去,打到我心脏停止跳动。我恨她吗?我知道,我不恨,对她我永远都不会用恨,因为此刻她的双眼也是跟我一样的红肿,布满血丝,嘴唇上留着深深的牙印。可是,我心寒。

“呃...”剧痛再次传来,是上药了吧,呵呵,我连喊声痛的力气都没有了,面对身后的温柔,我没有做任何回应。眼皮好重,好想睡觉,睡着了就不会心寒了,睡吧,也许梦中的子璇不会这样。“对不起。”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跟我道歉,谁啊,声音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谁,只是从声音的语气上可以听出,她的心情很压抑吧,真做梦了。

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夜,总之是被身后的疼痛惊醒的,皱着眉毛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放大的容颜让我如此熟悉,透过床头小小的夜灯,看到了她紧皱的眉头和眼角干涸的泪痕,突然的,心像是被揪到地疼了一下,看到她伤心难过,我还是会心疼,那是否代表,看到我受伤她也会心痛呢。紧抱在腰间的手传来的仍旧是让我安心的温暖,原来所谓的寒心只是那一瞬间的哀伤。可是你一定是感觉到了,是不是?你一定以为我恨你了,对不对?那句歉语一定是你说的,不是做梦,是不是?子璇,静轩不会恨你的,不要难过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艰难而又坚定地缓缓轻微的移动身体,紧紧地跟她抱在一起,我希望不是只有她一人给我温暖,我也可以给她拥抱,抱着怀里真实的感觉,我缓缓入梦。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了,身边的人儿已经离开,枕头边留有字条,上面誊着她清秀的字体。

轩:

对不起,昨天把你打重了,早饭在床头柜上,可能有点冷,你将就着吃吧,中午给你带饭回来,不要起身了。

握着手中的纸条,看着床头我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呵呵地傻笑,我还是幸福的。喝了粥,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看来昨天是真的累了。恍恍惚惚有双柔软的手细细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耳边还有轻声的呼唤。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人驱散了所有的睡意,微微一笑。

“你回来了啊。”

“恩,你先吃饭,趴着吃吧,我再给你上点药。”

“那个,不用了,会痛的。”

“不会的,我会很轻的,擦了药也好的快一点,听话。”都这么说了,那就擦好了,应该不会像昨天那么痛的吧。

“恩。”身后有点钝痛,可是那极尽温柔的轻抚能掩盖所有痛苦。

“对不起。”

“没关系的,是我把你打重了,来看看脸上的伤怎么样了。”说着就移步蹲在我面前,两手指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还是肿的,都没消下去,脸上也再擦点药吧,真是的,打得这么狠”貌似没她打得狠吧。

“以后不准再打架了,听到没。”口气不严厉,还有点赌气的成分,赌气??有啥好赌的,要赌也是我赌。

“可是我总不能不还手,站着给别人打吧。”

“一个巴掌拍不响,打架永远是双方的错,我不要你被别人打的一身伤,要打,你也只能被我打,听到没!”

“恩...”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要打也只能被她打啊,这什么逻辑啊,不过,听着心里就是甜啊。瞪大着眼看着眼前相距不到5公分的脸,美人在前,这什么状况啊,咽口唾沫。

“子璇,你好漂亮。”哈哈,脸红了,每次这么近距离,说这句话她都会脸红,好可爱,好漂亮,可惜,人家有定力,没一会儿就恢复了。

“戏弄我是吧,不知道你屁股现在还能不能承受我的巴掌。”风水轮流转,这也转太快了吧。

“呵呵,没有,我哪敢戏弄子璇啊,那个,呵,你该回学校了,高三很紧张的,我知道,你快走吧,要不迟到了。”我无奈啊。

“赶我走啊?”明明是戏谑的口吻,带着笑意的眼睛,可是为什么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安呢,还在介意我昨晚的不理会吗,我不是故意的。

“我...呵呵,那我回学校了,你自己小心点啊。”说着便站起转身要走。

为什么一贯自信从容的你欲言又止,为什么在你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你眼里的失落。

“子璇...”

“恩,还有事吗?”她又转过身站回床边。

我裹着被子,忍着痛,跪起身,双手环上她的脖子,侧过头,在她耳边低语:“静轩对子璇永远不会有恨的。”听着这话她愣了一下。

“是吗,”说着拉高我的被子,“被子盖好,不要着凉了,这两天你就老老实实趴着吧,省的到外面惹事,后天中午我们就可以走了。”说话的语气很平和,可是扬起的嘴角,清清亮亮的眼里流露的是纯粹的柔净,我知道她了解了。

两天后,拖着大包小包,我就跟着子璇回家了,话说,还真紧张啊。子璇是单亲家庭,家在隔壁城市的小镇上,坐汽车大概三个多小时,虽然没有C城(我们学校所在城市)繁华,不过也算富裕的,她妈妈是做外贸的,家里条件都还不错。到了目的地,环顾四周,呃...怎么像小乡村,可是这乡村真有钱,都是自己造的一幢幢小楼,还围着小院,这可比大城市的高楼大厦舒适。

“子璇,你们家这儿都是大富翁啊,都住别墅的,真有钱。”

“也不是,这儿的人居住地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所以造个小楼也花不了多少钱。”

“哦。”

这一路上,好多人都跟子璇打招呼,还时不时打量打量我,真是不爽,弄得子璇都顾不上我了。

“子璇,怎么这么多人跟你打招呼啊!”心里忒不爽。

“祖辈都住一起,打架街坊邻里都很熟。”

“哦,这样啊。”我郁闷。

到了子璇家,跟大家一样,都有自己的小院落,三层的淡蓝色小楼,蛮气派的,呵呵。

“妈,我回来了。”子璇推门而进,我也跟着。

“子璇回来了啊,快让妈妈看看。”我靠“王熙凤”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抿唇微笑,不知道子璇妈妈长什么样,紧张,要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

就在我乱想之间,抬起头。眼前的人,四十岁左右,大波浪的卷发,是淡淡的黄色,大大的丹凤眼里盛满的是为人母的慈爱,眼角淡淡的褶皱不显老气反到增添几分雍容,得体大气的服饰显示衬托她的魅力。果然,能生出子璇这么个大美女的人绝不会是泛泛者。

“子璇,这位是?”听着这话,马上回神,我得出场了。

“哦,妈,她是我学校的同学,她父母都不在了,所以我就让她跟着我一起回来过年,我们也热闹啊。”

“阿姨好,我叫景静轩。”热情点,要留个好印象。

“恩,好,静轩真帅气啊,可不比男孩子差。”

“呵呵,是阿姨漂亮,跟子璇一样漂亮。”好话谁都会说。

“哟,我们‘冰山’也会拍马屁了啊,一句话把我们母女两都夸进去了,行啊你。”这,这,有这么损人的吗,就喜欢看我出丑。

“我,我,哪有啊。”我脸皮薄啊。

“子璇,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你看弄得人家静轩多不好意思啊。”哎,还是做长辈的厚道啊

“没事,妈,她脸皮厚着呢。”说完还似笑非笑的看看我。

“我...我哪有脸皮厚啊。”说完哀怨的看了她一眼,这不是因为是子璇的妈妈我才这么讨好的吗,要换了别人,我才不鸟她。

“好了好了,静轩别听子璇胡说,阿姨听着你的话可开心了,别理她,咱们进屋。”

“好。”哈哈,阿姨可向着我呢。

“妈,我才是您亲生的。”呵呵,子璇瘪嘴撒娇的样子真是,真是卡哇伊啊,哈哈哈。

“哼!”丢给她一个白眼,挽着阿姨的手欢快的进屋,留着一脸纠结子璇一人站着,爽,真爽啊,哈哈哈。

晚饭的时候,阿姨一个劲给我夹菜,都没给子璇夹的,乐得我嘴一直笑得合不拢。

“妈,你怎么只知道给静轩夹菜,都不给我夹。”说着还戳戳碗里发饭。

“你又不是客,自己夹。”

“噗...”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忍不住嘛,子璇的样子,哈哈哈。

“笑什么,吃饭。”瞪我一眼,我马上低下头吃饭,可是肩膀一直在抖啊。

“静轩吃自己的,不要理她。”

“哦,好,谢谢阿姨。”哈哈哈哈,心里那个乐啊。

吃了晚饭,阿姨去洗碗,我和子璇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说,你笑什么,到家后一直在笑。”见我笑就不乐意,真是的。

“哪有一直笑啊,这不是电视上逗人吗?”一心想着这一下午子璇郁闷的样子。

“你是没有心,还是太冷血了。”

“恩???”

“人家女主角死了爹妈,你觉得逗?”说完就又丢我一白眼。

“呃。。。”马上看看屏幕,还真是,电视里一直在哭啊,我刚刚没注意,尴尬啊。

“静轩啊,阿姨给你整理客房,铺床去,你洗洗早点睡吧。”救星呐。

可是,我要睡客房吗,不能跟子璇睡吗?情绪一下就低落了。转头看看子璇,人家很不客气地把头一撇,不搭理我。唉,好久每一个人睡了,不习惯了。

“走走走,阿姨带你看客房去。”边说边拉着我的手往二楼走去。

“妈,不用了,她跟我睡就是了,天气这么冷。两个人睡暖和点,再说,,您也少洗床被子。”透着细瓷的质感声音清清脆脆地传过来,仙乐啊。

“那静轩觉得呢?”

“呵呵,没关系的,阿姨,我跟子璇睡就行了。”呼,吓死我了。

“那行,那你们早点睡,我先回房了。”说着就走进一楼的卧室。

“阿姨这么早睡啊?”现在才7点啊。

“不是,她生意上有事要忙的。”

“哦。”

“行了,我们也回房吧,做做作业就睡吧!”拉起我的手,我们望楼上走去。

子璇的房间在三楼,楼下不是有房间的吗,为什么要住在顶楼啊。

“子璇,为什么你要住在三楼啊,楼下不是有房间吗?”

“三楼没人打扰我们嘛。”说的这么俏皮,不是刚刚还不开心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做了两小时作业,子璇就叫我洗澡去,我是听话的孩子。洗了澡,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等子璇。

“哟,姿势都摆好了。”洗好出来就这么句话,啥意思。

“恩??什么啊??”

【6】

“挨打的姿势,挺自觉,知道会挨打啊,既然摆好了,把裤子脱了,我们早开始,早收工。”说着匀速走向窗边,轻巧的拿出隐藏在窗边花瓶里的鸡毛掸子,那后快步走回,从容的坐上床的另一边——距离我的身子不到10公分。

我抱着枕头,一动不动的趴着,我真被吓到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我今天怎么了吗?我没做错什么啊。见我没动,子璇一下掀起被子,有点凉,虽然房里开着暖气,她照着我屁股“啪”一巴掌。我一下子跪坐起来,轻轻揉着被打的地方,挺痛的,肯定一个红印了。

“为什么要打我了,我今天都好好的啊。”垮着脸,我委屈啊。

“因为我今天不高兴。”呃...这也算理由?拿我撒气啊?我没有说话,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她。

“赶快的,要么裤子脱了趴下,要么睡客房去。”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好严肃啊,可是,我觉得她没生气啊,但是对于她给我的选择,生死抉择啊。我不动,她也不懂动,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哎...比定力,我永远都赢不过她,我屈服,我屈服,可怜啊我,没犯错也要挨打。不甘的趴下,无奈的扯下裤子到膝弯处,闭着眼睛,死死的抱着枕头.

“啪”猝不及防的一下,好痛啊,反射性的扬起头,闭着眼睛,咬着牙,又重重的垂下,深深的埋入枕头,全身紧绷,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屁股上,处于极度紧张当中。

窸窸窣窣过了好久,第二下都没有打下来,我莫名地抬起头,这一看,我彻底无语了,人家好好地躺着,盖着被子,闭着眼睛,悠闲地睡着,可怜我趴在这晾着屁股啊。想把裤子拉上来,可女王没表态,我不敢啊。

“子璇...”这不是故意耍我呢,我憋屈啊。

身边的人没有马上开口,仍旧闭着眼睛,侧过身,一手揽过我的腰,轻轻提上裤子,隔着布料轻轻揉搓。然后耳边缓缓传来慵懒的声音。

“好了,睡觉。”丫的,还闭着眼。

“子璇,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呵呵,你看出来了啊,哈哈!”终于睁开眼了,可是闪着青光的眼睛里都是得意思,“谁让你下午这么得意,还一直笑我。”

“我哪有,我冤枉。”抵死不认。

“哼,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打回来了,那一下我可是相当用力的,呵呵。”漂亮的女生都这么狡猾的吗?

“就知道欺负我。”我不高兴,为什么都被她压着啊,人命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就欺负你了,怎样,不喜欢睡客房去。”哎呀,欺负了人还这么跩。

“我...我...我睡觉了。”马上闭着眼睛装睡,惹不起我躲得起。

“跟你说哈,我以前呢都是住我妈隔壁的,第一次睡三楼。”

“什么意思!”迅速睁开眼,心底有个猜测若隐若现。

“为了方便揍你。”她凑近我耳边低语,瘆人的语气,瘆人的表情,还有这个百分百瘆人的恶人。

“你...”我现在该做什么表情啊,还真的是为了揍我。

“所以,你要小心了,千万别给我机会,在这十几天里,安分一点。”阴险啊。

“那,我保证,保证不给你惹事,再说,我根本就不惹事。”明显底气不足啊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哦。”笑里藏刀就是这样子吧,恐怖啊。

“那我们现在可以睡觉了吧。”睡吧,睡了就不会这么瘆人了。

“好,睡觉。”我紧紧的抱着她,暖和啊,很快就睡着了。我有自虐倾向啊,这么恐怖的人我还抱这么紧,唉...毒瘾,戒不掉了。

三天后,大年三十了,这一整天,鞭炮声都没有停过,特别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真是震天响啊。十年来,第一次感知了过年的气氛,抬头望望蓝天,我仿佛看到了奶奶对我微笑,我也扬起嘴角,奶奶,您放心吧,静轩现在很幸福。

下午,我们三人一起包饺子,并不像其他人家一样满桌鸡鸭鱼肉的。三个女的,都怕胖啊,吃不得大鱼大肉。而我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也被拖进厨房帮忙。自己包水饺就是好,要什么馅的都行,我和子璇都喜欢榨菜香菇的,阿姨喜欢芹菜拌肉的。她们两个可都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人,我这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哎...来丢人的。

“静轩,你包的这是什么啊,我怎么看都像是面团啊。”这人,就是不厚道。

“哼,哪有,我觉得很好。”输人不输阵。

“恩,是挺好的,软趴趴的,没一个立的起来。”说着还拿起一个我包的,她手一放,那“肉团”马上就倒了。

“我...我...反正吃进嘴里都一样。”我那个不服气啊。

“喝,看你样子挺不服气的,那你到时别吃我包的。”

“哼,才不吃你包的。”嘴巴翘得老高。

“呵呵,子璇,你别逗静轩了,静轩啊,跟着阿姨学,阿姨教你。”啥叫善良,这就一典范啊。

“好啊,阿姨真好,子璇缺德。”说着还特鄙视的看她一眼。

“忘了那天晚上你怎么过的了吧,要不我们今晚重温一下。”

“呃...不用了,我知道子璇最好了,我包饺子给你吃哈。”这奉承的嘴脸,我自己都得鄙视啊。

“哼,我才不吃你的‘面团’。”哎呀,这么蔑视我。

“小瞧我。”

“你们两个说的真欢啊,子璇好久都没这么开心了吧,呵呵。”

“妈,哪有啊,我一直都挺好啊。”

“呵呵,是静轩来了,你更开心,今年过年真是特别高兴啊。”

“那以后静轩年年都来跟阿姨一起过年,好不好?”

“那感情好啊,这样,我就有两个女儿了,哈哈。”我们相互对视着,都欢快的笑着。幸福就是这样吧。

晚上,十二点没到,外面就好多人在放烟花,我们当然也不会闲着,,搬着大烟花,小心翼翼的点燃,引火线“嗤嗤”地响着,越来越短,“砰”一声,烟花腾地而起,在夜空中绚丽绽放。原本漆黑的夜空变得格外炫目,五颜六色的烟花千姿百态。

这年的除夕我毕生难忘,因为第一次,牵着子璇的手,我们一起跨越新年。

过了大年夜,接下来自然就得走亲戚去了,我不喜欢去生人多的地方。虽然阿姨和子璇都不愿意让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不过也没有勉强我。我一个人无聊,又晃到后院,哪里有棵冬枣树,大概两层楼那么高,上面有好多大枣,可是上次子璇说树太高,不让我爬,嘿嘿,这下好了,她不在,我自由喽。

脱了外套,就着旁边的墙,我蹭蹭蹭地往上爬。小时候,总喜欢爬毛竹,奶奶看了总说我上辈子是猴子。坐在树杈上,其实这树杈也不高,就两米多,不过也得小心,掉下去就完了,而且枣树上是有毛虫的啊,那东西绿绿的,长的特恶心。避开那些虫子,我坐着边摘边吃,真爽啊。

“静轩,你干什么!!”银铃般的声音却让我如此恐惧,我顾不上被毛虫蛰,拼命拉着边上的树枝遮挡身躯。

“挡什么挡,我看到你了,下来。”听听这口气,绝对的来着不善。

“呵呵,子璇啊,你回来了啊,那个..那个...”我怕啊,下面的人比毛虫更恐怖的。

“听到没有,赶快下来。”下面的人似乎很生气,也很着急,就差在树下团团转了。

“我下来,我下来,你别生气。”抱着树干,踩着墙面,我一步步往下滑。可是脚一滑,手就松了,完了,我死死的闭着眼,等着疼痛的降临。可是等着我的是一双柔软的手和它们主人愤怒的脸。

“你...想吓死我啊!”无意间看到我的手,眉间的褶皱更深了,“手怎么弄的,怎么起包了。”

“刚刚不小心被毛虫蛰着了。”低着头,真衰,被抓了个正着。说着,那只手拽着我马上往屋里疾走。

“子璇,别走这么急,干嘛啊。”被拽着走,我一下有点跟不上了。

“上药去!”尽管严厉,可是疼惜的口吻是不容置疑的。

上完药,我就听话的乖乖做作业去,争取宽大处理啊。子璇就做晚饭去了。不是说吃了饭再回来的吗,结果提早回来,而且,阿姨都没一起回来啊。虽然挺希望她早点回来,可是我现在,哎...

吃饭的时候仍旧只是沉默,偶偶的也给我夹点菜,气压好低啊。

“吃饱点,吃饱了就在房间等着挨揍。”缓缓的口气如此平静,就好像再说“吃饱了,我们就去散步”,我宁愿她不要开口啊,掉在嘴边的青菜就此卡住,怎么都咽不下去,吐出来算了,虽然恶心了点。

“呵呵,子璇啊,那个...吃饱了...不...不适合剧烈运动的,会得盲肠炎的。”我哭啊,说了马上就后悔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开玩笑啊,那不是死的更惨嘛。

“”不说话,这不是让我更害怕。

“子璇,呵呵,我说笑的。”

“”还是不说话,我脸都要抽筋了。

“子璇,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这样,我心里慌。”急死我了都。

“我留着力气待会儿揍你。”我错了,我不该劝她说话的,这下,我连米都咽不下了。

“怎么,吃饱了,那行,上去洗澡,洗完澡就做作业,在房里等着我。”说着就迅速收了我的碗筷,她自己还坐那悠悠地吃着。我想哭啊,我没吃饱,我只吃了几口菜啊。

“站着干嘛,还不快去!”明知道我没吃饱的,故意虐待了。哀戚戚地看了眼吃饭的她,我苦哈哈的上了楼。

洗完澡,换上睡衣裤,看着手上的裤子,哎...裤子啊裤子,今晚我能穿你多久呢?

坐在书桌旁,多坐坐吧,待会儿就坐不下了。现在哪有心思做作业,等着刽子手的到来,手里拧着的笔都快被我折断了。三楼,多好的地方啊,就算阿姨在家也不知道上面发生的事,何况还不在呢。

看看时间,快8点了,子璇该来了吧,噩运也该来了。这不,说曹操,曹操到,门开了。进来的漂亮人儿将要做的是不平凡的事。

看着她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鸡毛掸子,什么时候放那去了,鸡毛掸子,我恨你啊。

“过来吧,反正也没心思做作业。”咋的,说着这么轻巧。

垂着头,一步一步往床边蹭,身子刚伏在床上,裤子就被无情的拽离。击打声并没有马上响起,凉凉的鸡毛掸子搁在屁股上来回移动,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屁股上的肌肉不断收缩,两手紧紧抱着枕头,上面又子璇的香味,它能让我稍稍安心。

“啪...”“啊...”毫无准备的一下,很重,忍不住叫了出来。

“啪...”“上次就跟你说了,不让你爬上去。”

“啪...”“你怎么都说不听啊!”

“啪...”“啊...子璇,轻...轻点啊,很痛。”

“啪...”“痛,你还知道痛啊。”

“啪...”“刚才在树下,要不是我扶着你,你会更痛!”

“啪啪啪...”说着这话,她似乎更火,下手更狠。痛啊,为什么她要提早回来啊,我现在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回来。

我泪流满面啊,痛死我了,那些说被打了,却没有流泪的绝对是假的,这么痛,怎么可能没眼泪啊,就算不想哭,眼泪也是照流不误的。

“啪啪啪...”“跟你说,说不听,非找打是吧,啊!”

“啪啪啪...”“不是啊,好痛,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啪啪啪...”“错,你还知道错啊,错哪了。”

“啪啪啪啪啪”见我不回答,五下全打在大腿根部了。“回答我!”

“啊啊啊啊...”痛得我声音发颤,“我不该爬树。”

“啪啪啪...”“还有呢。”说着她停了一下,给我喘口气的吧。

“我不该不听子璇的话,在树上还避着你。”说完急着喘气,屁股又痛又烫。

“啪啪啪...”“啊啊啊啊...”怎么又打了,痛啊。

“还有呢”还有,还有什么啊。

“啊?还有,我...”我不知道啊,我今天没做其他什么事啊

“啪啪啪...”“你不该把自己弄伤,最后五下,忍着。”

“啪啪啪啪啪”好痛,可是却明显觉得力道变轻了。终于结束了。

“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你趴着,别动。”说着就出去了。我到是要能动才行啊,满身满头的汗。

“妈,你回来了啊?”子璇的声音,阿姨回来了吗,赶快憋着声音。为什么打完了才回来啊,连个劝的人都没。

“恩,刚回来,看你们都不在下面,所以上来看看,静轩呢?”阿姨还惦记着我,真好啊。

“她身体有点不舒服,在床上躺着呢!”哼,都是你干的好事,还躺着,我能躺着吗?

“怎么了,我去看看她?”

“没事的妈,她都睡着了,没什么大碍的,您也早点休息吧,这几天都挺累的。”

“这样啊,那我明天来看她好了,你好好照顾她。”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啊,哎...子璇啊,你可真阴险啊。

“恩,好。”对话结束,接着就是来人离去的脚步声。

我趴在床上,流着泪,两根眉毛在打架,纠结啊,我不想哭的,可是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屁股上又火辣辣的疼,想想今天特委屈。

子璇进来,拿着两块毛巾,看着我哭得一抽一抽的,我知道她心疼的。

“还哭呢,不哭了,乖。”坐在我身边,她帮我擦了脸上了泪,又撩起衣服帮我擦去背上的汗渍。

“很...痛啊,我也...也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抽的我话都说不清。

“还笑,不准笑。”我不爽啊。

“好了,不笑,给你上药。”不笑,不笑干嘛还弯着嘴角。

上完药,子璇也上了床,抱着我。最喜欢子璇的怀抱了,永远都那么温暖,那么安全。

“跟你说,明天跟着我一起拜年去,怎么样?”商量的话语,却完全是命令的口气。

“啊,为什么啊,都打成这样了,明天还不给我休息啊。”

“啊什么啊,留在家里你不知道消停。”啥叫我不知道消停啊,我不就爬树吗,又没什么。嘟起嘴,我不服气。

“嘟什么嘴啊,不服气呢”

“就算我去了,我也坐不下啊,总不能一直站着啊。”心里溢满的都是委屈。

“哼,明天让你一直坐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真狠心啊。

“我...”我好想再哭啊,就这么欺负我的。

“你看看你,今天你摔下来的时候吓死我了,要是不接着你,你现在说不定就在医院了。”说着好像又开始生气了,“我觉得我都打得轻的,下次做事之前想清楚后果。”

“噢,那明天...”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啊。

“明天没的商量,跟我去,本来就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都没人给你做饭,我不放心。”

“哦。”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什么都没用,**统治,还好今天打得不是太重,哎,睡吧。

第二天醒来,睁大着眼睛,太阳公公好勤劳的,大冬天起这么早。

“子璇,几点了?”

“醒了,已经十点多了。”她怎么这么平静啊,不是要拜年的吗,都这么晚了。

“十点了!!??”瞪大了眼睛,啥情况,昨天不是说的这么决绝的吗。

“行了,别瞪着你的眼珠子,我没这么残忍,让你带着伤出门。”

“呵呵,还是子璇好,但是你不去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妈去了一样,我明天再去趟就是了,明天你一定得跟我一起,听到没?”

“好啊,呵呵。”给点小恩惠我就乐呵呵的被骗走了,真是辱没我的智商啊。

“你趴着,我去给你做饭,昨晚都没怎么吃,肯定饿了。”语气有点自责,呵呵,我听出来了。

“恩。”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很多人都吃这套的,想不到当初那个冷僻的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总觉得我对子璇有不一样的感情,不愿意他生气,不舍得她难过,她的话对我像是圣旨一般,莫名的情绪在心底叫嚣,而我却理不出一丝头绪,有时似乎有什么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我却看不清,抓不住。

正月初三,一大早就跟着子璇去她舅舅家,据说下午还要去她姨妈家,人家欢欢喜喜一家人,我这个外人去干嘛啊,心里好闷。新年第一天就挨了打,躺了一天又被逼着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拜年,这拜的是哪门子的年啊,我又不是人家什么的。

“子璇,我去真的好吗?”

“为什么不好,现在想反悔啊,门都没有!”说着还甩甩她那头秀发,直接扫我脸上。

“有窗??”幽默是驱除紧张的良药。

“啪”屁股上又一巴掌,“再贫啊,再贫我就在街上揍你,你信不。”

赶快朝四周看看,这可是在大街上,还好没人注意这边。还是痛,前天打的都没好全呢。

“不是,我想说,我一个外人...不太合适。”我只是外人,其实,这句话挺伤人心的。

“你是不是不打不顺心啊,谁说你是外人了?!”声音一下变大,好像生气了。

“不是,你别生气啊,我不是那意思,”算了,换个话题,我不纠结我自己,“那,那我叫他们什么啊?”

“我叫什么,你就叫什么!”一句话没有丝毫犹豫。

“啊??”我犹豫啊。

“啊什么啊,你话真多,闭嘴!”呃...不耐烦了,得,我闭嘴。

终于到了啊。

“子璇啊,你终于来了,昨天都没来,我们可都在说你呢。”一进门就有人说开了。

“呵呵,舅舅好,昨天有事。”

“恩,听你妈说了,说你朋友病了,要照顾她,是这位吗?”说着看着我,这下好,一屋子人都看着我。

这,那我先叫谁啊,又该叫什么,好尴尬啊,看看子璇,只是对着我笑,又不帮我,那就近好了。

“叔叔好,我叫景静轩,跟子璇同学校的,比她低一届。”够亲切了吧。

“呵呵,静轩真帅气啊。”呃...果然是兄妹,第一次见面说的话竟然一个样。

“子璇的朋友啊,来来来,坐这。”舅妈吗,真爽快啊,说着还把我一把拉过去,由于惯性的作用,我一屁股就坐在那高级的紫檀木的沙发凳上。

要我命啊,这么用力,要不是子璇的手一直按着我的手,我非得蹦起来。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出来,满脸通红,死死的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握着子璇的,脸上还要扯出很开心的笑脸。

舅妈没有发现我的一样,一个劲地给我介绍着。什么大舅舅,大舅妈,二舅舅,二舅妈,表哥啊,表姐的,数的我头都大了,晕啊我。

“妈,你去忙吧,静轩有我们照顾呢!”说话的是那说明表哥的,我怎么喜欢他。

“好,那你们招待她,可别怠慢了,对了,子璇啊,你妈在你姨妈家帮忙呢,我们下午也要过去。”

“恩,我知道了,舅妈,我妈也跟我说过。”

“好,那我去忙了。”

舅妈一走,那个什么表哥的就拉着我的手到另一边,问长问短的。丫的,一大男人这么罗嗦,还一个劲炫耀自己在大学里多风光,最瞧不起这种人了,竟然还拉着我的手,除了子璇和文君,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真想把那只猪手砍下来。看看子璇,人家正跟表姐聊得欢,刚开始还时不时往我这边看看,现在瞟都不瞟我一眼。我伤心,我难过,我纠结,连话都没跟子璇说上,刚刚这么用力坐下去,她都不问问我疼不疼。都是眼前这个臭男人,真想冲他吼一句“滚开”,然后跑到子璇身边。

终于吃午饭了,他总该消停了吧。

在边上看着,直到子璇落座,瞅着她旁边的位子,马上一屁股坐下去,就在屁股接触凳子的一瞬间想到了伤没好全,完了,果然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不自觉地一颤,眨巴眨巴眼睛,让溢出的眼泪流回去。当然,我一系列的神态举止都没有逃过身边人的眼睛。侧过身,凄楚的看着子璇的眼睛,里面有着担忧,她抿抿嘴唇,几乎可以看出两唇间慢慢打开的缝隙,终于要说话了,可是...

“不好意思,静轩,我可以坐你这边吗?”妈的,这么恶心的声音。

很好,眼睁睁的看着那条缝隙瞬间合上,它的主人转过身,把脸撇过一边,天籁的声音善在孕育中就被扼杀。我想宰了边上这个男人。桌下的双手带着颤抖,缓缓握紧拳头,不断地用力,用力再用力。我低下头,轻轻的闭上双眼,压制心底的憎恨,掩盖眼中的怒火,缓减胸口的愤懑,深吸一口气,再一下弹开眼皮,转过头,扯出一个虚假的笑脸。

“没关系,请便!”白痴,竟然还一脸兴奋地坐下,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到外太星去。丫的,他不会对我有意思吧,这种男人,觉得自己长得对得起一般大众,以为谁都要巴着他似的。

不管那个表哥,我小心地扯着子璇的衣袖,轻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却头也不转地只顾自己吃着。夹了筷她喜欢的清炒牛肚,期待得看着她,可是她却摆在碗里怎么都不吃。转过头,收回失望的目光,默默地吃着自己的,低着头,眼里都是泪水,碗里的菜都模糊了,那个表哥还一个劲给我夹菜,也好,反正我这样子头也不能抬。

为什么子璇都不理我,我也没做什么事能让她生气啊,心里好委屈,我怎么了要这样对我啊。一顿饭食不知味,也没吃多少。

吃完饭一直坐在子璇身边,要这样都不知道她在生我气,我就真是笨蛋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反正坐她身边就对了。其他人跟我说话,我只用“恩”,“是”,“好”这几个字应付过去,那个表哥,我直接当他隐形的,直觉告诉我,子璇不理我肯定跟他有关。

下午去姨妈家,一路上我都紧紧的牵着子璇的手,那个表哥又凑上来,我现在看见他就一肚子火,憋着又不能发。

“对不起,我有事跟子璇说,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我一个一个字几乎咬牙切齿的说。

“呃...噢,好,你们聊。”他先是一愣,然后悻悻地走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恩,像苍蝇。

“子璇...”犹豫再三只喊出个名字。

“”

“子璇...”

“”还是不吭声。

“子璇,你是不是生气了?”又心慌了。

“”仍旧不说话。

“子璇,你再不说话,我就哭出来了。”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

斜了我一眼,顿了会儿,“你不怕丢人你哭就是了。”

“你不理我。”撬开这牙关可真不容易啊。

“你有这么多人理,不缺我一个。”明显吃醋嘛,可惜当时的我不明白。

“不会,不就只有你表哥一个嘛。”还真够笨的。

“对啊,有表哥一个就行了,我又不算什么!”说着这话,脸上的表情更冷了,白痴都知道现在要加紧安抚。

“不是,子璇是最重要的。”紧张的抓紧她的手,能让我安心的永远都只是这熟悉的温度。

“我看你们不是聊得很开心吗?”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表情总算缓和些了。

“哪有啊,是他一直像苍蝇一样叮着我不肯放。”一直都是他围着我,跟我什么关系啊。

“是吗,我看你笑得一脸灿烂啊!”呃...这表情,脸上笑着,眼睛里是冰刀。

“我哪有笑得很灿烂啊,是你一直都不理我,”声音越说越小,头也在不知不觉中低下“我给你夹菜,你都不吃的。”到最后都只剩嘀咕了,想着吃饭时的子璇对我的熟视无睹,感觉心似乎又被压着,都透不过气来了,好难受,眼睛也跟着酸涩起来了。

“那以后静轩夹的菜就算全是辣椒子璇都吃光,好不好?”牵着的手明显有回握的力道,我迷茫的抬起头,眼睛里还闪着泪花,看见那优雅的笑脸才反应过来,眯起眼,扬着最纯粹的微笑。

“呵呵,好。”果然,雨后才能见彩虹。危机解除,后续工作善在处理中。

到了姨妈家,哎,又一次介绍,那啥的表格看我不搭理他也不好意思过来纠缠了,虽然吃晚饭的时候仍旧坐在我边上,而我也明确跟他说了,不要给我夹菜了。

“我要吃虾。”

“恩,跟我说?”这人,有时候反应会迟钝些。

“你说呢?”转过头,她对着我似笑非笑,感觉好像她在说“你要敢不给我剥虾,我废了你”似的。

“哦,好。”我挺乐意的,有做奴隶的潜质啊。

夹起水煮虾,小心地剥皮,仔细的抽掉虾背上的筋,蘸好调料放进子璇碗里,然后照此工序又多剥几个。

“我要吃粉丝。”这口气,就一小屁孩啊,呵呵,我喜欢。

“噢,好,我给你夹。”很自觉地端起她的碗,使劲伸长手给她。

“呵呵,静轩对子璇还真好,比亲姐妹还好啊。”说话的是某某姨夫,一句话引起大家附和。

“呵呵,哪有,平时都是子璇照顾我。”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可是看见子璇一声不吭的嘴边却扬着满足的笑容,心里是满满的幸福。

春节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了,子璇好像很不喜欢那个表哥,我也不喜欢,之后就总是避着他。正月初十我们就开学了,现在的学校真不是人,大过年的就放那么几天,小气。

开学了,子璇投入到繁忙的总复习当中,而我也必须正视子璇即将毕业的事实,以前从来不敢去想,害怕她会离开,现在,只剩四个月时间了,四个月以后...

在子璇面前我不敢透露自己的不安,我不希望她在这种紧张激烈的时候还要为我分心。每天一点点小小的不安慢慢慢慢地累积成深深的忧虑。

“她要离开了”,“她要离开了”,每天脑海中都不断盘旋着几个让我无措的字眼。子璇,你会离开我吗,我发现,我对你不单单只是友情或是亲情,我想要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可是这会不会只是我的奢望,是不是我太强求了,你,会接受吗?

3月5号,是我的生日,可是我已经10年没过了,生日于我而言是无尽的哀戚,因为,那是奶奶的忌日。这天,我又一次逃课了,虽然之前答应过子璇不再逃课,可是,我有好多话想跟奶奶说,我好想奶奶。

早上,跟子璇在教学楼下分了手握就直奔墓地,平时的墓地总是很凄冷萧条的。我一个人颓废地坐在奶奶墓前把头靠在墓碑上,手里拎着酒罐,好久没喝酒了,一下有点不适应那种苦涩,可是却很符合我的心情。

【7】

奶奶,静轩来看你了,一年没见你了,你想静轩了吗,我好想你啊,子璇就要离开了,好舍不得。我发现我爱上她了,奶奶,你说静轩该怎么办,这种违背世俗伦理的爱情她会接受吗,我该不该跟她说呢,如果说了,她会欣然接受还是会厌恶的鄙视,如果她接受了,我会不会因此毁了她一生呢,子璇的未来我耽搁不起。她应该有一份成功的事业,一个疼爱她的丈夫,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爱装忧郁的麻烦,可是,我放不下,真的放不下。泥足深陷,我想我辈子我都只会陷在子璇的温柔中了吧。

也不知道自己嘀咕了多久,天都黑了,突然想到,子璇放学没见到我肯定急了,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天还很适时的下起了小雨,感觉怎么像拍偶像剧似的,落寞的主人公走在冰冷的风雨中,更添几分哀伤。

到了家门口,从外面可以看到屋里是一片漆黑,子璇没回来吗,急忙找钥匙想开门却看到对面子璇急匆匆的身影。看到我她奔跑着过来,一把拽着我的手腕。

“你去哪里了,想急死我,啊!”一句话几乎是怒吼而出的。

“我...”看着她眼里的担忧,愤怒,我惭愧地低下了头,不声不响消失了一天,她肯定急死了,我有让她伤神了,“对不起。”好苍白的一句话。

“你...先进去再说。”看着浑身湿透的我,她急急地开门。

进了门,丢给我一套衣服,让我洗澡去,她去煮面,肯定找了我一晚上,她也没吃。看着她在厨房疲惫的身影,我说不出的心疼。

滚烫的热水淋在冰冷的身体上,却怎样都无法温暖我的心,空荡荡的心只有她能温暖,能填满。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一副颓败的样子,自嘲的笑笑,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拥有那么优秀的她。

洗完澡,子璇招呼我吃面,饭桌上我们都沉默不言。她生气,担忧,不解。我不安,自责,和对自己无能的不屑。我该怎么办。吃完面,我们都在房间做作业,平时让我安心的静谧现在却让我惶恐。

“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子璇竟然做在了床上,看来我真的想的太入迷了。迷迷糊糊地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为什么逃课,还消失了一整天。”平静的脸上显不出任何怒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些犹豫,可是还是说了,“今天是奶奶的忌日。”说完,房内又恢复静默,只剩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为什么不跟我说?”过了好久,她终于出声,声音里透尽了疲惫。

“我不想让你分心,你们现在这么紧张。”说着说着头又低下去了,好像我让她更忧心了。

“那你觉得我今天没分心吗?”突然的口气变得严厉了。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我没考虑周全。”

“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对,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接受惩罚呢?”这话,说的太温和的吧,这语气...

“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忧郁中,完全没发现,子璇手中竟然拿着鸡毛掸子。

“我什么我,赶快的。”脸上的平静已经开始瓦解。

“我不是有意逃课的。”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是,从容挨打,我没这么英勇。

“不管什么理由,最后结果是你做错了,你完全可以事先跟我说,或是跟老师请假,可是你却选择了逃课,逃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挨打,以前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脸上的决绝让我没有后退的余地。

任命的退了裤子,静静的趴在床上,听着自己不规则的心跳。

“20下,自己数好,多了,我不管。”呃...自己数着??

“那个...可不可以放心里数啊?”要真数出来我可丢脸死了。

“随你便。”

话音刚落,只听耳边“呼”的一阵风,接踵而至的是清脆的“啪”一声,大脑皮层瞬间接到消息,向全身传送痛感。也许在疼痛中找寻子璇给我的关爱也不错吧,可是,真的太难熬了。

“啪啪啪...”“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声不吭消失一整天我有多担心,啊!”

“啪啪啪...”“对..不..起”

“啪啪啪...”“你知不知道中午文君来问我你为什么没去上课我的心有多慌,啊!”

“啪啪啪...”“对..不..起”她说一句,我就道句歉,我鞥做的也就只剩道歉了,紧抓着床单的指尖已经开始发白。

“啪啪啪...”“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下午却一无所获时有多恐惧,啊!”

“啪啪啪...”她找了我一下午?我回来之前她一直在找我?傍晚下着雨这么冷,她一直一直...眼泪不停地流,是身后的深深的钝痛,更是心中隐隐的刺痛。

“啪...”最后一下了吧,我没有吭声,第一次觉得自己欠揍,可是身后的击打却停止了,原来,她也一直数着,她还是舍不得吗,就算我让她操碎了心。我知道身后的她一定也是泪眼婆娑了吧。

我忍着痛,跪起身,一把抱住眼前的泪人儿,把头埋入她的颈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直重复着这三个字。

“除了对不起,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温柔的捧起我的脸,与我对视。

“我...”轻柔的擦干她的泪痕,而我却无言以对。那两汪清水似的凤眼,淡淡的看着我,却有说不出的明澈。

“我...”喜欢你,可是我说不出口,我害怕,害怕你决然的拒绝,因为我的心脏承受不起你一点的疏离。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行了,趴着吧,给你上药。”说着拍拍我的背,眼睛还上下打量着我。疑惑的看着她,随着她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自己,这才发现,我我我...我光着下身,脸一下就涨红起来,马上往边上扑到,却忘了大幅度的动作会牵动身后的伤。

“呃...好痛。”闭着眼,咬着牙,把尖叫声堵在喉咙口。

“活该,痛了吧,让你这么不小心。”话虽如此,可是那双上药的手却是轻了又轻。

上完药,当然又是睡觉了。

“子璇,你会不会离开我啊”话里有透不尽的悲凉。

“你这一个多月就是纠结这么个问题啊?”

“你知道?”怎么可能,她知道?

“天天在一起,你以为我白痴啊,看不出有心事!”

“哦,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了,你还是看出来了。”有些不甘愿,什么都瞒不过她,“那你回答我啊,你会不会离开我啊?”

“这个不是我说会或不会就能解决的,有很多人为因素,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她的表情是从所未有的认真。

“是吗,这么说你就快离开了吧。”像是自言自语般,我转过身背对她,眼角的滚烫瞬间滑落。

“傻瓜,以后的事谁都不知道,至少现在我还陪着你啊。”她从后面抱住我,把脸贴在我后背。

“可是你一毕业就要离开了。”紧握着她圈在我腰间的手,不知道这双手的温暖我还能感受多久。

“我还可以回来的啊。”

“真的?”听了这句话,我马上转过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期盼。

“恩,我每半个月回来一次好不好?”

“好啊,”可是转念一想,万一“那万一你考得很远,怎么办?”

“不会的,放心,我目标已经定好了,就等着考试了。”这么说着,口气里是压不住的自信。

“哪里啊?”她考哪,我也要考哪。

“G城A大。”哇,这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一流学府啊,不过以子璇的成绩不出意外肯定没问题的。

“呵呵,子璇好厉害啊。”刚刚的哀伤一下就烟消云散。

“那现在不难过,不纠结了吧,以后去哪里都要跟我报备,省的我找不到你,提心吊胆的。”

“Yes,”抱着子璇,乐呵呵的做梦去了。

在子璇最后复习的几个月里,我也跟着她一起复习,乖乖的上课听课,没给她惹一毛事,害她高考失利这罪过我担不起。那4个月里,我们的对话不多,但是只要呆在一起感觉到彼此的气息就觉得分外安心。子璇说,等她考完了就带我旅游去,哈哈哈哈,听了就兴奋啊。

子璇是天才,高考的话就不多说了,一笔带过,总之,没有状元也有榜眼。

高考过后,我们一直在讨论到底要去哪里玩,中国那么大,玩的地方这么多,还真不好选啊。无聊的翻弄这衣袋,翻出一张20元的纸币,定睛一看,有了,哈哈哈。

“子璇,我们就去这里!”“砰”一声,用力把那张20元的纸币压在桌上,指着上面的背景图。

“吓我一跳,这么激动干嘛,毛毛躁躁的,”说着凑过头看着桌上的纸币,“哦,想去漓江啊,亏你想得到,中国锦绣河山的明珠啊,那成,我们是跟旅游团呢还...”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截了下来,“我才不要跟旅游团费时、费力、费钱,指不定玩了半天还不晓想得漓江到底长啥样呢”

“好依你,那我们去查查路线,酒店,观光地上面的。”

“好,马上行动,哈哈哈!”

当天晚上,我们拨通热线订好了下榻的酒店,又预定了第二天的火车票,天亮了直奔桂林,漓江,我来了!!第二天起了一大早,去超市狂购,都是吃的,我们要在火车上待整整18个小时啊。在火车上呆了一晚,到桂林的时候刚好早上9点过,赶快风一样的往漓江奔。

风风火火的终于赶到了。好漂亮啊。两岸的山峰伟岸挺拔,形态万千。江岸的堤坝上,终年碧绿的凤尾竹,似少女的裙裾,随风摇曳,婀娜多姿。最可爱是山峰倒影,几分朦胧,几分清晰。江面渔舟几点,红帆数页,从山峰倒影的画面上流过,真有“船在青山顶上行”的意境。雄奇瑰丽的百里江日长卷,使人赏心悦目,冶住陶情,净化心灵,弃俗绝尘。百里漓江的每一处景致,都是一幅典型的中国水墨画。如果披上夕阳淡淡的余晖那就更唯美了。

“子璇,好漂亮,好漂亮!”哎...真是没见过世面啊。

“呵呵,的确很漂亮。”

一直玩,一直逛,坐在游艇上,感受着江水带来的波动,心无杂念的享受着大自然赋予千年绝唱直到夕阳将至。

“好了,静轩,太阳都快下山了,我们回酒店吧。”

金灿灿的夕阳,漫天的红霞,点点金光错落的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整个漓江浸没在一片火红中。我背对夕阳,挽着子璇的手一起高高举起,“我好幸福啊!!!!”对着天空我尽情宣泄,无视路人的侧目,我们紧握着对方,十指相扣,对视着相笑。看着你笑颜如花,好想问一句,子璇,你爱我吗,可是好难开口啊,也许保持现状也不错,是我太强求了吧,可是,人性本贪,不是吗。这样想着想着,情绪又开始低落了,好烦躁。就连身边的她都感觉到了吗?

“怎么了,不是挺开心的吗?”看着我平复的笑脸,她有些担心。

“没有,只是突然想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就有些伤感,没什么。”苦涩的笑笑,我们会不会也接近黄昏了呢,我还能等到天明吗,子璇,你会等我吗,而我,又是否值得你等待。

“那我们赶快走吧,肚子都饿了,吃东西去吧!”她欢快的笑声总是能抚平我低落的情绪,可是心底最深处的不安呢,你也愿意帮我一起抹去吗?

“好。”说着我又开始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是走了没几步,突然,一个UFO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砸我头上,好痛啊。我正想着事呢,突然这么一砸心里顿时火大。

“丫的,哪个王八蛋,不长眼睛的,想死啊!”冲动是恶魔,冲动是恶鬼,我竟然忘了子璇在我身边。

“对不起,对不起,我孙女不小心被撞倒了,瓶子就飞出去了,姑娘,真是对不起。”一个面黄肌瘦,满脸皱纹的老奶奶急急忙忙抱起她摔倒的孙女,一脸歉意。看她们的样子,衣服破烂,好像是捡破烂的。看她们的样子,有点道德的就肯定不会怪罪,我刚刚不是没看清吗,顿时想到身边的子璇,转头看她,人家脸早就铁青了。可是,四周的游客却没几个在意的。哎...世风日下啊,尊老爱幼没几人尊崇了。

“不不不,应该我们说对不起的,吓到小妹妹了。”我刚想道歉,子璇却抢先一步。

“呵呵,姑娘你人真好,不跟我们计较啊!”老奶奶脸上的笑容好苦涩,是世态炎凉了吧。

“老奶奶,这点钱您拿着,给小妹妹买点好吃的。”边说子璇变递给老人家两张红皮,可老人家死活不要,我们百般劝说,她终于含泪接下。走时,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好人啊,好人啊”。

老人家走了,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了,看着那双如炬的眼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我无措的低下了头。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轻声低语,我不敢抬头看她。

“吃饭去。”没有温度的语句,她拉起我的手就往路口走。

饭,呵呵,只是一碗面,我们都没心情吃,她生气,我内疚。到了酒店,找到我们的房间,面对服务员,她脸上总是洋溢着笑脸,可是对我却爱理不理的。进了房,都是子璇在整理东西,我只是一直在她身边无措的转悠,想搭把手,可是刚伸出的手却被她无情的打落。从始至终,她都不肯跟我说一句话。不管我怎么叫她,她最多只是给我个白眼,连拿正眼瞧我都不肯。

晚上,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因为生气不肯抱着我睡。第一次,当我的双手环过她的腰际时背她甩开。而我,却什么都无法做,只能独自蜷缩着身子,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的后背,我想要一个奇迹,一个她立马转身回抱的奇迹,可是,一整晚,那个我将一生眷恋的人却丝纹未动。明明跟我一样整夜无法合眼,明明跟我一样内心忍受煎熬,明明跟我一样渴望拥抱,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甩开我,子璇,子璇。在心里我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却无力再次尝试拥抱,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流着苦涩的眼泪,一遍遍自欺似的安慰自己,天亮,等明天子璇就不会生气了。

当天边亮出鱼肚白的时候,身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她坐起身,我也马上坐起,见我跟她一样迅速起身,她多少是有点惊讶的,可是却没有多撇我一眼。看着她就要下床,我急急忙忙只来得及拉着她睡衣的袖口。

“子璇,别生气了。”面无表情的她跟焦急的我还真是鲜明对比。

“醒了就别坐着了,起来,我们今天去杨堤。”白开水似的话对我来说却犹如天大的恩赐。

“好,我马上起来。”一骨碌的从床上滚下来,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进浴室洗漱。

杨堤,在漓江西岸的鸳鸯滩下,是一个风光秀丽的村庄,这里群峰环抱,一水穿流,田园似锦,江山如画。我喜欢看山,看水,它们跟其他景物不一样,山水的隽秀能让我们领略大自然的广阔,给人以清幽、宁静、详和、致远之感。清风徐来,撩拨着子璇的丝丝秀发,尽管她仍旧对我有些冷淡,但那一丝清冷的气息反而为她增添几分幽静。这样的她总是让我心甘情愿的沉溺。

和子璇并肩坐在堤岸边,享受着喧嚣城市下的片刻宁静,远处还有庄稼人在做农活,好希望老了以后也能和子璇一起,在这片清幽的土地上回忆着年少时的青葱。

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午了吧,和子璇在一起时间总是那么匆匆。还好没有跟团,我们两天的行程,旅游团半天就结束了,是我们太费时,还是他们太敷衍呢,哎...

“走吧,我们回去了。”子璇起身,拍拍身后的灰尘,走向一棵杨柳。

“哦,好。”疑惑的看着她折下一根柳条,“呵呵,子璇,随意攀折是不文明的行为哦。”调侃调侃,缓和一下气氛。

“我也知道不好,可是总要找个工具啊。”无视我的调侃,她的语气仍似家常便饭。

“找工具,为什么啊??”虽然这么问这,可是,不会是用来打我的吧。

“为了某些不听话的小孩,我只能委屈自己不文明一次了。”呃...真的,真的是用来...看着她截去枝端,留下稍粗的枝干,高举着手,轻轻地挥着,一阵“呼呼”的风声从耳边飘过,身体不自主的战栗。

“子...子璇,这个这个东西会打死人的。”我小小的心脏啊。

“你当我是某蝴蝶啊,我没这么虐(难得开下小玩笑),放心好了。”某人拿着某骇人的玩意儿一步步向我逼近。

不会是想就地正法吧,现在不是旅游高峰期,四周都没什么人,我们这又比较偏。看她步步紧逼,我步步后撤,直到退至水边退无可退。

“再退啊,”看着我慌张的样子,她不屑的嬉笑着。

“把手伸出来。”分贝一下提高,我没有胆量去违背,哆哆嗦嗦的伸出左手。

“两只手。”得,那就两只吧,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颤颤巍巍的平举着两只手,自觉的摊开手掌,别过头,闭着眼,不敢看。“呼,啪”清脆响亮。我反射性的两手掌轻轻磨搓,清晰的棱子迅速浮现。

“伸手。”话里的威严不容我抗拒。我仍然闭着眼,可是疼痛并没有如期降临。

“自己拿着,回酒店。”把柳条丢到我手上,她潇洒的转身,大踏步的离开,留我一人呆呆的站在那,白痴似的盯着手里“供着”的柳条,好想把它折了。

“愣着干嘛,还不走,想让我在这收拾你呢!”戏谑的语气,分不出话里的真假,这人不是我能惹的。

单手抓着那可恨的柳条,手心还有些疼,默默地跟在子璇身后,又要挨打了,唉...看看手中的工具,迟了一天,也许打的更疼的。

“跟我后面干嘛,上来。”说着抓着我的手一把把我往前面扯。

“嘶...”压倒肿起的地方了,可是手上被握着的力道马上变弱轻了,只是轻轻地兜着,转头看看边上的人,皱着小小的柳叶眉,原来还是会心疼的,不知道待会这心疼还在不在。

一路无语地回了酒店,在楼下,许是心理作用吧,总觉得那些人都往我这边瞥,这么大人了,手里还拿着一柳条,还这么谨慎的握着,心里好别扭,赶快换个拿法,藏在腋下,用手臂挡着。

回到房间,对着手上的柳条我不知所措,放哪啊,放哪都碍眼,拿在手上又浑身不舒服,怎么看都觉得,它要剥了那身绿皮就跟那根拔光了毛的鸡毛掸子一个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长绿皮的比较柔韧。

“给我,你洗澡去。”没等我开口,她就径直“夺”走了我手里那绿油油的家伙,粗鲁的塞给我一套睡衣。

洗澡的时候,哀怨的摸摸屁股,多摸摸吧,一会儿就不敢碰了。洗完澡,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子璇身边,人家正悠闲的坐在床边看杂志呢。看见我走过来,她一把拉我坐下,接过我手上的毛巾,轻轻的给我擦着头发。

“给你一天时间了,有没有想清楚?”第一次在挨打前,这么平静的讨论着我犯下的错误。

“恩,我不该冲着一个小女孩骂的那么难听的。”看见那小妹妹我就后悔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那样多难看,那不是一般说说脏话发泄发泄,这是一个人的品质问题。”她一句句很有耐心的跟我分析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冲动。”难受,都说我人品不好了。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这么大庭广众的,你就破口大骂,还有没有一点素质的。”听着我狡辩似的辩解,我能感觉到她的火气又上来了,怎么感觉更年期似的,情绪波动这么大。

“我...我...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那个被你骂的小女孩,是那个可怜的老人,还有你自己!”她声色俱厉,我不敢吭声。

“以前就跟你说过不要锁脏话,打你也打了,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呵呵,我竟然让她如此无奈,“能不能答应我以后都不要说脏话?”

“嗯。”点点头,还没开打就已经哽咽了。

“说话!”

“答应。”我真的答应,在心底保证,以后绝不说脏话,我不要子璇在我面前显得这么疲惫。

“答应了就要做到,这是诚信问题,说到就要做到,懂吗?”

“懂。”这情景真像长辈训斥晚辈啊。

“既然都懂了,那就趴着吧。”终于该来的怎么都逃不掉。

她放下毛巾,起身站在床边,我乖乖的趴着,那双柔软的手毫不留情的扯走了我下身多余的遮挡。

“呼啪...”

“呃...”柳条还真不是盖的,第一下就火辣辣钻心的疼,相比之下那鸡毛掸子可爱多了,早知道就带着它出门了,省的现在被这绿油油的东西恶心。

“呼啪...”感觉皮肉被咬着,生生的撕扯着。

“呼啪...”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和令人悚骨的击打声,就只剩下我混乱的喘气声。

“呼啪...”全部疼在皮肉上,感觉就像千万根细针同一时间深深扎进肉里去,又感觉是四川辣椒抹在伤口上,火辣辣的钻心疼,十下都没到我就受不了了,趴在床上涕泪泗流。

“呼啪...”“啊...痛,子璇,痛...”

“呼啪...”“啊...”痛的我就想跳起来,可是有双手就是死死的压着我,不让我动弹。

“呼啪...”“啊...子璇...我...我知道...错了,痛啊!!”

“闭嘴,谁让你叫的,痛你给我受着!”凶神恶煞的声音一下就把我怔住了,可是,怎么可能不叫啊。

“呼啪...”“啊啊啊啊...”声音是绝对的颤抖,“好...痛,子璇...”

“呼啪...”我真的受不了了,连呼叫都成了折磨。

“最后一下。”“呼啪...”终于结束了,这二十几下柳条绝对抵得上40下掸子,40下的摧毁力完全倾注在这二十几下上,太疼了。我再一次趴在床上无法动弹,闭着眼睛,流着泪,死气沉沉的,我需要足够的时间喘气。

子璇慢慢地把我身子移正,尽管动作缓慢却依然带动了身后的伤痛。

“呃...痛。”我紧皱着眉,忍着身后的疼痛。

“乖,忍一下,我给你移正,你睡着也舒服,好不好?”宠溺的声音带给我无限的疼惜,那双“狠心”的手正慢慢的顺着脊背轻抚,帮我顺气。

“子璇不要生气了,还不好?”我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泪眼弯弯。

“好,我不生气了,乖,别动,”看着她高耸的眉头,咬着下唇,眼睛时不时的忘我身下瞥,透露着深深的自责,我毫不迟疑的伸出手,细细的抚平他眉间的褶皱。

“子璇不用自责,我会心疼的。”努力的扯着干巴巴的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

她握着我放在眉心的手,一步步移至嘴边,轻轻的印下一吻,“很痛就不要勉强自己笑了,笑的真难看,我看了更心疼。”说着另一只手轻轻的划过我的鼻尖。

“呵呵。”如此简单的两个微小动作,我却在心里乐开了花内心最深处的柔软只为你一人绽放。

“好了,趴着,临时出来也没有带药,我先拿毛巾给你敷敷,等会儿去给你买药。”

不一会她拿着毛巾站在我身后,转过头看着她紧锁着眉头,轻巧又缓慢的将湿毛巾覆在我的屁股上,似乎我的屁股上刻有“小心轻放”四个字。后来,子璇又叫了晚餐,蹲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喂着我吃,整颗心都一直暖暖的。吃了饭,她说给我去买药,我死活拉着不肯让她去。大晚上的,人生地不熟,万一有什么事杀了我都没用。犟不过我,子璇也只能乖乖的上床抱着我睡觉。呵呵又能抱着子璇了,好温暖啊,虽然是大夏天,我却不觉得闷热(因为空调开的很大)。

“抱着子璇的感觉真好,踏实,温暖,幸福,哈哈。”我一个人傻傻的乐着。

“那抱一辈子好不好?”看着她幽深却又如花般的笑容,我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一..辈..子吗?我的心里打着颤,是我希望的那样吗?子璇,我可以跟你告白吗?

“真...真的吗?”我的心高高的悬着,千万不要摔下来,要不成烂泥了。

“呵呵。”可她却但笑不语,只是收紧了我要上的手,拍拍我的后背,“累了,睡吧。”

笑话,听了这话,我怎么可能还睡的着,心情澎湃啊。我有机会的,是不是?子璇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我跟她告白,好不好?一个劲地在心里问着,我向自己递出了满意的答案:是,对,好。我应该选个恰当的日子,订一份别样的礼物,给一个深情的告白,对,就这样,哈哈哈。咧着嘴角,我最终乐滋滋的进入梦乡,梦里的我告白大捷...

等伤好了以后,我们又挑了几个景点玩了个尽兴就回家了。子璇也要回自己家去了,她要回去等通知书。本来说是让我跟她一起走的,可是我拒绝了。我必须提前适应没有她的生活,她不可能每天都陪在我身边了,而我,也必须一个人静下心来想想,我对子璇究竟是一时的迷恋还是真正的爱情。

“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她拖着行李箱,最后一次向我劝说。

“哎呀,真的不啦,说了好多遍了,跟文君约好了,暑假要一起学习的。”我拼命的勉强自己尽量笑的真诚一点,好怕自己会哭出来。

“可是...可是我不放心你啊。”

“没事啦,这么多年都过下来了,不差这一两个月的,”再不走,我就真的要哭出来了,“快点走吧,要不就赶不上车了。”推推搡搡的,好不容易才把她推到门口。

“这么想我走啊,都把我赶出来了。”说着还摆着一副特委屈的表情。

“我没有,”说着声音渐渐减弱,变成低语,眼眶中溢满泪水,“我才舍不得你走呢。”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就一把抱住了我,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喷泄而出,“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你又不是没去过?”听声音,她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你也知道我要高三了,要好好复习的,何况跟文君约定好的,你不是说诚信很重要吗,我不能失信于人啊,呵呵。”为什么我们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啊,又不是永远不见的。

“呵呵,你的借口好烂啊,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也不勉强你了,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收到通知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好,快走吧,真的要误点了。”我急忙催促,真的晚了。

“那我走了。”这次很决绝的,她头也没回的就离开了,我不怪她,她一定也泪流满面了。

一个半月,整整一个半月,我们都没有见面,我特地买了手机,还好记得她家电话,每天都在电话中互诉相思,得知她收到了G城A大的通知书,我比她还兴奋。可是她却无法如约来陪我。她是我最亲密的朋友,更是她母亲唯一的女儿。我仍旧住在子璇租的小房子里,这里有她是味道,有我们一起嬉闹的身影,还有她责罚我是的严厉。每天我都只能抱着她睡过的枕头含泪入眠,没有她的日子我只有回忆,虽然痛苦却很甜蜜。

八月底的时候,子璇终于来了,可是过了两天她又走了,开学了,我又不得不含泪把她送走。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啊。

子璇走的日子里,我总是以做作业来麻痹自己,真的好像她,每天盼的总是那几天,那几天子璇就会回来了。A大距离本城要3个多小时的汽车,不是很远,但也绝对不近。好几次我都想跑去子璇学校,可是她不允许,一旦发现绝不宽待,哎...连先斩后奏的机会都不给我。而我也想的非常清楚,这种因两地相隔而萌生的蚀心之痛不算爱的话,那世间就真的不存在爱情了。

【8】

可是,世事又岂会尽如人意呢。刻骨的爱情也注定是破折重重的。

那天,是11月28号,是子璇回来的日子,我一路兴冲冲的往回赶,她肯定已经到家了,呵呵,又可以看到她了,等她生日的那天...

刚走到门口,门都来不及开,突然一个人影窜了出来,吓我一跳,正想挥拳的时候,咦,怎么这人看着这么眼熟啊,那见过。

“静轩,我终于见到你了!”那声音真是个激动啊,要是子璇接受我的告白我也这么激动,哼!可是,这声音,听着这声音,那个恶心的声音,脑袋里突然蹦出两个字“苍蝇”,啊啊啊啊,是那个苍蝇表哥,真是苍蝇啊,竟然能找到这里来。

“你是...你是子璇表哥?”再确定一下,希望是我记错了,可是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的,永远记得是他害的子璇一下午没理我。

“是啊,是啊,你还记得我啊,我是子璇的表哥沈青,你还记得我,我真的很开心啊。”丫的更加激动了,两只“苍蝇”脚还死死死的抓着我两只“人手”。我紧紧的皱着眉头,嫌恶的抽出被抓红的手。

“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找了你好久,姑姑好不容易才肯告诉我子璇住哪的。”一副死相的笑脸,像摊烂泥,越看越恶心(其实是蛮帅的,心理作用)。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好烦,我等着见子璇呢。

“我...我...”你不是想跟我告白吧,靠,最近想告白的人真多。可他我了半天连个屁也没我出来,我的耐性彻底磨尽,磨磨鞋底,想转身就走。

“别走。”他一把扯过我刚转的身,我还没被这瞬时的旋转缓过劲来,一个冷冰恶臭的唇就突然的覆在我的唇上,一双僵尸手托在我的腰上。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啊,好好好,后恶心啊,可是我却一下蒙了,瞪大着眼睛,大脑全被掏空,我的初吻,我17年的清白。正当我反应过来,想要一脚踹死他的时候,却听到身后金属落地的声音,接着是身体被一个强劲的力道往后拽。

“子璇,你怎么出来了。”看着地上掉落的铲子,她肯定误会了,“子璇,我...”

“你闭嘴!”我没说完她就打断了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表哥,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说完她就把我拉进屋子,“砰”一声关了门,我心里特不爽,丫的强吻我,我都没扁他一顿,所以子璇拽我的时候,我是很不情愿的,可是也终究拗不过她。

“怎么,舍不得他,不愿意进来是吧,”说着声音逐渐变大,都赶上吼叫了,“不愿意你出去找他啊!”

“不是,我...”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解释。

“没事,我刚刚激动了点,你高三了,在这个紧要关头不适合恋爱。”她的情绪一下子就平复下去,却变得异常冷漠。

“不,子璇,你听我说...”为什么总要打断我。

“不要开口了,吃饭吧。”说着她就起身去厨房端菜盛饭,她一定误会什么了,一定要跟她解释清楚。

饭桌上,我一再开口想要解释,可是她总是用各种理由打断我,不让我继续下去。之后我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她好好解释,每次我一想开口,甚至她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就急急忙忙打断我,或者干脆避开我。

本来她都是呆两天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可是这次,只是一天,只是一天她就离开了。学校补习回来没看到子璇忙碌的身影和灿烂的笑脸,只有一张没有温度的纸条放在桌上,说学校有事,她要提前回去。呵呵,她不告而别,她竟然连我的解释都不听就不告而别。

泪眼迷糊的紧抓着那张便条,眼泪一滴一滴的低落,整间房子只有因泪水与直面碰撞而发出的“吧嗒”声,那个被称作心脏的地方正一抽一抽的刺痛着。

双手颤抖的从包里摸出一块精致的卡西欧女士表,这是送给子璇的生日礼物,上一次她手表坏了,一直没买新的,都准备好了。还有一份是定做的,还没做好,但一定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是我我对子璇一心一意的承诺。右手紧紧的揪着左胸的衣服,我缓缓蹲下身子,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等下次子璇回来,一定跟她好好解释,说清楚就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时间老人不等人,三个星期了,子璇整整三个星期没有回来了,每次打电话给她,她都说学校有事,很忙,抽不出时间。既然子璇这么说了,那我肯定谅解,也许大一进去是很忙的吧。面对冷冰冰的屋子,我只能靠回忆安慰自己。

直到12月25日,圣诞节,子璇的生日,定做的礼物前两天已经拿到手,我向老师请了病假,毅然决然的坐上了去G城的汽车。三个小时的车程原来是如此漫长,到了车站,我迫不及待的往A大赶,11点多了,也许还能找到子璇一起吃午饭。

眼看A大气派的校门就矗立在眼前,我慢慢小跑直至飞奔。突然,一张清丽的面庞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呵呵,真是心有灵犀,我来找她,她正好出来。可是当我看到她身边那个阳光的男生时,飞奔的脚步逐渐缓慢,到最后成了慢移,也最终和子璇四目相对。看得出来,她眼里满是惊讶,又转瞬归于平静。那只跟身边男生十指紧扣的右手象征性的挣扎看一下,是如此刺眼。那个曾经属于我一个人的专利如今已经让给了其他人。全世界的声音都静止,只剩下左胸那心碎的声音,慢慢的龟裂,直至裂成碎片。

“你怎么来了?”声音里带着的是明显的不满,呵呵,以前总是关切的语气似乎已隔万年。

“没...没有,今天你生日,所...所以”颤抖的声音,整个人开始出冷汗。

“子璇,她是谁啊?”身边的那个男生貌似礼节性的发问。

“哦,她...她是我妹妹。”呵呵,只是妹妹而已。

“哦,是妹妹啊,那正好,你好,”说着他伸出了空着的右手,“我叫陆俊,是子璇的男朋友,我们正要给子璇庆生,你也一起来吧。”男..朋友,临空一记,晴天霹雳,已成碎片的心瓣瞬间风化,随风飘散。

我没有伸手回握,我没那么伟大,对着阶级敌人还能绅士的握手,只是拼命控制哆嗦的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手表,很平稳的递给子璇,“这个,是你的,生日礼物,那个,我还有很多作业,所以就先回去了。”我装作很从容的转身,跨步,只是在转身的瞬间,眼角晶莹的滑落彰显着我现在的无助,身后,那个我深爱的女孩却没有做一声的挽留。

转过转角,我飞快的奔跑,我需要发泄,发泄心底枯竭的悲哀。哀莫大于心死,如果连悲哀都枯竭了呢。搭了临时快客,我不愿在这个城市多停留一刻。

恍恍惚惚的回到C城,我花钱到医院办了张病假条,去学校请了长假,我不能让学校开除,那样对不起奶奶。回了自己的公寓,子璇的房子我怕再也没有进去的能力了。当初留着是因为子璇,现在离开竟然是一样的理由,同样的缘由,却是不同的心境。

关上门,我无力的滑落在地,眼泪不期然的滚落。左手从裤袋中掏出一个红色礼盒,用拇指轻轻顶开,盒子里是两枚咋看之下一模一样铂金戒子。可是一枚的边花是风铃草,就像你给我的温柔,另一枚刻的是郁金香,是我对你爱的告白,两枚戒指上被花瓣簇拥的是镂空字母“xuan”,是我们名字最后一个字的拼音。没有钻石的耀眼,我对你的爱是低调的,可是现在,看着左手食指上的这两枚我亲自设计的戒子,却原来是如此讽刺。

打开音响,一遍遍听着杰伦的《开不了口》,

才离开没多久就开始担心今天的你过得好不好

整个画面是你想你想的睡不著

嘴嘟嘟那可爱的模样还有在你身上香香的味道

我的快乐是你想你想的都会笑

没有你在我有多难熬

(没有你在我有多难熬多烦恼)

没有你烦我有多烦恼

(没有你烦我有多烦恼多难熬)

穿过云层我试著努力向你奔跑

爱才送到你却已在别人怀抱

就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

我一定会呵护著你也逗你笑

你对我有多重要我后悔没让你知道

安静的听你撒娇看你睡著一直到老

就是开不了口让她知道

就是那么简单几句我办不到

整颗心悬在半空我只能够远远看著

这些我都做得到但那个人已经不是我

为什么当我下定决心准备向你坦白的时候,你却投入他人怀抱:为什么曾经那么柔情的你,如今却亲手将我推下无敌深渊:为什么今天的你竟然可以这么很绝的对我不做任何挽留。妹妹,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可笑的称呼,你真的只把我当做妹妹吗,你对我的好只是因为把我当成你的妹妹吗,为什么你要让我觉得你对我也有这别样的情愫,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你要给我这样的错觉,为什么你要让我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自作多情吗?

呵呵不属于我的最终都是要离开的,我奋力的从酒罐堆里挣扎着起身,奋然的冲向窗台,对着无尽的夜空,声嘶力竭的哭喊“景静轩,你他妈的就是老天遗弃的人渣!”一句喊完,没有半分力气支撑身体,我颓然倒地。子璇,原来,你给我的温柔现如今可以伤我至此,呵呵,我的人生果然只有悲凉。

从这天开始,我彻底堕落。白天,我龟缩在公寓不敢出门,夜晚,我活跃于各个闹市区。酒精的麻痹带给我一瞬的恬淡,摩尔浓郁的烟味让我甘愿迷醉,斗殴的伤痛可以掩盖心碎的撕裂。原来,抽离了董子璇的生活,我仍然过的有滋有味。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罢了。路边的昏暗的灯光打落在苍白的脸上,我高傲的抬头,朝着星空不屑的勾动着一边的嘴角,食指直至夜空的手转瞬变为拇指朝地。

走进一间名为“祭夜”的酒吧,习惯性的往嘴里不停地灌着啤酒,我喜欢啤酒,那苦涩的味道与现实的人生是如此契合。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隐没在黑暗中,笑看世人的疯癫。突然觉得酒吧的气氛好沉闷,拎着酒瓶,我摇摇晃晃走出酒吧,刚走没几步就被四五个人围着。

“大姐,就她,昨晚就是她打的我。”我甩甩头,有点晕,不过意识是清醒的。

“昨天是你打我妹妹的?”善者不来。懒得理她们,昨天的事我哪记得啊,斜了一眼,我自顾自的往前走,我想奶奶了。

“站住,我大姐讲话你也敢不听。”明显就一小喽啰,我还是没理她们。

突然,我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四仰八叉,丫的,人的忍耐是有限的,给你们一个苹果,竟然开起水果店来了。我站稳身,回过头,朝着那小太妹鼻子就是一拳,顿时,两条弯弯的红色毛虫迅速滑落。眼前的人捂着鼻子,痛苦的蹲在地上,边上几个看了,竟然一起冲上来,只有那个大姐大站着没动。

靠,就知道甩巴掌,会不会其他的啊,有点晃,身子不稳,脸上被打了好几巴掌,身上也被踹了好几脚,不过她们也好不到那里去,脸上都是淤青,我可是抡园了拳头砸的。

“住手!”那大姐大终于发话了,难道亲自上,呵呵,今天要在路边过夜了。

看着她一步步慢慢踱到我面前,我戒备的盯着她,“交个朋友吧。”说着她还伸出左手。

有那么一瞬的惊讶,我马上回神,她的事与我无关,瞪了她一眼,我跌跌撞撞往路尽头走去,只留下身后那群小喽啰的狂吠,却再也没人冲过来,也是是她当着的吧。

“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故事的人。”是那个大姐大的声音。我没有理会,只是下意思的顿了顿身子,呵呵,如今的我竟然不懂得隐藏,随便一个人都能将我看穿,是悲哀的吧。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越走越偏,越走越偏。等天空隐隐透着光亮的时候,终于到了——墓地。静静的靠在奶奶的墓碑上这里的死寂竟然让我觉得安心,没有他人的打扰我可以卸下肩头的哀伤,有奶奶的温暖我的心不再冷冰。

奶奶,静轩好想你啊,距上次来看您已经快一年了,我口口声声的说在乎您,却只是每年来一次,以后我可以天天来陪您了,好不好?奶奶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跟您说的那个女孩子,她叫董子璇,当初,我还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着,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好可笑,我像个小丑一样的在台上演着独角戏。当初的担心,现在终于应验了,呵呵,她终究是离开了。也许,离开才是她最好的选择吧,您说是不是啊?

