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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长安忆(转自天空)

“奴婢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到外面请安声,纵早便猜到,林沅亦是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李璇与她积怨甚深。先帝在时,因着李璇执意要嫁楚王赵轩导致还算和缓的朝堂局势大变,父亲与舅父碰面后,决定取消她与表兄周胤的婚约,令她嫁给晋王赵宸,她与周胤两人自此劳燕双飞。

她自然恨死了李璇,暗地里使了些手段弄得李璇小产,且自此身子受损再保不住孩子。李璇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开始便对她隐隐有些敌意。那时两人都是成婚未久,不过在宫里打过几个照面,婚前更因着两家关系紧张的缘故连话都没说过,她见李璇这般自是又添了一层不喜。李璇虽不晓得小产是她下的手,可后来不知因何缘故,极为厌恶她。如今她来监刑,今日恐怕难熬。

转眼见李璇从抄手游廊转了过来,纵使再不情愿,林沅亦不得已,对李璇敛衽行了大礼,道:“罪臣林沅,参见娘娘。”

李璇却好似没听见,任由她跪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不留痕迹的给她身侧的宫婢使了个眼色,那宫婢立即会意,吩咐道:“还不给娘娘搬张榻来。”数名宫人恭声应是,悄声退了下去。

林沅跪在青石板上里,不多时便有些支撑不住。青石坚硬冰冷,寒意从膝盖顺着双股往上洇。此时又正值仲秋,天气已转寒,不一会便全身发凉。且本朝大礼是稽首礼,需行礼者跪下并拱手至地,头也至地。为保持姿势优美,上身必须挺直,不多时她便浑身发酸。她心知李璇是挟私报复,但也无法可想,只得咬牙强忍着。

李璇冷冷盯着林沅,眼里的恨意却怎的也遮不住。因戴罪的缘故,林沅一身素服,未着簪珥。她本不过容貌清秀,中上而已,这般打扮却平白给她添了几分姿色。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林沅,视线在她身上一寸寸游移。林沅一头墨发垂在地上,看不清脸,玲珑的身段却一览无余。腰肢细软,臀部挺翘,纵使隔着内裙,也能想见是何等圆润。想及此处,又想到她那恋慕林沅的夫君赵轩,李璇醋意大发,暗暗决意待会必让这个狐媚子好看。瞧着林沅身子微微颤抖,显是难受得紧,她不禁嘴角上挑,有了几丝快意。

那几个宫婢知她与林沅旧怨,故意多拖了会才把塌搬来。放了榻,又把刑凳搬到林沅身侧重重搁下。李璇心下满意,扶着宫婢的手,倚在了榻上,轻轻啜了口雨前龙井,缓慢的搁下茶盅,方作讶然道:“王妃怎的还跪着?”又故意轻声呵责那宫婢,道:“怎的也不提醒本宫一声?王妃身子娇贵,跪坏了身子谁担待得起?”那宫婢知她意思,忙跪下请罪。李璇又看了眼林沅,假意笑道:“妹妹起来罢,若让晋王瞧见,说不得多心疼呢。”

林沅知她有意磋磨,无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低声道:“谢娘娘恩典。”方直起身来,却不敢当真起来,仍是跪着。

李璇意有所指的在她臀上扫视了一圈,慢悠悠道:“妹妹身段倒是不错,只是待会可少不得忍着点。”

听她此言,林沅身子一颤,几乎羞抬不起头来。李璇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对着宫婢道:“伺候王妃宽衣。”

两个膀大腰圆的宫婢上前一把扯下她的外衫,把她强按在刑凳上捆住,接着往她小腹下塞了一个缎面软枕。李璇给她身边的秋屏使了个眼色,秋屏会意,即刻上前对她欠身行礼,道:“娘娘,得罪了。”眼中却盛满了揶揄和讥讽。林沅心知一场当众羞辱免不了,只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了眼,深吸了一口气。

铺垫有点长,但我觉得铺垫挺重要的。打屁股羞辱意味很浓,尤其是当众打光屁股。所以古代好多妇女被打完后会不堪凌ru自尽,真被当众打,疼倒是其次了。只有受刑的时候疼才是最重的,之前之后都是羞。别人的指指点点,自己的难堪,这些都是打屁股一个很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在我把受罚的对象设定成了一个身份贵重的大家闺秀,施罚的对象设定成她的死敌,这样打起来才有感觉。当然,下一步就开始打啦。

秋屏撩起她的内裙,然后将她的中裤连同亵裤缓缓地、一寸寸拉到两股根部。她自幼伺候李璇,赵轩对林沅有些心思的事自然瞒不过她。赵轩顶着天大的压力保住林沅的性命为的是什么,她自然也心知肚明。秋屏是李璇的陪嫁丫头,对她忠心耿耿,自然与自家小姐同仇敌忾,认定了是面前这个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不顾廉耻的勾引赵轩。感觉到林沅的臀部在微微颤抖,秋屏自是知晓她正在极度屈辱之中。因此,她没有一并扯下林沅亵裤,反而一点点往下褪,直羞的林沅带着双股都在打颤。林沅心性再坚韧,到底不过十九岁,又是自幼受尽宠爱的大家闺秀,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此时被当众褫衣露出下体,只觉得如同隔了几十年间般,羞辱难耐。既希望早点褪完,又不禁心存侥幸希望永远不要褪下来。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凳腿,只盼着这种折磨早些结束。

过了许久,秋屏才彻底褪下林沅的底裤。林沅由臀至胫一丝不挂,一览无余。府内诸人都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圆翘柔嫩的屁股,那夹得紧紧的股沟,和那白玉凝脂般的双股。

下体肌肤上凉意袭来。肌肤接触空气的感觉,让林沅意识到自己已经光着屁股的事实。随着臀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油然而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剥了衣裤打光屁股,纵使早有心理准备,她仍禁不住满脸通红,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秋屏却显然早有准备,用力摁住了她试图抬起的腰肢,又把她的上襦往上撩了撩,使她的屁股更加彻底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林沅是相府嫡女,身份贵重,自幼娇养,何尝当着众人的面出过这般丑?她自小到大从没有挨过打,连斥责都没受过,而今却在大众广庭之下,被脱了亵裤,高高撅着光屁股示众,连羞处都半遮半露,难言的屈辱以及痛楚让她几欲下泪。不必抬头,她也感觉得到李璇的目光汇聚在她浑圆丰满而又不失弹性的屁股上。她粉色的私处在极致的屈辱下敏感至极,被风一吹,凉丝丝的。迎上李璇笑吟吟的目光,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林沅臊得死命低着头,让长发披盖着面孔,用发烫的双颊枕着坚冷的刑凳,紧紧的闭着双股。她心中羞辱万分,可却无能为力,只能高撅着光裸的屁股,等着藤条加身。

林沅下体肌肤白嫩,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若是个男人,必会起怜香惜玉的心思,舍不得重罚她;但瞧在同为女人,且视她为情敌的李璇眼里,却完全起了相反的作用,弄得她又妒又酸。想着自己的夫君看林沅的眼神,李璇险些把一口银牙咬碎,暗啐了一口骚狐狸,心里想着今日非打烂她的屁股不可。

她冷眼瞧着林沅被剥了亵裤露出下体,见她圆润挺翘的娇臀微微颤动,知道是她屈辱不堪所致,心下畅快不已。又想着林沅素来仪态万方,如今却不得不不雅的高撅着光屁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藤条…想及此处,她不禁满脸笑意:今年夏天到骊山行宫避暑时,这只狐媚子故意穿些掐腰的衣裳,把身段显摆出来,四处勾引男人。她记得很清楚,她那夫君赵轩看着林沅的翘臀半天移不开眼,她酸的受不住,同他说话他才回过神来,眼睛却不住地往这个贱人屁股上看。今日这个狐媚子却被剥光了衣裙,那个羞人的地方就这么露着,被这么多人打量,看她日后还怎么见人。便是赵轩收她入宫,封她贵妃又如何?有这么段经历,她哪还在自己面前抬得起头来?给自己请安的时候随便提上几句,非臊死她不可。

李璇有意让林沅多受些凌ru,便故意不下令行刑,反笑盈盈的同她说起话来。

她盯着林沅裸露的下体,揶揄道:“妹妹身段可真不错,那里也生的…”她顿了顿,往她私密处瞧,“竟也这般好,晋王好福气。”

林沅本便脸上发烧,此话让她更加的无地自容,满脸尽是羞态,两颊更加的热烫。她只趴在刑凳上不言语,夹紧双股和臀部,寄希望于少露些丑。

李璇却笑意更深,越是这般,待会打起来越疼。她已想得出待会林沅羞痛难耐,呻吟哭喊的模样了。她端起茶盅,细细品着新进的雨前龙井,竟觉得这茶比往日味道好了许多。

林沅光着下体趴在刑凳上,见众人皆一脸促狭的往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看,只恨不得一头碰死,省得受这般的羞辱折磨。那地方素日只有晋王赵宸看过,如今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坦露出来…想及此处,她不禁红了眼眶。李璇想方设法的磋磨她,偏偏她还有苦难言,只能强忍着。她素来傲气,如今却要受这般的羞辱,因怕连累家族,她连自裁都不敢,想及此处,她几乎掉下泪来。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李璇方才下令,道:“行刑罢。”

她先是心下一松,却接着更加紧张起来。四十记藤条,也不晓得自己捱不捱得过。未及她继续想下去,行刑宫婢便从那铜桶里抽出两条拇指粗细的藤条。那藤条是专门对宫妃用的,打到身上剧痛无比,却不会导致重伤。那藤条显然保养甚好,乌黑油亮,色泽光润,弹性极佳。林沅只觉心下一颤,还未打便已是有了些惧意。

宫婢拿着凉冰冰的藤条在她莹润饱满的屁股上按了按,那麻酥酥的感觉迫使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咬紧牙关,打定主意待会绝不哭喊。当众褫衣受刑已是屈辱至极,若再在自己的死敌面前哭喊出声,她还不如死了干净。正这般想着,便听只听“啪”的一声,宫婢手中的藤条狠狠的抽在了她的左臀臀峰上,清脆的响声在院内回荡。一道殷红马上就从她光洁水嫩的臀上洇了出来。她疼得腰肢一扭,不禁一声闷哼,整个身子都是向上微微一抬,却被身后宫婢死死地按住。

还未及她从剧痛中恢复过来,只听“嗖—啪——”一声,藤条再次抽打在她圆润的臀上。她那娇嫩的屁股上,立刻就肿起了一道深红的檩子。林沅禁不住身子一颤,竭力忍着,总算没有叫出声来。

看到这只狐媚子强忍着剧痛的狼狈模样,李璇畅快不已,她笑吟吟道:“王妃身子弱,下手可要有点分寸。”眼睛却觑着行刑宫婢,什么意味不言而喻。

顿时,左边宫婢抡圆了藤条朝着林沅光裸挺翘的玉臀狠狠打去,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凹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凸上来,臀上的嫩肉颤动着,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拱起一道红肿的鞭痕。林沅忍痛不住,凄惨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璇见状,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满意。

见她如此,两个宫婢下手愈发狠辣,专心致志的挥舞着藤条,每一下都抽打在林沅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每一下抡起藤条,都能听见呼呼的风声,每一次打下去,都听见清脆响亮的皮肉与藤条相击的“噼啪”声。

不一会林沅的屁股便均匀的红肿了起来。一道道棱子凸起。她忍不住凄惨的呻吟出声。不断的扭动腰肢试图来缓解臀上剧烈疼痛,可惜手脚被缚,屁股被高高垫起,无论如何藤条都一下下精准的抽打在她的屁股上。白净的大腿和已经红肿还交错着几道深红鞭痕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到她这个样子,李璇心下不禁生出一股快意。她笑盈盈道:“被打成这样,当真可怜见的。”一边用帕子捂着嘴,一边娇笑。林沅羞愤欲死,死命咬着牙想要咽下惨叫,保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双手紧抓着刑凳,身子却仍不由自主地挣扎,宫婢见李璇满意,更是卯足了劲儿把藤条往她屁股上狠命责打。“啪”,随着一道破空声,藤条重重地落在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打得她失声尖叫。臀部一股尖锐的疼痛散漫开来。火辣辣的痛一圈一圈的从臀尖扩散。一记紧接着一记,疼痛层层叠加,带来钻心的痛楚。她痛得什么都顾不得,虽被按着手脚,还是竭力挣动。浑圆丰满的翘臀无助的挣扎着,却仍躲不开哪怕一鞭。一时间宫内只剩下她凄惨的呻吟和藤条抽到光屁股上清脆的响声。

那柔韧的藤条雨点般无情的落在林沅娇嫩的臀上,鞭痕一条条的左右交替着拱起。抽打的痛楚一次次在皮肉上泛开,一波还未平息,另一波就在屁股上腾起,将那痛楚都狠狠地揉搓到骨子里,臀肉的颤抖也甩不开那份疼。林沅原本白玉凝脂般的屁股,此时已经红肿不堪。她再顾不得羞臊,私处在腰肢的痛苦扭动下,时隐时现。

李璇看的火起,再忍不住,冷笑道:“妹妹打量是跟晋王行云送雨呢,竟扭成这样。”

林沅羞的满脸紫涨,她那里不知自己的姿态不堪入目?可剧痛之下,身子根本不受控制。她圆润的翘臀被藤条抽得噼啪响声不断,臀肉弹跳不止。因肿胀而更加丰满的屁股在刑凳上不断地左摇右摆,企图躲避接下来的藤条,双股间隐藏的黑森林也随之扭动,一时春光大泄。

林沅叫得越来越惨,李璇却依然不依不饶,她看着这个该死的贱人毫无尊严地光着屁股,在自己面前挣扎受罪,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快,听得那声声惨叫,看着那不断扭动的臀部和一寸寸红肿的皮肉,她感到由衷的解恨。

因着李璇这句话,宫婢下手愈发没了分寸,尽往臀缝、双股间抽。两股间嫩肉是何等娇嫩,哪经得起这般摧残?林沅疼得近乎晕厥,泪珠顺着姣好的面孔不住地往下掉。她不顾仪态地扭动着赤条条的屁股,如瀑般的墨发顺着雪白的脖颈垂在地上,酥胸被挤压在刑凳一侧,两颗鲜红的樱桃也探出头来,私处在软枕上剧烈摩擦。不多时,她便下体一热,私处流出半透明的粘稠丝状液体,双股间湿了一片。她早经人事,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登时臊的脸红到了脖子跟。

宫婢却丝毫不顾忌她是何等感受,只无情的挥舞着藤条,雨点般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她仍是屈辱的光着屁股,趴在刑凳上忍受火烧火燎的杖臀之苦。纵使想要不顾颜面的躲闪,却也被按得动弹不得,只能兀自撅着屁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泪,而该挨的藤条一下也少不了。而随着她的挣扎,打向她的藤条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柔软的藤条深深嵌入丰腴的臀肉里,然后又高高弹起。每一记都紧挨着前一记落下的位置,一寸寸的给林沅的雪臀涂上了深红的颜色。

如今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林沅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她觉得臀上像被热油泼过一般,火辣辣的疼,刚开始是一条一条钻心的疼,最后连成一片,每一下都刺激着她。每打一下,她都觉得仿佛被剥了一层皮一样。这一下的疼痛还没消化完,下一记又到了。她的腰被宫婢紧紧按住,以便光屁股始终高高撅起。她那被反复鞭笞过的红肿的翘臀,被李璇笑吟吟的打量着。

随着鞭数越打越多,林沅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扭动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哭喊渐渐变成了低声呜咽。

李璇却仍是无半分心软。看着乌黑的藤条一起一落,眼前林沅圆润光洁的屁股渐渐出现一道道深红色鞭痕,她就止不住的痛快。宫婢知她心思,故意把林沅圆润挺翘的光屁股对准她的视线,让她看得更清楚些。

“三十九,四十。”

随着报数声落下,宫婢手中的藤条停了下来,林沅却仍未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屁股如同痉挛一样颤抖着,不住地呜咽啜泣。她的屁股已经惨不忍睹,红肿不堪,私处纤毫毕现,两股尽头芳草萋萋,濡湿了软枕,汗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曲线。下体流出的半透明粘稠液体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林沅过了好一会不见藤条抽下来,才意识到已经打完了。她神志尚未完全清醒,却仍是下意识的想要穿上裤子,却仍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得赤条条着下体,撅着被打的火烧火燎的屁股,趴在刑凳上等着李璇准她起来。随着意识逐渐清明,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

李璇听得打完,也不理会。任由林沅光着屁股趴在刑凳上抽泣。待到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林沅止了哭声,估摸着她已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方懒懒的整了整双手,扶着宫婢站了起来,朝林沅走去。

她笑盈盈道:“打完了?”说着,伸出手在林沅伤痕累累的光屁股上揉弄着,狠狠掐了一把,葱根似的、削得尖尖的指甲深深陷进了那丰满的肉里。林沅臀部肿起两指多高,娇嫩的肌肤上棱子交错,鞭痕随处可见。不过碍着对宫眷行杖不准见血的禁令,才没被打的血肉模糊。哪还禁不得起半分折腾?如今被她这么一掐,林沅疼到到眼前发黑。这样的疼痛让她有一瞬间的错觉,如果李璇再掐第二下,她会就这样生生疼死。

见林沅疼得身子一颤,失声尖叫,李璇仿佛才回过神来,道:“瞧我这记性,竟忘了妹妹刚被去了衣裤受罚,这里经不得碰。”“去了衣裤”四个字被她有意重重咬住,直羞的

林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璇看着她那羞痛难耐的狼狈模样,几乎笑出声来。只可惜到底这么多人看着,再折腾下去只怕赵轩那里交代不过去,她道:“谢恩罢。”

听到这句话,林沅几乎瘫软在刑凳上。宫婢早得了李璇授意,知道她还专门下一道懿旨训斥林沅。便没为她穿衣,只把她的裙摆前面放下遮住羞处,拖到李璇面前行礼谢恩。

林沅跪都跪不稳,哪还行的了礼。她想去拉裙摆遮住后边,却被宫婢死死扭住手臂,强按在地上叩头谢恩。她刚挨完藤条的屁股高高撅着,私处不得半分遮掩,姿势难堪至极。

李璇却是痛快的放她起来了,她正疑惑,转而便听到宫婢道:“请娘娘接懿旨。”

林沅顿时明白李璇为的是多折腾她一遍。她再次被按跪在青石板上,撅着难堪的光屁股,听那宫婢念李璇精心准备许久,堆砌众多华丽辞藻的冗长呵责。她几乎跪不住的瘫在地上,却仍被宫婢一个架住,一个按腰,高撅着浑圆饱满的丰臀听旨。跪了足足半个时辰,宫婢才念完那份把她严厉训斥了一番的懿旨。林沅羞痛交加,沉浸在被褫衣杖责的屈辱中难以自持,自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李璇自然也未想要她听进去,见这个勾引自己夫君的骚狐狸出尽了丑,明明疼的支撑不住却仍不得不撅着被打的红肿不堪的光屁股跪在地上听旨,只觉身心舒畅。

待宣旨的宫婢念完,按着林沅的两个宫婢才松手为她穿上衣裙。林沅臀上肿的厉害,亵裤已穿不上,宫婢便只提上她的中裤,然后在腋下草草系上了缎裙。

李璇见她冷汗淋漓,浑身上下湿透了,如在水中浸过一般,满心舒畅。她看着林沅挂满了泪珠的脸,笑盈盈道:“妹妹可知错了?”

林沅屈辱不堪,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低眉顺眼的答道:“罪臣知错。”

李璇有心要她多受些罪,偏生又不能多打,便打定主意多问会话。她歪在榻上,轻声道:“我是你长嫂,说来也怪我平日里对你疏于管教,才让你行事这般乖张,以致犯下大错。陛下仁慈,念你年幼,不忍重罚,便吩咐打几下算了。却也说了若你再犯,便再不留情面了。何况你父亲如今还在大理寺待审,听说韩国公主前儿也病了——你便是不顾及自个儿,也好歹想想你父亲和公主,乖顺些罢。”见林沅果然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瘫在地上,她满意的笑了笑:“公主年纪到底大了,受这么个刺激,也不知撑不撑的过去。我听陛下的意思,林氏一族是要照着郭宇的例儿处置——你那两个妹妹都过了十四了吧?当真可惜了。”听的这句话,林沅眼前一黑,差点软在扶着她的宫婢身上。眼见她要撑不住了,李璇心中不太痛快:她还没折腾够呢,这小贱人就要晕过去了。若被赵轩知道,虽看在她阿父的面上不见得会说她什么,但心里指不定对她多不满,为了这个狐媚子犯不着。她想及此处,冷哼了一声,道:“扶王妃起来罢,送回去好生歇着。”说罢,扶着宫婢的手,道:“回宫。”

两排宫婢鱼贯而出,皆跟在她后头出去了。见她走了,林沅再撑不住,晕了过去。

林沅的侍婢乱作一团。年纪小些的瑞珠见林沅被打成这样,几乎晕过去,她哭着不能自己,从廊下跌跌撞撞的朝她奔去,抱着她哭道:“小姐!小姐!你醒醒呀!小姐!”

林沅已经失去了知觉,但身子依然不住地打着哆嗦。她面如金纸,全身上下被冷汗浸透,发丝被汗水粘在脸上,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顺着她惨白的面颊不断滑落。

紫岚见林沅被她闷的透不过气来,忙拍开她的手,斥道:“赶紧放手,还不把小姐扶到屋里头歇着!”瑞珠反应过来,忙点头应下,和凝碧一道把林沅架到了房内。等她俩把林沅安顿好,紫岚对绯袖吩咐道:“我去找药,你快些烧点热水过来,给小姐擦擦身子。”

绯袖被林沅受刑的惨状吓得腿脚发软,满头冷汗,瘫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等到林沅被扶到床上,才勉强扶着柱子直起身来,头晕乎乎的,不知该做什么。四人一向以紫岚马首是瞻,如今听她吩咐,哪有不应的理儿?忙踉踉跄跄的去了伙房烧热水。

瑞珠解开林沅的衣裙,准备待会给她擦拭身子。不看还罢,待她褪去林沅的中裤一看,顿时泪如雨下,哭道:“我苦命的小姐呀!”凝碧不明所以,凑了过去,接着也跟着大哭起来。

只见林沅面白气弱,被打的动弹不得。藤条抽出的檩子横竖交错的分布着,还有几道颜色特别深,隐隐现出血痕,大腿根部几乎肿得与臀部齐平。

待紫岚和绯袖回来,便见两人坐在床边垂泪。林沅仍是昏迷不醒,下体衣物已被褪净,但上襦还在身上。紫岚看着气息奄奄的林沅,也不禁掉了泪。

绯袖如今倒先冷静下来了,她哽咽道:“给小姐擦擦身子吧。出了一身汗,别再冻着了。”

凝碧和瑞珠哭着点头,含泪解了林沅身上的衣衫。瑞珠轻轻地用温水为林沅擦脸,凝碧则为她清洗长发。林沅被打的涕泗横流,脸上汗水和泪水到处都是,把睫毛都粘到了一起。发丝更是被冷汗浸透,湿漉漉的好似刚洗过。她的下体脏的厉害,又有伤,稍稍一碰就疼的全身打颤。好容易为她擦完了身子,凝碧轻手轻脚的往她臀上敷凉毛巾消肿。毛巾到底也有重量,刚放上去的时候,林沅疼的浑身打哆嗦。几人见她这般,不禁又哭了一场。

林沅醒来时已是辰时二刻。

天已经黑透了。因她昏睡的缘故,屋内并没有点灯,暗得厉害。她想唤紫岚过来,可稍一动,臀上便传来钻心的痛。她想要伸手揉一下缓解痛楚,可那疼痛却因她的触碰更加钻心。她不敢再碰伤处,伏在枕上轻声呜咽起来。

林沅是真真正正的贵女。

她的父亲是丞相林鹤,母亲是丹阳县主周茹。祖母是韩国公主赵媛,外祖母是卫国公主赵俭。单论身份,直接入宫为后也是够的。

所以先帝把她指给了她的表兄晋王。

先帝膝下有五子四女。吴王赵轩为元后李薇所出,晋王赵宸为继后林绮所出。先帝宠爱林绮,故一直想立晋王为储。可晋王虽是嫡子,却非嫡长,因此一直没有立成,储位空置了十余年。

林绮是她的嫡亲姑母,晋王是她的表兄,林氏是天然的晋王党。所以当父亲看着她叹气,愧疚的告诉她她嫁不了周胤,必须嫁给晋王时,她虽伤心,却半点不曾怨恨父亲。

跟家族的生死存亡相比,儿女情爱算什么?

开始时确实是难过。但随着年少时的情愫慢慢淡去,除了几丝淡淡的遗憾,也就没什么了。

为了父母家族,她为赵宸出谋划策,或于书房言笑盈盈,或在鸳帐中含情低语。谋士许多事不好说,她却可以说。父亲常说,她智谋远胜世间大多男儿。父亲久居相位,眼光自然是准的。吴王赵轩在她手里吃了不少亏。赵宸也因此愈发倚重宠爱她,事事与她商议。赵轩始先不知道,吃了几个闷亏后回过神来,也开始对付她,方法无外乎给赵宸送女人。

可她根本不在乎。她身份贵重,膝下已有二子,婆母林绮又是她的亲姑姑,几个容貌娇媚的侍妾根本动摇不了她的地位。再者,她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几个心计尚浅的侍妾根本不够看。果然,赵宸新鲜劲过了,不出意料的又回到了她身边,她仍是那个京城贵妇圈中中人人羡慕,极受夫君宠爱的晋王妃。

然后呢,然后在形势逆转,朝中拥立赵宸为太子的呼声愈高后,赵轩发动了兵变。

八月初九,宝林门之变,赵轩弑父登基。

先帝继后林绮赐死,魏王赵晗、桓王赵吉以谋逆罪下狱,不久赐死。而她的夫君晋王赵宸,则在宫变中便已被赵轩爱将卢俊一箭射死。

三人儿女均被处死,不论长幼。

当初支持赵宸的朝臣杀的杀,贬的贬。林绮是她的亲姑姑,晋王党之首丞相林鹤是她的父亲,她是晋王妃,可谓全家都绑在了赵宸这条船上。

赵轩自然没放过他们。

林鹤夺爵削职,下三司会审,几个叔父和两个哥哥也一同下狱,相府被重兵包围,禁止任何人出入。

她参与过夺储,而且不是参与了一点半点。

赵轩知道,朝臣也知道。

她以为赵轩会赐她白绫,像姑母那样。

可她没等来白绫,等来了宣旨的内侍。那个面白无须的内侍假笑着对她说,陛下说娘娘年幼,便不赐白绫了,罪减一等处置——娘娘明白是什么意思,是不是?

她如遭雷劈,瞬间面无血色,几乎瘫软在地上。

赵轩分明是想逼死她。

宫妃的罪减一等是褫衣廷杖。

褫衣,当廷,杖责。

受这种责罚的多是红杏出墙的宫妃。

宫婢会在众目睽睽下剥掉受罚宫妃的衣裤,并用竹篾、藤条等刑具抽打其一丝不挂的下体,以示惩戒。受刑宫妃没有一个不被打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但与精神上的难堪相比,身上的痛楚就不算什么了。

行刑时,六宫嫔妃都会被叫过去观刑。

受罚宫妃上襦会被拉至腰间,亵裤、中裤褪至双股,光着下体绑在刑凳上。行刑宫婢会在其小腹下垫一个软枕,迫使其高撅着臀部示众。如不紧紧闭上双股,连羞处都会一并露出来。与其有仇隙的嫔妃会指使内侍把受刑宫妃的中裤褪至脚踝,上襦拉至胸部,让其几近全身裸露,更有甚者会被剥得只余肚兜。

没有哪个宫妃受完这等羞辱还有脸面活下去。

要么受刑后回去后自裁,要么在受刑前早早了断。

她面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那内侍却好似看出了她在想什么,补充说,陛下可说了,娘娘若是不认罚,非让他担上逼死弟媳的名声,那娘娘的父兄可就得替娘娘受点罪了。娘娘是个孝顺的,是不是?

明晃晃的威胁。

她连装听不出来都没法装。

她叩拜在地,说,罪臣谢陛下恩典。

那内侍得此答复,满意的笑了笑,回去复命了。

他一走,她便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泣不成声。

她要受这样的凌ru,还要对那个凌ru她的人感恩戴德——只因那个人手里握着她父兄的命。

今日李璇不出意料的没放过她,把她狠狠折腾了一遍。她疼得浑身痉挛,哭的死去活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不止。李璇不知为何事记恨她,虽见她光着屁股被打的痛不欲生,却仍是不解恨,一直暗示行刑宫婢打重点。两个宫婢为了讨好她,下手力道几乎大了一倍。

她当时觉得屁股被打脱了一层皮,死命的挣扎、凄厉的哭叫起来。李璇见她无助惨呼,疼的生不如死,只差当场笑出来了。还指不定她在外面怎么说呢,想到此处,她只觉得羞辱难耐,伏在枕头上嘤嘤啜泣,不禁滚下泪来。

守在外头的紫岚听到里面的动静,知她是醒了。她端着熬好的汤药,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低声道:“娘娘,喝药了。”

林沅下午受刑时哭的声嘶力竭,嗓子早已喊哑了。她偏过头去,声音嘶哑:“放下吧。”

紫岚怕她想不开,含泪劝道:“公主素来疼娘娘,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多心疼呢。娘娘不为别的,便为了公主,也把这药喝了吧。”

林沅想起祖母,眼中浮起一层雾气:“也不知祖母如何了,父亲…”她再说不下去,再度掉下泪来。

紫岚红着眼睛安慰道:“公主一向身子康健,不会有事的。既是下三司会审,想来那位无意取老爷性命,否则早便…娘娘且先养好身子罢,万莫出事了。”

林沅推开她的手,苦笑道:“养好身子?养好身子再被他折腾?”她满脸是泪,“在那么多人面前受了这等责罚,我如今哪还有脸活下去?”

林沅止不住抽噎起来,紫岚忙给她顺气,一边拍背一边劝道:“娘娘想开些罢。早上院内便清了场,今儿看着的不过皇后带来的人和奴婢几个,殿下的几位侧妃和姬妾都被关在后院呢,并不曾有外人看着。”

听她提起赵宸的侧妃,林沅闭了眼,问道:“她们这几日老实么?”

紫岚回道:“上午青梧院那位非要出来,被人拦下了。下午青梧院那位连同归云轩和听风阁那两位带着殿下几个姬妾一起过来,说来探望娘娘,被奴婢挡回去了。”

听她这话,林沅冷笑道:“一个个真能忍!我倒是小看她们了。先前都跟缩头乌龟似的,在我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声。如今我母族出事,殿下又去了,便一个个来看我笑话么?”

紫岚想起陆燕,也是一阵恶心:“为她们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娘娘何必与那等人置气?”

林沅端起药一饮而尽,然后吩咐道:“若她们再过来,便说我这几天不见客,一并打发了吧——一点数没有,我今儿被打成这样,她们能落得好?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的了谁?”

紫岚应下,揭开了薄衾看了看她伤势,见臀上红肿消了些,药膏已被吸收的差不多了,便道:“娘娘忍着些,奴婢给娘娘换药。”

林沅一言不发,任由她给自己上药。但她伤得厉害,紫岚再如何小心,也难免碰到伤处。林沅疼得丝丝吸着凉气,双肩不住地打颤。

紫岚见她这般,自责不已:“娘娘可是疼得厉害?奴婢笨手笨脚的,早知便让凝碧那丫头过来了。”

林沅摇摇头:“无事。”

紫岚心疼不已:“娘娘自幼被宠着,何曾遭过这等罪?那位真真是…竟用这般下作的法子作践娘娘。”

林沅忙掩住她的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墙,示意隔墙有耳。紫岚一愣,紧接着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禁连连打嘴。林沅拦住她,低声嘱咐道:“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再如何罚我也是应当的,明白么?”

紫岚听此,眼中不禁含上了泪:“娘娘这样好的人儿,怎偏生这般命苦?”

林沅咬住下唇,硬生生咽下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莫说了,被人听到不好。你累了一天,药既上完了,便回去歇着吧。”

紫岚见她面带疲色,知她是乏了,便给她掖了掖被角:“那娘娘好好歇着罢,奴婢告退了。”

林沅颔首,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青梧院。

晋王的三个侧妃连同几个侍妾都到齐了:青梧院的陆燕,归云轩的张怡和听风阁的顾云坐在上首,几个姬妾坐在下首。

见顾云不说话,东道主陆燕也一言不发,张怡先耐不住了,搁下茶盏问道:“不知陆妃姐姐叫妹妹过来所为何事?”

此言一出,方才只顾着品茶的张怡也抬头看向陆燕。

陆燕是刑部侍郎陆宽嫡女。她肤光胜雪,眉目如画,是京城里有名的美人儿。除了林沅,府里属她最受赵宸宠爱。虽说身份及不得林沅,但以她的出身,做亲王侧妃也算是屈就了。

陆燕自然不是冲着侧妃的位子来的,她为的是来日的四妃之位,甚至皇后。谁料入府后赵宸虽着实宠了她一段日子,但日子一久也就腻歪了。赵宸差不多半月宿在林沅房里,剩下的半个月才轮到她们这几个。在她那儿待五六天,张怡、顾云一人两三天,其余几日要么在书房,要么在其他侍妾那儿。论家世,论地位,论受宠程度,她都比不上林沅,更遑论林沅已先于她生下二子。除非日后林沅自己作死,否则她的地位根本不可动摇。

陆燕自认容貌远胜林沅,故而信心满满,认为入府后必受专房之宠,谁知却落了下风。莫说日后同林沅争后位了,到时候身份比她高贵的新人入宫,她能不能争到四妃之位都要打个问号。不愿能怪自己,不敢怨赵宸,她便把这笔账记在了林沅头上。在她眼里,林沅不过容貌清秀,却能引得赵宸日日往她那里去,不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是什么?

她倒是猜对了一半。林沅一早便分析了自己的优劣势,她知道自己容貌是弱项,所以把重点放在了其他上面。她自幼习武,身段极好,又兼着肌肤滑嫩,故而在床笫之间颇得赵宸欢心。赵宸觉得她不仅家世好,会哄人,而且识数,又能在前朝给他帮得上忙,自然乐的宠她,博个尊重正妃,内无嬖幸的贤王名头。至于陆燕,陆燕虽生得好,但赵宸什么女人没见过?他需要林沅父亲的支持,也需要林沅给他出谋划策,自然得在林沅那里多待。又兼着林沅给他塞美人跟陆燕分宠,有了新欢,他自然把陆燕冷落下来了。

陆燕自然记恨上了林沅。她三番五次设计林沅,却次次都被识破,弄得赵宸对她愈发疏远。被母亲训了一顿后,她只得息了跟林沅斗的心思,一心一意讨好赵宸,但对林沅恨意半分不减,只巴望着有人能让林沅吃次亏。前些日子赵宸死于宫变,父亲被下狱问罪,她刚生下不久的幼子也被牵连处死。她原本哀恸不已,但听说林沅二子被杀,父兄下狱,可能会被问斩后好受了不少,听说赵轩下旨将林沅褫衣廷杖后,更是做梦都快笑出声来了——也不知受了这样的责罚后,日后林沅还有没有脸见人。想象着素日举止优雅,仪态万方的林沅被剥了衣裤,当着阖府上下的面,按在刑凳上撅着光屁股挨打的场景,她心里不知有多畅快。

千盼万盼,盼到行刑当日,她却被拦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准出去。她自然不服:林沅那个贱人要出这么大的丑,她怎么能不去好好看看?可那宫婢却说林沅是公主孙女,身份贵重,行刑时须清场,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她险些把一口银牙咬碎。

身份贵重?这是说她轻贱?凭甚么到了这种地步,林沅还有道护身符?虽愤愤不平,但她也不敢强闯,只得悻悻地回去了。

虽说没看成,但因她的院子和林沅的院子挨着,林沅的哭喊呻吟声她也听去了不少。听到林沅的声声惨叫,她浑身舒畅,午膳多用了不少。

下午得到张怡和顾云“探望”林沅被挡回来的消息,她顿时明白这两人也是嫉妒林沅,便把她俩请过来说话解闷。

陆燕呷了口茶,眉眼含笑:“也没什么事,不过请妹妹过来说几句话。听说今儿两位妹妹去看娘娘了,可知道娘娘伤势如何?”

张怡和顾云对视一眼。顾云慢悠悠道:“娘娘身子不适,自然不肯见我等。”接着,三人一起心照不宣的轻笑起来。

张怡和顾云都不怎么受宠,张怡是大理寺少卿嫡女,顾云是镇国侯庶女。张怡膝下有一女,顾云膝下有一子,也都被处死了。林沅受宠,她们自然就受了冷落。两人虽不敢和林沅斗,也不敢表现出来,但对她多少是有些嫉妒的。当然,她们与陆燕更不对付——她们不敢和林沅争,但和同为侧妃的陆燕争还是敢的。

若日后赵宸登基,林沅必是皇后,但她们就不好说了。大周礼制,后妃分为八等,最高的自然是皇后,往下分别是四妃(贵淑德贤)、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婕妤、美人、才人、宝林、御女、采女。运气好些的说不准能混上四妃,运气差的可就不好说了,美人也不是没可能。先帝甚至有个不得宠的潜邸侍妾被草草封了个宝林,跟新入宫的良家女位分差不多。因着她们位分单看得不得宠的缘故,府里素来是她们三个人斗。

但如今赵宸死了。改嫁不是不行,毕竟她们不是皇帝的女人。但如今她们父兄皆受牵连,家族落魄,又是罪臣之妾,哪还嫁的了什么好人家?还不如安分的待在府里等候处置,好歹赵轩不会在份例上克扣她们,衣食还是没问题的。

饶是如此,心里还是存了几分哀戚:夫君没了,孩子也没了,不出意外,她们就是老死深宫的命了。她们如今都不到二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从现在就要开始守寡,只能回忆往事来支撑自己活下去,哪能不悲?故都悄悄哭过了,哭自己命苦。

可转眼间便得到了林沅要受杖责的消息。

说不高兴是假的。虽说林沅待她们尚可,但她受了赵宸那么多年的宠爱,害得她们被冷落多年,岂能对她没有怨言?她们命苦,林沅不是更惨么?

她们自然也是想去看的,不管是好奇,还是什么说不得的心思。但也被拦了下来,理由与拦陆燕的一般无二。她们没陆燕那么恨林沅,被这么一样拦,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里了。

但终归还是想看看素来仪态万方的林沅受此奇耻大辱后是什么反应,得知林沅挨完打被扶回去,两人一拍即合,带着赵宸的一众姬妾前去“探望”。结果全被林沅身边的紫岚挡了回来,说林沅不见客。

林沅是没脸见人吧?她们愈发想进去,可紫岚不是吃素的,嘴皮子厉害的很,把她们堵的无话可说。两人悻悻的各回了院子,结果陆燕却半路上派人请她们过去。

没了利益冲突,共同嫉恨的林沅又遭了杖刑,三人关系一下亲密起来,开始肆无忌惮的拿林沅说笑。

顾云故作不知:“娘娘不见我等,只怕此番被打的不轻,也不知伤没伤到筋骨。”

陆燕轻摇团扇,掩口娇笑道:“妹妹不知,对宫妃行刑是不准伤到筋骨的,娘娘不过是皮肉伤,只是不肯见我等罢了。”

这下不知内情的几个姬妾全抬头看向她,皆是面露好奇之色。

两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顾云奇道:“娘娘素日待人和善,怎会不肯见我等?”

陆燕轻摇团扇,掩口娇笑:“娘娘受的是褫衣廷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被剥去衣裤,露着那见不得人的地儿受责。娘娘面皮薄,当众受了这样的责罚,自是不愿见人的。”

几个姬妾顿时议论纷纷,室内一片嗡嗡声。

顾云讶然,拿绢子掩住小口:“那岂不是要臊死了?”

张怡眉头微皱,作唏嘘状:“可不是么?这法子素日罚的是不守妇道的嫔妃,也不知娘娘为何受了这等责罚?”

陆燕故意把话往“不守妇道”上引:“妹妹可莫这般说,娘娘出身名门,岂会做出那种事?”

陆燕的贴身侍婢雪盏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插话道:“这可不好说。若是真的,殿下可是白疼那位了。”

陆燕佯怒,斥道:“这里哪有你插嘴的地儿!”

雪盏装作不服气的嘟哝道:“不然为何这般罚她?殿下生前最宠她,一个月倒有半个月在她那里宿着,谁成想她竟做下这等事,被打成那样可不是活该么?”

她不说还好,一提赵宸宠林沅的事,连那几个姬妾都有些同仇敌忾起来。

一个模样颇标志的姬妾大着胆子问道:“里头不是清场了么?陆妃娘娘还看到了不成?”

张怡也真的有了几分好奇:“陆姐姐竟看到了?不是不准进去么?”

陆燕摇头,笑而不语。

她这副模样看得几位姬妾都着了急,纷纷缠着她问起来。看到众人好奇心都被调起来,陆燕给雪盏使了个眼色。雪盏会意,装作嘴快说失了口,嘀咕道:“谁让她声音那么大,隔着两堵墙都听得见?”

众人一愣,转而露出了然之色。

陆燕重重搁下茶盏,假意斥道:“雪盏!”

顾云乐得听林沅受罚惨状,忙配合地劝道:“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丫头不过是心直口快,我倒是喜欢这种。”她拉过雪盏的手,笑道:“好孩子,别理你家那个磨磨唧唧的娘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盏见得了机会,竹筒倒豆子似的说道:“今早我家娘娘被拦在院子里不准出去,便在院里打络子打发时间。谁知没一会旁边就传来噼啪声和女子的哭喊声,奴婢听着像是王妃,结果被我家娘娘骂了几句,说王妃贞静,断不会是她,想来是哪个不知事的下人犯了错。结果话音还没落,那哭喊声便更大了些,院子里听的一清二楚。王妃哭叫不止,声音凄惨的厉害,奴婢都听得心里发颤。那哭声足有半刻钟方才停下,打人的声音都没了,王妃的哭声还没停。”

众人听了,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皆是唏嘘不已。

张怡故作惋惜道:“可怜见的,王妃自幼娇养,竟要遭这等罪。”

顾云轻笑道:“那也不至于喊成这样罢?若换了我,可再不敢见人了。”

陆燕心里幸灾乐祸,面上却不显,她抿了口茶,又用帕子擦了擦嘴:“可不是么?露着下体,被那么多人看着挨打,还喊成那样。若换了我,早就一条白绫自个了结了。”

她故意把“露着下体”几个字咬的极重,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张怡和顾云两人掩着小口咯咯地笑了起来,虽不乏有同情林沅的姬妾,但此刻也不敢显露出来,只得赔笑。

三人又说了好些话,把林沅今日挨打的事闹得阖府皆知,又好好羞辱了她一通,到了大半夜才散去。

李璇刚从晋王府回宫,便被太后李蔷叫去了兴庆宫。

李蔷是赵轩姨母,先帝元后李薇胞妹。李璇则是她俩的侄女,赵轩的嫡亲表妹。李薇死后,李蔷被先帝礼聘入宫,封为昭仪,抚养嫡长子赵轩。李薇同李蔷姐妹两人感情极好,再加上林绮宠冠六宫,李蔷从未被宠幸过,一直无子,故而拿赵轩当亲子看,待他极为上心。赵轩也对她极为孝顺,两人不是母子,胜似母子。因此赵轩登基后,不顾满朝文武反对,把既非嫡母,又非生母的李蔷尊为皇太后,迎入兴庆宫颐养天年。并且因她的缘故,赵轩虽不喜李璇,但待她仍是敬重,每月怎的也会去她那里宿五六日。

李璇自己心里也清楚,她无子无宠,姑母李蔷是她最大的倚仗。如今李蔷传召,她自是不敢怠慢,赶忙去了兴庆宫。

李蔷正躺在贵妃榻上,身边的惜言姑姑正半跪着给她捶腿。李蔷虽已年过五十,但因着平素保养甚好的缘故,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风韵。

见侄女儿过来,李蔷拉她在自己旁边坐下,和颜悦色道:“我的儿,这是哪去了,这会才过来?”

李璇笑吟吟地答道:“圣上吩咐妾去晋王府监刑呢,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会。”

“监刑?”李蔷略微怔愣一下,转而明白过来了,“林氏是今儿受杖?”

“可不是么?姑母先前因她吃了那么多苦,圣上孝顺,自是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听她这话,李蔷果然欢喜:“圣上待我这老婆子确实是好极了。”

李蔷确实是因林沅受了不少罪。因她是赵轩姨母兼养母的缘故,林沅没少从她下手对付赵轩。林绮对她极信任,得知这么能给儿子帮忙,自然经常找李蔷麻烦。林绮是皇后,又得先帝专宠,想磋磨一个妃子还不容易?今儿要她熬夜抄经书,明儿要她跪佛堂为先皇后祈福,还拦着先帝不准他召幸李蔷。林绮是先帝心尖尖上的人儿,李蔷跟她一比,说是墙上的蚊子血都是高看她了。因此先帝当真一次也没碰过她,对林绮找她麻烦的事也一直装作看不见,赵轩因此事对她极为愧疚,罚林沅很大程度上也是这个缘故。

惜言笑道:“奴婢入宫服侍这么多年了,虽听说过,但可还没亲眼见过有宫妃受这等责罚。娘娘可能跟奴婢说说,让奴婢开开眼?”

这话一出,兴庆宫一下热闹起来了。满宫侍婢叽叽喳喳,都吵着要李璇好好讲讲林沅受刑的事。

李蔷对惜言嗔道:“你这丫头,怎的这般多嘴多舌?”话虽这么说,面上却没有多少责怪之意。

李蔷虽不知林绮折腾她是因为林沅出的主意,但她对林绮是实打实的恨透了。如今林绮的侄女遭了这等凌ru,她自然心里畅快。

李璇心里也有数,故而笑道:“她年纪尚小,自然是喜欢凑热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好说的?”

见姑母和祖姑母都没恼,李蔷身边的李姣好奇的问道:“姑母,听说晋王妃是褫衣受杖。褫衣受杖是什么意思呀?”

李姣是李蔷的侄孙女,李璇的侄女,今年不过六岁。赵轩这段日子忙于政务,无暇陪李蔷,宫里又没身子康建的皇子公主,故而接她过来给李蔷解闷,

听她这话,李璇不禁笑了出来,却摇着头不说话,其他侍婢也捂着嘴儿娇笑,满脸红晕。

李姣还是个孩子,哪里知道什么?见众人这般反应,愈发好奇起来,牛皮糖似的缠着李蔷问起来。

李蔷被她缠不过,便示意惜言给她解释。惜言一副的难以启齿的模样,扭扭捏捏地不肯说。

李蔷拍拍她的手背,道:“无妨,给她说说吧。”

惜言这才开口道:“褫衣廷杖就是当着好些人的面脱了衣裤,拿着廷杖责打。”

李姣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呀!那不就是当着大家的面儿,脱了裤子挨板子么?”

小孩子没什么心计,话说的非常直接。满宫侍婢都红了脸,窃窃私语起来。

李璇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道:“阿姣果然聪明。”

李姣扯着她的袖子,问道:“那一定很疼吧?我见那些丫鬟挨板子时都是又哭又叫,可着劲儿求饶,但她们连裙子都没脱呢。晋王妃也那样么?”

李蔷听了这话,也看着她,显然也是有些好奇,宫里头的宫女更是眼里头都冒光了。深宫寂寞,难得有这么个热闹看,自然不能放过。

见她们这般反应,李璇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她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林沅那个贱人丢尽脸,自此再不敢见人。只是若这事让赵轩知道,怕是要怪她。这些话得说,但不能就这么说了,一定得是她被逼着说的。这般想着,她给秋屏使了个眼色。

秋屏会意,上前哄道:“自然是疼的。只是小姐听了不好,大了再说罢。”

李姣被她勾的好奇心愈发浓厚,非要知道,到了最后索性使起性子来。李蔷见她闹腾的厉害,又兼着秋屏不留痕迹地挑拨,便道:“说罢,她受都受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到处都说说,也给轩儿身边那些不老实的提个醒儿,看看不守规矩的后果!”

要的就是这句话。李璇心下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劝道:“姑母,只怕不大好。林沅到底是晋王的王妃,又是韩国公主的孙女,魏国公主的外孙,这…”

听她这话,李蔷登时怒了。除了不受宠,她被林绮欺压却不敢反抗还有个缘故——出身被林绮压了一头。她冷笑道:“她林沅便同旁人不一样?素日里妖里妖气的,一副狐媚子相,成日缠着老五(晋王赵宸行五)不放。说,好好说说,也让这阖宫的嫔妃都听听,仗着母家的势力胡作非为,在这宫里头是什么下场!”说着,吩咐惜言道:“今儿娘娘的话都给我记好了,待会过来陛下的妃子请安时,一个字不落地说给她们听。阿璇,现在就说,说的细一点儿,不准糊弄我这个老婆子。”

李璇喜不自胜,却半分没表现出来,只轻咳了一声,道:“也没甚么。就是去了林氏的衣裤,打了她几下。不过林氏确实哭的厉害了些,想来是没被打过的缘故。打完之后妾同她说了几句,嘱咐她不可再犯,她也应了。”

李蔷显然是对这个答复很不满意,重重搁下茶盏,对秋屏道:“你家娘娘素来是个宽和大度的,想来是不忍心说,你替她说说。林氏狐媚功夫一流,哀家倒是要看看她挨了打,还狐不狐媚的起来!”

秋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儿,三推四推才支吾道:“娘娘是不知…那晋王妃腰扭得跟什么似的…连那种地方都,都露出来了,实在是不成体统。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便,便…”她装作说不下去,跪在地上,垂着头不说话。

这话看似什么都没说,实际上什么都说了。李蔷气得发抖,好半天才道:“好,好,好!好个端庄守礼的晋王妃!”接着连连咳嗽,再也说不出话了。惜言忙给她拍背,劝道:“娘娘何苦为这等子人气坏了身子!”

李璇也道:“林氏已罚过了,姑母何必再为她置气?”

李蔷止了咳,对秋屏冷冷道:“说,哀家要听完,前前后后都说个清楚,少吞吞吐吐的。”她脸上满是讥讽,“林氏把老五勾成那样,想来身段和狐媚功夫都不错。今儿就给大家一起说个明白,让大家伙一起开开眼!”

秋屏暗喜,面上却装作万分无奈,推三阻四后才道:“晋王妃被按好后,奴婢上去解她衣裤。王妃泪水盈盈的,看得人心都化了。奴婢先前没做过这种事,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手直打哆嗦,半天才解下来。她肌肤白嫩地跟掐的出水似的,一看就不怎么禁打。果然动刑之后,没打几下王妃就开始哭。但当时她身上连道印子都没有,就中间透着点粉红色。娘娘怕打重了,让宫婢下手注意点,谁想王妃还是哭个不住。到底那么多人看着,娘娘也不好再说什么。王妃死命地挣扎个不住,先前为给她留些体面,底裤不过拉到了臀下,被她这么一折腾,直接滑到了膝弯,这下什么都遮不住了,里边露了个干净。娘娘看的不自在,又没法子想。好容易熬到了打完,王妃浑身打颤,自个起不来。奴婢们扶她时,看到她下边湿湿沥沥的,往外流白色黏糊糊的东西,不光大腿内侧,下头的垫子上也到处都是,整个垫子都被浸透了…”

李蔷听到此处,气得满脸通红,喝道:“停!别说了。”

李璇对秋屏的说辞极为满意,不动声色的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秋屏得了李璇夸赞,暗自得意。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满宫的人都能听清楚。宫女皆是面色绯红,羞不可耐,全低着头不说话。内侍虽不算男人,但欲望却还有。想象着素来高贵端庄,他们甚至不敢抬眼看的林沅被当众剥了衣裙按在刑凳上,露着羊脂玉般双股,高撅着雪臀被打的哀哀惨叫,纤腰直扭,黑森林若隐若现,粉嫩的私处半张半合,还往外流着那种东西的场景,不禁浑身燥热,只恨不能亲眼瞧见,更不能搂着那玉体抚摸狎昵。

李姣听不懂,只是凭感觉猜出林沅可能是做了很不好的事,便拉着惜言的手,问道:“姑姑,秋屏说的那些白色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呀?”

惜言哪敢答话?这才想起方才竟忘了把李姣送出去,让她听到了这种东西。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含糊答道:“小姐,这种腌臜话莫要管它,不要问了。”李姣迷迷糊糊,又见李蔷一脸怒色,确实不敢再问,便点点头答应了。

李蔷听得满心怒火,素日的教养又让她说不出淫妇荡妇之类的脏话。她兀自气的浑身发抖:“好!好!好!”

李璇见达到目的,也就不继续说了。一切如她所愿,只要这些话传出去,林沅绝对没脸见人了,再加上李蔷彻底恶了她,赵轩喜欢她又能如何?阖宫上下全知道有她有过这么一段经历,她哪还抬得起头来?若是林沅能受不住凌ru自裁最好,也省得她费心了。

因怕李蔷真气出病来,李璇和惜言几个一道劝起李蔷来,又亲自捧了去火的苦丁茶给她。几人说了半晌,李蔷才稍微好了些。

李璇见李蔷怒气消了些,正要转移话题,李姣却道:“姑母,为什么晋王妃要被脱了衣裤打板子呢?我听母亲说,姑娘家要脸面,连府里头罚丫鬟都不会让她们脱了衣裤挨打的。”

这怎的跟她说?李璇一愣,李蔷却摸摸李姣的头,代她答了:“林氏做错了事,合该受这种责罚。”

李璇也道:“林氏犯下大错,陛下留她性命已是法外开恩了。阿姣不必想这些,同你无关的,听你母亲的话就好。”

见李姣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李璇顺势转移话题:“姑母,算算日子,过不了几天就要往宫里头进新人了。可陛下忙于政务,潜邸时的侧妃侍妾都还未定下位分。陛下不开口,妾也不敢妄作决断,姑母可有主意?”

赵轩姬妾不多,满打满算统共九个。除正妃李璇外,侧妃和侍妾各有四个。他的侍妾李璇自是不放在眼里,但那几个侧妃却得好好掂量。

最得宠的卢欢是卢俊之妹。卢欢容貌姣好,又会哄人,连太后李蔷都颇喜欢她。宝林门之变中卢俊一箭射死了赵宸,立下大功,哪怕是看在卢俊的面子上,卢欢的位分也不能给低了。

李璇自然不愿意。卢俊文武双全,又在此次宫变中立下大功,甚得赵轩倚重,任谁都看得出他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兄长得力,卢欢自己又得宠,日后再诞下皇子,她这个皇后说不准就要退位让贤了。

其他三人也不是好打发的。韩媛是定国公庶女,她那姨娘极受定国公宠爱,又有个才干出众的同胞弟弟,虽说如今膝下无子无女,但日后怎样也未可知;苏澜是兵部侍郎继室所出的嫡女,虽没有兄长护持,但父亲是个得力的;何珠是左都御史何贤嫡女,平素不大受宠,但膝下却有个颇得赵轩疼爱的公主赵珍。

赵轩子嗣不丰:李璇被林沅设计小产后,虽又怀上了两次,但生下来却都是死胎;卢欢虽受宠,但迟迟无子,至今膝下仅有一女,身子还不太好;韩媛倒是育有二子,但长子出生不久就夭折了,次子在宫变中受惊后大病一场,前几天刚去了。这么一来,赵轩便把所有的父爱倾注到了唯一活着的赵珍身上。如今赵轩的潜邸旧人还未得册封,不到一岁的赵珍却已被封为了平嘉公主。看在赵珍的面上,何珠的位分低不了。

李蔷想了想,道:“这不全是后宫的事,哀家也不好做主。待陛下过来,哀家顺道替你问问罢。不过你是怎的想的?”

李璇微微一笑:“到底是服侍陛下的旧人,情分和日后进宫的不一样。但几位侧妃膝下无子,贸然封妃好像不大妥当。依妾看,册为九嫔或婕妤都可,剩下的封美人、才人就是了。”

李蔷颔首:“哀家也是这个意思,到时候你同陛下说说罢。”

李璇心下满意,笑道:“那便暂且这样定下了。”

这事说完,几人又亲热的说了会话。

赵轩看着面前的奏折再次发起呆来。贴身大太监许涂见状,不禁叹了口气。

许涂自然知道赵轩在想什么——除了林沅,前朝后宫里头,谁能有这个待遇?

晋王妃林沅没少给赵轩添堵:撺掇林绮折腾李蔷,给赵轩下**这种事就不说了,实在太多,估计林沅自己都记不清有过几回了。若只是这个也就罢了,毕竟除了赵轩也没几个人知道是谁干的,朝臣也没谁闲着没事,天天盯着赵轩后宅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赵轩想保她易如反掌。

可林沅的手伸到前朝去了。

她天天给赵宸吹枕边风,出主意帮他对付赵轩。若是些乱七八糟的主意,赵轩不过一笑了之,朝臣也懒得理会,可问题是林鹤显然教出了个非同一般的女儿。林沅次次都能切中要害,冷静地为赵宸分析利弊,而且胆大心细,做事滴水不漏,赵轩不知在她手里吃了多少亏。

起先林沅没什么动静,就是安安静静地在后院里头待着主持中馈,赵轩也完全没注意到她。但没过多久,林沅就开始参与赵宸的筹划,并成功让赵轩吃了个大亏——她从他手里咬下了吏部尚书的职位。

赵轩哪里想得到赵宸那个看上去温温柔柔的王妃是这么个狠角色?他当时和几个心腹商议,他们几人一致认为赵宸肯定是不知从哪挖出了个手段高明的谋士。可他们天天在晋王府蹲点,却半点不见谋士的影子。没办法,赵轩只得动用了埋在晋王府,原本打算不到迫不得已绝不动用的探子——不得不承认,他当时起了惜才之心。若是把这样的贤士招揽过来,他何愁干不掉赵宸?

根据探子递过来的消息,赵轩和他的谋士把目标锁定在了林鹤那只老狐狸的长子林楠身上——无他,林楠是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俊彦,而且天天出入赵宸书房,最得赵宸信任。不是他出的主意还能是谁出的?赵轩当时暗道了声可惜。林楠是天生的晋王党,绝对不可能站在他那边。于是他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把林楠贬到了外地当知府。

然而那个足智多谋、算无遗策的谋士依然存在。

赵轩和卢俊、李尚几人愁眉不展,饭都吃不下,做梦都在猜那个天天算计他们的人是谁,陆光、张弘等人被他们猜了个遍。几番没猜对还被对方摆了一道后,赵轩发了狠,给埋在赵宸府中所有的探子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把那个算计他们的混账找出来。

然后林沅就被抓出来了。

拿到探子给的结果后,连赵轩在内七个人全懵了。

赵轩当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指着那个条子跟探子说:“林沅?这不和晋王妃重名了么?”

那探子嘴角抽了抽,小声说:“殿下,不是重名,就是晋王妃。”

赵轩的书房一瞬间诡异地安静下来。

回过神来后几个人面面相觑,赵轩很不确定地问了一遍:“赵宸的正妃?”

那个探子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然而赵轩和李尚他们谁都不信——开什么玩笑?林沅争宠在行这个他们承认,但朝争…她一个养在深闺的贵女懂什么?别的不说,她知道奏章怎么写么?再说,她在哪跟赵宸议事?在床上么?

不信归不信,赵轩还是很勉强地准备方案对付林沅——给赵宸送女人。当然,这活谁都不愿意接,毕竟说出去太丢人了,最后只好抓阄决定。然后手臭的卢俊黑着脸给赵宸拉皮条去了,一边往外走一边絮絮叨叨,说一定是弄错了。

很快卢俊被打脸了。

林沅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借陆燕的手干掉了卢俊送去的美人不说,还小心眼的报复了卢俊一把——她把卢俊跟他某个红颜知己的事捅给了卢俊的夫人。本朝民风开放,女子地位颇高,贵妇个个善妒,不准夫君纳妾是当时的主流,卢俊的夫人魏紫自然也不例外。于是倒霉的卢俊被魏紫追着到处跑,被她用鞭子抽的嗷嗷直叫。当然,赵轩也被坑了一把——林沅指使人告他御下不严,纵容下属贪墨,还找出了实打实的证据。

赵轩百口莫辩——他哪知道那个太守胆子居然那么大,连贡品白瓷都敢私自扣下?

赵轩和他的几个心腹被弄得焦头烂额,唯一的收获是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没错,就是林沅干的。几人对林沅产生了崭新的认识,尤其是卢俊——卢俊自此再不敢惹林沅了,见着她恨不得绕着道走。

几人再不敢掉以轻心,开始全力对付林沅。但谁都没有对付后宅妇人的经验——他们又不是妇人,哪知道后宅的弯弯绕绕?几人积极朝他们的夫人讨教对付后宅妇人的经验,但最后还是用了最土最俗的法子——送女人,送各种各样的女人。

然而这些女人跟林沅根本不是一个段位。林沅一开始还应付应付,后来干脆懒得管了。赵宸感受到他们的不安好心,也没那么容易上钩了。

直到最后几人也没想出法子对付林沅。

宫变成功后李尚率兵围攻晋王府,林沅亲自上阵,带着仆婢侍卫把王府守得如铁桶一般。劝降无果,火攻失败,实在没法子的李尚提着赵宸的人头给林沅看,林沅确认后吩咐开门,这才拿下了晋王府。

事成之后围绕着如何处理林沅这个问题,赵轩手下谋臣分成两派,展开了激烈的争论。以卢俊为首的正方认为不管怎么说,林沅都是宫妃,随便找个罪名按宫规处理就行了;而以李尚为首的反方认为不管是男是女,既然直接参与夺储,就得当朝臣处理。两方争执不下,但对林沅的态度都很鲜明:林沅必须得死。

赵轩自然不干。他试图从各个角度说服他们,但均被堵了回去:

出身高贵,公主之孙?——陛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怎么能偏袒皇亲国戚呢?

女的?——女的参与夺储还能免死?要不是看在她是您弟媳的份上,就直接没为营妓了。

不想落个逼死弟媳的名声?——陛下,您杀了亲爹,逼死了继母,亲弟弟一下杀了三个,连人家襁褓之中的儿女都全杀了,还有什么名声?要是真有,也是臭满大街的那种。

赵轩被他们堵得哑口无言,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而且到了后来他们咂摸出不对味来了,拐着弯问他:陛下,您为什么不想杀她?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赵轩当然死不承认:他要是承认了,他们态度肯定直接统一了——看在陛下的面上,就不当街问斩了。赐林沅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一条白绫吧,臣等皆愿过去监刑。

赵轩好说歹说,总算圆过去了。但众人的话题又绕了回来:论如何处死林沅。

听着卢俊和李尚引经据典,各自佐证赐白绫和当街问斩的合理性,他再也坐不住了:“争这么久都没结果,孤瞧着你们也讨论不出什么了。把她当宫妃处理,但按罚朝臣的法子罚不就行了么?”

众人皆是一愣,卢俊皱眉:“这怎的罚?”

赵轩佯做不耐:“罪减一等,褫衣廷杖罢。”

大殿内一瞬安静下来。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发现大家皆是嘴角直抽,连带着眼角也跟着抽。

见没人说话,李尚实在忍不住,率先开了口:“陛下,这…这不合适吧?”

众人齐刷刷看着赵轩,一起点了点头。

褫衣廷杖…这个确实是前朝后宫通用的。可…可在后宫里对付的是红杏出墙的天子嫔御啊,这…这…您确定合适?

赵轩在众人不赞同的目光中清了清嗓了:“要不还能怎么罚?这都争了四天了,还没个结果。你们要是再不乐意,就按孤的意思办,让她去玉清观带发修行。一个后宅妇人而已,至于么?”

好像也确实没有更合适的法子了。但这么一来,岂不是要留林沅性命?李尚试图提出把这个方案改为杖毙,结果被赵轩和以卢俊为代表的正方一起瞪了回去——你以为林沅是个宫女么?说杖毙就杖毙。

虽然三方都对这个结果很不满,但这个方案最终还是通过了——褫衣廷杖既适用于朝臣,又适用于宫妃,符合正反两方的要求;没取林沅性命,符合赵轩的要求。

这事过去,赵轩总算松了口气:林沅的命好歹是保下来了。

虽然心疼林沅,但他也没别的法子了。何况他也确实有教训教训林沅的心思——其它都能忍,但她撺掇林绮折腾李蔷的事不行。李蔷在他心里与亲母无异,哪怕是林沅欺负她,也必须得受罚。

听到许涂咳嗽了一声,赵轩顿时明白自己失态了。看着面前的奏折,他不禁叹了口气——一晚上一共批了不到五份。他实在批不下去了,低声问道:“她…她怎么样了?”

许涂道:“林妃娘娘哭的厉害,皇后娘娘一走就晕过去了。中间醒过一次,喝了药之后又睡过去了。”

怎么称呼林沅是个很麻烦的问题。首先,绝对不能管她叫王妃——当着赵轩的面叫林沅王妃显然是找死,这跟大声嚷嚷赵轩看上弟媳有什么区别?其次,叫她广平郡主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这是她出嫁前的封号,而且是林绮给她求的。这么一来,好像就叫林妃最合适了——她姓林,又是妃子,叫林妃完全没毛病。至于是谁的妃子,这个…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赵轩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满意。他琢磨道:“到时候孤封她什么好?贵妃的话只怕母后那儿过不去,九嫔似乎又低了些,只怕她不乐意。要不先封淑妃?德妃或者贤妃也行,不过贵淑德贤…德妃、贤妃是不是太靠后了?”

许涂嘴角直抽——陛下,你醒醒。您先儿还说,跟了您四五年的几位侧妃给个婕妤就行了,侍妾随便封个什么美人、才人的,按先帝当年的规矩办。结果就这么空降一位淑妃娘娘,还是原本的晋王妃,这…陛下,您真的觉得合适么?

当然,这话许涂不敢直说,他旁敲侧击道:“林妃娘娘若是知道陛下这般待她,自是欢喜的。但若她的位分比陛下身边其余几位娘娘高出这么多,几位娘娘会不会不乐意?”

赵轩却自觉有理:“亲王侧妃不过正五品,太子良娣也不过正三品。可婕妤是正三品,九嫔都是正二品,哪里委屈她们了?林沅本就和四妃平级,是正一品王妃,跟了孤以后,总不好品级不升反降吧?”

这个逻辑…许涂想哭——陛下,这是一个概念么?您可以去问问同样刚死了夫君的魏王妃和桓王妃,若您把她们俩降为三品婕妤,不,四品美人她们乐不乐意——要是她俩不乐意,他许涂把自个的脑袋拧下来,给太后养的哈巴狗福旺当球踢。

赵轩完全听不到许涂的心声,他自言自语道:“嗯,好像还是淑妃合适点。等她生下太子再改封贵妃吧,到时候母后也没理由拦着了。”

许涂不得不打断赵轩对未来的美好想象:“陛下,林妃娘娘性子烈,今儿受了这等责罚,您看…”

赵轩立马反应过来,可惜完全误解了许涂的意思:“对,让她和孤的其他妃嫔住在一起是不合适,那些长舌妇指不定背地里说她什么,可让她住哪好呢?”

许涂在心中咆哮——陛下,我是想跟您说您把林妃整成这样,让她出了这么大个丑,她乐不乐意入宫都两说啊!要是到时候她撕了圣旨,扔了印玺,再把您骂一顿赶出去不就尴尬了?

似乎感应到许涂的心声,赵轩摸着下巴,忖度道:“不过她性儿确实烈,要是宁死不从也是个麻烦事。”许涂刚露出老母亲般的笑容,赵轩就想出了对策:“她要是不愿意,孤就拿林鹤那只老狐狸要挟她,看她要不要爹。孤可听说林鹤那个老东西对她疼爱的很,孤就不信她能眼睁睁看着亲父人头落地。”

许涂笑容凝固:赵·恋爱中的男人·传说中的明主·轩已经无可救药。

不过三日,林沅臀上的檩子便消了下去,雪臀连同白嫩的双股光洁如初,半分笞打的痕迹也不曾留。那几个宫婢看着下手重,但实际上打的极有技巧,故而她虽疼得厉害,但受的伤并不重,更不曾留疤,前几日那不堪回想的羞辱和痛入骨髓的折磨如梦一般,虚幻的不真实。

有紫岚几个劝着,林沅情绪也好了些。

她本便与寻常女儿不同。林鹤自小把她充作男儿教养,亲自教她读书识字,从不给她看《女戒》《女训》之类的混账书。也因这个缘故,她不善女红厨艺,反而擅做文章策论。若换个名门贵女,受这般的凌ru,早就臊死了,回去便一条白绫自尽了。

可林沅却想开了:左右已刑杖受过,那赵轩不杀她,她就好好活着。如今赵宸不在,她的两个孩子也被牵连处死,母族失势,父亲生死未卜,她又受了这般的奇耻大辱,境况还能更差么?此事过去须二十年,她那时也不过四十出头。只要赵轩不管,外祖母魏国公主和母亲丹阳县主还在,她完全可以再嫁,一切重新开始。以她的聪慧,还能过的多差?

见她情绪稳定,没有要自裁的迹象,紫岚等人也悄悄松了口气——她们怕林沅想不开,趁她们不注意半夜自裁,故而轮流守着,好些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林沅本就是闲不住的性子。前些天被打的动弹不得,只能待在房里看书,几乎闷坏了。如今伤一好,便想出去透透气。

紫岚原是不愿意的。这几天陆燕就没老实过,天天闹着要探望林沅。她什么心思紫岚会不知道?以林沅身体不适为由,紫岚把她和前来看热闹的张怡和顾云挨个打发了,连正院的门都没让她们碰到。有一次陆燕不识数的想强闯,瑞珠出手把雪盏打了一顿她才消停些。林沅余威尚在,张怡和顾云本就被她治的服服帖帖,如今不过是见她受了这般的凌ru,才大着胆子想看看能不能踩她一脚,被瑞珠一吓,马上又缩了头回去,老老实实的在自己院子里待着,再不敢胡来。

虽说如此,可谁知她们遇上林沅会说什么?赵宸的姬妾无所谓,谅她们也没那个胆。但陆燕变着法儿地提她挨打的事是肯定的。万一碰上了,林沅羞愤之下想不开怎么办?

林沅却实在不愿意在院子里呆着了:“天底下哪有正妻躲着小妾的理儿?她如今又没了晋王护着,我也不用做出一副贤惠样儿。她若敢说,我便撕了她的嘴。你们四个打小就跟着我习武,还会吃亏不成?再说,我还能在院子里躲一辈子?”见她这般,紫岚也没了话说,只得跟着她出去转,转头嘱咐瑞珠等人带好软鞭,以防万一。

林沅扶着凝碧的手,在后院的红枫苑里转,几人不时说笑几句,心情都好了不少。林沅正与绯袖开玩笑,冷不防后面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娘娘臀上的伤可是好了?”

林沅当即沉了脸。她回头一看,果然是陆燕。

陆燕挽着坠马髻,鬓上簪了朵白色的茶花,薄施粉黛,一身素服,端的是个出水芙蓉般的美人儿。

陆燕也看着林沅。

两人均在守夫孝,故而林沅亦是一身素衣。她梳着云髻,髻上插了枚嵌南珠的银簪,耳上戴着猫眼石耳坠。那猫眼石成色上好,在阳光下当真如猫眼一般,中间有一道细长的阴影。

陆燕有些不舒服:林沅完全没有她预想中的憔悴,眼下也没有黑眼圈。此时距杖刑不过短短四日,她却已全好了,不仅行走自如,还有闲心出来逛园子。行刑的宫婢显然是放了水,亏她还以为林沅这个贱人能被打的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想必又是因韩国大长公主的缘故。

陆燕忿忿不平,但想着林沅前儿当着下人的面,光着屁股挨了打,那藤条着肉的噼啪声听得她都心里发颤,林沅当时呻吟惨叫不断,必是扭腰颠臀,丑态百出。想到此处,心下又快意起来,脸上旋即挂上了笑:“娘娘已好了?前儿妹妹求见,娘娘身边的紫岚却拦着,说娘娘身体不适。妹妹还以为娘娘要过几天才能下床呢。”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暗暗啐了一口:那日挨打时,林沅哭喊的那般厉害,定是出尽了丑,亏她如今还端着架子,摆出一副高贵端庄的模样。

林沅和她缠斗多年,岂不知她在想什么?陆燕可着劲往她臀上打量,只差把她的衣裙剥下来了,被当众笞打裸臀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陆燕那揶揄的眼神,更是让她几乎绷不住面上的表情,滚下泪来。

林沅深吸了一口气。她心里清楚,府里头的侧妃侍姬都在看着,但凡她今日表现出半点脆弱,这些年因她被赵宸冷落的女人能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故而她合了折扇,放到欲要开口的紫岚手里,示意她噤声。她抬起眼看着陆燕,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承蒙妹妹挂念,我已是大好了。只是妹妹未免吵得厉害了些,我前儿不知是妹妹前去探望,还以为是张妹妹养的雪球在咬呢。于是便也没问,直接让紫岚把妹妹送出去了。紫岚——”她拖长了尾音,“我平素是怎么教你的?陆妹妹来了也不知说一声。还不快给陆侧妃赔礼?”

雪球是张怡养的哈巴狗。它不久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疯了。

紫岚忍着笑意,飞快地对陆燕屈膝行礼:“侧妃娘娘恕罪。”

陆燕气的粉面通红:林沅这个贱人居然把她比作疯狗!她前儿叫成那样,居然还有脸说她!侧妃,侧妃,紫岚一个奴婢,居然敢当面叫她侧妃!

林沅佯做讶然,柳眉微挑:“妹妹的脸怎么红成这样?可是身子不舒服?”

陆燕到底和林沅斗了那么多年,不过片刻便冷静了下来:“没什么事,不过是久不透气,今儿一出来不太适应。”

林沅懒得继续跟她纠缠,直接说道:“那妹妹好好走走罢,姐姐先回去了。”

陆燕见她要走,险些把一口贝齿咬碎:林沅这个贱人羞辱了她,居然想这么一走了事?她前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撅着光屁股被打的哀哀惨叫,脸都丢没了。可她非但没有自此再不敢出院门,却还敢端着正妃的架子教训她!

如今赵宸已死,也不必顾忌什么了。陆燕微微冷笑,上前抚弄着红彤彤的枫叶,出言讥讽:“娘娘留步。妹妹瞧着,这枫叶颜色可真不错,红艳艳的可怜煞人。只是不知和那日娘娘臀上颜色一比,哪个更好看啊?”

她居然敢当面提林沅受杖的事!紫岚脸色大变,恨不得上去撕了陆燕那张娇艳的脸。

见林沅身形一顿,带着的几个侍婢俱是脸色难看,陆燕得意起来,哂笑道:“娘娘是去衣受杖,臀股露着呢。你们几个都是看着的,想来是知道的吧?嗯?”

林沅攥紧了手中的扇子,直攥得指节发白——这些日子她虽一直故作豁达,告诉自已无所谓,但心里怎的可能真的不在意?被脱了衣裙,剥了亵裤,按在刑凳上光着屁股示众,谁能不在意?

陆燕见她这般反应,愈发得意起来:“娘娘那日哭喊的那般厉害,想来没少挣扎。妹妹听说,妇人这一挣扎,下边可是半点都藏不住了啊。”

林沅死死咬住下唇,险些咬出血来。看到紫岚担忧的眼神,她虚弱的用眼神示意她自己没事,然后用帕子按掉了眼角的泪痕。陆燕这是想撕破脸?赵宸既已不在,她也不必再装下去了。

林沅转过头去,像端详物什似的打量着陆燕。陆燕被她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接着又挺胸抬头看了回去:这个贱人不过外强中干罢了。没了母族倚仗,没了赵宸撑腰,又被那么多人看了身子,打的洋相百出,如今所余不过空头的正妃名分,她能把自己怎样?

陆燕继续嗤笑道:“连遮羞的亵裤都没有,直接打在肉上,娘娘想必疼得厉害吧?也不晓得留没留疤。但留了疤也无所谓,左右殿下看不到了。不过,”她话锋一转,“若是殿下晓得娘娘给他丢了这么大个脸,娘娘觉得,他还会那般宠您么?”

林沅一言未发,静静地听着她说,看她的眼神如同看蝼蚁一般。待陆燕住了嘴,林沅轻笑:“陆侧妃说完了?”

她刻意重重的咬了咬“侧妃”两个字。

陆燕当即大怒:“林沅,你还以为你是从前那个说一不二的晋王妃么?”

“这我还真不知道。”林沅声音不紧不慢,“不过我知道,你陆燕是晋王侧妃。侧妃是比妾好听点,只可惜不管多好听,妾终究还是妾。既然是妾,就有点妾的规矩。”

陆燕满脸紫胀,正欲反驳,林沅却猛地把手中的扇子打在了她膝盖上。突如其来的冲击力打的陆燕身子一歪,对着林沅跪了下去。不及她反应过来,林沅便冷声吩咐道:“还不掌嘴?”

凝碧和绯袖两人方才就恨不得上前扇陆燕耳光,如今得了林沅吩咐,哪还忍得住?两人踹开抱住陆燕的雪盏,制住陆燕。瑞珠也不问林沅打多少,对着陆燕姣好的脸蛋就狠狠抽了起来。

陆燕被打懵了。她脸上挨了三四巴掌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来,嘴里骂道:“林沅,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林沅扶着紫岚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形容狼狈的陆燕,“今儿便好好教教你做妾规矩!”

陆燕被凝碧和绯袖两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嘴里却不依不饶的骂道:“林沅你这个贱人!前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光着屁股挨了打,居然还有脸端着正妃的架子教训我?若换了我,早就一条白绫自己了断了,哪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林沅看着自己保养甚好的指甲,压根不理会她:“继续打,打到陆侧妃的嘴放干净了再说。”

这话哪用她说?听陆燕这样羞辱林沅,瑞珠恨不得撕了她的嘴,下手自然更加用力。陆燕骂不绝口,越骂越难听,什么荡妇淫娃都出来了。林沅素来和善,待赵宸侧妃侍妾更是宽和大度,在贵妇圈里以贤惠著称,何曾这般罚过她们?陆燕的侍婢吓得战战兢兢,动都不敢动。雪盏几次想上去护着,都被瑞珠一脚踹了回来。瑞珠对她自是不客气,那一脚踹得委实不轻,直把雪盏踹的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半天都起不来。

瑞珠下手越来越狠。陆燕被打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她素日引以为傲的脸蛋上满是巴掌印。林沅对她自是没有半分怜悯。她受了罚后陆燕干了什么,她心里都有数。紫岚等人不敢让她知道,但下人的风言风语她会半点听不到?张怡、顾云躲在院子里不敢出来,怕她秋后算账;赵宸的侍妾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她便是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是风声是陆燕放出来的。今日如不杀杀陆燕的气焰,谁知她以后会被怎么作践?

陆燕再没了力气,也没了胆量骂林沅。她被打的哭叫不已,不住地求饶:“娘娘,我错了,饶了我罢——”

陆燕到底是赵宸的侧妃,瑞珠也不敢真把她打成什么样。她看向林沅,用眼神询问她是否还要再打。

林沅看着满院的红枫,漫不经心的说道:“陆侧妃不是喜欢这红枫么?那就打成这个颜色罢。”

方才陆燕借着那红枫,问林沅屁股被打成了什么颜色羞辱她。

瑞珠顿时会意,也不再手下留情,一五一十的打了起来。陆燕哭叫不休,听到风声过来,偷偷往里看的张怡和顾云等人吓得脸色惨白,再没了看好戏的心思,带着侍婢赶紧回了自己的院子,生怕被林沅发现。

打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瑞珠才停下手,对林沅道:“娘娘,打完了。”

陆燕瘫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她精致的小脸被打得变了形,再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林沅弯腰,挑起她的下巴问道:“如今妹妹的脸蛋儿便是那红枫的颜色。也是直接打在肉上,半分遮掩都没有。如今还需我说么?妹妹自个知道疼不疼了罢?”

这是把陆燕方才嘲弄她的话还回去。

陆燕心中恨意愈深,但半分不敢表现出来。她满脸泪痕,对林沅叩首道:“娘娘恕罪,妾再不敢犯了。”

林沅自然知她怎的想。她懒得理会,起身掸了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妹妹既知错,便起来罢。雪盏,还不过来扶你家娘娘?”雪盏被她的眼神看的打了个寒战,垂下头去不敢看她,低着头上前把陆燕扶了起来。

林沅环视一周,看的满院子的下人全低了头:“若还有哪个不懂规矩的乱嚼舌头让我知道,什么下场清楚吧。”

看到平素仗着殿下宠爱,对除了林沅外的所有人颐指气使的陆燕被打成这样,院里的仆婢唯唯诺诺,连忙点头应是,生怕被林沅揪出来作了反面教材。

林沅见达到目的,也不再久留。前后这么一折腾,天都已经黑下去了。她没用晚膳,稍微有点饿,却还想继续转转,便对紫岚道:“你们先回去罢。收拾收拾,让小厨房把晚膳送过来,我自己在府里走走。”

紫岚有些踌躇:“这…天都黑了。娘娘若是遇上什么乌七八糟的人可怎么办?”

“这是在府里,能遇上什么人?”林沅没当回事,“我就转一会,马上就回去。”

因觉得府里确实出不了什么事,林沅又坚持,紫岚也就答应了:“那娘娘小心些。”

林沅绕道,打算走紫竹轩那边的小路,正好看看她亲手种的那株墨竹什么样了。

满意的发现她的竹子活的好好的后,林沅在石凳上坐了会,便打算回去用晚膳。

从紫竹轩回去有两条路:她既可以走观云亭那条远路,也可以抄近路从前院穿过去。她懒得绕路,便打定主意从前院过去。

经过小厮住的厢房时,她忽然发现有两扇窗关的严严实实,一丝缝隙也没留。林沅不禁有些奇怪:如今虽说天凉了些,但远还没到需要把窗户关那么严实的地步。里面不会有人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吧?见其他窗户都开着,她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便放轻了脚步,把那窗户纸戳了个窟窿,偷眼朝里看。

不看不知,一看她几乎吓了一跳:里头满满当当都是人,起码有十八九个的样子。地上全是酒坛子,一个满面红光的汉子喝得醉醺醺的,眉飞色舞的正不知说着什么,屋内其他人全往他边上挤,闹闹嚷嚷的。

必是有什么事。林沅把耳朵贴上去,静静听了下去。

只见一个汉子嚷嚷道:“老七,你不是哄俺们的,当真是看到了?”

他这话一出,剩下的人也全跟着起哄,七嘴八舌道:“你是唬俺们的吧?我听里头的丫鬟议论,说整个院子都被清场了。她们谁都进不去,只放了王妃和她身边的四个丫头进去。”

林沅的脑子轰然炸开,她面色惨白,旋而涨的通红:他们在讨论前几天自己挨打的事!她下意识的想闯进去打断她们,但接着就想起来自己根本就不该出现在前院,进去没什么用不说,只怕反会被羞辱一通,便收回了脚步,继续听了下去。

那个红脸汉子拍着胸膛道:“唬你们做什么?俺真的亲眼看到了!就透过墙上那个洞看到的!你们刚刚不也跟着俺找到那个洞了吗?”

“那有本事你说说你看到什么了啊?不说俺们怎么信?”

“是啊,是啊,赶紧说说!不说就不信!”

一个三十上下,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一脸淫色:“我可听说王妃是被什么‘褫衣廷杖’,就是脱了裤子打光屁股。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扒了裤子,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光溜溜的屁股挨板子,啧啧,这得什么样啊?”

此话一出,室内气氛顿时热烈起来。一个黑脸汉子满脸猥琐的问道:“老七,别的不说,你就说说王妃的屁股长什么样!俺活了四十多年,别说屁股,连她们这些大小姐的脸都没看到过!”

满屋子的人顿时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要那个汉子讲讲林沅的屁股生的什么样。一个问大不大,一个问白不白,还一个问屁股上肉多不多。

那红脸汉子一脸得意之色,神神秘秘道:“这还用说!王妃那屁股,啧啧,不愧是名门千金,别提多好看了。那屁股圆的,嘿嘿,还又大又翘。她那小腰儿还没人的胳膊粗!”

听了这话,满屋子的人眼中放光,抓着他问是怎么圆法,有多大,最后吵吵着让那汉子从头开始讲个明白,一口一个七哥,叫的特别亲热。

那红脸汉子估计是从没被这么多人奉承过,笑得牙全咧出来了。他学着那说书先生,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不急,不急,都坐下,且听我慢慢道来。”

见众人都围着他坐下了,那红脸汉子开始讲了起来:“我当时不是路过那个院子么,听到里头有动静,便从那洞往里瞅了瞅。这不看就罢了,一看吓了一跳。嚯哟,两个女的正在解王妃扣子呢。我当时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怪奇怪的,接着就看了下去。”

“然后呢,然后呢?”坐在他旁边的两个汉子急不可耐的问道。

“别急,别急嘛。那两个女的把王妃裙子脱了,拖到一个长凳上按住,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然后往她肚子下面放了个枕头,王妃的那又圆又翘的屁股就一下子撅起来了。”

“我正想这是做什么呢,难不成是要打王妃?就继续往下看了。把王妃绑好之后,又来了个女的,上去就脱王妃的裤子——我在另一面,看得一清二楚。王妃死死攥着凳腿,肩膀直打哆嗦。”

一个汉子笑嘻嘻插嘴道:“可不是么?一个大小姐,光天化日的被脱裤子,还有一群人看着,能不臊么?”

“然后呢?你看清王妃屁股什么样了么?”另一个汉子打断了他的话。

“当然看清了。王妃那屁股跟老杜家做的汤圆似的,又白又嫩,可别提了!王妃趴在长凳上,头都不敢抬,雪白的大屁股就那么朝天撅着,连大腿也一块露着,看着可可怜了!”

“可怜?你是想上去疼疼人家吧!”一个汉子油嘴滑舌的揶揄道。

众人哄堂大笑,那红脸汉子脸更红了,朝他吐了口吐沫:“才不是哩!俺就是看着心疼。”下头坐着的几个汉子自然不信,全跟着起哄,非要他承认就是想*林沅。那红脸汉子就是不承认,嚷嚷起来。

几个年轻的汉子坐不住了:他们就等着往下听呢,谁知在这个关节上打住了。

其中一个站起来,扯住那带头的汉子:“你不想听了?哥儿几个还想往下听听呢。”

他这么一说,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那个红脸汉子也回到正题,继续讲了下去:“王妃臊的满脸通红,撅着光屁股撅了好一会,那两个女的才开始打她。”

“为什么让她撅那么久屁股才打?”一个汉子问道。

黑脸汉子洋洋得意的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叫晾臀。官老爷打那些私底下做了暗娼的娘们儿时,都是在照壁前扒了她们的裤子,让她们光着屁股趴一个上午才打。到时候只要使上几个钱,还能上去摸摸那骚娘们的光腚。”说罢,他咂咂嘴,“要是能在王妃的屁股上摸上一把,死了也值了啊!”

“想什么美事呢?王妃的屁股哪能让你摸!那是王爷才能摸的!”方才那个汉子嘻嘻哈哈道。

众人拿林沅的屁股开涮,说了好一会,那红脸汉子才继续道:“那藤条乌黑油亮的,跟拇指差不多粗,在太阳底下反光。王妃屁股撅得高高的,正对着那两个女的。左边那个女的拿藤条在她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按了按,接着扬起藤条,‘噼啪’一声,狠狠抽了她左边的屁股一下。”

“她那圆屁股一下子被打扁了,白嫩的屁股肉被抽的上下弹了好几下,好一会才弹回来,上头留了道粉嫩的印子。被白屁股一衬,别提多好看了。左边打完之后,她右半边屁股也挨了一下,两边印子一模一样,都是一个色儿。王妃一开始没动静,打了几下之后就不行了,疼得直叫唤。王妃就是王妃,跟那些街坊婆娘不一样。那些娘们是杀猪似的吼,王妃那声音是又娇又嫩,叫的跟莺哥儿似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过了一会,她浑身冒汗,一个劲往下掉泪珠子,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撅着被打的粉红的屁股哭喊个不住。那肥屁股一会朝上一会朝下,一会朝左一会朝右,那小腰扭得,别提多销魂了!两条圆溜溜的大腿蹬来蹬去,裤子都被她蹬小腿上了!”

“又过了一会,她屁股被打了个遍,红彤彤的跟搽了胭脂似的。她嗓子都喊哑了,那两个女的却半点没手软,照旧对着她的光腚狠抽。抽的她撅着通红的腚扭来扭去,两条大腿都合不上了。吓,你猜我瞧见什么?娘们的那种地方!”

众人一下炸开了锅,艳羡不已的追着那汉子问。一个问林沅的私处是什么颜色;一个问林沅的毛黑不黑,密不密;一个问林沅流没流*水;还有一个问林沅后庭生的什么样。

林沅羞愤交加,脸涨得通红,连白玉般的耳垂都变成了胭脂色。她恨不得上去堵了那汉子的嘴,狠狠抽他几记耳光,可理智却告诉她不能。里面有十几个大汉,她进去是羊入虎口,只怕会落得个被轮奸的下场。她的指甲不自觉的深深掐进肉里,掐出了一道道血痕。

那汉子浑然不觉,兀自兴奋地两眼发光:“她们那些大小姐果然和普通娘们不一样,那*粉嫩粉嫩的。鞭子一抽,她大腿就一松;鞭子一提,就又合上了,她的*也跟着一张一合,还往外流*水,看的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那还用说!她那里黑黝黝的。毛又黑又密,都顺着大腿从后头冒出来了!”

“当然淌了。她的*不仅又粉又嫩,而且水特别大。*一张*水就往外流,淌得下头的垫子上全都是。”

“后庭也是粉粉嫩嫩的,还特别紧,一看就没被从后边*过。”

回答完问题,那汉子接着往下说:“她自个半点没觉着,一个劲的撅着光屁股哭喊,两条腿乱蹬。下头什么都往外露不说,连上头的一对奶子都露出来了。她那奶子肉鼓鼓、雪白雪白的,瞧着就又绵又软,像那新出锅的白面大馒头;奶头鲜红鲜红的,跟樱桃似的。”

“她那模样,跟挨男人*似的:奶子从衣裳里露出来,鲜红的奶头硬邦邦的挺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左颠右扭;小腰也露在外头,扭得跟蛇似的;两条大腿劈开,*半张半合,往外头滴滴答答的淌*水。”

林沅长于富贵温柔之地,何曾接触过这种粗人,又何曾听到过这种荤话?她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被气得直掉泪。

“打完之后她趴在上头撅着屁股哭,一对奶子来回晃荡,两条大腿就那么张着,*一个劲的往外淌*水。她那屁股也不白了,被抽的肿了一倍,跟张老爷八十大寿上的寿桃似的,又红又亮。一个女的上去掐了她的屁股一把,然后才放她下来。”

“你以为这就完了?才没有呢?打完了也不给她穿裤子,从长凳上拖下来,撅着光腚给那个掐她的女的磕头。起来之后又被按着跪了下去,撅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光腚才准她起来。”

几个汉子想象着林沅伏在长凳上,撅着雪白圆翘的屁股不住地哭叫,小腰扭来扭去,*不仅往外露,还往外流*水的景象,下边一下硬了,又兼着酒喝多了,什么荤话都往外说:

一个说:“水那么大,*起来肯定很爽!”

一个说:“也亏皇帝老儿舍得这么打她,若换了我,非*死她不可。”

一个说:“那王妃平时看着一副文文静静的样,想不到骨子里这么骚!啧啧,撅着光腚挨打还能捱出水来,窑姐也就这样吧?”

另一个附和:“就是!挨打还淌那么多*水,那她挨男人*时下面水得大成什么样啊?”

红脸汉子也加入了热烈的讨论中,没一会,几人就开始讨论林沅为什么挨打。

黑脸汉子肯定的说道:“肯定是偷人了!在外头挨了野汉子*,要不好好地怎么会被扒了裤子,光着腚挨打?”

红脸汉子也附和道:“屁股又撅又扭,奶子那么大,水也那么大,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得出结论后,一群人开始批斗林沅:

“荡妇!活该!若她是我婆姨,还清场?我非揪着她头发,把她拉到街上打!让街坊邻居都好好看看她的光腚和*!”

“呸!还脱裤子!我非把她浑身都脱个精光,让街坊邻居把这个淫妇的奶子、光腚还有*瞧个清楚!再拿打牛的鞭子,把她吊在树上抽!”

“就是!就是!把她拴在门口,对着奶子和光腚狠抽!非抽的她下辈子都不敢偷人!”

“换了我非打烂她的光腚,让她一个月下不来床!”

“一个月?不打的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一摸屁股就浑身打哆嗦哪能停手?”

“她连奸夫的*都捱得过,还捱不过几下鞭子?居然还有脸哭!”

……

林沅在窗户外头气的浑身发抖。

被一群下人肆无忌惮说这种话,她哪还忍得住?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资,拿来开各种市井玩笑。

她当然知道那几个汉子的话不过说说。本朝民风开放,女子地位颇高,谋杀亲夫也不过按谋杀罪判处,秋后问斩。通奸罪处罚不分男女,皆是和衣杖四十,徒两年。通奸女子只有被其丈夫捉奸在床,且要其丈夫报官才会处置。如果丈夫对通奸的妻子动用私刑,一经发现,均按殴妻论处,最起码是要判一年徒刑的。

只有通奸的天子嫔妃才会如她一般,被剥了衣裤后当众责打。平素受这种责罚的都是犯了事的大臣。且不论她不是天子嫔御,她根本就不曾通奸!可赵轩却用这个法子作践她,让她受尽嘲讽。

林沅呆呆地站在窗户外,不禁满脸是泪,待到星辉漫天才回去,一回去就倒在床上呜呜的哭,任紫岚等人怎么劝,都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只是哭。哭着哭着,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却梦见赵轩下旨把她拖到午门外褫衣杖责。她披头散发的被内监拖到午门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剥了衣裤,露着玉臀,高高撅着屁股示众,一群朝臣对她指指点点。示完了众,她被按在刑凳上挨打。行刑的侍卫下手极重,没几下她便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哭喊个不停。赵轩看着她冷冷地笑,俊脸上全是快意。

她被这个梦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醒了过来,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湿透了。看到床帘外头有个人影,她只当是紫岚,便吩咐道:“拿杯水过来。”

赵轩今儿好容易才抽出空去看林沅。

这两个月事情实在太多了,奏疏堆得跟座小山似的。他头天半夜好容易才把奏疏处理完,第二天一睁眼,许涂又指挥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两摞比他还高的奏折晃晃悠悠地进来了,一份奏疏一件事,且个个都以“臣请圣断”结尾。他都快被逼疯了,一度怀疑自己当初争这个皇位为的是什么。一到这个时候,许涂就开始事无巨细的给他汇报林沅的消息,然后他继续跟打了鸡血似的,任劳任怨的批奏疏。

登基都快两个月了,他却统共只进过后宫两回,一回是看太后李蔷,一回是看女儿赵珍。他后宫里头那些女人天天派人去长生殿排队,眼巴巴的盼着他过去。他好几次想直接掀了案几发飙:孤有空么?有空么?有空么?孤看上去很闲?他连着两个月一天只睡三个时辰,批着奏折都能睡着,哪还有空理她们?唯一没去排队的李璇是什么心思他也有数:不就是想让那些女人惹毛他,然后位分给低点么?

脚不沾地的忙了将近两个月,他总算清闲点——可以一天睡三个半时辰了。偶尔还能去陪陪兴庆宫的太后李蔷,哄她开心。估计再过几天,他就有空出宫看林沅了。但李蔷似乎很不喜欢林沅,提起她时满脸厌恶之色。他一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心翼翼地问了几句。李蔷也没顾忌什么,竹筒倒豆子似的跟他说了,最后还作了评价:“那林氏平素看着端庄,谁想内里竟这般…你当初好心留她性命,她却把皇家脸面丢尽了,早知还不如直接赏她条白绫,没的让她丢人现眼。”

他完全听懵了。看看垂头装透明人的许涂,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些话母后是从哪听来的?”

李蔷叹气:“如今宫里头都传遍了,到处都在说这个事呢。不信的话圣上随便找个宫女问问,看看还有谁不知道。”

赵轩顿时觉得不妙,让许涂一查,果然阖宫上下都知道了。他前儿去看赵珍,何珠还羞羞怯怯的拉着他问:“陛下,那林氏果然那般…那般…么?”淫荡两个字她终归是没说出口。

他当时直接沉了脸:“罚林妃不是因为这个。老五素日里疼她过了些,他那些侧妃私下里没少抱怨。如今老五一死,那些侧妃自然是到处胡说。这些混话少听。林妃端庄贤淑,堪为后宫典范——先帝不也夸过她么?”

何珠完全没料到他会给林沅说话,赶紧认错,然后温柔小意的哄他。他心下烦闷,直接蒙头睡了过去,一句话没跟她说。何珠自知说错了话,也不敢惹他,两人倒是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

他以维护天家颜面为由下了禁令,严禁任何人提及此事。下完了这道旨意,他又想出了把魏王和桓王的王妃也褫衣廷杖的馊主意。话一出口,许涂差点直接给他跪了。考虑到这个主意好像确实是不太合适,他最后只得悻悻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今儿许涂把所有的事都查清楚了——此事是李璇身边的秋屏说的。李姣缠着要问,于是太后李蔷让李璇说。李璇言简意赅地说了几句,李蔷不满意,又让秋屏说。秋屏起先也是别别扭扭的,后来李蔷发火才全说了。李蔷听后大怒,让阖宫嫔妃都过去听,说是让她们看看不守规矩的下场。之后流言就越传越离谱,什么不堪入耳的言论都有。

不过区区四天,竟然就传成了这样。他大怒之下当着阖宫上下的面杖毙了两个宫女,之后宫里终于无人敢谈论此事了。奈何出手太晚,差不多每个人都知道了。

他怕林沅想不开,便吩咐许涂牢牢看住她,生怕一个不注意她就自裁了。前些天都好好的,今天许涂却报给他说林沅回去后一直在哭,晚膳也没用。他实在放心不下,踟蹰一下,还是撂下了国事,微服出宫去了晋王府。

他去的时候林沅已经睡过去了,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珠儿。他偷偷亲了她一口,然后摸了摸她的小手——林沅的侍婢都被赶出去了,许涂被打发出去查为什么林沅会哭。因此屋里只有他们两人。见林沅没反应,他愈发没了顾忌,刚想摸摸她的纤足,林沅却忽然开始往外冒冷汗,还迷迷糊糊的直呼他的名讳。他有些愕然,忙凑上去听她说了什么,结果听完之后他脸都黑了:

“赵轩…混蛋…禽兽不如的混蛋…”

“赵轩…下作…作践人…和李璇正好凑一对…”

他几次想要把她弄醒,但看着林沅迷迷糊糊的模样,又想着她挨了打指不定多难受,便硬生生忍了。中间许涂过来跟他汇报,因怕吵醒林沅,他便拉了许涂到外面去说。听罢他的话,赵轩哪还不明白林沅为什么哭,又为什么骂他?他自己也骂了自己一句混账。至于那几个浑人,他冷冷一笑,看了不该看的,听了不该听的,还敢往外说,从古至今都是一个下场。许涂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躬身应是,转身出去办了。他坐到林沅床边的榻上,正欲继续欣赏她的睡颜,林沅却忽然喊了声“爹爹”,接着浑身一颤,显然是要醒了。他忙放下床帘,静静地坐在塌上。

如今听得林沅要水,他忙起身倒了杯茶给她。

林沅接了过来,却无意中碰到了赵轩的手。她微微皱眉——紫岚的手不长这样啊?她抬头一看,接着一下子愣住了。

赵轩?

赵轩怎么在这?林沅心下愕然,试探性的唤了他一声:“陛下?”

总算发现他了。赵轩松了口气,颔首道:“醒了?”

林沅愈发诧异,连方才被几个粗人说荤话的事都顾不得了——赵轩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她的内室,实打实的后院,除了赵宸外,哪个男人都不该进来,何况这又是晚上。若被人看到,搁谁都会觉得他是自己奸夫的。要是被陆燕那个女人知道,绝对会到处嚷嚷她不守妇道,那天挨打就是因为找野男人。

奈何对方是赵轩。她不敢赶他走,也不敢跟他说“陛下,您是我的奸夫么?大半夜进我房里是想做什么?”之类的话。况且她也根本不认为赵轩是看上她了,意欲逼幸——她是赵轩弟媳这件事姑且不论,她姿色不过中上,怎的可能会入赵轩的眼?就算要逼幸,赵轩也该逼幸陆燕才对。

林沅下床,起身行礼,轻声道:“罪臣林氏拜见陛下。”

赵轩不禁皱眉。他不敢按林沅,怕她恼;也不敢拉她,怕她不准自己碰她的手。却又担心地上凉,怕她跪坏身子,便虚扶一把,道:“平身罢。”

林沅规规矩矩地起身,然后垂首不语。

赵轩把她上下打量了一会,然后问道:“身上的伤好全了么?”

再次被当面提起褫衣廷杖的事,林沅不禁又羞又气,她咬唇道:“谢陛下挂念。罪臣已大好了。”

“能下床了?”赵轩怕弄伤她,虽听她说已是好了,但还是决定再跟她确认一遍。

他怎么话这么多?林沅气恼,却不敢不理他,只得欠身:“能了。”

这就好说了。赵轩心下暗喜,面上却不显,反而沉了脸,道:“那好。”他装作不经意的坐在了林沅床上,“咱们算算账罢。”

林沅一惊,接着即刻伏地请罪。

床前的地上铺了驼毛地毯,跪一会应该没事。赵轩打定主意要吓吓她,便不叫起,由她跪着,不疾不徐的跟她一件件算起来:

“从嘉和十七年你与赵宸成婚开始算起,一直到嘉和二十二年。五年间孤被你算计无数次,两次险些被圈禁。”

“嘉和十七年春,你利用先帝设计李璇,导致她小产。并且伤了身子,此后两次有孕,产下的均是死胎。”

“嘉和十九年除夕,你给林绮支招折腾太后。太后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自此落下病根,一逢阴雨天就膝盖酸痛。”

“嘉和二十年,你借黄河决堤之事,制造线索让先帝和朝臣以为孤意欲染指吏部。孤被先帝在宣政殿扇了两个耳光,险些被圈禁。”

“嘉和二十一年,你在你大兄林楠整治江南漕运时,让他指使都察院的冯岩**数位大员贪墨。过了不到两天那御史遇刺,朝野震动。结果查来查去,竟查出是孤动的手。先帝大怒,罚孤在太庙跪了三天。户部那些人就是那个时候倒向赵宸的,是不是?”

“这些是大事,小事太多了,孤就不说了,你自己心里有数。”他故作漫不经心,“明人不说暗话,赵宸有这个心没这个脑子,林绮精于内宫,朝政一窍不通。这些事全是你动的手吧?”

林沅低头不语,头上和田玉琢成的玉兰飞蝶步摇微微晃荡。

赵轩抬起她的下巴,道:“你自己说,那四十记廷杖,罚得重不重?你又挨得冤不冤?”

若她是朝臣,那自然不冤——这简直罚的太轻了。这几条罪名都是流放岭南起步,全家抄斩封顶。但问题是她和朝臣一样么?世道终归是对女子苛刻。一旦哪家姑娘当众受了这等责罚,莫说旁人,连亲生父母都会逼着她去死。就算父母慈爱,她也愿厚着脸皮活下去,外边的流言蜚语又岂是她受得了的?那日挨完打她没想去死,可今儿听了那些人的话,她不就想干脆死了算了么?受了这样的责罚的女子有九成死在了外人的唾沫星子里,这种事赵轩会不知道?于她而言,赵轩还不如直接赐她三尺白绫呢。

林沅心中委屈,但却不敢说,只道:“陛下仁慈,罪臣自然不冤。”

赵轩看出她心中所想,叹道:“打量孤愿意用那等下作的法子罚你?你的事朝臣都知道,孤若说算了,他们能直接吃了你。”

林沅聪慧过人,见他大晚上过来,又絮絮叨叨给自己解释半天,已经隐隐明白过来了。她忽而发觉赵轩竟坐在了她的床上,又联想到他一开始问她的那些话,林沅心下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罪臣谢过陛下。”

赵轩悄悄端详着她。林沅乌发雪肌,柳眉杏目,称得上个美人儿。虽说比不上卢欢,更是差李璇远矣,可他却愈看愈喜欢。他的视线顺着林沅雪白的脖颈缓慢下移:林沅一身素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但窈窕的身段仍是半分掩不住,尤其是那柳腰翘臀,看的他心里发痒。

林沅被他火辣辣的目光扫的不自在。她轻咳一声,示意赵轩自重。

赵轩方才不过是看痴了,见她提醒,忙收回目光,淡淡道:“方才那几个嘴巴不干不净的孤已替你处理过了,他们的荤话莫放在心上。让他们瞧见,是孤的不是。孤已下令不准任何人在你面前提这件事了。”

林沅一愣,接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赵轩:他怎么知道的?

赵轩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不杀他们,你想等着太后下旨赐死你?”

林沅自然不是同情那些人。赵轩显然是对她起了心思,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她也没法再装不知道了,故而皱眉道:“陛下派人跟踪我?”

赵轩尴尬的转过头去,一脸不自然的说道:“不过顺道,顺道。”

顺道?从大内的长生殿顺道到了晋王府?这借口…还不如不说呢。

赵轩自己也知道这借口胡扯的厉害,马上进入正题,轻笑道:“你是个聪慧的。明日你父亲三司会审,你看?”

林沅先是脸一白,旋而满脸通红。

赵轩也没指望她能直接答应。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父亲如今在大理寺关着呢。他上了年纪,身子也不大好。大理寺那些刑具你也知道,你觉得他能熬过几样?”

“你两个哥哥也是。想不缺胳膊断腿的从大理寺出来可不容易,你猜他俩运气好不好?”

“韩国公主病了,你母亲丹阳县主在塌前伺候。阖府女眷哭哭啼啼,你那两个妹妹的婚事都被退了——她俩都过了十四了吧?上次郭宇那两个女儿怎么处理的,要不要孤提醒提醒你?”

哪用他提醒?郭宇被问斩后,除夫人阳信县主与其二女郭檀、郭观因有天家血统逃过一劫,阖府女眷均被没入教司坊为妓。饶是如此,因着父亲的缘故,两人也没落得什么好下场:年过十四的郭檀成为江都郡主的陪嫁媵妾,被一道送去西秦和番,不到两年就香消玉殒了;年纪小些的郭观幸免于难,但最后还是嫁给了一位年过花甲、儿孙满堂的外地官员做继室,一辈子无儿无女,晚景凄凉。

话说到这个份上,赵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今日从了他,她的父兄还有一线生机;若誓死不从,那她的家人什么下场可就难说了。

思忖许久,林沅终归做了决定。她直起上身,咬着牙伏在了赵轩膝上,低声道:“求陛下怜惜。”

林沅左腕戴了个翡翠镯子,小巧的耳垂上挂了只猫眼石耳坠。她本就是柔弱清秀的长相,被这么一衬,更是楚楚可怜。她有意讨好赵轩,便把酥胸压在了他的膝弯处,柳腰也微微向右摆了摆,将浑圆的翘臀对准了他的视线。

她这模样哪个男人受得了?赵轩一阵口干舌燥,正欲拥她入鸳帐云雨一番,却不经意发现林沅双肩在微微打颤。

这是有多不情愿?赵轩皱眉,低头看她。却见林沅仍是一副乖顺的模样,看不出半分勉强。

赵轩自然知道林沅打心底里不愿意,不过是被他拿父兄要挟才迫不得已委身于他。他不求她能欢欢喜喜,但若实在太难受…他心疼啊。赵轩叹气,抚着林沅的长发又问了一遍:“是你自个情愿的罢?”

她敢不情愿么?林沅苦笑,她自是不敢表现出来,只垂下眼睑,道:“妾情愿服侍陛下。”

既然她自己都说了情愿,那他也不管那么多了。管她是因为父兄还是因为妹妹,反正她是答应了。他以后自然会好好待她,时日一久,她总会回心转意的。赵轩这般想着,微微俯身,在她玉臀上拍了一下,神色暧昧:“伺候罢。”

鸳鸯被里翻红浪,一束琼枝压海棠。

一夜缠绵。

林沅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摸。

她昨晚被赵轩折腾了一宿。赵轩慕艾她多年,好容易有机会一亲芳泽,自然不肯轻易罢了。林沅被他要挟不敢拒绝,只能由着他来,任他摆弄,两人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到了最后林沅实在撑不下去,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赵轩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还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身子怎的这么差”。

林沅又累又困,哪还有心情理他?赵轩原本不过是想让她稍微休息会,谁料林沅竟然直接睡着了。见她真是累的不行了,赵轩无奈之下只得也跟着睡了。

只是温玉软香在怀,他哪里睡得着?赵轩一宿未合眼,终于熬到了寅卯之交。都这个时辰了,林沅总该醒了吧?他亲了她一口,捏了捏她的酥胸,又摸了摸她的玉臀。可林沅却没有半点动静,抱着被一动不动。赵轩心痒难耐,又不忍心把她叫醒,便含着她的乳上的樱桃,摸她的玉臀解馋。

林沅被他摸得痒酥酥的,浑身不自在。赵宸不过去了两个月,她没回过味来,迷迷糊糊的以为是赵宸,便也没推,只含糊不清的嘟囔道:“饶我一回罢…困…”说着,又想翻过身去继续睡。

好容易她有了要醒的迹象,赵轩哪肯就这么让她睡了?他在林沅耳边吹气,调笑道:“这都饶了你几回了?嗯?”

林沅半睡半醒,哪里听的出不对来?她像以往那样把头蒙起来了,装作听不见。

赵轩看着小孩子似的林沅哭笑不得。见她是真困,他不情不愿的歇了再搂着她云雨一番的心思,自个琢磨把她弄到宫里的法子。

被他摸成那样,又同他说了话,林沅哪还睡得着?没一会就醒过来了。她看着一旁的赵轩始先吓了一跳,半晌才想起来昨夜他在她院里留宿了。如今时间还早,他现在走应该没人发现。想及此处,林沅推了推赵轩:“陛下,该起了。”

赵轩当然知道林沅在想什么。若要人知道他在正式纳了林沅之前碰过她,林沅能被唾沫星子淹死。想及此处,他坐起身来,并按住也要跟着起来的林沅:“继续睡吧,不必起了。”

林沅哪敢把他这话当真?何况她也确实睡不着了,便摇摇头,低声道:“不困了。”一面说着,一面就要伺候他穿衣。

赵轩仍是想让她多睡会,但林沅执拗要起。他无法,只得顺着她了。

因赵轩穿的是常服,形制比较简单,故而林沅没多久便给他穿好了。赵轩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没什么问题,又见外头已经蒙蒙亮了,便在林沅颊上吻了吻:“孤先走了,好好用早膳。”

林沅点头,正要送他出门,赵轩却忽然回头,问道:“你同谁关系好?”

林沅被他问得一愣,不知他想说什么。赵轩也意识到自己这话问的太宽泛,便补充道:“老六(魏王)、老七(桓王)的王妃侧妃,有和你关系特别好的么?”

林沅皱眉,不知他想做什么。但这种事一查便知,她说假话也没用,便老老实实答道:“同魏王妃、桓王妃关系都不错。”

幸好他听了许涂的话。

赵轩一阵庆幸,赏了许涂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继续问:“特别差的呢?尤其是老五(晋王赵宸行五)的侧妃侍妾,有没有特别讨厌的?”

他这是要做什么?林沅疑惑更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赵轩被她看的不自在,咳了一声,道:“孤就是随便问问,直接说就行了。”

随便问问?有这样“随便问问”的么?林沅心下狐疑,不愿开口。赵轩见状,做出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比如老五那个叫陆…陆什么的侧妃,就是陆航的那个嫡女,讨厌她么?”

陆燕?她当然讨厌,讨厌死她了。林沅犹豫一下,点了点头。

赵轩套出一个,心下满意,继续问道:“那其他两个呢?”

张怡和顾云?她俩…就那样吧,跟透明人似的,前几日也不过是被陆燕挑唆了而已。林沅摇头,道:“还好罢。”

一个不够啊。赵轩追问道:“那老六(魏王)、老七(桓王)的侧妃有特别讨厌的么?”

林沅实在忍不住了,问道:“陛下要做什么?”

赵轩随便找了个借口:“安排你们在宫里的住处——你不想和陆…陆氏挨着吧?”

这么快就要把她们迁到宫里了?林沅有些遗憾,她觉得在王府里挺好的。不过好歹弄清楚了赵轩的目的,她松了口气,道:“我想和魏王妃、桓王妃挨着,但能让魏王的方侧妃还有桓王的侍妾薛氏离我们远些么?”

又来了两个。赵轩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见赵轩心情不错,林沅胆子大了些:“陆燕…就是陆氏,我实在不愿见她,陛下能把她放的远远地么?”

陆燕?好,就她了。赵轩十分满意,拍了拍她的翘臀,道:“好,孤记着了。收拾收拾,准备待会搬过去吧。”

林沅应下,把他送出了院子。可刚要回去,她脚步一下顿住了:待会搬过去?那住处岂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刚才赵轩为什么糊弄她?

林沅想了好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正皱眉沉思,身上却一下多了个披风。

林沅抬头,便见紫岚正担忧的看着她。

紫岚是林府的家生子,打小就跟着她,并陪她一道嫁到了王府,也没什么可瞒她的。林沅叹了口气,把事情简短的跟她说了一遍。

紫岚听罢,不禁皱眉:“娘娘,那位是想把您当…养着?”

“外室”两个字她没说出口,但林沅哪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她苦笑道:“随他罢。家里头什么光景你也不是不知道,顾不得那么多了。”

紫岚恨恨地绞着帕子:“若是先前…”

林沅见状,赶忙打断:“紫岚!”

紫岚一下回过神来,接着一阵后怕:竟险些说了谤君的话!若这话被有心人听去,只怕连老爷都会被连累!前儿小姐刚提醒过她,她却又险些说了这等话!紫岚又羞有愧,扑通跪下:“小姐,奴婢知错了。”

林沅叹道:“起来罢。你平素最是稳重,我知你是急了。这话平时说说也就罢了,但如今是多事之秋,小心为上,明白么?”

紫岚见她真的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应下起来。

林沅拉她至无人处,低声道:“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我如今还有选择么?要么守一辈子寡,要么等这事过去,随便找个人草草嫁了。给那些一把年纪的官员做继室,能比做他的外室强多少?若这般能教他手下留情,莫说做他外室,便是要我…要我受百次廷杖也无所谓。”提到那次廷杖,她不禁又想到了那些浑人的荤话,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眼里起了一层雾。

紫岚拿起帕子要给她拭泪,林沅却推开了,继续道:“再者,如今情况也不算太差。他昨儿是自个悄悄过来的,今儿也是起了个大早,悄悄从后门走了。他既然肯全我名声,说明对我多少是有点感情的。他若就此罢休,于我无碍;若还有几分留恋,舍了我去,能阿娆和阿玦好过些也值。”

“可娘娘是他弟媳啊!”紫岚满脸忧色,“若是让旁人知道,娘娘岂不是…”

林沅沉默。她岂会不知此事传出去的后果?虽说本朝民风开放,但也没开放到能容许弟媳和大伯子**的地步。若这事传出去,她非死不可。

“都到这个田地了,还能怎样?能保一个是一个。”林沅闭上眼,“我这辈子算是毁了,阿娆和阿玦日后下场也未必能比我强多少。可大兄和次兄不一样——他们是男子。男子和女子不同。这个世道,女子若是既投错胎,又嫁错人,就只能活受罪,熬油似的熬一辈子。”

“但男子能科举入仕,也能在马上取功名。大兄和次兄文武双全,只要他们活下去,绝不会一生困顿。那位私德虽…但却是实打实明主。若豁出这张脸能让他们保全性命,让日后阿娆、阿玦有个倚仗,便是来日东窗事发,那位为保全天家脸面赐我条白绫也值。”

紫岚登时哭了起来:“娘娘——”

林沅却极为平静,反劝她道:“傻丫头,哭什么?”她叹了一口气,“总强于眼睁睁看着父兄获罪,却无计可施。”

紫岚怕惹她伤心,不敢再哭,便哽咽道:“娘娘且先回去用膳罢,待会早膳要凉了。”

林沅也确实饿了。她颔首应下,扶着紫岚的手,回到了房内用膳。

第十章入宫

用完早膳,林沅吩咐瑞珠搬了张榻出来,搁在院子西边的石榴树底下。她从书架上拿了本《汉书》下来,斜倚在榻上细细看了下去。

林沅自小聪慧,酷爱读书。性情开明的父亲把她当男儿教养,让她同两个兄长一起读书骑射。她未出阁前常常女扮男装,自称林府三公子,跟着两位兄长一起出门交际。她曾与长兄林楠的同窗争论秦亡之因;曾和他们一起去木兰猎场猎野猪、射猛虎;也曾和次兄林安偷偷摸摸的半夜翻墙去醉仙楼喝花酒。

成亲后,她被拘在内宅,日日和一群女人勾心斗角。后宅的生活如一潭死水,唯有和赵宸以及他的谋士出谋划策,对付赵轩方能激起她的兴趣。那时她无暇看书,不敢练剑。如今赵宸去了,她不必应付那些女人,倒是清闲起来了了。

林沅看了一头晌,在紫岚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放下书用了午膳。用完午膳后,她刚想接着看下去,外面却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林沅以为是陆燕不识数的过来闹。巴掌没挨够是吧?她搁下书,揉了揉发麻手腕,正准备好好教训教训她,外头的脚步却一下子放缓下来了。

不是陆燕,是一个面白无须的小内侍。

过来传旨的常如看到榻上坐着一个乌发雪肤,约莫十八九岁的美人儿,顿时晓得她便是林沅。想起师傅许涂的提点,他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在塌边半跪下,打了个千儿:“娘娘,有圣旨。”

林沅吓了一跳。

常如的讨好未免太明显了,她有些吃不消。但常年浸淫宫闱,这点反应力还是有的,她虚扶一把:“有劳公公了。不知这旨意是给哪位的?”

常如陪笑道:“是给府里头诸位娘娘的。其他几位奴婢已派人过去叫了,请娘娘也过去罢。”

林沅略微一想,便明白过来是为迁她们入宫的事。她跟着常如出了院子,到正堂去接旨。

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住的最远的张怡也已经到了门口。一晚上过去,陆燕脸上的伤好了不少,已经看得出她原本的模样了,看来药不错。张怡和顾云看了她一眼,转而若无其事的朝林沅行礼,不露痕迹的打量了几眼她的翘臀。几个侍妾也怯生生上前给她见了礼,唤了声王妃。林沅微微颔了颔首,算是应了。

众人各自找到位置跪下,准备接旨。见人都到全了,常如接过圣旨开始念。圣旨全是一堆晦涩的古文,一听就知道不是赵轩写的。无外乎是先安抚她们这些寡妇一番,再说了声把她们迁到宫里的事:

“…晋王侧妃陆氏迁居朱境殿,余者随晋王妃林氏迁居清醉阁,钦此。”

前头倒还罢了,可这后头…不太对劲啊?陆燕…为什么要单独提了陆燕一句?且那朱境殿属于西六宫啊,陆燕一个亲王侧妃,和赵轩的女人住一块,这…

众人神色各异,但心里的想法都差不多:赵轩这是看上陆燕了吧?不过想想也是,陆燕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儿,赵轩偶尔看到,自此惦记上她也不是没可能。只是林沅与陆燕不和已久,昨儿还赏了她一顿耳光。被赵轩新宠记恨,林沅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啊。

林沅这下算是明白赵轩为何问她讨厌谁了——他这是把陆燕架在火上烤啊。这道看似是恩宠的旨意一下,天下人算是都知道他看上陆燕了。少年天子看上了刚刚守寡的弟媳,偏巧弟弟还是他杀的…啧啧,这可好玩了。

首先,赵轩的嫔妃肯定都会打探陆燕的消息,然后轮流去看她。赵轩前儿册封潜邸旧人,四个潜邸侧妃中,两个封了正三品婕妤,另外两个一个封了充容(正二品九嫔中的倒数第二位),一个充媛(正二品九嫔之末)。任谁的位分都比她一个正五品的亲王侧妃高。陆燕对哪个都得行礼,到时候有的是人为难她——陆燕品级低,本就该对她们行礼,她就算去找赵轩告状都告不出理来。

其次,前朝知道这个消息非炸锅不可——这不是乱伦么?当然,他们肯定不骂赵轩,必然是全骂陆燕不知廉耻,狐媚惑主。就算赵轩不理会他们,太后李蔷呢?陆燕想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可不太容易。

且有了陆燕这个先例,就算日后爆出来她和赵轩有染,她也不会被骂的太惨。赵轩运气能那么差劲,一连遇上两个不要脸面勾引他的弟媳?这不叫勾引,叫逼幸。

不管赵轩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给自己解决了个大麻烦。林沅满意不已,低着头悄悄勾了勾嘴角。

常如见她这幅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遇上个聪慧的主儿也不好,他都没法卖乖了。原本他还想着若是林沅不高兴,他便趁人不备把陛下的打算告诉她。这样既讨好了陛下,又讨好了林沅,谁知林沅居然自个看出来了。

常如懊丧不已,入宫路上的几个人也不安静。

正妃和侧妃是一人一个轿子,侍妾则是两人挤一个。一个内侍亲自扶了陆燕上轿,一口一个娘娘,陆燕被他奉承的掩口直笑。她自觉有了倚仗,不禁浑身舒畅。雪盏倒是有些迟疑,她看着神采飞扬的陆燕,犹豫一会,委婉的说道:“娘娘,您住到那里去是不是不大合适?”

陆燕却毫无感觉:“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下算是因祸得福了。”她轻笑,“人啊,都是命。有些人生的一般,虽凭着狐媚功夫得意一时,可这时候一到,就要遭报应,被剥光了衣裤,在众目睽睽之下挨板子。”

这话说的自然是林沅。雪盏不敢接话,只低着头给她捶腿。

陆燕也没指望她能接话。她看着铜镜里那张虽带着巴掌印,却仍看得出原本姣好样貌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林沅那个贱人想不到吧?她昨儿刚端着正妃的架子欺辱了我一番,今儿我便入了陛下的眼。待我得了陛下爱幸,非要她跪在地上朝我磕头认错不可!”

这下雪盏更不敢说话了,她把刚才想好的劝陆燕的话咽了回去,再次低下头去。

陆燕自顾自说道:“你说我到时候怎的罚这个贱人好?是让她在三伏天的太阳底下跪上一天,还是当众赏她一顿耳光,又或者,”她哂笑,“再让她受一次褫衣廷杖?”

“她上次可是挨轻了。打的时候不仅清了场,行刑的宫婢还放了水。她不过区区几日便能下床,还有脸做出一副贤淑的模样教训我。你说咱们这位端庄的晋王妃被脱了亵裤绑在刑凳上,挺着雪臀被打的生不如死,疼得死去活来时,还端不端庄啊?若是打的狠一点,围观的人多点,尤其是有男人看着,她之后还有没有脸出门啊?”

陆燕肆无忌惮的嗤笑着林沅,满脑子都是她日后变着花样羞辱折磨林沅的画面。想象着素来高贵端庄、仪态万方的林沅被剥了衣裤示众,撅着翘臀被打的洋相百出,打完还得朝自己磕头认错的场景,她不禁轻笑起来。完全忘了林沅是正一品亲王妃,与贵淑德贤四妃平级,就算是皇后李璇也没有资格杖责她。

被她惦记的林沅已经在轿上睡着了。被派过来的内侍都被提点过,知道到底谁才是贵人。因着赵轩吩咐,他们在外头不敢表现出来,但一到了轿子里就开始各显神通。一路上有四个过来送瓜果,三个过来送铜镜,还有个感受到林沅似乎有点困,竟不知从哪变出一床锦被来,颠颠的送了过去。

林沅确实有点困了。她昨晚被赵轩折腾得太狠,满打满算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今早又没多睡,哪能不困?有人送被过来,她自然乐得收下,缩在角落里就睡过去了。

她午睡素来只睡两刻钟,故而醒过来时轿子才刚进宫门。紫岚见她醒了,便把被收了起来,想着待会还给那个小内侍。林沅正听着紫岚念叨,轿子却忽然略微晃了一下,接着被轻轻搁到了地上,那个送被的小内侍跑了过来,陪笑道:“娘娘,清醉阁到了。”

紫岚笑道:“正说着你呢。方才也不说你叫什么,待会这被都不知还给谁去。仔细内宫局发现少了床被罚你!”一边说着,一边把叠好的被递给他。

那小内侍见紫岚言语间颇有亲昵之意,知晓是因那床被的缘故,不禁一喜,忙接过来:“奴婢小连子。奴婢头一遭见娘娘这样的贵人,一时欢喜过了头,竟把这事忘了,这回可多谢姐姐了。”

紫岚同他说笑几句,原想悄悄塞给他个红包,小连子却怎么也不肯收。紫岚往他袖子里塞,他却又塞了回去,趁紫岚没回过神来,一溜烟跑了。

见他走了,林沅和紫岚对视一眼,皆是觉出不对味来了:这一路太不正常了。内侍都是人精,最是逢高踩低的。她一个没了夫君、只有空头名号,前不久还被赵轩单独拎出来罚过的王妃,怎的都不该是他们逢迎的对象。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故而两人谁都没说话,林沅扶着紫岚的手,跟着引路的内侍进了清醉阁。

清醉阁在大内西北角,是个相对封闭院落。虽离赵轩的寝宫长生殿不远,但和前朝各殿挨得近,离东、西六宫颇远,故而罕有人至,平素都是空着的。

倒是个清净地儿。林沅暗暗点头,对此颇为满意。清醉阁虽久无人居,却也不曾年久失修,起码外头看着尚可。后头跟着的张怡等人也松了一口气:好歹不是漏雨漏风的地儿。

待她们一行人都进了院子,为首的内侍开始给她们分配居处,无外乎是按品级分。正妃林沅分到了位置最好的宫室,张怡、顾云一人一间偏殿,几个侍妾两人一间。

倒也合情合理。林沅正要进去,刚才引她进来的小内侍却忽然拦住了她:“娘娘,魏王妃请您过去叙话。”接着小声道:“里头还没收拾好呢,娘娘且先去魏王妃那里坐坐。陛下让奴婢转告娘娘,那些事他已有处分,娘娘不必忧心,只管看好戏就成了。他这几日不方便过来,不过魏王妃和桓王妃两位娘娘就在对面,娘娘可去找她们说笑解闷。”

赵轩是故意的?林沅脚步微微一顿,她却也未多话,只颔首道:“那便多谢公公了,劳烦公公代我朝陛下谢恩。”说着,给紫岚使了个眼色。紫岚会意,给他塞了封分量不轻的银子。那内侍却连连推脱,怎的都不敢收,且因怕动静闹大了,竟也一溜烟跑了。

他前脚刚走,旁边就挤过来一个小内侍代他引路,还离她们远远的,生怕紫岚给他塞银子似的。

林沅一时有些琢磨不透,紫岚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归没说。两人一路无言,跟着那个小内侍到了魏王妃谢绫住处。

第十一章麻烦

另一边的陆燕不出意料的遇上了第一个麻烦。

这个麻烦来自于朱境殿的主人韩媛。

韩媛心情很不好。

她长子早夭,幼子大病一场,四天前也夭折了。她还没从丧子之痛中缓过劲来,就得到了她仅被封为正三品婕妤,而她的死对头何珠却被封了正二品充媛的消息。

给传旨的内侍塞了不少银子,那小内侍才小声说了“嫡庶”二字。听到这个答案,韩媛险些掰折了刚染好的指甲。

韩媛虽是定国公庶女,但过得比嫡女也不差什么。她的姨娘王氏原是定国公的通房大丫鬟。定国公成亲后,王氏被他正式收房,极得他宠爱,接连生下了一女二子。嫡妻何氏难产而亡后,定国公未曾续弦,府里一直由王氏主持中馈。王氏自然不会亏待自己唯一的女儿,故而韩媛过得比她的嫡姐韩淑还要强些。

虽说韩媛过得同嫡女差不多,但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还是因着庶女身份吃了大亏。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为嫡子求娶一个庶女,不管这个庶女有多得宠。门当户对的看不上她,门第低些的她又看不上眼。高不成低不就,最后定国公拍板,把她嫁了赵轩做侧妃。

若只是这般也倒罢了。偏生不久之后,左都御史何贤向赵轩投诚,把嫡女何珠也嫁给了赵轩。而韩媛的嫡母何氏,正是何珠那难产而亡,生下一女后撒手人寰的姑母。

这下热闹了。

李璇自然乐的她们不和,对此素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两人斗的愈发厉害,今天你踩我一脚,明天我推你一下,闹得不可开交。

赵轩登基,自然要册封她们这些潜邸旧人。李璇自然是皇后,但她们这些侧妃就不一定了。运气好的混的上四妃,运气差的混成美人也不是没可能。韩媛自认育有二子,父亲又得重用,位分必然要比何珠高。谁想最后何珠封了充媛,位在九嫔之列,她却不过是个婕妤。

难不成她以后还要向何珠那个贱人行礼?

韩媛愈想愈气愤,摔了好几个茶盏。偏生祸不单行,正气恼间,侍婢映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说赵轩下旨,令晋王侧妃陆燕住到她的朱镜殿。

让她和一个勾引亡夫兄长的狐狸精住一块

韩媛险些气的背过气去,把案几上的东西叮叮当当的摔了一地。

她对陆燕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讥讽了她好几句。而陆燕自认是赵轩看中的,又看不起韩媛的庶女身份,两人没一会就吵了起来。

陆燕一口一个庶女,韩媛被她刺激的直接发飙,当下什么也不顾了,下令把她拖出去跪两个时辰。

见自己身边的宫女内侍都不敢动手,韩媛冷笑数声:“她陆燕不过是个正五品的亲王侧妃,本宫却是正三品婕妤,难不成还罚不了她?把她的嘴堵上,拖出去跪着!”

见她大怒,内侍不敢怠慢,堵了陆燕的嘴,把她拖到外头,按跪在花岗岩铺就的地上。

陆燕嘴被堵住不能说话,只一个劲的挣扎,愤恨的看着韩媛。

韩媛扶着映儿的手走到廊下,看着形容狼狈的陆燕,嗤笑道:“哟,陆侧妃脸上的伤还没好呢。本宫可记得晋王妃是个贤淑大度的,侧妃娘娘怎的就被罚了?该不会是空房难守,打熬不住了吧?”

陆燕被她揶揄的满脸通红,想骂回去,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内侍按得死死的,半分动弹不得。

韩媛看着陆燕残留着巴掌印,却依然娇媚的脸,心里愈发恼怒:“侧妃娘娘这张脸可真是我见犹怜,怨不得招人喜欢。只是侧妃娘娘怎的不招自个夫君疼,反招不该招的人怜惜啊?”

陆燕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如同打翻了五色盘一般。她不知怎的弄掉了嘴里的帕子,挖苦道:“我自是比不得韩婕妤,自始至终都没人疼。”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韩媛当即大怒,厉声斥道:“一群混账!嘴都堵不结实!给我堵上嘴打!”

按着陆燕的两个内侍吓得战战兢兢,忙不迭的把帕子拾起来,重新堵了陆燕的嘴,但却实在不敢打她,便一齐看向韩媛。

被他们用这种眼神一看,再配上陆燕得意的表情,韩媛气的浑身打哆嗦,她指着陆燕骂道:“这是要本宫亲自动手?给本宫扒了这个狐媚子的衣裳,往死里打!”

那两个内侍见韩媛气到这种地步,再不敢磨叽。左边的那个扯下陆燕的外裳,把她的小腿牢牢踩住,一手按腰,一手按脖子,迫使她跪趴在地上,屁股朝天撅着;另一个扬起竹篾,往陆燕屁股上抽。

赵轩下旨让陆燕住进朱境殿的事早已传遍,摆明是看上她了,打她的内侍哪敢下重手?连竹篾都是特地挑了最细的,力度不过点到即止,但陆燕半分不曾领会到他们的好意。她惊得半晌没回过神来,脑子嗡嗡作响,旋而小脸涨得通红。

她的姿势屈辱至极:小腿被分开踩住,额头抵在地上,双手被按在腰上,屁股撅到最高处,正对着韩媛。透过两腿间的缝隙,她甚至看得清韩媛脸上的表情,以及闻声而至,过来围观的宫女内侍。

韩媛正在气头上,内侍虽给陆燕放了水,但也用了差不多五成的力道。陆燕被剥了外衫,身上只有一件薄薄中衣,压根起不了什么作用。那竹篾隔着中裤打上去,和打在光屁股上区别不大,连声音都是直接打在肉上的响亮噼啪声。

陆燕的腰身、头和脚被按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竹篾一记一记打在她高高撅起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她这会总算是知道林沅挨打时是什么滋味了,屁股被烙铁烙了似的,火辣辣地疼。刚开始那疼痛尚可忍耐,但随着责打记数的增加,便如针扎刀割一般,每一记都疼痛难忍。

陆燕打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等责罚?她始先又羞又痛,暗暗发誓必要韩媛好看,被打了一会后便再没了这番心思,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地往下掉。她顾及不得在众人面前丑态百出,扭着屁股呜呜的叫唤起来。

韩媛看着撅着屁股左摇右摆,被打的满脸是泪的陆燕,心里舒服不少。她不喊停,内侍也不敢住手,只得一五一十的打下去。映儿刚才就犯嘀咕,奈何韩媛气得太狠,她不敢劝。如今见韩媛脸色好了点,映儿便小声劝道:“娘娘,她再可恶,如今也被教训的差不多了。何况她还是陛下看中的人,若是打坏了,岂不是落陛下的面子?”

韩媛不是没脑子的人。她刚刚被陆燕气得理智全无,这才不计后果地令人打她。刚刚没觉着什么,现在映儿一提醒,她登时回过味来了,刚要喊停,外面却传来内侍尖细的声音:“圣驾至——”

赵轩看着跪在地上的陆燕和韩媛二人直皱眉。

他承认把陆燕放到素来脾气不好的韩媛身边是故意的,也确实是想利用韩媛让陆燕吃点亏,但韩媛会骄横到把陆燕打一顿的事,他是真的没料到。

陆燕披头散发,满脸泪痕,脸上的巴掌印非但没有影响她的姿容,反而把她衬得更加楚楚可怜。因着韩媛一直没不喊停的缘故,陆燕足足挨了五十四记竹篾。内侍是放了水,力道也的确是越来越轻,但她的屁股已经被打了个遍,又涨又疼,力道再轻有什么用?她不顾仪态地撅着屁股左扭右摆,洋相百出。直到赵轩进来,打她的内侍才停了手。她除了羞愤,还有些担忧——也不知她那副狼狈的模样被赵轩看去了多少,若赵轩因此恶了她怎么办?

韩媛则是一脸惶恐。她方才没觉得什么是因为被愤怒冲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自然有些后怕:陆燕是赵轩亲自下旨安排在她宫里的。她打了陆燕,不管是因为什么缘故,都是在落赵轩的面子。何况她虽厌恶陆燕,但也不得不承认陆燕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又是赵轩自己看中的,想要得宠绝非难事。若是陆燕得势后报复,她当如何?原先她有子傍身,自然不怕,哪怕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赵轩也不会为难她。可如今她二子夭折,若是陆燕挟私报复,那…

赵轩如今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原本是打算过来骂韩媛一顿,然后再当着她的面哄陆燕。这么一来,韩媛必然会记恨上陆燕,联合其他嫔妃挤兑她。他到时候故意事事偏袒陆燕,再去同李蔷说他不仅要纳了陆燕,还要封她贵妃。

李蔷肯定会骂他一顿,朝臣则会把陆燕往死里骂。为了维护天家颜面,李蔷迟早会弄死陆燕。到时候他假装伤心,在宫里散心时“偶遇”了林沅说的那什么方侧妃、薛氏,然后一个封与侧妃平级的才人、一个封低一级的美人。李蔷虽然会气恼,但也应该不会再怎么着了,顶多不给她俩好脸色看。有了她们三个做铺垫,他纳林沅就没那么麻烦了。朝臣要骂也是骂他私德有亏,而不是骂林沅狐媚惑主。

但现在这状况…若要表现出他偏袒陆燕,岂不是要把韩媛打一顿?但韩媛是定国公之女,又跟了他四年,两人有过两个孩子,且前儿韩媛刚刚丧子,这…

他正犹豫,陆燕却忽然抽噎道:“臣妇无状,冲撞了娘娘。可是陛下,”她揩去了脸上的两行清泪,“臣妇当真不知娘娘是庶出啊——”她双肩抽动,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柔弱无依的模样。

在晋王府时,陆燕能仅次于林沅得宠,哪能真蠢到家?她自然看出赵轩有些犹豫。韩媛毕竟跟他多年,出身又不低,想他重罚韩媛不易。可她遭此羞辱,岂能善罢甘休?她这番话一则点出韩媛是庶出,定国公为个跋扈的庶女撑腰还不够丢人的;二则明晃晃的点出了韩媛有多跋扈——一个庶女而已,刚飞上枝头就开始作践人了。不知者无罪,就算她知道,略微说几句庶女、姨娘之类的话,韩媛也没道理用这种法子罚她。

赵轩果然有些动摇了——他需要陆燕当挡箭牌,如果不罚韩媛,陆燕这颗棋子算是废了。

见赵轩这般,韩媛顿时慌了,她抓着赵轩的袖子,哭道:“陛下,阿桓刚去了,妾哀恸过度,成日里昏昏沉沉的。今日她又出言不逊,妾急怒攻心,这才罚了她。陛下,阿桓他才去了四日啊——”

想起刚刚夭折的赵桓,赵轩一顿。两相权衡后,他甩开韩媛的手,斥道:“你还知道阿桓刚走!你自己说,这些日子你罚了多少宫人?”

韩媛登时说不出话来了。因着幼子夭折的缘故,她成日郁郁不乐,对宫人动辄打骂,身边的内侍宫女悉遭迁怒,前儿请安时,连李璇都问她了一句。当然,都被她搪塞过去了。

赵轩又道:“孤念你新近丧子,便没跟你没计较,谁想竟纵的你这般大胆了。既然这般,今日是非罚不可了!”他转过头去,问刚才打陆燕的小内侍:“方才打了多少下?”

那小内侍不敢说谎,战战兢兢地答道:“五十四下。”

听到这个数目,赵轩是真的皱眉了:“她是有多大的罪过,你要这般罚她?”

韩媛讷讷说不出话来,只是拉着他的袖子哭。赵轩看着她直叹气,终归还是推开她,道:“阿桓刚去,你这般也算有情可原,便不降你位分了。”

听得此话,韩媛一喜。谁料赵轩却继续道:“方才打了她五十四下是吧?给你减一半,二十七记,打罢。”

陆燕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了,韩媛却是大惊失色。看到内侍要过来拉她,她朝赵轩扑上去,死死抱住他不放:“陛下给妾留些颜面吧!陛下——”…

赵轩看着她,冷冷道:“你罚她时想没想过要给孤留颜面?孤令你好生安顿她,你做了什么?”

韩媛一下松了手,内侍见赵轩铁了心要罚她,便对她道:“娘娘,请吧。”

韩媛仍是啼哭不已:“陛下,妾当真不是有意的!”

赵轩偏过头去不理她。

内侍见状,也不再跟韩媛客气。像方才对陆燕一样剥去她的外裳,强迫她跪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来。然后抄起竹篾一五一十的开始打。

内侍自然看出赵轩不是真想罚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故而下手不重,不过是听着响。饶是如此,韩媛的屁股依然被打的上下打颤,灼热感在整个臀上蔓延。她眼里都是泪,死咬着牙不吭声。

陆燕看着羞的抬不起头来的韩媛,始先有几分快意。但见她不哭不喊,也不挣扎,便明白内侍不过是做做样子,不禁忿忿不平起来。虽是如此,陆燕也不敢再说什么。韩媛是赵轩的嫔妃,又是潜邸旧人,赵轩待她的情分肯定比自己深,这般罚她已是不轻了。她若再表现出不满,只怕赵轩反倒会觉得她不识数。她看着身子微微发颤的韩媛,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来日方长。韩媛,你可别输得太快才好。

内侍没一会就打完了。映儿扶起韩媛,上前谢恩。看到红着眼圈儿的韩媛,赵轩不禁有些不忍。想起两人的孩子,他语气缓和了下来:“扶你家娘娘回去罢,让太医过来瞧瞧。”说着,他把陆燕从地上拉起来:“今儿受委屈了。还没用膳吧?孤陪你用膳去。”不看脸上挂着泪儿的韩媛,赵轩拉着陆燕径自进了朱境殿偏殿。陆燕臀上虽还隐隐作痛,但稍动一动也无碍。她面上一红,乖顺的随赵轩走了,临走前还挑衅的似的看了韩媛一眼。

赵轩一走,韩媛便失声痛哭。她一把推开欲要安慰她的映儿,跑进内殿倒在床上,捂着脸嘤嘤啜泣起来。

映儿忙跟上,轻声劝道:“娘娘,您这是何苦?”

因为宫里都是自己人,韩媛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她哭道:“陛下怎的这般狠心?我父对他有拥立之功,我侍奉他四载有余,为他生儿育女,他却为了那个骚狐狸这般打我的脸!以后在这宫里头我还如何见人?”说着,她不住的哽咽起来。

映儿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陛下正在兴头上,自然对她多有怜惜。何况说句不当说的,娘娘今日确实是做的过了。”

韩媛听罢,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怒道:“我做的过了?什么过了?那个贱人羞辱我,我还只能由着她不成?”

映儿忙跪下:“娘娘息怒。但奴婢有几句话,娘娘…”

韩媛满脸泪痕:“说!”

映儿看着憔悴的韩媛,不禁也有些心疼。她缓缓道:“娘娘,您怨陛下拂了您的面子,奴婢明白。可您别忘了,那位是陛下亲自吩咐放在朱境殿,请娘娘照看的。娘娘打了她,岂不是拂陛下的面子?若不罚娘娘,陛下威信何在?”

韩媛蛾眉倒竖,正要反驳,可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见她听进去了,映儿接着道:“其二,娘娘便是要罚她也不当这般罚。陛下已视她为嫔御,娘娘若是定要罚她,罚跪或者稍微在背上抽几鞭子,陛下即便不满,也不见得会把娘娘怎么着,可娘娘却对她用了笞刑,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被出那样的丑,陛下自然不满。”

韩媛咬了咬唇,一言不发。映儿见她冷静下来,又道:“何况陛下对她正新鲜,自然要护着她。”

韩媛知她说得有理,但听得此言,还是不禁恨恨地骂道:“贱人!狐狸精!待她失了圣心,我必要她好看!”

映儿劝慰几句,见她好些了,便道:“娘娘身上的伤可要紧?可要宣太医?”

韩媛不过被象征性地打了几下,那有什么事?她道:“无碍。你拿些药过来,稍涂涂就好了。”

映儿应下,取了瓶膏药过来,然后褪下韩媛的缎裙,脱下她的小衣,看了看她的伤。

确实是打的不重。韩媛屁股上连道印子都没有,仅臀尖上有些泛粉。映儿为她上了点药,盖上薄衾不论。

另一边的陆燕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陆燕趴在床上,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肚兜。雪盏给她的脸上完药后,又把她的亵裤脱下,往她臀上抹药。

陆燕的屁股虽比不得林沅丰满挺翘,但也是莹润饱满。只是平素白嫩的屁股,如今却一片红肿。

陆燕自然被打的比韩媛重。她轻轻揉着自己仍然发烫的屁股,恨恨道:“韩媛那个贱人,竟敢辱我至此!”

雪盏轻声道:“陛下如此疼娘娘,娘娘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报仇。”

想起方才对她嘘寒问暖,温柔小意的赵轩,陆燕面上浮现一丝喜意:“陛下确实待我不差。”

主仆两人心照不宣的笑笑,接着默不作声继续上药。

“陛下把那个贱人放在了清醉阁?”李璇一愣,“那安排到朱境殿里的是?”

她口中的“那个贱人”自然指的是林沅。

“是晋王一位姓陆的侧妃。”秋屏回道。

李璇不禁皱眉:“姓陆的侧妃?莫不是陆燕?”

秋屏点头:“正是。奴婢听说她今儿刚住进去,便同韩婕妤吵起来了。韩婕妤也不知怎的,火气特别大。她先是被韩婕妤拖到外头罚跪,又当着阖宫上下的面挨了竹篾。韩婕妤一直不喊停,一直打到了陛下过去。陛下脸色很不好看,令人依葫芦画瓢,用一样的法子罚了韩婕妤,不过打的数目减半了。”

“可还有什么信儿?”

见秋屏有些犹豫,李璇心下有些不详的预感:“说,怎么了?”

秋屏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陛下方才去了兴庆宫,与太后说,说要封陆燕为昭仪!”

昭仪是正二品,为九嫔之首。

李璇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太后答应了么?”

“没有。”秋屏摇头,“太后骂了陛下一顿,把陛下赶出去了。”

“太后与陛下说了什么?挑重点的说。”

“太后说陆氏是陛下弟媳,陛下岂有纳她之理?但陛下却说陆氏已寡,再嫁无可厚非。并且无论太后怎么说都不听,太后大怒之下便把陛下赶出去了。”

李璇起先一头雾水,但听到“弟媳”二字,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她登时醋意翻涌,打翻了案上的茶盏:“贱人!贱人!陛下好主意!竟想出了这等法子护那贱人!”

秋屏不明所以,疑惑道:“娘娘?”

李璇冷笑数声,道:“我道陛下怎的没把那只骚狐狸放进来,原是为了这个。为了那个贱人,陛下竟不惜自毁名声!”

秋屏也不是蠢人,听她这么一说也明白了。她不禁有些担忧:“娘娘,那如今我们怎么办?”

李璇犹是冷笑:“能怎么办?没听到陛下要给陆燕昭仪的位分么?可不是为以后封那个贱人贵妃做准备么?如今那贱人还没孩子呢!若她日后生下一儿半女,陛下还不得把本宫打发到冷宫去?”

秋屏略一思忖,道:“娘娘,可要去同太后说?”

李璇却摇摇头:“没用。如今陛下半分没透出来对那个贱人有意思,太后必然不信不说,反会觉得我疑神疑鬼、心胸狭隘。你我先去会会咱们那位贵妃娘娘。”她讥讽一笑,“咱们这位贵妃娘娘前儿可是出了不小的风头。你说,若她知道自个那副淫荡的模样已经在宫里头传遍了,还有没有脸见人啊?”

想起林沅撅着雪臀,被打的哀哀惨叫的狼狈模样,秋屏掩着嘴笑了起来:“前儿奴婢还听内侍私下里说,难怪晋王那般疼她,原是床上功夫过人啊。”

李璇嗤笑:“可不是么?平素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儿给谁看?这外头再端庄,骨子里都透着骚荡。”

林沅刚从闺中密友魏王妃谢绫那里回来,便遇上了精心打扮过的李璇。

李璇确实担得起国色天香这四个字:脸若朝霞,肤如白雪,目似秋水,眉比远山,如下凡的仙子一般。见林沅看到她后一愣,李璇微含笑意,上前道:“不过几日不见,妹妹便不认得本宫了?”

林沅知她不怀好意,暗自警醒,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屈膝行礼:“臣妇见过娘娘。”

李璇虚扶一把,笑道:“妹妹客气。”她对着林沅的翘臀端详了一会,“妹妹的伤可是好了?本宫瞧着妹妹那日可是伤的不轻,没什么事罢?”

林沅攥紧了拳头,面上却不动声色:“劳娘娘挂心,已是好了。”

“当真?”李璇故作讶然,“那日本宫瞧着妹妹可是哭的要喘不过气来了,若非被按着,怕是要滚下去了。这般快就好了?”

她故意提起林沅那日受刑的惨状,分明是想勾起林沅最不堪的回忆,偏生还是一副关切的模样,好似真的只是关心她。

林沅被她这番话羞辱得几欲下泪。她提醒自己不能露怯,几乎用指甲把掌心掐出血来:“谢娘娘关心,臣妇已大好了。”

李璇不料林沅这般冷静,心下不快,但仍是温和地说道:“这是好事。不过你也要记住了,日后断不可再犯,明白么?”她似是不经意的添了一句,“太后她老人家知道后,说后宫嫔妃必要以你为鉴,绝不能做下这等事,并令人把你受罚的事通传六宫,事无巨细的告诉了诸位嫔妃。妹妹好自为之吧。”

她当看不见林沅瞬间惨白的面色,扶着秋屏的手作势要走,接着忽然记起什么事似的,转头道:“妹妹也不必太难受。因个别心术不正的内侍听后起了歪心思,陛下已下了封口令,不准任何人再提事。如有人在妹妹身边胡说,妹妹尽可告诉本宫,本宫非重重罚她不可。”

见林沅身子摇摇欲坠,李璇满意一笑,扶着秋屏的手袅袅娜娜地走了。

林沅面色发白。她甩开紫岚的手,问出了一身冷汗的内侍:“她说的是真的?”

那内侍慌了,急欲向她解释,林沅却一下子明白过来——李璇说的都是真的!起了歪心思的内侍…歪心思…能是什么歪心思?想着那天无意中听到的荤话,她不禁一阵恶心。她竟然成了内侍意淫的对象!她羞愤难耐,险些滚下泪来。她推开紫岚和那个内侍,踉踉跄跄的进了内殿。独自哭了起来。

林沅一连几日都吃不下东西。赵轩得了信儿,天天过来哄她。林沅把他当牌位供着,每次他来都细细梳妆,强颜欢笑,只说无事。赵轩当时只顾着保全她的性命,根本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他看着一直强撑着说自己无事,却一天比一天憔悴的林沅心疼的不行,却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安慰她。

他连罚李璇的理由的都没有——李璇的话说得半点毛病挑不出不说,这事还是李璇主动跟他说的。李璇当时一边说一边埋怨自个,说她就不该在林沅面前提这事,没得惹林沅难受成那样。他根本捏不准李璇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还不算,就算他认定李璇是有意刺激,他也没法罚李璇——若是现在罚了李璇,李蔷马上就会知道他和林沅的事,到时候林沅的日子只会更难过。万一李蔷被刺激的不顾后果,趁他上朝的时候缢杀林沅,那他到哪哭去?

这话他同林沅说过,林沅自己也明白,从没提过要他把李璇怎么着的事,只妆容精致,温柔地与他说:“我无事,陛下当真不必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我如今不过是一时难受,过几天就好了。”

赵轩被她这副模样弄得更难受了。他在心里重重记了疑似故意刺激林沅的李璇一笔,琢磨怎么不露痕迹的罚她。没想多久他就有了主意:这不还有陆燕么?

第十四章敲打

后宫这几天很热闹。

晋王侧妃陆燕成了赵轩新宠,赵轩一意孤行要封她昭仪。虽因太后以死相逼没封成,但陆燕还是得了个美人的位分。赵轩免了她对李璇的请安,并令她摄六宫事。且自打陆燕入宫,赵轩就再没去过其他人宫里。后宫颇有怨言不说,本就因赵轩纳了弟媳而坐不住的前朝彻底炸了。要求赵轩赐死陆燕这只的狐狸精的奏疏雪片似的飞进了甘露殿,在里面堆出了一座小山。

陆燕一开始还有几分收敛,但在发现赵轩对他百依百顺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她第一个想折腾的就是林沅,奈何清醉阁被重兵把守,她根本进不去。几番磨赵轩都没能让他松口后,她只得悻悻放弃了这个打算。但作为自打入府就被正妻死死压制的小妾,陆燕在赵轩的后宫里翻身后,马上开始无差别的、报复性的挑衅正妻李璇。尤其是赵轩不仅不管,还暗示她这么做不错之后,陆燕跟要上天似的,以踩李璇的脸面为乐。每次看到李璇明明气得要吐血,但还得硬撑着对她和善地笑的时候,陆燕就自动把林沅的脸带进去。这么一来,李璇越气她就越兴奋,慢慢就上瘾了。

兴庆宫。

太后李蔷坐在上首,皇后李璇正一口一口的给她喂去火的莲子羹。六宫嫔妃都到齐了,按品级左右列坐。坐在左边第二位的韩媛看着地上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陆燕,心里格外痛快。

韩媛这一个月来没少被陆燕找事。

因着赵轩的有意引导,陆燕觉得自己离后位只有一步之遥。她连皇后李璇都不放在眼里,何况韩媛?指使内侍克扣韩媛份例,找各种借口罚她宫里的宫女,三番五次的拿赵轩罚她的事羞辱她…韩媛好几次被她气哭,却又无法可想。

找李璇告状——李璇被气得比她还惨;

找太后告状——太后让她找赵轩。

韩媛欲哭无泪:若赵轩指望得上,她还用到处求爷爷告奶奶么?陆燕是磋磨她,但却都是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磋磨,根本引不起前朝注意,她跟父亲告状都告不出理来——父亲只怕还觉得她多事。

千盼万盼,因专宠而引起众怒的陆燕终于遭报应了:不仅前朝看不下去,太后李蔷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陆燕这次犯大事了:

陆燕对赵轩用了催情香。

陆燕不顾伦常,爬上了赵轩的龙床,李蔷忍了;

陆燕受赵轩专房之宠,勾着赵轩不去旁的嫔妃那儿,李蔷忍了;

陆燕挑衅皇后兼侄女李璇,李蔷忍了;

然而这次李蔷忍无可忍了——陆燕哪来的胆子敢对赵轩用催情香?那等**若是控制不好分量,是能要人命的!

故而今儿一大早,六宫嫔妃被李蔷挨个叫过来。

李蔷不在内殿。她坐在兴庆宫廊下的榻上,脸色铁青。看着脸色沉得能滴水的李蔷和一言不发的李璇,众人都知道有大事要发生,皆识数的坐在廊下的座位上屏气敛声。果然,没过一会陆燕便被两个内侍拖了进来。

陆燕被抓过来时才刚穿戴好。赵轩这些日子虽然日日待在她宫里,她却不曾侍寝过。赵轩一开始便温声细语地开导她,并说她若是不愿,他绝不强逼。见赵轩这个态度,陆燕自然要拿乔,故而他过来时只是给他弹弹琴,陪他说会话,。赵轩也不恼,说什么时候她想开了,他什么时候碰她,以致陆燕至今还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至于那些催情香,她素善调香,用的分量恰到好处,不过会勾起些微的情欲,但凡有点定性的人就不会做出什么事来,遑论因纵欲过度死在她身上。

可这种事她根本没法说出口不论,李蔷也根本没有听她解释的打算。

今早赵轩刚走,两个内侍便不由分说,架起她就走。她又惊又怒,听说是太后旨意,顿时心凉了大半:今日怕是凶多吉少。她给雪盏使眼色,示意她去给赵轩报信,谁料雪盏却被那两个内侍踹翻在地,直接堵上嘴绑了,陆燕自己的嘴也被他们拿帕子堵住,半点声音发不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想出应对的法子,就被一路拖到了兴庆宫。

李璇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陆燕,嘴角勾出了一丝笑意:这个月陆燕可没少挑衅她。先是跟她抢应该皇后侍寝的初一十五,然后是找各种理由不给她请安。再往后,见了她的面不行礼、要求摄六宫事…宠妃挑衅皇后能干的所有事,陆燕算是全干遍了。在赵轩对她的行为不仅装作看不见,还暗示她干得不错,可以继续之后,陆燕更加肆无忌惮了,天天跑到李璇面前撒欢。李璇被她气得胃疼,连着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尤其是发现赵轩对她不理不睬,默许甚至纵容陆燕挑衅她时,她更加难受了——赵轩素来敬重她,他能容许一个棋子挑衅她,还能是什么缘故?还不是因为林沅那个贱人!她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不过跟林沅那个贱人陈述了实情而已。林沅那个贱人没自此羞于见人不说,居然还有脸跟赵轩告状?她此后数次想要过去“探望”林沅,结果都被拦下来。理由是陛下禁足了晋王妃,不准任何人探视。

李璇气得嘴都歪了:不准探望?那谢绫怎么在里面?

门口的侍卫面无表情的回答她:魏王妃得罪陛下,陛下令她和晋王妃一起面壁思过。

看着里头前两天还郁郁不乐的林沅被谢绫逗得直笑,李璇差点背过气去。

好歹今天有喜事——陆燕这个可恶的棋子终于可以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了。

李蔷看着楚楚可怜的陆燕,眼里全是厌恶。见该到的人都到齐了,她冷冷道:“行了,动手罢。把这个狐媚子当着大家的面儿杖毙!”

陆燕瞬间面色惨白,她想说话,但嘴被堵的严严实实,根本说不出话来。卢欢等人皆是一脸的不敢置信,连韩媛都懵了。

内侍得令,搬出早已准备好的宽大春凳,放在院子中央。挣扎着的陆燕被两个内侍揪着头发架到了春凳旁边,掀翻在上面。接着,两个宫女上去,用拇指粗的绳子把陆燕结结实实的绑住了。

众人以为要开始打了,李蔷却道:“先头怎的打晋王妃的,如今就给哀家怎的打她。”

此话一出,登时全场哗然。

满院嫔妃都坐不住了。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劝。

陆燕如今比林沅还惨。

李蔷铁了心要杀鸡儆猴,拿她敲打阖宫嫔妃,哪会给她留面子?当初林沅挨打时清了场,可如今的兴庆宫廊上坐满了嫔妃,院里跪满了宫女内侍,且宫门大开,外头来来往往的人都能看见。

且内侍察言知意,因知道陆燕今日必死无疑,他们没了半分顾忌——他们虽被阉了,但残存在身体里的欲望却还有。陆燕是个实打实的大美人儿,又被堵了嘴叫不出来,这么个能揩油的好机会,他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个在她一双椒乳上摸了好几把,放开时还恋恋不舍的捏了捏上面的樱桃;另一个更是大胆,把她的私处摸了个遍,还用力拧了拧花蕊。两人的手在陆燕的胴体上乱摸一气,磨蹭了好久才解下她的衣裙。

陆燕哪里感觉不出两双咸猪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她恶心的不行,呜呜直叫,拼命挣扎,试图引起众人的注意。奈何众人视线被两个内侍挡住,根本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那个解她上襦的内侍倒是察觉出了她是什么意思,在她的酥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声骂了她一句:“贱妇!”

陆燕疼得浑身一颤,正要闹的动静大些,那两个内侍却把她松开了。陆燕刚松了口气,却接着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她的亵裤被剥干净了,正光着下体的被绑在刑凳上。

满院嫔妃看着这样的陆燕,登时全呆住了,接着窃窃私语起来。

陆燕被绑得动弹不得,只有臀部尚能微微晃荡。那两片洁白如雪,丰满如桃的光屁股不停的起伏抖动,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李蔷却怒火尤甚:“果然是个美人儿,怨不得圣上那般疼你。给哀家打,让大家都瞧瞧用狐媚功夫和那些腌臜东西勾引圣上的下场!”

内侍领命,用竹板按了按陆燕丰腴的屁股。感受到坚硬而富有弹性的竹板贴在自己的屁股上,陆燕也顾不得羞了,吓得浑身打哆嗦。她的脸一会红一会白,只盼着赵轩能早点回来救她。

只可惜这个日子是李蔷专门挑的。今日是十五,赵轩要开大朝会,最早也要酉时才能回来。现在才刚刚巳时,离酉时还有三四个时辰。等到赵轩退朝回来,陆燕早就被打断气了。

只听“啪——”一声,左边的内侍抡圆了竹板,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抽在陆燕娇嫩的屁股上。那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打的上下晃动,臀峰上瞬间肿起了一条红色的板印。

还未等她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右边的内侍又高高扬起了手中的竹板,往她光屁股上“噼啪”狠打。竹板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臀峰上,打得丰腴的臀肉猛的向下凹陷下去,震的整个臀部一颤。陆燕的屁股上登时烙下一道鼓胀的红痕,火烧般地刺痛着。她疼得呜呜直叫,当即滚下了泪来。

李蔷突然道:“停。”

众人皆是一愣,不知她要做什么。陆燕以为她改了主意打算饶自己一命,谁料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李蔷便道:“把她嘴里的帕子掏出来,给哀家继续打。”

这是嫌她出的丑还不够?陆燕只觉眼前一黑。侍立一旁的内侍闻言,赶忙把陆燕嘴里的帕子扯了出来。陆燕嘴里一松,她刚想求饶,屁股上却又挨了两记,疼得她再说不出话来,只顾扯着嗓子惨叫哀嚎。

“啪!”“啪!”“啪!”行刑内侍将竹板用力挥动,又快又狠抽打着她光裸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打了没一会,陆燕的屁股上便拱肿起数道红色的板痕。她疼得冷汗直冒,浑身打颤,两片弹性十足的屁股不断的颤抖。

韩媛见她如雪般的丰臀上拱肿起一道道红肿的板痕,变成了朝霞一般的茜红色,不禁暗暗叫好。瞧着陆燕那副狼狈模样,更是窃笑不已。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竹板一下一下抽在陆燕撅着的光屁股上,感到由衷的解恨。

李蔷冷冷道:“打!给哀家狠狠地打!都好好瞧瞧狐媚子的下场!”

听李蔷这般说,侍卫接下来的竹板更为凌厉。竹板抽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如暴风骤雨般,划破空气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仿佛空气都要被撕裂开来了。陆燕只觉臀肉似乎被狠狠地撕咬了一口,剧痛闪电般传遍全身,只疼得她再也忍不住,不顾仪态地扭动起光裸的屁股。

陆燕屁股朝左边一扭,双股间顿时出现了一道缝隙,黑森林若隐若现。两个内侍一下看呆了,力道不觉轻了几分。陆燕缓过气来,大声哭叫道:“娘娘——饶了妾这回罢——妾再不敢了——”

李蔷恍若未闻,她接过李璇递过来的苦丁茶,浅浅呷了一口。

陆燕这么一叫唤,两人顿时回过神来了,下手再次重了起来,竹板交替落下。随着一记记清脆的响声,一道道深红的肿痕迅速暴起在陆燕已经通红的屁股上。她疼的撕心裂肺,哭嚎不已,屁股不雅的左撅右扭,身体也随着竹板的责打而上下颠动。

“啪”“啊——”竹板在她浑圆丰满的臀上肆虐。陆燕的屁股被抽的不住痉挛,上头红痕遍布,檩子交错。她扯着嗓子哀嚎着,两腿乱蹬,屁股上下颠动,小腹在软枕上剧烈摩擦,连*毛都扯掉了几根。

“啪——啪——”两块竹板有节奏地抽打在陆燕的屁股上。肿了约莫一寸的屁股上一条条板痕错乱地叠压着,疼的要裂开一样。她的泪水滚滚而下,颊上的胭脂被冲得一干二净。珠钗散了一地,长发胡乱的披散着,随着她仰头惨叫不断地扬起,看着甚是可怜。

两个内侍却被这副美人受虐的画面刺激的血脉贲张,更加专心致志的挥舞着竹板,每一下都抽打在陆燕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并时不时往她臀缝和两股间打。陆燕已被打得再顾忌不得其他,屁股和大腿随着竹板的抽打不顾羞臊的躲闪,**在剧烈的刺激下不住的开合,不住地往外淌*水。*水黏在*毛上,在太阳底下亮晶晶的。大腿内侧也沾上了些,滑滑黏黏的。陆燕的上襦和肚兜因她的挣扎再遮不住什么,更别提下边了。她的身段虽比不得林沅,却也是窈窕之极。两个侍卫看着这个身段玲珑的美人儿哭叫挣扎,不禁淫欲大发,恨不得把她楼到怀里好好疼疼。

陆燕对自己此刻的模样浑然不觉,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得仿佛裂开了。被剥光衣裙、当众挨打的耻辱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滚烫刺痛的屁股,再感觉不到其他了。

两个内侍却还是在一记一记重重的打了下去,在这个美人的胴体上毫无怜惜的施虐,每一下抽打都会伴着陆燕剧烈的抖动和哭叫。听到里头的动静,躲在宫门后面往里偷看的宫女内侍越来越多,宫门口渐渐挤满了人。

“啪!”“啊——”竹板发出清脆的声响后迅速离开。陆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臀肉颤抖不止,已经开始微现紫痕的屁股在刑凳上不断地扭动着企图躲避接下来的竹板。整个宫内里回响着竹板落在光屁股上清脆的声音和陆燕的哀嚎。

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交替折磨着陆燕。她如今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内侍手中的的竹板却依然力道不减。她慢慢失去了意识,身后绵绵不绝的滚烫锐痛一道比一道迫切,一道比一道尖利,脑海里逐渐变成一片片的空白。

见陆燕渐渐不动了,两人住了手。其中一个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还有气,便道:“回禀娘娘,陆美人晕过去了。”

李蔷看也不看瘫软在刑凳上的陆燕:“泼醒了继续打。”

听她这话,已经被陆燕的惨状吓得面色发白的嫔妃们不禁浑身打颤,连最恨陆燕的韩媛也面色惨白。

围观的内侍可不管那么多。眼见这么个大美人被剥的近乎一丝不挂,撅着光屁股挨打,他们看得眼都热了,恨不得上去摸那粉嫩的屁股两把。又见陆燕被剧痛折磨的扭腰撅臀,什么都往外露,更是淫欲大发。他们正看的脸红心跳,暗暗叫好,谁料陆燕却被打晕过去了。原以为就此不打了,他们不禁有些扫兴,结果李蔷却吩咐泼醒了继续打。这可真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正中他们下怀。旁边的两个内侍忙抢着去提来桶水过来,一下泼到了陆燕身上。两人故意凑得特别近,趁机在陆燕的椒乳上摸了两把。

“哗——”陆燕头脑一阵激灵,浑身打了个颤,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脸色惨白,发丝混着冷汗黏在了一起,粘在脸上。被冷水一激,更是浑身冰凉。她哭道:“娘娘,饶了妾罢——妾当真不敢了——”

李蔷却仍旧不理她。

行刑的两个内侍扬手,竹板又一次带着风声重重的落了下来,在她左臀上狠狠的来了一下。可怜她早已板痕交错的娇嫩屁股,霎时一片凄风苦雨。左臀上的嫩肉不住颤抖,紧接着右臀也遭到了同样的待遇。陆燕被打的痛哭流涕,臀肉抽搐不已,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臀部蔓延到全身。

“啪!”“啪!”两人一板一板狠狠打在陆燕不自觉抽搐的屁股上,原先拱肿的肿痕被一道接一道打破,没过一会,陆燕的屁股上便糊满了血。她近乎绝望的哭喊,不断扭动屁股,妄图减轻火烫般的灼痛,但是无济于事。她的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流下,双股乱挣,私处若隐若现,粉嫩的花蕊时不时露出来,春光大泄。

见陆燕被打成这样,一些胆小的嫔妃被吓得几乎晕了过去。何珠手脚冰凉,苏澜浑身打颤,韩媛衣衫被冷汗浸透,连出身将门的卢欢也面色惨白。

没过一会,陆燕便再一次被打晕了过去。她的屁股血肉模糊,鲜血直流,看着甚是瘆人。众人再也坐不住了,她们虽素来不喜欢陆燕,但兔死狐悲。陆燕今日的下场,可能就是她们明日的下场。

位分最高的卢欢率先求情道:“娘娘,且饶了她这一遭罢。经了此事,想来她日后断不敢再胡作非为了。”

何珠和苏澜也道:“娘娘,她虽跋扈了些,但罪不至死啊。”

韩媛犹豫一下,也跟着三人跪了下去。

“一个个倒是好心。”李蔷不看她们,反而用冷厉的眼神在魏王、桓王和晋王的妃妾身上扫了一圈,看得她们一个个花容失色,浑身打哆嗦,“这般不顾伦常勾引圣上,败坏天家名声的狐媚子,岂能轻饶?”

四人顿时明白过来:李蔷虽是在杀鸡儆猴,但要儆的猴却不是她们,而是几位王爷的遗孀。至于她们,不过是顺道敲打敲打罢了。

想到了这一层,她们顿时不再吭声了。

李璇却暗暗皱眉:主角都不在,怎么却要唱这出戏?林沅不在场,敲打这些无干紧要的做什么?

她也是早上刚得到的信儿。原以为李蔷说杖毙不过是吓唬吓唬陆燕,谁想李蔷竟是来真的。早知如此,哪怕冒着惹恼赵轩的风险,她也要把林沅拉过来。

陆燕再次被泼醒后,又被打晕过去。如此反复,没一会,内饰便禀道:“娘娘,陆美人已经没有气了。”

在院子里看着的内侍宫女早便被吓得瘫软在地上,个别甚至被吓晕过去。三王的妃妾们战战兢兢,生怕同样的命运降临在自己身上,暗自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躲着赵轩走。赵轩的嫔妃饶是知道她们不过是被连带的,也还是看着陆燕血肉模糊的尸体头晕目眩,一阵阵干呕,两位美人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

李蔷看着陆燕破麻袋似的尸体,冷冷道:“扔到乱葬岗,随便埋了罢。”

此话一出,连李璇都有些撑不住了。她强笑道:“姑母,到底服侍了陛下一场,要不…”

李蔷看着也不看她,冷笑数声:“她不仅服侍过陛下,还服侍过陛下的亲弟弟呢。”

听她这话,再没人敢说话,眼睁睁看着内侍把陆燕的尸体拖了出去。

见敲打得差不多了,李蔷便吩咐众人散了,自己扶着惜言的手进了内殿。

清醉阁。

自打上次林沅被李璇刺激的三天没吃下饭后,赵轩生怕再有人进去有意或无意说些话刺激她,便派人重兵把守了清醉阁。五步一人,十步一岗,整个清醉阁被围得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也因如此,自认站稳了脚跟、屡次想要找林沅麻烦的陆燕到死都没能得逞。

谢绫正在陪林沅闲聊。

能跟林沅玩到一块的谢绫自然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别的不论,两人的相识地点就十分不一般:

醉春阁。京城最大的青楼。

没错,谢绫也跟着她的哥哥去了那个地儿。不仅如此,她还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到处调戏美人。

这位的性情可见一斑。

林沅本就不是寻常女子,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想不开自尽,那天不过是一时气闷罢了。如今又有谢绫开导,她心绪平静了许多。

谢绫看着神色平静的林沅,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阿沅,你…”

林沅淡淡道:“阿绫,我当真无事了。嘴长在他们身上,难不成我还能挨个堵了?我既被当朝臣处理,这次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哪还求别的?还是那句话,他不杀我,我断不自裁。”

提起赵轩,谢绫眼中浮现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环顾左右,确定没人后小声问道:“阿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沅的手顿住了。她沉默一会,终归道:“我觉得现在挺好的。他要我做的事我做了,答应我的事他就都办了,不过是桩交易罢了。至于名分,他一开始便未曾允诺过要给我,哪里算是不负责?家人既已保全,我也没什么可挂心的了,走一步看一步罢。”

谢绫不禁皱眉:“挺好什么?若是此事被发现,他是没事,你麻烦可就大了。”

林沅叹道:“阿绫,我晓得你是怎的想的,可我如今还有的选么?”

谢绫沉默。

“阿绫,我父兄…你也知道,我若不豁出这张脸去,”林沅笑容苦涩,“如今他们就都在黄泉路上了。”

谢绫再说不出话来。

三司会审的结果是林鹤赐死,林楠、林安问斩;林氏一族男子十四岁以上者充军,女眷十四岁以上者没为官妓;十四岁以下者无论男女,一概籍没为奴。韩国公主、丹阳县主乃天家贵主,二人及所出之女不在株连之列。

平心而论,这个结果尚可,属于不轻不重的那种。

但是赵轩坚决不同意。

几番扯皮后,朝臣和赵轩各退一步,双方达成共识:林鹤罢相,林氏全族流放岭南,韩国公主和丹阳县主处理结果不变。

“阿绫,我是真的没法子了。我没法子眼睁睁看着…看着…”林沅再说不下去,滚下了泪来。

谢绫忙掏出帕子给她拭泪:“早知我便不该提这事,平白无故的勾你伤心。”

林沅抱着谢绫,哭道:“阿绫,我能怎么办?若换了你,你有什么好的法子么?”

谢绫也没法子。她的父亲被贬为柳州刺史,前儿已经带着全家去柳州上任了。柳州在岭南一带,山穷水恶,巫术横行,距京师千里有余。而她则独自一人被幽于深宫,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骨肉团圆之日。

见林沅掉泪,谢绫抱住她轻言抚慰道:“阿沅,没事,多少还有命在。”她低声喃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知是说给林沅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两人相对无言,皆是怔怔的往下掉泪。

哭了一会,谢绫率先擦干眼泪,劝道:“阿沅,莫哭了。我瞧着,那位待你,”她顿了一下,“待你不差。如今他不也纳了先前你府里头的一个侧妃,封了美人么?有了这个先例,就算过段日子你同他的事被捅出来,说不准也没什么事。”

见林沅不说话,谢绫继续道:“等到时日一久,你们处出了夫妻情分,说不准他就愿意给你名分了。再等个十年二十年的,待这事风声过去,你求他几句,他八成也就答应赦免你父兄了——你同他这般…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她正说着,紫岚却忽然闯了进来,她脸色发白,眼里尽是惊惶之色:“娘娘,陆美人没了!”

“什么?!”谢绫和林沅同时惊叫出声。两人对视一眼,林沅开口问道:“前而不还好好的么,怎的忽然就没了?”

紫岚推三阻四的不肯说。林沅被再三逼问,她才支吾道:“今天陛下上朝后,太后把娘娘们都叫了过去。连咱们这的那些也叫了。等人到齐了之后,太后令人把陆美人绑到了兴庆宫,然后吩咐…吩咐…”

林沅心下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她咬着牙问道:“吩咐什么?”

紫岚浑身打颤:“吩咐把陆美人杖毙!”

林沅心里咯噔一下,险些栽倒在谢绫怀里。紫岚忙要上前扶她,却被她推开了:“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杖毙她?”

紫岚面色惨白,连连摇头:“奴婢不知道。”可她眼里的慌乱却怎么也掩不住。

“说实话!”林沅提高了声调:“我问你话呢!”

见紫岚怎的也不肯说,林沅隐隐猜到了答案,她强笑道:“是不是主要因着她是陛下弟媳的缘故?”

