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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SP的异世界

李星穿越了,当李星苏醒之时,一眼就看见一颗巨大的翠绿大树,就像一座摩天大楼一般,而这么巨大的大树,还不止一辆棵,而是遍布附近形成了庞大的森林。

李星苏醒的地方就有一片湖泊,湖面挺大,但是和附近的参天大树比起来,似乎又只是个小水池似的。但是最特殊的是,湖面上有金色的光芒在飞舞,就好像萤火虫似的,但是大白天的哪里有萤火虫呢,他鼓起勇气,伸手轻轻抓取一片萤火,但是萤火从他的手上流失了。

他想抬头,根据太阳的方位看看时间,却发现在茂密的树叶之间,不仅有太阳,旁边的天空还悬挂着一颗蓝色的巨大天体。

他穿越了,李星当然能明白,而且他还穿越到一个不同于地球的世界,眼下处于森林之中,甚至很可能有危险,这散发萤火的湖水他甚至都不敢喝。

“啊~男人?”一声脆生生的声音从旁边的树林中传出,李星转头看去,一个极为美丽的金发少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看上去大概十五六岁左右,一个华丽镶嵌蓝宝石的银制头饰环戴在她的额头上,身上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礼服,不算饱满的身体,但是却充满了发育中的少女曲线,纤细的手臂上戴着蕾丝手套,腿上也有白色蕾丝的过膝袜。

她实在美得倾国倾城,至少李星穿越前从来没有见过美得如此梦幻的少女,她甚至不像是现实里有的,光是那白皙的皮肤就好像P了无数次,达到了完美的照片。

她天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李星,流露出担心的神情,跑过来扶起他,“您怎么一个人摔倒在这里?没事吧?难道是遇上魔兽袭击了?”

虽然被如画中走出的美少女抱着,但是李星仍然听到了一个危险的词语,魔兽。

而且这个美少女,她一身衣服无论怎么样都能体现出她一定是个身处闺中的千金大小姐,她的温柔动作也能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一个好动的女孩,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个和她身份完全不搭边的森林里?哪怕是个采蘑菇的小女孩,这都比她的出现正常。

少女把李星扶起,抱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

“来,快起来吧,这地很脏的,您的队友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和您走失了吗?真是该打屁股呢。”少女又说出一个奇怪的不应该从她口中说出的词汇。

“我……我没有队友……我一个人莫名其妙就到这里了。”李星说道。

少女听了捂住小嘴巴,很不可思议地,“一个人,没有队友?怎么可能,您不是在说笑吧?”

“没有,我连这里是哪儿都搞不清楚。”李星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湖水能喝吗?我好渴。”

“能的,不过我这里有水,您请先喝一点吧。”少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水壶,纯白的瓷瓶,上面画着一些很可爱的小动物的画,看起来很像是少女自己喜欢的水瓶,但是这么脆弱的瓷瓶,也不像是适合随身携带的样子。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李星太渴了,他直接就喝了起来,瓶里凉爽的清泉带着一丝清甜,实在是很好喝,李星一口气把水全部喝完了,他都还想喝。

“我帮您再打一点吧。”说罢少女便拿起瓶子走到湖边打水,再拿起瓶子时,她也口渴地喝了几口。

李星一下就明白了,这个水瓶就是少女经常自己使用的水瓶,但是刚才却给他用来解渴了,这……这岂不是间接接吻?

前世穿越前,他就是个穷打工的臭屌丝,工地里母猪都没有,何况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那女孩居然拿自己的水瓶给他喝水,简直是太幸福了。

他正在欣赏女孩打水时的美丽,李星可是一辈子没见过如此美丽如童话的少女,但是这时意外突发,一阵风吹起,湖面荡起了无数涟漪,最关键的是,少女那轻飘飘的白色连衣裙被吹起来了。

她是跪在湖边打水的,后臀正朝向李星,风一吹起她的裙子,就会直接走_光,虽然很不礼貌,但是如此难得的机会李星怎么能不抓住,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女孩的裙下。

但是他意外的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色,女孩的裙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符合大小姐形象的白色蕾丝小内裤,甚至连其他胖次也没有,少女的裙下什么也没有穿,就是光溜溜的屁股直接暴露在李星眼前。

少女发育中的屁股并不太大,但是两片臀瓣挺翘柔软,圆圆的小巧可爱,李星连女性都没怎么交往过,怎么可能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屁股,他一瞬间就看痴了,注意力完全就被两瓣圆月似的香臀和中间神秘的幽谷所吸引。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以前的屁股并不是洁白无瑕的,本来应该光滑白嫩的屁股上,有着数道红痕,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人抽打过一样,红痕横跨屁股两端,一道一道的印在少女可怜的香臀上。

少女很明显能感受到自己裙摆被吹了起来,但是她却没有试图盖上裙子或者遮掩起来,而是继续在湖中灌水的动作,翘起光屁股让李星尽情看了个够,直到水灌满了她才站起身,裙子自然落下遮蔽了被鞭打过的光屁股。

李星一阵失落,他完全没看够,甚至他希望少女的水瓶永远也装不满,他有一肚子的疑问,却又觉得问出来就很没有礼貌。

少女脸色通红,羞涩地走回来,把水瓶递给李星,然后说道:“真是失礼了,让您看到了如此不成气的景象,今天早上艾露刚刚因为违规,被艾露的队友明诗狠狠打了一顿屁股。”

“咳……咳。”李星不知道该怎么接上这个话题,只能借喝水来掩饰,不过他至少知道了这个少女叫艾露。

他灌了几口水后才突然想起来,“说起来艾露,这是你自己经常使用的水瓶吧?刚才我见你喝了一口,这样,不就是间接……那个……间接接吻了吗?”

艾露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通红,更加奇怪的是她还带着惶恐与慌张,她居然直接鞠躬向李星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居然没把瓶子洗过就给您用了,我刚才还在打水时自己喝了,玷污了水源,真的很对不起。”

说着她都快要哭出来了,李星也一瞬间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不起,都是艾露太不小心,太迷糊,艾露真的不是故意要占您的便宜的,艾露自知这行为无法原谅,该被狠狠惩罚,但是求您看在我只是无心之失的份上,请打得轻一点。”

说完,艾露便泪水莹莹的亲手撩起自己的蕾丝连衣裙,这次是正面对着李星,光滑无毛的下体也是清晰可见。

艾露突如其来的暴露出少女的隐私,让李星大吃一惊,本来想阻止的他一下子呆住了。

接着艾露也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扑到他的身上,趴在了他的膝盖上面那圆滑如月,带着一道道红痕的屁股完全暴露在李星的面前。

李星血气一瞬间就冲入大脑,他的手都不知道该摆到哪里去,平生他一个宅男就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少女,更别说能在这么近距离观看这美少女的香臀了。

李星总感觉热血上冲,如此香艳的场景让他下面瞬间挺立,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艾露趴在李星的膝盖上,自然也感觉到了挺立起来的坚挺,但这是男人的正常现象,她不以为奇。她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趴下来主动请罚这么久,还没有巴掌落在自己屁股上。

艾露这主动趴下请罚,是打了小心思的,她主动掀起裙子,趴到男人的膝盖上,这是比较亲近的惩罚姿势,一般就是父亲打女儿的屁股时常用的,这种惩罚通常不会太重,落到屁股上的一般就是手掌,最多也就是戒尺或者小板子。

如果让男人来说姿势,很可能就要让她弯腰扶住石头,站着翘起屁股挨打,那时候落到光屁股上面的可就也许是藤条或鞭子了。

艾露动了这个小心思,想要减轻一点惩罚,但是李星却迟迟没有动手,也没有说话,莫非是他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想要加罚吗?

艾露的恐惧中带着羞涩,虽然自己经常被爸爸和哥哥打光屁股,但是这样把隐私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果然还是很害羞的。

正当她这么想时,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大手抚上了她的翘臀,让艾露吓得全身一颤。

李星到底是个大男孩,他身为血气方刚的少年,异性的翘臀露出在他的面前,怎么可能忍住不去摸一下呢。

好光滑的屁股,摸上去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温暖,那些被抽打过的红痕微微凸起,抚摸过去少女就会微微颤抖。

“那个……为什么您还不惩罚艾露?”女孩忍不住问道,这样被一直摸着屁股也感觉好难为情啊。

“惩罚?怎么惩罚?”李星完全就不明白艾露在说什么。

艾露却以为李星在故意问她,连忙回答道:“艾露因为对先生不敬,应该被狠狠地惩罚,惩罚……惩罚打屁股,请您狠狠地责打艾露地光屁股,让艾露为刚才的不敬受到应有的责罚。”

李星并不知道她有什么不敬的地方,但是他还是懂打屁股这个词的,他下意识地挥起手,向眼前这娇嫩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与其说是打,不如说是轻轻拍了一下,调戏的趣味要远远多过惩罚的意味,连他一身的五成力都没有达到。

但是就这轻轻一拍,碰到屁股上之时却发出了响亮的一声拍打,“啪!”的一声重重地响起,那柔软的翘臀也被打得波涛四起,一个红手印出现在本来就已经被打得红道道鞭痕的屁股上。

“啊!痛啊!”艾露也没有想到李星一上手就是这么大的力道,她只感觉男人的手裹挟着大力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疼痛一下子就让她忍不住娇叫出声。

“啪!啪!啪!”李星在打了第一下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感觉眼前的少女娇臀是如此的美丽,自己的手抽在上面手感好得立刻就想再来一下,于是挥起手来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艾露身上。

“啪!啊~啪!好痛!啪!对不起~啪!呜呜呜……”这下可苦了艾露,她被大手接连不断地打屁股,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覆盖自己的整个小屁股,而且当她挣扎的时候,不知道何时李星一只手居然无师自通地按在她的背上,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趴在李星的膝盖上,和其他犯了错误的女孩子一样,被打光屁股。

没一会儿,艾露就被打哭了,但是李星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啪!不要啊!啪!好痛,不要打了!啪!呜呜呜,痛啊!啪!饶了我吧,艾露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还好虽然对于艾露已经是很重的力道,但是对于李星来说这这是轻轻的拍打,如果李星真的用力,艾露现在已经屁股开花了。

而且李星还不知道,这个艾露也不是一般人,别看她现在像一个无力的小女孩趴着被打到哭泣求饶,如果是穿越前的李星,哪怕艾露露出屁股任由李星拿着铁杆抽她,可能屁股上也打不出一丝红痕,在李星穿越时,他的身体已经与以前的不一样了。

在李星终于回过神来时,艾露已经只能趴在他的膝盖上痛哭求饶了,本来娇小的屁股被彻底打红肿了,完全看不出来之前的红痕。

李星一时间愣住了,他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舍得打这么可爱少女的屁股,而且还这么狠心,把她的屁股打得通红一片。

但是他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从来没有的冲动,他还想打,还想狠狠地抽打眼前通红的光屁股,听着少女被抽打的哭叫声,用手感受她的屁股被打时柔软陷进去的感觉。

艾露发现李星这时停下来了,连忙边哭边求饶道:“对不起,呜呜呜……我再也不敢对先生不敬了!呜呜……我下次一定好好洗过瓶子,下次我一定不敢再偷偷自己喝水了。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屁股要被打烂了。”

“我不叫先生,我叫李星。”艾露的一副可怜求饶认错的声音惊醒了李星,让他放弃了继续惩罚的打算,放开了艾露。

艾露不知道自己及时地求饶认错让自己免于再受一次打屁股的惩罚,她连忙站直了向李星鞠躬,“谢谢李星先生惩罚了艾露,如果下次艾露再犯,还请李星先生再狠狠地给艾露打屁股的惩罚。”

这就是李星来到这个异世界,第一次打女孩子的光屁股,而且很显然,这远远不是最后一次。

打完后,艾露带着李星走在森林的小径上,这里是个鸟语花香的地方,除了树木特别巨大,说着也奇怪,明明是没有任何标识指示,艾露却似乎完全不会迷路一样。

“艾露,你认识路的吗?这里是哪里?”李星还是忍不住问了,本来他还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在刚才的交谈中,他发现艾露对他异常地恭敬与听话。

“这里是灰歌森林,其实我也不是很认识路,是这个东西指引我同伴的位置的。”艾露拿出一个漂亮的金色怀表,打开后上面有一根蓝色的指针悬浮在怀表的上面。

这让李星彻底明白了,这里不仅是异世界,而且还是有魔法的,许多原本世界的规则,对这里已经是不适用了。

“我们再向你的队友靠近吗?”李星略有些不安,自己刚刚打了艾露的屁股,如果让她的队友不快,要找自己的麻烦怎么办。

“是的,您正好没有带队友,那就来和我们一起行动吧,有个强大男人,很多事情都会好解决吧。”艾露笑着说。

“我很强大?别开玩笑了,我手无缚鸡之力。”李星觉得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就是个弱者。

“哪有,从您刚才打我屁股的力度来看,您绝对在力量上达到了高级战士的水平,而且您还没用工具,只是用手就把我的屁股打得红肿疼痛,可见您实力有多强。”艾露佩服地说道,其实她现在屁股都在痛着,走路一瘸一拐的,在李星身边她也不敢擦药。

李星不懂怎么说这实力,干脆避而不谈,“我看,我还是不要去你的小队凑合了吧,万一她们不欢迎我呢?”

“噗哈哈,李星先生说笑了,她们怎么可能不欢迎你。”艾露似乎听到很好笑的事情,“我们小队除了我还有三个人,都是女孩子,您来了我们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别说不欢迎您,只要我们有一点不敬,您大可以让我们排成一排全都露出屁股,然后狠狠地责打我们的光屁股,打到您满意为止。”

这就是李星最不明白的事情,自己明明只是个陌生人,而且衣着破烂不堪(穿越时就破烂不堪了)为什么艾露一个明显是富家小姐的少女,会对自己如此地毕恭毕敬,而且还露出女孩子最隐私的屁股任由自己责打。

从她的话语中,甚至于让李星觉得,似乎自己完全可以打其他女孩子的光屁股,到底是艾露对自己个人太过于恭敬,还是这个世界的习惯,李星就不明白了。

又走了一段路,似乎艾露又有点不对了,她走路颇有点扭捏的样子,脸色更是微红,似乎想要做什么,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艾露,你怎么了,刚才被我打痛了吗?”李星以为艾露仍然很痛,走路才这么不方便,说起来刚刚艾露被打后,她都没有给屁股搽药,当然李星自己身上并没有药。

“没有……其实……只是,艾露突然想要方便。”艾露脸红得想要把头埋下去了。

难怪,让女孩口中说出方便这个词,挺羞人的,但是“你问我干嘛呢?”

“像您征求同意啊,十分抱歉,艾露刚刚憋得有些不行了,又害羞不敢问,所以只能一直憋着。”艾露似乎确实憋得难受,双腿互相摩擦着。

“好奇怪,那还问我干嘛,你去上厕所吧。”李星回答道。

“这么说,您同意了?”艾露颇有些开心的样子。

“啊,我当然同意了。”李星点点头。

艾露直接走到旁边的树丛旁边,掀起她那精致的白色连衣裙,距离上次被李星打屁股才过去一个小时不到,艾露的翘臀又再次暴露在李星面前。

上面的红肿已经化开,变成了一片红晕,看起来就像是红苹果一样,均匀分布在光滑的屁股上面,艾露直接就蹲下了。

“哎?等等,你就直接在这里上吗?你不回避一下?”李星完全没想过,艾露居然就要在这里小解,就在一个男人身前小解。

“是的,在野外危机四伏,怎么能随便脱离队友视线去方便呢,想方便时,必须征得他们的同意,在视线内方便。”艾露像背规矩一样说出这话,与此同时,一条细细的银丝从两腿间射出,淋在路边的花草上。

李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少女当着他的面光着屁股小便,下面又坚挺起来,他又问道:“这规矩这么严,是什么规矩啊?而且,说同意什么的,如果我不同意怎么办?”

“这是冒险者工会的规定,因为比较全面,许多不是冒险者的人在组队进入森林时也是采用这个规定的。如果说您不同意的话,那艾露就只能继续憋着。”艾露一边尿尿,一边解释着。

“啊,尿尿也可以憋住的吗?如果憋不住了怎么办?”李星继续问道。

“必须憋住啊,因为领队判断此地很危险,方便有可能会引来鼻子灵敏的魔兽,因此必须憋着的,如果失禁的话,自然该被狠狠打屁股惩罚。”艾露继续说着,她的话里有一个很关键的词——魔兽。

李星还没来得及思考这魔兽代表着什么,他就感觉到,有一个极为危险的气息正在靠近他们,速度很快,目标正是艾露。

但是艾露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似的,还蹲在地上,悠然自得地小便,她好像确实憋了很久,银丝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地上。

“小心啊!”李星一声叫唤,话音刚落,一条黑影从草丛中扑出,直向还在蹲着小便的艾露扑过去。

虽然黑影冲出来时十分地突兀,但是被李星提醒的艾露立刻向后一跳,躲过了黑影的一次扑击。但是尿尿却一下子停不住,随着她后退还在地上流下了一道水痕,还有不少沾湿了她的大腿和白色的蕾丝过膝袜。

这时李星才看清楚那黑影的真面目,是一条全身黑色带着白色纹路的猎豹,看上去比地球上的豹子大了一倍,两眼绿油油地散发着凶光,此时它立在刚才艾露尿尿的地方,轻轻嗅着地上的一滩水,看来确实是艾露的尿水把它吸引来的。

“不好,这是魔兽——云纹豹,非常难缠!”艾露大声叫到,然后把一颗像种子一样的东西扔在地上。

“吼!”云纹豹非常凶悍地狂叫一声,朝艾露扑了过去,速度极快。

艾露挥动着手,她的手上散发出绿色的光辉,地上的种子被绿光笼罩,立刻生根发芽,几条粗壮的树藤快速长大,云纹豹刹车不及一头就撞在树藤上,然后被树藤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

这是李星第一次见识异世界魔法的威力,真的很强大,这么巨大的魔兽瞬间就被捆住了,他刚才居然敢打这么强大的少女屁股,万一她秋后算账怎么办?

这时云纹豹一声狂吼,它全身冒出黑光,一瞬间就挣断了魔腾,艾露立刻洒出一把闪着粉色光芒的花粉,落到云纹豹上让它昏昏欲睡。接着艾露又抓起一根树藤挥舞起来变成一根粗大的藤鞭,打在空气中都会发出“啪!”的一声抽动空气的声音。

云纹豹挨了重重的一鞭子,顿时一个踉跄,但是接着就站稳了,一个豹扑朝艾露咬去,艾露防御的树藤也被它撕碎。

就在这时,李星终于动了,他虽然只是一个打过工的普通人,出来没有面对如此可怕的魔兽,他当时就想逃跑,但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就要死在豹口之下,让他热血上头地冲了出去。

“快跑!”他没指望自己能够杀死这强大的魔兽,只需要帮艾露争取一个逃跑的时间就行了,至于他自己的安危,完全没有想过。

放弃退路的李星,全力打在云纹豹身上,只希望他这至少能搬起砖头的手能引起云纹豹的一丝注意力。

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云纹豹被他的一拳打在身上,拳击的皮毛立刻凹陷下去,豹身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云纹豹一声悲鸣被一拳打飞,重重擦过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沟壑,撞在大树上,把参天大树都撞得摇晃不止,树中被撞出一个大树洞。

云纹豹深陷树洞,哀嚎不止,很快就不动了,李星居然一拳就把这么强大的魔兽给解决了。

“好厉害啊!李星先生,谢谢你救我一命,而且您的实力真的好强大!不愧是男人,不对……即使在男人里也是出类拔萃的吧!”艾露跳起来拍手称赞,李星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这么恐怖的一拳,真的是自己打出来的吗?

李星好奇地走到一颗参天大树身边,一拳打上去,大概五分力吧,大树立刻被击穿了,大树摇晃不止,李星有一次用了八成力度一脚踢上去,大树被直接拦腰踹断了,几十米高的树直接倾倒下来,场面非常壮观。

“那个,李星先生,不要生气啊。”艾露怯生生地说道。

接着她向李星又跪下了,说道:“艾露刚才又犯了错误,才这么一点时间不到又惹李星先生不满了,请李星先生狠狠惩罚艾露。”

李星有点好奇,“你这次又犯错误了?”

“嗯,艾露刚刚没有判断好地方,没有预警这附近是否有魔兽,就开始小便以至于尿味引来了魔兽,而且刚才的战斗表现不佳,还要麻烦李星先生来救我,实在是该重重责罚。”艾露低头说道。

这有个规矩,一般惩罚前经常会让受罚的女孩自己复述一遍惩罚原因,作为反省,艾露认为李星是照常故意问她,并不怀疑。

李星听了想,这世界规矩真的好严厉,方便也要征求同意,而且刚才明明是自己同意艾露小便的,引来魔兽却是艾露的责任吗?

不过现在的情况又不一样了,从一个小时前李星打了艾露那娇俏的屁股后,就一直忘不了那个手感,那色气的场面,他刚刚脑中其实一直在回放打艾露屁股的时候,甚至在想,如果有机会再打一次多好。

现在,机会又摆在他的面前了,艾露可怜兮兮地跪在自己面前,李星问道:“按规矩怎么罚?”

“艾露不知道李星先生的规矩,按照艾露的小队规矩,当然应该是打屁股,而且应该是用威力较大的工具……比如,艾露的藤鞭。”艾露捡起刚才被魔兽撕断的藤鞭,还有很长一截,又粗又大。

艾露把藤鞭递给李星,“请您用这条藤鞭,狠狠惩罚艾露的屁股,背后和腿也该狠狠抽打,请不要怜惜艾露,让我记住这个教训。”

之前艾露为了逃避重罚故意先趴上李星的膝盖,避免被工具抽打,但是这次她犯的错误更大,不敢再逃避了,她掀起裙子,再次露出了被李星打得通红的屁股,然后弯腰双手撑在一颗树木上,翘起自己的美臀对着李星,“请狠狠鞭打艾露的光屁股……至少一百下。”

其实艾露还说少了,然而李星看着手上粗大的藤鞭,再看看艾露还红红的屁股,这一百鞭下去,艾露非皮开肉绽不可,李星不愿意破坏这美丽的屁股。

而且,出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心思,李星想亲手打屁股,用自己的手掌,原力拍在少女的屁股上,感受她的弹性与光滑的翘臀,这才是他想要的,而不是用煞风景的藤鞭去破坏美感。

李星把藤鞭扔回地上,走上前一巴掌拍在艾露的屁股上,“啊!”艾露吓了一大跳,然后发现并不是恐怖的藤鞭抽在自己的屁股上,只听见李星说:“我不用藤鞭打你,还是趴到我的身上吧,我用手惩罚你一顿。”

“啊!谢谢李星先生,谢谢您的手下留情,您真是好人啊。”艾露感动地说着,李星这么说无疑是一下子把她的惩罚减轻了好几级。

这下,李星又一次有机会体验少女娇臀的快感。

“啪!啊!啪!好疼啊!啪!呜呜呜……”丛林中不断传出女孩子被打光屁股时的啪啪声与哭叫声。

这一次李星不再使用之前的姿势,而是换了一个,艾露站着弯下腰姿,他再从上往下环抱住艾露,这样艾露就完全被他抱在腋下,屁股露在李星的前面,被他毫不留情地挥手痛打。

另外这个姿势还有好处,当李星手环抱着艾露的身体之时,手正好能抓住女孩子胸前的丰盈之处,这不大不小正好能一手把握,柔软温暖,又让李星体验了一次从没有过的揉女孩子胸部的经历。

这个姿势打屁股,手自然抓住女孩胸部不让她们挣扎,无论怎么乱动胸部都会被大手牢牢把住,身体也被手臂压制,还看不见男人挥手的动作,无论怎么乱动都只能承受屁股上一下一下的巴掌。

而且艾露也不想挣扎,她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该重罚的,而且李星已经大发慈悲减轻她的惩罚了,哪怕自己胸部被男人把持着,以至于让她快感连连,她也不能不知好歹地挣扎,不过即使她心里这么想,屁股上一阵阵的疼痛让人让她身体本能的左右闪躲。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伴随女孩子哭泣求饶的声音,“啊!疼~呜呜呜……我知道错了!”

艾露的屁股之前刚刚被打过一次,现在一片通红,再让李星又一次痛打,可谓是苦不堪言啊。

不过李星可没有可怜她,而是在尽情享受着打屁股的快乐,他之前以为第一次而太过兴奋,完全是无意识地打,其实都没有记得很清楚,这次是他真正第一次完全自主的惩罚女孩子。

少女的通红翘臀就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处置,自己想要让她舒服,就放轻点一下一下慢慢打,想要听她的惨叫就用力突然一巴掌甩上去,想要听她的哭泣,就加速连续几下抽击。

最妙的是艾露刚才还在小便中被魔兽袭击了,匆促躲避间她没能尿完,结果大腿与过膝丝袜上都沾上了点点星星的尿液,再加上她的红屁股,看起来就像尿床的少女被狠狠打屁股惩罚一样,这让李星更加兴奋了。

艾露可就难受了,她刚才打倒魔兽时太兴奋,忘了自己是尿到了一半强行停下的,现在一挨打,尿意又上来了,而且因为刚才尿了一半,现在更加难憋了。

惩罚时可不能申请上厕所,可是想要在被打屁股时憋住太难了,一旦失禁又会被加罚的,必须忍住。

艾露颤抖着,想要憋住自己强烈的尿意,甚至全身颤抖,但是却让自己屁股的感觉更加的敏感,每一下手掌拍上去都让她清晰地感觉到痛苦,精神一转移,尿意更加压制不住。

李星感受到身下女孩在颤抖,她的屁股也一时紧锁,一时软下来,当然缺乏经验的李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在又一下巴掌之后,艾露终于憋不住了,仰头发出来了悲鸣。

涓涓细流从她腿间流下,顺着大腿浸湿了过膝袜,李星立刻注意到女孩失禁了,他小小声地说道:“你,刚才没有尿完的啊。”

艾露脸立刻羞红了,被男人按住打光屁股已经很羞耻了,现在还在挨打屁股时失禁了,简直是想要钻进地里去了,艾露一边想要重新憋住尿液,一边哭泣着哀求,“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我这不成体统的样子。”

李星发现细流变得更小了,突然无师自通的连扇几下,美一下都扇在屁股与腿交接的中心,艾露感觉一阵阵冲击打在双腿之间,刚刚尝试憋住的尿道一松,尿液再也无法停止,“啊!啊!痛……要出来了啊……”

这次不仅仅是有细流顺着大腿流下,更有银丝划过落入地上,李星毫不留情地继续打艾露的屁股,水流随着屁股被打和挣扎也在空中无规律的摇摆着,洒得前方到处都是。

“啪!哇!对不起,艾露没有能憋住……啪!呜啊!艾露居然在惩罚时失禁……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啪!艾露知道错了!啪!啊!呜呜呜……”艾露一边承受着打屁股一边道歉,同时无奈地让尿液继续射出。

这下艾露更像是因为尿床而被惩罚的小女孩了,而且还是一边翘着被打红的屁股,一边被狠狠打屁股到尿尿的坏女孩。

在艾露尿完了,李星还抽了一段时间,他尽情享受了艾露的翘臀,这时艾露屁股已经不仅仅是大红了,臀瓣的挺翘处已经发青了,李星认为惩罚到这个地步就够了,于是停下来。

“呜呜呜……我错了。”艾露虽然痛得流泪不止,但是仍然没有要求李星停下惩罚,反而继续说到,“艾露在挨打时居然失禁,这是没有礼貌的行为,请李星先生继续为艾露的失禁加罚,呜呜呜~”

可以看出艾露是真的被打怕了,她痛哭流涕,颤抖不止,但是仍然因为规矩的原因求李星继续惩罚。

“那么,我该怎么惩罚你的失禁呢?”李星问道。

“呜呜呜,请李星先生打我的屁股,或者为了艾露能改正失禁的坏习惯,惩罚艾露尿尿的地方。”艾露哭着说道。

惩罚尿尿的地方?那岂不是说可以打艾露两腿之间的私处吗?李星顿时兴奋起来,不过他的理智说服了自己,“艾露,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很充分的获得了惩罚,我们不能这么急,先休息一下吧。”

“谢谢,谢谢李星先生。”艾露感觉到李星的手离开了她的酥胸,获得自由的她连忙感谢,她也知道再继续被打,自己的屁股说不定就要破皮了。

“艾露小姐,先整理一下……你的仪容如何?”李星笑着提醒,艾露立刻脸红了,自己的腿上沾满尿液,喜好刚才自己是站着挨打的,如果趴在李星的膝盖上挨打,说不定会弄脏李星的裤子,虽然李星的裤子已经破旧不堪。

艾露先是脱下了她的白丝过膝袜,露出了两条白皙的大白腿,李星不得不忍住他心中的两个变态念想,一个是抱住艾露的大白腿,说一句“这腿我能玩一年”一个是问艾露拿过她沾上尿液的白丝过膝袜,然后收藏起来。

接着艾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纸,开始擦拭腿上的液体,当着李星的面,即使在擦拭腿根也没有回避的意思,毕竟本来就不允许女孩主动回避男人的。

李星好奇地问道,“你是从哪里拿出纸的,之前也是,水壶你是放哪儿的。”

“这里啊,这是储物戒指,李星先生您没有吗?”艾露把手展示给他看,从戒指中发出一阵白光,一个水壶出现在她的手上,艾露蹲下用水壶中的清水清理她的大腿,时不时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而皱眉,她被打得太痛了。

李星知道,这个世界上许多的常识都与他的曾经大不相同,比如这些魔法魔兽储物戒指,还有自己可以惩罚女孩子的规矩,看来以后自己要很小心才是。

“你刚刚召唤出来的树藤,很厉害啊,这是你的魔法吗?”李星用了一点点旁敲侧击,他问的是你的魔法,而不是直接问魔法。

“我这只是很粗浅的魔法了,就是个催长植物的技能,这是我作为药草师的魔法。”艾露笑到。

“药草师?你的职业吗?”李星觉得这大概和网络游戏的职业差不多吧,“既然你是药草师,你应该会治病疗伤吧?”

“虽然不如更加职业的医师,但是我确实对疗伤略知一二。”艾露自信地说道。

“那么,为什么你不治疗一下,你自己的……的屁股呢?你看被打这么红肿,很痛吧?”李星不解地问道。

艾露一下子又红了脸,“可是,李星先生没有同意我治疗啊。”

李星一下子就汗颜了,“这个治疗还需要我同意吗?”

“当然了,以我这种药草师,只需要十分钟就能把屁股上的红肿给完全治好,所以一般惩罚完都是不允许女孩子治疗的,保持被打红的屁股一直痛着,也是惩罚的一部分。”艾露说道。

“好吧,那我允许了,艾露,你可以为自己治疗一下,等一下我们还要赶路,你这样不利于走路。”李星说道。

“啊,谢谢李星先生,不过……”艾露的脸更红了,她递过一盒药膏,“请先生您直接帮我擦药吧。”

擦药,艾露的伤在屁股上,也就是说又是香艳的福利,李星果断点点头,坐在一块石头上,拍了拍大腿,艾露立刻明白了,掀起裙子趴在了李星身上,摆出了挨打时的姿势。

不过这次不是挨打,李星打开药膏,一股清香的草药味传入鼻子,他粘起膏药,用手均匀地涂抹在艾露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

这用手涂抹和直接摸上女孩的屁股差不多了,比起刚才蜻蜓点水式的抽打自然又是一番不同的风味,轻轻搓揉女孩子的香臀,尽情感受她的弹性。

李星把药膏涂满了红肿的屁股,像是在她的屁股上覆盖了一层光亮的油,女孩子的屁股油光滑亮,像个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李星忍住想要舔一下的冲动,对着艾露说,“我现在就惩罚你刚才的失禁,不过因为你的屁股不能惩罚了,我决定惩罚你尿尿的地方。”

艾露听了,无奈地分开双脚,虽然她已经有觉悟了,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抽肿了,不可能再受罚,但是让男人看到自己的隐私部位,仍然是很羞耻的,而且惩罚那里,也是极痛的。

李星眼睛认真看着艾露慢慢分开的双腿,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了一点画面。其实在刚才艾露就没有刻意遮掩的前提下,李星都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的私处了,但是真正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甚至是少女自己分开双腿请君责罚,这还是第一次。

终于,李星完全看见了,一条细嫩的小缝,带着细嫩的粉红色,旁边则是一片洁白的三角位。李星激动得无以复加,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明明白白地看见女孩子的私处,而且是女孩子自己分开的,完全由他掌控的,现在他可以对这里为所欲为。

“把腿再分开一点,这样我没办法打到。”李星把手掌插入腿间,被紧实的大腿卡主了,于是他让艾露分开再分开,直到自己的手指能完完全全地覆盖在那一片隐秘之地上。

“呀!”艾露被摸到隐私时娇叫了一声,敏感的触觉让她不由自主叫出声来。

同时李星也摸到了少女的隐私,那触感是如此美妙,微微凸起,中间又凹陷,同时李星还感受到了微微的湿意。

他手掌分开认真一看,果然在那条小缝中微微流出了清泉,有点粘稠,李星一下子就明白了,少女居然被打屁股出了发情状态。

当然他不会说破的,艾露自己知道,只不过一直在装鸵鸟,李星挥起手,从两腿中间准确地抽进去,带着一丝微风,打入腿间,正正好拍上少女的那里。

“啊~”比起之前痛哭,这声娇呼更像是呻吟,李星知道少女隐私的柔弱,因此惩罚时把力度降得更低,只有稍微一点的痛感。

不过这对艾露来说又不同了,虽然痛感很低,但是被惩罚的地方是最敏感的,这样轻轻的一下反而更像是调情。

“咿呀~”第二下打下来,艾露又是一声娇呼,李星感觉到她的隐私处开始不断流出粘稠的水。

李星开始有点兴奋了,这样暧昧地惩罚下去,没三四下就能让艾露进入高潮吧,他可是从来没有试过。

“啊~~~”第三下,艾露的呼声,久久不停,她已经进入泻身的边缘了,下面水流不止,沾得李星满手都湿了。

就在李星想要一鼓作气让自己的人生第一次给少女达到高峰时,却突然有一阵劲风从背后传来,同时有一句大叫。

“你是谁?为什么要欺负艾露。”

明诗,叶月,茉莉娅是艾露的三个队友。艾露之前因为说要去采药,离开了她们的营地,结果很久都没有回来。

她们正在担心之时,又看见远处的一棵大树倒下来了,看方向正是艾露的方向,于是她们再也坐不住了,前去出发找艾露。

她们三人都是身手矫健的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块怀表,可以指引队友的方向,按着怀表指引,她们终于发现了正在被惩罚的艾露。

艾露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按在腰上痛打屁股,艾露哭丧着脸,她的屁股已经通红发紫,比离开营地之前更加重的多,很明显之后又被打了,而且是重罚。

“好过分,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欺负艾露!”叶月很不平地说道。

“别这么说,你看清楚,那可是个男人,他惩罚艾露很正常的。”另外一个队友茉莉娅说道。

“但是……但是他又不是我们小队的,凭什么惩罚艾露啊。”叶月很不甘心。

茉莉娅对她的主张不屑一顾,“男人怎么会和你讲道理,他们不爽就打你一顿,你能反抗吗?”

“可是……”叶月十分委屈,但是好像茉莉娅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应该说她的话才是正理。

“闭嘴,不要吵,万一惊动了那个男人,搞不好我们屁股都要遭殃。”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明诗说道,她是小队的领队,威信最高,一发话争吵立刻停了。

“队长,我们要去救艾露啊,不能看着她这样被惩罚啊。”叶月转向明诗说道。

“去救是要去救的,问题是怎么救,我正在思考一个计划。”明诗说道。

“明诗,你疯了,那可是男人耶,你说要去救艾露?”茉莉娅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明诗。

“没关系,就算是男人,他也只有一个人,我们三个人去救艾露。而且你们看他身上衣服这么破旧(李星穿越时穿的是工地的民工装),不会是很强大或者很有地位的人,我们不需要和他正面硬肛,只要救了人跑了就行。”明诗解释着。

“可是,风险仍然很大,如果失败了惹怒他,我们全队就等着屁股开花吧,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惩罚等着呢。”茉莉娅摇摇头,“我觉得,他只是正好遇见艾露打她屁股发泄而已,只需要等他打完了,自然会放走艾露的。”

“我就怕他不放走艾露,甚至把她抓去当女奴卖了,那艾露就惨了。我就问一句,你们救还是不救,现在他在打艾露时警惕性最低,如果等一下他打完了还想救就麻烦了。”明诗果断问道。

“我救。”叶月果断说道。

“好了,你知道我们没有拒绝权的,你下命令吧。”茉莉娅不服气地说道,但是她没有再反驳了。

“听好了,等一下我上去背后偷袭,一转移他的注意力,叶月离远点不要出来,用魔法干扰他,茉莉娅负责救人,救了人就快点跑,我殿后。”明诗说了作战计划。

“可是,这样队长你的风险就太大了吧?”茉莉娅惊异地问道。

“没办法队长必须身先士卒,而且是我说要救艾露的,计划也是我定的。如果失败我也要负责,你们尽可能救出艾露,如果我被抓了,你们带着艾露跑,不用管我了。”明诗果决地说道。

“可是队长……”叶月很是不舍。

“别说了,计划就是这样,机会不会再有的,各就各位!”明诗说着就绕向男人后面。

此时正好发展到李星把艾露摁在膝盖上,打私处,随着艾露被打的一声悠长的娇叫,明诗一个跨步扑了出去。

李星莫名感觉背后一道劲风冲出,直击自己的后脑勺,立刻放开艾露,回身一挡。

“挡!”一声闷响,一根木棍的尖头被李星抓在手掌心中,掌心中隐隐传来痛楚,李星大惊,如果刺过来的是一根长矛他不是已经手掌开洞了吗。

殊不知对方和他一样惊愕,这灌输了内力的长棍往日里可是无坚不摧,甚至能轻松刺穿没有斗气魔法加持的骑士铠甲,结果今天居然全力偷袭还被人用肉掌给接下来了。

李星定睛一看,却发现偷袭他的是一个少女,看起来极为幼小只有12岁左右,明眸洁齿,身上穿着一身红色短旗袍,上面用金丝雕龙画凤,这么幼小的女孩穿着旗袍完全没有性感的感觉,倒是很萌。

女孩一头黑发,略微长过肩膀,后脑勺用红绳系了一小团,看起来居然还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尤其是她手里还拿着一根黑木棍。在东方,这武器应该叫齐眉棍,问题是这个齐眉指的是成年男人的齐眉,小女孩拿着那比她长了半个身。

李星一时不明所以,也想先破坏敌人武器再说,于是用力一捏手中的棍头,谁知能一拳打倒一颗参天大树的力量居然捏不烂一根细木棍。

少女脸色一变,口中一声娇吒,李星感觉有无形的力量突然从女孩的身体传递到棍上,然后在自己手中突然爆发出一股巨力,李星拿捏不住,只能松手。

那少女又是踏步一拳过来,这次李星很明显感觉到她的小粉拳里含有可怕的力量,站起来回身一拳过去,这次他有足够的姿势发力了。

两拳对碰,无形的波动让两人四周飞沙走石,落叶纷飞,少女被巨力一瞬间打散了一拳中的全部内力与暗劲,被打得倒飞出去,李星仍然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

虽然他觉得拳头有点痛,但是似乎还是他比较强,那个女孩虽然被打飞了,但是姿势优美地在空中翻转着落地,李星倒是能好好欣赏一番。

那个女孩旗袍下摆极短,仅仅是刚好遮过屁股,只要弯腰估计就会把屁股完全暴露出来,她只穿了一只布鞋没有袜子,纤细的腿完全暴露,连大腿都细到李星感觉自己能一只手握住。

而且侧扣也设置得挺高,在肚子上面,也就是说她的下身就只是前后两片布遮着,两边开叉级高,露出侧臀与腰肢,可以清楚地看见从腰到腿没有任何的布料,也就是说这个少女一样没穿胖次。一个身材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萝莉,硬生生让这件衣服弄出了色气的感觉。

她这衣服不动都有可能暴露,风一吹就会放福利,何况被李星打飞在天上翻转,李星轻松地凭借动态视力看见了女孩娇小的屁股,幼嫩的白虎,紧密的小缝,反正是看得他直流口水。

这一下分心倒是给了机会,突然他就感觉自己被银色的光芒给笼罩了,四周都是光,身体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束手束脚。

他本能向一个方向看过去,在几十米外树木的遮挡中,有一个少女飞在半空中,关键是她背后有一双透明的薄翼在快速震翅,看起来就像蜻蜓一样。这少女也是萝莉体型,甚至比那个旗袍萝莉还要纤细。

而且她的耳朵似乎是尖的,手上还散发着银色光芒,李星感觉就是她用奇怪的光芒压制着自己,虽然李星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能找到几十米外隐藏得这么好的精灵少女,还能把她的特征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前面这么多的特征都不是李星所关注的,他关注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精灵少女,没有穿衣服,一件衣服也没有,完全就是全裸状态。

“唉?等等,住手!”这时才从被打发情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的艾露连忙想要呵止自己的队友,谁知道一条铁链缠过她的身子,将她直接拖走。

于是李星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新出现的少女身上,她居然也是全身没穿一件衣服,而且身材比另外几个少女好不少,前凸后翘的,胸围至少有C,红色头发带着一点狂野。

严格来说,她并不像精灵少女那样一丝不挂,她还是穿戴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脖子上带着项圈,项圈拖出来的铁链被夹在乳沟中,暴露出来的粉红色乳尖上还穿着乳环,身上还画着狂野的纹身。

她右手拿着一柄斧头,左手缠着一条铁链,正是那铁链把艾露给绑走了。

到此为止,明诗偷袭,叶月压制,茉莉娅救人的计划十分顺利,不过并不是因为她们实力比李星强,只是单纯因为李星看少女的身体看呆了而已。

这时艾露被抓,李星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同伴被抓了,连忙一动,压制他的魔力银光一瞬间就破碎了,他就想扑向茉莉娅。

茉莉娅一见吓得抓起艾露就跑,她完全不想和这个能一拳打飞队长,一下挣脱魔法的恐怖之人打。

在茉莉娅回过身时,李星发现她的屁股上也是一条条淡淡的红痕,似乎今天也被打过,他刚想追击,却又感觉自己身后有劲风袭来,同时身上又被什么东西锁定了。

李星侧头一避,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内力划过自己的脸颊,打在前面的石头上,把巨石击得粉碎,李星不禁满头大汗,这要打在自己身上自己就死定了啊。

接着锁定的感觉更明显了,他看见远处的叶月手上多了一把银光编织的弓,一发银箭射向他。

李星只感觉,这箭飞得好慢,他伸手抓起箭矢,用力朝逃跑的茉莉娅扔去。茉莉娅听到身后箭鸣,挥起斧头准确的劈在光箭上,却感觉一股巨力传到手上,一瞬间把斧头都震飞了。

茉莉娅吓得都不管捡斧头了,抱着艾露在丛林里狂奔,李星想追上去,结果明诗又缠了上来。

此刻明诗已经知道自己失算了,眼前的敌人远超一般男人的实力,今天恐怕不可能全身而退了,但是自己要为失败的计划负责,哪怕自己被抓,被打到屁股开花,至少也要掩护队友逃跑。

她跳起来,尽全身内力于棍上,顺势打下去,这一棍的气势开山破石,却被李星转身轻轻一挥手隔空给拍了出去。

明诗看见李星打出了一道无形的气劲,接着自己仿佛撞上一道钢板似的被打飞了,这次连平衡都做不到,重重摔在地上。内心只有一个惊愕的想法:内力!

李星奇怪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地用出了和那个旗袍萝莉一样的气劲,他感觉体内有无形的能量在流动,尝试着聚集到手上,挥出去。

内力聚集成了一个巴掌的形状向远处逃跑的茉莉娅飞去,茉莉娅根本什么也没察觉,就感觉屁股被一个手掌狠狠地打了一下。

“啪!啊!”茉莉娅本来就泛红的屁股发出一声脆响,她惨叫一声趴倒在地上,屁股上出现了一道发青的手印,痛得她趴在地上站不起来。

“队长!茉莉娅!”重视队友的叶月急了,她不顾一切地冲过来。

“别管我们!快跑!这人是武道宗师!”在明诗看来,敌人内力如此可怕,叶月只是在飞蛾扑火。

当然李星不知道什么武道宗师,也不知道自己会用什么内力,只知道自己刚刚不知怎么使出了这无形的气劲,他突然很好奇,他见过的其他能力呢?

只见他心念一动,无数树藤突然从树上生出,把冲过来的叶月牢牢捆住,一道银色的光芒降下来,把挣扎着想爬起来的明诗给压回地上。

至此,明诗小队三人全军覆没。

艾露这时才摇摇头,她刚才一直搞不清楚状况,这时才开口问身边正捂着屁股哀嚎的茉莉娅,“你怎么了,你们怎么回来这,还和李星先生动手了?”

“哎呦!痛~我怎么知道,我都说了不要试图和男人动手,队长硬是不听,现在好了,我们可以一起来陪你被打屁股了。”

李星坐在路边的木桩上,身前跪着三位垂头丧气的少女,她们已经充分的体会了李星那强大到可怕的实力,完全没有反抗就被抓回来了。

不过李星仍然搞不清楚状况,他听了艾露的话长惊讶地问道,“你说她们三个是你的队友?”

“是的,她们就是我说的三个队友,明诗,叶月,茉莉娅。”艾露挨个介绍着她的队友。

“那她们干嘛要袭击我啊?”李星颇有些恼怒。

“呜~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判断错误,以为您要抓走艾露,这些都是我的错,有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承受,和她们三个无关。”明诗羞愧地把头埋到地面上,全身颤抖地说着。

李星观察着三个跪在面前的少女,其中萝莉体型的明诗完全伏跪在地上,一副哀求的样子,她是三个人里面唯一穿着衣服的,也就是露肩露腿的短旗袍。

另外两个伙伴一丝不挂,少女的曲线与秘密让李星看得一清二楚,其中那个看起来最娇小的少女只有手脚上带着装饰性的金环。她明显看起来就不是人类,有着精灵一样的尖耳朵,背后还有两对蜻蜓一样的翅膀,会飞。

刚才艾露介绍说她叫叶月,花妖族的,另外近了才发现她其实并不是真的是萝莉体型,她的身材其实前凸后翘,而且面容也比较成熟,看起来之所以娇小是因为她整体就比正常人类小一号。

有点像把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等比缩小成了十二岁的大小,因此身材比例都不太一样。

最后一个也是赤身裸.体,叫茉莉娅,她就显得挺不服气的,虽然李星看着她还会颤抖,但是脸上明显带着不甘心。

李星先问了他最好奇地问题,“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穿衣服啊?”

“啊,那是因为她们两个是低贱之人,没有资格穿衣服。”艾露很理所当然地说出了李星完全不解的话。

“没有资格……穿衣服也要有资格的吗?你们两个地位比她们高?”李星问道。

“嗯,是的,我和艾露都是平民职业者,是有资格穿衣服的,她们是我雇佣来的低级佣兵,为了凑够这次冒险的人数才加进来的,不过我视她们为伙伴就是了。”明诗抬头回答道,叶月听起来很感动,而茉莉娅就有点不屑于顾的样子。

“她们是为什么只能做这个……低级佣兵?”李星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的阶级制度,按照他前面获得的信息,这里阶级上下的地位差距可以说天差地别。

“叶月是因为是花妖,异族天生就是低贱种族,比最高贵的人类低一级。而茉莉娅虽然是人类,但是她被卖去当了奴隶,现在的身份是奴隶斗士,这奴隶斗士也是不允许穿衣服的。”明诗继续回答道。

李星顿时觉得她们很可怜,作为芳龄少女,却只能赤身裸.体走着,完全不能遮蔽自己的娇躯与私密。

李星站起来走到她们身后,三女不敢动,只能维持着跪姿,即使明诗穿了衣服,但是她的旗袍也极短,在跪下或者弯腰时衣服下摆一定会被拉起来,因此现在跪着的三个少女其实屁股都露着,并排翘起来任李星欣赏。

“话说,你们两个没有穿内裤,也是因为地位不够吗?”李星问道,但是女孩子们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艾露还是回答了,“李星先生,女孩子是不被允许穿内裤的,只有男人才能穿,即使是比人类更加高级的种族里的女性,甚至是女神,都是不允许穿内裤的。”

明诗接着说道:“这个规矩据说从古就有,据说是方便女孩子们被惩罚用的,不穿内裤的女孩子只需要按下身掀起裙摆,就能露出光屁股挨打了。”

李星已经从她们的话里得知了,在这个异世界,女孩子地位很低,而且被打屁股也是经常的事情。这古里古怪的世界规则啊,不过李星却觉得……很赞。

这样李星就能毫无压力地欣赏三女的光屁股了,奇怪的是,她们三人的屁股上都带着红痕,和艾露的一样,明显今天已经被人打过屁股了。

李星轻轻摸了一下明诗的屁股,娇小的屁股因为锻炼和很紧实,明诗不由得颤了一下,不过她没敢反抗,她们主动袭击被抓已经肯定逃不过一顿毒打了,如果这时候再反抗那就是找死了。

“你们的屁股是谁打的,为什么挨打?”李星又好奇地问道。

“我们小队也是严格按照冒险家的规矩行动的,如果队员有违反规定的话,当然也要惩罚,今天早上我们集体迷路走错道了,因此大家都互相惩罚。”明诗说道。

叶月补充道,“我和茉莉娅地位低,不能惩罚明诗与艾露,因此她们两个是互相打的,我和茉莉娅都是队长明诗打的。”

李星又把抚摸的目标转向茉莉娅的屁股,她的翘臀比另外三个人更为挺翘,曲线接近完美,带着健康的小麦色,而且她不像明诗和叶月没发育全的小屁股紧紧贴着,她翘起的屁股微微分开,已经成熟的私人隐秘让李星看得口水直流,两股之间的若隐若现的后庭让李星有一种想要强行把她的屁股扒开的冲动。

除了那一道道红痕以外,她的屁股上还有一道深红色的手印,这是刚才逃跑时被李星打那一下。

李星把手伸到腿间,用手指挑逗她的小豆豆,让茉莉娅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鸣,她虽然一肚子不满,但是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玩弄她最隐私的蜜穴,脸上都羞红了。

李星玩得爽,感觉手指上都微微有水沾湿了,茉莉娅健美的身材和微微反抗的态度让人想要好好调教她。而明诗萝莉身体却严肃认真的性格,和叶月同样娇小的身体与楚楚可怜,都让人想要欺负她们两个。

能达成这些的,正好有个理由了,“艾露啊,她们主动袭击我,被我抓住后,该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啊?”

李星发现他已经开始熟悉她们的节奏了,他迫不及待想要打这三个新的女孩子的光屁股。

三女听了心里一阵恐惧甚至是绝望,她们一时冲动袭击地位比她们高的男人,尤其是这么强大的男人,哪怕是屁股被打烂都是轻的。

艾露也哭着说道,“她们不知好歹得罪李星先生,按惯例她们就是任由李星先生处置了,您打死她们或者卖为女奴都是随便先生决定的。还请先生大人有大量饶她们一命,艾露也愿意接受惩罚分担队友的过错。”

明诗也磕头哀求,“这件事情都是明诗自己独断专行,她们两个是不能反抗我的,明诗愿意承担一切的惩罚,被打死也绝不反抗,还请先生饶了我的同伴。”她这么说,连本来对她破有怨言的茉莉娅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李星倒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惩罚这么重,他虽然有点生气但也不会要到打死一个女孩子的地步,在他本来的计划里也就是想打她们一顿屁股就是了。

“不用这样,我不会这么重罚你们的,这样吧……艾露你来说一个惩罚,我们就按那个做。”

艾露犹豫了,她仔细想了想,既不忍心让队友受重罚,又害怕李星不满意,她必须在同伴不那么痛苦和让李星消气之中寻找一个平衡点。

“我们全队用鞭子抽打至少一万下,用惩罚液浣肠与浣穴,一个月内不许排出,然后全部都要贬为李星先生的私奴,以后任他惩罚。”

李星还真没想到她报出来的惩罚还是这么重,虽然明诗与叶月都吓得哭了出来,但是她们还是点点头表示接受,茉莉娅更是一副好像无所谓的样子,还说“还好吧,总比想象中的要轻一些。”

李星听了这个惩罚也是大吃一惊,这么重的惩罚,用鞭刑抽打一万下,那不是打得皮开肉绽,连人都活活打死了吗?

不过看那几个女孩虽然害怕得哭泣,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怕到崩溃的样子,因为她们都不是普通人,一般的皮鞭抽一万下,对于她们来说也许会很痛,但是绝不致命,艾露为了队友其实已经报轻了。

李星不知道这个,他说道“这样吧,如果你们表现得好一点,我也是可以减轻一点数量的,不会给你们太过痛苦。”

“啊,谢谢,非常感谢您的宽宏大量。”柔弱的叶月立刻低头道谢。

“真好呢,队长,幸好是遇到了一个温柔的人,否则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茉莉娅的语气里带着一点风凉话。

不过明诗并没有介意,她内心已经被自己的莽撞计划害得全队受罚而愧疚不已,被茉莉娅发几句牢骚也是应该的。

“你好像怨念挺大的?”李星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最御姐的女孩,从一开始她似乎就很不服的样子。

“哼,要不是队长命令我们攻击你,我才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她的思维太天真了。”茉莉娅是奴隶出身,因此对得罪一个男人的可怕下场深有感触,本来她就是反对动手的。

李星对她这个态度很不满,别人都是发自心里地为队友担心,只有她一个人很不甘心的样子,李星干脆绕到她后面,对准她翘起来的屁股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茉莉娅仰头发出了一声娇鸣,她的屁股因为经常锻炼十分挺翘,弹性很不错,和艾露那柔弱的屁股大为不同。

李星一打上去就觉得特别爽,他还没试过抽打这么有弹性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都会产生反弹,在凹陷后立刻弹起来,李星兴奋地挥手连抽,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茉莉娅的翘臀本来就红了,每被打一下就会出现白印,然后再次变红,疼痛的冲击一下下地冲到她的脑中,她不明白,明明明诗才是祸首,为什么是她先挨打。

茉莉娅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不服气地看着李星,李星严肃地问道,“怎么,还敢躲,是想被加罚吗?”

听到加罚,茉莉娅一阵颤抖,但是她还是不服气地开口,“为什么……为什么只打我一个人?”

她虽然没有明着问为什么不重打明诗,不过李星已经在她倔强的眼神里读懂了,她虽然眼眶都红了,但是意外的还没有哭。

明诗等一下当然也逃不过挨打屁股的命运,但是现在,李星更加想征服这个倔强的女孩,他走上前抱起茉莉娅,把她按在自己的膝盖上,两个丰盈的双峰架在自己的大腿边缘,赤.裸的美背被手按住,挺翘的美臀高高立在自己面前,这还是李星第一次这样打全裸的女孩子,感觉真是兴奋。

“不要!”被李星压在大腿上,茉莉娅立刻就明白李星要专门打她一个人了,立刻挣扎起来,却没想到李星这是一只手压在自己的美背上,就感觉纹丝不动,不管自己多么大力地挣扎都脱不开,然后“啪啪啪”三声,屁股就挨了三下。

李星感觉自己像压着一只不老实的小雌豹一样,女孩不断地挣扎,和艾露那种主动挣扎不一样,但是似乎自己又能轻而易举地压制这种挣扎,这感觉十分兴奋,他无处发泄,又挥起手来,女孩子的屁股被“啪啪啪”地连续打了好几下。

“我先打谁,啪!要你管吗?啪!还敢躲避!啪!还想要挣扎?啪!”李星一边打她的屁股,一边问话,没想到茉莉娅意外地倔强,虽然被打得很痛,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出。

李星倒是鼓起了劲,他手上加了一分力气,一下打上去,啪的一声响,茉莉娅轻轻从咬住的嘴巴边漏出了一点呻吟,李星啪啪啪地连环打着,茉莉娅漏出的轻微痛呼声越来越多,她也有眼泪漏出,就是死死地不哭出声。

李星知道这时只要打下去她迟早会突破心里防线,不过他打算快点把这个女孩打服,让她直接哭泣着求饶。

之前他曾经用内功远程打在茉莉娅的屁股上,还没有消肿,留下了一个手指印,李星坏笑了一下,加力一巴掌拍在上面。

“饿啊!”茉莉娅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了,那里本来就痛又被这样打了一下,让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但是她没有想到接下来李星就照着那里打了,一下一下准确地覆盖着掌印,反反复复地打在上面,而且力气很大。

“啊!啊啊!啊!”茉莉娅感觉李星的手像板子一样不停打在同一个位置,叫声只要发出就再也忍不住了,嘴巴也没法闭上,每挨打一下都有叫出声音来。

但是这样反而舒服一点,屁股挨打一下,自己就喊出来,把疼痛发泄出来,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中带了哭腔,眼泪也止不住地不断流下。

李星知道她已经在哭泣的边缘了,只需要在加把劲就能彻底打破这个女孩的心防,让她哭泣求饶,于是他集中力气,一股劲的连环巴掌抽打在茉莉娅的光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声音响起,茉莉娅再也忍不住了,“哇!呜呜呜呜呜……”

她哭了,哭得很委屈,明明是明诗的命令,自己却要一个人在她们面前被打屁股,最后还被强行打哭。

“啪!呜呜~啪!啊呜呜呜~啪!好痛啊!啪!不要了,呜~”李星放缓力道,开始照顾她屁股的其他地方,茉莉娅一被打哭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一边挨打一边哭叫着。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打了~呜呜呜~”女孩子只需要打得哭出来,心理防线就会被彻底突破,像茉莉娅刚才还倔强地反抗,现在却开始求饶了。

李星放轻力度,但是并不打算这么快发过茉莉娅,他要一次打服这个女孩子,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把她反抗的态度彻底打掉,不需要像刚才那么重,只需要让她的屁股一直在挨打,督促她反省就行了。

“呜~不要打,啊!痛啊,求求您别打了,呜呜呜~”我已经认错了,呜~”茉莉娅一开始的反抗已经完全没有了,她无力地被按在男人的膝盖上,屁股无论怎么躲闪都会被手掌狠狠教训,被打得后面两只脚乱踢,小.穴雏菊都被看到了

“错在哪里?啪!”李星开始发问。

“哇!不应该攻击您的……”

“是队长命令你的错吗?啪!”

“不是!啪!啊!是我自己的错,呜呜呜~”

“现在知道错了?啪!”

“啊!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吗?啪!”

“不敢了,呜呜呜~”

“再有,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李星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每问一句打一下,茉莉娅也边哭泣着边老老实实地认错,李星这才把她推下膝盖,“跪好,给我好好反省,刚才只是热热臀,等一下再打!”

“呜呜……是……”茉莉娅跪回原地,翘起已经被打得通红的美臀,一边哭泣一边反省,想到等一下也许还有更重的惩罚,她心里就一阵绝望。

“明诗,该你了,趴上来吧。”李星拍了拍大腿,示意明诗,轮到她被打屁股了。

看到刚才茉莉娅被打屁股的场景,明诗她们不禁心生畏惧,她们也组队了几天了,当然知道茉莉娅的性格,坚强倔强,对什么事情都有一些玩世不恭的态度,甚至被魔兽咬伤都能一声不吭的,在奴隶角斗场中她早已习惯了疼痛,轻易是不会动摇的。

这样的女孩,李星居然能只用巴掌,就打得她痛苦求饶,两条腿乱踢乱蹬,毫无尊严地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认错,甚至连下来了仍然跪在地上默默地抽泣,而这还仅仅只是热臀的巴掌,还不是正餐。

想到这里,明诗也不禁全身发冷,感觉屁股发凉,她虽然实力比茉莉娅更加强大,但是忍耐能力却是绝对比不上的,等一下肯定也会像茉莉娅一样被打到崩溃痛哭吧。

不过这也是自己自找的,如果不是自己这么莽撞,茉莉娅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连带着叶月也要受这么严厉的惩罚,自己就该被打屁股,该被打得比茉莉娅还重,甚至自己应该分担队友所有的惩罚的。

想到这里,明诗有了觉悟,她开始脱掉身上的旗袍,先解开胸前的扣子。

李星很奇怪,眼前的女孩突然带着一种殉道者的气息,眼神非常坚定,而且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对方开始脱衣服了,这么短的旗袍只需要趴下来自然就会露出光屁股了,“为何她还要脱衣服呢?”

“李星先生,这么重的错误,一般都是默认全裸惩罚的,这样方便您顺便惩罚她的其他部位,当然如果您命令她穿衣服受罚,也可以的。”艾露回答道。

她已经习惯了李星对于许多该知道的常识都不太了解的问题了,结合他居然没有队友在危险的森林中乱逛,又实力惊人地强大,艾露推测他也许是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从小到大苦修的人。

说话间,艾露已经脱光了衣服,她其实也就穿了一件旗袍,顶多再加上袜子,脱下来以后身上就一丝不挂了,女孩稚嫩的娇躯一眼可看完,她还认认真真地把衣服叠放整齐,这才主动地走到李星面前。

青涩的身体未发育完全,胸前只有微微隆起,两点嫣红暴露在李星面前,让李星突然想到刚刚艾露说的……也方便您惩罚她的其他部位。

不过李星倒是没有真的动手,虽然他现在很想伸手捏捏明诗的乳尖,但是她娇小的身子让他觉得很有罪恶感。

明诗感觉自己的胸部被滚烫的视线集中着,甚至感觉眼前的男人想要伸出舌头来舔一下,她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却没有得来预想中的胸部惩罚,这种未知的等待很难受,想不清楚眼前男人在想什么的明诗只好主动开口:

“明诗不分青红皂白,主动攻击李星先生,犯下大错,已经知道错了,现在前来领受热臀的惩罚,请李星先生狠狠责打明诗的光屁股,让明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说完这段请罚的话,明诗也觉得特别羞耻,直接趴上了李星的膝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李星的巴掌打在屁股上。

明诗给人的感觉与茉莉娅有许多不同,茉莉娅就像一个内心倔强的不良少女,而明诗正好相反,她像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乖乖女,连主动趴到男人的膝盖上,动作都带着一丝优雅。

而且她的身材娇小,就像是个未成熟的小女孩,当她趴上膝盖时,让李星感觉自己是在打女儿的屁股,乖巧听话的小女儿因为犯了错误,主动趴在父亲的膝盖上,请爸爸打屁股惩罚。

想到这里李星就不客气了,挥起手一下抽在明诗的小屁股上,“啪!”一声脆响,伴随着明诗简短的呼声。

“啪啪啪!”明诗屁股小,不像艾露那样柔软,也不像茉莉娅那样有弹性,好处就是一只手可以覆盖完整个小屁股,不需要各处换位置均匀地打了,一巴掌下去就能教训到整个屁股,于是李星先用连环巴掌的方法直接打她的屁股。

“呼啊~咿呀~哎呀~”明诗随着巴掌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地发出痛呼,她不像茉莉娅这么赌气,所以该叫就叫。

李星一开始没这么重,他怜惜这个小姑娘,先放轻点给她习惯一下,因此明诗一边挨打还能一边想事情,她感觉这巴掌果然很重,难怪连茉莉娅都这么快就被巴掌打哭,她还不知道这连李星的三层力都不到,刚才打茉莉娅最重也就五成力。

“啪啪啪!”女孩子被打屁股的声音继续回荡在森林里,伴随着每打一下就有可爱的一声痛叫声,巴掌声渐渐更大,而痛呼声也带上了一点哭腔。

这是一个很标准的打屁股场景,娇小的女孩趴在男人的膝盖上,红红的屁股承受着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拍打,每一下手掌都会完全覆盖屁股的中心,然后打出一声脆响,女孩随即抬头痛呼一声。

李星增加了力度,当然明诗也开始跟着小小声地哭出来了,她并不打算掩饰自己哭了,再她看来,自己犯错误就是该被打屁股,女孩子被打哭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然怎么能看出她知道错误了呢。

李星却觉得不对劲,因为明诗太乖了,她虽然哭泣,虽然屁股挨打时会本能地躲一下,但是身体完全没有挣扎,两只脚一直悬在她的后面也不动。

她觉得挨打是理所当然,因此她只是在赎罪,她其实完全没有害怕打屁股,应该说现在挨打得越多她就越舒服,因为这是她还债了。

想通这一点李星苦笑了,这孩子看起来乖巧,内心的倔强不下于茉莉娅啊,难怪这两个人总是有点矛盾。

既然这样……李星的手上微微缠绕了一点点的内力,他刚刚学明诗的,正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啪!啊!!!”一声清脆的声音,看上去好像与刚才的巴掌没什么不同,明诗却突然惨叫了一下,但是她还没有惨叫完,比刚才更快的巴掌如狂风骤雨般落在她可怜的小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响成一片,明诗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连反省都做不到了,下意识地就想挣扎,但是却被牢牢压在膝盖上,不断被打屁股。

“哇!哇!痛~呜啊呜呜呜,不要……李,李星先生!啊!呜呜呜……停!啊!求求……啊!”被打蒙了,下意识就想求饶,但是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啪!呜哇~啪!不要!啪!求求您~啪!呜呜呜啊!”明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一下下地挨打,队友看着这严厉的打屁股场面都觉屁股隐隐作痛,好像自己也在被打一样。

要是刚才见到明诗被这样痛打屁股,茉莉娅肯定觉得大快人心,现在她却害怕得浑身颤抖,不禁为明诗感到同情。

“呜哇,呜呜呜呜~不要打~呜呜呜”这时明诗已经连求饶与认错都说不出来了,就只能哭泣着想喊停,但是无论她说什么屁股也只会一下一下地挨揍,附了内力的巴掌轻松打得明诗从小锻炼的屁股一阵阵震颤,疼痛让小姑娘从心底后悔自己的行为。

李星这才满意,这才是打屁股的惩罚该有的效果,不是好像好孩子犯了一点小错误主动请罚一样,而是像个不听话的坏女孩那样被压着狠狠打屁股,被打得大声哭泣,不停的挣扎,一开始摆得整整齐齐的双腿现在也拼命地踢着地面。

明诗试图用手去阻挡屁股,但是被李星轻易扭住压在背上,也在疼痛中不经意地使用了内力试图挣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李星的手压在她背上时,一身的功力都被压得服服帖帖,只能像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趴着承受屁股上的重责。

李星觉得够了,明诗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教训,这一顿快速的重巴掌彻底打掉了她好孩子的面具,即使现在挨打已经停止了,明诗依然在“呜呜呜”地哭泣。

李星摸上了明诗的屁股,让明诗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挣扎了一下,还以为又要被继续打屁股了。

她的屁股热热的红透了,李星趁机轻轻扒开了明诗的屁股,她没有反抗,没有挨打的股沟部分仍然保持白皙,小小的雏菊也被看见了。

刚才这一顿痛打让明诗觉得无比漫长,实际上才打了几分钟,严格来说茉莉娅挨打得更重一点,但是快速高强度的打屁股彻底打服了明诗。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呜呜呜~”明诗一边哭一边认错。

“下次再不听话呢?”

“呜呜呜,该打屁股……”

“比刚才还要重还要久哦。”

“额……不,不要……”明诗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她已经怕级了打屁股了。

“啪!”刚刚说不,明诗的小屁股上立刻又挨了一巴掌。

“呜哇!要!呜呜呜……下次明诗再犯错误,就该狠狠打屁股……呜呜呜。”

李星很满意这次惩罚的成果,他放开了明诗,“跪着,好好反省,下一个……是叶月吧?最后一个了。”

“那个,其实叶月不是最后一个……还有我。”艾露轻轻说道。

“你?你又没犯错误?”李星不解地问道。

“但是,我们是同一个小队,小队犯错误,全员的女孩子都应该受罚。”艾露又说道,这应该也是这个世界的特色规矩。

不过,李星还是摇了摇头,虽然他还想再打一次艾露的屁股,“今天我已经惩罚过你几次了,不需要再罚了。叶月,轮到你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点到,叶月无比恐惧,她也看见刚才两位同伴挨打屁股时哭泣求饶的样子,甚至之前也看过艾露被打屁股时的样子。

在明诗的小队里,其实叶月是地位最低的一个,她是花妖,是精灵中的低等种族,天生就比人类低等一级,虽然茉莉娅是奴隶和她同级,但是她的性格也没有茉莉娅这么强气。

平时她是很羡慕茉莉娅虽然地位低但是仍然不低头,也羡慕出身于小康家庭的艾露的知书达理,还羡慕作为队长的明诗虽然和自己一样长相年幼却又有领导气质。

但是这一切在眼前的男人的巴掌下都被轻而易举的摧毁了,知书达理的艾露被打得羞耻地当场失禁,强气倔强的茉莉娅在他的巴掌下哀嚎讨饶,认真严肃的队长明诗被他摁在膝盖上像小孩子一样哭泣着挨打屁股。

自己的队友们在这个男人恶魔一般的巴掌下,被脱去原来所有的保护,只能在不断的打屁股惩罚中展现女孩子心里最真实最柔弱的一面,然后像一般的小女孩一样哭着受罚,这样的一幕对于叶月有着巨大的冲击。

直到现在跪在自己身边的两个队友都没有停止抽泣,自己比她们弱小这么多,又不是人类,说不定会被打得更惨吧。

叶月畏畏缩缩地跪行到李星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小花妖叶月,不知好歹竟敢对先生动手,求……求先生打轻一点,呜呜呜……”

李星倒是有点苦恼了,这女孩和另外三个妹子不一样,艾露是乖乖受罚,茉莉娅是略带反抗,明诗是主动请罚,只有叶月一个是明确必须出害怕打屁股的,甚至在还没有惩罚前就哭了的,也只有她一个。

这样李星就会有一种气氛她的罪恶感,别看他之前打另外三个女孩这么过分,那是因为她们都给李星一种,她们就是该打的感觉,像她们这样的女孩子,就是该被打屁股纠正她们的错误。

尽管如此,不罚叶月又对其他人不公平,想到这里,李星还是把叶月抱到自己的膝盖上。

好轻,而且好小,她并不是年龄小,而是身材比例就比人类小一号,当李星把她抱到膝盖上时,两只手可以合抱她的纤腰。

她也完全没有反抗,当趴上李星膝盖后她把头埋进两只手中间默默地哭泣,这种感觉……让李星想起了现实中的手办,叶月就像一个大号的接近等身大的手办,说得不好听一点,像个充气娃娃。

“啪,啪~”手掌打在臀部上的声音响起,叶月的打屁股也终于开始了,李星为了照顾她,特定放缓了力量和速度,让叶月能缓缓。

“呜~啪!呜呜~啪!疼~呜呜呜~”叶月一边委屈地哭一边挨打,即使是比较轻的惩罚对于她来说似乎都很过分的样子。

不过李星难办了,叶月这么怕痛,该怎么惩罚她呢?像其他人那样样严厉打她,其实她也只是会特别痛而已,并不会打出什么重伤,因为叶月也不是普通的女孩,但是李星就是心软,于心不忍。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之前被打断的惩罚,艾露被他差点打到高潮,他觉得可以用这个方法来惩罚叶月。

“叶月,把腿分开。”李星命令道,叶月微微把腿分开了,但是觉得还不够的李星继续命令,“再张开,再开。”

觉得叶月张开得不够多,李星刚才伸手抓住叶月的腿,直接分开,一只手就能抓住叶月的腿了

“啊!不要!”叶月感觉到股间一片冰凉,冷风直接吹拂在她的羞耻之处上,她感觉无比的羞涩。

“不许动!啪啪啪!”李星严厉地说道,接着一连巴掌打在叶月的小屁股上,“在惩罚的时候,允许你乱动或者反抗吗?或者,我惩罚你的小.穴有什么不对吗?”

刚才李星已经惩罚过艾露的小.穴了,因此他也明白了,自己不仅可以让女孩子被打屁股,也一样可以惩罚她们的其他隐私部位,比如蜜穴,胸部,甚至雏菊。

“没有,叶月不敢反抗,接下来一定不会乱动的,请李星先生责罚叶月的……下面,呜~”叶月里面解释,甚至她还把腿张得更大了一点,如果在惩罚中乱动或者态度不好,一般都是要被加罚的。

李星满意地点点头,左手不在压制叶月,而是绕到她趴下的身前,玩弄着她的胸部。叶月身材娇小,但是却不像明诗那样是个平胸,相反她意外地挺有料的,虽然因为比例问题还是小了一点,但是用手亵玩还真是不错。

“唔~啊~咿呀~”叶月被玩弄得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她没想到李星居然揉捏她的胸部,一开始当李星的大手摸上来时,她还害怕自己要被拧胸部了,刚刚茉莉娅与明诗受罚时都没有被惩罚胸部的。

“啪!”正当叶月被摸胸娇喘之时,屁股上又被打了一记,她在娇喘中混入了一道痛呼。

李星的手并没有马上抬起打下一记,而是贴着小屁股揉了揉,手指滑到她的下面,在她的紧封的小缝上轻轻划过,引起了叶月一声呻吟。

接着大手抬起,又一下重重打在叶月屁股上,然后又转为温柔的抚摸,玩弄了一下叶月的蜜穴,再抬起来又一下打屁股,重复以上的步骤。

“啊~呜啊~呀!不要……不要啊……”叶月终于明白自己要受什么惩罚了,小花妖身体本来就很敏感,被这样玩弄立刻起了反应,叶月脸已经红得和挨打的屁股一样,这样下去她就会丢脸地在同伴面前高潮了。

“呜啊~不要,求求您~啊~不要玩弄叶月了,啊~打叶月屁股吧,求求您用打屁股的方式惩罚叶月吧~呜呜呜。”刚刚还怕疼的叶月居然主动请求李星打她屁股,她受不了这样的羞耻惩罚。

“好吧,如你所愿。”李星把手掌击打的速度换成一般匀速,不在玩弄她的下体,但是左手仍然在搓揉叶月的胸部。

“啪啪啪”的连响中,叶月的呻吟却变得更加甜美,她身体已经被挑逗起来了,就算现在李星停止挑逗,她的身体也依然在老实地接近高峰,敏感的翘臀每挨一下巴掌,都会感觉有强烈的快感冲入脑中,心中仿佛被挠了一下。

刚才李星已经感觉到她的下体流出了透明的花蜜,他采用不那么用力的打法,而且每打一下便停一下,十分有节奏,让叶月不至于痛得失去快感,身体又不至于冷却,而是匀速向着快感的巅峰靠拢。

“呀啊啊~不要啊!我不要在大家面前~啊,要来了~要丢了~不要看!”叶月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每挨打一下她的下面都会流出一道花蜜,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口中的痛呼更像是呻吟,让她颜面全失。

“不行!啊啊啊啊啊~”终于,叶月高潮了,下身如洪水泄闸一般喷出,她的小脑袋高高挺起,双脚崩得笔直。

“居然被打屁股到高潮了,叶月真是坏孩子呢。”李星忍不住在嘴上逗弄她。

“呜呜呜~还不是你……”叶月埋着脑袋哭,虽然她的惩罚不像明诗与茉莉娅那么严厉,但是在男人面前泻身,还是被打屁股打到泻了,还是让她丢脸得抬不起头。

“看来叶月还没有反省呢,还需要在打一顿,打到再高潮一次吧。”说罢李星挥起手臂啪啪啪地打在叶月屁股上。

“咿呀!啊啊啊……”叶月刚刚才高潮过,余韵未消,这个时候敏感的屁股又被突然打了几下,立刻进入了一个小高潮。

“怎么样,知道错了吗?不认错就要再打屁股哦。”李星坏笑地在叶月耳边说道。

“不要了,呜呜呜……叶月知道错了,不要打,求求您了!”叶月连忙道歉,她宁愿李星像打明诗和茉莉娅那样狠狠地揍她的屁股,也不想要这样羞耻的惩罚。

李星放开叶月,让她跪回原处,让她们跪着休息了一段时间,直到她们都停下了哭泣。这段时间李星转到了后面,近距离观察他刚才惩罚的结果,三个女孩的美臀都被打得通红,跪着翘起来显得无比娇艳。

“好的,看来你们三人都反省了错误了,接下来是三人一起的惩罚了吧,我会轻一点的。”

三个娇艳的翘臀一齐跪翘着,乖乖等待李星的惩罚,这色气的场面让李星气血沸腾,他不禁伸手去抚摸着三个女孩的屁股,光滑而有弹性,紧俏而圆滑,让李星爱不释手,反反复复地抚摸着。

穿越前他哪有机会看过这么漂亮的少女,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他也没怎么与女孩接触过,手都没牵,更别说去尽情欣赏屁股这么隐私的部位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三个极为美丽的少女,乖乖跪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露出最羞耻的地方任他欣赏,抚摸。如果她们敢反抗,李星就可以惩罚她们,打屁股,打到女孩们哭泣求饶甚至高潮。这在前世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嗯啊~”李星的手抚摸在三个女孩的屁股上,刚刚挨打红的屁股敏感不已,三人起了反应,轻哼出声。

从李星的角度可以看出来,不仅仅是刚刚高潮的叶月的下体正在流出晶莹的液体,连明诗与茉莉娅的下身也开始流水了。

刚刚挨打的屁股还在隐约作痛,心里还在恐惧等一下也许更加重的惩罚,这时候被男人的手摸在敏感的翘臀上,尤其是刚刚征服自己的男人,很少女孩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们都很老实的起了反应。

翘起的屁股微微露出羞耻的蜜穴,小缝微开,两条腿微微地相互摩擦着,随着阴.唇一开一合,丝丝晶莹的粘稠液体顺着三个少女的大腿流下,如果她们自己看见后面这一幕,肯定要羞愧地钻地下去。

李星终于满足地收回手,三个女孩总觉得意犹未尽,好像还缺了点东西,不过李星没有顾及了,他开口问道,“接下来该是什么惩罚?”

“刚才是热臀,接下来是鞭子抽打,请用这条鞭子吧。”艾露从自己的储物道具里取出一条粗大的黑色皮鞭,打在女孩身上一定会留下一道鞭痕的。

艾露自己也不禁发颤,刚刚只是热臀都打得三个女孩哭泣求饶,现在换成这么可怕的鞭子,幸好李星免了自己的惩罚,但愿同伴们能撑过去。

李星看了看,摇摇头,“这东西怕不是打到她们皮开肉绽了,我不喜欢,换一个轻一点的吧。”跪在地上等待惩罚的三位少女心中一阵感激。

“那就,桦树条?”艾露又拿出一束捆在一起的枝条,与普通树木不同的是,上面闪耀着白色的光芒。

“桦树是神圣的树木,本身就带有治疗效果,经过牧师们的特别制作,这种桦树条可以在打到女孩子身上时治疗之前的伤势,也就是说无论怎么打也不怕破皮,最多也就是微红的程度,但是打屁股的痛苦会留下叠加,而且治疗术的舒服也能让女孩不会因为打多而麻木痛觉,可以让她们完全体会打屁股的痛苦。”

虽然对艾露说的很动心,李星还是摇头拒绝了。

“那我只有这个了,艾露家的打屁股用戒尺,这是爸爸在艾露转职草药师的那天作为礼物送给艾露的,而且在庆祝晚会上用这个狠狠打了艾露三十下光屁股,提醒艾露要努力上进。”艾露拿出了一把黑色的戒尺,上面写着“打艾露屁股用”。

“这个,连庆祝的晚会也要打屁股吗?明明是个好事情?”李星惊讶地问道。

“当然了,家的女儿如果成为职业者,将来就能成为体面的人,为了督促她们努力进步,不要自满,送戒尺作为礼物,和晚宴上当着宾客们的面打屁股作为警醒,这都是传统,平时爸爸和哥哥也是经常用这把戒尺打艾露屁股的,明诗也有一把。”

“我的是师傅送的,在我修炼出内力成为武侠那天,晚上也是在师门大厅被打屁股警示,我的师姐妹们每个突破后也都要在庆祝仪式上打屁股。”明诗也拿出一把戒尺,上面也写着“明诗责臀尺,师赠。”

“那,你们两个没有吗?”李星好奇地问叶月和茉莉娅。

“没有,我无父无母,角斗场哪里会给你督促什么,他们对奴隶没有爱,我们只有决斗,如果你弱,就会输,输了当众惩罚打屁股,那就是板子或者皮鞭,哪会有戒尺这么温柔的。”茉莉娅的语气中带着羡慕与嫉妒,李星抬起戒尺一下打在茉莉娅的屁股上,提醒茉莉娅的语气不好。

“啊!对不起!”茉莉娅的屁股被打出一条白印,她立刻语气放老实了。

叶月也说道,“我们小花妖不流行用戒尺,而且小花妖里只有女孩没有男生,督促我们的是生命之树,一般惩罚族里的女孩们,都是被大树爷爷吊在村门口用他的树藤打的。”

“哦?那叶月体验过吗?”听说树也会打屁股,李星顿时觉得很有趣。

“有过,而且不少,除去平时犯小错误会被大树爷爷打屁股以外,比如叶月成年礼时挨打过一次,转职时挨打过一次,还有……最近一次就是出村历练吧,按照规矩,同伴们会一起飞到村门口,然后被大树爷爷捆住一起打一遍屁股,提醒我们在外小心,然后再出发。”

“好吧,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现在先打完你们的惩罚把,我就用这个最轻的戒尺了。”对比了一下明诗与艾露的戒尺,李星发现艾露的轻一点,大概明诗是师门送的,打屁股也重一点吧。

“啪啪啪!”李星挥舞戒尺一瞬间在每个女孩的屁股上抽了一记,三女几乎同时发出了痛呼声。本来应该是打艾露屁股专用的戒尺,这次同时品尝到三个少女的娇臀。

“啪啪啪!”又是三记抽打,几乎同时打在三个翘起来的屁股上,李星不熟悉戒尺,因此尽量放轻了力度,再加上三个女孩的屁股都十分紧实,并没有打得臀肉乱颤,只是凹陷了一点,留下一道白印,又快速变红。

即便是这样,三个女孩也被打得轻声痛呼,刚刚被打过的屁股此时又被戒尺教训,十分难受。

似乎轻了,可以加快一点,加重一点,李星对比了一下,增加了力度,啪啪啪啪啪啪的打屁股声音连续不断,李星慢慢找到了感觉,不需要停顿了,戒尺化作一道残影,三个女孩的屁股翘着排成一排,轮流被戒尺教训。

“呜呜呜,啊!叶月知道错了!啊!”

“疼!啊!好疼,明诗认错,不要打屁股,呜呜呜……”

“不要!茉莉娅下次不敢了,啊!呜呜呜……”

三女在戒尺的连环惩罚下连间隙都没有,李星的速度足够在一秒之内每个人打一下,而且还越来越快。

终于,三人的打屁股惩罚进入尾声,在李星的戒尺的淫威之下,每个女孩的屁股都挨了几百下抽打,她们痛哭流涕,只能哀求认错。

“哇啊呜呜呜~疼啊!”“不要啊!啊呜呜呜~”“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呜呜呜……”

即使被打到屁股红肿,她们也不敢有一点反抗,还是乖乖跪着,把屁股翘起来等待惩罚,只有挨打时有本能地摇晃屁股试图躲避,当然这种躲避也是徒劳的,戒尺都能准确地抽在上面,给她们带来痛苦。

李星点了点头,他手上的戒尺速度飞快化作残影,肉眼根本看不清楚,均匀地抽打了三个女孩的每一寸屁股,而且没有一秒钟让她们的光屁股得到休息。打到这里已经够了,于是他果断停下戒尺。

其实这比一开始艾露说的鞭子抽万下,简直是轻得不能再轻了,李星还故意控制了惩罚的力度,即便如此当他停下来时,三个女孩仍然在哭泣,没有从惩罚的状态恢复过来。

李星伸出手,重新检查她们被打过的屁股,在打屁股后惩罚人检查也是会有的,即使感觉自己屁股被人轻微揉捏,她们也是翘着不敢动,唯恐再次违规又被打一次。

李星对自己第一次用工具惩罚很满意,戒尺打得非常均匀,三个美臀的各处都被照顾到了,也没有哪里有偏袒,除了扒开股沟,蜜穴与雏菊仍然白嫩以外,其他地方都打红肿了。

“对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惩罚?”李星问道。

“接下来,还有浣肠和浣阴,要用惩罚液灌入,而且一个月内不许排出,而且我们全队都要贬为李星先生的私奴,作为对袭击李星先生的赔偿。”这次是明诗说的。

“惩罚液?那是什么?”李星好奇地问道。

“那是炼金术师或者药剂师都能做的低级药剂,专门用来做浣肠惩罚的,被灌入后会觉得火辣辣的不适,而且是不能被人体吸收的,注入多少就要排出多少。”艾露拿出了一瓶药,里面是清澈透明的液体。

“可是,注入一个月,还不许排出,你们怎么能忍得住啊?”

“请李星先生用肛塞把我们塞住,这样即使我们忍不住也无法排出,放心吧,即使是一个月,惩罚液的效果也不会打太多折扣的。”叶月回答道。

“可是,你们这一个月总是要吃东西的吧?怎么可能不排泄?”李星还是不能理解。

四个女孩都已经习惯李星这种连基本常识都不懂的人了,艾露回答道,“觉醒者都已经基本能完全吸收吃下去的食物了,根本不需要大便的,吸收了全部能量后化为液体排出,因此只需要小便,当然小便会多一点。”

“使用浣肠惩罚的目的,就是让女性强者重新体验排泄时的羞耻感,我们决斗场就经常给两边的角斗士先浣肠憋尿,然后在上场后让才接触肛塞尿封她们憋着打,如果一方角斗士先忍不住排泄,肯定会战斗力全降,立刻被打败,还要忍受在观众们的注视下排泄的羞耻。”茉莉娅说道,“嘛,不过,一般胜利者也不会忍得住,她们一般赢了也就当场泻了,哪会忍到场下。”

李星终于明白了,他点点头,“好吧,不过我就不罚这么重了,就……到今天晚上吧,太阳下山我就给你们排出来。”

“谢谢李星先生的宽容。”三个女孩心里面很感激,李星对她们的惩罚一减再减。

这时李星又想起来,她们都是为了救艾露而受罚的,甚至连惩罚项目都是艾露提出来的,但是之前自己却饶了艾露,让她一个人不用受罚,这样就会让她与队友产生隔阂与矛盾,于是开口道,“艾露,之前免了你的惩罚是因为之前已经打过你的屁股了,之后的惩罚你也要一起受罚。”

“是的,李星先生。”艾露.点点头,掀起自己的裙子,跪到三个队友旁边,四个光屁股高高翘起。

和另外三个女孩挨打得通红的屁股相比,艾露的屁股恢复成了白皙的颜色,只是微微带点粉红,这是因为艾露刚刚涂了药的原因,这个药效真的很明显,刚刚甚至略微发青的屁股现在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那么该怎么罚?”李星问道。

跪着的艾露拿出一瓶药膏,明诗则拿出一管注射器,“请李星大人先给我们的后庭涂上润滑液,注射器的头上也涂,然后用注射器把惩罚液灌入后庭。”

说罢,四个女孩伸手到后面,自己把她们的臀瓣给扒开了,露出隐私的股沟,即使她们每个人都羞得脸色通红,但是惩罚的严厉规矩还是让她们保持了最标准的姿势,每个人都高高翘起屁股,双手尽力扒开股沟,淡樱色的蜜穴与微带皱纹的雏菊都清晰可见,甚至连菊花都被分开了,里面能看见粉红色的嫩肉。

“请李星先生给犯错误的明诗小队浣肠惩罚。”四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李星打开润滑药膏,轻轻沾了一些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先涂到最左边的茉莉娅的雏菊上,在摸到的一瞬间茉莉娅敏感地动了一下,雏菊一阵收缩,似乎想逃避,但是茉莉娅仍然严格地扒开自己的屁股,任由李星把润滑液涂抹在雏菊上,甚至手指还微微插入雏菊,在内壁也涂上了一点润滑液,这本来也是必须的,毕竟要把注射器头插进去。

李星依次以涂抹润滑液的方式用手指抚弄了一番四个女孩的雏菊,虽然她们都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都坚持跪好,扒开屁股任李星玩弄,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羞耻惩罚。

接着是正戏了,李星拿出了惩罚液,问道:“每人多少惩罚液呢?”

“正好吸满一个注射器吧。”明诗提议道。

于是,李星吸满了一个注射器的惩罚液,他小心翼翼地插入了茉莉娅的菊门,茉莉娅也只是微微觉得有点不适应,她早就在角斗场被很多次浣肠了,对此轻车熟路。

接下来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后面冲入肠道里,这时虽然她略微不适,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时候。

李星把整整一管子的惩罚液全部注入茉莉娅的身体里,接着开始吸第二管,直到李星把注射器插入临近茉莉娅的明诗雏菊时,茉莉娅才开始隐隐觉得体内的不舒服。

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肠壁,强烈的便意不断地拥堵在自己的下身,这种感觉难以言表,只想快点把它们排出来。

茉莉娅微微放开扒开的手,这时候她要全力忍住作痛的不适,夹紧菊门,如果在塞上肛塞前排泄,那自己是肯定要加罚的。

在李星给明诗也注入完惩罚液,轮到叶月时,明诗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她的身材比较娇小,这么多惩罚液对她来说更加难熬。

“嘶~呀!”当李星灌到最后一个艾露时,叶月也发出了娇吟,连一开始苦苦忍耐地茉莉娅也漏出了轻哼的声音。

身材最娇小的叶月是最难忍的,她干脆也不撑着扒开屁股了,而是悄悄用手指堵住。当然这些小动作李星在后面都能看到,他也不会说。

还好只不过是李星把所有人都灌满,只需要忍耐两三分钟,接下来就是塞上肛塞而已,塞好了虽然难受,但是就不用害怕排出来了。

李星依次给她们塞入肛塞,往日里如果少女的雏菊塞入这么一个大东西,她们都会觉得特别难受的,但是现在塞进去却让她们直松一口气,至少不需要忍着了,虽然便意和刺痛一直在折磨她们,不过这是惩罚,是她们应该承受的,何况李星先生还给她们降到了几个小时,对于她们这些觉醒者来说,还是能轻轻松松地熬过去的。

只不过接下来的惩罚可就不是这么好熬了,而且也更加地羞耻——浣穴。

“请李星先生,在每人的……每人的蜜穴里,都注入两管惩罚液,那个……润滑液就不需要了,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明诗说完害羞地低下头。

李星注意到,经过刚才的多次惩罚,她们的下体早就流出了许多粘稠液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味,难怪她们说已经准备好了。

“浣穴后,请用这个,封住我们的……我们的下身,它会自动贴合封闭的,惩罚液流不出来。”艾露也是脸红红的递过一包像创可贴的东西,“这个,只有贴上去的人才能摘下来,用刀也割不破有……有贞操带的作用。”

四个女孩子一齐伸出手,这次可不止是扒开屁股了,而是直接伸手拉开阴.唇,紧闭的小缝被她们自己拉开,最隐私的地方被男人看见。

李星一瞬间感到热血上头,下体涨得生疼,这场面比刚才任何一次惩罚都要刺激。虽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李星就不断能看到女孩子的身体,但是这么刺激的地方也实在是太挑战男人的忍耐极限了。

粉红漂亮的内唇显露于他的面前,中间偏下是一个可爱的小豆豆,中间是幽邃狭窄的小道,就像一只美丽的玉蚌,而且一张一合地流出些许发情的液体。

最后,李星还是强行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他匆匆地只给每人灌了一管,就用创可贴贴上了,就算完成了这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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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这么久,女孩子们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从后面来看她们通红的屁股中间,有个显眼的东西,那就是塞住她们雏菊的肛塞,而且她们的下体一片光滑白净,女孩子们都该有的小缝,她们身上都看不见了。

这就是那个创可贴——正式名字叫封穴贴的效果,贴在女孩子的下体就会看上去与皮肤别无二致,除了贴上去的人,别人都是撕不下来的,除非专门在医院配置药水浸泡,或者请魔法师施法摘下。

封穴贴一般是用来惩罚那些淫荡的女孩子的,只要贴上,她们就没办法自慰也没办法被插入,塞入穴道的东西也取不出来,这样的惩罚一般都能让女孩们服服帖帖。

“咿~嘶哈~”四个女孩现在都皱起眉头,嘴里时不时发出吸气声与轻吟,她们的雏菊中与密道中都被灌下一管惩罚液,虽然量不多但是火辣辣的刺痛依然没减弱,而且即使被塞肛封穴,她们的便意也丝毫不减。

少女们眉头紧皱,眼角带泪,不过好歹大部分惩罚已经结束,她们不用再受到痛苦了,但是,惩罚还有最后一项,“我们四人小队,将会成为李星先生的私奴,从此听从李星先生的吩咐,李星先生可以随便惩罚我们。”

明诗说完拿出一张黑色的纸,上面的大字写着奴隶契约,在下面有着签名处,四个女孩依次把自己的名字签在签约上,然后递给了李星。

李星接过来看了看,问道,“刚刚我听说你们都是有归属的吧?有家人有师门的,你们成为我的女奴,他们不会来找我麻烦吗?”

“不会的,我们主动攻击输给先生当然要贬为奴隶,这是天经地义的,我的师门也不会说什么,其实我有好几个师姐都已经做了女奴了。”明诗回答道。“她们有的是决斗输了,有的是被抓了,甚至有些是主动的,师门都承认,而且她们仍然还是师门弟子没有变。”

艾露也说道,“我家只是商人,哪里敢有意见呢,不过李星先生倒是可以期待一下我父母也许愿意用重金赎我,当然,接不接受也是李星先生的自由。”

“我之前在角斗场做奴隶,身份并没有变化,只是变成了私奴而已,带着签约书去给角斗场看,他们就会放我走了。”茉莉娅也说道。

最后是叶月,“我已经出村了,现在没有任何所属,以后就是李星先生的女奴了。”

说实话,李星对于女奴这事情是非常想的,在刚才打了四个女孩的屁股后,他彻底迷上了这种感觉。想想看以后有这些漂亮女孩们给自己端茶倒水,做奴隶服侍自己,而且如果她们犯错误,就会被自己狠狠地打屁股,想到这里他就热血沸腾,听说没有纠纷问题,他就毫不犹豫地提笔签下了契约。

一瞬间黑色的契约烧了起来,火焰包围了黑色的纸,吓得李星赶紧把纸扔掉。契约书漂浮在空中熊熊燃烧,火焰烧尽,黑纸变成了白纸,而李星的脑中多了些什么。

李星明白了,原来这个奴隶契约不仅仅是纸面的文字,它是实实在在地把女孩的意识标记在自己的灵魂中,现在自己只要意识一动……

“呀~”四个女孩同时脸一红,她们感觉自己身体空虚无比,下面更是瘙痒难忍,哪怕惩罚液不断烧灼她们的阴.户,也让她们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抓挠自己的下体,甚至用手指插进去抚慰自己。

然而当她们摸上去时并没有摸到熟悉的小缝,那里一片光滑,已经被封穴贴给封住了,无奈她们只能轻轻地揉着下体聊以自慰,当然不能满足了。

“主人~”女孩们泪眼汪汪地看着李星,口中发出撒娇的声音,连称呼都已经变了。

李星又心中一想,四个女孩同时以标准的姿势立正站好,哪怕身体还在发情,屁股肿痛,下体和雏菊中一阵阵火辣辣的便意,她们都站得直直地稳如泰山。

李星明白了,现在他只要一个思维就能让她们唯命是从,名副其实是他的奴隶,于是他解放了她们的行动。

女孩子们恭敬地行礼,“从此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主人了,请以后主人怜惜我们,不要惩罚得太重。”

有契约的束缚,她们是真的完全不可能违背主人的,而且只要主人喜欢就可以惩罚她们,哪怕没有犯错误,也可能会被打屁股,而且,奴隶是不允许穿衣服的。

艾露开始脱掉身上的白色蕾丝连衣裙,李星一眼就看见了她美丽的乳房,比明诗与叶月更大,没有胸罩托着也高高翘起的美丽胸型,乳尖因为发情已经挺立起来,自己曾经隔着衣服摸过,手感很不错。

虽然另外三个女孩都是全身赤.裸,胸部毫无遮挡地露出,任由李星看个够,但是李星更加喜欢看到艾露这样温柔乖巧的少女轻轻脱下衣服时露出胸部的羞涩样子,这样比较有隐约美感。

“你怎么脱衣服了?惩罚已经结束了。”李星问道。

“艾露从此以后就是主人的女奴了,女奴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除非主人同意。”此时艾露已经脱下了她的连衣裙,而手上的长筒蕾丝手套和腿上的过膝袜还没有脱下,白皙的身体与美丽的少女弧形让人目不转睛。

艾露感觉到李星火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想用手遮挡,但是主人看女奴胸部是理所当然的,自己伸手遮挡是不敬,要被打屁股的。

“话说,只需要我同意你们穿衣服,你们就可以穿了吗?”李星问道,他更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与女孩子们的羞耻感,让她们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固然热血沸腾,但是看久了也腻。

“是的,大部分主人经常会命令女奴们穿一些羞耻的情趣服给他欣赏,不过主人如果要我们穿衣服,我和叶月可能暂时做不到,因为我们没有带衣服出来,而明诗和艾露的不太适合我们穿,当然主人一定要的话……”茉莉娅回答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先不用穿衣服,明诗与艾露也等今晚浣肠惩罚完以后再穿把,艾露你保持这个样子就好。”李星想先欣赏够她们的身体,尤其他让艾露只穿着长筒手套和过膝袜,白皙的身体却完全露出,简直是太美丽了。

李星说先回她们的营地休息一晚上,让四个女孩在前面带路,自己跟在后面,看着她们光洁的美背,和被自己打得红莹莹的美臀,随着走路一晃一晃,股沟中还能看见塞住了雏菊的肛塞。艾露的屁股已经因为药剂治疗恢复了美白,李星兴起的时候会时不时就会一巴掌抽在她嫩嫩的小屁股上,打出一道波澜,伴随着艾露一声羞叫。

四个女孩光着身体在前面走着,她们时常都会感觉自己的光屁股上会有一道火热的视线凝视着,她们心里都有忐忑不安,主人的实力惊人,估计这辈子也没有再自由的机会,如果不能服侍得他满意,以后可能天天都要被他按住痛打屁股了。

不错,这些建议挺好,我会看着写的。

“这就是你们的营地吗?”李星问道。

跟着四个光溜溜的美少女走了一个小时,前面看见一顶大帐篷,旁边还升着一道篝火,旁边是一片小池塘,和李星刚刚来时一样,这池塘上也飞舞着萤火虫一样的光芒。

“是的主人,这就是我们过夜用的临时营地,之前我们四人都是睡一起的。”明诗回答道。

“当然不能勉强主人也挤这么小的帐篷,可惜我们只带了这一个帐篷,请主人委屈住在里面,我们四个睡外面就行了,如果主人需要,可以让我们进去侍寝。”

李星一听就兴奋起来了,侍寝……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啪啪啪吧。自己到现在都还是处男,现在却多了四个能暖床的女奴了,而且个个都美丽漂亮。

“不用让你们睡外面了,都给我进来吧!我们一起睡!”李星迫不及待地说道。

“可是,那样会很挤……唔?”叶月还不懂意识地说道,被茉莉娅捂住了小嘴,“笨,主人是让我们一起侍寝。”叶月听了脸瞬间红了。

“但是,主人,我们也要先吃饭。”艾露打断了迫不及待的李星,确实她们的肚子都饿了。

女孩们从储物道具中拿出准备好的食材,茉莉娅用锁链一抽就从池塘中吊起一条鱼来,艾露用一些种子瞬间催化出一株蔬菜,接着她们就合力分工,开始认真地做菜,由于是第一次给主人展现手艺,她们都拿起十二分精神。

都说认真的女孩子最漂亮,何况是光溜溜的四个女孩子,在她们做事的时候也能让李星看个够。

“我也来帮忙吧?”李星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上去帮帮忙。

没想到艾露一下子就拦着他,“别!让主人做事是奴隶大不敬,被别人知道要说闲话的,主人还是在旁边等吃吧。”

“可是,这样看着也挺无聊的啊。”李星说道。

艾露想了想,拿出那束桦树条递给李星,“那主人来监督我们吧,如果我们有人偷懒或者做得不好,就请主人用这个抽我们屁股吧。”

正好叶月抱着森林中采的蘑菇飞回来,在飞过来时李星挥起桦木条一下打在叶月的小屁股上,“啪!飞快点!”

“呀!是的。”叶月屁股一疼,连忙答应道。

叶月的美臀比例小,桦木条一捆打上去就会覆盖她的整个小屁股,只见桦木条抽上去时,嫩白的树枝发出一道光芒,叶月屁股上的红肿居然淡了一丝。

李星这才想起之前艾露说这桦木条有治疗效果,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他看了看四周,茉莉娅正跪在地上拿着一根竹筒吹火煮饭,红红的屁股高高翘起,随着吹气一翘一缩,就像在讨打一样。

“吹快点!啪!”李星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走近一下抽上去,果然打过之后红肿消了一点。

李星觉得这非常有趣,没想到还有这种打屁股也能治疗的工具,他站在茉莉娅旁边,当她每次吹火时就打一下她高翘的屁股,果然随着抽打,她屁股慢慢恢复了美白。

“呼~啪!啊!呼~啪!斯哈!呼~啪!疼~”茉莉娅就心里苦了,虽然屁股得到治疗,但是痛觉却不会消失,每吹一下屁股就会挨打一下,而且她也不敢躲避或者放慢吹气的速度,只能翘起屁股一边吹气一边等着桦树条落在屁股上。

还好一会儿李星就满意地离开了,旁边传来明诗被打屁股的声音。李星最后把每个人的屁股上的红肿给消去了,只留下淡淡的红晕。

这倒是有个好处,吃饭时她们总要围着篝火坐下,之前的屁股坐上木头那肯定是一个酸爽,现在消肿了至少能做得安稳。

李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料理,虽然只是野外的食材简单处理了一下,但是这也差点让他把舌头都给吞下去。

这固然是异界食材天然很香,也是因为他以前穷吃不起好东西,更有他穿越后什么也没吃过现在饿着。

四个女孩都没吃什么,让给李星胡吃海喝了一番。结果李星还是嫌不够,很不满意女孩们做少了,女孩们连声道歉,跪成一排翘起屁股让李星每人重重打了几巴掌。

顺便一提第二天女孩们默认李星食量很大,做了许多东西,但是这时李星吃饱了,虽然东西很好吃但是吃不下这么多。于是被李星以浪费为由又打了一顿屁股。

所谓饭饱思淫欲,吃饱饭,李星想着终于能进帐篷了吧?

“那个,李星先生,睡觉前要洗一下澡的,而且您的衣服,也应该洗一下……不如说应该换一件了。”叶月看着李星又破又烂的民工装,真不敢相信这么强大的人居然穿得这么破烂。

李星楞了一下,他的衣服确实很脏了,而且在森林中冒险一天,女孩们光溜溜的身上又沾上不少泥土和灰尘,不过在她们光滑嫩白的肌肤衬托下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

“我没有替换衣服。”李星说道。

“我们也没有带男人的衣服,只能等一下帮您洗一下,今晚晾干了,另外我们还要服侍您洗澡呢。”艾露说道。

“好吧,洗澡之前先解放你们的浣肠浣穴惩罚吧,你们可以摘下来了。”李星说道,他现在觉得自己减轻她们的惩罚太明智了,如果自己选择罚她们封肛封穴一个月,那他怎么啪啪啪啊?

“啊!是的,谢谢主人。”女孩们脸又红了,虽然不用再受肚子里的折磨很好,但是接下来肯定又是羞耻的一幕吧。

她们走到旁边,背对着李星蹲下成一排,两臀自然因为这动作分开,露出光滑一片的下体与被塞住的小雏菊。

在犹豫了一会儿后,茉莉娅先一咬牙,手伸到后面摘下了肛塞。

:可以让主角会些魔法吧,这样惩罚起来可以更魔幻一些。:13)

当然,会有魔法

“咿呀!”发现最大胆的茉莉娅带头拔了肛塞,剩下的女孩子也一起拔了出来。

分开腿蹲下自然地把她们的臀缝大大地张开,里面保持得很干净,也没有被打,因此还是嫩白嫩白的,粉红的小菊花因为刚刚还在被肛塞撑开,现在一时间合不拢,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因为肠道内的刺激而一张一合。

“呃~啊~呜~”肛塞拔掉后,女孩们体内液体开始向洞口流动,带动一丝刺痛让她们忍不住轻轻叫出声来。

由于被塞了一段时间,想要马上排出倒是不行,想要等液体慢慢流回后面。女孩们内心十分矛盾,一方面体内火辣辣的刺痛让她们迫不及待想要排出惩罚液,另一方面在男人面前排泄又实在太羞耻了,当女孩们修炼有成后她们就不需要大便了,因此浣肠惩罚也是让她们重温这种便意的羞耻惩罚。

不过在怎么想也是要排放的,肛塞被拔掉之后她们根本忍不住,其中已经经过多次浣肠惩罚的茉莉娅“嗯~”的一声率先排出。

干净的清澈惩罚液从她的小雏菊中流出,先是一点点,然后越来越多,最后汇聚成一条水线,从她张开的菊花中排出。

这惩罚液故意调配过,既然用来惩罚女孩子,就有相应的功能,首先会对被惩罚者产生刺痛与瘙痒,这是基础功能。其次它很难忍住,一般的女孩子灌入没一会儿就会失禁,除非是对身体控制极强的女孩强行夹住后庭才能止住。

但是相反的,它又很难大量排出,习惯了浣肠惩罚的茉莉娅知道这惩罚液的威力,因此一开始就用力挤压肠道,但是身后仍然只是细细的水线,不怎么大,但是源源不断,这样就要持续排泄很长一段时间,会对女孩们最敏感的菊穴产生不懂的刺激。也就是说,排泄时才是浣肠惩罚最难受的时间段,也就是真正的惩罚,即羞耻又难受。

“呜啊!忍不住了……”叶月第二个排出,她身材娇小,因此忍不住了,一开始水流只是慢慢流出菊花,沿着股沟流到被封闭的蜜穴处在滴落,显然一开始叶月也想憋住,但是一开始排泄就忍不住了,水流慢慢变大。

“不行了~呜……”“主人,不要看!”明诗与艾露也忍不住了,水流嘘嘘而下,她们羞耻地捂住了脸,内心都想快点结束这丢人的排泄过程,但是想排完哪怕这一管惩罚液也是不容易的事情,那注射器还是挺大的。

四个女孩努力着,很快茉莉娅就提醒她们,“用力排,否则会持续很长时间的。”

“嗯啊!出去!”她们倒是想用力,每次一用力菊花口就会微微张开,水流就会稍微大一点点,然后立刻就会被刺激得受力,惩罚液又变成慢慢流出的样子,而且还顺着屁股的弧形流到臀峰上才滴下,这让她们更加羞耻。

“我看你们一下子也搞不定,干脆我先解开你们的封穴,让你们一起排完吧?”李星好心的建议到。

“好的,谢谢主人。”长痛不如短痛,女孩们很快就答应了。

“那么,换个姿势吧,跪下屁股翘起来,这样我不方便撕下来。”李星命令道。

这个姿势很羞耻,不过反正刚才的蹲坑式也很羞耻,这么想着女孩们朝前跪趴下去,向后高高翘起屁股。这个姿势更加难排水了,但是也止不住,微小的水流沿着股沟向下流。

李星轻轻撕开艾露被惩罚液浸湿的封穴贴,慢慢撕开,每撕一点艾露都会发出轻声娇叫,李星想了想,突然用力把整块撕下来,让艾露发出“啊!”的一声叫。

李星觉得很有趣,又伸手撕叶月的,也是一把撕下来,让叶月感觉到一阵刺痛,明诗与茉莉娅真的李星的恶趣味,但是不能反抗主人,只能在封穴贴撕开时发出一声娇叫。

蜜穴比较开,因此也更容易排出,封穴贴一撕开三五道细流就沿着白腿流到地上。

“咿~啊~”同样惩罚液也在刺激她们敏感的穴.口,让她们的呻吟声听起来越来越像娇吟了。

“呜~啊啊啊啊啊!”突然叶月憋着的声音放开,她全身颤抖着,后面喷出的水突然变大了,李星瞬间明白,她因为两穴都在被刺激,所以高潮了。

这也是设计初的一环,在浣穴时穴.内的刺激与瘙痒会让女孩子处于发情状态,但是又被封穴贴限制而完全没有办法宣泄,只能把情欲憋着,现在一下子得到了解放的快感,当然是憋不住的。

“啊!啊!要来……啊啊啊!”茉莉娅也不喜欢苦憋住,高潮来了便顺其自然地呻吟着达到巅峰,明诗与艾露还是有点矜持的,苦苦顶着,不过她们口中漏出的娇鸣声也越来越婉转了。

李星看了看,挥起手来啪啪两下打在明诗的左右两边屁股上,接着又转去打了两下艾露。

“啪!啪!呀~主人,不要……这个时候打屁股,会……”艾露与明诗羞耻地求饶。

李星可不管,挥手连连打在她们的屁股上,间或还顺手抽打了几下茉莉娅和叶月的屁股,反正她们的美臀并成一排高高翘起,看起来就像在讨打一样。而且因为屁股上沾了不少的惩罚液,看起来晶莹剔透,打上去都会发出响亮的一声。

“啊啊!不行了,主人不打啊,啊啊啊……”明诗与艾露很快也就憋不住了,惩罚液一直在刺激着敏感的双穴,这时又被打屁股,两人只能娇羞地攀上高峰,私处里有大量的水混合着惩罚液喷出。

即使四个女孩子都高潮了,李星也没有放过她们,还是在轮流打她们的屁股,这次力道比较轻,调情的意味多过惩罚,这样更加刺激刚刚高潮过的女孩们,她们被打得余潮不断,一边被打屁股一边因为小高潮而时不时喷出水来。

四个女孩就这样跪趴着,两腿分开翘臀撅起,后庭与私处不仅一览无余,还在缓缓流水,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一边挥手抽打她们的屁股。

这场景让人觉得的是四个没教养的少女居然在野外随地排泄,结果被男人当场抓住只能跪趴成一排挨打屁股,而且还憋不住一边排泄一边被打屁股,十分羞耻。

一直等到她们彻底排完体内的水,李星才停下惩罚。

在彻底的排完体内的惩罚液以后,李星才停下手掌,四个女孩已经彻底脱力了,刚才的连续排泄与高潮把她们的力气完全剥夺了,甚至明诗的下体更是有黄灿灿的尿水流下,她失禁了。

休息了好一阵她们才起来,走到主人的面前,这时肠道内残留的惩罚液还在刺激着她们的雏菊与私处,异样的感觉让她们急需洗澡,“主人,请让我们服侍您洗澡。”

“好吧,我也想洗了。”刚才因为在她们排泄时打屁股,李星手脚也沾湿了惩罚液,这种火辣辣的感觉确实不好受,想到女孩们最隐私的地方都是这种感觉,李星不由得笑了。

看见李星的笑,女孩们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红着脸上前给他脱衣服,艾露一下就脱掉了他的民工装,然后慢慢悠悠地脱下他的内裤,李星压抑了许久的怒龙一下子弹出来打在艾露脸上。

“好大~”虽然有了心理准备,看到这么硕大的怒龙,女孩们仍然会掩口惊讶。

叶月飞起来为李星解去民工装前面的扣子,茉莉娅从后面脱去上衣,李星就和四个女孩一样光溜溜的了,他只有这三件衣服。

和三女一起下到池塘中,冰凉凉的水立刻覆盖了他的全身,那是一个冰凉舒爽,本来以他的弱体质这样下到冷水中肯定着凉,但是现在他居然觉得很舒服。

女孩们也是有一点修为的,她们也有强壮的身体,跟着走入了清澈的池塘里,先用手指去偷偷清洗一下私处和后庭,清洗后十分舒服,敏感的地方用手指一碰更是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发出娇鸣声。

李星还把这当作游泳池游了一两个来回才满意,这时女孩们也清理好自己了,上来贴着李星开始为他擦拭身体,柔夷轻抚,甚至是女孩发育中的胸部都贴在了李星身上,让李星无比兴奋,他今天被香艳的女孩子身体刺激了一整天,现在又直接有身体接触,男人怎么可能再忍住,怒龙瞬间高高翘起。

明诗正在前面为李星擦拭胸膛,整个人都靠在李星怀里,她身材娇小,此刻怒龙挺起居然正好顶到了她的私处上,把她顶了起来。

“呀啊!”明诗跨坐在怒龙上,滚烫的触感从私处传来让她全身脱力,脚也踩不到池底,只能整个人靠在李星胸前,让李星一把抱住走向岸边。

李星现在脑中什么也不想,只想发泄今天憋了一整天的欲望,现在明诗送上门来,老狼怎么会放过入口的小羔羊。

他抱起明诗走到岸边的浅水区,让明诗自己双手撑在岸边,自己从后面粗暴的进入。

“啊!!!”明诗痛苦地一声叫,对于她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来说,李星太大了,但是她认为,这也是她应该承受的惩罚之一。

明诗运转内功心法,刺痛的下体很快就不在疼痛,反而转化成一点点的快感,明诗让自己的身体包裹着李星的怒龙,尽可能地满足他。

李星感觉爽到了极点,第一次啪女孩子,让他知道少女的身躯是如此美妙,到了刺激处,李星忍不住挥起手照着明诗被怒龙顶起的屁股啪啪啪地又是几下。

在清水沾湿后,挨打过的屁股白里透红,娇艳诱人,李星和刚才一样,力度用得不多,主要是在调情。

“啊~啊~啊~啊!”明诗一边被打一边被日,有节奏的娇吟声从口中叫出,敏感的身体早已经被推向高峰却迟迟不能下来。

剩下三个女孩看着可怜的明诗都躲得远远的,帮李星洗衣服,生怕自己也被抓去一边打屁股一边做这种羞羞的事情。李星看了看她们,心想你们今晚一个都跑不了。

明诗高潮到脱力后,李星也终于发泄出来了,他抱着明诗走上岸,觉得精神焕发,还能再来几十炮的感觉。

他抱着明诗走入帐篷,把她放趴在垫被上,然后命令其他女孩也都趴成一排,女孩们只能苦笑着遵守命令趴下,心里想着今晚估计不用睡觉了。

李星兴奋地狼扑上去,帐篷中不断传出女孩子们可爱的悲鸣声和打屁股与啪啪啪交集的声音。

月至中天,夜以深,帐篷中的动静仍然不减,不过只有李星一个人在动,他轮流玩弄着女孩子,还双手扇旁边女孩子的屁股,但是四个女孩都已经被啪得昏昏沉沉,没什么反应了,她们都至少承受了李星的几十次征伐,就连经验丰富的茉莉娅和有内功流转的明诗都没力气了,只有嘴上本能地发出轻声娇呼。

李星眼中突然闪出光芒,他感觉……帐篷四周,有客人来了,不速之客。

御龙在天灰烬:为什么要有性的情节呢:20)

一来是这样比较好写,毕竟惩罚花样更多一点。二来是比较合理,毕竟男主曾经一个处男穷吊丝,突然有一天多了四个美少女奴隶,他还看了一整天的身体,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啪

“嗷呜!~”帐篷附近传来一声野兽的吼叫,似乎是狼在召集同伴。

“主人,怎么了?”女孩们被狼叫声给惊醒了,但是她们刚刚还被啪得浑身无力,身上占满了粘稠的白色液体,腿间一片狼藉。

“似乎……我们被包围了。”李星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感应到帐篷周围有许多充满敌意的生物,而且数量不少。

闭上眼睛就更加清楚了,帐篷的四周已经被包围了,李星粗略一数就有大概三十多个。这是第一次李星被这么多人包围,而且还明显带着敌意,看来今天很危险了。

“嘶~痛!”女孩们刚刚被李星粗暴的对待,下体疼痛,四肢无力,挣扎着爬起来,晕晕乎乎也不知道还能发挥多少战斗力。

艾露挥手,碧麟麟的粉末落在队友身上,一下子就给她们恢复了一部分体力,勉强爬起来。

李星见了突然灵光一现,他也学着艾露的动作一挥手,大量的药粉从他的手掌中发出,浓度浓度不知道比艾露的高多少,女孩们瞬间就感觉精神抖擞,下体的疼痛完全消失了。

“走,出去看看。”李星带着众人走出去,夜间一片漆黑,除了篝火附近什么也看不见,突然草丛中露出了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充满了杀气与渴望。

“嗷呜!”又是一声狼鸣,森林中一双双绿色眼睛亮出,叶月惊慌失措地说道,“狼人!而且还是狼群狩猎,怎么可能,今晚又不是满月。”

“我们真是倒大霉了,看来她们是正好出来狩猎,如果说运气好也只是被她们掳掠会狼人部落做奴隶,如果运气不好说不定就要坐盘中餐了。”茉莉娅摇头叹息。

“狼人?”李星立刻想起前世的可怕生物,直立的狼身,尖利的爪牙,在满月里发狂袭击一切。李星在现实里还没有见过呢,可惜这森林太暗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刚刚这么想,一道洁白偏蓝的月光照耀进森林中,把躲在树木间的狼人们暴露出来了,让李星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看见什么毛茸茸的狼,在树木中的是一个个女孩子。

她们长得挺漂亮,身材健硕充满了野性的美感,而且她们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和自己这边的女孩子们一样光溜溜的,健美的肌肉与粉红色的乳尖都看得一清二楚,她们的下体与艾露她们光滑无毛不一样,有着茂盛的黑色绒毛。

与人类少女不一样的是,这些狼人头上长着尖尖的狼耳朵,灰色的狼耳从长发中伸出来,让李星好奇她们有没有正常的人耳,脊椎骨的尾段一条毛茸茸的灰色狼尾轻轻甩动,手与脚虽然都是正常的少女小手,却长出锋利的尖指甲,另外她们的眼睛都是野性的碧绿色。

“主人,您怎么会用我的月光!”叶月惊讶了,然后才想起来今天交手时李星已经用过了,“主人快关上,月光对于狼人是有加成的,她们会更加强大的。”

李星一听赶紧关掉月光,四周又变得一片漆黑,但是碧绿的眼睛更加贪婪了,她们死死地盯着李星。

“嗷呜!”远处的首领一声狼吼,突然就有一条狼人少女从一个不起眼的死角跳出来,扑向众人。

“喝!”艾露挥棍挡下狼人少女的扑击,一棍把她打了回去,但是听到跑动的声响就知道她没有大碍。

“吼!”一声声狼嚎随即此起彼伏,狼人少女们纷纷扑出,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扑出来。

“杀!”茉莉娅一声大喝,威势震住了一只狼人少女,单手斧一挥批向狼人少女,而那狼人居然不闪不避用白嫩的双手去挡力大势沉的斧头。

锋利的斧刃砍在手上,却没能把她砍断,狼人少女的小手上出现了一道血气,组成了狼爪的形状,就像带了一对狼爪手套,正是这虚幻的狼爪挡住了斧头。

茉莉娅右手一挥,另一只手上缠着的铁链重重抽在狼人少女身上,在一阵悲鸣后狼人少女被打回森林里。

叶月一箭射向一个窜出来的狼人少女,对方灵敏地一扭身体,轻松躲过这一箭,继续扑过来,叶月丢弃了不利的弓箭,拔出一柄银白色的柳叶刀,同样被血气狼爪给夹住。

艾露趁机一藤鞭抽过去,狼女痛叫一声缩回森林里。

李星自然最轻松,他能明确感知狼人们的位置,不像其他少女需要在篝火旁边才能看见狼人。他能感知到一只狼人正在头顶的树枝上准备跳下攻击,左右两边各有一只狼人准备扑他,看来他才是狼人们进攻的主力。

狼人少女无声无息地从空中扑下,满以为一击得手,谁知道目标男人居然提前侧身,自己扑了一个空,随即屁股上从来了几下剧痛。

“啪啪啪!”李星毫不客气地在她翘起来的屁股上狠狠抽打了几下,很翘很有弹性。随即抓起狼女的尾巴,用力一甩。

“嗷呜呜呜?”狼女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人抓起尾巴挥舞起来,两个从草丛中扑出来的狼女被同伴的身体一下砸倒在地,其中一个刚刚想爬起来,就看见同伴的身体飞过来,两女一起被砸回森林。

剩下一只狼女爬起来,对着李星又做出了扑击的姿势,她的两腿大大分开挺直,弯腰双手抓在身前的地面上,头抬起锁定对方,只需要四肢同时用力,身体就会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敌人。

谁知道她眼前一花,锁定的敌人就不见了,此时李星已经来到她的身后,扑击状态的狼女双脚大大分开,屁股高高翘起,私处和后庭一览无余,全部暴露在李星面前。

李星一挥手,艾露的藤鞭从他手中生长出来,然后挥舞在一下抽打在狼女的股沟上。从上到下,先是狼尾巴的根部,然后是股沟的嫩肉,接着是娇嫩的菊花,最后是微微分开的私处,全部被这一鞭照顾到了。

“嗷!”狼人少女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要害被打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

李星看看周围的同伴,虽然她们打得还可以,实力比单个狼人强大。但是狼人擅长夜战,有天时,擅长丛林狩猎,有地利,数量更多,有人和。这样打下去艾露她们很快就撑不下去了。

狼人们似乎知道这一点,她们不拼命,只用车轮战消耗女孩们的体力,一击就躲回丛林等待下一击,而且她们身体恢复力极好,哪怕被割伤,回到林里休息一分钟,出来身上只剩下白印。

而艾露叶月两人是远程和辅助,不擅长应付这种偷袭,打得束手束脚。

明诗与茉莉娅倒是擅长近战,但是明诗的内力太浅不能长久,这时已经微微在喘气了。

而茉莉娅打起来是不要命的以伤换伤,她身上已经带了好几道抓痕,但是完全不打算防御,狼人被她砍伤顶多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这样下去很快两人也要输。

“这样不行,敌明我暗,看不见敌人怎么打,这些狼人都有夜视的。”艾露抱怨道。

狼人都有夜视吗?李星一听,他的眼睛中突然亮出一抹绿光,漆黑的森林中突然看得一清二楚,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李星看见了一个庞大的身影。

李星看了看远处的巨大身影,“嗷呜!”一声狼嚎从那个巨大的身影从传来,李星顿时明白了,那是指挥的头狼,“你们撑住,我去把她们都头狼给端掉。”

“主人知道头狼的位置吗?”明诗惊喜地问道。

李星二话不说,已经整个人奔入森林中,“嗷!”一声简短的狼嚎从头狼处发出,接着那头巨大的身影动起来。

李星似乎渐渐听懂了狼嚎声,这个声音正是头狼在警告手下遇袭了,四周的狼人少女一听立刻追赶向李星,少女们的压力顿时一松。

李星动用了内力,三拳两脚便把狼人少女们一个个打飞出去,没人是他一合之敌,他径直冲开包围圈,朝着头狼急速冲了过去。

目标接近了,那是一只巨大的黑色座狼,站起来就有两米高看起来像辆战车似的,但是它并不是真正的首领。

“嗷呜!”声音从座狼背上传来,真正的头狼骑在狼背上,她正在叫座狼攻击李星。

一张血盆大口冲向李星,腥臭的口气从狼嘴中呼出,让他匆忙闪开。当李星想要反击时,一把长剑从狼背上挥下,让他连忙再次跳开,大剑在他刚刚站着的地面砍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李星站定,看清楚了头狼的样子,那也是一位健美的狼人少女,她一头银色的长发,眼睛拖着两道短短的绿芒,身上同样一丝不挂,硕大的丰胸有力地高高挺起,尤其是粉红晶莹的乳尖更是挺立向上,茂盛的银毛遮盖了下体,但是这漂亮的银毛也让人想入非非。

和其他狼人少女不同的是,这位跨坐在狼背上的少女身上画着红色的线条,而且手上还拿着巨剑,其他狼人少女都是赤手空拳的,李星还注意到她的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其他狼人少女都是野性与欲望不一样。

“好强大的男人,正好适合抓回去做种。”这时候头狼少女居然说话了,不是狼嚎,是人类的语言。

“做种?你打得过我吗?”刚才那一剑让李星知道,她的力量是比不上自己的。

“有这头狼王赏赐的座狼,还有这么多姐妹,你逃不掉的,你还是投降吧,以后我们部落会侍候得你很开心的。”头狼少女舔了舔嘴角,“我立下此功劳,狼王一定会允许我分享你的,到时候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狼王?”李星听了才知道原来她上面还有人,这只是狼人部落的一小部分。

头狼少女带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李星,如此强大的男人,想必下面那条也很带感吧,想到这里她就全身燥热,下面有粘稠液体流出,沾得座狼的背后都湿了一片,她还忍不住摩擦着坚硬粗糙的狼毛,用手伸到下面抠挖了几下。

“嗷呜!”最后她发出一声狼嚎声,李星听明白她的意思是“姐妹们,上!”

数只狼人从各个角度扑过来,李星运转起内力,隔空就一道道气劲把狼人们全部打飞,摔得七荤八素。

“嗷吼!”座狼再次冲过来,被李星一脚踢在头颅上,正好是太阳穴位置,哪怕是这铁一样的狼头也被踢得晕乎乎地飞出去。

头狼少女从狼背上跳下来,这时她全身发冷,再也没有刚才燥热发情的感觉了,她知道踢到铁板了,没想到敌人这么恐怖,她倚仗的两个底牌一下子就被打败了。

头狼少女转身就想跑,李星一个箭步冲上去,头狼少女只能挥起手中的长剑回身一剑,却仍然砍了个空,李星已经跳到了空中,朝她一道内力的气劲打出去。

在这关键时刻,野兽的直觉让头狼少女下意识跳开了,一道气劲猛打在她原来站立的位置上,在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手印。

“嗷呜!”头狼少女也拼了,李星速度比她快太多了,根本逃不掉如果她不能先打败李星,迟早被抓到。

她伏下地,双脚岔开屁股高高翘起,正是捕猎的姿势,硕大的巨峰随着重力自然垂下,她的狼眼锁定了天上的李星,整个人化为银色的影子冲过去,比她的手下快很多。

但是她的剑再快也刺了一个空,李星一瞬间扭到了她的身边,头狼在空中变招,全力把大剑挥砍向身侧,却被李星一拳头打在剑刃上,他的手上缠绕着血气,凝聚成了狼爪。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正面对碰,不仅是剑刃砍不动狼爪分毫,头狼少女还感觉到一阵无法抵御的巨力砸在她的剑上,一瞬间长剑脱手而出,她持剑的右手已经麻痹了。

虽然头狼少女依然吼叫着想反抗,不过李星觉得已经够了,她的实力还可以,比艾露她们厉害一点点,但是也就这样了,远远不是李星的对手。

想到这里,李星伸出手,快速到头狼没有反应,捏住了她凸起的乳尖,然后用力一扭。

“嗷呜!啊!”头狼少女胸前剧痛,整个人摔在地上,但是乳尖还被李星扯着没办法倒下去,李星毫不留情地捏着少女胸前的小点,在头狼的哀嚎中把她扯起来,然后侧抱在身侧。

头狼少女还在挣扎,反抗得非常剧烈,但是被李星的大手箍住怎么也挣脱不开,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还被李星抓在手里,用力揉捏抓得生疼。

李星挥起手臂,“啪!”的一声打在头狼少女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响,接着他毫不客气压在头狼少女开始啪啪啪的打她屁股,和之前艾露她们受到的惩罚不一样,这次李星要教训的是敌人,手上用的是最大力量,还附带内力,而且接连不断。

“啪!嗷呜!啪!嗷!啪啪啪!痛!痛啊!啪啪啪!呜呜呜!啪啪啪!饶我……啪啪啪!嗷!”头狼少女拼命挣扎,但是却感觉抓住胸前的大手像铁箍的一样纹丝不动,后面不断有手掌带着巨力痛打自己的屁股,无论自己怎么挣扎,怎么想办法扭动屁股,那只大手都能准确的抽打在自己的臀瓣上,打得阵阵疼痛,前一阵疼痛还没有消失,后一巴掌又抽上来了。

“嗷呜~呜呜呜~痛!不要!不要打!嗷呜呜呜~”虽然头狼的屁股比其他女孩们锻炼的更加结实而有弹性,但是也经不住李星的痛打,很快就红肿起来,头狼少女被打得痛哭哀嚎。

“放开我!嗷呜!不要打了!嗷!屁股好痛,呜呜呜~”头狼少女一边哭叫着一边挣扎,双手拼命挥舞,两只脚也在左右乱蹬。

李星感受着怀中少女的挣扎,虽然她力气很大但是在李星的压制下根本就是蜉蝣撼大树,光溜溜的身子在挣扎时摩擦着李星的身体(他也一直没穿衣服)让李星打得感觉兴奋,他高高地举起手臂,毫不留情地照着眼前的小屁股狠狠地抽。

“啪啪啪!敢半夜袭击我的坏孩子,啪啪啪!就该这样!啪!挨打屁股!啪啪啪!”

狼人少女们听见首领被打屁股的声音,纷纷围住李星,这时没有头狼少女的指挥,狼人们惧怕李星但又想救首领,围着他犹豫不决。

李星一见所有狼人少女都围上来了一挥手无数蔓藤从地上长出,狼人少女们猝不及防,纷纷被蔓藤结结实实地捆住了,所有的狼人少女都被绑到地上,她们用爪子撕扯,用牙齿咬,都不能弄断哪怕一条蔓藤。

明诗等人从篝火处跑过来,看见李星一个人就解决了所有狼人,感觉到他的实力是何等可怕。

头狼少女的屁股挺翘浑圆,打上去弹性十足声音清脆,让李星还忍不住抽了几巴掌才放开她,此时的头狼少女趴在地上捂住屁股小声呜咽,她也不敢逃跑,因为心里明白根本跑不掉的。

战斗结束,此时地上到处都是被树藤紧紧束缚的狼人少女,她们不停地挣扎主着,试图用牙齿与爪子撕开这些讨厌的藤蔓,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艾露等女孩们走了过来,刚才她们也是努力战斗了,仓促发生战斗的她们不仅没时间穿衣服,连清理身体也做不到,现在身上还有许多未干的白色粘液,双腿之间更是不断流出粘稠的白浆。

屁股还保持着微红,刚刚她们就是保持着这样一副受尽凌.辱的样子战斗的,对于李星来说看少女光溜溜的拿兵器打架,那真是很好看的,其实如果刚才战斗他不是为了故意观看她们这一丝不挂战斗时的样子,他完全可以先解决所有狼人少女再去打败头狼。

四个女孩过来后跪在地上,“主人,我们疏忽大意没有发现狼人的袭击,还请主人惩罚我们的光屁股。”

按理来说,像这样的四人小队,应该是两个人一组在外面守夜,轮流换班才对,只不过李星贪图美色,把四个女孩都拉进帐篷去啪了,事实上就算是她们在外面守夜,也比李星发现得晚。

但是规矩就是这样的,她们没有提前发现狼人就是她们的错,没有步骤守夜也是她们的错,遇到这种事情她们也要被打屁股,男人是没有错的,除非她们能在被啪啪啪时还能发现狼人来袭。

“不用了,我说了让你们进去,让你们睡觉的,不需要惩罚。以后我来警戒就行了。”李星免去他认为没必要的惩罚,“但是,你们里面有一个人要被打屁股。”

“唉?是谁?犯了什么错?”四个女孩面面相觑,她们都在心里希望不是自己要被打屁股。

“是你,茉莉娅,给我过来。”李星伸手抓住茉莉娅的胳膊拉过来,她的身体和其他女孩不一样,身上带着一道道血色抓痕,甚至有些直接渗出了鲜血。

“等一下,主人,为什么是我要被打屁股?”茉莉娅下意识地挣扎着,刚刚她打得很卖力,是打倒狼人最多的,她满以为即使有人挨打也轮不到自己,应该是出力最少的叶月或艾露被打屁股才对。

李星不管她的挣扎,把茉莉娅摁在膝盖上,挥手啪啪啪地打在她的翘臀上,这美臀翘挺结实,弹性丝毫不下于头狼少女,是四个女孩中最结实的

现在这结实的屁股正在被主人狠狠抽打,啪啪声不绝于耳,茉莉娅委屈地叫着“啊!主人,不要打!啊!呜呜呜~为什么要打我屁股,啊!”