爱她,所以接受她的选择;爱她,所以放她自由高飞;爱她,所以抽离她的生活,让她伴着幸福无牵无挂。景静轩的幸福,是有董子璇的陪伴,董子璇的幸福,是远离景静轩的纠缠。仰头,想要收回眼中无意的滚烫,却不如人意的滴滴滚落,在念念不忘中忘却,我注定是个失败者。现在子璇在干什么呢,在听课,在嬉笑,或是在和男朋友温情的吃着早点?而我呢,呵呵,看看自己,我没有资格苦叹自己凄凉。想着想着,我含着泪昏昏而睡。

后来,我每天往返于酒吧和墓地之间,就连守墓的阿公都跟我熟了。那个冰冷的家只是个摆设。直到有一天,大冬天的中午竟然也这么热,这可是墓地啊,为什么不是寒气逼人啊。揉揉眼睛,突然看到远处那抹熟悉的身影,心跳骤然加快加剧,一直以为已经心死,如今却“砰砰”直跳。我赶忙起身,躲在远处的墓碑后,偷偷的向这边观望。她,好像瘦了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荡然无存,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那个该死的男人对她不好吗?好痛,心好痛。看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到处转悠,好像在找人,是找我吗?呵,别傻了,景静轩,不要忘了,她有男朋友了,就算她是来找你的,又能怎样,见面只是徒增双方的痛苦罢了,放手吧,她的幸福不是你能给得起的。拼命克制想要飞奔而去拥抱她的欲望,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我眼前焦急的走过,直至消失在视线中。泪水早已布满双颊,心脏不停地抽痛。

泪眼迷蒙的走到奶奶墓前,郑重的鞠了个躬。奶奶,对不起,静轩以后不能天天来陪你了,她来过了,我好怕还以后还会遇见她,我不要再见到她,下一次,我怕下一次我没有那个毅力,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我在我面前,我怕我会不计一切的紧紧抱着她,我不能缠着她的,她的幸福不在我这里,我要的,她给不了,她要的,我给不起。

至那天起,我有家归不得,有爱说不得,每天只能留恋在大街小巷,累得不行就在旅馆住一夜。我就像个穷光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和金钱。临晨,我仍旧步伐虚无的从酒吧晃出,眼角偏见墙边角落里一群人在打架,不管我事。可是突然瞥见,那个被围在中间群殴的人,竟然是她,那个大姐大,她的那些“小弟”呢。管不管?上次明显是她放我一马的,我欠她一份人情。

四处张望,捡起路边的一节废弃木棍,奔向墙角,用力的挥着,死命往那些人头上砸,在他们捂着头在地上喘息的时候,我一把拎起倒在地上抱着头的她,奋力的往主街上跑,要是被截住,就做好在医院呆几个月的准备吧。好不容易,终于甩掉了身后的那群狗,我们俩瘫坐在大路边,大口喘气。

“为什么救我?”她首先打破沉默。

“你上次对我手下留情。”没有感情的语调,我一贯的行事作风。

“你都这么冷的吗,既然帮了我,教个朋友吧?”

“你最好去医院看看。”说着,我慢慢起身,离开最好。

“等等,”她跟着我一起起身,右手死死的按着我的左肩,“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我是被上天遗弃的孤儿,跟我做朋友,你会走霉运的。”呵呵。

“彼此彼此,我们是同类人,命运注定,我们要成为朋友。”说着,她再次伸出手,眼睛里透露的青光是如此真诚,我咽下嘴边拒绝的话语,就为我们都是同类人,被上天遗弃的人,我伸手回握,“景静轩。”

相视而笑,我们是朋友吧。后来得知,靳月出生就被父母遗弃,是好心的婆婆把她抱回去的,可是在她10岁的时候,婆婆去世了,她只能到处偷鸡摸狗生活,长年累月的,就变成了小混混。直觉告诉我,她不是坏人,人活在世,为了生存,往往都是身不由己。

自从认识靳月,我们一起泡吧,打架,半夜蹲在路边抽烟,喝酒完全就是一个萎靡的小太妹。不想有太多的时间让自己独立思考,每当静下来的时候,脑海中重视会浮现出子璇那纯净的笑脸。

又过年了,日子过得真快,一晃眼又是一年,想想365天前的今天,我握着子璇的手,一起看天上繁星多多,烟花绚烂,如今,我只能窝在路边,喝着劣质啤酒,冷冰冰的液体划过喉头,刺激胃粘膜,与胃酸纠缠。呵呵,只是一年,竟有如天壤之别。

“静轩,你应该好好回去上课的。”难得,靳月一本正经。

“呵呵,没有意义了。”说着,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为什么,在你身上,我总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悲伤。”

“呵呵,人嘛,总会有些难以启齿的过去的。”我的人生真的只有无奈吗?

“看得出来,既然难以启齿我就不问了。”

“靳月,跟你说话很轻松,其实也没什么啦,不就是一段还没萌芽的爱情被扼杀在烂泥里,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一摊烂泥啊,我扶不上墙了。无所谓的。”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眼泪,被靳月轻轻拭去。

“别说了,今晚可是大年夜啊,开心一点嘛。”我知道,她只是希望我好过点,可是,子璇,我好想你。

“没事,不去想了,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她不在安慰我,她知道那只是无用功罢了。

“你看看你,脸都被打青了,我没那么不仗义。”累死了,一边挡着别人的拳,一边还要流着气说话。这时,比知道哪个混蛋,一拳重重的打在我左脸,嘴角咸咸的味道让我火冒三丈。

“妈的,找死。”扳过这人的肩膀,使劲往下压,借力使力,右膝盖狠命的顶在她肚子上,看着她捂着肚子倒地不起,我的嘴角出现了嗜血的冷笑。

“静轩,你...”

“别废话了,想害我被打死啊。”话说着,我们的拳却从没停止挥动,那凌厉的招式是在打于被打中领悟的。出手要狠,绝对不给敌人还击的机会。

“警察来了。”不知道睡的喊叫,慌乱中大打出手的人做鸟兽一哄而散。可是,哪个叫喊声,是那个让我心脏突然狂跳不已的声音。我定定的站着,身体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静轩,你怎么了,她们都跑了,你不会是怕的动不了了吧,也不知道谁叫的警察,根本没有嘛。”

脑袋里乱哄哄的,靳月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耳边一直回荡着那个声音,那个我魂牵梦萦的声音,原来我耳朵这么敏感,只是短短的四个字而已,想转身,可是打颤的双腿使不出一点力气,后背那道灼热的目光,我没有勇气回视。

“静轩,你到底...”时候了一半的话突然中止,“你是谁?”

“怎么,不敢见我了?”半询问半质问的语气,我的心在颤抖,我不要见到她,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我怕我会不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我要离开,我要远离她。

“你要是敢跑,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想要迈出的步子最终还是静静的杵着。人是矛盾的综合体,一边想着不要见面,一边又恐惧着永不相见。

“你们这是...”靳月在一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终于,那个声音的主人还是站在了我面前,那双带着熟悉温度的素手轻轻的捧起我的略带苍白脸,眼前的人梨花带雨,凹陷的双眼,毫无血色的脸颊,削尖的下巴,这真的是那个自信优异的子璇吗,那个绝世而立的佳人呢?

“子璇。”我的声音沙哑却极尽温柔,好心痛,为什么子璇会变成这样,不是说有爱情滋润的女孩都特别美艳的吗?抬起手,轻柔的拭去她脸上滚烫的眼泪,我浅浅眼眶也再不能容纳不断分泌的泪水,颗颗滚落而下。

“看着情况,我是多余的了,那我先走了,还有,静轩,烂泥中的种子没有发芽是因为它的前路充满坎坷,只要无惧无畏,最终一样可以茁壮成长。”说完她后也不回的往街尾伸出走去。

泪眼相看,无语凝咽,相视而对,我们谁也没有打破沉默。子璇,她就站在我面前,可是,除了呼喊她的名字,我什么也做不了,好想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烦躁之间,我下意思的从口袋里掏出摩尔,刚伸出的手突然顿住,我竟然在子璇面前掏烟,急急忙忙想往袋里塞,却被另一支“瘦骨嶙峋”的手抓住,在我万般不愿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拿走了我手上的烟盒。

“呵呵,你是景静轩吗?”一句肯定的疑问带着讽刺,她的眼里是伤心,是失望,是愤怒,还有我不明白的情绪。

我静静的站着,再次无奈的低下头,泪水打湿了脚下的地面,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我凭什么要子璇伤心难过,我竟然用自己的错去惩罚我最在乎的人。

见我没有反应,她死死的抓着我的手,怕我跑走吗,呵呵,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逃离你的力量,当你再次出现,站在我面前时就已注定,今生今世,只有董子璇抛弃景静轩,景静轩永远无法做到离开你的温柔,就算你只当我是妹妹。

“回家!!”严厉的语气却让我的心回暖,有多久没听到你对我说这两个字了,久违了的加的温暖。

默不吭声的跟着子璇回家,回家,那个我们一起度过将近一年的家,那个让我快乐忧愁的家,那个我一直以为不会再踏进的家。到了门口,我仍然有些犹豫该不该进去,这个你突然离去的空屋,当初的恐惧一下子全部向我袭来。

感觉到我的踟蹰,你毫不犹豫的将我拽进门,屋内整整齐齐,桌椅上也没有灰尘,难道子璇住这?怎么可能啊,她要上课的,就算放了假也是回家过年。可是,为什么今晚她会这么巧地撞倒我打架,春节他不是应该在家的吗?还有那次在墓地,也真的是巧合吗?种种疑问,都有着一样的答案,会是因为...因为我吗?甩甩头,可笑,绝对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有男朋友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之多也只是,只是姐妹而已,是我又自作多情了。

走进熟悉的卧室,一切摆设都跟我离开时一样,就连我当初翻开的书如今也静悄悄的躺在书桌上,没有丝毫改变。只是一切都还没来得及让我多想,后背强大的力道将我按在床上,长期打架的生活让我条件反射一样的想要反抗,可是在转头看到那张寒气逼人的脸庞,所有抵抗都在一瞬间被卸下,我怎么舍得伤她呢。

很快,半分钟过后,我下身赤条条得伏在床上。她真的都住这吗,鼻尖依稀飘过的淡淡体香,是属于子璇独有的气味。

“啪啪啪啪啪...”不容我多想,板子很快就上身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狠心,一开始就连着狠打5下,好痛,好久没有体会这样深入骨髓的疼痛了。

“啪啪啪啪啪...”“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啪啪啪啪啪...”“抽烟,喝酒,打架,夜不归宿!!”

“啪啪啪啪啪...”“该做的补钙做的你全做了!!!”

“啪啪啪啪啪...”“接下去,你是不是就该吸毒了,啊!!!!”训斥的声音一句比一句严厉。板子打在身上,连着心脏一起抽痛。

“啪啪啪啪啪...”“呃...痛...”无间断的责打,我痛的大口喘息。

“啪啪啪啪啪...”“你还有脸喊痛啊,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啊!!”

“啪啪啪啪啪...”“啊...对...不起...”真的鄙视自己,除了说“对不起”,什么都不会。

“啪啪啪啪啪...”“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不管去哪里都会让我知道。”

“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记...得。”我还记得,当初消失了一天,子璇急的满大街找我眼泪早已决堤,双手的指甲都快扣进肉里面去,牙齿紧咬着嘴唇,铁锈的腥味让我想吐。头痛,身痛,最痛的是我的心,还是她的心。

“啪啪啪啪啪...”“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快两个月了!”

“哄”大脑像是被无形的炸弹袭击,我瞪大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她在找我,她在找我,她竟然找了我两个月,也就是说,从我落泪离开她学校,她就开始找我了吗,那天她不是很淡然,不是无所谓的吗?

“你竟然敢不声不响的消失两个月,你是不是想急死我,啊!!”

“啪啪啪啪啪...”身后是清脆的责打声,痛彻肌肤的响声抵不过子璇一句句犀利的指控。她变得消瘦,暗淡,憔悴,都是因为我的离开吗?子璇,我对你真的如此重要吗?我该不该再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奢望呢?

“啪啪啪啪啪...”“景静轩,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声嘶力竭的哭喊,我有让她流泪了,跟我在一起你只能不停的流泪吗,我最不想伤害的人确实我伤的最深的。

“啪啪啪啪啪...”“让我伤心流泪,你就这么开心吗?”

“没有,我...没有,我一直...都不愿意...惹你...难过的。”一句话分成好几段才勉强出口,我怎么可能拿你的眼泪当玩笑,你的泪水拥有我的心脏不能承受的重量,我爱你胜过自己的生命。好想回过身她你仅仅拥在怀里,深深的亲吻你的脸颊,可是我却无能为力。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身后的人一下收住了自己所有声音,只剩下她隐隐的啜泣,我越来越弱的喘息,和那依旧刺耳的击打声。

“啪啪啪啪啪...”我的意识渐渐进入混顿,大脑开始无法思考,眼皮慢慢变得沉重。

“啪啪啪啪啪...”

“静轩!”在我失去知觉前的那一瞬间,清晰的听见了子璇那颤抖不止的呼喊,声音中带着浓重的紧张,不安,担忧,自责,不舍,还有一丝丝近乎绝望的疼惜。子璇在给我一次机会,动动嘴唇,带着无法说出的心愿,我陷入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静得可怕,除了我不规则的呼吸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地上扔着的是将我鞭挞昏厥的鸡毛掸子,恨透它了。子璇呢,她去哪里了,难道又不辞而别了吗?不会的,不会的。

“子璇,子璇,子璇你在哪里?”我尽量的大声呼唤,也许她在厨房,也许在客厅,也许在浴室,可是就算我用尽了力气,仍然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

子璇,你回来就是为了狠狠打我一顿吗,你们是否决定不再于我怜惜,你真的如此狠心,伤我至此吗?原来一切都只是我一相情愿,寻找希望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彻底的失望。景静轩拜托你醒一醒吧,别让自己生活在梦幻中,现实不可能像童话那般美好,堕落是你唯一的选择,幸福已经与你擦肩而过,一去不返,你能做的只是挣扎在痛苦的无尽深渊,直至生命衰老终结爱情与我是奢求,我不该再去做无谓的期盼。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让我痛彻心扉,是身后的伤痛,更是心灵深处决绝的裂痛。双手环抱膝盖,拉着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当我蜷缩着,靠坐在床头时,痛的我想要再次昏厥,可是这种钝钝却深入骨髓的痛牵动全身所有感官神经,却让我的思绪更加清晰,我要忘记,选择忘记对谁都是最好的。

空洞的眼神,我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身后的剧痛让我全身湿透,握成拳头的指尖已经全部泛白,颤颤巍巍的身体仍旧倔强的不愿意倒下去。忘记,谈何容易,这份情深至骨髓融入血液,早已是我身体组织的一部分,如要割舍,除非心脏停止跳动,血液停止循环。

不知过了多久,厚重的房门被人轻悄悄地推开。无暇顾及来人是谁,我只是沉静在自己的悲痛中。

“谁让你坐起来的,打得还不够痛是不是!”来人恶狠的语气却透着焦急。

好熟悉的声音,是子璇,我不敢置信的转头。削瘦的脸颊,苍白的面孔,子璇,我该怎么做,对你才是最好的。眼睛一顺不顺地盯着她看,好怕下一秒她又会消失不见。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床边,动作麻利却又轻柔地将靠坐着的我平趴在床上。

“啪”

“呃,痛。”我以为屁股痛麻了,原来还是有知觉的,真讽刺啊。

“痛,你还知道痛啊,痛还坐着,你怎么都不让人省心啊!”呵呵,果然,我只会给人带来麻烦,我只是多余的。

“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非常抱歉,我马上离开。”故意曲解她的担心,对她装作莫不在意,把她当作陌生人。感觉到身边人不由自主地一颤,忽略心中的撕裂,我忍着身后的剧痛,要紧牙关起身,伸手想要拿过椅子上的衣裤。

“为什么,你恨我了对不对?”带着哽咽腔声,她单手将我刚伏起的身子又按了下去,蹲坐在床边,与我对视。

“没有。”无心与她挣扎,我趴在床上无力地回答,子璇,我怎么可能恨你。

“那为什么你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为什么看到我来就想要离开”豆大的眼泪滴落在我手背,是我的也是她的,她又哭了,是我太无能了,“我让你如此厌烦,连看一眼都觉得厌恶吗?”

“没有,真的没有。”我急切地回答,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静轩对子璇永远不会有恨的。”

“那你为什么避着我?”

“我,没有。”她控诉的语气让我的否认变得心虚。

“别骗我了,那天在墓地,你看到我了是不是?看门的大爷说,你之前天天去的,我去过以后你就再也没去了,他还说,那天我离开没多久你就急冲冲地跟着离开,两个家你一个都没有回,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避着我,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有多害怕。”严厉的控诉到最后只剩抽噎的低语,让我痛如蚀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声声的歉语诉不尽我对你的疼惜,一直以为是你当初的冷淡让我心碎,却原来我无声的离开让你如此痛苦不堪,“对不其,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我以后都不离开了,好不好?我保证,我保证的!”小心翼翼,我做着坚定的保证,保证只要你需要,我会随时出现在你身边,就算看着你和他人恩爱,我心如刀绞,也不会转身离开,我会充当好一个妹妹的角色的。

“保证吗?”眼角含泪,她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保证,我保证。”

“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情绪,打重了。”话语里带着浓浓的自责与不舍。

“没有,是我错得太离谱了。”

“我给你上药吧,肿得很厉害,再不上药会恶化的。”这样的好对妹妹很正常的吧。

“不不用了,很痛的。”打成这样了再上个药,我非残了不可。

“你还知道痛啊,刚刚是谁这么英勇,坐在那都不吭声的。”戏谑的语气是以前那个我熟知的你,可是我却回不去以前的我了。

沉默着,我没有出声,沉重的心情,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和她说笑。听着身后沉重的叹气,你也回不到从前了,是吗?

“我买了喷雾了,不会痛的,乖,听话,”仍旧如此宠溺的语气,子璇,你的心情是否依旧呢?慢慢的,灼热的疼痛处有了淡淡的清凉。

【9】

“以后不要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了,我见了会心疼的。”这种深切露骨的关爱,鼻头一酸,我拼命忍住欲泣的泪水,子璇,不要再给我任何遐想的机会,我会忍不住的,我不想伤害你。

“看着我,”她扳过我的头,与我对视,现在我们脸颊的距离不到两公分,我无措的咽了咽口水,不要用这种方式考验我的意志。

“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我认识的景静轩是有抱负,有理想,有斗志的优秀人才,不是那个当街斗殴的混混。”眼前的面庞,虽然没有以往的红润,但仍旧白皙,水灵清透的眼睛里是对我堕落的痛惜,一开一合的红唇平添几分妩媚却不失原有的清纯。

“告诉我,为什么?”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而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因为我吗?”试探的话语却带着几分肯定。

“呃…”正讶于她这么句带着肯定的问话而发呆的我,她的下一个动作绝对让我如五雷轰顶,瞠目结舌,不知所措,小小心脏狂跳不已。直勾勾地看着她缓缓逼近,两公分的距离下一秒消失殆尽,我们的唇瓣契合在一起,契丝合缝,不留任何间隙。

子璇…子璇…她…她吻了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啊,我呆若木鸡,只是瞪大了眼睛无法做出反应。这是不是意味着子璇她是爱我的,我不止是一相情愿的,我的爱还是有机会的。静静相依的唇瓣7,8秒之后又悄悄分离。泪水顺着眼角不自觉地滑落,原来我还能拥有幸福的。

“你…你不喜欢吗?对不起,我…我…”看着我无声流泪,现在手足无措的人换成了她,手忙脚乱的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她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下落,慌乱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以为我会讨厌吗?呵呵,傻瓜,我等了好久了。

“我爱你。”深情地诉说着我一直不敢开口的爱意,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我似乎听见了自己碎裂的心脏一瓣瓣粘合回一起的声音。看着她转瞬喜极而泣,原本苍白的脸颊带上了红晕。

“你…你饿了吧,从昨晚开始就没吃东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真是的,这么好的气氛说这种不合时宜的话,没有情调,接下来怎恶魔都该说句“我也是”啊。

“我不饿,我想抱着你睡,好久没抱着你了。”说着我委屈地嘟着嘴唇,勾着她的手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天之内,我似乎经历了大悲大喜,还好心脏承受能力好,要不早就心脏病突发,暴毙而亡了。

“噗嗤,”看着我的搞笑的表情,她忘记了刚刚的羞怯,“看你着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欺负你,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话是这么说,不过她还是很自觉地脱了外衣,钻进被窝,避开我的伤患,紧紧地拥我在怀。熟悉的温度,温暖的怀抱,我小小地移了移头,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满足的闭着眼睛。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猛然张开眼睛,飘忽忽的心情一下又跌至谷底。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责怪的语气,我没有丝毫掩饰。

“呵呵,吃醋啊,”撇过头,懒得看她那得意的表情,但是,她原本戏谑的语调也转而变得认真起来,“其实,那天你大老远跑来给我送礼物,我心里是激动,兴奋,也是犹豫的。我一直理不清对你到底存在的是什么样的感情,像姐妹,像密友,可这些都不足以表述我内心对你不明的情愫。当我看到表哥吻你的时候…”

“是他强吻的,我不是自愿的。”我急切抢过发言权,我可不要子璇误会什么,好不容易盼来的结果千万不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又一拍两散。

“我知道,别打断我的话,听我说完,”乖乖的抱着她,我不再出声,“看到表哥吻你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揪着似的疼,我不知道当时用了多大的力量才克制住自己想要煽他一巴掌的冲动,我好希望吻你的人是我。当时你多次开口想要跟我解释,可是都被我打断了,”说到这里,我委屈的看看她,是啊,我委屈,我像解释的,可是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瞧你一脸委屈样,呵呵,我当时会打断你是因为太害怕,我怕你说你喜欢上表哥,更害怕你说你喜欢我,连我自己都没有理清的头绪,我不想把你也扯进来,当时心里是很乱的,所以我一声不吭就回校了,我知道你肯定会难过,可是我需要时间。到了学校,我的脑海里全是你的身影,比任何时候都要想你,好想好像抱着你。当时刚好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追求我,为了摆脱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觉,我就一口答应了,后来我也一直没回家,一直避着你。”听到这里,刚缓和的眼泪又悄无声息的下落。

轻轻抚上我的脸,她哽咽着继续说着:“说真的,他的存在可以缓冲我对你的思念,可是我跟他最大限度只是牵牵手,亲亲脸,”还亲脸了,我都没亲过几次的,瘪着嘴,流着泪,是我的委屈,也是对她的心疼,“生日那天,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出去,可也耐不住他们的好意。在学校门口看见你,我真的真的很开心,可是却没有表现出来。我觉得自己好自私,是我先要离开你,却一直希望你能来找我,等你真的来我却选择漠视。‘妹妹’这两个字伤己又伤你,当你转身离开我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慌了,等你走过转角的时候,我马上就跑过去,可是转角的洁面上却找不到你的身影,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恐慌,我觉得你会消失,会从此离开。”

“不会了,不会了,我以后都不离开了。”忍着身后的剧痛,我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

“后来回去我马上就跟陆俊提出分手,尽管他有些错愕,不舍,但是大家都认识不久,感情也不深,我坚持,他也不能做什么。请了假,第二天我就赶回来了,可是屋子里空荡荡的,我疯了一样的大街小巷去找你却没有一点音讯,我当时就想,如果找到你,我一定狠狠揍你一顿,”呵呵,的确够狠,幸亏没打死啊。

“找不到你,我只能回校了,毕竟请假也只是几天时间,等期末考完,我就一直都在这,过年也只在家呆了2天就离开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天天跑去你家敲门,手敲肿了却仍旧没人来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失望,好不容易找到你奶奶的墓地,却发现你躲着我,千辛万苦找到你,却看见你被一大群人围攻,你是不是觉得我心脏太好了,啊!”说着激动气愤起来,她她又伸手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得来这么两下。

“嘶呃…痛啊!”那经得起她那“轻轻”的两下,我痛的小声呻吟。看着她泛着血丝的眼睛,我深深的自责,“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哭了。”胡乱地擦拭着她的泪水,我的眼泪也不停得冒,“让你受委屈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我说完了,轮到你了,为什么要避着我?”仍旧带着泪花的她一脸严肃的表情,却让人忍俊不禁。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而已,我清楚自己的心,可是却无法左右你的思想,既然你有了男朋友,我想我离开你就不会再有负担了,我不想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跟其他人牵手,拥抱,我觉得没有我你会更幸福的,你的快乐我给不了,你想要自由,我可以忍痛放手。”轻轻地诉说,心好累。两个人都想把对方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却不知道无形中伤害在渐渐扩大。

“那,那个跟你一起打架的女的是谁?”明显的质问。

“她,朋友啊。”怎么突然提到靳月了,有点糊涂。

“朋友,你不是从来不轻易跟别人接触的吗,怎么突然平白多出个朋友,还帮着一起打架!”看着她一脸严肃的一样,吃醋了吗?哈哈哈,这下可乐死我了,原来会吃醋的不止我一个。

“是啊,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患难与共。”我突然生出了戏弄之心,呵呵。

“哼,看你这傻样,才认识多少天,就这么掏心掏肺的,人家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不屑的语气,不屑的表情,说不是吃醋我都不信。

“才不会,英雄惜英雄,我们这叫心心相惜。”乐呵呵的我正得意着。

“心心相惜??”得意的我没有听出她语气里的极度不满。

“是啊,这种感情不是别人可以理解的。”

“我是别人!!”眼看着她凤眼里腾起的烈火,完了,玩过头,说错话了,“我是别人,你们是自己人。”噌的一下,她坐起身,但还是避开了我的伤处(我是坏人,为这个动作,我又得意起来了,不过安抚最重要)。赶紧地,我单手丝丝环住她的腰身,要是下了床,就我这伤员,哪找人去啊。

“不是不是,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急忙辩解。

“你是不是喜欢她啊,喜欢就直说。”基于被我这么抱着,怕又伤着我,她也就放弃下床的想法了。

“是啊,挺喜欢的。”目不转睛得盯着她的面部表情,在火势将要蔓延之时,赶紧的,“会做朋友当然是喜欢的,哪有人跟自己讨厌的人做朋友的。”委屈得抬头看着一言不发却铁青着脸的她,糟糕,气坏了。

“我们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那种喜欢算是一种浅浅的爱,友爱!”盯着她的眼睛,我认真地回答,特别加重了“朋友”俩字。“躺下来,好不好,很冷的。”抓着她腰间的手,有点凉了。瞪了我一眼,她还是躺了下来。看着她带火的眼睛,气鼓鼓的两腮,嘟起红唇,我咽了咽口水,凑过头,瞄准那鲜红的粉唇,轻轻地盖了上去,不一会儿马上弹开。

“对你,”紧了紧在她腰间的手,“深深的喜欢,深深的爱。”极为认真的眼神,我不带任何嬉笑,九个字,诉说我对你的长久的深情,不含一丝做作。

“是吗?”看着你嘴角弯起的浅笑,现在的你一定是幸福的吧,因为此刻的我心里好甜。无声地埋进久违的怀抱,还是一样的温暖。

子璇,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证明,你的幸福,我通过努力一样可以给予。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会一辈子,一辈子陪着你,宠着你,海枯石烂,矢志不渝,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永生永世。

眼角滑落的热泪,渗入枕头,一辈子都这样抱着你,在桂林的时候你就有这样的想法吗?是我让你难过,景静轩何德何能,让你如此深爱。

“说了这么多话,累了吧,睡会儿,我抱着你。”轻声细语,你的温柔是我最好的疗伤圣药。

“恩,好。”缩进子璇的怀里,拱拱头,找到最舒服的位子,伴着子璇清淡的体香,我沉沉入睡,真的有些累了,可是,我累的心甘情愿。能够累到在你的怀里,是上天给我的恩惠。

也部知睡了多久,我渐渐转醒,闭着眼睛,想要探寻那熟悉的温度,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猛然睁开眼睛,发现子璇蹲在床边,下巴搁在床沿,弯着嘴角,眯着眼睛,正有趣的注释这我。轻轻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在,还以为之前的都只是南柯一梦。

“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我脸上又没长花!”扭过头,不让她看,刚刚吓到我了。

“是啊,没长花,长癣了。”挺了这话,我马上又扭过头,目光毫不避讳德瞪着她。

“有人癣长脸上的吗,我像是长了癣的人吗?哼!”说完又马上转过她,我部高兴了。

“呵呵,生气啦,逗你玩呢,看你醒过来那慌张的模样,还怕我跑了不成啊,”说着,她伸手,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鼻骨,“让你睡一会,你竟然一觉睡到晚上,饿了吧,我煮了皮蛋粥,为了表示我刚刚的歉意,本小姐亲自喂你,成不?”戏谑的语气却明显让我的心暖暖的。

“好啊,呵呵。”一下子忘了刚才的委屈,我咧着嘴期待这最爱的皮蛋粥,呵呵,子璇喂我。

看着她舀起一瓢粥,移至嘴边轻轻吹气,碰碰嘴唇,确定温度之后,小心翼翼的送往我的嘴边。光洁的纤指骨骼分明。突然,我想到了很重要的东西,那光洁的手指。

“子璇,我裤子呢?”顾不上喝粥,我急忙问着。

子璇楞了一会儿,原本专注碗瓢的眼睛转而瞟往我身下,某个目前仍旧肿胀灼热的部位,“怎么,你这样子难不成还想穿裤子啊?”虽然盖着被子,我却觉得她的目光能够穿透一切。

红着脸,我学者蚊子嗡嗡低诉“没有,裤兜里又东西,帮我拿啦。”

“呵呵,现在才不好意思啊!”笑说着,她放下碗,拿过椅子上的裤子,伸手进裤兜里,掏出小盒的瞬间,如我所料的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敛起,“这是…”她欲言又止。

“打开看看啊。”看着她颤抖着双手,轻轻开启盒盖,清澈的眼睛泛着泪光。

小心地取出那枚雕着郁金香的戒指,托起她的左手,我端正了表情,极为认真庄重地说道:“古希腊有个传说,流过人左手无名指的血脉是连通心脏的,将戒指戴在这个手指上是宣誓着对爱情的忠诚,董子璇小姐,你愿意带上这枚戒指,与景静轩纠缠一生,不离不弃,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吗?”

看着她泪眼迷蒙,我隐忍着眼眶的酸涩,抑制心脏的狂跳,再一次问道:“你愿意吗?”

“好。”简短的一个字让我七上八下的心脏终于归了位。郑重地执起她的素手,小心翼翼地将那枚小小的戒指穿进那细致的手指,我套住了今生的幸福了,是吗?呵呵。子璇也学着我的样子,为我带上那枚风铃草的。

“风铃草是你给我的温柔,郁金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会好好呵护你一生一世,请你相信。”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我默默地在她耳边低语。

“恩,我相信。”我们的爱情违常悖理,我们的道路非比寻常。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哼,不知羞,就你这点小本事,还跟人家屈原比啊,不害臊。”

“呵呵,子璇喜欢就行了啊。”

从那天开始,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考G城A大,一定要。仍然跟学校请了大假,在同学们异样的眼光中,我拿走了抽屉里所有相关的课本,自己在家复习。对我来说,在家自己复习远比在学校来的有效,我必须让自己处于最佳状态,我不准许自己在高考时有任何意外,,任何意外都会导致我与A大擦身而过,我绝不允许。在那四个月里,我的大脑每天都处在高度旋转中,就连晚上做梦,梦见的都是化学方程式,而子璇也每个星期回来帮我整理房间,做做好吃的给我补补身,那样的生活,疲劳却仍然温馨。

七月份,收到G城A大的通知书时,我喜极而泣,抱着子璇欢呼雀跃。

“董学姐,以后请多多指教。”说着,我弯下腰,工工整整的鞠了个90°的躬。

“啪”真是自找的,竟然摆好姿势了,直起身,嘟起嘴,轻轻的揉着身后。

“得瑟呢你,贫啊,瞧你那小样,真是欠揍。”什么嘛,人家正开心,不带这么打击我的。

“哼,你才欠揍呢。”轻轻的嘀咕,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可是却明显低估了某人耳朵的功力。

“什么,再说一遍!”收起了调侃的笑脸,嬉笑的语气马上转为严厉,灿烂的表情被阴霾取代。

“没有,我说我欠揍,我下次不得色了,好不好?”乞求的语气,我委屈啊,我冤枉啊。

“既然知道自己欠揍,那就赶快的。”仍旧一脸铁青,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我大气不敢出的看着她,呜呜呜,我招谁惹谁了,今天什么日子啊,好坏都一起。

“子,子璇,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你认为我现在像开玩笑的样子吗?”板着的脸孔没有丝毫笑意,脸上透露的寒意是明显的愤怒。

“我,我…”我做什么了,就这么十恶不赦,至于吗,这根本就是不讲理。

“站着干嘛,回房间!”说完潇洒地甩甩秀发,自顾自地走回房,而我也只能亦步亦趋跟着走。

站在床边,我不知所措的在那搓衣角,人家还没叫我趴着呢,我可没讨打到这份上。

兀自一个人发着呆,等我晃过来的时候看着子璇正收拾着衣物,怎么了,不是要打我的吗,怎么把我衣服都扯出来了,这是做什么啊,不会是想把我扫地出门吧。

“子璇,你…你在干嘛啊?”不是这么小题大做吧,何况我什么都没做啊。

“愣着干嘛啊,快过来帮忙啊。”

“啊?”这什么情况啊,不打我我挺乐的,可是现在这…摆脱,给点提示啊,“子璇,你不会是为了这么点小事要把我扫地出门吧?”

“你脑袋都是想什么的啊?”子璇看着我好气又好笑。

“那你收拾我衣服干吗啊?”蹭到她身边,我抱着她的胳膊,不让她继续。

“你是闲了,我还要回G城参加社会实践呢,你要不愿意跟我搬过去也行,那就自己呆着吧。”说完她便放下手上的衣服,一屁股做床上,“省得我收拾,等你开学了自己搬去。”这一听我就真乐开花了,搬过去一起住了吗,哇咔咔,哈哈哈,这一年聚少离多的生活终于要结束了。

“别别别啊,我收拾,赶紧收拾,我要搬马上搬啊,我不要自己一个人住这。”赶快拉着她的手往衣柜走去。等等,不对啊,马上转过头,“耍我!!!”恍然大悟,我差点跳起来啊。

“呵呵,这么激动做什么,现在才晃过来啊,真是够迟钝的。”她一脸嬉笑的看着我,啊,真是欠扁的嘴脸啊,可惜不敢说出口,这能咬牙切齿的跟自己较劲,为什么被欺负的总是我啊。

“我现在是不是特欠扁啊?”看着她放大的脸凑近,那笑意这叫一个邪恶啊。

“你……”丫的,我真是欲哭无泪啊,谁来教教我该怎么做,我气愤啊。

“生气啦?”捏捏我的鼻子,她笑的一脸无害。

“没有,哪敢。”甩开头,撇开她手指的温暖,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我生气。

“哎呀,你看我们生活挺枯燥的,我这不是给我们两都找点乐趣嘛。”边说又边拉着我一起回到床边,看着她悠闲地又坐了下去,我没那心情坐。看我不动,她一把扯过我的手,而我自然是一个不稳往她一边倒,就这么顺时,顺地,顺力地我一屁股坐在了子璇腿上,她的手顺势挽上我的腰。这这这,这什么姿势啊,丢人,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一阵阵灼热,烧得我想找地缝钻下去。

“脸红啊,呵呵,呐,我在那边早就租好房子了,就等着你入住喽。”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子璇这无赖的一面啊,低着头,我只是轻声的“恩”了一下。

“那我们赶快收拾吧,明天就过去了。

“恩,好。”真是鄙视自己,就这么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不过想着就要搬过去,刚刚的气愤一下就烟消云散,只要能跟子璇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何况,她是子璇,是我想要用生命呵护的人。

前世注定,今生我只会爱你一个。

G城,念叨了一年的地方,我终于来了。想当日,我是何等“凄壮”的逃离,今日,小爷我乐呵呵地又回来了。假期,万恶的假期啊,子璇要实习,嫌我跟着碍事,不让跟,我哀叹啊,那我一天到晚要干嘛啊,以前还能做做作业,现在总不可能回过头做理综去吧,哎???

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闲逛,要就一无业游民啊,想起跟靳月一起打架的日子,其实也挺怀念的,临走也只是一个电话招呼了下,对不起朋友啊。大白天的,酒吧都关门了,要不还能进去坐坐。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跑到超市,在收银员差异的目光下,我买了一瓶红星二锅头,酒瘾犯了,以前喝过这玩意儿,挺爽的,可惜我是个一喝酒就上脸的人。

街上晃了半天,一瓶酒喝得晕乎乎的,步履虚乏,跌跌撞撞地往回走,路人纷纷侧目,也是,大白天一小女孩喝成一样,一定觉得世风日下啊,呵呵。

红着脸,我也不敢上楼,早知道就不喝二锅头了,喝点菠萝啤解解渴得了,要被子璇看到我这幅德行,屁股就又得遭殃了,看看时间5点多了,子璇肯定回来了,打个电话吧,掏出手机,快捷键1。

“喂,子璇啊。”

“恩,你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恩,我正在外面逛着呢,可能稍微晚点才能回来,熟悉下环境,哈哈。”说的挺心虚的,头还有点晕。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这么含糊啊?”

“恩,没什么,我吃着东西呢。”冒冷汗啊,女人太聪明就是祸水。

“是吗?”质疑的口气,真是不好糊弄啊。

“恩,好了,我吃着东西呢,不方便拿着手机,先挂了,9点之前一定回。”

“那好,你自己注意安全。”

“恩,知道。”说完赶快合下盖子,心里是满满的不安,后悔死我了,没事好好的干嘛跑去买就喝啊,毛病啊。

在楼下花坛边一圈一圈地走着,不停地呼气吐气,这酒味怎么散的这么慢啊,天都黑了,烦死了,饿了。真在烦琐之际,一下没看清,不知道撞到谁身上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

“哎哟,站住。”来人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我不耐地抬头看着他。

“哎呀,小妞长得还挺漂亮帅气的嘛。”说着那双毛手还抚上我的脸,我一个哆嗦,恶心,嫌恶地狠狠拍掉那只咸猪手。

“小妞挺有个性啊,是不是啊,来,跟哥哥乐呵乐呵。”说着边上几个就跟着附和,什么世道啊,这才九点多小混混就出门了,想当年,小爷我可是半夜才出动的啊。

“滚。”眼睛狠狠地斜视,使劲地一把推开他,趁早走,我不想惹事,他们也不配跟我动手。

“呀喝,想走啊,先让你哥哥开心开心。”甩开的手又再次袭向我的脸庞,丫的,火窜上来,借着酒劲,我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妈的,别给脸不要脸。”顿时,他脸上的痞笑消失,边上的几个也是骂声不断。

“哼!”冷冷的笑着,我想大架了,可是,答应子璇不打的,好烦啊,头痛。

“呸,妈的。”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就向我招呼过来。架打多了,条件反射的自动防范,我握紧拳头向着那个迎了上去。“砰”沉闷的骨骼碰撞声,接着是对方一边甩着手掌一边猛抽气的情景,真是无能之辈。

“妈的,大家一起上。”人渣,败类。

“哼哼!”冷笑着,我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你们逼我的,喝醉酒的人是不会去计较后果的,而我也忘了,我该为这一时冲动付出的代价。

四个男的,围攻我一个女的,男人这雄性动物还真是“堂堂男子汉”啊。不做防卫,我只是一个劲的反击,狠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一个回旋踢,扫向右边一人的下盘,看着他向一边侧倒下去。

“住手…”响亮清脆的声音,稍稍拉回我消逝的理智。看着来人那熟悉的丹凤眼里那熟悉的火焰,愤怒一下转变为害怕,羞愧,担忧。

“呵,又来一正点的,凭什么让老子住手,难道你想跟着老子。”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丫的,你不想活了。”当着我的面侮辱子璇,我恨不得劈了他。

听了我的话,子璇带着她惯有的零度表情,咬着牙瞪着我,接收到那寒冰似的眼神,我惭愧的低下头。

“不好意思,在我来之前我不小心拨通了110,估计再有1分钟警车就来了吧。”听见她冷冷却仿佛礼貌的回到,我小心的抬起头,看见她手里拿着手机,对着那几个男人毫无惧色。

“你…算你狠,我们走。”挥着手,一群人渣灰溜溜得逃离,接下来就轮到我接受审判了。

“子…子璇,我…我…”为什么每次打架都会被抓个正着啊,衰啊我。

“哼!”轻哼了一声,看了我一眼她就上了楼。报应啊,刚刚哼地太多了,现在轮到子璇哼我了。我那个担心害怕,急忙跟着一起上楼。

天灵灵,地灵灵,老天保佑子璇不要太生气。可是,可是就刚刚那气势,哪是生气可以表达的出的啊。什么醉酒神智不清啊,都是屁话,这根本就是肇事者不负责任的借口,我就是证人,这吓得我什么迷糊都没了,脑子像喝了风油精一样的清醒。

走到门口,她也不管后面还跟着一个我,直接反手甩门,还好我动作利索,挨着门缝侧身闪进去,还好,差一点,要是被这力道夹住,身上非淤青不可,我有些难过了,她不在乎我会受伤吗,为什么她的脸上除了寒冰看不到任何担心的神色?默默地进屋,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我太敏感了,是不是?呵呵,是太在乎了。

“晚饭吃了没?”依旧冰冷彻骨,我宁愿你爆发出来。

“你在乎吗?”在问出的瞬间我就后悔了,我怎么可以这样质疑她。果然,看到她的身形明显一顿,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哀痛,愣了好半天才转过身却是往门口走去。她要离开吗?我急急忙忙起身,从身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有人说背后的拥抱代表挽留,你知道的,我想留住你一辈子的,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口不择言。”把脸贴在她的后背,最卑微的语气,代表我真心实意的歉疚。

“放开。”虽然依然冰冷却带上了几分温度。犹豫了两秒,我还是放开了手。看着你走进厨房,不一会就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

“吃饭。”简单的两个字,她依旧面无表情,我却开心的咧着嘴笑,满足地吃着她刚热好的饭菜.

吃晚饭,我仍旧乐呵呵地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她。真是笨蛋,给点甜头就忘了隐藏在背后的疼痛,看来我这人是挺好养活的。

“你觉得今天的事就这么完了吗??”

“呃?”笑容僵化,转为呆滞,我忘了,忘了今晚的审判。

“下午去哪里了?”

“没有,就是在街上逛着。”

“那为什么一身酒气?”

“我……”已经很淡了,还是被闻出来了。

“说话!!”突然加大的音量吓我一个激灵。

“我…我在超市买的酒。”习惯性地低着头。

“头抬起来,看着我说话。”无奈地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敢与她凌厉的眼神对视,“喝了酒,所以不敢回来,是不是?”

“不…不是,我想等酒劲过了再回来的。”畏畏缩缩的神态,我怎么觉得自己像小偷遇见警察啊。

“砰!”我像见鬼了一样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她突然拍案而起跟着也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胆子大了,撒谎,喝酒,闹事,你是不是想过回半年前的混混生活,啊!”怒目而视,我突然想到了钟馗怒视小鬼的情景。傻愣愣的站着,我不知所措,吓坏了。

“洗完澡自己滚房里去,床上趴着!!”这音调高的我都怕邻居以为闹贼了。

洗完澡,我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等着那磨人的惩罚。等待,真是世上最残酷的刑罚啊,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谁让你走来走去的。”冰冷的声音制止了错乱的步伐,我呆呆地站立,不知如何开口。

“裤子脱了,床上趴着去。”伴随着零度的声音我看到了她手上拎着的鸡毛掸子。不…不是吧,我记得当时收拾东西的时候是没带过来的啊,她不是为了打我又特地买的吧。

“我…我…”看着那掸子我就全身哆嗦,还要我自己脱裤子,丢人,这是第二次自己动手。

“我不想跟你废话,快点。”她的命令永远无法违抗,尽管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我还是自觉地脱了裤子趴在床上,等待疼痛的降临。

“啪啪啪啪啪。。。”呵呵,还以为又要等一会,结果一秒不到掸子就上身了,安逸日子过久了,才五下就疼得我全身颤抖。

“啪啪啪啪啪。。。”十指紧握,每次都这样,不是抓床单就是抓地自己满手指甲印,好痛,鸡毛掸子,我恨你一辈子。

“啪啪啪啪啪。。。”不要再沉默了,你明知道沉默是你对我最大的惩罚,内心的折磨不是肉体的疼痛可以比拟的,不要让我内心这么惶恐不安。

“啪啪啪啪啪。。。”“子璇,你说话,不要这么沉默好不好啊?”咬牙屏息,一句话喘好几口气。身后的撕裂,内心的煎熬,我的痛苦需要你的解救。

“啪啪啪啪啪。。。”“呃啊。。。痛,好痛。”在也克制不住,是身痛是心痛,是我不经意的错让你心寒了吗,不要不说话啊。

“啪啪啪啪啪。。。”“这是你第几次因为打架挨打了?”呼,终于说话了,我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因疼痛扭曲的脸闪过一丝安心的笑意。

“回答我!”击打停止,我急促地喘着气,思量几秒,“第三次。”

“从今以后不准再打架,不管什么理由,事不过三,要是再被我看到,你就别指望我跟你说一个字,听到没有!”

“听…到…了…”一字一顿费尽我所有气力,躺软在床上,是疼痛,是无力,是对你深深的歉意,尽管很讨厌这三个字,还是想要跟你说。

“对不起。”眼泪无声滑落,明明一再跟自己说要好好呵护疼惜你,却总是让你担忧,操心,我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让你费尽心神。

食指抵住我的嘴唇,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不喜欢的,我不希望你自责,管着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子璇,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仍旧急喘的我迫不及待地问着这样的啥问题,记得你以前说过,这种问题不是你说好或不好就能决定的,可是我仍希望得到你肯定的回答。

“好,一辈子。”虽然希望,可是乍听之下却仍然惊得我说不出话来,看着她温和的笑颜,我觉得这一切似乎都这么不可思议。傻傻的我,呆呆地看着子璇,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她刚刚的回答,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怎么,没反应啊,不是被打傻了吧?”嬉笑的你总是让我那么心情舒畅。

“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啊。”当初还让我伤心了好一阵子呢。

“那是因为我不确定你是否跟我有一样的感情,也许你只当我是姐姐,是亲人,那么我们总有一天是要分开的。”

“那现在就不会分开了吗?我们还有好多要面对的,我是无所谓,可是你有一大家子的人,你要怎么面对他们,特别是阿姨,你要阿姨怎么办呢?”深深的在意就不希望你为难,如果有一天你想要离开,那么请你跟我坦白。

“我会用实际行动说服她的,只要你不放弃,你要对我有信心啊。”抚摸着我的头发,她也上床钻进被窝,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只手背过身后轻揉着那肿痛的地方。子璇,你也在担心,也在害怕,对不对?只是为了我你不能让自己显得那么脆弱,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顾及我的情绪,这样的你让我好心疼。

“恩,只要子璇需要我,我就绝对不会离开你,”这个话题好沉重,现在的我们都负担不起,我赶紧转换话题,“对了,子璇,为什么你在的地方都…都有鸡毛掸子啊?”问出这句话真是不好意思啊,最后那几个字几乎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呵呵,你应该换个方式问。”看着她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狡黠。

“那应该怎么问啊?”挺疑惑的,换个方式?“难道是,为什么有鸡毛掸子在的地方都有你?呵呵,以后找不到你我直接去找鸡毛掸子好了。”哈哈哈。

“刚刚才挨了打,是不是皮又痒了?”伴随着这悦耳又竦骨的魔音,身后原本的轻揉变成了粗鲁的挤压,妈呀,痛,就这么折磨我啊。

“啊,痛痛痛,子璇,痛啊,松手,松手啊!”我苦苦哀求,虽然力道不大,可是我是伤员啊,受不了一米米的按压,挣扎着想抽出手来拨开那施虐的没抓,却被她另一只手紧紧地抱在怀里挣脱不开,虽说这姿势我挺喜欢的,要是身后的动作轻一点我就飘飘欲仙了。

【10】

“不准动,我跟你说,有你的地方就必须有鸡毛掸子。”手上的力道不见减小,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似乎我身后的疼痛都是我幻想出来的。得,人家是刀俎,我只能任人鱼肉,“即能掸灰尘又能给你搔搔痒,一物多用,家居必备。”

“你……”我彻底无语,哭丧着脸,“那…可不可以…先放开你那只魔抓啊?”

“什么?再说一遍?”弯弯的眼角,深深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甜甜的声音夹杂着重重的诡谲,让人不寒而栗。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个,可不可以移一移你那只玉手,呵呵,有人快受不了了!”

“玉手,我的吗?哪只啊?是你腰上的哪只吗?谁要受不了了啊?”无辜的表情,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欺负她了,殊不知,我这个几乎咬牙切齿的人才是受害者啊。

“你…你故意的。”我恨啊,仰天长啸,天不长眼啊。

“我哪有故意啊,是你自己不说清楚嘛。”瘪着嘴,还故意眨巴眨巴眼睛,好似委屈地落泪。丫的,就是吃定我了,窦娥啊,咱两做姐妹吧。

“你…我…”我欲言又止,算了,不跟自己过不去,反正我也从来都斗不过她,痛啊。

睁大着眼睛,我瞪着她逐字逐句地低喊着:“麻烦董小姐移一移你搭在我屁股上尊贵的玉手,我疼得快受不了了。”一句话说完,明显的感觉到脸上的灼热,不知道是痛的,气的还是羞的,丢人。

“呵呵,早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很痛吗,我给你揉揉啊。”看似轻松的语调,但我还是从她那闪烁的眼眸中看到了心疼。

“哼,我不要,拿开!”现在才心疼,早干嘛去了,我不爽,我生气,把头埋得深深的。

“怎么,生气啦,那算了,本来还想说明天带着你去实习的,既然你……”

“什么,带着我,真的吗?”听了这话,我猛地抬起头,眼露精光,期待的看着她。

“怎么看着你像逃糖吃的小孩啊!”

“我……”都这样了还不忘诋毁我。

“呵呵,好了,真的,带着你一起去,我都跟那边主管说好了,反正多个打杂的又不用工钱,他们乐意着呢,现在不生气了吧?”

“呵呵,子璇最好了。”小心的侧过身,搂着她的脖子,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呵呵,我就说我好哄了,一句话就解决了。

“哼,让你一个人呆着我哪放心,不安分的家伙。”

哦耶。以后就可以天天跟着子璇喽,哈哈哈哈,貌似这顿打也不是什么坏事。

第二天,也顾不得身后那隐隐的痛觉,坚决要马上就跟着一起去,拗不过我,子璇也只能无奈地带着我去了,呵呵。本来说是让我再休息休息的。

那家小公司,说大不大,说小可是人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子璇在那只是给人家誊写一些文件。我看了好心疼,这不是大材小用嘛,这么优秀的子璇他们就只是让她抄抄东西,真不懂得善用人才。

“子璇,他们不懂得珍惜人才,怎么只让你吵吵文件啊?”我特不满意,这么委屈我们家子璇。

“呵呵,那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才,我只是一个大一的学生,有地方实习多积累点经验已经很不错了,哪还像你一样挑三拣四啊。”看着你淡淡的笑容,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淡然。

“哼,要是我开公司,一定让你当总经理。”

“恩,你知人善用,用不了多久就把那公司弄残了。”说着话,可是手中的笔也没停火,依旧在纸张上飞舞。

“我像是这么白痴的人吗,真是的!”翻翻眼皮,哼,这么小瞧我。

“哎呀,你赶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妨碍我。”一把把我推离,丫的,嫌我碍事,是谁说要我一起来的啊,现在嫌我烦啊。

“哼!!”翻个白眼,自己找桌子椅子坐去,还好事先有准备,哈哈,我带了mp4,看看小说听听歌也不错,哼,我自娱自乐也幸福着。

嘟着嘴,掂着手里的mp4,怎么平时喜欢的小说,流行歌怎么今天都入不了我的眼,耳啊,烦死了,在这儿比在家还无聊。最重要的是对面的人瞥也不瞥我一眼,干的这么起劲,完全忽视我,把我当透明。我坐在那,不是捶捶桌子,就是咯吱咯吱地摇着椅子,我就不信你还把我当空气。

“你多动症啊,倒腾什么呢,老实点,不愿意回家去。”不耐烦的语气,不耐烦的表情,这么不待见我,当初叫我来干什么啊。

腾地站起来,不想看到我我走,不在这受你奚落。气冲冲地往门口走,也不管办公室里人异样的目光,心里满是委屈,不满,愤恨。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我什么也不是。“铃铃铃”手机不适时的响了起来,掏出手机,看也不看是谁,毫不犹豫地往一边墙上狠狠地砸过去。“啪。。。”手机应声散落一地。双手握拳,不住颤抖,好想找个人撒撒气。

“站住!”身后传来的声音夹杂着烈焰,明显跟我一样火冒三丈。

顿了一会,没有回头,我径自往前走,让我走我走了,走了又让我站住,真当我任你呼来喝去的。你是不是对我的爱一点都不在意,我就爱的这么卑微吗?

“你要敢再往前走一步,后果自负!”冰凉刺骨的声音瞬间把我冻结,定在那里,我没敢再往前走,她的威胁在我这一向很受用。是太在乎,才让自己在你面前肆无忌惮地抛弃所谓的尊严;是太爱了,才不介意自己变得那么卑微:是太卑微了,才会放下一切,只为更用力地去爱。

“拿着,再砸啊,砸给我看啊!”说着她把自己的手机塞到我手里,快捷键上显示的刚刚播出的号码,是我的手机号,那个电话是她打的?五指紧握着手机,几乎要把它捏碎。砸啊,为什么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好了,对不起,刚刚是我说话太冲了,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向你道歉好不好?”看着她慢慢靠近,把我圈在怀里,完全不顾走道上他人灼热的视线。

“子…子璇?”这声“对不起”来的太以外,让我立时措手不及,按照正常的套路,她应该很生气,然后再把我拎回家暴打一顿,可是现在,这状况,我竟然无法接受,被打上瘾了??呃……

“怎么,不凶你,你不舒服啊?”俏皮地笑笑,我的想法向来瞒不过她的,“昨天打的都还没好,你皮糙肉厚的不怕疼,我可是会心疼的。”

“谁…谁皮糙肉厚的了,我…我可是细皮嫩肉的。”被她这么说着挺不好意思的,可是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虽然她的表情是那么随意,可是我知道她的心疼永远是最真实的。

“你也还真欠揍,我要工作啊,不能总陪着你说话,让你自己坐着,你倒好,弄得办公室里不安宁,没看到大家那时候都瞪着你啊,说你两句还耍脾气。”说着还用手在我屁股上象征性地拍两下,这,弄得我更不好意思了。

“那…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就是,谁让你不理我,还嫌我麻烦。”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低,我也委屈啊。

“我哪有嫌你啊,我要是再不开口,他们就真的要赶你出去了,你要真愿意天天一个人呆家里,我也没意见。”

“我不要,”一等她说完,我马上抗议着,“我不吵就是了。”

“呵呵,那乖啦,我干活去了,你也看看资料什么的,长长知识啊。”

“哦,那手机怎么办啊。”指着地上的碎片,哎,完全不能用了,冲动是魔鬼啊。

“哼,还好意思说,拿扫帚扫掉,本来就是让你倒茶送水倒垃圾来的,晚上回去再陪你买一个,浪费钱,要不是看你昨天刚挨了打,真恨不得马上打你顿。”朝着我翻了两白眼,呵呵,子璇也会做这么可爱的动作啊。

“呵呵,子璇,你翻白眼真可爱,千万不要对这别人翻哦,要是他们会忍不住把你抢走的,那我找谁哭去啊。”装着哭腔,还顺势揉揉眼角。

“小样,还贫,扫垃圾去!”

“嗨!”脚一蹬,端端正正地鞠个躬。戏谑地朝我笑笑,往回走,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她凑过我的耳边,狡猾地嬉笑着说:“打到日本帝国主义。”说完,一溜烟的跑回办公室,留下我一个人对这一堆碎片哭笑不得,我家子璇是天才。

坐在办公室里,看看资料,听听歌,偶偶帮那些个小资产倒倒茶,丫的,真想呛死他们,要不是为了子璇,我才不来这给她们奴役。看看对面的子璇,人家正奋笔疾书,认真是的她是另一种美,一种坚毅帅气的潇洒,身上散发的是智慧的光芒。

不知不觉,等我回过神来,办公室里都没别人了,大家都吃饭去了?果然啊,眼前坐着一大美人,秀色可餐啊。这小公司的人真没品味,怎么都没男生请子璇吃饭啊,不过话说回来,要真有人敢来,我咒他祖宗十八代。

“静轩,你饿不饿啊?”想得正入神,漂亮美眉就马上把我的魂召回来了。

“嗯,还好,我不饿,早上吃太多了。”貌似早上那点东西都是我吃的,子璇都没怎么吃的。

“可是我饿了。”皱着眉,抿着唇,我是罪人啊,竟然把子璇忘了,她早上吃这么少。

“哦,好,那我去食堂帮你买饭。”说着我马上起身,不要饿坏了,工作这么拼命。

“我不要吃饭。”头一瞥,嘴一噘,撒娇的样子忒可爱啊,丫的,好想亲一口。环顾四周,好,没人,看看对面的小孩儿,很好,歪着头,看不到我的动作。赶快的,向前蹭几步,凑过头,闭上眼睛,靠着感官轻轻地碰上她的粉唇,软软的,温温的,带点湿润,带点清凉。

“你你”看着她一脸愤恨,红着脸,右手食指颤巍巍地指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看这样子,大概是集气愤,害羞,恐惧于一身吧。

“不能怪我的啊,是你自己勾引我的,明知道我定力没你好的嘛。”平举着双手,让自己跟她保持一定距离,免得某人恼羞成怒我逃都来不及。

寒着脸,眼前的人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向我逼近,那眼神,犀利中带着狠劲,看来已经从震惊中回复过来了,妈呀,自我修复能力还能强悍啊,跑啊。刚转过身,迈开步子,丫的,被绊了一脚,一个踉跄,整个人就撞上了办公桌,想要起身,可是腰部被一只手紧紧地压制贴伏在桌面上,不会是就地正法吧,我汗呐。

“子璇,呵呵,子璇,咱们有话好好说啊,你别生气啊,生气伤身的。”干笑着,完了,咋办啊,千万不要有人进来了,要被别人看到,我直接买根面条吊死自己算了。

“刚刚就不该饶了你,小崽子你就是欠揍。”侧着头,看着那位“大气凛然”的起手,落掌,着力,好不不含糊。

“啪啪啪。。。”“子璇,子璇,不要,有人会进来的。”隔着牛仔裤,明知道用手打不疼我的,就是想让我丢脸,恶人啊,不带这么整人的。

“哼,你就是欠教训。”“啪啪啪。。。”

“不是,不是,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在没人的办公室吻你。”呜呜呜,昨晚的伤都没好,这么连着拍打还是会有感觉的,皮肉受着痛,心脏承着慌。

“啪啪啪。。。”“你的意思是,你想在人山人海的地方下手?”呃。。。被自己套进去了。

“不是不是,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在公共场所下手,不是,是下口。”呵呵,搞笑,啥时候了,我怎么还这么不知死活啊.

“还贫,看来这么打着是不痛,裤子脱了。”这话,真吓地我一身冷汗啊,这会儿真不敢开玩笑了。

“不是,不是,子璇,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这么随便了。”一脸快哭的表情,我哆嗦着手,三根手指指着天,做发誓状。

“真的知道错了?”低头俯视着我,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嗯嗯嗯,真的。”为了表示真诚,我点头如捣蒜。

“哼,起来。”感觉要上紧箍着的手松开了,我马上直起腰。呜呜呜,人家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咱今天为了一个吻,折着腰让人猛K。

“古语有云,色字头上一把刀,懂没?”晕,打都打了,羞也羞了,还这么寒碜我。

“懂懂懂。”说不懂的那明显是白痴,识时务者为俊杰,哎,人生要跟着强者走啊,哪怕是强词夺理的。

“我饿了。”这思维跳跃性真强,恩,人家是强者。

“恩,我说给你买饭,你不要嘛。”真是的,就喜欢为难我。

“我要喝粥。”强硬的口气却仍掩饰不住之中的撒娇。

“恩,好,我给你买去。”得,我就一忠诚的奴隶,打完了马上跑腿去。

“等等,”想走又被叫住,不解地看着她,啥意思啊,“我要吃民生路308号那家粥铺的皮蛋瘦肉粥。”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说大姐,大太阳的让我跑这么远。

“啊?”想想,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计较,“那好,我给你买去。”哎,要饿坏了心疼的还不是我啊。

“好,那你先把手举起来。”呃。。。这唱的是哪出啊,晕死,困惑地看着眼前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还是乖乖地举高两手。看着她掏空我裤子上6个袋子,钱啊,卡啊的什么都没掏走了。

“干嘛啊?还我,没钱我拿手指给你买粥啊。”翻两个白眼,什么意思啊。

“那,一碗皮蛋瘦肉粥是5块钱的,五块,拿着。”瞪大了眼呆滞地接过那五块钱,不是吧。

“那我打的的钱呢?”不是真要我跑着去吧,很远的。

“想打的啊,”挑挑眉毛,“想得美,跑着去。”铿锵有力的话语掷地有声,“快点哈,40分钟内没到我就不吃了。”完全就一小孩心性,根本就在整我。

“你…”咬咬牙,我可怜啊,“我马上。”说着飞一般的往外奔去,留下那笑得一脸灿烂的人儿独自幸福着。

大马路上,小姐们撑着小巧的遮阳伞,先生们开着晃眼的大奔,小孩们带着破烂却流行的乞丐帽,而我死拽着手里仅有的五块钱,顶着艳阳在人行道上狂奔,路人纷纷向我侧目。丫的,以为我神经病啊,真是的,我跑马拉松不可以啊,真想冲他们吼一声,我是正常的。我说子璇啊,这么折腾我,你就不怕我中暑吗?打的的真幸福啊!

气喘吁吁地跑进写字楼,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钟,还好,提早了两分钟。急冲冲地冲进办公室,突然定住了身。午休时间,大家都休息,原本只有子璇一个人的办公室多出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从主观上像坨屎,客观上帅的掉渣的男人。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什锦香菇,咖喱鱼排,鱼香肉丝,爆炒鱿鱼丝。

背对着我的子璇,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知道她很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筷子,而对面的男人一脸兴奋,好像正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菜色。看看手里因为剧烈摇晃而有所溢出的皮蛋瘦肉粥,好讽刺,五块钱一碗的粥怎么比得上酒店大厨的手艺。

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留下一身的落寞。路过楼道上的垃圾桶,毫不犹豫地将那碗仅是温热的粥扔了进去,不做任何停留地离开。在楼下找个没人的墙角,把自己缩进去,一如她第一次见到我一样。仰着头,天空仍是如此清澈,我的心却变得浑浊。

奶奶,静轩好难过。仅仅是一顿午饭,我拿出的是一碗廉价的粥,可是是我辛辛苦苦买来的,我自问这碗粥的意义绝对重过那些所谓的佳肴,可是,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吗?子璇,在面对这碗平淡的粥的时候,你一定选择放弃的吧,那双被你握着的银筷子是最好的证明。

使劲地仰起头,景静轩,你变得脆弱了,这么点小事就哭,以前那个刚毅执傲的你呢。以前你不是最看不起流眼泪的人吗,为什么现在你动不动就哭啊,盐吃太多了啊。

“就知道你在这。”突然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胡乱地擦着脸上的泪水,站起身背对着她。

“转过来,干嘛背对着我啊!”对我,你永远都是这么强势.

“你怎么下来了?”转过身,我皱着眉,饭菜不可口吗,怎么跑下来了。

“有人帮我买粥,说是40分钟就好,可是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还没回来,所以喽,我只能迫不得已地下来看看啊。”仍旧一脸的无所谓,是啊,有那么好的菜色你怎么会在乎那碗普普通通的瘦肉粥啊。下来看看?呵呵,原来是迫不得已的。

“怎么了,上去吧。”挽着我的手,她强行把我拖上楼去。呵呵,感受到我的哀伤了是吗?

回到那个沉闷的办公室,看到桌上那盒让我窒息的“佳肴”,我恨不得把它甩在地上踩。咦,不对啊,怎么还是原封不动的啊,她没吃的吗?疑惑瞬间淹没之前的哀伤。不对,不对,边上那个一次性的快餐盒,那个…那个…是皮蛋瘦肉粥的盒子,不是吧!!

“那个,子璇啊,你…你…”你不是把垃圾箱上的捡回来了吧,汗死我了。

“恩,是啊,我看着某个人想扔进去,结果掉在了外面,所以就捡回来了啊,幼儿园老师说,节约是美德,我不介意做一回乞丐。”看着她装作乖宝宝的样子,我的嘴角不住地抽搐,这也太意外了吧,可是好幸福。

“那个,子璇啊,我…”悄悄凑到她的耳边,“我想吻你了。”

“你…不许,”看着我撅着嘴,一脸失望颓败,“回家再说。”听到这句话,我马上眼冒金光,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做色狼的潜力啊。

“静轩,再过几天就开学了。”一句话说得我莫名其妙,开学了,那又怎样啊。

“对啊,要开学了,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对其他人都这么冷漠,大学了,你应该有新的开始,我不强求你可以跟他们打成一片,但至少班里的人你总该熟悉的吧。”我皱着眉,怎么说道这事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跟别人打交道的。”我习惯忽视别人,也习惯别人忽视我,只是除了在乎的人以外,“会很烦的,我懒得。”刚说完某人就给了我一个狠狠的爆栗子,我马上捂着重创的地方,“啊,痛啊,干嘛啦!”极度不满。

“就数你最懒,以后走上社会怎么办,总不能一个朋友都没有吧?”她心疼地看着我,替我揉着起了小包包的地方。

“才不会嘞,朋友贵在精不在多,那些所谓的朋友完全是浪费我美好的青春,哼。”撇撇嘴,我一脸不屑,哼,嫌我没朋友,文君和靳月可都是过命的交情的。

“得了,说不过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开学就军训了,你可别体力不支地丢人啊,我可是学生会主席,到时别说我认识你。”呀哈,说不过我就拿身份压我啊,才不屑呢。

开学了,除了又跟子璇同校这点没什么值得我兴奋的,看着那些个新生都一副兴致勃勃的脸面,哎,我的笑点是不太高了点啊。报道,注册,体检,完事,我又不住校的。

“喂,子璇,我完事了,你在哪啊?”无聊,大学第一天我竟然无聊到发慌。

“这么快,那行,你来学生会办公室,靠校门左手边2号楼,302室。”

“哦,好。”滑下盖子,兀自盯着手机,这还是子璇出钱买的,说是我自己买,砸了不心疼,她买的我就不敢砸,要砸了就别回家,这威胁可是足以致命的。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收进口袋,生怕一不小心砸坏了。

“砰!”“啪!”

“哎哟,痛!”

“我的手机!!”两个声音一起响起,我迅速捡起摔在地上的手机,心疼地抱在怀里,擦擦揉揉,还好没摔坏,吓死我了,我可不要有家回不得。

“哎,我说,你怎么撞了人也不扶我起来,道个歉什么的啊!”咿,跟我说吗,转过头,看见一小女孩对着我横眉怒目,边起身边拍拍身上的灰。

横了她一眼,懒得理她,没跟她计较撞掉我手机已经不错了,我急着找子璇,没功夫跟她耗着,冷冷的笑了笑,背起单肩包就往2号楼走。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撞了人,不道歉,还瞪我。”见我要走,她急忙跑上来,扯着我衣服,就是我让我走,两个**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很快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放开。”寒着脸,怒火中烧,有本事,就这几分钟就让我上火了,丫的,你不要脸,我害怕子璇看见呢。

“不放,除非你道歉!”强硬的口气,我非常不喜欢,甩开她的手,用力过猛,她再次摔倒在地上。看着她倒地不起,似乎扭伤了脚。不可否认,心里有一丝丝的歉意,但是我不会道歉。

“怎么样啊?”不情愿地蹲倒,端起她的脚踝。

“好痛,你别动啦。”拍开我的手,她泪眼迷离抱着脚踝。还有力气吼我,那应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不过看看她大包小包的,身边也没个人帮忙,算了,委屈自己一次吧,谁让自己弄伤她了啊。

“喂,我扶你起来,你寝室在哪里啊,我帮你那过去。”面对她询问的眼神,我不自然地撇开脸,第一次这么主动帮人,虽然是我有错在先。

“谢谢你,我叫薛凝,是计算机1班的。”

“景静轩。”无视她向我伸出的手,我转身消失在楼道里,糟糕了,子璇该等急了吧。刚下了宿舍楼,手机就响了。

“你在哪呢,怎么还没来啊!”看来真等急了,还真是开门见山啊。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听这语气,完全可以想象她皱着眉,忧愁中带着淡淡的幽静。

“哦,没有,路上耽搁了,马上到。”

“五分钟内没到就别出现了。”天呐,女王发话了,违令者斩!都是那个什么凝的惹事。

“呼呼呼…子…子璇,我到了,没…没过五分钟…的吧。”一进门就看见子璇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淡蓝的玻璃杯子,面向门口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咦,我看错了吗??子璇竟然也会这么个笑法???忘记了原本急促的喘息,这样的她我从来没见过,原本的优雅的清秀带着一丝不羁的张狂却又搭配的恰到好处。我的小乖乖,子璇也会有这种表情啊,太意外了。

“子璇,为什么你笑得这么…这么诡谲?”还好没直接说她阴险,要不然又不知道怎么整我了。

“没什么啊,你站到窗户那往外看看。”云淡风轻地说着,没什么的吧。

我一步三回头地往窗边走去,探头一看,晕死我了。灿烂的阳光,微微的和风,晴朗的天气,还有那个争执的场地。视线真好啊,正对事发现场,,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哭丧着脸,我一步步蹭回到子璇身边。

“你都看到了啊?”耷拉着脑袋,我像只斗败的公鸡。

“你说呢?”似笑非笑,水灵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可是那不加掩饰的狡黠却让我不觉地打颤。原来,子璇不生气,静轩更悲惨。

“呵,呵呵,子璇,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挺瘆人的。”我嘴角抽搐着,怎么这气氛有点恐怖,不会出人命的吧,哎呀,我的鸡皮疙瘩啊。

“瘆人?真正瘆人的还在后头呢,”呃,这话说得我小心脏砰砰砰的直跳,“现在,我问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听到了吗?”这皮笑肉不笑的,我咽咽口水,点点头。

“刚刚撞到人了,是不是?”“是。”

“手机摔地上了,是不是?”“是。”

“撞了人家不肯道歉,又把人家推到了?”“我不是故意的!”下意思地为自己辩解,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痞笑被严肃代替,她的声音一下提高。

“是。”无奈啊,连辩解都不给。

“行,综上所述,你欠扁了。”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我张着嘴,无话可说,看着她站起身,利索地锁上门,拉好窗帘,一步步向我紧逼。不是,她不会是想在办公室打我吧,就为这么点小事,难不成打人打上瘾了。

“不是,子璇,你不会是想在这儿打我的吧?”无路可退的我仍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看来我们家静轩真的很聪明哦,还是说我们心有灵犀呢,既然知道了就做好准备吧。”魔鬼的笑脸,在这没有阳光的空间里我觉得子璇是地狱的恶魔,来到人间只为折腾我。

“我…我有帮她把东西提上寝室的,这比道歉真诚的。”平举着手,对这子璇撑开手掌,以阻挡她明知不可挡的逼近,“就算我之前有过,那也是功过相抵啊。”

“你不说我倒忘了,最后你可是很自觉地搂着人家小蛮腰,扛着她大包小包,那场面不知道多温馨啊。”不是吧,看着她的脸随着声音的流逝变得更加阴寒,我哭啊,这不就罪加一等了吗?