紫岚连连摇头,直说不是,可她的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林沅身子摇摇欲坠,眼前一阵阵发黑,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她虚弱的对着一脸忧色的谢绫笑了一下:“我无事。”接着对紫岚道:“陆燕人呢?她既是天子嫔御,又是亲王侧妃,葬在哪了?”

紫岚嗫喏几下,哭道:“太后吩咐扔到乱葬岗随便埋了!”

这下谢绫都有些撑不不住了:“陛下没说什么?”

“陛下刚刚退朝,听到信儿后直奔兴庆宫去了。”紫岚哭道,“可陛下知道了又能如何?陛下还能因为一个女人跟太后翻脸?”

林沅浑身冷汗,她虚弱的笑了一下,道:“都出去吧,我自个静静。”说罢,径自进了内室,撩开帐子直挺挺地躺到了床上。

紫岚欲要进去,却被谢绫拦下了:“由她罢。她是个聪慧的,说不准能想出什么法子。”话虽这般说,可她却笑的苦涩之极,显然是并不觉得还能有什么办法。

紫菱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她抓着谢绫的衣摆,哭道:“娘娘,若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我家娘娘会不会也被,也被…”

也被杖毙。

她没把这两个字说出来,但两人都明白。

谢绫勉强动了动嘴唇,白着脸安慰道:“不会的。阿沅到底是丹阳县主的女儿,又是韩国公主的孙女儿,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她反复重复着这几个字,脸色却愈来愈难看。

紫岚见她这般模样,不禁哭了出来。谢绫平素再如何乐观,如今也乐观不起来了。两人呜呜咽咽,一起哭了起来。

赵轩刚退朝就得到了陆燕被李蔷当着六宫嫔妃和三王妃妾的面杖毙的消息。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直劈得他大脑嗡嗡作响。他早就料到了陆燕得死,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更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他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匆匆去了兴庆宫。

李蔷早就在兴庆宫等他了。宫里静悄悄的,只有李蔷一人。外面的内侍宫女全都垂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人人面如土色,个个浑身打颤。

还不等赵轩开口,李蔷就道:“哀家已经替陛下把老五那个侧妃处置了。”

赵轩欲要开口,李蔷却摆手制止了他:“前朝的事哀家听说了——天家丢不起这个脸。她到底是陛下的枕边人,陛下不忍心处置,那哀家便只能越俎代庖了。”

赵轩争辩道:“他们不过说说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母后怎能…”

“不是甚么大事?”李蔷微微提高了声调,“天家出了这等丑闻,还不是什么大事?”

赵轩似是有些心虚:“就算如此,母后也不至于取她性命吧?”

“不取她性命?”李蔷重重搁下茶盏,和田玉的镯子重重碰在黄花梨的案几上,“她不顾廉耻的勾引陛下,败坏天家名声,难道不该死?”

赵轩试图为陆燕辩解:“母后,是儿臣迫她,并非她勾引儿臣。”

李蔷气极反笑:“陛下迫她?陛下倒与哀家说说,陛下是如何迫她的?”

赵轩脸一红,嗫喏道:“母后,这…”

“陛下素来是个清心寡欲的,怎的忽然就想着要迫她了?”李蔷面色铁青,“若非她有意勾引,会出这等子事?”

“当真是儿臣先看中她的。”赵轩强辩道,“儿臣去年在老五的府里远远见了她一面,从那时起便记着了。”

“混账!”李蔷怒不可遏,“都什么时候了还给她说话!”

赵轩固执道:“儿臣说的都是真的!骗母后做什么?从那时起儿臣便起了收她入宫的心思,这才…”

“啪!”桌上的茶盏被李蔷摔得粉碎。她气的浑身打颤:“好!好!好!哀家当真是养出了个好儿子!”她指着门,“你给我出去!”

赵轩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忙要扶她,却被李蔷一把推开:“混账东西!你给我出去!”

赵轩被她推得一个踉跄。他是真被李蔷吓到了,再顾不得继续做戏:“母后,儿臣知错了,您莫气坏了身子——”

李蔷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她指着赵轩,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孽子!出去,给我出去!”

不管赵轩怎的劝,李蔷都指着门让他出去。因怕李蔷气出事来,赵轩只得咬着牙行了礼,道:“儿臣告退。”

他一出去,就对廊下侍立的内侍吼道:“宣太医,赶紧宣太医过来!”

见他这副模样,内侍顿时明白出事了,忙不迭的跑去太医院传太医。接着,赵轩对不知所措的惜言道:“还不赶紧进去劝劝太后!”

方才听到里头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惜言就知道他俩只怕是吵起来了。因李蔷素有心疾,怕她被气得犯病,惜言连到底出了什么事都没问,就提着裙子闯了进去。

赵轩欲要在外头等着,可李蔷却还是赶他走。他无法,只得在宫门外等。心慌意乱的等了进一个时辰,太医才从里边出来,他赶忙抓着太医问。

太医委婉的表示太后年纪大了,受不得气。今日虽然没什么事,但再被气上一回就不好说了。

赵轩被他说的脸一红,尴尬的点了点头。他正要进去看看李蔷,兴庆宫的门却缓缓合上了。太医支吾的告诉他说太后请他先回去,这几天不必来请安了。

赵轩亲自敲了敲宫门,试图让里头的人开门。可宫门却纹丝不动,半点没有要开的迹象。他在外头站了半个时辰,间断的敲了几次门,李蔷却铁了心不见他。赵轩无奈,只得往回走,却不知去哪。想了半晌,他低声吩咐许涂道:“去她那儿。”

许涂会意,扬声道:“摆驾长生殿——”

赵轩一进殿,林沅便披头散发的迎面撞上了上来。赵轩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忙一把抱住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林沅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会梦见她在王府里勾心斗角的事儿,一会梦见陆燕带血的脸,一会又梦见李蔷令人绑了她去,同陆燕一样当着六宫嫔妃的面杖毙…她冷汗涔涔,几度惊醒。她不敢再睡,便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会。想着陆燕虽可恶,但如今落得这番下场,也着实可叹。又兼着兔死狐悲,便打定主意去看她一眼。她趿了鞋,披起衣服便要起身过去,结果还未出门,赵轩就过来了。

赵轩见怀里的林沅面色惨白,鬓发凌乱,身上还有未消去的冷汗,不禁有些慌了:“到底怎么了?”

林沅摇头,强笑道:“无事,不过做了个噩梦罢了。”她稍微缓了缓,又道:“陛下,我想去看看陆美人。”

赵轩顿时明白了。他搂着林沅,安慰道:“信我。那是陆燕,不是你。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便断不会让你落得那个下场。”

不会?李蔷对这种事什么态度很明显。若李蔷定要她死,赵轩能因为她和养母翻脸?林沅苦笑,她轻声道:“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赵轩的手僵住了。良久,他方低声道:“清醉阁已被重兵把守。无孤手谕,任何人都进不来。你不会有事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或者说,没法正面回答。

林沅浑身冰凉。

她推开赵轩,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外走:“我要去看她。”

赵轩哪不知她怎的想?可李蔷和她,这这要他怎得选?李蔷对他视如己出,含辛茹苦地抚养他长大,并因他屡遭连累,多次被林绮责罚,落下了一身病;林沅是他心尖上的女人,前儿遭了不少罪,如今又被吓成这样,他…

赵轩左右为难。

想起方才太医说的话,他犹豫一会,终归狠了狠心,对林沅道:“回来。”

林沅缓缓转过头去。她看着赵轩,眼中噙泪:“陛下,她好歹服侍过您。”

赵轩不敢看她。他偏过头去,道:“你和她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林沅呆呆的立在花树下,满脸泪痕。

她推开欲要抱她回去的赵轩,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去看她。”

她眼里尽是悲凉。

赵轩见她这般,再狠不下心拒绝:“好。”

陆燕正在永巷停灵。

虽说李蔷下令把她扔到乱葬岗,但她到底是赵轩的宠妃,内侍哪敢真把她扔过去?故而把她的尸身拖出去后,便送到了永巷。

但陆燕却不比被扔到乱葬岗强多少。

送她过来的是行杖前对她动手动脚的那两个内侍。

虽然她的屁股被打得惨不忍睹,但身上其他地方却都还是完好的。那两个内侍把她拖到永巷里时,尸身尚有余温。

永巷是戴罪嫔妃停灵用的,阴气极重,时常闹鬼,平时宫女内侍都是绕着道走,里面哪里有人?没了人看着,两人肆无忌惮起来,把裹着陆燕尸身的外衫扯了去,遮羞的肚兜也脱了扔到一边,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尤其是一对椒乳,更是被揉弄的不成样子。抚摸狎昵之后,因怕被看出不妥来,两人把陆燕掐的浑身青紫,然后才给她穿了肚兜,蒙了白布。只推说是路上有磕碰,她又在春凳上死命挣扎,才弄成这幅模样,搪塞了过去。

此刻才刚刚进来的林沅自然不知道这件事。

她站在陆燕尸身旁边,双手打颤。

深吸了一口气后,林沅缓缓掀开了陆燕身上的白布。

赵轩原是不想进去的。

且不论李蔷知道他过来后会不会再被气着,单论永巷这个地儿,他也半点不想过来——这种地方实在太晦气了。

奈何林沅坚持要来。

赵轩怕她被吓着,只得也跟着去了。他刚进去,便瞧见林沅直直的朝一边倒去。他赶紧上前,想扶住她,谁料林沅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扶不起来。赵轩赶忙把她打横抱起,却无意间瞥了陆燕的尸身一眼。

只这一眼,他差点松了手。

陆燕脸色煞白,头发胡乱披散着,嘴角还有血,身上全是青紫,下半身到处是血。臀上已经皮肉殆尽,露出森森的白骨,瘆人之极。

连赵轩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怀里面无人色,浑身打颤,但仍直勾勾的盯着陆燕的尸身看的林沅,他强自稳了稳心神,捂着她的眼哄道:“阿沅,别看。断不会的,你还有我。”

林沅却拂开了他的手。

她从赵轩从怀中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陆燕旁边,想阖上她的眼,却怎么也阖不上。

陆燕的眼是睁着的。

赵轩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吩咐跟着进来的许涂道:“派几个人过来,把陆美人的尸身敛了罢。。”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以…以…以美人礼葬。”

许涂大惊:“陛下,那…那太后那儿?”

陆燕是李蔷吩咐杖毙的,也是李蔷吩咐扔到乱葬岗的。赵轩这道旨意不是打李蔷的脸么?

赵轩看着一直试图阖上陆燕的眼的林沅,叹了口气:“接旨吧。母后那里…过几天孤去说。”

许涂见他这般,只得躬身应下,出去吩咐人办。

赵轩走到林沅旁边,柔声安慰她:“别怕。”

林沅却看着陆燕的尸身怔怔道:“陛下,倘若有一日…能不能给我留些体面?”

赵轩心疼坏了。

见林沅还欲再说,他捂住她的嘴,道:“这种晦气的话少说。”他给她理了理鬓发,“你会好好的,别乱想。若是以后当真…你便跟孤一道上朝,在屏风后面呆着。有孤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他怎么可能会护她一辈子?待日后她年老色衰,甚至未必等得到她年老色衰,他便会对她消了兴致。到时候她何去何从?

这话她自然不能说。林沅勉强笑笑:“妾谢过陛下。”心里却打定主意,日后必要随身携带毒药,以便必要时自裁。

赵轩见她一直盯着陆燕的血肉模糊的尸身看,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敢让她久待,便抱起她,道:“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罢。今晚孤陪你。”

林沅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道:“好。”

得知赵轩令人以礼安葬陆燕后,李蔷果然大怒,当真一连几天都把前来请安的赵轩挡在了兴庆宫外面。

赵轩却没有丝毫悔改的迹象,夜夜在三王妃妾所在的清醉阁等地留宿。

宫中的传言也越发离谱。甚至有人言之凿凿地说圣上令三位王妃和三王的侧妃侍妾们一道侍寝,并听到里面传出砸东西的声音和几位王妃的哭喊声。且在圣上出去后,看到桓王妃捂着脸上的巴掌印直哭。

之前此事一直处于谣传状态,毕竟没人敢问赵轩他是不是逼幸了弟媳。但等到赵轩下旨封魏王侧妃孟清为才人,桓王侍妾薛盈为宝林时,这事算是坐实了。

前朝彻底炸锅。

显然皇后李璇不敢管也管不了赵轩,于是朝臣集体给李蔷上书,大意是太后您管管圣上吧,再不管太庙该遭雷劈了云云。

收到朝臣的联合请愿书,李蔷再也坐不住了。她在盛怒之下杖毙了陆燕,事后自己想想,也确实觉得自己做的过了。正要跟赵轩说几句软话,他却报复似的把弟媳和小弟媳全都临幸了,闹得前朝后宫人尽皆知不说,还想给两个中意的小弟媳名分。

李蔷以为赵轩是为陆燕跟自己赌气,便把他叫了过来,先是拉下面子跟他服了软,然后苦口婆心的劝他别再胡闹了。若是觉得后宫里头的妃嫔不合心意,便把半个月之后的大选提前一下。别再对弟媳下手,毁自个名声了。

赵轩其他几件都答应的好好地,但却坚持要给两个小弟媳名分,还不愿意给最低的采女。并说孟清本就是正五品亲王侧妃,没有跟了他降级的道理。

李蔷自然不肯。她拿林沅举例,问赵轩:“若你哪日看上了林氏,难不成要册为四妃?”

结果赵轩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儿臣也觉得林氏不错。母后若是答应,便同她俩一道纳了罢。”

……

赵轩再次被李蔷赶了出去。

这事传出去以后,连御史都不骂孟清和薛盈狐媚惑主了,反而开始紧锣密鼓催促赵轩大选。

他们和太后李蔷想的一模一样:赵轩不是不喜欢后宫里头那些嫔妃么?那行,赶紧选些喜欢的进去。别再跟弟媳天天传桃色绯闻了。

于是大选提前十天准备完毕。

无论赵轩怎么表示后宫不需要进新人,他也不缺人伺候,朝臣都坚持他必须得选——我们当然知道陛下您不缺人伺候,但问题是伺候您的是谁啊?天下女子多得是,您至于豁出去脸面对弟媳下手么?

于是在赵轩的极度不情愿下,大选开始了。

赵轩态度极度敷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李蔷问他喜不喜欢,他就说“尚可”。再接着问,他就说“既是母后亲自挑的,自然是好的”。全程始终只有这两句话。李璇酸的冒泡,巴不得他一个都看不中,便一直坐在座位上端着皇后架子,和颜悦色地看着下面待选的良家子笑。

眼看已经挑过了大半,赵轩自己却一个没看中,不是嫌胖就是嫌瘦,不是嫌高就是嫌矮。一会说这个满脸麻子,一会说那个是大饼脸,左右没一个看中的。见他这么不配合,忍无可忍的李蔷终于发火了。

她重重拍了拍桌子,指着下面吓得瑟瑟发抖的良家子,对赵轩虎着脸道:“给哀家选!”

赵轩不情不愿的直起身来,扫了正在下面跪着的一排良家子一眼,煞有介事地做思忖状,然后指着第一、三、五个说:“她们三个罢。”

那三个良家子皆是大惊,竟顾不得礼数直接抬起头来看他,三人都是一脸愕然之色。

赵轩正不知所以,李蔷便冷冷道:“圣上,这三个方才刚被您撂了牌子。”

赵轩登时红了脸。他讷讷道:“那…那要不就算了罢。”

三个良家子登时眼里噙泪,一脸幽怨——她们方才看清赵轩的脸了。

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赵轩逼幸弟媳的事,她们自然也对此有所耳闻。因此哪怕知道今年赵轩才刚刚二十,她们仍觉得他一定是个一脸猥琐、色迷迷的中年油腻大叔。但方才一抬头,却发现完全相反,赵轩不仅不是个肥头大耳、又丑又好色的老男人,反而是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好似戏折子里那些与小姐月下私会的俊俏书生。刚才三人愣住固然有没回过神来的缘故,但也相当程度上是看的怔住了。

见三人这般模样,李蔷哼了一声:“留着罢。圣上能自个看中几个不容易。”

赵轩被她说的脸更红了,他自知理亏,于是垂着头一言不发。李薇酸的牙都软了,但却又不能不说话,只得强行打圆场:“母后方才不也说昨儿的没今天的好么?哪能怨陛下一个都看不中?妾瞧着这几个都不错。”她转头,对身后的内侍道,“还不记名留用?”

那内侍躬身应下,赶紧把花名册翻回来,勾出那三人的名字。

三个良家子先大惊,又大喜,之后大悲,最后又大喜,心情如坐过山车一般,心路历程不足为外人道。

这次之后,赵轩在李蔷吃人般的目光中又胡乱指了三个,总算是应付完了。

大选完毕,良家子各自归家,一是同父母话别,二是学习礼仪规矩。李蔷不让赵轩走,拉着他和李璇讨论给新人什么位分。赵轩不时嗯啊两声,一脸的兴趣缺缺,唯一一句有用的话就是“位分比潜邸旧人高不太合适”,然后推说国事要忙,让她们自己看着办,脚底抹油溜了。

李蔷见状,气的直叹气,跟李璇抱怨:“先前册封弟媳的时候他倒是不忙!”

李璇笑着回道:“宫里到底人少了些,难免伺候的不合陛下心意。等这次选中的妹妹们进宫,陛下也就不这般了。”

她这么一劝,李蔷好受了不少,又同她说起良家子位分来。李璇却没那么好受,她一边同李蔷商议此事,一边闲聊似的变着花样诋毁林沅,偏生听上去还好像是在说林沅好话。这么几天下来,李蔷对林沅的厌恶达到了一个高度,最后道:“阿璇,你是个好心的,但也莫再说她好话了。那林氏还真不愧是林绮的侄女,和她一个德行。”

李璇心下满意,面上却露出惊色,连连劝李蔷,但话里话外却都是挑拨,说的李蔷更加反感林沅了。

一回昭阳宫,秋屏便问道:“娘娘何不直接与太后说陛下看上那贱人的事?”

李璇坐在铜镜前,亲自摘下耳上的坠子,闲闲道:“说了有什么用?陛下对那贱人用了真心,没瞧见他宁可自毁名声也要保住那贱人的性命么?”

秋屏皱眉道:“可若一开始娘娘便把此事捅给太后,那贱人岂不也被杖毙了?”

“一开始?”李璇冷笑,“那个贱人宫里头的那些人都是陛下身边的大内高手,谁抓得了她?若本宫当时捅出此事,非但杀不了那贱人不说,来日太后殡天之时,就是本宫被废之日。”

秋屏不禁咬牙:“陛下竟如此看重那贱人!”

“可不是么?”李璇笑得瘆人,“不过,你说在陛下眼里,那个贱人和太后哪个更重要呢?”

秋屏会意,心照不宣的笑道:“陛下自然是个孝顺的。”

兴庆宫。

李蔷看着眼前的圣旨气的直打哆嗦:“淑妃?陛下要封林氏为淑妃?”

被她叫过来的小内侍吓得战战兢兢:“是。”

李蔷怒极反笑:“陛下那日不还说新人的位分不能越过潜邸旧人么?这次新人里位分最高的也不过封了个才人,怎的忽然冒出来位淑妃娘娘?”

那小内侍浑身直冒冷汗,嗫喏道:“陛下说林妃娘娘本就是正一品亲王妃…”

想起那天赵轩的话,李蔷把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摔了一地:“滚回去!与陛下说哀家不同意!”

“可…可这道圣旨已经连同几份册封新人的圣旨一道发出去了,册封淑妃的册封礼都行完了…”

“好个林氏!”李蔷气得浑身直哆嗦,“她好大的胆子!”

见李蔷涨得脸通红,惜言怕她发病,只得硬着头皮劝道:“娘娘,算了罢。陛下不是还发过一道封陆氏为贵妃的圣旨么?想是那次没发出去,这次才越过娘娘下了旨,并无甚旁的意思。”

“无甚旁的意思?”李蔷额头上现出几根青筋,“哀家拦着他,不让他纳弟媳反是错了?”

“陛下到底是年轻,不过是觉得新奇罢了。先头有陆氏,之后又有孟清、薛盈,林氏也不过是被陛下当个小猫小狗弄来玩玩,娘娘何苦与猫儿狗儿的计较?”

被她这么一劝,李蔷稍冷静了些,但仍怒道:“若是这般,封个美人才人的也就差不多了,陛下怎的给了她这般高的位分?还是不一样。”

见她消了气,惜言笑道:“娘娘还不知道陛下么?也就先头的陆氏特别些,至于其他几个,陛下给的位分不都和她们原先的品级一样么?林氏哪有什么不一样?若是给个其他的位分,那才叫不一样。”

“可这位分未免也太高了些吧?”李蔷皱眉,“先前宫里四妃空置,位分最高的卢氏也不过是个正二品充容,她林氏怎的能直接封淑妃?”

惜言心里也犯嘀咕,但还是劝道:“凭她贵妃淑妃的,终归越不过皇后娘娘去。再说,娘娘若不喜她,随便找个理由罚她就是了。当初陛下那般宠陆氏,娘娘把她杖毙了,陛下可说什么了?不过是念着旧情礼葬了她罢了。满打满算,陛下统共跟娘娘闹了不到四天的别扭。那林氏更莫提了,在陛下眼里,林氏怕是连娘娘一根头发丝儿也比不上。”

听她这话,李蔷叹了口气:“也罢,便由陛下去罢。”

她想了会,又道:“她既封了淑妃,总不好还住在清醉阁吧?陛下可安排了住处?”

惜言捂着嘴笑道:“要么怎的说陛下不过拿她当猫儿狗儿耍弄?陛下说了,林氏不必搬进来,住在清醉阁就行了。孟清和薛盈也是,都不必折腾了。”

这下李蔷才松了口气:“陛下虽年轻些,但好歹还不糊涂。”

好容易打发走了那些贺喜的内侍宫女,林沅进了内殿,看着那道旨意发呆。

紫岚见林沅不语,犹豫着说道:“娘娘,依奴婢看,陛下其实不错。”

林沅不说话。

紫岚劝道:“且不说陛下因娘娘的缘故从轻发落了老爷,单论陛下其人,又哪里不是良配?陛下年纪与娘娘相仿,文武双全,人也生的俊美,待娘娘更是不必说。娘娘扪心自问,陛下待您如何?您再想想,先头那位待您又如何?”

林沅还是不说话。

紫岚咬咬牙,小心翼翼的说道:“若说为…为两位郡王”她鼓起勇气,“娘娘,您终归是要往后看的,孩子…总会有的。”

林沅总算有了反应。

“紫岚,我知你是怎的想的。说句实话,我…”她偏过头去,“他待我如何我心里有数。可…”她叹了口气,“倒不是为着孩子。你晓得,我素来是个不喜欢孩子的。何况他们虽是我生的,却不是我养的,情分不过尔尔。开始时确实是伤心,但如今半年过去,也没什么了。”

“那娘娘是为什么?”紫岚皱眉,“娘娘对陛下什么地方不满意?”

林沅又不说话了。

紫岚连番追问,林沅方搁下手中的那串念珠,叹道:“太后。”

紫岚一愣,道:“娘娘是…”

“他虽待我好,但太后却是个难缠的。太后当年与姑母的事你也知道,她本就不喜我,李璇又是她侄女。”林沅冷笑,“我总算是明白李璇那日为何那般折腾我了。这些日子她必是没闲着,没少在太后面前给我上眼药。如今我又同陛下出了这等子事,这下太后必是彻底恶了我了,可偏生陛下却同太后感情极深。如今知道又如何?且不说我已失了先机,就算能未卜先知,也没有半分还手之力——太后那边想都不用想,先辈恩怨再加上家族和侄女,神仙也讨不好她;至于流言,我人不在宫里,也是根本没有半点法子。李璇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她是个有心机的,面上待断不会苛责我,但背地里定会借太后的手对付我。若日后我从太后那里受了委屈,陛下可未必会护我。”

紫岚迟疑道:“可奴婢瞧着陛下待娘娘不差,这…”

“这是如今,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帝王恩…”她摇摇头,不再说了,转而道:“宫里头的宫嫔都是有背景的。圣上虽宠我,但一则上面有个太后,二则我母族败落,身份尴尬。为今之计,只有示弱于人,方有幸存之机。”林沅满脸疲色,实在不愿说了:“睡罢。明儿还要给李璇请安呢。”

紫岚闻言,面上不禁带了些愁意,但还是道:“娘娘好好睡罢。”

她给林沅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林沅到昭阳殿外时,已经有几个嫔妃在外面零零散散的等着了。因是赵轩登基后的第一次大选,这批进来的新人家世都不差。林沅简单扫了扫,发现了不少似曾相识的面孔。

林沅未嫁前是京城一等一的贵女,又是个性子活络、喜欢交际的,故而这些名门闺秀多半是面熟的,但她却都叫不上名来——此番参选的都是赵轩一系的朝臣之女。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新人,新人也在好奇的打量着她。

这位淑妃娘娘是原先的晋王妃。

圣上前后统共纳了四位弟媳,前三位给的位分都算不得高,但她却直接封了正一品淑妃,位分仅在皇后李璇之下,可见是个得宠的。

进宫前家里的长辈没少提点她们,说这位淑妃娘娘是个不好惹的,惹谁都别惹她。哪怕她们连连应下,保证绝不惹这尊煞神,长辈们也还一脸不放心的为她们细细剖析了一番形势,还说前朝的事更不必提,连他们这些人都在这位手里吃过亏。最后又仔细地嘱咐一遍,说这位淑妃娘娘绝不是她们对付得了的,以后见到她务必恭敬些,定要离得远远的。

听长辈这话,她们私下没少猜这位淑妃娘娘什么模样,都以为她必是个妖娆的美人儿,孰料却是一副高贵端庄的模样。

到底是涉世未深,心中这般想,面上就带了些出来。见林沅打量她们,她们立时想起长辈的话来,规规矩矩地对林沅行了礼。

林沅颔首,算是回礼。

没过一会,卢欢、何珠等人也过来了,后面还跟着赵轩的几位潜邸侍妾。跟新人一比,她们的心计显然要深不少。不管对这位上来就压了她们一头的淑妃作何感想,面上都是对着林沅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亲亲热热,完全看不出来她们曾经是妯娌。

李璇甫一梳妆完毕,便令她们进来。众人按位分排好顺序,依次进了昭阳殿。

看着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尤其是看到站在最前面的林沅后,李璇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

此次大选统共选出二十位良家子,其中六个是赵轩胡乱指的,九个是太后精挑细选出来的,五个是李璇强压着醋意点的。因着良家子早就被筛过一遍的缘故,就算是闭着眼挑也挑不出差的来,故而这些新人品貌家世都是上乘的,但因着是新人的缘故,位分照例不高。出身最尊贵的窦璋也不过封了个才人,大多新人都是得了个御女、采女的位分。

赵轩的四个侧妃中,卢欢封了充容,何珠封了充媛,两人是皆正二品九嫔,不过卢欢位次靠前些;韩媛、苏澜皆是婕妤。他的四个侍妾都是些不得宠的,位分最高的也只是美人。这么一来,林沅这个淑妃就是位分最高的了,她自然走在最前头。想到这一处,李璇不禁恨不得牙痒痒。

嫔妃头一次拜见皇后,都是要行大礼的。薛盈、孟清都已拜见过她,赵轩的潜邸旧人更是不必说,这下众人中便只有林沅和新人没拜过李璇。

但若仔细追究,林沅不是没拜过——受杖那次林沅被李璇折腾惨了,先是在她面前跪了一柱香的功夫,之后受了四十杖,最后带着伤两次下拜,又跪了半个多时辰。

她只是不曾以这种身份拜过。

显然她跟着新人一起下拜不合适。看着李璇眼里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林沅深吸一口气,屈膝跪地,左手按在右手上,缓缓叩首到地:“妾林氏,拜见皇后娘娘。”

李璇看着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对自己行妾礼的林沅,心中隐隐产生了一股快意:任你林沅出身再尊贵,再如何得宠,还不是一样得跪在我面前请安称妾,唤我一声皇后娘娘?

妾啊,跟妻就是不一样。

心里虽这般想,她面上却微含笑意,道:“地上凉,妹妹起来罢。”接着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上次妹妹行大礼时还是…罢了,不说了。如今既做了姐妹,妹妹须记得同诸位妹妹处好关系,大家和和睦睦的才是。”

林沅起身,敛眸道:“谢娘娘,妾谨记娘娘教诲。”

看着低眉顺眼的林沅,李璇假笑道:“这么一来,妹妹住在清醉阁可不大不方便。虽说离陛下寝宫近,可到底不是那回事。妹妹何不搬进来同妹妹们住到一处?日后过来陪本宫和妹妹们说话解闷也方便。”

听到这句话,众人顿时有些坐不住了——离陛下的寝宫近…这日后得陛下临幸的机会就多呀。何况清醉阁住的是陛下的弟媳,陛下还似乎颇好弟媳这一口…

李璇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林沅心下冷笑,对她微一欠身,道:“妾谢娘娘好意。只是圣上有言,妾与孟才人、薛宝林起初并非…”她似是眼眶一红,“起初并无福分侍奉御前,故而住进六宫不太妥当。”满意的感受出众人的情绪由嫉妒变为了然,甚至隐隐夹杂了丝同情后,林沅抬头,一脸期盼的看着李璇,“娘娘素得陛下敬重,远非妾等能及。若娘娘怜惜,可否请娘娘为妾等求个恩典?”说着,起身对李璇屈膝行礼。

孟才人和薛宝林马上也跟着出列行礼:“求娘娘怜惜。”

感受到宫内舆论风向的变化,李璇险些把指甲掐进肉里。

她勉强维持住面上的笑容,和颜悦色道:“既是陛下的意思,本宫也不好插手。不过妹妹们的意思,本宫会代为传达的。”

林沅同孟、薛二人行礼:“妾等谢过娘娘。”

此番林沅小胜。

李璇吃了瘪,却分毫未显现出来:“妹妹们坐罢。”

林沅和卢欢等人俯身一礼,这才坐下了。

见林沅拜完,新进的二十位宫嫔忙跪下:“妾等拜见皇后娘娘。”

李璇含笑受了礼,吩咐内侍赏下礼物。众人谢了恩,又依次拜过了其他嫔妃。

李璇又问秋屏:“太后那边怎么说?”

秋屏道:“太后说今儿与往日不同,请诸位娘娘过去就是。”

李璇扶着她的手起身,饱含深意的看了林沅一眼,然后对众人道:“太后身子不好,素来是不大见人的,如今却吩咐过去,可见是看重诸位妹妹的。圣上最是孝顺不过了,待会退朝怕也是要过去的,妹妹们同本宫过去罢。”

林沅被她看的心里咯噔一下,其他人脸上却多少都有些喜色,尤其是窥见过龙颜的新人,更是喜不自胜,悄悄整理衣饰,只盼着待会俊美的帝王能多看自己一眼。

孟才人和薛宝林上前搭话,林沅心事重重,强笑着应付了一下。

孟才人和薛宝林比她更加心事重重。两人被赵轩“召幸”过数次,但连他的袖子都没碰到过,每次赵轩过来都会带着一沓字帖令她们连夜临摹,稍有懈怠,在一旁看着的宫女就会拿戒尺往她们屁股上抽,半点情面不留。孟清好歹是名门庶女,粗通文墨,且被嫡母罚抄经书罚惯了,故而挨得打不多;但婢女出身、大字不识一个的薛盈就惨了,屁股每天都被抽的又红又肿,根本不敢坐,睡觉都得趴着睡,昨儿屁股上被打出的檩子还没消,今儿就又叠上了一道。在这般严厉的督促下,两人书法突飞猛进。如今孟清写的字同那字帖上的字已基本一模一样,而薛盈虽稍欠火候,但仿的也有八成像了。

顶着盛宠的名头被六宫粉黛嫉恨陷害,被太后横眉冷对,被前朝当靶子骂,屁股还得挨戒尺,却根本不曾侍寝过的两人心里发苦。但能在正妃眼皮子底下得宠,两人自然不是傻子,时日一久就琢磨出味来了:感情她俩就是个幌子,给赵轩真正看上的那位挡刀呢?至于赵轩看上了谁…反正肯定不是正经嫔妃,不然赵轩完全没必要绕这么大个圈子。后来孟才人无意间看到了林沅的先前为林绮祈福时抄的一份经文,和赵轩让他们临摹字帖一对比,两人终于升华了。

但知道了好像也没什么用。她俩在赵轩眼里就是炮灰,专门给林沅当替罪羊的用的——林沅挨罚的时候替她抄经书,太后和前朝找事的时候替她上去顶着。那日陆燕被杖毙时她们都在场,两人被吓得半个月没睡好觉,一闭眼就是陆燕血肉模糊的尸体和瘆人的哀嚎。她俩自然不想落得那般下场,天天带着熬夜抄经书抄出来的黑眼圈鞍前马后的伺候李蔷。李蔷却根本不领情,反而因为她俩的黑眼圈更加厌恶她们。两人思来想去,只好决定夹着尾巴做人,然后兢兢业业地做好炮灰——说不准赵轩到时候能赏她们个全尸。

李璇看着默不作声的林沅,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贱人,方才很得意是吧?待会到了太后面前,有你好看的。而以卢欢为首的潜邸旧人对林沅亦是妒意不轻,面上虽不露痕迹,但心里也都暗暗期许李蔷能给她个下马威。新进宫嫔则两颊微红,悄悄讨论着赵轩那张俊美的脸。

一行人各怀心思,进了李蔷的兴庆宫。

请安意外的顺利。李蔷夸了新人几句,又赏了好些东西。李璇不时说几句玩笑话,逗得她直笑,殿内气氛一片融洽。但林沅心里却愈发不安,她有种今日只怕不好过的直觉。

果然,其乐融融打个气氛没持续多久。

李蔷扫了面前的嫔妃一眼,道:“哀家听说晋王妃也过来了,人呢?”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祥和的氛围瞬间冷了下来:林沅已被封了淑妃,李蔷却还这般叫她,岂不是当众让她下不来台?众人面面相觑,皆是垂头不语。

林沅心头一紧,但还是立刻跪下行礼:“妾林氏拜见太后。”

“果然是个可人儿。”李蔷冷笑道,“同你姑母一个样。难怪陛下肯越过旧人去,封了你这个弟媳淑妃。”

听见“姑母”二字,众人心下了然:林绮与李蔷之间的龌龊众人也有所耳闻,李蔷自然不会给林绮的侄女面子。“淑妃”二字则让赵轩的潜邸旧人心中涌起一阵不舒服:凭甚么林沅后来居上,位分越过她们去?

林沅不禁暗暗叫苦,忙叩头道:“太后言重,妾实在惶恐不安。”

“惶恐不安?”李蔷语气不善,不经意似的抚了抚珠钗垂下的流苏,“林氏,论位分,在这宫里头你是独一份。身份又贵重,是韩国公主的嫡亲孙女,丹阳县主的女儿。阖宫嫔妃就没谁出身越的过你去,连皇后也被你压了一头。如今却屈居淑妃之位,不委屈不说,怎么倒还惶恐不安?”

林沅出了一身冷汗,含泪道:“妾罪臣之女,如何担得起太后这句‘身份贵重’?妾罪当万死,承蒙陛下怜惜,得侍御前,已是天大的福分了,岂敢肖想后位?”

李蔷面色稍缓,可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了回去。她捋了捋凤钗上的流苏,似笑非笑地缓缓道:“性子倒是比之前沉稳多了。”

李蔷竟厌恶她至此!林沅脸色发白,只得再拜:“妾先前不懂事,还请太后恕罪。”

李蔷缀了口茶,慢悠悠道:“先前的确是不懂事。”她搁下茶盏,脸上尽是揶揄,“不过被陛下教训之后,毛病改了大半。可见还是要好好管着的。”

听她这话,众人脸上都带了丝笑意,有些年纪小些的新进宫嫔甚至掩口笑起来:她们进宫前都听说了,这位淑妃娘娘那次可是被好好教训了一通呢。

听到众人的讥笑声,林沅涨得满脸通红。可因明白李蔷是打了要给她个下马威的主意,她半句不敢分辩,只能忍气吞声道:“太后说的是。”

李蔷又道:“上次陛下怎的教训你的可还记得?”

众人的喧哗声更大了些,林沅甚至听得到身后有宫嫔在小声讨论她挨打时的丑态。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不答:“自是记得。”

“如今大家都在,你自个同她们说说。也让她们长点记性,知道不守规矩要受什么样的罚。尤其是新进宫的,都给哀家好好听着。”李蔷看着臊的抬不起头来的林沅,冷冷地吩咐道。

林沅满脸紫胀,伏在地上哭道:“太后,给妾留些颜面罢!”

李蔷双眼微眯:“怎的,你不肯?”

“妾不敢。”林沅的指甲掐进肉里,直掐出了血来,她连连顿首,哭求道:“妾不要脸面,圣上也要啊。”

孟才人和薛宝林对视一眼,也跪下求情:“太后若要淑妃这般,圣上也脸上无光啊。”

见她俩求情,李璇也不好再做透明人。她心知李蔷故意提起此事,不过是为了让林沅在六宫嫔妃面前丢脸,没打算真让她说什么。既然如此,倒不如做个贤惠人,也省的到时候赵轩拿她撒气,便道:“姑母,算了罢。这种事关乎圣上颜面,哪好拿出来说?”

李蔷的确无意让她真说——她原是打算用重话激林沅为自己分辩,好找个由头掌她的嘴的。谁知不管她说什么,林沅都始终恭顺至极,言行举止挑不出半点错而来,若硬要罚她,倒显得她心胸狭隘了。想及此处,李蔷只得悻悻放弃了这个打算,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当初做下那等事,如今却知道要脸了。罢了,皇后既给你求情,此次便算了罢。还不谢过皇后?”

林沅知她是为李璇出气,却无能为力,只得对李璇叩首道:“谢娘娘。”

李璇看着被李蔷逼问得狼狈不已、羞愤不堪的林沅,暗暗发笑,又见她被迫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磕头,更是畅快的不行,她假意笑道:“妹妹客气。”却并不叫起,仿佛把这回事忘了。

李蔷也状若未睹,同卢欢和何珠说了好一会话,之后才装作刚看到仍跪在地上的林沅,道:“怎的还跪着?起来罢。”

林沅跪得两腿发麻,膝盖刺痛。纵使知道李蔷有意为难,也不敢表现出来半分,她低头道:“妾谢太后恩典。”这才在紫岚的搀扶下起来。

李蔷却仍是不放过她:“林氏,你既受过一次教训,也该长记性了。若下次再犯,不管陛下如何,哀家绝不轻饶。到时候可就不是清场打了,明白么?”

林沅含垢忍辱,垂首答道:“是。”

见她这般规矩,挑不出一丝错来,李蔷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却仍是没赐座,又同新人说起话来。

才人以上位分的嫔妃中,只有林沅还是站着的,连孟清都坐下了。加上方才的事,众人眼观口、口观鼻、鼻观心,皆是明白了这位淑妃娘娘在太后面前有多不得脸。

林沅虽满心委屈,但仍是垂首敛眸,面上尽是恭敬之色。她早知李蔷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却不曾料到她会半分面子都不给自己留。难怪李璇刚刚吃瘪却不恼,还用那种眼神看她,原是料定了李蔷会给自己没脸。

如今太后厌恶,李璇对她欲除之而后快,无论是赵轩潜邸旧人还是新进宫嫔都对她不满。她母族失势,父兄远在岭南,祖母病危,母亲无能为力,自己能依靠的竟然只剩下赵轩的宠爱,可帝王的宠爱…

红颜未老恩先断。

这是帝王宠爱最大的特点。

林沅心下凄楚:她没有正室名分,不过是个妾。妾能仰仗的只有夫君的怜惜。竟有一天,她要靠这个活着?

她容色不过中上,在赵轩的后宫里勉强称得上中等。李璇貌若天仙,尚且不得他宠爱,她这张脸又能让他新鲜多久?李蔷既这般厌恶她,那她活一日,自己就一日不得安生。日后失了宠爱,李蔷怕就更加无所顾忌了,到时候自己想全身而退都难。若想善终,除非…她有个孩子。

林沅暗自忖度:她侍寝已经有段时日了。去年八月初九宝林门之变,九月十七她受杖责,九月二十三赵轩和她第一次行房。十一月初八陆燕被杖毙,当月月底薛盈封宝林、孟清封才人。转过年去,就是正月这次大选,赵轩顺道封了她淑妃。赵轩基本日日都去探望她,一开始因她情绪太差,两人基本没行过房,直到自己情绪有了好转,两人房事才多起来,算起来已经四个多月了,且她这个月葵水没来,也不知是不是有孕了。

林沅默默叹了口气:若她能怀上孩子,失宠之后多少也还有个倚仗——是个公主最好。赵轩没有活着的儿子,李璇又不能生了,若是自己生下他的庶长子,母子两人的日子可就难过了。若自己不得宠,再加上他的弟媳这重身份,这个孩子没法继承大统不说,在赵轩驾崩后还要日日提心吊胆,唯恐哪日新君起了杀心。自己作为皇长子生母,也必受磋磨。但若是个公主就不同了。公主是君,日后不必侍奉公婆,也不会受夫君欺负。若是对驸马不满,养面首就是了。公主不会威胁新君地位,新君自然乐得善待姐妹,落个好名声。

林沅正暗自琢磨着失宠之后怎么过,门口传来了内侍尖细的嗓音:“圣驾至——”

说曹操曹操到。见赵轩进来,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妾等拜见陛下。”

赵轩一眼便看到了林沅。见她眼眶微红,立时明白是受委屈了,但这时却又不好问,便道:“平身罢。”

众人起身,他对李蔷行礼:“母后万安。”

李蔷笑着扶他起来,道:“圣上今儿来得怎的这般早?”

还不是因为担心她难为林沅?赵轩心里虽这般想,面上却答道:“今儿事少,退朝便早些。”他悄悄瞥了林沅一眼,却发现卢欢等人都坐了,她却还站着。

李蔷果然…他不禁头大,但仍含笑道:“淑妃怎的还站着?”

林沅不想他会过问,只得欠身道:“众位姐姐侍奉陛下年久,妾乃幸进,岂敢与姐姐们同坐?”

这话说的赵轩的潜邸旧人舒服不少。

这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赵轩眉头微皱:“你虽这般想,但若叫人看见岂不笑话她们不知尊卑?”说着,他扫了坐着的嫔妃一眼。卢欢等人慌忙起身请罪,他却看也不看她们一眼,“你究竟比她们位尊,哪有她们坐着,你倒站着的理?如今宫里刚进了新人,若她们不知你心思,反以为宫里头净是些不识礼数的,岂不坏了规矩?今儿这般也就罢了,若是哪日有人有样学样,不敬太后可不就坏了?”

这话看似是在教训林沅,实则却是在给她撑腰。林沅心下一暖,叩首道:“妾谨记陛下教诲。”

赵轩怕她跪坏了身子,便道:“都起来罢。”

卢欢正要给林沅让座,赵轩却制止道:“坐在那里罢,让来让去的麻烦。”他拉过林沅,让她坐在了自己旁边。

见太后和赵轩截然相反的态度,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接着明智的全部默不作声。

李璇恨得直咬牙,李蔷见他维护林沅,心下亦是不快,但又不好当众拂赵轩的面子,便道:“淑妃虽是恭顺,但礼不可废,下次切莫如此了。”

林沅不动声色的欠身,仿佛方才的罚跪和羞辱不曾发生过:“是。”

赵轩陪李蔷说了好一会话。李蔷心情好了不少,她笑着指着几个新人道:“哀家瞧着,这次选进来的都不差。圣上看看,这模样气度,也不晓得是怎的养出来的。”

那几个新人忙出列跪下。

赵轩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用袖子挡着自己的手,悄悄捏了林沅一下:“还不是母后眼光好?”

李蔷嗔道:“你这孩子,成日净知道哄我开心。”

赵轩装作不好意思的笑笑,又在袖子的掩护下挠了一下林沅的手心。

李蔷又道:“新人进宫三日即可侍寝。今日是第四天,陛下今儿便挑一个罢。哀家瞧着都不错,尤其是窦才人。”她拉过窦璋的手,笑道,“瞧这孩子生的多标志。还是陛下亲自看中的呢。”

窦璋确实是生的标志。眉如远山,目似秋水。一双波光粼粼的桃花眼正娇娇怯怯地看着他,浸润着掩不住的爱慕。

这是…他选的?他怎么不记得见过?赵轩尴尬的偏过头去,道:“镇武侯的嫡女自然是不差的。”一边说着,一边掐了林沅一下,似是在埋怨她不给自己解围。

林沅又好气又好笑:难道要她开口说不准赵轩宣召新人?且不说李蔷有多厌恶她,就算李蔷疼她,这话也轮不到她说吧?要说也该是李璇说。她默不作声地掐了回去,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感受到林沅发出爱莫能助的信号,赵轩在心底冷哼一声:没良心的,孤为的是谁?

他看着面前的娇羞少女,作沉吟状:“这…儿原本打算去皇后那里的,总不好撇下皇后吧?这…要不下次?”

李蔷哪里不知他是找借口?她笑道:“哀家那是要扰陛下同皇后亲近?哀家打算留这几个新来的孩子用膳,陛下也留下一起用膳不就好了?”

赵轩被堵的一顿,几个新人眼睛却开始放光。

便是赵轩宠幸新人,也比他去陪林沅那个狐媚子好。李璇这般想着,玩笑道:“有了模样标志的妹妹,姑母便不疼妾了,妾今儿非留下不可。”

她这么一说,卢欢等人也跟着笑道:“那妾也不走了。”众人纷纷附和,殿内再次热闹起来。

被她们这么一闹,赵轩是彻底走不了了。他愧疚的看了林沅一眼,低声道:“明晚去看你。”

林沅微微颔首,看不出神情,只道:“好。”

林沅一回宫便低声哭了起来。

紫岚觑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可还是为…为陛下罚您的事?”

“不是。”林沅红着眼睛摇了摇头,“那件事我早就想开了。自打明白了陛下的意思之后,我便再未怨过他——若要保我性命,这是唯一的法子。当时情况紧急,哪还顾得了那么多?至于旁的,如今也想通了。一则嘴长在她们身上,我堵不了;二则流言必是李璇放的,我越难受,她就越舒服,我断不会再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她们说什么全做听不见就好了。”

紫岚因怕刺激了她,故而一直不敢问,如今听她这般说,已然是一副想通的模样,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两个月来压在心上的大石头一下落了地。此事了结,太后的为难一时仿佛也不算什么了。

“娘娘能想开最好,奴婢先前还担心…”紫岚呸了一声,连忙打嘴,“瞧奴婢这嘴,净说不吉利的话。”

林沅叹了口气:“只怪我迟迟想不开…罢了,不说了。我先前只知太后不喜我,却不想她竟这般厌恶我。”

“太后虽这般…好歹陛下还是肯护着娘娘的。”紫岚踟蹰一会,轻声劝慰道。

林沅苦笑:“陛下岂能时时护我?太后今儿之所以给我这个下马威,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给李璇撑腰?是,陛下如今是宠我,可日后呢?我一旦失宠,麻烦可就大了。”

紫岚卷起她的裤脚,一边在她膝盖上敷上热毛巾,一边轻声道:“娘娘,如今重要的不是太后,是您有个孩子。”

“是。孩子,孩子…”想起自己被杀的两个孩子,林沅心口一疼。她闭了眼,喃喃道:“只盼着我能早些有个孩子,最好还不是个皇子,省得日后受我这个生母连累。”

紫岚不语,只沉默的给她敷腿。

留在兴庆宫的赵轩趁人不备,给许涂使了个眼色。许涂会意,悄悄退了出去,不就就回来了。赵轩见他回来,推说更衣,同许涂悄悄到了一边说话。

听完许涂的汇报,赵轩神色复杂,半晌没说话。

良久,他才道:“母后当真是这般说的?”

许涂垂着头,小心翼翼的答道:“是。”

“皇后可有挑拨过什么?”

“不曾。”

“其他人呢?”

“除孟才人和薛宝林为淑妃娘娘求过情,皇后娘娘也劝了句外,其他几位娘娘自始至终没有插过嘴。”

赵轩闭着眼,一言不发。

他沉默许久,方道:“皇后先前在太后面前说过什么吗?”

“除了淑妃娘娘受罚那次,似乎没说过什么要紧的话,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不过,”许涂迟疑一下,“太后宫里的人似乎都不大喜欢淑妃娘娘。太后除了觉得淑妃娘娘不够端庄外,似乎主要还是因为先帝那位…娘娘的缘故才…才迁怒淑妃娘娘。”

赵轩重重捶了柱子一拳,表情痛苦。

许涂知他是左右为难,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半句话都不敢说。

赵轩声音沙哑,苦笑道:“孤怎么办?”

这话许涂哪敢接?他杵在那里,跟个柱子似的一动不动。

赵轩也没指望他能接。他叹了口气,道:“走罢,孤去同母后说说。”

把宫里头的人打发走后,赵轩方道:“母后,儿有事想同您说。”

李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不禁冷笑:“圣上是心疼枕边人,怨哀家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婆子苛待她?”

“儿不敢。”见她这副模样,赵轩一阵头疼,“她到底是儿的嫔妃,母后多少给她点面子。”

“圣上的嫔妃?”李蔷挑眉,“她不是老五的王妃么?哀家可没这等福气,有她这个儿媳!”

赵轩脸一红,他低声求道:“母后——”

李蔷冷冷道:“莫说圣上原便不该纳她,即便纳了她也不该给这般高的位分!”见赵轩要开口,她挥手打断,“圣上莫同哀家说什么她品级本就高,圣上自个琢磨,是这个理么?”

赵轩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见他不语,李蔷又道:“圣上看上别人,哪怕是老六、老七的王妃,说句实话,哀家也不至于这般不给她脸。”她顿了一下,“你先头的那个陆美人,若不是她把前朝后宫折腾的一片人仰马翻,哀家原也不打算闹成那样。但是,”她脸色阴沉下来,“林氏绝对不行。”

赵轩试图解释:“母后,淑妃…”

李蔷冷着脸道:“圣上忘了她是谁的侄女了么?”

赵轩登时哑口无言。

李蔷搁下茶盏,慢悠悠道:“圣上若非要收了她,哀家也没法子。只一条,当初林绮怎的对哀家的,哀家便怎的对她。”

“母后,她不是林绮。”赵轩软语求道,“林绮已死,母后不也说了恩怨两清么?”

“恩怨两清?”李蔷冷笑,“是,哀家是说过。可哀家哪能未卜先知,料到圣上居然看上了她的亲侄女,自个的正经弟媳?”

赵轩尴尬不已,低声道:“儿…儿…”

“当初我母子二人在林绮手里受了多少磋磨,圣上都忘了?”看着垂头不语的赵轩,她怒极反笑,“哀家岂知林绮死了不到半年,圣上便能不计前嫌,封她的侄女淑妃!”

赵轩小声辩解道:“不过是个妾罢了,母后何苦呢?”

“你还想立她为后?”李蔷重重拍了一下案几。

赵轩顿时不敢说话了。

李蔷又道:“不仅封了她淑妃,还为了她跟我这个老婆子倔嘴。林绮若是泉下有知,必是欣慰的。”

赵轩被她说的无地自容,连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想了半天,才干巴巴道:“母后,您若实在烦她,那儿以后便不让她过来招母后生气,母后权当没这个人好么?”

“圣上怕哀家欺负她,便想出这等法子护她?”李蔷冷笑连连,“圣上可真是疼她!”

被她点破心思,赵轩一阵心虚,却并未表现出来:“母后,儿哪是那个意思?儿…”

“哀家把话撂在这里。圣上要么把旨意收回来,她还是她的晋王妃,日后生下的子嗣算晋王的,日后陛下再怎么宠她,哀家都当看不见;要么不废她名分,但以后哀家罚她时陛下不准插手。”李蔷态度坚决,半分不肯让步。

“母后当初不是没把林绮如何么?”赵轩试图挽回局面,“何苦跟她的侄女过不去?”

李蔷的脸色却难看之极:“圣上还真有立她之子为储的意思?”

赵轩大惊,忙道:“儿岂有这等念头?其他不论,淑妃有无子嗣尚且两说啊!”

“那圣上缘何不肯答应?”李蔷双眼微眯,“林氏宜子,圣上当真没动过这个念头?”

“绝对不曾。”赵轩急了,“母后,皇后年轻,儿还会有嫡子啊。儿不过是觉得朝令夕改不好,她又是儿的枕边人,不给名分实在不合适,这才觉得不妥的。”

见他这般,李蔷放下了心:“倒还没糊涂透顶。”

赵轩悄悄松了口气,又道:“母后若当真不喜她,何苦天天看着她生气?”见李蔷又要发火,他忙补充道,“儿当真不是那个意思。儿是觉得没的为她气坏了母后的身子,到时候她就算有百十条命也不够赔的。母后素来喜爱皇后和卢充容,何不叫她们多过来陪母后?还有新进宫嫔,儿瞧着也有不少好的。”

见李蔷脸色稍霁,赵轩又道:“还有阿姣,那孩子素来讨人喜欢,母后看着她岂不舒心多了?至于林氏、薛盈,还有孟清三个,母后既不喜欢,以后就少让她们过来,省的母后看着她们就一肚子气。”

听他提到薛盈,李蔷脾气又上来了:“圣上宠的都是些什么人?先头一个不知好歹的陆氏,之后一个狐媚的薛盈,一个比一个不成样子!”

成功把李蔷的火引到薛盈身上,赵轩心下一喜,面上却作委屈状:“薛盈端庄贤淑,哪里不成样子了?”

李蔷怒了:“端庄贤淑?圣上倒不怕污了这个词!圣上上个月十天里有八天是宿在薛盈那的吧?”

两人围绕着薛盈又开始扯皮,扯了好一阵。最后李蔷拂袖而去,把赵轩独自扔在了外殿,并且撂下一句:“以后莫让她们过来了!哀家看着就气!”

赵轩虽被骂的灰头土脸,但因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是心满意足的出了兴庆宫。

昭阳殿。

看看面色阴沉的赵轩,再看看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秋屏,李璇委屈道:“陛下,您不也查了么?秋屏这丫头不是故意的。阿姣缠着母后问,母后定要她说,她一个奴婢能怎么办?妾说的母后不满意,她第一遍说的母后也不满意,她还能如何?难道要为了淑妃忤逆太后么?”

赵轩冷冷道:“她还知道阿姣也在?当着一个六岁孩子的面讲这等事,她是何居心?”

想到林沅那日羞痛难耐的狼狈模样,秋屏连连磕头,额头都被磕出了血来:“圣上,奴婢当真知错了!”

“陛下,这…”李璇想为秋屏求情。

“若今日不罚她,她下次是不是要给阿姣再讲些不能入耳的东西了?”赵轩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来人,拖下去,杖四十!”

秋屏瞬间面无人色,她爬到赵轩脚边,拉着他的下摆苦苦哀求道:“圣上!饶了奴婢罢!奴婢当真不是有意冒犯淑妃娘娘的!”

李璇脸色发白:秋屏是她身边的人,打她是打自己的脸。赵轩居然为了林沅,半分不顾她的颜面!她拉着赵轩的衣袖,求道:“陛下开恩罢!”

赵轩却不理会她们主仆,冷着脸道:“还不拖出去打!”

秋屏见赵轩铁了心拿她作筏子给林沅撑腰,此事再无转旋余地,不禁呜呜的哭了起来。见赵轩表态,两个膀大腰圆的宫女把她架了出去。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竹板打人的噼里啪啦声和秋屏的哭嚎求饶声。

李璇听得心惊胆战。她当然知道赵轩是在警告她。幸亏她当初多留了个心眼,设计让李蔷逼问,并借李蔷的手把林沅挨打的事闹得阖宫皆知,否则今日受罚的就是她了。她又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在李蔷面前没直接说过林沅的坏话后才放松点。

赵轩看着李璇发白的脸色,心下满意。他品了口茶,道:“皇后可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怎的这样难看?”

李璇强笑道:“没甚么,许是昨夜没睡好。”

“哦?”赵轩挑眉,“看来孤今儿不该打扰皇后休息的。既然如此,”他站起身来,对李璇微微一笑,“皇后好好休息,孤去窦才人那儿了。”

李璇方才那理由不过是胡诌的,见赵轩明知道为什么却还装糊涂,心中酸涩不已。偏生她又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自己是编了个理由吧?那不是欺君么?她满心委屈,却也只得行礼送他:“妾恭送圣上。”

赵轩扫了院子里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秋屏一眼,漫不经心道:“下次长点记性。再这么口无遮拦,你家娘娘也未必保得住你。”一边说着,一边饱含深意的扫了李璇一眼。

李璇被他看的打了个寒战,忙道:“妾日后自当好好管束她。”

赵轩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李璇看着刑凳上形容狼狈的秋屏,脸色瞬间青白。

次日清晨,仙居殿。

初承恩泽的窦璋正在给赵轩穿衣。纵使睡意朦胧,下体还时不时传来阵阵痛意,但看着俊美的赵轩,她仍是满脸红晕。

赵轩对她的少女心思浑然未觉,穿好后对着镜子简单照了照,便对身后的许涂使了个眼色。

这个点去看林沅?恐怕她还没醒吧?许涂暗暗腹诽,但却半个字也不敢说,只扬声道:“摆驾长生殿——”

窦璋忍着下体的痛意,蹲身行礼:“妾恭送圣上。”

赵轩的背影完全消失后,窦璋才扶着陪嫁丫头倚翠的手起来。

倚翠轻声道:“娘娘可要再睡会?”

窦璋道:“不必了。下面疼得有些厉害,躺一会就好。且陪我说会话罢。”

倚翠不禁有些心疼:“娘娘可疼坏了罢?”

窦璋想起昨晚之事,不禁两颊绯红:“无甚大碍。陛下怜惜我初次侍寝,多有迁就。”

倚翠方放下了心:“那便好。”她面上现出掩不住的喜意,“娘娘不仅是新进的娘娘里位分最高的,还是头一位侍寝的呢!”

窦璋心里也是欢喜,嘴里却说:“陛下不过是看在父亲和太后的面上,淑妃娘娘那种才叫真真的宠爱。”

倚翠见左右无人,悄悄撇嘴:“不过是些狐媚手段罢了。”

窦璋嗔道:“倚翠!”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怒意。

听她这般说,倚翠面上的不屑更重了:“当众受了那般的责罚,也亏她还有脸出来。没自裁也就罢了,居然还死性不改地勾引圣上,奴婢看她就是被打轻了。”

“旁的不说,陛下却是怜惜她。”窦璋半是羡慕半是妒忌,“竟然上来就越过潜邸旧人封了淑妃,昨儿还逆了太后的意思维护她。”

“娘娘昨儿是没看见太后有多厌恶这位淑妃娘娘?”倚翠嗤笑道,“真真是半点脸都不给。”

窦璋摇头道:“可陛下却给她脸。昨儿陛下一进去就往淑妃那里看,请完安后头一句就问她。那话听着是训她,实则是护她。之后看她没地儿坐,更是直接让她坐自个旁边了。这份宠爱,宫里头哪位都是及不得的。”

倚翠道:“那位娘娘姿色不过尔尔,谁知却那样得宠。皇后娘娘雍容华贵,国色天香;充容娘娘丽质天成,眉眼如画,这两位谁都比她强,却都不得宠,也不晓得圣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听父亲说,淑妃娘娘入宫前,充容娘娘是最得宠的。”窦璋轻声道,“陛下登基后先是宠爱陆美人,后来有了孟才人、薛宝林,然后就是淑妃了。”她顿了顿,“也是奇怪。虽然淑妃娘娘气度风华无人能及,但容貌确实不过中上。可她原先是晋王妃时就极受晋王宠爱,入宫后也这般受宠,难不成是有什么旁的法子?”

“能有什么旁的法子?”倚翠一脸鄙夷,“床笫之间伺候的好罢了。奴婢听说那位娘娘受罚的情状在宫里都传遍了,连宫女都听的脸红。后来传的实在是不堪入耳,圣上又看上了她,这才下了禁令,不准任何人提。”

主仆两人细细说了好一会才用早膳。

清醉阁。

林沅狼狈不已的趴在赵轩腿上,亵裤被他拉到了大腿根处。她那白嫩的翘臀正对着赵轩,上面还有未消的巴掌印。林沅臊的满脸通红,试图遮住寸丝不挂的屁股,可两只手却都被赵轩在腰上按得死死的,半点都动不了。

林沅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她低声哀求道:“陛下,饶了我罢——”

赵轩却毫不心软,在她那堆脂般的雪臀上再次重重地抽了一记:“胆子不小,这是想翻天?”

林沅一声闷哼,被打得不住地讨饶:“陛下,我知错了,别打了——”

“知错了?”赵轩挑眉。

林沅连连点头,挣扎着想要回头看看自己火烧火燎的屁股:“我当真知错了,陛下——”

赵轩把她按回去,在她娇软的臀上又抽了一记:“孤又老又丑,还特别色?”

听他提起方才自己说的胡话,林沅悔不当初。

今天她一睁眼,就看到了赵轩正在无限放大的俊脸。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梦里当然没什么顾忌,林沅不仅一巴掌拍开了赵轩的脸,还狠狠地戳了戳他的额头。并且在赵轩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用力捏了捏他的脸,对着他撇嘴:“不仅又老又丑,还特别色。”

赵轩呆住了。

他反应过来之后冲她挑了挑左边的眉毛。

很不妙的征兆。

一般而言,做出这个动作意味着他要发火了。

林沅浑然不觉。

她仍然以为自己在做梦,自个嘀咕道:“梦里的和真的一样丑。”

赵轩的脸更黑了。

林沅还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转而埋汰李蔷:“不过没兴庆宫的老婆子坏。”

赵轩再也忍不住了。

他坐在床边,把睡眼惺忪的林沅从被里拽了出来,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对着她的玉臀就是一巴掌。见林沅还是迷迷糊糊的,他索性剥了她的亵裤,在她雪白细嫩的屁股上狠狠抽了起来。

林沅这下是彻底醒了。

然后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林沅悔得肠子都青了。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

听赵轩拿那些话问她,她只得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方才是我胡说…唔…陛下俊朗不凡…嗯啊…”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两记。

赵轩好似没听见,仍不紧不慢的抽打着她莹润饱满的玉臀:“太后是个坏老婆子?”

“不…嗯…不是,太后再…嗯啊…仁慈不过。”林沅屁股上已经挨了九下,雪白的臀上染了一层粉红,“是我胡说…啊——”这记委实不轻,林沅不禁痛呼起来。

“淑妃娘娘可要小声点。”赵轩戏谑道,“若是这哭喊声招了人过来…”他对着林沅的耳朵轻轻呵了口气,“被人看到淑妃娘娘如今这副模样,怕是不大好吧?”

若被旁人看到她跟个孩子似的,撅着光屁股趴在赵轩腿上挨打,她还有什么脸见人?林沅红着脸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一丝声响。

她正等着赵轩的巴掌落到她臀上,赵轩却忽然住手了。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低声笑道:“淑妃娘娘这是怎么了?”说着,就要往她的芳草幽谷里摸。

林沅登时大窘,挣扎着要起来——他的眼怎么这么尖?她的雪臀被他抚摸触碰,方才又被他吹得心里痒酥酥的,私处便自然而然的泛起了一层水光,怎的被他看到了?

赵轩把她按得牢牢的,借她双腿挣扎之机把手伸了进去,把里面的花蕊细细捻弄了一番。被他这么一挑逗,幽谷里溪水更盛,涓涓外流,把他的下摆濡湿了一片。林沅羞难自抑,强忍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低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换个时间罢——”

“换个时间做什么?”赵轩佯做讶然,在她圆翘柔嫩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这里还想再挨几巴掌?”

林沅的纤腰被赵轩用胳膊死死压住,她屁股朝天,脸朝地,双腿悬空。这个姿势本就羞耻之极,赵轩又这般调戏抚弄她。她羞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得硬着头皮小声求道:“陛下且饶了我这一回罢——”

“饶你?”赵轩闷笑出声,“我做什么了?这不是不打你了么?”

林沅被他挑逗地实在受不住了,又怕误了他早朝,只得红着脸道:“陛下,晚上罢。待会要早朝了。”

得了她允诺,赵轩心满意足的收了手,把她从自己膝上放了下来:“这话可别忘了。”

林沅哪还有心思理他?她赶忙背过身去,连**都没擦就提上了亵裤,亵裤登时被浸透了。林沅臊的无地自容,唤紫岚再拿一条过来又不好意思,更怕被赵轩看出来拿她打趣,便装作没这回事,像模像样的穿了中裤。谁知她刚要系裙子,赵轩的手就从后面摸了过来:“没湿?”

林沅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她狠狠拍开了他的手:“拿开!”

“脾气真大。”虽是埋怨,赵轩语气里却带着一丝笑意,“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林沅气恼,假装没听到,继续系自己的衣带。赵轩在一旁却喋喋不休:“就是恼羞成怒了,被挑破了还死不承认…”

“陛下再不走,朝臣就该打听昨晚是谁侍寝了。”林沅忍无可忍,对他下了逐客令。

赵轩却半点不急:“这不是等你么?再说,他们骂也不是骂我。”

“等我?”林沅大吃一惊,直接把他的后半句话忽略了。

赵轩很自然地点了点头:“快些罢,待会该到点了。”

“陛下上朝为什么要带我?”林沅一脸讶色,但还是匆匆穿上衣衫,赶紧把凝碧叫进来为她梳妆。

“不然你怎么替孤批奏疏?”赵轩站到了铜镜后面,满意的发现自己俊美更盛往昔,“退朝之后别回来了,跟着孤去长生殿。”

林沅一脸惊愕:“批奏疏?”她皱眉,“可我的字同陛下的不一样。”

“不一样?”赵轩挑眉,“那你当初怎么给卢俊下的条子?”

“我…我…可陛下为什么要我批奏疏啊?”听他提起自己当年算计他的事,林沅一阵心虚,赶忙转移话题。

“别的不说,被你改的乌七八糟的户部账簿你得给孤改回来吧?”赵轩撑在梳妆台前,“若是改不回来…”他扫了一下林沅的雪臀,什么含义很明显。

林沅脸一红,小声嘀咕道:“又不是我一个人改的。”

“这叫物尽其用。”见凝碧给林沅梳妆好了,赵轩凑到林沅耳边,“你最大的用处有两个,你说是哪两个?”他笑得一脸促狭。

林沅羞臊难耐,推开他搁在自己腰上的手:“若再不出去,可就要迟了。”

赵轩伸手要抱她。林沅刚想躲,赵轩便道:“还能走?”他装作皱眉思索了一会,“是了,方才还能坐。”看着连耳垂都泛红的林沅,他眼里满是笑意,“看来是打轻了。”

听他提起方才打自己屁股的事,林沅不禁面红耳赤,她连声催促:“走罢。”

赵轩想起林沅娇臀的细腻手感,又见她这副羞不可耐的模样,心下微动,却也不再调戏她,拉着她的手上了御撵:“待会坐到屏风后面。”

林沅点头,却忽而想起一事:“那太后那里?”

“太后那里不必去了。至于其他人,”他顿了顿,“我只说你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她们但凡识数,就不会过去扰你。”

他这是同李蔷说了什么?林沅心口一跳,悄声问道:“陛下——”

“嗯?”赵轩低头。

林沅依偎在他怀里,把头靠在他胸前,轻声道:“陛下同太后说了什么?”

“阿沅,她究竟是我母后。”赵轩未正面回答,只轻轻抚摩她的头发,“昨儿委屈你了,日后少去兴庆宫。”

想起昨天的事,林沅咬唇,但仍点头道:“好。”

赵轩叹道:“你姑母…”他闭了眼,“阿沅,少过去罢。”

听他提起姑母,林沅心下酸涩,面上却不显:“我明白,太后不喜我是情理之中的事。”

赵轩正要安慰她,步撵却微微一动,许涂隔着帘子低声道:“圣上,已经到后殿了。”

听他此言,赵轩轻轻拍了一下林沅的手背以示安慰,然后对许涂道:“带娘娘到后面坐着。”

许涂躬身应是,引林沅到龙座后面的屏风后坐下,然后才回去随赵轩从到正门进殿。

君臣礼毕,众人开始议事。

林沅面前的屏风是特制的。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看外面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文官在右,武官在左,两者泾渭分明。她大略扫了一眼,发现站在赵轩身边的都是熟人——如果政敌也算熟人的话。

勋贵站在武官最前头,以定国公、镇武侯为首,后面跟了两排勋贵。

文官理论上是以丞相和三公(太师、太傅、太保)为首,但因本朝三公是虚衔,受衔者以死人为主,能活着加三公的都是起码熬死了三代皇帝,老的压根上不了朝的老臣。故而只有丞相站在最前面,吏部、户部尚书紧跟其次,接着是其他四部尚书,再往后是则是六部侍郎。最讨厌…不,最正直的御史们站在侍郎后面。林沅仔细找了找,不一会就搜寻到了名声如雷贯耳的章征老大人。这位的名声实在太大了,但他出名的方式比较…呃,令赵轩不喜欢。赵轩纳陆燕的时候,这位上了一份奏疏。

这份奏疏文笔流畅,措辞文雅,令人击节叹赏,是一篇不可多得的好文章…扯远了,反正这份奏疏已经成了御史台的镇台之宝,挂在御史台的正门口,供以骂人为生的御史瞻仰。

这份奏疏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当时在长生殿批阅奏疏的赵轩看了之后,差点亲自提剑去章征府上砍了他。赵轩人都出去了,结果被冷风一吹冷静了下来,不仅没砍他,还赏了他两百匹绢。

自此章老大人愈战愈勇,成天盯着赵轩不放――就在三天前,这位生生逼死了赵轩的鸽子。不仅如此,受害鸽的主人赵轩不仅不敢追究,还朝他陪了两个时辰的笑脸。

时光回流到三天前。

那是一个明媚的早晨。

刚退朝的赵轩逗鸽子逗了没一会,许涂就禀报说章老大人有事求见。赵轩顿时觉得大事不妙――若被这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老头看见他不批奏疏,反在这里逗鸽子,铁订得骂他玩物丧志,然后叨叨他半个时辰。赵轩当然不想听他叨叨,于是他想出了一个自以为绝妙的主意――他把鸽子塞到了自己宽大的袖子里,打算等老头走了继续逗它。谁知章老头年纪虽大了,但眼不花耳不聋,一早就发现了赵轩怀里的鸟。老头儿略微一想,事情就大致想明白了。

明白过来的老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颤巍巍地张开嘴――

滔滔不绝地跟赵轩汇报了两个时辰的国事。

一只鸽子显然没法两个时辰不呼吸,所以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赵轩的鸽子死了。

笑得脸都快僵了的赵轩看着没了呼吸的鸽子,在风中凌乱……

别问林沅是怎么知道的――她只是想看看自己养的那株竹子死了没。

没错,赵轩把她栽在晋王府后院的竹子也顺道打包到了大内。

看着就是赖着不走的章·钉子户·老头·征和一直赔笑、拐着弯催老头走的赵轩,林沅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直接结果就是赵轩连着几天都跟她抱怨那个老头坏心眼。

正想得开心,外面李尚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户部账目至今仍未厘清,可否请陛下抽调人手,襄助臣等…”

她没听清赵轩说了什么,但是感觉到他敲了一下屏风。

完了。

林沅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半年了。

还没理清。

李尚要赵轩找人帮他干活。

赵轩说自己干不完活就要挨打。

那个账目是她改的。

她比谁都清楚那个账目想弄回来有多麻烦。

赵轩刚才敲了一下屏风。

六个条件加起来,等于她不挨打的概率为零。

林沅脸色一会红一会白。

平心而论,赵轩下手不重。但他自幼习武,年富力强,一巴掌下去…反正她的屁股现在还是火辣辣。

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她今年已经十九了,却要像个孩子一样趴在赵轩腿上,光着屁股挨打,赵轩还时不时地挑逗撩拨她。若是她挨打的时候被第三个人看见…

林沅两颊绯红。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默念了一遍金刚经,然后听他们接下来讨论的事——毕竟这个机会太难得了。

但他们没讨论多久。

因为这次早朝主要就是为账簿的事。

看着退朝之后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翘臀看的赵轩,林沅欲哭无泪。她一边往墙角里躲,一边努力做出一副柔弱模样:“陛下?”

赵轩沉默了一下。

“你现在应该抱着孤哭。”赵轩强忍笑意,一脸认真地点评林沅的演技,“最起码该怯生生地拉着孤的衣袖,眼里噙泪。”

被他这么一说,林沅涨的满脸通红。她一狠心,可怜兮兮地拉着赵轩的衣袖,眼里噙泪:“陛下——”

赵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错了。”看着深受打击的林沅,赵轩抚额,“可能是你的脸不太合适。”他慢条斯理地补刀,“我总觉得你是要弄死谁——而且大概率是弄死我本人。”

文里的设定是女主和她的表哥(姨表关系)青梅竹马,两人感情很好。本来都已经在谈婚论嫁,就等着订亲了;当时女主第一任夫君晋王在相看王妃,并且已经有了几个人选了,但女主姑姑心里中意女主,晋王也觉得这个表妹(姑表关系)挺不错的(一个是她的祖母、外祖母都是公主,妥妥的金枝玉叶;父亲是丞相,权重一时――家世没得挑,尊贵和实权两样全占了既有里子又有面子。另一个是女主自己识大体、聪明、气质好,长相也不错,非常拿的出手的),但因为知道女主实际上已经算是订婚了,所以虽然觉得都挺可惜的,但并没往她身上打主意;谁知李璇非赵轩不嫁,赵轩原本定下的王妃就被她在拍板的头天晚上挤掉了。

当时谁都没反应过来――因为消息早传出去了,原本赵轩定的王妃都准备出嫁了,结果临了突然换了个人。

当时朝中两大势力角逐,晋王党以女主父亲为首,赵轩那边以李璇父亲为首。既然李璇嫁了赵轩,那无论从哪方面考虑,晋王妃的身份都得跟李璇相当,而且最好能压她一头。但问题是谁知道赵轩会忽然换正妃啊?一开始定下的晋王妃和原定的齐王妃是身份差不多的,结果李璇这么横插一脚,原定的晋王妃身份就不够了。为了避免晋王妻族被赵轩妻族压一头,晋王党就急着给晋王换王妃。

因为李璇差不多是在下聘前把赵轩原定的王妃换下的,所以晋王党时间特别紧,得赶紧选;可要想跟李璇身份相当,不说一定得是女主她爹的女儿,但最起码在晋王党这边排前三吧。于是问题就来了。

头号晋王党女主她爹一共三个女儿:大女儿,也就是女主实际上已经订亲了,二女儿十岁,三女儿八岁,都不合适;二号晋王党女主舅舅没女儿,三号女只有一个庶女适龄,但庶女……很显然不合适。于是矮子群挑将军,把女主推出去了。女主她爹心疼女儿,坚决不同意。就在他即将要给女儿推掉这门亲事的时候,对女主很满意的晋王去求他爹(先帝)给他和女主指婚。先帝对女主印象不错,又见儿子中意,于是把女主他爹叫过去一阵长谈,各种施压,再加上同僚又逼又劝,最后女主他爹最后没办法妥协了。

所以女主刚及笄(十五)就嫁过去了。因为亲妈喜欢女主而且晋王倚仗女主她爹在前朝的支持,女主又温柔小意很体贴人,所以晋王非常宠她,一个月大半宿在女主那里。女主的母亲生了五个孩子,怎么说女主都是容易受孕那种,再加上她受宠,身体还好(自幼习武,精于骑射),所以三年里生了俩孩子。但女主跟她表哥感情是真好,所以她之后真的是很伤心。她又是个聪慧的,早查出来是谁害她跟她表哥劳燕双飞了。所以就有了前面她给李璇下药的事――我难受你也别好过,这辈子你别想生出来孩子了。同理,因为晋王也在这件事里推了一把,所以女主对晋王没什么感情,对他俩的孩子感情也不深,他们死了之后……还真没多么伤心,她主要担心她爹跟她哥。

所以女主虽然有俩孩子,但年纪并不大啦~

林沅这下是真的眼中噙泪了:“陛下宽限几天吧。”

“你当初做假账的时候怎么想的?”赵轩挑眉。

“…”林沅说不出话来。

看她一副要哭的模样,赵轩不争气地心软了:“当初做了多久?”

林沅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嘉和十七年秋就开始了…”见赵轩的脸色果然黑如锅底,她忙补救:“但十八年夏就做完…啊——”

“孤当时招你惹你了?”赵轩把她揽到怀里,按住她的纤腰,在她玉臀上毫不留情的抽了一下,“还劝老五早点杀孤,以绝后患?”

这是一道真真正正的送命题。

林沅出了一身冷汗。她也顾不得疼了,一下红了眼眶,拉着赵轩的袖子嗫喏道:“陛下,我错了…”

但赵轩真没别的意思。

他真的只是随口问问。

见林沅这副模样,赵轩心里偷笑,但仍板着脸道:“怎么罚?”

林沅登时红了脸,正欲讨饶,许涂却忽然进来禀报:“陛下,卢侍郎求见。”

林沅大喜——卢欢来得真及时。不等赵轩开口,她就敛衽行礼:“妾告退。”一边说着,一边往后殿退。

赵轩挑眉:“孤准你走了?”

林沅的脚步一顿。

赵轩当着许涂的面,把她拎到了屏风后面的榻上,然后道:“老实待着,不准出声。”想起林沅早上刚挨过巴掌,他又补充了一句,“可以先揉一下。”

所以会打的很重?

林沅耷拉着脑袋,蔫巴巴的扯自己的衣带。

但赵轩看不到了。

他已经在屏风前面坐好了。

卢俊是为江南漕运的事过来的。他言简意赅,几句话就把事情说清楚了:江南漕运出事了。派过去查贪墨的官员再次不明不白的挂了。而且跟嘉和年间那次贪腐案似乎还有些关联——那个私自扣下贡品白瓷的太守您还记得么?

林沅听不见他们后来又说什么了。

她只知道自己这次惨了。

那个太守是她挖出来的。

难不成待会还要像方才那样,趴在他腿上…

林沅羞臊不已,两颊滚烫。想起赵轩方才的话,她趴在榻上,怜惜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寄希望于待会再有个人过来说个什么其他事,让赵轩把打她屁股的事忙忘了。

然而并没有。

林沅把自己用锦被裹得严严实实,在赵轩的注视下,一个劲的往榻里边缩。

赵轩勾勾手指头:“过来。”

林沅摇头,可怜巴巴地说道:“陛下,我错了,真的知错了。陛下之前不是罚过我了么?四十记呢!”

“过来。”赵轩毫不动摇,再次勾了勾手指头。

林沅仍然摇头。

赵轩没有再勾手指头。他转过身去,掂了掂案几上的檀木镇纸,在自己手心上试了试力道。

林沅看着那两寸厚的镇纸胆战心惊,可赵轩却似乎不太满意。他在书架里翻了翻,不知是在找什么东西。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把约莫七寸长、一寸宽的戒尺。

林沅看着那色泽光润的戒尺,脸都白了。看着赵轩提着那戒尺离她越来越近,她极速思考着对策。最后一咬牙,道:“陛下当真要打我?”她摸着自己的小腹,“我这个月葵水没来了,上个月葵水也不太准——指不定是怀上孩子了呢。”

赵轩的手顿住了。

林沅一看有戏,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若是里面真有块肉,但被陛下打掉了,那…”

赵轩转头,对外面的许涂吩咐道:“宣太医。”

许涂不知出了何事,但还是躬身应是,转身出去办了。

赵轩却并没有放下戒尺。他把戒尺在自己的左掌上轻拍,挑眉道:“若是怀上了再说。但若是没怀上…”他看着缩成一团的林沅,“那也不急着打。”他故意顿了顿,“等会再打,省的打完了之后没法…”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林沅的酥胸。

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林沅一下子又蔫了。她推开锦被,上前抱住赵轩,用椒乳蹭他的下体,声音软糯:“陛下——”

赵轩被她蹭的起了反应。他刚要抱她,却接着就回过神来,目色不善的推开了她:“罪加一等。待会多打十记。”

林沅欲哭无泪:“陛下罚过了呀——”

赵轩坐在塌上,给她一一历数:“那次罚的是内宫的事——你给皇后下药还有撺掇你姑姑折腾太后的事,其他的一件没罚。这次罚的是江南漕运和做假账,再加上方才你做的好事。”

林沅说不出话来了。她捂着翘臀,委屈道:“陛下半点不念云雨情分么?”

赵轩不过是逗着她玩,哪知她居然当真了。他故意板了脸,面无表情道:“不念。”

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林沅刚要开口,就听外头有了动静。须发皆白的太医院院判陶姜对赵轩行礼:“微臣拜见陛下。”

赵轩颔首,令他平身,然后指着刚刚才躺下的林沅道:“淑妃有些头晕,你且给她瞧瞧。”

陶姜恭敬应下:“是。”

林沅看着给她诊脉的陶姜,暗暗祈祷这个耿直的老头能医者父母心一下,说她有孕了。赵轩看她这副模样,暗自好笑,却不仅没表现出来,还意有所指的抚摩了一下手里的戒尺。林沅看的心惊胆战,生怕这把又薄又韧的戒尺待会当真打在自己的屁股上。陶姜感觉出来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便权当自己是瞎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心平气静的给林沅诊脉。

忐忑不安的等了好一会,陶姜起身对赵轩躬身一礼:“臣恭喜陛下,娘娘有喜了。”

两个人一起懵了。

林沅反应过来后大喜,拉着赵轩讨饶道:“陛下——”

赵轩被这个巨大的好消息砸的晕头转向,待林沅拉他才回过神来。他一阵狂喜,把陶姜拎了起来:“阿沅有孕了?”

陶姜一把年纪,哪经得起这般折腾?他被赵轩这么一拎,只觉头晕眼花,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林沅见状,嗔道:“陛下,您可要把陶大人勒死了!”

赵轩被她一提醒,才赶忙把喘不上气的陶姜放下来:“淑妃有孕了?”

陶姜就没见赵轩这般失态过,但还是规矩的答道:“娘娘已经有孕三个月了。”

赵轩整个人淹没在巨大的惊喜之中。他乐滋滋地亲了林沅一下,又摸了摸她看不出凸起的小腹,并在被狂喜冲昏头脑的情况下,大喇喇地说出了心声:“孤有太子了!”

此话一出,殿内仅有的两个人全跪了。林沅脸色刷白,咬着牙提醒道:“陛下!”

赵轩一愣,接着顿时明白了。他松开林沅,冷冷地扫了地上的两人一眼。两人被他看的冷汗涔涔,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们都是自己的人,应该不会说漏嘴,但该说的还是得说一下。赵轩慢悠悠道:“方才的话,嗯?”

两人连连叩首:“臣/奴婢并未听见。”

赵轩颔首:“心里有数。若是说漏嘴,知道什么后果吧?”

两人俱是答道:“臣明白。”

见他俩这般反应,赵轩方道:“行了,起来罢。”他对陶姜道:“淑妃胎象如何?她昨儿跪了不少时候,不妨事罢?”

陶姜恭恭敬敬地答道:“娘娘胎像平稳,只是有郁积于心之兆。娘娘虽身子康健,但不能再受气了。”

赵轩歉疚的看了林沅一眼:昨儿李蔷确实是过分了。可她是他母后,又有心悸,经不得半点刺激,他…

他握住林沅的手,沉声道:“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么?”

陶姜道:“并无。”

“那…”他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出来,“这胎是男是女?”

许涂冷漠脸:您刚才不还说是太子么?怎么,忘了淑妃娘娘这胎可能是个公主?

陶姜哭笑不得:“陛下,娘娘这胎才三个月,这…”

赵轩也知道自己急了,便挥手道:“去熬安胎药罢。”

所以,这胎是托付给他了?陶姜头大如斗:万一赵轩的“太子”出了事…奈何君命难违,他只得道:“是。”说罢,回去熬药了。

赵轩看了许涂一眼。许涂会意:“娘娘一定饿了,奴婢这就去传早膳。”说罢,急急忙忙的跑了,还给他俩关上了门。

林沅见赵轩这般反应,不知是忧是喜。若是个皇子,那岂不是庶长子?她母家败落,还是赵轩的弟媳,有这么个生母,这孩子日后怎么办?如今赵轩是宠她,但自己失宠之后…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只盼着它是个公主。

赵轩却不知她心里所想。他激动得不行,到处翻书要给孩子取名,而且认定了林沅现在怀的就是他的太子。林沅不禁有些忧心,若是她生下来个公主,那赵轩岂不要大失所望?

想及此处,她唤道:“陛下。”

赵轩兴奋过头没听见,林沅连喊了三遍他才回过神来。听林沅叫他,忙不迭地凑了过去,打趣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林沅心里五味陈杂。她垂首,低声道:“陛下,若它是个公主怎么办?”

赵轩一愣,接着马上反应过来:“孤一样疼她。”

得了他这句话,林沅才放下了心,小声道:“陛下可要说话算数。”

赵轩搂着她,轻声道:“你生的我都喜欢。可阿沅,他是个男孩最好,不然日后…怕是麻烦。”

林沅当即愣住了。她当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未尽之意——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李璇不会有孩子了,那就只能立庶长子。赵轩是在含蓄的暗示她,她的孩子会是太子。

赵轩抱着一言不发的林沅,吻了吻她的脸颊:“你不必压力太大。在你生下长子前,她们不会有孩子的。”可却没有继续往下解释的意思。

hh女主本质上是个娇憨的萌妹子无疑啦

为什么女主还是王妃时既能把渣老公后院的女人管得死死的,还能让她那个花心的渣老公对她非常宠爱呢——当然是因为女主演技满分,该撒娇撒娇,该示弱示弱,该吃醋的时候适当吃醋,该大度的时候比谁都大度,在外头端庄大方,十分拿得出手;在府里持家有方,对渣老公温柔小意,既能当解语花又能跟老公使使性子、撒撒娇,男人喜欢的她一样都不缺。

更重要的一点是女主自始至终都非常清醒。

这导致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女主虽然娇憨可爱,但是内里极其冷静理性,绝不会轻易付出真心。而且女主并不看重情爱。在她眼里,情爱是可有可无的,婚姻结的是两姓之好,不是两情相悦。所以她能在和青梅竹马的表哥被迫分开后,去全心全意去经营自己的生活,而不是成天挂念着他不放,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她清醒的知道她的一切都系在她的老公身上。所以她虽然不喜欢她老公,但仍旧着力与他处好关系,跟他夫妻恩爱(看上去恩爱);同理,为了父兄性命,哪怕她对男主没什么感觉,而且因为自己是他弟媳的缘故,对男主有些排斥,但还是依从了男主。

而且她对她渣老公基本没什么感情,在她眼里她老公就是个生育工具。

没错,生育工具。

女主其实是不大看得上她老公的。

她老公政z敏感度和才干被她甩了十八条街,还花心滥情,除了长得好看,没有任何优点。

等女主生完儿子,在她眼里,她老公就和一块招牌没什么区别了。他唯一的作用就是活到登基,然后封她做皇后。至于登基之后,嗯,其实死了更好。

因为比起做皇后,她更乐意做能垂帘听政、参与军国大事的太后——何况老公活着会弄出来一堆莺莺燕燕恶心她,还有可能废后、废太子;但老公一死,她就是太后,绝对没哪个不长眼的妃子去恶心她,而且如果她有需求,想收几个男宠就收几个,只要不弄出来私生子,谁敢说什么?

也因为看得很透,所以女主从不因为她老公吃醋,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巩固自己和儿子的地位上。

女主这个性情……男主就很悲剧了。

想要女主的真心,男主...咳咳,任重而道远。

至于女主为什么会是这个性情,嗯,“罪魁祸首”是她爹,从犯是她二哥。

至于她爹,嗯,这个老头会出现的;她二哥,嗯,这个家伙也会出现的。

听他这话,林沅心里五味陈杂。

感动么?

怎的可能不感动?

赵轩子嗣单薄,儿女中活下来的唯有一个平嘉公主,李蔷都快愁死了,天天念叨,一个劲儿说她对不住死去的姐姐。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赵轩还肯为了她腹中性别未知的孩子,愿意让宫里一年没有新的孩子出生,并允了她的孩子太子之位,她怎会不感动?

可更多的是担忧。

赵轩如今对她正在兴头上,这话说说无所谓。但待她来日失宠,赵轩有了新欢,这话非但做不了数不说,他还会因为这话对她腹中的孩子生出忌惮——他许过这个孩子太子之位,最终却立了旁的皇子,那这个孩子会不会私底下怨恨他这个父皇,甚至学他弑父登基?

林沅越想越忧心。

她默默安慰自己,既然前两个都是儿子,那如今这个一定是个公主。把这话在心里念了三遍,她才好受了些,转移话题道:“陛下不打我了吧?”

赵轩被她一提醒,顿时想起来了:“先欠着,把它生下来之后打。”

林沅马上没心情想方才的事了,她苦着脸道:“还要打?”

赵轩捏了捏她的脸:“那现在打?”

“我不是有身子么?”林沅理直气壮。

“又没说一定打那里。”赵轩不怀好意的扫了一眼她的雪乳,“这里也不错。”

林沅霎时红了脸:“不行。”

“给你两个选择:一,之后打,怎么打你清楚。”赵轩慢悠悠道,“二,现在打,打这儿。”说着,他把手覆在了她的酥胸上。

等孩子生下来还要六个月,他怎么可能还记得?再说,刚生完孩子他也没法打,怎么着得一个月之后吧?林沅思忖一会,拿开他的手:“之后打。”

呵,这是觉得他会忘?他不仅不会忘,到时候还会记得收她利息。赵轩随口嗯了一声,心里却在默默盘算着怎么收拾她。

待林沅喝完陶姜送来的安胎药,赵轩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去,陪孤批奏疏去。”

“好困。”得知自己要挨打后,并不想理他的林沅眼珠乌溜溜一转,应景的打了个哈欠,“我要睡了。”

“那算了,好好休息吧。”赵轩装作中计,“到时候当着宫人的面打,就算收你利息了。”

林沅马上不装了:“不必了。陛下日理万机,能为陛下分忧是妾的荣幸。”

“咦?”赵轩故作讶然,“你刚才不还要睡么?放心好了,不会让内侍看你挨打的,只让宫女看。”

林沅臊的无地自容。她不理会一脸促狭的赵轩,踩上木屐就朝他的案几上那一摞奏章走去。

赵轩闷声笑了起来:“你打算都替我批了?”

林沅这才想起来他还没跟自己说批哪些。她看着那一摞奏章发愁,却又不想理会笑话她的赵轩。想来想去,她报复性的把章征的奏折挑出来,把唇上的口脂擦下来些,用力抹在上面,然后一脸歉疚地看着赵轩:“陛下,妾失手把口脂弄到章老大人的奏章上了!”

赵轩想尽办法,还是没弄掉章征奏疏上的口脂。那份奏疏被他留中了好几天,章征天天来管他要。赵轩心虚之极,天天祈祷老头子能把这事忘掉。奈何章征虽年纪大了,记性却非同一般的好,不屈不挠地朝他要了半个月。赵轩拖来拖去,眼见章征就要骂他怠政了,只好把那份奏疏发了回去。然后…他不出意料的被章征骂了一顿。

章征以为自己明白为什么赵轩不还他奏疏了——敢情是天子不知和谁在宣政殿时风流把奏疏弄脏了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章老大人气的山羊胡子一翘,不带脏字儿的在三个月内给赵轩写了十一份奏疏。

然后…赵轩一份没看。

但林沅看了,看得津津有味。

她一边看一边念给他听,还不时点评几句。

赵轩看着她凸起的小腹,忍了。

但等到林沅以此为乐,专门挑骂他的奏疏读给他听时,赵轩觉得自己忍不了了。

他当着林沅的面吩咐许涂去给他找戒尺——不伤筋骨,打起人来不仅特别疼,而且打人声特别清脆响亮的那种。

林沅装作没听见。

左右她现在有着身孕,赵轩断不可能把她怎么着。

于是她继续乐滋滋地给赵轩念骂他的奏章。

赵轩气得牙痒痒。

兴庆宫。

“林氏有孕了?”李蔷淡淡道,脸上看不出喜怒。

惜言一面捶腿,一面回道:“已经三个月了。”

李蔷阖眼,似是又睡过去了。

惜言只当她睡着了,给她盖上薄衾后,正要出去守着,却不期听她叹道:“罢了,终归是哀家的孙子,下不去手…若她有本事生下这孩子,就由她罢。”

这是由林氏和她腹中的孩子自生自灭了。

惜言一凛,低低道:“是。”

昭阳宫。

李璇瞧着林沅凸起的小腹,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李璇不傻。

若林沅此胎为男,就是庶长子,而她却至今无子。且依赵轩对林沅的宠爱,她有孩子的可能性也不大了——若她有孩子,那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赵轩断不会让她的孩子成为林沅之子的阻碍的。

所以林沅的孩子必须得死。

李璇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对右手边的林沅若无其事道:“妹妹如今身子如何了?”

林沅神色恭顺:“劳娘娘挂怀,妾身子尚可。”

窦璋攥着手里纨扇的扇柄,攥得骨节泛白,笑得有些勉强:“娘娘好福气。”

赵宸事败,身为王妃的林沅不仅没被牵连赐死或圈禁,反而入了赵轩的眼,越过潜邸旧人去直接封了淑妃,如今侍寝不过半年就有了身孕,可不是好命么?

众人心里皆是酸溜溜的,

苏澜道:“妾侍奉陛下日久,却至今未有半点动静。若能有半分娘娘的福气,妾也甘愿了。”

林沅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她心下明了缘故,却只能装作不觉,笑道:“不过是碰巧罢了——平嘉公主生的可爱,素得陛下疼爱。若能得个那般玉雪聪明的公主,那才叫有福呢。”

感受到众人关注重心移到自己身上,何珠忙道:“娘娘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儿,平嘉那丫头哪能和娘娘怀着的龙胎比?”

林沅抿了口茶,浅笑道:“妹妹说甚么呢?圣上不是说过么,诸位皇子公主都是一个样儿的,唯嫡子嫡女不同些。”她对何珠笑道,“如今本宫便借花献佛,把妹妹这话送给皇后娘娘了——陛下可盼着嫡子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的看着李璇。

李璇被嫉妒的目光刺的浑身难受。再看看笑靥如花的林沅,她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了:嫡子?赵轩是巴不得她这辈子生不出孩子吧!他只怕觉得她如今死了更好——她一死,赵轩就能名正言顺的把林沅扶正了。

李璇强忍着火气,对她和颜悦色道:“这话陛下倒未与本宫说过,却教妹妹先听去了——可见陛下待妹妹是与旁人不同的。”

“难怪圣上常说娘娘最是谦逊宽和。”林沅似乎对她这般反应毫不意外,“妾哪配让陛下专门说这话?不过是偶尔听得罢了。太医诊出妾怀着龙裔后,圣上始先笑了会,但没多久便开始叹气,说不知皇后娘娘什么时候有信儿。可见在圣上心里,皇后娘娘是头一份儿,任谁也越不过去的,遑论太后亦是最是看中娘娘。妾微贱之人,在陛下眼里不过是只猫儿狗儿,偶尔想起来时耍弄耍弄,若想不起就撂在一遍了。若没半点自知之明,说什么在陛下眼里不同,岂不招人笑话?”

林沅神情真挚,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羡慕,没有半分作伪的痕迹。一时间,众人皆酸不溜秋、不露痕迹的打量着李璇。

李璇偷鸡不成反被啄了一把米,手上青筋暴跳——她当然知道这话是林沅瞎编的,可问题是她能去找赵轩对质么?

贱人,你给本宫等着!待日后太后教训你时,可莫要哭着朝本宫磕头求饶才好!

硬生生咽下这口气,李璇换上和善的神色:“这有了喜便同往日不同了,妹妹可要好好歇着——妹妹的胎是那位太医照看呢?”

“圣上吩咐说让江太医看着。”林沅把准备好的炮灰太医抬了出来,“圣上说江太医照看过何妹妹的胎,碰巧江太医又闲着,便指了他过去。”

江太医?不是院判陶姜?

众人的心又放下了些——看来赵轩也不是很看重林沅这胎,否则宫里头好容易要添个孩子,决不至于随便给林沅指个太医。

李璇七窍冒烟:这话鬼才信!她老早就查过了,不过是查不到而已。这个贱人平日里深居简出,机警得很,把清醉阁守得如铁桶一般,半个人都安不进去。若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甚么弄得跟防贼似的?

不死心的李璇又换了几次方向试探,却都被林沅轻描淡写的搪塞了去,要么一问三不知,要么往赵轩身上推个一干二净,神色言语甚是恭敬,愣是没被她揪住半点小尾巴。

李璇闷了一肚子气,好容易才勉强把脸上的笑容维持到了最后。请安的嫔妃一走,她便一把打翻了案上的茶盏:“果然是祸害遗千年!那日怎没把这贱人打死?”

秋屏亦是看得一肚子火:“出了那样大的丑,倒亏她还有脸见人!”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林沅方才坐的地方啐了一口。

李璇恨恨道:“这贱人日后最好莫落在本宫手里,否则本宫非一片一片活剐了她不可!”

秋屏低声道:“娘娘,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重点是那小贱人肚子里的那块肉怎的办?”

李璇冷笑:“自然不能让她生下,否则日后大内哪还有本宫的容身之地?”

“可这…”秋屏顾视左右,悄悄声道:“那贱人狡猾得很,只怕成不了不说,反会被她拿了把柄。这要如何下手的好?”

“自然不能用那些伎俩。”李璇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那贱人不可小觑。晋王子嗣虽丰,可身体康健者除她所出二子,皆是生母已死或极不得宠,余者不是胎死腹中就是身子病弱,可她却还能哄得晋王信她宠她。对这等狐狸精,用些寻常法子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断不可行。”

秋屏不禁皱眉:“寻常法子不行…那能用什么法子?”

李璇拢了拢鬓发,森冷的笑道:“你说若一个素来端庄的名门千金,不巧听到了自个的淫荡丑态被内侍拿去嚼舌根,那些内侍的言语还特别腌臜,会是什么反应?”

秋屏立即会意,会心一笑:“这可不好说——保不准就受刺激小产了呢。”

李璇接着意味不明地笑道:“若是更不巧,她还是在感情甚笃的前夫旧居外小产呢?”

秋屏登时了然,接着笑得愈发甜了:“那不管她夫君有多宠她,心里也必是要起疙瘩了。”

清醉阁。

瑞珠忧心忡忡,满脸愁色:“娘娘就打算这样?奴婢看皇后娘娘这番模样,是断容不下娘娘的。若以后陛下有个万一,娘娘该如何是好?”

林沅抬眼:“那你要我怎样?去跟李璇斗?”

“奴婢瞧着陛下待娘娘再好不过了。”因着没外人,瑞珠说话没有半分顾忌,“皇后膝下无子,又不得陛下宠爱。而娘娘自打入宫以来便受专房之宠,如今又怀了孩子,未尝无一搏之力。倒不是奴婢心比天高,非撺掇娘娘争什么——如今再明显不过,皇后是根本容不下您。如今陛下还在,她不敢对娘娘如何,再恨娘娘也只能忍着;可陛下百年之后怎么办?”

“这话打量我不知道?”林沅叹气,“那日你不也瞧见了么?她恨不得吩咐宫女打死我。如今陛下好好的,李璇便明里暗里不住地针对我;待来日陛下殡天,她还不得活剐了我?”

“那娘娘为什么半点不争?”瑞珠满脸疑惑。

“我争什么?”林沅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我争得过她么?先不提我身份尴不尴尬。论前朝,她父亲拜相,兄长刚刚升了吏部侍郎;论后宫,太后是她姑母,宫嫔倒向她者不知凡几;论她自己,她素有贤名,虽无子却得圣上敬重——你数数,我哪件争得过她?还当家里是从前那样么?”

瑞珠犹是不死心:“可圣上极疼娘娘…”

林沅搁下纨扇,苦笑道:“是,他是疼我,可他更是孝子,所以我只能是宠妃。”

“怎的会?”瑞珠急急地辩驳,“陛下疼着娘娘呢——为娘娘穿衣描眉,给娘娘喂水,恨不得时时陪着娘娘,怎的可能舍得娘娘受委屈?”

林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是不说话。

一边的紫岚会知其意,轻声劝道:“太后护得了她一时,可护得了她一世么?并且还有卢充容她们在。没了太后护持,一个无子无宠的皇后能在后位上待多久?娘娘到时候添把火,推个人上去便是了,正好还能跟新后结个善缘。皇后一倒台,便再没谁盯着娘娘不放了。这么一来,便是日后陛下冷落娘娘,也不妨什么事。”虽这般说着,她仍是叹了口气,“只是这几年少不得娘娘受些委屈了。”

“委屈?如今都落到这种田地了,还有什么委屈受不了?”林沅苦笑,“放心罢,我晓得——只要太后在,我便动不了李璇分毫。太后能杖毙陆燕,自然也能杖毙我,便是为了保命,我也是不敢动她的,打落的牙往肚子里吞就是了。”

瑞珠不满地嘟哝道:“陆燕不过是陛下一时新鲜。娘娘哪和陆燕一样?”

林沅看着她直叹气:“那你是觉得陛下会为你家小姐和太后闹翻?”

“这…”瑞珠说不出话来了。

“陛下同太后的情分不是寻常母子比得了的。”林沅看着氤氲的茶汽,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那日去兴庆宫请安,太后那般踩我的脸,陛下也不过是免了我的请安,让我与太后不见面罢了。我敢同你说,就算太后那天杖毙了我,陛下也不过是与她闹上几日别扭——至多一个月,然后就把我忘了——宫里头可心的嫔妃那么多,他怎的可能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妃子和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母亲翻脸?”

瑞珠虽打心底里不愿承认,却也知她说得有理,不禁讷讷的说不出话。

清醉阁外墨竹万竿,冷风吹过,簌簌作响。

赵轩一早便把林沅的请安免了,只是她须试探宫嫔态度兼示弱,那日才去了李璇那里请安,之后便再没去过。起先因日日陪着赵轩上朝,她的日子过得颇为充实。可随着胎儿月份渐大,再跟着赵轩上朝就不大方便了。故而赵轩上朝时她便只能闷在宫里,无趣得紧。想出去走走,却又不敢走远怕被人算计,林沅思来想去,最终打定主意去找离她最近的谢绫。

行至一半,几人正说笑间,一只红鹦鹉却忽然从林沅面前飞过去,落进了前面的宫苑。

里头有人养鹦鹉?

林沅有些好奇,朝那宫苑看去。

隐隐约约传来人声。

“…当真?陛下不是看上了她了么?”

“切,那时她还未来得及爬龙床呢,陛下怎么可能自个看上那么个淫娃荡妇?”

接着传来了一阵猥琐的笑声。

“我听那日看到的宫女说,她们就没见过那么骚的女人——光天化日的被扒了裤子却半点不知羞,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左摇右摆,两只圆鼓鼓的大奶子一颠一颠的,叫的又淫又荡。”

“可不是么?**露了个遍,一张一合地往外头淌**,再配上白花花的奶子、红艳艳的奶头,嘿嘿…”

“听说她那屁股又大又圆,毛又黑又密,**粉粉嫩嫩的,**还没开苞,也不知**一下是什么滋味。”“听说她那屁股又大又圆,毛又黑又密,**粉粉嫩嫩的,**还没开苞,也不知**一下是什么滋味。”

“那是你个没根的太监能想的?”

“这可不好说。陛下一个月才临幸她三次,她一个比婊子骚的荡妇哪里受得住?只怕天天求着有人能**她吧?”

绯袖气得满脸通红,若不是被紫岚拉住,只怕就要直接翻过墙去踹死那两个满嘴腌臜话的内侍了。林沅又气又羞,死死咬住下唇才不至当场失态,不多时小腹便隐隐有些不适。

感受到小腹传来的丝丝痛意,林沅激灵灵打了个寒战,迅速清醒过来:不对,自己这是被设计了。哪有就那么巧,那只鹦鹉偏生落到了他们说这种话的院子?那只红鹦鹉分明是引她过来的,这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目的无外乎她腹中的孩子。

林沅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后,默不作声的给紫岚和绯袖二人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墙的两头,示意她们绕过去把那两个内侍捉住。两人立即会意,一个一头,蹑手蹑脚的往两边去。

两个内侍浑然不觉,说的愈发兴奋:

“她那屁股又白又嫩,撅得高高的,被抽的死去活来,光腚左撅右扭,那骚劲,别提了…”

“…藤条一抽,她屁股就一挺,**一张一合,滴滴答答地往外淌**,两只奶子胡乱晃悠,可带劲了!”

“不还说那垫子湿的透透的么?也难怪晋王疼她,奶子大,屁股圆,*水还大,那销魂的滋味还用说?那个男人不是欲仙欲死的,哪还能不疼她?”

“亏她还成日摆出一副端庄贞静的模样儿,也不瞧瞧她配不配?”

“要不怎么都说那些婊子是外头骚,她是骨子里骚?”

“那可是!又骚又荡,还不要脸,揍这等淫妇的屁股才叫够味!”

“只可惜没亲眼瞧见。若能亲眼看见那荡妇被抽的奶子直晃,屁股乱扭,**往外头冒水,那可真是饱了眼福了。”

“她伺候男人也就是这么伺候吧?挨男人艹的时候这群女人不就是这样的?被艹地光腚一撅一撅的,奶子又鼓又涨,奶头挺起来,硬邦邦,**往外头淌水,嘴里淫声浪语不断,也亏她能在一群下人面前被打光腚打成那淫荡样。”

紫岚和绯袖却没一会便都脸色难看地回来了。紫岚凑上去,悄声道:“这处宫室不知因什么缘故被封了。墙两头都是堵死的,根本进不去——也不晓得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林沅思忖了一会,顾视左右无人后,正要吩咐紫岚翻墙过去,却接着一下子想起什么似的顿了一下:“被封了?怎的被封…不对,这里怎的这么眼熟?”

紫岚亦是皱眉:“奴婢也瞧着似乎有些眼熟,只一时想不大起来。”

绯袖不禁奇道:“奴婢方才还听有两个宫女说这里不吉利,难不成娘娘却来过?”

“不吉利?不是冷宫不是永巷,怎的还能不吉…”说到此处,林沅一下子脸色刷白,“快,快!赶紧走!”一面说着,一面顾不得其他,拉起两人就走。

绯袖一下子蒙了,紫岚却恍然大悟,登时变了脸色,拖着绯袖就往亭子后面躲。

三人刚藏好,外边便传来了赵轩的声音:“改日孤同她说一声,让谢绫搬进清醉阁罢,省得她总得出去找谢绫。宫里头那些女人本就事多,万一她被哪个设计了怎么办?”

然后是许涂的声音:“娘娘若知道陛下这般体贴,必是高兴的。”

赵轩笑骂:“就你嘴甜!前儿为母后委屈了她,只怕她还生孤的气呢。只是如今她在谢绫那里,孤也不好去看她,先回长生殿罢。”

……

听得一行人声音渐渐远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紫岚才把心放了下来。林沅也是受惊不轻,出了这等事,她再没了心情去找谢绫,淡淡道:“回去罢。”

紫岚和绯袖知她情绪极差,一路上半句话都没多说,只低着头把她扶了回去。

清醉阁。

听完探子的密报,林沅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果然是她。李璇这招果然高——是本宫小看她了。”

“幸亏娘娘反应快,否则可就完了。”紫岚仍是心有余悸。

绯袖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方才到底是怎回事?”

“那堵墙里边是承乾殿。”

听的这话,绯袖霎时面如土色。

承乾殿。

晋王住了十五年的寝殿。

晋王开府后,林沅与晋王每次入宫,晚上都是在这里过夜。

若非林沅心性坚韧,非寻常女儿可比,且曾亲耳听到过一次这种腌臜话,被那两个内侍那样一说,九成会被刺激得小产,而赵轩又偏偏恰好经过。若他亲眼看到林沅在那里小产,心里会怎么想?就算林沅与他说清楚不干其他,只是为着褫衣廷杖的事,他会信吗?还是会直接认定林沅难忘旧情?就算信,他心里会不留疙瘩?何况李璇肯定有后招,赵轩被她一撺掇,还会有心情追究到底是为什么吗?

“李璇好算计!若成了,便能一举除了我这个心腹大患;若不成,我也不敢追究——难不成我还能去同陛下说我在承乾殿外头听壁脚?”林沅冷笑,“布置这般精细,连圣上的行踪都摸得这般清楚,只怕花了她不少功夫吧?”

赵轩待她确实是真心。他不会杀她,可一定会冷落她。只要她被冷落,过不上多久一定会“病逝”——李璇岂会错过此等良机?

绯袖显然是想明白了。她气得直跺脚:“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林沅轻叩小几,冷冷道:“算了?我林沅就算死,也要拉着她李璇一块去死!她李璇若指望我投鼠忌器把这件事揭过去,那是真真打错了主意!”

“娘娘要不要找个由头去同陛下说?”绯袖提议,“只说有人嘴不干不净的,到时候再顺藤摸瓜把皇后揪出来。”

“没用。”林沅否决,“李璇是个有手段的,又打的是一击必中的主意,断不会留半丝破绽。若此计成,陛下必会冷落我。可陛下到底宠了我这么久,岂会待我没有半点情分?如我‘病逝’,他定会亲自过问此事。倘若李璇筹谋不周,露了马脚,岂不是把自己害死了?若我是她,必会做全套打算,把脏水泼到威胁最大的卢欢身上。这么一来,既除了我,又能扳倒卢欢,岂不是一举两得?且如今宫里头多的是在齐王府服侍的旧人。她在王府经营多年,忠婢还少?到时候触柱上一两个,就算陛下一心要往深里挖,又能挖出些什么?”

绯袖顿时苦了脸:“可那怎么办?”

林沅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再想想。先传膳罢。”

“娘娘午膳还不曾用过呢,是该饿了。”绯袖懊恼的拍拍脑门,“奴婢这就去。”

说罢,她便蹬蹬蹬地跑了。

见她走了,看出林沅意图的紫岚才低声道:“娘娘可是有了主意了?”

“不错。绯袖这丫头忠心耿耿,按理该与她透个信的。只是她心直口快,怕她说漏了嘴,先瞒着她罢。”林沅微微叹了口气,“至于李璇——如今太后还在,我动不了她,但太后总不能护她一辈子。”她嘴角勾起了一丝冰冷的笑意,“既然日后不是她死就是我死,那有些事总得早做打算——她筹码是比我多,可多得过崔云么?”

崔云,前朝齐文帝之母崔太后崔琳的嫡亲侄女,开国功臣韩国公崔文之女,与齐宣帝青梅竹马,情分甚笃,但无子且性情悍妒,最终因对齐宣帝的数名嫔妃行巫蛊之术被废。

主仆多年,紫岚自然明白她这句话的重点不在崔云,而在巫蛊。

紫岚如坠冰窖,手脚冰凉。过了许久,她才颤声道:“娘娘?”

林沅攥住她的手,一字一顿:“紫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此事风险太大,未免得不偿失是不是?可是,”她的声音夹杂着凛冽的寒意,“圣上与太后母子情分深厚,看在太后的面上,他绝不会废李璇——除非,李璇犯下太后都保不住她的大错。”

紫岚脸色惨白。

林沅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许久,紫岚才咬咬牙,道:“奴婢明白。”

林沅颔首,轻声吩咐道:“挑布料之类的东西的时候小心些,别让人看出来了。”她顿了顿,又道:“莫只写我一个人,记得把卢欢一块放进去。”

狠下心后,紫岚冷静地开始分析:“此事倒也不难办——一则娘娘素日示弱于人,除了皇后外并没甚么人盯着娘娘不放。二则如今后宫风平浪静,皇后此时断不出想不到娘娘敢行此险招。三则咱们在昭阳殿亦有钉子——自打咱们入宫,奴婢就按娘娘吩咐和在昭阳殿洒扫的云墨搭上线了。云墨是跟着娘娘从相府出来的,祖孙三代都是家生子,对娘娘忠心耿耿。何况她全家如今都在公主府里伺候,就算事败也绝不会招出娘娘来。娘娘当年把她安插到了如今太后身边,陛下登基后她被调到了昭阳殿伺候皇后了,这下正好用上了。”

林沅点点头:“她不是一直想出宫么?记得与她说,待事成之后,本宫会给她报个暴毙,把她送回府里和她爹娘团聚。若她想留在京里,本宫便给她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挑个殷实的人家嫁了;若愿意远嫁,便把她当做旁支小姐,嫁到外地的官宦人家去。”

紫岚笑道:“奴婢正想说这个呢。云墨那丫头如今是稳重,先前性子却比绯袖还活络——她那时话本儿看多了,背着她爹娘去找奴婢,自告奋勇要去当卧底。结果进了宫没几天就开始想爹娘,天天掉眼泪,成日巴望着回去,却又碍着面子怎的也不肯跟奴婢说。如今知道娘娘赏她这么个恩典,面上虽不见得怎么样,私底下只怕要乐疯了。”

林沅不禁失笑。她轻声嘱咐道:“不过急不得。李璇不蠢,她没得到我小产的消息,自然明白是没算计成。如今只有她日日盯着我不放,我自然一猜就猜得到是她动手。这么一来,她对我定会有所防范。如果咱们就这么动手,只怕会被她抓个正着。”

“那怎的办?”紫岚问道,“娘娘的意思是先拖一拖?”

“拖?当然不能拖。好歹如今面上还过得去,我日后跟她只会愈发剑拔弩张,到时候下手更难。”林沅转过头,对着她莞尔一笑,“我如今觉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话是真真有理。你说若卢欢忽然复宠,甚至分了她宫权,她还有空盯着我么?”

紫岚顿时会意,笑道:“那只怕她胃病又得犯了——卢充媛可难缠得紧呢。”

“陛下这个月召幸了卢欢几次?”她拨弄着香炉里的香灰,漫不经心的问道。

紫岚奉上杯香茗,笑道:“两次。”

“这可有点少。”林沅略偏了一下头,狡黠一笑,“待晚上陛下过来时,本宫可得好好帮她一把。”

清醉阁。

林沅迷迷糊糊感觉身边有人睡了上来。

味道好像有点熟悉。林沅皱眉,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她唤道:“陛下?”

赵轩吻了吻她的眼睑:“还早呢,接着睡罢。”

他身上带着干净而彻底的檀香味,半点旁的味道都没掺。

他来之前沐浴了。

林沅在他身上嗅了半天,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赵轩见她一个劲的闻自己,不禁失笑:“见我就闻的毛病是改不了了。放心罢,知道你不喜我身上有旁的味儿,我是沐浴完才过来的。”

林沅一面嗅他,一面问道:“陛下不是去卢昭容那里了么?”

赵轩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我昨晚不曾碰她。”

林沅翻身压到他身上,解开他的扣子,上下细细看了一遍后,方把胳膊支在他的胸膛上,托着腮笑道:“是不曾碰过。”

“哪来的促狭丫头!”赵轩捏了捏她的耳垂,“若我是哄你,你要怎的办?”

林沅嘟着嘴儿,在他手心里画圈:“那就赶出去,再不准进来了。”

赵轩何曾见过她这副娇憨的小女儿模样?他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那可不敢哄你了——日后什么都给你报备了才好。”

林沅戳戳他的胸膛,不满地哼了一声:“跟我报备什么?若教人听了去,少不得又得说我善妒——先头就说我放荡、不守妾礼,若再加上这么一条,我还过不过了?”

赵轩凑在她耳畔,闷笑道:“善妒?你哪里善妒?若是有哪个说你善妒,我第一个去堵她的嘴。”

林沅嘟着嘴,扯弄着他的衣带:“当真?”

赵轩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当真——你哪里善妒了?”

林沅还没来得及答话,赵轩便补了一句:“分明是个醋坛子,说什么善妒?”

林沅气得踹了他一脚。

赵轩握着她的玉足直笑:“瞧瞧,还不肯承认呢!每次我过来都恨不得把我衣裳脱了,从头到脚闻一遍,生怕我跑去哪里寻欢了,可不是个醋坛子?”

林沅拧他的嘴,娇哼道:“我是个醋坛子?那魏紫成什么了?卢侍郎那回被她抽得鼻青脸肿,半个月不敢出来见人,我做什么了?是把圣上的脸抓花了,还是把圣上的嫔妃赶出去了?”

“还说她,你现在做什么呢?”赵轩半点没恼,反笑道,“手搁哪了?”

林沅威胁似的晃了晃左拳,挑了挑眉毛:“嗯?”

赵轩扑哧一笑:“没搁哪儿,方才是我眼花了——娘娘大人有大量,且饶我一回罢。”

林沅这才松了手。

赵轩揽住她,在她香腮上吻了一口:“走,上朝去——上次改税的事儿你才说了一半呢,咱们在路上继续说。”

林沅颔首:“好。”

两人有说有笑,携手登上了御撵。

昭阳殿却阴云密布,地上全是碎瓷片。

“卢欢,卢欢…”李璇反复念着卢欢的名字,姣好的面颊有些扭曲。

秋屏奉上参茶,劝道:“娘娘何必把她往心里放?陛下冷落了她半年多,如今不过是念起旧情,看她两眼罢了。她膝下无子,算不得多得宠,家世比不得娘娘,娘娘有什么可惧的?”

李璇冷笑:“没什么可惧的?她是算不得多得宠,可那只狐狸精呢?那只骚狐狸知道本宫厌烦她,自打进宫以来便处处跟本宫作对。她身份尴尬,做不得继后,可卢欢做得!若那个贱人跟卢欢联手,撺掇陛下废了本宫,另立卢欢为后,本宫怎么办?”

“娘娘是多想了。”秋屏为她揉肩,“那小贱人虽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爬了龙床、攀了高枝,可您瞧瞧宫里头谁看得上她?一个个跟避瘟疫似的,都远着她呢,背地里对她什么难听的话没有?前朝又有哪位大人看她顺眼?若卢充容真跟那个贱人结盟,莫说她自己在宫里头受排挤,她哥哥在前朝都抬不起头来——何况太后又那般厌恶那个贱人。一旦她跟那贱人联手,头一个便要得罪太后。那只骚狐狸有陛下撑腰,她有什么?她哥哥能因为太后挑她的刺儿给陛下上书?卢充容不蠢,做不出这种蠢事。”

“她是不过是不蠢,那贱人却是狡诈的厉害!”李璇听罢,脸色非但没好,反而更加难看了,“为了那个局,本宫布置了近三个月,天天派人在清醉阁边上守着,日日吩咐人跟着陛下,谁知那贱人居然还能躲过去!”

想起上次算计林沅不成的事,秋屏也是皱眉:“那贱人也太狡猾了些——怎的这般难对付?”

“难对付?”李璇冷哼,“能勾的陛下神魂颠倒、为她不惜背上杀弟夺妻恶名的骚狐狸,好对付才怪!晋王后院里女人有多少?轮容貌,她连中上都算不上!可结果呢?晋王一个月里大半宿在她房里,儿子一连生了两个,侧妃、侍妾全被她压得死死的。一个个看着妖媚,谁知竟没一个中用的!”

“那咱们如今怎的办?”秋屏道,“难不成就让她把那块肉生下来?”

“自然不能!”李璇咬牙切齿,“若教她生下来,本宫还过不过了?陛下如今便恨不得把那狐媚子捧在手里,待她生下皇子,还不得把后位奉上?”

“那…”

“暂时按兵不动。那狐媚子如今肯定反应过来是本宫算计她了,必会有所报复。这些日子都打起精神来,断不可出了差错,被那贱人拿了把柄。宫里和赏下去的东西都注意着点,别被人混进腌臜东西,待风声过了再谋其他。”

“是。”秋屏躬身应道。

林沅暗戳戳搞事的同时,一个劲儿缠着赵轩,非让他赏卢欢东西。

赵轩略一思忖就明白了这妮子的心思。

他挑眉,对着这丫头愈发饱满的屁股打量了一番。

林沅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肚子。

赵轩看了看她的肚子,默不作声的把手收了回来,最终决定…助纣为虐

卢欢这些日子炽手可热。

赵轩对她恩宠有加,一个月有十天宿在了她那里,对她的赏赐更如流水一般,把宫室都堆满了。

初三,赐凤血玉镯一对;

初五,赐妆缎六匹;

初八,赐双耳同心白玉莲花佩;

十一,赐宫绸十二匹;

……

十九,卢欢改封昭仪,位列九嫔之首。

二十四,赵轩令昭仪卢欢协理六宫。

……

被赵轩这么一折腾,李璇彻底没心情也没功夫对付林沅了。

昭阳殿。

看着面前行为举止挑不出一丝错来的卢欢,李璇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妹妹初次协理宫务,难免生疏些。不必急,慢慢来就是,待学会了再跟着处理不迟。”

学会了?李璇会让她学会?

卢欢心下冷笑,面上却更加恭敬:“劳娘娘费心。只是此事乃陛下所托,妾不敢躲懒。若妾实在愚钝,难当重任,能从旁为娘娘端茶倒水也是好的。”

把卢欢当丫头使唤,让她端茶倒水?

卢欢正是受宠的时候,若让赵轩知道,还不得生撕了她?

她不是没跟姑姑诉过苦。可偏偏李蔷虽疼爱她,但对卢欢印象也不差。并且因为卢欢成功把赵轩从薛盈等弟媳派手里夺回来,对卢欢印象的愈发好了,时不时就夸卢欢两句。

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她如今动不得卢欢。

李璇脸色发青,忍了又忍,才勉强对她笑道:“妹妹说甚么呢?妹妹素来聪敏,自是一学就会的。有妹妹从旁辅佐,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呢。”

卢欢装作看不见李璇难看的脸色,福身道:“能为娘娘分忧,是妾荣幸。”

……

卢欢前脚刚走,李璇后脚就把案上的茶盏摔了。她按住隐隐作痛的胃,恨恨地捶着案几,骂了卢欢一通,才在秋屏的劝说下冷静下来,接着立即着手对付卢欢。

宫权争夺战全面爆发。

……

醉阁。

听得紫岚汇报,林沅落下一子,顿时,黑子兵败如山倒。

谢绫斜倚在榻上,笑道:“又输了——每次同你下棋,十回里我得输八回。外面那么热闹,你倒还有心情下棋?”

林沅以相同的姿势倚在榻上,懒懒道:“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宠妃;一个占名儿,一个占宠——她们斗她们的,我一个什么都不占的妃子掺和什么?由着她们斗去,我只管看戏就成了。”

谢绫失笑,叹道:“你这喜欢躲在背后算计人的性儿是半点没改——不过也好,谁也查不到你头上,怎的也吃不了亏。”

清醉阁清净如故,外头却是翻天了。

李璇是不好惹,可卢欢又岂是吃素的?两人数度交手,你来我往,斗得好不热闹。

李璇倒是没忘林沅,时时都想着对付她,奈何被卢欢牵制,根本抽不出身来。因对付林沅两次没得手不说,反被卢欢钻了空子后,李璇再无暇管林沅,开始全心全意的和卢欢互殴。

卢欢一面巩固刚刚到手的权力,一面和李璇纠缠,自然也没空管旁的;窦璋看得眼红,铆足了劲争宠,想跟着分一杯羹;眼见正经入宫、非弟媳的卢欢复宠,一众嫔妃心思也渐渐活泛起来,再加上林沅有意示弱,也无人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她身上。何况她成日里跟着赵轩上朝批奏疏,对外推说身子不适,避不见客,就算想下手,又哪有机会?这么一来,一时间再无人关心林沅这个“身份尴尬、不是特别得宠、孩子也不受看重”的赵轩前弟媳。

成功把水搅浑后,没了干扰的林沅嗨了起来——上朝、批奏疏、气赵轩。

赵轩面无表情的看着笑盈盈的给他念章征版最新奏疏,并且仔细地推敲措辞的林沅,气得牙痒痒。

是真的牙痒痒。

想让这丫头尝尝藤条炒肉是什么滋味的那种。

林沅再一次对着他挺了挺肚子。

赵轩:“…”

林沅对试图用眼神把她吊起来抽一顿的赵轩没有半分畏惧感——算算日子,这个孩子快出生了。以赵轩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他不可能动她一根手指头。何况,若再看不出来赵轩对她动了真心,她就是傻子了。

但她心情很复杂。

说对赵轩没半点好感是假的。

赵轩面如冠玉,文武双全,待她温柔。更重要的是,两人聊得到一块去。无论是政务还是经史,两人总能说到一块去,并且意外地默契,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可也只有一丁点儿好感。

爹爹常说她性儿太冷,看似好亲近,实则从不轻信于人;外头看着娇憨可爱,内里却比冰碴还冷。二哥更是与她玩笑说,若哪个对她动了真心,必是上辈子造下了什么孽,这辈子才欠下这等情债。她每每不肯承认,可心里却明白爹爹和二哥说的都是真的。她素来觉得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旁的什么都靠不住。年少时与表哥青梅竹马,她虽恋慕他,但一直有所保留,从未把一颗心全放在他身上,反是表哥在全心全意地待她。或许她天生就是冷心冷肺的人儿,怎么也捂不热。

叹了口气,林沅默默为自己筹谋:一个月统共三十天,赵轩有二十天是在她那里,她已经完全称得上宠擅专房了。当然,名义上是薛盈十天,孟清七天,她三天。剩下的十天中,两天给李璇,一天给卢欢,一天给窦璋,其余六天由个各宫嫔妃轮流侍寝。大周立国百余年,历经六帝,除了姑母林绮,再没谁比她更得宠了。何况她腹中的胎儿性别尚且不知,赵轩便许了太子之位。虽说不知赵轩会宠她多久,李蔷厌烦她,李璇想要她死,但只要她生下个公主并安分的等到李蔷殡天,一切就都解决了——没了李蔷撑腰,李璇还不好对付?待扳倒李璇,赵轩宠不宠她就无所谓了,她只管守着女儿,安心度日就成。

她正想的入神,赵轩便笑吟吟地凑了过来,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发这么久的呆?”

林沅正欲答话,小腹却忽然传来阵痛。她疼得皱眉,下意识捂住小腹,低声道:“疼…我好像是要生了…”

赵轩没听清她说了什么,正要再问,身边的宫女却上前道:“产房不吉,还请陛下避出去。”

林沅要生了?赵轩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许涂拉了出去,门啪的一声合上了。他想进去看看,许涂却拉住他劝道:“圣上,娘娘正生小皇子呢,您进去方便么?且若被太后知道,岂不会为难娘娘?”

赵轩脚步一顿。许涂见状,继续道:“何况娘娘身子素来康健,必是母子平安。您若进去,娘娘只怕反会觉得不好呢。”

他进去好像确实不方便。赵轩一想,不甘不愿道:“罢了,孤在外头等着吧。”

见他妥协,许涂忙搬过来张榻让他坐下,又给他端了杯茶。

赵轩哪有心思喝茶,他紧张地盯着偏殿,问道:“人都可靠吧?”

“可靠,陛下放心便是。”许涂忙道,“按陛下的吩咐,人都是细细筛过的,和太后、诸位娘娘都没有关联。”

赵轩这才松了口气。

毕竟先前已经生过,此胎倒没费多少功夫。

刚刚生产完的林沅虚弱的躺在床上,强支着身子问道:“是公主么?”

几个稳婆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时全愣住了。一个机灵点的忙答道:“娘娘,是个康建的小皇子呢!”说着,就要抱给她看。

林沅浑身一僵。

她狠心偏过头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我累了,先出去罢。陛下在外头么?”

一旁的宫女轻声道:“陛下一直在外头等着呢。”

林沅沉默一会,道:“请陛下进来,抱给他看看吧。本宫娘和妹妹来了么?”

两名宫女得令去请赵轩,另外一名宫女答道:“县主与两位小姐刚到,正在外面候着呢。”

她话音没落,赵轩就进来了。

赵轩面上是掩不住的喜意。他接过刚出生的小皇子,斜倚在床头,凑在林沅耳边低声道:“贵妃瞧太子生的像谁?”

林沅吓了一跳,待发现没人听到后才松了口气,忍不住嗔道:“陛下说什么呢?若让旁人听到还不麻烦了?”

被她埋怨的赵轩半点不恼:“你的册封诏书已经下了。皇长子自然是太子,有问题么?我们的孩子福分大着呢。”

林沅见他还说,拧了他一下,又瞪了他一眼。赵轩不情不愿的闭了嘴,小声嘀咕道:“被纵得胆子愈发大了。”

林沅不理他,看了刚出生的孩子一眼,然后皱了皱鼻子——那个小家伙皱巴巴的跟只小猴子似的,还发红,一点都不好看。

倘若是个公主就好了。

林沅默默叹了口气。且不说旁的,女儿容貌肖父,若是个公主,必然生的和赵轩一般貌美。谁知却是个皇子,将来想必生的肖她。林沅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瞄了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赵轩一眼,叹气叹的更厉害了。

赵轩不明所以,以为她是因自己方才那句话担心,悄声道:“以后我再不当着旁人的面说了,只你我知道,好不好?”

听他这般说,林沅算是放下了心。她撒娇似的横了他一眼,道:“哪是为这个?陛下生的俊美,若是个公主,必是个绝代佳人,谁知却是个皇子。”她不满的嘟了嘟嘴,“日后若生的像我,可不就坏事了?”

赵轩被她逗笑了,他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是。万一生的像你,丑得没人愿嫁怎么办?”

林沅很干脆地捶了他一拳,然后威胁似的给他展示自己葱根似的、削得尖尖的指甲,并且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的脸看。

赵轩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作势连连往后躲:“划花了这张脸谁最倒霉?谁夜夜对着这张脸?”

林沅想踹他,奈何刚生产完不能动,只得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赵轩笑道:“你母亲和妹妹都在偏殿,不见她们了?”

林沅早就急着见母亲和妹妹了,不过是碍着规矩才同他闹腾了这么久,听他主动提,忙道:“见,当然见。”

赵轩得意地笑了起来:“叫夫君。”

周围的宫女听得脸红,乳母也抱着刚出生的小皇子一道远远的躲开了。

林沅不肯,软软糯糯地唤道:“圣上——”

赵轩笑得更开心了:“真好听,再叫一声夫君听听。”

见他不上钩,林沅两颊绯红:“这么多人呢,让她们听到不好。”

赵轩对着空荡荡的正殿努了努嘴:“早没人了。”

林沅还是不愿,两人又扯了一会皮。

因急着见娘,林沅还是让步了。她垂着头,把衣带在自己手上缠了好几圈:“夫君。”

“不行,和你方才叫的不一样。”赵轩笑得一脸促狭,“方才那声‘圣上’听得人骨头都酥了,用的是吴音吧?就用那语调叫夫君。”

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急着见母亲和妹妹的林沅叫苦不迭,最后还是红着脸叫了。

赵轩一副龙心大悦的模样:“好娘子,为夫日后必好好疼你。”他在林沅浑圆的臀上捏了一把,“请县主和两位小姐过来。”旋而对林沅暧昧地眨了眨眼,“弹性不错。”

林沅大窘。正要和他再闹一会,娘周茹就进来了。当着娘的面自然不好和他闹,林沅老老实实的躺了回去,赵轩则和周茹客套了几句就出去了。

见到娘,林沅登时眼中噙泪:“娘——”

不过一年不见,周茹仿佛老了十岁,鬓上竟有了白发。见女儿哭了,周茹忙上去给她拭去泪痕:“莫哭了。妇人月子里不能掉泪,不然会落病根的。”

林沅却仍拉着她的手不住地哽咽:“娘怎的憔悴成了这样?”

周茹拂了拂鬓边的乱发,道:“哪有什么,不过是人老了罢了。”

林沅不见妹妹,不禁问道:“阿娆和阿玦呢?”

周茹低声道:“我怕你有事同单独我说,便先自己过来了,她们如今在偏殿呢。”

林沅确实有事同她商议,她屏退左右,然后低声道:“娘,您同我说句实话,祖母如何了?”

周茹轻声道:“先前确实是不太好,听得你父兄死里逃生的消息才算好了些,如今调养着呢,应当无甚么事。”

“当真?”林沅不信,“娘莫骗我。”

周茹摸着她的头,道:“傻孩子,我骗你做什么。你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你父兄…如今家里也只能靠你拿主意了。”

林沅不禁鼻子一酸,但硬生生忍着没掉下泪来:“那爹爹和两个哥哥呢?”

“他们都好。前儿你爹爹捎信给我,说一切尚可,只担心你在宫里受委屈。”她为女儿理了理鬓角的碎发,“你入宫后,家里比刚开始时强了许多,已有人朝阿娆和阿玦提亲了。且因有你在宫里,他们多少顾忌些,故而你爹爹和两个哥哥也不曾受过什么罪。”

周茹抚摩着她的小脸,面上尽是疼惜和愧疚:“当年你爹爹扛不住压力把你嫁了晋王,便已是委屈你了;如今你却还要这般委曲求全,娘实在是…”她不禁垂泪,“爹娘对不住你。家里一切都好,阿沅,你不必再挂念谁,只念着自己便成了。”

林沅心中一酸,强笑着安慰她:“娘说什么呢,什么委不委屈的。如今这般,好歹是把堂姐妹们保住了。若当初嫁了表哥,堂姐妹们说不得便要进教司坊了。爹娘生我养我,不过是报恩罢了。”

周茹苦笑:“阿沅,你总这般懂事。除了劝你别多想,娘也没什么能说的了——好孩子,旁人话不必理会。日子过的好与坏,不是旁人说出来的。”

“外头都说是儿狐媚了陛下,儿知道。”林沅含泪,“儿都认。那日陛下确实同儿说过些话,儿也确实应下了,他们也没说错什么。”

周茹心疼不已:“胡说什么?你同他们说的一样么?若你当真狐媚了谁,又怎会受那等罪?”一边说着一边为她拭泪,“怎的还哭?仔细伤了身子。”

林沅怕娘担心,强颜欢笑道:“儿是见到娘欢喜的过头了。”

怕她再落泪,周茹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些了。我的儿,这些日子过得还好么?”

“陛下待我甚好。”林沅低声道。

这句话很短,但含义很多。

周茹即刻皱眉:“皇后欺负你了?”

“不曾。陛下宠着我,她面上又是个贤惠的,断不会做这种事败坏自己名声,惹陛下不快。何况,”林沅苦笑,“娘,儿是妾,得在主母面前执妾礼,她若要立规矩也是应当的。”

周茹不禁一阵心酸:这是她同夫君自小捧在掌心里,视如珍宝的女儿啊!如今却要为了家族硬着头皮应下那般不堪的要求,为人妾室不说,先前还遭了那么大的罪。褫衣廷杖…被他们呵护备至的女儿岂能受得了那等罪?

“那太后呢?”周茹眉头微皱,“太后同你姑母…你是知道的,可曾受了委屈?”

林沅忍不住想扑到她怀里哭,却又怕她担心自己,便支吾道:“太后不愿同陛下因这种事起嫌隙,虽不喜我,但面上也还过得去。”

“那我怎的听说她当众落过你的面子?”周茹见她隐瞒,生怕她私底下受了更大的罪,不禁有些责怪,“连娘也骗?”

林沅不想将近一年前的事她竟还记得,忙道:“娘莫听他们胡说,没有的事。太后不过教训了我几句,没什么要紧的话。后来见儿恭顺,也就不说什么了。”

见她不愿意说,周茹叹了口气,道:“罢了,说了我也帮不上忙,反惹你伤心。娘的外孙怎么样了?”

提起刚出生的孩子,林沅撇嘴:“陛下抱着呢,不知抱哪去了。”

“怎的还不高兴?”周茹见她这副模样,不禁失笑:“你也是出奇,半点不喜欢孩子,那是可是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才不想生呢,那么疼。”林沅的脸皱成了一团,“不生不行不说,生的还不是个公主。”

“妇人哪有不生孩子的?偏你跟旁人不一样。”周茹笑道,“你若要公主,就再生一个。”

“才不要,生那么多,我成什么了?”林沅嘟嘴,“母彘才生那么多。”

“你这孩子!”周茹捏了捏她的脸,却没有多少嗔怪之意,“多大的人了,还一副小孩子脾气。不过,”她面色有些凝重,“这是圣上的长子。只如今家里的景况…”她愧疚的看了女儿一眼,“怕是要连累你和外孙了。”

林沅低声道:“儿知道。圣上如今对儿是不错,私底下甚至许了这孩子太子之位,但日后如何不可知。儿身份尴尬,这孩子注定无缘大统,却偏生是庶长子,来日新君登基,只怕性命难保。儿已想好了,待时机合适,儿会求陛下把他过继出去,好歹能保一世平安。”

周茹听罢,不禁苦笑:“你这孩子…活的太明白了,我都不晓得是好是坏。陛下那般宠你,我还怕你一时糊涂…”她硬生生打住了,转而道:“我如你一般大的时候,还只知道成同你小姨疯玩呢,你却要操心这些事。我的儿,爹娘实在是对不住你。”

母女两人叙了会话,又聊了些旁的事,不多时便气氛便回暖了。

周茹笑着叫了紫岚进来:“阿娆和阿玦那两个丫头呢?躲哪去了?”

紫岚笑吟吟应道:“二小姐和三小姐去偏殿看小殿下去了,陛下正同她们说着话呢。”

正说着,林娆便同林玦一道进来了,两人看上去都沉稳了不少。几人说说笑笑,不觉天就黑了。

按例,家眷待到嫔妃出月便应谢恩离宫。但赵轩见林沅舍不得母亲和妹妹,便提出让她们再待一个月。但因怕呆久了让女儿招眼,惹出麻烦事来,故而林沅一出月,周茹便要带着林娆、林玦回府。最后赵轩开口留人,周茹才勉强松口,答应让林玦留下来再陪她些日子,临行前又嘱托了林沅好一番,大意是要她谨慎些,不管心里如何,对太后、皇后面上的功夫都要做好,勿要恃宠而骄。林沅自是没有不应的,一一应下了。

李蔷不愿见林沅,自然也懒得看长孙和她的妹妹,但好歹看在孙子的面上,没拦着赵轩改封她贵妃;李璇虽恨林沅恨得牙痒痒,却也找不着法子对付她。因着被免了请安的缘故,林沅从不出清醉阁半步,林玦也牢记母亲叮嘱,只在姐姐宫里转。赵轩过来的更加频繁,成日逗弄他们刚出生的儿子赵瑜。

“啪!”

“我错…啊——”

时隔一年,林沅撅起的白嫩屁股上再次浮现了赵轩的巴掌印。两片弹性十足的屁股被打得乱颤,鲜红的五指印在一片雪白中格外显眼。

“贵妃娘娘要不要尝尝巴掌是什么味道?这可是新鲜的,还热乎着,跟先前的肯定不一样!”新仇旧恨一块涌上来,终于能出口恶气的赵轩狠狠抽着她的屁股。

“不…啊——”

林沅娇嫩的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她踢蹬着悬空的双腿,在赵轩腿上扭来扭去,试图躲开他的铁砂掌。

赵轩按住她的腰,顺手拿过他早就准备好的戒尺,在她试图挡住屁股的葇荑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记。

“陛下…嗯——”

手心肉少,打上去可比屁股疼多了。林沅马上抽回手,对着自己滚烫的掌心吹气。

见她老实起来,赵轩搁下戒尺,继续抽打起她那浑圆丰满屁股。

“啪!”

“我错了…唔——”林沅撅着由白转粉的屁股连连讨饶,“以后再不敢了!”

赵轩在她屁股上不紧不慢地落下了一巴掌:“哦,不敢了?”

“不敢了,再不敢了!”趴在他膝上、高高撅着屁股的林沅两颊热烫,羞得不能自已。她支起身子,想从他腿上爬起来,“日后再不敢胡乱编排陛下了!”

“是么?”赵轩把她按得更结实了,“孤怎么觉得你还敢呢?”

“没…啊——”林沅娇嫩的屁股上又叠了两重巴掌印,“当真再不敢了!”

“那还念章老头的奏折么?”赵轩一面抽着她粉嫩的屁股,一面问道。

林沅悔不当初。

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都一年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怎么还记得那些破事?

想起自己当时仗着有孕在身,故意气他的事,林沅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她欲哭无泪,扭着火辣辣的屁股认错:“不念了,再不念了!”

她那雪白的屁股在巴掌的抽打下,已然艳如三月桃花,粉盈盈的可爱煞人。

看着这猖狂的小妮子被揍得连连讨饶,赵轩心情愉格外悦。他把往外滚的林沅拖回原位,对着她浑圆丰满的翘臀继续挥动巴掌。

“还拿不拿孤当马骑了?”

“啊——不了!不了!”林沅一面讨饶,一面扭动着火烧火燎的屁股,“陛下…啊!放我下来…啊!”

赵轩掐了掐她粉光滑腻的屁股,接着在上面拍了拍,满意的评价道:“手感不错。”

林沅立马在他怀里拱了拱,接着讨好地用两片粉丘蹭了蹭他的手。

赵轩心下偷笑,戏弄她道:“打上一顿果然就乖多了——看来以后一天打上一顿才好,省得你不听话。”

林沅抓着他的衣角,泪汪汪地看着他:“圣上——”

赵轩装作中招,把她揽在怀里吻了吻。

自以为得逞的林沅正要往他怀里爬,可只听“啪”一声,赵轩在她浑圆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那圆翘柔嫩的屁股上登时浮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

林沅猝不及防,扭着刺痛的屁股,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赵轩坏笑,不怀好意的松了手。

于是林沅撅着布满了五指印的屁股滚到了地上。

床榻低矮,地上还铺了三层驼绒毯,林沅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她只是非常狼狈。

手忙脚乱的系上衣裤,狼狈的林沅气鼓鼓的抬头,揪着赵轩的领口气呼呼地问:“怎么松手了?”

赵轩面不改色的胡诌:“你太沉了,我一时失手没抱住。”

沉?她分明一斤也没沉好不好!别的不敢说,但宫里头绝对没人比她身段好!

林沅气得像个球。

一旁的赵轩笑眯眯地补刀:“没事,杨妃不也胖么。你跟她一样胖,也算是有共同点了。”

林?球?沅继续充气。

“当然,你没她好看。不过就算没她好看,我也不嫌弃你。”赵轩笑得更开心了。

林?球?沅原地爆炸。

爆炸的林沅挑眉,托着腮笑吟吟地问他:“我像杨妃,那陛下像谁呀?”

赵?乐滋滋?轩的脸瞬间绿了。

他才不是扔下满朝文武,灰溜溜地逃去蜀中的唐玄宗!

林沅浑然不觉,越说越开心:“嗯,唐玄宗也是个明君呢,只可惜晚节不保,还跟儿媳…啊——”

黑着脸的赵轩把她提溜起来,对着她圆润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他把挣扎的林沅按在地上,脱下外衫、扯下缎裙,把她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前后左右打量了一圈,他心下有了算计。他坏笑数声,把这欠揍的小妮子拖到了房梁下,找出两根麻绳把她吊了起来。

林沅开始是不明白怎的回事,待到被吊起来才反应过来。她登时大窘,身子左右扭动:“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放我下来吧!陛下!陛下…啊——”赵轩翻出早便准备好的藤条,对准林沅圆翘的屁股重重抽了一记。林沅顿时呼痛,扭动着火辣辣的屁股,荡秋千似的前后晃动。

检验完效果,赵轩对藤条表现出十二万分的满意。他抱住试图挣脱绳索的林沅,开始脱她的里衣。

猜到他要做什么,羞得恨不得晕过去的林沅连连挣扎:“陛下,不要,陛下!”见赵轩不理她,她一咬牙,唤道:“紫岚,紫…”

话未说完,赵轩便捂住她的嘴,不怀好意的笑道:“想让她们看着打?嗯?”

被捂住嘴的林沅又急又羞,努力想表达自己不想。赵轩玩心大起,故意逗她,装作恍然大悟:“哦?原来还真是想让她们看着。我这便把阖宫上下的宫女内侍都传过来,让他们看着你挨打。”不理会急得咬他的林沅,赵轩扬声唤道:“紫岚——”

在殿外守着的紫岚不知出了何事,忙应道:“陛下?”

赵轩清了清嗓子,道:“进来,你家娘娘有事吩咐。”

“是。”紫岚赶忙应下,就要推门进来。

林沅登时大惊,又羞又气,急得什么都不顾了,连连用丰满滑嫩的酥胸蹭赵轩,嘴里呜呜地求他。

赵轩见她急得额上冒汗,扑哧一笑,松了捂她嘴的手。

被松了禁锢,林沅忙对着正在推门的紫岚喊道:“紫岚,别进来!”

听到林沅的声音不似以往,紫岚下意识停了手,唤道:“娘娘?”

林沅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和平素一样:“不用进来伺候了。”

紫岚一愣:“啊?”

赵轩故意撩逗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林沅。他把手探进她胸前,揉捏把玩着那团酥软,还不时在那红樱上吻上几下。林沅被他撩逗得浑身酥软,呼吸急促起来,几番开口,却都发不出声来。

里头半天没动静,紫岚只当出了什么事,忙要推门进去:“娘娘,娘娘?”

林沅踹了赵轩一脚,赶忙制止:“别,别…进来。”

这下紫岚听出来了。

她顿时满脸通红,脑子都不转弯了,磕磕巴巴道:“奴婢…奴婢这就吩咐…吩咐热水去烧小厨房。”接着就飞似的跑了,连方才语序颠倒了都没发现。

这丫头想哪去了?林沅两颊滚烫。还没来得及安慰自己好歹打发了她,赵轩便趁她不备,把她身上仅剩的亵裤扯了下来。

这么一来,林沅身上再无半分遮掩,浑身曲线毕露,羊脂玉般的胴体纤毫毕现:丰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以及如今已绯红的翘臀。

被一丝不挂吊着的林沅登时臊得无地自容,再无心想方才的事。她紧紧并着双腿,再不敢胡乱挣扎,红着脸求道:“陛下,别这样,陛下——”

赵轩抚揉着她堆脂般的屁股,调笑道:“阿沅,你的脸比这里还红呢。”

听得此言,林沅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羞得连声音都在打颤:“陛下,别…别这么打我…放我下来,陛下,陛下!”

赵轩在她那两片浑圆翘起,均匀紧凑屁股上拍了拍,坏笑道:“待打到你再不敢犯了,便放你下来。”

看着他手里乌黑油亮的藤条,林沅眼泪汪汪,蹭着他连连讨饶:“我现在便再不敢犯了!陛下!我错了!我再不敢了!”

“不行,必须得打。”赵轩由着她蹭,嘴却半点没软,“自己说,你该不该打?”

林沅顿时被噎住了:“我…”

赵轩在她泛红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暧昧地附在她耳上:“外面有人守着呢,待会可得小声点。若教人听去了,知道贵妃娘娘被吊在房梁上打光屁股…”

他故意没往下说。

林沅臊得头都不敢抬,努力用披散的秀发挡住热烫的脸颊。

一肚子坏水的赵轩笑眯眯地把她的秀发束起,盘在头上,夸奖道:“阿沅什么都好,只是顽劣了些,不过”他暧昧的眨眨眼,捏了捏她丰满滑腻的椒乳,“为夫会好好管教你的。”

林沅被他抚摸的浑身不自在,红樱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私处亦渐渐湿润。感受到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林沅只恨自己不能晕过去。她怕被赵轩看出来,再被他打趣挑逗,便努力克制着,佯做什么都没发生,可仍禁不住满脸羞态。

见林沅这副模样,赵轩又爱又怜。他松开林沅,接着扬起藤条,啪一声抽到了她圆润的屁股上。

顿时,一道红肿的鞭痕在林沅浑圆的臀上浮现出来,被分开的股沟截为两段。林沅只觉屁股针扎似的,痛得身子一扭:“啊…陛下…我知错了——”

“孤是不是唐玄宗?”

“不…啊——不是——”追悔莫及的林沅扭着火辣辣的屁股,连连否认。

“啪——”

“唔…陛下饶我——”

藤条再次咬上林沅红肿的臀肉,打得那饱满的红丘不断漾起涟漪。吊在梁上的林沅羞痛难耐,扭着被藤条灼烧的屁股晃来晃去,胸前的两团酥软不住地颤动着。

赵轩不紧不慢的问道:“还划不划孤的脸了?”

“不…嗷呜——不划了——”林沅连连呼痛,悔得肠子都青了,“全是我胡说…啊——”

“章老头的奏疏写得好不好?”

“啊——不好…不好…啊——”林沅边讨饶,边抽动着火烧火燎的光屁股,“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陛下!别打了!陛下…啊——”

看着这个耀武扬威的妮子被藤条抽得不住讨饶,被她欺负了一年的赵轩格外解气:“还拿不拿孤当枪使,对付皇后了?”

“不拿…啊——”林沅在空中拧成了个麻花,“不拿了…嗷呜——”

“还敢不敢偷偷打不打我?”

赵轩显然格外记恨这件事。他对准这丫头红肿的屁股,狠狠抽了一记。

“啊——”

方才七下加起来都没这下疼。林沅左右扭摆,呜呜直哭,剧烈摇摆着受伤的光屁股,试图减轻疼痛。她只当自己左撅右扭,丑态百出,可在赵轩眼里,却是风流袅娜,勾人至极。

那扭动的腰肢、颤抖的屁股、低声的哀叫和娇柔的喘息,无不使他怦然心动,经过了努力的遏制,才能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见林沅眼里噙泪,赵轩顿时意识到刚才那下打重了。他放轻了力道,哼了一声:“还敢不敢了?”

他当时不是睡着了么,是怎么知道的?回过神来的林沅心虚不已,嘴硬道:“我没有…嗷呜——”

还不承认?

哼,他生气了。

赵轩挑眉,赏了这个不仅胆大包天,还死鸭子嘴硬的妮子一记重重的藤条:“嘴硬!”

“啊——真没有…啊…啊…啊——”

林死鸭子嘴硬沅的屁股上鼓起了四道滚烫的鞭印。

“有没有?”

“没有…嗷呜——”

试图抵赖的林沅再次挨了一下。她纤腰乱扭,乌发披散,合拢的双腿不自觉的分开,黑森林遮掩下的羞处若隐若现,雪白丰满的酥胸随着她双腿的蹬动不住地颤动着,再配上鲜红的樱桃和她娇羞的情态,赵轩血脉喷张,险些失态。

林沅见他愣神,眼珠乌溜溜一转,掐了掌心一把,挤出几滴泪来:“疼…陛下饶了我罢——”

赵轩见她呜呜咽咽哭起来,只当是真打重了,不禁心疼起来。可他现在还被这妮子气得牙痒痒呢,这…

林沅见他心软,装得更卖力了。她狠狠拧了自己的掌心一把,顿时疼出一脸的泪来。她一边掉泪,一边抽噎:“陛下…陛下…呜呜…陛下,我知道错了,再不胡闹了…呜呜…”

赵轩再狠不下手了。他搁下藤条,没好气道:“当初没差点把我气死,现在认错倒是认得干脆!”他一面说着,一面解开了绑着林沅的绳子。

林沅手腕一松。她心下暗喜,赶忙揽住赵轩的脖子,把眼泪全抹到了他胸前的衣服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椒乳更是“无意”间蹭到了他的手。

赵轩只觉一团滑腻柔软的物什蹭着他的手,心里痒得厉害。看着怀里寸丝不挂的林沅,他再忍不住,对着那香腮吻了下去…

计谋得逞的林沅连着几天都乐滋滋的。

另一边。

过来陪姐姐的林玦到底是年纪小,总想出去转转,却又碍于母亲和姐姐的嘱托不敢。同她年纪相仿的瑞珠见状,便给她出主意,说可以放放风筝玩儿。

林玦本就是顽童性子,当即去央林沅。林沅嗔她顽劣,却还是当天下午便给她弄了风筝来,让她在清醉阁的后院里玩,莫要走远了。

林沅急着放风筝,满口答应,林沅一放她走,马上就没影了。

林沅又好气又好笑,对紫岚埋怨似的说道:“都这般大了还皮猴儿似的,也不知日后谁乐意娶她。”

紫岚笑道:“三小姐不过是性儿活络,哪是什么坏事?娘娘这般大的时候,还同魏王妃女扮男装去逛醉春楼呢!”

林沅扑哧一笑:“都四五年了,你倒还记得清楚。”

清醉阁后院。

赵轩一把抱起林玦:“还够不着吗?”

林玦盯着树梢的风筝,手忙脚乱的指挥他:“往右一点…不对,不对,太靠右了,再往回一点。”

赵轩被她指挥得团团转,却也不恼:“这回行了吧?”

“行了,行了!”林玦用力伸手,把风筝一把够了下来。

赵轩这才把她放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又露出了一个自认如长辈般和蔼的笑容:“下次放风筝到外边去,这里到处是竹子,未免太逼仄了些。”

林玦看着俊美的赵轩,小脸微微发红。

林沅不久便觉出不对来。

每次赵轩过来时林玦都悄悄看他,且一跟他说完话就脸红。林沅见她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忧心,几次同她说,这丫头却都不肯承认,而且自此开始躲着赵轩走。想着这孩子在宫里待不了几天,又不像是非赵轩不嫁的模样,林沅便也没再多说。谁知见林玦过来后林沅心情好了不少,赵轩主动开口留下林玦,让她再陪林沅一个月。看着原本随着出宫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而郁郁寡欢的林玦一下子雀跃起来,林沅心知不能再拖,打算好好跟她谈一谈。

赵轩走后,林沅屏退左右,对林玦道:“阿玦,同阿姐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欢喜陛下?”

林玦大惊,她两颊绯红,不自在的抽回手:“阿姐说什么呢?”

见她这副模样,林沅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叹了口气:“阿玦,说实话就是,阿姐不是生气。只是瞧着你总是悄悄看陛下才这般问。是不是欢喜他?”

林玦一开始还是扭扭捏捏的不认,后来林沅佯怒,她慌了,才红着脸嗯了一声,但接着就小声道:“阿姐,我知道他是姐夫。虽欢喜他,但我断不会和阿姐抢的。再过几天我就回去,娘亲说她要给我选夫婿了。”可眼眶却不争气的红了。

林沅虽有些吃味,但还是心疼妹妹站了上风,思忖一会,低声道:“罢了,我替你问问罢。”

“什么!”林玦连忙摇头:“阿姐,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当真只是欢喜他,不曾想过别的。”

林沅掩住她的嘴,道:“阿玦,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必担心我会伤心。”她轻轻抚摩林玦的头,“圣上宫里有名分的嫔妃就有三十二人。阿姐虽受宠,但圣上一个月里有十天也是在其他嫔妃的那里的,你不也瞧见了么?若要吃醋,阿姐早就把自己酸死了。”

“阿姐…”林玦抱着她哭,“我错了,我不该给阿姐惹麻烦的,我今儿就回去。”

林沅拿起帕子轻轻给她拭泪:“哭什么。阿姐只是先与你说几句,以后入宫,你多少心里有数。”她缓了缓,“半年前大选,选进了二十名新人,轮了三个月才都侍寝完。大部分嫔妃一个月能见到陛下一面就不错了,那些不受宠的,一年能得两三次宠幸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见林玦呆呆的掉泪,她叹道:“傻丫头,大部分宫妃都这样,不过是看着光鲜靓丽,内里什么样只有自个知道。除去阿姐,宫里最得宠的卢充容是吏部侍郎卢俊胞妹,窦美人是镇武侯嫡女。皇后虽不得陛下喜爱,但因是是正宫,又是太后侄女,陛下素来敬重她,初一十五一向是在她那里。其他家世差些的,多半是不得宠的。如今家里头情状如何你也清楚,你我皆是罪臣之女,太后同姑母有旧怨,偏生陛下又是个孝顺的,若想在宫里头立足,能仰仗的只有陛下的宠爱。但陛下的宠爱…”她闭了眼,“谁说的清呢?阿沅,你想清楚。阿姐自是希望你能一世平安喜乐,但若你真的欢喜陛下,想要进宫的话,阿姐不反对。”她给掉泪的林玦理了理鬓发,“陛下不宠幸你也宠幸别人,与阿姐而言,还不如宠幸的是你,你我姐妹,在宫里头日后也好有个照应。再者,陛下也不知能对我新鲜多久,若将来你能得宠,还能拉家里一把。”

林玦红着眼眶不说话,只扯着衣带不说话。林沅轻声道:“不急,慢慢想,待你想好了再同阿姐说。”

林玦却摇头了,她满脸泪痕,一脸认真的看着林沅:“阿姐,你真的不会伤心?”

林沅点点头:“不都同你说了么?”

“真的?阿姐,你不许骗我。”林玦看着她的眼。

“当真不骗你。”林沅抚摸着她姣好的面颊,“阿姐真的不伤心。”

得到她的再三肯定,林玦垂下头低声道:“那…那…那阿姐替我问问好不好?”她看着自己的足尖,扭扭捏捏地抬不起头来。

见她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林沅不禁有些发怔。她压下心中的波澜,柔声道:“等着罢,待陛下过来,阿姐替你问。”

林玦蚊子似的嗯了一声,钻到林沅怀里不吭声。

傍晚。

赵轩看着细细梳妆了一番后格外动人的林沅,心痒难耐。殿内宫女会知其意,一早便出去了。赵轩搂住林沅,嗅了嗅她雪白的脖颈:“阿沅,你今儿真香。”

林沅红着脸戳了戳赵轩的胸膛,不经意似地问道:“我听阿玦说,陛下前些日子亲自抱着她,把她的风筝从树上拿下来了?”

赵轩悄悄把手探进了她的前襟:“嗯,我看她着急,就给她够下来了。”

“这孩子。”林沅似是埋怨,“这般大了,还毛手毛脚的。”

“我倒瞧着她挺讨人喜欢的。”见她没拍开自己,赵轩捏了捏她的椒乳,“你妹妹天真烂漫,性子不错。”

“讨人喜欢?”林沅笑道,“陛下喜欢她?”

赵轩根本没听出不对味。他一边揉弄她胸前那团柔软,一边答道:“喜欢。”

林沅见他心情不错,便顺势提了出来:“那…她可有福分侍奉陛下?”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

赵轩这下回过味来了。

他不动声色,淡淡道:“你阿妹愿意?”

“这丫头一早便欢喜陛下了,只是不好意思说。”瞧他神色未变,林沅放下了心,“我问了她几次,她都不肯承认。今儿又问她,她虽扭捏了些,但最后还是说了。”

赵轩搂着她,语气平波无澜:“所以你这个做姐姐就打算同孤说?”

见他自称忽然变成了“孤”,林沅顿时明白他是不高兴了,主动退步:“妾不过是问问。若陛下没别的意思,妾同她说就是。”

“行,你跟她说罢。”赵轩似是有些漫不经心,“上次的印儿消了吧?”

“嗯…褪了。”林沅心里咯噔一下,心头浮上一丝不祥的预感。

“那行。”赵轩松开她,“先前孤同你说过什么事?”

他说生下来阿瑜后,要跟她算因为那个贪墨太守欠下的旧账。

“陛下…”林沅不想他忽然想起这件事,一时有些无措。

赵轩径自找出戒尺,在手心试了试力道,然后示意她过来。

林沅绞着素手,低声求道:“陛下——”

“过来。”赵轩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林沅又羞又怕,但见他似是有些动气,只得一点点挪到了他身边,然后讨好似的拉了拉他的袖子。赵轩却既未有心软的迹象,也未如预想中的一般把她按到膝上责打,反指着旁边的案几道:“外衫脱了,过去跪着,上身趴在上面。”

林沅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见他面色阴沉,不禁有些害怕:“我…我错了。”

“别让孤说第二遍。”赵轩语气冷淡。

林沅见他忽然动怒,虽不知为何,却也不敢磨蹭,硬着头皮走到案几旁边照做了。

赵轩拿着戒尺给她调整姿势:“往后点。腰往下,再往下。”见林沅不配合,他在她臀上重重抽了一记:“往下!”

林沅疼得身子一颤,赵轩却半分都不怜惜地又抽了一记:“往下!”

林沅羞痛不已,小声求道:“陛下,准我换个姿势罢。”

赵轩冷着脸道:“还想再挨一下?”

林沅不敢再说话,只得红着眼眶由着他折腾。直到她把腰贴在案几上,屁股对着他撅着,赵轩才道:“行了。”

林沅被这个姿势羞得抬不起头来:“陛下,看在阿瑜的面上…”

赵轩却不理她,只扔给她一个垫子:“跪在上面。”

林沅以为他是心软了,忙道:“陛下,我错了,从此再不敢犯了,且饶我这回吧。”

赵轩冷冷道:“从现在开始记着,讨一次饶待会多打五记。”

林沅咬唇,把垫子塞到了膝下,重新趴了回去。赵轩把戒尺搁在她腰上,然后道:“不准乱动。戒尺掉一次,待会一样多打五下。”

林沅下意识想讨饶,但接着就想起来赵轩不准她讨饶,便泪汪汪地看着赵轩,寄希望他能心软。

赵轩果然看到了。他沉着脸,道:“加五记。”

林沅大惊,委屈道:“陛下,我不曾讨饶。”

赵轩拂开她的手:“那你方才是在做什么?”

林沅自知理亏,苦着脸趴了回去,再不敢看他。

赵轩按了按她的腰,又正了正戒尺的位置:“不准动。”林沅正不明所以,他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腰间,开始解她的中裤。

林沅霎时满脸涨红,赵轩的话被她一下子全抛到了脑后,她紧紧拉住自己的中裤,红着眼眶求道:“陛下,给我留点颜面罢。”

赵轩冷冷地吩咐道:“放手。”

林沅死死攥住中裤,眼里噙泪:“陛下——”

赵轩松了手,转身就要走:“孤去皇后那儿。”

大半夜撂下她去找李璇?林沅脸上不自觉地挂了泪,伏在案几上低声哭了起来。

赵轩虽震怒,也的确是想直接拂袖而去,但到底顾忌她的面子,担心若自己当真这般不管不顾地走了,他后宫里头那些女人给她委屈受,故而方才不过是吓她。见她哭成这样,哪有不心软的道理?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她:“趴回去。”

林沅满脸泪痕,哽咽着跪了回去,双肩因抽噎而不住的打颤。见她这样,赵轩一瞬有些心软,但接着就斥道:“跪好了,再动试试!”

林沅啜泣不已,趴在案上一动不动。赵轩按住她的腰,拾起戒尺重新搁上去:“若待会乱动,孤立马就走。”

林沅再不敢动,可脸还是红到了脖子根。赵轩把她的中裤和亵裤一道解了,两者一齐滑到了膝弯处。她从纤腰到双股之间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暴露无余,圆润挺翘的雪臀随着她的抽噎微微颤动,上面还带着未褪去的红云。她紧紧夹着双股,又往案几上靠了靠,试图遮掩住前面的黑森林。

赵轩见状,冷哼了一声:“孤没看过?”

林沅两颊发烫,一声不吭地伏在案几上,泪珠子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不一会就把整个袖子浸透了。

赵轩一面气她不在乎自己,一面又心疼她。他狠狠心,还是坐回了榻上,燃了根线香:“给你一柱香的时间,给孤好好反思。”

林沅含泪点了点头。她怕戒尺掉了,一动也不敢动,不一会便腰酸背疼,雪白的脖颈上不一会便沁出了汗珠。赵轩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只燃了一半的线香,不禁有些皱眉。但瞧见林沅臀上的粉痕,终归是心疼占了上风。他掐灭了那根香,起身朝她走去:“想明白了么?”

林沅带着丝哭音:“不该给陛下送人。”

“为什么不该送?”赵轩接着问。

“因为妾妹蒲柳之姿,陛下不喜欢,所以…啊——”赵轩在林沅臀上狠狠抽了一记,水嫩光滑的臀肉被压扁后瞬间弹起,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疼得她失声叫了出来。

赵轩挑眉:“贵妃的妹妹就在偏殿,若让她听到不太好,是不是?”

林沅听罢,咬住下唇,一声不吭地等着挨下一记。赵轩看着她臀上那道浮起的红痕,眼里浮起一层不明的情绪,他问道:“孤再问你最后一遍,为什么不该送?”

“不该擅作主张,干涉陛下后宫之事。”林沅踟蹰许久方答道。

听得这个答案,赵轩彻底息了饶她一次的心思。他俯下身去,左手按住她的腰,右手拿起戒尺:“二十下,自己数着。”

话音一落,他就“啪”地一声结结实实打在了林沅娇嫩的屁股上,打得她浑身一颤,饱满的双乳也随之一颤。那两片雪臀上顿时现出一道红痕。“唔…”林沅微不可闻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都往上一抬,却被他牢牢按在了案几上。她正等着第二记下来,赵轩却搁下戒尺,在她臀上拍了拍。她这才想起来忘了报数,忙道:“一。”

“下次再忘,孤可就不管了。”赵轩沉着脸,抡起戒尺,再次抽到了林沅撅起的屁股上。戒尺的力度带得她的身体一震,她那丰盈挺翘的臀瓣,立即泛起一道红痕,如火燎一般。林沅强忍着疼痛和羞耻,颤声道:“二。”

赵轩一言不发,第三下很快重重的落了下来,再次给林沅雪凝脂般的屁股添上了一抹红痕,痛楚慢慢透过屁股蔓延到全身。他毫不留情,一记又一记,不一会就把她的屁股打得红白交错。林沅始还咬牙忍着,可越来越钻心的疼痛让她在也控制不住,有一声没一声地呻吟起来。

“啪!”“啪!“啪!”赵轩加快了速度,坚硬而柔韧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臀峰上,传来清脆的声音,林沅原本如白玉般的臀肉打得寸寸泛红。火炙一般的灼痛感从屁股处传来,痛感随着尺痕的隆起逐渐加强。林沅再难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挣扎哭叫起来。

赵轩却毫不怜惜,一记记重重抽在她臀上。林沅撅起的屁股遍布着一道道红色的檩子,再没了开始时的雪白滑嫩。她一边哭叫,一边抽动着又红又肿、疼痛不堪的光屁股。除了尽力维持挨打姿势外,她狼狈地再无力顾及其它——双腿在挣扎中愈分愈开,私处在肆虐的戒尺下时隐时现;娇嫩的双乳晃着,从垂落的发丝间不时露出,鲜红的樱桃若隐若现。

见她哭得实在厉害,赵轩住了手:“打了多少了?”

林沅半晌没回过神来。她被打成那样,哪还记得报数?她试探性的道:“十六记。”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他的脸色。

赵轩佯做讶然:“哦?那孤怎么记得好像是打了十八下?”他装作看不见林沅央求的眼神,“不过挨打的是你,你理应记得比孤清楚。既然你说是十六记,那就按十六记算。”

林沅不禁抽噎起来,却又因他的话不敢讨饶,噙泪趴在案上等着他继续打。赵轩终究是心疼她,啪一声搁下戒尺,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红肿的屁股,问道:“想清楚了么?”

他力道刚好,林沅臀上钻心的痛楚散了些。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臀上轻揉,林沅明白赵轩是心软了。可…她真的不清楚。

若说是因她妹妹的事…可也不至于打她吧?谁知是不是哪位朝臣惹了他,他一肚子火没处发,结果自己正好撞到了枪口上?她越想越觉得有理:今儿她无缘无故挨了这般狠的打,还不是因为她无人可依,就算受了欺负也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么?若换了李璇,哪怕是韩媛、何珠,他也断不会动手的。她愈发委屈起来,却怕又惹恼了他,只强忍着心下的酸涩和凄楚,着意讨好他,用柔嫩的臀瓣蹭他的手,哽咽着撒娇:“陛下半句话不肯跟我说,上来就打人,我哪知道?”

她哭成那样,如今又这样撒娇,赵轩哪还剩下多少火气?他在她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不知道?那就打到你知道。”

林沅臀上早没了半处好地儿,饶是他没用力,还是疼得身子一颤。见赵轩松了口,她委屈道:“陛下半点提示都不肯给我,如今便是把我打死,我也想不出什么来。”

赵轩叹了口气,掰过林沅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林沅,你为什么得宠?”

林沅一愣。

这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她晓得赵轩对她有心,但不清楚为什么。她容貌不过中上,既不能歌也不善舞。琴棋书画虽样样皆通,但宫里这样的宫嫔多得是。因而想来想去,她觉得赵轩不过是因为和弟弟赵宸较劲,才会看上自己这个最受赵宸宠爱的女人,也因此她对赵轩一直多有防备。但这如何能说?她正琢磨着别的比较靠谱的理由,赵轩就在她被打得绯红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

林沅红肿屁股上的肉被抽的直颤。她疼得身子一颤,捂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委屈道:“陛下怎么突然打我?”

“方才脑子里想什么呢?”赵轩冷哼一声,“你自己说,该不该打?”

他看出来了?林沅脸一红,倔嘴道:“我不是想陛下问我的事么?”

“孤知道你在想这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方才在想,为什么赵轩这个又丑又色的老男人会宠我呢?肯定是因为赵宸生前最宠我。当初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嫉妒赵宸得先帝疼爱,自己处处受冷落,因此赵宸一死,他为了报复和恶心赵宸,所以就忙不迭的把在赵宸面前最受宠的我收了进来。喏,今儿不还打了我一顿么?还打的这么疼。若赵宸还活着,我断不会受这样的欺负,他从不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的;姑母也疼我,也不会跟兴庆宫那个坏老太婆一样当众落我的脸。”

林沅浑身冰凉,她红着脸辩解道:“不是,我没有。我是以为陛下觉得我乖顺,才…”

哦,是么?”赵轩皮笑肉不笑,“身子怎的凉成这样?被孤吓得?”

“我…”林沅浑身都在往外冒冷汗,“疼…”

赵轩抱着她坐在榻上,把她面朝下放在自己膝上,又把手放在她臀上:“看来方才是没挨够,居然还敢欺君。既然如此,那就打到肯说实话为止。”说着,作势就要继续打。

林沅抱住他的腰,哭道:“陛下,饶了我罢。别打了,疼——”

赵轩见她满脸泪痕,臀上红肿成片,天大的火气也消了。他把林沅放在榻上,亲自取了药过来给她涂上:“为什么不该送人?”

林沅怕他还打,却也不敢说谎瞒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真的不知道。”

赵轩却忽然道:“林沅,在你眼里,孤同赵宸没区别,是不是?”

林沅不知如何作答,踌躇许久,才道:“虽都是夫君,可陛下到底与他是不同的。”

赵轩不答,也不逼问,待涂好药,方盯着她的眼道:“林沅,你记清楚了。在赵宸那里,你是正妃,膝下有二子,且长子是世子,既有母族可依,又有姑母可靠,他的宠爱于你不过是锦上添花;但在孤这里,”他眸色幽深,“你能依靠的只有孤。”

林沅愣愣的看着他。赵轩把手搁在她腰上,直直地看着她:“所以,别拿孤当赵宸糊弄。孤同他不一样。”

林沅勉强笑了一下:“陛下究竟想说什么?”

“你不知道?”赵轩静静地看着她,“孤要的是什么?”

林沅抬眸:“我若说我对陛下是有真心的,陛下信么?”

赵轩沉默良久,方道:“信。”

他不信。

林沅阖了眼,道:“我困了。”

赵轩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血来。

林沅疼得直蹙眉。

“罚你方才欺君。”赵轩道。

“我当真是欢喜陛下的。”林沅低低道,“陛下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她不肯继续说,背过了身去。

“是么?那孤是不是该夸你一句大度?”赵轩冷哼,“当初给赵宸拉侧妃,塞侍妾。如今又把主意打到孤头上,孤告诉你,没门!”

林沅不理他,自顾自抱着被子想睡一会,赵轩却把她的被子拎了起来,冲着她挑眉:“说,方才是不是欺君?”

林沅哭了一晚上,实在没力气跟他闹腾了:“陛下既说是,那就是罢。”说罢,又拉过来一床被。

赵轩再次把她的被抢了过去。

林沅不再找被了。

她挪到最里边,想就这么睡下。

赵轩见她不理自己,威胁道:“还想挨打?”

林沅不动,侧着身继续睡。

赵轩毫不气馁,移到她旁边:“今晚不跟孤说清楚别想睡。”

林沅不堪其扰:“陛下要我说什么?”

“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假的?”赵轩面上不动声色,手心里却全是汗。

“陛下不是说是假的了么?”林沅一脸睡意,“那就是假的。”

见她如此敷衍,赵轩恼了:“明儿治你欺君。”

林沅不吭声。

赵轩掐了她一下。

林沅被他彻底掐醒。

赵轩挑眉:“既然你说欢喜孤,那为什么给孤送女人”

“陛下不是说我是欺君么?”林沅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挨打后,一点都不想理他。

“…”赵轩栽进了自己挖的坑里,他服软道:“我错了。”

林沅闷闷道:“陛下既自认欢喜我,可为什么舍得那样打我?”

“我…”赵轩被堵的一顿,他尴尬的转过脸去,“方才被你气坏了,以后再不那样打你了。”他捧着林沅的脸,问:“为什么?”

林沅沉默一会,终归说了实话:“陛下总是要宠幸别人的。”

与其是别人,不如是自己的妹妹。

赵轩身子一僵。

他自然听出她的未尽之意。

可除了她根本不信的承诺,他如今能给她什么?

赵轩沉默半晌,终归什么都未说,只吻了吻她:“好好歇会吧。”

林沅抓住他的袖子,含泪问道:“陛下如今信了么?”

赵轩紧紧搂住她:“我错了。”

林沅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赵轩给她拭泪:“这次是冤枉你了,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你。但你就没有错处么?别的不论,单说拉妹妹入宫固宠这条,你该不该打?是嫌宫里的嫔妃少么?再说,若我当真收了她,太后找不找你麻烦?”

林沅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我知错了。”

“还疼么?”赵轩看着她布满尺痕的屁股,不禁后悔打重了。

“疼。”见赵轩消了气,林沅抓着赵轩的前襟不放,闷闷道:“明天过来看我,不准去找李璇。”

赵轩挑眉:“明儿是十五。”

“可是疼。”林沅嘟嘴。

赵轩捏了捏她的耳垂:“中午过来看你。”

“嗯。”林沅蹭了他一身眼泪。

第二天赵轩一走,林沅便把林玦叫了过来。

林玦听她说完,眼睛不禁红了。林沅正要安慰她,她却擦干泪水,拉着林沅的袖子问道:“阿姐,陛下既不喜欢我,那他是不是生你的气了?”