李星边打边说道:“很简单,我不喜欢刚才你这种以伤换伤的战斗方式,所以我才打你,你们没有如果战斗时受伤要挨打屁股的规矩吗?”

李星相信,在这对女孩规矩这么苛刻的世界,肯定有这条。事实上也确实有,因为战斗中受伤就说明女孩战斗时不小心,或者实力不够,回来时被惩罚也是经常。

“但是……但是,我们不用这个规矩的啊!啊!”茉莉娅不服气地说,因为这个规矩一般是师傅打徒弟时用的,茉莉娅生于奴隶没有师傅,也没有人会关心她是否受伤,所以也不会有人以此为由打她屁股。

在角斗场上,只有莽才能胜利,狭路相逢勇者胜,所以茉莉娅养成这种以伤换伤的搏命打法,反正角斗场的人不会让自己死,只需要拼着重伤打败敌人就好。入队后明诗也知道她的打法虽然凶险但是确实强大,需要她的战斗力自然不会在是否受伤上苛求她。

但是李星不同,现在茉莉娅是他的女奴了,他可心疼茉莉娅身上受伤,因此很强势很严厉地惩罚了茉莉娅,手掌一下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就用这个规矩,不止是茉莉娅,你们三个也一样,要学会保护自己,谁身上受伤了,就要挨打屁股,明白了吗?”

艾露等三个女孩红着脸点了点头,茉莉娅被打得哭了出来,“呜呜呜……主人,茉莉娅知道错了,以后茉莉娅一定小心。”

李星并没有停下打屁股的手,还是一下一下打在茉莉娅的屁股上,“你知道什么错了?”

“啊!我不该受伤的……啪!啊!痛……啪啪啪!痛,不要打!啪啪啪啊!呜呜呜……知道了知道了,茉莉娅不该不知自爱,以后一定小心爱护自己的身体。”

李星又一次打在她的屁股上,嘴上问道“下一次再受伤怎么办?”

“哇呜呜呜!再受伤,就请主人狠狠打茉莉娅的光屁股,呜呜呜……”李星这才放开了她。

“好了,你们以后注意就好。现在家事解决完了,也该解决一些内事了,这些狼人少女怎么办?”李星问道。

那些狼人少女此时已经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了,嘴上嘶吼着,虽然艾露她们听不懂,但是李星却能听出来她们在骂人。生气的李星站起来,走到五个并排被捆在一起的狼人少女后面,对着她们翘起来的光屁股一阵猛拍,“啪啪啪啪啪!”

“嗷!嗷!嗷呜!”狼人少女们被打得不停痛呼,李星一边打着一边与其他少女讨论。

“主人可以把她们全部抓住,先狠狠打屁股,把她们打老实以后,带回城里卖给奴隶市场,狼人价格还不错的。”明诗建议道。

“嗯?可是带着她们走好麻烦的,这可是三十多条狼人啊,而且刚刚听那个头狼说,她们还有一个狼王的,万一她回来报复就不好办了。”李星犹豫道。

“是的,每个狼人部落都会有一只狼王统帅,如果主人担心被报复,有两只方法。”明诗说道,“一种是把被俘虏的狼人少女全都狠狠打一顿屁股,打到她们悲鸣都传出去,让狼人部落受到威慑,也就不敢得罪您了。第二种方法是拷问她们,把部落的位置问出来,然后主人上门把狼窝给挑了,自然也就没有威胁了。”

“这狼窝应该也有很多狼人把,上门去岂不是很危险。”李星犹豫了。

“没关系的,主人实力如此强大,上门挑战区区狼人部落是小事一桩。”叶月说道。

“是的,虽然我们不知道主人强到什么地步,但是区区狼人部落,确实不是主人对手。有一位外号叫“猎狼者”的传奇猎人,他妹妹被狼人掳走了,因此一生致力于狩猎狼人,据说被他挑掉的部落有二十多个,至少卖出过十多个狼王,几十个头狼,几千的狼人少女。那个时代狼人们听见他的名号屁股都会隐隐作痛,甚至他来到一个狼人部落前她们会放弃抵抗,跪着投降,只求屁股能打轻一点。主人应该也有这么强大的实力吧。”

李星听了笑了一下,摸了摸已经被打红的五个狼人少女的屁股,现在她们的嘴上已经老实多了,“不管选哪个方法,反正要先狠狠打她们的屁股一顿,是吧?”

:继续127楼我上次的话题

我无聊的YY,希望阁下能看一看

首先异世界的道德观跟荣辱观跟我们这个世界大不相同,那么尝试加入我们这个世界绝对不能穿上街的常装也是可行的

比如说之前提到的肚兜啊(好吧我承认这是本人的一个嗜好)开裆裤啊或者拘束服啊之类的都能光明正大的穿上街跑啊:16)

可以,参考

hxs:提一个或许不是问题的问题……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好像很慢啊,不然主角把四个小丫头各自啪了几十次,才到半夜………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44)

男主穿越在正午,之后打完艾露,遇到魔兽,和明诗等人战斗,打完四个女孩,都是下午发生的事情,吃完饭后洗澡大概七八点钟,然后回帐篷与妹子啪啪啪到半夜狼人袭击,这时间没问题吧

十五:就算七点开啪,到半夜十二点,五个小时,三百分钟,四个女孩,每个几十次就算三十吧,一百二十次,每次2.5分钟。嗯。。。还有,每个几十次,射精一百多次。。。。:30)

噗……咳咳咳,这是我写夸张了,一共几十次

:居然没更新?

有什么困扰么?:04)

忙着写论文

“啪啪啪啪啪啪!”的打屁股声音在丛林中回荡,兼带着狼人少女们痛哭惨叫的声音,“嗷!嗷!嗷呜!嗷呜呜呜~”

这次四个女孩也加入打屁股的行列,她们没有李星这么大的力量,因此都拿着刑具,艾露叶月茉莉娅手上都拿着半米长的皮鞭,挥舞起来风声呜呜作响,打在狼人少女的屁股上就是“啪”的一声脆响,再怎么凶悍的狼人少女,都会被打得惨叫连连,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鞭痕。

明诗拿着自己的棍子,她站到狼人少女的侧后方,用内力运使棍棒,双手持着一下下打在狼人少女们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条整齐的红痕横贯雪白的屁股。

为了方便打狼人少女们的屁股,李星专门操纵蔓藤把她们绑了一个固定姿势,跪趴在地上,双手绑在身前,后面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这样她们就毫无反抗之力地暴露出所有的隐私,女孩们只需要走到她们后面就能狠狠教训这些狼人少女的屁股。

“话说,打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啊?”艾露比较善良,打起来轻飘飘的,狼人少女虽然还是痛叫,但是完全没有屈服。

她们听不懂狼人语,不知道狼人们是否屈服听话了。李星倒是知道,此时他正挥起他令女孩子害怕的大巴掌打那五个并排的狼人少女,五女被打得哀嚎哭泣,屁股已经是大红色了,李星的巴掌仍然没有停下。

“很简单,两个标准。”茉莉娅挥动着皮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她面前那只狼人少女,“首先把她们打得大声哭泣,女孩子被打哭了就容易屈服,然后是要痛得大声哀嚎,只有哀嚎让其他狼人听见,她们才会被威慑而不敢再来报复。”

艾露又抽了两三下,虽然加重了力道,但是仍然没有打出该有的效果,像茉莉娅身前那只已经被打得放声痛苦,每被抽打一下都会凄厉的哀嚎出来,声音远远传开。

“让开,我来教你。”茉莉娅提着鞭子走过去,她原本打的狼人少女立刻松了一口气,趴在地上哭泣,但是艾露面前的狼人少女对她怒目而视,虽然还有点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反抗。

“看好了,力道。”茉莉娅鞭子挥舞得“吡吡”作响,一瞬间就给狼人少女的屁股上增加了两条大红色的鞭痕,狼人少女眼睛睁得大大的,口中忍不住尖叫到,“嗷呜!啊!”

艾露也试着抽打了几下,“可是我没这么大的力气啊。”叶月也看过来,她的力气也不大。

“那也很简单,集中抽弱点就行了,比如这样……”茉莉娅一鞭子抽上去,正中狼人少女的尾巴,剧痛直接从尾巴根部传到了脑中,并且在尾部不断扩散,狼人少女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李星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狼人后面长着尾巴,挨打屁股时却都高高翘起,出来不敢放下尾巴去遮挡屁股,原来这是她们的敏感点,比尾巴还要怕疼。

“而且,想要惩罚她们也不一定只有打屁股的方法,比如这样子。”茉莉娅伸出手,摸到了狼人少女的下体,然后抓住一把阴毛用力一撕,很残忍地扯下了一大把毛。

“嗷嗷嗷嗷嗷嗷嗷!”狼人少女痛不欲生,哀嚎听得其他狼人少女都瑟瑟发抖,就连跪在一边的头狼少女都忍不住直打哆嗦。

李星一直挺奇怪的,为什么艾露这些女孩都是白虎,下面光溜溜的一片能直接看见小缝,但是狼人少女们普遍长了毛,有些还挺浓密的,他旁边就有一只,下面的阴毛覆盖了蜜穴,一直长到菊花处,就连小雏菊上面都长了几根,他好奇地把这事情问出来。

艾露回答道,“一般来说有教养的女孩子都要剃毛的,像我家里都要严格剃毛,每个星期都要检查。”

明诗也点点头,“门派也有这规定,师姐妹们关系好的还会互相帮忙剃后面的毛,如果检查时发现清理不干净,也是要打屁股的。”

“我……我天生没有,小花妖下面都是不长毛的。”叶月红着脸低头说道。

“角斗场倒是没有这规矩,我们都是自发剃的,因为下面留着毛可能会在战败后成为对手羞辱惩罚的一个地方,就像这样……”说着又把手伸到狼人少女的下体,在她的拼命摇头中又扯下一簇毛。

“嗷!!!”狼人少女再次杯面,刚才还挺倔强挺硬气的少女现在乖巧多了,眼角带泪,向后面的茉莉娅叫出哀求的呜咽。

“像她们这些狼人都是比较野的狼人,没有教养,都不剃毛的,如果是城里家养的狼人少女,主人肯定会给她们剃得干干净净的,发现一点毛茬就要打屁股。”明诗说道,一边说她也没停下手中的棍棒,齐眉棍一下一下打在眼前翘起的屁股上,每一下打在光屁股上都会发出一声闷响,带着狼人少女无助的痛哭声,显然她眼前这一只已经惩罚得差不多了。

“说起来,现在李星先生已经是我们的主人了,以后主人也可以检查我们的个人卫生了,比如脖子以下不能有毛发,身上不能有污渍和异味,私处与菊花必须保持清香等等,主人还可以自己增加规定,如果发现我们有哪里没做好,也请主人打我们的光屁股督促我们。”

这么说着,茉莉娅也没有忘记继续教导叶月与艾露怎么打哭狼人少女,“你们以后不一定会遇到有尾巴的种族,也不一定正好能惩罚下体没剃毛的少女,如果想要用鞭子打哭她们,最好的办法还是抽打她们的股沟。”

说着茉莉娅一鞭一鞭竖着打下去,每一鞭都准确抽入大大分开的两股之间,“少女的身体再强大,股沟肯定是最脆弱的,也很怕疼,这样打她们的雏菊和蜜穴,她们很快就会忍不住的。”

仿佛在验证她的说法一样,当茉莉娅一鞭子抽下去时,狼人少女都会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痛叫,很快哭声就连成一片,倔强的狼人少女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感觉娇嫩的雏菊被鞭子抽裂了,敏感的蜜穴也被鞭身直接抽开,像是要直接从她两腿间割裂,鞭子直接抽到蜜穴中的嫩肉上,每一鞭的疼痛都传遍全身。

“她们哭了就好管教了,这时候可以适当松一点点,抽打她们屁股肉多的地方,保持让她们继续哭泣不能停,但是也不能打得她们恐惧得无法思考,要让她们在打屁股中反省,屈服,后悔,这时就差不多了。”

果然茉莉娅转移了目标,鞭子抽打在臀峰上,狼人少女持续被打屁股,一边痛哭一边哀求,虽然听不懂狼人语言,但是语气中的哭求是感觉得出来的。

茉莉娅停下鞭打,狼人少女的屁股已经被彻底打红,鞭痕横纵分布,就连分开的股间也是红红的,娇嫩的菊花肿起来,甚至有清液从菊花里缓缓流出,她的私处被鞭子打得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嫩肉。淡黄色的尿液从分开的大腿中间流下。

茉莉娅点点头,“打到这个程度就行了,你们试试看吧。”

叶月与艾露互相看了一眼,分别走到了两个狼人少女的屁股后面,在她们惊恐的摇头中挥鞭抽打她们娇嫩的股沟。

明诗也已经又惩罚完了一个狼人少女,她不需要打什么股沟尾巴之类的弱点,只需要按正常程序用棍棒打屁股,就能让狼人少女屈服。

她和茉莉娅对视了一眼,前往下一只狼人少女的屁股后面,两人开始料理剩下的屁股。

森林上空回荡着狼人少女的哭喊声,一直传到离原地一公里远的小山坡上,一群骑着座狼的狼人少女耳边。

狼人的听力很好,能轻松地把同伴们被打屁股的声音与哀嚎大哭声清楚地听见,这更加让她们胆战心惊。

“王,好像是银牙的手下,她们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现在正在被惩罚呢。”

前方座狼上面骑着一个娇小的声音,“我知道,我看得见现场,银牙她们好像惹到了某个强大的男性,现在全部都被抓住了,正在打屁股呢。”

“我们去救她们吗?这么强大的男人,如果抓来做王的伴侣,我们一定能诞生下一代更强的狼王的。”一个部下犹豫地说道。

“没希望,就算我和全部落的头狼一起上,下场估计也是全部被抓住,一起被打屁股。我闻到了可怕的气息,这个人我们惹不起。”狼王果断拒绝了。

“这么强大的吗?可是现在银牙她们已经得罪了那个男人了,她肯定撑不了多久,等一下她被拷问说出我们部落的位置,我们就会被挑掉的。说不定全族都会被卖成下贱的女奴。”部下惊悚地说道,听到她的话狼人们一阵害怕地骚动。

以前就曾经发生过类似这样的事情,一个男人抓遍好几个狼人部落,全部狼人都被打屁股打到服气后卖作女奴,之后还要受尽凌.辱,因此她们现在都还留有阴影。

狼王果断道:“没办法,大家快点准备一些厚礼,我们主动上门赔罪,这样显得有诚意一点,大不了我主动揽下罪责,希望只是挨一顿打屁股就能结了。”

当狼王带领着头狼们来到李星他们的营地里时,狼人少女们的打屁股已经结束了。

三十几只狼人少女排排跪在李星面前,高高翘起她们都屁股,上面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子打过的痕迹,最可怜的就是她们屁股中间的嫩肉,这些娇嫩的股沟也都被打得红肿,雏菊与蜜缝都被鞭子抽到张开,被打得流出水来,两腿中间也有水顺着大腿流下,大部分狼人少女都在惩罚的过程中失禁了。

虽然现在已经解开树藤了,但是狼人少女们都乖乖围着李星跪下,丝毫不敢兴起逃跑的想法,她们都被打服了,现在一边跪着反省,一边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在被李星狠狠打屁股。

“啪!”刚刚休息没多久的头狼少女,现在又被李星按住一个树桩上,动弹不得,只能翘着光屁股挨打。而李星手持一条皮鞭,舞得呼呼作响,每一鞭下去都会发出一声皮肉被狠狠抽过的脆响。

“啊!啊!痛!不要啊,好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啪!嗷!”头狼少女拼命哭泣着,她已经被按着打了十分钟屁股了,李星本来就力大,再拿上鞭子抽打根本不是头狼少女可以忍受的,才没一会儿已经涕泪横流,身体拼命摇晃希望可以挣脱,但是注定是徒劳,李星的大手紧紧地压制着她,无论屁股往哪边扭,皮鞭都一定能准确抽在她最挺翘的臀峰上,每一下都是撕裂一样的痛苦。

“哇!饶了我吧!求求您了,呜呜呜~我错了,真的,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袭击您了,啊!!!”头狼少女从内心后悔了,惹上不该惹的人,她一边挨抽一边求饶着。

“说吧,你们狼穴在哪儿?”李星问完重重一鞭子抽下去“啪!”

“啊嗷!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头狼少女虽然被打得哭着求饶,但是并没有愿意说出部落的位置。

“啪啪啪!”李星挥起鞭子狠狠地对着她的翘臀抽下去,其中有几鞭的鞭头正好打在少女的菊花口或者小缝上,痛得她一阵颤抖,“不老老实实地说的话,就要一直被打屁股哦,打到屁股开花也不能停。”

“呜呜呜啊!可是……可是……啊!”头狼少女还是不说。

“啪!那,你们部落有多少狼人。”李星先转移话题。

“呜啊,有六百人左右,呜呜呜~”头狼少女下意识回答了,因为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啪!为什么你会来袭击我们?”

“哇!轻点……啪!哇!我说我说!是因为闻到了很香甜的气息,是从您身上发出来的。”

“啪啪啪!你们部落有多少和你一样的头狼?”

“五十多只,呜呜呜~”

“啪!你的三围是多少?”

“唉?为什么问这个……啊!痛啊!不要打,我说,胸围是……”

就这样,李星一边问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一边打头狼少女的屁股,如果她不回答,哪怕是回答慢了就用鞭子狠狠教训,慢慢的头狼少女越来越驯服了,为了不被打屁股,她乖乖地回答了每一个问题,想必很快就会彻底被打破防线,说出她们部落地位置的。

正在这时,李星突然抬头,停下了自己挥鞭的手,转头看着一个方向,“看来,又有客人来了。”

几十个狼影来到营地前,看样子都是巨大的座狼,叶月惊讶地叫道:“全部都是头狼级的,她们要来报复了吗?”

但是狼群在营地外停下了,狼人们纷纷走下来,显示自己没有敌意,她们慢慢走过来,为首的是一个白毛的小姑娘,看上去很可爱,不像其他狼人那样一丝不挂露出姣好的身躯,这个狼人小女孩披着一件狼皮大衣,遮掩住了她娇小的身体。

虽然她看起来矮小瘦弱,但是李星能感觉到她身上不同于其他狼人少女的强大气息,比她身后那群赤.裸裸的头狼少女不知道强大了多少。他立刻猜到为首少女的身份了,“狼王!”

跪在地上的少女们立刻一阵骚动,她们最崇拜的首领,狼王来救她们了,想到这里几个狼女忍不住跳起来往狼人那里跑。

李星可不会让她们就这样跑掉,他一挥手,几条树藤从底下伸出,把逃跑的狼女捆得结结实实的,李星手虚拍了几下空气,内力立刻带着气劲飞向狼人少女们的屁股。

“啪啪啪!嗷呜呜呜呜呜……”那几个试图逃跑的狼人少女被捆回之前屁股高翘待罚的姿势,屁股被内力巴掌结结实实地扇了几下,她们又被打哭了。

还跪在地上的狼人少女不是不想跑,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看见这些逃跑的同伴的下场,她们立刻跪着不敢动了。

头狼少女看见李星露了一手,知道这是给她的下马威,实际上也确实吓到她了,她从小就是狼人部落里的天才,在上一代狼王去世后,她一个人打败了十个狼王候选,把她们全都按住打屁股,打到服了,才继承了狼王称号,她是部落中最年轻的,但是可能也是最强大的狼王,但是刚才李星露的那一手就自愧不如。

最后,狼王选择跪下,以最低的姿态跪下,“李星先生,我们来道歉了,对不起,我们不该来惹您的,希望您放过我的部下。”

李星饶有兴趣地看着跪下屈服的狼王,还有跟着她跪下的头狼们,他自然也大概能明白,这些狼虽然强大,但还不是自己的对手,如果真要动手,自己一个人就能让她们的光屁股尝尝开花的滋味。

“没想到头狼小姐还亲自来道歉呢,不过只是嘴上说说,我可不能感觉到诚意。”李星笑着说道。

才穿越了一天,他的心态就已经完全不同了,他知道,他实力比这些女孩强大,他的地位比这些女孩们更高,他可以为所欲为,哪个女孩子不听话,李星就可以打她的光屁股。

“一点小东西,不成敬意。”狼王让一个头狼带着一个戒指献给李星,他看了一下,里面是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许多的草药和兽皮,其中以狼皮居多。

“好吧,你们的诚意我收到了,你们无辜,我不计较,但是这些袭击我的嘛~”李星颇为小肚鸡肠地说道。

“明白了,她们被剥夺狩猎队的资格,以后就在部落里做苦力,每天早上起床和晚上睡觉各打两百下屁股,持续三个月。”听到狼王的话,跪着的狼人少女们一脸绝望,但是又不敢反抗。

“好吧,那你可以带走她们了,但是这一只我要留下,我却一个向导。”李星拍了拍膝盖上头狼少女的屁股。

“呜呜呜!不要!”头狼少女听了使劲摇着头,但是狼王咬了咬牙,“可以,银牙以后就归你了。”

最后,狼王带着三十只屁股红肿的狼人少女走了,临走前她向李星求道,“银牙是个好孩子,她会乖乖听你的话的,希望不要对她太苛刻了。”

“啪啪啪!”第二天一大早,营地附近的鸟兽们又被打屁股的声音吵醒了。

那条叫银牙的头狼少女,正在被明诗与茉莉娅压在大块岩石上,让李星拿着戒尺打屁股。

“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老实,再不跟着走,我就打到你屁股开花也不停。”李星边挥舞着戒尺打在头狼少女已经略显发青的屁股上,一边不爽地骂道。

“你打死我算了!”头狼少女不服气地哭泣着,明明被打得惨叫连连,但是就是不愿意乖乖求饶。

“好家伙,居然还敢不听主人的话,这种不听话的小狼还是需要好好调教呢!”茉莉娅厉声喝骂,和明诗一人一边伸手到她的胸部上,捏住乳尖狠狠地掐扭。

“嗷!嗷呜!呜!”茉莉娅和明诗力气都很大,手指毫不留情地掐扭少女凸起来的漂亮乳尖,再加上屁股正在被戒尺教训,疼的狼女哭叫连连,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屈服。

“这样的女孩也是个累赘,主人,回去干脆把她当奴隶卖了吧?只要让奴隶主的大刑伺候,让她熬个几天刑,自然就乖了。”明诗建议道。

头狼少女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她当然知道被卖到奴隶主手上的姐妹是个什么下场,当初那些强大的狼王最后也会被驯服成乖巧的小狗,然后被卖出去。

“你们打死我吧,或者卖出去也行,反正我已经被赶出部落了,没什么好活的。”头狼少女委屈地说道,看来被狼王放弃对她打击挺大的。

“哦,是吗?那你恨狼王吗?恨你的部落把你放弃了?”李星问道。

头狼少女愣住了,她恨狼王吗?恨部落吗?恐怕并没有,她只是觉得委屈而已,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牺牲品。

“要不这样吧?你要是不愿意做我的女奴也可以,我可以放过你的。”李星说的话让银牙眼睛一亮。

“但是,如果你不愿意作为女奴补偿我,就说明狼人部落的和谈失败了,我要重新打上门跟她们算账才行。”银牙听了又是一惊。

“放心,那个放弃你的狼王,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等我平了部落后,我一定痛打她的屁股,就在你面前,让你看着她被打屁股,甚至让你也来打都可以。”李星的话像恶魔的低语。

“等等!等一下!”银牙不禁叫道,她出来没想过狼王会被打屁股,那个她曾经最尊敬最崇拜的狼王,因为她的错而被惩罚什么的,她心里也明白,狼王是没办法才放弃她的,必须有人牺牲,必须有人负责,必须有人背锅。

“不仅如此呢,那些放弃你的族人,我也要全部抓起来,然后嘛,屁股打开花,全部卖给奴隶主。不过你放心,我会放过你的,我就放你一个人。”

“不要!求求您了,不要!我服了,我愿意成为您的奴隶,不要对部落动手,之前是我一个人决定袭击您的,您怎么惩罚我都行。”银牙面如死灰,她已经彻底绝望了。

李星笑了笑,心里想着,小样,就你这小丫头还想跟我斗,他早就在银牙之前被打得痛苦求饶都不愿意松口说出部落位置时,就知道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了。

虽然欣喜若狂,但是他还是装成冷漠无比的样子,下体一挺,巨大的怒龙挺立在银牙面前,“来吧,证明你的忠诚,我要看你的表现。”

“是的……主人。”银牙羞愧地回答,她当然知道李星要怎么折辱她,虽然她没有自己做过,但还是本能地明白该干什么。

她轻轻张开小嘴,忍受扑鼻的臭味,把挺立的怒龙轻轻含进去,然后努力地吞吐着。

在她努力用嘴巴服侍李星时,后面的明诗与茉莉娅正在她后面,伸出小手一左一右地扇打银牙的两瓣小屁股,力气不是很大,但是打在刚刚受过戒尺惩罚的屁股上也是痛得她直皱眉。

即使翘臀上再怎么痛,银牙都在努力控制着嘴巴,尽力忍住不能用牙齿伤到李星,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终于李星觉得满足了,在她口中爆发出来,一瞬间撑得她嘴巴鼓鼓的,哪怕她努力吞咽,也吞不完。

“咳咳咳!”当李星拔出来后,银牙无奈地咳嗽起来,许多白浆被咳出来,茉莉娅生气地骂到:“连主人赏赐给你都敢不吃完,还应该再加罚!”

“算了,她的服务我还挺满意的,这关就算她过了。”李星放过了银牙一马。

银牙终于乖巧了,她们一起收拾了营地,准备行路,之前李星答应给女孩们穿衣服的,于是明诗与艾露穿回了她们的旗袍与白丝连衣裙。

当然她们虽然遮住了身体,但是短短的裙摆下面仍然是光屁股,风一吹就会露出香臀。这个世界为了方便女孩子们被打屁股或其他惩罚,女孩们都是不允许穿内衣裤的,下身最多穿一件短裙,弯下腰就能露出光屁股挨打。

“话说,之前狼王送了我几件狼皮大衣,送给你们做衣服穿吧。”李星拿出三件狼皮,他自己感觉穿了很别扭。

银牙很正常地披上了,茉莉娅也跟着穿上,这狼皮大衣倒是意外符合她们都气质,只有叶月拒绝了:“我穿上狼皮大衣会影响飞行的,而且小花妖都是不穿衣服的。”

李星只能作罢,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话说,你们来到这个森林是来干什么的?我记得你们说自己是佣兵小队吧?”

“是这样的,我们接受了任务,最近森林里出现了一个很强大的哥布林营地,我们接受命令侦查它们,把情报发回佣兵工会。”艾露说道。

“哦,是吗?银牙,你知道吗?”李星决定问这里的土著居民。

“啊!是的,我知道,确实有个挺大的哥布林部落。和我们一般井水不犯河水。”银牙一听主人有问题,立刻回答道。

李星一听就感兴趣了,“那么,带路!”

“是的,主人。”银牙认准了方向,带着李星走去。

银牙果然是懂路的当地人,很快她就把小队带到了一个小路上,李星远远地听见前面有喊杀声。

等李星他们扒开树丛看向外面时,战斗已经结束了,外面是一群哥布林围着十几个穿着制式铁甲的士兵,地上丢了几具尸体,都是矮小绿皮的小怪物。

而那些士兵们也是浑身伤口,衣甲破破烂烂,倒是没有人死去,颓然倒在数倍于他们的哥布林们的包围圈中,手脚被縛,垂头丧气。

俘虏里有两个男人,其他都是漂亮的女兵,哥布林走到男人身前,另李星没想到的是,他们收缴了男兵的武器,然后把绳子割断,把男人放走了。

两个男人知道自己不是这么多哥布林的对手,只能放弃同伴,转身跑了。

“哥布林与全是女性的狼人正好相反,他们全都是男性,因此不需要男性俘虏,抓到男人会放掉,而女性会被他们抓回去,做……做生育工具。”艾露红着脸说道。

果然剩下的女兵被绳子串成一排,她们下面穿的也是非常短的战裙,脚上穿的则是铁靴,露出白白一截长腿,配上身上颇有艺术性花纹的战甲,显得英姿飒爽。

不过接下来就不英姿飒爽了,哥布林们挨个掀起了她们的裙甲,并且把裙甲固定在后面保持掀起状态,这样她们的雪臀就完全露出来了。

本来还英姿飒爽的女兵们一齐被迫露出了屁股,果然她们也在战裙下保存真空状态。李星在暗处偷看,十几个女孩子被露出光屁股,让他还是一阵兴奋。

而且他还注意到,这些女兵们也有不少人的屁股是红的,带着一些掌印,很明显不久之前她们也被同伴打过屁股。

哥布林在每个女兵左右各站了一个,手上拿着小皮鞭,随着头领一声令下,他们挥鞭就打在女兵的翘臀上面,赶着她们往前走去。

理论上来说,肚兜可以有,开裆裤应该是没有的。男主前世应该不会怎么谈,有些浪费笔墨,这次打哥布林救人是不会再收女奴了,接下来应该就是回城镇。

另外前面的一些朋友问题,本来我是想打狼王的,不过考虑到有人说打得太多想看看剧情进展,所以加速了,其他一些建议不错的都可以采纳

李星与女孩们在草丛中偷看着,光是包围这些女兵的,就有二百多的哥布林,数量巨多无比,甚至连李星都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能打得过这么多的敌人。

女兵们被绳子栓成两队,在哥布林的驱赶下往前走,她们当然知道自己被带到哥布林营地会是个什么下场,拼命想要挣扎着,不愿意走,但是两边却都有哥布林手持着鞭子驱赶她们。

女兵们被掀起裙子,露出光屁股,被哥布林们用鞭子驱赶着向前面走去,稍微走慢点或者企图挣扎,立刻就是一下鞭子打在屁股上,出来一道火辣辣的疼痛,再不听话就是左右轮打。

哥布林身材虽然矮小,但是力气极大,一鞭子抽上去定然是一条深红的鞭痕,再加上鞭子威力极大,抽得女兵们眼泪汪汪泪流满面,但是仍然只能被迫向前走。

被栓在最前面的两个女兵身上穿得轻甲不一样,上面还绘了金色条纹,明显她们都地位更加高一些,她们是这个小队的副队长,也就是那两个男性士兵的副官。

哥布林自然也明白她们是地位比较高的,把她们栓在最前面,用力牵着走,后面的裙摆拉得特别高,把她们两个的光屁股完全暴露,让后面跟着的女兵们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对她们也最严厉,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她们的屁股上,逼得她们痛叫着向前走。

两女狼狈不堪,如今被哥布林俘虏,前途未卜,还在自己全部的手下和敌人面前光着屁股挨打,隐私在走路中完全暴露,不禁羞愧难当。

后面跟着的女兵也是心中绝望,她们看着平日可靠又威严的副队长姐姐被打屁股,平时她们犯错误经常都是副队长代替队长惩罚的,现在没想到她们两个也一样要被敌人折辱。

虽然说以前也经常见到副队长姐姐被队长打屁股,但现在是低等下贱的哥布林,她们自然不愿意。

此时李星一行人仍然跟在后面十几米处观看,李星来到这世界也只有一天多,虽然打了几个妹子的屁股,但是也从来没见过十几个女兵一齐被鞭子抽打屁股驱赶的场面,一时间看得心旷神怡,一路跟着。

“主人,你不出手救她们吗?”叶月开口问道。

“啊?哦,我不确定能不能打得过这么多哥布林,而且被他们跑了就打草惊蛇了,所以我想跟着他们找到哥布林营地再从长计议。”这都是理由,实际上李星没见过哥布林这种生物,又见他们在又在打十几个女兵的屁股,感觉非常有趣才一路跟着。

“主人,银牙完全知道哥布林的营地在哪里的,而且等到了营地不就更加难救了嘛。”艾露说道。

“问题就是,为什么要我来救她们,说到底这些都是军队的少女吧,为什么这些哥布林敢劫军队的士兵,按你们所说,哥布林威胁巨大,在这附近劫掠人类村镇与进入森林的冒险者,为什么还不出动军队把他们剿灭或者驱逐出去。”

李星是肯定不相信这里的人类没有能力打败哥布林的,按自己看的,这些哥布林的单体实力可比艾露她们弱太多了,就是胜在人多。

“主人有所不知,人类是不敢派军队进森林的,这里是魔兽的领地,单独派小队进来还好,如果是超过五十人,就有可能惊动强大的魔兽,到时候可能全军覆没,人越多越有可能惊动强大无比的魔兽。”明诗回答道

“也就是说,人类一般拿这种哥布林营地束手无策喽?”李星是不相信的。

“不会,一般有一些办法,比如派许多人侦查,搞清楚哥布林的首领是谁,然后派一队强者进行斩首战术或者远程狙杀,失去首领的哥布林会群龙无首很快就四散溃逃,我们接到的就是城主颁布的侦查任务。”明诗又说道。

“所以说,你们的任务是侦查,不是救人啊,如果让这些哥布林跑几个回去,那不就打草惊蛇让他们警备起来了吗,到时候怎么侦查?”李星说道。

明诗哑口无言,茉莉娅却说,“如果我们能救出她们,也能算额外完成任务,即使不侦查也不会算任务失败的,还会有额外奖励。”

“我还是想去看看哥布林营地,如果有机会,我想看看能不能杀了首领,那个功劳是最大的吧?”李星坚持道。

既然李星坚持要去看看哥布林首领,女孩们自然也无权反对,跟着哥布林的先遣队慢慢往森林深处走去。

李星没有出手,自然也没有其他人出来救这些被俘虏的可怜女兵,她们就这样被哥布林一路打屁股逼到了哥布林营地的门口。

当然李星也目不转睛地欣赏了一路哥布林打女孩的好戏,以他现在的视力,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一个细节,包括光屁股的女兵们走路时双腿间时隐时现的隐私部位,或者是鞭子抽上屁股时打出一条楞子的瞬间

哥布林走进营地后,李星带着女孩们爬上旁边一颗高大的巨树上,这里可以居高临下地看见哥布林营地的全貌。

只见庞大的哥布林营地延绵不绝,数不清的帐篷分布在营地中,粗略看过去居然上万了。

李星吞了一口水,“这哥布林居然这么多,他们和狼人部落比,谁强啊?”

“当然是哥布林强啊,我们才几百人,怎么能跟他们比。我们只是井水不犯河水而已,如果哥布林真的打过来,我们只能逃跑。”银牙果断说道。

“而且这还不算最强大的哥布林营地。那些强大的哥布林部落,甚至哥布林王国,那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数字,帝国的正规军都不一定敢惹他们。”明诗说道。

李星又吞了一口口水,刚才他还觉得自己可以尝试杀死哥布林的首领,但是这么强大的营地,根本惹不起啊。

李星这时才认真观察营地中的景象,他又立刻兴奋起来,只见营地中到处都立有木架子,上面绑着一个个可怜的少女,她们大部分都被扒光了衣服,身体完全暴露,还被绑着动不了,只能屈辱的任由身边的哥布林玩弄她们。

而还有一些少女也许是刚刚抓来不久,身上的衣服虽然大多数破烂不堪,但是至少保留着,李星一看她们的衣服就知道,都是一些骑士甲,士兵甲,练功服,甚至是法师袍,说明她们大部分曾经都是有实力的女孩,但是不敌哥布林的人数众多,而被抓来当奴隶。

而即使是穿着衣服的少女们,她们的裙摆也都是高高掀起的,露出来的光屁股全都是紫红发青,显然经常被毒打。

李星就看见边上有几个女孩,正在哥布林的监视下正在拉绳搭帐篷。哥布林监工的手猥琐地摸在少女们的屁股上,而少女们丝毫不敢反抗,即使她们认真在工作,哥布林监工们仍然时不时挥手打在她们红肿的屁股上,少女们虽然痛呼出声,但是丝毫不敢减慢手中的速度。

而一位看起来像魔法师的少女身体比较弱,没力了动作慢了一点,立刻被旁边的哥布林拖到一边压到地上,小巧的屁股被迫翘起,被哥布林狠打。

这些哥布林力气极大,加上魔法师少女的屁股之前已经红肿,被打得立刻哭了出来,而后面已经有另外一个可怜的少女被推上她的工作位置,魔法师少女现在不用工作了,只需要趴着挨打屁股,直到哥布林觉得够了才会停下。

李星兴奋地观察着营地里的场面,被绑在架子上的少女,大部分两腿间都一片狼藉,成为哥布林的生育工具,不少女孩的肚子甚至微微胀起,居然是怀孕了。

而那些女孩被绑在架子上动弹不得,屁股高高翘起,两腿被绳子大大分开,路过的哥布林兴起时就会几巴掌打上去,让她们发出阵阵哀鸣,或者伸手抠挖她们的隐私部位,让她们无奈地呻吟。

李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营地中被俘的少女都是保持红屁股的状态了,而且她们也不只是打屁股的屈辱。

这时那队被俘虏的女兵也被押解到一个空地上,哥布林们一踢她们的膝盖,就逼迫她们全都并排跪下来,只要她们敢乱动,就挥舞皮鞭教训她们的光屁股。

在她们来之前,空地上已经跪有一批人了,那是五个身穿不同服饰的女孩子,和她们一样上身被哥布林紧紧压住,下半身光溜溜的撅起,裙摆被掀起,光屁股上布满了鞭痕。

后面又有一队队的哥布林押解着新的少女过来,和前面的女孩们一样,光屁股上鞭痕密布,脸上眼泪汪汪,屈辱地跪在地上。

“那!那不是和我们一样接了侦查任务的白花小队吗?她们的实力还要强于我们的,没想到已经被抓了。”艾露惊讶地发现俘虏里面居然还有熟人。

四个光溜溜的美丽女孩抬着一顶轿子走过来,上面是一只瘦小的哥布林,与其他绿油油的哥布林不同的是,它全身都是白色,好像抹了一层石灰,头上戴了一顶木制的王冠。

李星他们隔得太远,只听见那个哥布林正在对着跪下的女孩们喝令着什么,然后那些女孩自然不服气,大声争吵着什么。

然后那个白色的哥布林怒了,他一挥手就射出了蓝色的闪电,闪电缠绕在了哥布林们的鞭子上,让他们的鞭子也变得电光闪闪,接着他命令哥布林们用鞭子抽打少女们的屁股。

带电的鞭子抽在毫无遮挡的光屁股上,臀肉立刻就被导电了,短暂触电的剧痛让少女们立刻哭喊起来,她们被哥布林压住上身动弹不得,每人的屁股后面都站着两个哥布林挥舞着带电的皮鞭,每抽一下她们都会仰起头大声惨叫。

很快就有挨打的少女哭叫着求饶,但是那个白色哥布林却大笑着表示,只有全部人都屈服了,他才会放过她们。

“那个会放闪电的白色哥布林,就是他们的首领吧?”李星看着那个趾高气昂的哥布林问道。

“是的,他就是了,我们把这个情报报上去,也算我们完成了任务。”茉莉娅说道。

“但是,如果我把他杀了,那会有什么样的奖励啊?”李星问道。

“主人!这下面营地里的哥布林成千上万,你要去刺杀哥布林首领,即使是主人也是有很大风险的。”明诗阻止道。

“你只需要告诉我,有什么奖励就行了。”李星说道。

“可是主人……”叶月也想帮忙劝说。

“你们是想在这里被打屁股吗?主人的命令都不听了!”李星威胁道,当然他不可能在这里就打女孩的屁股,毕竟很容易吸引到哥布林的注意。

明诗只好乖乖回答,“是的,公告上说,谁能杀死哥布林首领,提头回去,会得到城主的接见,并且亲自重赏,一般这种情况不仅有金钱荣誉,城主还会满足勇者的一个要求的。”

李星沉默地权衡着,诚如明诗所说,这下面很危险,但是自己穿越来这个世界无根无角,甚至一无所知,这次杀死哥布林首领的话,就有可能凭这功劳与上层贵族搞好关系,融入社.会。

但是他要从长计议,要是下去让哥布林首领跑了,自己又会身陷重围,女孩们更加会遇到危险,必须有个周期的计划,不能急躁。

他正这么想时,突然就感觉身后传来几个气息,接着旁边的另外一颗大树上就爬上了十个人。

他们没有发现另一颗树上还有邻居,一上来就仔细观察着哥布林营地与那个首领。

李星心中暗道不好,他看见旁边是一个十人小队,全部都穿着士兵的铠甲,但是身上都有金边,明显比之前那个精锐很多。

其中只有一个男人,他身上穿着精巧的铠甲,上面画着复杂的家徽,身后背着一柄巨剑,样貌严肃威武。

而女兵们除了六个一般的女兵,还有两个穿着比基尼式皮裙的女孩,她们身上只有皮制抹胸勉强围住丰满的巨乳,身下是不超过十五厘米的短皮裙,身材健美,手持木矛,背后还背着一捆木矛,充满了南国情调。

最后一个穿着不一样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大约十三四岁的样子,刚刚发育,但是她穿着一身神秘的黑袍,手上拿着一根法杖,很明显是个法师。

“亚马逊,还有一个看胸前印记应该是个风系法师。”

那个男人看了看局势,对着萝莉法师指了指那个哥布林首领,萝莉点了点头,举起法杖,口中开始咏唱起来。

李星暗道不好,没想到有人来抢先动手了,他打定主意,如果他们成功刺杀哥布林首领,就趁他们去拿战利品时撤退,如果他们刺杀失败,就趁他们打成一团时趁乱逃跑,反正这浑水他是不想搅了。

萝莉咏唱得很快,一道风暴聚集在她的法杖上,然后她用力一甩,风暴之枪就带着轰鸣声朝哥布林首领射去。

李星心中大骂这萝莉无脑,暗杀最重要的是隐秘,一击毙命,这魔法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如此声势浩大怎么暗杀啊?

果然那哥布林首领听见风暴的声音转头反应过来,抬手一道闪电像风暴射去,虽然没有能抵消风暴的威力,却成功把它偏斜,风暴之枪射在一个帐篷上,顿时帐篷被撕成碎片,里面的哥布林血肉横飞。

哥布林首领大怒,他一挥手,李星的天上居然笼罩了一片雷云,接着雷电一口气落下。

李星彻底傻眼了,他还想着如果双方动手自己就快跑,没想到这首领不按套路出牌,上来就一个AOE。雷电打在树枝上面顿时点燃了大树,那边那些女兵一下子被雷电劈中纷纷麻痹地从树上掉下来,只有比较强大的男人抱着魔法师跳下树,另外两个亚马逊少女也跟着跳下。

李星一伙无奈被殃及鱼池,被雷电逼得跳下来,刚刚落地就发现被乌压压的哥布林包围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对方带着惊讶,而李星无奈地笑了笑,哥布林可不管你们是不是一伙的,怒吼着一拥而上,混战打响。

男队长拔出巨剑,声势惊人,一剑就能劈杀两三个哥布林。两个亚马逊女战士木矛投出,准确地洞穿一个个哥布林的头颅,那个风系萝莉也释放出一道道风刃,把靠近的哥布林四分五裂。

李星这边也是各显神通,银牙右手剑左手爪狂野地冲入哥布林群中,茉莉娅挥舞着斧头,明诗棍棒舞得密不透风,哥布林们纷纷被打飞出去。

但是哥布林不仅人多势众,怎么也杀不完,而且他们还有个首领,只见天上突然就有三道雷电击下来。

明诗是一个目标,她被雷电击中,只能用内力强顶,虽然勉强顶过去了,但是也全身麻痹,动作减慢。

而飞在空中放暗箭的叶月,还有一个亚马逊少女,被劈了个正着,倒地上动弹不得,被一群哥布林压住,他们也不杀人,只是挥舞着鞭子狠狠抽打两个女孩的屁股,把她们打得惨叫连连,彻底失去战斗力。

李星大急,这样下去肯定全军覆没,必须干掉哥布林首领,他果断一个踏步跳出包围圈,直接跳进营地冲了过去。

层层叠叠的哥布林把他团团围住,李星双掌挥舞,一道道气劲把哥布林打得损失惨重,还有无数树藤从地下长出,把哥布林一个个穿刺,尸体挂在树藤上。但是没有用,虽然李星神勇无敌,但是哥布林反而越来越多,他怎么也无法突围。

这时他灵机一动,想起了叶月,他上衣一脱,背后长出了两片精灵的翅膀,带着他飞了起来,径直扑向哥布林首领。

首领一见大惊失色,一道闪电从手中打出,李星反手一道同样的闪电迎击,闪电一触就被推向哥布林的首领,沿途的哥布林都被电得麻倒在地上。

哥布林首领全力才在身前堪堪挡住闪电,闪电四射,波及到了为他抬轿的四个女孩,她们也被电得倒在地上抽搐,股间也因为麻痹而失禁,黄灿灿的水止不住地流出。

哥布林首领站起来,想跑进人群里,李星当然不能放过他,手一拉,一个只有虚影的弓出现在他双手中间,这是叶月的弓,射出的是月光聚成的箭。

哥布林首领被一箭射倒,旁边哥布林一看见首领战败,立刻混乱地逃跑了。

“呼呼呼,还是让我得手了。”李星喘着气走到哥布林首领面前,手上凝聚一把风刃,一口气割下了首领的头颅。

首领一死,哥布林们立刻四散奔逃,短时间内居然一个营地里的哥布林跑了个一干二净。

只剩下一群被打得屁股通红的少女们,而且其中有不少亲眼目睹李星冲进来斩杀哥布林首领的英姿,比如刚才麻痹失禁,现在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的四个女孩子,她们眼睛中带着无比崇敬靠近李星。

即使是李星,在经过这么剧烈的战斗后也是气喘吁吁,他随便做在地上,少女们也不敢随便和他搭话。

这时,外面传来男人的叫唤,“全体女兵,立正!”

刚刚被抓的十几个女兵立刻就立正站直了,虽然她们双手还被绑在身后显得挺滑稽。除了她们还有其他一些少女居然也立正站好,她们有些全裸了,有些身上还保留着衣服,也是士兵的铠甲,说明她们被俘虏之前也是女兵。

“你们去帮助其他少女解绑,搜集哥布林营地的战利品,全部集中在广场上。”

于是在他的指挥下,女兵们立刻展开救援,整理营地,这时那个男人才来到李星面前,“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两人寒暄了一番,李星才知道他是城主手下的步兵队长,受命前来刺杀哥布林首领的,可惜带着的魔法师实力不怎么样,居然刺杀失败,还好有李星出来救场,请李星和他回城主府请功。

他们聊天时,手下的女孩子们都走了回来,叶月最惨,她被雷电劈中倒地后被哥布林抓住狠狠地抽打屁股,可怜的红屁股上一条一条的。

而其他女孩也都有些狼狈,明诗由于也被闪电劈中,行动不便,全身被各种武器都打中了几下,还好有内力护体,即使这样旗袍也被打得破破烂烂,其中一边胸部破裂后露出了小小的粉嫩乳尖。

茉莉娅与银牙也都受了一点轻伤,那些哥布林总是照着屁股攻击,以至于两个女孩的屁股上被兵刃砍出了几道血痕,还有木棒和皮鞭打出来的红肿。反而是被保护在中间的艾露没什么事,只是有些狼狈。

哥布林数量太多,即使是女孩们实力高强也不免双拳难敌四手,李星的女孩们还算好的,队长手下的女兵更是狼狈不堪。

在哥布林首领暴怒AOE时,队长他们的大树是雷击的主要目标,只有两个亚马逊少女和队长带着萝莉法师及时跳下来,其他六个女兵都被电倒在地上,接着被哥布林压在身下痛打屁股,现在走过来时都衣不蔽体,一瘸一拐,显然屁股还痛着。

而两个亚马逊少女,其中一个被半路电倒拖进哥布林群里,这时她下体的短皮裙已经被扯碎了,裸着下身,屁股红红的,眼中还有泪,李星注意到她露出来的下体三角地带也是白洁无毛,剃得干干净净,上面画着一个纹身,应该是她们部落的图腾,在这种私密部位纹身,显得非常诱惑。

另外一个孤掌难鸣,屁股上还被砍了两三刀,血都流到腿上了。

萝莉法师只是受了轻伤,衣服破损,她们走到李星与队长前面,队长先开口了,语气严肃:“先谢谢李星先生,要不是他杀死哥布林首领,让哥布林溃散了,你们都会成为哥布林的奴隶。”

“是,谢谢李星先生相救。”九个少女同时跪下道谢。

“不用不用,我也只是自救而已。”李星本来还对她们有点怨言,但是九个美少女都这样跪着道谢了,李星直感觉特别爽,原谅了她们。

“李星先生助人为乐,品德让人敬佩,那你们先起来吧,开反省会了。”队长说道,九个美少女脸带不情愿地跪到队长面前。

他先对萝莉法师说道:“刚刚作战失利,你一击没打死哥布林首领是重要原因,你由我亲自惩罚,过来趴上我膝盖。”队长说完,萝莉法师眼角带泪,她乖乖地掀起魔法袍,趴上了队长膝盖。

她刚刚没收伤,屁股嫩嫩白白,小巧玲珑一手可握,让人看着就想一巴掌拍下去,她趴好后说道“因为我的失误没能击杀哥布林首领,请队长重重责罚我的光屁股。”

队长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萝莉的小屁股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他穿着全身铠甲,手上也是钢铁质的手套,打在小巧娇嫩的屁股上肯定很疼,萝莉法师也没有强大的肉体,第一下就忍不住发出轻声。

队长毫不留手,铁巴掌一下一下地连环打下去,冰冷坚硬的钢铁打在还在发育的女孩的光屁股上,虽然声音沉闷,但是从萝莉法师的哭嚎声中就能听出威力。

不过其他女兵们看着萝莉法师被打屁股,倒是没有同情,法师地位要高于她们,尤其是这个小小年纪就学有所成的天才萝莉法师,平时队长更加宠爱她,哪怕调皮一点也不会被打屁股。

她们可就不同了,除了那两个亚马逊还稍微有点地位,其他女兵是连话语权都没有的,如果惹到小萝莉不开心,她们也会被当场打屁股给她解气。

现在她们看见平时被队长偏爱的萝莉法师被痛打光屁股,不由得有些大快人心的感觉。可惜的是马上轮到她们也被惩罚了。

队长一边打萝莉的屁股,一边对那六个女兵说,“你们一开始就没躲过雷霆攻击,失去战斗力,太没有用了,两两一组互相惩罚,小板打屁股,直到我说停才行。”

“是,属下领罚。”女兵们应到,然后站起来分成三对,两两面对面。

李星很好奇她们怎么互相惩罚,只见女兵们互相掀起战裙露出已经被打红肿的光屁股,接着扣上去让裙甲不会落下,李星这才发现,她们的铠甲背后有一个扣子,可以扣住裙甲,让它不会落下阻挡屁股,这铠甲设计之初就考虑到方便打女兵的光屁股了。

然后她们的腰带侧面都挂着专用的小板,看起来像加厚加长带着木柄的戒尺,这就是军用小板,平时用来惩罚女兵的小错误,上面写着她们都名字,也可以作为身份证明。

小板就挂在女兵腰带侧面,很容易就能取下,这样想打女兵屁股时,只需要拉起裙子扣在背后,然后取下小板就可以教训她们了。

现在她们也是这样做的,露出光屁股后,互相取下对方的小板,面对面弯腰,然后用左手环住对方的背,抓到胸部,这样她们的光屁股就互相暴露在搭档的小板下,而且动弹不得,两只手也都在用,没办法遮掩屁股。

“开始吧!”队长一声令下,六个女兵同时对着眼前的屁股挥下小板,整齐一致的六道打屁股声响起,接着是六个不同少女的痛呼声。

接着她们立刻抬起小板,再次用力打在同伴的屁股上,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也有道又沉又硬的小板打上来,无奈发出一声痛呼。

女兵们早就不知道被自己的小板打过多少次屁股了,这熟悉的触感每天都要在屁股上感受到,但是却仍然无法忍耐它带来的痛苦,只能在小板的惩罚下痛哭出声。

但是即使已经红肿的屁股马上又挨打,哭泣不止,女兵们也不敢停下,在队长喊停之前她们必须要一直和自己的好姐妹互相伤害。

队长满意地点点头,最后看向两个亚马逊少女,“看在你们两个屁股受伤,表现又比她们好一点点,我就不罚你们打小板了,互相掌胸吧。”

“谢谢队长开恩。”亚马逊少女说完转成面对面,互相解开了对方的皮抹胸,刚才被限制的巨乳立刻弹出来,四个压抑已久的浑圆乳球上下抖动着,粉嫩的乳尖也随着乳摇而晃动。

“啪!”一个亚马逊少女一巴掌扇在另一个少女的右乳上,弹性十足的乳球被打得跳动,朝外的洁白的乳球上带了一个红手印。

“啪!”被打的少女也不甘示弱,一巴掌扇在她姐妹的左乳上,对方又挥起一巴掌从内侧打在她的右乳。

“啪啪啪!”两个亚马逊少女像互相扇耳光一样挥手毫不留情的互扇,只不过目标是对方丰满柔软的胸部,从各个角度抽打好姐妹的两个乳球,把它们打得活蹦乱跳,这一幕在李星看起来实在是赏心悦目。

“那么主人,也开始我们的反省会吧。”李星的五个妹子也跪下来,李星还有点不解时,明诗说道:“主人曾经说过如果我们战斗时受伤也要惩罚的,现在我们也要接受这个惩罚吧?”

李星本来见她们挺可怜的,再加上自己现在心情不错,想要饶了她们,但是想到无规矩不成方圆,还是说道:“那受伤最重的叶月先罚吧,趴我膝盖上!”

在营地中释放少女的女兵已经差不多完成任务了,大部分被哥布林抓捕的少女都放了出来,她们在各处收集哥布林留下的战利品,可惜哥布林并没有收集太多财宝,再加上它们逃跑时拿走了很大一部分,此时搜集来的寥寥无几。

少女们集中回空地上,此时空地上还在举行反省会,刚才救了她们的两个强大男子正在惩罚他们手下的女孩。

那个救了她们,杀死哥布林首领的男人,采用的是otk的方式,那五个漂亮的女孩子,轮流趴在他的膝盖上被主人的巴掌打屁股。

李星并不打算重罚她们,这一场战斗连自己都打得吃力,不能苛求女孩子不受伤,但是规矩已经定下,无论是因为什么,受伤就要挨打屁股,她们的身体现在已经不是她们的了,是李星的,所以不能弄伤。

李星并没有用力,只是普通的拍打,与其说是惩罚,这样打屁股更多是提醒与形式,而且他还在手上缠上了学自艾露的治愈药膏,治愈的绿光包裹手臂,每次打下去都会治愈少女们伤痕累累的屁股。

叶月上李星膝盖时,屁股已经被哥布林们轮抽了一遍,鞭痕肿青,但是当打屁股结束时,她的屁股已经变回白色了。

尽管知道李星打的轻,而且帮自己治疗了,但是叶月还是被打哭了,毕竟她本来就怕疼,之前还被哥布林痛打一顿,因此在打完后,李星还轻轻揉着她的小屁股安慰着她,直到叶月停下哭泣才放开这个一手可握的屁股。

接下来银牙、明诗、茉莉娅分别趴上李星的膝盖接受打屁股的惩罚,明诗只需要掀起旗袍下摆趴上来就行了,而银牙与茉莉娅的狼皮大衣不适合打屁股,还是脱光了。

她们的身上都微微带伤,李星借打屁股的机会都为她们治疗好了,三女也没像叶月那样被打哭,毕竟这巴掌确实挺轻的,只有一点普通的疼痛,就是特别害羞,在这么多不认识的少女面前被主人按在膝盖上打光屁股,实在是太羞涩了。

另外一边的惩罚可就没这么轻松了,队长挥起带着铁甲的大手,结结实实地打在萝莉法师的屁股上,打得她痛哭求饶,但是下一次巴掌落在屁股上威力丝毫不减。

“啊!痛啊!队长大人饶了我吧!下次我真的不敢了!呜呜呜……”萝莉法师哭泣着求饶,队长毫不留情的又是一下,如果不是她失手,击杀哥布林首领的功劳就是他的了,想到这里他对着小翘臀又扇了一巴掌。

“哇!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之后我一定努力,呜呜呜~”萝莉法师以前很少挨这么重的打屁股,铁掌可比戒尺痛多了,萝莉法师的屁股已经渐渐青紫了。

六个女兵也在两两抱着用小板互相打屁股,她们刚才已经被哥布林痛打了一次,现在又要被小板惩罚,红肿不堪的屁股被同伴挥舞小板毫不留情的抽打,也是慢慢变青色。

女兵们都已经哭了,之前被打红的屁股无比敏感,现在被小板打上去痛苦不堪。但是她们不敢躲也不敢挡,甚至不敢像萝莉法师那样求饶,否则可能会受更重的惩罚。

在队长喊停之前,她们都必须维持身体,举起同伴的小板用力打在她们的光屁股上,唯一能尽可能减轻自己好姐妹痛苦的方法是尽量让小板均匀地打在光屁股上的每一处,从上到下,再依次往复,尽可能让她们被打的部位能有一点休息的时间。

最轻松的是互相扇乳球的两个亚马逊少女,虽然她们丰盈柔软的乳球已经被互相扇得布满红色掌印,但是确实比其他挨打屁股的同伴轻松很多。

她们都没有哭,只是胸部被手掌扇到时揍眉露出痛苦的神色,而且同样在一些被救的少女面前互相扇打胸部十分羞耻。

她们挥手从各个角度扇打对方的奶球,打得各种变形乱跳,然后又弹性十足地恢复成本来的模样,本来小巧粉嫩的乳尖也因为被打得充血而挺立起来。这样的惩罚真是香艳悦目,李星都时不时去看过去。

这可是巨乳特有的惩罚方式啊,李星看了看自己的妹子,只有茉莉娅和银牙的胸部能打出波涛汹涌的感觉,下次找个机会试试看吧。

李星已经惩罚完了自己家的四个妹子,艾露没有受伤不需要被打屁股,而队长仍然在痛打萝莉法师,也没有喊停,女兵们已经泣不成声,亚马逊少女的胸部红肿了一圈,她们也都眼角带泪了。

“队长大人,可以了吧,我们还要处理这些俘虏呢?”李星问道。

“好吧,既然李星先生都说了,行了吧,你们停!”队长推下萝莉法师,女兵们也终于从互罚地狱里解脱了,她们都屁股紫青,默默哭泣。

李星看了看集中过来的少女们,她们大部分都赤身露体,神情憔悴,而且屁股红肿,两腿之间还残留着白浊液,有些少女还小腹微微鼓起,明显都被哥布林糟蹋了,李星看着莫约有四五百人。

“我们把她们带回城里,净化后再放她们自己去找亲人吧,或者让城主大人安排也可以。”队长说道。

“净化?”李星问道。

“哦,净化仪式,她们都被哥布林玷污了,需要把她们带回神殿,在神明面前洗礼,然后让牧师们举行打屁股的集体惩罚,这样才算是身体清理干净了,如果冒险者们中了什么诅咒之类的负面状态,也需要去神殿请求净化仪式来清除的。”队长说道。

李星听了说道:“那我们赶快带她们回去吧。”

“先生,我们现在又饿又累,大多数屁股上带伤,走不动了,能不能为我们治疗一下。”一个为首的女孩子问道。

“可是,我们药材不够了。”艾露说道。

“我们也是,只带了小队够用的药材,几百人太多了。”队长也摇摇头。

李星想起之前狼群袭击时,他一瞬间变成艾露的药恢复了女孩们的状态,现在他又一挥手,绿色的药粉又出现在手上,“我能配出足够的药粉。”

“太好了,李星先生,快帮她们擦上吧!”队长高兴地说道。

“擦药?这么多人。”李星看着眼前几百个女孩,而且还大部分都一丝不挂,让自己给她们擦药,怎么忍得住啊。

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孩代表先走过来,光溜溜的身体趴在了李星的膝盖上,把红肿带青的屁股露在李星面前,柔弱地说道:“小女的屁股挨打得疼痛不堪,请李星先生怜悯,为我的屁股上药,感激不尽。”

“啊~哈啊~咿呀~好舒服~李星先生再用力一点。”在李星腿上的女孩子发出了一声声甜美的呻吟。

没办法,李星为了治疗她屁股上的伤,温柔地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屁股,李星包裹着绿光的手摸过时,治疗药会慎入皮肤中,让她本来紫青的屁股恢复美白。

本来一开始,李星摸上去还是十分粗糙与凹凸不平,但是手摸久了后,屁股慢慢地恢复了嫩白与光滑,上面的肿痕与鞭伤都在消散,最后变回了洁白诱人的嫩白屁股。

这个过程太舒服了,药膏带着让女孩减轻痛苦的性格,而李星的大手又抚摸着敏感的屁股,少女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悦耳诱人的呻吟。

治疗完后,李星想让少女起来,但是少女直接张开两腿白腿,露出自己羞人的私密,两眼朦胧脸带红晕地说道:“也请李星先生帮我治疗一下。”

李星这才发现,虽然屁股上是治疗完毕了,但是股沟里面还是有着伤,哥布林为了打服这些被俘虏少女,最娇嫩的股沟都然是要抽打的。

而且还惨无人道地玷污了她们,眼前这个少女的私处大开,里面有混杂着的血液,脆弱的雏菊也被打肿了,边缘都开裂出血了,被撑成了一个小圆洞,显得惨不忍睹。不过她的蜜穴却在缓缓流出晶莹的粘液,都流到他的腿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李星兴奋得硬起来。

“没办法嘛,李星先生的治疗,太舒服了啊!”女孩十分大胆,毫无顾忌地说道,把腿张得更加开了。

李星没有办法,先把缠绕着绿光的手指插入进她的私处里。

“咿呀!啊啊啊啊啊!”少女发出甜美无比的叫声,饱经摧残的蜜穴被治疗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了,快感从下体不断涌出,很快就让女孩高潮了。

“啊!啊!不要!啊……””李星只感觉手指插进了一个温暖之地,嫩肉轻柔地包裹自己的手指,滔滔不绝的蜜液从手指间涌出,为了治疗得有效一些,他还转了几下手指头,这让刚刚高潮的少女进一步被快感刺激,继续余潮不停。

李星拔出手指,随后又插入了伤痕累累的雏菊,在一番治疗时,女孩的下体水流不止。当李星拔出手指,她的雏菊已经不再有伤痕了,收紧成了紧闭嫩白的小菊花。

最后李星沿着股沟一划,划过了女孩的后庭与私处,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小高潮,为她治疗好了被鞭打过的股沟。

女孩面色通红地站起来,神色中却带着满足,另外一个女孩走上来了。

她也是一丝不挂,但是和之前那个女孩大胆放开不同,她表情羞涩不已,两只手分别遮着双乳与下体,亦步亦趁地走过来,这羞涩的样子让李星更加兴奋了。

围观的少女们都看见第一个接受治疗的女孩高潮几次的羞耻样子,想到自己也要在难姐难妹面前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到高潮,少女就羞耻到想钻地里去,但是屁股又痛的厉害,只能接受治疗,于是只能乖乖趴上李星的膝盖。

两个丰顷的美乳压在大腿上感觉真是好,女孩同时也感受到李星裤子里咆哮的怒龙,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了,只能红着脸埋着,小小声地说,“请李星先生治疗。”

于是又是刚才一套手法,揉屁股,插蜜穴和雏菊,女孩一样被治疗刺激得高潮好几次,但是当李星想放开她时,她又羞涩说道:“李星先生,那个……小女子的胸……也被哥布林蹂躏过,还请李星先生也治疗一下。”

她翻过身,一对美乳上也布满鞭痕,似乎乳尖还被刑具夹过,李星也不惺惺作态,直接伸手揉捏她柔软挺翘的巨乳。

“啊~啊~”女孩虽然羞涩,但是也舒服得忍不住叫了出来,她的胸部在李星的揉捏下又恢复了曾经的美丽。

女孩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很有礼貌的鞠躬行礼道谢才离开,只留下光滑的美背与浑圆的光屁股,还有大腿上还在流下的水痕,李星很喜欢这种羞涩的少女。

但是下一个已经来了,李星只能一个个按步骤治疗,不少女孩子除了屁股,其他部位也被刑具惩罚了,比如鞭背,拧大腿,打脚丫,夹手指,甚至全身都是鞭伤,于是李星还得把她们各处部位都摸一遍,让她们又高潮几次。

大概治疗十个后,队长不耐烦地说道:“你这磨磨蹭蹭地摸,摸到什么时候,你不会治疗啊。”

李星连忙问道:“该怎么治疗?请队长指教。”

“很简单,用带着药力的手用力打屁股,把药力打进去就行了,表皮上的伤自然会治疗大半的,我们只需要她们能走就行了,先止痛就好,剩下的等她们回城里慢慢就痊愈了,只有下体那两个伤影响走路,你专门治疗一下。”队长说完又说“我给你演示一下。”

他脱掉铁手套,倒出一些药膏抹到手上,手上立刻和李星一样缠绕着绿光,接着把萝莉法师抱到自己膝盖上压住,掀起她的法袍露出刚刚被打得发青的光屁股,挥手又打了下去。

“啊!好痛啊!队长轻一点,呜呜呜~”萝莉法师刚才还被痛打一顿,眼泪还没有止住又是一顿打屁股,顿时哭泣起来。

队长没有打太多下,快速抽了大概二三十下就放开了,萝莉法师被放下小小声地抽泣着,只不过她的屁股居然也慢慢变白了,明明刚才还是被打到青肿的。

“这个方法好,下一个。”李星说道,在他前面的女孩子纷纷变了颜色,露出害怕和羞怒的表情,她们的屁股大多数都被折磨得伤痕累累,没想到被救出来又要挨打,但是现在痛得又根本走不动路,本着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只能乖乖趴下。

“啪!啪!啪!”干脆而快速的连拍,李星一瞬间把趴在自己怀里的美少女打了三十几下,把药力打进女孩的身体中,然后自然也用暧昧的治疗法为她医治了下体与小雏菊。

女孩起来时眼角带泪,下面也在一起流泪,看起来十分诱人,但是她屁股上快速变回了吹弹可破的白皙,身上的鞭痕也变淡了许多。

“这方法真的有效!快点下一个!”李星高兴的叫道。

“唉~不要啊~”美少女们哀声抗议,不过都逃不掉被打屁股的命运了,只能一个个乖乖趴上李星膝盖,在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打屁股后,脸带梨花的走开。

很快李星就熟练掌握治疗法了,一个女孩趴上来,他立刻用右手同时插入私处与雏菊进行治疗,然后接下来就是快速啪啪啪地打屁股,打了三十下就可以换人了,少女们身上的伤很快就会治愈到不痛不痒可以行动的程度,整个过程半分钟不到。

这可苦了这些少女们,她们先让李星插入敏感又羞耻的私处与后庭,下面都会被拉到敏感的顶点,然后立刻被连打三十下屁股。

之前哥布林对她们残忍无比,打屁股的目的就是让她们屈服,相比之下李星这样的手打三十下已经是很轻很温柔的了,更像平时和父亲顶嘴时被轻轻地打屁股教训。

但是她们屁股已经伤痕累累,这样被手拍打还是会很疼,然而治疗药剂又会让她们很舒服,这样痛感与快感交替,再加上刚刚被挑逗了敏感部位,她们的下场只有一个,被李星打到高潮。

这样女孩子们起来时无论脸上还是下体都是梨花带雨,她们羞愧得面红耳赤不敢看别人,当然她们身边的难姐难妹也是一样的,轮流趴到李星的腿上接受又疼又羞的打屁股治疗。

女孩子们高潮太多了,把李星的裤子都染湿了,于是他干脆就脱掉裤子,任由一柱擎天。当女孩子们光溜溜趴上他的膝盖,都能用大腿感受她们前身娇美的身躯与柔软的胸部,再用左手按压住她们光滑的美背,右手占尽美少女隐私的便宜,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屁股,让她们在自己腿上娇吟着高潮。

这种感觉简直是爽透了,尤其是这些女孩被这样对待后都不能生气,还要恭恭敬敬地带着刚刚高潮后断断续续的语气向自己说“谢……谢谢李星先生……的治疗。”

当然也有一些少女反应迟钝一点,没有被直接打到高潮的,她们下来后摩擦着自己的双腿,这种被挑起欲望却又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受了,最后只能羞耻着自己把手伸到下面去,轻轻搓揉两下后娇呼着在众人面前达到绝顶。

也有不少女孩不愿意接受这么羞人的治疗,摇着头想偷偷混出去,或排在后面,当然她们是逃不掉的,当自愿治疗的少女都完成后,原地只剩下这些屁股仍然肿青的,没有接受治疗的少女,大概三四十个。

“真是的,不要浪费大家时间,女兵们,带她们去接受治疗。”队长下令道。

于是五六十个女兵包围了她们,哪个也逃不掉,被女兵一个个押到李星的膝盖上。

“不要!我不要打屁股,不要被打到高潮,啊!啊!呜啊!”少女挣扎着被按在李星的膝盖上,然后和所有少女一样挨打屁股。

为了惩罚这些逃避治疗的坏女孩,李星故意加重了打她们的力度,还每人打了一百下,少女们被打得哭泣连连,口中直求饶,为此多花了一点时间。

队长倒是没有说他,在他看来这些不听话的女孩确实要打服才行,接下来回程必须要保持所有人都乖乖听话才行,如果是他会打得更重。

“女兵们,检查一下所有人的屁股,不要让她们还有昏过去的。”女兵们立刻检查了所有少女的光屁股,尤其是那些还穿着衣服的,果然又抓出六七个试图浑水摸鱼的,她们裙下屁股仍然紫青,女兵们也讨厌这些不听指挥的押出来时还顺手抽了几下她们伤痕累累的屁股,打得她们痛呼不止。

这时李星看见一个身穿白裙,头上带着白花发饰的美少女,她挣扎着叫道:“不,我才刚刚被抓的,只是被轻微打过,完全不影响走路的,放开我吧。”

这好像是李星刚刚见过的少女,和女兵们一起被刚刚抓来的,这时茉莉娅开心地跑上去抓住她说道:“主人,这个是白花小队的队长,以前可嚣张了,仗着实力比我们强经常嘲笑我们的。”

“哎!?茉莉娅!不是,我怎么会嘲笑你们的。”美少女笑得很勉强。

“是真的吗?”李星转过头问明诗她们。

“嗯,她出生骑士家庭,比我们高一等,所以看不起我们。”明诗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个,是这样的,她们小队不久前还抢过我们人头,害得我们任务没完成被佣兵工会打屁股,还在一边嘲笑我们。”连艾露都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主人一定要为我们出一口气啊,好好打她屁股。”茉莉娅说道。

“不,不要啊!对不起,我不敢再做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嘲笑你们的!”美少女一边求饶一边挣扎着,但是还是被按在李星的膝盖上,白裙掀起露出了只是微微红肿的光屁股。

“好,主人为你们出口气就是了。”

白花是觉得自己有够倒霉的,本来自己出身于骑士家庭,地位其实不算高的,在贵族中也是垫底,但是至少比那些低贱的平民百姓或者奴隶高贵一点点。

再加上明诗小队确实不如自己小队实力强大,因此自己看不起她们,嘲笑或者冲突过几次,但是没想到她们却不知道踩了哪的狗屎运,居然傍上了一个男人,如今自己却是栽在她们手上了。

“啊!不要!我父亲是骑士,求求你不要~呜啊,不要玩弄我啊~”现在白花正在被李星毫不客气地玩弄着私处,口中一边求饶一边忍不住发出娇柔的呻吟。

她趴在李星没穿裤子的膝盖上,李星的怒龙从刚才开始就没得到释放,现在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腰间。这少女全身穿着骑士风格的白色裙甲,胸口、手臂、战靴上的铠甲银光闪闪,李星感觉她的白衣布料也是相当的好,显然她家境相当不错,是个千金小姐。

白花的裙子被掀起,刚刚被哥布林打过屁股所以红红的,李星毫不留情地伸手在她的私处玩弄着,其实她并没有被哥布林玷污,李星也不是为了治疗,这样玩弄她纯粹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女奴们出口气。

“咿呀!不要~这样下去~要到顶了啊~呜呜呜~我父亲是骑士啊,看在他的面子上可以饶了我吗?”白花继续拿她爸爸来求饶。

“骑士?很厉害吗?”李星虽然不以为然,但是他毕竟不熟悉,如果她父亲真的来算账也是挺麻烦的,自己总不能初来乍到就和官方作对吧。

“主人,骑士是最下层的贵族,比我们这些平民要高贵,但是主人也不需要怕他们的。”明诗说道。

“哼,本人就是骑士,如果你爸是古陵城的骑士,我肯定认识。”这时队长说道,“李星先生,您不必和她客气,缺乏教养的女孩是必须要狠狠教训的,回去我如果和她老爸说起今天的事情,保证她要被她爸爸抽得屁股开花。”

“呜呜,不要!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啊咿呀~”白花吓得直接哭了,骑士家庭管教甚严,就像队长说的,如果今天事情被父亲得知,她肯定要挨打屁股。

李星放心地继续玩弄白花,她的呻吟越来越大,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颤抖,茉莉娅笑着说道“啊啦啦,我们的白花大小姐就要泻身了吗?来,让大家好好看看。”

听到茉莉娅的嘲笑白花更是羞愧难堪,自己可是贵族小姐,现在居然要在低贱的奴隶面前受罚,还要当面泻身,她忍不住哭泣着哀求:“不要,求求您了,不要再摸了,啊!不要看!不要看下面!啊啊啊啊啊……”

晶莹的潮水从下体喷出,白花很丢人地在几百人面前被玩弄到高潮,而且李星还没有停,继续玩弄着,白花刚刚才高潮完,这时候受到的刺激更加巨大。

“啊!啊啊~啊啊!又要来了~啊啊!”白花不由自主地不停喷水,直到第三次高潮,李星才停下,这时这个大小姐已经连舌头都伸出来了。

“茉莉娅,你来继续挑逗她,不要给她缓过来,我要打她屁股了。”李星让茉莉娅来。

“好咧!主人!”茉莉娅兴奋地答应,蹲在白花仍然在流水的私处前面,完全不顾自己的私处也暴露了,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能报复她的机会,因为自己奴隶的身份,白花最看不起的人就是茉莉娅,因此两人积怨最深。

“啊,不要!求求您了,不要茉莉娅挑逗我,啊!~”白花求饶还没有说完,茉莉娅已经把手指插入私处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李星一连串连环巴掌抽打在白花已经红肿的屁股上,把她打得娇吟不止。

“哼,把白花小队其他成员也抓出来,统统都要打屁股。”队长一声令下,几个女兵把白花小队的女孩子们都抓了出来。

六个身穿白色混合轻甲的女孩,和白花一样,她们面色沮丧地被女兵们押出来,背对明诗小队的女孩跪下,掀起裙子露出了光屁股。她们刚才都让李星进行过打屁股治疗,现在屁股白里透红,不过很快就会挨打成红色了。

她们颤颤发抖,但是连出身贵族的最厉害的队长现在都趴在男人膝盖上一边被仇人玩弄隐私一边被打屁股,她们又哪里敢反抗?

女兵抽出腰间的小板,两个人打一个女孩屁股,小板左右两边轮流抽打她们娇嫩的臀瓣,打得美少女们纷纷哭出来。女兵挂在腰间的小板可不仅仅是给别人打她们屁股用的,也是她们维持治安的武器,敢在军队面前搞事的女孩子,屁股就会尝到这个小板的威力了。

明诗艾露叶月都感觉大快人心,之前白花小队仗着队长是贵族,她们小队人又多,经常和那些出身平民的小队过不去,今天她们全队在自己面前被打屁股,也是出了一口气。

其实要说她们错了也没错什么,地位差距让她们理所当然看不起比她们弱的人,这在社.会上是普遍现象。只不过她们运气太差,如果李星穿越来时碰到的是白花小队,那今天挨打屁股的大概就是明诗她们了。

“啊!不要打,呜呜呜……我忍不住了……停!啊啊啊~”一边被打屁股一边被挑逗更加难受了,快感与痛苦的二重天让白花欲仙欲死,她拼命想要忍住高潮,不想被仇人玩弄到泻身,但是哪里忍得住。

“啊啊啊啊啊!”白花又泻了,蜜汁甚至溅射到茉莉娅身上,茉莉娅只是舔了舔,笑着说“好香好甜。”

又是三次高潮后,白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屁股挨打得通红一片,李星问明诗要来戒尺,最后给了白花一个深刻难忘的教训。

戒尺每一下都力大势沉,抽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一阵闷响,一下下打得白花动来动去,但是无论怎么挣扎,戒尺都会准确打在她欠揍的屁股上,她只能被李星大手压着,扭着屁股,两腿间还有个不老实的手在挑逗她。白花发出的哭声已经沙哑,屁股也变成了紫青色。

“李星先生,差不多了,也不要打到她不能走路,我们还要回去的。”队长说道。

“我晓得。”李星最后一下打在白花屁股上,然后把白花抱起来,她的屁股上的伤居然已经被李星治疗好了,只剩下最后一戒尺留下的红痕。

“去和她们道歉。”李星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道。

“呜呜呜~对不起!请原谅我们!”白花小队七个女孩子一起翘着光屁股跪下道歉,她们已经完全不敢有一点反抗了。

“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茉莉娅开心地抱住李星,然后居然张开嘴巴轻轻含住了李星的怒龙。李星已经憋了许久,很快就爆发出来。

茉莉娅很努力地把所有的喷出都吞了下去,末了还伸出舌头努力地舔干净。

发泄完的李星这才回过神,白花小队的七个美少女仍然翘起光屁股跪在地上,女兵们正在用注射器给她们浣肠,正是之前的惩罚液,灌完后再塞上肛塞,让她们无法排出。

“我让她们到了古陵城才允许排出,另外拿她们的任务申请书过来。”女兵拿来了白花小队的任务书,她们接的也是侦查哥布林营地,队长拿过任务书在上面写了一个差评,然后印上骑士印章。

白花小队的美少女们脸色沮丧,今天不仅连续挨惩罚,屁股到现在还是隐隐作痛,现在连任务都被判失败了,回到佣兵工会又要被打屁股了。

接下来,忙了一整天,众人在哥布林营地休息了一晚上,这天晚上明诗小队的四个女孩一起为李星侍寝,而且无比主动,要不是李星确实实力强大怕是要被她们四个榨干。

第二天,五百多人一起向古陵城开拔,李星在女孩子们的包围中走,前后左右都是赏心悦目的美少女,骑士队长在最前面带队,他还命令女兵们围着维持秩序。

如果有美少女掉队或者乱走,女兵们立刻就会把她们抓住,按在地上用小板抽打她们的光屁股,在十几个美少女不听话挨打屁股后,她们终于乖乖跟着走了。

这一路上李星可谓是极致享受,随时可以欣赏美少女们的身姿,而且休息时还那些被他救了的女孩都会主动为他按摩做饭泡茶,而且女孩们方便也是不能避开的,他经常能看见十几个美少女在他面前集体蹲下尿尿,即使被李星看得一个个羞愧扭捏也不许遮挡。

如果李星欲望憋不住了,明诗叶月艾露和茉莉娅都会主动的服侍他,为他泄欲,自从李星惩罚白花后,她们都好感度上升一大截。

五百人在丛林行军是很危险的,好几次惊动了魔兽,都被李星干掉了,终于,一个恢宏的城墙出现在视野内。

好好好,这些建议我都会参考的,有什么建议你们都可以说出来

终于来到一个看起来像城镇的地方,李星不禁感慨,自己终于可以住房子睡床铺了啊。

虽然这几天生活也和天堂一样,抬起来就能看见一片白哗哗的小屁股,和美少女们光溜溜的娇美身体,自己睡觉时都有女奴们暖床陪睡的。

如果觉得五个女孩玩腻了,虽然李星也觉得玩腻了这个词听起来实在人渣,而且还今天就腻更加过分,但是李星还能从救出来的女孩们中直接拉几个出来,打打屁股,或者啪啪啪,反正她们也不敢反抗,只能含泪翘起屁股承受李星的大巴掌抽在翘臀上。

现在终于到了城市,李星觉得野炊也吃太多了,现在也该缓缓口味了。

但是骑士队长却带着大家往城门旁边走过去,李星立刻发现那河边有许多女孩子。

有各式各样的女孩走到河边,她们有刚刚从森林中走回来的冒险者,有坐着马车回来的旅客,也有看起来像平民的少女,最多的当然还是拿着武器的佣兵,她们刚刚做任务回来。

河边也有一些男人,李星来到这个异世界就没见到几个男人,在这里见得最多,这些男人大部分坐在河岸边看着女孩子们。

女孩们则是脱光衣服,走进河里洗澡,到处都是美人入浴图与少女出浴图,看得李星应接不暇。

那些少女洗完澡,爬上岸后还会跪在或蹲在水边,仔细地擦洗身体,还会检查身上的一些部位,仔细清洗着隐私。

这个情况下,坐在旁边的男人们自然就能看见美少女青涩的小雏菊与粉嫩的私密处,还要在男人的视线中羞涩地扒开冲洗。

那些没有男同伴的女孩还好,只是被看看,也许会有看得过瘾的男人上去帮他的女孩子洗澡,粗鲁地冲洗与抠挖让女孩们吟声连连。

有些美少女脸红地想要躲避,当即被男人摁在河边翘起屁股挨巴掌,巴掌打在刚刚出浴还沾着水珠的翘臀上,啪啪作响,没几下就被打得白里透红,娇俏可爱的美少女害怕再被打屁股,只能乖乖不动让男人帮她们洗澡。

“城里的人都是出来河边洗澡的吗?”李星问道。

“不,城里有澡堂的,这里是准备入城的女孩们……整理仪容的地方。”艾露回答道。

“是这样的,主人,入城时的女孩必须要检查一遍的,除了检查病患和违禁.品外,身体上也是不能带污渍的,脖子下的毛必须剃干净,下体不能有异味等等。”明诗具体说道。

“我们进森林或野外冒险没办法太讲究,所以进城之前先在这里清洗一遍,免得进城检查不合格,也要被打屁股的。”叶月说道。

“哦,你们去洗吧。”李星看了看救出来的这些美少女们,她们大部分光着身体在森林走了几天,身上都或多或少沾了灰尘,而且被哥布林抓住的日子也不可能剃毛,身下三角处已经长出了淡淡的绒毛。

李星发现,她们的阴毛与头发颜色是相同的,黑发就是黑色的,而金发就是金色的,这里还有绿色的和粉红的等五颜六色,非常可爱,不过必须要剃干净。

女孩们纷纷下水,几百个美少女同时入浴的景象也是挺壮观的,引得其他洗澡的人纷纷侧目。

“唉?这两位兄弟,你们这是刚刚带兵打仗回来吗?怎么这么多女孩?”一个男人都忍不住过来问道,队长去应付他了。

俗话说女孩都是水做的,这点没错,当美少女进到水里,芙蓉出水,白皙的身体打湿后微微反光,头发上滑下晶莹的水珠,在水面上沉浮的饱满胸部,以及站起来时清水顺着股间流下,都给她们的美丽加分。

说起来李星仔细看着这些洗澡的女孩,不仅是男多女少,他甚至从来没看见过大龄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美少女,其中也有一些更小的萝莉,但是即使是他看见最大的御姐,外貌也绝对没超过二十五岁。

而且她们都非常漂亮,那些被救出来的女孩们,平均都是大美女级别的,稍微漂亮一些都有校花的水平了,其中最漂亮的几个要在他以前的世界都是女神,而且她们都不用化妆就有这么自然的美丽。

这几个最漂亮的美少女没少被李星占便宜,不仅被摸摸揉揉,也都挨他打过屁股了,甚至几个也推了。

李星觉得能打这些绝顶美少女的翘臀,简直是太棒了,如果前世别说碰一下她们,这种美女他连见都见不到,现在他想摸就摸想揉就揉,不听话就要被他打屁股。

美少女们在河里仔细地洗干净自己身上的灰尘,然后走上岸,身上的水滴点点落下,接着她们沿着河岸蹲下,开始处理自己的毛发。

女孩们蹲下来,双腿分开,拿着小刀轻轻刮着自己的私处毛发,她们大部分都是有些实力的,用起小刀来也算熟练,几刀下去就能平整地把下体三角刮得洁白无瑕。什么腿毛手毛,他们也能用一柄小刀轻松快捷地刮去,然后用水洗干净。

不过,她们的臀缝中有时也会延伸地长一些毛毛,覆盖她们的私处,延伸到小雏菊上,这些毛可不好割,于是少女们都拜托身边关系好的队友帮忙。

于是李星看到许多女孩们跪着,屁股对着其他女孩让她们帮刮,她们还要自己伸手扒开两片臀瓣,最大限度地扒开,让自己最羞耻的屁股眼与私处暴露在好友面前,让她们能把每一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再把刀伸进去刮干净。

李星正看着开心,旁边一个小手伸过来,拉了一下他的衣袍,李星转头一看,却是白花,和她的六个手下。

她们神情沮丧,那天被惩罚过后,她们都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什么动作,这几天也算乖巧,现在七个美少女也脱掉了她们身上的白袍,沾水的身体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刚刚她们也洗了澡。

“有什么事?”李星看着她们胸前粉嫩的小乳尖,虽然少女们被看得脸红羞涩,但是没人敢试图遮掩。

“那个,李星先生,到城镇了,可以放过我们的浣肠惩罚吗?”白花小心翼翼地说道,这几天她们一直被肠道里的惩罚液折磨得欲仙欲死,火辣辣的刺痛感与便意一直都在,想拉又排不出来,连觉都睡不好。

“我们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们这一次吧!”说完白花就带着小队的少女们跪下来,之前的骄傲样子再也没有了,只剩下一群被惩罚的可怜小女孩。

“好吧。”李星点点头。

“谢谢!谢谢李星先生。”白花大喜过望,七个美少女一齐致谢,然后转过身去,把她们娇俏的光屁股对着李星,“请李星先生为我们拔出肛塞。”

“啪啪!”李星挥手打了几下一个屁股很圆很漂亮的少女,“把屁股翘起来!不然我怎么拔?”

“是~”美少女们把屁股翘起来。

“啪啪!还不够!再高一点!”李星又抽了另外一个美少女的屁股,手感挺不错的。

女孩们手与脚几乎并在一起,屁股极限翘高了,李星又挥手打其他女孩的屁股,“啪啪啪!双腿分开!”“啪啪啪!自己用手扒开你们的臭屁股!”“啪啪!不够大,再扒开一点”

“是……”女孩们的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了,面对这么羞辱的命令,她们也只能分开腿,再用手用力把臀瓣分开,所有隐私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再七个美少女屁股都带上微红的掌印后,李星终于结束了他的刻意刁难命令。

女孩们的股沟完全暴露在阳光下,屁股眼被一个带拉环的肛塞紧紧封着。李星抓住白花的肛塞,轻轻一拔,这还出不来,于是他用力,粗鲁地把肛塞拔了出来。

“啊!痛啊!”白花忍不住痛叫出来,这肛塞里面是挺大的,和之前李星给艾露她们用的小木塞不一样,那些目的只是封住女生的小雏菊,但是这种金属肛塞带上去本身也是惩罚,女孩子会随时感受到屁股眼被巨大的东西撑着塞进去的感觉。

“啊!啊!啊!”李星快速地用相同的办法拔出所有女孩的肛塞,每拔出一个,少女们都会被大肛塞疼得一声哭叫。

“哗啦……”肛塞一拔出,被折磨了好几天的少女们立刻忍不住了,惩罚液化成一条白线喷出,远远地洒在河滩上。

“把屁股扒开好,没有我的同意不许放下。”李星命令道,于是白花小队只能大大地扒开屁股排泄,七条水线从被分开的股沟中喷涌而出。

剑胆诗心:其实楼主的文有一个bug

按照这个异世界的设定,里面的女孩根本不会在被人围观时还有羞涩的感觉,所以各种羞耻play的前提就都不存在了……:29)

不不不,羞耻心是天生的,也许会习惯,但是不会消失,所以像明诗和白花这种,她们仍然有羞耻心,茉莉娅和银牙就是几乎没有了……

七个美少女跪在地上,羞耻无比地扒开自己的屁股排泄,七道水流从她们暴露出来的雏菊射出,同时惩罚液不断在刺激她们的小屁股眼,让她们一边排泄一边发出呻吟,“啊~啊呀~呜呜~”

白花小队比上次明诗小队被灌得更多,足足被灌了三管,而且还被塞肛了好几天,现在自然一下子排不完了,白花也只能忍受着扒开臀瓣排泄的羞耻与火辣辣地刺痛,时不时发出一声呻吟。

这段时间李星走到岸边也洗了个澡,自然是可爱的五个小女奴帮他擦洗,艾露她们一边为李星擦洗着他强壮的身躯,一边看白花的笑话。

看到曾经趾高气扬的骑士少女,现在当众被浣肠惩罚,要自己扒开臀瓣排泄,她们都露出了解气的微笑。

“你们也别太得意了,毛刮干净了吗?不要等一下过城门时检查不合格挨打屁股哦。”李星宠溺地摸了摸艾露的小脑袋。

“是,我们等一下要请主人检查,另外银牙以前没有剃毛习惯,请主人为她清理吧。”明诗说道。

李星答应后,银牙坐上了岸边的一个小石头,她敞开双腿,下体是银色的绒毛,已经因为沾水而柔顺了许多。

当李星拿着匕首靠近银牙的下面时,银牙有些紧张地瑟瑟发抖,她从来没有试过剃毛,第一次总是很紧张。李星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揉了揉可爱的狼耳朵,这才让她平静下来。

接着李星随手一刮,下体的银毛整齐的齐根而断,下三角变得光滑无比,摸上去也是平整柔嫩,敏感地触感让银牙嘴里哼出“嗯~”的一声。

“过来。”李星抱起狼女放趴在自己膝盖上,这次不是为了打屁股,李星轻轻用手分开银牙的臀缝,让光照进去看得清清楚楚,接着他将匕首伸进去轻轻刮拭着屁股后面的银毛,每当刀划过银牙的臀缝敏感处,她都会紧张地试图夹紧屁股,不过被李星的手分开臀瓣而没有得逞。

“啪啪啪!别乱动!”李星挥手打了几下银牙的光屁股,这才让她的屁股放松,李星继续剃毛作业。

“好了。”李星舞了下刀花,他已经把银牙的毛剔除得干干净净,李星看见周围洗澡的女孩子有些魔法师在用水系魔法控制水流冲洗身体,于是他也一挥手。

一道水流从河流中被吸出来,冲刷进银牙的屁股沟中,碎毛全都被强力的水流冲干净,就连雏菊与蜜穴也冲洗了一遍。

“呜嗷~不要~”银牙突然被水流冲洗,吓得叫了几声,想要挣扎开来却被李星压着,虽然能摇晃着屁股,但是水流依然准确地冲刷着。

放下银牙后,她的小脸红红的,用可怜委屈的眼神看着李星,李星又摸了摸她的耳朵这才乖巧地说“谢谢主人。”,李星总感觉与其说是狼,更像养了一只小狗。

“到你们了,检查~”李星说道,剩下四个女孩只能苦笑着一一趴上李星膝盖,扒开臀缝任他检查,当然她们都刮得干干净净了,李星只能说检查中有一项身上不许有异味,用水魔法给她们洗了一遍屁股。

被李星用水流洗屁股后,女孩们穿上衣服回到岸边,白花小队的七个美少女仍然跪在地上,她们的水已经排得差不多了,扒开的屁股眼中仍然在微微流下一些清水。

“哈哈,白花队长居然也要这样排泄啊,这几天的肚子舒服吗?”茉莉娅小人得志一样在白花面前笑问。

白花羞愧得无地自容,要换在以前,茉莉娅在她面前都是不敢抬头的,她指着嘲笑这些女孩她们都不敢还口,如今风水轮流转,自己居然要跪在她面前,扒开屁股排泄。

见白花不回答,茉莉娅又转到她的身后“啊,白花的小雏菊真是可爱啊,没想到骑士家的大小姐被浣肠是这个样子的。”

“呜~你给我记住。”白花不服气地说道。

“主人,她还不老实!”茉莉娅坏笑着打小报告。

“唉?没有!不是的!啪!啊!”白花慌忙地解释,话音未落就传来一声响亮地巴掌声,白花感觉自己火辣辣地的后庭花被打了一巴掌。

“啪!啊呜!好痛啊!”白花又感觉菊花被打了一下,连忙放开手,但是接着臀瓣上又挨了两巴掌“啪啪!谁允许你私自放手的?给我拉开。”

“啊!是的……啪!啊!痛~啪!不要~啪!啊!不要打那里……啪!啊!菊花不要打啊……”白花无奈地拉开了臀瓣,让雏菊暴露在巴掌的淫威之下,接着果然股沟连续被手掌抽打。

从后面看,白花已经高高地翘起屁股,自己扒开了臀缝,露出娇柔的小雏菊,李星在后面挥舞着巴掌,竖着打下去,每一下都重重打在美少女的臀缝中,准确地打在最娇弱的后庭花上。

“啊!呜呜呜~啊!不要打了,求求您,啊!我不敢说了!啊!至少不要打菊花,啊!痛啊!”白花因为一句话失言而被加罚,这可苦了她的小雏菊,少女的雏菊娇嫩而脆弱,白花刚刚才排泄惩罚完,后庭现在还被烧得疼痛无比,又被李星这样痛打,不由得哭叫起来,但是她也不敢再松开手,乖乖扒开屁股露出菊花挨打。

“呼呼,原来骑士家的大小姐,说错话也要挨打屁股眼的啊,想必白花小姐从来没有被打过这么羞耻的部位吧?”茉莉娅在旁边煽风点火。

白花不敢再嘴硬了,其实她挨过巴掌打后庭的惩罚,有一次她和姐姐的骑士训练没达到父亲的要求,父亲很生气,一怒之下让她和姐姐扒开臀缝打她们的小屁股眼,而且让全家人观看,姐妹两被打得又羞又疼,没想到自己又因为说错一句话而受到同样的惩罚。

“呜呜呜~不要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心服口服了,饶了我吧!”白花哭泣的求饶,明诗她们虽然不说话,但是看着白花被打屁股眼儿打到哭泣求饶,都露出解气与同情的表情。

李星停下后,白花的嫩白股沟已经被打红了,小雏菊更是肿了起来,白花稍微伸手碰一下都会皱眉头。

之后女孩子们洗完衣服来到城门口,城门前搭起了大棚,许多身穿金甲的女兵都在给入城的女孩子检查中,这里很像一个临时的体检处。

城门两边,左边写着女生检查处,女孩都要检查,而另外一边是男生入城处,无需检查只要登记就行了。

每一个女孩都要经过认真的检查,她们一起被士兵脱光了衣服,仔细检查衣服中的东西,然后先分开胸部检查乳沟,张开嘴巴检查牙齿,接着被按在矮桌上翘起屁股,女兵们用手指检查了她们的肛门和蜜穴,确定都没有私藏东西后。

女兵还把一根温度计插入了她的菊花中,接着女孩子们一起趴在矮桌上面,屁股后面插着温度计,等待结果出来检查,矮桌上已经趴了一整排浑圆如月的光屁股,股沟里都插着温度计。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而且还带着这么多人进城。”一位女兵上来迎接李星,她对于后面一大批少女感到十分震惊。

“他是新来的,我是城主的骑士,执行任务回来,我为他做担保。”队长走上前去递上一卷羊皮纸。

“是的!见过骑士大人。”女兵立刻单膝下跪,“我们这就为他开证明,至于这些女孩,如果大人您赶时间,可以让她们直接进城的。”

“不用,按规矩办。”队长说道,于是女兵们押着一大批美少女去与城门守卫接洽,准备给她们检查。

“大人,证明需要一点时间,而且您带的人多,检查也需要一些时间的,请两位来旁边休息一下。”女兵带着李星与队长走到检查的大棚里,并且端上了茶点。

李星喝了一口茶水,满口生津,清香扑鼻,来这里后第一次能喝到饮料,让他十分满足,他观察着守卫,这些城门守卫的少女们和之前那些女兵的铠甲不一样,更加地高贵。

铠甲银光闪闪,镶有金边,非常的华丽,而且铠甲还大量镂空,露出美少女们吹弹可破的皮肤,只遮掩着关键的隐私,显得更加像艺术品,但是李星在上面感受到了很强大的附魔,防御力肯定很不错。

现在检查的是一个大商队,许多身穿黑白色蕾丝女仆装的女仆正在上下搬运货物,让女兵们开箱检查,她们也要脱光衣服让女兵搜身。

商队中带头的是一个豪华的马车,女兵们敲了下门,“先生,你们商队所有的女性都要检查。”

车厢中钻出来一个身材富态穿着华丽的富翁,他手上驻着一根镶嵌宝石的手杖,“可以,按规矩来吧。”

接着车厢中出来了两个少女,都是穿着高贵的丝绸缎子连衣裙,长得美若天仙的大小姐,其中一个说道:“父亲,我不想检查~”

“妹妹别任性,每个城市都要检查的。”旁边的姐姐安慰道。

女孩还是满脸不情愿,接着马车里又出来三个国色天香的少妇,这是商人的小妾,女孩对着其中一个少妇撒娇着:“妈妈,我不想检查啊,每次都好难受的。”

“云儿别闹,妈妈也要检查的,女孩子都躲不过去,你要习惯。”那个小妾安慰道。

妈妈?李星惊奇地看着那对母女,感觉她们都年龄差距根本不是母女,说是姐妹才对。另外她们姐妹与其他小妾也是看起来差不多年纪。

“好了,全部脱光衣服,一件也不许剩下。”女兵严厉的命令。

少妇与少女们不情愿地开始脱衣服,脱得慢的女兵会不耐烦地上去直接把她们扒光,当衣服全部被脱光后,李星更是发现她们都年龄几乎没有区别,都是十六到二十多岁上下,穿了衣服还能感觉到区别,现在少妇的成熟衣服一脱下来,感觉就像五个光溜溜的美少女并排站在一起,分不出来哪两个是小姐了。

后来李星才知道,在这个世界女孩修炼后,长相就会延缓变化,当修炼有成时长相就会停止变化,像明诗之所以看起来十二三岁,实际上她已经十六岁了,因为本身天赋好,在十二岁时已经修炼有成,完全停止生长了。

如果女生不修炼,一直是平民,她们会在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随机停止生长,直到死都是美女的样子。

接着女兵们又带上来几个女生,她们都是商队中地位比较高的女生,比如两个带金丝眼镜,身穿紧身西服裙显露出姣好身材的精明女生,她们是商人的副手,为商人打点生意的。

还有两个身穿蓝色附魔铠甲,背负重剑的少女,她们是商队护卫队的正副队长,负责保护商队旅行的强者。

不过不管她们是什么身份,都被脱光了检查衣服,接着被女兵们摸摸碰碰,全面搜身。包括被女兵们用手指进行肛检与阴检,李星靠的近,能清楚地看见这些女孩被插入后庭检查时脸上苦闷的表情。

其他几个女孩倒是习惯了,哪怕她们在商队中地位比较高,在入城时也是一样的,必须乖乖翘起屁股检查,哪怕是大小姐,商人的小妾,副手,甚至是护卫队的强者,最后都要和其他女仆护卫一起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分开臀瓣,把温度计插入她们的小菊花检查。

因为紧张,她们露出来的小雏菊一张一合的,在她们张开时女兵们趁机直接把温度计插进那个小小的圆洞,不少女孩发出一声娇鸣,二小姐还动了几下想反抗,立刻被女兵挥手打了几下屁股这才老实下来。

“除非是有城主或者更上级的男性贵族的命令或者得到了城门口守军负责人的特免,否则即使是公主圣女进来一样也要脱光了检查。”队长向李星介绍道。

“等一下!这箱东西有问题!”其中一个女兵开口说道,眼前的木箱打开了。

那个商人慌慌张张地跳下车来,看见了那个木箱,“这,这不是我出发时运的东西啊,是谁买的!?”

“啊?那个好像是是一个城市买的土特产,是水果而已啊。”其中一个副手急匆匆地跑到箱子前看了一下,她光屁股里还插着体温计。

“最近我们和那里关系不好,城主已经下令禁运那边的食物以防下毒!”女兵毫不客气地说道,面前的商人立刻面无血色。

“那个,不能通融一下……”商人问道。

“抱歉先生,最近城主查得严,如果你这批商品是登记在册的,我们还能说是消息传递失误,现在在您给我们的清单上没有写这箱水果,所以有偷运嫌疑。如果我们不做处理,事后城主追究下来守城的姐妹都要挨打五百大板的。”女兵解释道。

“可恶啊!是谁没看禁运公告乱买东西,还没填写清单的,给我站出来!”商人气急败坏。

他眼前的那个副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老爷,对不起,是我买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我以为只是水果,啊!……”

话还没有说完,副手已经被打了一耳光,商人愤怒地拉着她的金色秀发,左右开弓连扇她七八下耳光,边打还边骂“啪!我跟你说了好多遍,啪!进货要小心翼翼!啪!每天要确认公告,啪!买完要记上清单,啪!你这蠢货!啪!哪里记住了?”

几下耳光过后,本来精明漂亮的妹子脸上被打得红彤彤的,满脸都是愧疚与害怕,她本来只是想买点水果路上和姐妹们吃的,结果却酿成大错。

商人把副手妹子转身按在旁边的桌子上上,光屁股翘起来,用手上的木杖狠狠地打屁股,旁边的守卫还好心地先把温度计给拔了出来。

“啊!老爷我不敢了!啊!啊!好痛!对不起我错了!啊!饶了我!啊!下次我一定注意!啊!……”副手妹子被打得惨叫连连,她平时也会被商人老爷用这根木杖打屁股,但是从来没有这么重这么痛的,现在商人动了真火,打得她丰满的大屁股臀浪翻滚,痛不欲生。

李星刚好坐旁边,副手妹子被压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她前凸后翘的姣好身材立刻展现在李星面前,尤其是红艳艳的脸和被压在桌面上的丰满巨乳。

被打屁股时,妹子脸带苦闷后悔与痛苦,高高地扬起,压在桌面上的胸部也跳起,胸前的两点红樱随着屁股挨打而上下晃动,她的腰背被商人按着,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被木杖狠狠抽打。

打了一会儿后,旁边的守卫提醒商人:“先生您别生气了,先处理这件事情吧。”

商人虽然停下了副手妹子的抽打,但是手还压在她的腰上,时不时一棍子抽到屁股上,他着急地问,“能不能从轻发落?”

“可以轻点处理,这些水果经过检测里面无毒,可以当作您是无心之失,我们要没收这些水果,然后您要交一百银币的罚款,商队里所有女孩都要挨中号木板打五十下屁股作为警告。”守卫宣布道。

“所有的女孩,那也包括?”商人看向他心爱的女儿和小妾。

“是的,商队所有女孩,包括您的女眷,这其实很轻了,如果是其他判罚只会打得更重。”守卫劝说道。

“好吧我认罚。”商人无奈地说道,只是交一百银币确实比没收所有商品甚至罚得倾家荡产便宜太多了,五十下中号木板也不算重,大不了等下搽药吧。

他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拿犯错误的副手妹子发泄,她的屁股又挨手杖打了好几下才把她推给守卫带过去打屁股,但是副手更担心的是之后的下场,她的失误让老爷的女眷被打屁股,还蒙受损失,回去肯定要被贬了副手的位置,还不知道屁股要挨多少下呢。

更重要的是她以后八成要被贬成商队里最低贱的搬运工,而且永不能翻身了,她本来以自己精明强干聪慧而自豪,想到以后自己只能光着身子背负沉重的货物,一边挨抽打屁股赶着走,她内心就一阵绝望。

“爸爸,我不要挨打屁股!”“老爷,不要,救救我。”“明明不关我们的事啊。”商队成员纷纷被女兵们拉到旁边的惩戒处打屁股,其实就是个露天的帐篷,里面摆放整齐的刑床。

商队里除了商人以外只有四五个男人不用惩罚,其他包括商人的两个千金小姐,三个小妾,还有护卫的女孩子,女商人们,还有女仆和低级员工,大概有近百个人,轮流被女兵按上刑床,轮起板子就打。

一共十张刑床一起打,每两个女兵打一张刑床上的女孩,拿起板子就左右抽她们漂亮诱人的屁股,中号木板其实不算重工具,但是女兵们打得又快又重,连实力最强的正副护卫队长都在二三十板子后挨打哭了,其他女孩更加受不了。

那些平时挨打多的底层女工和有点实力的护卫妹子还好,也就是挨打得哭泣连连,而那些养尊处优的商人妹子,小妾和两个女儿,拉上刑床就哭出来了,板子打在屁股上更是尖叫着大声求饶救命,哭得泣不成声,商人听了只能扭过脸不忍看。

打完后,女孩子们的屁股都红肿被打出了白印,许多女孩都挨打地尿了出来,刑床上沾满了橙黄的液体,不过女兵们也不擦洗,商队女孩子集体惩罚后又立刻按上几个检查时不合格的女孩打屁股,她们或者是毛没剃干净,或者是下体有异味没洗干净,反正即使洗干净刑床很快又会有女孩子在刑床上被打尿了。

在商队们穿衣服慢慢一瘸一拐地向城内走进去后,李星带回来的女孩子终于全部检查完了。

李星带了的女孩子们检查也花了许多时间,尽管队长专门带她们去了溪水边洗澡清理,仍然有少数几个少女偷工减料没有清理干净,被女兵们拖到那十张刑床上打屁股。

她们的错误不大,不像前面那商队的女孩子要被中号木板打屁股,只需要用女兵们随身携带的小板子就行了。

问题是经过被哥布林俘虏侵犯折磨了这么久,大部分女孩身上都染了病,她们在被体温计插入后庭时,体温计都报警了。

“她们已经怀孕了,而且怀得还是哥布林异种。”“这个女孩携带了森林中的病毒。”“她得了传染性的感冒。”“她们大部分身上都带伤,需要治疗。”女兵们拔出“体温计”看着上面的结果,大声报出来。

“这,原来这个不是体温计啊。”李星非常惊奇。

“啊,那个是炼金制品,肛检计,只需要插入后庭十分钟,能够判断大部分的病症,很好用的。”队长介绍道。

“骑士大人,您带回来的这些女孩大部分都是身上带病的,恐怕我们不能让她们进城啊。”女兵为难的说。

“有病就对了,她们刚刚从哥布林营地救出来,又穿越了丛林,多多少少都会有病的,带她们去医院治疗,治好了再送回家。”队长吩咐道。

“是的。”女兵们应答道,接着把大部分的女孩子拉进城里,她们的下一个目标是医院。

“剩下还有几个女孩,她们身份不明。”女兵拉来了几个美少女,其中一个就是银牙,其中一些美少女哭求道:“我有正规身份的啊,我说了的啊。”

“这个是我的宠物。”李星指着银牙,队长也说道:“我也为她做担保,让她进来吧,其他少女按规矩吧。”

除了银牙以外的少女们哭丧着脸被带到了刑床上,提供不了准确身份信息的,也要先打一顿屁股再去询问或者补办身份证明材料,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混入城。

“等一下,我只是记错了啊,我后面明明说对了!”一个女孩不服地叫道,但是随即被女兵按在刑床上翘起光屁股。

“说错也要打屁股,打老实了再问,免得你们想浑水摸鱼。”说完女兵们拿起板子重重打在她们翘起来的娇挺屁股上,把美少女们打得哭泣求饶,之后再询问时也是一边挨打屁股一边哭着回答,如果确实有问题就会被押入牢中拘留。

银牙看了看她们挨打屁股的样子,很是感激地蹭了蹭李星,乖巧地跟着他。剩下的少女有衣服的穿好衣服,没衣服的也就这样光溜溜的跟着走进城里。

进到城市里,李星才眼中一亮,这里都是整齐规划的一栋栋漂亮的白石楼房,大街上人来人往,人声此起彼伏,一片繁荣的景象,李星还是喜欢这种人类聚集的景象啊。

大街上什么种族都有,但是都是人形的,有头上长角的,背后长翅膀的,带着兽耳的,甚至还有六条手臂的,让他大开眼界。

但是大街上,仍然是女孩子压倒性的多,放眼望去都是年轻美丽的女孩子,男生只是寥寥无几,但是他们都趾高气扬地走在路中间,而女孩子们都会低头退避。

另外所有女孩都穿得十分单薄或者暴露,大部分都是超短裙,仅仅能勉强遮掩小屁股,甚至小半的臀瓣还会漏出来,还有一些虽然穿着裙子,但是后裙摆被拉起来挂在背后,露出挨打得红红的光屁股,这些一般都是被惩罚后要晾臀。

其他的有些衣服更是直接漏出女孩子的光屁股了,比如说开裆裤,或者是一条透明薄纱顺着腰带垂下,正好挡住前面,后面雪白浑圆的光屁股却完全没有遮挡,蜜穴上还带着一个美丽蝴蝶样子的穴塞遮挡了隐私部位,这种露臀装也有很多。

甚至还有很多下身什么也没穿的,胸前缠一圈能隐约看见胸前两点樱红的薄纱内衣,或者只穿一件肚兜,把光滑的美背秀出来,后面一看就是一览无余。

无论是什么样子穿着,都十分适合女孩子们被打屁股,事实上大部分眼前的娇美诱人的屁股上,都带着一些手掌印,戒尺印,鞭子印之类的,白里透红的受罚证明,让女孩们的光屁股更加诱人了。

“好了,你们有家的都各自回去吧,找不到的也可以去女兵那里请她们带你们回去,你们的经历女兵已经登记了,日后可以开证明。”队长说完,剩下的少女们也带着忧虑的脸色散了。

能够被救回城里肯定好过在哥布林营地被虐.待,但是这些女孩还有一关要过,她们或多或少都有管束她们的人,自己被俘虏这么久,回去肯定要被父亲、哥哥、男朋友或者主人狠狠地打屁股,而且估计接下来会有每天都要受固定惩罚的一段时间。

想到这里她们不由得羡慕那些去医院的姐妹们,至少她们不用这么快见到家人,当然在医院治疗过程估计也少不得屁股挨打就是了。

大家都散了以后,队长说道:“李星先生,你住哪儿,我要记下你的地址,我先去和城主汇报,然后大概明天或后天我就去找你。”

李星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地方住呢,这时艾露说道:“主人可以来我家住哦,地址是……”

“好的,等城主决定奖励后,自然就会来找你的,应该还是我来吧。”队长说完就走了。

“对了主人,我们还要交任务,陪我们去佣兵工会报告吧?”明诗说道,李星同意了。

一行六人走在路上,这一路上李星算是大开眼界,也见识到了在这个异世界,打屁股被普及到了什么程度。

比如一个身穿水手服超短裙的可爱美少女被一个看起来像她男朋友的人按在膝盖上,他的男朋友坐在路边的木椅上,当着众人的面就挥手打着女朋友的光屁股。

“啪!啪!啪!约个会都迟到,你说你该不该打屁股?”

“啊!啊!对不起我化妆多花了一点时间,呜呜呜……下次不敢约会迟到了啊!”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看起来以后每次约会都先打你一顿光屁股再说!”男朋友毫不留情地用手掌教训美少女。

另外一边,一个身穿女仆装的女孩弯腰双手扶着一辆马车,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穿着华丽的女孩手上拿着藤条抽打着她,女孩一边挨藤条抽打一边哭叫“小姐饶了我吧!”她白皙光滑的美臀上横着五六道红色鞭痕。

还有一个全身都没穿衣服光溜溜的女孩在三楼阳台上,被一个大姐姐压在围栏上用鸡毛掸子打屁股,“妈妈别打了,呜呜呜……”

“哼!这么不争气的女儿就该这样,抬头,把胸挺起来,让下面的人好好看看被打屁股的坏孩子是什么样的!”

除了这些能看见的,李星还不时能从两边的房屋中听见“啪!啪!啪!”的打屁股声,还有女孩子们被打得哭泣求饶的声音。

就这样,一行人走到了佣兵工会。

佣兵工会中,吵吵嚷嚷地出入的女孩子大部分身上穿着职业的装备,看起来各有各的魅力,许多人围坐在圆桌前吃饭喝酒,或者在商讨事情,也有一些人围在公告栏那里看任务发布。

当然,也少不了几个正在被打光屁股的女孩子,她们分布在酒馆各处,从身上的装备来看都是佣兵,也不知道她们是为什么挨打。

“好怀念啊,以前我们就是在这里找到叶月和茉莉娅入团的。”艾露怀念地说道,“佣兵团都是在工会里找同伴的。”

“我们这就交任务吧?”叶月就想上柜台前排队。

“不急先,给主人先点午餐尝尝,而且我们还要等我们的老朋友呢。”茉莉娅说道,众人顿时心领神会,带着李星坐到一张空着的圆桌上去,并且叫来工会的侍女点上了几道好菜。

这些侍女个个漂亮可爱,身材姣好前凸后翘,穿着黑白的蕾丝女仆装,前面一个白色的围裙,短裙下面是黑色的吊带黑丝,在这之间留下雪白一段绝对领域。

李星发现,在酒馆里被打屁股的女孩中也有不少是这些侍女,她们被一些客人们按在桌子上或椅子上打,有些甚至还在端着饮料或料理就被客人要求站着,掀起裙子,翘起屁股挨打,侍女们颤抖地尽力拿着餐盘,哪怕是屁股挨打得通红,眼泪汪汪也不敢放下盘子,只能极力忍住不掉下来。

“话说,她们犯了什么错误要被客人们打屁股?”李星好奇地问道。

“她们?没犯什么错误,只不过客人有随意惩罚她们的权利,一般的餐馆都是这样的,所以侍女们经常被客人们欺负。”明诗回答道。

这时一个侍女推着餐车来给他们上菜,摆满了一桌的菜,这时茉莉娅刁难道:“怎么这么慢,手脚这么笨的侍女该被打屁股调教。”

说罢她还真的就按下侍女的腰,让她双手撑在椅子上,掀起裙子就露出雪白的光屁股,茉莉娅拿出一块小板子就打了起来。

这位工会侍女的翘臀丰满,用小板子一打顿时臀浪波涛起伏,十分养眼。侍女穿着吊带袜,绑在腰间的吊带紧紧地箍着浑圆的翘臀,显得相当的性感。

这么性感的翘臀撅在自己面前,被小板子连续地抽打,这种小板子威力不大,主要是用来营造气氛的,打在光屁股上会发出一声脆响,给女孩白皙的屁股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李星一边吃着好吃的料理,一边看着茉莉娅打侍女屁股助兴,时不时自己也挥手打上两巴掌,这餐饭是吃得津津有味。

他还看见有一些侍女的黑丝里塞着什么东西,然后用彩色的线引到了裙子下,走近了还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侍女们满面通红地夹着腿走路,身形非常不自然。

李星立刻坏笑起来,他当然知道这前世就有的玩具,对侍女问道,“那些是什么?”

侍女只能站起来,把自己围裙兜里的东西拿出来,里面有注射器,肛塞,利尿剂,尿道栓,穴塞,按摩棒,跳蛋等等东西,侍女羞涩地说道:“这些都是侍女自带的玩具,客人如果喜欢可以用这些来给我们附加惩罚,要等到今晚我们才能拿下来。”

“没想到这按摩棒也有啊!”李星惊讶地拿起这些前世要用电驱动的玩具。

“这些都是常见的道具啊,只需要给它们补充魔力就能动起来了,您看。”叶月拿起一个无线的跳蛋,她轻轻送入魔力,跳蛋就高速震动起来,在她手上发出翁嗡嗡的声音。

“很好。”李星接过来,把无线的跳蛋塞入侍女的雏菊中,这跳蛋还挺大的,塞入时的震动让侍女忍不住地娇喘。

李星强行把它塞进雏菊后,又把一个带猫尾的肛塞一起塞进去,让跳蛋拿不出来,这样女孩的屁股后面就拖了一条猫尾巴。最后李星又把一个有线的跳蛋塞进侍女的蜜穴,把遥控器挂在黑丝上,这样女孩就要一直承受上下两个跳蛋的惩罚,没一会儿她的两腿就留下淡淡清液。

侍女颤抖地移动双脚离开了,后面的猫尾一甩一甩地,今天她要戴着这三件玩具工作一整天,必须要非常小心不能摔东西,侍女们无论是带着惩罚玩具还是挨打屁股都不能摔了手上的杯盘,否则就要关到地下的惩罚室里调教一整天,那里面的滋味下去过的侍女没有一个想再进去的。

吃完饭,正好一群穿白裙甲的美少女们也进来了,明诗笑了:看来我们等的客人也来了。

白花看见熟悉的人,知道她们在等她来交任务,但是她也知道躲不过的,只能走到李星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行了,我就不刁难你们了,一起去交任务吧。”李星心里想着茉莉娅的报复心里还真强啊,以后可得严加管教才行,就带着女孩们来到前台。

前面正好有一队女孩在交任务,柜台的服务员说道“你们的任务是去找到一朵罕见的天齐花,但是你们给的花却是残缺了一小块,要看委托人怎么判断了。”

一个男子走过来说:“花还能用,任务可以算完成,但是只能评价勉强完成。”

听到他的说法,小队的女孩们舒了一口气,至少不算任务失败,服务员说道:“雪剑小队,任务完成,评价C,这是奖励请收好。”

队长接过一袋金币后,服务员又说道:“任务未能圆满完成,请委托人选择,公罚还是私了?”

“我选择私了。”男子说道,雪剑小队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后,男子走到一个圆桌坐下,解下了自己的皮带,“给我过来,你们差点坏我事情,看我不狠狠打你们屁股出气,给我过来!”

雪剑队长叹了口气,掀开自己的短裙,露出即将挨打的光屁股趴在圆桌上,口中说道:“雪剑小队未能圆满完成任务,请委托人狠狠打我们的光屁股,惩罚我们……啊!”

话还没有说完,皮带已经像暴风雨一样狠狠地打在她的翘臀上,其他队员只能含泪看着队长被皮带惩罚,自己也掀起裙子露出光屁股,排着队等待自己被打屁股。

明诗走上前,交出任务单,服务员惊奇地说道:“明诗小队,完美完成侦查任务,评价S,可以得到额外奖励。”说罢她递给明诗一大袋金币奖励。

之后就轮到垂头丧气的白花了,她也递过任务单,服务员一看:“完成任务失败,有骑士的差评,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接的同一个任务吗?”

白花憋着眼泪委屈地说道:“因为我们表现太差,被哥布林俘虏了,所以骑士大人给我们差评。”

服务员点点头:“好吧,白花小队任务失败,评价D,没有奖励,因为是城主府任务,所以只有公罚,算你们不幸中的大幸。”

然后她查看了一下说道:“罚白花小队每人被光屁股打五百下板子,晾臀罚跪在门口三个小时,即刻执行,你们服吗?”

白花小队的七个美少女都哭出来了,她们带着哭腔点头道:“我们服从惩罚,每人被光屁股打五百下板子,晾臀罚跪三个小时,请工会狠狠惩罚我们的失败。”

一个壮汉走过来,领着七个美少女走到工会的一个角落,那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排刑架,上面用大字写着“惩罚处”已经有好几个女孩被压在刑架上,挨壮汉狠狠地打屁股,哭叫痛呼声此起彼伏。

壮汉拎起白花,就像拎着一只小猫似的,把她按到刑架上锁起来,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刑架上横着一根木头在下体前,逼着受罚的女孩高高撅起光屁股,而且两脚被分开绑在两边,女孩的隐私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比如白花刚刚被李星打肿的屁股眼儿。

壮汉把手伸进她的股沟里,摁揉着她红肿的小菊花,一边问道“怎么先挨打了屁股眼了,因为任务失败吗,还是不听队友的话被打了?”

“呜!不是,我……”白花痛得直皱眉头,但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哼,反正你是拖后腿才被判任务失败的,不用解释了,老子最讨厌你这样拖后腿的女孩,如果你在老子小队,肯定要被老子天天打屁股!”

说完他拿出一块又厚又重的板子,狠狠地打在白花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壮汉不断地挥舞板子打下去。

李星他们已经走到了佣兵工会门口,背后传来白花被打屁股的哭喊声,茉莉娅说道:“那些壮汉是专门负责惩罚女性佣兵的打屁股高手,之前我们就是任务失败被他们狠狠惩罚,这次五百下板子,足够白花小队她们受的了,真爽啊。”

说完他们就走出了佣兵工会,果然在门外的墙边写着反省处,下面铺着碎石堆,有不少佣兵女孩在这里高高撅起挨打得红肿的光屁股罚跪,下面的碎石刺得她们膝盖疼痛,但是有两个壮汉在旁边看着,当她们有小动作时就上去轮起巴掌打屁股。

来往行人可以近距离看着这些翘着红屁股反省的女孩。

工会任务评价:S,完美,可以得到额外奖励。

A,优秀,无需惩罚,可以得到佣金。

B,合格,无需私了,但是会有勉励性质的公罚,一般是趴在壮汉膝盖用手打屁股,再罚跪半个小时,可以得到佣金(这是一般最常见的情况)

C,勉强,委托人在公罚与私了中选一个,可以得到佣金。

一般公罚是上刑架用板子打屁股,数量根据任务难度和实际完成情况来决定。

私了由委托人惩罚,可能委托人会很轻,也可能会比公罚更重,看运气。

D,失败,先让委托人私了再上公罚,没有佣金。

因为白花小队的侦查任务是官方发表,没有委托人私了,但是公罚会加重。

E,任务失败且反而造成负面损失,小队解散,全员被捕入狱,等待审判后重罚。

按着一个大致的固定剧情往下走,另外单独写几个妹子感觉写不下去,老是惩罚几个固定的人没什么意思,我打算后面断加妹子,写更多的人

出来之后,李星问大家,接下来该做什么。

“接下来主人先回我家去暂住吧,等城主给主人安排住处,或者主人自己找一个住处再说。”艾露回答。

“我们也先回我们的家去,等主人有房子了,我们再搬过去服侍您。”明诗说道。

“嗯?你们不和我一起去?”李星问道。

“我们也有各自的所属,主人也要去和他们打个招呼才行,虽然只是形式,我们会先和他们说出已经成为主人奴隶的事情的。”叶月说道。

“这样,他们不会生气,刁难我吧?”李星有些担心,自己把他们的家人收为奴隶,他们肯定会愤怒地追杀自己的吧?

明诗果断说道:“放心,我有这么厉害的主人,师傅一定会以此为荣的,我没有家人,住在城东的篱华派,主人准备完自己的事情后可以去那里找我。”

茉莉娅也说道:“我也没有家,我在南城奴隶角斗场那里,我原本就是公奴,主人去那里就能把我领走了,请不要让我等太久哦。”

叶月说道:“我也在城南,小花妖的酒馆那里。”

“好,我一定去接你们的,洗干净屁股等我。”李星说道,又在三个女孩的光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几巴掌,把她们的臀瓣打得白里透红,三个美少女这才笑嘻嘻地走了。

“我没有家,就跟着主人走了。”银牙则是留下来。

“话说主人,你也该给银牙买个项圈了,否则银牙的身份依然没有证明。”艾露提议道,“我知道附近正好有个宠物店,一起去吧。”

走到宠物道具店,银牙立刻就露出了害怕与不情愿的表情,这里有许多东西,比如项圈,铁笼子,宠物餐盘,调教用的小皮鞭等等。

甚至还有宠物买,这里说的当然是作为宠物的兽人少女,比如装在笼子里的猫娘,用项圈系着的犬娘,都是些常见的兽人少女,但是都非常可爱,李星走进的时候,少女们会畏惧着躲进笼子深处。

店里已经有一个客人了,他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女孩的屁股,这个有着棕色长发的美丽女孩长着一对威风的黑色羽翼,两只脚则是鸟类的爪子。

她似乎颇为不老实,翅膀不停地再扇动,两只鸟爪也在划拉着地板,但是被男人稳稳地抓着翅膀根部,无论怎么挣扎皮鞭都会结结实实抽到她翘起来的光屁股上。

她的屁股已经红痕密布,显然已经被打了一段时间了,虽然还在挣扎,但是已经在哀哭了,那个男人狠狠地问:“还敢不听话吗?”

“我……我……呜呜呜。”那鸟族的少女明显被打得受不了,但是最后一点倔强让她不肯开口屈服。

男人知道她已经到极限了,挥起皮鞭狠狠地就是几鞭子,专门抽臀腿相间的嫩肉,而且他鞭术高超,经常能让鞭头正好抽进臀缝中最吃疼的嫩肉。

“呜……呜啊!不要……不要打了,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呜呜呜……”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哭叫着求饶。

旁边的店老板夸赞地说道:“先生真是鞭术了得,连最为桀骜不驯的鹰族少女都能调教服,看来客人是就想买这一只了?”

“哼,她只是口服心不服的,回家还要再调教的。”男子扔下皮鞭,挥起手掌,在鹰族少女的光屁股上重重打了几下,把她打得又痛叫了几声才放开她,少女也不敢反抗,站在一边揉着自己生疼的屁股。

“客人你也知道,鹰族必须是自己调教最好,这样她们以后都是您乖巧的仆人,无论是狩猎还是战斗她们都是最完美的帮手,何况有项圈她也逃不了。”老板笑着说道。

“好的,我就买全套了,这只雏鹰,还有项圈皮鞭,再给我一大份食物。”男人的话让老板笑逐颜开,又是一笔好生意。

“走了!”男人带着雏鹰走了,老板又迎上李星等人,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客人好,哇!客人这一只狼人血统可真不错,看毛色至少是头狼级的啊,严加调教将来肯定是一个狼王级啊!恭喜客人。”

老板先开口吹了一遍银牙的好处,这才问道:“客人莫非是来给这小狼买东西吗?”

“嗯,买个项圈。”李星的话让老板笑逐颜开,“客人来对地方了,我们的项圈坚固实用,能让宠物无法逃脱,还能瞬间电击让她们动弹不得,就算她们逃跑了也能看见项圈的位置,除了您本人谁都解不开。”

“希望有你说的这么好,银牙,去挑一个你喜欢的吧?”李星一拍银牙的翘臀。

“嗷呜~主人,能不能不带项圈。”银牙听了刚才的话就害怕,哪里还想再带项圈,满脸的不情愿。

“狼丫头,主人给你买项圈是宠爱你,说明您已经有主人的宠物了,如果没有身份将来你出入各种场合都可能会因为没有身份而被打屁股的哦。再说只要你乖乖听话主人就不会惩罚你了。”店长劝说道。

李星直接把银牙摁在柜台上,挥手用力抽了几下银牙的翘臀,边打边说,“少废话,快点选!”

“嗷呜,就要那个银色的吧。”银牙揉了揉自己挨打的光屁股,指着一个和自己颜色差不多的,老板拿了过来。

那是一个银色金属制项圈,体表漂亮又有漂亮的浮雕,标价两百金币可以说在这店里的项圈是很贵的一个,李星毫不犹豫就掏钱买了下来,在狼人部落和哥布林营地赚了一笔的李星现在是小有身家。

“已经录上客人的印记了,只需要客人把它戴上去就行了。”

李星接过项圈往银牙脖子上带,银牙又微微摇头想拒绝,于是李星干脆利落又把她转过去按在柜台上,几巴掌又落到银牙的翘臀上。

银牙屁股挺翘光滑弹性十足,打起来手感很不错,所以李星有事没事都喜欢打她的屁股。

银牙被按在柜台上,脚站不到地上在李星的巴掌左右扇打她的两片臀瓣时,双脚也被打得本能地轻轻踢在柜台上,随着李星有节奏地轮流打两边屁股,银牙的小脚也轮流蹬着柜台,尾巴也左右甩着,就是不给落下去挡住挨打的光屁股。

“客人手劲真是厉害,只用手打屁股都能打哭头狼少女,还把她调教得这么乖巧,佩服佩服。”店长一边看着银牙被打得低声哭泣一边赞叹着。

李星停下来,再把项圈安在银牙的脖子上,银色的项圈配上银发少女非常漂亮,一条小链子轻轻地垂落下来陷入她的乳沟中,这样李星就能牵着她走了。

“客人要不要买一条鞭子,本店的鞭子可以说享誉全城,结实耐用,打得痛实际伤害却很小。保证能把你的宠物抽得乖乖听话,别说是宠物,就算是父母家长也经常来我这里买皮鞭用来打女儿屁股呢。”店长拿出一捆鞭子推荐道。

艾露这时也赞成“主人也可以给银牙买一个专门用来打屁股的刑具,这也是主人对宠物宠爱的表现之一。”

“好吧,银牙你选一条吧。”李星点点头。

“呜~”银牙无奈地在老板的鞭子里选着,想到这些都是用来打自己屁股的工具,她就满心地不情愿。

“狼丫头,我建议你买这一条,这种皮鞭抽在你的光屁股上会留下粉红色的鞭痕,力度很均匀,你的主人一定会喜欢的。”老板还好心像银牙推荐。

李星果断拿过这条鞭子,对着柜台点了点,银牙知道李星要拿自己可怜的屁股试鞭子了,只能爬上柜台,翘起尾巴。

“pia!呜……”皮鞭带着风声抽在银牙的光屁股上,李星刚刚用手已经把她的臀瓣打出了红色,因此李星专门挑下臀打,嫩白的美臀果然被打出了一条漂亮的粉红色的鞭痕,比之前手掌打得更加漂亮。

“pia!pia!pia!”三鞭连续打在臀腿相接之处,银牙痛得哭叫出来,“嗷呜哇!呜呜~”

李星甩了下鞭子,在空中发出一声空响,吓得银牙全身颤了一下,但是当她放松下来时,又是一皮鞭抽在她臀瓣的正中。

接着李星慢慢的一鞭子一鞭子抽打银牙,每次都让她彻底体会完屁股上的痛才到下一鞭子,每一下都让银牙痛得轻叫一声,泪流满面。

“不错,手感很好,力道也不错,就要这一条了。”李星一边打银牙屁股一边说道。

于是当走出宠物店时,是李星牵着银牙的链子走在前面,狼人少女边被牵着走边抚摸自己的屁股,光屁股现在已经被完全打成了漂亮的粉红色,阳光一照还在淡淡的反光。

“我的爸爸妈妈一定会很喜欢您的。”艾露高兴地走在前面带路,“我的哥哥也是很好说话的。”

李星听了一惊:“艾露,你的家人也在吗?”

“是的,我有爸爸,还有四个妈妈,大哥和两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艾着她的家人,这数量多得李星汗颜。

“我这样去,他们不会生气吧?”李星尴尬地说道,自己身上这衣服破破烂烂的,不会很失礼吗?

“不会的,我的爸爸和哥哥都很好说话的,他们一定会和主人聊的开的。”艾露带着李星来到一个巨大的别墅一样的房子,外面还带着花园。

刚刚到这里,李星就听见两个女孩的哭声,果然他看见花园中有两个少女正弯腰四肢撑地,她们的裙子被掀起,两脚也被分开,一个年轻的男孩正拿着家法板子打两个女孩的光屁股。

“哥哥轻点!霜儿知道错了!呜呜呜~”

“雪儿不敢了!哇!哥哥不要打了!”