“不是不是,是她扭到脚我才扶着她的,我不是自愿的,子璇你别生气啊。”

“行,我不跟你废话,裤子脱了趴桌子上去。”听了这句话,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她拿起旁边桌上的有机塑料尺,一顺不顺地瞪着我,这架势,我要不妥协就跟我没完了。

既然反抗无效,面对强大敌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任命地转过身,红着脸,不自然地把裤子褪到膝弯处,上身趴伏在桌子上,紧紧地闭着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啪啪啪啪啪”五下没有间歇的板子狠狠地砸在了左臀上,疼得我直抽冷气。

“啪啪啪啪啪”仍旧一样的频率,一样的力道,狠狠砸在右臀上,这下两边平衡了。虽然比不上掸子,可是那么狠的力道,扩散到全身的疼痛是不可忽视的。专注与对抗疼痛的我没有留意到责打已经停止,仍旧趴在桌上,缓减着疼痛。

“怎么,没打够,还不起来啊。”笑闹着轻轻拍着我的屁股,慢慢地帮我穿上裤子。

带着痛,我直起身,一下抱住眼前的人,把头埋在她怀里,一语不发,我觉得好委屈,为了这点小事在学校对我动板子。

“几岁了啊,还趴我身上哭啊,不嫌倒霉啊。”说是这么说,她的手还是环在我要上,一只手轻轻地帮我揉着。在她面前,我总觉得自己长不大,喜欢依赖着她的感觉。这样紧紧的拥抱是否代表心灵的契合,子璇,你有感觉到吗?静轩只会对着你撒娇,只会哭倒在你的怀里,只会在你面前展示自己的软弱。

“为什么这么打我啊。”在她肩上蹭掉眼泪,我抬起头,“又不是多严重的事,你知道我都习惯这样的。”

“是啊,小事,品质往往就体现在这种小事上,我不希望你用自己的冷傲刺痛到无辜的人,早就让你改改自己的脾气,习惯不是借口,坏习惯就应该改,自己改不过来,我帮你,”轻轻拍打着我的屁股,面对她眼里疼爱,我不介意为她一次次妥协,“再说,不就十下嘛,也没打很重啊。”

“可是很痛啊,要不我打你试试。”

“你敢!”恶狠的语气,我知道是装的,因为身后的手并没有加重力道,还是那么轻柔。

“呵呵,我也不舍的啊。”我无赖地笑笑,要真让我打,我哪下得了手啊,疼都来不及,可是为什么她每次都打得这么。。。

“为什么你都这么舍得打我啊,还这么狠。”瘪瘪嘴,又委屈了不是。

“你认为打你我不心疼的吗?”端起我的脸,她问的很郑重。

“心疼。”这是不容置疑的,她的心疼有眼睛的都看得出。

“那就行了,为了你我都变相自虐了我。”呃,这回换是我的不是了,感情是我让她难受了啊,疼得死去活来的可是我啊,不过这话也只是心里想想,哪敢说啊。

“哎,我跟你说哦,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把手机摔地上,你就等着收拾吧你。”咦,这思维转换快了点吧。

“这不能怪我啊,又不是我故意摔的,是被别人撞的啊,这也赖我头上啊!”我委屈,我委屈,我特委屈,连着也赖我头上。

“我不管,我只看结果,不计过程,要是摔坏了,这手机值多少钱我就打你多少下!”

“什么!!!”我大声尖叫,2000多块钱,想打死我啊,“你直接买堆豆腐砸死我得了。”

“呵呵,所以你要好好保护它哦,它现在就是你的身家性命了,机在人在,机毁人亡。”

“你…我抗议!!”

“抗议无效!!!”

“呜呜呜呜呜呜。。。”富贵我被淫,贫贱我被移,威武我被屈,我不是革命的好同志。

军训,万恶的军训,根本就是故意折腾人的,三十几度的高温,就让我们直挺挺地站在太阳下暴晒。汗水浸湿了军绿色的迷彩服。烈日下,我们向人干挺进,暴雨中,我们更新为落汤鸡,先进的生物进化论在我们这里上演。那些个跟我们一样大的教官,个个颐指气使的,看着忒不顺眼。

“报告教官,我想休息下。”列队中,大家都寻声望去。她是,薛凝。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即使在烈日暴晒下也没有一丝红润。不知道她的脚好了没。

“这么点哭苦都吃不了,将来还怎么踏进社会。”丫的,拿着鸡毛当令箭啊,没看见人家嘴唇都发白了吗!!过分。看着眼前那摇摇欲坠的瘦弱身躯,我上前一步托住她。

“是你!”无视她眼中的诧异,我背过身背起她。

“我送你去医务室。”不理会身后教官鬼吼的叫骂,我怕我一回身就想冲过去扁他,我冷傲但是不冷血,何况,我之前有伤过她,总是带着一点歉意的。

医务室里,校医笑着说没什么大事,薛凝体质本来就弱,加上脚上的扭伤长时间站立又肿了起来,才会有体力不支的现象。吃了点解暑的药,我扶着她慢慢地往会走。

“我扶你回寝室吧,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们回操场吧,都没请假,要是没拿到这个学分明年还得从来过,我可不要再遭次罪。”想想她说得也有理,到时候就坐在阴凉的地方休息就行了。

“你们两个,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了!”一回去就见到教官凶神恶煞的脸,看着她我就一肚子气。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我一言不发地把薛凝扶到树荫下休息。

“你先坐着,我去帮你跟辅导员请个假。”看着教官眼珠快瞪掉下来的眼睛,我勾起嘴角不屑地笑笑,只会装个假把式,谁怕谁啊。

请好假,我回到队伍中,辅导员都不计较那教官也拿我没办法,可是没想到他的肚量还真小,怪不得肩膀上只有一颗星。不论我的动作多标准,他总是嫌我不到位,一次次把我拎到队伍前面重做。这样蓄意的刁难修养再好的人也要爆发了,何况,我这人脾气一向不好。

当他再一次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教不会,要我上去重做的时候,我压低了帽檐,紧握着双拳,要不是答应过子璇,我现在一定狠狠地一拳扁死他。

“够了,你不觉得作为军人,你这样很丢脸吗?”沉着脸,迅速冷却自己,日头太毒辣了。

【11】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教官,作为学员,你的职责是服从!”

“哼,”不屑地从鼻子里哼出个音,稍稍歪低着头,我伸出食指斜向上指着他的脑袋,“凭你?”缓缓转过头抬起,冷冷目光从他脸上扫过,带着我最自豪的讥笑,我摇摇食指,“你不配!”声音不响,但是在场的每个人都绝对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

想想这情景,怎么觉得似曾相似,对了,那个姓邓的偏执老师,好像高三的时候就不教我们班了。又想起因为那件事而被子璇一顿“毒打”,恍惚间耷拉个寒战,有点做贼心虚了,子璇应该没在的,她在上课,恩,这次绝对不会被抓包了。前两天刚被训,今天要是被逮到,她非扒我一层皮不可。

“你…你凭什么这么嚣张!”不知道是被晒的,还是被气的,他的脸胀得通红,手指不住地抖着,哎…军人啊,这就是中国的军队吗,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哦,呵呵,那教官又凭什么对我如此苛责呢,”双方争执,盛怒的一方必定将为败寇,我虽不是什么坏人,但绝不是好人,有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激发我潜在的魔性,我不介意陪他玩一玩,“是教官太过于尽责,还是说您心胸狭窄呢?”呵呵,奉上我最真诚的笑容,好像越说越有劲了,“我想任何有眼睛的人都不会认为前者是真命题哦。”

“你…你…”颤抖的手指指着我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同排的人都一脸煞白地站在一边,大家默不出声,呵呵,要是我高中的同学肯定就习以为常了。由于各排都隔得比较远,其他几排的**概以为是某位教官在教训不听话的新生吧,呵呵。

“景静轩,你不要这样,会受处分的。”薛凝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拉拉我的衣角,一脸的担忧。

“呵呵,是吗?”冲着她嫣然一笑,她的神情跟文君好相似。

“你…你就这样目无尊长吗?”扭曲的脸庞,哎,本来还认为他挺帅气的呢,人呐,果然不能只看外表啊。

“目无尊长??呵呵,教官语文不太好,用词不当哦,你是哪尊哪长,像吗?也许我还比你大几个月呢?”尊长,呵呵,除了奶奶,没有任何人当得起景静轩的尊长。

“我是你教官!”明显的咬牙切齿,呵呵,还真气地不小。

“教官?那就是您为老不尊喽,”说完,我转过身,扶着薛凝,“走啦,这里环境太污秽了,我扶你会寝室,辅导员允许你军训免修,过会儿我们去补申请吧。”

“呼~~”一阵风划过耳际,要不是我微微侧过头,只怕这拳我就鼻青脸肿了,玩阴的,搞偷袭。放开薛凝的手,我回过身。

“呵呵,教官,明着不行,你就来暗的,您还真给中国部队长脸。”年轻人还真是爱冲动啊,要说刚才只是玩玩,那现在我还真有些生气了。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用本事就赢过我啊!否则你的军训将以零分论处。”震天的怒吼,附近的几个排都往这边看。

摇摇头,虽然弯着嘴角,可我知道自己现在看着一定像鬼魅:“我可不在乎军训这区区1.5个学分,没有它,我景静轩照样能毕业。”不能再打架了,想起子璇那失望痛心的神情,我不能再食言了。

走了没几步,我突然停住,这,不对啊,军训挂了我不在意,可是不代表子璇不在乎啊,要是子璇知道我跟教官吵架吵得把学分都丢了,那我还活不活了,非打死我不可。

“怎么了?”薛凝一脸忧郁。

“呵呵,我…我好像还不能走。”笑得好苦,好无奈,这下进退两难了。

“跟教官道个歉吧。”呵呵,听了这句话,一扫刚刚的苦涩,表情马上冷峻起来,践踏自尊来息事宁人,这不是景静轩的作风。

“不可能,”甩开她的手,我又往回走,看着教官那狰狞面目下的得以笑容,呵呵,不让我好过,我也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们这算是打架吗?”看着他愣了一下,“如果是打架,那么我不奉陪。”一顿狠揍能免去子璇的漠视,我不在意在床上趴几天。

“切磋而已。”皮笑肉不笑的四个字,果然是很冠冕堂皇啊,不过,这也是我要的结果,大家都是叛逆的年龄,争强好胜是难免的吧。

“好,切磋,如果我赢了,那我们就两清了。”

“行,来吧。”看着他摆开架势,呵呵,果然是部队出来了,这么在乎形式,我这混混出身的可没那没多架势。

出拳够狠,被砸到了很定淤青,横举手臂,挡开他斜劈下来的一掌,一个扫退被他躲开,转身踏前一步,横向出拳,狠狠撞向他胸前的同时,身侧也硬生生地受了他一拳,双方吃痛地退开,呵呵,受过正式训练的就是不一般,比那些流氓厉害多了。起脚,踢向他的膝弯处,他一个不稳,单脚跪在地上的同时手肘顶在我复间,感觉消化掉的早餐都要吐出来了,丫的,肚子上连块抵挡的骨头都没有,痛死了,没用理会,双手压下那只手,狠狠地往他背上踹了一脚,他就势一滚,一个鲤鱼打挺,呵呵,正好,玩阴的不是,陪你。在他站起的时候骂我冲上去,冲着他的裆部狠狠一脚,看着他痛苦的跪在地上,我突然生出一丝悔意,好像,好像太狠了。旁边的人早已看呆掉,没有人能反应过来。

“喂,你怎么样啊?”凑过前去,手指戳戳他肩膀。

“你…你竟然…竟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抬起头,忍着剧痛,他的双目通红。

“成王败寇,你是军人,战场上的殊死拼杀,没有高贵可言,赢了就是真理。”社会是残酷的,没有卑劣的手段只是为了生存而已,优胜劣汰是自然法规,“还有,军人的天职是保家卫国,教官不该只为了跟我逞凶斗狠哦。”回复情绪的我又痞痞的一笑,我小痞子,我痞我自在,哈哈哈。

他眼神中的狠戾,不甘,憎恨慢慢变成的困惑,迷茫,不解。呵呵,看来他这人也不是很坏,至少有那个心胸去分析敌人话里的对错。

这时,其他几排的教练也许见情况不对,都纷纷赶来。

“这是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们切磋了一下,谁知道我竟然输给一个女孩子了。”我们教官慢慢站了起来,脸上还挂着难看的笑。大家见没什么事就各回各地,虽然那些个教官看着有些不敢相信。现在我倒有点佩服他了,他竟然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等晚上回去就没这么轻松了,今天的事子璇肯定会听说的,哎。。。

还是跟辅导员请了假,扶着薛凝回寝室休息后,我马不停蹄地往外跑,买个东西回去讨好讨好,希望能从轻发落。晚上跟子璇一起回家,这个情形跟一年前好像,当初我们也是这样,两个人手牵着手,只是今天的子璇特别沉默,今晚又是一个不平夜啊。

大学里真是闲啊,吃晚饭,洗洗刷刷就无事可做了,子璇躺在床上看电视,不搭理我,那我就只有死皮赖脸地蹭过去躺在她身边。

“子璇啊,你看,我们每天一起去学校一起吃饭,又一起回家,两人手上都带着同一款的戒指,这样让别人看到肯定会发现我们两的关系的。”我一脸正经地说着,等着她的反应,心里却发着慌。

“接着说。”呃。。。这没有感情的三个字真是打击我自信心啊,我那小小的心脏啊!!

“呵呵,”从谁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锦囊,“那个,你看,我给你买了条链子,你的戒指呢就带脖子上,我的还是带手上,这样就不容易发现了,呵呵,我聪明吧。”丫的,想我景静轩竟然有一天这么奉承讨好一个人,要在抗战时期,指不定还能弄个一号汉奸的头衔。

“为什么不是你挂脖子上?”不满意吗?我可是为了她好啊。

“拜托,你可是学生会主席,手上带着这么显眼一戒指,还是无名指的,你怕闹不出绯闻啊。”呃。。。语气不好,被丢了两白眼,赶快的摘下她手上的戒指,套进链子里。

“我帮你带哈。”小心翼翼地环上她的脖子,轻轻的扣上扣子,行,搞定,心里那个美滋滋的,一下就忘了本该担心的事。

“别以为今天的事可以这么就糊弄过去。”还是那万年不变的冷脸,就不能给个笑脸吗。

“呵呵。”干巴巴地笑两声,我能说什么啊。

“刚开学你可就在A大出名了啊,现在谁不知道大一有个女生单挑教官,把教官打趴了!”声音不像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打颤。

“不是,子璇,我不是,不是打架,你听我解释啊。。。。。。”啰里吧嗦一大推把今天的事非常细致地描述一遍,“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不是故意挑事的。”低着头,我端坐在床上,无措地揉着衣摆,不敢抬头,不想看见那盛怒之下冷漠的脸庞。

“头抬起来。”没有温度的命令,我惶恐地抬头,却预料之外地没有看到她的愤怒。

“你不生气吗?”轻声低问,千万不要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生气,但不至于气到想打你。”终于有点温度了,但是我却疑惑了,按道理应该是按着狠抽一顿的啊,呃。。。这思想不对,怎么好像我很想挨抽似的,“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但是如果你态度好点也不会弄得全校皆知,还好你们教官没跟你计较。”说着手指戳戳我额头,风平浪静了??呵呵,我乐啊。

“呵呵,那你就别生气了啦,你看我都是听你的,帮助同学嘛。”撒娇地摇摆着子璇的手臂,赶紧把余怒也平息下去,要是有余震那也是相当可怕的。

“那你是怪我喽,”一挑眉毛,“是不是没打你,你不舒服啊。”虽然知道是吓我的,但是,老虎屁股是摸不得的。

“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没摆好态度,没好好听你的话。”只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行,只错就好,呶,”扔给我一枕头,咋样啊,“错了就要罚。”

“你说过不打我的。”慌了慌了,还拿枕头垫着??不是说了不打的嘛,撅着嘴,我委屈啊。

“谁说要打你了,”不解地看着她,怎样啦,想怎么整我啊,“去客厅,睡沙发去。”

“啥!!???!!!”长大了嘴,我瞪大着眼睛,睡客厅??什么情况啊,这这这,“你….你…不是说笑的吧,呵,呵呵。”僵着着身子,我无法动弹。

“谁跟你说笑了,赶紧出去,睡沙发去,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莽撞。”

“不要,我不要一个人睡,我…我…”

“我什么我的。”

“我…我怕黑。”这里有真蹩脚,谁信啊,景静轩你个大笨蛋。

“你干嘛不说你怕鬼啊,赶紧的,别在这磨蹭。”说着还不住地推着我,想把我退下床。

“不要!”死命抱着她柔软的腰肢,才不要一个人睡,一个人很孤单的,“一个人我睡不着的。”

“管你,就要你睡不着,看腻下次还不听话,再不出去我让你睡一个月沙发。”拉着脸,明显就是装的,可是,一个月??那还是一天算了,拗不过她,呜呜呜。。。

哀怨的我在子璇笑意盈盈的注视下含着泪愤然离去,哼,等着,我还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呜呜呜呜,一步三回头,我学者小蚂蚁的速度往外挪去,丫的,半夜我要不溜回来我就不叫景静轩。

龟缩在沙发上,热死我了,这大夏天的,没空调让不让我活。翻开手机看看,快12点了,那子璇应该睡着了吧,心动不如行动。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跃起,抱着枕头我惦着脚尖,这时候用猫步再合适不过了。

赤着脚,我轻轻靠近房门,握着门把的手不断的加重力气,慢慢慢慢地旋转,打开门的一瞬间感觉像跑了800米一样累。探进一颗脑袋,借着微弱的月光,子璇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哎呀,真是天助我也。缩手缩脚地悄悄靠近。上个床也费我半天劲,感觉这床是豆腐做的,就怕压坏了它。小心翼翼地环上她的腰,怀里的充实顿时让我安下心来,还是抱着好。

“谁让你进来的?”呃。。。一个激灵,不是吧,还没睡着,吓我啊,赶紧紧了紧手臂,用力患进手中的腰,到手了就不能被踢出去。

“我不要出去,外面好热,我身上都是汗。”虽然是借口,但也是事实对吧。

“那你睡地上去。”丫的,这说得是什么话啊,非把我逼到绝境是吧。

“我不要,哎呀,子璇,我知道错了啦,以后绝对不冲动了,好不好。”蹭着她后背,摇着她身子,这么晚都没睡,肯定没我也睡不着,都这份上了还这么犟,真是的。

“行了,别摇了,要睡赶快睡。”听着那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心里美滋滋的。

“好。”闭着眼睛,心里好满足。

第二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放大的脸庞上两颗滴溜溜的大眼睛,瞌睡虫见了马上死光光,“嘿嘿,子璇,你这么早醒了啊。”

“怎么,昨天晚上偷溜上来就想这么算了?”

“呃。。。”我瞪大眼睛,这算是秋后算账吗,“你。。呵呵,我起来了,要去学校了,要不晚了就完蛋了,不知道那个教官要怎么整我。”逃吧,这地方,让人心慌慌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现在7点,你们8点半才集合,从家里到学校10分钟就够了,想逃,没那么容易。”这次换她圈住我了,虽然我很喜欢这个怀抱,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是现在啊。

“我。。。我,那你想怎样,昨晚也是你允许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睡这么安稳啊。”我,我投降吧,早就知道整不过她的。

“对于不听话的小孩子,打屁股是很好的教育方式。”我真是彻底无语了,这么。。。这么那啥的话她说得如此天经地义,“行了,趴好,你就是欠教训。”

认命吧,要军训,肯定不会打狠的,哎,乖乖地趴好,但是,大清早的,“我不要脱裤子。”

“脱不脱由不得你。”说着就毫不留情的拽下我的裤子,跟着巴掌就没有间歇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疼。。。”半犹豫间还是轻哼了出来,泪眼湾湾地转头看着她,也不是很疼,主要就装可怜博取同情吧。

“疼啊,哦,那不打了。”呃。。。这么轻松就过了,“但是,过几天的学生会纳新你必须得去,要是没选上就脱了裤子准备好挨打吧。”晕,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那人家要是不选我也不能怪我啊。”哭丧着脸,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要是没选上,原因有二,”白了我一眼,替我提上裤子,“一,你没有认真;二,态度不端正,要么太嚣张要么太颓废,不管那个原因,最后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你挨揍。”最后那“挨揍”俩字可真是咬牙切齿的,我招人恨嘛我。

学生会纳新处,其他人都是一脸兴奋,一个劲地说着自己多紧张,多想进学生会,只有我一个耷拉着脑袋,压根就一焉了的草,连花都算不上。

“我说静轩啊,你怎么这么一副消沉的样子啊”这薛凝,死活要跟着一起来,说是见识见识,真是的,又不面试跟来干嘛啊。

“没有,我不想参加的。”一脸的低落,我不喜欢跟别人打交道,还要我来面试。

“我也没想到你那冷情的性子回来参加,既然不想干嘛要参加啊,真是。”丫的,特鄙夷地白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乐意啊,都是被逼的。”愤愤不平的我一个劲地嘀咕着。

“啪”整跟自己叫着劲,谁往我背上这么死命地拍啊,正想看口骂,看到来人就马上换上衣服一副讨好的笑脸,“呵呵,子璇啊,你怎么过来了啊,你不是在里面的吗?”

“谁刚才说是被逼来着?”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可是表情仍旧是那么温和,呃。。。

“谁?谁?谁说被逼的啊,呵呵,呵呵,我是自愿的,学生会啊,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地方啊。”鄙视,鄙视,景静轩我鄙视你啊。

“哼,这还差不多,要没录取你就自己回家准备好吧。”说完特意拍拍我屁股,又对着我身边早已目瞪口呆的薛凝微微一笑就走回去了,留下一脸不可置信的薛凝和满脸通红的我默然地杵在。

“静…静轩,你刚刚…”她吞吞口水,咋滴,我这么恐怖吗,“那个表情,那个语气,我…我好不习惯啊。”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什么嘛,算你运气好,看到这一出,切。

“那个,就刚刚那个学姐逼你的吗?你好像很怕她。”

“是啊,很怕她。”特地强调了怕她两个字,“所以,轮到我了,我进去了。”挥挥手,我可没那个耐心跟她解释,现在最重要的是通过这次面试。

深呼吸,整理一下思绪,看看坐在第一位的子璇,莫名的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缓缓神,逼着自己不要往子璇的方向看。

“各位学长学姐好,我是大一的景静轩,我希望能进学生会担任会长助理的工作,”腼腆地笑着,呃。。自己都觉得笑得好恶心,无意撇过子璇的脸,人家正憋着劲地差不多都笑得花枝乱颤了,看得我那个火一下就窜上来了,我这么委屈自己为的是谁啊,还不是希望能多点时间跟她呆一起吗,心里憋着一口气,急需找个发泄口,腼腆的假笑一下就变成阴沉的冷笑,“呵呵,除了这个位子其他的我都不会接受,我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至于各位学长学姐,我相信你们是有眼光的吧,什么是人才什么是庸才不用我教各位去辨别哦,”独自一个人宣泄着,看着地下那些个错愕的脸,心里说不出的畅快,“谢谢,我想说的说完了,静候各位的高定。\

扬着秀发,当我走过子璇身边的时候突然地有些发慌,冷静下来才看到她那铁青的面色,我…我又冲动了。

“哇,静轩,你搞什么鬼啊,这么嚣张的。”一出教室,薛凝就呱呱呱地说不停,一个劲问我怎么了,“我说,你还真行,学生会也敢这么嚣张的吼,呵呵,真是佩服你。”

“是吗,我有点冲动了。”环视四周的异样目光,有佩服的,有鄙视的,有不解的,有气愤的,苦苦地笑着,我还真是想低调都不成了,“那个,薛凝,我明天可能要请假了。”

“嗯,为什么啊?”

“有点私事,提前跟你说一声。”明天,能不能爬起来还不一定呢。回头看看教室里的子璇,叹了口气,我悻悻地走开。

下午军训结束,子璇没有等我一起走,只是收到一条短信,说她先回家了。哎,看来这次是把她气的不轻了,挎着包,我快步往家走。开进门,子璇在洗菜,马上屁颠屁颠跑过去。

“子璇,我帮你洗。”

“啪”毫不犹豫地拍开我伸出的手,瞪了我一眼,“想想该怎么跟我解释吧。”

悻怏怏地打开电视,看着樱木花道灌篮后一屁股栽倒在地上,“嘶”好疼啊,怎么解释才能从轻处理,好久没那么正式地被打过了,今天肯定要严打了,怎么办,真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

等待总是磨人的,晚上,我一人呆在房间,思考着该怎么怎么解释才最恰当。心慌慌的好难受,不管多坚强,对于疼痛人总是会有恐惧的,何况,在子璇面前我永远都是脆弱的。慷慨就义,从容赴死,从来都只是人类的想象,有谁可以肯定,在夏明翰视死如归的时候,当听到枪声想起的瞬间,他的内心真的是毫无惧意的呢。呵呵,貌似想得太严重了。

“想清楚了没有。”那个让我此刻既想念又惧怕的声音,它的主人带着浴后的馨香喝冷冷的声音,一步步向我靠近,无可否认,她的魅力我无力抵挡,呆呆地看着此刻的她,我忘记了前一刻的恐惧。

未干的秀发凌乱地紧贴在后肩,却增添了几分魅惑的姿态,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小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给外晶莹,水亮的眼眸在浴室热气的熏烘下染上一层迷蒙,高挺的鼻梁,她也有着不容他人忽视的傲气,鲜红的嘴唇,是我一直的贪恋,白皙的脸庞透着丝丝红润,淡淡的清香顺着空调的微风飘进鼻子,刺激着我敏感的嗅觉,咽咽口水,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燥,,好想把眼前的人紧紧抱在怀里。

“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啊!”见我没有反应,激发了她潜在的暴怒,果然是色子头上一把刀啊,被她的怒吼惊醒,恐慌再次席卷。

“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弱弱的说着自己都厌烦的歉语。

“每次都是这么几句话,你不腻我听都听腻了,懒得跟你废话。”说着她冷着脸,三步并作两步向我逼近,退无可退的我被她一把抓住,反身按在床上,利索的剥去我身后的屏障,我赤条条地趴伏在床上,惊恐的回头望着她。

“子璇……”欲言又止,第一次,她这么没耐心地一开始就动手打我,淡淡的一句对不起,是对你深深的亵渎,而我却一再重复着这让你心酸的字眼。

“闭嘴,今天你就给我受着!”恶狠狠的话语之后是狂风暴雨般的摧残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没有间隔的十下,疼痛的迅速侵袭好似要将我爆裂,这么犀利的击打,就算是我堕落的那次也没有出现过。

“啪啪啪啪啪”“之前就给你打过预防针,好好跟你说不听是吧,啊!!!”

“啪啪啪啪啪”“呃,痛哇…”这么快就挺不住了,果真是太久没挨过打了,泪水早已布满脸颊,指节开始泛白,手臂上是深深的牙印。

“啪啪啪啪啪”“给我憋回去,今天你要敢哼一声,动一下我就跟你没完。”声色俱厉的警告,我疼得撕心裂肺,这鸡毛掸子可不是一般人受得起的。

“啪啪啪啪啪”“好言相劝不听,非要打上身才舒服,是吧!”

“啪啪啪啪啪”紧抓床单的小臂已经开始战栗,嘴唇颤抖,所有的劲都用在上半身,下半身不敢用上半分力,死拼命地让自己放松下半身的肌肉。臀部的肿胀刺痛不停地叫嚣着,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我受不了的,真的受不了。

“啪啪啪啪啪”抑制在喉咙口的叫喊即将破口而出,却又被我硬生生的咽下,泪水滚滚而出,其实心里是有些委屈的,就算我态度不好,可是也不用打得这么狠啊,自认为今天的冲动不至于受到如此严厉的责打,有些难过,有些不甘,有些生气。

“啪啪啪啪啪”“呆着好好反省。”说完子璇就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心慢慢地变冷,第一次,第一次打完我后她只是冷冷地一句反省就消失在门外。子璇,今天的错误让你这么生气,这么不可原谅,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这么舍得,这么淡漠,这么狠心。痛极,累极,怨极,我迷迷糊糊堕入昏睡。

昏昏沉沉之中,好似有人像捧握青瓷般地一遍遍细致地轻抚着我的脸颊,偶偶似乎有水滴滑落却又迅速被轻柔地拭去。是谁,是谁如此这般小心翼翼地描绘着我的脸廓,那双手上的温柔,那熟悉的温度让我如此眷恋,无力地挣扎着,想要弹开沉重的眼皮,好想看看,是怎么样的人让我即便是在梦中也如此依恋。

“子璇,别哭。”终于睁开了眼睛,却看见最珍视的人哭倒在我身边,心狠狠地抽了一下,之前的怨愤全部烟消云散,想要抬手触碰,却发现双手都被她紧紧握在怀里。

“痛不痛?”她带着哽咽轻声的询问,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我狠狠疼进心里。为什么我一再用自己的错误去惩罚最关爱的人。

“不痛了。”勉强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是我的无能才让你一次次痛彻心扉。

“傻瓜。”宠溺地笑着,“睡吧,明天去帮你请假,军训申请免修吧,反正没几天了。”揉揉我额前的碎发,轻轻地把我拥进怀里。心里溢满的幸福,只是因为拥有了你的温柔。

一顿“毒打”之后,我还是选上了主席助理这个职务,尽管有些意外但也没多大惊讶,人家子璇是主席,她要什么样的助理她做主。尽管我个人是比较鄙视裙带关系的,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当中的利害关系是不可小觑的。当初问过子璇为什么打得这么狠,就算我态度傲慢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了。她说都是被我气的,当着这么多学长的,同学的面,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侮辱的是我自己的人格。哎。。。都说冲动是魔鬼了,选上了还捎带劈里啪啦一顿抽,自做孽啊。

大学里闲来无事,总是跟子璇腻在一起,同学见了都说我们姐妹感情好,像小情人似的,天知道我好想吼她们一句,我们本来就是情人,丫丫的。

“静轩,元旦汇演你要不要参加表演的?”

“元旦?”迷茫的看着薛凝,“大姐,国庆才刚过完,元旦还有三个月啊?”

“我说,静轩,你这个学生会主席助理摆着看的啊,汇演这要选节目,排练,预选,舞台设计好多杂七杂八的,当然要早点开始报名啊,真是?”说得不够,还白我一眼。

“关我什么事,班里那些干部自然会安排,找我干嘛。”不耐烦的摇摇头,助理,好听而已,我压根什么都不做,只是给子璇倒倒水,整理整理文件,无聊,不过能时时对着一大美人还是挺养眼的。

“真是的,这么不关心集体,喂,走了。”手肘顶了我一下。

“走?还有两节课嘞,这么早就走?”哎。。。逃课,其实我也明白。

“小姐,马基这种课当然点完明就走啊,留着当佛啊!”

“你先走吧,我等课上完。”皱皱眉,烦。

“你不是吧,做好好学生啊。”讶异地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

“管我,你爱走不走。”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谁愿意坐着听这无聊的课啊,可是暴力镇压下的贫民哪敢反抗啊,女王命令,违令者,掸子伺候。

“你…对你无语,怪胎,得了,本小姐慈悲,陪着你吧。”放下包,她又坐了下来。走就走啊,真是的,我一个人清净。

三节课结束,跑去办公室找某女王。

“来了啊,没逃课吧,现在大家熟悉了都开始逃课,你不准哦。”嬉笑的表情,说话的内容绝对不能当玩笑,否则五马分尸。

“呵呵,我哪敢逃课啊。”不敢反抗的奴隶,就我这样的。

“谅你也不敢,跟你说个事,元旦汇演开始报名了,有没有打算参加?”楞了一下,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啊。

“跟我什么关系,才不要参加。”我是很低调的。

“可是,我想看你表演。。。。。。”

。。。。。。

劈里啪啦一顿劝说,耳朵受不了了,我家子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耍赖了啊,软硬兼施地要我参加,闭闭眼睛,咬咬牙,“行,别啰嗦了,我参加行了吧。”有什么大不了,豁出去了,为搏红颜一笑,周幽王连诸侯都能戏,我不就戏戏自己嘛。

“真的啊,”看着她眼睛里泛着亮光,北塔吃定了,“那回去想想到时候上什么节目。”

“甭想了,最多唱首歌,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否则免谈。”不能总是被吃的死死的。

“那…那好吧,总比没有好,呵呵,回家。”挽着手,我还是幸福的。

元旦,汇演,真是麻烦的东西,既然子璇这么期待,那就不要让她失望吧。其实也没什么,找首拿手的歌,适合自己心意的歌,买了把吉他,有事没事的在家乱拨。

“我说,过几天就正式开演了,你准备好没啊。”我一边把弄着琴弦,摆了个OK的手势。

“放心,不会给你丢脸的。”摆摆手继续拨弄。

“我都没听你唱过,就知道一个劲弄个破吉他,你会不会啊,半天也没整出点什么。”哎呀,这么不屑,小看我,懒得理她,斜了她一眼,继续整我的。

“小样,还白我,头伸过来,让我拍下。”不等我凑过头,她就很自觉的伸出魔爪,又拍又抓的,弄乱了我最得意的发型,丫的,就是故意的,只会欺负我。

“等着瞧,哼!”头一歪,就不吊着你胃口。

汇演当天,大一新生的节目层出不穷,独唱,独奏,舞蹈,话剧,相声,还真是应有尽有的,人才济济一点都不错,不过,我不在乎,今天的演出,只为一个人,只为那低最头倾城的一笑。

我穿着雪白的衬衣,水蓝色的漏洞牛仔裤,耐克的白色板鞋,顶着一头利索的短发,背着吉他,慢慢地踏上舞台。调整好麦克风的位置,我缓缓坐下,摆好吉他。

“参加这次汇演,不是为了个人炫耀,只是想要跟一个对饿我很重的人说声,景静轩真的很爱你。”微笑的面对台下的观众的唏嘘,看着老师评委们面面相觑,只有子璇深情地与我对望。

缓缓拨弄着琴弦,悠悠地吐出铭刻心底的情

如果不曾遇见我

到底今天的你又怎么过

是否都一样快乐

还是到处飘泊

有我在旁不寂莫

开心和忧伤分一半给我

对你那一句承诺

我埋在心不说

爱这一个字说来不容易

当中有无尽情意

缘分这回事

从来不由自主

不知道何时开始

也许爱情来的时候

别让它走

随天意安排

不要去问理由

请你相信我

未来一起走

不后悔不看回头

只有相爱至死不渝长相厮守

能天长地久爱到白头

牵着你的手

心里最富有

多满足因为拥有是你的温柔

一曲完毕,我收回吉他,站起身,朝着子璇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个躬,“谢谢!”。谢谢你,子璇,没有你我不知道如今的景静轩会怎样,也许仍旧浑浑噩噩的过着漫无目的的人生,你是我生命中的太阳,是你照亮了我原本黯淡无光的人生,让我有了前进的动力。

当我走下舞台,下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此时,我的眼中只有子璇那灿烂的笑容,子璇,我想成为你的骄傲,为了你我可以试着去习惯在喧闹中与人交谈,我会让自己慢慢成长,让自己有那个能力去守望你的幸福,我会一直牵着你的手直到天尽头。

“静轩,你刚刚好帅气,好潇洒,,你知不知道,你唱歌时的神情好神情啊,说,看上哪个帅小伙了,竟然当众表白,好帅啊,羡慕死我了,谁那么好福气啊。”回到班级座位,薛凝那疯丫头就一直聒噪着。

“是啊,是啊,静轩,你好大胆啊,大家都听呆了。”某位不知名的女同学一脸花痴的看着我,看的我直起鸡皮疙瘩,边上的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应和着,而我也只是呆呆地望着评委团上的子璇,我的子璇永远都是这么优秀,这么耀眼,好怕一个不小心她就被人抢走了。

拒绝了同学们帮我庆功的好意,现在的我只想见到子璇,想听她表扬,赞美赞美我。独唱第二名,这可是有一定难度的啊。

洗完澡坐在床上静静地等待佳人的归来。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圈紧来人的纤腰把头搁在她颈窝处不停地磨蹭。

“子璇,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好久了。”闷闷地发出声响,诉说着我的委屈。

“多大了,还像小孩子样的撒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碎发,宠溺的语气是我的专利,拍拍我的背,把我拉起来,“好了。我一身都是汗,你乖乖地,我先洗个澡。”

“哦,好。”蹦颠蹦颠地躺会床上,脑海里不断翻转着待会要子璇给什么奖励才好,恩,来个热吻好了,少儿不宜的,呵呵。

不一会儿,子璇披着宽大的浴袍,如一朵出水芙蓉般向我款款移来。水亮的眼睛,挺翘的鼻子,粉嫩的嘴唇,洁白的脖颈,傲然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及膝的浴袍下隐隐可见的白皙的大腿。所有的关于子璇的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所有感官。在明晃晃的装饰灯的照耀下,那不俞而成的悠然是对我致命的诱惑,而眼前圣女般的她却丝毫未觉。

“怎么了,这么安静,今晚这么大一荣耀,不炫耀一下啊。”拍拍我的背,她笑的那么魅惑。手指上浅浅的温度在我后背灼烧,淡淡的清香从鼻道慢慢渗透到我的大脑。

“那个,子璇,别靠我这么近啦。”往外移了移,眼前的她如此明亮,就像是从桃花源里走出的不问世事的仙女,全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是如此高贵圣洁。

“干嘛,离得我这么远。”说着又向我身边靠过,稍皱的眉头是对我明显的不满,若有似无的体香是对我致命的引诱。我的手指开始发颤,全身每个细胞都开始沸腾。

“我…有点热,呵,呵呵,有点热。”尴尬的笑笑,身心都在煎熬着,我该怎么办。

“热吗?脸这么红,不会是生病了吧,”笑意隐去,转变成担忧,纤手抚上我滚热的额头,“好像有点烫,怎么好端端的发烧了呢,真是的,会不会难受,我给你拿药,你等下。”她起身,在她还没站稳之际,我一把拉住,一个不稳,她跌落在我怀里。

“子璇,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倾身而过,看着她惊诧的眼神,我的嘴唇覆上她的,轻轻辗转。舌尖扫过她的齿贝,感觉到她的轻颤,我轻轻拍抚她的背,感觉自己像是在弹奏一曲交响乐似的,指节有节奏地跳动着。趁着她开口呼吸的瞬间,我的小舌迅速蹿进她温热的口腔,四处探寻着她的丁香,而后与之交缠,不断吸吮,耳边响起了她低声的呻吟。渐渐的她也放松了下来,她的手缠上了我的脖子,紧紧地圈着我,是我们贴得更加紧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都因缺氧而恋恋不舍地分开,一根透明丝线牵拉而出,在我们嘴角间建起一座细桥,在月色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银光。红着脸,深情对望,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尴尬,羞怯,迷离,而我,更多的是对她的迷恋吧。

“抱歉,我不是柳下惠,办不到坐怀不乱。”一语未尽,我再度倾轧而下,由于用力过猛,我们双双向床中间倒去。理智告诉我不能在继续下去,否则一定会出乱子的。可是,当我压着她柔软的身躯,专属她的体香顺着呼吸飘入鼻子一下子就颠覆了我所有的顾虑,我相信自己可以给她幸福,我会为她努力。

“死小孩,你想干嘛?”晃过神的她一锤重重地锤在我肩头,双手不断地推拒着我。

“呃...你还有空闲说话啊。”双唇不留缝隙地紧紧镶嵌在一起,不断地辗转吸允,什么理智,道德,伦理,妈的全是狗屁。双手悄悄地从她衣摆下端往内延伸。

白玉般的肌肤嫩滑如凝脂,身下的人儿轻轻颤抖,慢慢的,抗拒转变为迎合,我们相互紧拥,恨不得把对方嵌进自己身体里。双手覆上她挺立的柔软,轻轻揉搓,感觉到原本的粉嫩变得硬挺。细细的呻吟不绝于耳。

大着胆子扯开她浴袍的带子,宽大的浴袍悄悄剥落,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每个角落点着火。嘴角不停地亲吻着眼前这一片冰肌玉骨,一路从脖颈滑向小腹。想要继续往下的时候却被**力地来了个180°的旋转。原本高高在上的我却被死死的压在了底下。

“想吃了我啊,”戏谑地笑着,眼露精光,她的样子就像小白兔逮到了大灰狼般的自豪,“你在我身上点的火,你要负责浇灭。”

【完结】

“不…你不能这么做!”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双手不断地推拒着她的靠近,真是自做孽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子璇,我们是不是反过来了啊,应该我在上你在下的啊。”哭丧着脸,天呐,我真的好想哭啊。

“那你觉得是你应该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突然冷下脸来的她问的好严肃,吓得我顿时惊慌失措,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地躺在那。

“听…听你的。”感觉到她冷冰的气场,我说话也变得结巴,心都快跳出来了,怎么刚刚这么火热的气息一下就变得这么瘆人,女人翻脸还真是……“你不要…生气。”

“好,那就别废话,乖乖躺着。”随话而下的是她放大了的红润脸庞。温热的嘴唇再次相互吸引,原本晃荡的水面再次激起圈圈水晕,片片涟漪,呃,好像被骗了。我们不停地攫取对方口中的甜蜜,双手不停地抚弄着对方的身体。

“好难得看到你这么娇羞的模样。”低声细语地她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轻轻噬咬着我的耳垂,引得我全身一阵酥麻,话里那露骨的挑逗更是让我羞愧难当,急忙地拉着被子掩在脸上却马上又被扯开。

“干嘛盖着,我就喜欢你这副娇滴滴的样子。”吻吻我的鼻尖,她紧缩在我的颈窝。

“你…我…你又欺负我。”好委屈,为什么不管哪方面我都被她压得死死的,连个“翻身”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喜欢,呵呵。”说着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我的锁骨,一阵热流贯穿全身,明明感觉到她的手在解着我衬衣的扣子,想要抬手阻止却觉得全身软趴趴地,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由着她在我身上“胡作非为”,此时的我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衬衣被无情地剥落,她的吻毫不犹豫地着落在我的柔软上,像是婴儿对母乳最原始的渴求,时而吸吮,时而伸出舌尖舔舐,时而又用牙齿轻轻撕咬,另一边也不甘寂寞地被她用手不断地抚弄。我紧咬着嘴唇,将阵阵呻吟抑制在口中,担心会抓伤她,原本紧扣在她肩上的手转变为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全身毛孔舒张,酥痒难忍,本能地脖子使劲往后仰着,弓起身子想要从她手中逃脱却不料更方便她的挑弄。

“想喊就喊出来,不要咬着自己,咬伤了,我会心疼的。”亲吻再次回落到嘴唇上,此时的我大脑已经被挖空,思想早已涣散,所有的感官动作都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反应。伸出双手,紧紧环上她的脖子,不断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

她的手往下划去,在小腹上不住地画着圈,唇舌在颈窝出又舔又咬,一阵强烈的刺激快感涌了上来,激得我忍不住一声轻吟溢出嘴角,羞得我真想找个缝钻进去。她的手又向下滑过一寸,穿过细草丛林,温热的掌心侵占了那片无人抵达过的的神秘地带。

“我可以吗?”抬起头,水弯弯的眼睛里承载的是浓浓的欲望,看的出来她在抑制,即便欲火焚身,她还是会征求我的意愿。

拉下她的脖子,嘴唇在她唇间游移,“我是你的。”

两具赤裸的身躯像小蛇一样紧紧纠缠在一起,洒落的点点星光衬起片片绚烂,皓洁的月光下幸福正在上演,只是,长着翅膀的幸福能在身边绕多久呢?

第二天,刺目的阳光逼迫我从迷梦中醒来,不情愿地真开迷蒙的眼睛。

“醒了?”一句轻柔问候,我报以甜甜一笑,这才发现,我们的身体还是如此紧贴,不好意思地想要移开,结果移动就觉得全身酸痛无力。

“呃。。。”酸涩的感觉迫使我轻哼着。

“呵呵,腰酸背痛哦,静轩老喽。”看着她那调侃的样子,丫的,真是欠扁啊。

“哼,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怪你都怪你昨晚…”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还好反应够快,“没节制”三个字没有突口而出。

“昨晚怎么了?”坏笑着的她,此刻看起来却如此妩媚。

“子璇,你变坏了,那个温文尔雅的你去哪了?”丢给她一白眼,女人都是多面性的怪物(貌似我也是女的),怎么以前都没发现她有这么邪恶的一面。

“适者生存嘛,跟你这么一匹‘狼’生活在一起,我不改变一下,那还不早被你啃了。”着重强调着那个狼字,就是在故意气我。

“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啃了谁啊!!!”为什么我总是这么轻易地被她激怒,在非正常情况下说出让自己颜面扫地的胡话。

“恩,”摸摸下巴,她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之后眼光一闪,“对哦,昨晚是我啃了你。”恍然大悟的表情,瞎子都知道那是假的。

“你……”胀红了脸的我,又羞又气,淡定,淡定。硬生生地咽下心中的愤懑,面无表情地再次别开脸,不想看到她那奸计得逞的小人样,哼。

“不是这样就生气了吧,来,乖,有礼物给你。”有礼物,,咋听之下,我下意思地抬起头,看着她那狡黠笑脸,气不打一处来,又被耍了,冷下脸,我发誓,真的生气了。

“真的,不骗你,有礼物的,昨晚就想给你的,是被你自己耽搁掉的。”嘟着嘴,耷拉着眼睛,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噗嗤…”喷笑而出,每次都这样,就算生气也不会儿就过了。

“呐,你看,”看着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挂饰,“一只雄鹰,好看吧,我第一眼看见它就觉得很配你,你呢,就像一只鹰,苍茫的天空任你翱翔,只不过,现在你还是只雏鹰,还没长大。”

抚摸着挂在脖子上的琉璃鹰,振翅高飞的样子是那么气宇轩昂,琉璃色彩斑斓的色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圈上她的脖子,深深一吻,“我是雄鹰,你是天空,我只愿意在你的怀抱飞翔。”

手下的肌肤细细丝滑,温热的触感,优美的风景,既然昨晚出师未捷,那今天一定要直捣黄龙。一个翻身,重重地压在她未着丝缕的身躯,“今年的元旦,我们在床上过好了。”

时光飞逝,转眼我已经大三,子璇也面临毕业,激情过后的平淡是一辈子的开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春节回来后,子璇就变了。变得对我不再耐心教导,不再关怀备至,不再温柔体贴。现在的她,总是借口学生会的事忙,上学放学我们都是分开的。她在躲着我,我知道,我这个助理就像是花瓶,摆着看的。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在她家过年的时候都还好好的,为什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子璇,我们不是说好要走一辈子的吗?

“子璇,过几天你是不是就要出去实习了?”现在的我们,似乎只有晚上才有机会交流。

“恩。”她的回答总是这么简洁,冷淡。

“子璇,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心揪在一起,我们之间有隔阂了吧,是什么让你不愿意向我倾吐,我们之间有什么是你需要对我隐瞒的?

“没有。”

“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对我好冷淡,”心里的委屈,担心,惶恐全部体现在这颤抖的语调中,“如果我做错什么你可以罚我啊,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真的没什么,可能要毕业了,所以有点为以后担忧,乖,别胡思乱想了,晚了,睡吧。”说着她把我抱近怀里,熟悉的温度却不再有熟悉的温暖。

这一切都似乎来的太突然,来的让我措手不及。面对她的闪躲,我不敢质问,只能压在心里自己纠结。她,不会说的。我们在一起已经快五年了,从最初的朦胧不定到后来的坚定不移再到现在的游移冷却,人都说,爱情的保质期只有一个月,子璇,你不爱了吗?

我曾经对自己说过,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爱了,我会试着放手,让你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可是,这天真的来临的话,我…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这么潇洒地成全。

一夜无眠,黑暗中注释着这让我迷乱的容颜。古人有云: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在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恍惚地过着淡而无味的日子。子璇不在,日子好难熬,她说她实习的公司要她出差。真是的,什么破公司啊,竟然要人家没毕业的大学生出差,真是的,害得我天天独守空闺。

在外面吃了晚饭,慢悠悠地荡回家,天黑了,外面好冷,可是却不想走回家,那里,没有她,没有温度。漆黑的大街,零落的几个人,最终还是走回来了。抬头望向那个我们一起数星星的窗子,却意料之外地发现窗口闪着明亮的灯光。

她回来了吗,不是说要晚几天的吗,一阵欣喜过后,我拔腿快速往楼上奔。终于回来了,这一个星期我过得像一辈子般地漫长。条件反射似地兴冲冲地推开虚掩着的大门,看到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人儿时,顿时,大脑像是被氢弹轰炸似的,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呆立在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可是浅浅的沟壑怎能盛得住那灼热的滚烫,想要嘶喊喉咙竟发不出半点声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子璇,她,竟然,竟然在跟,男生,接吻。眼前刺目的画面使得我如五雷轰顶。

随着我推门的动静,热吻中的两个人抬起头,对望了一眼,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看着他们眼波中流露的错愕,呵呵,我现在是个什么身份,无关紧要的人不经意间闯进人家小两口的私密空间?呵呵,好讽刺。希望子璇跟我解释,就像当时她表哥强吻我一样,这一切都是这个无耻男人的一相情愿,子璇一定还是如往昔一样爱着我的。

急切地转过头,哀切地望着子璇,眼神中的期盼她一定都懂,子璇,我只要你说这是个误会。。。

“你们慢慢聊,我在楼下等你。”那个男的轻点了一下子璇的脸颊,拍拍她肩膀,故作大方地对我点头笑了笑,可是他的话却让我彻底崩溃,什么叫“我在楼下等你”。

抬脚跨步向前,短短的几步我却仿佛用尽全身的气力,紧紧地把子璇抱在怀里,整个人止不住颤抖,“子璇,你们…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哆嗦着嘴唇,现在的我全身都是冰凉的,手心不断地冒着冷汗。

“没有,抱歉,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波澜不惊的语调是她一贯的作风,可是,这次,她仍然说得这么轻松自如吗?

“子璇,你看玩笑的吧。”不可置信地扯起嘴角,难看有苍白地笑着,瞪大着眼睛看着她,等着她在下一秒温柔地笑起,告诉我刚刚的一切都是假的。

“你认为我现在像开玩笑吗,别在这自欺欺人了,静轩,别在这么孩子气。”她的口气如此无奈,我,自欺欺人?我,孩子气?我让你这么无奈?

“不是的,不是的,子璇,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故意吓我的,你说,我改,我都改,好不好?”无措地摇晃着她的肩膀,低声下气的乞求是我的无力挽回吗?

“够了,”狠狠地拍开我的手,那首曾经带给我温暖幸福的手,此刻竟然如此无情吗,“实话跟你说吧,我腻了,刺激过后转为平淡,什么都没,我想过回正常的生活,想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想找一个温暖的家,这一切你能给我吗?如果能,我现在就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你留下。可是,你看看你自己,要什么没什么,什么事还都要我管着,起先还觉得挺新鲜的,可是已经五年的,我真的腻味了,既然你已经被我征服,那对我就没什么吸引力了,勉强在一起只是累赘罢了,我们好聚好散吧。”一句句犀利的讽刺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凌迟着我千穿百孔的心脏。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任何眼神的变化,有嘲笑,有不满,有鄙视,有厌弃,却始终没有我想找寻的怜惜。

“真的不爱了吗?”空洞的双眼,眼前的一切都转为灰白,为什么短短的五天时间,似乎全世界都在改变,连我们的承诺都已经不再了。

“成熟点吧你,我走了,陆俊还在下面等着我呢,哦,对了,差点忘了,我和陆俊订婚了,五天前决定的,这是请帖,有空赏光,房租还有半年,你可以再住一段时间。”说完,她拉着那只米红色的旅游箱大踏步地往外走,踱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却被她果决地甩开,身体里的什么仿佛在一点一点流失,你曾经答应过,如果我没犯下不可原谅的打错,你永远不会甩开我牵着你的手,可是,现在,你,食言了,不爱了。

呆立在窗边的我愣愣地瞪着楼下那抹纤细的身影,“董子璇,我恨你!”声嘶力竭的叫喊,我在赌,赌她一个转身,哪怕只是一个驻足,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留住她。可是,远处的人走的是如此决然,没有丝毫的留恋。

挨着墙壁颓然滑到,我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蜷缩着身子把自己抱在怀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脚边那烫金的请柬,鲜红的喜字是血淋淋的嘲讽,眼角的泪水无声地肆虐着。

陆俊,陆俊,想不到三年后仍是这个名字给我了这剜心的疼痛。原来,一切都已经预谋好的。借出差之口行订婚之事,只是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是五天前,还是春节以后,或更甚者是三年前,我像一个傻瓜一样被人无情地玩弄着情感,却还信誓旦旦地说着要用生命去呵护她。以为自己爱逾生命的人也跟自己一样地矢志不渝,却原来只是她自导自演的戏剧,而我是那被玩弄地最彻底的小丑。

董子璇,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空荡荡的心已经变得麻木,冷冰冰的房间只剩下我悲凉的抽泣和无尽的疮痍。

“以后让我代替你奶奶疼你”

“管着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静轩送的东西,我会一辈子珍藏”

“那抱一辈子好不好”

“子璇,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好,一辈子”

言犹在耳,为何却已物是人非。你不是答应过,要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吗?你不说诚信很重要的吗?抚弄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镂空戒指,缓缓摘落,这是我们许下山盟海誓的见证,你脖子上的那枚是否已经被你遗弃,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哭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现在的我如此悲凉,只是因为你曾经给过的幸福如此甜蜜。我们的相爱是否只是个美丽的错误。我相信,至少你曾经爱过我的对不对,只是爱得不够刻骨罢了。曾经以为的生死相随却原来只是我一相情愿吗?

直愣愣地瞪着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滑进发梢,最后滴落在地。三天,我在地上一动不动整整躺了三天,眼泪从来没有停止滑落。呵呵,痛过一次的心早已没了感觉,何为心痛?讽刺,我竟然感觉不到。只是,突然眼睛剧烈的刺痛,吃力地抬起手掌覆盖在眼睛上,稍稍往上抬,瞪大了眼睛,手掌上刺目的猩红让我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浴室移去。

对着镜子斜靠在墙上,呵呵,扯着嘴角笑得如此苦涩,脸颊上鲜艳的红色是我为你能做的最后的事了,今天过后景静轩会忘了董子璇,子璇,再见了。抬起手指,带着脸上的血泪在玻璃上写下“守望”两字。既然景静轩无力守望你的幸福,那就选择遗忘吧。泪已流尽,剩下的哀切就永远埋进心底那暗无天日的无底深渊吧。我不恨你了。忘了,不爱了,不痛了。

“铃铃铃玲…”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打断了沉痛的回忆,接起那部老式的手机。

“喂,哪位,我是景静轩。”

“死静轩,你死哪里去了,说好下午两点半签约的,我们都到了,你混哪里去了?!!”呃,这如雷贯耳的爆破声,尽量将手机移远耳朵,我怕变聋子啊。

“文君,拜托你淑女点好不好,你这样会嫁不出去的。”她的狮吼功可是如火纯清了。

“要你管,你给我赶快滚过来,龙兴这么大的集团,你这个老总不到,太不像话了……”劈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全是数落我的话,不是说时间来不及了嘛,怎么训我这么悠闲啊。

“大姐,你再训下去我就真不用过去了,等签了约你再训,成不?”我的姑奶奶啊。

“好,给我快死过来!”挂了电话,摇摇头,无奈地笑笑,这丫头,真是一点形象都不顾了。再次抬头望向窗外,大晴的天气在我眼里却是黑压压的一片。

三年了,一再告诫自己,你已经不是我的了,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可是,为什么每次午夜梦回,都只有你的身影在眼前萦绕,上了你的瘾当真一辈子都戒不掉?一人嫁作他人妇,往事不堪回首,却是历历在目。董子璇,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忘,忘不掉;得,得不到。湛蓝已不在,你的离开带走了我的天空,带走了我的心,你说我是鹰,却被你生生折去了羽翼。

“我的大老板,你可算来了。”还没进会议室,文君那大喇叭就广播开了,我无语。

“静轩,快进来,他们总经理有事耽搁了,也还没到,只有一个主管,先商量着吧。”薛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善解人意啊。

“恩,好,我们进去吧。”整理一下着装,调整好情绪,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踏进会议室。

“我来介绍吧,这位是我们恒轩电子总裁景静轩,”一进门靳月就熟套地为我们介绍起来,“静轩,这位就是龙兴集团销售部经理陆俊。”

咋听这名字,我诧异地盯着对方,对方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呵呵,真是冤家路窄,两只手紧握成拳头,由于过度用力手臂轻微地抖动。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个名字,是他一次次夺走我心爱的人儿,抢走我唯一的温暖,不可原谅。

“抱歉,恒轩电子与贵公司的合作就此作罢,请陆总即刻离开,这里不欢迎你。”拼命抑制自己想要发狂的冲动。原来,在我那冰冷的心里永远都为你留着一片空地;原来,即便恨之入骨,我仍然狠不下心伤他;原来,我仍旧如此深爱着你。只因他是你丈夫,是那个与你比翼双飞的人,我放弃了可以报复的机会。

董子璇,原来你已经在我心底扎根,刻骨铭心,即便挫骨扬灰,对你的思念也会一起随风飘散,我们算是有缘无分吗?为什么直至现今,我似乎仍旧对你抱有期望,尽管眼前不争的事实揭示着这只是我的异想天开,可是,三年了,子璇,我好想你,你会想我吗,哪怕只是电光火石间的一个念想?

“你是静轩,子璇。。。。。。”对方似乎对我临时的毁约没什么在意。

“闭嘴,静轩不是你能叫的,我让你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你!”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压抑的怒火只能借由冷冰的话语宣泄,整个人开始发颤,是激动,是愤怒,是惊慌,是恐惧,是神伤。子璇,子璇,他竟然提到子璇。想炫耀他们夫妻多恩爱吗?!董子璇,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究竟爱你有多深。

“你……”看着他的脸瞬间惨白,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快感,他的所有表情都牵动我对子璇的思念,似乎透过他,我能看到那张个我时时挂怀的清丽女孩。瞟了他一眼,我不做任何犹豫走出了会议室,就像当初的他,走的如此决绝,不带丝毫怜惜。

窝在办公司里,双手撑着头,抵着桌。三年了,我拼了命地想要用工作麻痹自己,阻断对你无尽的思念,却总是功败垂成。三年前,当你离开的那天起,我退了学,回C城找到了靳月。她手下的那群人,天天泡在网络上,那些个电脑程序都熟得烂透。道上混的也都讲求义气,我出资,她出人。我们从一个的默默无闻的小工作间,做到现在小有名声的大集团。创业三年的心酸我从不计较,所有的一切,我只是想证明,我景静轩是女生,可是巾帼不让须眉,没选我是你董子璇的错,可是,如今我愿望达成,你却仍旧不会回到我身边。

“咯咯咯”敲门声过后,三个面态迥异的女人出现在我眼前。疲倦地苦笑着,三个女人一台戏,看来我有的受了。

“静轩,你怎么突然间那么没风度了,你不是向来什么都不计较的吗?那个陆俊是谁?”皱着眉头,靳月一向很冷静,这点似乎都点像她。

“就是,我说静轩,我们等你这么久就是等你一句‘就此作罢’,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难得文君也这么一脸严肃正经。

“静轩,你。。。。。。”薛宁欲言又止,她,是最细心的吧,“跟董学姐有关吗?”

“三年前,她为了陆俊弃我而去,现在,他们应该,是夫妻了吧。”痛苦地闭上眼睛,单手覆上眼睑。一句话让她们三个顿时噤声,我的事她们都知道,我的痛苦她们看在眼里却爱莫能助。

“静轩,放下吧,你这样只能让自己更痛苦。从我们高中相识,你对她的依赖我都看在眼里,既然她在三年前就选择放弃,你也应该试着放下了,让自己好过点吧。”

“呵呵,文君,想不到你也会说这么感性的话。”无力的扯着嘴角笑笑,“放下,我何尝不想,可是又谈何容易,这辈子怕是放不下了。”

“看着你冰封自己,我们又何尝好受,以前的你冰冷却真实,可是现在,隐藏在笑脸之后的面庞满带哀伤,你笑的时候,眼里根本看不到笑意,这些我们都不敢跟你提,怕又伤到你。”

“薛宁,我没那么脆弱,放心好了,没事,我也知道都是过去的事,让我一个人纠结吧,反正都习惯了,你们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龙兴那边给你们惹麻烦了。”

“没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公司有我们没事的。”现在的我只想一个人呆着,她们明白我不希望人很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无助的样子。

子璇,子璇,为什么我就是忘不掉你。你现在一定很幸福吧,疼爱你的丈夫,属于你们的孩子,温馨美满的家,你要的都已经实现了吧。抬头看看天边的云,黑压压的,算了,看了还不如不看,徒增烦恼罢了,没有你的天空,我无力注视。拎起包,还是回家吧,今天也没心思工作了。

慢腾腾地走到楼下,四处观望,不想开车。“静轩。”一声呼喊,我转过头,看到来人后马上掉头快步离开,想不到他竟然等在楼下。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子璇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吗?”忽略身后的叫喊,我快步跑了起来,我承认,我懦弱,我们有勇气去面对曾经的那份赤裸裸的伤痛。

“我们根本没有结婚!!”一句话就如平地上的一颗雷,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他们,她们没有结婚,快跑的脚步停了下来,像是扎了根一动不动,脑海里反复盘旋着那句话,我们根本没有结婚,我们根本没有结婚。。。。。。那个叫做心脏的地方不停的狂跳,我以为它已经不会再这么兴奋了。

“我们没有结婚,甚至订婚。”在我发愣之际,竟然没发现陆俊已经在我身边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呆却的我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进意一间不大的咖啡屋,随意点了杯蓝山,直愣愣地瞪着他,我等着他的解释。

“呵呵,你别这么瞪着我,怪渗人的。”还有脸笑,一会儿他也沉下脸来,看来是要开始说了,“三年前那晚,你看到的都不是事实,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戏,一场让你死心的表演。”

“什么?”我瞪大眼,伏案而起。

大脑当机,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个的字,我完全不能理解这些汉字所拼凑出来的意思,什么叫只是一场戏,是让我死心的表演?完全可以想象出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好半天的我才反应过来,气势汹汹地转到他面前,恶狠狠抓着他的衣襟。

“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什么叫‘只是一场戏,一场让我死心的表演’,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的?”此时的我愤怒又恐慌,子璇,你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对我做了什么,又对我们的爱情做了什么。

“你不要激动,听我说完,别人都看着呢。”扒下我的手,他不好意思地往四周观望,“三年前,子璇急慌慌地跑来要我跟她演这场戏,而且挑明了你们的关系,说实在的,知道你们关系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惊讶,从她平时谈及你时温柔的表情,轻快的话语,我是真的很爱她,可是却不是能走进她心里的人…”

“请你讲重点!”两眼放射着阴沉的光芒,“我没那个心情听你的悲情史!”

“呵呵,你还真直接,那我长话短说,说实在,我也不是很清除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知道她是被迫的,那天她伤了你离开的时候哭得晕倒在我车上,至那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今天看见你,想着你也不知道她的情况,突然就很想把事实告诉你,我想这三年,子璇一定过得很痛苦吧,可是我找三年都没有找到她。”

“她…你说你找了三年也没找到她,你…”眼前的男人脸上自责的表情让我更加痛恨他,“既然你当初带走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他,你算不算男人!!”压低了声音地责骂,子璇,子璇。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你也了解子璇的,她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拦。”

“你说她是被迫的,她是被迫离开的?”突然想到,我神经兮兮地看着他,手心湿湿的,全是冷汗,我都快被弄得精神分裂了。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被迫,被迫,对,一定是阿姨知道了我们的事,除了阿姨,没有人可以让子璇对我如此决然,子璇,为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为什么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方法,阿姨到底用什么逼得你这么狠心地伤我。指甲嵌进掌心,深深扎进肉里,我却感觉不要疼痛,子璇,我会找到你,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一直以为你是因为爱上别人才能那么从容的离去,却原来你走的如此悲痛,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没了解事情的始末,是我懦弱,如果当初我有勇气去挽回,也许我们现在仍旧会很幸福的。

缓缓站起身,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早已恢复成淡然,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找回来。

“请你一定要找到她!”身后响起的声音是真诚的,他,是个好男人,只是找错了对象。

“我会的。”声音带着哽咽,是跟他说,也是对自己承诺,董子璇,这次你一定跑不掉的。

急冲冲地往公司赶,也许这三年发展公司的效用就在这里了,子璇,子璇,想你,好想快点见到你,三年了,每当想到你时的蚀心之痛,一次次压抑想要找你的冲动,一遍遍地告诫自己你过得很好,可是现如今,我究竟是要为你欢喜还是悲。

“靳月,薛凝,文君,赶快来我办公室。”一进门我就火急火燎地把她们招进办公室。

“怎么了,你不是回去休息了吗?”

“现在无论你们有什么疑问都先压制一下,还有,公司目前所有业务暂停。。。”

“什么,你疯了!”不等我说完文君就尖叫起来。

“文君,先听静轩说完,她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感激地回了靳月一个笑脸。

“出动公司所有人员,不管是侵入官方网站,还是贿赂公安机关,我要你们必须在一个月之内查到这两个人的所在地。”说着我拿出一张照片,那张我珍藏了三年一遍遍擦拭的照片,那是几年前的春节,我们的合照。

“是董学姐,咦,边上的这个是谁?”

“子璇的母亲,沈云,总之,现在不要问我要解释,等人找到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出事,所有后果由我景静轩一力承担!”

整整半个月过去了,我每天睁开眼就对着电脑,调出所有资料,不论合法或非法,只要有关人口登记出入的网站我统统一字不落地看过去。只要,只要她还在中国,我就不信整个恒轩集团没日没夜的地毯式式搜查会找不出这两个人来。

终于,在第二十六天的时候,辛苦近一个月的搜查终于有了结果。

“咯咯咯”

“请进。”头也不抬,两眼片刻不离电脑屏幕。

“静轩,有结果了。”

“什么,有结果了!”惊喜之下我猛地站起身,一脸期盼的看着眼前的薛凝,“怎么样,她现在在哪里?”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

“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吗?”期盼过后,我疑惑地看着薛凝,总感觉她怪怪的,可是,既然她说有结果了,三年都等了,我也不在乎再等这么一小会儿。

“是,很重要!”坚定的回答,那是八年前就笃定的答案。

“多重要呢?”

“重之逾命!”一顺不顺地看着她的眼睛,都这节骨眼了,她究竟想问什么。

“呵呵,好一句重之逾命,围绕在你身边这么多人,只有她一人走进你心里,尽管时隔三年,我们仍旧不能替代。”放肆地边说边笑,她的眼里含着让我慌乱的晶莹。

“薛凝,你,我,靳月,文君,我们四个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是我景静轩可以过命的挚友!”在我最困惑潦倒的时候,是你们给我希望,让我重新站起来,这份情和义我愿意以命易之。

“呵呵,是吗,你可以为我们放弃生命,却可以为她放弃我们,对不对?”平时温顺的薛凝现在却如此咄咄逼人,她们要的情,我了解却只是一味装傻充任,因为我真的给不起。

“对不起!”惨白无力的谦语,我的心真的很渺小,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

“哪去吧,全国年龄,性别,姓名对上号的,又同时登记有她们两名字的城市只有一所,具体地址也给你找出来了,”顿了顿,她的声音开始哽咽。

“请你相信,爱情未必会凌驾于友情之上。”接过纸条,我不知道能再安慰些什么,低着头默默离开办公室,开门的同时看见了站在门口呆滞的两人,清亮的眼眸中闪着跟薛凝一样的泪光,泪眼相看,竟一时无语,景静轩何德何能让你们如此挂怀。

“拿着吧,这是机票,给你订好了,两小时后起飞,快点吧,作为朋友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谢谢。”站在她们面前,面对她们的无私相助,区区一句“谢谢”显得那么的惨白和不足。

疯狂地冲往机场,忐忑不安地坐在飞机上,手里紧紧拽着那张地址,竟然跑到这么偏远的城市,为什么,就为了躲我吗?现在的你过得好吗,三年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你这些年有没有想我的,就像我一样,每时每刻脑海中都盘旋着你的身影。三年了,你还会是单身的吗,就算没有陆俊,可是以你的姿色和才气,全身散发的魅力有几个人能抵挡呢?

混乱地摇摇头,不要胡思乱想,既然当初子璇离开地那么痛彻,就代表她是爱我的,以子璇的性格,就算一辈子都不能跟我厮守,也绝对不会在这“短短”的三年里结婚生子,要相信子璇,相信我们的未来。六小时的飞程,在我看来只是一瞬间,找到她,我该说什么呢?是指责她当日不负责任的离去,还是心疼她当初的身不由己?