“没有。陛下只是觉得让太后知道不好,没生气。你今早不也看到了他了么?他像是生气了?”林沅轻声哄劝。

想起方才亲手喂阿姐早膳的赵轩,林玦对姐姐放下了心,开始伤心自己。她强笑道:“阿姐,我去看看阿瑜。”说着,她转身跑了出去。可一出殿门,眼泪就掉下来了。

林沅叹了口气,却不晓得说什么好。她唤来瑞珠,吩咐道:“看好三小姐。”瑞珠应下,跟着出去了。

紫岚轻声道:“娘娘,该上药了。”

林沅把头埋在枕头里,嘱咐道:“把帘子拉上。”

紫岚知她是不好意思,回身把里外的几层帘子全合上,这才褪去她的亵裤。

昨晚虽已上过一回药,但林沅屁股上被戒尺抽出的檩子大半还在,一道一道地看着煞是可怜。

紫岚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道:“圣上下手怎的这般狠?就算不愿要三小姐,也不至于下这样的重手吧?”

林沅低声道:“他昨儿气狠了,差点半夜丢下我去昭阳殿。”

“不至于吧?”紫岚皱眉,“圣上平素那样疼娘娘,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怎的发这么大的火?”

“他怨我不吃味。”林沅苦笑,“不晓得说什么好。”

紫岚讶然:“怨您不吃味?”

林沅不语。

“娘娘,圣上他…”紫岚迟疑道,“不会是对您…”

林沅咬唇不语,许久之后才道:“总不是坏事…也省的我装大度了。”

紫岚看着她遍布红痕的翘臀,仍是心疼不已:“那也不至于把娘娘打成这样吧?娘娘疼得可还厉害?”

林沅的屁股仍火辣辣的,她轻声道:“比昨儿好些了,不过还有些疼,今儿怕是不方便走动了。”她顿了顿,“若阿玦问,你就说我有些疲乏,所以一直睡着。”

“三小姐也是,不然娘娘也不会遭这等罪。”紫岚忍不住抱怨。

“不怪她。”林沅摇摇头,“我都未料到圣上会恼成这样,何况她?下次注意些就是了。”

“还好没破皮,否则定是要留疤的。陛下方才也令人送了药过来,想来也是怕娘娘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紫岚不满地皱眉,“早知如此,当初打娘娘做什么?”

林沅叹了口气,道:“罢了,打都打了。圣上中午还要过来,你退下罢,我先歇会。”

紫岚应是,给她盖上薄衾,蹑手蹑脚的退了去。

赵轩一进殿,便瞧见林沅卧在床上,不知在看什么。

他笑着走了过去:“看什么呢?”说着就要抽过来看看。

林沅把它塞到枕头底下,不肯给他看:“没什么。”

“春宫?”赵轩打趣她,“昨儿没疼你,嗯?”

林沅啐了他一口:“想什么呢?”

“哪个缠着要我今晚陪她的?”赵轩坐在床沿上,一边说一边掀她的被,“还疼么?”

“下手那样狠,谁要你?”林沅闷闷道。

赵轩解开她的亵裤,见她屁股上仍满是尺痕,不禁有些心虚:“还没好?”

林沅不满地哼了一声。

赵轩轻轻揉着她如晚霞般娇艳的屁股,调笑道:“我倒瞧着这颜色好看。”

林沅掐了他一下。

赵轩嘶地一声吸了口凉气。他捏了捏林沅的脸:“还真掐?不心疼?”

林沅嘟嘴:“陛下方才的模样好看。”

“小心眼儿。”赵轩含笑,“不信你自己看,这颜色真的好看。”

“陛下怎的不把自己弄成这颜色?”林沅咬他的手,“疼死了。”

“好好好,再不说了。”赵轩被她这模样逗得想笑,哄孩子似的哄她。

林沅得寸进尺:“以后再不准打我了。”

赵轩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林沅咬了他一口。

赵轩继续拍她的屁股。

林沅继续咬他。

赵轩举手投降。

林沅舒服的趴着,赵轩倚在床头给她的屁股上药。揉着林沅细腻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他浑身燥热。见林沅正在看那个东西没注意他,他一边慢慢向她双股间探去,一边偷眼看她。见她毫无反应,赵轩胆子大了起来,先是捏了捏她的花瓣,之后又在花瓣内侧挠了挠。瞧着她还是没有反应,他心下窃喜,把手探进里面挑逗娇嫩的花蕊。

他的手指被两片花瓣含住,花蕊在他的撩逗下开始吐蜜,慢慢浸润了他的手指。

林沅这下有了反应。她扔下手里的东西,拍了赵轩一下:“做什么呢?”

赵轩不怀好意的用方才那只手捏住她的手腕:“你说呢?”

碰到他手上黏糊糊的东西,林沅霎时脸通红:“陛下做的好事!”

“你没反应?”赵轩暧昧地搂住她,“能行么?”

“不行。”林沅系上亵裤推开他,“陛下忘了昨儿做了什么事了?”

赵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转过脸去咳了一声。他转而问道:“你看的什么?”

林沅扬了扬手:“陛下想看?”

赵轩点点头。

“偏不给你。”林沅笑得特别开心。

“…”被耍了的赵轩决定直接抢。

一番混战。

赵轩打开那个被揉的皱巴巴的东西。

林沅眉眼弯弯,笑得像只狐狸。

赵轩的脸越来越黑。

大略浏览了一遍后,他坐在床沿上拍了拍大腿,示意林沅趴上来。

林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是我写的。”

“知道不是你写的。”赵轩脸色黑如锅底,“上次你把唇脂弄到章老头奏疏上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听他提起这事,林沅忍不住想笑。

赵轩挑了挑左边的眉毛。

“章老大人不愧是文庙钦点的状元,果然笔力雄劲,文采非同一般。”林沅故作敬仰,“我是瞧着他这几份奏疏写的实在…啊——”

赵轩攥住她的纤足,把她从被里拖了出来。然后…拿戒尺在她脚心上抽了一下。

林沅下意识地把脚蜷了起来。

赵轩把她的脚掰开,又抽了一记:“章老头写得很好?”

他打得一点都不疼。

林沅咯咯直笑:“嗯,特别好。”

“…”她昨天还抽抽噎噎地跟他认错来着。

林沅白嫩的脚心又挨了一记。

“写得好不好?”

“章老大人犯颜直谏,这几份奏疏更是广为流传,怎的不好?”

好,太好了。

章征骂他骂的最出名的奏疏全被她翻出来了。

舍不得打她的赵轩决定挠她。

林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头撞到了赵轩怀里:“陛下…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

赵轩看着怀里的的林沅,内心毫无波动:“还乱不乱看东西?”

林沅笑得喘不过气来:“不看…哈哈哈…了…疼…疼…陛下饶我…”

赵轩这才想起来她还带着伤,忙松开她的玉足:“碰到伤处了?”

林沅拱进他怀里,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赵轩想解她的亵裤。

林沅攥着中裤不让:“陛下总起旁的心思。”

赵轩尴尬的咳了一声。

两人闹腾了一中午,许涂催了三遍赵轩才不情不愿的起身,临了还嘱托了一句:“明天别忘了跟着上朝。”

林沅三个月没跟着他上朝了。

用她自己的话说,是快在清醉阁里发霉了。那次漕运的事她才听李尚说了一半,还没听完呢。她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嗯。”

李璇端坐在主位上,与一众宫嫔心不在焉地谈笑着。

得到林沅生下圣上长子赵瑜,且小皇子身子甚为康健的信儿后,前朝后宫都是一片沉寂。

皇长子…如果李璇无子,那就是铁板钉钉太子。可问题是,皇长子的生母淑妃,不,如今是贵妃了,贵妃林沅是圣上的弟媳——而且那个弟弟还是陛下下令杀的。

怎么着都让人往陛下杀弟夺妻上想不说,而且这么一来,皇长子……这不是**么?

于是问题来了:立谁做太子啊?

无嫡立长——立皇长子;

奸生子不入族谱——立皇次子——如果有的话。

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赵轩都是一个答案——搁置再议,皇子还小呢。

这话挑不出一点刺儿来。

不少朝臣都暗暗祈祷小皇子能早点挂了,省得到时候再因为国本问题吵上十多年。

至于后宫的妃嫔,她们自然也都希望赵瑜能挂了——这样的话,如果能生下皇次子,那她们不就有机会做太后了?至于李璇,她最好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来。当然,这话谁都不会说。而唯一能在这件事上明着说话的太后李蔷在得了赵轩不会在立太子的问题上胡来的保证后,也懒得管这事了。

更何况李蔷如今不在宫里。

本月二十六是李蔷与李薇姐妹二人母亲的忌日,故而李蔷十天前在李姣的陪同下,去了昭明寺给逝去多年的母亲祈福。

这下林沅再也不用天天闷在清醉阁了。

她平时的作息没变,还是跟赵轩一器上朝、下朝、批奏疏,但赵轩不在她那里留宿的十天晚上发生了变化。

太后一走,赵轩的妃嫔马上开始接触这位贵妃。太后前脚离宫,后脚林沅就收到了近乎所有宫嫔的贺礼,整个清醉阁被堆得满满当当。

过来拜访林沅的宫嫔络绎不绝。林沅虽久久避世不出,但人手一点也没少安插,后宫里的形势知道的清清楚楚。

被她重点关心的自然是卢欢和窦璋。

卢欢虽容貌与陆燕不相上下,但脑子比陆燕清醒多了,一张小嘴又甜又巧。后入宫的窦璋稍差一筹,虽容貌娇艳,但心计尚浅,心里想什么,面上总会带出来些。见了面,又聊了几句后,林沅心里也有了计较。

她的处境太不利了。

她和孟清、薛盈本应天生是一派,奈何两人因着陆燕的事被吓破了胆,只求能在宫里平安活下去,不管她怎么说都没用,最后她只好放弃了招揽两人的打算。

至于其他宫嫔,她根本没法子拉拢:李蔷恨死她了。要不是赵轩拦着,她只怕早就被李蔷磋磨死了。就是为着不得罪李蔷,她们也不会站到她那边。聪明点的卢欢更是看出了情况不对,事不干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

李璇更不必说。

她不是没法子对付李璇——若是没有李蔷的话。赵轩事亲至孝,而李璇是李蔷的亲侄女。因此除非李璇犯下大错,否则他决计不会废后。

换句话,只要李蔷活着,她就动不了李璇。

所以她只能乖顺些,于人示弱。

故而林沅一直在装病。

请安的宫嫔见李璇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众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渐渐识趣地闭了嘴。

林沅不出意料的没来请安。

除了开始几日见了前来拜访的嫔妃外,她一直闭门谢客。连见她们都是提前画好病妆,病恹恹地躺在榻上见的。这么一来,阖宫都知道这位贵妃娘娘自打生下皇长子后就卧病在床,殿门都出不了。再加上赵轩也说贵妃需要静养,让她们无事别过去,她们也就渐渐不过去了。

但李璇气得要炸了——因为生产卧病在床?林沅都生了三个了,她怎么早不卧病、晚不卧病,生到第三个才卧病?肯定是仗着受宠不想在自己这个正室执妾礼。

贱人!

她恨恨地把林沅骂了一通。

李蔷没走时,赵轩把清醉阁那边的一整块全封起来了,不让后宫妃嫔进。如今虽说解了禁,但林沅“抱病”,赵轩又明说让她们少过去,这群猴精的嫔妃自然不会去触霉头。内起居注上林沅雷打不动的一月承宠三次,但李璇根本不信。

怎么可能?赵轩费那么大功夫保下林沅性命,顶着一身唾沫星子把她接进宫来,会让她一月承宠三次?骗鬼呢!

她不是没同李蔷说过。李蔷也提了让林沅请安的事,但赵轩每次都以林沅身份尴尬为由搪塞过去,而且把薛盈推出来当靶子,李蔷被他哄得晕乎乎的,一心针对薛盈,把林沅不知扔到哪个角落里了。

她无子无女,能依仗的只有姑母。但姑母身子不好,不知道能撑几年。赵轩如今不过碍着姑母才不敢光明正大的宠林沅,等姑母仙去…她暗暗咬牙,自己这个皇后肯定过不了多久就得退位让贤了。定是因为这个,那个小贱人才敢这般挑衅她。

但这次她真的猜错了。

林沅真的不是故意挑衅她。

她早就被林沅抛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林沅如今正趴宣政殿的屏风后面的榻上,津津有味地看何珠的哥哥何毅和韩媛的弟弟韩建吵架,而且非常想下去帮气成了个球的何毅怼韩建。

托许涂那个叫常如的徒弟的福,何珠和韩媛的恩怨史她都快能背下来了。她还认真地研究过何珠那个倒霉的姑母到底是真的意外难产还是被人设计了。

秦王世子妃韩淑也在想这件事。

听完暗卫汇报,韩淑几乎晕过去。

娘果然是被害死的!

秦王世子赵览搂着泣不成声的爱妻韩淑,眼里满是戾气:“确定?”

那暗卫为他的威压所慑,不敢抬头:“定国公夫人确实是为王姨娘所害。”

韩淑面如金纸,哭道:“娘——”

是她前世瞎眼。

娘为王氏所害,她浑然不知不说,还以为王氏是为她好,视她如母。在王氏的设计下,她满心欢喜的下嫁寒门书生钱阁,为此不惜忤逆疼爱她的外祖母和舅舅,几乎把外祖母气出病来。本就待她平平的父亲和祖母见她没了利用价值,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淡,连她差点被钱阁的小妾害死都不管不问。外祖母已不在人世,两个舅舅当时也被谪出京师,娘家对她不管不问,以致最后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化为一滩血水,同娘亲一样“意外”难产而死——她死时不过十七岁,刚刚成亲两年。在她死前,她那婆婆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给儿子相看继室了。

她本以为自己只能死不瞑目了,谁知老天开眼,让她回到了十四岁。

可娘还是已经不在了。

她七岁那年,娘便“意外”难产去世了。

她经营好了自己在贵女圈里的名声,和外祖母还有两个舅舅搭上了线,避开了王氏给她设的陷阱,还意外遇上了俊美的秦王世子赵览并嫁给了他。

可她至今没能给娘报仇。

王氏太狡猾了,半点痕迹都没留。外祖母不是没怀疑过,也不是没查过,可什么都没查到。那个血缘上是她父亲的男人不知从哪查到是她说娘死因有异议,狠狠训斥了她一番不说,还冷冷地令她在雪夜里跪祠堂。王氏假好心为她“求情”,害得她被罚多跪了三天不说,还挨了十记戒尺。直到她被冻出了病来,那个男人怕自己跪出事来外祖母责问,才假模假样、“仁慈”的放了自己出来。

她死死攥住娘亲留给她的那枚玉佩,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立誓:我韩淑不报母仇,誓不为人。

若要复仇,最快的办法就是给某位殿下做侧妃。待那位殿下登基,她的仇自然就能报了。

可惜她死的太早了。

她不知道最后是哪位殿下登基。

就在这个时候,她遇到了秦王世子赵览。

赵览多次帮她,两人情愫渐生,最后她顺理成章的嫁了他。虽然赵览有个不省心的继母,但赵览待她极好,更重要的是,能帮她报仇。

如今的局势已出她意料。

不必问,她也猜得出她那庶妹韩媛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韩媛不受宠,且位分是几位侧妃里最低的不说,陛下对弟媳的兴趣明显比对自个的嫔妃大。韩媛先因先头的晋王侧妃陆燕受了罚,如今陛下又收了原先的晋王妃林沅。她虽没见过林沅几面,但看父亲和赵览提起林沅都是一副极为慎重的模样,用脚指头也猜得到林沅绝对不好对付。

只要韩媛这座宫里的靠山帮不上忙,一旦拿出证据,王氏就死定了,连同她那宠妾灭妻的父亲也讨不了好。

赵览看着痛不欲生的娇妻,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他问道:“何老太君怎么说?”

“何老太君此番受的刺激不轻。大舅老爷上朝去了,二舅老爷知道后提着刀就要去定国公府讨个说法,府里头几位主子好说歹说才把他拦下,最后议定说等大舅老爷退了朝再去找定国公算账。三舅老爷坚持要过来致谢,属下怎么也拦不住。他如今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怎的不早说?哪有长辈等晚辈的理儿?”赵览不禁皱眉,刚想过去,却又想起韩淑此时正需人安慰,不禁有些为难。

见他如此,韩淑含泪道:“夫君且去罢,我想静静。”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赵览往外推。

赵览见她这副模样,又怕让何览等久了不好,最终还是过去了,并给韩淑的贴身丫头竹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好好安慰韩淑。

话虽这么说,她却私底下给何珠使了个眼色。何珠立即会意,虽不愿得罪林沅,但为了给姑母报仇,也顾不得其他了。她硬着头皮啐了王氏一口:“‘夫人’?她不过一个小妾,岂担得起娘娘这声夫人?”接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对韩媛道,“表妹怎的这般糊涂!你娘是我姑母,她不过一个妾室,哪里担得起你这声‘娘’?若让旁人听见,岂不要说姑父宠妾灭妻,参上姑父一本?”

王氏触柱时,韩媛大惊之下失口唤了她一声“娘”,结果被何珠揪了小辫子。她虽大怒,却又无可辩驳,只能在赵轩面前连连叩首:“陛下——陛下——恕了妾姨娘这一回罢——”接着又拉着林沅的裙摆哭,“娘娘,娘娘——求娘娘救救妾姨娘罢!她当真只是一时糊涂啊!”

林沅当然知道何珠为什么请李璇,说那番话又是为了什么。

李璇实际上是在敲打她。

这话她自然不能接。

帮韩媛求情,别的不说,她自己个都觉得不舒服,何况还会得罪何氏和赵览,更少不得被李璇挑刺;可若不帮她求情,韩媛难免记恨她。

林沅略一思忖,直接把球踢给了李璇。她对韩媛假意嗔道:“娘娘尚在,本宫岂能越俎代庖?”接着对李璇道:“娘娘,您看这?”

看来这位贵妃娘娘是不打算管了。

赵览等人松了口气:若她插手,麻烦可就大了。韩媛被她这么一说,病急乱投医,竟直接上前拉住李璇,哭道:“娘娘,娘娘——”

李璇直皱眉。

她对林沅道:“妹妹怎的想?”

“妾一切遵圣上与娘娘吩咐。”想把球踢过来?没门!林沅毫不犹豫的踢了回去。

“妹妹早晚要协理六宫的,这些事迟早要接触。此事本宫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妹妹多少出个主意。”球是那么好踢回来的?李璇冷笑。

“妾素愚钝,岂能当此重任?且事涉前朝,妾一妇人岂敢多言?娘娘与陛下夫妻同体,妾一切唯娘娘马首是瞻。”球再次回到李璇手里。

赵轩趁人不备捏了她一下,什么含义很明显——事涉前朝不敢多言?你批了多少奏疏了?

林沅装作不知道,一副恭顺的模样。

李璇看着低眉顺眼的林沅,胃部隐隐作痛——唯她马首是瞻?她想让林沅这个小贱人去死,林沅去么?

李璇努力忍住怒气,对林沅和善的笑道:“妹妹也莫要太拘着了,多少说上几句罢。”

见李璇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模样,林沅决定耍耍她:“妾原觉得何夫人因这事早早去了,世子妃幼年丧母实在可怜;可如今又见韩妹妹救母心切,一片孝心天地可鉴,实在是…”她扫了跪着的韩媛一眼,不忍似的转过头去。

这话和没说没什么区别。

李璇吃瘪,可话说到这份上,却又不好再继续逼问她了,只得悻悻地绞着帕子,对赵轩道:“贵妃半句话都不肯说,妾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还请陛下拿个主意罢。”

事情水落石出,自然就不难断了。韩坤和何贤都是有从龙之功的重臣,此事必是要秉公处理。韩媛的姨娘王氏谋害主母,非死不可;定国公韩坤虽坚称自己不知情,但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是绝对逃不掉的;何贤等人亦需抚慰。

沉吟片刻,赵轩有了决断:“定国公韩坤治家不严,罚俸一年;至于王氏,”他顿了顿,“定国公自己看着办罢。”

这话的意思是王氏必须得死。

韩媛几乎晕过去,她以头抢地,额头磕出了血来:“陛下,陛下,恕了妾姨娘吧!陛下!”

韩坤却不理会哭的声嘶力竭的女儿,干脆地叩头领旨:“臣遵旨。”

韩媛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瞬间脸色惨白。

李璇慢悠悠道:“韩妹妹,以妾害妻是大罪,陛下这般处置已是法外开恩了。若处置再轻点,明儿御史可就有的闹腾了,妹妹不欲给陛下添麻烦吧?”

“妻”“妾”二字没被她特地咬重。但她一边说着,一边却不经意似的瞥了林沅一眼。林沅懒得跟她争这些,只不理她。赵轩正想着待会怎的安抚何贤,她说了什么根本没注意。殿中其他人虽听出来了,但谁都不会没眼力的表现出来,只是一言不发。唯韩媛颓然瘫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尘埃落定。

有了赵轩那些话,王氏必死无疑了。

何贤被赵轩留下安抚了一番,韩淑则同赵览一道离开了。

韩淑不见半分大仇得报的喜意,反咬牙道:“此事分明因他而起,如今倒全成了王氏的错,他半点毫毛也没伤着——真真便宜他了。”

“他”自然指的是韩坤。

赵览眼中冷光一现,旋而若无其事的安慰怀中的娇妻道:“阿淑,不必担心。”

安抚完何贤,赵轩好容易才打发走赖着不肯走的李璇和韩媛。他在林沅的翘臀轻拍了一下,戏谑道:“还不敢坐?”

林沅嘟嘴:“陛下打起人来半分情分不念,哪能坐?”

“是么?”赵轩笑吟吟的把她搂在怀里,作势要扯她的衣裤,“让我瞧瞧好些了没?”

林沅撒娇似的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打了人还想占便宜——天底下竟还有陛下这样的。”

赵轩扑哧一笑,把她打横抱在怀里:“既然还没好,那秋狩就别去了,待在宫里养伤罢。”

竟把这事忘了!林沅立马搂上他的腰,讨好地蹭了蹭他:“好了,全都好了。”

“方才不是还没好么?”赵轩敲了敲她的额头,“有事夏迎春,无事钟无艳。”

林沅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上,又甜又糯的唤道:“夫君——”

赵轩假意冷着脸:“在宫里好好待着,这次就不带你了。”

林沅松了松领口,在他的腰带上“不经意”勾了一下,对着他眼波流转。

赵轩一低头,就透过她领口的缝隙瞥见了露出来半个角儿的海棠红抹胸,鲜艳的红色衬得隐约现了点痕的酥胸格外动人。

林沅见他往自个领口里看,以为计谋得逞,正暗自得意,却冷不防被他在腿上掀翻,接着缎裙就被扯了下来。她大惊失色,忙要挣开,赵轩却一把按住她:“才多久,**病就又犯了——怀阿瑜那次没跟你计较,这次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了。”

纵使已被他打过,林沅还是烧的两颊通红。更何况这里是长生殿,人来人往的,若待会有朝臣求见,在外头听到声响怎么办?

林沅趁他不备从他膝上滚了下来,把自己缩成一团:“陛下上次打得还疼呢。”

“是么?”赵轩看着孩子似的林沅忍不住想笑,他逗弄道:“我瞧瞧,若打不得便不打了。”

林沅顿时苦了脸:他打出的伤早就好了。若让他看了,只怕又得被他打得一天下不来床。她的眼珠乌溜溜一转,半真半假的红着脸扯自己的衣带。

这点小伎俩都看不出来,他就不是赵轩了。赵轩本轩挑了挑眉:“不想去秋狩了?”

林沅眼睛一亮,但接着又暗了下去,显然是不想挨打。

“那你在清醉阁里好好呆着吧,顺便抄抄经书祈福。还有《女戒》什么的,都好好看看——孤回来考你,若是答不上来,一道答不出打五记,十道五十记。”看着林沅垮下来的小脸,赵轩强忍着笑意道:“嗯,到时候就趴在小几上打,让紫岚她们按着,省的你乱动。”

让紫岚她们看着自己跟个孩子似的撅着光屁股挨打?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赵轩转而诱惑她:“当然,孤会给你带点东西回来的。这次上林苑弄来了不少雪狐,你不是一直想要雪狐皮做围巾么?孤会记得给你打几只回来的,到时候你挑就行了。”

林沅脸一阵红一阵白,天人交战了许久才慢吞吞的挪到赵轩身边,掰着指头一条一条跟他确认:“现在打的话,陛下不会让旁人看到吧?”

“不会。”

林沅抱着渺茫的希望,试探着问:“那…留底裤么?”

“你说呢?”赵轩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看着她。

林沅欲哭无泪:“为什么非要去了底裤打?”

“没有为什么。”

…你是天子你说了算。

知道又要光着屁股挨打后,林沅蔫巴巴的问道:“那打多少?”

“看心情。”赵轩气定神闲。

???

林沅很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

赵轩点点头。

林沅小心地看了看他的脸色,觉得他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左右不用被人看着,不算太丢人。至于赵轩,左右他也不是没看过。这么一想,她咬着牙,闭眼趴到了赵轩膝上,

赵轩看着自己膝上赴死似的林沅忍俊不禁:“至于么?”

挨打的又不是他!林沅顶了他一句:“陛下试试?”

…这丫头果然该打。

赵轩把她往上挪了挪,调整好位置方开始解她的衣裤。林沅的缎裙已被他扯下,只剩了中裤与内里的亵裤。瞧着卧在自己膝上羞的抬不起头的人儿,他忍不住想笑,故意磨蹭起来。

他一边解一边揩油,把林沅由腰至股摸了个遍。待到膝上的林沅已经羞的身子微微打颤了,他才把她的亵裤褪到了膝弯。

林沅的屁股依旧如玉般光洁,浑圆挺翘犹胜以往,入手更是绵软滑嫩。他前些日子打出的尺痕已是全消了,半点印子也不曾留。赵轩目光灼灼,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一时间忘情的在那对雪丘上抚摸起来。

林沅被他摸得两颊涨红,私处隐隐泛起水光,好容易挨到他解完亵裤,赵轩却没有半点要打的意思,反在她臀上抚摸揉弄,好似把事儿全忘了。她正打算偷眼瞥了赵轩一下,屁股却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

这巴掌委实不轻,林沅倒抽了一口凉气,低低呻吟出来。

赵轩半晌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的事,不禁脸一红。他发了这么久的呆,林沅必是猜到了为什么了。这般一想,他下手不禁失了分寸,没轻没重的一巴掌抽了下去,打的林沅雪臀上直接烙下了个鲜红的五指印。看着那巴掌印,又听到林沅呼痛,赵轩后悔不迭。他轻轻揉了揉方才打的那处,待林沅身子放松下来,才扬起巴掌打下了第二记。

这记分寸恰好。林沅臀上漾起一阵臀波,她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轻轻扭了扭纤腰,雪臀上留了片淡淡粉云。

赵轩摸清了力道,按住林沅的纤腰,左右开弓,在她那圆润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抽打起来。林沅见他没真恼,眼珠一转,变着法子想少挨几记。她佯做痛极,一对椒乳在他的大腿上不住的摩擦,腰肢轻扭,不住地抽噎呻吟起来。

赵轩只当自己打重了,忙放轻力道,可林沅却仍是呼痛不已。赵轩有些愕然,正打算就此饶了她,却一转眼看见林沅面上并无泪痕。他手一顿,接着立时想明白了。

赵轩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故意板起脸,在林沅堪堪不过泛粉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长进了是不是?”

林沅见他力道愈来愈轻,心下窃喜,装的愈发卖力,谁知屁股却忽然挨了重重一巴掌。她伸手揉了揉火辣辣的屁股,仰头看着赵轩,瘪着嘴问道:“陛下怎的这般狠心?”

赵轩被她这幅模样弄的想笑。

他捉住她的双手,把那对玉笋一并按在腰上;又用膝盖顶住她的小腹,迫使她把屁股高高撅起来,然后不顾她的反抗,在她凝脂般的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一记,把那两瓣弹性十足臀肉抽的弹跳不已。

林沅疼得一声闷哼。她下意识拱起身子,在赵轩膝上不住地挣扎起来,试图缓解臀上滚烫的刺痛感。

待灼痛感消了些,林沅便理直气壮地想和莫名其妙下了重手的赵轩理论,不料赵轩却率先冲她挑了挑眉:“罪加一等。勾引君上不说,居然还敢欺君。方才你骗孤的事孤没跟你计较,这次非打不可。”

被他看出来了?林沅一阵心虚,但还是倔嘴道:“我才没有欺君。”她嘟着嘴,“分明是陛下自个想打我。”

“欠教训。”赵轩干脆地盖棺定论。

他按住欲要反驳的林沅,不紧不慢地抽打起她娇嫩的屁股,每一下都打得那饱满的臀肉一阵乱颤,丰盈的屁股涟漪阵阵。林沅一开始还嘴硬不肯承认,但不多时便被打得呼痛不止。她一面扭着火烧火燎的屁股,一面不住地讨饶:“陛下…嗯…疼…陛下…唔…饶了我罢——”

回答她的是巴掌抽在屁股上的清脆噼啪声。

在赵轩毫不留情的巴掌下,林沅的雪臀不多时便布满了红云。巴掌印层层堆叠,把她的整个屁股晕染成了朝霞般的浅绯色。林沅只觉屁股如火炙一般,烧烫的厉害,她再顾不得撅着光屁股挨打的羞耻,在赵轩膝上挣扎起来。她下意识的想用手挡住毫无遮掩的屁股,试图从赵轩的桎梏中抽身出来,却被按得更加结实,连蹬动的小腿都被赵轩一并压住。她羞痛难耐,只得无助的高高撅着雪臀左右扭摆,不住地低声讨饶。

见她雪臀颜色渐深,又兼着呼痛不似作伪,赵轩停了手:“为什么挨打?”

林沅这下老实多了,朝他乖乖地认了错:“欺君。”

“哦?”赵轩佯做讶然,“怎么欺君了?你不是说没有,是孤自个想打你么?”说着又作势要打。

林沅只当他真要打,一面往他怀里钻,一面连连讨饶:“陛下,我错了——”

见她这般,赵轩忍不住起了逗她的心思。他把手搁在她臀上,戏谑道:“又软又弹,耐打得很,孤瞧着还能再挨上几十下。”听得这话,林沅果然泪汪汪地扭头看他,委屈巴巴的,似乎马上就要哭了。而且生怕他看不出来似的,她用撅了撅翘臀,似乎想让他看清楚她被打成什么样了。

赵轩险些笑出声来。他强忍着,继续逗弄起她来。

“不过,”他似乎不大满意,轻轻拍了拍她的丰臀,“用戒尺打效果更好。”见林沅果然不出意料的瑟缩了一下,他心里偷笑:“用戒尺打完你更乖。”

林沅欲哭无泪。她顾不得屁股还光着,努力动了动,挣扎着把头埋进赵轩怀里:“陛下,饶我这一遭吧!”

赵轩挑眉:“嗯?”

林沅马上改口,娇娇糯糯的唤道:“夫君——”

赵轩一声闷笑,轻轻揉了揉她的雪臀。

被他这般抚弄,林沅臀上火辣辣的痛感慢慢缓了些。痛楚一去,身体的反应便显了出来。她被赵轩抚弄的两颊绯红,浑身发烫。那双在她臀上按揉的大手挑逗一般,时不时地在她幽谷外蹭一下。林沅被他挑逗得骨酥筋软,身子绵软。一对椒乳上樱桃逐渐挺硬,桃源幽谷里溪水渐生,潺潺外流。双股间麻麻痒痒的,好不难受。心里更是发痒,似乎有千万只手在挠。见她如此,赵轩的力道加大了几分,开始打转,摩擦,甚至揉捏把玩。林沅意乱情迷,竟在他揉弄抚摸的下到了高潮的边缘。若非被多年的教养所制,怕就要呻吟起来了。

林沅哪不知是怎么回事?她一边压制着情欲,一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却因被赵轩抚弄的实在难受,忍不住想他进来。偷眼瞧着赵轩似乎没注意,她在赵轩的大腿上蹭了蹭羞处。

赵轩等的就是这个。他把手探进去,极有技巧地捻弄着她的花蕊,低低笑道:“这是怎么了?嗯?”

他的手指一伸进去,便在顷刻间被润湿了。

林沅满面潮红,娇喘吁吁,堪堪就要软在他身上了,怎还经得起这般的调戏作弄?她揽上赵轩的脖子,不住地蹭他:“陛下,陛下——”

尾音被她拖得极长,又兼着在情欲之中,声音更是说不出的绵软,再加上半遮半掩的娇躯,本就血脉喷张的赵轩再忍不住,俯身压住了她。

两人闹腾了大半个下午。

想起方才缠着他**自己的事,回过神来的林沅连耳垂都在泛红。她别过头去,避开赵轩戏谑的目光,强作镇定的想穿上衣裙出去。

赵轩却把她一把按住了。

他笑吟吟地把她揽到怀里,在她红痕未退的雪臀上拍了一下:“还有印呢,过来孤给你揉揉。”

林沅又羞又恼,恨不得堵上他的嘴。赵轩却好似半分没察觉,自顾自的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按揉起来。林沅被他揉得香汗淋漓,眼见再这么下去又要折腾起来了,她推开赵轩,侧过脸去:“陛下,该起了。”

赵轩却一点都不急:“今儿又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林沅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西秦的事儿不叫事?”

“记得比我都清楚。”赵轩扑哧一笑,“好歹给孤个‘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机会啊。”

“那还不好说?”林沅趴到他身上,用手支着下巴,笑盈盈地摆弄他的头发,“待会妾便教人知会章老大人,恭喜他老人家又有个名扬四海的机会了。”

赵轩瞬间黑脸,在她娇嫩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没挨够是不是?”

林沅掩着屁股,嘟了嘟小嘴:“就知道打人。”

赵轩捏了捏她雪白饱满的酥胸,做思考状:“这儿还没打过——不过弹性也不错呢,要不?”他意有所指的瞥了林沅一眼。

林沅拍开他的手,佯恼道:“净知道打我,圣上下回还是换个地儿吧。”

赵轩搂着她闷笑:“就喜欢打你,可怎么好呢?”

林沅不满地哼哼,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赵轩吻了吻她,道:“起来罢。算算日子,待咱们秋狩回来,西秦使者便该来了,只不知是为什么。”

听他提起这事,林沅不禁皱眉:“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从高祖到先帝对西秦都是奉行安抚之策,西秦这些年胃口愈发大了,这次八成又要狮子大开口,只是不知是要财帛还是要土地。”

两人就西秦的事聊了起来,对着案上的地图研究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天便黑了。许涂数番催促,才不情不愿的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赵轩欲把林沅留下继续谈,林沅却低声道:“陛下,今儿是十五。”

什么意味不言而喻。

今晚他该到李璇宫里去。

赵轩一怔,下意识想说“不必管她”,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他松开林沅,柔声道:“明晚陪你。”

林沅酸涩难当,可仍是面色如常。她欠身一礼,若无其事的笑道:“那妾先走了。”

赵轩看着她的身影,欲言又止。许涂见此,轻声问道:“陛下?”

赵轩闭眼,努力抹去她的影子,道:“摆驾昭阳殿。”

林沅一路上一言未发。紫岚随她多年,知她是难受,但见她这幅模样,却也不敢问。待回了清醉阁,方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林沅一进内殿便撩开了床帘,疲惫地伏在床上:“没什么,只是有些乏了。”她顿了顿,仿佛一下想起什么事来,“对了,取些药过来。”

“娘娘受伤了?”紫岚吓了一跳,“可要传太医?”

林沅忙摆手制止:“不是什么大事。你把上次的药找出来,悄悄给我涂上就好了。”

“上次的药?”紫岚有些懵,待林沅尴尬不已地咳嗽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陛下又对娘娘动手了?”

林沅别过脸去,只道:“闹着玩呢,找药去罢。”

林沅上次挨打不过是六天前的事,药尚搁在外间柜里,哪还要费工夫找?紫岚没一会便取了药过来,去解林沅的衣裤。

林沅臀上粉云犹在,但确如她所言,打得并不重。紫岚一边上药,一边埋怨:“陛下怎的总打娘娘?这次倒也罢了,上次竟舍得那般的狠手。”

“上次事出有因,但这次…”林沅阖眼,“不过闹着玩罢了,没什么事。”

“闹着玩?”紫岚皱眉,“哪有这样闹着玩的?娘娘岂不遭罪?”

“左右打得也不重,由他去罢。”林沅敛眸,“总比独守空房强。”

紫岚不晓得说什么安慰她好,只得劝道:“娘娘还有小殿下,总会好的。”

林沅却忧色更深,叹道:“自打经了上次的事,我如今半句不敢同陛下提把阿瑜出继的事——可若不出继,待来日新帝登基,我们母子只有死路一条,可要怎的才好?”

“娘娘想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紫岚轻轻给她敷药,“陛下疼着娘娘呢。论宠爱娘娘是宫里头一份,任谁也越不过去。至于那些事,日后再说罢。虎毒不食子,陛下总不会眼睁睁看着亲子…看着亲子出事的,娘娘莫多想了。”

林沅苦笑:“咱们这位是一般人么?”

弑父杀弟,逼死继母。

下得去这样的手的,能是一般人么?

这话紫岚那能接?只垂下头去,沉默着为她上药。

这等诛心之言,林沅也不欲多说。她轻轻揉了揉眉心,叹道:“他是宠我,可李璇恨我,偏生他又对李璇敬重有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顾着前朝的李尚,他也要也顾着太后,断不会因我把李璇怎么着的。至于旁的…但愿罢。只盼着我能多得他几日怜爱,好在这宫里头有个立身之地,起码不至被害死。至于其他的,爹爹是没指望了,只不知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等到哥哥回京。”

紫岚过了好一会方轻声道:“娘娘且打起精神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昭阳殿。

李璇轻声劝正在看书的赵轩:“陛下歇会吧。看久了书,仔细伤眼。”

见赵轩没反应,她又唤了一声:“陛下?”

满脑子都是林沅的赵轩这才反应过来:“啊?”

看着一旁亲自端着茶盏的李璇,他不禁有些心虚,赶忙接了过来:“皇后做这种杂事作甚?吩咐下人做就是了,若烫伤了手可怎么好?”

李璇听他关心自己,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甜蜜。她对着赵轩偏过头去,温柔地笑道:“陛下日理万机,也要注意身子,莫要累着了。”

赵轩微微颔首,搁下书道:“安寝吧。”

宜和宫。

听罢朱颜的话,正在梳妆的卢欢讶然:“陛下昨儿没在皇后那儿用晚膳?”

朱颜一边为她挽髻,一边道:“正是。陛下在长生殿用过了晚膳才去的昭阳殿。说是国事繁忙,实在过不去。”

“国事繁忙?”卢欢重复了一遍,轻轻摇头,“陛下哪日不是国事繁忙,怎的偏偏今儿那么晚了才过去?”

“娘娘是说,陛下为韩婕妤姨娘的事对她不满?”朱颜问道。

卢欢却又摇头:“应当不是。若是真为此事恼她,陛下今儿必是不过去了。”

“那是为什么?”朱颜不禁有些疑惑。

卢欢抿唇,复又问道:“你方才说,清醉阁那位被陛下留下了?”

“娘娘的意思,是同林…林贵妃有关?”朱颜顿时反映过来了。

卢欢却不答,反沉吟道:“咱们这位贵妃娘娘可是奇怪呢。”

“不过是些狐媚功夫罢了。”朱颜撇了撇嘴,“她一无母族可依,二无陛下盛宠,娘娘忧心她作甚?”

“可她膝下有皇子。”卢欢微微敛眸,“且陛下待她不差。”

“那也不过是不差罢了。再者,陛下年富力强,还会缺皇子不成?何况她又是晋王…”朱颜顿了顿,“就算陛下属意三殿下(林沅之子赵瑜行三)为嗣,前朝的老大人们也不可能答应的。娘娘便是要担心,也该担心孟才人和薛宝林才是——这两位才是真真得宠。”

“本宫只觉得不安。”卢欢秀眉轻蹙,“她已经伏低做小到了那等地步,昭阳殿那位又素来是惯做贤惠的,却如此容不得她——太后那般厌恶林妃,昭阳殿那位可没少出力。若没甚么缘故,昭阳殿那位缘何下那么大的功夫对付她?林妃是圣上弟媳,身份尴尬,按理对昭阳殿那位是最没威胁的,笑纳不就好了?”

“娘娘忘了?”朱颜笑道,“那两位的娘家可是死对头呢。若是皇后不对付她,那才出了奇了。”

卢欢摇头:“我自是知晓,可总觉得哪里不对。昭阳殿那位对她似乎是打心底里厌烦,倒不像是迁怒——不过太后的的确确是迁怒占了大半。”

朱颜仍是不以为意:“许是这些日子娘娘身子不适,一直卧病在床,思虑过度了——林氏有甚么底气?身份再贵重,如今也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那小皇子也是可怜,竟有个这样的生母——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屁股挨过打不说,居然还不顾伦常、没羞没臊的勾引陛下。奴婢瞧着,那四十下廷杖她是挨得一点也不冤。这样不知羞耻的妇人,没跟陆燕一般当着阖宫上下的面打,还不算便宜她…”

卢欢赶忙打断她,嗔道:“这话也能胡说!被陛下听见,本宫也保不得你!”

朱颜不甘不愿地住了嘴,小声道:“这事宫里头还有那个不知道?当初闹得沸沸扬扬,她那副淫荡的模样早就传遍了,也亏陛下还肯要她。”

被她这么一打断,卢欢把前面的事算是忘干净了。两人说了会儿秋狩的事,便去了昭阳殿请安。

李璇既委屈又恼火。

昨儿侍寝时,赵轩待她照旧——一句话没跟她多说。完事之后,背过身去蒙头就睡。

若单是这个也就罢了,毕竟先前在府里时,赵轩对每个女人就都这样。

可问题是秋屏打听到林沅那个小贱人在长生殿从下午待到了晚上,赵轩是陪她用完晚膳之后才去的昭阳殿!

这还不算,赵轩把殿内伺候的人全打发了,在外面伺候的小内侍听到里面笑语声不断,许涂往里面送了好几盏茶给赵轩润嗓子。

要知道,赵轩素来是懒得跟她们说话的——在赵轩眼里,她们还不如案几上的那几摞奏疏呢。赵轩宁可去看章征那张臭脸,也不愿跟她们说会话。

李璇自然不会,也不愿意生赵轩的气。

她翻来覆去骂了林沅好几遍,强迫自己去想林沅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扒了衣裤,毫无尊严的光着屁股挨藤条,被抽的浑身痉挛,屁股左撅右摆,丑态尽出的事儿才好受了些。只恨自己当初没把她往死里折腾,把那懿旨再写长些,让林沅再多跪上小半个时辰丢些脸。

如今看着满殿的莺莺燕燕,她火气禁不住更大了。但她的火却又不能对着这群嫔妃发,只能在心底骂林沅。

请安的宫嫔们也在默默筹算。

与历代帝王不同,赵轩的后宫分为三大部分:潜邸旧人系、新进宫嫔系、弟媳系。

先论潜邸旧人。

以李璇为首的潜邸旧人的位分是最高。

皇后李璇无子无宠,但赵轩对她一向敬重,且她是太后侄女,赵轩嫡亲表妹,中宫地位不可撼动;而自打赵轩有了新宠,在潜邸时最受宠的昭仪卢欢就渐渐低调起来了,天天待在宜和殿照顾病弱的女儿。充媛何珠一向低调,只专心抚养女儿;婕妤韩媛沉浸在丧母之痛中,成日闭门谢客,赵轩因未赦她母亲和先前为林沅铺路利用过她的缘故,对她心存愧疚,时常过去坐坐,但极少留宿;另一位婕妤苏澜更不必说,无宠无子,一向沉寂,不曾翻出过半个浪花来。

弟媳系是最得宠的。

稍不受宠的林沅起点就是正一品淑妃,生下三殿下赵瑜后改封贵妃,位分仅在李璇之下;而孟清、薛盈两人则得赵轩盛宠,赵轩大半个月是宿在她俩那边的。前儿两人也一道得了晋封,孟清晋了美人,薛盈晋了才人。若论盛宠,是谁都压不过她们二人去的。

至于半年前进宫的新人,则是…人数最多的。

实在是除了窦璋,新人里没几个引人注意的的。但任谁都知道,窦璋之所以受宠,家世因素占了九成——无他,赵轩宠幸宫妃实在是太有规律了,雷打不动:三个弟媳加起来二十天;李璇两天——按规矩必须宿在皇后那里的初一、十五;家世堪堪匹敌的卢欢和窦璋一天;剩下六天按位分高低轮流来。

自然,现在也是任谁都知道赵轩对弟媳情有独钟。

朝臣不是没拐着弯劝过赵轩,毕竟这种事实在太丢人了。

但赵轩不听——每次谏臣上书,他都是一脸的“咦,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骂也骂了,触柱也触柱了,见赵轩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屈不挠地斗争了将近一年的谏官终于放弃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

但这么一来,赵轩自个的宫嫔们就倒霉了。成日看着赵轩天天往孟清和薛盈住的玉琼苑等地儿跑,她们却三个月才能轮上一回。眼巴巴看着孟、薛两人承尽雨露,她们都快旱死了。

在心底暗自骂了会孟、薛二人,一众莺莺燕燕谈笑起来。

话头自然是已经算计好的李璇开的。

李璇对着一众宫嫔和颜悦色道:“过不了几天就要秋狩了。本宫听圣上的意思,是要带上两位妹妹一道过去。诸位妹妹可要准备好才是。”

众人眼睛俱是一亮,但接着不少人的眼睛就往孟、薛二人身上刺。

宋问以团扇掩面,轻笑道:“孟妹妹和薛妹妹素合圣上心意,想必此次定会随侍,本宫便先恭喜两位妹妹了。”

宋问是赵轩潜邸时的侍妾,赵轩登基后被封了美人。她先前还算得上得宠,但之后也受了冷落,心中颇为不平。

她这话一出口,孟、薛两人顿时成了众矢至之。

两人有苦说不出。对视一眼后,孟清强笑道:“姐姐莫拿妹妹开玩笑。妹妹得圣上垂帘,已是三生有幸,岂敢妄求伴驾?皇后娘娘贵为中宫,昭仪娘娘最得圣宠,两位娘娘方应随侍陛下左右。”

李璇闻此,悄悄给卫思使了个眼色。

卫思也是赵轩潜邸侍妾,赵轩登基后被封了才人。早在王府时,她便倒向了李璇。

卫思会意。她搁下茶盏,慢悠悠道:“孟妹妹恭谨,晨昏定省一日不曾落过。只是有人仗着圣上宠爱,又做过正经嫡妻,三天两头的抱病,不肯在**面前执妾礼呢。”

何珠掩口笑道:“卫妹妹说什么呢?人家身份贵重,开始时定的位分便是正一品,自然不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她在姑母的事上欠下了李璇一个人情,同时极不喜林沅这个空降的贵妃,自然顺势推了一把。

“身份贵重?”卫思嗤笑,“罪臣之女,谈何身份贵重?只记得她祖母、外祖母俱是公主,却不记得她父兄是罪臣么?”

宋问咯咯笑道:“人家与我们这些妾室哪能一样?那时还是正经嫡妻呢。众目睽睽下下受了罚不说,如今还与人还做了小,指不得心里多委屈。”

听她这话,知道内情的宫嫔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低声窃笑起来。

李璇心下满意,却假意嗔道:“一个个混说什么?贵妃身子不适,哪能过来请安?”

三人这才住了嘴,欠身道:“娘娘说的是。”

卢欢转着手中的茶盏,一言不发,心里的疑惑却愈发重了。韩媛身子不适没能过来;苏澜则依旧坐在座位上安静的品茶。

众人又说了会子话,过了小半个时辰才散了。

秋狩名单最终定下来了。

赵轩带了林沅和孟清。

传旨的小内侍刚走,李璇就把案几上的瓷器全摔了。秋屏忙上前劝道:“娘娘何苦来?那小贱人再如何得宠,又如何越得过娘娘去?”

李璇犹是脸色发青:“那贱人可是陛下的正经贵妃。陛下又那样疼她,她怎的越不过本宫去?”

“贵妃又如何?说破天也不过是个妾。”秋屏为她拍背顺气,“妾不过是个玩意儿,哪能和娘娘相提并论?”

“你瞧着陛下拿她当玩意儿么?”李璇火气又上来了,“来日太后殡天,本宫也该退位让贤,去万寿山给太后守陵了!”

秋屏从身边的宫女手中接过汤药,细细吹了吹,试了试温度后才端给她:“陛下素来敬重娘娘,怎会无故废后?不说旁的,那贱人的淫荡名声早就在前朝传遍了,朝中大人怎会答应让一个淫娃荡妇做**?娘娘莫想旁的,只管安心调养身子。待娘娘生下太子,那贱人以后还不是任您揉捏扁圆?您便是拿她当丫头使唤,也没人能说个不字。”

“本宫还生得出孩儿么?”李璇苦笑,“本宫的三个孩子都接连胎死腹中,许是没那福分。”

“娘娘是**,福泽深厚,怎的可能福分不够?不过是缘分未至罢了。”秋屏一边给她喂药一边道,“娘娘只管放心,待您生下的殿下登基,您有的是福享。到时候您只管拿那贱人出气,便是罚她一天在太阳底下跪上三四个时辰也没人能指摘甚么。”

听她这话,李璇却忽而想到了些什么,冷冷笑了起来:“是了,我怎的忘了?如今我是动不得她,可太后动得——她那样谨小慎微,不就是畏着太后么?”她侧脸看向秋屏,“姑母身子如今怎样了?”

“好多了。”秋屏道,“听惜言姑姑说,骊山行宫的温泉疗养效果甚好,陛下又总派人送东西过去。太后直夸圣上孝顺,成日里乐呵呵的,脸都红润了不少。”

“那便好说了。”李璇笑的瘆人,“那贱人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等秋狩之后,便请太后回来吧。”

上林苑。

浑然不知麻烦将至的林沅正趴在赵轩腿上挨打。

丛林深处。

林沅衣衫不整,纤腰半露,撅着难堪的光屁股,羞耻的私密之地露了大半。粉嫩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花瓣半开,连花蕊都探了头,在微风的吹拂下凉丝丝的,在极度的羞臊下湿得愈发厉害。林沅满脸通红,拉着赵轩的袖子求道:“陛下…唔…回去再打罢…嗯…陛下回去怎的教训都成…啊——”

“贵妃若再喊下去,招了人过来,瞧见你这副模样,那…”赵轩挑挑眉。

林沅登时羞的抬不起头来,脸也红到了脖子根。

赵轩却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没有,拿着细鞭在她翘臀上狠狠抽了一记,那堆雪凝脂般的翘臀上登时鼓起了一道红肿的鞭痕:“还敢不敢了?”

“嘶…不敢了,再不敢了——”林沅屁股不住的起伏抖动着,上面左右对称分布着三四道滚烫的红痕。她强忍着疼痛和羞耻,呜呜咽咽的朝赵轩讨饶。

林沅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她头朝下,屁股朝上,还是光着的。若是在房里帐中倒还好些,但这却是在外头!万一被人听到声响,她还怎的见人?

“啪!”赵轩却不管她怎么想,抡起细鞭就结结实实地在她娇嫩的屁股抽了一记:“真的不敢了?”

“不敢…啊——”林沅疼得掉下了泪来,她再顾不得仪态,两腿乱蹬,屁股左撅右扭,试图躲开那毒蛇般噬咬她屁股的鞭子。

赵轩干脆地把她在膝上按了个结实,又把她的小腿分开压住,在那弹性十足的玉臀上噼啪抽打起来。

被他这么一动,林沅由于双股分开太多,上身又被按得很低,私处再遮掩不住。茂盛的黑森林、粉嫩的花蕊连同上面沁出的花蜜一齐露了出来。

赵轩没有半分怜惜之意,细鞭狠狠咬在林沅光洁的屁股上,臀浪从接触的地方一波一波荡漾开来。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产生的震颤,仿佛湖面的涟漪般。林沅丰满莹白的屁股随着抽打的节奏左右颤动,并映出道道殷红。林沅撅起的屁股上,雪白中带着一片红肿的鞭痕。

林沅还未从私处突如其来的凉意中回过神来,便被打的眼泪涟涟。那一鞭鞭恰似火烧刀割,痛入心俯。她只觉得屁股像被放在油锅里煎一样,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只能剧烈的摇摆着受伤的光屁股来减轻那钻心痛楚。

因怕引了人来,她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却又实在痛的厉害,只能强忍着剧痛,扭动着腰肢小声讨饶:“啊…陛下…饶了我这次吧…啊…我再不敢…啊——”

赵轩依旧冷着脸,不紧不慢地抽打着林沅的光屁股:“胆子不小!孤看着这次不让你好好长长记性,下次你便敢进虎穴了!”

提到此处,林沅也是一阵心虚:她因着好容易出来一趟的缘故,一时兴奋过了头。趁着赵轩接见卢俊的功夫,她一个人没带就偷偷跑了出来,一个不慎就跑远了。若单是跑远了也就罢了,问题是她看到野熊后非但不躲,反而得意忘形,一箭射了过去。她的箭术一等一的好,不出所料的一箭射中了熊心。那野熊一个踉跄,应声就倒。她正待再射一箭,谁知它却发了疯似的朝她冲过来。林沅大惊,当机立断,立马外回跑。谁知马儿受了惊,把她摔了下去。她无处可躲,只得与那野熊近身搏斗。幸而她命大,生死之际,赵轩派出来找她的侍卫成功制服了那头野熊。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逃出生天,就看到了满头是汗、匆匆赶过来的的赵轩。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赵轩一开始还是很好的,紧张地把她搂在怀里细细检查了一番,但发现她身上连口子都没有,只是衣服破了之后,马上就跟她翻了脸。

侍卫早就识数的全退下了。他半分顾忌没有,把她掀翻按在膝上,扯下缎裙,剥了亵裤,抽出防身用的细鞭,照着她白嫩的屁股就打。她没解释还好,话一说完,娇嫩的屁股立马就挨了两鞭子,疼的她哀哀直叫。

她就算是个瞎子也看得出赵轩是真火了。

平日里赵轩怕把她打重了,从来是用巴掌抽她,这次却二话不说直接拿鞭子抽。任她怎么撒娇讨饶,甚至哭喊都没有半分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狠。

现在天都快黑了,可她却仍旧在撅着光屁股挨打。

如今的林沅早已顾不得仪态了。赵轩从没这般重地打过她,她疼得泪珠儿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只觉得屁股在发热、发胀,钻心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如同要裂开一般。

屁股上源源不断的传来无尽的痛楚,撕裂般的疼痛向全身弥漫。她不知道这种痛苦何时结束,生理和心理上的煎熬几近使她崩溃,一时哭得几乎断气,不停的认错求饶:

“陛下…啊——”

“我错了…啊…饶我——”

“陛下——”

“啊——”

林沅痛的腰肢乱颤,不能自已,哭的像个泪人一般。她香汗淋漓,浑身衣物都被冷汗浸透,汗湿的衣裳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自是不知她的雪臀如今已布满了细密的鞭痕,远看如抹了胭脂一般,红艳艳的可怜煞人。

见她哭成这样,赵轩哪还下得去手?他停了手,板着脸斥道:“还不起来?”

听他这话,林沅顾不得擦脸上的泪,便要去提中裤。

赵轩怒气微消:“准你提了么?”

林沅抽抽噎噎地哭道:“陛下,我当真知道错了!”

“你当初自个跑出来时怎的想的?”赵轩今儿险些被吓去半条命,只恨不得上去抽她两巴掌。顾忌着打在脸上她这几日都没法见人,回去后少不得被嫔妃刺挠一番,才硬生生忍了。

林沅两只手护着私密处,垂着头低低抽泣起来,眼睛红的像只兔子。

赵轩原是硬起心肠要好好让她长长记性的,可见她这副模样,实在是狠不下心了,冷着脸道:“中裤亵裤一概不准提,裙子暂且穿上罢。”

林沅不料他忽然松了口,生怕他反悔似的,手忙脚乱的系上了缎裙。

赵轩俯身要抱她,林沅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躲了去。赵轩没好气道:“你能自己走回去?”

林沅霎时红了脸:她屁股依旧疼的厉害且不论,她里头未穿裤,哪还能走?

赵轩把她用外袍包住,又给她仔细地掖了掖裙角,把脸上的泪痕也一并擦了,这才抱了她回去。

林沅下体上只有外头裹着件缎裙,里边寸丝未着,被风一吹,酥酥麻麻的。她不安的夹紧双股,双腿绷直了,连稍微摩擦一下也是不敢,接着又扯了扯赵轩的外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她的屁股滚烫的厉害,高肿的鞭痕又热又胀,她又羞又疼,更怕回去的路上被人看见,便把头深深的埋在赵轩怀里,半点不敢教人看见她的脸。

赵轩知她所想,虽气她不顾自身安危,却也知道她素来要面子,默不作声的搂住了她,用宽大的袍袖遮住了她的脸。林沅抱住他的脖子,把脸靠在他胸口上,一时心如乱麻,虽怨他打自己,却也知道自己这次闹得事儿不轻,若爹爹还在,也定是会罚自己的。想起远在岭南的爹爹和兄长,林沅鼻子一酸,怔怔地掉下泪来。

回到营帐后,赵轩看着怀里熟睡的林沅,一时不知怎的才好:他原意是要她回来后再跪一会的,谁知她竟直接睡着了。

林沅脸上泪痕未干,屁股艳如朝霞,红肿得厉害。赵轩犹豫一会,还是轻手轻脚的把她放到了床上,臭着脸给她上了药——他今儿气狠了,下手一点不轻。若是不上药,这丫头只怕三天都不能骑马了。

赵轩把药膏敷在伤处,细细涂匀。那一道道鼓起的鞭痕看得他又是气,又是心疼。无意间碰到她私处,赵轩才注意到那里湿湿沥沥的。他登时啼笑皆非,笑着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帕子,细细给她擦拭干净,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待安顿好她,方在一边和衣睡下了。

林沅次日起来,便觉屁股上的痛感消了不少。她试探着回过手去,在上面轻轻揉了揉,接着就嘶一声,倒吸了口凉气:还是疼得厉害。

上面鞭痕鼓鼓的,一道一道把她的屁股划得四分五裂。

这几天怕都不能骑马了。

林沅闷闷地伏在床上,嘟着嘴发呆。

赵轩那个没良心的早就出去见大臣了。

打完她一声不吭就走了,他先前分明还会哄她来着。

谢绫也没来。

没人陪她。

林沅闷得不行,却又什么都干不成,只好一边趴在床上看书,一边在心里骂赵轩那个混账。

赵轩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撇着小嘴的林沅。

林沅扫了他一眼,然后背过身去不吭声。

赵轩戳戳她:“昨儿该不该打?”

林沅咬住他的指头。

赵轩心里一股异样的感觉划过,接着拍拍她的脸:“该打?”

林沅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该在外面打?”

林沅这下点头了。

赵轩满脸黑线:“昨儿没人看见——人都被遣走了。谁还敢看,是疯了么?”

林沅嘟着嘴不说话。

“那是嫌我打重了?”

林沅用力的点了点头。

赵轩亲自拿了面铜镜过来,把她翻过来抱住,又解了她的亵裤:“打的重?”

林沅悄悄抬眼瞄了一下铜镜里自己寸丝不挂的屁股。

她屁股上像是晕染开了一滴朱砂:里面正红,周围绯红,再往外浅红。仔细看的话,便能发现上面均匀地遍布着一道道鲜红的鞭痕。被雪白的大腿一衬,看着好像…是挺好看的。

但好像不是很重的样子。

毕竟鞭痕已经消了不少。

可她还是不能骑马呀!

林沅一把拍开镜子,闷不做声地又咬了赵轩一口。

赵轩看着跟个孩子似的闹别扭的林沅,好气又好笑:“想出去?”

林沅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大后天就差不多了。”赵轩慢条斯理的给她泼了盆冷水,“今明两天别想了,在帐子里好好反省反省——还有一个月呢,仔细再挨上一顿。”

林沅眼里的光顿时息了——作为报复,她踹了赵轩一脚,然后立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人带被缩到了最里面。确定赵轩够不着自己后,她得意地冲着赵轩笑了一下。

赵轩气得牙痒痒。

第二天,林沅趁他不备,洋洋得意地骑在了他身上。

第三天,林沅故意把胭脂抹在了他脸上和脖子上,手背上也蹭了许多。朝臣看着赵轩,皆是一脸古怪之色,年轻朝臣初生牛犊不怕虎,私底下眉开眼笑的讨论陛下和他的弟媳不可不说的二三事,末了感叹一句圣上果然是风流阵里急先锋,牡丹花下赵子龙。老眼昏花的章征则在得到小辈确认后,掏出小本本记了赵轩一笔。

收到章老头子的警告后,赵轩这次没再跟林沅客气——他二话不说把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丫头按在膝上,请她吃了一顿巴掌炒肉。

然而结果是林沅捂着将将泛粉的屁股,看着黑脸的赵轩咯咯直笑。

赵轩为了避免自己把她打的一个月下不来床,决定霸气的拂袖而去。

林沅感受到他显然是糊弄人的怒气,再忍不住,哎呦一身倒在床上,闷声笑起来。

等着她过来讨饶,然后自己“不情不愿”回去的赵轩身影一顿,决定三个月不理她。

赵轩在自己帐里等着林沅过来求他。

等到第三天,林沅果然过来了。

她看上去狼狈极了,一上去便直接扑到赵轩怀里:“圣上救我!”

赵轩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拿乔了:“怎么回事?”

“有人说她心悦我!”林沅显然是要哭出来了。

!!!

什么???!!!

赵轩登时大怒,只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哪来的混账!许涂,把那个不知好歹的混小子给孤…”

“不是,”林沅一瞬垮了脸,“是个姑娘。”

“那给孤把那姑娘拿过…咦?”赵轩觉出不对味来了,“姑娘?”

林沅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你方才说,一个姑娘,跟你,告白了?”

林沅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赵轩整个人僵住了。

见他许久没反应,林沅试探着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陛下?”

回过神来的赵轩把她按在案几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闹够了?”

林沅也顾不得疼了,苦着脸道:“当真——我哪敢拿这种事来戏弄陛下?”

赵轩见她表情不似作伪,松开了她:“说,怎么回事?”接着恶狠狠地补了一句,“若是糊弄我的,今晚便把你绑起来,当着孟清的面拿藤条抽。”

林沅见他肯听自己说话,也顾不得他的威胁了,耷拉着脸道:“昨儿我在猎场里顺手救下了宁远侯家的四小姐杨暖和三公子杨逸,当时也没出什么事,谁知今儿杨四小姐趁着没人,红着脸跟我告白了!”

赵轩看了看眉目满是英气的林沅,嘴角不住的抽搐。

见林沅好像还有话没说,他道:“然后呢,然后你就过来了?”

“不是。”林沅一脸的有苦说不出,“我当时吓了一跳,赶忙回绝了。结果不知是谁嘴碎,传到了宁远侯他老人家耳朵里。方才宁远侯派人过去到处找我,说要同我谈谈!”

赵轩一个趔趄,险些撞到案角。

林沅快急疯了:“圣上快帮我想想法子呀!”

“能有什么法子?”赵轩努力忍笑,“你娶了她呗。”

林沅气得踹了他一脚:“我怎么娶她?”

赵轩实在忍不下去,闷声笑了起来:“可宁远侯他老人家既到处找你,想必是中意你这个孙女婿的呀!”

林沅气得牙痒痒:“可我也是个姑娘!”

赵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宁远侯一家刚刚回京,是该赏个恩典——娶就娶呗,权当给我做贡献了。”

林沅气得像个球。她眼珠一转,不怀好意道:“所以陛下愿意放我出宫,让我纳几房美妾?”

赵轩的笑声戛然而止。

外面应景的传来宁远侯杨威的声音:“臣,杨威求见——”

赵轩一瞬间脸色黑如锅底。

帐中的气氛很尴尬。

杨威眼睁睁看着自己方才甚为满意的孙女婿变成了个姑娘。

得知自己一见钟情的俊秀公子居然也是个姑娘,杨暖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林沅耷拉着头,规规矩矩地赔罪。

赵轩尴尬的给她解围。

终于,杨暖捂着脸跑了出去,哇地一声哭了。

林沅也快哭了。

最后赵轩厚着脸皮打了圆场:“杨大人日后看上哪家公子尽管说,孤一定尽力而为,给她指一门好亲事。至于贵妃,孤必是要从严处理的”他转头对林沅道,“还不给侯爷赔罪?”

林沅苦着脸行了一礼:“侯爷恕罪。”

杨威哪敢受她这一礼?他虽久居边关,京中的事却也都有所为耳闻。这位贵妃能把陛下哄成这样,绝对不是个简单的,犯不着因为这事得罪她。何况陛下既说了要为阿暖指门好亲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不过,若这位贵妃是男儿就好了。杨威暗暗叹息,观她品貌,若为男儿,必是万里挑一的佳婿。

念及此处,杨威侧过身去避开,道:“臣谢陛下恩典。”

闹剧收尾。

林沅可怜巴巴地看着拿着竹鞭逼近的赵轩:“我错了…圣上…我错了。”

赵轩挑眉。

林沅往后缩:“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轩忍笑:“我数三声,一…”

林沅知他是玩笑,便只一个劲儿的躲:“圣上且缓几天,待回宫之后再说罢——”一面说着,一面偷眼往勘察地形,准备随时跑路。

赵轩敲敲她的额头:“这可不成——惹出这么个事儿,害的孤平白落了个差事,你说该不该好好罚罚?”

林沅会知其意,马上央道:“我替陛下去为杨四小姐相看人家——若办成了,陛下可就不准罚我了。”

“那也是功过相抵。”赵轩神色暧昧,“换个法子罚,怎么样?”

林沅登时大窘,一咬牙,扯着他的袖子道:“那我帮陛下应付都察院那群老头子好不好?”

赵轩是明主,明主自然不能堵塞言路,所以言官们迎来了春天:

私生活——那些奏疏订一块,已经可以改名叫《圣上与他的弟媳们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了》;

上朝时打个呵欠——说,陛下你是不是和哪个弟媳胡天胡地纵欲过度了?

得了只鸽子新奇几天——章征老大人让那只鸽子活生生憋死在了赵轩的袖子里;

极其偶尔的请一次假——怠政!这是怠政!圣上,您才登基几天,就要放飞自我了?

赵轩很头疼:这群道德标兵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天天陪笑脸。每次被骂的一头唾沫星子的时候他总咬牙切齿的想着改天就把你调到别的地方收拾你,结果一回头就忘了。

直接结果就是他天天挨骂。

赵轩沉吟,有了松口的迹象。

林沅一看有戏,马上继续诱惑他:“还有漕运的事,前儿李尚书不是说棘手么?我未出阁时在江南待了三年多,且扮作男装同苏、杭等地的知府接触过,也同我父亲随潘尚书、张侍郎去过实地,许是能给陛下帮上忙。”

赵轩眼睛微不可见的一亮:林沅自己不提,他竟把她忽略了!林鹤在江浙一带待了十多年,对那里再了解不过,后来巡抚江浙时,把他的掌上明珠林沅也带了去。这丫头自称林二公子,天天跟着林鹤在运河边上跑,成日缠着潘勋、张庐问来问去。潘、张二人都是能臣干吏,经验丰富,被他俩亲自教导,且还赞了声好的林沅水平怎么着也差不了,最起码得比自己这个没出过京师一步的强,心里这般想,但她嘴上却仍道:“考考你再说。江南那边的漕运到底怎么回事?”

林沅笑道:“这可得先说好——不准再打我了。”

急不可耐地想拿到一手情报的赵轩磨叽了一会,还是屈服了:“好。”

林沅有心逗弄他:“我要额外的俸禄。”

赵轩脸上冒出三道黑线:“好。”

“下次陛下召见章老头的时候准我在屏风后面听。”

“…好。”

这声“好”已经有点咬牙切齿了。

林沅扑哧一笑,煞有介事的对他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圣上万安。臣有事禀上——”

赵轩被她逗得直笑:“爱卿平身,赐座——”

林沅成功免去了一顿打,代价是她收获了一堆原属于赵轩的奏折。

看着堆得有半人高的奏疏,林沅脸上的笑容摇摇欲坠。而成功甩掉了包袱的赵轩一脸计谋得逞的得意。两人不出意料的开始互相扯皮。

林沅把一堆奏疏推给赵轩:“这不算——我只管漕运的,怎的连这些案子都要我复核了?”

赵轩小孩子耍赖似地推了回去:“这些案子涉及漕运——事主和苦主都是管漕运的小吏,不给你复核给谁复核?”

“可这是斗殴案!是事主寻衅滋事导致的!”

“孤不管,反正跟漕运有关系的就是你的!”

“这是刑事案件!”

“这是漕运导致的刑事案件!”

“怎么就是漕运导致的?”

“如果不是漕运,他俩会认识么?不认识会斗殴么?不斗殴会出人命么?”

“…陛下讲不讲道理?”

“不讲。”

……

最后两人达成共识,赵轩为主,林沅为辅,这类折子四六分。

看着面前的一摞折子矮了四十公分,林沅神清气爽:“陛下,要不要出去骑马?”

甩掉了近一半包袱的赵轩同样神清气爽:“成,现在就出去。”

骑在白马上的林沅一身男装,英姿飒爽。

赵轩拊掌大笑:“爱卿何日前去平定西北?”

林沅遥遥拱手:“回圣上,予臣十万兵甲,臣以项上人头担保,五年内必使昆荀人头悬北阙。”

昆荀是现任西秦王。

赵轩忍俊不禁,调转马头靠过去:“阿沅这般模样更好看呢。”

林沅显然对自己的模样也很满意,她乐滋滋地理了理发冠:“若我是个少年郎,必能迷倒万千少女。若参加殿试,定是状元——也不知哪位公主会看中我。”

赵轩扑哧一笑:“可省省吧,哪来的公主让你娶?”

好吧,确实没有——先帝的公主都没活到下降,至于赵轩…他的平嘉公主还不到五岁。

林沅不死心,噘嘴道:“那其他闺阁千金总有吧?”

“有啊。”赵轩忍着笑点头,“民间那些戏折子里,状元除了尚公主,不就是娶相府千金了么?你说你是娶自个呢,还是娶你哪个妹妹呢?”

林沅啐了他一口:“圣上净拿我开涮。若再打趣我,我便朝李尚书求亲去——就要他的嫡亲妹妹,旁的一概不要。”

李尚书就是李尚,李璇一母同胞的哥哥。很不巧,他只有一个嫡亲妹妹…

林沅绝对不是想给他戴绿帽子。

赵轩佯恼,作势要打她:“满嘴浑话,还不过来受罚?”

林沅自是不依,笑吟吟道:“这不是假设她没嫁陛下么?”

赵轩逗她:“正好给你腾地方?”

林沅却被他戳中了心事,不言不语起来。

赵轩真的宠她,也是真的和她投的来;连她自己都麻醉自己,假装她什么都不知道,和他谈天说地,肆意的享受着他的宠爱。

可实际上她明白,赵轩也明白。

李璇是妻,她是妾。

贵妃,说破天也不过是个贵妾。

所以她要给李璇请安,在她面前规规矩矩地执妾礼,唤她皇后娘娘。或者,主母。

如今她能这样肆意,不过是因着赵轩宠她,给她脸面,所以李璇纵然恨死了她,也只能忍着。

她只是个妾。

赵轩这才反应过来,登时懊悔不迭,却又想不出什么安慰她,想了想,他牵着她的手,柔声道:“你不一直想着要出来么?走,我们骑马去。”

林沅心里清楚提这等事没什么意义,不过徒添伤感而已,又兼着赵轩说要同她骑马,只一瞬便把这等情绪抛了去,笑道:“陛下骑术也是极好的,不如比试比试?”

赵轩文武双全,骑射更是出了名的好。听林沅这话,他先是一愣,转而笑道:“呆会输了可别哭。”

林沅顿时不乐意了:“我才不哭——怕只怕陛下嫌丢面子,要罚我呢!”

赵轩只当她是又起了小孩子脾气,笑着哄她:“好好好,不哭不哭,待会决不罚你。”

他不哄还好,被他这么一哄,林沅气得要踹他。

这下赵轩彻底明白了自己是嘴拙,只得一面安慰自己好歹他生的好看,一面拉着她过去。

林沅嘟着嘴,好容易才原谅了他:“陛下待会不准哄我玩,若一味让着我,我可是不依的。”

赵轩没当回事,自个琢磨着怎么讨她欢心,但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好,我必不哄你。”

林沅这才道:“陛下准备好了?若好了,那现在便开始吧。”

赵轩嗯了一声,满脑子主意,连待会怎么哄她都想好了。

却不期哨声一响,林沅的白马便如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射了出去。赵轩却因打定主意要让她,被她超了去。待他反应过来想策马追上她时,已被她甩了三丈远。

起先赵轩还存着让她的心思,可不料越追越远,眼见林沅就要没影了,他再不敢藏拙,同时也当真起了兴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追了过去。

林沅半天不见他跟上,心里便明白赵轩压根没把他的话放进心里去。她不满地轻哼一声,扬鞭催马,直奔两人约定好的地方。

赵轩追得气喘吁吁,愈发后悔小看了林沅——林鹤到底是怎教的女儿?女红差的要命,《女戒》《女训》一概没看过,连四德是哪四个都记不住;偏生博览群书,骑射比谁都强,一手文章做得花团锦簇,兵法活学活用,当年险些把他坑死。更神奇的是,作为她枕边人的赵宸居然还一直认为她贤良淑德,是个榜样主母。

待他到了终点,林沅早就在悠哉悠哉的逗弄马了,那只白马还冲着他打了个响鼻,示意林沅有人来了。

林沅没理跃跃欲试,妄图再比一次的赵轩。

赵轩讨好地凑上去:“阿沅——”

林沅扭过头去给那匹白马撸毛。

赵轩厚着脸皮又蹭了上去:“阿沅,咱们再比一局呗。”

林沅依旧不理他。

待到赵轩捂上她的眼,吆喝着要和她“决一雌雄”时,林沅才懒懒地瞥了一眼他:“咦?若再输,陛下就是个女郎了?”

赵轩尴尬的咳了一声:“嗯…这个…嗯…”

林沅扭过脸去。

赵轩咬了咬牙,低声下气地央道:“若我输了,那个什么…嗯…听你的。”

林沅眼睛一亮,但仍摆着架子:“都听我的?”

赵轩狠狠心,咬着牙点了点头。

林沅矜持的答应了。

一柱香之后。

赵轩看着满脸不明笑意的林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沅挑眉:“陛下想赖账?”

输了的赵轩:“…”

林沅眉眼里全是笑,而且一个劲往她下三路打量。

赵轩连脸带人一起黑了。

林沅逗他:“陛下若要赖账也不是不行——找个更俊朗的小郎赔我就成了,当然,两个更好。”

赵轩咬牙切齿:“哪个混账说孤要赖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孤像是不守信的人么?”

林沅眉眼弯弯:“陛下当然不是。”

一场酣畅淋漓的野战。

林沅舒服的压在赵轩身上,戳了戳他的腹肌,又捏了捏他的**,之后玩心大起,把自己的长发缠在他的**上,缠了一圈又一圈:“陛下颜色身段无一不好,若是在外头,肯定有不少少女自荐枕席。”

赵轩咬牙切齿:“…混账丫头,你下来。”

林沅巍然不动:“陛下说听我的。”

“方才没听你的?”赵轩恨不得把她拎起来,照着屁股抽上几巴掌。

林沅玩的不亦乐乎,头都没抬,敷衍地答道:“听了听了。陛下这般守信,丰功伟绩不可胜数,是古往今来难得一见的明主贤君,太史令实在应当好好夸夸陛下。”

赵轩试图挽回他所余不多的的面子:“赶紧穿上衣裳回去,仔细待会被人看见。”

林沅戳他:“上次陛下打我时怎的不怕被人看见?”

“那次不是把人都赶出去了么?”重获自由的赵轩一面把衣服套上,一面辩解道。

林沅哼了一声,捋了捋自己的长发。

赵轩意犹未尽地在她的樱唇上咬了一口,细细地端详起男装的林沅:“唇红齿白,确实是个美貌的少年郎。”

“那当然。”林沅骄傲地对着铜镜照了照,“当年我同阿兄去醉春楼玩的时候,那些小娘子都不理他,争着要…”

坏了!说漏嘴了!林沅连忙打住,悄悄瞥了赵轩一眼。

赵轩的俊脸果然黑如锅底。

她僵硬地笑了笑,试图弥补一下:“那个,不是。我是说我同我阿兄出去踏青的时候,有好些小娘子…啊!陛下做什么?”

赵轩二话不说,把她掀翻在地上,接着骑在她腰上。他拿起林沅的檀木底绣鞋,在手上试了试力道,接着照着她左边的屁股狠狠抽了一下,林沅雪白细嫩的屁股上登时浮起了一片粉盈盈的印子。

被他压住、而且屁股上已经挨了一记的林沅还未反应过来。两人云雨刚过,她还没来得及穿上衣衫,浑身上下寸丝不挂,光着身子便被他按在了地上。

她娇喘微微,饱满莹润的椒乳因着高潮刚过的缘故,比平日丰盈了一倍有余,上面还带着赵轩把玩过得痕迹。那鲜红的樱桃直挺挺的耸着,似是要嵌进夹带着湿气的泥土里。她双股仍是分开的,浓密的黑森林在地上刷出道道沟壑,娇嫩的私处大喇喇地张着,桃源幽谷里水润无比,原本已经渐渐干涸的溪水再次茂盛起来,滴滴答答地渗进地里。

赵轩见她没反应,手上力道大了几分:“方才要说什么?”

林沅的右屁股上顿时浮起了对称的红印。她这才回过神来,忙挣扎着要起来:“陛下先让我起来呀!”

赵轩攥住她踢蹬的纤足,在脚心里不轻不重的抽了一记:“审你呢,不准乱动。”

脚心皮薄肉少,打起来可比屁股疼多了。林沅白嫩的脚心上浮起一道红印,她下意识缩起了脚趾,不料却又被他掰开,又抽了一记:“不准躲,再躲就绑了你用藤条抽。”

林沅趁他不注意,偷偷伸手揉了揉屁股,不料赵轩却眼尖看到了。他捉住那只忽然冒出的嫩笋,狠狠抽了一记,接着惩罚性地在那瓣刚被揉过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屁股上那记不甚疼,可手却被打得疼极了。林沅忙缩回手,对着它吹了吹气。

赵轩不过是逗着她玩,自然不会打重。他揉了揉林沅粉嫩的屁股,容她缓了缓,才佯恼道:“趴好了,今儿要好好审你——若是招了就少打几下,要还是嘴硬,便堵了嘴儿绑在树上打。”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鞋底敲了敲林沅的屁股。

又吓她。他若真恼她,早就用马鞭打了,林沅偷偷嘀咕。这种事自然不能跟他说,不然他恐怕又得莫名其妙的翻脸。

未等林沅想完,赵轩就扬起绣鞋,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噼啪打了一下:“去过几次?”

林沅的臀肉轻微颤动了一下,已然粉痕初现、如桃花含露般的屁股更加惹人怜爱。这记打得不轻,虽说尚在可承受范围内,可笞打过的地方依然发烫。

可林沅半点顾不得疼。她赤身**地趴在地上,赵轩又骑在她腰上,只压得她半分动弹不得,羞得无处可藏。她努力垂下头,把脸埋在乌发里,接着试图把椒乳遮住。赵轩扭头一看,不禁偷笑。他伸手拨开她的长发,把那束青丝撩到她的雪背上,让那张绯红的小脸和酥酪般的尤物悉数露了出来。

林沅霎时脸红到了脖子跟:“陛下,仔细有人看见!”

赵轩在她雪乳上落下一吻,轻轻抚摩揉弄:“都知道咱们在做什么,哪个不要命的敢看?”

林沅被他吻得身子发烫,不自觉呻吟起来:“唔…”

赵轩转过来,把她的纤腰微微一抬,令她双膝着地,把那丰满妖娆的屁股撅起来。林沅只当他要换个姿势,依言照办,接着便舒舒服服地等着享受,却不想屁股转瞬挨了记鞋底。

“啪!”

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登时被打扁,泛出道道涟漪,洇出一片红痕。

林沅被打得回过神来。她委屈之极,想要抚揉一下受伤不轻的屁股,一双玉手却被赵轩捉住了:“想什么呢?老实点。”

林沅微微撅起屁股,用那对滑嫩绵软的浑圆物什讨好似地蹭他:“哪有什么可审的?我才刚刚侍完寝,衣裳都没穿呢,陛下便要翻脸不认人了么?”

赵轩在她屁股上敲了敲,作严肃状:“若还不老实,便先抽二十下再说!”

林沅嘟着嘴不说话了。

赵轩抬了抬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了些:“知不知错?”

林沅粉面含春,兰胸微微起伏:“陛下净知道欺负我,我分明没错。”

赵轩拍了拍她的屁股,戏谑道:“嗯?那阿沅为什么要这样挨罚呢?瞧瞧,这样子哪好见人?”

林沅红了半张脸,含羞带嗔:“陛下这样子倒是好见人,明主当如是!”

跟妃子在外面野合,现如今还衣衫不整。嗯,明主当如是。

“好伶俐的嘴。”赵轩扑哧一笑,“那好,说说你去了醉春楼几次?”

“真的没去过。”林沅干脆地不承认,“方才是不小心说错了。”

“还不老实。”赵轩用手指在她胸口上画了个圈,接着在那堆脂般的雪臀上抽了一记,“说,去了几次?”

林沅乳酪似的雪丘粉云漫天,最丰满处微现红痕,如芙蕖出水,煞惹人爱。她只觉屁股发烫,低低“唔”了一声,却仍是嘴硬:“当真没去过,陛下莫冤我。”

“死鸭子嘴硬。”赵轩含笑嗔道。

他揽住她的纤腰同那羊脂玉般的双股,左右开弓,在那两片风情万种的温柔之地抽笞起来。林沅双乳高耸,浑身曲线毕露,撅起的屁股丰满而细嫩,随着他的抽打不住地颤动,那堆雪丘渐渐由粉转红,不住翘动、收缩。

林沅起先羞占了多数,左顾右盼生怕有人看见,但待到挨了八九记,便只觉屁股滚烫如火炙,再想不起羞为何物,只顾撅着光洁如玉的屁股扭来扭去,呜呜咽咽地呻吟讨饶。

待打够了数,赵轩才住了手:“去了几次?”

林沅犹是不松口:“我当真不曾去过,方才是不小心说串了,去的是我阿兄…啊!”

这一记立刻唤醒了身后熟悉的痛感,方才那些火辣辣的抽打都瞬时复苏,加倍地醒过来。林沅疼得屁股一扭,娇嫩的乳房在地上不住地摩擦。

赵轩板着脸:“几次?”

林沅还想抵赖:“真没有…啊…啊…啊——陛下别打…啊…我说…我说!啊…我说——”

林沅的屁股被他抽得如出水红菱般,一应是胭脂色。见他铁了心要问出来,林沅想着说了应当也没什么,只得道:“去过大约八九次吧。”见赵轩要变脸,她忙补充道,“都是我哥哥陪着去的。”

赵轩挑眉:“你不好好在府里待着,去哪里做什么?”

林沅撅着滚烫的屁股,委屈道:“在府里闷得实在难受,哥哥又说他带我出去玩,我自然就跟去了。”

“你哪个哥哥教唆的?大哥林安还是二哥林楠?”

“大哥从不去那里,都是二哥陪我去的。”林沅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见他没有发火的迹象,才道:“他没带我看过什么腌臜的东西,就是听她们弹弹琴,聊会书画什么的。”

赵轩在心里重重记了林楠一笔,冷哼道:“带着妹妹去那种地方,倒亏他干得出来!林…你父亲不管?”

“爹爹他…他管。”林沅底气很不足地说道。

“哦?他管你们俩还敢去烟花柳巷转悠?”赵轩显然不信。

林沅把衣带在手上缠了好几圈:“…那个…被他发现之后,我们就偷偷翻墙出去了。”

赵轩满脸黑线:“停!他当时怎么罚你们俩的?”

“二哥被打了二十板子,我,我…”

见她坑坑巴巴的,赵轩有种不祥的预感:“罚你做什么?”

“…《女戒》《女训》各抄五十遍。”看着压根不信的赵轩,林沅努力论证:“我真的抄了,真的,陛下若要找还能找得到,真的。”

赵?提问老师?轩:“…那你说说妇人四德是什么。”

林沅磨蹭了好一会:“妇容、妇德,还要…还有…嗯…噢,还有妇工!”

看着乐滋滋的林沅,赵?铁面无情?轩:“这才三个,第四个呢?”

林沅一下子卡了壳。

“妇容、妇德、妇工,妇…妇…妇行?”林沅一脸希冀地看着赵轩。

赵轩挑眉。

林沅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赵轩忍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吧,谁替你抄的?”

林沅闷闷道:“我大哥。”

赵轩差点笑岔气。

一向以严肃恭谨著称的林安替闯了大祸的妹妹抄《女戒》《女训》,这场面…算了,不想了,不然以后他没法见林安了。

“你二哥呢?他没替你抄?”

“他被罚抄一百遍《论语》,没空替我抄,所以大哥就替我抄了。”

“咦?不对。你大哥为什么替你抄?”

“我们俩是被他逮住拎回去的。他原本没想告诉爹爹,谁知一个嘴碎的下人在爹爹说漏了嘴,结果…”

结果他俩就挨罚了。

瞧着赵轩不像生气的模样,林沅委屈地嘀咕道:“大家都去嘛。阿挽去,阿绫也去——阿绫她去的比我还多呢,魏王也没说什么。”

阿挽全名周挽,是林沅表妹,封号和安县主;阿绫全名谢绫,是魏王的王妃。

赵轩又好气又好笑:“去那种地方,你却还有理了?”虽这般说着,他却没有半分要恼的意思。

林沅见他不生气,痴缠起他来:“陛下半点不心疼人,方才打得疼极了,如今还疼得厉害呢。”

赵轩忙从她身上起来,细细揉了揉,嘴上却半点不曾软下来:“净干混账事,打死也是活该。”但揉臀的力道却愈发轻起来,生怕弄疼了她。

林沅当然知道他不过是口是心非。她爬到赵轩腿上,搂上他的腰,偎在他怀里舒服地小声哼哼:“这里疼…嘶,陛下轻点…再轻点。还有那里…那里也疼…唔…”

赵轩拾起外袍,披在她身上:“赶紧把衣服穿上。”

林沅不依,把外袍蹬了下来:“那里疼着呢,圣上什么时候揉好了,我什么时候再穿。”

赵轩揉了揉她的脑袋,打趣道:“那若是揉不好,你便光着身子回去?”

林沅咬他的手指头:“圣上不是好人。”

赵轩又把外袍给她披上了:“穿着吧。若教你着了凉,你那叫瑞珠的凶悍丫头又得瞪我。”

“陛下若不打我,她才不会不待见陛下呢。”林沅嘟嘴。

“少跟我提这个。”赵轩嘀咕道,“每次我过去看你,她都得跟在外头听壁脚,弄得我同你亲近都碍手碍脚的。丫头我见多了,却没见过谁的丫头防我跟防贼似的。”

林沅见他这模样,不禁扑哧一笑:“谁让陛下老打我的——左右我是不信,陛下从不打旁人?”

“只打过你一个,再没打过旁人。”赵轩轻轻揉着她的娇艳的屁股,“她们一个个傻乎乎的,净知道争些家长里短的事——今天这个摔了,明天那个落水了,后天又因为下人送赏赐的顺序吵起来了…委实糟心得很,我实在懒得理她们。还有上次,”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来,“孟清和薛盈知道吧?就是推出来给你挡刀的那两个。”

“当然记得。”林沅促狭道,“她俩可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大家都眼红得紧呢,一个个跟乌眼鸡似的,天天盯着她俩不放,处处挑她俩的错儿,好去找太后告状。皇后娘娘一见她俩,昭阳殿就得碎几个茶盏瓶子。连太后都得给她俩面子,生怕陛下又跟他生气。我一个失宠已久、都快被陛下打发到冷宫的妃子,哪敢不知道她俩?”

“促狭鬼!”赵轩笑骂,“若再浑说,明儿打发就你去瑶华宫带发出家,给太后祈福去!”

林沅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嘟囔道:“我们三个里我是最不得宠的也倒罢了,陛下如今却要把我送去当道姑,真真狠心!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混账话是哪个跟你说的?”赵轩给她穿上衣衫,“你父亲和两个哥哥也不是好东西?”

林沅对他的伺候很满意。她一面踮起脚尖,让他给他系衣带,一面道:“这话是我二哥说的,才不是混账话!我爹爹和哥哥再疼我不过了。”

又是林楠。

早知道就把这家伙扔到崖州去了。

岭南有荔枝,林绮喜欢吃荔枝,这货是林绮的侄子,万一也喜欢吃荔枝,岂不便宜他了?

赵轩腹诽,面上却温柔的笑道:“你喜欢你二哥?”

“嗯…其实爹爹也很好。”林沅眼睛亮晶晶的,洋溢着他从未见过的欢喜,“他说我若不想嫁人,他就养我一辈子,要不找一个愿意被我欺负一辈子的夫君也好。若我想像永安那样养面首也不是不行,但不准被外人知道。可大哥那个老古板不同意,他觉得我一定得嫁人。但后来看到陆燕屡屡挑事就后悔了,说早知如此,打死也不该让我嫁过去的。至于二哥,”林沅托着腮,眉眼里全是笑,“他呀,是和我一处长大的,也是最疼我的。大哥年纪大我太多,规矩的过分,平素都不跟我们一起玩;两个妹妹又太小,我出阁的时候她们才刚十岁。唯独二哥和我差不多大,又愿意陪我玩,所以我们是最要好的…”

除了谈论政事,林沅是头一次和他说这么多话。她歪着头说了好久,眼里全是笑意。

赵轩看着沉浸在往事里的林沅,心口蓦然一疼:这大概是她最美好的时光吧?出嫁后,赵宸虽宠她,却也是个好色的,侧妃侍妾成天闹腾;后来夫死子亡,家族败落,被自己强迫性地收进了宫里,被太后刻薄,被李璇磋磨,不晓得受了多少气。可他心偏着养母,担心养母生气,甚至都不曾明着对她好过…他搂住林沅,轻声唤道:“阿沅。”

“嗯?”林沅应道。

他柔声道:“我会待你好的。”

他待她自然是极好,只是这份好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太后去。所以只要太后活一天,她就得受一天委屈。可她能抱怨什么?抱怨他把太后看得比自己重?可他这般想,并无半分错处啊。林沅不晓得做什么反应好,只得垂下头去,低低嗯了一声。

赵轩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阿沅,你若怨我,我无话可说,太后她…”他神色痛苦,“因着你姑母和皇后,她…除了把你们俩分开,我当真不晓得怎么办了。你们俩我实在是…阿沅,我…”

李蔷对林沅甚是厌烦,哪怕林沅生下了赵瑜,对她的态度仍没有半点好转。若非赵轩想方设法地护着,林沅早就被她弄到兴庆宫往死里磋磨了。

李璇虽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最根本的原因还在林绮——当年先帝在时,李蔷差点被林绮折腾死。别的不说,只说一件——因为林绮的缘故,李蔷一次都不没侍寝过。

一个入宫二十多年的名门贵女,

九嫔之首的昭仪娘娘,

先皇后的嫡亲妹妹,

一次都没侍寝过!

如今李蔷还是完璧之身,真真正正的处子。

林沅扑哧一笑:“那陛下就等着到处收拾乱摊子吧——我可没她俩那么好性儿,指不定不送麝香,直接送鹤顶红了呢!”

赵轩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道:“净胡说!半点不知道遮掩。我这次可是记住了,且告诉你,若有人真被鹤顶红毒死了,到时候第一个审你!”

林沅歪到他怀里,咯咯直笑:“那我定要下一次鹤顶红试试,不然怎么知道陛下如何审我?”

赵轩一脸严肃的拍拍她的翘臀,可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拿藤条抽,非把这里抽得皮开肉绽不可。”

林沅笑得双肩微颤,假意对他暗送秋波:“那妾可得求陛下怜香惜玉了。”

赵轩先是笑了起来,但接着就开始叹气:“我是断舍不得你的,可若太后…算了,不说这些糟心事了。如今你且乖点,往后怎么闹腾都成。”

她果然只剩熬死李蔷一条路了。

最后还是绕到了这件事上,两人都心口闷闷的。

在上林苑自然比在宫里自在。

林沅虽因李蔷一时闷闷的,但出来一次不容易,又确实是没法子想,也就不甚纠结这事了。林沅更是在发现赵轩擅长做烧烤后,天天拉着他出去狩猎,抓到雪狐自己留着,抓到野猪什么的就直接拖给赵轩,缠着要他烤给自己吃,并且试图跟着他学庖厨。两人成日笑闹,愈发如胶似漆。

上林苑某个偏僻的林子。

赵轩看着被烤得焦黑,还滋滋冒着黑烟的猪腿,已经要吐了:“阿沅,你确定这能吃?”

眼睛亮晶晶的林沅一下子蔫了。

赵轩叹气:“阿沅,你若非要逼我吃,总得准我先留道遗诏吧?”

林沅想咬一口试试:“真有那么难吃吗?”

赵轩眼疾手快拦住了她:“别,你胃不好,小心吃出毛病来。”

林沅充满希冀的把那只猪腿递给了他。

赵轩嘴角直抽:“我若真吃了,你让史官怎么写我的死因?‘上幸上林苑,用贵妃所进野彘,未几暴崩?’”

林沅扑哧一笑,捶了他一拳:“行了,不逼圣上吃——若圣上真吃出什么事来,我可就惨了。”

赵轩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手:“饿了吧?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做些吃的来。”

林沅正要点头,在外面守着的许涂却忽然出声:“陛下,礼部尚书王竹、侍郎秦建、徐谦求见。”

礼部尚书和两位侍郎都过来了?

赵轩和林沅对视一眼,两人心里皆是咯噔一下:礼部掌外政,该不会是西秦出事了吧?

赵轩当机立断:“传。”

他转过头,对林沅道:“阿沅,这里不方便留人。你先回去,让紫岚给你准备点吃的,我晚上过去陪你。”

林沅点头:“陛下放心过去就是。”

赵轩微一颔首,对许涂道:“送娘娘回去。”

许涂躬身应是,对林沅道:“娘娘,请。”

然而赵轩一夜未归。

他中间吩咐许涂过去报信,让林沅早点歇下,不必等他。林沅挂念他,虽然应下了,却仍是等了他一夜。

第二天果然出事了。

西秦使者已经进京了,秋狩提前结束。

按制,接见外国来使是在九成行宫。

赵轩正同秦建等人议事,却不料接到了李蔷的消息。

“太后已经到上林苑外头了?”赵轩讶然。

“是。”前来送信的小内侍道,“太后说正好把两位娘娘顺道带回去,省得陛下还要另派人送娘娘回去。”

赵轩不禁有些皱眉:因李蔷极厌烦林沅,怕她趁自己不在磋磨林沅的缘故,他原是打算把林沅一道带去九成宫的。到时候李蔷问起,只推说派人送回去麻烦就成了,谁知李蔷却主动提要带二人回去。这教他怎么拒绝?若说他回宫倒好说,李蔷再如何也不会当着他的面把林沅怎么样,可问题是他实在抽不出身来啊。思来想去,他道:“去回禀母后,说孤待会也跟两位娘娘一起过去。”

他过去表明一下态度,李蔷总会顾忌点吧?

那小内侍一愣,旋而垂首道:“是。”

御撵上。

赵轩看着低头不语的林沅,握着她的手安慰道:“阿沅,委屈你了。我至多七天便回来,你…”

林沅强笑:“左右太后吃不了我,不过是说我几句,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无事的。”

见她这幅模样,赵轩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他把她揽在怀里,温声哄劝道:“只这一次,下次断不会单留你一个在宫里了。”

不多时,二人便到了。

林沅和孟清站到一处,规规矩矩的给李蔷请安。李蔷皱着眉看了她俩许久,才道:“起来罢。”

赵轩见她脸色不好,忙打圆场:“母后气色比先前好多了。儿听皇后说母后腿疾轻了不少,可是真的?”

对着赵轩,李蔷才有了点笑意:“哀家的腿好了不少,倒是不枉先前被太医灌了那般多的药…”她忽然有些皱眉,“圣上怎的看着脸色不大好?”

赵轩险些红了脸:这些天他和林沅难分难舍,自然就有些…他咳了一声,接着若无其事道:“没什么,许是因着昨儿出了点事,一夜没睡的缘故。”

“昨儿没睡?”李蔷不禁有些担心,“圣上怎的这般不爱惜自个的身子?”不等赵轩开口,她便转头对随行的太医院院判黄瑾道:“黄瑾,过来给圣上诊脉。”

坏了!赵轩忙推脱道:“没什么事,早上已经请过平安脉了,太医说注意休息就好。”

李蔷一脸的不赞同:“净胡说,圣上这是没事的样?先前忙成那样,圣上的脸色也没这么难看过。”

赵轩实在推不掉,只得趁她不注意瞪了黄瑾一眼,示意他别乱说。

黄瑾自然一眼便看出来了他是怎么回事。他头大如斗,把手搭在赵轩脉上,诊了半天才含糊道:“陛下并无大碍,想来是操劳过度的缘故,只需注意休息即可。”

不及李蔷再问什么,赵轩便起身道:“礼部那边忙的厉害,儿就不留了。”他转身吩咐林沅和孟清,“好生伺候太后。”

李蔷看着他的背影直皱眉,旋而不知吩咐了什么,惜言便悄悄退下了。

许是因着有心事的缘故,李蔷倒没为难她俩,一行人出奇平静地回了大内,可林沅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接连几天前去请安,李璇都笑吟吟地拉着她说话时,这种不安到达了顶峰。可她数次派人去查,却俱是一无所得,唯有心中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昭阳殿。

自打林沅入宫,李璇头一次笑得这般开怀。她轻轻抚着自己尚平坦的小腹,眼里眉梢全是笑意:“太后和本宫都不在,这贱人果然一下子就露了狐狸尾巴。”

秋屏亦是笑道:“这次可是双喜临门了——娘娘刚有喜,那头小贱人就要挨罚了。只不知太后怎的罚那只狐狸精呢?”

“那小贱人敢媚惑圣上在外头做那种事不说,居然还把圣上狐媚到了需固肾补精的地步,太后怎的可能会轻饶她?”怀上孩子的李璇心情格外的好,“打上一顿都是轻的。”

“指不定太后一怒之下,便把这小贱人杖毙了呢。”秋屏掩着嘴儿直笑,“上次陆燕不就是那么死的?”

“那倒不至于。”李璇摇头,“因着陆燕的事,陛下跟太后闹了多大的脾气?太后那次是气急了,这次无论如何是要顾及陛下的脸面的——对了,慎刑司那边说了么?”

“掌刑宫女是咱们的人,哪有不应的理儿?待会掌嘴也好,行杖也罢,保管把那只骚狐狸打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秋屏眉梢都带着笑,“上次她可是被打得可怜极了呢。如今陛下不在宫里,也没人护的了她。咱们这位贵妃娘娘怕是流年不利,得去去晦气——不然怎的老是得受皮肉之苦呢?”

想起林沅上次挨罚的丑态,李璇亦忍不住笑了:“可不是?被打成那样,可真真是我见犹怜。”

“待会娘娘只管臊她就是了。”秋屏满脸笑意,“有了肚子里的小殿下,便是那贱人朝陛下告状,陛下也不会把娘娘怎么着的。”

话音未落,外面便有宫女回禀:“娘娘,太后请您去一趟兴庆宫。”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眼中皆是了然的笑意。

秋屏笑盈盈道:“娘娘可得赶紧想想怎的教训咱们这位贵妃娘娘。待会太后必是得让您好好管教管教那只骚狐狸的,您若教训的轻了,指不定太后要恼呢!”

李璇把手搭在她手上,假意嗔道:“仔细陛下知道了罚你!”

秋屏只抿着嘴笑。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没一会便到了兴庆宫。

兴庆宫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形。

跪在地上的林沅和孟清脸色发白。两人已跪了近一个时辰,膝盖早已失去了知觉,连先前的刺痛都感受不到了。

林沅被半强迫地带过来时便知没好事,奈何赵轩不在,她无法可想,只得咬着牙过来了。果然,她行完礼后李蔷根本没叫起,直接把赵轩身边伺候的人的口供摔到了她面前。

刚迈过门槛的李璇嘴角不露痕迹的勾起了一抹笑,接着佯做讶然:“姑母,这是怎的了?”

李蔷冷冷哼了一声:“说!”

站在一边的惜言低声道:“陛下身子有些…有些…房事过度,太医说…说需固肾补精。故而太后传了陛下身边跟着的人问讯,得知这些日子皆是贵妃娘娘侍寝,还无意得知陛下同贵妃娘娘在外面…在外面…行过周公之礼,且还听到贵妃娘娘说,说她去过…去过…有辱天家名声的那种,那种…不大好的地方”惜言吞吞吐吐,斟酌了半天才道:“嗯…去过…去过青楼。”她脸涨得通红,尴尬地不敢抬头,“太后气得胸口疼,这才令娘娘过来,商量怎的处置。”

“什么?青楼?!”李璇惊叫失声。

惜言别过脸去,尴尬地点了点头:“且还同陛下在外面…陛下有些肾亏,太后气得胸闷,您看……”

李璇这回是真惊到了:“这…这…这…陛下身子如今怎样了?”

惜言道:“陛下身子并无大碍。”

潜台词是若有大碍,林沅就没命跪在这里了。

李蔷重重捶了一下案几:“林氏,你可知罪?”

林沅岂知李蔷竟会秘密刑讯赵轩身边的内侍?她辩无可辩,只得白着脸叩首:“妾知罪。”

李璇似乎仍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妹妹,你当真去过…你…你…怎的能同陛下在外面…在外面”她顿了顿,“若是被外人瞧见倒罢了,万一遇上刺客,那…那岂不是…”

林沅暗暗咬牙:李璇好厉害的嘴!如果被外人瞧见,天家的脸就丢尽了,她却还说“倒罢了”;后面更是诛心,赵轩若是当真被刺杀了,李蔷还不得活剐了她?

被她这么一挑拨,李蔷果然怒气愈盛:“林氏,你好大的胆子!”

林沅忙分辩道:“妾并不曾做过什么,且有兄长陪同;上林苑防卫甚严,外面又有人守着,哪里出得了事?且国朝百年,何曾有圣上在上林苑遇刺过?因秋狩受伤的却有。若这般说来,岂不是要把秋狩停了?”

见李蔷脸色有要缓和的迹象,秋屏马上不经意似地嘀咕道:“哪位圣上有能在外头做那种事的妃子?”

林沅顿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还未及她开口争辩,李蔷便直接吩咐道:“传鞭子。”

林沅大惊,脸色刷白。她连连叩首,苦求道:“太后,妾当真知罪了!求太后饶了妾罢!”

李璇心中大喜,面上却半分也不曾露出来,反替求情似地道:“姑母,这…不太好吧?贵妃自小娇养,连当年皇…林庶人都极是疼她…”

听到她提到林绮,李蔷登时大怒,把案几上的茶盏瓷器全摔了:“打!给哀家狠狠地打!不愧是林家教出的好女儿!狐媚功夫学了十成十,半点没落下!”

这条神仙都分辩不出什么。

林沅别无他法,只得哭求道:“便不看陛下,也求太后看在三殿下的份上给妾留些脸吧!”

想到唯一活着的孙子,李蔷刚有些犹豫,李璇便道:“姑母,算了罢——贵妃受陛下专房之宠,若教陛下知道了,指不定多心疼呢。”

秋屏亦“劝”道:“太后且想想,上一个受专房之宠的是谁?若陛下因此事与太后起了争执,岂不要伤了母子情分?”

李蔷眉头狠狠跳了跳——上一个受专房之宠的是林绮。

她再不犹豫,铁青着脸吩咐道:“把这个狐媚子捆了,剥了衣裤打!”

林沅霎时面白如纸。不及她再说什么,便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宫女强行架起,拖到了刑凳边上。

这次的刑凳与上次全然不同。

林沅正看着那低矮得过分的刑凳不知所以,便被压着跪下,上身按在了上面。两名宫女利落地绑了她的手脚,把她的双腿和纤腰紧紧地缚住,接着便撩起了她的月白色缎裙,把中裤、亵裤一道扯到了膝弯处。

林沅登时曲线毕露,雪白浑圆的屁股和两条圆润光洁的大腿一丝不挂,从纤腰到双股根部之间如羊脂白玉般的玉体暴露无余。洁白的胴体反射着莹莹的光,丰盈饱满、均匀紧凑的娇臀微微颤动。

林沅的脑子一瞬间轰然炸开。

她的姿势难堪至极:上身伏在刑凳上,腿绑在凳腿上,腰被缚在膝盖正上方,屁股朝天撅着。黑森林若隐若现,羞耻的私密之地不得半分遮掩,彻底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她挣扎想要遮住自己寸丝不挂的下体,哭求道:“太后,给妾留些脸面吧!多少把底裤留着!”

李蔷厉声斥道:“脸面?现在想起来要脸了?早做什么去了!当初勾引陛下时怎么想的?前些日子教唆陛下在外面做那种事的时候怎么想的?”她重重拍着案几,“打!就这样打!让大家都看看她的狐媚样儿!”

听得这话,两名宫女把林沅的上襦往上推了推,让她的屁股暴露得更加彻底。林沅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上次虽亦是屈辱,可她多少是趴着的,不至连羞处都一并露出来。可如今那般的私密之处,却被迫毫无遮掩地全然展示在众人面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掉下泪来。她把头深深埋在衣袖里,强迫自己不去看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笑脸。孟清早已是看呆了,直愣愣地盯着伏在刑凳上、不雅地高高撅着光屁股的林沅,半天回不过神来,脸红一阵白一阵;李璇虽快意不已,但看着林沅挺翘的臀峰,白嫩的肌肤,丰满的臀肉和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仍是恨得直骂骚狐狸;宫中的宫女何曾见过这般场景?眼见林沅被剥了衣裤,光着屁股被按在刑凳上,早已羞红了脸,头都不敢抬;林沅先前受杖的事早就传遍了,内侍早就盼着能一饱眼福,亲眼看看这位身姿曼妙、仪态万方的美人儿撅着光屁股被打得呻吟惨叫、哀哀求饶,私处**直流的场景了。碍着李蔷在场,他们不敢抬头,便用余光悄悄打量,却只瞥了一眼,便浑身骨头都酥了——伏在刑凳上的林沅乌发蓬松,柳眉紧蹙,杏眸含泪,面生红潮。纤腰一握,臀若堆脂,肤如皓雪,端的是个柔若无骨的美人儿。在宫婢的按压下,林沅柳腰低摆,雪臀高撅,玉户微现。饱满莹润的丰臀随着她的娇喘微微发颤,粉嫩的**忽开忽合,花蕊含露,莹润欲滴。

个身份贵重、他们平素都不敢抬眼看的美人,就这样被剥了衣裤,露着娇软的腰身,撅着寸丝不挂的屁股,泫然欲泣,无助地等着竹鞭加身。看直了眼的内侍咂咂嘴——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这腰细的,这屁股圆的,这皮肤嫩的,哪个男人受得了?只可惜不是杖毙,否则若能摸上一摸,那滋味…不过这般被笞上数十鞭亦是不错——这般丰腴的雪臀,染霞后当是何等风韵?被笞责美人的哀哀低泣,当是何等婉转?在竹鞭的痛笞下,美人挣扎哭求,股间的无限风光,当是何等销魂?昔日的广平郡主、晋王正妃,当今圣上的贵妃,一等一的名门贵女,公府千金。如今这般举止娴雅、高贵端庄的美人,却要在他们这些卑贱的阉人面前褫衣露体,在众目睽睽下撅着光屁股受责,被他们淫邪的目光百般亵渎,痛笞雪臀、玉股,却丝毫不能反抗,是何等刺激?色迷迷地盯着刑凳上林沅无瑕的胴体,看着她屈辱不堪的模样儿,因被阉割和长期**压抑而心理扭曲变态的内侍产生了别样的快感,恨不得亲自上手凌虐这个美人。林沅如何感受不到众人的各异心思?内侍淫邪的目光如跗骨之蛆,令她恶心欲呕。光着屁股,高高撅着当众出丑就已是屈辱至极,更何况被他们用这般的眼神看着?她羞愤欲死,指甲深深嵌进刑凳里,泪水盈眶。

因着林绮的缘故,李蔷素来不喜风姿袅娜,口齿伶俐的美人儿,待见林沅泪光点点,双肩微颤的娇柔模样,又想起她失德*乱*伦,媚主野合,不守闺训,私入青楼之事,怒气愈盛。她扫了林沅一眼,冷笑道:“果然是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难怪能把圣上狐媚成那样!跟你那姑姑还真是一个德行!”她猛地提高了声调,“打!狠狠地打!三十鞭子,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林沅登时面如土色,李璇却嘴角微微上扬——三十鞭子,再加上她特地吩咐慎刑司挑的刑具,啧,这贱人最好别把喉咙喊破了。她以帕掩口,笑盈盈的等着看戏。

得了李蔷吩咐,两名宫女一左一右站定,把手中的小指粗细的竹鞭在林沅丰满圆润的屁股上按了按。

那竹鞭虽看着轻巧,在一众刑具里却最是厉害,抽在身上如剥皮一般,素来是用于刑讯逼供的。再如何嘴硬的宫女,挨上二十下也就什么都招了。

林沅却不解其意。她只当细的能打得不疼些。想着上次那般粗的藤条都捱得过,没有这次反受不住的理。她咬紧牙关,打定主意待会绝不出声,免得惹人耻笑。

她主意还未落地,左边的宫婢便抡起了竹鞭,对着她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只听“啪”一声,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贯彻了整个兴庆宫。竹鞭狠狠地咬在了林沅光洁的屁股上。一波臀浪顿时从接触的地方荡漾开来,竹鞭抽打的力度震的林沅整个人颤了一下,堆脂般的雪臀上登时鼓起了一道深红的鞭痕。

林沅哪里想得到竟这般疼?她如突然扭伤了一样,痛得一下屏住了呼吸,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接着便失声惨叫,连连挣扎,杏眸里蓄积许久的泪水登时决堤,在她姣好的面颊上流得到处都是。

她的反应显然在两名宫女意料之中。

右侧的宫女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高高扬起手中的竹鞭,以同样的力道对着她的雪臀干净利落地抽了一记,宫内顿时再次回响起竹鞭抽打在光裸皮肉上的清脆声音。

竹鞭准确的落在了林沅的臀峰上,打得那丰腴的臀肉猛得凹陷下去,扩散开来的臀浪震的整个屁股一颤,一道更深的鞭痕浮现了出来。钻心的痛楚让林沅一下绷直起身子。她只觉臀上的肌肤仿佛要被割裂开来一样,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呼啸着顺着屁股散布到全身,直牵着五脏六腑都跟着发抖。

行刑宫女却不见丝毫怜悯。

只听“嗖—啪——”“嗖—啪——”数声,两根竹鞭左右交替,深深地嵌到了那饱满的臀肉中,直抽得那浑圆的屁股扭曲变形。林沅只觉屁股像被放在油锅里煎一样,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被打的珠泪涟涟,再顾不得在众人面前丑态百出,扭动着屁股连连哀叫起来。

见林沅撅着屁股左右扭摆,呻吟哭叫,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李璇感到格外解气,得知林沅受赵轩专宠后的郁气一扫而光。她看着刑凳上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摆、屁股和大腿剧烈颤抖抽搐着的林沅,眼角嘴边全是笑意。

内侍们欣赏着这副难得一见的美人受虐图,淫欲顿生。看着林沅惨叫痛呼,扭腰撅臀,纤足乱蹬的凄惨模样儿,只恨不得能亲手狠狠打上几鞭,教她哭得再凄惨些,雪臀撅得再高些,双股挣开得再大些。

“啪——”

“啪——”

一鞭鞭恰似火烧刀割,痛入心腑。林沅丰满莹白的屁股随着竹鞭的抽打左右颤动,映出道道殷红。每一记都是火辣中带着刺痛,仿佛一排针贴着皮肉扎下去一样。她禁不住痛哭失声,珠泪滚滚,早已是顾不得仪态了。那娇嫩的屁股随着每一下鞭打,顾不得羞耻地剧烈上下起伏,摇摆着、躲避着,但都无济于事。剧烈的疼痛依旧透过皮肉往骨子里钻,她仍屈辱地光着屁股,忍受火烧火燎的杖臀之苦。

李蔷扫了在刑凳上哭叫挣扎的林沅一眼,冷笑道:“好个妖娆的美人儿!若教陛下看见,必是要好好疼惜你的!”她声音愈发冷厉,“给哀家打,往死里打,看这只狐媚子还敢不敢卖弄风骚!”

林沅神志尚清醒,听得此语,顿时涨得满脸通红,却半分不得辩解,只被竹鞭笞得珠泪滚滚,惨叫连连,哭得泣不成声,疼得死去活来。

看着林沅的惨状,李璇笑得愈发开怀:“母后何必动怒?贵妃娇生惯养的,难免不懂事些。如今哭得这般厉害,想来是知错了,不如就算了吧。”

佯做看不见李蔷愈发难看的脸色,李璇继续为林沅“求情”:“贵妃是被林庶人娇宠惯了的,太后不是不知。不过是被纵得不懂事了些,略微打上几下,教她长长记性也就罢了。”

“娇宠惯了?”听她提到林绮,李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林绮惯她,哀家可惯不得!今日非打到她这辈子不敢再犯不可!”她重重拍了拍桌子,指着林沅厉声斥道:“重重得打!今日哀家非教这只骚狐狸脱层皮不可!”

两名宫女闻言,下手愈来愈重,鞭鞭如剥皮一般。只疼得林沅死命挣扎,连声哭叫,眼泪一波一波的漫过眼眶。随着宫女力道的增加,她身子扭曲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匀称的双股胡乱动作,玉户不断地开合着。可不管她怎样扭摆身子,都躲不开竹鞭的施虐。宫女鞭鞭着肉,直抽得那雪臀起伏不定,朝霞漫天。

林沅雪臀上鞭痕渐渐连成一片,映衬着周围雪白的肌肤,如晚霞映雪一般,屁股上更是火辣辣如刀割一般疼痛难忍。林沅疼得死去活来,不住地哭喊哀叫,浑身都因剧痛而颤栗。她不顾羞耻地扭动着屁股,想躲开那火舌,却被宫婢死死按住,半分动弹不得,只能徒然地蹬动着纤足痛哭流涕。她全身已经被冷汗打湿了,泪水混合着汗水爬满了整张脸,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滴到了面前的地毯上。

她再忍不住,不顾任何自尊和脸面哀声讨饶:“啊——太后,饶了妾罢——”

“妾再不敢了,啊——”

“啊——”

“啊——”

林沅泪流满面,模样凄惨至极,李蔷却理都不理,自顾自品着李璇奉上的雨前龙井,冷冷盯着瑟瑟发抖的孟清:“给哀家看清楚了,用狐媚功夫勾引圣上,要受的就是这等责罚!”

内侍正看得入神,岂愿宫女停手?但见刑凳上的林沅衣衫凌乱,满面泪痕。象牙白的上襦滑落,海棠红的抹胸湿漉漉的贴在胸口,椒乳微露,红樱初现;衣裙委地,下体不着寸缕,柳腰扭摆,雪臀高撅,双股挣扎,纤足蹬动,开合的玉户溪水潺潺,早已润湿了羊脂玉般的双股,呻吟啼哭更是说不出的婉转销魂。

更遑论面前这个被笞得哀哀惨叫,珠泪涟涟的美人身份贵重,素日里他们连看她的玉容都是逾越,如今却能毫无顾忌地欣赏她纤缕不挂的胴体,看着她莹润饱满的丰臀在竹鞭的凌虐下红霞遍布,雪白浑圆的酥胸随着玉体的挣扎颤动不休,粉嫩的**开合沁蜜。强烈的**刺激让内侍魂不守舍,只恨不能上去疼惜疼惜这个撅着光屁股、被笞得泪如雨下的柔弱美人。

看到林沅被打成这样,孟清吓得魂飞天外,手脚冰凉。她花容失色,面如金纸,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住地打哆嗦。

她不过是临仙殿的宫女,后因姿容绝丽被魏王收做了侍妾,着实受了几年宠。魏王妃谢绫对魏王不怎么上心,对府里的莺莺燕燕更是懒得管,因而她也不曾被正妃欺压过。哪知入宫才这些时日,便两度亲眼瞧见赵轩的宠妃被当庭褫衣笞责,还被太后特地敲打。孟清吓得魂飞天外,连话都说不全了,哆哆嗦嗦地对着李蔷连连磕头:“妾…妾…妾不敢…不敢狐媚圣上,太…太后饶命!”

李璇见此场景,乐得只差当场笑出声来了。她强忍笑意,偏过头对在刑凳上痛哭流涕、哭叫挣扎的林沅柔声道:“还有十三记,贵妃且忍忍吧。”

听得此话,林沅只觉头晕目眩:十三记,竟还有近半数没打!她只愿自己死了,再不用承受这般苦楚,更不用辛苦吞咽这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鞭笞裸臀的耻辱。

“啪——”

“啪——”

林沅饱受笞打的雪臀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五鞭。竹鞭已经变成烙铁,狠狠烧灼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这次只疼得她再也叫不出来,叫声卡在喉咙里面,珠泪滚得满脸都是。

林沅的翘臀上已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鞭痕,圆润的屁股一片红肿。竹鞭过处,肌肤如被烙烤过,发出滋滋的白烟。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发丝凌乱,被泪水混着汗水粘在脸上扭动着红肿的屁股连连哀叫,那屁股已摆动得整个人都要翻下那刑凳了,可柔韧的竹鞭依然一丝不错的打在她的丰满臀上。

“嗖—啪——”

“啊——”

又是新一轮的重责。林沅红肿的屁股被抽打的凹陷下去,然后慢慢弹出来肿得更高。她身上已被冷汗浸透,那仿佛永无止境的痛一波波袭来,像要把她淹没一般。她的下半身开始轻微的抽搐起来,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尖锐的切入肌肤的刺痛和蔓延成片的灼热感把她折磨得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痛苦地撅着赤着的屁股大口喘息着。

“嗖—啪——”

“啊——”

“嗖—啪——”

“啊——”

“啊——”

林沅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凄楚地惨呼着。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云髻早便散了,珠钗落了一地,豆大的冷汗滚落在地上,把地毯打湿了一片。

看着刑凳上身子扭得如活鱼一般的林沅,内侍们愈发兴奋。随着她的剧烈挣扎,玉户大开,粉嫩的**以不同的角度对着他们展现出来,他们甚至能清晰的看见含苞的嫰蕊。在竹鞭的痛笞下,美人扭腰颠臀,媚态尽现,好似在迎合谁;酥酪似的椒乳随着美人的挣扎,扁而复圆,圆而复扁,颤动不休,如同被人爱抚把玩;粉嫩的花瓣不住地开合着,嫩蕊随之收缩、绽放,亮晶晶的溪水不断流淌、汇聚,再配上美人的哀哀惨叫,声声痛呼,如此销魂的美人受虐场景,自是稀世罕见。

内侍的目光淫邪至极,林沅却早已感受不到。她只觉得她的屁股已被竹鞭撕裂,钻心的痛楚让她抓着凳腿的手颤抖着。她疼得双腿乱蹬,扭着屁股连连哀叫,早已不顾仪态了,只盼着可以减轻疼痛,但都无济于事。在宫女的按压下,她仍被迫撅着屁股,等待着下一记竹鞭无情的抽打。她那洁白光润的屁股早已沟壑纵横,雪白的肌肤上鼓起一条条两寸高的鞭痕。

“嗖—啪——”

“嗖—啪——”

细韧而犀利的竹鞭如同繁密的雨点,不停地抽笞着林沅愈发肿胀的屁股,使她的身体在刑凳上不断地起伏。竹鞭深深嵌入丰腴的臀肉里,然后又高高弹起。带动了风的声音像刺耳的哨响,既狠且急,一下下抽打着她的翘臀。清脆的抽打声和她沙哑的哭声在寂静的宫内回荡,听着甚是凄惨。

林沅只觉屁股在发热、发胀,钻心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如同要裂开一般。那尖锐彻骨、撕裂全身的痛,把她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她竭力地扭动着,徒劳地蹬踏着,浑身冷汗涔涔,颤栗个不停。

林沅哭得几乎断气,虽知无用,却仍是不停的认错求饶:

“妾知错了,太后——”

“饶了妾这回罢——”

“啊——”

她一边扭动身体企图躲避,一边歇斯底里地哭叫。

李蔷冷冷地盯着刑凳上形容狼狈的林沅,没有半丝心软:“骚狐狸!圣上不在这里,这是哭给谁看?打!往死里打!看她下回还敢不敢!”

看着被打得生不如死的林沅,李璇眉稍眼角都带着笑:“妹妹且忍忍罢,这就快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给行刑宫女使了个眼色。

宫女会意,手里的藤条更加狠辣地抽向林沅狼狈撅起的光屁股。她的臀峰以下已经没有落鞭处,两人便开始往上排。直打得林沅整个屁股都布满了深红的鞭痕,再也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嗖—啪——”

“嗖—啪——”

竹鞭带起凌厉的风声,一下不落地落在林沅红肿不堪的臀上。

随着数目渐多,林沅扭动的腰肢渐渐软了下来,身子一阵阵的痉挛。她连大声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伏在刑凳上有气无力地啜泣。

“啪——”

“二十九——”

“唔…”

“三十——”

“…”

随着报数声落下,行刑宫女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惜言上前,福身回道:“太后,已打完了。”

李蔷瞥了奄奄一息的林沅一眼,问道:“可知错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沅屈辱万分,含泪回道:“妾知罪。”

见她神色恭敬,李蔷方颔首,淡淡道:“松绑罢。”

宫女应下,解了绳子,把林沅从刑凳上放了下来,可并未给她穿衣,只把前面的裙摆放了下来。林沅虽还未从剧痛中缓过神来,但仍下意识想要提上衣裤。李璇却道:“贵妃且慢,母后还未验刑呢。”

李蔷亦吩咐道:“过来让哀家瞧瞧。”

林沅被哪还有半点力气?她浑身瘫软,被两名宫女一路拖到了李蔷面前。两人把林沅用力往下按,让她额头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在李蔷面前,以让她看的清楚些。

林沅原本光洁滑腻、凝脂白玉般的雪臀,在竹鞭的蹂躏下早已彤云遍布,赤霞满天,从屁股至腿根布满了细密的鞭痕,浑圆的屁股因肿胀而更加丰满,红肿的臀肉仍在不停地颤抖着。

李蔷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她端起茶盏,啜了口茶,道:“林氏,这次的教训可记住了?”

随着笞打的结束,林沅意识逐渐清明。

周围或揶揄或讥讽的目光,无一不让她清楚地感受到,她是在撅着刚挨完打的光屁股示众,在以丢人至极的姿势在大庭广众下出丑。

她心中羞愤不堪,却不敢不答:“记住了。”

看着林沅惨不忍睹的屁股,李璇乐不可支,颊上梨涡轻旋。她强忍笑意,对地上高撅着红肿屁股的林沅柔声道:“打得是不轻。可贵妃莫怨母后罚你。实在是你太不知事了些,母后她是为你好——你自个想想,倘若陛下真出了个好歹,哪个担待得起?”

林沅把掌心掐出了血,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波无澜:“妾做错了事,本就该罚,此番承蒙太后教诲,感激尚且不及,岂敢有怨言?娘娘言重了。”

李璇不想她受辱,却还能冷静的说出这番话。这狐媚子竟这般难对付!她不禁微微皱眉,淡淡道:“你知道便好——日后若再犯,可就半点体面不给你留了。”

这次给她留体面了?林沅撅着难堪的光屁股,脸涨得通红。她忍气吞声,恭恭敬敬地答道:“妾明白。”

林沅的乖顺显然甚合李蔷心意。

李蔷态度稍好了些,缓缓道:“确实比先前懂事了不少,起码性儿好多了。只一句,”她声音突然冷厉起来,“哀家先把话撂在这里,日后若敢学你姑姑,成天做出一副狐媚样,哀家绝不饶你!”

林沅死死咬着下唇,低声答道:“是。”

李蔷见敲打得差不多了,正要她起来,李璇却笑盈盈道:“贵妃伺候陛下时日未久,有些习惯一时改不过来也是难免,回去之后看看宫规就成了。但若初一、十五的时候又同陛下宿在一处,本宫可就要恼上你了。”

她语笑嫣然,这话好似玩笑一般,李蔷却直接皱起了眉头:“林氏在初一、十五的时候侍过寝?”

林沅大惊,正要辩白,秋屏却插嘴道:“秋狩那一整月都是贵妃娘娘侍寝的,一天都不曾落下。”

李蔷果然变了脸。她搁下手里的茶盏,道:“阿璇。”

李璇忙站起来,福身道:“母后。”

李蔷冷冷道:“教教她作妾的规矩。”

此言一出,满宫哗然。

这是还要打?林沅大惊,强撑着叩首道:“太后,妾那两日并不曾侍寝——陛下不过是闲着无事可做,才召妾去说了会话。”

秋屏却以帕掩口,轻笑道:“娘娘可是同陛下说了一整晚呢,外头的太监都听到里头笑语不断了。”

李璇假意嗔道:“胡说什么!难道还不准贵妃同陛下说话了?”

李蔷脸色铁青,重重拍了拍案几:“哀家原还觉得是打重了,谁晓得竟是打轻了!秋屏!”

秋屏忙上前,回道:“奴婢在。”

李蔷道:“把鞭子给皇后,让她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精!”

林沅登时浑身冰凉。她以肘撑地,勉强支起身子,连连叩首,哭求道:“妾当真受不住了,求太后改日再罚罢!”

李蔷阖了眼,没理她。

两名宫女见此,不顾林沅的反抗,把她的腰使劲往下按了按,迫使她把屁股对着李璇高高撅了起来。

李璇不料有此意外之喜。因怕赵轩回来之后迁怒她,她假意推脱道:“贵妃不过是一时没适应过来罢了,怎么好因为这点小事罚她?”

李蔷却根本没有跟她继续往下说的打算。她吩咐按着林沅的宫女:“给皇后娘娘做个示范。”

左边的宫女松手,高高扬起竹鞭,对着林沅伤痕累累的屁股狠狠抽了一下。

竹鞭深深嵌进了那拱肿的臀肉里。林沅猛地颤抖一下,接着浑身颤抖不停。刚才那种剥皮割肉的疼再一次冲了上来淹没了她。她失声惨叫,凄楚地哭了出来:“啊——”

李蔷对她的哭叫置若罔闻。她对李璇道:“可看清楚了?”

李璇看着剧烈地扭动着屁股以缓解痛楚的林沅,心中暗喜。她垂首道:“母后,这…”

“陛下那边哀家去说。”李蔷打断她的话,“宫里头再不好好整顿整顿,有些人就要翻天了。”她意有所指的看着林沅,“既然做了妾,便要有个妾的样儿。宫里竟有这样没规矩的人!当初没脸没皮地上赶子与人做了小,如今却天天摆出一副正妻的款来,给谁看呢?还当是在王府里头么?便是陛下顾念恩情,哀家也断容不得她!”

这话指名是骂她。

林沅满脸紫胀,连带着身子都微微打颤。她几番忍不住要回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李璇等的就是这个。她一直在等着自己不堪受辱,跟李蔷顶嘴。受辱至此,却只能受着,还要对那侮辱自己的人笑脸相迎。林沅鼻子一酸,不禁滚下泪来。

一旁的李璇同李蔷说了好半天,被三催死催,才“不情不愿”的手执竹鞭,走到了林沅旁边。

“妹妹,对不住了。”她轻启朱唇,佯做愧疚,眼里却全是快意。

林沅攥紧了拳头,数次才生生咽下心头的屈辱,低低回道:“请娘娘责罚。”

李璇看着林沅屈辱至极的模样,心中得意至极,她不紧不慢的扬起了手

“啪——”

竹鞭如期而至,对准林沅浑圆而裸露的臀部,狠狠抽去,声音清脆而响亮。

林沅的屁股登时不自主的抽搐起来。她只觉得臀上的肉生生的被人掀了下去,不是揭,是掀,疼痛从臀峰蔓延开来,似乎整个屁股都由厚到薄被掀了层皮下去。她不胜疼痛,被抽打得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哭喊道:“啊——”

惜言待她挣扎完,方道:“娘娘,皇后娘娘赏的鞭子可不能出声,否则是要加罚的。”

林沅掐了手心数次,方咽下苦楚,道:“谢姑姑提醒。”

她咬紧牙关,等着李璇下一记毒打。

不料惜言却继续道:“还有,皇后娘娘赏完后,娘娘是要谢恩的——否则不管打多少,一概是不作数的。”

李璇笑道:“算了罢,都是姐妹,何必呢。”

李蔷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头都没抬:“礼不可废——林氏,还不谢恩?”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林沅掐住方才掐出的血口子,用剧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心里不断默念着这八个字。她深吸了数口气,方咬着牙,迎着李璇的笑脸,一字一顿道:“妾谢皇后娘娘赏赐。”

李蔷这才抬眼,淡淡道:“不错,就这样——不打多,就五下。让她长长记性就成了。”

李璇满脸笑容,福身应道:“是。”

她看着羞痛难耐,把头埋在地上的林沅,冷冷一笑。

林沅,你也有今天?

昔日千娇百宠的相府千金,金尊玉贵的广平郡主,如今不还是要被剥了衣裤,在大庭广众之下乖乖撅着光屁股,任人责打?

纵使爬了龙床又如何?

你且试试,圣上是更在乎太后,还是更在乎你。

李璇森冷一笑,默默比划了一下,扬起竹鞭,狠狠抽向林沅圆润翘臀最下端与大腿相连的嫩肉。

“唔…唔…”

纵使林沅早有心理准备,亦未想到李璇会下手这般狠。若非她死死咬住了袖中的帕子,早便尖声惨叫起来了。饶是如此,她撅着的屁股仍是猛地一挺,整个身子都往前倾。亏得被两名宫女按住,才不致让她挣脱了去。她那红肿的屁股不住地抽搐,臀腿交界处那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在光洁的大腿上格外显眼。

林沅挣扎许久才缓过劲来。她含羞忍耻,强撑道:“谢皇后娘娘赏赐。”

惜言在李蔷的示意下,翻开宫规,念道:“其一,后妃须恭谨和顺,侍上以敬,待下以礼。”

林沅忍着臀上火辣辣的痛和满腔屈辱,含泪道:“妾谨记。”

惜言福身,退了回去。

李璇把竹鞭在林沅滚烫的臀上按了按,轻笑道:“妹妹记住便好。”

且不说李璇这个动作如何,林沅又哪里感受不到她话里的揶揄之意?林沅被她羞辱的浑身打颤,禁不住滚下泪来。奈何此事为李蔷授意,她反抗不得,只得忍气吞声:“妾谢娘娘教诲。”

说完这话,便咬住袖里帕子,噙泪等着李璇下一记毒打。

望着林沅的狼狈样子,李璇连脸上不情不愿的神色都维持不住了。她得意之极,笑语盈盈地照着林沅半遮半掩的粉嫩花蕊狠狠地抽了去。

“嗯…唔…啊…嗯…”

林沅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她浑身痉挛,私处不受控制地不住开合着。肿胀不堪的桃源幽谷在极度的刺激下,不断汇聚着溪水,顺着双股内侧往外滴滴答答地淌。她再没了半点力气,身子一软,歪到了左边的宫女身上。

她喘息许久,撅着光裸的屁股伏在地上哭了半晌,才勉强直起身来:“妾…妾谢娘娘赏赐。”

惜言却不管她,继续念道:“其二,后妃须行止端正,恪守本分。”

林沅正要回话,李蔷却意有所指的加了一句:“凡有失妇德、媚以侍主者,严惩不贷。”

这话不是说她是什么?

林沅羞愤交加,忍了数次才勉强咽下苦楚:“妾谨记太后教诲。”

因林沅身子软得厉害,宫女把林沅的小腹用力向上挑,使她的屁股撅得更高更挺。林沅红肿的臀肉不住地痉挛,大腿内侧湿漉漉的,羞处一览无余,花蕊微微沁蜜。海棠红的抹胸已经松了,往下滑落了一大片。雪白的酥胸露出半截,鲜红的豆蔻若隐若现,随着她大口的喘气上下起伏晃动,樱桃似的煞是勾人。

李璇登时醋意翻涌,恨不得剥了林沅全身的衣裳,抽烂那对尤物。她姣好的面容瞬间狰狞,一时竟顾不得还有人看着,对着峰顶的朱砂直直抽了去。

鞭稍在玉峰上噼啪刷过,带得整团温软一齐颤了颤,上头当即落下了一道红痕。

乳头本是女子身上最娇嫩之处,怎禁得起这般作践?只疼得林沅珠泪涟涟,不顾仪态地在地上蹭起椒乳来。

李璇佯做讶然:“呀,怎的打偏了?妹妹无事吧?”她假意自责,“实怪我慌过了头,一时失了手——母后,还是别打了吧?”

李蔷并未看清,只当是打到了林沅肩上,便道:“隔着衣裳,这算是饶了她一鞭子呢,她有甚么可说的?”她不悦地看了林沅一眼,“林氏,还不谢恩?难不成要皇后朝你赔罪?”

刚被抽过的乳头本便又痒又疼,颇令人不自在,再迎上李璇揶揄的目光,林沅一时羞愤欲死。

她哪想得到李璇竟会打那种地方?

分明是她被糟践了,到头来却还要朝李璇赔罪。林沅眼里噙泪,回道:“妾谢娘娘恩典。”

惜言再次念道:“其三,妃妾须顺侍主母,勿逆中宫。”

李蔷又添了一句:“宫里头断容不得恃宠而骄之人。既做了妾,便得好生服侍主母——林氏,你可记住了?”

林沅忍气吞声,回道:“妾明白。”

李璇打量着林沅浑圆丰满,纵饱受笞打却依然极惹人爱的翘臀与粉嫩的玉户,妒意愈深:谁晓得床笫之间,这里承了赵轩多少恩泽?

她恨得直咬牙,当即冲着那娇艳如红菱出水的玉臀发作起来,对准那粉嫩的私处,一鞭子抽了过去。

“啪——”

“嗯……嗯……”

林沅死死咬住帕子。她痛得身子直颤,双股反射似的瞬间合拢,接着不断摩擦。娇臀左撅右扭,湿湿沥沥的**贴在花瓣上,顺着两腿间的缝隙探了出来。

李璇既打完了,宫女便松开了林沅,任由她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她的一双雪乳贴在冰凉的地上,乳头被激得当即挺立起来;屁股仍是撅着的,上面鞭痕交错,伤痕累累,连同两条光洁的大腿一起露着;亵裤、中裤挂在膝弯处,以至雾气氤氲的私处都毫无遮挡地贴在地上,潺潺的溪水不多时便在地上润湿了一片。

见此情景,李璇在心里狠狠啐了林沅一口。

果然是骚狐狸,竟这般淫荡。

林沅面如金纸,浑身冷汗淋漓,身子摇摇欲坠。她不做他想,只羞痛交加,又气又怒,泪水在眼框里不住地打转。

方才李璇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的私处火辣辣的鼓胀着,如火燎一般,以致她如今连腿都不敢并到一处。下手重也倒罢了,可她竟然…她竟然往那种地方抽!

赵轩怎的还不回来?

她如今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李璇见他不在,便由着性儿欺负她。若他再不回来,她就要被李璇折磨死了。

林沅满脸泪痕,双肩不住的颤抖。

李蔷冷冷扫了狼狈不堪的林沅一眼,道:“林氏不守宫规,以卑忤尊,今略施薄惩,以儆效尤。从今日起,林氏禁足清醉阁,任何人不准探视。”

略施薄惩?这叫略施薄惩?林沅羞愤难当,满脸涨红,死死掐着掌心,含泪咬牙回道:“妾谢太后恩典。”

见她如此乖顺,李蔷态度缓和了些,吩咐道:“给皇后谢恩,然后扶回去罢。”

宫女为浑身脱力的林沅草草穿上衣裤,按着她朝李璇磕了个头,才把她半扶半架的送了回去。

解决完罪魁祸首林沅,李蔷看向吓得瑟瑟发抖、惊弓之鸟一般的孟清。她似笑非笑的瞥了孟清一眼,道:“刚才可看清楚了?”

眼见林沅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孟清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磕头求饶,话都说不连贯了:“太后饶了妾罢!妾…妾断不敢不守规矩,更不敢不敬皇后娘娘啊!”

李蔷理了理鬓间的碎发,似笑非笑道:“论理,这次你也脱不了干系——陛下那般行事,你便半点不晓得劝么?”

孟清和赵轩不过名份上的关系,哪敢多管闲事?她嗫喏道:“妾…妾知罪。”

李蔷见她吓得像只鹌鹑,浑身瑟瑟发抖,再敲打下去也没甚么意思了,便道:“回去把《女戒》《女训》各抄一百遍,好生思过,否则下次连你一块打。”

孟清如蒙大赦,打着哆嗦谢了恩。

Sp鹿鼎记

第一章方怡的一百戒尺

我是韦小宝,大清帝国康熙大帝的好朋友,官任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钦赐黄马褂拜鹿鼎公。有了崇高的地位,天地会的反贼半年前已经被皇上剿灭,而我还是官居极品,威风逍遥的不得了。

我对我目前的生活非常的满意,我有七个爱我的老婆,而我也一如既往的深爱着她们,但却并不像少年时追女孩那么宠着她们,几乎对她们言听计从。毕竟我已经二十三岁了,不再是青涩的少年。

可以说如今的我更懂得享受,甚至荒淫。在我七个美丽的妻子犯错的时候,我往往都会狠狠的责罚她们,渐渐的形成了威严。我们模仿着宫里的等级制度,她们在家里都自称妃嫔,而皇后则是一年中每人轮流一月,其余五个月没有皇后。这样,在我的府里就像一个皇宫,我就是一个土皇帝,我制定了严厉的家规、家法,她们都严格的去执行。

故事从这个夜开始,月华如水,灯火通明,我的卧房里,阿珂正舒胸半裸,柔媚的为我的下身服务着,我的手在坚挺的乳房上肆虐,偶尔用力,使得身下的女子似痛似舒服的呻吟,黛眉微皱着,格外的动人,楚楚可怜。

然而真正可怜的并不是她,而是,怡妃也就是方怡。方怡穿着袭衣袭裤,笔直的跪在大理石阶上,俏脸略有苍白,神色中有一抹可怜和恐惧。

她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个月是建宁公主为皇后,故意刁难自己,自己只不过去给皇后请安去晚了些,就借故说自己不敬,以下犯上,要责罚四十板子。四十板子本来没什么,她们用的都是轻板子,不会真的伤筋动骨。但今天关键还是自己的责罚日,从前犯过的错误,当时没责罚的,都被记录,每人每月的责罚日这一天都要以抽签的方式抽出一个过错,进行责罚,而刚刚她竟然抽到当年自己欺骗韦小宝把他骗上神龙岛的错,天呐,这样地过错,要怎样的责罚,她真的有些不敢想象。

终于,在我一阵舒服的呻吟中,阿珂完成了她的服务,缓缓起身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夫君,怡姐姐可是已经跪了好久了,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件事不如就交给臣妾吧,我一定秉公处置,好好教训怡姐姐。”

“嗯,好好好。”佳人在怀,软玉温香,我哪里能想到其他,迷迷糊糊就答应下来,而后顺着阿珂白嫩大腿,一路向上抚去,又是一番云雨,在阿珂身上占足了便宜,我才离去。

进入皇宫里,应康熙晚宴之邀!

尽管知道,方怡要吃苦头,但我也没有打算放过她。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对于自己的女人,就是要严加管教。

“怡姐姐!”阿珂来到方怡身前,看着静静而跪的方怡,美眸一转,似笑非笑道:“怡姐姐触犯家规,君上(因为我是鹿鼎公,算半个王爷,所以家中渐渐都叫我君上),本是皇后责罚,不过皇后突然被皇帝召入宫中,君上却命小妹处置,家法如此,怡姐姐可不要恨我呀。”

“妹妹说笑了....”方怡神色一苦,却不愿丢了面子,仿若要守住最后的尊严一般,尽管她知道这样自己会吃更多的苦头,但还是抬头,看着阿珂轻声说:“姐姐做错的事儿,触犯家规,家法板子自然饶不过姐姐的屁股,君上既然吩咐妹妹监刑,还请妹妹重重处置,不必手下留情....”

“呵呵!”阿珂俏脸一沉,带着一股冷笑道:“怡姐姐果然是个懂事的,既然如此,我今天就代君上好好教训你....,先自己说,所犯何错,犯了哪条家规,该如何处罚?”

我并不禁止家里这些女人相互争斗,只要不真正的对他们造成伤害,伤筋动骨,平日里,我也乐得看她们相互攀比,为了处罚别人的机会,而想方设法的讨好我。

“第一错,给皇后请安来晚,视为不敬,以下犯上,皇后敕令家法四十板子;二抽签抽中,欺骗君上进入神龙岛,以至君上深处险境,险些丧命,此....此乃重大之错,刑罚不定,可由君上或监刑者决断!”方怡声音有些颤抖道。

“嗯!”阿珂点点头,轻喝道:“来人,家法伺候!”

“是!”

立即有四个掌刑丫鬟,搬了一张椿凳,拿了各种家法进入。

“怡姐姐,我们不如先从严重的开始,....?”阿珂笑道。

“....”方怡心头一凛,笑容有些勉强:“不知妹妹要如何责罚?”

“哼!”阿珂冷哼,喝道:“先准备吧!”

说着,对四个丫鬟示意,所谓准备,一般是指挨家法板子前,须得自行去衣褪裤,由丫鬟洗玉臀,洗过之后,则是晾臀,即是趴伏椿凳上,撅着光屁股,直至晾干,而后执行。

“是!”

方怡知道这个时候违背,便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于是点点头,咬唇来到丫鬟早就准备好的浴桶之旁。

红着脸,缓缓解开腰间丝带,将仅存的袭裤褪至膝盖处,而后用丝带束紧固定,以防掉落,而后双手拄着浴桶,那白玉般的臀儿向后高高翘起,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微微颤抖之中,等着丫鬟洗臀。

“哗哗哗!”

两个丫鬟试试水温正好,正要开始。

“慢着!”阿珂陡然大叫,喝道:“怡姐姐今天不止要洗玉臀,而是要全身沐浴,,”

阿珂话音带着戏虐,目光有些肆无忌惮的打量方怡,撅翘光裸的玉臀,说出的话却让方怡娇躯一颤。

“什么?”方怡突然转头,惊愕道“你是要...”

“哼!”阿珂冷哼,笑着道:“实话说吧,今天妹妹就让姐姐尝尝妇刑的滋味,怡姐姐所犯大错,自然不止屁股要挨家法板子教训,今日上身也要受刑,...”

方怡:“!”

无奈之下,方怡苦涩一笑,只得完全褪了袭衣袭裤,赤。裸的娇躯踏入浴桶,任由丫鬟洗浴。

待得一切完备,方怡再度穿上袭衣袭裤,笔直跪于殿中。

“臣妾方怡,触犯家规,愿受家法处置!”方怡大声道。

“嗯!”阿珂轻嗯,冷笑道:“既然姐姐玉臀刚才撅的那么高,看来是等不及了,那妹妹就先给姐姐玉臀热热身,来人,先赏一百戒尺!”

“是!”

戒尺比家法板子轻许多,一般就是打再多,也不会有事儿。

方怡被丫鬟按在椿凳之上,一个丫鬟上前一拽,袭裤再度被褪到膝盖处,而后用丝带系好。两个丫鬟拿了戒尺左右等候,一个按住赤。裸的脚踝处,一个在旁准备报数。

四个丫鬟一同看向阿珂。

“给我打!”阿珂见此,满意一笑道。

顿时,左边丫鬟高举戒尺朝着方怡光裸挺翘的玉臀儿打去!

“啪!”“嗯~”

戒尺拍在方怡右边儿屁股上,方怡那丰盈挺翘的臀瓣,立即泛起一道红痕。感到右边儿屁股疼痛,方怡咬唇,微微轻吟一声,右边屁股疼痛还没散去,左边便也尝试了同样的疼痛。

“一、二....”一旁丫鬟报数之中。

“啪啪啪啪啪~~”

“嗯!”“恩!”“嗯!”

伴随着丫鬟报数,戒尺依次狠狠落下,约莫三十戒尺,方怡撅翘的屁股,就泛起些微红晕,方怡咬唇想忍住这般疼痛,可戒尺狠狠抽在屁股上,身后的疼,却迫使她发出诱人的呻吟。

这声音轻柔,带着可怜!

若是男人听见,必定被迷的失了魂儿去,可听在同为女人的阿珂耳中,却极其的不好听了。

“哼!”阿珂冷哼,看着方怡随着戒尺起落,不断颜色加深的玉臀,俏眸一瞪道:“怡姐姐叫的这么诱人,可惜君上不在,听不见你献媚了,给我狠狠打!”

“啪!”

又一戒尺狠狠落在左边屁股之上,方怡额头沁出香汗,低吟一声,挺翘的屁股也是向着右面一转,好似想要躲过,可戒尺哪里会让她逃过,瞬间右边屁股便也挨了狠狠一下。

“啪!”声音清脆响亮。

“六十四,...”

“啪!”“啪!”!

“”

“七十二,...”

“啊!”

尽管戒尺不重,但一百也非小数目,打到七十戒尺,方怡便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此刻原本一双白玉凝脂般的屁股,已经布满绯红,正随着戒尺落下,轻微的左右扭动之中。

“啪啪啪啪....”

“九十一,...”

“啊!”

随着一记戒尺狠狠扇在左边屁股,方怡屁股一扭,惨叫出声之际,整个上身都是向上微微一抬,而后赶忙再度趴伏下去,因为按照规矩,挨板子时候,不可以大幅度挣扎,否则便视为不服,有可能加罚的,方怡双手紧抓着椿凳,将酥胸贴在凳腿上,小腿一阵挣扎,却被身后丫鬟死死地按住。

“啪!”

“九十二,...”

“啊!”

又一戒尺狠狠打在屁股上。

“....”方怡叫了声,额头沁出滴滴香汗,咬牙忍着身后臀上的疼痛,内心暗叫道:“快打完了,快了,可是....”

方怡想着,知道这一百戒尺终于要打完了。...可这戒尺只是开始热身,她真不知道阿珂接下来还要如何处置自己。

比较喜欢看鹿鼎记,突然萌生鹿鼎结合sp的想法,头一次写文,大家多多指教,我想法里,这文应该是长篇,摸索着写下去吧,诸位支持………!

第二章受刑

“啪!”“啊!”

一记戒尺狠狠打在红红的屁股上,方怡娇躯一颤,惨叫之中,已经通红发热的屁股也是向上一翘。

“一百!”丫鬟报出最后一个数,继而面向阿珂,禀报道:“启禀娘娘,一百戒尺,行刑完毕,....请娘娘示下!”

“嗯!”阿珂轻轻点头,沉声问:“姐姐可知错了?”

方怡额头香汗淋漓,刚刚挨过一百戒尺,尚且绯红一片的光裸的屁股,撅在椿凳上,真是好一副绝美画面。

可惜阿珂的声音提醒她,这一场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有着更加残酷的责罚等着她。....也是,毕竟是欺骗君上,使其身陷险境的重大之错,而今家法岂会轻饶?

“吁!”方怡微微娇喘,慌忙说:“臣妾知错,再不敢了!”

说着,她俏脸微微抬起,眸中有水雾凝聚,好似强忍着不掉落下来,端是楚楚可怜。不想,这副模样更引起阿珂的怒火。

“哼!”却见阿珂冷哼之际,沉声道:“既然知错了,那就该认罚,妹妹刚才可说了,姐姐今日不只屁股要被家法板子教训,其他地方也要受刑,先把她扶起来....”

说着,对着丫鬟示意一个眼神。

顿时两个丫鬟上前,把方怡扶下椿凳,使其再度跪于石阶之上,没有命令,丫鬟自然不敢为方怡提上袭裤。

故而,方怡此刻便是笔直而跪,身后红红的屁股光裸着,显露在阿珂和几个丫鬟眼中,等待下一步惩罚。这一幕羞耻,使得方怡羞红了脸儿,好似跟屁股同一个颜色,彼此辉映一般。

为了不再维持这种等待的恐慌和羞耻。

“....”方怡忍住羞涩,抬头看着阿珂,轻声问:“姐姐所犯之错重大,确如妹妹所说,当重重责罚教训,不知妹妹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罚姐姐?”

“嗯!”阿珂几步之间,来到方怡身前,上下打量方怡玲珑有致的娇躯,好似在考虑接下来罚哪里一般,最终眸光一亮,落在了方怡坚挺的酥胸和粉背上,笑着说道:“怡姐姐屁股刚挨了热臀戒尺,不如先让屁股歇会儿,等凉一些再受家法板子教训,接下来先教训姐姐上身吧,怡姐姐勿怪,谁让家法如此!”

“这,...”方怡娇躯一颤,只得苦笑道:“姐姐犯错,该受重罚,妹妹身负监刑之责,自可处置。”

“好!”阿珂点点头,冷冷笑道:“先让姐姐试试鞭子和女儿刑吧,先给我鞭背五十,再上女儿刑!”

“是!”四个丫鬟叫道。

继而方怡被命令自己提上袭裤,腰间亦用丝带系好,而后丫鬟搬来一方小小低矮的榻子,方怡无奈,只好自己动手,将袭衣上撩至酥胸部位,双腿并拢,跪于榻前,双手扶着榻上两个略高一些的扶手,任由丫鬟用准备好的丝带将袭衣固定。

这样,洁白粉嫩的后背就几乎完全裸漏,身前也只挡住酥胸,两个丫鬟拿着鞭子等在身后,一个仍然按住脚踝,一个丫鬟等着报数,四个丫鬟看向阿珂。

“呵!”阿珂满意一笑,沉声吩咐:“怡姐姐也说自己该好好教训,怪不得我,五十鞭子,给我狠狠打!”

“是!”丫鬟应声道。

顿时家法鞭子朝着方怡光滑白嫩的背部抽去。

“啪!”声音响亮。

“啊!”....

这鞭子可不同于戒尺,这是真正的家法,威力自然不同于戒尺的训诫一般,这一鞭子下去,方怡便是叫出了声来,她娇躯一颤,俏脸向上一仰,小腿也一阵挣扎,可惜被丫鬟按住。

再看那粉背上,一道鞭痕浮现。

“一,...”丫鬟开始报数。

“啪啪啪啪....”

“啊!”

“啪!”

“啊,疼啊,...”

鞭子不断落下,方怡惨叫连连,全身香汗淋漓,打到三十鞭,泪珠儿就忍不住落下,滑过脸颊,更添可怜,再看那本是光洁的粉背,此刻已然布满鞭痕,如同一片红红的朝霞。

乍看去,极为诱人!

那一抹风情,好似万种,鞭子下的泪美人儿,更具一种别样魅力,再加上方怡本就漂亮,更显动人。

“啪!”

“啊,...”

“啪啪啪....”

“啊,啊呀,...”

“别打了,别....”身后疼痛,让方怡再顾不得尊严、面子,惨叫中,开始忍不住求饶起来,她突然开口叫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可没有阿珂命令,丫鬟们哪敢停手。

“啪!”

“啊,...”

“啪啪啪!”

“啊,不....”

刑罚继续,鞭子不断落在方怡后背上,带起鞭痕的同时,伴随着凄声惨叫,方怡求饶,可家法如此,岂能饶过。

“啪!”

“啊,....”

“四十三,....”丫鬟继续报数之中。

“哼!”这时,阿珂来到,她看着方怡,沉声道:“既然知错,就更该教训,还剩七下,给我,....”

说着,从丫鬟手里夺过鞭子,对着方怡狠狠得抽去。‘啪’的一声,极为响亮。

“啊,...”方怡惨叫。

“啪啪啪!”

“啊!”

又是三下鞭子狠狠抽落,方怡娇躯一阵颤抖。

“四十七,...”

“啪!”“啊,...”

“四十八,...”

最后几鞭子在阿珂打来,下手格外的狠厉,方怡哭叫着求饶之中,换来的却是一下下鞭打。

“啪!”又一鞭子抽来。

“啊,...”方怡娇躯巨颤,大叫一声,泪水再度夺眶。

“五十,....”

丫鬟终于报出这个可以暂时解脱的数字,方怡娇躯瘫软,浑身已是被汗水浸湿,上身伏在榻上,好似无力,挺拔的酥胸一阵挤压,如同瞬间成为了两个圆饼,娇喘连连之中。

“哼!”阿珂放下鞭子,好似大发慈悲道:“怡姐姐刚挨了鞭子,妹妹就准许你休息一会,...之后再受责罚!!”

“多谢妹妹!”方怡虚弱道,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尊严一类,方怡低声啜泣,心中只想着这场刑法快点儿结束,若不是知道即便求饶,也逃不过家法,她都要开口哀求了。

第三章受刑(续)

“吁吁,...嘶..!”小榻之上,方怡娇喘着,泪儿模糊了眼,随着啜泣,娇躯微微抖动着不动还好,一动就牵动了背后伤势,立即疼的倒吸凉气,却不敢叫喊出声,以防引起阿珂的不满,导致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不翼而飞。

方怡边哭边想着,内心则暗暗咬牙道:“阿珂,这次我认栽,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有你好看!”

她就这么伏在小榻上,身后背上一道道鞭痕布满,宛如红霞一般,无比美艳。

“踏踏踏,...”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却是阿珂来到近前,此刻方怡基本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趴伏在小榻之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引起背后的疼痛,听见脚步声,方怡心头已经,她知道该来的,怎么也躲不过!

“呵呵!”阿珂示意之下,丫鬟顿时强迫方怡直起上身,而后居高临下,淡淡的俯望方怡,忽然似笑非笑道:“姐姐方才一定是在想,等下次有机会,怎样报复小妹吧,嗯!”

“没,没有,....”方怡慌忙摇头,满是急切的大叫道:“是我触犯家规,自然该当手法,妹妹奉了君上之命监刑,自然有权利决定如何处置,姐姐哪敢嫉恨妹妹呢?”

她却是有些被那五十鞭子打怕了,虽然平日也有挨过家法,但大都是家法板子,板子打在屁股上虽然也是极疼,但屁股柔软中带着弹性,臀肉也多,一般怎么打就是修养一阵,就好了,可这家法鞭子抽在光滑的后背上,方怡还是第一次尝试。就这一次,五十鞭,就让她记住了这鞭子的疼。

是故,此刻她哪里敢跟阿珂顶嘴,即便心里恨得痒痒的!

“哼!”听了方怡慌张的回答,阿珂冷哼,带着一股冷笑道:“看来怡姐姐确实该教训,难道不知小妹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你说不恨我,小妹却不信呢,就为姐姐‘口是心非’,来人,女儿刑伺候!”

“是!”丫鬟们应道。

“怡姐姐怎么还不谢恩,还不动手呢?难道不服?”阿珂戏谑道。

“嗯!”方怡娇躯一颤间,只得苦涩一笑,跪直了娇躯,大声道:“臣妾触犯家规,多谢妹妹责罚!”

说着,方怡颤抖着小手,缓缓解开袭衣扣子,顿时滑落,这样一来,方怡上身几乎赤裸,只有一小块儿紫色的肚兜,这肚兜比平常肚兜小许多,只包裹了挺拔的酥胸,方怡手颤抖着,怎么也解不下去,....!

“来呀,还不帮帮怡姐姐!”阿珂这时叫道。

顿时丫鬟上前,替方怡摘下了紫色肚兜,霎时挺拔酥胸如同一对小白兔一般,跳了出来,暴漏在空气中。

“”方怡顿时俏脸一红。

阿珂叫道:“女儿刑,家法伺候!”

“是!”顿时三个丫鬟上前,分别抓住方怡左右双肩,另一个还是按住小腿处脚踝部位。

另一个负责施刑的丫鬟,却取出一个白色布帛,布帛上插满了纤细的银针,这并非绣花针一样,乃是特制,与中医针灸所用之针类似,长长细细的,扎起来却是极其痛苦的。

女儿刑?

方怡虽然没有试过,但却知道,这是用针扎乳房,一般是没有数目,直到监刑人喊停为止。

“不,....”方怡想着,美眸露出恐惧,想要挣扎,却如何挣扎的过,丫鬟取下一根银针,顿时想着方怡左边柔嫩出刺去。

“哧,...”顿时一根银针插在了左边酥胸上。

“啊,啊呀,...”方怡娇躯巨颤,瞬间惨叫而起,显然痛苦超出想象,泪水也立即夺眶而出。

这时,丫鬟取了第二根银针,正要扎来。

“不要,不,...我再也不敢了!”方怡慌忙求饶道。

可行刑的丫鬟哪里会管她?

“哧,...”

“啊”方怡俏脸一仰,发出惨叫,声音尖锐。

她不断摇着头,想要挣扎,她不敢想象,这样的惩罚,要进行到何时?此刻,他甚至恨不得直接晕过去,若是晕了过去,那便也不会疼了,一切都好了吧!

可惜,刑法依然继续!

“哧,....”

“啊,啊呀啊”

“哧!”“哧!”“哧”!

“啊,我再也不敢了!”惨叫声声。

“”

“哧,....”

“啊,不,”

方怡哭喊着,不断想要挣扎,娇躯连连颤抖,什么尊严、羞耻、面子,早已抛诸脑后,只想着结束这难以承受的刑罚,此刻求饶之中,看相阿珂的眸中,已是带了哀求。

“哧,~~”

“啊,....”一声凄厉惨叫。

“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别再用刑了”方怡苦苦求饶之中,看样子是真的受不住了,不然骄傲如她,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如此的苦苦哀求。

阿珂看着方怡浑身香汗淋漓,挺拔酥胸被针扎了几乎半柱香的时间,此刻泪眼模糊,娇躯连连颤抖的样子,也是有些吓住了,在此之前,她还从没看人受过女儿刑,这次只是一时心痒,想要试试,不想竟这般厉害。

她当然不敢真的让方怡有事儿,一旦那样的话,不只是自己心里愧疚,到我这里,也无法交代。

“停下!”想到这里的阿珂急忙叫道。

“”

等银针全部拔除,挺拔傲人的酥胸红肿一片,好似更加变大了不少一般,但却没流血,由于是我的妻子,我设立任何家法,都不会真的伤害她们,最多只是疼,却不会伤筋动骨。

“怡姐姐休息一会儿吧”阿珂沉声道。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方怡再度穿着袭衣袭裤,跪于殿中,她披散着头发,俏脸苍白无比,显得极为可怜。

阿珂也觉得差不多了,她也不是心如蛇蝎,毕竟她和方怡之间也没仇,只是家中女人之间彼此争斗,如同争宠而已。不过想到方怡所犯错误实在严重,而今虽然已经罚的不轻,可是家法板子还没打,这可不行!

一般施刑家法的时候,家法板子才是主刑,不狠狠的打一顿屁股板子,怎能算家法伺候了呢?想到这儿,阿珂眸中也有些不忍,却只好看着方怡开口。

“怡姐姐,这次你抽中的错误实在严重,妹妹我也是没办法,家规如此,对不起了”阿珂带着诚恳道。

“嗯!”这下,方怡也不好说什么了,显然她也知道,家法板子逃不过,只好苦苦一笑,声音轻柔道:“是姐姐犯错,妹妹只是依照家规处置,我知道的,妹妹罚吧!”

“好!”阿珂咬了咬牙,沉声道:“怡姐姐所犯之大错,本应至少重打一百家法板子,不过姐姐之前已经受过不少刑法,想必也是知错了,妹妹今天就打你二十板子,不过你要闭门思过一月,姐姐以为如何?”

“多谢妹妹!”方怡只好感激道。

“二十板子,加上皇后锁罚四十板子,一共六十家法板子,来呀,家法伺候!”阿珂大叫道。

“是!”丫鬟立刻搬来椿凳和家法板子。

由于之前已经洗臀、晾臀完毕,故而无需重复。

无奈之下,方怡解开腰间丝带,将袭裤褪到膝盖处,而后用丝带系好固定,缓缓趴伏在椿凳之上,酥胸一触凳面,立即疼的惨哼一声,却只能咬牙忍着。

挨过一百戒尺的屁股,仍旧有些淡淡的绯红,有些酥酥的微痛,但比起背上、酥胸的疼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方怡想着,内心自嘲着道:“看来我的屁股却真实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呢?一百戒尺刚打完没多久,就快要忘了屁股上疼痛了,莫非真要家法板子提醒?”

方怡撅翘着绯红一片的屁股,内心胡思乱想不提,四个丫鬟再度靠近,而后一个按住双脚脚踝处,两个拿着家法板子,一个准白报数,四人一同看相阿珂。

“六十家法板子,给我打!”阿珂点点头道。

顿时,一个丫鬟高举家法板子,朝方怡撅起的光屁股狠狠打去,带起一阵风声。

“啪,....”

“啊,~~”

一板子下去,威力就是不同于戒尺,方怡屁股一翘,顿时左边屁股一道一道板痕浮现,相比于原来绯红,颜色加深了不少一般,方怡一声惨叫。

“一,...”丫鬟开始报数。

“啪,...”

“啊,....”方怡惨叫。

“啪!”“啪!”“啪!”!

“”

“啪”

“啊,....”

“三十五,三十六,....”丫鬟报数之中。

随着家法板子不断起落,方怡光裸的屁股颜色不断加深,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板子一下一下打在撅翘的屁股上,方怡惨叫声声,泪水早已滑落脸颊,屁股也左右扭动之中,却怎么也躲不过家法板子的肆虐,那样的无助!

“啪~”

“啊,哎呀~~”

“五十二,...”

“啪!啪!”

“五十三,五十四,...”

又是两下家法板子狠狠打在已经通红肿起的光屁股上,方怡娇躯颤抖,喊叫的同时,忍不住上身狠狠地一抬,大叫道:“我知道错了,不敢了,在不敢了,饶了我,~~”

“啪!”

“啊”

“”

“啪!”“啪!”!

“啊,哎呀,我不敢了,....”

“五十九,六十!”丫鬟报数。

六十家法板子终于打完,方怡屁股狠狠一翘,经过一连串的折磨,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第四章皇宫晚宴上的惩罚媚妃

“啪!”“啊~~”

“六十,!”

最后一记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撅翘的光屁股上,方怡惨叫着,通红肿起的屁股狠狠地向上一翘,而后娇躯瘫软下去。

经过这一连串的折磨,方怡终于不能承受,晕了过去,!

“嗯!”阿珂俏脸一变,立即叫道:“来人,还不扶怡姐姐回房,好生伺候。另外,拿最好的药来,我要亲自为怡姐姐搽上,!”

在阿珂吩咐下,丫鬟自然不敢怠慢,几人一起动手,很快方怡被抬回了房间里,阿珂内心负疚,亲自上药,双儿等人听说打重了,纷纷前来探望不提。

与此同时,便在方怡受尽家法折磨之时,我却已经进入皇宫,参加皇帝召开的晚宴,建宁公主在列,自然是一身旗袍,坐在了我的身边,!

这次晚宴康熙并没有邀请太多大臣,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康亲王,索额图两个。....而今也算天下太平,前几天刚刚新一轮的选秀结束,皇帝康熙心情不错,加上只有我们几人在,也就多喝了几杯,一旁皇后劝了几句没用,无奈只好闭嘴!

“来呀,歌舞伺候!”康熙显得颇为兴奋,陡然叫道。

“嗯,难道,”我心中一动,顿时想起入席之前,康亲王曾悄悄告诉我,这次选秀,美女众多,尤其一女,出自江南一户大富商人家,名唤苏媚儿,不仅美艳绝伦,更是天生媚骨,直接被康熙选中,封为媚妃。

虽然还没有侍寝,但无疑此刻是极其受宠的,此刻康熙一叫歌舞,以我对他的了解,不难猜出,他是准备在众人面前显摆一番。

“嗯~”我精神一振,顿时来了兴趣,目中露出了极为明亮的光茫,绿油油的,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让康熙忍不住要显摆的女人,到底怎么样?!

“踏踏踏~”果然,不多时一个身穿紫色裙衫,身材丰盈,姿容绝美的女子步入,女子微微屈膝下拜,声音柔柔的道:“臣妾苏媚儿拜见陛下,皇后娘娘,见过公主,诸位大人!”

“哼~”建宁公主眸中划过一丝不满,皇后仍在微笑。

“嗯~”康熙点点头,沉声道:“媚妃,今日晚宴,你就舞一段儿助兴,如何?”

“臣妾遵旨!”那苏媚儿哪里敢违抗啊,微微一福,而后起舞,奏乐声音立即响起。

“”

一时间,大殿中,美人儿起舞,舞姿翩然,包括我在内的所有男人都是直勾勾的盯去,哪里有心思注意到建宁公主和皇后难看的脸色,?

“好,好哇!”一舞完毕,康熙带头叫好,我们只能附和。

“”建宁公主与皇后脸色更加难看,二女陡然对视,眸光一亮,各自露出笑意。

“嗯!”这一幕,回过神来的我刚好发现,内心疑惑,却没有表露出来。

接下来,康熙让苏媚儿给众人敬一杯酒,这本来也没什么,可到了建宁公主那里,却异变陡生。

“啊,你,!”那苏媚儿刚要喝酒,不知怎的,酒杯竟然拿不稳,直接扣了我和建宁一身,建宁立即拍案而起,怒叫。

我分明看见她嘴角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内心苦笑,却只有闭嘴,总不能把建宁公主供出去吧,!

“大胆,皇帝哥哥,她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哇,~~”建宁公主立刻叫道。

“我,不是故意的,”苏媚儿。

“”康熙无奈的看着建宁,而后又目光向我狠狠瞪来,意思是说:“你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无用”

“!”我脸色一黑,知道康熙也发现了其中猫腻!

“陛下,臣妾,”苏媚儿慌忙想要解释什么。

“大胆!”却见康熙陡然眼睛一瞪,喝道:“错了不认,竟然还敢狡辩,”康熙也是没有办法,一边是建宁公主,一边是新近入宫还没侍寝的苏媚儿,自然偏向建宁公主。

“陛下,”苏媚儿吓得跪下。

“哼!”康熙冷哼,沉声道:“皇后协理后宫,此事就交给你来处置吧,~~”

“是!”皇后点点头,立刻叫道:“媚妃殿前失仪,已是触犯宫规,却知错不认,企图狡辩,若不严惩则后宫不得安宁。

来人,给本宫家法伺候,重打五十板子,~~”

“是!”立即有掌刑太监抬了椿凳和家法板子进殿。

苏媚儿想是知道逃不过,吓得脸色苍白,却不敢再求饶,更不敢反抗。只得顺从的被掌刑太监按趴在椿凳上,这样,快熟透了的玲珑娇躯,就在我的眼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两个太监拿了板子站在左右等候,一个太监探手去解腰间丝带,苏媚儿娇躯一颤,却不敢反抗,一阵悉悉索索,裙子被拉了下来,上身宫装也撩至纤腰之上部位,继而洁白的袭裤一把褪下,顿时苏媚儿那浑圆挺翘,的屁股就暴漏在众人眼中,白白的,看上去极有弹性,我不由咽了咽口水,内心暗暗想着:本来打算回去狠狠收拾建宁你这小妮子,但若没有你,我也看不到这般美景了吧,于是改变主意,决定只要建宁这妮子表现好些,就从轻处罚,!

光屁股撅在椿凳上,等着家法板子责打,苏媚儿好似有些慌了神儿,羞红着俏脸,更显美艳动人。

“哼!”皇后冷哼,咬牙叫道:“家法伺候,给本宫狠狠打~!”

“是!”众太监高声应是,立即一个按住小腿脚踝处。

而后,掌刑太监举起板子,狠狠地向着苏媚儿那撅翘的光屁股打去,带起一阵风声。

“啪!”声音清脆响亮。

“啊,”苏媚儿顿时惨呼,整个娇躯一颤。

“一,”太监报出了第一个数字。

再看那玉臀上,第一下板子打在右边臀瓣上,随着板子离开,苏媚儿惨呼中,浑圆白嫩的屁股顿时向上一撅,好似存在了惊人的弹性,将那板子也弹了开来一般,而后红红的板痕立即浮现在丰腴的光屁股上,看得我内心一荡。

“啪!”“啊,”

“二,~~”板子继续狠狠打下。

苏媚儿惨叫着,另一边屁股很快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一抹红晕顿时出现。

“啪!”“啪!”“啪!”!

“啊,哎呀,~~”

“二十三,”太监报数之中。

“”

“啪!”

“啊,我不敢了,~~”

“啪!”“啪!”!

随着板子肆虐,苏媚儿那堪称完美,浑圆挺翘的玉臀,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想要躲开板子责打,可惜哪能得逞,打了约莫三十板子,撅翘而起的屁股上,就遍布板痕,红晕一片,苏媚儿早已泪水划过脸颊,哀求的向着康熙望去,楚楚动人。

康熙视而不见,!

“啪!”

“三十七,~~”

“啊,!”这一记板子,狠狠扇在右边屁股臀峰上,苏媚儿上身一挺,眼泪哗哗而流,那已然通红发胀的光屁股,更是猛然一撅着,向左一扭,她额头沁出香汗,好似再不能承受,开口求饶道:“陛下饶了臣妾,我再也不敢了~~”

这小模样儿,端是可怜,可惜太监不会怜香惜玉!板子依然继续狠狠挥下。

“啪!”左边臀峰亦是狠狠一板打来。

“啊,我不敢了,~~”苏媚儿自然惨叫出声。

“啪!啪!啪!”!

“啊,”

“四十一,四十二”

“”

“啪!”

“四十六,”

宫中惩罚嫔妃的家法板子虽然比不过公堂所用大板子,可也确实比我家里板子厉害许多,又是太监责打,威力自然更胜不少,四十几下屁股板子打过,苏媚儿整个人儿都被汗水浸湿了,赤裸的光屁股通红肿胀无比,颜色已经有些发深,她两手抱着椿凳,娇躯瘫软,柔柔的趴伏在椿凳上,好似再没了力气。

“啪!”

“啊,”可板子打在屁股上,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光屁股扭动的同时,娇躯颤抖着,上身总是不自觉的挺起,一张挂满泪痕的俏脸,可怜的向着康熙看去。

这让我知道,这苏媚儿不简单!

此刻五十板子虽然不轻,但却远远没有到她承受范围的极限,否则除了扭动屁股,她也不会有力气和心思博取康熙的可怜与宠爱,宫中女人真不简单,即便这苏媚儿刚刚进宫,也不可小觑!我这般想着,内心感慨,渐渐开始觉得,还是我家建宁更可爱些,虽然刁蛮,但好在率真,不会有那如毒蝎一般的狠辣心机,心中讨厌这苏媚儿,她就是直接光明正大的欺负于她,而不会算计着各种阴谋。

想着想着,我再度改变心底决定,暗道:一会儿回去,不用家法板子,只用戒尺教训她一顿算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大错!

“啪!”

“啊,”一声惨叫,带着可怜。

“四十五,”

在我内心胡思乱想之时,苏媚儿那里并未轻松,板子依次狠狠落在通红的光屁股上,那美臀起伏扭动时,随着美人哭泣哀婉的惨叫求饶,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与诱惑,让我感到一股邪火涌上心头。

“啪!啪!啪!”

三下板子不间断的,连续扇在两瓣红彤彤的屁股上,苏媚儿娇躯颤抖着,哀声求饶:“陛下,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

“啪!”可惜没人理她,板子仍旧狠狠落下。

“啊”

“四十九,”

“啪!”

“啊呀,”

“五十!”太监报出了最后一个数。

苏媚儿屁股一翘,上身挺直之际,惨叫出声,而后瘫软,就那么撅着通红的光屁股,趴伏在椿凳上,不见羞涩。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家法五十板子,行刑完毕~~!”那报数的太监大声禀报道。

“嗯~”皇后恩了声,淡淡道:“媚妃怎么还不谢恩,难道有所不服,还想再受家法板子教训?”

“不,臣妾不敢,”苏媚儿慌忙道。

说着,在太监搀扶帮助下,她不敢丝毫怠慢,跪在大殿中央,没有人为她提上袭裤,自己更是不敢。于是,那丰盈挺翘的,刚刚挨了五十板子之后,通红发热的光屁股就这么暴漏在我们所有人眼中,她脸颊带着泪痕,却大声道:“臣妾苏媚儿,叩谢皇后娘娘责罚,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晾臀一个时辰!”皇后点点头说,又对太监沉声吩咐道:“看着她,让她跪着撅好了,倘若乱动,立即板子伺候”

“是!”太监大声应是。

“”对于皇后的做法,康熙只静静看着,并没有说什么,这时候眼见晚宴也差不多了,于是便沉声道:“今日晚宴,就到这里吧!”

“臣等告退!”众人自然立即告辞。

我再度瞄了最后一眼,苏媚儿那通红的光屁股,只觉心里邪火愈旺,拉着建宁,远离皇宫,坐上马车,向着我的鹿鼎公府邸而去,一路上我心底想着苏媚儿那浑圆挺翘,红红的光屁股,早已原谅了建宁晚宴上所作所为,不过我却故意没给这妮子好脸色,否则今晚回去之后,怎么教训她呢?

怎么发泄我这渐渐被勾起的欲火?

而建宁也看出我的不高兴,几次想要与我说话,我都不理,只好闷闷不乐的,坐在旁边,不说话了!

第五章方怡

一时间,宽敞马车里,我和建宁两个,沉默中,谁也不说话,最终,还是建宁先忍不住了,她靠近过来,小手抓着我胳膊,有些讨好的说:“君上,夫君,小宝,不生气了,”

“哼!”我冷哼一声,对于她接连换了三个称呼,一点儿也不管,好似没有发现她话语中的讨好之意一般。

“小宝,”见我好似真的不打算理她,建宁终于有些急了,想到自己在皇宫里那么做的确不好,只能认错道:“小宝,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不会,”

“既然错了,那该怎么办?”我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沉声道,说着,还不怀好意的,向着建宁挺翘无比的屁股瞥了眼。

“你”建宁顿时明白,她俏脸一变,美眸瞬间凝聚水雾,一时好似委屈无限,脸儿带着一股悲愤道:“就为了那个叫苏媚儿的女人,你就要打我,我呜呜呜!”

我当然知道这小妮儿子是在装哭,可也不免脸色一变,因为我若不给出合理解释,等于是真的承认,我是为了被苏媚儿勾起欲火而想打她的话,她大概也就真的哭了。

那时候可就不是干打雷,不下雨了!