两个女孩屁股通红,仔细一看她们的雏菊里还各塞着一块生姜,显然已经被惩罚了一段时间了,正在哭着认错求饶呢。

“呃,那就是艾露的大哥了,那两位是艾露的姐姐们,不过现在似乎犯了什么错误,正在被哥哥打屁股呢。”

李星跟着艾露走进去,听着小花园中两个女孩挨打屁股的哭叫声,艾露先叫道“哥哥安好,艾露回家了。”

“嗯?艾露回来了?”那个年轻男子转过来,第一时间看见了站在旁边的李星与银牙“哦?艾露还带了朋友啊,真是少见呢。”

“唉?”听说有其他人,翘着屁股的两个女孩也转过脸看向后面,也是看见了李星,李星尴尬地对她们笑了笑。

两个女孩立刻脸红起来,她们现在是挨打屁股的标准姿势之一,弯腰撑地,两腿分开翘起屁股,这样子光屁股与敞开的臀缝正对着李星,女孩的隐私小缝与塞着生姜的小雏菊被陌生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看……”两女立刻站起来,放下裙子想要遮掩自己的隐私,哥哥大怒,“你们两个!惩罚还没有结束!谁允许你们起来了?!”

两女吓得缩着身体,蹑蹑诺诺地带着哭腔哀求道:“哥哥,有客人,还是男的,给我们留点面子吧……

“闭嘴!像你们这样自己都不要脸的女孩还说什么要面子?家规怎么说的?”哥哥大声呵斥道。

“呜……有客人来时惩罚照旧进行。”一位女孩哭着说道。

“还有呢?家规说在惩罚时反抗该怎么办?”哥哥厉声问道。

“没有!我们没有反抗!”女孩吓得连连解释。

“还说没有,那就赶快恢复成原来的姿势!”哥哥厉声命令着“为了你们刚才的反抗,要加罚!你们把衣服脱了!”

“不要啊!”女孩们身上和艾露一样只有连衣裙,一旦脱了就光溜溜的了,这时还有陌生男人看着呢。

“立刻!否则再加五十板!”两个女孩知道不能违抗哥哥了,否则惩罚更重,只能流着泪慢慢从肩膀上解下吊带,然后慢慢脱下,先是饱满诱人的胸部与樱红的两个小点出现在李星的面前,接着是一片白壁中的小肚脐眼。

“给我快点!”哥哥毫不客气地催促道,两姐妹害怕得立刻往下一拉,白洁紧密的耻丘立刻暴露在李星面前。

“给我转过去!弯腰趴下!两腿分开!屁股翘起来!”哥哥大声命令着两姐妹摆出刚才打屁股的姿势,接着啪啪两声,家法板子就平平地打在她们的光屁股上。

“像你们这样不检点的女孩,就该让客人们看看你们被打屁股的样子,给我好好翘起你们的光屁股!”哥哥一边挥舞着板子教训两姐妹一边骂道。

“呜呜呜呜……”女孩们只能哭泣着挨打屁股,而且是光溜溜地在客人面前挨打,羞耻无比。

艾露有些害怕,她也经常这样被哥哥打屁股的,只能先向李星介绍“这是我的哥哥艾辛格,呃……如您所见现在似乎正在忙着,我们等一下再来吧。”

“啊,不用,我听着呢。”艾辛格一边抽打两个女孩的屁股,一边说道“在下就是艾辛格了,这位大哥,你是艾露的新朋友吗?”

李星看起来比艾辛格大一些,实际上是因为这个世界人都看起来年轻。

“不是,是艾露新认的主人哦。”艾露说道。

“主人?艾露有主人了!这可是一个大消息啊。”艾辛格惊叹地看了看李星,觉得他身上衣服太破旧了有些不堪入目,皱起眉头,不过难得艾露能找到一个男主人,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可是大事,要和爸爸妈妈说去,我就不多说了,先惩罚完这两个小丫头先,今天不打得她们屁股开花!”说着艾辛格挥舞板子啪啪啪地轮流抽打两姐妹的屁股,打得她们痛叫求饶不停。

“哥哥,你为什么要打姐姐们啊?”艾露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艾辛格一边打屁股一边说道,“今天我回到家,正好想去找霜儿问点事情,结果进房间一看,这两个淫荡的小丫头又光着身子在磨豆腐,我把她们抓了个正着,于是带下来一起打屁股。”

艾露听了脸色立刻红了,她明白大哥说的是姐姐们搞百合被抓了打屁股,以前她也有这样的经历,姐妹四人都曾经因为这个原因被打过屁股。

家里是禁止自慰与百合的,但是她们进入发育后经常欲望高涨不止,一两次还好,多了就只能偷偷自己发泄或者姐妹互相帮助,一般来说每个星期都要发泄四次以上,多了被抓到几次打屁股也是很正常。

艾露还好,她经常跟随小队一起出去冒险,饥渴了和明诗她们磨一下豆腐也可以的,反正野外没人管。两个姐姐职业都是助理,平时只能待在家里,所以经常会在做羞羞之事时被抓住,然后挨打一顿光屁股,一般会拉到花园里打。

李星听到后还各种想入非非起来,眼前的两个少女光溜溜地,身材姣好,发育得比艾露稍微好一点,又带着少女的青涩。因为趴下的关系,饱满有弹性的胸部自然垂下,随着屁股挨打而不断前后抖动。

李星只要想象一下,这么身材姣好的两姐妹在床上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对方的身体,手轻轻摸上姐妹的私处,口中发出香甜的呻吟,这真是欲罢不能啊。

“哼,这么丢脸的妹妹,就该在客人面前挨打光屁股,还不快点自我介绍一下?礼貌一点,把自己受罚的原因也说出来,不用我教吧?”艾辛格一边打一边说道。

“啊呜!是,我叫……啊!我是艾霜,啊!痛啊!因为,因为和妹妹百合,啊!……所以被哥哥打屁股中。”

“我是艾雪,啊!呜呜呜……我不该私下和姐姐百合的……啊!雪儿知道错了,呜呜呜……哥哥原谅我啊!……下次不敢了!”

“哼!”艾辛格又狠狠打了几下,这才停下,“接下来是什么自己知道吧?”

他从旁边的小桌子上哪去一个小碟子,里面装着两片削好的生姜。

两姐妹羞愧地站起来,她们一百个不愿意在陌生的男人面前接受接下来的惩罚,但是反抗的话只会得到更重的加罚,于是她们只能伸手到后面,自己分开了臀瓣。

而且是大大地分开,连紧闭的密缝也被她们拉开,李星甚至能看见她们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艾辛格把一片生姜塞入艾霜的小缝中,辛辣刺激的生姜立刻就让艾霜露出难受的表情。

接着艾雪的下面也被塞入了一片,她比姐姐更加不堪,口中忍不住呻吟着,艾辛格又是两巴掌扇在她的翘挺的臀瓣上。

“给我进去,罚跪一个小时!”艾辛格转向李星,“李星大哥,请随我来吧,我给你引荐一下我们的父母。”

“呃,所以说,你就是艾露的新主人?”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刚刚艾辛格一进来就把李星的事情告诉了他。

艾露则是一回来就跪向着男人微微俯身打招呼,“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李星迎着男人的目光,大大方方地说道:“没错,我就是艾露的新主人,伯父大人好。”

男人意外地发现李星镇定自若,而且完全看不出深浅,除了他身上破旧的衣服让人皱眉之外,似乎很有气度的样子,一时间也拿捏不定。

“李星先生,请坐吧,艾露,给你主人上茶吧。”男人乃是一个经商多年的人,看不出来就不做太多表态,转头对着艾辛格问,“霜儿雪儿的惩罚已经完成了。”

“是的父亲,两位妹妹的屁股已经被我用家法板子痛打了一遍,打完后后庭与蜜穴都塞了生姜,正准备罚跪呢。”艾辛格说完就把两姐妹推上来。

艾雪艾霜低着头走上前,转过身把挨打得红肿的美臀展示给父亲看,其中当然也要自己扒开臀缝露出塞着生姜的蜜穴与屁股眼。

艾雪与艾霜发育稍微比艾露好一些,她们身为艾露的姐姐与她一样有一头美丽漂亮的金发,极美的面容,而且两姐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应该是双胞胎。

“雪儿因为与姐姐百合,被哥哥用家法板子打屁股,还要在后庭与蜜穴中塞入生姜做惩罚,雪儿已经知道错了,请父亲大人原谅。”

“霜儿未经允许与妹妹百合,被哥哥发现后用家法板子打屁股,还被加了姜罚,霜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人摇了摇手,“算了算了,你们两个上次挨打屁股时也是说的。什么知错了,下次不敢了。还不是一样忍不住,下次再犯前洗干净屁股准备挨打就行了。”

说完就让她们两个罚跪去了,面对着墙壁跪着反省,双手要背在背后腰间,膝盖下面放着搓衣板。

罚跪的女孩要一边忍受塞入下体的生姜火辣辣的刺激,一边承受膝盖跪在尖锐的搓衣板上,这样才能好好反省。

与此同时,艾露已经泡好了给李星的茶水,开始向父亲讲述自己被李星收为女奴的经过。

李星于是和艾辛格闲聊起来,“那个,你们家庭是禁止自慰与百合的吧?可是为什么你的妹妹还会明知故犯呢?”

艾辛格笑了笑,“女孩的欲望哪里是能忍得了的,所以父亲刚刚才说,她们下次也会再犯的,即使知道有被打屁股的风险也会忍不住。”

“那这样也要打她们屁股吗?”李星觉得这家规似乎不太近人情,但好像又很松。

“给她们个威慑而已,其实我们都知道有时候她们会逃到外面去解决欲望,比如艾露就是这样,我和父亲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而且也不是哪家都禁止女孩自慰,我们的家规不允许而已。”艾辛格笑着说道。

“啊?原来这还能是允许的吗?”虽然之前李星觉得这家规太严,但是他可怎么都觉得自慰和百合这种事情不是值得鼓励的行为。

“看各家规定,我就知道有一家的家规是允许女儿自慰,但是禁止百合,而且她们自慰时必须要先申请,经过同意后在客厅里当着全家人的面做。”艾辛格说道。

李星感觉又长见识了,这可真是各种奇怪的家规啊。“但是也不能一直强行压抑她们的欲望吧?”

“我们当然也有让她们泄欲的方法,只不过太羞耻了一般她们不愿意接受,宁愿冒着被打屁股的风险和姐妹偷偷做。同样那家的女孩也不愿意当着家人的面自慰吧,她们也是躲起来自己偷偷的,被发现也是打屁股惩罚。”

李星很感兴趣,可惜这时候艾露已经和父亲讲完了李星的事情,而且也把李星的实力说了一遍。

父亲听了惊为天人,他相信从小被他严加管教的艾露不会骗他的,但是李星这冲进哥布林营地斩杀首领的壮举还是让他不敢置信。

“李星先生,请坐请坐,鄙人敬你一杯,以后小女请多多管教。”

李星连忙端起茶,“伯父实在太客气了。”

“没有没有,是我们高攀了,艾露能有您这样的主人,可真是三生有幸啊。”父亲夸耀道。

“哪有,艾露这么优秀的女孩能做我的女奴,我很高兴的。”

“唉,鄙人不太会教女儿,只有艾露能会一点三脚猫的采药功夫,上不得台面,以后李星先生要经常督促她,每天打她屁股,让她知道本分啊。”

两人客气了好一番,倒是显得其乐融融。

“对了,李星先生是刚刚来到古陵城,这衣服一定是在野外才弄得如此破旧,等一下让艾辛格给你拿一套新的。我会让艾露给您准备房间的,另外……还要准备晚餐呢。”父亲一下子就把所以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他拍了拍手,楼梯上下来了四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个个都是十分有气质,二十多岁的少妇。

“丫头们,快去做晚餐,家里有贵客来了。”父亲命令道。

“是,老爷。”四个美女回答完居然同时开始脱衣服,直到把身上所有衣服都脱干净,四个光溜溜的美御姐出现在李星面前。

她们身材前凸后翘,皮肤白里透红,在李星面前还有一点害羞地放不开,遮遮掩掩地用手挡着上下隐私部位,走向厨房。

接着,她们居然穿上了围裙,这就是传说中诱人的裸.体围裙,只能遮住前面,后面的美背,长腿,光屁股完全暴露,这是她们在厨房中料理时的标准衣物。

三个美女拿起分工合作,一个拿起菜刀开始切菜,一个蹲下来洗菜,另外一个掌勺先开始煲需要时间最久的汤。

而有一个美女并没有做事,而是拿起一条黑色的马鞭,如果三个美女哪个人慢下来,她就会一鞭抽上去,在她们的光屁股上留下一道鞭痕。

李星正奇怪着,艾露向他介绍道:“那个拿鞭子的就是父亲的正室,也就是艾露的大妈妈,哥哥的亲生母亲,她负责督促其他妾室料理,如果她们做得不好,就要被打屁股。”

接着艾露又指向了正在蹲下洗菜的美女,她正在因为动作慢而被大夫人抽打屁股呢,“那个正在被大妈妈打屁股的,就是艾露的亲妈妈了。”

李星觉得这感觉真的很奇妙,自己正在看着艾露的妈妈被打屁股,她正蹲着洗菜,臀瓣被自然分开隐私完全暴露,这时正好马鞭抽进臀缝里,顶头的皮革正好覆盖了她的菊花,抽得这大美女一声痛呼。

而艾露语气很平淡,她完全没觉得自己妈妈挨打屁股有什么不对的,每天都是这样的。

李星看着一位后背光溜溜的大美女拿着马鞭抽打另外三个光屁股的美女,她们还要一边努力做菜,不禁想起自己之前也是在艾露明诗她们料理时打她们的光屁股,现在不禁触景生情。

大夫人也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客人看着光屁股,她羞涩地想要阻挡,但是这是不行的,她要维持正宫的从容与淡然,不然丢了老爷的脸他肯定会直接进厨房打她的屁股。

所以她只能装着没事的样子拿姐妹们的光屁股出气,马鞭抽打得她们苦不堪言,三个美女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为什么大姐今天这么严厉。

三个美女一边被马鞭打屁股督促,一边在厨房里做菜,不一会儿门铃却响了起来,艾露前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十分可爱的小女孩,十岁左右,旁边还有几个和她一样娇小可爱的萝莉。

“那我们就把你送回家里了,明天再见。”其他萝莉们说了一声就回头走了,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裙摆飞舞间露出她们光溜溜的小屁股,同样是微微发红。

“爸爸,我回来了。”小萝莉并没有像她的三个姐姐那样拘谨,回来就向坐在沙发上的父亲打招呼。

“啊,雨儿,回来了。”父亲露出了一丝慈祥的微笑,“今天和你的朋友们玩得开心吗?”

“很开心,今天也和小哥哥一起玩了。”艾露的小妹妹,也就是艾雨微笑地说着。

“不错,雨儿小小年纪就知道和男孩相处了,争取早日和他确定关系,青梅竹马总是有点优势的,等到你那小哥哥年纪大了眼光高了,那他说不定就不稀罕你们这些小丫头了……”父亲满意地点头。

趁着他正在和艾雨说话间,李星与艾露窃窃私语,“你的父亲正在教艾雨吊男人吗?明明这么小。”

“是啊,趁着小才好办事,因为男孩也不太懂,等他们将来长大,像艾雨这种平民出身的就不一定能嫁给他了,可能只能当小妾或者侍女,和小雨关系好的是一个天赋颇高的小男孩,父亲非常看好他,所以指点她快点与对方结亲。”艾露说道。

“还真是,让这么小的女孩就这么心机。”李星感叹地说道。

艾露回答:“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您看我如果不是在森林里意外遇到您成为您的奴隶,到现在都不会有从属的男人的,就像我那两个姐姐。”

说完她还看了一下仍然在罚跪的艾雪艾霜,同时庆幸自己还有个主人。

“没有从属的男人,很麻烦吗?”李星问道。

“挺麻烦的,一来地位就很低,可能会被更高级的女性随意驱使欺负,也可能会因为一点小错而被重罚,如果有从属男人的话,别人至少会看您的面子。”艾露回答道,“从这点来看,姐姐们还是挺幸运的。”

“幸运?”李星疑惑道。

“嗯,至少她们有哥哥在,能生出男人的概率太小了,女孩是没有继承权的所以父亲的第一胎就是男孩让周围人都羡慕极了。女孩没有成年这种说法,在我们找到新的男人作为从属前,哥哥与父亲都是我们的监护人,甚至有可能是我们姐妹一辈子的监护人。”

“女孩没有继承权吗?”李星又问道。

“是的,如果家主死了,家里没有男生继承的话,财产就要充公,女孩都要被贬为公奴,像我们新希帝国,连皇帝都生不出儿子,虽然他已经有四十多个公主了,但是仍然没有一个儿子。”艾露说。

“那,谁来继承皇位?”李星问道。

“由驸马们啊,公主不像我们,她们不愁没人娶,所以娶了公主的驸马们都有希望基础皇位,现在最有希望的大概是振威大将军吧,听说他已经迎娶了八个公主了。”

“八个?!”李星相当惊讶。

“对的,大将军年轻有为,最近征讨魔物有功,皇帝又赐一名公主下嫁,现在有八个了,他非常严格,听说八个公主经常被他打屁股,甚至让她们脱光了屁股排成排一路打过去。”艾露说道。

“好厉害,如果有一天我也想试试看啊,打公主的屁股。”李星说道。

“主人这么强大,很容易就能办到的哦,听说不久后皇都就会举办一个比武大赛,一位公主会下嫁冠军,到时候主人就能随便打公主的屁股了。”

“说得我好像已经赢了一样。”李星与艾露一起笑起来。

这时艾雨和父亲也聊完了一些事情,父亲突然问道,“雨儿,今天你也被小哥哥打屁股了吗?”

“是的,打得好痛呢。”艾雨掀起裙子,幼嫩的小屁股果然被打红了。

“他怎么打的,说一下。”父亲很感兴趣。

“我们一起玩飞行棋,四个女孩一起掀起裙子跪在棋盘的四个角落开始玩,小哥哥拿着小板子在后面,瑶到什么骰子就打几下屁股。”艾雨说道。

“哦,那你挨打了多少下,有其他女孩多吗?”父亲问道。

“数不太清楚,应该比较多吧?一开始我们都没有抛到6,只是互相抛骰子后被打屁股,后来才开始慢慢起飞,一边挨打一边走,最后赢的那个不用加罚,第二名再打三十下,地三名打六十下,最后一个没到的打一百下光屁股,雨儿是第一名哦。”艾雨高兴地说道。

“很好,雨儿的运气一向这么优秀。”父亲点点头。

“那是,有一次雨儿连续摇出五个六,结果被小哥哥连续打了三十下屁股,都被打哭了呢。”艾雨说道。

李星听了觉得很有趣,想想看小女孩们轮流摇骰子,都希望摇到6能再飞一次或起飞机,一方面又会畏惧着挨打六下,真是矛盾。

“雨儿记住,以后要经常制造机会,让小哥哥打你的屁股,但是又不能让他觉得你很容易打到,挨打时要适当反抗,但是又不能反抗出来,这样容易讨男人欢心。”父亲继续循循善诱地教导。

终于,四位夫人完成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堪称豪华的大餐,李星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吃上这么丰富的大餐,之前一直餐风露宿,他觉得非常幸福。

四位夫人并没有换衣服,就身穿围裙坐在父亲身边。而银牙一直当自己是李星的宠物,现在只能趴在地上吃饭,前面摆着餐盘,屁股高高翘起。

艾雪艾霜结束了她们的罚跪,坐回餐桌上,但是她们不允许穿衣服,后面的生姜也不允许拔出来,光溜溜地在餐桌上吃晚饭,饱满的乳房与挺立的乳尖时不时就会碰在桌子上,惹得李星移不开目光。

“哈哈,李星先生觉得我这两个笨蛋女儿怎么样?”父亲大声笑着,艾雪艾霜惊讶地停下饭碗。

“呃,令千金,很不错……”李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起来,我听露儿说,李星先生有个绝技,能把看过的招式立刻学会,堪称天才,我想见识一下,可否?”父亲说道。

李星立刻明白他想考验一下自己了,之后估计会看自己的能力改变态度,“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成,这里狭小也施展不开,不如饭后我去院子里给伯父表演一下?”

“不用不用,就在这里吧,我有一个很有趣的小技术,想看看李星先生能不能现场学会。”父亲说道,李星只好点头答应。

“李星先生知道,我们家里是不允许女儿私自自慰与百合的,但是呢她们的私欲不可能不解决,你知道我们家是怎么解决的吗?”见李星摇摇头后,父亲大笑道,“其实都是我为她们解决的。”

四个女儿一齐羞红了脸低下头,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但是李星这就不解了,父亲帮女儿解决这种欲望?听起来实在是太邪恶了。

“我这就可以给李星先生表演一下我的绝技,霜儿,雪儿,过来,趴我腿上。”父亲把椅子向后退,空出一片空地,然后拍了拍大腿。

艾霜艾雪立刻脸色通红,她们哀求地说道,“父亲,还有客人在呢,求求您……”

“闭嘴,快给我上来,要是我不这么做,你们就会整天不成体统的胡搞。”两姐妹见父亲生气了,只能慢慢站起来走到父亲面前趴下。

父亲挥手打了几下她们的屁股骂道,“不是这边!转向,把你们的光屁股对着李星先生!两腿张开,把你们的骚逼给客人看清楚了!”

于是两姐妹只好乖乖转身,将光屁股向着李星,两腿分开露出塞了生姜的私处与雏菊。父亲的膝盖挺宽,足够两姐妹一齐趴在膝盖上。

她们要被父亲打屁股吗?李星看着这个经典的打屁股姿势,果然父亲撩起袖子,说道“献丑了!”

只见他巴掌如风,大手掌狠狠地打在一个女儿的光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快速抬起又打在并排的另外一个光屁股上。

“啪啪啪!”的响声不停,两姐妹轮流被父亲打屁股,刚刚还被哥哥用家法板子打过,现在正敏感,每打一下都会痛得她们轻叫出声。随着火辣辣的刺痛,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蔓延。

李星发现了,父亲打屁股时的动作与力道似乎都有特殊的控制,两个女儿被打出的叫声很快就变了,开始发出“嗯~哼~咿~呀~”的声音。

而且很快,李星就发现两个女孩的股间居然流下了清莹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皮肤也变成了粉红色,她们居然发情了。

两姐妹羞愧不已,就是因为这个泄欲方式要在全家人面前挨打屁股,打到高潮,所以她们宁愿偷偷百合也不想用这么羞耻的方法去请求父亲打屁股。

现在两姐妹也在拼命忍耐着,但是父亲的巴掌每次打在屁股上,都会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波地刺激着她们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双胞胎姐妹心有灵犀,几乎同时高潮了,她们嘴巴张开得大大的,上身躬起来,后面泉涌一般流出水来。

“啪啪啪!”父亲的巴掌不停,源源不断地抽打两女的屁股,让她们在高潮状态下不停地受刺激,余潮源源不绝,水流在地毯上湿了一大块。

“啊!父亲……停,停下……求求您……不要……”两女高潮得口齿不清地哀求道。

“不行,不给你们好好泻一通,下次你们还会搞百合的。”父亲严厉的说道,巴掌不停地抽打两个女儿的光屁股,让她们水流不止,娇叫连连。

终于,当父亲停下来时,两个女儿泪流满面,站都站不稳了,腿上流淌着蜜液。

“一点不入眼的小技巧,让李星先生见笑了,你们两个,去给李星先生试试看。”父亲毫不留情地说道。

刚刚才高潮好几次的艾雪艾霜拼命摇头,“不要啊,父亲,我们才刚刚泻完,受不了的。”

“叫你们快点过去。”父亲也不等她们答应,站起来揪住两个女儿的耳朵,将她们一人一边扭到了李星身前,一推就让她们趴在李星膝盖上。

李星刚才看得真切,父亲用特殊的节奏与力道,把两姐妹一齐打屁股到高潮,想起他之前也把几百个女孩打到高潮,但那是事先挑逗了敏感的蜜穴与雏菊,才能达到打屁股高潮的效果,和这种直接打到高潮的技术没得比。

想到刚才美丽的双胞胎姐妹,一起赤身露体,趴在父亲的膝盖上挨打光屁股,在众人面前高潮,这泄欲方式确实羞耻到极点,难怪她们不愿意。

四位夫人也都脸色通红地互相看着,晚上老爷经常用这羞羞的手法教训她们。

“怎么样,李星先生能表演一下吗?”父亲认真地看着李星。

李星知道这就是他的考验了,美少女姐妹的光屁股在面前,哪有不狠狠抽一顿的道理,他果断点点头“当然,我能做到。”

说罢他一挥手,一巴掌重重打在艾霜的屁股上,手法比父亲更加纯熟,更加有效。

“啊~”艾霜只感觉一阵触电式的快感伴随手拍在自己的屁股上,她刚刚还在连续的泻身,身体无比敏感,李星手法又比父亲更好,顿时忍不住一声呻吟直接高潮了。

艾雪立刻感觉姐姐那边传来的快感,接下来自己屁股也挨打了一下,她也一下就到达了顶点。

“啊!啊!啊!啊!……不要!啊!”两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后面的打屁股声也是轮流响起,她们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两女又进入了连续高潮的快感地狱中。

李星感觉爽得不能罢手,美少女双胞胎姐妹一起脱光光被自己打屁股,还在自己的手掌下被打得高潮不停,这感觉太爽了。

父亲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被李星打屁股高潮中,问道“李星先生,你觉得我的这两个女儿怎么样?”

“很好啊。”沉溺于打屁股中的李星随口回答道。

“那,让她们两个也做李星先生的女奴怎么样?”父亲开口问道。

“伯父何出此言?”李星停下了巴掌,两姐妹终于能喘一口气了。

“没什么,做父亲的也希望女儿能早点有个归宿,这两个女儿虽然不成器,但是也算乖巧可爱,想请李星先生收下。”

李星看了看在自己膝盖上微微喘息的两个美少女,和她们红肿还插着生姜的娇臀,笑了,“伯父是有什么事情想拜托我吧?可以明说的,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不会拒绝的。”

娇美的双胞胎姐妹赤身地并排趴在李星的膝盖上,光滑的美背被一只手压住,四瓣浑圆的屁股刚刚被哥哥、父亲,以及新的主人痛打,现在通红一片,股间还露出一截塞进雏菊的生姜,最丢人的是刚刚被打得连续泻身,现在腿间仍然水流不止。

李星仍然一掌一掌地抽打她们的光屁股,虽然没有刚才的力道与速度,变得比较平缓,但是仍然是用那个特殊的手法,每次巴掌打在两姐妹的臀瓣上,都会让刚刚高潮不止的她们全身一颤,口中发出呜咽与呻吟交杂的哭叫。

两姐妹刚刚连续高潮,现在只能无力地趴在膝盖上,只有巴掌打下来时才有反应。

听到李星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时候,父亲笑了起来,他言下之意就是答应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是这样的,我生意有个很厉害的竞争对手,我们已经竞争多年,但是现在有个好机会让我彻底击败他,我希望您能帮忙。”

“哦?怎么帮,如您所见我也只会打打杀杀而已。”李星说道。

“世界上实力为尊,您的实力够强就能帮我最大的忙。”父亲笑看着李星的手打自己两个女儿屁股的动作,果然艾露没有说错,真的是看见就能学会的绝世天赋,自己确实没有看错人。

“那就说说看看?”李星问道。

“我那对头生孩子的水平不够高,虽然他有十多房妻妾,仍然只生出了三个女儿,也就是说他没有儿子,将来没有继承人。”父亲得意地说道,他的四个妻妾都有为他生下孩子,其中还有一个儿子,这点比他那对头强多了。

“我记得,如果他死前没有继承人,财产要充公,女眷要变成公奴的。”李星刚刚才听说过这件事情。

“是的,所以他没有儿子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现在只能想办法让女儿们嫁一个人,让他来做财产继承人了。”父亲说道。

“我明白了,你想要儿子艾辛格去娶他的三个女儿,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继承他的产业了。”李星说道。

“是的,但是那老家伙当然不愿意,所以我需要您帮我威逼他们家把三个女儿嫁给艾辛格。”父亲露出了奸滑的冷光。

“好计策,你具体怎么操作?”李星问道。

“很简单,我去和他约好比武招亲,如果您打赢了,就把他的三个女儿嫁我们家,如果他赢了,我就输他一波产业。”父亲笑着说道。

“哦?他会答应吗?”李星问道。

“当然,那老东西贪得无厌,他也垂涎我的产业,这个比武其实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只不过我一直不敢答应。”父亲回答。

“不敢答应?为什么?他们家有很强的人吗?”李星问道。

“是的,也许是神看他只有三个女儿,补偿他,他们家的大女儿天赋异禀实力极强,这也是为什么我儿子一直没办法强娶他的女儿的原因。

想要逼迫女孩嫁人,有三个前提条件,第一个是女孩没有所属男人,第二是门当户对,也就是地位上你至少要和女方一样。第三个是你的实力比对方强大,现在第三个条件也满足了。”

李星知道实力指的就是自己,但是他还是很奇怪,“满足这三个条件,就能逼女孩嫁人了,她们就不能拒绝了吗?”

父亲露出一股怪笑,“不是,想要结婚当然还是要男方像女方表白,她们答应后从女朋友做起,但是在满足上面三个条件时,女孩如果拒绝男生的表白或求婚,男方可以以此为理由惩罚女孩。”

在他的解释下李星明白了,如果女孩在身份与实力上都不如男方,拒绝男方就会被男方打屁股,当然女孩可以坚持拒绝,但是男方完全可以再表白然后再打女孩的屁股,直到逼女孩同意为止,想必哪怕是特别意志坚定的女孩也受不了每天在任何时间地点都可能被打屁股的生活吧。

“所以如果李星先生想娶那三个女孩,您可以直接上门去求亲,如果她们不答应您就打她们屁股。但是我是想让我儿子娶她们,就需要和他安排一场打赌,让受益人是艾辛格。”父亲说道。

“当然如果李星先生您想娶她们,我也没有任何意见的,不过最多只有她们的大姐会配得上您吧。”

“话说,既然有赌约这么简单,那为什么您不花钱请个强者代打,或者万一对方也请一个比我还强大的人代打呢?”李星很谨慎地问道。

“放心,家族间的决斗,外人不许出手,所以我把两个女儿也送给您,您是我三个女儿的主人,自然不是外人。”父亲也很有耐心地知无不言。“如果不是艾雨已经有了意中人,我四个女儿都可以给您,当然她如果不能被她的小哥哥看上,将来也一样送给你。”

艾雨听了小脸一红,可以的话她当然想要成为妻妾而不是女奴,她心中暗暗决定要加油了。

“对了,您说过第一个条件是她们没有男从属吧,那他们干嘛不找一个男朋友或者主人呢?”李星又问了一个疑惑的地方。

“哈哈哈,哪有这么简单像这种普通女孩一般的男人怎么会看得上,说实话我家这三个丫头都是高攀了李星先生了,倒是他家大女儿有出息,可惜她眼界比较高,不愿意嫁太普通的男人,这次先生正好能打压她的傲气。”父亲说道。

李星想了想,他现在还住在人家家里吃人家饭呢,于是点点头,“好吧,我答应了。”

两姐妹从李星膝盖上下来,在他们聊天的过程中,这对美少女双胞胎一直处于被李星打屁股的状态,时不时就被一下巴掌抽得快感迸发,强制高潮。

但是她们也听到了李星与父亲的全对话,知道今后可能会经常被李星打屁股了,于是她们乖乖的起来后先向李星下跪,“奴婢艾雪艾霜见过主人,以后请主人多多调教。”

尽量乖巧一点,给新主人留个好印象,否则以后可能会经常挨打的。她们到没有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反而有新的强大主人是她们高攀了,赚大了。

于是父亲变得也十分热情,让李星吃了一顿满意的晚饭,还喝了不少酒,“您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破旧了,换件新的吧,我让艾辛格拿一套他的来,另外让这三个丫头带您去洗澡吧。”

李星这段时间倒是习惯了让女孩们服侍洗澡了,艾雪艾霜带着李星先过去,她们光溜溜地走在前面,挨打得深红的屁股一摇一晃,银牙与艾露也跟在后面。

艾露先慢慢把她的衣服脱光扔进篮子里,银牙也把身上的狼皮给扔进篮中,双胞胎姐妹本来就没有衣服,她们只需要帮李星脱就行了。

她们心意相通,动作也麻利,很快就合作把李星脱光光了,面对李星下体的怒龙,她们也不禁心生畏惧。

“对了,请主人为两位姐姐解除姜罚吧。”艾露请求道,两姐妹也点点头。

她们转身背对李星,弯腰趴下手撑地,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大分开,两个洁白的耻丘与诱人的肉缝清晰可见,当然还有插在她们屁股眼上露出短短一截的生姜。

李星抓住艾雪的生姜,慢慢地拉出,艾雪立刻因为后庭的异样感觉而微微呻吟,直到整根粗大的生姜给拔出来,艾雪“嗯~”了一声,松了一口气。

她的雏菊因为长时间插姜已经微微张开合不上了,粉红色的菊瓣中间是不断开合,热气微吐的小洞。

接着李星又去帮艾霜拔姜,他在拔到一半时突然心血来潮地一把插到底,接着一口气拔出来。

“呜啊!主人~”艾霜一声娇叫,扭头委屈地看着李星,心灵相通的妹妹艾雪也被传递的感觉弄得一声轻叫。

李星也不管,把手伸进她们的蜜穴中,为她们拿出塞进里面的姜片,这又让两姐妹娇呼不停,下面水流不止,还好旁边就是浴室了。

浴室十分豪华,有专门的热水池,花洒,地上还铺了软毯,在野外洗了许多次的李星第一次怀念在浴室中洗热水澡的感觉。

已经服侍李星洗过很多次澡的艾露今天就不用服侍李星了,而是在帮宠物银牙洗澡,她手上拿着一块大毛刷,用力地刷洗着银牙的身体,哪怕她求饶声连连也不放松,甚至还让银牙张开双腿,用刷子刷洗她的股沟。

“咿呀~不要啊,不要这么用力……受不了的。”银牙被刷得娇喘不停。

另外一边,新收的双胞胎姐妹要服侍李星洗澡,她们在身上涂抹泡沫,用身体,尤其是丰满的胸部为李星擦洗,当手臂被两座柔软双峰包裹搓揉,背上还能感觉到两个凸起小点划过自己背后,让他坚硬无比。

尤其是两姐妹红红的屁股沾了水,看起来就像让人想一口啃下的红苹果,李星都经常忍不住一巴掌打下去,打得两姐妹臀浪翻滚。

当银牙与李星洗干净后,是三姐妹的洗澡秀,李星躺在浴池里怀抱银牙,一边玩她敏感的狼尾巴与尖耳朵,一边看着三姐妹洗澡。

艾露是自己洗的,她抓着花洒仔细冲洗身上的每个部位,甚至还抬起脚冲洗自己的私处,并且还趴下用带胶管的注射器给自己浣肠。

艾雪艾霜是互相帮洗的,两姐妹互相用涂满了沐浴露的手抚摸姐妹的身体,把对方涂得全身都是泡沫,还经常有刻意的揉胸,搂抱,搓臀之类暧昧的动作,显然是表演给李星看的。

当然,对女孩子卫生严格的规定也让她们要仔细洗干净自己的隐私,也是姐妹互相洗的形式,把手指插入对方的蜜穴与雏菊,进进出出,来回认真地清理,这些敏感之处的清洗自然让她们娇喘吁吁。

李星只感觉看得口干舌燥,连忙问道:“你们今天是因为百合才被打屁股的吧?你们现在的动作这么暧昧,不算百合吗?”

两姐妹脸红地低下头,艾露解释道“姐姐们平时洗澡当然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为了表演给主人看,现在她们的主人是您了,能不能百合当然是主人说了算。”

“也就是说,如果我让她们现在百合给我看,她们也要这么做吗?”李星从刚刚来到就对她们百合充满了想象。

两姐妹脸更红了,“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在这里百合,就算主人说在大街上脱光百合,我们也要遵守命令的。”

说罢艾露就用花洒冲干净了姐姐们的身体,艾雪艾霜躺在浴室的软垫上,互相搂抱着,她们丰满的胸部相互摩擦着,嘴唇贴近亲吻,舌头也缠在一起。

大腿相互交织,腿根插入姐妹的股间,互相用大腿摩擦湿润的蜜穴,双手环抱着揉捏对方红肿的屁股,挨打后的屁股对揉捏这种轻微的刺痛更加的敏感,她们还不时用手扒开对方的臀缝,用手指挑逗小雏菊。

这一切让李星看得如痴如醉,晚上,李星穿上艾辛格准备的新睡袍,在舒适的客房大床上睡觉,还让艾雪艾霜以百合的姿势吧她们要了。

第二天早上,李星精神抖擞地起床,身边似乎环绕着女孩子,他怀里的是艾露,身边倚靠着的,是艾雪与艾霜,她们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就连李星把艾露抱下来时她也只是“嗯哼~”了一声,没有醒过来。

反而是银牙,她已经跪在床边,见李星起来说了一句,“主人早上好啊~”

理所当然,昨天晚上三姐妹被李星抱在床上狠狠地啪了一个晚上,把她们啪得晕晕沉沉的,早上也没有醒来,到现在下体还是一片狼藉。

银牙倒是逃过一劫,她昨晚没有上床服侍李星,而是趴在地上睡觉的,这就没有被啪晕。

对于这种早上睡懒觉,主人都醒了还不起床的坏孩子,那也只有一个下场——打屁股。

李星把三姐妹一起翻过来,让她们并排趴在床上,浑圆美丽的六瓣屁股排排等着挨打,艾雪艾霜昨天已经被哥哥爸爸主人打过屁股了,到现在还是红红的,而艾露唯一是屁股保持着白里透红的滑嫩,当然很快她也会染上漂亮的红色。

屋内的墙边挂着一个吉祥拍,一个木柄前有着藤麻编织的吉祥结,可以用来拍被子,也可以用来打犯错误的女孩子的光屁股。

李星拿起吉祥拍,一挥手吉祥拍就化作一道黑影,啪啪啪地抽打三姐妹的翘臀上,接着又是一轮,吉祥拍飞速在她们三姐妹的屁股上抽过。

“啊!啊!”女孩们屁股吃痛,还没有完全醒来屁股已经挨抽了五六下,很快她们才反应过来,自己和姐妹一起正在被主人打屁股呢,吉祥拍源源不断地抽打在光屁股上,又快又够力,打得她们一下子完全清醒,睡意全无。

“啊!呜啊!对不起主人,下次不敢了!啊!”三姐妹醒来发现是主人在打自己屁股,自然明白是起床晚了被打屁股,她们不敢动,只能趴着一边挨打一边认错。

“没关系,下次你们再睡晚主人会继续叫你们起床的,把屁股翘起来。”李星一边打一边说道,当然下次也是打屁股打醒了。

吉祥拍化作黑影,轮流抽打三姐妹美丽漂亮的屁股,李星享受着三姐妹的轻声痛叫与美丽身躯。

她们三个在前世无一不是校花一级的美少女,美丽漂亮,身材姣好,而而还是姐妹,现在的自己是她们的主人,可以让她们服侍洗澡,可以让她们百合表演给自己看,还能把她们啪得下不了床,早上还能把她们并成一排一起打屁股,实在是太爽的享受。

楼下,一早就起来的父亲听见楼上传来的女儿们被打屁股的声音,不由得会心一笑,这说明她的女儿们已经被那位强大的李星给接纳了。

他看着旁边抓着自己裙角,扭扭捏捏的两位夫人,拍了拍身前的桌子,“上来吧,今天的规矩。”

李星出房间时,三姐妹已经换上了居家的透明睡裙,隐约可以看见粉红的胸前小点,挺立的美乳把睡裙高高顶起,身后可以透过睡裙看见红红的小屁股,三姐妹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梯。

吉祥拍的威力不算大,正好是惩罚一下女孩让她们觉得痛楚,又不会打伤或打哭她们的程度。

远远的李星就听见楼下也有打屁股的声音与女孩的哭声,下楼一看,两位少妇正弯腰扶着桌子,父亲则拿着闺房板子正在责打两位夫人的翘臀。

“啪!”闺房板子打上去,两女丰满的美臀上就是一阵波澜荡漾,而且其中还有一位居然是大夫人,李星可是知道正宫比其他妾室地位要高一些的,没想到她也会挨打屁股,不过想来也没有例外吧。

“伯父早上好啊,不知道两位夫人又犯了什么错误?怎么一大早就在挨打呢?”听见李星的问话,两位夫人脸色都泛红了,在年轻人面前挨打确实很丢脸,虽然李星看起来比她们还大一点点。

“前几天她们两个争风吃醋,所以我罚她们每天早上起床打五十下闺房板子,持续一个月,这就打完了。”父亲说着连挥板子轮流打在两女的美臀上。

“啊!啊!啊!呜呜,老爷饶了我们吧?”两女连声求饶。

“还敢不敢再吃醋了?还敢不敢再吵架了?”

“呜呜呜~不敢了!我们一定改!”两女都保证道。

“起来吧,雪儿霜儿,你们昨天犯了错误,我也要罚你们接下来打一个星期的戒尺,每天早上五十下,给我过来。”父亲严厉地说道。

两姐妹低着头,眼角含泪,乖乖地走过去,掀起裙子,父亲看了一下女儿的红屁股,明知故问地问道“今天早上你们挨打过了?为什么挨打啊?”

“女儿昨天睡过头了,主人醒来还没有起床服侍他洗漱,所以主人便用吉祥拍狠狠惩罚了我们。”艾雪说道。

“嗯,很好,不过也不能逃避每天的惩罚。”父亲拿过旁边的戒尺,这是摆在家里的公开惩罚用戒尺,艾雪艾霜并没有专用的惩罚戒尺,只有艾露觉醒后,父亲作为鼓励送了她私有戒尺。

李星饶有兴趣地看着两姐妹刚刚被自己惩罚,现在又要被父亲打屁股,他觉得这个连续每天惩罚的方式很可行,这样即使自己的女孩们没有犯错误,每天也可以打她们屁股,比一次打太多,让女孩们太痛苦,自己又累好。

正在这时,门铃却响了起来,艾露跑去开门,却迎进来的是那位骑士队长,他笑着说道“李星先生,城主已经知道您的英勇事迹了,我这就带您去见他。”

虽然有客人进来,而且还是位地位很高的骑士老爷,父亲也只是站起身来行礼,然后转身继续打自己女儿的屁股,“让艾露和您那只小狼陪您去一趟把,我要先教训这两个女儿。”

骑士队长彬彬有礼地说道“先生你真是家教甚严,我便不打搅你惩罚女儿了,李星先生请。”

于是李星带着艾露与银牙一起出门前往城主府,艾露和银牙都换上了出门的白色连衣短裙。

外面照例是一队穿着暴露银色铠甲的女兵,她们在为骑士队长一行开路,平民们纷纷退避,一路上李星饶有兴趣地看着这繁华的大城。

“李星先生,感觉这古陵城怎么样啊?”

“不错,美丽繁华又热闹,漂亮的女孩子这么多。”

“你是没有去过郡城或者省城,那里可是美女如云啊。”

“哦,那敢问这个城是什么级别的?”

“这你就问对了,这里只是一个男爵城,城主是凯特爵士,说句实话,这城在我们这也不算是小城了,在这个男爵领中应该算是最大的城市,男爵也经常住这里的。”

骑士队长指着远处的城中心,那里有一个标志性的城主府,后面还有一座城堡“男爵大人的城堡就是那个,平时爵士负责管理这城的事务,而男爵负责统筹整个男爵领。”

李星略有一些紧张地问道“那男爵大人也在吗?”

“男爵大人也在,他也听说了你剿灭哥布林营地的事情,如果等下你运气好应该能遇见他的,如果他没有其他事情的话。”

李星顺便看了看周围的场景,他奇怪地看着远处的一座高塔,比男爵城堡还高,一般这是在挑衅男爵的权威吧?“奇怪了,那座塔是什么地方?”

骑士队长看了看,低声说道“抱歉,差点忘记和您说了,这城里还有几个地方是男爵也不敢惹的,这些势力非常可怕,你最好也小心一点。”

“势力?不属于城主府或男爵领吗?”李星问道。

“严格来说,他们也是听男爵话的,只不过这些人太强,即使是男爵不一定敢去得罪他们。”骑士队长说道“一共有四个,比如那个高塔,那是一位大魔法师的魔法塔,他暂住在这里。”

“还有南边,是伊风神社,他们和北边的寒冬神殿分别信仰两个不同的女神,你也不要去惹他们,虽然他们在这里的势力并不强,但是惹上神殿的势力终究不好。”

“你刚刚说,有四个势力不能惹,最后一个呢?”李星问道。

“如果说,前面的两个宗教只是分殿开设在这里,而大魔法师只是正好在古陵城暂住,那最后一个势力总坛就在这里,千万不能惹,是城东的武林帮派,篱华派。”骑士队长说道。

篱华派,那不就是明诗的帮派嘛,李星还和明诗约好要去接她呢。

最后,李星和骑士队长在女兵们的簇拥下来到了城主府,这里戒备森严,有许多的女兵在站岗。

一个巨大的城堡立在城主府后面,看来威严满满,而城主府的前花园,有许多身穿黑白女仆短裙的女仆正在裁剪花朵。

李星注意到,这里的女仆全部都有着尖尖的耳朵与绝美的容颜,头发大都是青绿色的,她们居然是群精灵族。

和大部分女孩一样,女仆装超短裙堪堪遮住屁股,在她们弯腰裁剪花朵或者浇水时,裙子会被自动撩起,白嫩的光屁股就会露出来,精灵女仆们必须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干活。

有几个女兵正在监督她们,见到李星进来,精灵们看见陌生人立刻就脸红得想去拉自己的裙摆,女兵们立刻拿出自己的小板,压住几个精灵少女的腰打屁股。

“呀!啊!对不起……对不起,别打了,我们会好好干活的。”精灵女仆立刻干活起来,不敢再看李星他们,不过女兵们并没有停下手中小板,她们时不时就要杀鸡儆猴一下。

骑士队长说道,“这些是木精灵,擅长种植花朵,长得也非常漂亮,很适合做女仆,就是需要经常调教惩罚。”

走进城主府,里面也有不少的精灵女仆,或是拿着鸡毛掸子扫书架上的图书,或是跪在地上擦地板,也有在整理文书的。

一位长相甜美的女仆走过来,“是李星先生吧,请随我这边来。”

说完她走在前面为两人带路,走进了城主府的深处。

这时,李星看见一群穿着极为暴露的女护卫,她们身上只有两条金链子,两条链子的顶端是两个家徽模样的金色架子,牢牢地夹住她们的乳尖,然后拉上去跨过她们的肩膀,把丰满的胸部拉得挺立起来,在背后合成一道,没入她们的臀缝中。

这些女卫兵被金链拉住,姿势保持着抬头挺胸撅屁股的姿势,身体的大部分包括雪白的耻丘与微微分开的私处都一览无余,但是她们完全没有羞涩的样子,拿着金色的战戟站在走廊两边。

“看来,我们今天能见到男爵了。”骑士队长说道。

见李星疑惑地看着他,骑士队长笑道“这些就是男爵的亲卫队,别看她们只戴着金链,她们的战斗力比普通女兵强了不知道多少,都是精锐。她们在这里,就说明男爵正好在城主府里。”

果然,两位亲卫队对着李星说“男爵已经等你们很久了,前进吧。”说罢,转身推开了门。

李星注意到,她们的乳夹其实就是男爵的家徽,这个家徽刻在男爵的城堡正面的墙上。而她们转身推门时,李星也看见她们的屁股也有被打过的红痕,看样子应该是昨天打的。

看来即使是男爵的亲卫,一样会被打屁股嘛,就不知道是不是男爵亲自打的。

而且,其中一个亲卫迈步间,把自己的股间露了出来,她的屁股比较削瘦,臀肉微微外翻,走路时股间很容易看清楚,那根金链其实下头是根金色的圆钉,插入了少女的雏菊中。

金链故意做短了一点,所以她们才被迫挺胸翘臀的。

里面是一处风格暖色调的大殿,一张红木桌上,有几个身穿华丽长袍的人坐在上面喝茶,十几个精灵女仆正在服侍他们,有些推着餐车,有些端着点心,有些在弯腰倒茶。在窗户与门边,还有几个身穿金链的亲卫守护

当她们弯腰倒茶时,一位衣着华丽的人轻轻伸手到精灵女仆的裙摆下面,轻轻撩起裙摆抚摸着精灵的娇臀,精灵女仆敏感的娇臀被抚摸口中发出轻声娇吟,但是她还是坚持原来的姿势倒茶。

那男人见她如此镇定,手更是直接划入女孩的两腿之间,直接划过她股间的小缝,在小豆豆上捏了一下。

“啊哈!”精灵女仆终于受不了一声轻呼,她手上一颤茶水倒出来了一点点,股间也有晶莹的“茶水”漏出。

接下来的场景李星自然不见怪,精灵女仆立刻就被那个男人按在桌上打屁股,男人一边挥动着手掌笑骂着,“这点刺激就出问题了,亏你还是城主府的女仆呢,该不该打屁股?”

说话间精灵女仆的光屁股被男人的大巴掌用力教训着,挨打得两眼含泪,手上紧紧抓着茶壶,如果打泼茶壶肯定会受到更重的惩罚,口上还要高声认错。

“啊!是贱婢不小心,啊!倒茶都出错,啊!该被财务官大人打屁股,啊!谢谢财务官大人的教训。啊!”说话间少女的屁股已经啪啪啪地被男人打得微红。

李星一进来就看见城主府里的一场打屁股惩罚,他听出来正在打精灵女仆屁股的人是财务官,那和他穿着差不多的人应该就是其他古陵城官员,而坐在主副座的两个人想必就是男爵和城主。

李星不亢不卑地站着不动,看着女仆被打屁股,男爵见状开口道“财务官,还有客人呢,不要失礼了。”

“是的。”财务官这才松开精灵女仆,让她泪眼汪汪地站起来。

男爵又转向了城主“凯特爵士,看来你家的女仆还训练不够啊,居然在客人面前还如此失礼,我听说上面子爵大人家的女仆,即使在挨打屁股或者高潮时,倒茶都不会有一丝摇晃的。”

副座上看起来像城主的凯特爵士立刻回答道“是下官我疏忽了这就调教她们。你们这个班的女仆,都都到庭院去接受打五十下屁股板子的惩罚,然后带上跳蛋训练在高潮时倒茶,连续十次滴水不漏才算合格,有一滴漏出立刻惩罚,去!”

听见城主的命令,在场的精灵女仆们都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她们也不敢违反城主命令,只能放下餐具走出去,很快又有一批精灵女仆走进来代替她们的工作。

男爵终于转向了李星,他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本人便是统治这代地区的卡普男爵了,你就是李星吧?请坐,可以把你的经过告诉我吗?”

“在下便是李星没错,至于最近的经过嘛……”李星坐在客座,自然有女仆来为他倒茶,李星还想尝试像刚才的财务官那样调戏一下漂亮的精灵女仆呢,但是自己毕竟只是刚来的外人,不好就这样动手动脚。

“这位就是凯特城主,后面的是古陵城的大臣们,这位是军务官,财政官,税务官,民事官……”男爵介绍了后面身穿华丽长袍的官员们。

“再后面是骑士们。”再长桌后排坐着一些人,他们大部分身穿铠甲,骑士队长就坐进了他们里面,而且那里面还有两三个女孩。

旁边还有一个小桌,那里坐着几位穿着礼服的美少女,男爵介绍道:“这几位是各位的女眷,首位的那个是我的女儿——雾月。”

一位极美的少女站起来,她身穿纯黑的礼服,一头黑色长发直直地飘落至臀部,全身的黑色更显得她的皮肤洁白无瑕,血红的眼睛让她看起来像个妖异的西洋娃娃。

“李星先生您好,能不能让我听听您击杀哥布林首领的英勇事迹呢?”

李星被她的美貌给一时沉迷了,正下意识想开口,但是突然一阵凉意流过大脑,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只见雾月的眼睛真正发出诡异的红芒,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李星差点就忍不住说出自己是穿越者的秘密。

“男爵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李星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男爵似乎装着完全不明白的样子,“说起来,小女太失礼了,还不坐回去?”

“别急嘛,父亲大人。”雾月慢慢踱步到李星身边,递上自己手中的红酒,“我想敬李星先生一杯,可以为我讲一下您的故事吗?”

李星知道这是她的试探,那红酒中肯定有鬼,于是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红酒,“雾月小姐想听的话,我讲给你听就是了。”

“雾月,太没礼貌了,给我回去!”听见男爵带着一点怒气的声音,雾月这才乖乖坐回去,男爵看起来有些生气地说道“这女儿我平时宠惯了,没大没小,今天回去我一定打她屁股。”

“父亲大人好严厉,难道您不想听听李星先生的故事吗?”雾月微笑着说道,似乎完全没有把自己要被打屁股当一回事。

这让李星挺疑惑,不知道这是男爵示意女儿的试探,还是雾月自己的主意,他只是详细说了一遍关于如何击杀哥布林首领的事情。

“就是这样,在下能杀死哥布林首领完全是因为运气太好,哥布林主力都被骑士与女兵们吸引过去了,我趁机杀死了首领。”李星尽量保持低调,功劳全都说成是骑士队长的,对于自己之前穿越的事情只字不提。

男爵听了怀疑地说道,“这么说,你能干掉首领,其实是因为运气吗?那你之前的事情,能不能说一下。”

“之前,我在森林里乱逛,没什么有趣的。”李星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

男爵连问几个问题,李星就是坚持不说,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男爵也问不出什么,只能说道,“李星,既然你立下了大功,实力又如此强大,我想册封你为骑士,怎么样?”

李星刚刚想点头,雾月却又站出来说道“父亲大人,您又没见过李星先生的实力,怎么知道他能作为骑士啊?不如,让我测试一下?”

“你没有资格测试骑士实力,给我坐回去,否则我现在就让卫兵打你屁股。”男爵厉声说道,雾月只好悻悻地坐回去。

李星看着这个美少女,黑色的贴身礼服让她傲人的少女曲线完全显示出来,尤其是胸前的布料被两个小点给顶起,高开叉的侧裙摆让她的侧臀时隐时现。

李星不由地在想象这个美少女现在被卫兵拉开礼裙打屁股的样子,她的光屁股一定也像皮肤这样光滑白皙吧。

好想亲自打她屁股,把这小妖精似的大小姐按在膝盖上,让她一边挣扎一边挨打光屁股,看着她得意的微笑变成哀求的哭泣。

李星咽了一口口水,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欲望给压下来,却见雾月和旁边的少女们都在吃吃地笑,他居然不知不觉差点又中了魅惑。

“这样吧,李星先生,让我的亲卫队来测试一下您的实力如何,您也不需要打败她们,只需要展示您的实力确实有骑士的资格就行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旁边走出了五位身上只穿着金链的亲卫队。

李星满口答应下来,一来他觉得自己在异世界以后居住也需要一个稳定的住所,有个骑士的身份或许很多地方会更加方便。

二来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让男爵不敢对自己打小心思,从他女儿对自己的试探来看,他们对自己并不放心。

于是一行人走到楼下,去男爵的练功场比试,在途中路过了庭院,看见刚刚被惩罚的那一班精灵女仆。

她们排排站在一个长桌前,后面的裙摆已经被掀起来了,露出了刚刚挨打过的小屁股,红红的就像苹果一样。

现在她们面前摆着一排茶杯,每人手上都拿着一个茶壶,正在练习倒水。只不过是加了限制的,每个精灵的吊带袜上都绑了两个粉红色的遥控器,左右各一个,粉红的线牵进了股间,没入精灵少女们的臀缝间。

每个精灵女仆的都有两个女兵伺候着,她们挑逗着美少女们的敏感部位,李星顺着她们的手向前看,才发现女仆装的前襟也被拉下来了,袒胸露乳,两个如玉的美乳正在被女兵们玩弄。

股间也随着女兵的玩弄而时不时被分开,可以看见两条跳蛋的线,一条没入下面微微分开的小缝中,一个被塞进了屁股眼中,还能听见“嗡嗡”的声响。

女兵们用手挑逗精灵女仆的下体,揉捏她们的小豆豆,甚至还抚摸她们尖尖的耳朵,精灵的尖耳朵似乎也是她们的敏感点,时不时她们就会忍不住发出呻吟。

每当她们发出呻吟时,后面的女兵立刻就会挥起手臂,用力打精灵女仆们的光屁股,一边打一边教训道“哪怕客人玩弄你们,也不能无礼地发出声音,忍不住就要被打屁股!”

哪怕被玩弄得快感连连,或者因为发声被打屁股,精灵女仆们仍然稳稳地拿着装满水的茶壶不敢晃动一点,生怕一不小心打泼,那就要挨屁股板子了。

这时,一个精灵少女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脸色潮红,嘴角处不由得漏出甜美的呻吟,女兵并没有怪罪她发出呻吟,手指运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咿呀!!!”女仆到达了高潮,女兵立刻喝令,“倒茶!”

精灵女仆只能稳住发软的身体开始倒茶,落下的水线摇摆不定,虽然她尽力想要稳住茶壶,但是仍然不免有一些水流到了茶杯的托碟里。

精灵女仆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次又失败了,乖乖把茶壶放在一边,俯身趴在桌子上,美臀高高翘起,两个女兵立刻挥手抽打起左右两边两边的臀瓣。

跳蛋仍然塞在她的蜜穴与雏菊中震动不停,又刚刚才高潮过,现在挨打敏感的红屁股,通常只有一个下场,李星已经看见女仆们腿间的地面被打湿一片。

男爵规定她们要连续合格十次才能结束训练,有一次失误就要挨打屁股,然后从头再来,再她们完全掌握高潮中倒茶的技能前,精灵女仆们只能站在桌前,一边受挑逗玩弄一边准备下一次绝顶倒茶的魔鬼训练,可以预见她们还要高潮很多次。

不过也不用担心脱水问题,每次倒完茶她们就会把茶杯里的茶水喝完,不过训练时是不允许去上厕所的,李星已经看见一个精灵女仆一边被打屁股,一边哭叫着强制放尿了。

男爵看出李星对这景象很感兴趣,盯着看了好久,不禁笑着问道“李星,你觉得这管教怎么样?”

“男爵大人与城主大人管教有方,我很佩服啊。”李星由衷赞叹。

“哈哈哈,多谢李星先生夸奖,既然李星先生这么喜欢,等这班精灵女仆调教好了,我便送给你,作为册封骑士的礼物吧。”城主高兴地说道。

“这怎么成?太贵重了。”李星忙拒绝道。

“这点小礼值几个钱,不成敬意,你就收下吧。”李星也只好收下。

来到比武场,五名金链亲卫已经站在圆形的场上准备好了,她们每个人都手持金色的战戟,虽然身体暴露但是仍然感觉威风凛凛。

“李星先生,您需要什么武器,我们这就取来。”一个精灵女仆说道。

“不需要,拿武器不免伤了这些美丽的少女,我空手就行。”李星自信说道。

“先生,空手的话,有可能被我们打伤的哦,我们姐妹的实力也不简单的,如果五人的话,很多骑士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位屁股很翘的亲卫说道。

“或者,需要我们手下留情吗?”另外一位身材娇小的亲卫笑嘻嘻地说道。

“不需要,你们尽管上,看不起我的女孩,我会让她们屁股记住的。”李星拍拍手说,亲卫们听见脸都微微红了。

“接招,呀!”一位亲卫金色战戟直接挥过来,李星一脚踹在枪杆上,将其推了出去,另外一个亲卫突然瞬身到自己背后,一戟打下来。

李星顿时被她们的配合惊讶到了,这几个少女实力确实不俗,绝对比明诗她们强一些,而且配合也十分默契。

李星运功在手上,挥手直接挡下了锋刃,突然地面一阵震动,两把战戟同时从地里叉出,同时一个亲卫从正面冲锋,合击可以说天衣无缝。

李星跳起来,两只脚站在战戟上,接着两手同时放出雷电,左右两名亲卫立刻被战戟上传来的雷电击得全身麻痹。李星前面突然长出一条树藤,缠住了迎面冲锋的亲卫。

李星满以为这样自己就能赢了,谁知道突然地面上的三个亲卫少女们身上斗气迸发,隔绝了身上的雷电,还震断了面前的树藤。

地下的两个亲卫一举战戟跳出地面,逼得李星只能跳到后面,不过他也不是没占到便宜,趁机挥出左右手在两个跳出来的亲卫少女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

“啪!啪!”两声脆响,亲卫的屁股被打得波涛翻滚,洁白的臀瓣上印出了两个五指张开的红手印。

“嗯~”两个少女痛呼了一声,用敌视的眼神看着李星,她们认真起来了。

李星虽然看上去轻佻一笑,内心相当惊讶,这几个少女居然都能用出金黄色的斗气,这可真的是难缠。

谁知城主和男爵更加惊讶,他为了试出李星的实力,派的可是手下最强的五个亲卫,全都是亲卫队长,哪怕是正牌骑士和她们对上也会吃亏的,没想到李星一个照面就占了便宜。

“姐妹们,认真了!”见李星不好对付,几个亲卫认真起来,她们身上金色的斗气发出,包裹在战戟上,一齐冲过来。

李星赶忙跳起来避其锋芒,亲卫们也跃至空中,一道月光洒下来,把她们强行压回地上。

李星突然出现在一个亲卫后面,一挥手打向她的翘臀,谁知打上去时却没有想象中柔软弹性的触感,而是一块坚硬如钢铁的铠甲。

李星仔细一看,这亲卫居然用金色斗气包裹着屁股,她笑着回身一戟,“就知道你想打我屁股!”

战戟只打在残像上,李星又一次绕到了她的身后,手上运功用力抽上去。

“啪!”的一声巨响,金色斗气被直接打破,巴掌重重地抽在少女毫无保护的光屁股上。

“啊!!!”亲卫发出一声惨叫摔倒在地,翘起来的屁股上先是一片纯白,接着一个深红色的手印浮现,因为打得有些用力,都带了一些紫色。

“呜~呜啊……”挨打屁股的亲卫少女想撑着战戟站起来,屁股却痛得站不稳,只能用带泪的眼神看着李星。

“喝啊!”一个少女直接出现在李星背后,又像之前一样发起偷袭,谁知砍上的却是虚影,李星已经瞬身到了她身后。

少女预计李星又会打她的屁股,想都不想立刻转身,刚才钻地下的两个少女也同时扑过来,三人一起在李星刚刚现身在身后时刺上去,结果居然又刺了个空。

李星已经重新回到之前的位置,照旧一巴掌抽在她的香臀上,把亲卫抽倒在地,屁股上多了一模一样的红手印。

“啊!”两个之前被打过的少女见又一个同伴失去战斗力,两人左右挥戟砍过来,被李星两手分别抓住,同时故技重施一阵雷电通过去。

两个亲立刻用斗气包裹着手,这次李星直接用更强的金色斗气顺着战戟通过去。

“啊!”两个亲卫一下子被电得手都麻了,无奈放开了战戟,但是她们很快就双手成爪,包裹上斗气就冲上来了,即使没有兵器她们也一样能战斗。

李星抓住战戟的刃,把两把战戟像棍棒一样挥舞起来,他用的是明诗的棍法,两条长棍把周身守得滴水不漏。

两名亲卫手爪成风,与长棍硬碰硬,但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两条长棍与手爪碰上占尽便宜,李星越打越顺,转守为攻,好几棍都突破手爪的防御,打在两女的美乳上,把她们的酥胸打得乳摇不止,雪白的巨乳上霎时间多了几条红印。

越吃亏两女打得越急越乱,李星一个机会绕到她们侧面,一棍穿刺过去,正好穿进夹住她们乳尖的金链中,一穿就串过了四道锁链。

然后李星用力一提,居然轻松把两女拉着金链提起来了,战戟把夹着乳尖的金链拉起,巨乳也被拉起一大截,另外一端还插进她们的雏菊里。

“啊!好痛啊!”两女感觉自己的乳尖要被金链给拉伤了,同时雏菊中也传来一阵阵拉扯的剧痛,连忙两手抓住战戟撑起自己的身子,减轻乳尖上的压力。

李星挥起手上的另外一把战戟,长棍狠狠抽在两个亲卫的光屁股上,两女被吊在自己面前,两只手都抓住战戟不敢放手,完全无法躲避或者遮挡,屁股被长棍结结实实地一棍一棍地抽打。

“啊!啊!不要!”“啊!呜呜!不行了,不要打了!”两女被抽打得哀嚎不止,她们感觉冰冷的金属长棍重重地打在她们的屁股上,可是她们只要一松手金链就会狠狠撕咬她们的乳尖,可以说左右两难,只能老老实实地挂着挨打屁股。

最后还有一个亲卫少女,她早就被李星可怕的表现吓呆了,根本不敢上前战斗,这时候看见两个好姐妹的屁股被李星肆虐,结实挺翘的屁股在长棍的抽打下没一会儿就布满了一条条平行的棍印。

“住手!”她也终于忍不住冲了上来,李星笑了笑扔下了两根战戟,两女趴在地上直哭泣,捂着挨打后的光屁股搓揉着,甚至都没管插在胸前的战戟。

最后那个亲卫完全不想战斗了,只是冲上来求败而已,李星轻松制服她后,看见她插进后庭的金链,恶作剧之心顿起,抓住金链用力一拔。

最后一个亲卫已经做好了要被打屁股的准备了,毕竟失败者就是这个下场,谁知道迟迟没有等到巴掌落在颤抖的光屁股上,反而后庭一阵剧痛。

“咿啊!!!”女孩一声悲鸣,她的金链被李星强行拔出,原来金链的头是一条拉珠,李星一口气把所有的拉珠都拔了出来,每有一颗被拉出,都会对女孩的菊花造成极大的刺激。

完全拔出来后,女孩瘫倒在地上流泪,后庭口被拉珠完全阔开,又突然拉出来,现在张开了一个圆形的小黑洞,一时半会是别想闭和了。

“亲卫队五人全部失去战斗力,李星先生胜利!”裁判高声叫道。

“哈哈哈,李星先生真的是厉害啊!心服口服了!”男爵拍手笑道。

“承让了,承让。”李星客气地跳下台。

“李星先生好厉害啊!崇拜~”雾月还真的扑上来,带着一副崇拜的表情,还给李星递上水和毛巾。

“李星既然合格了,我这就为你册封骑士吧,以后就要称李星骑士了。”男爵客气地说道,然后转头对着台上的亲卫叫道“把那五个失败者扔进小黑屋去,等我招待完李星先生再惩罚她们!”

台上的五个亲卫正在搀扶着站起来,听到男爵的话全身一颤,她们当然知道失败的下场,接下来几天可能都要被关在地下的小黑屋里,但愿屁股不要开花吧。

在一处装修华丽的大厅中,李星半跪在中心,那些达官贵人们都站在两边,男爵手持一把银色长剑,轻轻拍了两下李星的肩膀,然后平举着长剑递给李星,两边的人们纷纷鼓掌。

简简单单地骑士受封就完成了,李星的名字已经列在这个帝国的贵族谱上,由男爵上报,而这柄精美的仪式长剑也是他身份的证明。

“那么,还要授予李星先生骑士领地,请李星先生选一个吧。”男爵打开一张地图,这是他男爵领的地域,“凡是红线圈里面的地方你都可以选择,我已经把他们分成十几块了,当然已经打钩的是分出去了的,另外画叉的是魔兽出没区域。”

李星看着这地图,男爵领还挺大的,一个骑士能分到的地盘通常都有两三个村,当然李星实在不想上山下乡,也不想去花时间管理一帮村民,“大人,不需要了吧,在下不用封地了。”

男爵专门拿地图来给李星选择是为了讨好他,如果是普通骑士他直接就封地了,哪有这样给人选的,“李星你还是选一个吧,哪有骑士没领地的,成为骑士后你就有手下领民的管理权了,还有领地内所有女孩的交配权和惩罚权。”

李星一听就有些心动了,但是他又嫌麻烦,“还是不用了,谢谢男爵大人的好意。”

雾月轻轻附到自己父亲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男爵恍然大悟,“李星先生放心,那边有全套的管理机制,你不需要操心的,只需要收税和偶尔去巡视就行。”

李星这才答应,他还专门选择了一个最小的边缘偏地,只有一个村,谁知男爵却笑了“李星你好眼光,这村乃是边境贸易的聚集地,所以生意特别发达,为了公平起见我才划这么一小块的。”

李星也只能笑了笑,接着男爵又送了他城内的一处房产,与一千金的奖励,由城主友情提供的一班精灵女仆二十个,还有十个直属女兵。

“那么,李星骑士,接下来你需要完成第一个任务,之前你把许多的女孩救回来,她们之中大部分已经被哥布林玷污了,需要神殿的净化,你们两个要去监督此事。”男爵吩咐道。

李星满口答应下来,骑士队长走到他的身边“其实具体让那些女兵干就行了,我们只需要督促一下,我们走吧,这次要去两个神殿。”

这时,一位白色短发,看起来相当冷若冰霜的女孩走了过来,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外穿骑士铠甲,李星记得她是刚才长桌上的其中一个女骑士,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也非常让人熟悉。

“李星先生,对不起打扰您一下,我是白花的姐姐,白曦,您好。”果然,白曦一说,李星就觉得她身上的铠甲和白花的一模一样。

身为姐姐,白曦的气势就比她妹妹要强很多,尤其是她冰冷雪白的面容与清冷的气质,连李星都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曦微微低头,“舍妹之前给两位添麻烦了,她已经被家父严厉惩罚过了,我代替父亲来向两位致歉。”

“我就知道那小丫头是你家的,不会怪罪我教训她吧?”骑士队长笑着问道。

“不会,妹妹娇生惯养多了,刁蛮任性,道谢两位狠狠地管教她。”白曦递上一个水晶球,“这是妹妹受家法的记录,请两位观看。”

骑士队长并没有接手,李星出于好奇还是拿过来了,他刚刚接过水晶球,里面就发出一阵亮光,他似乎进入了某个幻境里。

白花带着她们小队六人垂头丧气地跪在一个华丽的客厅中,前面的名贵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白甲的骑士,他面容严肃,手上拿着一张任务评价单。

“这就是这次任务失败的结果吗?你可真给我长面子啊,都惊动到我的同僚了,以后。.他们一定会说我女儿有出息的。”说道这里,下面跪着的白花已经是冷汗淋漓,全身都在发抖了。

“给我过来!废物!”父亲生气地拉起女儿,“啪啪!”两下耳光,扇得白花脸上红艳艳的。

父亲一下子撕开白花的前襟,往下一拉,两座白玉一样挺翘的胸部就暴露出来,父亲伸手就拧住女儿樱红的乳尖,用力一拧,“丢人现眼!”

“啊!好痛!爸爸对不起!”白花敏感的乳尖被拧,顿时痛得眼角带泪,白皙的胸部被扯长了不少,可爱的乳尖被爸爸拧在手中。

“别叫我爸爸!没你这么丢人的女儿!把我的脸都丢尽了!”爸爸一只手扭她的左乳,右手狠狠的往她的胸部扇去,打得不算太大的美乳也开始左右摇晃起来。

“丢人!啪!没教养!啪!不懂事!啪!在外面尽胡说八道些什么!啪!乱得罪人,总会撞墙的!啪!”

爸爸每骂一句,就会重重地在白花的乳上扇一巴掌,白皙的美乳上很快就浮现出通红的掌印。

“呜……对不起,爸爸,我不敢了,下次我真的不敢了!”白花哭求着,只不过因为是小队之间普通的争吵和她的态度,就造成这几天都是噩梦。

屁股挨打了好几次,浣肠,打屁股眼,晾臀这些惩罚都体验了一次,白花感觉这几年加起来的惩罚都没有这一星期多。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迟早得把我也坑进去!”爸爸越说越生气,把白花的淑乳扇得通红一片,而且也不只打左乳,右乳也一起打。

白花的左乳尖已经在父亲的手指扭动中充血挺立,右乳尖也被手掌扇打,被迫挺起来了,爸爸两手轮流扭她的乳尖,让白花发出一声声的哀嚎。

家里人自然都被这哭叫声吸引来,女仆们窃窃私语,不知道为什么二小姐犯了什么错误,会被爸爸拧乳头呢。

而且她们从后面,也能看见跪成一排的白花小队女孩们,她们也是白家支脉的女儿,所以才能和二小姐组队。

从后面看去,她们因为跪着,短裙掀起会自然露出下半的裸臀,上面是通红发紫的板痕,回来前她们先在佣兵工会挨公罚,板子打了五百下屁股,足够把这些少女娇臀打到发青了。

这时,又有一个人被声音吸引,从楼上下来,正在旁观的李星认出,正是那位自称是白花姐姐的,冷若冰霜的白曦,女仆们一见到她就连忙低头称呼,“大小姐好。”

爸爸一看见白曦走进来,说道“你来的正好,去把惩罚你的乳夹拿来,给这丫头戴上。”

“是。”白曦没有说什么,转身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子上各挂着一个金色小铃铛,这是专门用来惩罚女孩子乳尖的乳夹,为了增加惩罚的痛苦,夹子前还带着锯齿。

“姐姐,不要。”白花畏惧地看着乳夹,左右摇头,眼泪都留下来了。

“妹妹,犯了错误要自己扯淡惩罚。”白曦淡淡地说着,把乳夹夹在白花受罚后挺立的乳尖上。

“呜啊!”白花只感觉胸部传来一阵撕咬的剧痛,痛得她身体直颤抖,眼泪掉下来,乳夹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移动而铃铛铛地响。

“哼,给我带着,反省完了再摘下来。”爸爸严厉地说道。

白花一阵绝望,她没有被乳夹惩罚过,因为这是姐姐专用的刑具,爸爸在姐姐当上骑士时送给她的。

即使是面无表情的姐姐,在带着乳夹一天后也会直皱眉头,有一次被惩罚了三天,摘下来后乳尖都紫青了,爸爸还生气地弹了几下,当时就把姐姐弹哭了。

之后女仆给姐姐乳尖涂药时,她还痛得直吸气呢。

“给我过来!还没罚完呢!任务失败啊!”爸爸把白花抱过来,按趴在膝盖上,掀起白裙,立刻露出了通红带青紫的屁股。

“哼,这就是任务失败后的惩罚吗?刚才挨打过了?”爸爸没好气地问道。

白花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屁股已经受罚过了,连忙哭求道“爸爸,今天白花在佣兵工会已经挨板子打了五百下光屁股了,不能再打了,求求爸爸。”

“活该,打过也要再打,五百下怎么够?继续打!”说罢,爸爸轮起他的大巴掌,往白花屁股上狠揍。

“啪!啪!啪!”的脆响声,伴随着明诗的哭求,响彻整个客厅,女仆们都忍不住扭过头去。

“呜啊!痛啊!爸爸,不要打屁股!呜呜,啊呀!”今天才刚刚挨打过板子,现在屁股敏感不已,这时被爸爸打屁股真是苦不堪言。

这时,白曦跨前一步“父亲,既然妹妹已经被打过,今天不适合再打了吧?要不让妹妹休息一晚上,明天再罚效果好一点。”

爸爸听了想了想,真的放开了白花,“既然你姐姐这么为你求情了,那就明天再罚你,来人,给她们擦药,不要影响明天的惩罚。”

几个侍女拿着一罐药膏走过来,白花已经跪回小队里了,女仆掀起她们的裙子,把挨打后的屁股完全暴露出来,七个红肿发青的光屁股并排跪着。

女仆舀出药膏两只手搓揉着,把药弄平均了,一起用力涂抹着跪着的少女臀瓣。

“嘶~咿呀!”美少女们立刻疼得发出娇叫,涂药也是惩罚的一环,挨打后的红肿臀瓣被用力搓揉自然疼痛。

这种药膏虽然效果很好,哪怕屁股挨打得淤血,第二天也是个美白漂亮的翘臀,但是却会带来强烈的刺激,让肿痛的感觉长时间停留。

在她们擦药时,爸爸一边说了惩罚的决定,“你们任务失败,惩罚两边臀瓣各打五百戒尺,惹骑士队长不快,罚抽臀缝一百,目中无人歧视平民,罚今夜私处刑。”

美少女们听了都瑟瑟发抖,跪着认罚,这时涂药也到了最后一步,女仆们把沾满药膏的手指插进她们的雏菊,把膏药涂抹在她们的菊花口上,接着还要涂到私处上,让药膏持续刺激少女们的敏感部位。

“呜~呜啊!”白花早上在河边刚刚被李星打过雏菊,这时又被涂药,疼得直叫,其他几个女孩也被药膏刺激得龇牙咧嘴。

画面一黑,转到了浴室,白花小队七人正在洗澡,女孩们正在帮白花擦身子,她们本来微微发青的光屁股已经变回了好看的红色。

“二小姐,怎么办?明天的惩罚,真的很可怕啊?”一位美少女哭丧着脸问道。

“我也没办法啊,这是爸爸亲自下的惩罚,跑不掉的,明天乖乖受罚吧。”白花胸前的乳夹也没得取下来,洗澡时叮铃作响。

洗完澡后,她们没有穿衣服,光溜溜地走到了一个写着惩罚室的房间,摆放着二十张没有床板,只有横梁的铁床,铁床四角有锁铐,这里足够让二十个女孩同时被惩罚的。

七个美少女趴上惩罚床,冰凉的铁杆让她们皮肤一阵激灵。

几位女仆拿着新的药膏走进来,她们先把女孩们的手脚拷在四个床脚上,接着舀出药膏,涂在她们的私处和臀缝里。

“呜啊~呜~”女孩们忍不住直呻吟,这就是第一个惩罚,私处刑,用特殊的药膏涂抹她们的私密之处。

这种药膏有强烈催情作用,还有火辣的刺激,涂在皮肤上都会让人受不了,何况是涂在女孩娇嫩的下体。

涂完药后,女仆们走出去关上门,黑漆漆的惩罚室只剩下受罚的美少女们,在无助中呻吟。

药效很快就作效了,她们会感觉口干舌燥,全身饥渴发热,敏感处被人不断挑逗,但是手脚被锁铐捆住的她们,甚至连摩擦一下大腿也做不到。

惩罚室里回荡着少女们的呻吟,她们徒劳地晃动自己的四肢,锁铐当当地响,红红的光屁股一扭一翘地,好像在求别人抽打一样。

当然,如果有人现在来打她们屁股,大概她们会很开心的,至少能把注意力从私处的刺激中分散开来。

第二天一大早,惩罚室中仍然是时不时有妹子呻吟的声音传出来,在这些特殊的药剂刺激下,她们一晚上都没能好好睡觉。

首先是在没有床板的铁架床,铁杆贴在身上就非常难受了,还有私处被抹上的药剂,会一直让她们处在欲求不满的发情状态,但是手脚被铐住,私处大大分开,根本连自慰都做不到。

白花胸前还多夹了两个乳夹呢,这样一个晚上的折磨,可以让女孩们发疯,七个美少女的下体已经一片晶莹了。

门开了,一群女仆走进来,她们先是看了看女孩们的屁股,经过一晚上的修养治疗,她们都恢复了嫩白娇俏的美臀,十分适合打屁股惩罚。

“二小姐,到受罚时间了,老爷已经等着了。”女仆贴到白花旁边说道,白花也只能点点头。

她们也不解开手脚的束缚,直接把七张大床抬起来,脸带床上的美少女们一起抬到了庭院里,这正好就是刑床。

七具白皙娇美的少女裸.体,并排趴在刑床上,排成一排,前面是一排座位,白花的爸爸高高坐在中间,两边是他的妻妾们,还有姐姐白曦,四周则围上了其他的仆人与亲戚,其中也有一两个男的。

“惩罚开始,准备工作。”爸爸命令道。几个女仆先拿来透明的药剂,用手涂抹在她们的屁股上,美少女们只感觉到冰凉的手带着湿湿的药膏搓揉着自己的屁股。

这是打屁股前擦的药剂,可以防止屁股被打伤,还能让擦过的皮肤更加敏感,这样打屁股时女孩会更加痛,这是有钱人家或贵族经常用的药剂。

擦过药后的屁股,多了一层油光滑亮的药膏,白里透红更加漂亮了。女仆们把一个三脚架塞到她们的小腹下面,让屁股会高高翘起,这样受罚的准备就完成了。

“开始吧,第一项惩罚,任务失败,两边臀瓣各打五百戒尺,你们服吗?”爸爸坐在上面问道。

“服,我们任务失败,该两边臀瓣打五百下戒尺,谢谢爸爸惩罚。”白花带着颤音说道。

每人的床边各站了两个女仆,手上拿着木制的戒尺,结实而厚重,左右两柄戒尺贴在她们的光屁股上,让女孩们瑟瑟发抖。

“开始!”一声令下,打屁股惩罚开始,先是右边的戒尺高高扬起,然后落在右边的洁白臀瓣上,“啪!”的一声打得半边屁股陷下去,同时另外一边戒尺抬起,再次打下去。

“啪!一!”第二声响起后,报数的女仆们才大声喊出一,两边屁股各挨打一次,就算一,她们要挨打五百下。

“啪啪!二!啪啪!三!啪啪!四!……”戒尺有规律的抽打着女孩们的屁股,每一下都会发出响亮的声音,报数声也有规律地报着。

平时家里女仆经常会被打屁股,而且惩罚人一般也是其他女仆,所以她们经常会有打别人屁股的经历,对于戒尺的掌握非常熟练。

首先从上往下打,热臀一遍,一直打到臀腿交错处,屁股就会留下平行的一道道尺痕,接着再次回到上面照之前的戒尺没有打到的地方开始补,几轮下来以后,就会把屁股打成均匀的粉红色。

这热臀阶段,女孩们还是很容易忍受的,毕竟女仆力量不大,戒尺威力也不大,但是五六十下后,她们还是挨打得忍不住轻哼出声。

“啪啪!九十九!啪啪!一百!停!”抽完一百后,白花等人都轻轻喘气,可以休息一下,她们大部分已经眼泪汪汪,口中轻声呼痛。

女仆们再次上来擦惩罚药,冰冷的药膏擦到屁股上让她们觉得一阵舒适,但这同时也是防止她们屁股被重复抽打而对惩罚麻木。

“好了,继续,两百下的惩罚。”短暂的休息等待来下一轮的惩罚,戒尺复位,接着抬起来,再次打在光屁股上。

“啊啊!呜啊!痛,好痛!不要……”这次女孩们忍不住了,痛叫声此起彼伏,与打屁股的啪啪声和报数声夹杂在一起。

刚刚休息一会儿擦了药,再打屁股就更痛了。

因为是在庭院里惩罚,围栏直接就可以看见,有不少路人围上来观看这次惩罚秀,不过白花和其他女孩一样被脱光了衣服,所以没人知道正在被打得哭叫连连的女孩是这家的二小姐,还以为是照例惩罚女仆呢。

“呜呜,呜啊!好痛!呜呜呜……”再打了四五十下,美少女们纷纷哭了起来,不过戒尺仍然不留情地狠狠抽上去。

又是一百下后,又有短暂的休息时间,接着又是擦药,这次连擦药时,女孩们都被用力地搓揉屁股疼得叫出声来。

“继续。”冷酷无情的声音传下来,女孩们慌了,纷纷开口道“老爷,等一下,让我们再休息一下……啊!啊!呜呜呜……”

求饶当然是徒然的,美少女们粉红色的屁股又被戒尺打起来,她们的求饶也变得断断续续,哭声再起。

“啊!爸爸,白花知道错了,啊!呜呜呜……”白花也被打得哭泣连连,口中认错不止。

女孩们的屁股被打得大红,女仆们打得很均匀,也不敢有一点掺水,每一下都打得结结实实,保证每打一下都让挨打的美少女们哭叫出声。

如果被发现放水,女仆们也会立刻挨打光屁股的,为了不挨打屁股,她们可是每一下都用足力量,这样又打了一百下。

“呜呜呜……”擦药时她们都还哭泣不止,这一轮把她们都打痛了。

骑士坐在上面满意地点点头,果然他以前管教不够严,才让白花这么不懂事,女孩果然还是要经常打屁股才会乖巧,以后还要多加教育,就算没犯错误,也要至少一个星期打一次屁股点醒一下。

“老爷,我们的屁股真的要被打烂了啊,好痛,求求您让我们休息一下。”一位少女哀求道。

“哼,之前在佣兵工会挨打五百下板子,还是男人打的,连休息时间也没有,你们不也挨了过去吗?”骑士没好气地说,“也罢,让你们休息一下,先打一百下臀缝鞭。”

“哎?爸爸,不要!求求您!”白花挣扎着,但是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两边女仆立刻分开她的臀缝。

女孩们只感觉两只手抓住她们的臀瓣,用力分开,冷风屁股沟一片冰冷,她们的隐私部位被完全分开。

粉红色的小菊花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私处的小缝也因为惩罚而流出了晶莹的液体。虽然两边屁股都打成了大红色,但是屁股沟里的嫩肉仍然是一片洁白。

“呜呜呜,不要~”她们拼命摇头,不过惩罚可逃不过,又有一个新的女仆来到她们后面,新的女仆拿着一条小细鞭子,这就是专门惩罚女孩隐私部位的股沟鞭,或者叫臀缝鞭也行。

她们先伸手到分开的臀缝里,把药液擦到股沟中,当然难免要擦进小菊花和私处里,女仆们的手指进进出出,让少女们因为后面双穴的刺激而娇声连连。

当她们擦完后,也不知道雏菊与蜜穴流下的晶莹液体是药液还是其他东西了。

女仆们挥起股沟鞭,啪的一下重重打在她们大大分开的股沟中,七个美少女的屁股整齐地发出了同一种声音。

“啊呀!”女孩们的嘴里也发出了同样的惨叫声,还没有叫完,啪的一声又是整齐地从她们的股沟传来,娇嫩的臀缝嫩肉再次挨打,让她们哭叫连连。

“啪!啊!不要!”“啪!呜呜呜……”“啪!啊!我的屁股啊!”“啪!爸爸不要了!”

股沟鞭整齐一划地抽打着,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抽得美少女们大哭不止,口中求饶声不绝。

这种股沟鞭是专门的,除了鞭头外鞭身还有两个凸起的小球,抽打女孩的时候正好覆盖整条股沟,熟练的人能把鞭上两个小球正好打在女孩的后庭与蜜穴上,给予这两处最敏感之处一发痛打。

因此这些女仆每一遍下来,七个美少女都会感觉后面两穴被重重打了一下,圆球会均匀的把力道灌入她们的弱点中,打得她们哀嚎哭叫,但是下一鞭紧接着就到。

“啊啊!不行了!要尿了!啊!”一个女孩大声叫着,下面尿尿的地方再一鞭后,黄金的液体喷涌饿出。

但是鞭子可不停,哪怕失禁了,股沟鞭一样会抽下来,正在尿尿的少女“哇!”的一声叫,尿水被鞭子抽散了,带着尿液的股沟鞭再次挥起,然后再打下去。

“爸爸,放过白花吧!啊啊!不行了!啊!~~~”白花也在挨打中喷涌而出,只不过她是高潮了,刚才她被女仆涂药的刺激太多了。

当然高潮了抽股沟也不能停下,而且白花也感觉便意上涌,过不了多久自己也会失禁。

“呜呜呜……呜呜呜……”终于,一百下股沟鞭抽完了,美少女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趴着直哭泣,她们后面股沟仍然被女仆抓着臀瓣大大分开,挨抽得红肿的隐私任由人们欣赏。

骑士绕到她们后面,检查惩罚的效果,女孩们本来白嫩诱人的股沟现在已经通红一片了,羞人的隐私部位也被抽肿了,最重要的是股沟里湿漉漉的。

七个美少女在惩罚中,失禁放尿高潮一个都没逃过,甚至她们的后庭中都水流不止,股沟鞭沾上她们自己的液体,把她们的股沟抽得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嗯,骑士点了点头,很满意这个惩罚效果,比之前的三百戒尺效果还好,“不错,继续吧,把剩下两百戒尺打完。”

“是。”左右女仆放开臀瓣,拿起戒尺,白花哭叫道“等等,爸爸,啪!哇!呜呜呜……啪!呜呜呜……”

两百戒尺分两次打完,刚刚打股沟鞭已经彻底打破了她们的防线,少女们哭叫着,不顾一切扭动自己的屁股想要逃避惩罚,但是被捆住刑床上,怎么摇都要被戒尺严厉地打屁股。

“呜呜呜呜呜呜呜……”惩罚结束了,她们还在哭泣不止,女仆们为她们解开锁铐,把哭泣着的少女们带到骑士面前跪着。

骑士想了想道:“白曦,把惩罚录像拿去给那个李星看,向他道歉,然后邀请他明天来我这坐坐。至于你们,哼!”

他挥手,一股极冷的寒气冲出,把七个美少女冰封在了冰块里,画面到此就结束了。

尽管李星看了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视频,但是时间却似乎没有流逝一样,李星看完了才刚刚过了一分钟不到的样子。

白曦说道“李星先生,这就是家妹受罚的全过程,她今天早上才受罚完,现在已经封进冰里反省了,父亲在家中生气就没来参加您的册封仪式,派我来向您道歉。”

说完她递上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贵重的道歉礼,当然也是见面礼,李星却是好奇问道,“令尊最后怎么把白花冰到冰块里去的?”

“啊,那是神术,我父亲信仰寒冬女神,是她的圣骑士,这就是女神赠予的力量。”说罢她手上也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寒气。

“这丫头和他父亲一样是寒冬骑士,所以才看起来冰冷冷的。”骑士队长解释道。

难怪,李星一直挺喜欢她这高岭雪花的气质,看起来不近烟火似的,原来是职业与信仰影响的气质。

“好吧,反正我也已经惩罚过她了,我原谅她了。”李星点点头。

“其实,我们想请李星先生去寒舍,还有一个原因,我们希望妹妹能成为您的骑士侍从。”白曦说道。

“骑士侍从?”李星不解地问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这丫头刚刚册封结束就跑来这里,原来想给你妹妹找个好出路啊。”城主笑着走过来说道。

“主人好。”白曦回头行礼道。

“白曦就是我的骑士侍从,女孩没有继承权,所以身份都是天生的公主,然后是公爵小姐,侯爵小姐,一次往下。”城主说道。

“这些都是天生的,而后天的女孩身份,最高可以到骑士侍从,也就是贵族的近侍,身份随着主人地位提高而提高”

骑士队长也说道,“女孩虽然不能当上骑士,但是骑士侍从的地位也很高,像城主和男爵大人的骑士侍从们可以坐在我们的下座,而男爵小姐雾月和其他官员的女儿就只能另外坐一桌,她们没有资格。”

李星这就明白了,“那骑士侍从有什么用呢?”

城主笑了笑,“她们相当于你的近卫,在外战斗时是为的你侧翼,不战斗时是你的侍女,当然你有她们的惩罚权。”

说罢他直接掀起了白曦的超短裙,挥手抽打她的屁股“白曦,不像我打招呼就跑过来和别的男人说话,该不该罚啊!”

啪啪啪的打屁股声把周围的人目光都转移过来,李星也没想到这么高冷的女孩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被打屁股了,他从正面,能看见掀起的超短裙下,干净漂亮的白虎耻丘。

但是,白曦眉头也不皱,脸也没红,大大方方地挨打屁股一边说道,“曦儿忘了和主人报告,该打屁股,请主人狠狠教训曦儿的光屁股。”

“那么我允许了,你继续说吧。”城主一边打屁股,一边对白曦说。

“是的,李星先生,妹妹对您不敬这已经受罚了,稍微不打不相识,您也打过妹妹的屁股了,是否考虑一下把妹妹收作骑士侍从呢?”白曦一边挨打屁股一边说道,啪啪啪的打屁股声夹杂在她平稳的说话中,好像挨打屁股的人不是她一样。

“虽然我妹妹愚钝任性,但是资质还不错,以后只要您多惩罚她,她会乖乖听话的,而且我们家也会有一份重礼给您。”

“我也可以有骑士侍从了吗?”李星问道。

“可以了,骑士们可以有两个侍从,那些城级官员也是两个,像主人这样的城主有六个,男爵大人可以有十个。”白曦一边被打屁股,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好吧,难得你们一片诚意。”李星点点头。

即使是面无表情的白曦也露出一丝喜色,她和妹妹感情很好,妹妹有好的归宿是一件大好事,连骑士队长也笑道“居然能做李星先生的侍从,看来她运气反而不错啊,这几天受的惩罚这么看还赚大了。”

“不过,我还要去完成男爵大人的吩咐,拜访的话,可能要推辞一下。”

“这也好,哪有让主人来侍从家册封的道理,明日我们一定备齐礼品,把妹妹送上门。”

啊,加入白花是因为加点矛盾进去,否则后宫一片和谐那以后怎么打屁股。

至于白曦那段,首先白曦是可以被打哭的,只是比别人难。城主给她好好讲话所以不刻意用力。另外让高冷女孩一边和别人说严肃的话题,一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屁股,感觉很有趣啊

双方说定之后,城主笑了笑,他突然加了一层力,“啪!”的一声白曦的屁股挨重重打了一记,发出了清脆的打屁股声。

白曦第一次微微皱眉,美丽的容颜上露出了微微苦闷的表情,城主的巴掌不停,不断抽打白曦的光屁股,一边说道“李星先生,你们说完就去完成任务吧,我先一下她。”

李星应了个礼就向外面走去,背后听到白曦微带喘息的抱怨声“大人,想打回家再打不行吗?”

“不行哦,我就喜欢现在打,把屁股撅起来。”李星回头看去,白曦仍然站在原地,短裙掀起后露出的雪白臀瓣,已经被打出粉红色,她听话地微微撅起屁股,方便城主的抽打。

李星跟着骑士队长一路走在街上,前往两个教会,他一边走一边向李星介绍骑士的权利与义务,比如领主有难主动支援,领主的仿佛要好好完成,有权增收领地税,有权惩罚领地内女孩或者安排她们的工作。

这时,他们来到了一间医院,这就是之前被救出来的女孩们被送来的地方,她们怀上哥布林的已经全部打胎了,身上的暗疾也治疗好了,还需要去神殿净化一次。

当然没有送来医院的女孩也要净化,她们去的是另外一个神社,这也是分别照顾两边的态度。

医院中的病号穿的是绿色的单薄检查服,下摆堪堪到腿根,后面才是系衣服的开口,只在脖子上与腰间各有一个扣子,透过背后的开口,可以看见美背与臀缝。

又是一种方便打屁股的设计啊,李星正感叹着,却发现这衣服还有一个妙用,医院的花园里有许多女孩正在散步休息,她们有不少人都推着一根输液杆,上面钓着几瓶装满药物的输液瓶。

但是下面却不是通过针扎进身体中,而是一路往下,输液管伸进检查服后面的开口,然后没入女孩们的臀缝中,接着一个肛塞把药液灌入她们的雏菊里。

“这些药水但是慢慢滴的,免得她们肠道吸收不了,肛塞也一直塞着就行,想要吊瓶时直接输液管就能继续灌药了。”骑士队长说道。

这时几个女孩打闹着,不小心碰掉了一个女孩的输液管,肛塞仍然好好塞着,输液管却晃荡在空中,流下不少药液。

巡视的小护士生气地跑过来,她先给女孩重新接上输液管,然后骂道:“都说了!输液时不许打闹,你们这些坏孩子都要打屁股!”

“对不起,护士姐姐,求你别告诉医生。”几个玩闹的女孩立刻知道闯祸了,并排弯腰,美丽雪白的翘臀都露了出来,其中还有两个也在输液的,股沟里塞着肛塞。

小护士拿出一块透明的水晶板子,上面化着一个红十字,她挥起板子挨个打上女孩们的翘臀,这板子打在女孩屁股上,会在臀瓣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十字印记。

女孩们哭叫不止,小护士也在打屁股时护士服上下飞舞,李星优秀的视力可以看见,她超短裙下的光屁股也是布满了红红重叠的十字架,看来也是刚刚被这个板子打过。

两人走进医院大厅,正前方正是门诊,医生们初步为病号观察病情,然后挂号分配医生。

女孩们的检查很简单,基本都是说说病情,然后露出小屁股,雏菊上插上像电子体温针样的肛检器,十分钟后就能检查出病情,门诊前已经趴着一大排插着肛检器的美白翘臀了。

“不要,我不想被检查后庭,哇啊啊!”一位身穿洋裙的金发双马尾大小姐不愿意检查,她被旁边的爸爸压着,掀起洋裙,啪啪啪地打屁股,而且还被按得动弹不得,医生趁机扒开她的臀瓣,用冰凉的消毒剂擦干净她们的菊花,然后把肛检器一把插了进去。

大小姐难受得腿乱踢,头也摆来摆去的,结果就是插着肛检器的光屁股又挨了几下巴掌,这才老实。

另外一边,检查完的女孩们让医生拔出她们屁股眼里的肛检器检查,医生看了看其中几条说道,“看这样子,最好住院治疗几天。”

那几个被下判断住院的女孩子直摇头,但是医生立刻要求她们换上检查服,女孩们只能不情愿地当众开始脱衣换衣服,当然也有不愿意的,被医生三下五除二强行扒光了,按在桌子上打屁股,打到服服帖帖了,才给穿检查服。

只是穿检查服还不行,她们还要自己扒开屁股,让医生把输液用的肛塞插入她们的雏菊里,这才在医生的带领下前往分配病房,一路上医生还在讲解病房的规矩。

然后那位大小姐也检查完了,她需要输液,只是输液自然不需要换检查服,医生直接让她爸爸把哭闹的大小姐抱进输液房。

李星与骑士队长正好跟过去,李星看见了一个宽敞的输液房,里面并排放着上百光滑的红木床,上面铺着软垫,红木床中间高高凸起,输液的女孩子们就趴在上面,一些穿着检查服,更多的穿着各式各样的常服。

不过无论是什么衣服,裙摆都已经掀起,女孩们的光屁股被凸起的木床高高挺翘,旁边的输液架上挂着吊瓶,输液管没入她们股沟里的肛塞。

金发双马尾的大小姐也被按在床上,为了防止一些女孩不配合输液,床上有绑带,可以把她们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大小姐自然也被绑上床。

“呜~爸爸,不要啊,呜呜呜~”爸爸可不管她的哭求,把她按在床上,医生掀起洋裙露出她的光屁股,先是啪啪啪地抽打了几下,然后才粗鲁地扒开臀瓣,把输液肛塞塞进大小姐的后庭中。

每张输液床旁边都放着一块画着红十字的戒尺,方便家属与医生惩罚正在输液的少女们。

虽然大部分家属都只是坐在床边陪女孩们聊天,但是李星就看见门口的一位年轻男生正拿起戒尺惩罚女孩,“叫你不珍惜身体,啪!现在生病了吧?啪!该不该打屁股?啪!”

“呜呜呜~我错了,我一定改。”女孩一边输液一边挨打屁股,哭泣着认错。

当然这些是生病的女孩子们的治疗,男生来看病就不同待遇了,护士们会客客气气地为他们检查,然后一对一地带去给医生诊断。

一位男生不耐烦地吼一个小护士“主任还没有空吗?你刚刚明明说现在可以了。”

小护士眼含泪水地说道“主任正好要给别人检查,真的很快就好了,请您耐心稍等片刻。”

“哼,你刚才也说等的,好吧,那你就一边挨打屁股一边等吧,什么时候主任有空了,你就不用打屁股了。”男子说完把小护士拉到休息椅上,掀起护士服的超短裙,摘下挂在腰间的水晶板用力打在小护士白嫩的翘臀上。

护士们腰间都挂着画着红十字的水晶板,如果是面对女孩病患,这个水晶板可以用来教训不愿意配合的女孩们的光屁股,但是如果遇到的是男性病患或者面对上司与医生,挨这个水晶板打屁股的经常就是小护士们自己了。

经过一番等待,看了许多医院趣事的李星,终于接到了那群住院治疗的女孩。

此时住院的女孩也有四百多位,浩浩荡荡地,由女兵押解着她们,显得非常壮观,旁边的人们都不由得侧目观看。

大部分女孩的衣裙在哥布林俘虏期间,已经被剥光光了,一直到走回城进医院都没有衣服穿,现在自然还是赤身露体的。

李星在她们办理手续时,自然是好好欣赏一下这些无遮拦的美女身体了,反正她们也挡不住,酥胸美背翘臀白腿都被李星看得清清楚楚。

她们的臀缝分开间,可以看得见诱人的雏菊,女孩们的屁股眼都被分开了,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小洞,这是刚刚才得以拔出肛塞,她们的屁股眼一时无法合上。

而且女孩们大部分屁股都红红的,还带着一个个重叠的红十字,看来她们在医院也没少挨打屁股。

带着这么多的女孩走在大街上,不免让大部分人侧面,女孩们害羞地伸手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当然也遮不到哪里去,顶多一手遮胸一手遮下体,经常挨打的光屁股照样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接下来的大队人终于走到了目的地,一个完全由冰块制作的巨型冰之神殿,这里就是寒冬女神的神殿了。

刚刚靠近,李星就觉得寒冷扑面而来,但是他现在体质已经很强大了,完全无视这冰冷,女孩们却已经瑟瑟发抖了,不穿衣服来这当然很冷,即使是女兵们,单薄的衣服也让她们受不了。

“都给我站直一点!这点寒冷都受不了吗?”骑士队长怒骂着,随手抽打女孩们的光屁股,逼她们站直。

“骑士大人们好,昨天我们已经收到预约了。”来迎接他们的,是两个冷若冰霜的修女,她们的气质也像极了白曦,身上是冰蓝色的轻纱,轻纱上画着一块六角冰花。

“寒冬女神的修女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李星看着这些虽然外表绝美,却好似娃娃一样面无表情的少女。

似乎并不是第一个像李星这么问的人了,修女们语言无波动地回答“我们都是寒冬女神的仆人,感情上自然冷淡一些。”

呵,原来是一个量产冰山美女的教会,李星这么想就想到了之前冰冷冷的白曦,挨打屁股也面不改色,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冰山美女打屁股时,是不是也这样?

也许是看透了李星的想法,骑士队长笑着说道,“如果你对她们的态度不满,当然可以打她们屁股,你作为骑士,想打就打。”

李星疑惑地看着他,悄悄问道“不是说神殿连城主都不敢得罪的吗?”

“打她们屁股不算得罪,是骑士的正常权利,如果贵族觉得有女孩子对他们不敬,都是可以打屁股的。其实你不是骑士,进去也能打她们屁股的。”

说完骑士走上前,抓住一个冰蓝色披肩长发的美女“我要打你屁股。”

修女有些惊讶,“骑士大人,为什么?”

“我对你迎客的态度不满意,所以想打你屁股,有问题吗?”骑士队长说道。

“是,没有问题,神殿规矩有如果客人觉得怠慢,请惩罚我们屁股。”冰蓝长发的侍女说道,好像准备挨打的不是自己一样。

骑士队长拉过修女,压下腰掀起纱裙,白嫩的翘臀显露人前,这时少女居然用手凝出一块冰制的板子递给骑士,“骑士大人,请用这个。”

骑士拿过冰板子,啪的一下抽在怀中少女的左臀瓣上,晶莹的冰板把雪白的屁股都压了下去,陷进肥美的臀肉中,骑士把冰板按在她的屁股上好一会儿,等到寒冷彻底过去后,这才抬起板子啪一下抽在右臀瓣上,接着有节奏地左右抽打起来。

李星饶有兴趣地看着骑士队长抽打修女,冰板这东西他还没见过呢,这块冰板被修女做得又大又厚,足以覆盖两边屁股,一打下去臀峰都会被完全覆盖。

骑士队长却是用左右缓慢抽打的方式,让痛苦加剧,也让寒冷尽可能渗透在少女翘臀上,没一会儿少女雪白的屁股已经染上一块通红的板痕。

一般的少女挨板子抽打到现在这地步,都会泪流满面,最差也会痛叫连连,但是眼前的修女却是维持非常淡然的表情,仅仅是板子抽打在屁股上的一瞬间才会微微皱眉,口中一声轻呼。

骑士队长见状,把板子整个戳进少女的臀缝里,还抵在她的小雏菊上左右旋转着往里捅,修女突然隐私部位受到袭击,终于发出一声惊叫。

“李星,你现在是骑士了,要有骑士的自觉,女孩子你想打就打,随便找个理由,然后直接打她们的光屁股就行,反正她们都该打。”骑士队长一边用冰板涮着修女的臀缝,一边示意着另外一个修女交给他料理。

那是一位紫色长发束成马尾的美少女,她也看到骑士队长的示意,很主动的凝聚出一块厚重的冰板,递给李星“请骑士大人用这个打我的光屁股。”

李星接过冰板,一阵寒意从把柄上传来,似乎看出李星疑惑这件刑具,修女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因为外面的客人不一定能打动姐妹们,所以我们会主动提供这种刑具,客人如果有自己喜欢的刑具也可以用自己的。”

这时她难得地微微笑了一下,“不过即使有这刑具,能打哭姐妹们的客人也没几个。”

嗯?很有自信嘛,李星轻轻一捏,冰板立刻碎裂成无数块落在地上,修女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这冰板既然被神殿作为打屁股的刑具,自然做得非常坚固耐用,用力打几百下都没有问题的,没想到居然轻轻一捏就碎了,修女心中难得有一丝不安。

“我喜欢用手,过来吧。”李星沟沟手指,修女就乖乖让李星抱进怀中,掀起了她的轻纱。

李星先抚摸上她温凉柔软的香臀,一阵清凉的手感传来,寒冬女神的修女也比普通人体温低很多,李星颇感兴趣的抚摸把玩她的光屁股,手甚至轻轻深入她的股沟中,轻轻在她的雏菊上画圈圈。

修女感觉到后面的雏菊被李星玩弄,微微有些羞涩,不过她也不是很怕,之前也有不少人觉得让她们高潮失态,就可以打破她们的冰冷,不过哪有这么简单,她们姐妹们即使是啪啪啪也能全程不出一声。

李星突然举手,啪的一声重响打在修女的香臀上,修女只感觉屁股上传来一阵巨力,接着痛楚传遍全身,修女许久没有波动的感情一阵摇晃,口中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吟“咿~”

还没有等她缓过来,修女已经感觉手离开了自己的屁股,接着啪的一下又是一阵剧痛,屁股又挨打了一下。

啪啪啪的声音陆续响起,李星的巴掌快速抽打在修女屁股上,响声十分大,修女被大力抽得身体一前一前的摆动,又被李星手环抱着,口中不由自主地轻吟着。

李星很是吃惊,自己用的是最大力气,而且陆续快速击打,没一会儿女孩的屁股已经通红了,往时受这种惩罚的女孩绝对是哭泣不止,痛哭求饶,但是这个修女却只是轻吟。

看着修女被李星抱住打屁股,等待的数百少女纷纷把手伸到后面抚摸自己的屁股,她们无一例外都趴在李星膝盖上挨打屁股直到高潮,那力道她们是深有体会,现在修女听声音就知道明显挨打得更重,她们都感觉自己的屁股隐隐作痛。

“咿!咿!呀!咿呀!”在连续的疼痛积累下,修女轻吟渐渐变成痛叫,连续的打屁股让她没有一点缓过来的时机。

另外一个被骑士队长打屁股的修女此时也轻叫出声了,骑士队长在冰板上缠绕了一层斗气,曾经威力,修女终于也顶不住了。

李星知道,自己只要以这个力道打下去,不给修女喘息的机会,修女迟早会哭的,但是他想看看这个修女的承受力,另外他也想炫耀一下自己。

浓厚的洁白斗气,无形的深厚内力聚集在手上,李星挥手重重一击下去,“啪!”的一声巨响,本来通红的屁股都被瞬间打白了一片。

“啊!”修女仰头大叫一声,突然的剧痛让她忍不住了,本来虽然那大力她也受不了,但是至少身体在慢慢适应,没想到李星会突然把力度翻了三倍以上。

“啪!啪!啪!”而且不是一下,是没一下都这么痛,不给她一点点适应的机会,紫发女孩被打得挣扎不停。

“啊!不要!啊!痛啊!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很快疼痛突破界限,直接冲破冰冷的感情,紫发修女本能地哭泣起来,而且是大声痛哭。

打屁股的声音传到神殿中,不少女孩跑出来,看见了惊奇的一幕,紫发女孩被一个男子抱住打屁股,她痛哭流涕哭叫不止,连求饶声都说不出来。

本来冷傲的少女,现在全身都在本能地挣扎,屁股左右摇晃想躲避巴掌的惩罚,但是李星每一下都能准确抽打在她的光屁股上。

这完全不像是寒冬女神的修女该有的样子,更像是路边随处可见的女孩子挨打屁股时的模样,甚至比她们更加不堪。

修女们惊奇无比,能看门的都是久经锻炼的资深修女,紫发修女也是她们中的佼佼者,已经挨打过很多次了,甚至不乏重罚,她已经锻炼得心如止水。

女孩们曾经看到过她被藤鞭、重板打屁股,也仅仅只是痛叫,微微流泪,上次被完全打哭还是一位贵客让她自己分开蜜穴,用附魔的鞭子抽打里面的嫩肉。

但即使是这样的酷刑,她也只是哭了,姿势完全没动,甚至连分开蜜穴的双手都没有一丝颤抖,这次她居然被打得大声哭泣,无助地挣扎,说明她是真的到极限了。

待李星停下来后,她的屁股已经紫青了,有些地方还微微破皮,李星觉得再打下去就会出血,才停下来。

李星一松手,紫发修女便无助地趴倒在地上哭泣,她的同伴走过来扶起她,挨骑士队长打的女孩仅仅只是眼角带着一点泪水而已。

“谢谢……谢谢骑士大人的惩罚。”紫发修女哽咽地说道,李星居然听出她是真诚道谢。

骑士队长解释道“她们这些寒冬女神的修女,讲究心境修为,要有外力不断打破,才能更上一层楼的。”

所以紫发修女才会道谢,今天挨打这一顿,她实力的进步比以前挨打一整天都多,就是实在痛啊。

李星看见冰蓝色长发的女孩,用复杂地眼神看着李星,带着一丝羡慕和渴望,又有一丝畏惧。

“两位骑士先生,请随我们进来吧。”

两个修女走在前面,引李星与骑士一行人进去,而那三百多女孩子则是被其他修女们引到其他地方做仪式的准备去了。

挨打后的屁股应该露在外面供人欣赏,所以两位修女并没有放下纱裙,而是扭动着受罚过的光屁股走在前面。

一个屁股上只有红色的板痕,而另外一个屁股挨打成紫色,本来光滑的屁股已经肿起一片,看起来非常惨,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不过李星却能看见,她们的屁股正在自我治愈,挨打得青紫的屁股已经开始消肿,而被骑士队长打红的屁股也慢慢变淡了。

“她们没有用治愈术啊,而且我们并没有允许她们治疗吧?”李星奇怪地问道,按道理挨打屁股的女孩是必须要惩罚人同意治疗的,否则只能等慢慢恢复,当然这个世界的强者也许第二天屁股就恢复嫩白了,但也没有这么快到肉眼可见的。

“这也是她们的体质,快速恢复,因为她们的冰冷气质要经常被打破才能更加强大,因此挨打屁股破坏心境是最快的方法。

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你这么大力,能短时间把寒冬修女彻底打哭的,很多时候她们要轮流被不同的人打一整天才会进入状态,有时候客人不够了还经常要姐妹们互相打屁股训练。

这样她们屁股当然受不了,恢复慢的话会被打开花的,所以她们练了这个能力,让屁股快速恢复,因为不是治愈术所以不算违反规定。”

这时,两个光屁股的修女带着李星与骑士队长走进了教会的走廊,这里上下左右完全都是大块大块的冰块砌成的,寒冷对李星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旁边也有许多身穿轻纱的修女,她们好奇地看着两个迎客的修女姐姐居然脸带泪水,还有一个更是被打紫了屁股。

这时走入一个荧光闪闪的冰霜大厅,李星迎面就看见了一个巨大的冰雕,雕刻出一个绝美的女子,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

她长发及腰浑身都散发着寒气,李星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仿佛这并不是一座冰雕,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子。

这里是大厅三楼的一处阳台,而那个冰雕至少有五层楼高,无论在大厅哪一处都能清楚看见她,两个修女直接五体投地,对着雕像就跪下了,高高翘起自己的光屁股,臀缝自然分开,里面的隐私,被后面的李星与骑士队长看得一清二楚。

那这个冰雕自然是寒冬女神的雕像,李星感叹不愧是女神,真的是美不胜收,让人沉醉其中移不开眼睛。

大厅的墙上还挂着无数壁画,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李星能看出,画面中那个极美的蓝色长发美女,正是寒冬女神。

一幅画中她轻吹寒气,把一群牛鬼蛇神冻在坚冰里,骑士队长介绍道“那是寒冬女神的事迹,她曾经一口气杀死几万妖魔。”

李星看向第二幅巨大的壁画,无数身穿轻纱的修女在寒冬女神的指挥中冲下地狱,杀得恶魔们丢盔卸甲,骑士队长又说“寒冬女神乘胜追击,带领手下打进地狱,消灭了许多恶魔。”

李星注意到,壁画中那些怪模怪样的恶魔被修女们果断杀死,但是有许多长相漂亮的恶魔少女却被她们冰封俘虏了。

下一幅画就揭示了答案,在一个广场上,数百恶魔少女被扒光了衣服,按在广场上,每个恶魔少女两边都站着两个修女,手持冰板重重抽打她们的屁股,恶魔少女们被冰在广场的地板上,屁股被打得红红的。画中姿势各有不同,而且身材也是多种多样,看得出来她们都被打得哭叫挣扎。

旁边还有许多赤身露体的小恶魔垂头丧气地站在旁边,双手拷着等待受罚,广场围观的许多平民,从他们欢呼雀跃的样子能想象出他们大声叫好的样子,寒冬女神高高坐在冰台上监刑。

“这是女神得胜归来,俘虏上万的恶魔少女,女神下令每人惩罚打一千板子,之后送进奴隶营调教好了,赠送给平民们。”这次是朝拜完女神后站起来的修女说的。

李星看向下一幅画,这次画面上只有两个女子,两个绝美的女子,其中一个正是寒冬女神,另外一个却是身穿魔法袍的黑发女子,她的黑色长发像宇宙一样映出无数星空,长袍上也有符文闪耀。

两个大美女正在大打出手,寒冬女神身边冰雪环绕,身缠星光的美女身边有无数光怪陆离的光波。两人间的战斗让大地冰封,天空开裂,李星不知道这是画师夸张的表现,还是真实就是如此,女神的战斗力太可怕了。

“那是寒冬女神在远川大战秘法女神,两位女神全力出手打得天昏地暗。”骑士队长说道。

但是下一幅画就让李星极为惊讶了,因为下面的画上,却是两名女子正一齐趴在一名老者的膝盖上,裙子掀起,被打屁股。

那两片香臀白嫩挺翘,如两瓣拼合的圆月,哪怕已经被打得微红,也依然无比的美丽诱人,如此美臀可以说是李星见过最完美的翘臀了,哪怕李星已经看多了美女的光屁股,而且眼前只是一幅画,也让李星下体立刻起了反应。

画中两个女子是背朝画面,只花了两片香臀挨揍,面部看不见,但是从画中的衣装来看,一个女子白衣飘飘,另外一个女子裙上有星光闪耀,正是刚才大打出手的寒冬女神和秘法女神。

两位女神,居然挨打屁股了,如此美貌不似人间的女神,强大到挥手就天崩地裂的女神,居然会被按在膝盖上,像普通美少女一样,挨打光屁股。

李星自问来到异界后实力也算进步神速,但是和画中女神的实力比起来,实在差太远了,是什么人强大到连女神都要被打屁股。

画中惩罚的人是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子,他仙风道骨,又好像神秘莫测,穿着普通,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右手举起,打向两个女神的光屁股。

两个女神美艳绝伦的大白腿随着巴掌落下而踢蹬,画面唯妙地画出了这种女孩子挨打屁股时吃痛的下意识反应,但是女神们哪怕屁股被打痛了,仍然不敢大幅度挣扎,手还老老实实地摆在前面。

“这张画的是寒冬女神大人与秘法女神交战,波及太大惹怒了至高神,被至高神大人打屁股的画面。”一位修女介绍道。

李星汗颜地说道:“你们还把女神被打的画像贴出来的吗?”这不应该是很丢脸的事情吗?

“没错啊,每个神殿都有女神们受罚的画像,其他女神也有,至高神大人说过,神殿要画上女神们受罚的证明。”修女们一本正经地说道。

“至高神?”大概那个痛打两女神的白须老爷子就是所谓的至高神,听这名字都知道他了不得。

“伟大的至高神是世界的唯一统治者,传说中他创造世界,创造万物,然后又创造出女神们代为管理世界,并且他给予了男人们惩罚女孩的权力,女孩子天生就是该被打屁股的,只有经常被打屁股,才能洗清天生的罪,去世后得以升上神界。”修女虔诚地说道。

我去,李星惊呆了,难怪会有这么奇怪的世界,原来是因为至高神就是个变态,制定了这样的规则,实在是……干得漂亮啊!

李星一路欣赏过去,又找到几幅寒冬女神挨打屁股的画,他欣赏着这些名作,却看到一副时又惊讶了。

画面中的寒冬女神是正对着画面的,她被捆缚在一处高台上,跪趴在上面,后面的香臀高高翘起,裙子已经掀起。

后面是两个人正在左右抽打寒冬女神的屁股,一位却是老农打扮,满脸皱纹,另外一个却是个少女,长相并不出众,只能算清秀,看穿着只是普通人家的少女。

但是这两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人,却在打女神的屁股,虽然画面看不见寒冬女神的光屁股,但是却能想象出她被抽红的美丽香臀。

更加关键的是,台上还有许多人正在排队,男女老少三教九流都有,他们卷起袖子,似乎看起来正准备打寒冬女神的光屁股。

“那是?”李星疑惑地温两位侍女,凡人也能惩罚女神吗。

“啊,寒冬女神因为寒风影响一年作物生长,不小心造成饥荒,至高神惩罚她受万民掌捆。”一位修女说道。

另外一位跟着说:“至高神创造了女神们代他管理世界,并让万民监督,如果女神犯错失职,是一样要被万民惩罚打屁股的。”

“不过,我还没有亲眼看过女神被打屁股呢,更不要说亲手打了,不知道寒冬女神大人的光屁股手感怎么样,是不是像我们这样冰冷冷的挨打也不哭泣呢”

你们真的是寒冬女神的修女吗?居然想打自己侍奉的女神屁股。

不过听她们语气,女神也会被打屁股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少见一点罢了,李星干脆问道:“能打到女神屁股的机会,只有她们失职受罚吗?”

女神们太美丽了,她们的屁股更是完美无缺,李星一看见这些壁画,就想自己有一天一定要打女神们的光屁股,最好是能一个人慢慢享受。

“不是,具体我们不清楚,应该是有几种机会的,比如当初光明女神曾经选出一位勇者去讨伐大魔王,勇者开出的条件就是,如果他能打倒大魔王,就要光明女神给他打一顿屁股作为奖励。”修女说道。

“后来呢?”李星急匆匆问道。

“后来?他当然是成功了,勇者征服了好几位顶尖的女性强者,和他们一起杀入魔界,成功斩杀大魔王。光明女神兑现自己的承诺,在神殿中被勇者打了一顿光屁股,现在去任何一个光明女神殿,应该都能看见勇者打女神屁股的壁画。”修女笑着说道。

骑士队长也说道“嗯,这是家喻户晓的一则勇者故事,男孩子都憧憬成为一个能拯救世界的勇者,女孩子们也希望自己足够强大,能成为传说中勇者的伙伴,不过也会被强大的勇者打屁股就是了。”

“那又怎么样,能被勇者打屁股,也是一种荣幸,传说中勇者的时代,女孩如果能被勇者哪怕打过一次屁股,都是至高荣幸,不仅实力会突飞猛进,在宴会上吹嘘出来,都会被众人羡慕。”

骑士队长笑道“是真的,历史书上记载,有许多公主千金想求勇者打屁股而不可得,以至于勇者每到一个国家,先要开一个欢迎晚会,其实是惩罚晚会,只有公主,大贵族的千金,和全国最漂亮的那几个大美女,才有权去欢迎勇者到来,出来时都是长裙掀起,炫耀她们红肿的光屁股,脸上又是哭又是笑的。”

李星听得心驰神往,羡慕不已。

想写同人的随便,我很高兴。因为我写这小说是发泄的,所以想到哪写到哪,这文大概是看不见完结了,因为大概我没有热情后就会太监的吧?只不过我的热情可能比起一般人要高一些吧,很多写SP文的人,热情在开完头就结束了,因为后面的剧情在脑中已经脑补完了,再写也没感觉了

“看啊,下面就是忏悔厅了,信徒们都会在这里祈祷哦。”修女们指着楼下大厅说道。

李星看了下去,许多的人都在下面向着寒冬女神祈祷,许多身穿轻纱的修女,在他们之中为他们解惑。

里面有少数男性,他们是坐在神像前的,虔诚地祈祷,修女们在他身边乖乖服侍着,当男人说出他们有不顺心之事,请求解惑时,修女们不仅解答他们的问题,并且会递上冰板表示请他用她们的屁股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

而且这服务不仅男人有,女孩子们也可以享受,李星看见了大厅的横椅上趴着好多个掀起裙子的修女,正在被进来朝拜的女孩子们拿着冰板打光屁股。

虽然她们屁股大都被打得红肿,但是基本也就轻哼几声,甚至很多修女一声不吭默默挨打。

“寒冬女神的修女们修炼需要,经常主动找打,所以我才在外面和你说想打就打的,她们根本不介意。”骑士队长说道,

“那些女孩也颇为喜欢这个服务,经常挨打屁股的女孩们难免心声怨气,又不能反抗尊贵的男人们,所以她们可以来这发泄一下。”

李星看下去,果然专门来发泄的女孩很多,甚至修女有点供不应求了,有些上个刚刚打完,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下一个女孩按趴下,继续挨打屁股。还有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女孩,两个臀瓣轮流挨打。

“为了准备仪式,许多姐妹都被抽调过去了,所以有点人手不够,以前还是够人的。”修女解释道,“我们带您去看仪式吧,应该准备好了。”

李星跟随她们来到侧厅,这里已经有许多的修女集结了,很快三百多个少女就被带进仪式厅。

虽然之前她们还有一些女孩身上有残破的衣服,但现在她们已经全部被扒光了,仪式必须保持赤身露体,白皙娇嫩的几百具少女娇躯毫无保护地走在冰冷的仪式厅里,被冻得瑟瑟发抖。

这时,修女们端来了金色的水盘,里面装着透明干净的水,李星从这盘水中感受到非常神圣与寒冰的气息。

“这是圣水。”修女说道,把圣水直接泼在少女们的身上。

“啊!不要呀!好冷……”美少女们本来就光溜溜地站在寒冰制成的大殿上,又被泼了一身冰冷的圣水,顿时冷得牙齿打颤,全身都在颤抖,嘴唇都变成了乌青色。

李星看她们楚楚可怜,秀发沾湿,贴合在她们身上,水滴不断地从发丝往下落,顺着光滑的皮肤滚下,光溜溜白花花的身体完全被淋湿了,晶莹的水滴沿着胸部乳球流到樱红的乳尖,下面则被诱人的三角地带汇聚。

当然她们后面也是美背湿润,玉臀流水,滑进她们的股沟里,流过娇嫩的雏菊,最后在密缝处滴落。

“这样寒冷,她们就算不冷死,肯定也会大病一场吧?”李星问道。

“放心,有圣水保护,她们百病不沾,只不过会被冷一下罢了,第一批上来,快点!”修女叫道。

很快美少女们被带出一百人,躺在一排排的冰床上,躺下去的瞬间,皮肤接触寒冷的冰床也让她们娇吟不断,不过很快她们的手与腰姿都被锁铐绑定在冰床上,动弹不得。

接着,让李星兴奋的一幕突然出现,修女们抓起美少女们的脚,向前折叠,直拉到她们的面前。

这些被哥布林捕获的美少女,大部分都是佣兵,军队,冒险家之类,身体柔韧度都不错,但即使这样她们被折叠身体时也是痛呼连连。

修女们不管,把她们的脚强行拉到面前,绑在头部两侧,这样女孩们的屁股被拉起来,随着两腿分开,臀沟自然大开,露出的小雏菊因为受寒冷刺激而瑟瑟发抖。

最羞耻又最让李星兴奋的是,她们的蜜穴被完全展露,甚至是身体的最高处,任何人都会被她们的像花芯盛开一样的花穴所吸引目光。

李星看着这些青春靓丽,貌美如花的少女们,在前一个世界至少是班花级别的美貌,清纯少女,曼妙御姐,可爱萝莉应有尽有,但是她们现在都被以最羞耻的姿势绑缚,隐私的雏菊与蜜穴暴露在外面,让她们面红耳赤。

虽然说这个世界的女孩经常要挨打屁股,光屁股走在街上甚至于全身一丝不挂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雏菊与私处以前至少有臀瓣的保护,不会直接暴露在人前,还是保留了最后的隐私。

可惜现在,臀瓣大开,冷风吹拂着女孩们的小屁股眼,私处更是被拉到了最显眼的位置,她们都被哥布林玷污过,穴.口大开,里面的嫩肉与蝴蝶状的穴道都清晰可见,让她们羞耻不已。

美少女们扭动着身体,试图遮掩一下下体,不过被绑得结结实实一点用也没有。

“这是……什么啊?”有几个很漂亮的美少女,看见修女们提着篮子走上来,修女们从里面拿出一根根圆柱形的冰块。

“这是我们用神术冻结的圣水,用于清理你们的污秽。”修女说着,拿起一根粗大的冰柱,往她们分开的下体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

“不!啊!好冰啊!”“我不要!求求您!呜啊!”

“这么大!不可能进来的啊……”

“救命!好冰,快拔出来!”

女孩们最娇嫩的私处纷纷被粗大的冰柱强行插入,纷纷发出哀嚎与求饶声,修女置若罔闻地一个一个插冰柱,最后每个美少女都难逃一劫,蜜穴上都竖立着晶莹剔透的冰柱。

接着修女变出她们招牌的冰板,轮起板子开始抽打美少女们被拉起来的光屁股。

同时被冰板抽打和冰柱插入蜜穴的滋味难受至极,没过一会儿女孩们的哭泣哀求声就传遍了仪式厅,不过最响亮的还是那一百道接连不断的冰板打屁股声。

还有两百多个美少女光着身子看着曾经的难姐难妹们进行进化仪式呢,本来就寒冷又被泼上圣水,冷得她们瑟瑟发抖,即使怀抱着身体,寒冷依然无孔不入,而且她们身上的圣水如果流干了,还要再泼上。

“那种被冰住的圣水,含有最神圣的寒冬女神的神力,把她们拉成这个姿势,穴户向上,圣水融化后就会留在里面净化当初被玷污的副作用。”

大部分的魔兽异种,奸污了少女后留下的分泌液都有非常强大的催情作用,这些美少女们被俘虏后不知道被玷污了多少次,身体已经完全被调教成极度敏感的体质。

回城那几天,这些美少女们在路上会经常发情,忍不住边走边用手搓揉自己胸部,抚摸自己下体,清液从大腿流下洒落一路。

所以女兵们要经常整队,因为发情落后的少女就会用板子按住打屁股,或者时刻用板子驱赶她们向前走。

要不是李星治疗时也治疗了她们的蜜穴,减轻了发情时的煎熬,恐怕她们更加难带。

即便如此晚上休息时营地里也是莺声燕语一片,女孩们没有帐篷只能席地而卧,手不由得抚摸自己下体,下贱地翘起屁股手在不老实地揉道。或者和自己亲密的队友三三两两抱在一起,相互摩擦。

李星每次一走出帐篷都会看见月光下白花花的一片娇美的女体耸动,像是在开无遮大会,而且他会立刻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美少女团团围住。

绕是李星体质强大,提枪英勇奋斗,再加上骑士队长也就两个男人,奋战一晚上也满足不了所有的少女。

现在终于能治疗她们的身体后遗症了,看着美少女们被冰柱插入,还被打屁股惩罚,他看得无比爽快。

“啊!啊!屁股啊……好痛!呜呜呜……”

“我知道错了,女神饶了我吧!”

“呜呜呜……下面好冰,全身好冷啊!”

“不要打!啊!我不该被哥布林捉到的,呜呜呜……下次再也不会了!”

“啊!我指挥不利……啊!战斗力太弱……啊!对哥布林大意了……啊!”

“女神大人饶了我吧!”

在神殿惩罚有特殊的意义,女孩们会在哭泣中下意识忏悔自己,在光屁股被一下一下责打中认错,希望自己的惩罚能停下来。

不过仪式是不能中断的,在她们用自己体温完全融化圣水凝结的冰柱之前,打屁股是不会停下的。

终于,惩罚结束了,挨打的女孩们带着红肿的屁股站起来,蜜穴中圣水源源不绝的流下,她们还要站在一边,等着下一批女孩的净化仪式。

“没什么好看的了,等她们净化为了就各回个家吧?我们去伊风神社吧。”骑士队长建议道,李星欣然答应。

李星跟着骑士队长单独走出来,把剩下的美少女留在神殿里继续她们的仪式,向伊风神社跑去。

路上,骑士队长对李星说道:“之前我和你说过,现在你已经是贵族了,贵族惩罚低贱的少女不需要太多理由,想打就打吧。”

李星笑着说道“毕竟才当贵族,不会习惯得这么快,而且自己也不太清楚贵族的权利具体有什么。”

“这很简单,你看,那边那几个守卫。”骑士队长指着街边的一处哨卡。

几个精神抖擞的女兵站在街边,其中大部分只是普通的女孩,都是有一个绝美至极,可以说是最高级的美女之一,她有着银色的微卷长发,湖蓝色的眼睛,极为白嫩的皮肤看起来可爱得就像芭比娃娃一样。

不过她气质却不像是芭比娃娃,反而英姿飒爽,气宇轩昂,她穿着白丝金边的女兵铠甲,这是带领其他女兵的副队长服,表情严肃,站姿标准,把可爱与帅气结合在了一起。

“很不错的女孩吧,我都没有想到这段街区的女兵里有这么优秀的女孩呢。”骑士队长笑了笑。

“是不错。”李星发现这个女孩不仅长相极美,气质优秀,而且实力也不弱,至少感觉上比她身边那几个要强大不是。

“想不想打她屁股?”骑士队长突然问道。

“想。”李星下意识回答道“不过我们还要去伊风神社呢,而且那个女孩我们之前又不认识,也没有犯错误。”

“呵呵,这就是李星先生你还没有适应的地方,不会花什么时间的。”骑士队长走上去,把自己的骑士徽章拿出,“副队长,报上名来。”

“啊!见过骑士大人,我是副队长露西亚,负责守卫这段街区。”十分漂亮的女兵连忙回答道,其他女兵也纷纷行礼。

露西亚很是紧张,她出生于普通人家,实力进步还算不错,本来还应该在学校好好学习的。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她的父亲突然去世了,她们家没有男性,所以没有继承人,她们一家都会变成公奴的。

但是露西亚很聪明,她提前在父亲生病时,就悄悄报名参军了,这样她就所属于军队,不再是无主之物,免于为奴的下场。

依靠她本来的实力,她也成功地成为了副队长,为了不被上司打屁股,她调来守卫街区,这样就不会经常见到男性上司。

女孩是不能担任队长的,主职位必须是男性才能担当,当没有男性时由副队长暂代职位发号施令,露西亚代这个街区职务,没有男性管束,她的上司也是个女孩,每天忙于兵力调度巡防哪有精力惩罚她们,可以说是个美差事。

当初和她关系不好的姐妹们,以及妈妈们,现在都变成了公奴,负责街道清理,每天都要跪在肮脏的地上,光着屁股用抹布擦地板,走过路过的行人都喜欢随便抽两下她们雪白的大屁股。

露西亚也偶尔去看看她们,看着她们羡慕与暗恨的眼神,却又不敢说话,赤身露体地跪在地上,露西亚还会报复性地那小板抽她们,直到把这些曾经与自己关系不好的姐妹小妈们打得屁股上一条条的红印,无奈哀求才停下。

在露西亚看来这日子过得挺潇洒的,不像她在街上看见大部分的女孩,稍微犯点小错误都有可能被打屁股。

不过没想到她今天被一个骑士老爷给瞧上了,骑士老爷的那个队长不是她这种小队的队长,而是更高两级的大队长,让她低着头不敢乱说话,内心里略有些不安。

骑士队长手拖住她的下巴,把她小脸抬起来,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长得真不错,我想打你屁股。”

“唉?可是……可是我并没有犯错误啊,队长……呜?”露西亚直摇头,这时队长伸出两手扯着她可爱的小脸往旁边一拉“呜呜呜!”