坐着taxi来到靳月给我的地址是已经接近傍晚了,十月的北方早已大雪纷飞,缩了缩身子,好冷,出门急忙穿的太单薄了。眼前站立的是一栋简朴的两层小平房,淡淡的水蓝是我们最喜欢的颜色。

上前一步,抬手欲敲门,却犹豫着又缩了回来,内心激烈的翻腾代表三年来无尽的思念。摊开手掌,任雪花飘落手心,六瓣雪花的柔情,是我对你一辈子的不离不弃,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该再犹豫不定了,三年前从指尖逝去的,今天我要连本带利要回来,董子璇接招吧,不管你是结了婚还是生了子,丫的我都要把你绑回身边来。

抬手敲门,内心紧张却一个劲地压抑着。

“谁啊?”门,应声而开,看到我的瞬间门内的人瞪大了眼睛处于呆滞状态,一脸的不敢置信,像是见了鬼似的,连呼吸声都微乎其微,至于吗,我又不是属贞子的。

“阿姨好,三年不见了。”有礼貌地点头问好,面露微笑,可是眼眸深处有的只是我自己才清楚的恨意,是她,都是她的错,是她逼得我们三年来受尽相思之苦。

“哎…”叹了一口气她转身回了屋,“进来吧,该来的总会来的,子璇上班还没回来。”

握着拳头,带着愤恨,我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所有的疑问只有她能给,三年前究竟发生什么,“阿姨,想必我跟子璇的事您都清楚,我想知道当年您到底对子璇做了什么,除了您,我实在想不出谁有那个能耐让她不顾一切弃我而去。”一字一句,我说得咬牙切齿。

“三年了,真快啊,其实也挺漫长的,呵呵,看着子璇这三年来如行尸走肉似的生不如死,我真的很后悔当初逼着她离开,”看了我一眼,她无奈地笑了笑,一瞬间泪水就滚落而出,“三年前的那个正月初一,我一大早本来想去敲门叫你们起床,也许是你们太大意了吧,门没锁,我扭开门进去就看见你们俩紧紧抱在一起,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都是赤裸的。”三年前的春节,对了,子璇就是从那是才对我日趋冷淡的,行尸走肉吗,子璇,好想马上把你拥在怀里,“当时我吓得急忙捂住嘴巴才止住尖叫,那以后,我几次有意观察你们,确定你们相恋后,我找了子璇求证,讽刺,她竟然供认不讳,呵呵,还说让我成全她,当时也是我处于震惊中,你们这种违伦悖理的感情怎么可能幸福,当时我说什么她都不肯跟你断绝关系,为了让她离开你,我当着她的面把刀驾在自己脖子上,逼着她保证两个月内离开你,跟你撇清关系并且马上离开,她从小是个孝顺的女儿,我一手把她拉扯大,就算她在不甘愿也要顾及我这个妈妈的命啊,而我也一相情愿地认为只要你们只是一时迷惑,分不清友情和爱情,只要分开就一定能恢复正常,可是,可是三年过去了,子璇那孩子竟然一次都没有笑过,我后悔,真的很后悔,以为分开你们是为你们好,看你今天竟然找到这里来,想必你也过得很不好,可是有哪个做母亲的希望自己孩子走上这条不归路啊。。。。。。”

泪流满面的她哽咽地无法再言,而我从始至终都一言未发,是啊,有哪个做母亲的愿意自己孩子走这条遭社会摒弃的不归路,真绝,竟然拿自己的命要挟子璇,呵,的确是好讽刺,子璇,子璇,你当时究竟是压抑着多大的痛楚才能演出那么异常逼真的厌弃,对不起,当时我的话一定让你伤上加伤,以后再也不会了,子璇。

“阿姨,如果我今天再让您把子璇交给我您同意吗?我会一辈子用生命去呵护她的,如果她想要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而您,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疼爱,我一定也会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孝敬您,只求您给我这个机会,不要让悲剧再延续下去了。”直起身,那个叫心脏的地方原来还是会痛的。

“只要子璇愿意,我也不能再阻拦了,看着她这年的痛,我……”

相对而坐,两人皆无语,空气中到处都是尴尬分子,三年的空白,曾经那份温暖的情意已经不再,一声“阿姨”叫得如此无奈。

“那个,阿姨,我去外面看看子璇回来了没有。”考虑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毕竟眼前这个人我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毕竟她是子璇的母亲。

“好,我去做饭,你等她吧,”刚转过身都转了回来,拿起沙发上的大衣,“对了,外面很冷,你看你这孩子穿的这么单薄,还是跟以前一样,来,把这件衣服披上。”看着我有些犹豫的表情,她又加了一句,“是子璇的,穿着吧。”

“谢谢阿姨。”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也许三年前的事真的不该怪她的,她也是走投无路才会做出那种选择的,一切都是为了子璇好,只是无意识地选错了方法罢了。

站在门前的空地兜兜转转地踢着地上的积雪,,眼睛不断的往路的另一端瞟。突然眼睛一亮,皑皑白雪中那抹纤细的身影,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地飘渺,飘散的小雪模糊了视线,抬手轻抚心窝,那里澎湃的跳动是对眼前人一如既往的依恋。

高挑却削瘦的身躯,苍白而又清冷的脸庞上那深深的忧愁和神伤就连飘扬着的雪花都无法净化,明明是凛冽的天气可是却只穿着单薄的外套,当她慢慢走进,看清眼前的我的时候明显地全身一震,瞳孔急剧放大,转瞬间又化为平淡。她就好像当我是空气似的从容踱过我身边,就在我感觉到自己心脏慢慢缩紧之时听到她轻声的呢喃。

“哎,怎么又出现幻觉了。”扬着苦涩的笑容,她缓缓摇着头,仿佛看到我是多么可笑的事情。那一声轻轻的叹息让我原本揪着的心更加的疼上几分。子璇,你究竟有多哀伤,才会将活生生的我错认为幻觉?

脱下大衣,迅速将前面摇晃的清瘦人儿包裹在怀里,两手不断得收缩,直到两颗破碎的心又紧贴在一起。时隔三年,那淡淡的清香仍是鼻息所熟悉的味道,“子璇,我接你回家,好不好?”一语梗塞,想不到早已流干的泪水三年后再次决堤而下。

扳过她瘦弱的身躯,让她与我对视,呆滞的眼神,颤抖的唇瓣,两颊上滚烫的泪水随着飘散的风雪一起滑落,倾过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就在快要贴上我脸颊的瞬间却停了下来,满目的凄凉中带着浓厚的难以置信。

“又是幻觉,我怎么看到静轩了,她还说要接我回家,怎么可能呢,她说她恨我的,她说她恨我的,可是,为什么这次的幻觉这么真是呢?”听着她哀怨的哭诉,一字一句重重地捶落在我饱经风霜的心脏上,曾经那句无心的咆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抓紧她的手,皱了皱眉,怎么只剩骨头了,迅速贴上我的脸,“不是幻觉,子璇,对不起,我来找你,找回我们曾经一起许下的誓言,纠缠一生不离不弃,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景静轩对董子璇永远不会有恨’,对不起,让你难过了三年。”

“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静轩。我好怕,我怕这只是幻觉,好几次当我碰到你你就消失了,真的是你吗?”

“是,是我,我来找你了,来接你回家,一起回我们的家。”倾身,嘴唇覆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撬开她微颤的牙关,快速窜进的小舌与她紧紧纠缠在一起。我们不断地攫取着彼此的甜蜜,仅仅凭借这熟悉的亲密来感知彼此的真实存在。

一吻结束,我们都已经气喘吁吁,她瘦骨嶙峋的手不断在我脸上轻轻摩挲,冰冷的手指却透露着淡淡的温柔,“没想到你真的找来了,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对不起,当初伤得你那么深。”

“恩,我知道,我知道,阿姨都跟我说了,我都知道,不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的。”深情对望,她眼里的欣喜,歉意,自责,怜惜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在手上呵了几口气,让冰冷的手稍稍回暖,然后稍稍掀开她的衣领,意料之中地看到了当初我亲手为她戴上的链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果然如自己猜测那样,她,一直都戴着。小心翼翼解开扣子,拿下链子,那枚戒指还是那么闪耀,没有丝毫退色,,执起她骨节分明的手,人瘦了,手突了,可是这枚戒子却如原来般大小适中,牢牢卡在她的纤指上。

“看你表情挺有自信的,这么确定我带着它。”她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更多的是欣慰吧。

“只要你爱我,就一定带着它。从这刻开始,我要你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身边,我要向全天下宣布,你,董子璇只属于我景静轩一个人,你的幸福只有我能给。”握着她的手,第一次在她面前用着这么强硬的口气。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带着微笑的指责,她笑得那么愉悦。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相思真的很磨人,即便有一天你真的不爱了,我还是会牢牢地把你锁在我身边。如果你再次离开,那么纵使上穷碧落下黄泉,景静轩也会追你到天涯。”信誓旦旦地说着,不明就里地被抛弃了三年,即使语气强硬,心里更多的仍旧是委屈。

“傻瓜,别哭了,我知道你委屈,每次都是你向我承诺,这次,我发誓,以后即便是你放开,我仍旧会紧紧抓住你的手,好不好。”

“好。”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头紧紧缩在她的颈窝里,不断地上下磨蹭,那里好香,好温暖。

“傻瓜,这么大了还喜欢撒娇,别哭了,眼泪都流到我脖子里去,来,擦擦。”说着抓过我的头,两手轻巧的擦拭着我眼角的泪水。

“恩,热泪涟涟,只为伊人落。”抬起头,一边流着泪,一边又痴痴地笑着,有子璇真好。

“还贫,看你,又哭又笑的,走,进屋去,外面冷,都不多穿点衣服。”嘟着嘴,你也没比我多穿,她牵着我的手,这么多骨头,硌人,以后一定要帮她把肉不回来,补得胖胖的,那样抱着多舒服啊。

暖暖的,心中那个冷冰的角落似乎一瞬间又回暖了。看着眼前牵着我的人儿,子璇,现在的我真的有能力给你幸福了,不管是物质还是精神上的,我不再是那个依赖父母遗产的小孩,我们的家一定会很温馨,奶奶会在天上祝福我们的。

进了门,整间屋子香气四溢,阿姨已经做好一桌的菜等着我们,看着我们回来,阿姨也迎了上来。

“回来了啊。”阿姨的语气似乎有些遐促。

“恩。”淡淡的一个字,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

我疑惑地看看阿姨,又看看子璇,她们怎么变得像陌生人似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子璇看阿姨的眼神竟然带着一丝愤恨。子璇竟然恨着阿姨,是因为当初阿姨逼着她离开的原因吗?空气中的尴尬似乎比子璇没回来时还要多。

“呵呵,我们吃饭吧,阿姨,我好饿啊。”说着就拉着子坐到阿姨边上,我知道,子璇很在意阿姨的。

“诶,好。”一顿饭吃的真是折磨啊,明明两个人的哦这么在意对方却都死不肯先低头,而我在边上也插不上什么话,快速扒了两口饭就借口吃饱到子璇房里去了,这气氛真是快把我压死了。

“怎么,跑的这么快。”乌黑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滴溜溜的大眼睛透露着丝丝诡谲,让我顿时汗毛发竖。

“没,我吃饱了了,呵,呵呵。”讪讪地笑笑,总不能说你们母女的气场让我食不下咽吧,不被劈死才怪。坐在床上,总觉得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柔柔眼睛,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三年前落下的病根吧。

“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看着我不停地揉着眼睛,她走到床边,一下拍掉我的手,“别用手揉,有细菌。”拉过我的身子,她跪坐在我身旁,稍带冰凉的手指轻轻地撑开我的眼皮,小心地吹着气。

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轻搭在她细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大冷的冬天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正慢慢地发着热,“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是感冒发烧了吧。”边说边皱着眉,手掌覆在额头上探查着我的体温,一会儿,竟然额头又抵了上来,不管了,是你先诱惑我的。

一个挺身,压着她的手,身子重重地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看着我突然间的动作,她的眼神有些惊愕,勾着嘴角贴着她的嘴唇,我痞痞地一笑,“子璇,我们好久没有这么贴近彼此了。”当我想要真正压下去的时候却被她两手抵住。她不同意吗?

“子璇,我禁欲三年了?”砸吧砸吧嘴巴,我瘪着嘴唇,无限委屈啊。

“那你觉得我纵欲了三年吗?”明显严肃的语气,不会生气吧,而且,这话说是,“纵欲”?还说地这么遛,一点不卡壳的。

“咳咳子璇,不要这么说啦,你都不会不好意思哦。”

“起来,我有事问你。”女王都发话了,咱就只能领旨了,虽然不怎么情愿,可是,来日。。。方长嘛,呵呵,还是那么心甘情愿地屈服与她。

“我想知道你这三年怎么过的,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还有,你怎么发现当初一切都是场戏?”三个问题她问的好郑重,可是每个问题都不是那么容易回答的。

“实话实说,不准隐瞒!”看着我犹豫,她那强硬的其实还是轻而易举把我镇住,在她面前我做不到欺骗。

“哦,那我长话短说好了,这三年,也没什么,就是天天想着你,然后跟靳月,文君,薛凝她们合开了个电子公司啊,每天忙得晕头转向的。”够短了,三年浓缩成一句话,浓缩是精华啊。

“行,你不愿意说这三年我也不逼你,知道你肯定过得很痛苦,那你怎么发现真相,还找到这里来的。”说道三年的痛,她的气势也缓和下来,把我搂在怀里,头轻轻地搭在我肩膀上。

“哦,一个月前我们公司的合作对象的负责人就是你三年前那场戏剧的另一主角!”“另一主角”四个字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是他告诉我那天的一切都是假的,而且,人家还找了你‘整整三年’呢!”说道最后我牙齿都快咬出血来了,丫的,人家旧情人寻了她整整三年,这口气实在是不好憋。

“吃醋啊,呵呵,这种干错你也吃,明明知道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原本嬉笑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自责愧疚,“可是,我用他把你伤地这么深,对不起。”两只手紧紧把握拥进怀里。

双手覆上她的,我享受这久违的温暖,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退却,因为我知道,子璇很爱我,一如我对她的爱,拉起她的手,吻在嘴边,“只要子璇还爱着我,我不计较以前的,虽然过程很重要,可是结局才是我的追求,毕竟,现在,你的心里装着的只有我,不是吗?”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幸福正在蔓延。

“恩,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人家找了三年都没找到,你一个月就找到了,我们家静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呵呵,自豪吧,你家静轩可强了。

“呵呵,那当然,我可是雄鹰啊,为了寻找它的天空可是潜力无限的。”这下子笑意更浓了,话说乐极生悲,而我还处于洋洋自得中,“我们公司可都是网络高手,找个人侵入政府户口系统是轻而易举的事嘛,只要查到你跟阿姨的名字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城市的户口登记上就行了嘛,呵呵,我聪明吧。”自说自话的我完全沉溺子自己的得意中,忽略了背后那越来越阴沉的脸。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侵入什么?”不带感情的深沉语调一下把我从自鸣得意中拉了回来,转过头,看见她那黑炭似的脸,我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原本软绵绵靠着的姿势也直挺了起来。

“怎…怎么了,我让她们…侵入…政府…”就当我意识到错在哪里,停顿下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来个个天旋地转,等我再次晃过神的时候,自己整端端正正地趴伏在她的膝盖上。

“子…子璇…”心脏扑通扑通地狂乱跳动着,不是一见面就送上这么丰厚的大礼吧,我消受不起的,“我…你…你不要…”生气两字还没出口,宽松的睡裤就毫不留情地被撤去,内裤也只能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踝处。

天呐,救命啊,怪不得眼皮一直跳,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洗澡换衣服的,现在好了,裤子脱得真是太顺手了。原本温馨的气氛一下子变了调。

“啪啪啪啪啪,,,,,,”第一次以这样尴尬的姿势,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责罚却只是用了手。

“啪啪啪啪啪”虽然是手,可是力道却一点不含糊,“你还真本事了,都学会入侵政府系统了,啊,不怕死是吧!!”

“啪啪啪啪啪”身后的感官越来越清晰,明显得感觉到手和屁股的温度都急剧上升,淡淡的隐痛变成无休止的针刺。

“啪啪啪啪啪”“是不是三年没人管你,你就无法无天了啊!!!”

“啪啪啪啪啪”“啊,不是...痛,子璇,轻点,啊!”

“啪啪啪啪啪”身后火辣辣的刺痛,子璇的手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子璇,不要,不要打了,你的手会受不了的。”

“啪啪啪啪啪”“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发现,你会连累多少人!!!”犀利的自责,一针见血地刺中了当初我最担心的地方,是啊,如果被发现,整个公司的人都会被牵连,可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真的别无选择。

“啪啪啪啪啪”“对不起,我知道我的方法不可取,可是,可是”突然尖锐的掌声停止,趴着抽泣的我被那双前一刻还在施暴的手扶了起来,翻过我的身子,她把我搭在自己腿上,在坐下的那一刻,伤处沉重的挤压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想要起身却被死死的压着,逼着我与她对视。

“不哭了,刚见面,半天时间让你哭了两回。”纤细的手指在我脸上轻抚,那高出正常的温度,我急迫得抓过她的手,手心一片通红,甚至有些肿胀,自责慢慢得占据着整颗心脏,为什么我要用自己的错误去惩罚我最爱的人。

“手都肿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轻吻着她的手心,我只能无力地一遍遍轻诉心底浓浓的歉意,眼泪吧嗒吧嗒得往下掉。

“乖,没事,不哭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不负责任地离开,你就不会为了找我铤而走险,还好没出事,否则我就算是指责自己一辈子也于事无补了,”看着她眼里的疼惜,夫复何求。

“可是你的手”

“没关系,也算是对我的惩罚吧,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我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承担呢。”话音刚落,一不留神我再次被她压着趴伏在床上。刚平复下的情绪又激荡起来,难道惩罚还没结束吗,害怕那无法抗拒的疼痛,更担心子璇那红肿一片的手掌。

“子璇,子璇,如果,如果你还要打,不要用手了,用工具吧,你的手,会受不了的。”闭着眼睛咬咬牙,豁出去了,我痛总比她痛的好。

“呵呵,傻瓜,这么心疼我,还拿工具呢,看看你的小屁股,又红又肿了,我哪里还舍得打。”说着她也跟着我侧身躺了了下来,一只手优雅得支着脑袋,一只手小心得轻揉着我的屁股。

羞红脸的我一个劲往她怀里躲,单手环着她的腰肢,“痛。”闷闷得发着单音节的字,可是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会心甘情愿得痛一辈子。

“真的不恨我吗,当初那么狠心地抛下你?”这么温馨的场面竟然来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抬起脑袋,撑起身子,惩罚性得吻上她的唇,狠狠的蹂躏却最终转为恋恋的温柔。好一会儿,喘息着分开,嘴角拉出一丝银线。

“子璇才是傻瓜。呐,就算所有星星都改变了位子,北斗星还是会守在原地,我愿意为你做一颗北斗星,一辈子守在你身边,景静轩的人生坐标永远以你为原点。”

玻璃橱窗外的冬天,雪花飘落依稀可见

相思树下刻的永远,是见证爱情的瞬间

凝望北极星的那边,想念统统装进心里面

梦里情花飞弧线,如流星雨般璀璨漫天

我说爱你不会变,你眼角湿成一片

暖流淌过醉人画卷,朝星空外蔓延

你投进我怀里面,幸福在嘴边

轻轻叨念

玻璃橱窗外的冬天,雪花飘落依稀可见

相思树下刻的永远,是见证爱情的瞬间

凝望北极星的那边,想念统统装进心里面

梦里情花飞弧线,如流星雨般璀璨漫天

我说爱你不会变,你投进我怀里面

红扑扑那羞涩的脸,在我脑海飞旋

我说爱你不会变,你投进我怀里面

传说的永恒,终将上演

皓洁的月光渲染了天边的飘絮,飘散的雪花刷白了漆黑的大地,六瓣雪花的柔情,我许你今生今世的不离不弃,生命会有终结的一天,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

【全文完。作者:残翼の契约】【此帖被樱子赫在:36重新编辑】

是啊看到结尾我也哭了还好是温馨的结尾多怕是篇伤文啊

栗子~~给你推荐“澜依滟”的文精品里也有那个会赚你更多眼泪的【此帖被樱子赫在:00重新编辑】

澜依·滟http:

只是她的文很伤赫赫喜欢FF的姐妹文所以关注的比较多一些

不知道栗子妞儿是喜欢看甜文还是通吃~~【此帖被樱子赫在:10重新编辑】

sp三姐妹  02/20更新完毕(番外第六章以后口味极重,胆小者勿入)

第一章结义三姐妹

木棉,人如其名,是一个文静、柔弱的姑娘。虽然容貌不是十分的出众,但身量颀长的木棉,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娇臀,走起路来,那姿态足以撩拨每个男人的心。再加上她淑女的气质,木棉在大学里的追求者绝不比任何一个美女少。

这样一个可人儿,本该衣食无忧的享受美好生活才对。但是,对于洁身自好她是非常看重的,毕业时她拒绝了无数不怀好意的追求者,开始了自己在这个城市的打拼。

起初木棉自己也很是担心,一个女孩子家,孤身一人在外面上班,会不会受委屈,生病了怎么办?好在认识了小乖。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木棉就在住处打扫卫生。房子非常的简陋,地面坑坑洼洼的。没办法,像她这样的上班族,租这样的房子已经花了六分之一的工资,还是和别人合租的情况下。

小乖这丫头该回来了吧,一想起这丫头调皮的样子,木棉就忍不住笑。小乖就是她的合租人,当初看房时,二人碰上了,一拍即合的租了下来。后来才知道二人竟然是一个公司的,真是缘分啊,她俩都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房门处传来锁芯转动的声音,然后把手一拧,门开了。一个美丽可人的少女走了进来,肩上扛着一个旅行包。

“小乖,回来了。”木棉笑着迎了上去。小乖把包一扔,两人就抱在一起,过了良久,小乖怯生生的说,“小棉花,回家一次,受罪啊,来回奔波,我从头到脚都酸啊,刚才下火车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屁股到现在还疼。你可以帮我按摩下吗”

木棉想了下,说我给你做一下冷敷吧,能减轻疼痛,也有助于恢复。“那好吧。”“这样,你先自己趴到床上。我去取水和毛巾”。此时小乖的趴到了床上。木棉坐到了她旁边,“小乖,让我看看你的屁股,严重不严重。”

小乖“嗯”了一声,“小棉花,你帮我脱衣服吧,我不想动。”

木棉双手从小乖的腰侧向下伸到了她的小腹,解开了她的腰带,然后慢慢的把小乖的牛仔裤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一双修长的美腿。两人虽然在一起住了快半年了,可谁也没在对方面前暴露过,就算洗澡也是洗完马上穿上睡衣,所以她们谁也没看到过对方的身体。

现在,小乖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木棉眼前。美丽,木棉看到那双腿,这个词就蹦了出来。整个大腿没有一丝赘肉,皮肤光滑细腻。呆看了好一阵,木棉的目光才移开,转到了腰部以下,大腿根儿以上。乳白色的内裤上印着几个小动物,显得俏皮可爱,木棉小心的剥着。

很快,内裤被剥到了大腿根儿,小乖那少女特有的玉臀完全露了出来。鼓鼓的小屁股白皙、圆润,时不时的扭几下,让人忍不住要好好的把玩一番。实际上木棉也确实这么做了,右手放在娇臀上轻轻抚摸着,偶尔轻拍一下。入手一片滑腻,柔软又不失弹性,臀肉轻轻的颤动着,感觉非常的舒服。小乖非常享受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果然,小乖的屁股上明显一块淤青,木棉用自己修长的食指帮她揉了揉。然后她发现,就在屁股最丰满的部位有五条红印子。木棉一边抚摸,一边问:“小乖,你屁股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是有没有受伤?”小乖用手摸了摸,答道:“不碍事,这是我自己打的。”“自己打自己?为什么?”木棉问道。

小乖侧起身子,右手托着头,左手抚摸着玉臀,说道:“小棉花,我们是最好的姐妹,对吧?”“那当然。”木棉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个,可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那你答应我,一定要替我保密,而且不能笑话我。”“好,我答应你。”

小乖犹豫了一下,似乎是难以启齿,当她看到木棉无邪的眼神时,终于下定了决心。“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喜欢打PP。我经常幻想着自己能趴在床上,屁股被人扇一顿巴掌或者抽一顿皮带。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不正常,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屁股上的红印,就是实在受不了时,自己用木板打的。小棉花,你说,我是不是变态呀,我好害怕。”说到这里,小乖已经一脸尴尬。

木棉轻拍着小乖俏皮可爱的小屁股,说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有那种想法。”“你是说,你也喜欢被打PP。”小乖猛地坐起来,然后一边“哎呦”的叫,一边自己揉屁股,眼睛直盯着木棉。木棉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下。小乖又趴了回去,喃喃自语:“我一定要弄清楚,我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

木棉此时端来了一盆水,里面泡着一条毛巾。拧干水分,仔细的把小乖的屁股擦了两遍,最后敷在了淤青的部位。

一夜无话,第二天,小乖的屁股基本不疼了,吃过早餐后,她们去上班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二人在公司门口碰头,小乖神神秘秘的说:“小棉花,回家给你看好东西。”这丫头向来这样,古灵精怪得很,木棉也没多问。

吃过晚饭,一切收拾妥当,小乖拉着木棉坐到了沙发上,拿出一个MP4播放器。她摁了几下,然后招呼木棉一起看。

只一眼,木棉的目光就挪不开了。里面全是打PG的图片,有站着的、趴着的、跪着的,还有伏在桌子上的。工具也是多种多样,有皮带、藤条、板子、戒尺,还有那种多股的鞭子。

看着图片里白嫩屁股上那一道道通红的印记,二人十分的兴奋,想象着如果挨打的是自己该多好啊!“等着,还有更好的。”小乖拿起播放器按了几下,开始播放一段视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御姐和一个顶多二十岁的少女。一开始是二人的对话,不过她俩都听不懂。随后,那少女趴到了床上,小腹下面垫了个枕头,然后掀起裙子,褪下了内裤。她那洁白如玉的屁股完全展露在了空气中,高高的撅着,屁股肉轻轻的颤动。

过了大约一分钟,那个妇女拿着一条分叉皮带来到了床边,在自己手上拍打了几下,少女的屁股不安的扭了几下,臀肉颤抖的更厉害了。“呜…啪”,皮带挂着吓人的风声狠狠的抽在少女白嫩屁股最丰满的部位。“啊”少女发出一声尖叫,木棉和小乖也是一哆嗦,这一下太狠了,再看时,少女屁股上被抽的地方多了一道红印。

呜…啪!呜…啪!呜…啪!对少女的惨叫充耳不闻,美丽御姐一下接一下狠抽着她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每两下之间会有约十秒的停顿。

抽了有二十下,少女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是通红一片了。她的腿开始乱踢,屁股也剧烈的左右晃动。美妇人停了下来,说了几句,少女立刻老实了。然后再次抡起皮带,用力抽向那个通红的屁股。

这一次,少女不再大叫,而是不断的发出闷哼声。妇人的抽打也不再有间隔,一下接一下不断的抽向少女红红的屁股。又抽了三十下,然后说了几句话,提着皮带走了。少女抽泣着,伸出两只小手按上了自己的臀,轻轻的抚摸着。画面一黑,视频结束了。

以后的日子,小乖每天都会弄一些关于打PG的东西,有小说、图片、视频、等等。每天,两人下班后都会如饥似渴的看,渐渐地,两人都有些担心,看了这么多,欲望非但没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有时小乖还想和木棉互拍的,但是碍于木棉的矜持,两人始终没实践。

又是一个周末,在小乖的提议下,二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由于这里远离市区,所以酒吧不大。进去后,她俩才发现原来生意这么好,各色各样的人频频举杯。挤来挤去,二人终于找到了一个空位,是远离吧台的一个角落。服务员马上走过来,她们各要了一杯柠檬汁,边喝边聊天。

二人正低着头说话,忽然有人说道:“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没有别的空位了。”声音非常柔和,只是语调稍显淡漠。木棉和小乖都抬起了头,说话之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盘着头,五官很精致,皮肤很白,穿着一身套裙装,身材很丰满,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透出一种成熟优雅的气质。

二人觉得她很亲切,于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很快就熟识了,越聊越觉得投缘,最后发现,她们竟然是一个公司的,眼前自称月仙的还是一个部门的经理。

这也不奇怪,这么大的公司,木棉和小乖又是最底层的职员,没见过月姐纯属正常。最后月邀请二人到自己的住处做客,反正是周末,没什么事情,她们就答应了。搬了一箱饮料,坐着豪华车,木棉和小乖跟着月姐来到了一处高档住宅区。

来到属于自己的二层小楼,停好了车,月姐领着二人进了屋。两个人很羡慕月姐,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

三人疯玩了一晚上,以很没有淑女形象的姿势睡到日上三杆才醒。月姐强烈要求二人搬来和自己同住,她说这么大的屋子就一个人住,太空虚,太寂寞了。二人想想也是,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第二章初次实践

忙活了一整天,终于收拾好了,三人同时松了口气,月姐和木棉去做饭了,小乖坐到了电脑前,打开了电源。

还没来得及连接网络,她就被桌面上一个名为“SP”的文件夹吸引了。小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下面是五个子文件夹,分别是:小说、图片、视频、和DIY。她一个接一个看了起来,内容太多又太吸引人,小乖直奔最为直接的视频,足有上百个,爽了,但是她也没急着看,反正以后常住了总有机会能偷偷摸摸的看的。于是,她就进了DIY文件夹,倒不是什么,她想看看别人是怎么弄的,自己的总是不太过瘾。打开其中一个,居然发现视频里的家居摆设和这个屋差不多,小乖这才意识到,DIY文件夹为数不多的几个视频也许就是月姐的,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这时,木棉喊她吃饭,她惊了一下,但一会就不露声色的去用餐了。

饭后,三人坐着喝茶聊天,谈工作,谈生活,谈个人爱好。小乖问道:“月姐,你喜欢那个吗?”“什么?”“SP呀?”月姐脸一红,“你看过了?”小乖赶忙解释:“月姐,我只看了几个你下载的视频,没看DIY!”“没关系,咱们是好姐妹嘛,即使看了也没什么。对了,以后就叫我月仙吧,月姐听着多别扭。”“嗯”二人异口同声道。

月仙喝了一口茶,似乎陷入了沉思,过了很久才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有时候那种欲望强烈的无法抑制。所以我会通过各种方法让老公打我,他似乎也很喜欢,总是积极的配合我。每受一下,肉体上的疼痛总是让我充满兴奋。”

通过平常的谈话,木棉和小乖知道,她们大姐有一个非常爱她的老公,可是她老公在三年换了工作,经常出差,所以她一直一个人住这么大个地方。

月仙问道:“木棉、小乖,你们是不是觉得姐姐很变态,是个神经病?”“没有,绝对没有。”两人急着辩解。小乖说道:“其实,姐姐,我和小棉花也有同样的心理,我们也一直担心呢!”

月仙眼睛一亮,说道:“既然咱们都喜欢,不如让姐姐带你们玩玩儿,如何?”“好啊!”小棉花和小乖脸上带着些许的兴奋。

半月后,七天长假如期而至,就在假期第一天的晚上,三姐妹开始了她们的游戏。晚饭后,她们搬了一张单人床放到卧室中央,然后正式开始了实践。

月仙以大姐的姿态问道:“棉花、小乖,你们谁先来?”“我先来。”“好,来,小乖,趴到床上,脱下衣裤,露出光屁股。”小乖乖巧的趴了上去,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美腿翘臀顿时展露无遗。从露出来的地方看,小玲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这是经常做运动的成果。她的屁股小巧精致,皮肤光滑细腻,泛着柔和的白光。可能是紧张吧,她把屁股绷得紧紧的,身体一颤一颤。

月仙在小乖的屁股上摸了摸,拍了几下,“小乖,你这样不行,紧绷着屁股在挨打时很容易受伤。你应该充分放松,让屁股保持自然松弛的弹性,这样多少可以卸去一些力量,你也能全身心的感受屁股上的疼痛,享受SP的乐趣。咱们这只是个游戏,我不会下重手的,不喜欢的话你就说,我随时调整力度。”

这一番讲解果然见效,小乖马上放松了下来,屁股恢复了弹性,月仙摁了几下,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托过一个大箱子,里面是各种工具。她拿出一块2尺长,三指宽,差不多2厘米厚的紫檀木板子,尾端装了手柄,握起来很舒服,板子显然经过了细致的打磨,通体光滑。

月仙站到了趴着的小乖的左边,木棉站到了右边。“准备好了吗?”木棉和小乖心里都是一紧。“好了。”“那么,我要开始了。”“嗯。”

“啪…啪!”开头几下打在了左边屁股蛋上,小乖整个娇躯一震,随即恢复正常,只是火辣辣的。紧接着又是连续数拍,小乖只是右变臀肉肉浪翻滚,都没哼一声,看来她已经适应了。

十多下打完,小乖白嫩的屁股上染上了粉红色,看着尤是俏皮可爱。月仙来到了右边,停下了抽打,她是想让小乖充分的适应。月仙是很有经验的,她不会在小乖的屁股上乱抽一气,那样的结果就是有些部位被重复拍打,有些地方根本拍不到。她要让自己手里的板子抽遍小玲的整个屁股,让自己的小被充分享受屁股被打的乐趣。

月仙帮小乖揉了被打的地方,然后举起板子,开始了新一轮的责打。第二十下,板子抽在了最丰满的臀峰处,小乖发出一声呻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者两样都有吧。啪!紧靠大腿根的臀肉挨了第二十五下,至此,小乖的右屁股蛋儿被板子覆盖性的抽打了一遍,白皙的皮肤变成了深红,和左边屁股的粉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月仙一边揉着小乖右边的红屁股,一边对木棉说:“木棉,呆会儿你来打她的左边屁股。”“好!”木棉早已看的心痒难耐,小乖被打时,那柔弱的小屁股被板子抽的那个颤动的样子,让她有一种冲动,打人或者被打。

手握着檀木板子,木棉一阵莫名的兴奋。啪!第一板抽了上去,力道掌握的刚刚好,连她自己都有些纳闷。啪啪啪啪!…板子接连抽向左边粉红的嫩肉,令它不住的颤动。小乖没有发出声音,这种程度的抽打还不至于让人惊叫。木棉到底是经验不足,其中几下有重合的地方,三十板子才覆盖了小玲的左屁股蛋儿。“小乖,对不起,我比大姐多打了五下。”“没关系,小棉花,你打得我很舒服。”

小乖的屁股已经整个深红了,更添了几分俏皮。月仙说道:“小乖,其实,照你的忍受力,你的屁股还可以继续挨打,不过,现在让木棉试试,你先休息一下。”“好。”小乖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她很受用。

棉花趴到了床上,她生性腼腆,迟迟不肯脱下衣裤,小乖二话没说,上去趴到木棉身上,解开了扣子,然后连内裤加外裤一股脑儿给她褪到了脚踝。

“啊!”“啊!”两声惊呼。第一个是木棉的,她没想到小乖这么‘粗鲁’,她可从未在别人面前露过身体,虽然都是女人,那也够羞人的,她把通红的脸蛋埋在了双臂间。第二声是小乖和月仙同时发出的,她们不想惊呼,可是忍不住,因为—太美了!如果说小乖的美妙身体还带着些许青涩,那么木棉所具有的绝对是那种任何妙龄少女都梦寐以求的美感。她的腿洁白、修长、笔直、光滑、细腻。从纤腰到玉腿的那抹弧线是那么的完美,她的臀饱满、浑圆、晶莹、玉润,白的刺眼,美的炫目。

小乖把手放在棉花的屁股上游走,轻轻的拍打,后来她觉得不过瘾,于是又用嘴唇去摩擦,用舌尖去轻舔,用牙齿去轻咬。好久,小乖说道:“小棉花,你的pp真的犹如棉花团一样软,我要打的你屁股开花,我要抽烂你的屁股。”木棉闻言吓得娇躯一颤,美臀不安的抽动着,真是惹人怜爱。月仙走过来伸手在她的娇臀上拍了几下,“别害怕,她吓唬你呢,只是你的屁股要受些罪了。”

小乖摸出一条黑色的皮带,制作的很光滑,有半米长的样子,看来是打屁股的专用皮带,没有金属扣,不用对折。她来到木棉身边,让皮带在她屁股上来回滑动。漆黑的皮带,白嫩的屁股,强烈的反差让小乖极度的兴奋。

“呼…啪!”带着风声,皮带抽在了臀峰处,饱满的屁股被打出了深深的凹陷,又借着良好的弹性迅速恢复了原状。“啊!”木棉发出一声短呼,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小乖的第二下抽了下来,啪,位置上移,紧靠着臀峰。木棉的整个屁股都在颤抖,以被打的地方为中心,臀肉形成了水纹般的颤动。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皮带继续抽着木棉白皙柔嫩的屁股,她强忍着不发出惨叫,只是低低的抽泣着,真是让人心疼。小乖跟没听见一样,皮带举起又落下,每一次都准确的抽在自己预想的位置,皮带离开后,那个地方就由原来的白皙变成通红。

二十下过后,木棉的屁股变成了红色,漂亮是让别人欣赏,火辣辣的疼痛只能是自己忍受。她的屁股,每一分,每一寸,都被小乖的皮带抽过了,连左右两个侧面都没放过。木棉已是哭得梨花带雨,哽咽道:“小乖,求你别打了,我受不住了!”

小乖放下皮带,温柔的说:“来,我给你揉揉。”说着,双手已经抚上了小棉花的翘臀,或抓或捏或揉或拍。十几分钟后,木棉觉得屁股上的疼痛果然减轻了不少。“木棉,让我继续抽打你的屁股吧!”

“我行得,她都能忍了55板,我不能比她逊。”木棉暗暗地对自己说,思想间,啪!皮带结结实实的抽在她的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啪!又是一下,虽然疼得厉害,但木棉强忍着,她不想在姐妹面前大喊大叫。啪啪啪啪!…她觉得被小乖揉过的屁股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了,每一下抽打都让她疼得直打哆嗦。

又是二十下抽完,木棉原本白嫩的一把能捏出水的屁股,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无力的趴在床上,浑身瘫软,只有被皮带抽过的疼痛不堪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小乖放下了皮带,双手把木棉的屁股摸了一遍,还好,没有受伤,也没有形成肿块。手感和原来一样,柔软、光滑,只是有些热。啪啪!她拍了两下,不错,弹性也很好,木棉的屁股恢复后不会留下任何疤痕,小乖放心了。

不一会小乖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小棉花,我下手不该这么重的。你的屁股太美了,我克制不了那股冲动。这样,我先给你做护理,呆会儿你狠狠地打我一顿。”“没关系,我不怪你。”木棉说的是真心话,她发现屁股上传来的那种带有烧灼感的疼痛,竟然带给她极大的满足感,小乖她刚才在她屁股上的动作也让她很舒服。

小乖向月仙要了一瓶活血化淤的药,很快,棉花屁股上被抹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药膏。啪啪啪啪!小乖连续不断的拍打,为的是让药性快速渗透,屁股能充分的吸收。过了足有半小时,木棉才艰难的爬起来,裤子在臀肉上的轻微摩擦疼得她直皱眉。紧身的牛仔裤,充分的衬托出她美妙的臀形,她把双手放在了上面,轻轻的按了按,那种疼痛竟然带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此时,小乖已经趴到了床上,褪下了裤子,被板子抽打得深红的小屁股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转过头说道:“小棉花,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现在,你用皮带狠狠的抽我屁股吧,就当是我赎罪了。”木棉说道:“算了,小乖,我不怪你,况且,我现在屁股很疼,根本用不上力。”“那”,小乖想了想,对月仙说道:“大姐,你来替小棉花打吧,只要她不说话,你就不要停。”“好吧,小乖,不过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嗯。”

月仙拿起了皮带,啪!皮带贯穿了左右两个屁股蛋,臀肉一阵不自主的颤动,小乖的身子一震。啪!皮带抽在粉嫩的小屁股上,臀肉下陷后又弹起。啪!这一下抽在了最丰满的部位,屁股产生了一圈肉波,大幅度的抖动起来。啪!靠近大腿根的部位挨了重重的一下,小乖忍不住“哼”了一声。没想到,皮带抽在屁股上是如此的疼,同时,她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木棉竟然以自己柔弱的身躯硬挨了四十下,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呀?

啪……!漆黑的皮带上下翻飞,无情的抽打在继续,每一下,屁股上的嫩肉都会大幅度的抖动,小乖哭兮兮的“嗯”一声。她试图以各种办法减轻屁股上的疼痛,先是细腰左右扭动,但这是徒劳的,皮带总是精准的落在它想抽打的部位。后来,月仙每打一下,小乖就会将腰部拱起,借以分散注意力,只是,这种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讨打。

二十下打完,木棉喊了声“停”,月仙放下了皮带。小乖的屁股已经由深红变成了略微紫红,并且变得油光水滑,好像涂了一层白蜡,微微的发出红光。真可爱,木棉忍不住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了上去,用食指在臀峰上一摁,右屁股蛋上马上出现一个凹坑,小乖轻“啊”了一声,木棉拿开手指,屁股立刻回复。月仙拿来了药膏,在小乖臀上均匀的涂抹了一遍,然后帮她揉着。小乖发出低低的呻吟,香肩一抖一抖的,应该是很疼吧。

很长时间后,月仙在小乖红红的屁股蛋上拍了两下,“好了,起来吧。”小乖揉着红臀站了起来,在木棉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她嘿嘿的笑道:“大姐,你要不要试试。”月仙笑道:“死丫头,屁股没被抽烂,不过瘾是不是。”“大姐不是喜欢吗,我们让你满足一下。”她向木棉使了个眼色,二人慢慢逼近了月仙,一边一个同时用力,把她摁趴在床上。二人“哎哟哎哟”的叫着,这一番动作中,屁股用力是肯定的,先前挨了皮带的狠抽,能不疼吗?小乖手快,想扯下了月仙的裙子和内裤,月仙也半推半就的,等内裤褪下,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小乖的屁股是俏皮可爱,惹人怜爱,让人见了忍不住要拧上几把。木棉的是成熟丰满,浑圆白嫩,最能勾起人们的保护欲望。而月仙的则是圆润饱满和欺霜赛雪的白,激起的是人们内心那种破坏的欲望,真恨不得把她摁住,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抽一顿。

她的臀鼓胀高耸,肉感十足,稍微一动就会颤动不止。小乖问木棉:“小棉花,你觉得用什么工具好?”木棉想了想,说:“我觉得最好用声音一点儿的,比如板子之类的。”小乖喊道:“你也这么想,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等着。”

小乖在箱子里翻了半天,最后找出两块木铲子,四指宽,厚约二分(一分,一寸的十分之一,等于三分之一厘米)。她用力挥了挥,板子发出‘嗖嗖’的破风声,月仙不自主的扭了扭屁股,臀肉一阵晃动。小乖左手按在她腰上,右手高高举起了小竹板。而木棉也拿着另一块作欲抽之势。

啪!竹板抽下,声音响亮且清脆,屁股上一阵肉波抖动。啪啪啪啪…,竹板从两瓣儿屁股的分界点依次向下,均匀的抽打。打到第十下时,月仙低低的‘奥’了一声。木棉停了下来,这十下打的挺重,她的本意是给大姐揉一揉,可是入手那种滑腻的感觉让她舍不得拿开。

揉捏一阵后,她用手打了起来。反正打不坏,于是她抡起胳膊,手掌狠狠地扇了上去,啪!声音也很大。另一边小乖还是拿着木铲子在狠狠抽打着,看着那个丰满圆润的大白屁股随着主人腰肢的扭动而左摇右摆,看着那两团鼓胀的臀肉在自己巴掌的扇打下上弹下下陷,还有手心传来的那种滑滑的、软软的、富有弹性的感觉,木棉,小乖的内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五十多下后,她们停了下来,月仙的大屁股红了,木棉的小手也红了。月仙扭过头说道:“你们再用皮带狠狠抽个一百下吧,大姐喜欢重一点的。”

啪!屁股被抽出深深的凹陷。啪!肥臀在剧烈的颤抖。啪!腰肢在疯狂的扭动。经过刚才的击打,月仙的屁股正是弹性最好,也是最敏感的时候,每一下猛抽她都发出‘啊’的惨叫。黑鞭红臀,强烈的感官刺激着行刑者的神经,让她们欲罢不能,

皮鞭上下翻飞,腰肢左右扭动,屁股在摇摆,臀肉在颤抖……

一百皮带抽完,月仙的臀也和小乖刚打完时一样了,深红里透出些紫色,两个小家伙急忙给姐姐上药。在这过程中,月仙也没皱眉头,毕竟她们俩也不是小孩子的力气。完事后,月仙说,为了我们姐三个今后一直能愉快的享受着乐趣,我们得初步弄个条例,既可以让我们满足,又可以不露端倪。

“好啊好啊,全听姐的。”

一顿饭工夫,月仙就站着草拟了一份初稿,大概就是平日,周末,还有长假,年假这四种不同阶段的挨打程度和可以使用的工具。当然木棉,小乖入公司还不能休年假,所以在月仙姐姐休年假的情况下,她们可以很好的满足下打人的欲望了,所以,看到后一蹦三尺高,月仙看到她们高兴的样子,暗自欣慰,老公不在,有这两个活宝满足她了,自己在sp这方面真是幸运儿啊。【此帖被莲池圣女在:00重新编辑】

第三章不满现状

时间一晃已经是夏天了,但是这也不妨碍三姐妹的兴致,空调就派上了这个用处,这才6月啊。

一天,周末的晚上,三姐妹在一块合计着,再过个把月都要放高温假了,10天,而且她们一起放的,这机会很难得的啊(春节小乖还要回家的呀)。所以一直觉得就家里七八样工具都觉得太少了,正准备添置呢,于是,月仙打开了sp网站,连接到伊家sp情趣用品网店,看到店主还留了QQ联系方式的,就随手加了QQ

电脑里一声咳嗽,店主同意好友要求了,接着就开始聊了

千羽飞飞:(19:00:27)

老板,你网店工具名目繁多,生意应该很兴旺吧

秋风红叶:(19:02:25)

还好啦,主要是客户都怕快递不方便,特别是藤条,接货很尴尬的

千羽飞飞:(19:04:32)

这也是啊,可是,老板,你的资料显示和我同城,是真的吗

秋风红叶:(19:05:17)

你是S市的吗

千羽飞飞:(19:05:57)

是呀,真是太好了,这样的话,就不用那份尴尬了,明天我开车到你那里好吗?

秋风红叶:(19:07:27)

呵呵,好啊,同城的爱好者,再给你们优惠点啊,也许我们以后也能实践的

千羽飞飞(19:09:54)

额,老板你该是女主吧。

还有,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旁边的两个小丫头渴求着好多好多工具呢。

秋风红叶(19:09:07)

嗯,明天等你们哦

头像灰了,月仙兴致勃勃的说,嘿嘿,你们两还真是脱了我这幸运儿的福,买东西都不用快递的。

小乖笑嘻嘻的说:“是啊,姐姐多大的福气啊,这买回来的工具我估计你都想挨个试一遍吧”

月仙佯怒道“床上趴着去,反正是周末,受我60皮带!”

小乖立马噤声了,木棉也求情,月仙说,算了,以后不许没大没小,但是你们每人挨我三十皮带吧。

两丫头苦着个脸,趴到了双人床上,木棉因为上一次实践过了,解个裤带也利索了许多,不一会两个娇嫩欲滴的小屁屁展现在月仙眼前,她也没停留,抡着皮带就抽了上去,木棉由于还是不怎么适应,有点抽泣,而小乖一声不吭,脸上写满了满足的表情。

打完了过后才5分钟,二人就像没那回事似的继续看着月仙电脑里下载的视频,看着看着还不由自主的摸摸刚被打的粉红的小屁股。看了几十分钟,小乖对月仙说:“姐我们以后实践录像吧,存在电脑里以后就放到U盘,这样即使电脑要修也不会曝啥‘打屁股门’了,因为以后工具也许会很多,所以打过了也许会忘,没法回味当时的情况。”

“嗯,说得有理,就这样办吧,那就明天买回工具开始实施。也不早了,大家睡觉吧,晚安。”

“姐姐晚安。”两个小家伙也互道了晚安各自进房睡了。

第四章工具全了

次日,三姐妹兴高采烈地上了车,月仙说,今天大家想买多少就多少,钱是小事,高兴才是大事。“嗯,那我们两看的中的就买啦。”

车停下来了,眼前是一座小别墅,昨天的秋风红叶正在别墅2楼向她们招手呢。一会,秋风红叶就下来了,带她们进了一间不起眼的小厢房。

进了门,三姐妹不由得“哇”的一声,这里五花八门的工具太多了,长的短的,厚的薄的,粗的细的,林林总总,秋风红叶介绍说,要是你们对这些还不满意,可以定制的,我圈里朋友喜欢打磨工具的。

两小丫头撂下姐姐,翻箱倒柜的挑了起来,秋风红叶微微一笑,由着她们去。

月仙一听,脸上有点微红,说:“我从小看电视剧,觉得两人拿着大板子打人,心理很向往的,现在有了这两丫头,条件具备了一半....”

善解人意的秋风红叶,接下话题说:“好啊,古代各朝都不同,咱们就说打屁股最流行的明朝,板子也有好几种型号的,当然咱不谈廷杖。”“一般长度在1米多一点,小点的直径在,中等的,注意,粗的那头是落在pp上的哦,我看就这型号的吧,材质由红木制成,红木厚重坚实,份量不小的,但是这东西价格应该比较贵,看在我们同城而且谈得这么投机,就收些成本费吧。”

“嗯,也好,反正我和她们不以惩罚为目的,怎么样的工具到我们手里都是怡情的。”说罢和秋风红叶咬了咬耳朵,“我的口味比她们重些,也为了尝试古代打板子的气氛,这点钱不算什么的。”

说话间,小乖蹦跳着过来了,指了指地上挑好的一大堆工具。月仙一看,哇塞,木板,竹板,各种宽度,各种厚度,瞥上去大概有二十七八块,专用的皮带厚薄不均材质不同的也有六七条,还有各式皮拍五六样,粗细不同的鞭子,也都俱全,月仙不由得笑了笑,说,“两丫头是不是那里皮痒得很啊,都可以展览了啊。”

小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们在旁边挑工具的时候,听见老姐你说喜欢两个人一块打的,正想和你商量这些东西能不能一式两份呢。“

月仙高兴的说,“还是妹妹好啊,时刻想着大姐,也好,今天带来的钱全放老板这里了,一共2000多元。”秋风红叶客气的说:“远远不值这些钱,如果不介意,我让圈内朋友尽快打磨出两条红木板子,第一时间通知你们。”“嗯,老板,谢谢你了,不到你这里,2000多元都淘不到这些货呢,你看货得质量,鞭子无论粗细摸着手感都那么好,特别是柄,板子打磨的如此光滑,皮带这么厚实,特别是牛皮的那两根,我都恨不得现在就试了呢。”

秋风红叶说道:“都是朋友了,就叫我红叶吧,我见你们挑这许多,怎么没见藤条的影子啊。”

月仙说:“因为视频里看到的藤条抽过的屁股太可怕了,所以畏惧它。”

红叶说:“其实,也没你们想象的那样,回去注意看这个系列,其实就像你所说的,任何工具只要不宜惩罚为目的,都怡情。看你们买了这么多,我白送你们6根藤条,5mm,8mm,11mm各两根。”

月仙欣然收下,一行三人向红叶一再道谢挥着手离开了她的住所。

一到家,木棉,小乖心急的想试试,却看月仙沉着的表情,很好奇的问道:“姐姐,你在想啥啊。”

“嗯,我在想既然有这么多工具了,我们以后是不是得正规些了呢。”

“说得有理,就以书房为‘刑讯室’吧,现在就搬张单人床进去。藤条,鞭子,木板反正都有个绳结,按照型号大小一个个挂在书房小衣橱的挂衣架上。”

三人忙停了,之间木棉呆呆的望着小衣橱里琳琅满目的工具,有点不知所措了。小乖摸了摸她的头,说,小棉花,你也实践过两次了,我看你第二次就比第一次忍受力强,不要太恐惧,慢慢都会适应的啊。

“不,我在想这么多工具,是不是会把我翘翘的小屁股打扁了?”

“哈哈,我和月仙姐姐的难道不翘,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又不是往死里打,满足一下自己而已嘛。”

“哦”木棉弱弱的应了声,脸上还是有点顾虑。

“小棉花啊,你要不放心,到高温假以前的这1个多月,你就免打了,你看看我和小乖会不会和你说的那样。”月仙笑着说。

木棉喜出望外,得寸进尺的说,那你们两谁来试臀呢。

“呵呵,我要让你知道打人也是体力活。”月仙坏笑着说,“我是大姐,所有看着伤害大的都由我试十下,以便考量出以后的力度和数目,小乖,去看看哪些你也认为受不了的。”

不一会,衣橱变传来“最粗的藤条,宽5厘米以上厚度在2厘米的竹板木板我看这也怕,还有,这厚实的牛皮皮带,居然宽四指,看着就哆嗦。”

“嗯,就这些吗,拿过来。”

月仙面前不一会堆了2个木板,2个竹板,1厘米粗的藤条,牛皮皮带和九尾鞭,都是木棉小乖眼中的重家伙。月仙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块最大的竹板,宽5厘米,厚达3厘米,也很长的,简直就是扁担啊,看着这个竹板,月仙脸一红,微微一笑,说:“把另外一个也拿来,我们都是一式两份的,你们两拿这两条竹板,五分力抽,我想提前体验下这种类似打板子的滋味。你们也先练着,红木板子比这长好多的,需要提前训练手法”

好的,二人愉快的答应了,各拿着旁人看着有点畏惧的长约二尺半的竹板子,立在那张单人床的两边,不用说,月仙早已急不可耐的趴在那里了,等待着板子落下的那一刻

月仙忽然爬了起来,说:“以前我们都没先涂防护霜吧,现在已经正规化了,这道程序不能少。”于是,在自己珠圆玉润的丰臀上涂了一些,然后趴到原来的位置。

小乖和木棉虽然是行刑的,但是也是第一次拿了这么大的刑具,虽然月仙说五成力,但她们决定先轻轻的打两下,由姐姐判断具体用什么力度。小乖先发难,“啪--”这一声清脆响亮,月仙全身都震了一下,左屁股上的肉打得都跳了起来,5秒钟才恢复原状,由于用的力并不大,只是一片红晕而已。木棉也是高举轻落的一板子。月仙满足的呻吟了几声,回过头来问:“你们用了多少力啊,这样的家伙依你们的手劲,五成力估计能打得我整个人弹起来的呀。”小乖说:“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不敢用那么大的劲啊,十下以后姐姐还能受得住晚上的十下粗藤条吗。”“也是啊,这家伙实沉,藤条改到明天早上挨吧,几块木板就不用试了,和竹板差不离的,所以明天上午藤条挨完休息4小时后,就还有较薄的竹板和牛皮皮带了。周一要是,你们两人试其他的,把感觉最好,就是睡一晚上就能完全恢复的工具理出来。”“姐姐真是计划周密啊,佩服。”

“好了,继续吧,你们两人要比刚才多用些力啊,反正今天打完了就没事了。”

“啪--啪--—,啊——”虽然月仙作好了思想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木棉说:“姐,这就是你要的感受吗。”“嗯,这样力度差不多,我才挨10下,应该没事的。继续。”厚重的竹板伴随着清脆的着肉声,没多会,剩余的6板子也打完了,小乖疼惜的摸向月仙已经打得火烫的臀部。木棉也俯下身,感觉姐姐的pp还是很光滑的,不过现在变成了有点紫红色了。

一会儿,月仙说:“嗯,蛮不错的,这工具留着周末我和小乖用,木棉目前还不行,在未来的5周里,‘加强锻炼’。”

小乖懦懦的说:“姐,你确定我受得了吗?”

木棉抢过话说:“姐,你准备怎样折腾我啊,还有,我为什么享受‘特殊待遇’啊。”

月仙坏笑着说:“小棉花啊,你现在是很怕挨打,但是我会循序渐进的,让你慢慢喜欢上这种感觉。”木棉的放心了,但还是自告奋勇说:“小乖啊,你到时也来‘锻炼’我吧,想着你打我我心理特满足的,我不想让姐多费周折,她心软,我的抗打能力会徘徊不前的。”

“好的好的,”小乖正手痒痒着,“姐,晚上咱们就用最薄的竹板子或者木板子先给棉花上一课吧。”

“好啊,就这么定了。”月仙一口敲定了。木棉也淡定的点点头。

晚饭前的时间,小乖拿着藤条往枕头上打,说是在练手法,木棉都在看sp视频,一边看一遍还摸着自己浑圆的pp,眼神有点期待,还有点不安,看到打得狠的片段还不由自主的扭了扭。

晚饭时间一晃就到了,姐妹三都很兴奋,一个是刚享受了一顿竹板,一个是即将迎来未知的惩罚,木棉的连都潮红了,以前都是和小乖一起打或者三个人轮流的,但是今晚上不一样了。

惴惴不安的走进书房——现在该叫刑讯室了,默默地褪下最后的小裤衩,衣服往上掀了掀,小棉花就这样进入状态了。

不久,月仙为木棉涂了防护霜,薄薄的竹板子在木棉上空着力的抽打着,由于防护霜的作用,每一下伤害很小,但是声音还是很大的,而且,由于是连续的拍打,棉花浑圆的臀,颤动从没停止过,噼里啪啦的打了50下,月仙俯身摸摸她皮肤的温度,只是温热而已,于是问木棉还受得了吗。木棉点点头,这回不是坚强了,而是她觉得自己能行,也想早日不被“特殊待遇”。

自我感觉不错的木棉不无得瑟的说,“我还行的,小乖不要学姐姐了,让我看看自己目前的抗打水平。”

月仙打趣道:“那我也不留情咯,”说罢,和小乖各拿了比刚才长一半,也就是2尺长的了,不过远远没有打月仙的那根厚,这回两个人是站立起来打了,木棉抱着狠打一顿就可以不被“特殊待遇”的美好愿望眼睛一闭,等待着板子落下。

“棉花,自己说,打多少啊。”“嗯,我也不想硬挺,也不想自己止步不前,打80吧。”话音刚落,一板子打得木棉后悔刚才说了80这个数了,看样子姐妹俩刚才是放水了。不由得她多想,月仙那边连续啪啪啪啪抽了十板子,疼的她直咧嘴,右边小乖也不紧不慢的抽打着,刚30下,木棉就开始浑身冒汗了。在暂停的时间里,一边喘一边说,“姐,不要这么突然好不好,有点受不住啊,还有50下呢。”

月仙笑着说,“连着打最考验抗打能力了,这也是一项指标啊。话说棉花你想听听要怎么样我们才停止对你的‘特殊待遇’啊。”

木棉眨巴着眼睛很想知道,小乖接了话茬,说:“嘿嘿,小棉花,我想至少要这样的竹板150下,而且至少有两次是二十下连着打,这样才算过关。”听的木棉感觉屁股更疼了。心理还盘算着:小乖这么说,我等打完了缓口气以后。。嘿嘿....这样想着,脸上不由得浮起一片笑意。

“哎呦,缓了个神是不是感觉很舒坦啊。小乖,咱们继续。”木棉闭起眼睛,银牙一咬,YY着她过会就能让小乖也难逃一劫的场景。

不知不觉的,50板子挨完了,木棉觉得pp整个都火烧火燎的,但是由于涂了防护霜,活动倒也自如,用手碰碰也没有针扎的感觉,心理很高兴的,自己的抗打能力迈了很大一步啊,哈哈。才5分钟,又开始得瑟了,说:“姐,刚才小乖给定的标准算不算数啊,她自己信口开河,要付出代价的。”

月仙其实心里也想探探小乖怎样,也顺水推舟了:”哦,这样啊,那小乖按自己说的受用一次吧,要是这些还不够,可以继续加码,不过这样对棉花的要求也随之提高。”

小乖并不怕挨打,听见月仙姐这么说,笑嘻嘻的对木棉说:“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吧,哈哈。”还做了个鬼脸,木棉是暗暗叫苦啊。

换了条床单,铺好后,小乖趴了上去,说,“开始吧,月仙姐,到时可以没任何征兆的连抽30下-50下的。”说完示威的眼神看了看木棉。

一切按小乖的吩咐,月仙气喘吁吁的打完了小乖,已经是235下了,其中35下是连着打的,旁边的木棉傻眼了,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求饶。

小乖说:“我们是好姐妹,说着玩的,没事。”短短的几句,说的木棉脸和pp一样红了。

当然了,睡了一宿,月仙也没有忘记早上还要试藤条,所以9点整,月仙,小乖,木棉就在书房集中了。由于是藤条,谁都没曾挨过,月仙也不敢托大,就说,先轻点,受得了的话再加重吧。“嗯”的一声,木棉拿着筷子粗细的藤条“呼呼”挥了挥,威慑力还真是不错的,月仙心想,这不用在惩罚上,真的有点浪费了,不过是白送的,就姑且玩玩吧。不容她继续遐想了,藤条带着风声抽了下来,月仙娇嫩的臀肌又开始新的磨难,又是一下,月仙感觉也不是她们想的那样可怕,就撂了句:“再重些,和昨天的竹板子一个力度吧。”就咬紧牙关准备强忍。站着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到了姐姐的这个小动作,有点不忍,就对月仙说:“先照姐姐说的,,受不了我们会随时改变力度的。”

月仙点点头,示意继续。“嗖-啪”第三鞭打在月仙臀峰最饱满处,由于用力比较狠,肉陷进去了但很快又恢复原状,只是多了条深红的印记,接着第四鞭照顾到了右边屁股,又多出了一条。两个小丫头舍不得了,说这样再有6鞭pp会不好看了啊,我们还是轻点吧。

暗道两个丫头真是太懂事了,自己刚才都打得有点眩晕了,无力的点头,然后,藤条交错落下,屁股上带起的涟漪般的肉波看的木棉也很兴奋,但是下午姐姐还要试竹板子,还是忍着了。

做晚饭的时候,由于一天打了两回了,月仙只能站着或者趴着,两人看着过意不去,就说晚上的牛皮皮带我们俩来试吧,不料,月仙执意不肯,说就是今天不能试明天也行的。

小乖说:“明天要上班的呀。”

“不碍事,接触面积大的我也挨了不少了,只伤表皮,一宿就退了。”两人拗不过她,只能作罢。

时间过得很快,吃过晚饭,月仙当值在洗碗,两个懂事的丫头,就一溜烟的跑进了书房,等月仙觉察怎么回事的时候,木棉手中厚实的牛皮皮带已经狠狠的亲吻了小乖的屁股,顿时出现一片绯红,小乖觉得很刺激,说继续狠狠的打,木棉看着肉波不断地荡漾,陶醉在里面了,直到小乖喊停。

月仙洗刷完毕,探问道,“两个乖妹妹,感觉怎样啊。”小乖一脸幸福的笑着,说这个大概是视听效果最好的工具了。木棉也在边上傻笑着说:“姐,我呢,喜欢看打得视觉效果,当然不是颜色,而是pp受击打后的臀浪,这恨不得慢镜头显示了呢,小乖呢,喜欢响声,而且是这种听着巨响但是不会有多少伤害的。我们都爱死这个皮带了,老姐要不以后也试试。”

“那这个打了多少让小乖变成猴屁股的啊?”

木棉呆呆的说,打得太兴奋了,没数。小乖说,“棉花啊,这也不怪你,我在你打的时候也偷偷看着你的,你太投入了啊,哈哈,不过还好,我还记得,一共137下,你看,只不过摸着滚烫,走路不碍事,坐着也不碍事,热热麻麻的感觉超好的,要不棉花也来试一回。”说着就开始抓木棉的衣袖。

月仙笑着说,棉花还不着急,既然她也喜欢这工具,就明天开始用这个‘严刑拷打’吧。”

木棉脸红了红,羞涩点了点头,进房睡去了。一宿无话。

一个周末的幸福时光就这样过去了,三姐妹上班的劲头也出乎意料的好,同事看她们(特别是木棉和小乖),神采飞扬,幸福大大的写在她们脸上,再加上待人接物本来就很得体,一直在公司底层的两个丫头,终于在不久之后就升了职。

7月,对木棉来说是漫长的,也是幸福的,平常的话除了来例假的那几天可以赦免(木棉还庆幸例假不在周末来呢,不然多扫兴啊),都或多或少的被拍打一顿,周末更是不放过,到了快放高温假的时候,小棉花不负众望,终于也成了和小乖一样抗打的双了,小乖通过打木棉手法也有了很大的长进了。

8月的一声下班铃声,宣告着10天三人形影不离的假期开始,也宣告着历时一周(还有三天pp休养期)的实践拉开帷幕。

第五章结为至交

休假前夕的晚上,小乖和木棉在书房里嬉戏,月仙看着两个可爱的妹妹,会心的笑笑,就独自进卧室了,打开电脑,登陆QQ,看见秋风红叶的留言,大概是定制的红木板子做好了的消息,看了一下她还在线,两人就开始聊了起来。

千羽飞飞(18:24:37)

谢谢啊,速度够快的。是不是明天我到你那去呢

秋风红叶(18:27:31)

呵呵,速度快是应该的,明天还是我来吧,顺便来做客,还有啊,上次你们来早了,我家两丫头睡觉呢,明天她们也一起来,欢迎吗?

千羽飞飞(18:28:21)

太好了,红叶。但是我在想那个板子打的重会晕过去吗,上回最大好的竹板子五成力都感觉快到极限了呢。

秋风红叶(18:30:19)

不要担心虽然是仿制的,但打造工具的朋友对我说过,既然买家是用来享受的,那棍棒状的容易内伤,所以他为你仿制清朝的(清朝是竹片状的大板),宽度5厘米,重量2斤左右,厚度你是绝对是你承受得了的(当然也不能抡起来打的啊,呵呵)

千羽飞飞(18:31:01)

很好啊,但是明天打的时候气氛不能太轻松了。

秋风红叶(18:31:47)

其实啊,只要让你妹妹对我犯个比较大的错,你就可以把责任揽自己身上啦。

千羽飞飞(18:32:04)

那。。。

秋风红叶(18:33:52)

其实不瞒你说,我家的情况和你差不多的,我也没少挨打,因为我也享受那样的感觉。所以要是她的错误是打了我了也能接受啊。

千羽飞飞(18:34:39)

真是难为你了,怎么谢你啊。

秋风红叶(18:35:17)

(坏笑中)等你年假,我们在你家里小住几天,我那两丫头听说你们购置了那么多工具,对你们兴趣盎然呢。

千羽飞飞(18:35:59)

(拥抱)求之不得呢,好想被更多的人打啊。就是手下稍微留情

秋风红叶(18:36:14)

放心,我们入乡随俗的,还有,你到时年假期间,妹妹都上班去的话,也能到我这里来的。顺带观摩下我们的日常实践。

千羽飞飞(18:36:57)

太荣幸了你比我年纪稍大,以后我们三叫你大姐头吧

秋风红叶(18:38:31)

噗,还大姐头?你见过大姐头有时还会讨打的吗?咱们6个人吧,估计再过些时日风情万种就是大姐大了,只有打人从来不讨打的,我们也是根据个人意愿的,只是比你们气氛严肃些。

千羽飞飞(18:39:01)

哦,这样啊,其实只要打得力度适度中,气氛严肃些也不错的

秋风红叶(18:40:00)

嗯,好了,说的我屁屁痒了,我下了啊。

千羽飞飞(18:40:27)

哈哈,明天见啊

月仙又看了会sp视频,想象着明天的事,说不出的高兴。收回遐想,走到书房,果然不出她预先所料,两个丫头pp上都红霞一片,木棉还撅着在找拍着爽点的工具

小乖看到姐姐进了书房说:“姐要不要爽一下啊。”“不用了,明天有的爽了。”

“怎么说呀?”“上回预购的红木板子做好了,明天红叶亲自上门送货还带两个妹妹一起来。”

“好啊好啊,上回怎么没看到呢?”

“估计懒虫爱睡觉吧,我们那次也去得早,但也说明别人是比我们淡定啊。”

“那个店老板,真的也很有亲切感呢,我和棉花也老想着她也能加入我们中那该多好。”

“哈哈,被你们猜到了,我和她Q聊了一会,她都说等我10月放年假的时候,要到这里来小住几天呢,你们去上班,我也能去她们家”

“嗯,这下可热闹了,姐姐会不会到时去她家讨打啊,嘻嘻。”

月仙脸一红,也没说什么,忽然想到要她们犯错的事情,悄悄地把一瓶酒放在显眼的地方。

次日,月仙估摸着红叶姐要来了,就下楼躲了起来,不一会,枫叶带着两妹妹来了,一个婀娜多姿,一个身材比较高,走路习惯性的呈猫步,月仙悄悄地迎上去,说,红叶姐你先上去,一起上我还怕她两人没机会使坏。红叶会意一笑,施施然的上了楼梯。

月仙和红叶的两妹妹继续在下面小声聊天,得知高的那个就是红叶说的风情万种,体态婀娜的是小蓉。

三人在楼下聊着,楼上又是另一番情景,两个小丫头比月仙想的淘气多了,根本就没用酒,之间骗红叶去了书房,冷不防下手,红叶也没反抗,就这么“乖乖”的趴了上去。木棉见得手连忙让小乖简练的把人捆了,红叶见她们一切按照昨天的准备就绪,就开始想月仙什么时候上来了。

冷不防,耳边一道凌厉的风声,红叶的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竹板,臀峰上立刻横了一道惨白宽阔的棱子,倏忽,惨白色变成了绯红色,红叶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回头看了一眼,见只剩了木棉,小乖见祸闯大了怯生生的躲在了一边。

木棉还在嘴里念叨:“红叶姐,别怪我啊,我们舍不得在月仙姐身上试,我就打十下重的喽。”自言自语中,秋风红叶雪白的臀肉已经是绚烂的绯红色了,这还只打了五下啊,棉花正在考虑是不是该收敛了,月仙推门而进,假装大惊失色,忙不迭的向红叶赔不是。

秋风红叶见戏演了一半了,就佯怒道:“这是你们家的待客之道,风情,小蓉,正好试一下带给她们的礼物,”

不一会,1米多长的两条板子出现在木棉的眼前,吓呆了的她这才开始求饶,红叶故作无情,说“打的时候得瑟的紧啊,20板子没商量的。”

这时候月仙适时出来求情道:“是我管教不严,要罚就罚我吧。”

“你不是管教不严,你是从来就心里没管教两字。”

月仙打哈哈说:“以后会和她们算账的,但是两丫头都没见过大场面的,尤其是马上要她们那样,会留心理阴影的。”

“好吧,就依你这一次,来风情,小蓉,有活干了。”

还没等打人的准备完毕,月仙倒是四平八稳的趴在地上了,脸上泛着红晕,等待着朝思暮想的板子落下。

“一、二—,三,四.....”板子不断落下,月仙在地上满足的呻吟着。红叶在边上笑着对木棉说:“你姐现在可是享受着,等她收拾你的时候,嘿嘿。”木棉说:“不会的,我姐可好了,打我的时候都用我最喜欢的工具的。”

板子在继续,木棉看了看姐姐的表情,忽然说:“红叶姐姐,你说,我姐是不是很喜欢这样呢,你看她的样子啊。”“哦,是吗,你们两个,给我卖力些,她体验不到那种公堂的氛围和感觉,由你们来体会!”

话音刚落,“啊——”,月仙从陶醉的状态醒了过来,也终于领教了板子的滋味,余下的6板子狠狠落下(其实也没用全力,力臂长了点),月仙就直喘气了,良久才缓过神来,摸摸自己又红又热的屁股,对着两个小丫头说,明天,也好好让你们享受一下啊,不过,也不会为难你们,就用刚才风情小蓉刚开始的力度打好了。“不要嘛,人家虽然没挨打,看了你现在的样子,也后怕的紧。”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的得瑟劲哪去了...”月仙继续吓唬着棉花。

一旁不大做声的蓉儿,大概不知道月仙是在吓唬木棉吧,走到她们中间,向月仙求情道:“这位姐姐不要难为小妹妹了,明天我们几个再来玩的时候,我做示范就行了,让她能宽心些。”木棉连忙说:“不行啊,我怎么能连累小蓉姐姐啊,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丢自己的脸的。”

红叶笑着说:“有志气,不过呢,我家小蓉提出者要求,我看也不是纯粹为了你,她也好奇着呢。”

月仙说:“那好吧,我建议我们都轮一遍。”只见风情万种面有难色,说,“我能特殊化一些吗?”

红叶点点头,向月仙示意,月仙也善解人意,就没再提了。

六个人就这样热热闹闹的疯玩了一天,除了风情万种只负责打人以外,其余的人,都享受过了一顿抑或几顿打,尤其是红叶(姐姐嘛,起哄的对象),月仙呢,一直有事没事的摸着自己pp,如痴如醉的表情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一刻,风情万种瞥见了,打趣道:“昨天姐姐和我们说过了,你年假的时候在这儿或是在我家,让你天天欲仙欲死啊”

月仙眼睛一亮,转眼又在想着什么,只是碍于客人还在,没好意思说。

天色渐晚,红叶一家三姐妹在一阵告别声中离开了,三个人回到了楼上,月仙不好意思的问:“你们以前在没办过来的时候,房租多少?”两个丫头没想太多,不解的说:“每人300元,还是那么简陋的地方。”“那姐姐和你们商量一下,你们别笑啊。”

还不等木棉小乖回答,月仙继续说了下去,姐,姐姐想让你们每月按这个数打(600)你们用什么工具,什么时候打都行,只要上班别人看不出就OK,好吗?