女人是水做的,若真哭个没完,我绝对招架不住。

“哼~~”想到这里的我,当即脸色一沉,佯怒道:“你这死妮子,胡说什么?我是为了苏媚儿生气吗?”

“那是?”建宁果然停止,疑惑道。

“你以为你很聪明吗?你刚刚根本就是被皇后利用,不然苏媚儿和你无冤无仇,就算看她不顺眼,也无需当众得罪人,而且你真的认为那小伎俩能瞒过皇帝,你是亲妹妹,皇帝拿你没办法,我这里可要被他瞧不起的,哼”说着说着,我想起方才康熙略带鄙夷的神情,不由真的内心涌起几分愤怒。

“那,我错了还不行?”建宁知道我真的生气了,想想也是那个道理,只好低头认错,小声说道:“等回府里,你想怎么罚我,难道要家法伺候?我的好君上,你就不能饶了臣妾吗,?”

说这话时,建宁这小妮子干脆用上了美人计,傲立挺拔的酥胸在我手臂一阵摩擦,一张美丽俏脸,几乎快要贴在我的脸上,柔嫩酥酥的触感,让我邪火上涌,不由一把拉过建宁,让她趴在我的大腿上,大手伸出,对着挺翘的屁股就是狠狠几下。

“啪!”“啪!”“啪!”!

虽然隔着旗袍,却也清脆响亮,我能感到掌下翘屁股好似兴奋的触感,和惊人无比的弹性,不由更是狠狠打了几下。

“嗯~~”建宁轻嗯一阵,娇声叫道:“君上,臣妾知错了,您就饶了臣妾吧,我不敢了?”

“哼~~”我冷哼一声,把建宁搂在怀里,看着她水润的眼眸,佯怒道:“你这小妮子,犯了错不认罚,竟敢想着歪门邪道,还用上美人计?你真是太小瞧我的定力了,就凭这个,罪加一等,今晚看来要重重责罚你,~~!”

“”建宁咬咬嘴唇,小声道:“那君上到底想怎么罚?臣妾以后不敢了还不行,难道真要家法伺候~!”

虽然这么说着,但建宁眸中却闪烁几分亮光,好似期待。~~我向来就知道,建宁有几分受虐和虐人倾向,而今看她这副模样,顿时知道她其实并非想求饶,实则心里是好奇晚上我会怎样责罚她?期待大于怯意!

“怎么罚?那就看你表现,到时候再说了,回府之后先给本君跪在房间里反省,我什么时候说起,才可以起来~!”我脸上露出几分威严,沉声道。

“是!”建宁咬了咬红唇,低声道:“臣妾遵命~~!”

接下来,一路无话,建宁低头不语,我则是思索着,回去之后怎样惩治这个小妮子~!

回到我的鹿鼎公府,建宁不敢违背命令,乖乖的回房罚跪去了,我则是向着方怡的房间走去,想看看这女人怎么样了?我当然知道,方怡这顿打不会轻,毕竟她犯得错误严重程度摆在那!要是罚的太轻,我可是准备找阿珂算账的~!

说实话,方怡当年骗我上神龙岛,险些丢命的事儿,即便我知道不能怪她,她也是受人胁迫,但直到现在,一旦想起来,嘴上不说,内心却不免有几分不舒服,!

阿珂给亲自上过药之后,双儿她们也来看望、安慰之后,众女已然离去,我的到来惊动丫鬟,丫鬟说方怡受过罚,这会儿睡着了,于是我阻止禀报,轻轻地踏入方怡闺房。

只看到床榻上,方怡平躺着,睡颜柔美,俏脸略有苍白,由于是夏天,她身上只盖着一张极薄的小被子。然而,即便被遮住,我也一眼看到方怡翘臀略微不自然的撅起,不难猜想,今天这翘屁股必定挨了不少板子教训,不然不会睡觉时候都一动不敢动,且明显比平常肿大了不少。

这般想着,我已来到床榻之前坐下,探手轻轻掀起薄被。只见方怡娇躯平躺,可能是刚上了药,亦或是怕疼,袭裤已褪至膝弯处,洁白的大腿紧紧并拢,光屁股撅翘着,再看那两瓣臀,通红通红,其上遍布板痕,微微发胀肿起,看起来绝对不比皇宫里苏媚儿挨板子轻,甚至更重,我怜香惜玉之心骤起,情不自禁的探手摸去,不想触碰了伤处,佳人惨哼一声,醒了过来。

“嗯~~”方怡幽幽而醒,眼见我的大手正轻抚在她高高撅起的光屁股之上,俏脸不禁一红,而后声音柔柔的道:“臣妾身犯大错,屁股挨家法板子教训也是应该的,君上是来验刑的吗?臣妾已经知错了,不过君上若觉罚的轻了,便请君上继续教训就是了,臣妾不敢有怨言的”

“胡说!”我只当她是挨了家法板子,心里委屈,想想也是,毕竟这顿打不轻,于是立即安慰道:“我是有些担心,才来看你伤的严不严重,哪有什么验刑之说?”

“”谁料,方怡却摇了摇头,轻声开口说着:“当年我骗你进入神龙岛,虽然迫不得已,但终究是我的错,你虽然原谅我,但这些年来,嘴上不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我今日受罚虽说不轻,但相比于那个错误来说,却远远不够,也是阿珂心软,才从轻责罚,你既然回来了,就将下的那一部分,阿珂给省下去的补上吧。

我的君上,臣妾方怡有错,请君上重重责罚~!”

“”我哪里能下得去手,于是柔声道:“算了,过去的事儿就当过去了吧!”

谁料,方怡却坚定的摇摇头,大声道:“君上,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请君上重重责罚!”

说着,已经通红的屁股,微微撅起,似等着责打。我看她认真的模样,明白她是内心负疚,对于神龙岛那事儿一直耿耿于怀,我若不亲自狠狠的打她,这种愧疚难消,总搁在心里终究不好,于是我皱眉沉吟起来。

半饷,我才想到办法!

“方怡~”我看着方怡,面色一沉,问道:“你可知错了!”

“臣妾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方怡娇躯一颤的说。

“错在哪了?该如何责罚,?”我沉声问道。

“臣妾不该欺骗君上进入神龙岛,致使君上身处险地,此乃重大知错,该受家法重责,如何责罚,请君上裁定!”方怡大声道,同时,她的光屁股微微颤抖,想是有些惧怕了。

“的确大错,该当狠狠教训,不过本君念你今日挨打不轻,就准许伤好之后再做重责,就罚你,闭门思过,禁足一月,一月之内,需得‘晨昏定省’,你可心服?”

“君上明断,臣妾不敢不服~~!”方怡小声叫道。

而后,我安慰一番之后,离开这里,向着建宁闺房走去。刚一进入,就见,建宁公主已经脱了旗袍,只着袭衣袭裤,在床榻之前,几米远处笔直而跪,膝盖下乃是一块带着楞的‘跪板’,这一般只有建宁罚跪的时候才会用上,其他人一般都是直接跪地,这也看出建宁这妮子骨子里,受虐倾向明显。

“踏踏踏~~”我踏步靠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沉声道:“反省的怎么样?知道错了,”

“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君上重罚!”建宁娇躯一颤的说,我隐隐听出她内心的小期待。于是,自然不能不责罚于她,但毕竟不是什么大错,不可罚的太重了。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看你表现还不错,今日就不给你动家法板子了,自己拿‘香闺责;来~~”

‘香闺责’不属于家法,虽然也是板子,但比家法板子轻许多,却又比戒尺重,因此一般女人们不犯大错的时候,大多是这‘香闺责’亲吻她们,撅翘的光屁股。

“是,君上!”建宁小声道。

由于没得到我的允许,建宁不敢擅自起身,只好穿着袭裤,膝行着,取来‘香闺责’的板子。

此刻我已坐在床榻上,淡淡的的看着她。她拿到‘香闺责’的板子,再度膝行来到我面前,小手握着板子,举过头顶。

“你可知错?”我沉声问。

“臣妾让君上在皇帝面前丢脸,此乃触犯家规,该当重重责罚,如今取来‘香闺责’,臣妾恳请君上重重责罚,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好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建宁高举板子,大声道。

“”我没有说话,淡淡的看着她。

“臣妾请君上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好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请君上重重责打!”建宁只好再度道。

“臣妾恳请君上狠狠教训臣妾的屁股,让臣妾记住家规,以后不敢再犯,请君上万勿怜惜”建宁见我没出声,只好再度大叫道,说着将板子高举,向我递来。

我:“!”

“请君上狠狠责打臣妾的屁股,”建宁举着板子,再三恳请见我始终并不说话,好似明白了什么。

“君上~~”建宁秋眸水润,咬了咬红唇,再度看着我大声说道:“臣妾有错,就算君上不责打,自己亦不能轻饶了自己的屁股,如何处罚?请君上示下,”

让建宁自己处罚自己,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故而,见我几次不出声,她自己便明白过来,此刻小妮子美眸似有些委屈的望着我,好似勾引,我视而不见!

“嗯~”微微沉吟之中,我沉声道:“一百鸳鸯板,重打,若偷懒的话,本君可要加法的,呵呵~~”

说着,我不怀好意的朝建宁那,被袭裤包裹的翘臀看去。这香闺责威力比家法板子差得远,却略强于戒尺,但也是一样,属于即便再怎么打的多,也不会有事儿。

这一百鸳鸯板,即是左右两边屁股各自一百板子,也就是说,今晚建宁的光屁股,至少要狠狠挨上二百板子,这还是不加罚的情况下,这对别的女人来说的确算重罚,但在建宁这有些受虐倾向的小妮子来说,却只是中等。

“嗯”此刻听了我的吩咐,她娇躯一颤。

却不敢违背命令,她缓缓站起身来,探手褪下袭裤,以四代固定在膝弯处,又将上身袭衣撩起到纤腰以上固定,使其不会落下挡住屁股!

这样,建宁那浑圆挺翘,白白嫩嫩的光屁股就暴漏在了我的眼中,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妮子也丝毫不觉羞涩。她就这么光着屁股,再度双膝跪地,双手举着板子说:“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请君上监刑”

“嗯,”我眼睛早盯在翘翘的光屁股之上,此刻故作平淡的嗯了声,示意建宁开始。

“是!”建宁低声应是,膝行来到一个矮榻之前。

这是我每个女人闺房里都会有的设备,为的就是随时随地教训她们的屁股,只有真正动家法时候,才会用到椿凳、并有洗臀、晾臀等繁杂的程序,此刻平常责罚,却是无需如此麻烦。

只见建宁上身轻靠,倚在踏上,洁白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着,屁股向后高高撅起,就连一双白嫩小巧的嫩足,都是赤裸着,脚心向上。自然,那美好的光屁股是对着我的方向,使我这里看去,能一览无余那佳人美好的身段,!

建宁左手拄着扶手,右手持着超过一米长的板子,从左肩伸到身后,俏脸带着一抹绯红的转过来,正好能看见自己撅起的光屁股和并拢的大腿,这样的姿势是我规定自罚时候必须执行的,因为这种姿势,不仅在我这里看来独具美感,若是自己打到屁股的话,那就必须时刻关屁股撅到最高,上身还不能大幅度乱动,否则板子便会打偏,对于我的女人来说这是种比较难熬的姿势,。

不仅如此,这样更能让建宁自己行刑的时候,随时能看见自己的光屁股,在板子责打之下,扭动、变红、颜色加深。

“啪啪啪啪~~”几下轻微的啪啪声。

却是建宁摆好姿势之后,用板子在自己左右两边屁股上各自轻拍了两下,好似在调整状态,试试打哪一边比较不累一些,因为板子足够长,因此就算这样姿势,也能打到左右两边。

“啪啪啪”轻拍声音。

连续试了好几下,她也没能做出决定先打哪边。

“君上,先教训臣妾哪边屁股,请君上示下好了”最终,她只好气恼的向我看来,希望我给她一个建议。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右手右边屁股,二十下换手,在打左边,也省得你胳膊太累,打轻了本君可要加罚”

“是,臣妾谨遵君上吩咐!”建宁幽怨的应了声,而后猛一咬牙,举起板子狠狠向着自己右边臀瓣扇去。

“啪!”一声脆响。

“啊”建宁立即小嘴微张的娇呼一声,右边屁股挨了板子,自然向上一翘,微微扭向左方。我目光落去,却见那翘翘的右臀瓣,一道红红的板痕浮现,与其余地方的白皙形成了对比,建宁秀眉微微一皱。

看来这妮子怕我加罚,没敢给自己手下留情,因而这第一下板子,声音极为响亮,她整个娇躯都是一颤,小声叫了出来。

“嗯~”我满意的看着这一幕,继而又沉声道:“自己报数,”

“是,君上!”建宁低低的叫了声,而后再度举板,狠狠朝着右边屁股打去,带起轻微的板风。

“啪!”一记脆响,光屁股再度一撅。

“啊,二”建宁叫了声,却不忘报数,更可怜的说:“臣妾知错了,以后不敢了~~”接着再度举办打下。

“啪!”

“啊呀,三”

“臣妾知道错了,日后绝对不敢再犯”

“啪!”

“啊,四请君上原谅,臣妾不敢了~~”

“”

“啪!”“啊呀啊”

“十八,臣妾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

板子依次落在建宁右边屁股蛋上,那屁股不断撅翘扭动之中,已染上了绯红之色,由于自罚,故速度自然不是那么快,每一板子打过,那右边臀瓣颤抖着,浮现一道红红的板痕,报数之后,建宁总会自觉的加上一句认错的话,说什么以后不敢再犯之类,我知道她是在讨好我!

“啪!”“啊”

“二十,臣妾不敢了,以后不犯了~~”

二十板子打完,建宁额头也是有些细汗,不只因为屁股上的疼,也因为这个姿势实在不好过,再看那撅起的光屁股,两个臀瓣,此刻相对于左边白皙,右边臀瓣却整整挨了二十板子,在我的监督下,这妮子自然不敢丝毫偷懒,此刻已然染上了绯红,与左臀瓣形成鲜明对比。

“愣着干什么?”我沉声道。

“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建宁再度低低的叫了声,而后换手,换成右手支撑,左手穿过右肩,要打左边屁股,她摆好姿势,手里板子高高举起,对着左边屁股便是狠狠落去。

“啪!”“啊”

“一,臣妾有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

“啪!”“啊”

“二,臣妾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啪啪啪啪”

“啊”

“十八,臣妾有错,屁股该受板子种种责打,~~”

如此这般,板子一下下狠狠落在左边屁股上,二十下屁股板子打完,在那光光的屁股上,两面臀瓣,已都是染上了绯红,实际上也并不重,但自己打自己,还能下的去手,得要不少决心,而且这姿势实在难熬。

“君上,”建宁可怜的向我看来。

“再打,狠狠打”我却丝毫不为所动,狠心的道。不是我折磨她,事实上,我知道这正是她想要的。

“是,君上!”建宁只好叫道,而后再度换手,开始右边屁股的二十板子。

“啪!”“啊”

“一,君上,臣妾知道错了,求君上饶恕”

“啪!”“啊”

“二,臣妾屁股该受板子教训,以后不敢了~~”

“”

“啪啪啪”

“啊,~~”

“十九,臣妾知错了,君山饶了臣妾吧~~”

“”

如此,建宁一下一下狠狠责打自己的光屁股,我则是大饱眼福,那混元挺翘的光屁股,扭动着,在我眼里不断变幻颜色,几轮下来,在板子的肆虐之下,两瓣美臀都是通红发热起来。

“啪!”“啊”建宁声音也带了哭腔。

“十九,臣妾知道错了,求君上饶恕”

“啪!”

一共打了三轮,也就是说建宁两瓣屁股蛋子,已经各自狠狠的挨了六十板子了,此刻这小妮子也是满身大汗,在没力气了一般,不是打得重了,而是这个自罚的姿势实在难熬。

“君上~~”无奈之下,建宁只好觉着红红的光屁股,可怜的看着我,声音带着祈求的说:“臣妾犯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剩下板子恳请君上执行,臣妾愿意加倍受责,求你了君上”

看来这妮子是在受不了这自罚姿势了,都愿意加倍受罚!

第七章责打建宁

“君上,臣妾犯错,屁股该受板子教训,一百鸳鸯板已重打六十,剩下四十鸳鸯板,臣妾恳请君上亲自责打,臣妾愿加倍受责,我的君上,求你了还不行吗,?”建宁柔柔的说。

看着建宁这副小受气包的模样,我不禁心中一乐,她不求饶,反而求我加倍责打?这种要求岂有不应的道理!

“嗯~”我点点头,假意露出几分沉吟的说:“不后悔?”

“这,不悔,反正臣妾是您的女人,臣妾的一切,都是君上的,这里面自然也包括屁股,君上想打,臣妾不敢不从”建宁咬着红唇说到,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仿佛看进了我的心坎儿里,令我下腹邪火越发汹涌,几欲蓬勃~~!

我此刻迫切的想要,将这美妮子,搂在怀里,仍在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让她知道勾引我的下场。

但看建宁那样子,没有求饶,反而要求加倍责打,我却只好暂时压下心底欲望,决定先教训建宁的光屁股再说。这些年,我早有心得,明白对于自己的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温柔,迁就,唯独打她屁股的时候,不能丝毫留情。

或许,当女人毫无保留的原意任我责打的时候,那么她的一切也就归属于我了。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看你今天表现还不错,认错态度也算良好,本君就把剩下的四十鸳鸯板打完,就不加倍责罚了,这四十打完,今天就饶了你这屁股”

“谢君上,请君上重重责打臣妾的光屁股,让臣妾记住家规,日后不敢再犯错,”建宁有些惊喜的说道,好似没想到我会没有加倍,饶了她四十鸳鸯板一般。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准备吧,自己报数~~”

说着,我伸手在建宁哪里结果香闺责板子。

“是!”建宁小声应是。

而后,在我的目光下,建宁起身,不再跪地,而是光着屁股,来到另一个略长的榻前,整个娇躯平趴在了木榻上,这榻子足够长短,建宁爬上去,手扶着把手,袭裤仍是系在膝弯之处,嫩嫩的小脚赤裸着,摊在刑凳,仍是脚心向上,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挨了六十鸳鸯板的光屁股,红红的,遍布了板痕,此刻高高撅起,等着我的板子责打。

如此美景,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我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然而屁股板子还是要狠狠打的,不然如何降伏建宁这个刁蛮公主?!

“啪啪~~!”我拿着超过一米长的香闺责板子,在建宁撅翘而起的,通红的光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嘶~”像是疼了,她吸了口气,然而,通红的光屁股却是再度向上撅了撅,好似等不及一般!

“挨打的规矩没忘吧?”我用板子在建宁光屁股上轻轻摩擦,就看到那两瓣红臀,轻微颤动,好似紧张。

“是,君上~!”听我发问,建宁急忙娇躯一颤的说:“挨屁股板子教训时候,一律裸臀,自己报数,可以低声哭泣,求饶,不可以大喊大叫,可以扭动屁股,不可以过大挣扎,尽量保持塌腰撅臀的姿势,双腿也需并拢”

“犯了规距怎么办?”我再度问道,说着一板子狠狠落下。

“啪!”“啊,”

这一下触不及防的大在左边屁股之上,建宁顿时上身一挺,叫出了声儿来,而那挨了板子教训的光屁股,也立即往上一撅,更红了不少一般。可能是突然挨打,建宁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我顿时一下屁股板子,打去。

“啪!”“啊~~”建宁一撅屁股,惨叫。

“问你呢?犯了规距怎么办?”我沉声开口,再度问道。

“犯了规距,视情形严重程度,由君上裁定如何加罚?”建宁这回儿反应过来,大声道。

“嗯,好!”我点点头,看着建宁通红的光屁股,说道:“撅好了,这四十鸳鸯板给我好生挨着,本君可不会手下留情,若是犯了规距,每次戒尺打五下脚心,明白吗?~~”

“是,臣妾明白!请君上狠狠责打臣妾的光屁股~~”建宁哪里敢说不,只得顺从的小声说。

“好,开始了~~!”我立即点头,说着板子抬起,离开建宁红红的光屁股,她知道要开始了,连忙摆好塌腰撅臀的姿势,笔直洁白的大腿并拢的紧紧的,俏脸微微转过来,水润的眸子看了我一眼,继而向着自己那通红的光屁股望去,好似要看着自己的光屁股如何被我用板子狠狠教训。

于是,我不再犹豫,用力之下,一板子狠狠打去。

“啪”一声脆响,建宁屁股一撅中,微微扭向另一边。

“啊~~”她惨呼一声,眼见板子落在自己左边屁股蛋上,顿时娇躯微颤的大声道:“臣妾犯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谢君上重罚,”

“啪!”我自然不会停下,反手一板子向着她右边屁股蛋子,狠狠的打去。

“啊,一”

踏屁股顿时一翘一扭,报出了第一个数,由于是鸳鸯板,直到我打下两板子,建宁才报出一这个数字,也就是说,说起来是四十鸳鸯板,但实际这两瓣屁股蛋子却实实在在的还有八十板子要挨,唉,建宁那可怜的屁股哇!

我心里为这妮子翘屁股默哀,手里却不停,再度两下屁股板子狠狠打去,左一下,右一下~~!

“啪啪!”

“啊,”由于这两下连续打得快,建宁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光屁股一撅的同时,急忙说道:“二,臣妾有错,当受屁股板子教训,谢君上重打~~”

“啪啪啪啪!”

“啊,四,被屁股板子教训,臣妾知错了,再不敢了~~”

“啪啪!”

“五,臣妾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犯,求君上”

“啪啪!”

“啊,六,臣妾不敢了,再不敢了”

“”

“啪啪!”

“啊呀啊,二十一”建宁娇喘着,报出了这个数字,俏脸一仰,惨叫着说:“臣妾知道错了,君上饶恕~~哇~~”

“啪啪!”求饶的话还没说完,两下板子狠狠落下。

“啊,二十二,君上,臣妾不敢了,”

我丝毫不理,继续狠打,教训她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之中,再看她那光光的屁股,已经整整挨了四十多下屁股板子,此刻遍布红晕,板痕密布,在我这个位置,能清楚的看到,她纤腰部位,和洁白笔直的大腿之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可即便如此,她也是尽量保持姿势,塌腰撅臀,双腿并拢,不敢有丝毫怠慢,好似生怕犯规,加罚一般。

“啪啪~~”

“啊,二十三,君上,臣妾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建宁惨呼着报数,俏脸划落泪珠儿,水眸可怜的看了我一眼。

“啪啪~~”回答她的是两下狠狠的屁股板子。

“啊,君上,”

“二十四,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建宁惨叫着求饶。

“啪啪”我狠狠心,再度两下板子打去,顿时那通红无比的光屁股,在我的眼中,高高撅起,扭了扭!

“啊~~二十五~~”

“臣妾屁股该受板子教训,再也不敢了”

“”

“啪啪~!”

“啊呀啊,三十三,臣妾知错了,求君上饶恕”

“啪啪”

“”

在建宁哀婉的哭泣,求饶之中,我硬下心肠,继续狠狠的挥动手中板子,板子落在她那已然通红的光屁股上,发出清脆而无比响亮的声音。而随着屁股板子肆虐,建宁这小妮子,浑身已经香汗淋漓,光屁股左右扭动之中,颜色不断加深的同时,她一边求饶,上身挺起之际,却总是回头看向自己的屁股,好似想要亲眼看着那光屁股被板子重责,教训一般。

“啪啪~!”

“啊,三十五,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

“啪啪~~”

“啊,臣妾绝对不再犯了,君上,饶了我吧~~三十六~~”

“”

她娇躯颤抖之中,香汗淋漓,那汗水浸湿了袭衣袭裤,让佳人不舒服的扭动上身,导致犯了六次规距,按照之前所说,要加罚,戒尺打脚心三十下!

而在此过程中,纤腰上沁出的汗珠,随着红红的光屁股起伏扭动,渐渐有些,甩到了通红发热的臀上,等于是加了水,一板子打下去,声音更响的同时,也给建宁带来了更多的疼。

“啪啪~”

“三十九,臣妾再也不敢了,求君上饶了臣妾”

“啪啪!”

“啊,四十!”

我狠心的打完了四十板子,不是我心肠硬,而是说了四十板子,若是因为她求饶就放过她的话,开此先例,下次她还会心存侥幸,以后就难以管教这些女人了。、

况且,我知道,建宁其实只是疼了些,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第八章晨昏定省

四十鸳鸯板子打完,实则建宁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今晚已经整整挨了二百下屁股板子。此刻她娇躯瘫软,趴伏在木榻之上,好似无力,怎么也不愿起身一般。

此刻她浑身上下已被香汗浸湿,纤腰细细,只堪盈盈一握,一双大腿修长笔直,白白嫩嫩的,此刻沁满了汗珠,有些湿嗒嗒的,再看那挨了板子教训的光屁股,那一抹艳红。

她屁股高高撅起,其上颜色通红,板痕密布,颤然着,在这空气中微微发抖,好似生怕屁股板子再度挥下一般。

“咕噜”见得如此美景,我不由吞了口口水,情不自禁的蹲下身,探手而出,朝着两瓣通红的嫩臀摸去。

“嘶”这是建宁倒吸凉气的声音。

在那红红的光屁股一颤之际,我感到掌下红臀滚热,建宁回头看我,美眸含着泪水,好似述说屁股的可怜,却不知,这蓦然回首,美人垂泪,差点儿就勾走了我的魂儿!

“嗯~~”我压下心中火热,沉声问道:“疼了?”

“君上,我的君上一点儿都不疼我,把人家屁股打成这样,呜呜呜!”建宁声音带着哭腔的道,说着,她还不忘看向被我大手覆盖一半的光屁股,我当然知道她是在撒娇。

“好啦,谁让我的小公主不乖,总是犯错呢?犯了错,被屁股板子教训,那也是活该”我安慰几句,继而沉声问道:“自己说,能不能记住教训,以后还敢不敢了?”

说着,我还惩罚性的,在那滚热的光屁股上轻轻一捏。

“嗯,君上”建宁娇躯一颤,慌忙说道:“臣妾不敢了,再不敢犯了!”

“再犯怎么办?”我继续沉声问。

“那,那就任凭君上责罚,反正臣妾是你的女人,就算你要打烂臣妾的屁股,臣妾一样也得撅着光屁股受着,”建宁颇为幽怨的说着。

“胡说!”我立即面色一沉,眼睛一瞪的说道:“你就算犯再大的错误,家法伺候时,我也没让你屁股破一点儿皮儿,你是我可爱的小公主,我那里会舍得打你那么狠,就凭这句话,本想饶了你三十戒尺的加罚,看来还是不能饶!”

“啊~~”建宁吃了一惊,急忙说道:“君上,臣妾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是饶了臣妾吧”

“不行,你这小妮子竟然说出这种话,说什么屁股打烂,你可知即便只是说说,我也心疼的很,你让我心疼,该不该打?”我教训道。

“该!”建宁也认知到自己刚刚那话不对,只好小声说。

“那快点儿,”我沉声道。

“是,我的君上!”建宁无奈之下,只好应声。

而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她爬下木榻,光着红屁股取来戒尺,缓缓跪在我身前,大声道:“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挨屁股板子时候更犯了规距,理应加罚,请君上严惩。”

“嗯”我点点头说。

而后建宁便在我的示意下,再度以刚才的姿势趴伏到木榻之上,光屁股仍是撅着,双腿并拢,一双嫩白的小脚儿,悬空晃荡两下,脚心向上,好似等着我戒尺责打。

“三十戒尺,一边十五下,自己数着,”我沉声说了一句,而后便高举劫持,朝着那嫩嫩的脚心儿打去。

“啪!”“啊”建宁惨叫,却急忙报数着说:“一,臣妾该打,以后不敢了!”

惨叫中,她小腿猛地一抬,那嫩嫩的脚心上,顿时浮现一道红痕,脚底板一阵绷直。

“不许动!”我为了不让她小腿乱踢,立即用一只手压住,接着再度挥动戒尺狠狠打去。

“啪!”

“啊,二,臣妾该打,以后不敢了,求”

“啪!”

“啊,三,臣妾不敢了,君上饶了臣妾”

“”

“啪!”

“十五,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

十五下戒尺,狠狠扇在左脚脚心之上,建宁惨叫中,脚底板绷直,娇躯颤抖着,连连认错求饶,再看那嫩嫩的脚心,挨了十五下戒尺,已经通红一片,在空气中打着颤,瑟瑟发抖。

“另一边了~~”我沉声说道。

“君上,臣妾知错了,您就不能饶了臣妾吗?”建宁回头看着我,颇为可怜的说。

“嗯~~”我看她可怜的样子,也觉得打得差不多了,于是故作沉吟一番,说道:“挨屁股板子犯了规距,本君都能饶了你的加罚,本君对你这么好,你准备怎么回报我呢?”

我已经决定饶了她,此刻却是想故意逗逗她。

“嗯~~”谁料,建宁思索中,竟突然开口,柔柔的说:“那今晚臣妾侍寝,伺候君上好了,”

“什么?”我脸色一变,眼睛一瞪的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你刚刚挨了屁股板子,虽然挨得不重,没什么事儿,但我哪里舍得让你侍寝呢?看你表现这么乖,这十五下戒尺就饶了你,”

“可,把君上推到别的姐妹房里,臣妾不甘心”建宁说道,突然她从榻上趴下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俏脸贴着我的耳根,轻吹了口气,柔柔的说:“况且,屁股挨了板子教训,臣妾可以用,嘴啊反正你今晚要陪人家!”

“轰~~!!!”我陡然一个激灵,再也忍不住内心火热,探手一楼纤细腰肢,另一手在红红的光屁股上狠狠一拍,咬牙骂道:“你这个小妮子,真是我的妖精,狐狸精”

“啪!”大手拍在通红的光屁股上,我仍旧能感受到建宁那光屁股之上,惊人的弹性,与滚热的温度。

这一掌我极度兴奋之下,用力不轻,发出一声脆响。

“啊~~,小宝,~~”建宁窝在我的怀里,娇躯颤抖着,惨叫一声,眼泪疼的差点儿没掉了出来,可怜的望着我。

“小妖精!”我一声低骂,抱起建宁向着大床走去。

我平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建宁跪在柔柔的被子上,撅着红红的光屁股,小手轻轻缓缓的为我拉下衬裤,顿时我那昂扬的小兄弟就冲了出来,打到建宁俏脸上,建宁娇羞的白了我一眼,在我火热的目光吹促之下,小嘴儿微张,低头含了上去,开始了她的服务。

“吼”许久之后,我才发出一声低吼。

我猛然坐起,紧紧搂住建宁娇躯,累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也不愿松开,好似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之中。

在这之后,我只是静静的抱着建宁,搂着她在我怀里睡去,我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心里自己对自己说:“小宝啊,小宝,你真是比小皇帝康熙还逍遥快活”

我无比满足的睡去,抱着怀中佳人,好似获得了全世界的所有。

接下来的日子,由于方怡受到重罚,我那七个美丽老婆大概引以为戒,一直没出什么差错,整整五日过去,方怡的伤势也在宫廷秘药作用下,好的彻底,而一月的禁足,闭门思过,反省自身,也从这一日开始。

这一日清晨,一间大殿之内,除了方怡,我的其余六个老婆都在,大家起得特别早,因为今日是方怡禁足,晨昏定省的第一天。身为皇后的建宁,坐在了我的身边,其余双儿、阿珂等女则在左右两侧坐好,我转头看向建宁。

“怡妃身犯大错,触犯家规,虽受了加罚教训,然君上加罚一月禁足,晨昏定省,今日是第一天,~~”建宁说着,看了眼众人,而后沉声道:“来人,传怡妃”

“是!”殿外顿时又丫鬟叫声传来。

不一会儿,在我们所有人目光中,方怡穿着袭衣袭裤,素颜无妆,赤着嫩足,在两个拿着板子的丫鬟跟随下,缓缓步入,来到大殿中央,缓缓跪了下去。

“!”我没有说话,对建宁淡淡点头。

“怡妃,你可知错了?”建宁颇具威严的问。

“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挨了加罚教训,如今已经知道错了,然君上责罚禁足、晨昏定省,臣妾恳请君上和皇后娘娘重重严惩,狠狠责罚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方怡大声道。

这几天学校有点事儿,较忙~~!!

不能保证什么时候更新,今晚会有一章,但可能晚一点才更,十一二点吧,多谢诸位支持!!!

第九章水板

“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受了家法教训,如今已经知道错了,然家规森严,不可轻恕,君上加罚禁足一月,晨昏定省,而今臣妾伤好,该是禁足开始之时,臣妾恳请君上和皇后娘娘重重严惩,狠狠责打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方怡只着袭衣袭裤,双腿并拢,乖柔的跪在了大殿中,大声道。

我看着方怡那美丽俏脸,心中升起了一抹怜意,不过此刻依然摆出架势,自然不能反悔,况且是方怡自己要求加罚的呢,只能内心暗暗决定,今天之后,不罚太重。

“嗯~”想到这里,我点头中深深地看了方怡一眼,转头看向建宁,神色一肃,沉声道:“皇后统揽六宫,既然怡妃有错,触犯了家规,且今日第一次晨昏定省,就有你处置吧~~!”

“是,君上~~!!”建宁微微点头的说。

由于今日是第一天晨昏定省,所以要家法伺候,为了以示公平,因而才召所有人来观刑,我知道,这顿打即便没有之前严重,但也绝对轻不了,刚刚完好的屁股又要有的受了。

只能暗暗决定接下来日子晨昏定省,我便适当从轻责罚。

“怡妃,前日挨了家法重责,你可知错了~~”便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建宁已然脸露威严,沉声问道。

“臣妾挨了家法,已经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方怡急忙叫道,说着美眸似水的向我望来,好似祈求原谅。

“嗯~”我微微点头,给她回以一个安慰和鼓励的眼神。

谁知,我俩这一眼神交流,却被我几个娇妻看了去,各自神色露出内心有些吃味儿的同时,都是向建宁望去。

“嗯!”却见建宁轻嗯了一声,沉声一喝道:“来人,家法伺候,怡妃,先准备吧!”

“是!”方怡只能低声应是。

而后,她缓缓起身,俏脸一抹红润爬上。探手解开腰间丝带,缓缓褪下袭裤,以丝带固定在膝弯处。而后,袭衣也是撩起到了纤腰以上、固定,使之不致于落下挡住屁股。

这样,方怡那浑圆丰满,白皙挺翘的光屁股就暴漏在了所有人眼里,我目光落去之时,不免心中一热,却见那两瓣臀儿,仍然白皙、挺翘、光滑、细嫩无比。

由于第一天要家法伺候,按照规矩得先洗臀、晾臀。

故而方怡迈着小碎步来到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之前,摆好了洗臀姿势,塌腰撅臀,双腿并拢,手扶着浴桶。

“哗哗哗”在建宁点头之下,丫鬟立刻开始洗臀,用那软软的毛巾,搽洗方怡那撅翘的光屁股。

即便不用洗也是白皙、美丽,然而规矩就是如此!

洗过之后,因为还要晾臀,故,并没有搽干,方怡红着脸儿,缓缓来到大殿中央,双膝下跪,大声说道:“臣妾方怡有错,触犯家规,该受家法板子教训,现已洗臀完毕,恳请君上、皇后娘娘重重严惩,责打臣妾的屁股,让臣妾不敢再犯~!”

我:“!”

“嗯~”建宁点点头,陡然她神色一转,看着阿珂、苏荃等女说道:“怡妃犯错,不知诸位姐妹以为该如何处置呢?”

众女面面相觑,无语之中,而这一耽搁,方怡却就得撅着光屁股跪在大殿中央,听候发落,如此美景我自然直直的望去,此刻听建宁发问,我也不由得微微一愣。

“皇后娘娘,我看怡姐姐也知道错了,不如从轻责罚?”善良的双儿想到方怡可能会被重打,第一个求情道。

“是啊是啊,挨了上回一次重罚,想必怡姐姐再不敢了~”曾柔也是小声开口说道。

“胡说家规摆在那?那么大的错,岂能轻饶?”建宁顿时不悦的说,更狠狠的瞪了眼双儿和增肉,二女不由头一缩。

“要我说吗?怡妃的确触犯家规,该当重重责罚,不过前几日也挨过重打了,然今日又是第一天晨昏定省,不可罚轻,不如就重责六十家法板子怎样?也算不轻不重”苏荃说。

“嗯~”我赞赏的看了苏荃一眼。

的确,六十家法板子不轻,但也不重,正好~!

“嗯~~”建宁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她讨厌苏荃总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好似什么事情都由苏荃决定一样,但此刻也不好反驳,沉吟中,不由眼眸一转,看着方怡沉声道:“怡妃,你也听见了,六十家法板子不轻不重,但为了记忆深刻,让你屁股挨到足够的教训,这六十板子,就打水板~~!

挨了屁股板子之后,罚跪晾臀示众一个时辰”

“水板~~”众人神情一动,但除了双儿和曾柔目中有些不忍之外,其余的,都是面色不变。

“臣妾触犯家规,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叩谢娘娘重责~~”这时候,方怡还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说道。

“!”见众人没有反应,我也没有说话。

于是,方怡无奈之下,只好在丫鬟带领下,爬伏于椿凳之上,那柔柔的娇躯平爬在刑凳上,修长笔直的大腿紧紧并拢,光屁股白皙挺翘的高高撅起,由于要打水板,晾臀却可以省去了。不多时,就有丫鬟抬来一桶凉水,而后取出一张薄薄的轻纱覆盖在了方怡那撅翘的光屁股上,两个丫鬟一抻,轻纱绷直,而后一大碗清凉无比的水,浇在了方怡那撅起的屁股上。

顿时,方怡娇躯一颤,轻纱紧紧贴在屁股上,而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笔直的大腿,仍是光裸着,微微打颤,好似怕冷。再看那翘臀之处,由于湿了的轻纱贴着,那完美的臀形越发明显,好似更翘了不少一般,待的丫鬟松手,那翘屁股往上微微一撅,那轻纱浸水,几乎透明,甚至能看到股沟之处,一条细细的缝隙,这是一种朦胧之美,简直比完全光屁股更加诱人,我不由眼睛一直。一切都准备好,丫鬟顿时向建宁看来。

“哼~”建宁冷哼一声,娇喝道:“六十家法板子,给本宫狠狠教训她的屁股,二十板子一浇水,重重打”

“是!”丫鬟们应声,立即有一个来到刑凳后方,跪地低头,双手却紧紧按住方怡的脚踝,一个站在一旁准备报数,两个拿了家法板子左右站定,而后,高高举起,一板打去~~!

“啪!”一下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方怡左边屁股上。

“啊,~”方怡顿时娇躯一颤,屁股一撅,微微扭向右边,嘴里也是惨叫出声,上身一仰,大叫说:“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再也不敢了,求君上”

“一~”丫鬟开始报数。

方怡那撅起的屁股,即便有一层轻纱阻隔,也是能够看出微微红晕的板痕,可见这一下屁股板子打得不轻,然方怡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右边屁股边也是狠狠的挨了一板子。

“啪!”

“啊,臣妾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二,”丫鬟报数。

方怡撅翘而起的屁股自然向上狠狠一撅,惨叫出声。由于浇了水了,自然比一般家法伺候的时候疼许多,在那上身挺起之时,我正好见到方怡皱着眉头回首望来,美眸似有晶莹,好似诉说可怜,又好似想要看看自己那被撅翘的屁股,两瓣臀肉,如何被家法板子狠狠教训,板子一人继续落下。

“啪!”

“啊,臣妾不敢了,在不敢了~~”

“三,”

“啪!”

“啊,臣妾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犯~~”

“啪啪啪啪!”

“啊呀,臣妾一定记住教训,绝不敢再犯,求君上~~”

“八,”

“”

“啪!”“啊,臣妾知道错了~~”

“十八,~~”

家法板子依次狠狠落在方怡那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那两瓣美臀,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伴随着方怡惨叫连连,那屁股上,即便有一层轻纱,但也能看到明显的绯红。

浇了水,再打屁股板子,绝对更疼不少。不然也不会方才不到二十家法板子下去,方怡就流泪而出,想要开口求饶。

可求饶无用,家法无情!

“啪!”一板子打在右边屁股上,声音清脆。

“啊,臣妾再不敢犯了,求君上饶恕”

“二十,”

这时行刑停下,因为要浇水了。

“浇水,再给本宫狠狠打~!还有,不许她挣扎过大,屁股可以扭,但这六十板子直到打完,轻纱都必须完全盖住屁股,若扭屁股幅度太大,露出一点儿光屁股来,就算犯规,犯一次,加罚五下藤条”建宁叫道。

“是!”丫鬟低声应是,立即又有一大碗凉水浇在方怡的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方怡呻吟一声,娇躯一震颤抖。

“啪!”

“啊,臣妾有错,该受家法板子教训”

“二十一,~~”

“啪!”“啊,臣妾再不敢了,求君上饶恕~~”

“二十二,”

“”

“啪啪啪啪!”

“啊,臣,臣妾再也不敢了,求”

“三十六,~~”

“啪!”这一板子打狠狠在臀峰之上。

“啊,再也不敢了”

方怡翘屁股顿时一撅,向着旁边一扭,这一下可能真的疼狠了,惨叫中,方怡上身陡然一挺,而后软软的向下落去,这没什么,毕竟挨了屁股板子,这也是正常情况,可这一下她动作有些大了,那屁股上轻纱一偏,顿时露出了挨了家法板子教训,已然通红通红的左边屁股臀瓣,红红的。

“犯规据一次,五藤条”报数丫鬟顿时叫道。

“盖上,再打!”建宁瞥了眼方怡屁股,见那左边臀瓣通红,只轻笑一声,淡淡的说。

“是!”顿时丫鬟再度将轻纱给方怡盖好,继而板子高举,狠狠向右边屁股落去。

“啪!”“啊,臣妾不敢了,饶了我吧~~”

“三十七,~~”

“啪!”“啊饶了我吧”

“三十八,”

“啪啪!”

“啊,臣妾再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四十,”

打到了四十板子,接下来自然是再度浇水,冰凉的冷水,浇在挨了板子之后,滚热的屁股上,方怡顿时惨叫一声,娇躯一震,两瓣屁股蛋子也颤颤然。

不知冷了,还是疼的,或许都有!

“啪!”一屁股板子狠打而来!

“啊,臣妾不敢了,饶了我”

“四十一,”

“啪!”“啊,臣妾有错,该受屁股板子教训,再不敢”

“四十二,”

“啪啪啪啪!”

“”

“啪!”

“啊,臣妾绝对不敢再犯,”

“五十九,”

“啪!”

“啊,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六十,”

最后二十家法板子狠狠打在方怡两瓣屁股蛋子上,那翘屁股颤然中,左右扭动,最终还是犯了两次规矩,即是说,藤条数增加到了十五下。

“嗯~~”六十家法板子打完,方怡娇躯瘫软在椿凳上,翘臀仍是高高撅起,两瓣屁股蛋子颤颤发抖,然而此刻却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在丫鬟搀扶之下,方怡艰难的起身,轻纱掉落,顿时那挨了六十家法板子之后,通红通红的光屁股就暴漏在了众人眼中,我双目一直。

方怡来到大殿中央,跪了下来。

“臣妾方怡有错,叩谢皇后娘娘家法板子教训,臣妾屁股挨了板子,已经知道错了,再~~再也不敢了”方怡喘息着道。

“嗯,还有十五下藤条加罚,来人”建宁叫道,便要吩咐丫鬟执行加罚。

“慢!”我看着方怡那颤颤然,挨了六十屁股板子,通红的光屁股,却有些怜香惜玉,不是我优柔寡断,而是方怡虽然犯了大错,但前几天阿珂也已经重重责罚,刚好之后又挨了六十家法板子,还浇了水,我觉得也差不过了,但又不好直接免刑,那岂不有偏袒之嫌,于是我大叫一声,沉声道:“怡妃屁股也挨了不少板子,想必是知错了,这十五下藤条本君看就饶了她的屁股吧!”

“君上,你”建宁顿时不满道。

“屁股不能打,那就打腿吧!”我不理建宁撅嘴,看着满脸泪痕的方怡,沉声道:“方怡,你是我的女人,既然犯了错,这最后十五藤条就我来亲自打了,由于饶了你的光屁股,改了打大腿,本君就加罚五下,二十藤条,你可服气?”

“臣妾有错,屁股该受家法狠狠教训,不敢不服,臣妾叩请君上狠狠责打臣妾,让臣妾记住教训,再也不敢再犯,”方怡带着哭腔说,眸光却含着坚定。

“嗯!”我轻轻点了点头。

呃!

的确好像是忘了小郡主求情这事儿,是我没想到这个!不是我想打方怡,而是剧情顺着写就写成这样了,不过不用急,我想写成长篇,一边摸索,一边赶着往下写,在这文章结尾之前,至少也要每个女人都打遍,让情况慢慢发展吧,!

另外,我也不是专业写手,只是有Sp这样的爱好,突发灵感才写,如有什么问题,诸位见谅吧!!

还有就是,呃这两天学校较忙,不定什么时候更新?今晚是来不及了,明天差不多会更,期待吧

第十章下访江南

“二十藤条?打大腿”建宁微微不满,小声嘀咕着,却没有再多说,像是默认了我的决定一般。

“臣妾有错,请君上重责~~”方怡撅着通红的光屁股,笔直的跪在大殿中央,颤声道。

可想而知,这六十大板,虽然算不得太重的惩罚,可屁股上浇了水后,在打六十家法板子,痛苦可想而知。

“嗯!”我淡然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就扶着浴桶吧,撅好了,自己报数,本君可不会轻饶”

“是,君上!”方怡小声道。

而后,在我们所有人目光下,她缓缓起身,露着通红滚热的光屁股,一扭一扭的来到了浴桶之旁,双手拄着浴桶边沿,以刚刚洗臀的姿势摆好,塌腰撅臀,双腿并拢,等待责罚。

“踏踏踏”踏步中,我来到方怡身后,盯着那撅翘而起通红的光屁股,以及白皙无暇的玉腿,不由咽了咽口水,拿着藤条在那光屁股上一搭,沉声道:“撅高了,~~”

“嘶~~”刚刚挨了板子的红屁股,被藤条触碰,方怡娇躯一颤,顿时疼的吸了口凉气,却慌忙说:“臣妾遵命”

说着,那红红的光屁股努力的上翘,撅到了最高。眼见美人儿摆好姿势,等待我的责打,于是,我不再犹豫。高举手中藤条,朝着她那修长笔直的大腿狠狠落去。

“啪!”一声脆响。

“啊,一,臣妾再不敢了~~”方怡娇躯巨颤,颤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报数的同时,那挨了板子的光屁股向上狠狠一撅,再看那白皙修直的大腿之上,藤条落处,一道红痕浮现,久久不散,突遭重击,方怡差点儿没跪了下去。

“啪!”我自然不能停收,毕竟这众女都看着呢。

“啊呀,二,君上”

“啪!”为了早点结束方怡的痛苦,我决定加快速度。

“啊,三,臣妾再不敢了”

顿时那大腿上,再度浮现一道红红的痕迹,令方怡那还没说完的认错咽了回去。

“啪!”我再度挥动藤条打去。

“啊呀啊,四,臣妾错了”方怡惨叫。

“啪啪啪啪啪”藤条连续挥下。

“啊,十五,臣妾再也不敢了”

“啪!”

“啊,十六,饶了我吧”

“”

“啪!”

“啊,十八,再不敢了”

藤条照着修直的大腿依次狠狠挥落,方怡娇躯颤抖着,惨叫求饶连连,不时带着泪水的脸颊回过头来,可怜的望着我,好似恳求我的原谅一般。再看那承受藤条责罚的不为,已不在是原来的白皙,而是红痕密布,颤颤发抖之中。

在这一过程中,虽然疼了,但方怡丝毫不敢过大挣扎,仿若害怕引起我的不满,知道十八下藤条,她依旧是塌腰撅臀,只不过并拢的双腿不断的打着颤,我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看到,方怡那裸露的纤腰部位和那高高翘起的光屁股,此刻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疼的。

这藤条哦也属于家法一列,虽然被用在了加罚之上,但疼痛却绝对不会减轻一份的,更何况这回是打大腿,腿上肉嫩,可比打屁股疼太多了,也怪不得方怡疼的浑身是汗。

“嗯~”我心里有些不忍,但想起众女都在看着呢,不好手下留情,免得她们说我偏袒,又快打完了,于是沉声道:“还剩两下,本君要重重打,自己撅好了”

“是,君君上,臣妾遵命!”方怡哭道。

“啪!”一下藤条狠狠挥下,打在了臀腿交接处。

“啊,君上啊,我不敢了,再也”方怡大声惨叫,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猛一前倾,整个娇躯柔柔的搭在了浴桶上,娇躯一震颤抖之中。

“撅起来,还剩一下!”我沉声道。

无奈,方怡双腿打颤,艰难的再度撑起身子,撅起了屁股,准备承受最后一下重打,我立即挥手打下。

“啪!”声音响亮。

“啊,饶了我”方怡惨然大叫出声。

这一藤条我却是打在了大腿范围,最靠近膝盖之处,用力不轻,那腿上的疼痛,令方怡惨叫中,再也不能支撑,直接跪了下去,大哭之。

好久,待她回过气来之后,我才命令丫鬟把她扶起,跪在了大殿中央,她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好似不敢相信我最后两下竟然打得她那么疼,继而大声道:“臣妾方怡有错,该受家法教训,叩谢君上、皇后娘娘责罚,臣妾一定记住教训,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哼~~”建宁冷哼一声,喝道:“罚跪一个时辰,跪好了!”

说着率先在丫鬟的跟随下,退出了大殿,而后苏荃,阿珂等其他众女也是缓缓的退出了大殿,一时间此中只有我们两人。

“怎么?委屈了?”我来到方怡身前,探手捉住她那小巧的下巴,迫她抬头与我对视,而后问道。

“臣妾不敢,是我自己做错事,该打~!”方怡美眸含泪的说,丝丝柔情透出,脉脉的望着我,又道:“嫁给了你就是你的人,况且那次事情的确是我犯了大错,你要怎么打都是应该的,只要你原谅我,就算打得再重,我也认了!”

如此美人凄婉哀求,我的心都快化了!

“说什么呢?净胡说,”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诚恳道歉,祈求原谅的模样,我连忙蹲下身去,大手一探,一把将方怡楼在了怀里,由于挨了打,我让她屁股向上的趴着,安慰的说道:“你只知道我打疼了你,却不知我的心更疼,那件事也不能怪你,况且时间这么久了,早该过去了”

“嗯~”方怡轻嗯了声,听着我甜言蜜语,芳心充满甜蜜,而后小声嗫嚅道:“可是,我还要罚跪呢?”

“罚什么跪,都说你是我的人了,现在敢不听话,在夫君的怀里挣扎,看来你这光屁股还是该打”我故作吓唬的叫道,说着我一直大手搭在方怡那纤细的腰肢上,继而缓缓向下,轻抚在那刚被家法板子狠狠教训一顿的光屁股之上,轻轻一捏。

“啊,疼”方怡娇躯一颤,立刻泪眼朦胧。

“知道疼了,说,还敢不敢不听话了”我示威的再拿滚热的光屁股上轻轻一拍,发出一声轻响。

“啪!”

“嗯~”方怡轻吟,娇声道:“不敢了,再不敢了~~”

“这就对了,要是再不听话,小心你的屁股~~”我沉声说着,大手轻轻的在那肉嫩发热的红臀上揉着,滑腻的触感,令我下身顿时起了反应,‘小兄弟’如同怒龙,狠狠的弹起,顶在了方怡那小腹之处,火热发硬。

“嗯~~”方怡娇躯一颤,小口呻吟,脸儿立即绯红的埋在了我的胸膛里,不敢说话了。

“都怪你这妖精迷人,搞得我都有反应了,你说怎么办~~”我恼怒道,方怡此刻挨了一顿打,自然是不能那个,正当我准备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命令怀里这美丽女人起来,用手或者小嘴儿给我解决释放的时候。

一个魅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酸酸的醋意一般!

“哎呦,我的好君上到底是惩罚怡妹妹,还是宠爱呢?这一副画面,真是叫我费解的很”苏荃柔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顿时面露尴尬,方怡则娇躯一颤的羞红了脸,不敢抬头了。

“你怎么来了?”我脸色僵硬的回头,恼怒的瞪了眼苏荃,目光落在那火爆身材,柔媚俏脸的家人身上,内心火热更深,方怡瞬间娇躯一颤,想是感到我那‘小兄弟’更大更热了不少一般。

“我的君上,臣妾可不是来打扰你好事儿的,不要家法伺候哦,我来啊,却是皇宫里有太监传旨,在厅里等你呢?”苏荃轻笑,柔柔的道,带着魅惑。

这个女人,简直比皇宫里那个苏媚儿更诱人,或许她容貌比阿珂差了些微,但绝对是我女人中,分走我爱最多的那个,只因他,太会勾人了,让我情不自禁的着迷。

“哦!”我神情一动道:“没说什么事儿?”

“说是皇帝派你去江南公干”苏荃道。

“江南?”我眉头一挑。

“说是过几天就要出发,我来啊一是告诉你,皇帝传旨,二是商量,带我去怎么样?我的武功最高,也能保护你,还能”她柔媚的说着,我骨头都要酥了,到最后小嘴贴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说出了令我体内邪火大盛,‘小兄弟’几欲爆嘭的话语。

“吼”我再也忍不住,腾出一只手,一把露出苏荃,邪恶的淫笑道:“带你去也不是不行,可你要先伺候本君舒服了,什么都好说”

“为了我的江南行,那好吧!”苏荃娇声说,吐气如兰。【此帖被在:05重新编辑】

第十一章美人计(上)

“为了我的江南行,那好吧,我的君上”苏荃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小嘴儿微张,在我耳边娇声开口,突起如兰。

“吼”我大吼一声,直觉浑身发热,小兄弟瞬间暴怒而起,昂然如怒龙抬头,狠狠的撞在了防疫精致的肚脐之处。

“嗯~”怀里方怡娇躯颤抖之中,发出一声呻吟,她感觉自己小腹处一根火热狠狠的一捅,那大家伙好似恨不得将自己娇柔身躯都贯穿了一般,令她微微有些不适,娇躯一扭,谁知这摩擦间,柔滑的触感,更令我欲火爆棚。

“你们两个两个妖精,一个也别想逃....”我喉咙里发出低吼,一手拉住苏荃,而后单臂抱着方怡,往床榻而去。

愤怒的我顾不得其他,手臂一甩之下,方怡顿时屁股向上,被我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佳人发出一声呻吟,而后我拉过苏荃,大手瞬间攀上那胸前一团丰盈,即便隔着一层衣物,也不妨碍我感受那胸肉的柔软与硕大,我心中大是兴奋,顿时狠狠揉捏起来,苏荃也不羞涩,小口发出诱人呻吟的同时,两只大腿一跨,那挺翘的玉臀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之上,虽隔着裤子,我也感到我那火热坚硬的小兄弟,嵌在了她那一条股沟里,她开始解开上衣扣子,腰肢扭动之间,我感觉格外的舒服。

“吼~”我低吼一声,瞬间捏住她的下巴,在佳人皱眉中,面露凶恶,狠狠的咬牙道:“你这小妖精,真是诱人~~”

“咯咯~~”苏荃咯咯一笑,脸儿红扑扑,快要赶上此刻方怡的屁股,她轻吹口气,带着女儿香,语嫣轻柔,魅惑的说道:“既然诱人,那我的好君上怎么不吃了我呢?妾身是你的女人,自然你说怎样就怎样?妾身可不敢不从,不然要被家法伺候的,就像怡妹妹这样,被屁股板子教训,嗯~~”

她真是个妖精,说话间已然上衣脱落,向我展现美好的酮体,接着,小嘴儿微张之际,红唇向我吻来,我顿时!

“嗯~~”良久,我们才喘息着分开。

我突然轻撇一眼,看到方怡正平躺在一旁,通红的光屁股撅翘着,小脸儿埋在枕头里,羞涩的不敢抬头,看着那红红的光屁股,我内心火热,不由大手探出,狠狠地一拍。

“啪!”这一声,极为响亮。

“啊,君上”刚刚挨了板子的红屁股顿时向上狠狠一撅,方怡整个上身娇躯都挺了起来,此刻美眸水汪汪,委屈的望着我,轻唤了声。

“哼~~”我一边享受苏荃胸前软肉滑腻触感,一面等着方怡,带着邪恶的威胁,狠狠命令道:“你这俏妮子,刚勾引了本君,此刻却趴着不动,是不是屁股板子挨得不够啊,不要以为我要去江南,你的晨昏定省就可以省下,你要是表现好了的话,我就从轻处置,若是不的话,嘿嘿”

说着,我一把抓起方怡小手,向着我双腿之间抓去,方怡娇躯微颤,俏脸瞬间红红,随即低低的应了声:“嗯,妾身遵命,这就伺候君上”

说着,她两只小手,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衣裤缓缓拉下,而后撅着通红的光屁股,爬过来,张开小嘴,啊呜一下,含了上去,我瞬间身躯一颤,立即一手搂着苏荃小细腰,另一只大手朝那挺翘的臀肉抚去,嘴里也是不停,瞬间含上了苏荃胸前一点儿,轻轻一咬,佳人顿时娇躯颤抖着呻吟出声!

而后,自然是翻云覆雨,好不快活!

“”

等到我们完事儿,去见那太监的时候,那可怜的家伙已然等了一个时辰还多,不过他丝毫不敢埋怨,而是立刻恭敬的述说了康熙皇帝旨意,匆匆离去了。

原来,近年来江南一带,连年丰收,可交赋税的时候,却是往往推诿,导致朝廷银库里钱财越来越少,故而康熙决定派我去江南一趟,暗中查探当地官员是否贪污腐败的事情。

反正我没什么事儿,还可以去江南一游,于是立即答应下来,三日后,我带着苏荃,以及皇帝派给我的,由张康年率领的三千御林军,开启了我的去往江南之旅,一路自然还算通常。

值得一提的是,我临走前,命令方怡晨昏定省,自己在闺房里自罚,每日早晚至少各二十下香闺责板子。并告诉她,若自己闭门思过,若是觉得自己表现不好,可以自觉加罚,但绝对不可以少于二十板子,我说我一月内不一定哪天回来,到时候抽查验伤,若是偷工减料的话,就!

方怡自然满口答应,一副唯我之命是从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这俏妮子会不会自己偷懒,不过我也不在意这些,方怡就算再大的错,罚也罚了,我毕竟是爱她们的,不可能揪住她一个错误不放,其实去江南也好,正好也可算是放了方怡一马!

至于方怡自己,会不会如我心中所想的那样偷工减料,我就也是不知道了,!

与此同时,便在我去望江南的路程之中。

江南那边大小官员却已经知道了消息,一时间所有大小官员诚惶诚恐,一个个考虑着怎样巴结我这个权势滔天的鹿鼎公,康熙皇帝身边的大红人。

江南一座无比宏大的官家府邸,正是知府大人,邓海涛的府邸,此刻知府邓海涛正盯着面前一位美丽无比的女子,狠狠地吩咐道:“过几天鹿鼎公就来了,他可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听说极为好色,你若让他看上了,享不尽的清福”

“我看父亲你是,想靠着我这个庶女,去达到你升官发财的梦想吧,何必说的好像一切都为了我好似的”女子眸光一亮,却淡淡的带着厌恶的说道。

“啪!”邓海涛一巴掌打出,扇在了女子柔美的脸颊上,女子顿时偏过头去,不敢说话了。

“邓丽君,你这个逆女,竟敢对父亲这么说话,哼,总之这件事一定要办妥,出了差错,看我怎么收拾你!”邓海涛脸色阴沉,狠狠的说道,而后大步踏出了房间。

“哼,父亲”直到邓海涛走远,那美女邓丽君才敢抬起俏脸,美眸喷火,狠狠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女儿了,等着吧,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说着,这美丽女子眸中闪烁了精芒,带着一股志在必得之色,在她看来,我的这次下江南,或许是她此生唯一的一次机会,一旦错过,她不仅在邓海涛那里交代不了,更是用不了几年,就会被那个所谓父亲,随便找一个男人嫁了,只要能换来利益,所以她立即就去打探关于我的消息了。

当然,这一切我还不知道!

十点寝室熄灯,今天时间不够了,只能传一半了!!

第十二章美人计败之重责(下)

“鹿鼎公到”随行侍卫一声高呼,我便知道已经到了江南了,于是,拉着苏荃柔滑的小手走出马车,缓缓踏下。

“下官江南知府邓海涛携同大小官员拜见鹿鼎公,拜见夫人,....”顿时,我就见到,马车外面跪了一地的官员,其中约莫四十多岁的知府邓海涛第一个下拜,无比恭敬的叫道。

“嗯!”看着他们诚惶诚恐的模样,我不禁再次内心感慨权势的重要性,若我没有而今的地位,恐怕这些人根本连正眼看我都不会看一眼,于是,我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威严些,开口淡淡的说道:“诸位大人不必多礼,起吧....”

而后,自然邀我过府一叙,江南官员打算为我接风洗尘,不过我嫌人多太麻烦,就喝令众官退下,自己带领亲兵与苏荃,住入了知府邓海涛府邸里,这也是对方极力邀请的结果。

我知道他是准备讨好贿赂于我,正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招,晚宴之时,自然是歌舞齐备,美味珍馐,那知府邓海涛的大夫人乃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酒宴一半之时,便邀请苏荃到后堂叙话,我心中一动,顿时猜到了对方可能要用美人计,于是心中苦笑着暗叹不该带苏荃这妖精来,否则没她在的话,我倒是真的可以快活快活,有这么个女人在,她哪里会让我成功。

果然,这女人去后堂之前就是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趁着众人不注意,柔滑小手在我腰间一捏,语带威胁道:“夫君,你可不要喝多了呦,省得酒后乱性,妾身就在后堂与夫人叙话,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啊....”

“嘶...”腰间疼痛让我倒吸冷气,连忙点头道:“是是是,夫人说的的是,....”边说着,我内心暗叹,苏荃这女人果然是个厉害的,要是这次跟在我身边的是双儿或曾柔就好了。

见我点头连连保证,苏荃这才松开了小手,随那大夫人退出了正殿,到后堂叙话去了,虽然后堂隔了一道墙壁,但我知道一苏荃那深厚的内功修为,说什么、做什么、根本就瞒不过她,因而我知道,就算美人计,我也只能看,不能碰。

那知府邓海涛哪里知道这些,眼见苏荃被大夫人带到后堂,还自以为得计,于是,看着我道:“大人,下官有一女,年方二九,名唤邓丽君,她听说大人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就是朝廷大员,甚是倾慕,想来拜见大人。。”

“呃,还真来了...”碍于苏荃在后堂盯着,我脸色僵硬起来,正要推脱:“这不好吧,我看还是不”

谁料,我还没说完,那邓海涛双手一拍,顿时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穿着一身白色彩裙,款款踏入了大殿之内,我虽然见过不知道多少美女,但一直是对美丽女人没什么抵抗力,当即便是眼睛一直,这邓丽君此女,的确美丽非凡,身材窈窕玲珑,前凸后翘的,很是诱人,这女子进殿,先是见礼介绍一番之后,当即就坐在了我的旁边,连连为我斟酒,我努力克制不去看她那勾人的媚眼,可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一只小手在桌子底下,向着我的双腿之间探来,我顿时冷汗就冒了出来,若不是跟我出来的是苏荃,我一定照单全收,可这.....!

我知道,苏荃虽然看似狂野魅惑,但更会吃醋,我可以肯定,此刻后堂里,她一定心中大怒无比了。

“大人,小女子敬您一杯....”我正考虑是不是要严词拒绝,以平息苏荃怒火的时候,那邓丽君另一只手却举了一杯酒,向我喂来,同时桌子下,那玉手已经抓住了我那坚硬火热的小兄弟,我内心暗暗叫苦,正要顺势喝下那杯酒。

“啊~~”“啪~!!”

谁料,便在这一瞬间,那邓丽君一声惊呼,就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打了手臂一下似的,不仅酒洒了我一身,更是一掌顺势就像我打来,要不是我躲得快,一下就会给我一个耳光,饶是我机灵的躲过,也仍是脖子被打得红红的一片。

“大胆,你这个逆女”那邓海涛脸都吓绿了,连忙跑过来,一把推开邓丽君,满头大汗的请罪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都怪下官管教不严,大人您没事儿吧...”

“夫君...”这时候,一声惊呼之中,苏荃从后堂跑了来,美眸似含着泪水,颇为心疼的为我揉着脖子,我知道她是装的,心里却是恼怒的很,觉得我是不是最近对她太好了,吃醋就吃醋,都敢打我了,于是我下定决心,找时间一定狠狠收拾苏荃这个诱人的妖精,不然我都快被女人管制了,夫纲何在。

“邓大人,这就是知府家的家教吗?若是不欢迎我么,这就走了”苏荃美眸狠狠的瞪着邓海涛道。

“夫人恕罪,下官一定严肃处理,对此事作出交代...”那邓海涛满头大汗的赔罪说道。

这时,那大夫人也是走了进来,了解一番情况,眼中也露出几分惊怕,她立即说道:“老爷,这丽君竟敢冒犯大人,我看是不管不行了,若不家法伺候,如何服众!”

说着,大夫人狠狠瞪了已经吓得跪倒在地的邓丽君。

“对,对对”那邓海涛这才反应过来,眼中闪过狠辣之芒,立即大叫道:“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是,老爷!”立即有下人应声道。

“大人恕罪,这逆女冒犯大人,实在是下官管教不严,下官决意重重处置,就请大人、夫人观刑如何?”邓海涛又道。

“”我狠狠地瞪了苏荃一眼,没有说话。

想要借此表达我心中对于她的怒火,谁料,这女人也有性格,也许还生着气呢,竟理也不理我,叫道:“倒要看看知府家里的家法是个什么样子的,哼”

不一会,便有家丁搬来了刑凳和家法,刑凳也就是普通的椿凳,家法却分两样,板子和鞭子,再无其他!

“大人,夫人,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邓丽君满脸惊慌失措的叫道,看着那刑凳和家法,目中露出了恐惧。

想来,这女子从前绝不是没挨过家法,因而恐惧异常。

“大胆,此刻还敢狡辩!”邓海涛怒喝一声,偷偷的看了我和苏荃一眼,见我二人都是面色淡然,于是目光一狠,怒叫道:“你这逆女,是不是要反天,犯了错还敢狡辩,家法规矩怎么样的?忘了吗?”

“没,...”邓丽君慌忙摇头说。

“那还不快,死丫头就是欠教训!”邓海涛狠狠的道。

邓丽君无奈,只好款款起身,自行宽衣解带,脱了裙子上衣,这样,就只剩下洁白的袭衣袭裤还穿着,如此情况,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顿时更加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女儿后错,触犯家规,恳请父亲家法重责!”邓丽君双膝跪地,可怜的看了我一眼,而后柔柔的道。

“哼!”邓海涛冷哼,脸色难看道:“自己说,所犯何错,暗家规如何处置!!!”

“女儿触犯家规,错之一,殿前失礼,当重打三十板子;错之二,没有及时认错请罪,循知错不改之力,加大二十板子;错之三,冒犯尊贵客人,视情节严重程度,至少重责一百家法板子,鞭责亦是至少一百,若客人有所不满,可要求加罚,直到满意为止,父亲,女儿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女儿吧!”邓丽君颤声背了家法,慌张求饶道。

“饶了你,休想,第三个错,为父罚你重责二百板子,二百辫子,前两错,五十板子照打不误,非得狠狠教训你!”邓海涛脸色难看的道,反正他本来就不怎么在乎这个庶女,如今为了获得我的谅解,却是下定决心,就算打死这邓丽君,也在所不惜!

“还不给我家法伺候!”邓海涛大喝说道。

邓丽君想是知道逃不过,于是只得惨然笑着,被家丁按趴在刑凳上,女子柔美的身姿顿时在我眼里显露完美的曲线,家丁上前,将邓丽君袭衣撩起到腰部以上,固定,而后袭裤一拽,顿时就被褪到了膝盖之处,也用绳索固定,有人按着小腿。

这样,少女那细细腰肢,完美凸起的光屁股,和那一双修长笔直,洁白润滑的大腿,就暴漏在我的眼里。

“先给我打屁股板子,二百五十板子,狠狠打,一下不许少!”邓海涛大喝道。

“是!”行刑的家丁叫道,举起板子向那翘屁股落去。

“啪!”“一,”家丁报数。

“啊,”邓丽君惨叫着娇躯一挺,那白白的光屁股,顿时狠狠的向上一撅,再看那光屁股,这第下一板子扇在了,纤腰之下,最上面部位的左边屁股肉上,随着板子离开,那屁股狠狠上撅之时,一道红红的板痕顿时浮现。那两瓣光屁股撅扭着,臀浪起伏颤动,可想痛苦。

“啪!”第二板子随之狠狠而来。

“二!”

“啊,疼啊~~!”邓丽君光屁股一决,右边屁股蛋子上,顿时也出现了和左边对称的红痕,无比对称,美丽非凡。

“啪啪啪啪啪啪!”

“啊,我不敢了,父亲饶了我”邓丽君惨叫着求饶。

“啪!”这一板子狠狠打在了臀峰上,顿时那撅翘而起的布满板痕的,红彤彤的光屁股,狠狠的向上撅起,朝着另一边扭动而去,好似想要躲过,却未能如愿,板子依然狠狠打来。

“五十二!”家丁报数之中。

“啪啪啪啪啪!”家法板子继续挥动着。

“啊,饶了我吧,疼啊!”邓丽君连连惨叫。

“七十四!”

七十多下板子打过,邓丽君那光屁股,上下起伏,左右扭动之中,渐渐颜色加深,此刻已经变得通红通红,这女人虽然可能经常挨家法,但七十多下板子打来,也是疼的浑身大汗淋漓,连连哭泣求饶之中,不时用那模糊的泪眼,向我望来。

或许她知道,只要我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免受苦难,可以让那板子不再狠狠的打在她那已然通红的光屁股之上。

可惜我对此无动于衷,虽然知道是苏荃故意让她犯错、挨打,但我也知道,这个甘愿主动勾引我的美丽女子,是冲着我的权势而来,如今她自食恶果,我也没必要救她。

于是,我一边暗暗恼恨苏荃,想着怎样找机会教训她,也好重振夫纲,一边直直的盯着那邓丽君受罚。

“啪啪啪啪啪!”

“啊,疼啊,求”

“啪!”

“啊,我不敢了,饶了”

“啪!”

“一百一十五!”报数之中。

“啊,”邓丽君惨叫。

他这知府里的板子,虽然仍是比不上公堂里的大板子,可绝对比我家里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况且又是高大的家丁行刑,这也就苦了邓丽君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了。

“啪啪!”又两下板子狠狠扇在通红的屁股蛋子上,左右各一下,邓丽君满头大汗,眼泪哗哗而流,上身一挺之际,光屁股更是被打得高高撅起,左右狠狠扭动,挣扎中,将那小细腰和洁白笔直的大腿上沁出的汗珠儿都甩了开来。

“啪啪!”两下屁股板子狠狠落下。

“啊,屁股,疼啊”

“啪啪!”

“啊,我不敢啦,饶了我”

“啪!”

“啊,不敢了”

“”

“啪!”

“啊,不敢了~~”

“一百五十六!”!

随着板子在那光屁股上肆虐,一下一下狠狠地依次打来,邓丽君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颜色已经通红,其上板痕遍布,此刻已经开始渐渐肿起,看起来比刚才更大、更翘了不少一般,好似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责打,可板子哪会绕过她那两瓣光屁股。

“啪啪!”

“啊,不敢了~~”

“啪啪!”

“再不敢犯了,饶了我”

“一百八十一!”

女子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挨了将近二百板子的时候,她几乎整个娇躯都瘫软在了刑凳之上,好似没有了力气一般,只有那挨了板子责打的通红发肿的两瓣光屁股不堪受责的撅翘扭动,洁白笔直的大腿沁满汗珠儿,在板子震慑下,瑟瑟发抖。

“啪!”她红屁股一撅一扭。

“啊,大人,求您给我求求情吧”

“一百九十!”

“啪!”

“啊,别打了~~”邓丽君惨叫着。

“一百九十一!”家丁报数之中。

行刑到这里,除了光屁股能够扭动之外,女子已经没有力气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上身也不再挺起,只是因为疼的狠了,才猛然昂起小脸,那泪眼朦胧的模样,可怜的望着我,向我求饶,我正打算说算了,可苏荃突然伸出小手,在我腰间一扭。

“嘶~~”我倒吸冷气,顿时狠狠地瞪向苏荃。

她不理我,想是还在气这邓丽君勾引我,我知道她是吃醋,此刻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啪!”

“啊,大人,求你”

“二百零一”

整整二百屁股板子打完,女子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整整肿大了一圈,虽然没有破皮儿出血,但也是极重的责罚了,这第二百零一下屁股板子打落在那臀腿交接处,女子通红肿大的光屁股狠狠地向上撅起,俏脸猛然一昂,泪水夺眶而出,而后便一头晕了过去。

“启禀大人,小姐晕过去了!”那家丁立即禀报道。

我注意到,即便晕了过去,女子那整整挨了二百板子教训的光屁股,仍然不自觉的微微扭动之中,那通红通红的两瓣光屁股,无比肿大,此刻臀肉抽搐,洁白大腿滴滴汗珠儿滴落,此刻瑟瑟发抖之中,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嗯~”听了那下人禀报,邓海涛偷偷的看了我和苏荃一眼,见我俩都是没反应,于是双目狠光一闪,沉声道:“泼醒,再打,狠狠打!”

“是!”家丁顿时用水泼向邓丽君的俏脸上。

“嘶~~”女子嘤嘤而醒,光屁股一撅,疼的呻吟一声,还没等察觉什么情况,便迫不及待的大叫道:“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别再打了,大人求您救救我”

她知道,立刻向我求救,否则等板子上身,屁股上的疼会让她没有机会再求饶,我内心知道,邓丽君这小女子绝对不简单。

“给我狠狠打,再打”邓海涛叫道。

“不,不要,不要打呀,大人,求您”女子慌忙惊叫道,可惜行刑的家丁不管,板子再度高高举起。

因为这两天学校较忙,没什么时间去写,但不会坑

呃,‘邓丽君’这名字只是我觉得有点熟悉,胡乱写上的,跟现实人物无关,大家不要介意。

今天应该会更新一章,但要晚些,可能十一、二点,!

感觉有点儿江郎才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样设置情节,总不能看着不顺眼,就打人吧,那样有点儿太僵硬,不如大家给点儿建议??!

第十三章逛青楼

“不,不要,不要打呀,大人,求您”女子慌忙惊叫着道,可惜行刑的家丁却不管,板子再度高高举起。

“啪!”一下屁股板子狠狠扇在左边臀峰上。

“啊,我不敢了”邓丽君泪水顿时再度流了下来。

“二百零二!”家丁再次开始报数。

“啪!”一板子落下,声音响亮。

“啊,饶了我吧~~”女子昂起俏脸,惨叫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别再打了~~!”

“啪!”“啊,屁股哇,求大人”

“二百三十八!”家丁报数继续之中。

“啪!”“啊,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先前二百屁股板子将这女子打晕了过去,还剩五十下,我和苏荃没有开口,那邓海涛自然不敢下令家丁停手,于是,板子依次打来,一下下狠狠扇在女子深红肿大的光屁股上,那红肿的嫩臀高高撅在刑凳上,随着板子肆虐,不断起伏扭动。

可无论那通红的光屁股如何闪躲,都是逃不了板子的责打,由于前边已经挨了二百板子重打,女子的光屁股却是有些不堪再受重责,只三十几下屁股板子打下,这邓丽君就再度大汗淋漓,一双修长滑腻的大腿,瑟瑟发抖,就连赤裸柔嫩的脚心儿,都相互搓动,绷直中,滴落不少汗珠儿,更别提俏脸上了。

“啪!”一板子狠狠扇在臀峰上。

“啊,大人啊,”女子疼的屁股一撅一扭,脸儿猛地昂起,泪眼朦胧的朝我望来,可怜极了。

“二百四十三!”

“啪!”这一板子打在右边臀腿交接处的嫩肉上。

“啊呀啊,别再打了”邓丽君惨嚎。

“啪啪啪!”

“啊,再不敢了,饶了我吧”

“”

“啪!”“啊,别打了”

“二百四十九!”

“啪!”“啊,饶了我,别打了”

“二百五十!”

最后一下屁股板子打得格外的狠厉,竟直接覆盖了左右两边的屁股蛋子,邓丽君惨嚎着,挨了打的光屁股狠狠一撅,就好似小腹处安装了一个巨大弹簧,将那翘臀猛然弹起一般。女子昂起俏脸,眼泪哗哗而流,弓起下身,光屁股高撅着,待她喘息好久,那光裸的深红肿大的臀儿才再次回落,小腹贴在了刑凳之上,呜呜的哭泣了起来,柔弱的娇躯一阵颤抖着。

“启禀大人,二百五十家法板子,行刑完毕~~!”家丁大叫道,而后放下板子,恭敬而立,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嗯!”邓海涛点了点头,偷偷瞥了我和苏荃一眼,见我们俩好似都没有求情的意思,只好叫道:“吊起来,二百鞭子,给我打,抽死这个不孝逆女,哼”

“是!”家丁们大声应是,上前正要拉拽邓丽君。

谁料,那本在哭泣、瑟瑟发抖的女子,听说还要打二百鞭子,娇躯颤抖之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陡然飞扑下刑凳,顾不得身后屁股上的疼痛,快速膝行到我和苏荃身边,大声哀求道:“大人,夫人,你们救救我吧,别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救救我”

女子柔弱的娇躯颤抖中,泪水流了一地,撅着通红的光屁股苦苦哀求之中,端是可怜模样,惹人心生怜意。我伸脖子悄悄瞥了一眼她身后那通红肿大的光屁股,觉得就算罚她勾引我的罪名,也差不多了,正要不顾苏荃反对说算了的时候。

“你这丫头,知道错了吗?”却见苏荃扭动妖娆的娇躯走到邓丽君面前,轻轻挑起那湿润柔滑的下巴。

“夫人,小女子知错了,求您给求求情吧,饶了我,别再打了,我真的知错了,再不敢了”邓丽君顿时惨叫着道。

“是吗?”苏荃轻轻一笑,语气高高在上的道:“既然知错,不如剩下二百鞭子就算了吧,不过”

我听到这里也松了口气,暗道苏荃这妖精,总算有点儿人情味,那邓丽君听说饶了她,顿时喜极而泣,眸中露出感激。

可,苏荃后半句却加了‘不过’两个字,包括我在内,众人心里都是一突,那邓海涛更是目中狠辣之芒流露,随时准备着让家丁再上重刑,打算即便折磨死这个女儿也要平息苏荃的怒火。

“不过”苏荃这话音拉的很长,在邓丽君娇躯颤抖,美眸恐惧之中,她似有意无意的撇了我下身一眼,而后抓起邓丽君那柔软无骨的右手,娇笑着道:“我看你这小手可不怎么规矩呢?夫君,你说是不是该打”

“”我顿时双腿一颤,脸色僵硬的笑了笑。心中却是已然大骂,就知道苏荃你这女子厉害,想不到!我僵硬着脸没有说话,邓海涛脸露疑惑,不知道苏荃什么意思,可那撅着光屁股,双膝跪在地上,等候发落的邓丽君却娇躯陡然颤抖,眸中好似露出几许了然,带着苦笑,却突然开口了,她眸光闪躲的望了苏荃一眼,颤声道:“是,夫夫人教训的是,丽君该打”

“嗯~”苏荃这才点点头,沉声道:“拿戒尺来!”

邓海涛自然不敢违背,立即命令家丁取来一把戒尺,交到了苏荃的手里,苏荃突然伸手,一巴掌扇出。

“啪!~~”苏荃一巴掌狠狠扇在邓丽君左边儿脸蛋儿上。

“啊,”女子惨叫一声,却不敢流露怨恨,而是柔顺的再度抬起绯红的俏脸,带了哭腔道:“谢夫人教训,丽君不敢了!”

“啪!”苏荃二话不说,再度一巴掌扇了另一边儿脸颊。

“我知道错了,谢夫人教训”女子颤声认错,而后抬起俏脸,好似等待着巴掌降临,狠狠扇下一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惨叫中。

苏荃并没有让她失望,左右开弓,接连在邓丽君那柔滑的脸蛋儿上扇了十个巴掌,这才停下。

“丽君知错,再不敢了,谢夫人教训~~”邓丽君哭泣道。

我注意到,邓丽君已经忍不住再度流下泪水,挨了十下巴掌的左右脸颊,已然绯红一片,两边的五指手印极为明显。

“哼~~”苏荃哼声开口,凤眸凌厉的瞪了邓丽君一眼,这才再度开口,对着那邓海涛沉声道:“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要我看啊,这女儿就更是如此,她这小手即是该打,那你就来教女好了,三十下戒尺”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邓海涛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于是接过戒尺,走上前去,瞪着邓丽君,沉声一喝道:“你这逆女,还不给我伸出来”

“是!”邓丽君小声道。

说着,颤抖着伸出洁白的小手,掌心向上,柔嫩非常,此刻却有些潮湿,沁满了汗珠儿,不知是紧张,还是屁股疼的。

邓海涛满眼冰冷,高举戒尺狠狠打下。

“啪!”声音清脆响亮。

“啊,~~”邓丽君惨叫一声,叫道:“女儿知错了,再不敢了,”

“啪!”一下戒尺打得女子小手一缩。

“啊,我不敢了,谢父亲重责~~”

女子哭泣着说着,挨了打的小手却紧紧攥着,不敢伸出。

“伸出来,不然就狠狠抽你二百鞭子~~”邓海涛沉声道。

“呜呜呜”邓丽君哭泣中,娇躯一颤,只得伸手。

邓海涛却有些不耐烦,一把抓住女子纤细的胳膊。而后,高举戒尺,朝那已然绯红一片的掌心儿扇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下戒尺连续打来。

“啊,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女子哭叫着,娇躯一阵颤抖,柔嫩的手心儿已经通红,看来邓海涛没敢留力。

“啪啪啪啪”

“啊,别再打了~~”邓丽君惨叫求饶。

“啪啪!”可狠心的父亲哪里会管女儿感受,戒尺狠狠打了下来,声音清脆响亮,一听就知道力度不轻。

“啊,别打父亲啊,饶了我~~”

“”

“啪!”戒尺打下,掌心儿通红。

“啊,我再也不敢了”邓丽君惨叫。

终于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三十下戒尺打完,女子小手颤抖着,掌心儿依然柔嫩,颜色却是通红通红。

“哎”此刻我终于找到机会开口,我先是狠狠地瞪了苏荃这女人一眼,继而沉声道:“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我看就算了吧,况且天色不早,本大人也累了”

“是是是!,下官已经备好上等房间,请大人和夫人下榻,,下官这就亲自带大人去,”那邓海涛连忙点头哈腰的谄媚说,而后瞥了眼哭泣的邓丽君,眼睛顿时一瞪,沉声道:“罚跪两个时辰,跪好了反省,你们看着她,若是乱动,给我家法板子伺候。”

“是,老爷!”立即有家丁叫道。

而后一个家丁拿来一块儿带着棱的木板,邓丽君不敢违背,只得挺直了娇躯,双腿紧紧并拢,撅着挨了二百五十下家法板子重责的光屁股静静的跪在那儿,柔弱的可怜。

我最后向那通红肿大的光屁股看了眼,向着我的房间行去,回房间后,苏荃和我各自生着闷气,谁也不理谁,在头两个时辰之中,我和苏荃统统想着自己的心事之时,还不时的能听到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啪啪’声,和邓丽君这美丽小女子的惨叫求饶,其中间或夹杂了家丁的呼喝。

想是罚跪时候,膝盖跪久了受不了,又或是屁股上太疼了,免不了动了动身子,如此家丁就抓住机会,抡起板子狠狠责打女子那通红挺翘,浑圆无比的光屁股。

我没有去救她,只是想着怎样让苏荃这女人自己给我认错?可苏荃也正生着气呢?而且,她的确有理由比我更生气?

毕竟,看着另一个陌生女人勾引自己丈夫,若还能镇定而泰然自若的话,那就证明这女人根本不在乎我!

她生气了、吃醋了,便更加说明,女人心里是爱我的~~!

想到这里的我,蓦然发现我其实没理由对苏荃发脾气,这件事虽然不能算我的错,可站在我妻子,苏荃的角度来说,她根本更是没有做错,于是我开始默默原谅这个躺在我身旁的女人,无论如何,她是我的妻子,她深爱着我,我也深爱着她。

然而,虽然默默想通了一切,但要我给她道歉,却还是拉不下脸来,况且,她竟然借着那邓丽君的手要打我一个巴掌。

这让我觉得,说什么也该狠狠揍她一顿。

毕竟,此风不可长。

我俩冷战了一夜,谁也没说话。

第二天,我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刺激她,让苏荃这女人更加吃醋,越吃醋,她自己就越会发现,她是多么的在意我,那么最终,她一定会跟我道歉。

于是,我觉定今天去青楼逛一逛,让这女人自己生气、吃醋去吧!

第十四章青楼里的规矩(上)

当我翌日晚饭之后,当着苏荃的面,提出要去青楼时,那邓海涛小心翼翼的看了苏荃一眼,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命令自己的独子立即全程陪着我,他这独子也看样子二十出头儿,名叫邓九柯,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一说去青楼,他当然是路熟。

其实我也有些心虚,生怕苏荃这女人当场爆发,不过看她虽然银牙紧咬,却没有在人前发作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是顾忌到我的面子,因而没有开口,只不过俏眸里寒煞闪闪。

令我心里也有些突突,不过既然开口了,哪好意思收回,于是,我在那邓九柯带领下,快速踏出了邓府逃也似走了。

因为我感觉到,若再留在这里,苏荃这个很有暴力因子的女人就要忍不住发飙了,故,我赶紧闪人,留她自己生气。

很快,那邓九柯带领下,我就来到了最为豪华的一家青楼,据说这里的姑娘,一个个美若天仙,各种类型都有。

夜间,灯火通明,莺声燕语,可谓人声鼎沸,喧哗异常,一入大厅,顿时就见中央宽大高台四周围满了人,这些人无不是达官显贵,此时一个个双眼炙热,几欲喷火。

“嗯...”我顿时眼睛一亮,看着邓九柯淡淡道:“怎么?今晚这飘香楼动家法?看来有好戏看了?”

“大人果然此道中人,慧眼如炬,不错,青楼的规矩一向如此,若有头牌姑娘不愿接客的,则不管她平日赚了多少银子,每月都有一天家法伺候,而大人有所不知,这飘香楼规矩更是不同,不像其他青楼里打一定数目,而是有个名目,挨打的姑娘需先表演一项才艺,若演的好了姑娘得客宠爱,等下受刑的时候,客便能会打赏银子,直到这打赏到了规定数目,才可饶了姑娘的光屁股,否则便一直打下去...”

“哦,这规矩有趣!可一直打,那不打死了”我疑惑道。

“不会,因为这楼里没有规定打得数目,所以不会用大板子,打再多,只是疼的难忍,不会真打伤,毕竟还要靠着头牌姑娘赚银子呢?”那邓九柯顿时笑道。

“嗯”我隐隐有些明悟,看来用的便是类似我家里香闺责那样的板子了,正想着,那边却有了动静。

我抬眼看去,却见一个清秀绝仑的美女,光着嫩嫩的玉足,只穿着袭衣袭裤,缓缓踏上了高台,女子不愧是头牌,生得格外美丽,扭动妖娆娇躯缓缓走来时,身后跟着几个龟公模样的男子,男子手中拿了刑凳和板子,女子缓缓来到高台中央。

“咯咯”女子眸中带着一抹苦涩,却强颜露出一丝媚笑,接着在我们所有人眼中,竟缓缓屈膝下跪,体态优柔,似带着可怜的轻声软语哀求说:“奴家水仙,在这儿给诸客见礼了,今日水仙便献唱一曲,以博诸客一笑,求诸客怜惜水仙的屁股”

接着,水仙便跪在中央高台上清歌一曲,不得不说,她不仅是个美丽的女子,歌声也是极为优美。听得我由于与苏荃怄气而颇为烦躁的心情都平复了不少一般,其他人也寂静无声。

不一会儿,这水仙姑娘,便唱完了,她媚眼如丝,柔柔的打量了众人一圈儿,轻声说道:“诸客若觉水仙唱得好,水仙斗胆求诸客怜惜水仙的屁股,若觉唱得不好,惹恼了您,自是水仙的错,不过客也不必急着发火,水仙的屁股不是马上要被板子狠狠教训了吗?客若恼了,可看着,何时消气了,那水仙求您救救奴家的屁股!”

女子柔柔的说着,带着哀怜,惹人疼爱!

接下来,她缓缓起身,我知道,这是要打了,不由精神一震,眼睛直直的瞪去。

呃,这几天学校比较忙,没太多时间去写,只有晚上有一点儿时间,今天这章字数较少,因为十点寝室熄灯来不及将这章写完整了,所以只能分上、下了,诸位无需着急,就算更慢点儿,也不会坑!!

呵呵~~~~我寻摸着总不能逮着一个就打吧,所以才这样写,不知道效果怎样?希望大家支持吧~~~!

第十五章青楼里的规矩(下)

这水仙姑娘语音轻柔,带着一股哀怜的开口,着实惹人疼爱,我不禁怜香惜玉之心大增,暗暗决定一会儿若是实在打赏的银子不够,我就大发慈悲救她一救,毕竟也是个可怜的丫头。

“打赏上线是多少?”我看着邓九柯问道。

“五百两银子,今日这水仙可要受苦了,五百两对于一些富豪官家子弟来说虽然不多,但谁也不会立刻轻易打赏许多。

这一点儿,想必大人是懂得,所以呀,这姑娘挨一顿狠的屁股板子,是绝不会凑够五百两的,而且,这家楼里还有个规矩,若是何人直接出了十倍的价钱,也就是五千两,那样一来,不管愿不愿意,这水仙姑娘都是您的人了!”邓九柯立即好似抓住机会,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

“嗯”我双目一凝,露出一缕感兴趣之芒,嘀咕道:“十倍价钱,五千两银子,呵呵”

“”邓九柯紧紧跟随在我身旁。

那边厢,这水仙女子缓缓起身,柔媚的望了眼下方众多宾客,小声哀求道:“诸客,可要多多怜惜水仙啊,求您了。”

说着,她来到早就在中央摆好的刑凳前,颇为无奈的爬伏了上去,顿时那足以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就暴漏在众人眼中。

这女子不愧头牌姑娘,整个一前凸后翘腿子长,即便见惯美女的我,也忍不住有些心头火热,心中一个念头悄然滋生。

眼见姑娘乖乖的爬好,双腿紧紧并拢着,小手一缩抓住刑凳前面蹬腿儿,俏脸儿升起了一抹绯红,.....那行刑人立刻上前,一个按住赤裸的脚踝,两个拿了板子,而后!

水仙直觉下身一凉,娇躯微颤时,我就见到那挺翘雪白,柔嫩无比的光屁股,和那浑圆修直的大腿暴漏了出来。

姑娘顿时脸儿绯红,!

“诸客请看,行刑开始,重重打”那等在一旁报数的男子看了众人一眼,而后大叫着喊道。

顿时,那行刑人就高举板子,狠狠向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落了下去,这第一下直接扇在了姑娘左边屁股蛋子最上方,靠近纤细腰肢的地方,看那架势用力不轻。

“啪!”声音无比清脆。

“啊呀,”姑娘光屁股挨了板子,立刻向上狠狠一撅,微微扭向右边,而那挨了打的左边屁股蛋子处,一到红红的板痕顿时浮现,那边报数的也及时的报出了第一个数字。

“啪!”“啪!”“啪!”!

板子依次落下,狠狠扇在姑娘撅翘而起的,白皙柔嫩的光屁股之上,这水仙姑娘自然是惨叫连连,光着的屁股,在板子肆虐下,不由上下起伏,左右扭动着,渐渐染上了绯红之色。

“啪!”“啊,,客呀,救救水仙的屁股吧~~”

“四十三!”报数之中。

“啪!”“啊,求您行行好吧,”

“啪啪!”两下屁股板子狠狠打落,各自扇在左右臀峰上。

“啊呀,求您救救水仙屁股吧”

“啪啪啪啪啪啪”

“啊,别打了,求求诸客了”

“一百一十二!”已经打到了一百一十二下屁股板子。

这一百多下屁股板子下来,姑娘那光裸柔嫩的光屁股已经布满了绯红的板子印记,正在痛苦的扭动之中,而随着板子一下下狠狠扇在光屁股之上,姑娘娇躯一阵颤抖,两个大眼,留下了泪水,梨花带雨,苦苦哀求的模样,格外的惹人怜惜。

“啪!”这一板子狠狠扇在了右边屁股蛋子,臀腿相连处。

“啊,”这水仙姑娘疼的娇躯一颤,整个柔弱的上身猛地挺起,红红的光屁股狠狠一撅一扭,惨叫道:“别打了,诸客啊,水仙求各位了,您发发慈悲救我吧”

“一百八十三!”报数之人大叫道。

打到这里,姑娘屁股已经通红通红,不断起伏扭动着,一双白嫩嫩的大腿修长笔直,沁出滴滴汗珠儿,随着光屁股起伏扭动,那汗珠儿也是被甩飞了开来,.....此刻已经有不少宾客打赏,那盘中的银子也积累到了二百三十多两的样子。

虽然也不少了,但相对五百两银子的数目,无疑还是差了不少,这姑娘也是不简单,一面屁股苦挨着板子重打,一面泪流仰着小脸,可怜的哀求众人,希望有人打赏更多的银子。

着实惹人怜爱的可人儿模样,甚至邓九柯也投了二十两银子,我却一直没有出手,直直盯着姑娘那撅翘扭动的光屁股。

心中某个火热的想法越发强烈,内心斗争之中!

“啪啪啪啪啪”板子依次狠狠扇在光屁股上。

“啪!”一下打在了左边屁股蛋子,臀峰上。

“啊,水仙求您了,救救奴家的光屁股吧”

“啪!”又一下屁股板子打落。

“啊呀,别再打了呀,呜呜呜”女子颤抖着哭泣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儿的屁股板子狠狠的扇在了那通红,挺翘无比的两瓣嫩臀上。

姑娘苦不堪言,要扭动着光屁股挨着板子,又要留着泪水向众宾客苦苦哀求,希望有人打赏银子,好让屁股板子停下。

“啪!”“啪!”两下板子扇在了屁股蛋子上。

那通红的光屁股,扭动中,掀起了一波臀浪,颤了好几下,令我的心似乎也跟着颤了颤,心中想法与火热愈发坚定。

想着,就算让苏荃生气又能怎样?

反正是她先想要打我的,打我也就算了,竟然还与我冷战,这根本不是妻子该对夫君的态度,想到这里的我,心中不由更加安心了不少,打定主意这次一定硬撑到底,决不能向苏荃低头认错,否则这女子以后还不反了天了,哼?

“啪啪啪啪!”几下板子狠狠打落光屁股之上。

“啊,求您别再打了,水仙受不了了”

“啪啪啪啪啪啪”

“啊,救救水仙的光屁股吧”

“啪啪啪啪”

“啊呀啊,水仙的光屁股已不堪受责了,求客怜惜”

“”

“啪!”“啊,别打了呀,求”

“二百八十六!”报数之中。

在我思索之时,屁股板子已经达到了二百八十六下,再看姑娘那撅翘而起的光屁股,已然深红无比,开始微微肿大起来,看来即便是小板子,但打多了虽然不会伤筋动骨,但也是太疼了,导致这女子连挺起上身的力气都好似没有,只抬起俏脸,可怜的望着众人,眸中泪水哗哗而流,什么好听话都说。

我觉得也差不多了,暗暗吩咐一声,让身后随行侍卫取来了银子,随时准备出手叫停。

“啪啪啪啪啪啪”

“啊,求您了”

“二百九十六”

“啪啪!”两下板子狠狠扇在屁股蛋子上。

“啊,求求您救救水仙光屁股吧”姑娘疼的秀眉紧皱而起,通红无比的光屁股,一撅一翘!

“啪啪啪啪啪啪~~”

“啊,别再打了”

“三百!”

第三百下屁股板子狠狠打在左边屁股蛋子,臀峰之上,那红屁股顿时高高撅起,颤抖着落下。

正当行刑人高举板子,要打下第三百零一下屁股板子,而那可怜的姑娘,也撅着光屁股准备迎接板子,咬牙忍痛之时。

“停,住手!”我突然大叫出声。

顿时,那边停下了屁股板子,所有人都向我望来,而,那撅着光屁股的水仙姑娘也是,美眸噙着泪花,通红的光屁股翘起,可怜中带着感激的向我看来。【此帖被在:34重新编辑】

第十六章发泄与玩弄(上)

“停,住手!”我突然大叫出声。

顿时,那边屁股板子也停止了教训那水仙姑娘的光屁股,一时间,所有宾客都向我望来,而,那撅着通红光屁股的水仙更是,美眸噙着泪花儿,红屁股和大腿微微颤抖着望来。

那秋水般的眸子,如同会说话,可怜中带着感激的看着我。

“嗯...”受到万众瞩目,贯爱出风头的我,不由满意一笑,瞥了眼姑娘柔嫩通红的光屁股,大声道:“本公子出银五千两。

如此一来,按照规矩,这水仙姑娘今晚是不是陪着我?”

“嘶”无论是青楼里的下人还是宾客都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个目光震撼无比,继而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找见了金主。

“哎呦,这位客官果然出手阔绰,我们这楼里规矩如此,只要大人出五千两白银,自然水仙姑娘今晚就是您的人...”这么大的事情和变故,那老鸨自然是在屏风后坐不住,走了来。

“嗯....”我点了点头,对一个侍卫示意,那人正要交付五千两银子给那老鸨,老鸨也满脸笑容,正要接过时候。

“公子,不要,不要哇!”谁料,突然那趴在刑凳上的水仙姑娘奋力挣下刑凳,俏脸无比苍白,扭动着整整挨了三百板子的光屁股,快速膝行到我身边,一把就抱住我的大腿,满脸焦急的哀求着,叫道:“公子,水仙求您,放过我吧!

水仙斗胆顶撞公子,乃大错,愿受责罚,当继续挨屁股板子,但水仙请公子放过我吧,不要,水仙不值五千两的”

“嗯...”我微微一愣,也知道这水仙想的什么,因为一旦花魁失了初夜,之后就再不可以卖艺不卖身,等于是什么人花了银子,都能够得到她,只不过相对于普通妓女价更高,这水仙想是惧怕这一点儿,故而恐惧异常,顾不得规矩,直接抱着我的大腿就开始哀求起来,我想到这里,虽然觉得这女子有些可怜,但我也并不心软,反而颇为享受这种决定他人命运的滋味,于是我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哼道:“怎么?你还没准备好”

“大胆,你个小贱人”那老鸨看我好似要发怒,立马就急了,走上前来,命令两个家丁拉过水仙,甩手就是几个耳光扇去,霎时姑娘哭泣着,惨叫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整整十个耳光下来,水仙柔嫩光洁的脸蛋儿升起绯红一片,却仍然哭泣向我恳求。

我没有任何心软,毕竟我再不是年少时候的我,而这个女子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付了银子她就应该是我的,我的意志岂会因为此女几句求饶就动摇了呢?

“公子息怒,”老鸨见我好似要发怒,连忙陪笑道:“这贱人触怒公子,是我们没有调教好,不过公子放心,交了银子,她今晚就是您的人了,任她性子再倔,也有法子让她乖乖听话,不如公子就先在上房稍事休息,一会儿就把水仙姑娘给您送到房间里去,”

“嗯,这还差不多,”我淡漠的看了眼,水仙姑娘那通红撅起的光屁股,知道此女要受更大的罪了,淡淡道:“那好吧,你们该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但有一点,可别打得丑了”

“公子,这个您放心!保证还是白白净净的水仙姑娘给您送上,而且呀,我们楼里有上好疗伤秘药,即便这贱人的光屁股,虽然不敢说治好,但也能快速消肿,让您那,随便怎么教训,”老鸨连忙保证道,我点头下,侍卫付了银子。

于是我很快来到一间上房里喝着茶等待,他们调教水仙姑娘就再隔壁房间,我知道,那小女子一会儿定要苦熬刑罚。

果然,不一会儿!

“啊,啊,不要,疼啊,疼死我啦”

“不,妈妈您饶了我吧,哎呀”

“别让我接客呀,求您了,饶了我,”

“啊,除了接客,怎么都行,啊呀,别再用刑了”

“呜呜呜呜呜”女子求饶和哭泣声响起。

“啊,饶了我,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别再用刑了”

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嚎,求饶之声传来,我听了,心情一阵悸动,有些好奇对方施展什么大刑,让这水仙姑娘叫的这般凄惨,且还会不伤害到她的身体,甚至还会白白净净送来给我。

然而,虽然心里好奇的痒痒,但我还是没有去偷看,而是静静等待,准备等一会儿这水仙被送来时,再问一问。

让这个敢于不给我面子,出言拒绝我的女子,自己说说如何受刑?甚至,我邪恶的打算着,待会儿来了,要将在苏荃那里受到冷待而积聚起来的火气发泄到这女子身上,玩弄一番。

毕竟,就算回去苏荃给我认错,我顶多揍她一顿屁股,但却不可能真的将她怎样?因为我是爱着我的妻子的,就算苏荃犯了再大的错误,我也舍不得让她受伤,打再狠也是皮外伤。

至于这青楼女子,反正付了银子,当然任我凌辱与玩弄,我邪恶想着时候,隔壁房间,女子惨叫嘶嚎的声音渐渐低弱了下去,只有断断续续的哭泣与求饶声音,开始有些听不清。

“啊,别,别再用刑了”

女子娇柔凄惨之声,越来越弱,仿若没了力气一般!

我内心估计,应该快差不多了!!!

————————!

小说嘛,,咱不要那么认真好不好~~~,水平有限,只是按照感觉来写,只要写出各人挨打理由就差不多,至于情节合理性,不必细究究…………………

第十七章发泄与玩弄(中)

“啊,别~~,求您,求~~别再用刑了,真受不了了!”

女子娇柔凄惨之声,越来越弱,仿若没了力气一般!

我内心估计,应该快差不多了!!!

“咚咚咚....,大人,水仙姑娘给您送来了....”果然,不一会儿就有敲门声响起,却是老鸨带着那水仙来了门前。

“嗯...,进来吧!”我沉声说道。

顿时吱呀一声门开了后,老鸨带着那水仙女子走了进来,此刻女子只着袭衣袭裤,赤足,俏脸略微苍白,带着泪痕。

美眸中尚且噙着泪花儿,强忍着不落下来,看也不敢看我,缓缓走到屋子中央,低头不语之中。

“嗯....”我仔细打量着这个敢于拒绝我的美人儿,前凸后翘,身材火爆妖娆,绝对是一个尤物,.....我用着炙热目光扫着她堪称完美的身材,试图发现她刚才叫的那么凄惨。

究竟是哪个部位受了酷刑了,....可惜并没看出异常。

“啊,呜~~”突然,那水仙惨叫一声,顿时泪流。

原来是老鸨见她一直低着头,却不来讨好我,顿时目光一厉,探手在水仙修长大腿,双腿间的嫩肉处,就是狠狠一掐。

这一下想是极疼,姑娘顿时惨叫着泪流,俏脸一昂。

“你这死丫头,还不给大人赔罪!”老鸨厉声道。

想是疼的狠了,水仙立刻双膝跪地,大声道:“小女子胆大包天,得罪了大人,而今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

求大人宽恕,求求大人了,呜呜呜”

那老鸨这才松手,在我摆手示意下,识趣儿的离开。

我看着恭顺跪倒在我面前的女子,沉声道:“你先前不愿意陪本公子,怎么,是不是瞧不上本公子啊~~”

我故意如此吓吓她,当然知道他为何不愿陪我过夜。

“大人,奴家乃风尘女子,向来是被客人挑选的,哪里敢瞧不上别人呢?更何况,公子一表人才,奴家只是不想接客。

至于原因,想必大人也知道,头牌姑娘一旦接了客,就再不值钱,日后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得到我,谁都会不甘心。

所以奴家拼了一切,想请公子放了我,可惜...郎心如铁!”这水仙好似任命一般,回答倒也直接,语气带了悲哀之意。

那模样儿,可怜极了!

我不禁有些动了恻隐之心,....,我这人,便是受不得女人这样,此刻不禁绝的此女有些可怜,但放过她显然不行。

毕竟放了她,拿什么发泄,消了我心中的火气呢?

“那,现在为什么愿意了呢?”我沉声问道。

“受刑不过,....暂时又没勇气去死,自然...”女子苦苦一笑,带着哭腔说道。

“哦!”我顿时神情一动,沉声问道:“刚才你叫那么惨,他们怎么你了,我看你这浑身上下也没怎么呀?”

“奴家今夜就是大人的了,大人既然问起,就看看吧!”水仙咬了咬嘴唇,苦涩道,....说着,缓缓褪下袭衣,将天蓝色的肚兜撩起,,我顿时看见了那胸前一对儿嫩肉。

只是,这酥胸此刻肿大了不少,有一片微微的绯红,不仅不显丑态,反而更给人一种美感与诱惑之意。

我注意到,此女在撩起肚兜之时,布料触碰酥胸,她顿时疼的额头滴落了冷汗,立刻吸了口凉气,眼泪差点又落下。

“女儿刑,她们竟然扎了你那么长时间...”我瞳孔一缩,顿时知道她为何惨叫如此凄厉了,原来是女儿刑。

此刑极为残忍、痛苦,我向来是不会对我的妻子们如此的,而折刑罚的好处就在于,无论怎么疼,就是疼的昏死七八次,受刑女子也不会真的落下病根,若是用刑高手施展而出,胸部更不会破皮儿流血,反而更加微红肿大不少,就像此刻水仙。

“咕噜...”此女身材没的说,简直诱人不已。

“嗯...”听我说起女儿刑,水仙顿时娇躯一颤,苦笑道:“水仙若不应,他们不会停松刑的,女儿刑不会死,但若疼到了极处,一直不停,昏死了几十次,会活活疼的疯了去,所以。”

“呃...”我眉头一皱,沉声道:“想不到你受了这么大的苦,.....本公子也没想到此事,只是我今日心情不甚好。

才想来青楼,找个姑娘,共度春宵的...”

我半真半假的说道,语气里好似带了一丝怜惜之意。

说实话,看到此女这么惨,我确实有点儿怜惜,毕竟我也不是铁石心肠,尤其对美女没有抵抗力。

这丝怜惜,顿时让此女眸中升起了一缕明亮光泽,她连忙察了察眼泪,柔声道:“何人?何事?令公子烦心呢?

公子若不弃,可说与奴家来听,什么事儿呢,说出来总归好些,若有人惹了公子你,不如公子就拿水仙消消气吧。

那人想必是个女子吧?”

水仙肉肉说出一番话来,末了更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我点点头,沉声道。

“那那位姑娘,因何事惹怒了公子呢?”水仙问。

“这”于是,我有将我和苏荃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只不过没有说出我的身份和真实名字而已。

“哦!”她听完后,眸光更亮了,我不知此女此刻内心所想居然是羡慕我对于苏荃的爱,在她看来,像我这样纵容妻子的男人太少,而我竟然因为赌气才来青楼找姑娘,更令此女内心认为我是一个好男人,于是,她美眸转了转,娇声道:“公子,既然是这样,不如你今晚就把水仙当成您的妻子好了。

当然,水仙不甘有妄想,只是您舍不得重罚妻子,但水仙只是个风尘女子,没什么舍不得,您就把握当作她,重重责罚好了,水仙也会以她的身份给您赔罪认错,您说好不好。

这样一来,您的心气儿,也该理顺不少吧.....”

“哦,也好!”我听了这个提议,顿时叫好道,...我不能在苏荃身上动大刑,在你这儿却没问题。。。。

———————!

197楼,,,阿珂的确对方怡用过了,但主角并不知道,因为我写的时候并没有写韦小宝知道了这件事情,,,,我没写,就是不知道,,,我不知道何为新鲜的??

因为刑罚就只有那几种,,不可能凭空编出来其他刑罚,你若觉得不够新鲜,可以不看,,不必挑这挑那的~~~~~,我写sp小说只为娱乐,没指望写得多牛逼,大抵只是为了自己看,分享给喜欢看sp小说的人看,,,,!

你若能提出好的建议来,我会考虑采纳,,,但若竟事儿,这样很烦人,,很烦人:O,嫌弃别人写的这不对,那不对,怎么不自己写?。。。。。

我写每一章至少耗费一二个小时,,写完与大家分享,你不提出建议也就罢了,,请不要竟事儿,搅了人的好兴致!!!

这几天学校比较忙,没太多时间写,下章大概周五或周六更新吧,应该!!!

明天更新吧,今天白天忙了一天,好困,下章刚写一点儿,还没完成,哎,

今天有一章,但会晚一点儿,可能十二点才更,,不用苦等,大家可以明天看,,最近学校较忙,没时间写,不会坑!!

第十八章发泄与玩弄(下)

“哦,也好!”我听了水仙这个提议,顿时点头道。

我不能对苏荃太狠,因为我爱她,她是我的老婆,但这水仙却非亲非故的,又是青楼里的姑娘,花了钱当然没有顾忌。

“公子既然应了,那就现在开始好么?。。”水仙道。

我故作深沉的点点头道:“!”

“那水仙先穿好衣服,在开始,有一夜的时间呢?公子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今夜奴家一切都是公子的了!”水仙秋眸若水,如同带着魅惑一般,颇为勾人的说,自顾自穿衣。

不一会儿,她已经将袭衣穿好,...偷看了我一眼。

“开始吧,磨蹭什么??”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是!”水仙哪里敢反对,只有红着脸,低声应是。

接着她缓缓起身,走到了我的面前,脸儿羞怒,恰倒好处的流露出几分紧张与犯错之后的不知所措,我暗暗赞叹演技。

但我却仍然要狠狠的收拾这小妮子,发泄一番。于是...

“啪!!”我赫然起身,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扇出,声音清脆,我清晰的感触到姑娘脸蛋儿的柔滑,...下一瞬,女子应声倒地,缓缓抬头时,左边小脸儿上一个掌印明显,她眸子含着水汽,可怜又委屈的看着我,...我顿时怒叫道:“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我,要不是我躲得快,就当众丢人了,起来!”

“夫君,...妾身知错了,妾身也是因为爱你,才...?”女子穿着袭衣袭裤,起身规规矩矩站好,慌忙想要解释什么。

我顿时眼中一瞪,怒道:“混账,...爱我竟敢打我!”

说着我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手狠狠扇下一巴掌。

“啪!”颊飞红云,...女子低叫‘啊’的一声。

泪水已在眸中打转儿,被我一瞪,吓了回去,...接着,我就看见踏另一边脸蛋儿,也是浮现一个巴掌印,正好对称。

“跪下,,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我沉声一喝。

姑娘挨了打,自然不敢违背,...于是立刻屈膝,柔柔的跪在了我的面前,绯红的俏脸抬了起来,带着几分惊怕的说:“妾身有错,该受家法处置,,夫君,妾身不敢了,饶了这次把!”

说着,她脸上露出几分哀求之色,可怜极了!!

“哼...”我却不会轻饶她,立刻冷哼一声,沉喝道:“还有脸求饶,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你是不知道家法的厉害,说!”

“是..”彷佛好似看躲不过去,于是水仙低声道:“女子最忌妒嫉,妾身却妒嫉别的女子勾引夫君,更当众动手,险些让夫君人前丢脸,此中种种,尽皆大错,恳请夫君重重责罚。”

我眼中一瞪,冷笑道:“汝之错,其一妒嫉,重罚五十板子;其二,竟敢动手打人,有失礼节,辱没门风,重罚三十扳子;其三,大人也就罢了,打的竟然还是我,单凭这一条我就可以休了你,但念你也知错,就暂留以观后效,不过家法不可轻饶,一百家法板子;其四,让男人在外面当众丢脸,更该重罚,重罚六十板子;其五明知家规森严,竟仍犯错,显然不把家法,不把我这一家之主放在眼里,罪加一等,多责六十板子!

自己算算,一共多少?....”

随着我列举罪状,说出惩罚数目,...女子便咬着唇,娇躯抖动着,不知道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怕了接着挨屁股板子。。

见我发问,她却是不敢不答,只好带着哭腔道:“夫君!

你竟要重罚妾身三百家法板子么?...妾身知错了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循规蹈矩,伺候夫君,饶了我吧...!”

她连忙求饶,俏脸是真的有些发白了,因为她知道,这三百家法板子可不是香闺责或者他方才今晚挨打那个力度了,,三百板子,即便对于她这青楼里,经常挨打的女人也是重罚。

“大胆,还敢求饶,看来罚的轻了,是不是?”我怒道。

“不,...妾身知错,妾身谢过,请夫君重重责打!”见我好似要发怒,她连忙不敢再求饶,只得立刻低头认错着说道。

“自己掌嘴十下!”我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是,妾身遵命!”女子咬唇,小声道。

接着。

她便举起小手,朝着自己脸蛋儿狠狠扇去,不敢徇私!

“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啪啪声之后,姑娘两边脸蛋儿,已经遍布绯红,但却不现丝毫难看,反而更加美艳,惑人,勾魂儿了一般。

“夫君,,妾身该打,掌嘴完毕!!然而,妾身触犯家规在先,理应重罚,不敢有怨言,恳请夫君重重责打,让贱妾记住教训,引以为戒,日后不敢再犯家规!!”她颤声说道。。

“来人。家法伺候!!”我立刻吆喝一声。。

“是!!”门外立刻传来两声女声。

而后,两个颇有风韵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关门后,便向我盈盈叩拜见礼,...原来,青楼里客人教训姑娘,可以自己动手,若嫌麻烦,也可令楼里的下人动手,...而像我这样出手阔绰的金主,自然在姑娘的闺房外,有两个行刑者伺候着。

我不是不想自己动手打,.....发泄一番,,而是有时有大人打久了,也会累的,三百下屁股板子,打也要打一段时间,所以我先让仆妇动手,等差不多了,我在打发她们出去,亲自动手,...到时候,赶走了仆妇,只有两人时候,我当然可以为所欲为,说是三百板子,可最后怎么处置她,还不是我说了算,我打算狠狠打她一顿光屁股板子之后,在用其他刑法,好好收拾着小女人,什么鞭子、夹子、啊统统可以使用,这些工具,他这青楼里可是一应俱全,全部都有,任我使用。。。

这水仙,当然不知道我心里想着什么?

若知道,她也做不了什么?

总之逃不过被我发泄,玩弄的命!

此刻,她看着两个中年仆妇进来,立刻苦苦一笑,却只得忍下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大声道:“贱妾有错,触犯家规,,得夫君重罚,三百家法板子,贱妾谢过夫君赐打,,贱妾的光屁股,今日挨了家法板子教训,一定记住教训,不敢再犯!..恳请两位嬷嬷,依照家规,重重责打贱妾的光屁股!”

“嗯...家法伺候,给我重重打!!”我沉声道。

“是!”那两个中年仆妇,应声说是。。。

———————!(好困啊,,今天这章就到这儿吧,不是我想卡拍,而是真困了,写的又较慢,最近也较忙,没办法,下章更新时间不定,!!!)

第十九章折磨(上)

“嗯...家法伺候,三百板子,给我狠狠打!”我沉声道。

“是!”两个中年仆妇点了点头,应声说是。。

接下来,可怜中,水仙只着一身单薄的袭衣袭裤,被中年仆妇拖拽到春凳上,令其整个娇躯平整的趴伏,双腿并拢绷直,屁股之处,刚刚好翘起,…而后,一个仆妇就探手纤腰处,袭衣向上一撩之下,顿时显露一节柔美纤细的腰肢,怎堪一握?

哪怕看过,我对接下来的美景也甚是期待,于是紧望而去。。

那仆妇没有让我失望,很快在女子袭裤处一拉,顿时那薄薄的一层,就被褪到了膝弯处,露出了那白白的,浑圆挺翘的光屁股,与那修长、紧紧并拢的大腿,好似极有弹性一般。

“嗯……”似感到屁股的暴漏,水仙嘤咛一声。。

“哼..”我见她这幅害羞的模样,内心冷笑:“等会有你好看,看你顾得什么害羞?今夜本公子定要治你服服帖帖的。

来呀,家法伺候,给我狠狠打,打…………!”

“是,老爷!”那两个仆妇也装作家仆,叫我老爷。

显然,她们二人方才在外面,听到了我与水仙的对话,此刻听了我的命令,恭敬的点头应是一声,接着各自拿着板子,然后,其中一个高高举起,…嗖的一声,就朝着光屁股落去。。

“啪!”声音传出,自然清脆。

那白屁股挨了板子,当即朝着上方一撅,而后缓缓回落刑凳之上,想是这一下屁股板子打的不轻,女子上身一挺,带着绯红的俏脸儿顿时扬起,口中发出一声惨呼:“啊,疼啊…”

“一”方才施刑者立刻报数的说道。

这会的板子非同小可,虽仍比不得公堂里板子,但也绝对不比我家里的家法轻,这一下,就让水仙疼的美眸含泪。。

可怜无比的朝着我望来,好似想要求饶,..可我哪会饶她。

这时,另一个仆妇,高高举起板子,朝着光屁股落下。

“啪!”这是板子狠狠扇在光屁股上的声音。。

“二”仆妇报数之中,接着另一仆妇高举板子,狠狠落下。

我紧盯着女子光裸,撅翘而起的光屁股,…却见那第二下屁股板子,狠狠扇在右边臀瓣上,那白白的屁股,顿时狠狠向上一撅,立刻扭向另一边,好似企图躲过屁股板子的责打。

可惜,这些青楼里,都是用刑高手,岂会让她如愿。

“啪!”“啪!”“啪!”“啪!”!

随着用刑,啪啪之声接连响起,…这水仙姑娘整个娇躯趴伏在刑凳上,白白的,挺翘高撅的光屁股,在板子重责下,上下撅翘,左右扭动,却一下屁股板子也没能躲过,不一会儿,约莫五十下光屁股板子打过,姑娘的屁股,早已布满板子责打的痕迹,此刻扭动的纤腰之处,已经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子。

所谓水往低处流,…这汗珠就是如此,先是顺着纤腰,缓缓流向翘臀,甚至有的滑进股沟里,…可是,陡然间一下屁股板子狠狠打了来,姑娘自是惨叫,而那挨了板子教训的光屁股却也免不了狠狠撅翘扭动起来,如此,那腰部的汗珠儿立刻流了回去,…在这来来回回中,姑娘的屁股可谓吃了大苦,汗珠流到光屁股上,再挨打,等于是加了水后狠打,自然更疼,而光屁股越疼,她便浑身大汗淋漓,自然更多的汗水流淌至屁股处,…在我的注视下,那本是白白翘翘的光屁股,颜色渐深。

“啪!”通红的左边屁股蛋子,挨了狠狠一板子,脆响!

“啊,…夫君,贱妾不敢了!”不知是有些忍不住疼了,还是她认为求饶、认错的时候到了,此刻她哭声大叫道。

“七十一,”仆妇报数之中。

我却不会轻饶了她,看着那扭动中,布满板子痕迹的光屁股,我的目光一阵火热,此刻眼中一瞪,喝道:“狠狠打!”

“是,老爷!”两个仆妇看我一眼,恭敬的点头应是。

紧接着对视一眼,手中板子高高举起,带起呼的风声,狠狠的落下,打在了那撅翘在刑凳上,通红的可怜的,光屁股上。她们得了我的命令,哪敢手下留情啊,这一下屁股板子极狠。

“啪!”板子责打光屁股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啊,啊呀,夫君,贱妾再也不敢了啊,求您……”

女子光屁股狠狠一颤,陡然撅翘而起,泪水流淌着,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那边仆妇就报数开口了:“七十二,,”

接着,另一个仆妇,高举板子,狠狠落下。

“啪!”顿时,姑娘另一边臀瓣遭遇同样的疼痛。

她疼的光屁股一翘,顿时高高撅起,扭向另一边,那本已通红的臀瓣之上,立时板子责打的印记更深了不少一般,如此一来,女子求饶的声音立时吞了下去,惨叫道:“啊,夫君啊!

贱妾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贱妾这一会吧,屁股哇……”

看她这一副可怜相,我内心努力把她想成苏荃,想着此刻在我身下,光着屁股,趴在刑凳上,挨屁股板子的女子就是苏荃,我内心立刻火热起来,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快感在心头涌起。

“哼..”于是乎,我面色一怒,大喝道:“还敢求饶!

看来家法教训的不够,再给我狠狠打,连着打,快打,看你还有没有求饶的心思,哼…………!”

“是,老爷!”两个行刑的仆妇立刻点头,快速打下。

“啪!”“啪!”“啪!”“啪!”!

屁股板子依次狠狠落下,遵从我的吩咐,两人加快了打板子的速度,不像方才开始时候,还会让她有求饶的间隙,啪啪之声响彻下,姑娘通红的光屁股起伏扭动着,嘴里‘啊啊’的惨叫出声,却不能喊出一句完整的求饶之话,……就这般打下去,打到了第一百八十下板子,姑娘涕泪横流,挨了板子教训的左边屁股蛋子,立刻撅翘而起,朝着另一方向扭动过去。

甩开了屁股蛋子上不少汗珠子,这可不是纤腰上留下的,这是真正挨了打的屁股蛋子上,沁出的汗珠子,她疼的仰面大叫:“啊,屁股哇,别!”

“啪!”话还没完,板子狠狠打来,右边臀瓣一撅一扭。

她顿时惨叫出声:“啊,夫君啊,”

我紧紧盯着她那撅翘扭动的光屁股,红红的,惹人怜爱。

我忍不住想要自己动手一番,但没立刻开口出声。

于是,板子继续责打:“啪!”“啪!”“啪!”“啪!”

“啊,屁股哇,”“别打呀”“不,不敢了”

女子惨叫声声,通红的屁股已经开始肿大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啪啪两下脆响之后,仆妇报出了二百这个数字。

那妇人正要举板子再打,我却开口了:“停!”

“…………”仆妇立刻停手,向我望来,等待命令之中。

“嘤嘤嘤嘤嘤!”

水仙娇躯颤抖,光屁股撅起,可怜的向着我的方向望来,好似想要祈求我的饶恕,不再让她的光屁股挨板子一般。

“嗯..”我轻轻点头,沉声吩咐道:“你们退下!”

“是!”那两个仆妇闻言,会意一笑,立刻放下板子离开。

我来到水仙旁边,看着她那撅翘在刑凳上,通红通红的,等待着我发落的两瓣光屁股蛋子,骤然探手一摸,一片潮湿,有柔滑之感,滚烫滚烫的,…不仅如此,我更感受到我手下两瓣光屁股的恐惧之意,颤巍巍,好似生怕拿板子打它们一般。

如此触感,让我目光一热,忍不住用手捏了捏。

“啊,夫君,贱妾不敢了,再不敢了!”女子娇躯一颤,任我玩弄她的刚刚挨过板子的光屁股,大声认错的说着。

“哼..”我立刻冷哼,沉声道:“刚罚了二百,剩一百呢?”

“啊,不要打了,夫君,贱妾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女子一听还有一百下屁股板子,顿时惊恐,慌忙认错求饶道:“夫君,您就饶了贱妾这一回吧,贱妾保证再也不敢犯,不敢了!”

声音柔柔的求饶,说着红通通的光屁股,在我手下,还轻轻扭动,摩擦之下,我感到一片滚热的柔滑,下身小兄弟立刻昂扬而起,我倒吸冷气,想不到她竟会如此勾引与我,我觉得有些忍不住了,想要狠狠办了这个小妮子,不过还没亲自打呢!

于是乎,我立刻沉声道:“饶了你,岂不坏了家规!

不过,你方才也挨了重责,想是知错了,剩下一百板子,就不家法伺候了,换小板子重打吧!”

说着,我去拿了小板子,…即是与香闺责差不多的板子。

“啪!”一板子下去,那光屁股顿时颤抖。

“嗯,…挨板子之前,的规矩,忘了,是否还要挨家法啊,”我赏了她左边臀瓣一板子,沉声道。。

“啊!!”身下女子立刻惨叫,却不敢怨恨,而是立刻叫道:“贱妾有错,触犯家规,恳请夫君重重责打光屁股!!

贱妾的光屁股,挨了板子,定然记住教训,记住疼,日后循规蹈矩,小心服侍夫君,不敢有所差池,若有错,家规不轻饶,夫君当狠狠责打贱妾的光屁股,贱妾不敢有怨。。

贱妾已经撅好了光屁股,恳请夫君重责,………”

一连串的说着,我知道,这些都是青楼里的必修课,她早就根据各种场景,背好了各种应对,……而随着话音落下,她也不敢怠慢,连忙双腿并拢,光屁股顾不得疼,再度撅翘而起。

“打多少下??”我故意沉声问道。。

“贱妾有错,蒙夫君厚赐,还有一百屁股板子没打!!

贱妾恳请夫君,重重责打,贱妾的光屁股,,,”水仙娇躯一颤,立刻撅着光屁股,说道。

我这才点点头,说道:“……………”

接着,我高高举起手中长长的板子,对准她撅在刑凳上,等待责打的,通红的,略微肿大的,左边屁股蛋子,狠狠落下。

———————!

最近较忙,很少有时间写,,,更得慢,大家见谅吧!!

第二十章折磨(下)

“贱妾有错,蒙夫君厚赐,还有一百屁股板子没打!!

贱妾恳请夫君,重重责打,狠狠教训贱妾的光屁股,,”水仙身子一颤,玲珑的娇躯平趴在春凳上,通红的屁股高撅着。

我看的心中一阵火热,点点头道:“嗯…………”

这种时候,我自然不会客气,..于是乎,我高高举起手中长长地板子,对准她撅在刑凳上,浑圆挺翘,已经肿起的,通红的光屁股蛋子,狠狠的落下,…呼的一声,却是板子风声。

“啪!”一声脆响,声音不小,落在左边屁股蛋子上。

“啊,…贱妾知错了,不敢了……”她惨呼中带着哭腔。

毕竟,这水仙今日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儿,…尤其是这翘屁股,在大厅时候就挨了一顿好打,刚刚又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二百下屁股板子,…她娇躯平躺在刑凳上,勾勒出唯美曲线,挨了我这一下屁股板子,她娇躯颤抖,俏脸上冷汗都流了下来,这一点儿,在她哭泣着回头认错时候,我看的清清楚楚。

再看那挨了板子教训的屁股,...那少女丰满肥美的翘臀,挨了重打,立刻朝上高高一撅,深红中更添一道板子印记的同时,那翘臀颤抖着,马上扭向右面,仿佛想要躲过疼痛一般。

那是怎样的美臀啊,那挺翘美妙的弧度,深红的颜色,足以让每个男人都热血沸腾、血脉喷张,...可我却不让它好过。

“怎么?不用报数的么?刚才那下不算,重来!”我看着那颤巍巍的红臀,冷哼一声说道,接着一板子毫不留情落下。

“啪!”这一下,打在通红的右边儿屁股蛋儿上。

“啊,一,贱妾错了,哎呀!”水仙立刻惨呼,光屁股一撅一扭,极为诱人,…却不敢再忘记报数,以免再多挨重打。

我自然不会客气,当下手中板子连连挥动起来。。

“啪!”

“啊,二,贱妾再也不敢了,求夫君饶……”

“啪!”

“啊呀,三,疼啊,夫君饶了我吧……”

“啪!”

“啊,四,屁股受不了了,夫君……”

“啪啪啪啪啪啪啪!”!

“……….”

“啪!”

“啊啊,五十三,夫君别打呀……”

“啪!”

“啊,五,五十四,贱妾再也不敢了……”

“啪!”

“………”

宽敞的房间里,啪啪之声极为响亮,伴着女子连声惨呼,哀婉的泣声求饶,…好不诱人,在我的重打下,女子浑圆高翘的光屁股,不断扭动着,上下起伏之中,一颤一颤的,她早已疼的泪流满面,浑身大汗淋漓,却仍是不敢忘了规矩。

女子扭动着深红的光屁股,修长双腿绷得笔直,不敢有任何逾越行为,每每板子落在屁股上,她便上身猛然扬起,俏脸挂满泪痕的回过头来,报数的同时也说出求饶认错的话语,或是博取我的同情与可怜,又或许想要看看我如何用板子,狠狠教训她那通红的两瓣光屁股蛋子,疼的狠了便柔嫩的小脚丫在后面搓动着,咬住一缕披散而开的头发,亦不敢叫太大声。

仿佛生怕因叫声太大,而引起我的不满,连累已经深红的光屁股被板子教训一般,...我开始觉得这水仙可怜了。

又感受到自己小腹处,一股热流上涌,显然欲火煎熬,于是,立刻内心决定,打完这一百下板子,就立刻要了她!

这个时候,我浑身燥热,可算热血沸腾,血脉喷张,如何还能想起之前计划中的各种折磨此女的刑罚,想起也顾不上了。

我只想快点儿打完这一百下板子,…于是加快速度,也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狠狠的抽到女子高撅而起的光屁股上。

每次亲自打女人屁股的时候,我都会有一股巨大出成就感,好似征服了一切一般。

“啪!”这一板狠狠打在左边屁股,臀峰处,声音清脆。

“啊,八十五,夫君饶命啊……”

“啪!”另一边屁股蛋子,挨了同样的重责。

“啊,八十六,夫君,贱妾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之声响彻下,女子深红发肿的光屁股,在刑凳上扭动起伏,时而高撅,时而回落,在板子的驾驭下,跳动着柔美的臀舞一般,令我一阵目眩神迷,…此刻女子已经没有了太多力气一般,整个娇躯都贴在刑凳上,惨呼之声仍然凄厉,但除非疼的狠了,否则便不会扬起上身昂首回头,…只连连哭泣中。

当然,即便没有太多体力,但挨了板子重打的光屁股,仍然是忍不住起伏扭动,...此刻屁股已经深红,肿大了不少,绝对是更加挺翘了许多一般,与修长笔直的大腿映衬着。

这一抹风情,好似万种,…端是无比诱人,看得我火热!

“啪!”又一下重责,狠狠扇在通红的光屁股上。

“啊,九十六,夫君,饶了贱妾吧,贱妾再,再也不敢了……”

“啪!”屁股板子照旧狠打。

“啊,九十七,屁股哇,饶命…….”

“啪!”“啪!”“啪!”……………

最后三下我下手格外狠戾,也更快了不少,扇的那浑圆撅翘的光屁股,猛然高撅弹起,在那翘臀还没回落之际,第二板子又是狠打而来,立时女子惨叫中还没接触刑凳的屁股再度猛然一撅,而后第三下直接贯穿着落在,两瓣屁股蛋子的臀峰处。

“啊啊,一百,屁股哇……”

女子大声惨嚎,挨了一次三重揍,的屁股板子,那深红的光屁股简直撅到了最高地步,是此刻她整个人娇躯的顶点儿。

在看那两瓣嫩臀,却是通红肿大无比,布满了板子责打的印记,高撅在空中,她哭泣着,喘息着,缓缓落回刑凳上。

“嗯………”我看着这般美景,满意的嗯了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水仙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趴伏在刑凳上,呜呜哭泣之中,光屁股高高撅起,有些湿哒哒的,却是屁股疼的流汗了。

“怎么,还不谢恩!”等她哭了好久,我才沉声道。

“嗯,嘶……”水仙听了,不敢怠慢,于是乎,忍着身后光屁股上的疼,她缓缓下了刑凳,扭动着光屁股,艰难的膝行到我的身前,笔直的跪在我的脚下,...哭泣着,颤抖着说道:“贱妾有错,触犯家规,叩谢夫君家法重责,...贱妾的光屁股挨了三百板子教训,已经知道错了,日后定然小心服侍夫君,再不敢犯错,...若有再犯,贱妾恭请夫君家法板子重责!

时辰不早了,不如让贱妾服侍夫君吧………”

我看着她可怜模样,也有些不忍再用重刑。

于是乎,我点了点头,沉声道:“好,你先沐浴吧!”

“嗯……”水仙低低的应了声。

接着下去沐浴了,…我在房间里等着,不多时穿着袭衣袭裤的水仙就踏入了进来,当然她不敢站着,而是从门口膝行到我面前的,…我命令她自己爬上床榻,继而我立刻扑了上去………………!

说起来我一年多没逛过青楼了,...这次来江南,青楼里自然玩的更疯狂一些,这一夜我模糊中不记得折腾了水仙几次,我命令她摆出各种姿势,而她深红的光屁股,也没能完全解放,在宠幸她的时候,我也会时不时的令她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使其跪在床榻上,一边快速抽动,一面对着肥美挺翘,通红的光屁股,巴掌伺候,两种不同的啪啪之声,令此女痛苦难挡。

呻吟中,带着凄惨,简直可怜极了!

但,越是如此,却越能激发我的兽性,嘎嘎嘎嘎!

————————!

哎,没有太多时间写,,偶尔更新一章,给大家解解馋吧!!

虽然更新慢,但应该不会坑,会继续写下去·!

嗯嗯,新的鹿鼎记拍的挺好的,一直在追看,,,,

番外偷窥阿珂受罚

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虽然被九难抓住,但总算保得一条小命,于是我一路紧跟着九难师太,一边想着如何逃跑,一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但,当我再次见到阿珂的那一刻,我就抛弃了之前逃离九难身边的想法,而得之阿珂乃九难之徒后,我更是打定主意缠在九难身边,说什么也要搞定阿珂才行。

“你,你这淫贼,我杀了你。。。”阿珂见了我,立刻愤怒,二话不说就是举起剑杀来,水润眸子里露出羞愤之色。

想是一看到我,便想起了少林寺中,我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吧,阿珂总算有些武功,比我厉害,我被她持剑追了一阵儿。

“住手,阿珂!”九难终于看不下去,沉声一喝。

“师傅,这淫贼他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我…”阿珂羞怒。

九难面色有些难堪,沉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

“师傅,是他,他………”阿珂俏脸露出一抹羞红,指着我说不出话来,想是难以启齿,开口说曾在少林寺被我袭胸。

“师太,是这样的,不管阿珂姑娘的事儿,一切都是我的错,话说当日阿珂和另一位姑娘来到少林寺,………………”我抓住机会,立刻口如悬河,舌灿莲花一般,连声说道。

我的确是好意,想要将错我都揽到我的身上来,好让阿珂不被师傅责怪,…谁料,提到阿珂羞愤下,提剑自刎之际。

“什么?师傅养你这么大,你懂不懂就自刎,……”九难听闻阿珂自刎未遂,立刻愤怒,脸露阴沉之色,叫道:“逆徒!”

说着竟是单手举起,一巴掌狠狠落下。。我心中一急,刚待劝阻,却哪里能快过武功高强的九难,这一巴掌直接落下。

“啪!”一声清脆之响。

“啊………”阿珂惨叫一声,立即捂住右边儿脸蛋,委屈的看着九难,似含着泪水一般,继而又狠狠的瞪着我。

我顿时大为心疼,紧张的望去,却见阿珂柔嫩脸蛋上,一个明显的五指印记浮现于其上,我心想,这下完了,阿珂一定以为我在九难面前告密,才导致她挨打,这下印象更不好了。

“哎……”哀叹声,千般诡计流转于心,该如何哄阿珂呢?

偏是这是,九难瞪着阿珂,再度开口了:“阿珂??小宝在少林寺救了你,你反而这样对他,为师教你恩将仇报了么?”

“师傅,我………”阿珂顿时焦急,正要辩解。

我连忙抓住机会,大声道:“师太,一切都是我的错,你……”

可我还没说完,九难已经当先下山而去,…阿珂则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紧随九难身后,…我见状连忙追去。

下山后,很快我们三人回到客栈,与阿珂之间误会更深,我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房间,唉声叹气一阵儿,我才又再度重振旗鼓,准备对阿珂展开死缠烂打,不要脸的追求攻势。

而我仔细想了一下,若要虏获阿珂芳心,九难的态度就极为重要,于是乎,我准备先行获得九难师太的喜欢,从而有借口留在阿珂身边,只要天天在一起,不管误会多深也将解开。

于是,我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朝着九难房间走去。。。

已经黑夜,九难房里却还亮着灯,却是没有水下,我很快来到门前,正待敲门询问,..不料一个焦急的女声传入耳中。

“师傅,那淫贼真的不是好人,他总是欺负我,,我们不能和他在一起,………”是阿珂的声音,却是在九难面前说我坏话,我心中直接凉了一截,看来追上阿珂,任重道远啊。

叹息一声,我举手便要敲门,…谁料这时,九难声音响起:“阿珂,给我跪下………,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自刎?”

九难的声音带着一股强烈的怒气,…我心中一动,想起了白天阿珂挨打那一幕,心有急切,想要进去劝解却又想到九难恐怕不会听我的,……一时之间,我伫立门口,想着办法。

更是用手指,捅破纸窗一个漏洞,朝着里面看去。。

“师傅,我……,没有!”阿珂有些心虚的声音传来。

九难见阿珂没动,怒道:“怎么?师傅的话没用?跪下!”

“是,师傅!”

这回阿珂不敢违背,立即双膝跪地,…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见他柔美的身段儿,纤腰只堪盈盈一握,翘臀挺翘丰满,臀型美感十足,双腿修长笔直,此刻跪地,紧紧并拢着。

“看来是为师好久没教训你了,让你胆子越来越大,我今日若不罚你,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来呢?哼……”

“师傅,徒儿没有啊…….”阿珂娇躯一颤,声音焦急。

“住口,你的第一个错,不尊师命,我让你们去少林寺打探,可没让你们俩在少林寺胡闹,三脚猫功夫,竟敢与少林派高僧动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第二个错,竟敢拔剑自刎,真是好大胆子。

第三个错,小宝救了你,你却如此无礼,简直恩将仇报!

哼,今天为师就让你记住教训,自己去拿来……”

“师傅,…….”阿珂声音明显有些慌乱了起来。

我在门外,甚至看到她娇躯微微颤抖,好似恐惧一般。。

九难师太脸色难看,…道:“嗯……,还不去拿?”

阿珂想死知道躲不过,于是只好起身,在自己包袱里拿出一物,我在外面的瞪眼一看,却是一块儿长长地木质板子。

“嗯..”我心中一动,顿时暗暗猜道:“难道要打屁股!”

这几年在皇宫里当差,也见过不少宫女、嫔妃受罚,都是打屁股板子,而且宫里规矩严苛,无论宫女、太监、嫔妃、皇后,只要犯错打板子时候,尽皆去衣褪裤,需光着屁股受罚。

我立时在脑海里,幻想出阿珂光屁股,撅在刑凳上,挨板子的画面,…这一想,我立刻呼吸急促,浑身热血沸腾般。

于是乎,早忘了应该进入房间,劝阻九难,给阿珂求情的事情了,先不说我去求情能不能有作用,若求了情,岂不是看不到接下来,在我幻想中,内心期待无比的画面了呢??

“踏踏踏……”这时,阿珂已经拿着板子,来到九难身前,屈膝跪地,恭敬的举起板子递给九难,…声音有些发颤的道:“师傅,徒儿有错,叩请师傅重重责罚,让弟子不敢再犯!”

“嗯..”九难没有啰嗦,一把将板子拿在手里,阴沉的脸上露出一抹严厉之色,沉声道:“今天我就狠狠教训你,你所犯三个错误,都是打错,要重重责罚,有你好受的,,呵,第一条错误,不尊师令,扰乱少林,为师罚你三十板子;第二条,竟敢擅自拔剑自刎,重罚一百板子;第三条恩将仇报,重罚五十板子,…还有,上次没有我的命令,你私自跑出去,结果惹了祸惊动官府,要不是为师去的早,你早就入狱了,为师当日重罚你五百板子,结果你师姐给你求情,最后只罚你三百八十板子,当时我就说,下回犯错,一并算账重罚,………!

自己说,今天罚你多少板子,嗯……”

九难声音极为严厉,瞪着阿珂叫道。。。

“三,三百板子,师,师傅,你饶了我这次吧!”阿珂顿时慌了,连忙求饶起来,俏脸上满是急切与惊慌失措之色。

“饶了你?还不自己动手,受罚规矩忘了?”九难喝道。

“是,师傅!”阿珂知道躲不过,只好颤声应是。。

(正好新鹿鼎记热播,看到这个地方时候,突发奇想,就有了这章番外,不过寝室快停电了,只好卡拍了,哎)

“三,三百板子,师傅,你饶了我这次吧!”阿珂俏脸苍白,带着一丝恐惧的道。。

“哼,饶了你,想的美,,怎么还不动手,受罚规矩忘了么”九难一声冷喝。

“没,没,弟子不敢~~~”阿珂颤声答道,,接着便在九难严厉目光中,自行褪下衣裤,直流洁白的袭衣袭裤裹身,完美的身姿立刻更为凸显,看的我呼吸急促,,脱到这里,阿珂却是有些犹豫起来,俏脸红红的看着九难,低头不语。。

“还在等什么,要为师动手么?我开始数数了,三个数过后,若你还是没有脱下袭裤,光屁股撅好,我多数一个数,加罚你五下屁股板子,,一,二~~~~~”九难冷厉的说,并开始数数。

因为放假了,家里边没有网,所以更新起来比较麻烦,.....若要更新还得去网吧,却是有些难了!!

等开学再恢复更新吧,,今天上网吧来上网来的,可惜我还没写好这SP鹿鼎记的下一章,所以今天更不上了!这个假期大家还是别报太大希望了,开学再说吧。。。。

还有就是这几天在家里,写了另一个SP文章。虽然只是刚刚开篇,但既然今天来网吧里玩儿,就也直接发在谷地,给大家分享好了。

是在家待着没事儿突发灵感,开了一片关于:‘SP系统’的长篇SP文章,...应该也是长篇,...但连续更新也得等学校开学后才行,今天只更开头好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呃,的确是开学了,但刚开始这几天比较忙,没什么时间写,下周吧,下周更!

最近在实习,学校事儿也多,比较累,也没什么心情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更新,哎!!诸位见谅吧,应该不会坑掉,日后会继续更的

阿珂受罚(下)

“一、二、………”九难脸色阴沉,开始数三个数。。

数到二的时候,阿珂便再不敢迟疑,小手儿探在腰间之时,脸上升起一朵红云一般,牙齿轻咬嫩唇,缓缓褪下了袭裤。

“嗯……,好美!”门外偷窥的我,顿时瞪大了眼。

这一瞬间,我的呼吸急促,目光火热无比!…只见阿珂褪下袭裤,那丰腴挺翘,浑圆无比的光屁股,和那修长笔直的大腿,完全暴漏在了我的眼中,小腰儿细细,身材堪称完美。面对九难师太严厉的神情,阿珂不敢迟疑快速取出一根红绳,用它将袭裤固定在膝弯之处,,接着再度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请罪,颤声道:“师傅在上,徒儿阿珂,知道错了,日后再也不敢了,但本门规矩,有错必罚,...恳请师傅重重责打三百下屁股板子,好让阿珂记住教训,日后不敢再犯,请师父重责!”

说着在我炙热的目光关注下,她光着屁股膝行来到九难房间内,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小的矮榻出,仍是双膝跪地,将上身伏在榻上,两瓣柔嫩、挺翘无比的光臀,更是翘到了最高。

“哼!这三百下屁股板子,我一下都不饶你,...每一百下,准你休息一次,....给我记得规矩,时刻光屁股撅到最高,还不撅起来,....真是找打,....啪!”九难来到榻旁,用板子点了点阿珂崛起的光屁股,边说着仿佛是觉得阿珂屁股撅的不够高,毫不留情,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板子打下,那翘臀顿时颤抖,阿珂不敢怠慢,惨呼一声吼,急忙再度将光屁股撅了撅。

“现在开始!一...”九难沉声道,并开始数。

啪!“啊!”第一下板子,打在腰部以下,两片臀瓣的最高部位,阿珂疼的惨叫一声,娇躯颤抖,却不敢任何的乱动。

啪啪啪啪!

“啊!师傅,饶了徒儿吧!”阿珂惨叫之中。

就这样噼啪噼啪,九难手中板子连续打下,阿珂自是惨叫连连,她的娇躯颤抖,光屁股尽最大可能,撅翘而起,左右扭动,试图减缓痛苦,可却不敢大幅度挣扎,...我看到她俏脸苍白,早已泪流,而那被板子教训的光屁股,却是颜色逐渐加深,有初始的白皙,变得淡红、绯红,嫣红,....直至第一轮的第一百下屁股板子,狠狠的扇在臀峰上,阿珂大声惨叫了起来。

“啊,师傅哇,我不敢啦,不敢了....呜!”阿珂疼的泣声求饶,修长笔直的大腿,尽是大汗,抖动连连,即便板子暂时不在教训她的光屁股,可是那两瓣臀也是,...左右晃动中。

“准你休息一次,撅在这儿给我晾臀,板子若掉下来为师就要加罚,...掉一次,抽你五鞭子,记住了!”九难沉声吩咐说,并将那块儿板子,放在了阿珂已经被打的通红的,撅起的光屁股最上方,正好平放在塌下去的纤腰之处,...这样一来,她就必须时刻保持塌腰撅臀的姿势,并且尽可能的屁股撅高。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板子不从屁股上掉落,,,,但饶是如此,在过得片刻,九难狠狠的打了第二轮一百下屁股板子之后,阿珂娇躯颤抖,两片屁股蛋子,已经通红肿大无比,双腿疼的发颤的情况下,....她还是免不了掉了三次板子,等于是说要加罚十五下皮鞭,....最后一轮开始,九难可是毫不留情,举起板子,就是想着阿珂高撅的通红的屁股蛋子,狠狠地扇了去。

“啊,师傅,我不敢啦,再不敢了...”阿珂惨叫连连!

九难毫不心动,不仅不饶,反而最后这一百下屁股板子打的更狠,让美丽的阿珂受了苦了,屁股蛋子被打的通红发亮,整整肿起两指多高,哭叫的可怜极了,我真不知道,九难怎么那么狠心,但这个时候显然不是我冲进去求饶的好时机。

是以只得看着阿珂受苦,就这样,噼啪之下,惨叫之中,当最后一下屁股板子,狠狠地打在了红肿的臀峰之上,阿珂上身一昂,疼的娇躯颤抖,涕泪横流,光屁股更是狠狠一撅,耸了起来,...九难冷冷的看了她通红的屁股一眼,沉声道:“掉了三次板子,加罚你十五下皮鞭,还不去给我把鞭子拿过来。”

“师傅,阿珂求你,别再打啦,饶了我,..再不敢了!”

阿珂哭泣着,颤抖着,恐惧的叫道。...谁料却惹怒了九难,她冷哼一声,当即冷笑道:“还敢求饶,加五下皮鞭,...我要狠狠打你二十鞭子,...现在我开会数了,三个数之后,你若还没行动,多数一个数,多打一鞭子,一、二!”

九难冷着脸,开始无情的数了起来,....阿珂吓得面色大变,顾不得屁股上的疼,连忙起身,惊叫道:“师傅,徒儿这就去,这就去,别再数了,....可九难已经数到了‘六’!”

阿珂更是大急,急忙扭着通红肿大无比的光屁股,艰难的膝行到包袱旁边,从里面取出一根红色的皮鞭,再度回到九难旁边,双手举鞭,颤抖的说:“师傅在上,徒儿有所,请师傅重重责打,让阿珂记住教训以免再犯,...我再也不敢了!”

“十三!...我九难向来说话算话,多数了十个数,多加十下,加上之前二十下,...还有三十鞭子,给我好生的挨着。”

在九难厉喝声中,阿珂颤抖的将鞭子递到了她的手里!

“嘶!还要打?”在窗外偷窥的我,不由倒吸口冷气。

番外二:家法伺候之.....方怡!

扬州城钦差府邸,卧房之内,韦小宝打坐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后天八重巅峰的内功愈发稳固了起来。不过,这一点儿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弑天、一法子先后出现,让韦小宝这里,感到了压力。

同辈年轻人之中,没有对比之下,还不觉得什么。但,现在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之中,出现了弑天、一法子这样的人,让韦小宝不舒服、隐隐有些担忧的同时,一股比较之心也是掀起,瞬间强烈。前世孤儿,不知受尽多少冷眼、蔑视,成长过程中,在韦小宝的性格之内,早已烙印了坚毅,残酷社会的磨练下,更有一股中庸、隐忍,在他的心底存在。但,这并不代表,他没了年轻人的热血,尤其这一世重生,强大....是他追求之一,他想要强于他人。

尤其弑天、一法子之类,仿佛与自己年龄相差不大,却和自己相当,甚至超越自己实力的天才出现,....这让韦小宝这里,年轻人之间,的比较之心,直接就是掀起,酝酿时,早已滔天,极为强烈。

“哎!现在我的内力,才是后天八重巅峰,得想办法,让内功尽快突破先天境界才行,不然,面对弑天这类强者,即便有着精神力存在,也显得太过弱势了。”长叹一声,微微摇头感慨时,韦小宝开口,语气低沉的自语着说道。这时,突然间,他的双耳一动。

却是听到了门外,有着脚步声响起,蓦然精神力扩散而出,顿时看到,方怡在小郡主的陪同下,脸色有些忐忑的走了过来,而在更远处,还有苏荃拉着双儿,也是朝着自己这里,卧房方向而来。

“拖了这么久,终于是来了吗?”韦小宝神情一动,暗道。

方怡来做什么,他大概能猜到,想着这些,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之内,并不是那么温暖,好似有着一股冷厉般。

他说的惩罚,可是动真格的,不是做做样子,然后就算了!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韦小宝的精神力之中,看到方怡嘱咐小郡主,守在门外,别进入,也别偷看,让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小郡主自然点头同意。而这时,苏荃和双儿,也快要来到了。

“进来!”见如此,韦小宝蓦然开口,沉声一喝,威严道。

吱呀一声,卧房的门轻轻开启时,方怡带着一丝忐忑,脸儿有些红晕,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低着头,不说话,似有些紧张。

今日的方怡,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比较紧身,将那妖娆火爆的身材,展露无疑,她本就是大美人,前凸后翘,姿容绝丽,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为她更添一分魅力。韦小宝看到她低着头,双手背在后面,脸上露出一股纠结,似紧张,又好像不知如何开口一般。

“既然来了,那也别闷着了,说说吧?想好了没?”眼见方怡沉默的样子,韦小宝颇为无语,只好冷声开口,打破了此间沉默。

“我、小宝!我不该骗你进入神龙岛的,我给你认错好吗?对不起!”方怡闻言,这才轻轻抬起头来,美眸眨了眨,正视韦小宝说道。眼看韦小宝没有开口,只是平静的望着自己,她有些无奈了起来。美眸一闪,银牙一咬,用豁出去的语气,道:“这些天你骂也骂够了,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你若觉得只是道歉还不够,那就打我一顿好了,反正这次是我的错,打完气消了,我们就和好,好么?”

说到这里,方怡的脸颊上,也是浮现一缕红晕,煞是迷人。

“既然如此,那还不拿来,藏什么?”韦小宝开口说道。

方怡娇躯一震,似有些苦涩一般,来之前,她还希望,自己认错态度好一些,说不定韦小宝一心软,便能饶了自己。可是,如今情况显然不是,没办法,无奈之下,方怡将双手从背后抽了出来。

只见她的手上,握着一个板子,类似戒尺一般,并不是太厚,半个手臂般长短,三指宽左右,看起来好似威力不小的样子。方怡将这块板子递出,被韦小宝给接过拿在手里时,她害怕的抖了抖。

“小宝,你打我吧!”方怡咬咬红唇,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

想象着板子打在掌心的疼痛,方怡吓得闭目,好看的睫毛一阵颤动。可是,让方怡奇怪的是,板子并没有落在自己手上,就在她以为,韦小宝心软,打算放过自己,心中大喜偷偷睁开美眸的时候。

却看到,韦小宝面色平静,握着板子,指了指卧房中央摆着的一个案几,沉声吩咐:“裙子脱了,在上面趴下,别让我说第二遍。”

“啊!小宝,你~~?”方怡娇呼一声,震惊的瞪大了美眸。

她可不傻,在韦小宝几个关系亲密的女人之中,除了苏荃之外,她可以说是,心机最为深沉的一个了。听了韦小宝的话,她自然立刻明白过来,韦小宝的想法,让自己脱了裙子,趴在那案几之上。

这是要干什么?方怡很快想到一个可能,难道...要打屁股?

想到这里,方怡沉默中,纠结着,脸色通红起来。在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居然以为被他打几下手心,就可以算了。

“小宝、这、可不可以...别...?”方怡脸通红,忐忑的问道。

“我是在与你商量吗?如果不听话,那就出去,回去接着想,或者离开。”韦小宝目光严厉,断然开口,直接拒绝了方怡的提议。

“这、这、?”方怡心中纠结,一时踌躇起来,胡思乱想。

韦小宝倒是没有催促,只是把玩着自己手里的这块儿板子,平静的看着方怡,好似有绝对的信心,认定方怡逃不脱自己的手心。

.....

卧房的门外,本来站在外面等待的小郡主,突然看到,苏荃拉着双儿,两人走过来。小郡主顿时一惊,想到自己师姐在里面,马上走出,对着方怡和双儿,笑道:“荃姐姐,双儿妹妹,你们怎么来了呢?如果是找好哥哥的话,我、我看,还是先别进去的为好。”

苏荃闻言,却是不理小郡主,拉着双儿走向卧房,轻笑道:“小郡主,你放心吧,不是来找小宝的,我是特地带双儿妹妹看好戏的。”

“啊!可、可是方师姐在里面?你们...?”小郡主焦急道。

“她要不在里面,有什么好戏可看呢...?”苏荃微微一笑。

说话间,她已经拉着小双儿,走到了房间之前,伸出纤纤玉指,在纸窗上,捅出了一个小洞来,美眸顺着小洞,向屋内望了过去。

“我也看看!”双儿有样学样,也是戳一个小洞,目光望去。

“啊!你、你们、怎么这样?”小郡主焦急道,但是,看着苏荃和双儿两人的动作,她自己的美眸之内,也是露出了一股好奇。

纠结了一番之后,终究是没忍住诱惑,也戳了个小洞偷窥起来。看到屋内情景的一瞬间,小郡主便娇躯一震,忍不住低低的惊呼了一声,震惊无比道:“这、、这怎么可能?不是打手心儿吗?师姐,她居然在脱衣服,这、、?她们这是?”单纯的小郡主觉得不可思议时,只看到屋内方怡那里,缓缓解开腰间扣子,黑色长裙滑落。接下来,她更是轻轻脱了鞋子,纤纤玉足,白白嫩嫩的直接暴漏了出来。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以及挺翘浑圆的屁股,只有单薄、洁白的袭裤,包裹起来。完美的身材,彻底展露了出来,平添魅力。

紧接着只见方怡赤脚走到韦小宝面前,轻轻的趴伏在了长条形的案几之上,....她的身姿柔美,曲线毕露,双腿紧紧并拢,趴在长条案几之上,....两只小手儿抓住了桌腿儿,这样,屁股高高翘起。

“啊!这是....?居然要打那里....?不是手心儿吗?”看到这里,小郡主再是天真,也反映了过来,不由更是震惊,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屋内的一幕,小郡主的脸色有些微红,偷偷看向一旁,...只见苏荃和双儿,两女看到屋内一幕后,虽然脸颊也有些发红,但好似并不太吃惊一般。而且,看样子,苏荃、双儿还看的津津有味的?

“不会的、不可能的?师姐她明明说打手心儿的,怎么会?难道师姐会骗我吗?”一时之间,小郡主不能理解,有些不能接受道。

就在这时,听了她的话后,苏荃却是轻轻看了她一眼,教训似得说道:“小郡主,这你还不明白吗?说是让她自己想,但最后说怎么罚?还不是你的好哥哥说了算,他就是要这么打?方怡那丫头,又能如何?哼、他们男人啊,十个有九个都喜欢这样的调调。

别怪姐姐我没提醒你,日后啊,若是不想屁股挨板子,便乖乖的,少犯错误。否则,到时与方怡这个丫头一样,我和双儿可不会给你求情!哼、算了,先不说了,看着吧,好戏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话间,苏荃大有深意的看了小郡主一眼,继续瞄向屋内!

“对啊!荃姐姐说得对,挨打有什么了不起的,像是我们做丫鬟的,我还好一些,以前在庄家的时候,有的人,即便不犯错,只要主人家心情不好,都说不定要被抽一顿鞭子。何况,何况...方怡姐姐,她这个错误很严重,挨打也活该,哼!”听了苏荃的话,双儿出奇的立场坚定,开口附和的说道,似气愤方怡欺骗韦小宝,使之落入陷阱的事情一般。说着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脸颊一红。

她这里,却是想起来了。上一次,因吴之荣之事,自己误会,惹得相公生气了,不就是狠狠打了自己一顿屁股吗?只不过,自己那次是手,方怡这里可是戒尺、板子,应该会比自己疼很多的吧?

“哦!双儿妹妹,你脸红什么?”苏荃若有所思的轻声问。

“啊!没、没什么啦,荃姐姐!”双儿一惊,马上摇头说道。

苏荃也不再计较,美眸闪动一抹光芒,向着屋内望了过去。双儿见状松了口气,也是爬窗而望。小郡主虽然觉得这么做是不道德的,是不对的,可是心里的好奇,以及苏荃、双儿的不在意,让她终究是没忍住,向着屋内看去。一时间,三个大美女都不说话了。

.....

却说卧房之内,韦小宝这里。望着方怡趴伏在案几上的娇躯,那玲珑有致的妖娆身材,修长笔直并拢的美腿,以及十五月圆一般挺翘着的,在袭裤包裹下,若隐若现的两瓣屁股,目中露出炙热。

方怡本就美丽动人,又摆出这幅撩人姿态,端是诱惑无比!

不过,韦小宝知道自己眼下该做什么?拿着手中板子,走了过去,站在方怡的身后,沉声道:“不许乱动,不许把手伸到后面来挡,如果你不怕府中别人听到,尽管叫的声音大一些,趴好别动。”

说话间,韦小宝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取来一小壶酒水,伸手在她腰间,把她上衣轻轻上撩,并固定一番之后。打开酒壶,直接倾倒下去。趴伏着的方怡娇躯一颤,只觉得屁股一凉,从软腰之处开始向下,冰凉的酒水,快速沁染整个玉臀,向下流淌,熨湿袭裤。

“啊!小宝....你,别这样好不好?”轻轻回头看去,却见自己身后,洁白、单薄的袭裤,被酒水熨湿之后,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之上,这样一来,自己的下身,近乎等于没穿,仿佛透明。

这一幕,让方怡羞得脸颊通红,扭动一下娇躯,颤声说着!

“趴好,翘起来!啪!”谁料,就在这时,韦小宝扔下酒壶,扬起手中板子,对着她左边儿臀瓣儿位置,就是狠狠的打了下去。

“啊,疼....!”一声脆响,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方怡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一下打的很突然,也很重,没有准备之下,哪能忍住?痛叫之际,小手下意识的伸到了后面,捂着自己火辣辣的左臀处。

“给我趴好了,手别给我伸到后面来!”韦小宝严厉喝道。

“哦!”似被韦小宝的严厉吓到,方怡娇躯抖了抖,美眸之中,蕴含了水汽,仿佛委屈到了极致地步一般,却不得不将小手抽回。

韦小宝见状目光一闪,扬起手中板子,连续狠狠打了下去。

啪啪之声,极为清脆,很是响亮。方怡小手儿紧紧抓着案几的桌腿儿,咬牙想要忍住这般疼痛。可是,屁股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觉,当真让人难以忍受,...又生怕外面小郡主听到,只好咬唇发出压抑的低呼。这个时刻,韦小宝却并不怜香惜玉,一下下狠狠地重打着。

“嗯、啊、嗯、啊!”方怡娇躯一阵儿颤抖,小声呼叫之中。

番外二:家法伺候之....方怡!

第一百三十二章惩罚?奖赏?吃了方怡!

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啪啪之声,极为清脆,响亮的回荡而开,方怡自然是疼的,她银牙紧咬,发出了一道道低呼之音,透着一股可怜。门外三女听了,心中均是有些复杂的感觉,似在如今的方怡身上,看到了日后的自己,双儿和小郡主心头都是有些怕怕,俏脸微微发白起来。...唯有苏荃那里,看的津津有味的,丝毫也不担心。

卧房屋内,韦小宝没有手下留情,这时候也不怜香惜玉,反而打着打着,有一种很爽的感觉。手里的板子,接连不断地落在方怡撅翘起的,两瓣屁股上面,方怡不由咬唇,发出低声压抑的痛叫。

韦小宝一边打,一边斥道:“疼了吗?是不是板子上身,才明白错处?别以为平日宠着你、惯着你,就可以翻天,是你找打。

你以为自己很会骗人吗?真以为自己那点儿心机,能玩弄男人于鼓掌之间?呵、呵,我如果不是在意你们两个,早就戳穿你的谎言,让你们俩在神龙岛上,自生自灭了!你可知,自从你们被胖头陀抓走,我便一直担心的不得了,命令天地会,多方打探、查访。

后来更是在少林寺之外,设计抓了白龙使钟志灵,在他口中问出神龙岛的地址,你以为那艘大船,真是扬州府的官船吗?那是我特地花高价购来,特殊制造的战船,就是准备开往神龙岛,去救你们俩的,想不到,那个时候,你的出现,却给我带来了那套说辞?

哼!会骗人的女人,就该狠狠被打屁股。方怡,我要你记得,下次再说谎之前,想想屁股上的疼。”说着,韦小宝打的更重了。

这说话间,已经打了三十几下屁股板子,韦小宝没有手下留情,虽然不会伤筋动骨,打坏了她,更不会破皮流血,但,真是疼啊!

就这三十几下之间,方怡已是满头大汗,身后两瓣挺翘的屁股在板子重打下,荡起一道道臀波,微微扭动起来,仿佛想要躲过挨打的疼痛,可韦小宝的板子,哪会轻易饶过她这里呢?她只能紧紧地抓着桌腿儿,娇躯一阵儿颤抖,在韦小宝心里数到第四十下时,这一板子,打在了右边臀瓣,肉最多的臀峰之上,方怡娇躯一颤,呜咽道:“啊!我错了,知道错了,小宝,别、别打了,呜呜。”

韦小宝不言语,一板子打在左边儿臀瓣上,方怡再也熬不住,想要逃跑,可想到韦小宝之前严厉的眼神,以及韦小宝方才说的那些话,又是开始心虚起来,韦小宝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还骗他?

这种行为,被打板子,似乎也是活该呢?可,怎么这么疼?

一时间,想着这些,方怡心怀愧疚,不敢逃跑,只得大哭。

门外三女听到方怡哭声越来越大,看到她娇躯颤抖,显然是疼到了极致。小郡主不由得脸露担心之色,眼泪滚滚的落了,低泣道:“呜呜、好哥哥,他太坏了,怎么可以这么做呢?打的这么狠,师姐已经给他道歉了啊,他太坏了,不、不行的,我一定要进去阻止。”

说话间,她就要推门而入,去阻止韦小宝的行为。突然间,苏荃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捂住嘴巴,美眸一瞪道:“老实呆着,你进去干什么?莫非和方怡那丫头,一起挨罚,哼,这顿打是她该得的。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喜欢小宝,打算跟定他,嫁给他,那就得守着家里的规矩,犯了错,当然要受罚!不只是她自己一个,你、双儿,还有我自己也要算上,....错了,自然要受罚。”

“可、可是,这也打的太狠了吧?师姐她会受不住的!”面对苏荃凌厉的眼神,小郡主有些心虚,有些怕怕,小声辩解着说道。

“放心吧,小宝他自有分寸,不会打坏、打破的!”苏荃说。

这时候,双儿也突然开口:“对啊,方怡姐姐错误很严重,挨打自然要更疼一些,我想相公自己也是心疼的,不会打伤了她的。”

因为对方怡欺骗韦小宝的行为比较不满,小双儿没有同情心泛滥,反而帮着苏荃说话,居然两人隐隐站在一边,让小郡主无奈。

“看着吧,没事儿!”苏荃轻轻放开小郡主,低声强调道。

无奈之下,小郡主只好点头,一时间,三个大美女再度望去。

卧房屋内的啪啪声,依然持续中,韦小宝心里数着,一共打了四十五下之后,方怡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哭叫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回过身来,用手揉着翘臀,哭求道:“别、别再打了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了,你..饶了我吧。”

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微微有些发白,求饶的样子...很可怜。

“我说什么时候结束惩罚,那才是结束,转过去趴好了,再敢乱动,我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韦小宝不吃这一套,没有丝毫商量余地的说道。他就是要打的她疼了,不然,方怡可能还会忘记。

方怡没办法,流着泪水,慢慢动作,将身子按照方才的姿势趴好。已经打了四十五下,这时看去,虽然隔着一层袭裤,但也能看到,那两瓣嫩臀,通红的颜色,微微颤抖着,仿佛惧怕板子责打。

“撅起来!”韦小宝冷喝了一声,扬手,一板狠狠打了下去。

“啊!轻点儿、小宝。”方怡吃痛,娇躯一颤,扭动屁股道。

韦小宝哪里管她,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板子,狠狠打在臀上。

又是四下连续打来,方怡疼的泪流,只觉得自己身后屁股上火辣辣的,滚烫发热,疼得要命。自己整个娇躯都被汗水打湿了。这个时候,韦小宝停下了责打,正当方怡松了口气,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忽然滚热的屁股一凉,她心头顿时大惊,袭裤竟被脱下来了?

“啊!小宝、、你?别、、给我留些面子不行吗?”方怡顿时惊到了,回过头来,俏脸通红,委屈无比的瞪着韦小宝,羞怒说道。

只见自己的袭裤,已经被褪到了膝弯之处,挨了整整五十下板子的,挺翘浑圆的两瓣屁股,和修长笔直,洁白滑嫩的大腿,暴漏出来。一时间,真是羞人至极,而韦小宝,已举起板子,作势要打。

“怕什么?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是早晚要嫁给我,哼,给我撅好了,不然我打的更重。”韦小宝却是冷哼,沉声一喝道。

“你、我、可是.....!”方怡脸色更红,想要辩解,但在韦小宝的瞪视之下,只能不情不愿,慢慢地趴回去,撅着光屁股等待着。

望着撅在自己面前的,通红的两瓣嫩臀,韦小宝呼吸为之急促,与此同时,心底里有着一股巨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不可遏制。

能让方怡这样的大美人,光屁股,撅在案几上,让自己责打,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可说是荣耀,一种成就感。

事实上,也确实如苏荃说的那样,...这个调调,近乎每个男人都喜欢。韦小宝不承认自己有虐。待人的倾向,他向来觉得,美女是需要呵护、疼爱的,他也一直是这么做,不论方怡、沐剑屏、还是双儿、建宁公主、又或者苏荃,每一个,他都用真心去对待追求。

只不过,韦小宝觉得,男人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撒娇、使小性子,求关爱...这些没关系,但方怡那是赤。裸裸的欺骗,所以他决定狠狠打她,这样或许,她记住了疼,以后就不敢了。只是打着打着时,心态慢慢改变,看着大美人,在自己责打下,扭动娇躯翘臀,婉转痛呼,韦小宝真的心头升起火热,那征服感....渐渐强烈。

刚才脱下方怡的袭裤,他也是一时冲动,这事儿,刚做完,韦小宝就后悔了。毕竟,方怡是个黄花大闺女,又是女神级别美女。

做错事自己打她也就算了,可,居然还脱光了打,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韦小宝扪心自问。方怡回头的那一刻,韦小宝甚至已经想到了最坏后果,可能方怡一气之下,扇自己一个巴掌,夺门而出。

但韦小宝没办法,做已经做了,总不能给她穿回去吧?于是乎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很心虚,韦小宝只能故作不悦,沉声训斥了起来。

想不到,方怡真就听话的转过身去,撅起光屁股,等待责打起来。这让韦小宝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心头大喜,颇有成就之感。

如今方怡这一服软,韦小宝顿时有理,训斥着道:“方怡,你记着,我叫你好老婆,不是说假话,乱叫的,我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娶你过门。但是,要做我韦小宝的老婆,你的那些小伎俩、小心思,都别用在我身上。不然,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丈夫管教不听话的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撅好了!”说话间,韦小宝一板子对着撅在案几上的光屁股,就是重重的打了下去,用力显然并不轻。

“啊!我错了!”方怡吃痛不已,只觉得臀瓣仿佛要裂开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居然让人不能忍受。顾不得羞耻,直接惨叫、认错起来。韦小宝听了,心里暗爽,手中举了板子,啪的打下去,他手里也有轻重,左右打的均匀,却不会真让她伤筋动骨,破皮流血。

不过疼一些,是免不了的。这会儿的板子,打在通红的光屁股上面,声音更是响亮,疼的极了,方怡连声求饶,语气急促而痛苦。

“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三、、、”其实从挨打到现在,从第一板子开始,从穿袭裤到光屁股,不只韦小宝在数着,方怡自己也在心里数着,之前打了五十下,方怡本以为结束。然而韦小宝忽然脱光了自己。如今狠狠依次重打而来,方怡的心,一点点的下沉中。

她隐约猜测,怕是韦小宝要打自己一百下,这对于方怡来说,是个恐怖的数字一般,遥不可及,....现在才六十多,还有那些....?

啪啪之声连续响彻,不一会儿,在韦小宝的目中,方怡扭动的臀,已经肿起一指来高,她顾不得形象了,大声惨叫,连连求饶。

又是三十几下过去,已经九十下了,韦小宝微微停手起来。

“还有十下,让你歇会儿!”韦小宝目光有些火热起来,道。

方怡疼得不行,一听还有十下,自己估计韦小宝肯定不会饶了自己最后的十下板子,只得娇躯颤抖着,大声哭,真是可怜极了。

“最后十下,撅着!”过了一会儿,韦小宝走过来,沉声道。

啪啪啪啪!....这声音,更为响亮起来,反正九十下都打了,最后十下,韦小宝干脆也不手下留情,反而打的更重了一些。不多时,一切结束之后,方怡娇躯一阵儿颤抖之中,呜呜的趴着哭泣之中。

整整一百下板子,屁股通红发肿,方怡站都站不起来一般,回头时,美眸噙着泪水,可怜又委屈道:“你的心真狠,打这么疼!

呜呜、呜呜,好疼啊,人、人家就算做错了,难道给你道歉、认错还不够吗?非得把人家打成这样,呜呜。你看,都肿了,疼啊。

人家女孩子,都给你低声下四认错,求你饶了我,你还越打越重,呜呜、呜呜,小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一点儿也不疼人家。”

方怡哭泣着,越说越可怜,娇躯不由一阵儿颤抖,红臀以及被汗水布满的一双大腿,一抖一抖的,更是诱人至极,韦小宝眼中闪过了一股火热之色,透出炙热之芒般。放下板子,快速走了过去。

“好老婆,不哭、不哭了。你不知道,打你的时候,我也心疼的很。只是,我怕,我怕日后有一天,你再次骗我,我怕被自己在意的,喜欢的女人欺骗。那种心痛的感觉,绝对比你的屁股疼。”韦小宝蹲在她的身边,一双大手抚在通红肿起的翘臀上,轻轻的揉了起来。小声开口时,在方怡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呜呜、呜呜,不会了,以后不会了!我不敢骗你了!”方怡一听,顿时没理,又感觉韦小宝温柔的给自己揉屁股,可怜哭泣道。

“好老婆,你等着,我给你涂药!”揉了一会,在方怡倒吸冷气时,疼的低叫连连时,韦小宝说了一声,在房间一个柜中,翻出一个小瓶。这个小瓶,韦小宝还记得,是在海大富的收藏之中,找到的,这是宫廷秘药,专门止疼、消肿,效果极好,见效也很快。

“好老婆,你红臀的样子,真漂亮!看来以后得多多家法伺候,不然我岂不是看不到这幅美景?”韦小宝开玩笑的打趣儿着方怡,说话间,倒出药水,轻轻的涂在两瓣红臀上面,一阵儿轻揉起来。

“啊!你、你就会胡说,...我不犯严重错误,你,你舍得这么打我吗?”方怡听了,脸色娇红,一阵儿不依,轻轻扭了一下翘臀。

她感觉,这一刻的气氛,有些温馨,有些暧昧,屁股上那双大手仿佛有着一股魔力,让疼痛缓缓减弱起来,凉凉的,舒服极了。

虽然她知道,那是涂药的作用,但,方怡宁愿认为韦小宝大手给自己轻轻地揉的原因,才让自己屁股上的疼痛感觉,减轻了许多。

“好老婆,说实话,错的严重了,我也舍不得!”韦小宝道。

“那你还给我打成这样,呜呜,如今打完了,才说这些便宜话,就会哄女孩子,哼!嘶....轻点儿...轻点儿揉,....疼啊,嘶!”方怡俏眸一横,大为幽怨的瞪了韦小宝一眼,撅着小嘴儿,嗔怪着来气道。

“呃!这不是头一次吗?不打的重一点儿,以正夫纲,...就你这脾气、性格,以后还不翻天了。”韦小宝脸色先是一僵,马上道。

“狡辩、哼、坏男人、摸人家屁股,是不是很舒服!”方怡切了一声,看着韦小宝轻揉自己翘臀的大手,突然小声开口,问道。

“是,太舒服了!呃.....!”韦小宝正享受呢,不假思索的说。

陡然间反应过来时,面色一僵。方怡顿时脸色通红,娇躯一颤,咬牙想要起身,离开韦小宝的房间再说,可一用力,没怎么起来。

“好老婆,你害羞什么?反正你是我的人,给你上药、揉一揉有什么的?你真美,美到不可思议!”韦小宝见状,急忙扶住她,自己坐在案几上,一把将她娇躯搂在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之上,虽然屁股还是红的发亮,很疼很疼,但已经消肿,并不是不能忍。坐在韦小宝腿上,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方怡终究忍住了。

韦小宝看着她那诱人的红唇,顿时狠狠的亲了过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一刻,不知道是否因为方才的温馨,或者是之前的暧昧,两人的坦诚相见,...方怡没有拒绝,居然搂着韦小宝回应了起来。韦小宝顿时大喜,深深一吻过后,抱着她就走向床榻。

一路亲吻,直至将方怡这个大美人,压在大床之上,韦小宝才放过她的小嘴儿,一双大手,却是抚上了女人胸前的两团坚挺,轻轻的揉捏起来,使那两团雄伟的硕大,在手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方怡也是动情,娇躯滚烫、发热,热情的拥吻韦小宝,甚至狂野的解开韦小宝衣服的扣子,红唇香吻,如雨点般的落在韦小宝脖子上、脸上。韦小宝更是激动,小兄弟之处,早已昂然,也开始撕扯着方怡这里,穿着的上衣,袭裤早就被他扯掉了,两人各自坦诚。

“好老婆,你真美?”韦小宝抓着一双白皙的大腿,使其微微分开,轻声说了一句。方怡媚眼如丝,脸颊通红,轻哼着点点头。

看到这个样子,韦小宝大喜过望,他的心头充满了火热之意。

“嗡!!嗡!嗡!!”就在这时,意识海中,异火一颤,顿时有着一幅幅图案浮现在了韦小宝脑海之中,韦小宝身体一震,立刻认出,这些图案,正是那《黄帝内景经》上面的房中术,各种姿势。

他顿时神情一动,这《黄帝内景经》是否真的有效呢?自己何不试一试呢?说不定还有奇效呢...?当下韦小宝心头大喜,抓着方怡大腿,命令似得道:“好老婆,听话,用腿夹住我的腰,别害羞!