“我要打你屁股,有意见吗?”

“没……没有。”露西亚被捏着小脸说道,然后就感觉骑士队长松开了手,把自己按下腰来,接着屁股一凉,裙子被掀起来了。

“不,不要啊~”露西亚已经很久没被打屁股了,自从她当上小队副队长就没被打过了,自然也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掀起裙子露出光屁股,冷风吹拂在臀肉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挨打的感觉了。

露西亚的屁股很漂亮,和她一样白皙无暇,光滑白嫩,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挨打屁股了,骑士队长手先伸上去把玩了一番。

“咿,咿啊~”在骑士的大手摸上露西亚的屁股时,她还缩了一下,屁股在微微发抖,不过还是被骑士用手抓住臀瓣好好把玩了一轮。

正当露西亚心中暗暗抱怨他还要把玩自己的屁股多久,并默默感受着被陌生但是尊贵的男人抚摸自己的光屁股,羞涩与触感同时涌上心头,会不会他摸得高兴了可以不打屁股。

结果手还是离开了翘臀,摘下露西亚腰边的小板,接着露西亚感觉屁股上一疼,陌生的感觉。

大部分的女兵经常要挨自己的小板打光屁股,甚至每天都要挨打,对于军用小板的触感可以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露西亚也很久没有挨打屁股了,她的小板更多是用来打其他女孩比如她手下女兵时用的。

“啪!啪!啪!”接着小板有规律地一下一下地打上来,痛得露西亚眉头直咒,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呜~嗯~嗯!呀……”露西亚憋着口,只微微漏出一点痛音,她不想在部下面前丢脸,她花了这么长时间长竖立起自己威严的形象的,虽然她现在当着她们的面挨打光屁股,早就没有形象了。

“我觉得,让你报数吧。”骑士队长突然说道,“而且每次打完,要说,谢谢大人打我的光屁股。”

“唉?啊!一,谢谢大人打我的光屁股……”

“啪!”

“二!谢谢大人打我的光屁股,啊!”

“啪!”

“痛啊!三,谢谢大人打我的光屁股!”

“啪!”

“四!呜呜……谢谢大人打我的光屁股……呜呜呜……”

“啪!啪!啪!”

在反复的打屁股声中,露西亚带着哭腔报了三十次,骑士队长这才停下来。

她的手下们看着平日里飞扬跋扈,经常欺负她们的副队长,居然也会有一天被打屁股,而且并没有犯什么错误,她也没有得罪那些高高在上的男人,就是直接在大街上被打屁股了,真是……大快人心。

她们平时就经常被露西亚欺负,一言不合就要挨副队长打屁股,所以都是噤若寒蝉,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能制这个露西亚,骑士大人好帅啊,就是三十下太少了,露西亚这种女孩,怎么也该打一百下吧?

只是……女兵们捂住自己的屁股,不知道骑士队长惩罚完副队长后,会不会也来惩罚自己,她们也要羞人地当街露出光屁股挨打吗?

“嗯,这个屁股不错,长得也挺好看,我挺满意的。”骑士队长点点头说道,“这样,你去这个地址报道,以后就是我的私兵了,不过你的态度和实力还不行,接下来要请那些大姐姐好好教你哦,要不然天天都要打屁股哦。”

“是,呜呜呜……”露西亚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她仍然只是个普通女兵,之前不经常挨打只是少接触男人而已,被贵族看上也会像这样当街被打,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与部下好奇的眼神中羞耻地露出光屁股,挨打时还要羞耻地请罚。

现在被骑士看上,以后肯定要经常挨打屁股的。

李星看完了全程,倒是想起自己也有私兵的,骑士队长对他说道:“你可以有五十个私兵,看上哪个自己要就是了,或者自己招募也行。”

李星笑了笑,这不是强抢民女吗?不过在这里是理所当然就是了。

“你喜欢这个露西亚吗?喜欢的话让给你也行。”骑士队长笑着说道。

李星看着脸带泪痕楚楚可怜,但是还有一点倔强的露西亚,她确实很漂亮,比艾露明诗她们还要漂亮,不过还是算了“我不需要,不过……我也打她一顿好了。”

“唉?!为什么……”露西亚很委屈地叫道,不过没有办法,另外一个人也是骑士,是有权惩罚男爵手下所有的女兵的。

她亦步亦蹭地走过去,再次露出了带着条条红板痕的翘臀,不过这次李星并没有拿她的小板,李星一直更喜欢用手。

露西亚满以为李星会稍微轻一点,没想到当巴掌落在光屁股上时她就知道大错特错,李星的巴掌比小板要痛多了。

“啊!呜呜……啊!痛!啊啊啊!不要,不要!”巴掌狠狠抽在少女的光屁股上,把她之前的高傲全部打掉了,露西亚哭了出来。

每挨一下巴掌,她都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身,几下后屁股就缩进了李星怀中,然后被李星怒斥“把屁股撅起来!”

“不许阻挡!啪!”“谁让你躲了?啪!”李星一边呵斥着一边痛打露西亚,把她打得泣不成声,女兵们看着李星的样子只感觉……好帅,好厉害,就是如果被这个男人打屁股的话,会很痛的吧?

当李星与骑士队长离开的时候,露西亚的后裙摆仍然扣在自己的衣服上,露出红红的光屁股,她轻轻抚摸着,感觉屁股都被打得裂开了,眼泪仍然止不住。

后面的女兵噤若寒蝉,副队长明天就要去报道了,她们可不想今天再触怒她变成露西亚临走前的发泄捅。

呃……为什么你们会讨论李星的实力怎么达到女神水平的,忘了李星的能力设定了吗

李星与骑士队长靠近伊风神社后,远远就看见一个鸟居,由红色原木搭建而成,而且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服装都有很多人穿着和服,没错,就是李星前世的日本风格的衣服。

虽然这里的和服也变成了短裙式,不过风格却没有变化,女孩子们或赤脚或穿着白袜脚踏木屐,手上拿着团扇、吊球、糖葫芦之类的东西,一瞬间就让李星觉得,自己是不是到了岛国的祭典。

“这边有没有哪个国家都是这种文化风格的,或者人种都以黑发白肤圆脸娇小为主?”李星问道。

“并没有国家是这样的,你说的这个是和神的风格啊,这些女神都喜欢开设神社,风格都是这样,至于你说的这个人种,到处都能找到吧?”骑士队长回答道。

李星在街上也发现了,白黄黑三个人种都经常见到,细微的国别差距也都能找到,甚至于地球上根本看不见的人种,比如绿发的,银眼的,也是经常能见,更不要说那些连人类都不是的其他种族了。

沿着石阶一路往上,经过几个鸟居,果然和风越来越明显,两边摆放着的石狐狸雕像,红色木栏与白色纸门的建筑物,还有最重要的是身穿红白巫女服的巫女们。

“哇,我就是想看看巫女耶,真的巫女。”李星眼亮亮的盯着巫女们,迎客的巫女也笑容满面地鞠躬回应。

这里的人气可比寒冬神殿要热闹多了,毕竟并不是谁都喜欢去冰冷冷的冰雪城堡的,伊风神社里人声鼎沸,神社的广场上开着各种小摊,摊前生意兴隆人山人海。

广场旁边的祈愿栏上挂满了祈愿牌,上面写着各种愿望“比如希望成绩更加优秀”“希望能向前辈告白”“希望店内生意兴隆”。

而最多的愿望是十分有特色的“希望今年可以少挨打屁股”“希望弟弟打我屁股时可以轻一点”“希望老师打我屁股时去办公室打,不要当着同学的面被打屁股。”

接着还有人很多的地方,是神社的正面,那里是个求签处,只见无数的女孩们都在那里向塞钱箱投币,或闭目合十祈祷,或走到一边求签。

李星看见了一个十分神奇的现象,几位黑色长发的美丽巫女跪在地上,红色的巫女裙已经掀起,露出了嫩白浑圆的光屁股,客人拿起一块红色木板,对着光溜溜的两片臀瓣用力抽打下去。

“啪!啪!”正好是左右两边屁股各一下,巫女的屁股一下子红了,巫女痛呼一声,接着两边臀瓣居然个显出了白色的字迹“末吉”。

抽打的女孩子顿时局促不安起来,巫女的屁股上的红痕消去,恢复了洁白无瑕的光屁股,她开口道“刚刚小姐您想求未来这几天的运势吧,很遗憾似乎并不走运,您的考试看来是不及格,肯定会被狠狠打好几次屁股了。”

“那……那该怎么办?”女孩泪眼汪汪地。

“一般到了末吉,被打屁股肯定是躲不掉了,不过您可以想办法减轻一点,会打您屁股的应该有父母,姐姐,老师和男朋友,您要提前讨好他们,还要做好充分的反省与努力的态度,具体请这边来,我与您详细分析。”巫女态度很好地邀请女孩到厢房商量。

骑士队长笑着说“我们也来求一签吧,这里的签和祈愿都很灵的。”

两人学着其他人一样来到赛钱箱前,李星投下了三枚金币,然后对着神庙拍了拍手,心中默默祈愿“让我也能打女神的屁股吧。”

李星感觉到神社一道能量升起,似乎愿望被接收的样子,其他人许愿后也会有像丝线样的神力取走他们的愿望。

接着李星朝着旁边走去,那里是巫女们求签的地方,跪了一排光屁股的漂亮巫女,有些求完签后巫女还会带客人去解惑,这时又会有新的巫女掀起红裙露出光屁股待机。

一位巫女向李星递上了红木板说道“尊敬的先生,请选一个巫女打她屁股两下,就能在臀瓣上显示出运势了,请问您要测什么?是爱情,还是财运,或者个月的运势?”

“我想测一下人生的运势。”李星选了一个看起来挺漂亮的美臀,挥起红木板打了两下,洁白漂亮的美臀上,两道红印现了出来,红晕的板痕中,又有一部分慢慢恢复了白色,变成了两个字“大吉”

“恭喜您,您的人生是大吉,整体运势顺风顺水,如果想知道具体运势变化,我可以给您分析……啊咧?”巫女兴奋地说着,突然她愣住了,李星的运势,她分析不出具体的。

“怎么了?”李星问道,刚刚知道人生大吉的他很开心。

“那个,对不起客人,我完全分析不出您的具体运势变化,连最近几天都分析不出,好奇怪啊……”巫女苦恼地说道。

“那是你学艺不精,还不向客人道歉,然后自己下去领一百下板子。”一个巫女走上来不高兴地说道,她的巫女服上有着更精致的装饰,腰间用银丝挂着小铃铛,袖口上还缝有红色的连注绳。

从旁边巫女对她尊敬有加的态度上来看,她应该是个高级的巫女,之前那个为李星测算的巫女转过身来,士下座低头认错,光着的屁股高高翘起,“对不起,尊贵的客人,我学艺不精,接下来该受一百下打屁股的惩罚,请客人原谅。”

然后她就被两个巫女拉过去,直接按在旁边屋子的木地板上,美臀高翘,挥起板子就打屁股,大家都能看见她当众受罚,光着屁股挨打,口中雪雪呼痛。

“那个,要不我来给您测一下?”那个高级巫女也跪下,掀起红色巫女裙,露出娇美的光屁股。

“啪!啪!”两声后,她的翘臀上也显示出大吉的结果,但是她同样无法测算李星的具体运势。

眼见高级巫女都手足无措了,李星说道“干脆我先单独测一下今天的运势吧。”

巫女一听也是个办法,一生查不出来,一天总可以吧,于是屁股恢复了白净,随着李星再次打了两下,巫女屁股上又出现了大吉两个字。

但是高级巫女冷汗淋漓,明明她能完全看出李星就是今天大吉,但是他具体大吉在哪里完全看不出来,几分钟后和曾经发生过的过去都完全不知道,一片空白。

李星笑着离开了,他已经知道这个测签是什么神术了,非常有趣,似乎只有自己主动去测才能让别人看出来点什么。

后面屁股挨打的声音变成了两道,高级巫女做事严谨严格,既然自己也看不出来,那也一样应该当众被打屁股。

客人们看见两个巫女被并排按着打屁股,纷纷津津乐道,很少看见过高级巫女被打屁股,除了偶尔她亲自测算,像这样惩罚式地打得哭泣呼痛,更是几乎不见。

骑士队长也抽到了吉位,他笑着说道“这些小丫头自然看不出你的深浅,我们还要去看净化仪式呢,应该在后面的温泉区。”

果然神社后面还有泡温泉的地方,热气腾腾的露天温泉,而且并没有挡板或者隔间,完全就是一个个石头围成的温泉池,有大有小。

自然也没有什么男女区分,都是混浴,只不过许多池子里都是只有女孩,少女们脱光了衣服放在池边,就开始洗了。

先在池边擦洗身体,涂抹沐浴剂,然后舀水冲干净泡沫,这才下水泡温泉,偶尔也有一些男人来洗澡,看得这些美少女们害羞不已,不过最多也就拿手遮挡一下,收进水里这里的。

“这里的温泉,有非常不错的治疗效果,受伤生病,或者挨打屁股后,来这里泡温泉治疗是个很好的选择。”骑士队长说道。

果然李星看见来洗澡的女孩们大部分都是屁股挨打得红肿发紫,甚至皮开肉绽屁股开花的也有不少,她们舀起温泉水,轻轻地擦洗着挨打后的光屁股,然后再整个人泡下去,许多泡完站起来的美少女,美臀都恢复了雪白。

“而且,如果是我们去洗的话,还会有巫女服侍,非常舒服,我闲暇之余都会喜欢来这里泡温泉的。”骑士队长又说道。

果然那些男人身边,都会有些黑色长发的温婉女子为他们擦洗,或者都是日本美少女的风格。

新的男人进来时都会有两个巫女陪伴,她们会先脱光自己的红白巫女服,然后再温柔地帮男人一件件脱去衣服。

巫女们两个一组,先服侍男人擦洗身体,然后在他们泡澡时,任由他左拥右抱在怀里,尽情把玩她们的美乳与娇躯,时不时还会兴起,把两个巫女压在池边的光滑石头上,雪白的光屁股并排挨打,“啪啪”声不绝于耳。

“怎么样,完事之后要不要来洗一下?”李星听了欣然答应。

这时一个巫女走了过来“两位骑士大人,您们的客人已经准备好了,仪式这就要开始。”

她带着李星与骑士队长来到最深处的温泉旁边,这里已经站立了一大批赤身露体的美少女了,她们全都是李星从哥布林营地救回来的剩下一批,大约一百多人,比另外一批少不少,但是白花花的一片少女娇躯仍然很养眼。

她们也一样被全部扒光了,不过身上却绑上了红绳子,她们的双手都被红绳绑在身后,红绳一端牵着她们的脖子,逼着她们挺胸抬头,巨乳美胸纷纷挺起,然后被红绳上下绑缚,胸部乳房大大突出。

“这是净化仪式的准备。”巫女说道,后面还有几个巫女正在绑最后几个女孩。

李星看着一排排被绑好美少女,突然想起前世卖的大闸蟹,这被绑好的美少女整整齐齐地就像商品似的。

在温泉旁边站着两个男人,身穿水干服脸带狐狸面具的男人,巫女介绍道“这两位是祭司大人,他们也会协助净化仪式。”

很快仪式就开始了,两个祭司上去,让两个美少女走下温泉,但是她们拼命摇头不愿意下去。

那温泉热气蒸腾,因为这里靠近温泉源头了,水温肯定非常高,只要下去肯定会被烫一层皮的。

祭司也不管,抓起两个美少女就走下了温泉,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脱。

“啊!不要!我不要下去……啊!烫啊!真的好烫,呜呜呜!”女孩立刻被烫得哭爹喊娘地,看起来更像是下锅的大闸蟹了。

祭司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似乎这只是一池冷水,他们开始麻利地搓洗美少女的身体,尤其是还要分开臀瓣,仔细清洗臀缝里面。

“啊!呜啊!不要啊……呜呜呜……别洗那里!”女孩们惨叫着挣扎,在这么热的温泉里清洗娇嫩的私处与雏菊,感觉可想而知,而且还是让男人来洗最羞人的部位,真是折磨。

祭司不管女孩们的求饶,熟练地分开美少女的蜜穴,仔细清洗她们的下身,把手指伸进去扣挖,对于娇嫩的小雏菊也如法炮制。女孩们只感觉下面被手指弄得娇喘连连,又被灌进来的热水烫得哭叫不止。

一边的仪式在冰冷的神殿,一边在滚烫的温泉里啊,真是有趣呢,李星想到。

“呜呜呜……”最后哭泣着的两个美少女被祭司提上岸,她们全身都红红的,下面两个洞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两个巫女把她们按上膝盖,开始最后一步——打屁股。

“啪!呜呜呜……啪!啊,我错了!呜呜呜……”美少女在刚才洗温泉时已经彻底怕了,板子一打在屁股上就一边哭泣一边开始忏悔。

后面的女孩们看了都瑟瑟发抖,两个祭司也不管,提起两个美少女再次走进温泉,在她们的哭叫声中开始羞耻的净化仪式。

“后面还有很长呢,我们先去洗澡吧。”

“嗯,这里的温泉真不错。”李星夸奖地站起来,与他一起泡在温泉里的女孩和在池边擦洗的少女们都羞涩地遮住了自己姣好的身体。

“当然,巫女小姐们的服务也不错。”李星看了看两边怀中的漂亮女孩子,为了讨好两位骑士,神社特别挑选了四个非常漂亮的巫女来服侍他们洗澡。

“谢谢大人夸奖。”两位巫女赤身露体,偎依在李星身上,用毛巾为他擦干净身体,她们身上水流未干,清水从长长黑发滴下流过她们美丽的肌肤,李星的手一直在揉着巫女丰满的胸部与美臀。

“那个,大人能不能不要一直摸着我们的身体,这样我们没办法帮您好好擦干了。”美丽的巫女带着一丝娇羞的娇喘说道,她们被李星一直抚摸香臀美乳,身体自然有反应。

“啪啪!哎呦!”两个巫女的白嫩屁股立刻印上了两个红红的手印,打完后李星的手继续摸着她们的臀瓣,“就这样继续擦,擦不干净我就打你们两个的屁股。”

巫女们只好乖乖地帮李星擦干净身子穿上浴袍,骑士队长已经穿戴整齐走到李星身边,这时外面呼声响起,一群人围着一个华丽的轿子走了进来。

“那是什么?”李星看见抬轿的人是四个巫女,从她们身上比其他巫女更华丽的衣装来看,她们都是高级巫女。

“啊!是千佳小姐回来了,千佳大小姐是我们神社神主的女儿,有资格竞选圣女的天才巫女啊。”巫女们一脸崇拜地看着轿里被白布遮挡的女子身影。

“圣女候补的女性全都能和女神沟通,这位千佳小姐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天才了,已经去非常著名的橙心学院进修学习了,没想到今天正好回来,我们可以去见上一见。”骑士队长也说道。

“那好,带我们去看看吧。”李星披上浴袍说道。

“等一下,请等我们穿上衣服。”还光溜溜的巫女请求道。

“浪费时间!快带路!”骑士队长喝骂着,故意让四个漂亮的巫女不穿衣服为自己带路,还伸手打四女的屁股。

“是。”巫女们伸手遮蔽着要害部位,羞涩地在前面带路,后面的光屁股自然遮不住,走路时双腿间的私密不自觉的流出。

大殿里人山人海,还好不给穿衣服的女孩也很多,也有不少光着屁股的,她们除了漂亮一下外并不是特别显眼,再加上大部分人都被前面的轿中的女子吸引了目光,没人盯着她们。

轿子放在神笼的下面,拉开帘子,一位极为美丽的和风美女跪坐在轿中,她穿着镶金边的巫女服,衣服领口上画有神纹,袖口上还系着银色绳结,腰间的红裙上也挂着腰牌。

一般的女孩为了方便挨打屁股,都是只能穿得很少的,下身不许遮挡屁股,千佳是李星来到这个世界看见的衣服穿得最华丽也是最繁琐的女孩了,可见她地位很高。

她面容美丽至极,看起来十六七岁,黑发像缎带一样落下至腰间,发端修剪得平平的,未施粉黛的面容也极为符合东方人的审美标准,可谓是完美的容颜,和之前看见的寒冬女神有的一拼,顶多差一点点。

“千佳小姐,为我祈福吧?”“求求千佳巫女大人为我求个签。”“千佳小姐,我想求道符。”人群蜂蛹而上,可见这位千佳小姐人气极高。

她也微笑着,为眼前众人排忧解难,李星正好有机会看看,这些巫女的能力。

比如为祈福的人,千佳会上一盘清水,用手向众人洒去,李星能看见一种自然平和的能量混入水中,当水接触到众人时,人们的霉运会削去一大截。

之前李星在外面看了巫女们为客人解签,他也已经学会了,现在他能清晰地看见眼前客人们头上代表霉运的黑雾被削去了一大片,那些这几天注定会被打屁股的女孩说不定能免去一次惩罚或者少打几十下,可以说非常厉害。

李星看见这些温和的能量时,他自然而然也能调用了,并且还知道了它们是什么——灵力。

然后是求签,李星期待着千佳也露出光屁股让客人打上几下,谁知道她只是眼睛一亮,双目微微变蓝,就开口了,声音如出谷黄鹂,又如琴音缈缈,“刚刚你求过签了,是大凶,姐姐们无法解是吗?其实你是两天后出门会被强盗劫持,只要你不出门就行了。”

一句话后,那个人头上浓郁的黑气就烟消云散,李星也知道了千佳使用的能力,灵视。

接下来求符,巫女们搬上一个矮桌,上面放置着笔墨纸砚,千佳在一道裁成长方形上的纸上,鹤笔沾上丹砂,笔走龙蛇,一下子就画好一张漂亮的灵符,上面封存了惊人的灵力。

接下来千佳满足了许多参拜客的请求,为李星展示了许多巫女一系的技能,同时也收获了大量的香火钱。

虽然李星没有看见期待的千佳被打屁股的场面,不过却意外学到了许多新的技能,心情很不错,正打算离开时,突然有人哀求道“千佳小姐,我妹妹被恶鬼俯身,请您为她祛除吧!”

抓鬼?李星还没有看过这技能,赶忙停下来,只见一个男人带着一位捆住手脚的女孩走上来,女孩双目通红,面露疯狂,嘴里还塞了一个口球防止她咬人,捆住手脚的绳子是神社的红绳,具有克制妖魔鬼怪的效果。

“中邪?带她去泡温泉啊,我们的温泉就有驱邪效果。”千佳问道。

“泡了,没有用,她中邪后我们试过打她屁股驱邪,也请过大师来,妹妹的屁股都快被打烂了,恶鬼就是不走。”男子说道。

“好吧,我来看看。”男人的请求千佳不好违抗,她仔细看了看女孩的症状,说道:“确实是挺厉害的一个恶鬼呢,我亲自将她拔除吧。”

说完千佳画出一张符纸,将其贴在少女头上,少女立刻软了下来,不在反复挣扎,接着千佳又往少女身上泼上带有灵力的清水,把她全身打湿,透明的衣服能看见她青涩可爱的少女曲线。

果然少女的屁股在沾水后露出来,已经被打得条条鞭痕,甚至破皮结疤了,十分的可怜。

“我已经封住了她体内的恶鬼,接下来就打她屁股,把恶鬼逼出来。”千佳说道。

“可是,我的妹妹已经在之前的驱魔时被打得很惨了,再打下去屁股会烂的。”哥哥担心地说道。

“没关系,我治疗一下。”千佳拉起少女裙子,将一道回复符贴在屁股上,符纸散发出碧绿光芒,没一会儿死皮与伤疤落下,少女的翘臀又恢复了洁白光滑。

旁边的巫女递上一杆驱魔鞭,众人都在看着,想看看大名鼎鼎的千佳巫女是怎么驱魔时,突然人群中传出一个声音,“等等!”

众人纷纷看去,李星走出来说道:“我感觉那个女孩身上不太对劲,不仅被恶鬼俯身,还中毒了,最好不要直接拔除。”

众人纷纷看向少女,千佳也疑惑地看着,少女虽然眼带红芒,但是并没有什么面色发青嘴唇黑紫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中毒。

“她没有中毒。”千佳对自己的医术颇为自信,她仔细观察都没有发现女孩中毒的迹象。

“携带毒素的是恶鬼,强行驱魔会让它把毒素释放出来,这个小女孩就遭殃了。”李星眼中清楚地看见女孩身体中的恶鬼,与恶鬼中的剧毒。

但是千佳完全看不见,她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恶鬼,她不耐烦了,想快点驱鬼,然后快点搞定台下的客人,她还要休息呢,从学校回来她已经很累了。

“这位先生,不要乱说话,你在台下怎么可能看得比我还清楚,你又不是医生或者驱魔师。”

“可是,真的是……”李星刚想解释,旁边客人都叫道,“不要打扰巫女大人治疗。”“外行人说三道四,千佳小姐已经不知道退治过多少恶鬼了。”“千佳巫女,不用理他了。”

“那我开始驱魔了?”千佳问哥哥,男子点了点头,于是灵力灌输进驱魔鞭里,一瞬间软鞭居然变得笔直,然后刷的一下打在少女雪白的光屁股上。

“啪!呜……”因为被口球塞嘴,少女发不出声音,刚刚治疗好的美臀上多了一道淡红鞭痕。

“刷啪!呜~刷啪!呜呜~刷啪!呜哇!刷啪!……”千佳手不停息,笔直的驱魔鞭快速抽打在少女的光屁股上,女孩眼中的红芒闪烁不定。

李星也能看见她体内的恶鬼痛苦地沸腾,随着千佳打屁股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恶鬼也待不下去了。

大概在千佳打了十分钟后,少女体内突然一阵刺耳尖啸,包裹着黑雾的恶鬼从少女体内冲出,千佳刚刚拿起符纸想要降服恶鬼,却突然有无数的鬼雾冒出来,一瞬间在场众人都感觉如堕冰窟。

神社里幽暗了下来,到处都是让活人不舒服的死亡气息,李星都感觉像来到了墓地或鬼屋,冰凉的死气从四面八方向身体里钻。

“可恶!是鬼蜮!”千佳挥舞着驱魔鞭,一瞬间大放光芒,把所有的死气驱散干净,神社里一切如故,已经完全没有恶鬼的影子了。

恶鬼居然如此强大,趁此机会展开鬼蜮牵制众人,然后淡定跑了,这时有人突然大叫:“看!那个女孩,她中毒了。”

众人一惊,看见少女果然面色发青嘴唇发紫脸带黑丝,分明就是中了剧毒的样子,不经想起刚才李星说的,她中毒了的话。

李星看得明白,那恶鬼刚刚逃跑出去时把包裹在灵体中的毒药给释放出来,女孩身上的毒被全身扩散。

千佳立刻用灵水泼洒女孩全身,给她贴上祛毒符纸,但是完全没用,女孩脸色越来越黑。

这时李星越众而出,跳到台上,抢过千佳手上的符笔。

“放肆!你什么人!为何抢我笔?”千佳没反应过来,大声斥责,伸手想要把笔抢回来,谁知道眼前黑影一闪,脸颊一痛。

“啪!”众人大惊,他们看见上台的男人居然扇了千佳小姐一记耳光。

千佳捂着脸,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打了耳光,让她回忆起很久以前被父亲,也就是神社的主持,神主大人打耳光的事情。

她从小就是天才,父亲对她要求也很严格,小时候学习灵术,稍微有些错误父亲就会一道耳光打过来,然后把她拉到膝盖上打屁股。

别人都羡慕她是天才巫女大小姐,不会知道她和普通的女孩一样,光屁股经常挨父亲严厉的巴掌。

现在千佳看着李星不敢说话了,直觉告诉她如果再说话,李星也会像严厉的父亲一样让她挨打屁股的。

李星赶着救人,没想这么多,他持笔快速在桌上画了一道符,正是祛毒符,但是蕴含的灵力却远远高于千佳画的。

李星撕开少女衣服,看着女孩如玉笋一样美乳附近黑线条条,毒素已经逼近她的心脏,李星赶忙把祛毒符往少女左胸上一贴。

符纸贴在女孩身上,一瞬间,毒雾就烟消云散,完全被驱散了,效果立竿见影,众人皆惊呆了。

为了保险,李星还向下面的客人讨了一瓶冒险用的解毒药,小玻璃瓶,药瓶口尖尖的。

李星翻过女孩身体,把她的臀缝扒开,露出可爱的小雏菊,将药瓶尖嘴塞进去,解毒药液注入了少女的后庭,李星这才松了一口气。

男子接过女孩,看见她虚弱地睁开一只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清明,不禁大喜过望,连声道谢。

李星见人已经救了,就想默默走下去,谁知道这时,千佳说道:“等一下,你打我一巴掌,就想走吗?”

李星有点惊讶,他来到这世界打过许多女孩子的光屁股,就没有一个人质疑自己不能打她们的,虽然少女们会哭泣求饶,但是她们感觉挨李星打屁股却是天经地义的。

现在这位巫女大小姐居然质疑自己,其实严格来说神社的圣职者确实是不受普通男人管束的,她们被打屁股大部分是自己家的规定,比如寒冬修女们要借打屁股修行,巫女们算卦失败也要挨打屁股惩罚。

“这位先生,您能告诉我,刚才您是怎么看出来,那女孩身上的恶鬼带毒的,或者您告诉我怎么画出这么高级的祛毒符,我就放过你。”千佳说道,她看着李星现场画符,效果比她强多了,不禁想要学习。

不过如果当面要求学习,那对方不一定同意,就算愿意了,那时他们就是师生关系,老师打学生屁股是理所当然,千佳可不想让自己挨陌生人打屁股,于是出此计。

李星笑道:“我怎么看出来不重要,之所以打小姐你耳光,是因为你阻碍我救人了,千佳小姐不听劝告,驱鬼失败,在神社的规矩里就不用惩罚吗?”

“啊!……”千佳一时语塞了,很显然以她刚才的表现来看,确实是她的失误,这种给神社丢脸的行为,确实是肯定要受罚的。

不过她一时没想到,结果被李星提起,现在尴尬地想要蒙混过关,“那个……恶鬼已经驱逐了,也算成功了吧?”

李星说道:“那也是我救的,之前我也提醒你了,千佳小姐还怪我,不过如果硬要说驱鬼成功,那也算是成功了吧?”

下面的人群都露出看好戏的笑容,他们很明显都同意李星,之前千佳的表现确实失误了,而且他们都想看看千佳被打屁股的样子。

当然群众们选择性忘记了刚才是他们质疑李星的话,现在也是李星提出千佳要受罚的,他们都不敢走出来指责巫女大小姐。

旁边的两个高级巫女看见下面的人群已经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知道这次不能混过去了,当即拿出了两条红杖走上前说道:“千佳,你知道的,准备受罚吧。”

千佳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是千佳太草率,没有仔细检查就动手驱鬼,幸好这位李星先生出手帮忙,千佳已经知道错了,自罚一百红杖,请各位督促。”

她知道这次丢了神社脸,如果这次失败传到父亲耳中,又让他知道自己逃避惩罚,那惩罚会更重,所以自己先请罚吧。

既然要惩罚,自然要先露出光屁股了,千佳脸红地撩起长裙,她穿着厚实地巫女装,红色裙装慢慢撩上腰间。

这时李星发现这个小姑娘挺会钻空子的,她正面跪坐向人群,长裙虽然撩起,但是正面的人都是看不见她的屁股的,长裙把前面的大腿都遮得严严实实。

下面的人自然不满,不过和刚才一样他们并不敢出声,毕竟群众也是女孩居多,她们更加不敢说话了。

李星也不反驳,看着两个巫女把红杖放到千佳的翘臀上,一声“惩罚开始!”板子高高举起,重重向下打在千佳的屁股上面,接着在举起的同时,另外一道板子也跟着打下来。

“啪!一!啪!二!啪!三!……”后面的巫女一边打一边报数,板子也打得啪啪声作响。

千佳皱起了眉头,小脸露出些许忍痛的表情,嘴巴抿着不愿意呼痛,李星好笑地看着这个大小姐,他当然知道千佳偷偷用灵力保护自己的屁股,免得被当场打哭。

人群也不出声认认真真地看着千佳受罚,正面向人群自然有不会看见光屁股被打的好处,但是千佳受罚时羞恼的样子和忍痛的表情却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啪!二十二!啪!二十三!啪!……”板子轮流交错地打在两瓣漂亮的屁股上,千佳的两片臀瓣轮流被板子抽打,红杖打在翘臀上发出一声声清脆地响声,每次都会把屁股打得陷下去,然后板子离开再弹起来,可惜此等美景只有后面的两个高级巫女才能看见。

外面也有不少刚刚来的参拜客,好奇地问是什么声音,人们笑着答到“千佳小姐犯了错误,正在被红杖打屁股呢,快去看啊。”参拜客也会一脸惊喜地挤进来。

李星看着千佳受罚,觉得自己也是该溜的时候了,否则等一下这大小姐一定要和自己算账可就不好了,转身就想出去了。

“等等!别走,嘶~”千佳一见李星想走,立刻开口阻止,结果一开口说话憋痛就憋不下去了,正好屁股上又挨了两下板子,顿时痛嘶一下。

“这位先生,唉~请别走,呜~千佳,千佳还有事讨教,哎!”千佳一边被打屁股,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千佳小姐有什么事?”李星只能停下。

“我刚才驱鬼,啊~确实是一时大意,呜~不过我也有一些自信的长处,呜啊~希望能和先生比试一下,呃~”千佳习惯有礼貌地慢慢说话,哪怕被打屁股时依然小声地慢慢向李星提出挑战。

即使有灵力保护,果然红杖打屁股还是很痛的,千佳也忍不住发出小小声的痛呼,也因此一段话要停好几次才能说完。

“那个……千佳小姐想要怎么比?”李星问道。

“比试当然等我,唔~等我受罚完就可以,呃啊~我如果赢了,那就请李星先生把那道符的画法,教给我好吗?咿呀……”难得千佳一边被打得娇喘连连,一边把话说完了。

“那如果我赢了呢?”李星问道。

“当然,呜~我会任李星先生惩罚……”千佳果断说道。

李星略微有些兴趣了,不过他看了看神社的其他人,千佳继续说道“当然这是我和先生的私人比试,没有其他的干涉。”

“那……好吧,我同意了,等千佳小姐受完罚,我们就开始比试吧。”李星想了一下不亏,以自己的能力无论千佳比什么都不会输。

就算输了也没关系,大不了教她就是,反正不值钱,赢了自己还能打这个巫女大小姐的光屁股,李星早就眼馋这看不见的打屁股场面了,而且亲手打当然更加享受。

这样说完,千佳安静下来,专心把灵力集中在屁股上对抗红杖,巫女们没有放水,反正她们知道小姐肯定用灵力抵抗了,为了不落人话把,她们轮着红杖,用力把千佳小姐的美臀打得啪啪作响,听得千佳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前面。

“九十八!啪!九十九!啪!一百!”终于千佳的打屁股惩罚结束了,她翘臀上染上一层娇红,眼角含泪,看起来十分可爱。

千佳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坐起来,人群都安安静静,想看千佳与李星比试什么。

“李星先生,刚才那个恶鬼逃掉了,但是现在是正午,它不可能逃太远,我们比抓鬼吧?”千佳提议道,抓鬼可是巫女的长向。

“好的。”李星点点头,他也对抓鬼很感兴趣。

千佳笑了,虽然脸上依然带着一点哭相,但是她自信在抓鬼上绝对是非常专业的,只见她拿出十张白纸剪出来的小人,然后轻轻吹了一口气。

瞬间白纸散落地上,变成了十个非常可爱的美少女,她们身上穿着白色的和服,一色的黑长直小圆脸,俏生生地向着千佳跪坐下,“主人!”

“式神!”旁边的人群激动地说道。

千佳又拿出一副画卷,画中是两个身穿日式铠甲的和风美女,她轻轻一抖开画卷,两个威武的女武将手持薙刀侍立在两边,这也是千佳的式神。

“去吧。”千佳拍拍手,十二个式神纷纷向着后山跑去,千佳自然有能追逐鬼气的方法。

现在要比谁先抓到恶鬼并降服她,不得不说千佳在搜索上确实很厉害,千佳自信地站起来,虽然刚刚被打完屁股还有点疼,但是慢慢走过去也行。

李星也纵身向后山跑去,他想要找到鬼还是需要废一点功夫的,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好好地和千佳比试,他打算作弊。

不过作弊自然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李星一路跑上后山,正好看见那群式神少女正在两个式神女将的带领下赶路,他一挥手,使用了刚才学到的技能。

一瞬间式神们落到了一个鬼气森森的地方,仿佛身处鬼屋墓地,周围怨念与杀气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鬼蜮!我们找到那个恶鬼了,快点动手,破了这个鬼蜮我们就能抓到恶鬼了!”两个女将大喊道。

十个式神少女分开,她们手上带着灵力,开始破坏周边的鬼气,李星笑了,轻轻一弹手指,无数的鬼手从四面八方生出来,向着式神少女与两个女将发起攻击。

“啊!这些都是什么?”式神少女惊慌失措地用灵力打那些鬼手,但是一击下去虽然打散了一条鬼手,但是自己立刻就被其他鬼手抓到了。

“撕拉!”鬼手一把撕扯到一个式神女孩的衣服,轻松像撕纸一样抓烂一大块,露出少女诱人的洁白肌肤与半边圆润的乳房。

“啊!不要啊,放开我!”十个式神女孩实力低微,一下就纷纷落网,被鬼手抓住四肢拉到半空中。

“撕拉!”的声音纷纷响起,鬼手把她们身上的和服撕得干干净净,这些低等式神的灵力都用来构成她们的身体了,衣服自然没有多余灵力,是由原本的材质,纸做的,轻松就能撕开。

让所有式神女孩都赤身露体后,鬼手还专门把她们的四肢拉开,拉成羞耻的大字型,少女隐私完全暴露,虽然这里没有外人,但是让其他式神姐妹看了,少女们仍然觉得羞愧难当。

“呜啊!不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们刚刚想开口抗议,就被一只鬼手把手指塞进嘴里,夹住了舌头,顿时说不出话来。

然后鬼手们伸出二十只,分别抓住式神少女们的柔软胸部用力搓揉起来,又有一只手伸到下面去,玩弄少女的私处与雏菊,手指都伸进去撩动。

做这些色色的事情的人当然李星,此时他正在一脸享受中,这些鬼手都把触感返回到他的身上,等于他现在在同时在玩弄十个可爱的美少女。

而且这些式神少女做得可真是精致,体温、触感、内部构造完全和普通女孩没有一点区别。

接下来自然是固定的保留节目了,先把女孩们翻转成面向朝下,屁股高高翘起,两个鬼手伸到两侧,接着用力打下去。

“啪啪啪!”的打屁股声响起,李星点点头,这就对了,这么可爱的十个美少女,怎么能不挨打屁股呢,两只鬼手轮流抽打她们光溜溜的臀瓣,毫不留情地教训式神少女的光屁股。

“呜!呜!呜呜呜!”式神少女们感觉痛苦不堪,她们全身的敏感处全部都在被玩弄,而且就连打屁股也给她们带来一阵阵快感,这样下去……

“呜!呜啊……”很快,第一个少女就发出娇吟声中泄身了,接着一个个式神少女都在李星的玩弄中下体喷水,娇吟着高潮。

李星试了试把之前艾露父亲教他的打屁股快感法运用到鬼手上,果然有效。

式神少女们陷入快感地狱的折磨中,李星的打屁股调教一开始,她们就别想高潮一次就停下,很快就再次上升到第二波,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爽,直到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现在式神少女们只想选择死亡,变回一张安静的小纸人,可惜的是千佳做的式神以外结实,只是这种程度的打屁股与玩弄高潮,并不会玩坏这些美少女,她们只能继续承受着。

在场的只有两个女将依然在坚持着,她们挥舞起薙刀的长柄,滴水不漏,锋利的刀锋让鬼手都无法接近。

她们也试图去救援被抓的式神少女,但是鬼手的压力太大了,砍掉一条立刻会有第二条伸过来,压得她们只能顾及自己。

李星正操作着鬼手尽兴,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灵力靠近,千佳来了,他必须快点解决这两个女将,然后去对付千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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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

凭借武力一时半会是搞不定这两个威武的女将的,好在鬼蜮里也不止鬼手一个招式,它还能释放幻境。

只见两个女将一愣,她们被突然回到了一处城楼上,城中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攻城战,外城已经被破,她们在内城区苦苦等候援兵。

只见城中火光冲天,无数身材魁梧长相狰狞的恶魔正在烧杀抢掠,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宝贵的男性平民被他们直接抓出来关进车里运走,家门口被破开,家中财富被恶魔抢出,金银财宝都堆积如山,而女性被统统拖出来,衣服直接被撕成碎片。

无论是平民的邻家女孩,还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此刻都是地位平等的,被拔得光溜溜的,一个个绑成一串,一排排地跪在广场上,看起来白花花的一片非常壮观。

一些女孩试图反抗,或者哭闹,立刻就会被恶魔们摁在地上,重重地抽打她们的屁股,恶魔那巨大的魔爪比女孩们的小屁.屁要大得多了,经常一掌下去手心都覆盖了她们的光屁股,就像块坚硬的板子打下去一样。

还有许多貌美妖艳的女恶魔,她们真的是魔鬼身材,前挺后翘,脚为羊蹄,头上长角,背后还有一张皮质翅膀,屁股上面一条黑色尾巴晃来晃去。

大部分的女恶魔都只穿了性感暴露的胸甲,下身是完全没有遮挡的,分开的双脚间,诱人的缝隙清晰可见,后面是丰满又结实的光屁股。

她们手提黑色皮鞭,走在一排排的女孩中,命令她们把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如果有动作不标准的,就会用皮鞭抽打她们的光屁股,女孩们只能哭哭啼啼地摆出无比羞涩的动作。

甚至还有少数的男性恶魔发现漂亮美丽的少女,直接提枪就上,当众侵犯她们,巨大的尺寸让女孩们哭叫不停。

两个女将脸色完全变了,这正是她们所经历的一次大战,她们生前就是女将,死后为了逃避下地狱,才自愿成为了千佳的式神。

而眼前的幻境,就是她们生前的一场恶战,被恶魔大军打得几乎全军覆没,只能苦守内城,一点希望也没有。

城下的恶魔大声吼道:“现在你们自己脱光衣服开城门,跪在门口投降,还能饶你们一命,否则全部屁股打烂,外面这些女孩就是你们的下场!”

口令声传下,恐怖的皮鞭们开始胡乱抽打女孩们的屁股,恶魔们没有留情,皮鞭狠狠撕咬在女孩们的光屁股上,每一下都是一道血痕,哭叫声、皮鞭抽屁股声,恶魔的怒吼声不绝于耳。

楼上的女兵们纷纷捂住耳朵不敢听也不敢看,有不少女兵脚一软跌坐在地上,更有的短裙下流出金黄色的细流,她们都被吓得当场失禁放尿了。

两位女将又感受到了生前那一次惨烈战役的绝望,无论如何都是打不过的,不如老老实实投降,免受更大的痛苦,但是如果说做了降将,将来说不定会被怎么惩罚呢。

她们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决定,女兵们突然高兴地大叫道“是援军啊!李将军来了!”

“唉?”两位女将楞了一下,她们自从进了幻境记忆就有些混乱了,她们好像记得自己是死战不降,最后被恶魔俘虏,杖毙的啊。

本来好像自始至终没来的援军,像神兵天降,无数身穿金甲的精锐之师杀进城中,把恶魔杀得丢盔弃甲。

“是李将军啊!救命啊,快跑!”那些凶神恶煞的恶魔看见为首的将军,甚至连抵抗的勇气都没有,仓皇逃窜。

为首的将军威武霸气,百战百胜,他一个人手持神枪冲在最前面,那些恶魔们很快就溃不成军,纷纷跪下投降。

刚才的局势瞬间逆反了,李将军的神兵释放了跪在广场上的女子们,并且给她们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药,女孩们喜极而泣。

而刚才趾高气扬的恶魔们,现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都不敢抬头看一下将军,李将军大声道“敢侵犯疆界,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男性恶魔全部斩立决,女恶魔绑到城中广场上,任何平民都能随便惩罚她们,用她们的身体为所做的事情赎罪,每天要固定打一百下板子,一百下藤条,抽臀沟鞭一百,刑期三年,之后改过态度良好的贬为奴隶卖出,不服的继续加刑!”

“是!”威武的金甲战士抓起已经吓得瘫软的女恶魔们,把她们拖下去,走得慢或者不老实的女恶魔,丰满挺翘的光屁股立刻就被打得“啪啪”响。

刚才她们还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平民女孩,转眼间就轮到自己挨打屁股了,可以说报应不爽。

很快,在军营的校场上,残余的女兵们被集合起来,为首的正是两位女将,她们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对着点将台。

那位李将军大摇大摆地走上来,坐在高台上,两个女将不由得抬头看上去,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庞,不禁大惊失色地站起来“啊!是你!”

台上正是这个幻境的主人李星,他看着攻城战打得好玩,不禁自己也下来玩了一把,此时他坐在点将台上,看着已经换成和服的女将,美丽典雅的和风美女武将真是不错。

“怎么?本将怎么了?”李星威严地问道。

“唉?这个……没有……”两个女将疑惑起来,她们进入幻境后记忆就不灵光了,似乎眼前的男人确实是将军没错。

“大胆!”旁边的师爷骂到,“面见将军时如此,何等失礼!还不给将军跪下!”

“是,请将军恕罪!”两女连忙跪下。

“将军,军规不可不严,她们两个对将军不敬,按律该打三十下戒律板。”师爷说道。

“不,不要!将军饶了我们把,我们不敢了!”两个女将立刻求饶,在自己手下面前挨打屁股,实在羞人。

李星当然不为所动,“左右刑官,把两位女将各打三十板子,行刑!”

“是!”两边的四个壮汉回答,拿着块军用板子走上来,不管两女的挣扎把她们摁在地上,和服掀起露出雪白美丽的圆臀,女将长期锻炼,屁股结实肉多。

板子举起照着她们的光屁股上揍去,每一板都打在半边屁股的臀峰上,肉最多的地方,打得她们屁股肉乱颤,板子打屁股的啪啪声整个校场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我的屁股,雅达!雅蠛蝶!”“将军饶命啊!一袋!打咩!”两女将疼得直求饶,连日语都叫出来了。

却听上面的将军说道“刚才她们两个还不服管教,企图求饶,再加二十板子,打够五十板!”

“啊!啊!我们知错了!啊!绕了我们吧!啊!”两女的屁股被打得红起来,一边挨打一边。

李星没等她们打完,在上面又说道:“各位辛苦守城,未屈服于恶魔,此乃大功一件,所有人赏银五十,受伤者一百,允许休整放假一个月。”

还未等下面的女兵欢呼出声,李星又口风一转,“不过,赏罚分明,你们兵败城破,这该惩罚,全军打屁股八十板,士官更要负责,每人一百板!”

“是。”下面的女兵们垂头丧气地说道,少数男性士兵则自动免于处罚,站到了另外一边。

李星的卫队们走上前,剩下的两千多女兵每人身边都占了两个行刑的人,手上拿着军板,然后将等待受罚的女兵们的短裙掀起,光屁股晾臀准备受罚。

李星注意到,这些女兵们的衣服样式与他在现实中见到的不一样,是以金色为主的。

幻境里的士兵来自于两个女将的记忆,说明这很可能是另外一个国家,至少也是另外一个编制的军队。

“行刑!”师爷大喝一声,下面的士兵们举起军板开始打跪在地上的女兵们的屁股。

两千多个光屁股同时挨打可是很壮观的,李星看着下面千娇百媚的女兵们集体被惩罚,一开始还嘴硬地不想叫,没几下就被军板打得哀嚎出声,求饶与哭叫声传上点将台。

这时,两个女将不敬的惩罚终于打完了,两女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但是仍然要跪上前,双手贴在头前,被板子揍得通红的光屁股也要高高翘起,“谢将军惩罚!”

李星记得,这种道歉方式叫士下座。

“那么,继续你们的惩罚吧,屁股还没有挨打完呢。”李星说道,左右两边拿出更加厚重的军板,清凉的军板置于两女刚刚被打得通红发热的光屁股上。

女将们颤抖着,等着板子抽在自己的屁股上,因为刚才被加罚的事情,她们已经不敢求饶或挣扎了,生怕又被加罚。

很快军板就抬起来用力揍她们的屁股,两女被打得哭叫不止,却又不敢乱动。

下面的女兵们已经是哭声一片了,而两个本来英姿飒爽的女将现在趴在自己面前,翘臀被军板毫不留情地打得啪啪作响,她们泪流满面发丝散落,已经完全陷入了幻境中了。

虽然幻境里过了很久,但是现实中只是一瞬间,两个手持薙刀的女将已经瘫软在地,完全无法从被惩罚的幻境中解脱出来。

而千佳已经强闯到鬼蜮里来了,一眼看见这个鬼气森森的死地,她也以为是那个恶鬼的手笔,哪里知道是李星对她们出手。

千佳刚刚挨打了屁股,现在走得慢,来到鬼蜮,发现式神都在里面,以为她们还在与恶鬼战斗,与式神们精神连线想看看情况,谁知道这一下让所有式神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唉?啊呀呀呀!”千佳立刻摊到地上,切断与式神的连线,她刚刚感觉有数个大手用力揉自己胸部,舌头也被夹住,蜜穴和雏菊都被手指玩弄,甚至于脚心、腰肢、腋下等敏感的部位都在被人挑逗。

这刺激让她瞬间就高潮了,千佳无比羞涩,脸全红完了,她家教甚严,平时很少高潮,自慰是严格禁止的,发现会被重罚。

巫女忍不住,都必须向神主申请后,在神像的供桌前光着屁股跪成一排,由专门负责泄欲的低级巫女用手帮她们,高潮时要在心里感谢神明允许自己泄身。

千佳作为地位最高的候选圣女,自然是严于律己,不愿意丢脸地在其他巫女姐妹和神明的注视下这么羞耻地高潮,所以她经常强忍,身体十分敏感,刚才挨打时其实下面已经有点湿了,。

现在传来式神们被如此粗暴玩弄蜜穴与屁股眼的感觉,平时那些巫女温柔的挑逗哪有李星的鬼手厉害,一下子就把她弄泄了。

更加糟糕的是,一起传来的还有挨打屁股的感觉,十个式神少女被鬼手打屁股,而且两个女将还是挨沉重的军板,千佳一下子就屁股传来的剧痛打倒在地,眼泪都流出来了。

机会!李星操纵鬼手对毫无防备的千佳攻击过去,谁知道刚刚靠近,千佳身上就放射出一片强光,把鬼手全部消灭了。

接着李星又想把千佳困在幻境中,但是幻觉如泥牛入海一般,完全没有对千佳产生什么反应。

反而是千佳扔出几道驱魔符,把鬼蜮一角给炸得七零八落。

看起来想赢还没这么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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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鬼蜮又被炸踏了一角,千佳离她的式神们更近了,千佳的目的是先去救出她的式神们。

大量的鬼手伸出,被千佳的驱魔符炸得粉碎,连带鬼蜮也被炸得一晃不定,即使偶然有鬼手能突破千佳的攻击,在碰到她身上时也会被护身的法器给炸碎。

在千佳雪白的颈部带着一条火红的三勾玉项链,淡淡的火气灵力保护着她,除此之外她腰间还有一块玉坠,灵光笼罩周身。

好厉害啊,李星发现自己还真拿千佳没啥办法,甚至他还偷偷用了艾露的树藤和叶月的月光法术,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依然威胁不到千佳的前进。

另外一边千佳也在惊叹,这是个何等厉害的恶鬼,这鬼蜮变化莫测凶险异常,自己光是前进都困难重重,体内灵力在被大量消耗。

李星虽然觉得自己亲自上可以制服千佳,不过这样违规就被发现了,比赛比的还是谁先抓到恶鬼,自己只需要把鬼抓到就赢了,他控制鬼蜮全力阻止千佳,自己则是飞身冲向后山。

李星眼中发出蓝光,正是千佳的灵视,在灵视的视角中,一道鬼雾直延伸向神社的后山,但是李星却发现有一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鬼雾轻轻跑回了神社,不仔细看绝对看不见。

顺着淡如青烟的鬼雾看去,神社里的一个小房间里鬼气被隐藏在里面,房间中阴森黑暗,那恶鬼居然艺高人胆大,跑回神社里躲起来了,等太阳下山想怎么跑都行。

李星快速跑回神社,一打开房间门,他便被阴森森的鬼气所包围,仿佛来到了鬼屋,四面八方都是想置他于死地的杀气。

“鬼蜮啊!”李星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是学习千佳画的驱魔符。

一瞬间还想侵蚀李星的鬼气如避蛇蝎一样向外跑去,在驱魔符灵光照射下的鬼雾像是被倒入了沸腾的锅里似的,剧烈翻腾发出“滋滋”的声音。

李星手中的驱魔符发出强光,一瞬间房间里的黑雾都被强光压过,光芒飘散之时,鬼屋已经变成了原来的小房间,李星一张驱魔符就炸掉了鬼蜮。

没有周围杀气的掩饰,李星一下就感觉到明显的杀气对着自己后腰捅来,他一回手就抓到一个纤细的小手腕。

李星回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娇小女孩,她面容被黑布笼罩,手上拿着一把匕首,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刺客或者女杀手,难怪会下毒和逃避追踪。

如果不是她身上森然的鬼气与赤红的双眼,完全看不出来她是个恶鬼,完全就是一个刺客妹子。

刺客妹子拼命挣扎,左手也掏出一把匕首砍向李星,却被李星一并抓住,两手匕首打落,化作鬼气飘散。

李星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抓住这两条纤细的少女小臂,任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女孩抬脚踢在李星身上,却是不痛不痒。

和其他女孩们的衣装一样,刺客的夜行衣也是超短裙,裙下雪白一截美腿过膝后穿着黑色绑腿,抬脚踢李星时,腿部大开,把漂亮神秘的小缝暴露在李星眼前。

李星伸手,一把就准确插进她的小缝里,紧致的蜜穴包裹着他的手指,因为不是活物的缘故还带着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

刺客妹子感觉下体一阵快感,连忙想变成虚幻的鬼身逃跑,没想到两手被像铁夹箍住一样,体内鬼气都被压制,根本无法逃跑了。

她一身刺客的本身,再有恶鬼的手段,却一点也施展不开,像普通小女孩一样被抓住两只手,下身被手指玩弄,哪怕她尽力想并拢双脚夹住李星的手指也没有一点用。

“唔……唔……唔!”很快,李星进感觉一阵冰凉的清流洒在手指上,他拔出手指从蜜穴中拉出一条银线。

李星拉下了妹子遮脸的黑布,一个漂亮清秀的小脸出现在面前,因为刚刚高潮泄身,刺客少女的嘴里还在轻轻喘气,本来应该是高潮时的红晕在她脸上完全没有,只有鬼物那一片不正常的苍白。

只看她依然冷若冰霜的小脸,就知道这小鬼依然不服气,再加上她充满杀意的赤红双瞳,让李星很有征服她的欲望。

手指又伸下去,整根中指与食指都插入她紧密的小缝中,然后粗暴地把玩着,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刺客妹子紧咬自己的小嘴不肯发出声音,但是依然忍不住从喉咙里逼出几声轻吟。

李星见她还不肯服输,手一用力居然把她给抬起来了,手托在妹子的股间,手指深深没入秘地中,给她最直接的快感。

刺客妹子的双腿不受力,全身重量都压在蜜穴里的手指上,虽然她也没多重,但是这样的刺激非常强,没一会儿她就水流如注。

“啊……唔……唔……嗯!”她也憋不住叫声了,张开小嘴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两条腿因为高潮而酥软无力,被手指玩弄时只能来回轻踢,绝顶的瞬间就会绷直,连脚掌都会伸展到极限。

粘稠的蜜液也从小缝中喷涌而出,顺着妹子的大腿,流过她的小腿沾湿绑腿,甚至滴落在地上。

几次高潮之后,李星才停止手指的动作,但是仍然插在她的小缝中,拖住她的股间让刺客妹子坐在上面,“服不服?”

刺客妹子没有回答,但是也不敢再挣扎,赤红的双眼也撇开不敢直视李星,看来连续高潮还是让她乖巧了一点。

李星动了动手指,让妹子瞬间害怕得颤抖了一下,“告诉我,你的名字。”

刺客妹子虽然很害怕,但是仍然撇过头去,李星冷笑了一下,一个小小恶鬼,居然还敢和自己嘴硬。

他举着刺客妹子坐到椅子上,将她按到膝盖上,这一套标准的打屁股姿势李星已经非常熟练了,像这种嘴硬的小女孩,当然还是打屁股最适合她们。

刺客妹子心中害怕,已经被面朝下压在李星的膝盖上,屁股上一凉,黑色小短裙已经被掀起来了,要挨打屁股了吗?

这个世界上鬼基本都是女孩,不仅因为是女孩基数大,而且男人基本都过得很满足,没有怨念自然不会成为恶鬼停留在人间。

而因为心有不甘或者怨念强行停留于人间的恶鬼,经常会俯身女孩吸收精气,对付这种恶鬼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屁股。

每个女孩从小到大都免不了挨打屁股,那些家教严格的甚至会每天打几次,屁股时常都是红色的。所以无论是哪个女孩,都肯定很害怕打屁股惩罚。

哪怕是恶鬼俯身,只要宿主被打屁股,臀上的疼痛与触感也会让恶鬼一起感受,她们就会回想起生前的恐惧,仓皇逃窜。

更不要说这样直接挨打了,刺客妹子只感觉一道威严的大手打在自己的小屁股上,然后抬起来又是啪的一下。

一开始刺客妹子还想死憋一下,没想到李星的打屁股不仅让她屁股疼痛,还带来不少的快感,她的小嘴又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后面也分泌出些许粘液。

“啪啪啪!”李星以常规的力道打了四五十下,刺客妹子这才忍不住痛呼出声,李星的手掌每抽她屁股一下都会让她“啊!”的一声叫出来,而且股间也是湿润一片。

李星不由得佩服,这小鬼意志真是不错,要是普通的女孩这样挨他打屁股,现在应该已经哭出来了,李星的巴掌可没有这么好受的。

他又加了一分力,刺客妹子顿时感觉打屁股的痛更大了几分,忍不住大叫起来:“啊!啊啊!……不要……停下……啊啊!”

“啪!原来你会说话啊,啪!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啪!”李星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打她屁股,“啪!老实交代你是谁,啪!否则今天打到你屁股开花,啪!”

刺客妹子听了继续想闭嘴,但是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让她很快又开口痛叫起来,泪水不断滑落。

李星觉得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让她在被打屁股的痛苦中乖乖说出自己的身份,这时,前方突然张开了一面黑色的洞。

李星大吃一惊,以为是千佳追来了,谁知道里面出来的是两个身穿黑色斗篷,一手拿着长柄镰刀,一手抓着铁链的少女,她们两个都是黑发红瞳,皮肤纯白没有血色,显然不是活人。

恶鬼的同伴?李星看着膝盖上屁股已经红红的刺客妹子,她看见两个人后剧烈的挣扎,皮肤不由自主地颤抖,似乎非常害怕想要快点逃走,当然被李星摁住背上怎么也没办法从他背上跑下来。

这时两个少女开心地叫道:“抓住紫苑了,先生您好厉害啊。”

“原来你叫紫苑啊,那你们两个是?”李星问道。

“我们是死亡女神手下的勾魂使者,奉命前来捉拿恶鬼紫苑。”勾魂使者自称道,她们身上的斗篷破破烂烂,开口处露出苍白的皮肤,里面应该什么也没有穿。

另外一个勾魂使者问道“李星先生,谢谢您捉拿恶鬼紫苑,可否把紫苑交给我们带走,当然我们会给您谢礼的。”

刚才被李星打屁股也没有哭出声的紫苑害怕地扭动,哭叫着哀求道“我不要下地狱,求求您,不要把我交给她们。”

“啪!哼,现在又求人了?刚才不是挺嘴硬的吗?现在这么怕?”李星一把抽在紫苑的小屁股上。

“她当然怕了,紫苑,暗格的金牌杀手,生前杀人三百五十一人,任务中被同伴出卖而死,死后不愿下地狱受罚,化为恶鬼滞留人间三年多,罪上加罪。”勾魂使者拿出一半铁簿读着。

“紫苑下地狱后,要受每天掌臀三百下,铁尺打屁股一百下,钢鞭打屁股一百下,鞭背两百下,铁尺打手心一百下,火链抽乳尖一百下,火链抽臀缝一百下,持续惩罚三年,才能轮回转世。”

哇,这么严厉啊,李星感叹道,正想把紫苑交给她们,突然想到自己要和千佳打赌,不能把紫苑带回去就不能证明自己抓鬼成功了。

勾魂使者提着铁链走上来,“请把她交给我们吧?”

“不,不行,我必须要带走紫苑,不能给你们。”李星说道。

两个勾魂使者博然色变,“李星先生,您要想好了,没有正当途径滞留恶鬼于人间,可是有罪的,我们完全可以讨伐您。”

李星皱起眉头,这两个勾魂使者他到还不怕,但是他担心死亡女神会派人讨伐他。等一下,这两个勾魂使者要自己,拿出正当途径,李星突然想起之前在幻境里看出来的一些情报……

那两个女将,就是为了不被送进地狱,而选择成为千佳的式神的,李星恍然大悟地说道“我要拿她来当我的式神。”

“啊!”两个勾魂使者一下子哑口无言,李星说对了,如果紫苑变成式神,那她就不是恶鬼,甚至都不是鬼了,也就不归死亡女神管了,这就是其中一个合理途径。

“是……是的,我要成为李星先生的式神,啊!不对,求主人收下不成器的紫苑,今后我一定会乖乖作为式神为主人效力的。”刚才还一脸倔强不服气的紫苑,现在却抱住李星,希望他能拉自己一把。

要知道下地狱的惩罚实在是太可怕了,想到要被连续每天被打屁股,甚至还有抽乳尖抽臀缝的重罚,紫苑就满心恐惧。

“那个……你会炼制式神吗?可不能嘴上说说而已,如果你三刻之内不能把她炼制成式神,她仍然是可以捉拿的恶鬼!”一个勾魂使者想到了什么,厉声说道。

李星想到之前看见千佳打开画卷后放出式神的一幕,立刻明白了该如何做一个式神带着紫苑向门外走去,他要找一个画卷承载紫苑。

看见李星真的找到画卷,并且在上面作画后,两个勾魂使者脸色变了,她们没想到李星真的会做式神,这样下去……

“等一下!先生!”勾魂使者叫住了李星,“能不能商量一下,把紫苑给我们,我们可以给您足够的谢礼。”

说罢她拿出一沓钱,还有三张令牌:“这是我们的召唤令牌,如果有事可以用令牌召唤我们姐妹三次,我们可比这小丫头强多了!”

李星不感兴趣“我需要她是因为其他用途,不是为了战斗。”

勾魂使者见李星软硬不吃,淡定地坐着钩画卷轴,不由得一阵气恼,她们突然其中一个抽出铁链,直抓向紫苑。

“啊!”紫苑正想逃开,但是她也刚刚被打屁股,身形一慢就被锁住了。

“你们干什么?!”李星怒道,站起来,另外一个勾魂使者横着镰刀想拦住李星。

李星一挥手无数藤蔓缠住勾魂使者,她全身冒出地狱的火焰,把蔓藤烧尽了。

另外一边锁住紫苑的铁链也被地狱火炎给加热了,紫苑被烫得直惨叫,整个人被烧红的铁链拉过去。

李星全身斗气爆发,拔出了他的骑士剑,第一次用自己的长剑战斗,扑上去与勾魂使者战到一起。

这勾魂使者是真的厉害,她的镰刀上缠绕着浓郁的死气,锋刃上还有燃烧的地狱火,李星要用出寒冬女神的级寒之气才能勉强压制住地狱火焰。

而且她的镰刀耍得也是流畅又强大,一轮下来无懈可击,仗着武器长吧李星打得近不了身。

李星倒是能学会她的镰刀舞法,问题是他手上没有镰刀用不出来啊,眼见紫苑被铁链拖了过去。

李星突然发现,勾魂使者虽然很强大,但是她打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束手束脚,以至于被他压着打,只不过一时半会不可能救出紫苑。

他咬牙决定赌一下,不挡不闪直接冲向勾魂使者,那勾魂使者一惊连忙收住镰刀,李星笑了,果然她是不敢攻击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李星一挥手,无数冷到透骨的圣水洒下,浇了毫无防备的勾魂使者一头一脸,身上的地狱火也被浇灭了。

然后李星扔出驱魔符,一道强光爆发,抓住紫苑的那个勾魂使者发出一声惨叫瘫软在地。她们身上这么浓的死气,果然本质也是亡灵一类的。

两女都摊在地上不能动了,李星心想反正都得罪了,把她们武器铁链与镰刀被李星扔到一边,身上的黑袍也被脱掉了。

果然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便是两具光溜溜的漂亮女体,除了皮肤没有血色特别苍白以外。然后李星用绳子锁住她们的手把她们吊上了房梁。

不顾两女的叫骂,李星把她们面对面绑在一起,四只手都高高吊起,胸部与私处都互相贴着,脸颊互相贴着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李星绑的时候还故意让她们的腿相互交错贴合在同伴的私处上。

“可恶,放开我们!你敢!”勾魂使者怒叫道,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了,一直在和自己的好姐妹摩擦隐私。

“有什么不敢的?”李星挥起手,啪啪地打两女的屁股,打得她们美臀摇曳,苍白的臀瓣上布上了红掌印。

“你!你敢打我们屁股?”勾魂使者惊呆了,她们因为职业的关系,平时就算男性也是对她们比较恭敬的,只有上司才会打她们的屁股,凡人都是毕恭毕敬的。

“那又怎么样,啪啪!我就是要打你们光屁股,啪啪!还敢对我动手啊?啪啪!”李星生气地说道,用力把她们的光屁股打得红红的。

“呃!啊!你打我们……死亡女神大人啊!不会放过你的,噫啊!你还打……不怕我们报告死亡女神吗?”两女一边挨打一边不服气地叫骂道。

“你们尽管报告啊?啪啪!去报告上司,啪啪!就说自己去抢别人的式神!啪啪!结果打输了,啪啪!被人脱光了吊起来,啪啪!打光屁股?”李星毫不留情,挥手狠狠地把她们屁股打得通红一片。

两女哑口无言,她们当然不敢汇报上级,先别说她们的操作肯定违规了,就是她们打输了这一条,让上司知道了肯定就是一顿好打。

“哼,不说话了?打输的女孩子,就该这样,好好打屁股。”李星抽了一顿,见她们不说话了才停下,当然他看见两个勾魂使者还没有屈服。

李星把她们晾在那里,自己去把式神的画卷完成了,放下笔李星觉得还不错,那是一副黑夜中的日式庭院,小池木屋,假山水池都惟妙惟肖,李星看着紫苑“还等什么,进来吧。”

紫苑一开始同意做李星式神其实只是害怕被抓进地狱受罚,结果李星居然真的把勾魂使者摆平了,她又想偷偷跑了毕竟当式神哪有自由自在好。

但是紫苑看了看还被吊在房梁上,光着红屁股的两个勾魂使者,在轻轻抚摸一下自己仍然在生疼的光屁股,还是乖乖走进画中。

现在画卷完整了,一个黑衣刺客蹲伏在庭院的屋檐上,伺机刺杀大佬,李星在画卷一角署名,然后还印上自己的指纹印,认主就完成了。

“那个……你也收了式神了,我们不抓她就是,可以放下我们了吗?”勾魂使者挂在房梁上说道。

“嗯?不急啊,我还有一些话想问你们呢,擅自袭击过来,想我放你们下来可没这么容易。”李星不客气地说道。

“嗯!你还想怎么样,我们已经抓不到紫苑了,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又无冤无仇。”勾魂使者的语气软了下来。

“我觉得不算无冤无仇啊,你们突然袭击过来。”李星说着拿起了她们的铁链。

“呃!你不要乱来啊!你想干什么?”两女彻底慌了。

“啪!”李星挥舞铁链抽在一个女孩的红屁股上,然后反手抽回来,铁链又结结实实抽在另外一个女孩的臀峰上“啪!”

“我也没想怎样,只不过想用铁链抽你们两个的光屁股,我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话没说。”李星一边用力挥舞铁链一边叫道。

“呜啊!痛啊!不要……不要用铁链,啊!”手掌当然不能和铁链相提并论,才刚刚抽打两女就哀嚎起来。

李星当然不会停下,铁链挥舞着,左右来回抽打,狠狠撕咬着两个女孩的臀肉。

铁链来回抽打两个女孩的光屁股,她们感觉自己屁股上一阵撕咬般的剧痛,然后铁链一拉强行从红肿的屁股上抽过,让她们连续发出哭叫,接着铁链反抽回来,又感觉一道力量重重抽在同伴的屁股上。

她们被绑的结结实实,无论怎么挣扎铁链都会准确抽打她们的光屁股,紧贴的身子可以感受到好姐妹的颤抖和挨打一瞬间的绷紧,以及耳边的惨叫。

最重要的是双腿互相摩擦着私处,在两女的相互摩擦与屁股挨抽中,小缝已经是清泉直流了,她们都能感受到大腿上的湿痕。

“哇啊!呜呜呜……不要,哇啊!屁股啊……”女孩们被打得嚎啕大哭起来,李星抽了一会才停下来。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还不行吗,呜呜,我道歉了。”一名勾魂使者边哭边说道。

“求求你了,放我们走吧,任务失败我们回去还要受罚的……”另外一个也老实交代了,她们两个脸靠着脸,泪水都流到了同伴的脖子上。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才想强行抓走紫苑啊。”李星点点头,“那我把她变成了式神,之后你们还会不会来找我麻烦?”

“不会了!绝对没有!式神不归我们管。”勾魂使者连忙解释。

“对了刚才你们不敢攻击我,是为什么呢?”李星突然问道,他要把事情问清楚。

“呃,那个……是……”勾魂使者一阵犹豫,她们并不想说出原因。

“呵呵,还不老实嘛,啪啪!”李星挥起手来,继续打两个被吊起来的女孩的光屁股。

当然掌臀至少比铁链子抽要轻多了,李星也没有用力,当他知道后顾无忧后也就不生气了,现在用手打屁股只是想再摸摸两个美少女的光屁股,随便惩罚她们解一下气罢了。

“啪!嗯!咿啊……啪!嗯!呜……啪!呜呜呜……”虽然手掌轻,但是这样吊起来被掌臀也是不好受的,尤其是她们刚刚还被狠狠抽了一顿,原本光滑的翘臀上一条条的愣子,打上去疼得她们直皱眉头。

“啪!呜呜……啪!嗯啊……啪!哇呜……”两女刚才还被铁链抽得嚎啕大哭,现在眼泪止不住,挨打屁股时仍然小小声哭泣。

“怎么,还不肯乖乖交代吗?不说的话就要一直被打屁股哦,反正我不急,再打几个小时怎么样?”李星两只手一边轮流揍屁股一边笑着说道。

勾魂使者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时间,时限快要到了,“不不不,啊!我说了,是的,我们不能对活人动手,否则是要受罚的。”

“所以你们不敢伤到我啊?”李星早就猜到了,就想听她们亲口承认。

“本来连出手抢夺都是不允许的,除非上面下令,如果伤到活人更是罪加一等,我们两个鬼迷心窍,急着想要业绩,这才想抓了紫苑就跑……呜呜呜……”

“对不起!我们错了!求您不要投诉……”她们乖乖地把事情都承认了,如果将来李星找到死亡女神的神殿投诉她们,毫无疑问她们就要等着打屁股了。

“那你们说话这么急着,是急着赶回去吧?”李星带着笑意继续问道。

“是的,呜呜……再不回去要超过时限了,对不起,求求您放过我们吧,不然我们又要被罚打屁股了。”两女哭着哀求道“我们把那三个令牌留给您,有事可以找我们做,这样可以放过我们了吧?”

“好吧。”李星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绳子与锁链,两个勾魂使者甚至没顾及穿衣服,匆匆抱起镰刀斗篷和锁链,镰刀一划就打开地狱之门狼狈地跑进去,只能看见背影里两个通红的小屁股。

李星看着手上的令牌,还有一副画着女刺客的画卷,这次比试,是他赢了。

带着画卷回到神社,没想到千佳居然还没有回来,她没发现紫苑偷偷跑回了神社,救出了式神少女后还在后山转悠了好久,可怜式神少女们挨打得屁股生疼,高潮到腿软,还得光着屁股赤身露体在后山找恶鬼。

李星向观众们展示了画卷上的刺客,信誓旦旦地表示这就是恶鬼,人们纷纷表示惊奇与疑惑,神社的巫女们倒是证明了这确实是恶鬼,但是她们质疑李星的式神术是怎么学来的,李星表示他原来就会,是一位老爷爷教他的,巫女们也不好追问。

人们们啧啧称奇,他们都惊讶于李星居然真的在千佳之前把鬼抓回来了,纷纷发言道:“等一下先生要打千佳小姐的屁股吗?”

“是的呢,我想看看千佳小姐屁股挨打的样子,要看她的光屁股。”

“刚刚才挨打过板子,现在又要挨打,千佳肯定会哭的吧。”

“请李星先生一定要让千佳小姐当众挨打光屁股给我们看看。”

李星还发现,出谋划策的都是女孩子,看来女孩们的嫉妒心还是很强的,自己经常挨打屁股,看见优秀的千佳不由得嫉妒她,甚至千佳连受罚时都能取巧,正面对着观众,女孩们都想看看她当众被打光屁股的狼狈样子。

最后她们回来时,千佳看着李星手上的卷轴大吃一惊,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连鬼蜮都破得艰难,李星却轻轻松松把恶鬼抓了。

“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恶鬼开了鬼蜮去攻击你的式神,我找到时她完全无防备,被我轻松抓住。”李星回答道,“那么,是我赢了吧?”

千佳面色一变,她当然还记得之前的约定,那现在该她受罚了,向这样失败的女孩子,一般要被……

“李星先生,您要打我屁股吗?”千佳脸红地问道,刚才起哄的女孩子现在却没一个敢出声了。

“不,我决定了,我要打你手掌心。”李星决定到。

“打,打手心吗?”千佳带着一点畏惧说道,但是愿赌服输,千佳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惩罚的准备很快完成,千佳跪坐在神社的台上,双手平举,手上拖着专门用于打手心的戒尺,千佳面色透红,羞耻地说道:“千佳自不量力与李星先生比试,学艺不精输了,请李星先生狠狠抽打千佳的手心,惩罚千佳的失败。”

说完千佳恨不得把头埋下去,对于她来说被打手心是比挨打屁股更加难受的惩罚。

打屁股虽然羞耻,但是这个世界上哪个女孩会不挨打屁股的,甚至每天都要挨打,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打屁股,而且基本上都是直接挨打光屁股。

所以对于女孩们来说,打屁股是日常,即使什么错误都没有犯也有可能被打,但是打手心不同,打手心一定是犯错误时才会有的惩罚。所以打手心等于是千佳犯错误挨打。

因此现在的惩罚,就是让千佳自己伸直玉手放到李星面前,先用左手托住右手,像犯错误的小女孩一样请罚,这才是羞耻的。

“啪!”戒尺抽在千佳的小手上,洁白如玉的右手手心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哎呦!”与屁股肉多不同,打手心更加痛,千佳不由自主地手一缩,李星严厉地说道:“不许躲!”

千佳只能再伸出来“啪!”又是一下正抽在掌心,千佳感觉小手被咬了一下似的,然后手心的痛开始延伸,但是惩罚可不是打一两下,而是连续不断“啪!啪!啪!啪!啪!啪!”

“呃!嗯!呜!”每挨一下千佳都难忍痛呼声从嘴里漏出去,打手心确实比打屁股要痛多了。

中间千佳也试图用灵力偷偷保护手心,李星也调用灵力啪的一下打散了千佳手心的灵力,让她只能用娇嫩的小手迎接严厉的戒尺。

“啪!呜嗷!”一下戒尺抽在平摊的手指上,把千佳抽得大声痛叫,十指连心,打在手指上让千佳痛入心扉。

“把手摊平了!”李星严厉地说道,戒尺点着千佳不由自主合拢的小手,千佳只能委屈地摊开,眼泪滑落脸颊,然后又是一轮戒尺抽手心的“啪啪啪”声。

台下的女孩都不禁握着自己的手,这样打手心让她们都感觉手上一阵阵疼,比打屁股还可怕。

“啊!呜呜~不行了,李星先生,请你换手打吧。”千佳眼泪流着,摊平的右手红肿,就连手指都被抽红了。

李星点点头,同意她换左手挨打了,千佳这才过了一关,要是红肿的右手继续挨打那可是更加痛苦。

换成依然白嫩的左手,李星又挥起戒尺,和刚才一样用力抽打手心,想要教训女孩还可以打在手指上,让千佳一声悲鸣。

“啪!呜~啪!呜呜呜~啪!呜啊……”也许是自尊心的原因,千佳虽然被打得落泪,但是并没有大声喊出来,也尽可能把左手摊开了受罚。

一旦她下意识躲避,李星都会厉声叫道“给我伸直了!”“手心,不许合上!”“躲躲藏藏的像什么样子!这样也算神社的大小姐吗?!”

显然被打手心是很羞耻,但是挨打得躲躲闪闪更加羞耻,为了一点尊严和傲气,千佳尽可能坚持忍受手掌心上一下一下的痛打,还是经常因为缩回而被李星苛责。

终于,戒尺打手心的惩罚结束了,千佳的两只小手都被打得红肿起来,就连手指也被李星故意打红了,稍微动一下都会一阵阵疼痛。

李星满意地把戒尺放回千佳平放的双手上,示意惩罚结束,他自己说道“很遗憾千佳小姐您已经输了,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

“等等!”千佳又叫住了李星,“我还想再比试一场!”

“啊?”李星愣住了,这个大小姐是太倔了吗?她居然还想与自己来一场。

“我还有很多擅长的技法,可以与李星先生一决高下,李星先生你敢再比一次吗?条件还是刚才那些。”千佳跪坐着一拜,向李星请求再比一次。

李星这就尴尬了,讲道理他是不想再比了,一走了之最好,但是现在是女孩子像他挑战,他不接受就像怕了一个小女孩,不好拒绝。

“千佳小姐,刚才是你选题目,这次你又像我提出比试,是不是应该我选题目了?”李星想让她知难而退。

千佳脸色一变,这确实符合规矩,其实第一次千佳出题都是李星让她的,女孩和男人比试完全可以全部由男人出题。

她当然清楚李星实力深不可测,他来选题自己十有八九又要输,然后白白受惩罚。

“那个,请李星先生出题,不过如果是我完全不会的,还请换个题目。”千佳低头说道。

“听说千佳小姐多才多艺,不知道抚琴会吗?”李星问道。

“音律,小女子略通一二。”千佳只好承认了,因为下面的人们都知道,千佳抚琴极为美妙动听,说谎也是没用的。

“好吧,我们比琴。”李星随便地说道,他哪里懂什么琴啊,觉得这小丫头这么坚持,干脆故意放她赢算了,不就一点小知识,当然也要给她点小教训。

千佳无奈答应了,巫女们带上两件古筝,分别摆在千佳与李星的面前,千佳无奈地一摸琴弦,古筝发出悦耳的声音,同时千佳刚刚挨打过的手指也一阵疼痛。

刚刚被打肿的手指,马上去弹琴,这当然非常难受,每弹一下都会痛一下的,而且很容易弹不准,这当然是李星故意给千佳设置的难度。

当然李星只是想给这大小姐一点小惩罚,他已经打算这一局故意输掉了,“千佳小姐,您先弹吧?”

千佳咬咬牙,忍住双手的一阵阵疼痛,开始弹奏起来,古筝发出“叮叮”的悦耳动听的乐曲,观众们一下就安静下来,认真听千佳的弹奏。

李星也是借此实验一下自己的能力,果然随着千佳弹奏着乐曲,各种音律,弹奏技法,筝琴的各种知识从脑中浮现,很快李星就完全掌握了古筝这个乐器,甚至他只要现在一弹就能轻松击败浸淫一生的大琴师。

不过他不打算弹了,等千佳弹奏完,李星说句自愧不如,你赢了就行,在音律上输给女孩很正常,不会丢人。

带着这种心思,李星专注去欣赏起千佳的弹奏,她每次玉指轻拨琴弦,都会皱一下眉头,手指都会微微颤动,显然疼得不轻。

不过千佳还是倔,她咬牙尽可能标准的弹奏,慢慢地渐入佳境,指尖的疼痛已经被她忘记,眼里只剩下这琴,耳边只回荡有音乐,心中只剩下旋律。

音乐从一开始的标准慢慢地开始自由发挥,千佳在琴上的造诣慢慢展现出来,听众们如痴如醉,就连李星都听得陶醉。他觉得要是有一个女奴在自己家里,随时给自己抚琴就好了。

千佳弹奏的是神乐,也就是在祭典时献给女神的音乐,十分庄重古典,符合千佳的巫女身份。

李星听着也仿佛进入了隆重的祭典中,无数的人都在拜祭降临的女神,巫女们献上祭品,只有中间的女神笼罩在光幕中看不清楚,李星只感觉她无比的美丽,光是朦胧的曲线就无比的动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星这才回过神了,似乎音乐才刚刚结束,没想到比试中居然因为对手的乐曲太美而沉浸走神了,李星正想开口认输,谁知道这时掌声雷动,听众们全都用力鼓掌。

就连对面的千佳也微微鼓掌,虽然她被打红的手掌心不好用力,李星这才注意,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李星先生的琴技出神入化,千佳败得心服口服。”千佳低头认输,哪怕她手心没被惩罚,她也自认为绝对比不上李星,甚至她的老师都远远不如。

李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停留在琴弦上,随手一拨就是一段悠扬的曲子。

原来他沉浸在千佳的音乐中,不由自主地扬琴附和,没想到居然轻松赢下了第二场,连李星自己都没想到。

千佳咬咬牙说道“李星先生,请选择第二个惩罚吧,不过下一次比试又轮到我来选了,这次我绝对不会输的!”

李星都郁闷了,这小丫头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都已经连输两次还要比,下一次你输了还不服,我哪有这么多时间陪你。”

千佳犹豫了一下,她现在已经不是完全为了李星的画符之术了,更多的是她不服输,怎么都想赢一局,“我已经清楚李星先生无论哪个方面都比小女子优秀太多,下一次我会比我最擅长的技能,如果还是输了,绝对不会再纠缠。”

“好吧,你说的,我就再陪你玩一局吧,不过你再输可就不是打手心这么轻的惩罚了。”李星冷冷地说道。

千佳打了个寒碜,她感觉到一丝害怕,“那先生这次要怎么教训千佳呢?”

“这次,我要罚你鞭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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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鞭乳吗?”千佳带着颤音问道,她没想到李星会出这个惩罚,这一般来说是用来刑罚犯人或者俘虏的,一般不会用在家庭惩罚上。

“是的,我就选这个惩罚了,请千佳大小姐把衣领拉下,露出你的胸部。”李星也是气不过这丫头还要再挑战一次,他打定注意要给千佳一点下马威。

“不,能不能换一个惩罚。”千佳十分害怕地说道“要不李星先生您打我的屁股吧,哪怕拿鞭子抽……也可以的。”

为了不被鞭乳,千佳宁愿被李星打屁股,至少没这么痛。

“不行,等我第三场赢了以后,我再亲自教训你的光屁股,现在我觉得惩罚你这种大小姐的最好方法,就是鞭乳,自己把衣领拉下,把你那还算是优点的胸部给我露出来受罚!”李星恶狠狠地说道。

千佳还在犹豫,李星又不屑说道“看来伊风神社的巫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受罚都不敢。”

“谁说不敢,区区鞭乳,李星先生请!”千佳最受不得激,一听立刻把胸部前的白襟给拉下,两团玉乳暴露在人前。

下面的女孩们一阵惊叹,平心而论千佳的胸部算不得很大,比她大的有很多,但是她的胸型却是极美,就像娇嫩的玉笋,洁白而挺拔。

中间两点小樱桃,带着小小一圈乳晕,李星伸手就摸在小兔子上,还毫不客气地捏了两下,引起了千佳一声惊叫。

“叫什么叫,我不过是检查一下你的受罚部位而已,挺胸抬头。”李星又用力捏了两下。

千佳无奈,只能耻辱地挺胸,抬起通红的小脸,任由李星揉胸。被惩罚时男人当然可以检查她们受罚的私密部位,这也是羞耻的一环,谁叫现在她的失败者呢。

“好,不错,可以开始惩罚了,自己把你的胸部捧起来。”李星拿起鞭子。

“是,请李星先生鞭打千佳的乳房,给失败者应有的教训。”千佳双手分别捧起左右两对玉乳,其实即使没有千佳的手,她漂亮的胸部仍然是高高挺起的,只不过是请罚的态度而已。

李星举起小皮鞭,照着千佳的左乳尖一鞭子抽下去,“咻啪!啊!!!”

千佳忍不住第一下就喊了出来,李星一鞭抽在她左乳的小豆豆上,乳尖可是女孩子特别敏感的地方,平时捏两下都会有异样的反应,何况是这样直接抽上去。

李星举起皮鞭,又举起抽千佳的右乳尖,啪的一下从上面打在她的小樱桃上,千佳痛苦地仰头哀嚎,“呜啊!啊啊!”

李星继续挥鞭,左右轮流抽打着千佳捧起的双乳,皮鞭在雪白的玉乳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其实如果是巨乳少女,双乳捧起会并在一起,一鞭子可以同时抽打双乳,但千佳的还是适合两边分开挨打。

“啊!呜啊!噫啊啊!我的乳尖!别这样啊!”千佳无奈地叫着,每一鞭下去她都要哀嚎一声,刚才打手心的状态还没有恢复,马上又要鞭乳,这鞭子抽在乳房上还好,但是李星大部分的鞭子都集中在最疼的乳尖上。

千佳的乳尖不争气地挺立起来,一挨打立刻就充血,硬起来,这样挨打时更加的疼痛,千佳挨抽得泪流满面,痛叫不停。

下面的女孩们看着千佳鞭乳,刚才还觉得是好戏,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害怕,觉得两个乳尖隐隐生疼,害怕自己也被男人命令脱掉衣服,自己捧起双乳挨皮鞭抽。

“好吧,就这样了。”李星最后一下打下去,皮鞭居然准确地把两边乳尖都一鞭抽上。

“呜呜呜……”千佳再也顾不上面子,泣不成声,她的乳尖已经完全红肿了,小樱桃更是像被割下来一样剧痛。

李星伸手摘住千佳的小樱桃,这是惩罚后的检查,李星坏笑地捏了捏她充血的乳尖。

“啊啊!呜呜……”千佳自然疼得叫出来,这和惩罚之前捏乳尖不同,充血挨打肿的乳尖再捏那是更痛,眼见惩罚都要结束了,千佳只能老老实实忍着让李星捏她的乳尖。

“好了,千佳小姐,你可以合上衣服了。”李星最后揉了揉千佳的胸部,“你还想比吗?”

“想,最后一个,我想和你比试一下预知。”千佳合上巫女服,遮挡住红肿的胸部。

“预知?”李星疑惑地问道。

“是的,千佳不才,得神灵教授的知识,可以看清一些因果,推导出一些未来之事,所以想要和你比一下推算未来之事。”千佳说道,下面的人议论纷纷,赞叹声不止,显然千佳的测算名声很响亮。

“推算未来,和你们神社那测人吉凶差不多吧?”李星想起神社的服务,只需要在巫女们的光屁股上抽两板子,就能在臀瓣上印出红色的字迹显然运势。

“那确实是入门的一些小技艺,而我比姐妹们更加擅长,这是我最强的能力了。”千佳自信地说道。

“好吧,那我就和你比一下。”李星说完,千佳松了一口气,她也害怕李星拒绝和她比这一项,如果比其他的,她没自信能击败李星。

这时几个巫女开始在台上摆起祭台,在周围拉起注绳,放上碗碟,香鼎,玉饰等祭礼用具。

“需要这么多准备啊。”李星饶有兴趣地看着准备工作。

“那是,测算未来是很严肃的事情,我必须全力以赴。”千佳认真地烧香插在香炉上,那香闻上去精神一震,绝不是凡品。

“话说,如果千佳小姐能测算未来,比试之前为什么不测一下自己的吉凶呢,你没想过自己会输吗?”李星笑着问道。

千佳一愣,“一般是不会测算自己的命运的,无论是占卜、塔罗、卦像都是不可窥探自己的,否则很容易影响自己的命运,把自己带入不幸中。”

当然千佳可以让其他巫女测她,不过她们相对千佳太弱了测不准,而千佳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她的人生运势整体是大吉的。

终于摆完了仪式,千佳说道:“那我们互相测算对方,谁算得准谁就赢了。”

“好,那请千佳小姐先算吧。”李星只有让她先使用能力,自己才能看出来。

千佳眼中亮起了蓝芒,她的大眼睛中蓝盈盈的一片看着李星,这不就是千佳之前抓鬼时用的灵视嘛。

只不过千佳现在是全力发动灵视,又在各种物具仪式的帮助下极大地强化了自己的能力,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个人的过去未来。

李星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冥冥中有人在窥探自己,之前在求运势时无论如何巫女都看不出李星的一点半点,换做千佳却似乎真的能看出什么。

但这时千佳也是满头大汗,明明平时无论对象是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她现在看着李星却好像是雾里看花,怎么看都是朦朦胧胧的一团雾气。

李星这时眼中也发出蓝光,他不需要任何东西辅助,一瞬间就看遍了眼前的千佳,虽然好像有一些东西在阻挡自己的视线,但是李星一调起灵力就轻松突破了。

“碰!”千佳身上的一块玉坠破碎了,衣袖的红绳断开,腰间的木牌上也裂开了一条缝。

千佳面色阴沉,这正是她护身的三件珍贵的宝物,有这三个可以保护自己不被别人窥视,但是现在李星轻轻松松地突破了自己的防线。

千佳已经感觉一道威严的视线看遍了自己的身体,仿佛自己没穿衣服一样被这视线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秘密与隐私可言。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李星先看了千佳的过去,她与巫女姐妹们洗澡时的美景,美到极致的日式美女们一起洗澡,一边欢声笑语,一边开玩笑似的互相揉胸抚腿,翘臀椒乳都一清二楚。

然后还有千佳被神主打屁股的场景,她被爸爸按在膝盖上,巫女服的红裙脱下,粉红色的光屁股被爸爸的大手扇打,千佳一边哭着一边疼得蹬腿,但是无论怎样都逃不过屁股挨手打。

“爸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不要打屁股了!”没想到天才少女千佳也会像普通小女孩一样被爸爸打屁股啊,而且根据李星看到的,还不少呢。

另外还有十分羞耻但福利的一些场景,是千佳看见过的巫女泄欲仪式,平日里那些端庄秀丽的巫女们排成一排排地跪在神像前,掀起裙子露出光屁股,还要高高翘起,双腿分开把自己最羞涩的私处暴露出来。

然后由专门负责泄欲的巫女们在后面挑逗她们的私处直至在女神的见证下高潮,因为人手不够还有几个男性祭司来帮忙。

一个星期只有固定的一天允许巫女们泄欲,所以哪怕仪式很羞耻,忍耐已久的巫女们也是高高翘起屁股在手指挑逗中呻吟着喷出一股股花蜜,最后跪趴着达到巅峰。

她们还不允许马上放下裙子,继续光着屁股跪在神像前,一边喘息一边等待自己的其他姐妹也完成高潮,晶莹的蜜液顺着白皙的美腿流下

因为人手不太够,帮助的几个巫女与祭司只能一个个巫女挨个挑逗,为了不让前面的姐妹等太久,他们加速挑逗,一边用手指加速玩弄,另外一只手挥起来扇打她们漂亮的白屁股。

“啊,啊!”打得并不重,但是很容易让巫女们在打屁股中敏感上升,很快就高潮了,甚至于还比较激烈,水都喷出挺远。

李星收回目光,短短几秒钟他已经看遍了千佳的一生,看见了许多有趣的事情,还看到了一部分的未来。

千佳这时很急,她就是突破不了李星的迷雾,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自身却仿佛被看透了一样,这样下去会输的。

“请女神赐予力量。”千佳轻轻说了一句,一瞬间气氛不对了,千佳身上灵力高涨,庞大的灵力从青空中降下,借助这巨量的灵力集中于双眼,灵视终于突破了李星的迷雾……的一部分。

千佳当即看见了一个不久的将来,她被李星按在膝盖上,红裙已经被脱下,李星挥起手狠狠地拍打自己红红的光屁股。

千佳一下子楞了,预测到自己挨打屁股的场景,那不是自己输定了,连失败的下场也预知到了。

千佳不服气,全力运转自己的灵视,反正现在有无尽的灵力供她挥霍,她能看出各种不同可能的未来,她要看出一个破解的方法。

画面一阵模糊,千佳又看见了另外一个场面,这次她全身衣服都被脱光了,跪在神像前翘起屁股,李星手上拿着木板,坚硬的木板每次抽在千佳的翘臀上都会发出“啪!”的巨响,千佳美丽的屁股已经是一道道的板花了。

千佳再次灵视,看见的是自己仍然赤身露体,这次是趴在温泉的边上,李星泡在温泉中,手压着千佳的美背,左手拿着一块竹条,在水下沾湿后再举起来,结结实实地抽打千佳的美臀,屁股被沾水的竹条打得啪啪作响,屁股上沾了一层水,把通红的屁股映照得很灿烂。

又是场景变化,这次千佳躺在台上,两腿被李星拉起来,用力压在身上折叠,摆出了羞耻地尿布式,最羞人的雏菊与私处都因为大腿的自然分开而一览无余,最关键的是还正对着下面的人群。

李星一边按着千佳,一边手持藤条狠狠打屁股,尿布式的抽打让千佳哭叫不止,李星时不时就一藤条抽在娇弱的雏菊或者敏感的蜜穴上,把千佳打出一声惨叫,然后哭泣着求饶。

千佳看了一个又一个可能的未来,各种不同的发展,但是结果只有一个,千佳不断被李星换着千百种方式打屁股,无论哪个未来她都必输无疑。

“可恶啊!”千佳又急又怕,她只能打出最后的杀手锏了,“请神降身!”

千佳已经明白了,李星确实比自己强大,无论千佳做了多少努力,都逃不出被李星打屁股的命运。

但是她又不服输,虽然说挨打屁股什么的打就打了,也不是没被打过,但是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输了就是没办法咽这一口气。

于是她用出自己最强的一招,请神降身,以自己的身体将神明的意识降下,让女神来为自己赢下这一局。

李星突然感觉千佳不在窥探自己了,而是尽全力去联系着青空上一个未知的存在,结合刚才千佳叫的请神降身,李星立刻就能猜到她想借女神之力了。

李星顿时就挺紧张的,他能感受到那一头庞大无匹的神力,那是伊风女神的威严气息,自己在她的神社里打她的巫女的屁股,女神会不会对自己翻脸动手呢?

但是另外一边,千佳也是满头大汗,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联系女神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女神根本不想理她,明明以前都是非常顺利的。

李星的注意力完全被神威所吸引,没注意到千佳的窘态,他想要近距离观察虚空中的神力,意识不小心探过了千佳的连线。

然后李星的意识就被强行吸了上去,他一阵眩晕,完全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用前世的话来说,他好像突然蹭到了千佳的WiFi,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被强行上传了服务器。

李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地儿,自己仍然是原来的身体,但是刚刚还在神社里的自己,却突然来到一个漂亮精致的日式庭院中。

水池庭院,高屋建瓦,雕栏画壁,能住在这样的庭园建筑中想必是十分舒服的享受。

这里的灵气极为浓厚,甚至可以说灵气如液体一样浓稠,李星刚来就像在水中游泳一样,过了一会儿才适应。

门口有两个极美的黑长直美少女,她们穿着白色的和式剑士衣,腰间也是系了一条白色布带,挂着一把刀鞘简朴的武士刀。她们下身就没有穿什么了,露出长长的大白腿,剑士服前摆堪堪遮住私处,和明诗的极短旗袍有异曲同工之妙。

虽然她们穿着朴实无华十分清爽,但是李星却能从她们身上感受到庞大的灵力,甚至比千佳还要强大得多。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两个少女看见李星明显有些吃惊,厉声问道,虽然只是两个娇小少女,但是却自有严厉的态度,倒是把李星惊了一下。

“这里是伊风女神的神之居所,你是怎么进来的?”少女继续问道,漂亮的脸颊显得十分严肃。

“这里是伊风女神的家吗?我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李星挺淡定地说道。

一来他前世是个无神论者,觉得女神也只是比较强大的人而已。二来自从他穿越之后一路顺风顺水,自信心很高。三来他之前也在壁画里知道了,女神们也是会被打屁股的,所以他面对女神也只是稍微有一点紧张罢了。

两个少女犹豫起来,她们是伊风女神的神侍,一般不会有普通人能无缘无故地来到神界,除非他是有特殊原因的,李星又表现得如此淡定,也许他真是有事来找伊风女神的呢。

“你等一下,我通报一下女神大人。”一位少女闭上眼,似乎在联系女神,很快李星就感受到一股极为威严强大的灵识扫过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突然收了回去,似乎有些……害怕的感觉。

“他怎么追上来了!快点把他给我赶回去!”一个非常娇柔悦耳的女子声音从庭园主屋中传出,即使声音中带着些许急躁与惊讶,仍然如优美的琴声一般。

李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女孩声音,他还想再听两句,但是女神已经不说第二句了,少女们把手放在刀柄上,“是你自己下去,还是我们姐妹送你下去?”

“可是,怎么下去啊?”李星说了个实话,他真不知道怎么下去。

“我们姐妹把你打下去,如何?”少女不客气地说道,话音刚落李星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眼前突然寒芒一闪。

太快了!即使是李星早就有防备,他仍然看不见这刀是怎么拔出来,又砍到自己面前的,他只是下意识地举起骑士剑挡了一下。

“叮!”两把武士刀砍在剑上,李星这才发现两个少女不知怎的瞬间跨到自己面前,然后一刀砍下来,巨大的力量从剑上传来,差点压垮自己的手。

李星大惊,连忙用地狱火保护住骑士剑,然后运起内力,这才堪堪挡住了两把武士刀的力量,这绝对是他穿越以来最强的敌人了,和那两个勾魂使者一样强大,而且勾魂使者还忌惮人间规矩不能对李星出手,这两个剑士少女上来就用杀招。

接着李星突然感觉全身都在发寒,似乎有极大的危险,瞬间四周有五六道刀光同时从四面八方砍上自己的身体,李星浑身一阵寒气爆发出来,这是他现在最强的能力,一瞬间就把及身的武士刀全部推了出去。

这是在寒冬女神那里学来的,极寒的冷气把所有围攻的武士都给推开了,李星一眼看去,有十个少女围住了自己。

她们被寒气推开,剑上与发丝上都结了一层白霜,就连地上与庭院的花朵也被结霜覆盖,水塘更是结冰了。

“这是死亡女神与寒冬女神的能力!为什么你会使用?”武士少女惊讶地问道。

李星没有回答她,而是一阵后怕,他有些托大了,刚才那些武士少女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自己都差点没反应,如果再快一点说不定自己就交代在这里了。

见李星不回话,武士少女们同时出手,刀光剑影同时从四面八方砍向李星,但是同样的招式只有第一次对他有用,虽然少女们的刀依然是这么快,但李星已经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她们拔刀斩的过程了。

刀剑在空中交击着,李星的速度与力量比刚才强了一大截,他瞬间变得比这些武士少女还要强大,挥舞着骑士剑与武士刀碰撞。

与刚才被压制不同,武士少女们惊讶地发现根本无法与李星的力量相抗衡,每次刀都被巨力所击回来,震得她们手臂发麻。

但是李星却仍然处于下风,他虽然能瞬间学会敌人的招式,甚至把它们更完美地发挥出来,但是他手上拿的是剑,不是武士刀,无法发挥她们刀法里最精髓的部分。

而且李星如果只是对上两三个武士少女,那他稳赢了,可是现在足足有十个少女在围攻他,哪怕他震开一个又会有另外一个补位,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赢的。

李星尝试用蔓藤或者月光压制少女,她们也只是一挥刀就能把这些统统破坏,顶多能控制一点时间罢了,只有寒气和地狱火能让她们稍微忌惮一下下。

“要不干脆喊投降?反正好像也没有生命危险,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不了等变得足够强,再回来报仇,到时候我要把这些丫头打得屁股开花。”在李星逐渐处于下风之时,不由得这么想。

这时主屋内那悦耳的女神声音又传了出来,还带着一丝焦急“快点!要来不及了!”

什么快点?李星正这么想时,突然响雷声大震,天空瞬间阴了下来,刚刚还明朗的庭园乌云密布,空中银蛇乱舞,雷电轰鸣。

“糟糕了,是天罚!”武士少女慌张地叫了起来,立刻放弃了围攻,十个少女分别向周围飞速跑去。

她们的速度已经极快了,即使是能看清她们挥刀的李星也看见她们拖着一串残影瞬间逃到庭园外面,但是雷电更快,闪亮的雷蛇一瞬间分成十道瞬间追上她们。

几个少女试图用武士刀去斩击雷电,可想而知这是徒劳,少女们立刻被电得手都麻了武士刀脱手落地,接着雷电直接打在她们身上。

“啊啊啊!”少女们被电得全身麻痹,颤抖不停,雷电把她们电到正好失去了行动能力就不再产生伤害,接着像绳子似的把她们吊在半空中。

雷电分出一小条分支在空中挥舞,就像条鞭子似的直抽在少女们的屁股上。

白色修行服本来就只有一小块能遮掩屁股,雷电一鞭子下来把那块衣服直接抽碎了,结结实实地抽在她们白皙的光屁股上。

“啪!啊!好痛!好麻!”被天雷抽屁股的感觉当然很不好受,武士少女们都高声惨叫。

天雷刚刚斜斜地抽了一记,在她们屁股上留下一道鞭痕,这时又荡回来又从相反的角度再次抽了一记。

“啪!呜啊!”十个少女再次惨叫出声,鞭痕在雪白的十个光屁股上画了整齐的一个X。

最后一鞭雷电从下到上正正抽上去,正好抽进女孩们的臀缝里,哪怕她们夹紧屁股,无形无质的雷电也准确地打进股沟里去,狠狠地惩罚少女们娇弱的私处与后庭花。

“呜啊啊啊啊啊啊!”少女们仰头悲鸣,下身不住地颤抖,因为雷电直接抽在了尿道上,她们也控制不住被麻痹的尿腺了,黄灿灿的液体从股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下。

李星口瞪目呆,这就是天罚,上天亲自出手惩罚犯错误的女孩,是创世神留下的规则,只需要三鞭,就能让这么强大的十个武士少女一齐惨叫失禁,而且这还只不过是最低级的警告。

雷电抓起那些逃跑的武士少女,把她们吊回来,扔回原来的地方。

李星看着刚才还把自己压着打的女孩们才一转眼功夫就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身体因为天雷的残留而瑟瑟发抖,尿液还止不住地慢慢流出,狼狈无比。

李星沉默了一会二话不说,伸手就重重地朝地上的女孩子们的屁股抽去,“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刚刚被打得满肚子怨气,现在自然不可能罢休了,管里面的女神什么态度,先打几下屁股出口恶气再说。

“啊!你敢……你居然敢打我们屁股……啊!住手!啊!女神不会放过你的……啊!”少女们纷纷不服气地叫骂着,无奈身体都动不了,叫骂声因为被打屁股而断断续续,还伴随着手掌抽打光屁股的啪啪声和挨打时的痛呼。

李星不管她们的叫骂,左右手轮流开弓,轮番抽打十个浑圆娇俏的少女美臀,因为刚才被她们压着打的原因,李星少有的上来就用全力,还带上内力,每一下都在光屁股上留下通红的手掌印,哪个武士少女骂得大声他还会集中打哪个。

“唉,该来的还是逃不过。”那个悦耳的女神声音又出庭院传出来,“不要难为她们了,你是来找我的,请进来吧。”

听到女神的话,李星只好停下来,虽然他生气很想把这几个妹子屁股打开花,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何况是打女神手下少女的屁股呢?

李星看了看前面,十个漂亮的少女并排趴着,屁股上只是带着几个微红的手掌印与交叉的鞭痕,股间还留着点点滴滴的小水珠。

李星虽然用力,也才打了几巴掌,又有十个女孩一起分担,自然也没多痛,傲气的少女们用不服气的敌视眼光看着李星,当然她们仍然全身麻痹不能动。

李星走进去主屋,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神界,而且如果女神怪罪自己打了她的手下,自己该怎么说,暂时也没啥好办法,只能先见面看看,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

房间非常开阔,地面上铺着榻榻米,四角有古灯,香炉,茶几,反正是个感觉很文雅的房间。

中间有扇帘子,后面跪坐着个朦胧的女子身影,光是看身形就觉得无比完美,动人心弦。

“是伊风女神大人吗?在下是李星,有礼了。”李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就先礼貌地报个名字。

“李星吗?你现在倒是客气了,既然你现在上来,想做什么呢?”伊风女神的声音带着一点恼怒,让李星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听语气,伊风女神之前也确实不认识李星,是第一次相见,那谈不上把李星拉来,“请问伊风女神,要做什么呢?在下有些不明白。”

女神虽然羞恼,却依然悦耳的声音传出来,“还假惺惺地干什么,你不是想打本宫屁股吗?”

李星莫名其妙,“我哪里想打您的……啊?难道是那个愿望!”

“终于想起来了?是你许下的那个愿望,莫名其妙被本宫接收了,现在才变成这个局面的。”伊风女神不开心地说道。

“这……我没想到。”李星有些尴尬,毕竟对着女神许愿想打女神屁股,这本来就很过分,自己那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会许这种愿望,结果现在女神居然说要兑现,“我开个玩笑……对不起,请女神大人不必当真,我放弃便是。”

“放弃?你想让本宫也挨天罚抽屁股吗?女神的承诺岂是儿戏,愿望接收就绝对不能办不到的。”伊风女神突然很生气地说道。

“呃,这么失礼的愿望,女神大人何必接受呢?还是说无法拒绝?”李星好奇地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女神会接受这愿望,如果说女神不能拒绝愿望,那岂不是哪个平民百姓都能许愿打女神们的屁股了?

“你是真的不懂?”伊风女神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点。

见李星点头,伊风女神说道:“女神当然能拒绝愿望,凡人许愿千奇百怪,女神又不是万能的,做不到的或不想做的当然要拒绝,如果接了愿望却不能实现,女神们就会被天罚,那是父神设置的,用来自动维护世界规则的惩罚。”

“不过,你的愿望并没有通过本宫的审批,直接就自动接受了,一般这种情况是许愿者有极大的冤屈要伸张,或者万民请愿愿力极大,或者父神亲自接手批准,你这哪个都不像,所以本宫也说不准了。”伊风女神口中的父神,应该就是创世神。

“也就是说,女神被迫接了我的愿望,必须完成,那刚才为什么让手下攻击我?”李星好奇道。

“既然是自动接的,本宫之前并不知道,你上来时本宫一查因果,发现你居然是专门来打本宫屁股的,区区凡人居然想打女神屁股,本宫自然不服气,于是生气想把你赶下去。”伊风女神也没什么隐瞒,直接说了。

“那不是逃避愿望吗?不过女神大人您终究还是逃不过被打屁股的,现在还不是要挨打吗?”李星得意地说道。

伊风女神又羞恼地说道:“你的愿望是想打女神的屁股,又没指名打哪个女神屁股,本宫本想还有回旋余地,下次坑我那几个死对头犯错误,让你惩罚便是。”

“还有这种操作?”李星惊讶了,这可是没想到。

伊风女神叹气道,“看来是没这么容易混过去,谁接到的愿望就要由谁来实现,你说的也没错,到头来本宫还是要被你打屁股了。

你和千佳那小丫头的比试是注定的,她用降神呼唤我也是注定的,你来到本宫面前也是命运,哪怕本宫不下凡间,甚至想把你赶下去也是做不到,反而会招来天罚。”

“原来如此。”李星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会有天罚降临。

“刚才那只是警告,只惩罚了本宫派出去的手下,如果在逃避愿望,受罚的就是本宫了,而且也不是抽三下屁股这么轻描淡写就算了。”伊风女神声音有些颤抖,看来她非常害怕天罚。

这时,隔着李星与女神中间的帘子拉了上去,里面果然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她身穿鹅黄的神衣,如锦缎一般的黑色长发,娇媚的脸蛋,眼如弯月眉如黛,肤如凝玉唇如霞。

李星本来以为之前见过的画像,就是女神的美丽,没想到亲眼所见那更是美到极致,如果说他之前遇到的女孩们至少能用前世的标准衡量,可以是校花、女星、名模、大美女、梦中情人的级别。

那眼前的伊风女神就是无法衡量,远超曾经他见过的最美的女性,不应该是现实中存在的美丽,甚至不应该是艺术品或虚拟的美丽,此女只应天上有,人类是无法想象出来的。

伊风女神显然也对李星的呆滞有所意料,不禁得意地笑了笑,她以前让凡间男人看见真容,那都是让人呆上十几分钟都经常有的,甚至会迷到失礼。

没想到李星也只沉迷了几秒,眼睛就恢复清明,赞叹道:“女神大人真美。”

“这是美而已吗?”伊风女神诧异地看着这么快恢复的李星,他并没有回避女神的目光,也没有畏惧她的美丽容颜,反而只是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和见到其他的女孩没什么两样,“见到本宫这样的美女,你对自己的失礼愿望有什么看法?觉得很后悔,还是很兴奋?”

“能让您这么美丽的女神被我打屁股,是我的荣幸,既然这次是因为意外让您被迫让我打屁股,我会尽量轻一点,象征性的打一两下便是。”李星很绅士地说道,他觉得不要得罪伊风女神好一些,虽然这么美丽动人的女神,不狠狠打一顿太浪费了,可是还是忍住了欲望了。

伊风女神脸色缓和下来,“不用客气,你尽管打到尽兴,如果你内心不真正满意,也不能算愿望完成的,我会全程不使用神力抵抗,与你平时惩罚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

“女神大人似乎看得很开嘛。”李星说道。

“这有什么看不开的,又不是没被打过屁股,本宫经验多了去,才不会害怕区区一个凡人的惩罚。”伊风女神不服气地说道。

李星这倒是有些佩服她了,“既然这样,女神大人,得罪了,请您做好受罚的准备,掀起神衣,露出您的光屁股。”

“你,你要打本宫的光屁股吗?”女神脸微微一红,没想到口气上很绅士的李星这么不客气,上来就要自己露出隐私。

李星心里暗笑,伊风女神说着自己很有经验,看这害羞样子分明就是平时没怎么挨打过屁股的。

“女神大人,女孩子挨打屁股时,当然是打光屁股的,这样才能充分打到臀肉上,起到惩罚与羞辱的作用,您见过下界哪个女孩被打不用先露出光屁股的?”李星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那也不用一上来就。”伊风女神红着脸,却也无法反驳,毕竟李星说的是真的,她只能慢悠悠地掀起她的神衣裙摆,因为衣服略有些复杂,她花了不少时间长掀起至臀部。

李星站起来走到女神背后,看着她露出娇臀,果然,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屁股了,两片臀瓣各如一道明月,洁白光滑的肌肤连价值连城的美玉也比不上,美丽的长腿曲线,盈盈一握的小脚,都是那么的完美。

“你,你看够了没有,不要盯着本宫的屁股看啊。”伊风女神感觉李星的火热视线一直集中在自己的屁股上,不禁大羞地说道。

不过她没有试图躲避或者遮掩,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受罚者的身份了,哪怕作为女神她地位高于李星,当惩罚之时女孩都是不允许反抗的。

“女神大人的屁股太美,不小心看迷了,抱歉。”李星轻轻说着,坐上旁边一张椅子,“那么,就请女神大人趴到我的膝盖上来吧。”

伊风女神不情愿地伏在李星膝盖上,没想到李星要用这么经典的打屁股姿势,想到堂堂女神要像被父亲打屁股的女儿一样趴在李星膝盖上,美丽的脸颊就像火烧一样。

谁知道李星又说道:“女神大人,请放松屁股,分开双腿,这才是标准的挨打姿势。”

伊风女神更是羞恼无比,居然要被这个凡人指使,摆出丢脸的姿势,偏偏李星说的都没错,确实女孩挨打屁股时夹紧屁股并拢双腿都被视作不配合的行为,可是……

其实李星心里也紧张又激动,想到这么快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居然能打如此倾国倾城的美女,她那完美无缺的屁股就在自己面前暴露着,毫无遮掩,自己只要挥起手,就能教训这个高高在上的美丽女神,那是无比激动人心。

但是他得忍住,不能让女神看低了他,李星强行平静地说道:“女神大人刚才说过会不反抗的,当然如果您想要夹紧屁股挨打,也没关系。”

听了他的话,伊风女神终于还是尊严战胜了羞耻心,缓缓放松了自己的屁股,两腿也微微打开。

李星看着那紧致漂亮的小缝隐隐露出,不禁咽了一口口水,他强忍着说道:“那么,准备好了就请女神请罚吧。”

这一切都很正式,井井有条,伊风女神只能开口:“本宫伊风女神,今日接受李星的诚挚愿望,让他能打女神的屁股,现在请李星打本宫屁股。”

“啪!”话音刚落,女神就感觉自己的光屁股上印上了一个男人的大手,接着“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李星的手连续快速地拍在女神的屁股上,非常清脆悦耳的声音。

李星终于能打上女神的屁股了,心中憋着的火气也终于有了发泄之处,手掌快速拍打眼前漂亮的娇臀,让自己先过把瘾先。

虽然是发泄,不过李星用的并不是太大力,大概与正常的巴掌打屁股差不多,只是特别快,伊风女神答应不去做抵抗,所以挨打时的感觉其实和正常女孩子是一模一样的,这个程度她倒是完全能接受。

女神还是要尊严的,这种程度的惩罚她不会发出声音,只不过想到今天才刚刚认识的凡人男子居然就能打自己屁股,伊风女神难免十分羞愧,只能把头买进双手间,用心感受李星的巴掌落在屁股上那一瞬间的痛。

很快李星过了一把瘾,他平静下来,准备继续享受女神的美臀,不过他并不打算用那个特殊的催情打法,对于这位女神他还是打算尊重一点,用普通惩罚便是,以便进来维持良好关系。

伊风女神发现李星居然放慢了速度,然后突然一巴掌打下来后就不离开了,反而摸在自己的光屁股上,揉了揉。

“呀!”女神一声羞叫,李星抬手又是一巴掌,同样手停留在女神的翘臀上摸了几把再抬起,伊风女神叫道“不要,停下来。”

“啪!”李星可不管她,又是一下后揉揉,才问道“女神大人,怎么了?”

“啊,别摸,别揉啊,你打我屁股也就是了,为何……为何还要揉?”伊风女神质疑道。

“啊,我担心女神怕疼,所以打后都揉揉您的屁股再打,怎么您有意见吗?”李星说话时也不停下这个节奏,仍然打一下揉一揉,当然他其实是在占便宜,能这样光明正大地揉女神那柔软娇俏的光屁股,机会可不多。

可是伊风女神这样被李星摸得浑身不自在,只能一边挨打一边开口抗议“我不疼,不需要揉,你能停下吗?”

李星笑了,力道瞬间加重,“啪!啊!”伊风女神一下叫了出来,李星再揉了几下,这才又抬手再重重打了一记“现在疼了吗?需要揉了吗?”

伊风女神只好乖乖闭嘴,她知道李星突然加重是为了惩罚自己的异议,不过女神真没想到这个凡人真的能光凭手打就这么痛,让自己都忍不住开口,不过现在李星不会再降低力道了,伊风女神只能自食其果地承受李星的重巴掌打屁股。

自称那段我思考了很长时间,因为日本女神一般用的女性尊贵自称一般翻译成妾身,但是这个词在中文里并不算是尊称,且还是已婚女子使用,之前我也思考是不是用本尊,但是惩罚时又感觉违和了,最后还是用了本宫

“啪!啊嗯~啪!啊嗯~啪!啊嗯~”神界的一座美丽的日式庭院里,传出悦耳动听的娇吟声与打屁股的声音。

屋里的情景可以算比较少见,美丽的伊风女神正趴在一个凡人男子的膝盖上,光着屁股正在挨打。

李星每一下重巴掌打在女神臀上,都让她难耐地发出一声痛叫,然后轻轻地揉捏,都会给女神带来一丝舒服的感觉,痛叫就变成了娇呼。

李星发现女神的声音实在太迷人了,哪怕是挨打时的呻吟也是一种享受,所以刚才他加力打出声音后,就一直用这个力道打女神的光屁股,还趁机揉捏这柔软的美臀。

伊风女神很是后悔,刚才她就不该嘴贱反驳,结果现在挨重打屁股,虽然现在还是勉强能承受,但是谁知道李星还要打多久才满意,如果自己被打得哭泣求饶,那女神的面子就丢尽了。

李星正继续打着,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喝“住手,你居然敢打女神大人的屁股!”

李星抬头一看,不正是那十个刚刚被天罚打得动弹不得的武士少女嘛,她们终于能动了。

之前她们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星走进女神的居所,自己却无力阻拦,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谈了多久,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了“啪啪啪”的声响,武士少女们那是心急如焚,她们当然对这个声音很熟悉了,是女孩挨打屁股时的声音,她们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该不会那个男人竟敢对女神无礼?

于是她们才勉强恢复行动能力,就急匆匆跑进主厅,果然她们崇爱的伊风女神正趴在李星的膝盖上,裙子已经掀起光着翘臀,毫无尊严地挨这个男人打屁股,清脆的“啪啪”声就是女神屁股挨打时发出来的,每次被打伊风女神都会可怜地痛叫一声。

“快住手!你这个凡人,怎么配惩罚女神大人,这是大不敬!我们要把你碎尸万段!”武士少女们看见平时尊敬的女神被李星打屁股,顿时怒火攻心,完全没想到比李星强大得多的女神为什么会乖乖趴在李星的膝盖上受罚。

“都给我停下!啊!”眼见她们要冲上来,事情可就糟糕了,伊风女神立刻喝止了她们,最后一声却是正好被打屁股时的痛呼。

“女神大人?”武士少女们立刻停下,疑惑地问道。

“和她们解释一下吧。”李星一边揉着伊风女神的美臀一边说道。

伊风女神白了李星一眼,知道他又要让自己丢脸,但是没办法只能开口,“我是自愿受罚,啪!啊!因为接了……嗯……这位先生的愿望,啪!啊呀!满足他打女神屁股的愿望,呜~啪!啊!所以我同意让他打屁股惩罚,啪!嗯!你们不得无礼,呃~”

伊风女神必须一边向下属解释,一边承受李星的巴掌抽打光屁股与抚摸臀瓣,说话只能断断续续,掺夹着手掌抽在她臀瓣上的清脆响声与口中的呻吟痛呼。

“可是,女神大人,这个人如此无礼……”武士少女们看着女神大人威严尽失,羞辱地一边受罚一边解释,不禁叫道。

“闭嘴!你们太失礼了!”伊风女神厉声喝到,神威爆发出来,连李星都被镇住了,哪怕正在挨打屁股,她依然是威严强大的女神,“还不快点给李星道歉。”

武士少女们这都被吓到了,平时伊风女神可是很和蔼可亲的,现在居然生气了,当然其实是因为女神今天被人打屁股,心情当然不好,说话不免重了一些。

少女们无奈,只好说道“之前是我们偷袭不对,还请李星先生原谅。”

说完跪下,摆出最诚恳的士下座的姿势,双手并尖伏在头前,额头贴地,整个上半身伏下,屁股高高翘起。

因为刚才天罚时后摆已经被抽烂了,现在自然武士少女们都是光着屁股的,跪下时裸臀高高翘起,就像在请罚一样。

李星看了灵机一动,“女神大人,我想惩罚她们。”

“不行,她们攻击你都是本宫的命令,所有惩罚本宫一并接了便是,别为难她们了。”伊风女神说道,下面跪着的武士少女听见伊风女神保护她们,心中还是

“可是,面对您这么美丽的女神,我下手实在是不忍心下重手。”说时还重重挥起手打在屁股上,“这样打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满意,不如让我去惩罚她们,这样也能快点完成愿望。”

“呃!”女神感受着屁股上的重重一击,心里说你还说不忍心打重,只是手打就这么痛,只能被抚摸着光屁股说道:“其实你还是不原谅刚才的战斗吧?嗯啊!如果你坚持要惩罚她们,呃~本宫可以下旨惩罚她们。”

“这就不劳烦女神大人了,我来就是。”李星不太高兴地说道,挥手连续在左右两臀上各三下重击“啪啪啪啪啪啪!”

“啊呀!好痛!”这连续打屁股比刚才还重了一分力,连伊风女神都忍不住叫了出来,原来李星的力气还能更大,如果是这个力道的话,自己也许再顶个十几分钟就要哭了。

这时李星抚摸了一会儿女神的裸臀,又是六下连续重拍打在伊风女神屁股上,竟然比刚才还重。

“哇!不要啊,痛!”伊风女神明白他在威胁自己,如果不答应就要再加力,直到自己受不了,而且这显然还不是他的极限。

伊风女神后悔之前托大了,她以为一个凡人就算再厉害,打屁股又能有多痛,才说出自己不反抗,任由他打到满意为止,自己现在比一个普通女孩子没多强,谁知道李星要多久才满意?

刚才伊风女神只希望李星能快点打屁股,不要一直羞耻地抚摸翘臀,现在却宁愿他多摸一下自己的光屁股,这打屁股惩罚实在太痛了。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六下重巴掌,和板子打屁股的感觉已经一模一样了,伊风女神已经眼角含泪,下面的武士少女不忍地喊道:“李星,你来惩罚我们把,不要为难女神大人了,如果能让你满意的话,我们随便你惩罚,是自愿的,心甘情愿!”

伊风女神咬牙还想坚持,李星却已经停了下来,他已经过了一回瘾了,再不得罪女神的前提下,现在的惩罚差不多就是最重的了,而这个程度女神还能挺很长时间。

“你们确定自愿代替女神受罚?这次打屁股和你们并没有关系。”李星强调了一下。

“是的,奴婢为主人分担打屁股的惩罚是天经地义的,我们自愿接受李星的惩罚,请李星先生尽情惩戒我们的光屁股。”武士少女们异口同声地说,得知李星愿意用她们代替女神受罚,都有些高兴地说道。

虽然李星不会减轻惩罚,但是一个人的屁股承受肯定不如十个女孩屁股一起承受,快点让李星满意也能早点满足他的愿望。

“好的,女神大人前休息一下,不许放下裙子,先看着您的下属挨打,打完她们我再来收拾您的光屁股。”李星照着女神屁股重拍三下,把女神抱回屋中央放下。

伊风女神虽然想说什么,但是既然下属答应了受罚,就不能收回,而且自己居然也很可耻地庆幸有人来替自己挨揍,现在翘着的光屁股还一阵阵疼痛传来,让女神忍不住想摸摸揉揉。

李星走到跪成一排的武士少女前,心想用什么工具惩罚比较好,扫视着一排美少女高翘着的雪白光屁股。

虽然请罚时慷慨激昂,不过没有女孩子不怕打屁股的,武士少女们心中隐隐不安,紧绷屁股,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巴掌落下,却听得李星突然说道:

“我觉得你们的剑鞘是个不错的工具,就用剑鞘来打屁股吧。”说罢拔出第一个少女腰间的剑鞘,把武士刀拔出放在她身前。

李星挥舞了一下木质的剑鞘,里面空空的,却又因为是上好木料,十分顺手,李星直接挥起,“啪”的一下抽在第一个武士少女的屁股上中空的剑鞘发出“绑”的一声特殊的响声。

这些武士少女实力强大,体内灵力对身体的治愈很快,刚才李星在外面留下的巴掌印,现在已经淡化看不见了,恢复成白皙的屁股蛋,只有天罚抽出来的鞭痕仍然留着,在少女们漂亮的光屁股上画了个叉。

“把两腿分开。”李星吩咐道,武士少女们听了微微分开了跪着的双腿。

“邦!邦!邦!还不够!”李星一连串连打在三个女孩屁股上,用力很大,被打到的武士少女都皱起眉头来,嘴中轻哼出声。

被抽到的三个武士少女都下意识再分开一些双腿,其他少女还没来得及动,李星便拿剑鞘敲着地板说道“快点分开,别磨磨蹭蹭地,你们的女神是这样教育你们的吗?”

武士少女们见他都拿出女神来压自己了,只好再跪开一点,实际上都很不服气,想自己要听从一个凡人的惩罚,他要求还这么多,现在自己是跪着翘屁股,这样本来就难掩隐私,如果再大大开脚,更是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了,这太难为情了。

李星的目的就是要先挫挫这些少女的傲气,他能感觉得出武士少女们精气神如武士刀一样充满煞气,她们内心是完全不服从的,只是因为替女神受罚才不反抗。

李星现在要折辱她们,让她们摆出害羞的姿势,光着屁股开脚露出最羞耻的隐私部位,然后痛打她们的光屁股,让她们挨打得心服口服,彻底没有反抗的心思。

对于女神客气,对于这些下属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而且李星还多了一张绝对能制得住她们的底牌,李星把剑鞘伸进一个不愿意开腿的少女腿间,来回拨弄剑鞘,还时不时触碰到她的私处,少女只能羞涩地慢慢移开双脚。

李星又走到下一个少女屁股后面,把剑鞘尖戳进她的臀缝中,正好抵在她娇嫩粉红的雏菊上,轻轻往里戳去,女孩被戳得无奈只好慢慢分开自己的腿。

“不够,你还太紧,都分开点!”李星一个个督促,一个个检查。

“你……你别太过分了!邦邦邦!啊!痛啊!我分就是了……”有些少女有异议,立刻就会有剑鞘狠狠抽她们的光屁股,把反抗的话镇压下去。

“哼,我已经很客气了,再敢磨磨蹭蹭,就让你们完全开腿成一字!”李星的话让她们脸都红了,确实有些女孩受罚时会被要求两腿大开成一字,那样受罚时会非常难受。

在李星的严格督促下,所有武士少女的腿都被迫大大分开,伏跪在地上光屁股高翘,蜜穴完全暴露在李星面前,上面还有之前失禁时没来得及清理的小水珠。

这个羞人的姿势让两片臀瓣自然分开,粉嫩的小雏菊也完全无遮,门外轻轻吹进来的微风吹拂在她们没有防备的光屁股上,让女孩们不由颤抖。

李星用力挥了两下剑鞘,接下来是个辛苦的活,他打算稍微严厉点,让这十个女孩吃点苦头,在出气的同时也通过打屁股给女神杀鸡儆猴。

“啪啪啪!”在正式开打前,李星先扇了几下巴掌在第一位少女的光屁股上,打得臀瓣颤动了几下,掂量了几下。

“这就是你的力气吗?”虽然其实李星扇得也挺用力了,武士少女仍然逞强地挑衅道,看其他少女的眼神也是不服中带着怒气,毕竟李星让她们摆出现在这个羞人的姿势。

“邦!邦!邦!邦!邦!嘶啊!”李星突然就举起剑鞘,连续五下重击,把第一位少女的话给打断了。

白皙的臀肉上平行出现了五条长条形的红印,与原本的叉相交错,这就是李星的剑鞘打出来的成果,每一条都间隔一样,从最上面的腰臀相交处,到上臀区,肉最多的臀峰,下臀,最后是臀腿交接处,各打了一下,一秒内五下。

第一个少女只感觉屁股上突然被连抽五下,痛感平均分布在翘臀上,叠加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怎么样?”李星轻挥着剑鞘问道。

“不……不怎么样?”少女逞强地说道,然后立刻感觉屁股上又是一阵剧痛,“邦!邦!邦!邦!邦!啊痛啊!”

这次李星又是连续五下重重击打,一秒内打下去,这次剑鞘正好打在之前五下的空隙处,弥补了之前的空缺,让屁股上最后的白色也慢慢泛起红色。

这次少女口中不敢逞强了,她知道如果再说李星就会继续打她的屁股,虽然自己不怕他,但是没必要找打。

李星当然也知道她是口服心不服,不过他先移步到第二个少女身后,那个女孩感觉李星来了,先夹紧屁股准备挨打。

这时她突然感觉一只手插入自己夹紧的臀缝,轻轻骚弄她的菊花口,“啊!你要惩罚就快打,不要动手动脚啊!”

“把屁股放松些,否则怎么罚?”李星轻轻拔开她的臀缝,女孩无奈只好放松下来,李星这才把手拿开。

第二位少女刚刚松了口气,突然剑鞘像暴风雪一样打下来,让她猝不及防之下叫了出来,“呜啊!不要……不要打了!痛……”

李星又补完了五下,这样也打够了十下,把第二位少女打得屁股微红,又换到第三个前,这个少女一言不发等待着挨打。

“邦!邦!邦……”这次李星居然不按套路来,连续抽了十下才停止,本来想忍住不叫的女孩也哀嚎了一声,不服地叫道:“为什么,打我是连续的?”

“速度快啊,反正都是十下,没啥区别?”李星说道。

“可是……啊!啊!啊!”少女哑口无言,还想说什么屁股立刻挨打了好几下,顿时说不下去了。

“你……不要欺负她啊!”一个靠后的少女撑起身子说道,李星立刻走到她后面,那个女孩心里一阵怕,自己似乎不该多嘴的。

“啊!啊!啊!……”果然下一个挨连续抽打的就是这个少女,而且抽得还特别重,“啊!呜啊!不要……不要了!已经够十下了,啊!超过了,啊!啊!啊!……呜哇~”

李星可不客气,连续抽了三十多下,直到这个少女发出了哭腔才停下,“我可没说只打十下,还敢多嘴吗?”

少女并没有说话,李星知道她心里不服气,举起剑鞘又是几下,少女顿时疼得大叫:“嗷!不,不要,嗷!啊!痛……不敢了,我不敢了!嗷!”