“哈哈,原来是这个要求啊。”小乖哈哈笑道,“我们也没什么惊诧的,还可以替姐姐把后面的话说全了,省的姐姐到时再脸红一次。”“啊?你们猜到我怎么想的了。”月仙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是呀是呀,不然怎么能做你妹妹呢,姐姐的小九九,大概就是以后这些还不够在继续加码吧,到时候每月挨1000,2000的我们都会奉陪的。”

月仙苦笑一声,“两个鬼灵精,明天让红叶姐家的两个妹妹揍的你们龇牙咧嘴的。”

两丫头做了个鬼脸,冷不防把她们姐姐摁倒在床上,竹板子又雨点般落在月仙还略微红肿的屁屁上。

深夜,木棉有点睡不着,一直在胡思乱想,最后朦朦胧胧睡去了,乱梦颠倒的都是打屁股的场景,到快天亮了才沉沉睡去,直到一竹板打醒过来,一看打自己的是小蓉,相视一笑,棉花一骨碌起了床,闪电般的速度洗刷,早饭都没顾着吃,就急着要加入她们“混战”的行列。被沉稳的小蓉拉住了,用手指指早点示意没吃饱是没力气挨打的。小棉花想想也对,就照做了,等她走过去,月仙说,”大家都等你呢,尤其是小蓉。”

“不要怪她了,每人都有没睡好然后不小心睡过头的经历吧。”小蓉还在为木棉开脱。

“才一天你们就很熟络了嘛,好的,你们同甘共苦去吧,风情,小乖,‘大刑伺候’她们。”

没多久,20下过去了,小蓉挨完了,表情上没一丝痛苦,木棉惴惴不安的趴了下去,紧张的双眼紧闭。板子仍然是不紧不慢的落下,木棉的心也随着放下了——没想象中的那样疼,小棉花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了关。月仙的眼里也满是赞赏,1个多月的“特殊待遇”没白忙活。

饭间,月仙忽然问起sp视频大家喜欢看哪种程度的,秋风红叶说,我们网店,视频也有的卖的,你们就不用破费了,喜欢什么程度的尽管说,现在我回去把你们想要的系列大概都在哪个移动硬盘看一下,带过来你们就能copy了。

小乖和木棉激动不已,争先恐后的说,我们就不喜欢重度的,其他的都还可以。红叶说,那个好办了,大部分中度,轻度各放在不同的移动硬盘上的,让我回去一趟就行了。

大概40分钟,秋风红叶就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小乖和木棉这下有事忙了,移动硬盘转到电脑再从电脑转到自己的移动硬盘,贪心的她们只跳过,mood,lupas,,还有俄罗斯的,其余的居然照单全收,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600多G,才运送完三分之一,二人可怜巴巴的望着电脑不争气的运转着,小拳头捏着,红叶哪会不了解她们在想什么,说:“这些在她们家也有备份的,你们就慢慢传吧,都是自己人了,不许言谢啊。”

“嗯,红叶姐真是太好了,可惜我们要上班,只能周末随叫随到了。”小乖兴奋地说。红叶有点纳闷,说:“啥事要随叫随到啊?”平时比较害羞的木棉抢过话:“当然是你们什么时候要我们一起实践,我们一定奉陪。”

风情万种打趣道:“好啊,多两个妹妹让我练练手法也不错啊。”月仙还急了:“还有我呢。”

“哈哈,就这么猴急,要不要明天你们过来玩玩啊。”

“恩恩,当然的,正好还硬盘。”

六个人就这样狂欢了整整一星期,月仙她们也按原机划休整了三天,从此以后两家姐妹经常走动,实践也成了家常便饭,但再怎样月仙还是要求小乖木棉每月要打她600下以充房租。

第六章尽情享受

假期转眼就过去了,在平日里,她们也一直玩的,所以,并不怎么留恋假期,木棉小乖还巴望着姐姐年假快抽空休了,她们暗地里还是很好奇大姐喜欢挨打到个什么程度。

到了国庆假期,还是在早上三人看视频的时候,月仙不太好意思的对小乖、木棉说,“姐姐说完这些,你们可能要笑话我了,但是没办法啊,不争气啊。”小乖定了定神,狡黠的说:“不会是看着看着现在就皮痒了吧。”“也差不多了,姐昨晚上想了一会,现在是鼓起勇气对你们说了,月初就放假,也许这个小长假刚过,我以前说的每月的‘月赏’就用完了。”

“哈哈,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早说过奉陪到底的,”木棉故作洒脱的说。

“有你们这样的好妹妹,姐就坦白说了啊,这月‘月赏’暂时为1600,这是第一,假期使用的工具由我指定,这是第二。”

小乖歪着脑袋想了会,一脸疑惑的说:“姐,你自己选工具,会不会1600都不够啊(腹诽:万一挑了个中等的,3600我看差不多)。”

月仙乃是冰雪聪明的,潜台词当然听得出,瞟了小乖一眼,幽幽的说:“你们两,现在就去拿那条厚实宽阔的牛皮皮带来,我先准备起来。”

两丫头应声,嘀嘀咕咕的往书房走去。月仙在卧室给pp涂了些红叶给的护理液,一脸期待的表情,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要去约会了。

月仙进了书房,询问两丫头刚才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小乖还没说就笑了,断断续续的说:“姐..哈哈..我们在猜你..哈..今天想挨多少?”月仙脸一红,“也不想太多的,怕明天不能‘享受’了,就200吧。”“好的”话音刚落。两条宽四指的牛皮皮带就在月仙屁股上空挥舞起来,一刻钟功夫,三个人身上都是汗,不同的是月仙被打的汗流浃背,小乖木棉是额头上大汗淋漓,月仙继续赖在床上,两手抚摸着滚热的皮肤,想到红叶给她的护肤霜比她的效果好太多了,不愧是资深爱好者,转而又想她家里要是玩游戏一定比她们的狠,所以提议明天去她家观摩,小乖她们双手双脚举起表示赞同。

晚上,月仙和小乖她们照常打开着电脑,“滴滴滴”,秋风红叶的会话,月仙心里直乐,心想,这也太巧了吧

“滴滴滴”

秋风红叶(20:14:07)

国庆放假了,你们三倒还把持的住啊

我们风情想你们了(坏笑中)

千羽飞飞(20:15:17)

哦,这貌似担待不起啊,她想我们,我们pp就感觉有些疼啊。

话说我们明天想过来玩玩,看看你们实践的程度

秋风红叶(20:17:48)

好啊,但是你们看到的都是鞭子藤条的,会不尽如人意的

你们好,我借用姐的QQ谈一下啊,我是风情

千羽飞飞(20:19:24)

风情妹妹,明天我们如上所说,想过来看看,你不会不放过我们吧

秋风红叶(20:20:20)

我没这么可怕对吧,我感兴趣的只有你,月仙。小蓉对木棉有兴趣,让她们在一起,明天大概就小乖是绝对观摩性质的。

千羽飞飞(20:21:58)

嗯,我正想试试你们的皮鞭藤条呢,虽然有点不安

秋风红叶(20:23:24)

放心吧,我听红叶姐姐说,我们在未谋面之前真的就是sp方面“偏科”的,现在她也正计划从国庆节开始是竹板了。我们与你们不同,你们要上班,红叶姐靠利息就能养活我们三个,所以我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的。但是我们也是比较有分寸的,红叶姐姐对我们说,谁打人打出血的话,一律罚1个月内必须打满1500藤条的,还有不许出门光屁股在家一个月。

千羽飞飞(20:24:11)

这么严厉的违规处罚条例啊,嗯,说实在的,风情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打,但是明天来摸摸可以吗?

秋风红叶(20:24:48)

嗯,可以的,我不介意,下面还是姐姐来说吧

月仙啊,我是红叶,明天你来的正好,今天已经是藤条30,皮鞭30,竹板40了,明天至少你来了不会像今天一样立刻进入状态的。

千羽飞飞(20:26:12)

嗯,我愿意为姐姐当“先锋”。

秋风红叶(20:27:11)

哦,你考虑过了,什么工具都试试?

千羽飞飞(20:27:58)

嗯,既然这么喜欢就都尝试一下,没试过怎么能轻易否定什么呢。

秋风红叶(20:28:44)

嗯,这样就好,每种工具厚薄不一样打着的感觉都不一样,不只是板子,鞭子,藤条也有区别的。

千羽飞飞(20:30:31)

嗯,我过了国庆,年假也在即了,到时到你这里天天来打藤或者被鞭打啊。

秋风红叶(20:32:17)

嗯,每次不要太多,分上午下午吧,每次就10下,你要是想挨板子晚上才可以继续,我到时会接你妹妹到这里来的。

千羽飞飞(20:33:14)

真是太好了,就是妹妹不争气,要是也像你一样能天天世外桃源般的生活,那该多好。

秋风红叶(20:33:24)

呵呵,在我们看来世外桃源不错,在别人看来我们那时荒淫无度啊。

千羽飞飞(20:34:17)

嗯,不过我们现在要继续奋斗,有了可以养到终老的钱,我们一定和姐姐你一样,天天party,不过那时候就算成功了也都快四十的人了。

秋风红叶(20:35:13)

嗯,只要我们一直玩些花样。两个丫头叫我了。...

月仙看了会sp视频,打算关电脑让两丫头早点睡觉了,“滴滴滴”

秋风红叶(21:47:54)

告诉你个消息,刚才两丫头叫我是正事,我的上家刚才派人直升机空运了一批优质工具,大多数是你偏爱的东西,明天你想挨板子那就有福了。

千羽飞飞(21:48:56)

哈哈,我怎么这么幸运呢,先有了两个同样兴趣的妹妹,然后买工具又荣幸的成为这样亲密的朋友,这是大的方面,小的方面

,工具都比较及时啊。

秋风红叶(21:50:22)

嗯,你是这么想,你的pp要是会说话,肯定抗议哦

千羽飞飞(21:51:39)

哈哈,说不定明天小丫头们也跃跃欲试呢,我先睡了,养精神。

秋风红叶(21:53:14)

你的想法很对,无论挨打还是打人都要有力气,晚安,我也要养精神,明天还要‘受刑’。呵呵。

月仙下了线,看看两丫头也早早的睡觉了,自己也回房做她的美梦去了。

第二天,红叶家,月仙已然被风情打了一顿,站立式的鞭打让她很愉快,虽然才不轻不重的20长鞭,但是对她来说毕竟是第一次,臀上一条条浅红的鞭痕她是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很受用的样子,接着手扶墙又挨了40藤条,这次用的是细藤,以前有过一次粗藤鞭打经历的她连吭都没吭一声,风情一边打一遍还不断地夸赞着:“真比我姐还坚强,第一次就做到这样,月仙姐姐等会还能承受50竹板吗?”“嗯,100也行,还有,小乖木棉啊,这在红叶家打得不算月赏啊。”

风情笑着说:“如此喜欢,真是少见啊,请问你月赏多少呢?”

“1600,这只是这个月特例,没有国庆假期和年假,才600的。”

“哦,月仙姐,不要难为情,就是每月都1600也没关系的,大家是同道中人,我家姐姐由于天天在家没事干,月赏一再提高,现在都3000了呢。”秋风红叶脸红了,月仙见状忙说,“红叶姐,要是我有你这条件一定不止这些,大家都亲如姐妹了,应该感到光荣才对呀。”

“哈哈,咱们明后天也来吧,三天里看哪位姐姐承受力强了。”木棉得瑟的说。

月仙瞪了她一眼,说,“除风情外,这三天咱们每人必须挨150鞭子,150藤条外加300竹板子。”

小乖也傻眼了,对木棉说,“三天以后,你为自己闯的祸负责,我把我挨的到时都还给你。”这时候木棉恨不得把自己嘴撕了,一脸懊悔。月仙瞟了瞟木棉,说:“木棉,也不要那种表情了,难得这样的机会,你不挨次打对得起这七天长假吗?”

“好吧。”木棉还是有点不情愿。

月仙也不管她,说了一句咱们继续,风情一边打一边盘算着,至少3天里5个人要2000下啊,眼色朝小乖望去,小乖也是心知肚明,风情姐想让她也练练手,就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到了傍晚,月仙和红叶两人比拼的结果是月仙险胜,比秋风红叶多挨了50竹板(顺带说一下,这次群实践用的是昨天刚到货的,竹板子居多,而且均是宽1寸半)。月仙两个妹妹也很争气,乖乖的挨了今天的量,而小蓉呢,也是屁股被拍的通红,整整100鞭的鞭痕都被后来的竹板的板痕覆盖了,看来是身经百“战”也不能形容她。

一天就这样快快乐乐的过去了,月仙她们三个回了家还继续看视频,商量出了以后她在家里玩要挨的工具必须超过10样,这样对她来说才更有情趣,小乖和木棉两人当然赞成了,打得又不是她们。

接下来的两天,继续着旁人看来觉得枯燥无味的抽打,结果这么三天,月仙她们也慢慢适应了皮鞭藤条的滋味,而秋风红叶和小蓉两个也觉得竹板子感觉也很不错,到第三天临别,她们烧了好多好吃的庆祝终于不再“挑”工具了。

假期余下的时间,月仙的600月赏已经没了(也就是说2天里打了这么多),到了上班,很快就把休年假身后的事情安排妥当了,下班以后,木棉和小乖邪邪的笑着,“姐有啥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啊。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这个月就不设上限了,但是数还是要记着,以便于下个月不会嫌少,嘿嘿。”月仙没好气的说:“两死丫头这种话就在自己家里说说啊,别给我丢脸丢到别人眼前去。”

“那当然啦,自己姐姐嘛,再怎么欠揍我们也不会再红叶姐那边去宣传啊。省的风情姐没完没了的缠着你去。”

“嗯,这还差不多。”小乖提醒说:“但是姐姐一个人到那里去也表现的好些啊,别让人看出来啊。”

“知道啦,你姐有这么笨吗,至少也得推三阻四了再挨也不迟啊。”

“哎呦喂,这当送礼了啊,姐,你实在是太高了,我们真的自愧不如啊。话说要是你和红叶姐一氧条件,准备月赏多少啊?”

“这要看你和小乖的打人技巧了啊,理想状态就是听着很响,感觉也火辣的,但是可以打得很多也并不担心受伤的了。”

“这样啊,那从明天开始,在你年假期间,我们下班让你接到她家(你被打得不能开车就让风情姐姐我们),我们观摩,顺带实习一下,以便哪天姐姐也像她一样不出去打拼也能养老有保障,我们可以天天‘服侍’姐姐。”

“嗯,你们两个还真是我贴心宝贝,要是真能那样,简直是做梦也会笑啊。”月仙得脸上流露出渴望期待那不着边际的时刻早日到来。

第七章发现“潜力股”

一宿过后,月仙开车把两妹妹送到公司就折回去红叶家,路上还不忘买了100注彩票。

一进门,月仙就听见房里传来的呻吟声,“啪啪啪.....”巨大的声响使月仙更兴奋了,手不由自主的解下皮带脱下外裤伸到背后摸了摸自己pp,这正好被出来消毒工具的小蓉看见,心照不宣的对视着笑了笑。

月仙进了那间豪华的房间,只见红叶平趴在那里,眼眯着好像很享受的表情,屁屁已被打得绯红,看见月仙的身影,说,“你来得正好,小蓉去拿大板子了,你定制的时候,我自己也定制了两根,我的是竹制的,打起来更清脆,我本来也该休息一阵了,中间半小时的时间就你来享受吧。”

等红叶站起身走到另一张床前,月仙迫不及待的趴了下去,脸上一阵子的红晕,这时红叶也已经在那张床前趴好了,笑着对月仙说:“你我真是一对宝货,都经常打还这么期待啊。”

“恩恩。”月仙一边说一边就涂了些防护油,顺带还爱抚了自己pp一会,直到消毒后的工具拿进了房。

风情和小蓉各执1米多长,宽2寸长,打磨光滑的大竹板子轮流在月仙pp上招呼下去,红叶在旁边看着,听着,也不由得臀肉一紧,手再次给自己涂了层防护油。这边的月仙却正在享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还包括那清脆的竹板着肉声(虽然是自己的肉)。

5分钟光景,50大板打完了,月仙虽然臀部已和红叶刚打完时颜色差不多了,还是对小蓉说,“拿鞭子来,我还行的。”

小蓉应声,不一会,一根看着很厚重的皮蛇鞭子在月仙眼前展示了一下(示意用这个行吗?),月仙点点头,期盼着这质感非常的鞭子落下。

皮鞭猛地抽在臀上,月仙感觉打到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疼,不由得别过头对红叶说:“姐,我喜欢这鞭子。”

“哈哈,等会你喜欢的多了,因为前几天,挨得人多,很多都没试,而这十几天,你的机会很多,我会安排的,把你最喜欢的放在早上打。”

“不用的,早上试-——pia——没用过的好了。”说话间又是一鞭子,直打得她骨软筋酥,娇羞的说了句能打多些吗,风情万种笑而不语,直到鞭痕错落有致的布满了整个臀部,月仙也没细数,完全陶醉在那种感觉中,打完好一会了刚有所察觉,弹性十足的藤条已经嵌进了她的臀肉。红叶在边上解说道:“藤条,原料是印尼进口的,弯个45度根本没问题,但是也不会尽情狠抽,你感受下就行。”

说话归说话,藤条不寒而栗的风声在此之间没停过,虽然风情基本没用力,但是月仙在经受了50大板50皮鞭后麻木的臀部还是很有感觉的,短促的20藤条结束,月仙早上的“刑罚”结束。红叶给她涂了些芦荟汁。

午饭过后,月仙悄悄问起几时候继续,红叶说,“你悠着点吧,至少也要等到2点以浑厚了,我们的小蓉也要享受的,而你也得休养啊,虽然防护油,芦荟汁保证了安全性,但是马上再打感觉就容易麻木。”“恩恩,红叶姐姐想的真周到,话说我还从没注意小蓉妹妹呢。”

红叶说,“哈哈,她是落水了被我和风情丫头救上来的,本来在S市独自打拼,举目无亲,我们两人很怜惜她,带她回了住所,从此,她也过上了好日子,工作也辞掉了,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美好生活,有次被我们两发现她居然在自抽,我们也和她坦白了,她得知后兴奋的手舞足蹈,主动要求以后不管怎样,谁要和她玩游戏随叫随到,无论是卖艺(打人)还是卖身(被打)。”

说话间,小蓉背后用手搂着红叶的脖颈,调皮的说:“对啊,月仙姐姐等会看看我的表演啊。”“好啊,我看看小蓉是不是也是潜力股。”

这边嬉闹着,那边风情万种洗碗刷锅的,忙完了对红叶说,“姐,可以开始了吧。”

小蓉一溜烟的爬到了那张比较窄小的床上(2尺7寸宽的,当它宽些的春凳吧),说道,“月仙姐姐,先打我的是像台球棒一样的,觉得够刺激吧。”“恩恩,不过台球棒头不适合打啊。”“我是说像啊,那整个都是橡木制成的,只是尺寸和台球棒一样。”

不一会,红叶就递给风情那色泽淡雅纹理美观的工具,自己也持一根,一边报数一边打起来,没打一下就有一道浅红的印子留在小蓉洁白如玉的屁股上,40下就打的小蓉娇声低吟着,两棍的间歇中,臀部左右扭摆着,看的坐着的月仙脸色潮红,也像小蓉一样在沙发里扭了起来,最后索性解下内裤一边扭一遍摸着自己。

80棍子了,小蓉洁白的臀部已经由浅红到潮红再到玫红,颜色非常好看,红叶在小蓉臀上再涂了些防护油,在抽屉里取出了大竹排,继续为小蓉“服务”,“噼里啪啦”,连续拍打了50下,竹板下的可人儿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臀部下面的床单看着也隐约也湿了一小块,趴着休息了10来分钟,说了句上皮拍吧,300下哦。

旁边在沙发里扭摆着的月仙,听见皮拍劲又来了,连忙坐正了,想看看在红叶家从来没用到过的心仪工具。

风情打开最后个抽屉,在最下面翻出了一个三层的皮拍,总厚度估计也有2厘米了,月仙眼前不由一亮,还有分层的,这是家里牛皮皮带比不上的啊,就说,“等会我也试试这个啊。”

风情笑着说:“月仙姐,你比我姐还急啊,放心,我们这里所有的刑具,你都会一一体会到。”“那就好。”

“哎呦,”小蓉插话了,“看来我这个试工具的要下岗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要挨打了还多话,看我们不好好满足你个小丫头。”红叶坏笑着,手里也没停下,皮拍雨点般的落在小蓉已经打的通红的屁股上,200下过后,已经像熟透了的苹果了,这时停了下来,涂了些防护油,重新开打,终于,300下,这个小蓉本来想主动加码的数还是分量够的,完事后,小蓉摸着自己滚烫的屁股,满意的走到大床那趴下休养了。

下来就是红叶了,拿起了久违的竹板(自从和红叶交往密切后几乎都是挨打),月仙第一下可是打得红叶直咧嘴,长时间没打人果然手法差了好多,都没个轻重了,没多久红叶屁股上多了一道很宽的暗红色棱子,月仙看到了有点不忍心了,说:“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我等会多罚200下好了。”“哎,月仙妹妹啊,我没责怪你啊,只是以后要好好练练了,不必自责,也不用多罚的,继续打。”

啪——啪——。月仙慢慢的打着,第二第三下还是让红叶的脸有点扭曲,旁边的风情都看不下去了,但是红叶坚定地摆摆手,示意不用,风情也听话,想着姐姐也许要挑战下极限,就不作声了。啪————啪————,月仙这大板虽然不是她挨得,但是很费心思,努力的在找寻着以前打人的手法,底下的红叶更不好受,前20下打的力度只是略逊于公堂大板子了,因为执刑的是女的。啪————啪————,艰难的继续着,月仙慢慢地摸出了些门道,但是红叶后来说打得有点谱的时候,估计已经是30板子了。

啪————终于打完了,月仙终于找到了打人的感觉,但是红叶,臀部只是没破皮,臀峰都出现紫黑色了,赶忙涂了芦荟汁,风情和小蓉疼惜的看着,红叶笑了,说,“两丫头,慌个什么啊,我其实就是挑战下啊,不同于古代的是,月仙只是没多大力气的女的,所以,我才让她用大号竹板找回打人的感觉。”

“哎,姐啊,我们知道你不怕疼,但是你这样,明天还能打吗?”“明天的事明天说吧,等下月仙享受风情你不要给我‘暗箭伤人’啊,被我发现,那你以后天天像刚才一样的40大板。”“哦,其实我也不会那样啊,姐你当我什么人了,月仙姐不是外人,而且,嗯,她的屁股和你差不多美,我怎么忍心下的去手。....话说,你把我想成那样的人,准备怎么说啊?”

“呵呵,你明知故问了吧,还有什么啊,全套家法每样打20下呗。”

“我是好奇宝宝,问一下哈,全套家法,有多少啊?”

“哈哈,多着呢,我们说的每样打20,是分1星期的,因为姐姐确实和你一样的疯狂,要所有家里的工具都和她亲密接触。”

“啊!那有多少啊?”“嗯,竹板子1米以上各种型号9种,1米以下的18种,共27种67个竹板子(其中包括定制的4个很长的竹铲子)木板子也是,一共27种63个,皮鞭子有厚重的皮蛇鞭,散鞭,长鞭,牛皮鞭,马鞭等粗细不同的10种20根,专用皮带,皮拍也有5,6种20条,藤条9种不同型号的38根还有定制的那2个大板子。总计210个,哈哈,你说我姐厉害不,每天被30个家伙各打20下。”

“牛人啊,我总有一天也要这样。”

“嗯,现在轮到你了,按你的要求,先用那个三层的皮拍,对吗?”“是啊是啊,今天就试这个吧。让我畅快点,毕竟还是喜欢接触面积大些的。”

“尊重你的要求,小蓉再去拿个同样的来,两边一起拍。”

“说!刚才打我这么重该怎么让你舒服?”

月仙知道这是演戏玩的,“你们看着办吧,呵呵。”

“哦,是吗?那我们不客气啦。”

打了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月仙闭着眼,倾听着在她看起来的天籁之音,还没有喊停的意思,但是红叶她们自己还是停了手,一边还责怪道:“你是不是那里成了死肉了啊,再打下去屁股快破了,我们怎么向你妹妹交代啊?”

“哦,呵呵,太投入了,居然忘了疼,现在才感受到火烧火燎啊。”“你的反射弧今天怎么变得这么长啊。”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你们手法太好了吧,不像我啊,害了红叶姐受了那么大的罪。”

“没事没事,我是故意让你拿着大竹板子练手法啊。”

“不,你虽然那么说了,我还是心里不安啊,明天起,由我带红叶姐挨全套家法,几时候红叶姐pp上光洁如初了,再说。”

“也好,不过你明天开始受苦啦。”“谁说的啊,我有挑工具的权力啊。”

“好好好,反正我也最多养伤2天,60件工具也不会让我以后只能选藤条吧,哈哈。”

“我一定替红叶姐挨最粗最重的藤条,皮带什么的,当然我喜欢的也不能不选。”

“哎呦,要和我姐比谁强了,我很期待哦。”小蓉在旁边调侃着。

“风情,你开车去接月仙那两丫头回她们自己家,告知一下,她们姐祝我们这里了,打了快40分钟的皮拍,现在趴在那里享受那种滋味呢。”

“好的。”风情拿了车钥匙完成使命去了。

半小时过后,两个活泼的女生到了红叶家,风情说“两个小丫头非要看看姐姐被打得怎样了,拗不过她们,就带来了。”

“也好啊,让她们看看吧。”

“红叶姐,你怎么走路不对劲啊,谁把你打得这么重啊?”木棉好奇的说。

“你姐啊,不过也是我故意的让她那大号竹板子练手法的,这样她才会当回事,不然小号板子让她练,我可怜的屁屁挨上500板都不会让她想起以前是怎么个手法打人了。”

“那这么大的竹板子,我姐打了多少下啊?”“40下,到底30下左右感觉就声音大了,开头那几板子,差点没把我打晕过去。”

“这么严重啊,那我们要不要帮你‘报仇’呢?”小乖嬉皮笑脸的说着。

“不用不用,你姐强着呢,在我养伤的2天里,她要替我挨全套家法,而且说都要最粗最重的。”

“--我姐又逞强了,你们好好让她享受吧,我们放心,2个星期后我们不会拥有个烂屁股姐姐的。”

“是啊,她屁股烂了,我风情的屁股也不保了。”

“我们不希望谁烂,但是确实,我们很想看到你挨打的样子哦,就像mood里的女主,大家都想看看她们俯身报数的样子。”

“哦,你们这样想看啊,好吧,就满足你们一次。”褪下外裤,尴尬的笑了笑,“要是风情姐姐就因为你们喜欢上了,不要笑哦。”

“风情姐说笑了,我们倒是以为你现在这样和我们共同语言不多呢。”

“哦,是吗,那样我倒是觉得不别扭了呢。来,你们两个来揉捏一下,也许我就想被打一顿了。”

“好啊。”木棉和小乖相视一笑,走上前去一下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脚踝,一个凝脂般嫩滑的白皙玉臀出现在两丫头眼前,竟把两人看呆了,回过神后,也改主意不揉捏了,爱不释手的摸着,嘴里说:“怪不得风情姐姐不愿意挨打呢,这么好的屁股,我们都不忍心下手了。”

“哦,你们不舍得了,但是现在由不得你们了,我就是要不舍得打我的人执行,打得不周到,比如我感觉不该这么轻或者又太重了或者不如我看到的你们那舒服劲,我饶不了你们。”

“好吧,遵命。”风情万种第一次趴在床上,心情还是激动地,但是脸上还是很矜持,做好了准备工作静静的等着传说中最舒服最刺激的工具——实木铲子,也是特大号的,厚度也适合普通的一样,只是接触面积大了很多,一板子下去可以覆盖小半个pp。

不一会,小乖和木棉手持差不多和打红叶的竹板差不多长的竹制铲子,示意了一下风情,就一五一十的报起数来,风情嫩滑的屁股上破天荒的染上了浅红色的印子,风情也终于对月仙红叶她们为什么这么痴迷挨打有了切身体会,原来板子打在屁股上居然如此销魂啊,正想着,清脆悦耳的啪啪声停止了,风情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停下来了啊?”

“考虑到风情姐姐从没挨打过,所以才打了30下,姐姐吃得消吗?”

“你们真笨啊,你看我哼过一声吗?现在我懂了,为什么2位大姐这么痴迷这了,哈哈,还不继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木棉小乖同时在风情粉红的大屁股上连拍5下,终于把潜力股风情万种打得叫出了声,爽的她有种飘起来的感觉,木棉问道:“风情姐,你总不会打完了收拾我们吧?”

“哪里哪里,,你们打得不错,我怎么会食言呢?快些,就照刚才的打,10组。”

10分钟后,木棉和小乖早就如释重负的打完了,忙不迭的去向红叶姐姐报喜去了,风情还趴在“刑床”上抚弄着桃红色的臀部,回味着刚才飘飘欲仙的感觉,正陶醉间,红叶和小蓉摇了摇她身子说,“以前怎么劝你都不听,怎么,现在感到后悔了吗?”

“嗯,有点,不过,我还年轻,才24,有的受了,话说把月仙喜欢的那根皮蛇鞭拿来,小蓉帮我一下,我想手脚固定在十字架上。”

“好的好的,风情姐的转变真让我们所有人都高兴,大家都有机会来让你这么美丽的屁股享受了。”

风情脸一红,任凭摆布,不一会,两手两脚都固定住了,红叶也拿了两条皮蛇鞭走进房间,递给小蓉一条,风情头一侧,看着房间两侧的又高又大的镜子(刚才趴着都忘了看了),若无其事地说:“可以开始了。”

两条毒蛇一样的皮鞭在风情粉红的臀上挥舞着,留下了一条条长长的鞭痕,风情感到一下就是一条火辣辣的感觉,是和刚才大木铲子另外一个爽法,嘀咕着月仙的门槛还真是精,打完这个我再试三层的皮拍。

“咻-啪——”皮鞭带着风声每下都结结实实的抽打着,风情到后来不由得每打一鞭就发出醉人的呻吟声,一边还用手指示意可以继续,但是红叶她们还是停了下来,小蓉说:“风情姐,第一次这样,悠着点吧,以后小蓉会天天照顾你的。”

风情有点不乐意,但是也觉得有道理,说,“好的,以后我也学两位大姐,要月赏。自己可以指定工具。”

“当然了,傻妹妹,都是这样开始的,慢慢地再尝试其他工具的滋味,我们也都是过来的啊。”红叶接着说,“不过,我么这顿皮鞭还是打的蛮重的,你看现在都一条条深红的鞭痕,受得了吗?”

“感觉不错啊,本来还想挨顿皮拍的,就留在明天吧。”

“风情姐还真是一喜欢上就这么投入啦,你就每天晚上吧。”

“恩恩,我未来的美好时光,就靠姐姐妹妹赐予我了。”

“时间不早了,月仙三个早就睡了,我们也就寝吧。”

第八章全套家法

第二天,仍然是送两小家伙去上班后,买了些许彩票进了红叶家门,在小厢房里拣了大竹板6条,大木板6条,粗藤条2根,皮蛇鞭,马鞭,牛皮鞭各3根,宽厚的皮带5条,风情昨天用过的竹铲子2个,满脸幸福的走进了那间“刑讯室”。

月仙什么话都没说,熟稔的往“刑床”上一趴,昨天最后的三层皮拍留下的痕迹,已经荡然无存。小蓉风情她们也没犹豫,拿起二尺半长的大竹板就招呼了上去,按全套家法的规定,每个工具打20下,这第一轮40板子打得月仙很是受用,圆润的臀部再次爬上了些许浅红的板痕,“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盏茶功夫,120竹板子已经全部打完,月仙都没吭一声,在换板子的须臾时间里,也不枉涂涂防护油,第一是防护,第二是这样下面的板子打得能结实些。

为了使感觉不那么单调,月仙使唤风情和小蓉用藤条了,这藤条月仙也试过,但是试过了10下就雪藏了,这回可是40藤条,月仙倒也不怵(和风情小蓉合作了好几次了,都有了默契了),藤条的第一次“亲吻”,虽然风声很大,但是落下来却没想象的那么疼,就是象征性的嵌进肉里罢了。虽然两人已经是高举轻落了,但是,打多了,月仙还是有点受不住,床单攥的紧紧的,臀肉也紧张起来,40藤条,月仙毕竟是不太适应,被打的香汗淋漓,连声说去洗个澡,待会继续,风情在她离开的那会,对小蓉说:“呵呵,还是没我姐厉害。”“那是当然啦,我姐天天要享受,说不定以后风情姐也能超过她呢。”“嗯,晚上我就试藤条,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哈哈。

半响,月仙才进房间,她的玉臀已经消退成桃红色,藤条的印子隐约可见,对风情说道:“打完6条木板子,等下午再来吧。”

“好的。”话音落下,较竹板来说有点沉闷的着肉声绵延不绝,一直持续了10分钟。月仙总算享受完了上半场。

午饭时间,红叶看到月仙居然能坐着吃饭,赞叹不已,风情打趣说,“看来月仙姐姐还是很抗打的,下午把她绑在十字架上,9根鞭子5条皮带,有的她陶醉了,对了还别忘了给她40竹铲子。”

月仙默默点着头,心理暗自高兴,在红叶家很多次实践了,还没上过十字架,几次都欲言又止的,怕人家笑话,这回称心如意了,但外在表现的很矜持。

短暂的午后闲聊,月仙终于如愿以偿的被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上,只有粉嫩的屁股能稍做摇摆,一切准备就绪,180鞭,足足打了半个小时,月仙连连低吟,风情问:“皮带是这样还是床上打?”“床上吧。”月仙被打的有点飘飘然,恍恍惚惚的说。

下半场在继续着,月仙的屁股上涂了好几次油,颜色虽然到最后已经是深红,但是,皮肤还是摸着像绸缎一样滑,她满意的摸着火烧火燎,臀围都比以前大了约摸1寸的屁股,想着还能继续替红叶挨上一日,不自觉的笑了。

第二天月仙不负众望,24个竹板子木板子合6根中等出席的藤条亲密接触了她还略显红肿的屁股,一天的噼噼啪啪声响个不停,虽然不断地涂着油,但是也没影响她的那两坨肉变得比昨天打完的时候更肿。红叶笑着对她说:“哈哈,全套家法怎样,连续7天的话是不是会很爽啊?”

“当然啦,我才2天都觉得很受用了,何况七天,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姐你的pp没打之前已经也很肿了吧。”

“是啊是啊,所以要把重的‘刑具’放前面打呀,不然还真的会崩溃的。想想和你现在一样肿的pp再去受一天的‘刑’,不轻轻招呼的话,估计全套家法结束,得一星期不能再‘享受’了耶。”

“照姐那样说,就是第七天还没开打,就像我这样肿啦,到那时肉下面都是硬块岂不是没啥感觉了?”

“最后一天,我是大部分用鞭子的,再说涂了油,再有硬块皮肤也比较敏感些,总之打完了2,3天是休息的。”

“哦,这样啊,哎,可惜我没这福分啊。明天开始试我以前没见到的喜欢的工具。”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红叶,月仙的屁股可是被百般‘摧残’,两人是乐在其中,中午两人休息的时候正是小蓉“享受”的时候,晚上是风情按照全套假发的数目挨完她喜欢的工具,日程倒是安排的满满当当,

第九章梦想成真

年假过了有一段时间了,月仙的彩票也买了2个月了,终于有一天晚上,摇奖的结果,让月仙一家三姐妹都有点呆了,她买的100个号,居然中了3注特等奖,。5注1等奖,差不多税后都有1000万了,对于年薪才10万的月仙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三姐妹立刻带着所有证件,很低调的把奖给领了,过了一段时间,月仙故意顶撞公司总裁,如愿以偿的辞了职,回到了家开始享受她的余生。

在一切办妥后,月仙又一次厚着老脸,对着小乖木棉说;“我们家有多少工具啊?”“不多,木板,竹板,大概各种型号有五十几块块,专用的皮带只有六七条,还有各式皮拍五六样,反正我们这里比起红叶姐家的逊色多了。”

“嗯,明天厚厚脸皮问她再要几根大号竹板木板的,家里宽大厚实的才5,6个啊。”

“哈哈,姐啊,是不是现在条件具足准备要狠一点了啊。”小乖笑着说。

“嗯,以后都要烦劳两妹妹了,我想我想在月赏之外再多次全套家法,我们工具少嘛,所以每种30下,加上明天可能要到的也不过120种的。”

“恩恩,我就知道姐姐会这样的,现在加起来都4200下了,应该够了吧。”木棉说道。

“哪里的话啊,全套家法,差不多,3600下吧,也不过1星期打完了,小妹啊,现在姐是天天在家,晚上在你们下班前洗白了屁股等你们拷打,一天至少要200吧,月赏也是3600,加起来7200,就这么定了。”月仙越说越兴奋了。

第二天月仙真的去了红叶家,取了14根又宽又长的竹板木板,还顺便要了皮蛇鞭2根和双层和三层皮拍各2个(当然这不是红叶自己家里人用的,是对外出售的),月仙要付钱,被红叶数落了一通,月仙灵机一动,说:“那不付钱可以,这些家伙今天要在我屁股上轮遍了才行的。”

秋风红叶笑道:“哈哈,你到我这来挨拍不计入月赏的数目的吧?”

“那当然,现在开始吧,20个家伙每样40下,别让我等急了。”

太阳渐渐西沉,月仙享受了半天,终于满意的离开了红叶家。当然晚上也少不了木棉小乖两人的调侃,并且禁不住两丫头的撒娇(不打同样的数量就是姐姐偏心),晚上的800下可是把月仙可怜的屁屁打得第二天都没法子坐着,但是虽然这样,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享受着。

第十章继往开来

冬天的脚步近了,但是,月仙的别墅里,“噼噼啪啪噼噼啪啪”,书房里竹板着肉声没有任何季节限制的响个不停,三个人完全没注意到,月仙的老公在书房外看着她们,虽然知道自己老婆喜好这个,但是,这竹板子从他回来到现在也响了10分钟了,还没有罢手的迹象,所以趁着月仙喊停涂防护油的时候发话了:“老婆,你这口味也是越来越重了啊,你两个小姐妹都打得满头是汗了,你挨的倒是享受啊。”

“老公,你可是回来了啦,想死你啦,话说,你这次回来了几时再出差啊?”

“要过2星期了,这两周,让你小姐妹省省心吧,我来抽你。”

“你会吗?舍得吗?还有,现在我们工具繁多,这两周我看你是只能把我屁屁当靶子把这些工具都练的趁手而已。”

“对啊对啊,姐夫,你看我们的。”小乖献宝似的打开了所有的抽屉,可把月仙老公看傻了,满满3抽屉啊,都有点疼惜她了。

月仙何等样人,一看他的神色,就撒娇似地说:“老公,人家可是久经磨练了,再说,还有保护措施,实在受不了说停就停的,这两位是我结义姐妹了,没有她们,你不在我的小日子都不知怎么过了呢。”

“是啊是啊,月仙姐独出心裁,要我们给她月赏,从开头的600发展成1600,那时还说是国庆长假呢,到年底了,她的梦想实现了,抬高到3600,还不包括全套家法的,你说她是不是绝世小呗啊?”

“恩,我在电话里也听她说的,中了大奖说是在家养老,现在看来是在家折腾啊。”

“可不是,我姐的梦想成真了,我们都替她高兴,虽然我们累一点,但是这也是我们的爱好,听着清脆的‘啪啪’声,我们也很兴奋,打完了她还会互抽的。”

“哦,这样的话,我们的别墅算是买对了啊,都不影响邻居的,声音尽管大。”

“是啊,我就是忘情的叫两声也行的。”月仙终于插了句话。

“哈哈,是吗?有老公在,会好好赏赐你的,我对软的工具不在行,这匆匆忙忙的,也来不及试了,就拿我们家最大号的竹板子木板子吧。”

“哈哈,姐夫和姐姐真是心有灵犀啊,月仙姐就喜欢宽大的板子,接触面大,声音响,而且不易内伤。我和小乖就回房两人玩去了啊。”

“好的,谢谢两个小妹妹照顾我媳妇,这些天就不劳累你们了,好好休息,等我走了,也许她的屁股是金刚不坏的了。”

“死鬼,怎么这么说?”月仙的脸红的像番茄。

“呵呵,就这么开玩笑嘛,你以为老公我会打得你爬不起啊,你像这样我还舍不得呢。”

“切。”

就在第二天夜里,月仙休整了一整天又变得珠圆玉润的丰臀被渐入佳境的老公足足打了3个多小时,18条竹板木板分别在越来越红的娇臀上亲吻着,月仙也为了自己的皮肤保持敏感一遍一遍的涂了6,7次护肤油,直到她屁股肿的不行,吹弹可破了为止。这次,月仙算是中间求饶过,所以,她老公也戏称这18条竹木板子为“降臀十八板”(把月仙打得求饶了)。

秋风红叶那边,也出现了一个新名词——“年终奖”,这是风情万种想出来的,然后她们三个也是争先恐后的要,虽然春节还没到,但是她们三个,也是胃口不小,小蓉枫叶都要了相当于3次全套家法得数,准备在春节前一周到元宵节享受,风情就拣了自己喜欢的3类工具(4个定制的木铲,竹铲,2个双层皮拍,2个三层皮拍,还有2条皮蛇鞭),每样工具到时每天打60下。约定好了,红叶上了Q。

秋风红叶(15:27:33)

月仙,在不?

千羽飞飞(15:29:14)

在啊,姐有什么事啊,我现在只能趴着上本本。

秋风红叶(15:30:01)

哦,这次你老公回来,遂你的愿打你了?

千羽飞飞(15:30:52)

可不是,打得我昨天都求饶了,三个多小时啊。

秋风红叶(15:31:56)

哈哈,要你求饶真不容易啊。

千羽飞飞(15:32:31)

可不是,他可坏呢,把昨天打我的18条竹板木板门起了个响亮的名号——“降臀十八板”。

秋风红叶(15:34:27)

哈哈,起的好。话说我找你是我们也想出了个新名词——“年终奖”

千羽飞飞(15:35:17)

这主意妙极了,我这就去盘算啊。

秋风红叶(15:36:21)

瞧你这猴急的样子,还说趴着呢

千羽飞飞(15:38:18)

姐,我可比你“敬业”啊,我是生命不息,sp不止。

秋风红叶(15:39:11)

呵呵,你这丫头,再贫嘴都行,反正不怕打。就这样啦,我又为你巧立名目了。

千羽飞飞(15:40:22)

谢谢啦,我以后会自己摸索的,每个法定假期都有名分

秋风红叶(15:41:14)

嗯,慢慢想吧。

千羽飞飞(15:42:19)

姐,我现在就想出一个,比如端午节,要吃粽子的,我自己包一个,之前可以数一数大概一个粽子需要多少米,那段时间吃了几个乘一下就是属于我的假期补贴。

秋风红叶(15:43:39)

真有你的,我佩服,你慢慢养着吧,我要去挨鞭子了。

千羽飞飞(15:44:13)

....

月仙老公走后,她们两家仍然是这样密切联系着,月仙也时不时的去红叶家“玩”,小乖木棉当然还是一直“照顾”着月仙,六个人就这样,几乎每天屋里都响彻着竹笋炒肉声,年复一年,从未疲倦过,直到打不动也挨不起。

(全文完)

这是我自己写的,为什么要去转载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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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规有规定自己的文写到这里要去转载区吗

http:

【此帖被莲池圣女在:35重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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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猫

毛毛注意不要发大水,本版块禁止水贴

过了冥府,到了天宫,被第六天魔王波旬诱惑去了你就是次要角色了,我就不编排你了,到时是新的主人公,这其实只是序章而已

不是真的,这只是序文,正文什么的,还在看玄幻小说搜集些必要的素材

番外已写(这里还没发呢)到现在只是此文与另一篇还在构想中的文的桥梁,番外,只能叫第十一章-十四章了

番外篇:第一章冥府奇遇

话说,sp六人行已经持续了七年有余,几个大姑娘除了月仙外既不谈婚论嫁,也不结交新的朋友,在自己的世外桃源里享受着别样情趣,丝毫没有厌倦的意思,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有天小蓉出去采购新鲜玩意去了,红叶和风情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打电话到月仙家,也说不在她那里,于是,五个人的心都焦急起来,打小蓉手机,通是通了,但是是一个优雅的男声:“她现在在市里一家医院,开个车也不知怎么的,掉河里了,周围群众报警才捡回一条命,你们是她家属的话快去,地址是**大街的丰华医院,急救室。”

红叶匆匆说了声谢谢,五个人挤在月仙的车上匆匆去了医院,心急火燎的冲进急救室,看见小蓉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生命体征仍然处在不稳定的危险阶段,急着问大夫,均说病人喜忧参半,没有十足把握可以痊愈的,把个红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夕阳如血,离小蓉进医院已经差不多10个小时了,还是不见好转,大夫把生命垂危的小蓉推进了ICU,红叶她们心急如焚,不用说,都是一夜未睡,纷纷自责为什么不是自己出事。

皇天不负有心人,小蓉终于孱弱的苏醒了,几个姐妹也深知不能太过着急的问候,心里一块石头先落地了,转而去问主治大夫,听说基本稳定了,只要慢慢恢复就行。几人如释重负,转而红叶和她们几位商量,“这回都是我大意,她不怎么开车的,险些酿成大祸,这事情结束后,狠狠责罚我吧。”几个女孩子点点头,表示无异议。

就这样,过了五六天,小蓉出院了,大夫关照的一切注意事项,几人都唯唯点着头,为了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所有人都显得精神状态很差,但是回到了家,也是不敢掉以轻心,像侍奉老佛爷一样供着不幸的小蓉。

没过两天,秋风红叶对风情万种的小声谈话有天被半醒状态的小蓉全听见了,红叶就听她嘴里嘀咕着什么,直到她清醒了才小心翼翼的问长问短,小蓉笑道:“你完全不必要自责,到时有的你过瘾了。”说罢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丫头,你还笑,不知道我们几个为你担惊受怕了多久。”

“我知道,看你的一脸憔悴就知道,但是我并不害怕,我的魂魄已经去过阴曹了,其实这是天意,怪不得你,怪不得大家,冥冥之中注定我有次一劫,不,有此一游。”

“你说你鬼门关回来了,不要说昏话,再怎么我也得借此试试警告自己”秋风红叶一脸慎重。

“姐,真的,我小蓉几时骗你,再说有什么好骗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都把我们几个在阳世的姓氏名谁都告诉阎王爷了,判官查了下,我们几个除了有这癖好,并无大过,特地留我在那里体验平日在阳世我们的日常生活。”

秋风红叶不语,静待她继续说。

小蓉精神也很好,继续娓娓道来:

出事后,我只觉得身体变得很轻,然后很快的,就飘到了离这不远的地方,那里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异次元空间,我一下被吸了进去,等我神识稍微清醒,就看到不苟言笑的判官和恩威并重的阎王,只见祂有条不紊的处理完很多在阳世犯下罪行的人,和蔼的说道:“你与那些人不同,本座虽察阳世之恶已经超出了极限,但是有一处却是让我感到很欣慰,也就是你们的处所,所以略施小计,你变深处鬼差的出了事,魂魄得以逸出,方能来我这做客。”

我说:“阎王爷果然神通广大,我们这边弹丸之地,您也能明察秋毫。”

“过奖过奖,这是阴司的职责所在,本座看那里尚存疑虑清气,你又在十多年前差点溺毙,所以判官那里就对你特别注意了一些,我们知道你还有5个朋友,都像不食人间烟火,没有大恶,仅有小癖的善女子。”

“这点当然逃不出您老人家的法眼,不过要说出来还是有点难为情啊。”

“嗯,但是不得不说啊,你们几个,有升天的福分,但是这点小癖好乃是人天福报的障碍啊,老夫想出一计,不知夏蓉善女采纳否?”

“阎王请说,愿闻其详。”

“你也知道,这是冥府,虽非地狱,也非人间,人间一天,相当于这里2700年就是说,我留你在这里体验你曾经在阳世的生活2700年,你魂魄回到人间也不过一天时间。不知愿意否?”

“那当然,我只是好奇幽幽冥府,能让我体验到什么与阳世不同的地方。”

“诺,牛头,马面,带夏蓉善女去偏殿,且把阳世2000余年前的善鬼戚姬虞姬唤上,与夏蓉善女同渡一段时间。”

我当时真的很兴奋,能和这两个历史课本的美女在一起,而且有可能就是她们服侍我那里的起居,兴奋的不得了。

第二章戚姬虞姬

小蓉接着说下去:

进了偏殿,我发觉,这里不能说金碧辉煌,但是比起我们家里可是好上了许多,由于我只是暂时的,阎王爷施法给我的化身和我现在本人的不一样,说到时间就收回让我回人间,我也不考虑那么多,就傻乎乎的点了头跟着牛头马面大哥去了。

少顷,只听外边牛头很客气的谈话声:“请两位夫人陪下客人,我们两走了,她有再多的要求,你们满足就是,按这里的时间,你们都在这里20亿年了,应该不会被难倒了吧。”

“罪鬼领命。”银铃一样的声音响起。“千万别这么说,你们没有大错,只是尚未看开而已,阎王圣明,想借此机缘让两夫人升天享受。甚至能登西方极乐。”

“谢谢两位,谢谢阎王慈悲。”

见两女缓缓步入偏殿,我第一眼就关注的是戚姬,史书记载她酷刑致死,但是在这里,她一点事都没有,举止就和史书记载的很像,虞姬更是这样,脖子上根本没刀痕,见两位来自古代的夫人要行礼,我赶忙上前阻止,并且对她们生前的身世做了番了解,发现她们没看开的原因就是因为吕雉,她虽然已经投入大地狱中受苦无期,但是曾把她当姐妹但知道她却如此残忍的虞姬和被她肢解的戚姬却是念念不忘她们的怨恨,经常恳请阎王施法再看一眼那十恶不赦的女人再受什么苦。

两位夫人说完了自己的挂念,又问我为啥阳寿未尽就被阎王请来当座上宾,说到这,我有点害臊,唯唯诺诺的把实情向那二位夫人坦白了,看着她们表情的讶异程度,我知道我有的囧了。

一口气说完,戚姬和蔼的说,“我们在地下也曾经听说过,我们的后世,差不多人间八九百年吧,就开始盛行打屁股了,当初出发点也很好,那里确实不会致死,但是又过了好长时间,具体我记不清了,有许多生前据他们说是杖毙的冤魂,进来了不少,我就在想了,时值今日,这非人的酷刑已经变成了消遣玩乐了吗?”

我回话:“也不尽然,有的国家还是以这个为刑罚的,当然轻了好多,只是惩罚手段,还有的国家,私刑也用这个,但已经是非主流了。”

“非主流,我猜就是和我们生处的那时代差不多吧,那种也不时兴。”虞姬插话道。

“就是啊,吕雉那娘们,把我害那么惨,要是当初流行这,我也许就杖毙了,她儿子也不会被她郁闷死,后世的骂名也不会那么多。”

我这时就说了:“哎,害人终害己啊,你们也看见过她在地狱的处境,比你那时候惨烈千百倍吧。”

“是啊,那里的一万二千多年等于地府这边的一天,要换算阳世,那就是三千多万年等于阳世一天了,我还是以黑绳地狱来算的,她到底要去哪几个地狱,我不大了解,只是阎王爷说的,她目前仍在那里,其他地狱还在等着她的。”

我这时因为在门外听见牛头和她们说的,就对她俩说:“你们知道她受报应了,为什么还是滞留在这里呢,虽然你们在这边苦不算多,但是总没有天宫好啊。”

“是啊,但是我们放不下啊,希望哪天能看到她受更惨的酷刑。”戚姬愤然说。

“到了这里,我和戚姬就形同姐妹,我对她吕雉意见虽然没戚姬大,但是觉得这人罪有应得,我在这里目的和姐姐差不多。”

“这样啊,那我喜欢的那种娱乐方式,不知道能不能让二位夫人暂时忘怀了千年前的仇恨,况且属于此仇已报的那种。”

“看着再说吧,这里也没什么娱乐,我和戚姬除了吟诗作对就是大眼瞪小眼了。”

“二位夫人,今小女夏蓉,恳请夫人满足我那点小小要求,劳驾你们了。我在你们到来之前,整个偏殿都找过了,貌似没有趁手的东西,正不知如何是好?”

“好吧,我们呆了这么多年,也有些许小法术,就把偏殿的门阀(还像古代那时一样)变为木板子吧,夏蓉,你要怎么宽的?”

“四指宽吧,夫人拿着也不磕手,面积又大,声音也响。”我那时估计声音都快蚊子叫了,毕竟是两陌生人啊。

第三章地府逍遥

没有一丝悬念,戚姬就把门阀依我所求变幻成宽大的板子了,虞姬不干了,问守殿的小鬼卒随便要了根木棍也幻化成我要求的,两人还没等我准备好板子就噼噼啪啪的打了下来。等我喊停,已经20板子过了。

二位夫人确实比较识礼,还问我是不是打疼了,我羞着说不是,是裤子还没解下,我以前和姐妹玩都是光着的,听的戚姬“噗嗤”一笑,感叹要是她生活在我的年代该多好,还有这么主动的,我的头是越埋越低,戚姬和虞姬好像力气永远用不完似的没我喊停就从没停下过,我在那里貌似耐打能力也是感觉超好,所以她们在打我默数着,差不多都3000板子了才喊停。

秋风红叶听的很入迷也很惊讶,旁边风情万种看小蓉停了回,就去倒了杯水,然后小蓉还是很兴奋的说了下去。

二位夫人见我喊停,也歇下来,我就开始询问其中古怪。戚姬笑着对我说:“人和鬼当然不一样啦,我们两人你看着还像个人,但是本质还是,你呢,目前情况是半人半鬼,所以和人的当然两样,不要见怪啊。”

我点头默认,那时候确实还把自己和她们二位当成普通人了。她们也没见怪,接下来就说她们也安排陪我一起住偏殿,我还有疑问说这偏殿怎么弄的像个闺房一样,我一进来就觉得非常纳闷,还是戚姬,就像温柔的大姐姐一样亲切的对我说:“当然了,你是阎王的贵客,怎么让你呆在肃杀的阎王偏殿呢,这本来是判官放生死簿的地方,现在都转移到东边的偏殿了。”

就这样,在里边看不到日出日落,只能看着外边的灯起灯灭算天数,也不知在里边过了多少天,也不生病,隔三差五的劳驾她们二位‘照顾’我半人半鬼的屁屁,日久生情,不管人还是鬼,都是这样,我和她们在那里生活了那么多年,远远超过阳世的你们,不和她们谈得来也不现实,对吧。所以我和她们成了忘年交,戚姬老大,我老幺。就这样快快乐乐的,阎王派牛头马面来接我回程,我都快依依不舍了。

秋风红叶说道:“这很正常,不要老是眼神瞄着我,都在一起2700年,没感情那不成了冷血鬼,哈哈。”

小蓉见她毫无嫉妒之意,又面有得色的说了下去:

地府的两个姐姐被我感染了,有次我去阎罗王那边转悠,问祂我阳世的姐妹和我到了阳寿已到的时候祂会怎么处理,等我回自己那里,撞见戚姬姐姐正在打虞姬二姐,她见我进了也不在乎,接着打了下去,又大概打了好长时间,少说也有千把下,才停下来,虞姬满面笑容的说:“感觉还真不错啊,怪不得小妹说现在上面有一部分人很钟情这样的游戏,他们想不到这游戏要是经过阎王恩准,在冥府玩那可是梦都梦不到的。”

我不免有点感怀,说:“小妹没有多少时日就要回到阳世,两位姐姐被我带‘坏’了,以后那漫长的岁月怎么办啊,就两个人吗?”

戚姬道:“小妹有这等心思,我已经很感激了,放心,我和虞姬会请求阎王找几个人来陪我们玩的。另外,阎王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你去问祂有什么回复?”

“祂真细心,问了我起居的情况,我那时还不知道两位姐姐也慢慢被我感染了,所以抱歉没问你们的。”

“再说下去,我们的事会解决的,阎王只对作恶多端的嫉恶如仇,对我们这样的就有如师长一样。”

“嗯嗯,我也感觉到了,祂知道我过的很欢乐,就依我所问,说以后我阳世六姐妹,寿尽当然也会这样的待遇,只是规格还高些,因为不是一个有这样的需求了,只要她们几个愿意,还和我说虽然她们是一个一个来的(废话:不会一起死),但是冥府办事效率和准确度从来无误,叫我放心姐妹们绝对会最终团聚的,另外祂顺带还说起二位夫人的。”

“祂怎么说?”虞姬很急切的问。

“说起如果二位被我们的游戏感染,到那一天也会继续和我在一起,当然,包括那几个在阳世的我的好姐妹。”

“嗯,如此一来,我们和另外的五个妹妹等于现在就有了缘分,不过,我觉得,阎王爷是叫你们把这游戏在这里玩厌了,除去这块升天的绊脚石,对于我们来说,祂估计也是这等期望,叫我们来陪你,开始就预谋我们也会喜欢上。”

“姐姐说的甚是,我们现在就去问吧,小妹会阳世后,也要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了,我们两人又要无趣了。”

秋风红叶听到这里,就好奇的问了:“我和风情听见你说的也非常向往,毕竟死后魂魄还在,生前的记忆还在,我想月仙她们也不会反对的,就不知阎王老爷要我们呆多长时间呢,这个爱好我觉得我们是亘古不变的了。”

“是啊,”小蓉接口道:“我也对祂说明过,老人家抚髯一笑,轻飘飘的来了句先给个你们人间寿命100年的时间在地府吧,我裂了竖式算了一下,觉得应该行了,差不多我们感觉到的时间是十亿年了。”

秋风红叶说了句“晕”就出去了,风情万种接着对小蓉说:“也真是的,还先100年,真不知是不是冥府现在也留下幽默了。”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祂老爷子说到时随便我们喜欢哪种,是就如我们那样玩玩呢,还是重口味,打死了马上复活回来”

秋风红叶回到房间就听到这句,笑道:“既然祂给了我们如此漫长的时间,到最后一定重口味玩死了再复活。”

“也是啊。”

风情万种也来了劲,问:“那你地府两位姐姐的事着落了没啊,我听你的叙述好像你那时还要呆很长时间吧?”

“猜得不错。”小蓉一杯水下肚,接着唠嗑:

那是虞姬戚姬还有我,又嬉皮笑脸的来到日理万机的阎王同业那里,见祂好忙,就知趣的坐在一边。审了差不多感觉几次灯起灯灭了,老人家才得以歇一会,看见我们三个,仿佛知道为啥而来,沉吟道:“戚姬虞姬,你们两果然被老夫料到,现在是不是对吕雉的怀恨之心减弱不少啊?”

“是的,妾身两位现在脑子里装的不是仇恨,而是妹子走后我们两人该怎么办了,阎王英明,定知我们的心思了,小妹夏蓉也急着想知道,真的寿终后除了阳世的姐妹,这里还有几个姐姐能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当伙伴?”

“这样吧,据老夫所知,与你们两个一样没什么罪名就是放不下的人选,有李清照,甄洛,卓文君,来这里后都是郁郁寡欢,后两位更是,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太好了,谢大人恩典。”阎王也不回礼,微微一笑,只见牛头马面听命分出分身分头去找她们三个。

风情万种打断道:“那三个肯来不?”

红叶笑了:“死丫头,都在为死后交到哪几个伙伴操心了,想想就觉得如在梦中。”

“是呀,你们没去当然还有点不敢置信,我醒来后也一直当梦的,但是觉得没有哪个梦这么长这么历历在目,所以就这样说给你们听了。

第四章再无遗憾

秋风红叶笑嘻嘻的说:“蓉儿,你在里面又没打过人啊,那后来几位主被分布情况如何?”

“五个先人,戚姬是主,虞姬算是双,其他三个都是被,李清照在先人里面排最后,她的靓臀我都打过,其余的也比较说得来毕竟女人在感情方面见解还是较容易统一,不管哪个朝代,这次我算领会了。”

“那今后,你挨得板子要最多哦,你在哪里主动地挨了几千年板子,应该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的功夫了吧。”

“那不一样啊,我在这里和地府不是一个生命体,现在的我就是原来的我,耐打程度不会怎么提高的,臭姐,我一好你就盘算我的屁屁。”

秋风红叶对小蓉说的也深信不疑,因为小蓉不善说谎,即使那样也是说不到这么圆满的,在晚上与月仙Q聊的时候,把她所说原原本本的和盘托出,月仙也觉得此事不是空穴来风,也很激动,甚至对阎王所说的“先100年”个还感到不够,弄得枫叶在Q上的表情一脸黑线。

此后聚会,木棉小乖也已经知晓,对这样的好事,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一直翻看史料看看她们几位有什么嗜好之类的,当然是收获甚微。六人现在因祸得福,连死亡都成了她们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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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安乐赴冥

光阴似箭,无忧无虑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两家姐妹六个,转眼就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早在50几岁后,她们就很少打了,第一个是肌肤已经松弛,美感骤减,第二是年老体衰,挨不起也打不动了,几个人百无聊赖的继续过活,行动上虽然越来越少,到现在已经是基本上不玩了,但是心理渴望去冥府的念头越来越重了,到那里,什么年龄,体力都不是问题,尤其是夏蓉,她在是里面最坚信阎王会兑现承诺的一个,其他人则是那样的话最好不过的心理。

这天,几个老太太就问起夏蓉了,讨论要是不是你先下去,该怎么办的议题。只见夏蓉幽幽的说:“我说老姐姐们,我们要敬畏神明,不要老胡乱猜测,现在的人就是什么都怀疑,所以世风日下最关键的就是那个‘疑’字。”

“行了行了,你老人家自从40几岁,就开始研究佛学道家什么的,我们也没少看,不用你多解释,我们讨论的,是地底下那几个先辈会不会同样对我们也是一样的照顾啊。”秋风红叶最后还是觉得自己最有可能先她们而去。

“姐,你不用担心,下面的姐姐都起码在里面呆了那里的10亿年了,作为阎王从来不过问的鬼群,她们的法术也是非同小可,再说了,一到那里,阎王一定会多加关照你们是什么来历的,不要杞人忧天了啊。”

“哎,现在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对于这事情,又害怕又期待啊,这次我们都不是像你那样的做客啊。”月仙橘子皮一样的老脸耸了耸,沉吟道。

“想开点想开点,阎王都亲口说了,我们在那里也只是人间的100年,在他看起来岂不是也是做客。”

“恩恩,与其这样老转悠这些念头,还不如想想到那里可以玩些什么游戏,总不能每天都这样无休无止的玩sp了吧。”

“棋牌那里都没有,怎么玩啊?”风情万种嘟囔着。

“笨啊,没有,她们难道不会想办法,比如说,学她们古代的琴棋书画,规定时间学不会,达不到要求就惩罚性的打啊。”

“哦,总之我觉得第一个去世了到那里的人才是最着急的,我最年轻,不会那么早就去。”风情万种60刚出头,所以满不在乎的说,听的秋风红叶眼里有些不满。

这场谈论后,几个姐妹再也不提谁先去后去了毕竟有点煞风景,时间是最大的魔法师,岁月蹉跎了十余载,几个老太太更是显老了,这天,年迈的秋风红叶,知道来日无多,怀着复杂的心情,又再复习了一遍sp所有细节(还怕忘了),衰老的她才迟迟睡去,谁料她老人家就这样寿终正寝了,蓉儿和风情万种也没哭泣,五个姐妹安妥了后事,还默默祈祷红叶,在她们未去之前,玩的高兴些。

话说这秋风红叶,神识随着鬼差,进了任何生灵都毛骨悚然的地府(除了孙悟空),她自己还是有点惴惴不安的,一盏茶功夫,就遥遥望见了威严的阎罗王,正在那里怒不可遏的训斥罪灵,等的花儿都谢了,阎罗王处置了一个又一个或大恶或小恶或大善或小善的灵魂,看到秋风红叶,语气就变得如沐春风一般:“华丰女灵,不用惊惶,本王对你几个姐妹的事情,是不会轻易忘了的,惩恶扬善是我的本职,你的所作所为,对比现在人间的弥天大恶,微不足道,但就这点就能阻碍你升天修炼的福报,本座所以想让你们在此地玩的彻底尽兴,去掉这个绊脚石。就不知道你们几位要多少时间了。”

秋风红叶心稍微一宽,想夏蓉说的真没错,果然和她说的一个调调,壮了壮胆,说:“尊敬的阎王,我知道您一片苦心,但是我姐妹几个这方面兴趣太浓厚,不瞒你老人家,我临死还在温习sp的各项注意细节之类的。”

“切勿担心,时间会磨灭一切兴趣的,物欲色欲,持久了都会心生厌烦,这样吧,你先进来的,我赋予你犹如凡世一样敏锐感觉的肉胎,不过承受力应该大很多,产生你们所谓的快感和痛感也一样的,,冥府的生命,绝大部分是化身,你虽然等会得到的是肉胎,但是本王经过地藏王菩萨的特许,破例为你和将来的姐妹们变换为阴阳五行之身,就算你么玩的过猛导致死亡,这几种元素也会照旧给你们复原的,尽情享受去吧。”说罢,阎王和判官,牛头马面,四阴司大神合力施法,等秋风红叶从晕乎乎的感觉中醒转回来,环顾自身,和凡间年轻时一样的皮囊,按按手指头还有些许血色,欣喜过后大大感谢了一番,阎王笑了笑,说:“但愿这一切安排,能让你们和那几位先人早登天界,至于几时,就看你们的了。牛头马面,护送华丰女鬼去特意为她们安排的冥府节司边上的小殿,她们需要的所有用具,也够她们玩几万年了(地府时间),磨损的差不多了再说吧。”

第六章残酷“锻炼”

随着牛头马面的带领,没多久,一座比较大的建筑映入红叶的眼帘,旁边的一个较小的,居然散发出阴间没有的气息,牛头礼貌的拱拱手,说:“华丰女鬼,请进那个小殿,您五位先人早就等候多时了。”

秋风红叶到现在,早就见惯不惯了,他们鬼卒会说汉语,也应该是种神通的表现,所以也接言道:“谢谢两位。”

“客气了,你们要补给的话,尽管找隔壁掌管节司的鬼差好了。我们复命去了,您好好玩吧。”

秋风红叶怀着小时候刚结识新同学一样的心理进了殿堂,很客气的向五位先人打了招呼,然后欲言又止,显得很拘束,虞姬就说了:“不要这样,以后都是姐妹了,要在这里过非常漫长的时间,这样吧,为了让你有熟悉感,我先被你打一顿,用你们的话说是有助于感情的升华。”

秋风红叶忙道:“这怎么可以,初来乍到,怎么能让姐姐你这样呢。”

“不要紧的,这二姐皮痒了‘好久’了,她就这德行。”卓文君笑骂道。

秋风红叶转头望去,西汉大才女正在那里捂嘴窃笑,再看虞姬,佯怒的说:“甄洛清照两位妹妹,把这得瑟鬼制住,今天人来疯了是不?”

“不要哇————”卓文君故意大喊道,两手却是很顺从的依她们绑了起来。

众人忙了一阵,文君已被两手两脚捆住,但也捆的不紧,只是手脚不能挣脱出来挡着pp的程度。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戚姬对红叶说了:“妹子,你就是夏蓉的大姐吧,不用拘谨,咱们先把这人来疯的拍打一顿增进感情吧。”

“这不太好吧,我已经摒弃先人后人的观念了,但是哪有妹妹打姐姐的啊。”

“不要紧的,这里没那么多臭规矩,再说了,等人都齐了,还不无聊死,拘束死,文君姐姐就求你打我了,这样总行了吧。”

秋风红叶无语了一阵,但很快就回过神,这不是她都几十年没好好玩过了吗,面对和自己一样打不坏的阴阳五行之身的卓文君,正好煞煞念头啊,想罢,随手取了三寸宽一寸厚的板子,狠狠的朝雪白粉嫩的屁股上砸了下去,脑子里还真的没有了任何顾忌,卓文君经过戚姬虞姬长达几千万年(人间就是几十年啦)的“折腾”,这点力度是哼都不哼一声,转眼就30板子了,红叶看自己很卖力的三十板子,只是打得文君屁股通红而已,她本人可是大气都没喘过,红叶见状,摇了摇头,蹲在卓文君眼前,说:“姐啊,你到底疼还是不疼啊,憋坏了我可担当不起啊。”

“没事没事,尽管打,我这屁股都被两位大姐打得就差没练成金刚不坏了。”

“嘁,这算告状还是什么啊,还不是为了华丰几个姐妹的到来,我们这几千万年不知不觉也难以自拔了,为了团聚后能玩的尽兴,我难道屁股没被打烂过?三妹?”

“二姐,你就别抖英雄事迹了,我们都知道,你这么炫耀,等会让华丰妹妹也打你一顿吧,哈哈。”

“臭丫头死得瑟,来,华丰,你看我怎么收拾她,演示十下,然后你和我一块打,尽快适应我们这里的力度啊。”

虞姬没等文君抗议,操了根半寸粗的藤条,还是泡了200多年盐水的(很少用的),往已经通红的屁股上抽了下去,深深的陷进红肿的肉团将近1寸,直打得文君叫了出来,虞姬还笑话道:“这才对嘛,不然和打枕头一样多没意思啊。”第二第三鞭陆续落下,卓文君你很配合的呻吟着,看的秋风红叶性起,手握刚才用的那条大木板用力抡了上去,卓文君趴在那里幸福的呻吟着,一地啊都没受不住的样子,秋风红叶心想,亏得在这里使不完的力气,不然她还没感觉我都累得休克了,这阎王,手底下的人也考虑的太周到了吧,思念间手也未曾停过,也没注意旁边的虞姬早已停了手,满意的看着她。

噼噼啪啪的声响犹如鞭炮,卓文君的屁股其实在半个多时辰的时间就被打的鲜血淋漓了,还鼓励秋风红叶继续打重些,本来,华丰也不是那样的人,但是那阵子处于暴走状态,不顾臀血已经溅上了脸,还在疯狂地继续,。戚姬在旁默不作声,看着卓文君的屁屁已经完全不成形了,提前把它恢复成原貌,华丰哪里顾得,没一炷香的功夫戚姬不得不再施法术,这时秋风红叶那股劲过了,也缓过神来,看见卓文君的屁屁完好如初,心理也不讶异,就问虞姬,三姐的屁屁不会被我打烂了吧,不然不会恢复的呀。

“当然啦,打烂两次了,按照这里的自然法则,要打死才能恢复的,幸亏我们都有些许法术,想看看华丰小妹对这到底有多高造诣。”

“见笑了,现在比起来,你们才是老手啊,我在人间才几十年啊。”

“红叶妹妹,你打的我好爽啊,想不到你刚进来就能有这力度,佩服啊。”

“文君啊,还说你不欠揍,屁股烂了两次还这样,不愧是夏蓉所说的超强小贝啊。看你今天爽到了,我也省了那份力,下来就清照和我享受吧,大姐和甄洛打我,文君和华丰打清照。”虞姬做出了安排。

“甚好,华丰妹妹进来一定不适应挨打的,慢慢来吧,今天先看这几个丫头的耐受能力,且通过参与来增进彼此的感情吧。”

“叫她红叶吧,这样才显得亲密嘛。”卓文君一点没有被毒打的样子,还很善解人意。

“还有,我想打二姐,调换如何?”

“你这丫头想报复我那几下是吧?哈,行啊,我看你能把我打成啥样?我就不信了。”

卓文君嘴上不说,但脸上还是春风满面,手里提溜着4尺长径七分粗的棍子,得意洋洋的看着虞姬自己做挨打的准备工作。

一边甄洛和红叶两人也是有条不紊的把李清照也稍微绑了一下,没多久殿堂里再次爆响起来,也就坏坏的卓文君的是闷棍,秋风红叶打着又走神了,自己看过的小说里有李清照挨打的片段的,是不是真有呢,怀着这个想法,她故意狠狠打了十几下,李清照有点纳闷,疑惑的眼神射向了红叶,华丰也没停,,边打边问:“清照前辈,恕我唐突,你生前喜欢这样吗?”