一会儿你配合我就行,这样应该会更好,疼痛会减弱一些。”

说话间,韦小宝搂住方怡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拖,使她整个上身直起来。方怡虽然疑惑,但这个时候,她浑身发热,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是按照韦小宝的要求,一双修直大腿盘旋,紧紧夹住韦小宝的腰,韦小宝是按照《黄帝内景经》的第一个姿势,准备试试。

“好老婆,我来了!”韦小宝温柔道。方怡轻轻的点了点头。

韦小宝见状,缓缓的一挺身,小兄弟,直冲而入,并不是太快,怕她太疼。但,饶是如此,方怡也是疼的娇躯颤抖,痛叫了起来。

“啊,你骗我,你说这样会不太疼的。”方怡颤声开口,哭泣说。她只觉得,自己在方才一刹那,好似要被韦小宝给撕裂一般。

“这是减轻许多了,要不然,肯定更疼,好老婆,不哭,一会儿就好了。”韦小宝大为心疼,亲吻上她的眼,含住她流下的泪珠。

“是吗?....”方怡喘息着,脸色微微苍白,有些恐惧的道。

“那当然,一会儿就好了,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韦小宝轻声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内景经》会不会,让女人第一次减轻疼痛,眼下看来,好像是没有这个福利,但,韦小宝只好道。

方怡也没经历过,不知道韦小宝说的是真是假,咬唇轻点头。

韦小宝轻轻地动作了起来,缓缓慢慢地,开始方怡疼的皱眉,但渐渐地,一股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酥酥麻麻,如同飞入云端。

过会儿,韦小宝加快动作,方怡开始轻声呻吟起来,脸色更红了,她的媚眼如丝,诱惑万端,犹如那小妖精,让男人欲罢不能。

落红点点,一夜春宵,韦小宝和方怡,激情、忘我地投入了!

.....

就在二人做着男女之间,最爱做的事情的时候。两人都忘了,门外还有三个大美女,在那里偷看呢?不过没看多久,三女就脸颊通红,双儿和小郡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敢抬头看人了。

只有苏荃,虽然也是脸红,但比双儿、小郡主好一些,她美眸露出一股醋意一般,颇为嫉妒,咬牙道:“小狐狸精,哼,这哪是什么惩罚啊?我看啊,是奖赏还差不多?切,坏男人,都这样儿。”

说着,气的跺了跺脚儿,恨恨的望了这个房间一眼,扭转着腰肢,离开了这里。双儿和小郡主,对视一眼,也是各自纷纷离开。

而她们走的时候,屋内韦小宝和方怡,刚刚一路亲吻着,向大床走去。也就是说,她们三个,却是没有看到,后面发生的事儿。

.....

我又来更新了,大家好.,

我也喜欢苏荃,看鹿鼎记的时候,最喜欢的两个女的,就是苏荃和方怡!!呃,也不知道啥时候会更新,哎!之前那个打方怡的番外,是一本鹿鼎记同人小说里面的,那个小说其中,有好几处sp情节,挨打的有建宁,有双儿,还有方怡,挺好的!!

叫做《武道人皇》,在逐浪小说网,连载之中,是鹿鼎记同人,主角是韦小宝!!朋友们有喜欢看的,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希望可以去支持,看一下逐浪小说网的正版!!!!!!!!!!!!呃,好吧,其实说实话,那本《武道人皇》的作者是我的一各同学,在这里,算替他宣传一下啦!希望有人支持!

http:《武道人皇》

今天或者明天会有更新,期待吧,大家

第二十一章苏荃背家法!(接正文)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我在青楼里醒来,刚坐起身,朝着屋中一看,我顿时愣住了,只见昨夜不知被我折腾了几次的水仙居然穿着袭衣,袭裤恭恭敬敬的跪在我面前,那可怜样子,充满了哀求之色,我脸色一沉,喝道:“水仙,你这是干什么?”

“公子,这是青楼里的规矩,头牌姑娘第一次接客,醒来后是可以给客人免费表演自罚的,这自罚数目最高是三百六十五下,期间客人若发了善心肯出赎金,姑娘自此便可脱离青楼,管是为奴为婢,又或者成为妾室偏房,全是客人一句话的事儿。

当然,若是公子觉得不满意,认为水仙表演的不好,自然也可毫不理会,观看这一次自罚,头牌姑娘自己也可选择停止,这代表放弃这次机会,而打了多少板子,便可修养多少日,若公子不发善心为水仙赎身,水仙顶多安逸一年,然后就要接客了,公子,水仙知道身份低微,配不上你,但你收我做奴婢吧。”

水仙俏脸还带着苍白之色,恭敬的看着我,哀求了起来。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规矩,好,既然要表演,那就开始吧,若表演的好了,本公子说不定就收了你这个奴婢。”我看着这个青楼里的女人,觉得她有些可怜,但还是开口调笑道。

“是,公子!若公子将水仙买了回去,水仙定循规蹈矩,不敢逾越,但有错处,认打认罚,哪怕公子饶了,水仙自己也不能饶了自己的屁股,就像这样。”水仙听到我愿意考虑,如获希望一般,急忙恭敬的朝我磕了三个头,然后她缓缓转身膝行到屋内的茶几处,缓缓褪下袭裤,将袭衣撩至腰间,顿时昨夜挨了不知多少板子的,通红肿大的光屁股,就暴漏了出来。

接着她竟然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取一碗凉水,倒在通红的翘屁股上,然后才拿起香闺责板子,上身伏在茶几上,披散着头发,回过头来看着我,扬起香闺责板子,朝右边屁蛋打下。

“啪!”“一,水仙知错了,不敢再犯.....。”

她根本没敢手下留情,几乎是用了全力,板子打在本就通红肿大的光屁股上,她顿时疼的倒吸口气,冷汗都下来了,可却依旧按照规矩,不敢乱动,并且一下下狠狠责打自己右边的屁股蛋子,那翘臀被板子打的左右扭动起来,渐渐她流下泪水,却丝毫不敢迟疑,并且口中求饶,认错不停,看起来可怜极了。

“啪啪啪啪!”“五十,公子爷,求你救救水仙吧。”

右边屁股蛋子,挨了五十下屁板,顿时比之前更红了,似乎一个水蜜桃。接着她开始换左边屁股,狠狠责打了起来,当打到了一百下的时候,左右两边屁股蛋子,尽皆通红肿大无比。

“好了好了,算了,夫人身边还缺个使唤丫头,你还不错,日后小心伺候着,要是惹她不高兴了,我可不会救你。”眼看再打那两瓣翘臀就真该破皮儿了,我叹息一声,开口沉声说。

“啊!是,水仙谢公子,谢公子爷。”水仙喜极而泣。

于是这一日我给水仙赎身,然后把这个青楼女子,带回了我在扬州的行宫里,苏荃本就在和我赌气,听说我带了个青楼女子回去,更是怒火大盛,一连着数日都没理我。不过我这次铁定心要给她一个狠狠地教训,也憋着不去找她。如此,又过了十几日,苏荃终究忍不住来找我认错,她也知道,这次我是真生气了,所以索性豁出去,直说愿受家法责罚,我却是摇头。

“荃姐姐,说来我也好些日子没有教训你了,似乎这么久过去,你都忘了家法了是吧..。”我看着苏荃的脸,冷声问。

苏荃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但却有不好的感觉,小心翼翼的向我问道:“君上,臣妾已知道错了,愿受家法处置还不行吗?”

“呵,不仅嫉妒,更以下犯上,要对我动手,一句家法处置就算了,好些日子没挨家法了吧?我看得给你提提醒,就罚你背家法吧。。。”我冷笑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说出了惩罚。

“啊!不,不要”她一听俏脸微变,正要反驳。

我脸色一沉,喝道:“这就是你的态度,看来得多背几次家法,哼,你下去准备吧,这次带来的所有婢女,都会观看。”

见我不给她求饶的机会,苏荃苦涩的退了下去,不多时这次随行带来的婢女,还有两个负责行刑的中年仆妇,已经来到大厅之中,包括水仙、还有那知府的女儿邓丽君,也都在场。

我点头示意开始,苏荃是穿着袭衣袭裤,跪在大厅中央的,而这时一旁的一个中年仆妇,却是大声开口:“君上有令,赐荃妃背家法,荃主子,别磨蹭了。”顿时所有人看向了苏荃。

众目睽睽之下,苏荃缓缓褪下袭裤,露出十五月圆般挺翘、丰腴的光屁股,然后侧过身去,让我可以看到她的脸,和屁股。

之后她缓缓将屁股坐了下去,整个屁股蛋子压在脚心上,双手规规矩矩的在前面大腿上放好,这个姿势,虽然只有屁股最上面的臀尖漏在外面,但由于挤压,那臀尖好似更向外凸起。

“家法第一条,不得嫉妒,和众姐妹一起,小心伺候君上,若违反,视情节严重程度,重责五十至二百家法板子不等....

家规第二条,遵循法理,不得以下犯上,若有违反,家法板子重责四十至一百。”苏荃开始背诵家法之中。

但这可不只是背,在背诵的同时,两个中年仆妇,一个站在旁边,检查背的对不对,另一个却是拿着香闺责板子,在后面狠狠重打苏荃跪坐在自己小腿上,向外凸起,暴漏出来的臀尖儿,虽然只打了那一个地方,但也是极疼的,没几下,就泛起红红的板痕,苏荃娇躯颤抖,却依旧竭力保持这个姿势不断背诵之中,偶尔发出几声带着痛苦的声音,屁股越来越红了。

“啪!”“啊,家法第五十条,女子当以夫为天,啊呀...”

不多久,当背完了最后的第五十条家法后,我放眼望去,只见苏荃的两瓣翘臀,臀尖儿位置已经布满板子责打的痕迹,绯红一片,颜色尚未发深。当然,这惩罚自然是还没有完成。

“荃妃背家法第一次,并无错漏,君上赏赐十下惩戒板子。”

“臣妾谢君上赏赐,请君上重责臣妾的光屁股。”苏荃这时候直起身来,没有提上裤子,而是恭敬的说了一句后,主动趴在一旁的刑凳上,双手抱着凳腿儿,修长笔直的大腿并拢起来,挺翘、浑圆的屁股,只有上边部分遍布板痕,此刻撅翘在刑凳上,等待责打之中,两个中年仆妇,立刻拿了惩戒板子。

惩戒板子与家法板子有所不同,长度虽然没有变化,但却更薄了一些,但别看薄了一些,可下边用于责打光屁股之处的面积却很大,家法板子要打三四下才能覆盖整个一边屁股蛋子,而这惩戒板子则不同,因薄而宽大,故而往往一下板子打去,就能覆盖整个光屁股,而且声音极为响亮,疼痛更甚家法板子。

眼看苏荃撅翘着光屁股趴好,两个仆妇自然不会手下留情,举起惩戒板子,便是狠狠地打了下去,顿时啪的一声脆响,传遍整个大殿。第一下惩戒板子直接覆盖在苏荃左边屁股蛋儿上。

“啪!”“一!”“啊呀,君上,臣妾知错了.....”

苏荃娇躯一颤,疼的叫了起来,我放眼看去,却见她左边挨了板子惩戒的屁股蛋子,已经布满了绯红,颜色均匀无比。

“啪!”“二!”“啊,君上,臣妾知错了.....”

“啪!”“三!”“臣妾定谨记家法,谨言慎行,啊.....”

“”

“啪!”“八!”“啊哇,饶了臣妾吧,君上.....”

“”

十下惩戒板子打完,只见苏荃两瓣挺翘的光屁股,遍布了均匀的红色,不是太严重,甚至没有肿起来,但看着很好看。

“君上并未饶恕,荃妃,请....”这时一个仆妇说道。

苏荃脸颊划过两行清泪,自己爬下刑凳,再度按照刚才的姿势跪坐起来,疼的倒吸冷气,却不敢起身,还是臀尖儿凸起,暴漏在外面,她娇躯颤抖着,开口道:“家法第一条,不得。。。”

她再次开始背诵家法起来,身后一个仆妇,拿着香闺责继续狠狠责打苏荃的臀尖儿,她疼的吸气,流着泪,想要跳起来,却极力克制这不敢违反规矩,伴着香闺责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在我和所有婢女注视下,苏荃终于再次背完了那五十条家法。

“荃妃背家法第二次,并无错漏,君上赏赐三十惩戒板子。”

“臣妾谢君上赐罚惩戒,日后定谨守家规。。。”苏荃开口谢恩时,却只能忍着疼痛起身,再度趴伏在刑凳上,两个仆妇拿起惩戒板子,站在两侧,开始狠狠责打她绯红的光屁股。

啪啪之声响彻不绝,苏荃大屁股左右扭动,惨叫连连,却怎么也躲不过大板子的责打,她娇躯颤抖,连连向我求饶,可我早打定主意,狠狠教训她的光屁股,怎么会这么轻易让她过关。三十板子过后,她两瓣挺翘、浑圆的光屁股,已然嫣红。

“君上并未饶恕,荃妃,请再背家法...”仆妇说道。

苏荃没办法,只好艰难的按照姿势跪坐下来,一边流泪痛呼,一边背诵一条条家法,在这过程中,她的光屁股自然不会被饶恕,中年仆妇用香闺责在后面,在重重责打臀尖儿之中。

“啪!”“啊,家法第五十条啊...啊呀...。”

五十条终于艰难的背完了,这时候,那仆妇却面无表情,大声道:“荃妃背家法第三次,并无错漏,君上赏赐五十惩戒板子;然背诵家法过程中,屁股曾离开小腿,姿势有误,加罚玉腿二十戒尺。。。荃妃,还不谢恩。”

“臣妾谢君上惩戒,日后定谨记家规,....愿受加罚!”

说着苏荃缓缓直起身子,跪的中规中矩,那仆妇立刻拿着香闺责,在后面朝着她白嫩修长笔直的大腿,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啊,臣妾错了,啊,臣妾不敢了啊!”

前面十下,后面十下,打的她娇躯颤抖,连声求饶!

待二十下加罚打完,苏荃又被命令,趴伏在刑凳上,两瓣儿丰腴挺翘、布满板子责打痕迹的红屁股,高高的翘在那儿。

正等待惩戒板子的责打之中,而这一次,却是五十板子!

“啪!”“一!”“啊,君上,臣妾再也不敢了,,”

“啪!”“二!”“啊,君上,臣妾谨记家规...”

“啪啪啪啪!”板子一连串狠狠扇了下去,苏荃惨叫。

“”

“啪!”“三十一!”“哎呀,君上,饶了臣妾吧。”

“”

惩戒板子一下下狠狠扇在苏荃光屁股上,她疼的屁股左右扭动,上下起伏撅翘之中,脸上涕泪横流,大声惨叫求饶中,带着可怜,我已经看到,她的挺翘的光屁股,在惩戒板子责打下,已经颜色越来越深,渐渐通红起来,微微有些发肿一般。

“君上,饶了臣妾,再不敢了,啊.....。”惩戒过程中,是允许求饶的,苏荃连连求饶之中。可惜直至五十板子打完,我也没有开口。这时,她的两瓣屁股蛋子,已然通红起来。

“君上并未饶恕,荃妃,请再背家法...”仆妇又道。

又一轮的背家法,香闺责狠狠责打臀尖,苏荃惨叫之中。

“荃妃背家法第四次,并无错漏,君上再赏一百惩戒板子!”仆妇声音冷漠的说出了让苏荃心都颤抖的一个数字,可她没办法违背,只能满头冷汗,艰难的爬上刑凳,通红的光屁股撅在那儿,等待惩戒板子的责打之中,并且大声开口,连连求饶。

“第四次了,可记住家法了?”这时候我突然开口问。

“啊,臣妾记得了,臣妾记得了,日后定谨守规矩,不敢触犯家法,求君上饶恕哇啊.....。”苏荃急忙点头求饶道。

“呵呵!才背了四次,怕是记得不够深刻吧?准许一炷香时间晾臀休息,然后接着领一下屁股板子吧。”我冷声开口时,并没有说这是最后一次背诵家法,苏荃自然不敢问出来,于是她只能撅着通红微肿的光屁股蛋子,趴在刑凳之上。

大殿里,所有的婢女,包括新收为奴婢的水仙和邓丽君,都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望着苏荃撅着红屁股,在刑凳上晾臀!

等着一百下屁股板子责打,而在这一百下过程中,我若是不饶了她,代表着她还要背诵第五次家法。。。那时候板子责打的数目,便会翻倍,不再是一百下屁股板子,而是...二百。

“一炷香时辰到,一百惩戒板子,开始!”仆妇突然道。

接着大板子高高举起,狠狠的落在通红的光屁股上,声音极为清脆,苏荃娇躯颤抖,疼的泪流,左边屁股蛋子一颤,立马朝右边扭动而去,可却正好被另一个仆妇,用板子狠狠打在右边屁股蛋子上,她顿时疼的惨叫,连声求饶起来,光屁股一扭一扭的,颜色越来越深,渐渐好似肿大了一圈一般,可怜中。

而我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苏荃这女人,就得这样降服她,不听话,大板子伺候,狠狠打,打一顿狠的,她就能老实一段儿不短的时间,而且仆人很有分寸,不会打坏,故而我却是不理会她的惨叫和求饶声,而是紧盯着她扭动的红屁股。

小辣椒:好看啊,这里的小宝好英勇:22)

呃,自己yy的啦呵呵!

今天或者明天晚上开始连续更新

第二十二章苏荃的伺候!变故与野心滋生?

“啪啪啪啪!”

大板子狠狠的,依次落在苏荃扭动的屁股上,在我的目光注视之下,那两瓣光屁股已然通红,此刻肿起来,煞是惹眼。

“啪!”“三十一!”施刑的仆妇不断报数之中。

“啊,君上,饶了臣妾吧,别打了....”苏荃惨叫,光屁股一扭,今日她可是吃了苦头了,那挺翘的屁股,挨了这么多惩戒板子,此刻她也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一般,声音都变了调。

“啪!啊,臣妾再也不敢了,哎呀,君上饶命...”

虽然觉得她有些可怜,不过规矩就是规矩,就算要饶恕,这一百下惩戒板子,也要打完才行。于是我狠下心来,继续观看着苏荃翘在刑凳上,通红肿大的光屁股,....惩戒板子威力比之正规的家法还疼许多,且因受力面积大,打在光屁股上的啪啪声极为响亮,此刻大厅之中,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望着苏荃被板子责打下,扭动撅翘的大屁股,一些婢女们噤若寒蝉,连夫人犯了错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何况是自己,不由得心头凛然,暗道自己以后必定更加小心,避免板子亲吻自己..翘屁股。

“啪!”“六十一!”

“啊,屁股哇,疼啊,君上饶了臣妾吧,再不敢了!”

“啪!”“六十二!”

“臣妾定谨记家规,不敢再犯.....”

惩戒到了这里,可以看出,苏荃撅在刑凳上的屁股,已然通红发亮,整个娇躯都被汗水浸湿,眼中早已留下泪水,可尽管样子狼狈,但却丝毫不会给人难看的感觉,反而平添魅惑。

啪啪啪啪啪,板子打在光屁股上,声音脆响,伴着苏荃求饶之中,在我沉默的注视下,这一轮一百下惩戒板子,终于打到了最后,只见那最后一下屁股板子,重重扇在苏荃左边屁股蛋子上,那大屁股挨了打,顿时弹起,朝着另一个方向扭去。

“啪!”“一百!”“啊,君上饶了臣妾,别再打了!”

一百下打完,两个仆妇肃立两旁,等待吩咐之中。

苏荃却是急忙抬起俏脸,哭叫着求饶起来。

“哎,背了几次家法,可记住教训了,嗯!”这时候,我终于叹息一声,炙热地看了她撅在刑凳上红肿的大屁股一眼,沉声问。

“臣妾记住了,日后定当谨守家规,不敢再犯,求君上饶恕,啊,嘶。”苏荃似有气无力,吸着冷气,媚声道。

“要是再犯怎么办?嗯!”我的眉头一挑,望着苏荃晾在刑凳上通红的光屁股,眼中闪过了一股戏谑之意,再度问道。

“若是再犯,臣妾恳请君上,依家法狠狠责打臣妾的光屁股,好叫臣妾记住规矩。”苏荃一颤,屁股蛋还在微微扭动。

“嗯,那好,今日背家法就到这里,谢恩吧!”我这才目中闪过一股满意之色,沉声说道。

听了这话,见我没有让她继续背家法,苏荃似松了口气,却不敢怠慢,忍着身后的剧痛,艰难的下了刑凳,没敢提上袭裤,中规中矩的跪在大厅正中央。这时候,一旁一个刚才施刑的仆妇大声禀报道:“罪妃苏荃,因犯大错,君上赏赐背家法。共背家法四次,第一次并无错漏,君上赏十下屁股板子,第二次并无错漏,君上赏三十屁股板子,第三次并无错漏,然背家受责时姿势有误,君上赏五十屁股板子,加罚玉腿二十戒尺。第四次背家法并无错漏,君上再赏赐一百屁股板子,四次背家法,共责荃妃一百九十惩戒板子,均裸臀重打,已责完毕。”

“臣妾苏荃,谢君上赏赐一百九十惩戒板子,若有再犯,愿受家法重责!”待那仆妇禀报完,苏荃这才颤声谢恩起来。

“嗯!其他人退下吧。”我这才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众多仆妇和婢女纷纷退下,关好了大门,眼看只剩下我们俩了,我沉声喝道:“今日挨了这么多板子,有没有怨言?”苏荃一听,马上回道:“臣妾不敢,不敢有怨。”

“那还不快过来,我要验刑!”我这时候,再度轻喝说。

苏荃听了娇躯一颤,向我抛过来一个媚眼儿,然后就这么光着通红的翘屁股,膝行着向我而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探手一览,顿时她的娇躯就趴在了我的大腿上,望着撅在眼前的红屁股,我的一时玩心大起,右手抚上臀瓣,滚烫的温度,让掌心有种温热的感觉,紧接着小腹下骤然升起一股邪火...一般。

苏荃在我几个老婆之中,虽然说不上最漂亮的一个,但身材无疑是最好的,前凸后翘,屁股够大,臀肉紧致,富有弹性。

其余几女之中,也只有方怡的身材能勉强和苏荃一拼,此刻佳人趴在身上,红臀翘起,我如何能忍住?不由大手揉捏起来。她刚挨了那么多屁股板子,顿时疼的呻吟一声:“啊,疼!”

“你这妖精,真是勾人,哼,自己去拿药来,一边伺候我一边给你上药。”她娇躯微微一扭动,我顿时浑身有些燥热。

“是,君上!”苏荃应了一声,起身去取药了,不多时取药回来,将药放在旁边一个矮凳上,水润的眸子,似带着羞涩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双膝跪地,跪在我的面前,素手轻轻为我解开裤带,不多时小兄弟如怒龙一般,直接弹跳了出来,...她的脸色一红,先是小手轻摇慢捻,逐渐加快速度,待我的喘息声渐重时,她张开小口,啊呜一下,便深深地完全吞没。

“我早晚得死在你这妖精手中,嘶.....。”只感觉下身被一个湿润的地方包裹,更有一条丁香小舌来回挑逗,我的身体轰然一震,简直感觉飞上了天一般。随手抓过一旁的药膏,不顾轻重的抹在苏荃身后光着的两瓣翘屁股上,那红臀颤抖着被我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苏荃这女人也能忍,哪怕红肿的大屁股被我捏的生疼,但怕扫了我的兴致,仍然快速吞吐中。

“啊。”就这样,直至半个时辰后,我口中一声长吼,身体一震颤抖,不由得在女人臀瓣上,狠狠拍了两下。

紧接着在女子娇吟中,我不顾她欲拒还迎的挣扎,将她一把抱起,朝着床榻走去,紧接着一场男女之间的大战开始了。

激情碰撞中,也不知这一夜要了几次,或许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就在我兴奋无比,一边拍打苏荃耸起来撅着的屁股并身体快速运动的时候,或许是兴奋过头,陡然头一晕,接着脑海中一股炸裂般的刺痛传遍全身,我一个激灵不由大叫:“啊!”

正是在这时,苏荃也达到巅峰一般,娇躯颤抖中,昏睡了过去,紧接着我头一晕,载到在床榻之上。

朦胧之间,我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场梦,这梦太长,却又太过真实,梦中我的另一个身份居然是牛逼的修真者?而且不是普通的修真者,是一个名叫古泽的sp爱好者,从地球穿越到修真界后苦修八百年,在那渡劫飞仙之日,居然被自己的女人背叛偷袭重创,如此自然渡不过天劫,在天劫之下,差点形神俱灭!好在于那修仙界一次探险中,得到过的藏在脑海中,一直没研究透彻的古卷大发神威,卷着一缕残魂,来到了这里。

嗡!正好就碰上了一具躯体,于是,这残魂和我的魂产生了融合,呃,要不要这么扯?不会是真的吧?不可能的,不!

可是我脑海中,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闪耀玄黄之光的古卷呢?这是怎么回事?看那古卷的名字,....《黄帝内景经》!

“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可信,征服之后,随心所欲,狠狠调教,只有不动情,才可成仙!”这是梦中那残魂最后一句,或许因渡劫关头被自己的女人背叛,他心中存在了一股执着的恨。

睡梦中,我却不知,这股残魂的融合,虽然没有让我失去自我意志,但残魂执着的思维,却是无形中,对我造成了影响。

“嗯!居然是真的,我的意识海中,出现了神识之力,这股力量虽然不足全盛时期的一成,但以此力,灭杀、控制凡人却是轻而易举。”翌日清晨醒来,我的眼中露出奇异之芒,这光芒中带着一股野心一般,这一刻我心中,想起了当年在天地会中青木堂香主的身份败露后,康熙是怎样逼迫我,甚至以苏荃等女威胁我,让我亲自带兵剿灭天地会,并且还差点杀了我。

要说心中没有怨恨那是不可能的,但以前我只能把怨恨埋藏心底,没有任何能力反抗,不过此刻的我,不再是从前的韦小宝了,我有强悍的实力,有修真者的功法,更有《黄帝内景经》,我为什么不可以报复康熙呢?想到这里我的心头狂跳,眼中露出野心,冷笑道:“小玄子,我看我比你更适合做皇帝!”

心中正狠狠的想着时,苏荃穿着袭衣,从一旁的屏风后走了出来,她披散着头发,容颜绝美,看到我醒来笑道:“夫君,你醒了?”走路时,她的眉头微皱,好似身后微微有些疼痛。

“嗯!”我正想着怎么对付康熙,手掌天下权,还有率先修炼残魂记忆中哪部修真功法的事情,忽然被打扰,不由得心中不悦,回过神看着苏荃款款走来,眉头一挑,不知怎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戒备和排斥,突然就变了脸色,喝道:“跪下!”

“夫君,你怎么了.....?”苏荃微微一愣,疑惑的问。

“让你跪下,怎么?还要我说第二遍!”我再度喝道。

苏荃露出委屈的表情,但听出我话语中的不容置疑,还是乖乖的双膝跪地,美眸水汪汪的看着我。这时我喝道:“荃妃看来昨天背家法背的还是少了,不然怎么连出门在外,侍寝后第二日一早要请责的规矩都忘了,还要本君来提醒你吗?哼!”

其实五十条家规只是总纲,下面还有许多细则,在那些细则之中,的确有这条,....只是在此前,我是真的爱她们,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可经过昨晚之事后,仿佛被那残魂最后的执念影响一般,导致我这里,对任何女人哪怕苏荃,也都有了一丝戒备和排斥一般,此刻却是有些故意刁难的意思一般。

“嗯!”苏荃听了我的话,微微一愣,好一会才想起来好似家规细则中真有这一条,她顿时没理,委屈道:“臣妾昨夜侍寝,伺候君上,若有不周之处,恳请君上重重责罚...臣妾。”

说话间,她起身出去,我冷眼旁观,知道她是去叫掌刑的仆妇,并且命人准备家法板子和刑凳去了。我没有进行阻止。

不多时,两个仆妇搬着刑凳和家法板子进来,放在屋子的中央,而后苏荃再度跪地,恭敬道:“臣妾苏荃,昨日侍寝,伺候君上,若有不周之处,恳请君上用家法板子,重重责罚。”

说话间她缓缓退下袭裤,露出十五月圆般挺翘,昨日挨了打上了药,虽然已是消肿,但却仍有微微红晕的光屁股和大腿。

屋子里一时寂静,两个仆妇持着板子,等待吩咐之中!

“哼!”我盯着苏荃微红挺翘的光屁股好久,一声冷哼,沉声吩咐道:“侍寝后清晨起来居然没给本君盖好被子,要是受寒了怎么办?仅这一条,本该罚你三十大板,可居然忘了家法细则中请责的规矩,看来昨日家法是白背了,该狠狠的教训!不论你是真忘了还是恃宠而骄明明记得,却不主动跪请责罚,五十大板,是你该受的,加起来八十大板,荃妃,你可服!”

“君上,可,昨天臣妾刚挨了重打....”苏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不相信我会对她这么冷酷,愣了一下,才惊道。

“呵,是啊,昨日刚罚你背了家法,今早起来就忘了,此刻我看你似有不服,记得,以后我可不会惯着你,再加二十,一百下屁股板子,给我重重打!”我却是冷笑一声,低喝着道。

苏荃没有谢恩,她还有些发愣,便被两个中年仆妇拽上了刑凳,娇躯趴下,后面一个婢女按着双脚,紧接着家法板子便朝着那撅翘在刑凳上,虽然消肿,但仍然晕红的光屁股上扇去。

“啪!”“一!”板子扇在左边屁股蛋子上,仆妇报数。

“啊.....”苏荃一声惨叫,疼的光屁股一扭,俏脸一扬。

“啪!”“二!”紧接着,又一板狠狠扇在右边屁股上。

同样的疼痛,让苏荃娇躯一颤,低呼一声,却也只能咬牙忍了,接下来板子依次狠狠落下,重重打在苏荃撅翘在刑凳上光屁股上面,苏荃的屁股自是左右扭动,上下起伏,可不论怎样撅翘扭动,都躲不开板子责打,惨叫中渐渐光屁股通红起来。

“女人都是这样,必须狠狠调教,非如此,不能慑服她们。”望着苏荃在板子责打下,左右扭动的光屁股,我离奇的发现,心中居然没有太多的疼惜之意,反而脑海好似有着一个执着的声音呐喊之中,我顿时知道,那残魂在送给我大造化,各种修真功法的同时,对我性格以及对女人的看法也有一定的影响,看着苏荃那在板子下,扭动中,再一次开始微微肿起来的大屁股,我的眼中突然露出野心,暗道:“天下女人万千,我若掌握权势,夺了皇位,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

下一章或许一会更,或许明天更!

:楼主你又食言了。。。。。怎么变玄幻了。。。:44)

没食言啊,也没说不玄幻啊,我是个人比较喜欢宫斗类型sp文,所以想让韦小宝变成真正的皇帝。。

哎,本来想连续更新来的,但前两天思路卡住了,现在浏览器上鹤啸山谷地好似打不开,不知是我电脑问题还是真就打不开,哎,用手机写更新就太麻烦了,等等再更新吧,,

第二十三章行动与改变,控制康亲王!

家法板子一下重过一下,狠狠打在苏荃的屁股上,她的光屁股受此重责,免不了左右扭动,上下起伏,不一会便又颜色通红了起来,这一幕落在我的眼中,却不能让我动容。此刻我的心思多半都放在心神中,黄帝内景经以及一众修真功法上面。

“啪!”“四十二!”“啊,别打呀..”苏荃叫的凄惨。

“啪!”“四十三!”“啊,君上饶了我,我不敢了。”

刑凳上,板子责打下,苏荃扭动着的大屁股早已红肿,昨日她刚受过惩戒,打的不轻,虽然上药消了肿,但仍是遍布板痕被红晕覆盖,此刻一百大板责罚下来,可有她好受的,不由娇躯颤抖,哭得涕泪横流,每每板子落在光屁股上,扭动中她便娇躯一颤,扬起俏脸看向我,露出求饶的目光,可惜我视若无睹,只是目光死死地盯着苏荃伏在刑凳上,扭动的大屁股。

“啪!”“一百!”“啊,屁股哇...。”最后一下家法板子打的格外狠戾,扇在右边屁股臀峰之处,她疼的扭臀仰头一声惨叫,再看去,身后臀瓣通红,肿大无比,颜色有些发亮。

“呜呜呜呜。”看着趴伏在刑凳上呜呜哭泣的苏荃,我一声冷哼,心中虽然有一丝不忍,但在那修真者执念影响之下还是狠下了心,沉声道:“怎么?不谢恩,还想挨板子!”

“不,不是,臣妾....!”苏荃本以为我会安慰她,此刻一听这话,不由娇躯一颤,更是委屈无比,只以为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心情极其恶劣,故而才拿她出气,只好艰难的爬下刑凳跪在大殿中央,颤声哭泣:“臣妾知错,谢君上家法重责!”

“哼!罚跪晾臀半个时辰,给我看着她,若有乱动,板子立时重重责打。”深深地看了她光裸的臀部一眼,冷哼着道。

此刻苏荃也不敢反驳,她的心里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心中委屈着却也不敢发作,只得规矩的跪着、晾臀,两个施刑的仆妇听了我的吩咐,却是持着板子恭敬肃立。

接下来我没理会苏荃,很快穿好衣物,踏步而出,去了扬州知府的府邸之中,在我的身后,苏荃裸露着通红发肿的大屁股一边罚跪,一边哭泣之中,不时地姿势有误,便被板子责打。

半个时辰后,我来到扬州知府府邸。那知府大人和夫人自然恭敬迎出来,看着二人脸上谄媚的笑,我心头讥讽,沉声道:“知府大人,本官出来的日子也不短了,呵呵,安排一下吧,明日启程回京。”扬州知府一惊,谄笑道:“大人不多留几日。”

我微微摇了摇头,接着示意扬州知府屏退左右,说有要事详谈,那知府明显面色一紧,却也不敢违背,立时就挥退左右。

“知府大人,你好大的胆,这些怎么解释?”我平静的盯了知府好久,忽然一声冷喝,狠狠一拍桌子,从袖中取出一些密函,这些密函却是扬州知府这些年以来,收受贿赂,勾结贼寇贩卖私盐的罪证记录,却是那对父亲恨之入骨,不久前被我收为奴婢的知府女儿邓丽君献给我的,她希望我办了扬州知府。

“大,大人,这....?下官死罪,大人饶命,饶命!”那扬州知府一看罪证,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他想不到,那个一向不被自己重视,甚至随时准备舍弃的庶出女儿邓丽君,居然有着这样深沉的心机,这些年来自己行事的许多罪证,都被她得到?知府大人有些不可置信的同时,更是惊恐起来,叩头求饶。

“呵呵,这些东西嘛,我可以当做没看到,不过从此以后这扬州府大小官员嘛....。”我深深地望着知府,似要看透他的内心一般。这扬州知府一听,立刻恭敬叩头:“多谢钦差,下官唯钦差大人马首是瞻,愿为钦差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知府也是聪明人,马上表明立场,愿意投靠于我,只是我不会轻易相信他,此刻意念一动,立刻发动意识海中,那修真者残魂留给我的神识之力,尝试着按照残魂记忆中的方法以精神力,凝结一个符篆,这符篆轰入扬州知府的脑海,对方身体一震,立刻有种生死灵魂被我掌控的感觉,不可置信的望来。

“呵,投靠了本钦差,就别想背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说话间,我念头一动,顿时那扬州知府头痛欲裂满地打滚起来,他眼露惊骇,连连求饶,几乎把我当成了神仙。

“钦差大人放心,下官绝不敢生有二心....。”知府最终彻底臣服于我。下午回到居住的宅院时,苏荃已罚跪晾臀完毕说是抹了药,在房间里修养,而我也宣布,明日回京的消息。

.....

是夜,傍晚时分,月明星稀。我一个人坐在庭院的石凳上面闭目感悟着修真之法,并开始尝试吸纳天地间飘散的灵气?

只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这令我微微烦躁,但也知道修行之事,想要入门并非容易,必须持之以恒,...正在我准备第九次尝试的时候,踏踏踏,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我神情一动,回头看去,却是有一个女子,缓缓走了过来,是她?

邓丽君,正是那献上证据,举报自己父亲扬州知府的女子邓丽君,这么晚了她来找我干什么?我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芒。

“夫人挨了罚,你不和水仙一起伺候,来这干什么?”我的目光微微一闪,露出几缕讥讽之意,紧盯着此女,沉声问道。

“启禀大人,夫人上了药,已经睡下,我呆着无事,才一个人到庭院来走走,想不到钦差大人也在庭院中。”她轻声说。

“哼!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女人!”我却是丝毫不信她的话,冷哼一声,眼中一瞪,淡淡的开口道。

“大人,我们明日要回京了?”邓丽君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她紧接着咬唇,轻声问:“只不知钦差大人,对家父那里,想作何处置?我献上的那些证据,足够他倒台了吧,这对钦差大人来说,想必也是一分不小政绩。”

她开口时,颇有几分自得一般,似在她看来,我早已被她摆布于鼓掌之间一般,她似乎认定,我不会放弃这样的政绩?

“明日启程回京,至于扬州知府....,还是原来的知府大人,而且他还会高升。”我突然讥讽一笑,捏了捏她下巴说道。

“啊,这....?大人,可家父她是个贪官恶吏,你怎么能放任他?”邓丽君一听,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美眸,惊叫了声。

“怎么,本钦差做事,还需要你来管?”我冷声威严问。

“奴婢不敢,可,可是....,”邓丽君急忙跪下,却心有不甘咬着红唇,似乎还想争辩什么一般。我却是声音一冷,低喝着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钦差的事,指手画脚,哼。”

“啊!奴婢知罪,奴婢不敢了!”她听出我的怒意,娇躯一颤的急忙跪地求饶。可却于事无补,她丝毫不知,自从她踏入庭院扰了我尝试修真功法之刻,我就没打算饶过此女,望着她娇躯颤抖的样子,我眼中一瞪,冷声道:“你有三条大错!

其一,身为夫人婢女,不在身边伺候,却擅离职守,一个人跑到这里,此事已触犯家规,该重罚三十大板!其二,即便父亲再大的错,也不是女儿可以告的,哼,此为不孝之罪,却是应当重惩,重罚五十大板,鞭笞四十。其三,你个小小奴婢居然妄图左右本钦差的做法真是胆大包天,这一条,就罚你二十鸳鸯大板,鞭笞四十。自己去找掌刑女官领罚,挨过教训之后,来找我谢恩!”我开口时,声音极为冰冷,沉声诉说着。

“啊,大人,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邓丽君一听吓得俏脸发白,急忙跪地求饶。

我却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继而缓缓闭目,再次尝试起吸纳天地灵气修炼起来。那邓丽君见此,娇躯颤抖,知道再求饶无用,说不定会换来更重的责罚,只得踉跄,惧怕的走出庭院。

啪啪啪啪!“啊,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啊呀!”

啪啪啪啪!“不,别打了,饶了奴婢吧,再不敢了...。”不一会,在这宅邸的一个偏僻庭院方向,凭我此刻超强的听力却是听到了,板子狠狠打在光屁股上的声响,伴着邓丽君此女凄厉的惨叫求饶,持续了好久,啪啪的板子声骤然一变,却是换做了噼啪噼啪鞭子抽打的声音,这时候,女子叫的更惨了。

直至又是过了一段时间,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一个只穿着白色袭衣袭裤,脸色苍白无比,浑身瘫软的女子,被几个丫鬟驾着到了庭院之中,两个持板子的仆妇跟随其后,走了进来。

这女人长得颇为漂亮,不是知府女儿邓丽君,又是谁来?

“启禀大人,奴才等已遵从吩咐,重罚罪婢邓丽君,先责八十家法板子,罪婢裸臀受之,再责二十鸳鸯大板,罪婢裸臀受之,后鞭笞八十,受刑部位上身、大腿,罪婢裸身受之,现家法执行完毕,请大人验刑!”陡然,一个持板仆妇大声禀报。

接着话音一落,顿时就有婢女不顾邓丽君的疼痛,将她翻过身按在庭院中一个矮小的石凳上,一把扯下袭裤,顿时光屁股露了出来,此刻本来白皙的屁股,通红肿大无比,遍布了板子责打的痕迹,我看在眼里,知道这顿板子挨的不轻,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接着仆妇一个眼色,立刻婢女强行将邓丽君的袭衣褪下,袭裤褪至膝弯处,顿时少女布满鞭痕的娇躯展露无疑,此刻此女疼得不行,离面色苍白,满眼哀求的望着我。

“还不谢恩,等什么?”见此我冷声呵斥一句。邓丽君娇躯颤抖,哭泣着急忙谢恩:“奴婢谢钦差大人责罚,不敢再犯。”

我对此女暂时也没太大兴趣,一门心思沉浸在修炼中,不耐的挥了挥手,众多仆从、婢女很快把邓丽君搀扶着带下去上药去了。翌日清晨,我终于启程回京,一路所过,沿途各州府官员纷纷迎接,献上大量贿赂金银,可这一次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展开意识海中的精神力,对一众各地掌握大权的文武官员进行生死控制,死亡人人都惧怕,尤其我还能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下,这些官员只能纷纷臣服,一个个投靠。

沿途一路上,苏荃屁股的伤,早就好了,细心的她也隐隐察觉出我的不对劲,感觉到了我对于她的一股排斥和戒备,她是个聪明女人,曾几次旁敲侧击的追问,希望我说出怎么了?

但此刻发生在我身上的变故匪夷所思,我将之当做自己内心深处最为重要的秘密,自然不会告知任何人,苏荃也不行。

有时候被被她问得不耐烦了,我也就只好冷下脸来,朝着苏荃大发一通脾气,这般一来,一路上行程不到一月,苏荃那挺翘、丰腴的大屁股,板子却是没少挨,虽然打得不多不重,顶多就二十或者三十大板,几乎每隔几天,她都会挨打一次。

后来见我实在不说,他也索性不再追问,隐隐的,她似乎明白,好似感受到了我对女人的感情,变得不同了,更冷酷了。

“放心吧,不管我以后有多少女人,你们在我心里,始终都是不同的。”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心里暗暗的道。

我自然明白,自己是被那残魂执念影响,我不知道这股影响什么时候会消失,或者永远也不能消失,但我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还是喜欢苏荃等女的,只是这份喜欢,没有原来那般炽烈,平日里我依然宠爱着苏荃,只是这份宠爱中,夹杂了几分挥之不去的戒备和排斥。我清楚的明白,这不是我想的!

整整一月之后,我终于回到了京城,并没有急着去皇宫向康熙交差,而是回到自己府邸中,陪着苏荃、方怡、曾柔等女几日,....众女和苏荃一般,显然感受到了我的变化,但经过苏荃的一番劝告,以及拿自身的经历举例,众女也不敢多问。

这一天,是我回京第三日,鹿鼎公府有下人来报,却是康亲王在府中大宴,要请我去,我自是欣然受邀,没有拒绝。

到了康亲王府邸,我被热情招待,趁着一个独处之时我直接发动精神力量,将康亲王的生死,掌握在自己一念之间,甚至这些日子随着研究,只要想的话,我能窥探到康亲王的一部分想法。.....康亲王,这位八旗旗主之一,感受到这一切身体颤抖,不得已之下,只得向我臣服,表示效忠。....并且,这家伙的心思深沉,既然决定要投靠我了,自然要百般讨好。

“啊哈哈,本王有一义女,叫做苏若虹,年芳十九,虽然顽劣,但姿色不错,如今到了出嫁年龄,不如给韦爵爷做个侍妾如何?”酒宴上,当着一众宴请的官,康亲王装作喝醉的道。

“哈哈哈,康亲王说了,可不许反悔!”当下众多被宴请的官员大笑,纷纷起哄,眼看如此,我目光一闪,随口应下了。

吃了酒,赌了一会,我这才在康亲王恭送下,回府而去。

是夜,京城,康亲王府邸之中。

“义父,女儿不嫁,您是康亲王,满洲八旗旗主之一,若虹是您的义女,再怎么说也不用嫁给韦小宝吧,况且,女儿就算要嫁,也得有正室的身份,让我做妾,岂不丢了康亲王府的脸面,我就不嫁....。”大殿中,一个美丽少女,娇声叫着。

“混账,你敢忤逆为父,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康亲王脸色大怒,毫不犹豫巴掌扇去,把女子脸颊打的绯红。

“义父,我就不嫁,不,韦小宝只是一个没有太多实权的鹿鼎公,而且以康亲王府出身的女儿,怎能嫁做侍妾?”女子大声争辩之中。这一下气的康亲王身体颤抖,猛地怒喝:“大胆,你好大胆,敢开口冒犯韦爵爷,来人,给本王家法伺候!”

“爹,为什么?为了一个韦小宝,你对我动家法...?”此女似乎不可置信,美眸圆睁的望着康亲王,愤怒无比的叫着。

在苏若虹看来,以自己的身份来说,半年后宫廷选妃,凭借康亲王的势力加上自己的姿色和心机、能力,肯定能成功入选,踏入紫禁城,成为皇上的嫔妃,到时候可就一飞冲天了。

这种时候,她苏若虹怎愿意嫁给我,而且,连个正室的身份都得不到,只不过是个侍妾,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接受的。

“逆女,此事本王已经定下,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本王是为了你好,.....五日后出嫁,你同意也得嫁,不同意也一样得嫁,来人给本王狠狠打,打到她同意为止。”康亲王怒喝着。

这时候,已经有府中仆妇搬来刑凳,还有家法板子,一时关了殿门,苏若虹被仆妇按在刑凳上,掀起裙裤,向下一扯,顿时光洁如玉,挺翘、丰腴的屁股和修长笔直的大腿暴漏出来。

仆妇听了康亲王吩咐,不敢怠慢,举起板子,朝那翘在刑凳上的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苏如红吃痛,大屁股一扭,只见左边屁股蛋儿上,浮现了一道板痕,接着另一边屁股同样挨打。就这样,板子一下下重重打在苏若虹裸露的大屁股上面。

“啪啪啪啪啪!”“啊,疼啊,义父,爹.....别打!”

此女惨叫中,大屁股在刑凳上,左右扭动着,上下起伏中她娇躯颤抖,痛的吸气,想要挣扎,却被按住,渐渐地随着板子一下重过一下的责打之中,那大屁股布满了板痕,从绯红变成嫣红,渐渐微肿起来,直至通红发亮时,已不知挨了多少板子。可这苏若虹也能忍,哪怕浑身被汗水浸湿,哭得涕泪横流可也就是不松口,康亲王见状,自然是脸色难看,目露怒火。

“嗡!嗡!”而康亲王和苏若虹却不知,这一切都落在我神识之力的监测之中,我的府邸和康亲王府不太远,而且这些日子摸索和勤奋修行,使得我神识之力大增,故而能看到康亲王府家里发生的事情,见着这一幕,我暗暗冷笑:“哼!!康亲王果然老谋深算,让自己的义女做侍妾,便是先一步下手,准备往后宫里,安插人手么?呵,苏若虹此女也能忍,为了进宫当嫔妃,居然能挺到现在,果真天下女人,一个个心机深沉。”

这般想着时,神念看着苏若虹撅在刑凳上,被板子责打,扭动连连红肿的大屁股,我的心里没有怜惜,更多的...是讥讽!

.....

老烦:提个问题,这里的板子够温馨的,打这么多都不会烂。要不板子山寨,或者屁股如钢非肉制品:39)

呃,个人不太喜欢那种特别重度的,时不时鲜血横流的sp,只是我还想写的打的多一点,所有才会看起来打这么多也不破皮流血。。。。

sp文,仅是娱乐而已,我觉得不用太过较真,附和自己口味,喜欢看就行了

今天可能有更新!!

第二十四章占取紫禁城,筹备登基,纳妾之日.....

这康亲王的义女苏若虹,也是个大美人,虽然比之苏荃、阿珂之类差了一筹,但也颇为标志,此刻在我的神识之力观测下,康亲王府中,啪啪声下,板子责打中,苏若虹的大屁股扭动了起来,叫的凄惨,我看见那两瓣大屁股,从之前的白皙挺翘,慢慢绯红,嫣红,微肿起来,直至通红发亮,肿起一指来高的,在这期间苏若虹挨着板子,自然是免不了大屁股左右扭动,上下起伏,她的娇躯颤抖,浑身被汗水浸湿,哭得可怜。

但在我的心里却丝毫没有怜惜,对于此女,更多的则是讥讽之意,这女人的心思我岂能不知?还不是认为我韦小宝只是一个没什么权利的鹿鼎公,心中不甘么,她的心思必定是想进宫给康熙当嫔妃,此事我岂能想不明白?不由得心中冷笑连连。

“啪!”“啊,爹,别打呀。”苏若虹翘臀一扭,惨叫。

“啪!”“别呀,哇啊,爹,饶了女儿吧,别打啦...”

这会儿,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已不知挨了多少板子,苏若虹疼的泪流满面,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噙着泪,咬牙想忍住这般疼痛,她不想妥协嫁给我,她一门心思想要进宫当嫔妃。

可康亲王这回铁了心,家法板子无情,终于,啪的一声,板子再度狠狠一下,扇在通红发亮的右边屁股蛋子上时,苏若虹再也熬不住了,惨叫哭道:“爹,别打,女儿什么都听你的。”

苏若虹以前不是没挨过家法板子,但往往也就三十大板,顶多五十大板,每次咬咬牙也不是不能忍,但这一次康亲王没有规定数量,一直扛到现在都不停,苏若虹心如死灰,已然明白自己这个义父铁了心要把自己嫁到鹿鼎公府做一个侍妾了。

想明白这一点,屁股上实在疼的受不了,苏若虹却是不得不妥协了,康亲王这才点点头,阴沉着脸吩咐了几句,命婢女给苏若虹通红肿大的光屁股上药,说是必须尽快治好,不能耽误五日后的嫁娶,苏若虹哭得娇躯颤抖,疼的咧嘴,默默接受。

鹿鼎公府邸的庭院之中,我盘坐在石凳上,缓缓睁开了眼,想到方才神念里,苏若虹扭动着的大屁股,不由得心中起火,霍然起身时,朝着府中方怡的房间而去,....这一夜,自是温情无限,不知道要了几次,我也尝试了内景经的双修,发现双修之后不仅我,就连方怡的整个人都更精神了许多,模样更美。

接下来的五日之中,我鹿鼎公韦小宝,要纳康亲王的义女为侍妾的消息,快速传遍京城,....文武百官议论纷纷,府中苏荃、建宁、方怡、、等女听了,自然一阵不依,发了一通脾气,我只好推说是康亲王酒桌上喝多了,当着众官之面,非要定下的此事,那么多人,自己顾忌彼此双方的面子,不好拒绝。

但即便如此,众女的醋意还是不曾减少,可每每她们还没来找我哭闹,我便借故离开,说有要事去办,事实上确有要事,我的要事,自然是拜访京城内外,一众握权的文武大臣,尤其京城中诸般将领,当然说是拜访,实则却是展开精神力之法,进行了对这些官员的生死,进行了控制,一时间,一众文武群臣迫于生死、形势、以及家人的安危考虑下,只能选择臣服。

“尔等各自回去点兵准备好,五日后,攻入紫禁城,本爵爷要彻底掌控京城。”一次密会,我望着众多下属,沉声下令。

“属下等谨遵韦爵爷吩咐!”一众下属纷纷恭敬的应声。

于是乎,在我从康亲王府赴宴回来后的第五日,这一日是鹿鼎公府纳妾的日子,也是我率领大军,杀入紫禁城之时,由于京城内外大军几乎都被我的下属们掌握,这一次造反,可谓极其顺利,甚至康熙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被大军包围在了御书房,面对我的强势和造反,康熙不可置信,更无法接受,最终选择了拔剑自刎,而那太皇太后,同样上吊在了慈宁宫之中。

“康熙,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当日我的性命掌握在你手里,卑微的像个蝼蚁,可你做错了一件事,那便是没有斩草除根,如果当日你斩了我,就不会现在被我逼死了。”我望着康熙倒在血泊中的身影,神色里露出了一丝复杂,转而目露狠辣,看着一旁康亲王等下属,吩咐道:“厚葬小玄子!

还有,尽快准备登基大典,十日之后,朕要登基称皇!”

“臣等谨遵主上吩咐!”康亲王等人自然不敢违背,恭敬道。(呃,这个造反的过程确实是有点夸张和简略,但没办法大家见谅吧,一来不是特别擅长这种,二来这是sp后宫、争宠的那种文,为了让韦小宝尽快成为皇帝,造反的过程,一带而过,希望大家喜欢吧,嘎嘎嘎嘎....,sp文,主要还得拍啊!)

康熙、太后死了,整个京城都被我掌握,可谓大局已定,于是我一个人在皇宫紫禁城熟悉的巷道上行走,一步又一步。

身后跟着大批御前侍卫,以及八旗士兵,走着走着,心头一股巨大的成就感正在涌起之际,陡然,却听前方一个庭院里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哭闹之声,我不由得皱了皱眉,看向一旁。

“启禀韦爵爷,那些都是康熙的嫔妃、皇后,今日之变太过突然,这些贵人娘娘一时间难以接受。”一个侍卫恭敬的道。

“哦!小玄子的女人么,还真不少!”我一听来了兴趣,踏入了庭院,一众侍卫跟在后面,刚进这院子,却是看到众多美女,环肥燕瘦,一个个娇躯颤抖,有的绝望,有的哭闹,更有的发疯一般,显然状态并不好。见得如此,我也没了兴趣,看着一个侍卫吩咐道:“这些女人嫔妃之中,没有被临幸过的,废除一切封号,贬为宫女,被临幸过的,给我明日打入冷宫。”

“是!韦爵爷!”那侍卫纷纷恭敬应声,那些女人一听花容色变,娇生惯养的她们,哪里能接受这样的命运,不由哭闹。

我却是理也不理她们拂袖而走,去和康亲王等大臣,讨论接下来登基大典需要准备的事情去了....,这庭院之中,不多时便有太监、侍卫来到,一个三十几岁的太监,声音尖锐,大声厉喝:“呦呦呦,还以为自己是贵妃,美人、皇后呢,杂家可告诉你们,马上改朝换代了,韦爵爷旨意你们也听见了,老实本分的听话,否则有你们苦头可吃的,哼,现在我点名,没被临幸过的依次出列,贬为宫女,明日开始分配到各处干活。

至于被临幸过的妃嫔么,那对不住了,只好打入冷宫!”

那太监颐指气使,声音尖锐,一众娇生惯养,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哪能受得了,当下便有一个女子叫骂:“你们这群狗奴才,好大的胆子,本宫兰贵人,乃是皇上的女人,你们敢!”

“大胆!兰贵人,你是被临幸过的,要打入冷宫,如今居然敢叫骂,咆哮宫廷,可是犯了宫规的,来人,给杂家板责四十以儆效尤!”那太监一听,脸色一沉,看着那女人冷笑道。

“是,李公公!”立刻有掌刑太监搬了刑凳,拿了板子,不顾那兰贵人挣扎哭叫,死死地按在刑凳上,解开腰带,褪下裙裤,忽然兰贵人只觉得屁股一凉,顿时挺翘的玉臀和修长笔直的大腿,就暴漏在了所有人的眼中,那李公公冷笑道:“打!”

啪!掌刑太监自然不留情,板子狠狠扇在兰贵人右边屁股蛋上,兰贵人惨叫一声,娇躯颤抖,光光的大屁股扭了一下,接着另一边屁股蛋子,便同样被女板重打了一下,..:“啊!”

啪啪之声极为清脆,板子一下又以下,打在兰贵人的大屁股上,那白嫩的臀瓣左右扭动,被打的凹陷下去,又弹起来,在刑凳上左右扭动,上下起伏的样子,好不诱人。可兰贵人凄厉的惨叫,以及那扭动着的翘臀上,渐渐布满板痕,发红肿起来的样子,却让在场一众妃嫔女子,花容失色,吓得不敢开口。

不多时,四十大板打完,那兰贵人被太监强迫跪在地上,李公公冷笑,讥讽道:“兰贵人,是否当宠妃太久,宫里规矩忘了,是不是要本公公和冷宫管事打声招呼,让他们照顾你。”

“不,不,不时地,我错了,不敢了!”兰贵人身体一颤,眼中露出惊恐,顾不得屁股上的疼,马上摇头,哭泣着叫道。

“哼,那还等什么,受责后不会谢恩吗?”李公公冷笑。

“罪妃兰馨,因犯宫规,劳烦公公教训,重责女板四十,已经知错了,谢公公责罚。。”怕再挨打,兰贵人屈辱的说。

“哼,什么东西,撅着晾臀,我们接下来点名!”李公公冷眼看了兰贵人一阵,冷哼了一声,这才继续按照名册点名,一众嫔妃看到了兰贵人下场,噤若寒蝉,被点到名的,都是没有被康熙临幸过的嫔妃,此刻一一出列,她们明白,从此以后,自己的身份,将只是卑微的宫女,但却是松了口气,总比皇后、兰贵人等被康熙宠幸过的妃嫔进入冷宫了,好一些吧,....众多嫔妃可是听说过,冷宫里的日子,简直是难熬,度日如年。

。。。。。

与此同时,便在我带着大军占领紫禁城,并在御书房中,和康亲王等一众下属商议十日后登基、封妃大典的事情时,京城之中,我的鹿鼎公府,却是发生着另外的一幕....,苏荃、方怡等女都还不知道,我已经攻下紫禁城,她们今日,却是一个个俏脸阴沉,因为今日却是鹿鼎公府纳妾的日子,娶进来的妾室,正是康亲王义女,苏若虹,....因为只是妾室,自然不需铺张大办,鹿鼎公府正厅上,苏荃、建宁、方怡等女正座。

不多时一阵吹锣打鼓之后,只听外面有下人禀报,说是侍妾苏若虹,前来拜见府中几位夫人。众女听了,面面相觑一阵后,建宁叫道:“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狐媚子一个,哼!”

不多时,只见一个美丽女子,穿着粉红色嫁衣,俏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缓缓从门口走了进来。望着面色平淡的苏荃建宁等女,苏若虹的心头一阵不甘心,可再不甘,也无法改变已经成为我侍妾的事实,....她此时自然还不知,我已夺下紫禁城,要不然嫁入府中为侍妾,怕是不会如此的...不甘不愿了。

“嫔妾苏若虹,见过几位姐姐!”即便心里有不甘心,苏若虹也明白,在鹿鼎公府,自己只是侍妾,且初来乍到,此刻还是循规蹈矩,缓缓屈膝跪地,看着苏荃等女,恭敬的叫道。

“这位苏妹妹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呢,怪不得我们韦爵爷韦大人忍不住纳你为妾室。”方怡突然一笑,咬牙强调妾室二字。

“姐姐说笑了,嫔妾蒲柳之姿,哪能与诸位姐姐相比?”苏若虹听出了方怡话中的讥讽,想要发怒,可而今形势比人强,而且从康亲王对自己的态度中开看,她真无法肯定,自己那个义父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还会庇护自己,故而屈辱的道。

“呵,言不由衷,怡姐姐说你一句,就不高兴了,今日咱们府上纳妾可是喜事,你却哭丧个脸,是给本公主看呢吗?”建宁公主美眸一瞪,狠狠地看了这跪在地上苏若虹一眼,哼道。

“公主殿下误会了,嫔妾不敢!”苏若虹急忙娇声开口。

这时候众女对于新入府的侍妾自然同仇敌忾,苏荃忽然呵呵一笑,看着苏若虹,不经意道:“怕是当大小姐当惯了,怎么连纳妾的规矩都忘了,还要别人来提醒么?”其余众女望来。

苏若虹娇躯一颤,这才骤然一惊,想起昨日府中嬷嬷对自己的提点,....女子出嫁,如果是妾室,那么进入府邸当日是要被夫人教训的,而往往越是大户人家,纳妾的规矩越是大。

“嫔妾苏若虹,初入爵爷府,许多规矩不懂,还请几位姐姐教导!”想到这里苏若虹心头一紧,却不敢怠慢,急忙道。

众女不语,苏若虹知道这是故意为难自己,只好再度大喝说了一遍,方怡等人面面相觑,好一阵沉默后,苏荃轻轻一笑,轻描淡写道:“本来咱们爵爷府的规矩,侍妾入府当日,若是个懂规矩,谦逊的,便打一百板子提个醒,免得日后触犯家规。”

“啊!一百大板,姐姐,嫔妾....。”苏若虹俏脸发白。

她以为顶多也就被教训几句,此刻听说要打一百大板,登时感觉屁股一紧,刚要求饶,可这一切还没完。这边苏荃话音刚落下,那边厢方怡就嗤笑一声,道:“是啊,按说一百板子也够教训的了,可我看这位苏妹妹从进府的一刻起,就没有一点笑颜,想是嫁到府里做妾,觉得委屈了,....更是连纳妾的规矩都不曾记得,还要荃姐姐提醒才明白过来,是个少教的。”

“这样吧,依我看毕竟是第一日入府,我们也不好罚的太重,就把这一百板子,换成鸳鸯大板,留个教训吧,姐妹们看这如何?”建宁公主忽然插口,声音焦脆,回荡在整个大厅里。

鸳鸯大板?一百下?正当苏若虹没想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的时候,苏荃轻轻一笑:“建宁妹妹倒是个和顺的,来人,鸳鸯大板伺候,嗯,加个水刑吧。”苏荃一锤定音,娇喝一声。

到了此刻,苏若虹也明白,这顿打自己躲不过,美眸深处闪过怨恨,却是把苏荃等女牢牢地恨在了心里,....正当她心中发狠的时候,掌刑的仆妇搬来刑凳,拿了鸳鸯大板,板子倒是不厚,明显下端即将触碰自己屁股的部位,扁而平大,光滑无比,....苏若虹见了不禁娇躯一颤,明白这板子必定很疼。

还来不及反抗,便被几个丫鬟提起来,按到浴桶旁,三五下扯了衣裙,褪下袭裤,将挺翘、肥美、丰腴的两瓣白屁股和修长笔直的大腿暴漏出来,取凉水浇在那玉臀上,冰凉的触感让苏若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接着感觉屁股和大腿被一阵搓洗。

接着很快被按在刑凳上,一个仆妇大声叫道:“嫔妾苏若虹入府第一日,本该重责家法板子一百,然,其言行对几位夫人颇有不敬,以下犯上,....故夫有令,重罚一百鸳鸯大板!

受刑部位,玉臀,现已洗臀、晾臀完毕,请夫人示下!”

感觉到有三个丫鬟,跪在前后,分别按住自己双肩和双脚,使得自己被凉水浸湿的白嫩的大屁股,撅在刑凳上,苏若虹脸颊发烫,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只将苏荃、方怡、、等女恨得牙痒痒。同时也是暗暗心惊,果然鹿鼎公府里,规矩有不少哇!

“嗯!行刑!”上方众女望着苏若虹撅在刑凳上,白嫩丰腴的大屁股,一个个美眸喷火,建宁忍不住咬牙切齿,喝道。

仆妇立刻听命,举起板子,带着风声,狠狠一下便扇在苏若虹左边屁股蛋子上,那白白的大屁股,受此重责,猛地一弹,浮现了一道微红的板痕,苏若虹疼的屁股一扭,倒吸口气,叫道:“啊!”可还没缓过劲来,又一板,狠狠落在右边屁股上。

“啪!”声音清脆,这时候仆妇大声报数:“一!”

真疼啊,难熬啊,而且,明明两下了,可为何才报一?苏若虹屁股疼痛难忍,火辣辣的,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骤然啪啪两声,左右两边屁股蛋子,又是狠狠地挨了两下,这时候那仆妇才大声报数:“二!”“啊,不敢了,饶了嫔妾吧...”

苏若虹惨叫一声,扭动着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猛地反应过来,难怪叫做鸳鸯大板,鸳鸯之意,却是左右两边臀瓣各打一下,才算一个?难道说,今日这些女人竟要打我二百板子?

“啪啪啪啪啪啪!”板子接二连三的落下来。

“啊,不敢了,姐姐们饶了嫔妾吧,啊,别打...”一时之间明白这一点的苏若虹,对苏荃、方怡等女的恨意,早已达到了极致,不过这恨只能藏在心底,....此刻随着鸳鸯大板,狠狠扇在光光的大屁股上,一下又一下,苏若虹疼的极了,娇躯颤抖,不断扭动着腰肢、肥臀,....苏荃、方怡等女却是面带冷笑,默然的注视着苏若虹此女,撅在刑凳上扭动着的大屁股。

那本来白皙、挺翘、丰腴的光屁股,被这几十板子打下来,姹紫嫣红,一道道板痕遍布,颜色逐渐加深,由浅红,变得绯红、嫣红,接着微微肿起,蓦然苏若虹惨叫中,忽然有凉水浇在光裸的臀腿之上,苏若虹只觉得两瓣屁股,如同浇了热油一般火辣辣难以忍受的疼,不由仰头惨叫:“啊,姐姐们饶命!”

“啪啪!”百忙中她疼得不行,回头一望,看见自己撅在刑凳上的两瓣大屁股被浇了凉水,微微扭动中,还没缓过来,便又是两下板子狠狠地打下,苏若虹泪流满面仰头惨呼,那两瓣挨了板子责打的大屁股蛋子颤抖着,左右扭动了起来,刑罚还在持续,苏荃等女饶有兴趣的看着,也不叫停,苏若虹惨叫。

“啪!啪!”“四十二!”“啊,别打了,屁股哇...”

“啪!啪!”“四十三!”“啊,不敢了,嫔妾不敢了”

“啪!啪!”“四十四!”“饶了嫔妾吧,饶饶刑吧..”

就这样,啪啪声下,苏若虹大屁股扭动中,被板子责打,鸳鸯板子数到五十的时候,已整整挨了一百大板,光屁股通红。她哭得声音都有些哑了,可身后责打,还没停下,一下又一下。

“哎!没意思,你们接着打,姐妹们,我们去后院阁楼逛逛如何?”这个时候,忽然曾柔开口,声音娇柔,提议的说。

众女一听,纷纷点头,淡淡的看了撅在刑凳上,备受责打的苏若虹的大屁股一眼,苏荃淡淡道:“记得,一百鸳鸯大板打完了,晾臀罚跪一个时辰,跪的好了,时辰到了,才准起来。”

众女联袂的离开了,大殿里,啪啪的板子声持续,苏若虹惨叫声很是凄厉,美眸中露出滔天恨意,记恨着苏荃等女,随着鸳鸯大板数到了八十下,苏若虹浑身被汗水浸湿,大屁股通红发亮,撅在刑凳上,肿起两指来高,一道道板痕遍布,扭动连连,突然啪的一下打在臀峰上,苏若虹仰头惨呼:“啊!”

对于此事,对于苏荃、方怡、、等女的做法,我自然不知,此刻我正在紫禁城里,商议登基,封妃大典的事情,....而哪怕我知道了,也不会阻止,对苏若虹此女,我的心,没有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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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登基,国号大周,后宫嫔妃的等级

在紫禁城御书房里,和康亲王等大臣商议好十日后登基大典的事情,时间已过去了半日,...被一众侍卫保护下,回到鹿鼎公府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有些个恍惚,自己今日都做了什么?

起兵造反,控制京城,杀入皇宫,逼死康熙、太皇太后?

这一桩桩事情,放到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以前的我韦小宝从来没有什么大志,如同一个小人物一般,我的一切都是靠着康熙的宠信才得来的,可今时今日,我亲手逼死了那个一直扼住自己命运的人,那个表面上将自己当做兄弟,实则却只不过当自己奴仆、玩物一般的康熙,今日他屈辱的自刎了!

“从今日起,我韦小宝要决定自己的命运,再也没人可以拿捏我的生命,不仅如此,我更要征服天下,做到康熙和古往今来历代帝皇都没做到的,甚至来日攻取海外洋人列国,使之俯首称臣,哼,至于女人么?除了苏荃、方怡、双儿、、她们七个之外,其他的,都不过是玩物罢了,哈哈哈。”这样一想我的心里忽然激涌起来,行走在府邸中时,双眼也微微眯起。

“啪!”“啊,嫔妾错了,别打了啊,疼死我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啊,嫔妾再不敢了,饶饶刑吧。”

正当我想着心事,目中露出一股叫做野心的光芒时,不知不觉已经靠近正厅,这时候突然听到耳边响起啪啪声,还有女人凄厉的惨叫和求饶之音....,我顿时神情一动,听出这声音是苏若虹,这才想起来,今日还是纳妾的日子呢,于是缓缓踏入。

大殿里的情景,没有超出我的预料,只见一个女子娇躯被按在刑凳上,扭动着的大屁股,挺翘、丰满,通红无比,如同一个水蜜桃一般诱人,而这个时候,正有两个仆妇,持着板子重重责打那女子的大屁股,....我看到,在板子责打下,这苏若虹的大屁股左右扭动,上下起伏,看样子疼的极了,想要挣扎,可惜她的脚、两侧肩膀都被丫鬟死死地按住,整个娇躯难以动弹,每每板子落下,扇在通红肿大的光屁股上面,只能拼命扭动腰肢和臀部,仰头惨叫,她泪流满面,浑身被汗水浸湿。

“这是怎么了?”虽然心里知道怎么回事,但我还是问。

听到我的声音,几个丫鬟和仆妇一惊,停了板子,急忙恭敬见礼,一个掌刑的中年仆妇禀报道:“启禀韦爵爷,今日府中大喜,几位夫人们按照纳妾的规矩教训这苏主子一番,接着罚跪、晾臀,夫人们仁慈,本只是一个时辰,谁料苏主子跪的不好,几次伸手揉屁股,此事已犯了府里的规矩,故而奴婢们.....”说到这里,那仆妇和丫鬟小心的看了我一眼,不语。

“啊,爵爷,韦爵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别再用刑啦。”这时候那瘫软在刑凳上的苏若虹娇躯一颤也明白我就是这鹿鼎公府的主人了,急忙哭叫的求饶,身体支撑着想要爬起来,可刚一动,就疼的吸气,无力一般软在凳上。

那通红发亮的两瓣大屁股,遍布板子责打的痕迹,有些地方的颜色已经发青,显然今日挨的板子不少...,此刻疼痛之下在刑凳上微微扭动,顿时看得我目光火热,心头却是在冷笑着。

“嗯!侍妾入府当日,夫人教训提点本也没错,那就给本爵爷说说吧,打了多少?”我淡淡的看了那撅着大红屁股,娇躯颤抖的哭泣之中,脸上梨花带雨,好似极为可怜的苏若虹。

“韦爵爷,爵爷,求你饶了嫔妾吧,别打了,我不敢了。”那苏若虹一边低声啜泣,一边扭动着通红的大屁股,低声说着。

见她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不悦,这时候一旁方才掌刑的中年仆妇见了眼色,急忙恭敬的大声道:“启禀韦爵爷,按照府中规矩,侍妾入府本该责一百板子,谁料苏主子有所不服,惹恼了几位夫人,怡妃娘娘说她是个少教的。

因此公主殿下将一百板子,改成了鸳鸯大板,还加了水刑,本来一百鸳鸯大板,苏主子已裸臀受责完毕,可罚跪、晾臀的时候却数次以手揉臀,姿势不对,却是犯了规矩,前三次犯规矩奴婢们依照惯例只是警告,第四次犯了,这才加罚三十板。”

“哦!晾臀居然还如此不规矩,呵,加罚三十板子我看都有些少了,打了多少了?”我冷哼一声,盯着那通红的屁股问。

“三十板子加罚,已裸臀重责十七板,还剩十三下!”那中年仆妇声音恭敬,向着我禀报道。听说还剩十三下,以为还要挨打,那苏若虹真的怕了,急忙仰头哭求道:“别打了,求爵爷饶了我吧,别再打了,我真的不敢了,屁股已受不住了。”

“闭嘴!”被她哭得心烦,我一声冷喝,有心再打,不过看苏若虹撅在刑凳上扭动的两瓣大屁股,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再打个十几板子,说不定真的会破皮儿流血,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沉吟了一番,吩咐道:“挨了重罚,想必日后也能记得府中的规矩了,今日就先到这吧,十三下加罚板子,等伤好再说。”

那苏若虹听说不用再打,顿时大大地松了口气,娇躯颤抖的趴在刑凳上哭泣起来,那样子极为伤心,可怜无比。但我对此女却是没有太多的怜悯,冷声道:“怎么?不知道谢恩?”

“啊!”那苏若虹一惊,生怕屁股再挨板子,急忙忍着身后的疼,艰难的爬下刑凳,光着通红肿大的屁股跪在地上,泪眼朦胧中抬头望着我,俏脸发白道:“嫔、嫔妾谢爵爷恩典!”

“带下去上药,另外通知下去,晚饭过后,府中所有的人全部在庭院中集合,包括夫人、婢女、仆妇、家丁护卫,一个都不许少,本爵爷有事情宣布。”这时候我挥挥手,沉声吩咐。

“是!奴婢等谨遵爵爷之命!”中年仆妇急忙恭敬的道。

于是乎,三个丫鬟一起,驾着已经没什么力气的苏若虹缓缓地走了出去,她的两瓣大屁股通红,肿起两指多高,袭裤此刻根本穿不上,因此也顾不得体面,只裸着光屁股被搀着走了。

“十日之后,我韦小宝,便是天下之主了,呵呵!”众人都退了出去,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露出笑容的道。

傍晚时分,饭桌上苏荃、方怡、、等女都在沉默,一个个仿佛心事不小的样子,气氛显得有些压抑起来,...她们不知道我晚上要宣布什么事情,还以为今日联合起来,刁难苏若虹让我不高兴了呢,一个个看着我的目光,都有些小心翼翼一般。

晚饭之后,天已见黑,鹿鼎公府的庭院里,所有人被聚集在了一起,苏荃、方怡、、等女在前面,邓丽君、水仙、、等丫鬟婢女在后面站着,再往后是中年仆妇、家丁护卫之类,加在一起也有四五十人,....至于苏若虹这个侍妾,此女挨了责罚之后,回房间让丫鬟上了药,屁股微微消肿,但仍是比正常情况下大了一圈,穿着袭衣袭裤,看起来颇为紧身,本来虽然是侍妾,但也算府里的主子,应该坐在苏荃等女身后的,可屁股太疼的缘故,显然坐不下,故此时苏若虹只能跪在软垫上面。

“今日傍晚叫你们出来,本爵爷有重要事情宣布。”好一阵沉默后,我声音略微低沉的打破了压抑,一字一字沉声道:“今日一早皇上康熙、太皇太后,已然驾崩!”字字如雷。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众人大哗,建宁公主第一个跳起来,不可置信的大叫道,苏荃、方怡、、等女也有些担心的望着我,我知道这几个女人包括建宁在内,都不是担心康熙和太皇太后的死活,她们是想不到我居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之话。

太皇太后年事已高,薨逝了还可能,但康熙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死了呢?苏荃等女以为我胡说八道,生怕这事儿传出去被康熙知道了,定个杀头大罪,我自然能看出,她们真担心。

“本爵爷不会胡说八道,今早八旗骑兵同事造反,杀入紫禁城之内,御书房中,康熙见大势已去,故而自刎。”见到苏荃等女真的担心,我的心中不由淌过了一股暖流,接着再度道:“而且,此番八旗起兵,是本爵爷的意思,也就是说,马上改朝换代了,明日一早,爵爷府之人,搬入皇宫,十日后登基。”

静!场面死寂,苏荃等女娇躯颤抖,不可置信,一众家丁护卫婢女面色发白,那跪着的苏若虹,更是身子一颤,一双美眸睁得老大,目光深处竟爆出滔天之芒,那是一种强大野心。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义父非逼迫我嫁入鹿鼎公府做侍妾,怪不得义父说是为我好,我很快会明白,竟是这样?”苏若虹心头震动,不可置信之后,紧接着反应过来,即便屁股还火辣辣难以忍受的疼,可她还是不可抑制,此时心里的滔天狂喜。

接下来我又是安排了一番,府中众人见我不像开玩笑,这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转而一个个也是高兴,....苏若虹带着一股狂喜被抬回房间接着修养屁股上的伤势去了,而苏荃、方怡和双儿、、等七个老婆,却是被我留下来,沉默不语之中。

“小宝、不,夫君,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方怡低低的开口问我,我能看出来,到现在七女都还在晕晕乎乎,发蒙之中。

“当然是真的,十日后登基称皇,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几个就是真正的贵妃了,怎样?高不高兴?”我笑着点点头说道。

“相公,你是怎么做到的?”双儿美眸闪闪,崇拜的问。

其余众女也是痴迷的望着我,我顿时得意,伸手在双儿嫩脸上捏了一把,笑着说:“怎么做到的你们别管,总之从此以后再也不用为我担惊受怕,我们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了,我的好老婆们,一个个等着在宫里享清福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你当了皇帝,以后岂不是要有很多嫔妃?”这时候建宁公主却是不忘吃醋,双手掐腰,美眸怒瞪道。对于她来说才不顾康熙和太皇太后的死活呢,今时今日,建宁早就知道了康熙不是自己的亲哥哥,自己只是汉人毛东珠生的女儿,以前不敢提这个事情,却也是怕康熙翻脸不认人,故而康熙今日死了建宁不仅对我没有怨恨,反而第一个担心的问题,是后妃!

“嗯!历朝历代,哪一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过段日子等朝廷稳定下来,必定要选秀的,....不过放心,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我们之间的感情在这,我韦小宝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要你们不做背叛我的事儿,我当然会好好待你们,至于说其他的嫔妃们,呵,我只当做玩物而已。”我开口时,紧紧盯着众女的表情变化,说要选秀,眼看众女目光喷火,我连忙话锋一转,发誓不管以后有多少嫔妃、美人,我都爱着她们。

最终又是众女一番撒娇,这才各回各房睡下了,...翌日清早整个鹿鼎公府之人,便搬入了紫禁城皇宫中,而我鹿鼎公韦小宝造反成功,掌控八旗大军、朝廷文武官员的消息,也传遍天下,各地州府势力大为哗然,有不服者,想反抗,我一声令下,八旗兵马轰轰而去,连续剿灭几个势力后,反抗声音小了。

接下来的十日中,登基大典还在筹办,我在皇宫里,过起了当皇帝的日子,整个天下却是在这十日中,风声鹤唳,百姓们对于改朝换代默默接受,武林中、各地州府内,有一些心怀鬼胎者,此刻也不敢触及八旗大军的锋芒,只能如初始的天地会一般暗中发展。此事我也不在意,反正来日方长呢,不怕。

于是乎,这一日风轻云淡,皇宫广场前,文武百官和众多八旗将领的见证下,我、韦小宝登基称皇,...今日之后,改朝换代,我建立一国,国号大周,百官各司其职,纷纷山呼万岁。

同样是这一天,登基之后,举行封妃大典,经过我的一番要求和吩咐,选秀暂且不急,可后宫的嫔妃等级却重新划分。

我建立的国家大周王朝后宫中,嫔妃等级为:皇后(一人),皇贵妃(两人),贵妃(八人),妃(十六人),嫔(二十七人),婕妤(三十六人),贵人(七十二人),美人(名额数量不定)暂时来说,后宫便按照如此等级划分开来,当然此刻各项的名额都没有满,需得经过一次次选秀慢慢补充。为免苏荃等女彼此吃醋,封妃之时,我特意将皇后,皇贵妃空缺出来,而苏荃、方怡、双儿、建宁、曾柔、阿珂、沐剑屏七女,全部被我封为了贵妃的身份。

这样的身份,在皇后和两名皇贵妃空缺的情况下,简直就是皇宫里最高的分位,如此一来,苏荃、方怡、、等女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了,至于那个侍妾苏若虹,则封为了苏婕妤,邓丽君和水仙,则是婕妤之下的贵人,如此一来,我的后宫成立了。

虽然人数偏少,显得空虚了一些,但,过段日子选秀之后,一切都会渐渐有的,我穿着皇袍,当晚就站在御书房外,望着星空,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股大野心,大志向。

:宫斗,心机单纯的那几个怎么混?啧啧,皇后娘娘的位置就够斗的了!其实,苏荃最合适。原著七个还有四个没打过呢,阿珂只在番外打过,正文没有,所以是四个。又有新人加入,她们四个个的难道省了?:51)

呃,来日防长嘛,宫斗情节刚刚开始,头一次写宫斗的sp文,不知道能不能写好,但试一试吧!!!

以后慢慢都会一个个挨拍的,嘎嘎嘎嘎。

今日会更新!!

第二十六章吓唬双儿!后宫规矩多!

我确立大周,登基称皇,是整个天下的九五之尊了,开始的这些日子,自然有不少政务要忙,晚间也便随意翻牌子,到众女的寝宫,当然,开始的这段日子,我为了安抚苏荃、方怡、、她们七女,曾经命令贴身太监,暗中把苏若虹苏婕妤,水仙和邓丽君两位贵人的牌子撤掉,于是乎,这些日子都是在苏荃、方怡、双儿、、等七女的寝宫里过夜,日子过的倒也逍遥自在。

可刚刚登基,被封为后妃的众女却并不逍遥,她们刚进宫,自然有许多宫规要学习,后宫的规矩我从前也知道一些,只是如今我是皇帝,自然将宫规拿来,保留了大半,并且按照我自己的喜好修改、增添了一些,....然而不管改没改过,这后宫的规条,对众女来说,都是有些陌生的,这些日子都在熟悉中。

“半月后朕考察宫规,要是哪个学习的不好,就依照后宫的家法责罚....。”登基、封妃的第二日,我就曾经下旨了。

是以这十几天之内,不论是苏荃、方怡等女,还是苏若虹、水仙、邓丽君三人,都是白天一遍一遍学习宫里规矩,坚持背诵后宫的家法之中.....,明日便是考察众女规矩的时候了,这夜傍晚,我却是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之中,....这时候有贴身小太监恭敬的禀报道:“启禀皇上,庄贵妃求见,说是亲自做了银耳莲子汤,让陛下尝尝.....”我听了,顿时就神情一动。

所谓庄贵妃,其实就是双儿,她是庄家出来的女人,封贵妃的时候,自然便加了一个庄字,想到双儿娇俏可人的样子,我点点头,沉声吩咐:“让她进来吧!”太假急忙跑去通报。

“相公,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批奏折啊,也不怕累还是先喝碗银耳莲子汤吧。”双儿走进来,声音甜甜的,笑着说。

“小双儿,封贵妃十几天了,还这么没规矩,在皇宫里该叫朕什么?”我哪有心思喝汤,一把搂过双儿小蛮腰,质问道。

“啊!相、、皇上,我....。”双儿娇躯一颤,脸红了。

我却是抓住机会,故作生气道:“在朕面前,还自称我吗?”

“不,是臣妾,皇上,臣妾知错了。”双儿马上叫道。

“真没规矩,朕不是让你们学宫规了么?小双儿,赶快承认,你是不是没认真学,朕提醒你,明天可要考了,”我笑道。

“哪有,双儿都学会了,只、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啦。”

“那朕考你,你刚才的错,按照后宫家法,该怎样!”说话间我的一双大手,已经忍不住地在双儿的大腿上游走了起来。

双儿脸颊通红,美眸含羞,娇喘了一声,不过我的问题倒是没难住她,回道:“臣妾方才,称皇上为相公,自己也没自称臣妾,应算殿前失仪,若按照宫规,要重罚三十板子,若是婕妤以上分位,受责时可留一条袭裤,婕妤以下,需去衣裸臀。

而方才又是在皇上面前失仪,臣妾之罪,乃是君前失仪,暗情节严重程度,加罚十板或二十板,且...需裸臀重重责打。”

“嗯!背的还挺顺的吗?可你还是犯了,那就叫明知故犯,小双儿,你说朕该不该按宫规罚你呢...?”我低声笑着,一只手已经挤入双儿的裙裤之间,在那挺翘的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啊!皇上,臣,臣妾知错了,饶我这一次吧!”双儿知道我并没有生气,故而此刻依偎在我的怀里,轻声认错求饶。

“那,小双儿,你把朕伺候的舒服了,便饶了你!”我低声笑着,大手从她袭裤里抽出来,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了我的下身处,双儿娇躯一颤,脸颊通红,低声道:“臣妾遵旨!”

说着她缓缓从我身上爬起来,整个娇躯钻入御书房的案桌下面,双膝跪地,伸手缓缓解开我的腰带,没多一会一只冰凉的小手就握住了我下面的分身....,轻摇慢捻,不多时更是张开小口,直接吞了下去,我舒服的喘息一声,一边享受双儿的服务一边继续批阅奏折起来,双儿则香舌挑逗,卖力的吞吐。

许久之后,双儿才爬起来,脸色通红的看着我,见她这个样子,我哪里好罚她,....故作沉吟,吩咐道:“给朕捏捏肩!”

“臣妾谢皇上饶恕....”一听这话,双儿顿时笑着道。

于是乖乖的跑到我身后,小手给我捏着肩膀,她会武功,力气倒是不小,给我捏的还挺舒服的。正在这时,我看着一份奏折,其上内容大概是湖州方面受灾,百姓流离失所,需要朝廷拨银子救济,我看了看没有批阅准许,这时候身后的双儿却是突然插口,不解的道:“皇上,这个...怎么不准!”

“怎么?双儿,你认为朕做得不对!”我脸色顿时一沉。

“可是,皇上,百姓受灾,会死好多人的,怎么可以?”

我的目光有些危险,可惜双儿在后,没有看到,沉默了好久,我才声音低沉的道:“这奏折只是大臣递上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朕难道不需要派人查实一番,然后再决定拨多少银两么?”双儿微微一愣,这才知道自己太天真,太过想当然。

“哦,臣妾明白了,皇上圣明!”她正低声若有所思,我却是一拍桌子,喝道:“你可知罪?后宫参政,这可是大罪!”

“啊!皇上,臣妾不是有意,不是有意的,臣妾错了。”双儿吓了一跳,小脸儿也有些发白,急忙跪在地上,不敢乱动。

“自己说,按宫规该如何处置!”我脸色阴沉的喝问道。

双儿一听娇躯更是颤了颤,看样子她这些天是真的仔细背了宫规了,颤声道:“启,启禀皇上,后妃参政,乃大罪,严重者赐死或打入冷宫,即便轻饶,,,也,也需严惩重责二百家法板子,在皇后乾清宫前裸臀从重责打,受责谢恩后,更要连续赏赐至少十五日一丈红,所谓一丈红,即...跪在刑桩前,裸下身,用板子、竹篾同时重重责打光屁股和大腿,直至颜色发亮。

十五日中,以宫廷秘药调养,使第二日受责前可以消肿、恢复,这十五日之内,每晚睡前还需罚撅臀半个时辰,撅臀之后鞭辟入里十下!即小鞭子抽打臀沟.....,皇上,饶了臣妾。

饶了臣妾吧,臣妾不是有意的,以后再不敢了,呜呜。”

双儿自己说着说着,也就吓哭了,脸色苍白的看着我,美眸充满了祈求之意。被她这么一看,我顿时心软,但还是决定吓一吓她,要不然宫里规矩这么多,凭她这单纯的性子,如何能有好日子过?想到这里我脸色阴沉,喝道:“这只是你第一个错,庄妃,你方才那么问,分明质疑朕,藐视圣上,该如何?”

“皇上,臣妾知错,藐视圣上,触犯宫规,该罚五十板子,裸臀重责,要降低分位,后妃降分位,圣旨下的翌日,需当着所有嫔妃的面,认错请罪,降一个分位三十板子,两个则六十。”

“那你可知错?”我看她吓得脸发白,身体颤抖,问道。

“臣妾错了,皇上,饶了臣妾这一会吧,臣妾不敢了。”

我看双儿哭得可怜,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于是道:“看你也知错了,这次朕就饶了你,从轻发落,....朕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但宫中的规矩多,要时刻牢记,下次可不轻饶了。”

“啊,臣妾谢皇上恩典,谢皇上。”双儿一听马上破涕为笑,顿时明白,我方才是在吓唬她了,不由很委屈的看着我。

“哼!”看她这委屈的可怜样子,我心里一软,可还是故作严肃的喝道:“虽然饶了这次,但从轻发落,也不可不罚。”

“来人,庄贵妃顶撞于朕,罚三十板子!”我吩咐一声。

双儿也知道分寸,没敢再求饶,娇声道:“谢主隆恩!”

不多时有掌刑女官持家法板子和刑凳进来,恭敬一礼后,把双儿提起来,按在刑凳上,三五下扯下了衣裙,正要开打。

“慢着,去衣....”我这时候,却是再度吩咐了一句。

双儿脸一红,那掌刑女官却是动作快,只将袭裤一拽,顿时挺翘白嫩的光屁股,和修长笔直的大腿,就暴漏了出来。接着便扬起板子,一下一下重重的责打了下去....,双儿不是没挨过板子,此刻三十板子倒不是忍不了,只是光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疼,仍忍不住左右扭动屁股,可哪能躲得过,.....不多时,啪啪的重打之下,那白嫩嫩的两瓣光屁股,就布满了绯红。

“启禀皇上,家法重责完毕!”那掌刑女官恭敬禀报道。

我挥挥手,屏退了众多宫女掌刑女官,看着双儿似笑非笑道:“自己回头,看看自己挨板子的光屁股,以后还敢不敢!”

——————

双儿独白:就知道相公不会那么狠心罚我的,我知道相公都是为了我好,都怪我,居然忘了宫规....,不过,看相公的态度,这三十板子却是非打不可了,呜呜呜呜呜,我的屁股哇。

很快地,我被按倒在春凳上,双肩,脚被按住。

接着,一名宫女走到我身边,把我下半身所着的长裙扯下,然后脱掉我里面衣裤,正要开打,就听相公一声’去衣’,最终的亵裤立刻也被褪下。

我只能觉得身后一凉,便知道屁股、大腿已暴露出来。

我静静地伏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可是光屁股露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又觉得羞到了极点。想要拿手去遮掩,又想起那是要加罚的,于是不敢动。

正在胡思乱想间,就听见脚步走动,紧接着,两片冰凉的板子就搁在了我的光屁股上。我心中明白,这就是要打了,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光屁股微撅。

板子破空的声音突地响起,我还未及反应,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这板已经狠狠地打在左边屁股上。疼痛正不断上涌,又是“啪”的一声,右边屁股上也挨了一板。

那疼痛从里到外丝丝蔓延,竟让人不能忍受。我口中早已痛苦地喊出声来,却根本无法减缓板子打在屁股上的痛苦。想要扭动身体,也无法使力。

虽然以前也挨过,可每次挨板子,都觉得这家法板子是这样的疼,疼得我脑海里都已经成了一片空白,眼泪唰唰地留下来。只有继续痛苦地“啊啊”喊着,却仍然越来越痛。

掌刑女官还在报着数目:“十五、十六……”才打了一半,我更是扭动光屁股,口中连说‘臣妾再不敢了’,眼泪哭得整张脸花成一片。

可掌刑女官哪会管我求饶哇?屁股上的疼痛越发难忍,只好拼命地去扭动,不敢哭喊叫声太大,避免加罚。

耳边听到女官高声唱道:“二十七、二十八……”知道责打快要结束,一颗心正是微微落下,又是“啪”的一声,板子狠狠落下,疼得我双眼紧闭。

接着又是一声脆响,最后一板终于也落了下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能任身上的疼痛向四肢蔓延。

还未喘过气,身体已被人从凳上拖下,哭的眼泪不止。

光屁股上的疼一波波地涌上来,疼得几乎跪不住。

我跪正身子,向着相公望去。“自己回头,看看挨板子的光屁股,以后敢不敢?”相公却问。

我羞得极了,却不敢违背,生怕惹相公生气,只好回过头去看,刚好看到自己的身后。此时那撅起来的大屁股上全是道道高高肿起的板痕,纵横交错,颜色绯红。

心里于是更加惶恐,算是记住了宫中家法板子的厉害。以后只求一切小心,千万不要再受这板子责打的痛苦了。

——————

我看着双儿扭捏的样子,喝道:“转过来,朕看看!”

双儿这才回头,她不敢起来,只是微微扭过身,让我看到那布满板子责打痕迹的光屁股,我看的心头火热。

于是走上前去,将她身子提起来,按在御书房的案桌上。

“庄妃,挨了三十板子,可记住教训了!”我沉声问。

“臣妾知错了,再不敢了...”双儿不明所以,急忙道。

我却是在她通红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狠狠道:“不敢了,我看还是教训的不够,不行,朕要加罚!”双儿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可怜的看着我:“皇上,人家错了,还要怎样罚臣妾。”

“这样!”我邪恶一笑,双手捏住她的两瓣臀肉,向着两边拽去,这样那臀沟便是大张,接着毫不犹豫,双腿间挺立的分身,狠狠地刺穿进去....,双儿惨叫一声,直接就哭了。

可我却被激起了心中兴奋,快速进进出出,每一次冲刺,双腿都会狠狠的撞击在双儿撅起来的,通红的光屁股上,于是她更加疼痛,叫的凄惨,可不一会儿....,叫声变成了呻吟。

今天或许有更新,但会晚一些

第二十七章暂时协理后宫的女人,皇贵妃苏荃!

在御书房里和双儿荒唐了一夜,直至她娇躯瘫软没力气的求饶时,我这才放过她,命宫女用轿子把她抬回了寝宫歇息去。

自己则也是跟去,在大床上,搂着双儿柔软的娇躯,沉沉的睡去了,这一夜,是很不安宁的夜晚,我和双儿却睡的好香。

翌日清晨,被那太监叫醒,上了早朝之后,便直奔后宫赶了过来,我可没忘了今日是考察众女宫规的时候了,于是便向皇后所居的乾清宫而去,如今并没有立后,但考察宫规是比较严肃的事情,所以按照规矩还是到乾清宫正殿,我刚一到门口立刻那门口守卫的太监便一声朗喝:“皇上驾到,众妃跪迎。”

“尔等守在外面,不得任何人打扰!”我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后,整理一番皇袍,大跨步便迈入了乾清宫,进入了正殿中。

“臣妾等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苏荃、方怡、、、等众女见我进入,一个个俏脸严肃,纷纷恭敬跪拜道。

方怡、建宁、、等七个贵妃在前,苏若虹这个婕妤在七女后面第二排,再往后,则是水仙和邓丽君两个贵人,这些美丽的女人,穿着宫装衣裙一个个跪伏在地,没我允许也不敢抬头。

这样一副姿态,如同顶礼膜拜,被宫裙包裹的屁股,圆鼓鼓的都极为挺翘,撅在了此刻身体的最高程度,这当然是我在宫规里面特意加入的,后妃除了皇后之外,正式严肃场合拜见皇上的时候,必须用如此谦卑的撅跪参拜皇上,平时则不用。

“嗯!都抬起头来吧。”我见此满意一笑,淡淡的开口。

众女这才缓缓直起身子,但仍不敢站起,只默默的望着我这里。我点了点头,沉声吩咐道:“这半个月后宫的规矩、家法都学的差不多了吧,那今日就考考,因朕并未立后,且这是我大周后宫第一次考察后妃家法规矩,就由朕来主持,你们七个贵妃之中,表现最好的那一个,朕会下旨,晋升为皇贵妃。

日后后宫之内,大小诸事,均由皇贵妃替朕打理,谁先来?”

众女一听,都吃了一惊,想不到今日竟然会选出皇贵妃,皇贵妃那不就是后宫最大了么,虽然不能说无法无天,可的确是有着很大的权利啊。纷纷沉默,忽然苏荃道:“臣妾先来!”

“来人,伺候荃贵妃背家法!”我点了点头,沉声喝道。

立即就有女官取来一个正方形的表面带着一个个凸起的跪板放在了大殿中央,旁边更搬来了一个比春凳矮小很多的木桌。

“请荃贵妃背家法、宫规.....。”两个仆妇持板子守在两旁,苏荃见状不敢怠慢,向着我的方向恭敬拜了拜,然后任凭婢女将自己衣裙撩起,固定在腰部,下身的裙裤扯下,只留一条袭裤,然后膝行着跪在了那跪板的中央,开始背诵家法起来。

背诵的时候,需保持姿势,一动不许动,否则板子便会狠狠地打在屁股上,苏荃这女人背的到还算比较熟练,可也错了一条,背完后她恭敬的下拜,又保持刚才撅跪的姿势,谦卑无比的叫道:“臣妾学宫规,背家法有错,请皇上重重责罚!”

“嗯!按规矩该如何?”我面色不变,沉声问了一句。

立刻有宫廷女官禀报道:“启禀皇上,后妃背家法时,错一条,责二十板子,以示惩戒,除皇后之外,均需去衣裸臀。”

我点了点头,立刻有女官大声叫道:“皇上有旨,责荃贵妃二十板子,去衣裸臀。”苏荃娇躯颤道:“臣妾谢主隆恩。”

于是她被宫女拉到了那矮小的木桌上面,趴伏下来,轻轻一扯,那下身最后的袭裤就被褪了下来,白白的、挺翘丰腴的两瓣大屁股蛋子,和修长笔直的大腿,就暴漏在了众人面前。

“啪!”“啊,臣妾知错了”“啪!”“啊,不敢了”

板子一下又一下,带着风声,重重的责打在苏荃撅着的大屁股上,那屁股蛋挨了责打,左右扭动起来,不多时,就遍布一道道板痕。二十板子不多,可打完了之后,苏荃的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也是遍布了板子责打的痕迹,颜色微微有些绯红。

“退下晾臀跪候!”我看着苏荃撅起来,绯红诱人的大屁股,不由吞了口口水,未免被人察觉到我的失态,马上喝道。

“臣妾谢主隆恩!”苏荃娇躯一颤,急忙恭敬的退了下去跪在了自己原来的位子,当然,袭裤是不允许被拉起来的,挨了二十下板子责打的光屁股,暴漏出来,能被大殿中众人看见。

接下来在我的催促下,众女一一按照苏荃的样子,背诵了宫规和家法,七个贵妃,每一个都有错处,少的两三处,像是建宁一般错误多的达到了四个,一条错误二十板子,四个可就是八十大板,于是没多一会儿,七个贵妃的光屁股便都布满了板子责打的痕迹,只是红肿程度不同,值得一提的是,双儿背的还好,和苏荃一样,只是错了一个,但二十板子也没饶了。

接下来轮到了苏若虹这个女人,此女也是下了一番功夫,只错了一条,挨了二十大板,最后的水仙和邓丽君,则是分别被赏赐了四十板子和六十板子,一时之间众女尽皆光着红屁股。

“嗯!”我看着众女颜色深浅各不相同的屁股,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神色一肃,沉声道:“七位贵妃之中,只有荃贵妃和庄贵妃背诵宫规和家法最好,只错了一处,然而庄贵妃昨夜在御书房顶撞于朕,触犯宫规,被罚了三十板子,虽然惩戒过了,但毕竟背家法之前犯了错,故而,朕决定荃妃晋皇贵妃。

朕的这项决定,你们大家可有异议.....。”我沉声问。

我自然明白,两女之中,双儿性格太天真、温和了,根本不适合协理后宫,故而直接找个理由,将这皇贵妃给了苏荃。

“臣等谨遵皇上旨意,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女道。

我于是点了点头,沉声吩咐:“明日册封皇贵妃大典!”

第二十八章自不量力的苏婕妤!

背家法的事情,就这样算结束了,众女都挨了板子,也没什么心情叙姐妹之情,只在婢女搀扶下,各自回宫歇息去了。

翌日下了早朝之后,同样是这皇后居所乾清宫大殿,殿门紧闭,大殿内我高居上首,下方却是后宫的众位女人们,今日是苏荃晋升皇贵妃的日子,从今以后,后宫的大小事宜,就要交给她来管理了,只不过,因并不是皇后,她只是暂代协理后宫,也即是说暂时保管凤印,故而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过关。

“荃贵妃苏荃,谦和有礼,甚识大体,皇上有旨,晋升皇贵妃,暂代皇后娘娘执掌凤印,钦此。”女官大声读完圣旨。

下方众女尽皆跪伏在地,屁股撅在最高程度,此刻一动也不敢乱动,苏荃在最前面,此刻听圣旨念完了,连忙恭敬的大声道:“臣妾苏荃,谢主隆恩!”接着大殿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抬头向着我这里望来,我微微沉吟,点头道:“那开始吧!”

立刻就有女官分列在大殿两旁,一个嬷嬷大声道:“荃贵妃晋皇贵妃,暂待皇后娘娘执掌凤印,为免恃宠而骄,警戒其全心全意,公正打理后宫,依宫规,皇上有旨...赐家法林!”

这规矩并不是我后加上去的,而是本来的宫规里,就有这一条,想暂时代替皇后执掌后宫,管着众多嫔妃,自然并非这么容易的,众女听了娇躯一颤,苏荃则颤声道:“谢主隆恩!”

接着自有宫女上前,将苏荃的贵妃服饰褪去,只着袭衣袭裤膝行到乾清宫大殿的门口处,然后苏荃,恭敬的撅跪等待。

其余众女自然一个个跪在两旁,默默看着,不敢言语!

陡然,在我一个眼神示意下,嬷嬷大声道:“后宫规矩和家法众多,这家法林,从诸多家法中,选十种,嫔妃依次受之。”

很快,后宫中惩罚嫔妃的十种刑具被抬了上来,这家法在乾清宫正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摆着一种,接着在嬷嬷一声‘开始’的呼喝下。苏荃不敢怠慢,她面色恭敬,膝行上前几步来到第一种家法之旁,朝我谦卑的撅臀跪拜,大声道:“臣妾苏荃,日后定谨守宫规,遵循后宫家法,便掌凤印,亦不敢恃宠而骄,大胆妄为!今受家法林,请皇上重重责罚臣妾!!”

此刻那站在苏荃旁边的女官看了我一眼,大声道:“家法林第一项,女板,皇上有令,赐权皇贵妃板责五十,裸臀重打!”

家法林的每一项,若是打的话,最高数目是五十,我没有说话,那女官自然按照五十下算,于是一声招呼,立刻将苏荃托起,拉至一旁刑凳上,按住了双肩和脚,袭裤一扯,那白白的挺翘浑圆的两瓣光屁股和修长大腿,就暴漏在所有人眼中。

紧接着,女官举起板子,毫不犹豫,重重的朝着苏荃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惊人,那大白屁股一翘,朝着另一边狠狠的扭动了过去,苏荃啊的一声。

“啪!”“二!”“啊,臣妾定然谨记宫规!”

“啪!”“三!”“啊呀,臣妾定不敢以权谋私!”

“啪!”啪!啪啪!啪啪!

女板一下又一下,依次狠狠的落在两瓣大屁股蛋子上,屁股挨板子,苏荃自是疼的,大屁股在刑凳上,一扭一扭的,脸上早已涕泪横流,娇躯想要挣扎,可却被婢女按住。在场所有人只见,那橛在刑凳上的大屁股,由本来的白皙,渐渐微红,绯红,嫣红,直至最后的第五十下板子,狠狠扇在右边屁股蛋子上之时,苏荃娇躯一颤,光屁股狠狠一撅,疼的吸了口气。

而此刻再看去时,只见那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遍布了均匀的嫣红之色,全是板子责打的痕迹,苏荃被婢女搀着下了来。

“家法林第一项,板责五十,荃贵妃裸臀受罚,已责完毕!”这时候刚才负责报数的女官,看了看苏荃挨了五十板的大屁股叫道。苏荃则娇躯一颤,忍着身后的疼,恭敬的叩拜,跪撅而下叫道:“臣妾苏荃,谢主隆恩!”接着任由婢女为其提起袭裤,因屁股刚挨了五十大板,提起袭裤的时候,她疼的吸气。

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所有人注视下,苏荃再度穿着袭衣袭裤膝行着从方才挨板子的地方,朝前方走了一段距离,直至来到第二种刑具面前时,她才停下,再度就深深地一拜。

“家法林第二项,鞭笞五十,受罚部位,上身、大腿,裸身吊打,荃贵妃请!”第二种家法之旁的,女官立刻大声道。

顿时有婢女上前,将苏荃袭衣袭裤全部退下,她赤。裸着娇躯,而后用红绳绑住手腕,吊在了乾清宫大殿之处,,紧接着便有女官拿着鞭子,毫不留情,重重的朝着苏荃上身和大腿抽去,苏荃惨叫,扭动着娇躯,大腿柔嫩,鞭子打起来更疼,而上身挨了鞭子,那便更是痛苦,尤其有的时候,女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鞭梢会抽在苏荃前面,娇嫩的酥胸上面,每当如此,苏荃便疼的直跳脚,她的泪水留下,哭得可怜,很是凄惨。

终于,当五十下鞭打结束,她的大腿和粉背,甚至胸前的柔嫩处,都有了不少鞭子痕迹,施刑的女官报道:“家法林第二项,鞭笞五十,荃贵妃裸身受责,现已施刑完毕!!!!”

苏荃再次谢恩,而后由婢女为其穿上袭衣袭裤,接着再度按照规矩膝行至第三种家法之旁,这第三种,乃是拶指,此物经过改良,不会像官府那种动辄伤经断骨,手指断了,但疼痛却是极其难忍的,在苏荃惊恐中,刑具戴在手上,女官刚刚一用力,她便娇躯一颤,惨叫起来:“啊!啊!啊!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不敢不守宫规哇啊,呜呜呜,啊,求皇上饶刑。”

她疼的发颤,脸颊都苍白,我吓了一跳,连忙叫道:“停!”

接下来稍微休息了一番,苏荃膝行第四种刑具处,这个比较轻,只是那种类似香闺责的戒尺,但责打的部位,却不是苏荃之前挨了五十板子的大屁股蛋子,而是脚心儿,我看她之前也受了不少苦,自然从轻发落,吩咐打十下就做做样子就行。

于是苏荃一双玉足,被戒尺打了十下,一边五下,虽然不是特别疼痛,可脚心儿还是红了起来,.....往后的刑罚,每一项我都不会对她要求太过严格,如果是打的,我便立刻吩咐按照最低标准,十下就算了,女官们明白我的意思就是走走过场,自然不敢打她太重,而且,这位今日之后,可就是皇贵妃了?

于是乎,在连续经历了接下来的掌嘴、罚跪、散鞭、鸳鸯板子、、等等几种刑罚之后,苏荃虽然伤的不是特别严重(后面几种有意放水,只是十下,也没用太多力气),但可谓也算是遍体鳞伤,接着宫女小心的为其穿上袭衣袭裤,并穿上了皇贵妃的服侍,我亲自将皇后的凤印,交到了苏荃的手里,由她暂时执掌。苏荃俏脸微微苍白,恭敬的撅臀跪拜道:“臣妾谢主隆恩!”接下来,方怡、建宁、沐剑屏、、等女纷纷拜见皇贵妃,然后我一声令下,命婢女带着苏荃回去养伤,上药调理。

是夜,虽然知道苏荃今日伤的并不严重,但我仍是去了她的皇贵妃寝宫,好生安慰,一夜温纯不提,接下来,后宫倒是安宁了半月有余,这些日子,皇贵妃苏荃的伤势,早已好了。

众女也对宫规学的差不多了,时时都按照后宫的规矩,到苏荃皇贵妃寝宫请安,苏荃也知道分寸,知道远近,对于双儿、方怡、、等女,除非犯了宫规或严重错误,才会责罚,平时还是姐妹相称,而对于苏若虹苏婕妤,水仙、邓丽君两位贵人则在请安的时候,时不时地刁难一番,罚跪一番,有的时候也会打个二三十下屁股板子,建宁、方怡等女自然不为三人求情。

就这样,不知不觉,又是十日过去,这段日子以来,有了苏荃打理,后宫倒是颇为安宁,朝堂之上,康亲王等大臣已经上奏,恳请我下旨选秀,充实后宫,这种事情,我自然允准。

将此事交给康亲王和几位大臣办理,由他们进行初选,复选、层层筛选之后,才可送入宫中,到时候我在去看。

与此同时,这些日子以来,我仍是每日翻牌子,宠幸的妃嫔却只是苏荃、方怡、双儿、、、等七个女人,那苏若虹、水仙、邓丽君三女可以说,自从封妃到现在,都没有被临幸过。

在三女感觉来说,我就好似忘了她们一般,其实我自然不是忘了她们,只是打算等一段时间之后,再行加入她们的牌子。

可就在康亲王等人这些日子忙着选秀的同时,后宫中,苏婕妤苏若虹,却是有些等不下去了一般,寝宫里,她美眸露出阴沉,闪过算计之芒,暗道:“封妃大典后这么些日子,皇上都没临幸于我。要知道,我虽然是侍妾,但怎么也是娶过门的,不是水仙、邓丽君那两个贱婢能比的,可皇上为何不来?不行,再这么下去,本宫若还不被皇上临幸,义父那里知道本宫君前失宠,肯定不再支持于我,让我在宫中自生自灭。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成了和那水仙、邓丽君一样,娘家没有任何势力的存在了,过段日子,宫中选秀开始,更多女人加入后宫,等到那个时候,想让皇上想起我,更是难上加难了。

不行,必须主动出击,那....便闹出点动静来,这样或许就可吸引皇上的目光了。”苏若虹想到这里,美眸果决,打定了注意,吩咐娘家带来贴身婢女,耳语一番,婢女忐忑的去了。

翌日清晨,我还在早朝的时候,在那皇贵妃寝宫,苏荃也刚起来,在婢女服侍下,穿好了衣物,还没待用膳,便有太监前来禀报:“启禀皇贵妃娘娘,今早苏婕妤驾临邓贵人寝宫,不知怎的,便在邓贵人寝宫里搜出一盒胭脂,苏婕妤说是邓贵人偷了她的,邓贵人不承认,如今正被苏婕妤下令板责审问。”

“哦!这还没选秀,就汹涌的来了么,这点小把戏,吸引皇上目光罢了,真是可笑,走,随本宫去看看。”苏荃惊讶道。

当苏荃在一众宫女、太监随从下,来到邓贵人邓丽君寝宫庭院的时候,这里已是围了不少人,有建宁、方怡、、等女看着热闹,似乎她们也不甚在意,而庭院中央,只见邓贵人邓丽君被按趴在刑凳上,板子责打下,光光的大屁股,左右扭动。

“啪!”“啪!”“啊,诸位娘娘,嫔妾冤枉啊,冤枉!”

板子责打中,邓丽君扭着大屁股,连连惨叫,此时苏荃看去只见此女的臀瓣已经通红,微微肿起来,显然挨了不少屁股板子,只是哪怕屁股疼的的难忍,火辣辣的,可她还是口呼冤枉,拒不承认自己偷了苏婕妤的胭脂,方怡等女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而那苏婕妤苏若虹,则是一脸愤恨的看着扭屁股的邓丽君,这时候随行的一个婢女猛地一声高呼,“皇贵妃驾到!”

“臣妾等参见皇贵妃!”方怡、双儿、、等女都拜道。

而这个时候,那苏婕妤苏若虹,却也是缓缓下拜,一副委屈的样子,叫道:“请皇贵妃娘娘给嫔妾做主哇,她偷了我的...”

可她话还没说完,苏荃冷哼一声,淡淡道:“把她拉下去,先责女板三十!”顿时有女官上前,欲要拉扯苏婕妤苏若虹。

苏若虹面色一变,大吃一惊,急忙叫道:“娘娘,为什么,这不公平,明明是邓贵人她偷了嫔妾的胭脂,嫔妾这才会!”

苏荃理也不理,只是小声和方怡等女先聊着什么,这时那随行的女官却是看着苏若虹,冷冷道:“苏婕妤的份位高于邓贵人,若是邓贵人有错,触犯宫规,甚至顶撞于你...,苏婕妤都有权责罚!然而今日之事,婕妤你说邓贵人偷了你的胭脂,可邓贵人并未承认,此事需交由皇贵妃娘娘审问,查明真相之后,再做处理!你擅自用刑逼问,已是僭越,皇贵妃娘娘心仁只罚你三十板,然后再做审理此事,可苏婕妤居然似有不服,这可是触犯宫规,按家法,加罚十板子,来人,重打四十板。”

“啊,娘娘,可是,宫规里并没有.....”苏若虹顿时蒙了,她这些日子都熟读宫规,规矩里面并没有这一条,可此事在这宫廷女官口中说起来,好似也很有道理,即便到了皇上那里,苏若虹也知道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她这才明白,原来,宫规只是一个框架一般,在这框架之外,还有许多自己要学的地方。

正胡思乱想着,已被婢女们架着,按倒在刑凳上,掀起宫裙,退下裤子,忽然感觉屁股一凉,苏若虹顿时知道,自己的两瓣光屁股和大腿,已经暴漏在所有人眼中,脸颊顿时一红。

可还未来得及体味羞涩,板子带着风声,啪的一下,狠狠扇在了左边的屁股蛋子上,苏荃、方怡、、等女只见,苏若虹那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蛋子,狠狠的一翘,朝着另一边扭去。

仿佛想要躲过这般疼痛一般,可,下一瞬,另一边屁股也是狠狠的挨了一板子,这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疼痛一丝丝漫延全身,臀上火辣辣的,苏若虹心里恨极,暗道自己日后一旦得宠了,这些都要一一报复回来,可她嘴里却叫道:“啊,嫔妾知错了,求娘饶恕哇!”“啪!”“啊,嫔妾再不敢僭越了!”

就这样,啪啪声下,板子重打,苏若虹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左右扭动,四十大板下来,那两瓣屁股蛋子,布满了均匀的绯红,这时候女官朝着苏荃禀报:“启禀娘娘,苏婕妤犯僭越之罪,板责四十,裸臀受刑,已责完毕,请皇贵妃娘娘定夺。”

在苏若虹颤抖着谢了恩之后,苏荃才慵懒的嗯了一声,淡淡的道:“将她们们俩带过来,于是苏若虹和之前挨了打的邓丽君被带到众女面前,跪在地上,苏若虹道:“请娘娘做主!”

“皇贵妃娘娘,嫔妾真的没有偷胭脂啊,没有!”邓丽君则是急忙为自己辩解的叫着,无缘无故,就被欺负,她很委屈。

“住口!本宫让你们说话了么?”苏荃冷喝,淡淡道:“何人在邓贵人寝宫发现胭脂的,又有何证据指明,是邓贵人偷得。”

她话刚落,顿时就有苏若虹的婢女被带上来,婢女颤抖着低头禀报道:“启禀娘娘们,是奴婢在邓贵人寝宫发现胭脂!”

“哦!你如何确定胭脂会在邓贵人寝宫,从而来找。”苏荃突然问,那婢女被问得一愣,苏荃道:“不说么,那就打着!”

顿时,就有女官持着鞭子,站在婢女身后,一鞭鞭狠狠的抽打下去,那婢女疼的娇躯颤抖,连连惨叫,这边厢苏若虹正心惊之刻,婢女仿佛灵机一动,哭道:“娘娘,奴婢说实话!

是,胭脂乃是昨夜丢的,而昨日一整天,只有晚上未时邓贵人来我家娘娘寝宫,奴婢想,只能是在邓贵人寝宫,娘娘今日来搜寻,不想果真找到了!”婢女一说,苏荃立刻摆手叫停。

“呼呼!”正当苏若虹心头松了口气,暗道这丫头还算激灵的时候,苏荃却是美眸一瞪,淡淡的道:“你这丫头,还敢说谎,本宫记得,昨夜未时,邓贵人正在本宫寝宫里,请安。”

说话间,女官不用吩咐,鞭子就狠狠的抽打起来,女婢哪能想到会这么巧,面色大变,惊慌道:“回娘娘,原是奴婢记错了,并非未时,而是未时三刻”这时候,苏若虹跪在一旁,心头已有不好的感觉了,她隐隐知道,自己这次的计划实在是漏洞不少,看来自己真的被皇上的冷落冲昏头脑了。

苏若虹不傻,自然不会相信这么巧合,这肯定是苏荃已经洞悉一切,就打算惩治自己了,果然,婢女这话一落,那边厢方怡忽然冷哼,道:“胡说八道,昨晚未时三刻,邓贵人分明来到本宫寝宫请安,哼,这奴婢果真不老实,还不狠狠地打。”

顿时,鞭子啪啪,抽打的更狠,苏若虹的心,更沉了!

“啊!奴婢记错了,是,是未时之前的三刻!”婢女惨叫着,已经吓蒙了,连忙口不择言的叫道,刚说完,一旁建宁公主呵斥一声:“胡说,未时之前,邓贵人分明在本宫寝宫里陪本宫聊着如何侍弄花草之事,再不说实话,拖出去杖毙得了。”

啪啪的鞭子,打的更狠了,这时候眼看婢女扛不住,苏若虹不得不叫道:“诸位娘娘,明明是臣妾状告邓贵人,而且胭脂证物,已在邓贵人寝宫里搜索出来,就算要用刑,也是逼问审问郑贵人和她宫里的婢女啊!”她感觉到了不妙,暗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太大意了,此计漏洞百出,可却仍然抱有一丝侥幸。

“呵,那本宫便让你明白明白!”这时候,苏荃冷哼。

朝着一个刚刚跑出去调查的女官使了个眼色,那女官会意大声道:“苏婕妤这盒胭脂,来自江南,乃是茉莉花粉制成。

而这一盒,乃是邓贵人平日常用的胭脂,却是海棠花粉制成,且,奴婢这里有宫廷记录,进宫封妃大典当日,这记录上记得明明白白,邓贵人一向只用海棠花粉的胭脂,对其他种类的胭脂,从小就过敏,所以邓贵人怎会偷让自己过敏的胭脂。”

“这,怎么会在这样.....?”苏若虹一听,脸色苍白。

她知道自己这次计划完蛋了,怕是不仅不能吸引皇上的目光,还会被宫规狠狠惩罚,她张了张嘴,有心狡辩,可却不知如何去说?这时候,苏荃冷哼一声,语带嘲讽道:“今有后妃苏婕妤,恶意诽谤他人,聚众闹事,且多次企图狡辩,实在居心叵测,这是公然挑衅宫规,挑衅后宫家法,必要重重严惩!

本宫罚你去衣杖责二百,伤好后,禁足思过一月,思过期间,前三日,赏一丈红,剩下的日子,若有错处,重罚,若无错处,就按规矩办吧,哼。”苏荃的话音一落,苏若虹就面色大变,她知道这次是自己不自量力的栽了,可,竟罚这么重?

去衣板责二百,这已是重罚,不好忍受,而伤好后,禁足思过一个月,不说前三日一丈红难熬,便是三日后的一月里规规矩矩,没有错处,按规矩,也需每隔十日一顿惩戒作为警示?

“啊!娘娘,嫔妾知错了,知错了,求娘娘开恩,娘娘饶了嫔妾吧,娘娘开恩啊。。。。。”正想着,口里惊恐的求饶之际,苏若虹已被女官拽着,再度按在了刑凳上,那方才挨了四十板子责打的大屁股,上面还有着绯红,全是一道道板痕。

此刻苏荃等女没有发话,掌刑女官哪会理这苏若虹的求饶,扬起板子,狠狠地便是朝着苏若虹大屁股打去,那屁股蛋子挨了板子的责打,如何不疼?顿时就左右扭动,上下起伏起来。

苏荃、方怡、、等女却是坐在一旁,淡淡的看着,望着那苏若虹扭动在刑凳上,被板子啪啪重打的大屁股,因着之前已打了四十板子,此刻再又四十板子下来,那大屁股已经通红,开始肿大起来,掌刑女官不会留情,一下下狠狠重责,只疼的苏若虹大声惨叫,大屁股扭啊扭的,一双美腿,全是汗珠低落。

脸上涕泪横流,嘴里‘啊啊’的叫着,不时断断续续的求饶之中,说什么已经知错,再不敢了,求娘娘开恩,饶刑之类的话语,可惜,在场的哪个人,会听她的呢?屁股板子,还在持续,报数的数到了一百下时,这板狠狠扇在左边臀瓣臀峰上面,苏若虹仰头惨叫,哭求道:“求娘娘开恩啊,饶了嫔妾!”

啪!没有得到饶恕,又一下板子,狠狠打在另一边臀瓣的臀峰上面,那光屁股狠狠一翘一扭,此时看去,颜色已经通红发亮,整整肿大了一圈,....便在这时,外面有高呼:“皇上驾到!”却是下朝之后的我,听说了此事,赶来凑热闹来了。

苏荃等女连忙起身,拜道:“臣妾等拜见皇上.....!”

“啊!皇上,皇上救命啊,饶了嫔妾吧,别打了,饶饶嫔妾吧,嫔妾知错,再不敢犯了,求皇上饶命哇,屁股受不住了。”

而这个时候,那苏若虹听到我来了,却是滔天狂喜,不顾一切的一声大叫,她知道今日之事,已然败露,想翻供不承认却是自讨苦吃,是以只能扭动着通红发亮的大屁股,向我认错,大声求饶,美眸露出祈求之意,希望博得我的可怜,饶了她。

“哦!这是怎么了....?”我看了苏若虹的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一眼,而后朝着苏荃、方怡、、等女,那里望了过去。

“启禀皇上”苏荃淡淡一笑,立刻解释了起来。

而这时,趁着我来,板子停顿的关头,那苏若虹的两瓣大屁股蛋子,终于暂时解脱,撅在刑凳上,左右微微扭动,试图缓解疼痛之中,不一会,我淡淡道:“荃妃处理的很妥当,既然如此,还不接着打。”我突然冷冷的开口。

“不,皇上,嫔妾错了,饶了这一次吧,再不敢了!啊”苏若虹听了这话,顿时张口哭求,可话还没说完,板子已经狠狠打在那撅着的大屁股蛋子上,她立即惨叫起来。

就这样,那通红的大屁股扭动之中,我看在眼里,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只觉得这一幕,很是赏心悦目,目不转睛。

第二十九章方怡与阿珂!一夜痛?!

庭院里,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伴着苏若虹凄惨的尖叫,这后宫里的家法非同寻常,威力绝非香闺责、戒尺可以比拟的,二百板子,绝对算的上重罚,加上苏荃之前吩咐过,重重责打,掌刑女官哪里会留情,啪啪下,每一板都用了十二分的力气,让苏若虹那在刑凳上,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吃足了疼痛,只涕泪横流,双手抱着蹬腿儿,身后的大屁股颜色早已通红发亮,肿起两指来高,没命的狠狠扭动之中。

“啪!”“一百五十一!”“啊,皇上饶命,不敢了。”

“啪!”“一百五十二!”“哎呦,嫔妾再不敢了...”

我坐在主位上,望着下方,撅在刑凳上,狠狠扭动的大屁股,神色里露出讥讽,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到了此刻,那苏若虹早已哭哑了嗓子,娇躯颤抖,一双美腿,被汗水打湿了。

她的俏脸惨白,没有丝毫血色,整个人摊在刑凳上,仿佛没有任何力气一般,只有身后,板子狠狠扇在光屁股上面的时候,她才会惨叫着鲤鱼打挺一般,猛地扬起头,凄惨的叫着。

到了这种时候,那里还顾得上面子,那屁股被板子打,只见苏若虹几乎是拼劲了全力去扭动那两瓣红肿的臀,若不是前后各有丫鬟按着,她怕是早就跌落刑凳了,板子,一下下,还在持续,苏若虹已经知道,我这一次,怕是不会饶了她,可口中仍是凄厉的哭叫,陡然,一板子狠狠扇在通红的臀峰上,她仰头就哭,尖叫道:“啊!皇上,饶了嫔妾吧,再不敢了!”

没有得到饶恕,下一瞬,板子狠狠的亲吻她的另一瓣红红的大屁股,就这样,当二百下结束,苏若虹整个人都软在凳上。

我看去时,只见这个时候,她那两瓣翘臀,通红发亮,从臀尖到臀峰,再往下至臀腿相连处,没有一丝白皙的地方,甚至臀峰的一些地方,已经微微有血丝浮现,但哪怕如此,也没有破皮儿,那血丝只是被皮肤包裹,但我明白,若再打个十几板子,哪怕用刑的女官技巧再好,也定然皮开肉绽,不能再打。

这倒不是心疼苏若虹,只因我不太喜欢,把女人屁股打的鲜血淋漓,所以这个时候冷哼一声,喝道:“还不谢恩....”

“嫔妾谢皇上,谢娘娘重责,嫔妾知错了,日后定不敢再犯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苏若虹声音颤抖的说。

我摆了摆手,命丫鬟将其拖下去,上药调养去了,苏荃方怡等女看着没什么事儿了,也就各自回寝宫了,我一个人在紫禁城皇宫里闲逛起来,心头暗暗想着,不知不久后,哪选秀入宫的女人们,又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是夜,翻牌子!!

我驾临阿珂的寝宫,阿珂是陈圆圆的女儿,因父是反贼李自成,故而父姓却是不能用了,因此,她的封号,却是陈贵妃。

“墨菊!什么时辰了”寝宫里,阿珂沐浴过后,闲得无聊,看着一旁的贴身婢女,沉声开口问了一句。那婢女不敢怠慢,马上道:“未时一刻了,陈贵妃娘娘,每日这个时候皇上多半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呢,至少未时三刻才会完呢。”

“哦!墨菊,你说今夜,皇上回去谁的寝宫?”阿珂问。

那墨菊正要说些讨好的话,这时候有太监在外面朗喝:“皇上驾到,陈贵妃跪迎!”墨菊一听,狂喜笑道:“娘娘,皇上来了!”阿珂也俏脸一喜,哪还用墨菊说,急忙起身,跪迎。

我一个人踏入寝宫的时候,只见到阿珂穿着一袭单薄的宫裙,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身后那翘臀,高高撅起,浑圆挺翘。

“嗯,呼.....”看着阿珂美好的身材,我呼吸微微急促。

径自走到床上坐下,没有我的允许,阿珂自然不敢起身,看着美人如此谦卑的样子,我恨不得立刻把她搂入怀里,好好怜惜一番,,只是目光落在那翘起的屁股上时,我不仅想起了昨夜在方怡寝宫里面,宠幸方怡的一幕幕,思绪渐渐飘然了。

回忆篇:昨夜,方怡寝宫!

坐在大床上,看着双膝跪地,低着头在我双腿间卖力吞吐的方怡,方怡的功夫还是极好的,冰凉的小手,握着我的小兄弟,轻摇慢捻,时而香舌挑逗,时而一口吞没,让我那坚挺的小兄弟深深地插入喉咙,....这种服侍,带给我至高的享受。

“嗯!嗯,呼呼,....别停,再快点儿....”我呼吸急促脸色潮红的叫道。整个人兴奋无比,可,方怡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美眸带着媚态望着我,更甚者,连小手儿也不动了,轻声问:“皇上,怎么样?臣妾伺候的你,可舒服了么”

“别停,你找打是不是.....”这一下,她的突然停止,直让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一般,脸上青筋暴跳,低沉的吼叫着道:“快点儿,伺候的朕舒服了,重重有赏,不然一顿屁股板子少不了你的,快.....”苏荃小手慢慢动了起来,媚笑道:“哦,皇上准备赏赐臣妾什么呢?一般的赏,我可不喜欢的!”

“吼,快点儿,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哪里顾得上,双手抱住她的头,向下按去,方怡呜呜两声,接着顺从的吞吐起来。

好一阵儿之后,当一切平静,想起刚才这女人对我的挑逗虽然刺激,但那一阵儿,真是难受的很,只感觉自己憋得都要爆炸了一般,我恼羞成怒:“怡妃,你好大胆子,敢戏弄朕!”

“皇上,臣妾错了,愿受责罚,可君无戏言,皇上你说的赏赐可不要忘了哦!!”方怡知道我并没生气,这妞儿也大胆的很,故作委屈娇哼了一声,可还是乖乖地想要屈膝跪下来。

“哼!什么赏赐以后再说,先罚你!”我冷哼一声,看着她那美艳模样,呵斥道:“跪在床上,给朕光屁股撅起来!”

方怡白了我一眼,乖乖的爬上床,退下袭裤,将上衣也都掀起,而后按照我的指示跪在床上,手扶着床栏,高高耸起屁股。我冷哼一声,毫不迟疑,大巴掌向着那撅翘而起,白嫩的大屁股狠狠地扇去,一下,打在右边臀瓣上,立刻掌印浮现!

“啊!皇上,臣妾错了...”“啪!”“臣妾不敢了!”

巴掌自然没有板子威力大,但打得多了,也疼的咧嘴,啪啪啪啪啪啪之下,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苏荃额头也微微沁出汗珠儿,那硕大,浑圆,高耸的大屁股,已是绯红,布满了巴掌的印记,并且由于疼痛,微微扭动起来,我也感觉手心有些疼,这才停下,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在那绯红的,遍布巴掌印子的大屁股上面,狠狠地捏了一把,只觉满手舒爽,滚热滚热的。

“美妞儿,还敢不敢了!”我肆意揉捏方怡红肿的肥臀。

“啊!皇上,疼啊,不敢了,再不敢了!”方怡痛叫道。

我这才放过她,正准备让她起来,可方怡却回过头来,扑入我的怀里,微微低泣着,提起我之前答应过她的赏赐来,我的面色一变,顿时知道这美妞儿没安好心,但又不好反悔,于是问了,这时候方怡才委屈的说了,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美妞儿记恨着,那一次被阿珂重打,时刻想着找机会报复回来呢,今天这么做,却是想让我答应她报复。

“呃!可是后宫有后宫的规矩,阿珂也没犯错,你们俩地位相同,怎么能随便让你打回来,我看不行!”我皱眉拒绝着。

“皇上,你可是金口玉言,怎么能说话不算呢!”方怡不依的在我怀里扭动娇躯,一双小手儿,一下抓住了我的命根子。

我顿时吸了口冷气,浑身火热,在这女人挑逗下,我最终只好答应,找个机会教训阿珂一番,算是为方怡报仇出气,至于让她去责罚阿珂,那显然不太肯能,方怡也不敢过分,只能应了!只是被这个女人一番算计,我心里的邪火也出来了,狠狠地将她扑倒在床上,扒开滑嫩修长的大腿,毫无顾忌狠狠挺入,这一夜,竟是不知疯狂了几次,甚至后来,我命令方怡跪在床上,屁股撅到最高,对着她红艳双臀间,夹着的菊花,就是狠狠地刺入,摆了这个姿势,方怡自然知道我要干什么,开始她百般不依,死活不同意,后来我却说‘今夜伺候的我越舒服,就找机会狠狠地帮她教训阿珂一顿,教训的轻重,一切都看她的表现了’,,,,方怡一听这话,仿佛来了动力,居然毫不犹豫按照我的吩咐,乖乖跪好,挨了巴掌的红屁股,高高的耸起,任由我在身后刺入,舒舒服服的爆了一次菊,方怡惨兮兮的娇躯全是汗珠儿,我本想就歇息了,却不料,这时候方怡居然缓了一阵儿之后,一下子起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再一次索求,我自然毫不客气,不知荒唐了几次,各种姿势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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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我看着下方跪撅在毛毯上的阿珂,望着那挺翘浑圆的屁股,神情微微一动,暗道:“阿珂,这次苦了你了!

总不能让方怡那小妞儿,以后说我不守承诺吧?哎,不过说来也是,好些时间没收拾你了,哼,你这女人以前仗着九难在身边,还有郑克爽那小白脸儿追,没少折磨朕,到现在么?”

这般想着,我心生一计,决定不如趁着今夜,狠狠收拾阿珂一番,省得以为自己长得漂亮,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有什么好的借口呢?嗯,对了,....盯着阿珂翘屁股,我忽然灵机一动将这些日子我修炼出来的法力运行在面部覆盖在了额头上。这样一来,看起来我的额头上,好似受伤,青肿了起来般。

“抬起头来”我忽然开口,阿珂娇躯一颤,这才规规矩矩抬起头来,刚一抬头,看到我的脸,她便惊叫道:“皇上,你的额头怎么了,为何会受了伤....?”她显然吃了惊。

“哼!”我借题发挥,一声冷哼,呵斥道:“还说呢,朕刚才来到你寝宫门外,走到门口时,突然被绊倒,磕了额头,你该当何罪?”阿珂一听大惊,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事儿,天降横祸啊,天降横祸,急忙跪下,道:“臣妾知错,请皇上责罚!”

“按照后宫家法,该如何?”我仿佛生气,声音冰冷道。

阿珂真的吓到了一般,跪在地上颤声道:“启禀皇上,这是冲撞圣驾,按说是大错,视情节轻重,任凭皇上决定处置。

皇上臣妾知错,可臣妾不是故意的啊,臣妾也不知哪个奴才收拾庭院时,居然偷懒,才会....,求皇上从轻发落吧!!”

“嗯!”我点了点头,故作威严道:“本来朕也只是轻伤没什么大碍,轻饶了你,小惩大诫也就算了,可,刚刚朕高高兴兴来看你,想不到居然如此扫兴,哼,就冲这个,所以朕还是决定重罚你,阿珂,你可服气!”我的话锋到后面突然一转。

“扫了皇上兴致,请皇上重重责罚,臣妾不敢有怨言!”到了此时,阿珂哪还敢说别的,只是委屈、可怜的望着我这里。

“委屈什么,告诉你,这要是换了别的嫔妃,杖毙,打入冷宫都不为过!不过你死罪可免,获罪难饶,来人啊,陈贵妃冲撞圣驾,致使朕额头受伤,触犯宫规,赐一夜痛!

另外,每隔一个时辰,赏鞭辟入里八下!”

我冷酷的下达了这个命令,阿珂吓得面色发白,看着我这里想要求饶,看看到我阴沉的神色,硬是咽下了哀求的话语。

“臣妾知错,叩谢皇上责罚!!”她只有苦涩的拜道。

不多时就有一些掌刑的女官走进来,搬了春凳,各自拿着香闺责,走入了寝宫大殿里,女官道:“陈贵妃,您请吧!!”

阿珂知道躲不过,眼眸里含着泪儿,脱下宫裙,趴在了春凳的上面,女官毫不犹豫,一把扯下袭裤,袭衣也撩起来固定。

如此一来,阿珂那硕大、浑圆,白皙挺翘的光屁股,和近乎完美修长笔直的大腿,就暴漏了出来,那女官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看着阿珂白嫩嫩的屁股,大声道:“撅起来,今夜请陈贵妃时刻把屁股撅到最高,且,在这过程中,腹部和大腿必须贴着春凳,这是后宫标准的撅臀姿势,也是惩罚的一种。

皇上既然赐‘一夜痛’,那么对不住了,陈贵妃娘娘,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早天明,都得保持这个撅臀姿势,奴婢会用板子提醒娘娘,屁股高高耸起,撅到极致,若低下了,重打。

而且,这一夜贵妃娘娘的屁股,都要体会香闺责的痛,以撅臀的姿势,重重责打,陈贵妃娘娘的分位,一个时辰中,可以休息两柱香时间,这两柱香,仍要保持撅臀姿势,否则打!”

阿珂听了,还没想明白,为何会有这种惩罚,一个女官扬起香闺责,狠狠地扇在了白白的大屁股上面,那屁股挨了板子顿时微微一翘,阿珂疼的‘啊’了一声,女官喝道:“撅起来!”

阿珂没办法,只能把屁股向上撅起,按照刚才女官的要求去做,可这时候,突然再度狠狠一板子打在臀峰上,喝道:“再撅,撅到极致,腹部和大腿,尽量不要离开春凳,快耸起来。”

阿珂吃痛,只得按照要去,将两瓣白嫩挺翘的大屁股,再度狠狠地向上一撅,保持到了最高的时候,那女官冷冷的喝道:“挨打时可以扭臀,但若发现屁股低了一点儿,第一次警告,接着重打,第二次再警告,休息时间缩短为一炷香,若是第三次犯了,则奴婢会在陈贵妃小腹下,垫上枕头,让它帮助贵妃娘娘屁股觉到极致,耸起到最高,而后每个时辰,仍只能休息一炷香,加两下鞭辟入里,并且惩罚的板子,换香闺责加一号!”

女官这般说着时,已经开始惩罚,一左一右,扬起香闺责便是朝着撅在刑凳上的白白的光屁股,狠狠地落下,打的极其有规律,从臀尖儿开始,依次往下叠加,到了臀峰时,往往打的更狠,多打几板,而后往下,一直打到臀腿相接处,...紧接着才会从臀尖儿开始,打新的一轮,一时之间,板子啪啪啪!

“一夜痛,果然有趣儿,后宫里折磨嫔妃的方法,真是层出不穷啊,哈哈哈,正合我意!”我望着阿珂抱着蹬腿,光屁股在春凳上努力的撅到最高,耸起到了极致,微微扭动着,迎接香闺责板子的责打,这香闺责只比戒尺强了些,疼,但威力比之家法板子差的太多了,加上宫廷女官行刑的手段高明,便是打这一夜,也不会破皮儿流血,当然,一夜痛没有输目,一直打到天明,每个时辰只有那么点时间休息,故而才叫一夜痛。

所以哪怕只是香闺责打,但也是重罚了,我只看到,香闺责狠狠地,一下下扇在阿珂白屁股上,那屁股吃了板子,左右扭动,渐渐从白皙,变得微红,绯红,嫣红....,期间阿珂额头见汗,低声惨叫着,尽管她努力的想要保持撅臀在姿势,但还是免不了两次的屁股落下,于是,休息时间被缩短为一炷香!

啪啪声下,伴着那低吟惨叫,我望着那高耸的,扭动在刑凳上的大屁股蛋子,只觉得心有快感,慢慢地,时间流逝,距离一个时辰还剩下一炷香的时候,停手了,道:“休息一炷香!”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敢了,饶了我吧...”阿珂哭泣着美眸看向我,求饶道,同时她那两瓣红臀,不敢怠慢,高高的撅起,晾在春凳上,她企图求得我的可怜,饶了她,可这一抬头的时候,臀儿低了一下,身后女官扬起板子,狠狠一下。

“啪!”“贵妃娘娘,屁股撅起来....”女官大喝道。

阿珂疼的娇躯一颤,急忙将屁股再度撅了撅,,我没有饶恕,很快一炷香过去,女官喝道:“三次犯了规矩,小腹下加软枕,香闺责板子加一号,鞭辟入里加两下!”女官低喝着。

不由分说,命令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抓着阿珂绯红的,布满板子责打痕迹的大屁股蛋儿,向着两旁抓去,一个女官取出一个小的皮鞭,对准那两瓣臀之间的缝隙,就是狠狠地一下。

“噼!”“啊,疼啊,饶了臣妾吧....”阿珂疼的惨叫。

“噼!”“啊,受不了了,求皇上.....啊”

就这样,整整十下,鞭辟入里,打在臀沟的柔嫩处,要不是有婢女按着,阿珂绝对会跳起来,十下结束!她的小腹下被垫了整整三个软枕,一时之间,挨过板子的大红屁股,撅到了最高,耸起到了极致地步,女官更是换了比刚才更大一些、更宽一些的香闺责板子,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扇着阿珂大屁股。

还是从臀尖儿开始,及至臀峰重点照顾,而后向下,直至臀腿相接处,没有一处落下,一板一板,板板不留情,连续的打,阿珂大屁股蛋儿颜色越发红艳,早哭了起来,可怜的扭臀。

。。。。。

今晚或许会更新,不过可能晚一点儿

第三十章被折磨的阿珂!苏婕妤一丈红!

是夜,我就在阿珂寝宫里,一边品着美酒佳肴,一边惬意的看着阿珂那两瓣,在板子责打下,不断扭动的大屁股,惩罚已经接近两个时辰了,阿珂早已涕泪横流,身后的屁股,通红无比,微微开始肿大了起来,啪啪啪啪,板子还在持续,没有丝毫留情,她那两双美腿,抖动连连,此刻尽是汗珠子儿滴落。

“啪!”“啊,皇上,饶了臣妾吧。。。。”啪啪啪!

板子一下又以下,狠狠地扇着阿珂的大红屁股,她自然是娇躯颤抖的,惨叫连连,不时地昂起头,可怜的望着我求饶。

“啪啪啪啪!”一板狠狠地打在右边臀峰上,阿珂屁股挨了板子,顿时吃痛,猛地一翘,狠狠地向着另一边扭动而去。

“啊!皇上,臣妾再不敢了,饶了这次吧、、、、”她仿佛真的疼得受不了了一般,嗓子都有些沙哑,哀求的望了来。

美人梨花带雨,哭泣着哀求,我不由得有些心软,正想着是不是饶了她,突然,一个行刑女官大声道:“时辰到,撤下软枕,贵妃娘娘可以休息一炷香时间,屁股翘起来,撅到极致。”

很快,小腹处的三个软枕被抽了出来,阿珂有气无力的瘫软在刑凳上,这时候,女官眼看她没有按照吩咐撅臀,顿时冷喝一声,扬手一板,叫道:“撅起来,不然,奴婢接着打了!”

啪!说着,又是一板,狠狠扇在通红的屁股蛋子上,阿珂顿时流泪,惨叫一声:“啊!别,别打,我撅,这就撅起来!”

便是这一会儿功夫,两瓣肥臀,便是狠狠地,又是挨了两下板子,疼的左右一扭,阿珂倒吸口气,顾不得脸上的泪和汗珠儿,急忙奋力高高撅起屁股,此刻再看去,那屁股蛋儿真美。

“阿珂的身材,在众女中,虽然比不得苏荃和方怡火爆,但也绝对是完美的比例,现在打了两个时辰屁股板子,颜色通红,微肿,看起来像个熟透的水蜜桃,真好.....”我死死地朝那撅在刑凳上,通红的大屁股望去,目中露出垂涎三尺之色。

“皇上,求你饶了臣妾这一次吧,别再打了,呜呜呜!”

“嘶,嘶,呜呜,别再打了,臣妾再不敢了,疼啊...”

“皇上,求你想想臣妾的好儿吧,再打真的挨不住了!”

阿珂撅在刑凳上,娇躯颤抖着,带着哭音求饶,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时不时地红臀一旦微微落下,下一刻,板子便会毫不迟疑,啪一声,狠狠的扇在大屁股蛋子上面,立刻高耸。

当一刻钟过去,眼看婢女又去取软枕,看着女官手中握着的香闺责板子,阿珂娇躯一颤,心头惊恐,更是哀求连连之中。

“嗯!阿珂,既然你知错了,今晚就到这里吧,但你需记得朕只会饶你这一次!”我忽然叹息一声,这话一出,阿珂喜极而泣,急忙叩谢,可我又道:“不过,这个时辰十下鞭辟入里却是不能饶恕,罚完这十下,所有人都退下吧!”我说道。

“是!皇上!”女官们哪敢反驳,只恭敬应声,阿珂一阵儿惊惧,但想到我已经免去了接下来后半夜的屁股板子,哪还敢得寸进尺的求饶啊,于是声音有些发颤道:“臣妾谢陛下责!”

说着她一动不敢动,屁股仍然撅在刑凳上,两个婢女跪下,正要一左一右,扒开那高高耸起,挨了不知多少板子的大红屁股,这时候我却是神情一动,冷哼道:“为了给你个教训,记住错处,这十下鞭辟入里,给朕自己扒开屁股蛋儿,将要受鞭子惩罚的地方漏出来,这过程中,臀撅起,耸至最高,手更不许松开你那该打的屁股,这些,若是犯了,朕可是要加罚的!”

“是,臣妾谨遵皇上吩咐!”阿珂听了娇躯颤抖的叫道。

这时候我又道:“自己回头,看着整个过程.....”阿珂哪敢违背,只得撑起上身,扭头看着自己通红的两瓣屁股蛋子儿。

而后小手伸到后面,轻轻地捂住,揉搓了一阵臀,在女官催促下,这才慢慢撅起来,耸到了最高地步,狠心抓住自己刚挨了重责的大屁股蛋子,向着两边抓去,顿时,那臀沟露出了。后面有宫女按住脚,一左一右,也有女婢抓住她的香肩以免失去平衡,.....我知道,这一幕对阿珂来说,肯定是极其羞耻。

“愣着干什么,打!”我冷喝着,那女官顿时扬鞭一抽。

嗖的一下,小鞭子带着风声,快如闪电,狠狠地抽向阿珂撅起的大屁股中央,那彻底暴漏出来的粉嫩臀沟之处,第一下。

“噼!”“啊!疼、、、疼啊...”阿珂剧烈挣扎,惨叫。

“噼!”“啊!皇上,臣妾不敢了,呜呜呜”

鞭辟入里,极其疼痛,这十下看似不多,但却很是难熬,就这样噼噼啪啪,十鞭子下来,阿珂几乎瘫软,大腿抖动,屁股蛋一颤一颤的,要不是有婢女按住,肯定会跳起来,她哭得涕泪横流,十下结束,便彻底软在了刑凳上,双手死死地抓着两瓣通红肿起来的臀肉,好一会儿,我打发其他人出去后,她还在呜呜的哭泣着,尽管手抓的臀瓣生疼,可却不放开一般。

我知道,她是生怕一松手,刚挨了鞭子的臀沟,会产生剧烈疼痛,那可是很恐怖的,虽然她这样很可怜,可我还是冷哼一声,喝道:“怎么?挨了罚,不知道谢恩么,想挨板子!”

听了这话,阿珂陡然一个激灵,顾不得臀沟的剧痛,急忙松开手,艰难下了刑凳,跪在我脚下,道:“臣妾谢陛下重责!”

没有我的允许,她自然不敢提起袭裤,娇躯发颤,俏脸微微苍白。。。我盯着她那两瓣,暴漏在空气中,被板子打得通红微肿的大屁股蛋子,小腹下不由升起一股火热之感,忽然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冷声道:“一夜痛本要打到天明的,哼!”

“臣妾谢皇上恩典,日后必定循规蹈矩,不敢犯错...”阿珂立即恭敬的开口,深深地拜服在了我的脚下,臀部撅了起来。

看着如此级别的大美女,在我脚下,撅着通红微肿,遍布板子责打痕迹的大屁股,卑微小心的跪拜在脚下,我心中兴奋。

“不过,虽然饶了板子,但这屁股,还是要接着痛的,给朕起来爬到床上去,双腿分开,光屁股撅着!”我吩咐起来。

阿珂不知道我的打算,可却不敢违背,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床的上面,美腿分开,红肿的屁股蛋子,高高的翘起,美极了。

“哼!”我冷哼一声,脱了衣裤,扯下里裤,露出早已被诱惑撩拨的滚热发烫的小兄弟,毫无怜惜的,将之嵌入了阿珂那之前挨了鞭子的臀沟内,深深地没入,并没有刺入菊花,只是粗大的小兄弟,充斥了整个臀沟,将之填满,同时我的腹部和大腿,也随着这一撞,啪一声后,紧紧贴在阿珂红屁股上。

“朕说过了,即便板子饶了你,但你这屁股,今夜还是得接着疼,否则哪叫一夜痛,呵,臀瓣夹紧了,用臀沟伺候朕,伺候的朕高兴了,舒服也就算了,不然的话,有你好受...”我声音冷酷,感受到阿珂两瓣肥臀,贴在我小腹处,滚热滑嫩的很,呼吸微微急促时,右手狠狠地一拍右边臀瓣,啪的一声。

“啊!疼啊,是是是,臣妾遵命!”阿珂痛叫,急忙道。

此刻她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不敢违背,急忙臀瓣微微收缩了一下,用那臀沟,紧紧夹住我的小兄弟,接着开始上下耸动红肿的翘臀,肌肤的摩擦,让她挨了板子的屁股蛋子,有些疼,尤其是夹着小兄弟的臀沟,更是火辣辣的难过,可却不敢怠慢,一下一下,缓缓的摩擦,肥臀上下耸动,不时左右摇摆。

“呼呼呼.....”看到这幅景象,我兴奋极了,不由得一把掐住阿珂的小蛮腰儿,让她大屁股蛋子,更是紧紧地贴住了我。

“快点儿,一边摇屁股,一边加速....,贱屁股,找打!”我兴奋极了,在我命令下,尽管腰累的酸痛,但阿珂还是按照命令,来回上下耸动,左右摇摆,臀瓣儿紧紧地夹住了小兄弟。

啪啪啪啪!并且,在这过程中,我还另一只手,一下下不断的扇着她通红的屁股蛋子,不重不轻,仿佛在驯服一匹马。

“啊啊!皇上,别打呀....”“啊!皇上,这是最快了”

不多时,阿珂累的香汗淋漓,这项工作可不好干,尤其她摇屁股的速度,肯定跟不上我的要求,于是,我心痒难耐,大巴掌连续不断,狠狠地招呼在滚热的臀瓣儿上面,最终,实在阿珂累的扭动屁股越来越慢时,我终于怒了:“贱人,伺候的朕不舒服,这是给你的惩罚,吼....”吼着,抓住她又挨了不少巴掌的大屁股蛋子,用下身小兄弟,对准菊花,狠狠刺入。

“啊.....呜呜呜.....皇上,饶命啊,饶了臣妾....”阿珂顿时一声哀嚎,涕泪横流,可我却不顾,开始快速动作起来。

狠狠地爆了一次菊,我满身舒爽,又命阿珂趴在床上,小腹垫了一个软枕,红肿的光屁股蛋子,高高的翘了起来,然后我不顾身下美人痛哭的哀求,枕着她的大红屁股蛋子,睡去。

这个夜里,陈贵妃阿珂被赐一夜痛,在我的吩咐下,那些女官不敢泄露后半夜没打,后宫众女皆以为,阿珂挨了一夜板子,有的惊诧,有的惧怕,有的暗暗快意之中,不一而足,但表面上却是姐妹情深,一个个听说消息后,都去了寝宫探望。

“呵呵呵,后半夜虽然没打板子,但对阿珂来说,也不比香闺责好受多少吧,就算是对你的惩治了,女人啊,不能惯着!”

我早早就起来了,更衣之后,去了早朝,早朝上,康亲王等大臣禀报,经过层层删选,这次选秀已经初步完成,共选出美女佳丽百人,约半月后将送入后宫,任凭我挑选,如若我看好哪个了,便可封其分位,没被我看上的,便是最低等的嫔妃。

我听了这话,心头很高兴,对康亲王等人勉力一番,紧接着便回宫而去了,日子仿佛一下子平静,我过得惬意,四天时间在宫廷秘药和医女照顾下,苏若虹苏婕妤的臀儿,已然消肿!

不过仍然有些微的绯红,和板子责打的印记,她之前可是挨了二百四十下家法板子重责,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会好了。

如此,她又是修养了两日,直至这一天,娇臀已然恢复了白皙柔嫩的样子,有女官来到寝宫,冷声道:“皇贵妃娘娘听闻苏婕妤屁股的伤已大好了,故传旨,明日开始禁足,娘娘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届时或许后宫各位娘娘,都会来观看的..”

“是!臣妾叩谢皇贵妃娘娘教训!”苏若虹颤声拜道。

女官走了,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轻轻退下袭裤,伸手抚摸着柔嫩、白皙、挺翘的屁股蛋子,俏脸露出苦涩,屁股上的板伤刚好,明日禁足,又要开始责罚了么,本宫可怜的屁股哇。

翌日清早,苏若虹便被叫起,不多时,苏荃、方怡等女都来了,苏荃冷冷看着跪在眼前的苏若虹,喝道:“一丈红伺候!”

“臣妾谢娘娘教训”苏若虹还能怎么办,只叫道。

接着她便只得按照女官指示,彻底褪下袭裤,上身袭衣也在腰间固定,整个下身光溜溜,白白的屁股蛋子和大腿暴漏在空气中,羞得脸色通红,可却不敢任何迟疑,膝行着来到庭院中央早已立起的刑桩上面,女官绑了她的手,取出了不知在冷水里泡了多久的板子和竹篾,苏荃一声令下,顿时同时打去。

“啪!”“噼!”板子和竹篾分别落在苏若虹的光屁股和修长笔直的大腿上,并且还是连续不断的打,不放过每一寸。

“啊!臣妾不敢了,臣妾知错,娘娘饶命.....”苏若虹顿时惨叫了起来,狠狠地扭动着娇躯,大屁股蛋子,臀肉乱跳。

修长的美腿儿,亦是来回抖动,哭得涕泪横流,苏荃等女冷眼旁观,就这样啪啪,噼噼,噼噼啪啪,好久之后,停手时候只看到,苏若虹光屁股和大腿,已然通红发亮,恰似一丈红。

“启禀诸位娘娘,罪妃苏婕妤,禁足一月,前三日,所赐一丈红,第一日,已责完毕!苏婕妤上刑桩,裸下身,重打!请诸位娘娘验刑。。。。。。”一个女官放下板子,大声禀报。

苏若虹被解开手的kb,哭泣着,膝行至众女面前,带着哭音颤声道:“臣妾谢娘娘赐一丈红,已然知错,不敢再犯了!”

说着她深深地跪趴下去,下身光裸,屁股红肿发亮,高高撅起,大腿也深红,瑟瑟发抖之中,苏荃等女看了,也觉得打的不轻,便道:“把苏婕妤带下去,上药调养,明日继续吧。”

众女官急忙应声,苏若虹颤抖中,只能谢恩,众女一个个也都各自回了寝宫,苏若虹光裸着下身,被搀扶回屋上药去了。

第二日,一丈红!她臀腿的伤更重,颜色绯红。

第三日,一丈红!无情的重责,毫不轻饶,这后面两天苏荃等女都没有来看,是宫里的施刑女官用刑的,三日一丈红熬过了之后,苏若虹大屁股和美腿,通红肿大,好似肥粗一圈。

“呜呜呜呜呜,一个月禁足,每隔十日,还需一次训诫板子教训,这日子,可怎么熬哇,皇上也没来过,好似忘了我。”

屋子里,上了药之后,苏若虹看着红肿的臀腿,想着近日发生的一切,呜呜的哭了,她对十日后训诫板子,充满恐惧。

。。。。。

:这章很粗长啊,呵呵,看到阿珂挨打表示很开心。:39)

呵呵,下一章就该选秀有其他女人入宫了,,,,,,

谷底网页上不去啊,只能手机登陆,若手机打字登陆就太麻烦了,,

想更新来得,但谷底一直上不去,哎,只能用手机上来,,,,

如果更新,只能用手机了,但更得会短,不会很多

有点不知道连续的宫斗该怎么写,想了想,就一段一段的更新吧,先将阿珂和方怡之间单写像是番外一般一般。。。

宫斗之……阿勒,方怡!

第一章获罪,审讯!

时值傍晚,天已擦黑,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内,后宫里,几多欢喜几多愁!

陈贵妃寝宫里,自从晚饭过后,阿珂便心中惶然,忐忑不安,至于说为何如此,却是自己一直藏着的几封书信不见了,那信正是当年郑克爽追求自己时,讨好自己所送的情书,自己留着本也没什么太多想法,只是觉得有趣,偶尔拿出来看一看,可,,,今日居然不见了,自从上午方怡从自己寝宫离开,就不见了!

是方怡,一定是她!

自从皇上登基为皇,选秀之后,后宫大为充实,宫嫔诸多,勾心斗角自是难免,而方怡和自己一向不对付,早就存了惩治对方的心思,奈何两人份位相同,故而僵持,这一次怕是……

果然吃过晚饭后,有太监传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陈贵妃寝宫搜索出情书三封,系前郑氏叛逆所书,尔竟留存,此为晦乱后宫,最莫大焉,,,,今令怡妃方怡审理此案,查明速报!”

“不,皇上,臣妾冤枉啊,冤枉,皇上,我要见皇上……”阿珂早就面色大变,惊声嘶吼而起。

太监哪里管她喊冤,大袖一挥,厉喝道:“来呀,把罪妃阿珂,以及寝宫贴身婢女,押至怡妃寝宫受审!”

“冤枉啊,冤枉,我要见皇上……”阿珂以及众多婢女嘶喊,可惜无济于事,只被众多太监扯着押往方怡寝宫!

哎,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可能是浏览器问题,这段时间电脑总是上不去,手机打字更新又很困难,哎……

试了好多次,今天总算勉强登录成功了一次,立刻码字写文,今天晚上会更新,,不过会晚一点儿,嘎嘎嘎嘎

有点不知道连续的宫斗该怎么写,想了想,就一段一段的更新吧,先将阿珂和方怡之间单写像是番外一般一般。。。

宫斗之……阿勒,方怡!

第一章获罪,审讯!

时值傍晚,天已擦黑,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内,后宫里,几多欢喜几多愁!

陈贵妃寝宫里,自从晚饭过后,阿珂便心中惶然,忐忑不安,至于说为何如此,却是自己一直藏着的几封书信不见了,那信正是当年郑克爽追求自己时,讨好自己所送的情书,自己留着本也没什么太多想法,只是觉得有趣,偶尔拿出来看一看,可,,,今日居然不见了,自从上午方怡从自己寝宫离开,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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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吃过晚饭后,有太监传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陈贵妃寝宫搜索出情书三封,系前郑氏叛逆所书,尔竟留存,此为晦乱后宫,最莫大焉,,,,今令怡妃方怡审理此案,查明速报!”

“不,皇上,臣妾冤枉啊,冤枉,皇上,我要见皇上……”阿珂早就面色大变,惊声嘶吼而起。

太监哪里管她喊冤,大袖一挥,厉喝道:“来呀,把罪妃阿珂,以及寝宫贴身婢女,押至怡妃寝宫受审!”

“冤枉啊,冤枉,我要见皇上……”阿珂以及众多婢女嘶喊,可惜无济于事,只被众多太监扯着押往方怡寝宫!

宫斗之。阿珂与方怡....

第一章审讯!

时值傍晚,天已擦黑,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内,后宫里,当真是几多欢喜几多愁!

陈贵妃寝宫里,自从用过晚膳后,阿珂便心中惶然,忐忑不安,至于为何如此,却是自己一直藏着的几封书信不见了。

那信正是当年郑克爽追求,讨好自己所送的情书,自己留着本也没什么太多想法,只是觉得有趣儿,偶尔拿出来也会看上一看,可....今日居然不见了?自从上午方怡从寝宫离开之后就不见了,如同凭空消失,恰似不翼而飞一般,极端诡异。

是方怡,一定是她!

自从皇上登基为皇,选秀之后,已过去了很久,这些日子以来后宫大为充实,宫嫔诸多,勾心斗角自是难免的,慢慢地随着时间流逝,一众本来关系极好的姐妹,也早失了本来的姐妹之情,....而在这后宫里,方怡和自己一向不对付,早就彼此存了整治对方的心思,奈何两人份位相同,故而僵持之中。

这一次有把柄落在方怡手中,恐怕自己要大为遭殃了...

果然不多时,有太监传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陈贵妃寝宫搜出情书三封,系前郑氏叛逆所书,尔竟留存,此为秽乱后宫,罪莫大焉,,今令怡妃方怡审理此案,查明速报!”

“不,皇上,臣妾冤啊,冤枉,皇上,我要见皇上。”阿珂早就面色大变,惊声嘶喊而起。可太监哪里管她喊冤,大袖一挥,厉喝道:“来呀,把罪妃阿珂,以及贴身婢女,压制怡妃寝宫受审!”“冤枉啊,冤枉,我要见皇上”

阿珂与众婢女嘶喊,可惜无济于事,只被太监们押走了。

不一时,阿珂和那四个贴身婢女被押到了一处寝宫,进入大殿之内,却见方怡端坐上首,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而在大殿两旁,早有十数个个掌刑姑姑肃立,一个个捧着刑具、刑凳。

“来人,报刑具!”方怡端坐主位之上,眸子冷峻,很是快意的看了一眼被按着跪在地上的阿珂,她等这一日,好久了。

所谓报刑具,便是对罪大恶极,要受多种刑罚的嫔妃,或者需要审讯的情况下,动刑之前,先将刑具依次展现在受刑嫔妃面前,而在这些刑具一一承受过之前,受罚嫔妃想死都难。

几个掌刑姑姑,听了方怡命令,哪敢怠慢,当下排成了一排站在大殿中央,冷冷的看着阿珂和四个贴身婢女,报道:“戒尺!藤条!女板!鞭子!拶指!夹棍!”说着一一举起了刑具。

“罪妃阿珂,你私藏叛逆郑氏的情书,是否身在内宫,还心念郑克爽?还是说,你潜伏宫中日久,便是为了给你那情郎郑克爽复仇,刺杀皇上...”方怡冷声一喝,当下扣了一顶帽子。

“啊,没有,臣妾冤枉啊,我要见皇上,冤枉...”阿珂看着众多刑具吓得脸色煞白,此刻一听这话,当即大声高呼起来。

她扭动娇躯,想要挣扎,可惜早有掌刑姑姑按住肩膀,想逃也难,四个贴身婢女,也是骇的面色惊恐,身体抖动之中。

方怡见状冷笑,当即横眉喝道:“罪妃阿珂,你在宫中身居高位,想来很久没有受罚了,呵,来人,先打五十戒尺,让屁股涨涨记性,看你招不招。”顿时有掌刑姑姑听命,一拥上前,因着是戒尺并非女板,又是审问,故而还没有用上刑凳。

只是把阿珂狠狠地按在地上,三两下,便是扯了宫裙,连着袭裤也被褪至膝弯处,一时之间,挺翘浑圆的屁股,白皙光洁的大腿,暴漏在空气之中,阿珂羞不可抑,....可这还没有结束,突然地,肩膀和双脚被按住时,两个掌刑姑姑,将板子交叉着伸到了阿珂的身下,正好夹着纤细的腰肢和腹部,如同是一番固定,顿时阿珂那两瓣丰腴、挺翘、浑圆无比的大屁股便是向上高高的撅起,另有两个掌刑姑姑,持戒尺照准屁股便是狠打起来,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响彻在了整间大殿之中。

“啊!,,,,,哎呦.,,,,,啊,臣妾冤枉啊....”阿珂屁股又大又圆,白皙细腻,肌肤仿若吹弹可破,平日即便挨罚,众多掌刑姑姑也知道分寸,手下多有留情,可这次审讯,却是不同。

此次的审问,没有任何水分,每一下,都格外狠辣,一板又一板狠狠地扇在阿珂的白嫩的大屁股上,那屁股挨了戒尺如何不痛?不由得左右扭动起来,口中也立刻发出了惨叫之声。

“啊!我要见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阿珂两瓣硕大的屁股,在戒尺重责下,很快染上了绯红,娇躯抖动,挣扎着想要闪躲,可无奈腰部被两根板子夹着,托起了屁股,便是再疼,扭动的幅度也无法太大,只能哭号着任由掌刑姑姑用戒尺狠狠的扇着自己被扒的精光的大屁股,疼的极了,惨叫声声。

“怡妃娘娘,陈贵妃是无辜的,你要明察啊!求您饶了娘娘吧.....”戒尺正一下下扇着阿珂的大屁股,陡然,四个贴身婢女之中,有一女脸色煞白,看向高高在上的方怡,哀求起来。

“呵,一个女婢,也敢在主子面前多嘴,来呀,赏她二十个嘴巴子也好记得规矩,哼。”方怡一听这话,顿时冷喝道。

立时便有掌刑姑姑上前,揪起那婢女头发,令她扬起脸而后抡起胳膊便是狠抽,啪啪之声,更是响亮,顿时一张俏脸很快就指痕交错,绯红了起来。二十下打完,那姑姑冷笑道:“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怡妃娘娘可是奉皇上之命,审理此案。”

婢女挨了二十个嘴巴子,哪敢再求....,而那边阿珂五十戒尺还没挨完,高高撅起的两瓣大屁股蛋子,在戒尺肆虐下左右扭动,娇躯不断抖动,额头也是冷汗直流之中,叫声凄惨。

四个贴身婢女,何时见过自家贵妃如此光着屁股,受刑挨罚,不由得心中惴惴不安,吓得一个个低下了头去,不敢再看。

“都给本宫抬头,好好看看这罪妃,是怎么光着屁股,挨戒尺的,谁敢不看,挖了眼睛。”方怡注意到婢女反应,喝道。

四个婢女心中一颤,不敢不听,忙抬起头来,只眼睁睁看着自家每日伺候的主子陈贵妃阿珂,扭动着大屁股,在戒尺责打下,惨叫连连,目光想要闪躲,可想到方怡所说,终究不敢。

“啊,臣妾愿望啊,我要见皇上,皇上....”阿珂本来屁股滚烫的疼,狠狠扭动之中,无暇他顾,此刻一听这话,无异于当头棒喝,立刻知道,这是方怡故意羞辱自己,...顿时就感觉那几个平日里卑微服侍自己的奴婢们,此时一双双眼睛,都盯着自己被狠狠抽打的,裸露出来的两瓣大屁股蛋子,一时间羞耻加上疼痛,让她几乎气的要昏过去,对方怡更恨之入骨。

“啪!”一下戒尺,重重打在右边屁股臀峰上,那大屁股顿时狠狠地向着左边一扭,阿珂‘哎呦’一声惨叫,脱口而出。

“五十!启禀怡妃娘娘,责五十戒尺,重打,罪妃阿珂裸臀受刑,已执行完毕。”顿时一个计数的掌刑姑姑恭敬禀报。

阿珂只觉得小腹之下交叉拖着自己的板子,被抽出去,顿时臀上一松,娇躯一软,就这么趴在了大殿中央,低声哭泣。

“阿珂,本宫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方怡望着阿珂撅在地上,赤、裸着微微绯红的,两瓣大屁股冷声问道。

“冤枉啊,冤枉,皇上救我,方怡,我要见皇上。”阿珂哪里会认罪,立刻高呼起来。方怡听了冷冷一笑:“本宫早知道你这贱骨头抵赖的很,先给本宫撅臀晾着,一会儿再审你。”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哇,阿珂恨极,奈何形势比人强,望着两个掌刑姑姑拿着戒尺站在两旁,扬手要打,终究不敢违背丝毫,调整姿势,身体伏在地上,将刚刚挨了五十戒尺的大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即便疼的不行,可还是不敢动,生怕挨打般。

而这个时候,方怡却是把目光看向那四个贴身婢女,冷声喝道:“你们这几个贱婢,说是不说?若从实招来,本宫也就饶了你们!否则,你们主子受过的刑,你们也要依次尝尝呵。”

“怡妃娘娘,陈贵妃真的冤枉啊.....”四个贴身婢女忙高呼而起,之前那挨了掌嘴的,更是叫道:“奴婢愿对天发誓!”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全给本宫扒了,每人五十戒尺狠狠地打”方怡冷笑,毫无怜悯之意,直接下令道。

四个婢女也是生的极美,此刻还没做什么,便被掌刑姑姑按倒在地上,扯下裙裤,裸出四个或大或小,或翘或圆的屁股来,四女只觉得臀上一凉,紧接着,戒尺便是狠狠地抽打起来。

“啊,屁股哇,娘娘饶了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啊,别打了,屁股疼哇,”“啊,真的冤枉啊..”

登时整个大殿之内,戒尺打在屁股上面的声音,和婢女们哭嚎之声,响彻了起来,四个大白屁股,在殿中扭动,上下起伏之中,真是一副美景啊....,更有一个姑姑,在方怡眼色之下令阿珂转身,仍伏在地上高高撅着大屁股,可俏脸却被迫抬了起来正好看到自己四个贴身婢女,扭动屁股被戒尺狠狠的责打。

也不知打了多久,婢女们惨叫之声渐渐减弱,戒尺声也停了下来,自然是五十戒尺,全部打完了。四个光屁股,绯红的颜色,暴漏在所有人的眼中,那臀瓣上面,全是戒尺的痕迹。

“都给本宫撅着,反省反省,想想待会儿招不招。”方怡见打完了,也不着急一般,抿嘴一笑,冷冷的开口,吩咐道。

四个婢女被打得怕了,哪敢反抗,哆哆嗦嗦,只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将自己受过戒尺责打的光屁股,高高的撅起不敢动。

大殿很是寂静,阿珂和几个婢女,撅在地上,被戒尺重责过的屁股蛋子,高高耸起来,暴漏在所有人眼中,全是那板痕。

“呵呵,怎么样,罪妃阿珂,想的如何了?”方怡见状得意的一笑,瞥了一眼阿珂高撅而起的大屁股,冷笑着开口问。

“臣妾真的冤枉啊,冤枉,臣妾自始至终,心里都只有皇上一人而已,皇上,我要见皇上.....”阿珂慌乱的哀叫而起。

“哼,好个贱骨头,到了这时候,还在抵赖,你说心里只有皇上一人,留着郑克爽的情书干什么?看来本宫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的,呵呵,来呀,给我先打三十藤条。”阿珂话语还没说完,便被方怡截住,冷冷的开口,断然下令,十分冷酷。

“不要啊,我冤啊,别打,别再打了....”阿珂顿时惨叫而起,虽然早知道还要受刑,可事到临头,还是心头惊惧不已。

那掌刑姑姑早就不耐烦,顿时一拥而上,把阿珂一双手臂用白绫吊起,使其跪着,毫不留情,挥舞藤条,照着阿珂那晾了好一阵儿,绯红的大屁股,就是一下下狠狠地,打了下去。

“噼啪!噼啪!噼啪!”藤条一下一下,狠狠地咬着阿珂的大屁股蛋子,发出令人心悸的噼噼声,阿珂惨叫,疼的娇躯扭动,大屁股蛋子左右摇摆,口中也是不住的喊冤之中。

她本就生的国色天香,此时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屁股被藤条一下下重打,叫声哪怕凄惨,可却是别有一番动人的美态。

可惜这幅模样看在方怡眼中却是越看越怒,不由动怒,咬牙切齿的冷喝道:“哼,果然是不教训不行,又扭屁股又扭腰的,给谁看呢,重重的打,本宫倒要看看她能装多久狐媚子。”

“噼啪!噼啪!噼啪”听得方怡命令,掌刑姑姑心中一动,手中挥舞的藤条,更是狠戾,快速向阿珂扭动之中的大屁股上面招呼而去。阿珂披头散发,惨叫:“啊啊啊....”

阿珂只觉得,一下下尖锐的刺痛在屁股上炸开,直接传到心底,难以忍受,即便被方怡话语羞辱的心中憋屈无比,可身体的本能,哪里能忍得住不动,哪里顾得上体面,一时间,阿珂被半吊着的身子颤抖连连,哭嚎中,两瓣大屁股左右扭动。

她试图躲过那些抽在屁股上的藤条,可是掌刑姑姑经验何等老道,岂能让她躲过去,....更有甚者,两个掌刑姑姑,见她闪躲,有意羞辱,便加重力道,每每藤条抽在阿珂红肿的大屁股臀峰两侧,令她叫的更惨,布满红痕的大屁股,扭动的幅度更为剧烈,在众人面前,当真是丑态百出,阿珂恨得要死。

“啊,冤枉啊,皇上救救臣妾,臣妾冤枉...”阿珂疼的极了没命的惨叫,口呼叫冤枉,....尤其想到和自己作对的方怡以及平日里那些卑微的婢女此刻都看着自己扭动大屁股,当真羞耻的满脸通红,泪水直流,想要忍住不扭,可敏感的屁股蛋根本不听使唤一般,不仅停不下来,反而扭动幅度越发大了。

“啊!屁股哇....”这三十藤条打的极为实在,阿珂疼的死去活来,最后一下打过,她仰头惨叫,痛苦的呼叫了起来。

方怡没有命令她接着撅臀,掌刑姑姑自然是不敢把她身子放下来,一时之间,阿珂被半吊着身子,娇躯抖动,赤、裸的大屁股蛋子,此刻如同水蜜桃一般,红的发艳,微肿了起来。

“哼,你们几个,反省的怎么样了,招不招。”方怡料定只这些刑罚阿珂不会招供,便也不问,只是按照老规矩,强迫阿珂看向众奴婢,冷笑开口,沉声喝道:“若是不招,罪妃挨了多少,你们这些做奴婢的,便翻倍,泼凉水,加重责打好了。”

“贵妃娘娘是冤枉的,冤枉啊.....”四个奴婢哭叫道。

“打!”方怡一听顿时愤怒,厉喝一声:“每个人六十下藤条,给本宫往死里打。”此时四个奴婢仍光着大屁股撅着。

掌刑姑姑倒也方便了些,当即走过去,扬手便打,一时间八根藤条,毫不留情,狠狠地落在众奴婢的屁股上,每打一下都会让那红红的屁股上,绽起一条红痕,高高隆起,十分骇人。

“啊!啊!啊!”四个奴婢如何能忍住,当下十分痛苦的哀叫而起,四个红艳的大屁股,排成一排,连连扭动着。

阿珂是三十下,奴婢们却是打六十下,且掌刑姑姑下手更为狠戾,当下就疼的失声哀号:“娘娘,求您饶命啊,冤枉。”

阿珂正痛苦的看着这一幕,突然最左边一个奴婢,挣扎着哭喊而起,叫道:“怡妃娘娘,奴婢招了,别打屁股,奴婢招。”

说着她奋力向前爬动,光屁股一扭一扭的,极其羞耻,可那奴婢却不顾,口内没命的惨叫,求饶道:“奴婢愿意招供。”

“什么?如雪,你说什么”阿珂一颤,顿时斥道。

而方怡却是美眸一亮,看向这个奴婢,道:“停,说!”

“启禀娘娘,奴婢如雪愿意招供。”藤条停了下来,那奴婢如雪忙向着方怡磕头,叫道:“那三封情书的确是陈贵妃娘娘珍藏的,奴婢贴身伺候,时常见到贵妃娘娘,傍晚翻看,每每露出爱恋、思念之色,当时奴婢就想,贵妃娘娘怕是爱惨那个男人,本来奴婢还以为,这是皇上曾经写的,可没料到竟?”