李星见她服软,这才走回第四个少女背后,继续正常顺序的惩罚,经过刚才的下马威,她们都不敢再多话了。

“……啊!啊!嗷!”最后一个少女的光屁股也印上了红痕,李星把十个少女都抽了一遍,有些特别倔的比如不愿意开口叫的,李星都多打了几下,还是连续用力打在一处,一定要让她们叫出声来。

李星满意地看着十个带着微红横印的光屁股并排撅着,刚才还这么威风的武士少女现在还不是一样挨自己打屁股。

伊风女神看着莫名心寒,她明显能看出李星对自己仆人们的惩罚力度与之前不一样,亏得她之前挨打屁股时还以为李星是很温柔的呢。

可是她现在自顾不暇,也不能开口阻止李星,毕竟她的手下都是自愿受罚的,即使她是女神也不能半路叫停,有权停下的只有李星。

李星算是掂量了一下这些武士少女的屁股承受力,老实说挺厉害的,他刚才用的至少有八成力,超过见到这些少女之前的最大力量,而且还是拿着工具,都要连打个七八下才能把她们打出声音。

而且屁股上也只是留下微红的痕迹,李星轻轻抚摸第一个挨打的少女屁股,完全没有凸起,屁股平滑如刚刚剥壳的鸡蛋,微红也开始消退了。

这些武士少女实力强大,没这么容易征服,李星决定要一个个来,先把一个打哭再说。

想着他挽起袖子,第一次决定认真惩罚,全力以赴,试试看自己的惩罚能力怎么样。

可怜跪着的女孩,还不知道李星的想法,只觉得之前惩罚特别厉害,虽然只有十下,到现在屁股还在隐隐作痛,要知道她们当初在凡间修炼时也没少挨打过屁股,上到神界服侍女神偶尔也会挨打,像李星这样一下打人这么痛的绝对不多。

正想着,突然“邦!”的一下巨响,一阵剧痛从屁股上传来,女孩甚至跪得稳稳的身体都被大力打得向前倾斜了一些,还没等她叫出声了,剑鞘快速抬起,又抽回来。

“邦!啊!痛啊!”伴随地二声重击声,少女终于惨叫出来了,随后立刻又是第三下,第四下,威力巨大的剑鞘狠狠抽打着女孩的光屁股,每一下都在本来就微红的臀瓣上留下更加深红的印记。

“啊!啊!呜嗷!痛!不要!不要打……嗷嗷嗷!”少女把之前想着不叫留点尊严完全抛在了脑后,丢脸地不停大叫,李星这打得太用力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打烂她的屁股。

武士少女们听见声音纷纷忍不住抬头看去,只见李星站在第一个少女后面,全力挥舞剑鞘,高高地用力抽下去,剑鞘打在女孩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绑!绑!绑!……”本来沉闷的剑鞘声因为中空而响声更大,连伊风女神听了都不由得颤抖,更别说下面的武士少女了,想到等一下这剑鞘也会打自己的屁股,她们就不由得有些颤抖。

“啊!不要,啊!啊嗷!嗯……呜哇!啊呜呜呜……”李星一连用力抽了上百下,少女才哭了出来,这让李星不由得觉得这些少女真的是耐打,他要这么用力地打凡间少女的屁股,恐怕二三十下内她们必然大哭。

“呜啊!呜呜呜……嗷!痛啊!呜啊!我的屁股……呜啊!”即使少女哭了也不能停,李星想要一鼓作气把她打服,不能给她屁股恢复的机会。

可是又是一百下过去,武士少女除了哭得更加厉害,居然没有特别的求饶或屈服的样子。

“绑!绑!……”李星仍然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打着,少女不像一开始那样乖乖跪着,而是每挨打一下都在挣扎,手指扣着地板,小嘴紧咬,屁股左右摇晃,不过怎么躲剑鞘都会准确地抽在光屁股上。

看得出来,女孩的屁股确实是被打痛了,可是她十分硬气,不肯屈服。

持续挨打的光屁股已经不再是光滑如月,而是遍布一条条的红色横条,一道道肿痕交错在一起,重叠挨打处变成了青色。

“啊!”一次抽打后,女孩倒到一边,她已经跪不住了,手捂着屁股轻轻揉着,用不敢用力。

“跪回来,谁允许你乱动了。”李星敲着地板说道,女孩拼命摇头,哭着说道:“不行了,屁股好痛啊,再打要烂了!”

“那你知道错了吗?”李星问道。

少女知道李星想让她认什么错误,不过她嘴硬地不说,李星又敲了敲地板让她跪回去,少女仍然摇头。

“难道伊风女神的武士就这个水平,连跪着挨打都要逃吗?”李星用激将法。

少女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倔强,勉强爬起身子跪回原位,李星又挥舞起剑鞘。

“啊!呜啊!呜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刚才其实连续挨打已经让她屁股麻木了,揉了一会儿却恢复了敏感,这样打更加痛了。

没一会儿,少女又倒了下去,这次连话都不说了,就捂着屁股哭,李星说什么她也不理。

“需要把她绑起来吗?”另外一个武士少女问道,口气里带着不善,提绑起来的建议是因为挨打屁股时逃避是给伊风女神丢脸,语气不善当然是因为李星这样打自己姐妹。

看着哭得这么可怜的第一个少女,其他人也纷纷想到,要不等一下挨打屁股时也先把自己绑起来算了,免得挣扎了丢人不说,还要挨更多惩罚。

“绑起来倒不用,你们来两个人把她压住就行了。”李星说道。

“对不起了。”两个武士少女点点头,走到她旁边低声道歉,将抚着屁股的手拉开,强行按回地上。

这样就变成三个女孩挨近跪在地上,两边两个负责压着的少女也翘着白皙的光屁股,和中间那个已经带上一条条紫印的屁股形成鲜明对比。

李星看着两个快恢复成白皙翘臀的屁股一阵兴奋,只剩下一点红印和中间的叉,先用剑鞘抽她们几下,“绑!绑!……”

屁股上意想不到的疼痛提醒这两个少女,她们也是被罚的状态,随时会被打屁股,只能绷紧屁股准备挨打。

李星继续抽打那个已经泣不成声的少女,当按着她的两个少女屁股松懈时,或者一时兴起,他就会顺手抽她们几下,防不胜防的屁股挨打让她们苦不堪言。

即使是有少女按住,那个少女也已经承受到极限了,这样的重罚很快就让她腿一软,整个人趴到了地上,跪不起来了。

两边的少女推了推她,可是无法把她叫起来,李星干脆伸手,从小腹伸进去,一把摸到腿间,正好托住私穴,李星轻轻一提就把她托了起来。

手上全是粘稠的蜜水,李星刚才打这么重,让少女已经不由自主地流出大量的水,李星看着她连粉嫩的屁股眼也流出了液体,可惜挨打得这么重,她已经不可能再感受到快感了。

李星抓着少女的蜜穴将她屁股托到面前,狠揍着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光屁股,终于在一声哭嚎之后,少女不在发出哭声,也没有叫,她晕过去了。

李星看着这已经被打得呈黑色的屁股,甚至破了皮,血迹缓缓流下,自己大概抽了上千下,几乎是每下都用尽全力,这少女现在才晕过去,已经是一股劲在支持着自己意志不失了。

李星手摸上了她的屁股,绿光闪耀中,破皮愈合,黑紫消退,甚至连红肿都散了,很快又是一个白皙光滑的屁股,甚至连天罚的叉型痕迹都没有了,受罚过的证据只剩下蜜穴和屁股眼里依然流出的透明液体。

然后李星一挥手,她头前浇下一盘冰水,晕过去的少女“啊!”的一声,从美好的昏迷中苏醒过来。

“你!”两边的武士少女不忿地出声,李星这样治疗又浇醒,是打算继续惩罚的节奏啊。

这个世界自然不缺少重罚,无论是喜欢重打的人,还是拷问,亦或是刑罚女性犯罪,重打屁股,甚至打到屁股烂掉,都是常有的事情,为了让女孩们承受更多伤害,治愈术是很好的选择。

所以她们也不能指责李星的做法,因为比他打得还重的大有人在,刚刚苏醒的少女也是一阵绝望,她已经感受到自己屁股得到了治疗,但是痛觉仍然残留着,不知道自己还要挨打多久,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李星抽了几下两边说话的少女的屁股,又轻轻把剑鞘放在已经恢复成白嫩美臀上问道“知道错了吗?”

少女感觉到剑鞘贴上自己的光屁股,想起刚刚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不由得颤抖着,刚刚在犹豫是不是应该认错,剑鞘又打下来了。

“啊!啊!屁股啊!好痛!呜呜呜……不要打啊!呜哇……”治疗好的屁股并不是不痛了,反而又恢复了敏感,加上刚才积累的痛苦,更是难耐,少女又大声哭了出来。

“邦!邦!邦!”剑鞘抽个不停,还是一样的大力,还是时不时顺手教训一下两边的少女光屁股,没一会儿恢复雪白的少女翘臀又是一道道的红纹肿起。

女孩再也耐不住了,大声哭喊道:“我错了!啊!我知道错了……啊!别打了呜呜呜……”

“错哪了?”李星不客气地继续打屁股,一边打一边问。

“错……啊!错哪?呜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呜呜呜……”少女仍然不愿意说出来,尤其是当着女神的面。

“看来还不知道错在哪呢,这样的女孩要继续挨打屁股。”李星可不会含糊,举起剑鞘继续抽打,毫不留情,把嘴硬的少女抽得痛哭流涕哀嚎不止。

哭声传到其他少女耳中,让她们一阵悲哀与绝望,如果不认错,就要一直被打屁股,打到认错为止,可是在尊敬的女神前认错,不就其实是说女神错了吗?

“够了,认错吧,也没什么的,我不怪你们,本来就是本宫的错,是本宫想偷偷钻空子。”伊风女神扭头不忍心看了。

女神这句话打破了少女的心防,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大声哭叫“对不起,我不该攻击您的,是我错了,我只是听女神大人的吩咐,对不起,不要打了……呜呜呜……”

李星伸手,轻轻揉着她又红肿带紫青的屁股,问道“下次还敢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少女被打得连敌意和恨意都不敢剩一点,看着李星的眼神全是畏惧与害怕。

“下次再犯,你知道该怎么办哦。”李星轻轻啪着她的屁股。

“是的,下次绝对没有,再犯就要被打屁股,请您打烂我的光屁股!”少女流着泪说出羞耻的保证,这可不是乱说的,她既然保证了,如果她再攻击李星,那就肯定会被李星打屁股的。

李星这才满意地放过了她,看着其他待罚的九个少女,笑道“接下来一个一个罚打屁股哦!”

“啊!啊!不要打……不要打屁股了呜呜呜……我认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攻击您了,呜呜……如果再有我就该打屁股。”最后一个武士少女光屁股挨打得红肿不堪,肿得凹凸不平,甚至重复挨揍的部位都变成了紫青色。

她的旁边也有两个少女按住她的手和肩膀,否则她们无法老实地挨完这顿严厉的打屁股惩罚,同样这两个少女也跪撅着她们带着青色痕印,挨打得一片狼藉的屁股。

她们之前已经被李星打过光屁股了,到现在疼痛还没有消退,大腿上依然流下那透明的液体,李星惩罚主要的女孩时,也会顺手抽几下和她临近的这两个负责抓人的少女,让她们现在还在哭泣。

“好了,全部惩罚完毕。”李星甩了甩手,这是第一次他居然打屁股打到自己手酸麻,他从来没有进行过这么高强度的惩罚,足足打了十个女孩,而且都是用尽全力,每个都打了上千下。

那两个扶着的少女放开手,跪回原来的位置,是临近的第八与第九位,李星一直让临近的少女压住挨打屁股中的那位,通常都是一个红肿的和一个雪白的屁股左右两边压着,除了第一个两人都没有挨打,和最后一个两人都挨打得红肿发青是例外。

现在十个武士少女都跪着,并排翘着她们受罚后的光屁股,脸上带着泪痕,后面几个还在抽泣。

李星其实后面已经手下留情,没有像第一个那样打到晕倒需要治疗的地步,但是他为了公平,还是要打到至少青肿,大声哭泣求饶认错,蜜穴和雏菊都要打到流水,那些倔强一点的自然要多吃点苦头。

事实上如果不是之前在天罚时她们已经失禁把尿排干净了,现在肯定都会挨打到放尿,事实上还是有些没能排干净的少女下面积了一小滩橙黄色液体。

李星走过去,环视着惩罚的结果,他知道现在这些屁股看起来惨,但是以她们强大的恢复能力,估计明天就治疗好了。

这样看着,其实第一个少女的翘臀是挨打得最轻的,因为中途治疗的缘故,又是第一个打完,她只剩下淡淡的青色痕迹,以及背景通红的屁股。

李星满意地点点头,他把剑鞘竖着塞进少女湿淋淋的臀缝中,说道“夹紧了,可别掉下来哦。”

少女点点头,这剑鞘挺粗大只是用屁股夹住倒是不难,也就是丢脸一些罢了,不过和光屁股挨打,蜜穴雏菊尽露,还被打得哭泣认错比起来,也不算什么。

李星一个个抽出她们腰间的剑鞘,把武士刀放在她们面前,将剑鞘插入武士少女的臀缝里,让她们用臀瓣夹好。

打完屁股后,让美少女们光着屁股夹住惩罚工具反省也是经常有的,一般来说是罚跪,如果是板子戒尺,就平放在臀峰上,如果是藤条或者皮鞭,就夹在臀缝里,握柄向上方便人拿取。

因为这样是有意义的,告诫美少女们,如果她们不乖乖反省或者还有不服气,那惩罚人随时可以拿起她们屁股上的工具再狠狠揍美少女们的光屁股。

武士少女们乖乖用青肿起痕的屁股夹着剑鞘,心中懊悔地反省自己的错误。

李星走回女神身边,说道“好了,继续女神大人的惩罚吧,这次要用工具哦。”

“还要,还要打屁股吗?还是用工具,也是剑鞘吗?”伊风女神怕怕地说道,刚刚才看了手下们受罚时可怜的样子,女神已经怕极了。

“我倒是想用剑鞘,不过已经没有了,用皮鞭如何?”李星看了看自己的戒指里的工具,觉得还需要买一些有趣的,专业的。

“那个,剑鞘我这有。”伊风女神怯生生地拿出一柄武士刀,毕竟她作为女神,不能逃避惩罚。

李星抽出来一看,居然是练习用的木刀,而且木刀的手感要比那粗大又中空,还没有握柄的剑鞘要好多了,他挥了挥木刀,把剑鞘扔到一边,“就用这个了。”

“用,用木刀打屁股吗?呜~”伊风女神觉得自己又犯傻了,木刀打得可比剑鞘痛啊。

不过她还是老实地伏跪在地,翘起粉红色的屁股,因为李星并没有要求她分开双腿,所以她屁股夹得紧紧地,只能看见浑圆的两瓣美臀,李星挥舞着木刀抽打上去。

果然手感很不错,木刀抽上去,柔软的屁股会一下陷进去,然后再弹起来,感觉就像果冻一样会起伏臀浪,李星很快又沉浸在打这如此漂亮的女神之臀上,打得都有些入迷了。

不过下面的武士少女很明显看得出来,李星打女神时那动作比打她们时轻太多了,虽然女神小口小口地轻呼,但是基本没有忍耐不了痛苦的样子。

“我可真是幸运,如果没有千佳,这愿望我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实现呢。”李星不小心吧心里想的都说漏嘴了。

“呃哼,是啊,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伊风女神趴着郁闷地说道,虽然说她挨打屁股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千佳也只是促成这段命运,但是想接受还是很难的。

李星有些尴尬地问道:“话说,你打算处理千佳吗?”

“当然,要不是这小妮子太骄傲,也不会变成这样,她不知天高地厚,可不能让她来当圣女,我得找个沉稳的。”女神说得冠冕堂皇,绝对不能承认这是她在抱自己被打屁股的怨气。

李星笑了笑,没想到自己几句话,就让千佳把重要的圣女之位给丢了,这让她父亲知道了,李星不用灵视都已经预见到她被神主打到屁股开花了。

“话说,女神大人,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谢谢您实现我的愿望。”李星停下来,他对伊风女神的观感很不错,这个女神他很喜欢,如果以后能做朋友就好了。

“等等!”伊风女神着急地叫道“愿望还没有满足,你还没有满意呢,别停啊!”

“啊?愿望不是完成了吗?我已经打了女神大人的屁股了啊?”李星不解地道。

“不是,愿望完成自会有个标准的,只要你满意了,本宫自然知道完成了,但是现在还没有成功。”女神有些心急地说道。

“啊?连我觉得可以都不行吗?那我还需要打多少下?”李星惊讶地问道。

“本宫怎么知道你心里的满意标准是什么?你自己想啊,本宫只知道,如果你现在跑了,本宫要受天罚了。”伊风女神郁闷地说道。

李星仔细地想了一下,自己还有什么遗憾,自己平时打屁股时追求了什么,“啊!我觉得,可能是女神大人还没有哭的原因,以前我打少女们屁股,都是要打哭她们的,我也许是想看看女神大人被打得梨花带雨的模样。”

“很有道理,那你快点来打本宫屁股啊,打重点,刚才那轻描淡写的怎么可能哭嘛?”女神那动听的语气中都带了一点小别扭。

“是我打轻了反而错了吗?”李星苦笑,同时女神也在想,是本宫死要面子不哭才这样的吗?

“那我打重一点,得罪了,请女神大人忍耐一下……哦不对,请不要忍耐,酝酿一下感情,快点哭吧。”李星挥舞起木刀,重重打下。

“啊!啊!对的,就这样,啊!请狠狠惩罚本宫的光屁股,啊!不要留情,啊!”伊风女神口中说着羞耻的话,尽量让自己快点进入受罚状态,想想自己说着这么羞耻的话就脸红。

不过要说憋着不哭很难,想要哭出来倒也挺难,伊风女神实力如此强大,即使李星打得用力,几十下想把她打哭也不现实,而且李星很喜欢这个温婉贤淑的女神,打得时候舍不得出最大力。

“啪啪啪!”随着清脆的木刀打屁股声,转眼间女神又被打了三四十下,美丽的屁股上已经肿起一道道檩痕,女神已经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痛苦了,每挨打一下都要大声叫出来,可是哭泣的样子还没有一点。

李星灵机一动,大声叫道:“女神大人,给我把腿岔开,谁允许你合得这么严严实实地?”

“啊?呃啊!是的……”女神知道李星需要配合点语言羞辱,让自己更加羞愧,她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啪啪啪!还不够,再大点!”李星用力抽了三记在臀峰处同一位置。

“啊!痛,是的……呜……”女神终于有点状态了,她一边被打屁股,一边努力分开双腿,让自己纯洁美丽的私处暴露在李星面前,感觉羞耻无比。

“女神大人,知道错了吗?”李星一边打屁股一边说道。

“唉?本宫……”女神一时不解,她挨打屁股完全是因为李星的愿望啊,并不是犯错误受罚。

“啪啪啪!”李星又是三下重的,“女神大人,您反省了自己的错误吗?”

“啊!痛啊,呜呜……是的,本宫反省了!啊!”伊风女神终于带了些哭腔

“那么,哪错了?”李星严厉地问着,同时手不停,木刀连续亲吻着女神的屁股。

“啊!别打!别打,本宫知错了,本宫御下不严,啊!让千佳狂妄自大与你私自比斗,还派武士们想驱赶你,啊!本宫知错了!”打屁股果然是让女孩子反省的最有效方法,在翘着光屁股被木刀的教训下,伊风女神很快就总结出了自己犯的错。

“那么,女神犯错误该怎么办呢?”李星严厉地问道。

这严厉声音让伊风女神忘了自己的想法,完全进入受罚的状态,她哭叫地回答“女神犯错误和平民同罪,该打屁股,啊!本宫该被狠狠惩罚,啊!请打犯错误的我的光屁股,啊!呜呜呜……”

“既然知道错了,以后怎么改?”李星问道。

“呜……本宫一定严厉管教下属,下旨惩罚她们。”伊风女神哭着说道,下面跪着的十个武士少女一听脸色一变,女神金口玉言,这样说就代表之后她们又要受罚了。

这样打了一二十下,进入状态的女神在羞愧的心与挨打屁股的疼痛中大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的容颜果然也美到极致。

“停!快停!呜呜呜……愿望满足了,不要再打屁股了。”伊风女神喊道,李星立刻停下来,女神这才慢慢地把自己哭哭啼啼停下来。

“女神大人,失礼勿怪。”李星说道。

“不会的,本宫应该多谢,要不是这样,本宫恐怕还得打几百下才能哭出来。”伊风女神擦了擦眼泪说道,她感觉到愿望回馈快要来了。

女神辛苦满足凡人愿望,自然能得到回报,她已经感觉一股神力冲进自己身体里,但是和平时不同的是,这股神力源源不尽,滔滔不绝。

“这不对啊!”往时女神实现一个愿望,就像是喝一口水,要连续完成许多人的愿望,才能止渴,但是这次,神力就像大江大河一样猛灌入她的身体。

女神只感觉大量的神力从四面八方向她涌进去,直把自己都要撑爆了,是真的撑爆,只神力太多了,女神甚至感觉不妙了,她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李星正奇怪地看着伊风女神,为什么她受罚完了不站起来,还趴在地上,而且浑身扭动着,似乎很难受,他刚刚想开口问,只见伊风女神居然翘起屁股。

“噗~”伊风女神居然放了一个屁,而且还是一个响屁,李星亲眼见到伊风女神翘着光屁股,因为刚才自己的命令两腿大开,这时臀瓣自然分开露出一片春光,就连雏菊也清晰可见,女神的粉红雏菊突然洞开喷出,也就是说女神真的放屁了。

李星满脸古怪,他知道那些强者能完全消化体内能量,不用大便的,事实上他本人穿越后都没有大便的需求了,更别说放屁,何况女神这种不食人间五谷的,怎么可能会放屁啊。

事实上伊风女神确实连放屁是什么概念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在做什么很丢脸羞耻的事情,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又身不由己,此时体内的神力已经撑到自己一步都动不了,还在向体外宣泄。

伊风女神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神力吐出来,谁知道庞大的神力就这样向后面涌去,让她不由自主地叫道:“不要,不要看!”

“噗!噗!噗!”李星看见女神那诱人的小雏菊又微微张开,连放三个响屁,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已经看出来了,女神泄出的其实是非常精纯的神力,虽然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也明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放屁。

而且,很快周围就带出一股清晨花朵的清香,李星更加想笑了,原来女神屁是香的还真能这么说。

不过他能看出来,下面跪着的那十个武士少女可看不出来,她们满脸惊讶,从凡间修炼上来的她们,还是知道放屁是什么的。

只有没修炼过的女孩子才会有放屁这种事情,而且是很失礼的一件事情,如果在男人面前放屁被发现,那是肯定要被打屁股的。

没想到现在女神也会这样失礼,少女们百思不得其解,那李星会因此加罚女神吗?

伊风女神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觉得肚子里在翻腾,神力在体内震荡,继续向后面涌,连忙叫道“李星,帮我塞住!”

“啊?”李星都反应不过来了。

“噗!噗!噗!”伊风女神又连放几个,着急地大叫:“快帮我塞住……塞住菊花啊!”

李星一听明白了,一把就用手指按上女神那粉嫩娇柔的小粉洞上,李星心里大呼这趟来得真值,能亲手触摸女神的雏菊。

谁知这神力还真是够劲,李星这捂得匆忙,一下子把手指冲开条缝,神力又喷出来,发出“嘶~”的排气声。

“你,你捂实一点啊!”伊风女神不满地说道,这样让男人按在自己的雏菊上实在是太羞耻,虽然伊风女神挨打屁股少但是以前也被打过几次,让人堵住自己的小屁股眼儿可是从来没有过。

李星瞬间机智,干脆把手指往里面一插,食指指节便一下没入女神菊穴,被温暖的肠肉所包裹。

“啊!”女神更加不可能被人爆菊过,这下手指插入菊花,让她敏感地叫出声来,随后又死死捂住小嘴,不让神力涌出来。

与浪费神力与放屁的羞耻比起来,被插屁股眼算什么,她现在每放一次屁或每说一句话,都会浪费她平时至少一天的劳动量的神力,伊风女神努力无视后庭传来的异样感,努力消化自己体内的神力。

但是她的容量太小了,这神力在她体内左冲右撞,最后向着她的下面涌去,伊风女神顿时感觉到一阵不可抵抗的尿意。

李星只见女神一下并拢了双脚,反复摩擦着,终于仰头大叫一声“不行了!要出来了!”然后双腿间也流下了黄灿灿的液体,顺着并拢的大腿流下,女神居然在没被打屁股的时候就漏尿了。

“呜~帮我堵住。”伊风女神无奈的请求到,李星已经发现了,这黄灿灿的液体中也蕴含了无比精纯的神力,可以说本身就是高纯度的圣水,嗯……从各种意义上都是圣水呢。

一回生,二回熟,李星伸手一把捂住女神的私处,而且驾轻就熟地手指分开小缝,一下摁在她的尿道口上,堵得严严实实,一瞬间尿液断流,这又让女神感到一阵快感,当然这次李星把她的蜜穴也给封上了,水也流不出来。

这样李星就把女神的下身完全封印,没有一处可能会泄露神力,这样女神又静静地吸收起神力来,可是没过多久她又慌张地把一只手从口上移开,匆匆忙忙地拉开自己的前襟。

李星这才发现女神的神衣胸前湿了一片,刚刚解开两团柔软温润的美丽胸器就跳了出来,同时几滴乳白色的液体落在地上。

李星从侧面看见那粉红色凸起的乳尖在溢出香甜的乳汁,那点点乳汁也一样蕴含大量神力,可以说是圣乳也不为过,伊风女神面红耳赤地伸手捂住胸部,不让乳汁溢出。

可是她只有一只手,哪能捂住两个乳尖,奶水仍然从她的乳尖流出,划过手臂滴在地上。

“啊!我有办法!”伊风女神正一筹莫展之际,李星灵机一动,他身边出现了一个玻璃杯,用魔法移动到女神的左乳下面,接着滴下的乳汁。

伊风女神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李星用的是这种办法,不过堵不如疏,有一个神力的宣泄口比之前舒服多了,而且乳尖漏奶也比之前浪费神力慢很多,女神干脆专心捂住右乳,任由左乳滴进玻璃杯中。

过了一会儿,衣服女神又感觉眼睛与鼻子酸酸的,她干脆闭上眼睛封闭嗅觉与听觉,彻底杜绝全身上下每一个洞,这样终于能专心消化神力了。

不过这样一来,女神的无感封闭,触觉就变得无比灵敏,后庭与私处传来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偏偏李星又不可能老老实实,好不容易能亲自触摸如此完美漂亮的女神隐私,手指自然是要偶尔动动。

快感在女神身上积累,她只能强迫自己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吸收上,这样才能无视这逐渐攀升的快感。

良久,伊风女神终于睁开眼睛,几滴泪水从眼睛滑落,她张嘴吐了一口气,手也从乳上移开,几滴白色奶水滴落,已经不含有任何的神力了。

女神检查了一下身体,苦笑了一下,她做好了准备,对李星说道“可以放开本宫了,不过……请不要笑话……”

就在李星放开手的同时,伊风女神仰头一声长长的娇呼“啊~~~”刚刚积攒了这么久的快感一齐涌上来,完全不是女神可以抵挡的,一瞬间就把她推向至高峰。

刚才憋了这么久的尿也一齐喷出来,双穴齐喷水让李星大饱眼福,伊风女神足足喷了两分钟,连续高潮好几次,喷水才慢慢停下,当然这些液体不带一点神力,已经是普通的液体了。

“真的是,不像话!”李星挥手“啪啪啪”地连打女神的屁股,让伊风女神羞愧地低下头前去。

其实李星现在忍不住打女神屁股是违规的,正常来说打女神屁股的愿望已经完成,现在的李星是不能打比他高位的女神屁股的。

不过女神并没有提出异议,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太不像话,该罚打屁股,今天她这个女神的面子算是丢得一干二净了,放屁、漏尿、溢奶、高潮,只是挨手打几下光屁股已经太便宜她了。

李星倒是体贴地拿出几张纸巾,帮女神擦干净下身与乳房,为她整理好仪容仪表,最后拿起地上那杯圣乳,装了一半玻璃杯“这个我拿回去做纪念哦。”

伊风女神脸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任由李星为她清洁自己身体,女神平时哪会有这么不堪的样子,这次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手足无措。

而且平时也是手下侍女们服侍她的,因此她也没觉得让李星帮擦有什么不对,除了擦过那些敏感的隐私处让她有些脸红心跳。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自己的神力已经强大了许多,至少相当于平时苦修十年,如果现在那几个和她关系不好的对头见到她,非吓一跳不可。

整理干净穿好衣服,伊风女神恢复了文雅美丽的气质,仍然是高贵美丽的女神,她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宣布道:“本宫即已宣布惩罚,你们对客不敬,罚每日起床时掌臀一百,中午起床时掌臀一百,晚上睡觉前掌臀一百,罚百日。”

“是!”武士少女们垂头丧气地回答道,女神说的话是不能不算数的,这个惩罚她们逃不掉,还好其实并不重,每天打三百下光屁股,又分开打,并不算多。

顿了一下,伊风女神又说道“本宫御下不严,又是本宫自己下的命令,本宫亦同罪,也同罚每日三百掌臀。”

李星倒是挺佩服伊风女神的自律,他好奇地问道:“谁来负责惩罚女神大人您呢?”

“这个倒简单,你好奇的话现在就能进行惩罚。”伊风女神点点头,“现在是下午了,按从今天开始惩罚的话,我们还欠两百下,现在就执行吧。”

话音刚落,空气中突然一阵神力波动,十二个身穿日式铠甲,脸带修罗面具的武士出现在屋内,李星立刻发现,这些都是式神。

十个式神上前跪坐在武士少女们的侧面,挥起魁梧的手掌照着她们翘起的光屁股打去,两瓣仍然青红的臀瓣轮流挨揍发出“啪啪”的声音,武士少女们刚刚挨打屁股还没恢复,现在就被掌捆裸臀,口里不禁发出痛呼声。

两个铠甲式神走上来,伸手拉起女神刚刚放下的神衣,露出红肿后也依然美丽的光屁股,一人打一边臀瓣。

李星明白了,原来用的是这种惩罚用的式神啊,他们惩罚的力度不大,至少是远远比不上自己,用于警示的作用更多一些。

女神显然更能忍一些,而且也不像下面的武士少女各个被打得屁股紫红,这种程度的打屁股她也能维持端庄的坐姿,也不需要大声痛呼。

一个下面的式神口中传出一个死板严肃的男人声音,“不许把剑鞘掉落到地上,否则重新打!”

李星这才发现,他塞进少女们臀缝里的剑鞘并没有取下来,少女们被迫夹住剑鞘一边挨打屁股。

那式神倒是有趣,他打屁股时两边臀瓣轮流打,打上去时刻意往左右分一下,这样本来夹得紧紧的臀缝就会被拉开一些,少女们每次挨打都紧张万分,用力夹紧屁股,生怕剑鞘被打掉下来。

“晃铛!”当然她们不可能夹得这么稳,一个少女臀部夹的剑鞘就被打松下来,她拼命想夹住剑鞘,无奈还是掉下来了,接着旁边又一个少女的剑鞘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重新打!”惩罚用式神拉开她们的臀瓣,粗鲁地把剑鞘塞回去,然后又重新开始“啪啪”地打屁股。

看来这些少女今天是别想两百下就结束了,李星想着,开口像女神辞行,伊风女神居然表示有空多来自己这里看看。

走出庭院,后面那日式小屋中还在传来清脆的屁股挨打声和女孩子们的痛呼抽泣声。

一阵眼神模糊后,李星的意识回到了他本来的身躯里,眼前的千佳还在满头大汗,努力地想看透李星,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什么反应。

李星挺奇怪的,他上去也有这么两三个小时,还以为比试早就判他输了,甚至发现他离魂,骑士队长都该把他送医院了,没想到时间似乎并没有流逝。

下面的观众仍然全神贯注地看着台上,骑士队长还对李星作了个加油的动作,李星笑了笑,开口道“千佳小姐,你看出什么了没有?”

“这个……我……等一下……”千佳喃喃道,她红着脸,总不好意思说自己除了挨打屁股的未来什么也看不见吧。

实际上千佳觉得自己真的是看不透李星的任何一点,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自己能看见要被打屁股还是因为是以自己为视角看见的,而不是看见了李星的未来。

如果自己开口承认未来会被李星打屁股,那不就是承认自己输了吗,或者说其实是她赢了,只不过赢了也要挨打?

千佳正在纠结着,李星开口道“我已经看出一些东西了,三天前千佳小姐在学校,因为和一位伯爵女儿吵架,两人一起被老师打屁股三百藤条,可有此事?”

“啊!你,你怎么知道?”千佳慌张说道,这件事她可是瞒着父亲的,要是被神主知道她的屁股难逃惩罚。

“五天前,因为欲火高涨,千佳小姐偷偷在学校楼顶自慰,没被人发现。”李星笑道。

“呜!没有,没有的……”千佳羞红了脸,为什么李星说得都是这么羞耻的事情。

“九天前,因为走神,没和学长打招呼,被学长按在楼梯间,当众打屁股。”李星继续说道。

“求求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千佳已经想哭了。

下面的人们都是议论纷纷,没想到看着如此端庄优秀的好孩子千佳,也会和同学吵架,在楼顶上自慰,没有礼貌,真是大开眼界啊。

千佳想反击,但是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李星说的都是事实,她无力反驳,而且李星的过去她也完全看不见。

“说点未来的吧,千佳小姐,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你可能很快就被女神下旨惩罚了。”李星最后说出致命一击。

“怎么可能!你胡说!”千佳激动地叫道:“我可是后补圣女,又没有犯错误,女神大人怎么可能惩罚我!”

“大小姐,冷静啊,这样是对贵族客人不敬。”两边的巫女连忙安抚着千佳。

这时,神殿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听到这个声音刚刚还生气的千佳一下子焉了,连在场所有的巫女们都噤若寒蝉。

急匆匆的脚步声重重地响起,一个威严的中年男子从祭台后面转出,他身穿威严华丽的神主袍,但是脸上却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爸爸!您怎么来了?”千佳慌忙跪下迎接,谁知道神主二话不说,照着千佳的脸用力抽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把千佳扇到一边,脸上留下了红红的手印,她害怕地问道“爸爸,千佳又做错什么了吗?”

“你还有脸问!你作了什么惹怒女神大人,让她下旨惩罚你,我还想知道呢?!”神主恼羞成怒地把手中一页金色神旨砸到千佳身上。

千佳一下就想到了刚才李星的预言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她不敢相信地看向神旨,整个人都呆滞了。

里面的内容李星早就知道,除了和女神自罚的每天早中晚三百下打屁股,还有取消千佳后补圣女的资格,这对千佳可以说是致命一击,她的前程,荣耀一瞬间就被摧毁了。

“你!你这个不肖女!”神主气急败坏,上前粗暴地拉起千佳,直接拔下她的巫女红裙,露出光溜溜的漂亮小屁股,刚刚挨打的板花还留在上面呢。

“啊!爸爸……爸爸不要,不要在这里打屁股,啊!啊!呜啊!”千佳总感觉屁股一凉,刚刚反应过来想求饶,神主就按住她,铁砂掌狠狠地印在她的屁股上。

“啪!啪!啪!呜啊!爸爸别打……啊!”千佳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是她哪里敢反抗爸爸呢,只能被他夹在肋下打屁股。

“握~”下面的人们纷纷惊叹,等了这么久正戏终于来了,真没想到这次看见的居然就是千佳被爸爸打屁股,不是之前那正脸对着台下,这次神主抓起来脱下裙子后,千佳的光屁股完全露在了众人前面。

大小姐姣好的裸臀,平滑诱人的大腿与臀线,雪白的肌肤,富有弹性的臀瓣,和之前挨板子打屁股留下的红晕,都让人想入非非。

尤其是那些女孩们,她们早就嫉妒千佳的美丽,嫉妒于她的优雅端庄,还有她高高在上的地位,此刻看见她被爸爸打屁股,都纷纷在心里喊,打!用力打!打重些!

实际上神主也没轻,愤怒的他完全是全力,照着女儿红红的光屁股用力的抽,他本来还指望千佳从小天才,能有一番出息呢,结果今天神旨一下来,就说她被取消了圣女候补,还是伊风女神亲自要求惩罚。

这代表千佳触怒了女神大人,失宠了,以后基本上代表着前途无光,本来自己还想着有个有出息的女儿,没想到才一会就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想到这里神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照着千佳的光屁股狠狠的揍,打得啪啪作响,边打还边骂:“这笨蛋,蠢货,白痴女儿!丢人现眼,糊里糊涂!这种臭丫头,就该打屁股!打死你!”

“啊!呜啊!呜呜呜……呃啊!呜呜,我错了,我知道知道错了,哇啊!爸爸别打了,啊!啊呜!啊!”千佳放声大哭,一边求饶,但是这并不能阻止爸爸粗糙的手掌狠狠打在光屁股上。

其实神主打得并没有李星这么重,至少打手心和鞭乳要比打屁股痛多了,不过现在是爸爸在打屁股,那自然不一样,神主打得又气又急,千佳又因为被取消圣女资格而惶恐委屈,自然被打得大哭,再也顾不上面子了。

直打到千佳两片臀瓣一片通红,神主这才消了点火,把泣不成声的千佳往旁边一推,才发现还有许多围观人群看着自己打女儿屁股。

不过想到再维持千佳的脸面也没什么用了,她都已经失去资格,想到这里神主心烦意乱,说道:“今天神社闭馆,请各位信徒明天再来,巫女,送客。”

“唉~”客人们自然不满,不过也在巫女的示意下离开,等到外人走完了,神主这才在想继续惩罚千佳,却发现还有一个人在台上盘坐。

李星笑着看了一场大小姐被爸爸打屁股的好戏,巫女们下意识不敢去赶他,神主见还有外人在场十分不高兴,正想开口说话,这时一个巫女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和他耳语了一番。

“什么,还有这等事情?”神主一惊,也顾不得坐着的李星与仍然在哭泣的千佳,急匆匆地和巫女进了内堂。

千佳慢慢收住哭声,看见李星在,羞涩地想提起巫女裙,李星笑道“千佳小姐还是别穿上了,等下神主回来见你不是光屁股,说不准还要揍你一顿。”

“要你管!”千佳红着眼睛说道,想到自己刚才的经过又是一阵委屈。

“你可别忘了,你输了,还欠我一顿惩罚呢。”李星说道。

千佳想起他连神旨之事都预测到了,不禁一阵畏惧,李星在她面前有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而且自己又丢脸地在他面前被打屁股。

不过她仍然尽可能保持风度,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既然输了,自然随你惩罚,只不过……只不过等一下爸爸可能还要打我,所以……能不能欠上几天再还?”

话说那边,神主匆匆忙忙地赶技能内堂,这里画着几张栩栩如生的水墨画,画的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伊风女神被打屁股的画面。

显然比起寒冬女神那可以挂满整个神殿墙壁的打屁股油画比起来,伊风女神的就少很多,只有几副画在丝绸上的水墨画。

其中自然有父神打她的画,父神作为众女神的父亲,当女神们每年生日(其实是创造出来的日子)就会把她们招过去打一顿屁股庆祝,伊风女神也有一张生日打屁股的画。

然后还有祭典时,惯例让女神在仪式上被百姓用蹈麦杆抽打屁股,意味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剩下就不多了,伊风女神很少犯错误,也没有太多私人惩罚的画像,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伊风女神被一个极美的仙女惩罚的画,那仙女黑色长发身穿淡黄宫装,身姿卓绝仙风道骨,比起伊风女神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伊风女神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脸上尽是不甘心和委屈,但是也免不了仙女的手抽打在她的光屁股上。

对这些水墨画,神主早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他来说没什么好惊奇的,唯一他不熟悉的,只有面前新挂上的一块白净的丝绸。

上面有五颜六色的墨汁自动在显现,在作画,很快一副水墨画挂在墙上,伊风女神正趴在她的闺房里,被一个男人的手掌打得屁股通红,不过相比于之前那些无奈和不甘,这次伊风女神的俏脸虽然羞涩得粉红,居然还带着一点高兴和兴奋。

“是他!这男人是谁?”神主大惊失色,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就是台上盘坐的那位男人,这幅画画得正是伊风女神吸收完大量的神力,李星看不过去她的各种丢人行径,最后出手打了几下她的光屁股。

一个巫女凑到神主耳边,三言两语叙述了李星和千佳挑战的经过,神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这不影响他脑补一番。

这幅画里伊风女神被打屁股这么重,却没有一点不情愿,反而是兴奋与高兴,说明她和李星关系很好,那千佳刁难李星,被伊风女神看见,所以她很生气,才下旨惩罚千佳,一定是这样没错!

神主进行了一番自认为非常正确的推理,得出了结论,那个李星是女神的朋友,所以才会这么擅长日式灵术,刚才自己差点对他不敬,想到这里,神主满头大汗。

“你,去请那位李星先生去贵客厅,记住要客客气气,用最高礼节待客,我马上过去。”神主觉得,也许这印象还能在抢救一下?

“那个,最高等级,就是……”巫女确认着。

“就是他说什么都尽可能答应,绝对不能得罪他!别说他要打你们屁股,哪怕他说要干你们,都给我全部露出光屁股趴到地上去!”神主生气地骂道。

“啊!是!”

于是李星在莫名其妙中被神主请到了贵客室奉茶上点心,好几个美丽的高级巫女在一边服侍,神主还亲自在一边陪聊,客气万分。

虽然李星一直觉得没什么好聊的,但是人家盛情难却,也只好陪笑,也算是认识了神主,交了个朋友。

过了一会儿,李星想告辞了:“神主大人,既然茶也喝完,那我就该告辞了。”

“等一下,李星先生,我记得你好像和我女儿有比试的约定,而且结果还没有完成惩罚吧?”李星听了一阵尴尬,本来他都想看在神主的面子上饶了千佳算了。

“我那笨蛋女儿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天高地厚,还要麻烦你多多管教,说起来我也是教女无方啊,也让李星先生看笑话了,还请你见谅。”神主一心想挽回李星的印象。

说着他向巫女们吩咐道,“你们,把千佳给我带进来!”

“是!”巫女们一声应着出去,没一会儿千佳就被两个巫女带了进来,神情畏惧,有些害怕得想逃跑的样子,巫女已经把里面的事情全部告诉她了,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哼,女神已经把千佳的候补圣女资格剥夺了,那你也没权利穿这身巫女服了,把她给我脱下来!”神主故意把千佳的惩罚说给李星听,让他息怒。

“爸爸,不要呀,还有……”千佳看了一眼李星,意思是还有外人在能不能给她留下衣服,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给我脱了!”神主毫不客气点说道,两个巫女立刻上去,强行把千佳的衣服拔下,千佳虽然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还是不敢抵抗,被扒得光溜溜的。

尽管之前的惩罚中该看的好看的,全都让李星看了个遍,但千佳还是害羞地想遮掩自己的身体,当然这点也是不允许的,两个巫女拉开千佳的手,把她姣好的少女身体彻底展示出来。

李星见过的虽然不算大却形状娇美如玉笋的胸部,乳尖仍然留着被抽打后的红肿,平滑奶白的小腹,干净无毛的下三角以及一条紧实的小缝,最后是细长的大白腿,配合上大小姐羞红的脸,连李星都不禁感叹这真是极品。

“李星先生,我教女不严,让你见笑了,请你随便调教吧,也算是帮我教训教训她。”神主说道。

“爸爸……”千佳还想哀求一下,不过神主已经意决,“你去自己请李星先生惩罚,怎么罚你都给我自己受着。”

“是。”一滴清泪从千佳脸上落下,千佳也不傻,她早就从神主的态度里看出了许多东西,她规规矩矩地伏跪在李星面前,标准的士下座,光屁股高高翘起,头伏于地,口中乖乖地说道:“请李星先生调教千佳。”

李星虽然觉得她有些可怜,不过这也是她活该自己要求比试的,既然这样就该自己承受失败后的惩罚,李星拍了拍大腿。

千佳自然明白这个意思,乖乖伏上了李星的大腿上,柔软的小胸部和平滑的小腹直接压在李星腿上,让他觉得一阵柔软,他把手放在千佳的翘臀上,抚摸着这个大小姐刚刚挨打过的光屁股。

光滑,柔软,温热,李星温柔地上下轻移手掌,进行惩罚前的抚摸,千佳虽然被摸得羞愧难当,却又觉得十分舒服,忍不住想让李星抚摸久一点。

“现在千佳小姐该说什么啊?”李星问道,千佳只好从抚摸屁股的沉迷中醒过来,开口带着些许委屈说道:“请李星先生狠狠打千佳的光屁股,给失败的千佳应有的调教。”

“啪!”李星一下打上去,千佳的裸臀被打得晃荡起来,大小姐的屁股果然保养的很好,十分柔软,在连续击打下晃动不停,在左右臀瓣挨打中,粉红色的光屁股又向红色靠拢。

虽然李星只是正常的力道,但在千佳的感受中,这已经比刚才爸爸含怒的巴掌还要厉害了,她光溜溜地趴在男人的大腿上,看不见李星的手,只能用屁股去感觉每一下带着风挥击在自己裸臀上的巴掌。

强大的力道不仅是抽得千佳光屁股摇晃,就连身体也随着一下下抽打而前后轻摇着,李星也让自己的大腿轻轻摆一下。

这样打屁股的节奏就很有规律了,每次千佳挨打得向前一挺,腿就同时向后摆,把千佳欠揍的光屁股正好送到再次挥下的手掌下,打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哪怕每次都明知道挨打屁股的时机,心里都做好了准备,千佳还是会被臀上传来的剧痛打得娇躯一颤,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口中也是小声轻吟。

痛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样的惩罚太羞耻了,涉世未深的大小姐被迫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趴在男人的膝盖上,还要在爸爸的面前被打屁股,千佳不仅又羞又悔,还不敢有一丝反抗。

很快千佳就小小声地啜泣起来,不久之前千佳已经受过数次惩罚了,尤其是最后神主的打屁股,一下子就打破了她的心防,因此千佳刚才还处于哭泣状态。

再加上她又因为地位大跌,心情委屈低谷,更加不想强忍自己的情绪,干脆哭出来算了,与其说她是被打哭的,还不如说她本来就要哭的。

只不过千佳仍然下意识保持着大小姐的最后一点矜持,忍着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小小声的啜泣轻吟,没一会儿神主就说道“李星先生,你这样惩罚太过温柔了,对女孩子没有教育作用啊,需要给她们一点难忘的重罚,这样才能让她们牢牢记住教训。”

神主觉得李星是看在自己在场,不好意思重罚千佳,为了让他解气还专门要求加重惩罚,千佳听了带着哀求的语气抬头道:“爸爸,不要……”

“闭嘴,丢人现眼的!”神主怒骂一声,上前揪着千佳那红肿的乳尖用力一拧,被皮鞭抽过的乳尖哪怕摸摸都会痛,更别说被拧住,千佳疼得当即大叫一声“啊!痛呀!是……是的,千佳愿罚,呜呜呜……”

李星之前重打过那十个武士少女的屁股,把她们打得屁股开花,现在倒是不想这样罚了,正好神主也说道“想要给女孩难忘的教训,也不一定非要痛打,许多附加刑也是她们很害怕的东西,比如这样……”

神主掏出一副带着锯齿的乳夹,用力夹住千佳的乳尖,被惩罚过的乳尖就像被撕咬的感觉,疼痛难忍,神主又拿出一只夹子,伸至千佳的面前。

“呜~”千佳只能乖乖伸出舌头,让铁夹一下夹在舌头上,说话顿时含糊不清起来。

“李星先生觉得我这一套怎么样?这样针对女孩的敏感处惩罚,才能对她们有威慑作用。”神主颇为自豪的说道。

他身为这个神社的主人,管制着所有的巫女,这些美丽漂亮的巫女们,全部都被他惩罚过,那些诱人娇躯在面前什么秘密也没有,最羞耻的私处都会被他严厉的责罚。

因此神主也算是惩罚女孩的高手了,神社的巫女看见神主无一不是瑟瑟发抖,像乖巧的小绵羊一样。

李星觉得自己可不能被神主看扁了,一定要给他女儿一个难忘的惩罚,不过自己倒不擅长什么附加刑,想来还有一招。

千佳还在苦苦忍耐舌头与乳尖上的夹子撕咬的痛苦,却突然感觉李星的手轻轻分开了自己的臀缝,心里一下紧张起来,难道他要鞭打自己的臀缝吗?

不过李星并没有打她,而是手指轻轻沿着股沟划着,让千佳因为快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最后千佳感觉到李星的手指停留在菊门上,敏感的后庭花因为不速之客而下意识紧紧闭上。

惩罚少女的菊花也是经常的一环,遇到这种少女想抵抗,一般人会不客气地说“把屁股眼放松,我要惩罚你的菊穴。”

不过李星可没有啰嗦,直接把手指强行插了进去,为了惩罚千佳的抵抗,他还故意挖了几下。

“啊!咿呀!”千佳突然感觉这粗暴的手指强行插入了她的雏菊,大小姐虽然偶尔会被打屁股,但是被插菊还是第一次,就和伊风女神一样。

其实李星就是从今天插入伊风女神的菊花得到的启发,想出的这个惩罚,很快千佳就会知道它的威力了。

李星一瞬间在手指上释放出寒气,正是寒冬女神的极寒冷气,千佳一瞬间就睁大眼睛,头高高扬起“呜啊!好冷,好冰,不要……不要这样!拔出去!”

李星手指中释放着寒气,毫不留情地灌进千佳的小雏菊中,冷入骨髓,让这大小姐冻得瑟瑟发抖。

千佳只感觉寒气直灌入自己的肚子中,冷到腹痛,她拼命摇摆着头,大声哀嚎着,很快连身体也在挣扎着,但是这姿势被李星用力按着,只能翘着光屁股让李星灌寒流,口中不停的嚎叫。

“不,不行,真的,肚子要坏掉了,求求您,拔出来,呜呜~”千佳用力摇晃着屁股,似乎想要把手指甩出来,当然这是徒劳的,李星的食指仍然稳稳插在千佳的雏菊中。

终于李星把手指“啵”的一下拔了出来,千佳小雏菊忍不住一缩喷出一团白茫茫的寒气,李星照着她的光屁股又抽打了几下才把她一把推下去。

“好了,就惩罚到这里吧。”他已经把寒冰的神力灌进千佳肠道内,至少还会在她的肚子中散发一个小时的冷气,千佳还要再受两个小时的冰冷惩罚。

这和之前李星去寒冬女神的神殿中,那些被他救回来的佣兵少女们受到的惩罚差不多,只不过她们是被冰块塞住双穴,千佳受到的惩罚更重而已。

“李星先生,这样就行了吗?您完全可以多揍这丫头一段时间的。”神主还担心李星不满意。

“没有,约定的比试惩罚已经完成,时候也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李星表示告辞。

“好吧,那千佳,还不快点谢罚。”神主叫道。

千佳正坐在地上捂住肚子难受着呢,听话伏向李星哭道“千佳谢谢李星先生的惩罚,已经充分吸取了教训了,请李星先生原谅。”

“好了,给我跪到门外去反省!”神主一把将千佳扔到了门边,千佳也正好赤身露体地走到门外,跪在庭院中,神主转头向李星说道“那李星先生请慢走,下次若有空还请来此做客。”

李星出去时,骑士队长居然还在门口等待,他看见李星出来,高兴地说道“李星,城主与男爵大人送您的房屋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吧。”

李星走后的神社内,千佳一个人在庭院中罚跪反省,她捂住自己肚子,那里一片冰凉,腹中绞痛想要上厕所一样,但是忍不住时喷出的都是白茫茫的寒气,她只能一边抽泣着一边反省。

神主在屋内,他正在计划着未来千佳的惩罚计划,除了伊风女神下达的每天打屁股三百下以外,他还要制定严格的惩罚计划,保证千佳今后每天屁股都是红的,让她知道好好努力。

这时,一道神旨又传了下来,上面是女神命令神主,要尽可能的拉拢李星,神主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夕阳西下时,李星终于跟着骑士队长回到了自己的新家,一座豪华的西式别墅,地处城中的贵族区,带着巨大的花园,里面种植有珍奇的草木。

想到第一天就能顺利完成男爵的任务,而且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家,不用在寄居于别人家,李星就心情大好,骑士队长推开铁栏门,带着李星走了进去。

然后李星就迎面看见了一个非常新奇的景象,在花园的前道上有一只可爱的小狼正趴在地上,她的双手直直地向前伸着,小眼闭上露出舒服的表情,后腿却极限分开向上绷高,以至于屁股高高翘起,上面的尾巴还在左右摇晃着。

用犬科动物的说法,这个动作……应该是在伸懒腰吧,不过因为头狼少女全身一丝不挂,自然在做这个姿势时是无限诱惑,李星干脆上前,挥手照着她弹性十足的翘挺光屁股啪啪啪的连抽几下,嗯,手感还是这么好。

“银牙,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感受到熟悉的巴掌打屁股,和主人的声音,银牙吓了一跳,随即转头蹭蹭李星的小腿,“主人,欢迎来到新家。”

“很好,艾露呢?”李星摸了摸银牙的脑袋,问起和她一起来的另外一个少女。

今天早上李星去完成男爵任务时,把不方便带着的银牙与艾露留在了城主府那里,当城主划好自己的新家后,她们也就跟着来到新的别墅。

“艾露已经回自己家去了,她要把自己的两个姐妹也接过来,她们是您的女奴,当然要来服侍您的。”银牙回答道。

李星想起昨晚这三姐妹的缠绵,顿时就心痒难搔,等她们来了,今晚要再抽她们一顿,然后再来一次姐妹双飞,李星愉快地计划着。

这时,别墅门口打开,呜啦啦地走出来一群美少女,整齐一致地向李星行礼道“主人,欢迎回来!”

这一块过去居然有三十多个少女,具体是三十六个,而且她们还姿势不同。

其中最多的是二十个身穿女仆装的纤细美少女,她们都有着尖尖的耳朵,淡绿色的长发,身上散发出清新的体香,长相极美,好似画中出来的一般,眉目间带着魔幻的气息。

这些是精灵族,是原来城主的精灵女仆,上次李星去的时候正好撞见,城主答应友情赠送给李星一队女仆,这就是了。

她们微提短裙鞠躬,这是女仆礼。

接下来是完全伏跪在地上的十个女孩,她们身上根本没有穿衣服,而是用非常色气的金色链子咬住乳尖,拉至背后往下没入她们的菊穴中,如此夸张羞耻的衣服李星当然记得,这分明是男爵的亲卫。

“哈哈,男爵大人专门挑选了十个亲卫送给你,怎么样?惊不惊喜?”骑士队长笑道。

“这……男爵大人也是太客气了啊。”李星当然不会拒绝美少女,这个人情可以有。

最后是六个白色轻甲的少女,她们单膝下跪,这是李星的老熟人了,跪在最前面的正是白花,她是姐姐白曦说情后,得以来做李星的骑士侍从的。

“白花,既然我答应你姐姐了,你现在就是我的侍从了,你要做好分内的事情,明白吗?”李星装模作样的说了一些话。

白花恭敬地回答,“是的,我尊敬的阁下。”(语意是,为了和上面的女仆说的主人“ご主人様,”分开,以后还是统一叫主人,但是两者意思还是有点微妙区别的,相当于和)

“那么……”李星拿出那把骑士剑,轻轻点在白花的双肩上,算是完成了册封礼,接着就将剑递给白花,让她恭敬的接过,骑士侍从的第一工作其实就是为了主人侍剑与保养铠甲。

后面是跟随白花的小队,既然队长荣幸成为了侍从,她们也就一起趁机过来沾光,成为了李星的私兵,当然李星也不在意多收五个人就是了。

“那么主人,请给新的仆从们入门初训。”白花说道,大概就是现在李星成家了,要颁布家规,然后给少女们一次象征性训诫。

不过李星不是贵族,甚至不是原来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于什么家规规矩自然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似乎看出了李星为难,白花直接说道:“既然主人暂时没有想到家规,不如我把白家的家规默写上一份作为模板,主人在规矩自己的心意添加或删改就行。”

“那正好,你今晚写吧。”李星满意地点点头,这种老牌骑士家族,自然是有许多完善的规矩。

“其实主人也不必太认真,您就是这个家中规矩的制定人,您想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甚至不用说也可以,哪个少女惹您不快,就该打屁股。”白花讨好地说道。

“包括你吗?”李星笑着问。

“当然包括,我是您的侍从,请主人严加管教。”白花来这里前早就有觉悟了,很果断地说道,转身轻轻翘起屁股。

“很好,那你来安排她们吧。”李星非常满意地拍了拍白花的翘臀,他觉得有人替自己管理也很不错。

“是的主人,因为我还不了解女仆,所以先不立女仆长,二十个女仆先分成五人四班,五人负责庭院,五人负责室内卫生,五人负责料理与茶点,剩下五人负责主人洗漱,每个星期轮换一次工作。”白花在命令下面女仆时倒是非常严肃,女仆们立刻应声。

“十五人的小队也是三班,每班五人轮值八个小时,负责守卫工作。”白花继续安排到。

李星点点头,有个统筹管理的人真不错,尤其是受过专门教育的骑士家小姐,不过这些其实不是骑士侍从的工作,以后自己可能还需要女仆长,侍卫长,管家,园丁,迎客者这些专门的人员。

“好了,先大致这么分类,具体的以后再工作中慢慢纠正,现在,来请主人对我们进行初训。”白花说道。

所谓初训,自然就是下马威了,由主人给新来的少女们一顿打屁股,让她们记住新主人的威严,少女们纷纷站起来,女仆与白花小队的美少女们纷纷拉起了自己的短裙,姿势优雅标准,刚刚好提起裙子露出小屁股,前面能看见无毛的下体小缝。

手提裙角要刚刚好,不能显得太刻意像诱惑主人,又要完全暴露出自己的下体,同时头微微低下显出反省的样子,这些训练有素的女仆和白家少女都非常标准。

“那么,请主人训诫。”白花递过一条藤条,直直的一条非常坚韧,李星甩了两下,划出了嗖嗖的破风声,非常不错。

“你们先来吧,让主人教训。”白花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其他的少女都忐忑不安,不知道被新主人打屁股的感觉如何,会不会很痛,会不会被打得皮开肉绽屁股开花。

不过白花小队的成员们就没这担心,她们已经有过被李星打屁股的经验,知道他并不是残暴的主人,至少比这几天受到的重罚好多了。

“请主人调教。”首先上来的少女走到李星的侧面,轻轻弯腰,屁股翘起到方便李星抽打的位置。

美少女那雪白诱人的光屁股翘在李星面前,其实她们昨天才受过重罚,被戒尺打了几百下屁股,只不过今天就要来认主了,总不能屁股留着痕印就过来,这太没有礼貌了。

所以今天,白花的父亲还特意请了一位医师,把她们的翘臀治疗回美白滑嫩的样子,让李星都忍不住抚摸了一下。

李星拂过藤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只听见“啪啪啪啪啪”五声快速的连响,李星直接抽了少女五下屁股。

“咿呀!”白家的少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快的被连打五下屁股,连环的疼痛一下从屁股上传来,让她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直到李星已经收鞭,一道道红痕才出现在美少女的光屁股上,五道完全平行的红痕平平的隆起,而且间隔距离完全一致,就像用尺子量过似的。

美丽的红痕在雪白美臀的映衬下更显诱人,正好被臀缝分成两半,分别映在两片臀瓣上与股沟垂直。

少女眼角含泪,忍着屁股上传来的一阵阵疼痛,等着李星的下一轮五下藤条,她没想到会这般疼痛,藤条的威力与李星的力道结合起来,少女觉得最多三轮自己就要哭泣,五轮过后能不能站稳都难说。

正当少女不安时,却听见李星说道“可以了,下一个吧。”

原来李星觉得人太多,一个一个来打太多下浪费时间,还不如没人打五下就行了,反正只是初训。

也许有人觉得,初训要够狠才能让女孩子记住屁股上的痛,以后才会不犯错误,李星反而觉得巴不得让她们随便一点,以后如果犯错误……嘿嘿……准备好挨打屁股吧,自己求之不得。

“是,谢谢主人惩戒我的光屁股,以后也请严厉的管教我。”少女感激地说道,没想到初训这么轻松就能过去。

她走到一边裙子掀起,双手背在身后晾臀,在主人惩罚完全部的少女并且允许她们活动之前,少女要一直光着屁股,露出受罚留下的五道红红的鞭痕。

下一位美少女同样是提着裙子走上前,乖乖翘起光屁股,口中恭敬地说道:“请主人调教。”

同样是五下毫不留情的快速重击,李星觉得既然次数只有五下那自然应该打重点也没关系,五下藤条毫不留情地全力抽上去,打得少女忍不住嚎叫出声。

“呜~谢谢主人调教我的光屁股,以后也请经常惩罚欠揍的我。”第二个少女少女也和刚才一样谢罚,然后走过去。

很快就像走过堂一样,五个原白花小队的少女已经惩罚完了,她们并排站着,同样五个诱人的美臀也并排排列,每个人上面都平均分布着五条隆起的鞭痕。

李星的力气是如此大,每一鞭都能直接在美少女们的光屁股上留下一道隆起的棱子,这通常是要反复抽击才能产生的效果。

同样少女们都感觉痛觉仍然残留在屁股,被抽打过的地方一直在隐隐作疼,可是现在又不许揉,只能忍着。

尽管五下非常好挨,一下就能过去,但是李星的藤条威力,已经被她们牢牢地记在心里。

原白花小队惩罚完成,接下来是原男爵亲卫队的美少女们了。

和其他穿超短裙的少女不一样,只带着金链的亲卫队几乎是把全身都裸露出来了,她们根本不需要提起裙子,大大方方地直接走上来,翘起美臀。

她们的屁股也和之前白家小姐们的雪臀不同,由于长期裸身在日光下锻炼,亲卫们的皮肤已经成健康的褐色,非常漂亮,屁股也是肥美丰满,桃吞让整条金链都深深没入臀缝中。

就是在弯腰时,这金链给她带来了一点麻烦,这种金链为了使佩戴者更加诱人,特意做得比较短,少女会被夹住乳尖的金链提起胸部,又会因为插入雏菊的拉珠被迫翘起屁股。

这样暴露又美型的身材实在诱人,就连李星看见都感到有些热血沸腾,口干舌燥,甚至想把她们摁倒就地正法,不过这金链让她们挺胸抬头,连直直立正都做不到,更不要说弯腰受罚了。

“你们平时都是站直着挨打的吗?”李星好奇问道,毕竟挨打屁股时翘起来是比较基本的动作。

少女脸一红,有些犹豫,但想到李星就是自己以后的主人,也没什么好隐瞒地,便断断续续地说道:“受罚时如果需要我们翘起屁股,那就要把金链从……从我的后庭里拔出来,是主人帮我……我自己来也可以的。”

李星立刻就明白了,他之前就好奇心起拔过一次,这金链这一头其实是串拉珠,塞在美少女后庭里面,时时刻刻都在调教着她,李星立刻笑着说“当然我帮你抽出来,自己把屁股分开。”

少女自然希望李星允许自己来拔,最好是不用拔出来,让自己站着挨打屁股,可惜李星还是选择了她最害怕的方式,不过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少女立刻将手伸向后面。

少女双手分别抓住两瓣丰满结实的臀瓣,将它们用力向两边拉开,深邃的股沟立刻暴露在李星的视线下,可以看见那条金链没入少女的雏菊中。

要自己拔开臀瓣任由男人观看少女私密的股沟,这当然是无比的羞涩,少女脸已经红透了,但是她仍然全力拔开自己的屁股,双手用力让自己的股沟暴露到最大,可见男爵亲卫们的训练有素。

李星轻轻抚摸过臀缝,碰到少女嫩肉时明显她一阵不由自主的颤动,李星一路向下摸到她的小菊花又向下摸到少女秘处,又向上返回被撑开的菊门,捏住金链。

女孩被他这一系列挑逗弄得难忍快感,同时心中又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李星会不会突然一下拔出所有的拉珠,或是想要一颗一颗的慢慢拔出,甚至是反复抽插,这样她一定会在姐妹面前丢脸地高潮,然后连站都站不稳,瘫软在地的。

李星的手动了,他慢慢地拉着金链,少女只感觉被塞满了的菊穴,向往拉去,有种不由自主的排泄快感,但她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被一口气拉出去了。

紧闭的雏菊慢慢张开,一颗连着金链的珍珠被慢慢拉出来,硕大的珍珠有乒乓球大小,它出来时也被菊门卡住,李星微微一用力,“啵”的一声,珍珠弹了出来,伴随着美少女一声简短的娇叫。

接着是第二颗,李星又是稍微一用力,珍珠应声而出,少女又是忍不住一声娇吟,这样慢慢拔出来痛苦就比较小,但是快感却反而越来越多,让少女产生了还不如爽快点直接一口气拔出来呢的错觉。

拉珠是越来越小的,后面几颗最大的拉出来就容易了,李星只是稍微一拔就轻而易举地把这些拉珠一齐拉了出来,带着少女的一声长长的娇吟,与拉珠上清亮柔滑的液体。

金链拖着拉珠挂在少女的屁股上,现在她终于能好好弯下腰,翘起健美丰满的屁股,“请主人调教我。”

同样是五下快速藤条抽击,在微歇色的健康皮肤留下五道平行的红痕,少女可以到一边晾臀。

不过她却不像白花小队那些少女能松一口气,因为她等一下还要把吊在屁股后面的拉珠塞回去,这又是一个折磨人的工作。

而且因为李星慢慢拔出拉珠的关系,她被挑起了情欲,现在下面已经溪水涛涛,然后被李星打完屁股后还直接来罚站,只感觉下面瘙痒难耐,哪怕能自己动手解决都好啊。

可是她现在只能双手抱头,双腿分开罚站,任由冷风吹拂她湿润的下体了。

“你们自己把金链拔出来吧,不用劳烦我来动手了。”李星说道,让亲卫少女们松了一口气,自己来无疑是最轻松的。

她们纷纷把手伸到后面,轻轻拔开屁股,熟练地用手指撑开菊门,把珍珠串挖出来,这动作在每天洗澡时都要重复,把金链脱下洗澡,还要认真清理菊门蜜穴,然后重新戴上金链。

尽管如此在拔出来时她们也忍不住娇声连连,听得李星就想把她们推倒就啪,不过李星还是忍住了,这些美少女都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急于一时吃了她们,初训要维持主人的威严形象。

接着亲卫少女们也一个个排队,像走台一样带着背后摇晃的金链,走到李星面前请主人调教,打完屁股后带着五条隆起的红痕到墙边晾臀。

李星的新房子是铁栏墙,外面的人们能清楚看见请罚的美少女们,与挨打完罚站反省,女孩们不禁露出一丝羡慕,她们很多人都是没有从属的公奴阶级,社会的最底层,看见这些少女能在如此漂亮的大别墅里工作,都非常的羡慕。

很快十个亲卫惩罚也结束了,最后是二十个精灵女仆,李星看着她们轻轻提着女仆的超短裙走过来,下体干净无毛,姿势优雅标准,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她们的容貌也如传说中那样带着梦幻般的美丽,精致的容颜,尖尖的长耳朵,细腻光滑的皮肤,以及身体上发出淡淡的树木清香。

李星忍不住摸了摸精灵的尖耳朵,少女脸色一红轻轻张开小嘴,耳朵是她们的敏感点,精灵女仆下意识地说道“主人,请不要……”

“不要吗?”李星凑近笑着问道。

“呜咕~主人请随意……”精灵女仆当然不可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李星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玩了一会儿,直到可怜的小女仆腿都有点站不稳了,才松手。

李星轻轻挥了几下鞭,示意精灵女仆将屁股翘起准备挨打,这些精灵少女的光屁股又和亲卫队不同。

精灵的身材一样完美,前凸后翘,修长的美腿配上黑丝吊带袜,吊带搭在光溜溜的美臀上,微微勒紧臀肉,显得无比疑惑。

不同的是精灵女仆并不需要锻炼,也不需要长时间暴露在太阳底下,因此皮肤并没有晒成健康的小麦肤色,也不像白家少女那样白皙,微微带些青色更显梦幻般的美丽。

而且不怎么锻炼的屁股也不像亲卫那样结实挺翘,反而是丰满柔软,一藤条抽上去,洁白的光屁股立刻臀浪翻飞,还没等平息,李星的第二下鞭子又抽上来了,掀起又一波波澜。

“啊!呃啊!”精灵的叫声也是非常美妙,带着一种空灵的神秘,听得人想再抽几下,多听听这可爱的悲鸣。

一下子,五下藤条就抽完了,李星也没有再多罚,初训要公平,他让她眼角带泪的女仆一起排到墙边,让下一个精灵女仆过来。

虽然说种族特征很明显,让这些精灵的美貌都在一流,但是每个精灵女仆其实还是有个体上的特色的,她们有的高挑,有的娇小,有的冰山冷艳,有的热情似火,有的桃臀丰盈,有的结实挺翘。

不过相同点是,她们从今天开始都是李星的女仆了,无论是怎样的精灵美少女,都要优雅地拉起自己的裙子,光着屁股排队等待李星的调教,然后轮到自己时自觉翘起光屁股挨抽五下藤条,然后带着泪花走到墙边反省,当然这么轻的惩罚不影响她们标准的女仆步伐与优雅的姿势。

当二十个精灵女仆都惩罚完后,李星满意地看着墙边三十五个各有特色的美少女,她们都是自己的所有物,屁股上都带着他刚刚留下的印记。

他来到这个世界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有今天这般待遇,这么多的美少女属于自己,以后会全心全意地服侍自己,自己可以想揍就揍,想啪就啪,这真是至高的天堂啊。

“最后,轮到我了。”白花也轻轻撩起裙子,微微鞠躬,骑士侍从当然也要初训,“请主人调教。”

李星已经不是第一次打白花屁股了,甚至还打了好几次,但是这位二小姐的雪白娇臀对李星仍然有足够的吸引力,白花那有礼乖巧的态度他也非常欣赏。

一开始李星还觉得,白花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草包千金小姐,像这样的女孩只需要每天挨打屁股就行了,但是他现在发现,不愧是骑士家庭的女儿,至少在礼仪和管理上,确实有一套。

“啪啪啪啪啪!”同样是五下藤条,白花挨打完也同样说着,“谢谢主人调教白花的屁股。”说罢也想走去反省。

“好了,不用反省了,大家也解散吧,快点准备晚餐,我都饿了。”。

“是!谢谢主人!”下属们一齐应到。

“那,李星,我也先回去了,期待下次任务的合作。”骑士队长也告辞了。

这别墅外表精致美丽,内部却也挺大的,不仅上下三层,每一层都有几百平方,要没这二十个女仆,打扫都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室内一层就有客厅,休闲室,练功房,还有一个室内游泳池。整个别墅采取欧式典雅设计,家具也十分名贵,远远超过艾露的家。

而且,这个世界居然能用魔法还原出电视机这东西,一块魔法球,便可投影出一块屏幕,清晰的画面就能显现在屏幕上。

“主人,调整投影球,即可更换魔法屏幕的频道。”白花旋转着魔法球,让画面变化着,首先就是附近两个帝国之间的交战,然后是哪里又出现了什么魔兽。

换到第三个画面时,却是某个帝国的国庆日典礼,盛大的音乐伴奏中,皇室一行在向皇宫下面的百姓们招手,中间那个威武霸气的男人就是皇帝。

“这是南方最强大的帝国之一,巴洛曼帝国的国庆日呢,这个是重播录像。”看见李星有些感兴趣,白花介绍道。

就在李星兴致勃勃地看电视之时,白花也在吩咐女仆们准备饭菜,精灵女仆们立刻把自己身上的女仆装给脱光光了,然后只穿上了白色围裙。

裸臀围裙,这是做饭时的少女们的标准装束,李星在艾露家里就见过,那些夫人们做菜也一律都是这样的穿着。

美背纤腰光屁股都完全露在外面,做饭炒菜时手脚不够麻利,笨手笨脚就会被直接打屁股,精灵女仆们裸臀时,屁股上还带着平行的五道鞭痕,李星时不时看着她们裸臀料理时的可爱样子,一边看电视。

这时,画面转到了皇宫前的广场上,那里用红布遮盖了一个巨大的雕像,解说叫道,“为了庆祝巴洛曼帝国复国一百六十周年,皇帝陛下特别聘请大师铸造了中兴皇帝的雕像,纪念祖先的丰功伟业!”

“复国?”李星奇怪地问道。

“嗯,巴洛曼帝国曾经被敌国攻占首都,差点被灭国,皇室的男性全都被杀光了,而皇族女性全都被贬为侵略者的奴隶,是他们很屈辱的一段历史,幸得当时有一位被神明祝福的勇者,带领义军击退了侵略者,于是他就成为了新的皇帝。”

白花说道,这又是她的一个优点,对于历史知识,她可比李星懂得多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她。

“好了,让我们来欣赏中兴皇帝的雄姿!”在解说员激昂的话语中,红布被揭下,上面是一块白玉雕成的栩栩如生的雕像,不过却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

最中间的那个年轻男子头戴皇冠,身批华衣后背披风,威风凛凛,一看就是威武霸气的皇帝,而他左手牵着两条铁链,拴在他面前跪着的两个美少女脖子上。

这两个美少女看起来都英姿勃勃,也是充满贵气,一看就知道是出身上流的大小姐,而且她们还身穿战甲,美丽的容颜上带着坚毅不屈的表情,一看就不是花瓶型女孩。

两个美少女几乎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姐妹,左边那个女孩手持一把巨剑撑地,这剑光是雕刻都能看出它的华丽与不凡。而右边的少女腰间挎着一把剑柄上镶嵌了宝石的长剑,手上还带着镶满宝石的手套。

不过这两个美少女都跪在皇帝面前,皇帝的一只脚踩在右边美少女的背上,她们的小短裙被掀起,露出和其他女生一样光溜溜的小屁股,皇帝右手拿着一条马鞭,正在抽打她们的屁股。

镜头围绕着雕像旋转,把每一寸都拍得清清楚楚,无论是略带弯曲犹如正在抽下的马鞭,还是少女们屁股上隆起的鞭痕,或者是她们倔强却因为被打屁股而不由自主流露出的痛苦表情,甚至连美少女诱人的蜜穴与雏菊都雕刻得栩栩如生,不愧是大师手笔。

“这就是被皇帝击败的入侵者吗?挺漂亮的嘛。”看着这雕像,李星觉得仿佛真的看见两个美少女在面前被威武霸气的皇帝打屁股。

“不是啊,这两位是当年被灭国的巴洛曼帝国的两位公主,她们在被贬为女奴的路上为皇帝所救,从此协助皇帝成功复国,姐姐是大剑师,妹妹是魔剑士,都是非常厉害的强者呢,也是极受人民爱戴的双星公主呢。”白花说道。

“啊?双星公主?那为什么会把她们被打屁股的雕像刻上去啊。”李星惊讶道,他还以为这么多年后还要做成打屁股的雕像羞辱的一定是他们的敌人呢,没想到居然是受人敬爱的公主。

“复国后,两位公主自然成为了皇帝的妻子,整个皇室剩下来的女孩也都成为了他的从属,因为之前帝国缺乏危机感,皇室也没有严格的接受管教,才让侵略者有机可乘攻陷皇都,所以两位公主自愿接受公开的惩罚,在皇宫外面的广场上让皇帝打屁股,并且画下来以警示皇族。”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羞人呢,堂堂公主复国后还要当众挨打屁股,之后还有画像和雕像呢。”李星感叹道。

“其实这雕像也不是还原的,因为那时受罚的是全体的皇族,因为活下来的都是女孩,所以两位公主其实是和她们一起挨打屁股的,画像上也是这样的,但是其他皇族女子并没有两位公主这么高的名声,所以雕像上只有双星公主。”白花解释道。

李星笑了,原来这么羞人的雕像想要上去也要是有名气受爱戴的人啊,否则连雕刻的资格都没有。

李星正想换台,白花却说道,“主人不要急哦,等一下会有主人喜欢的内容。”

“哦?”李星刚刚想问是什么,只听见解说员又继续说道:“好了,接下来各位期待已久的公主们的惩罚秀了!”

随着他话音刚落,台上的皇族中走下许多美丽动人的少女,她们长相都有些相似,身穿美丽昂贵的衣装,动作优雅有礼,显然都是教养极好的少女,最大的特征就是她们额头上都带着公主头冠,显示着她们的尊贵身份。

“为了警示后代,也是为了严加管教,在巴洛曼的国庆日,全体公主都要接受公开的打屁股教育,以示她们没有忘本,牢记当年的危机。”白花说道。

那解说员又高声说道“和以前一样,首先受罚的自然是我们的长公主凯洛琳了,另外恭喜她在半个月前剿灭黑风沙漠中的冥沙巨兽,得胜归来,差点就赶不上国庆了呢。”

一位英姿飒爽的公主迈步而出,她身上穿着华丽的裙甲,手上拿着圣剑,银白色的单马尾随风飘荡,表情肃穆而又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凯洛琳!凯洛琳!”“我们的凯洛琳公主啊!”“凯洛琳公主百战百胜!”随着她走出来,两边的民众高声欢呼着,显然她声望极高。

凯洛琳公主向民众挥手致意,她边微笑着挥手致意,一边走到皇帝面前,她轻轻躬身,皇帝立刻扶起她来,“恭喜姐姐这么快就击败了号称沙漠霸主的魔兽,有姐姐在,这个国家一定能被你完美地守护的。”

“陛下,凯洛琳答应过一定会赶在国庆前得胜归来的,绝对不会耽误公主惩罚秀。”凯洛琳公主恭敬地说道。

李星看着画面屏幕下的简介,凯洛琳公主是现任皇帝的长姐,也是巴洛曼帝国年纪最大的公主,今年应该是四十多岁了,她早就下嫁给了帝国的某位亲王,同时也是巴洛曼帝国声名远扬的大将军,最强剑圣,据说战无不胜。

不过只看她的外表却非常古怪,看上去她只是个十五十六岁的少女,但是脸上的严肃与英气却又像是个二十岁的御姐,但是她无论如何看起来都不比皇帝大,更别说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

凯洛琳公主走到广场中央,她把圣剑驻在地上,自己则是微微弯腰,两腿分开直直的绷紧,与肩同宽,接着她伸手撩起自己的短战裙,露出极美而结实光滑的屁股。

“哗!”哪怕是已经看过好几年的国庆,每次都能看见凯洛琳公主被打屁股,民众们仍然一阵惊叹,这完美的臀型,挺拔的裸臀与白腿,双腿直直地分开翘起屁股,让凯洛琳公主看起来不像是准备挨打屁股的姿势,反而有点像在立正。

李星注意到,与他打过光屁股的大多数美少女不同,凯洛琳公主的双腿分开后,露出的蜜穴是有些分开的,里面漂亮的膛肉微微发紫,透露出成熟的味道。

而且连她隐隐约约露出的菊门也是分开成了一个小洞,只有这里才能明显看出凯洛琳公主与真正纯洁的十六七岁少女不同,她经过充分的开发,亲王一定非常喜欢他的这位公主娇妻,经常与她滚床单。

解说员这时说道:“按照惯例,公主将会与民同乐,现在会抽取一位民众,上来为凯洛琳公主添加附加刑!”

“哦!”民众们沸腾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虽然几率是万里挑一,不过毕竟是有机会的,比起后面那些小公主来说,最受人爱戴的凯洛琳公主无疑是大多数人想调教的对象。

“这帝国的公主真可怜啊,身为高高在上的公主们,却要在庶民面前被打光屁股,还要受附加刑羞耻惩罚。”李星感叹道,附加刑一般都是针对女孩子的隐私部位惩罚,经常让她们又羞又怕。

“还好啦主人,一般来说为了不让公主们骄傲自满,树立皇族亲民的形象,一般各个帝国都会让公主们甚至皇妃们定时在平民面前当众受罚,有些还会让民众直接参与惩罚。

比如北方的某个帝国就会让公主们隐姓埋名去加入佣兵,而且会选择那种特别严厉的团长手下,他们会得到随时随地惩罚公主殿下的权利,内容包括任何附加刑。

公主们冒险时稍微犯错就会被打屁股,只有得到佣兵团的承认,公主才能完成成年仪式真正继承皇族名号。

还有个共和国的规矩是议员的女儿读书要在平民家庭寄宿,包括总统与官员们的大小姐都要在平民家生活,并且被那些家里的男人每天打屁股管教。”

对于白花的介绍李星也不以为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连女神都要被打屁股,公主们难道还想逃避吗?

最后,一个棕色头发麻花辫的普通少女被选了出来,“啊!一位面包房的普通少女,这是完全的平民阶层呢,现在请你为凯洛琳公主抽取一条附加刑。”

一个箱子送到了女孩手上,她激动地抽出一张纸,打开以后大声念出来,“催乳针!”

凯洛琳公主只是笑笑,她双手伸到背后一拉,胸甲“晃铛”一下落在地上,然后她向着那位紧张的女孩露出鼓励的微笑。

女孩来到凯洛琳公主身前,轻轻拉开她的胸衣,两个漂亮的美乳跳了出来,看起来就与普通少女的一样充满活力与弹性,只有扩散的乳晕与淡紫色的乳尖,能看出成熟的诱惑。

这种青春少女与成熟女性的美丽结合在一起,让李星都忍不住硬到微微痛起来,亲王想必也十分中意凯洛琳公主的这一对美乳。

有使者端上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根金针,女孩拿起金针,激动地说道“凯洛琳公主殿下,您一直是我的偶像,能这么近地见到您,真是三生有幸!”

说着她轻轻捧起公主的美乳,金针从她漂亮的乳尖刺进去,凯洛琳只是随着金针刺乳,露出些许痛苦的表情,口中发出“呃呃~”的轻呼

直至金针刺入根部才停下,接着女孩又拖起另一边的美乳刺入乳尖,李星看得下面直疼,被裤子限制得难受,这时旁边一只小手伸过来,拉开了李星的裤子。

白花的小手轻轻握住,然后撸动着,丁香小舌也时不时舔一下,让李星一阵舒适,但是想让他这样就射出来还是太早了一点。

李星一边抚摸一下白花那洁白的短发,夸奖她知人意,一边继续看着屏幕,这时金针已经完全没入胸部了,解说员说道:“金针上擦皇家特制的催乳剂,我们的凯洛琳公主要到打完屁股才能拔出来,接下来几天都会不停产奶了,请问公主殿下有什么想说的?”

“没什么,看来接下来几天我家亲王早餐可以多喝些奶了。”凯洛琳公主随便地回答道,她又摆回了之前那个姿势。

皇帝拿出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龙鞭,这是专门用来惩罚公主殿下们的道具,平时也是用这个的,一看见这条龙鞭,还在等待的公主们不由得身形一颤,她们都能回忆起这龙鞭在她们的光屁股上肆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龙鞭在凯洛琳公主挺拔的裸臀上留下一道红印,皇帝在一鞭抽完后立刻回手又是一辈子,再次在公主的光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凯洛琳公主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面对这么强力的长鞭抽打,她却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连叫都没有出声。

“啪!啪!啪!”连续几下抽打,皇帝当然知道自己这位身经百战的姐姐很耐打,他也不着急,一鞭一鞭地连续抽打。

“陛下,您可以努力一些,嗯!当年中兴皇帝可是连双星公主这么强大的女孩都用普通马鞭打哭的,嗯!”凯洛琳公主向皇帝说道。

“祖先可比朕强多了,姐姐不要笑话朕啊!”说罢,皇帝又加了几分力。

“那陛下也要加油,父皇的惩罚也能让姐姐痛哭不止的。”凯洛琳公主继续说道,父皇就是上一代皇帝,他们的父亲,现在是太上皇。

听罢皇帝直接挥鞭,金灿灿的龙鞭从公主分开的臀缝中抽下去,正正抽在她张开菊门的嫩肉里,然后在回手一鞭,长鞭再次从下至上抽了一回,这次鞭头正好抽在蜜穴上,同样因为公主的蜜穴张开,鞭子能完全抽打到里面的嫩肉。

“呀啊!”这次公主终于叫出声了,毕竟女孩再坚强下面那两处弱点也不可能消失,皇帝精准的鞭法让他硬生生用长鞭做到了臀缝鞭的效果。

“姐姐,朕等一下还要惩罚十多位公主呢,你可不能让朕一开始就把力气用完啊。”

李星正看到这里之时,突然外面敲门声响起。

自然有两位女仆前去开门,没过一会儿她们带进来三个人,正是艾露、艾雪、艾霜三姐妹,她们一齐回来了。

艾露刚刚想向李星打招呼,就看见正低头在李星胯下轻轻咬着的白发少女,她当然认出这是白花,曾经欺负过她们小队的少女。

“白花!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本来想和主人打招呼的艾露硬生生地问道,饶是艾露这种性情温和的少女也忍不住问起来。

艾露之前得知地址后就回去接姐姐们了,之后她并不知道白花她们的到来,也不知道之前李星已经答应把白花收做骑士侍从。

“唔~呜~”白花继续努力吞吐着主人的坚挺,而不回她话,这让艾露更加不高兴了,“主人,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艾露的两个姐姐拉着艾露下跪,提醒她不能失礼,“主人晚上好,女奴艾雪艾霜艾露回来了。”

“回来就好,白花从今天起就是我的骑士侍从了,你们要和谐相处哦。”李星随便地说道,他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上的凯洛琳公主挨打屁股,一边享受着白花的服务。

“主人,这怎么行呢?她这种……”哪怕是艾露一时间都接受不了,之前主人还为她们出头,狠狠惩罚了欺负她们的白花,转眼间她就成为骑士侍从了。

这个位置相当于主人的左膀右臂,比她们这种女奴要高多了,那从此以后不就又变成被她欺负的日子了嘛,而且白花肯定会报复的。

“没问题,白花是骑士家族的大小姐,她一定能为我做好骑士侍从的分内之事的,你们只需要和谐相处就行了,不过你放心,如果我发现白花欺负你们,我一定会狠狠打她屁股的。”李星还是喜欢艾露的,向她保证道,同时也是在警告白花乖乖做好孩子。

艾雪艾霜拉了拉艾露,提醒她到这里就够了,她们两姐妹都不认识白花,也不在乎她,艾露却依然不依,走上来轻轻缠着李星撒娇道“主人~”

“哼,艾露,争风吃醋该怎么惩罚啊?”李星不高兴地问道,艾露一下子有些慌了,“对不起!我不敢……”

“你对白花还有点不满吧?”李星问道,艾露沉默不语,也就是默认了,即使是艾露这样的软妹子也是会闹别扭的。

“看来还是有必要纠正你的态度呢。”李星说着,把那巨大的玩意儿拔出白花的口中,下面的白花不由得露出一丝喜色。

李星站起来逼近艾露,那又粗又长的挺立着,让在场看见的女孩子都不由得心生畏惧,刚才白花勉强也就只能吞进一半。

“主,主人,对不起……”艾露小声道歉着,不由自主地后退,不过被李星一把抓了回来,按在茶几上,一把掀起她柔软轻薄的连衣裙,露出了美少女的光屁股。

李星挥起手来,毫不客气地朝着艾露翘起的小屁股上扇打起来,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打屁股声,艾露忍不住地叫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艾露一时间忍不住,啊!主人轻点……”

“哼,想艾露这样喜欢吃醋的坏女孩,必须要打屁股惩罚,好好的纠正你的性格。”李星毫不客气,把艾露连打了三四十下,白嫩的光屁股都染上一层粉红看起来娇艳欲滴。

李星感觉自己下体挺拔得难受,又看见艾露那漂亮的小屁股,忍不住直接上前,拔开她神秘的幽谷臀缝,就想拿艾露发泄一番。

突然想到现在是在惩罚,李星灵机一动轻轻抚摸过娇艳欲放的花蕾,重重地插入艾露的后庭花。

“啊啊啊!”艾露感觉李星分开自己的臀缝,抚摸过自己的雏菊就感觉不太妙了,接着就是难以言喻的痛苦从背后传来,疼得艾露忍不住悲鸣一声,“啊呜呜呜~主人不要!不要插后面!啊!啊!啊!”

“这也是惩罚哦,艾露,给我好好承受住!”李星毫不客气地说道,粗暴地进入艾露的身体。

这时屏幕上,凯洛琳公主也接受完了她的惩罚,结实的翘臀上布满鞭痕,不过坚强勇敢的凯洛琳公主保持了她在众人面前的风度,并没有被打哭,惩罚完后还能对着众人微笑。

两位宫女上前,为公主拔下胸前的金针,凯洛琳公主微微皱眉,两股乳白色液体从乳尖流出,沿着完美的胸型滑落,浸湿了华美的铠甲。

凯洛琳公主试着擦了一下,但是乳液很快又分泌出来,她也不是没见过这种惩罚,接下来七天之内她会不断的漏奶,是十分羞耻的惩罚。

不过和在军队里相比,这种惩罚又轻得可以忽略不计,她活了四十多岁了,什么惩罚没受过,当即挽起裙子,裸着双乳,走过被人群包裹的大道。

人群向最敬爱的长公主欢呼着,哪怕她现在光着布满鞭痕的屁股,胸前美乳还在流出乳白色的汁液,走路姿势也依然符合最完美的皇家礼仪,脸上带着微笑,走到为公主们准备的高台上跪下。

这是公主们的晾臀台,受罚完的公主就要在上面跪着,展示自己惩罚的成果。第一个受罚的凯洛琳公主自然是罚跪时间最长的。

李星看到这一幕,激动得下面一阵快感,把所有的精华,一股脑全部射入艾露的后庭花中。

“姆啊啊啊啊!”艾露发出了快乐与痛苦相混合的声音,白花这时正好走在前面,看见了艾露绯红的脸颊上透露着一丝微笑。

没错,是计划通的微笑,艾露当然知道李星决定白花成为骑士侍从是不可能更改的,可是她还是一副不情愿的反抗样子,那自然是故意的。

过度的争风吃醋,会让男人感到厌恶,但是适当吃醋一下,会让女孩更加显得可爱,有吸引力。

能引得李星打她屁股,还啪了一顿,自然会让艾露的身体更加吸引李星,这次是她赚了。

白花暗骂一句狡猾,不过她又不能明着表示她的不满,于是缠到李星的耳根旁边小声说道:“主人,我帮您推屁股好不好啊?”

还有这种玩法?李星感兴趣地点点头,然后他就看见白花快速地把所有衣服脱了,接着光溜溜又飘香的少女娇躯贴到了他的背后,胸前两点触在他的背后,光滑的三角地带直接贴在自己的屁股上,刺激得她再次起了反应。

“呜……呼……”艾露刚刚才被李星在后面射得满满的,还在喘息,却又感觉那东西涨大起来,把她稚嫩的小雏菊再次撑满。

然后白花就全力顶了起来,不需要李星动,她就能推着李星的身体插进艾露的小菊花,然后又被狭窄的后庭道挤出来,再有节奏地被白花顶进去。

“呜~呜啊~”艾露没想到还没得休息一下又要被插,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不过李星却舒服极了,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享受两位少女的服侍,不得不说白花的身体与动作真是无比诱惑,白花身为骑士家族的二小姐,怎么侍奉男人当然也是从小就学会的。

李星可以认真地看屏幕了,接下来走上来的是一位十分文雅安静的公主殿下,她虽然也是金发碧眼,却很有东方人的那种文静的韵味,看气质像是前世的学霸型女神。

而且她的外表年龄也与凯洛琳公主一样,看上去十六岁左右,事实上所有公主年龄都停留在最青春可爱的少女时期。

“微莉雅公主殿下,皇帝陛下的大女儿,下一代的长公主,从小知书达理,学识渊博,赐嫁给了帝国财政官,是他的贤内助呢。”解说员介绍道,民众们纷纷欢呼,显然这一位公主也是极有人气。

她走上前去,优雅地撩起公主裙,露出白里透红的娇艳屁股,不过微莉雅公主的屁股臀肉上却微微带着粉红色,很明显这几天挨打过屁股。

“哎呦,微莉雅公主的光屁股上还带着掌印,是这几天犯错误了吗?请问是被谁惩罚了?”解说员故意向微莉雅公主问道,其实女孩子挨打屁股又不奇怪,红屁股是经常的,他还要专门询问一下。

微莉雅公主脸色微微一红,十分可爱,她诚实地回答道:“前几天为夫君大人收拾文件时给不小心放错了位置,后来我发现以后主动请罚,被夫君大人责打屁股。”

“哦,还好没有晾成大错,微莉雅公主殿下严于律己,与财政官大人也是恩爱非凡呢,真是模范。”解说员称赞道,下面的民众也是赞不绝口,微莉雅公主的声望非常的高。

“那么照例,那位幸运儿能来为微莉雅公主做附加刑呢?”解说员激动地叫道,最后一位看上去挺猥琐的糟老头子被选了上来。

“啊,是一位码头的货物管理员,他一定是惩罚经验丰富。”解说员说道,这种管理员是负责管理公奴的,码头上有成百上千的女性公奴在做苦力,这些最底层的女孩维持社会最基本的生产力。

所以说这么老的男性,虽然也是男性地位的底层,但是惩罚公奴的经验一定非常丰富,而这老头子一手抽到了“利尿剂!”

“哦,这位老先生果然是运气非凡呢,居然抽到这么羞耻的附加刑,不过对于微莉雅公主就不是这么幸运了。”解说员叹道。

“老夫惩罚过许多女孩,像公主殿下这么高贵的存在还是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一次了,那就请公主殿下准备一下吧。”老头欣喜地说道,拿过旁边送上来的惩罚器具,是一支注射器,前面带着尖锐的尿道管。

微莉雅公主脸色通红,没想到自己也被抽到这么羞耻的附加刑,实际上这里面大部分附加刑都是十分羞耻的,毕竟附加刑本来就是以羞辱女孩子为主。

微莉雅公主慢慢分开双腿,手伸到后面拔住两边贝唇,犹豫了一下后用力拔开,露出里面娇嫩的穴肉,她同样是有夫之妇,并不是非常难撑开,与凯洛琳公主神秘漂亮的紫色相比,微莉雅公主仍然保持淡淡粉红却是更显得清纯。

把自己的尿道露出来后,微莉雅公主羞涩地说道“请老先生惩罚。”

李星看得极是激动,在看见尖管插入公主那娇嫩的尿道口一瞬间,他就想起曾经惩罚明诗小队时也对她们进行过浣穴惩罚,可惜自己没有惩罚过她们的尿道。

“呃啊!”冰凉的药液注入公主的膀胱,让她忍不住娇吟起来,看到这里,李星忍不住又射出了第二发。

“姆啊啊啊啊!”艾露再一次长长的呻吟,她趴在茶几上,脸正对屏幕,也在看着微莉雅公主被灌利尿剂,当然也想起之前被主人浣穴,于是她也跟着高潮了。

不过李星还是没停,那东西依然粗大无比,白花也是一刻不停地推动,让艾露在快感的高峰上根本下不了。

注射器拔出了微莉雅公主的身体,她只感觉下面肿胀不已,尿意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是她只能强行憋住,虽然憋不了多久。

“微莉雅,我要开始了。”皇帝举起龙鞭,微莉雅公主翘起屁股,“请父皇抽打微莉雅的光屁股。”

“啪!”龙鞭抽在公主本来就微红带粉的屁股上,加深了一道红痕,同时屏幕前的艾露也突然感觉屁股一痛,李星也同步地一巴掌啪在艾露的屁股上。

皇帝又一鞭回抽微莉雅公主的屁股,同样艾露的另一边臀瓣也被李星打了一巴掌。

“噫!呀!啊!”微莉雅公主不像凯洛琳公主那样耐打,她被龙鞭抽得连连痛呼,泪水沿脸庞留下。

同时艾露也在被同步打屁股中,这种一边被干屁股眼,一边看着屏幕中的公主被龙鞭抽,同时自己也在挨打屁股的感觉极为难受,艾露感觉皇帝手中的龙鞭仿佛也抽打自己的光屁股上,事实上李星这巴掌可比龙鞭痛多了。

“呜啊,主人!饶了艾露啊!这样打屁股的话……啊!艾露会变得奇怪的……”艾露这样子可受不了,连连求饶道。

“这可不行呢,啪!玩心思的坏女孩,啪!就要这样,啪!打屁股呢,啪!”李星一边左右扇打艾露柔软的屁股,一边责备道。

艾露那点故意犯错勾引他的小心思,他哪里看不透呢,所以要狠狠惩罚一顿,让她知道自作聪明的下场。

“对不起!对不起!”艾露只能边哭边道歉,同时屏幕中的微莉雅公主也到了极限。

她两腿发颤,被鞭打得站不稳了,一来是她不像凯洛琳公主那样有扶手的剑,二来是被注入利尿剂以后,她一直在憋尿中。

微莉雅公主也是经历过好几次公主们的公开惩罚的,自然见过姐妹们接受利尿剂惩罚,当然知道这是忍不住的,但是她也想为了尊严尽量忍耐久一点,免得之后别人嘲笑她这个公主连这点时间都憋不住,给丈夫丢脸。

当然在这龙鞭打屁股的严厉惩罚下,坚强的微莉雅公主其实也没能坚持太久,毕竟她也不是学武的公主。

“呜,呜啊~”随着龙鞭再次抽打在公主娇嫩的屁股上,她的股间一道涓涓细流而下,从微莉雅公主诱人的溪谷流出,沿着大腿留下。

看着微莉雅公主当众失禁,艾露再次登顶,温热的水从下面喷出。

皇帝见微莉雅公主已经忍不住失禁,水流从诱人溪谷中流出,沿着颤抖的大腿流下,染湿了精美的白丝袜,于是加快了鞭打。

虽然微莉雅公主已经失禁,但是她仍然坚持想要闭塞着尿道,尽量不要让人注意到自己已经漏尿的事实,现在她已经感觉越来越无法控制,水流量也越来越大,这是因为药效已经逐渐生效了。

不过微莉雅公主的企图当然是不可能的,解说员这时高声说道:“大家看啊,微莉雅公主已经被伟大的皇帝陛下打尿了!”

镜头也适时地放大,集中在微莉雅公主的腿间,让屏幕前的人们能清楚地看见她漏尿的样子,黄橙橙的液体从溪谷中喷涌而出。

本来许多没注意地民众也纷纷注意到了微莉雅公主两腿之间的溪流,这让她羞涩不已,口中带着哭腔哀求着“不要看,呜……求求你们,不要看我这么丢脸的样子。”

不过民众怎么可能不看呢,不如说他们就是来看公主们接受羞耻的惩罚时的样子,看着平时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微莉雅公主挨打屁股到尿尿,民众纷纷发出兴奋的欢呼。

“呜!呜!父皇慢点,打慢一些……”越是羞耻,微莉雅公主感觉自己越是无法抑制爆满的膀胱,水流渐渐增大,更何况光屁股还在被龙鞭抽打呢,哪里抑制得住。

很快,一道弯弯的细流就从公主的股间射出,尿液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地,皇帝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女儿,挥鞭继续狠抽她的光屁股。

在皇帝毫不留情的鞭打下,微莉雅公主被抽打得身体抖动,前后摇晃,当然她还一直处于被迫放尿状态,细流随着公主挨打屁股,也前后抖动着,洒得满地都是。

直到微莉雅公主的光屁股已经完全被绯红的鞭痕覆盖,皇帝才停下来,示意惩罚结束,微莉雅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

同时松了一口气的还有艾露,她在这个过程中一直被李星扇打屁股,虽然十几下不怎么痛,但是这样连续惩罚当然是吃不消的,何况后庭花里依然在被肆虐着。

微莉雅公主的惩罚停下,李星也就跟着停下了他的惩罚,让艾露得以喘息的机会。

微莉雅公主梨花带雨地走向展示高台,两边民众们也在向她欢呼,同样她必须光着挨打后的屁股走过去,股间的溪流虽然已经不多,但是仍然在滴滴答答地漏出,在公主走过的路上留下一道水痕。

她跪在凯洛琳公主的旁边,凯洛琳公主轻轻抚摸了一下侄女的头发安慰着,她胸前的衣服已经被奶水完全浸湿,同样微莉雅公主分开的双腿间仍然在滴落一点点的尿水。

既然是附加刑的利尿剂,自然不会让公主们这么轻松,这种皇家炼金术师做出来的特殊利尿剂是专门用于羞辱惩罚的,会让被惩罚的女孩子接下来一个星期左右无法控制膀胱与尿道。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微莉雅公主都会处于无法控制小便的漏尿状态,想到自己想要以这样的身体出去办事,或者睡醒时发现一片湿淋淋的床单,可能还要因为随地小便而被丈夫或者其他人打屁股惩罚,她就羞得面色潮红。

微莉雅公主已经决定明天开始尽量少喝水,不是必要的事情也都尽量躲在家里了,当然不能控制的尿尿,只能让她口干舌燥被迫喝更多的水,然后也会不由自主地排尿,然后又要喝水,形成恶性循环,这才是这惩罚的目的。

两代长公主就这样露出光屁股,并排跪着接受民众观赏,镜头刻意特写了她们鞭痕累累的屁股,和慢慢渗出液体的乳尖与腿间溪谷,可以想象等所有公主都惩罚完,还要等国庆典礼结束,她们至少还要跪几个小时,身下肯定会聚集一大片液体。

“呜~那个,主人可以了吧?艾露已经知错了,也受罚了,真的好难受呀,呜呜呜……”艾露哭着哀求道。

“还不行!啪!”李星又是一巴掌扇在艾露的屁股上,接着他又说道“你们的妹妹说挺难受的,你们想办法让她舒服一下。”

“是的,主人。”艾雪艾霜对视一眼,跪到妹妹的身前,艾露趴在茶几上,前面的胸部正好突出,两位姐姐左右一拉,艾露的美乳就滑落出来。

“姐姐,你们干什么,不要呀!”艾露紧张地说道,她已经因为各种刺激而小高潮不断,如果再让美乳受到刺激,那可就真的大脑都无法思考了。

“露儿,要乖乖听主人的话哦。”姐姐们并没有因为艾露的哀求而停下,一人一边,把艾露的美乳含入口中,轻轻吸吮着,还时不时用牙齿与舌尖轻轻挑逗艾露敏感的小豆豆。

“呜~呜啊~咿呀呀!”艾露被姐姐们挑逗得娇喘连连,小口张开都无法合上了,双目中泪水直流。

这时屏幕上,第三个公主上场了,只是这次没有之前那两位公主的欢呼和叫好,人群里安静了不少,甚至还有嘘声。

一位身穿黑裙的少女走了上来,她身穿黑裙,身材异常纤细,金色裁剪成清爽的短发,看上去也是明艳动人,却是满脸的不情不愿。

李星看见屏幕上介绍,这位是蕾琳公主,他不知道的是,这位公主平时可是骄横跋扈,她经常在出宫时欺负平民百姓。

曾经因为有行人让路不及,就下旨惩罚整条街的女孩,有许多无辜路过的女孩都被亲兵们按倒狠狠打屁股。

就连只是恰巧住在这条街上的女孩也糟了无妄之灾,被士兵粗暴地敲开家门,扒光了拉到街上,光屁股被打得通红,哭叫声传遍附近几条街,就连那些男人们上来劝,公主也无动于衷,她只是看着那些少女们通红的屁股直笑。

还有一次,她恶作剧心起,命令士兵把一个标记为高级危险的地下城的出口给炸踏,然后就走了,许多在下面冒险的佣兵被困了三天才得以打空出口获救。

没有补给与退路的佣兵们在下面受尽怪物们的凌辱,救援时大部分女性佣兵都衣衫不整甚至一丝不挂,屁股上伤痕累累,也有不少女孩受了怪物侵犯。

当然回去后,她们的任务基本都算完全失败了,根据工会的规定,受尽折辱的佣兵女孩们还要接受委托人和工会的惩罚。

敢到这个高级危险的地下城的,都是一些强大的佣兵,平时也都是名声在外的强者,这些强大高傲的佣兵女孩们被打屁股虽然也不算少(因为即使任务完成也有勉励性质的打屁股),但是这么多人一起挨打还这么重就比较少见了。

所以有许多人去观看,看着这些平时高傲的高级佣兵女孩们被集体打得痛哭求饶,其中还有几个大佣兵团集体受罚,打完后几百个红屁股跪着晾臀,场面壮观,也算让人大呼过瘾,尤其是那些被强大佣兵挤压的低级佣兵。

但是,这次事件恶性到造成几个男性佣兵死亡,以至于佣兵工会向皇宫提出抗议,皇帝陛下大怒,这才让卫兵押着蕾琳公主到佣兵工会道歉,当然接下来就是蕾琳公主当众被打屁股惩罚了,这也是少有的蕾琳公主因为犯错误付出了代价。

不过虽然当场被板子打得屁股红通通,哭叫着道歉,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最后还被脱光衣服走回皇宫,两个士兵走在两边,一路上都会抽打蕾琳公主的光屁股,让她一路光溜溜地哭着走回皇宫。

然后还禁足了一个月,当然这一个月在蕾琳公主的宫殿里每天都能传出严厉的打屁股声。

但是这么重的惩罚也并没有能改变蕾琳公主,她依然是骄横跋扈,任性妄为,不仅对于地位地下的平民如此,她对于身边的宫女侍卫也是如此,心情不好就让她们屁股开花,身边的人是又恨又怕,又不敢反抗。

因此蕾琳公主上来之时,嘘声一片,她只是轻哼一声,小小声地说道:“一群贱民。”

“注意你在公共场合的言辞。”皇帝当然知道这女儿的德行,不过他忙于国务,没时间去亲自管教女儿们,也许一年里唯一一次亲手打她们屁股也就是在国庆日的公主惩罚仪式上。

“是,父皇。”蕾琳公主不情愿地说道,她可不敢得罪父皇,尤其是等一下还要被他抽打光屁股,万一皇帝生气多打几下加重力道呢。

她品性不好不代表颜值不高,蕾琳公主仍然是个极品美少女,尤其是她脸上带着刁蛮的神色,与看平民时高高在上的表情,让李星觉得十分新鲜,这个世界的少女很少会有这种表情。

李星一兴奋苦的就是艾露,她现在直后悔自己作死,现在被姐姐与李星前后夹攻,还要一直被拍屁股,现在疼得她眼泪直流。

抽签时人人都盼望着,虽然大家都讨厌这个刁蛮公主,但是人人都想狠狠地惩罚她,亲手给这个欠调教的公主上最羞耻的附加刑,最后是一个全身高级装甲的女骑士抽到了。

“啊,这位是蓝夜佣兵团的副团长之一,恭喜你。”解说员向满脸兴奋的女骑士恭贺道,她正好就是之前事件的受害者。

她和同伴们被困在地下城中,被怪物追赶得狼狈不堪,得救后任务已经失败,她只能被迫接受委托人的惩罚和工会的公罚,这对她来说可是耻辱。

“蕾琳公主殿下,等一下就让我好好与您交流一下吧。”女骑士笑着说道。

蕾琳公主脸色一变:“你这个垃圾,也想调教本公主?”

下面的民众听的更加不高兴了,不少人都在给女骑士加油,让她抽出个严厉羞耻的附加刑。

“你们,都给我闭上狗嘴!”蕾琳公主有些慌了,一想到惩罚自己的是一个和自己有过节的人,等一下肯定不会让自己好受的。

“蕾琳!注意你的言辞,再这么没有礼貌,我就把你的嘴封上!”皇帝生气了,自己的女儿表现居然如此没有教养。

蕾琳公主只好乖乖闭嘴,接着女骑士也抽出了附加刑,解说员大声读出来“手指肛罚!”

下面一片叫好声,这无论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上上签,这个附加刑就是允许抽到的惩罚人用手指折磨公主的小雏菊,如果是男性抽到,一般都可以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尽情玩弄这些高贵公主的后庭花。

而现在女骑士和蕾琳公主有仇,她笑着抓了抓手指说道“请公主掀裙准备受罚吧。”

“不要!”洛琳公主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公主裙后面,“你这个贱种没资格惩罚我!”

女骑士笑笑,她现在不在意公主的骂人了,应该说她骂得越凶,越有调教反抗的猎物的快感。

看见蕾琳公主迟迟不愿意自己掀起裙子准备受罚,皇帝不耐烦了,“你们去帮一下洛琳。”

左右守卫立刻抓住蕾琳公主,把她抬到旁边的刑架旁,为了公主们的附加刑,这里早就准备好了无数刑架,各种各样的都有,卫士们看着皇帝,询问应该把蕾琳公主绑到哪个刑架上去。

这时女骑士突然大胆了一下,趁着现在皇帝正在生气,她斗胆问道,“陛下,能不能选用那一个刑架?”

皇帝看过去,原来那是鞭阴架,顾名思义是为了抽打公主的蜜穴时用的刑架,惩罚时让公主们躺在上面,然后双脚抬起分开,然后拉到头两侧绑在两边的立柱上,保证公主的蜜穴完全露出抬到身体最高处,即使被鞭打到肿起也不可能合上,当然这种开腿尿布式也会把公主们的小雏菊完全展示在惩罚者的面前。

“可以。”皇帝点点头,卫兵立刻抓起蕾琳公主,将她按在上面。这不愧是公主专用的鞭阴架,整个架子都用华丽的流彩木制作,上面的浮雕全都是大师手笔,可以说是完美的艺术品。

“放肆!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放开我,不要啊!”蕾琳公主拼命挣扎着,可是没有用,娇生惯养的她并不是那种擅长武艺的公主,如果是凯洛琳公主或许还能反抗一下,她只能叫骂着被卫兵按躺在鞭阴架上。

手与胸被拷上,然后两条腿被拉起来向着身体折叠,短短的公主裙自然落下,露出她娇嫩雪白的光屁股,公主们的皮肤都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嫩如婴儿的皮肤。

最后扣在脸的两段,惩罚的装备就完成了,蕾琳公主恐惧地看着自己被抬得高高的蜜穴,本来紧闭的小缝已经被这个姿势强行分开,因为紧张里面也渗出一丝晶莹的露珠。

这个鞭阴架还有一个设计,头枕的位置微微翘起,可以让公主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分开的阴穴,也能清楚地看见鞭子抽打下来的一瞬间,以及自己的私处被一下下打红肿的过程,给与受罚的公主充分的恐惧与羞耻,当然这次是没必要了。

女骑士走到蕾琳公主身前,看着她漂亮的粉色蜜穴与雏菊,没想到这个嚣张的公主也有落在自己手里的一天,可惜自己只能进行一项附加刑,否则自己一定会为那天的所有姐妹报仇。

这样想着,她轻轻地摸了一下蕾琳公主的菊门,非常温柔地抚摸着那微微皱起的花瓣,“公主殿下,您准备好接受我的菊穴惩罚了吗?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蕾琳公主被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听见她这温柔中带着敌意的话,顿时忍不住眼泪流下来,“你这个混蛋,你也配惩罚本公主的菊门,我记住你了!”

“够了,卫兵,把蕾琳的嘴给堵上。”皇帝已经懒得在看她丢人现眼了。

“父皇!唔~呜呜呜!”蕾琳公主才想说什么,卫兵已经把一块肥皂塞进她的小嘴里,彻底堵住了她的嘴巴。

这种香皂是皇家炼金术师们研发的,专门惩罚女孩时,堵住她们的嘴巴用,完全无毒无害,但是融化的液体会麻痹女孩的舌头,让她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还带有极辛辣的口感,并且女孩自己是无法吐出来的。

“呜呜呜!”这种辛辣的感觉很快就起作用了,蕾琳公主难受得直想叫,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想用舌头把堵嘴香皂顶出来也不行,没一会儿舌头都麻痹了。

其实这堵嘴香皂也是附加刑的一项,是比较轻的惩罚,蕾琳公主的口无遮拦让她又多了一个惩罚项目。

女骑士有些遗憾,其实她更想听着蕾琳公主的叫骂声一边惩罚她的,可惜这是皇帝的命令,她也没办法。

想到这里,她手指毫不留情地突然一用力,毫无征兆地插入了蕾琳公主的菊门,突然而粗暴有力。

“呜呜!”蕾琳公主突然睁大眼睛,口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呜咽声,她感觉到一阵剧痛从后庭传来,前所未有的难受感觉让她无法形容也无法忍受。

女骑士一插进去,就感觉手指被温暖的肉紧紧地包裹着,以女骑士的丰富经验来看,蕾琳公主的小雏菊八成是没被调教过的,别问她这经验是怎么来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毕竟公主们受罚的机会很少,蕾琳公主虽然因为刁蛮任性惩罚经验多一点,也顶多是打打屁股,惩罚菊门这么羞耻的惩罚还是没有过的,蕾琳公主只有两年的公开惩罚经验,而之前两年她也没被抽签到惩罚屁股眼这种附加刑。

之前蕾琳公主之所以慌张怒骂,更多是出于对要被惩罚菊门这么羞耻的地方,出于羞耻感才反抗,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这是这么难熬的惩罚。

女骑士乐了,她还怕蕾琳公主已经有充分的经验了呢,所以一上来才这么粗暴,没想到后门还是个雏,这样也好,第一次调教特别好玩,她开始活动手指,轻轻抽出送入。

“唔!呜呀~姆姆姆~”蕾琳公主拼命摇头,不过没用的,哪怕是她摇得四肢铁链都叮当作响,刑架都纹丝不动,毕竟历代比她力气大实力强的公主多的是,这个鞭阴架一样把她们拴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鞭子抽打她们最娇弱的私处,现在这肛罚还远远不如鞭阴的惩罚重呢。

所以蕾琳公主只能无奈被锁在上面,恐惧地感受着手指在体内伸缩抽送,尖锐的指甲划过柔弱的肠壁,都会带给她一阵痛苦,可是又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地叫。

女骑士按节奏地抽送手指,尽情享受着复仇,下面的民众也听着蕾琳公主的呜呜声露出微笑,看着这个任性妄为的小公主在女骑士的手指下羞耻地娇叫,民众直感觉心里痛快无比。

“呜!嗷呜!嗯啊!”蕾琳被变换着花样玩弄着后庭,女骑士的手指变幻莫测,手法纯熟无比,每次出入都带着或挑或扣的手势,划得公主百感交织不能自拔。

慢慢地,她的呼声从单纯的痛苦变成了带着一丝娇吟,而且快乐的意味越来越浓,终于她在一声高声的呻吟后,小缝像喷泉一样冲出一股清流,液体沿着股沟流下。

“啵”女骑士把手指从已经湿润的后庭花中拔出,她尴尬地看着公主的银液流过菊花,在花瓣上流下露珠。本来她只想给蕾琳公主痛苦的惩罚,没想到因为手法太熟了,居然不由自主地给她换成了挑逗的快感,而蕾琳公主这种没有经历什么后庭调教的少女也很快就被玩到高峰。

蕾琳公主带着泪花的眼睛仇视着女骑士,居然敢让她,堂堂公主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地屈辱,她仍然是死不服气地盯着。

正在看屏幕的艾露更加羞愧,她同样是正在被惩罚后庭花,看着屏幕里的公主,她同步地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和胸前姐姐们的挑逗,更是高潮迭起,求饶的声音都说不清楚了。

“干嘛看着我,还不服吗?我也是帮公主殿下提前练习一下,不然就你那小雏菊,进根手指就又哭又闹的,将来怎么服侍夫君啊?”女骑士反问道,她抬起自己的手指,闻了闻,一股清新的花香传来。

“看来我还错怪你了,你的雏菊也不是没经过调教嘛,至少这清洁应该还是每天都有的,很香嘛。”

蕾琳公主脸全红了,这种用花香水浣肠,清洁雏菊是每天洗澡必有的一环,但是她们洗澡也是宫女负责帮忙的,公主们只需要趴在浴室上等着清水浣肠就行了。

而且这是以洗澡为目的,而不是惩罚,所以这个不会严厉难受,宫女们会温柔地慢慢注入花香水,而且也不会限制排出,公主们只觉得忍不住只需要说一声把管子拔出来,就可以排水了。

所以虽然蕾琳公主不至于后面从没有开发过,但也没怎么受苦过。

女骑士看了看蕾琳公主,她虽然泪花流下,面色绯红,但也没什么反省或者害怕,反抗或者愤怒仇恨更多一些,时间已经不多了,毕竟每个公主都惩罚这么长时间,那国庆仪式要开多长时间啊,皇帝也会不耐烦的

她对自己惩罚的强度还是不满意,根本不能给这个任性的公主一个充分的教训,于是她斗胆向皇帝问道“陛下,我惩罚时可以使用技能吗?”

“技能?可以,只要不超过手指肛罚的范围就行。”皇帝答应得很果断,倒不是他多么地宽宏大量,而是早有明确条文表示可以的。

当然也不用怕公主受伤,旁边就有牧师可以用治疗术。当然女骑士并不想惩罚到公主受伤,她只需要给她个痛苦难忘的教训。

“雷光拳!”女骑士手上缠绕住一圈电光,滋啦滋啦作响,她张开手掌,手指上自然也缠绕着电丝。

“呜!呜呜呜!”蕾琳公主直摇头中,她感觉到不妙了,随着女骑士的手指轻轻接近,碰了一下公主的菊瓣,蕾琳公主直睁大眼,即使口被堵住也发出了尖细的叫声“呜呜呜呜!!!”

女骑士稍微拿开一点点,让蕾琳公主内心一松,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插入,而且是整个手指插进去。

“呜!呜!呜!……呜!!!”蕾琳公主全身都在颤抖,挣扎,屁股眼里不断受到电击的责罚,她口中不断地发出悲鸣,抽插了好一会儿女骑士才拔出。

“哈呜,哈呜……”蕾琳公主一边哭着一边喘气,但是还没等她休息一会,手指又进来了,电击再次降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这样,女骑士插入一下,又拔出来,隔几秒再次插入菊门,让蕾琳公主不至于因为麻痹而减轻惩罚效果,尽情体验电击屁股眼的痛楚。

事实上,现在蕾琳公主已经大脑无法思考了,过重的惩罚完全击溃了她的所有底线和尊严,如果她现在能动,或者能说话,早就哭喊着求饶了,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脑中一片空白。

“够了,时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蕾琳公主是觉得很久很久,惩罚终于到时间了,女骑士意犹未尽地走了回去,蕾琳公主眼泪都流干了,直在鞭阴架上抽搐。

过了一会儿,一股黄橙橙的尿水从她的尿道流出来,其实她这样被连续电击下体,早就该失禁了,只不过连膀胱都麻痹了,私处又处在身体最高点所以才没排出,现在身体逐渐恢复功能,反而忍不住了,当然蕾琳公主根本管不了。

喷泉一样的金色液体微微喷起,私处还在麻痹抽搐的蕾琳公主当然不可能控制尿液的方向,洒得到处都是,一部分顺着股沟留下,染过她饱受折磨的雏菊,最后流到鞭阴架上,染湿了她的公主裙。

还有一部分洒向前面,顺着三角小腹流到她的小肚脐,在流向两边。

皇帝看得直皱眉,他感觉这个女儿简直是丢人现眼,在大庭广众之下受罚居然又高潮又失禁的,他的大女儿微莉雅公主至少还忍了好一会儿,直到被自己鞭打屁股才漏尿。

“那么,接下来前陛下开始打屁股的惩罚。”解说员说道,卫兵上前想解开蕾琳公主的束缚。

“不用了,就让她呆在那架子上吧,朕就这样打。”皇帝觉得,反正以蕾琳公主的性格到了这个状态已经不可能好好站着受罚了,不如绑住打完。

如果让蕾琳公主知道绑在这个刑架上受罚的后果,她一定会尝试拒绝求饶的,不过她已经无法思考,自然有听不见父皇的话,而且嘴被堵住,并不能说话。

想玩得嗨一点也不是不行,玩法你们说出来啊,我创意肯定是有限的

“啪!呜呜!啪!呜呜呜!咻啪!噫呜……”龙鞭的脆响在蕾琳公主娇嫩的光屁股上绽放,留下一道道鞭痕,同时伴随着她的哭喊,与被堵嘴后的沉闷哀嚎。

如果没有堵嘴的香皂的话,想必会听见蕾琳公主的高声尖叫与求饶,才刚刚开始打屁股就这样的反应。

其实之前蕾琳公主也已经参加过几届的公开惩罚,那几次也没这么不堪,至少不是一开始就大声哭叫,主要是这次的附加刑太重,让她在被打屁股前已经内心防线崩溃,她也不会这样大哭大叫。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被绑在了鞭阴架上打屁股,而皇帝又拿着龙鞭,这结果是什么?当然是蕾琳公主娇嫩脆弱的私处与雏菊完全分开暴露在龙鞭的淫威之下。

虽然皇帝没有刻意去惩罚蕾琳公主的两个少女地,不过在鞭阴架的衬托下,两处羞人的位置还是被露在最明显的地方,经常会被龙鞭波及,甚至是鞭头直接抽在女孩的弱点上,让蕾琳公主发出“呜啊啊!~”地一声闷哼。

镜头拉近,可以清楚看见蕾琳公主之前饱受惩罚的雏菊口已经完全红肿起来,这时龙鞭抽在她的左臀瓣上,沿着优美的臀部曲线抽进臀缝里,鞭头正好抽击在她的红肿可爱的小雏菊上。

“呜呀呀呀!!!”蕾琳公主喉咙中挤出悲鸣声来,看得正在被调教的艾露也菊花一紧,紧紧包裹着李星的那条东西。

每次看见蕾琳公主的小雏菊被鞭头抽到,都会让艾露觉得像打在自己的菊门上一样,何况后面李星还在抽插,而且随着皇帝开始鞭打,李星的手也开始重新开弓,左右轮流抽打艾露的臀瓣。

现在她的光屁股已经变成通红,被主人狠狠摁在桌上日屁股,打屁股,还要姐姐挑逗她敏感的乳尖,又会看见眼前挨打屁股的公主,真的是倍感折磨。

终于,蕾琳公主的惩罚也结束了,她被放了下来,屁股包括臀沟中都布满鞭痕,蕾琳公主泪流满面,披头散发,嘴里还塞着堵嘴香皂。

她狼狈不堪地在群众的嘲笑中跑到台上跪下,一边哭着一边跪下,另外跪着两位公主虽然也不喜欢她,不过看蕾琳公主这么可怜,还是安慰了一下她。

这么重的一次惩罚自然能让这个刁蛮公主老实一段时间,不过能持续多久就不知道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也许需要有人每天在蕾琳公主身边监督调教才能让她改吧。

民众们可不担心这个,反正明年的国庆还能看见蕾琳公主挨打屁股的,只要她们还是公主,每年国庆都会有集体的惩罚秀。

就这样,李星又看了几位公主的惩罚,除了照例的皇帝打屁股以外,还有花样繁多的附加刑。

比如一位公主抽到电刑,要任由惩罚人扒光自己的衣服,电击公主的三点。这位公主也被电击惩罚得发出可爱的悲鸣,乳尖与阴蒂都以为电击而挺起来了。

又比如一位公主抽到了鞭臀缝,这次让公主自己趴着双手拔开臀瓣露出臀缝挨鞭子,如果公主忍不住松手让臀缝合上,就要重新打。

还有拉珠调教,和李星的亲卫队一样,这次是惩罚人自己来拔开公主的光屁股,然后把一颗颗的肛珠塞进公主的雏菊中,每塞进一颗都会让这位公主发出一声娇喘。

当执行附加刑时,艾露就可以喘息一下,当皇帝拿起龙鞭抽打公主们的屁股时,李星也会同步扇打艾露屁股,而且李星的精力就好像无穷无尽一样,让艾露苦不堪言。

终于,当展示台上已经跪了好几位公主的时候,精灵女仆前来提醒李星,“主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李星这才拔出那硕大的长龙,艾露已经泣不成声,屁股挨打得通红发青,菊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白色浆液,经过这次教训相信她不敢再和白花闹别扭了。

艾雪艾霜扶着哭泣的妹妹去了浴室,她被射了满满一肚子,需要好好清理一下并且上药,李星却有些犹豫,他还想看屏幕中的公主受罚,但是晚餐时间已到。

“主人,您可以继续看,我们喂您就行。”精灵女仆建议道,她们把豪华的料理端上桌,然后两个精灵女仆分侍左右,温柔地喂食着李星,每吃几口还会递上饮料。

有只穿着裸体围裙的精灵女仆左右服侍,李星可以专心看着屏幕,这时屏幕上走上一个非常萌的公主,与之前通通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公主们不同,她看起来更小一点,十三十四岁的样子。

“茉雅,皇帝的地十五女,今年刚满十四岁,今天是第一次参加公开惩罚,谁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能成为茉雅公主的首位惩罚人呢?

原来,公主们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就被公开惩罚,总得让她们懂事后才开始调教,所以巴洛曼帝国是规定,公主只有十四岁后才需要参加公开惩罚。

这次茉雅小公主初次惩罚,上来抽签的是一个挺年轻的小伙子,茉雅紧张地祈祷着,希望他能抽到一个轻一点的惩罚,她看了姐姐们那些羞耻而痛苦的附加刑,总觉得自己绝对无法承受呢。

“这位先生,抽到的是热臀巴掌,看来茉雅公主运气很不错呢,第一次附加刑比较轻松,那么让这位先生给茉雅公主开开荤吧。”

卫兵搬来一张椅子,让年轻人坐下,他拍了拍膝盖,示意茉雅公主趴上来。

茉雅公主此时也是非常紧张,她虽然抽到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羞耻特别重的附加刑,这是普普通通的热臀而已,不过能不能轻松过关还要看惩罚人是否打得轻。

她紧张地趴到年轻人的膝盖上,这时旁边的礼官提醒到“茉雅公主,您忘记提起裙子了。”

茉雅公主脸红起来,她刚才确实是太紧张了,忘记按步骤应该公主自己提起裙子,露出光屁股后再趴到惩罚人腿上。

“不用,我来帮公主殿下就是。”他轻轻提着公主的小短裙,慢慢拉上去,让小公主柔嫩娇躯的小屁股慢慢露出来,男子的手也刻意地滑过细密的臀沟。

茉雅公主感觉到男人的手,更加害羞了,偏偏这个时候礼官又提醒道“茉雅公主,请您分开腿,绷紧的屁股也请放松。”

因为有些公主是第一次受罚,而大部分抽上来的惩罚者但是第一次的幸运儿,所以经常会因为太过紧张而忘记自己该干什么,礼官就是负责提醒他们的。

听到礼官的话,茉雅公主微微分开腿,礼官到后面看了看说道:“请再分开点,再分开,请确保您的惩罚者能清楚看见您的腿间私处,至少要45度。”

在礼官催促下,小公主终于摆好了这个羞耻的标准姿势,男子也把巴掌放在她的光屁股上,轻轻抚摸着美臀,他确实很庆幸能抽上来,也庆幸抽到热臀,这么可爱羞涩的小公主等一下就要被自己的巴掌教训光屁股了。

“茉雅公主,请罚啊。”礼官也无奈,茉雅公主还是太紧张了,毕竟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挨打屁股。

“啊!是的,请先生教训茉雅的光屁股,谢谢。”茉雅紧张又羞涩地说道。

看到这里,李星又忍不住了,他迫不及待想再找一个发泄的目标,然后他就感觉到,仍然还贴在他背后,赤身露体的白花。

白花正趁李星吃晚餐看视频时占便宜呢却没想到突然被主人抓起来,直接拽到了膝盖上,李星用力一按她的腰间,白花的美臀不由自主地翘起来,接着挥手啪的一下抽在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同时屏幕中,年轻男子的手也同时拍在茉雅公主的屁股上,不重,也不快,很普通的打法,标准的热臀,让公主的屁股先挨顿巴掌,适应惩罚节奏,以免突然过重让公主无所适从。

相比于他,李星就打得又快又重,啪啪的脆响回荡在洋房中,周围的精灵女仆听到这声音都吓得花容失色,之前主人那藤条打她们,或者打艾露时也没这么重的。

一来是地位差距,和屏幕里平民惩罚公主不同,李星打白花屁股是骑士惩罚侍从,随便打没关系。而且李星也和白花很熟了,几次惩罚都不比这区区otk轻。

“呜,啊吖吖!主人,为什么要突然打我,啊!”白花本来好好的,没想到突然被打屁股,她一边痛叫着一边不解地问。

“你心里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也和艾露一样,心存嫉妒吧?所以才来主动推屁股的,向你这样的坏孩子,不该打屁股吗?”李星一边扇一边问道。

“呃啊!没有,绝对没有的!白花不敢嫉妒,呜呜呜……”白花哭求着。

“哼,还说没有,那你是觉得主人猜错了?真是不诚实的孩子呢,真该打屁股。”李星毫不客气地继续狠狠揍白花的翘臀,意思是反正你就是该打。

“呜~怎么这样,呜啊啊!”白花被打得直叫唤,扭动着身躯就像一条美丽的白蛇,只不过这条白蛇屁股上却是一片通红,无论她怎么挣扎扭动,双脚踢蹬,都逃不过巴掌狠狠抽在光屁股上。

白家少女的特点是她们的皮肤都雪白一片,甚至让人觉得能反光一样,其中白花这位二小姐,更是让人觉得皮肤柔润如脂洁白如玉,把这雪白的光屁股打得通红,也是李星乐此不彼的一件事,以后还多的是机会。

李星知道,白花心里仍然有傲气,尤其是她当上了骑士侍从,现在地位最高,以后难免会欺负艾露她们,必须要经常杀杀她的傲气才行,经常给她一顿结实的打屁股是很有必要的。

这时,屏幕上的年轻男子也开始加快加重,既然热臀是为了让公主慢慢适应打屁股的节奏,那就不能一直温柔地慢慢打,要适当加速加力,让她的屁股习惯惩罚。

“呜~呜~呜啊!”公主轻声痛呼着,其实年轻男子打得还是没有李星重,公主的光屁股也只是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不过娇生惯养的小公主经历惩罚不多,不可能和家教严格的白花比较。

“茉雅公主,您的脚又合上了,请张开。”礼官在身边观察着公主的姿势,稍微有点不对他们都会纠正的,公主即使是挨打屁股时,礼仪也要完美。

不久,年轻男子停下来,示意热臀已经完成,他的手法很好,茉雅公主的小屁股上均匀分布着漂亮的粉红,没有那处太轻,也没有哪里重了。

这次茉雅公主倒是记得步骤了,她轻轻爬下来,提着裙子不让微红的屁股被遮住,轻轻鞠躬,带着泪花的小脸对着年轻人,“谢谢这位先生的惩罚,茉雅会把这次的教训牢牢记在心上的。”

见茉雅的热臀结束,李星也停下了对白花的惩罚,她已经被直接打哭了,李星问道“知错了吗?”