“没有啊,我都是在这里被带出来的,怎么会有这疑问呢?”

伴随着竹笋炒肉声,红叶就说了“哦,没事,是我们圈里闲人写的吧,我就问问究竟而已。”

“没事,现在不是很喜欢吗,呵呵。”

“不瞒你说,现在真遇上了你,好想像文里一样打你40大板啊,不是我手里的哦。”

“没问题,四姐,带红叶妹妹去殿里的暗室领朱红大板去,她喜欢啥样的就随她。”

不一会,红叶和甄洛各抱着五尺长,形状像鹤嘴锄的大家伙出来,只不过,呈扁平型,就如文献记载中清朝的板子和明朝廷杖相结合的样子,李清照一瞥,倒吸一口凉气,这妹子前世里一定做过皂隶的,正想着,两人已经走到身旁,清照嬉笑道:“甄洛姐,这板子你最拿手了,挨的最多也使的最多,红叶小妹也别缩手缩脚啊。”

看着李清照这个“大义凛然”的表态,红叶心里直嘀咕,也是,算起来,小蓉出事到她阳寿终结,在地底下也有几千万年了,个个都是挨打和打人双料祖师了。

只见甄洛也没再含糊,一板子下去清照浑然天成的美臀就多了一条深红的印子,毕竟,再抗打,皮肤还是会诚实的表露出受伤情况的,红叶跟着也是一板子,力度比甄洛的差一点,但也是打得臀波汹涌,印出了一条暗红,两相比较,甄洛虽然漫不经心,但也比红叶打得狠,甄洛停了下来,居然开始了讲解,无外乎板子怎么握才能让整个板子全打在屁股上的要领,秋风红叶对这个天生异秉,一学就会,接下来还不到二十下就把李清照打得呻吟起来,三十,四十,五十.....已经开始向外溅血了,李清照却还神志清楚的自己默默报数,好像已经被打的快成烂肉的屁股不是自己的一样,离刑台不远,虞姬肿的老高的屁股蛋也开始向外渗血,她本人享受的只哼哼,搞得卓文君老是提醒她要淑女形象。

戚姬看看差不多了,示意停手,虞姬不干了,嘟囔着:“刚打到兴头上,大姐你也真是的啊。”

“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只是示范,猴急什么啊?”

“好吧。”虞姬也不争了,唤上一起刚才一起和她享受的李清照,径直去了暗室,不一会就继续传来了虞姬轻微的呻吟声。

戚姬也很淡定,看来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红叶看她心情不错,连忙凑上去对她说:“大姐啊,你今天既没动手也没挨揍啊。”文君和甄洛都在边上偷笑,可怜的红叶还满怀期待的等着回答,只听戚姬略作怒颜,沉声说:“你没读历史的吧,不知道我怎样死的吗?揭我老疤,三妹四妹,给我把她倒吊起来,100霸王鞭。”

红叶傻眼了,忙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大姐恕罪啊。”

边上的卓文君,说:“不如这样吧等她姐妹都在这里团聚了,再打吧,当然算起来还很遥远,这笔账就按你们以前阳世的年利息计算吧,咱们去尾法,还不谢谢我。”

红叶是哭笑不得,这里的卓文君,哪有一点才女的样子,完全就是一欠揍的娃,不过,到这里就是来挨打的,打多少也没去细想,就只要求把所谓的霸王鞭拿出来瞧一瞧。

卓文君还是嬉闹着:“我知道,你们的利率基本上是4%了,是吧?”

红叶说:“每个国家都不一样,有的才1%了。”

“那好,就按1%,你到时候屁股还不是要打烂千次万次,哈哈哈。”

戚姬笑了笑:“文君,今天你是不是太活跃了,是不是还想打一顿啊,真是的,红叶妹妹,你们来这里,都是玩这sp的,不好好尽情享受对不起阎王的一片苦心啊。”

“是的是的,大姐,所以大姐您才是帮助我们解渴的关键人物,尽管找借口,哦,错了,不能说借口,只是不能没来由说打就打罢了。”

“是了,我刚才估算一下,到时候你姐妹来齐了,作为庆贺,你被这满是倒刺的鞭子抽打,一共100万鞭,按照1%的利率了,有意见没?”“没有,不过,大姐,我想说一下,能不能不要一直这个鞭子?”

“行,但是100万鞭,1000次打完,是不能少的,其他的都是佐料。”

“也好,能在她们面前显摆自己多耐打,也是乐事,不过在她们下来之前,要好好锻炼啊。”

“我来锻炼你吧,还有清照妹妹,嘻嘻。”卓文君从背后把手伸进红叶裤带里面向下摸索着,连秋风红叶也禁不住笑了。

“我是随便咯,只是最好循序渐进哦。”

“这是当然,几天后,你就不用穿裤子啦,我们会让你慢慢体验痛感,直到麻木为止,这是第一项训练,也就是不会马上给你复原的。”卓文君道。

“嗯,慢慢来吧。”戚姬关照大伙先休息了。

一连经过十几天的时间,秋风红叶的视觉冲击以及慢慢消失,整天看着称为姐姐的先人们一次次皮开肉绽,鲜血迸流,然后又复原如初,终于忍不住问戚姬了:“大姐,是不是我没来之前每天都这么样子啊?”

“不是,没那么勤快,也就想到了玩玩,你下来了,你们所谓的集体狂欢也不久了,所以开始培养气氛,这样的场面,估计最近的一次在700万年前了。”

“那为什么都这么漫长的时间了,姐姐们还是这样耐打呢?不会是魔鬼训练过吧。”

“呵呵,也不算啊,我们这里时间太充裕,姐妹们几个自己挑战极限,看看能连续打多少时间或者连续挨各种工具多少下,都是自愿的,你以为我凶神恶煞了?”

“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姐姐刚才也是装做作发火对吗?”

“又进来个鬼精灵的,呵呵,你好好观摩吧,现在是不是看惯了也不足为奇了。”

“嗯,再调整些时间,我也很想这样血肉飞溅,最好弄面镜子让我第一时间看看自己。”

“好的,你主意不错,让她们也能挨打时看见,也许第二波狂潮就要开始了。她们几个刚进来和虞姬那个叫闹,这点夏蓉也看到一些的,死活不给打,后来还是好奇心征服了她们,后来怎么个饥渴法我也不用多说了哈。”

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秋风红叶终于在差不多都一年了才鼓起勇气说自己能趴上刑台了,戚姬她们在这么长时间也没催她,见她自告奋勇了,就一如既往的开始准备工作,戚姬手空着,对红叶说,“等会不会帮你立刻复原的,第一次忍着点啊,虽说循序渐进的,我们也不知道你的承受力几何,疼就叫啊。”

只见甄洛和清照两人手里拿着四尺左右的竹板子嘻嘻哈哈的走了过来,红叶目测了一下,这比家里的略宽些,厚度差不多,心中微微一宽,默想不会出多么大的丑了,便舒舒服服的趴好,由于是竹板,她还可以使臀肉放松,以求得更好的效果。

“啪”的一板,清脆的让人感到意外,红叶略有血色的屁屁立刻被打的飞上红霞,臀肉隔了好长时间才停止颤动,秋风红叶从镜子里看到这是卓文君打得,不由得苦笑一声,谁料被戚姬听到了,说:“红叶妹妹,你也蛮行的嘛。”说罢也是狠狠一竹板打得红叶只觉得两半屁股就如火烧一般,刚缓过气,又是突如其来的一下,红叶示意停一会,说:“你们这太厉害了,大姐,是不是我这么多天口述的故事多了你都暗记在心来满足我啊,这文章中的情节很夸张的呀。”

戚姬笑了笑:“这里比文章里的还要夸张成千上万倍,你难道忘了自己在大伙团聚的第一年几乎每天要抽3000鞭子吗?”

“也是也是,现在不好好锻炼,到时候要出洋相的。”说到这,红叶下定决心扛了。

“喂喂,放松点啊,这么紧张干嘛,这样绷的紧哪有效果啊,听听,声音都开始沉闷了。”卓文君挥舞着竹板却丝毫没有任何严肃的口气。

稍作调整,伴着“呼呼”的风声,红叶也从最初的呻吟变成了喊叫,五十下过了,红叶再次喊停,说,“歇一会吧,虽然有所准备,看着这竹板子和我家的也一样,为什么就这么疼呢,难道很久没打抗打性会退化?”

“也许吧,但是在这里,保证这回训练的你几百万年后还是很抗打,继续行刑!”

由于特意不给红叶复原,现在已经红肿不堪的丰臀终于随着“噗”的一声闷响,破皮流血了,但是这根本不会使戚姬文君停手,秋风红叶脸色慢慢变白,晕厥了就用辣椒粉涂在屁屁上醒神,醒了再继续,这样折腾了好几回,红叶就开始埋怨这里的自然法则了,为什么这里这么难死,死了就能立刻恢复如初的呀。正想着,又是一板子打得她昏了过去,然后如法炮制,醒过来,这两人倒是不打了,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啊?”

“无法形容的疼啊,,真的刻骨铭心的了,估计在阳世,早就疼死了。”

“嗯,初步测试下来,你还行,没被这吓倒,不然早就是畏之如虎啦,话不多说,给你看看这竹板子。”

恍恍惚惚看了一眼,红叶惊道:“一半都染红了,你们真是狠啊,我的屁屁呢,怎么样了?”

“差不多没了吧,你看旁边一地烂肉的,好了,*……%¥!@~,复原!”

疼痛感消失了,一切如常,果然如戚姬所料,秋风红叶自告奋勇的说:“再来,这次先抽藤条再打板子,这应该还要难忍的。想着相聚后的庆贺活动我高强度的酷刑(这真的是酷刑了),这点算个毛。”

“不错不错,比当时的清照文君勇敢多了,真不愧是她们的大姐,继续,虞姬和甄洛上。”

不多久,红叶刚复原如初的丰臀又被骇人的藤条抽的沟壑林立,隐隐还往外渗血,白色的肉团已然被紫黑色的鞭痕所覆盖,是人望而生畏,秋风红叶手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显然是从来没挨过这么重的藤条,接着换成古代官府用的板子了,这是甄洛的强项,就那么一下,就把下面的可怜人打的惨嚎起来,虞姬也不示弱,使劲的往不堪重负的屁股上砸了下去,得,就这两下,就击溃了那些黑蛇一样的伤口,瘀血慢慢放出,红叶感觉比刚才的舒服些了,刚缓过气,迎来的是暴风骤雨的连续拷打,差点没背过气去,即使前面摆着特大号的镜子,她也错过了欣赏自己被打的血肉横飞的美景了,使她醒来的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摸摸自己饱受摧残的臀部,居然啥事都没,心里很是高兴:“大姐,再来再来,想不到这真的很过瘾啊。”

“你就悠着点吧,刚才差点没打得断气了,歇一阵子再来吧。”

秋风红叶就这样每次都换着几个花样,屁股是烂了一次又一次,自己也是爽了一次又一次,无形间抗打能力真的是飞速上升,直追最抗打的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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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各路非刑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冥府里终于又迎来了第二个客人——月仙,才到这座看着也不小的偏殿,就听秋风红叶说:“你怎么一会就下来啦?才一年不到啊?”

“嗯,你一去,我就朝思暮想这这一天的到来,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也就这么一不小心,就下来了,你在这里玩的可好?”

“那是当然,有这几个‘姐姐’在,比上面玩的更过瘾,各种刑具应有尽有,哈哈。”

“那是,以前都要自己动手,你看这里,吊环,刑床都是这么专业,姐你没少受过吧,嘻嘻。”

“嗯,红叶妹妹在这里柔嫩光滑的小屁屁被打烂几十万次了,要不是我们控制着,可能更多啊。”虞姬插话道。

“这么夸张啊,这是为什么呢?在上面她没这么欠揍啊。”

“打你一顿你就知道她为啥这么喜欢了。”卓文君又开始‘犯贱’。说罢还冷不防一下绑住了月仙的双手,顺便吊在吊环上,戚姬也不阻止,倒是饶有兴趣的看她怎么折腾新来的月仙。

话说这月仙也是皮痒的紧,这乖乖就范就能看出来,眼神还满怀期待的看着卓文君去了暗室能拿出什么家伙来收拾她。

“看来月仙妹妹可是比红叶妹妹更胜一筹啊,你可知道你要是挣扎我们就会放下你的,毕竟这里的玩法和你们以前不同啊。”

“啊,我不知道啊,难道你们第一次就想打得我皮开肉烂,太夸张了吧。”月仙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很期待的,虽然在阳世,她不用上班,打得怎样都无所谓,总没有这里让她放心的,阎王刚才那郑重其事的语气,她可是像定心丸一样吃着的。

“嗖,pia”月仙自顾自想着不觉卓文君早就准备好了,她也没看清挨的是什么家伙,只觉得屁股就像被打裂一样,连忙惊呼:“不能这么欺负新人的啊!哎呦我的妈,第一鞭就这么疼啊。”

“听你红叶姐说的,你不太喜欢细长的,但是不该偏食啊,什么都尝够了,玩厌了,才能在这里毕业,知道吧。”卓文君嘴里说着,手上又是连着几鞭子,可知这乃是长满倒刺的霸王鞭,五六鞭子,已经把月仙的大白屁股撕出几条口子,痛的月仙直咧嘴,但硬是没喊出声,小脸憋得通红。

“哟,小妹妹很硬气的嘛,你屁股大,就多挨几下热热身吧。”

“热热身,你们到底都是什么力度啊,我还不知情呢,刚进来就挨了几鞭子,而且这感觉也不太好,太直接了,没有板子循序渐进啊,直接飙血了。”

戚姬道:“这里,什么滋味都要受的,慢慢来吧,文君,把她放下来,她喜欢板子,就尽其所好吧。”

“嗯。”不多久,被打的破皮流血的大屁股又在实沉的板子下扭动挣扎,但也是小幅度的,月仙心里美着呢,终于在这里完全实现了自己的公堂情结,而且这一点水分都没有,又不担心有危险,想着居然喜形于色了。虽然早已是血肉飞溅,月仙还是沉醉在镜子中那四溅的血肉中不能自拔,忘怀了自己正在承受无边的剧痛。“啪啪啪啪”,朱红大板还在继续打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月仙现在心里想着的就是看看自己的极限是多少,所以一直强忍着,直到终于忍不过昏倒,差不多已经200多板子了,血染红了半张刑台,两半肥美的大白屁股已经打飞了一半的肉,可谓惨烈了,戚姬帮她作法恢复后所有人都赞叹夸奖月仙的勇敢坚韧,包括有点嫉妒的秋风红叶。

“其实也不是我坚韧啦,我喜欢公堂上的板子,在阳世还问红叶姐定制了两条仿古的呢。”

“嗯,在这里不用仿古,你有兴趣可以尝试下明朝时代的廷杖,元朝时的番黄,还有各种非刑,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那红叶姐是不是在这里‘饱受摧残’了啊?”月仙好奇的说。

“嗯,差不多了吧,但是你比她刚开始的时候勇敢哦,大姐看好你,明天开始行吗,玩更厉害的,你红叶姐可是在这里过了好几千年的时间才接受啊。”

“好的,任由大姐处置,说真的要不是为了明天就开始的非刑拷打,我还想试试呢,对了,这里怎么看出时间啊?”

“我们这里不是24小时,是六时,按阳世说法是半夜,凌晨,早晨,晌午,傍晚,晚上,在这里是看外边的鬼卒用红,黄,白,绿,蓝中间哪种灯笼分别的,半夜是没有鬼卒巡逻,也就是半夜大家休息的时间。”

“嗯,知道了。谢谢大姐。”

月仙迷迷糊糊醒过来,大家都已经开始为她准备痛苦之旅的各类刑具了。“你们怎么起这么早?”

“我们其实不用睡觉,你过段时间也会这样的,只是休息,我没说过睡眠吧。”戚姬温和地说。

“哦,那我醒醒啊。”“趴到刑床上来醒也行的。”卓文君提了建议。

也许是昨天突如其来的几鞭子,月仙对这个其实最得瑟的先人有点发怵,乖乖的趴了上去。戚姬看了看月仙的精神状态基本清醒了,就说可以开始了,虞姬先动手,用当初示范给秋风红叶看的大竹板子抽了三十多下,月仙在打完后还谢了声,也许是觉得这顿打得太舒坦了,虞姬笑了笑,继续加力,打到100多下,整个肥臀已经肿胀不堪了,示意卓文君动手,文君拿着竹节鞭子,居然一改以往的神态,变得非常认真,卯足了劲,竹节鞭带着虎虎的风声,一鞭一条血痕,没过多久,鞭子抽下去就带着血花扬起,底下的月仙真的够受了,汗如雨下,这种感觉,就像抽丝剥茧一样,打到现在可以说已经是屁股上的皮被一寸寸的剥了下来,顶着剧烈的疼痛和瘙痒,她还是坚毅的眼神和戚姬对视,时不时点点头表示还能坚持,戚姬赞许之余,又示意换清照执刑,月仙看见又是昨天那满是倒刺的鞭子,有点晕菜,但想了想还是没制止,被竹节鞭剥去外皮的屁股,粉红色的鲜肉渗着缕缕血丝,但是清照不管这些,干脆利落的一鞭,粉肉上就条血蛇,打了二十鞭就无从下手了,对戚姬说:“大姐,就差最后道工序了。”

月仙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朦朦胧胧听见这句话,不由得一抖,戚姬看她有话要说,赶忙耳朵凑了上去,原来是要问最后用啥,戚姬莞尔一笑,“你最喜欢的,不过,这次估计几十下就‘完工’了。”月仙虚弱的点点头,最后的“大餐”上了,甄洛硬起心肠,无视血臀可怕的伤口,结结实实的砸了上去,已经没了清脆的响声,有的只有血涌出来的汩汩声和月仙痛苦的呻吟,甄洛都后来也是有点费劲的从黏糊糊的屁股上提起来,坚强的月仙终于没过10几板子就彻底晕了过去,屁股已经成了一坨分崩离析的烂肉有的肉块正在顺着臀边往下滑,戚姬一时忘了叫停,又是十几板子,白骨凸显出来,惨绝人寰的所谓非刑宣告结束,当然摧残的都削平了的屁股照样还是很快的恢复如初,秋风红叶不禁问道:“你们几个不会以前趁我晕着也搞成这样吧?”

给她的回答是否定的,还加了句你看来没她厉害了,弄得红叶不由得嫉妒起来。

接下来漫长的时光,大部分都是在月仙和红叶的挨打比拼中度过,暗室里就像木材集散地那样多的板子,无一都沾染着两位美女香臀的血,从阳世间最普通的木铲子木勺子,到古代最变态的廷杖用的,都曾经致使她们昏厥了又被弄醒,然后再次昏厥,当然还不止这些木头板子,竹制的,各种粗细的藤条也没闲置着,她们这样,可忙坏了这些先人姐姐们,像甄洛,虞姬都有时候埋怨她们了。

比如有一天,月仙刚从浸满自己臀血的刑床上下来,红叶还没来得及上去,被虞姬拦住了,只见昔日宠妃故作生气:“都多少年了,累得我们姐妹都没力气再挨板子痛快,今儿咱再也忍不住拦一拦你们了,请见谅啊,我实在痒得不行了。”

“哎呦喂,早知道我死早些多好,这里真热闹,居然还有抢着挨打的。”木棉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不过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刑床和板子,调皮的口气就变了:“你,你们都这口味了?”

“小棉花别怕,这里都是自愿的,你要是怕,看个几万几十万年不自己尝试也没人怪你的。”

“哦。这样啊,嘻嘻,那我就看姐姐们天天血肉横飞了啊。”

“看吧看吧,这就让你先看我的,不过,也不只是看也要出苦力打人的哦。”虞姬这轻松的口气让谁都没想到在她亲自指挥下安排了一场如何惨烈的酷刑。

“木棉,是吧,就由你开始吧,清照,带这位妹妹去下刑具室,参观的同时把各种型号的板子鞭子什么的都拿出来,今儿我要好好过次瘾,你两个姐姐,霸占这这刑床都100多万年了。”

“啊?我姐去世到现在也就1年多啊,这么算下来,她和红叶姐姐从她下来到现在一直搞得你们都没力气挨打了?”

“怎么不是,我们想尽办法,你也知道的,这地方打死了才是恢复如初,我们用法力恢复不然,可以塑造各种臀型,所以我们都乐此不疲的疯玩啊。”

“是这样啊,哈哈,我木棉一直觉得自己臀不够大,等哪次让姐姐们变得丰满些啊。”

说话间,李清照走出老远了,木棉才两步并一步的跟着她去了。

暗室里的刑具已经不是琳琅满目能形容的了,经过月仙的摆弄,各类型号的摆放的井井有条,两个女孩子拿了个麻袋,虞姬喜欢的各色鞭子包括铁锁链都拿了,附加些彻底摧残性质的钉板,木棉看的心里发怵,但也不好说什么,刚进来就将看到如此非人的场面,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大小适中,弹性良好的屁屁,小小的慨叹了一下,然后随着李清照走了出去。

一大麻袋的刑具倒了出来,从虞姬的眼神里看得出她是相当兴奋,喊上了秋风红叶和月仙,说:“这回你们干苦力,把那巴掌还不到点的竹板子过来,先来个500下吧,重点,不然以后不伺候你两人了。”

“放心,一定不会辜负二姐的。”“啪——啪——”的竹板着肉声听的木棉打在那里如痴如醉,看着自己两个姐姐全神贯注,面露狰狞之色的狠打,自己也是跃跃欲试,打了半柱香功夫,竹板子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响亮,虞姬白皙滚圆的屁股一步步由浅红到绯红再到暗红,表面也变得凹凸不平,说500下已经结束,问要不要换花样,虞姬精神熠熠,,说道:“这玩意等会再用,来鞭子吧,粗点的哦。”

月仙依言,取个两根拇指粗的藤鞭,没等虞姬要求,藤鞭就呼啸着划开了几百小板都没破皮的美臀,刚被打得暗红色的皮肤终于豁开了一条口子,打得浅的地方则是猩红的鞭痕,虞姬被这冷不防一下,不免“啊”的一声,随即感到自己失态,手不自主的捂住了自己嘴巴。“噼”又是闪电般速度的一击,赫然再次出现了一条口子,两个人就这么配合默契的狠狠抽打,没多时虞姬的雪臀快变成两块布满了红色网状鞭痕,被打的重复的地方肉都翻卷过来,屁股的主人在镜子里看到这个效果,非常满意,一个劲的夸月仙她们,一脸满足的小蓉让木棉看的一身冷汗,谁料她就在这时候对木棉说:“小妹妹,你也来照顾下姐姐好吗,也算是见面礼吧。”卓文君在旁边附和着,甄洛则是很务实的说:“木棉妹妹,这也是你下得了下不了手的考验,虽说这是必须通过的,我们还是循序渐进吧。”木棉呆呆的说着自己的口头禅好吧,接过刚才自己月仙姐姐用过的小竹板,在已经一片狼藉的屁屁上打了下去。由于差不多那百把鞭子,已然已经是烂臀两片,木棉犹如一个农夫一样,在已经犁过的土地上播种一样,不紧不慢的劳作着,但见虞姬蹙眉紧锁,忍受着这宛如剐肉一样的剧痛,慢慢的,木棉感到她全身都在颤抖,忙停了下来,虞姬缓了缓神,示意再来,可爱的小棉花这回再也不肯了,推托道心理还没完全准备好,等下次再来。虞姬的脸色经过短暂的休息已经很大的好转,眼神递向了戚姬。

“好吧,我来,好久没服侍你这位百催不残的主了。”说罢往月仙,红叶那里瞄了过去,两人忙道“别那个眼神嘛,我们以后会尽心尽力服侍几位姐姐的,来日方长啊,不过占用了个100多万年而已啊。”

“好个不过占用100多万年,你们两个,以后等我们想出什么残忍的念头,留给你们先做示范。”看两人怔着不说话,“这个尝鲜的优惠给你们了,还不来谢谢我?””“谢谢大姐恩典”月仙笑嘻嘻的应和着。

戚姬不再说话,当然了,还是那个小竹板,开始了新一轮的“精耕细作”,众女看着虞姬屁股上的血肉,随着小竹板一下一下的拍打逐渐震落下来,整个已经血糊糊一片,戚姬没来得及收手又是一板子,这下子黏住了抽不出来了,正想换用板子,只见刑床前面气息微弱,戚姬也一不做二不休,先在上面撒了盐,使神志接近崩溃的虞姬警醒了一下,然后居然在地上取了布满竹刺的竹鞭极快速的抽打起来,顿时那还残存的摇摇欲坠的皮肤被彻底的打飞,臀肉四溅还带起了血色氤氲,有点胆小的木棉看的吓的叫出了声。戚姬丝毫没理会,她现在就是试验下载冥府要怎样才能被打死,那条竹鞭已经被她挥舞的不见其形,但却见烂肉在为时很短的凌空飞舞后掉落到地面,甄洛蹲下看了看,与其说是碎肉还不如是肉末,可见的这感受可能与凌迟活剐不相上下了。

暴风骤雨过后,戚姬胸脯剧烈起伏着,嘴里嘟囔着:“真累,这里要打死人实在太难了。”

“是啊,不过能多看到多少刺激的场面啊,话说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可真爽。”话音出自复活后的虞姬,整个屁股还是这么完美无瑕,她看了这一地肉末和血迹,对木棉说:“小妹妹,过不过瘾啊,要不要再来一次,让你们大姐戚姬不要临时暴走,来个相对的慢动作?”

“不了不了,我可以自己想像的,姐姐你那样太痛苦了,我看不下去的。”

“没事没事,你们都没来的那时候,天天烂好几回呢,你问问甄洛文君她们,一开始为了她们喜欢上,我的屁屁,无数次的被她们练手,那时真的各种痛楚各种爽啊。”

“说起往事我最对不起二姐了,轮到我的时候,二姐经常要趴在那里好几天,因为我随时起要打的念头,就招呼下去,10板子以后就能打得她一滩烂肉,20下就要施法复原的。”一直很文静的甄洛说道。

“四妹,你自己也挨了很多的,而且都是让我打的,不要过意不去,玩玩嘛,没必要道歉的啊。”虞姬满不在乎地说。

“大家等等,我想出个好主意,等到你们姐妹全部团聚了,把红叶和月仙两妹妹的对抗赛变成表演赛吧,除了大姐我们十个人都要参加,让大家都能看到自己最能耐的一面。”卓文君献计。

“我不反对,但是我和月仙的比赛还是雷打不动的,为的就是让几个妹妹高兴吗,还能带动下她们狂热的兴趣。”

第八章冥府团聚

时间一晃又是以百万年计,其间这七八个人在里面,倒也不是天天搞那套,不过也算比较频繁的捉对“厮杀”,玩的不亦乐乎,月仙和红叶两个有时也会相互“合作”,这么长的时间里,秋风红叶也想明白了——这有啥好比的呢,不过都是娱乐嘛。

夏蓉,小乖,风情万种三个丫头终于在众人漫长的等待中“驾临”冥府,当最后个风情万种都到了,木棉,小乖她们明显感到自己的月仙姐姐身体开始瘙痒起来,有点坐不住的样子,轻声问道:“姐是不是屁屁痒了啊,也不愁这一会了呀。”月仙羞羞的点了点头,只看见秋风红叶在那里问长问短,后来才知道在问她有关风情自己的后事的问题。

寒暄完毕,戚姬她们匆匆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就开始讨论了团聚后的庆祝活动,虽然早在木棉到来之后已经做出了安排,但是还是要征求下大家的意见,结果也不出所料,都赞成先看了月仙和红叶之间的抗打比赛再说。不过等小乖,夏蓉两个听说这场比赛需要差不多200多天完成,嘴里都塞得下汤圆了,只有风情没有一丝讶异,还说:“安排的真好,我借这段时间还能和你们熟络熟络。”“哈哈,最好的熟络方式就数和我们合作打人啦,这是初步。”卓文君抢先说道。

“我在上面不怎么挨打的,请各位姐姐海涵了。”

“别这么见外,这里的宗旨就是‘以自愿为中心,快乐至上,愉快享受为两个基本点,坚持尽心尽力,不怕〖血.腥〗,任打认罚,绝不求饶四项基本原则’,风情小妹妹,等你想的时候再说吧,现在陪我一起做纯主。”

“谢谢大姐。”风情万种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姐妹们,从现在开始,我们冥府sp小组正式组建,在以后漫长的九千多万年,大家共处在一起,好好娱乐,多想点子。”

“嗯,所以我和木棉小乖他们,想等两个姐姐给我们的视觉大餐后,循序渐进,从头开始,至少打我们的时候是如此,不知道行不行?”夏蓉试探道。

“那当然啦,迟早你们看着你们两位姐姐被打烂屁屁时的痛苦煎熬和又恢复如初后她们脸上满足的表情,我就不信你们不跃跃欲试了。”戚姬胸有成竹。

“那大姐能担保不?比如多长时间我们都喜欢上如此重口味?”

“200万年,最多了。不过也只是一种工具打烂或者杖毙,还不会接受极其惨烈的。”

“那大姐啊,我们10个人大概都有和你赌一赌的...赌一赌想法,要是200万年后,她们四个还没达到..达到那个程度,你是不是欠..欠我们每人200万下。”卓文君得瑟的话都结巴了。

“要是你们输了呢,每人欠我200万下,是吗?”

“我们退出赌局。”小乖,木棉,风情和夏蓉打退堂鼓了。

“你们几个真是没用啊。”月仙和红叶摇着头,“四位先人姐姐看来要和我两赌下去咯。”“当然,就算输了,也不亏啊,哈哈。”虞姬她们笑的很欢乐,搞得戚姬额角冒出好几条黑线。

就这样,十几个人有说有笑,各自说着自己姐妹的糗事,气氛很融洽,但是,月仙忽然大呼小叫打破了这个氛围:“我和红叶的比赛还没开始呢,怎么了,难道你们都忘了,大姐也是?”

“没忘,嘿嘿,看看你两是否沉得住气,果然啊。”虞姬一脸窃笑。

“既然你们想起来了,那就上吧,先由你们各自的两个妹妹行刑,也要试试手的嘛。”戚姬道。

两女非常镇定的趴了上去,除了脚略微绑了下,手是自由的,不过也是一向如此,打得再怎么酷烈,也是心甘情愿的“享受”,今天当然也得演示给几个妹妹看,显摆的心理更是作祟,早就光着屁股在那里期待了。

戚姬这时郑重宣布:从现在开始,这两人每天5次,每次1000大板,中间休息4次,对了,红叶妹妹是鞭子,如此打200天,看谁在过程中先扛不住。不要担心没人给你们施法,不过,打死也是一样都没问题的,现在开始吧。

话音乍落,红叶轻哼了一声,屁屁上已经多了条惊艳的伤口,才十鞭子血肉就随着长鞭的舞动带了出来,风情夏蓉两人这就停手了,心理准备显然没到家,这时只听卓文君笑道:“两位妹妹要是不继续,那剩余的190鞭分摊在你们屁屁上哦。”吓得两个继续硬着头皮只能继续,但是手里的力道稍微减轻,但也不能阻止已经破碎的美臀继续飞扬着她那凄美的血珠,还没到50鞭,整块皮已经掀掉,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了火辣辣的灼痛。交错着的鲜血形成血网流到大腿,由于趴着,到大腿中间就开始转而往下流注。那边厢的小乖木棉远远望见这里的惨状,却是没怎么动心,只觉得自己姐姐打得还不惨,所以在开头几板子不轻不重的热身后,和月仙招呼了一声“姐我们开始重了”,月仙还没回神,宽厚的公堂大板狠狠地砸在丰盈的雪臀上,居然爆下了一块臀皮,臀峰本能的一缩,屁股还没颤好,又是一板子凌厉呼啸而下,臀峰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陷了下去好长时间没反弹上来,两丫头可不管这些,在阳世,缩手缩脚的郁闷了,现在能放开了,岂能错过,虽然这机会有的是,不管月仙屁股到底伤得怎样了,还是3秒1板的下落着,又快又狠的板子,打得月仙屁屁犹如火烧火燎一样,已经错觉到屁屁上已经连皮带肉的撕下好多了,但是眼睛斜向秋风红叶那边,只见映入眼帘的已经是血肉横飞的可怜的屁股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喊停,任由两小家伙一五一十的继续摧残着自己也好不到哪的屁股。

那边风情和夏蓉越打越小心,戚姬发现忽然忘了个规则,忙说:“也许你们误会了,200下不是只能打烂一次的,看你们这么小心,%¥#*!@复原,继续吧。”

“嗖啪”,满是倒刺的皮鞭又抽在经过戚姬在复原时塑造的宽大丰腴的屁股上,一点都没留情,秋风红叶的屁股上就这样复原-破皮-烂肉一堆-血肉横飞-无法用刑的轮回中苦苦煎熬,才200下,就轮回了3次,休息时间问问她啥感受,她的回答令人头大:“太爽了,几鞭子就能看见这么壮烈的场面,哈哈,一天算下来七八十次啊,过瘾过瘾,谢谢两位妹妹。”戚姬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想象,又问月仙,月仙那边两个丫头听了刚才戚姬的新规则,也是丝毫没客气的打爆了2次,所以问月仙的时候她说只求木棉小乖就像公堂类型的文中描写的那样,尽可能再重些,戚姬听完挨打者的意见,说,“就我一人施法不行了,你们几位也帮帮忙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们两个显摆这能耐,有的是时间啊,不过也不能辜负你们,休息到此结束,继续!”

几个口口声声要好好适应这重刑强度的丫头,本来就对自己姐姐丰腴肥美的臀部想往死里虐的,这下更来了劲,以前没这条件,施虐心理远未满足的这次得到了大解放,这边是3鞭子就抽飞了一块皮肉,那边是5板子打得肿起半寸,两个受虐狂在镜子里露出满意的笑容,于是,妹妹们看到了姐姐赞许的笑容,更卖力了,50下不到,卓文君她们就悄然施了法,刚形成不久的屁股,在几个快暴走的丫头前,没几分钟又变得破烂不堪,200下,月仙被打烂4次,红叶被打烂了6次,虽然不断给她们恢复再恢复,但是1盏茶的功夫,连续打烂多次,两个人也挨得累了,在较长的休息时间(也不过给她们个回神的时间),虞姬看这样打太暴烈,和她们商量下面600下悠着点,我们也不施法了,你们两,每次打就杖毙1次如何。月仙和秋风红叶均不同意,说起码再来次这么爽的,剩下400下一次打死我们没意见。

戚姬依言,刑罚又开始了,只见风情万种和夏蓉貌似已经很会拿捏下鞭的力度了,而且手法渐趋成熟,这回没急着摧毁,而是如同欣赏艺术一样一鞭一鞭,看着雪肤第一次绽放红花,第一次红花铺满丰臀,第一次翻出血牙红的果实,随着鞭打的继续,娇嫩果实陆续的化成花粉带着鲜艳的汁水四处飞扬,就这样看了一遍又一遍,第一次当成海棠,第二次当成桃花....

这轮最后一次了,没开打之前,风情还吻了吻即将被她们蹂躏的彻底破碎的尤物,然后转脸去问戚姬:“这带倒刺的,400下早就烂的没影了啊,怎么办啊,我这姐也真是,给我们出难题啊。”

“不是我啊,就是她,一不小心被大姐说成用这劳什子鞭子打,我当时就觉得打我的定会眉头紧皱,现在看来果然啊哈哈。”秋风红叶还在那里自以为得意,只听夏蓉一声娇喝:“姐姐别得瑟,开打了。”“慢着”,“看来是我的失策,这样吧,就用普通皮鞭吧,红叶,你说呢?”

“好吧,只不过,这样就没月仙那里的板子厉害了呀。”

“哎呦,真难办啊。”戚姬为难了。

“要不这样吧,月仙妹妹也用一般的竹板子打,不过嘛,我们在中间不会为你们施法,打完每200下,就那样晾着受伤的,好吧,这样估计应该行了吧。”甄洛道。

“就这样,也想不出其他的了,痛楚其实更加剧烈,只怕到时候赶上现在的呢,所谓小火烹烤就这意思啊。”

月仙说,这样总觉得不太给力啊,要不这样吧,你们去拿只带一个孔的竹板子来,这是我和红叶姐再这里试过的,打重了的话,一下一个血泡,省的到时候打了百来下还是清清脆脆的着肉声。戚姬摇了摇头,有点无奈的说:“我说你啊,这才第一次,不要急,即使你们这次比完,有什么招姐来满足你,行了吧。”月仙看都这样说了,也只好作罢,一言不发等着这一轮剩下的400板子把自己爽到死。

四百下,这次换成了甄洛虞姬打月仙,清照文君打红叶,虽然工具较轻了,但是“打手”的功力更是非凡,卓文君和李清照两人,打得红叶一鞭一阵火辣,一鞭一条血痕,到最后还剩100下,效果也不亚于刚才的非刑,直打的血雾迷漫,白骨呈现,月仙的境遇更惨,那个甄洛,简直就像明朝锦衣卫一样,没过百就把月仙打得鲜血迸流,400下打完,月仙刑床下已经积成了6寸见方的小血泊,臀血还在沿着她还未曾被摧残的臀侧慢慢地往下滴,这等情形,也没维持多长时间,不久又听得红叶和月仙满怀期待的话语,夏蓉她们看着姐姐这样,心理也开始暗自盘算到底为啥两个姐姐会对如此〖血.腥〗的刑罚乐此不疲。

此后,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又是这样的先3次每次200下重的打得连连用法术恢复,再是400下较轻的一次性杖毙的,不过,恢复归恢复,戚姬她老人家也有个嗜好,就是一天的5000大板或者鞭子打完,才处理地上已经狼藉不堪的碎肉堆和蜿蜒九曲的血溪。

连续〖血.腥〗了100多天,隔壁掌管节司的鬼王,有空也会偶尔来串门,看见如此玩法,不禁也是慨叹此种惨烈丝毫不逊地狱酷刑,戚姬她们继而笑道:“你看了,会不会建议阎王大人也在审讯室用这套呢?”“不会不会,阎王老爷只会摆事实,给罪灵看孽镜台,没必要屈打成招啊,哈哈。”“这倒也是啊,还有个小小的请求,你这里有没有致幻的药啊,让以后谁受刑都挨得舒舒服服的,撕裂皮肉给她的感觉是皮痒了在挠,一开始打得火烧火燎给她的感觉的是无比温馨,即使到最后深可见骨,板子打在骨头上也是有如捶背啊?”“让我想想啊,哦,有了,‘感妙仙丹’,此种仙丹服下,效用不错,就是时效有点短,不过,小神我这里有很多,其实我管的就是一仓库而已,还有许多天界赠送的灵丹妙药,还有,你们这样除了打还是打,感觉总少了些什么,如果你们不嫌弃,也能到敝舍看看,搞点道具玩情景剧啊。”

“谢谢了,我们这就去。”于是戚姬喊上大伙,进了隔壁的冥府节司,通过一道暗门进了仓库。

“哇,这里仿佛天界啊,华彩流溢,珠光宝气。”夏蓉惊叹着说,“咦,这是什么,这个釉彩的瓶子,做工细腻,里面是啥宝贝啊。”“呵呵,这就是小的请各位尊客的目的啦,你们不发现小神也会说,这乃是太上老君在每次阎王生辰的时候送的仙丹,效力虽然比不上被猴子偷吃的金丹,但也能让服用的人抗性倍增,不畏任何蛊毒,不畏严酷环境,当然了,也许会对你们所玩的也起到一定作用,这样吧,先给你们两个苦主每人吃两颗,先看看效果,用得好的话,每人都有份咯。”

众女附和着,又参观了一会,挑了些玩游戏用得着的道具,和一些阳世里用过的棋牌,以备以后让几个小丫头在循序渐进的时候玩游戏来丰富打屁屁的乐趣。

鬼王乐呵呵的看着众女兴高采烈地回到她们小殿,最后还不忘关照了一声“她们有需要的再来挑啊,没有的我也会禀报阎王,你们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玩啊。”戚姬礼貌的欠了欠身,说道:“多谢阎王恩典,鬼王抬爱。”

“哪里哪里,你们一干女子,本王不方便,以后也还是听听声音吧,你们光着腚,我在边上看着会让你们不自在的,呵呵。”

“说哪里话来,你老可真是心思慎密啊,不过我们还是欢迎你来的哦。”虞姬笑着说。

不久月仙红叶两人又趴在刑床上,先吃了两粒老君炼的神丹,“噼噼啪啪”的爆响声又响彻殿里每个角落,第一组200大板居然也就打烂了1次,红叶的屁股却在霸王鞭的摧残下,还是那么血花飞舞,碎肉迸溅。戚姬看到这情况,很满意,示意休息会继续,等下一次1000下,红叶就照以前的,月仙则是要打1000下鸳鸯板子。月仙欢欣鼓舞,美滋滋的说道:“我用颗感妙仙丹行不?”“我也要。”红叶抢着说。

“行行,吃了就立刻打咯。”“嗖-啪,噼啪”声交叠,两人原本有点熬刑的表情在服了仙丹后果然成了陶醉的笑容,虞姬在边上看的跃跃欲试,转身就说我再去鬼王那里搬张刑床来。

“去吧去吧,真是受不鸟你。”

片刻过后,虞姬也服用了两粒仙丹美滋滋的趴在那里任由戚姬狠狠摧残着肥桃一样的大白屁股,她的感受却是一会在替她屁屁抓痒,一会又是热辣辣的爽,再细看镜子里却是血花四溅,肉末有的还粘在那根以前虐死她的满是刺得竹鞭上,屁股上汇聚成的两股血流,慢慢地垂到了地上,如此感受和实情的巨大反差,让虞姬心里是欢喜无比。戚姬打得也是忘了看那边厢,这几个受虐狂,就这样由于兴趣高涨而整整被打了二十几个日日夜夜,直到红叶和月仙那剩下的40万板子(红叶是鞭子)全部打完。

第八章冥府团聚

时间一晃又是以百万年计,其间这七八个人在里面,倒也不是天天搞那套,不过也算比较频繁的捉对“厮杀”,玩的不亦乐乎,月仙和红叶两个有时也会相互“合作”,这么长的时间里,秋风红叶也想明白了——这有啥好比的呢,不过都是娱乐嘛。

夏蓉,小乖,风情万种三个丫头终于在众人漫长的等待中“驾临”冥府,当最后个风情万种都到了,木棉,小乖她们明显感到自己的月仙姐姐身体开始瘙痒起来,有点坐不住的样子,轻声问道:“姐是不是屁屁痒了啊,也不愁这一会了呀。”月仙羞羞的点了点头,只看见秋风红叶在那里问长问短,后来才知道在问她有关风情自己的后事的问题。

寒暄完毕,戚姬她们匆匆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就开始讨论了团聚后的庆祝活动,虽然早在木棉到来之后已经做出了安排,但是还是要征求下大家的意见,结果也不出所料,都赞成先看了月仙和红叶之间的抗打比赛再说。不过等小乖,夏蓉两个听说这场比赛需要差不多200多天完成,嘴里都塞得下汤圆了,只有风情没有一丝讶异,还说:“安排的真好,我借这段时间还能和你们熟络熟络。”“哈哈,最好的熟络方式就数和我们合作打人啦,这是初步。”卓文君抢先说道。

“我在上面不怎么挨打的,请各位姐姐海涵了。”

“别这么见外,这里的宗旨就是‘以自愿为中心,快乐至上,愉快享受为两个基本点,坚持尽心尽力,不怕〖血.腥〗,任打认罚,绝不求饶四项基本原则’,风情小妹妹,等你想的时候再说吧,现在陪我一起做纯主。”

“谢谢大姐。”风情万种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姐妹们,从现在开始,我们冥府sp小组正式组建,在以后漫长的九千多万年,大家共处在一起,好好娱乐,多想点子。”

“嗯,所以我和木棉小乖他们,想等两个姐姐给我们的视觉大餐后,循序渐进,从头开始,至少打我们的时候是如此,不知道行不行?”夏蓉试探道。

“那当然啦,迟早你们看着你们两位姐姐被打烂屁屁时的痛苦煎熬和又恢复如初后她们脸上满足的表情,我就不信你们不跃跃欲试了。”戚姬胸有成竹。

“那大姐能担保不?比如多长时间我们都喜欢上如此重口味?”

“200万年,最多了。不过也只是一种工具打烂或者杖毙,还不会接受极其惨烈的。”

“那大姐啊,我们10个人大概都有和你赌一赌的...赌一赌想法,要是200万年后,她们四个还没达到..达到那个程度,你是不是欠..欠我们每人200万下。”卓文君得瑟的话都结巴了。

“要是你们输了呢,每人欠我200万下,是吗?”

“我们退出赌局。”小乖,木棉,风情和夏蓉打退堂鼓了。

“你们几个真是没用啊。”月仙和红叶摇着头,“四位先人姐姐看来要和我两赌下去咯。”“当然,就算输了,也不亏啊,哈哈。”虞姬她们笑的很欢乐,搞得戚姬额角冒出好几条黑线。

就这样,十几个人有说有笑,各自说着自己姐妹的糗事,气氛很融洽,但是,月仙忽然大呼小叫打破了这个氛围:“我和红叶的比赛还没开始呢,怎么了,难道你们都忘了,大姐也是?”

“没忘,嘿嘿,看看你两是否沉得住气,果然啊。”虞姬一脸窃笑。

“既然你们想起来了,那就上吧,先由你们各自的两个妹妹行刑,也要试试手的嘛。”戚姬道。

两女非常镇定的趴了上去,除了脚略微绑了下,手是自由的,不过也是一向如此,打得再怎么酷烈,也是心甘情愿的“享受”,今天当然也得演示给几个妹妹看,显摆的心理更是作祟,早就光着屁股在那里期待了。

戚姬这时郑重宣布:从现在开始,这两人每天5次,每次1000大板,中间休息4次,对了,红叶妹妹是鞭子,如此打200天,看谁在过程中先扛不住。不要担心没人给你们施法,不过,打死也是一样都没问题的,现在开始吧。

话音乍落,红叶轻哼了一声,屁屁上已经多了条惊艳的伤口,才十鞭子血肉就随着长鞭的舞动带了出来,风情夏蓉两人这就停手了,心理准备显然没到家,这时只听卓文君笑道:“两位妹妹要是不继续,那剩余的190鞭分摊在你们屁屁上哦。”吓得两个继续硬着头皮只能继续,但是手里的力道稍微减轻,但也不能阻止已经破碎的美臀继续飞扬着她那凄美的血珠,还没到50鞭,整块皮已经掀掉,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了火辣辣的灼痛。交错着的鲜血形成血网流到大腿,由于趴着,到大腿中间就开始转而往下流注。那边厢的小乖木棉远远望见这里的惨状,却是没怎么动心,只觉得自己姐姐打得还不惨,所以在开头几板子不轻不重的热身后,和月仙招呼了一声“姐我们开始重了”,月仙还没回神,宽厚的公堂大板狠狠地砸在丰盈的雪臀上,居然爆下了一块臀皮,臀峰本能的一缩,屁股还没颤好,又是一板子凌厉呼啸而下,臀峰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陷了下去好长时间没反弹上来,两丫头可不管这些,在阳世,缩手缩脚的郁闷了,现在能放开了,岂能错过,虽然这机会有的是,不管月仙屁股到底伤得怎样了,还是3秒1板的下落着,又快又狠的板子,打得月仙屁屁犹如火烧火燎一样,已经错觉到屁屁上已经连皮带肉的撕下好多了,但是眼睛斜向秋风红叶那边,只见映入眼帘的已经是血肉横飞的可怜的屁股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喊停,任由两小家伙一五一十的继续摧残着自己也好不到哪的屁股。

那边风情和夏蓉越打越小心,戚姬发现忽然忘了个规则,忙说:“也许你们误会了,200下不是只能打烂一次的,看你们这么小心,%¥#*!@复原,继续吧。”

“嗖啪”,满是倒刺的皮鞭又抽在经过戚姬在复原时塑造的宽大丰腴的屁股上,一点都没留情,秋风红叶的屁股上就这样复原-破皮-烂肉一堆-血肉横飞-无法用刑的轮回中苦苦煎熬,才200下,就轮回了3次,休息时间问问她啥感受,她的回答令人头大:“太爽了,几鞭子就能看见这么壮烈的场面,哈哈,一天算下来七八十次啊,过瘾过瘾,谢谢两位妹妹。”戚姬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想象,又问月仙,月仙那边两个丫头听了刚才戚姬的新规则,也是丝毫没客气的打爆了2次,所以问月仙的时候她说只求木棉小乖就像公堂类型的文中描写的那样,尽可能再重些,戚姬听完挨打者的意见,说,“就我一人施法不行了,你们几位也帮帮忙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们两个显摆这能耐,有的是时间啊,不过也不能辜负你们,休息到此结束,继续!”

几个口口声声要好好适应这重刑强度的丫头,本来就对自己姐姐丰腴肥美的臀部想往死里虐的,这下更来了劲,以前没这条件,施虐心理远未满足的这次得到了大解放,这边是3鞭子就抽飞了一块皮肉,那边是5板子打得肿起半寸,两个受虐狂在镜子里露出满意的笑容,于是,妹妹们看到了姐姐赞许的笑容,更卖力了,50下不到,卓文君她们就悄然施了法,刚形成不久的屁股,在几个快暴走的丫头前,没几分钟又变得破烂不堪,200下,月仙被打烂4次,红叶被打烂了6次,虽然不断给她们恢复再恢复,但是1盏茶的功夫,连续打烂多次,两个人也挨得累了,在较长的休息时间(也不过给她们个回神的时间),虞姬看这样打太暴烈,和她们商量下面600下悠着点,我们也不施法了,你们两,每次打就杖毙1次如何。月仙和秋风红叶均不同意,说起码再来次这么爽的,剩下400下一次打死我们没意见。

戚姬依言,刑罚又开始了,只见风情万种和夏蓉貌似已经很会拿捏下鞭的力度了,而且手法渐趋成熟,这回没急着摧毁,而是如同欣赏艺术一样一鞭一鞭,看着雪肤第一次绽放红花,第一次红花铺满丰臀,第一次翻出血牙红的果实,随着鞭打的继续,娇嫩果实陆续的化成花粉带着鲜艳的汁水四处飞扬,就这样看了一遍又一遍,第一次当成海棠,第二次当成桃花....

这轮最后一次了,没开打之前,风情还吻了吻即将被她们蹂躏的彻底破碎的尤物,然后转脸去问戚姬:“这带倒刺的,400下早就烂的没影了啊,怎么办啊,我这姐也真是,给我们出难题啊。”

“不是我啊,就是她,一不小心被大姐说成用这劳什子鞭子打,我当时就觉得打我的定会眉头紧皱,现在看来果然啊哈哈。”秋风红叶还在那里自以为得意,只听夏蓉一声娇喝:“姐姐别得瑟,开打了。”“慢着”,“看来是我的失策,这样吧,就用普通皮鞭吧,红叶,你说呢?”

“好吧,只不过,这样就没月仙那里的板子厉害了呀。”

“哎呦,真难办啊。”戚姬为难了。

“要不这样吧,月仙妹妹也用一般的竹板子打,不过嘛,我们在中间不会为你们施法,打完每200下,就那样晾着受伤的,好吧,这样估计应该行了吧。”甄洛道。

“就这样,也想不出其他的了,痛楚其实更加剧烈,只怕到时候赶上现在的呢,所谓小火烹烤就这意思啊。”

月仙说,这样总觉得不太给力啊,要不这样吧,你们去拿只带一个孔的竹板子来,这是我和红叶姐再这里试过的,打重了的话,一下一个血泡,省的到时候打了百来下还是清清脆脆的着肉声。戚姬摇了摇头,有点无奈的说:“我说你啊,这才第一次,不要急,即使你们这次比完,有什么招姐来满足你,行了吧。”月仙看都这样说了,也只好作罢,一言不发等着这一轮剩下的400板子把自己爽到死。

四百下,这次换成了甄洛虞姬打月仙,清照文君打红叶,虽然工具较轻了,但是“打手”的功力更是非凡,卓文君和李清照两人,打得红叶一鞭一阵火辣,一鞭一条血痕,到最后还剩100下,效果也不亚于刚才的非刑,直打的血雾迷漫,白骨呈现,月仙的境遇更惨,那个甄洛,简直就像明朝锦衣卫一样,没过百就把月仙打得鲜血迸流,400下打完,月仙刑床下已经积成了6寸见方的小血泊,臀血还在沿着她还未曾被摧残的臀侧慢慢地往下滴,这等情形,也没维持多长时间,不久又听得红叶和月仙满怀期待的话语,夏蓉她们看着姐姐这样,心理也开始暗自盘算到底为啥两个姐姐会对如此〖血.腥〗的刑罚乐此不疲。

此后,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又是这样的先3次每次200下重的打得连连用法术恢复,再是400下较轻的一次性杖毙的,不过,恢复归恢复,戚姬她老人家也有个嗜好,就是一天的5000大板或者鞭子打完,才处理地上已经狼藉不堪的碎肉堆和蜿蜒九曲的血溪。

连续〖血.腥〗了100多天,隔壁掌管节司的鬼王,有空也会偶尔来串门,看见如此玩法,不禁也是慨叹此种惨烈丝毫不逊地狱酷刑,戚姬她们继而笑道:“你看了,会不会建议阎王大人也在审讯室用这套呢?”“不会不会,阎王老爷只会摆事实,给罪灵看孽镜台,没必要屈打成招啊,哈哈。”“这倒也是啊,还有个小小的请求,你这里有没有致幻的药啊,让以后谁受刑都挨得舒舒服服的,撕裂皮肉给她的感觉是皮痒了在挠,一开始打得火烧火燎给她的感觉的是无比温馨,即使到最后深可见骨,板子打在骨头上也是有如捶背啊?”“让我想想啊,哦,有了,‘感妙仙丹’,此种仙丹服下,效用不错,就是时效有点短,不过,小神我这里有很多,其实我管的就是一仓库而已,还有许多天界赠送的灵丹妙药,还有,你们这样除了打还是打,感觉总少了些什么,如果你们不嫌弃,也能到敝舍看看,搞点道具玩情景剧啊。”

“谢谢了,我们这就去。”于是戚姬喊上大伙,进了隔壁的冥府节司,通过一道暗门进了仓库。

“哇,这里仿佛天界啊,华彩流溢,珠光宝气。”夏蓉惊叹着说,“咦,这是什么,这个釉彩的瓶子,做工细腻,里面是啥宝贝啊。”“呵呵,这就是小的请各位尊客的目的啦,你们不发现小神也会说,这乃是太上老君在每次阎王生辰的时候送的仙丹,效力虽然比不上被猴子偷吃的金丹,但也能让服用的人抗性倍增,不畏任何蛊毒,不畏严酷环境,当然了,也许会对你们所玩的也起到一定作用,这样吧,先给你们两个苦主每人吃两颗,先看看效果,用得好的话,每人都有份咯。”

众女附和着,又参观了一会,挑了些玩游戏用得着的道具,和一些阳世里用过的棋牌,以备以后让几个小丫头在循序渐进的时候玩游戏来丰富打屁屁的乐趣。

鬼王乐呵呵的看着众女兴高采烈地回到她们小殿,最后还不忘关照了一声“她们有需要的再来挑啊,没有的我也会禀报阎王,你们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玩啊。”戚姬礼貌的欠了欠身,说道:“多谢阎王恩典,鬼王抬爱。”

“哪里哪里,你们一干女子,本王不方便,以后也还是听听声音吧,你们光着腚,我在边上看着会让你们不自在的,呵呵。”

“说哪里话来,你老可真是心思慎密啊,不过我们还是欢迎你来的哦。”虞姬笑着说。

不久月仙红叶两人又趴在刑床上,先吃了两粒老君炼的神丹,“噼噼啪啪”的爆响声又响彻殿里每个角落,第一组200大板居然也就打烂了1次,红叶的屁股却在霸王鞭的摧残下,还是那么血花飞舞,碎肉迸溅。戚姬看到这情况,很满意,示意休息会继续,等下一次1000下,红叶就照以前的,月仙则是要打1000下鸳鸯板子。月仙欢欣鼓舞,美滋滋的说道:“我用颗感妙仙丹行不?”“我也要。”红叶抢着说。

“行行,吃了就立刻打咯。”“嗖-啪,噼啪”声交叠,两人原本有点熬刑的表情在服了仙丹后果然成了陶醉的笑容,虞姬在边上看的跃跃欲试,转身就说我再去鬼王那里搬张刑床来。

“去吧去吧,真是受不鸟你。”

片刻过后,虞姬也服用了两粒仙丹美滋滋的趴在那里任由戚姬狠狠摧残着肥桃一样的大白屁股,她的感受却是一会在替她屁屁抓痒,一会又是热辣辣的爽,再细看镜子里却是血花四溅,肉末有的还粘在那根以前虐死她的满是刺得竹鞭上,屁股上汇聚成的两股血流,慢慢地垂到了地上,如此感受和实情的巨大反差,让虞姬心里是欢喜无比。戚姬打得也是忘了看那边厢,这几个受虐狂,就这样由于兴趣高涨而整整被打了二十几个日日夜夜,直到红叶和月仙那剩下的40万板子(红叶是鞭子)全部打完。

第八章冥府团聚

时间一晃又是以百万年计,其间这七八个人在里面,倒也不是天天搞那套,不过也算比较频繁的捉对“厮杀”,玩的不亦乐乎,月仙和红叶两个有时也会相互“合作”,这么长的时间里,秋风红叶也想明白了——这有啥好比的呢,不过都是娱乐嘛。

夏蓉,小乖,风情万种三个丫头终于在众人漫长的等待中“驾临”冥府,当最后个风情万种都到了,木棉,小乖她们明显感到自己的月仙姐姐身体开始瘙痒起来,有点坐不住的样子,轻声问道:“姐是不是屁屁痒了啊,也不愁这一会了呀。”月仙羞羞的点了点头,只看见秋风红叶在那里问长问短,后来才知道在问她有关风情自己的后事的问题。

寒暄完毕,戚姬她们匆匆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就开始讨论了团聚后的庆祝活动,虽然早在木棉到来之后已经做出了安排,但是还是要征求下大家的意见,结果也不出所料,都赞成先看了月仙和红叶之间的抗打比赛再说。不过等小乖,夏蓉两个听说这场比赛需要差不多200多天完成,嘴里都塞得下汤圆了,只有风情没有一丝讶异,还说:“安排的真好,我借这段时间还能和你们熟络熟络。”“哈哈,最好的熟络方式就数和我们合作打人啦,这是初步。”卓文君抢先说道。

“我在上面不怎么挨打的,请各位姐姐海涵了。”

“别这么见外,这里的宗旨就是‘以自愿为中心,快乐至上,愉快享受为两个基本点,坚持尽心尽力,不怕〖血.腥〗,任打认罚,绝不求饶四项基本原则’,风情小妹妹,等你想的时候再说吧,现在陪我一起做纯主。”

“谢谢大姐。”风情万种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姐妹们,从现在开始,我们冥府sp小组正式组建,在以后漫长的九千多万年,大家共处在一起,好好娱乐,多想点子。”

“嗯,所以我和木棉小乖他们,想等两个姐姐给我们的视觉大餐后,循序渐进,从头开始,至少打我们的时候是如此,不知道行不行?”夏蓉试探道。

“那当然啦,迟早你们看着你们两位姐姐被打烂屁屁时的痛苦煎熬和又恢复如初后她们脸上满足的表情,我就不信你们不跃跃欲试了。”戚姬胸有成竹。

“那大姐能担保不?比如多长时间我们都喜欢上如此重口味?”

“200万年,最多了。不过也只是一种工具打烂或者杖毙,还不会接受极其惨烈的。”

“那大姐啊,我们10个人大概都有和你赌一赌的...赌一赌想法,要是200万年后,她们四个还没达到..达到那个程度,你是不是欠..欠我们每人200万下。”卓文君得瑟的话都结巴了。

“要是你们输了呢,每人欠我200万下,是吗?”

“我们退出赌局。”小乖,木棉,风情和夏蓉打退堂鼓了。

“你们几个真是没用啊。”月仙和红叶摇着头,“四位先人姐姐看来要和我两赌下去咯。”“当然,就算输了,也不亏啊,哈哈。”虞姬她们笑的很欢乐,搞得戚姬额角冒出好几条黑线。

就这样,十几个人有说有笑,各自说着自己姐妹的糗事,气氛很融洽,但是,月仙忽然大呼小叫打破了这个氛围:“我和红叶的比赛还没开始呢,怎么了,难道你们都忘了,大姐也是?”

“没忘,嘿嘿,看看你两是否沉得住气,果然啊。”虞姬一脸窃笑。

“既然你们想起来了,那就上吧,先由你们各自的两个妹妹行刑,也要试试手的嘛。”戚姬道。

两女非常镇定的趴了上去,除了脚略微绑了下,手是自由的,不过也是一向如此,打得再怎么酷烈,也是心甘情愿的“享受”,今天当然也得演示给几个妹妹看,显摆的心理更是作祟,早就光着屁股在那里期待了。

戚姬这时郑重宣布:从现在开始,这两人每天5次,每次1000大板,中间休息4次,对了,红叶妹妹是鞭子,如此打200天,看谁在过程中先扛不住。不要担心没人给你们施法,不过,打死也是一样都没问题的,现在开始吧。

话音乍落,红叶轻哼了一声,屁屁上已经多了条惊艳的伤口,才十鞭子血肉就随着长鞭的舞动带了出来,风情夏蓉两人这就停手了,心理准备显然没到家,这时只听卓文君笑道:“两位妹妹要是不继续,那剩余的190鞭分摊在你们屁屁上哦。”吓得两个继续硬着头皮只能继续,但是手里的力道稍微减轻,但也不能阻止已经破碎的美臀继续飞扬着她那凄美的血珠,还没到50鞭,整块皮已经掀掉,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了火辣辣的灼痛。交错着的鲜血形成血网流到大腿,由于趴着,到大腿中间就开始转而往下流注。那边厢的小乖木棉远远望见这里的惨状,却是没怎么动心,只觉得自己姐姐打得还不惨,所以在开头几板子不轻不重的热身后,和月仙招呼了一声“姐我们开始重了”,月仙还没回神,宽厚的公堂大板狠狠地砸在丰盈的雪臀上,居然爆下了一块臀皮,臀峰本能的一缩,屁股还没颤好,又是一板子凌厉呼啸而下,臀峰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陷了下去好长时间没反弹上来,两丫头可不管这些,在阳世,缩手缩脚的郁闷了,现在能放开了,岂能错过,虽然这机会有的是,不管月仙屁股到底伤得怎样了,还是3秒1板的下落着,又快又狠的板子,打得月仙屁屁犹如火烧火燎一样,已经错觉到屁屁上已经连皮带肉的撕下好多了,但是眼睛斜向秋风红叶那边,只见映入眼帘的已经是血肉横飞的可怜的屁股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喊停,任由两小家伙一五一十的继续摧残着自己也好不到哪的屁股。

那边风情和夏蓉越打越小心,戚姬发现忽然忘了个规则,忙说:“也许你们误会了,200下不是只能打烂一次的,看你们这么小心,%¥#*!@复原,继续吧。”

“嗖啪”,满是倒刺的皮鞭又抽在经过戚姬在复原时塑造的宽大丰腴的屁股上,一点都没留情,秋风红叶的屁股上就这样复原-破皮-烂肉一堆-血肉横飞-无法用刑的轮回中苦苦煎熬,才200下,就轮回了3次,休息时间问问她啥感受,她的回答令人头大:“太爽了,几鞭子就能看见这么壮烈的场面,哈哈,一天算下来七八十次啊,过瘾过瘾,谢谢两位妹妹。”戚姬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想象,又问月仙,月仙那边两个丫头听了刚才戚姬的新规则,也是丝毫没客气的打爆了2次,所以问月仙的时候她说只求木棉小乖就像公堂类型的文中描写的那样,尽可能再重些,戚姬听完挨打者的意见,说,“就我一人施法不行了,你们几位也帮帮忙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们两个显摆这能耐,有的是时间啊,不过也不能辜负你们,休息到此结束,继续!”

几个口口声声要好好适应这重刑强度的丫头,本来就对自己姐姐丰腴肥美的臀部想往死里虐的,这下更来了劲,以前没这条件,施虐心理远未满足的这次得到了大解放,这边是3鞭子就抽飞了一块皮肉,那边是5板子打得肿起半寸,两个受虐狂在镜子里露出满意的笑容,于是,妹妹们看到了姐姐赞许的笑容,更卖力了,50下不到,卓文君她们就悄然施了法,刚形成不久的屁股,在几个快暴走的丫头前,没几分钟又变得破烂不堪,200下,月仙被打烂4次,红叶被打烂了6次,虽然不断给她们恢复再恢复,但是1盏茶的功夫,连续打烂多次,两个人也挨得累了,在较长的休息时间(也不过给她们个回神的时间),虞姬看这样打太暴烈,和她们商量下面600下悠着点,我们也不施法了,你们两,每次打就杖毙1次如何。月仙和秋风红叶均不同意,说起码再来次这么爽的,剩下400下一次打死我们没意见。

戚姬依言,刑罚又开始了,只见风情万种和夏蓉貌似已经很会拿捏下鞭的力度了,而且手法渐趋成熟,这回没急着摧毁,而是如同欣赏艺术一样一鞭一鞭,看着雪肤第一次绽放红花,第一次红花铺满丰臀,第一次翻出血牙红的果实,随着鞭打的继续,娇嫩果实陆续的化成花粉带着鲜艳的汁水四处飞扬,就这样看了一遍又一遍,第一次当成海棠,第二次当成桃花....

这轮最后一次了,没开打之前,风情还吻了吻即将被她们蹂躏的彻底破碎的尤物,然后转脸去问戚姬:“这带倒刺的,400下早就烂的没影了啊,怎么办啊,我这姐也真是,给我们出难题啊。”

“不是我啊,就是她,一不小心被大姐说成用这劳什子鞭子打,我当时就觉得打我的定会眉头紧皱,现在看来果然啊哈哈。”秋风红叶还在那里自以为得意,只听夏蓉一声娇喝:“姐姐别得瑟,开打了。”“慢着”,“看来是我的失策,这样吧,就用普通皮鞭吧,红叶,你说呢?”

“好吧,只不过,这样就没月仙那里的板子厉害了呀。”

“哎呦,真难办啊。”戚姬为难了。

“要不这样吧,月仙妹妹也用一般的竹板子打,不过嘛,我们在中间不会为你们施法,打完每200下,就那样晾着受伤的,好吧,这样估计应该行了吧。”甄洛道。

“就这样,也想不出其他的了,痛楚其实更加剧烈,只怕到时候赶上现在的呢,所谓小火烹烤就这意思啊。”

月仙说,这样总觉得不太给力啊,要不这样吧,你们去拿只带一个孔的竹板子来,这是我和红叶姐再这里试过的,打重了的话,一下一个血泡,省的到时候打了百来下还是清清脆脆的着肉声。戚姬摇了摇头,有点无奈的说:“我说你啊,这才第一次,不要急,即使你们这次比完,有什么招姐来满足你,行了吧。”月仙看都这样说了,也只好作罢,一言不发等着这一轮剩下的400板子把自己爽到死。

四百下,这次换成了甄洛虞姬打月仙,清照文君打红叶,虽然工具较轻了,但是“打手”的功力更是非凡,卓文君和李清照两人,打得红叶一鞭一阵火辣,一鞭一条血痕,到最后还剩100下,效果也不亚于刚才的非刑,直打的血雾迷漫,白骨呈现,月仙的境遇更惨,那个甄洛,简直就像明朝锦衣卫一样,没过百就把月仙打得鲜血迸流,400下打完,月仙刑床下已经积成了6寸见方的小血泊,臀血还在沿着她还未曾被摧残的臀侧慢慢地往下滴,这等情形,也没维持多长时间,不久又听得红叶和月仙满怀期待的话语,夏蓉她们看着姐姐这样,心理也开始暗自盘算到底为啥两个姐姐会对如此〖血.腥〗的刑罚乐此不疲。

此后,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又是这样的先3次每次200下重的打得连连用法术恢复,再是400下较轻的一次性杖毙的,不过,恢复归恢复,戚姬她老人家也有个嗜好,就是一天的5000大板或者鞭子打完,才处理地上已经狼藉不堪的碎肉堆和蜿蜒九曲的血溪。

连续〖血.腥〗了100多天,隔壁掌管节司的鬼王,有空也会偶尔来串门,看见如此玩法,不禁也是慨叹此种惨烈丝毫不逊地狱酷刑,戚姬她们继而笑道:“你看了,会不会建议阎王大人也在审讯室用这套呢?”“不会不会,阎王老爷只会摆事实,给罪灵看孽镜台,没必要屈打成招啊,哈哈。”“这倒也是啊,还有个小小的请求,你这里有没有致幻的药啊,让以后谁受刑都挨得舒舒服服的,撕裂皮肉给她的感觉是皮痒了在挠,一开始打得火烧火燎给她的感觉的是无比温馨,即使到最后深可见骨,板子打在骨头上也是有如捶背啊?”“让我想想啊,哦,有了,‘感妙仙丹’,此种仙丹服下,效用不错,就是时效有点短,不过,小神我这里有很多,其实我管的就是一仓库而已,还有许多天界赠送的灵丹妙药,还有,你们这样除了打还是打,感觉总少了些什么,如果你们不嫌弃,也能到敝舍看看,搞点道具玩情景剧啊。”

“谢谢了,我们这就去。”于是戚姬喊上大伙,进了隔壁的冥府节司,通过一道暗门进了仓库。

“哇,这里仿佛天界啊,华彩流溢,珠光宝气。”夏蓉惊叹着说,“咦,这是什么,这个釉彩的瓶子,做工细腻,里面是啥宝贝啊。”“呵呵,这就是小的请各位尊客的目的啦,你们不发现小神也会说,这乃是太上老君在每次阎王生辰的时候送的仙丹,效力虽然比不上被猴子偷吃的金丹,但也能让服用的人抗性倍增,不畏任何蛊毒,不畏严酷环境,当然了,也许会对你们所玩的也起到一定作用,这样吧,先给你们两个苦主每人吃两颗,先看看效果,用得好的话,每人都有份咯。”

众女附和着,又参观了一会,挑了些玩游戏用得着的道具,和一些阳世里用过的棋牌,以备以后让几个小丫头在循序渐进的时候玩游戏来丰富打屁屁的乐趣。

鬼王乐呵呵的看着众女兴高采烈地回到她们小殿,最后还不忘关照了一声“她们有需要的再来挑啊,没有的我也会禀报阎王,你们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玩啊。”戚姬礼貌的欠了欠身,说道:“多谢阎王恩典,鬼王抬爱。”

“哪里哪里,你们一干女子,本王不方便,以后也还是听听声音吧,你们光着腚,我在边上看着会让你们不自在的,呵呵。”

“说哪里话来,你老可真是心思慎密啊,不过我们还是欢迎你来的哦。”虞姬笑着说。

不久月仙红叶两人又趴在刑床上,先吃了两粒老君炼的神丹,“噼噼啪啪”的爆响声又响彻殿里每个角落,第一组200大板居然也就打烂了1次,红叶的屁股却在霸王鞭的摧残下,还是那么血花飞舞,碎肉迸溅。戚姬看到这情况,很满意,示意休息会继续,等下一次1000下,红叶就照以前的,月仙则是要打1000下鸳鸯板子。月仙欢欣鼓舞,美滋滋的说道:“我用颗感妙仙丹行不?”“我也要。”红叶抢着说。

“行行,吃了就立刻打咯。”“嗖-啪,噼啪”声交叠,两人原本有点熬刑的表情在服了仙丹后果然成了陶醉的笑容,虞姬在边上看的跃跃欲试,转身就说我再去鬼王那里搬张刑床来。

“去吧去吧,真是受不鸟你。”

片刻过后,虞姬也服用了两粒仙丹美滋滋的趴在那里任由戚姬狠狠摧残着肥桃一样的大白屁股,她的感受却是一会在替她屁屁抓痒,一会又是热辣辣的爽,再细看镜子里却是血花四溅,肉末有的还粘在那根以前虐死她的满是刺得竹鞭上,屁股上汇聚成的两股血流,慢慢地垂到了地上,如此感受和实情的巨大反差,让虞姬心里是欢喜无比。戚姬打得也是忘了看那边厢,这几个受虐狂,就这样由于兴趣高涨而整整被打了二十几个日日夜夜,直到红叶和月仙那剩下的40万板子(红叶是鞭子)全部打完。

这一章本人无论如何也发不上,一发就出现不是本人写的如“仙屁屁”等各种敏感词汇以致需要内部审核,只能求助管理了,特此声明【此帖被莲池圣女在:52重新编辑】

第八章冥府团聚

时间一晃又是以百万年计,其间这七八个人在里面,倒也不是天天搞那套,不过也算比较频繁的捉对“厮杀”,玩的不亦乐乎,月仙和红叶两个有时也会相互“合作”,这么长的时间里,秋风红叶也想明白了——这有啥好比的呢,不过都是娱乐嘛。

夏蓉,小乖,风情万种三个丫头终于在众人漫长的等待中“驾临”冥府,当最后个风情万种都到了,木棉,小乖她们明显感到自己的月仙姐姐身体开始瘙痒起来,有点坐不住的样子,轻声问道:“姐是不是屁屁痒了啊,也不愁这一会了呀。”月仙羞羞的点了点头,只看见秋风红叶在那里问长问短,后来才知道在问她有关风情自己的后事的问题。

寒暄完毕,戚姬她们匆匆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就开始讨论了团聚后的庆祝活动,虽然早在木棉到来之后已经做出了安排,但是还是要征求下大家的意见,结果也不出所料,都赞成先看了月仙和红叶之间的抗打比赛再说。不过等小乖,夏蓉两个听说这场比赛需要差不多200多天完成,嘴里都塞得下汤圆了,只有风情没有一丝讶异,还说:“安排的真好,我借这段时间还能和你们熟络熟络。”“哈哈,最好的熟络方式就数和我们合作打人啦,这是初步。”卓文君抢先说道。

“我在上面不怎么挨打的,请各位姐姐海涵了。”

“别这么见外,这里的宗旨就是‘以自愿为中心,快乐至上,愉快享受为两个基本点,坚持尽心尽力,不怕〖血.腥〗,任打认罚,绝不求饶四项基本原则’,风情小妹妹,等你想的时候再说吧,现在陪我一起做纯主。”

“谢谢大姐。”风情万种的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姐妹们,从现在开始,我们冥府sp小组正式组建,在以后漫长的九千多万年,大家共处在一起,好好娱乐,多想点子。”

“嗯,所以我和木棉小乖他们,想等两个姐姐给我们的视觉大餐后,循序渐进,从头开始,至少打我们的时候是如此,不知道行不行?”夏蓉试探道。

“那当然啦,迟早你们看着你们两位姐姐被打烂屁屁时的痛苦煎熬和又恢复如初后她们脸上满足的表情,我就不信你们不跃跃欲试了。”戚姬胸有成竹。

“那大姐能担保不?比如多长时间我们都喜欢上如此重口味?”