“如雪,你无耻,本宫平日对你怎么样,你居然...”阿珂气的身体发抖,挣扎着尖叫,怒瞪奴婢如雪之中。可这时候如雪似乎也放开了,豁出去一般,叫道:“不仅如此,奴婢还曾经看到贵妃娘娘看信件,偷偷流泪,想是思念那人的紧呢。”

“胡说,你胡说,如雪,你这个贱丫头....”阿珂尖叫。

方怡露出得意,冷喝道:“好个狐媚子,本宫让你说话了吗,堵住她的嘴,一会儿有你受的。”说完看向剩下三个奴婢喝道:“你们几个呢?怎么样,是不是愿意招供了..说不说。”

“娘娘,奴婢冤枉啊,什么也不知道。”三婢忙叫道。

方怡脸色一冷,喝道:“打,给本宫狠狠地,重重打!”

顿时六根藤条扬起,再度落下狠狠地抽打三个奴婢,六瓣已经红肿不堪,遍布痕迹的大屁股,狠命的扭动,惨叫声声。

“嘶!还好我招了.....”奴婢如雪跪在一旁,伸手握着自己身后红肿的屁股,望着眼前一幕,心有余悸,暗自庆幸着。

不多时,打到了五十下藤条,终于再度有着一个奴婢哀声求饶,尖叫道:“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别打了,娘娘饶命啊,奴婢招供,奴婢什么都招供”方怡当即喊了停。

当下这个婢女也是按照如雪所说,招认一番,方怡命令二婢画押,二婢不敢不从,而后另外两个奴婢仍是不招,只好下令再打,一时之间,噼噼啪啪的藤条,狠狠地招呼在屁股上。

“六十藤条,已责完毕,请娘娘定夺。”忽然姑姑禀报。

“哼,两个贱骨头,竟还是不招么?”方怡看着剩下的两个婢女,眉头微皱,继而冷笑,喝道:“让她们俩撅着反省。”

说完看向一旁的阿珂,再度问道:“怎么样,招不招!”

“我是冤枉的,方怡,你这是屈打成招,我要告到皇上那里去”阿珂早就气的发昏,此刻声音尖锐,大声叫道。

方怡哪理会喊冤,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令掌刑姑姑把板子呈在阿珂面前,似笑非笑问:“罪妃阿珂,你可受过此刑?”

阿珂此时半吊着跪着,听方怡这么问,顿时知道她还要羞辱自己,只低下头去,脸色通红,羞耻不已,瞳孔深有仇恨。

“呵,没脸说么?来人,替她回答...”方怡讥讽的道。

当下就有一个掌刑姑姑,取出一个册子,大声宣读:“某年某月某日,陈贵妃阿珂,触怒皇上盛颜,扫了皇上和众妃游园的兴致,在御花园内,当众去衣,光屁股,裸臀重责四十板。

某年某月某日,陈贵妃阿珂,恃宠而骄,擅入御书房,扰皇上和众大臣商议国事,皇上震怒,令皇贵妃从重处罚,皇贵妃娘娘依后宫家法,在乾清宫内,当着所有后宫嫔妃的面,令陈贵妃阿珂,自己去衣褪裤,主动爬上刑凳,光屁股,裸臀重责八十板,板责过程中,陈贵妃似有不服,被加罚四十板子。

某年某月某日,晚未时三刻,陈贵妃阿珂,嫉妒生恨,侍寝时不仅不恭顺伺候皇上,反而污蔑方婕妤,惹怒皇上,殿内去衣裸臀,浇凉水,六十板子,陈贵妃娘娘,撅着屁股受之。

某年某月某日,皇上监察大皇子功课,发现懈怠,责怒贵妃娘娘管教不严,去衣裸臀,板责六十,大皇子仁孝顺,殿外求情,皇上才饶了最后十板,令陈贵妃娘娘抄经反省半个月。”

当下,掌刑姑姑高声念着,语气中,充满了讥讽,把宫廷之内记录的,阿珂遭到板子责罚的事情一一说出来,直让阿珂羞得脸色通红,后宫中,嫔妃的屁股就是用来打的,挨板子的每月都不在少数,有的会记录,有的不会记录,而阿珂这里整整七次,被记录在案的,在后宫中,不算是多的,却也不少。

听到掌刑姑姑讥讽的语气,感受着所有人,目光紧紧盯着自己通红的两瓣大屁股蛋子,阿珂羞得无地自容,咬牙切齿。

“呵呵!都听到了。”等那掌刑姑姑念完,方怡冷笑,讥讽的看着阿珂,嘲笑的道:“去衣裸臀,当众撅着屁股挨后宫的板子,对阿珂妹妹来说,还真是家常便饭一般,....呵,既然如此,皇上命本宫审问此案,本宫也无奈,就不多说什么了。

阿珂妹妹,怎样,你是还想再尝尝这板子的滋味?还是从实招来?”阿珂身体颤抖,身后痛的火辣辣,仍是尖叫:“方怡,你这是屈打成招,哈哈哈啊哈哈,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招。”

方怡听了冷笑,一拍桌子,喝道:“好大胆子,竟敢污蔑本宫,就让你如愿以偿!你,还有你,接了板子,给本宫过去先狠狠打她一百板子,慢慢打,不用太快,十下浇一碗凉水。”

阿珂下令了,竟是让如雪和另一个已经背叛,招供的奴婢去用刑,二婢战战兢兢,却不敢违背,小声道:“请娘娘趴在刑凳上,撅起屁股....”阿珂如何能忍,怒骂:“两个贱人!”

可还没说完,便被掌刑姑姑驾着,按趴在刑凳上,如雪和另一个奴婢见状,一想反正自己背叛阿珂,不如得罪到底,于是扬起板子,狠狠地朝着阿珂早已通红的大屁股,打了下去。

“啪!”“啊,贱人...”“啪!”“啊,屁股哇...”

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极其响亮,伴着阿珂惨叫,如雪和另一个奴婢,越打越狠,....只让阿珂撅在刑凳上,通红发亮的大屁股蛋子,左右狠狠地扭动起来,上下起伏,涕泪横流。

修长笔直的大腿,抖得筛糠一般,痛苦无比,只打了三十板子,阿珂的光屁股就已经肿起一指来高,颜色紫红,每十板子之后,掌刑姑姑便取一碗凉水,浇在滚烫通红的光屁股上。

“啊,屁股哇,皇上,救救臣妾吧...”阿珂疼的惨叫。

又打了数十板子,屁股上的疼,和被羞辱的,精神上的折磨终于让阿珂晕了过去,方怡摆手喊停,此时看去,只见阿珂的大屁股蛋子,通红发亮,已现青紫,早肿的像一座小山一样。

凉水浇醒了阿珂,方怡问:“怎么样,阿珂妹妹可招了?”

“冤枉啊,冤枉,皇上,臣妾冤枉....”阿珂仍喊冤。

方怡冷笑:“哼,看你撑到什么时候,再打,重重打!”

顿时如雪和另一个奴婢不敢不从,狠狠地落下板子,板子再度扇在阿珂通红肿大的屁股上,只疼的拼命扭动,嚎啕大哭。

又是好久之后,一百大板,终于打完,阿珂瘫软在刑凳之上,面色近乎呆滞起来,没有一点儿力气一般,方怡狠狠地瞪了一眼她那撅在刑凳上,高高肿起来,通红发亮的大屁股蛋子。

她也不见怪,命她晾着,再去审问两个婢女,若说对阿珂动刑还有一些分寸和忌惮,那两个婢女就没什么了,....一时之间,各种刑罚接连施展在两个奴婢身上,那两个没招供的奴婢惨叫连连,在被掌刑姑姑狠狠打了一百板子后,其中一人再也忍受不住,也招认画押了,另一人仍在熬刑,似极为忠心。

眼看屁股再打就要破皮儿了,方怡冷哼,下令拶指,十指连心,疼痛入骨,那婢女惨叫而起:“啊,饶命啊,疼死啦。”

“招不招!”方怡趁机问,那奴婢摇头,她便冷喝:“给我拶,用力拉绳子,哼。”顿时惨叫声更加拔高,极其的可怜。

“惠儿,你没事儿吧....”阿珂很是感动的望着那婢女。

严刑逼供,仍然持续着,最后一名婢女惠儿,却是痛苦的熬刑之中,拶指之下,疼晕了两次,而后方怡下令夹棍,这在后宫更是令人畏惧的酷刑,惠儿哪能忍住,夹棍刚一收紧,便是一下子晕了过去,接着醒来,令她歇息反省一会儿。

方怡才再度把目光落在阿珂身上.....,一时之间,这场审讯简直残酷至极,毫不留情,其实这么久以来,后宫中众多嫔妃的勾心斗角,早让众女之间的姐妹情谊,散尽的差不多了。

虽然方怡、阿珂、、等女还没胆子害死对方,可却关系越来越不和睦,后宫里,形成了诸多派系的势力,像是方怡、小郡主两个贵妃,都出自沐王府,于是便走的比较亲近,方怡和阿珂作对,小郡主自然向着自家师姐,...而几个贵妃之下,还有众嫔妃、婕妤、、讨好,纷纷选择归附,总之后宫水深得很。

这场审讯持续了很久很久,方怡寝宫里,惨叫声连天,又是熬刑好久之后,阿珂终究还是没能挺住,不得已的,招认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最后的一个婢女惠儿,居然仍熬刑不招挺到了最后一刻,只是阿珂自己都坚持不住了招了,她不招又能如何?于是,方怡下令将阿珂和众婢女关押在寝宫之中养伤。

自己则出了寝宫之门,向着御书房而去,禀报而来,后宫许多嫔妃都关注着这件事情,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这阿珂。

按说这样的事情,极为严重,就算赐死都是理所当然,当阿珂和那叫做惠儿的婢女被送回自己寝宫,用宫廷秘药疗伤养了半个月,却还没完全恢复之时,这一天,后宫众多嫔妃期待之中,终于有那太监来到阿珂寝宫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妃阿珂,私藏叛逆郑氏情书,内容甚秽,淫、乱宫廷。

此罪,莫大焉!本应赐死,然顾念随朕身边多年,死罪可免,不令行重责,赐宫廷御药,伤势愈后,打入冷宫。

未有朕之圣旨,永世不得出”竟是打入冷宫了?

后宫所有嫔妃们,甚至包括苏荃、方怡、双儿、、等女也都大吃一惊,倒吸口气,这看似没有废除贵妃封号,分位还留着,又没什么重刑责罚,可却打入了冷宫,那里....暗无天日。

“啊!不,臣妾冤枉啊.....,皇上,我要见皇上。”阿珂带着惠儿大声喊冤,可惜,宣旨太监理也不理,一甩袖走了。

一时之间,各宫嫔妃,战战兢兢,皆知皇上动了震怒,没看向来受宠的阿珂,都被打入冷宫了么?自然一个个老实起来。

又是在寝宫养伤整整一个月,阿珂和惠儿的伤势,才好的完全,可二人都没有任何的一点儿欣喜,因为,该去冷宫报道了。(这章是大长章,可能有点儿虐,不喜勿喷,嘎嘎嘎!不过不用担心,阿珂在冷宫里只是过一段苦日子,会有机会出来的,到时候她会更加小心,谨慎,.....隐忍着恨意和怒火。)

。。。。。

这章特长的,嘎嘎嘎嘎,接下来阿珂和方怡这篇的第二章,将是阿珂在冷宫的日子,会有点儿虐,不喜勿喷,嘎嘎嘎嘎

传说的哥:等了好久终于把梦等来就是有点短啊【表情】【表情】【表情】【表情】【表情:34)

这还短,呃…………

:好喜欢啊楼主加油最近这段有点夜未央的样子:09)

呃,其实这章就是参考夜未洋来得,因为突然写宫斗,不知道怎么下笔,,,,,

第二章冷宫苦!同院媚妃!

在此之前,要问冷宫什么样子的,阿珂还真说不清楚,在后宫之中,他身为贵妃,地位尊高,自然没工夫思考冷宫之中的清苦日子,此刻带着酷刑之下,唯一没有背叛自己的婢女奴惠儿,亦步亦趋的紧紧跟在一个太监头头身后,不多时,就来到了传说中冷宫所在区域,冷宫的范围很大,分为好多院落。

站在分配给自己的院落之外,望着那破旧的大门,以及门前两个长条形,很是惹人遐想的石凳,还有匾额上挂着的蜘蛛网,阿珂总算知道,冷宫有多么破旧了,这样的院落和自己的贵妃寝宫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奴惠儿道:“这如何能住?”

“哎,倒是本宫连累你了。”经过之前审讯的事情后,阿珂对这个唯一没有背叛自己的奴婢,早就不同,尤其此时对方伤好之后,居然仍对自己不离不弃,情愿陪自己入冷宫,她心中感动不已,拉着奴惠儿手低声道:“以后我们姐妹相称吧!”

“是,那惠儿就斗胆叫一声阿珂姐姐了..”奴惠儿应声。

便在这时,前面那太监不耐烦的转过头来,冷声道:“罪妃阿珂,女婢奴惠儿,你们俩倒还有心思在这儿叙姐妹情?真是不知所谓,这是分配给你的冷宫十三院,快跟杂家进去吧。”

“是,有劳公公引路!”眼下今非昔比,阿珂委曲求全。

众人推门而入,踏入这个破旧寝宫的院落里,那映入的一幕却是让阿珂和奴惠儿大吃一惊,....只见这院落之中,那石阶之上,一个年轻女子撅跪着,趴伏在冰冷的地上,衣襟早被撩起,宫裙包括袭裤也被褪下,硕大、挺翘而浑圆的屁股,以及修长笔直的大腿,暴漏在那空气之中,她一动不敢动,光屁股高高的向天撅起,屁股瓣上颜色通红发亮,肿大一倍不止。

看起来哪是屁股哇,就好像是一座红艳的小山一样,她瑟瑟发抖之中,就那么撅跪在石阶上,屁股瓣遍布板子的痕迹。

“嘶!都说冷宫苦,可这....?娘娘....?”奴惠儿吓得身子颤抖着脸色煞白,眼眸之中露出了惊恐之色,看向了阿珂。

“敢问公公,这是?”阿珂也是震惊,看向公公低声询问着开口。那领路的公公好似习以为常,似乎冷宫里经常见到这样一幅画面,瞥了阿珂一眼,淡然道:“冷宫里都是罪妃,莫非你以为还是来享福的么?走,跟我去拜见此院的掌刑姑姑。”

“锦丽、春华两位姑姑,杂家给你们送人来了。”那领头的公公尖锐的叫道。似乎听到了动静,那屋内走出两个三四十岁的姑姑,一脸尖酸刻薄之象,冷冷的看了一眼光屁股撅在石阶上的女子,便走到阿珂等人的面前,其中一人,看向那领头公公笑道:“刘公公,却不想这次有人入冷宫,居然是分给了我们这个‘冷宫十三院’,公公放心吧,我二人知道怎么办?”

“如此甚好,这位是极受皇上宠爱的陈贵妃,阿珂,这位是她的贴身婢女奴惠儿,姑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杂家还有要事儿,这就先走了。”那公公拿着公鸭嗓,尖锐说着走了。

“阿珂见过两位姑姑.....”即便委屈,阿珂也不得不走过来向着两位姑姑见礼。...那两人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阿珂和奴惠儿二女,忽然其中一人,冷声开口:“到了冷宫里,就得按照这儿的规矩来,莫以为自己还是皇上宠妃了,哼。”

“媚儿,你过来,给这位新来咱们‘冷宫十三院’的贵妃娘娘,说说咱们‘十三院’的规矩。”另一个姑姑讥讽的开口。

话音刚落,那撅跪着趴在石阶上的女子,身子一颤,不敢丝毫怠慢,忙起身膝行来到阿珂和两位姑姑面前,恭敬无比的说道:“启禀两位姑姑,冷宫区域分为诸多院落,每院都有各自的规矩,我们‘十三院’的规矩,那便是....有错重罚,没错也要罚,五天一小惩,十天一大诫!当日新来的嫔妃,照规矩先受一百大板,杀杀威风,往后的日子,或选择每隔五天一次小惩....五十板子,或者每隔十天,一次大诫...,此事由嫔妃自己选择,大诫数目不定,由两位姑姑定夺,这便是规矩。”

“什么?那要是挨不住呢....?”奴惠儿脸色煞白的道。

锦丽姑姑冷笑,毫不留情,嘲讽道:“起初挨不过,日后打得多了,屁股瓷实了,也就好了.....,罪妃,这就请吧。”

说完二人也不理光着通红的大屁股,跪在一旁的媚儿,兀自在角落里,搬了刑凳,拿着板子,冷冷的看着阿珂,阿珂面色发苦,咬唇道:“启禀两位姑姑,我的婢女,不用挨打吧?”

“她不用,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自己脱,屁股露出来在刑凳上撅好了,挨打时自己报数,凡有错,重打,凡闪躲,重打。”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哇,根本不拿自己当人看,阿珂心中的恨意,何止滔天?可奈何,形势比人强,只得颤抖着双手撩起上衣,紧接着褪下宫裙、袭裤,露出浑圆挺翘、白皙滑嫩的两瓣大屁股,还有修长笔直的大腿,缓缓地趴伏下去,双手抱着刑凳。一旁的奴惠儿见到这一幕,脸色焦急,却只能跪下了。

“我家娘娘身体较弱,还请两位姑姑手下留情。”奴惠儿眼眸含着泪水。锦丽和春华两位姑姑,却不理,一左一右扬起板子,便是狠狠地,向着撅在刑凳上的大白屁股,落了下去。

“啪!”第一下板子,狠狠扇在阿珂白皙的右边臀瓣上。

“啊呀,一....”阿珂娇躯颤抖,惨叫脱口而出,光裸着撅起来的大屁股,向着右边儿狠狠的一扭,臀瓣印上了红痕。

只一下,就疼得泪流,此刻方知,往日后宫中掌刑姑姑是何等的手下留情,即便那日审讯的时候,也未承受过如此狠戾的板子,...阿珂倒吸口气,还没来得及消化前一下的疼,左边屁股蛋儿,便也是狠狠地挨了一般,啪的一声,清脆无比,不由得屁股向上高撅,狠狠一扭,哭叫道:“啊,二,疼啊..”

“啪!”“啊,三,求姑姑手下留情啊,求求姑姑了!”

“啪啪啪啪啪.....”可掌刑姑姑心如铁石,哪里会管阿珂求饶,板子不断落在阿珂撅着的大白屁股上,那屁股,很快变了颜色,阿珂惨叫,光屁股起伏扭动,疼的眼泪直流,双手死死地抓着刑凳的蹬腿儿,指甲几乎扣进了木头之中,满头大汗。

啪啪之声清脆,十分悦耳,板子起落,阿珂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蛋子,狠狠地扭动,颜色由白皙,变得绯红,嫣红,四十板子打过,已然通红发亮,六十板子时,已高高肿起一指。

“啪!”“啊。。。。啊,姑姑饶命啊,四十四呜呜。”

“啪!”“哎呦,丝丝、、四十五,求姑姑轻些吧?”

“啪!”“啊,别再打啦...”“啪!”“啊屁股哇”

面对阿珂的求饶,两个掌刑姑姑,毫不留情,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让阿珂的大红屁股,在刑凳上,不顾羞耻,全无体面的扭动着,又是一板,啪的一声,落在通红的臀峰上,阿珂扭着屁股脸色煞白的惨叫:“啊..八十,我疼,求求姑姑了”

八十大板,已经进行到五分之四了,此时再看去,阿珂的屁股颜色通红发亮,已现青紫,竟是肿起了一倍不止,只是仍没破皮儿,倒是显得两个掌刑姑姑手段高明,接着又是一板。

“啪啪啪啪啪”随着板子声起落不断,阿珂光屁股颜色愈深,左右狠狠地扭着,叫声早已沙哑,口中没命的求饶。

又是一阵儿哀嚎,一百大板,终究是挺过来了,两个掌刑姑姑扔下板子,转身就走了,阿珂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屋子,只是光着屁股,趴在冷硬的床上,感受着屁股疼的死去活来,她咬牙切齿,恨意暴增,这恨不只对方怡,还对落雪等背叛自己的丫头,甚至还有后宫中分去皇上宠爱的其他嫔妃,她都恨着。

“呜呜呜呜,怎么打得这么重,这么重,阿珂姐姐,我给你上药吧。”只听到一旁的奴惠儿,口中低声哭泣着,开口了。

阿珂满头大汗,咬唇吃力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屁股颜色何止是红,简直红的透亮,臀峰的一些地方,甚至带了青紫之色,全是板子责打的痕迹啊,若论大小,更是肿起老高。

“惠儿,不要,今天晚上我不上药。”阿珂突然咬牙道。

奴惠儿泪水直流,哭道:“阿珂姐姐,伤的这么重,不上药怎么行?你也别倔强了,还是让奴婢给你上药吧,呜呜呜。”

“今晚疼,也得忍着,本宫要记住所受的苦,来日一一还回去。。”阿珂也是发了狠,眸现恨意,咬着唇一字一字道。

如今受了多少委屈,来日自己若重见天日,定要报复,而唯一能脱离冷宫的办法便是...,便是获得皇上的原谅,一旦自己重得盛宠,一切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全部都要踩在脚下。

不管是普通嫔妃,还是方怡、小郡主她们,甚至是比自己高一个份位的皇贵妃苏荃.....,阿珂恨极的想着,酝酿仇恨。

可奴惠儿却哭泣道:“可是娘娘,不上药怎么行?春华姑姑刚才可是说了的,每五天便要打五十板子,这可如何是好?

阿珂姐姐这伤势,怕是立即上药,五天时间,也不会好的完全,更何况明天才上药呢,姐姐,你就听我的,就上药吧。”

“早听说冷宫难熬,多少被打入冷宫的妃子非死即疯,今时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没事儿,我还挺得住,就疼一夜,明儿便上药,.....至于说规矩,不是可以选择隔十天,一顿打吗?”阿珂咬着嘴唇,恨然的开口,倒也能挺,哪怕冷汗直流。

便是这时,有脚步声传入,一个样貌极其美丽,身材前凸后翘的女子,只穿着袭衣袭裤就一步步走了进来,赫然是同在这‘冷宫十三院’的那个,叫做媚儿的女子,她白天也挨了板子,此时只穿着袭裤,肿大的屁股,将袭裤绷得紧紧地,看起来让那大屁股蛋儿显得更为挺翘和浑圆。她眸子一转,似乎带着媚色,淡淡的瞥了一眼,阿珂裸露在空气中,高高撅起的大屁股蛋子,笑着道:“我看妹妹还是别尝试间隔十天的大诫为好,否则吃苦的可是你自己,五十板子,虽说难熬,可忍忍也就过去了,要是等了十天,再去熬刑,那可就是死去活来了。”

“哦!妹妹阿珂,初入冷宫,对规矩了解不多,不知姐姐名讳。。。”阿珂神情一动,咬牙忍着屁股上的疼,轻声问。

那女子轻轻一笑,来到床边坐下,答道:“我叫媚儿,是前朝康熙皇帝的妃嫔之一,自从改朝换代,便被打入了冷宫。

哎,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入了冷宫,更如同闯生死关!”

“原是媚儿姐姐,小妹今日挨了板子,屁股疼得紧,未能给姐姐见礼,还请恕罪.....”阿珂很是客气的说,避免得罪这个女人,毕竟自己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地位不比从前,日后在冷宫里,住在同一个院落之中,有些事情少不得还要请教。

“妹妹说笑了,我也不过是一个罪妃罢了。还不是每隔五天就要扒了裤子,撅在春凳上挨板子么?....”那媚儿苦笑。

阿珂听了,不免心中悲苦,又问:“姐姐,若十日....”

“十日,你别想了。”媚儿听了这问话,吓得心头一抖好似想起了痛苦的经历一般,颤声道:“姐姐我刚来的时候,不知进退,也曾试过隔十天的罚,那次.....,别说姐姐没提醒你啊,要是挨了大诫,同样是今日这般,自己扒了裙裤,爬上春凳高撅屁股,着重打个二百大板,这是最轻的情况,而且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往光屁股上浇盐水,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盐水?不是凉水....?”旁边奴惠儿吓得脸色煞白问。

阿珂同样娇躯是一颤,挨了板子的光屁股,如是浇上一碗凉水那就是火上浇油一般,刺骨的疼痛,以前挨板子时候,曾经有那么一两次,阿珂也被浇过凉水,她早就不想再忍受那种痛苦,如今在这冷宫里,却是换成盐水了么,是自己听错了?

“可不是,虽然掌刑姑姑善于用刑,不会打破,可若屁股挨了百八十下板子,再浇一碗盐水,那疼真是不可想象。”媚儿看到阿珂和奴惠儿吓得脸色发白的样子,却是劝道:“所以听姐姐一句劝,快些涂药,五日之后,我们姐妹一起挨板子。”

阿珂默然不语,好一阵沉默后,终究咬牙吩咐:“惠儿你给我上药。”“是,阿珂姐姐.....”奴惠儿点头应声说道。

上药又是一番‘酷刑折磨’,阿珂撅着通红的大屁股,任由奴惠儿施为,只疼的满头大汗,死死地咬住一块儿软毛巾。

至于那媚儿,则是回到自己房间歇息去了....,这夜,因着屁股伤得重,疼痛入骨,阿珂辗转难眠,心中想着:“这就是冷宫么,果然难熬,但我阿珂,定能出去的,定能重见天日。”

。。。。。

第三章苦难,一波三折终复宠!

冷宫里吃的自是残羹剩饭,但,好在时有宫廷御药发下来可以涂抹,治疗屁股上面的伤痛,阿珂屁股挨了板子,哪里有心思走动,于是在冷宫里,足足养了好几日,奴惠儿一旁伺候。

转眼第五日就到了,阿珂屁股上的伤还没好的完全,尚有不少板子责打的痕迹,一片晕红,奴惠儿看着阿珂还红着的光屁股,哭泣道:“阿珂姐姐,今天便是挨板子的时候了,可你屁股上的伤势还没好,怎么能再打,该怎么办好?不如,把我们带来的一些金银细软,送给两位掌刑姑姑,也好逃了这顿。”

“这....,也好,那就试试吧。”阿珂皱眉本想拒绝,可想到那日冷宫里的板子,打在屁股上的疼,末了便改了口说道。

不多时,两个掌刑姑姑就来了,阿珂忍着屁股疼痛,在奴惠儿陪同下来到庭院中,只见同院的媚妃已然站好,顿时不敢怠慢,忙微微伏身,见礼道:“阿珂见过两位姑姑,姑姑安好。”

“嗯,五天时间到了,按规矩,媚妃先来吧..”姑姑道。

“是,姑姑!”媚妃凄苦一笑,只得褪下衣裤,露出光洁白皙的大屁股和修长笔直的美腿,趴在刑凳上,屁股高高撅起。

“罪妃有错,请姑姑板子教训。”媚妃撅着屁股大声道。

掌刑姑姑也不留情,冷冷看了一眼,撅在刑凳上,白皙挺翘的屁股蛋儿,手中扬起,下一瞬,板子便是狠狠地落了下去。

“啪!”“啊,一,”“啪!”“啊哟,二...”啪啪!

冷宫的板子,一下比一下狠戾,一一落在媚妃撅起的光屁股上,那屁股撅在春凳上面,吃了痛,不由得狠狠扭动,根本顾不上任何体面,媚妃娇躯颤抖,一边惨叫,一边流泪,还要扭着光裸的大屁股,不断报数....三十板子下去,臀已通红。

四十板子打过,肿起一指来高,她哭叫之声已然低了,却仍是双手死死地抓着凳腿儿,生怕自己掉下春凳一般,惨叫中。

“嘶,冷宫的板子,果然狠戾,毫不留情。”阿珂暗惊。

不一会儿,五十板子打完了,媚妃的光屁股,已然通红发亮,撅在春凳上,高肿了起来,一个姑姑喝道:“撅着晾臀。”

“是,姑姑!”媚妃丝毫不敢违背,忙下了刑凳,忍着疼流着泪,膝行爬到石阶处,叩首伏地,挨了五十板子后,通红高肿的大屁股,向天耸起,撅到了极致地步,晾臀不动之中。

“怎么,贵妃娘娘,该你了?”这时一个姑姑看向阿珂。

阿珂吓得后退一步伸手捂了一下身后的屁股,还没说话奴惠儿便跪下,恳求道:“两位姑姑,我家娘娘五日前,挨了一百大板,屁股伤还没好,可否请饶了这一回,这是一点儿心意。”

说着奴惠儿从怀里取出不少银钱和首饰,那姑姑看了,顿时目光明亮,道:“呵,倒没看出来,还挺有些宝贝么,算了。”

得了银钱,二人也没心思修理阿珂,于是便走了,这时候阿珂松了口气,忙带着奴惠儿去扶起媚妃,阿珂关切道:“媚妃姐姐,你怎么样?想不到这板子,居然打的这么狠,这可。”

“别为我担心了,妹妹还是为五日后操心吧,你们今天给了银钱贿赂,为了得到更多好处,下次她们打的更狠。”媚妃道。阿珂听了娇躯一颤,好一阵沉默,道:“我给姐姐上药!”

于是,阿珂在冷宫里,再次度过了平静的五日,这几天之内和媚妃也熟悉了,媚妃想来挨板子多了,仅仅五天,屁股就好了,再度变得白皙挺翘,惹人怜爱....,这一天,本是挨板子的日子,可白天两个姑姑竟没来,想是有事情耽搁了,晚上才来,一个姑姑持板子,喝道:“媚妃,今天还是你先来吧!”

“是,姑姑!”媚妃一颤,只得褪下袭裤,撅在春凳。

姑姑二话不说,板子一下一下,照着白白的大屁股,狠狠地落了下去,媚妃惨叫中,扭动着,不一会儿,大屁股就又是通红肿大起来....,接着一个姑姑喝道:“阿珂,这回该你了!”

“姑姑,你们不是收了银钱,怎么还....?”奴惠儿道。

阿珂还没说话,便有一个姑姑冷笑:“大胆奴婢,竟敢胡言乱语,几日前是看你初入冷宫,我好心才饶了你一顿板子。

怎么,还想次次都逃了板子吗?还当自己是贵妃娘娘?”

“惠儿,你退下!姑姑,就按规矩来吧。”阿珂见状也知道今夜逃不过,只得脱下裤子,露出十五月圆般,丰腴挺翘白嫩无比的大屁股蛋子来,正要趴上刑凳,一个姑姑道:“慢着!”

“姑姑何意....?”阿珂裸着光屁股,看向二人询问道。

这时候,一个姑姑冷笑开口:“罪妃阿珂,贿赂掌刑姑姑未果,虽事不成,仍以大戒,着即妇刑,....你初入冷宫怕是还不懂妇刑的规矩,上衣也得脱,今晚不只屁股挨板子,上身也要受大刑!哼,这妇刑....分针刑,鞭刑,笞刑,今晚你需受一百板子,要自己撅着光屁股,好生疼着,....还需鞭笞五十,打在全身,....针刑二十下,刺在双乳之上,哼,听清了。”

“啊,姑姑饶命,饶命,我家娘娘受不住的..”奴惠儿一听忙叩头哀求,阿珂也吓得脸色苍白,可两个姑姑却不理,走上前来,在阿珂身体颤抖,屈辱的流泪时,拔光了所有衣物。

紧接着,阿珂被二人压着,趴在了刑凳上,还没来得及体会浑身赤。裸的屈辱,便觉得屁股一痛,忍不住扭了一下,惨叫而起:“啊!”啪啪啪啪啪.....,板子一下一下,狠狠打在阿珂撅着的大屁股上,那屁股蛋儿,左右扭动,不一会便通红。

五十板子下来,早已肿大了一圈,阿珂涕泪横流,只觉得屈辱不堪,不仅如此,屁股的疼,更是锥心一般,死去活来。

“啪!”“啊,饶命啊...”阿珂撅扭着屁股惨叫。奴惠儿在一旁那跪下,连连磕头,口中苦苦哀求,希望饶了阿珂般。

可是,板子依旧狠狠地扇着阿珂的大屁股蛋子,打到七十板子,阿珂屁股狠狠地扭动,口中叫了一声,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疼痛和屈辱了的她,凤眸一狠,竟是滚下春凳,站了起来。

“大胆罪妃,你敢逃刑....”一个姑姑顿时喝道,说着上前要抓住阿珂,.....阿珂从来地位尊高,此时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尽管两瓣大屁股蛋子,通红肿大,疼的死去活来。

可真要反抗,这两个姑姑,仍不是她的对手,别忘了,阿珂本身也是江湖女子,有武功在身的,当下娇喝:“找死!!”

说着探手一点,快如闪电一般,就给两个姑姑点了穴道。

“妹妹,你好大胆子,这可如何是好?”媚妃惊叫而起。

“娘娘,我们怎么办?”奴惠儿也慌了神。阿珂面色阴晴不定,好半响才咬牙道:“我一定要离开这冷宫,重见天日。”

说着吩咐奴惠儿给自己穿上衣物,宫裙,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让奴惠儿和媚妃看着两个掌刑姑姑,自己则运转轻功走了。

不一会儿,阿珂来到紫禁城之内,自己之前的寝宫,往日里自己是最得宠的,所以寝宫离御书房也近,皇上每晚批阅奏折之后,不管去哪个妃嫔寝宫,都要路过自己的寝宫,阿珂想了想,明白唯一离开冷宫的办法,就是博取皇上的原谅才可以。

是夜,阿珂跪在寝宫门前,夜漆黑一片,皇上的脚步声分明从身后传来。阿珂跪的更规矩了,手掌合十,道:“私藏郑克爽书信,臣妾大罪,如今获罪于冷宫,时时却感念皇上,每夜不能与皇上同寝,唯愿皇上得良人相伴,从此想看两不厌。”

说着,阿珂似乎微微动情,脸颊上竟是流下泪水和悔恨。

“好一句相看两不厌,呵....”皇上的声音传来,分明是预料之内的,可这熟悉的声音,还是让阿珂一惊,阿珂转过身膝行上前,想要扯住皇上的龙袍,不想碰到了身后的伤,那今夜刚挨了不少板子的大屁股,顿时生疼,阿珂不禁倒吸口气。

“阿珂!”皇上忽然开口,声音冰冷无情,令人心颤。

阿珂点头不语,皇上却冷声问:“朕罚你在冷宫思过你如何出来了?看来规矩学的不够好,哼...”阿珂一惊:“皇上责骂的是!”皇上没有让她起来,随口问道:“挨了板子了!”

阿珂点头,刚要说什么请求皇上原谅,可皇上却开口,笑的无味道:“便是挨了板子,也没忘耍这些小心思么,阿珂!”

“臣妾大罪,有错请皇上责罚....”阿珂慌忙跪下请罪。

皇上却是不屑一笑:“责罚?你哪里配朕责罚,罢了,你回冷宫去,静心思过,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去吧,哼。”

“皇上,你竟厌恶阿珂至此,呜呜呜,想当年...”阿珂只觉得全身所有力气都没了,瘫软坐在地上,那屁股疼的惨叫。

皇上却是没有任何停留,竟是直直的,进入了自己原来的寝宫之内,边走没回头,口中却道:“板子挨的,还是太少!”

阿珂颓然,跪在寝宫之外,泪流满面,无尽的绝望,今夜再回去!什么时候,才能再出来呢,...或许,只能等大皇子回来得知这件事情,给皇上求情,自己才有机会出得那冷宫吧?

阿珂失魂落魄,屁股火辣辣的,好像裂成八瓣,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也不知自己怎么回到的冷宫,一路上,口内不停的说着:“我竟是这般高估了自己?这般高估,高估了自己!”

回到冷宫,媚妃和奴惠儿一看,也知道阿珂没成功,二人皆不知道如何安慰,可媚妃却问了一句极重要的:“怎么办?”

这话的意思,自然是问怎么善后?两个姑姑被点了穴,早晚会被发现,但若被发现,在这冷宫里,必定是那大大的罪。

“媚儿姐姐,今日之事,会怎么惩罚...”奴惠儿问道。

媚妃苦笑:“冷宫罪妃,受刑却反抗,并且对掌刑姑姑动手,这是大罪啊,这....,明天一早,在咱们冷宫十三院门口的长条石凳上撅着光屁股,挨个两百大板,是最轻的责罚了。

而且这两个姑姑都是那善记仇的,惩罚由她们来定,怕是只会比这严重,而且妹妹屁股掌握在这二人手上,便是熬过了这一次,往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你,不该这么冲动的。”

“啊,这可如何是好哇,娘娘,呜呜”奴惠儿脸色煞白。

阿珂惊得后退,也方明白过来,今晚自己太冲动了,没得到皇上原谅,日后在冷宫里,更是生不如死,还不知道会被怎样折磨呢?这可如何是好??好半响阿珂咬牙,一字字道:“我说什么也一定要离开冷宫,绝不再住着这里,绝对不要留下。”

“如何呢?”奴惠儿扶着阿珂的肩膀,哭泣的开口说。

“我要再去寝宫一趟,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放手在此一搏,赢了什么都好说,便是输了,我和皇上还有一个儿子,看在大皇子的面上,也不会处死,至多也不过是再入冷宫而已。”阿珂道。奴惠儿默默流泪,一旁的媚妃却眼睛亮了:“说得对!”

于是,趁着夜色,阿珂忍着屁股疼,再次翻出冷宫,一路小心翼翼来到自己往日寝宫椒房殿,趁着寝宫守卫松懈恍惚的一刹那,阿珂纵身一跃,翻墙而入,扒着门透过窗子看了去。

只见自己的寝宫之内,一个女子,媚眼如丝,正靠在皇上怀里撒娇之中,阿珂瞪大了眼,只觉得心中愤怒不已,那女子赫然是自己曾经的贴身婢女落雪,当日第一个背叛自己的就是她啊,如今她代替自己,坐在皇上的大腿上,阿珂嫉恨异常。

“谁在外面?”便是这是,一声冷哼响起。阿珂一惊,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而入,皇上见是她,冷笑:“为什么来?”

“相思日苦,只求与皇上相见.....”阿珂跪下了说道。

皇上沉吟不语,那怀里的落雪却嘲讽一笑:“相思,想必阿珂姐姐思念的是那个什么郑克爽吧?今夜来,多半是因为冷宫日子难挨,呵.....”阿珂答不出话来,只能跪着看向皇上。

“阿珂!阿珂!想当年,朕喜欢你的时候,为了追你,便是下跪磕头我也愿意,可你一心想着郑克爽,呵...”好一阵沉默后,皇上推了落雪,走上前,捏着阿珂精致的下巴:“你对朕,可有真心?”阿珂还未答话,一旁落雪却惊得一声低呼:“啊!!”似乎她想象不出,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曾有过这事。

“皇上待阿珂真心,阿珂自然以死相报,自从当年嫁给了你,给你怀胎生子,此心就不曾变过....”阿珂流泪的说道。

“那,为何留着郑克爽的信,你可知,朕会嫉妒。。”那边落雪还没来得及开口讥讽,皇上便咬牙切齿的,质问了句。

“什么?皇上是因为嫉妒才把我打入冷宫,而不是不喜欢我了,他对我,果然还有情分....”阿珂娇躯一颤,只觉得心头狂喜,涌上了甜蜜,忙道:“相公,阿珂没想那么多的,只是觉得有趣儿,这才留着,时常看看.....,相公你知道的,当年郑克爽如何对我,他贪生怕死,为了活命,把我卖给你,我怎么可能还思念着他.....,你对我那么好,疼我,爱我,我就算铁石的心肠,也早被融化了,阿珂真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啊。”

皇上似乎动情,也不顾一旁的落雪了,握住阿珂的小手儿将她拦腰抱起,向着寝宫内部去了,临走吩咐道:“落雪,你跪安吧!”落雪脸色煞白,哆嗦着,面色呆滞,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样?阿珂,进了冷宫,居然也能复宠...,原来皇上和阿珂之间,居然还有那样的往事发生...,平日里宫人们相传,皇贵妃和几个贵妃,都是皇上原配的老婆,皇上对她们每一个的感情,都有所不同....,其他嫔妃,只是皇上眼中的玩物罢了,而她们....不是,怪不得方怡和荃皇贵妃几个,近日来约束众多低位嫔妃,不让众妃去冷宫给阿珂找麻烦,原是她们早想到有朝一日,阿珂会复宠,她们几个斗归斗,却有分寸,绝不会把对方逼死原来,竟是这样?”落雪失魂落魄,却不敢违背,一个人出了寝宫主殿,去了偏殿睡下,..自从那日之后,阿珂入冷宫,她落雪得到怡妃推荐,有了分位。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不想阿珂居然要复宠了,日后自己便是同殿的嫔妃,可想而知,阿珂肯定是自己的主位娘娘,到时候以自己当日所作所为,哪还会有好日子过,一时落雪近乎绝望,绞尽脑汁,终究想道:“明早求怡妃把我调至她的寝宫。”

而这时,寝宫卧房里,皇上坐在床上,揽着阿珂小蛮腰儿不经意间,却碰到了她的屁股,阿珂娇躯一颤,疼的吸了冷气。

“身上有伤,挨了板子了?”皇上看着阿珂,沉声问道。

说着不顾阿珂羞涩,扯下她的裤子,顿时雪白的美腿,肿大了一圈,遍布板子责打痕迹的大屁股,暴漏在皇上的眼下。

“皇上别看”阿珂羞得不行,忙伸手去挡,叫道。

皇上却大手摸上了阿珂的大红屁股,轻轻揉了揉,阿珂疼得吸气,却一阵脸红,道:“是臣妾自己做错事,挨了惩罚!”

“还说呢!”皇上轻轻在那屁股上拍了一下,阿珂疼的惊呼一声,皇上笑道:“你也知道,我向来不禁止你们几个争斗。

谁让你自己不小心,被方怡抓住把柄了呢?我可告诉你当日还在鹿鼎公府时,你给她那顿狠打,让她一直记恨着呢,这次她也是存心在你身上找回来,呵,朕看你啊,只能自认倒霉。

打入冷宫,是朕冲动了,不过....,是你让朕嫉妒,你知道我一直看郑克爽那小子不顺眼,当年就一直和他势不两立。”

“臣妾错了,皇上责罚臣妾就是了....”皇上没说完,阿珂就红着脸,趴在皇上腿上,撅着红肿的光屁股,低低的请罪。

“自然有你一顿好打,你也不必请罪,哼!”皇上说道。

阿珂撒娇一般,红臀扭了一下:“如今臣妾就在这儿,皇上尽管动手责罚就是了,此次是臣妾的错,如何罚也都认了。”

“等你屁股上的伤好了,朕自然重重责罚。”皇上笑道。

阿珂脸红了,扭了扭屁股,求饶般说:“轻些罚可好?”

“你让朕再次嫉妒郑克爽那小子,岂能轻饶?哼。”皇上却是冷哼,在那大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指痕清晰,而后沉声开口:“等你伤好了,你就等着撅屁股挨上八十大板吧!”

“如此,臣妾还是多养伤几天好了。”阿珂低泣着,娇躯在皇上怀里扭动了几下,皇上已然动情,把她压在床榻,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一只大手,在女人胸前的大白兔上揉捏起来。

阿珂呻、吟连连,脸色潮红,一切顺理成章,翌日天明之际,皇上去了早朝,一道圣旨晓谕后宫:“陈贵妃阿珂已受重责,入冷宫以来,每日静思己过,朕心甚慰,即日起恢复贵妃分位,重新入住椒房殿....,落雪落婕妤,仍住椒房殿!”

这道圣旨一出,震惊了整个后宫,落雪却只觉得未来充满了灰暗一般,皇上圣旨中让自己仍住椒房殿,虽然没有废了自己刚得来的婕妤分位,可....椒房殿主位娘娘,是贵妃阿珂。

自己背叛,阿珂如今复宠,她身为主位,岂能放过自己?

。。。。。。

第四章整治落雪!葛尔丹和亲公主,惊闻?

阿珂的复宠,让整个后宫震惊,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低位嫔妃拜见,攀附而来,当然方怡、双儿等女,也似模似样的来看望了一次,问及在冷宫里的日子,阿珂不语,只是扯过话题。

两日之后,椒房殿才渐渐平静下来,似一切恢复如常,阿珂成为贵妃,自然下令把冷宫里关着的奴惠儿、以及媚妃带出冷宫,作为自己的贴身婢女,至于两个姑姑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夜在冷宫挨了将近八十下屁股板子,疼的死去活来,便是宫庭御药效果显著,也是养了五六日,这才伤愈,屁股好了。

这几日之内,阿珂安分守己的呆在椒房殿,也不外出,也不惹事儿,却是经过之前一次大难,阿珂学会了谨慎,知道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把握的时候,不会轻举妄动。

这几日之内,因着屁股有伤,皇上白天都会来看看,以示安慰和恩宠,只是晚上却从未留在椒房殿,不让阿珂侍寝,阿珂自然知道,这是皇上保护自己,故意冷落几天,以免让众多嫔妃嫉妒,毕竟自己之前犯了那么大的事情,都能出冷宫,这已经是极致的宠爱,自从出了冷宫,阿珂就知,已是风口浪尖。

不过她不怕,只要皇上心里还有我,那些小小嫔妃,本宫岂会在乎你们的小伎俩么?呵呵,这日清晨,伤刚好的阿珂还没起身,便听到耳边奴惠儿禀报:“娘娘,落雪罗婕妤今儿又来请安了,正在主殿门外跪着呢,您看,要不要召见她进来?”

落雪如今与阿珂同殿为妃,都住在椒房殿,但阿珂是主位娘娘,落雪婕妤分位,自然只是下位,按照规矩,每日都要给主位娘娘请安的,.....之前养伤的好几日,阿珂都理也未理。

直让落婕妤每日在寝宫主殿外,跪了半个时辰,才可自动离去,如今屁股上的伤也好了,是该算账了,阿珂美眸闪过一丝寒光,冷哼道:“落雪啊,落雪,当初本宫对你也不错的!

想不到你却是第一个背叛我的么?又来请安,既然她愿意跪,就先跪半个时辰吧,媚儿你去看着,让她跪好了,时辰到了,准她进来请安。”阿珂嘴角一扯,轻声吩咐着,媚儿便是指的原来的媚妃,她如今也出冷宫,同奴惠儿般,是阿珂婢女。

“是,奴婢谨遵娘娘旨意!”媚儿一笑,微微见礼的说。

突然阿珂又道:“慢着,罚跪时,去衣吧,屁股晾晾!”

媚儿会意一笑着退出了主殿,不多时,便听到殿外媚儿的呵斥之声,显然是在刁难落雪,落雪没办法,只能忍了,谁让自己人在屋檐下呢,.....于是,只看到,前几日颇得皇上宠爱的落婕妤,在婢女呵斥下,自己撩起衣衫,褪下宫裙、袭裤露出白皙浑圆、丰腴挺翘的大白屁股,以及没有瑕疵的大腿,直直的跪在主殿之外,光、裸的大屁股冲着门外,让所有婢女都能看得清楚,落雪只觉得羞耻,却只好忍着,光屁股罚跪之中。

阿珂在奴惠儿伺候下,吃了早饭,穿好了贵妃宫装,慢慢地半个时辰过去,这时候....那落雪才在媚儿随行中,小步走进了椒房殿,当然,袭裤是没人替她拉上的,只见落婕妤光着大白屁股,脸羞得通红,小步走进大殿,看到阿珂,忙微微屈膝恭敬的行礼:“臣妾落雪,拜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阿珂却视若不见,没让她穿裤子,更不会让她起身,落雪也是无法,只得屈膝坚持,不敢妄动,可方才跪了好久,膝盖麻麻地疼痛,此刻又要保持屈膝见礼的姿势,如何能坚持住?

“嗯.....”不一会儿,落雪额头见汗,实在坚持不住,只好提高了音量,大声道:“臣妾落雪,拜见贵妃娘娘,娘娘....”

可话还没说完,便被阿珂打断,带着一丝恼怒道:“吵什么吵,怎么?落雪啊,让你给本宫行个礼,是难为你了么?”

“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请娘娘恕罪!”落雪忙跪下。

“恕罪,本宫竟是这么好脾气么,说恕罪就恕罪,呵,今日本宫若不惩治你,传出去,旁人还以为椒房殿两个主人呢?

婕妤落雪,大殿喧哗,请安无礼,对本宫不敬,赏五十板子,传记档。”“啊,娘娘饶了我吧,落雪不敢了。”落雪求饶。阿珂却皱眉,冷声道:“给本宫重重的打,谁敢求情,就加十板子好了,哼!”阿珂一声娇喝,立时有掌刑姑姑搬了春凳和板子,放在大殿中央,扯起落雪按在刑凳上,雪白的大屁股撅起,高高的翘着,阿珂又命人在小腹下,加了一个软枕头。

顿时只见到落雪的大屁股,耸起到了最高,撅在春凳上面微微的颤抖,掌刑姑姑二话不说,扬手一板,落雪惨叫:“啊!”

“啪!”第二板子,应声落下,狠狠扇上落雪大白屁股。

“啊哟”落雪惨叫,光屁股狠狠一扭,往上翘起。

落雪知道阿珂故意折磨自己,可却没办法反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实就是如此,啪啪啪啪啪啪啪,板子带着风声,一下下狠狠落在屁股上,光屁股浮现一道道板痕,越来越红,扭动的幅度,也变得大了起来,落雪的屁股,本就是丰满浑圆,此刻被板子左右责打,顿时臀瓣乱颤,加上本能的疼痛着左右扭动,更显得十分美丽.....,诱人眼球,可惜这一幕却是落在阿珂眼中,立时愤怒,冷哼:“狐媚子,屁股扭给谁看!”说着给媚儿和奴惠儿使了眼色,奴惠儿茫然,媚儿点头。

“啊啊啊啊啊啊”板子狠狠地扇着大屁股,落婕妤仰着头,流着泪,惨叫连连,光裸的大屁股,数十板子下来已然通红肿起,还在狠狠地撅扭着,口内惨呼:“求娘娘饶恕!”

可惜阿珂岂会饶她?不多时,五十大板结束,只见落婕妤撅在春凳上,被小腹下软枕垫起来的大屁股,通红发亮,高高肿起一指来高,即便板子停了,可也忍不住微微颤抖,扭动。

“启禀贵妃娘娘,落婕妤对贵妃不仅,以下犯上,娘娘赏女板五十,腹下垫软枕,去衣裸臀,光屁股重责,现已行刑结束,请娘娘发落!”一个掌刑姑姑看向阿珂,恭敬的禀报道。

听到这话,撅在春凳上的落雪,只觉得羞耻难当,那边厢却已经有记档姑姑,将今日落雪罗婕妤犯错,光屁股挨了五十板子重打的事情,记录了下来,本已就结束了,落雪正要勉强起身谢恩,可这个时候,媚儿看向阿珂道:“娘娘,你饶了罗婕妤吧!”阿珂顿时怒喝:“大胆奴婢,本宫早说过,谁敢求情,就加十板子,哼,来人,再打十板!”阿珂顿时吩咐。

“啊,不,臣妾知错了,求娘娘饶恕啊,哎呦...”落雪面色大变,吓得脸色煞白,张口哀求,可板子已然狠狠地扇在她撅起来的大红屁股上面,啪啪啪啪啪,十下板子,重重打落。

落雪扭动红臀,刚打完,媚儿又道:“求娘娘饶了罗婕妤吧!”阿珂美眸一转,哼道:“还敢求情,再打十板!打!”

“不,娘娘,求你了,别再打了.....”落雪惊呼惨叫。

可惜掌刑姑姑手下生风,板子狠狠地打了下来,落婕妤的屁股上面,越来越多红的板痕突现出来,她娇躯颤抖,哭得涕泪横流,光屁股不顾羞耻的撅扭着,没有一点平日里的矜持了。

又是十板子打过,一旁的奴惠儿才反应过来,心中倒是有些兴奋,忙也学着媚儿跪下,求情道:“娘娘饶了落婕妤吧!”

“啊,不,惠儿别,求你....”落雪如今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张口哭喊,看向阿珂和奴惠儿、还有媚儿,露出哀求之色。

“人缘倒是不错,再打十板!”阿珂却是冷厉的笑着,看那板子再度挥舞,狠狠地扇着落雪大屁股,那屁股扭动,紧接着还有人求情,又是打了几次,共挨了一百一十板子的时候,落雪的大屁股,已然肿的像小山一样,通红发亮,落雪几乎叫喊着疼的脱力了一般,只觉得身后的大屁股又热又沉,火辣辣的疼,也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了,只是有气无力的趴在春凳上喘气,她知道,阿珂就是故意找自己麻烦的,心中很是悲哀。

“娘娘,请”就在这时,那边媚儿还要求情,在落雪心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尖锐的高呼:“皇上驾到!!”

“嗯,随本宫跪迎!”阿珂一听皇上来了,那还有心思接着整治落婕妤,反正这贱人就在椒房殿,往后日子还长,有的是办法折磨她,....当下忙起身,来到殿门口,恭敬的跪下了。

皇上刚进来,便看到阿珂穿着一件薄薄的宫裙,跪在大殿中央,身子伏的很低,规规矩矩的,被裙衫包裹的屁股,高高的翘着,转而微微打量一眼撅在刑凳上,晾着光屁股的落雪。

“起身吧,阿珂,这是怎么了?”皇上看着阿珂淡淡问。

阿珂坐到皇上身边,依偎在皇上怀里,撒娇道:“启禀皇上,是落婕妤请安无礼,对臣妾不敬,臣妾方才罚了她五十板子而已,怎么?皇上认为臣妾罚的不对么?”落雪在下面颤抖。

“怎么会呢?哼,不敬主位,着实该打,结束了么,若没结束,爱妃便接着惩治好了。”皇上淡淡的开口,极为冷酷般。

“啊,不,皇上,贵妃娘娘。臣妾知错了,再不敢了,饶了我吧!”撅在春凳上的落婕妤颤抖起来,张口嘶喊着求饶道。

阿珂瞥了她撅在春凳上的光屁股一眼不屑一笑,道:“算了吧,皇上难得来,臣妾怎敢让些不相关的人,扰皇上雅兴。”

“嗯,既如此,还不谢恩!”皇上满意的点头,沉声道。

落婕妤只能撅着红肿的屁股,艰难颤声道:“嫔妾谢贵妃娘娘赐打!日后定谨守宫规,不敢再犯.....”阿珂不耐烦的摆摆手,命媚儿和奴惠儿带去主殿之外,看着落婕妤撅屁股罚跪。

落婕妤无奈,只得跪了.....,却说椒房殿内,挥退了众多婢女只剩下皇上和自己,皇上色心已动,一把搂住小蛮腰,阿珂顺势趴在皇上怀里,依偎着,不多时皇上大手,摸上了翘起的屁股上,虽然隔着宫裙,可手感仍十分的舒服,不由捏了捏。

“嗯,皇上就会欺负臣妾!”阿珂脸红了,撒娇的说道。

皇上没有松手,笑问道:“怎么?爱妃还害羞呢,那朕可就要算算帐了,养了几天,我看你这屁股也不疼了,八十大板是不是该还给朕了?”“屁股刚好呢?”阿珂娇躯一颤,忙发嗲道:“皇上大人大量,求你就饶了一次吧,臣妾不敢了!”

“爱妃这么求饶,朕也的确舍不得,但,没这么容易放过你,哼,朕要你”皇上说着邪恶一笑,在阿珂耳边嘀咕。阿珂娇躯一颤,顿时脸色通红:“皇上,现在大白天啊!”

“那朕可不管,要不然就赏你八十下屁股板子,还要重重的打,浇凉水,屁股多疼些日子.....”皇上冷哼,似有不悦。

“啊,不要,臣妾,臣妾遵旨就是了!”阿珂只好嗫嚅。

皇上满意一笑,在她起身时,狠狠拍了屁股一掌,阿珂疼的娇呼,却屈膝跪在皇上面前,小手解开裤袋,缓缓掏出皇上的巨大分身,左手轻轻握住,轻摇慢捻,速度不快,在皇上眯着眼睛享受时,她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衣衫,不多时,竟上身衣衫褪下,露出胸前的峰峦,而后双臂挤压着两个双乳,把皇上的分身夹在乳、沟之中,紧接着便开始摩擦起来,皇上大笑。

不一时分身更大更硬了,阿珂一边用乳、沟服务,一边脸红的低下头,小口微张,轻轻的含住皇上那巨大分身的上部。

香舌挑逗连连,皇上早就兴奋了,不多时猛地一把按住阿珂的头,让自己的分身,直接没入口内,狠狠地顶在阿珂喉咙深处,皇上爽极了,就在快要爆发的关头,居然猛地将分身拔出阿珂的口腔,而后一把将其按在桌上,屁股翘起,狠狠一扯,宫裙碎裂,露出白皙挺翘、浑圆无比的大屁股,趁着刚才快要攀上巅峰的兴奋劲儿,没有丝毫前戏和迟疑,狠狠地一棍刺入两瓣白皙的屁股之间,那股沟之处,狠狠的没入。

不顾阿珂惨叫,就狠狠地快速动作起来,阿珂突被爆菊,顿时疼的冷汗直流,却不得不扭着腰肢,高撅着屁股,呻吟连连的迎合着皇上,过了好一阵,才感觉不那么疼了,无比舒爽的感觉涌上心头,阿珂媚眼如丝,撅着大屁股承受鞭挞时,忍不住在前面,用双手用力揉捏双、乳,皇上见了骂道:“贱人!”

说着一边冲刺,一边大巴掌伺候,在那耸动的白皙臀瓣上落下深红的指痕,啪啪啪啪啪啪,许久,当一切停止的时候,阿珂瘫软,光屁股高高耸起,臀瓣嫣红,尽是巴掌印。

“葛尔丹来朝和亲的月氏公主,近几日就会入宫,朕打算让她入驻你这椒房殿,如何?”穿好了衣物,皇上捏着阿珂撅翘而起的红臀,轻笑着,问道。葛尔丹的和亲公主,要入宫?

“臣妾谨听皇上吩咐,她入驻椒房殿,臣妾定会好好管教让其明白我朝后宫规矩就是了,皇上放心。”阿珂忍着嫉妒道。

皇上听了,只是无味的一笑,没有回答,也没有多说,又三日之后,葛尔丹和亲的公主,进宫,入住椒房殿,早就得知此事的阿珂,大清早就穿着贵妃服饰,等在寝宫,准备给那月氏公主一个下马威,那公主身为千金之躯,岂能轻易的服她?

当场便是一阵儿耀武扬威,双方剑拔弩张一般,面对月氏公主的辱骂,阿珂气的不轻,喝道:“来人,给我拉出去打!”

“圣旨到!”便在这时,圣旨下来了,公公尖锐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葛尔丹月氏公主和亲,功在社稷,贤良淑德,才貌双全,赐封为皇贵妃,入主椒房殿,钦此!!!!!!!!!”

“什么,不可能?”阿珂不可置信,顿时惊叫而起,这个女人竟被赐予皇贵妃的分位,在自己之上,入住椒房殿,那岂不是说,她才是主位娘娘,而自己和落雪一般,只能住偏殿?

“哈哈哈....”便在阿珂不可置信中,那月氏笑的猖狂起来,冷冷的看着阿珂,讽刺道:“本宫初入天朝,虽然对宫里的规矩还有很多不懂,但好似听说,皇贵妃分位在贵妃之上。”

“是的,皇贵妃娘娘!”那边厢太监,马上点头恭敬道。

“这么说,她刚才对本宫指着、辱骂,本宫有权罚她了?”那月氏皇贵妃大声开口,得意的看着阿珂,阿珂不可置信中。

“是,娘娘!”那太监应声。月氏顿时挥退太监,笑道,看向跪在一旁的落雪,问道:“她刚才那般骂我,还差点要下令打我,按照你们这天朝后宫里的规矩,你说,该如何惩罚?”

“呃,是,臣妾拜见皇贵妃娘娘!”落婕妤也被这圣旨惊呆了,听问,忙回道:“启禀皇贵妃娘娘,陈贵妃方才对娘娘不敬,以下犯上,按宫规可罚五十板子,不过陈贵妃曾要下令责打娘娘,她是低位嫔妃,并无此权利,这是不知尊卑,按规矩重打三十板子,还有,陈贵妃居然质疑皇上圣旨,这是大不敬,即便娘娘分为最高,也无权处理,需上报给皇上,或者执掌凤印的荃皇贵妃娘娘,由他们处罚!”落雪有些快意的说。

“不可能,不可能的,皇上为何会这样对我!”阿珂痛苦。

那边厢月氏皇贵妃却下令了:“嗯,那好吧,就按规矩来吧,第一条和第二条,一共八十大板,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对了,本宫还听说,在你们这天朝后宫动刑,是要去衣受刑么?”落雪忙答道:“是,娘娘,的确有此例!娘娘是皇贵妃身份,在后宫除了荃皇贵妃之外,您有权让任何嫔妃,自己扒下下身宫裙、袭裤,露出光屁股,撅在刑凳上面,挨板子!”

“嗯,那就把她给我扒了,光屁股,狠狠打!”月氏道。

“不,你敢,皇上,我要见皇上.....”阿珂顿时惊叫。

可掌刑姑姑不理,上前把她按在刑凳上,三五下,扯了宫裙和袭裤,顿时阿珂那十五月圆般浑圆、挺翘、丰腴的大白屁股蛋子,和修长笔直的美腿,就暴漏在空气中,板子狠狠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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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期间比较忙,没什么时间写,过几天再更新吧,多谢关注和支持!!

今晚或许会有更新,可能会晚一些,也可能早一些,不知道几点,,,,,

:喜欢楼主的重口味:20)

呃,我的口味很重吗????

想更新来的,就是有点儿懒,哎,这几天没动力去写,哎。。

:不带这样的,前几天就说可能更,然后就不停刷新,然后是各种没有各种失望更吧!:52)

呃,那好吧,我努努力!现在去吃饭,吃了饭开始写,更新可能不多,多了的话,就要晚点才能更上了,哎。

第五章接受现实,已为君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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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的心中,充满了憋屈和愤怒,更有委屈,只是这一切情绪还来不及发泄,就被屁股上的疼打蒙了,掌刑的姑姑哪里管她哭喊啊,扬起板子,一左一右,不断的落下,狠狠地扇着阿珂撅在春凳上的大白屁股蛋子,那屁股吃了板子,疼的扭动。

“呵,还以为你们天朝的贵妃娘娘多有本事,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吓了本宫一跳呢,哎,原来挨了板子,骚屁股扭得比谁都欢实,哈哈哈哈。”阿珂屁股挨板子,一旁的月氏皇贵妃盯着她那,在板子责打下撅扭着的大屁股,嘲讽道。

说着看向一旁的罗婕妤,笑问道:“我听说这位贵妃娘娘是很得宠的,是不是没挨过打,不然怎么几十板子都受不住?”

“回禀皇贵妃娘娘,嫔妾是下位嫔妃,不敢妄议贵妃娘娘的事情。。。”落婕妤恭谨的应声,回答时...没敢多说什么。

她可记得阿珂在皇上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那次进了冷宫都能出来,现在虽然有些不解,为什么这葛尔丹公主,能爬到阿珂头上来,但是落婕妤也不傻,不论怎样,阿珂都还是贵妃?

只要对方分位比自己高,那就随时有权利,能找到各种理由令自己光着屁股,撅在刑凳上挨板子,她....还是小心为妙。

“啪啪啪啪啪!.....”板子狠戾,不断的落在大屁股上。

阿珂惨叫,娇躯颤抖着,早就涕泪横流,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在刑凳上抖动着,光屁股狠狠地扭动之中,根本顾不得羞耻,三十板子,屁股绯红,五十板子,已然通红发亮了。

板子还在持续,在那光着屁股扭动的羞耻,以及身后火辣辣的疼痛中,阿珂终于是认清了现实,不管皇上怎么想,可事实上就是如此,圣旨已下,自己仍是贵妃,可月氏却为皇贵妃。

而且她也居住椒房殿,比自己大了一级,人家是主位,日后自己就是低位嫔妃,要每日请安,谨小慎微的,想到这里阿珂心痛的要死,板子扇在屁股蛋上面,只觉得自己的大屁股如同要炸开,又像是被泼了热油一般,疼得死去活来,钻心一般。

“啊啊啊啊....娘娘,嫔妾错了,嫔妾知错了,娘娘饶了我吧,哎呦....!”经历冷宫之事,阿珂已学会隐忍,求饶道。

“这就求饶了么,哼,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呢!”听到阿珂向自己求饶,那月氏立刻得意起来,嘴里却讥讽道:“不过本宫说出的话向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八十板子,一下不能少!”

啪啪!两下板子,一左一右,狠狠扇在阿珂的大屁股上,那屁股如同那弹簧一般,猛地高高撅起,狠狠地扭动了一下。

“啊,屁股哇,求娘娘饶恕,啊...”阿珂的声音虚弱,身子被按住,只有通红的大屁股,能够左右扭动,她只觉得掌刑姑姑下手越来越重一般,板子扇在自己屁股上,疼的难以忍受。

六十板子,撅扭着的光屁股,已然通红发亮,肿起不少!

七十板子,阿珂的大屁股,已肿起一指,红的有些发艳!

最后十下屁股板子,打的更重,一板又一板,狠狠地扇着阿珂的大屁股蛋子,待这顿女板结束,阿珂已然大汗淋漓,那掌刑姑姑方撂下刑具,恭敬禀报:“启禀皇贵妃娘娘,陈贵妃阿珂以下犯上,对娘娘不敬,板责八十,去衣裸臀,用刑完毕!”

“嫔、、嫔妾,谢皇贵妃娘娘教训,日后定不敢再犯了。”眼看打完了,望着阿珂那通红肿起的大屁股,那月氏皇贵妃还没说话,阿珂就咬着牙,爬下春凳,很是卑微的跪着,泣声道。

眼下还没弄清楚皇上心里怎么想的,阿珂还是决定隐忍!

虽然心里恨得要命,可这顿女板,却是提醒了自己,后宫啊,这是在后宫,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必须忍住才行。

“嗯,既然你已知错,这次就算了,你质疑皇上圣旨的事情本宫就不给你上报了,日后同殿为妃,大家都是姐妹!”月氏皇贵妃眼看阿珂如此卑微,心中忍不住得意,末了又道:“不过给你一个教训,就在这庭院里,晾臀半个时辰,静思己过!”

“是,皇贵妃娘娘!”阿珂哪敢还嘴,于是哆哆嗦嗦摆好了晾臀的姿势,整个上身伏在冰冷的地上,双腿并拢,挨了八十大板后,通红发亮的大屁股,高高的冲天撅起,众人皆可见。

月氏皇贵妃带着一股胜利的得意走了,落婕妤很是心惊的望了一眼阿珂撅在那儿的大红屁股,没敢多事儿,更不敢落井下石,灰溜溜的也回自己的偏殿里去了,不过,落婕妤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儿,本来阿珂天天找自己麻烦,但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月氏皇贵妃,自己的应该能松口气,想想接下来的事儿了!只是,那个葛尔丹公主...月氏,恐也是个不好惹的呢?

晾臀半个时辰后,阿珂不知是怎么回到寝宫的,迷迷瞪瞪之中只觉得,好似是奴惠儿和媚儿搀着自己,来到了一个新收拾好的偏殿之中,这偏殿,本来是给月氏准备的,现在人家分位比自己高,主殿当然得让出来给她,自己....需住偏殿了。

上了药后,光着通红的大屁股,撅在床榻上,今日发生的所有,一切镜头不停充斥着阿珂的大脑,后宫,这就是后宫啊!

这样混混沌沌的状态,直到晚上,宣旨的太监来了,皇上今晚要驾临椒房殿,在这里就寝,....只是,皇上啊你是来看阿珂的么,还是迫不及待,要临幸你的葛尔丹公主,月氏皇妃?

“皇上,夫君...你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你,一切都变了!早就开始变了啊,只是阿珂对你的心意...从来没变过,你对阿珂变了么?”屁股上还火辣辣,疼的死去活来,阿珂迷糊的喃喃。

“怎么,听说爱妃白天挨了板子,可怎么...大晚上的还有心思在背后数落朕,呵呵!”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皇上,是皇上,他来看我了?阿珂陡然一个激灵,忙挣扎着起身下床,赤、裸着下身,双膝跪在地上,通红的屁股高抬叩首而下,保持这个姿势恭敬道:“嫔妾叩见皇上,方才妄言请皇上恕罪。”说着一动不动。

“是委屈了,还是有怨言?”皇上没让她起身,淡淡问。

阿珂娇躯一颤,苦涩道:“臣妾不敢有怨言,只是委屈!”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语气柔和,叹道:“起来吧!”

说着弯腰亲自把阿珂抱起来,让她平躺在床上,轻轻揉了揉阿珂那高高撅起来,暴漏在空气的中的大屁股,在阿珂龇牙咧嘴,疼的眼泪直流时,好一阵沉默后,才道:“葛尔丹草原部落兵强马壮,多年囤积粮草,扩充军备,一直图谋我天朝。

而且密探来报,这一任的葛尔丹王,雄才大略,不仅勇武非凡,更是心机深沉无比,善用阴谋诡计....,朕自然不怕他。

但这一次他们献女入京,就是向朕示弱,试图让朕放松警惕,更有甚者,有可靠消息....据说,这月氏公主,是葛尔丹最漂亮的一个女子,而且经受过极为严格的训练,包括怎么勾引伺候男人,还有....据传葛尔丹听说我天朝后宫规矩,揣摩朕的喜好之后,更是对此女进行过‘刑罚训练,这不送来了么?”

“皇上,你是说...葛尔丹用美人计?”阿珂娇躯一颤道。

微微沉吟,皇上点头说:“不错,他就是让此女迷惑朕!”

“既然皇上洞若观火,为何还要善待于她,而且...”阿珂听到这里,有些不解的开口问。。。。皇上大手揉着掌心下通红的大屁股蛋子,继而冷笑:“他用美人计,朕就将计就计!

让他以为朕被此女迷惑,对其言听计从,实则朕已然暗中调兵遣将,派出大军要去对付他们了,虽然不用这样去做朕也有把握取胜,但若不先怀柔一番,在趁其松懈时一举攻打,葛尔丹部族若有准备,拼命反抗,战事会很难!”

“如此,阿珂....已是皇上抬高月氏身份的棋子了!”阿珂何等聪明的脑袋儿,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了,神情有些悲哀起来又道:“刚入宫,直接就是皇贵妃,这可谓是荣宠了,是吧!

而且上来就让她把我这个宠妃打压下去,这宠,真是没边儿了一般,只是皇上,嫔妾有一事不明,...为何,选择我?”

“苏荃是皇贵妃,若在她之上,那就是皇后之位了,皇后的宝座,朕怎么可能给她,呵,至于你们几个之中,双儿、小郡主、曾柔的性子太过娇弱了一些,建宁又太刁蛮,脾气怪不可能忍着月氏的欺辱,.....最终朕只能在你和方怡之间选择。

本来还没想好,可谁让前段时间出了那档子事儿,你也该受些教训了!”皇上给阿珂揉着红臀,声音竟很是温柔一般。

“是,皇上教训的是,臣妾明白了!”阿珂低声开口了。

接下来,二人说了些体己的话,皇上哄了哄,在阿珂睡着了时候,才起身出了偏殿,朝着椒房殿的主殿而去,那里,有着葛尔丹公主月氏,今日驾临椒房殿,就是要宠幸此女来的。

只是皇上不知道的是,当自己离去,偏殿里床榻上看似睡着的阿珂睁开美眸,痴痴地望着门口,低声道:“愿为君王棋!

为了皇上,臣妾什么都愿意,便是作为棋子,给别人当踏脚石又能如何呢?我求的,只是皇上你,心里一直有我就行了。

只是日后在椒房殿,和月氏同住一个屋檐下,这.....”

低声自语时,阿珂咬了咬牙,忍不住脸红的回头,望着自己撅在床榻上,通红发肿的两瓣大屁股蛋子,伸手轻轻揉了揉。

还是很疼,却已好了一些,喃喃道:“既为君王棋,臣妾就算挨再多的屁股板子,又能怎么样呢?皇上满意了,就好!

惠儿、媚儿,该再次上药了,你们俩拿冰来,给我敷一敷屁股,也好快些消肿.....!”二婢进来,奴惠儿道:“娘娘换药是该换药了,干嘛用冰敷啊,多养伤几日,岂不更好了么?

按照后宫规矩,挨了板子后,养伤期间是不用给主位娘娘请安的,娘娘屁股上的伤,若好的快了,岂不是更被月氏刁难。”

“她刁难我,也好!若让她刁难其他嫔妃多了,本宫还不高兴呢,哼,月氏么,皇上说,只需七八个月时间,就有把握布置好一切,到时候,小小葛尔丹,岂是我天朝对手?

这七八个月,整个后宫嫔妃,除了苏荃,近乎都是皇上手中的棋子,然而....本宫,却要做那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才行!

她刁难的我越多,等一切结束后,本宫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也就越稳固!”这般想着时,阿珂吩咐:“就按本宫说的做!”

奴惠儿和媚儿听了,虽是疑惑,却没敢多问,忙取来药膏在阿珂通红肿大的光屁股上,轻轻的涂抹起来,又取了冰块儿。

。。。。。。。。。(有可能今天还有下一章!!)

第六章月氏皇妃,荣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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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到圣旨,月氏就在椒房殿,主殿中沐浴,天黑了眼看时辰差不多时,便在寝殿里,来到床榻边,跪伏于地,屁股高高撅起,房间里虽然没有一个人,但她仍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她只穿着薄薄的袭衣袭裤,身材极好,纤腰细细,那两瓣屁股更是又大又圆,挺翘的恰到好处,真是一个极品的尤物啊?

月氏心中有些紧张,跪着等待之中,等一下,那个天朝的皇上就会出现了,那个天朝最尊贵的男子,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呢?想着,月氏突然脸红了起来,她知道天朝自古就有教妇初开的打嫁,而且,又听说...这位皇上偏好这个。

“不知道,待会儿他会”月氏想着,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月氏一惊,忙摆好姿势,恭敬道:“臣妾恭迎皇上!”

“你就是葛尔丹公主,月氏么?”皇上的声音很有磁性。

“正是,臣妾给皇上请安!”眼看皇上坐在床榻身上,月氏忙调转了方向,再度摆好跪趴的姿势,高撅着屁股恭敬道。

“葛尔丹如今可好?”皇上突然问道...,月氏娇躯一颤忙低声道:“臣妾惶恐,葛尔丹王身体硬朗,谢皇上劳心挂念。”

“呵呵,不愧是草原第一美女,果然不错,抬起头来!”皇上沉声开口了,月氏方才敢缓缓抬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这个年轻的帝王,二十多岁的样子,剑眉星目,傲然无比。皇上捏起月氏精致的下巴,笑道:“爱妃果然甚美啊!”

“谢皇上谬赞,臣妾愧不敢当。。。”月氏笑容明媚起来,皇上淡淡的两个字‘起吧’,她这才告别这种屈辱的姿势起身。

“锦姑姑!”皇上朗声叫唤了一下,又对月氏道:“爱妃不必害怕,宫规如此,呵呵!”月氏点头,怕是要要打嫁了?

一个姑姑取了香闺责板子进来,给皇上请安,皇上摆了摆手,含笑的看着月氏!姑姑来到月氏身旁,低声道:“皇妃娘娘,奴才得罪了!”月氏忙道不敢,脸对着皇上,恭敬而卑微的叩首,大屁股蛋高高撅起:“劳皇上教训,臣妾谨记!”

“请皇妃娘娘,趴在矮榻上,自己褪下袭裤,屁股露出来高高撅起。”掌刑姑姑搬来一个矮榻,看着月氏,沉声说道。

月氏不敢违背,忙按照要求趴好,褪下袭裤,露出浑圆挺翘白嫩无比的大屁股蛋子,那屁股蛋臀型完美,十分漂亮诱人。

姑姑扬手,啪的一板应声落下,大白屁股蛋子,已然浮现出一道板痕,月氏倒也能忍,咬了咬牙,将声音卡在喉咙里。

啪的一声,板子再度打在了另一边屁股蛋上,月氏小手微微握拳,低声呻吟了一下,接下来,板子不断的落下。

月氏媚眼如丝,偷偷打量,正好看到君王带着笑意和炙热的眼神,心中突然一喜,似乎....这位君王,对自己很满意呢?

啪啪啪啪。。。。。月氏咬唇,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心中暗暗盘算着,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慢慢开始扭动光裸的屁股,此刻看去,挨板子的两瓣大屁股蛋子,又红又肿充满诱惑。

“啊,啊,啊...”板子还在持续,月氏开始低声呻吟!

已然通红的大屁股,扭动幅度渐渐大了起来,呻吟声也变得更为魅惑,又是数十板子后,月氏忽然抬头,可怜兮兮眼泛泪花的哀求道:“求皇上饶了臣妾,臣、、啊,臣妾定恪守宫规,求、、啊、哎呦,求皇上饶了臣妾吧,让臣妾伺候皇上。”

美人裸着光屁股,在板子责打下,扭动求饶,如此这般楚楚可怜的画面,似乎...惹得皇上心生怜惜,挥手让掌刑姑姑退下了,走过来蹲下大掌覆盖上了月氏滚烫通红的大屁股,笑道:“爱妃受苦了。”月氏娇躯一颤,脸更红,忙道:“臣妾不敢,被皇上教训,屁股挨多少板子,都是臣妾的荣幸,谢皇上。”

啪的一声,皇上大掌亲自打了一下,月氏光屁股一撅!

“皇上亲自打,听说是皇后才有的待遇啊,打嫁时候亲自动手了,这,是否代表,他被我迷住了呢?”月氏心里想着。

“朕的爱妃真是魅惑人的小妖精,这大屁股,该打!”皇上调笑的说着,又是啪啪的连续几个巴掌,月氏低声道:“皇上,饶了臣妾吧!”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认为这是在诱惑之中。

芙蓉帐下,春光旖旎!这一夜,翻云覆雨,皇上似对月氏皇妃十分满意一般,不知道恩宠几次,....那月氏也是手段不少,深谙伺候男人之道,一时欲拒还迎,一时恭顺温柔。

不管皇上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一一听从,第二日皇上去上早朝之后,一道恩赏的圣旨晓谕后宫,圣旨中所说...却是月氏皇妃,温良淑德、、等等夸耀的赐予一大堆,还有一堆吃的用的赏赐下来,可谓宠爱无边...,无数嫔妃嫉恨不已之中。

。。。。。。。。(多谢诸位支持,喜欢看就好,哈哈哈哈,这章短了一点,算是一个转折吧,)

:对月妃会详细写么?:29)

还怎样详细写啊??????

:就是像写阿珂这样,占据很大的篇幅。:50)

呃,这个还真没想好呢,应该不会吧,我一直都是凭感觉往下写的。。

今天或许会更,但不知道几点

哎,最近太懒了,没心情更新了都,,,,,,

每当想开始写的时候,就突然懒了,想做些别的事情,唉!!或许今天晚上晚一点会更新吧,或许,要不就是明天、后天、、

:每当想开始写的时候,就突然懒了,想做些别的事情,唉!!或许今天晚上晚一点会更新吧,或许,要不就是明天、后天、、:46)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拖延症’了吧,哎

第七章罪妃娇臀长泣!

近日以来,后宫里,来自葛尔丹草原部落的月氏皇妃风头无两,甚至盖过了阿珂、方怡、、等几个皇妃,除了向来地位最高的皇贵妃苏荃之外,整个宫廷之中,没有任何女人,能与这月氏争锋一般....,皇上,那个天朝的君主,为了博取月氏皇妃一笑,近乎每隔几日,都会赐下大量吃穿用度之物,恩宠无边,后宫诸妃自然嫉妒不已....,可却没人能奈何那月氏?

苏婕妤言语冲撞了月氏皇贵妃几句,便在御花园,被当众褪下裙裤,狠狠挨了四十板子,打完了还要撅着光屁股,磕头请罪,罚跪晾臀;前些日子颇受宠爱的柳妃,更是因着气不过月氏趾高气扬,推了她一下,圣上大怒,不念旧情,重罚一百大板,光屁股打的通红肿大,挨了板子之后,更被打入了冷宫?

一时之间,后宫风声鹤唳,各宫嫔妃纷纷不敢放肆,哪怕心里嫉妒的要命,也终究不敢在搞什么小动作了,....日子慢慢流逝,这几天阿珂在椒房殿养伤,但,每日小心谨慎,哪怕屁股疼的撕心裂肺,却还是早晚各一次,去主殿给月氏请安的。

转眼之间,半个月过去,这十几天中,因着月氏受罚挨板子的嫔妃不在少数,甚至就连方怡,都被月氏的故意找茬,打了三十板子,好在方怡是贵妃,又是皇上宠爱的,月氏不敢太过分,下令在寝宫里面,避着他人罚的,虽如此,也养了两日。

而要说后宫中,日子最不好过的,自然便是阿珂和同在椒房殿的落雪落婕妤了,三天两头,便会被找个理由,惩罚一顿。

没办法,谁让那月氏皇贵妃,偏偏住在椒房殿寝宫呢?三人同殿为妃,月氏是主位娘娘,阿珂和落雪,自然是落难的了。

这日傍晚,椒房宫中,一间偏殿,阿珂躺在床上,衣裙撩起,裙裤被褪至膝盖,裸、露着挺翘的大屁股,只见,此时那两瓣臀上,有着些许的微红,几道板痕,虽然极其浅淡了,但还能略微看出痕迹,奴惠儿和媚儿两个奴婢,正小心的涂药中。

“娘娘,那月氏真可恶,三天两头就找茬,欺负娘娘,前日竟然自己在主殿中,故意晚用膳小半个时辰,并未通告,娘娘这边先用了,便说不敬,当着满院子婢女,打了四十板子。

虽然不是重罚,但,也架不住三天两头挨打啊,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这刚才要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

奴惠儿望着阿珂白里透红的光屁股,看着上面几道浅红色的板子打过的痕迹,不由得心疼,眼眸之中,泛着泪水哭泣道。

“住嘴?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是大不敬,找打是不是!罚跪!”阿珂忙呵斥。

“娘娘,惠儿也是心疼你,为你担心!”一旁媚儿劝道。

阿珂娇躯一颤,沉声道:“本宫怎会不知,但,如此口无遮拦,实在该罚,就在这儿跪半个时辰,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是,娘娘!”奴惠儿有些委屈,却只能乖乖地跪好。

“娘娘,你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媚儿问。

阿珂回头看了自己翘着的光屁股一眼,苦笑道:“本宫怎知道啥时候是头,哎,只希望圣上,对她不是认真的才好?

或许,过了一段时间荣宠,对她也玩腻了,就放下了!”

“娘娘这伤,大概今夜一晚,就能好得差不多了吧!”媚儿听了也是无言以对,只能一边帮着阿珂揉臀,低声开口说。

“好了能怎么样?在这椒房殿,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顿责罚,就来了。”阿珂却是苦笑,咬了咬嘴唇。

主仆这边正叙话,却不知隔墙有耳,门外早有丫鬟,偷听了去,带着一股冷笑,回到椒房殿主殿禀报去了,月氏自大怒。

不过她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第二日称病,言道身体不舒服,传了宫中女医,阿珂和落雪落婕妤本以为月氏生病,自己可以轻松几日,却不想,女医居然说:“罗婕妤中了慢性的毒药?”

阿珂和落雪心里具是咯噔一声,暗道不好,果然接下来立刻搜宫殿,很快在阿珂居住的偏殿里,找到了一包药粉,月氏于是召集椒房殿所有婢女,落雪心惊胆战的坐在一旁,不过她还好一些,阿珂却是满脸惊慌之色,跪在了庭院的最中央,膝盖之下,更是有着一个特殊的,罚跪用的跪板,正好摆放着呢。

“大胆陈贵妃,你敢下毒谋害本宫!”月氏厉声喝问道。

“娘娘,不,臣妾不敢啊,臣妾是冤枉的。”尽管知道没有作用,但,阿珂还是身体颤抖,忍不住想要求饶了起来。

“还敢抵赖,哼,那,这包药粉怎么解释?”月氏问着。

阿珂自然是说不出来,见状月氏得意,冷笑道:“虽然本宫吉人自有天相,发现得早,没什么事儿,不过,不得不严惩。

落婕妤,说说,按照后宫规矩,谋害主位嫔妃,该如合处置啊。”月氏随意问。

落雪听问,忙跪下,小心道:“启禀皇贵妃娘娘,此事是根据情节严重程度,进行处罚的,这.....若被谋害嫔妃死了,直接杖毙打死,伤的严重也需打入冷宫,若是像娘娘这般并无大碍,可从轻处罚,要赐罪妃娇臀长泣之刑,以示重责!”

“哦,这倒是新鲜,何为娇臀长泣?”月氏来了兴趣问。

“这,嫔妾也是不知。”落雪却是低声道。

阿珂身子颤抖,也是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娇臀长泣又是什么意思?宫规背的是熟练,但,有许多刑罚没真见过。

“嗯,那好,今儿就看看,来呀,陈贵妃阿珂谋害本宫虽事不成,仍以严惩,赐‘罪妃娇臀长泣’”月氏于是吩咐着道。

阿珂知道这顿打,绝不会轻了,不由美眸露出恐惧,可却没人理会她,不多时,几个掌刑姑姑进来了,一挥手,搬来一个春凳和一根板子,若仔细看,这板子有些类似于惩戒板子般。

是那种着力部分宽大而薄,一板子就足以覆盖大半个屁股的刑具,可以想象,这样的板子,疼不一定比女板疼到哪里去,但有一点扇在嫔妃硕大、浑圆的光屁股上,声音必定十分响亮。

甚至可以说,便是在椒房殿之外,也都能听到,板子狠狠打屁股的声音,阿珂恐惧了,忙求饶:“娘娘冤枉,饶了嫔妾。”

可掌刑姑姑却不理,走上前来,把阿珂拎起来,按趴在春凳上,阿珂拼命扭动挣扎,可惜无济于事,很快被被绳子捆了纤腰和脚踝,一个掌刑姑姑高喝:“赐罪妃娇臀长泣。

今儿是第一泣,赐四指,来呀,伺候陈贵妃娘娘褪裤!”

旁边掌刑姑姑用力一扯,立刻宫裙褪下,阿珂从屁股到膝盖露了个精光,光着屁股撅在春凳上,尚来不及如何羞耻,脑海里考虑着娇臀长泣到底是个啥?赐四指又是什么意思?没等她思考太多,那边月氏就好奇的问了:“四指是什么意思??”

“启禀皇贵妃娘娘,娇臀长泣第一次动刑,罪妃当去衣褪裤,撅着光屁股,以长泣板重重责打,不计数目,直至肿起四指高才算停。”那掌刑姑姑听问,忙回禀道。

什么?不计数目,肿起四指高?这得打多少板子啊,阿珂悚然心经,然而,这还没完,月氏奇怪,又问:“第一次~~?”

掌刑姑姑闻言便笑道:“是了,娇臀长泣是连续性的惩罚,第一次打过了后,最好的宫廷秘药治伤,好了之后,准许休息三日,第二次用刑,仍是撅屁股,板子重重责打,光屁股肿起三指高才行,同理,第三次用刑也得等伤好了,三天之后,这次打到肿起两指高,第四次肿起一指高!非如此记不住屁股疼。”

“一共打四次?”月氏皇贵妃眼眸亮了起来,笑问道。

阿珂正撅着光屁股害怕的不行,听说要打四次,更是心惊肉跳,可下一瞬,那掌刑姑姑的话却是给她泼了冷水,只听她冷笑道:“四次怎么够,四次为一组,第二组用刑第一次,就从罪妃光屁股肿起一指高来算,依次递增,直至四指高左右!

然后第三组,再从四指高开始,四次用刑,依次递减!”

“什么,不,娘娘饶了嫔妾吧,嫔妾冤枉。”阿珂登时面色大变。

她恐惧的尖叫时,月氏却是得意的笑了:“好,这才对!”

说着摆了摆手,掌刑姑姑会意,其中一个,拿了板子走到右侧,板子高高举起,而后朝着阿珂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落去。

“啪!”“罪妃娇臀长泣,一。”另一姑姑数着。

“啊呀。”阿珂未被捆住的上身,高高昂起。

眼泪直接流了下来,这板子声音太响了,不仅疼的难以忍受,更是让她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辱,可以肯定,自己光屁股挨板子的声音,肯定传到了椒房殿之外了。

流着屈辱的泪水,上身高高扬起时,扭头间,余光瞥见自己那撅在刑凳上的大屁股,左边臀瓣挨了一下,立刻红晕一片。

稍微停顿了一下,下一板子,同样高高扬起,狠狠落下。

“啪!”“罪妃娇臀长泣,二。”姑姑又是数着。

“啊!”腰部被绳子绑着,下半身基本上无法动弹的阿珂,只能狠狠地高撅屁股,不顾颜面的扭动起来,口里惨叫着,上半身仍随着板子落下,高高弹起。。。。。。。。。

这回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只拿来一块板子,两个姑姑,一块板子,原来,这第二下屁股板子,仍然落在了左边的臀瓣上。

“啪啪啪啪啪啪。”板子,极其有节奏的打着阿珂丰腴、挺翘,浑圆无比的光屁股,惨叫声不绝于耳,旁边另一个掌刑姑姑,一顿一顿的报数之中,阿珂疼得死去活来。

光屁股狠命的想朝另一处扭动而去,可惜根本躲之不过!

上身肩膀处没有丫鬟按着,于是,随着板子落下,阿珂的上身一次次的高高弹起,脸上涕泪横流,想死的心都有了的!

“啊,娘娘饶了嫔妾吧,嫔妾冤枉.....”阿珂卑微求饶。

“啪!”猛地又是一板,同样重重打在红肿的左屁股瓣上。

“罪妃娇臀长泣,五十三。”姑姑报数之中。

“哈哈哈哈,好一个娇臀长泣,这倒是有趣儿!”月氏得意的笑着,望着阿珂大屁股,在板子责打下,撅翘、扭动,开口时目光充满了蔑视之意,,,所有婢女看着,落雪心惊之中。

啪啪啪!啊啊啊啊。所有板子,都落在左边屁股瓣上面,那疼痛沁入心脾,竟让人无法忍受,可在这后宫之中。

屁股根本不是嫔妃自己能做主的,管你能不能忍受,便是不能忍,也要忍,这是阿珂此时最深的体会,任凭如何惨叫求饶,板子仍然一下一下,狠狠地扇着阿珂撅着的,左边的臀瓣。

渐渐地,惨叫中,阿珂的屁股越来越红,浑身大汗淋漓,却始终没有一丝破皮儿的,左边屁股红透了之后,便开始慢慢地肿起来,此时另一边屁股瓣还洁白如玉,光华弹嫩,另一边却慢慢如馒头似得高高肿起,通红发亮,在板子重重责打之中。

“啪!”“罪妃娇臀长泣,一百八十九”姑姑叫道。

“啊呀啊,屁股哇,疼死啦。”阿珂高声惨叫着。

这时候,那报数的掌刑姑姑仔细看了阿珂撅着的光屁股一眼后,转向月氏皇妃,禀报道:“禀娘娘,罪妃娇臀长泣,光屁股左臀赏一百八十九下长泣板,均重打,请娘娘验刑。”

“嗯,好!”月氏走下来,深处四根手指,在阿珂挨了板子的光屁股上比划了一番,笑道:“果然肿起四指高,好技艺。”

“娘娘过誉了!”那刚才负责打的姑姑,立刻恭敬的说。

“那这边屁股呢?”月氏在大腿根掐了一下,又狠狠扇了阿珂仍然白皙娇嫩,挺翘的右边屁股瓣一下,才问。

“启禀娘娘,按照宫规,要晾臀一炷香,再打另一边,当然同样不计数目,直至和左边屁股瓣,一般高才行。”姑姑道。

“嗯,甚好!那就先晾臀吧。”月氏得意的笑。

阿珂左边臀瓣疼的死去活来,便是眼下板子停了,也忍不住微微扭动,这时候,太监高唱皇上驾到,忙抬头,却看皇上来了,阿珂娇躯一颤,强忍住停止了光屁股扭动,看向了圣上。

“嗯,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似有惊讶的问着。

“启禀圣上,是。”月氏连忙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而后看了阿珂的屁股一眼,靠在皇上怀里撒娇:“皇上臣妾看阿珂姐姐也受教训了,你说,是不是饶了另边娇臀呢?”

阿珂大喜,刚升起希望,却听皇上道:“那怎么行?敢谋害朕的爱妃,照规矩打,打完了撅着光屁股,晾臀半个时辰!”

“啊,不,皇上就饶了嫔妾吧?”尽管知道再求饶无用,可阿珂还是忍不住哭着求饶起来,皇上啊,你心好狠,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不用再打的,就可以不打,不是么?

阿珂无比难过的想着,皇上却搂着月氏,进入主殿了,正是这时,一炷香时间到了,换了另一个掌刑姑姑拿板子,站到阿珂左边,而后,板子高高扬起,狠狠地朝着白皙的右边落下。

“啪!”“罪妃娇臀长泣,一。”另一姑姑数着。

“啊,求求皇上了,饶了嫔妾。”阿珂上身弹起。

可惜再怎么求饶,似乎也难打动圣上的心,啪啪啪,板子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扇着阿珂右边臀瓣,那屁股扭动,开始变红,变肿大,等到二百大板后,两边臀瓣一般高了,这才停下。

此时再看去,阿珂光着屁股撅在刑凳上,那臀,红艳艳的发着亮光,赫然肿起四指来高,好像两座小山一样撅着晾臀中。

“这还只是第一次用刑,以后,娇臀长泣,永无休止,除非皇上下令饶了,或者皇贵妃,这,月氏肯定不会放过我,圣上那里么,你,会来救阿珂么,难道就这般,挨着板子娇臀长泣,直到圣上剿灭葛尔丹草原部落么!”阿珂晾臀心中悲哀的想着,对于月氏的恨,对葛尔丹的恨,达到了极致了。

。。。。。。。。。。

:韦小宝还敢打老婆的屁股吗。哈哈【表情】【表情:57)

呃,自己YY

登上谷底一看,似乎感觉,好些天没更新了呢?好吧,今天晚上,可能会更新,但不知道是几点,敬请期待!

呃,最近很忙,也没太多灵感和心情写啊,哎,不知道何时接着更新呢!!!!!

今日可能会更新,敬请期待!!

好像这一贴,都沉到不知多少页去了,呜呜呜呜

今天可能会更新,话说好长时间不写了,不知道灵感都跑到哪里去了,谁提一提建议啊,希望能写好

高中时代(献给那些喜欢训诫的小贝)

我很喜欢的风格,也算是励志小说要是有要考试升学的朋友可以看看,很有教育意义

《高中时代》枫景

face=楷体高考的压力,成长与学业的矛盾交织,面对理想与现实的强大差距,是放弃还是迎纫相进?

“想到与得到之间还有个做到”江唯叙是怎样的一个传奇教师,教育凭心,他如何用心去指引一群迷途少年?

我可以给你一切,却给不了你成功的喜悦,别人铺垫而成的人生终究不属于你!小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信任你,无条件的信任。”纪辰怎样的一个兄长,用训诫用爱去教会弟弟成长。

人人都以自己的理由走自己的路,无论是悲是喜,是对是错都要不后悔。高中时代,一段怎样的岁月,信才会有希望。

本文为sp训诫文,请慎入

face=黑体群:(这是个人群,欢迎亲们加入)

文章类型:原创-耽美-近代现代-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训诫·师生

文章进度:连载中

文章字数:字

九月

第1章第一章

旭阳从东渐升出的那一刹那,耀眼的光芒,划破稀薄的云层,大地万物,不再彷徨,顺着曙光,寻找新的希望。

九月在教育领域是新的起点,暖风轻轻的吹着,少了些夏日的炙热,太阳似乎也没有那么毒辣,闪动跳跃的阳光显得有些可爱。

纪奕坐在教室却没有那份闲情逸致,高三注定是压抑。教室没有昔日的吵闹,不知从何时刻起,同学之间似乎相约成章一样,不再多说话,整个教室沉闷异常。

纪奕虽然也是安静的坐着,可是心思却没有放在书本上。纪奕用手撑着脑袋,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高一的新生脸上洋溢着笑容,欣喜的情绪一眼便明了。

纪奕不经想起了三年前的种种,刚上高中的第一天心中无比兴奋,对着学校的一草一木似乎都有着极大的兴趣,怀着满腔的热情,信誓旦旦的道“朝着一流的X大进军”激(百度防和谐)情过后的平淡,总是磨洗人的,人所承受不起的永远不是豪情而是平淡无奇。

两年过去,当初的那份悸动,早已到了九霄云外,所留下的仅仅只是一个空荡荡的梦想“X大”。重点高中既是成才的摇篮又是堕落的天堂,两年过去那个昔日的高才生早已沦落成为了一名差生,全班倒数第一,让纪奕自己都在怀疑,以前自己活过的这么多年,似乎都像黄粱一梦。

纪奕没有了当年的骄傲,或许都习惯了堕落。如同温水煮青蛙,在习惯中死亡,丧失。纪奕对新的学期没有过多的期待,高三意味着高考,高考意味着长大。按照惯例高三是需要换老师的,比起新学期纪奕还是更期待新老师。

上课铃响,新老师进来了,一身休闲的装扮,却也是十分得体。“大家好,我叫江唯叙”纪奕眯了眯眼,心中暗道原来是你,是说除了你怕也没有人能配得上“奇迹教师”的称号了。

纪奕认识江唯叙是结缘于初三时候的国际象棋比赛,那个纪奕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江唯叙,纪奕从未遇见如此强劲的对手,纵全力以赴也就委居第二。

“高三的目的就是全力为了高考,与高考无关的事情必须放在一边,高三苦不苦,我可以肯定的说必然痛苦,在强大的应试教育模式下,高考就是一道惨无人道的门槛,高考所唯一公平的就是给每个人一个跨门槛的机会”江唯叙缓缓开口说着。

全班同学都盯着江唯叙,江唯叙扬扬嘴角继续道:“我是一个老师,一个教育工作的从事者,教育和学习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用心”江唯叙将手放在了胸口“什么是用心?就是全心全意”纪奕不屑的笑笑,看着全班同学的心似乎被瞬间收买,纪奕也得同意,这家伙人格魅力大。

“我想作为一个高三的学生最关心的是成绩,怎么提高成绩?就是增紧密度,热衷于学习的时间的密度,正因为孤独,所以才更紧密,然后因为紧密,而变的更强。”江唯叙保持着微笑说道“我想大家所欠缺的是心。学习未尽心,所谓尽心与否只有自己能察觉。再加欠缺的是信心,只有信才有希望!连自己都不相信光明会到来,那么才是真正的暗无天日”

江唯叙话并没有说太多,再此而后就淡淡的讲了两句,随即就让大家先自习。江唯叙拿着大家高二期末考试的成绩单在教室里走着,走到了纪奕的旁边,不意外的停下来了,江唯叙俯身在纪奕旁边说道:“小子,莫非这表是倒叙排列?放学后办公室叙旧,不希望你让我久等。”语毕江唯叙继续和没事人一样,走在教室中。而那一翻话,却在纪奕心中弄起了波澜。

纪奕在课堂上又忍不住分心了,想起了当年那次国际象棋比赛。纪奕凭借超凡的技艺,被破例允许其参加成人组的比赛。

成人组的比赛得胜者获得的奖金很多,纪奕一是为了证明自己二是图奖金。那时候纪奕和纪辰生活很艰辛,纪辰大学刚毕业找不到工作,兄弟二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有了这笔钱兄弟二人至少能缓缓急。

当时的纪奕发现进入决赛中有个很强大的劲敌也就是江唯叙,那时的江唯叙不过20出头吧,但是浑身散发的成熟气质,让纪奕这个孩子有些莫名的敬畏,纪奕打败了其他的对手,剩下的就是与江唯叙争夺冠军,不过很遗憾的败了。纪奕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在技艺上还是很诚服。

纪奕眸子半掩,无心的用笔在纸上写划些什么,老师讲课对于纪奕早就如天边絮云,虚无一物,反正也听不懂。窗户开了一道小缝,不大的风从小缝中吹入。纪奕额前的碎发也随着风,左右摇动。

江唯叙无心的在走廊上走着,不经意的往教室一瞥,纪奕低头不知写着什么,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着窗外,江唯叙眉头皱了皱,一语不发的离开了。

放学后所谓的办公室叙旧,纪奕一听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去,反正跑也跑不掉。纪奕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江唯叙正在看报纸。江唯叙的办公室不算很大,其布置也很简单。一张书桌,一个书柜,几张椅子随意摆放,一个沙发和茶几。

见纪奕来了,江唯叙便放下了报纸,抬头看着纪奕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纪奕被江唯叙这么盯着看很不自在,仅仅两分钟纪奕就忍不住开口了。“你终于跳槽到我们学校了哦”江唯叙微微一笑道:“是啊”

“什么奇迹教师,其实就是跳槽奇迹!从教6、7年就跳槽N次的当然是奇迹”纪奕不屑的说着,江唯叙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看着他。“是啊,跳槽奇迹,没办法邀请函多。其实我还收到了大学的任教邀请函”

“有什么了不起!”纪奕嘟囔了一句。“我们姑且先不谈这个”江唯叙用手抖了抖那张成绩表“小子,三年前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想要个解释”谈到成绩似乎就像一道伤痛一样划过纪奕的心迹,在纪奕心中堕落并非他所愿,可是却已成事实。

纪奕扬了扬头,虽然纪奕早已丢失了优等生的光环,但是骨子里的骄傲并未完全丧失。“你凭什么管”“凭我是你的老师”江唯叙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纪奕的面前。纪奕撇撇嘴,不过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彼此都沉默了两分钟,江唯叙才缓缓开口到:“三年前比赛结束后我记得我问过你为何一定要得冠军,你的回答是为了不让哥哥失望”江唯叙特意顿了顿,观察纪奕的变化,果然纪奕垂下了眸子。“那么小子,你不怕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让你哥哥失望?”

纪奕的心似乎被撕扯了一下,狠狠的一疼。上了高中,哥哥纪辰的事业似乎有所增进,自己和别人合伙开了个不大的公司,事业刚起步,所以每天都很忙,经常加班加点,节假日都很少能休息。

少了哥哥的管教纪奕也稍微放纵了自己,可是不料这一失足便偏离了正轨,在堕落中习惯。“我很少和他谈我的成绩”“迟早会知道,你以为你能满他一辈子?”“我没这么想过”“高考是残酷的,残酷到吃人不吐骨头,你知道什么叫金榜提名?就是踏在无数人的尸骨上用血去祭奠成功!”

纪奕怔怔的看着江唯叙,他不是不知道现实的残酷而是终究不忍面对罢了。“我看你这状态完全不像高三的学生”纪奕低着头不说话。“今天看了上学期期末的成绩单,你可给我了份不小的惊喜。下面我是不是改还礼了?”

纪奕还没有弄懂江唯叙话的意思,就被江唯叙按在了书桌上。“喂,你想干什么?”“见面礼而已!”江唯叙一手按着纪奕的腰一手拿起了放在书桌上的塑料尺。“喂,你犯什么病啊,放开我!”

纪奕挣扎着,可是腰上的那手丝毫未动,死死的按着。江唯叙拿尺子的手拽下了纪奕的裤子,纪奕的臀部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纪奕的脸部瞬间变红,嘴上不忘说道“放开我!江唯叙!你变态!”

“啪啪啪”江唯叙没有理会纪奕的话,而是狠狠的朝纪奕的臀部落下了三下。尺子接触过的地方变得红红的。纪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就被自己压抑回去了,毕竟都这么大了还被一个并不是很熟的人按着揍,换做谁都会不好意思。

在纪奕的印象里,自己挨揍的次数并不多,可能是因为哥哥比较忙吧。如果不是把纪辰彻底惹火一般也不会动手。江唯叙又扬起了手一连在纪奕的臀部抽了五下,纪奕疼得双腿不断扭动。“你放开我!”“挨揍还不老实?”江唯叙一边说着一边扬尺抽下。

“你凭什么打我”“我不仅代表我自己打,更是代表着所有对你抱有希望的人打,尤其是你哥哥,我想如果你哥哥知道了你的真实情况决定不会比我打得轻。”“这不要你管!”

江唯叙不接纪奕的话,但是手未停,每一下的力道都很大,纪奕的臀部的某些地方早已是深红色。纪奕被疼痛折腾的早就没有精力去喊骂了。

“活在世界上,并不是单纯为了你自己而活,你不能这么自私的放纵自己。”“要你管”江唯叙皱皱眉头“还没打疼?”纪奕噘着嘴不接话头。

“十下!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目的,挨完了我们再谈谈”“你……”不等纪奕说话,尺子又落了下来。最后十下,很急很狠,在纪奕的臀部留下了几道印子,现在来看纪奕的臀部,尽是深浅不一的红色。江唯叙刚刚松开手,纪奕就慌忙的把裤子提上。江唯叙不由的在心中笑笑。

“坐下来,我们谈谈”“坐……”纪奕看着江唯叙,江唯叙仿佛没有听见,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纪奕明白这家伙故意的!纪奕往旁边随意放着的椅子上坐了上去,臀部刚刚接触,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纪奕本能的想要起来却听见江唯叙说“坐好了”纪奕嘟囔着“变态!没救!”“我知道你不满我刚才揍你,但是你自己凭心而问,不该打吗?大家也是明事理的人,如果你这也不理解,那么权当我看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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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二章

听完了江唯叙的话,纪奕安静的坐着,不再动弹,尽管臀部的伤痛仍在不断的折磨着他。“小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是真的完全丧失了学习的兴趣还是管不住自己?”纪奕低下了头,按照过往纪奕会很激动的辩解,可是面对江唯叙似乎能做的仅仅就是安静的低头。

“说说你的理想。对于高考没有一个理想或者说目标那么你就已经输了一半。”纪奕微微抬起头看着江唯叙,理想,这个早已埋没在纪奕心中的东西经江唯叙这么一提,显得有些陌生。“我…想…考X大”纪奕先开始有点不确定,后来说道X大,便目光亮了起来。

“你拿什么去考?”江唯叙反问道。纪奕不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小子,想到和得到之间还有个做到!”江唯叙盯着纪奕说着“不管你所幻想得多么美好,我想告诉你,现实是惨淡的,你无处可逃。按照你现在的状况,我提醒你,基本没有希望。”

纪奕垂着头,江唯叙的一番话,把纪奕活生生的扯到了现实,将此般似乎难以接受的东西摆在他的面前,江唯叙脆生生的打破了纪奕的春秋大梦。“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自己?我不知道你这两年究竟干什么去了,但是肯定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江唯叙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记得你当年自诩是聪明人,但是从你这两年的情况来看,我并没有觉得你聪明到哪去。一个真正聪明的人是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一番话让纪奕听得很难受“不要你管”纪奕猛的站了起来。

“作为一个即将18岁的人,如此冲动不明事理,刚才的打,我想是白挨了”江唯叙很平静的说着,让纪奕满肚子的火又不知道从哪发泄。“我先去开个会,给你半个小时,去墙角自己想想”纪奕猛的把桌子一拍“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纪奕本来对自己被揍的事情不那么生气了,后来听了江唯叙的话,心中越想越生气。江唯叙仿佛没有听见那一声响动,低着头翻找开会材料。“如果你想让你哥哥来陪你站的话我也不介意。”纪奕没有想到江唯叙会来这么一招,原地呆站了三分钟后还是很不情愿的去了墙角。

“不要告诉我,高一时候的军训是走过场,军姿不会吗?”纪奕咬咬牙,把身子挺了挺,换作了标准的姿势,此刻还不忘在心中暗暗的骂江唯叙。“鉴于你刚才的行为,很高兴的告诉你,时间翻倍。”江唯叙说罢就离开了办公室,纪奕咬着牙道:“算你狠!”

江唯叙离开后,整个办公室安静的可怕。纪奕想着今天的种种越想就越委屈,放学先是被那家伙揍了一顿,后来又被他各种言语刺激,现在还要被罚站,若不是他拿自家哥哥威胁自己,怕是纪奕早就想掀了这个办公室了。

百聊无赖的纪奕不得不开始思考江唯叙的话。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时候,静静的看着自己,想想一直逃避的事情,也许会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自高中这两年来,变化究竟有多少,纪奕不敢去细细精算,怕结果会让自己过于震惊。

半个小时后江唯叙就回来了,看着纪奕老实的站着,嘴角划过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让你好好想想是有必要的,想想你究竟想得到什么,是碌碌无为还是努力去面对高考,抛得年少任蹉跎,你甘心吗?”

“我……”“先不要急着回答,好好想想,作为一个男人,不要轻易许诺,实现不了,只会让人看不起。”江唯叙拿起了先前的报纸看着。纪奕的腿早就麻木了,一阵阵的酸痛传入神经。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是一种煎熬。

江唯叙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放下了报纸“原地活动下腿”纪奕的腿在一瞬间放松了,整个腿部的肌肉都是酸胀不已。“想好没?”纪奕看着江唯叙许久才开口道“我还是想考X大,可是……”“停”江唯叙打断了纪奕的话“有前面的那句话就够了,记住信才会有希望,首先要相信自己能行!”

纪奕睁大了眼睛看着江唯叙,想了一会很严肃的说:“我要考X大”“纪奕,你记住今天说的,要是实现不了一个字100下。”江唯叙似笑非笑的说道。“喂,你不至于这么暴力吧”江唯叙笑笑不答“我只不过不想看见某个孩子的梦想夭折,有压力才有动力。”

“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要不你哥哥会担心的”

“他今晚应该不在家吧”

“那你每天一个人?”

“差不多”

“什么时候我和你哥哥商量下,以后没人在家就去我那,我们还可以切磋几盘”江唯叙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着“对了,还疼吗?”被这么一说纪奕的脸顿时红了。“哟,脸皮子真薄,劝你以后少犯错,不然有你受的”

“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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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三章

天色早已昏暗,街道上行人匆匆,不少的霓虹灯也亮了起来,江唯叙和纪奕走在街上步伐很慢,纪奕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但是心中却想着:“这家伙不至于穷得连车都没有吧,还舍不得坐公交!”

江唯叙瞟了纪奕一眼,从他的表情便可以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车今天没有开,我喜欢下班走回去”江唯叙开口说道。“你会猜心术是吧”纪奕把头扭向一边看着对面的街景。

老实说第一次见到江唯叙的时候纪奕就觉得他身上有股特殊的气质,让人莫名的敬畏和服从,但是本质上的骄傲总让纪奕不断的提醒自己,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两人一路上话也不多,各自看着风景。

纪奕走路的时候有点牵动身后,不时传来微微的疼痛,江唯叙对这一切自然明了,故意为了迁就他,步子也放的很慢。下班高峰期,车睹的厉害,时不时的可以听见刺耳的喇叭声。

两人又拐了几个弯,穿过了一条不宽的小马路。“我家就这个小区”纪奕朝着江唯叙说道。“哦,那你快进去吧。”“要不你也进去喝杯水,我哥反正也不在。”纪奕也有点纳闷为何自己会邀请他去,按照道理自己应该很生他气才对的。

“小子,那恭敬不如从命。”纪奕拿出钥匙开了门,令他意外的是,为什么哥哥会在家。“哥,你怎么在家?”纪奕疑惑的问道,纪辰听到弟弟的声音忙站起来回答道:“回家收拾点东西,准备住公司里,现在是产品研究的关键时期没办法,小奕要好好照顾自己”

纪辰不经意的一瞥发现了站在纪奕身后的江唯叙“你…”“哦,哥,这家伙是我新班主任”纪辰有点惊讶,随后便道:“有这么和老师说话的吗?”纪奕吐吐舌头,不理会。纪辰走到江唯叙面前拍拍肩膀“叙,很久不见啊!”

江唯叙微微一笑:“是啊,近来可好?”“公司方面的情况还不错,叙你既然成了小奕的老师就帮我照顾下他吧,这样也好盯着他学习,你看我这真的实在太忙了,他高三了我也没时间管.”“没问题。”纪辰道了句谢,随后就看看了表忙说:“我得走了,还得去开会。”

纪辰说完话就拿起东西匆匆和两人告别就走了。这一切看得纪奕是一愣一愣的,这两个从理论上应该是完全不认识的人为何一见面会这么熟。

“你和我哥什么关系?”

“哥们”纪奕听了脸上表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们怎么认识的”

“秘密”

“喂,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江唯叙笑而不语“你去清理下东西吧,然后去我家。”“为什么要跟你去”纪奕一下就坐在了沙发上,不料这一坐触到了痛处,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看到江唯叙,纪奕尴尬的低下了头。

“小子,刚才你哥可是要我帮忙照顾你的。”江唯叙扬了扬嘴角。“你……”纪奕不屑的瞥了江唯叙一下,径自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心想自家哥哥为何要遂了江唯叙的想法,刚刚才说可以去他家住,哥哥就把自己给推了出去。

江唯叙也不介意什么,有点反客为主的坐在了沙发上,顺手挑了几本杂志看。约摸二十分钟后,纪奕的房门开了,纪奕拿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肩膀背着笔记本电脑。“去我家带电脑干嘛?”

“我不是去坐牢的!”纪奕不高兴的说了一句。江唯叙笑笑“小子,收拾好了我们就走吧。”“可不可以先吃饭啊,都饿死了。”纪奕的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了。

“把东西先放我家去而后我带你去吃饭。”在纪奕看来江唯叙终于大方了一次,因为江唯叙叫了辆出租车。下班高峰期过了,马路上也没有那么拥挤了。出租车沿着大道开了十分钟就停在了一个小区前了。“小子,下车。”

简约的风格,家居布置十分精简。茶几上摆着国际象棋的棋盘,上面的棋子安静的立着。“你一个人下?”“没事就一个人玩玩。”江唯叙说完就把纪奕的东西提到了一个房间。

江唯叙放好东西后,现在房间门口对还在客厅看着棋盘的纪奕喊道:“小子,这是你的房间。”纪奕应了一句,随即向江唯叙那走去。房间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于是纪奕只是简单的扫几眼便没了兴趣。

“小子,不满意?”看着纪奕漫不经心的样子,江唯叙忍不住发问。“没有啊,话说我们去吃饭吧,虐。待未成年也不带像你这样的。”纪奕说完就朝门口走去。“没良心的小子我哪虐。待人了。”

月光如洗,一轮清辉洒地,透着超脱城市的高雅。不怎么亮堂的街灯在地上留下淡淡树影,恍惚的灯影,让纪奕有些眩晕,觉得今日发生的一切如同镜花水月,模糊而迷惘,似乎真切发生也恍若一梦。

纪奕回想一天的经历,有些莫名,也可以说是意外。没有一件是意料之中却也没有超乎常理之外。看着旁边的江唯叙,纪奕又想起了办公室里发生的种种,一种诡异的情绪占据了他的心,这情绪也难明其状。

身后的痛好了很多,走路起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疼痛,有的时候只是隐约有点而已。回想起被揍的片段纪奕的脸霎时红了,头晕忽忽的,也不去看旁边的江唯叙。“你准备当番茄啊?”江唯叙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

又被江唯叙看穿的纪奕顿时恼羞成怒朝江唯叙嚷着:“关你什么事。”随即还加快了步子。江唯叙笑了两声,朝纪奕喊:“这么急着生气啊。”纪奕气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一个劲的走。

“喂,小心点车。”江唯叙在身后提醒到。纪奕越想越不爽,被他揍了也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和哥哥这么熟,这也可以不计较,最关键的是却要和他住一起,这一切都还没让纪奕缓和过来,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身后的江唯叙追上了纪奕,开口问道:“小子你是出来竞走的还是吃饭的?”不等纪奕回答,江唯叙就把纪奕扯到了路边的一家店里“这家店的牛肉拉面味道挺好的。”纪奕对牛肉拉面是很感兴趣的,从小便喜欢吃,于是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点。

热气腾腾的面端了上来,纪奕毫不客气的就开吃了。“别急啊,慢点。”没等江唯叙说完,纪奕就被烫到了。“说了让你慢点的嘛,火急火燎的做事,不仅达不到目的,反而会有百般漏洞,吃亏的是自己。”

“喂,你职业病啊,吃饭还说教。”

“这不是职业病,而是生活中能教育人的事情有很多,小问题,大道理。”江唯叙吃了一口面继续道“小子,你除了会叫我喂就没有别的称呼吗?”纪奕塞了一大块牛肉进嘴然后说道:“每天叫老师这么没有暖意的称呼,我可受不了。”

“那就叫我哥,反正我和你哥也差不多大,不亏。”“亏,亏大了!你和我哥差别太大了,我哥不像你一样,暴力狂。”

江唯叙夹了几块牛肉给纪奕“我没那么暴力。”纪奕也没有拒绝这行为“别想收买我。”三年前比赛的时候两人接触的机会和时间都不多,纪奕虽然有些敌对江唯叙,却在心中感觉两人有种莫名的默契。三年后再相见,敌对的感觉早已消失,反而有些哥们的感觉。

“想要我叫你哥哥也行”纪奕说道“不过你得答应我,我在学校的事情一件都不许告诉我哥。”

“这是个不平等条约。”

“谁说的,我叫你哥就够亏了,现在你答应我这才算扯平了”江唯叙笑笑不搭话。

“怎么样?”纪奕问道.

“看情况再决定告不告诉他”

“喂…答应下又不会怎么样。”

“那你叫句哥哥也不会怎么样,哈哈,我很期待。”

“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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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四章

庄周晓梦,不知是蝶变自己,还是自己变蝶,恍惚不知其所然,此刻趴在床上玩着电脑的纪奕便有这般感觉。似乎是处在迷糊之间,哪里知道这是梦是醒是醉还是影。

纪奕住进了江唯叙的家,可是习惯并没有改变,纪奕这样熬夜玩电脑的日子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人最可怕的是习惯,一旦习惯,便成了理所当然,自己便不会明辨那习惯到底是好还是坏。

纪奕正在兴头时,却听见了敲门声,不等纪奕起来去开门,江唯叙就径自进来了。“喂,你怎么自己进来了!”纪奕的脸上明显透着几分怒气。

江唯叙笑笑走到床边坐下,把纪奕的笔记本抱了起来“等你都收拾好了我再进来干嘛?你当我是形式主义,走过场查房的?”江唯叙说完后手就在键盘上敲打起来了。

“喂,你干嘛!”纪奕忙去抢电脑,在手碰及电脑的那一瞬间,江唯叙却把电脑推到了纪奕的手中。纪奕拿着电脑看看江唯叙又看看电脑屏幕。江唯叙身子朝后倒去,躺在了床上。

“你每天都这样?”江唯叙问道。“差不多,可是这关你什么事?”江唯叙突然站了起来,两眸子死死的盯着纪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次再被我发现了,你就知道关我什么事了。”

江唯叙又走到了书桌前,发现纪奕的说散乱的放着,很多书新的可怕,随意翻了几本练习册,全都是白白的。“纪奕!今天是不是没作业啊!”纪奕放下了手中的电脑,走到江唯叙旁边说道:“有作业但是不想写,总不是不会写。”

江唯叙挑眉看着纪奕问道:“这就是借口?如果因为不会写就不写那么你永远都不会写。还考什么X大,赶紧去睡觉吧,那样还有点可能,让你梦到。”纪奕明白自己与自己的梦想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可是他还是不能容忍别人亵渎他的梦想。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说,你滚!”纪奕大声吼着。江唯叙冷冷一笑说道:“我所陈述的是事实,你是不认同我的说法还是不敢面对你自己清楚。今天下午你的承诺我希望你能记住。”江唯叙顿了顿又接着说:“你的承诺不是对我说的,是对你自己的心,做人做事都得凭心。今天的这事我不想追究,下次我就不会和你好好说了。”

纪奕不满的回江唯叙:“你除了会施展暴力还会什么!”“被你说对了,除了这我还真什么都不会了。”纪奕听了江唯叙的话更生气了:“谁怕谁有本事你打啊!我就不信你还敢打死我。”江唯叙突然朝纪奕一笑:“你现在去把作业写完,必须写!然后赶快去睡觉。我现在不想打你,一旦打了我敢保证,你明天挨不了凳子。”

不等纪奕回话江唯叙就大步的离开了,现在留纪奕一个人真是有火没处发了。纪奕愤怒的拽过枕头,狠狠的捶了几下。随即纪奕就重重躺在了床上,大声的说了句:“你让我写我偏不写!”纪奕怒火随着浓浓的睡意而渐渐覆灭,轻微的憨声回响在安静的房间中,书依旧散乱的放在书桌上。

夜已深,月亮也退隐在了絮云只后,只透出微弱的光亮。江唯叙悄悄的进了纪奕的房间,翻出了练习册,果然依旧空白。江唯叙嘴角划过一个弧度,他放下了东西,无声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江唯叙的房间里有个玻璃茶几,上面摆放着国际象棋,黑白的格子交错着,玻璃尊的棋子伫立在上面,一排排兵卒横挡在前面,保护着国王,坚定的站立,为了一个信念而坚持。夜微凉,丝丝冷风吹进了房间,江唯叙倚靠着墙壁,似乎在想着什么。

早晨纪奕是被江唯叙叫醒的,纪奕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作业写了?”江唯叙明知故问道。“没有。”纪奕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答着。“倒挺诚实的。”江唯叙似笑非笑。

纪奕瞟了江唯叙一眼,并没有接话。“早晨在桌上,我先走了,第一记得不要迟到,第二我不希望看见雷同作业,第三放学办公室等我。”江唯叙看了一眼纪奕,纪奕回避了他的目光。

“知道了,你快走吧。”江唯叙刚刚离开,纪奕就开始大声骂道:“你以为你谁啊!作业我不抄当我是傻子,放学还去你办公室,你让我去我就去啊,太没面子了吧。”发泄完了,纪奕就去刷牙。待纪奕收拾好了,时间也不多了,于是早餐也懒得吃直接去了学校。

刚进教室就发现江唯叙早就坐在了讲台那。江唯叙见纪奕来了,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同学们现在马上把作业交上来。”纪奕看着江唯叙咬咬牙,在心中说道:“你这家伙故意的!”纪奕因为作业没有写得到了站在教室后面一整天的“福利”。

放学,江唯叙似乎猜到纪奕不会去他办公室于是提前在班级门口等着纪奕。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纪奕才走了出门,纪奕走的姿势有些怪异。“特殊福利的滋味怎么样?”江唯叙抢过了纪奕提在手中的书包。“你滚!书包给我。”

江唯叙也不气恼,继续说道:“看来还没长记性啊,要不明天继续?”纪奕听到“明天继续”几个字被吓到了,这站一天似乎都要了半条命了。此时纪奕也不和江唯叙顶了,说句:“不要!”然后就用那怪异的姿势向前走。

“跟我去办公室”

“凭什么”

“不凭什么,不去也得给我去。”

两人对视着,最终还是纪奕败下阵来了。“难道命中注定要一直输给你,江唯叙!”纪奕在心中想到,每次纪奕都会惧怕江唯叙的目光,在他的目光下,自己所坚持的想法也会变得很无力。

“小子,你知不知道作业的重要性?”江唯叙一边坐在沙发上给纪奕揉着小腿一边说道。现在这个情景让纪奕显得很尴尬,自己的腿放在江唯叙身上被他揉捏着,纪奕低着头一言不发。

江唯叙问完问题似乎也没指望纪奕回答,过了几秒江唯叙自己回答道:“作业是老师布置的,必然有他的意义,老师犯不着没事找事,闹得你们不满,自己辛苦。”“所以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惩罚不是目的,目的在于改正。”“你不说教会死啊。”纪奕嘟囔了一句。“小子,你还记得当年的自己吗?”江唯叙很平静的一句话却让纪奕愣住了。

岁月翩跹无声息的流逝,过往早已凄惨残败,落叶尘埃布满了往昔的足迹,曾经的自己早就陌路。江唯叙笑笑对纪奕说:“人可怕之处在于两点,第一安于现状,第二随波逐流。忘记了曾经的自己,忘记了曾经的梦想,你就从独一无二的自己变成了千千万万个大众的人,那么人生未免太过惨淡。”“今天有一个额外的任务,好好想想过去的你,路走多了,也该回头看看了,看下走歪没。”

纪奕迷茫的看看江唯叙,问出了个似乎很好笑的问题:“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优秀?”“因为凭心去活着。”纪奕想继续问,却被江唯叙打断:“用心去感受那句话,高考后我相信你会懂的”

纪奕看着江唯叙嘴角不自觉的动了动,太多的道理永远只能交给时间去解释,每个人都知道很多道理以后会懂,可是每次懂的时候却发现太晚了,因为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历史,历史已定,我们无能为力.

为什么我们不能走到时间的前面纪奕对着江唯叙说道.因为我们永远只是明白道理,却不按照我们所明白的去解决现实问题,我们太过依赖时间去解决一切,那么我们又怎能走到它的前面

好了,我们来算帐吧.纪奕听了这话立马警惕起来了.我觉得你不能.为什么你说过惩罚不是目的,目的在于改正,我现在有改正了.江唯叙不以为然的笑笑那你的作业写没你不能以作业来衡量我是否改正,毕竟我想写你也没给过我时间写.

那好,现在写,一个小时完成,错一道题两下,低级错误的话翻倍.

喂!纪奕很后悔自己下了个套,没套住别人反而把自己给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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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五章

放学时人群总散得较快,学校不出半个小时几乎就没有人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办公室的灯光明亮的突兀在一篇黑暗中.一个小时完成作业,这是一个不可能是事情,可是对于纪奕并没有什么选择权.江唯叙也不计较时间过了多久,只是很安静的坐在一旁看报纸.

笔尖沙沙的声音与报纸翻动的响声交织,两人各干各的事情.纪奕时不时的看看时间,虽然一个小时早就过去了,但是纪奕还是希望能尽快做完,以免被加罚.小子,喝点什么不江唯叙站到了纪奕旁边轻声的问道.专注于作业的纪奕立马被吓了一跳:你是鬼啊能不能不要这样突然出声!江唯叙轻浅一笑,没有在意纪奕这抱怨的话.

江唯叙伸手翻弄起了纪奕的作业:还要多久大概还要半个小时.很好,不过我先提醒你,我已看出来的低级错误就有8处,未来的半个小时多加小心.江唯叙说完放下一杯橙汁就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继续翻弄着报纸,仿佛刚才的一切丝毫没有发生一样.

纪奕盯着作业,江唯叙刚才的话似乎还在耳旁,纪奕咬咬牙,心想这已经32下了.剩下的半个小时,纪奕异常的谨慎小心,可是纪奕的基础并不好,有的错误便是想避免都避免不了.末了,江唯叙来检查作业的时候,不算刚才的8处低级错误,还有10处其他的错误.

江唯叙看着纪奕满是红叉的作业眉头紧皱.你上课干什么去了江唯叙不由的问.纪奕自然清楚自己每天都干了什么,可是现在让他毫无保留的交代个一干二净,纪奕也是难以启齿,于是纪奕只好信奉古人,沉默是金.一共多少下江唯叙见纪奕不答便再次发问.这个问题让纪奕的脸一下子发烫起来了.

江唯叙站起来慢慢逼近纪奕,纪奕似乎都可以感觉到江唯叙的呼吸声了.回答我的问题.我拒绝回答,再说你又不是不会算数.江唯叙不出声的笑了笑我的确会算数但是某人不会,于是有必要好好锻炼下,要不然怎么会把2乘3算成了9,这可是幼儿园的都会的.

我只是粗心了而已.纪奕低下了头.本来基础就不佳,还粗心大意,那你还参加什么高考,高不成低不就的,能考多少分纪奕很讨厌被人这么说,于是再怎么忍也忍不住心中的那团火.我是基础不好,但是我的人生路是由我自己决定的!每个人总有自己的活法,你干嘛要强加干预我.

面对纪奕的怒火,江唯叙也不气恼,只是淡淡的说:墙角40分钟,反省你自己.我不要纪奕很大声的说.你没得选择,犯错了还理直气壮江唯叙说完便不再管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过了五分钟纪奕还是一副气鼓鼓的表情,也没有丝毫要去墙角的意思.

什么时候去站着什么时候开始算时间.纪奕在与江唯叙僵持了十来分钟后还是自己走向了墙角,虽然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好歹还是站去了,在他站好的那一刻江唯叙看了看手表,然后办公室又陷入了沉默,外面的黑空似乎黑得更深邃了,此刻真的已经不早了.

纪奕站着几乎是一肚子的牢骚,让他反思那是不可能的,此刻的他只是一直在心中暗暗的骂江唯叙.江唯叙低头翻弄着书,时不时的抬头看看纪奕,江唯叙自然明白纪奕没有在反省,但是也不拆穿,依旧看着自己的书.

纪奕本来就站了一天现在让他再站,体力其实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几乎没过一下纪奕的腿就开始打弯,整个身体也开始歪斜.江唯叙这次并没有过于苛刻纪奕的站姿,他只是想让纪奕冷静下来罢了.

小子,是打完再回家还是回家再打江唯叙走到纪奕旁边开口问道.纪奕把头扭了过去,把目光完全从江唯叙这边离开.江唯叙也不怎么恼,反而很轻松的说:你有体力我们可以接着耗.

我觉得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这是不公平的.纪奕满是愤怒的开口说道.在你补作业之前我们这达成了协议,你错了便要承担你先前允诺的惩罚.江唯叙不紧不慢的对着纪奕说,与纪奕愤怒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算我把题做错了你要罚我,我认了,但是你不能对我说那种话,我能考多少分和你有什么关系这轮不到你来管!纪奕的眼睛开始微微泛红,纪奕不敢直面江唯叙的话,只因为句句都是现实,但是现实却是支离破碎惨淡无常的.

我是你的老师,我就有义务来管你考多少分,这个理由充分吗

纪奕一时无话可对,江唯叙见纪奕沉默便继续说道:无论你有多么的不满,但是这就是一个很现实且你必须面对的问题,逃避得了一时一刻,却终究得面对,你是不敢面对你惨淡的现状,还是你那空洞的梦想

江唯叙也不等纪奕的回答,便把纪奕拉去了沙发那边问:告诉我你的选择.纪奕低着头不回答,无论那个都不是他想要的.分钟给我答案.我不接受这种方式.可是你目前没有选择的权利.江唯叙盯着纪奕说道.

这些条件都是你定的,在一开始你就没有给过我自主权,这一开始就不公平.

因为一开始就是你错在先.

纪奕再次低下了头,过了一会才缓缓的开口:我选第一个.说罢脸便红了.江唯叙也不磨蹭什么,一下就把纪奕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准备去拽下纪奕的裤子,纪奕忙用手拉住了自己的裤子,不让江唯叙去拽.手拿开.我不要.江唯叙没有搭理纪奕而是很坚定的说拿开.两人僵持了一下,纪奕还是选择了退步,任江唯叙扯下了他的裤子.

纪奕的脸瞬间红了,可是没等纪奕多想什么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江唯叙的手不留情的拍在了纪奕的臀上,手掌抬起就是一个红红的掌印,先微微泛白然后迅速变红.纪奕随着疼痛的蔓延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腿也不自禁的在踢.

江唯叙的手不断的拍击着,纪奕的臀部明显的红了许多,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是江唯叙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落下的巴掌依旧很重.纪奕耐不住疼痛,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希望能减轻些疼痛,江唯叙的巴掌不停的落下,中间的停歇时间也很短.

疼纪奕还是忍不住从嘴巴里说出了这个字.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背,稍作了一下停顿,巴掌又开始不断的拍打.整个办公室充斥着巴掌与肉接触的声音,还有纪奕不大的哭声.

没有人去数打了多少下,在纪奕觉得自己快受不住的时候江唯叙停了下来.江唯叙也没有去计较是不是打够了最先规定的惩罚数,他拉起了纪奕,帮他轻轻的提了提裤子,纪奕顾不上后面的痛感,忙不迭的就把裤子拉了上去.

今天的惩罚依旧不是目的,我只想告诉你,任何错误都是有代价的,我可以原谅你的错误,但是也必须给你一定的代价.小子,不要再去逃避什么,逃到最后你终会发现,一切只是一个圈,最终又会回到原点.江唯叙抽了两张纸巾给纪奕.

江唯叙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便拉着纪奕往外走.此时整个黑色的夜空中,隐约闪现着点点星光.江唯叙抬头看看夜空,开口说道:以前人们总认为白天与黑夜的变更是神所为,以为宇宙之大,人之渺小,一切都高不可攀,可是如今却发现一切原来并不是遥不可及,太空也不再是一片空白的地方,因为人们总是相信,总是对天空、宇宙有追求,所以才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所以,信才会有希望纪奕不确定的看着江唯叙问道.

没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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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六章

夜深微寒,纪奕一人在床上辗转难眠,江唯叙的话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回想起高中种种似乎也没有太多深刻的事情停留在记忆中,太过的时光只是匆匆划过,然后埋没在无声岁月中,蓦然回首,才觉得物是人不复.

多少的光阴在平静中逝去,一天一天的错过,却依旧心安理得,纪奕以前不曾想过许多,总觉得凡事都会有个终点,自己也不必去过分的苛求什么.面对高考,纪奕也是持着逃避的态度,宁可醉死今朝,也不愿去过分的追逐.

至于过去的辉煌,不过一梦惘然,到头来也只能留下个想当年空空回荡.习惯性的选择逃避,可是现实摆在面前,何处可逃呢此刻,纪奕也明白,自己不得不去面对一些事情,包括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

纪奕曾抱怨过老师的迂腐,抱怨过教育制度的缺陷,可是这也无济于事,一切都按着本来的轨道继续进行着.江唯叙的很多话的确很刺耳可是他说的却是现实,正是因为是现实所以才淋漓.

人有的时候累了倦了,总是希望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没有发生,或许一开始就不踏上这条道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但是选择过的路终究无法退到最初的地方,所谓的选择便是只有一次机会.

纪奕躺在床上,眼睛盯着窗外的天空,夜晚很静谧,似乎一切的时间都停止了一般,纪奕把这几天的事情都好好的回想了一遍,每每想到挨揍的场景,脸都会不自觉的变红,心中也硬是将江唯叙狠狠的问候了好几遍.

今天一天纪奕的体力消耗得比较多,纵使没有很浓的睡意,身体也耐不住疲倦,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早晨纪奕依旧是被江唯叙叫醒的,纪奕很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了.首先昨天的早晨你没有吃,今天的我不希望剩下来,第二不要迟到.江唯叙说完就出了纪奕的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出门了.

纪奕嘀咕着:去那么早也没人给你发奖金.说完很不情愿的开始穿衣服了.早餐安静的摆在餐桌上,纪奕碍于刚才江唯叙的话,便胡乱的塞了两口.这种西式的早餐完全不合纪奕的胃口,什么面包牛奶,对于纪奕而言看着就没有胃口吃下去.

江唯叙走了,纪奕只好自己挤公交去学校,早晨上班的人很多,整个车厢都是闷闷的,纪奕只想着这车能开快点,早点到学校,早晨时间都宝贝着,上班族害怕迟到被扣奖金,学生族怕迟到被老师责骂,于是你争我抢,在些不宽的马路上便拥挤堵塞起来了.

纪奕看着堵车只能暗自的怨自己倒霉,不过心中盘算着这外因让人迟到,那家伙应该不会说什么的吧,人总得讲究点人情味.等到了学校,早过了上课的时间,但是纪奕还是很心安理得的,毕竟事出有因.纪奕不紧不慢的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哪知半路却碰上了江唯叙,纪奕也只能怨命运弄人.

很悠闲嘛,几点了你得听我解释.纪奕忙争辩道.先回答我的问题.听了这话,纪奕只好认命的看了看手表,说出了时间.可是我是有原因的.说说看.

路上堵车,真的,它堵了很久.纪奕解释道,纪奕害怕江唯叙不相信还特意的加重了语气.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并没有准备,如果你能提前出来我相信你不会迟到,以后你选择和我一起起床,我可以负责把你带到学校而且保证你不会迟到.谁要起那么早,除非疯了.纪奕低着头小声的嘀咕.

这话有没有被江唯叙听到,这个恐怕只有江唯叙本人知道了,但是江唯叙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说道:凡事都可能会出现意外,我们避免不了意外的发生却可以做足够的准备去应对意外,所以我并不认为你迟到的理由很充分,操场上10圈,相信你以后会明白什么叫做迟到是没有理由的.

纪奕听了这话立马就气愤了,这分明是故意找茬.我不去,凭什么这理由不充分,谁也预料不到会堵车啊,我又不是算卦的哪能算得那么准.人生出乎预料的事情那么多,如果都没有准备那你迟早会吃亏,所以要从现在起学会什么叫做有备无患.

我不会去的!你这罚得根本就毫无道理可言,人总得讲究个通情达理,可是你这完全是不可理喻.纪奕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急躁了.

如果你想翻倍我也不介意,我多的是时间在这里给你耗着.江唯叙回应道.

纪奕狠狠的瞪着江唯叙,过了一下纪奕大声的说:跑就跑,谁怕谁啊.说罢便朝着操场上跑去,那速度绝对不亚于冲刺.江唯叙自知他在赌气,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在旁边看着他跑.

纪奕就这样冲了几圈,最后还是受不住慢了下来,江唯叙靠在操场的铁网上,看着纪奕减速,不自觉的笑了笑.这十圈几乎把纪奕跑的精疲力尽,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只能俯着身体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江唯叙走到纪奕的旁边开口说道:凡事量力而言,刚才这十圈完全没有起到警戒的目的.

跑..跑..都..跑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纪奕断断续续的说道.我说过惩罚永远不是目的,今天这事你好好想想,我想今晚回家后我们有必要好好的谈谈.现在回去上课.江唯叙说完就转身走了,留给纪奕一个背影,纪奕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按着揍那么一顿.

纪奕被江唯叙这么一罚,存了一肚子的牢骚和委屈,这一天的课怎么也听不进去,甚至到了江唯叙的课,纪奕仍是趴在桌子上,仿佛江唯叙根本不存在一般,而江唯叙只是时不时的看纪奕两眼,其他的也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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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七章

放学的铃声宣判着短暂的自由时光,学生们陆陆续续的走出了教室,纪奕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收拾书包的意思.江唯叙打了几个电话给他,纪奕也不理会.你打算坐到什么时候江唯叙还是忍不住到了教室坐到了纪奕的旁边.

走开纪奕看也不看江唯叙一眼就说道.脾气挺大的嘛,先跟我回去再说.纪奕沉默不答江唯叙的话,江唯叙见纪奕没有反应也很识趣的不再的重复,只是安静的坐在纪奕的旁边.

时间就在静默中遗失,江唯叙翻了翻纪奕随意摊在桌上的课本,翻了几页后江唯叙就再也忍不住直接把书摔在了桌子上.你告诉我你一天都在干什么我以为你只是上我的课没有听,看来不止啊.纪奕瞟了江唯叙一眼,嘴上不屑的说句:要你管.

江唯叙一把抓住了纪奕的衣服,把纪奕拽了起来,回家再说.见纪奕不动,江唯叙又用力的扯了扯纪奕的衣服,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给我在这发脾气.说完还看了纪奕一眼,目光冷冷的,但明显里面有窝火.纪奕自己并不乐意走,但是江唯叙拽扯的力度很大,纪奕不能不踉跄一下,然后跟在江唯叙的后面。

江唯叙一直把纪奕扯到学校门口才放手,纪奕的脾气刚刚想发作,江唯叙就冷冷的说句:“你给我老实一点。”这句话让纪奕听了心中还是有些胆怯的但是又不甘心,于是行动上还是故作潇洒的头也不回的就朝旁边走去,江唯叙此刻也懒得说什么,结果上去一脚踹到了纪奕的膝盖。

纪奕本能的扶住了路边的树,这时江唯叙的声音传入纪奕的耳朵。“人不能没有脾气但是也绝对不能任性,我先前警告过你的。”纪奕吃痛的扶住树,连江唯叙的话都没有反驳一下。江唯叙上前抓住江唯叙扶住,“有什么都回去再说。”江唯叙说完便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司机见到纪奕一副行动不方便的样子还关切的问:“同学,怎么呢?”纪奕腿上还有阵阵余痛,一点回答的经历都没有,而江唯叙则很淡定的说:“打球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了。”司机听罢一脸关切的样子,“要不要去医院啊?”江唯叙笑着对司机说:“谢谢您了师傅,不用,他是皮肉伤而已。”

下班的街道总是拥挤的,在城市的交通主干道红绿灯很是频繁,这一路上车都开得特别的蛮。天色渐渐变按,纪奕把头一直偏向外面,江唯叙见纪奕无心说话也不怎么和他说话,而是有一腔没一调的和司机闲扯起来。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黄昏的暮色已经退去,黑色悄然渲上了天空,在小区的灯光下,碎了一地的树影,时不时有些散步的老人牵着孙子在小区花园里走动。

纪奕下车后就坚决不让江唯叙扶,也不和江唯叙说话,而是放慢步子一个人走,江唯叙看了看他说了句:“行吗?”纪奕没有回答。江唯叙也不重复,而是早早的走到楼梯口等待着纪奕。待纪奕走到了也不顾纪奕的反对把纪奕抱了起来上了电梯,还不忘说道:“别逞强我知道那力度。”

回了家,纪奕就躺在沙发上一语不发,江唯叙看着他不禁的反思到,所谓的教育的确是目的在于改正,也许太过强制却也是最有效的,江唯叙低下了头,心中暗想,如果没有时间的磨洗,那么谁又能懂得谁的良苦用心呢?也许每个人都有一种执着而江唯叙的执着便是凭心,看到这种荒废的精玉,难免叹惋。

吃过晚饭,江唯叙把纪奕喊去了自己的房间,纪奕还是一脸不快的表情,对江唯叙也是爱理不理,对于纪奕而言,若不是想让自己的哥哥安心的工作恐怕早就和江唯叙闹翻了。“还在计较早晨的事情?现在,说说你的想法。“纪奕瞥了江唯叙一眼,过了几秒才开口说道:“我想说的我早晨已经说了,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觉得很委屈?”江唯叙询问道。

“没有。”

江唯叙听后轻轻的笑笑,也不想点破,“小子,我早晨在罚你之前和你说过的话你听进去了多少?”纪奕低头不回答江唯叙的话。“我再问问你,你觉得我早晨所说的话一点道理都没有吗?”纪奕被这话问得头低得更厉害了,在纪奕心中自然也是明白江唯叙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纪奕就是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事实。

“为了今天早晨迟到的事情已经罚过我不想再提,现在你解释下你今天一天上课都在干什么?”江唯叙继续发问道。这种直逼核心的问题往往是最难回答的,若是要道明白作为当事人也是有一定的难度的,纪奕不怎么想说,也说不清楚。江唯叙看了看纪奕突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纪奕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他抬头看着江唯叙,眼睛里的目光似乎是在询问。

“不想回答,还是无从回答?”江唯叙笑问。纪奕最讨厌的就是江唯叙的直面本质,每一次都能被一针见血点破那一层浅浅的膜,纪奕面对那种让他不得不直面的问题,总是有几分畏惧,逃避习惯了,突然要直视一切就变得不知所措。江唯叙说完便保持沉默,把时间交给了纪奕。

整个房间除了呼吸声几乎再也察觉不到其他的声音,过了良久,纪奕实在按耐不住了只好开口说道:“不知道怎么说。”由于沉默的时间过于长久,纪奕的声音变得干干的,有些低闷。“别告诉我就因为我早晨罚了你,而介意了一天。”被江唯叙戳中心事,纪奕有些慌乱,嘴上忙辩解:”才不是。‘

江唯叙略微低头的一笑:“除了这个那你给我个更合适的解释吧。”纪奕一时无言以对,纪奕并不擅长去找些理由,因为以前与哥哥一起,哥哥过于忙碌,所以要去找解释的机会并不多。“回答我的话。”过了几分钟江唯叙忍不住加重了语气开口。“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只问你一句话,是不是因为早晨的事情?”

沉默了一下,纪奕开口说道:“是。”

“你好好的想想我的话,如果只是针对你单纯的迟到,哪怕是迟到更久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我今天只想告诉你一点,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今晚我在这和你谈,也只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课堂很重要。”江唯叙稍作停顿继续说“我们所需面对的是现实的问题,在短时间达到最高的效率,你这么浪费可不行,道理有的时候你不知道不懂,而是你不愿意去承认道理的正确性。”

纪奕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我懂你的意思。”江唯叙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很多事情不是要懂而是要去承认他的正确并且去履行,想到与得到之间还有一个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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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八章

若是想认可一个事理,必须得从心里完全的接受理解,人在很多的时候太重注重自己的面子,很多问题就算坦然的放在面前也不见得会察觉到什么。江唯叙说完话便开始保持沉默,把思考的时间留给了纪奕,纪奕听了江唯叙的话,也不得不在心中思考了一番,的确很多道理他是明白的,可是就是不愿意去承认。

坦然的面对自己的错误,没有脾气的面对别人的批评,这几乎不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可以做到的。很多的人就算是心中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但是碍于一颗小小的虚荣心却强咬着牙说自己没有错。江唯叙此刻并不期待着纪奕能一下子就很痛快的说出我错了,他需要时间的雕琢才能明白很多时候虚荣心只是一张可有可无的纸,撕开世界或许会变得不一样。

江唯叙自知就算给纪奕一天的时间,纪奕也不会承认一句我错了,于是过了半个小时,江唯叙便继续开口:“小子,我不指望你现在能乖乖的说你错了,但是我想你心中应该明白得差不多了。对于高三,情绪永远不能成为你借口。”“这件事就算我有不对,可是你也不能。”纪奕话未说完便被江唯叙打断“可是我也不能这样的罚你对吗?”

纪奕点点头,不说话。江唯叙对着纪奕轻轻一笑,随后走到了衣柜旁边,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皮带,然后关上柜子的门,回到了纪奕旁边。“你...你要干什么?”纪奕看着江唯叙的举动就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纪奕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退,面对这种情景纪奕总会有一种本来的畏惧。

“你知道会是这个后果,逃有什么用?”江唯叙的话让纪奕站住了,但是纪奕还是有一种想逃离这个房间的冲动。“任何事情都是有后果的,不听我的课,我可以把它当做赌气原谅,但是别人的课你没有理由不听。”纪奕咬咬嘴唇,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反驳这话。

“床上还是桌子上,你自己选个地方趴着。”江唯叙很轻描淡写的说,但是这对于纪奕而言无疑会在心里惊起一阵波涛。“10秒内作出你的决定,想拖也是有代价的。”纪奕无奈只好就近选择了趴在了床上,但是趴下的那一刻还是有很大的犹豫,可能是因为害羞也可能是因为那颗虚荣心在作祟。

“裤子脱了吧”

“我不要,这个坚决不要!”

纪奕对于这个要求是果断的不能接受,江唯叙突然把脸凑近说道:“这个是必须,不要让我来强制的脱。”话音落下,室内就陷入了新一轮的沉默,约摸沉默了5分钟,纪奕还是红着脸很别扭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但是也没有褪多少只是刚刚露出一小半皮肤而已。

江唯叙看着这情景也不多说什么,他知道能让纪奕做到这一步也是很不容易的了。江唯叙伸手把纪奕的裤子又往下拽了拽,纪奕把头放在环绕的手臂之间,深深的埋在床上。

没有任何的预兆江唯叙就用力的抽了一下,皮带经过的皮肤白了一下就瞬间变成了红色,红色略带几分妖娆,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纪奕的身体吃痛的缩了缩,不等纪奕缓和过来,江唯叙又扬手抽了一下,这一下似乎比刚才的力度更大,让纪奕感觉到整个臀部都燃起了火辣的疼痛。

江唯叙每一下停顿的时间都恰到好处,让纪奕感觉到新痛伴着旧痛,直到后来连皮带的间隔都分辨不出来,整个臀部火烧火燎,没过十下纪奕就忍不住开始躲闪,先开始往旁边挪,江唯叙也装作没在意,可是随着皮带的下落纪奕挪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江唯叙停了下来开口说:“趴回来。”

纪奕抬着头看了一眼江唯叙,纪奕的脸上清晰可见几道泪痕,睫毛都是湿湿的“别,别打了。”皮带的威力不同于其他,纪奕此刻忍不住开始求饶了。“趴回来。”江唯叙直接无视了纪奕的话,很有力的把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纪奕不情愿的把身体挪了挪,纪奕刚刚摆好姿势,江唯叙的皮带又开始肆虐起来。

纪奕的臀上被皮带“刻画”一道道红色的痕迹,这些红色交错着,远远看去就是渲上了一大块的红色。纪奕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手也不由自主的去挡,江唯叙伸手把纪奕那碍事的手按在了腰上,没抽两下,纪奕的另外一只手又伸了过去,企图盖住自己的臀部让它少受点罪。

江唯叙停了下来看着纪奕的手丝毫没有拿开的意思,“纪奕,我告诉你,再挡,下一下就是抽在你的手上。”面对江唯叙的威胁纪奕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收回了手。新一轮的疼痛席卷纪奕全身,纪奕还是忍不住的躲闪,突然纪奕的腰被江唯叙按住了,从身后传来了江唯叙的声音“最后五下。”

新伤盖着旧伤,纪奕此刻除了疼痛就感觉不到其他的感觉了。“我抱你回房间给你上点药吧。”纪奕没有答话,而是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臀部,深浅不一的红色纵横,大部分都肿了起来,在臀峰处肿得更厉害,江唯叙把纪奕抱起来的时候纪奕已经无力挣扎了,脸上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

江唯叙觉得一般的情况下挨揍了是不必上药的,但是今天这情况江唯叙也感觉到不上药不行。药膏轻轻的涂抹在伤处,纪奕把头埋在手臂中,脸红红的。“今天之所以打你这么狠只有一个原因,寸金难买寸光阴,因为赌气而浪费时间,我觉得不打你都不行。”

“打了人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纪奕略带些脾气的说道。

“如果我不解释,那你明天又得挨打了。”

“凭什么?”

“这么容易被情绪影响,我不解释,你明天又难好好上课吧。”纪奕被江唯叙又一次的戳中心思,纪奕也不说什么扭过头去不看着江唯叙。

月光透过窗户溜了进来,照着安睡的人儿,柔和的光亮俏皮的逗弄着房间中的物品,纪奕趴在床上睡得很熟,江唯叙在纪奕的床边坐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打开灯,那玻璃茶几便第一个出现在江唯叙的视野,棋子为了一个信念而坚定的站立,那么人也能为了一个信念,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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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九章

清晨的风稍带凉意,纪奕不由自主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身体侧动,不小心牵动了身后的伤,一阵疼痛感隐约被纪奕觉察,纪奕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手表,还很早。纪奕没想到自己第一次醒这么早居然是被疼痛惊醒的,纪奕拽了拽自己的裤子,扭头看了看伤处,上过药明显要消肿了很多,但是皮带的红色印记还是清晰可见的。

纪奕也无心在睡,毕竟那种趴着的睡姿也不是很舒服,第一次醒的这么早纪奕便站在了窗前,打算看看风景。清晨的景致总是特别,纵使景物都是一样,却给人不一样的已经,清晨的小路上很少有人,偶尔也就是几个起得特别早的老人,想必是要去锻炼。

纪奕趴在窗台上,看着天空,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整个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在东边微微泛着点光亮。纪奕此刻正在回想着昨日江唯叙所说的种种,现在静下来思考一下,江唯叙说的很多话都是很有道理的,只不过当时心里真的很排斥。有很多的事理的确是过后冷静了才发现原来真的是这样。

时光的流逝,太阳浮出了地平线,刹那光亮晒向大地,金色的霞光拂过每一寸土地,天空布满了嫣然的朝霞,渐渐呈现出了蔚蓝的颜色,纪奕从未赏过日出,今日看到也不由的惊叹,自然的美。每天太阳朝升夕落,看似自然不过,可是有谁细细观察过,也许美往往隐匿在低眉抬首间,因为平常所以容易被忽视。

纪奕的思绪飞舞在无穷的空间中,一个个不成串的画面翩跹而过,高三已经开始了,是一次挑战,但对于纪奕显然还是没有做好挑战的准备。纪奕满脑子的乱想,不知道何时江唯叙突然出现在了身后,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到了纪奕的屁股上。纪奕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到了,忙回头看着江唯叙。

“大清早的你干嘛呢!”纪奕质问着江唯叙。

“这话是我问你才对,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啊,看来昨天的那顿打很管用嘛。”

纪奕被江唯叙这么一说,立马脸变得通红,江唯叙见到此景不由的哈哈的笑了起来。纪奕瞪了江唯叙一眼,故意的撞了江唯叙一下跑出了卧室。纪奕第一次跟着江唯叙一起去学校,以前都是自己起不来那么早,坐在江唯叙的车里,看着江唯叙那张扔带笑意的脸,心中就不由的来气。

江唯叙看了看纪奕,自然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还在介意那句话啊?”江唯叙说完还笑了两下才继续说道“其实没什么好害羞了,基本上谁都挨过揍。”纪奕瞥了瞥江唯叙两眼问道:“你呢?也被揍过?”江唯叙看了看纪奕很坦然的说道:“当然。”纪奕听到这便立马来了兴趣,忙询问详细经过。

江唯叙看着纪奕兴趣颇浓,不忍拂了纪奕的兴致,便决定讲讲那些过去的事情.纪奕见江唯叙准备说,忙侧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其实我上学的时候被揍的次数还挺多的.江唯叙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像你这样的人能干错什么事啊.纪奕不相信的看了看他.

“其实犯错的理由现在想起来也挺滑稽的,当年每个周末都要去学下象棋,孩子们总是爱玩的,那时候我也是挺爱玩的,经常周末就随便扯个理由就不去学什么象棋,而是跑去和同学打篮球、游泳之类的,其实一开始干得也是很万无一失的,逃了好几个星期都没有被发现。”说到这里江唯叙居然还笑了笑。

纪奕看着他一脸鄙夷的神情“你是不是想说,你还很高明的没被发现。”江唯叙微微侧过头看着纪奕说道:“还真是。”纪奕不屑的嘁了一声。“可是做坏事永远没那么圆满,有天打球不小心摔骨折了,逃课这事也就自然暴露了。小子我说你这算是幸运了吧,我爸可不像我,那天从医院回家,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扔床上去了。”

“哪里算幸运了,只能说一个不幸,另一个更不幸!”

“那天我爸用行动告诉了我撒谎的后果,从那以后我倒还真不敢再撒谎了。”纪奕看着江唯叙,心中暗想有其父必有其子,看看江唯叙就明白他老爹到底是有多么厉害了。“我和你讲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惩罚之类的在我这里是一种最好的手段,因为我亲身经历过。”说完江唯叙朝着纪奕微笑了一下。

学校的生活总是枯燥乏味,每天重复着做一些自己并不乐意去做的事情。青春年少的年纪,总任思想沉溺在幻想的完美世界里,可是每当现实的气息冲入心扉,本来光明的东西,似乎瞬间变得灰色黯然。沉浸在似乎永无止境的书山题海中,理想抑或是对未来的小小期待,都变得空洞而无力。

教室里的人都在埋着头,无论结局如何,他们都在拼命的去追逐,就算苦海无涯,也做舟而行。从表面上看一个个都是很淡然的神情,实际上每个人心中都压着一块很重的石头,如果不小心让那石头的重心偏移,便会顷刻坍塌。即将迎来这学期的第一次月考,整个班上原本就不活跃的气氛便得更加的沉闷了。

到了最后的学期,再也没有人能把考试看得如此的轻淡,纪奕也像模像样的拿起书来看,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江唯叙成为了自己的班主任。课堂上,江唯叙也感知到了气氛的沉闷,时不时的会讲些与学习无关的话,可是收获都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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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十章

所谓的教育其核心应该是知识,可是从现实上看大部分的时候其核心还是分数,纪奕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分数却可以左右那么多人的命运,在纪奕的印象中只要是出成绩总是同学们害怕惶恐的,分数呈现在眼前的那一刻,无论是高分还是低分,都是一脸的抑郁,少见有异常欣喜的神色。

很多低分的人第二天来一般都是哭丧的脸,因为回家都被棍棒洗礼了一番,但对于纪奕而言是不必过于担心成绩的,因为以前纪奕是优秀的学生自家哥哥不必多问,后来高中了虽说有所堕落但是纪辰忙于工作也无暇去管。可是这次面对考试纪奕很是惆怅,不留神的就在课堂上分了心。

江唯叙也是乘着从讲台下来巡视的机会敲了敲纪奕的桌子,随后便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回了讲台。思绪被拉了回来,纪奕忙抬头看了看江唯叙,只见他并无任何的反应,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下课铃响,江唯叙对着大家微微一笑说了句:“考试,平常心。”然后就走出了教室。

对于考试纪奕感觉到了很意外,江唯叙没有和他提任何的要求,而只是在一大清早对他说了句“不要紧张,平常心。”一场场考试对于纪奕而言和以前差不多的流程,会做的依然会,不会的依旧不会,整张试卷还是有不少的题是空白,和以前的水平也没有什么很大的出入。

但是纪奕这次考完后却没了以往的那般淡然,心里总有些焦虑,甚至纪奕想到了,江唯叙会不会因为成绩而揍自己。在堕落中习惯,不再去挣扎些什么,就这样任光阴虚度,在寂寞中空虚,在空虚中沦落.可是突然有一天被人从堕落中扯出,会显得很手足无措.

考完所有科目的当天晚上,只有纪奕一个人在家,江唯叙留在学校批改试卷,纪奕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从未有过的不安在心中齐聚.就这样纪奕在复杂的情绪中在沙发上睡去了,江唯叙回来得很晚,见纪奕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略感惊奇,随后脸上划过一丝笑意.

江唯叙把纪奕抱回了房间,秋风携凉,江唯叙把窗户关小了许多.纪奕睡得很熟,一夜便这么过去,清晨纪奕对于躺在床上的自己感到很吃惊.今天同样也很是异样醒得比较早,江唯叙也只是刚刚把早餐做了一半而已.江唯叙看着早起的纪奕笑着打趣:你现在转性了

纪奕没理会江唯叙的话,心中想着成绩应该出来了,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一顿早餐纪奕几乎都在琢磨这个问题,纪奕自知自己肯定不会考得很好,但是从江唯叙的表现来看,似乎不太生气.在想什么呢吃个饭还这么心不在焉的.江唯叙问.纪奕抬头看看他欲言又止.

该不会在想成绩的事情吧江唯叙坏坏一笑,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模样.纪奕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考得怎么样.依旧很给我惊喜,和上次变化不大.纪奕听了这个意料之中的结局还是有点丧气.江唯叙见纪奕一副沮丧的模样,站了起来拍了拍纪奕的肩膀.

努力的就是会有收获,但是你别指望你短短几天的努力能超过别人的几年懂吗只要今天比昨天好就是希望.江唯叙说完后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考试能很好的告诉你,该努力了.

人总是存在侥幸的心理,纵使知道了结论再没有亲眼看见之前,总会选择怀疑,希望结果能比自己预想的要好.可是分数却能打击掉人的所有幻想,太过直白的把现实拿给人看.考试结束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江唯叙看着大家的情绪似乎都不太好,便停下了讲课.

其实你们的成绩是很好的反应了现状,输赢不重要,分数只不过是达到最后目标的一个过程而已.其实最关键的在于怎么过好这个过程,其实只要是能坦然的站在高考考场上的人都是赢家.江唯叙的目光扫视着全班同学,停顿了几秒拿起了粉笔在黑板上写上了一个心字.

我记得在我来的第一天就和大家说过很多话,其实说来说去本质还是这个字.江唯叙用手指了指黑板上的字.此刻现在,拿到了分数的你们,只需要问问自己尽心了吗如果觉得尽心了,那么便问心无愧.学习都是需要计划的,从这次考试也反映出来了,你们大部分人学习都是没有计划可言的.

江唯叙说完话便盯着全班同学,毫无疑问很多人面对江唯叙的话的确开始了反思.每一个明天都是由今天开始的,所以,想要有怎样的未来,今天就要去做怎样的努力,所以我希望你能给自己定个好计划,不要在叹息中度过今天,每一个今天都是那么的来之不易.

也许你们不曾想过,每一天的意义,其实把人生划分一下,我们能把握就只有今天,细致到每一天才有可能回首感叹我的过去很充实,只有过好每一天才能感叹我的未来有足够好的底子.江唯叙的话在班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讲台下的同学也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了.

江唯叙也不急于制止,而是等大家都慢慢的安静下来了才开始继续说:所以,每个人写一份计划,这是我个人的要求,并不是作为作业,有的人可能会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是没有计划会让变化来得更手足无措.江唯叙随后就简单的说了几句便保持沉默在教室里转动着,不少同学都很听话的拿出了纸开始写计划,但是纪奕却是个意外.

纪奕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试卷,似乎在想着什么,江唯叙走过他的旁边,看了看纪奕两眼却没有说话.

刚得到成绩,体育课大都的人都没有什么心情上,纪奕也是,在操场上胡乱的逛了一圈后还是觉得很无聊,心中也很烦躁,纪奕漫无目的在校园里晃悠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江唯叙的办公室那儿.纪奕踟蹰了一下,随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大步的走向了江唯叙的办公室用手敲了敲门.

请进

得到许可后纪奕就推门而入,江唯叙看了看纪奕也没有感觉到太大的惊奇,只是瞟了瞟墙上贴着的课程表,开口说道:体育课纪奕点点头回答:恩.你想说什么吗江唯叙也不绕弯,而是直接把问题摊开了说.你有准备我来找你纪奕问.

有准备,不过这个时候有点意外.纪奕得到回答后也不再多说什么其他的问题,而是开始慢慢的说自己的想法.其实对于这次的成绩我也无话可说,我有预感你会来找我谈话,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听完纪奕的话,江唯叙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是来干什么的找揍江唯叙打趣的问道.

纪奕把头扭到了一边不说话.其实我不在意你现在考多少分,我在意的只是最终的结果,我现在所在意的是你努力没有努力,如同我刚才所说的,有没有尽心罢了.现在是第一个月,我可以原谅你的成绩,在以后的日子,我只想看到你在努力,结果不重要.

纪奕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写计划.

就是你想做什么你该做什么,马上要放十一长假了,你先对这几天写个计划给我,我不要求你全部安排满,只用安排四天就成,但是我的原则是计划绝对不能成为废话,否则有你受的.友情提醒你量力而行,不可急切,欲速则不达,我还是需要质量的.

放学后跟着江唯叙一起回去,一路上纪奕的话不多,一到家纪奕就去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制定计划.纪奕制定计划还是很认真的,写写划划,前前后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拿去给江唯叙看,江唯叙看了看,心中还是很满意的.我希望能按照计划来.知道啦.纪奕面对江唯叙这略抱怀疑的话感觉到很不开心.

一个月就这么匆匆的走向了尾声,白驹过隙的光阴,总容不得人去感叹,看起来几十年很久远,可是过去后谁不会感慨,光阴似箭呢撕掉一张日历永远是那么轻而易举,可是那些撕掉的泛黄的纸,却是我们曾经拥有过的时间,我们的时间就这么一点点的消失,如果这样,以后撕掉日历之前是否会踌躇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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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

第11章第十一章

金秋十月,树叶慢慢褪去了深绿,渐渐的变黄干枯,一袭秋风抚过,树叶沙沙作响,风儿无意,却也卷落几许枯叶.十一长假总是被孩子们所期盼的,纪奕按照要求制定了计划,假期的第一天完成得很好,可是第二天却有些躁动,丝毫没有去执行计划的欲望.

可是江唯叙就在旁边守着,纪奕很是无可奈何,抱着书本却什么都学不进去,眼见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却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纪奕知道今天的计划要完成恐怕是有些够呛,纪奕偷偷的打量了下江唯叙,不自禁的就想到了计划没完成的后果.纪奕此刻最想的就是能回自己家去,这样至少可以短暂的逃离江唯叙,计划还可以慢慢的补,可是哥哥居然十一也不休假.

江唯叙见纪奕拿着书本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忍了几次后是忍不住的开口说:看不进去江唯叙的声音让神游的纪奕吓了一大跳,纪奕忙看着江唯叙还没有开口就被江唯叙打断.在想什么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昨天看书还好好的今天就坚持不住了?

纪奕把视线移开不看见江唯叙,其实这种事情纪奕不回答,但是他的动作就已经把答案给说了出来.既然定了4天的计划就好好的完成,我告诉过你量力而行,不能因为一时的激动就把计划定的满满的,再好的计划执行的不恰当也是等于废话.今天晚上8点把你今天做的事情给我看.

江唯叙说话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江唯叙只好停住去接电话,接完电话后回来对纪奕说:我现在要出去一趟,8点钟的时候我希望能看见你的计划完成了.江唯叙走后,纪奕看了看自己制定的计划不由的叹了叹气,今天早上已经完全浪费掉了,下午除非非常的努力否则是不可能完成的.

纪奕静下心来念了半个小时的书又开始变得烦躁,到了最后干脆回自己的房间玩起了电脑,面对一项非常难完成的任务,其实完成60%和完成90%是没有很大的差别的,纪奕心中想着反正惩罚也躲不过了干脆乘着现在潇洒一番,来到江唯叙的家纪奕玩电脑的时间明显得比以前少了很多.

纪奕卡的时间很准刚好在江唯叙回来的前20分钟关上了电脑,回到了书房继续一副学习的模样.晚上的功课检查江唯叙只是随便的翻了翻就放下了.你完成了多少?江唯叙抬头看着纪奕问.也没多少,大概一小半.你老实告诉我你下午在家干了什么?

我在家看书啊,只不过是状态不是很好.

实话?

当然.纪奕说这个慌面不改色,纪奕知道江唯叙就算是怀疑也找不到丝毫的证据的.可是你这状态也太不好了吧,跟我走之前比没多看一点啊我今天的确不在状态,对不起.纪奕低着头一副认错的模样,纪奕宁愿承认自己不在状态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去玩电脑了,因为承认了说不定电脑就没有了.

江唯叙虽然有些狐疑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纪奕见江唯叙似乎也没多大追究的意思,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江唯叙沉默了许久开口问道:“你是想今天就算帐呢还是我们出去玩了回来后再算帐?”“出去玩?去哪里?”“去爬山。”纪奕听后自己在心中盘算了下,明显选择后者比较划算,毕竟时间也是有用的,说不定到时候江唯叙也就不追究了。

江唯叙似乎看出了纪奕的小心思但是仍没有说什么安静的等待着纪奕的回答。“回来再说吧。”纪奕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其实江唯叙今天也无心揍他,毕竟江唯叙早就决定这个十一带着纪奕去放松一下。“我们去玩两天,然后你回来后给我继续的执行你的计划,我不希望再看见个‘状态不好’。”

秋高气爽正是游山的好时节,不同意踏春的那般盎然,却也有一番别致的韵味。江唯叙开车带着纪奕来到旅游的风景区,从山脚观望整座山,泛黄的秋叶与一些常青的绿叶交错,似一幅色彩流动的画卷,整座山仰视则不可轻描淡写便形容出那种浩然气势。

山脉延绵,竟有横看成岭,再侧目成峰的错觉,随着人群沿着盘山公路慢慢的走着,时不时有几声鸟鸣回绕在山谷之中,苍郁的青叶与半零的残叶相衬,完整之美与半缺之美交融,诠释着自然的巧夺天工。泉水声幽幽然,与喧闹的人声夹杂,时而明显易见,时而被人声掩埋。

江唯叙显然是锻炼过的,上山那么久了连纪奕都开始觉得有点累了,他居然还与没事人一样。先前走的快的人现在都放慢了脚步,只有江唯叙步伐依旧如同刚才,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秋风混着森林特有的气味吹着,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周围。上了一定的高度了,再站在盘山公路的铁链旁边看着山下,居然有种不一样的满足感。

纪奕又走了一下实在走不动了只好靠在盘山公路的铁链旁休息着,江唯叙见他这样也只能停下来陪着。“小子,平时没锻炼吧?”江唯叙挑眉问道。纪奕白了江唯叙一眼指指后面的人群说:“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是猴子啊?”说完还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喝了很多的水。

江唯叙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顶峰说道:“你这样可不行,山顶还远着呢。”纪奕听了后也抬起头看着远处,这下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高不可攀。纪奕看着那么高的山是一点爬山的决心都没有了,休息了约摸十分钟后江唯叙开始催促纪奕继续爬了。可是纪奕却是千百个不愿意。

“都一半了不能半途而废,快点,你看看,顶峰看得见嘛!看得见就代表着希望啊。”说罢江唯叙就拉着纪奕的手开始走。纪奕在心中嘀咕着,那跟镜花水月一样,太虚无了,纪奕开始后悔了这趟折磨人的旅行,可是这既来之也只能则安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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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十二章

虽已入秋,可是正午十分在太阳下爬着山却也是热意很浓,纪奕抬头看看那山顶,一下子就泄气了,似乎近在眼前可是对于纪奕而言却是远在天边,江唯叙见纪奕如此模样,忍不住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些道理,对于江唯叙这职业般的毛病,纪奕也不得不忍受下来。

在江唯叙的催促之下,纪奕只好抬脚不情愿的走着,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顶,到了山顶的江唯叙颇有兴致,四处远眺,真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江唯叙看着下面盘山公路的人群小小的恍若蚂蚁一般.而纪奕是没有这般兴致欣赏个什么的,忙催着江唯叙一起去吃饭.

纪奕被这么折腾着,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放松,反而愈加的累,到了旅馆也无心欣赏个什么景色倒在床上就睡觉,江唯叙见纪奕此般模样忙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真是缺乏锻炼。”山里的夜透着寒气,而且十分的安静,旅客们大部分都睡着,至少少数几个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其间就包括江唯叙和纪奕的房间。

纪奕因为平常缺乏锻炼,今天猛的走了那么多的路,到了晚上腿就开始一阵一阵的抽筋,疼得根本就睡不着,纪奕一直握住自己的小腿,他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腿部的肌肉在一下一下的跳动。江唯叙坐在床边调侃着纪奕:“走这么几步就成了这个样子啊。”

纪奕撇过头不看江唯叙,江唯叙笑了笑,一下子就在放在了纪奕的腿上,轻轻的揉捏起来,纪奕受不住那疼痛忙让江唯叙放手,可是江唯叙压根都不理,手依旧在揉着。“不揉,你明天还是会很疼的。”随着江唯叙的动作,纪奕的腿慢慢的没有刚才那么痛了,反而有些酸酸的舒服感。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纪奕看着江唯叙说道。“恩。”纪奕见江唯叙答应了,把困扰了自己很久的疑问说了出来。“你到底是怎么认识我哥的。”江唯叙听完后居然笑了起来说道:“你还在想这个事情呢?”纪奕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你就快点说嘛!”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啊,那年的国际象棋比赛,你不是没有拿到奖金吗?”纪奕打断了江唯叙小声的说:“那只是意外。”江唯叙不计较继续说:“然后比赛完后我就特意的去拜访了下你哥哥,我觉得你哥哥真的很努力,只不过没有什么资金于是我就把奖金给他了啊。”

纪奕听后有些小小的意外“可是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因为你当初的那份执着,也因为你哥哥的那份执着。所以小子最开始看见你的成绩,我真的很失望。”纪奕被江唯叙这么说低下了头,这么多年了那个曾经的自己不早被时间给淹没了吗?“对不起。”纪奕低声的说出了这三个字。江唯叙拍拍他的肩膀不语。

谁的人生不会走错那么几步呢,有的人错了便一直沿着错误的轨道继续走下去,有的人被强拉出来走入正确的轨道,后者无疑是幸运的,但是这种靠运气的事情,谁又能把握得住呢。顺着路望前走,只会看见路在蔓延并不会觉察方向,可是回头再看,会看见方向是不是偏了,但是这时候路都走了那么多了回头很难。

这一晚,两人都睡得不是很好,纪奕的腿感觉明显好了很多,但是纪奕似乎变得有些沉闷,很多事情被点透了便会思考很多,有的问题不想则好,一想很多以前不愿意面对的东西就这么摆在了自己的面前。第二天早晨纪奕没有很大的精神,吃着早餐都闷不吭声。

江唯叙心中也猜到了大半了,但是现在也不是点破的时间。“早晨山里的空气不错我们去转转。”“恩。”纪奕闷闷的答应着。清晨的山里,透着树木特有的清新感,太阳初升,阳光并不刺眼,一阵阵凉风吹过,这一路纪奕的话都不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在想什么?”江唯叙看着远处的树木问。“没...呃,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纪奕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其实要一个人谈目标,这是很不切实际的,有多少人对所谓目标,仅仅只有一个我想得到的认知,真相的目标是要有很大的决心的有很大的实践的,所以你该好好的思考你究竟要什么,你所谓的X大,你自己有多坚信?”