“嗯,我不该争风吃醋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白花连忙认错。

艾露已经清理完身体,来到大厅,当她看见白花也被打屁股时,脸上委屈可怜的神情少了不少。

李星抓起白花的身体,把她按趴在茶几上,就和刚才艾露的姿势一模一样,跪在李星前面,眼睛看着屏幕,臀沟对着李星仍然硕大的巨龙。

自己也要像艾露那样吗?被插菊门惩罚吗?白花面色僵硬,做好准备迎接后门的痛苦,却没有等到那个东西摁到自己的雏菊上,而是走到正常的蓓蕾上。

经过刚才的一轮打屁股,白花下体也是略带湿润,已经做好了准备,李星轻轻一捅就进去了。

“呜啊!”虽然已经彻底湿透,但失去纯洁的痛还是让白花一声轻哼,李星那个太大了,让她未经调教的密道还是难以容纳,当然和走后门比是轻多了。

“那个,谢谢主人为我开苞……”白花忍住后面的快感与痛,轻轻地道谢,而且这也是她更加亲近主人的象征,所以白花内心还是十分欣喜的。

“啪!呜呀~”李星一巴掌扇在她已经通红的屁股上,“专心,看着前面。”

“啪!呜,是的。”白花只能抬头看屏幕,茉雅公主已经开始接受父皇的惩罚了,龙鞭在她稚嫩的小屁股上肆虐,均匀分布的粉红色屁股上,留下更加深红的鞭痕。

同步地,李星的巴掌也开始左右轮流扇打白花的臀瓣,这样的惩罚和刚刚的艾露一模一样,只不过换了个插入位置。

白花只好做好心理准备,她要和艾露一样,一边看着公主们受罚,一边挨草一边被打屁股了,痛快与快感同时齐聚。

就这样又看了好几位公主受罚,羞耻的附加刑与严厉的鞭打屁股让公主们跪到展示台上也暗暗哭泣,同时展示台上也是一道亮眼的风景,十几位高贵又美丽的公主殿下光着屁股跪在台上,她们有的是皇帝的姐妹,还有的是他的女儿。

有几个公主还袒胸露乳甚至是被扒光衣服裸跪,不少公主身上都带着小装饰,比如乳尖上带着小夹子,后庭里塞入拉珠,因为附加刑而高潮失禁的也大有人在,有几位公主身下就湿痕漉漉。

这样李星也勉强满足了,在泣不成声白花身体里射出最后一发,他收拾了一下站起来,说道“给我夹好,不许流出来。”

“是。”白花作为训练有素的战士,夹紧蜜穴自然也是能做到的,站起来时一滴也没有流出来,当然之前被啪了这么久,流出来的蜜液浑着白浊也让她腿间一片狼藉。

“你们也可以吃晚餐了,我正好宣布一点事情。”

于是众人围在三张长桌上吃晚餐,李星已经吃饱了,所以坐在主位上看着妹子们吃,其中白花与艾露因为刚刚去清理身体的缘故也是没穿衣服,裸着吃晚餐,挨打得通红青紫的屁股坐在椅子上让她们疼得直皱眉头。

“我决定了,把艾露艾雪艾霜以后就是我的暖床女仆了。”李星任命道,其他女孩都对她们姐妹投以嫉妒的眼神,暖床女仆是非常高的职位,这说明她们三姐妹能与主人非常亲密。

“谢谢主人,我们来时,父亲大人让我们和您说,他那个仇家已经接受了决斗,就订在明天下午。”艾霜一边道谢一边汇报道。

“好的,我会去参加的,不过我想要一把好的武器,你们有谁知道这城里有没有好的刀铺吗?能打武士刀的。”李星最近接触了许多日系职业者,他发现自己现在最厉害的是武士刀法,所以想去打一把。

“我知道一家好的,明天早上带您去吧。”白花说道。

“很好,既然这样,明天早上其他人去购置一些惩罚工具吧,我觉得有些缺少……”李星转头看了一下屏幕中的公主们身上带着的东西,“特别是附加刑道具,你们可以去买一些回来”

早晨,李星从宽阔的大床上醒来,新任暖床女仆的艾露艾雪一左一右地抱着他,赤身露体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红晕。

昨晚上是李星第一次在这舒适的新房大床上睡觉,主人的房间宽敞而华丽,这张欧式大床至少能躺十个妹子供李星享用。

虽然是第一次,不过因为昨天运动量过大(各种意义上都是)李星睡得很好,一大早也就起来了,而两个暖床女仆却是依然在呼呼大睡。

真是学不乖呢,李星笑着将两姐妹翻过身,光屁股翘起,手掌高高举起,很快“啪啪啪”的打屁股就从主人房间里传出,带着两个美少女认错痛呼的声音,在楼下准备早餐的女仆听见了都露出些许羡慕又有点害怕的表情。

房间门打开,李星神清气爽地带着眼角还挂着泪花的姐妹走出来,她们身穿透明的薄丝绸睡裙,刚刚被打得粉红的屁股清晰可见。

李星并没有下楼,而是转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他来看看昨晚睡觉前临时起意的特殊惩罚效果。

门打开,房间中传出甜腻腻的少女清香,银牙摇着尾巴蹭着李星的大腿“报告主人,她们两个已经完成主人的吩咐了。”

房间中的大床上,艾露和白花睡得挺香,两个人互相拥抱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最好的姐妹或是闺蜜一样,昨晚受罚过的屁股依然是红色,就是腿间留下不少水痕,而且白色的床铺还湿了一大片。

昨晚李星发现,白花和艾露之间还是有点相互不顺眼,虽然在自己面前不会表现出来,不过有点攀比或者争宠的味道。

为了让她们两个关系变好一点,李星突发奇想,让她们两个晚上睡在一起,而且还要先百合,要双方都高潮十次,才允许睡觉,由银牙监督。

李星打开监控的魔法,果然看见两女按照自己的命令,赤条条的抱在一起磨豆腐,一开始两人都很明显有点较劲,动作非常坚硬,也不愿意在对手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弱势,强撑着不发声。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她们很快也明白必须完成主人的命令,而且身体的快感逐渐堆积快感后,也就变得老实起来,口中轻轻发出呻吟,双手也加入进来互相挑逗对方。

在第一次下体涌出清泉后,两女就放开了,尽情享受对方带给自己的快乐,动作也逐渐变得纯熟。

再高潮大概四五次后,两女又逐渐恢复清醒,她们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相互保持着敏感身体,同时开始尝试各种不同方法。

比如六九式,互相把私处暴露在对方面前,手与舌头一起夹攻,又比如交叉着大腿相互摩擦蜜穴,手揉捏对方乳尖。

到最后几次,两女已经能完全放下芥蒂,亲吻对方的小嘴,轻轻耳语着商量,告诉对方自己的弱点与敏感处,商量如何快速完成任务。

李星看得非常满意,在他认真看两女的百合记录时,白花与艾露悠悠醒转,她们看见李星正在看昨晚丢脸的视频,又互相对视了一下,脸红地撇开了脸。

“早上起床不给同伴一个早安吻吗?”李星笑道,艾露白花听了,难为情地互相拥抱,吻了一下对方,不过并没有什么排斥的感觉了。

李星满意地看着调教的效果,“这录像我就留着收藏了,我看这方法不错,以后你们就睡一起吧,而且也要向这次一样……嗯,十次太严厉了,三次吧,每天晚上三次,录像会留下的,可不许偷懒哦。”

“嗯,是的。”艾露白花无奈的点点头。

李星觉得这方法不错,他还有不少备用手段,以后白花小队的其他人,或者明诗她们不乖的话,甚至乃至他以后继续扩大的后宫中还有妹子争风吃醋或互相有矛盾的话,他有充足信心把她们调教得乖乖听话。

早餐,李星和少女们一起享用,他允许少女一起与自己共进早餐,他自己边吃边下命令:“从今天开始,你们就不需要女仆装了,精灵女仆们只穿围裙和黑丝袜,手套即可。”

听见李星的命令,精灵女仆们并没有什么惊讶,纷纷站起来脱衣服,最后都只穿着裸体围裙,过膝的黑丝袜,白丝的长筒手套。

虽然有点害羞,不过她们还是让自己的光屁股坐回板凳上乖乖吃早餐,这种衣装在这个世界再正常不过,时刻光着屁股,方便主人随时打屁股惩罚,想打时照着光屁股揍就行了。

“嗯,不错。”李星一直挺喜欢裸体围裙的样子,尤其是这么多精灵族美少女一起露出美背纤腰翘臀,他走到最近一个精灵女仆身边,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背部,然后一路摸下去,摸到翘臀上。

“呃?嗯啊~”精灵少女感觉主人揉着自己的臀瓣,甚至手指轻轻伸进股沟挑逗她的敏感之处,精灵少女只好站起来,方便主人的手指轻抚私处。

“啪啪啪!”李星照着翘挺的臀瓣用力打了几巴掌,精灵女仆轻轻哼了一声,向后翘起屁股分开双腿,做好挨打屁股的姿势,可怜巴巴地问道:“主人,要现在惩罚我吗?”

“现在不打你,我只是试试看手感,坐下吧。”李星满意地看着臀肉上浮现出红色的手掌印,这样的穿着挨打后也不可能掩饰,必须露出红红的屁股让大家看见,“以后出门也是只穿围裙,你们不需要其他衣服了。”

“是。”精灵女仆老实地回答道。

“今天的话,艾露与白花随我去铁匠铺,艾雪艾霜带着几个代表去挑选工具吧,银牙为我看家,可以吗?”李星吩咐道,所有女孩都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李星出门之后,艾雪艾霜也带着一些女孩来到附近的工具店,这里的惩罚工具齐全,店面大,平时都是生意兴隆,因为她们来得比较早,店铺中还没有太多的客人。

几个漂亮的少女站在柜台前,她们身上穿着十分性感的皮质拘束服,其实就是一条条黑色反光皮带编成的情趣装束,甚至不能称为衣服。

纤细的脖子上带着项圈,手脚上都有圆形的镣铐,身上反光的皮革与其说是衣服作用,更像是强调她们身材的道具。

奶白色的皮肤大面积从皮带无法遮掩之处漏出,黑色的皮衣更是趁得少女的肌肤雪白透亮,一条皮带勒过乳房之下,把她们傲人的乳峰高高拖起,她们的胸部完全没有遮掩,乳尖穿上了小小的金环。

同样她们下体三角区也没有皮带遮掩,私处剃得干干净净,后面的屁股也是大大方方地露出来,大部分少女的光屁股上都带着一道道红痕,各种工具的痕迹都有,看着有皮鞭、戒尺、带字或图案的板子、藤条、桦木条、木浆,反正各种各样的都有。

不仅如此,背部胸部腿部也有其他一些道具留下的痕迹,她们是惩罚工具店的店员,同时负责给客人做测试员,客人想要尝试什么工具,直接在她们屁股上试验就行了。

这时,空旷的店门口突然走进来一群少女,看上去是十个,店员们仔细确认确实都是少女,就松了一口气。

按照惯例,如果是男人来买东西,那她们就是测试员,就要挨打屁股了。但如果都是妹子来买呢?那用来尝试刑具的就是这些客人的光屁股了,毕竟买回去就是要用在她们身上的。

一群妹子进来,说明她们等下不用挨打了,店员们纷纷露出微笑“客人们,欢迎光临!”

她们趁机观察着这些妹子,一般少女来这店,自然是来买惩罚自己的工具,而一群妹子来买,很可能说明她们是同一个主人,或者同一个组织,她们做店员这么久,自然有经验。

然后看看她们的装束,当先两个少女穿着连衣裙,布料挺高级的,说明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而后面是两个身穿白色轻甲的美少女,英姿飒爽,脚步沉稳,很明显也是有点实力的强者。

接下来后面六个少女就穿得很羞耻了,暴露程度和她们身上的束缚服有的一比

其中三个身上只带着金链子,几乎一丝不挂,链子咬着她们的乳尖,拉起胸部拖到背后,前半身几乎是全裸的。但是从她们的肤色,微微隆起的四肢肌肉来看,她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

最后是三个身穿裸体围裙的少女,头上的喀秋莎头巾说明她们是女仆,尖尖的耳朵表明她们的种族是精灵,黑丝围裙白手套的布料也非常高级。

那根据这些判断,这肯定不是某个组织的女孩,应该是一个贵族的家仆们,而且还是有点实力的贵族,店员们做出了判断。

“欢迎光临,各位小姐,请问是来买惩罚工具吗?你们的主人让你们来买的?”店员走出柜台,笑着问道。

“是的,我们刚刚有了许多新姐妹与新别墅,主人的惩罚工具不够了,让我们来采购一些。”艾雪回答,她和艾霜带队来买,其他从侍卫女仆中各选了几个代表来式刑具。

“看来你们的主人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你们的光屁股了,需要什么?我们这里刑具众多,一定有你们主人满意的。”店员笑着调侃。

另外一个娇小的店员推荐道“既然是新家,那自然需要刑架吧?我们这里有许多质量好的刑架哦。”

随着她指地看过去,店中间摆着大量刑架,都是高级的木料或珍贵的金属作为材料,各式各样的都有,如常见的四角春凳,表面微微隆起抬高屁股的趴架,两边有竖起木杆能拉起双腿的尿布式刑架,非常经典的三角木马之类的。

而且还有一些很特殊的魔力机关,可以让刑架自动运转,比如三角木马能像真马一样上下起伏,让受罚的女孩在上面被尖锐的马背摩擦私处。

一台自带板子的打屁股架,少女趴上去以后捆住手脚,板子就会自动抽打,还能设定数量或者程度,主人都不需要管,只需要命令女奴们就能自己趴上去接受惩罚,也不怕轻了或少了。

另外还有同型号换成鞭子的,后面支起一个不断旋转像风扇的四条鞭子,只要把女孩绑上去,鞭子就会旋转着一直抽打她们的小屁股,而且长杆还会自动上下伸缩,保证皮鞭能均匀抽打屁股的每一处。

另外还有更恐怕的,如能自动电击三点的,自带浣肠功能的,抽打蜜穴的,甚至把功能复合在一起,反正是很多。

“怎么样?小姐姐们,有了这些刑架,主人惩罚你们时可以把自己的身姿体现到最诱惑最美丽动人,让你们挨打屁股时也能给主人留下好印象。”一个店员推荐着。

她自己趴上一个三角架上,果然微微隆起的刑架让她的屁股被微微顶起,少女曲线被刑架完全展现,再配上黑皮的束缚装和带着几条藤条痕迹的美臀,楚楚可怜的表情,女孩极具诱惑力。相信在场如果有男生,恐怕会迫不及待地狠狠惩罚她。

“其他带魔法的刑架也都是精品哦,不需要你们的主人亲自操劳也可以自己接受惩罚,对于女仆多的主人正合适,只需要下达惩罚命令,就可以看着你们自己排队一个个趴上去挨打屁股,主人还能边看边喝点小酒咖啡,非常怡情。”

店员们极力推荐她们商店的刑架,“不仅是男主人,有很多自律心强的女孩都会买魔法自动刑架回家用来督促自己呢,只要设定好惩罚计划,绑上去不结束完惩罚是绝对不会停下的,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自己害怕而惩罚过轻的情况。

实在是上进心强的女孩首选,本城的一位天才少女魏莉尔就是买我们商店的自动刑架,她爸爸将她当掌上明珠不舍得重罚她,但是刑架却能毫不留情地让这位天才少女进行自我惩罚,因为她的严于律己,才有这么传奇的进步。”

“魏莉尔?!”艾雪艾霜异口同声地惊讶叫道,因为这正是她们家的死对头的大女儿,那个让父亲屡屡碰壁的天才少女。

店员当然不知道她们是认识的,笑道“你们也听说过她的威名吧,当初她来买的时候试我们的刑架,即使是这么强的少女也被自动刑架打屁股得痛哭求救,而且即使是她受罚时也挣脱不了我们的刑架哦。

不过我很佩服她的,上来就选最重惩罚,她真的是严于律己的少,又强大又美丽。”

店员眼中都冒出了星星眼,充满对魏莉尔的崇拜与仰慕,没注意艾雪艾霜脸上复杂的表情,当然在她们看来,魏莉尔再怎么天才也绝不是主人的对手,主人已经不能用天才或者强大来形容了,甚至是无法形容(因为这世界的妹子不懂有个词叫挂逼。)

“如果你们不信的话,本店所有刑架都可以随便试用哦,你们自己趴上去就能感受到了,力道绝对不轻,不过我们要提前提醒,上去后就不能半途下来的,一定要打完屁股才能结束,有些强大女孩不信邪的,上来就尝试重度,经常会被打到屁股开花,哭爹喊娘哦。”

在她们的大力推荐下,女孩们还是忍不住都买了不少刑架,虽然李星并没有要求她们买刑架,不过也确实没有,买一些回去也好,希望主人不要因为她们多买而生气吧。

“好了,其实主人只是让我们来买惩罚工具和附加刑道具的,你们还是推荐这些吧。”

“那请这边看,我们这里什么刑具都有,戒尺板子,皮鞭藤条,各种型号都有的。”店员拿出一堆来,是常规的惩罚工具,“而且我们还提供定制刑具,比如在木板上刻字,或者是特制图案的烙铁。”

“这个就不需要了,主人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一位白花小队的少女干笑着说道,烙铁什么的果然还是太痛了。

一般传承比较久的贵族都会有族徽,他们会把族徽烙在女奴的屁股上。不要以为这是酷刑,实际上只是荣誉的事情。

并不是哪个女孩都有资格得到烙印的,只有那些忠心又勤劳的女仆,得到主人的喜爱,才会在屁股上烙上家族的徽记,得到承认,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不过李星并没有形成家族,这家徽自然也还没有,更不说做烙铁了。

几位女孩上前拿起戒尺藤条之类的普通刑具查看着,比如抚摸着板面检查是否光滑,尝试折叠藤条看看韧性,或者甩着皮鞭查看材质,毕竟刑具嘛质量最重要。

这些刑具外表很漂亮,皮革的鞭子板子都带着油光,木质的刑具也各个光滑,表面柔润,韧性十足。

“感觉不错,质量还可以,不过实际上怎么样……”一位金链卫士看着手中的板子说道,店员接过板子笑道“实际怎么样要打过才知道,是吧?”

“请放心,本店的工具质量过硬,保证能把各位小姐打到屁股红肿,哭泣求饶的。”另外一个店员笑着拿起九尾多股鞭,几下抽在侍卫的屁股上。

多股鞭声音响亮,打起来啪啪作响,不过实际上并不是很痛,几鞭下去侍卫的屁股仍然是白白净净的,她脸上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

店员知道这些侍卫实力很强大,所以也不能犹豫,几下散鞭打完之后,她立刻换成了牛皮鞭,“咻~啪!”这粗大的鞭子抽打在光屁股上立刻发出响亮的抽打声,屁股被抽得臀浪翻腾,健康的小麦肤色留下一道隆起来的红印。

很显然这威力就够了,侍卫少女收起她不以为然的表情,店员狠狠抽了几鞭以后连她都微微皱眉,光屁股上均匀地分布着红色的交错鞭痕。

当然,论实力而言这些店员妹子是远远不如金链侍卫强的,哪怕她们穿得一样羞耻暴露,地位也有所差别,如果是在外面她们是绝对不敢惩罚这些侍卫的。

不过在这店里就不一样了,哪怕是公主来了也是买刑具的顾客,试刑时一样要挨打屁股。来的十个少女都乖乖趴在柜台上,任由店员们掀起她们的裙子露出白嫩的屁股,除了本来就露出光屁股的精灵女仆和金链侍卫,直接抽她们的光屁股就行了。

那些店员少女各个青春美丽,身上穿着束缚带,屁股带着红痕,之前大家都会觉得这是极品小贝,光是她们这充满暗示的项圈与四肢黑环都会让让人看见她们就想给她们一顿结结实实的打屁股。

不过现在,她们一拿起皮鞭木板,这身黑亮的束缚装反而让她们像sm的女王,她们手持刑具,面带微笑,抽打的姿势也是标准而优美,她们对于打其他女孩屁股也是纯熟无比了。

可惜,同一种刑具是不能抽太多下的,毕竟客人只需要知道刑具的威力,每件刑具试几下就行了,牛皮鞭抽完,店员们交换刑具,继续惩罚。

“嗯……”感受到打屁股的工具换成了粗藤条和菱鞭,也是一样的疼,让侍卫们轻呼出声,脸上微微皱眉。

店员们深知如何让少女们屈服害怕的办法,一般对于白花小队和金链侍卫这种实力强大,挨打屁股的经验丰富的少女,是先上比较重的刑具,用力打,先把她们的屁股打红打肿了,进入受罚的状态和节奏,再用普通刑具,这样才能让她们感受到威力。

而对于像艾雪艾霜与精灵女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那就相反,用温柔轻度的刑具开始打,让她们的屁股慢慢习惯感觉了,再上重度工具。如果一开始就把她们打崩溃打哭,那反而无法细细体会每种刑具的效果了。

所以现在打艾雪艾霜的都是小板,戒尺之类的小工具,也能把两姐妹打得轻声痛呼,她们两个虽然在这里地位最高,但实际上最不经打,连那三个精灵女仆也因为天生体质和经常被打屁股,能忍受皮板与小木浆的惩罚了。

店员们有耐心地慢慢更换工具惩罚,根据身前少女挨打时的反馈慢慢调整,很快所有少女都尝到了三四种刑具,光屁股绯红如夕阳下的云霄,口中都不由得一声声娇叫。

店员们的力量自然是远远不如李星的,只能依靠打击次数积累,刑具本身的威力,和丰富的惩罚与受罚经历来打屁股,凭借着这些,她们还是能让这些妹子差不多同时进入娇喘期,又差不多同时开始抽泣。

十个美少女并排趴在柜台前,光屁股挨打的场面,非常地香艳壮观,走过路过的行人都能一清二楚地看着这些美少女本来雪白光滑的美臀被各种工具轮流调教,光屁股上带上各种鞭痕板印,慢慢变红变肿,都不禁暗自发笑。

“啊!呜啊!嗯啊!”一位白家少女屁股正在挨皮带抽打,突然店员让她转过来,她疑惑地看着店员。

“小姐,下一件刑具是乳鞭,要抽您的乳尖,请把衣服翻开。”店员只是说说,她并没有劳烦客人,自己就轻车熟路地拉开她的衣服,托起那可爱的小乳鸽对着乳尖抽,顿时少女就忍不住哭了,乳尖被抽打还是太痛了。

另外一边,一位精灵女仆也尝试到了臀缝鞭,店员也是轻巧地扒开她的臀瓣,纤细的臀缝鞭准确地抽进去,上面还带着一个小球,每次抽打都能正中她的菊门,打得精灵少女哀声哭泣。

“呜啊!呜嗯!呜呜呜……”艾霜正在被戒尺仔细抽打大腿,而艾雪则是被要求将通红的屁股坐在刑架上,由店员拉起她的脚用铁尺打白嫩的小脚心。

而金链侍卫也有被皮拍子扇打乳球,或者鞭背的。这些刑具远不止是打屁股用,它们有可以用于惩罚女孩的任何一处位置的工具,店员们娴熟地再这时候更换惩罚部位,顺利地把所有女孩基本上同时打哭。

同时也是分散惩罚位置,让屁股不至于承受太多的打击而变得青紫肿大而影响美观,还能体验更多的刑具,这些都是店员的惩罚技术。

每天都有许多女孩子害怕地走进这家店,大部分都是红肿着屁股,哭泣地离开,手中满载而归,带着的都是自己亲身体验的工具,回去再让男人们用这些工具狠狠调教自己的光屁股。

“怎么样?这些惩罚工具,足够痛的吧?本店货真价实,绝对能给您的小屁股一个难忘的痛。”店员觉得差不多了,边打屁股边问道。

“呜!痛,好痛!啊!轻一点……”艾雪无奈地哀求道,店员笑着回绝“这可不行,我们的力道本来就小,不用力打屁股怎么让您体会到这些刑具的威力?”

“可是……真的太痛了,呜啊!呜呜呜……”一名白家少女哭泣着说道,打她屁股的店员笑道:“就是因为这么痛,才能让你们的主人满意啊,主人可以毫不费力地用这些好东西把你们光屁股打肿打青,让你们在刑具下彻底记住自己的错误,以后绝对不敢再犯。”

“呜!呜呜……”少女们无法反驳,其实她们想说李星光是用手都能把她们打得哭泣不止,再上这么厉害的刑具不是要屁股开花了吗?

“啊!呜!不要了!”一位精灵女仆受不了扭动一下屁股,店员立刻压制她的腰肢,右手大板子加力连抽五下,打得精灵少女大哭求饶,店员一边打一边说“连试刑时还躲,真是不听话的女仆呢,将来主人惩罚时也这样?该打!”

而旁边一个侍卫更是痛得忍不住用手想遮挡自己嫣红的光屁股,她们受的惩罚本来就比较重,店员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手掌心,狠狠地抽手心,打得她痛叫不停。

在店员们的高超惩罚技巧下,连试刑都带着足够的惩罚气息,结束时十个少女都哭泣着双手不停搓揉自己红肿的屁股,还有其他受罚的部位也是隐隐作痛。

店员们相视一笑,对惩罚结果非常满意,“怎么样,我们公司的产品,不错吧?”

“呜……是好厉害,打得我感觉屁股都要裂开了。”少女们揉着屁股感慨着,这东西买回去自己可能要受苦了,不过她们来这里不就是要买能让自己足够害怕的工具吗?

“这些我们都买了,而且……而且请你推荐一下,适合单独用来打我们屁股的专用道具,那个……不用客气,请务必推荐最适合打我们的工具,能把我们的屁股打到服服帖帖的……”少女们脸红地说道,这也是李星要求的。

“专用工具?你们可真是得到主人的宠幸呢~”店员感叹道,一般来说只有非常得到喜爱的女孩才能得到专用工具的。

“我们是来买对于她们身份的专用惩罚道具,只有我和妹妹有个人惩罚工具,至于她们,现在来买的是集体用的工具。”艾雪说出来时颇为得意自豪,她们现在是暖床女仆,才有权利拥有惩罚道具,除此之外只有艾露有了,还有白花,她之前得到成为李星骑士侍从身份时,她的骑士爸爸也送了一个给她。

但是这两个都是爸爸送的,只有她们两个是主人送的,所以艾雪当然相当自豪了,而且接下来她和妹妹就不用试刑,可以休息一下了。

“哦?给她们按照身份定制吗?”店员看着这些女孩问道,她们很明显分成三类。

“是的,这些精灵是女仆,需要女仆作用的,而其他人类都是侍卫,她们共用一种就行了,务必要足够羞耻又足够痛的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艾霜艾雪现在就能随便说了。

“您选我们就对了,我们一定能推荐最好最适合的打屁股工具,我们这里可是有DMC组合代言的臀香阁品牌卖的哦,我建议你们来上一套。”店员笑着说道。

“DMC组合?就是那个DMC吗?那个大红的偶像组合?”听到店员的话,少女们纷纷惊讶道,她们之中虽然没有追星的,但这个偶像组合实在太出名了,她们都有所耳闻。

“没错哦,火遍大江南北的歌姬组合,她们的歌连皇帝陛下都会每日听哦,就是她们代言的名牌产品臀香阁。”店员笑着指过去,店里放着一张大海报,里面是六个美到极致的少女,她们穿着非常华丽却性感的歌姬裙,头发都是长至及腰,且也五颜六色带着魔幻的美丽。

海报上的歌姬们似乎在一个舞台上,灯光聚焦在她们身上,保持着优美而青春洋溢的舞姿,但唯一不同的是她们手上拿着处罚的道具,而且在跳起来的瞬间短裙飞舞,露出一个个通红的光屁股。

设计这海报与拍摄的人都十分专业,她们的舞姿定格在跳起后落下的一瞬间,发丝飞舞,裙摆自然上翻,屁股露出一半,私处若隐若现,歌姬们的屁股被打到绯红色,在灯光的映照下非常地漂亮。

下面是一个彩色logo,臀香阁惩罚工具,您打屁股时最好的选择,DMC亲情代言。

“哇,真的呢,让DMC代言什么的……”艾霜惊讶道。

“是的,她们已经和臀香阁签了三年赞助与代言,不仅在广告中或演唱会,或者粉丝见面会上要用,即使是日常生活与训练挨打屁股,也都是使用臀香阁的呢。”店员笑着说道,然后她点开了屏幕。

水晶屏幕上,正是一个巨大的舞台,魔法的灯光照出五颜六色的光华,台上的六个歌姬正在伴随优美的音乐高声歌唱,翩翩起舞,声音可爱活泼,舞姿青春洋溢。

即使是这么大动作的舞步,歌姬们的歌声依然没有颤抖或变调,优美动听,不过她们跳动时,小小的短裙无法遮挡她们通红的屁股。

很快曲毕,定格在海报那一幕,镜头一转,歌姬们进入休息室,旁白说话:“当红偶像团体要接受惩罚调教的机会非常频繁,为什么DMC的歌姬们要选择臀香阁的惩罚工具呢?”

接着采访到领队,这是一位紫色头发,美丽到梦幻的少女,她说道“一开始跟我讲,要用臀香阁的惩罚工具时,其实我是拒绝的。

我觉得不能说给我用我就用,拍广告时在屁股上加些特技上去,Duang~的一下,看起来打得很红很亮。

实际用上来,根本打不出这个效果,粉丝说:根本打不出这样的屁股,这就证明上面那个是假的。

我说我要先试一下,让经纪人用臀香阁的工具惩罚我,挨打了一个月以后,起码我觉得很不错,打得屁股很痛,打出来的效果也很好。

然后我就对导演说,不要加特技了,拍广告之前就打我一顿,打完屁股是什么样子,拍得时候就是什么样子的。我要让看的人知道,我挨打后屁股是这样子的,你们挨打完后也是这个样子。

现在不仅我一个用,我还给我父亲用来惩罚我家的姐妹们,DMC的姐妹们也一起被臀香阁的工具惩罚,推荐大家都用。”

领队轻轻拉开自己长至及臀的紫色长发,掀起裙子,嫣红的屁股看起来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嫩白,她自己拿起一块黑直鞭,对着自己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抽了三鞭。

“呜啊~”不愧是歌姬,轻声痛呼也是娇美诱人,她的嗓音可谓天生丽质动听,也难怪星探会选择她作为偶像培养。

三鞭过后,少女娇臀上浮现出两道绯红漂亮的鞭痕,竖直分布在左右臀瓣上,比之前笼上嫣红轻霞稍微深了一点,映衬得很漂亮。

之所以只有两道,是因为有一道领队是故意抽进了自己的股沟中,她轻轻扭动着屁股缓解鞭子的疼痛,然后两手慢慢扒开臀瓣,整个动作都像训练有素的舞蹈。

她之前只是挨打屁股,臀缝中还保持着白皙,这直鞭抽下去正好在臀缝正中,打出一条贯通蜜穴与菊门的鞭痕,非常的漂亮。

同时少女们也注意到,歌姬的身上化了淡妆,不仅是皮肤带着一些油光,关键是她的菊穴与阴唇都涂了一层淡紫色的漆彩,与她的发色一样美丽。

“这是公司送我的直鞭,即使是自罚也十分顺手,我现在一直在用,你们值得拥有。”

镜头一转,这次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主持人问他:“作为业内权威的经纪人与星探,还有教官,您培养了三个歌坛天后,还有最近大红的DMC组合,请问您有什么诀窍吗?”

“其实,很多人都有成为偶像的天赋,我只是善于发现她们,她们的天赋表现不出来,经常是因为她们不够努力。”经纪人说道。

“据说您对手下的歌姬要求极为严格,稍微有一点错误都会严加惩罚,连演唱会间您都会因为歌姬表现失误而登台对她们惩罚,是吗?”

“对的,我认为严格执行打屁股的惩罚是非常必要的,可以时刻督促她们努力进步,我在训练时她们称我为魔鬼教练,无论动作神态唱腔稍微有点不对,我就会立刻打屁股,所以她们的屁股时常都是红肿的,经常上台时也是红的。”

“您真是教育有方呢,您觉得培养歌姬时有困难吗?”

“有,我就有个苦恼,女孩子们是十分柔弱的,打太重屁股青紫肿伤会影响她们都舞步,打太轻她们又不会记得教训,而且DMC有六个人,我一个人打屁股不仅累,还浪费许多训练时间。”

“那您找到解决方法了吗?”

“当然,臀香阁的朋友给我推荐了他们的惩罚工具,坚固耐用威力强,精致高档材料好,我使用了他们送给我的刑具,只需要几鞭子下去保证能让歌姬们尝到刻骨铭心的痛。”

“以前我用普通刑具打十分钟,她们也只是觉得有点痛罢了,如今只需要一鞭就能让她们回神,十几鞭就可以打到放声大哭,即省时省力,还不会造成影响演出的重伤,实在是太棒了!”

画面转到训练室,漂亮的六个歌姬正在跟随音乐训练着舞步,这次她们什么也没有穿,光溜着白皙的身体整齐一划地舞动,教官拿着一根黑亮硬直的教鞭站在一边,看这教鞭就是高级货。

“我在训练时一向禁止她们穿衣服,我要她们展现最直接的身姿与舞步,并且方便我惩罚她们。”军官手抚摸着黑色教鞭说道。

“动作太慢了!啪!你腿再抬高一点!啪!”教练说着挥舞教鞭,准确抽在两个歌姬的屁股上,清脆的响音后留下漂亮的鞭痕。

六位歌姬的屁股上都横着好几道教鞭的鞭痕,绯红的鞭痕在白皙屁股的映衬下更显娇美,教官还时不时地加上一鞭,打得歌姬们不住疼呼,但是动作却丝毫不敢放慢。

这样一边练舞一边被打屁股,她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标准越来越放开,其中不乏各种抬脚分腿转身弯腰之类大的动作,在裸体练舞时会特别地色气,时不时就会把隐私露出来。

自然她们也是不能挡的,不如说舞蹈的姿势设计目的就是让她们露出来,少女们惊讶地发现,不仅是领队,所有的少女都被在隐私部位上化了妆。

不仅是下面的私处,连胸部乳尖上也画上了淡莹的涂料,颜色与她们的发色是一模一样的,比如一位绿色头发的歌姬,她的乳头、私处、菊花都是涂成淡淡的莹绿的。

而一位金发双马尾歌姬,也一样隐私部位被涂成了金色,舞动身体时若隐若现,十分美丽,除此之外她们的眉毛嘴唇等都进行了适合的上妆。

教官继续拿着教鞭狠狠抽歌姬们的光屁股,稍微有些不对就会是毫不留情的一教鞭抽到她们的屁股上,“动作太慢了,啪!幅度在大一点,啪!还有表情,啪!要保持微笑,啪!同时也要有一些羞耻的脸红!啪!”

“呃!嗯啊!啊!”歌姬们时不时被打得娇呼出声,但是她们的动作神态几乎完全不变。

终于一曲舞练完,歌姬们坎坷不安地低头站成一排,等着教官的点评,教官当然是很不满意“姑娘们,我对你们表现太失望了,根本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水平,我要打你们每个人三十下屁股,现在姑娘们,弯腰翘臀,做好打屁股的准备,我要你们一边挨打一边数出来。”

六位歌姬立刻以标准姿势分开,她们分开双腿,弯腰抓住自己的脚踝,屁股高高翘起,化过妆后的私处与雏菊一览无余,标准的挨打屁股的姿势,她们都非常熟练,毕竟每天都要挨打屁股很多次嘛。

教练走到第一位歌姬身后,拿出一块很漂亮的板子,上面居然还画着DMC六位歌姬的立绘与标志,他把板子贴在歌姬的光屁股上,让她提前做好准备,然后挥起来……

“啪!一,啪!二,啪!呜~三,啪!呜啊啊,四……”才仅仅几板子,歌姬漂亮的脸上就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眼泪掉下来,口中的呼声也越来越大。

教练打得不快不慢,甚至不是很重,但仍然很快就能让挨打的美少女痛叫,十板之内就很轻松地把她打哭了,不过这可爱的歌姬即使哭泣着也不敢停下报数,如果没报是不算数的,报错要重新打屁股。

“啪!呜呜呜,二十八,啪!哇啊啊!二十九,啪!三十,呜呜呜呜呜……”很快就打完了三十板,歌姬哭泣着,手伸到后面揉着自己饱受蹂躏的屁股。

教练没有停留,走到第二个歌姬后面,照着她的光屁股板子就打上去,这位绿发单马尾的女孩也只能忍着痛报数。

没多久,教练就把六位美丽的歌姬挨个打了一遍,大部分十板之内都能打哭,有两个看着比较高冷或者坚强的在二十板之内也顺利被打哭,不太坚强的甚至哭泣求饶“教练不要打了!呜呜呜……我一定努力练习,呜……”。

打完也没有休息,歌姬们红肿着屁股继续练舞,如果还不能让教练满意等待她们的是下一轮的打屁股,教练则举起手中板子“臀香阁的工具就是这么方便强力,惩罚少女,就选择臀香阁!”

屏幕又一转,歌姬们已经练完舞蹈了,总算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她们坐在长椅上休息喝水,侧着被打红肿的屁股,如果直接坐着会很痛的,她们用冰块敷着肿块,或是互相帮着涂药。

“我们来采访一下各位歌姬,对于臀香阁工具的看法,请问各位美女们体验后感觉如何?”

“痛,真的很痛,这工具太厉害了,我很怕。”那位金发双马尾的歌姬说道。

“虽然很痛,不过惩罚与督促的效果,我觉得很不错,以前我是个比较爱偷懒的女孩,练歌与练舞都不认真,自从教练用了臀香阁后,我每次想松懈都会想起要挨打屁股,进步很快。”一个蓝发歌姬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我的进步离不开教练严厉的惩罚,在我心中,教练用臀香阁工具打屁股时给我一种父亲的感觉,我在挨打屁股时都会觉得是严厉的父亲在惩罚我。”一位银发的高冷歌姬这么说。

“我喜欢它是其他的好处,我们上演唱会时在台上跳舞,动作稍微大一些短裙就会掀起露出光屁股,有时候为了服务观众还要穿着露臀装甚至裸装。

如果在上台前被打屁股或者演唱会中有打屁股的表演,就需要保证屁股的美观,不能让观众反感,臀香阁的工具打出来的嫣红效果都很漂亮,粉丝们也都喜欢。”一位粉色长发的歌姬说道。

“嗯,在粉丝签名惩罚会上,提供的也是臀香阁工具,粉丝都表示手感好,打得也舒服。”一位热情似火的红发歌姬说道。

最后紫发的领队总结道“您还觉得自家的女孩不听话吗?您还觉得女孩子太多打不过来吗?您害怕和其他人聚会时手上刑具不够高雅吗?臀香阁是您最好的选择,打屁股,就选择臀香阁吧!”

一则长广告就这么放完了,店员还说道,“现在购买臀香阁工具,还有机会抽大奖,有机会获得DMC演唱会门票哦,心动不如行动吧。”

“呃呵呵,是吗?那我们就买这个……臀香阁的吧,你们帮选几种就好。”艾雪点头道。

“我们需要两种工具吧,一种是打这些精灵女仆的屁股用,还有一些是用来惩罚侍卫的,也就是她们。”艾雪指着其他女孩道。

“您家主人的女仆都是精灵吗?”店员看着这些漂亮的精灵少女穿着裸体围裙,不由得问道。

“大部分是吧。”艾霜回答,她们身为暖床女仆又比这些精灵女仆高级一些,等一下要卖的专用工具理论上是不会打到她们的屁股上的,当然,只是理论上,具体要看主人李星的心情。

店员们上前,抚摸着精灵们的身体,尤其是她们丰满娇俏的美臀,精灵们的身材总是和普通人有许多不同,她们有着魔幻的美感。

“呜~啊~”店员们的手轻轻抚过,精灵女仆很快就发出轻声的娇吟,美妙的精灵嗓音像在轻唱一般。

店员们听了内心了然,把手指探入密缝,轻轻挑逗她们的小豆豆,很快手指拉出来时带着一道银丝。

“很敏感的身体呢,你们之前调教得很不错呢。”店员赞叹道,原本精灵族身体就很敏感,之前城主又严加调教,让她们的身体随时为客人准备好。

“那我建议,用这个哦。”店员拿出一个圆形带着手柄的东西,上面还带着毛。

“木刷?”女孩们惊讶地说道,这倒是家里经常能看见的东西,用于洗刷刷的东西,倒是经常能用来打屁股的日常工具,但是,作为据说是高档惩罚工具的臀香阁,也用这种普通样式似乎就有些奇怪了。

店员似乎看透了她们的想法:“你们可不要小看这个圆刷,它可是用千年阴葵木做主体的,那是沙曼帝国的圣木,而上面的毛,取自高阶魔兽暗云狮的毛,在制成后还要在极乐之水中浸泡三个月。”

“这么厉害的吗?”少女们惊讶地听到她报出一大堆的高级材料,这些材料平日她们根本没接触得到。

艾雪接过木刷,立刻觉得木刷上传来一阵寒意,冰冰凉凉的,黑色的木料并不是染的,而是阴葵木天生就是这个色彩,上面的纹理也是自然而成的美感。

那毛刷非常有韧性,毛丝明明如发丝一般极细,却很难推弯,而且前头非常尖细,刷过皮肤有种奇怪的感觉,酥痒痒的。

少女们纷纷传看了这个毛刷,都明白这是个高级货,“但是它有什么惩罚的好处吗?”

“当然有。”店员一把压倒一个精灵女仆,她丰满的光屁股高高翘起,店员倒抓木刷一下下打下去,精灵的美臀立刻被打得臀浪纷飞。

“第一个好处,这打击声清脆悦耳,主人会喜欢的。”店员边打边说,打屁股的清脆啪啪声不绝于耳,女孩们点点头,确实极为悦耳有节奏。

“许多男人喜欢用木刷或圆木桨来打屁股,就是因为用它们打屁股时,声音特别好听,而这阴葵木的声音本身也极为悦耳。”

“第二个好处,打得漂亮,之所以推荐精灵女仆们使用,是因为精灵们的屁股普遍很丰满,而且很有弹性。”店员轻轻捏了一下,便能抓起一片粉红色的臀肉,她一松手臀肉又弹了回去,荡漾几下后美臀恢复原样。

接着店员继续用木刷结结实实打她屁股,美臀翻腾不停,在清脆的抽打声中,每一下精灵丰满的屁股都被抽得凹陷变形,木刷抬起后又立刻恢复漂亮的臀型,果然非常赏心悦目。

“第三点,这魔兽暗云狮的毛,在浸泡极乐之水后,还有其他特效。”说着店员把毛刷塞进精灵少女的下身,然后向着她最敏感的私处用力一刷。

“咿呀~”精灵少女立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吟,她感觉到私处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传来,同时留下一阵空虚。

店员继续前后刷着,速度很快,精灵女仆只感觉无数细毛在折磨她的神经,不仅难忍的瘙痒,而且她很快就起了反应。

“啊啊~咿呀呀啊啊啊~”精灵女仆下体涌出一片清液,染湿了毛刷,但是毛刷丝毫不停,继续在她的私处上来回刷,以至于精灵女仆吟叫声根本停不下来。

“以前,有个皇帝突然有了奇怪的遗传病,他生下的女儿们全部都性冷淡,对于挑逗完全没有反应,当时皇室的风评降到极点,公主们也变成没人愿意要。

皇帝很着急,高价求方,就有一位炼金术师自告奋勇说自己能解决,他就是用这暗云狮的毛,结合稀有的极乐泉的水,制作出这种刷子。

然后他亲自在公主们身上试验,虽然一开始很艰难,但是他终于在第一天持续刷了半天后成功让公主有了反应,并且让她体验到人生第一次高潮。

炼金术师在皇帝面前展示,他亲手调教一位公主,让她在父皇面前泄身,证明他的方法有效,皇帝龙颜大悦,封炼金术师为宫廷调教师,专门负责调教公主们。

不久后,所有公主都恢复了正常女孩的身体,即使不用这个木刷也能在挑逗下起正常的反应,皇帝还嫌不够,要求每个公主每天都要早中晚接受三次调教,每次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少女们都惊讶了,刚才精灵女仆高潮大概只用了四五分钟吧,而且越到后面就越敏感,如此频繁的高潮迭起真的能受得了吗?

“在这么严厉的调教下,公主们成年出嫁时身体都已经被调教到极度敏感,甚至走路时摩擦都会流水,她们的驸马爷都非常满意呢。”

“后来臀香阁知道这个以后,高价购买了配发,做出这种形式的刷子,同时可以调教妹子的蜜穴和打屁股,让少女在痛苦与快感中徘徊。”

“呜啊啊啊!”在店员的介绍中,精灵女仆又在毛刷下高潮了,然后店员又翻转刷子,一下下抽打她的光屁股,晶莹的蜜液喷到地上。

剩下两个还没挨打的精灵女仆看着一阵颤抖,这样在大家面前一边高潮一边挨打屁股,随着光屁股挨打得前后颤动,臀肉荡漾,蜜液也洒得满地都是,甚至沾湿了她的白丝袜。

想到如果真买了这种木刷,以后自己也可能要被主人这样惩罚,真的好羞耻啊。

“好的,就这种木刷,来五把,在浴室挂一把,精灵女仆的卧室一把,客厅一把惩罚室一把,最后给主人自己留一把。”艾霜还是决定买了,虽然这高级刑具挺贵的,不过李星给了她们充分的预算。

两个精灵女仆听了不由得颤抖,这木刷如此可怕,以后自己可能要每天尝试它的滋味了,这样想着,店员们拿上五把木刷,同时剩下的两个精灵女仆也被按倒,她们也要试刑。

很快店内回荡着三个精灵少女高亢的欢叫与痛苦哀嚎的混合音,还夹杂着三个女孩挨打屁股的啪啪声。

“挨木刷打屁股,还真有家庭惩罚的感觉呢,相信你们的主人会喜欢的。”式刑完后,店员笑着说道。

“接下来,是不是到这些侍卫小姐姐们了?”店员们笑着抚摸金链侍卫们结实健美又匀称的肌肤,同样抚摸她们丰满的胸部,结实有弹性的屁股,还抠挖女孩们的蜜穴。

这些金链侍卫就比精灵女仆强硬多了,她们满不在乎地让店员抚摸,分开双脚敞开私处任由店员抠挖也不在意,和精灵们两下就流水不同,她们没有这么敏感,基本连脸都不红。

“真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呢,用普通方法惩罚你们估计太温柔了,需要特别重一些的刑具呢。”店员说道。

“呃,不用,其实请普通一点的就好,我看那刷子就不错。”一位白家少女有些害怕地说道,她们也是侍卫,也就是说这次买的侍卫专用刑具也是要用在白家少女们身上的,这刷子已经够可怕的了,再重的刑具她们不一定受得了。

金链侍卫们满不在乎,是因为她们没有亲自尝过李星打屁股的滋味,仅仅只是象征性的五下藤条,最多也就看过那天李星一个人单挑五个侍卫队长。

她们可是跟着白花一起被惩罚过的,深知李星的巴掌是多么可怕的东西,甚至她们都觉得光是被李星的巴掌抽屁股几十下,都比之后的佣兵工会里打五百板子,与在白家受家法可怕。

“哦,小姐姐这么说,说想逃避惩罚,让主人打轻一点吗?”店员笑着问道,白家少女连忙摇头“不敢,不是那个问题,是贵店的刑具确实厉害……”

她慌忙解释,如果是她企图减轻惩罚的话,传到李星耳中她肯定要被打屁股的,这里这么多人听见。

“呵呵,小姐姐你也不用争辩,害怕打屁股是女孩都会有的,我们都有,而本店的职责就是要选出客人们最怕最痛的刑具,让将来客人们被这些刑具施行严厉的惩罚。”店员说道。

没错,这就是让女孩子来买刑具的原因,让她们在纠结中选择自己最害怕的刑具,亲自光屁股试刑,然后买回刑具纠结地交给主人,请他狠狠惩罚自己,这样让女孩们在过程中就受尽羞辱与惩戒。

“我觉得,像你们这样的装束,平时挨打屁股时不适合弯腰或下跪,一般都是站着挨打或者让主人拎起来打吧?”店员轻轻扯动没入股沟的金链,让菊门被拉扯的侍卫小脸一阵不自然。

“所以,最适合惩罚你们的刑具不是专门打屁股用的,最好的我觉得是罚阴鞭。”店员拿出一条漆黑如墨,食指粗的皮鞭。

“抽、抽阴吗?”哪怕是刚才满不在乎的侍卫,看见这皮鞭也变色了。

“不错,你们平时菊花插着金链,不适合弯腰撅屁股,所以最方便的惩罚就是坐下,分开双腿让主人抽你们最羞的耻处。”店员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这怎么可以,会受不了的。”白家少女光是看着这闪光的皮鞭就觉得害怕,想到李星的力量,拿皮鞭抽自己的羞耻处,那还不把那地方抽烂?

“你们可是战斗的侍卫,比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仆要强多了,所以惩罚也必须要重,鞭阴的惩罚既羞耻又痛,这样才能管教你们这种身体素质更好的女孩。”

少女们很想反驳店员,她不知道李星的实力,和主人比起来她们都是弱女子,打几下光屁股就得乖乖哭泣的,再用这么可怕的刑具……

“这皮鞭是用黑龙皮特制的,经过大法师附魔,对于女孩子最脆弱的私处与尿尿的地方,不仅能打出剧痛的效果,而且还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可以说是刑具中的上品。”店员依然在介绍着。

“好吧,你让我们看看效果。”艾雪说道,反正这东西不是惩罚自己用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店员推过来三个刑架,是一个坐着的椅子,两边有两个高腿架,腿架与扶手上都有绑腿,让三个金链侍卫坐上椅子,两脚大大分开架在,三只洁白漂亮的扇贝状少女阴穴暴露在人前,因为双脚拉开的缘故,小缝也自然地拉开,露出一点点水嫩粉红的里肉,确实很漂亮。

三位侍卫脸色熏红,羞涩的低下头,虽然她们平时都是光溜溜的,穿着羞耻的金链,从前面看耻丘一览无余,但是和这样把大腿分开让人清清楚楚地看着私处,果然还是让她们更加羞涩。

“还不够哦,鞭阴时应该怎么做?怎么说呢?”店员开口问道

三位侍卫颤抖地把手伸到下面,轻轻扒开两片贝唇,把美少女神秘的花园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诱人的花蕾,通幽的曲径,可爱的小豆豆一览无余。

“很好,以前被抽过花芯吗?”三位侍卫都紧张地摇摇头,“那这时候,应该说,请主人惩罚我丢人的蜜穴哦,不过你们主人不在这里就免了。”

说完三个店员同时挥起皮鞭啪的一下,抽在三人漂亮的花芯上。“呜啊!”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让三人第一下就忍不住痛叫,这实在是太痛了。

“咻啪!咻啪!咻啪!”店员们熟练挥舞着皮鞭,为了方便抽美少女花芯这种小地方,皮鞭特地设计得较短,方便控制,一鞭下去正好覆盖女孩的隐私部位。

“呜啊!呜呀!呃,不要!”本来坚强的侍卫们表现连精灵女仆都不如,很快就发出哭叫声,再怎么倔强的少女,也忍不住那花芯嫩肉被抽打的痛苦,甚至有女孩忍不住放开了双手。

“咻啪!”店员一鞭子抽在合上的小缝上,白嫩的扇贝被抽出一道红痕,“好好扒开,要是是主人惩罚你们的话,刚才你松开就要重新打的,说不定还要加罚!”

少女委屈地再次扒开私处,随即而来的是继续如疾风骤雨的鞭阴,店员们甚至不需要出什么力,毕竟花芯这种弱点,哪怕平时碰一下都会有反应,这样抽打,没几十下女孩们就个个哭爹喊娘。

“呜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呀,受不了了,求求你们,让我合上吧,里面真的不行的……”侍卫们哭求着,完全没有之前满不在乎的样子。

店员们停下观察,只见三个侍卫的蜜道、尿道口、小豆豆都红肿起来,可见她们的惩罚十分有效,技术还行。

这样如果不治疗的话,接下来几天她们小便尿尿恐怕也会隐隐作痛吧,店员们点点头,大发慈悲地允许三女合上她们的蜜穴,不过鞭子不能停,继续抽打她们的耻处。

这也不比直接抽花芯轻松多少,依然痛得女孩们龇牙咧嘴,痛呼不已,听得同为侍卫的两个白家少女瑟瑟发抖。

“说起来,你们也是侍卫呢,也要试刑具才行。”店员突然看向她们两个,拉着她们走向刑架。

“别,不要!我不要被抽阴,不要啊!”她们不敢反抗,只能用嘴巴徒劳地求饶。

店员当然不管这个,来这里买刑具的女孩子都要用她们的光屁股亲自尝尝刑具,确认这些刑具真正能打怕、打痛她们,这是铁律。

不过店员并没有让她们两个像金链侍卫一样分开双脚摆出鞭阴的架势,而是摁趴在刑架上,短裙撩起露出已经挨打到红润的光屁股,摆出了普通打屁股的姿势,几鞭子抽上去,新的红色鞭痕横贯少女娇臀,红上加红很漂亮。

“这鞭子不仅能抽阴,打屁股当然也是极好的。”店员介绍道,两位美少女暗自心里感激,只要不用挨鞭阴,哪怕打屁股自己都可以忍一下。

谁知道接下来,店员立刻扒开了她们的臀缝,然后举起小皮鞭,竖直地抽了进去,准确地抽过她们的股沟嫩肉。

“啊!”两女一下就感受到股沟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抽打股沟可丝毫不比鞭阴要轻松啊。

“这皮鞭短小精巧,使用方便,无论是鞭阴还是抽股沟都非常准确,而且因为是黑龙皮做的,丝毫不影响它们的威力。”店员们挥鞭连续抽打两位白家少女的股沟。

“啊!噫啊!痛啊!”两女哭叫着,雪白的股沟快速变红,她们只觉得这皮鞭狠狠撕咬美少女最脆弱的股沟,时不时皮鞭头还会准确地抽打在她们的小屁股眼上,痛得她们高声哭叫。

两位美少女挨打屁股沟,三位金链侍卫被鞭打私处,鞭打与哀嚎哭叫声传出店外,让路过的女孩都忍不住颤抖。

“这种皮鞭最好的使用方法,是在同时惩罚完私处与臀缝后,让受罚的女孩加罚自慰,不仅要揉弄自己的蜜穴,还有后庭也要一起,还可以规定她们要高潮多少次才能放过哦。”店员说道。

女孩们看着受罚少女的三个蜜穴与两朵小雏菊已经被抽到红肿,想象一下她们受罚完以后,被要求跪在主人面前自慰,一只手揉弄红肿的蜜穴,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插入同样红肿的雏菊,一边强忍着快感、羞耻和痛苦,断断续续地一边反省一边向主人道歉。

“嗯~主人,我错了,嗯啊……真的知道错了,呜~饶了我吧,啊呜呜呜……”

因为压根没有要写男主试刑呀,这次式完买回家后面就省略了,毕竟还有一大堆剧情呢,这次我写试刑主要就是把一大堆惩罚的灵感不好安排的扔一起写了。那两个势力,一个要等明诗的剧情,还有一个……emmmm,在更后面,至于公主什么的……那都不知道排哪去,我也是写书得坏习惯了,先埋个坑,啥时填有空再说。

反正后面还有一大堆剧情,估计今年是写不完计划内的

在完成了专用刑具后,少女们大部分也遍体鳞伤了,身上布满了鞭痕板痕,有许多抽打留下的鞭痕都是紫青色的,再多打几下甚至会破皮了。

而三位精灵女仆的丰满屁股已经被发刷打成大红,更加地丰满圆润看起来十分漂亮。

从正面看侍卫的耻丘,也能看见诱人的小缝已经被打红,连走路摩擦一下都会痛。

白家少女虽然看不出来,裙下的小雏菊也是火辣辣的痛,两女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裙下,扒开臀瓣,让红肿的雏菊暴露在凉风中才能稍微好过一点。

少女们止不住的眼泪慢慢流下,看起来楚楚可怜,不过恶魔一样的店员少女还不会放过她们的,“接下来才是正戏,给你们推荐本店的附加刑道具哦!”

“首先是打完后反省用的,罚跪的搓衣板和罚坐的座椅,还有罚站用的水桶哦。”店员拍拍手,搬出了几件东西。

首先是凳子,高高的四角凳,凳面上居然布满毛茸茸的硬毛,可想而知刚刚挨打过后的屁股,坐上去一定非常是痛痒难当,最可怕的是上面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凸起,只需要想想它们的作用就让女孩子脸红。

搓衣板与水桶看起来倒是挺普通的,就是带着尖角的木板与铁桶,特殊的是这三个反省道具都配了两条藤条。

刚才还在一边看戏的艾雪艾霜现在轮到她们两个试刑了,艾雪作为姐姐勇敢地去面对看起来最可怕的反省凳。

高高的凳子要她努力爬上去才能坐,然后她在店员的帮助下坐上了那两根恐怖的凸起,大的那根慢慢没入蜜穴,小一点那根自然是插入了艾雪的小雏菊中。

“唔~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呜啊!”艾雪只感觉两根异物插入自己最私密之处,不断扩张她的娇躯,她虽然想要挣扎,但是也只能在店员的用力一摁后坐到了最底下。

“啊!”艾雪还是小看了这个凳子,坐到底部后她立刻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无数硬毛刺在上面,之前挨打的翘臀立刻瘙痒难耐,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她的光屁股上爬,还时不时咬一口。

艾雪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跳下来,但是高高的凳脚让她双脚无法踩在地上,甚至连个横木都没有,也就是说她无法让双脚借力站起来,同时深深插入她体内的两条棒子也把她牢牢固定在凳子上。

“啊!好痛呀!”同时艾霜也跪在搓衣板上,尖锐的木架也抵在她的纤细小腿与膝盖上,艾霜只能勉强地跪在上面。

最后两个惩罚桶则由一个金链侍卫提着,桶中居然自动装满了水,连力气较大的侍卫也只是勉强能提着。

一个可怜可爱的美少女,光着刚刚挨打完的通红屁股,提着水桶罚站,看起来实在是优美的风景,看见的人大概都会想上去补上两巴掌。

“这些道具都是加持了魔法的,只需要轻轻一个指令。”店员打了一个响指,艾雪立刻感觉两根东西开始上下伸缩,震动,甚至旋转起来,她口中立刻轻吟出声。

同时艾霜的大腿上突然出现了一块砖块,重量压在她的膝盖与小腿上,而侍卫手中的铁桶也突然增加了重量,她立刻提不动了。

三女再也受不了了,就想逃开,艾雪手扶凳边想撑起来,艾霜直接想站起来,侍卫当即就想放手。

“逃不开的哦。”店员笑道,艾雪只感觉突然一股凭空出现的巨力压在自己身上,把她一下压回凳子上。

那根东西一下子顶在少女的花芯上,同时红肿的光屁股也重重坐无数的硬毛上,艾雪忍不住娇呼一声“呜啊啊啊啊!”

一股晶莹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慢慢沾湿了凳面,也沾湿了艾雪的红屁股,随着两根东西轮流上下起伏,艾雪的屁股也微微起伏,有节奏地刷在硬毛上,让艾雪的小嘴有节奏地发出一声声娇吟“啊!啊!嗯啊!”

“呃啊啊啊!”同时艾霜也一阵惨叫,她也是被一股巨力强行摁回了搓衣板上,膝盖压在尖锐角上,痛叫不已。

同时,侍卫少女也发现,她甩脱不了加重的铁桶,它仿佛黏在自己手上一样,根本放不开。

“这些反省道具是附魔的,在主人规定的反省时间结束之前,女孩是绝对不可能逃走的哦。”店员笑道,“而且,企图逃跑的坏孩子,当然也要打屁股啊。”

只见每个刑具搭配的两根藤条自动飞起来,刚才还不知道干嘛用的藤条,现在终于知道了,它们居然能在没人手持的情况下自动挥舞着,对着三个美少女的光屁股狠狠抽上去。打得三女哭叫不止。

“这些反省工具也可以让少女们一边用着一边打屁股哦,后面的藤条也可以手持,或者换用其他的工具也行。”

打完一轮屁股,少女们才在店员的帮助下脱离这让她们心有余悸的反省工具,尤其是艾雪,她现在下体还在一点点流出蜜液,对这种反省凳的威力是彻底有认知了。

“这几种反省工具都已经被几家名牌学校成批量的订购,他们都是好评如潮。”店员又打开屏幕,这次放着的是一间学校的教室。

几十个身穿黑色水手校服,青春可爱的美少女一排排坐在教室里,看上去应该都是十三十四岁的初中生,她们双手放在课桌上,全神贯注地看着前面,就像乖乖听课的好学生。

不过她们并不是在听课,而是在看着讲台上的四位同学被老师打屁股,画面一转对准讲台,老师挥舞着板子,轮流抽打四个光着红屁股的少女。

四女弯腰撅屁股,脚分开齐肩绷直,手抓住自己的脚踝,青春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校服的超短裙都不用掀起,臀缝也因为姿势自然分开,发育中的私处清楚地暴露在教室同学们的眼中。

此时打屁股惩罚已经接近尾声,四女的屁股已经青肿,带着白灰色的板痕,少女们大声哭叫,认错求饶,却没能让老师手下留情一点,板子挨个屁股用力地打下去。

艾雪她们注意到,这板子果然也是臀香阁的,无论老师多用力地打屁股,女学生哭是哭,身体根本不敢乱动,保持着挨打的姿势,就算挨打的一瞬间痛得条件反射地晃动身体,也会很快调整回标准姿势等待下一轮板子。

终于打完了,老师拿出四条削好的长条形生姜,四女主动伸手扒开自己的臀瓣,拉开到最大,就连雏菊也被拉得大大张开,露出粉红色的肠肉,老师毫不留情地把挨个生姜塞进少女少女菊门中。

“嗯,嗯啊!”一开始只是感觉一个异物塞入后庭,但她们很快就感觉那火辣辣的生姜烧灼着她们的雏菊,因为菊门被塞着,姜汁只能顺着肠道向内流,刺激着她们轻轻哭叫。

“好了,就惩罚到这里吧,你们也应该知道错了,到前面,反省一个小时。”老师收起板子说道。

四女抓紧站起来,揉揉自己发青的屁股,但也不敢停留,走到教室前面的反省处,每人提起两个铁桶,面对墙壁站好。

“这反省桶会自动调整重量,到受罚的女孩所承受的极限,当然主人也可以设定。”店员介绍着,铁桶果然突然一沉,少女们提着的手都有些吃力了。

难怪刚才金链侍卫都提不动,而这几个看起来像初中生的少女却能勉强提起,原来重量是自动调整的。

“同学们,这就是早上施法失败的惩罚,今晚你们要好好学习今天教的魔法,明天如果失败,也会像她们一样,好了,下课!”老师说道。

“老师再见!”画面转回下面的学生们,艾雪她们这才注意到,原来这并不是全女班,前面还坐着五个男生。

下课后,少女们都艰难地慢慢站起来,女孩们这才发现,原来教室里的椅子全都是反省凳,只不过款式换成了学生椅,上面也是一大一小两根棒子,少女们上课时也是要插入下面的两个洞,大部分少女站起来时椅子都是湿湿的。

而男生的椅子则没有这种设计,就是很普通的椅子。

“这些学生椅也是特别定制,如果她们上课时分心走神讲小话,就会发出电击提醒,并且两根棒子也会开始抽插至少十分钟作为惩罚。”店员说道。

“这么严格的吗?那这样电击那里,岂不是很容易失禁高潮?”一个白家少女害怕地问道。

“对于上学的女孩,当然要严格要求她们好好学习呢,高潮是没关系的,只要你不发出声音,继续听课,至于当堂尿尿嘛,也要继续听课,等着下课打屁股吧。”

这样岂不是很难忍,而且身体被挑逗得不上不下那就更加难受了吗?少女们都这么想。

却看见下课时的女学生并没有都马上站起来活动,有些甚至直接撑住椅子上下摆弄,小手撩起裙子,轻轻揉捏自己的香蒂,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吟。

原来如此,反过来利用椅子自慰,下课时没有管这么严,看这些美少女熟练的动作就知道她们经常这样干了,很快一个个少女闭上眼睛高高扬起她们的头,小口大开发出长长的呻吟。

当她们站起来时,椅子上又多积了一层蜜液,把两根棒棒拔出来时还会发出“啵”的一声,拉扯出一条银丝。

站起来后,她们的校服也更加一目了然,过膝黑丝袜加超短裙,这超短裙真的是极短,上面遮不到腰间下面遮不到大腿处,只能盖住一半左右的屁股,腰肢下露出一截臀缝,下半截更是直接露出两片弯月一般的臀瓣。

腿间还带着上课时流下的蜜液,露出的屁股普遍带着红色,看来今天普遍都被谁打过屁股了,走路时短裙摇摆春光乍泄,这就是大部分女学生的样子。

她们抓紧下课时间,去上厕所,或者到外面走走休息,而四个反省中的美少女就没有动的权利,她们的裙子被掀起,光着屁股面对墙壁反省,虽然同学们也没比她们好多少。

一位男生靠近她们,挥手在她们的光屁股上拍了几下,刚刚挨打完的屁股完全不能忍,反省中的少女立刻娇声叫了起来。

也是十三十四岁的男生,正直调皮捣蛋的年龄,他打了几下后,又把手伸到少女下面私处玩弄起来,少女们口中娇吟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但是她们不敢动弹,只能在口中发出可怜巴巴的求饶。

男生不听求饶,翻开一个少女私处的香唇,找到敏感的小豆豆,用力一捏,女孩顿时一声高叫“嗷呜呜呜!”

她一阵剧烈颤动,水桶立刻落下,被判定为姿势不合格,两条藤条立刻飞起来,男生让开位置,加罚的藤条就直接抽落下去。

“嗷啊!啊!呜呜~”少女屁股本来就已经青肿,现在又被藤条加罚,光屁股上被抽打出一条条紫棱,疼得她哭叫着,还不敢乱动,否则会被更多的藤条惩罚。

男生又走到第二个少女身前,少女高叫“不要,求求你,能要我怎么样都行。”

不过男生无动于衷,他抓着少女菊门上插着的生姜,开始拔插,辛辣的姜汁立刻刺激少女的菊门,让她哭叫连连“啊!好辣!呜呜……受不了了!”

水桶还是落到了不合格的高度,男生把粗大的生姜往美少女凤门里重重一塞,然后让开看她被藤条打得哀嚎连连。

“不要!我们刚刚被老师打屁股,已经受不了了,求求天哥饶了我们,真想打我们屁股的话,大不了我们今晚去你宿舍,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怎么样?”第三位少女试图交涉。

“哼,我想打你什么时候打不行,哪还要等晚上?啪!啪!啪!”男生也不管她的求饶,照着光屁股狠抽几十下。

少女明白他就是想看自己被藤条打屁股,这样下去自己只会更加吃亏,无奈只能哭着放开手中铁桶。

当然铁桶像黏在手上一样放不开的,她只是做出个信号,自己违反规定了,藤条立刻飞了起来。

最后一个少女知道男生不会放过她的,“好吧,我知道了,我自己来。”说完,她铁桶中的藤条也飞起来。

四个美少女一边罚站着,身后的八根藤条肆虐她们伤痕累累的光屁股,画面就此终结,她们也不知道这一轮过后,男生是就此满足了,还是继续下一轮的鞭打。

看完新的实测视频,艾雪她们也把几种反省工具各买了数个。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附加刑道具了,为了方便试刑,你们把衣服脱光吧。”店员搬出许多东西来说道。

虽然她们的衣服很多都非常暴露,但是仍然会影响到许多刑具的试刑,因此她们只能选择脱得一丝不挂,尤其是那些金链侍卫,她们的金链遮挡性最差,脱起来却是最累的,扯出插入后庭的金链子时她们都娇喘不停。

很快,店里就只剩下十个光溜溜白净净的女体,像艾家与白家少女这些不适应赤身露体的美少女,不由得用手遮蔽自己的酥胸与下三角。

“首先给你们推进这个,乳夹和乳针。”店员拿出了专门用来惩罚胸部的刑具“傲人雪峰通常是女孩们最美最骄傲的部位,惩罚这里可以有效地打压她们的娇气。”

那是一个金色带锯齿的铁夹,还有布带包裹的尖细金针,看着就让人生畏。两者的后面都系着一个小小的铃铛。

金链侍卫的乳尖长期被乳夹夹着,乳尖嫣红又肿又大,对于这种刑具的抗性也是极高,所以店员们直接拉过精灵女仆来演示。

精灵妹子们胸也挺丰满,和金链侍卫因为经常锻炼和长期被金链拉起,以致胸部韧性极高,骄傲地挺起不同,精灵女仆的胸部圆滑而柔软,店员的手轻轻一搓揉就能变成各种形状。

其中一个精灵的胸部被拖起来,金针直接刺入乳尖,直没入尾端,可怜的少女眼睁睁地看着乳尖被刺入,剧痛一阵一阵地从脆弱的胸部传来,她小小声发出可怜的悲鸣,就像杜鹃。

另外一个就干脆了,直接把乳夹往她胸部上一夹,精灵女仆立刻一声痛叫,然后店员轻轻挑逗着漂亮金色乳夹,铃铛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以后你们可以让主人经常给你们带着乳夹或胸针,这样走路时就会发出铃声,很好听的哦。”

有三个精灵女仆,最后一个店员见没有戴上东西,感觉特别奇怪,于是拿出了两个像是奶嘴一样的东西,然后罩在了第三个精灵女仆的胸部上。

才刚刚装上去,粉红的乳尖便被吸进了奶嘴中,强大的吸力凭空出现,丰满的巨乳被吸盘牢牢吸紧,看上去十分诱人。

“唔,嗯~”精灵少女发出难耐的轻叫,一股洁白的乳汁从樱红乳尖中冒出,一位店员嘴用力吸在奶嘴上,清甜自然的奶香充斥于嘴里。

“唔啊啊~别别吸呀,这样子的话……会很奇怪的……”精灵女仆停停顿顿地娇喘着。

“真香啊,精灵的新鲜奶水味道确实不错。”店员舔了舔嘴巴,“也许你们的主人试用了这个魔力吸乳器以后,会让你们天天带着,这样就有新鲜饮料可以喝了。”

“这,这样我会很困扰的。”精灵女仆脸红道“而且,我明明没到产奶期啊。”

“放心,这当然是带有催乳功能的啊,还附带冰冻效果,能喝到冰奶哦。”店员轻轻一点,精灵立刻感觉到乳尖一阵冰冻,“冷,好冰呀!”

“当然,这些也是可以用来惩罚你们顽劣的下身的。”店员说着蹲下,翻弄着三个精灵少女的私处,将花蒂翻出来。

吸奶罩被套在花蒂上,很快就是同样强烈的吸力把粉红色的新鲜花蒂牢牢地吸附进里面,另外一个的下体花蒂,被一根金针刺入,最后一个少女则是被乳夹狠狠咬住了小豆豆。

“嗯啊!呜~”最敏感的隐私部位受罚肯定比乳夹更难受,精灵少女们纷纷发出哭叫悲鸣,店员们挥手啪啪地抽打她们的光屁股,“老实别动,接下来都要带着的!”

“接着嘛,主人们最喜欢的浣肠器,便携版~”店员们拿出一支小小的像开塞露一样的小圆球,前面带着尖嘴“保持身体清洁也是女奴的职责呢,不能让主人看见不体面的一幕,所以经常清洗肠道私处也是很有必要的。”

“呃?这是特殊的惩罚药剂吗?这么少?”艾霜好奇地问道,一般浣肠都是要注射器或者掉水袋,惩罚时甚至会灌好几管的注射器,这么小一个球,打进去也根本没感觉吧。

“特殊,倒也确实是特殊,这里面的药剂混合了辣椒水,姜汁,风油精,催情剂等等东西,保证让您难忘。”店员微笑地说出了一大堆可怕的东西,想想看把这些都混合起来打进后庭里,那滋味绝对不好受,女孩们都害怕得退了一步。

“不过,这确实是浣肠器,因为它的主要功能确实是浣肠没错。”店员们抓过金链侍卫,让她们转身翘起屁股,把尖嘴插进屁股眼中,轻轻挤压小球。

“嘶……好辣!”刚刚寄进去一点侍卫们就受不了,这药剂混合后果然厉害,难以忍受。

可是这还没完,店员们继续挤压着小球,很快少女们就发现液体源源不断地涌进体内,却丝毫没有减少。

这可苦了几个侍卫少女,她们只感觉后庭又辛又辣,痛得两条腿都在打抖,液体还在不断涌进来。

“这浣肠器是附魔了水系魔法,里面的惩罚液是无限的,想灌多少就能灌多少。”店员解释道。

“呜!啊!不行了……真的……感觉肚子要被填满了……”侍卫少女羞叫着,店员仍然不停,直把三女灌够标准后才停下。

现在她们紧紧夹着双腿,拼命忍耐从后面传来的便意,但是在惩罚液的刺激下她们几乎想要疯了,火辣又剧痛,当场就想拉出来。

“忍不住了!厕所在哪?”她们平时日常被金链调教后庭,菊门长期被撑开,所以根本无法紧闭,甚至于浣肠器刚刚拔出来就有少女的雏菊中流出清液。

“啊,这可不行,刚刚注入的惩罚液,怎么能这么快就喷出来!”店员们拿出一个大号的锥形肛塞,用力往少女们的菊门中塞进去。

“呜!啊!”哪怕是后庭久经调教的侍卫少女们,也受不了这么大的肛塞突然塞进后庭里,最重要的是肠道里的惩罚液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强烈的刺激让她们迫不及待地想排出液体,但是又被堵住了菊门,这种折磨真是难以忍受。

肛塞是像陀螺一样的圆锥形,头前有个圆环拉把,完全塞进去后股沟里就夹着这小小的把手,只需要手指轻轻一勾就能拉出来。

“这种浣肠器当然也不只是可以惩罚后庭,浣穴或者尿道也是当然可以的。”说着店员把她们更下面的私处掰开。

“唉!不行,真的不行了,这光是浣肠我就受不了,再加上那里绝对忍不下去了!”侍卫挣扎着求饶。

“啪啪啪!”店员生气地拍打着侍卫们的屁股,“不许任性!你们今天还只是试刑,难道主人惩罚你们时,你们也要逃避吗?把主人惩罚你们时的态度拿出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侍卫们听了委屈地点点头,她们勉强自己弯腰,翘起通红的屁股,自己用手扒开私唇,把会阴露出来,这才是主人惩罚时该有的样子。

她们还是很训练有素的,哪怕很害怕接下来的浣穴与浣尿道,她们的姿势依然一丝不挂,强忍后庭中的不适,三人开脚的角度,翘起屁股的幅度,双手扒开私处的位置与力道都几乎完全一样,三人就像一个人似的,动作完全一致等待着尖嘴插入。

“呜~呃啊!嗯啊!”但是当那刺激的惩罚液再次注入最敏感的蜜穴与尿道时,她们也还是发出难耐的哭声,这比菊门要难受多了。

“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当尖嘴拔出三女的下体,无论是膀胱还是密道里,都充满了惩罚液,不断有晶莹的液体尿出来。

“这种时候,就要用这个了,把你们下面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的。”店员们拿出两件东西,一件是一根银色小棒,两条各有一颗小珠,另外是李星曾经用过的蜜穴贴,可以把少女的下体封得严严实实地。

那根银色小棒是尿道拴,插进去时少女们的哭叫都变得更加凄厉,直到塞得只剩下一个银色小球在外面,内口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了。

“尿道拴用来惩罚失禁的坏孩子,而蜜穴贴用来惩罚私自自慰的坏孩子,当然它们还有这个作用。”店员们给侍卫们塞上尿道拴,封好蜜穴贴,里面的惩罚液就完全无法排出来了。

这样三个女孩只能忍受强烈的刺激与便意,她们或扶着柜台或蹲在地上微微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口中轻轻发着娇柔的呻吟。

由于金链侍卫看起来特别强气的样子,所以店员们都倾向于把比较厉害的刑具在她们身上试用,简单来说就是给个下马威。

当然现在她们的脸上已经一丝傲气也没有了,连续的重罚让她们现在只有恐惧与屈服,甚至连思考都没办法,注意力全在火辣辣的下体上。

店员也不管她们了,转头对剩下的少女说,“情趣用品也应该来一点吧,如果主人平时想玩你们的时候,就要准备好你们的身体,惩罚时也可以用这些哦。”

说着店员也拿出了这些让女孩脸红心跳的东西,跳蛋、震动棒、肛珠,还有双头龙。

很快剩下的四个少女也被纷纷带上了这些东西,艾雪艾霜的后庭塞入了高频震动的跳蛋,还要搂抱在一起,双头龙分别连接她们两姐妹的嫩穴中震动。

“戴上双头龙,以后你们也可以帮助主人调教新的妹子了。”店员笑着说道。

另外一边,白家两女也被扒开屁股露出雏菊,蜜穴里已经因为插入震动棒店员每塞入一颗肛珠,她们都要情不自禁的娇呼一声,这一场串肛珠后面还带着条可爱的猫尾巴。

因为震动棒的高频震动,她们连想站稳都难,屁股左右摇摆着,带动猫尾也像真的一样在屁股后甩动,看着很可爱。

“好了这些就是推荐的道具了,最后再附送一种药膏,打完屁股后涂上,可以让屁股保持在挨打后的状态,相信许多男主人都会喜欢自己的女奴们一直光着红屁股做事,会显得她们有教养一些。”

店员最后为她们每人的光屁股都搽上药膏,果然她们的美臀上红晕更加明显与漂亮,就像刚刚才被均匀地打了一轮屁股,而且那种刚刚挨打后火辣辣的痛觉也重现了。

少女们把刚才介绍的道具都买了下来,还多买了几件李星指定的东西,因为订购量太大,还得到了臀香阁的抽奖机会三十多次,于是她们轮流抽奖,不仅得到了好几个附送刑具,最重要的是还抽到了金奖,DMC的演唱会门票,附带粉丝签名惩罚会。

艾雪看着手上的门票笑道,“大概主人会喜欢的吧。”

之后,十个少女一起走出商店向家里走去,她们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身上带着各种各样的附加刑道具,基本上胸部都夹着乳夹,下面都塞得满满的,屁股也红通通的。

最可怜的是三个侍卫,她们还被灌了三穴,塞得严严实实,现在一肚子惩罚液,走路都不稳了。

她们采购的一大批东西连着衣服都装进了储物戒指里,回家的路上她们要光着身体回去。

路人看见都露出会心的微笑,他们看见少女们从惩罚道具店里出来都心里了然,进去的女孩无一不是哭着出来的,最好的也要挨一顿结实的打屁股。

少女们羞红了脸,手捂住带着小道具的隐私部位,当然基本上是遮不住的,她们要到家里等着,给李星验过效果后才能取下这些附加刑物品。

还好就是在大街上,不许穿衣服的女孩子很多,挨打完的红屁股也多的是,身上与她们一样带着道具的也不少,这让她们吸引的注意力少了一点。

:感谢楼主分享暗夜的文章:35)

啊?我从来没有上过暗夜,什么时候分享过暗夜的文章了?

另外一边,李星与艾露白花,已经前往据说是这城里最好的铁匠铺,为李星打一把趁手的武器,为下午的决斗做准备。

按李星前世的看法,做一把武器,尤其是好的是需要好几天的,不过在这个世界有锻造之术加快这个过程,只需要几个小时就能打好。

这铁匠铺不愧是全城最好的,铺面大且华丽,而且门口的人络绎不绝,都是前来打造兵器的,也有一些人来前台取走打造好的武器。

柜台处有几个很漂亮的少女坐台,后面挂着各种兵器,还有盾牌和铠甲,每一件都十分精致与漂亮,在李星的感知下,这些武器都不是样子货,而是真正实用的东西。

“嗯,你们推荐的不错,这家店可以有。”李星满意地点点头,走向前台,台前本来还有几位女孩在排队等候,看见李星过来立刻主动让开,那个正在与前台小姐交谈自己需求的美少女也必须停下,把位置让给李星,等男人先谈完生意才轮到她们。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是需要打造、修理、强化?如果来取您之前定好的商品,请出示订单。”前台小姐带着微笑问道,业务非常熟练,态度也非常好,想必管理很好很严格。

这是当然的,因为李星看见她面前的台上有评价的按钮,只有好评与差评,如果客户点差评,尤其是男性客户的差评,不用说了,现场就是一顿打屁股惩罚。

“我想来打一件武士刀,叫你们这里最好的铁匠来帮我打吧。”李星说道。

“呃,那个,大师他老人家正在帮人打造兵器,而且需要先预约,请问客人您需要开始预约吗?”前台小姐恭敬地问道。

“那要什么时候?我希望现在就开始锻造,下午我就要用。”李星直接问道。

“那个,那个就有点强人所难了,下午要用的话除非大师现在就为您打造武器,但是他现在已经在工作了。”小姐露出困惑的表情。

看见小姐那小表情,李星更是起了兴趣,他摆出个架子,“少废话,老子叫你去叫他出来就快去,难道你们还这么托大想在老子面前摆架子吗?”

小姐顿时眉头直皱,遇到这种不讲道理的客人最麻烦了,而且他还是一个尊贵的男士,到头来如果不能让客人满意,那自己红肿的光屁股就是店家给客人的补偿。

“十分抱歉,但是真的不行,即使您是先生也不能优先,因为现在大师在打造的也是另外一位男士的武器,如果可以的话我能推荐其他几位非常擅长打造武器的女孩,她们的技术应该也能满足您的需求。”小姐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主人可是男爵亲封的骑士,是贵族,你们理当拿出最高的待遇!”白花这时才抬出李星的骑士身份,同时举起了骑士佩剑。

小姐一听就吓傻了,她完全没想到会遇上稀有的贵族,而且李星穿得也不像是个贵族,顶多是比较富裕的平民男性,这对贵族不敬可大可小,大的话她可能要被贬为奴籍。

“骑士!骑士大人!”旁边的女孩们也吓了一跳,纷纷鞠躬行礼,就连其他的柜台小姐也都站起来。

“对不起,骑士大人,小店不知道您光临,我这就去请大师过来!请您坐着等会。”一位看起来像是领班的小姐走出柜台,请李星坐下,“她的失礼请您原谅,我们这就把她驱逐出店。”

那小姐一听慌了神,连忙跪下哀求道:“师姐!师姐饶了我吧,不要把我赶出去!”

师姐?李星一听她的称呼就十分感兴趣,看来她们还是学徒关系,仔细一看这些店员少女一个个手臂上都带有匀称漂亮的肌肉,估计全都是这家店的铁匠学徒。

“和我求饶没有用,快去向骑士大人道歉,请求他的宽恕。”领班果断说道,很明显她也是讲点师姐妹情谊的,并不是真的想把她赶出去。

小姐立刻跪在李星面前,苦苦哀求道:“骑士大人,是我一时眼拙,没有认出大人来,怠慢了大人,我愿意接受大人的任何惩罚,求大人原谅小女子。”

她说道后面都带上哭腔了,显然这里对她来说不仅极为重要,还带有无法割舍的感情。

“好吧,原谅你,不用把她逐出去。”李星果断说道,毕竟他本来就没打算这样做,女孩被赶出去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他更想看见这个可怜的前台接待小姐被打屁股而已。

“谢谢!谢谢大人的宽宏大量!”小姐喜极而泣,总算度过了一个难关,她跪在地上向李星扣头,“小女子任由大人惩罚。”

“请大人随意处置她。”领班也点头说道,只要能平息李星的不满,必要的牺牲是需要的。

“那就正常的打屁股吧,按照你们店内的规矩,怠慢客人的女孩也是要挨打屁股的吧?”李星直接说道。

“那是当然,我们也有严厉的规矩,请问大人是亲自打她,还是由我们来代罚?”领班问道。

“你们来吧,我正好看看你们的规矩怎么样?”李星坐下了,领班为他倒了一杯水,“好的,我已经派师妹去请大师过来了。请您先坐着休息一下,顺便看我们惩罚这个不肖的师妹,雅儿,还不把衣服给脱光待罚?”

“是!”叫雅儿的少女毫不犹豫,迅速脱光了自己身上的接待裙,露出了姣好的身体,果然如李星所料,她的手臂与胸围都带着健美的小块肌肉,她也是经常打铁的铁匠学徒。

这肌肉看起来完全没有破坏少女的美感,反而有一种锦上添花的健康之美,胸部也健康地挺起,就像前世经常进健身房的运动女孩,有阳光外向的感觉。

雅儿看见李星盯着她的身体看,虽然十分羞涩,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坦然面对李星,双手背在身后让他看个够,毕竟自己是道歉的,让客人欣赏自己赤裸的身体也是道歉的一部分,希望这样能平息顾客的不满。

“雅儿,你在接待时对骑士大人不敬,现在我罚你五百铁尺,在门口罚跪反省三个小时,一个月不许穿衣服,每天早中晚各打屁股一百下,可有意见?”领班师姐问道。

“雅儿认罚。”两个女孩把雅儿拉过去,摁在柜台上,两腿分开屁股撅起,正对着李星,然后她们手上各拿出一把铁尺,大概和戒尺也没太多区别,说是铁尺感觉更像是纯钢制作的,银光闪闪十分漂亮。

李星对这个新的刑具十分感兴趣,他以为就这样直接开始打屁股了,没想到两个女孩居然先伸手,手中腾起一道烈火,接着她们把铁尺放在火焰上烘烤起来。

直到铁尺烧得微红,少女们这才挥起铁尺,右边那位先打在雅儿的右臀瓣上,“啪!”的一声脆响,圆润的美臀瓣被打得陷了下去,然后铁尺还在她屁股上停了两三秒,这才抬起来。

“啪!啊!嗯嗯嗯!”左边的少女紧跟着挥尺抽打雅儿的左臀瓣,同样是打完停留在屁股上两三秒。

这样打屁股,让雅儿能感觉到屁股被平平地抽在最翘挺的臀峰上,一阵痛感后紧接着却是高温的炙热,烧红的铁尺轮流烫屁股,只有短暂的几秒,却让雅儿叫苦不迭。

“啪啊!嗯呐呐呐!啪啊!呜呜呜呜!好烫……啪啊!呜啊啊啊啊……”与其他美少女挨打屁股时的叫声不同,其他少女都是挨打一下悲鸣一声,雅儿却是在挨打完一次以后先叫一声,然后再被烫得连连哀嚎。

两个行刑的少女也毫不留情,她们都是手臂有力的铁匠学徒,一开始李星还觉得她们有可能力量不济,但是实际开始打屁股之后他发现两位少女抽打的力度完全足够。

就像打铁时一样,铁尺抽得光屁股啪啪脆响,再加上铁尺的滚烫,让雅儿被打得哭叫不停。

其实两个少女与雅儿的关系平时也不错,但是她们是不敢有丝毫放水的,不如说雅儿被打得越惨,李星看得越开心越会消气,不再计较她,进而不会迁怒店铺,所以打屁股时格外用劲。

领班也是这个思想,她看着李星津津有味,知道李星就是喜欢看美少女被打屁股,这热铁尺打屁股的方式也颇为新奇很吸引他,于是咬咬牙说道:“所有当班接待小姐,均没有认出骑士大人,只不过正好雅儿接待,此罚不可避,每人自罚屁股两百。”

“哦?”李星惊讶地看着漂亮的领班少女,没想到她这么自觉,领班继续低沉地说道“我领班失误,教导师姐妹不足,同样该罚打屁股两百,请大人监督。”

这次看柜台的一共有五名小姐,因为李星的到来已经暂时停下业务,大家都在看雅儿挨打屁股,除了雅儿,另外四个也很自觉地走出柜台外,微微弯腰扶住柜台。

她们接待服配套的超短裙本来就极短,只是勉强遮到臀腿之间,现在弯腰一点点,小半的下臀就露出来了,而且因为惩罚姿势一般都要求开脚露穴,股间私处自然也一目了然了。

接着领班也走过去,一个一个掀起她们的超短裙,把四个白皙浑圆的光屁股依次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她自己也弯腰扶在柜台上,将自己的超短裙掀起。

这时在一长排柜台上依次排列着六个美少女的光屁股,其中雅儿正在被按住狠狠抽打,屁股已经带着一条条红色的尺痕,而且因为被烫过的原因呈现奇异的暗红色。

旁边依次排列着五个准备挨打的光屁股,相比雅儿挨打红的样子,她们的屁股依然白皙嫩滑,吹弹可破,五个光屁股或丰满有型,或盈盈可握,直让人想亲自上去狠狠抽她们的白屁股。

她们也都拿出一把铁尺,然后同样左手腾出一缕火焰加热,烧至微红,然后在领班的带头下自觉地撅起圆臀,铁尺用力抽上去。

“啪!啊……一!啪!……二!啪!呜……三!”整齐一划的铁尺抽打屁股的声音响起,每抽打一下,领班都会报一下数。

她们对自己都很严格,力道完全没放水,每次都是用尽全力抽下去,铁尺打过的美臀上会留下一道竖直的绯红尺印,甚是漂亮。

不过毕竟是diy,她们只能把手伸到后面打,出力不方便,而且怕烫是天性,她们抽自己一下就会立刻抬起铁尺。

相比之下雅儿就惨多了,两个行刑者毫不留情,每打一下屁股都会停留在臀肉上两三秒,让雅儿彻底感受滚烫的铁尺,然后立刻就是下一尺狠狠抽在另外一边臀瓣上。

“啊呜!不要……不要打了!啊!好烫,呜呜呜……啊!求你们了,我不要打屁股了,啊!呜呜呜……”雅儿被打得痛哭,嘴上一直在讨饶,光屁股疼得左右摇晃。

当然这种试图逃避的行为是徒劳的,两个女孩将她按在柜台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扭动自己挨打的屁股,她们丝毫不理会雅儿的哭泣求饶,每一下都准确地抽在翘臀上,均匀地把她的光屁股打成一片绯红。

“呜呜,我错了,啊!……求求大人,饶了我吧……啊!好烫……我真的不会再犯了,啊!”无论雅儿怎么认错求饶,责打屁股也是不会停下的,现在才刚刚打了两百下,还有一大半要慢慢打呢。

而且当尺子冷下来,两名少女就会再度给铁尺加热,这时候雅儿就会得到难得的休息时间,她对这短暂的休息又爱又恨,虽然可以短时间不用挨打屁股,但是很快落在自己可怜屁股上的就会是更烫的铁尺,她只能趴在柜台上扶着休息。

其他少女就好很多,自己打屁股可以在比较痛的时候换轻一点的部位惩罚,而且适当放一点水也可以,不会像雅儿那样被连续狠抽,饶是如此包括领班在内的五个女孩都带了哭腔,一开始整齐一划的打屁股声现在也变得有些散乱。

领班会等所有人都用力抽打过一次屁股,才接着报数,她以身作则,打得最用力,每一下都会在自己的屁股上留个两三秒,如果铁尺凉了她还会指挥小姐们再次加热。

在李星津津有味地欣赏这种新奇的热铁尺打屁股和自罚时,这里的大师,一位孔武有力的老者终于来了,他一进来就看见自己的学徒们正排成一排,六个翘挺的红屁股正在挨铁尺狠抽,不禁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耶,您来了,这位就是骑士大人,他找您想打造一把武器。”领班看见大师来了,暂时停下打屁股自罚。

“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在自罚打屁股,难道你们又怠慢客人了?”大师看了一下现场,板起脸来问道。

他看出来犯错误的是雅儿了,因为只有她是在挨打,屁股上的痕印也比其他几个坐台小姐要重得多,暗红肿大的屁股高高撅起,趴在台上哭泣。

不过一般怠慢客人的惩罚是只有招待的那位小姐被打屁股,其他人是不需要连带惩罚的,既然领班带领她们自罚,就说明问题比较严重,想到刚才她说这位客人是骑士大人,大师大概心里有数了

“是这样的,这位骑士大人来时,雅儿没有认出他的身份……”领班快速吧事情说了一遍,越听大师脸色越是阴沉,看得领班的小姐也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

她们这些领班其实都是在铁匠学徒里表现比较好的,轮流出来招待,因此大师对她们寄予厚望,管教也更为严格,稍微犯点小错误就要当场挨打屁股的。

其实别看这位领班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其实她已经有四十多岁,是从大师很早时就跟随他,资质并不高,是慢慢熬资历才从底层学徒爬上高层的,对于大师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了。

她可是挨打过无数次屁股了,曾经频繁时一天挨打几次几千下都是有的,可以说大师的手的形状与力道都被她记得清清楚楚,哪怕蒙着眼睛挨打屁股都能分辨出来的那种。

较大的年纪让这些大女孩更加有经验与沉稳,正所谓我屁股挨过的藤条比你挨过的巴掌还多,她自己觉得自己的这套反应和惩罚安排并没有什么错误,但是大师怎么看就不一样了。

“嗯,你的处理很及时,骑士大人,老夫深感抱歉没有及时来招待您,另外怠慢您的这些小丫头都受到了该有的惩罚。”大师向李星行礼道,在他这位老者看来,这些小姐们都是小丫头,哪怕是四十多岁的领班,也只是一个需要经常打屁股的大女孩罢了,何况她长得也就一副最多算御姐的样子。

李星连忙回礼,并且表示并没有什么在意的,领班小姐听了也松了一口气,大师并没有因为自己处置不当而怪罪自己,不过大师还是要给客人看看自己的态度的,他也拿出一柄铁尺,“都给我把你们的贱屁股撅起来!”

六个小姐趴在柜台上,努力把她们的屁股撅起来,甚至脚尖都颠起来了,姿势非常下贱,态度非常端正。

大师点点头,走到最左边的小姐后面,一只手压着她的腰间,高高举起铁尺,照着已经绯红的光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啊!”一声响亮的抽打屁股声,紧接着是少女的悲鸣,然后是连续不断的铁尺抽屁股的声音,“啪!啪!啪!啪!……”

“啊!啊啊!呜啊啊!不要!痛啊!啊呜呜呜呜……”小姐一下子被打得悲鸣不止,她感觉屁股像被突然撕裂了一样,铁尺毫不留情的重重抽打臀瓣,甚至让她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但是她被大师牢牢按压住腰间,怎么乱动都是无济于事的,小姐的光屁股左右乱扭,但是铁尺每一下都精准地抽打在她最害怕的臀峰上。

扶着柜台的小手乱挥起来就是不敢伸到后面挡住,颠起来的小脚从挨打第一下后就开始悬空,现在随着挨打屁股而到处乱踢,屁股上每挨抽一下,小姐就会忍不住绷直着玉足向后踢,不过腰间被用力压着,怎么踢她都固定着原来的姿势,屁股还翘在柜台边上,无助地受到铁尺狂风骤雨般的抽打。

李星认真地看着大师的动作不由赞叹不已,他果然是德高望重的铁匠,就连打屁股时的姿势都像极了铁匠在打铁。

他力大无穷,牢牢按住女孩,不管她怎么挣扎怎么哭叫都逃不开屁股挨揍的现实,铁尺抽击的动作就像是挥舞铁锤,每一下都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打在屁股上的间隔几乎完全相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节奏。

大师肌肉隆起,老当益壮,李星估计这力道也就差自己一些,体现出一种认真专注的阳刚之美,仿佛现在他手下不是欠揍的少女,而是一块顽铁,他正在把她修理成自己喜欢的形状。

而且李星注意到大师在如此快速而用力的打屁股中,落尺的位置也打得很准,之前小姐们自罚时看不见自己的屁股,只能随着感觉乱打,因此红印发布并不均匀。

大师首先横抽一记在她的臀峰上,铁尺是专门用于打屁股的工具,尺寸挺长,足以横抽过整个翘臀,一道横贯臀瓣的尺印浮现在少女娇臀上,与她自罚时的竖直尺痕正好垂直。

接着大师紧贴第一道开始向上打,均匀地打至腰臀交接处,接着又均匀地向下打去,打至臀腿交接处,漂亮地将少女娇臀基本打至红色。

接着大师才开始慢慢调整铁尺的角度,照着屁股上那些不均匀的地方痛打,把这些相对白净的臀肉打到和其他地方一样通红。

“好痛!啊!痛啊!痛啊!呜呜呜……屁股,啊!饶了我吧!呜呜呜……”小姐早就被打得痛哭,眼泪洒满了柜台面,她求饶着,不过只能被按在柜台上痛打屁股。

大师打得并不算多,只有几十下,主要是为了给李星一个态度,自己家的妹子自己会管教的,但即使这样也比她们自罚时痛多了。

大师也不管留在原地哭泣的小姐,径直走到第二位小姐后面,听着前面那位的惨叫和哭泣声,第二的倒霉蛋早就瑟瑟发抖了,当大师的手按到自己腰间时,立刻绷紧屁股准备挨揍。

不过没用,当铁尺抽到屁股上时,早有准备的少女还是忍不住叫了出声,接着三两下重打就把紧绷的翘臀打松了,接下来又是连续的痛打让她彻底无法思考,只能哭叫着承受打屁股惩罚。

“有时候是这样的,不经常给这些丫头的屁股松松皮肉,她们就不好好工作了。”大师边抽边说道吓得后面几位眼泪已经开始掉下来了。

最后所有小姐都被打得嚎啕大哭,除了领班那位坚持没有乱动以外,其他四位小姐都在挨打屁股时乱踢乱动,屁股拼命摇晃着躲避戒尺,不过也免不了翘臀被抽得通红。

到最后一个也就是雅儿这里,她已经被打了接近三百下铁尺,光屁股上已经完全变成暗红色,臀尖上还带着青紫色的尺印,这是被反复抽打的部位。

如果大师再打,以他的力气非打到皮破流血不可,那毕竟不美,而且李星是来找他打兵器的,如果浪费太多时间也不好,这样一想他突然想到一个方法。

只见他拿起一块闪亮的银蓝色金属,手中火焰喷涌,和那些学徒比起来,他手中的火焰更加纯粹更加炙热,甚至呈现出白色的焰光。

那块银蓝色的金属在他手上快速融化,变成一摊烧红的金属液,在老人的手上悬浮着,快速改变形状。

李星第一次见到这所谓的锻造术,觉得十分的新奇,白花在旁边向他介绍“那是软芯银,熔点低柔性好,是合金与锻造的优秀中介材料,很常用。”

说话间,大师手中的金属已经定型,他一口冷气喷到金属液上,伴随白雾升腾,金属液冷却凝固,一个肛塞出现在他手上。

雅儿惊恐地看着大师一分钟不到,现场锻造出一个肛塞,已经能猜到她要受什么惩罚了,不禁大叫“不,不要!大师求求您了,我不要啊!”

“压住她。”大师冷冷地说道,两个行刑的少女立刻左右压住雅儿的手与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大师一手把住她已经红肿的一边臀瓣,强行拉开露出雅儿的小雏菊。

“呜啊啊!不要,求求您~”雅儿的臀瓣刚才已经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现在被大师用力强行拉开自然是剧痛,同时大师已经手持住仍然滚烫的肛塞,仿佛他完全不怕烫。

李星也明白大师的惩罚了,只见那滚烫的肛塞慢慢靠近雅儿的雏菊,她那娇小的菊花因为害怕而一张一紧地,因为左右押着,屁股也被大师把住无法动弹,雅儿只好流着泪拼命摇头。

不过这是徒劳的,她的后庭花已经感觉到热气接近了,不由地收缩后庭夹紧想要抵抗异物入侵。

李星看着少女收紧雏菊不禁摇了摇头,确实越抗拒越痛,这里最正确的选择是自己张开后庭努力容下肛塞,不过雅儿本能选择了抗拒。

大师也不管,他本来就是要惩罚雅儿的,于是他一用力,强硬地捅开了雅儿的屁股眼,直接把肛塞硬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雅儿凄厉的悲鸣起来,她感觉有一个异物强行插进了脆弱的小菊花,然后感觉到滚烫的金属烧灼着后庭。

这次雅儿爆发出最大的挣扎,她的头拼命摆动着,双脚乱踢蹬在柜台上,不过由于还是被两个女孩用力押着,再加上大师牢牢抓住臀瓣,她身体还是动不了。

“淅沥沥……”黄橙橙的尿水从雅儿的股间喷涌而出,豪快地洒在地上,同时雅儿后庭花被烫,身体保护式地分泌从许多肠液,不过都被肛塞堵在屁眼里面。

过了一会儿,雅儿慢慢不再挣扎,尿水也慢慢停下,她只是爬在柜台上放声哭泣,大师放开她的臀瓣,照着红肿的屁股“啪啪啪”几巴掌上去,雅儿也没太大反应,看来肛塞烫屁眼的惩罚确实非常可怕。

两女放开雅儿,她也顾不上规矩了赶忙伸手揉自己可怜的光屁股,尤其是扒开两边臀瓣,最大限度让股沟打开露出还插着肛塞的菊穴,似乎这样才能让烫到的菊花稍微舒服一点,至于不雅地露出仍然留着液体的私处,那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哼,就到这里吧。”大师不想浪费时间,而是很快地惩罚了一遍犯错的小姐们,每人都被打得哭哭啼啼的,最可怜的是被罚肛塞烫屁眼的雅儿,哭得可伤心了。

“每人再加罚一百下,李星先生,请和我来,我带您亲自去打造兵器。”大师向李星摆出邀请的姿势,小姐们带着哭腔乖乖地答道:“是!”

“好,那有劳大师了。”李星点点头,站起来跟着大师走入了后台,后面传来少女们们屁股挨打的清脆啪啪声和哭叫声。

为了让离开的大师和李星满意,她们故意用力,把自己的光屁股抽出响亮的声音,哭声倒也不用掩饰,反正刚才已经被大师打哭了,放声哭出来就是。

李星跟着大师走进了后台,他似乎穿过了一个封闭的结界,刚刚走过去,“叮叮当当”的敲打钢铁声就响彻耳边,热浪扑面而来。

本来李星还以为这里是铁匠才能进来,没想到进进出出的顾客也很多,而且客人们都满意地抱着刚刚打好的武器。

掀开帘子正式进入打铁室,李星顿时惊呆了,总觉得这里是地狱吗?亦或对自己来说也可能是天堂。

火红偏暗的巨大长室,热浪扑面而来,无数的火炉在两边排列过去,即使打铁室中没有灯,燃烧的火光也把室内照亮了。

每一个火炉前,都有一位少女正光着屁股站在炉前,应该说她们都没有穿衣服,身上指穿着一件像围裙一样皮质防护服,可以防止火星飚到自己身上,还带着同样材质的手套,让她们可以直接抓着通红的铁块,另一只手举着小铁锤一下下砸在金属上。

这种围裙自然只挡前面不包后面,白洁的后背与光滑的桃臀,还有雪白的美腿都露在后面,而且因为火炉温度极高的原因,辛苦锻造的少女们汗流浃背,在背后与光屁股上都有一层晶莹的汗水,在火光发射下异常诱人。

李星进来看过去,两排美丽的少女光着屁股工作,白花花的女体一路过去都是,并且大部分少女后面都有客人在监督她们,他们手持刑具,觉得不满时就用力打她们的光屁股,打铁的叮叮声与打屁股的啪啪声交相辉映。

大部分女孩屁股都至少是微红的,李星不禁在想,这样不会影响锻造吗?

从来没有卡壳,就是人太懒加时间不多而已

每个少女的铁毡旁边墙上,都挂着一排整齐的刑具,从皮带到铁尺样样齐全,眼见不少的顾客都在女孩锻造之时狠狠打她们光屁股,嫣红的臀肉又被汗水染了一层变得油光滑亮,非常地漂亮。

女客人们就喜欢选用那些刑具督促学徒,而男士们更喜欢用自己的巴掌教训这些美少女的光屁股,彰显他们的力量,少女们挨打得痛叫连连,悲鸣声此起彼伏,混杂在打铁声中。

“啊,让大人见笑了,这些都是我收下的学徒,很多人出身都是公奴,老夫这个人比较心软,凡是有铁匠天赋的都收下来了。”大师解释道。

李星点点头,成为大师的学徒就等于有了正常女孩的平民身份,虽然也要经常光着屁股挨打,但至少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不会随便受任何人欺辱,而且公奴的待遇其实更加可怕。

“不过,为什么会让她们工作时挨打屁股呢,这样不是会让她们分心的吗?”李星有些疑惑地问道。

“呃?”大师露出了挺惊愕的表情,似乎李星问了什么特别奇怪的问题,然后他突然好像恍然大悟了似的,“骑士大人是高贵之人,恐怕很少进入这种低贱的工作之地,所以对这些可能不太了解。”

“呃?确实是这样,请赐教。”李星很谦虚地说道,他明白一定又是有自己穿越后还没有搞清楚的规矩了。

“女孩子在工作时呢,是要打屁股,才会提高效率的,所以我们允许其他客人进来督促,挨打屁股时,她们才会集中注意力,认真工作,效率提高,做事也不会出现错误。”大师解释道,“即使不像我们这样让客人督促,其他的工厂也会让工头用鞭子对工作中的女孩进行督促,这是常识。”

李星点点头蒙混过关,他就是缺乏这个世界的常识,难怪他说为什么路上看见的公奴们,屁股经常都是红红的挨打过的样子,想想看这世界上公奴这么多男人这么少,可以发泄的女孩这么多为什么他们会有闲心去惩罚这么低贱的女孩?

一开始李星还以为是其他女孩挨打屁股后去打她们发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们劳动时都是有工头打屁股,增加效率的。

果然,李星注意观察以后会发现,这些铁匠少女在屁股挨打那一瞬间,虽然会痛得动一下,但是会有一种能量产生出来,集中她们的精神,强行规范她们的动作。

有一个客人,看起来像是个女战士,就不知道为什么打得特别重,她手持粗藤条狠狠抽眼前那个娇小玲珑的学徒的光屁股,每一下都竭尽全力,抽下去时发出啪的一声可怕的打响。

那个学徒的屁股已经是一条一条的血棱,被抽得紫青色,肿大成原来的两倍,反复被抽打的地方甚至已经破皮,血液流到了雪白的腿上。

女孩已经泣不成声,每次被藤条抽打屁股都会大声哭叫,但是她的动作却依然无比规范,手中的铁锤在不知名的力量下强制向着眼前已经变成剑型的红铁块敲去。

不需要测量,也不需要观看,这里的女孩只需要凭借本能就能打造出外形与配比完美的武器,哪怕正在被打屁股,或者说其实就是因为正在被打屁股,才会有这么标准的动作。

这大概又是那个创世神设定的规矩,还真是对女孩们严厉的规则呢,一边工作时还要挨打屁股。

整个铁匠铺里少女娇臀挨抽的响声与打铁声混杂在一起,间或还有少女们的哭叫,不过很少有人像身边这个学徒被打得这么惨,一般李星打屁股都很少打出血的。

大师眉头一皱,看了一下已经屁股开花的少女,吩咐道:“等一下她打完这次工作,就让她休息了。”

看来他还是挺爱护自己手下的,李星突然感兴趣地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想要让一个女孩来为我打制武器,你们这里哪个女孩的手艺最好。”

一开始李星只是想要一把好兵器,但是在观看这刺激的场景后就不同了,看一个老人打铁,哪有让一个美少女光着屁股在你面前打铁好看,而且还能一边抽她的屁股,让她痛得直哭叫又不得不老实为你工作,那种彻底的掌控感,怎么能不试试看。

大师当然能理解李星的想法,而且正好自己工作太多又时间紧张,要不是李星是骑士他也不会专门出来,既然他能不占用自己的时间那更好,至于选哪个丫头给他打造兵器呢,确实是有一个人选。

“骑士大人,请和我来,我有一个技术很好的人选给您介绍。”说着大师把李星带到铁匠铺深处,这里就比较空旷了,旁边的许多火炉请都没人使用。

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少女在这里打铁,她挥舞着铁锤,每砸一下都匀称有力,火星四溅,中间的间隔与力道都分毫不差,不用内行都知道这美少女锻造技术极高。

如烈焰般飘舞的红发被束成一条搭在洁白美背上,她也穿着作为铁匠铺工作服的隔热围裙,但其他少女不同的是她居然没带手套,直接用手抓住烧红的铁块,甚至她自己的手也在发出炙热的火焰。

还有一点不同的地方,自然李星一来就把视线集中在美少女那挺翘的美臀上,虽然少女与其他学徒一样是裸体围裙,露出美丽诱人的光屁股,但是她的臀瓣却是雪白无暇,光滑透嫩,显然今天没有挨打过,应该说最近这几天都没有被打屁股。

“诶?爷爷,您来了……啊!”少女很快注意到有人过来了,她惊讶地发现还有一个陌生男人一起过来,她停下手中的工作,略带羞涩地转身面对大师与李星,至少防烫用的围裙可以遮挡她的前身,她轻轻拉扯着下摆,想要尽可能遮挡腿间私处。

“吉雅,这位是李星骑士大人,他想要打造一把武士刀,你来负责,要认真对待不许失败。”大师说道,随后又转向李星。

“骑士大人,这位是老夫的孙女吉雅,她已经尽得我的传授,肯定能完成您的委托,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也随便您监督她,不用客气。”大师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爷爷!”吉雅略带不满地叫道,没想到爷爷会带一个男人来监督她锻造,这可是以前没有的事情。

“吉雅,这位是贵客,不许失礼!”大师严厉地说道,让吉雅委屈地闭上了嘴。

“骑士大人,我比较惯着这个丫头,再加上她工作确实认真,所以很少让人督促她的,可能惯坏了一点,不过她的水平老夫绝对保证,您不放心尽管抽这丫头的光屁股,调教一下也好。”大师说完也不管吉雅抗议的眼神,急匆匆地走了,他还有一大堆订单要做呢。

大师走了,李星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位还在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的吉雅,他明白为什么这丫头屁股雪白光滑了,看来是爷爷溺爱再加上自己懂事能干,很少挨打屁股啊。

看她的反应也确实没什么打屁股的经验,这时候还在不善地瞪着自己,一般正常的女孩子现在都开始巴结讨好男生了,越这么倔强,越有想好好调教她,重重打屁股的欲望。

“客人,您想要什么样式的武士刀呢,打刀?太刀?或者是直刀?”吉雅生硬地问道,然后还拿出一部图册来,让李星看上面的样式,看来她确实是专业的铁匠,大师并没有吹嘘。

李星随便指了一把,反正能用就行,然后再使用材料上全部按贵的点,吉雅立刻提醒道:“骑士大人,并不是材料越贵,混杂在一起就好的,要看用量比例,还有搭配协调度,属性等很多因素,您不懂我可以帮您挑选。”

这丫头说话里还带着一点傲气,似乎把李星当成了外行人,不过也确实没错,在打铁锻造上,李星确实是外行人,一点也没有了解过,他点头让吉雅帮选。

工具台,包括放材料的箩筐都是在炉子旁边,李星坐在专门给客人坐着的席位上,整个锻造台都在客人的视线范围之内,吉雅要去挑选材料就必然需要转身,把裸露的后背展现给李星欣赏。

吉雅脸微微一红,还是转过身去,双手背到身后试图遮掩自己的屁股,李星也不着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慢挪到材料堆前。

然后她就要弯腰挑选材料,这下不仅双手不能遮掩,弯腰还会翘起屁股,露出羞人的姿势,李星这就静静地看着她怎么办。

吉雅咬了咬牙,索性弯腰把手伸进去挑选材料,她想尽快挑好材料,因为总感觉那炙热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她的屁股上。

事实上李星也确实在尽情欣赏她美丽的光屁股,带着一层汗水反光的结实臀瓣,若隐若现的腿间花园都很诱人。

吉雅总感觉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但是她的职业素养又要她仔细地挑选材料,毕竟客人出了大价钱随便她用稀有素材,她绝对不能砸了爷爷的招牌。

越急反而越慢越纠结,最后吉雅被看了五分钟的光屁股,才把材料慢慢挑好,虽然火光照射得她皮肤红光透亮,但也难掩脸上的羞涩绯红。

不过当把那堆材料放到台上后,吉雅又恢复了状态,她是优秀的铁匠,不能被这种事情分心,她要全神贯注地完成每一件武器,力求完美。

吉雅脚一踩风箱,魔法自动向火炉中灌入大风,鼓动着火焰燃起,火炉中放的是非常纯粹的高阶火山水晶,火焰从炉中窜出,附近立刻变得炙热无比。

李星自然是完全不怕这点高温,他身上发出一点寒气,把炎热驱散,吉雅也不怕,李星甚至觉得炉火还在亲近着她。

吉雅把材料直接放在火焰上,操作着炉火卷起材料,把材料凭空卷在半空中烧灼,矿石与金属都在慢慢融化。

虽然还没有开始剧烈运动,附近的高温已经让吉雅汗流浃背了,她拉了一下旁边闸门,天花板上延伸下来的一根水管流出清凉的水,吉雅立刻猛灌几口清甜的水。

她们工作时会消耗大量水分,所以每一个炉子前都接着一根水管,除了淬火以外还随时给学徒喝,也不用担心尿急失禁,水分会很快随着剧烈打铁和高温环境变成汗水流出,所以少女们都是香汗淋漓。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用途,喝够了以后吉雅直接站在水流下,让清凉的水从头淋到尾,一阵淡淡的白雾折腾起来,水流顺着少女光洁的美背流下,流入股沟的幽谷中,最后从腿间滴落或流到大腿上。

这里的少女皮肤上一直有一层水,不仅是因为出汗多,同时也是因为需要降温而经常淋水,像吉雅现在如出水芙蓉,全身水灵灵的,又被火焰映成红色,看着就实在诱人。

连李星也在这里觉得穿着衣服实在是太难受了,虽然他不怕热,这感觉也不好,于是李星把衣服都脱了,还像耍流氓一样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连内裤也没有留下(女孩禁止穿裤子,但是男生是可以穿内裤的)。

在吉雅的诱惑力之下,李星一柱擎天,他走到吉雅身边,近距离仔细欣赏着她的身体,这样让吉雅更加心猿意马了。

她是凭借认真工作的意志才勉强接受李星看着她的,现在靠得这么近,李星都快靠到她身上了,男性的气味向少女鼻子里钻,她诱惑着李星的同时,李星也在诱惑着她。

这时,材料已经开始纷纷融化,互相融合了,要到关键时候了,吉雅却发现自己无法专心操作,改变没有平时的状态了,这样还不如让男人打屁股呢。

虽然很排斥用打屁股的方式集中注意力,但是似乎别无选择,锻造的尊严让吉雅一时放下娇羞,她生硬地摇了两下翘臀,“来吧,打我屁股吧,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嘛。”

与狼共枕《作者:叶落无心》

序幕

听人说:女人如同一架钢琴,让一位名家来演绎,奏出的会是一支名曲。

遇到一个普通人,至少会奏出一首流行曲。

可如果碰上不会弹琴的人,恐怕就不成曲了……

而我,不知道弹奏的人如何……

总之,常常有人对我说:“你根本不必弹钢琴,只要坐在钢琴边,就如同莫扎特的乐曲般触动人心……”

莫扎特!

我最崇拜的作曲家就是他,不是因为他的乐曲动人,而是因为他能在苦难的生活中演奏出心灵的高贵与纯洁,他的一生得不到别人的抚慰,还愿意用甘露般的音乐去滋润别人的干涸!

弹完了一小段莫扎特的乐曲,我款款起身施礼,对酒会的主角孟勳浅浅一笑。

孟勳很绅士地牵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印上一吻:“谢谢你的音乐!太美了,琴声和人……一样的美!”

“谢谢!”我很客气地回应一个礼貌的浅笑。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握紧我欲抽回的手,宽大的掌心透着火热的温度,可惜温热不了我冷如寒冰的心。

我笑着抽出手,很有礼貌地跟他致歉:“对不起,请你帮我转告Lucia,我有事先走了。”

“我可以和钢琴一样带给你快乐和满足……”

“钢琴从没有让我快乐过。”

也许他永远不会想到:我一直在用钢琴忘记曾经的快乐!

第N次拒绝完孟勳,我正欲离开,一个迎过来,偷偷看看我身边的男主角,有些为难地双手捧上一张支票,结结巴巴对我说:“有位先生说……酒会结束后,想请您吃夜宵……”

我冷冷扫了一眼支票,目光顿时被吸引,不是因为上面有数不清的零,而是那刚劲而飞扬的签名:“韩濯晨”!

我震惊地看向四周,急切地搜索着记忆中的身影!

只用了几秒钟,我就在角落的沙发上找到优雅依旧的他。

两年没见,他没有丝毫改变,拥有着二十几岁男人的英挺俊美,三十岁男人的自信与霸气,四十岁男人内敛沉稳,不认识他的女人绝对猜不出他的年纪,甚至连我这个在他身边呆了八年的女人都总迷惑于他的年龄问题。

他身边除了必不可少的几个很酷的保镖外,还有几个看似光鲜的男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表情像是在打赌。

那些人都在满脸好奇的看着我,期待地等着我的反映,唯独韩濯晨低垂着双眸望着手中的红酒杯,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答案!

我深吸了口气,让空气充满窒息的胸口。

我接过支票,在上面写上我住的酒店和房间号,然后,打开手提包,拿出包里面值最小的十块钱,微笑着对说:“麻烦你转告他,我对他很有兴趣……很希望他能来酒店陪我过夜……谢谢!”

我估计我的话实在说的太露骨,不禁把吓得傻掉,连一向从容应对各种局面的孟勳都惊得面色如灰。

“芊芊!这种玩笑不能乱开的,尤其是跟他!”

我根本无心在意孟勳想说什么,凝神地等待着韩濯晨的反映,紧张地连呼吸都忘记了。

走到他身边,有些胆怯地捧上手里的东西,说了几句话。

他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在接过十块钱和那张支票时,嘴角泛起似有若无的一丝讥笑。

孟勳看见他的反应,更是担忧,忙伸手拉住正要回酒店的我:“芊芊!你闯了大祸了,他是韩濯晨!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

“他可不是普通人。”孟勳压低声音跟我说:“他以前混黑道的时候,想要谁的命都没人敢阻拦,更别说是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不论是明星,还是名模……没人敢说‘不’字。”

“……”我胸口有点闷,没有女人敢说“不”字,我从来不知道他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够风光的!

“这些年,他改做正当生意,还是一样没有人敢招惹他,就连现在黑道最有势力的老大见了他都要叫他一声‘晨哥’!你敢得罪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他的个性,要是让他知道你耍他,他肯定把你折磨得骨头都不剩……”

孟勳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被他吓到,忙安慰我说:“没关系,我帮你跟他解释一下。你好好跟他道个歉,他应该不会跟你计较!”

不等我反驳,孟勳已经拉着我快步走过去,很客气地跟韩濯晨打了个招呼,自以为是地帮我解释说:“韩先生,对不起!我朋友很喜欢开玩笑,她不是认真的,您别在意!”

韩濯晨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看看我们牵着的手,又抬眼看着我,目光有些阴森刺骨:“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

我也觉得不太好笑,不着痕迹抽出被孟勳握着的手。

“两年没见,您还是这么年轻!”我甜甜地对他笑笑,展开双臂搂着他优美的颈项。

拥抱着他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肌肉的僵硬,我一时兴起,又在他双颊轻轻吻了两下,在他耳边用附近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很想你……爸爸!”

感觉到他刚放松的肌肉骤然一僵,我笑意更浓。

正打算放开拥着他手,看看周围人震惊到什么程度。

他忽然紧紧搂住我的腰,将我霸道地固定在他怀抱里,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也是……”

我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有没有人被我们吓得心脏病发,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出金碧辉煌的大厅……

我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呆若木鸡的孟勳。

我估计他要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一定比现在呆得还厉害!

韩濯晨刚将我推进车里,立刻坐进来把我按在轿车的后座上,欺身压住我。

他的司机见此情况,马上按了一个按钮,汽车的前后被一块黑幕隔开。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呼吸。

韩濯晨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面对他冷酷的脸,声音阴寒刺骨:“我不是告诉过你,别让我再看见你……”

“凭什么你说不见就不见?!我偏要回来,偏要让你看见!你不是恨我吗?我就要天天都让你看见我过的多好!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说呢?”他火热的视线扫过我的胸口,我的腰和半搭在车座上的腿……

我仍旧甜甜地笑着,手伸到背后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薄薄的黑色礼服顺着柔滑白皙的肌肤滑下来。

“你想要我?随便啊,我无所谓……”

我一颗颗解开他西服的纽扣,轻柔地摸到他腰间,解开他的腰带。“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不在乎……”

他捉住我的手按过头顶,压在我身上狠狠地吻上我的唇,唇舌纠缠的同时,我们的身体也在激情地纠缠,勾起彼此强烈的欲念。

吻过后,他松开我的手,撩起我的长裙,扯下我里面的丝袜和内裤,接着曲起我的双腿……

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他滚烫而硬挺的欲望毫不迟疑地挺进我的体内……

“啊……唔……”我呻吟一声,在身体被胀满的一刻,那久违的脆弱与酸楚卷土重来……

所有的坚强都在他激烈的抽动中瓦解。

我深情地望着他,一如我的第一次,每一次……

两年了,我以为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洒脱,学会了放弃,也学会了宽容!

原来那只是因为没有他在我身边!

他望着我,迷人的脸上因激情而泛起红晕,连一向幽深的眼底都染着彼岸花一样的绝艳。

他附在我耳边,喘了口气,唤着我的名字:“芊芊……”

“嗯……”我含笑看着他。

被他抛弃,再抛弃,我还是如此渴望他能说一句:“我爱你!”

哪怕只是一句!

而他却在我耳边低吟:“这次你又想到什么好方法杀我了?!”

我无望地躺在极度不舒适的座椅上,苦涩地笑着。

我们之间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能回去的,大概也就只有记忆……

第2章

以前,我和每一个孩子一样,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

尽管家境贫寒,又常常连夜搬家,但我有相爱的父母,保护我的哥哥。

这一切,在韩濯晨出现的那天,全变了。

“乖女儿,快下来,小心摔下去。”最疼我的爸爸用铁臂一样的手将我从窗台上抱下来,亲亲我的脸,生硬的胡茬扎到我的脸,有点痛。

“漂亮的叔叔!”我指指窗子,又看了楼下一眼。从来没见过那么帅的叔叔,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没有系扣子,风一过,掀开衣襟,露出里面是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

漆黑的颜色让正午阳光留下暗影,那是一种无法照明的幽深。

他迎着璀璨的阳光仰起头,墨色的柔顺发丝飞动,深邃的明眸,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边挂着一抹清淡的微笑……

童话故事里完美的容颜毫无遗漏地展现在我眼前,我兴奋地睁大眼睛,他身上的暗影顿时变得的金光灿灿!

那一年,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唯一镌刻在记忆中的就是那一张帅得让我爬上二楼的窗台看了又看的脸。

“啊!”爸爸一声惊呼,突然将我抛向收拾房间的妈妈。“快带女儿走,他们找来了。”

“是韩濯晨?!”妈妈的脸毫无血色,呆愣一刻,冲过来拉着爸爸的手:“那你怎么办?我们一起走。”

“我拦着他们。”爸爸惊慌失措地把我们推进堆满杂物的阳台,满是灰尘的箱子倒下来,砸在我的身上,可他根本不问我疼不疼,用尖厉得可怕的声音催促妈妈:“再不走来不及了,快点跳下去。”

他慌乱地打开窗子,看见下面站着的人,犹豫一下,声音沙哑说:“呆在这里别出声。”

“我不……”

妈妈的话还没说完,爸爸已经“砰”的一声关上阳台的门。

透过布满污渍的玻璃隔断,我看见爸爸刚跑到门口,就被一个一身黑色紧身西装的男人推进来,踹倒在沙发边,紧接着十几个同样衣着的男人站在爸爸两侧一动不动。

爸爸捂着下腹爬起来,跪爬到最后进门的那个叫韩濯晨的男人腿边。“晨哥,我知道错了!你要杀就杀我一个人,我求你放过我老婆孩子。”

韩濯晨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倾身半倚着沙发扶手缓缓地吸着烟。淡雾弥漫里,他细腻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形容举止看起来悠闲自得。

“好久不见了!”他半眯着细长的眼,带着笑意的薄唇微微上翘,笑得那般温柔,就像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样。

可身上却有种迫人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

我正想问问他是谁,妈妈突然捂住我的嘴,紧得我几乎透不过气。

我回头看她,她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鲜红的血顺着洁白的牙齿流下去,样子惊悚得让我想大叫,可嘴被捂住。

“晨哥!我也不想出卖大哥,可他们抓了我老婆孩子威胁我,我没有办法……”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我一向说话算话。”韩濯晨的声音不急不徐的沉稳,脸上还带着平和的笑容。

“我错了!”爸爸拼命地给他磕头,磕得额头都出了血,还是不敢停下来。“我错了!我错了!”

“我说过要杀你全家的……”

“不要,不关他们的事……”

韩濯晨用手指掐灭了烟,丢在地上,起身整理整理笔挺的外衣,像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一样洒脱,迈着闲散的步子向门外走。

一个黑衣人走近他,低着头看不清样子,只听见他倾着身问韩濯晨:“晨哥,他还有个十岁的儿子和七岁的女儿,是不是也……”

“你刚才没听见我说什么吗?”

“是!”

接下里的事情我从来不敢再去想,爸爸的血,妈妈的泪,还有那凄厉的惨叫声,哀求声,呼唤声,交叠在一起,将我撕扯的支离破碎。

我瘦小的身躯被人从二楼丢了下去,摔在楼下的草地上。

脚上的一阵刺痛让我清醒后,我努力睁开眼,最后一眼看见的竟然是哥哥不顾一切从车流如水的街道对面冲过来,他瘦小的身体被疾驰的汽车撞飞,重重地跌在灰色的水泥地面上。

深红的血从他身下不断漫延,哥哥望着我的眼睛再也没有闭上。

我额头上流下的血遮住我的眼,还好遮住了,让我不必看清那可怕的一幕。

意识模糊中,我感觉到脚步声接近,那是死亡的临近。

“算了!”还是那动听的嗓音,而我再也听不出优美。

“是!”

之后……之后,命运在那一刻分割,另一段人生就从那一刻开始。

那些所谓神勇无比的警察没问过我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询问我凶手的样子,轻轻松松就把案子破了——入室抢劫杀人。至于凶手的下落,他们只草草用了两个字:在逃!

从此再无下文。

作为唯一的幸存者,我在伤势痊愈后,便被送进一所福利院,后来又因为太过自闭被转到一所偏僻的孤儿院。

在孤儿院的两年,我从未说过一句话,饿了就从桌上拿点吃的,困了就在床上睡一会儿,其余的时间我都是抱着膝盖躲在房间的角落,对着满是灰尘的玻璃窗发呆。每一个人都以为我是傻的,他们把我锁在狭小的房间,以防我到处乱跑。没有人在乎我的死活,甚至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除了每天给我送饭的小男孩儿,他告诉我:他叫小景。

我从未仔细看过他的样子,直到一个疾风骤雨的夜晚。

那个雨夜,我惊恐地抱紧自己的身体,脊背紧贴着墙壁。

门上的锁链在风里撞击,我不敢动,不敢说话,咬着手背,连呼吸都不敢。

门被打开,一身是水的小景开门进来。

他蹲在我身边,看着瑟瑟发抖的我:“你怕吗?”

我挪了挪越来越单薄的身子,瞪着惊恐的眼眸望着他,窗外闪过一道极亮的闪电,光芒下,我看清了他的样子。

他只有十几岁,脸色微黄,消瘦的脸上颧骨凸起。不过他有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长长的睫毛轻翘,他的鼻子和嘴唇长得也很漂亮,估计胖一点的话,应该长得不错。

闪电过后,是一阵沉闷的巨雷响彻天空,我吓得捂住耳朵。

他伸开瘦小的手臂,将我圈在怀里。“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他的怀抱很温暖,就像死去的哥哥一样……

我趴在他肩上,极力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死死地扯着他的衣服。

那夜,他没有离开,不停地对我说:别怕,有我在。

我依旧害怕,却不再孤单。

从那天后,他常常来陪我,照顾我。他总会给我讲外面的事,讲到有趣的事他会笑个不停,而我,大多时候还是在望着被他擦得干干净净的玻璃窗发呆。

窗外,天高云淡……

日子在短暂的白昼和漫长的黑夜里无声的度过,周围的气流始终压得我呼吸困难,阳光总会在我身边留下暗影,起初我每天都在想念着妈妈身上的味道,爸爸生硬的胡茬扎在脸上的痛……

无数次的美梦,噩梦结束之后,我发现思念不能让一切回到过去。

我已经是一个孤儿,我的家已经都被一个残酷的男人毁灭了。

我一遍遍回忆着那一张脸,让他的样子刻在记忆深处,包括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

韩濯晨,有一天我一定会去找他!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那么快就找到了……

一个夏日的黄昏,阳光照进房间,投射在飞扬的灰尘上。

我望向窗外,小景正在给我梳理着凌乱的头发。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院子里停下,一个挺拔的身躯走下车。黑色的衬衫,长裤在夏日里显得格格不入。

我急忙趴到窗边细看,真的是那张让我永生难忘的脸。

韩濯晨,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

那一刻我像是挣脱了许久的束缚,发疯一样向外跑。

头顶是闷热的骄阳,脚下是飞舞的尘沙。

我站在他面前,异样的寒冷。

他很高,所以我要努力仰着头看他。

他的五官没有变,眼神却比两年前阴沉了许多。

“你认识我吗?”他有点吃惊地在我面前蹲在,拖起我的脸仔细看着。我以为他认识我,可他看我的时候像是在看陌生人。

“小丫头挺漂亮的,就是太瘦了。”他身后的黑衣人说。那个人我也记得,狭长的脸上长着一双死鱼一样暗淡无光的眼睛,是他一枪打死我妈妈,把我从二楼阳台丢下去……

仇恨顿时宣泄而出,我猛低下头,用尽全部的气力对着眼前那只修长的手指咬下去,不管他怎么挣脱我都死命地咬着。

直到他用另一只手扣紧我的双颊,痛得我牙齿无法合上,不得不松开口。

他看看自己流血的手指,又看看我,面容依旧冷静,看不出一点情绪的波动。

我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报复,一个小小的身躯突然冲过来。

是小景!小景一脚踢向他的脚踝,他刚闪身避过,小景紧接着用头顶向他的腰部。

那动作一气呵成,敏捷得完全不似一个十几岁孩子。

可惜小景想拉着我离开时,他身后的黑衣人突然冲上来,从背后扣住小景的双手手腕,让他无法动弹。

“这小子反应挺机敏。”黑衣人摸了摸小景的肩和腿,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晨哥,他的身体素质相当不错。”

“嗯!是不错!”韩濯晨低头整理整理衣服,向着他车的方向走去:“你去跟院长谈谈,就他了。”

他的话让我突然想起两年前的一幕:哥哥看见我从楼上跌下来,从马路对面伸着双臂向我冲过来。可惜,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那时候我张大口想要喊他,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最后……都没有听见我叫他最后一声:“哥哥!”

……

“不要……”我受惊地扯着黑衣人的手臂,大叫:“不要!”

我什么都没有,小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的依靠,我不能再失去他。

在小景奋力挣脱了钳制,紧紧把我抱在怀里的一瞬间,我落下了两年来第一滴眼泪,对他说了第一句话:“哥哥快走……”

“清!”又是那听来悠扬无比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连这个女孩儿一起带走。”

“是!”

他们将我和小景带去一个偏僻陌生地方。

房子盖得跟城堡一样大,一进门,就是一个空旷的房间,房间大到连细微的脚步声听来都很刺耳,大理石地面光洁如镜,走在上面如履薄冰。

偶然间,我看见地面上倒映的人影,略有些肥大的白色棉布裙子松松地挂在身上,及腰的黑发散乱,消瘦的脸上全是惨白的颜色,俨然一个女鬼的装扮。

我吓得退后几步,发现地上的人影也在瞪着惊恐无助的大眼睛望着我。

我才意识到,这个人影是——我的。

我难以置信地摸摸自己的脸,那张丰盈红润的圆脸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怪韩濯晨认不出我,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小景握住我的手,小声对我说:“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我看着他天真的眼睛,无话可说。

他要是和我一样,清楚地知道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可怕到什么地步,一定不会这么说。

那个叫清的人走到韩濯晨身边,俯身说:“这是景的资料。这女孩儿的资料没找到,院长说她从福利院转过来时没有资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没关系,这不重要。”韩濯晨接过清递给他的一叠文件,随意翻了翻。抬眼看看我身边的小景:“你过来。”

小景抓着我的手收紧,一动没动。

他见小景没动,丝毫不生气,抬眼看看清,指指我。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别无选择,只能眼看着清推开小景,将我拖到韩濯晨面前。

两年来,我一直想找的人就在我对面,他手指上的齿痕,血已经凝结,可见咬他一口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然后呢,我该怎么做?