“200万年,最多了。不过也只是一种工具打烂或者杖毙,还不会接受极其惨烈的。”

“那大姐啊,我们10个人大概都有和你赌一赌的...赌一赌想法,要是200万年后,她们四个还没达到..达到那个程度,你是不是欠..欠我们每人200万下。”卓文君得瑟的话都结巴了。

“要是你们输了呢,每人欠我200万下,是吗?”

“我们退出赌局。”小乖,木棉,风情和夏蓉打退堂鼓了。

“你们几个真是没用啊。”月仙和红叶摇着头,“四位先人姐姐看来要和我两赌下去咯。”“当然,就算输了,也不亏啊,哈哈。”虞姬她们笑的很欢乐,搞得戚姬额角冒出好几条黑线。

就这样,十几个人有说有笑,各自说着自己姐妹的糗事,气氛很融洽,但是,月仙忽然大呼小叫打破了这个氛围:“我和红叶的比赛还没开始呢,怎么了,难道你们都忘了,大姐也是?”

“没忘,嘿嘿,看看你两是否沉得住气,果然啊。”虞姬一脸窃笑。

“既然你们想起来了,那就上吧,先由你们各自的两个妹妹行刑,也要试试手的嘛。”戚姬道。

两女非常镇定的趴了上去,除了脚略微绑了下,手是自由的,不过也是一向如此,打得再怎么酷烈,也是心甘情愿的“享受”,今天当然也得演示给几个妹妹看,显摆的心理更是作祟,早就光着屁股在那里期待了。

戚姬这时郑重宣布:从现在开始,这两人每天5次,每次1000大板,中间休息4次,对了,红叶妹妹是鞭子,如此打200天,看谁在过程中先扛不住。不要担心没人给你们施法,不过,打死也是一样都没问题的,现在开始吧。

话音乍落,红叶轻哼了一声,屁屁上已经多了条惊艳的伤口,才十鞭子血肉就随着长鞭的舞动带了出来,风情夏蓉两人这就停手了,心理准备显然没到家,这时只听卓文君笑道:“两位妹妹要是不继续,那剩余的190鞭分摊在你们屁屁上哦。”吓得两个继续硬着头皮只能继续,但是手里的力道稍微减轻,但也不能阻止已经破碎的美臀继续飞扬着她那凄美的血珠,还没到50鞭,整块皮已经掀掉,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了火辣辣的灼痛。交错着的鲜血形成血网流到大腿,由于趴着,到大腿中间就开始转而往下流注。那边厢的小乖木棉远远望见这里的惨状,却是没怎么动心,只觉得自己姐姐打得还不惨,所以在开头几板子不轻不重的热身后,和月仙招呼了一声“姐我们开始重了”,月仙还没回神,宽厚的公堂大板狠狠地砸在丰盈的雪臀上,居然爆下了一块臀皮,臀峰本能的一缩,屁股还没颤好,又是一板子凌厉呼啸而下,臀峰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打,陷了下去好长时间没反弹上来,两丫头可不管这些,在阳世,缩手缩脚的郁闷了,现在能放开了,岂能错过,虽然这机会有的是,不管月仙屁股到底伤得怎样了,还是3秒1板的下落着,又快又狠的板子,打得月仙屁屁犹如火烧火燎一样,已经错觉到屁屁上已经连皮带肉的撕下好多了,但是眼睛斜向秋风红叶那边,只见映入眼帘的已经是血肉横飞的可怜的屁股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喊停,任由两小家伙一五一十的继续摧残着自己也好不到哪的屁股。

那边风情和夏蓉越打越小心,戚姬发现忽然忘了个规则,忙说:“也许你们误会了,200下不是只能打烂一次的,看你们这么小心,%¥#*!@复原,继续吧。”

“嗖啪”,满是倒刺的皮鞭又抽在经过戚姬在复原时塑造的宽大丰腴的屁股上,一点都没留情,秋风红叶的屁股上就这样复原-破皮-烂肉一堆-血肉横飞-无法用刑的轮回中苦苦煎熬,才200下,就轮回了3次,休息时间问问她啥感受,她的回答令人头大:“太爽了,几鞭子就能看见这么壮烈的场面,哈哈,一天算下来七八十次啊,过瘾过瘾,谢谢两位妹妹。”戚姬摇了摇头表示无法想象,又问月仙,月仙那边两个丫头听了刚才戚姬的新规则,也是丝毫没客气的打爆了2次,所以问月仙的时候她说只求木棉小乖就像公堂类型的文中描写的那样,尽可能再重些,戚姬听完挨打者的意见,说,“就我一人施法不行了,你们几位也帮帮忙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们两个显摆这能耐,有的是时间啊,不过也不能辜负你们,休息到此结束,继续!”

几个口口声声要好好适应这重刑强度的丫头,本来就对自己姐姐丰腴肥美的臀部想往死里虐的,这下更来了劲,以前没这条件,施虐心理远未满足的这次得到了大解放,这边是3鞭子就抽飞了一块皮肉,那边是5板子打得肿起半寸,两个受虐狂在镜子里露出满意的笑容,于是,妹妹们看到了姐姐赞许的笑容,更卖力了,50下不到,卓文君她们就悄然施了法,刚形成不久的屁股,在几个快暴走的丫头前,没几分钟又变得破烂不堪,200下,月仙被打烂4次,红叶被打烂了6次,虽然不断给她们恢复再恢复,但是1盏茶的功夫,连续打烂多次,两个人也挨得累了,在较长的休息时间(也不过给她们个回神的时间),虞姬看这样打太暴烈,和她们商量下面600下悠着点,我们也不施法了,你们两,每次打就杖毙1次如何。月仙和秋风红叶均不同意,说起码再来次这么爽的,剩下400下一次打死我们没意见。

戚姬依言,刑罚又开始了,只见风情万种和夏蓉貌似已经很会拿捏下鞭的力度了,而且手法渐趋成熟,这回没急着摧毁,而是如同欣赏艺术一样一鞭一鞭,看着雪肤第一次绽放红花,第一次红花铺满丰臀,第一次翻出血牙红的果实,随着鞭打的继续,娇嫩果实陆续的化成花粉带着鲜艳的汁水四处飞扬,就这样看了一遍又一遍,第一次当成海棠,第二次当成桃花....

这轮最后一次了,没开打之前,风情还吻了吻即将被她们蹂躏的彻底破碎的尤物,然后转脸去问戚姬:“这带倒刺的,400下早就烂的没影了啊,怎么办啊,我这姐也真是,给我们出难题啊。”

“不是我啊,就是她,一不小心被大姐说成用这劳什子鞭子打,我当时就觉得打我的定会眉头紧皱,现在看来果然啊哈哈。”秋风红叶还在那里自以为得意,只听夏蓉一声娇喝:“姐姐别得瑟,开打了。”“慢着”,“看来是我的失策,这样吧,就用普通皮鞭吧,红叶,你说呢?”

“好吧,只不过,这样就没月仙那里的板子厉害了呀。”

“哎呦,真难办啊。”戚姬为难了。

“要不这样吧,月仙妹妹也用一般的竹板子打,不过嘛,我们在中间不会为你们施法,打完每200下,就那样晾着受伤的,好吧,这样估计应该行了吧。”甄洛道。

“就这样,也想不出其他的了,痛楚其实更加剧烈,只怕到时候赶上现在的呢,所谓小火烹烤就这意思啊。”

月仙说,这样总觉得不太给力啊,要不这样吧,你们去拿只带一个孔的竹板子来,这是我和红叶姐再这里试过的,打重了的话,一下一个血泡,省的到时候打了百来下还是清清脆脆的着肉声。戚姬摇了摇头,有点无奈的说:“我说你啊,这才第一次,不要急,即使你们这次比完,有什么招姐来满足你,行了吧。”月仙看都这样说了,也只好作罢,一言不发等着这一轮剩下的400板子把自己爽到死。

四百下,这次换成了甄洛虞姬打月仙,清照文君打红叶,虽然工具较轻了,但是“打手”的功力更是非凡,卓文君和李清照两人,打得红叶一鞭一阵火辣,一鞭一条血痕,到最后还剩100下,效果也不亚于刚才的非刑,直打的血雾迷漫,白骨呈现,月仙的境遇更惨,那个甄洛,简直就像明朝锦衣卫一样,没过百就把月仙打得鲜血迸流,400下打完,月仙刑床下已经积成了6寸见方的小血泊,臀血还在沿着她还未曾被摧残的臀侧慢慢地往下滴,这等情形,也没维持多长时间,不久又听得红叶和月仙满怀期待的话语,夏蓉她们看着姐姐这样,心理也开始暗自盘算到底为啥两个姐姐会对如此〖血.腥〗的刑罚乐此不疲。

此后,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又是这样的先3次每次200下重的打得连连用法术恢复,再是400下较轻的一次性杖毙的,不过,恢复归恢复,戚姬她老人家也有个嗜好,就是一天的5000大板或者鞭子打完,才处理地上已经狼藉不堪的碎肉堆和蜿蜒九曲的血溪。

连续〖血.腥〗了100多天,隔壁掌管节司的鬼王,有空也会偶尔来串门,看见如此玩法,不禁也是慨叹此种惨烈丝毫不逊地狱酷刑,戚姬她们继而笑道:“你看了,会不会建议阎王大人也在审讯室用这套呢?”“不会不会,阎王老爷只会摆事实,给罪灵看孽镜台,没必要屈打成招啊,哈哈。”“这倒也是啊,还有个小小的请求,你这里有没有致幻的药啊,让以后谁受刑都挨得舒舒服服的,撕裂皮肉给她的感觉是皮痒了在挠,一开始打得火烧火燎给她的感觉的是无比温馨,即使到最后深可见骨,板子打在骨头上也是有如捶背啊?”“让我想想啊,哦,有了,‘感妙仙丹’,此种仙丹服下,效用不错,就是时效有点短,不过,小神我这里有很多,其实我管的就是一仓库而已,还有许多天界赠送的灵丹妙药,还有,你们这样除了打还是打,感觉总少了些什么,如果你们不嫌弃,也能到敝舍看看,搞点道具玩情景剧啊。”

“谢谢了,我们这就去。”于是戚姬喊上大伙,进了隔壁的冥府节司,通过一道暗门进了仓库。

“哇,这里仿佛天界啊,华彩流溢,珠光宝气。”夏蓉惊叹着说,“咦,这是什么,这个釉彩的瓶子,做工细腻,里面是啥宝贝啊。”“呵呵,这就是小的请各位尊客的目的啦,你们不发现小神也会说,这乃是太上老君在每次阎王生辰的时候送的仙丹,效力虽然比不上被猴子偷吃的金丹,但也能让服用的人抗性倍增,不畏任何蛊毒,不畏严酷环境,当然了,也许会对你们所玩的也起到一定作用,这样吧,先给你们两个苦主每人吃两颗,先看看效果,用得好的话,每人都有份咯。”

众女附和着,又参观了一会,挑了些玩游戏用得着的道具,和一些阳世里用过的棋牌,以备以后让几个小丫头在循序渐进的时候玩游戏来丰富打屁屁的乐趣。

鬼王乐呵呵的看着众女兴高采烈地回到她们小殿,最后还不忘关照了一声“她们有需要的再来挑啊,没有的我也会禀报阎王,你们一定要开开心心的玩啊。”戚姬礼貌的欠了欠身,说道:“多谢阎王恩典,鬼王抬爱。”

“哪里哪里,你们一干女子,本王不方便,以后也还是听听声音吧,你们光着腚,我在边上看着会让你们不自在的,呵呵。”

“说哪里话来,你老可真是心思慎密啊,不过我们还是欢迎你来的哦。”虞姬笑着说。

不久月仙红叶两人又趴在刑床上,先吃了两粒老君炼的神丹,“噼噼啪啪”的爆响声又响彻殿里每个角落,第一组200大板居然也就打烂了1次,红叶的屁股却在霸王鞭的摧残下,还是那么血花飞舞,碎肉迸溅。戚姬看到这情况,很满意,示意休息会继续,等下一次1000下,红叶就照以前的,月仙则是要打1000下鸳鸯板子。月仙欢欣鼓舞,美滋滋的说道:“我用颗感妙仙丹行不?”“我也要。”红叶抢着说。

“行行,吃了就立刻打咯。”“嗖-啪,噼啪”声交叠,两人原本有点熬刑的表情在服了仙丹后果然成了陶醉的笑容,虞姬在边上看的跃跃欲试,转身就说我再去鬼王那里搬张刑床来。

“去吧去吧,真是受不鸟你。”

片刻过后,虞姬也服用了两粒仙丹美滋滋的趴在那里任由戚姬狠狠摧残着肥桃一样的大白屁股,她的感受却是一会在替她屁屁抓痒,一会又是热辣辣的爽,再细看镜子里却是血花四溅,肉末有的还粘在那根以前虐死她的满是刺得竹鞭上,屁股上汇聚成的两股血流,慢慢地垂到了地上,如此感受和实情的巨大反差,让虞姬心里是欢喜无比。戚姬打得也是忘了看那边厢,这几个受虐狂,就这样由于兴趣高涨而整整被打了二十几个日日夜夜,直到红叶和月仙那剩下的40万板子(红叶是鞭子)全部打完。

第九章血腥过后

虽然,月仙和红叶两人的比赛没分出胜负,但是她们各自的两个妹妹看在眼里,已经过去了10几年了,她们屁股上惨不忍睹的画面似乎定格在她们心中,这不,为了自己能早日达到不吃致幻剂“感妙仙丹”也能如姐姐一样尽情享受,几个丫头可没少下功夫,比如说玩牌吧,1个时辰夏蓉赢了160张牌,她也要求绑上刑床打160板子,输的话,则是加N倍“受罚”。所以一天下来夏蓉白嫩但有些瘦小的臀部也能收入1000竹板子,木棉小乖情形也差不多,她们三个就像为了戚姬大姐不赌输了一样努力着。

有一天,几个女孩,忽然想玩家法这类的游戏了,虞姬搬了张春凳,甄洛,清照用绳绑着夏蓉押到“祖奶奶”戚姬那里,戚姬在那里装模作样的说:“大胆丫头,打碎玉器居然隐晦不报,先打50响板热热身再动家法!”夏蓉也假装可怜巴巴的说:“奶奶,饶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啪”,第一板子打得老响,但是什么丹药都没吃的小蓉,却也只是感到一阵热辣辣的,也就没再哀求,板子很有节奏的打在小蓉的屁股上,一下打在臀峰,皮肉就随着悦耳的着肉声凹陷下一片,提起后也很快反弹了起来,肉浪也就这样随着板子起落翻滚不息,打到20余板,由于板子宽而不厚,倒是伺候的小蓉很舒服,皮肉只是略微发红,打得确实很轻,戚姬也不以为很轻,众女都陶醉在这一片悦耳的劈啪声中,趴在那的小蓉更是如此,真希望这温柔的板子永远打下去,不过希望归希望,没多久,让她甘之如饴的50响板打完,屁股上只是肿起些板痕,接着只听戚姬说:“贱婢,可知错否?”小蓉以为接下来就是家法了,所以装作战战兢兢的说:“回主子,小的知错了,愿老太太责罚。”戚姬“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小蓉啊,你还很会演戏啊,在旁的各位学着点啊,哈哈。看你如此乖巧,咱就不抬家法了,就用这继续,打得你我尽兴就可以,先再来100下吧。”

“哦。”甄洛李清照同时应了一声,重新抡起板子一五一十的继续着,眼见又过了40板子,本来细腻柔滑的屁股,已经变成熟透的水蜜桃高高耸起,鲜嫩欲滴的样子惹人怜爱不已,小蓉自己也感到屁股上是火烧火燎,但还是咬牙忍着,心想早知道吃仙丹了,思念间又是好几板子,声音已经没有初时的清脆,想是自己的屁屁已经打得毛糙不平了,50下打完,甄洛李清照稍事休息,小蓉用手抚慰着红肿不堪,摸着都犹如针扎的屁股傻呵呵的向着戚姬笑着,意思不言自明——还可以挨。

“啪”略显低沉的着肉声终于让原本就已经红的发紫的屁股解放了,瘀血终于随着破皮处缓缓渗了出来,板子还是不停的落下,虽然声音已经不怎么清脆,但还是很响,配合着不断渗血的屁股,渲染出有些狂暴的气氛,趴在那的倒是觉得肿胀缓和了不少,看来流血也不全是坏事,不知不觉间,肿的老高的水蜜桃慢慢萎缩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鲜红的“汁液”流的满是,熟透的桃子宛然已经成了烂桃子,板子继续打上去发出沉闷的响声,不过也没多少下,整整又是100板子打完,戚姬看了下也差不多了,吩咐月仙,红叶给她涂断肌续骨膏,就暂且不恢复了,小蓉也乐得这样,敷药后不过一小时,基本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但是板痕尚在,众女都对刚才草草结束心怀不满,觉得不够劲,恳请戚姬老大再赏板子,小蓉自己也是跃跃欲试,想知道自己在正常情况下的极限,所以,真是一拍即合,这回轮到虞姬和月仙了,虞姬把竹鞭在空中舞了两下,发出“嗖嗖”的脆响,突然一鞭呼啸着向蓉儿还呈青紫色的屁股上招呼了上去,生生一记把小蓉刚愈合的伤口又再度裂开,小蓉咧嘴喊疼,那两家伙可不管这些,噼噼啪啪三十余鞭,又打的刚刚好点的屁股血痕遍布,皮肉全开。刑毕,虞姬如法炮制,连着这样打伤了再敷药好几次,先后又是皮鞭又是鸳鸯板子,打的小蓉惨叫不断,抗打性也是有很大提升,这样在此后的数千年,木棉,小乖,小蓉可是轮流当值,特训了几千年的屁股终于也初步练成了“金刚不坏”,为了犒劳她们,除了风情和戚姬,6个人也是主动投尻送臀让她们把玩拷打,这三人也不是得寸进尺之徒,所以热热闹闹的玩了百万余年还是方兴未艾,如火如荼。

悠久的岁月过去了,这一天,风情万种终于答应了“捱刑”,自愿的趴到曾经被臀血染红过百万次的刑床,戚姬见她丰臀摇摆着走向刑床的那一刻,就油然而生一定要好好伺候的念头。只见她款款走到风情面前,一根三斤六两的紫檀木板子轻轻在幽幽的说:“风情妹妹,你可听着,这紫檀木板子,坚实厚重,而且50板子一定打在你暴击摧残的屁股上的,能行吗?”

“行,大姐,你只管打就是,数量什么的,我想大姐经验丰富,不会太多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来吧。”风情这丫头对戚姬还是有点敬畏,进来了一千多万年了,还是毕恭毕敬,戚姬心想,希冀这顿打能把我和她拉近些,一边抚摸着将要饱受蹂躏,入死一般光滑细腻的臀部,看在抚摸下去要真下不了手的意思了,戚姬赶忙撤了温柔抚摸这的玉手,拿来一根长2尺,宽2寸,,厚度在2,3分的“迷你”竹板子,轻声对风情说:“姐姐就先用这打你300板子。”风情点点头。

少顷,行刑开始,清脆的竹板着肉声络绎不绝,戚姬一边打一边把玩着风情紧致浑圆的肉臀,在150板以后,风情的大白屁股已经是全部通红,不管事臀外侧还是菊花附近的肉,都是火红一片。戚姬停手了,在被她打得更加丰满的红臀上恋恋不舍得摩挲着,风情被摸得也是十分惬意,火烧火燎的感觉有所减轻。

摸了一盏茶功夫,这戚姬才继续拾起了床上的竹板子,开始了又一轮考验,还不到20下,风情感到火烧火燎的感觉比没摸着前更重了,咬牙强忍着,戚姬发觉了,就说:“妹子,不要这样啊,痛就喊出来,没什么难为情的,你又从未吃过老君炼的神丹,也没吃‘感妙仙丹’憋坏了怎么办啊,你像还没通过考验就这样被别过气死了回,那是要重新来过的呀。”

风情想想也是,点了点头,戚姬则是继续不轻不重,不紧不慢的用竹板子慢慢烘烤这本已火红色的丰臀,在她的手艺下,最后打完的时候,风情原本丰腴,细皮嫩肉的白屁股已经培育成一个熟的快要烂的桃子,看那样子简直快要鲜嫩欲滴了。

外表非常美丽的超大红桃,给风情的感受确实犹如针扎,犹如火灼,随便掉个纸片都会让她“嗷嗷”不已,戚姬仍然留恋着刚才风情光洁如玉的屁屁,不由得走了神,等她警醒,一炷香的功夫正好差不多了,且看那火烧火燎的美臀颜色已经退了不少,不过余温尚在,摸着还是热乎乎的,问了下准备好否之后,皮鞭再次蹂躏那丰美的娇臀,一鞭打出,就听风情轻呼一声,一条横亘这的浅色血痕显现在可怜的屁股上,连着二十鞭,打得风情贝齿紧咬,本来已经退的白里透红的屁股又添了20条绝对平行的浅红色血痕分立在两片臀肉上,接着,也没多想,戚姬没停下,又是一鞭,又一道笔直的竖立在臀外侧,然后一鞭一鞭的往里打,也是绝对平行,40鞭打完,可怜的风情被戚姬用皮鞭画出了两块棋盘,风情感觉自己后面就像烈火燃烧一般,不由的小声呻吟起来。

“对,尽管出声啊,下面40鞭比刚才还重,谈不上重合,但是痛彻心扉是难免的,打完了,第二关就过了。”风情听了点点头,说:“长痛不如短痛,大姐就快点行刑吧。”

“好,忍着点啊。”“嗖啪”沉稳的一鞭又抽在刚才浅红的血痕上,结果这一鞭就把那浅浅的伤痕打得肉都翻了起来,风情疼的大汗淋漓,看着她稍微缓过神来,第二鞭不偏不倚打在第二条平行线上,又是一条肉向外翻卷,这剥皮一样的惨刑已经彻底把风情击溃了,忙叫停要了颗老君的神丹,戚姬点头允许,下面的38鞭,虽然鞭鞭狠毒,但由于服了仙丹,所以,皮肉再也没夸张的翻卷,只是一道道黑里透红可怕的鞭痕而已。看着风情已经溃烂不堪的屁股,戚姬确实舍不得了,自己喜爱的尤物,不知怎地被她折磨的这么惨,也有一丝愧疚,心里更加怜惜这个不大爱说话对自己礼貌备至的小妹妹,

想归这么想,嘴里依然不依不饶(怕被别人看出同性倾向了)说:“小妹妹,留在后天挨吧,你现在的情况,我不给恢复,你这满目疮痍的屁股,就给姐妹们晾臀一日,”这句话一出,风情没有异议(我是最后个接受考验的,现在却是第一个打完后保持原状到再次行刑,比其他三个都勇敢),点头称是,但是那帮受虐狂不行了,简直就像炸开锅一样,最后戚姬妥协,苦着脸接受了明天要伺候其他9个都要同等待遇的丫头,可怜她本来要好好休息一天的,结果,还是忙得不亦乐乎。

第三天,风情那恢复的七七八八的美臀上还是存留着前天疯狂抽打后的印记,但是这条条鞭痕丝毫掩饰不了她曼妙的美臀气质,戚姬爱恋的摸着如此丰美的臀上一道道已经不那么可怕的痂,喟叹了一声,等风情自己上了刑床,戚姬终于狠下心来,掂起了长4尺有余的紫檀木板子,狠狠地朝着饱受摧残的丰臀上砸了下去,风情的左半边屁股立刻两道痂被打裂,泌出的血丝缓缓在这时还算白的屁股上蠕动着,“啪”,又是凶神恶煞的一击,右屁股蛋也横遭劫难,三道痂同时破裂,痛的风情惨嚎一声,戚姬在打屁股的时候,可真是罗刹现身,也不管自己心爱的小妹已经无法承受她的暴虐,不到十几板子,风情头一偏晕了过去。戚姬二话不说,一大把盐巴洒在已经血肉模糊的烂肉上,风情撕心裂肺的惨嚎并没有让在场的任何一人害怕,还有点意犹未尽的眼神透露出来。“二十五,二十六”风情已经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浑身瘫软,任由戚姬一板狠似一板的打在已经完全溃烂的臀上。

“三十六,三十七”受尽酷刑的风情其实已经昏死过去,但是戚姬打红了眼,也未发现她的可人儿已经再次昏死,还在那里没命的往依稀见骨的屁股上继续狠砸,50板子刚玩,听见复活的风情慵懒的说了声:“大姐,这算通过考核了吗?”

“算的,我的好宝贝,你的第一次比她们三个都强,因为受得刑比她们重,而且是在带伤的屁股上打得最后50大板,姐刚才失态了,真不好意思。”

第十章廷杖销魂

“嘻嘻,我们都通过考核了,姐呢,几时啊?”卓文君坏笑着。

“左右把卓文君给我拿下!”戚姬光火了。“且慢,大姐,这是我的想法有天说漏嘴被这丫听到的,一切都是我不好,要罚罚我吧。”

“甄洛妹妹,你就实话实说了吧,不好意思我替你说哦。”卓文君继续调戏。

“人家有嘴,但不是你这个油嘴,是这样的,大姐,我想享受明朝廷杖的滋味,允许吗?”

“当然当然,我会给你安排最经典的廷杖。期限想多少时间呢?不要让我失望哦。”“1000年!”

“好样的,不愧是最喜欢挨大号班子的妹妹,这样吧,先说下啊,我们拜你们所赐,知道了许多后来事,比较,甄洛你不会不了解的,怎么个打法,你是不是清楚了?”“当然,就是随时随地拖出来一顿打啊。”

“那你做好准备哦,随时随地都是100大板,持续1000年,这是你的决定,确定了没?”

“甄洛姐我来陪你吧。”木棉和她玩得很熟,所以嘻嘻哈哈的说:“你廷杖,我响板,我口味还是轻了点,不过我想我主要是因为声音响亮悦耳才喜欢的。”

“那谁伺候你们两呢?”戚姬恋上了风情的臀,根本没心思顾其他人了,聪慧的虞姬立刻解围:“小棉花的由月仙红叶执刑,甄洛嘛,除了大姐,风情,谁都能揍你屁股。”

一番话一说,戚姬红着脸,除了风情外众女子都心领神会,最淘气的卓文君也没戏弄,戚姬见罢,心里窃喜,望向风情,她羞答答的低着头,默许了。之后,这戚姬居然和唐风情同睡同起,这色迷迷的戚姬的芊芊玉手,几乎不曾离开风情臀部半寸远,不过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还不至于把手伸进裤腰。

再说甄洛,第二天,正在胡思乱想意淫这戚姬风情那一对的时候,卓文君和夏蓉笑眯眯的走到跟前,手里拿着鹤嘴棍,末端包有铁皮,地上早就铺好了麻袋,甄洛也不是不懂,自己上身下身均套上了麻袋,独留个细皮嫩肉的白屁股完全裸露,两人用麻绳把麻袋上端和下端收紧,甄洛就再也动弹不得,头前下身垫着软垫,以防意外擦伤,没多会这些动作就麻利的完成了。这时虞姬一众人跑了过来,红叶月仙等6人(木棉趴着等完事打响板听“音乐”)齐齐排开,这时虞姬像模像样的说:“第一次哈,廷杖60,5棍换人。”但见她的脚尖并拢着,月仙红叶首先发难,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白嫩的能捏出水的屁股上,顿时泛起一条粗粗的血痕,红叶不甘示弱,沉闷的着肉声可以听得出这是在用阴劲,2人的10棍子打完,甄洛的美臀表面看屁都没破,但是里面半寸的肉已经烂糟糟了,换上小乖和夏蓉,也是一样继续阴劲着实打,虞姬等两人行刑完毕,分别对清照和文君咬着耳朵说:“%……¥”,只见卓文君,手起棍落,皮开肉裂,仔细一看下面已经烂成一团,这时虽然甄洛又服用了神丹,但还是痛入骨髓,汗如雨下,沉闷的棍子还是不断结结实实的与可怜的血肉牵连的屁股亲吻着,接下来的9棍子,是棍棍溅血,要不是甄洛的有她的保命丹,早就死了等着复原再杖毙一次了。

红叶和月仙,重新行刑,在她们眼前的,就是两垛烂肉,也不管甄洛因为心理准备不足受刑不过而声嘶力竭的喊叫,一五一十,两人完工后留下了一个已经几乎没法再打的屁股,到了最后10廷杖,甄洛不负使命的在最终的一棍落下后完美复活,在这之前两瓣屁股上的肉全部被打飞的惨状已经恍如昨日黄花。

虞姬看完事了,笑着对甄洛说:“四妹啊,这感觉怎样啊,现在可是如箭上弦,这1000年,够你受的了。”“是有点淬不及防,没想到居然这么重,我都吃了‘保命丸’了,应该比以前明朝时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大夫抗打的,但是60下着实打,还是毙了。而且过程也是没法想象的痛苦,我心理准备看来不足,不过这次以后应该熟稔了。”“哈,挨打都能挨出个熟练工,亏你想得出,不过,大姐这阵子入迷了,每次能减少就减少吧,我去求情,80下,估计你骨头都要碎了。”

“谢谢二姐。”甄洛谢过。只见虞姬开门见山的商量起来,戚姬只管揉捏着风情玲珑剔透的美臀,都没抬头:“哦,这样啊,这丫头夸海口夸大了是吧,行,你们随意,这1000年还是不能变更的,喏,还有,木棉那边的响板怎么还没打,关照一天打两次500板的。”

“大姐,这我就挨。”离戚姬才3尺之遥的木棉,忙趴到床上把裤子顺溜了下来,月仙和红叶抡起又宽又薄的板子,噼里啪啦的奏起了“美妙”的音乐,戚姬听的很舒畅,也忘了除了她们三个挨得挨,打得打,其余都闲着,居然把俏脸贴到了风情的屁股上蹭了起来,这边风情被压在下面,但是眼睛还是看到了众姐妹都朝她这方向看了过来,脸红的有如柿子般,小声的告诉戚姬,戚姬也小声说:“她们都知道,但是都理解我们的,这有啥啊。”说着居然掰开如瓷的屁股瓣,把风情细嫩的屁股肉全部从里岛外吻了一遍,这时小棉花的500响板也打完了,屁股被打得黑里透紫,紫里透红,愣是没出血,在那哀求着,“两位姐姐,帮我恢复吧,就这么晾着我难受啊。”“嘿嘿,你啊,要么就这么晾着,过三个时辰给你恢复了再折腾,要么就是现在再打下去杖毙了自然就恢复了。”

“不要啊,你们欺负人啊。”小棉花都快哭了。

“行了行了,恢复吧,难道你们忘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吗,小心自己也被人这样折腾哦。”

“大姐真好,真的要祝福风情妹妹,要不要开个晚会啊。”木棉又得瑟了。

“好的呀,等着1000年结束,你们每人给风情狠狠折腾一次。”

“哼,这有啥,风情妹妹哪有你大姐下手惨毒啊。”

“敢再说一遍吗?”“风情妹妹哪有你大姐下手惨毒啊。”卓文君笑道。

“好你个三丫头,你给我记着啊。”

说说笑笑之间,忽然,虞姬又拉甄洛要廷杖,戚姬在旁边叹道:“就不能悠着点啊,给她求情也是你,频繁廷杖她也是你。”

“额,看来大姐现在是菩萨心肠了,多亏了风情妹妹啊,哈哈。”又是卓文君。

“我看甄洛今天就免了,你这死丫头,来人,给我廷杖100!”“还不套上麻袋?要我来?”

卓文君知道戚姬又是假装生气来衬托气氛,所以也假装可怜巴巴的任由她们摆弄,最后绑了个结结实实,只有丰腴动人的大白肉露在外边等着被残虐。

戚姬为了显示廷杖的残酷,指示要每棍都用阳劲的,也就是说将“毙”的惨不忍睹。沉闷的棍子着肉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换了卓文君,这丫吃过不少老君的神丹了,虽说神丹的效用很长很长,她也服了不下二十粒,这不,二十廷杖还只是破皮流血,可见神丹把卓文君的屁屁调理成“肉盾”了,可惜毕竟还是肉长的,第三次五棍换人,戚姬和虞姬上了,每一棍都皮开肉绽,10棍已经把本来还是比较干净的屁屁搞得血渍斑斑,鲜血横流,接下来木棉小乖掌刑相对容易了,照着伤口的地方砸,旁边的月仙红叶不得不佩服戚姬的手段,也是20廷杖,卓文君的屁股已经是今非昔比,皮肉碎裂,整个已然鲜血淋漓了,还要挨60下,可以想见当初制定这刑罚的明朝皇帝多变态。正想着,预计说:“红叶呆在那里干嘛,打啊。”“哦”了一声,也加入了摧残丰臀的行列,10个人50廷杖打完,看着卓文君的屁股已经没了用刑之处,虞姬正有疑问的望向大姐,只见她说:“继续,争取下个50杖毙两次!”

得令后,甄洛和清照重新上阵,使尽全力的狠砸,,卓文君可怜的屁股上方是腥风血雨,才6棍子就把本来就血流满地的卓文君打得昏死过去,接着4棍,直接免费让卓文君重新复活了过来,醒来后,她大小姐还说了:“犯的着吗,姐,打这么重,我比甄洛妹妹多吃好些粒神丹,居然也是60棍毙了、”“废话少说,风情和小蓉你们继续。”粗重的棍棒打在刚刚恢复,光洁如初的翘臀上,又见卓文君被绑牢的身体无可奈何地小幅扭动和无助的呻吟,轮到戚姬她们了,两位和刚才甄洛她们一样,五尺长的廷杖三分之一长都落在了屁股上,文君虽然被绑着,这十下可是每棍都把她整个身子打得微微离开地面,开始两下还见臀肉剧烈的颤动,最后两下看见的已经是四五道翻卷的肉皮了。“噗噗”的着肉声还在继续,翻卷的肉皮窸窸窣窣的滚落到地上,红叶和月仙最后的十棍字又要面对已经白骨森森,烂肉横陈的烂屁股了。如数打完,卓文君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连续被杖毙两次,也有点累了,感觉对她来说并不好,太重,太快,都是她大小姐不大喜欢的,戚姬察言观色,问道:“我们是不是没伺候好你啊,一点都不开心的样子。”“妹妹,你们打得技术很高,可惜太快了。”“哦,以后服侍文君妹妹大家记着,要‘小火燎烤’的。”

“哈哈,今天真快乐,月仙姐,红叶姐,又到我挨板子的时间了,500下,最好打出血吧,刚才闷在里面太难受了。”

“好好,依你。”月仙,红叶忙着“招待”小棉花去了。

这边戚姬优哉游哉的继续把玩着风情如玉般的肉团,一边亲昵的说:“风情妹妹,诚实的说,你喜欢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喜欢啊,大姐‘严厉’但不失温柔,其实我正盼着呢,只是不敢说。”

“那太好了,你以后呢,就专门由姐姐来服侍你,疼爱你。”

“风情求之不得,还望姐姐届时玩的尽兴。”

“你这还是见外啊,哎。”戚姬叹了口气。“哪里哪里,我这是真心,是姐姐误会了,幸亏姐姐早早的就抛了连理枝,不然真的就抱恨永生了。”风情忙道。

“听到这句话,我戚姬真的万幸了,你刚一进来。,我就觉得你线条不错,直到前些天你终于开了金口愿意挨打,在你那脱下裤子的瞬间,我就呆住了,虽然姐妹们哪凉快肉都不错,但是你的是上上乘了。”

“小妹何劳姐姐如此夸奖,我也听说过,越美的屁股,摧残她的时候也更带劲,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我比当初小蓉她们挨得重的原因吧。”“你果然冰雪聪明啊,所以我接下来的话就是我在拷打你的时候不会留情的,你要做好思想准备,有可能比那次更重的。”

“小妹蒙姐姐青睐,我的屁股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了,任由姐姐处置。”

这几天戚姬就在等这句话,听了风情发自肺腑的声音,心花怒放,抱着风情吻个不停,风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懵了会,随即配合起戚姬来,半晌,戚姬才说:“妹子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再也不用羞涩了,以后呢,你就穿个你们喜欢的丝袜吧,什么颜色款式都行,只要不遮了你这花容月貌的屁屁。”“这么说,大姐是让风情小妹永远光着屁股啊,哈哈,大姐啊,你的矜持终于崩溃了,原来也是一样的色迷迷啊。”李清照笑道。

“是不是最近没让你死去活来你皮痒了是不?我和她两厢情愿了,你是不是眼红了,喏,去找甄洛他们。”

“切,你认为谁都和你一样好这口啊,不过,我倒是因为你们的模式相处了今后的排解方式。”

“说说看。”

“是这样的,除了你和风情,就9个人了,三个一组,随机组合的,约定个较长时限必须在一起,每人必须作其他两人的刑奴相当时间。一轮结束再随机分组,这样能快速加深我们之间的感情,第一次,就定个3000年吧。”

“不错不错,等这样轮的厌了,又有新的玩法了,至少几百万年不用愁了哈哈。大家也趁这个机会把每个人都看成不可或缺的姐妹。”“那你呢,大姐?”李清照追问。

“哦呵呵,我的私事你们就少管管了,不过,我做出了你们意料不到的事情,你们别给我大惊小怪的。”

“这有啥大惊小怪的,撑足了就是哪天你大姐自愿挨打了,我们不会羞你的。”卓文君正色道。

“死丫头总是往那里想。”戚姬嗔道。“在这里不想这你让我想啥啊?大姐?”“你们都是才女,现在全荒废了,等清照说的玩法你们玩厌了,就开始考你们吟诗作对,连不下去的,你们也知道后果!”

“晕啊,那大姐你想考吟诗作对几天呢?”虞姬道。

“几天?亏你说的出口?”“好吧,大姐,你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现代人和这几个姐姐一同受罚。”

“不提了不提了,当我没说,是你们自己凑上来的,甄洛的廷杖,小棉花的响板,继续下去,完事了你们就找清照说的分组办法边上玩去,别打扰我。”说罢,把第三张刑床拖到跟前,和风情坐在一起继续依偎。

第十一章情比金坚

甄洛1000年的廷杖折磨终于结束,她这丫是计数控,当天挨得都要记下,一旬一个小统计,一年一个大统计,终于在最后得出个最终结果:1000年内,没有一天不挨揍没有一天不杖“毙”,合计天共计挨了廷杖,屁股损坏次。

听了如此雷人的报告,听的其他人啼笑皆非,然后谈论下一个议题,九个人抓阄,结果,虞姬、月仙,木棉一组,李清照、卓文君,秋风红叶一组,甄洛、小乖,夏蓉一组,戚姬说了声姐妹们玩的尽兴啊就去隔壁节司那里又拖了张刑床过来,比另外三张都宽敞,居然有四尺有余,风情暧昧的看着戚姬,趴到床上等着自己的屁股或被爱或被虐,恍惚间,感觉自己屁股被温暖的水浇注,然后被戚姬里里外外用软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戚姬温柔的说:“今天姐手痒,能满足下吗?”

唐风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千把年来,这位大姐貌似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残虐,对自己呵护备至,每次只是打得热辣辣肿起少许,然后她就又是吻又是摸,那种感觉,只觉得自己已经升天了,心想着今天一定也不例外,但是这次。戚姬还是拿着那3尺长,3寸宽,3分厚的竹板子,不过今天拿着的是两个同样的,一开始还是照旧,这戚姬每打50板子都在受刑部位摩挲,还用羽毛挠着她的粉臀,把玩一阵才起身接着打50板子,风情觉得几乎每次等她玩够了再打,红的部分差不多已经消了大半,这种打法,已经从他们两人正式确定“关系”后到现在了,有的时候玩弄一天温存几天,有的时候则是玩弄一天还不过瘾,最长的一次也是开头居然如此“缠绵”半月有余,风情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也不知打过了多少板子,屁股被吻过N+1次,要不是板子醒神,,早就睡过去了,模模糊糊听见说话声:“小妹,这次恐怕时间又长了,耐心点啊。”

“姐姐尽管玩,打得真舒服,这没想到暴虐的打已经很爽了,而像这样居然这么舒服,姐姐,你说你还会重责我么?”

“说不定哦,还有八千多万年,也得换换口味的吧,不过,宝贝要是喜欢我这样,到时我打其他几个受虐狂也行的。”

“不要不要啊。我会尽心尽力的做好‘老婆’的,但也不会嫉妒姐姐去打其他姐妹们。”

戚姬听了受用万分,但是还是戏谑道:“你就不怕姐狠狠折磨你,肯定比上次你挨得那顿打重多了哦,不知要死去活来几次的。”风情眉头微微一皱,说:“姐姐一定不会这样的,你好坏,吓唬我。”“呵呵,就是有,那天还很遥远,来,两块板子叠着打,看看什么效果。”“啪”一声,美臀上面出现了一道浅红,随着加厚的板子不断落下,20多下就已经是浅红色肥美的桃子颜色慢慢变深,右边又是如法炮制的20几下,戚姬见到美臀上被打出少许檩子了,爱抚的揉了上去,问道:“乖妹妹,50下还剩几下啊?”

“6下吧。”“剩下的6板子,你用手掰开你的小屁屁,我打你靠近菊花的肉肉。”

“嗯”风情听话的把手放到屁屁边上,使劲的拽着自己两侧已经被打的红红的肉,戚姬一边夸一边打着:“小妹别紧张,不要死命扯,都被拉平了。”

“拉平了姐姐才好使劲打啊。”风情乖巧地说。

“来,让姐姐揉揉。”戚姬一只玉手又开始在红彤彤的大屁股上无止境的揉着,左手也不闲着,伸进屁股沟抚摸着刚才被打到的两片嫩肉,不经意间手指还划过菊花,如此亵玩了一炷香功夫,打得通红的屁股又是白白嫩嫩稍有红晕的展示在戚姬面前,引的戚姬又是腾的站起,这回是两边各40下,臀峰被打的略显紫红,同样,菊花边上两片嫩肉由于不太经打,也有点紫绀色。这点疼痛,对于风情来说并不算什么,戚姬在上面左揉揉右揉揉,当然会触痛屁股上鼓起的几个檩子,风情也不以为然,过了好久,戚姬见那几个檩子没那么快好,放弃了双层板子,说道:“明天继续吧,换你阳世里最喜欢的大号铲子,我们这里没有,但是是尺寸一样的,你家夏蓉我问过的。”

“晕啊,姐,你是早早的就注意上我了,我怎么这么后知后觉呢。”

“也好,没有那顿打,以后我打重了你会以为我不喜欢你了呢。”

次日,两人继续竹笋炒肉加温柔抚摸,这边厢文君,清照,秋风红叶这组却也玩的不重,李清照一局牌输了就当了她们两的“刑奴”,整天被小竹板子,细长鞭子打着,还有在节司鬼王那里觅到的双层皮拍,这点痛楚,李清照可是趋之若鹜,和以前的比起来那是别有洞天的乐趣,文君也新奇的发现这样玩虽然没有震天撼地的爽,倒也是怡情的好办法,说好清照要当100年刑奴的,结果3年,文君就抢着要尝鲜,一下子就要了800年的,她特喜欢那皮拍子,三个人空闲时还讨论过是不是用这个代替响板,即使以后故态复荫,就用这玩意打死也是爽的不像话的呀。这样日复一日,这馊主意多多的卓文君,居然给自己也出了个,居然某天自动要求在她丰润的双臀间的玫瑰小花里插一支羽毛,深浅大概是三分之一左右,要是在受刑过程中不小心掉出加300皮拍,提出这个要求,秋风红叶不禁莞尔,这里除了戚姬以外,每个先人的饥渴程度都是非同小可,以前以为自己是绝世浪臀了,现在看来就像日全食似的完全没了任何光芒。想念间,只听文君喊道:“红叶妹妹,快来啊,难道姐姐我的屁股已经对你没吸引力了吗?”

“有有,三姐的屁股,特别在被蹂躏后,就像盛开的樱花一样美丽,这次不妨来个持久战吧。”

“哈哈,行啊,话得收回来,这支羽毛如果我一时没夹紧掉了出来,还原样插好,在你所说的持久战的时间里,掉出来几次,就是N乘上300皮拍”“哈哈,我也有话在先,你别故意松开来求虐,正常的频率我还是有数的。”

嘻嘻哈哈中,卓文君做了两个人整整一天的“刑奴”,那支羽毛掉下27次,红叶觉得这个频率还算正常,“三姐,你赢了,休整两天再打你八千一百皮拍吧,也够你受两天的了。”“呵呵,我喜欢受啊,听着响亮的拍击声,我是心旌飞扬啊。”

李清照笑道:“是吗?不过三阶你这略显宽大,雪白挺翘的屁股能激起行刑人暴虐的欲望啊。怪不得以前大姐打你的时候多次暴走呢,虽然那时候也只是用用竹尺藤鞭,但是看你们两人爽成那样我还真是无语。”“切,清照妹妹,别再提旧事了,你要喜欢你也暴走一个瞧瞧有多威力啊。”

“清照姐,过两天这人的肥臀就交给你啦,我先礼让一下。”秋风红叶很客气的说。

“悉听尊便,本姑娘认打,清照,别辜负了红叶妹妹的期望哦。”卓文君谈笑风生的样子,红叶再看看她的两块浪肉刚受了一天小竹板的烘烤,到现在还像个熟透的桃子一样,不由得探手在她火烫的屁股上揉捏起来,弄得卓文君更是瘙痒难耐(换成正常状况就是痛不欲生了)。才过了一天,卓文君就光着还显红彤彤的肥臀讨打了,李清照也不含糊,提着2寸宽皮质光滑柔韧的皮拍“啪啪啪”的狠揍了下去,一边还说:“本来想打轻点的,但这明显不适合你,今儿个就把你屁股打成最大的紫葡萄吧。”李清照一刻不停的打着,红叶在旁边报数,报到100就回头记一笔,打了两个时辰不到,李清照说:“歇一会吧,红叶妹妹,多少了?”

“三千下,六个正了。”说完再看文君宽大丰腴的屁股,肿起老高,臀峰乌青发亮,边上的渗着臀沟也被打的满是瘀血,问道:“清照姐姐,准备什么时候再下手啊,屁股伤的不轻啊。”“等她自己说可以了呗。我们最近很长一阶段都是调情似的抽打,她呢,特殊些,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让她烂了又烂啊。”“所言极是啊,呵呵,我到时可不会像她这样。”

过了一炷香功夫,“开打了开打了”卓文君调皮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妈呀,你搞清形势没有啊,这么快就嚷嚷。”

“怎么啊,我‘刑奴’这么自觉你们还不乐意了是不?”“得了吧,我们是你的‘板奴’好了吧,替你掌板子服侍你的奴隶。”清照嗔道。“你们自己说的啊,那就做吧,清照小奴,来给姐姐三百皮拍,然后再歇息。”

“好吧好吧,我承认上了你的套了,300就300,不就还有十七次嘛。”“清照妹妹不要抱怨,体谅下我啊,我喜欢这样,打完这300下正好过一炷香又可以继续了,你姐要维持这样的状态,懂?”

“啪啪”声中传来李清照无奈的声音“懂,怎么可能不懂你这小心思。你现在是不是还想要红叶妹妹在我打完后接着继续啊?”“不麻烦了,反正以后有的麻烦了。”

“以后?我说三姐啊,你的记性真差啊,不是说分组是抓阄模式吗,你还指望哪一次再轮到我们三人一组?”

“这倒真忘了,看这几年把我打得乐的,哎,不过,下次遇上二姐四妹还不照样依我的,嘿嘿。”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我出这主意就是让还不怎么亲密的姐妹之间培养感情,你这算什么话。”余下的100多皮拍,可是打得其他两组在玩的还有戚姬风情都看了过来。

如此周而复始,卓文君甘之如饴的紫臀状态保持了两天,在她当值的1000年里(第一次分组时限3000年,每人值一千年)。几乎一个月要来上五六次这样的,最后结束后大家总结还不断抱怨自己以后也要像甄洛一样记数。

第二轮,活宝文君果然和虞姬,木棉分在了一起,这次,戚姬给的时限猛增到3万年,这次卓文君和甄洛展开了比赛,还要求同组的两人负责监督他们有没有虚报数字,就这样,两个受虐狂在漫长的岁月中暗自较劲,约定选择了敲扑她们共同的工具:皮拍,2分厚的紫檀木板子和蟒鞭,虽然她们是比拼的热火朝天,经常翘着火红的屁股“加班加点”的挨抽,其余组员没受她们影响,还是玩的“斯斯文文”,她们两个的存在倒也是起到了良好的调剂作用。

话分两头,在她们开始第二轮分组活动尽兴玩耍着的同时,超级矜持的戚姬终于被风情三千余年如一日的温柔顺服所冰释,在风情试探性的骚扰后终于放下了架子,唐风情也是谨小慎微,在“冰山”融化的头几年,没有提出相对过分的要求,只是隔着裤子抚弄着戚姬饱满浑圆的屁股和幽径暗香的屁股沟,她是多么想看看庐山真面目,可是碍于大姐一贯的表现,始终难以启齿。

不过机遇还是来了,有一次戚姬又换新花样,要风情穿着绸裤打了一边屁屁穿连裤袜打了另一边屁屁,然后脱下来看看那边红的厉害些,在风情有点无语的情况下继续要求她忽而穿底裤忽而穿T字裤挨板子,弄得好不折腾,风情在最后一轮返璞归真光屁屁打的时候终于想出了个办法能让自己将近十年的愿望成真。只见她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戚姬不失力度让她超爽的屁股板子,装作羞怯的说:“我到现在还真没见过大姐换过裤子呢,老是穿这条翠绿色的绸裤,都视觉疲劳了。”

戚姬哪会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只是风情一直不提,她岂能自动展示,听到这句话,也没马上行动,继续伺候着她,风情看见没有回应,有点失落,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太隐晦了大姐没会意,又开始苦思冥想,也没注意到板子已经停了,出神的望着不远处小乖被文君调戏的欢乐场面发呆。戚姬见机会来了,作出不忍心自己乖“老婆”失神落寞的样子,轻轻的拍了下她红彤彤的大桃子,风情转过头,正看见戚姬缓缓地解下裤子,羊脂堆砌,似美玉雕琢的性感尤物跃然在她眼前,让她差点没惊呼出声。不一会戚姬已脱下了翠绿的绸裤,呈现出来的是一条天蓝色只能遮住大半个屁屁的底裤,还有小半被流苏遮着,时隐时现,风情激动不已的心情也得以缓和,怯生生的说:“大姐,你还夸我的好,你自己的比我的还美丽啊,真是折煞妹子了。”戚姬用手拐到后面又拍了下唐风情丰满的肉团,“你是我老婆,怎么这么多年一直喊错,该打。”“打吧打吧,我现在更喜欢‘老公’了。不仅温柔,而且。。。”

“哈哈,算你嘴甜,怎么了,就看一下是吧,那我外裤套上啦。”戚姬逗着她玩。“不——,老公,你以后就穿成这样好吗,太漂亮了太诱人了,我恨不得咬一口。”“小色女。”戚姬刮了下风情的鼻子。接着说,“老公我也吃了你好些年豆腐了,又是摸又是啃又是虐的,早就想好就等你的一句话了,这不,她们玩的都是相互的,我们也不能一直单向吧。”

“这么说,老公早就想让我玩一阵了,真是太好了,我保证玩的尽兴了也让你狠狠打一顿,补偿你这么多年憋着自己的残虐欲望。”“不用不用。”戚姬的回答让风情很意外,“残虐?最起码也得等个几百万年才会故态复荫,现在我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不能自拔,并且我先知先觉的告诉你,要是你对我的爱不释手,情不自禁,用手拍打我也不会怪罪你,人之常情,你尽管玩。”

唐风情心里真的乐了花都无法形容了,但谨慎的她在等戚姬一句“来吧”。并没有听见戚姬的话语,但见这耸翘白净的横陈在她一直趴着的“刑床”(唯一从没沾血的床)上,底裤的两翼已经卷入同样白嫩的屁股沟,风情有如做梦般的贴近了洁白如雪的光臀,玉手第一次感受着温暖光滑的屁股,以前这真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居然成了事实,这时的她,一改以往有福同享的团队精神,没去惊动那些正在忘我鞭打和受刑的姐妹们,一心要品尝大姐自愿奉献的“美餐”。

抚摸了好长一段时间,戚姬趴的累了,把身体侧了过来,轻笑道:“要是你手心有老茧,摸这么长时间,我的嫩皮都要破了。”“嘻嘻,老公,你这次给我吃颗定心丸,这样的风光,是不是能经常性的啊?”“当然,都说了相互了,你有这需求老公怎么舍得不满足你呢,对吧。”戚姬边说还牵扯着风情的手,“没事的,不要拘束了,弄疼了老公也不怪你。”

抚摸变成了揉捏,拨弄,最后还拍了几下试试手感和弹性。就这样玩了大半个时辰,脸贴了上去,还笑着说:“老公,现在可是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咯。”弄得戚姬脸一红,心情大爽的风情,先是脸颊贴着戚姬屁股全部亲密接触了,连股沟内侧的肉也没放过,如此摩挲了几次才换成了自己的玉臂,香肩,肚皮,大腿,玉足,也是一番折腾,戚姬却也是兴趣盎然,任由她摆布,颠鸾倒凤又是大半时辰这么香艳的度过,风情还没完,这次是屁屁对着屁屁了,还经常不协调的撞在一起,到最后两人均是笑疼了肚子。

这场肉麻秀,直到风情吻遍了戚姬香滑圆润的屁股才告结束,当然最后也没放过戚姬那粉红色的插花孔,深深的热吻了她一盏茶时间。也弄得戚姬酥软无比,在往后打风情屁屁之后,也是如此缠绵,“小两口”甜甜蜜蜜的生活着。

不过这戚姬和风情的秘密,虽然戚姬在这之后托辞在床前弄了个帘子,但是眼尖的月仙,却在她们两位忘我的热情中不慎掀开的隙缝中发现了戚姬居然趴在那里,于是乎,众姐妹默默的靠近她们所在,甄洛猛的掀开帘子,倾情享受中的两人尽收眼底,戚姬脸涨得比刚才挨过50板子的屁屁还红,一时竟然支吾半天没说出句像样的话来。

最了解她的虞姬沉着的说:“大姐啊,你看我们笑了吗?放心,你会这样也是早晚的事,被我们发现也是早晚的事,没必要这么紧张啊,你是我们的大姐头,有什么‘需求’尽管叫一声好了。”

唐风情想把一切缘由都揽在自己身上,但是一句“大姐心里反感的事,是不可能劝回她的”给塞得无言以对。接着卓文君她们开始问长问短,直到风情一个没注意把话说漏,惹得众姐妹争相要一睹绝世美臀的风采,戚姬一改平时的干练果断,扭扭捏捏的脱下了外裤,那一刹那耳边就萦绕着无数溢美的赞叹声,随之而来的是众女恳求她的声音,实在拗不过的戚姬这回也没拉脸,许下了诸如此类的承诺,一干“女流氓”听后也无异议,第二轮分组游戏就此提早结束,下一轮开始玩耍所包含的内容就是大姐必须安排出2个时辰的时间随即友情客串到某个组等等...。

就这样她们三五万抑或三五十万年为一单位继续着她们的游戏,有了戚姬,她们美名其曰风情妹妹在那段时间寂寞也被邀请进战团,有了这作为调剂,她们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春心萌动的戚姬也遵守承诺在那段时间保证不发彪,长时间的性格磨合使她们和戚姬的姐妹关系更是情浓于血,这矜持无限的大姐终于让木棉小乖几个丫头感到亲切万分,而她戚姬也感到在这洋溢着笑声和温情的姐妹中间任由摆布也不是以前所想的难堪和害羞。

本人决定往后发文不会再发谷地了,我没写过的禁用词莫名其妙的被列出说要管理员审核才能显现,太不方便了

第十一章情比金坚

甄洛1000年的廷杖折磨终于结束,她这丫是计数控,当天挨得都要记下,一旬一个小统计,一年一个大统计,终于在最后得出个最终结果:1000年内,没有一天不挨揍没有一天不杖“毙”,合计天共计挨了廷杖,屁股损坏次。

听了如此雷人的报告,听的其他人啼笑皆非,然后谈论下一个议题,九个人抓阄,结果,虞姬、月仙,木棉一组,李清照、卓文君,秋风红叶一组,甄洛、小乖,夏蓉一组,戚姬说了声姐妹们玩的尽兴啊就去隔壁节司那里又拖了张刑床过来,比另外三张都宽敞,居然有四尺有余,风情暧昧的看着戚姬,趴到床上等着自己的屁股或被爱或被虐,恍惚间,感觉自己屁股被温暖的水浇注,然后被戚姬里里外外用软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戚姬温柔的说:“今天姐手痒,能满足下吗?”

唐风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千把年来,这位大姐貌似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残虐,对自己呵护备至,每次只是打得热辣辣肿起少许,然后她就又是吻又是摸,那种感觉,只觉得自己已经升天了,心想着今天一定也不例外,但是这次。戚姬还是拿着那3尺长,3寸宽,3分厚的竹板子,不过今天拿着的是两个同样的,一开始还是照旧,这戚姬每打50板子都在受刑部位摩挲,还用羽毛挠着她的粉臀,把玩一阵才起身接着打50板子,风情觉得几乎每次等她玩够了再打,红的部分差不多已经消了大半,这种打法,已经从他们两人正式确定“关系”后到现在了,有的时候玩弄一天温存几天,有的时候则是玩弄一天还不过瘾,最长的一次也是开头居然如此“缠绵”半月有余,风情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也不知打过了多少板子,屁股被吻过N+1次,要不是板子醒神,,早就睡过去了,模模糊糊听见说话声:“小妹,这次恐怕时间又长了,耐心点啊。”

“姐姐尽管玩,打得真舒服,这没想到暴虐的打已经很爽了,而像这样居然这么舒服,姐姐,你说你还会重责我么?”

“说不定哦,还有八千多万年,也得换换口味的吧,不过,宝贝要是喜欢我这样,到时我打其他几个受虐狂也行的。”

“不要不要啊。我会尽心尽力的做好‘老婆’的,但也不会嫉妒姐姐去打其他姐妹们。”

戚姬听了受用万分,但是还是戏谑道:“你就不怕姐狠狠折磨你,肯定比上次你挨得那顿打重多了哦,不知要死去活来几次的。”风情眉头微微一皱,说:“姐姐一定不会这样的,你好坏,吓唬我。”“呵呵,就是有,那天还很遥远,来,两块板子叠着打,看看什么效果。”“啪”一声,美臀上面出现了一道浅红,随着加厚的板子不断落下,20多下就已经是浅红色肥美的桃子颜色慢慢变深,右边又是如法炮制的20几下,戚姬见到美臀上被打出少许檩子了,爱抚的揉了上去,问道:“乖妹妹,50下还剩几下啊?”

“6下吧。”“剩下的6板子,你用手掰开你的小屁屁,我打你靠近菊花的肉肉。”

“嗯”风情听话的把手放到屁屁边上,使劲的拽着自己两侧已经被打的红红的肉,戚姬一边夸一边打着:“小妹别紧张,不要死命扯,都被拉平了。”

“拉平了姐姐才好使劲打啊。”风情乖巧地说。

“来,让姐姐揉揉。”戚姬一只玉手又开始在红彤彤的大屁股上无止境的揉着,左手也不闲着,伸进屁股沟抚摸着刚才被打到的两片嫩肉,不经意间手指还划过菊花,如此亵玩了一炷香功夫,打得通红的屁股又是白白嫩嫩稍有红晕的展示在戚姬面前,引的戚姬又是腾的站起,这回是两边各40下,臀峰被打的略显紫红,同样,菊花边上两片嫩肉由于不太经打,也有点紫绀色。这点疼痛,对于风情来说并不算什么,戚姬在上面左揉揉右揉揉,当然会触痛屁股上鼓起的几个檩子,风情也不以为然,过了好久,戚姬见那几个檩子没那么快好,放弃了双层板子,说道:“明天继续吧,换你阳世里最喜欢的大号铲子,我们这里没有,但是是尺寸一样的,你家夏蓉我问过的。”

“晕啊,姐,你是早早的就注意上我了,我怎么这么后知后觉呢。”

“也好,没有那顿打,以后我打重了你会以为我不喜欢你了呢。”

次日,两人继续竹笋炒肉加温柔抚摸,这边厢文君,清照,秋风红叶这组却也玩的不重,李清照一局牌输了就当了她们两的“刑奴”,整天被小竹板子,细长鞭子打着,还有在节司鬼王那里觅到的双层皮拍,这点痛楚,李清照可是趋之若鹜,和以前的比起来那是别有洞天的乐趣,文君也新奇的发现这样玩虽然没有震天撼地的爽,倒也是怡情的好办法,说好清照要当100年刑奴的,结果3年,文君就抢着要尝鲜,一下子就要了800年的,她特喜欢那皮拍子,三个人空闲时还讨论过是不是用这个代替响板,即使以后故态复荫,就用这玩意打死也是爽的不像话的呀。这样日复一日,这馊主意多多的卓文君,居然给自己也出了个,居然某天自动要求在她丰润的双臀间的玫瑰小花里插一支羽毛,深浅大概是三分之一左右,要是在受刑过程中不小心掉出加300皮拍,提出这个要求,秋风红叶不禁莞尔,这里除了戚姬以外,每个先人的饥渴程度都是非同小可,以前以为自己是绝世浪臀了,现在看来就像日全食似的完全没了任何光芒。想念间,只听文君喊道:“红叶妹妹,快来啊,难道姐姐我的屁股已经对你没吸引力了吗?”

“有有,三姐的屁股,特别在被蹂躏后,就像盛开的樱花一样美丽,这次不妨来个持久战吧。”

“哈哈,行啊,话得收回来,这支羽毛如果我一时没夹紧掉了出来,还原样插好,在你所说的持久战的时间里,掉出来几次,就是N乘上300皮拍”“哈哈,我也有话在先,你别故意松开来求虐,正常的频率我还是有数的。”

嘻嘻哈哈中,卓文君做了两个人整整一天的“刑奴”,那支羽毛掉下27次,红叶觉得这个频率还算正常,“三姐,你赢了,休整两天再打你八千一百皮拍吧,也够你受两天的了。”“呵呵,我喜欢受啊,听着响亮的拍击声,我是心旌飞扬啊。”

李清照笑道:“是吗?不过三阶你这略显宽大,雪白挺翘的屁股能激起行刑人暴虐的欲望啊。怪不得以前大姐打你的时候多次暴走呢,虽然那时候也只是用用竹尺藤鞭,但是看你们两人爽成那样我还真是无语。”“切,清照妹妹,别再提旧事了,你要喜欢你也暴走一个瞧瞧有多威力啊。”

“清照姐,过两天这人的肥臀就交给你啦,我先礼让一下。”秋风红叶很客气的说。

“悉听尊便,本姑娘认打,清照,别辜负了红叶妹妹的期望哦。”卓文君谈笑风生的样子,红叶再看看她的两块浪肉刚受了一天小竹板的烘烤,到现在还像个熟透的桃子一样,不由得探手在她火烫的屁股上揉捏起来,弄得卓文君更是瘙痒难耐(换成正常状况就是痛不欲生了)。才过了一天,卓文君就光着还显红彤彤的肥臀讨打了,李清照也不含糊,提着2寸宽皮质光滑柔韧的皮拍“啪啪啪”的狠揍了下去,一边还说:“本来想打轻点的,但这明显不适合你,今儿个就把你屁股打成最大的紫葡萄吧。”李清照一刻不停的打着,红叶在旁边报数,报到100就回头记一笔,打了两个时辰不到,李清照说:“歇一会吧,红叶妹妹,多少了?”

“三千下,六个正了。”说完再看文君宽大丰腴的屁股,肿起老高,臀峰乌青发亮,边上的渗着臀沟也被打的满是瘀血,问道:“清照姐姐,准备什么时候再下手啊,屁股伤的不轻啊。”“等她自己说可以了呗。我们最近很长一阶段都是调情似的抽打,她呢,特殊些,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让她烂了又烂啊。”“所言极是啊,呵呵,我到时可不会像她这样。”

过了一炷香功夫,“开打了开打了”卓文君调皮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妈呀,你搞清形势没有啊,这么快就嚷嚷。”

“怎么啊,我‘刑奴’这么自觉你们还不乐意了是不?”“得了吧,我们是你的‘板奴’好了吧,替你掌板子服侍你的奴隶。”清照嗔道。“你们自己说的啊,那就做吧,清照小奴,来给姐姐三百皮拍,然后再歇息。”

“好吧好吧,我承认上了你的套了,300就300,不就还有十七次嘛。”“清照妹妹不要抱怨,体谅下我啊,我喜欢这样,打完这300下正好过一炷香又可以继续了,你姐要维持这样的状态,懂?”

“啪啪”声中传来李清照无奈的声音“懂,怎么可能不懂你这小心思。你现在是不是还想要红叶妹妹在我打完后接着继续啊?”“不麻烦了,反正以后有的麻烦了。”

“以后?我说三姐啊,你的记性真差啊,不是说分组是抓阄模式吗,你还指望哪一次再轮到我们三人一组?”