“老实说,我并没有谱。”“连你自己都不信,你要别人怎么信呢?如果此刻我告诉你我相信你,你信吗?”纪奕抬头看着江唯叙不确定的说:“也就是说,你并不相信我?”“如果你自己不相信自己那么我的确没办法相信你。”纪奕低着头思考了一阵子又说:“我也不相信自己。”

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让江唯叙笑了出来:“你凭什么不相信自己?难道你自己都不能确定吗?”不等纪奕回答江唯叙便朝前走。纪奕忙追了上去:“那我相信自己。”“那我也相信你。”说罢江唯叙轻轻一笑,朝霞漫天正在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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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十三章

短暂的旅行也就是稍稍的放松了下,回到了家纪奕又将面对一堆不愿意看到的书本。到家的当天晚上纪奕就被江唯叙叫去了房间,纪奕没有想到那天的事情江唯叙居然还较真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记性好也不是件好事。江唯叙也不和纪奕绕弯,直奔主题。

“既然说好了回来后解决就言而有信吧。”江唯叙玩弄中着拿在手中的塑料尺。虽然纪奕对这事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更多的是不情愿,纪奕看见江唯叙站在书桌旁边,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在江唯叙的目光下,纪奕还是挪了过去。“趴着”江唯叙说道。

纪奕弯了弯腰用手撑在了书桌上,江唯叙用尺子拍了拍纪奕的裤子。“可不可以不要。”“不可以。”简单的对话,就让纪奕明白了自己是没有退路可言的,挨过几次揍的纪奕也没了以前的那般别扭,但是脱自己的裤子还是很慢的动作。纪奕再次重新撑好等待着那难受的疼痛感。

“告诉我,那天你说的是不是实话?”纪奕没有想过江唯叙还会纠结这个问题,明显没有心里准备的迟疑了许久,这片刻的迟疑就让江唯叙明了了答案,江唯叙没有继续等待着纪奕的回答,而是重重的抽了臀部一下,没有做准备的纪奕几乎被这一下打得跳了起来。

“告诉我那天干了什么。”说话间江唯叙又落了好几下,几个被打的位置都变得红通通的。“呃,疼。”纪奕紧皱着眉头,江唯叙也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的打,连续的抽打让纪奕似乎得不到空档说话,刚刚想开口却被新落下来的尺子给强制的压回去了。

直到江唯叙几乎把整个臀部都抽了一遍才停手,这个空档江唯叙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纪奕还沉浸在疼痛之中,嘴唇也被他咬出了几个浅浅的印子。“我...”纪奕欲言又止了,没等纪奕再次开口江唯叙就说:“玩电脑?”纪奕沉默了,只是把手轻轻的揉着身后不说话。

“恩?”江唯叙很低沉的声音再次询问,纪奕只好点点头。“为什么不说实话?”“说实话你不会饶过我的,我知道,你这么狠心的人根本就不会因为我说了实话就原谅我!”纪奕略带赌气的语气说道。“但是至少不会让你罪加一等。”江唯叙微微一笑。

江唯叙轻轻的按着纪奕的腰欠了欠身子对纪奕说道:“手拿开趴好,我们继续。”尺子再次挥起,抽在肉上,发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感觉,江唯叙下手比较重,臀部慢慢变成深红,其间好几次纪奕都忍不住往旁边躲去,这样弄了几次江唯叙就忍无可忍的死死的按住了纪奕,让纪奕不得动弹。

臀部在尺子的作用下逐渐升温,接连不断的痛感让纪奕几乎说不出话,江唯叙并没有很为难纪奕的都打在同一个位置,但是有不少下打在了臀腿交界的嫩肉处,嫩肉本来就是敏感的,疼痛似乎也比其他地方放大了许多倍。“对不起,不要打了,疼。”这是纪奕被江唯叙揍的时候第一次求饶。

江唯叙听见这话倒还真的停手了,对于江唯叙而言从纪奕的嘴里说出这句话的确是有点小惊讶。纪奕乘着江唯叙停下的空档忙把手伸向身后,小心翼翼的揉了揉。纪奕明显的感觉到臀部现在的温度比自己手心的温度要高上很多。江唯叙看见纪奕的小动作也不作声而是略带笑意的看着。

这时纪奕突然回过头看着江唯叙,江唯叙微笑着,这表情反而让纪奕的脸变红了,纪奕有些不好意思的去提裤子,却被江唯叙抓住了手。“让你提了吗?”纪奕不回答,把手收了回来,很不自在的又撑上了书桌。江唯叙也不知为何,此刻没有一丝一毫再继续教训的感觉了,但仍用力了抽了几下。

“行了,起来吧。”听了这话纪奕很快动作的穿好了裤子,还不忘回头瞪瞪江唯叙。江唯叙很潇洒的把尺子悬空扔到了桌子上,然后半靠着书桌看着纪奕:“就这么怕说实话?”纪奕点点头。“怕被罚?”纪奕再次点了点头,江唯叙拉了拉纪奕让纪奕抬头看着他。

“不说实话只可能被罚的更重,既然做错事情为什么要选择逃避责任?有多少责任是你可以逃掉的?”说这番话的时候江唯叙的表情很严肃,“所以逃避不了就选择承担,有能力犯错就要有能力去承担,所以我希望无论何时给我说实话,这是必要且必须的。”

纪奕不得不承认江唯叙的这番话对他的影响极其的大,以至于后来无论纪奕干了什么,他都有勇气跟江唯叙说实话,而江唯叙就算是再生气再怎么教训也会选择原谅,原谅是一开始就注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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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十四章

经过这场教训,纪奕在剩下的假期中都过的很安分,计划也完成了八九成,剩下没完成的,江唯叙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算他过关了。虽然十一被人称为长假,但是对于大部分的孩子而言总是短暂的,纪奕这次是唯一一次不是等到假期快结束之前才匆匆的去赶作业,其实这么匆匆的说是写作业,倒不如说是模仿来的实在.

十一长假的最后一天江唯叙没有让纪奕再呆在家中学习,而是带着他去公园里转悠了一圈,秋天的公园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树叶落满地,一阵风袭过,倒是能真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秋风扫落叶,纪奕自然不及江唯叙那般有诗情画意,他来公园可不是为了看景,而是纯粹的偷偷闲.

两人在迂回的长廊上慢慢的走着,江唯叙似乎还颇有兴致,边走边小声的吹着口哨,纪奕看着江唯叙的背影实在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真是没看出来啊,你这一副混混的模样挺不错的.纪奕小跑了两步到了江唯叙的旁边,很是调侃意味的说到.

江唯叙被这么一调侃表面上毫无动静,可是在纪奕笑得不成样子的时候突然把纪奕抓了过来,手就在纪奕的头上狠狠的揉了几下,本来就没有什么发型的头发显得更乱了.此刻的江唯叙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吃亏了的纪奕也不示弱忙追逐着江唯叙.

纪奕虽然爬山或者运动总是力气不足的,但是这追人却力气很足,最终江唯叙还是被纪奕给追上了.纪奕刚刚抬手江唯叙就说道:别弄,别弄,要不然我揍你.话音刚落纪奕的手就不留情的袭击上了江唯叙的头发,江唯叙的头发被弄乱的,但也没邋遢的感觉,反而有几分别的味道.

本以为纪奕不弄了,没想到又来了第二波,只见纪奕一遍揉一遍说道:你还威胁我.等纪奕弄完后,江唯叙忙自己抓了抓头发整理起来了.看到江唯叙的样子,纪奕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江唯叙瞪了瞪纪奕几眼,上前就用力的拽着纪奕,故意狠狠的说:吃饭去!这句话说完纪奕笑得更大声了.

就这么度过了最后一天的假期,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了,晚上纪奕躺在床上盘算着似乎下次放假得等到元旦了.纪奕跟江唯叙相处了这么段时间对江唯叙的脾气了解的也差不多了,心中暗暗的想着估计未来的一段时间自己又得被万恶的书本压得透不过气来.

不过此刻的纪奕倒也不是特别反感去学习,也许人真的是需要一个恨明确的目标吧,这样才会有动力,其实在纪奕的心中倒也不是说对X大执着到不行,其实他更想做的是不让哥哥和江唯叙失望,没有考上理想的学校或许是失落的,但是让在乎的人失望却是痛心的.

纪奕在心中也不自禁的谋划着一份学习计划,很多时候努力不需要白纸黑字的保证,只需要一颗心.此刻的纪奕似乎隐隐约约有点理解了江唯叙的理念,凡事于心.第二天清晨,由于十一的生物钟被大乱了,所以纪奕并没有自己醒来,而是被江唯叙连带威胁的叫了好几次才不情愿的起来.

这天出门明显比往日要晚了许多,江唯叙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下次再不起来就自己去学校,迟到了看我怎么罚你.你这样像是等着我迟到一样.纪奕瞪了江唯叙一下.你这样迟到是迟早的.说完江唯叙还特意看了看纪奕.其实纪奕是没有和江唯叙交底,以前的他几乎没怎么按时到过.

放假的松懈果然让生物钟开始很不适应起来了,整个上午才上了一节课,纪奕就感觉想睡觉了,恰好又碰上了枯燥的英语课,纪奕几乎是要趴在桌子上了,这时有人推了推纪奕,纪奕条件反射的迅速清醒,忙顺着感觉朝旁边望去,原来是旁边的包子同学,这个人外号叫做包子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此人长的比较胖,又酷爱吃包子,于是乎自然就得到了这个外号,他本人也不算很反对这个外号,就这样这个外号就这么在班上传开的,几乎没什么人叫他大名了.干嘛.纪奕睡意被赶跑的明显有些不耐烦.大清早的睡什么觉,平头要玩斗地主,还差一个人你快来.包子晃了晃手中的扑克牌.

上课打牌这事以前纪奕很喜欢做,可是江唯叙来了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不敢上课打了.包子似乎看穿了纪奕的心思忙拍了下纪奕的胳膊班主任开会去了放心吧放心!纪奕看了看包子,又抬头看了看讲台上的英语老师,犹豫了几十秒还是决定参与进去.

今天纪奕运气非常的不好,打了几盘最大的牌才是A.你们是不是出老千啊!这么多盘最大的牌才是A,这是故意的吧.纪奕输了好几盘后实在忍不住的抱怨了起来.包子一听就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我们可都是清白的,你自己人品不好!看书看多了吧?难怪人品降了.

包子的动静似乎大了些,招来了英语老师的目光,英语老师对于坐在后面的学生都不怎么在意的,只要不影响别人什么都好办,其实纪奕他们干什么在英语老师心中也是有个数的,但是也没必要停下来说,这样一来就浪费了大伙的时间.

包子似乎也习惯了这样,只要老师不说该干嘛就继续干嘛,包子放小了声音又开始了新的一局,有的东西不开始还好,就如同打牌,不打还无所谓这一打就立马上瘾了.不知不觉中纪奕就打了好几节课,直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三个人才恋恋不舍的丢下牌.去食堂的路上包子把手搭在平头的肩上扭头对纪奕说:下午继续!

下午一上课三人又开始了,纪奕知道中午后江唯叙的会就应该开完了,但是纪奕仍抱着侥幸心理,一般来说班主任也不会没事去经常巡逻的.三人又打了两节课,直到最后一节是江唯叙的课才停止.纪奕上江唯叙的课明显有点不自在,都不怎么敢抬头看他.

江唯叙上课并没有太大的异常,这似乎也让纪奕稍稍的放下了心.放学后纪奕等了江唯叙许久都不见江唯叙从办公室出来,只好主动的去找他,纪奕进去后看着江唯叙正很悠闲的坐着看杂志,心中立马燃起了不满你还看什么,回家啦.

江唯叙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抬头看着纪奕,脸上习惯性的挂着微笑,你不应该来找我解决下问题再回去吗?这话让纪奕立刻感觉到了不安,纪奕本能的就想到了今天打牌的事情,从理论上说江唯叙不会知道的啊,莫非是那个可恶的英语老师告状的,纪奕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了.

说吧,我听着.江唯叙的语气很悠闲,越是悠闲的语气越是让纪奕感觉到了不安,纪奕在心中闪过了无数个的说辞,可是都被自己给推翻了,纪奕绝对不会傻到认为江唯叙随便就能糊弄过去,斟酌了许久,纪奕很丧气的说出了实话.

上课该做这种事情吗?江唯叙的语气依旧很平静,完全让人感觉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不该纪奕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除了这话还真没别的话可以说了.江唯叙抬手看了看时间我们回家在讨论.说完便起身,随便收拾了下桌子就示意纪奕准备回去.

一路上纪奕都在悄悄的打量江唯叙,江唯叙先是不怎么理会,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几声.想知道我有没有生气?纪奕愣了几秒点了点头.想知道我会不会罚你?纪奕依旧是愣了几秒点了点头.好吧,你得到的回答都是肯定的.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完全让纪奕没了盼头,纪奕的脸瞬间就变成了怏怏的表情.过了几分钟纪奕捶了捶座位,嘴巴上小声的抱怨:爱告状的死女人!江唯叙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这句话很不满.谁告状了?不是那个英语老师还有谁.很遗憾是我自己开会中途拿资料看到的,和那个死女人无关江唯叙还特意对死加重了读音.

纪奕这时也感觉到了自己刚才说错话了,江唯叙话说完后,纪奕感觉气氛比刚才冷了很多,于是很安分的坐着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刚进家门,江唯叙就对纪奕说:客厅的任一角落,站军姿去,反省下什么叫死女人.说完就进厨房去了.

纪奕自知那句话说错了,也没抱怨什么,自觉的按照江唯叙的要求做了.待到江唯叙叫纪奕去吃饭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了,饭桌上纪奕也不敢怎么说话,倒是江唯叙打破了沉静.说吧,反省得怎么样.我不该那么说她,还有以后不打牌了.

被教育了几次纪奕也学聪明了,能认错就早些认错,江唯叙没有对纪奕的话做太多的评价,而是换了个话题,今天浪费了几节课?节课.那晚上不回来吧.听了这话纪奕明显感觉到很惊讶,那晚上就不用睡觉了啊.

江唯叙看了看他,“那你说怎么办?”纪奕不喜欢面对这种问题,因为他找不到合适的回答。江唯叙见纪奕不说话也没为难他:“先做作业,写完了来我房间。”江唯叙顿了顿从口袋中摸出了一张小纸片“这是今天的作业。”纪奕接过纸片,心中暗想江唯叙真是想得“周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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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十五章

吃过晚饭纪奕就拿着那张破纸片回了房间,坐在书桌前纪奕一边看着书本一边看着纸片上的作业,又时不时的想起等下要怎么去面对江唯叙,这样一来做作业的速度慢下了许多,窗外时不时有汽车倒车的声音,想必那是晚归的人吧。汽车的声音更是扰的纪奕心神不宁。

纪奕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转动着手中的笔,相比这些作业,他似乎更在意的是等下会发生什么,今天的作业比以前完成的慢了许多,再加上纪奕一边写一边在怀疑江唯叙给的“作业”纸条是不是包括了额外的部分。谁知道江唯叙会不会故意的写上几个“福利”性质的作业。

纪奕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磨蹭的,写完作业将近十一点半了,纪奕去江唯叙的房间,发现江唯叙还坐着看书在,纪奕探探身子,瞧见那似乎还是和学术有关的书,此景,纪奕就忍不住在心中说道,江唯叙是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江唯叙听见了动静便放下了手中的书,还不忘看看时间。

“作业有这么大难度啊?”江唯叙半开玩笑的问。纪奕自然清楚江唯叙的潜台词,所以就干脆不回答,江唯叙示意纪奕在床边坐下,而自己则趴在椅子背上看着纪奕,这么轻松的场面完全没有让纪奕感觉到这像是即将要“算帐”的。“说说怎么一回事。”江唯叙问。

“就是上课无聊了所以就打牌了。”江唯叙听后忍俊不禁,忙开口:“你这是什么逻辑。”纪奕被这一种轻松的气氛弄得反而有些不习惯了。“还有我问问你啊,上课怎么会无聊呢?老师讲课你干嘛去了?”这两个问题直接戳到了纪奕的要害,让纪奕完全不知道怎么作答。

其实大都的学生最怕人问的莫过于你上课干嘛去了,如实的回答大都的人是不会的,但是捏造些假话却又不好找到具有说服性的理由。纪奕摇摇头,随后就低头沉默了。江唯叙随手从书桌上拿了一本书然后就敲了敲纪奕的头,纪奕不满的抬头看着他,江唯叙把书放回了桌子上“这么不敢面对啊。”

不等纪奕回答,江唯叙又开口说道:“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如实作答就好了,我刚才的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要告诉你,上课哪有时间觉得无聊,好好听课就自然不无聊了。”“哪有那么容易,有的老师上课就是让你想睡觉。”纪奕反驳了一句。江唯叙眨眨眼睛随后轻轻一笑:“深有体会,以前大学那教授讲课我就老睡着。”

“那你还在说什么破道理。”纪奕略带鄙视的眼神看着江唯叙,江唯叙一笑回答:“但是你和我不一样,我那是大学可是你呢,高中有说无聊的筹码吗?”纪奕无话可说,不得不说在高考面前,一切都是没有筹码的,这是一种制度的缺陷,算是一种民族的必须途径,也算是一种悲哀。

卧室里很安静,纪奕耷拉着脑袋,而江唯叙则是略带微笑的看着纪奕。两人都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纪奕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这次是我不对。”其实纪奕的后半句是“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别这样沉默。”可是纪奕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江唯叙看穿了纪奕那点小心思,故意问道:“就这样没下文了?”

纪奕抬头正好看见了江唯叙半笑的表情就明白了这是明知故问,纪奕瞪着江唯叙不说话。“书桌还是床上你自己选吧。”江唯叙干净利落的说完便去旁边的衣柜里取了根皮带。纪奕撇撇嘴,果然还是要揍,但纪奕也找不到逃打的理由,依旧是习惯性的纠结了半响,最后干脆向后倒去成“大”字的躺在了床上,两眼睛还不忘瞟瞟江唯叙看他有什么反应。

江唯叙见纪奕这般孩子气心中暗自觉得好笑,可是面上居然佯装生气,拿着皮带不轻不重的朝纪奕的腿上抽了一下,“裤子褪了趴枕头上。”纪奕瞥了江唯叙一眼,用力的扯过枕头,还不忘乘机使劲的捏捏枕头,然后懒懒的翻了个身,趴在了枕头上面,在褪裤子的时候还是扭扭捏捏的,只露出了一大半的皮肤。

江唯叙抬手一下抽在了臀峰上面,用的力度还是比较大的,皮带抽过的皮肤一下子就红了,纪奕也感觉到了那一下子似乎像是火划过一般,有点灼热的疼痛。纪奕稍稍的扭过了头打量了下江唯叙,今天江唯叙的表情似乎也不算特别的凝重,可是为什么下手这么狠,还没等纪奕想完臀部又挨了一下,丝毫不逊色第一下。

江唯叙连着抽了3下,抽在了几乎同一块地方,力度都比较大,纪奕忍不住用手挡住了,嘴上还不忘嘀咕一句:“这是谋杀。”江唯叙轻轻的用皮带点了点纪奕的手:“拿回去,你要记住在我这惩罚不会是摆设。”纪奕扭头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看出来了!”话一说完纪奕把手收了回来虽然是极其不情愿的,纪奕的手刚刚拿走,江唯叙又是一下,打在了纪奕刚才捂住的地方。

纪奕不自禁的咬了咬嘴唇,身后的疼痛让纪奕感觉到简直快忍不下去了,皮带抽过的地方似乎像着火了一般。江唯叙说对了,他的惩罚果然不是摆设,接下来的几下似乎都不怎么留情,比起先前的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几乎这么几下就让纪奕的臀上几乎都渲上了一层红色,只不过深浅不一罢了。

纪奕此刻也没有什么耍嘴舌功夫的力气了,他所有的精力几乎都集中在了身后的疼痛处,江唯叙不知是有意让纪奕缓缓呢还是有意让纪奕多痛下,几乎每打几下都会稍作停顿。皮带打人远远比尺子更难熬,纪奕几次都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往旁边躲,手还时不时的不安分的伸向臀部,然而不论纪奕怎么往旁边躲,江唯叙的皮带总是紧紧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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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十六章

纪奕的手不断的去挡,江唯叙先开始只是稍作停留等纪奕自己拿开,到了后来江唯叙干脆直接抽在了纪奕的手上,纪奕不忘扭头看看江唯叙一副委屈的表情。纪奕不敢用手去挡了,但是身子还是不忘往旁边挪动着,可是这也没减轻什么疼痛,纪奕的臀部此刻有不少被皮带抽出的印子,有些地方微微隆起,有点肿。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反正在纪奕的感觉里就是疼痛一直没停止过,身后热热的,火辣的疼痛一直席卷着全身。“行了别再躲了,再躲就掉地上了。”江唯叙说完后就把皮带放在了书桌上,此刻的纪奕已经不知不觉的挪到了床边,见江唯叙放下了皮带纪奕用不确定的眼神看了看他,慢慢的挪回了床中央,伸手准备去提裤子。

可是手却在半道上被江唯叙阻止回来了,纪奕心想“不会是把我骗回来继续吧。”江唯叙看着纪奕的反应就差不多懂了他在想什么。“想揍你,你躲到地上去了一样揍你。”说完还不忘笑两声,这让纪奕再次瞪向他“别急着穿裤子,这样不舒服,等等我用毛巾帮你敷下。”话音一落江唯叙就跑了出去,没过一下就拿着毛巾进来了。

一边在帮纪奕敷着毛巾一边开始了习惯性的教育:“今天揍你不是因为打牌,上课做些小动作谁没有过呢,我可以原谅你打牌的行为,但是不代表我纵容你这样,下不为例,再上课打牌,别怪我不客气回来打你。”纪奕听后忍不住小声的嘀咕:“就算不打牌你什么时候又客气过。”

江唯叙听见纪奕小声的嘀咕也就是一笑了之,没有计较,江唯叙停了几秒又继续说道:“这顿打只想告诉你两点,第一对人要有起码的尊重,你可以不喜欢一个人但是不能不尊重,第二时间不等人,相比自己的前途,其他的只能次之。”纪奕没有再嘀咕什么,而是安静的趴着,从这表现来看他显然是认可江唯叙的话。

等冷毛巾慢慢变热的时候,江唯叙拿走了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轻轻的提了提纪奕的裤子,纪奕立马伸手去自己拽上了裤子,裤子擦过皮肤还是让纪奕忍不住的嘶了一声。纪奕抱过枕头,把身子往上面挪了挪,“我不想动了,我要睡这。”说完纪奕就闭上了眼睛,江唯叙愣了愣才意识到自己的床被剥削了。

面对小孩子的报复行为,江唯叙也只能接受了,在自己的房间里站了十几分钟看着纪奕睡着了,就转身去了纪奕的房间。江唯叙不是经常来纪奕的房间,就算来了也不会这么细细的打量,刚好这晚江唯叙不是很困,便坐在床上开始打量起了纪奕的房间。纪奕的房间有些乱,书本摆放的乱乱的勉强的摞起来了,可是那模样一看就是重心不稳,说不定哪天就倒了。

书桌上唯一看的过去的就是放电脑的地方,那里比较整齐,在电脑的旁边还有一袋开封了的食物,吃了一半还有一半随意的放着,江唯叙看见此景忙站起来去拿了个夹着把开封口夹好,电脑旁边有许多游戏碟,也是随意摆放的,和大多数男生一样,买的都是魔兽CS之类的碟子,偶尔可以翻见几个RPG类的游戏。

江唯叙呆在纪奕的房间也不知不觉又回想起了当年的种种,当年那个孩子还很有斗志,那种执着劲在许多大人眼中就是一个小孩子的不自量力,当年成人组的比赛可谓是高手云集,连江唯叙在那些人眼中也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何况再来个纪奕。

最后剩下江唯叙和纪奕争夺冠军,可谓是让所有成人组的选手都不能相信,若不是亲眼看见那棋局,恐怕不少人要怀疑那是不是有内幕。在江唯叙眼中当年的纪奕虽是年少轻狂,但也是斗志昂扬,三年后再见纪奕,不知为何居然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份胆怯,那是一种被打击成习惯的胆怯。

虽然没有细问过纪奕,但是江唯叙还是明白的,以前的老师一定是很不待见纪奕的。当年的江唯叙很欣赏纪奕,一种不卑不亢,勇于挑战的精神,而后来再见纪奕从他身上透出的不自信让江唯叙不得不感叹,到底是老师在教育人还是在塑造一个个听话的模型。

纪奕的性格算是比较张扬,不愿意屈服也不愿意随波逐流,可是在当代的学校,所谓个性不就是另类,而另类不就是被打击的对象吗?慢慢的纪奕也学会了什么叫做沉默什么叫做不得不做一个大众的人。素质教育,在大多数地方终究是败给了应试。

江唯叙也不想被束缚在教育的“牢笼”里,可是高考横在面前,与制度的抗争,一个人太过渺小,所以江唯叙只能在引领学生迈过高考的同时不断的提醒学生,任何时候勇敢的面对现实但也不要丧失自我。教育于心,生活也是,江唯叙轻轻的笑,从纪奕的房间也不难看出,面对生活纪奕在用心,至少按自己喜欢的去做了,虽然喜欢的东西不值得提倡。

江唯叙帮忙整理了下纪奕的东西,但也没收的特别整齐,他知道纪奕也不一定喜欢整齐的房间。纪奕在江唯叙的床上睡得很舒服,直到第二天早晨被江唯叙叫了3次来起来,等纪奕磨磨蹭蹭的起来的时候江唯叙已经出门了,纪奕知道自己今天又得去挤公交了。

纪奕是踩着早读的铃声进教室的,一进去就和江唯叙对视了一眼,那眼神分明是说:“就算我昨天抢了你的床,你也不能这样报复我吧,我就起晚了一点多等我一下会怎么样,害的我跑去挤公交差点迟到了,我迟到了你肯定又不会放过我,卑鄙的报复手段。”两人的眼神交流就让江唯叙明白了个差不多了,江唯叙微微一笑,那笑容分明是:“我可没报复你,是你自己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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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十七章

纪奕刚一落座身后就传来隐隐的疼痛,纪奕暗想这家伙下手真狠.还没等纪奕想完,旁边的同学就戳了戳纪奕的胳膊,随后便指了指放在纪奕桌上的纸.纪奕拿起来一看,就像是一瓢冷水淋过全身,那是一张十月份月考的通知单,纪奕看看日子就在一个星期以后了,又一次的月考要来到了,纪奕抬头张顾了下四周,发现有不少的同学都在拿着这张通知单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整个早自习读书声音都比以前小了很多,不少的人都拿着笔在纸上写写划划的,兴许是在拟定复习计划吧.纪奕整个早自习都在盯着那张通知单发呆,又是考试,现在的纪奕很惧怕考试,与其说是惧怕考试本身不如说是怕看见江唯叙对自己失望的表情,江唯叙能原谅自己一次没考好,可是能原谅第二次吗

纪奕这段时间仅仅就是比上个月认真了一些,说是有极大的成效,那肯定是谈不上的,纪奕都差不多预料到了未来会是怎么样的个结果.江唯叙在早自习最后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抽起一张通知单抖了抖,考试只是检验而已,平常心就好,大家不要都弄得这么紧张,高三的每一次考试都很重要,但是它也不重要,因为毕竟它不是高考,所以平常心对待.

江唯叙说完这番话就示意同学们可以下课了,下课期间吵闹的人似乎比以前少了些,纪奕打量了下身边的同学,一个一个都想抓紧时间好好复习,看到这番情景纪奕再次忍不住丧气起来了,别人那么努力,自己本来就不怎么样,这下估计会更惨了.纪奕叹了叹气,最后干脆趴在了桌子上,什么都不去想了。

临近考试教室里的气氛总会很诡异,纪奕天生就不喜欢太过压抑的气氛,终于在下午的自习课忍不住了,一个人出了教室。江唯叙来教室巡视的时候发现纪奕人不见了,询问了下同学,只知道纪奕出去了,至于去哪了没人知道。江唯叙又在班上转了5分钟便出去了,准备去找纪奕。

江唯叙在校园中转着,转了大半圈也没发现纪奕,江唯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中想着“莫非出了校门?”想到这火气就涌上了江唯叙的心头,但是江唯叙还是没放弃在学校中寻找,便去了最后一个地方体育场,江唯叙远远的便看见一个人抱膝坐在草地上,看到这江唯叙心中的火消了大半。

纪奕似乎也看见了江唯叙,连忙站了起来,江唯叙跑到了纪奕面前盯着纪奕,眼神中透着严厉。“怎么回事?”纪奕低了低头,双手不安的摩擦着,小声的说:“教室太压抑了,所以我就出来了。”“这是上课时间。”没等纪奕继续说下去,江唯叙就打断了他。纪奕理亏的低着头不说话。

“觉得压抑是因为你太容易受别人的情绪影响了,可是你要知道一点,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按照不同的步调去生活的,没有必须刻意的去追赶别人的步调,按照你自己最合适的步调去生活去努力,就行了,别人以什么速度与你何干?”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肩膀,示意纪奕跟自己回去。

上课的时间校园很是安静,纪奕跟在江唯叙的后面,也不怎么说话,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果不出所料江唯叙把纪奕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踏进办公室,纪奕就开始想千万种结果,可是江唯叙的行为确是最出乎想像的那一种。江唯叙给纪奕倒了一杯水示意纪奕坐在自己的书桌前,随后自己半靠着书桌看着纪奕。

“觉得抑郁了非得一个人跑去操场呆着?我这办公室是摆设吗?”纪奕一听就明白了江唯叙的意思,可是让纪奕遇到这种情绪性的问题就跑来找江唯叙,那简直是不可能的。江唯叙见纪奕似乎有点走神,便顺手拿起一本书用力的敲了下纪奕的脑袋,“坐着走神就站着去啊。”

纪奕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挑挑眉头瞅瞅江唯叙,没说什么。“一声不响的就离开教室,招呼也不打一个。”“你以为我逃课啊?”“这和逃课没什么区别,只是还呆在学校而已。”纪奕抬头看看江唯叙,好奇的问道:“那要是去了学校外面会怎么样?”

江唯叙笑着,放下了刚才敲纪奕的书说:“不怎么样,顶多揍你一顿,也就几天让你下不来床,没什么的。”说完还故意带着笑意看着纪奕。纪奕一副被耍的表情,想骂人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我这里总该不压抑了吧,你就在这里看书。”话音刚落纪奕就抓住时机说道:“有你在更压抑了!”

江唯叙起身走了两步说:“刚好我去开会。”说完便走出了办公室。留在纪奕满脸的郁闷,见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纪奕就报复式的捶了捶江唯叙的桌子。这是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江唯叙走了进来,“我可没让你自罚啊,乖乖看书,我忘了拿文件了。”

待江唯叙再次走了出去的时候,纪奕已经无话可说了,只能在心中咒骂,这文件忘的可真是时候,果然这是戏剧化,但是它就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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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十八章

临近考试的这几天,纪奕都在努力的花时间在看书,也许是出于自身也许是受外界影响,反正纪奕这段时间都表现得很认真,连江唯叙见纪奕这般模样都忍不住夸了他几句.纪奕旁边的同学包子,可不这样,依旧是上课玩自己的,放学立马就冲进网吧,直到考试的前一天包子才到处向人求助,希望考试的时候能相助一下.

包子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是开始考试的那一刻他就立马傻了眼,怨恨自己运气不佳,这回的考试居然是江唯叙监考.包子丧气的趴在桌子上,拿着笔在草稿纸上随意的画着,时不时抬抬头看看旁边的同学又看看江唯叙,乘着江唯叙不注意包子就开始叫旁边的同学了,可是旁边的同学居然没有一个搭理包子.

眼见就快要交卷了,包子的试卷还是白的,无奈之余只好乘着江唯叙看向别处的时候,忙回头看了看身后同学的考卷.不要说包子运气不好,只能说他忘记拜佛了,才看了几次就被江唯叙抓到了,江唯叙示意包子站在考场外面去.等到考试结束了,江唯叙抱着收起来的考卷让包子跟着自己回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包子就开始讨好江唯叙了,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江唯叙瞥瞥包子问道:第几次了第一次,我保证.包子见状忙回应到,企图争取到宽大处理.江唯叙对着包子笑了笑:第一次就被我抓到了啊,那你可真是江唯叙稍作停顿,挑挑眉加重了语气继续说:太不幸了.

江唯叙这么一说包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于是就陪笑着说道:“老师,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这一招是包子的惯用方法,一般情况下老师对于包子这种压根不学习的人是不愿意多管多计较的,只要包子说几句软话,基本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江唯叙却似乎并不怎么吃这一套,“你拿什么来保证?”

这么一反问,彻底让包子哑口,包子心中暗想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识趣,放过自己一马,你好我好大家好嘛,何必多生这么多的麻烦事。“我可以允许我的学生考不好,但是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学生作弊。”江唯叙抬头看了看包子的反应继续说:“给你两种选择,一种是你自己来解决这件事,第二种是让你家长来这帮你解决。”

包子听了后毫不犹豫的开口就说:“我自己解决就好!”“行,现在操场上20圈。”包子看了看江唯叙,显然面对这种惩罚包子很不能接受,包子此刻也不再一副讨好的表情了,而是露出本来的面目,“江唯叙,你以为你是谁,我在这好好的和你说算是看得起你!”

江唯叙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毛问:“难道你想和我动手?”包子不甘示弱的看着江唯叙说道:“你当你的老师我当我的学生,咱们相安无事就好,我作弊你可以给我打0分,我无所谓,但是你想惩罚我门都没有!”江唯叙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站在了包子的面前:“既然知道自己是学生那么最起码的服从我希望你能知道。现在操场上20圈,我希望你能马上去。”

包子扬扬头,想装出点气势,可是在心中还是有去操场上完成惩罚的冲动。江唯叙也没在多说,只是盯着包子,等待着他去。包子显然也在江唯叙的沉默中显得有些不安,但是心中仍在不停的告诉自己,去了面子往哪搁。十分钟过去了,江唯叙也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你为了面子而不去,那么我可以视同你选择第二种解决方案,我会找你家长来解决。”

包子跺跺脚瞪了江唯叙一眼,还是去了,江唯叙懒得去做监工,见包子走了就坐了下来准备批改试卷。包子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见着江唯叙没来操场监督便放心大胆的坐在了操场上。纪奕考完试见包子被江唯叙带去了办公室就知道包子这次“凶多吉少”了,于是纪奕把自己的事情做完了就打算去找找包子。

纪奕来到江唯叙的办公室先在外面探探头,见只有江唯叙一个人在便推开门进去了,还没等纪奕开口江唯叙便说:“在操场上。”“你罚他了?”“20圈而已,而且我敢保证他不会跑超过2圈。”纪奕不可相信的看了看江唯叙,“你怎么知道。”“猜的。”“你怎么不去广场摆个摊算卦去。”纪奕调侃了一句。“我年纪太轻,难知天命啊,肯定没人来捧场。”

果然没出江唯叙的所料,才过了10分钟包子就回来了,“跑完了老师。”江唯叙抬头看了看他,包子一脸镇定,没有一点点汗哪像一个刚运动完的,但是江唯叙也懒得拆穿,只是应了声便示意他可以走了。等包子走了纪奕就开始不满的看着江唯叙“有你这么偏心的吗?”江唯叙笑着看着纪奕,“管教也是需要看对象的,小子如果觉得不满意你可以替他跑完去。”

“喂,这又与我何干?”“和你没关系那你抱怨那么多干嘛?”江唯叙坏坏的看着纪奕,纪奕知道自己又中了江唯叙下的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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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十九章

十月底已经秋意甚浓,却也有几许初冬的影子,纪奕捧了一杯热茶喝着,时不时的看了看正在批改试卷的江唯叙。纪奕很想知道自己的成绩,虽然自己的水平不见得很高,但是仍心存幻想,说不定碰对了,分就高了。江唯叙明白纪奕在想什么,可是手上改卷子的速度不由的放慢了许多。

纪奕够着脑袋看看试卷还剩多少,可是江唯叙的速度实在让纪奕着急。“这么迫不及待想知道成绩啊?”江唯叙在试卷上划了两笔头也不抬的朝着纪奕说。纪奕一副心思被看穿的表情,把头偏向了别处。“你觉得你考得怎么样?”江唯叙问,纪奕撇了撇嘴一副无奈的表情“估计也就那样吧,反正也没可能考好。”后面一句话纪奕说的很小声。

“那你这次岂不是又要给我惊喜?”江唯叙翻过一张试卷划了两下又说“惊喜给多了,人就没新鲜感了。”纪奕知道江唯叙话中的意思,低了低头“我下次会努力的,真的。”江唯叙一笑,将改好的卷子放在一边又拿起一摞。“越是强调越是没有底气啊。”

江唯叙这话是对的,连纪奕都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努力,大都的时候说要努力也只是考试结束的那几天,慢慢的时间抚平了考试的记忆,那种对考试懊悔的情绪也随之淡化,这样一来人就恢复了本性,在继续的浑浑噩噩的中迎接下一次考试,周而复始,最终毕业了,可是努力二字依旧空空荡荡。

江唯叙的电脑响了一下,江唯叙点了两下鼠标,“小子,站过来。”纪奕听了这话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估计是其他老师已经改完了试卷,把成绩传给了江唯叙。纪奕站在江唯叙旁边略显得不安,江唯叙看了看电脑屏幕又看了看纪奕,一脸严肃。纪奕忍不住开口:“我没考好?”说完后就低下了脑袋。

“你也知道啊?”江唯叙严肃的看着纪奕,纪奕忍不住偷偷的打量江唯叙,心中在猜想着江唯叙下一步的行动,上次九月份的考试没考好江唯叙说过不在意自己考多少分只要自己努力就好,如果自己不努力他才会对自己不客气,虽然现在自己比以前强很多可是相比其他人差太远了。

此刻的纪奕也只能用自己努力了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希望江唯叙能“宽大”一点。“自己过来看。”江唯叙把电脑挪了个方向对着纪奕。纪奕不情愿的弯了弯腰,在一大排名字中寻找自己的名字。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后,纪奕重重的呼吸了下,然后目光横着扫过去。

分数和那些高分的人不能比,但是相对于自己而言还不错,每科都比上次考得高,最高的提高了10分,最少的也提高了5分。没等纪奕开口,江唯叙就笑了起来,然后用手摸了摸纪奕的头发。“喂!你刚才那么严肃会吓死人的。”纪奕一抬头就对上了满脸笑意的江唯叙。

江唯叙没接纪奕的话,“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因为…”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肩膀,“不要忘了,信才会有希望,你自己都不愿意去相信,那么希望怎么可能存在,人们之所以创造了希望这个词,就是因为心存信念。”纪奕一副听话的模样点了点头,随后又瞟了瞟其他人的成绩,发现其他人这次的成绩普遍都高了。

“这次试卷是不是很简单?”纪奕问道,江唯叙看了看桌上的试卷说道:“是比较简单。”听了江唯叙这话,纪奕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江唯叙看着纪奕的表情立马变得愁苦了,就明白了个差不多了。“不管卷子简单或者不简单,分数有提高就证明了你在进步。”

“大家都考得很好。”纪奕小声的说了句,江唯叙站起来双手撑住了纪奕的肩膀,“在人生的路上,真正的劲敌只有你自己,比过去的自己强就是成功,人所活的世界永远只是自己的世界,无论别人的世界怎么精彩,你永远只可能是个旁观者。所以何必去关心别人,自己世界的阳光只要用心去感悟,一样美好。”

“可是我这次还是考得很差。”“分数对于你很重要吗?只要你努力了,就有收获,收获了知识这才是本质,而且我并不认为你考得很差,你看看还是很有进步的。不要嫌进步微不足道,小进步是大进步的奠基。不过努力这词,还是属于你的,希望你能做到。”

“尽量吧。”心情不是很好的纪奕小声的答道,听了这话江唯叙立马严肃起来了“什么叫尽量。”突然严厉的声音让纪奕有点不习惯。“没有尽量,只有必须。”说完江唯叙弹了一下纪奕的脑袋。

回家的路上江唯叙走在纪奕的旁边,“干嘛这么闷闷不乐,我又没揍你。”见纪奕没多大的反应,江唯叙有力的拍了拍纪奕的肩膀,“只要你肯努力,哪怕只有一点进步我也会替你开心的。行了别走这么慢了,天都快黑了。”说完江唯叙就加快了脚步,纪奕看了看江唯叙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舒展,也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秋风缱绻了流年,日历又匆匆的翻过了一页,枯叶飘卷身姿,承载着新一轮的时光又将来到,不抛弃时光便是获得希望,纪奕躺在床上看着日历,所谓的奋斗在白驹过隙中变得刻不容缓。

(十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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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

第20章第二十章

叶落归根,铭刻希望化作来年的春土,风萧瑟而过,带走秋天跌入下一个轮回,干枯的枝桠上面零星残存几片黄叶,干冷的空气笼在身旁,呼出的气体隐约可见白色的水气,初冬的气息来的总是不知不觉的,待到发现的时候已是添衣时节,每每此刻总会不经意的自言自语一句,日子怎么这么快。

对于毕业班的同学而言,班上也挂起了倒计时的牌子,看着牌子上面鲜红的数字,总是忍不住拿起笔算算。然而孩子大都是矛盾的,一面看着倒计时上的数字暗下决心要努力,一面对着可供娱乐的产品情不自禁。每个人每天都在经历着内心的挣扎,或成功或失败,然而有一点是不会改变,就是倒计时牌子上面日益变小的数字。

一个教室之中,几乎每个人都在埋着头,有苦读的当然也有干其他事情的。对于成绩好的学生而言,看着那些放松的人总会在心中暗暗的笑笑,有些企盼他们继续这样下去,当然也会庆幸自己在努力,而对于没有丝毫奋斗欲望的学生而言,自求个自由快活,找点想干的事情一个人干着,面对别人不屑的眼光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如此诡异的气氛对于毕业班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教室的窗户开了个小口子,丝丝冷风潜入教室,坐在正对风口的包子忍不住拢了拢自己的外套还不忘嘴上骂几句,呵斥着坐在窗旁的同学把窗户关上。纪奕看了一眼包子没有说什么,随后就继续把头埋入了书堆中。包子见纪奕最近都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心中的那份不爽就慢慢的生出了。

“喂,我说你小子整天那么认真做什么,真不怕成呆子。”包子略带挖苦意味的朝纪奕说道,而纪奕却是一副没听到的模样,没搭理包子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人总是习惯了自己身边的人和自己做差不多的事情,譬如身边的人突然认真了起来就显得自己格格不入了,而自己又不愿跟上别人的脚步,于是也不带恶意的想去让别人回到自己的步伐。

包子想让纪奕陪自己玩会,也不是像那般有心计的想拉扯下纪奕当垫背,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和自己站在同一频率上。“别看书了,我们来打牌。”包子推了推纪奕,把自己手中的牌在纪奕眼前晃了晃。纪奕看见牌就想到了上次打牌的后果,以江唯叙的性子再犯指不定会怎么样,于是纪奕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这一下可惹恼了包子,包子把牌往桌子上面一摔,“你就当你的好学生去吧,不成呆子也成傻子。”这句话声音很大,弄得前排的同学都往他们这望。“你别这么激动。”纪奕小声的劝包子。包子没有搭理纪奕,把桌子从纪奕旁边移开了。纪奕知道这回包子真的生气了。对于纪奕而言包子可是玩了三年的哥们,这次他生气了纪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包子这次似乎彻底的不打算理纪奕了,偶尔看见纪奕也是那种很不屑的眼光。到了后来还是纪奕忍不住了,乘着中午午休把包子强拖去了操场。“好学生你要干嘛?”包子不屑的瞟瞟纪奕,纪奕语塞,纪奕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学生,“我不就是没打个牌吗,至于这么生气吗?”

包子听纪奕这么一说,反而收起了那副不屑的模样,经纪奕这么一说包子在心中似乎意识到了,自己所生气的真的是他没有陪自己打牌吗?包子忍不住在心中反问自己。很多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线,包子所生气的或许只是纪奕不再与自己为伍了,虽然还是哥们却觉得没了以前的那般亲密,古人有句话是对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一个要学习,一个要堕落,注定了殊途。

“咱们出去喝杯吧。”纪奕搭着包子的肩膀说,“哟,好学生你也逃课?”纪奕忍不住用力的给了包子一拳,“再说你就是找揍。”两人逃课去了一所酒吧,坐在吧台前,包子一手端着杯子问:“我说你啊,干嘛这么认真了啊。”纪奕呷了一小口酒笑着说道:“我想考X大。”包子先是惊讶了下,随后转化成了满脸笑意:“不错啊,小子有志气,哥几个还没这么有出息的人呢。”

纪奕笑笑不答,两人沉默了几秒包子开口对纪奕说道:“那个,那天对不起啊。”“真稀奇,这话从你嘴中说出。”“我就说了这么一次,你能听到算你福气了哦。”后半句包子还特意加重了下语气。“反正我也不是个读书料,就指望你光宗耀祖了!”纪奕听后就知道被包子占了个便宜,不客气的说了一个字:“滚。”

人有时候就是此般矛盾,事情没发生却想着很多,越想就越糟糕,等很多事情解释清楚了,以前自己所想的那些情愫便可以一瞬间烟消云散,包子笑着看着纪奕,仿佛先前的那些不满都不在了。包子人不坏,并不想阻挡人的奋斗,只是想确定这份友情是不是还在,包子自然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可是在没确定之前,还是会各种不爽交替。

对于纪奕而言包子的问题算是解决了,都说男人间的友情大大咧咧的,其实男人之间的友情也会有不安,两人乘着还没放学潜回了学校,两人一路走还一路盘算着,这点踩的太准了,正好自习课。可是当两人推开教室门的时候彻底傻眼了,江唯叙坐在讲台前。“干什么去了?”江唯叙开口问道。

“上厕所!”包子想都没想就这么回答了。江唯叙瞥了一眼纪奕,纪奕本能的回避了江唯叙的目光。“先进去吧,对了纪奕出来下,我找你有事。”包子冲纪奕眨了眨眼,纪奕自然明白包子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别说漏了嘴,可是纪奕看了看江唯叙,心中暗道:这样能不说漏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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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二十一章

一波刚平,另一波就兴起了,纪奕永远不明白为什么江唯叙总是出现的那么恰到好处,纪奕看着在前面走的江唯叙,心中闪现出了无数个想法,当然本质还是在纠结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一进江唯叙的办公室,江唯叙就开口说道:“怎么样琢磨了一路,想好了说辞了吗?”纪奕含糊的应了声。

江唯叙走了几步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纪奕则站在桌前耷拉着脑袋,心中依旧在纠结,到底该怎么解释。“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们两个去了厕所,一去就是几节课吧?”纪奕一副被拆穿的表情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早在纪奕约包子出去的时候就计划的很好,乘着自习课溜回来应该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人算终抵不过天算,江唯叙就是这么“幸运”的发现了两人的行踪。

“我...我逃课出去了...是我要求的和包子无关。”纪奕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这番话,纪奕庆幸着包子不在旁边,不然包子看见了又得狠狠的鄙视嘲讽一段时间。“挺大义凛然的,一下子就把别人撇开了。”江唯叙略带赞许的语气,却让纪奕听着很有些紧张。“我不管你因为什么事情出去的既然选择了逃课我相信有你的理由,但是告诉我去哪了?”

“也...也没去哪...就是想出去转转了...然后...就和他一起去了。”纪奕这番话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有问题的,断断续续的。“你是看,上次你去操场我没罚你是吧?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了?”江唯叙严肃的问道,纪奕慌忙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这话说的很小声。

江唯叙站了起来走到纪奕的面前,扯了扯纪奕的外套,“一身的烟味,一身的酒味,你就告诉我只是出去转了转?”纪奕自知刚才那话说的实在太荒唐了,换做谁也不可能相信啊,纪奕心中有点懊悔。“再问一次去哪了?”“酒吧。”很小声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江唯叙也没有多少惊讶,只是淡淡的问了句:“为什么要去那?”

纪奕心想肯定不能把和包子发生的事情告诉(百度说这个地方会被和谐)江唯叙,说了肯定会被认为小家子气,见纪奕沉默了几分钟,江唯叙退步的说了句,“是因为贪玩好奇去的,还是真的有必要去?”“我觉得那里比较适合解决问题。”纪奕说完了这句话,江唯叙便没有再继续追究了这个问题,只是道了句:“第一安全问题我不想强调你自己把握,第二是给你的建议酒吧不适合你去,第三上课没有理由逃课,可以原谅一次但是没有第二次。”

纪奕点了点头,心中有几许庆幸江唯叙对自己的理解,“所以”江唯叙特意的停顿了,“趴桌子上。”纪奕听了这话才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可以宽容,但是不能纵容,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不许逃课去校外。”“可是...”纪奕想争辩几句,却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出话语出来。江唯叙在抽屉里翻了翻似乎就找到了一把塑料尺,江唯叙拿了出来,站在一边等着纪奕。

纪奕愣愣的站在旁边,半天没有行动,“在这?”纪奕不确定的看着江唯叙,江唯叙用尺子点了点桌子,“又不是第一次。”纪奕听后脸顿时红了,纪奕想到了第一次被江唯叙揍的情景,就是在这个鬼地方。江唯叙不提还好,这一提顿时激发了纪奕的逆反情绪。

江唯叙见纪奕一动不动的站着,一脸还是很不开心的表情,与先前的那副表情截然不同。江唯叙猜到了个八九分纪奕为什么情绪变化这么大,江唯叙走了两步绕到了纪奕的身后,“又闹情绪?”没等纪奕回答江唯叙就轻轻的拉了拉纪奕的衣服,然后又用眼神示意纪奕趴在桌子上去。

纪奕不情愿的挪动了两步,“做错事情要记但不要气,不要去抱怨或者不接受别人对你的惩罚,你所应该做的是因为好好的记住教训,生气闹情绪总是无济于事的,还不如好好想想该干些什么。”江唯叙说完这番话并没有立马就让纪奕去趴着,纪奕低着头沉默着,似乎在细细的品味刚才江唯叙的一番话。

过了几分钟,纪奕稍稍的抬了抬头,正好碰撞上了江唯叙的目光,纪奕撇撇嘴,走了几步,略微欠身趴在了桌子上,然后手不情愿的伸向了裤子,褪下了它。江唯叙掂了掂手中的尺子,不慌不忙的走到了江唯叙的旁边,没有任何开场的就落下了一下,这一下不算太重,但是纪奕显然没有完全准备好,被这一下打得条件反射似的,挪了挪身子。

连着两下,尺子打击着臀部发出清脆的声音,臀部的肉浮起了一层红晕,纪奕感觉到被打的地方明显热了许多,尺子离开了臀部,可是疼痛与麻麻的感觉依旧残存。江唯叙的手抬高了几分,随后不留余力的落在了纪奕的臀部,纪奕感觉这下明显的区别于开始,麻麻的疼痛瞬间化为火辣的痛感。

纪奕不是第一次挨尺子,自然明白挨尺子越到后来越难受,江唯叙每次下手的力度都不同,让纪奕在时大时小的疼痛中徘徊,纪奕感觉到没有痛麻木,几乎每一下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它的力度。在尺子的拍击下,纪奕臀部的肉有些微肿,不少的地方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红色。接下来的几下抽得比较急促,中间间歇的时间很短,连续的痛感被集中在了一起,纪奕忍不住挪动了下身子,手几乎都伸到了身后。

江唯叙停了下来,用尺子在纪奕那只不安分的手上点了点,纪奕乘机给自己揉了下,随后不情愿的收了回去,把自己的手放在桌上,轻轻的用身体压着。江唯叙等了片刻,又继续挥动着尺子,比较用力的落下,发出略带闷音的响声,似乎力道比刚才更重了。一下下去,原本就有些红的皮肤立马泛白,随即就变成了深红。若是此刻将手放上去,一定能感觉到那火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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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二十二章

江唯叙此次似乎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纪奕,尺子落了许多下,沿着臀部朝大腿游走,似乎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麻麻的疼痛叠加,久之便成了有些钝钝的疼痛。这般的连续疼痛,任谁也坚持不了多久,纪奕扭头看了看江唯叙,嘴巴微动想开口叫停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纪奕又死死的咬牙,企图分散注意力,遗忘掉身后的那疼痛,可是尺子每每落下,都让纪奕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个部位。纪奕的手用力的捏住桌子的边缘,两条腿不停的左右晃动,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躲开。江唯叙特意的探了探身子瞅了瞅纪奕此刻的表情。

纪奕的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嘴唇,随着每一下的疼痛在吸气,眉头紧紧的,有些细微的汗珠耷拉在额前的碎发上。江唯叙停下了尺子,用手按住了纪奕的腰,道了句:“起来吧。”纪奕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一片红色,清晰可见尺子的痕迹。

江唯叙走到了旁边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小心翼翼的递向纪奕。纪奕也没接过那水,而是先费力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了上去,裤子与皮肤之间摩擦又惹了几许新的疼痛,穿好了裤子纪奕才接过那水,仰头喝了下去,似乎是消耗了不少的精力,纪奕全然无视掉了江唯叙的那句“慢点喝”。

“最后一次告诉你,这种事情没有下次了。”江唯叙凑近纪奕说道,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了句:“不然,就不是这样就算了。”纪奕把水杯塞回了江唯叙的手中,一句很不情愿的,“知道了,啰嗦。”说完还不忘小心的摸了摸身后,江唯叙朝他笑笑,把水杯放回了原处。

在事情发生之前,纪奕的确抱有很大的侥幸心理,可是现在的事实让他意识到了,老天总是不会成人之美。纪奕走回了教室,包子一脸关切的望着他,纪奕装作没事的朝他笑笑,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臀部刚刚接触到凳子,就传来了疼痛感,江唯叙随纪奕之后进了教室,看了看纪奕,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了句,“站后面去。”

包子看着纪奕慢慢的走到了后面,略带歉意的看着纪奕。友情有的时候很脆弱,但是有的时候也很纯粹,放学后包子没有问纪奕怎么样,当然纪奕也没有告诉包子什么,包子用手拍了拍纪奕的肩膀,就当说了再见。纪奕跟着江唯叙回家,一路上纪奕总觉得怎么样都不适合开口。

“怎么呢,一路上都不说话。”江唯叙扭过头问了句,纪奕抬起头,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江唯叙。江唯叙笑着打趣了一句:“怎么,还怕我继续罚你啊?”“谁知道你会不会。”纪奕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江唯叙朝纪奕的身边靠了靠,“如果要罚你也躲不掉啊。”

纪奕瞥见了江唯叙的那满脸笑意,不自禁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嘴上还不忘小声嘀咕江唯叙几句。江唯叙把手搭在纪奕的肩膀上,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了,“小子,我必须的提醒你一个问题,现在十一月了。”见江唯叙话锋一转,直接戳到了学习,纪奕不得不低了低头,纪奕有努力,但是他也知道,那些是远远不够的。

“学习的强度是个缓慢增强的过程,我想在九月和十月你应该对高三有所适应了,所以我现在建议你必须得加强力度了,不然的话,一切只可能是一个梦罢了。”一句话就戳中了问题的核心,让纪奕直面到了梦想与现实的差距,做梦永远是浪漫的,而成就梦想却是充满艰辛的。

“人可以懒惰,可是得先有懒惰的资本,没有站在一个足够高的高度怎么去保全自己。”纪奕有想过拼尽一切力量去好好学习,达到一个为学习而疯狂的状态,可是在纪奕的心里总会有个声音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安慰纪奕现在还早,可以缓缓。“不要总去等待些什么,最后你只会发现你等待的那个时机早就过去了。”

江唯叙停了停脚步,对着纪奕说:“每一个今天都是一个好的时机,而明天永远不会是一个好的时机,每一个今天是确定的,而明天总是无穷的。没有时间给你等待些什么,既然想做而且有必要做,那么不要犹豫什么。犹豫与等待时机,只不过是你想偷懒的借口。”

的确这些都被江唯叙说中了,可是从别人嘴中说出这些浅显的道理,或多或少让纪奕有点不舒服,自己又不是不懂,江唯叙看了两眼纪奕,说了句:“懂与做差别很大,想到与得到之间有个做到,你做到了吗?”纪奕把目光紧紧的盯着地上,没好气的说了句:“你不去算命都浪费了人才。”

江唯叙笑而不接话,人与人的心理大都是相似的,算命的之所以能存在还被一样人所信以为真,不过把握了共同的心理罢了。“每天一份任务,晚上回家检查,我希望你没有理由也没有借口更没有条件的去完成。”纪奕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唯叙,那眼神似乎在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听错。

江唯叙意味深长的一笑,“没有完成的后果,我就不说了,如果你想挑战下,随时欢迎,不过友情提醒,高考不喜欢游戏。”以前江唯叙从来没有额外要求过什么,这下突然来这么下,让纪奕感觉到很不适应,可是自己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不平等条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得不接受的条约。

“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这里没有借口。”江唯叙微微的俯下了身子对着纪奕说。纪奕很清楚的意识到了,奋斗的路是艰苦的,果然实现梦想并不像想像的那么容易,日子能配上豪言壮语的毕竟还真是少数,让人慢慢的去经历时间,那便是一种煎熬,那是一场与自身意志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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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二十三章

江唯叙的行动总是那么快,第二天一大早就去纪奕房间给了纪奕一张单子,上面写着纪奕今天需要完成的任务。纪奕一睁开眼就看见了那张纸,没细看的瞟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字,纪奕忍着撕了它的冲动把它揉成了一团扔进了书包。

去了餐厅便发现江唯叙已经把早餐吃了一半了,纪奕不大高兴的踢了踢椅子,自由贯了突然有了个束缚任谁都会不高兴,江唯叙抬头看了一眼纪奕,没理会纪奕的小情绪。纪奕闷闷的吃着早餐,将自己的不满都发泄在了食物上。

最后纪奕还是忍不住了,不由的开口对江唯叙说:“我不想要那些额外的任务。”“理由?”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纪奕沉默了,思考了半天似乎也没有找到很具有说服性的理由。“反正我觉得我不习惯。”“不习惯也要学着习惯,适应是作为生物的第一法则。”

江唯叙抬手看了下表,朝纪奕说道:“动作快点,不然要迟到了。”纪奕听后拿着一块面包就随着江唯叙出了门。自由总是相对的,在人类的世界永远会有那么些枷锁束缚着人,纪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枷锁很不习惯,拼命想摆脱。

在路上,纪奕也是沉默的,时不时看看江唯叙,满脑子的都是那张写了字的纸,那么多的额外任务将占据纪奕很多业余时间,他不愿意放弃自己对业余时间的分配权利。一张纸就似一个圈,圈定了很多自由的时光。

“每个人都喜欢自由,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不顺意总是十有八九的,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差距那么大,又不想努力,你当高考是什么?”江唯叙突然开口说道,江唯叙总是那么了解纪奕心中的那些小情绪,每次都说到了点子上,让纪奕无话可说。

等到上课的时候纪奕打开书包,那个被揉成一团的纸条滚了出来,纪奕拾起了它放在桌子上,用手抚平。纪奕拿起了纸片细细的看了看,发现那纸上并不是全是江唯叙布置的任务,真正的任务只有一行,英语单词100个,其他的是一段江唯叙写的话。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一定把它揉成了一团,不过现在既然捡起来了,那就好好的看完下面的话。第一要求是无条件必须完成的,第二不要去抱怨什么,试着去接受其实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第三虽然努力与成果不是正比,但是他们并不是毫无关联的,第四如何在短时间内取得成绩拼的是效率。无论结果怎么样,你都无法预料,你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努力,最后今晚8点检查。”

看完这段话,纪奕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堆积如山的任务,不长的一段话却带着暖意,有强制性的要求,却也存在着很浓的鼓励情绪,无需言表,懂的人自然懂。纪奕很难得的下课都没有离开座位,抱着单词书,一个个认真的记着。

到了晚上8点,江唯叙来检查的时候,纪奕一个都没有错,“小子,不错。表示在我这任务是逐步增加的,我想明天任务就不会这么少了,希望你还能尽心的去完成。”纪奕此刻才意识到,事情果然没有那么轻松。第二天清晨,纪奕就收到了一张新的纸条,上面的学习任务比昨天整整多了3项。

其间就有3张试卷,加上15篇的英语阅读任务。今天的纪奕,看了这么多的任务,完全没了激情。显然这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想了想江唯叙所说的后果,纪奕还是不得不耐下心来去完成,不过注意力完全没有办法集中,写几个字就分心了。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任务才完成了三分之一。

放学的路上,纪奕愁眉苦脸的看着江唯叙,“我没有做完。”纪奕想了很久,干脆还是直截了当的说了算了。江唯叙没有答纪奕的话,那样子似乎在等着纪奕继续说下去。“我觉得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纪奕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满,“你试着去完成过了?”

“我想是的。”

江唯叙瞟了一眼纪奕,继续说道:“等你真正尽心努力的去完成了,再来和我谈那是不是可能完成的任务。”纪奕不禁停了停脚步,随后又追了两步,来到了江唯叙旁边,想开口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了下去。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走着,离家不远处,江唯叙突然停了下来,拍了拍纪奕的头,俯身问:“就这么不愿意?”

不说还好,一说纪奕就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委屈,说不清这委屈到底来自何方。纪奕摇摇头,随即就低下了头看着路面上的小石子。“如果真心的不愿意,我们可以谈谈,你可以说出你的想法,但是仅仅是因为懒散而导致,我想那就没有必要谈了。我不喜欢因懒散而由来的借口。”

纪奕想了想,这几个月江唯叙对他算是宽容了,很多问题能原谅的都原谅了,今天的任务,作为纪奕本人也不得不承认,之所以那么难完成还是因为存在很强的抵触情绪。“我给你一次机会,也是唯一一次,把今天的任务补完,我不计较了。想要有效率又不想付出,谁告诉你这是可能的呢?”

江唯叙揉了揉纪奕的头发,扯了扯纪奕的衣服示意他继续走。就是这么一份包容,让纪奕的抵触心里消了大半,但是想起了那些任务,真正的那去落实,可不是一个容易活。十一月的风很有点寒,纪奕裹紧了外套,跟着江唯叙走着,谁不渴望自由又没有压力的日子,可是面对现实总是苍白。

黑色席卷城市,皎洁的月光划落,坐在台灯前的纪奕,认真的补完那些任务,时钟无声移动,等纪奕写完的时候,已经转点了,纪奕出了自己的房间,偶然瞟见江唯叙的房间居然也有灯光,纪奕上前敲了敲门,然后就推门进去了,江唯叙似乎在看报纸,看见纪奕也就问了句:“写完了?早点休息吧,厨房有一杯牛奶,应该还是温热的。”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第一缕晨曦遗落大地,岑寂的夜色慢慢褪去,清晨特有的清新笼罩周围,江唯叙没顾昨晚的晚睡,又起了个大早,一下床便推开自己房间的窗户,有些干冷的风吹了进来,很浓的凉意裹在周身,江唯叙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睡衣。早起的江唯叙并不忙着收拾自己,而是半靠着窗户感受晨日的气息。

多少忙碌的日子,来不及看看这世界上的一草一木,清晨对于太多的人而言仅仅意味着上班、上学,曾几何时,繁忙的生活节奏彻底打败了本能的对自然的欣赏。江唯叙有个习惯,无论多忙都会抽空透过窗户看看外面,感受下自然对人类最本质的馈赠。很多人都抱怨,日子太过劳累单调,其实会生活的人,并不是得到的比别人多,而是善于发现隐藏的快乐。

总是计较太多,对外物要求太高,才会患得患失,对外物要求低一些,便会发觉,日子比自己所想像的精彩许多。因为同人比较,因为患得患失,才把生活弄得一团糟,很多东西都是重要一时,以后便不在重要,可是人生那么短暂,有多少时光可以让人浪费。

这早,由于昨晚的熬夜,纪奕醒得很晚,等纪奕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八点一刻了,纪奕不由的心一紧,慌忙的跑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在想,江唯叙叫过了自己吗,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等纪奕慌慌张张的穿完衣服出了房间,发现江唯叙居然坐在沙发上看书,纪奕不由的抬手看看表,时间的确没有看错。

“没迟到吗?”纪奕不确定的问,此刻的纪奕又有了个新的想法,莫非自己手表慢了,江唯叙已经去上过课了现在特意回来找自己算账?没等纪奕多想就听到了江唯叙的笑声,“我想你应该去看看日历,什么叫作周末。”纪奕一听,才恍然大悟,一瞬间纪奕紧绷的神经全部松懈了,纪奕似乎还有些后悔,怎么没多睡下。

纪奕懒懒的坐在了江唯叙旁边,靠在沙发上,心中暗自好笑,何时自己居然会忘记周末。“小子,今天有什么计划?”江唯叙合上报纸问了句。纪奕有些犹豫,心中暗想难道你今天不准备发任务单呢?在犹豫的片刻,江唯叙就递上了一张纸,纪奕没好气的接过,嘟囔了句:“都有安排了还问我。”江唯叙轻轻一笑不答,继续打开报纸阅读。

纪奕不情愿的摊开纸条,上面就一句话“选择一个地点,我们出去玩。”,这让纪奕颇感意外。“怎么样,快说说你的想法。”江唯叙再次开口。纪奕思考了半响,开口说道:“我似乎没有合适的意见。”江唯叙放下报纸,揉了揉纪奕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在我这呆了几个月,连这点主见都丧失了?也许你这样让我不得不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了。”

江唯叙话音刚落,纪奕就忙摇起了头,“不是这样的。”纪奕有些激动的辩解着,“其实主要是不习惯。”“恩?为什么这么说?”江唯叙有些不解的问。纪奕看了看自己的手,“哥哥忙,我们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出去玩,大都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所以你突然让我拿主意我真的不知道。”

“你哥哥是爱你的。”江唯叙突然说道,说话间两眸子还紧紧的盯着纪奕,纪奕逃避了江唯叙的目光回答道:“我知道。”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手臂说道:“现在去洗漱,既然你没主意,那么听我的。”纪奕点点头,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等纪奕洗漱好,早餐已经上桌了。

吃过早餐,纪奕套了件外套就跟着江唯叙出门了,坐在车上,纪奕还忍不住好奇江唯叙会把自己带去哪里。车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了下来,等纪奕下车,看了看眼前的场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为什么要来植物园?”江唯叙笑着拍了拍纪奕的头,“你说过听我的。”

此刻的纪奕忍不住后悔了,他实在想不出这植物园到底有什么可以玩的。“参观植物,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享受,可惜我们这时间来的不怎么好,不过我想还是会有很多精彩的。”江唯叙拉着纪奕往植物园里走,纪奕环顾着四周在心中暗暗的想,肯定会很无趣。

一入园,纪奕就看见了不原处的山茶花,十一月正是山茶花开的好时节,亮绿色的叶片托着花朵,灿烂在阳光之下,花姿绰约,袅娜翩然,给人纯粹无暇的美。远观山茶,为之灿烂而感叹,近观山茶,为之无暇而流连。在自然的美丽面前,无关学历,无关阅历,人总会有相同的感叹。

朝园内走去,两旁有些常青植物挺拔,绿叶相互交错,时不时有些鸟鸣,抬头便可看见小小的身影忙碌的飞着。此时的植物园类,还弥漫浓郁的桂花香味,桂花素来是一枝便可飘香甚远,纪奕顺着香味寻找着那些小小的黄花,不远处几颗桂花树伫立着,枝条上堆满了黄色的一簇一簇的花儿,有些小花瓣随着风,碎落了一地。

来参观植物园纪奕算是第一次,在他以前的印象中,植物园无非就是枯燥乏味的,今天一来却发现并不如此。果然如同江唯叙所说的,能发现不少的精彩。绿色其实存在在我们身边某一个角落,可是谁会特意去欣赏,想必能好好的观赏植物,体会植物与自然的奇妙,也怕就是植物园是个好去处了。

纪奕看植物都很认真,旁边的名牌也看得特别的仔细,虽然对于纪奕而言,那些介绍的牌子,看了与没看差别也不是很大。江唯叙每走几步都不忘停下来等等纪奕,纪奕总是会兴奋的追上江唯叙,和他讲自己刚才所看见的有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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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二十五章

花傲枝头,绿叶甘为陪衬,有些花的确美的惊人,让人忍不住想自私的囚住那美丽。纪奕俯着身,细细的打量花瓣,真想把那花摘下来,没等纪奕动手,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只见江唯叙的声音响起,“不许摘。”纪奕直起了身,手放在痛处,还不忘四周环顾一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

纪奕见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就忍不住冲着江唯叙喊道:“我又没要摘,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江唯叙一副大家心里都清楚的表情看着纪奕,纪奕扭扭头,一转身就朝着前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嘀咕一下,“不去算命,真可惜了你。”植物相衬,空气仿佛清新了许多,让人忍不住贪婪的呼吸着。

纪奕置身于植物丛里,还真有一种坠入绿色的天地的感觉,被这些绿色一洗礼,身心似乎轻松了不少。纪奕逛得很慢,时不时左右来回瞅瞅,甚至有些时候还弯腰下来看,江唯叙也没有打搅纪奕的兴致,一个人在纪奕前面走走停停,偶尔喊几句,示意纪奕跟上。

临近中午,纪奕才跟着江唯叙出了植物园,“以后我们还可以来吗?”路上纪奕问道,江唯叙从后视镜中看了纪奕一眼开口道:“只要时间允许,你乐意,随时都可以。”纪奕开心的冲着江唯叙笑了,“现在我们去哪里?”“有人请我们吃饭。”“我们?”纪奕不解的问。

江唯叙没有作过多的解释,走了约摸半个小时,江唯叙把车停在了一家不大的餐厅前面,随后催促纪奕下车,纪奕看了看江唯叙说句:“搞得神神秘秘的,吃个饭而已。”随着江唯叙进了餐厅,纪奕就看见了熟悉的面孔,自家哥哥正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等他们。

纪奕许久未见哥哥,看见纪辰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情绪,“哥,我很想你。”纪辰把纪奕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下,“哥哥也想你了。”江唯叙很自然的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还没等江唯叙开口纪辰就说了句:“谢谢你了,这些时日。”“瞧,客气了。”江唯叙笑着打趣。

“哥哥最近公司进行得很顺利,只是依旧忙碌着。”纪辰说话间不断的抚摸着纪奕的头发,“你高三了,要自己好好加油,哥哥所能为你做的只有提供一些物质帮助,其他的真的只能靠你自己。”纪奕懂事的点了点头,这些年哥哥的辛苦纪奕也是看在眼里,虽然还是会不满哥哥少了时间少了注意力在自己身上,但是面对哥哥的辛苦,这些纪奕觉得自己都没有资格再去抱怨。

“近来过的怎么样。”江唯叙问道,“就那样吧,过着难得忙里偷闲的日子。”“一个人多保重。”江唯叙话音刚落,菜就上来了,纪奕看了看,差不多全是自己所喜欢吃的。纪奕不客气的开动筷子,纪辰看了看纪奕,嘴角忍不住浮现微笑,无论弟弟多大,总有一方面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兄弟俩相聚的时间很短,饭吃到一半纪辰又被一个电话叫走了,纪奕看着纪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上也挂着几许失落的神情,纪辰看着弟弟这副模样忍不住站住了,看着纪奕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看到这里,江唯叙站了起来,推了推纪辰,“你去吧,这里教给我。”

纪辰看了看纪奕,小心的说了句:“哥哥先走了,下次有空就来看你。”纪奕想埋怨却又埋怨不起来,只能点点头。江唯叙目送纪辰远走,直到纪辰消失在了转角江唯叙才坐了下来,看了看闷闷不乐的纪奕,夹了两块菜放去了纪奕的碗里,“我不想吃!”纪奕突然很大声的说。

江唯叙的动作停了停,看了一眼纪奕,随后还是把筷子中的菜放在了纪奕的碗里。“给人惊喜,又让人失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纪奕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大声的爆发,不少旁边的食客都朝着纪奕这边看。“坐下来。”江唯叙很平静的说道,纪奕看了两眼江唯叙,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你哥哥这么忙,你都不理解一下?”“我理解,可是,他也不能老这样吧。”纪奕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心中各色各样的情绪都涌了出来,亲人之间需要理解,可是说起来容易,做到很难,谁不会有些自私的情愫,理解真的能无条件吗?纪奕忍不住开始思考。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奈,作为亲人在彼此无奈的时候,应该给予理解,而不是去埋怨,你觉得你哥哥这么匆匆的离去,是他所愿意的吗?”纪奕低着头不答,江唯叙说的的确句句都在理,可是此时此刻就算道理再明了,纪奕心头的那种不满还是无法消除。

“他无奈的离开,你还埋怨他,这不让他更难受吗?”“可是...”纪奕何尝不明白,可是人的情绪很多时候都是自我的,江唯叙轻轻的用筷子敲了敲盘子对纪奕说:“快点吃饭吧。”纪奕心里完完全全的被失望所填满,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情去动食物。

如果说惊喜过后是这个结局,也许一开始就不要发生得比较好,的确凡事都有意外,可人类在意外面前永远那么惨白无力。聚少离多的日子,对于纪奕而言,充斥心田的只有对哥哥深深的思念,可是他却不能抱怨丝毫,江唯叙所说的理解与支持,在现实面前那么的不切实地。

江唯叙见纪奕半天不动筷子实在忍不住了,掏出自己的手机丢给纪奕,“不开心,现在去给你哥打电话去。”纪奕愣愣的看着江唯叙,丝毫没有明白江唯叙到底想干什么,“去,现在去打电话,告诉他你怎么想的。”江唯叙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纪奕,表情很严肃。

纪奕低了低头,他知道这样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去烦纪辰,这样会让他更不好过。纪奕把手机拿了起来放在了餐桌上,轻声的说了句:“我知道了。”江唯叙叹了一口气,收起手机,起身坐到了纪奕的旁边,“很多事情还是要相互理解啊,你知道他的难处,他也知道你的不满,可是现实摆在面前,除了理解包容你们能做的还有什么?”

江唯叙又夹了几筷子菜放到了纪奕的碗里,纪奕拿起了筷子和最开始一样吃饭,江唯叙看了看纪奕良久没有说话,有些话说起来很容易,但是切身去体会真的很难,理解不是说出口那么简单,江唯叙又叹了一口气,顺手拍了拍纪奕的肩膀,很多事情只能靠自己去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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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二十六章

纪奕与江唯叙两人一路沉默着,纪奕不开口说话,江唯叙也不知如何开头,两人便在这种氛围中回家去了。一进纪奕就往沙发上一躺紧闭着眼睛,江唯叙起先并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在整理东西,过了二十多分钟,江唯叙才端了一杯果汁放在纪奕旁边,并坐在沙发扶手处。

“别躺着了,容易感冒。”

纪奕的眼睛睁开看了下江唯叙,随即又闭上了。“起来。”江唯叙皱皱眉,推了推纪奕。纪奕不情愿的坐了起来,还没等纪奕说话,纪奕的面前就横着一张纸,纪奕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写的是下午的学习任务,纪奕看着江唯叙,心中暗想:果然,这家伙不会让人周末这么轻松的。

“现在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很多问题不是说说就能解决的,我希望你自己慢慢的去想明白。与其在这心情纠结,不如去学习转移下注意力吧。任务不多,晚饭后我检查。”

纪奕看了看纸条,的确任务不多,可是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心情去完成这并不多的任务。纪奕拿着纸条和果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摊开书本,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没看几句话,思绪便全部被其他的事情占据了。

纪奕想到了以前与纪辰的种种事情,纪奕以前上初中的时候空闲时间多,每每放假都希望能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出去玩,可是那段时间纪辰几乎都在忙学业忙论文,最后纪辰被折腾的没办法了,终于妥协了,纪奕还记得那次玩得多么的开心。

纪奕想到这里不经眯了眯眼,这种回忆还真是屈指可数。纪奕用笔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又想起了以前闯祸被纪辰揍的情景,纪奕被纪辰揍的次数并不算多,也是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一是因为纪辰自身就忙,二是因为纪辰并没有江唯叙那般严格,有几许溺爱的感觉。

但是在纪奕的脑海中,被纪辰揍的那么几次,绝对够刻骨铭心,可能是因为当时年纪小,对疼痛特别敏感,那些疼痛在当年的纪奕眼中已经算“痛不欲生”了。纪奕记得最深的一次,就是小学三年级的打架。

打架的原因纪奕已经有些模糊了,反正就是同学之间有了摩擦,纪奕很冲动的拿着凳子砸向了同学,虽然有些偏但是还是把同学的头砸破了。因为这件事纪奕回家就被纪辰好一顿揍,纪奕现在回想起来,当年纪辰并没有打错,如果正好扔中了,说不定同学的命就没了。

从那件事中,纪辰用皮带教会了纪奕如何的去尊重生命。每一个生命存在都是有其自己的意义的,无论个人喜欢或者不喜欢,存在即合理,每一个人都不是上帝,没有任何的权利随意剥夺谁的生命。彼时年少,纪奕却也因那件事提前领悟到了生命的重要与生命的脆弱。后来那个同学转学了,直到现在纪奕也不曾见过。纪奕知道,自己欠他一句对不起。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在零零星星的回忆中,时钟不自觉的又走过了一圈,和哥哥相处的时光不多,所以记忆也显得弥足珍贵了。纪奕看了看时间,并没有对时间的飞快流逝感到吃惊,纪奕垂了垂眼眸,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下江唯叙所给我任务,心中暗想:再拖一下就趣做。

如此自我安慰完了后,纪奕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回忆了那些短暂的记忆,深刻。纪奕以前抱怨过,也为之难过甚至克制不住一个人哭,当然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往后,纪奕遇到一些问题总会给自己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去理解。

世上总会有得有失,纪奕的家境的确因为纪辰的努力而变得越来越好了,可是在物质条件提高的同时,不知不觉中似乎也失去了不少,纪奕撑着自己的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时不时还会傻傻的笑笑,兴许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看钟表一圈一圈的转动,纪奕下过几次决心开始做任务,可是总是忍不住又分心。纠结了许久,一直在自我安慰中等待,就这样,到了晚饭时间。纪奕的书上也就潦草的几个字,此刻的纪奕才真正燃起了焦急的情绪。

晚饭过程中,纪奕想让江唯叙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那个口,自己完全没有合适的理由去让江唯叙多给自己一点时间。纪奕随意的吃了几口饭,心中想的全是怎么去解释那作业。“把东西拿来。”没有意外的,果然江唯叙在吃完饭后说了这么句话。

纪奕坐着不动,不怎么敢看着江唯叙,用很小的声音说句:“我没有写完。”“没写完也拿来。”这句话都说了,纪奕就再没有理由了,只好硬着头皮去拿。把书交到江唯叙手中,立马恨不得马上逃离。江唯叙随便翻了两页,把书扔到了桌上,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响。

“没做完我不意外,但是你这样就让我意外了,比我预想的还要打个折,而且是特价折扣。”

纪奕低了低头,江唯叙这么形象的一说,立马变得很不好意思,想解释却觉得压根没有理由。“来我房间,我们需要谈谈了。”江唯叙就留下了这句话,径自拿着书走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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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二十七章

房间寂静,似乎只有呼吸声充盈,江唯叙不急着开口,只是递给了纪奕一张纸,纸上写着“你的目标是?”纪奕低头看了看纸,这个问题实在太好回答不过了,X大这是他一心所追求的,江唯叙又不是不知道,因此江唯叙此举的目的倒是令纪奕疑惑不已。

纪奕接过江唯叙给他的笔,愣愣的看了看江唯叙,写也不是不写也不好,全然不知道江唯叙到底有何用意。“去写去。”见纪奕半天没有动,江唯叙催促了一句。纪奕迟疑的走到了书桌旁边,还不忘回头看看坐在床上的江唯叙,江唯叙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纪奕,纪奕撇撇嘴,小心的把“考上X大”写在了纸上。

随后反复的看了看自己所写下的东西,确定没有问题了,才交到了江唯叙的手上。江唯叙接过后,看也不看就随手放在了床上。“你写下这几个字感觉困难吗?”江唯叙抬头问纪奕,纪奕面对这个问题感到不解,但还是如实的摇了摇头。“那么实现上面的字呢?”江唯叙话一抛出,纪奕立马会意。

“计划再多,做不到等于废话。梦想再美,实现不了等于幻想。你可以每天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我要考上X大,你也可以每天沾沾自喜的告诉自己,我今天有念书。但是现实面前,你所谓的自欺欺人,只让你感到命运的不公,只会让你怨天尤人。在抱怨之前,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去抱怨。”

江唯叙的一番话直中要点,纪奕一直以来还是不希望这种心思被完全看穿的感觉。“今天你可以告诉自己时间还有,松懈一下,明天你依旧可以告诉自己,再松懈一下没关系,可是你松懈的时候全世界是不是因为你也停滞不前了?”江唯叙看了一眼纪奕,纪奕微微张口,想说话却没有说出来。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去消耗,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在现实面前要么奋力反抗,要么选择妥协。你觉得你现在有能力去反抗吗?社会很现实,所谓的规则并非完全公平,处于现实之下,只能去适应,因为个体在群体面前微不足道。”江唯叙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书,顺手抖了抖,书页之间发出纸张碰撞的声音。

“我很不满意。”江唯叙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书递给了纪奕,纪奕偷偷的打量了江唯叙,迟疑了许久才敢去把那书接过来。“关于今天中午的事情,我想让你自己去想通,自己去明白。有些事情别人说再多,终究解不开那个结,不管你有多么充分的理由,我只说过任务必须无条件的完成,原谅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

“顺便友情提醒下,十一月的月考也快到了,希望你最近能有点学习的状态,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想看见你在努力,结果不重要,但是我希望能看见你的努力,而不是像这样。”江唯叙顺手指了指纪奕拿着的书。纪奕被江唯叙提醒了月考,心中开始有些忐忑。

论学习,这大半个月,几乎没有干什么,对于考试,纪奕也是七上八下,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考试能不能考好,这次很有可能拼的是运气了。纪奕在走神,全然没有注意到江唯叙的动作,等江唯叙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多了一条皮带,纪奕不由的退了退,神志思想也一瞬间集中了。

纪奕看了看那皮带,并不是一般的皮带,从那外观不难看出那是一条军用的武装带,还没等纪奕好奇江唯叙家为什么会有这么个东西,江唯叙就自己开口解释了。“我叔叔以前是部队的,这个是他送给我的。”“啊?”纪奕颇感觉意外,哪有人没事送这个东西。

“这个武装带在我身上用过一次,在我学国际象棋的时候。以前我的象棋主要是靠我叔叔教的。我曾经也与你一样,只是空空的想在象棋领域取得成功,可是付出的实践却很少,我叔叔对我一贯温和,但是还是对我动了一次手,唯一一次就让我记忆深刻,用的就是这条武装带。今天,我也同样想用这条武装带让你明白,想到与得到之间还有个做到。”

纪奕听完江唯叙的话,全身肌肉都紧张起来了,武装带纪奕是没有挨过的,但是一想到是军用物品,打在身上肯定比普通的皮带疼上许多。“它的强度我试过,我只告诉你,会很疼。现在选择一个地方趴着,桌子或者床。”纪奕眼睛盯着江唯叙手中的武装带,似乎此刻都能感觉到那疼痛感。

“快点。”江唯叙催促道。

纪奕不情愿的走了几步选择了桌子,他想如果趴床上,肯定会从床上滚落的。纪奕把手放在了裤子上,充满了犹豫,第一次他不是因为害羞而不去褪裤子,而是害怕那未知的疼痛。犹豫了许久,纪奕还是咬牙解开了裤子,一鼓作气的拉了下来。然后双手撑住桌子,微微的回头,偷偷看江唯叙的动静。

江唯叙见纪奕准备好了,便拿着武装带朝纪奕走去,江唯叙走近,纪奕的心也不由的紧了紧。“15下,体会下我刚才和你所说的那么多。”江唯叙话音刚落,就抬手抽了一下,武装带果然不同于一般的皮带,一下下去就是一道深红的印记,便抽过的地方几乎是迅速的肿了几许。

纪奕也体会到了,这强度果然如同江唯叙所言的很疼。纪奕几乎是本能的在抽完第一下就把手捂住了臀部,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模糊了视野。江唯叙等着纪奕,过了大约一分钟纪奕才把手恋恋不舍的从臀上移开,还不忘回头看江唯叙一眼,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那表情分明代表着“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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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二十八章

一心想给纪奕一个教训的江唯叙,下手自然不会轻,每次挥动手几乎都用了八层的力气。武装带划过,立马火辣疼痛咬上全身神经,尖锐的疼痛深入臀部的肉中,第二下给纪奕的臀部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与第一下相比,第二下似乎更重了,显然江唯叙是无视了纪奕方才那请求的眼神。纪奕的眼泪忍不住的滴在了桌子上,晶莹的泪珠落下,在桌面散开。

第二下落下,江唯叙还是停了约摸半分钟,那尖锐难忍的疼痛,对于初次挨的人来说自然难以忍住。停下的间隙,余痛就开始再次无忌惮的蔓延,纪奕倒吸了好几口气。江唯叙的第三下,依旧没有留情,力度与第二下相仿,落下的位置也只与刚才偏离的不多,很大一部分重叠在了一起。

重叠的部分,几乎是在瞬间陷了陷立马就恢复变得红肿,比刚才似乎又要肿了几分。在武装带刚刚离开臀部的时候,纪奕就哭出声来了,这疼痛远远不是以前所承受的那种。“别...”纪奕不犹豫的捂住了刚才受罚的地方,手触摸上去,那火热的温度还能清晰感受到。再一次江唯叙给了纪奕喘息的机会。

“真的很疼。”纪奕小声说着。“我知道,而且我先前也告诉了你的。做错事就要担当,拿开你的手,继续。”江唯叙的声音不大,可是却能感受到他那坚定的态度。纪奕用一只手擦了擦眼泪,另一只手又揉了几下,才拿开的。纪奕手拿开了,江唯叙就抬手把武装带抽了过去,力度不逊先前,这一下贯穿了整个臀峰,纪奕两腿不停的晃动,想躲开却不敢。

江唯叙虽然没有明文告诫过纪奕,躲开会有什么后果,但是纪奕还是明白的,今天江唯叙很火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后来的那几下江唯叙一般是连着三下才给纪奕一个喘息的机会,三下连续,几乎是一瞬间就可以让一处原本是好肉的地方变得红肿不堪,宽宽的武装带的印子,似乎还可以辨出。

纪奕此刻也不顾及什么了,一直在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哭,腰部左右晃动,企图能减轻一些疼痛,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或强或弱的疼痛一直在侵蚀着纪奕的感觉,此刻纪奕只感觉,时间过的真慢。让纪奕休息了会,连续的三下又抽了上来,武装带的印子开始大面积的叠加,整个臀部只有深深的红色,有些地方肿的十分厉害。

眼泪完全模糊了双眼,在纪奕脸部的正下方的桌面上,有着不少的泪滴,纪奕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抹抹脸。在江唯叙又开始挥动武装带的时候,纪奕向前倾了倾,做了个无力的挣扎,武装带还是准准的落在了纪奕的臀上,三下又让臀部蒙上了一层更深的红色,有几处地方有些破皮的迹象。

看着那表皮卷起了一些,江唯叙犹豫了下,最后三下江唯叙没有下狠手,只用了5层力气,还尽量的避开了那些看似快破皮的地方。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纪奕压根感觉不到江唯叙下手轻了些,在纪奕的世界里除了疼也就只剩下疼了。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背,随手把武装带就放在了桌子上,刚放下武装带江唯叙就抓住了纪奕的胳膊,用不大的声音说道:“到床上趴着。”

纪奕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用手擦着眼泪,然后顺着江唯叙的力道,朝床上走去。刚趴下,纪奕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再次留了出来,纪奕顺手就抓住了江唯叙的枕头,把脸擦了擦。正准备去拿纸巾的江唯叙,看见纪奕这动作也只能无奈的笑笑,纪奕的臀部肿的厉害,此刻根本没有提起裤子的余地,纪奕趴着随手拿起旁边的被子,就搭在了某个部位。

出去翻药膏的江唯叙进来时,只看见被子高高的搭在某个部位,纪奕的脸还不停的在枕头上擦着。江唯叙走过去,把被子拉平盖住了纪奕的上半身。“说说你今晚的感受。”江唯叙一边把药膏涂在纪奕的臀上一边问。“疼。”纪奕有些委屈的说道。“疼是必然结果,我要的答案不是这个。”

“我不是故意放纵自己,只是我没控制住。”纪奕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沉闷。“这不能成为理由,不是每个人的青春年少都有承担者的,太多的时候,靠的只有自己,如果自己连自己的方向都无法左右,怎么去左右命运?每天沉醉在自我安慰中,难道非要结果把你打击到后悔吗?”

纪奕沉默了一下,随即扭过了头,很不安的朝江唯叙说道:“马上要月考了。”纪奕故意停了下,观察下江唯叙的反应,江唯叙扔在上药,并没有什么反应。“我觉得我肯定考不好。”说完纪奕有些丧气的看着江唯叙。江唯叙已经把药膏涂抹均匀了,开始用手在一些较肿的地方开始揉捏,这一捏立马就让纪奕感到了新的疼痛。

“别...揉...”

江唯叙停了停,看了看他,说了句:“如果你告诉我你肯定能考好,我才惊讶了。既然考不好,就想着怎么接受惩罚吧。”“你说过的,不会因为成绩罚人。”“可是你努力了吗?”这一句让纪奕哑口无言。“与其担心必然结果,不如考虑下怎么去反思,人生没有那么多下一次。”

江唯叙又帮纪奕整理了下被子,“我帮你揉揉,忍着点。”揉看起来是个很轻柔的动作,可是造成的痛感却也让人受不了。纪奕躲了几次,最终还是在江唯叙的那句“再动试试。”中安分下来了。等江唯叙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帮纪奕拉了拉裤子,纪奕想提却被江唯叙拦住了。“就这样睡吧,被子盖着没人看。”说完拉下被子帮纪奕盖好。

“如果我没考完,原谅我可以吗?”

“可以。”

“那不罚成吗?”

“不成。”听了这话纪奕有些无奈的撇撇嘴,沉默了几秒纪奕又开口说道:“我想我明白了,想到与得到的确不是一回事。”

江唯叙难得露出一丝微笑,“看来教育没失败,小子。”“那你还生气吗?”“生气,但是我原谅你了,原谅是一开始就存在的。”纪奕听了这话显然安心了许多,正想开口的时候被江唯叙的一句话堵住了“再说一个字,现在就去给我看书。行了,睡觉,不舒服的话,随时叫我。”随后房间就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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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二十九章

时间最为无情,想抓住的时候它拼命的溜走,想不要来到的时候,它却来的飞快。考试的结果,早已注定,纪奕只是抱着几许侥幸的心理去看分数,可是现实并不眷顾纪奕,分数惨淡的跃在纸面,纪奕知道这次不仅没有进步,反而退了一大截,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纪奕看着分数,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虽然知道一定不会考好,可是考到这地步纪奕是没有料到的。纪奕几乎是把每一张试卷都核对了一遍,他确定分数没有加错。纪奕随意的看看旁边,瞥见包子的分数,这一次纪奕终于沦为和包子一样的分数了。

包子无意间也看见了纪奕的分数,忍不住笑着拍拍纪奕的肩膀,“好兄弟,果然我们两个有缘分!”纪奕没心思理包子,经包子这么一说原本压抑的心,变成更加沉重,一种难言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让人心灰意冷。

到了江唯叙的课,纪奕不得不打起一点精神去听。江唯叙关于这次成绩并没有多说什么,依旧只是鼓励大家要有信心,这次考试大多数都是进步的,只有极少数退步了,期间就包括着纪奕。纪奕看着分数,暗下决心这次一定要努力,可是能坚持多久依旧只是个未知数。

放学时候,江唯叙因为要开考试分析会,纪奕只好一个人回家。纪奕自己模拟了很多遍该怎么开口去和江唯叙谈这次考试,可是当真正面对江唯叙的时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江唯叙回来的很晚,手中拎着外卖,看见了纪奕就招呼他过来吃东西。

纪奕见江唯叙似乎没有特殊的反应,反而更担心了,吃东西的时候也不敢多说什么,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倒是江唯叙开了口,“这次成绩令你意外吗?”纪奕点点头以做回答。“可是我并不意外,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既然学习不努力,就别存在侥幸心理,坦然的去接受这个没有努力的后果。”

“但是任何时候都不要灰心,只要人还好好的活着,就不该放弃希望,我不希望你真的想把你当初说的‘我要考X大’换成一个字100下。”江唯叙说100下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纪奕心中暗想:这肯定会死人。

“从明天开始任务量加倍,没有理由没有借口的去完成。”纪奕听了这话,立马张着嘴巴,想抗议。“别忘了,这次考试你还欠我顿揍的。完不成就翻倍还回来吧。”纪奕知道,江唯叙是绝对做的出来的。

纪奕挪了挪身子,前几天的那顿揍显然余威还没有消退,纪奕条件反射的发出一不大的声音。江唯叙拿起筷子,很轻的敲敲纪奕的脑袋,“记住每一次教训,如果不是因为前几天揍过,你今天这顿打跑不掉的。”

兴许是受了些打击,纪奕开始认真学习了。这种劲头能持续多久,是未知,但好歹纪奕下定决心开个头了。江唯叙说到做到,果然任务量翻倍了,看着密密麻麻的字,纪奕就意识到了,这些任务如果不抓紧时间就必须得熬夜到很晚才能完成。江唯叙很先知的在最后写上一句“抓紧时间,不许熬夜超过12:30”,纪奕叹了叹气,论运筹帷幄江唯叙堪比神算。

由于任务量的增大,江唯叙的检查方式也发生了变化,他让纪奕每天早晨把头天的东西拿来给他,然后江唯叙在利用在学校的时间检查。前几天纪奕做的还不错,抓紧一切时间去完成任务,可是过了两天就开始有些烦躁了,并不是因为又犯懒了,而是每天江唯叙改完后,纪奕都可以看见自己的正确率很是惨淡。

信心缘于小成就感的积累,纪奕连做了三天,几乎每次的正确率都不到一半,压抑感挫折感集聚纪奕的心头。第五天放学后,纪奕到江唯叙办公室等他的时候,江唯叙刚好改完了昨晚他做的试卷,纪奕接过江唯叙递给他的试卷,随后看都懒得看就一股脑的塞进了书包里。

江唯叙看着纪奕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有些不解的问:“又闹脾气?”纪奕抱着书包,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放下书包坐下来。”可是纪奕依旧站着不动。江唯叙轻叹一口气,站了起来,走到纪奕的面前,微微俯身问:“到底怎么呢?”纪奕低着头,一副抑郁的模样。

江唯叙从纪奕手中拿过书包,纪奕也没抱的很紧,江唯叙一抽就拿了过来。江唯叙翻了翻纪奕的书包,找出了刚刚那张被揉成了一团的试卷。江唯叙把纪奕的书包放在了沙发上,随后就用手抚平那张被揉成一团的试卷。“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要么选择说话,要么就去墙角站着。”

纪奕和江唯叙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心中自然也明白迟早都是要说话的。所以纪奕没有和江唯叙犟,思考了约摸一分钟,纪奕开口说道:“我有用心的看书,可是题目还是会做错,我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能做对,我就不能做对,我真的有认真的看书。”最后纪奕还强调了一遍。

江唯叙听后就明白了纪奕这症结所在,“学习是个量的积累与熟悉度的问题,你看过书,而且是认真看的,但是你觉得仅仅的随便看几遍书就能把一切都弄透?你认真看了,但是别人也认真看了,而且看的次数比你多,所以别人能做对这是合乎情理的。做题的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对与错的本质所在。”

纪奕很不甘心的看了看江唯叙,“反正有的人天生就不适合学习,我就不是那块料!做题就是会错,就算认真了也没有用。”纪奕说着说着就显得激动起来了,江唯叙听了纪奕这一番话,心中也立马来火了。江唯叙把试卷扔在了桌子上,就这么盯着纪奕,办公室立马陷入了岑寂,纪奕很不习惯江唯叙那凌厉的目光,拼命的想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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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三十章

江唯叙看了纪奕片刻,很突然的用力从一堆书中抽出一张纸。“站过来。”江唯叙带着几许命令的口气,纪奕挪了挪步子站在了江唯叙的旁边,但仍刻意的保持了些距离。纪奕看清了江唯叙手中的东西,那是这次成绩的排名表。

“排名在你前面的那些人,你自己去勾一下,看你觉得谁智商比你高很多。”说完江唯叙便递给了纪奕一支笔。纪奕拿着笔,看着那纸上的名字,要让纪奕承认谁智商比自己高很多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曾经优等生的光环让纪奕对自己的智商还是不曾怀疑的。

纪奕拿着纸呆站着,半天也没有下笔勾出一个人。江唯叙等了纪奕几分钟,随后便拿过纪奕手中的纸。“既然不觉得别人智商比你强,就不要在这找些借口。你努力了,是的,但是别人也在努力。而且你所谓的努力只是和你之前比较,可是别人呢?别人比现在的你依旧要努力不少,本来基础就不好,又不努力,你觉得你有资格抱怨吗?”

江唯叙的口气让纪奕听的很不舒服,直言不讳总是让人难以接受,“别以为你稍微努力下就可以超过别人的日积月累,纪奕,今天你的那些话,我可以不计较,下次再说试试。”纪奕理亏的低着头,纪奕见江唯叙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差不多就感到了,刚才一番丧气话成功点燃了江唯叙的火。

“有什么事情能够一步登天呢?就如同象棋的功夫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知道了。”这句话几乎是纪奕挤出来的,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了,此刻纪奕仍在偷偷观察江唯叙,纪奕的情绪没有刚才的激动了,面对刚才的一番话纪奕开始有些后悔了,他现在只希望江唯叙不再追究。

江唯叙从沙发上拿书包,“跟我走。”纪奕小心的跟在后面,江唯叙带着纪奕走到了一条比较热闹的街道,马路中间拥挤不堪,都是些下班急着回家的人。旁边的人行道上,有不少夹着公文包的人,有不少提着大包小包的人,也有拿着画夹站着用画笔勾勒些什么的人。

“为什么到这来?”纪奕不解的问道。“带你来看看人。”江唯叙低头对纪奕说。“看人?”这一次纪奕的疑问没有换来江唯叙的回答,江唯叙只是慢慢的走着。街上的人行色不一,纪奕左顾右盼的半响也没辨别出个所以然来。江唯叙慢慢的走着,也不和纪奕说话。

纪奕没有多问什么,依旧是东张西望,果然有且仅有人可以看。小贩的叫卖声,大商场音乐的嘈杂声,马路上汽车鸣笛的声音萦绕整个街道,此刻的街道只能用人多以及噪音大来形容。至于江唯叙带其看人的目的,纪奕丝毫没有体会出来。江唯叙领着纪奕绕了一个大弯才回家,这一路上江唯叙几乎没有开口。

在离家不远处,江唯叙才回过头问纪奕,“有什么想法?”纪奕迷茫的看了江唯叙一眼,诚实的摇了摇头。江唯叙微微一笑,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纪奕忍不住追了上去说:“我真的没看明白。”“生活在于用心去发现与观察,把你刚才看到的种种重新再回想一遍,想好了再说话。”

刚才所看到的,无非就是很寻常的街道景象,嘈杂而拥挤的下班高峰期。纪奕想了片刻便摇摇脑袋开口说道:“想完了。”江唯叙看了看纪奕,“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自己所谓的生活在奔波,脚步匆匆的走过,以至于到了最后除了生计的满足再无其他,学会放慢脚步,你会发现你得到的,远远会多于最基本的愿望。”

“无论是生活也好,还是学习也好,急于求成是人的天性,谁不想一步登天,但是欲速则不达。你有着很高的目标,可是你却只有着一天两天的耐心。街上的人,有多少是脸色轻松的?并不是因为他们有着很高的追求,而是因为他们耐心不够,希望一下子就功成名就。”

纪奕随意的把目光移向原处,在思考着江唯叙的一番话。“每个人曾经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梦想,就如同在嘈杂的街道上还能画画的人一般,他们有过自己的追逐,可是谁有几个能坚持追逐呢?在这个街上或许每天都有拿着画夹的人,可惜这人却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很多人看那些成功家的故事觉得羡慕觉得瞬间激起了斗志,只是因为故事缩短了时间它只展现的是精彩的部分,当我们真正的去历经时间才知道什么叫做斗志湮灭。”

故事缩短了时间,所以显得美好,每一个人都可以是成功的代表人物,只是看谁能去切身体会故事中所描述的时间。十年一瞬,真正经历起来,才发现并没有说的那般风云轻淡。“今天看人我只想说三点,第一要有耐心,学会慢步调的走向成功。第二无论环境多么不尽人意,记住自己的梦想。第三坚持自己的梦想。”

江唯叙做了简明扼要的总结,纪奕有些愣愣的看着江唯叙,他没有想到普通的事物也能被江唯叙悟出这么些个道理出来。“生活在于发现。”江唯叙低声在纪奕耳边说道。纪奕点点头,突然回想起了自己下午的行为,不由的也感觉到很是冲动。对于纪奕而言,真的没有耐心去等待成功,可是一步登天的事情哪会那么好。

到家江唯叙直接让纪奕去沙发上坐着等他。江唯叙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又烧上热水才坐到了纪奕的旁边。“今天折腾了一下午,该说的话我也说了,我希望你能够真正的去想想。有梦想就要付出行动去追,但是记住凡事不是一天之功。”江唯叙说完这话,不客气的就把纪奕拉到了自己的腿上,纪奕此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裤子就被褪了一半了。

江唯叙似乎略带笑意,很轻松的说道:“不打多,20下。”“这...为什么阿?”纪奕完全没弄清楚为什么要被揍。“这一个月你过的怎么样?跟我折腾了多少次了别看有些事情算了,就真的当作没发生过。”说话间江唯叙就落下了一巴掌。“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纪奕瘪瘪嘴,不说话。

纪奕知道这20下,完全只是为了警戒作用,江唯叙下手不重,打过的地方也只有粉粉一层印子。20下打完,纪奕只是起来揉了揉,并没有造成很大的余痛。“好好努力,小子,别的话我不多说,再不努力,时间可不多了。成绩我依旧不做定性的要求,但是不努力,成绩出来后就等着挨揍。”说完江唯叙就走进了厨房,烧的热水开了。

日子的奥秘在于发现细微的地方,生活不是十全十美,但是也没那么糟糕。当处于逆境,在不断抱怨的时候,不妨问问自己,真的努力了吗?时间乘着列车又进入一个新的隧道,天气渐寒,不是口头上说说,而是真的该切身行动了。不再为光阴的流逝而后悔,那么便是把握住了年华。

(十一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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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

第31章第三十一章

十二月的序章是伴随着寒冷的北风,天气一冷,起床也越发的困难,学习的劲头虽然还存在,可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纪奕每天早晨都要让江唯叙叫上好几遍才会开始缩在被子里穿衣服。等衣服穿的差不多了,纪奕依旧不愿意离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贪恋每一丝的温暖。

离开被子的时候,纪奕大都是咬咬牙一鼓作气宣开被子,快速的跑去洗手间,倒上很多热水开始洗脸刷牙。几乎等到纪奕弄完了,江唯叙的早餐都已经吃完了。纪奕每次看见江唯叙不由的在心中佩服:这个人绝对是神,这么大冷的天居然能起来。纪奕因为最近都起得晚,自然都得靠自己挤公交去上学了。

每次到学校也是刚好踩点,稀奇的是江唯叙每次看见什么都没有说。纪奕心中明白,江唯叙是挖了个坑,等自己哪天不留神掉进去的时候,再来个算账。纪奕可不想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所以纪奕能做的,就是把时间掐算准,当然这一切的前提保证是不发生类似堵车的意外。

还记得上次自己迟到,被江唯叙抓了个正着,二话不说就是十圈,对于纪奕来说那十圈算是比较要命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有这种经历了。知道跑圈的痛苦,所以看见自己的哥们包子被罚跑圈回来,纪奕以五十步笑百步的心理,幸灾乐祸了很久。包子却蛮不在乎的对纪奕说:“你懂什么,这是锻炼身体,冬天得增强抵抗力。”

纪奕不接话,只是笑而不语,包子瞪纪奕一眼,就是一句:“你小子,迟早也会这样的。”这话刚说完,不知道江唯叙从哪里冒出来,突然来句,“我想也是。”纪奕的微笑在脸上凝固了,这下换成包子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了。“友情提醒,再犯,跑步的圈数是翻倍的。”说完江唯叙便离去了。

这回两人都笑不出来了,包子是迟到的惯犯,他心中自然明白这不可能是最后一次,而纪奕是迟到的潜在犯,迟早要被抓住。纪奕这天一回家,就是和江唯叙谈起了关于迟到的问题,纪奕觉得江唯叙的这项规定,对自己的利益实在损害太大了。“冬天冷,所以可以迟到。你觉得这有因果关系吗?”江唯叙一边泡茶一边问纪奕。

“可是我觉得,可以酌情体谅下嘛,早晨起床真的很难。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纪奕说完后还小声的补充了句“那么变态。”江唯叙泡好茶,端起茶杯,“起床难,但是人生路上比这难的事情多的是,如果简单的都不能克服,那面对更困难的怎么办?”江唯叙端着茶走向茶几,把茶放下,随手拿起旁边的热水袋又准备去加热水。

纪奕一直跟在江唯叙后面,不停的向江唯叙讲述着起床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挣扎,可是江唯叙一直在做手里的事情,完全没有搭理纪奕的意思。纪奕最后干脆也懒得说了,站在一边等着江唯叙灌好热水。江唯叙灌好后,将盖子扭紧把热水袋塞进了纪奕的怀里。

“我问你,你每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出门有早餐卖吗?”江唯叙又走去茶几端起了那杯茶。“当然有。”纪奕不假思索的回答到。“那你觉得他们那些人都是怎么起来的?”这么一问,让纪奕哑口。“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难处,当你在抱怨起不来的时候,也许别人比你起的更早。”

“可是...我真的起不来啊。”纪奕小声的说道。“我不想拿你和别人去比较,我只想告诉你,别人能做到的,你也可以,我相信你。”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肩膀。江唯叙的这番话看似没什么,可是似千斤压在纪奕的身上,纪奕不再狡辩什么,紧紧的抱住那热水袋,让它温暖自己的手。

“每天早晨和我一起去学校就不会迟到了。”“可是我做不到。”“以前可以,现在也可以,我相信你,要知道这只是万千困难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以前天又不冷。”纪奕小声的抱怨了句。江唯叙朝着纪奕微微笑,“去念书去,十二月了,一年的最后一个月,把握时间,时间永不会回来。”

纪奕点了点头,拖着自己的书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纪奕开始想着未来种种。每一个人都想着如果,的确如果一切都像想得那么美好,该多好,可是天难遂人愿。这一次纪奕没有继续发呆,而是打开书本开始埋头苦干,毕竟想得再多,也不如做的实在。

梦想有多远,如同眺望那么是很长的距离,如果踏实的走下去,那么梦想就在脚下。纪奕毕竟散漫成了习惯,因而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太久,但是纪奕还是在克制自己,让自己尽可能的去完成任务。梦想的征程,始于此刻,静下心来把握时间,便是离梦想又进了一步。

次日早晨,纪奕千百个不愿意,但是还是勉强爬了起来,这是天气变冷后,第一次纪奕和江唯叙一起去学校。“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十五天,我希望你能坚持。”在路上的江唯叙低头对纪奕说道。纪奕叹叹气,“也不见得,早晨起来真的很痛苦,我觉得我坚持不下去。”

江唯叙笑着朝纪奕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坏坏的说,“我不介意帮你坚持。”纪奕一扭头就瞪着江唯叙,大声说道:“可是我介意!”纪奕说话的瞬间,吸进一股冷风,突然就打了个喷嚏。江唯叙递了一张纸巾,顺便扯了扯纪奕的衣领,“小子,天冷多穿点,这问题还要我强调?”

纪奕拿着纸巾,又打了几个喷嚏,根本不理会江唯叙。江唯叙用力的揉了揉纪奕的脑袋,威胁了一句,“冻病了,等于找揍。”“喂...纪奕的话没有说话又被喷嚏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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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三十二章

纪奕因为衣服穿得少,有些感冒的症状,可是这些他却无暇顾及,他手中拿着一张满满的任务清单,密密麻麻的字,圈定了纪奕今天所有的时间。纪奕撑着脑袋叹了叹,就算竭尽全力也不一定能完成吧。纪奕急着赶任务,课间也很少走动,旁边的包子先开始还讽刺几句,到了后来,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偶尔恨恨的骂一句,“少做点会死人啊。”

今天一天纪奕都没有功夫和包子侃大山,包子没趣干脆把头倒桌子上睡起觉来。包子睡觉鼾声很大,惹得不少同学频频回头,看向纪奕这边,最后讲台上的老师也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句:“把他给我叫起来!”纪奕忙推了推包子,哪知包子并不领情,把头换了一边继续睡。

那老师见此景哪还忍得住,一下就跑了下来,走在包子旁边就是把桌子用力一拍。包子被惊醒,眼神朦胧着,冲着老师就是一句:“有病啊。”老师听了这话,一是气愤二是觉得在同学面前失了面子,立马就打电话给江唯叙,说这课没法上了。

江唯叙不一会就到教室来,把包子带了出去,见包子被带走了,那老师才渐渐冷静,还不忘当着全班面把包子狠狠的说了几句。江唯叙把包子带到了办公室,一进门就问,“这么不爱学习?”包子愣了愣,心中腹议,这是卖的什么关子。但是最后还是诚实的把头点了点。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无论怎么选择,只要未来自己不后悔就可以。可是你觉得你现在的选择以后能不后悔吗?”江唯叙的一番话让一向话多的包子沉默了,包子从来不爱思考这种复杂的问题,他是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既然还坐在高中校园里,学习便是你的责任与义务,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高考摆在面前。”

“高考又不能决定一切。”“诚然如此,但是我一开始就说过,高考只是通向成功较为快捷的一条路。”“我不稀罕成功,我这是淡薄名利。”包子贫了一句,脸上还带着微笑。江唯叙可没那么轻松,瞟瞟包子说:“这只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好好想想你纠结想要什么,我们不谈高考没考好对不对得起父母,只谈你付出的12年值得不值得。”

江唯叙停了停又说:“12年,你以为人生有几个12年。今天的事情我不问因果,只告诉你,人生的路需要你自己去决定,每走一步就该问问自己,我是为了什么。不要再找自欺欺人的借口,行了,回去上课吧。”包子有些意外,江唯叙就这么放过了自己。但是江唯叙的这些话却比什么都重,包子装作不在乎的出了办公室,可是一路上都在想着那些话。

包子并不是完全不在意那些话,所以走进教室的时候仍神情凝重着,看着他这副模样,那讲台上的老师不由的又增添了几分得意的神色。纪奕见包子这样,心中想这家伙不会被揍了吧。纪奕关切的问包子,“怎么样?”包子没好气的看了纪奕一样,“老子还活着!他又不敢把我怎么样。”说完这话包子就陷入沉默了。

纪奕打量了包子几分钟,见包子没理睬自己的意思,便知趣的该干嘛就干嘛去了。包子就那么发呆了片刻,随后居然从抽屉中摸出一本崭新的教科书,有模有样的翻了一起。纪奕看见这景象,差不多相当于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纪奕真想一探纠结这家伙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一放学,纪奕就跑到江唯叙的办公室,还没等江唯叙把纪奕的作业给他,纪奕就忙着问:“你把包子怎么了,打西边出来了,那家伙居然看书了!”江唯叙看看纪奕,只是淡淡一笑,讲纪奕的作业扔到纪奕的手中。“你觉得我把他怎么样呢?”“这个天知道,你变态手段那么多。”后面半句纪奕说的很小声。

“我只是提醒了一个孩子,什么叫做人生路。”说完江唯叙很神秘的笑着,然后拍了拍纪奕的头,示意纪奕回家。当然江唯叙的那话,纪奕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追问了一句江唯叙也没有回答,于是纪奕只能无奈的跟着江唯叙小跑了几步。“小子,你这作业又开始有些松懈了是不是?”江唯叙指了指纪奕手中的作业。

纪奕认命的点头,其实纪奕很想说,自己就松懈了那么一点而已。毕竟对于懒散惯了的人,一下子紧绷起来,根本就是不现实的。“我提醒你,最好全力以赴,否则未来的任务你会完成不了的。我现在可以不要求正确率,但是我要求效率,完成不了,我们可是有约在先的。”

纪奕将眼睛看向别处,心中暗想,什么约定,又没有给自己选择的余地。“我们的日子能配得上豪言壮语的毕竟只是少数,怎么去克服懒散,这是持久战。”纪奕正愁不知道怎么接话,江唯叙就换了个其他的话题,让纪奕松了口气,不过纪奕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越来越不想静心念书,可是任务却日复一日。

明明知道只有付出努力才能有所进步,明明知道时间不多,可是却败给了自己的放松。纪奕也在为每一天的匆忙度过而遗憾,可是却终究控制不住。江唯叙的话是对的,想到与得到之间还有个做到。成功者与失败者,并不差在智力,而是差在做到,一个做到了一个没有做到,所以成败异变。

走在半路上,就看见了旁边马路上开始拥挤不堪,纪奕忍不住抱怨一句,“少按下喇叭会死人吗。”江唯叙只是听着不接话。纪奕转过头来对江唯叙说,“难怪你经常走回家,明智!”纪奕笑着。江唯叙也微笑着,然后说句,“其实走着回家才是享受风景的绝佳时刻。”江唯叙不管纪奕听懂没,自顾自的抬脚往前走,留着纪奕原地运量着。

夕阳漫漫,渲抹出一片红晕,若不是旁边都是汽车的鸣笛声,或许是个很享受的时刻。每一天因为晚起错过了朝霞,每一天因为匆忙忽视了夕阳,日子就这么流逝,错过与忽视之后剩下的只有枯燥与抱怨。江唯叙喜欢在不忙的时候散步回家,散步去学校,并不是因为其他,他只是想多一份留心,当然这个纪奕并不会懂,或许有一天纪奕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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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三十三章

人在尘世最难为的便是七情六欲,烦燥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情绪,日子在飞逝,留下的只有惶恐与遗憾。时间过的越快,纪奕似乎就越害怕高考的到来。班上透着难以言喻的压抑,很多人在习惯的自己制作一个倒计时,纪奕偶尔瞥到别人的倒计时,总会倒吸几口气,为何时间就这么快。

害怕面对考试,并不是因为心里素质不够强大,而是实在没有那个把握去面对考试,江唯叙曾经说过,所谓的信心其实是来源于平常的努力,若是没有努力,那种信心不过盲目自信罢了。到了12月份,一方面意味着离高考越来越近,一方面意味着离寒假也越来越近,不少的人就在学与玩之间纠结。

纪奕又开始松懈,先前几天只是暗地里稍稍松懈,经江唯叙提醒后,抓紧了几天,没想到如今又开始了。纪奕面对满满的任务,毫无心情去完成,只是默默的盯着那白纸黑字任凭时间流过,到了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倒爬上床睡觉,本来还有一丝担忧,可是被浓浓的睡意抹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被闹钟闹醒,纪奕才想起了昨天的任务几乎没有完成。纪奕紧张的看看闹钟,这点江唯叙肯定起来了。纪奕看了看随便摊开的书本,心中一丝担忧一丝烦燥,兴许是有些冷,纪奕又往暖和的被子里缩了缩。磨磨蹭蹭了很久纪奕还是不愿意离开被子,江唯叙也许是看见纪奕许久没有起来,便来到了纪奕的房间。

“怎么还不起来?”“一会,一会儿就起来。”纪奕的喉咙有些干涩,声音有点嘶哑。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被子,示意纪奕的动作要快点。江唯叙正准备转身的时候瞥见纪奕的书桌一团糟,便上前的帮着整理下,这一整理江唯叙就发现了,那书本几乎没看什么,再随手翻翻习题也是空白的。

纪奕见江唯叙已经看见了便想开口解释说:“这个...”话还没说话就被江唯叙打断,“穿好衣服,吃了早餐准备出门了。”纪奕速度的宣开被子跳下了床,看了看被江唯叙收拾好的书,心想这到底是不追究了还是秋后算帐呢,没来得及思考,纪奕的给出了判断必然是后者。

江唯叙对这事只字不提,纪奕揣摩不透江唯叙的心思,但是心中堵着一件事怎么样都觉得压抑,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纪奕还是开口了。纪奕绕来绕去了半天,还不敢往正题上绕,倒是江唯叙瞧见纪奕这模样,在心中忍不住乐悠着。纪奕找不到好的理由忽悠江唯叙,只好讨好的说:“那个,我今天一定把它补完!”

江唯叙看了一眼纪奕,随后从口袋中又掏出了一张纸,开口说:“每天都有每天的事情要做,今日事情今日毕,不要老想着用明天去补救,我们预知不了明天,所以不要把事情留给明天。这是今天的任务,昨天未完成的留到周末,顺便30下,周末还。”

纪奕接过那张纸,随便看了看,心道这又将是忙碌的一天。纪奕想到了那30下,有那么一瞬间纪奕一点都不盼望周末了,果然没那么容易从江唯叙那里逃过。纪奕在心中抱怨事情总是越来越多的同时也在抱怨,江唯叙对学业抓得越来越紧了,不再对纪奕没有完成任务而原谅了。

想到这里纪奕心中产生了几分叛逆感,但是理智还是告诉了纪奕,江唯叙这么做是对的。每天重复在无休止的学业事情上,纪奕除了烦燥再无其他的感觉,难道我们的青春真的要葬身在这四方教室中吗?高考压力的灰色色调,其实并不该属于年少的青春,但是现实就是如此。

纪奕好不容易静心做了半个小时题,又忍不住开始分心,纪奕抬头看了看教室,大都的人都埋头苦干,纪奕感慨着,这不是学术的良好氛围,而是一种竞争制度下的悲哀。纪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开手机看了看日期,时间在可怕的流失。不过纪奕仍不听使唤的发起了呆。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在计划着未来的种种假期该怎么度过,首先一定要和哥哥住几天,这是纪奕最大的计划。其次就是自己要在网上厮杀一个通宵,毕竟在江唯叙家压抑了许久。高中的那个时代,总会撑着脑袋构想着明天的种种,这般纯纯的时光,如今只剩下了高考赫然伫立。

纪奕在不断的分心中勉勉强强的完成了任务,正确率便是可想而知,看着那惨淡的试卷,江唯叙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纪奕要偿还的数目由30变成了50。用江唯叙的原话来说就是“不要来敷衍我,那和没做没有任何的区别。”纪奕吃亏后,不得不逼迫自己完成任务且保证正常水平。

沉浸在似乎无休止的任务中,纪奕几近爆发状态,纪奕陷入了高三学生的通病,情绪不稳定。在这种状态下,纪奕不仅和同班某男生差点打起来,还和任课老师公然顶了几句,连和包子都吵了几句。用包子的话来形容就是,“这家伙疯了。”纪奕看着那一张张试卷,心中想着,“我已经疯了。”

细心的江唯叙也观察出了纪奕的情绪问题,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开口,于是江唯叙便只是悄悄观察,并没有采取什么行动。直到后来纪奕忍不住都和江唯叙吵起来了,江唯叙才觉得这事必须得处理了。其实纪奕和江唯叙闹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江唯叙让纪奕吃点纪奕不爱吃的菜。

平常的纪奕就算不愿意也会象征性的吃几口,这一次刚等江唯叙话说完就和江唯叙杠着了。江唯叙先是没理纪奕,夹了一筷子放到了纪奕的碗里,纪奕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江唯叙瞟了纪奕一眼,“冷静不下来就去墙角站着冷静。”

“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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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三十四章

纪奕话音一落见江唯叙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又十分不满的踢了一下椅子。江唯叙此刻放下了筷子,走到纪奕面前,此刻的纪奕露出怯意,但是仍一动不动的站着,只是把目光扭向了别处。“要么坐下来吃饭,要么回房间去休息,要么就去墙角站着,自己选。”

纪奕也不知怎么了,江唯叙给了这么大的一个台阶,纪奕就是不愿意下去,还很不耐烦的把椅子又踢了一下,说:“我哪个都不选!”江唯叙把椅子用力的拉开,“要适可而止。”江唯叙给了一句警告,可是很显然纪奕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江唯叙实在没了耐心,一把就抓过纪奕的衣服,几乎是用提的把纪奕弄到了墙角。“既然不想选我帮你选,站好了。”纪奕心中还是甚为烦躁,这个时候江唯叙的话只让他的心中叛逆情绪更加的突兀。纪奕懒散的半靠墙站着。那姿势,分明是对江唯叙话的挑衅。

江唯叙在旁边看了纪奕足足有3分多钟,纪奕还是那样子,江唯叙顺势把纪奕按在了墙上,不客气的狠狠拍了五巴掌,“站不好就跪着。”说完后也不再管纪奕的反应,径自回到了餐桌,虽然很没有心情,但是江唯叙还是拿起了筷子继续吃饭。

纪奕的身后还隐隐约约有些疼痛,纪奕把目光集中到了墙壁,白色充满了整个视野。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见江唯叙筷子与盘子碰撞的声音,此刻的纪奕有些委屈也有些后悔,他知道江唯叙应该是真的很生气。

纪奕直了直身,虽然没有站的端正,但还是比刚才好了许多。过了十多分钟江唯叙吃完了饭开始收拾碗筷。纪奕的肚子因为刚才的闹脾气还是空空的,纪奕不禁更后悔了。但又想到了刚才江唯叙的种种心中更添许多委屈与不满。那句“站不好就跪着”一直回荡在耳边,如果真让纪奕跪那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愿意的。所以,这话让纪奕听起来觉得特别不舒服。

过了一个小时,江唯叙依旧没有理纪奕,一直在干自己的事情。纪奕先开始的后悔全部都化成了不满,加上本来就烦躁,再乱七八糟的想想,心中的气似乎凝结成了一团。纪奕干脆不站了,从墙角走开,江唯叙在这时把目紧紧的锁在纪奕的身上,纪奕看了江唯叙一眼,生气的扭过头,还不忘踹一脚客厅的沙发。

干完这一系列动作纪奕就准备回房间。“你给我站住,谁让你动了。”江唯叙声音很大,明显听出怒火已经燃烧旺盛。“要你管。”纪奕说罢就走,快到房门的时候却被江唯叙抓住了衣服。不由分说的就把纪奕重新拽回了墙角,没等纪奕站稳就是一脚踹到了腿弯处,纪奕条件反射的扶住墙才勉强没有跪地上。

“你今天什么态度?闹也得适可而止!”

纪奕的腿整个都是剧痛,整个骨头似乎都是软的,不受控制的就那么跪在了地上,纪奕用手不断的捏痛处,可是一点都没有缓解,纪奕的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

“每个人都有带情绪的时候,但是要学会控制,不要没完没了的发泄,你今天最好不逼我动手,一旦动手你明天就别想起来。”江唯叙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静静的看着纪奕,纪奕的腿还是很疼,刚才那一下肯定不轻。

纪奕跪在地上,试图活动下腿,可是整个腿的肌肉都是无力的。江唯叙见纪奕那模样,还是心软的去扶他。纪奕现在完全力气再和江唯叙别扭了,只能顺着江唯叙的力道缓缓的站起来,整个腿仍沉浸在疼痛中,纪奕只能一手抓住江唯叙一手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稳。

江唯叙看纪奕站的那么勉强,二话不说就把纪奕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把纪奕抱回了房间。纪奕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干了的泪痕,凉凉的。江唯叙帮着纪奕揉捏着腿,江唯叙的手法显然比纪奕好很多,经江唯叙的揉捏疼痛缓解的很快。

“今天又是怎么呢?”江唯叙问。

纪奕本来心中有很多话的,可是真的问起来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后悔也没有了,生气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委屈。可是这些委屈却是那般的难言,有些情愫哽咽在喉,无法用言语表达。江唯叙伸手轻轻的捏了捏纪奕的脸,江唯叙现在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

“今天存心逼我揍你是吧?”江唯叙的语气比刚才轻松了不少,带着几许开玩笑的口气,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纪奕觉得更委屈了,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江唯叙。闭上眼睛后,纪奕回想起今天晚上的种种他只感觉到,很多的情绪真的说不出缘由。不为了什么,它就是这么的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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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三十五章

生活在现实中,总会被些或大或小的事情烦恼。也许仅仅是个不经意的小事情也可以掀起不满情绪的集聚。纪奕对于今天的事情完全无法用言语去表达,就如同那奔腾的江水却难寻觅个源头。腿部的疼痛缓解了许多,江唯叙还拿了个热水袋放在纪奕的腿边。

纪奕抱住了热水袋,同时睁开了眼睛看着江唯叙,因为先前哭过的原因,纪奕的睫毛粘黏在了一起,眼睛也红红的。纪奕看了江唯叙许久,江唯叙也看着他,很显然是在等纪奕说些什么。纪奕似乎犹豫了很久才从嘴巴中小声的说出“对不起。”

声音小到几乎都听不见,江唯叙笑着掖了掖纪奕的被角说句:“我懂的,但是无论何时,人必须学会控制情绪。”江唯叙起身,似乎想离开了,可纪奕去拉住了江唯叙。“陪我说说话。”话毕还冲着江唯叙眨眨眼。江唯叙又重新坐了下来,“想说些什么?”

“我觉得我已经很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是还是会情不自禁。”

江唯叙摇了摇头,“这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纪奕有些无辜的看着江唯叙,这真的是纪奕内心真实的想法。“人有七情六欲,谈克制住那是何等难事。我不要求你克制,只要求凡事适可而止。压力大我懂的,我也不要求你为今天的一切解释太多,但是希望你知道,每时每刻你在干什么,和你该干什么。”

纪奕翻了个身,背对着江唯叙,江唯叙虽然没有看见纪奕的表情,但还是听见了几小声嘀咕,“怎么我说的不对?”江唯叙明知故问道。“哪有,就是啰嗦。”纪奕还把头扭过去朝江唯叙做了个不满的表情。“嫌我啰嗦,那么我就啰嗦到底吧,别忘了周末该干什么,50下够疼的了。”

纪奕看见了江唯叙一脸坏笑,真恨不得拿起枕头就扔江唯叙脸上,可是纪奕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了,谁知道江唯叙会不会报复,不报复就够疼了。

江唯叙似乎看出了纪奕的想法,特意出声的笑了笑,纪奕瞪了江唯叙一眼,动了动嘴角,肯定是在说什么不好的话。“很快又是新的一年了,有什么打算没有?”江唯叙问。“高考,除了这还能有什么。”纪奕满脸无奈的表情。江唯叙听了后突然表情严肃起来了,不轻不重的拍了拍纪奕的头。“话不能这么说。”

“如果抱着这种心态去学习,那么你未来半年的日子将白过了。纵使高考的压力很大,但是除了高考,还有很多值得关注的东西,一味的埋头学习,等高考结束等待你的只有莫大的空虚。”

纪奕瞥了一眼江唯叙,心中暗暗想,一边给自己那么多任务,一边又说不能埋头学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任务完成不了,该反思的是你的熟练度。别忘了一句话‘(翻译:只学习不玩耍,聪明的孩子也变傻。)’所以,要学会平衡。”

“知道了。”纪奕有些不耐烦的说,纪奕感叹这么一个会“算卦”的人,怎么没有人请他去当军师,简直浪费了。纪奕又连续翻了几个身,江唯叙站了起来把微开的窗户彻底关严,“小子,都四个月了,你觉得这四个月过的怎么样?”这又是一个令人难回答的问题,纪奕想了片刻,随即摇摇头。

“每走过一段路一定要回头看看,看看自己的足迹,知道自己来时路,才能不迷失最初的方向。每个人都怀着无数悸动上路,可是走着走着来时路早就不再清晰,偶尔停顿看看身边的人,不过感叹一句,曾经我也如你这般。”

江唯叙的这段话,话意朦胧,似乎是对曾经的叹惋,也是对迷失与错过的无奈。纪奕没有江唯叙的那般阅历,对江唯叙的一番话也只是理解得模糊,只是隐约感觉到那惋惜与无奈。纪奕看着江唯叙,房间的灯不亮,把江唯叙的脸照的比较暗,“我觉得我这四个月比以前过的都要有意义,而且我过的很开心。”

纪奕说完冲着江唯叙笑了笑继续说道:“而且我觉得生活变得没那么枯燥了,其实日子还是不错的,如果你能把要求降低点那样会更美好的!”江唯叙俯身双手撑着床,“最后那句话你应该留在睡觉的时候想,现在睡觉吧,再不睡明天起不来。”

江唯叙离开了,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只有隐约月光透过窗户流泻,纪奕把被子裹紧,在脑袋中回想着今晚的一切,突然不自禁的笑笑,又突然不自禁的摇头。有些事情,说不清道不明,如果非得下个定义,只能用莫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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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三十六章

周末前的两天,日子过的很单调,持续着简单的重复,纪奕也不过干些学生该干的事情,唯一不同的就是那紧张的心情了。明知道有些事情一定会发生,可是仍不那么甘心。纪奕一点都不想去还那些欠下的数目,毕竟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真的是比以前尽心很多了,可是任务依旧无休止,这完全是一种压迫,任务是建立在能力之上的。

可是纪奕现在除了口头上抱怨之外,不敢再像那样无厘头的折腾了。纪奕心中也明白,江唯叙的脾气并没有好到能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程度。纪奕最近两天也有点有意无意的讨好江唯叙,江唯叙只是在心中暗笑,嘴上并不表明什么。显然纪奕现在知道硬的不行了得试试软的。

到了周末,纪奕的小小心思还是全部的幻化成了灰烬,一大早江唯叙就和纪奕约定了时间,晚上八点。至于周末白天的时间,江唯叙见纪奕近来如此烦燥,实在不适合呆在家中,便带着纪奕出门去了。纪奕坐在车上,慵懒的靠在座位上,纪奕这副模样让江唯叙实在忍不住说:“放松可不等于度假。”

“什么时间该干什么事情,这可是你说的。出来了嘛,再不放松等什么时候。”听纪奕这么一说,江唯叙只是笑笑,腾出一只开车的手,拍向纪奕的脑袋。“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纪奕有些期待的看着江唯叙,“只是一个小公园而已。”听了江唯叙的回答,纪奕有些失望。

“放心,不会太失望的,就散散心,你还指望去什么地方?”

纪奕扭过头看向窗户,心中想着,与其这样不如直接让自己呆在家中上网放松得快。当然,纪奕也就这么想想,这种要求提出来了恐怕将会换回一张任务清单。“有地方去总比没地方去好”纪奕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今天江唯叙带纪奕去的地方是个很安静的园林公园,园林位于市郊,距离市中心很有些距离。

据说这里古代是个富商的私人宅院,子孙流传几代,家产便被挥霍干净,这豪华的庭院也只能卖了换作银子。庭院转手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是个民国的官员买下了它,与其说是买下不如说是霸占,可是好景不长,随着全国范围内大大小小的战争纷起,这位官员也不得不东逃西窜求个保命,最后这庭院也成了无主的东西了。

新中国成立后,农民翻身作主,有很长一段时间这庭院都被一些没住房的农民居住的。直到改革开放后的第二十年一个古建筑研究学家无意来到了这地方,那些居住的农民才从这里帮了出去,听说那建筑学家花了不少的心思与金钱才说服那些农民离开。随后政府将那个庭院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修整,才有了如今这园林公园。

这园林论建造不及苏州一些著名园林那般精致,艺术手法稍逊,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极其有亮点的。当年政府同意修整园林,主要也是为了开发一定的旅游业,可是效果并不佳,来这城市旅游的人大都冲着是那市中心的繁华,对这园林几乎无人问津,而且这园林偏离市区,本地市民来的也少。

先开始还有人收取门票,到了前几年岗位调整干脆就把这收门票的位置取消了,只是隔段时间派几个人来打扫一下,虽然免费开放了,但是来的人依旧不怎么多。纪奕随着江唯叙下了车,看见园林的大门,只浮现了一个词“破败”,大门口上悬着的木质雕灯因为风吹雨打木头都快腐了,只是从那残存的棱角中能看出,当年这也是个不错的东西。

跨过门槛,眼前出现的是一条蜿蜒的碎石路,纪奕环顾四周,一排矮矮的灌木在不远的前方,在碎石路的旁边是一棵古木,再旁边是个枯瘦的树。由于园林被打扫的并不勤,小路上堆满了叶子,有些叶子因为被雨水泡得时间太长了开始腐烂。“不是一个好地方。”这是纪奕的感叹。

“静心来体会,既来之,则安之。先别急着否认,你细细的看看它,它好歹也是从历史中走来的。”

纪奕不屑的踢了踢脚旁的碎石子,“它也是从历史中走来的!”江唯叙轻轻摇头,也不解释什么。东西,只存在在会品味的人的眼中,如同玉石一般,其实玉与石并不分家,慧眼认的是玉,无心的眼认的是石,江唯叙知道有些东西强加解释是没有用的。

中国古建筑约分为五大部分,宫殿、寺庙、园林、住宅和陵墓。其间陵墓、宫殿主要突出的是帝王抑或贵族气派,将就肃穆庄重,大方贵气而显示身份,而园林则大为不同,园林主要讲究的是艺术与舒适,体现自然山水与住宅的结合。纪奕一路也所谓走马观花,全然没有很大的感触。

园林格局变化随意,不同于对称式的严谨庄重,有着几分随心,不规则的布置,按需求穿插,道路大都是曲折小道,没有大道连接,使游人一路走来,步移景异,厅、廊、墙组成不同的空间,以这些空间的转合,明暗与大小的变化,加古木翠竹的点缀,使得整个园林妙趣横生。

纪奕与江唯叙所在的这个园林的确很破败了,长廊上柱子的红漆掉了不少,顶部的一些画也磨得不见颜色了,只能从一些依稀的轮廓来看看。园中有一小方池塘,池塘里种了不少的荷花,不过如今这时节早已枯萎,一些飘落的枯叶浮在水面,更增添几分萧条。

这池中的水是死水无疑,但为了使死水变活,便将池中一角变为细弯水流,折入亭榭的基座之下,仿佛水从这里流出,有源而无头。这园林不大,大约才走了十来分钟便走了一半了,这一路上也没有碰见什么游人,纪奕此刻居然有一种这是自家庭院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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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三十七章

庭院的静谧远离了繁华与喧闹,让人不自禁的融入了眼前的景色。楼阁水榭,时不时再出现几个很小的石桥,石桥做工讲究,上面雕刻不少东西,可是因为年代久远,如今也辨不出去了,但是那凹凸不平的轮廓倒是让人浮想。园子似乎太小,约摸不到十分钟,江唯叙和纪奕就走到了后门。

“感觉怎么样?”江唯叙问。“挺静的,就是有些破,不过无伤大雅。”说完纪奕哈哈一笑。江唯叙抬头看着远处那些亭楼问纪奕,“你觉得当年那个建筑学家不断奔走只为了保留这个地方值得吗?”纪奕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值得与不值得,纪奕实在不好评判,最后只得坦诚的摇头。

按现在的萧条来看,显然这里已经没有多少艺术价值了,唯有那些建筑的轮廓还能让人遐想一翻,但是毕竟那是观者加以想象的结果,并不是它自身体现的,所以论其价值,实在是不好说。“每个人在心底都有着自己执着的东西,并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有多么的完美,而是因为这个东西是让他自己发自内心喜欢的。”

纪奕有些明白江唯叙的意思了,纪奕抬抬头看了看江唯叙不确定的问:“就像阿基米德为了自己的圆与罗马士兵发生争执那样?”江唯叙玩笑式的拍了纪奕臀部一巴掌,说道:“不错,小子有进步。”纪奕被刚才那下弄得有点害羞,心想莫非这家伙已经施虐成性了?

江唯叙只是见纪奕一副害羞的模样,当然不知道纪奕心里正在骂他。“每个人的理想与价值观大有不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走近那个世界,进去了的成了知己,没进去的只会嘲笑讽刺你。人一辈子,那些为了自我追逐而活的人大都不被理解。”

江唯叙稍稍停顿,又带着纪奕往前走了几步,又说:“一个人有梦想很容易,但是有勇气抛弃一切去实现却很难,选择了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畏难害怕别人的流言蜚语的人,就成了随波逐流的。坚持自己的,最后无论失败与否他是自己的成功,尽志而不能至可以无悔。”

“所以,小子,珍惜自己的梦,并要大胆的实现它,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高考不过如此,只要还有时间一切都是可能的,懈怠烦燥的情绪谁都会有,此时不妨看看别人的足迹,那些人曾经在为自己的坚持而执着,他们在历史上璀璨过,如今我们也要努力在我们的世界里璀璨。”

纪奕刚来时的失望少了许多,反而觉得以前一些隐隐约约的东西变得明晰了不少,纪奕转身看着那些古老的痕迹,亭楼没了往日生机,却不难看出做工的用心,不知当年那富商怀着何种喜悦做了这宅院,亦不知当年那学者抱着何种决心保留了这里,它从历史中走来,等的是一场苏醒,百年前的心血,需要一个人去读去体会。

离开时,纪奕不由自主的多回头看了几眼,这个地方一直安静的伫立在城市边缘,而从未有人能品味他。纪奕突然傻傻的笑了,看着江唯叙的背影纪奕想,恐怕除了那学者也就只有江唯叙能体会到这东西存在的意义了吧。江唯叙回头正好对上纪奕的傻笑,江唯叙打开车门,半靠在车上调侃一句:“莫非现在就开始期待晚上了?”

纪奕被江唯叙提醒立马就想起了晚上要干什么了,纪奕收起了笑把头又看向别处,嘴中嘟囔:“只有你这变态的才期待。”虽说周末江唯叙带着纪奕出来散心了,但是一回到家江唯叙还是不客气的给了纪奕一张任务单。纪奕把纸攥在手上,一副不乐意的表情。

人一旦玩开了,再想要静心便很难,纪奕下午坐在椅子上怎么都静不下心,不停的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江唯叙似乎也预料到了纪奕难以静下心,便在半个小时之后走到了纪奕的房间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到书房去看书。到了书房看书,对面坐的就是江唯叙,纪奕的心才勉强静了一点。

任务完成的很勉强,姑且不论准确率,光是效率都比平常慢了很多,江唯叙知道这是人的天性,收心永远的那么难,纪奕今天一副乖巧的模样,一边把东西递给江唯叙一边保证明天不会这样了,江唯叙都忍不住的笑了笑,自己似乎谅解了很多次了,但是今天江唯叙无心为难,便点点头答应不追究。

晚上八点是一个逃不过的时间,离八点还差一点的时候纪奕就开始坐立不安,他们两个吃过晚饭了依旧呆在这个地方看书,纪奕想,江唯叙肯定准备在这里算账了。纪奕不停的偷瞄时间,一边埋怨时间的漫长让人心惊,一边又希望时间能慢点。这些小动作都被江唯叙看在眼中,只是江唯叙没有点破。

钟表不会因人的心情而改变节奏,该到的还是到了。到了八点,江唯叙站了起来,在江唯叙站起来的那一瞬间纪奕的心明显的紧了紧,一种紧张的感觉席卷。纪奕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撇撇嘴一副沮丧的表情,很明显纪奕很想逃避这些。等待的可怕在于无法琢磨透时间的长短,心悬太过拘谨,松懈会让一切发生的突然。

江唯叙点点桌子说:“趴这吧。”说完便扭头出了书房,应该是去拿东西了。纪奕看看桌子,既然没有选择的余地也不挣扎什么,等听到江唯叙回来的脚步声的时候,纪奕慢慢的靠近桌子。50下,有那么好扛么?纪奕想着都感觉到了疼痛。江唯叙在旁边等着纪奕的动作,手上还玩弄着刚拿来的皮带,皮带对于江唯叙而已很是偏爱,主要原因还是简单易得外加打人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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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三十八章

皮带划过纪奕的臀部,凉飕飕的气息袭来,12月的天本来就冷,干冷的空气凝结,纪奕的皮肤也不自主的绷紧,江唯叙有意等着纪奕肌肉放松的那一刻落下皮带,带着足够力气的皮带抽向臀部,原本还是白皙的皮肤立马就多了一道宽宽的皮带印。冬天皮肤本来就敏感,皮带抽过,疼痛似乎被放大了不少。

接下来两下抽过,与之前的那一道印子交错,留下一个“X”一样的印记,红红的。兴许是冬天感受疼痛会更加明显,纪奕才挨得不过3下便开始不安的扭动,企图躲避。江唯叙只是按了按纪奕的腰说道:“这是惩罚,别乱动。”话音刚落,江唯叙手中的皮带又再度挥起,皮带落下伴随着“啪”的一响。

纪奕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此后几下几乎让纪奕整个臀部布上了红色,纪奕的眼泪不自禁的模糊了双眼,江唯叙不打则已,一旦动手真的让人很难熬。十余下过后,纪奕的臀上很清晰的留着一道道的印子,从臀峰一直到大腿都有印子。

江唯叙一直保持着差不多的力道,每一下打下去都会出现一道红色的痕迹,江唯叙动手了自然不会让纪奕那么简单的疼疼而已,皮带大都抽在了纪奕的臀腿交界的嫩肉处,让疼痛变得更加突兀,纪奕本能的逃避着疼痛不停的往旁边挪。实在躲得太远了江唯叙才说道:“趴回来。”

纪奕不情愿的挪了回去,刚回到原处皮带就跟着落下了,“疼”纪奕喊道。江唯叙停下了皮带,“既然觉得疼就想想为什么,以及该怎么做。我想告诉你,有些事情能挨揍算是最轻的惩罚了。趴好,继续。”纪奕眼泪不争气的留了下来,纪奕一边应对着身后的疼痛,一边腾出一只手去擦眼泪。

江唯叙打的算重的,每次都能让纪奕想强忍住的眼泪不争气的留下,五十下很难扛,等打完了纪奕出了不少汗。江唯叙把皮带放去了一边,帮着纪奕提起了裤子,很严肃的对纪奕说:“每天的任务不是给你开玩笑的,必须无条件的好好完成。不然还会有下次的惩罚,而且有必要翻倍。”

纪奕点点头,然后把手放到身后自己揉了揉,眼角还是湿湿的。当为懒惰付出代价的时候,人就会不得不变得勤快,人总喜欢找理由找借口,是因为在很多情况下他们的理由他们的借口得到了纵容。第一次找借口会惶恐,久而久之只会成为习惯。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习惯了自己的习惯。

纪奕趴在床上,江唯叙坐在旁边想给他喷点药,可是纪奕死活都不愿意。挨罚的时候光顾着疼,可是现在上药,让纪奕褪下裤子那是很难的。任江唯叙怎么说纪奕都不愿意,最后江唯叙只好用威胁的口气说话,哪知纪奕把眼一抬蛮不在乎的说:“大不了多疼几天。”

江唯叙听后忍不住一笑,随手把药放在了纪奕的床边,“自己喷点,必须喷,敢不喷我可以让你从今年痛到明年。”“要不要这么变态?”纪奕不平的埋怨,江唯叙只笑不答,转身出了纪奕的房间。纪奕见江唯叙已经离开了5分钟了,才把手伸向那个药瓶。

纪奕其实一点都不想喷,但是碍于江唯叙的那句话让纪奕不得不去喷,凭江唯叙的个性,那话也是实现得了的。眼看一年就要过完了,纪奕打心底的开始有些着急了。未来的一月,姑且不谈那期末考试,望望那高考的日子越愈发近了。之所以害怕高考,只是我们还没有做到心中有数。

12月的最后一天,学校放假了,这难得的休息机会自然不被人放过,大多数的人都结伴去玩乐一番。包子自然也邀请了纪奕一同去,但是纪奕却拒绝了,对于纪奕而言这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天纪奕没有回江唯叙那儿,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纪辰早早的就做好了饭等着自家弟弟。

“今天该不会又临时有事了吧?”纪奕有些生气的问,见自家弟弟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纪辰忙拉过纪奕说:“一年到头也该休息下了,我保证不会临时有事。”纪奕斜眼看向纪辰,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不过末了纪奕还是说:“好吧。”兄弟两人的晚餐吃得很愉快,以前不觉得,许久没吃后纪奕发现纪辰做的饭菜居然是那么的好吃。

有些东西,真的是错过后才知道难能可贵。纪奕看着纪辰吃饭的模样,再回想起以前的事情,鼻子忍不住泛酸,有些回忆那么美,如同江唯叙曾经说过的那样,纪奕还不懂得什么叫做时光。晚餐后纪辰带着纪奕上街,准备去市中心某处的钟楼,迎接新年的到来。

今年的最后一天,街道上很是拥挤,不少小商贩也乘着这机会想捞上一笔,各色的小摊子铺在街上,一些小饰品在灯光的作用下变得亮闪闪的。明知道这些小饰品不可能是什么好货,但是那低廉的价格还是吸引了不少的顾客。纪奕今晚显得很兴奋,自己最少有2年没有和纪辰一起跨年了。

纪辰打拼事业不容易,常常逢年过节仍在公司里度过,每年新年的钟声敲响,纪辰都会踟蹰一下不自禁的想起了独自在家的弟弟。而纪奕每年在钟声响起时也会很不安,把脑袋看向楼下,希望能看到哥哥回来的身影。可是总是空荡荡的景色,没有一个人影。

很多时候,事业与家庭冲突的时候最让人为难,于事业是放不开,于家人是放不下。迫于压力不得不去努力赚钱,有的时候会想值不值得,当钱都赚到了,身边的亲人要么老了,要么没了。谁的成功能够追上岁月的脚步才是真正的成功,人一辈子,与之赛跑的只有时间。

街上很多店面都在做促销,生怕错过了这良机,不知名的摇滚歌放着,促销的广告大声的播着,有些乱哄哄的感觉。纪辰一直紧紧的抓着纪奕,还不忘嘱咐纪奕“小心点别走散了。”若是平时纪奕肯定嫌纪辰啰嗦,可是今天却全然没有那般烦燥的感觉,纪奕还很乖的点点头。

有的时候被当作孩子,被人唠叨,也是一种淡淡的幸福。小时候总想着证明自己已经长成,自己足够坚强,长大后才发现很多细节都显得那么珍贵。在新年钟声即将敲响的时候,钟楼下面都是人,纪辰握着纪奕的手,两人一起抬头看着那秒针慢慢的靠近12。

钟声敲响的刹那,四周烟火燃起,绚烂的色彩绽放在天空,纪奕的手机屏幕亮了,是江唯叙的短信,纪奕打开了短信上面只写着“珍惜时光,因为不再重来。青春无悔,因为人仅一世。小子,新年快乐--江唯叙”纪奕看了短信笑了笑,回复一条“此时,此地,此身,这就是生活的意义。哥,新年快乐。--纪奕”

江唯叙站在窗户旁边看了看这短信,再看看那漫天烟花,略带赞许的点了点头。一年一过,不再重来,好的不好的,都是过去。此时,此地,此身,这是我们所能掌控的一切,珍惜每一个当下,不问过去不想未来。纪辰和纪奕一起笑着看那烟花,新的一年来了,收获一份新的喜悦。

(十二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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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辞旧迎新,新年的钟声敲响。一页新的纸张跳跃在眼前,即将书写一篇新的故事。短暂的假期,江唯叙也没有放过纪奕,依旧是给了一章任务单,纪奕虽然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老实的在念书。纪奕就在不想念书却不得不念书的挣扎中度过了元旦的假期。

开始上学的第一天,很多学生都忙着赶作业,见这情景纪奕还有些窃喜,不必忙着赶作业的清晨真美好。纪奕无聊的翻了翻书,环顾着四周看见包子的位置还是空空的,不由的在心中说“这家伙找死啊,又迟到了。”眼看着早自习都快下了,包子这家伙还是没有出现,让纪奕不由的有些疑惑,这家伙肯定放假过得太潇洒了估计忘了要上课吧。

少了包子的确可以让纪奕更安心的学习,但少了包子似乎也少了不少的乐趣,下课的时候想找个调侃的人都没了。终于到了第二节英语课的时候包子冲了进来,完全忽视了英语老师,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靠,差点忘了要上课。”纪奕忍住了笑,抬头看了看英语老师,那张脸黑黑的。

包子突然抬头看了看讲台上那人,见那人都掏出了手机,估计是要和江唯叙联系了,包子连忙站了起来:“哎呀,老师啊对不起啊,我这不是太着急来听课所以忘了喊报告嘛,下次改下次改。”包子这一讨好立马让英语老师有了面子,英语老师放下手机,笑了笑,“下次注意就好。”

纪奕待包子坐下来的时候用力的拍了拍包子的肩膀,“你小子也有怕那家伙的时候。”包子瞟了瞟纪奕道:“你懂什么,还不是看新年图个吉利,谁怕他啊。”说完还不忘露出不屑的表情加句:“不就是个江唯叙嘛。”纪奕笑着摇摇头,“吹吧,您继续。”

“喂,哥哥我什么时候吹过,不信就算了,不就是个江唯叙嘛。”

纪奕在那想,如果江唯叙听见这话,不知该有何想法,说不定暴跳起来直接踹上两脚,不过很快纪奕就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江唯叙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就暴跳如雷吧。不过此刻,在办公室的江唯叙还真是在“暴跳如雷”。老师们在开年级会议,校长认为江唯叙的班级很有潜力,准备重点培养,可是江唯叙班的学生水平参差不齐,好的很好,差的也差得可以,于是校长想把江唯叙班里的学生踢一部分去别的班。

“我不同意。校长你这么做完全就是歧视差生,还没有到高考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弃!”江唯叙站了起来说话很激动。校长笑笑“江老师不要激动,我们这么决定也是为你们班的学生提供一个更好的学习氛围,有助于提高升学率啊。”“校长,升学率对于你们而言可能很重要,但是对于我那不是全部。”

见江唯叙说这话,旁边一位老师忙站起来打圆场,“江老师话不能这么说,升学率可是学校的命脉,而且升学率对于你而言也很重要的,如果不是你之前超高的升学率能收到那么多学校的邀请函吗?”“我说过升学率不是一切。”江唯叙一字一字说的很认真。

其余老师见江唯叙那么认真的模样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气氛一瞬间变得很尴尬,校长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大家沉默了三分钟后,还是江唯叙先开口:“校长,在高考之前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学生,他们既然待在我的班,哪怕一天,我都有责任和义务对他们负责,想拆班不可能。”说完江唯叙就扬长而去。

其他老师都纷纷的上前拦住江唯叙,校长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但是碍于江唯叙那奇迹教师的面子上还是没有发作,耐着性子打起了圆场“江老师,我们这只是在商议阶段。”“我的态度就是,拆班不可能。”说完,双眼盯着校长,那目光严肃的有些可怕。这次年级会议开的很不成功,匆匆的散会,不少老师都在散会后围在江唯叙的旁边东一言西一语的说着。

“江老师,升学率对你的名声也是很重要的。”

“就是就是,而且升学率上去了,学校的奖金也是非常丰厚的。”

“你看你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嘛。”

“那些差生,都是不学习的,你管也没有用,浪费精力。”

江唯叙听后摆摆手,看着那群老师说道:“我们是老师,老师的职责是教育,什么是教育?教人知识,育人成长!光教不育,对得起那些孩子的未来吗?放弃差生,放弃的是一个人的一生!一生!你们觉得不会给孩子留下阴影吗?教知识不好误人一时,育人不当耽误的才是一生。”

“没有一个孩子生来就自甘堕落,没到高考谈什么放弃。”江唯叙话毕,所有的老师都沉默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的接话。江唯叙叹了口气,径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学生的消息散播的也是很快,纪奕的班上几乎都知道江唯叙在办公室和校长吵拆班的事情。班上的同学七嘴八舌的议论完了后,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整节自习课出奇的安静。

快下课的时候,江唯叙来班里巡视,江唯叙见几乎所有人都抬头看着他,不由的好奇:“怎么呢?莫非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的?”颇具调侃的语气,可是大家的表情都很严肃,一个女生沉不住气的问:“江老师我们班会被拆分?”“谁告诉你们的?”

“我们的消息很灵通的!”不少人都符合着这么说。

江唯叙笑了笑,“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还说什么呢?”

“不是吧!”“喂,老师你得说清楚。”

一时之间整个教室乱成一团大家都七嘴八舌的,江唯叙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停止,过了好几分钟,教室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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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四十章

安静之后,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江唯叙,江唯叙依旧一副轻松的表情,“这件事情学校还在商议之中,尚未定案,现在我们该做的是提升我们的战斗力,让校方知道,我们班上每一个人都有希望。”话音刚落,全班就响起了掌声,江唯叙的一番话似乎给了同学们不少的力量。

“当然了,激情只是暂时的,我希望你们能更好的适应激情后的平淡。”

学校提出了分班的事情,虽然江唯叙极力反对但是大部分老师都还是赞同的,校长为了权衡利弊,还是决定让班级开一次家长会,让江唯叙去听听家长们的想法。江唯叙的这个班,生源算是非常好的,无论是从学习成绩都是学生背景来看都不算差。许多孩子的父母都是当官的或者是成功的商人,家长会上一个个父母的架子都不小。

“我的孩子将来是要考X大的,不能被那些差生拖累了,这班必须分!”一位家长刚说完这句话,就引来不少家长的附和。“凭什么分啊,当初我儿子也是考进来的,一样可以考上好学校。”这是一位差生的母亲说的。“考进来的了不起了,这里谁不是考进来的,分班是必须的,要怪回家去怪你儿子。”

江唯叙站在讲台上看着家长们一言一语的争执着,什么话也没说,倒是一旁的教导主任不停的打圆场。家长们约摸互相争执了十多分钟,直到校长进了教室才安静下来了。“家长们的心情,校方是完全理解的,关于分班这事,校方也是很愿意跟家长们商量的。”校长很客气的说完了这句话,江唯叙看了一眼校长,其实家长会不过一个幌子而已。

“各位家长把孩子送进学校,就是盼望着孩子能成才,可是在孩子成才之前更重要的是成人,过分追求升学而忽视孩子的思想教育这是本末倒置。还未高考一切尚未定论,无论优秀与否在高考面前都是未知数,每一个孩子都有希望,现在放弃为时过早,在场的每个人都是父母,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家的孩子被放弃,您作何感想。”江唯叙的一番话成功让所有的家长陷入了思考。

江唯叙见话语权已经到了自己的手上忙接着说:“现在分班放弃的是一个孩子的梦想,这也许会关系到一个孩子的一生。在这个世上比升学重要的事情多得多,比如人性的爱与宽容。如果分班看见同班的一些同学被踢出了班,这无疑是给留下的孩子形成了无形的压力。多年以后,同学再次相聚,回想这段时光,留下的能是什么?”

整个教室,只能听见江唯叙一个人的声音,校长环顾着四周看见家长的表情,心中暗想这次家长会莫非失策了。“请各位家长相信我,更重要的是相信你们的孩子。”这时一个家长站了起来,她是班里学习委员的妈妈,同时也是家长协会的代表之一,她儿子十分优秀,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的儿子能考上X大,因而十分赞成分班。

“江老师,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虽然在理,但是高考是现实的,在现实面前家长都是自私的,除非你能给我们一个承诺,保证不分班我们的孩子也能考好。别的话我想也不必多说,我们家长就看的是成效。江老师准备什么时候来展现这个成效?”“最后一次。”江唯叙很有信心的回答。

“不行!我们不能赌最后一次。这样吧,三月初的模拟考如果你们班的平均分能位居第一,并且没有倒数两百名的学生,我们就同意不分班。否则班分定了,而且我们觉得江老师也不适合担任新班的班主任了。”

这位家长的话简直就是让江唯叙立下军令状,想不分班就得达到要求,否则不但班要分,江唯叙还得走人。江唯叙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旁边的教导主任惊讶的看着江唯叙,心中说道:“这小子还真敢立军令状啊。”

家长会结束了江唯叙反而是轻松了许多。坐在办公室等江唯叙开完会的纪奕,一看见江唯叙就凑了过去。“怎么样?”江唯叙笑笑,“能怎么样。”说完江唯叙就开始给纪奕讲家长会的种种,纪奕听到了江唯叙答应了家长的条件,很有些惊讶,没有倒数两百名的学生,这可是一个大难题。

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脑袋,“小子好好努力,我的饭碗可靠你们保了。”江唯叙语气轻松,可是纪奕却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自己也是在倒数两百名边缘徘徊的人。“我不行。”纪奕耷拉着脑袋说。“还没试就不行,又欠揍了?”说完还朝纪奕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任务好好完成,相信自己,再说就算失败了,大不了就是我离开,我找工作还是很容易的,高中、大学的邀请函都很多,小子不要有压力,但是也不许给我松懈,否则等着挨揍。”纪奕撇撇嘴,点了点头,如果江唯叙不能陪着自己到高考的那一刻,那会怎么样?纪奕感觉到了几分惶恐。

纪奕突然抱住了江唯叙说道:“我会加油的。”这一抱让纪奕和江唯叙同时愣住了,有些事情有些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依赖,江唯叙揉揉纪奕的头发,“我相信你,不过话可在前,现在必须紧张起来,任务无条件完成,否则皮带什么的会告诉你代价。”纪奕吐吐舌头,以示明白。

家长会的第二天,同学们对于江唯叙和家长的那个约定都了然于心,班上很安静,大家都静静的等待江唯叙来上课。江唯叙没来就知道大家肯定是知道了,于是一进教室就朝着大家一笑,双手撑着讲台,黑黑的眸子扫过教室,“有没有信心?”

“有!”声音很大,洪亮而有士气,没有迟疑,只有饱满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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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四十一章

虽说江唯叙对着家长做了个承诺,但是江唯叙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也不过分要求学生怎么样。但大家经过家长会后不约而同的居然开始努力了,就连包子都有所表现。包子的成绩一直是学校倒数五十名以内的,因而包子成了同学之中“重点”对象了,不小的压力集聚在包子身上。

江唯叙给纪奕的任务,量比之前要加大了一些,并且对质量的要求提高了不少。纪奕每天拿着任务单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任务很多,几乎每科都有任务,因此纪奕几乎是利用上一切能利用的时间,别说上网了就连玩弄手机的次数都少了一大半。

平淡无奇的生活,蒙上了厚重的高三色彩,坚持了几天纪奕似乎又有些受不住了,呆在房间里看书时常会忍不住发呆。虽然任务每天都完成了,但是经常忙活到转点以后,全然无视了江唯叙的警告不许超过12点。由于熬夜,第二天常常精神不振,不少的课都是昏昏沉沉的,就连江唯叙的课都是无精打采的强撑着。

江唯叙上课的时候特意留心了下纪奕,看着纪奕没精神的模样差不多就明白了这几天的任务是怎么完成的。待到放学,江唯叙让纪奕在办公室墙角站着,纪奕愣愣的看着江唯叙问了一句,“为什么?”江唯叙抬头看了一眼,“一个小时,半分钟内没动静,时间翻倍。”

纪奕一阵委屈,全然不知为了什么会被罚,“凭什么,我又没干什么。”江唯叙没回答纪奕的话,只是看了看手表,“时间翻倍。”听了这话纪奕还是一动不动,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就差对着江唯叙骂一句神经病了。过了五分钟纪奕还是没动静,“有时间再耗着,我可以继续给你翻倍,想想今天你上课听到了什么。”

听了江唯叙的这话纪奕才有些明白江唯叙发火是为了什么,纪奕看着江唯叙,江唯叙只是埋头在干自己的事情,纪奕认命的走向了墙角,心中嘀咕着,为什么那家伙什么都知道。办公室里很安静,谁也不出声,偶尔江唯叙开门出去几趟,可是不久就会回来。

纪奕对着墙角在心中数着绵羊打发时间,连江唯叙站在身后都没有发觉。“这反思的可够认真啊。”听到江唯叙的声音纪奕吓了一跳,身子反射性的动了动。“嫌站着太舒服了还敢分心?”“没有。”纪奕很小声的回答着。江唯叙走回了自己的桌子,从抽屉里拿出尺子,放在桌子上,“再分心,30下。”说完就开始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听着那尺子与桌子接触的声音就让纪奕感觉到了丝丝不安,加上江唯叙后面的那句话,弄得纪奕哪敢再分心了,只得盯着墙面,把两腿绷直着。

冲动只是一时的血气上涌,此时若要纪奕重新选择就算纪奕不愿意一开始就站好,他的腿也会不由自主的选择开始就乖乖站好。两个小时保持着同一姿势,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有些难熬。“任务是熬夜完成的?”江唯叙突然开口说。纪奕微微回过头,看了一眼江唯叙,半响才回答道:“恩。”

“我之前应该有说过,不许熬夜对吧?”

“可是真的完成不了。”纪奕为自己辩解着。“究竟是完成不了,还是磨磨蹭蹭你自己心里有数,保证不了效率那么这样吧,每天晚上到书房去念书,我陪你。”话音一落,再次陷入沉默,纪奕此刻不知该喜该忧,当一切的借口都被无情的扼杀,便是不得不面对的时刻,怯弱抑或其他,被强制的抛弃,会让人措手不及。

成长的过程伴随着多种多样复杂的情愫,想过奋斗,也想过放弃,甚至有些时候都不知怎样的人生才是最适合自己的。就像小时候梦想总是五彩缤纷,随着年岁见长,那些曾经为之自豪的梦想在自己眼中变得肤浅可笑,其实梦想并不肤浅,觉得可笑只因为遥不可及。

如同X大,多少年少的梦想都是它,可是最后要么就是自暴自弃,要么就是自我安慰,要么就是被人打击。最终,X大似乎就像神话一样流传,深深的注入每一个孩子的心中,最后轮回过去的宿命,如此流转,X大就永远那么的高高在上。其实一个大学,只要是平凡的孩子努力的话都可以做到,关键你努力了没有。

这天纪奕站了那么久,时间到了的时候,纪奕的腿酸酸的,江唯叙先是扶着纪奕,可是纪奕走路还是有点不顺畅,到了后来江唯叙干脆把纪奕抱了起来。“喂,我可以走。”纪奕似乎有些害羞,一直挣扎着不让江唯叙抱。虽说这时刻校园早就空荡荡了哪还有人,可纪奕还是有些不乐意。

天色已晚,江唯叙也不愿再做饭干脆就带着纪奕找了家小店吃饭。纪奕消耗了些体力,一落座便不客气的吃了起来。“等下回去直接睡觉,一天都没精神像话吗?”纪奕吐吐舌,继续把饭菜往嘴巴里送。其实纪奕很盼望早些睡觉的,至少今天的任务不用做了。

江唯叙看了纪奕轻松的模样就知道纪奕的想法了,江唯叙夹了一块菜放进了纪奕的碗中,语重心长的一句,“别老想着偷懒,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明天把任务补起来。”“还要补?”“没加倍就算客气了。”“你这么一说我都没胃口吃饭了!”

江唯叙挑眉对纪奕笑,自己吃着自己的饭。“喂,我真没胃口吃了。”“那现在就补任务吧。”“我终于发现了!江唯叙你不是变态的人,但是你变态起来就不是人。”江唯叙也不恼,又夹一筷子菜给纪奕,“还闹,菜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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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四十二章

元旦刚过,农历新年就快来到了。今年过年比较早,因而过年的味道并不太浓,除了一些商家因过年而做的促销之外,几乎感受不到年的气氛。过年于学生而言更多的意味着放假,可自从江唯叙对家长们立下军立状后,班上的学生对放假的欲望少了很多。偶尔几个人叹着还不放假的时候,就会有另几个人说:“难道你想分班吗?”

那话一说出果然抱怨的声音少了很多。这个班总体水平不差,若说考到年级第一这不是难题,难题就在于后面的学生,因此包子便成了重点“关照”对象,时不时会有人主动把自己的笔记给包子看。“哥们我压力很大!”包子看着满桌子的笔记本朝着纪奕抱怨。

纪奕看看包子的桌子又看看自己的任务单,只想到了“君尔妾亦然”来回复包子。期末考试日子将近,纪奕想着好好考然后玩个好寒假,纪奕是这么计划的可是班长的讲话却扰乱了一切。班长站在讲台上讲着寒假全班的恶补计划,这是唯一一次班长讲话大家安静的听。“哎”听着班长的话纪奕只是叹气,这个寒假也许不会痛快了。

班长的恶补计划得到了普遍的认可,大家决定每天晚上在QQ群上反馈自己的学习情况。“这是一个自愿的计划,但是一旦参加就必须坚持到底。”声音来自一个女孩,那女孩是班上的数学课代表。“愿意参加的举手,我来统计。”女孩拿着纸笔跑上了讲台。

几乎是瞬间,从讲台上看下面都是举起的手,就连包子也举起了手。而纪奕却看着同学迟迟不举手,纪奕用手捅了包子一下,“喂,你也参加?”包子冲纪奕一笑说:“人生能有几回搏。”纪奕还在踟躇,纪奕的寒假有自己的计划,他更想利用寒假玩玩。

直到统计结束纪奕依旧没有举起手,“我可以按我自己的计划去学习。”纪奕这样安慰自己。多年以后,纪奕再回想起这次班上的恶补计划,只有遗憾。这一段特殊的回忆,对于纪奕而言是缺失,太多时候美好不在于成功而在于共同努力的过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纪奕询问了不少人几乎都参加了,少数几个没参加的还都是成绩相当好的,“寒假有点事,实在不能参加。”一个男生有些遗憾的说道。纪奕看了那男生几眼走开了,心中有点后悔,但是另一种声音一直在脑海中回响“我有自己的计划”。

今天的纪奕有些心不在焉,晚上和江唯叙一起吃饭的时候眼神焕散,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江唯叙也不想问,静静的等着纪奕自己开口。沉默了许久的纪奕最后还是忍不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江唯叙。“你想参加吗?”江唯叙问。“不太想。”“那就不参加。”

纪奕用不确定的眼神看着江唯叙,等着江唯叙继续说,可是江唯叙却没有再开口了。“没了?”“我不认为你这点判断选择能力都没有,何必随波逐流,认真念书不一定要选择和别人一样的途径。”纪奕低下了头,在纪奕的内心深处是明白的,自己不参加的本质原因就是为了玩。

纪奕闷闷的吃饭,他不敢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江唯叙。直至期末考的前几天纪奕还是非常的纠结,但是随意期末考的到来纪奕的纠结全部化作了对寒假的期待,纪奕不断的想着“我期末考试考好,然后放纵几天没关系的。”

由于学校希望大家能过个好年,因此期末考试的试卷出得很简单。简单的试题对于纪奕而言还是很优势的,刚进考场纪奕有些紧张,但是看到了试题紧张的感觉便消失了一大半,试卷做的很顺利,考完试纪奕就感到这次考试结果肯定还行。

成绩出来,纪奕脱离了倒数两百名,名次足足前进了150名,这番成果让纪奕高兴了很久,可江唯叙却适时的提醒了纪奕一句“戒骄戒躁”。这些进步,让纪奕似乎有了足够的理由安慰自己玩个寒假。散学典礼的结束,意味寒假的开始。

天空下起了小雪,白色絮状的雪纷纷,落入地面刹那消融,灰白天空雪盈旋,随风轻荡的雪承接天地,若雪继续些时日,必银装裹素,以纯粹的洁白迎接新的年头。知时小雪惹得大家一片欣喜,“大家寒假一起恶补,加油!”这是班长的口号,可在纪奕听来却有些异样的感觉。“反正我期末考试进步了”纪奕这么想着。

寒假纪奕没有呆在江唯叙那,自己回了家,临走的时候江唯叙只是交代了纪奕几句,并没有给纪奕布置什么额外的任务。“这将是一个舒适的寒假。”纪奕想。放假的第一天,不管三七二十一纪奕放纵自己玩了个通宵。纪辰公司到了年末更是忙,所以晚上就纪奕一个人。

江唯叙每天晚上都按点发给纪奕一条短信,提醒着纪奕照顾好自己同时也不要忘记了学习。可是玩乐的魅力实在太大,纪奕也只是敷衍着江唯叙的短信,继续该干嘛就干嘛。纪奕似乎因为期末考的一点进步全然的忘乎所以了,打开QQ群看见那些同学真的在每天的认真学习,纪奕不由的感慨“开学再学也不迟。”

玩了几天的电脑,纪奕也感觉有些无聊,便打算约包子出去玩玩,纪奕给包子的短信,包子过了约摸半个小时才回复的,纪奕没想到包子居然拒绝了邀请,说自己要在家里念书。纪奕想发条讽刺的短信给包子,可是想想还是算了。此刻不知为何,纪奕感觉到很压抑,还有些莫名的失落感。

当身边的事物开始改变,留给人的是惶恐。纪奕烦躁不安的点着鼠标,整个房子空空的,纪辰估计得赶到过年之前才能放假。鼠标的点击声,键盘的敲打声不断的回响,这几天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雪落无声,铺上素装,同时带给人纯粹的岑寂,纪奕的心空空的,总觉得少了什么,何时浪费时间也觉得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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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四十三章

再次打开Q群,看见不少人都在线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肯定在学习。”纪奕这么想完,心情变得更糟了,也没有再玩什么的欲望了。纪奕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日期,离高考越来越近了,“难道我的命运将就这样定格?这不是我想要的。”纪奕陷入了深深的挣扎,这是一场与自我的战争。

幻想总是美好而令人心动,可是将所想的化作行动,很难坚持而且很难克服懒惰。于纪奕玩的吸引力,睡觉的诱惑力远远大于学习的动力。纪奕发了十多分钟的呆,电脑的蓝光照在纪奕的脸上,突然纪奕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站了起来去拿了两本书。

坐在电脑前翻着书,纪奕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才过了十分钟纪奕就看不下去了。他情不自禁的又把手放在了鼠标上,习惯性的打开浏览器,随后又把它关上,烦躁的又翻开书看。没过多久,似乎又看不下去了,这时纪奕把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为什么连自己都管不住!”纪奕大声的吼了出来。

吼过之后剩下的是烦躁与难过,纪奕感觉鼻子被一阵气流堵住,眼泪也模糊了眼睛,纪奕踢了一脚书,眼泪不自主的流下。想学习也想玩乐就这么无力的挣扎着,纪奕又踹了几脚那本书,纪奕任自己的情绪不受控制的释放,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会来干涉,也没有人会来安慰。

纪奕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他看了看地上的书,迟疑了一下还是叹口气把它捡了起来。纪奕重新坐到了椅子上,把书就这么摊开,心思既不在书上,也不在电脑上。这个寒假似乎并没有之前想的那样美好。短信铃声让纪奕回过神来,短信是包子发的。

“我数学掉了,你借我下吧,等下我就去你家拿。”

纪奕没有回短信,安静的放下了手机。此刻的纪奕突然很想把自己这几天过的日子和内心的纠结全部告诉江唯叙,但是纪奕不敢去冒这个险,也许是害怕被揍,也许是害怕江唯叙失望,纪奕也说不出害怕的具体地方。

包子来拿书的时候见到纪奕的模样吓了一跳,“哥们,你通宵了几天啊?”“通宵你妹!”纪奕把书塞到了包子手中。“寂寞了果然脾气会不好。”包子笑着说。可纪奕现在完全没心情和包子闹,“怎么转性了?”纪奕指了指包子手中的书。

包子嘿嘿一笑答道:“我想学习了呗,再说那家伙教的也算不错。”“真容易被他收买。”纪奕投上鄙夷的表情,包子不服气的

包子不服气的说:“谁被收买了谁啊?你知不知道我这是看着快过年的才夸夸他,图个喜庆。你懂什么。”纪奕瞧见包子的老德行露了出来,心情好了许多。

纪奕搭住包子的肩膀,指着自己房间的电脑说:“杀几盘?”“不了不了,好不容易才远离的,你小子不要诱惑我!”包子又和纪奕调侃了两句便走了。纪奕这时突然有些理解上次和包子去酒吧时包子的心情了,习惯不了的是身边人的改变。

“在家吗?我可以过去吗?”纪奕犹豫了很久还是给江唯叙发了条短信,纪奕实在不想再呆家里了,奈何纪奕找不到合适的人出去玩,只好去找江唯叙了。才过了一分钟就接到了江唯叙的回复,“我在家,你路上注意安全。”纪奕露出一个笑脸,带着钥匙就出了门。

来到江唯叙的家,看见江唯叙纪奕就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你怎么呢?”江唯叙打量了下纪奕,重重的黑眼圈让眼睛显得十分无神。“没怎么啊。”纪奕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问题。“熬夜了?”江唯叙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没…”纪奕略显慌乱的解释。

江唯叙看着纪奕,也不继续说话,纪奕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最后只好说:“熬了,不过不算晚。”

“熬夜学习?”江唯叙带着笑意问,纪奕看着江唯叙那表情就知道这是在明知顾问,“没…”“那你过来是找我讨打的?”“喂你要不要这样。”纪奕低下了头,感觉到血液“沸腾”了整个脸颊。

“我可记得你每天回的短信都是在好好学习,小子,敢骗我?”“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纪奕小声的说。

纪奕开始后悔自己来这里了,自己怎么就被江唯叙给绕进去了,在纪奕心中最讨厌的就是江唯叙的洞察能力,老天不公平,把某些“不好”的品质全集中给了一个人。纪奕来之前想说的话一句都没说出来,想和江唯叙出去玩的想法估计也泡汤了。

“敢来我家,算你勇气可嘉,自己说多少下吧。”

纪奕猛的抬头紧张的看着江唯叙,一句没经过大脑的话就这么蹦了出来,“真打啊?”“你说呢?”江唯叙看着纪奕的模样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先不急,有的是机会给你算账。说吧,今天来找我干嘛,不会真来讨打吧?”江唯叙调侃着纪奕,看着纪奕的脸变红,随即太抬头狠瞪江唯叙一眼。

“本来我打算找你出来玩的,但是现在我不干了。”纪奕说完就准备往门外走,“那我们现在来算算账吧。”这一说果然让纪奕停住了脚步,还不等纪奕说什么,江唯叙就拿起了外套朝着纪奕走过去。“走吧。”“我不想和你一起去了。”江唯叙一笑拍了下纪奕的头,“走吧,走吧。”

江唯叙是只老狐狸,很可怕。纪奕在心中这么想着,就在刚才他以为自己逃不过一顿打,如今再看看似乎是幸免了。想到这纪奕忍不住笑了笑。江唯叙腾出一只开车的手,用力的敲了一下纪奕的头,“该来的还是会来的。”那笑容温暖的让人觉得发寒,“果然是只老狐狸。”纪奕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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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四十四章

过年的气氛全然是被商家衬托出的,大商场横幅广告四处张贴,而小商贩则占用街道卖些便宜的小物件。可那些红喜的物件,似乎也渲染不出节日的感觉,大都的人依旧匆匆走过,只有些闲着的老人与主妇会上前挑挑捡捡,再讨价还价一番,不合心意说不定还互相吵上几句。

江唯叙与纪奕也是刻意避开这些,因为这拥挤的街道上小偷与职业乞丐之类的也非常多。城管执法到了这春节之前也就是走走过场,睁只眼闭只眼,相安无事好过大年。市民对这些街道上乱摆小摊贩也不反感,毕竟这些货物大多数是物美价廉。

纪奕没什么兴致去买东西,购物对于纪奕而言是件麻烦事,不是必须时刻能不逛商场就不逛商场,就算非逛商场也是速战速决。“诶喂,我们去玩电玩吧。”纪奕凑到江唯叙旁边说,江唯叙点头同意,两人便准备去某商场的顶楼。纪奕无心一层层的逛,直接上了手扶电梯直奔顶楼。

“就跟东西不要钱一样,那么多人。”纪奕朝着身后的江唯叙抱怨着。纪奕这话刚说完,前面的那中年大妈就回头朝着纪奕狠狠一瞪。“喂,你……”纪奕刚刚准备骂一句,就被江唯叙拉住了胳膊。“干嘛呢?”说完拍几了下纪奕的头。

纪奕看了几眼江唯叙便打消了那念头,不过心中还是异常不爽,他在心中把那女人全家骂了个遍。到了电玩游戏厅,纪奕就把刚才的事情忘了,自从江唯叙当了班主任后纪奕的生活与之前全然不同了,以前他是这里的常客,如今也快有半年没来了。

纪奕走向柜台,刚好这店老板也在,看见纪奕就过来热情的打招呼。“好家伙,快半年没来了!还是老规矩,先来30块的?”面对老板的热情,纪奕点点头,随后朝江唯叙尴尬的笑笑。纪奕从老板手上接过一袋子牌子,道句笑就走了。“不错,常客啊?”江唯叙问。江唯叙声音被吵闹声掩过,但是纪奕还是知道江唯叙说了什么。“过去而已。”纪奕说完便忙着转移了话题。

纪奕与江唯叙的兴趣有些差异,便分开去玩,一人拿了一半的牌子朝自己喜欢的机器走去。整个游戏厅吵闹不堪各色音效声充斥的,纪奕来到自己以前常玩的机器前,却发现那里早就堆满了人,排出了一条若有若无的队,队不算长但是有些粗。纪奕无奈的四处看了看,挑了个相对他认为会快点的位置站着。

这个游戏是纪奕每次来必玩的,游戏模拟的是野外的丛林,人坐在车上射击一些大蜘蛛还有一些野外的生物,游戏的真实感很强,连机器的外形都做成了越野车的模样,人坐在越野车中,然后投币开启游戏,通过控制方向盘来自动车子的方向,再通过一个可移动的手柄来进行射击。

游戏的音效与布景,很真实的还原了野外丛林的模样,不同方向的生物来袭,让人紧张而感觉到刺激。每每秒杀了那些生物总会有一种成就感。不过这个游戏不算划算,4个牌子才一条命,因而玩的人速度很快,不一会人就少了很多。其实纪奕早就想念这个游戏了,只是碍于在江唯叙家没办法成行。

好不容易轮到了纪奕却半路出了个拦路虎,那人插到了纪奕前面,很速度的钻进了车子里。纪奕等了这么久自然心烦气躁,哪容得有人插队,纪奕二话不说就一把拽住那人的衣袖,把那人拉了出来,“我先来的!”那人挣开了纪奕的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轻蔑的看了纪奕一眼,“滚”又重新钻进了车子。

纪奕面对这些彻底的愤怒了,踢了一脚车子外壳,立马钻进去把那人拽了出来。“我靠,我先来的。”纪奕的声音很大,对方也被纪奕拽扯火了,那人一副社会青年的模样,头发染成了乱七八糟的颜色,发型很是个性。这种人纪奕以前是见过的,插队抢牌子,就只会干这。

若在平时纪奕估计也就能忍就忍了,纪奕这知道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两下,可是今天这人正好撞上了纪奕心烦的时候。纪奕今天也不管什么别的,血液一上涌竟动手打了那人一下,还不忘重重的踢那人一脚。那人显然没料到纪奕敢先动手,一时吃痛倒在了地上。

一见到打架事故,立马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一时之间吵闹的游戏厅居然安静了不少。老板也闻讯赶了过来。待老板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扭打成了一团了,老板叫了几个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两人分开。纪奕用力不小,把那人的脸抓了几道血印子。江唯叙不是个爱看热闹的人,于是压根没过去。

只是听到了纪奕极大声愤怒的骂喊声,江唯叙才赶了过去,一看这情形江唯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二话不说抓过了纪奕,只是狠狠的瞪了纪奕一眼,就让纪奕安分的闭了嘴。随后江唯叙走到了那人面前,似乎是想打量下那人的受伤情况,不料刚靠近那人便将拳头冲向江唯叙。

江唯叙往旁边躲闪了一点,顺势用手抓住了那人的胳膊,那人在江唯叙手中挣扎了许久,无果。那人虽依旧万千不满,但是力不如人,也只能嘴上骂骂咧咧。这件事处理的很简单,老板和纪奕较熟,再加上老板也不愿意惹什么事,这事几乎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用不用去医院?”江唯叙朝着那人问道。“滚”

听了这个回答江唯叙拉着纪奕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喂,他刚才吼你啊!”纪奕很大声的朝江唯叙说道。“我劝你闭嘴。”话语毕,便再无过多言语。“我靠,要是我早就骂回去了!”纪奕仍朝江唯叙说道。江唯叙停住了脚步,脸色很不好的看着纪奕,“再说一个字我不介意现在给你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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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四十五章

纪奕还是怕了,不敢和江唯叙继续顶,若是江唯叙真的在这动手,没面子的是纪奕自己。纪奕的心情很复杂,一边在脑海中想像把刚才那人狠狠的虐一顿,然后让他狼狈的走掉,一边又在担心江唯叙那儿,从目前状况来看,江唯叙火很大。刚才那人已经在纪奕的脑海中用各色手段揍了很多遍了,渐渐纪奕也不再那么生气,气消了不少可更多的不安取而代之,将整个脑海充斥满。

纪奕承认方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冲动而引起的,谁会在愤怒的时候想过后果呢?人是个比较自我的生物,有的时候只是为了宣泄自己一时的情绪而从未计较过后果,过后后悔可是有些后果恐怕永远无力承担。纪奕看着江唯叙的背影,想主动去认个错,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这个口。

“那个…”纪奕试探性的发出了一点声音可江唯叙却没有回头看一眼纪奕。纪奕的心里更犹豫了,他不知道是江唯叙没有听见呢还是听见了不愿意理他。没有得到回答纪奕就在自己心中下了结论,肯定是江唯叙太生气了不愿意理他,于是认错的想法便打消了。纪奕生怕自己主动认错会引得江唯叙就地爆发,要知道这可是大街上。

纪奕和江唯叙与来时一样在人流中穿动,只不过这一次两人是一前一后隔着有些距离,纪奕满脑子都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任人群推桑自己。江唯叙见人实在太多便回头看看,可一回头都是陌生人的面孔哪有纪奕的模样。江唯叙忙往身后跑去,不顾有些女人的抱怨,拨开人群产生一条小道就顺着这路朝后面挤去。

江唯叙皱着眉头四处张望,好久才找到了纪奕的身影。“怎么不跟上?”纪奕依旧在一边走一边神游面对突然出现的江唯叙吓了一跳“啊?”“想什么呢,这么多人走散了怎么办?”纪奕刚想说就算走散了也丢不了但是一想到江唯叙还在气头上识趣的没说出来。江唯叙拉着纪奕的胳膊继续朝前走,直到人稍少的地方才放开了纪奕。

“那个,你是不是很生气?”纪奕还是忍不住试探的问。江唯叙瞥了纪奕一眼,“你这是明知顾问吗?”纪奕低了低头,目光看向了路边的花坛,两人又往前走了百米,此刻纪奕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运量了很久才鼓起了勇气开口,纪奕拉住江唯叙的衣服,江唯叙停下来看着纪奕,“恩?”江唯叙用一个简单的音节发出询问。纪奕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不大的声音朝着江唯叙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纪奕从小到大几乎不会主动认错,就算有的时候清楚的意识到自己错了也可能碍于面子不会轻易承认。纪奕一说完立马觉得浑身不自在,两手也不知道放哪比较合适。“我不是故意惹事的。”纪奕又补充了一句。江唯叙点点头,“我知道,这事我们等下详谈。”江唯叙的话似乎给了纪奕一颗定心丸,纪奕的心轻松了不少。

到家纪奕自觉的跟着江唯叙进了书房,“现在我问你来答”不待纪奕回答江唯叙就开始说了“事情起因?”“我排队排了很久了,结果他突然插队,本来就等了很久,所以我就很生气,这本来就是他的不对,而且我还和他说过我先来的,可是他根本不听,在那之后我们才打架的。”纪奕越说越激动,恨不得再把那人拉出来狠揍一顿,江唯叙看了一眼纪奕,心想“这哪里认识到错了。”

“谁先动手的?”纪奕犹豫了片刻,才用极小的声音说“是我。”江唯叙从书桌上找到一把作图的钢尺,走向纪奕“手伸出来。”纪奕犹犹豫豫的伸出了手,“伸直了。”纪奕摊平了手还没做好准备,江唯叙就挥着尺子抽了下来,用力的连着三下让整个手掌变得通红,明显的温度升高伴随着火辣的疼痛,纪奕忙收回了手,手吃痛的蜷在了一起,手指与手掌的触碰都能感觉到疼痛。

“伸出来”“别…”十指连心,手本来就灵活,神经异常灵敏,刚才那三下纪奕就觉得受不了了。“伸出来”江唯叙又重复了一遍,纪奕缓缓的将手伸出来,“伸直”。江唯叙不客气的用尺子从手指抽到了手掌,整个手掌肿了起来,纪奕忍不住的收回了手,眼泪也因疼痛出来了。“伸出来,再缩一次试试。”

“疼,真的很疼。”纪奕把手藏在身后不愿意伸出来。“伸出来,别让我去抓你的手。”“疼,换个地方吧。”纪奕怎么也不愿意再让自己的手受折磨了。“没商量手伸出来。”纪奕看看江唯叙,那严肃的表情不留余地,纪奕只好伸出了手,尺子再一次抽向了手掌,在纪奕快要缩回去的时候江唯叙伸手抓住了纪奕的手。

尺印在不大的手掌中重叠,让手掌变得愈发红,似血液一瞬间齐聚争先恐后的想涌出皮肤,整个手掌肿得厉害,跟另外一只手完全不能比。被江唯叙抓住了手,让纪奕无处可逃,每一下都实实的抽在了手心。终于,江唯叙松开了纪奕的手,纪奕立马缩了回去,“换只手”“别,真的别打了。”“伸出来”

纪奕的另外一只手颤颤的伸了出来,才抬到一半便被江唯叙抓住。“动手之前该用脑袋好好想想,而不是冲动。”说完江唯叙就朝纪奕的另一只手抽去,刚才还是好好的手掌现在在尺子的作用下变得红肿,纪奕不断的想逃离可是手被江唯叙抓得死死的毫无动弹的余地。

纪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这只手变得和另一只一模一样。待江唯叙放下尺子的时候纪奕的两只手都是通红,随便触碰一下都会疼得要命。手掌的疼痛很长久,火辣辣的疼痛一直存在。纪奕两只手都是直直的伸着,不想让任何东西触碰到手,眼泪还是流着,纪奕只能用手背去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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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四十六章

“觉得是别人不对,所以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动手了?”纪奕点点头。“我们暂不说弘武之力能解决些什么,只谈谈你动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对方的实力。打电玩的地方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对方若是实力比你强很多那么你现在就该去医院了,若是对方实力比你差很多你这么毫不知轻重的力度把别人打伤了责任你承担的起吗?不要轻狂的来一句大不了赔钱,人命是赔不了的,以命换命你觉得值得?”