我努力在想。

他伸手我摸摸我的头,拖起我的下额。“你叫什么名字?”

我摇头,睁大眼睛,努力去认清他那张恶魔的脸。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眼波如漆,还是初见时那么俊美的脸。

“好吧,从今以后你叫韩芊芜,是我女儿。”

女儿?一个害死我全家的人跟我说,我是她的女儿,多么可笑!

“你放开她。”被清拉住手臂的小景大叫。

韩濯晨笑了笑,看向他:“你喜欢她?”

小景愣了一下,微黄的脸上泛起红晕。

“我明天就安排你去受训。我给你八年的时间,如果你回来时能让我满意,我会送你一样你最想要的,如果你做不到……就别怪我了!”

小景看着我,清瘦的脸上是十五岁男孩儿本不该有的深沉。

韩濯晨伸手抱起我,放在他的双膝上,修长的手指攀上我的颈项,并用拇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肌肤。

我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我相信,以他残忍的个性,他随时都有可能掐死我。

“我听你的。”小景终于开口。

“好!”他满意地点头,抱起我走向楼梯。“芊芊,明天爸爸送你去上学。”

记得小时候,爸爸给我讲童话故事的时候说过:恐怖的恶魔并不可怕,最可怕的魔鬼长着一张天使的脸……

那时候我不明白,现在懂了!

如果小景说不,我的生命可能已经被那双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手扼杀。

……

从那天开始,我没再见过小景。

但我知道他会回来,有一天他一定会回来接我。

第3章

深夜,我坐在床边的墙角,望着窗外的星空发呆。

年幼无知的我胸腔中涌动着刻骨的仇恨,记忆中还残留着惊吓过后的余悸,许多杂乱无章的想法一齐充斥在我脑海,一时间茫然无措……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猜到是谁,所以更加害怕。

门被推开,借着满月的光,我看见韩濯晨在一步步向我走近。

我不敢动,咬着手指,浑身发抖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站在我身边,垂首看着我的眼睛。

他似乎看出我的恐惧,对我温和地笑了笑。“你很怕我?”

我点了一下头,觉得不妥,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只要听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

我的心跳得极快。

“以后不要坐在地上,地上冷,会生病的……”说着,他弯腰拖起我的身子,将我抱到床上,拉过被子给我盖上。“早点睡吧。”

被子又轻又暖,细柔的棉质贴着脸上软软的,还残留着淡淡的皂香。

他出门之后,我又坐回角落,才发现地上真的很冷,阵阵寒意在骨缝中凝聚,冻得浑身颤抖。

忽然,门被推开,韩濯晨侧身站在门外,面无表情看着我。

我吓得跳起来,手忙脚乱爬上床,抱着被子偷看他一眼。他还在看着我,借着白色的月光我隐约看见他在笑,或许是光线的缘故,我看见他眼底流露出一种特别的柔情。

他说:“换了新环境可能睡不惯,适应一阵就好了。”

他走后,我一直坐在床上双目紧盯着门,可他再没进来。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我又见到爸爸,我拉住他的衣袖:“爸爸,别离开我。”

他抱着我,我能清晰听见他沉稳的心跳。

“我想你,想妈妈!”这个梦比任何一个都要真实,我双手紧紧搂着他,趴着他肩膀上哭起来。“我知道,你天亮就会走……我怕……我好怕……”

“这个世界没有事情是可怕的,是你不敢去正视。”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直到我不再害怕。

是的,我不能害怕。

天意安排我在仇人身边,不是让我怕他,而是让我讨回他该偿还的……

十一岁的时候,我天真的以为:我可以趁韩濯晨不注意,在他背后用刀狠狠地刺向他。就像电视上演得一样,血会染红他的白衬衫,然后他转身指着我,瞪着一双难以置信,死不瞑目的眼在我面前倒下去。

一个晴天,我趁王婶不留意,溜到厨房里找尖刀,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

我趴在窗边向外看。

只见有个秃头的男人大摇大摆走进来,身后带着二三十个又高又壮的男人,他们吵吵闹闹地踩着草坪走进院子。

韩濯晨坐在泳池旁的圆桌边纹丝不动地喝着红酒。

光头男人在韩濯晨对面坐下来。

“晨哥,好久不见!”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韩先生。”韩濯晨漠然笑笑:“你也知道我好多年前就不在道上混了,不习惯别人这么叫我。”

“你少跟我摆架子。”光头男人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都要掉出来。“阿豹是我兄弟,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我最近记性不太好,想不起来谁是阿豹。”

光头男人一把抓起他手边的酒瓶,在桌上砸碎,用尖锐的断口抵着韩濯晨的喉咙:“少跟我装模作样,你以为这还是六年前?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句晨哥,别以为我是真怕你。”

韩濯晨瞄了一眼酒瓶,无所谓地将身子靠在椅子上。“你不用给我面子。”

“我知道阿豹的货让你吞了,还通知警察抓他!”光头男人缓了口气,又将酒瓶顶到他的胸前,阴狠地道:“我告诉你,只要你把货吐出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

他的“否则”还没说清楚,韩濯晨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脚下一扫,顺势手一用力将酒瓶送进那人的胸膛。

一切发生的太突兀,等跟进来的那一群人反应过来,伸手向衣服里摸的时候,韩濯晨已经拖着哀号的光头男人挡住身前,指指他们的身后。

那些人一见自己身后站着许多拿枪的人,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韩濯晨抬脚将光头踹得摔了二米远,拿了个纸巾擦擦手上的血,不疾不徐对身边一个保镖说:“通知警察……有人私带枪械,擅闯民宅,可能意图……杀人吧!”

说完,他又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后,笑着说:“风,你小子做事什么时候能干净点?那些破事能不能别牵扯我……”

“……”

“不用,已经解决了,小事……”

“……”

“毒品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最好少碰……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

“美女?你送几个美女给我压惊,不如直接派几个身手好点的人保护我,这年头多活几年比什么都强……”

晴朗的天空碧蓝如海,云那么白,水那么清,草那么绿,血是……那么的红……

看着那个浑身肌肉的男人在草地上捂着伤口呻吟,抽搐,再看看我瘦弱短小的手臂,我立刻放弃了从背后刺杀他的想法。

十三岁看电视的时,我想起在他食物里下毒的方法。当然,我实在没有办法在不被他发现的情况下找到电视里用的氰化钾一类致命的毒药,凭我有限的药理知识,只能用几夜不睡觉的方法骗来了一瓶安眠药。

有天晚上,我战战兢兢捧着放了药的咖啡杯走进他的书房。

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双眉紧锁。

夹在他指间的香烟火光就快烧到他指间,他还没有察觉。

我放下咖啡杯,小心翼翼把烟头从他手中抽离,轻烟飘乱,一根长长的残灰落在地上,摔成灰烬。

他睁开眼,静静地看着我,黑瞳周围浸着血红的颜色。

我吓了一跳,不自觉退后一步。“我吵醒您了?”

“没有。找我有事?”

“我看您累了,给您煮杯咖啡提神。”

他紧皱的眉峰舒展很多,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嗅了嗅,没有喝。

“怎么不……喝?”我双脚开始发颤,浑身都在发抖。

他放下咖啡杯,拨开我被冷汗粘湿的头发,抱着我放在他的腿上,有力的手臂环住我小小的身体。“这么晚了还没睡?又睡不着?”

“嗯。”

“吃药了吗?”

我点点头。

他的下额贴着我的脸颊上,光滑的肌肤没有一点胡茬,还带着丝丝暖意,贴着脸上很舒服。

我感觉全身都被他的温暖气息包围,不再颤抖。

“我陪你睡……”

“嗯。”

他抱我回到房间,放在柔软的床上,调亮窗边的橘色台灯,再用蚕丝被将我全身裹紧,独留了一只手在外面。

他坐在床边,将我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比一比,对着我纤细的小手看了又看,又轻轻用手包住。他手心好暖,暖得就像妈妈的手。

“你又长大了好多……”

在他的眼里我看见了失望,我知道他不喜欢我长大。

因为他喜欢我肉乎乎的小手抓着他的食指,喜欢我坐在他膝盖上摇晃着又短又粗的小腿对着他笑,喜欢我光着小脚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跟他说了“晚安!”再去睡。

而他最喜欢的,就是把小小的我丢在特大的游泳池里,让我受惊地扯着他的手臂,叫:“救命!”

等他把我捞出来放在浴巾里,我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睛里的水珠挡住视线。

每当那个时候,他就会说我像个天使,纯洁无暇的天使。

其实,我也不想长大。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一次失败让我明白一件事,他的味觉非常灵敏,如果下毒一定要找无色无味的才行,所以我放弃了下毒的想法。

茫然中,时间又流逝了两年。

十五岁的我坐在钢琴边,琴键在指尖跳跃,柔和而润泽的音韵在淡淡的灯光下回荡。

这首钢琴曲我苦练了大半年,为的就是在今天他生日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我缓缓将视线移向坐在沙发扶手上的韩濯晨,他正低头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晶莹透明的红色在酒杯里旋转,缠绕……

对一个七岁的小孩子来说他的脸很漂亮,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来说,他眼神里幽深的睿智,眉宇间化不开的思虑,比那近乎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的脸孔更有吸引力。尤其是他半眯着眼睛,流露出看似笑意的恶毒时,会散发出罂粟花的气息,足矣致命的魔力……

但是,他最吸引人的——是他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缓缓吐出烟雾时,眼底流露出的那种孤独。

每当那个时候,我总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寂寥,会不由自主坐在他身边,陪他一起呼吸着周围的烟草味道。他不会对我说一个字,我也不会问他发生什么事,我们只是坐在一起,彼此感受着那份内心渴望的慰籍。

曲子弹完,我合上钢琴走到他身边对他说:“生日快乐。”

“嗯!”

见他看看表,看了一眼门外的保镖,我便知道他要出去。

我将他那搭在沙发上的外衣拿起,帮他披上,一边惦着脚,费力地帮他系着扣子,一边违心地说:“小心点!”

“芊芊。”他的视线从我的脸一点点移下去,将我全身打量一番,忽然问:“你多大了?”

“十五了。”

“十五……”他用我听不懂的语气意味深长重复一遍,没再说什么。

他走后,我围着毯子在沙发上蜷缩到凌晨两点多,一想起他临走时那种眼神,全身上下冷飕飕的,说不清的恐惧在全身蔓延。

他回来的时候,我吓得连鞋都没来得及穿,赤着脚匆匆爬下沙发,下意识向房间里跑。

“芊芊?还没睡?”

我骤然停住脚步,定了定神,说:“看不见您回来,我睡不着……您回来我就放心了。”

他走到我身边,伸手将我身上的毯子围得紧一点,嘴角牵动起一种特别浅的笑意。

见他没说话,我试探性问:“那我去睡了?”

他点头。

我一步都不敢停地跑回房间,紧紧锁上房门。

靠在房门上惊慌地垂着心跳加速的心口,我努力回忆着今天做的所有事,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突然变得有点诡秘。

想了一夜,也没有想通。

早上醒来,拉开窗帘,韩濯晨坐在泳池边漆着白色精雕铁艺的桌边吃着早餐。

晨光温柔地落在他的黑发上,带着永远不会褪色的金黄,尊贵非凡。

为什么属于他的世界,苍穹高远,海阔天空。

而我,在这个世界,连一片属于我的自由的云彩都没有……

最多也只能在梦里回到温馨的家,吃着妈妈做的青菜,寻找一点残留的美味。

梦醒了,我总会问自己,如果这个世界没有韩濯晨,我就不会失去亲人,不用看着他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自己反倒沧桑了岁月,枯老了容颜。

但是,如果他真的消失了,我就可以和班里的女生一样,为了漂亮的裙子垂涎三尺,看言情小说看到如痴如醉,身临其境地幻想着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下课就迫不及待地回家……

不能!

也不知在窗台边站了多久,等我想起看表的时候,才发现离上课时间就剩下三十分钟了。

匆匆洗漱打扮一下,穿上校服下楼。

“早!我去上学了。”

韩濯晨正在和一个人谈事情,我又急着去学校,顾不上跟他闲聊,随便打了招呼就走向专门送我上学的轿车。

“芊芊……”他指指放在圆桌边的另一份早餐。“吃过早餐再去。”

本来有点饿,一看见桌上的鲜奶和奶油蛋糕,什么胃口都没有。

可能他觉得小女孩儿都会喜欢那东西,每天早上都会特意让人帮我准备,实际上我特别讨厌那种滑腻的感觉。

见他拉拉身边的椅子,一副不容置疑的态度,我只得顺从地坐过去,装作很满足地与蛋糕殊死搏斗,且弄得满嘴白白的奶油。

“老板……”站在他身边的人叫了他一声,成功地让他滞留在我脸上的视线移开。

如果我没记错,那个人好像是他的一个助手,是负责他的物流生意。也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事,听着他的声音都知道他胆战心惊的。

韩濯晨不耐烦地对他挥挥手。“照我说的办就行了,以后这点小事别烦我。”

“可是,于老板是我们的老客户,我们合作的一向很愉快。我估计他这次的货里有违禁的止痛药,可能就是一时疏忽……”

“给他点教训,他下次就不会疏忽了。”

他那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马上想起自己七岁的时候,他那优雅的一句:“你刚才没听见我说什么吗?”

彻彻底底毁了我的人生。

他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对别人来说就是惨痛的代价。

仇恨让我的双手在颤抖。我死死地握紧手里的叉子,极力地控制自己,才没有将叉子插向他那张淡漠的脸。

他看看我,伸出手指将我嘴角的奶油擦去,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避开他的手,扯出个很难堪的笑。“一定要这样吗?!”

他回头叫住正要离开的助手,将自己粘着奶油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干净,才说:“放火烧了货就行,也别把事情闹得太严重……记得,放火之前先清清场。”

“是!”那人长长地缓了口气,点头哈腰地退下,还似乎害怕韩濯晨反悔,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放火还不算严重?”他觉得什么叫严重!我咬着牙,手里的叉子握得更紧:“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他全家?”

他惊讶地看着我,脸上的严肃缓和许多,反倒添了几分忧虑。犹疑一下,他又转头喊住走远的助手:“等一下。”

“老板。”助手马上毕恭毕敬跑回来。“还有什么吩咐?”

“算了,警告他一下就行,让他自己把货处理了。”

“是!我明白了。”

这一次,助手擦擦额角的冷汗,悄悄瞄了我一眼,那一眼好像有惊讶,好奇,也有一点暧昧不明的疑虑。

第4章

车子快要开到学校时,一个急刹车,在一个站着警察的交通岗前停下来。

一个肩膀上有花的五十岁左右的警察从一群警察中间走出来,走到我们的车窗边,彬彬有礼地敲了敲窗户。

韩濯晨对正打开窗户的司机摇摇手,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

“于警官,今天真么有空找我麻烦啊!不是又怀疑我藏毒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隐约看到于警官看见他的表情由错愕变成无奈。“没有找你麻烦的意思,是逃了一个杀人犯,我们例行检查。”

韩濯晨拉开车门,让于警官看了一眼我,“只有我女儿。”

“你女儿?!这么大了?”两人不是要话家常吧。

我真不了解韩濯晨心里究竟想什么。自从我十二岁生日吹蜡烛时,许愿说:“我希望我和爸爸永远不会分开!”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错了,他当时就很严肃地对我说:“以后不要再叫我爸爸,也不可以跟任何人说我是你爸爸,记住了吗?”

我茫然点头。

他又说:“以后跟我出去时都要走在我后面,不可以再扯我的袖子。”

我委屈地点头,从那之后再没叫过他爸爸。

不理解他今天为什么反倒跟人说我是他女儿?

“于警官要是没别的事,我就送我女儿上学了,她要迟到了。”

我看看表,早已经过了上课时间,今天肯定是逃不过让老师批评的劫难了。

“等一下!”于警官说:“既然有了女儿,就收手吧,别再做那些……”

“于警官。”韩濯晨打断他后面的话:“法官定罪也要有证据的,你可不能乱说。”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别人可以评价我的好坏,你有资格吗?”韩濯晨拉开车门正欲上车,又停住,转头对于警官用不愠不火的声音说:“我曾经想做一个好人,你没给过我机会……”

自从韩濯晨上了车,表情就一直很沉重。

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我当然见过他发火。但他就算是将人打到半死,脸上也不会有一点惆怅。

这个警官能让他的态度如此情绪化,一定对他有着不同的意义。

难道是有把柄在那人手上!

一路沉默。在学校门口,我要下车时,他忽然伸手抓住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握在手心里,很像霸气的占有,也很像温柔的呵护。

“芊芊,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强盗,我恨不得你死无全尸,死后进入十八层地狱。

我心里这么回答,嘴上说:“您觉得自己做得是对的就好,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他对我的回答好像不太满意,脸上有点阴森森的寒意。

于是我换了种说法:“不论在别人眼里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我眼里,您是个好父亲,温柔,慈爱的爸爸。”

他还是没有笑意,眉头不自觉皱紧。

我继续说:“反正在我的眼里,您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没有男人比您更完美……”

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么恶心虚伪的赞美之词。

可他居然笑了……

我无语,我以为白痴都能听出这是虚假的恭维,没想到他还真当真了,还有点不敢确定地又问一遍:“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我很认真地点头。

相信我们班里十几岁的小男生,都不会像他这么的头脑简单。

一节课靠在墙角站到腿脚都麻痹,要靠诅咒韩濯晨这罪魁祸首不得好死才挺到下课。

等回到座位上,酸痛的脚已经没有了知觉。

“芊芊,你真可怜!”我那看小说看得眼泪汪汪的同桌兼最好的朋友,放下手里的言情小说,对我投以无限的怜悯。她是典型的温婉恬美兼多愁善感的小美人,连看个言情小说都感动得热泪盈眶,天真纯洁让我不得不担心她会让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咱们老师分明是针对你,别人迟到都不罚站的。”她的样子比我可怜一百倍,还替我打抱不平,我递她一张纸巾,让她先把自己眼泪擦了,省着我看了心酸。

“我这种女生要是讨她喜欢,那肯定是她精神有问题。”

“唉!你没救了你!”

说完,她摸了眼泪,继续看她的小说。

在升学率决定一切的所谓义务教育时代,哪个老师会慈爱地关怀一个不知上进地落后生。

其实,我以前学习也还不错,后来仔细想想,我要是有一天真的杀了韩濯晨,幸运的话他的保镖能给我留个全尸,不幸的话说不定要在牢狱里了此残生,学习有什么用?

等我认清这个事实,我干脆自暴自弃,上课盯着黑板天马行空胡思乱想,晚上一回家就陪着韩濯晨在沙发上消磨时间。因此,考试的时候咬着笔两个小时算不出一道物理题,成绩是稳定的后几名。

老师说要家访,我很诚实地告诉她我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她翻翻我的档案,看见监护人的一栏都是空的,彻底默了,此后她就看我哪里都不顺眼。罚站还是轻的,有时候还让我抄单词抄到手抽筋,在办公室背课文背到精神崩溃,甚至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批评到体无完肤……

最终,我得出个结论,韩濯晨的对我那叫一个温柔慈爱啊!

一个上午,无聊地跟着同桌看一本乏味的言情小说,总算挨到中午放学。

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她还沉浸在小说的情节里不能自拔,抹着眼泪说:“等会儿,我看完这段……”

我望天,满天星星。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好奇地看着她红肿的眼睛问:“有那么感动吗?”

“这个男人多好啊,为了心爱的女人什么都可以放弃,可惜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不明白……”

“可是他是坏人呐,他强……要那个女人在他身边,杀人如麻……这种男人死一万次都应该,你还为他掉眼泪。”我实在没法苟同这种可悲的同情心和那扭曲的爱情观。

同桌鄙视地瞪我一眼:“我说韩芊芜,你懂不懂什么叫男人的魅力啊。”

我不懂,我身边就一个毫无魅力的男人,弄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见我一脸茫然,好心地对我发表高见:“男人,要敢爱敢恨,敢作敢为,那才叫帅!”

“我以为帅是形容长相的。”换来一个白眼,我不再发表意见,悉心听取教导。

“就算他对不起全世界,只要全心全意守护着心爱的女人,就是个好男人。”

“果然有见地。”我问:“要是有个男人很爱你,但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也愿意。”

“杀人,放火怎么了?杀人放火就是坏人啊!”

我喝水,对这个问题我有权保持缄默。

她坐直身体,无比坚定地对我说:“我觉得韩濯晨就是最值得爱的男人,要是他爱我……”

我一口水全部喷她脸上,一滴都没浪费!

“韩芊芜!!!”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拿出纸巾帮她擦着脸上的水,这真的不能怪我,她的话没吓死我。“你说谁?韩濯晨?!”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

“你认识他?”我只知道他带我上街的时候,总有无聊的人跟他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比如今天早上,但我从来不知道他这么出名。

“你别跟我说你不认识。”

“我……”我摇头,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认识!”

这次她的眼神更鄙视。“你一天都知道什么啊!”

我就是知道的太多,才从来不敢跟人说我认识他那种人,怕人家把我跟他当成一类人。

“他长得超级的帅啊!”

帅?!想起那张脸,我勉强同意。

她擦擦口水,继续说:“听说他以前混黑道的时候,黑道上谁听见他的名字都发抖,得罪他的人晚上都不敢睡觉……”

想起爸爸看见他时的表情,我同意。

“现在他退隐江湖……还是没人敢惹呢。”

“亲爱的同桌,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不多,我才看过三百多本……不过,我觉得他要是活在古代肯定是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是作恶多端邪教魔头。”我好心更正。

“去!没法跟你沟通!”

我低头,自我反省。

韩濯晨,想起这个名字,又是什么胃口也没有,将碗里的粥搅到凉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下腹阵阵抽痛,才猛然想起今天是15号,是某事例行来折磨我的日子。

冷汗淋漓地忍着痛苦等到下课,晚饭都没吃,一个人趴在床上,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

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就是痛的时候,这个时候咬牙忍着生不如死的痛,真的好想念妈妈的手,好想她过来抱抱我,对我说:“下次千万不要吃冷东西了。”

“妈妈!我好想你……爸爸,哥哥,我好想你们……”热泪滑落冰冷的脸颊时,我只能将脸埋在被子里低声抽泣,对自己说:你要坚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楼下开门声,听见韩濯晨问:“芊芊回来了吗?”

我咬牙想挣扎着起来去跟他打个招呼,因为浑身无力而放弃。

我听见轻轻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停止在我床边。

接着,一双大手小心翼翼地拉开我蒙着头的被子,帮我拨开散乱在脸上的头发。

他的动作轻若无力,似乎是怕吵醒我。

我以为他会离开,可他坐在我的床边,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

“芊芊?怎么了?”他摸摸我脸上的眼泪,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就是……”我咬着嘴唇,没好意思跟他说清楚。

“你是不是病了?怎么没跟人说!”

他有点惊慌地将昏黄的灯光调亮,把我从温暖的被子里抱出来,额头贴上我的额头……

小时候发烧时,他就常常这样试我的体温,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此刻……他的额头滚烫如火,他的唇如此的贴近,近的我一开口就会碰触到。

我不敢说话,连呼吸都不敢。

冰冷的手心沁出汗水。

等他放开我,我都快窒息而亡了,大口大口地喘气给麻痹的大脑补充氧气。

“我去叫医生。”

“不用。”我拉住他的袖子,“我没事。”

“你的脸色很不好,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腰痛。”看见他一副搞不懂怎么回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表情,我只好红着脸对他说:“女孩子都会有的那几天,痛一天就会好的。”

“喔!”他牵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点浅浅的笑意:“很疼吗?”

“还好,我想喝水。”喝不喝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被他用那种欣喜、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浑身都在发烧。

“好,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

我听见脚步凌乱的声音,听见金属器皿撞击的声音。

额头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衣服上还染着他身上的酒气……

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他每天对我冷漠以对,非打即骂,也不希望他对我这么好,好得让我觉得心都在颤抖。

他回来的时候,端着杯温热的果汁,还拿了一片止痛药。

我喝了药,热流让下腹的胀痛缓和了一些。

有人说女人这几天最是多愁善感,竟然是真的,心如铁石的我竟也被他感动得落了几滴热泪。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躺上我的床,搂着我的肩膀,让我的头可以枕在他跳动的心口。

“因为你让我有种安全感,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他抚摸着我的脸,如水的目光闪着溺死人的温柔:“我喜欢你的单纯和善良,我尽我所能给你守护,希望你能不沾染这个世界的肮脏,永远保持着你的这份纯洁。”

“哦!”他的心跳声真好听,沉稳而坚定,可我更想它停止跳动。

“芊芊,我真的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我只相信你一个人,因为你在我身边长大,你是最懂我的女人,也是唯一不会欺骗我,背叛我的女人。”

我感觉他的用词有点怪异,偏又想不出哪个词奇怪。

“如果我背叛你呢?”我问。

他把手放在我的下腹上,笑着吻吻我的脸:“不会的。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开口。”

“真的吗?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他笑了,似乎听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

“傻丫头,你要就给你好了……”

我当然不会白痴地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但下腹的疼痛在他灼热的手心里逐渐缓解,我的眼泪悄悄滑落,湿了他的衬衫。

第5章

他身上的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样,让人迷惑,让人觉得安稳。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很快便睡的很香甜,连梦里都是光明和温暖。

我梦见自己很多人坐在一起吃饭,有我的家人,有韩濯晨,还有小景,大家吃得好开心……

我跟爸爸说:“爸爸,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见你不要我了,你可千万别不要我……”

爸爸摸着我的头说:“傻丫头,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梦里,爸爸的声音很好听,像韩濯晨的声音一样温柔而婉转。

从梦中醒来时天还没亮,韩濯晨已经不在了。

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

说什么相信我,到底还是不会睡着我身边。

他这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亏心事,生性多疑,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害他,无论去哪里都一定要有保镖跟随,就连晚上睡觉房门外都要有保镖轮流保护他,否则他根本睡不着。

我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反正他从不会带女人回家过夜,也不会留宿在任何女人身边,无论多晚,他都一定要回家。

他的枕上永远只睡着他一个人,枕下必然放着枪。

我想,这大概就是他这么老了还不结婚的原因,哪有女人会受得了跟丈夫缠绵过后,还要分房睡?!

胡思乱想时,感觉饥肠辘辘才想起自己晚上没有吃饭,爬起来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刚下了半层楼梯,就听见楼下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说话。

又向下走了两节楼梯,才看见说话的人。

他穿的衣服不仅肥大,而且破烂,上面满是灰尘和油污,还特随意地靠在白色的沙发上蹭来蹭去。他的头发很短,像是刚刚才续了头发。黑瘦的脸上有一双睁不开的三角眼,扁平的鼻子,厚厚的嘴唇边挂着讨好的笑,一看就是典型的坏人长相。

“阿昭,当初你要的钱我一分都没少给,你的要求我也都满足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韩濯晨的声音带着点笑意,记忆中他用这种声音说话的时候,就代表他即将被激怒。

“晨哥,我要不是被那□骗了,我也不会求您,您就看在我这些年在监狱里受罪的份上,也不能看着我饿死街头吧。”

“不想饿死街头就回监狱里吃免费的牢饭。”

“晨哥!”叫阿昭的男人眯起眼睛,目光奸滑毕露:“您这儿享尽荣华富贵的,也不差我这点小钱,何必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真把我逼到绝路,让人知道我是替您顶罪,对您也不好……”

“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没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多想。”他干笑两声,闪烁的目光扫过客厅,落在我的身上时突然停滞住,笑容变得异常猥琐。

原本背对着我的韩濯晨看到他的表情的怪异,立刻转头。“芊芊?吵醒你了?”

“不是,我……有点饿,下楼弄点吃的。”

“哟!”阿昭赶紧起身,谄媚地给我鞠躬:“是大嫂吧,大嫂真是年轻漂亮。”

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眼睛有毛病,难道看不见我身上的学生装,尽管看上去有点衣衫不整。

韩濯晨脸色明显不悦,对我说:“你先上楼,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弄吃的上去。”

“哦。”

我上楼的时候,听见韩濯晨说:“我给你一百万是让你在监狱里给我好好呆着,你还敢跑出来找我?!我要不是念你帮大哥做过两年事,早打断你的腿了,你还得寸进尺!”

“我这不也是走投无路嘛。”

“滚!”韩濯晨沉声说:“再不滚,我让你爬着出去!”

两秒钟后我听见关门声,接着听见清说:“晨哥,您就这么放过他?”

“他要是再敢踏进这个门就给我打折他的腿,扔在监狱门口。”

“是!”

听见他这么说,还以为他脾气变好了,懂得得饶人处且饶人。

三天后,当他在我面前发疯一样把阿昭打死,我才明白,恶魔人就是恶魔,到什么时候都脱不了嗜血的本性。

那是我一生都没法忘记的一个雨天,我撑着雨伞从学校走出来。

一辆山地车在我身边停下,我抬眼,看见岳磊帅气地甩甩滴水的短发,说:“韩芊芜,你家在哪?我送你吧。”

“不用,一会儿有人会来接我。”低头看看表,才四点半。

刚才韩濯晨打过电话,说今天下雨,要来学校接我。我让他五点来,没想到今天放学早,估计要等上一阵。

“那……这么大的雨,你还是找个避雨的地方等吧。”岳磊手指撩过头发,露出大男孩那种带点叛逆的帅气的脸。

在男女生最容易产生好感的初中时代,早恋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我一直不接受他的追求,不是对他没有好感,而是我实在没有闲情逸致陪他玩这种没有结果的游戏。

“不用了,他很快就会到。”

我刚说完就有一台破得该报废的吉普车停在我面前,车后门很快打开。

我正好奇韩濯晨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概念式的风格,一个陌生男人冲出来,捂住我刚要呼救的口,将我拖到车里。

挂在车拉手上的短裙硬生生被撕破,露出白皙的大腿。

“快点开车!”

我还在拼命地敲着车窗,绝望地望着车窗,看着雨中的岳磊拼命地蹬着他的自行车,可惜他还是被越丢越远,再也看不见。

腿上一凉,我低头正看见一双手伸到我的裙下,捏着我的大腿,我毫不犹豫,挥手一巴掌打过去。

绑架我的男人没想到我会动手,硬生生挨了我一个耳光……

不过,等我被他两个耳光扇得眼前漆黑,我才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表现的柔弱顺从一点。

眼前刚恢复了点光明,又感觉那双恶心的手伸向我的脸。

我受惊地缩了一下身体,顺手抓起身下的书包砸过去:“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自尽。”

“你还敢威胁我。”说着他又一巴掌打下来,这一下比刚刚还重,嘴唇被牙齿硌出了血,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刀疤,我说你下手轻点。”开车的绑匪见他又伸手扯我的头发,叫住他:“你看这细皮嫩肉的,能抗得住你这么打吗?你要是不小心打死了,咱跟谁要钱去?”

“老子好久没碰女人了,就喜欢这性子烈的,先玩够了再说。”

“你先打电话要钱吧!正事办完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我忍着痛,拼命对他们点头:“你们可以给我爸爸打电话……他很疼我,只要你们别伤害我,要多少钱他都会给。”

虽然我也不是很肯定自己在韩濯晨心里到底有多重要,可这个时候谦虚可不是明智之举。

“真的!你们要是不伤害我,让他干什么都行!”

“这就对了,乖一点。”他摸摸我的脸,捏着我的下巴问:“你有没有电话?打给你爸爸!”

“有,有!”我从书包里拿出手机,快速拨通韩濯晨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接通了,里面传来韩濯晨的声音。

“芊芊,你下课了?这边堵车了,你先回教室等我。”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听来竟是那么的美好,本来能忍受的痛苦,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怎么都忍不住了,全都化成眼泪奔腾而出。

“爸爸……”我还没来的及说话,电话就被抢去。

“你女儿现在在我手上,你要是想她活命的话就别耍花样,照我说的做!”

电话那边静默了几秒,那几秒钟,比一个世纪都漫长。

“你想怎么样?”韩濯晨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颤音:“你现在把我女儿送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说话算话。”

“你当我白痴啊!”刀疤一阵奸笑,脸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凸起在脸上,面目更显得狰狞恐怖:“我给你一个小时,你先准备五百万现金。”

“你给我地址,我五分钟就让人把钱送过去。”

“算你上道。长寿路155号前面的垃圾桶,五分钟后我拿不到钱,你就别想再见到你女儿。”

“好!”

我正想骂韩濯晨两句:你白痴啊?你平时不是挺狠的,现在怎么不说:“你要是敢碰我女儿一下就打断你的腿。”

你不懂吓唬人啊!

看见刀疤要挂电话,我决定先检最重要的说。

所以我用最大的力气尖叫:“岳磊,岳磊!!!”

刀疤这下子被我激怒了,顺手拿了个黑乎乎的东西塞住我的嘴,抓着我挣扎的手将我的双臂绑在背后,接着他就开始搜我的身,见什么都没有,就把我的手表扯下来,连同手机和书包全都从车窗丢出去。

我的心彻底冷了,早知道他们连全球定位系统都知道,我就不要那么配合把手机交出去。现在我只能指望韩濯晨能明白我的意思,早点找到岳磊,问出绑架我的人的体貌特征或者车牌号。

我不知道他找到绑匪下落会需要多少时间,我只能期望他能把这一切在我死之前做完。

“阿昭说这小丫头家里人有钱又胆小怕事,我怎么听着她爸爸的声音阴森森的,一点也听不出害怕来。”刀疤有点担忧地问开车的司机。

阿昭?原来那个坏蛋!

敢惹韩濯晨的果然不是泛泛之辈,难怪韩濯晨这回没发狠,估计是摸不清绑匪的目的,怕激怒了他们,我会受苦。

我努力想跟他们解释,无奈口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咽的哀叫。

“他们会不会报警啊?”开车的司机也露出点担忧的神色。

“我看咱们先别去取钱,明天让阿昭折腾他们几趟,看看情况。”

“行!”

刀疤□着捏了一下我的脸,猥亵的眼神看着我露着外面的双腿。“先去原定的仓库,等我爽完了再说。”

我使尽全身力气踢他,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我是那么想念韩濯晨,我多想他把眼前这双的手剁下来,眼睛挖出来,再把他的舌头也割了……

车越开,行人越少,路越颠簸.

最后,车子在一辆破烂的仓库门口停下来,我被扛进去丢在冰冷的地面上。

地上的灰尘涌进鼻腔,我呛得没法呼吸,鼻根酸痛得逼出我的眼泪。

好容易挣扎着坐起来,就看见满是灰尘的地上放了皮鞭,锁链,两把刀,还有些吃的,看那数量至少够三天吃的……

很明显,他们准备的很充分,也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

刀疤带着□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按在地上,另一个人显然没有回避的意思,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

脆弱的校服在他手上应声而破,露出我白色的蕾丝内衣,薄薄得内衣里是我还没有成熟的身体。

看见眼前的男人脱下裤子,我拼命的摇头,头发好像挂住了钉子,生生地撕下了一大缕,我根本顾不上痛,摇着头出细碎的哀求……

现在,我连最后一丝希翼都放弃了。

这样荒芜人烟的地方,谁也救不了我了。

只希望一切能快点过去,希望那过程不会太痛苦……

至少不要比韩濯晨杀我全家的时候更痛苦!

这一刻,我好像不那么恨韩濯晨了,反而很想见见他,再听他喊我一句:“芊芊……”

想叫他一句:“爸爸……”

……

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睛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轰隆的巨响。

我惊讶地睁开眼,两个受惊的绑匪刚慌慌张张拿起刀,巨大的铁门就被人推开。

一个穿着破烂牛仔装的男人带着至少二十人拿着刀冲进来,一转眼就将两个绑匪围在中间。

“伍哥!?”刀疤忙丢下刀,哈着腰迎过去,一边从口袋里摸出包烟,一遍说:“您有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什么事还劳您大驾?”

完了!一伙的,刚升腾起的希望烟消云散。

可那个伍哥根本没理他,拿着手机快速拨通:“老大,人我找到了,在我玉山后面那个仓库……”

“女孩儿……”伍哥拨开挡住他面前的刀疤,侧身看看地上的我,“没事,没事!”

“是,我明白……”

放下电话,他一脚踹在刀疤下腹上,大吼:“早说让你做事动动大脑,你就是不听,你知不知道你闯大祸了?”

“我……”刀疤捂着下腹,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哪知道?!我就没见过老大发这么大的火,全道上的人都在找你!老大还撂了话:女孩儿要是活着,就先留着你的命,女孩儿要是死了,就把你的手脚砍下来让你吃了。”

刀疤吓得面无血色,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伍哥,我跟您这么久,你可得救我。”

“救什么救?我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你他妈的到底动了谁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阿昭说是大买卖,说这丫头的家人有的是钱,又胆小怕事,保证没事。他还说事成之后做了这丫头,就神不知鬼不觉了,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我跟了两天,看见也没有保镖,只有一个司机天天接送,今天刚好有机会,一时手痒就下手了。”

“他说你就信?你猪脑袋啊!”

“我以前跟他干过好多回,都是兄弟……”

那伍哥抬起脚又踹了一脚,咬牙切齿说:“去他妈的兄弟,阿昭从里面跑出来,早晚都是个死,你跟他干?!”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那面吵吵嚷嚷,要死要活,我根本没心情在听下去。

慢慢撑着地面坐起来,曲着腿靠着身后冰冷生硬的铁箱子上,艰难地呼吸。

如果能说话,我很想问问他们:韩濯晨那个混账什么时候能滚来!!!

第6章

很快,我听见门外刺耳的刹车声一声接着一声,我以为是韩濯晨,抬头向外面张望。

这是典型的大人物出场的风格,漆黑的房车下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接着陆陆续续至少有一百多人跟上来,声势浩大得把整得仓库围得苍蝇都飞不进来。

这个排场,估计就是他们所谓的黑社会老大!

这个老大跟我想的不太一样,他个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五,黑色的紧身衣裤勾勒出修长的线条,全身都散发着男人冷酷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他走到我身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拿下我嘴里的东西,又脱下黑色的皮衣披在我身上。

小心地询问:“没事吧?”

我摇头,看清了他俊朗的脸,总算想起来了。

“你?”我几乎不敢相信,他不是那个安以风吗?

第一次见安以风是在一年前,那天他打扮得跟孔雀一样,帅气的脸上挂着邪气的笑,身边还跟着一个浓妆艳抹,妩媚妖娆的女人。

“晨哥!?”他一看见韩濯晨,立刻迎上来,来了个深情的拥抱,然后就跟没长骨头一样,靠着韩濯晨的身上。

那个视觉效果,毫不夸张地说,当时如果他要是再说一句:“人家想死你了!”,我肯定以为他们有什么奸情……

好在没有!

“风……”韩濯晨蹙着眉扫了一眼他淡粉色的衬衫,“怎么穿成这样,换品味了?”

“哦,换个颜色!”他看看我,笑得更加邪气:“那也没你品味好,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幼齿了?成年没有啊?”

韩濯晨轻咳一声,清清喉咙,说了一句特暧昧不明的话:“小孩子比较单纯……听话。”

“噢……”他冲我笑笑,又看向韩濯晨:“这身子骨也太单薄点……能禁得起你折腾么?你可别闹出人命了。”

他的话实在有点过火,我听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说话。

只听见他促狭的声音说:“呦!果然很单纯……有点意思!回头我也试试!”

韩濯晨搂着我的肩走到一排衣服旁边,顺手拿一件衣服放在我手上:“芊芊,你进去试衣服,别听他胡说八道。”

那个时候我以为安以风是个花花公子,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是黑道老大。

当然,现在看来有点像了,因为他眼里都是杀气,让人心底发寒。

“老大!”刀疤跪着爬过来,吓得口齿都有些不清:“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不知道!”

安以风站起来,揪着刀疤的领子问,“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哪?晨哥的女人你都敢碰?!”

“什么?晨哥的女人?”

刀疤连求饶都放弃了,吓得像泥一样摊在地上,眼睛里是绝望的惊恐。

可想而知,他真的吓的不轻。

半天,他才回过神,颤声说:“阿昭他没说是晨哥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阿昭?”安以风握紧双拳,手指青筋凸起:“他人在哪?”

“我不知道!”

那个早就吓傻的司机总算回过神,忙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看见他跟一个蛇头联络,他们讲好了钱一到手,就跑路。”

“小伍,带他去找人!”

“是!”本来还挺拽的伍哥吓得头都没敢抬,悄悄跟几个人挥挥手,灰溜溜往外走。

“等一下!”安以风叫住他:“我要活的。还有,人要是找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自己看着办吧……”

“是!谢谢老大!”

我实在听不出有什么好谢的。

伍哥带了一队人刚开车走,紧跟着又是一连串的刹车声。

我估计外面可以当停车场了。

在我记忆中,韩濯晨永远是西装笔挺,带着气度不凡的微笑,就连杀人的时候都是一样。

今天,我是第一次看见什么气质的都没有的他——西服没有穿,湿透的衬衫只扣了中间的一个扣子,水珠顺着头发滴下来,掉进敞开的衣领里……

看起来真的好狼狈。

他在我面前一点点蹲下身子,没有问我有没有事,也没问我是谁欺负我,他仅仅是看着我,深邃的目光从我红肿的脸,移到我身上残破的衣服,还有已经遮不住大腿的裙子。

我不想哭,不想让自己软弱的只会哭泣。

我将脸转向一边,努力地扬起头,紧紧咬住还残留着血痕的唇,不让眼泪流下来……

可是,他伸手抱住我,他的怀抱好温暖,没有恐惧,也没有伤害。

“芊芊……”

他托着我的后脑,让我的脸埋在他的肩头,他的肩好宽,就像能撑起天地一样……

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一流出来,便惊天动地!

我一边哭。还一边挥着没有一点力气的拳头打着他的胸口,“你为什么才来?你为什么才来?”

我不知道那天我会为什么那么任性,只知道,那一刻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儿,也需要肩膀,需要呵护,需要有个人能为我撑起一片天地,让我不必活得那么辛苦……

可我只能自己硬撑着,面对着杀我全家的人,去努力的接近,讨好!

哭累了,也打累了。

我安静下来。

他才放开我,双手托起我胀痛的脸,用手指帮我把脸上的眼泪擦去。

“你等下,我马上就带你走……”

我点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韩濯晨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安以风。一个干净利落的左勾拳,一拳打在安以风的脸上,原本很帅气的脸马上青了一片。

安以风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的血,看了一眼手指,当着他那么多手下竟没还手。

“居然是你的人做的,安以风,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晨哥,这事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你这老大是怎么当的?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了!”

“我……晨哥,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我怎么可能动你的女人?这真的是个误会!”

“少跟我废话,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人给你留着呢?”他指指身后吓得脸色发紫的刀疤,说:“你说怎么办,我动手……别脏了你的手。”

“用不着!”韩濯晨向着刀疤走过去,经过一个人身边时,伸手抽出把刀。

一刀砍下去,一只手飞了出去,一身是血的人痛的杀猪一样嚎叫,在血泊里滚着。

那情景,不仅仅是血腥……

韩濯晨擦擦脸上的血,抬脚踩在他下身。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劝阻,满屋子除了惨烈的哀号什么都听不见。

看见韩濯晨将刀丢在地上,我总算找回呼吸,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刚松了口气,又我看见他向后的一个人伸出手,那人立刻双手将手里的铁棒递上去……

铁棒和刀最大的不同,就是刀会让折磨变得痛快,死亡也来得快。

而铁棒,会将痛苦变得沉重,拖得永无止境。

每一下铁棒打下去,我都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看见血滴飞溅的情景。

我吓得捂住脸,可还是能听见那嘶哑的呻吟……

后来,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我呆呆地看着一身是血的韩濯晨,他就是刚刚抱着我的那个人吗?

那个时候,他的手是那么温柔……

我紧紧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我开始害怕了,怕有一天他发现我的目的。

以他的凶残,他一定会把我活活打死,或者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我……

一个人还半死不活地躺在血泊里,又一个一条腿被血染红的人被拖进来。

是那个阿昭!

安以风走到韩濯晨身边,解释说:“今天的事是阿昭故意挑的,我估计他是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临死想摆咱们一道,再拽上两个垫背的。”

韩濯晨丢下手里的铁棒,从口袋里拿出条手帕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

他在阿昭面前蹲下。“整我?你有种啊!”

“韩濯晨,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好,我今天就看你做鬼能有多厉害!”

他刚要去拾地上的刀,外面忽然有一个人跑进来,跟安以风说:“老大,我看见有警车朝这边来了,估计是冲咱们来的……”

“警察?”他看向韩濯晨。

韩濯晨想了想说:“你先带人走吧,剩下的事情我处理就行。”

“那好!你别冲动,这两个人我在监狱里让人帮你做了,剩下一个我带回去给你处理。”

“好!你小心点。”

一转眼所有的人都散去,那个司机也被人架走了。

几辆警车停在门口,警铃不停地在叫着。

韩濯晨刚走到我身边想要抱起我,半敞的门被拉开,举着枪的于警官走进来。

“于警官,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个你要抓的逃犯。”

于警官看看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看看满脸兴奋的阿昭,又看看我和韩濯晨,似乎有所了悟。

从腰里拿出手铐把阿昭拷起来。

“韩濯晨,你不是要杀我吗?你倒是杀啊!”阿昭立刻狂放地大笑,“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啊!”

韩濯晨吸了口气,忍了。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你不敢了吧?哈哈!你要算个男人就现在杀了我!”

韩濯晨收回搭在我肩上的手,慢慢地走到门口,轰隆一声关上铁门。

于警官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冲过去抢过他手里的枪……

三声枪响……

狂放的笑声嘎然而止,全世界都在那一刻停止了,就连我的心跳也停止了。

现在,如果他再开枪打死于警官,我一点都不会惊讶,他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你!”于警官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睛都快要呈圆形了。

“是他一定要我杀他的,你没听见?”说完,韩濯晨冷笑一声,将手里的枪丢给于警官。“我还第一次听见有人有种要求!”

于警官愣了几秒,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警服的袖子将警枪反复擦了两遍。

我清楚地记得,政治老师好像在某节课上说过:“那一身庄严的警服,代表的是神圣不容侵犯的法律?是维护国家长治久安的武器。”

她一定不知道,那身制服除了用来擦去枪上指纹,毫无意义。

更可笑的是,守在门外的警察连冲进来的勇气都没有,站在外面冲里面喊:“于警官!”

“没事了,都解决了!”

于警官对着外面理直气壮地说完,又回头跟韩濯晨摇摇头,像个父亲教育儿子一般语重心长地说:“你这是何必,他是杀人犯,越狱出来又绑架你女儿,抓回去也难逃一死。”

“这样不是更好,给政府省点粮食。”

“你就不能低调点!”于警官见外面的警察英勇冲进来,立刻换上一本正经的脸孔,俨然公正严明的警官:“这个是越狱出来的杀人犯,刚才还想反抗,被我击毙了。那个人伤势好像很严重,送去医院急救……”

韩濯晨走到我身边,将我抱起来,他还是没有说安慰的话,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把我身上的衣服裹紧,抱着我走向门口。

走到门口时,他看见陆陆续续冲进来的警察,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对于警官说:“带了这么多人?!你们办事效率提高了不少啊,这么快就找到这了?”

于警官走近他一点,声音压低:“那也没有你效率高,才不到两个小时,全黑道都让你折腾得天翻地覆,我想装聋作哑都不行……听说,山田的老大让你堵在桑拿房,吓得差点没得心脏病;崎野的九叔都变成植物人了,你还要问他:是不是他的人做的?你就是进不去监狱,不然你肯定得阿豹兄弟问问!”

“问过了,他们说刀疤是安以风的人!”

“那安以风比你还嚣张,带了二百多人过来,全带着武器,就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他跟你掰了,要火拼……我不来行嘛!”于警官提高了点声音说:“所以,你现在最好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说明一下情况。”

“我会让律师跟你们联系!”

韩濯晨没送我去医院,大概是不想我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

他请了个女大夫来家里给我看伤势,那个身材姣好,很有气质的女大夫把我全身都检查了一遍,就连最隐私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检查完后,她走出我的房间。

我听见她在门口说:“没什么大伤,都是些淤青和红肿,涂点药就没事了。”

门外沉默了片刻,女大夫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传来:“处女膜完好无损,没有被性侵犯的痕迹。”

“谢谢!”是韩濯晨的声音。“清,送吕医生回去。”

我还没来得及把睡衣换好,韩濯晨便拿了个药箱走进来,坐在我的床边。

他将我匆忙间盖上的被子拿开,将我穿了一半的睡衣脱下来……

他在我身上的淤青上涂上冰凉的药膏,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后来干脆停下来,将眼光看向别处。

过了好久才转回来,继续帮我上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却多了些红色的血丝。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他总算把药涂完,用被子将我的身体包紧。

“你睡会儿吧。”他将灯光调暗,从旁边拉了个椅子到床边,坐下。

他执起我的手,声音温柔得完全不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别怕,我在这里陪你。”

“爸爸……”我闭上眼睛,热热的液体从紧闭的眼睛里涌出来。好在没有灯光,没有人看见我脆弱。“我想听故事,我想听灰姑娘的故事。”

“灰姑娘?”他想了半天,问我:“灰姑娘是不是后来变成白雪公主了?”

“不是,灰姑娘后来嫁给王子了,因为王子用水晶鞋找到了她。”

“哪个王子?白马王子还是青蛙王子?”

我心口疼,没力气跟他说话。“那就随便讲点什么吧。”

其实讲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别让世界安静,别让我去回忆今天发生过的事情……

“你想听什么?”

“动人的故事。你有没有什么难忘的事?”

惨淡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他眼底难以言喻的苦楚。

我仔细看着他的眼,漆黑的眸深邃似海,望不到边际痛与伤……

第7章

“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

“不是!”他将我的手指放在唇边,每一下呼吸在我手指上交替着冷与热。

我是根本没对他讲故事的能力抱有侥幸心里,没想到,他为我讲出了一段演绎在血腥下的诗情画意的爱情……

那一年我二十一岁……

记不得是哪一天,我跟几个兄弟在一个记不住名字的夜总会喝酒,刺耳的摇滚乐震得我耳朵都快聋了。

我跟夜总会管事的说:“你他妈的能不能让我清净会儿?”

他马上说:“好,马上就换。”

摇滚乐停止,一个女孩儿拖着一件及地的白色长裙走上舞台,走向一架白色的钢琴……

她的圣洁与夜总会纸醉金迷的灯红酒绿格格不入,我看得有些失神!

当钢琴空灵的旋律从远方飘落,我彻底被那声音迷住了,那好像是一种可以洗清灵魂里暴戾的声音,让我找回迷失的自我。

一曲弹完,安以风推推失魂的我,问我:“看上了?”

“是的……那架钢琴!有空我也买一个玩玩。”

“你得了吧,你可别糟蹋艺术了。”他指指温婉地施了一礼,高雅退场的女孩儿,“搞的定不?”

“废话,你见过我搞不定的女人吗?我对她没有兴趣。”

“你就吹吧!我还说我对伊丽莎白没有兴趣呢。”

我那天喝了很多酒,有点冲动,被一激就答应了:“你给我看清楚!”

我摇摇晃晃走到后台,刚好遇到在后台刚换好自己衣服,准备离开的她……

“什么事?”

我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颚,仔细地看着她的脸。

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因为台上的灯光太暗,没看清她长什么的样子,追之前我得先看看脸蛋长得行不行。

没想到,我还没看清楚,她一口咬住我的手指,咬得鲜血淋漓的。

我看见不远处的安以风笑得都要站不稳,一时恼怒……

把她按着墙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我估计她当时是吓傻了,一动都没动,连我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我吸尽她嘴里的鲜血,她的身体都还处于僵硬状态……

吻够了,放开她,当时就一个感觉:“真他妈没劲!”

我以为她会哭,会打我骂我,可她擦擦唇,仰起头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韩濯晨!怎么着,还想告我非礼?”

“这是我的初吻……”

“难怪……”

她看着我,深深吸气,大声说:“所以你要为你做过的事情负责?”

“你不是让我娶你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男朋友了!结婚的事,等交往看看再说吧。”

“我……你……”我第一次被女人弄得张口结舌,看见安以风捂着肚子笑得一点形象都没有,我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喂!你……等等!”

她没理我,整理一下被我弄乱的头发和裙子,洒脱地离去。

我当时唯一的觉得就是——有点头疼!

等我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安以风忽然有天问我:“怎么搞定阿May的?”

我茫然地问他:“谁是阿May?昨天那个,还是前天那个?”

“就是那个弹钢琴的。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跟谁都说:她是你的女人!”

“不是吧?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没人通知过我啊?”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决定去那个夜总会找她谈谈,这个事不能随便乱说的,实在有损我名誉——我韩濯晨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牵绊住过。

再说了,我连她长得什么样都没看清楚。

刚走进夜总会,就看见有几个喝醉酒的男人晃晃悠悠走上台,把一杯白酒放在她的钢琴上让她喝。

她不肯,有个人就捏着她下巴,逼着她喝。

看见她流着眼泪拼命地挣扎,一脸饱经摧残的委屈时,我一时正义感没压抑住,让几个手下去过去教训教训那些人。

我手下当然不会让我失望,把那些人都揍得都滚着出去了。

本来我是想退场的,也不知道是我哪个没长眼的手下,居然还大义凛然地加上一句:“这次就是个小小的警告,下次再敢碰我们晨哥的女人,就废了你们!”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的女人!

转念想想,我一个大男人还怕吃亏不成,话既然已经说出来就凑合吧,反正那个阿May的身材挺不错的,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也够细……

我在阿May面前从来不掩饰过自己的粗俗,不高兴随便吓吓她,赶她走。

高兴带着她跟兄弟喝酒,唱KTV,泡夜总会。

我以为像她那种喜欢高雅音乐的女人用不了几天就会厌倦我,鄙视我,迫不及待离开我。

可交往了一个月,她还是静静缩在我怀里,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爱你!”

我随口回了她一句:“我只爱女人的身体。”

我以为她会挥我一个耳光,大骂我;“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然后跑出包房,再也不回头。

毕竟,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很清纯,对她来说爱是圣洁得,不掺一点污秽。

我以为我很了解女人,偏偏不了解她,她趴在我肩上小声说:“那我今晚去你那里好不好?”

“不好!我老婆在家。”

我等着她质问我:你什么时候娶的老婆?你怎么可以骗我?

她却说:“那去酒店。”

“阿May,你醉了!”

“我没醉……”

她的手指在我腿上慢慢地滑动,她丰满的胸在我手臂上磨蹭。

紫红色的彩灯下,我能看见低胸的礼服下是春光无限,她修长的腿,她洁白无暇的肌肤。

记忆中,她的肌肤滑若凝脂,光洁如玉,她的身体柔软如绵……

我当时才二十一,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又天天混在夜总会那种物欲横流地方。

在一起这么久,说不想试试跟她在一起的感觉是假的。

我也是男人,也幻想过很多次脱光她的衣服,被她压住身下的感觉,很想知道那时候的她会不会褪下高洁,和普通女人一样活色生香,娇吟连连。

一直没碰她,是因为她的钢琴弹得太空灵,太动人……

我拨开她放着我腿上手,冷冷地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韩濯晨,你是不是男人?!”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特别大,整个包厢里的男男女女都看着我们,就安以风没看我这边,从他耳后肌肉牵动的程度,我知道他偷笑的都快笑得嘴角抽筋。

“我送你回去!”

“是男人就证明给我看!”

我冷冷扫了一眼包房里的看好戏的人,他们一个接一个夺门而出。

最后一个出去的安以风,替我把门锁好……

我粗暴地将她压在沙发上,用力撕开她红色的短裙……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

她和别的女人真的非常不同,她的身体特别的紧致,温暖。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很多记忆都模糊,但那天她半倾着身体靠着沙发的扶手上,仰起头时柔顺的长发像黑色的天幕,荼靡的光和影里,她半咬着下唇,是带着点柔弱的性感,却脱不下纯情与圣洁……

她抚摸着我的脸,眼里是无限深情的爱恋,她的呻吟是带着点痛苦的快乐,唇齿间一直都是那句模糊不清的:“我爱你!”

当欲望达到极致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兴奋,甚至有点恨自己,恨她!

悔恨又如何?已经太迟了。

事后,她说她是第一次,这辈子非我不嫁。

我没回答。

我没想过娶她,也没想过不娶她,因为我知道她这种女孩儿早晚有一天会离开我。

对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儿来说,激情是一时的,不是一辈子的。

总有一天她会厌倦了我的生活方式,会去追求真正属于她的生活。

半年多以后,我在街上看见她挽着一个男人迎面走过来,那是一个英俊而有教养的男人,一看就是好丈夫的最佳人选。

她看着我,丝毫没有紧张,像是看见了一个陌生人一样淡漠。

我看着她,笑着跟她点点头,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我以为一切就那么结束了,天真烂漫的女孩儿终于明白什么才是适合她的。

她很快就会依偎着别的男人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

这就是女人,她变心的时候根本想不起前任男人叫什么名字,即使她曾经说过:我非你不嫁!

事实证明,我又看错她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她坐在我的门外,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她一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韩濯晨,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那一刻,我几乎以为是我搂着别的女人从她身边走过去。

“这问题你问了一千遍了,烦不烦?”

“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句话你说一万遍了。”

“他懂得欣赏我的才华,能送我出国深造,让我追求我的梦想!他能看出我的心事,愿意全心全意爱我,呵护我!他能娶我,让我过我想要的生活!”

“那你找他去。”我转身走向我的门,拿钥匙开门,明明就三个钥匙,我却试来试去打不开门。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真的为她心痛了,想过去抱住她,跟她说:“对不起!这些我真的给不了,一样都给不了!我配不上你,你忘了我吧……”

这个时候说这些,除了让她更伤心,更放不开,毫无意义!

我打开门,走进房间,正要关上的时候,她冲过来抱住我的腰。

她说:“可我只想要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就算天天跟着你浑浑噩噩地生活,跟着你提心吊胆过日子,就算为你放弃钢琴,放弃梦想……就算为你去死,我都不后悔,因为我爱你!”

“你清醒点好不好?爱情不能当日子过。”

“只要你爱我,就能!”她哭了,声音的波动传进我的心里:“可你为什么不爱我?”

“你能不能换个问题?”

“如果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如果你不是为了负责,你还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我揉揉额头,问她:“你刚才问的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不爱我?”

“我不喜欢你的幼稚,任性!厌烦你没完没了问那些毫无意义的问题!讨厌你总是那么软弱,没有自我,还有你的啰嗦……”

“可我爱你……”

“这正是我最难以忍受的!!!”

“韩濯晨,你这狼心狗肺的男人!”

“我就是狼心狗肺,你爱我什么?”

“你长得帅!尤其是你帮我打跑那些欺负我的男人,说我是你的女人的时候,简直帅得要命……”

“我毁容行吗?”

“不行!那是骨子里的东西……”她幽幽叹息一声,问我:“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很简单,跟你完全不一样的女人。”

跟阿May在一起之后,我经常会想一个问题,我爱的女人究竟是很么样子,后来我在心中勾勒出那样一个女人:“她总是很安静地听我说话,不发表任何意见,但她懂我心里想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她可以理智地面对现实,坚强地面对挫折,她可以照顾好自己,不用我每天为她担心;她不会没完没了问我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更不会问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她不会像个万能胶一样天天粘在我身边,可当我想念她的时候,我会知道她在什么地方默默等着我……”

“我改行吗?我可以为你做一个这样的女人,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我没说过不要你,如果我没记错,是你抛弃了我……”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吃!”

“阿May,你理智点……”

“晨,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想你我?”

“你刚才问我什么问题?”

“你饿不饿?”

“饿了,给我煮碗面吃,我他妈的一天没吃饭了!”

她踮起脚,用力吻吻我的脸:“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一定要想着我,我转世投胎会回来找你的。”

“我求你!你饶了我吧。”

“我这辈子爱你,来世还要爱你,我生生世世都要爱着你!”

“你一刀砍死我算了!”

第8章

她一点都没改,还是老样子,喜欢问我很难回答的问题。

我心情好的时候我们的对白是这样的: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不好,有你一个我就够烦了!”

“你什么时候娶我?”

“咱们商量一下孩子的事情吧,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

“你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过生日?”

“什么时候?”我看着报纸随口问。

“下个月的今天。”

“哦!”

她抢走我的报纸,强迫性地让我整个视线范围内只有她的脸:“你想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你想要什么,说吧。”

“我看到一款很漂亮的钻戒,你能不能送我?”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哦……”我继续看报纸,上面写得东西很有趣,十四大召开了……

“……”

“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阿May。”

“我是说真正的名字!”

“你不叫阿May吗?”

“……”

“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你不是终日无所事事吗?”

“……”

“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

“钢琴!”

“……”

看见她一脸不满地瞪着我,我无辜地问:“我又答错了???”

“是你!”

“……”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们的对白是这样的: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她听见开门声,系着粉色碎花的围裙开开心心跑出来,她身上还有饭菜的香味儿,在琴键上飞舞的十指站满油污。

“嗯!”我将手里染着血的衣服丢在沙发上,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随手拉了个沙发靠垫放在背后,刚好压住我背上的伤口。

湿粘的液体不停地流,我估计她买的这个白色沙发靠垫明天可以扔了。

她看了我一会儿,笑容一点点僵硬:“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珠宝店?”

“我他妈没空,滚远点!”

“你!”她泪光闪闪地看着我:“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娶我?”

“我不是跟你说我没空!爱找谁找谁去。”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你上次答应过我……”

我丢给她个银行卡:“去跟大嫂逛街,想买什么买什么,别他妈烦我!”

……

她哭了,蹲在地上哭了一会儿,见我还是不理她,她坐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摇了摇:“你别生气,我不要戒指了……你陪我去买个蛋糕就行……”

“你别没完没了行不行!你让我安静一会儿行不行!”

“那……我去做饭,你一定饿了,吃点……”

“滚!”

满脸委屈地看着我,眼泪颗颗晶莹。

“让你滚听到没有?!”

她走了,走的时候解下围裙,拿了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我一眼,大概是希望我挽留她一下,我一个字都没说。

她走了,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捂住自己的脸,让眼泪顺着十指流在地上……

她不知道,我去过珠宝店,给她挑了一款很漂亮的戒指。

刚付过款,正要收起戒指的时候,我接到继父的电话:“你妈妈不行了,她想见你最后一面……”

“你说什么?”我手中的戒指掉在地上,钻石与地面撞击,声音清脆的像是琴声:“你不是说她得的是急性胃肠炎,住几天院就会没事吗?”

“是肝癌晚期,大夫预计她能活半年,可……才一个星期就恶化了……”

“我马上到!”

“你快点,大夫说她最多还能撑三十分钟……”

我发疯一样开车驶向医院,车子开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货车撞过来。

我丢下被撞坏的车,想要打车赶去的时候,十几个拿着刀的男人冲过来……

那是一个冬天,我人生中最寒冷的冬天。

背后的伤口被风刮过,血好像结了冰,痛被麻痹,失去知觉。

我不知疲倦地向着前面跑,不是因为后面有人拿着刀追杀我,而是,我想见见我最爱的人,她在医院等着我,等着见我最后一面……

等我终于摆脱那些人,抢了个摩托车赶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闭上眼睛了。

继父问我:“你为什么才来?”

我对他狂吼:“我被人追杀,你知不知道!!!”

“她等了三个小时,刚刚才走……她一直再等你!”

……

“妈!我错了!”

我跪在她面前,趴在她已经冰冷的怀抱,记忆中的温暖再不会有了……

“妈!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照顾你,我没有听你的话做一个警察,我没有实现你的期望……”

“如果是我作孽太多,上天要惩罚我,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从我赶阿May走了以后,她再没回来。

我照旧过我的生活,做着不愿意做又不得不做的事,过着不愿意过又不得不过的日子。

偶尔想起她,会觉得世界真可笑,她大概不会想到: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生日,因为每年她的生日,都是我妈妈的忌日……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跟大哥,还有他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老婆,一天到晚唉声叹气的安以风在包房里安静地喝酒聊天。

我实在忍受不了安以风叹息声,踹了他腿一脚:“你他妈像男人行不行?跟个女警扯什么扯?早晚把自己扯进去。”

“我就不信!就凭我,还能打动不了她的铁石心肠。”他端起酒杯,又放下去,大声喊:“我要是征服不了她,我就去考警校,我这辈子就跟她耗上了!”

“好啊!”我拍拍他的肩,笑着说:“我想考警校想的都要疯了,咱们一起去考,他妈的等我当了警察,我天天……”

“你俩省省吧。”一直跟大嫂十指相扣,没完没了情意绵绵的大哥总算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开口跟我们说话:“你们要去当警察,这社会治安指不定乱成什么样!”

“我俩怎么了?”我说:“我俩要是当了警察,监狱肯定需要扩建!”

“有雄心,有抱负!下辈子再实现吧……”

他说完,向安以风说:“风,你跟那个女警趁早断了,跟她纠缠不清对你没好处。”

“大哥,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我搂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对他说:“这年头玩点什么不好,你为什么非跟某人学玩感情……要学也跟我这光辉的榜样学学,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装作没看见大哥杀人的目光,伸手对门外的服务生招招手,“找两个美女……要身材最好的……”

没过三分钟,两个身材一流的女人在我们中间坐下。

我刚搂过一个,正用视线衡量这她的三围,忽然觉得一阵冷气袭来,抬眼只见安以风满眼都是闪烁的笑意。

我僵硬地回头,阿May站在门口,一身淡蓝色的长裙,勾勒出清瘦的身材,看起来比走的时候瘦了一圈。

她看看我怀里的女人,冷冷地说:“对不起,请让一让,这是我的位置。”

我松开搭在美女肩上的手,对那个身材相当惹火的美女扬扬下颚。

那美女很识趣地站起来,临走前还吻吻我的脸,嗲声说:“有空再联络!”

“不用了,谢谢!”

我说完的时候,安以风非常不给我面子地狂笑,笑得我很想拿酒瓶子砸向他那张我最讨厌的脸。

我点了根烟,吐出烟雾的时候在阿May脸上看见了惊讶。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她不知道我早就会抽,有次戒毒的时候,顺便连烟也戒了。

现在重新再抽,感觉真的很不错,吞吐之间,尼古丁会麻醉很多化解不了的心苦……

尤其是在午夜难以入眠的时候,一根接着一根地吸着烟,才能发泄出心里的压抑和矛盾挣扎,才能提醒自己:我还是以前的韩濯晨,我没有变……

“为什么要回来?”我靠着沙发上,侧身看着她的脸:“我看不出我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留恋?”

“因为你从来没说过不娶我……”她静静站在我对面,从来没有一次眼神拥有那种理性的光彩:“我知道这个问题我问过无数次,其实我每次想听的回答是:我不会娶你,我跟你就是玩玩,你别天真了!”

“你怎么不早点说呢?我不会娶你……”

“我知道你会!你愿意为你的冲动负责任,尽管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是个好男人,你讲义气,重感情,负责任,也有原则。你这样得男人值得女人用生命去爱的。”

“我他妈就一狼心狗肺的混蛋!”

“你不是!你对我是有感情的,你没约束过我的自由,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身边的位置一直都为我留着,不论我走多久……你总是骂我,不是因为你真的讨厌我,你就是想把我气走……你不想我为你浪费了生命,你希望我能找到属于我的幸福。对不对?”

“你离开我之后去转基因了?第一次问出了这么有深度的问题!”

“晨,我愿意为你改变,你说的要求我都能做到,我只求你别总气我,让我留着你身边,好吗?”

她的眼睛里水雾开始凝聚,我每次一看到她的眼泪就头疼,疼得快炸了。

“别哭,千万别哭!”我站起来,搂着她瘦弱的肩膀,哄着她说:“那么漂亮的女人都被你赶走了,我还没哭,你哭什么啊!”

她破泣为笑,搂着我的腰努着嘴问:“她才不漂亮,她哪里有我漂亮!”

我仔细看看她的脸,标准东方女孩儿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里泪水还没干,每眨一下,都是眼波流转,薄唇高高地努起来,显得很圆润丰满。

我忍不住吻了一下,笑着搂着她走出包房:“你漂亮,全世界的女人就你最漂亮!”

她笑得很幸福!

她是个好女孩儿,她值得拥有她追求的幸福!

我不仅想娶她,我还试过去爱她。

可惜,不爱就是不爱,没法改变!

她,永远不会让我有撕心裂肺又欲罢不能的感觉……

有些人你以为她离开,可她总是回来。

有些人你以为她一辈子不会离开,可她离开了。

阿May离开我的那天,艳阳高照,难得一见的风和日丽。

我睡到十点多,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崎野的九叔打来的:“韩濯晨,你把安以风交出来,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的声音比他的话还强硬,一听就知道安以风惹了大祸。

“九叔,他什么事惹您生这么大的气啊?您消消气,我帮你教训他就是了。”

“他杀了我儿子!今天下午三点,你带他来见我。”

我足足愣了半分钟,回过神来电话已经挂断了。

崎野在道上是一个很大的帮派,和我们的势力基本相当。

但九叔在道上混了四十几年,我们是刚刚才混得像个人样的晚辈,人脉方面比他差很多。

一直以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有时碰了面,我也尊称他一声九叔。

安以风敢杀他儿子,实在是活腻了!!!

我见到安以风的时候恨不得打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但打了又如何?九叔的儿子又不能活过来,事情又不能解决。

“安以风,你不要命就自己从阳台上跳下去,别没事找事行不行?”

“我知道我错了,晨哥,这个事情我自己解决。”

“你能怎么解决?他要的是你的命!”

出来混了三年多,安以风一直跟着我,我从来没把他当过手下,一直当兄弟看。

我当然不会让他去送死,可这次的事情在太严重。

我也没有把握能帮他扛下来。

“风,我听说是为了那个女人,是吗?”

“是!”

“她这摆明了是坑你。她是警察,能跟你玩真感情?她巴不得整死你……”

他没有说话,从他的眼里我看见了无怨无悔!

“你爱她?”

“是!”

我点上根烟,坐在桌上抽了一口,心绪总算冷静下来:“我早就跟你说过,别学人家玩感情。一旦动了真情,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我们出来混的,今天在外面风流快活,明天就可能躺在棺材里!感情……我们玩不起!”

“我也懂!晨哥,你试过就知道,情这东西,跟大麻是一样,戒不掉的……”

“我没试过爱情,但我试过海洛因……戒得掉的!”我顿了顿,又吸了口烟:“过程的确生不如死,挺过去就好了……”

“晨哥。”他跪在我面前,这辈子他只跪下过这一次:“我承认我错了。我只想求你……这事你别插手,我不想连累你。”

“当我是兄弟就别说这话!”

我很少去麻烦大哥,为了安以风我去找了大哥,我跟他说:“我想带些人去跟九叔谈谈。”

他说:“晨,死的是九叔的儿子,你说什么都没用的。”

“如果今天九叔想要的人是我,你会不会把我交出去?”

他摇摇头。

“所以我也不会……”

“就算你把所有人都带去,就算你侥幸把崎野平了,你就了不起了吗?安以风的命是命,其他兄弟的命就不是命?”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退到门口时,他叫住我:“你想带多少人就带多少人吧。我没别的要求,你给我活着回来!”

“大哥……”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脸。

自从他有了爱人,有了家,他变了,他厌倦了黑道的打打杀杀,全部的追求就是安稳,平静的生活。

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血性和霸气。

此刻,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我才明白,有一样东西他没变,他依旧把我当成兄弟。

他还是那个一刀刺进自己胸口,把我从别人枪下救下来的人……

他还是那个带着几个兄弟杀进重围,把我从别人乱刀下拖出来的人……

他还是那个笑着拍我肩膀,对我说:“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人……

“大哥,我答应你,我不会跟他们动手,我不会让兄弟流血……”

“你还是不了解这个游戏规则啊!”他无力地摆摆手:“去吧!一定要活着回来!”

第9章

我带着安以风到了约定的地点,才明白大哥那一句:“你还是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啊!”

三层楼的酒楼坐满了人,餐桌上没有一道菜,摆得都是武器。

为了不让九叔觉得我是来跟硬拼的,我选了几十人进跟我进去,让其他的人在外面找个地方先避一避,不要露面,包括安以风。

我还特意交代过:安以风要是敢乱来,就先砍了他一条腿。

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厮杀,我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

黑道上的火拼根本不是以人多取胜的,人带的再多都没有用,都是去送死。

进去动起手来就是乱砍,哪一刀砍的是自己人都不知道……

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人的求生欲望会让人战斗力提高很多倍,尤其他们以为外面接应的人马上就会到的时候。

除此之外,我还做了一件事:打电话给警察局……

告诉他们:“我在吃饭,有三百多人冲进来要杀我。”

这是我把死亡和流血降到最低的唯一办法!

坐在九叔对面,看见他两鬓雪白的发,看见他枯瘦的身体和完全心力交瘁的眼神,我一句话都不想说。

有人说比少年丧母还要痛苦的,就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失去了独子……

我没有儿子,但我知道失去母亲是那种绝望与无助,好像人生突然间失去了意义,失去了值得我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价值!

“九叔,请节哀!”

他的眼睛里又有了泪光,那一刻他真的不像是四十年驰骋黑道的老大,我想他大概和我一样,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阿晨,我知道这事与你没关系。你把安以风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他日你有什么事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九叔,人都走了,就算你把安以风乱刀砍死,人也活不过来。”我尽量让声音听来卑微些:“算我求你,你就放安以风一条生路吧。”

“你不用多说!他的命今天我要定了!”

“九叔,我们的实力也都相当,真要动起手来也是两败俱伤……何必呢?”

他一下掀翻了桌子,声音嘶哑:“你不用威胁我,今天就算是血洗我这个酒楼,就是我老命搁在这儿,我也得要他偿命!”

“如果今天这事情我替他扛了,您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你要替他扛?”

“今天我和安以风都可以任由你处置,要手要脚都随你高兴,我只求你能放他一条生路……”

“我就卖你个面子,你用你的命换他的命!”

“你说什么?”我站起来,身子倾向他,“你刚才说什么?”

他刚要开口,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他还没爬起来,我已经拿出枪指着他的头:“都别都,谁动一下我先杀了你们老大!”

看见没有人敢上前,我蹲下身,对九叔说:“你是不是非要我这么跟你谈?”

他丝毫没有惧色,反而一脸坦然地看着我:“你杀了我也逃不了!”

“至少我有逃出去的机会……”

“能逃一辈子吗?再说,你就不管别人死活了?”他对着不远处的一个手下说:“打电话,让那个女人跟他说几句遗言。”

“你!”我的手颤抖一下,曲着的手指终于在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伸直。“你想怎么样?”

“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就让安以风过来!”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枪,那是一生最难做的一个决定。

“晨……”听见电话里纤细的呼唤,我立刻接过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温柔:“晨?是你吗?”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他们对我很客气。”

拿电话的人说:“晨哥,您的女人我们当然不会碰,但您今天要是非要提安以风扛的话,就别怪我们不给您面子了!”

“你算什么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晨!”她笑着跟我说;“你别发火,冷静点……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拖累你的。”

“阿May?”

“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我心甘情愿的。”

“你别做傻事,你等我,我会救你的。”

“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问题!”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会,我会很想你……”

我听见她声音模糊了,我听见电话里吵杂的声音,也听见她说:“你们都别过来,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阿May!不要……我现在就去救你。”

“你会娶我吗?”

“会,我明天就娶你!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晨,我爱你,今生……来世……”

我听见电话摔在地上的声音,断了线。

“阿May!!!”

突然,有两个人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就在那一秒钟,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扣动了扳机……

我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那天我的眼前都是血红色的,遍地都是阿May的血。

安以风救我出去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娶她!!!

当我找到阿May的时候,她躺在天台上,一把刀插在她的心口,白裙子上都是鲜红的血……

她的胸口也是冷的,也没有了记忆中的温度……

她手里拿着一张纸,纸已经被血染红,上面的字迹在红色的映衬下变成绝望的紫色。

那是她留给我的遗言……

只爱我一天

能不能试着爱我一天?

不需要说爱我,只对我说一句:你喜欢我,我就很满足;

能不能试着爱我一天?

不需要记住我的生日,只记住我的名字,我就很满足;

能不能试着爱我一天?

不需要带我去看那一片绝艳的彼岸花,只送我一朵玫瑰,我就很满足。

能不能试着爱我一天?

不需要有一个浪漫的约会,只陪我看一场电影,哪怕是枪战片,我就很满足。

能不能试着爱我一天?

不需要知道我住在哪个寝室,只在我睡前打个电话,问我:是不是很想你?我就很满足。

……

也许,不是你给我的太少,是我奢求的太多!

有人说我一时冲动,害死了许多人。

有人说我做的很对,势力就是靠鲜血拼杀出来的,黑道的格局一夜之间彻底改变。

我不在乎是对是错,我只觉得安以风有句话说的好:“好女孩儿都让我们糟蹋了!”

她葬礼的那天,我远远地看着她的墓碑,悼念她的人很多,但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看见墓碑上写着陌生的名字,我才想起她说她不叫阿May,阿May是她随口编来骗人的名字。

站到人都散了,我才在她墓碑前放上一大束彼岸花,笑着对她说:“我爱你!”

“我娶你!明天就娶你!不,今天……”

“我会等你,今生……来世……”

照片上的她笑得那么恬美!

我要离开的时候,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叫住我。

我理了好久杂乱的思绪,才想起他是那个曾经和阿May在一起的男人。

“韩濯晨,是吗?”

“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可以谈谈吗?”

“随便吧。”

那天,他跟我说了很多话,我才发现我真的不了解阿May……

她不是无所事事,她是一个名牌大学音乐系的学生,今年刚读大二。

她去酒吧弹钢琴,不是为了赚钱,只是想知道她的旋律能不能打动那些在纸醉金迷中堕落的人。原本说好只弹一天的。

她很有才华,曾经有作为交换生去维也纳学习的机会,她在上飞机之前放弃了,她说:她只想留在她喜欢的人身边,即使他叫不出她的名字。

她也很有个性,追她的男人多得数不清,我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他被她的气质和才华迷住,追求了她两年。

而她跟那个男人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那个谁……你把手臂借我用一下,一会儿还你。”

然后,她在他惊呆的情况下,挽着他的手臂从我身边走过去。

当我开车离开后,她蹲在地上哭了整整一个下午,那个男人对她说:“他根本不在乎你。如果他有一点点在乎,都会拦住你,问你一句:为什么?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她说:“我是个活在诗情画意里的女人,我再怎么努力也走不进他残酷的现实世界,我不明白他每天打打杀杀为了什么!我不明白他所谓的兄弟义气有什么意义!我更不明白他明明可以听得懂我说的英语,可以背出刑法和诉讼法的所有条款,为什么还要在黑道上混日子……我唯一明白的就是,我们的相遇注定是个悲剧的结局,早晚有一天我会为他死,可我还是愿意留在他身边……因为他值得!”

他的故事讲完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湿了枕上的发。

“你睡着了吗?”他的声音好轻,轻的我几乎听不见。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韩濯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个坏到如此地步的男人为什么能让那个女孩儿爱到至死不悔?

“看来我的故事讲得太乏味……”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嘲的笑,轻轻地帮我拉高被子,俯身轻柔地在我额头印上浅吻。

时间安静地一秒一秒过去,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可身边还是有一种很强的存在感,我刚想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

我吓的不敢睁眼,直到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

只是似有若无的一下碰触,却牵动我身上数万条神经,我的全身都出于麻痹中,十指紧紧抓着被子,才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直到听见关门声,我才猛坐起身,努力地呼吸,努力地捶着沉闷的胸口。

我对自己说,这是爸爸给女儿的晚安吻,言情小说上写的情人之吻不是这样,是有唇舌辗转纠缠的。

可是,可是……这是第一次……他吻我。

白天的惊吓远不及他临别时的一个吻。

我一夜没睡,辗转反侧间,脑海里都是各种各样的问题在盘旋。

我想不通他这样的坏人为什么只对我温柔?

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找人教我弹钢琴?

想不通他的吻是什么含义?

还有,他第一次跟我提到的大哥,提到的继父……

对他如此意义非凡的两个人,我以前为什么从未听他跟任何人说起过?

还有,他对梦想中的女人的描述,听起来十分的熟悉,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个个性很想某个人?

还有,还有……

无数的场景在我脑海里徘徊,搅得我头同欲裂!

一个那么深爱他的阿May不了解,在他身边长大的我又何尝了解。

他这个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一切都隐藏的这么深!

好容易熬到早上,对着镜子看看漆黑的眼圈,无奈地从柜子里找出新的校服,换好下楼。

求神拜佛希望不要遇到韩濯晨,没成想刚走完楼梯就听见最不想听见的声音。

“芊芊?!”

我心漏跳了一下,僵硬地抬头:“早上好!我去上学了。”

“我帮你请了一周的假。你需要在家休息。”

“我没事……”比起在家面对他,我其实更想去学校和同桌聊聊天,我有太多的问题想找人说说。

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肩,看看我的黑眼圈,“你昨天好像没睡好?一会儿喝杯牛奶再上去睡会儿。”

“哦!”

“你过来看这个……”他拉着我坐在沙发上,拿了张报纸给我看,像个小孩子在展示他刚发现的新鲜事物:“明天刚好有个国外的知名钢琴家过来演出,我带你去听好不好?”

我震惊地抬起头,看着他的侧面,岁月好像特别厚待他,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除了让他从轻狂冲动的少年蜕变成沉稳内敛的男人,除了让他懂得对女人柔声细语的体贴。

“芊芊?你怎么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收养我,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我摔破了腿,他为我把伤口上面的污血吸干净;

我睡着之后,他悄悄为我关灯,盖好被子;

他说他只相信我,只在乎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好得让我心都在颤抖。

他捧起我的脸,让我可以看清他脸上的真诚:“我对你好,是因为……”

他的唇一点点靠近,声音消失在我的唇边……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太专注于等待他的答案,忘记了躲避!

貌似他给过我很长的时间让我躲避,我没有珍惜!

第10章

“老板……”

还好一个保安的声音及时传来,打断了这暧昧的亲吻,否则我实在没法想象韩濯晨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很有可能猥亵自己未成年的女儿……

“什么事?”韩濯晨叫住匆忙转身往门外走的保安:“说吧!”

“嗯……”保安有些尴尬地看看我,看看韩濯晨,好久才想起自己想说什么:“于警官来了,说想见见您和您的……小姐。”

他抬头看看韩濯晨的脸色,硬生生把“女儿”两个字咽回去:“询问昨天绑架的经过!”

“请他进来吧。”

保安出去的时候,我明显看见他松了口气,暗自抹了一下脸上的冷汗。

也难怪他吓成这样,他刚来了两年,还没人告诉他我是韩濯晨收养的孩子。

我偷偷舔舔双唇,上面还残留着特殊的麻和痒,如果昨晚那个我可以理解成是父亲给女儿的晚安吻,今天这个……我还能自欺地是早安吻么?!

于警官还是一身肃穆的警服,不高还略有些发福的身材在那身警服的衬托下,都显得魁梧挺拔。

他一进门就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一只笔。

脸上依然是一丝不苟的庄严。

韩濯晨明显看出他来的目的,偏偏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用带着点讽刺的口气说:“难得于警官这么有空,来我家坐坐。喝杯茶?还是咖啡呢?”

“不用了。我这次来是了解一下昨天的经过,做个笔录。”

他说话的时候口气公式化得让人觉得他们根本是陌生人,表现的好像他一定会公事公办一样。

我真想试试如果我把事情如实说了,他会不会写。

连我都受不了他的装腔作势,更何况是韩濯晨,他完全不给他面子,轻蔑地笑笑:“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写吧,我无所谓!”

“你无所谓?刀疤躺在急救室,断了一只手,身上十几处粉碎性骨折,左肾严重受损,已经摘出……”

“还没死啊?命挺大的!”

“你!多大的深仇大恨,至于把人打成这样?”于警官气得握折了手里的笔,强忍着压下怒火,继续说:“按照刀疤的伤势来说,你的行为算是防卫过当,如果他执意要告你,事情会很麻烦。”

“告我?他没这个胆子!”

“今天在海里打捞出一具尸体,根据刀疤证实,他是另外一名绑匪……”

韩濯晨从旁边的茶几上拿了根烟,点燃。

“于警官,你不是把这事也往我身上推吧。这是道上规矩,跟我没有关系。”

“跟你没关系?那是人命啊!你怎么会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于警官终于压不住,霍然起身颤抖地指着韩濯晨大骂:“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人性?!人性是你这种坐在空调房里翻验尸报告的人才会有的。如果你被人吊起来往死里打,如果你被人拿枪指着注射毒品,如果你被人堵在巷子里砍几十刀,如果昨天他们要□的是你……”韩濯晨突然住口,起身狠狠地踹了一脚沙发,沉闷的撞击声让我怀疑的脚骨会骨折。

他紧紧地咬着牙,额头上渗出汗滴,看来一定很痛。

他打人我经常看见,自残还是第一次。

根据以往的经验,当他不高兴的时候,我握住他的一根手指,他对我笑笑就代表他不是很生气。

如果他抽出手指,就代表他心情非常不好,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我最好马上消失。

见他坐回沙发上的时候,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我悄悄坐过去,试探着碰了一下他紧握成拳的手。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我正准备默默回房的时候,他拍拍我的头,对我笑笑,尽管那笑容十分苦涩,勉强。

“于警官,我们刚才说到哪了?继续!”

于警官极度不解地看看我,欲言又止,收拾收拾手里的文件。“那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不送了!”

于警官走到门口,迟疑了一下,又转过身来,换下了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听来有些像讲人话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别一错再错了……”

“回头?你跟我开什么玩笑?!”

“在黑社会混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你看看沈九,看看雷老大……”

“你少跟我提他!”

“到现在还你恨我?我当年要不是把你抓起来,你就跟雷老大一起被人打死了。”

“我宁愿那时候就死了……”韩濯晨的手紧紧握着,洁白的指甲嵌进肉里,染成了血红。“走到这一步,我回不了头了……大哥已经不过问道上的事,最后还不是……我们这种人,黑了就是黑了,白不了,我不动别人,别人也会砍死我?”

“好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韩濯晨冷冷地笑笑,“谢谢!”

等于警官走后,他才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子,双手深深埋入乌黑柔顺的发丝里。

这时候的他,完全不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脆弱得像个受伤的小孩子,需要人去保护,安慰。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我不知该做些什么,最后只好挨着他坐下,一下一下摸着他头上顺滑的发丝,就像小时候他哄我的时候一样。

……

“你也觉得我是个坏人对不对?”他伸手抱住我,将脸放在我的肩头。

我忽然不想再骗他,不想总用虚假的笑容应付他。“我不知道!”

“我一直想做个好人……我也不想走到今天这一步,有些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用纤细无力的手臂抱住他轻微抖动的肩,因为不知怎么回答,所以安静地听他说话。

“大哥死的时候,我就在楼下……真的很惨,他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从二十五楼扔下来,临死的时候还在瞪着眼睛看着我,死不瞑目。”

“他不会因为你的痛苦而复活。”我眨眨有点湿润的眼睛,极力扯出个笑容,对他也是对自己说:“所以你只能想办法让自己遗忘!”

这是我这么多年在无边的痛苦中总结出的经验,尽管我根本做不到。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两个在无边无际的痛苦里挣扎的人……

今天他陪我听完演奏带我来了海边,让那些与他形影不离的人都在车上等着,不要跟过来。

我脱下鞋子,赤着脚站在细腻的沙滩上,每一步脚印都会很快被海水卷去,连同我脚下的细沙……

这让我想起刚刚的旋律,那钢琴曲最初就像这浪花,在喧嚣和霓虹中独守着宁谧,后来狂风卷起波涛汹涌的巨浪,摧毁了一切……

这大概也是我的命运吧!

韩濯晨这种男人就像是水,平静的时候让我觉得温柔,流淌的时候让我捉摸不定,汹涌的时候,又足矣摧毁,吞噬一切。

也正是如此,他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平和,内敛,还是爆发都会让一直在他身边的我有种被溺死的感觉,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正在无影无形水中一点点沉沦……

一件带着余温的西装披在我身上,帮我驱走秋风的凄冷。

我仰起头,在淡黄色月光下,韩濯晨看起来那么平和朦胧……

就像是几年前的那个午夜。

那天,我也是这样赤着脚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

妈妈说人死了会变成星星,会在天上看着想见的人。

我站在院子里,因为我怕他们看不清楚我……

韩濯晨回来的时候看见我怔一下,慢慢走向我:“这么晚了怎么还在院子里?”

院子里淡黄色的灯光照在他身上,他肩上猩红的鲜血触目惊心。“您……流血了……”

“没关系。”

他牵着我的手走回房间,伸手摸着我冰冷的脚,用大手包住,皱着眉说:“以后不要光着脚到处走,会生病的。”

“哦!”我感受着脚心传来的温暖,差一点就哭出来,努力咬牙忍住。

小时候每次这样到处跑妈妈就会骂我,说我把脚都弄脏了,晚上不许上床睡觉。

现在想听她骂我都没机会了!

阿清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静静坐在旁边看,研究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不明白那么多伤口怎么没一个能要他的命!

我如果有机会刺他一刀,是不是也只会留下点伤痕而已?

“芊芊,你还记得自己生日吗?”

“生日……”我不懂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老老实实点头:“记得。”

“什么时候过生日?”

我低下头,手指跟手指缠绕着,说:“今天……”

“今天?”他沉默了一下,摸摸我的头:“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什么都不要!”

虽然那么说,当我看见他带着伤去买了一个天使图案的生日蛋糕,插上七彩的蜡烛,我还是哭了……

不是难过,是心里酸得麻痹。

那是我第一次,不希望他是我的仇人,也是我第一次在心里许下生日愿望:“我希望杀我全家的那个人不是他……”

之后的每一个生日,我都会在心里偷偷许下这个愿望,我也知道不会实现,没办法,找不到其他的愿望可以许。

我还沉浸在回忆中,忽然他的手一用力拉,我脚一滑,人不怎么跌进了他的怀抱。

我想自己站稳的时候,他已经双手已经将我牢牢困住他的世界里。

“芊芊!”他的手搂得更紧了些,他的眼神染着海浪的金色,渐渐迷离,朦胧……

因为有了两次反应迟缓的教训,我这次快速别过脸,非常及时地避过他的唇。

也许我年幼无知,但有一件事我非常清楚:我们之间不可以产生爱情,我们之间只能是恨!

“爸爸!”

我很希望我的称呼能唤起他的良知,可他却冷冷回了我一句:“我不是!”

感觉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我心中一惊,大叫:“可在我心里你是!我一直当你是我爸爸!”

囚禁我的手臂骤然一松,我总算重获自由。

我毫不犹豫逃到安全的距离外,心还在因为受惊过度而狂跳不止。

因为心跳太快,思维也跟着愚钝,努力思考了好久才想起一句废话:“我记得你说过:你给小景八年的时间,如果他能让你满意,你会把他最想要的东西送给他……”

他看着我,迷蒙的眼神结上万丈寒冰:“你在等他?”

“是!”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等小景,我只是觉得他会回来,他不会丢下我不管。

有时候我还会梦见他变成童话故事中的王子,杀了恶魔,救走了公主……

因为这个梦想式的期盼,小景在等待里穿上金色华丽的盔甲,让我无比的渴望!

我转过脸,不愿看他失落的表情。

我对自己说,公主爱的人是王子,不是魔鬼。

“芊芊。”他想牵我的手,我用力地抽出来。“你还小,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懂。”

“我懂!”

我怎么会不懂,言情小说虽然看得不多,我也跟着同桌看了几十本了,那里面的男人喜欢用接吻表达爱意,一般情况下女人都会被吻得意乱情迷,把身体交给他……

所以我才怕,怕自己意乱情迷,怕自己交出不该交出的东西!

“不管你到底懂不懂……”他抓着我的手臂,把我扯到他面前:“你记住一件事: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接受我对你的感情,多久都可以……但我绝对不会让你跟景在一起,你最好早点忘记他……因为你是我的!”

“因为你是我的!”我噩梦中又多了一个很可怕的对白。

一周后,我终于可以去学校,本来做好被人用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心里准备,可到了学校大家都只是问问我病好了没有。

我遇到在学校走廊里徘徊的岳磊,刚要跟他说话,他就像没看见我,低着头绕着我走开。

“岳磊!”

他站住。“有事吗?”

“没什么事,我就是想谢谢你没和人说我被绑架的事。”

“你不用谢我,是你家人不让我说的……”他犹豫了一下说:“你家里人好像很厉害,我只记得绑匪脸上有条刀疤,他们就能查出是谁……”

“可能,凑巧认识吧。”

他将手放在口袋里,好像想拿出什么东西,最后还是没拿出来对我说:“他说让我以后都不要接近你,所以……”

“哦,”我微笑着向她鞠个躬,“对不起!希望我爸爸没吓到你。”

我向教室走的时候,听见他叫我的名字,我没有答应。

韩濯晨的性格我太了解,我是他的,他真的把我当成是他的,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接近我……

回到座位,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同桌的书包里翻出她的言情小说钻研。

“芊芊,你受什么刺激了?”

“找点东西……”找了好久,发现这几本言情小说上的男人都太过温柔,从头至尾也没说过一句像点男人的话。

白白浪费了我一个上午的时间。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向自称“爱情专家”的同桌询问:“你看过那么多小说,有没有男主……不是,是男配对女主说:‘你最好早点忘记他,因为你是我的!’女主会怎么回答?”

她咬着筷子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那要看情况而定,我觉得比较酷的嘛……会给那个男的一个耳光,告诉他: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是很酷,仔细想想他平时更酷的样子,我在裙子上擦擦手心的冷汗,还是算了。

“还有别的回答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说是就是!’,我觉得这个也比较酷!你为什么问这个?”她两眼放光,凑近我一点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帅不帅?”

我试探着问:“如果那个男人是……韩濯晨呢?”

“什么!”她被噎到,拼命地喝水才缓过来,好在她刚刚没喝水,不然肯定会喷我一脸。

“他有这么恐怖嘛!”

“你不是说真的吧?”她问。

“我是说假设。”

“哦!”她拍拍胸口说:“那你就只能说……”

我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那你只能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全听你的。”

第11章

上课铃响了,偌大个操场转眼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坐在学校围栏边的一颗树下,背靠着大树,身体找到了依托,飘忽的心还是无依无靠。

我这个年龄的女孩儿对爱情懵懂而向往,也曾想过有一个人牵着我的手过马路,在雨天与我撑着一把伞慢慢地走在路灯下。

那个人就是小景……

多年没见,我不奢望他很帅,也不要很高,我只希望他会很勇敢,就像天鹅湖里的王子一样为爱勇敢和执著。

可惜,他越来越遥不可及了!

韩濯晨,我其实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说要我,我是无路可逃的。

我怕的不是他占有我的身体,我怕的是他占有了我的……

一阵呕吐声打断了我的惆怅,我望向围栏外,正看见一个一身酒气的女人趴在我旁边的栏杆处吐得肝肠寸断。

我伸手将刚买的矿泉水递给她。

“喝点水吧。”

“谢谢!”

她对我说谢谢的时候,我刚好看见她眼睛里落下来的眼泪。

她很漂亮,是那种很性感的美女,画着浓艳的装,红色紧身的低胸上衣配着一条黑色紧身短裤,一身玲珑的曲线和浅麦色的肌肤完全展示在阳光下。

我很少见到这么打扮的女人,印象中这种打扮的女人都不会是好女人。

但她的眼泪看起来是那么纯净!

我拿出一张面纸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纸巾,坐在地上掩口低声抽泣。

感伤好像很容易传染,我的鼻子一阵酸楚,眼泪跟着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我不知道路过的人会怎么看我们,那情景一定很好笑。

一个围栏背对背坐着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儿,同样在哭泣。

“你为什么哭?”一包纸巾分完的时候,她问我。

“有个男人说我是他的了?”我看向她:“你呢?”

“有个男人说我不是他的了。”

然后,我们两个开始笑,人的命运实在是太可笑了!

她走的时候说她叫小秋,说有缘再见。

后来真的又见面了!

我们做了朋友,我才知道她是一个艺术院校学舞蹈的,今年大四了。学校里没课或者晚上有时间的时候,她会在一间很高级会馆跳舞。

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这年头好男人都死绝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她这句话……

一不小心扯远了,接着说那天的事。

那天因为逃了一节课被老师罚站一下午,出校门的时候腿还僵硬着,一瘸一拐走到门口,刚好看见韩濯晨的车停在门口。

顿时觉得脚更疼了,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蹭到车边,心不甘情不愿地上车。

“脚怎么了?”

“被老师罚站,因为……上课迟到。”

“哦……”他随口应了一声,低头继续看他手里的文件,看上面的文字好像是个什么合同。

我尝试了几次想跟他说话,看到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又咽了回去。

我第N次鼓起勇气刚要说话,就听见他说:“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我才十五岁……”我想说,我还小,不适合谈恋爱。

“你不会一辈子都十五岁。”

“可是……我不喜欢你……”

他连头都没抬,翻过一页文件,说:“慢慢会喜欢的。”

我努力深呼吸,让身体里充满空气,权当是勇气:“我不会喜欢上你,永远都不会,你死心吧。”

他总算抬头,淡淡地看我一眼:“这不是你说的算的!”

我泄气地靠在座椅上,又不甘心就这么认命,决定抓住最后一点机会:“我记得你说过,无论我有什么要求,只要提出来你都会答应的……是不是?”

“是!”他笑笑,俯身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除了这件事……芊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我彻底放弃!

还是同桌说的对,我就应该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都听你的。”

之后的日子有多可悲,我被韩濯晨折磨得有多惨,可想而知!

唯一让我可以欣慰一下的,就是我们班那个变态老师辞职了,换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班主任,我再没被罚过站……

恍恍惚惚间两年过去了,我长到了十七岁。

用韩濯晨的话形容我现在的样子:芊芊,你总算像个女人了!

今天是周一,本该坐在教室里上课的我穿过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走进一间高级的私人会馆。

找了角落坐下来,和往常一样点了一杯柠檬汁。

时代在进步,娱乐事业也在进步啊!

这间私人会馆就是最好的例子,它和一般的夜总会不一样,也有轻歌曼舞,也是美女如云,也有金钱交易,但进出的人明显都比较有风度,女人也都特别的美,而且各种类型的都有。

有时候,也会有陌生男人在我身边驻足,很绅士地问我对面的位置可不可以坐,我说有人,他们便很识趣的走开,寻找新的目标。

这里基本没有那种大吼大叫,吵吵闹闹的,除了今天!

距离我们不远的圆形软体沙发里坐着五个边喝边吵的大男人,一看坐姿就知道没有受过高等文化熏陶。

至于谈话的内容更是不堪入耳,简直把上面跳舞的女孩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研究个透彻,好在今天跳舞的不是小秋。

“芊芊?!你又逃课啊?”

一听见这酥到骨头里的声音,我不用抬头都能猜出是谁。

“秋姐。我出来透透气,你有时间吗?”

这两年我偶尔心烦或者郁闷的时候就会来这里找她,她有空就会陪我坐会儿,聊聊天。

我很喜欢她身上的成熟,喜欢她讲形形色色的男人们,尤其喜欢她世故里带着的那一点点热情,但不包括她的舞姿。

没看见小秋跳舞之前,还以为她的舞蹈会美得飘然转旋回雪轻。

实际上,她的舞蹈有多媚惑我就不形容了,总之我看了两眼就再看不下去,实在是太……

“怎么了?是不是你那个无耻下流的养父又骚扰你了?”

我低头喝了一口果汁,柠檬的酸从口里流淌到心底。“他昨天又摸我了……”

“摸你哪里了?”她紧张地看看我的胸口,看看我的大腿。

我咽了咽口水,“肩膀,还有腰。”

“我还以为……还好!”她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两年来,韩濯晨没再吻过我,可是他的手总是不会安安分分,不是摸摸我的头发,就是摸摸我的手,有时候还会搂着我的肩,手指在我的手臂上轻轻滑动……

有好多次我都跟强烈抗议,“不许再碰我,我受不了。”

他总是无所谓地笑笑,跟我说:“慢慢习惯就好了。”

我习惯不了,他的手指滑过的身体,鸡皮疙瘩就会掉一地,麻痹的感觉等他停止好久都不会消失,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最可怕的是,我躺在床上身体还会清楚地记得那种感觉,燥热难息。

我好像觉得有种东西在从我身体里失去,点点滴滴地消失,这种东西叫理智。

“芊芊,他真那么厉害,警察也管不了?”

这问题回答太多遍了,我这次连点头都懒得点了,直接告诉她:“别说他骚扰我,就是他□我,打死我,警察都不会管!”

“说的也是,现在的警察就能管我们这样的良民,有钱人干什么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

“秋姐,你有没有什么能毒死人的药,比方说氰化钾什么的?”

她吓得差点呛到:“你要冷静点……那是禁药,比大麻监管的都严格!再说,就算能弄到我也不能给你,这可是要偿命的。”

“那我还能怎么办?”

“你逃吧,一会儿我给你点钱,你坐火车离开。”

我要是想走还会等到今天。

“算了,我还是忍着吧!”

“芊芊,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他也没摸你的胸,也没摸你的大腿……按常理说,父亲搂搂女儿的肩膀,摸摸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我真的忍受不了,每次他一摸我,我就浑身发抖,好像触电一样。”

“触电?”她惊讶地瞪大美丽的眼睛。“你确定……是触电,而不是恶心,想吐?”

“有什么区别么?”

恶心,想吐?那好像是怀孕的征兆吧。

“有!很大的区别!”

我刚想问问是什么区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修长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是安以风耶!”小秋竟然满脸兴奋地摇我的手臂,高声尖叫:“芊芊,你快看!”

“哦!”我低头遮住脸,往软椅里面坐了坐。

安以风没像上次那么轰轰烈烈的出场,仅带了几个手下,看起来蛮低调的。

他这种人,再低调都是很张扬的。

他一进门就走向那几个吵吵嚷嚷的人,跟那几个人打招呼:“什么风把几位大哥一起吹来了?没提前说一声,我好好安排一下!”

“听人说这里不错,今天有空过来聚聚!”其中一个中年发福的男人说。

“怎么坐外面,没进去玩呢?”

“杨哥一进来就看上这跳舞的小妞了!”一个看有些瘦小的男人对着那个中年男人干笑几声,一脸的猥琐。

“杨哥喜欢?没问题!”安以风对旁边的服务生说了几句话,服务生马上点点头,退到后面去。

安以风笑着坐下:“你别着急,她换了衣服马上就来!”

接着就是那几个人肆无忌惮的笑声,笑得我心惊肉跳的。

我压低声音说:“秋姐,还好今天跳舞的不是你,不然就惨了。”

“是啊,这些人得罪不起的。”

“他们很厉害吗?”

“他们以前跟着雷老大混的时候可是相当厉害,雷老大死了之后安以风当了老大,他们几个就回家养老了,你没看安以风都给他们几分面子。”

“雷老大?”提起他我忽然想起韩濯晨两年前痛苦的表情。“秋姐,你知不知道雷老大怎么死的?”

“哦,听说过一点。黑道的人啊,尽管曾经呼风唤雨,最后都落得个惨烈的收场。听说他被人活活打死,从楼上扔下来,老婆还被人……后来也自杀了!”

她没说,我也猜的出来。

“他不是老大吗?谁敢动他啊?”

小秋压低声音说:“道上很多人说是……韩濯晨做的。”

“韩……”我差点惊叫出来,还好及时捂住嘴。“真的吗?”

“韩濯晨以前就是个小混混,跟着雷老大才混出名堂的。雷老大很罩他,好几次都为了他连命都豁出去了。本来两个人好的跟亲兄弟,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事闹掰了,雷老大见了韩濯晨连话都不说!有一次韩濯晨和雷老大在酒楼偶然遇见,韩濯晨去敬他酒,他当时就把酒泼了韩濯晨一脸……还有,很多人都说雷老大临死的时候,最后一句话喊的是:韩濯晨,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枉我当你是兄弟……你会有报应的,早晚有一天你也会尝到背叛的滋味……”

“不会吧?是不是有人胡说的?”我相信韩濯晨那天的伤心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都是些传闻,谁知道真的假的!还有人说,雷老大被打死的时候韩濯晨就在楼下被警察抓了。警察用两个手铐把他铐在警车上,他还发疯了一样要上楼,手腕都磨破了,手铐上都血……他后来都给警察都跪下了,求警察让他打个电话,警察也没让他打……”

听起来这个版本比较接近事实,尽管残酷,尽管凄凉!

而那个警察,大概就是那个于警官吧……

我想了想又问:“那韩濯晨有没有坐过牢?”

“被关了一段时间,又因为证据不足放了。你知道吗?他被关的那段时间黑道相当的乱,动不动就有人横尸街头,有人在商场里就被砍得血肉模糊,警方根本查不出谁动的手,就查出那些人都是杀雷老大的人……偏偏两个最有嫌疑的人:韩濯晨被收押,安以风出境了。”

“他们要杀人还用自己动手?!”

“说的就是啊!我都能想到,也不知道警察脑袋里都塞的什么。”

“秋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在这里干活,连老板的成功史都不知道,怎么混啊!”

“老板!”我震惊地几乎跳起来:“韩濯晨是这里的老板?”

“是啊!可惜他不常来,我也没见过他几次……下回他再来我一定叫你,帅得要命啊!”

“不用了,谢谢!”我才不想见,躲还来不及呢!

看见安以风跟那些人聊的相当投机,我正打算伺机逃跑,谁知刚站起来,门外就进来一个人,身后也是跟着一堆跟班……

我第一个反映就是钻到桌子下面!

“是韩濯晨啊!芊芊!你今天实在太幸运啦!”

是不幸!要是被韩濯晨知道我逃课跑来这种地方,他还不废了我。

想到他发火使恐怖的样子,我又往角落里蹭了蹭,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

还好这里是那种半包厢式的装修风格,有水晶的珠帘隔开,能稍稍遮挡点视线。

这里灯光较暗,应该看不见我——我自我安慰!

“你看见没,帅不帅?!唉,在黑白两道上混的人气质就是与众不同,你看看他多有魅力……自信又不失内敛,洒脱又不失沉稳,优雅有不失霸气……”

“嘘!秋姐,小声点。”

也不知道她什么眼神,我天天看,怎么一样都没看出来!

“晨哥,你这面子也太大了,来捧你的场都得等你大驾光临。”其中一个人一副愤懑的口气对向他们走过去的韩濯晨说。

韩濯晨刚要开口,安以风抢先说:“你知足吧,这就是你们来了,他赏个脸。我约他多少次,他每次都说同样一句话:‘离我远点,还嫌给我惹的麻烦少!’”

“你还好意思说?”韩濯晨踹开安以风放在桌子上的脚,从中间走过去,坐在安以风旁边:“你一天悠闲自在的风流快活,我拼死拼活挣钱养着你。”

“我说你有点良心好不好?!”

他们正说着,台上那个身材妖娆的女孩儿摇曳生姿地走过来,竟比小秋还美艳性感几分。

中年发福的杨哥立刻指指韩濯晨身边:“坐这里,替晨哥松松骨,解解乏。”

女孩子顿时笑逐颜开,娇笑着坐过去搂住韩濯晨的手臂。

第12章

看见柔若无骨的双手从他的肩膀捏到手臂,根本不是按摩,而是抚摸……

我低头喝了口饮料。

今天的柠檬汁好像比平日浓了很多,酸得我浑身不舒服。

偷偷再看一眼,觉得那女人比我漂亮好多,莫名地有点嫉妒。

“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随便,跟素不相识的男人就能这么亲昵……”我跟韩濯晨每日朝夕相处,我从来没这么摸过他的手臂。

小秋根本没理会我说什么,托着香腮一脸神往地望着那边:“唉!为什么今天跳舞的不是我呢!”

一时愤慨,又喝了一大口饮料,太酸了!

决定以后改喝蜜桃汁!

“不用了!”没想到韩濯晨抽出手臂,指指对面的沙发冰冷地说:“坐那边去!”

女孩儿扁扁嘴,有点不情愿地挪过去。

那个叫杨哥的人观察了一下韩濯晨的神色:“怎么?你今天心情不好?谁惹你了……”

“没有!”

安以风邪气地几个有点茫然的人笑笑:“你们不知道,晨哥最近改吃素了!喜欢在家摆了个‘花瓶’天天观赏。”

“不是吧!”

“真的只观赏啊?”几个人的表情像是听到一件惊天的奇闻。

“……”

安以风说:“你们懂什么,人家在谈感情!”

“谈感情!”几个人对望一眼,开始狂笑。

我怎么也想不出他们笑什么!

韩濯晨也不说话,由着他们笑。

安以风凑近了点,给韩濯晨倒了杯酒:“我他妈服了!你三十几岁的人了……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谈感情,她懂吗?”

“我高兴,你管得着吗?”

几个人笑得特夸张,有个人甚至笑得直捂肚子。

“很好笑吗?”韩濯晨脱下身上的西装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几个人马上收敛了笑声,忙着低头倒酒。

安以风强忍着笑意靠在韩濯晨肩膀上:“你那小情人到底哪好啊?身子骨那么单薄,能有什么手感……”

“你再胡思乱想一下试试看!”

“想想都不行?你不是来真的吧?”安以风的声音虽然小了些,我集中精力去听,还是能听见他说:“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大义凛然地跟我说,‘动了感情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感情,我们玩不起的。’我当初就为你这句话,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韩濯晨端起酒杯,望着里面晶莹透明的液体嘴边泛起一种特别沉醉的笑意:“那时候她还没出生……”

“你为什么会喜欢十几岁的小女孩儿?跟她谈情说爱不累吗?”

他沉默了一下,笑意渐渐变得苦涩,很久,他靠在沙发叹了口气:“累!没办法,谁让我爱的人只有十几岁……”

……

这句话让我心底某一个角落莫名地痛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是痛,又很舒服。

脑子里骤然冒出一句相似的话:累!没办法,谁让我爱的人就是他……

我握着杯子的手指开始发抖,我爱他?不可以,这个世界谁都可以爱,唯一不能爱的人就是他!

“芊芊!”

听见小秋很有穿透力的叫声,我一惊,差点碰洒了手里的饮料,忙挡住自己的脸,小声跟她说:“秋姐,你小点声!”

“怎么啦?”她的声音还是没有小。

“嘘!”我偷偷指指旁边那些人,压低声音:“让他们看见我,我就惨了!”

“为什么?”

“那个韩濯晨就是我养父……”

“你说你那个禽兽不如的养父就是韩濯晨!”以她声音的分贝,和她完全麻木的表情,我足以听出她的惊讶程度。

我默默祈祷韩濯晨会听不见!

“芊芊?”

看来天上的神仙都没听到我的祈求!

我捂着脸看了一眼旁边,那边几个人一脸疑惑,唯独安以风意兴盎然,而韩濯晨正站起身往我这边走,一边走还一边仔细打量着我对面的小秋,包括她那一身袒胸露背性感撩人的装扮。

“有空再聊啊!”小秋瞬间消失了,速度快的让我惊叹。

“如果我没记错,现在是上课时间。”韩濯晨坐在我对面,看着手表。

我沉默,低头喝饮料。

每次他一靠近我,周围空气的压强就会降低,害得我喘不过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略有些慵懒地靠在软椅的靠背上,慢慢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脸色也不是特别难看。面对这样的他,再回味一下小秋对他的评价,我开始有点认同!

我低头,继续沉默。

“禽兽不如的养父……你就是这么形容我的?!”

我被饮料呛到,强忍着没咳出声,柠檬水钻进鼻腔,痛得鼻子好像都不是我的了。

我发誓,下次喝蜜桃汁!

再看他的表情,他居然在微笑。

根据我多年来的经验,如果嘴角泛起这种微笑就是代表……我死定了!

我观察一下门的方向,刚想逃走,韩濯晨突然抓着我的手臂。

“看来我今天该要教教你禽兽不如怎么解释……”

“不要……我知道……”

本来想喊救命,听见有人问:“这女孩儿是谁?”

“他干女儿!”安以风给了个特暧昧的答案。

“哦!干女儿……干女儿……”

在几个人笑声里,所有人在看热闹,偷偷议论,就是没人管我!

看来我等着他们见义勇为,不如省点力气跟韩濯晨求饶更明智一点。

“我错了!”我扯扯他的袖子,对他眨眨眼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有人说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我却有一双会欺骗人的眼睛……

我的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而且黑白分明,即使不哭的时候里面都像是含着眼泪,楚楚可怜。每当我眼神里流露出哀求的时候,噙着迷雾的眼睛里都是无助,委屈,连我自己看了都忍不住都想要去怜惜。

看见韩濯晨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我以为自己逃过了。

悬着的心刚放下来,忽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来。

我禽兽不如的养父将我劫持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丢进了游泳池,完全无视我苦苦的哀求。

真搞不懂,这么多年他就不能换一种虐待方式。

我都吓到麻木了,他没玩够。

我从水池里爬起来,拢拢头发,用湿淋淋的袖子抹抹同样湿淋淋的小脸。

我长高了很多,池水只到我的胸口,不用像小时候那么无助。可我还是不喜欢这种感觉,衣服全贴在身上,冰冷而沉重。

最关键的是被湿透的衣服完全勾勒出我身体的凹凸不平,刚刚发育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这样被他看着,我也会害羞的。

我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饶了我吧!”

他的眸色一暗:“过来。”

“哦!”我一步一步艰难地向泳池边走。就在差两步就要走到时,他跳下来,水花溅在我脸上,刚好有一滴溅在眼睛里。

我正欲伸手去摸,他抬起手,拨开我挡在我脸上那滴水的头发,托起我的脸颊……

正是春季,梨花开了满枝的花。

风一过,带下幽幽的残香……

醉人的香……

我看着他,第一次发现过他的眼睛这么美,墨棕色的瞳孔染着蛊惑的魅,一波秋水比池水荡漾,一汪明眸比阳光动人……

“芊芊……”他的声音低沉,如梦境里的呢喃,我稍一失神,他放在腰间的手一收,我们的身体之间顿时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距离。

我的心跳失去了节奏,理智告诉我快点逃开,可是,我也要能逃开才行,他这摆明了是要动硬的。

“你想做……唔……”

他的唇轻柔地覆上我的唇,直接用行动回答我还没来得及问出的问题。

我至少呆滞了十秒,觉醒后想起他是韩濯晨,第一个反应是推开他,无奈他一手托着我的后脑,一手揽着我的腰,完全没有给我反抗退避的余地。

亲昵的摩擦,辗转,吸允缓慢而绵长,我抵在他胸口的手渐渐没有了力气……

他的舌轻轻舔了舔我的唇,湿湿麻麻的感觉,让我的身体连同大脑都跟着麻木起来,有种想拥抱他的冲动。我仅存的一点理智让我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舌侵入。

没想到,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移到我的胸口,握住我柔软的胸。

我惊得倒吸了口气,反射性地张嘴,想要大喊:“不可以!”

等他的舌便快速滑进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当我们的舌尖碰触在一起,我心里好像某一个脆弱的角落被触碰到,有种莫名的痛觉在心里升腾出来,让我不由自主呻吟一声,双手忘情地抓紧他的手臂。

也许我的呻吟鼓舞了他,他的吻渐渐变得热情,激烈,肆无忌惮地占有和掠夺,无论我的舌怎么躲避,他都能纠缠住,让我无法闪躲,而后他的舌灵巧的带动我的生涩……

他的手移至我僵直的背,带着点激情的抚摸,让我冰冷的背开始温暖,开始一阵阵的酸软,瘫倒在他怀抱里,忘却了他,忘却了反抗,忘却了自己,只觉得身体某个地方空荡荡的,需要去填满……当我完全失去理智地用手臂搂住他的颈项,他的吻彻底变得蛮横,狂野,像是要啃噬了我,又像是把我所有的空气都吞没一样,让我陷入窒息的眩晕里,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最悲哀的是,等一切的结束的时候,我被他用浴巾包裹着抱紧客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我估计要不是他适可而止,我连自己什么时候失身的都不知道!

本来觉得自己丢人的该去撞墙,后来见小秋擦着口水听我询问,直夸韩濯晨的吻技是一流的,节奏和技巧都拿捏的十分到位,还说她就没我幸运,她的第一任男朋友吻她的时候,弄了她一脸口水,牙齿都把她的嘴唇硌肿了,彻底打碎了她对接吻美好的幻想了。

听她这么说,我才没那么想撞墙了……

“喜欢吗?”这是他吻过我后说的第一句话,问得我实在无地自容,羞红的脸埋在浴巾里用力地摇头。

被他夺取初吻有点悲哀,最悲哀的是——喜欢!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暧昧地说:“没关系,我会慢慢叫你喜欢的……”

他的话让我心底泛起一阵彻骨的寒冷,我紧紧用浴巾包裹住颤抖的身体,装作没有听见那剧烈的心跳声。

这样的吻,我不敢保证我的理智能抵抗得了第二次!

趁着现在还有理智,有个问题,明知不该问,也得抓紧时间问。

我咬咬牙,不论如何我都要问清楚。“小景……他真的不会回来了?”

他眼神骤然一冷,双手扳着我的肩逼着我面对他盛怒的脸:“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再想他,你为什么还在想着他?!”

“你答应过他给他八年时间,今天刚好是整整八年……”

“你记得这么清楚?”我第一次看到他愤怒,额头上的血管都在跳动,眼睛里都是燃烧的火焰,他的手强劲得像是要把我碾碎:“我告诉你,他永远不会回来,你不许再想着他!”

“这不是你说的算的!”我大声对他吼,吼完后,我推开他,跑回房间狠狠地摔上门。

这是我唯一能表达出不满的方式。

多么可悲,八年的等待成空,我的一切都在被他掌控,而我顶多也就是能对他摔摔门而已!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比我还大的关门声。

我在窗边看见他开车离开,但是,一直都没回来。

八年来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夜。

我第一次坐在窗边流着眼泪望了整整一个晚上。

原本以为在他身边会有很多机会杀他,今天才知道他这样的男人身边呆得太久,会有更多的机会爱上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了看着他回来再回房,等他给我盖被子时吻吻我的额头,才会进入梦乡。

习惯了早上第一眼看见他,才会从睡眠中彻底清醒,然后观察他衣服的颜色判断他的心情如何。

习惯了安静地坐在沙发上陪着他,即使一整晚一句话都不说。

我已经尽力守住自己的心,终究还是丢了!

……

等到天亮了,我无精打采地下楼,正要去上学,李嫂叫住我:“小姐,先生让你吃过饭再去上学?”

我心底一颤,急忙转身:“他回来了?!”

“没有!一早打过电话回来,让我给你准备蛋糕和牛奶。”

我有点失望地放下书包,坐下来吃饭,对着空空的座位,心里也空空的,连最讨厌的奶油蛋糕多吃不出难吃的味道……

因为我满脑子都是没有答案的问题:他去了哪里?是不是拥抱着哪个女人过夜?是不是也像吻着我一样吻着别的女人?

可悲而可笑的问题,却偏偏让我想得心痛!

不爱他吗?自欺欺人啊!

听了一节不知所谓的课,总算熬到中间休息,收拾好东西准备逃课。

刚出校门,看见只负责接送我的汽车停在校门外,我好奇地走过去问司机:“你为什么在这儿?”

他说:“老板早上交代过,以后都要在这儿等着你放学,一分钟都不可以离开!”

“那正好!”我打开车门,上车:“今天有个芭蕾舞剧我很想看……”

“可是……”

“开车!”

美轮美奂的场景,轻盈流畅的舞姿,优美动人的旋律,配上最美丽的传说,难怪《天鹅湖》会成为世界经典。

不过我好像感官出了点问题,魔鬼死的时候,满场人都是欣慰的微笑,只有我一个人落泪……

那一剑刺进的不是魔鬼的心脏,而是我的!

那绝望空洞的表情不是魔鬼,而是韩濯晨听见我大吼时的表情。

激烈的掌声里,一切都谢幕了,就我一个趴在膝盖上,哭的伤心欲绝。

我真切地感受到他在我怀里的死去,那满腔深爱的心一点点停止了跳动。

伤痛得令我窒息,濒临死亡……

恨本身就是件很折磨人的事,偏偏又纠缠上爱情。

我真的提醒过自己无数次,不可以爱上他,不可以爱上他……

可是,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我没办法不去看,不去体会。

看着他,懂了他,也就爱上了!

我好想就这么离开,逃避这份爱,也逃开对他的恨。

眼前都是他杀我全家的景象,清晰地能看见每滴鲜血落地,这种恨深入骨血,走到哪里都无法逃避。

我咬着手,让自己从痛楚里找回我的坚强。

我不能走,死都不走!

直到所有人都带着愉悦的笑容离去后,我才无力地站起身,一步步离开。

有人说,人最伤心的时候,天会下雨。

没想到是真的,我站在剧院门口,绵绵雨丝将我笼罩在朦胧的忧伤里。

每一滴在油漆路上摔碎的水滴,都像是我的眼泪……

我忽然很想见一个人,想抱着他大哭一场。

我蹲在地上,用膝盖抵住疼痛的位置,我不能抱着他哭,抱了,就放不开手了!!!

一把晶莹透明的雨伞在我面前撑开,为我挡去冰冷的雨滴。

第16章

“你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好!”

我站起来弄掉身上的杂草,低头看他时,他正在揉着自己的手臂。

我才想起自己霸占了他的手臂一个下午,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带我去了一家蛋糕店,买了好大块奶油蛋糕一起吃。

吃到一半,他问我:“你为什么会喜欢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我最讨厌这个味道,可你每天都要我吃!”

然后,我们看看彼此,无奈地苦笑,同时将剩下一半推到一边!

他用手指帮我抹去唇上的奶油,以前他经常会这么做,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今天忽然觉得双唇有些麻痹,自己偷偷用手背抹了好久才缓过来。

“那你最喜欢吃什么?”他问。

“我……”我喝了一口蜜桃汁,想了想:“我想吃你给我做的饭!”

“你真有品位!”他迫不及待拉着我回家,亲自下厨房给我炒了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

那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东西,我吃的一粒都不剩。

他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吃完:“好吃吗?”

“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想不到你还会做饭……”

“我小的时候爸爸终日在外面赌钱,妈妈很早就要去工场做工,没有时间照顾我,我就自己做这个吃……”

“你不会每天只吃这个吧?”

“我只会做这个,还是我经过无数次失败才做出来的。你要是喜欢,我每天都给你做。”

“不用!”我舔舔筷子上残留的味道:“美好的东西能享受一次就够了!”

“嗯……”他将我搂到怀抱里,唇贴在我耳边说:“你什么时候也让我享受享受美好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

“你说呢?”他的手从我的肩膀滑到大腿上,慢慢抚摸:“让我试一次吧,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我……”腿在他手指的磨蹭中,膝盖开始发软,渐渐地浑身发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

“还有几天你就十八岁生日了,想不想我给你过一个最难忘的生日,庆祝你长大成人!”

“长大成人”四个字他咬得特别重,我就是再笨也明白什么意思。

心里虽然有点期待,嘴上还是说:“不要了。”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代表想要……”

我没有回答,推开他,跑上楼。

躺在床上回味起这一天,都还在偷偷地笑着……

我的十八岁生日,他真的让我过了一个一生中最难忘的生日,怎么都无法忘记……

那天是个特别晴朗的日子,云白的透明,天蓝的洁净。

他送我到了钢琴老师的家门口,依依不舍地搂着我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我要迟到了……”

“那你上去吧,我去公司看看,一会儿学完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庆祝你长大成人……”

我羞怯地笑笑,说:“知道了!”

我准备下车的时候,他又拉住我的手,笑得特别邪气:“我给你准备了白色的丝巾……”

白色的丝巾???

我想了好久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缩着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圆圈:“你是打算绑我呢,还是让我绑你?”

“只要你高兴,你想怎么样都行!”

“真的!?”我笑着吻吻他的脸,学着他曾经的口气,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一定要把你绑在床上,看着你求我……那感觉一定很刺激!”

他身体一颤,手臂禁锢住我的身体:“你别弹钢琴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都约好了……”

其实他再坚持一点点我就会同意的。

他刚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他接通:“风,什么事?”

“你在哪?”安以风的声音有点急切。

“送芊芊学钢琴,有事吗?”

“有,很重要的事情,见面谈!”

“你在哪?”

“在你家。”

“好!”韩濯晨的表情马上变得紧张,“我马上回去!”

我有点失落地下车。

车缓缓启动,他还在车窗跟我挥手:“早点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我挥着手的时候,甜蜜得嘴都合不拢。

自己弹的什么曲子根本不知道,完全的心不在焉,不知所谓。

一曲弹完后窃窃看向钢琴老师,等着挨批评。

“弹的不错!你的琴声里充满了甜蜜和期待,感情非常饱满。”表扬过后,他表情隐隐露出一丝沉重:“芊芊,你是不是恋爱了?”

音乐的世界,根本无法掩饰情感。

我老实地点头。

“你还年轻,千万不要把爱情憧憬的太美好。”

“哦!”我懂她的意思。

她已经五十多岁,还是一个人生活,她的琴声总是容易让人感伤,一定经历过一段失败的感情。

她叹了口气,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拍着我的肩膀:“以前我就有个学生,和你一样的天真烂漫,把爱情憧憬的如诗如画。她总说:如果她的爱人愿意带她去看一次彼岸花海,她为他死都甘心!”

彼岸花海!

是啊,绝美的花!

我不知不觉沉浸在那美丽的约会,嘴角翘起。

“说起来挺巧的,她和你的名字一样,但她姓叶,叫叶芊芜……”

我嘴角上的笑僵硬了,叶芊芜,一个如诗如画的女孩儿,一个会弹钢琴的女孩儿。

“叶芊芜?”

“她很有天赋,我对她给予了很大的期望,以为她一定能……可惜,刚二十岁就自杀了,听说就是为了一个男人……所以你一定不要轻易……”

后面的话我再没听进去,脑海中轰鸣着她的名字。

我忽然想起那封遗书!

那个女孩儿想听一句:我爱你!想要一个浪漫的约会,一场电影,想看看一片彼岸花,想他记住她的生日,她的名字……

所以,他给我用了她的名字;

他那么无微不至地关心着我,温柔地呵护着我;

他在我九岁时就开始让人教我弹钢琴,他总是喜欢看我弹钢琴的背影;

他柔声唤出的那一声:“芊芊!”

原来他一直把我当成是她,我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让他延续欠下的感情,弥补他心中的遗憾!

在我身上,她未了的心愿他全都做到了!

“不!不会的!”

我在钢琴老师错愕的呼唤中跑下楼……

我要问问他:他爱的是我,还是那个女孩儿!?他每次喊着芊芊的时候,心里想的到底是我还是她!?

打车到了门口,我连钱都没付,用最快的速度跑过草坪,跑到客厅。

门关着,我还能听见安以风大吼的声音:“这种女人就应该玩够了,卖去夜总会!”

我很少见他发这么大的火,不知道为谁!

我推开门,看见韩濯晨坐在沙发上,双手深埋在头发里,眉目低垂,紧咬着下唇,脸上看不见一丝血色。

在我记忆里,他总是那么冷静内敛,再生气都是带着微笑,再痛苦都能够隐藏,他从未露出过这样沉痛的表情……

安以风看见我愣了一下,低头看向韩濯晨。

韩濯晨似乎听见开门声,抬眼看着我,神色骤然变得清冷。

我想试着让自己冷静,不想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打扰他,可我实在没法压抑住对答案的渴望,在与他对视了足足半分钟后,我终于问出来:“她叫叶芊芜,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从茶几上拿了根烟,点燃。

“为什么你给我取她的名字?!为什么教我弹钢琴?!你爱的人是她,对不对?你喊着芊芊的时候,心里想的人是她!彼岸花,难忘的生日,浪漫的约会……这都是你想要给她的!她人死了,可她活在你的心里,我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对不对!”

我等着他回答,他只要说一句,不对!

我就相信!

只要他说一句他爱的人是我,我就会扑到他怀里告诉他:我爱他,不能容忍他心里想着别的女人!

我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只要他爱的人是我!

……

他沉默着抽完了整根烟,那漫长的沉默让我呼吸越来越困难,火热的心渐渐冰冷……

等到他开口的时候,我已经浑身无力到站不稳,因为从他的漠然的眼神中我知道了答案。

“是,她是叫叶芊芜!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也不想再继续隐瞒你……我们之间就这么算了吧。”

就这么算了?!

这就是他分手的语言,淡漠得没有一丝感情,就连一点最起码的愧疚都没有!

一小时之前他与我爱得难舍难分,怎么能可能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下最后的自尊,走到他身边:“真的没爱过我?八年了,你做的一切为的就是这个名字?我对你来说就毫无意义!”

“你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我爱!”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如何表达我的感受,怎么去跟他吵闹,干脆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你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更不值得我爱!”

“你爱也好,不爱也好!我根本不在乎!”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推开挡在他身前的我,顺手拿起外衣走向门外。

“韩濯晨!”我仰起头,没有让眼泪留下来,他这种人不值得我在他面前掉眼泪。

我深深吸了口气,对他说:“谢谢你教会我禽兽不如怎么解释!”

他回首,嘴角露出相当轻蔑,讽刺的微笑。

在他的眼睛里再找不到一点记忆中的缠绵。

我想,如果能找到一点点不舍或者为难,我都能劝自己相信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他的笑冰冷如玉……

安以风追上去,在关门之前,我听见安以风说:“你什么时候反应这么迟钝,一个女人的耳光都躲不过?”

“她喜欢打就让她打吧,反正也不疼。”

“靠!疼不死你……”

听见车子发动声,我才如从噩梦里惊醒,眼泪再也囚禁不住……

我跪坐在沙发边,趴在沙发上无声地哭泣,不是不想放声痛哭,而是没有力气了,连哭得力气都好像被他伤没了!

八年了,那一点一滴的爱渗透我的血液,那执著和浪漫融化了我的坚定,突然间,一切都变成假的,一切都是虚幻,只有他还是如八年前一样的残忍和冷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微笑,又一次将我推向无边无际的深渊……

一向不多事的李嫂拿了个热毛巾过来,帮我擦擦脸。

“别哭了,先生今天可能心情不好。”

“李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唉!我也不知道,他们进来就让我回避一下……我想先生那么疼你,等气消了一定会哄你的。”她还指指桌上的蛋糕对我说:“你看,今天先生一大早亲自去买的生日蛋糕,还说要给你个惊喜……”

我用热毛巾擦干眼泪,才看清桌上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生日蛋糕。

我轻轻拆开金色的丝带,几乎被那唯美的蛋糕震惊得忘记伤痛!

金色的蛋糕上,全是一朵朵栩栩如生的彼岸花,有些好似在风中摇摆,一对恋人依偎着坐在中间……

离他们最近的一朵的花在金色的映衬下闪耀着七彩璀璨的光芒。

我小心地拿出那花心,竟是埋着里面的一枚戒指……

彼岸花形状的铂金里镶嵌着一颗彩色的钻石。

这一定是他打算送我的生日礼物,一份承诺的永恒!

假如,今天我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他是不是会把我这枚戒指戴在我的手指上,告诉我他对我的爱是不会雕零的,我是不是会心满意足地躺在他怀里,跟他一起享受人生最美妙的一刻……

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我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吃着蛋糕,想起曾经分吃一块蛋糕的情景,八年来度过的每一天,眼泪一滴滴落在花心里,和着蛋糕一起吃到口里,香甜的奶油浸满咸涩的味道……

爱情,没尝试过不知道它的甜蜜,经历过,才明白它的苦涩,却偏偏让人欲罢不能!