“这倒真忘了,看这几年把我打得乐的,哎,不过,下次遇上二姐四妹还不照样依我的,嘿嘿。”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我出这主意就是让还不怎么亲密的姐妹之间培养感情,你这算什么话。”余下的100多皮拍,可是打得其他两组在玩的还有戚姬风情都看了过来。

如此周而复始,卓文君甘之如饴的紫臀状态保持了两天,在她当值的1000年里(第一次分组时限3000年,每人值一千年)。几乎一个月要来上五六次这样的,最后结束后大家总结还不断抱怨自己以后也要像甄洛一样记数。

第二轮,活宝文君果然和虞姬,木棉分在了一起,这次,戚姬给的时限猛增到3万年,这次卓文君和甄洛展开了比赛,还要求同组的两人负责监督他们有没有虚报数字,就这样,两个受虐狂在漫长的岁月中暗自较劲,约定选择了敲扑她们共同的工具:皮拍,2分厚的紫檀木板子和蟒鞭,虽然她们是比拼的热火朝天,经常翘着火红的屁股“加班加点”的挨抽,其余组员没受她们影响,还是玩的“斯斯文文”,她们两个的存在倒也是起到了良好的调剂作用。

话分两头,在她们开始第二轮分组活动尽兴玩耍着的同时,超级矜持的戚姬终于被风情三千余年如一日的温柔顺服所冰释,在风情试探性的骚扰后终于放下了架子,唐风情也是谨小慎微,在“冰山”融化的头几年,没有提出相对过分的要求,只是隔着裤子抚弄着戚姬饱满浑圆的屁股和幽径暗香的屁股沟,她是多么想看看庐山真面目,可是碍于大姐一贯的表现,始终难以启齿。

不过机遇还是来了,有一次戚姬又换新花样,要风情穿着绸裤打了一边屁屁穿连裤袜打了另一边屁屁,然后脱下来看看那边红的厉害些,在风情有点无语的情况下继续要求她忽而穿底裤忽而穿T字裤挨板子,弄得好不折腾,风情在最后一轮返璞归真光屁屁打的时候终于想出了个办法能让自己将近十年的愿望成真。只见她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戚姬不失力度让她超爽的屁股板子,装作羞怯的说:“我到现在还真没见过大姐换过裤子呢,老是穿这条翠绿色的绸裤,都视觉疲劳了。”

戚姬哪会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只是风情一直不提,她岂能自动展示,听到这句话,也没马上行动,继续伺候着她,风情看见没有回应,有点失落,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太隐晦了大姐没会意,又开始苦思冥想,也没注意到板子已经停了,出神的望着不远处小乖被文君调戏的欢乐场面发呆。戚姬见机会来了,作出不忍心自己乖“老婆”失神落寞的样子,轻轻的拍了下她红彤彤的大桃子,风情转过头,正看见戚姬缓缓地解下裤子,羊脂堆砌,似美玉雕琢的性感尤物跃然在她眼前,让她差点没惊呼出声。不一会戚姬已脱下了翠绿的绸裤,呈现出来的是一条天蓝色只能遮住大半个屁屁的底裤,还有小半被流苏遮着,时隐时现,风情激动不已的心情也得以缓和,怯生生的说:“大姐,你还夸我的好,你自己的比我的还美丽啊,真是折煞妹子了。”戚姬用手拐到后面又拍了下唐风情丰满的肉团,“你是我老婆,怎么这么多年一直喊错,该打。”“打吧打吧,我现在更喜欢‘老公’了。不仅温柔,而且。。。”

“哈哈,算你嘴甜,怎么了,就看一下是吧,那我外裤套上啦。”戚姬逗着她玩。“不——,老公,你以后就穿成这样好吗,太漂亮了太诱人了,我恨不得咬一口。”“小色女。”戚姬刮了下风情的鼻子。接着说,“老公我也吃了你好些年豆腐了,又是摸又是啃又是虐的,早就想好就等你的一句话了,这不,她们玩的都是相互的,我们也不能一直单向吧。”

“这么说,老公早就想让我玩一阵了,真是太好了,我保证玩的尽兴了也让你狠狠打一顿,补偿你这么多年憋着自己的残虐欲望。”“不用不用。”戚姬的回答让风情很意外,“残虐?最起码也得等个几百万年才会故态复荫,现在我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不能自拔,并且我先知先觉的告诉你,要是你对我的爱不释手,情不自禁,用手拍打我也不会怪罪你,人之常情,你尽管玩。”

唐风情心里真的乐了花都无法形容了,但谨慎的她在等戚姬一句“来吧”。并没有听见戚姬的话语,但见这耸翘白净的横陈在她一直趴着的“刑床”(唯一从没沾血的床)上,底裤的两翼已经卷入同样白嫩的屁股沟,风情有如做梦般的贴近了洁白如雪的光臀,玉手第一次感受着温暖光滑的屁股,以前这真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居然成了事实,这时的她,一改以往有福同享的团队精神,没去惊动那些正在忘我鞭打和受刑的姐妹们,一心要品尝大姐自愿奉献的“美餐”。

抚摸了好长一段时间,戚姬趴的累了,把身体侧了过来,轻笑道:“要是你手心有老茧,摸这么长时间,我的嫩皮都要破了。”“嘻嘻,老公,你这次给我吃颗定心丸,这样的风光,是不是能经常性的啊?”“当然,都说了相互了,你有这需求老公怎么舍得不满足你呢,对吧。”戚姬边说还牵扯着风情的手,“没事的,不要拘束了,弄疼了老公也不怪你。”

抚摸变成了揉捏,拨弄,最后还拍了几下试试手感和弹性。就这样玩了大半个时辰,脸贴了上去,还笑着说:“老公,现在可是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咯。”弄得戚姬脸一红,心情大爽的风情,先是脸颊贴着戚姬屁股全部亲密接触了,连股沟内侧的肉也没放过,如此摩挲了几次才换成了自己的玉臂,香肩,肚皮,大腿,玉足,也是一番折腾,戚姬却也是兴趣盎然,任由她摆布,颠鸾倒凤又是大半时辰这么香艳的度过,风情还没完,这次是屁屁对着屁屁了,还经常不协调的撞在一起,到最后两人均是笑疼了肚子。

这场肉麻秀,直到风情吻遍了戚姬香滑圆润的屁股才告结束,当然最后也没放过戚姬那粉红色的插花孔,深深的热吻了她一盏茶时间。也弄得戚姬酥软无比,在往后打风情屁屁之后,也是如此缠绵,“小两口”甜甜蜜蜜的生活着。

不过这戚姬和风情的秘密,虽然戚姬在这之后托辞在床前弄了个帘子,但是眼尖的月仙,却在她们两位忘我的热情中不慎掀开的隙缝中发现了戚姬居然趴在那里,于是乎,众姐妹默默的靠近她们所在,甄洛猛的掀开帘子,倾情享受中的两人尽收眼底,戚姬脸涨得比刚才挨过50板子的屁屁还红,一时竟然支吾半天没说出句像样的话来。

最了解她的虞姬沉着的说:“大姐啊,你看我们笑了吗?放心,你会这样也是早晚的事,被我们发现也是早晚的事,没必要这么紧张啊,你是我们的大姐头,有什么‘需求’尽管叫一声好了。”

唐风情想把一切缘由都揽在自己身上,但是一句“大姐心里反感的事,是不可能劝回她的”给塞得无言以对。接着卓文君她们开始问长问短,直到风情一个没注意把话说漏,惹得众姐妹争相要一睹绝世美臀的风采,戚姬一改平时的干练果断,扭扭捏捏的脱下了外裤,那一刹那耳边就萦绕着无数溢美的赞叹声,随之而来的是众女恳求她的声音,实在拗不过的戚姬这回也没拉脸,许下了诸如此类的承诺,一干“女流氓”听后也无异议,第二轮分组游戏就此提早结束,下一轮开始玩耍所包含的内容就是大姐必须安排出2个时辰的时间随即友情客串到某个组等等...。

就这样她们三五万抑或三五十万年为一单位继续着她们的游戏,有了戚姬,她们美名其曰风情妹妹在那段时间寂寞也被邀请进战团,有了这作为调剂,她们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春心萌动的戚姬也遵守承诺在那段时间保证不发彪,长时间的性格磨合使她们和戚姬的姐妹关系更是情浓于血,这矜持无限的大姐终于让木棉小乖几个丫头感到亲切万分,而她戚姬也感到在这洋溢着笑声和温情的姐妹中间任由摆布也不是以前所想的难堪和害羞。

第十一章小贝家园和私塾都能发,这里还没法显现

第十一章情比金坚

甄洛1000年的廷杖折磨终于结束,她这丫是计数控,当天挨得都要记下,一旬一个小统计,一年一个大统计,终于在最后得出个最终结果:1000年内,没有一天不挨揍没有一天不杖“毙”,合计天共计挨了廷杖,屁股损坏次。

听了如此雷人的报告,听的其他人啼笑皆非,然后谈论下一个议题,九个人抓阄,结果,虞姬、月仙,木棉一组,李清照、卓文君,秋风红叶一组,甄洛、小乖,夏蓉一组,戚姬说了声姐妹们玩的尽兴啊就去隔壁节司那里又拖了张刑床过来,比另外三张都宽敞,居然有四尺有余,风情暧昧的看着戚姬,趴到床上等着自己的屁股或被爱或被虐,恍惚间,感觉自己屁股被温暖的水浇注,然后被戚姬里里外外用软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戚姬温柔的说:“今天姐手痒,能满足下吗?”

唐风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千把年来,这位大姐貌似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残虐,对自己呵护备至,每次只是打得热辣辣肿起少许,然后她就又是吻又是摸,那种感觉,只觉得自己已经升天了,心想着今天一定也不例外,但是这次。戚姬还是拿着那3尺长,3寸宽,3分厚的竹板子,不过今天拿着的是两个同样的,一开始还是照旧,这戚姬每打50板子都在受刑部位摩挲,还用羽毛挠着她的粉臀,把玩一阵才起身接着打50板子,风情觉得几乎每次等她玩够了再打,红的部分差不多已经消了大半,这种打法,已经从他们两人正式确定“关系”后到现在了,有的时候玩弄一天温存几天,有的时候则是玩弄一天还不过瘾,最长的一次也是开头居然如此“缠绵”半月有余,风情闭起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也不知打过了多少板子,屁股被吻过N+1次,要不是板子醒神,,早就睡过去了,模模糊糊听见说话声:“小妹,这次恐怕时间又长了,耐心点啊。”

“姐姐尽管玩,打得真舒服,这没想到暴虐的打已经很爽了,而像这样居然这么舒服,姐姐,你说你还会重责我么?”

“说不定哦,还有八千多万年,也得换换口味的吧,不过,宝贝要是喜欢我这样,到时我打其他几个受虐狂也行的。”

“不要不要啊。我会尽心尽力的做好‘老婆’的,但也不会嫉妒姐姐去打其他姐妹们。”

戚姬听了受用万分,但是还是戏谑道:“你就不怕姐狠狠折磨你,肯定比上次你挨得那顿打重多了哦,不知要死去活来几次的。”风情眉头微微一皱,说:“姐姐一定不会这样的,你好坏,吓唬我。”“呵呵,就是有,那天还很遥远,来,两块板子叠着打,看看什么效果。”“啪”一声,美臀上面出现了一道浅红,随着加厚的板子不断落下,20多下就已经是浅红色肥美的桃子颜色慢慢变深,右边又是如法炮制的20几下,戚姬见到美臀上被打出少许檩子了,爱抚的揉了上去,问道:“乖妹妹,50下还剩几下啊?”

“6下吧。”“剩下的6板子,你用手掰开你的小屁屁,我打你靠近菊花的肉肉。”

“嗯”风情听话的把手放到屁屁边上,使劲的拽着自己两侧已经被打的红红的肉,戚姬一边夸一边打着:“小妹别紧张,不要死命扯,都被拉平了。”

“拉平了姐姐才好使劲打啊。”风情乖巧地说。

“来,让姐姐揉揉。”戚姬一只玉手又开始在红彤彤的大屁股上无止境的揉着,左手也不闲着,伸进屁股沟抚摸着刚才被打到的两片嫩肉,不经意间手指还划过菊花,如此亵玩了一炷香功夫,打得通红的屁股又是白白嫩嫩稍有红晕的展示在戚姬面前,引的戚姬又是腾的站起,这回是两边各40下,臀峰被打的略显紫红,同样,菊花边上两片嫩肉由于不太经打,也有点紫绀色。这点疼痛,对于风情来说并不算什么,戚姬在上面左揉揉右揉揉,当然会触痛屁股上鼓起的几个檩子,风情也不以为然,过了好久,戚姬见那几个檩子没那么快好,放弃了双层板子,说道:“明天继续吧,换你阳世里最喜欢的大号铲子,我们这里没有,但是是尺寸一样的,你家夏蓉我问过的。”

“晕啊,姐,你是早早的就注意上我了,我怎么这么后知后觉呢。”

“也好,没有那顿打,以后我打重了你会以为我不喜欢你了呢。”

次日,两人继续竹笋炒肉加温柔抚摸,这边厢文君,清照,秋风红叶这组却也玩的不重,李清照一局牌输了就当了她们两的“刑奴”,整天被小竹板子,细长鞭子打着,还有在节司鬼王那里觅到的双层皮拍,这点痛楚,李清照可是趋之若鹜,和以前的比起来那是别有洞天的乐趣,文君也新奇的发现这样玩虽然没有震天撼地的爽,倒也是怡情的好办法,说好清照要当100年刑奴的,结果3年,文君就抢着要尝鲜,一下子就要了800年的,她特喜欢那皮拍子,三个人空闲时还讨论过是不是用这个代替响板,即使以后故态复荫,就用这玩意打死也是爽的不像话的呀。这样日复一日,这馊主意多多的卓文君,居然给自己也出了个,居然某天自动要求在她丰润的双臀间的玫瑰小花里插一支羽毛,深浅大概是三分之一左右,要是在受刑过程中不小心掉出加300皮拍,提出这个要求,秋风红叶不禁莞尔,这里除了戚姬以外,每个先人的饥渴程度都是非同小可,以前以为自己是绝世浪臀了,现在看来就像日全食似的完全没了任何光芒。想念间,只听文君喊道:“红叶妹妹,快来啊,难道姐姐我的屁股已经对你没吸引力了吗?”

“有有,三姐的屁股,特别在被蹂躏后,就像盛开的樱花一样美丽,这次不妨来个持久战吧。”

“哈哈,行啊,话得收回来,这支羽毛如果我一时没夹紧掉了出来,还原样插好,在你所说的持久战的时间里,掉出来几次,就是N乘上300皮拍”“哈哈,我也有话在先,你别故意松开来求虐,正常的频率我还是有数的。”

嘻嘻哈哈中,卓文君做了两个人整整一天的“刑奴”,那支羽毛掉下27次,红叶觉得这个频率还算正常,“三姐,你赢了,休整两天再打你八千一百皮拍吧,也够你受两天的了。”“呵呵,我喜欢受啊,听着响亮的拍击声,我是心旌飞扬啊。”

李清照笑道:“是吗?不过三阶你这略显宽大,雪白挺翘的屁股能激起行刑人暴虐的欲望啊。怪不得以前大姐打你的时候多次暴走呢,虽然那时候也只是用用竹尺藤鞭,但是看你们两人爽成那样我还真是无语。”“切,清照妹妹,别再提旧事了,你要喜欢你也暴走一个瞧瞧有多威力啊。”

“清照姐,过两天这人的肥臀就交给你啦,我先礼让一下。”秋风红叶很客气的说。

“悉听尊便,本姑娘认打,清照,别辜负了红叶妹妹的期望哦。”卓文君谈笑风生的样子,红叶再看看她的两块浪肉刚受了一天小竹板的烘烤,到现在还像个熟透的桃子一样,不由得探手在她火烫的屁股上揉捏起来,弄得卓文君更是瘙痒难耐(换成正常状况就是痛不欲生了)。才过了一天,卓文君就光着还显红彤彤的肥臀讨打了,李清照也不含糊,提着2寸宽皮质光滑柔韧的皮拍“啪啪啪”的狠揍了下去,一边还说:“本来想打轻点的,但这明显不适合你,今儿个就把你屁股打成最大的紫葡萄吧。”李清照一刻不停的打着,红叶在旁边报数,报到100就回头记一笔,打了两个时辰不到,李清照说:“歇一会吧,红叶妹妹,多少了?”

“三千下,六个正了。”说完再看文君宽大丰腴的屁股,肿起老高,臀峰乌青发亮,边上的渗着臀沟也被打的满是瘀血,问道:“清照姐姐,准备什么时候再下手啊,屁股伤的不轻啊。”“等她自己说可以了呗。我们最近很长一阶段都是调情似的抽打,她呢,特殊些,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让她烂了又烂啊。”“所言极是啊,呵呵,我到时可不会像她这样。”

过了一炷香功夫,“开打了开打了”卓文君调皮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妈呀,你搞清形势没有啊,这么快就嚷嚷。”

“怎么啊,我‘刑奴’这么自觉你们还不乐意了是不?”“得了吧,我们是你的‘板奴’好了吧,替你掌板子服侍你的奴隶。”清照嗔道。“你们自己说的啊,那就做吧,清照小奴,来给姐姐三百皮拍,然后再歇息。”

“好吧好吧,我承认上了你的套了,300就300,不就还有十七次嘛。”“清照妹妹不要抱怨,体谅下我啊,我喜欢这样,打完这300下正好过一炷香又可以继续了,你姐要维持这样的状态,懂?”

“啪啪”声中传来李清照无奈的声音“懂,怎么可能不懂你这小心思。你现在是不是还想要红叶妹妹在我打完后接着继续啊?”“不麻烦了,反正以后有的麻烦了。”

“以后?我说三姐啊,你的记性真差啊,不是说分组是抓阄模式吗,你还指望哪一次再轮到我们三人一组?”

“这倒真忘了,看这几年把我打得乐的,哎,不过,下次遇上二姐四妹还不照样依我的,嘿嘿。”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我出这主意就是让还不怎么亲密的姐妹之间培养感情,你这算什么话。”余下的100多皮拍,可是打得其他两组在玩的还有戚姬风情都看了过来。

如此周而复始,卓文君甘之如饴的紫臀状态保持了两天,在她当值的1000年里(第一次分组时限3000年,每人值一千年)。几乎一个月要来上五六次这样的,最后结束后大家总结还不断抱怨自己以后也要像甄洛一样记数。

第二轮,活宝文君果然和虞姬,木棉分在了一起,这次,戚姬给的时限猛增到3万年,这次卓文君和甄洛展开了比赛,还要求同组的两人负责监督他们有没有虚报数字,就这样,两个受虐狂在漫长的岁月中暗自较劲,约定选择了敲扑她们共同的工具:皮拍,2分厚的紫檀木板子和蟒鞭,虽然她们是比拼的热火朝天,经常翘着火红的屁股“加班加点”的挨抽,其余组员没受她们影响,还是玩的“斯斯文文”,她们两个的存在倒也是起到了良好的调剂作用。

话分两头,在她们开始第二轮分组活动尽兴玩耍着的同时,超级矜持的戚姬终于被风情三千余年如一日的温柔顺服所冰释,在风情试探性的骚扰后终于放下了架子,唐风情也是谨小慎微,在“冰山”融化的头几年,没有提出相对过分的要求,只是隔着裤子抚弄着戚姬饱满浑圆的屁股和幽径暗香的屁股沟,她是多么想看看庐山真面目,可是碍于大姐一贯的表现,始终难以启齿。

不过机遇还是来了,有一次戚姬又换新花样,要风情穿着绸裤打了一边屁屁穿连裤袜打了另一边屁屁,然后脱下来看看那边红的厉害些,在风情有点无语的情况下继续要求她忽而穿底裤忽而穿T字裤挨板子,弄得好不折腾,风情在最后一轮返璞归真光屁屁打的时候终于想出了个办法能让自己将近十年的愿望成真。只见她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戚姬不失力度让她超爽的屁股板子,装作羞怯的说:“我到现在还真没见过大姐换过裤子呢,老是穿这条翠绿色的绸裤,都视觉疲劳了。”

戚姬哪会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只是风情一直不提,她岂能自动展示,听到这句话,也没马上行动,继续伺候着她,风情看见没有回应,有点失落,正想着是不是自己太隐晦了大姐没会意,又开始苦思冥想,也没注意到板子已经停了,出神的望着不远处小乖被文君调戏的欢乐场面发呆。戚姬见机会来了,作出不忍心自己乖“老婆”失神落寞的样子,轻轻的拍了下她红彤彤的大桃子,风情转过头,正看见戚姬缓缓地解下裤子,羊脂堆砌,似美玉雕琢的性感尤物跃然在她眼前,让她差点没惊呼出声。不一会戚姬已脱下了翠绿的绸裤,呈现出来的是一条天蓝色只能遮住大半个屁屁的底裤,还有小半被流苏遮着,时隐时现,风情激动不已的心情也得以缓和,怯生生的说:“大姐,你还夸我的好,你自己的比我的还美丽啊,真是折煞妹子了。”戚姬用手拐到后面又拍了下唐风情丰满的肉团,“你是我老婆,怎么这么多年一直喊错,该打。”“打吧打吧,我现在更喜欢‘老公’了。不仅温柔,而且。。。”

“哈哈,算你嘴甜,怎么了,就看一下是吧,那我外裤套上啦。”戚姬逗着她玩。“不——,老公,你以后就穿成这样好吗,太漂亮了太诱人了,我恨不得咬一口。”“小色女。”戚姬刮了下风情的鼻子。接着说,“老公我也吃了你好些年豆腐了,又是摸又是啃又是虐的,早就想好就等你的一句话了,这不,她们玩的都是相互的,我们也不能一直单向吧。”

“这么说,老公早就想让我玩一阵了,真是太好了,我保证玩的尽兴了也让你狠狠打一顿,补偿你这么多年憋着自己的残虐欲望。”“不用不用。”戚姬的回答让风情很意外,“残虐?最起码也得等个几百万年才会故态复荫,现在我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不能自拔,并且我先知先觉的告诉你,要是你对我的爱不释手,情不自禁,用手拍打我也不会怪罪你,人之常情,你尽管玩。”

唐风情心里真的乐了花都无法形容了,但谨慎的她在等戚姬一句“来吧”。并没有听见戚姬的话语,但见这耸翘白净的横陈在她一直趴着的“刑床”(唯一从没沾血的床)上,底裤的两翼已经卷入同样白嫩的屁股沟,风情有如做梦般的贴近了洁白如雪的光臀,玉手第一次感受着温暖光滑的屁股,以前这真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居然成了事实,这时的她,一改以往有福同享的团队精神,没去惊动那些正在忘我鞭打和受刑的姐妹们,一心要品尝大姐自愿奉献的“美餐”。

抚摸了好长一段时间,戚姬趴的累了,把身体侧了过来,轻笑道:“要是你手心有老茧,摸这么长时间,我的嫩皮都要破了。”“嘻嘻,老公,你这次给我吃颗定心丸,这样的风光,是不是能经常性的啊?”“当然,都说了相互了,你有这需求老公怎么舍得不满足你呢,对吧。”戚姬边说还牵扯着风情的手,“没事的,不要拘束了,弄疼了老公也不怪你。”

抚摸变成了揉捏,拨弄,最后还拍了几下试试手感和弹性。就这样玩了大半个时辰,脸贴了上去,还笑着说:“老公,现在可是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咯。”弄得戚姬脸一红,心情大爽的风情,先是脸颊贴着戚姬屁股全部亲密接触了,连股沟内侧的肉也没放过,如此摩挲了几次才换成了自己的玉臂,香肩,肚皮,大腿,玉足,也是一番折腾,戚姬却也是兴趣盎然,任由她摆布,颠鸾倒凤又是大半时辰这么香艳的度过,风情还没完,这次是屁屁对着屁屁了,还经常不协调的撞在一起,到最后两人均是笑疼了肚子。

这场肉麻秀,直到风情吻遍了戚姬香滑圆润的屁股才告结束,当然最后也没放过戚姬那粉红色的插花孔,深深的热吻了她一盏茶时间。也弄得戚姬酥软无比,在往后打风情屁屁之后,也是如此缠绵,“小两口”甜甜蜜蜜的生活着。

不过这戚姬和风情的秘密,虽然戚姬在这之后托辞在床前弄了个帘子,但是眼尖的月仙,却在她们两位忘我的热情中不慎掀开的隙缝中发现了戚姬居然趴在那里,于是乎,众姐妹默默的靠近她们所在,甄洛猛的掀开帘子,倾情享受中的两人尽收眼底,戚姬脸涨得比刚才挨过50板子的屁屁还红,一时竟然支吾半天没说出句像样的话来。

最了解她的虞姬沉着的说:“大姐啊,你看我们笑了吗?放心,你会这样也是早晚的事,被我们发现也是早晚的事,没必要这么紧张啊,你是我们的大姐头,有什么‘需求’尽管叫一声好了。”

唐风情想把一切缘由都揽在自己身上,但是一句“大姐心里反感的事,是不可能劝回她的”给塞得无言以对。接着卓文君她们开始问长问短,直到风情一个没注意把话说漏,惹得众姐妹争相要一睹绝世美臀的风采,戚姬一改平时的干练果断,扭扭捏捏的脱下了外裤,那一刹那耳边就萦绕着无数溢美的赞叹声,随之而来的是众女恳求她的声音,实在拗不过的戚姬这回也没拉脸,许下了诸如此类的承诺,一干“女流氓”听后也无异议,第二轮分组游戏就此提早结束,下一轮开始玩耍所包含的内容就是大姐必须安排出2个时辰的时间随即友情客串到某个组等等...。

就这样她们三五万抑或三五十万年为一单位继续着她们的游戏,有了戚姬,她们美名其曰风情妹妹在那段时间寂寞也被邀请进战团,有了这作为调剂,她们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春心萌动的戚姬也遵守承诺在那段时间保证不发彪,长时间的性格磨合使她们和戚姬的姐妹关系更是情浓于血,这矜持无限的大姐终于让木棉小乖几个丫头感到亲切万分,而她戚姬也感到在这洋溢着笑声和温情的姐妹中间任由摆布也不是以前所想的难堪和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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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故态复荫

几百万年的轮换,一众女孩开始对这细敲慢打有点疲劳了,戚姬也觉得该换模式了,这悠久的岁月,想着自己优雅美丽的屁屁不知为她们做出了多少难为情的动作不由得还是脸红了一下下,转头对风情说:“都这么多年了,大家也该换回以前的模式了,老公到时不会手下留情的哦,你趁现在多吃几粒老君的神丹吧,你以前吃的少,怕不抗打啊。”

“老公好坏,抗打,不就是能多被你打下吗,还不如死了过去呢。”“嘁,你以为死了过去复活了我放过你了吗,笨,几百万年了,你都忘了姐妹们都是怎么死去活来了是吧,要不要今天先来复习复习?”

“不了不了,我还想再看看你屁屁的风采呢。”“滚蛋,你乣给我狠揍你的理由哦。”看着风情可怜巴巴的表情,戚姬灵机一动,和唐风情来了个约法三章:

1我的屁屁和往常一样现在有条件了,就是你要玩弄多长时间,必须被我摧残多长时间,刑具我定

2在老公打不动他人的情况下,你必须放下其他业余活动而去伺候她们

3由于现在开始又快上重刑了,你别在玩弄我的时候疏忽大意——操家伙打我了,不然我让你以后第一个受最惨烈的酷刑。

风情言听计从,因为她性格本来就是谨小慎微,最后一条不可能犯错,于是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宣布了下一阶段开始恢复以前的力度。八九个女人叽叽喳喳的都是“早该这样了”“换个口味以后再调情似的拍打吧”这类话,戚姬很高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姐妹们,大家觉得是不是就一个屁屁挨着还不爽呢?”

“是啊是啊,恨不得多分出来几个同时被打,各种滋味都一起受该多爽啊。”李清照笑着说。

“那我们现在拜见阎王去吧,看看祂能不能帮助我们实现这愿望。”

“大姐也不能都去啊,祂忙的要死,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你和红叶去吧。”虞姬道。

“也好,要是有办法了,我们十一个人都要学的哦。”戚姬不觉得有漏洞。

“哈哈,大姐,你学了也趴在那里几个分身的屁屁同时。”甄洛戏谑道。

“去你的,现在先不和你啰嗦,回来有的和你算账,红叶妹妹,咱们起程吧。”

事也凑巧,她们两个结伴前行,到了阎王殿,只见一位出家人站在阎王边上在说些什么,阎王爷对他更是尊敬有加,两女不解,走上前去。“呵呵,你们来得可真是巧啊,地藏王菩萨正在谈起你们几个的情况呢,据小神的推测,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吧。”

戚姬不好意思的说:“拙认为我们姐妹的需求旺盛,这不,是求阎王爷能不能教授我们分身法术,那几个丫头嫌一个挨着不够。”

阎王没有一点笑话她们的意思,“嗯,这个,还真得求教地藏菩萨了,看来菩萨神通广大,都知道你们的心思了。”

“善哉善哉,两位女施主和没来的几位,尘劳沾染的都少,就这一种积习太厚太重,小僧这就答应你们教会此项神通,让你们几位尽快对此厌倦,希望能早登天界,早证佛果。”

戚姬正要求回去喊她们过来,只听空中悠悠道:“戚姬施主,不用劳驾了。”话音乍落,她们一伙9人就凭空出现在面前,还没等反应过来,“随我去吧。”和蔼而声如洪钟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个愣神已经在菩萨的法会堂了,这里本是菩萨度化真心忏悔的地狱罪灵的处所,戚姬一行,感觉这里一团祥和之气,庄严的让她们几个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好久才回过神来,地藏菩萨到:“诸位女施主,其实,这分身之术并不是可望而不可即,主要是要心念集中,进入禅定,然后在定中慢慢脱离出另一个自我,慢慢的,像震旦国(中国古代的别称)的道家修炼所说的元婴就会慢慢形成,然后独立出来,成为自己真正的分身,不过小僧考虑到你们那种欲望难以根除,所以呢,这个方法对你们不适用。”

说到这里,众女虽然很失望,但是也没不顾礼仪,月仙缓缓说道:“菩萨,那怎么办呢?”

“不用担心,你们在这里勤练法术,这里灵气较重,你们被赋予阴阳五行之体,一切到时都水到渠成,我就按照当年菩提老祖的分身方法教你们吧。”

几个小女生这点还是知道的,菩提老祖,不是教孙悟空本事的那位吗,他教的,可是拔猴毛啊,我们拔哪里的啊,想到这,几个丫头偷偷笑起来。经过N年的修炼,地藏菩萨知火候已到,如此这般的一番讲解指导,众女默默点头,然后自己练习起来,众女天资聪颖,又因为对sp的锲而不舍的缘故,所有人在这里经过了几千年的修炼,居然个个分身犹如切菜般容易,几个人互相试着,生怕像某岛国动漫一样的碰一下分身就消失的那种,大家推来搡去,居然一屋子搞了50多人,发现各自的分身居然也能打别人,只要自己强大的意识维持着就行,心理真是乐开了花,地藏菩萨慈祥的看着她们,笑而不语,这小小法术既让她们了却了一桩心愿,也为她们以后义无反顾的彻底厌倦这不良癖好埋下了伏笔。

与菩萨道别后,众女走过阎王殿,作礼告别后,美滋滋的来到了“安乐园”,继续着她们的“娱乐”活动。

第一个尝鲜的当然是当仁不让的虞姬,只见她心念集中,旁边三个刑床慢慢地开始有了人的形状,开始很模糊,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虞姬的不断努力,很快的就在上面呈现出3个小虞姬,木棉好奇地用板子打了分身几下板子,她的真身真的对这样的问候起了反应,然后小乖用鞭子打另外个分身而且和木棉一起打,虞姬马上感受到了板子和鞭子不同的滋味,就像两样刑具同时打在左半屁屁上一样,经过和受刑人的交流,看看效果不错,戚姬叫上6个人分别去打她3个分身,让虞姬趴在最大一张刑床上,只见另外三处是打的鞭如毒蛇蛇,杖如雷霆,而趴在那里的虞姬真身时不时用手摸摸自己光滑粉嫩的屁屁,感受着肉体被折磨的巨大痛楚却偏偏摸着又是完好无损的娇臀,说不出的畅快表现成醉人的呻吟,戚姬看的兴起,一番商量过后,虞姬趴在了地上(那张是戚姬和风情“爱爱”的床),操起皮鞭朝真身的屁股蛋狠狠抽了上去,一时间,板子,棍子,皮鞭,粗藤四种刑具,齐齐让虞姬受了个遍,效果就像4种刑罚同时打在屁股上一样,虽说虞姬耐打能力超强,在这几种刑具同时拷打下也痛的直流眼泪,各样刑具肆虐了将近小半个时辰,虞姬直呼过瘾,但是手势还是停止的意思,戚姬笑道:“饥渴冠军怎么今天不耐打了啊?”

虞姬说:“这叫浅尝辄止,有的玩了,没必要现在就见真章吧,这估计要新一轮循序渐进了,呵呵。”

戚姬一想也对,承受量猛增几倍,是要慢慢适应,就关照她们九个悠着点玩,床不够再去隔壁拖两张之类的话,自个有何小风情玩乐去了。

等“两口子”玩完一轮屁屁,戚姬抬头望去,好家伙,这几个这不是吃素的,本来犹如太和殿大小的殿堂,被她们分割的都略显狭窄,原来浸透诸女臀血的刑床,已经送还给冥府节司的鬼王,而9张舒适的大床,除了有绑定手脚的搭扣,与她们的闺床并无异处,戚姬不由得有点窝火:“丫头,你们就不帮我么整一张,这么自私啊。”

“大姐,你们正在温存,我们怎敢打扰,现在就去啊。”虞姬撂下正在摧残月仙真身的钉棍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这真是的,说么说要循序渐进的,刚上来就钉棍啊。”

“本来想先橡胶棍的,可惜月仙姐姐觉得没声音,好说歹说才换上这没啥声音的橡胶钉棍,说可以在镜子里看下飙血的情景,这才‘安抚’下她。”另一个打手木棉说道。

“随你们便吧,反正给你们900万年时间,玩完了就开始重口味了。”

说话间,虞姬显摆的用着法力把一张一丈长,6尺宽的巨床飘移到戚姬面前。“满意了吧,大姐。”

“不错啊,我发觉隔壁简直是聚宝盆啊,什么都有,”“嗯,是啊,我也和鬼王说了,他说我们现在搞这出,快成‘无间地狱’的翻版了,‘一人也满,多人也满,但见身量遍及各处等待受刑’,哈哈。”

风情笑倒在地上。戚姬无语的挥挥手道,意思说你们继续,然后抱着风情继续找乐子。

话说这风情自从大家学成归来,和戚姬更是如胶如漆,这阶段也就她们俩打得较轻,其他9人则是乱哄哄在一起,今天是月仙铁之试炼——用铁板子铁棍子铁锁链,明天是红叶血之试炼,后天又是文君水之试炼——用蘸着各种酸碱性的溶液的各种鞭子,这阶段都还只是单一的试炼,到后来则是各个分身承受着不同的试炼,搞得是如火如荼,风情空下来笑话她们,她们都不以为然的同一说辞:反正到时再残酷的也轮不到你啦,你“老公”舍得吗?说得风情怪不好意思的,回头吵着和戚姬要求“平等”,没得到任何回答却是示意她趴下,,操起了相对短小但是毛刺不少的扁担抽打下来,直打的淬不及防,风情急着说还没分身,戚姬微笑着否定了,“就现在的水平,别太急了啊,先看看这带刺的竹扁担滋味怎样。”一边说一边打,风情红红的屁屁开始慢慢变紫,风情好久没被这样痛打,有点挣扎了,“乖老婆,不要乱动,这样容易打到不该打的地方,这顿板子,非要见血烂肉,才能让你重新体会‘酷刑’的含义。”

“噼啪噼啪”,已经足足80大板了,风情俏丽的屁屁已然血肉模糊,在烂糟糟的一堆肉中,还夹杂着不少肉刺,感觉有如万箭穿心一般,戚姬停了手,悠然的说:“怎么样,不要以后每次都搞成这样痛苦不堪吧。”

“嗯,但是也不能荒废了啊,到时也总得搞的玩厌了一起同登天宫啊。”

“傻孩子,玩厌的途径没必要这么高强度的啊,她们喜欢这样,那就随她们去,你看我,不就是打人中寻找乐趣吗。”

“哦,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谢谢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知道了就好,我们继续啊。”说罢,戚姬挥手恢复了风情本已满目疮痍的屁屁,进行第二轮更大些的毛竹板子,风情心里也有数,大姐看别人玩的又是惨象环生,用点“稍微”重的刑,也是理所当然,她开心了就好,所以在往后,无论何等惨毒,都默默承受,也在闲暇期间和戚姬对话中,知道了自己大姐在不是很久的将来,会提议大家分享这些年来在她pp上试验的成果。

悠长岁月就一直在臀肉横飞但是大家都觉得很快乐的时光中度过,一时,戚姬又给风情玩了会自己屁屁,戚姬趴在榻上幽然的说:“老婆,我带队带得不错吧。”风情不明所以,戚姬接着道:“我是说我这个大姐还算称职吧?”

“嗯嗯,当然啦,老公安排大家玩的有滋有味,一会玩轻的,一会玩重的,还变着法子玩出花样,这样反反复复的,才能让久远的岁月后,我们能真的打心底里觉得彻底没意思了。”

“确实是这样,差不多你进来了也有近2000万年了,也应该算一个阶段了,咱们的试验成果和还在脑海里的蓝图,应该让大家分享下了。”

风情说:“恐怕姐妹们吃不消啊。”

“呵呵,你都承受了好些了,还不放心她们?”

“我是说小乖木棉她们啊。”

“也是啊,不过,我不会为难人的,因为你们刚进来的时候她们和我赌你们打得承受能力,赌输的200万下和你们无关啊,呵呵。”

“你这记性也太强了吧,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200万年我们就要适应这里的残酷玩法的,我是最后一个尝试的,我真的差点让老公你也受到她们的板子了。”

“嗯,所以你通过‘考核’后我对你是千依百顺啊,但是学会分身法后我又对你百般折磨,和这脱不了关系啊。”

“别这样说,都是我自愿的,再说你不一样对我的需求给予充分满足的吗,只是可怜我姐她们了,没福享受老公美艳绝伦的屁屁了啊。”

戚姬脸红了,不过随即就恢复了正常,邪笑道:“老婆,让我最后试验下吧,看看怎样才能用杖刑将某人腰斩了。”

“好吧,我还是先服一粒感妙仙丹吧,不然还没见骨就已经疼死了。”

“啪啪”的巨响惊动了所有人,都停止了“试炼”转过头来望向这边,只见戚姬操起了五尺长三寸宽的铁板子,重重的打在了风情娇嫩的美臀上,发出并不悦耳的着肉声,吃了仙丹的风情开始觉得还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觉得打得太重了,她的判断非常之正确,铁板子重量远在木头之上,像这个尺寸的少说都二三十斤的板子了,只见60板子过后,虽说她感觉还挺得住,但是其他人看来,却已是满地鲜血碎肉的惨状了。好不容易,戚姬终于“发现目标”——见到了白骨森森的骨盆了,于是找了根貌似铁蒺藜似的刑具(不过是棍状的),由于血肉模糊的看不清,她努力的抽飞了所有妨碍视线的烂肉,又用水清洗了一遍,也不管就是服了感妙仙丹也还是疼的脸色苍白的风情,打几下观察一番,不出所料,沉重尖锐的铁钉板打在骨盆上,骨盆那天生就有的几个孔洞,由于受到极大外力,慢慢开始龟裂,但这弄到基本破碎,也弄得戚姬精疲力尽,余下的,她也不打了,破坏了最坚固的组织,就算试验成功了,而这时的风情,早就晕死过去,只凭以前吃的老君神丹护着心脉,,虞姬看着不忍,赶快帮忙恢复,并且等“残暴”的大姐气力回复后才问:“怎么回事呀,要打成这样?”

戚姬有点无力的笑笑,说:“别慌,她没得罪我,这是配合我做个试验呢,看看能否杖刑将人腰斩。”

“这也太狠了吧,我们这些个人,漫长的试炼也没这么狠毒啊,看来还是你厉害啊。”虞姬慨叹道。

“这不是正要和你们说吗,自大家团聚也有二千万年了,也该搞个段落了,大姐想出了惨绝人寰的酷刑,你们在玩之前一定要充分准备丹药,但更重要的是心理准备。”

“我们能暂缓吗?”木棉,小乖和夏蓉异口同声的问。

“能,她们几个,当时怎么说的,你们后来的4个200万年不能接受这里的‘玩’法,我就被你们没人打200万下,不要忘了啊,现在你们输了,一个个领罚吧。也不用这么多下了,到时候让你们大吃一惊,反正你们几个都是超重口味的受虐狂,呵呵。”

“求透露啊。”文君笑道。“透露?你先来领罚不就透露了?”

文君缩到甄洛背后,假装怕怕的看着戚姬,大家都忍俊不禁的笑了,整个大殿洋溢着快乐,木棉她们更是因为祸不及己都有点期待等待姐姐们的是何等惨烈的杖刑。

嘿嘿,非常温馨的可是一连串的悲剧,偶就喜欢写矛盾结合体的文,欢笑和残暴并存,温馨和凄凉并存

第十三章惊天酷刑

这几天戚姬一直让大伙们休息,自己和风情则继续思考着怎么样打才能更惨毒,大殿暗室里的存货都看了遍,就是找不到新鲜的了,无奈之下,戚姬造访了隔壁鬼王,在那里也倒腾了一番,在仓库的“人间物品”找出了半寸长的大头金针若干,还有大量盐水,辣椒,石灰等一些辅助毒刑的用品,倒腾了一个多时辰,东西都备置的差不多了,戚姬不好意思的开口了:“鬼王打人,我们想要特殊的铁板子作为刑具,一头最好是玄阴属性的,这样手拿着不会太烫。”

“戚夫人,为什么有此一说?”

“我想出来一个非人的刑罚啊,您不要见笑,.....”,如此这般的说明了一下实情,听的鬼王连连叹息:“哎,你们啊,都快把这里搞成杖臀地狱了,不过这也许也是你们所需吧,都体验一下也好,我这就去办。”

戚姬连声道谢,无名鬼王倏忽之间离开了冥府节司渠道了阎王那里,把戚姬的要求说了一下。阎王听罢也险些跌倒,最后蹦出了句:“难怪世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算领教了,不过,她们想出如此的方式来‘玩’,就由着她们吧,最好能早日厌倦了,牛头,你差些鬼卒分头去下八寒地狱和八热地狱,在那里各拿出几件铁具,到这里加工熔合下,做成铁板的样子给她们送去。”

“是,小的这就去办。”

“小的们,给你们个闲差,去红莲花地狱(把罪灵的肉体冻的四分五裂犹如红莲花的极寒地狱)和大热恼地狱去,带上些铁家伙,到那里淬炼一番了再回来。”“遵命。这就去。”两队鬼卒相继隐身不见,继而出现在如同冥王星般寒冷的红莲花地狱和火山岩浆般酷热的大热恼地狱中,把铁棒子在这恶劣环境中淬炼了万年,始得圆满,但是冥府一天,地狱百万年,这两队鬼差没让牛头苦等,一堆散发着炽热光芒或者寒芒毕露的铁棒子就撂在地上算交差了,牛头法力稍展,就把两种截然不同属性的铁棒融合成了一头玄阴一头烈阳的铁板子,带回了阎王殿。

办事风格迅捷的冥府,在一天之内,戚姬就把东西准备妥当,一众受虐狂也欢欣鼓舞的直赞这里犹如天堂,应有尽有啊,但是接下来的事,是谁来第一个吃螃蟹呢?月仙红叶这两人打得是一样的主意,那就是先看下何等酷刑,如果觉得不错的以后用分身共同体验,所以两人均不出列,虞姬,文君是怕大姐太狠,平时嬉闹她太多怕“报复”,也是默然无语,甄洛见此情景,自告奋勇的说,“哈,你们到动真的就缩手缩尾的呀,那就有我来表现表现吧。”

戚姬郑重其事的说:“甄洛妹子,你可得想好,这不是以往你们玩的那些试炼了,虽说试炼也很残酷,但是不究极啊。话说你们几个,我可知道你们想什么的,怕我报复?我只是给你们演示下终极酷刑怎样而已,以往表现得如何我都不会公报私仇,反正你们也知道的,都要一个个轮着捱过去,早晚的事情,现在甄洛妹妹先上了,以后她就是我们中的英雄,你们几个,活该错过机会得此美誉。”

虞姬和文君垂头丧气的站在一边,月仙和红叶两人却是上前说道:“大姐,你一个人吃力,我们来帮你吧。”“呵呵,当然啦,全是我来不得累死,你们都要参与的啊,好好照顾下甄洛,嘿嘿。”

所有人都兴奋的盼着明天,甄洛也有点忐忑不安,但是转念一想有致幻的仙丹在,自己的屁屁经过这千万年来的无尽摧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倒比另外几个率先入眠。

大伙都睡了个好觉,但是一睡醒就马上爬了起来,都等待着那惨绝人寰的一刻的到来,只见戚姬在刑床边上忙得不亦乐乎,又是金针又是什么的准备了好一阵子。

过了片刻,只见甄洛她头上戴着看黄色的凤冠,一支大型的火红色朱雀发簪精致的别在她头发中间,朱雀的尾翼化为几条珠帘垂下来,身着白色开襟长裙,下面是淡绿色半透明的花边蕾丝底裤,配着她修长的白皙长腿,显得华贵之极,丝毫看不出她柔软白嫩的屁股即将遭受无尽酷刑。走到刑床那边,也只是单膝微曲,双手随即放到刑床上,整个人就优雅的趴了上去,戚姬替她褪去长裙和底裤,用手再爱抚了一遍,然后把两粒感妙仙丹喂给甄洛服了,又嘀嘀咕咕了一些话,只见甄洛频频点头,戚姬最后站起身,手里拿起了一个华丽精致的盒子,取出了一枚枚坚如钢钉的金针,缓缓地在甄洛雪白的丰臀上一根根的插入,只留四分之一的针尾露在外边,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戚姬这99根针全部插入了,这才是刚刚开始。

雪白的屁股,慢慢的从皮下溢出了少许鲜血,戚姬命红叶和月仙拿起宽约三寸但是长才一尺半厚也不过一指的铁尺,,正式的摧残开始了,金针随着铁尺的敲击,又往臀肉里钻了一些,甄洛只感觉万蚁噬咬一般难受,正想着要是正常情况下也许已经昏死过去了,铁尺100下结束了,稍事休息,戚姬认为还不够,示意再打100铁尺,鲜血继续随着针一步步的嵌入呈放射线似的迸流出来,随着铁尺的不断敲打,不断陷入的金针不断把臀血从肉逼了出来,200铁尺打完,这时甄洛拥有的,已然是惨不忍睹的两片血臀,,但是由于铁尺威力不够大,所以,居然在两位行刑高手的努力下,肉倒是没有残破翻卷的怎样,甄洛也没面露极苦之色,稍稍清理了一下臀上满眼的血污,戚姬又命月仙她们用大铁板打,好个月仙,抡起差不多二十多斤分量的铁板子也是游刃有余,红叶也努了把力,照她的样子又狠又准的打在嵌满金针的屁股上,这回可是打得肉糜横飞,白骨毕露,“七十五,七十六..”

甄洛凤目紧闭,昏了过去,两女见打的也差不多了,就停了手,戚姬清理了下已经只是挂着些许残肉的屁股,瞧见99根金针半数已然扎在骨盆里(其他的因为用力不妥已然随着碎肉打飞)不过已经是东倒西歪,才有十数根还保持着直立状态,还有几根透过骨盆的小眼侥幸刺入了大腿根的肉,边上的文君小乖一众人,直看得大气也不敢出。

“大姐,接下来怎么办?”“用点心,把那几根直立的金针继续嵌入骨头,有没有手艺,就看你们的了。”

“好吧,等甄洛姐醒过来再说。”

“好疼。”甄洛醒过来就痛苦的呻吟,虽然是服了高效致幻药,但刑罚是在过于酷烈,还是落得个面如土色,戚姬温和地说:“四妹,还受得住不,这只是第一种杖毙方式,金刑啊。”

“行,我想..这都过来了,虽然..不是表现很好..下面的也该差不多吧。”

“呵呵,不愧是女英雄啊,现在再休息会,等会可是准备把这些金针全部刺穿骨盆啊,辛苦你了。”

过了很长时间,残酷的刑罚再次开始,几板子就把那些挂在那里的肉抽飞了,月仙边打还夸着戚姬:“大姐,尼克真周到,这个针尾巴还算面积不小,不然你要的效果,我们是神仙他娘都无能为力啊。”

“哎,就苦了甄洛妹子啊。”“我们也逃不了的,狠心的大姐,你就看着你的妹妹们天天挺着个白骨森森的屁股还要挨打吧。”红叶说。

“哼,谁叫你们之前和我打赌的,又想快点了结,好啊,就杖毙五次结账,这可是你们选择的哦,”戚姬打着哈哈。

“哎呦喂,我们可不知道你会有这等毒刑啊。”

“谁叫你们上错贼船了,嘻嘻,继续啊,别愣着不打了呀。”

传到大家耳畔的,已经是铁与骨头的撞击声,月仙她们汗流浃背的努力着,也不管甄洛是昏死还是怎样了,完成任务似的终于把其中几根针勉强穿透了骨盆,见甄洛还未复活又胡乱打了几十板,这时,被巨力震的有点碎裂的骨盆忽然在众人眼前消失,呈现出来的又是丰满柔软的大白屁股。

“妹子啊,刚才爽了没啊?”虞姬戏谑道。

“你明后日自己亲自尝试就知道了,嘿嘿。”甄洛反击道。

“大姐,下面由我来照顾她吧。”“行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也得给我小心点。”甄洛坏笑着说。

“我不管,现在是你挨我板子,看我马上收拾你个鬼哭狼嚎。”

“别闹了别闹了,你想打她就打呗,但是丑话说在前头啊,过两点你受刑她要提出这要求我不会回拒的哦”戚姬说。

“那是,随便了,我应该受得了吧,她就是五次杖毙我的刑罚都参与我也同意。”

“哈哈,这话可是你说的,好吧,就凭你这么豪气,二姐,你下一轮就尽你所能的和很虐吧,省的时候你喊吃亏。”

虞姬环顾了一下,说道:“谁做我搭档呢?”

“我来。”木棉已经不是以往的样子了,今天她想随着虞姬好好体验一把打人的乐趣,甄洛点点头,表示很愿意接受她。这时候戚姬说了:“好了好了,甄洛妹妹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可以,只不过大姐你也必须参与的啊。”

“这你放心,你就慢慢享受吧,你是第一个,所以一切步骤都是在未知的情况下慢慢进行,比她们以后有趣多了。”

“不见得,我熬刑,一定自己另辟蹊径。”虞姬不以为然的用细藤敲着手心。

“嗯,只要我觉得比我想的还重,就依你。”戚姬笑道。

虞姬无语的看了看她,懒洋洋地说,“快点说说这轮又是怎么个折腾法啊。”

“你手里拿着的不是很好吗,哈,真有先见之明,下来是木刑,你手里的细藤慢慢开始折腾吧,不要打的很重,慢慢搞啊,争取500藤条让甄洛妹妹享受到最佳服务。”

“啪啪”的声音和着藤条轻微的呼啸声落下,戚姬所说的服务还真是这样,在致幻剂的作用下,这些许疼痛对她来说可是挠痒了,所以虞姬和木棉中间还休息了1次,两边屁股蛋各挨了250藤条,虽说还只是皮肉伤,但是因为目的是杖毙,所以这样到最后应该比刚才的更惨,虞姬正想说话,被戚姬噎了回去。“嗯,现在少许给她恢复下,这样才能让她好好享受啊。”

说罢,纤手一挥,甄洛浑圆而又吹弹可破的屁屁的鞭印已经不是很明显,500下藤条的效果,减弱为相当于50下的了,甄洛别转头问:“大姐啊,你这轮是不是要折腾一天啊。”

戚姬笑笑:“也许还不止呢,哈哈,你不会说趴不动了吧。”

“趴着是我决定最舒服的姿势了,别取笑我了,搞的这么慢,我到时要你们喂仙丹的啊。”

“当然当然,好了,现在第二波,竹板子500下。”

在清脆悦耳的竹板声中,甄洛浅红色的屁股开始慢慢隆起,臀峰处还泛着青黑,那些本来被戚姬回复的若隐若现的鞭痕,也开始变得狰狞起来,打到最后20板子,终于再次见红,血从各条鞭痕中慢慢溢出,随着竹板中等力度的敲打,倒也是流的文绉绉的,甄洛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升腾开来,自己并不觉得如何不适,为了保险,问卓文君要了致幻仙丹延续时效。第二波也结束了,本来臀峰上鞭痕最深的三四条,如今已经成了血口子不断冒血,戚姬欣赏了一阵子后再次把甄洛的美臀恢复成伤口已经收拢七八天的样子,以期下一波再把老疤揭开然后再用法术愈合并且把伤情减轻,如此这般折腾,到第六波结束戚姬最后一次帮她用法术恢复后,也已经是满臀鞭伤板花了,到这时,甄洛开口了:“大姐,我好享受,真想再来这样几波,但是我知道你下来就要来真的了,不过,还是希望先用声音响点的啊,我超喜欢听。”

“你以为我们大家都不喜欢吗,但是不能拖了,不然真的如你所说这木刑要搞一天了。”

“嗯,好吧,那你们就正式开始吧。”

虞姬这回拿来了2根粗藤,递给了木棉一根,也不管甄洛有没有准备好,就暴风骤雨的抽打起来,眨眼功夫,甄洛本来已是痂痕累累的屁股就再度开花,没到百鞭,藤条上沾满了血迹,两人到这时候却又是适可而止的停下了,这回她们用特效药物来治疗臀伤了,而不再是快捷的法术回复,这上药的过程也让甄洛有了一丝真实感,暗自想念为啥开头不这样间,带着竹节的窄扁担又再度摧残那已经是不堪忍睹的部位,从这会开始,臀部的剧痛才压过了致幻剂给甄洛带来的错觉,疼痛快速地对占据了她的脑门,50扁担,也已是汗湿衣襟,屁股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不过也真不愧是甄洛,这时的她,居然示意喊停,把她用绳索绑起来再打,戚姬她们也朝她翘起了大拇指,就这样,被绑的无法动弹的甄洛,接受着一波又一波每次50左右不等的各类竹制木质刑具的摧残,虞姬她们也三番五次的享受着刚用药物处理勉强愈合的长短不一的伤口才三四下就打得再次裂开然后写成血网的过程。

酷刑在延续着,又是好几波带着毛刺的不同刑具的摧残,甄洛也已经昏过去几回,这一轮木刑最后的时刻在戚姬的示意下惨绝人寰的开始了。

在简单地为甄洛可怜的屁股疗伤护理后,又是以前那根满是毛刺的竹节鞭,不过这回轮到两人轮流抽打,木棉宝宝现在也已经是“久经沙场”,血溅到脸上也是无动于衷,这不,两人才各抽了十下,已经是满臀是血,饱经摧残的粉色臀肉在这尖刺的噬咬下,也是一丝一缕的开始剥落或者飞扬下来,受刑的甄洛也几近昏死,她们两个则是等她缓过气了再打,甄洛又一气吞下了好几颗老君的神丹,以免自己心脉护持不住就这样死过去就让大姐失望了。

接下去,虞姬就开始公报私仇了,她是打右边屁股的,每打5下就用头上的发簪刺进摇摇欲坠的烂肉然后挑出来,木棉呢,好样不学,坏样一学就会,也跟着她开始这一惨绝人寰的酷刑,每挑出一缕,甄洛就跟着一痉挛,不过她们也算不“过分”,挑的都是快掉下来的肉,看看差不多了又起身再打,如此反反复复,也不管甄洛身下已是大滩血泊,熟视无睹的继续鞭打着被她们用清水洗却血污烂肉横陈的屁股,并且不时的挑或者夹出些行将脱离的烂肉,甄洛早已无力抗议,但是心里却是急待这自己再来顿酷烈的毛竹大板,复活了就又可以稍事休息了。但是她俩偏不如她所愿,继续抽丝剥茧一般把她原本雪白无瑕的屁股加工成犹如猛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不过,到了最后,虞姬还是满足了甄洛,又是狠狠一百毛竹大板,也不管甄洛的奄奄一息,继续用发簪去挑那些竹板子“赠送”给甄洛的大量毛刺,撕心裂肺的惨叫后,早已不成形的屁股再次由于甄洛的再度复活恢复了原先的娇嫩肥厚。

中间较长时间的休息,甄洛笑着说,“大姐啊,水的话,我看你有啥高招,嘿嘿不过,刚才确实太残酷了。”

“你不用担心,你姐是谁,会让你‘失望’吗?”

木棉这时也正在向小乖眉飞色舞的灌输着刚才无比的兴奋和乐趣,只见小乖皱了下眉头,呐呐地说:“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你还这么高兴,真的和你一起啊完全不同了哦,下一轮我来吧,我想大姐能答应的。”

“当然能啊,嘿嘿,五行五刑,2个人一组,正好10个人全轮到童叟无欺啊。”戚姬笑道。

甄洛没等戚姬说开始,就迫不及待的要求动刑了,戚姬平静的说:“你这丫头,以为我没想好来故意考我是吧?恐怕你要失望了。”

李清照和小乖各执一顶端带一个孔的木板子,不由得多说就朝甄洛肥厚多肉的屁股上抽去,臀部雪白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一条红檩子,上面明显有一个黑紫色的血泡,这是因为板子拍在肉上后,周围的血液被挤向圆孔部位造成的。“啪”,又是一板子打在左边,不过原先黑紫色的血泡并未被打破而是在这外侧又多了一个,如此两边各四五板子,臀峰考上一点的一排打出了8,9个紫血泡,清照和小乖手上的技术还说是很精纯的,接着就是臀峰和臀腿交界处受难了,一顿板子抽完,30多个紫血泡就这样或亮或暗的排列在甄洛已经被打的红里透紫的屁股上,一个未破,仿佛在集体等待着下一轮的肆虐。

甄洛在镜子中也瞧见了,不过因为这点痛楚对她这久经考验的屁股来说还不算什么,但她也知道了戚姬下面要做的文章,果不其然,她们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轻质钢鞭,如毒蛇般的在已经不堪忍受的屁股上噬咬了起来,一时间血水四溅,一个个紫黑色的血泡纷纷破开,里面不断渗出鲜血,不一会就皮烂肉飞,但是这还没完,戚姬在旁边拎起一小桶石灰水,往惨不忍睹的屁股上倒了上去,只见甄洛疼的抽搐起来,但是戚姬丝毫不为所动,要求小乖她们抡起刚才的木板子继续打,这一波直打得甄洛首次很早的就昏了过去,但是这回因为是水,所以她们没有“人道”的等她渐醒缓口气在继续,而是一小瓶粘稠的辣椒水浇了下去,可怜的甄洛又被痛醒,戚姬示意停一会,笑着说:“怎样啊,没辜负你了吧。”

“大姐,你行的。”甄洛有气无力地说了这么句就不说话慢慢缓气了,没了以前那从容淡定,只觉得屁股上一阵清凉和舒服,原来是戚姬又用法术给她来了次不究竟的复原,臀上的伤口瞬间被收拢,只是那几十个血泡破裂的疤痕还是很醒目的留在了本来美丽绝伦的屁股上。没等戚姬发话两人又重新在甄洛的大肉团上制造血泡了,一番如法炮制,疤痕累累的屁股上已经没有哪怕是一块可以称作白的了,在此之后戚姬更是在又变的其丑无比的屁股上撒上了盐水,要小乖她们用蘸着醋的鞭子抽那些新冒出来的血泡,本来被盐水刺激的浑身一激灵的甄洛这时任凭她多么坚韧,在如此折腾下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是各种水浇醒了再打,被皮鞭撕裂开的伤口,由于被盐水等的浸泡,甄洛在痛入骨髓的酷刑下煎熬着,镜子里看见的却是戚姬投向她赞许的眼光。不禁又重新振作,由于戚姬看的都有点不忍,所以,这一轮水刑并没有持续很长,连续五六波毒打,,大家看着本来如花一样美丽的雪臀变成遍布着血口子脓血横流的烂肉,还在遭受着辣椒粉,盐水的洗礼,苦主甄洛昏过去还是无济于事只能换来更大的痛苦来唤醒她,月仙和红叶也有点害怕了。脑子里尽是白骨毕露的屁股还继续承受着漫无边际的酷刑。

别说她们害怕了,戚姬自己也有点看不下去,所以她也没去恢复以求重新开始,最后连忙示意给她廷杖来个痛快,水刑就这样因为戚姬的“慈悲心”匆匆结束。

“嘿嘿,想不到姐姐还是比较仁慈的。”刚复活回来的甄洛似乎已经忘了刚才的各种抽搐痉挛。

“也不是啊,这个嘛,眼睛看着真是不好受啊你也没享受到‘乐趣’,也没听到什么悦耳的‘音乐’,以后再施行起来,速战速决吧,哎。”

“下面是火了,这应该是最残酷的了,不过这次你没那么幸运,呵呵,我喜欢看铁板烧啊,哈哈。”戚姬得意的笑了。

“没人执刑,好吧,我来,还有你,风情宝贝。”

“嗯,老公我们一起,把甄洛姐姐的屁股煮熟了。”

“呵呵,果然啊,你们真是绝配啊,喜欢闻焦糊味。”文君讨好着说。

“是啊,不喜欢的,戴口罩啊木哈哈。”

话音刚落,只见夏蓉,小乖她们还真口罩捂上了鼻子,戚姬摇摇头笑着去拿那两条费了些口舌觅回来的宝贝。

风情和夏蓉忙活着支起了一火盆,戚姬就把这堪称终极刑具的铁板子的一头放入了火里直到烧红,用手摸了摸玄阴材质的那头,感觉刚刚好,满意的笑了笑,与风情两人手执下端如烙铁般的板子,没等甄洛反应过来,可怜的屁股再次以极为恐怖的形式受难了,一阵焦臭味弥漫开来,这还只是第一板子,戚姬也就是把那板子在甄洛屁股上放了放,臀峰正中就已是皮焦肉烂,好在甄洛在此之前不敢怠慢,幻觉中只感到屁股被灼了一下,并没有太大幅度的扭摆,风情第二下“放”了上去,让左右对称了点,随着她俩恶毒的烤打,两边臀峰处已经被烫的烂肉焦黑,戚姬小心的剜去那些焦臭的烂肉,然后又用这火烫的板子击打她认为属于臀部的范围——也就是风情告知的尾骨股沟往下肉厚的地方,但是也没打多少下,最后还是用小刀剜去了一些烂肉,边上的月仙她们正纳闷着,戚姬又拧开一瓶子,把早已准备好的植物油倒进了这宽且较浅的伤口,想想温度大概不行了,又放入火中烤了一会,直到板子末端又呈现隐隐泛着白光,才取了出来,众人这才知道,戚姬这招一定是风情告诉的,任何油到一定温度是会被点燃

的,不禁汗毛直竖。

果不出所料,她们两个恶魔在不断地努力下,终于使甄洛已被烤烂的屁股烧了起来,这两人还很高兴,忙换了木棍子,就像扑火一样的打在燃烧起来的地方,刑床前方,则是虞姬文君不断地在往甄洛头上浇水,火扑灭了,她们一边继续浇着一边敦促文君拼命喂甄洛老君的神丹,让她们能多折腾些时候。

整个殿都被焦糊味充斥着,隔壁的鬼王也隔空喊话(他没过来,也不堪忍睹了)让她们悠着点,戚姬闻声就作势停止了——这点面子要给的,说不定真的太过了。甄洛也被折磨的就剩一口气了,腰下腿上的部分,早已寸肤皆烂,冒着青烟,流出的脓血也被烧的干涸,但是没恢复如初就说明甄洛还没被杖毙了,戚姬秉着有始有终的原则,继续和风情用这极为可怕的烙铁板子为甄洛的屁股“复原”。

戚姬小声的问着刚才甄洛是何等样痛苦的感觉,甄洛笑了笑,慨叹起来:“一趴之后,两股受难,虽说是三四种刑,谁又知五六时辰,七种色已辨不清,八行泪满面流,九天之下如此酷刑,十部典籍罄竹难书,百杖过,千鞭续,万般折磨终趋死,万语千言无法形容,百次火烙十番死活,重九钢针入臀肉,八斤巨杖催人命,七月半,鬼节竟然如此凄惨,六月流火岂有如今火烧火燎,五刑煎熬如生龟脱壳,四人用刑如凶神恶煞,三魂七魄今余一,两臀仅存枯骨,一命已然呜呼。”

“呵呵,还没完呢,五刑尚存最后的土了。”

“嗯,我是想也不会有多少花样了吧,所以就这样随口编了下。”

“哎呦喂,打成这样雅兴还不减啊,我太佩服了。”卓文君接着说:“我现在放弃好吗,太可怕了。情愿200万下是廷杖也不带这样的。”

过了一会,耐不住性子的卓文君不时地看向大姐,戚姬眼神朝着甄洛,文君会意,也不再躁动,和夏蓉静等着,片刻过后,甄洛示意休息好了,文君和夏蓉亮出了另类工具,小巧玲珑的钉耙和木匠用的推刨,看的甄洛倒吸一口凉气,文君说还没完呢,又拿出了厚达2寸的钉板,说这是便于敲碎骨头彻底把这块肉打成稀泥的,还没开打甄洛就害怕起来,脸色变得苍白,戚姬嗔怪道,:“你献什么宝,好了,再休息会吧。”

卓文君识趣的再次坐下,这回可等了一个多时辰,甄洛才肯服刑,文君和夏蓉低调行刑,小钉耙没几下把柔嫩白腻的屁屁一下下筑成了七十多个血洞,看多了血腥场面的众人却对现在的惨刑很是欣赏,满是血迹的钉耙被丢到一边,夏蓉表示第一轮犁肉已经结束,下来由卓文君进行第二轮,刨肉。

只见卓文君手里拿着小巧的推刨,有如木匠似的先在一边屁屁上干起活来,肉皮肉末被磨成粉状或掉落或黏在推刨上,折腾了片刻,甄洛一边屁屁被刨去了一半肉,鲜血和着背心上流下的黄豆大的汗珠,染红了五尺宽的刑床并且慢慢滴到了地上,然而甄洛由于吃的丹药过多,清醒的看着身侧的大镜子里犹如地狱般的酷刑摧残着自己身体。

卓文君也累得不是的擦去头上的汗,总算完成了第二步,被削去一半肉的屁股恐怖而又贫瘠,戚姬也一反常态的没做任何护理,鲜血淋漓的屁股紧接着又被两寸后的钉板毒打,甄洛后悔了,吃这么多该死的丹药了,想复活已经是难上加难,沉重的铁钉板子狠狠地砸在破碎不堪的屁屁上已经是“噗噗”的响声,没等夏蓉她们招呼多久,已经是白骨森森,照以往的各种试炼,到这里是满可以结束了,但现在却是攻克难题的时候,但是这事情就是戚姬在风情身上做实验都是勉强完成,夏蓉她们有点束手无策了,屁股上血肉模糊的烂肉上却是多了好些看了恐惧心寒犹如马蜂窝似的洞眼,,骨盆却是巍然不动,戚姬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祭出了以防万一的铁榔头,夏蓉文君两个真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榔头砸也已经是有气无力了)终于大功告成了,累瘫了似的躺在烂肉横陈的地上,戚姬待了一会才告诉她们还将继续,骨盆下面还是要继续“耕耘”的,两人苦着脸爬起来拍拍沾上衣裤的烂肉糜,粉碎的骨头在赶任务似的拷打下,飞扬了起来,暂时的骨气氤氲后,两个汗流浃背的人终于完成任务——用杖刑把甄洛活活腰斩。

等甄洛的苦难结束,文君夏蓉说再也不干这事情了,在场所有人都对这一系列无法形容的酷刑震慑住了,戚姬微笑的看着大家,但是在场除了唐风情没人敢正视她的眼睛,她究竟是谁,目前的直觉简直就是地狱的狱卒!

第十四章循环往复

甄洛在饱经磨难后现在终于可以或看或掌刑了,看着姐妹们的屁股相继如她一样,惨不忍睹了还在继续被摧残

,也如风情她们一样起劲起来,虞姬上了刑台后,甄洛更是全程奉陪,还提出了基于五刑的各种变革,虞姬被那长达一天的酷刑折腾“舒服”了,再也不会说不爽不重之类的话了,红叶和月仙也硬着头皮熬刑,土刑执行到一半,满是血洞的屁股再被发簪在上面挑去一些烂肉的滋味亦或水刑后渍烂全是腐肉的屁股再被烙铁毒打的毒刑让她们两回味无穷,也暂时压下了分身一起体验不同刑罚的念头,就这一种就够受够爽的了。

不过,像如此苦毒变态的玩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再饥渴的月仙,红叶,虞姬她们,也有点畏惧了,戚姬得意的说,谁能熬过任意混合三种酷刑为一体不论顺序先后,她可以破例趴着挨顿竹板,大家伙都想啊,但是两种混合用了神丹也是九死一生,用了幻药还是生不如死的,所以都只能咂咂嘴摇摇头表示望洋兴叹了。

这酷刑折腾的时段是最短的,但也是最残酷的,短短才几个月(冥府时间),就让众人刻骨铭心,无论怎样的搭配抑或是单一的,都有如无间地狱般的煎熬,本来想利用这机会好好爽一把,谁曾想到居然如此酷烈,如释重负般的商量着以后的日程表,但是月仙虞姬她们还是心有不甘的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好好磨练,争取戚姬哪一天被打板子。

商量决定下来数百万年又是最轻松的模式,一帮人想能摸摸玩玩戚姬屁屁也行,就欢快的一致通过了,而戚姬呢,也因为刚刚发泄完打人的戾气,再加上唐风情的体贴,也很爽快的接受了每天都接受三四个丫头的揉捏把玩,无形间又把酷刑游戏中戚姬与大家的疏远又抹平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又忘了她乃是一超级女魔头的事实。

这些人中数月仙那种感觉最重,打戚姬这念头从来没有忘怀过,想过许多对策,但均觉得不妥,有次轮到她揉捏玩弄了,还悄悄的主动和戚姬商量,得到的答案是要么给你开“小灶”了,人家都在玩闹,你就得接受残酷刑罚。月仙思前顾后,过了好几年才正式决定要给她开“小灶”,在戚姬的让步下,月仙被同意可以主修三样以便可以到最后通过,看着她欣喜的样子,戚姬不自觉的的摸了摸自己屁股,好像她说的很容易就能成功通过似的。

月仙个人的地狱式“修炼”开始了,主修土,木,水三样,整天肉皮肉片的被刨下来后背蘸着盐水辣椒水的皮鞭抽,风情在边上当助手也是累得要命,但她也是任劳任怨,谁不想看见戚姬的屁屁被打一顿开开眼呢。

但是,天不遂人意,在几十年后月仙已经两酷刑混合已经能全过程接受了,狠下决心冲三却是“屡战屡败”,心理的因素使得自己连原来的水平都达不到了,只见唐风情是一脸无奈,戚姬则是一脸坏笑,但是也弄不清她在笑什么。但是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月仙终于抓到了戚姬在水里面放不明粉末,于是大吵大嚷的弄得全部都围了过来,原来戚姬在大家休息室偷偷摸摸的在盐水里放东西,于是好事的文君说,“你们用我做试验好了,要是这粉末有问题,大姐,你说咋办吧?”

戚姬对着手指,也没等文君去试,就坦白了。如此这般的说了一气,月仙说道:“我还要感谢你呢,,现在不必地狱级的磨练了,不过大姐对此事有何表示?”

“能不打我吗?”戚姬苦着脸说。“大姐你说呢,让月仙妹子遭受毒刑的时候你还使坏,你自己看着办吧。文君一脸严肃。”

“好吧,我认了。”“放心,大姐,我们只是想看你被打屁屁的样子,不可能会打重,你那倾国倾城的屁股,没人舍得下手。”

戚姬羞红着脸趴上了刑台,感觉太不爽了,说道:“能站立着打吗?”

“随便你啦,大姐还真给打啊。”

“当然啦,不然怎么服众,求你们不要打太轻了,不然只是羞辱而已。”

“好的,大姐这么说了,我们也放心的下了,不怕你报复。”

“怎么会呢,大姐又这么恶劣吗,快点吧,哎,自取其辱啊。”接着又自言自语了一会。

X型刑架上固定着千万年来挥舞皮鞭的“女魔头”,戚姬绑在上面,任由她们做戏似的审讯问话,当然,屁股也没少受,巴掌,小竹板,大竹板,皮鞭等等常规刑具一一被打了100下,雪白的肌肤早已打得红肿不堪,但是坚强的她还是强忍着羞辱和疼痛,让意犹未尽的姐妹们再次用那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工具来了一轮,就因为她们叽叽喳喳的说大姐没报数,没感觉,那时的戚姬还微笑着说“打吧打吧,过了今天就再没机会了。”但是,听着大姐报数声音越来越小,懂事的丫头们还是放弃了这次可能是唯一的机会放她下来慢慢休整。

这也是冥府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算是惩罚性的打屁股,其余的就是再惨也是尝试性质,自愿性质,戚姬挨打也算是她们sp生活一个圆满的分号,自此以后,风情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人的感情更加缠绵,不过风情也很识趣,手掌轻微拍打的时候也从来不拿那件事笑话她。

终章突生变故

众人日日夜夜也没啥好做,眼看几天前又一轮为时1年多的残酷五刑刚刚尾声,众姐妹除戚姬风情以外全都受了毒刑,这天都在缓气,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说着阎王这办法还真不错,悠悠五千多万年过去了,兴奋劲也减了大半,估计都能提前放我们升天了,卓文君嬉笑着说:“大姐要不要也都试试啊?”

戚姬白了她一眼,说:“我是在达人中得到的乐趣,现在也厌倦了。”

“对啊,大人是厌倦了,被打呢?”卓文君继续胡闹。

“死丫头是不是还想来几天啊,真是的,我觉得对那个兴趣基本没有,还有点怕,算了吧。”

卓文君见戚姬没继续追究,也松了口气,想着前段时间每人连续1个月的酷刑还是有点怕。

就这样,众人最后再怀旧似的玩了若干万年,越到后来轻重口味的交替越是频繁,到最后挑无可挑,太轻的没劲,太重的害怕,中度的不知想了多少种打法,全部都已经味同嚼蜡,边上鬼王通知她们阎王有请。

知道什么用意的众女,精心打扮了一番,扭扭捏捏的进了阎王大殿,忙完事,阎王客气的说;“听说你们已经玩的百无聊赖,念头里都感觉烦了是吧?”

“确实是这样,都想破脑子了,什么花样都玩厌了,哎,居然我们如此喜欢的娱乐方式也会搞的如此无趣,真没想到。”月仙说。

“如此说来,诸位的绊脚石已经去除,承蒙五位的帮助啊。”

“阎王客气了,我们也很喜欢她们的,再说这也确实给了我们很多乐趣和感情交流。”戚姬望了望唐风情谦逊地说。

“好了,诸位女施主尘缘已了,小僧觉得你们时机已到,赶快去拜见玉帝吧。”不知何时出现的地藏菩萨转眼就把一众女流超生到了天上。

月仙她们只觉得身形飘渺,恍如梦中一样,定睛一看,已经是琼楼玉宇,正想驻足欣赏,不料由于第六层天的魔王波旬法力无边,早就认出这几个女人可以为他的魔宫多添色彩,派了几个魔使,一阵怪风,众女就被魔子魔孙们恭敬的招待着,享受着无边的快乐,当然条件就是其中必须有三人下界到南瞻部洲(我们的地球)广布消息,幌子就是下面的sp爱好者通过激烈竞争选出一百位到这来和天仙般的魔女玩耍他们的拿手戏,但是更深层次的就是想挑起本来已经动荡不安的人类社会互相残杀。

(番外完)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