纪奕吸吸鼻涕,用手背继续擦拭着眼泪,纪奕不会想到那么深,因为做事之前谁都不会去考虑结果的可能性。但是正是因为没有考虑过,当戏剧的结果发生了,才往往后悔莫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没有人能预料到未来,人生微妙在于从来没有固定的剧本。“可是我忍不住。”“哪能事事都顺意?人活着不满不顺意的事情很多,若是每次都冲动不计后果,迟早会产生一个你无力承担的后果。武力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更重要的一点,你自己看你是在和什么样的人在打架。”纪奕不说话了,今天做的事情的确太过冲动,纪奕安静的想着刚才江唯叙的话,竟没有注意到江唯叙已经出去了一趟,等纪奕看见江唯叙手上的东西才意识到刚才江唯叙离开了。江唯叙的手上拿着那条武装带,那东西的滋味纪奕现在还记得。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很少讨饶的纪奕面对这武装带也忍不住服软了。“知道还不够,更需要你记住。人生这本书只能书写那么一次,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去给你尝试。”少年不知世态炎凉,而时间总会用最残酷的方式去打碎象牙塔的一切,没有人愿意长大,可是却没有人能逃避长大。纪奕没有很高尚的境界,做不到宠辱不惊泰然面对一切,也做不到一味的容忍,因为做不到不计较也做不到忍让这才造就了一个少年该有的冲动,可是在现实面前一切都显得渺小无奈,所谓成长也只能是被迫的。

“裤子褪了,手扶墙撑着。”

让纪奕的双手撑着墙,这无疑是一种折磨。“可不可以……”纪奕不想让自己的双手再受一次痛苦了可话没说完就被江唯叙打断“惩罚没有选择的余地。”半年来纪奕早就见识到了江唯叙的说一不二,纪奕只好挪到了墙的前面,伸手褪裤子的时候手与布的摩擦让手的疼痛重新染起,费力的褪了裤子,把手朝墙伸去,手指刚触到冰冷的墙面就条件反射的收了回来。纪奕又试探性的把手放了上去,倒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手与墙的接触面积小。

“十五下,手不准离开墙否则重新来。”江唯叙一般不会定什么特殊的要求,可这次发生的事情的确让江唯叙觉得有必要给纪奕一个很深刻的教训。这是一条苛刻的要求,以至于当武装带才抽了两下纪奕的手就离开了墙。武装带的威力深入皮肤,纪奕疼得忍不住伸手挡住可整个臀部。“重新开始,手拿开,回去撑好。”

武装带重新被挥舞着,打在臀上声音有些闷,留下的都是红红的宽印,手和墙接触也是阵阵火辣的疼痛,纪奕一边克制自己不去挡住身后一边克制自己的手不离开墙。十五下对于纪奕异常难熬,江唯叙下手不轻每一下都用八九成的力气,武装带深陷皮肤随着快速抽离,一道道宽痕肿起。

因身后的疼痛,让纪奕下意识的躲闪,把身体的重力全积压在了手上,让手不自禁的紧紧挨墙面,手上的疼痛便也慢慢的散开,江唯叙打完最后一下的时候,纪奕立刻让手离开了墙,险些没站稳。江唯叙放下武装带,把纪奕抱起,“我跟你哥哥说一下,先住这几天吧。”

纪奕点点头,现在除了疼痛纪奕再无其他感觉。纪奕在床上趴着,休息了十多分钟便开始细细的打量自己的手,两个手差不多肿,随便碰上个什么都会疼,“今天不宜出门。”这是纪奕得出的结论,若早知道如此,纪奕估计宅家里宅定了。江唯叙把一些事情都处理完了便坐到了纪奕的床边。

武装带虽威力大但是犹豫数目不太多加上最后那几下江唯叙稍稍放水,纪奕觉得臀部的伤似乎比手轻多了,纪奕评判伤的轻重是按此刻的疼痛度,纪奕的手现在仍是很热,而且疼痛一点也没褪去。纪奕看着自己的手心中忍不住浮出委屈感。

江唯叙要看纪奕的手纪奕也不让看,最后是江唯叙威胁了几句才让纪奕摊开了手。手掌有些地方有点泛青,估计那是由于尺子的重叠作用引起的,其他的地方都是深深的红,肿得很厉害。“再在外面随便动手,我可以保证会揍得比今天还狠。”纪奕嘟囔了一声,又想起了那个罪魁祸首,在脑海中把那人揍了一顿又一顿,典型的阿Q安慰法。

“圣人能忍人所不能忍,平常人则拿捏有度,而小人就是唯我独尊什么都不忍耐。人处在社会大环境,如果什么都忍耐不了那么注定被淘汰,今天碰见个不厉害的,若是碰见个藏着刀的人也许你还不止这么一点疼,更有可能连疼的机会都不给你了。”

“又不是不知道。”

“做事之前多考虑下,别不经过大脑就去做。”江唯叙也不愿多讲什么道理,便点到为止了。事情结束令纪奕松了口气,可江唯叙似乎没打算就这么放过纪奕,把寒假的学习问题摆在了纪奕的面前。“果然不能太放纵你,不给你任务不代表你就可以不学习了。”

“从来就没放纵过我。”纪奕抱怨着。“还没有放纵过你?若不放纵实实的来,恐怕你挨揍的频率可以提高很多呢。”纪奕白了江唯叙一眼,“小子既然你没办法管好自己,那么寒假任务照常吧,完不成老规矩。”纪奕睁大眼睛看着江唯叙,自己的美好寒假此刻成了回忆。纪奕想拒绝可是没有一个理由能说服自己何况江唯叙。

“我的手不能写字!”纪奕理直气壮的朝江唯叙说。“这不是理由,计划从明天开始照常。”“一点都不通情达理,有本事你试试。”“我试过,所以告诉你这不是理由。”纪奕不相信的看着江唯叙,实在想不到江唯叙居然有过这样的经历。

“当初我爸打我的力道可比这重多了,手肿得厉害,还被罚抄书,不一样忍着疼去写吗?哪那么多理由。”“暴力与遗传有一定关系。”纪奕突然得出了这个结论。江唯叙笑了,“以前不理解我爸,但是如今我觉得这方法挺有效的。”纪奕脸红了,“有效个头!”纪奕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纪奕真的怕被揍,所以不断的在改正。

“寒假只是给你的身体一个调整的机会,身体经过半年的劳累需要调理下但是不代表给你全面放假了。放假不等于让你失忆一开学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去捡过去,假期必须抓紧。想方设法的逃避,你觉得你逃避的掉吗?”

江唯叙的话又中核心,引得纪奕心中一丝不悦,讨厌的现实又摆在了面前,“如果连正视自己梦想的勇气都没有,谈什么实现。”“我怎么不敢正视了?”“那你还在这和我为任务讨价还价?梦想与现实的差距只能靠务实去缩小。”“谁和你讨价还价了!务实就务实。”“你说的?记好了,日后食言的话,我可得和你好好算算账了。”听江唯叙这么一说,纪奕开始后悔了,似乎不知不觉又把自己心甘情愿的送进了江唯叙挖好的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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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四十七章

呆在江唯叙家,纪奕的日子又回归以前的模样,也许是江唯叙知道纪奕放纵了那么些天,现在每天给纪奕的任务比以前多上许多,几天过了纪奕拿笔还是感觉到很疼,这余威可不小。尽管如此,纪奕也不敢对任务有多大的松懈,完不成按老规矩办的话,怕是够纪奕疼的了。马上又要过年了,纪奕也不想自己在江唯叙这挨揍的事被哥哥知道,所以纪奕近几天都尽量保证乖点。

每天依旧沉浸在书山题海中,纪奕有些后悔了,如果不主动来找江唯叙,兴许自己还在悠闲的过日子。可是那样一来怕也会感觉很惶恐,如今这种时候只有学习才能让人安心。寒假期间江唯叙对纪奕的任务质量要求也提高了不少,譬如试卷,如果正确率低于了90%便让纪奕拿回去重做,若是正确率低于60%则是差一个百分点5下。所以纪奕每天不得不自己去看更多的书以保证正确率。大量的补充知识,看似学到了不少其实不然,很多东西都停留在表面,并没有完全理解,纪奕最近看书不少,但知识都杂乱无章反而有些越学越乱的感觉。

江唯叙见纪奕最近用功不少,便给了一张比较难的试卷给纪奕,纪奕先开始做起来还好,做了两题以后就发现有些知识看过但是却记得不大清楚,有些地方感觉对却又不大确定,做了两个小时,纪奕心烦意乱,还有不少的题目完全空白。纪奕把试卷交给江唯叙,江唯叙接过卷子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拿回去重做。”改都没有改就把试卷给了纪奕,“可是我不会做。”“先看书再做。”话都说到这地步,纪奕只好把卷子拿着再回去做。

纪奕拿起书一页页的翻得很快,一本书没一会就完全看完了,纪奕看了一遍觉得没什么新的收获,合上书感觉题目还是那样,不会的依旧不会。纪奕望着卷子发了半个小时的呆,又重新把卷子交给了江唯叙。“这怎么回事?”江唯叙抖了抖手中的试卷问道。

“我真的不会做。”

“看了书?”

“看了,但是觉得没什么好看的。”

江唯叙低头把试卷批改了下,正确率只有55%。纪奕拿着试卷,有些后悔,早知道连60%都没有,就应该再认真的做下了。“我可以拿回去重做下吗?”纪奕试探的问。“刚才给过你机会了。”江唯叙一边找尺子一边说。纪奕低着头,想了许久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直到江唯叙来后纪奕后面轻轻的用尺子拍了拍纪奕的臀部的时候,纪奕慌忙的说:“还没好,能不能不要。”

“按之前说的25下。”江唯叙的语气坚定不留什么商量余地。25下不算多,但是前几天那疼痛的感觉让纪奕记忆深刻,因而纪奕怎么也不愿意再去感受下疼痛的感觉了。“趴好。”江唯叙提醒着,纪奕仍不死心的开口争辩:“我看过书了,但是我真的不会做,这不能怪我。”江唯叙的模样似乎是一点都没听进纪奕的辩解,等了一会儿纪奕依旧没动静,于是江唯叙伸手去拉纪奕的裤子。纪奕挣扎了两下,慌忙的把手伸到了后面,“不服?”两个字的询问让纪奕停止了动作,“我真的不会做。”

“去把书拿来。”纪奕疑惑了看了两眼江唯叙,不知道江唯叙想干嘛,纪奕拿过书给了江唯叙。“觉得看书没东西的看的,要么是都会了,要么是不认真。你觉得你属于哪者?”江唯叙随着的翻了两面书,对纪奕说。纪奕沉默,显然他不够格前者,但是他也不愿意承认是后者。“书粗略的翻能知道大概内容,但是试题所要考的永远是细节。觉得没东西可看的时候就耐心下来一个字一句话的认真看,教材上废话永远占少数,因此值得你细看。”江唯叙随便翻开一页,便提问了几个细节的问题,纪奕没有一个能回答上。

“这个是书上写的吗?”纪奕不怎么敢相信。“自己看。”江唯叙把书丢给了纪奕,纪奕拿过书很认真的看着,”这绝对是江唯叙那家伙故意刁难人的。”纪奕这么想着。但是结果却出乎纪奕的意料,那些问题的答案的确在课本上,只是在比较容易让人忽视的地方。

纪奕看完了书便不作声了,安静的把书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上。“你以为考试考什么?如果只考些停留在表面的东西,岂不是人人都能轻松过关?”“我知道了。”纪奕组桑的低着头,一副等待着江唯叙发落的模样。“25下趴着,不是看你哥哥明天要来接你,今天特定翻倍。”

纪奕吐吐舌头,这下也算半个心甘情愿的趴着了,其实纪奕倒不是真的心服口服,只是听到哥哥明天要来接自己的消息后,纪奕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惹怒江唯叙,否则明天到了哥哥那里连站都站不了,岂不是让哥哥知道了自己被揍的事情。纪奕褪下裤子伏在桌的边缘,用手撑着桌子,可手刚刚触碰上去便是隐隐的疼痛。

江唯叙落下尺子的力度不大,也许是考虑到了纪奕才挨过一顿揍。尺子打过的地方只是留着不深的红色,纪奕皱皱眉头,这力度完全在忍受范围之类。江唯叙落尺子虽然力度不大,却也是间隔有度,让疼痛完全发挥了出来,饶是如此,纪奕到了最后还是咬了咬嘴唇。

“看书不认真是没有借口的,如今可能你只是因为不认真而挨几下,但是到了高考时候,不认真的代价就是名落孙山后。高考不会管你是不是似曾相识,它只管你是不是完全透彻的懂。”纪奕哪有功夫听江唯叙的话,见江唯叙停手便赶忙用手揉了揉身后,随即又感觉不对有些害羞的把手缩了回来。

江唯叙放下尺子随手拿起书给纪奕,“再好好看,不然就来一次。”江唯叙指了指刚放下的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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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四十八章

纪辰来到江唯叙家,和江唯叙聊天兴致很浓,纪奕在一旁听着,生怕江唯叙给纪辰讲些自己在学校的事情,好在两人并没有谈论多少纪奕学校的情况。关于纪奕的学习情况,江唯叙也很给面子的对纪辰说:“比较努力了。”从两人交谈的话语中纪奕知道了,江唯叙似乎不在本市过年,要回他父母那去。

纪辰和江唯叙聊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决定离开,离开的时候江唯叙还不忘把纪奕拉到一旁威胁两句,说是不能松懈学习,否则皮带伺候。纪奕脸红红的看向纪辰那里,幸好纪辰没有听见,纪奕嘟囔的几句,便匆匆的跑向纪辰那里。像纪辰这种从年头忙到年尾的人,与纪奕相处的时光便显得更加珍贵。

除夕之夜,万家灯火,鞭炮声此起彼伏,喜悦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城市,深邃的天空时不时被烟花打破宁静,五彩的粒子绽放,闪着光芒的火焰跳跃在黑色的幕布上。晚饭是纪辰亲自下厨做的,菜的品种不多却很可口丰盛,纪奕吃了不少,一边吃一边还洋溢着笑容,这种时光因为难得所以才被珍惜。

春节于一般家庭而言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大家在一起吃顿丰盛点的,换作条件好的家庭更是觉得吃或者不吃无所谓,过年也与平常没差别。但是外出的人就不一样了,无论春运多么拥挤都要赶回来,无非就是见见家人吃个团圆饭,一年就吃那么几顿饭而且碰上有老人的家庭这种相聚的时候便是见一次少一次。

对于留守儿童而言,很多父母为了多赚几个钱,春节也不回来,其落寞感很强。就算是回来,怕也是一年到头也就那么几面而言。春节一直是一个传统的节日,随着历史的发展春节更是被圈定为了亲人的节日。当下物质生活的大幅提高,春节对人的吸引力大大减小,但是不管物质怎么变化,牵系的感情依旧是春节的重点所在。

不曾感受到家人的分割几地,所以不懂相聚的难得,若是细心的算上一笔,随着人的成长会忙于自己的生活,能与家人相伴的时光有多少?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发现父母变老,身体不如从前,动作变得迟缓,这时难言的辛酸浮现,可是却被各种东西束缚着无法陪着父母。

“马上也要高考了,小奕要加油。”纪辰举着饮料朝着纪奕说道。

纪奕与纪辰碰杯,用力的点了点头,最难面对的不过在乎的人的期盼。纪奕的不安悄然产生,现在的自己就这样去面对高考会是什么模样?如果失败,怎么去面对那个结果,不是不曾想过失败而是不敢想过失败。纪奕虽然表面笑容,可是内心却是非常的沉重。

晚饭过后,春晚还没有开始,纪奕便趴在窗前看着夜景,此刻似乎没了刚才的喧闹,鞭炮声小了很多。纪辰草草的收拾了下便来到了纪奕的旁边。“哥哥打算陪你到元宵节。”面对纪辰的话纪奕感觉到万分的惊喜,“真的吗?”纪辰宠溺的把手搭在了纪奕的肩上,“当然。”

“自你上高中以来似乎我都在忙公司的事情,小奕怪不怪哥哥?”

纪奕抬头看了看纪辰,纪辰的面色很疲惫,肯定是乘着最近赶了很多工作才得以有时间回来陪自己。纪奕随即又低了低头把目光投向窗外,江唯叙说过作为亲人应该给予的是支持与理解,再说纪辰这模样让纪奕怎么去怪?“我不怪你,真的。”纪奕把话说完,鼻子呼吸就不通畅了,酸酸的。

“小奕,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一切不是我能选择的,为了生存不得不这样。若说哥哥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督促你好好的进行高中学习,钱不算什么但是迫于生存不得不向钱低头。”

“可是我都没有好好学习。”纪奕的眼泪忍不住留了下来,高中这一切他完全不知怎么向纪辰交代。纪辰摸了摸纪奕的头发,“大过年的哭什么,过去的只是过去,现在一切还是来得及,小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信任你,无条件的信任。”“万一我辜负了这信任怎么办?”纪奕哭的更厉害了,他一直在辜负而且辜负的很彻底。

“大不了揍你一顿咯。”纪辰说的很轻松,可是却止不住纪奕的眼泪,纪奕不爱哭,可是面对那些触及心灵最柔软的话语,却不自禁的眼泪潸潸。只是一顿打便可以换取继续的信任,这是怎样的特权与包容。纪辰拿着纸巾帮纪奕擦眼泪,“还没揍就哭啊?等你高考完了,哥哥的事业也可以稳定了,到时候一定好好陪你。”

这个承诺能不能成真已经不重要了,有了这句话便是最美好的事情。人总是在无奈中挣扎,如今的一切不是谁可以选择的,但是却不得不面对,人生就是如此的戏剧,否则哪来什么巧合。无论是什么人,无论位尊或卑,命运总不会完全合意。纪奕止住了眼泪,随即抱住了纪辰,无声的拥抱却包含了一切,这就是血缘的奥妙。

春节的头几天,过的很匆忙,有很多固定的礼数得弄周全,乘着春节纪辰还带着纪奕去了郊区的姑妈家,就这么在走亲访友中,不知不觉春节就过去了几天。因为春节是在1月底,纪奕就在走亲访友吧把这个月的最后几天过完了。大概串了几天的门,纪奕就再也不干了,非拉着纪辰陪自己。

1月是最幸福月,原因是节假日很多。难得的假期大量集中,倒也给了需要团圆的人们很多时间。人生一世,到头来功名利禄转瞬空,最终回归的还是一个叫“家”的地方。所谓的地位,所谓的金钱,所谓的荣誉,到底能束缚一个人多久?久到一辈子终了,却发现亲情变得虚无。亲情大都的有都拥有过,当然最大的愿望还是希望能一直拥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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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

第49章第四十九章

春风似剪刀,抚过人面给人凛冽的感觉。纪辰与纪奕忙完了过年走亲访友的必备行程后,离正月十五只有三天了。纪奕看了看日历忍不住抱怨:“都没几天了!”纪辰笑而不语,任凭纪奕朝着自己抱怨。“一年到头也就那么一点时间。”纪奕小声的说着,话语间透着明显的失落。纪辰走向纪奕,“我们走亲访友的时间也就那么一点,一年到头难得几次。”

“你说好陪我的!”纪奕很大声的朝着纪辰说。“我哪里没陪你了?每天不都和你在一起吗?”纪奕懒得与纪辰争辩这个问题,自己走到沙发用力的让自己的身体坠落到沙发上,发出“砰”的声音,然后一语不发了。纪辰对于自己没时间陪纪奕一直存着愧疚,看见纪奕这般模样,只得讨好的哄着。

“还和我生气?还有几天我们出去玩吧。”

换作以前纪奕肯定生气不理,但是如今纪奕似乎也长大了不少,知道这难得的时光用来生气不划算,既然纪辰给了台阶下,纪奕便顺着下来了。逛街对于大男人而言肯定是没有意思的,于是纪奕干脆提出去游乐场,那种地方纪奕也是很久没有去过了,想起上次和纪辰一起去的时候,纪奕还是初三呢。

话语稍转,说说江唯叙的新年。江唯叙平常回家的次数谈不上多,而且每次都是慌张而来,慌忙而归。只有这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回家与父母聚上个稍长的时间。这次江唯叙回家过年,江母高兴得忙活个不停,一般女人比较容易喜形于色,江父知道儿子回家过年,不过含糊的应了几句,表面上看不出有多大的变化。

江唯叙来到纪奕的学校任教这半年来,一直都没怎么回家,学校大大小小的事情缠着江唯叙根本抽不开身,所以与家中父母也只能靠每天一个电话保持着联系。一口之家,难得吃个团圆饭,一桌子菜很是丰盛,江父似乎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厨房忙活一阵都是一桌“满汉全席”。“我说你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江父在吃饭间还是忍不住发问了,江唯叙从教6,7年便跳槽过数次,这让江父不满与不理解。江父一贯主张做事踏实,面对江唯叙这种行为能忍住不直接冒火就算客气了。最开始江唯叙跳槽是以所处的学校环境不适合施展教育为理由,再后来几次是由于教学突出不断的被各大学校抢着要,如此碍于种种只好又换了学校。

这些江父都还是勉强接受了,可这次江唯叙明明在去年年初收到了一大学的任教邀请函,而且也决定去了,却在中途变卦去了纪奕那学校,这让江父非常的恼火,一直想逮着江唯叙问个所以然,可是江唯叙却也有心回避着这个。直到今天江父才能当着江唯叙的面要个说法。

“爸,你怎么还惦记这事?”

“就是,让你不要管你非要管,孩子这么大了,做事没个主见么?”江母在一旁埋怨道。

“我只是不懂你到底为了什么,若按你的想法要施展你的教育理念,大学更适合不过了,大学的老师在教育界的份量也重些,好歹说个话表达个看法还有人关注,你这大好的机会说放弃就放弃?还是说你一直在那忽悠我,施展什么教育理念就是借口。找个借口去逃避?”

江唯叙笑笑,“爸,我哪敢忽悠您。”

“那你这是为了什么?“

“现在我也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爸您就放心吧,我哪能那么随便放弃机会。”江唯叙很轻松的回答着江父的话。

江唯叙说完后,父子俩很默契的都不在说话了。江母以为两人气氛闹僵便忙着打着圆场,“叫你少管你还管,咱们的儿子你还信不过?儿子不在就念叨,一回来就说这说那,没有矛盾找矛盾,我觉得儿子比你明事理,书读得多的就是不一样。”江母偏袒儿子得很明显,一直在数落着江父的不是,听到江母的话,父子俩不约而同的笑了。

这顿饭的气氛很微妙,父子间话语谈不上特别多,却喝了不少的酒。酒是一种男人间很特殊的交流方式,只是一杯杯火辣的液体入喉便传递着无数的信息,只是杯与杯之间的轻碰,声声脆响就代替了无数的话语。酒足饭饱之后,江父便让江唯叙跟着去了书房。

江唯叙每次回家都匆忙,似乎根本没有时间来看看这个书房,到底有多久没有来了,江唯叙也不大记得了,但是书房的陈设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书桌上摊着一本书,书的旁边放着一副老花镜,江唯叙低低头,若有所思的模样。江父见书桌杂乱,便随手收拾了起来,触碰到老花镜的那一刻自顾自的解释着:“那天和人一起去配的,反正也不贵,总是用得上。”

江唯叙不知该如何去接江父的话,此刻一切话语都显得无力。“其实爸爸啊,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提醒你做人要踏实一点,年轻人可以看远一点,但是不能光看远处而忽略了脚下。虽然我不知道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指的什么,但是如同你妈妈所说的,你做事是有主见的。”

江唯叙微笑的朝着江父点头,这种父子之间的默契永远存在,无关年龄与成长。其实不用江母多说些什么,江父心中一直埋着一句话,自己养大的孩子还有什么不清楚。但是这话不能明说,江父认为有些东西点点比不闻不问更能表示信任。由于江父从小的熏陶,江唯叙自然也明白,动力就是信任来提供的。

江母见父子两人在书房还把门关的死死的,心想江父肯定又在喋喋不休的教育江唯叙了,江母哼了一声自言自语了一句:“老头子,你就说吧!下次儿子打电话,就不让你接。”可是书房里的情景却和江母想的截然不同,没有所谓的教育,很平常的聊天,而且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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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五十章

人老,亲朋好友要么天各一方,要么阴阳两隔,逢年过节也几乎没了去处,于是江唯叙一家干脆来了个新年自助旅游,当然这是由江唯叙策划的。地球如此大,人一生如此短,又有多少奇妙景色不曾看过,江唯叙总劝父母多出去旅游,江父倒是赞成,可江母总不愿意,于是能成行的计划少之又少。

恰逢新年,很多旅游景点人都谈不上很多,三人行,又少了旅游团的束缚,玩起来倒也舒坦。这个新年,江唯叙一家行走在旅游路上过了个不错的团圆年。话说回纪奕与纪辰两人,假日的尾期游乐场的人很多,不少父母都借着此机会和孩子一起来这玩玩,毕竟现在人这么忙一年到头能留给孩子这么一个记忆实在不容易。

纪奕来到游乐园门口朝着里面探了探头,看见不少小孩子在相互追逐着,纪奕又看看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进去了。纪辰看着纪奕别扭的样子并不说话,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心中肯定在暗想:“这可是你自己挑的地方。”纪奕只是先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往游乐场里面走着发现也有些成群结队的高中生便稍微的安了下心。

纪辰不是一个喜欢玩这些东西的人,但是难得陪一回纪奕便随了纪奕的性子,把纪奕想玩的几乎都玩了个遍。直到游乐园快关门的时候纪奕才尽兴了。“小奕,开心吗?”“开心,不过不是很满足。”纪奕一笑继续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满足,感觉没玩够。”

纪奕一副没玩够的模样,显然还沉浸在游乐园中。果然纪奕还是个孩子,纪辰看着纪奕忍不住有些伤感也有些自责,多久了这孩子没有这么开心了。纪辰隐隐的想起了以前陪着纪奕玩耍的事,那些记忆的片段居然少的如此可怜,似乎可以数得过来。很多时候,纪辰也想过自己这么拼事业到底值不值得,但是现实不给纪辰思考的机会,只是逼迫他不得不。

一个不得不,道尽人世无奈,人活着总会有那么些被迫做的事情。选择的权利,看似合乎情理,但是大都时候只是一种奢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去拥有?纵使富豪,纵使高官,身不由己的又有多少。无形的力量总牵引着人们,让人偏离方向却无法改变,这便是维系社会的无形力量。权贵凌驾得了弱者却挣扎不了自己的命运,恐怕这就是唯一能让人有些平衡的安慰。

纪辰带着纪奕去了家土菜馆,这家餐馆的小菜很有自己的特色,以前纪辰带着纪奕来过几次,后来工作越来越忙,来得次数就渐少了。这家餐馆的生意还是一如从前,几乎都是满座,纪奕和纪辰比较运气,刚到便碰上了一桌吃完,后到的几个人只能看着纪辰纪奕干羡慕着。

玩了那么久,纪奕饿的厉害,菜刚上来就迫不及待的开动。“慢点,急什么。”纪辰嗔怪了一句,随手帮纪奕夹了几筷菜。美好时间显得那么仓促,似乎没怎么过就到了元宵节的当天了。如今的元宵节怕也只是空得个名头,外加造出个贵汤圆,恐怕再无其他。

偶尔一些地方集中展花灯也是官方行为,营造些节日的气氛,但是实际上并无多大作用。纪辰带着纪奕去游览花灯也就图个热闹,兄弟二人相伴的最后一天,纪奕从早晨就开始怪怪的,一句话都不说,忙碌起来了再次拥有这般相聚的机会会是几时?

花灯初点,星火随风摇曳,各式具有特色的花灯悬挂在绳上,这次的花灯走复古风,几乎都是用蜡烛点着的,少有现代灯泡。不少小商贩拿着一些小孩的玩具和荧光棒贩卖着,平日清静的广场难得热闹了起来。纪奕走在人群中不自禁的握住了纪辰的手。

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时光,那时候两人也经常手拉着手一起玩闹,闹到最后纪奕没了力气便开始耍赖不走路,非要纪辰威胁个两句才挪几步,与此同时还不忘瞪着纪辰一脸委屈的表情,末了,往往是纪辰败下阵来嘴上骂两句还是背起了纪奕。年少总是可以被纵容,当身边的人对待你的方式开始改变,不是不宠爱,只是他们觉得你长大了。

纪奕慢慢长大了后,再闹脾气纪辰便没了那般纵容,有时候过分了甚至会换来一顿巴掌。纪辰最开始忙的时候,纪奕很不理解总是埋怨,外加那时候纪奕皮得厉害,纪辰稍稍得空也是教育他,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在纪奕的心中都觉得,哥哥变了。待到叛逆期稍微过了,纪奕才慢慢的理解了纪辰的不容易,可是错过的那几年,怎么回得去。

纪奕的心中还停留着那个问题,他曾经问过江唯叙的问题,为什么我们不能走到时间的前面。灯影交错,让纪奕的目光变得迷离,旁边人群的喧闹声似乎变得听不见了,纪奕的心空空的,明天又将回到江唯叙那里,纪奕握着纪辰的手也不自禁的紧了紧,惹得纪辰都回头看着他。

“怎么呢?”

灯光不亮,衬着纪奕的表情异常的不好,纪奕低了低头,此时此刻的他不再是小孩子了,不会央求着哥哥陪着自己,纪辰沉默了片刻朝着纪辰摇了摇头。纪奕不想纪辰觉得自己不懂事,纪辰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自己没有理由再任性了。成长有的时候就是那么的不经意。

纪辰也没有强迫纪奕说些什么,有些话纪奕不说纪辰也知道。可是知道又怎么样,终究无能为力,所以社会这个学校教会人们的更多是适应而不是任性。元夜灯火,伴着烟花声绚烂,以灯火的通彻来作别旧年,此刻年已尽,但日子却只意味着又一个开始。清辉碎,月华如洗,浅浅晕色渲开,与地上花灯相映,佳节如此匆匆走过,气氛终结一切又恢复从前,横在面前的依旧是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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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五十一章

十五一过,纪辰便离开了家,还不忘嘱咐纪奕早些到江唯叙的家里去。纪奕矛盾着,想早点去可又不愿早点去,去了便意味着无休止的任务,可是不去就这么放纵自己又十分良心不安。纪奕内心强烈的挣扎着,正在此时包子的电话帮纪奕做了选择。

包子约纪奕出来聚聚,这个寒假是两人唯一一个没有整天在一起厮混的寒假。纪奕赶到了约定的地点,见到包子已经在那等着,纪奕打量了下包子,似乎这个寒假没见,他瘦了。“高材生,今天有空了阿?”纪奕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想法说出的这句话,包子愣了愣随即朝着纪奕笑了两声。

“喂,怎么又开始损我了!高材生和我有十万八千里,我的字典里就没这个词。”

纪奕听了这话也是表面上敷衍的笑笑,其实心中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寒假。望望包子,也许过了这个寒假他就超过了自己,纪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包子说的几句话也没大听进去,当初是自己认真学习,包子感觉不安,如今这不安的情绪终于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班上那群人简直学习起来要疯了,班长也是勤快,每天都给人发条短信叮嘱,真是个敬业的家伙。”

听完了包子的话,纪奕感觉到自己果真错过了什么,“假期过的怎么样?”听到包子这么问纪奕也不甘示弱“当然好了,舒服自在,哪像你陪着那些破书。”纪奕嘴巴上可是风云轻淡但是心中显然没有那么轻松。包子用力拍了纪奕一巴掌,“要不高考,小爷一样轻松自在。对了阿,你不是要努力学习么,怎么不学了。”

“玩好了才有力气学习!”纪奕瞪了一眼包子。

纪奕很反感在自己的计划成了废话的时候还被人询问,越是询问越会引起良心的不安。“最后一天网吧杀几盘怎么样?告诉你啊,我昨天特意练了练手才来找你的。”“走着!”包子吧话题转移了,纪奕的心也平静了一点,刚才的不安也被游戏取而代之。

人遇事总会有着或多或少的挣扎,但是因为太容易放纵安慰自己,所以挣扎只是稍纵即逝。江唯叙早就接到了纪辰的电话,以为纪奕会早些来的,便在家里一直等着,到了下午三点江唯叙忍不住给纪奕打了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没有人接,因为此刻的纪奕正在与包子组队厮杀。

每隔十分钟江唯叙便会给纪奕打个电话,直到江唯叙打了第四个电话纪奕才接了。纪奕看着是江唯叙的电话心虚的看了看四周,决定走到厕所去接电话,虽然江唯叙从来没有规定纪奕不能去网吧,但是这种事情让江唯叙知道了总归不好。“怎么回事,半天没接电话。”

“我把手机调静音了,所以没看见。”

“在哪呢,今天不打算过来?”

“在家呢,刚才还在看书所以才没看见你的电话。恩,我明天再过来吧。”

纪奕刚刚准备挂电话,突然包子进来朝着纪奕大吼,“都怪你跑走了,没人加血,害的我挂了!赶快回去,咱灭了那小子。”纪奕看了看手机屏幕,还在通话中,顿时示意包子闭嘴。“慢慢玩,明天早点过来。”江唯叙的语气没有多大的变化,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这下纪奕彻底没了心情玩了。

不用说,后面几场纪奕都表现得不好,操作方面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包子看着纪奕那表现真是恨不得揍纪奕一顿。“便宜那小子了!”包子看着赢家下线忍不住大骂。纪奕为了补偿包子,大方的请包子去吃饭,包子也毫不客气,点了不少爱吃的,纪奕看看自己的钱包,心道:“压岁钱全压这家伙的肚子里了!”

逃也逃不掉,纪奕干脆早早的就去了江唯叙家。江唯叙对昨天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是拿出试卷让纪奕做,突然要做试卷纪奕完全静不下心来,像是得了失忆症一般,看着试卷好几分钟才填一个空出来。过了两个小时江唯叙让纪奕把试卷给他,纪奕怎么都不愿意。

照纪奕做的现状,有没有40%还是一个问题。“拿来。”“我错了,不用看了。”纪奕把试卷紧紧的拽在手上,不让江唯叙拿去。“再说一遍拿来。”“别...”纪奕话还没说完试卷就被江唯叙抽去了。“你觉得做的怎么样?”“不怎么样。”纪奕老实的回答。

“有看书吗?”

纪奕摇摇头,江唯叙什么都知道了,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再撒谎了。“就算没看书,你就那么害怕我知道吗?”江唯叙盯着纪奕问,目光的温度让纪奕非常的不自然,纪奕怕的只是江唯叙的失望,自己的这个假期的确很对不住自己也对不住江唯叙。见纪奕没有回答,江唯叙也不深究这个问题,自然的绕开了话题。

“这张卷子做的怎么样,你心里也有数,让你做卷子的目的就是让你赶快清醒,放纵了一个寒假成了什么样子。”

“既然选择了高考这条路就全力以赴,你这样还打算考高考?不努力,谈什么梦想不如谈幻想。”江唯叙口气很严肃,话语很直白,让纪奕心里非常的不好受,想争吵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足点。“前段时间的小进步让你满足了?你知不知道离最终目标还差多远?”

“我没满足。”纪奕小声的辩解。

“那就是开始管不住自己了?进步可喜但是不要忘记自己的最终目标,如果为了得到珍珠就不要为了自己捡到了漂亮的鹅卵石而沉溺,人满足了可以得到短暂的幸福但是也会错过所谓的梦想。选择了地平线便风雨兼程,不要选择了却退缩,那样梦想就是幻想。”江唯叙把纪奕的试卷又翻弄了下,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看纪奕继续说道。

“不要忘记了当初说好了一个字100下,如果你觉得挨个几百下也没什么我奉陪,不过你将失去的是你的梦想,而且是永远的失之交臂,高考不带者任何的感情色彩,没有玩笑没有意外。目前我不想多说什么,你站在着好好想,军姿2个小时,如果想明白了些什么去我房间找我,不过你将得到100下皮带。如果你觉得我说的全然无道理,或者你没有一点感触,那么2个小时你回自己房间休息,准备明天的学习吧。”

纪奕有些不安的看着江唯叙,以前被罚江唯叙从来不给纪奕选择的权利,如今给了,反倒令人慌乱。“有些事情必须自己想清楚,否则我的话也只是停留在表面的东西,毫无作用。2个小时算是罚你撒谎的事情了,好生想着。”江唯叙说完便拿着纪奕的试卷往门口赱。

江唯叙手放在把手上,不忘回头看了下纪奕,见纪奕没有动静,不由的说:“立刻站好,或者说你这两小时想跪着。”话音落,江唯叙走了出去,纪奕也不敢怠慢的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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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五十二章

这个寒假于纪奕来说是非常的不安,看着别人或多或少都在努力,而自己却这么渡过,原计划只是玩玩便会学习,可终究管不住自己,江唯叙刚才所说的句句在理,可是为了那自以为是的“自尊心”谁又愿意轻易认可。站着的滋味不好受,约摸半个小时就可以感觉到有一种强烈的想坐下的欲望。

这个罚站是没有人监督的,可纪奕却也只敢小幅度的活动下腿,让他找个地方坐下歇歇纪奕还是不怎么敢的。纪奕也反复的思考了下江唯叙所留下的问题,二者选一在纪奕的心中答案是确定的,可是纪奕无法去主动找江唯叙承认错误并接受那100下皮带。

面子也好,疼痛也好,这两者都是纪奕不愿意去主动面对的,但是第二个选项于纪奕的内心怎么也不愿意去选。两个小时的站立让腿感觉到很累,却也谈不上酸痛,就是一种空空的感觉,传递给大脑的也就一个信息就是赶快坐下。空空的书房,纪奕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纪奕抬抬头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可是纪奕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江唯叙的意思以及用心,纪奕不是不明白,可让他去领罚,他自己无论也说服不了自己。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就算知道自己错了,兴许面对陌生人还可以认个错,而面对熟悉的人往往是难以开口。也说不清具体的缘由,就是一种很不愿,即时句句在理也忍不住反驳。

纪奕为自己捶了捶腿,让久站的腿终于得到了放松。纪奕打开书房的门,扶着门框半靠着墙,他的内心仍然在挣扎。不过两扇门,但是进错了会不会就是不同的未来,如果自己选择了逃避那么江唯叙会怎么想了?纪奕低着头,前所未有的纠结与矛盾此刻全部争涌上了心头。

两扇紧闭的门,纪奕都没有勇气去推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纪奕有点希望江唯叙推门出来,强制性的选择似乎比主动的选择要有面子些,纪奕至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纪奕也不知道磨蹭了多久,心理的防线一丝一丝的在瓦解,几乎想去推开江唯叙的房门,可还是鼓不起勇气。

此时江唯叙突然走了出来,只是看了两眼纪奕什么也没说,径自去拿了杯水,然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纪奕的目光一直跟着江唯叙的身影在动,希望江唯叙能说些什么,可是随着房门被关上的声响传来,希望成了泡影。纪奕还是在那犹豫,在心中有两种声音交织缭绕。

一种是鼓励自己去推来江唯叙的房门,一种是自暴自弃的煽动纪奕直接回房间。因为纠结而越来越烦燥,纪奕忍不住跺跺脚,这一跺立马便传来一阵酸麻的感觉,纪奕条件反射的蹲下了身。“没什么大不了的!”声音不大不小,纪奕这么说道,随后借着冲动的劲,去打开了江唯叙的房门,可是在看见江唯叙的那一刻,纪奕就有些后悔了。

“想清楚了?”

“呃...大概吧。”纪奕小声的说。

“什么叫大概,没想清楚出去继续想,想好了再说。”

“别...我想清楚了。”纪奕怎么也不愿意再退出去,让他再那样纠结一翻对于纪奕简直就是受刑。

“那我们先聊聊。”说话间,江唯叙就起身去旁边的衣柜,找了一会,抽出了一条皮带,纪奕看见皮带不由的想躲出去,但理智还是控制了他保持原来的样子不动。

拿出皮带后,江唯叙将皮带丢到了床上,顺手去拿了把椅子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自己坐在了床上,让纪奕坐在了椅子上。久站的腿,终于得到了放松,刚才有些淡忘的疲惫酸累,在坐下之后又重新浮现。纪奕动动腿,眼睛盯着自己的腿,想伸手揉揉,可是碍于江唯叙迟迟没有动手。

江唯叙看见纪奕的样子猜到了八九分,没等纪奕反应过来,便将手放在了纪奕的腿上,松弛有度的帮着纪奕捏了起来,江唯叙的手劲很大,在揉捏的过程中,传来阵阵新痛,可痛后似乎舒服了不少。“马上要开学了,我不需要你的保证,我需要的是你的行动。”

“一切不以实践为目的的话,在我眼中只是空话而已,怎么做往往比能做成什么更重要。”

纪奕故意把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腿上,不去看江唯叙的脸,“知道了。”纪奕小声的说。

“照你寒假这样子来看,不仅是犯错,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读书这种事情就算你唬弄过了我,你也唬弄不了现实,既然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让纪奕主动去找江唯叙坦白自己寒假的境况,简直不可能,这种事情完全无法开口。“敢做不敢当,以我的脾气,你今天不仅要挨揍,而且是翻倍挨!不过马上要开学了,100下点到为止,再唬弄我,下场将会更严重。”江唯叙语气严肃,短短的几句话便让空气瞬间凝结。

纪奕听了这话,心不由自主的收缩了几下,一阵冷冷的感觉传遍全身,他知道江唯叙这不是开玩笑。“新的学期,任务模式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过加入选择题强化训练,强化训练的正确率必须95%,否则等着挨揍。”

“可是这是强人所难。”纪奕无论如何都没有把握把正确率稳定在95%,选择题是纪奕的丢分最大的地方,让纪奕稳定在这个正确率实在很难。

“是么?选择题一做就错,那你还谈什么分数。觉得达不到要求,就平时多练习。面对高考必须做好绝对的准备,把意外以及错误留到高考,代价将是无法估量的,那远远不是你挨顿揍就算了的代价。”

“可是...”

“哪有那么多理由。”

纪奕的脸一下子苦了下去,心中再怎么不满也说不出口了,江唯叙所规定的事,不是那么轻易可以讨价还价的。“我们来算算那100下皮带,床上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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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五十三章

纪奕看看那皮带又看看那床,100下这是纪奕有史以来挨揍数目最多的一次,纪奕觉得自己根本受不住这么多的数目。江唯叙拾起躺在床上的皮带,对折了一番,还不忘朝两边同时拉拉皮带。“真打啊?”一时头脑发热,这句话完全没经过大脑就蹦了出来。江唯叙瞧见纪奕愣愣的模样,忍不住嘴角浮现一个弧度,就差笑出声了,“你觉得这样像是和你在开玩笑吗?”说罢江唯叙还小幅度抖了抖皮带。

“不像,可是…”纪奕摆出一张苦瓜脸,还轻轻了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眼睛看向床,充满了犹豫。

江唯叙扯过他床上的被子,放在离床边不到20厘米的地方,“趴上去。”简单的话,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命令的感觉。纪奕看着被子半天没动,就这么沉默了几分钟,纪奕忍不住打量了下江唯叙的表情,江唯叙目光很随意的看着房间,手里无意识的玩着皮带,纪奕不动江唯叙也不恼火,就这样与纪奕僵持着。

若是平时纪奕定受不住这拖拉的感觉,但是今天纪奕知道一旦自己趴下便面临的是那可怕的100下皮带。面对挨揍有着本能的恐惧,可是他也不敢转身就逃,进了这个房间花去了许多的勇气,如此便再无多余的力气去逃离。过了十多分钟,两人还是僵持着。

“准备耗多久?”江唯叙的声音响起。

纪奕咬着唇不回答,经过一翻的思想斗争,纪奕往前挪了小两步,犹犹豫豫的看着床。“现在开始计时,多拖1分钟50下。”江唯叙的话成功让纪奕放弃了挣扎,认命的扑在了被子上,被子受力发出了闷闷的声音。随后纪奕把手伸到身后去褪自己的裤子,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可是那凛然的模样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皮带刚刚落下,便让没有充分准备的纪奕痛了一下,身子往旁边躲了躲。“趴回去。”江唯叙用着不大的声音提醒着。江唯叙让纪奕趴在被子上,纪奕整个的腰部以及臀部便完全使不上力气挣扎了,只能小小的左右挪动。

江唯叙速度拿捏的很好,皮带起伏之间停顿的刚好,一下的痛楚似乎刚刚消散几分,另一下便又带来新的疼痛,几乎是在整个受罚期间,纪奕就是感觉到新痛叠加着旧痛,让纪奕充分的感受到了皮带的威力。以前江唯叙用皮带揍过纪奕不少次,但是跟这次比起来似乎都不算什么。

一条普通的皮带,在江唯叙的手下,带来的效果居然可以攀比上武装带。纪奕此刻才觉得以前似乎江唯叙都没有对他十分较真。皮带落下的力度与先前相比并没有加重很多,只是落点的位置变了,这次大部分都落在了臀峰及臀腿相交的位置,充分调动了敏感的神经。

纪奕在被子上扭来扭去,企图躲避些什么,但是被江唯叙拦腰按住便怎么也动弹不得了,费力的挣扎着也无济于事,只能双腿紧绷向上弯曲抬起,却也抵消不了多少疼痛。江唯叙皮带落点的位置,几乎前面30多下都在那一块,那一块与其他地方对比鲜明,红红的一片,皮带的宽棱交错,微微的嵌入臀肉之中。

而其他未受罚的地方,仍是正常皮肤的模样,只是因为纪奕的挣扎,似乎有些泛红,可是那红完全不能与皮带留下的印迹相比较。纪奕的手放在床上,特意用力的撑着床,企图抬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能挪动下,可由于腰部无法着力,江唯叙又按住了纪奕的腰,让纪奕的挣扎成了徒劳。

江唯叙又有意的把皮带落下的地方往下移了移,似乎完全离开了臀部而打在了腿上的嫩肉处。本来就敏感的腿部皮肤,挨了几下皮带后,纪奕挣扎的更猛烈了,可这一次江唯叙拿开了按住纪奕的手,也停下了皮带。纪奕挪了挪身子,可是腰部无法提供些什么力量,纪奕还是那样趴着,手背擦了擦眼泪,身后火辣的一片,皮带留下的疼痛仍能清晰的感受到。

“休息一会,才37下。”

“你不会真打完吧”纪奕的声音很沙哑,一边说一边就把手蹭到了身后,摸了摸身后的皮肤,很烫。

江唯叙没回答纪奕的问题,看了几秒纪奕的小动作,随后拿起皮带,轻轻的搭在纪奕的手上,“放下去,继续。”

“可不可以留到明天?”纪奕实在受不了疼痛了,今天皮带全部都是打在敏感的肉上,让疼痛无形的放大了不少。“明天?如果你想翻倍还的话,我可以考虑。”“我真的受不了那么多了。”江唯叙对纪奕的话不表态,淡淡的说句,“放下去,继续。”

纪奕很快的揉了两下自己的臀腿处,然后把手放了下去。嘴上嘀咕了两句,“打这么重。”语气透着委屈与抱怨。说完纪奕用手擦了擦脸,脸上的有几条干了的泪痕。纪奕抱怨的话让江唯叙听的真切,这下江唯叙倒也没下手了,而是把皮带丢到了一边,坐在了床上,摸了摸纪奕的头发开口说道:“合着两个小时还是什么都没想明白?”

江唯叙轻柔的动作,似乎触碰到了纪奕内心深处的某种难以言状的东西,一时之间又忍不住鼻子一酸几滴眼泪掉了出来。纪奕心中明白江唯叙自然怀着好意,可是面对责罚与疼痛,却怎么也不能像平静的时候那么理解江唯叙。乖乖的挨揍,并不是理智上不能接受,而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逃避。

“寒假过成这样不该罚?忽悠了我几次不该教育教育你?马上开学了不给你提个醒指不定成什么样,所以100下没少的可能。”

纵然纪奕在内心觉得自己这样的确欠教育,但是让纪奕怎么承认纪奕把头偏了偏,不接江唯叙的话。“惩罚终究不是目的,所以再给你点时间想想挨这顿打究竟为了什么,想好了我们再继续。”江唯叙去拿了本书然后坐在了纪奕的旁边,拍了拍纪奕的臀部,“想好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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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五十四章

年少时光,总逃不过叛逆的纷扰,不是不够明晓事理而是到了一个尴尬的年龄,为了些自以为是的东西而倔强。这个时候江唯叙拿着书也是随意翻翻,大都看的是插图之类的,他半闲的侧躺在床上,一副悠闲模样,似乎有些忽略了还在趴着的纪奕。纪奕的裤子还半松垮着,整个身子趴在棉被上就凸显出了那红肿的臀部。

虽然房间只有纪奕自己和那个“变态的施刑者”,但是纪奕还是觉得很不自在,脸不知不觉的发烫。趴在那里,纪奕也没有怎么思考江唯叙留给的问题,只一心想结束现在的模样,红肿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尴尬程度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今天江唯叙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这点纪奕是知道的,所以纪奕也不指望余下的可以幸免,可是让纪奕主动去叫江唯叙继续进行纪奕从内心深处一点都不愿意,一是觉得有些丢人,当然这点与后者比起来根本不值得计较,二是实在太痛了,纪奕不想去体味那有些“生不如死”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席卷,何况剩下的数目那么的“庞大”。

但这么耗着似乎更加折磨,拖延得到的时间比经历之中的时间相比较更加漫长。最后还是纪奕耗不下去了,纪奕伸手拉扯了下江唯叙的衣服,然后把头埋在双手之间,等待着新一轮的开始。“想好了?”江唯叙站了起来,朝着纪奕问道。“恩”纪奕从喉咙中挤出一个音节。“那你说说看,想明白了什么。”

“阿?”纪奕没有料到江唯叙会这么问,有些不知所措的稍稍抬头看着江唯叙。

江唯叙闻声,皱了皱眉头,“没想好继续想。”

“我真的想好了,你继续吧。”纪奕小声的说出了这句话,抱着是早完早了事的心态。

纪奕的小心思,逃不过江唯叙的眼。“我让你想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不希望你这顿打白挨,带有抵抗情绪接受惩罚,我不认为你能收获到什么,继续想!”江唯叙的语气很严肃,让纪奕感觉到几分寒意,显然江唯叙对自己这种态度,很不满意。

“我…”

“没想清楚之前惩罚不会继续。”

此刻纪奕被逼迫得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趴了这么久臀部的疼痛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这让纪奕的头脑也慢慢冷静下来了。回想整个寒假,纪奕差不多都在后悔与自责的情绪中度过的,也想过寻求江唯叙的帮助但是也开不了口,纪奕不愿承认他是个管不住自己的人尽管他内心非常清楚这个事实。

如今江唯叙的惩罚,正好能让纪奕正视自己整个寒假的所作所为,想到这,纪奕偷偷看了看江唯叙,没想到这对上江唯叙的目光,纪奕有些惊慌失措的把目光转移别处。“我想明白了,对不起,我不该逃避惩罚。”这一句话是纪奕用极小的声音挤出来的,发音有些含糊不清。

“趴好,任何懈怠总会付出代价,无论学习还是整个人生,懈怠导致放纵,放纵导致堕落。”

纪奕撇撇嘴巴,“我知道了。”话音刚落,皮带又重新抽向了纪奕的臀部,与刚才红肿的部位交叠,落点位置回归到了臀峰,臀肉在皮带作用下凹陷随后立马反弹起,然后血液充斥臀肉隆起皮带的宽痕印记。

江唯叙挥舞皮带用的几乎都是手腕的力气,导致皮带落下很迅速,然后力度也比较狠,几乎每下都可以让臀肉肿起几分,然后深红渐渐泛开。“嘶…”纪奕内心接受了这次惩罚后手也不再乱动了,但身体还会忍不住小范围扭动,嘴里不断的发出嘶音,眼泪因为疼痛的缘故,一直不断模糊眼睛,然后稍稍眨眼便自径的流了下来。

大约20下以后,纪奕的臀峰肿得更高了,有几处地方都破皮了,“停停…”纪奕把手伸到了臀上,盖住臀部,带着哭声向江唯叙说,“停一会停一会…真的很疼。”“手拿开,再挡一次直接抽在手上。”纪奕扭过头看向江唯叙“真的很疼…”

“啪”随着声响,纪奕的手臂就浮现一道红红的棱印,纪奕立马吃痛得把手缩了回去,纪奕的手刚刚离开,皮带又抽到了臀上,不过江唯叙换了换位置,朝着之前没怎么打的地方落下皮带,“轻点轻点”纪奕一边叫着一边左右乱扭动,但是趴在被子上这样的扭动无非浪费力气而已。

江唯叙像没有听到纪奕的话一样,皮带依旧保持着力度落下,疼痛的不断传来,纪奕的另外一只手完全不受控制的企图去挡,江唯叙履行先前的承诺,毫不客气的朝着那企图挡的手抽了两下,两道红印交叉成十字。“疼……轻点。”纪奕的哭声大了起来。

“还有30下。”

“停一会吧…好疼”纪奕话音含糊,显然纪奕的意识大部分都被疼痛感占据了。

此刻纪奕整个臀部以及大腿的部分,都红肿不堪,臀峰有几处破皮的位置渗出些红色,臀腿交界处肿得厉害,深深的红色宽痕无序排布,几处落下皮带数目较多的位置,颜色深的更厉害。江唯叙明白自己今天下了重手,刻意让纪奕趴着多休息会。

余下的30下完全不好挨,整个臀部都是或深或浅的红色分布,也找不到好的下手的位置,江唯叙看了半天才决定往哪下手,前面70下带给纪奕的疼痛感已经足够了,于是剩下的数目江唯叙稍稍放轻了,但是这对纪奕而已也没多大的感觉,依旧是疼痛感一阵接着一阵。

最后30下江唯叙刻意打得比较快,但还是把那颜色稍浅的那一块打成了深深的红色。结束的时候纪奕仍沉浸在痛苦中,不断的抽泣着,江唯叙把皮带找了个地方放好,然后把纪奕从被子上抱了下来,让纪奕趴在床上,纪奕刚刚挪开江唯叙就看见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从这江唯叙就能想像到刚才到底有多疼。

江唯叙把被子摊开搭在了纪奕的上半身上,臀部依旧暴露着,此刻的臀部完全一片深红,部分地方有些青紫,江唯叙找来药膏与毛巾,把毛巾盖在了纪奕的臀上。纪奕还被疼痛包围,眼泪还在不断的流着。江唯叙把手放在了纪奕的脑袋上,“这样就受不了了,那到时候真一个字100下你怎么办?”听了这话纪奕一副委屈模样,把头埋在江唯叙的枕头中左右蹭着。

“这次的教训记深刻一点,未来的时间再懈怠照今天这么办。”

“变态!”

江唯叙听到这话笑了笑,“变态的话”江唯叙故意拖长了声音,还皱了下眉头露出坏坏的表情,然后话音一转说道“那翻倍好了。”

“你……”纪奕被江唯叙的话气到了,老狐狸的思维永远比自己跳跃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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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五十五章

纪奕以不能动的名义在江唯叙的床上赖了一晚上,结果到了第二天早晨发现真的动不了了。整个臀部都是硬硬的,随便扭动下身子都能牵扯到身后,皮带的印子突兀的更加明显了。破皮的地方红红的,整个臀部的颜色加深了许多,青紫的地方颜色深得更加严重了。纪奕只能保持趴着的姿势,稍稍侧身,就会感觉到钝钝的痛。

“这下手也太重了!”纪奕扭扭脖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后,情不自禁的自语了一句,这次纪奕才算知道了什么叫做不留情。纪奕试探的用手摸摸了臀部的皮肤,稍稍用力一按就是一阵疼痛,让纪奕立马缩回了手,臀部的肉也没多大的弹性了,硬硬的肿者。江唯叙听见房间的动静,就知道纪奕醒了。纪奕由于疼痛,不满的用手用力的拍了下床,还抓起江唯叙的枕头,狠揍了两下。

这一切都被推开了一半门的江唯叙看见了。“一醒就不安分啊?”纪奕哪知道江唯叙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一时拽住枕头的手也不知放哪里好,只好尴尬的举着,纪随即装作一副轻松的模样翻翻身,不料却扯到伤处,来不及做什么掩饰纪奕就叫了出来。原本一脸轻松的江唯叙这时皱了皱眉,忙走到了纪奕的旁边。“怎么?”纪奕瞪了江唯叙一眼,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这显然是明知顾问。

江唯叙掀开纪奕的被子,用手按住纪奕的腰然后开始查看纪奕的伤处。“我去拿药,然后给你揉揉,不然很难好。”“不要!不要!”纪奕慌忙的拒绝道,纪奕现在实在不愿意再受次折磨了。“没商量。”看到江唯叙出去拿药纪奕想都不想就拽过被子把自己裹紧,等江唯叙回来的时候床上就剩个裹得严实的大粽子了。江唯叙看见纪奕这样又气又觉得好笑,“自己出来。”

“你都罚过了,就放过我吧!”

“不行,快开学了,你这样想拖多久?”

“我保证我不请假。”

江唯叙也不大想和纪奕废话,“你还想再挨顿揍?”

这话果然有效,纪奕不情愿的自己出来了。江唯叙揉捏的过程于纪奕来说就是二次挨揍,疼痛感再次涌来。“开学了认真念书,上学期考试成绩不做定性要求这学期每次必须有目标,未达到目标一次100皮带,记住这次的感觉,不努力你将会重温的。”“不是吧?”纪奕听完后就震惊了。“不信你可以试试。”江唯叙微笑着说道。

江唯叙惩罚的效果持续的时间还真不短,纪奕在开学的第一天看见凳子就害怕,真希望有个老师能他罚站,可惜开学头一天是不会有哪个老师这么做的。这个寒假纪奕班上的人大都过的很充实,寒假让分数倍增的计划也落实的不错,显然大都的同学都把分班那事放在了心上。江唯叙的课一到,大家都安静的坐好,江唯叙进班了后就朝着大家露出了个微笑。

“你们的寒假我都听说了,干得不错!”

听见了江唯叙的肯定,大家都开始欢呼。“三月很快就到了,大家有没有信心?”江唯叙一脸阳光般的笑容。

“有!”回答的声音很大,随后班长就站起来说句,“放心吧老师。”

江唯叙笑而不语,抬抬手示意大家安静,“高三下学期最为关键,成败不重要但不意味着可以不努力,多想想自己来学校是干什么的,12年的心血也该有个结果。”江唯叙虽表情轻松但语气的严肃大家都听得出来。“时间不会附赠通知书,不劳必然无获。不要想着还来不来得及,不要想着努力了是否就能行,不要想着会不会有奇迹。”

“我从教年数谈不上很长,但是我可以很负责的说,学习上从来不存在奇迹,奇迹不过是努力的必然结果,你认为那是奇迹是因为你不敢去想,不愿去做。很多同学会觉得我努力了怎么也就这样啊,这只是时间问题,知识有个融合期,也就是所谓的斥时效应,很多人也喜欢去看别人的成功经验,也就是所谓的励志书,看完后感觉激情澎湃,似乎真的很有励志感,但是为何这志过了几天就没了?因为你看书并不是激励了你,而是你在羡慕他,羡慕他的成功,希望自己也有一天能和他一样,然后过了会你就觉得别人的成功羡慕又怎么样终究与自己无关,所以毫无动力,励志的东西也就激动了一时。”

江唯叙的话让大家彻底陷入了安静,以前自我安慰的东西,此刻被无情打碎。“没有一种成功是能复制的,成功的背后永远是没经历过的人所无法感受的,看励志小说引起的只是羡慕,有多少人会为了羡慕去拼搏?大多数的人都会自我安慰,‘算了,成功只是少数人’然后继续过自己现在的日子,成功后的风云轻淡需要岁月去沉淀,成功不了的人大都是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成功。”

“很多人成功后会引来别人的不屑,认为没什么大不了自己也行,然后事实是他是成功的而你只是自我安慰的成功者。所以,未来的日子请坚定你们的目标,明确你们的目标。”

江唯叙话语结束,教室陷入了空前的安静。纪奕玩着笔在思考些什么,刚才同学的热闹,让纪奕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如果当初和大家一起努力寒假也不至于成这般模样,最后还以一顿狠揍而告终,现在坐着的纪奕还能感觉到很不适的疼痛感。下课时候,班长站到了讲台上,大家都安静的看着他,“让我们的成绩倍增计划继续吧!”“好!”几乎每个人都这么回应,包括纪奕在内。

“纪奕,这是一些资料,就差你们几个人没拿了,其他人寒假的时候都拿了。”班长伸手递给了纪奕一摞纸。

“谢谢。”纪奕低声说道,纪奕随手翻了翻那摞纸张,心里更加的后悔,学生时代难得的记忆就这么给错过,为了一时的玩乐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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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五十六章

风不再那么凛咧,只是天气仍有些干冷,早晨起床天还是半黑,可是却少见有多少人迟到。连最爱迟到的包子都恪守时间了,这是让人意外的。班长很尽责的每天在早自习前说说鼓励大家的话,这些话虽然有些老套,但还能暂时的激励下人,主要是帮助大家驱除些睡意。如果说一个人决心努力,那么有可能很快就懈怠,但是一个班所有人决定奋斗那么懈怠的可能性就比较小,大家总会相互的提醒。

二月于些人而言有些重要,毕竟有那么个特殊的外来节日“情人节”。当然这情人节的意义仅仅存在于年轻人的意识里,年纪稍长的人对这个节日并不感冒。“情人节”在中国的意义除了给情人给互献辛勤的机会外,还给了那么单身的家伙一个调侃娱乐的理由。剩下的意义就是给些商家带来利润了。江唯叙课上,纪奕翻着日历,数数离高考的日子,还不忘看看些节假日。

“情人节?哎。”一句自言自语的话引起了包子的注意。

“哟,想约会还是想表白?”

“约会个头,情人节那天是上课啊!干脆让学校通知下全体穿校服,全校一起过情人节。”

包子用鄙视的神情看了纪奕两眼,“瞧你这样也没个对象,莫非有暗恋的?给你说表白这事要乘早,早表白早拒绝早死心。”

纪奕瞪了瞪包子,不客气的丢下句“表白你妹!”包子听了这话后假装严肃的摇摇头,“不行不行,我妹太小了,而且我也不能让我妹跟你这种不靠谱的人在一起。”听了包子这话纪奕彻底无话可回应了,“你狠!等下课后再虐你!”说罢,纪奕特意抬头看了看讲台上的江唯叙。

两人打闹过后,包子突然安静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纪奕看着神游的包子,忍不住用胳膊撞了撞包子,“喂,想什么呢?失恋了一样,你该不会已表白已拒绝已死心了吧?”纪奕找到了损包子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走走走你一边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懂不懂?”纪奕见包子这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动作的幅度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江唯叙看了纪奕两眼,惹得很多人都回头看着后面,纪奕意识到刚才动作太大了,理亏的低着头。

江唯叙也没为难纪奕,下了课就走了,纪奕见下课了立马抓住包子狠狠的揉着包子的头发,“哈哈,那家伙看你几眼你就怕了?太没用了。”包子夸张的笑着。“我什么时候怕过他?”纪奕又狠狠地拍了包子几巴掌,然后任包子笑着不去理他。其实纪奕的那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刚刚坐下的时候依旧能感觉到疼痛。

快到上课的时候,纪奕的手机突然震了震。拿出来看见是江唯叙的短信,瞬间心紧了一下。“上课认真听讲,否则等待你的将是皮带。”简短的信息却满含威胁的意味,纪奕只得老实的上课,而包子也想着其他的事,很入神的模样。谁的过去真的能平淡无奇,每个人的一生都可以是一个精彩的故事,而是否传奇决定于用怎样的语言去渲染。

往事如烟,就算过去也会留下朦胧的一瞥回眸,淡忘不过是再次回想心中波澜不惊罢了。包子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想着:又是一个情人节。包子过往的故事,开始于情人节,亦结束于情人节。那年,包子还是个初中生,初中的孩子大都逃离了温顺期,开始萌发强烈的自我意识,而且懵懂的爱情也慢慢的滋生。

初二那年的情人节,大家也只是半开玩笑的宣扬着今天是情人节,有些平时爱表现的男生会调侃着那样有“绯闻”的男女,还有几个同样爱表现的女生会带着巧克力来,这时男生们会蜂拥的上去抢,至于那几个女生会假意的拦一拦,喊一喊随即就任由男生们抢了。若在现在包子肯定不会去抢,但是那个时候也没什么辨别能力,纯粹跟风的去抢。

包子手比较大,一抓就是好几个,然后再冲着几个男生显摆下速度的跑开。包子跑到教室中间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女生叹息了一声,用不大的声音说着:“巧克力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别人吃。”就这么一句话让包子多看了她两眼,那女生长的一般,不过看上去很舒服,但是若不是有意打量,她一定就是个很普通的路人。

包子看了看手中的巧克力又看了看她,终究没舍得分一个给她。但这事之后却让包子对她多了些关注,每天上课的时候包子会忍不住看看她。放学的时候会故意磨蹭下,然后装作和她一起出教室,然后在下楼梯的时候故意和她搭话。两人渐渐的熟了起来,可是包子仍不敢光明正大的等她一起回家,只会装作不经意的在路上看着她然后叫喊她。

包子从来没有想过这算不算爱上了她,只是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她而期盼着上课。有的时候包子说话惹她不高兴了,她会用书包撞向包子,而包子也不躲闪,仍是坏坏的笑着。最开始两人在路上都是包子找话题,到了后来女孩也会和包子说说自己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暗恋,到了初三上学期的尾声,包子终于下了很大的感觉说出了那句我喜欢你,而女孩只是低低头说句:“初三了,老师说过要以学业为重。”这下包子急了,他从来不相信老师的鬼话,“老师没什么可怕的,而且这并不和学习矛盾。”女孩摇摇头:“被老师知道了会告诉家长的。”说完这话女孩就走了。

包子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失恋”。再后来两人的交集也不是很多,到了初三的那个情人节,包子放了一大块巧克力在那女孩的桌子里,还有一张小卡片“这么好吃的东西给别人吃浪费了。”然后包子就开始躲着女孩,也不再和她说话。

“爱情很短,叹息很长。”这是那个女孩前段时间的QQ心情,包子虽然一直关注着她的一切可不再主动接触了,“她恋爱了吗?”这是包子的疑问,当然没有人会给他回答,无论她现在何种境遇都与包子无关,爱只停留在过去。那个年代,都太过单纯,太过傻甚至因为老师的三言两语便分开,若非得怪个什么,只能怪当初太过单纯,太过胆小,注定没能力承担个什么。

包子向来很讨厌老师,因为他觉得那段感情是被老师拆散了,他不懂大人为何总担心孩子那么多,孩子真的不懂学习的重要吗?或许大人是对的,但是又有几个大人能体会到,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感觉,错过便是永远的错过,也许还会有新的人取代,但是那纯真的年代,谁能够偿还?

现在回想起那段时光,包子只感觉回忆美的让人不愿多想,那些过去的也开始被淡忘,渐忙的日子怎容下感伤。包子从来不向人诉说什么,他觉得大老爷们就不该太脆弱。年少的种种,向来没有缘由,女生们为吸引注意而分巧克力,男生们为抢风头而疯抢巧克力,或许是很傻的事,或许是很无聊的事,却每个人都能乐在其中,因为年少不会多想些什么,不会在做事前考虑好不好,会不会丢脸,别人会不会嘲笑自己,做了仅仅是因为开心。

而年少的“爱情”更单纯,不是因为有钱,不是因为漂亮,或许就是因为你穿了件我所喜欢的衣服,抑或是和你一起玩很开心。年纪渐长,越来越难开心,是因为顾忌多了,矜持多了,假想的观众多了,事实上没那么多人会围观谁的生活,亦没有多少人会分析你的一举一动是否丢脸。

太过在乎自己给人的感觉留下的只能是自己的心里负担。包子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如果当初不曾遇见,或者晚一点遇见,会不会有不同结局?包子半撑着脑袋想着。“喂,都下课了!”纪奕不客气的推了包子一下。“你妹。”包子活动了下手,“瞧瞧这样,思春了?”“滚蛋,爷不和你一般见识。”

去过了的,无论舍得不舍得,愿意不愿意都不会回来。此生,注定踏上了不同的道路,邂逅不同的人,彼此不再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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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五十七章

纪奕有些介怀之前的事情,放学见到江唯叙都躲得远远的,尽量保持一定的距离。江唯叙心中明白纪奕的想法,“怎么怕我吃了你?”纪奕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我后来有好好听课的。”纪奕突然靠近了江唯叙似乎这样可以增加点信服力度。“上次打的好了?”纪奕没想到江唯叙会这么问,觉得有些尴尬,但还是摇摇头。

“没好还这么不安分。”江唯叙用手狠狠的揉了几下纪奕的头发,“说说你的新学期计划。”纪奕愣了愣,“啊,我没计划。”话音刚落纪奕就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毫不经思考的一句话若和别人说倒也无妨,可是此刻面对的却是个无比挑剔的家伙。

果然江唯叙皱了皱眉,“这怎么行。”纪奕吐了吐舌头,用讨好的语气说:“我今天就想想。“经过上一次的狠揍,纪奕无论如何也不希望再挨上几下。江唯叙听着那言不由衷的话忍不住稍微低头笑了笑,可他看向纪奕的时候依旧一副严肃模样,“明天希望看见你的纸质计划。”

“你当真啊?”纪奕不由后悔了,刚才的话纪奕不过为了敷衍下江唯叙而已,“你觉得呢?”江唯叙朝着纪奕笑笑,也不再多说什么,让人猜不透是真是假。可是无论真假,这计划纪奕是不得不做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纪奕心道,这是真的无事找事,但表面上也不敢表露出什么不满。

与纪奕相处这么久,自然也明白纪奕刚才不过是搪塞自己,但是江唯叙就那么顺水推舟了。开学之后,发现生活又回归了简单的平淡,每天重复着早就定形的事情。一学期已过,要说烦燥要说不安,此刻都已经烟消云散,看着走近的高考,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每每都安慰自己时间充裕,可是最后时间总会无情的提醒现实。

纪奕想到自己那个X大的梦想,老实说越来不确定,有犹豫有不自信。选择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可能真正向着自己梦想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的人,少之又少。或退缩,或改变了方向。由此便引发了内心价值观的冲突,做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你说这么努力的就为了一张X大的录取通知书,到底值不值得?”纪奕试探的问着,看着未来将会又苦又累,纪奕真的忍不住思考到底这一切为了什么。

若说为了未来,那太过空洞渺茫,未来莫测,虽然每人都有过幻想但也知道那只是幻想,所以为了未来无法成为自己的动力。“既然为X大悸动过,证明它在你心中有份量,如此还问什么值得不值得,结果是向世界展示的,而过程是你自己享受的。”纪奕的目光飘向远处,那么痛苦的过程,如果不经历也不见得是什么损失,带着抱怨的情绪纪奕这么想着。

“如果你现在还在想着这些无聊的问题,那么在我眼中就是典型的欠揍,梦想是自己定的,因为怕苦怕累而找借口质问自己值不值得,你终究无法实现梦想。”江唯叙的目光坚定的看着纪奕,语调虽无嘲讽意味,可也让人不能接受,被江唯叙这么说,让纪奕的双眼都朝着江唯叙瞪着。

“看着我也没用,不管你听了这话是生气还是什么,你必须得面对的是自己。”

江唯叙还是那般一针见血,让纪奕想爆发却也不知从何处爆发,事实就如江唯叙所说的那样。“你说对不对?”江唯叙故意反问纪奕,纪奕瞪了一眼江唯叙,“你很烦。”纪奕不愿心思被拆穿,丢下这句话就往前大步的走,江唯叙知晓纪奕所在意的,倒也不太介意纪奕这话。纪奕虽走的很快,可是脑子却没跟上步伐,一直停留的都是江唯叙的那些话。

纪奕没有搭理江唯叙,一个人很快的走回了家,而江唯叙却是以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在后面。每个人的高三,或迷茫或逃避或纠结或不愿,但无论何种,它最终的归宿都是现实。纪奕有些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到家就趴在床上,打开电脑开始瞎逛。“高考他妹。”纪奕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抱怨。“如果不用高考,我肯定比现在快乐。”纪奕在心中这么想着。

纪奕也不在意被江唯叙发现自己在玩电脑,此刻的他的确很心烦,江唯叙进纪奕房间的时候,纪奕一点遮挡的意思都没有。“吃饭了。”“我不想吃。”“减肥?”纪奕没有回应,自顾自的看着屏幕。江唯叙用手拍了拍纪奕的后背,纪奕没有什么反应,随即江唯叙把手放到了电脑旁边,“今天怎么呢?”

“只是莫名的很烦。”纪奕说完便主动的关了电脑,然后合上电脑把它放置在一边,自己再在床上翻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江唯叙坐了下来,用关切的目光看着纪奕。“我想到了你让我制定计划。”“不愿意?”“不…不是。”纪奕把头扭向江唯叙那边,“我觉得读这个高三一点都不开心,如果没有高考,我会比现在过的快乐。”

“你在害怕高考?”江唯叙看着纪奕问,纪奕沉默了一下,“不全是。”“如果没有高考,也不见得会好到哪去,人活着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烦心事,一波平另外一波自然就起了。”“可是…”纪奕的目光全部都集中一点,心里的烦躁四处游动,“我不想高考。”“高考考得是心态,能站在高考考场上就算一种成功,至于结果是你平常累积知识的水到渠成。”

“如果没有高考,你觉得你每天面对它能开心?”江唯叙指着电脑,“我并不喜欢它。”纪奕早就过了非常着迷电脑的阶段了,曾经觉得电脑非常重要,如今不过可有可无,玩电脑只是因为无事可做,“没事做所以才上吧。”“网络是个好东西,可以营造一个特殊的国度,不管是网络交际还是游戏,都吸引了不少人。”

纪奕不太明白江唯叙的话想表达什么,一时无法应答,“学习,要耐得住寂寞。”这话颇有语重心长的感觉,“成功是沉淀出来的,如同一杯浊液,静心才能慢慢沉淀,如果一直搅拌颗粒只会四处游动。”纪奕点点头,随即抓过枕头,揉了几把,“我饿了。”纪奕想换个话题,有些问题别人说的再明白,也没办法帮助当事人。

纪奕以前有过很多次这种感觉,觉得不用高考日子会更精彩,他并不需要多少安慰,烦躁久了自然自己调整好了。“我还当你减肥呢。”江唯叙一边说着,一边把纪奕的拖鞋拿起来套在他脚上,“如果改变不了,不如换种心情去看待,高考的不止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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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五十八章

青春用来挥霍吟唱,过了却发现太过匆忙。即使不愿意,即便不开心,也不得不遵循学校作息时间开始新的一天,撇开学习压力不谈,在学校的日子也算有趣。高三的班级虽然乍一眼看上去都是千篇一律的死气沉沉,但是每个班级都有不同的自娱自乐的方式,或许只是一个细微的事情,也可以让压抑久了的学生笑上很久。

包子经过一个寒假的努力,成绩有了些起色,英语老师自己弄的一个测验,包子终于由20分提高到了60分,包子的进步被老师高声的赞扬着,包子虽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卷子拿到手,包子笑眯眯的端详着,“不错嘛,起来了,终于脱离了一个2迈入了三个2的行列了。”纪奕凑到包子旁边,扯过包子的试卷,“滚蛋,哥是要考名牌的人,卷子被你一摸运气全没了。”包子又把试卷抢了回来。“家里蹲大学适合你。”“你妹……”包子起身把纪奕按在了桌子上,用力的给了纪奕背部几拳。

打闹完两人还不忘互相损上几句,“我说,你们两个就算找到了一样二的人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两人的打闹声,似乎影响到了前面的女生,女生扭过头来对着两人说,纪奕和包子凌乱的站着,不知怎么接话,而旁边的几个男生早就笑成一团。“笑什么笑!”包子朝着那几个男的大声说。

“你是羡慕还是嫉妒?要不要我带着你一起犯二,瞧瞧你这模样,我保证立刻抛弃纪奕那傻缺。”包子对付女生很有办法,这句话让那女生睁着大眼瞪着包子,随后干脆直接扭过头去看书了。而成为可以立马被抛弃的纪奕,此刻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去打包子一顿。

“你这样的人能有女生喜欢你,那女生一定是脑残。”纪奕忍不住感叹,随后纪奕若有所思了一会又继续道:“不过和你倒也蛮配的。”“你一说话就让人无比的想揍你!”包子咬着牙狠狠的说道,“江唯叙那家伙和你住一起没揍你就是个奇迹,要是我早就揍你几百次了!说话太欠打了。”纪奕望着包子不说话,心里却想,那个奇迹还真没有发生。

自从班长带领全班奋斗,班长干劲很足,隔几天就给大家发资料,纪奕忍不住在心中想“又不是不要钱,人要节省啊。”不过除了纪奕其他人几乎没什么抱怨的情绪。连包子接到资料都小心翼翼的放好。“装什么,真准备发愤图强啊?”纪奕朝着包子问,包子瞥一眼纪奕,“哥是要考名牌的不和你计较!”

别人说浪子回头金不换,纪奕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刺激了包子,现在的包子学习真叫一个发愤。上课也不会轻易和纪奕打闹,纪奕一时很不适应,只能用些话来打击下包子,以此来安慰抑或说是发泄下自己。包子虽然对纪奕的话表面不在意,心中却是感觉很不好,于是更加的努力。

处于竞争阶段的朋友,关系最为微妙,既不希望对方落后自己太多又不希望对方超过自己太多,无论哪者都会让自己心中的小情绪滋生,包子是纪奕很好的朋友,可是也忍不住会对他给些言语的打击,也许只是为了发泄自己,这种行为倒不是说心有多坏,只是不够成熟。

包子又投入了学习中,纪奕感觉很无聊,想学又学不进去,便开始着手写昨天江唯叙要求的计划,一写计划就觉得想做的事情很多,但是纪奕不怎么敢写,以江唯叙那种言必行,行必果的要求,再看看纪奕那种理想很饱满,现实很骨感的落实能力,估计会被罚得特别惨。

纪奕算是很努力的写出了个计划,计划上的东西是纪奕勉勉强强能完成的。可是当纪奕把他写的计划给江唯叙看的时候,江唯叙的眉头就一直没舒展过,江唯叙把计划看了两边,然后把它丢在了桌子上,“重写。”“为什么?”江唯叙抬头盯着纪奕开口,“你认真写了吗?”“当然!”

“那你解释下什么叫做‘尽量做完’?”纪奕为了防止江唯叙日后因他没完成计划而责罚便自作聪明的在每一项上都加上了个尽量。纪奕低着头,这事他完全没办法解释。“重写去。”语气不容质疑,纪奕拿过他的那张计划,揉成一团,有些不情愿的再去找张纸重写。

这次写纪奕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把所有的尽量全部抹掉,然后把一些有难度的计划删掉了。再次给江唯叙看的时候,江唯叙只是轻扫过,继续说句,“重写。”这次纪奕很是不满,“为什么?”江唯叙看了纪奕两眼没搭理他。“我不写了。”

“那就站着吧,站到你想写了为止。”纪奕有些不甘心,但也不敢和江唯叙犟着,以前的经验告诉他,犟的结果只是自己吃亏,纪奕咬咬牙继续去拿张纸写,“如果你写的计划一直如此,那就一直重写,你知道的我想要的计划是什么样。”

“如果做不到,会怎么样?”纪奕有些忐忑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这话让江唯叙明白了,为什么前面两次计划写成了那样。“做都没做,就想着做不到?你最终将面对的是高考,而不是未完成的惩罚。继续写去。”这两者都是纪奕不愿意面对的,纪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可是...”

“没有可是了,不要去害怕担心些什么,你所该做的是抓住此刻的时光,我相信你,现在去写吧。”纪奕看了看手中的纸,最终还是决定去写,自己该做什么纪奕比谁都清楚,只是他缺乏去做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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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五十九章

重写的计划交到了江唯叙的手上,与之前的相比,这份计划就要实在很多,空话少了很多。江唯叙看了看计划,没说什么就把它放置到了一边,让人也猜不出到底是不是很满意。“既然想好,那么就开始执行吧。”纪奕点点头,心情似乎有些沉重,写在纸上容易,可实践起来困难重重。

若不是要天天面对江唯叙的那张脸,估计纪奕的计划连半天都进行不下去。高中的气氛一点也不令人欢喜,即将到来的三月份的考试,把纪奕班上的几乎所有同学都弄得紧张兮兮,倒不是说每个人都有那么个觉悟要好好念书,只是班长热情难却,每天都不忘在同学面前长篇大论一番。

“有的时候都不知道读书要干嘛!”纪奕忍不住在课堂上发着牢骚,包子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笔,瞟了两眼纪奕,“别抱怨了,没几天了,想想过了就好了。”“你受得了?”包子扭头朝着纪奕眨眨眼,“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度高中了,太折腾人了。”

二月是个懈怠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存在着极大的疲倦,如同紧绷的肌肉,此刻差不多到了极限。走向高考的过程,更多的是心理战争。一种难言的疲倦常常涌上心头,弄得纪奕整天都不怎么想说话。默默的看着书,书上的正楷文字,怎么看怎么烦燥。

随着三月的渐近,春风开始暖和起来,穿着冬日的衣服,太阳一照额头就开始渗汗。这天江唯叙的课是下午的第二节,正是人没有多少精神的时候,有少数同学已经趴在了桌上,还有些是半撑着脑袋,显然也是两眼皮在斗争。江唯叙看了这情景,觉得再讲下去也没必要了,于是扯起了不相干的话。

“俗话说,生前何必就睡,死后自后长眠,但是从这现实来看,显然很多人是希望生前多睡睡,睡饱了就睡不着了,死了还可以玩个诈尸?”半开玩笑的一句话,让一些人清醒了过来,“大家很累,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课堂往往是最重要的,老师有助于帮助大家把握方向和重点。”

“老师老师,马上三月了,要考试了要不划划重点啊。”班长不大声的说,江唯叙笑笑,“如今还有什么重点可言,书上的都是重点。”“可是...这次考试太重要了。”班长的话引来了一些人的附和,“平常心,太紧张发挥的不见得好,重要也好不重要也罢,都是有退路的,所以平常心。”

江唯叙抬头看看教室的后面,见纪奕坐得端正,心中感到满意,可是端正坐着的纪奕,心思却不在这课堂上。透过窗户,看着远处大树,枝桠上泛着点点新绿,树边是学校的篮球场,几群少年正在争抢篮球,是不是抛起篮球划过几个弧度,大都都是直接接触到篮球框然后被弹开飞向远处,然后就看着几个人跑过去捡球,而那个投篮的人有些丧气的摇了摇头。

但是丧气的表情不过片刻,当有人带着篮球重新回到篮板之下,那丧气的人又鼓起信心去争夺球。纪奕把这一切都收入了眼中,若不是高考,兴许此刻的他也可以在篮球场上一展身手。纪奕现在的心情时好时坏,常常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闷闷的让人难以绽放一个微笑。桌上的书本,黑板上的粉笔字,似乎都重重的压在了他的心头。

江唯叙讲了一番闲话,逗得不少同学都笑出了声,可是这一点也没舒展纪奕的眉头,纪奕还是那个模样,看上去正在好好读书,可是在这大家都被江唯叙调侃得欢乐起来的氛围下,纪奕的身影显得格格不入。纪奕翻了翻倒计时,二月一过就只有100天不到了,纪奕的心像是被什么拉扯了一下,蓦的一下收紧。

“今天情绪不对啊。”放学的路上江唯叙用手勾过纪奕的肩膀,纪奕想冲江唯叙笑笑,可是僵硬的表情让这个笑比哭还难看,“小子,你在担心害怕?”江唯叙的眼神似乎洞悉清了纪奕的一切,纪奕低低头若有所思,过了片刻又抬头看向远方,“如果我们能知道结果多好。”纪奕忍不住感叹,无论结局好坏,知道了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七上八下。

“比未知更可怕的是预知。”

江唯叙叹了一口气,心道纪奕这就是走入了一个新的心理纠结区了,“凡事都知道了一清二楚不见得是多好的事情,生活的意思其实还是在于它的莫测,因为不知道未来怎样,所以敢于尝试,什么都知道了,那人生岂不就是一个有固定剧本的一场戏?”纪奕轻轻点头,目光游走在街边的景色上。

江唯叙看出纪奕虽点头,却丝毫没有听进自己的话。为人的失败,是家庭的悲哀,教育的失败,是的悲哀。江唯叙见纪奕这样子,也知道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江唯叙想想最初的纪奕,有些顽皮有些不羁,如今这样江唯叙也感觉到自己的教育还是有着很大的漏洞。纪奕的模样集聚了多少少年的缩影,最美好的华年去挤独木桥,而独木桥那边不见得一片光明,兴许只是阳光下的肥皂泡影。

很多话江唯叙想告诉纪奕,但是此时此刻他不能,不管独木桥的那边如何,现实的逼迫使得人不得不面对。“相信明天,相信自己。”江唯叙对着纪奕说,纪奕有些疲倦的点点头,“小子,有时候不得不。”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后背,“我知道。”纪奕的答话让江唯叙摇了摇头,很显然纪奕陷入了心理战争中。

阳光抚开了花的笑颜,却抚平不少人的眉头,少年的身影在阳光下不再活力,而是深深的疲倦,可选择了远方没有回去的余地,一路只得风雨兼程。“如果...如果...”纪奕不断的在心中对自己这么说,可过了迎向的还是现实。

(二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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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第60章第六十章

又是一张试卷被揉捏成了一团,过了一会纪奕又捡起把试卷摊平,用手捋了捋,企图把上面的褶皱压平。从走廊路过的江唯叙把这一切看在了眼中,回到办公室后江唯叙便拿出手机拨了纪辰的电话。江唯叙放下电话没一会儿,纪辰就赶到了江唯叙的办公室。

“这么快?”

纪辰接过江唯叙递来的水,“我很担心。”江唯叙点点头,“我知道你的心情,其实孩子嘛,真的要好好的引导,否则就像那被揉过的纸,就算用力的去抚平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我晚上带他出去吃饭,和他聊聊。”“这关键时候你这哥哥的作用可比我强。”

放学时候纪奕在江唯叙的办公室见到纪辰惊讶万分,心中的第一反应是,该不是自己干了什么坏事被江唯叙告状了吧。“今天晚上哥带你出去吃饭。”纪奕先是惊讶随后便露出了这些时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真的?”纪辰踟蹰了一下,心中燃起了懊悔,为了事业自己究竟错过了多少时光,“当然。”

纪奕跟着纪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江唯叙,用眼神在询问江唯叙有没有和自家哥哥说什么,江唯叙把头扭过去看窗外的风景根本不理会,惹得纪奕瞪了江唯叙好几眼,见自家哥哥稍稍走远,才忙得跟了上去。饭桌上纪奕表现得很开心,一点郁闷都看不出来。

“最近过的开心吗?”纪奕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嘴巴,“总不那样,倒是你哥哥,生意好不好。”“还好,等你暑假了哥带你去旅游。”纪奕突然放下了筷子,两眼盯着纪辰,“哥我问你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假如,我没考好,你还会带我去吗?”

“高考的结果哥哥并不在乎,哥在乎的是你努力的过程。就算没有考好又怎么样,亲情的包容甚过那个结果。我可以给你一切,却给不了你成功的喜悦,别人铺垫而成的人生终究不属于你!小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信任你,无条件的信任。我希望你成功,自己去收获那份喜悦。”

“我会努力的。”纪奕冲纪辰笑着,可是心里却压抑得狠,在乎的人的期盼,最难消受。纪奕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和哥哥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可是就连这表面愉快的气氛,都会被破坏,纪辰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纪辰接完电话就看着纪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又有事?”“电脑系统出了问题。”“那哥哥你走吧,我自己回去就好。”“等等,我让江唯叙来接你。”在等江唯叙的过程中,纪奕还是很开心在和纪辰聊着天。寂寞在热闹中,莫过如此,觥筹交错的氛围,也掩不了内心的郁闷。

江唯叙来了后,纪辰便离开了,纪奕看着纪辰的背影没有像之前那次那样,而是继续静静的吃饭。“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吗?”纪奕抬头看着江唯叙,“你指什么?”江唯叙坐在了纪辰先前的位置上,“你最近的情绪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就是提不起劲来。”

“别人说无知者无畏,从你身上我算是看得真切,小子,你这样的状态还不如从前。高考考得更多的是心理素质,心理素质罢了,你才是真的输了。”“X大离我越来越遥远了。”纪奕低下了头,鼻子酸酸的。“胜负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汉室未成的时候,大家也都以为这天下是项羽的,未到终点,这个结论下得还有些早。”

“人都会经历一段迷茫期,会质疑自己,但是不管怎么都得咬着牙扛下来。”“要模拟考了,他们都准备的那么好,而我...”江唯叙听了这话一脸无奈的笑,“你怎么知道别人准备的好?”“看出来的。”纪奕噘着嘴一脸不开心,“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江唯叙轻轻的摇头继续说道,“选择自己的步伐才好,看见别人怎么样就慌了,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有的人语文好有的人数学好有的人心态好,其实心态好的在气势上完全压住了前两者。复习按部就班别每天老看着别人怎么样怎么样,就算别人真的比你好,你看有什么用,增加自己的心理负担。还有最近你每天的任务完全的质量也太差了,你的计划说是执行了和没执行没有两样。”

纪奕心知最近的计划大部分都是应付应付,心里烦燥得也无暇静心完成。“我没说不代表我纵容你这样,明天你要是还是这样,别怪我不客气。”“知道。”“别老折腾试卷了,心情不好来找我。”纪奕惊讶的看着江唯叙,心想这事怎么被他知道了,若说江唯叙不是天桥上算命的,纪奕还真不信。

“每个人都有烦燥期,我记得我读高三的那会,道理可没懂得那么多,整天也是烦燥得厉害,一会看看这本书一会看看那本书,这样效果自然不好。我爸看了我那样子,就把我从书桌前弄了出来,给个水壶让我去浇花,浇完花又给个剪刀让我剪枝条,先开始我也是不乐意干的,但是干着干着心情慢慢就平静下来了。”

“我今天告诉你这是想说,有些事情越想越烦,不如换换环境,不见得你看书多就一定考得好,关键是你看进去了多少。”纪奕点了点头,心想江唯叙说的也在理,“预想千百种结果都不会和事实吻合,烦能解决些什么呢?当然这还是要靠你自己。”

“我吃饱了。”纪奕故意绕开了话题,“行,那咱们走。”江唯叙也顺着纪奕的话题说着,一路上江唯叙没有再过多的说,点到为止比唠唠叨叨更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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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六十一章

模拟考的临近,纪奕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每次考试都希望自己能飞快进步,可是结果又有多少如愿以偿?以至于到了最后纪奕都不愿意参加考试了,他害怕那个结果,害怕面对自我。大家对于这次的考试都非常的看重,因为这关于自己这个班是否会被分了。

“纪奕,这复习资料不错,你快看看。”包子拿着复习资料往纪奕面前送。纪奕就瞟了一眼,随后就低头看自己书,“还可以。”“你不要啊?”“我不想要那东西。”纪奕叹了口气,模拟考如果自己不用参加该有多好。考前江唯叙没过多的强调,也就是一句“平常心”便完事了。

考试的日子来到,纪奕有些忐忑不安,同学之间也会半开玩笑的说,“不许拖后腿啊。”同学之间无意的调侃,也会让纪奕有些紧张,可能是太过看重考试的结果。试卷发下,并没有像之前所想的那样偏难怪异,可是做着做着纪奕就开始胡思乱想了,随后越来越紧张,手心开始冒汗。

这次考试纪奕发挥得很一般,比起自己想要的还存在些差距。而包子方面进步很大,这次成绩仅仅就比纪奕低10分。纪奕拿着成绩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没有发挥出自己的水平,但其他老师看见了纪奕的成绩还不断的夸奖他进步不小。不是自己想要的,别人说再好,终究还是开心不起来。

“同学们,都注意啦!我们这次考得不错。”班长做出了“1”的手势,让全班同学高兴不已,“虽然之比第二名多1分,但是我们好歹也是成功了。”相比那个结果,过程对于同学之间显得更为宝贵,江唯叙来上课时得知了这个结果,淡淡一笑,“再接再厉!”“保证完全任务。”班长很夸张的说道。

“高考越来越近了,准备工作还是按步就班不要因为考试打乱复习计划,戒骄戒躁。对于考得不好的同学,不要局限于分数之间,更需要做的是放眼看看自己的漏洞。每个的心中都必须有个自己的目标,高考无论结果如何,现在朝着你的目标努力奋进。”江唯叙在教室里绕行了一圈,“不要想着失败了会怎么样,就算真的失败了,还能怎么样呢?”

纪奕认真的看着江唯叙,把江唯叙的话放在脑海中回想了一次又一次,就算自己真的失败了,还能怎么样呢?纪奕咬咬唇,看了看自己的分数条。把分数条揉成了一团,继续打开书认真的看着。害怕失败,但是左右不了结果,如果真的结果就是那般,还能怎么办呢?

清风拂面,人面桃花相映红,这便是春天的气息。可对于每天生活在一条线上的高三学子,感受下自然气息显得奢侈。高三的同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一高二的同学进行春游,最后相互唏嘘一番。“春游,去年春游我还记得呢,包子你一口气吃了5个大面包!”一个男生朝着包子喊道。

“不就是吃了你几个破面包嘛,至于记那么久?”“那一包面包也就5个!”

“包子你别忘了,你也吃了我的,吃了我3包薯片啊!”纪奕前面的女生扭头说道。“我那是怕你长胖。”包子狡辩着,换来女生的白眼。

纪奕没有参与这一切的讨论,在一旁默默的看书,他在心中对自己说,“学习学习。”教室里闹哄哄的都是因为高一高二春游的事情,连江唯叙来了都没有多少人看见,江唯叙用书敲了敲前门,“上课了,都回位置去。”纪奕没有意识到上课了还沉浸在自己的题海中,直到自己的脑袋被书敲了一下,看见了江唯叙,才意识到上课了。

纪奕在题海中埋头了一天,当包子拍了他几下,他才发现放学了,从书本中抬起头看见什么都是模糊的。如果自己这样努力,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会怎么样?这个念头只在纪奕的脑袋中匆匆闪过。纪奕收拾好书包去江唯叙的办公室找他,这一天他的计划都是非常认真的完成的,一定能得到江唯叙的肯定。

江唯叙并没有像纪奕想像的那样夸奖上两句,而是随便看了看就把它们放在了一边。“我们回家吧。”纪奕有些失望的点点头。“我看到了你的努力,但是结果并不令我满意。”两人刚走出了校门,江唯叙就开始谈起了这次的考试。“当结果并不你预期的那样,只能说明你还得继续努力。”

纪奕点点头,心中压着块重重的石头,这一切也不是他所想要的。“别急,我们还有时间去努力。”“我是不是很笨,我努力了还是没有考得很好。”纪奕小声的说,话语中包涵着委屈、不甘和对自己的失望。“啊,疼...”没等纪奕反应完,臀上就传来了疼痛感,江唯叙紧紧的拉着纪奕,朝着纪奕的臀部挥着巴掌。

周围没有一个人,但是纪奕还是羞红了脸,也不敢反抗,怕弄出大的动静。江唯叙只打了十下就停手了,看着纪奕就说了一句话,“谈聪明和笨只是一个人不愿意努力的自我安慰。”纪奕揉了两下身后,跟上了江唯叙的步子。“可是...”“没挨够?”

到家江唯叙把纪奕拉去了书房,“分析你的这次考试。”江唯叙递给纪奕一枝笔和一个本子。“先提醒你,不要出现什么我比较笨,运气不好之类的,出现一个字10下。”纪奕接过本子,心中想到,考试本来就有运气因素。“站着写,算是对你成绩不满意的惩罚。”这一点纪奕没有去争辩,因为他自己也对自己的成绩非常不满意。

纪奕翻开本子,前面被用去了很多,都是江唯叙的一些总结,看那字体像是学生时代的东西。本子的扉页有几个苍劲有力的字,“反思是进步的动力”想必那应该是江唯叙父亲的字。纪奕看着前面被江唯叙写的满满的,脑海中不由的想到江唯叙以前被罚站着写反思的模样,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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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六十二章

纪奕构思不出什么好的文字,一直在站着看江唯叙以前写的,看着江唯叙的文字纪奕的心中只剩下惭愧,比起江唯叙对自己的要求,江唯叙的父亲很显然要严格许多了,每次江唯叙写完后,后面还有几行字,那应该是江唯叙父亲写的。“想要比别人优秀,你必须加倍努力。”

这是纪奕看到出现频率最多的一句话,这话有些严厉又有些慈爱的意味,纪奕看着不禁在脑海中勾勒江唯叙父亲的模样,每一次严厉的背后都隐含深深的关爱,又想想自己,其实也有很多关爱被自己忽略了。人的所谓醒悟,并不是一瞬间而是一个内心挣扎纠结的过程,当用自己所体会出的东西说服了自己之后,人就算醒悟了。

纪奕慢慢的翻着本子,江唯叙的字比现在的要难看许多,先前纪奕还在偷笑,可是越到后来越发现笑不出来。每一个光鲜的身影,背后总不会是一帆风顺,这是纪奕此刻最大的感受。“看够了?”话语间纪奕的臀部挨了一下,扭扭头才发现江唯叙的手中握着尺子。

纪奕扭扭身子,用手揉了揉刚才被打的位置,“快点写。”江唯叙把尺子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纪奕低着头,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开始写,其实他还想看看前面,但是江唯叙在面前,怎么都不好去看了。纪奕这次写的非常认真,也许是受前面江唯叙写的影响,因而没有一丝马虎,也不怎么带情绪。

江唯叙在坐着看书,纪奕瞟了几眼是一本外国的文学书,纪奕看了看江唯叙专注的身影,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问题,“这么不努力的自己,会不会太对不住江唯叙了。”想到这个问题纪奕忍不住鼻头泛酸,再想想自己的哥哥,纪奕发现他似乎越来越讨厌这个不努力的自己。

这段时间是在江唯叙的高压政策下成绩才有所提高可是速度并不尽人意,想想自己还是半推半就才学习的,一点都不是主动型的。这个问题越想纪奕越难过,哥哥努力赚钱的身影,江唯叙关心自己的身影,都在脑海中来来回回,搅得纪奕心烦意乱。

写到一半的手也停了下来,纪奕低着头努力的眨着眼睛,他感觉到泪水不受控制的在往外涌,当心理的战争触及最柔软处,会让人模糊了眼眶,就算不愿面对,就算想要逃避,当迎上那真切的身影,还是会忍不住想起那些挣扎的东西,人活着一直都不是只为自己。

纪奕想忍住眼泪,可是还是有眼珠滚落,湿了脸颊,在空气中渐渐变干,有些不自在。越来越重的情绪让泪水不断上涌,鼻子也堵塞得感受不到什么。谁的心理都有那么一两个非常重要的人,想想他们对自己的好,常常忍不住落泪,因为感动,因为愧疚。

纪奕想掩饰住自己的哭,但是那忍不住的啜泣声立马让江唯叙站了起来。江唯叙走到纪奕旁边,轻轻的拍着纪奕的背,“怎么呢?”纪奕这时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然后用手去拭去眼泪。江唯叙拿过纪奕手中握着的纸笔,“委屈了?”纪奕又摇了摇头。

江唯叙没有追问了,在一旁耐心的等纪奕的情绪平复,其间只是偶尔递过去几张纸巾,约摸十来分钟,纪奕的情绪才平复完全,眼睛红红的睫毛还有些湿润。“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江唯叙柔声的问,纪奕有意的回避江唯叙的目光,他不太爱自己哭后的样子立马被人看。俗话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其实后面那句是对的,只是未到伤心处,触及最柔软的部分,谁又能不为之动容一二呢?

“对不起。”纪奕脱口而出这句话,没有经过多少大脑的思考,有些问题想得越多反而越说不出口,既然开了个头,纪奕也不在乎丢不丢面子了,“是我不努力,我错了。”说完这纪奕就没有再说话了,让纪奕亲口正儿八经的说出我错了三个字实在难得,见江唯叙没有说话,纪奕又有些小后悔,脸忍不住开始发烫。

感觉头脑一片空白,江唯叙沉默了很久,这令纪奕更不自在。最终,江唯叙什么都没有说,拍了拍纪奕的肩膀,“我懂。”江唯叙沉默了那么久,其实一直在寻找语言,但是想了那么多终究没有找到合适的,江唯叙懂了纪奕的意思,但是实在没有更多的话语可说了。纪奕拿过江唯叙手上的本子继续开始写,江唯叙也没阻拦,看了纪奕两眼又回到了椅子上继续拿着书看。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但是纪奕的心似乎一下轻松了很多,有些情绪终于释放出来了。纪奕暗暗的对自己说要开始努力,包子可以自己也一定可以,但是这一切他没有写在本子上,他觉得江唯叙不需要看见那些表决心的话,事实上江唯叙也真的不想看见。本子再回到江唯叙的手上的时候,纪奕已经写完了。

篇幅比较长,江唯叙看得很认真,最后江唯叙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些什么,纪奕够着脑袋想看,可没一会江唯叙就把本子给了纪奕,纪奕翻开一看只有一行字“我们都还相信你。”仅此而已没有过多的话了。江唯叙笑着看了看纪奕,“晚饭后来我房间,得聊聊了。”

“呃...”纪奕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始琢磨,莫非又免不了“现在吃饭去。”纪奕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一直在想,这话弄得人忐忑不安哪能若无其事的去吃饭。一顿饭纪奕吃的不太好,但还是把肚子填了个半饱,纪奕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行动,又觉得有些不妥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那一时的情绪冲动会不会显得特别丢人。

进了江唯叙的房间纪奕先打量了下四周,目前还没发现类似尺子皮带之类的东西,纪奕的小动作被江唯叙看在眼中,让江唯叙忍不住虎着脸对纪奕说句,“自己选个地吧。”

“啊?”纪奕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江唯叙在心中乐着但脸上没表露什么,用手把椅子往前一推,“坐床上还是椅子上。”

“椅子!”纪奕毫不犹豫的回答,在纪奕的心中床上总是个危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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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六十三章

“三月了。”这是这场谈话的开头,但这三个字却让纪奕的心沉了一下,“你觉得离你的目标还有多大的差距?”“还差一百多分。”纪奕很小声说,心中在想着只有这么点时间了一百多分哪能这么容易提高。“距高考也不到一百天了,你觉得你能提高一百多分吗?”

纪奕沉默了,这个答案在他的脑海里始终没有成形过,“或者说,你敢向我保证提高一百多分吗?”“呃...”纪奕哪里敢做出这个承诺,先不说能不能实现,在纪奕的心中总觉得承诺这个东西就像是绳索的束缚,感觉不太自在。“不敢保证是因为你害怕结果,更害怕努力的过程。”

纪奕的心思被江唯叙看穿,其实不止纪奕一人,大部分人都这种类似的想法,“如果你到这个时候,一点破釜沉舟的决心都没有,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结果注定惨淡。没有余地,失败注定。”纪奕没有反驳,大半的高三读下来,纪奕也看清了这点,不努力结果是注定的。

纪奕的脑海又浮现了刚才的画面,自己的哥哥、江唯叙两人的身影,以及与两人在一起的细节,最难受住的是别人饱含期待的目光,纪奕不想让他们失望,可是又管不住自己,“如果我承诺了,没完成会有惩罚吗?”“不会。”江唯叙回答得很干脆,“承诺是信用也是一个人品质的体现,一诺千金,你只算算你的承诺能值多少。”

“如果你是因为会不会有惩罚而不敢承诺,那么你也没必要承诺了,这样的承诺一文不值。”江唯叙站了起来,去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听到江唯叙这么说,纪奕变得慌忙起来,“我不是...只是...”“何必掩饰,难逃的是自己的心。”江唯叙重新坐了回去,“回房间去吧。”

纪奕有点手足无措,感觉到江唯叙似乎生气了,“回房间吧。”江唯叙又重复了一遍,纪奕站了起来,一直在组织语言,但真不知怎么说。“我现在很生气,你回房间去,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动手。”纪奕犹豫的看了江唯叙几眼,最终默默的出了房门。

房门合上的那刻,江唯叙叹了一口气:“何时你才不会逃避。”纪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重的往床上一躺,突然间纪奕是那么的讨厌这个总让江唯叙生气的自己。纪奕始终放不下自己的玩性,归根到底,还是太过自私,还是没有决心去面对高考。凡事说说容易,落实到现实,发现最后还是对自己太好了。

纪奕拽过枕头,用手捶了两下,他现在甚至有点希望江唯叙抓住他狠狠的揍一顿,自己管住自己,这个真的很难。纪奕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又想到自己的人生终究只能靠自己,江唯叙又能帮自己多久呢,想起那么管不住自己的自己,纪奕的眼睛又忍不住湿润了。“竞争从来不相信眼泪。”江唯叙推门进来了。

纪奕有些慌忙的抹去自己的眼泪。“我也平静了下自己的心情,刚才真的想揍你一顿,不过既然有了问题,我们得解决。我们继续谈谈。”江唯叙坐在了纪奕的床边上,“竞争从来不相信眼泪,哭能解决什么。”虽然江唯叙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伸手帮纪奕擦了擦眼泪。

“其实我也很讨厌这个自己,但是我总是下不了决心,会忍不住放纵。”纪奕哽咽了,有些压抑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只会让人想流泪。“自律这个词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人必须得不间断的提醒自己,约束自己,如同‘忍’字,心头的一把刀,从这应该知道约束自己多难了吧。”

“其实我读书的时候虽然诱惑不如现在的多,但也还是有的,比如打篮球,偷偷的溜去看电影,偶尔几次的放纵我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频繁了他就直接动手了,他可不像我,有那么多时间废话。我说这是想告诉你,谁的成长都不那么容易,没有谁天生就是极其自律的,所以自律都是后天形成的。”

纪奕被江唯叙的话调起了兴趣,他更想知道江唯叙是怎么被他老爸教育的,纪奕心想这一定很有趣,但纪奕又不好直接问,“走向成功的道路总是艰难的,这是一开始就注定的,有的事情也难一步登天,我只是想告诉你,时间真的很少很少了,未来的时间少娱乐,少放纵,忍不住想玩了来找我,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打消念头。”

“肯定就是揍人。”纪奕小声的说,但江唯叙还是听清了。“回答正确,不过没有加分。”“现在学习去,别躺着了,有这时间多想想怎么提高。”

纪奕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了书桌前叹了叹气,翻开了书本。“别逃避了,逃来逃去能逃多久。”江唯叙一手撑着纪奕的书桌说,“我...我保证提高一百多分,我一定会考上X大的。”纪奕转头看着江唯叙,这一次纪奕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逃避。

没等江唯叙开口纪奕又继续说,“我真的保证。”纪奕想放纵自己,但他更希望能看见自家哥哥和江唯叙的满意,江唯叙没说什么,拍拍纪奕的肩膀,无声的交流传递着无限的信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而去奋斗,既然开始了,那么就坚持吧。江唯叙无声的走出了纪奕的房间,心中无奈道,果然年代不同了,自己那会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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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六十四章

奋斗的过程并不是想像中的轰轰烈烈,完全就是平淡如水,体验了几个小时便没了兴趣,如同饮水,量足了就无心多饮了。每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同学们的精神都很差,加上学校安排的课都是些类文科性质的,让人更容易睡觉。纪奕为了防止自己睡觉,特意喝了杯咖啡,这样一来到了中午的时候还分外精神。

埋头苦读,拼的绝对不是智力,而是耐力,努力了一上午下来,纪奕感觉到头特别的痛,但纪奕一直咬着牙鼓励自己。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无论是校方还是老师都在不断的给同学们施压,江唯叙倒还好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但纪奕班上的紧张气氛一点都不输给其他的班级。

班长隔三差五的就在班上发表个小型的“演讲”,班长的演讲才华不得不令人佩服,每次说完倒还真让很多同学斗志重新燃起。纪奕对于班长的演讲并不感冒,常常一个人在班长演讲的时候拿着单词书出去了,对于现在的纪奕最重要的就是把握住时间,让每分每秒都变得有意义。

与纪奕一样行为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包子,包子看着纪奕出去了,自己也就跟了出去。“我说纪奕,你真的想考X大吗?”纪奕朝包子笑笑,又抬手扬了扬手中的单词书,“你觉得呢?”“很难考吧..”包子看了两眼自己的单词书,“如果我早点开始努力,说不定比现在好很多。”“果真应了那句话,每一个你不喜欢的现在都有一个不够努力的曾经。”纪奕说道。

“我现在希望我能考上个大学就行,我基础太差了。”包子看着远处的景色,树的枝条在风中左右摇晃,像似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左右寻找着自己的位置,一如包子眼中的迷茫。纪奕半转身的看着包子,手搭在包子的肩膀上,“为什么不把目标定远点?”“我肯定考不上那么好的学校的。”

“你平常不是很自信吗?”“自信源于把握,我对我的知识一点把握都没有,谈什么自信。”听了包子的话,纪奕的自信似乎一瞬间定格,慢慢的变小,纪奕对自己的知识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是我们不能放弃希望,看高一点说不定能行。”纪奕说完这话就往教室里走,生怕多留一会,自己的那话也会变得毫无底气。

回到教室纪奕就看见班长在那发上次考默写的试卷,试卷到纪奕手上的时候纪奕一点也不意外,几乎都是错的,还有大片大片的空白,诗词纪奕是一句都没有背的。纪奕又看了看旁边包子的试卷,包子居然正确率高达90%。纪奕在心中想着,自己高考前再背背,诗词这块肯定没问题。

兴许是语文老师说了什么,反正纪奕的事情被江唯叙知道了,放学后江唯叙直接把纪奕拉到办公室,让他站定在了墙角。纪奕被罚得莫名其妙,一脸疑惑的看着江唯叙,“我告诉你因为什么,语文的默写。剩下的问题2个小时之后我们再谈。”纪奕今天努力的学了一天,到了这点早就没有多少精力站着了。

听到还要站两个小时,纪奕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点精力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是很懒散的站着。江唯叙见纪奕的模样,一脚踢到了纪奕的小腿上,没太用力但让毫无防备的纪奕还是向前倾倒,本能的双手撑住了墙。“站好,要不然站四个小时。”“就这点小事,至于么。”纪奕抱怨道。

“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说,就这点小事至于么。”默写这种事情在纪奕心中就是小事一桩,高考充其量也就5到6分,大不了不要了,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正因为纪奕这么想的,对于江唯叙的惩罚倍感委屈,这一时也不顾太多,江唯叙让他重复他也就真的重复了。江唯叙又是一脚踢到了纪奕的小腿处,这一次明显力道大了很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默写不重要好歹也有那么几分,你东不要几分西不要几分,你还要什么?高考就是分分必争,也许梦想成真与残酷现实就在一分之间。”“可是我又不是不背,我高考之前绝对会背。”“很多事情非一日之功,也许你高考之前背了,但是不熟一上考场就紧张得什么都忘了。你当高考是碰运气?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

纪奕虽然认可江唯叙的话,但是他还是一点都不想背那些麻烦的东西,背了那么多考来考去也就只考几句,这是很划不来的。“高考的分数是能把握就得把握,不要小看几分几分,高考全部是由这些几分几分组成起来的。诗词这东西要乘早背,熟练才能不吃亏。而且,据语文老师说,你的默写全班最差,就像没上过语文课一样,所以我还想问你,语文课你在干嘛?”

“语文那东西有什么好学的,还不如抓紧时间学数理化。”“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历年的数据,很多成绩还可以的人高考就栽在了语文和英语上,不要觉得语文没什么好学的,你见得语文能考多好。”“我语文及格肯定没问题!”纪奕冲着江唯叙说,“别人拖你20分也没问题。”

“站好了,先好好想想再谈。”“这根本就是小题大做。”“再废话一句试试,站好。”纪奕虽然千百个不满意,但是江唯叙凶凶的样子也不好惹,只能忍着站好,况且小腿还在痛在。纪奕不明白了,为什么高考要考语文,为什么要考诗词,如果没有这些兴许好多了。江唯叙说的那些纪奕还是很认可这一点的,别人用语文的确可以拖自己20分。

纪奕对于语文很无奈,诗词不想背,作文等等也不行,每次语文也就只能及格分徘徊,纪奕反驳江唯叙的那些,从本质上来讲都是因为纪奕很讨厌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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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六十五章

于高考,大都的人都有那么一种侥幸心理,自己没认真复习的地方不一定会考,如同古诗词,不过几句罢了。纪奕觉得这种东西临考之前突击一下,运气好可以蒙个对。纪奕虽说是站着了,但是心里却不以为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不想再顶撞江唯叙,是怕江唯叙真的火了。

纪奕没有反省的意思,脑袋里都是想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站立的姿势也是有些松散,安静的氛围都让纪奕有些忘了自己在受罚。时间安静流走,无声息却是最残忍的。纪奕把自己能想的东西都想了个遍,从玩到学习。先是比较闲散的心,想到了学习不自主的收紧。

心肌的猛然收缩,一种紧张的感觉传遍全身,心情不由的低了好几个点。未完成的东西太多了,时间又太紧了,对于高考有些希望早些结束,又有些希望晚点到来。说不上故意逃避,只是对于未知的结果有着恐惧。一个人安静的呆着,就算不去刻意想,也会不经意想些东西。例如此刻的纪奕就想到了刚才江唯叙说的种种。

冷静下来细细的想,有些不愿意被自己接受的观点并不一定是错了,只是自己在执着自我的观念,本能的去排斥外来的观点。反省的好处,兴许就是能让人冷静,去分析分析那些被排斥的观点。江唯叙很多话,纪奕当时接受不了,可是回过头去看,总是发现有那么些道理,当然纪奕是不会承认这点的。

江唯叙看见了纪奕一脸认真的表情就知道纪奕应该是在认真的想问题在,这惩罚的时间也不做了定数,故意不主动开口。等纪奕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腿都站的酸痛。但看着江唯叙在干自己的事情,纪奕就不知道怎么去打破这个沉默的氛围了。只好继续站着。

纪奕又偷偷的打量了许久江唯叙,江唯叙没有一点理会自己的意思,连目光都不曾扫过。静悄悄的,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时不时江唯叙敲敲桌上的电脑的键盘,直到天色渐晚,窗外都是些彩色霓虹灯的影子,江唯叙才抬头看了一眼纪奕。“想了这么久啊?”江唯叙靠在椅子上问纪奕。

纪奕乘机活动活动了腿,走到江唯叙的旁边,用一只手撑在江唯叙的椅子背上。“还在执着些什么?”江唯叙见纪奕沉默了很久,忍不住扭头对纪奕说。纪奕低头不答,“回家吧,很晚了。”江唯叙微笑着,“可是问题还没解决完。”“我明天就开始背古诗词。”

“每天放学后一首,背完回家,没背好挨完揍再回家!”

纪奕没有正面和江唯叙说话,只是在一旁催促江唯叙该回家了。江唯叙收拾了下桌上的东西,起身拉住纪奕,把纪奕按在了书桌上,没等纪奕反应过来,江唯叙就伸手去拉纪奕的裤子。三月的裤子穿的还是有点厚,江唯叙拉扯裤子费了些力气,纪奕的腹部贴着桌子不断的挣扎,可腰身那儿被江唯叙死死按住。

“没那么轻松过关。”说话间江唯叙的巴掌就拍向了纪奕的臀部,不重却让纪奕感觉到有些不自在,这样用巴掌教育,总让纪奕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小孩一般对待。巴掌虽然威力不比皮带,但也没那么好挨,江唯叙挥动的力度逐渐加大,这样的动作让纪奕的脸和身后的某部位一样红。

江唯叙全然无视纪奕的不自在,巴掌落的速度有些急,江唯叙能明显感觉到纪奕的臀部在自己的巴掌下逐渐升温。纪奕的腹部贴着桌边缘,碰撞上去有些疼,身子被紧紧的压住,几乎没办法大幅度的挣扎。巴掌印落着巴掌印,被拍打过的地方与周围对比明显。

“别打了。”纪奕的手挡在了臀上,手指触碰到臀部的皮肤,热热的有些麻麻的疼痛。急促的巴掌也不那么好受,疼痛比不上皮带那般火辣,但是还是难以忍受的。纪奕用手捏了捏臀部的肉,还用手掌摩挲了两下,以图缓轻点疼痛,江唯叙也不阻拦,保持着一手按着纪奕腰的姿势看着纪奕。

纪奕见江唯叙这样,自知这打还得继续,有些恋恋不舍的把手收了回来。江唯叙见纪奕的手离开,就毫不留情的继续挥动巴掌,巴掌连着巴掌间歇很少,只是打了个七八下才做下停顿,一连串的疼痛累积,在那停顿的时间感受淋漓。纪奕的腰身动不了,腿却一只在动,有时候巴掌落急了还伸手去挡。

兴许是江唯叙今天心情不算差,纪奕挡了几次江唯叙也纵容了,并未多加苛刻。可落巴掌的力度一直都持平,让纪奕的臀部渲染上绯色。又急促的落了十来巴掌,江唯叙才松手放开纪奕,放开的那刻纪奕就用手捂住了臀部,来不及提上裤子纪奕就开始揉捏起来,最后那急促的巴掌让纪奕有些吃不消。

“今天没罚你和我顶嘴,下次再顶直接皮带抽。”江唯叙凑到纪奕的耳边说,纪奕完全被疼痛包围也无心去理会江唯叙,纪奕扭扭头,看见身后红红的,有些地方还有巴掌的五指印,有些地方应该落巴掌比较多,只是红红的一片,分辨不出什么。过了几分钟,轮到江唯叙催促纪奕回家了。

纪奕有些小脾气的不理会江唯叙,主要是在别扭又在办公室里挨打,还是挨的巴掌。江唯叙自知纪奕有些情绪,主动拿起了纪奕的书包。“回家了。”见纪奕没多大反应,江唯叙一只手放到了纪奕的身后,“还想再挨顿?”“不想!”纪奕大步出了办公室,留着江唯叙微微一笑,也紧跟着纪奕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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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六十六章

潜能是被激发的,纪奕从来不知自己的记忆能力那么的好,碍于每天都要实实在在的去和江唯叙背书,纪奕抢记的功力提高了不少。往往纪奕都是临放学前才开始拿起诗词背。先开始几天都过的很顺利,江唯叙也没多为难纪奕,背完就带着纪奕回家了。可是五天之后,晚上吃完饭江唯叙突然让纪奕把这五天来背的东西再背一遍。

临时的记忆保存大都不长久,几天一多剩下的都是些模糊的东西,纪奕没背几句就不知道后文了。江唯叙在心中也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是真的发生了还是让江唯叙分外的恼火。“才五天呢,高考怎么办啊?”纪奕理亏,低着头任江唯叙说,纪奕怎么都不会想到江唯叙居然还会让他背之前的东西。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要做多少无用功?”江唯叙见纪奕不说话,有些恼,“说话!”“我...可是我背了。”纪奕还在强调自己背了,让江唯叙更加气恼,“你这样背了和没背一点差别都没有,来书房。”纪奕慢吞吞的跟着江唯叙走,心中想着狡辩的方法。一进书房就看见江唯叙拿着尺子朝自己走来。

“手伸出来。”

还未等纪奕犹豫,纪奕的右手就被江唯叙抓住了,连续的五尺子就落在了纪奕的掌心上,掌心立马充血,变得红红的,纪奕想往回缩,可是手却被江唯叙紧紧的抓住。片刻的停顿,又是五下。掌心那么大的块地,一下就都被抽遍,指关节也开始有些红肿。这次江唯叙未作停顿,又是五下,不间断的抽向纪奕的手心,只见尺子略微弯曲,随着清脆的声响,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纪奕受不住这连续火辣的疼痛,挣扎的过程中出了些眼泪。江唯叙还是死死的抓住纪奕的手,快速的打了十下,然后放开了纪奕的右手。纪奕感觉到整个手掌都是麻麻的,火辣辣的疼痛,什么都不能碰,左右两手若是对比,右手明显的要高出了些。“一篇五下,我以后都会不定期的抽查,再出现这种情况,那就一篇十下。我并不需要你当时背完就算了,我要你把记忆保留到高考。”

“现在把那五篇,一篇抄五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睡觉。”江唯叙指了指书桌,“就在书房抄,用右手写工整点,想想为什么被罚。”

纪奕用手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液体,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笔开始抄。手一摸到笔,就感觉一阵火辣的疼痛,纪奕对这惩罚谈不上不服气,可就是莫名的觉得委屈。本来两人还很开心的在吃晚饭,谁知吃完饭江唯叙就翻脸了。纪奕全凭惯性的在抄写,抄了什么也不大记得,心中一直都在抱怨江唯叙。

抄完之后纪奕数了又数,确认写完了之后,连忙跑去了江唯叙的房间。江唯叙躺在床上看手机,纪奕把抄写好的东西往江唯叙身边一丢,“抄完了,一遍都不少。”说完就准备往门口走。“等等。”江唯叙放下手机,拿起纪奕抄好的东西,认真的看了看。字谈不上很工整,可也不像故意胡乱写的,江唯叙勉勉强强的算纪奕过关了。

“过来过来。”江唯叙放下那些纸,朝纪奕招了招手。纪奕走近床边就被江唯叙拉住坐了下来,江唯叙没说话,拉起纪奕的右手看了看。“还在疼?”见纪奕不答,江唯叙又问,“委屈了?”这不说还好,一说纪奕的眼睛就湿润了。“还真委屈了?我罚错了?”江唯叙半开玩笑的问。

纪奕擦了擦眼角摇摇头,“你一副委屈的模样,还摇什么头。觉得苛刻了?”纪奕并未觉得江唯叙苛刻,可心中的那份委屈就不知不觉的生出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清楚自己在别扭些什么,“我背了的...”“养军千日,用在一时,我知道你背过,可是高考并不知道你背过,所以你要的是背会。”

“我高考的时候应该会的。”

“可是我现在看到的事实并不是这样。”江唯叙起身去拿了条毛巾用冷水打湿,然后小心的缠绕在纪奕的手上,纪奕的手因为拿笔的缘故,似乎有些肿了。江唯叙缠好毛巾后并没有松开纪奕的手,而是小心的把毛巾接头处压好,时不时把毛巾转转换动下位置。“高考是把尺子,是来衡量的,他不会看你的知识是怎么积累起来的,他只看你的知识有多少。”

“我说过的话记住了?下次就是十下了,没跟你开玩笑。”江唯叙一副威胁的口吻,纪奕点点头,可目光一直都没离开过地板。“如果高考有捷径,谁不想让自家孩子省点力气,很多学生都抱怨家长变态,其实家长变态的是无可奈何。决定了趋势,因为适者生存。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高考失败了,你能干什么,而你又会干什么?”

温室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大部分人在高中除了学习几乎不会干什么很特别的,如果高中毕业就走向,远远比强迫孩子面对高考要来的残酷。“我知道我什么都干不了,我只会学习,可是我连学习都学不好。”纪奕的这句话算是发自内心,学习真的不是你随便学学就可以弄好的,不是一日之功。

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头,“抬起头看着我。”纪奕犹豫了两秒,慢慢的抬起了头,但目光还是逃避了江唯叙。“我在你的眼中只看见了不自信,你要想想最初的自己,你的自信到哪里去了?人最可怕的不是平凡而是平庸,失败导致不自信,不自信暗示了失败,如果过不了失败的坎,这辈子就在自欺欺人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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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六十七章

纪奕对江唯叙的话不可置否,回想自己最初的豪情,最初的壮志,再看看如今的自己。这么些年,错过了时间,是不是还丢掉了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无论是对自己的不自信,还是外界的不肯定,这都造成了纪奕的畏缩。江唯叙把冷毛巾拿开了,用手按了按纪奕的手心,“好点了吗?”

“恩。”纪奕点点头。思绪转眼又到了一个新的问题,连江唯叙进进出出几次都不曾察觉,纪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些什么,心中明知道时间越来越少了,可是却还在等些什么,想一步登天抑或是自欺欺人。“回房间去吧,看看书再睡觉。”江唯叙声音不大,拉回了纪奕的思绪。

躺到床上,纪奕辗转难眠,手中的书也看不进多少,脑海中一直浮现的是自己高考的各种结果。现在这个时候已经过了抱怨高考制度的时候,现在只能全力的去拼搏,所以纪奕现在想的不再是高考有多么不好,而是想着怎么提高成绩,谁不想一步登天,可是谁又实现过。

纪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早晨是被梦惊醒的,梦境是那样的真实,纪奕梦见了自己的高考,那是一个悲剧的成绩。纪奕心有余悸,看了看自己手中拿住的书,书一半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纪奕把书放到了一边,脑海中又浮想了一遍那个梦境。

梦境那般的真实,自己的那份不安那份紧张体会的那样淋漓,让纪奕不由的觉得似乎是真的发生过一样。纪奕看了看手机,有些早。三月的清晨,还不大亮,外面可以看见一些楼房的灯光,街道不吵但偶尔也能听见几声声响。纪奕走出房间,看着江唯叙的房门紧关着,看样子是还没起来。

纪奕看着半黑的屋子,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从未这么早起来过的纪奕第一次体会到了清晨的魅力。可能是因为听到了些动静,江唯叙打开了房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纪奕有些惊讶。“不舒服吗?”江唯叙坐到了纪奕的身边,早晨江唯叙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是听起来却有一种特殊的男人味。

纪奕抬抬头看着江唯叙,思绪还没有彻底的回来,愣愣的一句话也没说。这样的纪奕倒另江唯叙吓了一跳,“到底怎么呢?”江唯叙用手试探上了纪奕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我就是突然醒了,所以就起来了。”纪奕这么说,让江唯叙紧张的心松了松。“怎么醒这么早?”

“我从来不知道清晨的感觉那么好,我现在有些懂了为什么有些人宁愿那么早起来去看日出了。静静的感觉很好。”

“有心事?”纪奕的心事从未逃过江唯叙的眼睛,这一点纪奕自知,所以纪奕不打算隐瞒什么把昨夜的梦魇一一道来了。“梦而已。”江唯叙柔声安慰,“但是很有可能成真。”纪奕说的越来越小声了,生怕自己说大声会真的成真,那是一个可怕的结果。“如果你不努力的话,是的。”江唯叙不爱说些好听的话去唬弄别人。

在别人都心知肚明的时候,再强说些安慰的话,在别人的眼中除了虚伪就只剩下敷衍了。江唯叙不想看见纪奕畏惧,但更不想看见纪奕不知现实。“可是我真的有努力,每天在学校我也有学,虽然我古诗词是没有背,但是其他方面我真的很用功了,可是进步总是不如人愿。”“最近你的计划都完成了。”江唯叙对纪奕的话给予了肯定,“所以你相信我,再坚持下去,会有结果的。”

“如果努力了,还是这样...”纪奕怎么都不甘心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努力了,不可能还是这样。如果还是这样,说明努力的还不够。”江唯叙揉了揉纪奕本来就很乱的头发,“适当对自己狠狠心,你自己没你想的那么脆弱,累累死不了的。”纪奕陷入了思考,一直以来谁又能放弃诱惑,真正的对自己狠心一次呢。

“星期天,一起去看日出吧。只理解了别人的心情,没看过真的日出可不行,保证比你想的精彩。”纪奕欣然答应,不过他显然是没考虑过要非常早起床的现实。“你可以监督我早起吗?我想和你一个点起来,这样就不用你等我了。”虽然经历过几次教育纪奕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赖床了,但是要达到和江唯叙一个点起来还是很痛苦的。

“不要头脑发热开玩笑,我会当真的。”江唯叙微笑的说。“我没开玩笑。”“起不来,可用皮带叫你了。”纪奕听江唯叙这么一说,觉得很尴尬,立即起身回了句,“才不会。”

也是因为这么一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让江唯叙彻底认真了起来。不过倒也因为这,让日后的纪奕一直都保持着早起的习惯,微妙的改变却带给了他很多意想不到的惊喜,当然这是后话了。江唯叙认真的后果也很可怕,纪奕再赖床的时候还真用上了皮带,不过这也是后话了,此刻的纪奕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冲动中,也不曾想过日后执行起来的痛苦。

晨风掠耳,抚过新枝,三月的柳树抽发出了新的枝条。江唯叙在忙着早餐,纪奕已经洗漱好站在了窗户旁边,呼吸着清晨特有的空气,空气弥散一种浓郁的自然味道,说不清道不明白具体,但是让人总是忍不住深呼吸几下。“吃饭吧。”江唯叙端着煎好的鸡蛋,走到了纪奕的身边。

“顺便说句,今儿起这么早,上课不许睡着了,否则,我就不说否则了,反正睡了你会后悔的。”说完冲着纪奕一笑,这笑在纪奕眼中奸诈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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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六十八章

不知是碍于江唯叙的威胁,还是纪奕自身的亢奋,一日下来纪奕真的没有睡着。以至于一放学纪奕就跑去找江唯叙报喜,江唯叙听到后,只是无奈的笑而不语。看着纪奕一副胜利者的模样,一时半会说不出什么话。纪奕豪言壮语后的次日,江唯叙就认真践行起来了,不愿意起床的纪奕直接挨了江唯叙几巴掌。

用江唯叙的话说就是自己讲过的话必须为之负责,用稍文学的话来讲就是言必行。纪奕的一时冲动,最后的后果还是要自己担着的。江唯叙说要带纪奕去看日出,半夜就把纪奕从床上喊了起来。突然起床,纪奕一点看日出的心情都没有,一上江唯叙的车就倒头开始睡。

江唯叙偶尔从镜中看看纪奕,其他时间都在安静的开车。纪奕在车上睡得不太舒服,时不时的就会惊醒,然后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纪奕看看江唯叙的背影,心想这个家伙怎么精神这么好,还没自己给自己答案又睡着了。随着车子的颠簸,一下醒一下睡,完全不知道江唯叙要开到哪里去。

纪奕再次醒来是被推醒的,朦胧的睡眼看着周围一片模糊,揉了揉眼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江唯叙开车把纪奕带到了一个山脚下,山不算特别高但是视野很开阔,因为在比较偏远的郊区,周围都是些没开发的地方。“我们要爬上去,这个地方不错,我有个朋友搞摄影的来这拍过日出的。”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走路!我想睡觉。”

“晚饭之后我就提醒你睡觉了的。”江唯叙帮纪奕整理了下睡得皱巴巴的衣服,“天不太亮,而且这山可没有盘山公路的,得小心点。”说完江唯叙就打开了手电往不宽的小路上照了照。“花这么大劲看日出。”纪奕打着哈欠抱怨着。江唯叙捏了一下纪奕的脸,“什么事情亲自干了会不一样的感觉的。”

纪奕是被江唯叙半拉着上了山顶的,从山上看去,附近没有什么灯光,要么是黑压压的树林,要么就是看不大清的荒草,纪奕都开始怀疑江唯叙的朋友怎么找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了。天空暗暗的,但是不像黑夜那么深邃,山林见时不时几声鸟鸣。

纪奕拿出手机看了看还不到5点,三月天太阳出来的并不会很早,纪奕看着时间知道肯定要等上很大一会。纪奕随意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脑子还没从睡意中清醒。纪奕招招手喊了喊江唯叙,让江唯叙坐在自己的身边,打了个哈欠就靠在了江唯叙的肩膀上,“我还想再睡睡。”

没等江唯叙反应过来,纪奕就安心的睡着了,江唯叙看看纪奕无奈的摇头。见纪奕睡着,江唯叙又不敢乱动,目光盯着远处看着,眼睛搜索景物来打发这无聊的时光。纪奕被江唯叙推醒的时候,天空已经变得灰蒙蒙的,见纪奕醒来江唯叙赶忙站起来活动活动自己的身体。

树木已经呈现出了墨绿色,周边的小路也可以看的清楚。东方泛着微光,雾气慢慢在大地上散开,鸟鸣声也愈渐频繁,纪奕无聊的四周看看,更为自己说过的话后悔了,当时理解别人看日出的心态完全是一时冲动,真要自己来看了,纪奕觉得又无聊又痛苦。

“自然的变化,可以很慢譬如沧海桑田,也可以瞬息万变。无论日出还是日落都不是一个很长的过程,耐心的观察,这点耐心都没有?”江唯叙拉着心情烦躁的纪奕说,纪奕吐吐舌头,往东方看了看。“白天与黑夜的交替,总是被人忽视,所以今天不妨感受下,白天与黑夜转变的过程。”

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变得更亮,云彩慢慢晕上了红光。树林间鸟鸣变得此起彼伏,预示着一天新的清晨。太阳先是浮现出一小块,云雾挡住了太阳大部分的真颜,旭日的光芒并不刺眼,直视完全不受影响。“太阳出来了。”纪奕很兴奋的喊叫着。

不知是云在移动还是太阳的自主,大半个太阳已经露了出来,天空开始慢慢变亮一直延伸到无穷远。“日出这东西,不可以不看也不可以多看。怀着敬畏之心去看待,感受自己的渺小,同样也可以感受到生命的微妙。”江唯叙拍拍纪奕的肩膀,又道,“日出喻示着新的一天,每一个新的今天都是美好的,无论此时此刻境遇如何,都该把握这永不再回的今天。”

两人聊着天,太阳不知不觉已经全部出来了,满天朝霞绚烂,天空变得更加澄澈,浅浅的蓝色完全取代了之前的颜色,太阳不那么红了颜色向金色转去,慢慢放出自己的光芒。“回去吧。”江唯叙对纪奕说,纪奕仰着头看着天空,好想融入那纯净的天空,不带丝毫杂念。

“信真的会有希望。”纪奕朝江唯叙露出了一个笑脸,然后自顾自的朝着山下走下去,待到走到山下的时候,天已经全亮,阳光照在脸上有些暖暖的感觉。朝阳总是喻示新生,黑暗中挣扎再久总会有曙光进来的时候,自然是会调节的。所以无论何种情绪,没有什么能影响一辈子。

回去的路上,纪奕又是一路睡过去的,江唯叙心想,这次他应该懂了些什么朦胧的东西吧。未来不会轻松只会越来越艰难,希望他能领悟些什么,不要放弃希望,就像黑夜从来不曾放弃过等待黎明。

(三月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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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

第69章第六十九章

繁花占尽春风,四月杏花花影妖娆,随风盘旋,胜绝春色。四月的春,不同于二月初春的娇羞,三月盛春的嫣然,渐进暮春也不显阑珊意味,郁郁杏树,枝桠点缀紧簇杏花,伴上清明时雨。人间四月天,留下大多的印象是纷洒的细雨,微淡的尘泥气味弥散。

四月对于高考学子,是很关键的一个月,也是奋斗的黄金月份,错过了翻盘的机会就越来越小了。前期二月三月是一个身体和心理的倦怠期,到了四月由于高考的临近,大部分有欲望取得好成绩的人斗志变得空前。到了五月的时候只会在不安紧张或者破罐子破摔的境遇中渡过,能够有效提高成绩并不多。

这一点对于江唯叙来说再清楚不过,早在三月末期的时候就给纪奕打足了预防针。临近高考的四月,注定与自然无缘,只有漫无边际的试题。纪奕现在早已心知高考的严重性,对于江唯叙继续加大强度的安排没有多少抱怨,只是身体上有些吃不消,碍于江唯叙说的不能学习到转点后的要求,纪奕只能在白天用尽一切能利用的时间。

起初同学之间还能拿着高考相互打趣,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几乎每个人都变得严肃。一场又一场的考试,一张又一张的试卷,让纪奕的计划变得糟糕,发现要完成所有,就算自己不眠不休估计也做不到。江唯叙那边的属于非完成不可的,纪奕只好把吃中饭的时间都配上,完全不离开课桌。

这样几天下来,每次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纪奕总像是饿虎下山,吃了一碗又一碗。这样的变化让江唯叙看在眼中,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江唯叙也只是在心中猜测,直到一天中午偶然路过教室的时候才知道了具体的原因。江唯叙把手放在了纪奕的书上,这样才让纪奕抬起了头。

江唯叙抽走纪奕手中的笔,把散乱在桌上的笔一并放好,又合起纪奕的书,“跟我来。”纪奕偷偷的打量江唯叙,他的脸色完全看不出喜怒,纪奕在心中祈祷,可别因为这事被罚。一进办公室江唯叙就锁上了门,然后自己走到了书桌旁边,示意纪奕过来。

“别...我不是故意的,我明天一定去吃饭。”

“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听了这话纪奕才咬咬牙走了过去,刚刚到江唯叙面前就被江唯叙拉住了胳膊按在了书桌边缘。“这样多少天了?”“七八天...”纪奕照实的说。“真让人不省心。”江唯叙的这句话让纪奕低下了头,纪奕也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让江唯叙生气。“对不起...”“该怎么罚?”江唯叙凑到纪奕的耳边说。

“随你罚。”纪奕小声的说,按纪奕的性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属不容易。“我没赌气。”怕江唯叙误会,纪奕还补充了这么句,“那你就每天到我办公室来吃饭。”江唯叙放开了纪奕,把自己桌上的盒饭打开,拿起筷子递给纪奕。纪奕接过筷子,偷偷的看了几眼江唯叙。

心中想着,早知道这样刚才那话就咽肚子里了,想到这纪奕瞪了江唯叙一眼,“你故意的。”江唯叙朝着纪奕不可置否的一笑。江唯叙看见纪奕大口大口的吃着自己的午饭,自己则去泡了杯咖啡暂时填下自己的肚子,打算过会再去解决自己的午饭。

江唯叙端着咖啡杯,站在纪奕旁边,“告诉我,什么事情让你连中饭都省了。”“时间不够嘛,你又不让人熬夜。”纪奕用抱怨的口气对江唯叙说,其实纪奕心中也知道不让熬夜是对的,但是想起自己省了这么些天的午饭都是被江唯叙害的,还是忍不住抱怨。

“你可以熬夜。”江唯叙笑着说,“只不过熬夜有点小后果而已,我可以保证真的是小后果,也就一天坐着有些不舒服吧。”江唯叙故意轻描淡写的说着。“所以我才不熬夜。”纪奕小声的说,心中还想着江唯叙这狐狸简直是笑里藏刀。“下次再省午饭,一次三十下。没和你开玩笑。”

“知道知道...不是每天到你办公室来吃么,想省也没机会啊。”

“到了这个时候,正是信息涌来的时候,各式各样的模拟题,各式各样的押题卷,会让你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方向。现在这个时候知道自己哪里不足才是最重要的。对于题目要选择性的做,如果什么都不看盲目的扎入题海只会事倍功半。我每天给你的任务,是针对你而设计的,而学校的是面向大家的,所以我的任务无条件的完成,学校的试卷每张必须做但是不必全做,挑最不擅长的知识点做。每个月的考试都是把衡量人的秤,别想着偷懒,我很看重四月底的月考,我希望你离X大的距离能缩小很多很多,抓住点去复习,我要看结果。”

“我也不敢偷懒啊。”纪奕腹议道。到了最后,什么为了父母的期望,什么为了自己的梦想,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最后剩下的只有高考,以什么理由去面对高考不重要,最后要的只有结果。纪奕没之前那么急切,很听江唯叙的话,把自己不会的知识点列出来,然后一个个的去专项突破。

心不急了,反而有些事情变得还容易了些,很多时候明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去逃避,当不得不去面对的时候,发现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难。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的想象力,自己的自以为。欲速则不达,功到自然成,当放慢脚步摆正心态后,发现这话的道理变的凸显。

关于江唯叙的话,纪奕不需要表任何决心,因为江唯叙要的只是结果。纪奕把自己的计划变得更细致,他希望能给一个满意的结果给江唯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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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七十章

竞争的气氛让人际关系变得微妙,纪奕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乐意为包子解答题了,也能感觉到问别的同学,别的同学也没有那么热情的对自己了。“纪奕,帮我看看这个题。”包子拿着本子凑近纪奕说道。纪奕正在被一道数学题缠住,极其不耐烦的对包子说,“没看着我正忙么?”

包子看了一眼纪奕欲言又止,在旁边静静的等着纪奕做题。纪奕看见包子这样,心中又觉得有些不好,于是接过包子的本子看了看。纪奕无意的瞟了两眼包子上面做的题,不由的惊讶了一番包子进步真的很大,纪奕又看了看包子问的那个题,比以前问的问题更有深度了。

“这个啊,我也不会。”纪奕潦草的敷衍了包子,实际上纪奕对包子问的问题有着自己的见解,如果把自己的见解说出来,几乎可以通了这一类型的题。但是纪奕还在别扭些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包子。包子见纪奕这么愁眉苦脸,反到安慰着,“没事,我去问问老师,会了告诉你。”

纪奕点点头,随后又继续看自己题了。可是做着做着,心中却隐隐不安,觉得了自己的行为不对,可是纪奕就是不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包子,很害怕包子会超越自己。到了下午的时候,包子果真问完了回来告诉纪奕,纪奕不露声色的听着,“我懂了。”纪奕冲着包子一笑。

包子也朝着纪奕笑笑,虽然两人都没有过多的说什么,但是一道很明显的距离存在在两人之间,因为纪奕的自私而产生的。任何人都有有感觉的,包子也不例外,虽然平时神经大条,但是包子也能感觉到纪奕最近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识,包子也不自主的开始疏远纪奕了。

关系微妙的变化,先开始纪奕还没有察觉些什么,到了后来纪奕也隐约感觉到了。但是纪奕似乎也没想着去解决,任它这么发展,此刻的纪奕怎么也不会想到,当高考结束,再看看自己的这种行为,会是多么的愚蠢,会让自己多么的后悔,但是现在的纪奕完全是感受不到的。大多数人的悔恨,也是在蓦然回首之际。

由于江唯叙的硬性要求,纪奕的中饭都是在江唯叙的监督下进行的。纪奕懂得了时间的宝贵,在江唯叙那里也不别扭什么,自觉的把书带去,吃完就看看。“最近上课表现不错,都没有和旁边的那位打闹了。”江唯叙趁着吃饭的时候,表扬了下纪奕,可是这表扬纪奕听了却高兴不起来。

纪奕想起包子近日的种种,也不再找自己问问题,也不再找自己说些什么搞笑的事情,两人每天的交流都不再超过五句。每次纪奕偷偷瞥见包子在为题目伤神,而自己恰恰又会那道题目,竟忍不住有些窃喜。“如果因为高考和朋友疏远,你觉得值得吗?”纪奕停下了筷子,抬头看看江唯叙。

“高考在即,与朋友联系的少这是自然,真正的朋友不会因为几个月的少联系而疏远的。”

“如果是那种因为竞争,害怕朋友强大而疏远朋友,那对不对?”

江唯叙瞟了纪奕一眼,“发生了什么吗”“没...我就问问。”纪奕用筷子夹了口菜放进了嘴巴里。“当你完成了一切,你会发现结果并不是那么重要,如同我最开始告诉你的那样,高考不是一切,如果像你说的那样而去疏远谁,只能说太不值得了。当你成功之后会发现身边的人所剩寂寥,那才是比失败了更悲哀。”

“我...我似乎和包子出了点问题。”纪奕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江唯叙面前就是瞒不住话,“他最近都不大搭理我了,不过事先是我不对,他找我问问题,我都没有怎么搭理他。其实我是会的,可是我就怕他超过了我,所以我就不想告诉他。我知道我小心眼了,你又要骂我了。”纪奕叹了口气,不过把事情朝江唯叙说出后,反倒舒坦了不少。

“你只是犯了个很多人都会犯的错误。听说过螃蟹文化没?”纪奕摇了摇头,“螃蟹文化就是,如果在一个篓子中放很多螃蟹,不盖盖子也不必担心他们爬出来。因为只要有一只往上爬,其他的螃蟹就是纷纷的攀附在它身上,把它拽下来。因而没有一只能爬的出去。不吝啬告诉别人知识,你自己也会得到你所想不到的收获。”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下午去和他道歉,为了你的自私。”江唯叙的口吻半带命令,纪奕想拒绝也没底气拒绝。和好朋友为这种事情道歉,纪奕实在拉不下这脸面。江唯叙倒也没空在意纪奕心中的小别扭,立马转移了话题,“对了,最近看了看你的学习进度,有针对性的学习的确很好,但是要提醒你,不能顾此失彼,高考的出题虽然有规律但是绝对不是惯性,有的考的东西是被人忽略的。”

今天的这一中午,纪奕都在被江唯叙进行思想教育,带去的书根本没机会翻。回去教室看见包子,纪奕欲言又止,终究没说什么安静的坐了下来,纪奕怎么也开不了口。有些时候,我们所在意的东西,跟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小脸面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他说不定没在意呢。就算在意了,肯定过段时间就好了。”纪奕这么自我安慰着,然后哑口了,开始干自己的事情。

晚上回去的路上,江唯叙问纪奕道歉没,纪奕含糊而过。“小子,撒谎是要挨揍的。”江唯叙拉住了纪奕,半笑的对纪奕说,“道歉了...真的道勤了。”纪奕虽然没底气,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你想在这里挨揍?”街道上车辆川流不息,下班的行人脚步匆匆,但是偶尔还是有几个人会朝着纪奕这边看来。

“我没有道歉。”纪奕认命的说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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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七十一章

纪奕的回答不让江唯叙感到意外,江唯叙看见纪奕的神态就猜到了八九分。“明天去,就算你拉不下面子,也得和他好好谈谈。关于友情这事,总是碰运气的,错过了不见得还有。”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肩膀,像是为纪奕加油打气一般,“再说,你的竞争对手,绝对不是他。目光短浅,看似满足了自己的小心思,但终究会失去的更多。”

“还有,现在你的心思有些偏了,我要看的成绩,不要忘了。”江唯叙用半警告的口吻对着纪奕说道,纪奕沮丧的点点头。晚上入夜,夜晚的黑总是引人遐想,纪奕看了看散乱在桌子上的书,又看看窗外,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一时半会,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比较好。想到江唯叙的话,纪奕觉得自己有着读书的热血,可是浮现出包子的脸纪奕又没了这心思。

纪奕拿起手机,解开了屏幕锁,看了看时间,不算太晚。纪奕试探的给包子发条短信,可是却不知道打什么字比较好。于是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终就发了个,“在干嘛”了事。包子回的很快,就见屏幕上写着,“做题呢”,这样的回复让纪奕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放下手机,发了发呆,又想不过拿起手机,开了屏幕锁愣愣的看着手机。

江唯叙推门进来的时候,让纪奕慌了神,慌乱的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寻找着丢在一旁的笔。江唯叙拿起纪奕的手机,看了看,“在干嘛?”“我...对不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江唯叙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纪奕只好实话实说了。“我说过你的心思有些偏了,既然做不到全心全意的学习,不妨把书本放一边,先去解决问题吧。”

纪奕悄悄的观察江唯叙,见江唯叙的表情并无愠怒神色,才稍稍放心,“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解决。”“坦诚,才是面对一切感情问题的最佳解决方案。”江唯叙抬起纪奕的手,把手机放到了纪奕的手中,“现在解决。”说完,替纪奕合上了摊开的书。纪奕又解开了屏幕锁,打开短信的编辑页面。

踟蹰了很久,背景光慢慢的暗了下去,纪奕又用手指点了点。纪奕犹豫的看了看江唯叙,才低头开始写了起来。写了什么具体的纪奕也不太清楚,都是头脑发热想到什么写什么,也无什么逻辑可言,大约写了好几百字,纪奕无心检查或者重新浏览一遍看看就发送了。然后拿着手机等着包子的回复。

“如果他不原谅我怎么办?”纪奕对江唯叙说出了自己的不放心,“只要你坦诚了,别人怎么做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如果你们的感情足够真是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结束。如果就这样结束,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说明他对你们两个的感情完全不放在心上,既然他不在乎那么可有可无,免得以后还是个后患。”

纪奕觉得江唯叙的话太过理性了,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去赞成些什么。在纪奕的心中就是就算包子不在乎,可是自己还是很在乎的,就为了自己心中那么些需的在乎,纪奕也做不到像江唯叙所说的那么理性。等了很久也不见包子回短信,纪奕自我安慰,兴许是没看到吧。“我要睡觉了。”

纪奕对着江唯叙说,接着就躺在床上把被子胡乱往自己身上一盖。心中却是翻起了千层浪,完全的忐忑不安。江唯叙忍不住偷偷的笑了笑,然后替纪奕关上灯,带上房门走了。见江唯叙走了,纪奕把手机拿出来,解锁然后又看着屏幕黑下去。“又不是谈恋爱,我干嘛要这么在意。大不了当我没认识过。”最后纪奕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闭上眼睛,想着,说不定明天一大早就能看见回复了。现在的纪奕只想赶快把自己催眠,侧过脸看着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了自己的桌子,上面的书本整齐的放着。“今天的书都没读够。”纪奕看看手机,时间还不算晚,又爬了起来,坐在了书桌前,把台灯点亮了。刚刚打开书,纪奕的手机就亮了起来。

是包子打来的电话,纪奕从来没有想过包子会直接电话过来,有些慌乱。接通了电话就听见包子恢复了那往日不羁的声音,“我说你在想什么呢?别跟着女人一样整天胡思乱想,大老爷们的。不过你那些话我倒是挺感动的,你要是个女人,小爷说不定都动心了。你小子给我好好考,考完了等着你请我喝酒!行了,爷还要学习呢,明天见。”

全程包子没有给纪奕一句说话的机会,自顾自的说完然后就挂了电话。纪奕听见了包子的话,悬着的心也算落了下来。纪奕安心的把手机放到了一边,打开书认真的看了起来。真正的感情,不会因为小芥蒂而轻易结束,关于感情方面,最大的敌人不是时间,不是空间,而是两人都打算放任自流,或打算渐行渐远的那颗心。

因为晚上的兴奋,纪奕一下看书就看到了凌晨三点。要不是脖子的酸痛与浑身的无力,纪奕还没有从题海中醒悟,纪奕看了看时间一下子把自己吓到了。也顾不得江唯叙那不准过凌晨的规定了,只祈求自己明天早晨能顺利起来,白天能不睡着。和包子的问题算是解决了,纪奕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算落地了,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纪奕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江唯叙来叫过几次,纪奕算是咬着牙才起来的。去学校的路上,江唯叙完全没提过包子的事情,纪奕也没力气和江唯叙说。纪奕在江唯叙面前强打着精神,可是一上早自习,纪奕睡眠严重不足就体现出来了。“你怎么跟鬼一样。”包子凑到纪奕的旁边问,纪奕咧嘴朝包子笑了笑,用力的拍了几下包子,“别提了,昨晚打鸡血学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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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七十二章

纪奕的精神差到了极点,第一节课还可以勉强撑住,一下课纪奕又趴在桌上睡着了。包子看着有些担忧,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人特别想睡的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包子顺手帮着纪奕做好笔记,然后到了上课的点又叫了下纪奕。纪奕勉强的睁开眼睛,头脑却是晕晕乎乎的,老师的声音无疑就是催眠曲。

第二节课上了一半,纪奕就忍不住趴着睡着了,老师的声音完全被过滤掉了。包子见老师没有注意到纪奕,也懒得叫纪奕了,纪奕那样半睡半醒的听课,倒不如睡着。最后一节是江唯叙的课,纪奕撑着努力不睡,可是就过了十分钟,纪奕就开始忍不住了,手中的笔在纸上写着连纪奕都认不出的字。

想听,可是纪奕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一低头两个眼睛就不自觉的闭上了。现在的纪奕最想的就是能快点下课,然后好好的趴着睡会。随着时间的推移,纪奕的意识已经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就算再不愿意,身体还是不自主的困倦,随后纪奕就拿着笔睡着了。江唯叙把纪奕的这一切看在眼里,除了多朝纪奕那边看了两眼,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

包子见纪奕在江唯叙的课也能睡着,忍不住用胳膊撞了撞纪奕。纪奕被包子撞醒,立马警觉的看着讲台,发现了江唯叙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这边,慢慢的放松了警惕,困意又席卷上来了。又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包子见纪奕这样,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随纪奕去了。中午下课了,教室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包子才用力的把纪奕推醒了。

“你睡了一上午了,该吃饭了,猪!”

纪奕揉了揉还是朦胧的眼,看了看黑板上熟悉的字体,才意识到自己在江唯叙的课上睡着了,立马拉着包子的手问:“老师看见没?”包子摇摇头,“反正他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中午还要去他那吃饭,我可不想死。”纪奕的口气透露着一丝担忧。“睡都睡了,还在乎这些干嘛,也许他没有看见呢。”

包子拍了拍纪奕的背,“我得去吃饭了,去晚了食堂里都没什么东西吃了。”纪奕目送包子离开,合上了被自己睡得皱巴巴的书,书上还有些液体,一看就知道是口水,纪奕无奈的用纸巾擦了擦,暗自的说:“今天晚上一定不熬夜。”想想自己一大早,什么都没学到,全在睡意中挣扎去了,纪奕有几许悔意了。

以前常有老师说,上课睡觉这东西,自己控制控制就好了,可是真的睡意很浓的时候,完全不在人的控制范围内,就算强撑着没睡,也是半梦半醒,思维不在控制之内,课也听不进去。迷迷糊糊的,就算没睡,也没什么很大的效率。纪奕有些懊恼,更加觉得那些老师不靠谱,睡觉哪是随便能控制住的。

纪奕收拾好了桌子,才想到该去江唯叙那里了。在江唯叙办公室门前,纪奕试探性的从虚掩的门缝中看看里面,正在纪奕偷看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看什么在呢?”纪奕直了直身子,回头看了几眼,心中江唯叙出现的真不是时候,自己这么难看的样子居然被他撞见了,纪奕尴尬的低下了头。

“那我猜猜你在看什么。”江唯叙推开了门,把手中提着的午饭,放在了桌子上,“看我有没有生气,或者看我有没有拿着尺子之类的东西等你?”江唯叙挑眉,朝着纪奕微微一笑,一副我说的没错吧的表情。纪奕听了后,觉得更加尴尬了,一副心事被猜透的模样,低着头脸一下红了些。

“既然有准备,那么现在给我个解释。”

“啊?”虽然猜到江唯叙要问为什么,但是真的问了纪奕完全不知怎么回答,实话实说不好,编个谎话也不好。“我睡晚了。”“噢?我记得你昨晚很早就睡了啊。”“我后来又玩了下手机,不知不觉就晚了。”“几点睡的。”“十二点半。”纪奕小心翼翼的说,一边打量着江唯叙,生怕他不信。

“我看不像啊,十二点半睡,今天一上午就这样了?我今天上午第三节课走过教室窗户的时候,你就在睡了。前面的课我不知道,不过我猜也差不多。”

“呃...”

“实话!”江唯叙的声音突然增大了几分,“一点...”纪奕只好把时间又推迟了半个小时,“玩什么呢,能玩到这个点。”“就随便看了看,没想到这晚了。”纪奕手有些出汗,果然纪奕并不那么擅长说谎话。“我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还是不说实话,说实话有这么难吗?”江唯叙的语气透着些失望,本来今天早晨去叫纪奕的时候,看见书桌上的书又散乱着心中还暗暗的高兴了一把。

“我...”纪奕面对江唯叙说个谎话真不容易,“我昨晚接到了包子的电话,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了,就跑去学习了,结果一下学晚了”“几点睡的?”“三点...”纪奕也很讨厌自己这样,江唯叙只要一发火什么都自觉的招了。原本以为自己说个贪玩就可以混过去,没想到还是被这狐狸绕出了实话。

“我说过没有睡眠必须保证?”“说过...”“那就是说明知故犯?白天的效率,是你晚上花十倍时间也换不到的,你今天又浪费了一个上午。”

“我知道...我不会了。”

“现在吃饭,然后趴着睡会,下午再敢睡一下试试。至于上午的事情,晚上再回去算账。”纪奕心道,话都这么说了,不是摆明了不想让人安心吃饭休息了吗。纪奕知道江唯叙知道了自己真正几点睡的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早知道就一开始实话实说了,倒不必给自己再加一罪名。但是人总是存在着侥幸的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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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七十三章

午后暖阳溢溢,流泻一地光影,透过窗户照在课桌上,把课桌照的亮亮的,纪奕撑着脑袋睡意终于不似早晨那么浓烈了,讲台上老师在讲着高考的重点,纪奕的目光扫了扫四周的同学,有几个已经有了睡意,可是还在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的眼睛合上。

上眼皮与下眼皮之间的挣扎,就好像每个人在高考面前的挣扎,那般的无力。想痛快的睡着抑或痛快的无视高考,可现实总会有些羁绊,让人无法如愿以偿。纪奕随手圈画着老师说的高频考点,黑色的油墨圈出的字句,又有多少真的会出现在高考的试卷上?

但是别无他选,只能这样尽量的面面俱到,包子一边画着一边抱怨,“这也要考那也要考,高考所谓的大纲等于是废话。”言罢,用笔有些不耐烦的敲着桌子。纪奕看到包子烦燥的模样,忍不住偷笑,拿出手边的高考大纲看了看,凡是学过的就是要考的。

什么一级要求,二级要求,最后题目是怎么样的,哪里会完全死板的按照大纲来命。纪奕看着大纲,心道唯一靠谱点的就是大纲上写的古诗默写的范围,反正背会了分是一定丢不了的,不背那就只能靠运气了。纪奕回想江唯叙规定的古诗词的任务,倒有些胸有成竹的感觉,这分应该跑不了的。

老师讲的高频考点,其实也就是照着大纲说,毕竟老师也怕考到些冷门的知识,所以这圈定高频考点,这里说说那里也说说,重点之类的也是不太明了,还不如自己看下来的舒服。半节课下来纪奕就没了兴趣,干脆干起了自己的事情,听了那老师讲也是白搭。

高三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想再看些什么高考的励志故事,也不想再听些什么感人的辛酸故事,此刻剩下的只有那凭惯性的学习。也不再多加思考些目标,结果。现在看来就是尽力的去高考,没有缘由。下午的课大都无聊,不是自习就是老师讲些所谓的考点解读。

有些同学到了后来完全撑不住了,趴在桌上开始小憩起来。纪奕也许是补眠充足了,也许是碍于江唯叙的威胁,一下午都在那学习,惹得包子半开玩笑的说:“看来你将是本年度的黑马,学霸高考求轻虐。”纪奕白了包子一眼,又低头去看书。

关于江唯叙说的算账,第一次纪奕自觉的去“找揍”。晚饭后纪奕就不请自来的去了江唯叙的房间,一副认打认罚只求速战速决的模样。“认错态度不错,过来。”江唯叙拍拍自己的腿,示意纪奕趴上来。到了真的挨罚的时候,纪奕就开始了不好意思了。

本来想凭借态度良好,争取个宽大处理,可是最后还是要巴掌上身。从这纪奕知道了,江唯叙说要罚就是一样要罚的,不是认错态度好就能够逃脱的,但是认错态度不好只会更加严重而已。纪奕只有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的讨厌江唯叙那所谓的原则。

纪奕趴上去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头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一会看看自己的身后,一会抬头看看江唯叙。“看什么,好好反省。”江唯叙不轻不重的往纪奕的身后拍了一下,然后开始拉扯纪奕的裤子,把裤子褪了下来,先开始的几下,江唯叙拍的不轻不重,也没让纪奕感觉多疼。

不急不慢的频率,让纪奕的肌肉松懈了不少,这时江唯叙的巴掌就开始带着惩罚的意味了。几巴掌都落在了纪奕的右半边臀部,巴掌就在小范围的叠加,惩罚的意味愈发明显,纪奕噘嘴看了江唯叙一眼,也不顾江唯叙允许不就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身后,“换个地方不行啊。”

江唯叙瞧见纪奕还一副委屈模样,纵然心情不错也故意口气严肃的说:“轮不到你说话。”说完就腾出一只手将纪奕的手按在了纪奕的腰上。纪奕扭了扭身子,“你来真的啊。”纪奕那委屈的脸,立马替作愁眉苦脸,心想这家伙居然来真的了。“惩罚还有假吗?”江唯叙抬手拍了几巴掌。

江唯叙知道纪奕近期自主学习的劲头很足,这次了然只想小惩大戒一翻。但是也不可失了严肃,免得这惩罚变味了。江唯叙没想多罚什么,二十来巴掌就了事了,但是力度可不见小多少,还是拍红了几处。“惩罚的事情我从来不开玩笑,该罚的就得罚,记住你的目标,多想想这个月的月考。”

纪奕见江唯叙停手,立马爬了起来,把裤子穿好,那利索的动作让江唯叙忍不住笑了。“少犯错也不至于这样。”说完还玩笑似的朝着纪奕的身后补上一巴掌,“你,很讨厌!”纪奕孩子气的一句话想也没想就从嘴巴里蹦了出来。“学习不努力,我不介意我更讨厌一点。”江唯叙半笑的道。

“学习去。”纪奕把拖鞋穿好,就走了出去,关门的不忘做个鬼脸。江唯叙拍的不重,坐下来也没有特殊的感觉,但是纪奕学习的劲头倒是涨了不少,通过这些月对江唯叙的接触,纪奕不得不承认,被揍真的利于成绩的提高,尽管很丢脸但是这还真是个教育的好手段。

这一次晚上纪奕小了心,算好时间老实上床睡觉。同样的事情,纪奕可不想被罚第二次,而且他也知道第二次估计就没有这么好过关了。安静的时光,黑暗中零星的灯光,这些灯光的背后,大都有着一个为梦想努力的人。这些灯光,迟早会蜕化成这些努力人身后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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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七十四章

月考的来临,喻示着一次检验。考前的夜晚,纪奕辗转难眠,颇像濒临高考一样。总感觉自己复习的不够,要不停的重复看,自己才要几分安全感。虽然纪奕也知道自己这是一种强迫症的行为,但是却无法制止自己。这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可是这个世上真正的自信者又有多少呢。

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一点自卑,有的人表现的很明显,有的人表现的不明显,表现不明显的人便被大多数人称为自信。人生旅途,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造成差异万千的结果。也许会后悔过往的决策,但是其实并无不同,风景一样差别的只是情绪各异。

临上考场,江唯叙特意在教室门前等着纪奕,“平常心”江唯叙拍了拍纪奕的肩膀,平常的话语简短结束。纪奕看看江唯叙,没说话就走进了考场,纪奕无心管自己会做多少能做多少,纪奕只想让江唯叙满意。快临近高考,监考的老师似乎也没有那么严格了,因为他觉得大部分孩子都会自觉的不抄袭,毕竟都要高考了。

但是事实却不是如此,考场上还是会有左顾右盼的人,也会有纸团在偷偷的传递。纪奕坐在倒数第二个位置,前面的那人丢来一个纸团说是要传给最后一个人,纪奕接过纸条,心中犹豫着。“你可以先抄。”前面那人扭头对纪奕说。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纪奕动摇的更加厉害了,毕竟这次考试很重要。

纪奕停下了笔,把纸团拽的紧紧的。也许江唯叙不会发现,那么就成功了。如果江唯叙发现了,那么自己肯定逃不掉。纪奕在挣扎,就像是孩子在面对诱人的糖果一样,在纠结到底是吃还是不吃。纪奕缓缓的摊开手,把纸团放在了桌子上。这个诱惑,此刻是致命的。

大约两分钟后,纪奕快速的把纸团扔向了身后。生怕慢一秒纪奕都会后悔,纪奕松了一口气,终于把那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你跟我出来。”只见监考老师拿着那纸团,点了点纪奕的桌子。“老师我没作弊。”纪奕是本能的说,“再狡辩!我都看见了。”然后不由分说就把纪奕和身后那同学带出了考场。

等待江唯叙到来的日子是漫长的,纪奕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期待已久的月考居然是这么个结局。一起被带出的同学,一直朝着老师在讲,而纪奕无心再多去辩解些什么,他现在只剩下懊悔,这种结局江唯叙会怎么想呢?纪奕呆呆的看着地上,认真的打量每块地板之间的缝隙。

无论老师在问些什么,纪奕都在保持沉默。与那位同学的“滔滔不绝”形成了对比,在江唯叙推门进来的那一刻,纪奕忍不住滴了两滴眼泪。纪奕也没听清江唯叙和那老师说了什么,纪奕只知道自己是稀里糊涂跟着江唯叙出去了。江唯叙拿出纸巾替纪奕擦了擦脸颊。

“我没作弊。”纪奕说完这话,抽泣声更大了,仿佛压抑了许久的东西被释怀出来。“我相信你。”江唯叙用手不停的来回揉着纪奕的头发。

“好好继续下一门,别再担心了。”

“你真的相信我了吗?”

“是的。”江唯叙看过那纸团早就认定了那不是纪奕的笔迹,就算不确认过,江唯叙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纪奕是不会撒谎的。“平常心的对待下一门,这事情我去和老师沟通知道吗?我还要看你剩下几门的成绩。”江唯叙柔声在纪奕的耳边补充了句,“加油。”

其实,,这篇文章的不好之处就是耽美~~其实我看过很多文风很好的,多是耽美~我也不喜欢男男的~但我只觉得他的确算是一篇很好的励志文章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