我将整个生日蛋糕吃得一口不剩,感觉胃痛得痉挛。

按着胃幽幽站起,才看见站在门口的韩濯晨。

他站在我面前,世界顿时都变得好渺小,他的肩膀像是撑得起天地,让我有种想去依偎和拥抱的冲到。

“你什么时候回来……”话还没说完,胃里一阵翻滚,我冲去卫生间吐得肝肠寸断。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那颗碎成一片片的心吐出去,让它不要再折磨我,可惜……不可以!

总算把所有的东西都吐干净,我扶着身边的墙艰难地站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包括站在我身边的他……

我刚要出去,手突然被他抓住。“你爱过我吗?”

我抽出,冷笑:“你在乎吗?!”

扶着墙勉强走了两步,听见他喊:“芊芊……”

听见这两个字,愤怒再也无法控制,我回头对他大吼:“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

接着一阵眩晕,我再也撑不下去。

我倒下时,大理石地面居然是软的,还有温度……

第17章

从那之后,我们再没说过话。

每天早上起床,我总会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打扮好了再下楼吃早餐。

可他吃早餐的时候由始至终都在看报纸,即使看广告栏,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好多次,我看着他,看到视线模糊,就希望能与他视线相遇,再看一眼记忆中的深情目光,让我相信他是爱过的,而他从来没抬过头……

晚上我放学回来,他也不在家,晚饭都不回来吃。

我曾经等过他,满心期望地等到深夜,以为他还会搂着我的肩送我回房睡觉,可他对我根本视而不见,一个人快步上楼。

那天后,我再没等过他,很早就回房躺下,尽管根本睡不着。

很多次,我对自己说:结束了就结束了,继续走你的路。

可是我一看见他,就什么都理智都抛诸脑后。

就想去寻找他的视线,就想确定他还爱我,和以前一样。

有时候我甚至会冲动地以为,只要他爱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曾经以为思念是最痛苦的,现在知道比思念更痛苦的叫失恋!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我觉得自己好像过了一万年,再过一天就会疯掉。

有天晚上九点多,我实在忍受不了冰冷阴暗的房间,跑去找小秋。

“芊芊?”她托着我的下颚,看看我惨白而消瘦的脸:“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要我了!他就这么不要我了……”

她好像并不惊讶,苦涩地一笑:“你太天真了!他这种千帆过尽的男人,怎么可能爱一个女人天荒地老!?拥有过你就满足吧。”

“他不爱我没关系,他不应该骗我!不应该让我爱上他之后,就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弃!”

“这不叫骗!男人哪,得不到你的时候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女人,得到了你就觉得任何女人都比你有吸引力……唉!没事,第一次都是这么痛苦,以后就没感觉了!”

原来感情是这么玩的!!!

看来我受伤只能怪我不懂得游戏规则!

她点了一打啤酒。“来,姐姐陪你喝酒,大醉一场,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是新的开始!”

第一次喝酒,酒的味道像极了眼泪,苦中带涩。

不觉得难喝,因为早已习惯了这个味道。

我刚喝到第三杯,仿佛韩濯晨优雅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去,我自嘲地笑笑,才喝了三杯就醉了。

喝了两瓶之后,真的醉了!

眼前的一切开始摇摆不定,总是很想笑,不管想起什么事都觉得好笑。

尤其是想起韩濯晨所做的一切,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我实在太蠢,蠢得以为魔鬼会是仁慈的,善良的……

蠢得为他连仇恨都抛诸脑后,深陷在那虚幻的幸福里。

从落地的玻璃窗望着星空,就像看见爸爸妈妈无奈的凝视,好像在说:这回你该清醒了吧?

我承认我错了,但真的不甘心……

在洗手间洗了下脸,在冷水的刺激下,脑子总算清醒点。

可身体还是被酒精麻醉的有点瘫软,站在门外等小秋时,几乎站不稳,只好靠在埋着暗红色灯光的玻璃墙壁,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七彩斑斓的射灯。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不知道他回家了没有,是不是知道我没回去……

他是否会在意……

这时候,对面的门被拉开,一个衣装体面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我的视线穿过徐徐合上的门缝,刚好看见韩濯晨坐在里面,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特别清纯的女孩儿,她望着他笑,带着羞怯的爱慕,恰倒好处的距离,恰到好处的暧昧……

门即将关闭的短短的一瞬间,我对他笑笑,我也看见他对我牵动嘴笑,笑如寒冰……

“芊芊,看什么呢?”小秋推推我。

“我禽兽不如的养父!”

她还是没有惊讶的表情。“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他最近几乎每天都来……看上了一个新来的……”

“很清纯……我看见了!”

如果曾经还有点难以割舍,有点心有不甘,这一刻什么都没了。

心彻底麻痹了,爱彻底灭绝了……

“别看了,一会儿姐姐给你介绍个帅哥!”

“秋姐!”我看着她一身黑色的短裙,问:“你能不能把你的衣服借给我。”

“唉!对一个已经不爱你的男人,苦苦纠缠又何必呢?”

“我为什么要纠缠他……这世界又不是就他一个男人!我是讨厌自己这种打扮,非常讨厌!”

在化妆间,我换上小秋的黑色抹胸超短裙。

我的肩和腰比她瘦了点,其他地方差不多,所以裙子穿上后没有紧贴在身上,线条显得更加流畅。

略带些醉意的小秋伸手搂了搂我的腰。“呦!平时穿校服没看出来,原来你身材这么好!”

“秋姐,平时看不出来,你其实挺清纯的!”

清纯……是女人都可以用衣服包装出清纯和洁净,这不是我独有的!

今天我才明白这个道理,太迟了!

小秋帮我化了个淡妆,我的头发没有烫过,太柔顺,没法做什么性感造型,她干脆给我弄成半湿。

我看着有点像好久没洗过,她说这叫妩媚!

在化妆间熬了一个多小时,我脚步不稳地才踩着她七寸的高跟鞋走到吧台,学着别人用手指敲了敲大理石的台面:“给我拿瓶XO!”

服务生为难地看看我,看看身边另一个服务生。

“你怕我没钱?!”我是没钱,转念想想:“记你们老板帐上,他是我爸爸,不信你……”

“我知道,可是……”

“你认识我?”

“刚才经理交代过,说要我们留心您,不要让您喝太多酒……”

“我请朋友喝行不行?!”

“是!”他马上恭恭敬敬地拿出一瓶给我。

我醉得厉害,脑子昏昏沉沉的。

不过隐隐约约觉得这种交代的用词,不像是经理该用的态度……

拿着酒和酒杯,我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了韩濯晨的包房。

里面的人不多,穿着都很体面,看起来不像是那些道上的兄弟。

房间一下子变得安静,所有人都在盯着我这个不速之客看,除了低头倒酒的韩濯晨。

我大致扫了一眼房间里的男人,看得不是很清楚,感觉都是四五十岁,满脑肠肥看着就让人恶心。

有一个例外。

他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二十几岁,一身西方文化熏陶的绅士感觉,模模糊糊看着还算顺眼。

我向他走过去,对他眨眨眼,展露一个带着几分醉意的甜笑。

不知道是因为小秋的高跟鞋不合脚,还是酒精的作用,我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出去,那个男人反应超乎常人的敏捷,快速上前扶住我。

“谢谢!”离得近了总算看清他的样子,长得相当不错,白皙的皮肤,清澈的眼眸,挺直的鼻梁,淡粉色的薄唇,一身天之骄子的风采。

简单的说,典型的白马王子型帅哥!

我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着我,眼睛里闪烁过稍纵即逝的惊艳。

他自持有礼,风度翩翩放开搂着我腰的手。

“小姐,你可能走错房间了。”

“没有啊……”我的视线绕过他的脸看向他身后的韩濯晨,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的时候能看清楚。

这一次还是没有与他目光相遇,只看见他酒杯里的酒在激烈地颤动,所以我心情特别好,声音也变的轻柔:“帅哥!我一个人喝酒好无聊!你能不能陪我?”

“很抱歉,我还有事……”

我不等他说完,直接坐着他旁边的位置上,学着对面的性感美女,摆了一个样的姿势……

“没关系,我有时间……我等你!”

一个老男人用□的眼神将我从上看到下,特别在我纤细的双腿上流连一阵,笑着说:“这男人长得年轻俊俏就是有艳福,这么诱人的美女都倒贴你……”

“她可能有点醉了!”帅哥修养不错,从容地在我身边坐下,没赶我走,仅仅是对我视而不见罢了。

他们开始接着聊天,说的都是些我听不懂的经济和政策。

没人理我,我揉揉剧痛的头,自己倒上酒,一口气喝进去。

同样是酒,差距怎么这么大!

这XO跟啤酒完全不是一种东西,喝下去就像刀子一样从口腔划到胃里,喉咙里火烧一样的痛。

我掩口剧烈地咳着,完全没有了形象。

正和别人谈的投机的帅哥忽然将手伸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纸巾,继续跟别人聊天。

我连谢谢说不出来,只想找杯水。

看看桌上,都是各式各样的酒……

“去拿杯冰水!”是韩濯晨轻淡的声音,他身后的保镖应了一声快步出去。

冰水很快拿来,我喝了一口,咳嗽总算压下去。

捧着冰冷的水,我又想起他说过的话:“你什么都不必说,我就能明白你需要什么……”

鼻子里泛起酸楚,眼泪开始凝聚。

抬头再看看坐着她身边的女孩儿,泪干涸了。

“新找的代替品?恭喜啊!”尽管头有点昏沉,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我还是在努力保持这笑容。“玩之前先讲好规则,别欺骗人家感情!”

女孩儿有点委屈地看向韩濯晨,好像想听他解释一下,说一声:“你不是,我爱的是你!”

可韩濯晨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冷地说:“你喝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没醉,我不回去!”我挽着帅哥的手臂,身子靠在他肩上:“今晚我要陪他……”

“咔!”一声清脆是响声,韩濯晨的酒杯在手里碎了,玻璃碎片扎在掌心里,红酒伴着鲜血滴在桌上。

他身边的女孩儿惊慌失措地帮他擦着手上的血,有意无意用恶毒的目光瞪了我一眼。

别人都还沉浸在酒色的诱惑里,我身边的帅哥很敏锐地察觉到异样,低头看看靠在他肩头的我,又看看面无表情的韩濯晨,悄悄抽出手臂。

“帅哥!”我固执地又搂住,笑着对他眨眨眼:“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我姓穆……叫穆景!”

“哦……名字很好听……”

我随口奉承了一句,刚要端酒杯,被酒精麻醉的脑细胞猛然被唤醒,头再也不晕了。

“你说什么?你叫穆景?”

景!!!

是小景???

我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韩濯晨,想从他的表情里确定我的猜想。

他看着我,手再次握紧……握紧那残留在手心里的玻璃杯的碎片……

“送小姐回去!”

看见保镖向我快步走过来,我忙抓住小景的手:“小景哥哥……是我……”

保镖扯着我的手臂将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我还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手,喊着小景:“小景哥哥,我是孤儿院的小女孩儿,你还记不记得我……你照顾了我三年……”

“芊芊!”小景总算从十几秒钟的呆愣里觉醒过来,冲过来拉住我另一只手臂:“你是芊芊?”

全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估计这个情景他们一定是联想到:沦落风尘的身世飘零女子遇到了久别的心上人……

见我点头。小景即刻扣住保镖的手腕,“放开她!”

保镖看了一眼韩濯晨,将手放开,退到后面。

“芊芊?”小景撩开我半湿的发,手指摸过我满是泪水的脸,这一次他的眼里不是惊艳,是自责:“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孤独无助,身心俱疲的我像是找到了久别的亲人一样,扑到他的怀里,低声抽泣:“小景哥哥,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我不好!”他紧紧抱住我,声音里充满了愧疚:“我回来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听到这样温柔的话,我再也压抑不住八年的等待的苦楚,多日的心碎神伤,把眼泪都流在他温暖的胸口。“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八年过去了,他没有变,还是像记忆中那么温柔,全心地保护着我,在我最受伤的时候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让我可以依靠!

他捧着我的脸,轻轻摸摸我脸上的眼泪:“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说你过的很好……”

“我……”我正不知怎么解释。

韩濯晨突然将我从小景的怀抱中拖出来,“亲热够了吗?亲热够了就跟我回家,明天还要去上学。”

“你放开我!”

我打他,拉扯,他还是狠狠捏着我的手臂,丝毫没有放松。

“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咬牙说:“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我是不想别人以为我韩濯晨把女儿卖来夜总会陪客……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跟我回家,别再外面丢人现眼……”

听了韩濯晨的话小景释然松了口气,温柔地对我笑笑:“很晚了,你回去吧,我明天去找你!”

“那我等你……”

……

韩濯晨将我塞进他的车里,就没再说一句话,我也不想说话。

狭小的空间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看见他点了根烟,我才留意到他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伤口里残留着很多玻璃碎片,而且上面还染着红酒。

想起在伤口上涂酒精的感觉,我不自觉搓搓自己的手心,钻心的疼!

我是恨他的,有多恨,就有多爱。

我想从口袋里拿纸巾给他,发现穿的是小秋的衣服,只好说:“你的手……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

“那我帮你把玻璃碎片弄出来。”

“不用!”

我转过头不想理他,过了一会儿还是控制不住又瞄了一眼他的手心,小声说:“会感染的,我帮你弄一下吧。”

见他没有说话,我坐过去一点,打开车里的灯,小心翼翼帮他把几块大点的玻璃碎片拔出来。

还有些小的,我试了几次都没发弄出来,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他,紧张得额头渗出汗滴。

后来一急,干脆把嘴凑到他掌心里,想要帮他吸出来……

谁知我刚要吸,他突然把手抽出去,自己吸了几口鲜血吐出窗外,便不再说话。

飞速而过的街灯,在他脸上明明暗暗,照见他纠结在一起的眉,和他手指间那早已扭曲变形的香烟。

能让他连烟都不想抽,可见心情是极度的不好。

过了好久,他将手里的烟扔掉,用嘲笑地语气说:“很感人的久别重逢!”

“那也感动不了你冷血无情的铁石心肠!”

他转头看着我,嘲笑的意味更浓:“景要是知道你半个月前还想跟我上床,不知道会不会被这种场面感动……”

第18章

我无话可说。

多少灯,多少星,也照不明漆黑的夜幕。

多少话,多少泪,也挽不回逝去的爱情。

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很想好好休息一下,偏偏头痛得要炸开……

小秋说喝了酒之后就能好好睡一觉,可我还是睡不着。

车窗内吹进的风冷得割肤刺骨,我抱紧自己的身体,小秋那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实在太单薄。

这时,一件衣服搭在我的身上,帮我挡去了寒风,我闻得出那气息,可我不愿意睁开眼,怕睁开眼会发现这是幻觉。

车停下来时,我刚想坐起来,一双强健的手臂将我的身体托起来,抱出车厢。

久违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我留恋地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口上,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放在我腰上的手明显一紧,接着我听见他自言自语地感叹:“女人哪!你永远不会知道她躺在你怀里的时候,心里想的男人究竟是谁!”

我的心抽紧,痛得无法呼吸,看见他还在流血的手揽着我的肩头,我本来已经寒了的心又热了起来,我对他说:“如果……我跟你说,我想的人是你!你信吗?”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叹了口气:“假如不是十几分钟前,刚看见那深情到声泪俱下的拥抱,也许会信……现在,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我都没办法相信了……”

心更痛了!

可我不得不承认,换了我,我也不信!

走进房间后,他将我放在沙发上,一个人走向楼上。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就算不爱,为什么连曾经的关爱都一起没了。

八年了,他从来没把我这样丢在沙发上不管!

“你觉得我残忍吗?我还有更残忍的手段你想听吗?”他站住,回头冷冷地看着我:“我可以将你绑在床上享受够之后,再把你买去夜总会,让你真正了解一下男人的肮脏。我可以给你注射毒品,让你恨我入骨还不得不跪在地上求我,任我予取予求,为所欲为……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我会无数种,你想试哪一种?”

“那也残忍不过你用感情玩弄我!”我爬起来跑到他面前,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怎么可以在我对你爱深信不疑的时候,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欺骗……”

“你也知道!”他抓着我的手臂将我扯到他身边,大吼:“我以为你不知道!!!”

没等我从眩晕中缓过神,他又推开我,“算了,你这种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感情!”

我伸手拉住欲上楼的他,如同抓紧我最后一点希望:“你不要我是因为小景回来了吗?是因为你答应过他会把我送给他,对吗?”

“景前天刚回来!”他拨开我的手,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一点情感:“我不想要你,与景无关,与叶芊芜也毫无关系,只是因为我不爱你了,不想跟你在一起,仅此而已!”

“你爱上了今天这个女孩儿?”

他冷哼一声。“你为什么就不想想你这种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人爱!”

丢下这句让我心寒的话,他直接上楼。

今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绝情。

他为什么不能说:你是好女孩儿,是我不适合你。

或者说一句:我对你不再有那种感觉。

我蹲在地上,用膝盖抵住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

为他沉沉浮浮的心彻底不跳动了。

本就不该开始的爱情终于落幕,这样,很好……

我的高中生活,基本就是被人无视的。

班主任把我丢在最后一排任我自生自灭,班级的同学也都当我是另类,视我于无物。

这也不能怪他们,在这些以升学为人生目标的师生眼里,我就是个另类,不务正业,经常逃课,有事没事出入夜总会,很准确地诠释了坏女生的形象。

所以,我这种学生一整天忍着头疼和四肢乏力趴在书桌上不起来,也没人管我。

我本来想逃课的,想到回家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回味过去,我宁愿在这里听老师讲深奥的中国历史,听听历代君王都是如何残暴不仁,为权力欲望自相残杀。

没想到听着听着,我竟然顿悟了!

几个月爱恋的甜让我醉了,半个月失恋的苦让我痛了。

当醉过后,痛过后,我开始觉醒了,想起了自己该做什么,该面对什么。

认真思考之后,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

爱过,快乐过,就足够了!

我们的爱本身就是鲜花,不是钻石……

是鲜花就该凋谢!

就算他没有抛弃我又怎么样?!

我也早晚有一天会从爱情醇酒里觉醒过来,到时候我又该如何面对他?!又该是如何的矛盾!

所以我与他这段错误的爱情,这样落幕是最好的结局!

终于熬到下课,就剩最后一节课了。

一个女生尖叫着冲进来,大叫:“太帅了,实在太帅了!”

本来就头痛,被叫得更痛。

呼呼啦啦一堆女生和好事的男生冲出去看,回来的时候男生沉默,女生满心神往。

“不知道在等谁,那么酷的跑车,那么帅的王子,那么大束的郁金香……”

“我猜一定是李老师……听说她又交了一个新男朋友!”

“李老师配他好像有点老,我估计是我们那个校花……”

“太帅了!太帅了!”

“放学一定要去看看他等谁!”

“……”

我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刚一放学,大半的女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几个学习成绩很好的女生一脸不屑地写着作业,我揉揉酸痛的手臂,拿起还没打开过的书包,慢慢悠悠往出走。

看来那个帅哥真挺有吸引力,一堆女生挤在走廊过道,透过窗子向外面张望。

当然也有和我一样悠闲自在往出走的,但是……

没有人像我一样出了门之后目瞪口呆的。

是真的太帅了!

一身米白色休闲装吸人眼球又不显得过于张扬,浅灰色的太阳镜能让人隐约看到他精致的五官,捧着一大束鲜花,半倚着白色跑车耐心地等待,是女人都会被他的深情打动。

最关键的是他在阳光下一站,人就像带着光环,晃得人眼晕。

绝对现代版天鹅湖里的王子形象:高贵,阳光,深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联想起另一张脸,深沉,内敛,优雅和果决……

我第一个反应是转头回教室,昨晚丢人的事情先不提,一想起走廊里好奇的眼睛,我就脊背发寒。

可这时候跑太迟了,他已经走过来了。

我擦擦冷汗,垂首向着的小景走过去。

走到一半他就迎上来,接过我肩上的书包,把一束香气袭人的郁金香放在我怀里,确实是怀里,因为花束太大了,我只能抱得住。

“小景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以后我就是你专业的司机兼保镖了!”

“我……我们还是上车说吧。”

我仿佛听到许多女生在抱怨苍天无眼,帅哥都被我这种坏女生糟蹋了!

高雅的西餐厅,美妙的钢琴曲“是雨是乐”在耳边缭绕,我的头总算没那么疼了。

“我几乎认不出来你了,你跟昨天真是判若两人。”小景说。

“昨天喝醉了,很丢人是不是?”

今天酒醒了想起昨天做的事,就觉得自己没脸活下去!

最丢人的是抓的男人还是小景。

为这个事情,我自责了一整天,发誓以后滴酒不沾。

“是不是跟韩先生闹别扭了?昨天看你的样子好像在故意气他……”

“噢!是……”我不想继续关于他的话题,所以明知故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天前,公司里有很多事情需要熟悉,而且韩先生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我想等有机会再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昨天巧遇……”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着笑意,听的人心里暖暖的。

这样的男人刚好是小女生最向往的情人,可惜他回来迟了。

他已经彻底走出我的心扉了……

我为他坚定了八年,偏差了最后几个月,只能怪天意弄人。

他的手从桌上伸过来,抓着我拿着刀的手,久违的熟悉与亲切涌上心头。

“小景哥哥……”

“你能叫我景吗?”

“我还是喜欢叫你哥哥。”

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可还要问:“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不能!”我犹豫了一下,不想骗他:“对不起!在你回来之前我已经爱上别人了。”

他抓着我的手缩回去,半晌无语。

我低头继续吃牛排……

刀划盘子的声音听着真是刺耳。

“你们现在相处的很好吗?”他又问。

“已经分手了!他不要我了。”

他又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那我追你好了……”

“你可以不追吗?”

他笑着捏捏我的脸,似乎很开心:“不好意思,追求你是不需要经过你同意的。”

“噢!”我低头,小声说:“我很傻的,几句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语,几个浪漫的小把戏,我可能会傻糊糊地陷进去……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别刚追上……就抛弃我。”

他忍不住笑出声,坐着我们隔壁桌的客人听得都笑了。

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低头继续喝我的柠檬汁,柠檬汁好像不够醇,一点喝不出滋味。

在他们眼里我是傻吧!那是他们不了解我的恐惧!

我的仇人都能那么轻易就打动我的心,更何况是我等待以久的王子……

我真的不想再品尝爱情的滋味,太苦涩了!

后来事实证明,我多虑了,小景和韩濯晨对付女人的手段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小景这种绅士型男人追多久都是亲切的,没有激情!

韩濯晨那种男人——是可以把我追了甩掉,甩了再追,追了再甩……还能让我莫名其妙地死心塌地!

快吃完饭的时候,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压低声音问:“小景哥哥,你有枪吗?”

“枪?”他瞪大眼睛,还好没有大声叫出来。

“我看韩濯晨身边的人都有枪,他给你了吗?”

“你怎么这么傻啊?”他宠溺地摸摸我的头,“我是负责帮他管理正当生意的,虽然练过体能和格斗,但主修的是经济和管理。”

有点失望,他没有枪,几年前计划的又一个杀人方法落空。

还得回去重新设计。

吃过饭,本来不想回去。

可小景说答应过韩濯晨,每天八点前一定送我回去,他不想违背约定。

我只好回去。

进门时还真有点惊讶,从来不在家的韩濯晨居然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还是娱乐版!

“回来了!”他看一眼我手里的鲜花,看看表,低头继续看报纸。

小景很恭敬地跟他说:“您如果没什么其他吩咐,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来送芊芊上学。”

“嗯!”

小景拍拍我的肩,在我耳边说了句:“明天见。”

我小声回应:“明天见!”

韩濯晨手上的报纸皱了……

小景走后,李嫂过来接过我的花,“小姐,我帮你把花插起来吧。”

“好!谢谢!”

“拿去扔了!”韩濯晨冷冷地说:“我讨厌花粉的味道。”

“那我摆自己房间好了!”我把花抱回来,慢慢走上楼,一晚上在房间里没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打扮好下楼。

桌上还没有早餐,韩濯晨正坐在桌边喝咖啡。

“小姐!今天这么早?”李嫂说:“我去拿早饭。”

“不用了,我出去吃!”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也不愿意跟他讲话,跟李嫂交代说:“我跟朋友去吃麦当劳的早餐。还有,以后三餐我都在外面吃,你不用做我的份了。”

这次我没看他,但余光瞥见他在看我,而且看了很长时间。

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也许会为此欣喜,而此刻我已经不想再从他的眼神里寻找什么了!

我终于在这段让我迷失的爱情里,找回了自我!!!

更新了没人看,有人喜欢我会更完的。

第19章

我和小景相处的很融洽,我们每天一起吃早餐,放学一起吃晚饭,聊着八年来彼此的生活,聊着他现在的工作。

跟他在一起做什么事都是随意的,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以至于我说过什么自己都记得,他说过什么我也记不住。

大概是小景回来了,有人帮韩濯晨打理生意,他变得特别的清闲,每天晚上回去他都一定在家里,有时候看报纸,有时候吸烟,还有时候甚至在发呆。

我严重怀疑他的新欢是不是又被他抛弃!

不过这好像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也是很往常一样,不到八点小景便送我回到家门外。

走到门口时,我拉住他,对他说:“我不想回去。”

“怎么了?心情不好?”

“为什么他说让你每天八点送我回来,你就一分钟都不耽误,你一定要按照他的想法做事吗?”

“我既然答应他,我就要做到。”

“那我也有我的自由啊!我有权利决定自己几点回家,我不想由别人决定我的生活。”

我不是任性,也不是刻意要为难小景,我是不愿意回到那沉闷狭小的房间,无聊地呆在房间里听着他开门关门的声音,或者听着他走廊里的脚步声。

我很想离开,去一个没有他的世界过属于我的生活,可我又不愿意放弃多年的努力。

除此之外,我还很讨厌他支配我和小景的生活,尤其不喜欢小景对他惟命是从的态度。

“芊芊!”小景很自然地将双手搭在我肩上,和记忆中哥哥的手一样温柔。“你不要总是这个态度对他,其实他对你不错的。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听他手下说:他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亲生?!

够讽刺的!

“我回来的时候,他还跟我说你心情不好,让我多陪陪你,不管工作多忙都不要冷落你……我想你们之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才会……”

“你能不能不要提他,我不想听关于他的事情!”

“好吧!”

小景的手渐渐移上我的脸,他的手是轻柔的,温和的,很舒服。

从不会像韩濯晨的手那样讨厌,放在哪里都让人浑身麻痹得难以忍受……

从小景迷蒙的眼神,我很快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下意识垂下脸避过他的吻。

他读懂了我的拒绝,没有强迫我,只是在我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轻轻将我揽在他怀抱里,柔声说:“我知道你忘不了那个人,我可以等,等你慢慢忘记……”

这大概就是王子和魔鬼不同的思维方式。

如果是他,他一定会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后脑狠狠地吻下来,吻到我屈服,吻到我回应为止……

如果是他,他一定会说:你只能想着我,你不可以想别的男人,然后霸道地占有我的思想,让我无暇再记起其他的东西。

连仇恨都想不起来……

我摇摇头,甩掉脑海里的思绪,让自己恍惚的心神平静下来。

“那我先进去了,明天见。”我离开小景的怀抱,跟他挥手告别。

他也笑着跟我挥手,他的眼睛和天上的星星一样璀璨,明亮……

不像那个人,有一双深邃如海水般一望无际的眼眸……

回到家,我上楼的时候,他正好从楼梯上走下来。

“我回来了。”

我低头与擦肩而过时,听见他冰冷地说:“你们两个要亲热就去酒店开个房间,能不能不要在大门口!”

“知道了,下次会的……”

“你!”他突然抓紧我的手臂,我越挣脱他捏的越紧。

最后他将我双手锁在背后,将我囚禁在他的双臂中,让我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我只能怨恨地看着他,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他眼里的挣扎和烈焰。

当我发现他的视线移到我的唇上,我的心如同停止跳动一样,失去了知觉……

双唇接触的一瞬间,我极力别过脸避开他的吻,可他的风格还是没变……

无论我怎么躲闪,他总能捕获我的唇,疯狂的啃咬,侵占!

我像是完全陷入梦魇中一样,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真实。

想不起是他的抛弃我是梦,还是这个吻是梦……

感情还可以这么玩的吗?

我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要吻我!

好在这个吻结束的和发生一样突然。

他推开我,有点慌乱地退后两步。

我梳理一下被他弄乱的头发,系上扯拉中解开的两颗衣扣,平息了一下呼吸:“我能问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吗?”

他说了一句我一晚上都没想明白的话。

“我想留你在我身边,就算你恨我,一辈子不原谅我,我也要你守着不可能实现的愿望,留在我身边……至少,我每天睁开眼睛,还知道自己能看见你……”

这就是语文课不好好学的下场,中文我都理解不了……

我傻傻地站着原地,忘记了呼吸。

我现在开始羡慕花神和叶神,永世不能相见,至少还能同根而生,心心相印。

我们这算什么,要朝夕相对,要每天面对着深爱的人,时刻提醒自己不能爱……

早上睡醒后,一看镜子里又红又肿的双唇,马上放弃了去学校上课的想法。

下楼给小景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有事不去上学。

他说好,连我到底什么事情他都没问。

我有点失落地挂断电话,也许这是西方思维方式的尊重,可我好像习惯了那种霸道的关切……

坐在饭桌前等早饭的时候,李嫂跟我说:“小姐,你知道吗?以前你在家吃早饭的时候,先生不管起得多早,都会在这里等你,等到你吃完上学他才走。你这段时间不在家吃饭,他连饭都不吃,下楼就去公司……”

“是吗?”

正说着韩濯晨从楼上下来,他已经穿好了外衣,好像准备要出去。

看见我坐在桌边,迟疑一下,脱了外衣坐到我对面。

更难得的是他还开口跟我讲话:“今天怎么没出去吃?”

我舔舔还有点胀痛的唇:“没法见人!”

他的嘴角牵动一下,露出一点点笑意。说实话好久没见他笑了,几乎都要忘记他笑时温柔的样子。

忽然看见,心露跳了几拍,好久才缓过来。

“你不去上学,中午在家里吃饭吗?”

“嗯!”

“我去公司一趟,很快就回来,你等我一起吃午饭。”

“噢!”

没有漠然,没有爱恨,就是简单吃顿饭,都那么遥远。

八年来的朝朝暮暮,恍若隔世。

他一出门,我就给小秋打电话,问她有没有空。

她说她是十一点上班,让我去会馆等她,她提前过来。

今天是周二,又是一大早,会馆理基本没什么客人。

我一进门,就看见韩濯晨的新欢在骂一个女服务生。

女服务生哭得梨花带雨,一个劲的鞠躬赔礼,旁边的经理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的新欢抱着双臂,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霸气,骂的不堪入耳。

如果有资格,我真想拉韩濯晨过来看看,他的新欢“清纯”到何等程度……

坐了一会儿,小秋总算来了,我对她招手:“这里!”

他的新欢看了我一眼,继续骂那个服务生。

小秋坐过来,扭头看看那边,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跟我说:“这种女人,仗着是老板的新宠,一副老板娘的架势。真让人受不了!”

“那女服务生犯了什么错,这么骂?!”

“是她心情不好!”小秋神秘地凑近我说:“自从你那次穿着我的衣服进去捣乱,你老爸就在没来过……”

我老爸?!

我低头和柠檬汁。

“你看看,她就一个妓女,还当自己是凤凰。”

“你们为什么怕她?”

“这种小人千万不能得罪,哪天她在老板面前说句坏话,我们就得收拾东西走人。”

“非要在这里做?去别的地方不行吗?”

“别的地方哪有这边好!我有个同学在别的夜总会跳舞,客人什么过分的要求都有,说让脱衣服就得脱……你呀!就是在真空里长大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社会阴暗面。”

也许吧,韩濯晨实在将我保护的太好,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他绝对不逼我做,我想要什么东西他非但不会拒绝,还会选择最好的送给我。

我在他的溺爱里长大,毫无愧疚地享受着他的呵护,却从未去感激过他的一分一毫。

现在想想,还真是没心没肺到一定境界!

“咦?”小秋留意到我的嘴唇,坏笑着对我挤挤眼睛:“你嘴怎么了?新任帅哥男朋友很激情啊!”

“秋姐,我觉得韩濯晨有点精神分裂!”

小秋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坐稳后非常认真地对我说:“我宁愿相信是你精神有点问题。”

“昨天他莫名其妙地吻我,他还跟我说:宁愿我恨他,也要我留在他身边!这是什么意思啊?”

“啊!”她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他是不是要跟你旧情复燃啊!”

“什么,旧情复燃!!!”

玩我也不能这么玩法吧,我好不容易刚从失恋的痛苦里走出来。

可是回想一下他昨晚的表情和眼神,我严重怀疑有这个可能,难道是小景激起了他的占有欲,让他又发现我值得爱的地方?!

内心激动了一阵,又平静下来。

我错过一次是无知,再错一次就是愚蠢。

我绝对不会再跟他继续这段注定悲剧的爱情,死都不会!

他的新欢估计是听见我说话,走过来用媚眼瞪了一眼小秋:“小秋,今天不是你的班吗?”

“艾姐!”小秋恭恭敬敬地站起来,跟她行礼:“我的班是十一点开始,还有两个小时。”

“就剩两个小时还不进去化妆,在这里聊什么天。”

“是!是!”

差两个小时进去化妆?这是什么规矩!

我伸手拉住小秋,“还有两个小时,你急什么!”

那个女人从上到下冷眼打量我一番,一副鄙视地表情撇撇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被晨抛弃的贱货!”

我喝了一口柠檬汁,润了润嗓子,淡淡地说:“你以为他爱你吗?他也就是跟你玩玩,早晚会抛弃……”

我话还没说完,她一个耳光打过来,我从椅子上跌下去,比起脸上的痛,更受伤的是自尊。

我站起来想要还回来,却被她抓住刚抬起的手臂,又一个耳光在我脸上。

最可恶的是:还打在同一边脸上,痛上加痛!

小秋见她还要动手,忙将我拉到一边,说:“艾姐,她是老板的女儿……”

“我知道,老板的干女儿嘛!”干女儿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尽是鄙夷和羞辱。“你自己被抛弃,就跑来骂我是替代品,说晨是玩弄我……”

“艾姐,对不起,她还小不懂事!”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小秋忙跟她道歉:“是我不对,艾姐,您大人有大量……我马上去准备……”

“不用了,马上收拾东西,给我滚!”

“你凭什么敢她走!”我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我看向经理,经理早就不见踪影,所有人都忙着做自己的事。

这是什么样的世界!

小秋恨恨地看看她,大声说:“好,我走!你这种女人早晚有报应……”

“快点滚!”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没用,愧疚地看向小秋:“秋姐!我去跟韩濯晨说说……”

“不用了,我不走这女人也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的。”

“都是我连累你。”

“这种人是个人都受不了,她要不是韩濯晨的女人,早被人拖出去□了!”她看看我的脸,说“芊芊,你看你的脸都肿成这样了,快点回去吧,这地方以后别来了……你挣点气,把他抢回来,狠狠把这两个耳光还回来!”

看见小秋走向后台,她孤苦无依的背影,让胸口憋得要炸开。

我挨打倒也什么,但小秋因为我连工作都没了,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我咬咬牙,追上去拉住小秋。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坐回刚刚的位置,从包里拿出手机拨电话给韩濯晨。

“芊芊,有事吗?”他的说话的口气很正式,听起来十分生疏。

本想让他帮我,一听他的语气,气势泄了一半,愤愤说:“到底你是老板,还是那个女人是老板,她凭什么赶我朋友走?”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顿了一下,他又说:“没事别总去那种地方……我等会儿过去接你。”

“哦!好的。”

挂了电话。

我用眼光寻觅了消失的经理,无影无踪,那个一脸不以为然的坏女人也进去了。

唉!我说了算,也要有人听我的才行啊!

我又打电话给小景,他的声音比韩濯晨柔情得多,就是声音压得有点低:“芊芊,我在开会。”

“你什么时候开完会?”说话时脸痛的更厉害,“有个女人打我,可我打不过她……”

“打你!”

我听见电话里有些杂乱的声音,又听见小景说:“你等一下,我们马上过去!”

电话又挂了!

他们?!

不是要带很多人替我报仇吧?

我看向满脸期待的小秋,“我小景哥哥马上就来!我让他把那个女人赶走!”

我坐在座位上继续喝柠檬汁。

吸果汁的时候,脸好疼。

所以,我捂着脸努力思考着该怎么报仇,我要狠狠打她两个耳光,不!要多打几个,打到她求饶,再把她赶走,反正韩濯晨说我是老板……

我正沉浸在自己“恶毒”的报复手段里,门口有些动静,我以为是小景,开心地迎过去。

没想到先进门的是韩濯晨!

我刚要开口说话,他手指托起我下颚,眼神阴寒地让人脊背发冷。

后面跟进来的小景可比他温柔多了,搂着我的肩,关切地问我:“痛不痛!”

“好多了!”

“谁敢打你……”

“老板!”经理敬畏地迎过来。

鞠躬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我,嘴角露出一丝丝笑意。

看见他的表情,我才明白为什么我挨打的时候没人管,他们不是怕那个女人。

他们是在等着看我怎么报仇!

第20章

坏女人出来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是我认错人。

她望着韩濯晨的眼眸,楚楚动人,款款浓情,像极了我以前可怜兮兮的样子。

“晨,我都不认识她。她一进门就骂我……”她演技实在是好,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说我早晚被你抛弃……我才一时气愤。”她低泣两声,哽咽着说:“我知道错了!”

“你明明认识我……”

我还想跟她据理力争,韩濯晨平静地打断我:“没关系!我会让她认识的。”

“晨!”那女人紧张地抓住韩濯晨的双臂,满含热泪望着他:“我真的不认识她!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别不要我就行!”

韩濯晨微笑着抽出手臂:“我从来不打女人的!”

“那我打回来好了!”

我快步冲过去,就知道韩濯晨怜香惜玉不舍的打,我自己动手吧。

我卷起袖子,看看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蛋,纤瘦的身材,正犹豫着从哪里下手,他抓住我的手,笑着说:“就你那点力气……还是留着打我吧!”

“可是……”

坏女人的脸上立刻露出点轻松的表情,刚要撒娇……

韩濯晨转身看看身后离他最近的保镖:“收着点,别弄出人命!”

等坏女人脸色苍白地被两个保镖拖进一间包厢之后,他又问我:“芊芊,刚才你挨打的时候,有人看见吗?”

“啊?”我看看脸色大变的经理,还有其他的服务生,说:“没有,她是在洗手间打我的。就我朋友秋姐在场……还因为帮我差点被她赶走。”

“嗯!”他扫了一眼旁边看热闹看得快流口水的小秋,没有说话。

房间里凄厉的尖叫:“不要!”

情况好像跟我预想的不是一回事!

无望的哭泣,伴着惨绝的呻吟从房间里传出来……

我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我完全忘了脸上的疼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能做得出这么,这么……无耻的事。”

他没理我,问他身边恭敬站着的经理:“有摄录机吗?”

“有!”

“找个专业的摄影师,录得清晰点,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看这个。”

这次我连骂都忘了,我不觉得他狠,我就觉得他能想得到这种方法,实在太可怕!

他这是生生的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又听见里面苦苦的哀求,我实在没法忍受下去,大声对他说:“你为什么总对爱你的人这么残忍……”

“你的仁慈为什么就不能给该给的人!”

“韩濯晨,这不叫仁慈,这叫人性!”

旁边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看向韩濯晨。

他咬紧牙,声音从齿缝间逸出:“韩芊芜,我做什么不用你教。我自己分得清是非对错!我对任何人都有准确的评判标准,明白什么人我可以为他放弃生命,什么人我不能对他有妇人之仁……除了你!”

我目瞪口呆的时候,他抓着我的手,拉着我离开:“跟我回家擦药!”

我走的时候,每个人脸上好像都是茫然的表情。

就连小景,他脸上也没有同情,而且看来好像很沉重,垂下的睫毛挡住明亮的眼。

他的双手握紧,始终没再看我一眼!

为什么除了我没人去同情里面那个受伤害的女人。

难道我又错了!?

也许吧,这里再高级,也是夜总会。

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走进这里的女人就该明白什么是她必须面对的……

可哪里是我的天堂,哪里又是我的地狱……

后来,再见小秋的时候,她大声地感叹:“太帅了,他要是能爱我一次,我死都愿意!”

我苦笑:“他要是抛弃你一次,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回到家,我没理他直接回房间。

他拿了药膏,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

“你还有没有比这更残酷的手段?”我问。

看见这个女人下场,我已经放弃被他活活打死的美好愿望。

他果然很有原则,不打女人!

不是他怜香惜玉,是他有办法让女人活着必死还痛苦,一生都活着屈辱里。

我想有一天他发现我欺骗他,我最好选择自杀,一了百了!

前提是他千万不要有虐待尸体的嗜好!

他坐在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的脸色有点苍白。“那要看对谁。”

“如果是我呢?”

“要是你……”他笑着手指沾了一点药膏,慢慢涂在我脸上。“我会把你绑在床上,听着你求我……”

这话题,貌似很久前曾经讨论过。

绕回来好像不是什么好预兆。

我咽咽口水,说:“我是很认真在问你!”

“我也是很认真再回答!”

我沉默,乖乖让他轻轻在我脸上涂药。

就像几年前受伤的时候一样,他满脸的心痛……

“你有空在家里等着我就好,不要总跑出去跟人家争风吃醋!”

“谁为你争风吃醋了,我是看不惯那个女人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

他又用手指沾了点药,涂在我的唇上,“你下次看不惯谁就回来告诉我,不要跟人家打架,知道吗?”

双唇一麻,我忙躲开,“为什么我打你的时候总能打到,打她却打不到?”

“那是因为,你就有欺负我的本事……你天生就是折磨我的!”

我又咽咽口水,这回麻痹的不仅仅是双唇。

蕾丝的窗帘遮去了外面的阳光,我的房间被橘色的灯光染上旖旎的颜色。

他无声地凝望着我的眼,我们个人的视线在宁静的房间里,碰撞,黏住……

满是少女芬芳的卧室里……

半倚着枕头的我,开始感到灵魂在不断下坠。

我好像也看见他眼中的理性在脱离轨道……

他的身体离我越来越近,手指顺着我的肩一直向下抚摸……

好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的手机响了。

我无比庆幸自己在音乐声里找回飞走的魂魄。

真的很险,差一点就让他勾魂摄魄的眼神把我好容易找回来的“自我”勾走……

我想要坐起来接电话,他的手略一用力,将我按回床上。

“我能不能接个电话?”

我的手机号码没有几个人知道,一般情况下,只有小景能给我打电话。

我想他大概是想问问我伤的怎么样。

他伸手帮我拿来手机,看了一眼电话号码,脸色顿时变差,将手机丢到我怀里。

我看了一眼来电,果然是:“小景哥哥……”

“你的脸好点了吗?”

“涂了药,已经不疼了。”

他沉默了一下,说:“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你现在有时间吗?”

我偷偷看了一眼站着窗边的韩濯晨,他眉头紧蹙地望着窗外,看起来非常不悦。

“有很重要的事情吗?”

“是,我在你家楼下,如果方便,下来一下好吗?”

我从窗子看了一眼外面,蕾丝是半透明的,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里面可以隐约看见外面。

小景的车就停在楼下,他倚在车门边,望着我的窗子。

我似乎感觉到一种忧伤在他的声音和仰望里流淌出来。

这种忧伤比我拒绝做他女朋友的时候还要浓烈很多!

“好吧,我现在下去。”

挂了电话,我刚要下楼,就听见韩濯晨说:“不许去!”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刚走了两步,韩濯晨从背后抱住我,他的脸放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说:“芊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记忆中的他,骄傲且自我,他会说:“你是我的!你不可以……”

但他从不会问任何人:“我们……好不好?”

我几乎脱口而出,“好!”

可惜,我清楚地知道,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了。

恨过,爱过,我甚至在一个月前满心期待地把自己交给他。

现在,这个结局是最好的。

眼泪夺眶而出,好容易粘补好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再次为他破碎,可我还是对他说:“太迟了,我已经没办法再爱你了!”

我拉开他的手,走向门口。

在门口时他挡住我面前。

“算我错了!”他看着我,近乎于哀求:“你不要去见他,好不好?”

“你尝到嫉妒的滋味了吗?你搂着别的女人,为什么不想想我的感受?你追我的时候,穷极浪漫,海誓山盟,追到手像垃圾一样遗弃!现在,有人跟你挣了,你又觉得我好了吗?韩濯晨,我告诉你,太晚了!我这种女人值不值得爱我不知道,但你这种混帐男人根本不值得我爱!”

他脸色铁青,像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的手按着门,问我:“芊芊,你跟我说句真话,你爱的人:是他,还是我?”

我推开他的手,冷冷地对他说:“你跟他比起来,根本不算个男人!”

跑过走廊的时候,我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上。

这一次,我是真的没有心软,没有迷失。

这一次,他也该彻底死心了吧。

在上小景的车之前,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留恋地忘了一眼我那挂着粉红色蕾丝窗帘的玻璃窗。

我仿佛能看见他孤寂的身影,他悔恨的眼神。

我忽然觉得自己太残忍,实在太残忍。

前一分钟还跟他在床上浓情蜜意,后一分钟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

我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做?

跟着自己的仇人再沉沦一次?!

我不会,再也不会!

我对他展露最灿烂的笑颜,在心里无声地对他说:“我是爱你的……不想离开我是吗?我答应你!有一天你下了地狱,我一定会陪着你!我们生不能同生,死,可以同死!”

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敲打着我身边的玻璃窗,又顺着晶莹的玻璃流淌下去……

我透过千丝万缕的雨丝,望着街道上一对对撑着伞依偎走过的情侣……

我仿佛看见他还站在窗边,望着楼下,等着我回去,撑着伞和我在雨中漫步。

雨天,经常会有。

而那个雨天,不会再回来。

小景问我:“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我是在想刚刚坐在邻桌两个女人的谈话。

一个女人说:“我家隔壁出事了。”

“什么事?”

“那个女人太狠了,他老公有外遇,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晚上等她老公跟她亲热到筋疲力尽,酣睡的时候,偷偷用刀插进他老公的背后。”

“真的啊!这女人也太极端了。”

“大概是爱的越深,恨就越深!”

自从听她们说完话,诡异的想法就像是杂草在脑海里快速的生长蔓延。

如果我把身体交给他,他会不会兴奋地要到筋疲力尽,昏昏欲睡?

那时候的他是不是不会轻易被微弱的声音惊醒?

凭他对我的信任,会不会在疲惫的时候睡在我身边……

“芊芊?”

“啊?!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刚问你:这些年,韩先生是不是很好?”

“……”

他对我好不好?

记忆因为他的问题回到了多年前。

我喝着咖啡,细细地给他讲我们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记不得是几岁,总之很小的时候。

美术课上老师让我们自己创作一幅画,快要评分的时候我还没想好画什么,就照着同学的临摹。

她画的是她和他的爸爸牵着手,一起在草地上散步,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我爱爸爸!

有一天韩濯晨无意间在我书包里发现那幅打了零分的画,他看了好久,问我能不能送他……

到现在那幅画还放在他书房的抽屉里,没有任何破损。

……

还有一次,他回来的时候心情很不好。

我那时候还小,不太会察言观色,见天气冷,倒了杯热水给他端过去,放在他手边。

他发脾气的时候,伸手将水杯打飞,开水溅在他手上。

我不停地给他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跪在地上去拾地毯上的碎玻璃,手被玻璃划破,我还胆战心惊地拾着。

委屈地满脸都是眼泪,我不敢擦,也不敢抬头。

他蹲在我身边,小心地帮我把手心里的碎玻璃拿走,丢开。

抱着我坐在沙发上,他帮我擦干脸上的眼泪,还帮我把手上的血都清理干净。

“芊芊,你没错,你是我见过的最懂事的孩子。”他对我说:“对不起!是我心情不好,以后不会了!”

从那之后,他再生气都不会摔烂我端给他的水杯。

……

这么多年,他不但没忘记过我的生日,连我每个月被疼痛折磨的那几天都没忘过,总会让李嫂煮红糖姜汤给我喝。

……

他甚至为了救我,冲向疾驰的汽车……

一个下午,我说了很多话,等小景递给我纸巾的时候,我才放现自己脸上都是眼泪。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他对我实在他好了,我以前都没发现!”

“是啊!今天开股东大会的时候,他听说有人打你,会都不开了……”

我低头喝了一口冷了的咖啡,咸涩已经冲淡甘苦。

“能让我喝点酒吗?”我问。

“香槟怎么样?”

“香槟!好……很适合这个时候喝!”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飞溅的水花打在玻璃窗上,破碎。

七点时,我一杯香槟酒还没喝完。

小景看看手表,问我要不要回去。

我趴在桌上拼命地摇头,失声痛哭!

从小到大,第一次这样哭,眼泪比疾风骤雨还要猛烈……

哭到嗓子哀哑,哭到再无知觉!

第21章

八点时,小景的电话响了,他为难地看看我,刚要接通,我抢过他的电话关机,顺手也将自己的关机。

安静的世界只剩下雨声,点点滴滴的沉痛。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小景一遍遍看表,看着他好多次欲言又止。

天鹅湖!多美丽的童话。

可那不过是用来欺骗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这个世界没有残酷无情的魔鬼,同样,也没有勇敢无畏的王子。

更加没有美丽善良的天鹅公主!

这就叫做现实。

九点时,我终于做了决定。

报仇已经计划了多年,我不能再等,也没心力继续与他在爱恨的矛盾里煎熬下去。

今夜,就让一切做个了断。

爱和恨的终结!

我让小景在车里等我,独自去超市买了一把最锋利的刀放在包里……

我还给小秋打个电话,聊了接近一个小时。

十点时,小景将车开进院子,打开车门扶着我下车。

“芊芊,我不送你进去了。”

“对不起!”我说:“我没爱过你,我只当你是哥哥。不论发生什么事,你千万不要为我难过,以后你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儿!”

“我明白,我只是没想到你爱的人是他……明天我来接你!”

我愣愣地看着他开车离去,看着他的车越来越远。

雨越下越大,淋湿了我的全身。

今天,他由始至终都没说找我什么事,我也忘了问,现在才知道:他是想确定我爱上的人是谁!

他的车再也看不见,我才擦干眼泪走进门。

比起外面浓密的黑暗,客厅里水晶灯夺目的璀璨,灼痛了我的眼睛!

韩濯晨抱着双臂,侧身倚着门旁的墙壁。

他穿了件白色的睡衣,看样子是刚刚沐浴过,滴着水的头发略有些凌乱,看上去带着几分性感,身上散发着留兰香的味道,清爽宜人。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我提着包的手指收紧。

如果不握紧一点,我随时都有可能将它扔在地上。

他看着我红肿的眼睛,眼眸里燃着的烈焰渐渐熄灭,化作云雾中黯淡的星:“你该不是又被抛弃了吧?”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低下头却看见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手机。

手里的包越来越沉重。

比起门外的疾风骤雨,房间里出奇的安静,静得可以听见他微弱的叹息声。“很晚了,去洗个澡,早点睡吧。”

“我……我……”我想好的甜言蜜语在此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面对他头有点晕,晕得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

一时冲动,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在他震惊得身体僵直时,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双唇碰触的一刻,激情如炸药点燃一般,彻底摧毁了我全部的理智。

我只能在唇与唇的纠缠和摩擦中娇弱地回应,极力地迎合着他。

他搂着我的腰将我推到墙壁,如狂风骤雨的激吻几乎将我吞噬,舌在我口里肆无忌惮地横行,穿梭……

我手里的包终于掉在地上,释放出来的双手在他颈上收紧。

他的体温温暖了我被雨水冷透的身体,也融化了我坚定的信念,我无力地贴近他怀里,炽热的火焰燃烧了我的全身,让我觉得体内蔓延着无法承受的热度……

不知不觉,他的手顺着我的衣角探进去,温热的手滑过我背部的曲线,轻巧地解开我的文胸扣……

刚刚挣脱束缚的酥胸,很快被另一种力量锁紧。最柔软的地方在他手指的折磨中竟如此销魂,我禁不住呻吟一声,忘情地仰起头,靠着墙壁的身体陷入混沌的燥热中。

他的唇顺着我仰起的下颚吻下去,经过我的颈项,我的锁骨,沿着我一颗颗被解开的衣扣一路吻到胸口,留下一连串灼热而急促的呼吸……

我彻底忘记了一切,记不起自己是谁,记不起前一秒钟曾经想过什么,我唯一记得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对我说过:他爱我!

我正沉沦在身体的渴望中,他突然放开我。

他用指背抚摸着我的脸,嘴角流露出一丝讥讽的微笑:“被他抛弃了,就想起我!?”

我急促地呼吸着,大脑早已经被烧成灰烬,傻傻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将脸转到我看不见的方向,胸口起伏一阵,淡淡地说:“很晚了,回房休息吧。”

“我们重新开始吧。”在他转身之际,我蓦然抓住他的手腕,这一刻,我不想骗他,不想说小秋教我那些煽情的言辞,我只想把心底里最想说的话说出来:

“我今天无数遍地问我自己:如果生命只剩下最后一天,我想做什么?每一遍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我想回到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想和你一起把那个梦做完!我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给你,我想你知道:我是真的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爱到,愿意为你忘记自己是谁,忘记你是谁,全心全意爱你,哪怕就是一天……”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用尽全力将我拥在怀中,修长的手指埋入我的湿发,让我的脸放在他胸口,听着他剧烈的心跳。

“芊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

是真的,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真心的话!

我没骗他,甚至没欺骗自己!

“我就再信你一次……”他将我拦腰抱起,走上楼梯。“就让我们回到你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切重新来过……”

在走到楼梯转角时,我看见孤零零的提包丢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

我一阵心寒,不禁颤抖一下。

“冷吗?”

“一点点!”

他低头看看我湿透的衣服,将我又抱紧一些。

进房间后,我以为他会将我放在床上,激情地拥吻缠绵。

可他却将我抱进浴室,按了下淋浴的开关……

等了一会儿,他才将我放在浴池的水流下。

“啊!”温水急速地冲过我的脸,头发,半解的衣衫,我下意识想躲开,却被他按住。

“乖!你刚淋了雨,冲个热水澡会很舒服的……”

我抹抹脸上的水,勉强自己慢慢习惯水流的温度和速度。

见他坐在浴缸边,看样子没打算错过我沐浴的场景,我正思考着洗澡要不要脱衣服……

他缓缓帮我褪下身上完全透明,穿与不穿毫无区别的衣服,指尖顺着我半裸的上身移到腰际,轻松地找到裙子的拉链,拉开……

“你怎么知道是这里?”校服裙子的拉链设计的比较隐蔽,我记得我第一次穿校服的时候,找了好久才找到。

他笑了,深邃的眼神化作撩人的邪魅,“我早观察过很多次……”

“你……”

他俯身贴近我耳侧,紊乱的呼吸吹在我耳后:“我一直就看你这件校服特别的碍眼,所以,经常会思考怎么样能用最快的速度脱下来。”

我咬咬下唇,双颊滚烫,对他如此坦白自己的龌龊无话可说。

而面对他比语言还要直接坦白,甚至溢满□的眼神,我更是看到心跳骤停,神魂颠倒……

我还陷在困窘里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抽丝剥茧般,脱得干净彻底。

浴室外是疾风骤雨,浴室内的风雨更疾,水花飞溅……

晶莹的水滴在白皙光洁的肌肤上溅落,在圆润玲珑的曲线上流淌,跳跃着艳丽的色泽。

氤氲的迷雾中,他的五官脱了深沉,退了霸气,越发显得清莹,尤其是眼波里妖异的光,仿佛一瞬间被把我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在他深情的凝望下,热水好像渗透了肌肤,注入我的血液,在我的体内流动……

我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期待着他承诺的美好……

不知道是不是像小说上写的那么旖旎销魂……

我正偷偷憧憬,忽然见他伸手拿了瓶洗发液,我有点迷茫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想多了?他今天是不是没打算跟我上床!?

他该不会帮我洗完澡把我放在床上跟我说晚安吧?!

看他这不慌不忙的动作极有可能。

他低头看看我的头发,视线扫过我丰满圆润的双峰,看到纤细的腰,和蜷起的双腿……吸了口气,轻咳一声,将洗发液放回去,换了一个沐浴乳。

泡沫在他手心里蔓延,透明的淡粉色,飘散着玫瑰的香,涂在身上细腻柔滑,可惜那感觉很快被温水冲尽,剩下的就是他掌心里灼热的火焰,在我身体上游移……

我确定他手心里的泡沫早已被冲得一无所有,可他还是很专心地帮我涂着。

当他的手从颈项滑到清瘦的双肩,我顿时觉得气息不够,禁不住张开嘴吸气,呼吸……

当他的指尖揉搓着我起伏不定的胸口时,我不仅仅是气息不够,心脏都要跳出来……

当他的手移到我大腿上时,我实在无法忍受,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的手烧死了。

我抓住他的手,惊慌地仰望着他:“不要……”

他的眸色攸然一暗,一手托着我的后颈,垂首吻住我的唇,另一只手挣脱阻碍伸进我紧合双腿间……

那一片最脆弱的地带,轻轻碰触就似有千万神经被牵动,被他手指慢慢纠缠,摩挲,浑身都在战栗,娇喘,甚至一阵阵的虚弱无力……

如果可以说话,我真想求他放过我,这感觉实在难受,就像渴求什么东西,无法得到一样。

身体变得空无,急需一种热情去填满那无穷无尽的空虚……

我睁开眼,想要求他停止,却看见他的脸上染着激情的绯红,弯起的眼闪着掳获人心的魅……

电光火石的瞬间,我的灵魂真的被他掳获,完全沉迷在他醉人的性感里。

这个人是每夜我等待的人?

这个人对任何人都那么冷酷,唯独对我从不吝惜他的温柔?

这个人曾经在雨中用生命去保护我?

这个人就是我最深爱的男人……

我心中一阵抽痛,满心酸楚地搂着他肩,疯狂地回吻着他。

狂热的激吻中,周围的世界仿佛在天旋地转,我完全抛开羞涩,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用我身上玲珑的曲线去感受他身体英挺的线条……

他低喘一声,托着我的腰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将我的双腿摆在他劲腰的两侧……

在我们吻到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我的唇,一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一边用唇舌缓缓捕捉到我晃动的酥胸,含住那小小的蓓蕾,用舌轻轻地挑逗。

一阵高压的电流传到指尖,电得我全无知觉!

“唔!啊……”我意乱情迷的娇吟,不自觉勾起双腿,缠住他的腰……

女人最敏感的地带抵着那超乎寻常的滚烫和坚硬,那感觉罪孽而妖艳。

我们的渴望在他丝质的睡衣下,若有若无的摩擦,扰得我一阵心慌意乱,强烈的渴望着他能穿透那阻隔,进入我的身体。

终于按耐不住,我拉开他的衣襟,双手伸进去,环住他的腰——用尽我的全力。

我拥着他,就如同将全世界都拥在自己怀里一样安全和满足……

他搂着我的背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

“求你了……”我急促地呼吸着潮湿的空气,在他耳边轻吟。

他浑身的肌肉一绷,快速起身:“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了……”

他抱着我快步走出浴室,与我一起滚到床上……

我解开他睡衣的腰带,一点都不温柔地扯开他的衣服……

今夜的雨,比平日的长久。

今夜灯光,似乎也比每日的都要美妙。

柔和的光穿过半透明的灯罩,洒落在床上□交叠的人影上,透射出蜜色的光泽,□的味道。

洗完热水澡躺在柔软的床上,紧绷的神经也变得舒畅,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体温,感受到他身体强健的线条,包括他身下滚烫而硬挺的欲望。

我无比期待地等着他的进入,可他却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将雨点般温柔的细吻洒落在我的额头、下颚、双颊,双唇,双眼,甚至含着我的耳唇,让我清楚地听着他沉浊的呼吸。

他的唇一点点的下移,柔滑而湿润的触感,挑拨到哪里,我的身体就麻痒到哪里。尽管我已经咬着嘴唇,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微弱的呻吟声。

在他的吸允和舔舐中,我感觉一阵阵热流涌向紧闭的双腿间,粘湿的液体流淌下来,本就火热的隐秘出,变得更痒……

痒得我再也无法合拢,慢慢地张开,让那淫糜的地带展露在空气中,橘灯下……

他好像还没理解我的邀请,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探进那濡湿的芬芳处。

特殊的刺激从那里传遍全身,我痛苦地咬紧下唇,扭动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那深埋在我体内的手指。

他皱着眉看看我,有些担忧……

我看看他勃发的欲望,立刻明白他担心什么,而我现在实在没有时间思考能不能进去和痛不痛的问题,我只觉得身子一阵阵的软麻,□火热得开始抽搐……

一种强烈的麻痹感从他的手指处急速传遍全身,甚至连大脑也一起被麻痹,所以,我做了一件让我一辈子都懊恼的事情。

我居然粗暴地将他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腿上,握着他的异常□的□,咬牙坐下去……

开始时有点胀痛,我禁不住痛苦地呻吟,还能承受……

他托起我的腰,声音嘶哑而干涩:“芊芊,会痛的。”

我看着他,他的脸在我眼前朦胧:“晨……我爱你!”

他沙哑地低吼,在抬起身的同时,将我的腰按下去!

“啊!!!”我一声惨叫,真的好痛,撕裂的痛苦彻底唤回我的理智,懊悔至极。

而让我最最懊悔的是,韩濯晨突然说了一句话:“芊芊!我活到现在,最丢人的一件事就是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儿□……”

你们别信男主的,他开玩笑呢!

实际上,偶矛盾的情况是这样的。

偶说:韩韩,你不要太温柔,给我激情点啊!

韩某人:她太小,会弄疼她的……

偶说:芊芊,那你激情点!

某女(玩着手指):人家第一次嘛……

偶晕倒:算了,不写了,接着虐!

两人无语……

一堆转头砸向偶……

第22章

听见这样的话,再记起自己刚刚急不可耐的样子,我额头上的热汗顿时化作冷汗!

很想找个墙撞一下,无奈他的手还放在我腰间不让我离开,还有那让人羞耻的异物横亘在双腿间,固守着我娇弱的身子……

实在没脸面对他意兴盎然的目光,我忙抓过丝被蒙在脸上!

他搂着我的腰坐起来,扯开我的被子,手探到我额上,帮我擦擦汗滴,用温柔如水的声音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深吸了口气,刚刚身体里燃烧的火热已经顺着毛孔化作汗滴渗出,身体不再那么煎熬。

尤其是空虚被充满的感觉,非常的舒适……

“好多了,不太痛了!”

他笑着捏捏我的脸:“我是问你□的感觉怎么样?!”

“啊?!”

这问题!!!

看见他眨着明媚的眼等着我的答案,想起刚才那种无法抑制的渴求,甚至失控到迷乱的感觉……我低着小声说:“不怎么样!”

“噢?”他顺势压向我,将我按到在床上:“那我再让你试一次……”

……

他的手撑在我身侧,缓缓抽出□,我刚觉得心里有点空荡荡的,他有一点点埋入,一寸寸地挺进,填满我心地的空洞。

余痛犹存,但比刚刚好很多。

狂风骤雨的夜晚,我们也在云雨间起起落落……

淡黄色的灯光下,他望着我的眼睛,右手撑在我身侧,左手轻柔抚过我的脸,埋进我的发,宠溺地揉动……

隐秘狭窄的私密处在他缓慢的挤入和抽离中,丢失的不仅仅是纯真,还有我被抛弃的怨恨,就连隐藏在心底的仇恨都被那充盈的快感湮没……

我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感受着他细长的指尖,扣进他的指缝。

在痴迷地凝望着他荡漾着深爱的双眸时,我完全忘记痛楚,身心都被他彻底征服,只想做他的女人。

笑意在我们的脸上荡漾……

爱情在我们的心地流淌……

不需掩饰,放下羁绊,这一瞬间即成永恒!

他俯下身亲亲我的唇,对我说:“我终于明白什么是□!”

我说:“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最美好的东西!”

“享受一次就够了?”

我笑着亲亲他的唇:“够了!”

“可我不够!!!”

那一段过程,悸动从相亲的肌肤丝丝渗入,深爱在我们两个人的目光和指尖交融……

那么美妙的感觉,尝试过一次真的不够,它会让人变得贪婪,一次又一次地想要。

经过一阵深入,浅出,缓缓的徘徊,移动。

当我慢慢适应了微微的胀痛,初试云雨的身体完全适应了他的节奏。他开始加快速度,快感越来越强烈,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毛孔。

“嗯,唔……”席卷一切的兴奋从我们摩擦的私密处爆发,热浪一波波袭来,我紧紧搂着他宽阔的肩,挺起身体……

“芊芊!我爱你!”他吻着我的唇,毫不温柔地快速挺进,激烈地□,每一下都撞击在我脆弱的心地深处,令我我沉迷在这种痛苦又甜蜜的节奏折磨里。

我的身体忽然紧绷,一阵晕厥的痛苦让我浑身痉挛,颤抖,我疯狂地啃咬着他的唇,在我□的快感爆发的同时,他低吼一声,紧紧搂着我,载满爱和欲的液体在我体内交汇,融合!

在这愉悦的巅峰,我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觉得自己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可以不要,也不想要!!!

他就是我的全世界,我无法逃避!

尽管一切已经结束,我还是舍不得松开搂在他腰间的手臂,总害怕一松开手就会失去他。

他也没有放开我,拥抱着我的身体,不带任何□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我的唇……

“喜欢吗?”

“很痛苦,很煎熬……”我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但是很喜欢!”

我从来都不知道人生有这样一种快乐,享受着痛苦,享受着煎熬!

八年的朝朝暮暮,从未如此亲近,从未想到他有如此温情脉脉的时刻……

我以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脸庞,触摸他汗滴滑落的两颊,和那微湿的发迹。

我真的好爱他,一天远远不够,怎么办……

他咬着下唇抽出身体,连我的魂魄一同抽出去。

“你要走了吗?”我依依不舍地抓着他的手,我人生最美好的一夜,好希望它能长一点!

“走?!”他一愣,哑然失笑,好像我问了一句很可笑的问题。

他拉着我坐起来,手从背后温柔地握住我柔软的酥胸,亲吻肩,我的背。

“我认为……今夜才刚刚开始……”

“哦。”

我还以为结束了呢!

小说上一般写到这个时候都结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停了,天空泛着灰白。

我缩在被子里,脸埋在枕头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睡眠。

他扯开我的被子,手探到我的背上,恋恋不舍地抚摸着。

“我求你了!”我哀怨地看着他:“你让我睡会儿,就一会儿。”

他的眼睛比昨夜还明亮,脸上没有一点疲惫的迹象。

可怜的我浑身酸痛,四肢酸软,头有千金重,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睡觉。

“那你过来让我抱抱。”

“不让!”刚才他就说要抱抱,抱着抱着就开始挑逗我,舌尖舔舐着我全身的敏感处,弄得我投降,屈从……

“那我们聊聊天!”

“聊天?你不累吗?”我抬头睡眼朦胧地看看他:“你不是专门练过体能吧?”

“也没专门练过,不过以前想当警察,所以高二之前每天坚持长跑而已!”

“不是吧?”我居然想要等到他精疲力尽,估计等到他六十岁的时候可能还有点希望!

貌似很多年前安以风就有一句很有远见的经典对白,现在想起来太迟了:“这身子骨也太单薄点……能禁得起你折腾么?你可别闹出人命了!”

想起安以风,我忽然想到一个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

我拉着被子蹭到他怀里,枕着他的胸口问他:“你为什么会去混黑道?”

他搂着我的肩,反问我:“你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一个没有自制力的人,雷老大也应该不会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一个目标那么明确的人怎么可能在即将考大学的时候,轻易放弃自己的梦想。

“你那么想当警察,离梦想只剩一步之遥,除非逼不得已,你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他的脸蹭着我的发,像是宠爱也像是感伤:“你是唯一个对我说出这句话的人……芊芊,这个世界就你能读懂我的‘逼不得已’!所以我才会爱上你,不可自拔地为你沉沦……”

说到这里我禁不住叹息:“可你的爱又能持续多久!一个月,或者两个月?”

他惊讶地看着我,估计是没想到我能如此理性。

我继续说:“小秋说过:你这种千帆过尽的男人不可能一生一世爱一个女人。可我,不在乎……”

“她!”他气得咬牙,很正色地问我:“你信吗?”

我很认真地点头。

他坐起身愤然看着我,气得几次想要说话,又生生咽了回去,最后终于开口说:“没遇到你以前我也不信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你……生来就是我的劫数!”

“你又何尝不是我劫数!”

爱,恨,明明是两个矛盾的词汇,却可悲的共存着。

“或许吧。”他连同被子一起把我拥进怀里:“芊芊,我爱你很久了,不论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都不想失去你!”

我抱着被子,嘴角完全不受控制地扬起,就像是给我的心刚刚喝了一杯蜜桃汁,甜蜜地滋味都遍血液流到的地方。

“我喜欢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喜欢每夜满身疲倦回来,看见客厅里亮着的灯,和蜷缩在沙发上的你。你总是那么安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从不过问我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可你每天都会等我,你让我觉得自己有个家……有时候在外面应酬我会不停地看表,一想起你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心就会很疼。”

他搂得更紧些,紧的可以让我们身上的曲线完美的拟合:“芊芊,什么都可以是假的,包括你爱我……只要这八年让我心动的点点滴滴是真的!”

我嘴角的笑麻痹,沸腾的血液顿时冰冻。

身心俱疲地将脸埋在他肩上!

我闭上眼睛,眼泪还是涌出来……

上天跟我们开了一个多么滑稽的玩笑。

有一天,他要是看见我一刀插进他的心脏,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让他感动的点点滴滴全都是假的!

又会是怎样的表情?

又会是多么的恨我!

我累了,太累了。

靠在肩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梦中的他温柔地为我擦着眼泪,对我说:“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我相信!”

我说:“是的,我是爱你的,可你确定你爱的人是真正的我么……”

第二天,睁开眼睛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他有没有睡在我身边,很遗憾我的枕边是空的。

想起的第二件事就是我的刀……

急忙穿好衣服下楼,洒满金色阳光的大理石地面上一无所有。

我的包被人放到沙发上,好在拉链还合着,看来没有被打开过。

我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才在桌边喝咖啡的韩濯晨。他好像没有出去的打算,只穿了一件米白色的家居装,带了点慵懒的悠然。

他没对我说话,冲着我笑,笑容让人觉得温馨。

一时间,心里有千言万语,又觉得无话可说。

“早!”我有些局促坐在他对面,明明不大的桌子,将我们隔成天涯海角一样。

“这么早就起来了?”他放下手里的报纸,笑着把一碗还热着的蛋炒饭推到我面前:“我刚给你做的早餐,还热着呢。”

雪白的饭粒颗颗晶莹,金黄的鸡蛋香气四溢,是那记忆中最香的味道。

“好吃吗?”

我埋首,轻轻点头。

吃着这样的早晨,享受着如此动人的爱情,我的信念又开始动摇……

他从桌对面伸手过来,抚摸着我放在碗边的手指,淡淡地问:“你上学的时候,书包里需要放刀子吗?”

我猛然坐直,脊背全是冷汗,一下下嚼着如同毒药的早餐。

我强装镇定地咽下饭,解释说:“我……我是怕再有人绑架我。”

“哦!”他玩着我的手指,又问了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不是觉得由景保护你,没有安全感?”

我想了好久,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直接回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景说,你曾经问他有没有枪……你如果觉得他需要,我可以给他一支!”

“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想他应该用不到。”

我的手心都是汗水,手却异常的冰冷,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

我想在他脸上找出一点不一样的情绪,可他的表情如此的淡定,笑容还是那么温馨。

“吃饭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低头吃饭,什么香味都吃不出。

只觉得浑身发寒,急切地想要逃走。

总算吃完,我努力让自己呼吸平稳:“我去学钢琴了。”

“别去了,吃过饭再上去睡会吧。”

“我跟老师约好的。”其实我根本没约,今天好像是别的学生的课。

他笑着把我的手指放在唇边吻吻,摸摸我的头发:“景刚去公司,今天我送你去吧。”

“好的。”

一路上,他完全不在乎司机的表情有多么震惊,一味地搂着我亲昵地在我耳边说:“晚上早点回来,我等你。”

“嗯。我知道了!”

我随口应着,心里全是濒临死亡的恐惧。

我非常清楚韩濯晨这种男人心思有多缜密,他绝对不会相信我书包里放着刀是为了防止别人绑架。

以他多疑的个性,他一定会尽快调查我的身世。

他一旦查出我是谁,怎么报复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再不可能有机会杀他。

摆在我面前的就只剩下两条路:

一是逃走,侥幸的话他不会找到我,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否则我爸妈也不会终日提心吊胆东躲还是被找到。

二是若无其事地回去,今晚就动手杀他,虽然成功率也几乎等于零,但无论如何我也努力过,算是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对得起自己……

我正心慌意乱,手指一凉,我低头看见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精致的彼岸花,七彩的钻石……正是我丢掉的那枚。

“你?”

“芊芊,我们结婚吧!”

“啊?”

他深情地望着我:“有人告诉我,女人只会相信结婚典礼上的承诺,不可能相信一个不肯娶她的男人……口口声声的一生一世。”

“可是,你不是说……”

“我想过了,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去国外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农场,开始新的生活。”

我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执著的心跳,如果可以,我但愿他永远不知道我是谁。

一生都不知道我用伪装的善良和体谅欺骗了他整整八年。

车停下来,我恋恋不舍地下车,听见他的车子发动,我跑过去趴在窗边最后一次骗他说:“到时候,我要在农场里种一大片彼岸花。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生个孩子……”

“你肯留在我身边就好。”

第23章

我靠着阳台的玻璃上,听着如梦境般虚无缥缈的音乐,情绪也被那种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和向往感染,禁不住幻想起我和韩濯晨在天高云阔的农场里追逐和打闹的情景。

人有时候很悲哀,有退路的时候总是坚定地往前走,当失去了退路,回首彼岸,才蓦然发现自己错过了最想要的。

所以,只能逼着自己不要向后看,继续往前走。

“芊芊!”老师不知何时站着我身后,问我:“你想考哪个大学?”

“我?”我答:“没想过。”

“你的文化课怎么样?如果能过分数线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老师。”

“谢谢,可是……我的文化课过不了分数线。”

弹琴的女生回头冲我笑笑说:“你要努力啊,大学是个特别好的地方。”

她脸上又泛起着快乐的笑容,她告诉我大学是个象牙塔一样的世界,那里有很多同龄,有志趣相投好朋友……

她们的房间是四个人睡在一起,晚上可以一起聊天,一起看电视剧,开心的时候一起笑……

她还说,她们常常一边弹钢琴,一边讨论彼此的男朋友。

听起来的确是个好地方,难怪我的同学都在为那个地方努力学习。

可惜,我没有机会了。

老师看见我一脸的神往,劝我说:“没关系!反正你的家条件好,我可以帮你联系国外的学校,那边的入学考试会比较容易。”

我勉强对她笑笑。

她以为我对自己没信心,还鼓励我说:“你才十八岁就能弹出那么有感染力的音乐,以后肯定能有所成就,老师不会看错你的。”

“老师,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最后给她鞠了一恭,没有说再见,只说:“谢谢您!”

那个下午,我去公园看老人练太极拳,看他们写满岁月痕迹的脸,看他们为了活得更久一点而努力。

生命,真的到快要失去的时候才了解它的珍贵。

然后,我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步,走在喧闹的街道上,呆呆望着一个个橱窗。

经过影楼的时候,我被那雪白婚纱迷住了,跑进去拍了一组婚纱照。

选好片子刷了卡之后,她们让我下个月来取,我笑着点头,仔细地把电脑上每张照片又看了一遍。

照片上的我笑得很幸福,可惜眼睛里的充满眼泪……

出了门,走过了两条街,我又回去影楼把照片看了一遍。

我给她们留了家里的地址,对她们说:“我到时候可能不能来取,你们帮我送去这里好吗?如果接收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你们告诉他:我爱他!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做他的新娘……我每夜等他回家……是因为,我想等他……”

一个人漫无目的逛商场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电话号码,马上接通,韩濯晨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安:“芊芊,你在哪?”

“我在清锦商场……你在哪?”

“我来接你回家,你的老师说你很早就走了。”

“哦,我来商场随便逛逛。”

“我去接你……你在几楼?”

“三楼,女装区。”

“那你别走开。”

等他的时候,我又摸了摸身边漂亮的公主裙。

店员小姐很热情地迎过来,瞄了一眼我中指上焕彩的钻戒,立刻笑着说:“这款裙子非常适合你的气质,你穿上一定很美。”

“给我拿一件试试吧?”

从试衣间走出来,镜子里的我脱下一身沉闷的校服,看起来完全脱胎换骨,果然有几分公主的感觉。

我问店员小姐:“我穿着漂亮吗?会让一个男人记住一辈子吗?”

她笑:“你要去约会吗?”

“是啊!”我笑着答:“最后一次约会。”

她马上说:“绝对能让他再也忘不了。”

我摸着自己领口露出的吻痕,想起昨夜刻在脑海中的缠绵,眼泪滚落在裙子上。

“对不起,我不买了……如果是最后一次约会,还是不要让他记住,他会想我的……”

我拉开更衣室的门,要进去时,突然听见韩濯晨的声音:“芊芊!”

我刚转身,他已搂着我的肩,将我拥入怀中。

他的手臂那么有力,无声地向我倾诉着他坚定不移的爱情。

我帮他擦擦额头的汗:“很热吗?”

“你饿不饿?晚饭想吃点什么?”他问我时,帮我把衣服上的价签解下来交给身后的保镖,又指指另一件风衣,说:“连那个一起交了。”

我明白,外面一定很冷!

他额头上的汗,是因为他紧张我。

“对不起,我不该到处乱走。”

他没有说话,接过店员小姐递过来的风衣帮我穿上,穿之前还刻意看了一眼我背后。

“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解地扭头看。

“没有!”他笑得很坏:“我看看衣扣在哪里。”

看见店员小姐掩不住的笑意,我困窘地转移话题:“你觉得我穿这个裙子漂亮吗?”

“还是什么都不穿漂亮点……”

挽着他的手臂走进餐厅,我立刻被一种古典浪漫的情调震撼!

餐厅的屋顶是半透明的玻璃,隐约可以有光透进来,不知是星光还是灯光。

枫叶一样的壁灯,映着桌上幽暗中摇影的红烛。

在这样的光线下,用做间隔座位的紫藤花形状鎏金铁艺,散发出耐人寻味的尊贵。

最特别的是,餐厅正中有一个女孩儿弹奏着钢琴,悠扬的乐曲声与这个餐厅出奇的协调,浪漫而高贵……

韩濯晨帮我脱下外衣,交给服务生,拉开椅子让我坐下。

“想吃点什么?”他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递到我面前。

“我想吃海鲜!清蒸螃蟹,鲜烧基围虾吧。”

韩濯晨递给我菜单的手臂在半空一顿,转而还给一脸歉意的服务生。

很显然这种幽雅的环境我该点牛排,文雅地拿着刀叉装高雅,可我确实很想吃海鲜。

“你去想想办法,我们不急,可以等。”他对服务生说。

“那您稍等一下,我去问问。”过了一会儿,服务生快步走过来,告诉我们:“没问题,很快就好。”

果然很快,才二十分钟就端上来两盘海鲜,色泽和浓郁的鲜香与最出名的海鲜店做的一模一样。

“他们速度还挺快的。”我由衷地感叹:“二十分钟就能买回来。”

“二十分钟不够去买,应该是那边送来的。”

“嗯!”见他要伸手,我忙把两个盘子都端到自己面前:“我剥给你吃。”

“你?”

……

如此有情调的餐厅里,每个人都在安静而优雅地吃着西餐,只有我满手污浊地与手里的基围虾整整奋战了十分钟,最后,总算在他还剩下最后一口红酒时,将剥好的虾肉放着韩濯晨盘子里。

他看着盘子里那破破烂烂的虾肉,问我:“你确定这顿饭你打算用这种速度吃?”

我坚定地点头,又拿了个螃蟹,开始研究从哪里下手。

听见他无奈的对服务生说:“再给我拿两瓶红酒。”

“……”

自从我第一次吃海鲜弄破手指,以后每次吃海鲜的时候,他都会帮我把壳剥去,肉完完整整放在我盘子里。

以前,我总是吃的理所当然。

现在为他弄一次,才明白手指与硬物和滑腻磨蹭中,包含了很多宠溺和疼爱。

心全被酸楚的悔恨占据……

又过了一会儿,他见我还在把手里的螃蟹翻来覆去的看,终于按耐不住,跟我说:“芊芊……我们聊聊吧。”

“好的!”

我低头继续研究螃蟹那更加坚硬的外壳怎么弄碎。

“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觉得我最在乎什么?”

我认真想了想,作为男人他的一生可以算是很精彩,金钱,事业,尊重,该拥有的都拥有了,而他好像并不在乎这些。

“应该是感情吧。”我答。

他看着服务生倒上的红酒浅笑,可见我没让他失望。

“那你觉得感情里最容不下的是什么?”

他的视线还在晃动的红酒上,这样的灯光下他的表情越发显得幽暗。

不等我回答,他已经给了我答案:“是欺骗!”

我不安地低头,螃蟹的坚硬的外壳刺疼了我的手。

他继续说:“我们这种在道上混过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出卖,所以我们把信任和忠诚看得比一切都重要!我和安以风走到今天,就是因为我们信赖彼此……”

我顿时觉得心底一沉,眼前因为窒息而一片漆黑!

“欺骗”两个字在这时候提起,他肯定不是随便说说。

但是,他指的是什么呢?是为了我今天早上对于刀的解释,还是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我全身血脉都在逆行,惊恐牵紧在每一根经脉,那感觉就像在无边无际的深渊里下坠,完全失重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冷静下来。

仔细再想想,他肯定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否则他不会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试探着问:“你以前说过你最相信我,假如……我是说,假如我骗你,你是不是会很生气?能不能原谅我?”

他的视线移到我的脸上,目光锐利地可以穿透我的身体,直视我的灵魂。

我有点慌乱地低头避过。

“芊芊。”他拿走我手里的螃蟹,捏痛了我已经红肿的手指。“我爱你!无论以前你骗过我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再骗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我实在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是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希望我主动说出来,换取他最后的信任。还是他并不知道,但他不想暗中调查我,希望我对他坦白……

我到底该怎么说?!

这是我这一生面对的最艰难的抉择,如果我坦白就表示我放弃最后一个报仇的机会,如果我不说,就失去了最后一次爱他的机会……

一面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一面是刻骨铭心的爱情,我在被两种力量撕扯,真想干脆自己被撕成碎片,再也不用做决定。

“我……”

他打断我想要说的话。“我不想听你解释什么,我想听的就一句话,你该明白……”

我心里好乱,乱得什么都想不出来。

我现在急需的就是冷静。

心烦意乱间,我突然看见餐厅中间的钢琴,我立刻说:“你好久没听我弹琴了,我今天给你弹一首我最喜欢的曲子。”

他沉默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没装作没看见,向正中的白色钢琴走过去。

琴声一起,我明显看见韩濯晨看着我的目光一凝,眉宇一紧。

是啊,任谁听见“化蝶”这曲千古绝唱,都会心头一紧吧。

……

弹前半段的时候,许多美好的记忆如同陈旧的黑白电影在脑海放映着。

我对着他笑,也看见他在对我笑,尽管笑容有些虚无。

弹到□的时候,整个餐厅变得好安静,我的眼泪一滴滴落在起伏的琴键上……

琴音随着我手指的颤抖而颤抖,越发显得悲凉。

我艰难地鼓起最后一丝勇气看着他,对他微笑。

他正熟练地掀开螃蟹的外壳,将蟹肉放着我盘子里……

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被颠覆,所有的理智都化作虚无!

尾声的节奏开始,我与他的目光在暗红色的辉煌下相遇,凝望,最短暂的永恒。

伴着乐曲声,我缓缓地说:

“我遇上了一个不该遇见的男人,也爱上了这个不该爱上的男人,不管我们的故事如何结局,我都感谢命运让我遇上他,爱上他……因为,不管在别人眼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我眼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没有男人比他更……完美!”

在一阵礼貌的掌声里,我站起来,缓缓合上钢琴。

手指无限眷恋地抚过那光滑的烤漆……

他站起来,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是喜是忧。

我走向他,笑着与他相拥。

有这样的相拥,人生就像容易雕零的鲜花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芊芊,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晨,我答应你……从此刻开始我再也不会欺骗你。”

我知道他想要的就是这句话!

不论将来如何,至少我最美丽的时刻为他展现过!

爱情的罪孽的妖娆,我曾真真切切体会过!

第24章

那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晚饭,我跟他学着怎么吃虾和螃蟹,和他学怎么品味红酒。

比起XO和啤酒,红酒的滋味才是真正的醉人。

单是望着酒杯里晃动的半透明液体,和那宝石红色动人的光泽,就是一种享受。

酒杯放在唇边,呼吸里混着沉淀以久的淡香,一如他身上久违的味道。

忍不住浅尝一口,红酒的口感细腻圆润,醇香里带着点甘甜,很像他唇舌间的味道。

我偷偷看一眼他的唇,乱了心跳,乱了呼吸。

“原来世上有这么好喝的酒,难怪你会喜欢。”

他摇摇头,手指在红色液体衬托下,看来那么孤助无援。

“我以前都是喝白酒和啤酒的,尤其喜欢和大哥他们一杯杯拼到烂醉,那时候,每根神经都因酒精振奋,总以为全世界都是我们的……自从大哥走了以后,我只喝红酒,因为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时刻提醒自己,我是个普通人……”

“对不起!”

“没关系,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

这句“对不起”,我是为我爸爸说的。

我爸爸的确做了件不该做的事,他的出卖不仅仅害死了雷老大,也连韩濯晨的人性也毁灭了。

否则,凭我对韩濯晨的了解,他不会滥杀无辜。

“芊芊,你会不会也离开我。”他担忧地看着我:“今天我去接你的时候,听见你的老师说你走了很久,我以为你离开了……”

“我不会走的。”我望着放着玻璃杯上的手指,闪亮的钻石照亮了我心里的阴霾。“不论如何我都要留在你身边。”

“那我们结婚吧,明天就去。”

“结婚?!明天?”我头脑一热,立刻地点头。“我不要婚礼,我想去欧洲度蜜月。”

“好!明天领了结婚证,我就带你蜜月旅行。”

明天我就要做韩太太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以前我的确信誓旦旦地说过:我不在乎他能不能娶我!

可哪个女人真的不在乎这一生一世的承诺,哪个女人不想挽着心爱的男人走在别人面前,听他在人前叫一声:“老婆!”

是女人,有几个能摆脱得了这种甜蜜的庸俗。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很认真地问他:“你娶我不是因为你答应过阿May要娶她吧?”

“什么?”他被红酒呛到,拿着纸巾捂着唇咳嗽,瞪着我说不出话。“你……”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你曾说过,我是她的替代品!”

“我没说过。”他总算咳嗽完,缓过气来:“明明是你说的。”

“可是你给我取了她的名字,让我学钢琴,带我去看电影,去看彼岸花海,还有那么浪漫的约会,这分明都是她想要的。”

“我承认给你取名字的时候,我是想记住她的名字,偿还我对她的亏欠。但让你学钢琴,是因为我喜欢钢琴的音色,而且我认为女人坐在钢琴前的时候最美丽,最迷人!至于看电影,你不提我还不生气。”

他喝了口红酒,愤然说:“安以风终于看见我栽在女人手里,兴奋得一有机会就损我一次,弄得我所有的兄弟全都知道:我想利用片□未成年的小女孩儿,人家宁死不从!我反驳说:是我以为她想利用片□我……结果,更被鄙视。我这一世清白,算是被你毁的彻彻底底!”

这个事情……嗯!

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我自己强烈要求的。

“那彼岸花和那浪漫的约会呢?”

他揉揉额头,长叹一声:“那其实都是安以风出的主意。他装作一副情场高手批评我的手段恶劣,还对我说:‘你别以为她被你在床上弄到□迭起,欲罢不能,就能死心塌地爱上你!十七岁的小女孩喜欢的是浪漫,比如什么鲜花啊,星星啊,或者没有□的相拥而眠……’我听着挺有道理,所以才试试。”

“不是的……”我羞怯地说:“我愿意跟你在一起,跟浪漫无关,跟□也无关……”

他看着我,专注地等着我的答案。

我笑着把一杯红酒喝下去,好甜,好醉人。

“是你的人……让我醉了,醒不来!”

他别过脸,可我还是看见他侧脸时,刚毅的线条变得柔和,以及那扬起的嘴角,弯下的眉……

“晚安!”吃过饭回来,他送我到房间门口,我恋恋不舍地松开挽着他手臂的手,在他脸上轻吻。“你早点睡。”

“就这么,完了……”

我松开欲推门的手,笑着回头踮起脚吻吻他的唇,不等他回神,红着脸跑进房间。

靠在门上的时候,心还在兴奋地狂跳。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我躺在浴缸里,手指滑过身上每一处吻痕,心都会随之悸动。

好怀念他的充满力量的拥抱,狂野的亲吻,和他舌尖挑逗的浅尝。

尤其怀念他那因满足而低沉的喘息……

想起在我的身体被他胀满,□的感觉,我有种想冲进他房间的冲动。

如果……

我突然冲进他房间,爬上他的床,他会什么表情?

估计以他“讨厌”,他一定会说:“芊芊,你不是又来□我吧?”

我要是厚着脸皮说:“我就□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又会是什么表情?

我忍不住趴在浴缸的边缘,甜蜜地笑出声。

从来不知道,我原来是这么色的女人哦!

色到只想着他强健的身体,根本不去想他是谁!

“唉!”我从心底叹息,仰起头枕在浴缸上,让整个身体都被吞没在无影无形的热水里。

是谁不重要,能爱多久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他了,刚分开几分钟,而且我们相距不过几米,我就想他想得难以忍受……

真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洗澡洗到几乎睡着,我才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身体,一边拉开浴室的门。

“你!”当我看见站在我房间阳台里望着窗外夜景的修长身影,我惊得完全呆住,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没穿衣服。

“你……怎么在这里?”看见他回首,目光灼热地盯着我的身体,我才猛然想起自己全身□,忙用正擦头发的浴巾草草将身体包裹起来,抓了抓杂乱的头发。

他笑笑,说:“我敲门了,你没回答。”

“哦。对不起,我没听见。”

“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真没出息啊,这种情况我应该大声质问他: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房间!

到头来,反倒是我错了一样。

自责归自责,我的双腿还是不受控制地走进阳台,站到他身边。

他已经换了一件浅灰色的睡衣,身上又是浓郁的留兰香,他每次沐浴过都是这个味道。

“你每次洗澡都这么久?”韩濯晨从背后揽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长发,鼻尖蹭过我的光裸的肩。

我双手扶着玻璃才站稳,胸口剧烈的起伏。“啊,很久吗?”

“应该洗得很干净……嗯,香的让人想舔舔……”

我被他刺激的大脑麻木,在浴室里想的台词突然冒出来:“你不是来□我吧?”

他明显呆愣了两秒钟,眨眨眼,换上邪恶的笑意:“我就要□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就是思想都恶劣了点……

他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按在阳台的玻璃上,俯身吻下来,很温柔,很温柔……

身体与身体的摩挲,本就草草围上的浴巾滑落下去。

月明星稀的天空在我身后,黑色的天幕只是陪衬。

最美丽的风景是我们足矣点亮黑夜的火焰。

以前,我很少进这个阳台,因为这里能看见那个总是被他用来虐。待我的泳池,从几个月前,我更加讨厌它,每次看到那池水,就会想起被他夺去了初吻,和遗失的心……

今夜的池水好像特别的美,一池月色,碎影绮靡。

我被他吻得心驰神荡,彻底被欲望俘虏,征服。

不再压抑,不再矛盾,在他的热吻里,又一次把杀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的唇又移到我耳唇,用舌尖描绘着我耳际的轮廓,在我耳边用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声说:

“以前,每天晚上经过你的房门,我都想冲进来,你按在床上占有你,又怕玷污了你的纯洁……”

我闭上眼睛靠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几乎被我火热的身体熔化。

短短第几句话包含了他多少深爱和挣扎,渴求和尊重?

我这扇从来不会锁的门,对他的自制力又是件多么残忍的考验?

拥有这样一份爱,我还奢求什么!

我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腕,抚摸着他肩上的骨骼,仿佛拂过我的琴键,乐声在心灵响彻。

“晨……以后,你都可以为所欲为!”

我刚说完,身子一轻,被他腾空抱起……

躺在熟悉的床上,他温润的吻漫延过每一个让我呻吟的位置——经过昨夜,他早已对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了如指掌。

他吻着我的胸口,淡红色舌尖绕着我挺立的嫩粉色□……

不要说那感觉有多让人麻醉,就是看着我都觉得浑身瘫软……

“嗯……”我呻吟着,用不稳的声音诉说着我最真实的感受:“我爱你!唔……我这辈子最有意义的事就爱上你!”

他抬眼看着我,充满□的眼眸里混着朦胧的感动与满足。

“我这辈子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让你爱上我!”

我们相视良久,多年的默契,一切不必多言。

他曲起我的腿,随手拿了枕头垫在我身下。

我以为他会进入,咬牙等待着,渴望着……

可他跪坐在床上,一点点俯下身,唇靠近我的……

我惊叫。“你要做什么?”

“我听说这种方式能让女人疯狂,我还没试过……如果弄疼了,你告诉我。”

我身子一颤,极力想合上腿。

“不要了……”

他按着我的双腿,唇顺着我的小腹滑下去,慢慢地覆在那片濡湿的隧道。

这种□和□完全不同,带着点羞耻的刺激里,还掺杂着一种受宠若惊的羞愧。

“求求你……唔!停下来……”

他不但没停止,舌竟然探进去,灵巧的扭动,我完全无法承受哪种刺激,尖叫着向后退,想要逃走,又被他拉回来固定住我的腰。

他低头,用力吸吮,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住那敏感的唇瓣……

我真的被这种强烈的刺激弄到疯狂,尖叫。

无助地捏着被子,身体剧烈颤动……

他痴迷地看着我的,昂起的欲望看得人心惊。

渐渐地,我在他唇的挑逗中浑身战栗,燃烧,全部的血液都开始向他的吸允中会聚……

我开始沉迷,呻吟,娇喘。

天上的星子纷纷的坠落,全世界都在毁灭,如果可以让我选择,我就想这么死去……

升腾的快感达到了顶峰,难耐的痉挛和抽搐,令我浑身的血液都燃烧到干涸。

□席卷身体的同时,我彻底崩溃了。

我爬过去抱着他,哭着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我不值得!”

“值得……”他搂着我颤动的肩膀,笑着说:“你不懂,让自己心爱的人在身下失控地呻吟,是一件很满足的事。”

……

我以为他是为了安慰我才会这么说,当我跪坐在他身上,努力按着小秋的教我的方法扶着床让身子起落,并扭动身体的时候,他难以自持的呻吟,气息紊乱地低喘,让我热血沸腾,那种满足感与享受着□的快感完全不同……

征服了他,比征服了全世界都要让人疯狂!

尤其是听见他沙哑地对我说:“芊芊,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了的……”

还有,他抓住我的手臂,越抓越紧,每根手指都在告诉我,我有多么令他苦乐交融。

我完全沉溺在报复的兴奋里。不但没停下来,还更加快地扭动身体。

横亘在身体里的异物越来越坚硬,几乎刺穿我的身体,我经不住仰起头娇吟,浑身酸软。

可我还是任性地要着他……

直到他坐起来紧紧拥着我,低吼着埋在我身子深处释放出来,我才疲倦地在伏在他肩膀上喘息。

“你个小妖精,跟谁学的这招?!”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脸刚被□淹没的愉悦,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好像要将我吞下去才甘心。

“跟小秋,你喜欢吗?”

“太香艳了!”他哑声说:“还好我的心脏够强健。”

“那我们换个姿势?”

他坏坏地一笑:“你会多少种?”

我数数手指,不太够。

我也不知道多少种,反正我们全都试了一遍。

最后我们两个人都没了力气,相拥瘫倒在床上……

“你今天能不能睡在我身边?”我搂着他的腰,不舍得他离开我的视线。

“只要你喜欢,我以后都睡在你枕边。你随时需要,随时吩咐!”

“你想得美!”

我靠在他怀里,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思绪朦胧。

明天就要结婚,真好……

我满心欢喜地穿上了白色婚纱,在镜子里照了又照。

小秋一边帮我化妆,一边抱怨着我:“韩太太,你别笑了,再笑我没法化妆了。”

我还是控制不住在笑!

总算化妆完,我托着及地的白色婚纱含笑地走向英俊非凡的韩濯晨。

走向我心底最渴望的幸福……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柔情似水的他突然掐着我的喉咙,瞪着血红的眼睛问我:“你八年来都是骗我的?你在我身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杀我?”

我手里的彼岸花掉在地上,被他踩的粉碎……

我哭着求他原谅我。

他说:“我不会,我什么都能原谅,唯一不能原谅的就是这八年让我动心的点点滴滴都是假的。”

他的手指锁紧,我望着他,望到泪眼模糊,世界一片漆黑……

突然间,时光倒转,我又看见韩濯晨恶魔的笑容,听见他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什么吗?”

我爸爸那么恳求着,他都没有一丝怜悯。

爸爸被一枪打死,妈妈从阳台冲出去,绝望地抱着爸爸的尸体,死在他怀里……

还有我的哥哥,他的血流了一地……

从梦中惊醒,我惊恐地按着剧痛的心,低下头却看见……

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在我眼前。

梦里的他实在太可怕了,或者说他一直就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我吓得爬下床,不停地后退。

感到赤着的脚心一痛,我低头正看见我的包。

我的包?我的刀?

难道这是上天垂怜我八年的隐忍,赐给我这么好的机会?

我像在漆黑的夜晚看到了曙光,心情莫名地激动。

我头脑一热,从包里拿出尖刀,一步步走向他。

走近他,才发现他和梦境里完全不同。

他的睡容那么平和,刚毅的眉化成柔和的曲线,浓密睫毛随着呼吸而颤动,他的薄唇轻抿,勾勒出性感的线条,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

他的手指……

他的肩……

他平稳而规律起伏的胸口……

他坚定执著的心跳……

他为什么睡得如此香甜,是因为昨夜为我痴狂的疲惫吗?是因为他相信我不会害他吗?是因为他爱我吗?

不知道梦里有没有我?

……

多少年的隐忍为的就是这一天,可我拿着刀的手却在颤抖,我的眼泪一滴滴掉在地上……

目的就要实现,我居然想的不是杀他有多快乐,而是这一刀刺下去,他是不是会很痛?会不会流很多血?他最后一眼会是什么样的眼神……

刀锋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寒光,我手指上的钻戒却如同燃烧的火焰。

我想起彼岸花和夕阳的红;

想起他端给我的蛋炒饭;

想起他满身伤痛从急救室里出来,说的那一句根本发不出声音的话:“你有没有受伤?”

我为什么要杀他?

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一个如此深爱着我的男人!

我努力想去回忆那天他杀我全家的情景,想起的确是妈妈从阳台里冲出去。

她明知自己会死还要冲出去,不是伤心,不是冲动,是她根本就是想跟爸爸死在一起……

我的心乱如麻,思维也开始胡乱,我忽然问我自己:如果有一天韩濯晨说他愿意自杀,不想连累我,连累孩子。

我会怎么做?

答案根本不需要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不可以!没有你,我和孩子怎么活下去?!”

我会和妈妈一样的选择,宁愿赌一次,哪怕最终会全家人死在一起,也不要他自杀。

但我知道,如果韩濯晨是我爸爸,他会自己做决定,至死都不会让我知道……

没有了,电脑重装给消除了。

第25章

我距离他仅有半步之遥,距离人生唯一的目标仅剩下手起刀落的时间。

而我握着刀的手渐渐无力。

到了这最后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做不到,再恨都做不到!

因为,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眼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就算是付出再多的代价,就算会因此而付出自己的生命,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大概就是妈妈当年的感觉吧。

我望向天空,星光在眼前模糊一片。

我在心里默默对天上的亲人说:

原谅我!

我能做的努力已经都做了,我杀不了他,真的杀不了。

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我知道今夜不下手,就再不会有机会。

可我愿意放弃,即使有一天他会用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手段报复我八年来的欺瞒,我也会不后悔……

因为我爱他,我宁愿这一刀刺进自己的胸口,也不想去伤害他一丝一毫。

……

就在我准备放下举得酸痛的手臂,继续陪他走完这段随时会幻灭的爱情。

我听见一声如同死亡般的呼唤:“芊芊。”

肃杀的夜,这一声格外惊悚。

我惊得踉跄后退,本就握不稳的刀从我颤抖的手指间掉下去。

尖刀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比刺耳。

我呆愣地站着原地,看着他静静地睁开眼睛,静静地坐起来,静静地看着我!

“八年了,你所做的一切,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为了这一刻?”

我想解释,可他一切都已经知道,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是欺骗。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温馨浪漫的橘光变得越来越惨淡,他无力地倚在床头上牵动嘴角,想要微笑,却笑得凄凉无望。

“我宁愿不知道,我宁愿相信你每天等着我回家是因为担心我,而不是等着看我死了没有;我宁愿相信我深夜疲倦时,你端来的每一杯咖啡都是对我的体贴,而不是想找机会毒死我……”

他看看银光刺目的刀,声音有些不稳:“芊芊……我为你冲向疾驰的汽车,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想你受到伤害,我怎么都想不到,你是为了杀我。”

“我,我没有……”

我下意识地解释,可我的底气明显不足,换来他讽刺的笑。

“是吗?宁愿死都不愿意跟我上床!”他笑得让我全身发抖:“那你肯在十八岁生日跟我上床是为什么?!为了要把我绑在床上用冰锥杀死我?”

我再也无话可说了!

那段时间我的确在午夜梦回时想过这个方法,可我知道我不会成功,我贪恋他怀抱里的温存时,全身都是酸软无力的。

我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虽然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可还是摆脱不去心中那一点点可悲的侥幸心里:“如果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你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很多次……”他自嘲地冷笑:“你生日那天,安以风把你的资料拿来,我就什么都明白了。可我总是对你心存幻想,当我看见你哭着把生日蛋糕吃下去;当我听见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欺骗了你的感情,说我抛弃了你;当我控制不住吻你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也许是你错了,她是爱你的,不论最初的目的是什么,她已经被你的爱打动了。’所以我给你机会,我想跟你重新开始,希望你能证明给我看:是我误会了你……可你回报我的是什么?藏在包里的一把刀?”

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我感受得出他内心的波澜,我甚至能在脑海里描绘出一个很讽刺的情境:他含着宠溺的微笑帮我拾起包,小心地擦干上面的水渍,却敏锐到发觉异样,打开,看见一把刀,他笑容僵硬……

他为什么不上楼把我从被子里拖出来,狠狠把我打到半死,而是为我做一顿最爱吃的早饭,耐心地喝着咖啡等我下楼?

他为什么明知道答案还要问我?

就是想听我说一句真话吧。

无论我骗过他多少,我只要跟他说一句真话,他都愿意再给你机会……

直到昨天晚上,他还在对我许下承诺,竭尽全力地在挽回,而我回报他的是一把在他心口上悬起的尖刀!

也许我该抓着他的手臂用尽全力地摇,急切的跟他解释,一遍遍跟他说,“我爱你!”

我当然很想这么做,但是有什么意义呢?

我能抓住他的手臂,已经抓不住他枯死的爱情。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就算我说一千遍,一万遍:我爱他!我不想杀他!

他也不会信!

感情容不下欺骗,他不可能再原谅我……

其实,从我放弃杀他的一刻,我就想到了这个结局。

我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

我只是为他感到难过,我把他伤得太深,我的刀没刺下去,却在他心上留下无法愈合的伤口!

“对不起!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自作自受!”我拾起地上的刀放在他手边,恳求地看着他的眼睛:“你就看在这么多年的……让我死得痛快点好吗?”

我想说这么多年的感情,却无颜说出口。

“死?!”他一把扯过我,按在床上,对我怒吼:“你休想!”

我也知道他不会,他哪会对我那么仁慈。

我闭上眼睛,认命地躺在床上:“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因为看不见,所以他浓重的呼吸份外清晰,我知道他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听见一声床单撕裂的声音,我诧异地睁开眼睛,正看见他用撕下的布条将我的两个手腕绑在床上。

“你干什么?”

“你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根本不配享受爱情!”

我还没明白他想干什么,他已经粗暴地将我的双腿拉到最大,没有亲吻,也没有一点点前奏,□的□直冲进我身体。

被他绑在床上,看着他一味地追求着刺激,再回想起我们风细雨般轻柔缓慢的第一次和那充满爱的亲吻和抚摸,我才明白他的温柔蕴含了多少爱和忍耐。

我这种女人活该是有这样的下场。

放不下内心的恨,还贪恋他的爱,以为捂住自己眼睛他就看不见我在做什么,多愚蠢!

现在一切谎言都被揭穿,受到报应,连我自己都觉得大快人心。

我没有求饶,漫长的煎熬里,我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混浊的液体从我麻木的身体里流出来,白色液体里融着猩红,他错愕地拨开我散落在脸上的发。

我的脸上都是泪水,红肿的双唇边流着鲜血。

我将脸转向一边,不想他看见我难堪的样子。“你要是不想我死,其他手段等明天使吧,今天我……实在挺不住了。”

这就是爱上仇人的下场,两个人付出了真心,却偏偏要互相践踏,摧残!

我痛苦,他又何尝快乐!!!

他披上睡衣,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什么,又转回来将刀和我书包里的手机找出来拿走。

他关上门后,我听见他对走廊里的保镖大吼:“从今往后,不许她离开这个房间半步!”

枕头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被子上还有他的温度。

而他的爱,消失得那么彻底。

我艰难地用牙齿咬开绑着我的布条,抬起失去直觉的手腕擦干眼泪,又去解开另外一个。

我浑身发冷,紧紧裹着被子,可还是好冷。

也许我活着不如死了,但我不想死,我怕我死了,没有人让他去发泄他的恨……

睡到不知几点,我睁开眼睛,桌边放着午餐,看起来很丰盛,我却一口也不想吃。

我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刚要下床一阵天旋地转,跌在地上。

想起小时候跌倒时,他温柔地扶起我,问我:“摔疼了没有?”

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这就是我没心没肺的报应!

从今天开始我要学会适应疼痛,因为我已经失去他的爱,以后肯定会有比这更多的痛需要我去承受。

揉着膝盖爬起来,一瘸一拐挪到衣柜边,选了一件最漂亮的裙子穿上,梳理好,走向门口。

我刚拉开门,门外的保镖马上挡住我面前:“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我,老板交代过,不许你踏出房门。”

“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他在家吗?”

“去公司了。”

“谢谢!”

回来躺在床上,睡不着,笑着回忆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温柔的表情……

梦里,他还是那么温柔,拥吻着我说:“芊芊,我对你的爱是永恒不变的!”

我点头,咬着牙说:“我信!”

醒了,望着天花板,发呆。

听到开门声,我忙坐起来。

看见韩濯晨端着一杯牛奶和一块三明治走进来,我心剧烈地跳动,没有惊恐,全部都是激动。

他穿着件深蓝的衬衫,看来有些阴郁,心情明显不佳。

他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放着我身边。“吃了!”

我丝毫不敢怠慢,顺从地将三明治吃完,一口气把牛奶喝进去,才松了口气。

我仰头看着他,希望能看见满意他的笑容,可他毫不在意地端起剩下的餐具出去。

连一句废话都没跟我说。

吃过东西,好像有了点力气,我起来换了一套干净的被品,躺在床上,继续想着美好的回忆睡觉。

也不知道为什么,越睡越热,我脱下衣服,还是觉得好热……

似乎哪种燥热不是房间,而是身体中流动的血液。

我冲去浴室洗澡,冷水顺着身体流过每一处吻痕,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身体,莫名的空虚从身体升腾起来,双腿间湿粘的液体不停地流。

我好想让他拥抱,让他抚摸……

我捂着脸蹲坐在地上,我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突然这么渴望他?

逃命一样跑出浴室,没想到躺在床上更控制想要他的冲动,脑子里全都是我们在这张床上变换的各种姿势……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韩濯晨突然推门进来。

他只穿了件浅蓝色的睡衣,露出的肌肤透着蜜色的诱惑,我咽了咽口水,压抑住扑向他的冲动。把滚烫的脸埋在被子里,不敢再看他。

他也没跟我说话,脱下衣服,□地躺在我枕边,背对着我睡下。

我翻来覆去,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双腿间一片濡湿,偏偏我想要的男人就躺在我身边□。

“晨……”我凑过去,搂着他的腰,让柔软的胸口在他背后磨蹭。“我好难受……”

“想要吗?”

他的声音让我一惊,懊恼不已。

刚想松开搂着他的手,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健硕的身躯让我几乎疯狂。

我再也顾不上羞耻,搂着他的肩想去吻他的唇,他却转头避过……

整个过程,他没吻我,只是抱着我的身体疯狂地啃咬着我的胸……

我从来没尝过这么空虚的感觉,身体已经被他填满,热情被推到顶峰,心还是空的,冷的。

“有趣吗?”一场欢情结束后,我想笑,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你想怎么玩都行,可你能不能给我留点尊严?!”

他没说话,埋首在我胸前剧烈地喘息。

我就是再无知,也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常。他不爱我了,不愿意吻我,也不愿意再进行那冗长乏味的前奏,所以给我吃药,让我可以像妓女一样让他玩弄……

我还想在骂他几句,可身体又一波热流涌动,反正尊严也所剩无几,干脆一点别要了,我渴望地拥抱着他。“晨……我想要你!”

他一次又一次占有,一次比一次粗暴……直到药效消失,但他没吻过我,不管我怎么主动他都没有碰触我的唇。

我浑身酸痛地缩在被子里,除了睡觉,在梦里再享受一会儿他的温存,我什么都不想做。

我以为他会离开,可他躺在我的枕边,从背后把我搂入怀中。

这样的拥抱,让我的忍耐全部崩溃,眼泪一串串落在枕头上。

“你是不是很恨我?”我问。

“嗯,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我笑笑,那应该是很恨,估计以后绝对没好日子过。

“我跟你刚好相反,我曾经有多恨,现在就有多爱!虽然你不信……”

他搂得紧了些,手抓着我的手……

我劝自己说,别难过了,也许仅仅是不希望我被他弄出血。

至少我还没有失去他,我还在他身边。他不爱我,我还可以继续爱着他!

这样劝自己,心里的痛楚才缓解了一些,

蜷缩在暂时的温暖里,安安静静地睡去……

清晨,我睁开惺忪的睡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深邃无际的黑眸。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怀抱里醒来,一切的折磨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我依旧幸福,依旧满足!

可惜外面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宝贵的幸福。

“老板,景来了。”

韩濯晨皱了皱眉,嘴角泛起可怕的微笑。“让他进来吧。”

“啊?”我忙拉高滑到腰间的被子,把身体都包裹住。

门被推开,让我在这样的情境下面对全心全意守护我的景,除了韩濯晨不会有第二个人这么残忍。

我简直羞愧到无地自容,尤其是看见景僵直地站着门边,握着门把手的手指骨骼凸起时,我不忍心在看下去,扭过头看向窗外。

又到秋天了,外面的世界满是枯黄。

韩濯晨冷冷地看看我,坐起来,随手拿过睡衣穿上。“有事吗?”

“我来送芊芊上学。”景的声音低沉,完全失去了以往的清朗。

“不用了,她以后都不会去上学。”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韩濯晨,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他还嫌景听得不够明白,又加上一句:“她说她以后都会呆在这个房间里,等着我……”

景脸色骤变,松开门上的手,向我走过来。

韩濯晨挡在他身前,沉声说:“出去!”

景一反平日的恭谨,双拳紧握,眼神里是难掩的暴戾之气。

“你走吧!”我裹紧身上的被子,我不想他看见我如此难堪的样子,更不想他卷入我和韩濯晨之间的是非恩怨。“你以后都不要来接我,我不想去上学……”

“芊芊?”

“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爱他,为他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景盯着我看了好久好久,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却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失望。

终于他转身出去,关门前,他深深吸了口气,幽然开口:“芊芊,为这种男人,不值得!”

“为什么说是自愿的?为什么不告诉他我在折磨你。”韩濯晨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你自己伤痕累累,还是愿意保护他。”

“不关他的事,何必要牵扯无辜。”

他大声说:“你爱他!”

我大声回答:“不是!”

他没有反驳我,而是开门向保镖要了一把枪。

看见他打开窗子,我什么都顾不上思考,冲过去用手心挡住他的枪口。

“不要!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欺骗你的人也是我,你别滥杀无辜。”

“他不死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心呆在我身边。”

我跪在他面前,如果践踏我的自尊是他想要的,我也只能选择卑微忍受。“我求你,放过他。我答应你,除非我死,我绝不离开你。”

他拿着枪的手无力的垂下,苦涩地微笑:“你宁可留在仇人的身边忍受屈辱,也不想他受到伤害……”

我真蠢,又一次做了蠢事。

他根本不是想杀景,他是不信我说的话。

他只信他看到的,而他看到的……让他很失望!

“晨,我当他是我哥哥……”

“你觉得我信吗?”他拿起我的衣服丢在我身上。“穿上衣服,跟我走。”

“去哪?”

“结婚!”

第26章

我不知道别人结婚是什么情况,我猜没人别我们更——平淡。

我们刚一进门就有几对情侣在悄悄议论,说我们估计得相差十岁。

十岁?!什么眼力啊!

韩濯晨旁若无人拉着我走到工作人员面前,将出户籍证书放着桌子上,本来还算镇定的工作人员傻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是父女?”

“养父养女!直接把关系一栏改了就行。”韩濯晨不耐烦地回答。

“可是……”工作人员看了一眼他的名字,再抬头看看他身后几个保镖,战战兢兢地说:“我去问问。”

过了一会儿,她出来,快速给我们张表格:“你们把表格添上,签字吧。”

填表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想问的问题:“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他握笔的手顿了一下,塑料的圆珠笔在他手心里发出破裂的声音。

他没说话,又继续写。

“你若是为了让景死心,其实没必要……”

他骤然抬头,冷冷地看着我:“为了受法律保护!韩芊芜,一会儿你最好把妻子必须履行的义务给我看清楚!”

说完,他飞速的签字,又抢过我的表格,帮我一项项填上。

妻子必须履行的义务?!

有点不懂,等看见别人暧昧地窃笑我才恍然领悟。

一时羞愤,差点脱口而出:杀人你都不怕犯罪,□对你来说还算个罪!

看见所有屋子里所有眼睛都在偷偷看我们,我忍了。

我愤然把表格抢回来,飞快签上我的名字,把表格丢给他,大声对他说:“韩濯晨,你也别忘了把妻子享有的权利给我看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有点嘈杂的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在抬头看着我们。

草草照完合影,等了不到十分钟,工作人员把结婚证给我们,告诉我们可以走了。

我茫然接过那个简陋的本子,这就是结婚,真的是够简洁……

我们刚出门,就听见里面轰然而起的尖叫声:“他是韩濯晨!”

“那女的是这么叫的,是他!”我好想犯了个错误。

“娶自己女儿啊!这事除了他别人实在干不出来!”

“我看那女的明显不愿意……”

他站住脚步,握着我的手指缩紧。

我推推他:“走吧!做得出就别怕人说。”

他站着没动。

我又推推他:“怕人说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

“你做梦!”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对身后的保镖说:“去警告他们,我结婚的消息要是传出去,他们一对都别想走进结婚礼堂。”

至于蜜月生活,也算不上凄凉。顶多就是我的新婚丈夫除了做一件事的时候,从来不会出现。

我一个人被囚禁在狭小的房间,数着日子,看着时间在等待中煎熬。

实在无所事事,语文书看了十几遍,课文都能倒背如流,干脆翻本数学书来做几道简单的数学题,找英语书出来背几个单词。

今天,偶然间在柜子里找到一本丢了好久的琴谱。

我如获至宝地从早看到晚,没有钢琴,我就坐在书桌前闭着眼睛,想象着手指下面是钢琴,指尖在书桌上跳跃,音乐在脑海里回荡,心绪也不再低落。

琴谱上最后一首曲子弹完,合上琴谱,我抬眼从身边的窗子向楼下张望。

他的车停在楼下,他回来了?!

我立刻兴奋地跪坐在椅子上,搜寻着每一个能看见的角落。我最喜欢这么寻找他,如果能找到,即使远远看一眼也会很开心。

也许在别人眼里我是无聊,实际上,不经意捕捉到心爱的人的身影,真的是件非常快乐的事。

可惜今天没有找到。

我还是不放弃,撑着窗台爬高一点,尽量扩大视野的范围。

“你在看什么?”韩濯晨的声音吓得我手脚一软,从椅子上跌下来。

我刚刚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音乐世界里,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等我从眩晕中清醒,才发现自己跌进最期盼的怀抱。

我搂着他的肩,好久没有如此亲密的感觉了,就连身体完全融合的时候我都没这种幸福感,因为他在看着我,他的眼眸里映着我的脸。

“我在看你,你的车停在楼下。”

他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书桌上的表,忽然问我:“我昨天几点回来的,你知道吗?”

“九点十分。”

“前天呢?”

“六点半。”

“再前一天。”

“你没出去……”

他看着我,静静地看着,一种久违的情愫在我们的凝视间涌动。

我试探着凑过去,唇碰触一下他的唇,有点凉意的柔软。

他没躲,这么好的机会我岂能放过。我搂着他的颈项,深深地吻上去,舌尖舔过他的唇瓣,用我火热去温暖他冰冷的唇……

他突然一用力,将我丢在床上,我有点失望,刚想坐起来,他压在我的身上,狠狠地吻上我的唇……

他的吻简直就是野火燎原,是惊涛骇浪,是暴风骤雨,总之就是摧毁一切的激情澎湃。没有技巧,没有挑逗,只有咄咄逼人的掠夺,似乎想要吸出我的心才甘心。

火热的亲吻中,我们褪下彼此的衣服,索求和满足着彼此的一切……

在□达到□时,我根本不顾他信不信,吻着他,不清不楚地呻吟:“晨,我爱你,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

他无奈地笑笑,对我说:“芊芊,爱不是用嘴说的,更不是用心里想的,是看怎么做的!你如果真的爱我,是绝对不会在我心上举起那把刀……”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原谅你,没办法再向以前那样毫无顾忌地爱你。”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他摸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轻吻:“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

我在他怀里点头,到了这个地步,他当然不会再信我的话。

我不介意,只要我们没有分开,总还有希望,也许他有一天会不再恨我,会发现我对他的感情是真的,也许我们还可以再开始一次,只要我耐心等下去……

我们还相拥,还亲吻,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

时间会改变一切的,而我有得是时间。

我笑了,数不清多少天,我都没这么开心过。

第二天,他刚出门,保镖就把钢琴抬进我房间。

我开心地趴在窗边向外张望,他穿了件米白色的衬衫,手里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看起来真的好帅。

刚要上车,他突然站直,抬头向我的窗子望来。

我开心地撩起窗帘,笑着对他挥手,明知他听不见,还是甜甜地叫他一声:“老公,我等你!”

他的嘴角微微扬了扬,坐上车。

我笑着坐在钢琴边。

我知道他还爱我,不爱哪会有那么深切的恨。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爱还在,一切都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

我正弹得兴起,忽然听见门外保镖说:“老板交代过不许任何人进去。”

紧接着是一阵打斗声,打斗大概持续几分钟,门被快速推开,景跑进来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走,我带你走。”

“你?”我看了一眼门口,两个保镖晕倒在地上。

以前景说他学了格斗,看他风度翩翩的样子我本来对他的身手没报什么期望,现在……我咽咽口水,还真小看他了。

见他拉着我向外走,我忙挣脱他的手,坚定地对他说:“我不走,我要等他。”

“我知道你有苦衷,你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可以保护你。”

“我没有苦衷,我是自愿的。”

“你要是自愿他至于让保镖天天守着门口?”景扯着我的手,根本不管我的反抗拖到门口。

“小景哥哥,我的事情你别管了。”我扳着门,恳切地看着景:“我爱他……”

“可他不爱你,他哪怕有一点点爱你,都不会把你关在这里。”向来好脾气的景也被我的固执激怒,对我大吼:“芊芊!难道你真想在这个牢笼里过一辈子?!”

“他不会关我一辈子,等他相信我爱他,相信我不会离开他,他就会给我自由!我年轻,我有时间……”

景被我气得咬牙切齿,怒道:“你等不到他爱你,就已经被他摧残到疯了!”

“我不会。”我还在固执地坚持,我有钢琴,我有他,我不会疯。

“你相信我,我学过心理学,一般人被这么关超过三个月就会精神失常!”

我还想再反驳,他掰开我扳着门的手。

平时觉得他很温柔,没想到力气这么大,我被他硬是拖着走了楼梯口。

不是我不想要自由,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愿意在这个小房间里过着不见天日,度日如年的日子。

可是,韩濯晨的个性我比谁都了解,我要是走了,他就再不会给我机会了。

而且,他也不会放过景!

看见院子里的守卫跑进来,我忙用力拖着景:“你听我解释,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等出去再说。”

景有些焦急地拖着我走下楼梯,刚走到一半,几个守卫跑上来挥着手里铁棍打向他,他快速闪身避过。

其实他的身手真的不错,反应也够机敏,可惜多了我这个累赘。

守卫趁着我和景拉扯,攻向他的拉着我的手臂。

景眼看着铁棍打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放开抓着我的手。

铁棍正打在他的臂弯处,他闷哼一声,握着我的手顿时失去力气……

我成功挣脱他钳制的同时,身体失去重心,脚下一空,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天地反复中,我只觉全身剧痛,心里唯一的念头还是,我不走,死都不走!

医院里,我忍着脚踝上阵阵剧痛,趴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尽全力咬着自己的手背,泪如泉涌。

后悔,已经太迟。

景抓着我的手,不停地在向我道歉:“对不起。”

我摇头的时候泪水飞溅。

我不怪他,他是为了保护我,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芊芊。”他拿着纸巾轻轻帮我擦着眼泪:“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你别管怎么回事了,你走吧。”

等韩濯晨来,以他的个性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景。

说不定,他会杀了景。

我推推他。“你快点走!走得越远越好!”

景拍拍我的肩,对我说:“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会走。”

“他会杀了你……”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低沉中略显担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医生,我太太伤得重不重?”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委屈地看着门口,我好想抱抱他,吻吻他。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脆弱,这么需要他的安慰。

医生说:“脚踝扭伤不严重,回去一个月不要走动就没事了。”

“谢谢!”

“不过……□有中度流血,应该是流产。”

“你说什么!”

我终于看见韩濯晨了,他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肩膀看起来比平日更宽,更暖。

让我禁不住想去依偎。

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晨,对不起!”

他本来是一脸担忧,看见坐在我身边拉着我手的景,眸子里立刻燃起炽烈的火焰。

他极力压抑着怒火,厉声问保镖:“发生了什么事?”

保镖看向守卫,守卫吓得退后,解释说:“是景想带小姐走,我们阻拦,没想到会害小姐摔下楼梯……”

韩濯晨的脸色顿时大变,他一步步走向景,浑身上下都是浓烈的杀意。

“穆景,我昨天是怎么警告你的?!”

景缓缓起身,一点没有畏惧地直视着盛怒的韩濯晨:“我说过,只要她受到伤害,我就不会袖手旁观!”

我看见韩濯晨的十指关节泛白,手缓缓伸向保镖,我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不要!”我忍着脚痛爬下床,伸出手臂挡在景的身前:“晨,不关景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次,我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你饶了他吧……”

韩濯晨的视线一点点转向我,伸向保镖的手收回。

在他眼里我看到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那种眼神一下将我所有的希望和期待都扼杀。

“晨,孩子我们还可以再生的……”

他冷笑,声音有些沙哑:“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晨!!!”

我伸手想去抓他的衣服,他退后一步,绝情地转身。

他走出去,没有一刻停留,一丝眷恋。

我顾不上脚踝撕心裂肺的痛,一瘸一拐追出去。

我大声喊:“晨,我爱的人是你,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他听见我叫他,可他的脚步没有一点不舍,拉开车门上车。

他狠狠摔上车门。

我跑过去,抓着他的车门,拍着他车窗。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开车!”

车开了……

我追着车子跑了几步,跌倒在地上。

我就那么睁睁地看着他远去,看着他垂着头,十指埋入头发……

这一刹那我才明白,他最后的眼神叫做:放手!

最终,他选择了原谅,选择了放弃,选择了用他的放手成全我的未来!

这段日子,他是恨,是怨,可他宁愿这样彼此折磨着也不想我离开他。

他知道没有了仇恨的牵绊,我不会心甘情愿在他身边,所以他想尽了一切的方法。

威胁,囚禁,包括结婚,他做这些,只为我能留在他身边。

而我却让他以为,我要跟着景逃走,不惜一切代价离开他……

我又错了!

从我挡在景的面前,不顾一切的维护景,我就等于是放弃最后的机会……

我从来没如此恨过我自己,如果我能有他一半的坚决,一半的宽容,哪怕是一半的深情,我们都不会弄成今天这样。

所以,我注定总会与唾手可得的幸福擦肩而过!

景抱起呆坐在马路上的我,对我说:“芊芊,忘了他吧!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刚开始吗?我怎么觉得我已经把人生能经历痛苦都经历尽了。

身体的痛苦,精神上巨大的打击,我再也承受不住,晕倒在景的怀里。

现在我总算明白韩濯晨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感情,最容不下的就是欺骗。

没有了信任,我们之间的感情,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

第27章

坐在咖啡厅里,看见他的车从远处驶来,我急忙倾身趴在玻璃窗上极力地张望,生怕遗漏他的任何一个表情,一个动作。

他和每天一样,没有很快下车,等到后面两台车上的保镖跑上前,为他打开车门,他才走下车,用手指掐息指间的烟,丢掉。

我用手指隔着玻璃小心地摸着他的身影……直到,他走进金碧辉煌的大楼。

曾经我可以多光明正大地等着他,抱着他,如今远远偷看他一眼都变得这么奢侈。

……

几天前,我回家去找过他,守卫说他交代过:不许我再进大门。

见守卫满脸的为难,我只好坐在旁边的石阶上等待。

等到傍晚的时候,几个人抬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丢在不远处的垃圾堆……

那个傍晚,初秋的风吹过我单薄的衣裙。

我瑟瑟发抖地跪坐在地上,流着眼泪小心翼翼地拾起垃圾箱前的东西。

他曾珍爱的画,枯萎的彼岸花,破碎的橘色台灯,还有我们睡过的床单……

每一样载满我珍贵记忆的东西,都让他当垃圾一样丢掉。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

他用这么决绝的方式告诉我,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拦,同样的,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改变。

既然他已经决定,我就该尊重。

爱他,就如他所愿,不再让他看见……

离开的时候,我恋恋不舍地回头忘了一眼我的窗子,蕾丝的窗帘已经没有了。

空荡荡的房间,一如我们空荡荡的生活。

在走过上千遍的路上,我一步步挪着刺痛的脚踝……

大夫说我小时候脚踝受过伤,这一次旧伤复发,又反复刺激创伤,完全复原的可能性不大。

想起小时候摔伤的情境,我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仇恨也正像是一种骨伤,它不痛的时候,你忘了。

但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又会用刺痛提醒你它所受过伤,你可以用偷来的幸福麻醉痛楚,但你不能否认它存在……

他不信我是对的,我能在激情缠绵后拿起刀,谁敢保证我不会在多年后的某一个深夜又在他心上举起枪?!

也许,分离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

永生不见,让爱和恨都随着时间慢慢地埋葬……

……

“这样看着他,有意义吗?”不知何时,景坐在我对面。

我也知道没有意义,我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可我真的想他。

我睁开眼睛就想下楼和他一起吃早饭;

走到哪里都想回家;

每夜我什么都不做,坐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沙发上等他,想到再也不会见到他,我根本不想再过第二天……

所以我只能每天来这里,远远看着他来,目送他走。

景握住我的手,包裹在手心里:“芊芊,我已经帮你联系好最好的骨科医生,机票……我买好了,下周一。”

“他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我担心他。”我还在望着他消失的门。

“你怎么知道?”

“他心情不好时总会下意识选深色的衬衫,这些日子他穿的都是黑色……他是个自控能力很好的人,别人看见的都是他的果决,其实,他也有矛盾和挣扎的时候……有事情让他很难做决定时,他就会点一支烟,放在唇边慢慢地吸……等到做了决定时,会用手指将烟掐灭……”

“忘了他吧。”

“我最担心的是,他晚上回家时,没人等他……”

我抽回手,拿起手边的笔,在早已被我写得模模糊糊的咖啡垫小心地写着:“晨,我爱你!我等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写了多少遍,反正字字交叠,一片墨蓝色,除了我大概没人能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其实韩濯晨说的对,爱不是用嘴说,更不是放在心里想的。

对他来说,我对他的爱抵不过对他的恨,抵不过对景的维护。

与他对我的爱比起来,我这样微不足道爱情根本不配信誓旦旦拿出来说!

……

出国之前,我又回了一次我们的家。

保安还是那句话:“对不起,他不许你再进这个门。”

“我知道。”我将录了一夜的CD递给他:“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李嫂,帮我转告李嫂:如果他心情不好,就放给他听。”

那是我弹的钢琴,都是很舒缓的音乐,也都是他心情不好时喜欢听的音乐。

不管他是不是需要,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他做的事。

离开时,我最后望了一眼这幢我们生活了八年多的别墅。

它竟是如此的华丽!

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他。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笑。

以前总觉得奶油蛋糕不好吃,现在回味起十八岁生日那块和着眼泪吃下的蛋糕,都是甜的……

不能回到最幸福的时刻,回到十八岁生日那个夜晚也好啊,至少我还能每天看见他,听见他的脚步声……

走了很远,我又回首看向他书房的窗子,迎着刺目阳光,我看不清里面……

但我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无奈的决绝。

我扬起头没让眼泪流下来,留给他最后一个微笑。

“我走了!不再让你看见!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我只求你,千万不要想念我……”

……

走进安检口的时候,我还是不甘心地再把机场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了一遍。

明知他不会来,还是放不开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不用挽留我,就让我远远再看一眼,让我知道你衬衫的颜色,是不是米白色……

失落地转身,深深吸气,跟着景一步一痛地走向登机口……

从此我将会一个人面对我的人生。

未来?没人能预料的东西,所以让人有期望!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没未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过,对我来说未来是个太遥不可及的梦。

离开了他,绝望的痛苦中蓦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了,就剩下来未来!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多深的伤口都能治愈,就连撕心裂肺的痛苦都能磨平……

番外

Act1

一个雨夜,韩濯晨匆匆走进一间嘈杂的夜总会。

没有一点光的走廊,将他一身的黑暗湮没……

在走廊的尽头,他一脚踢开房门,随手拿起门边的椅子砸向沙发上的安以风。

安以风下意识用手臂挡开。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揉了揉手臂。“呦!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韩濯晨脱下身上被雨水淋湿的风衣摔向安以风,怒道:“阿豹他们兄弟俩刚出来,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跟他们拼什么命!”

安以风没有说话,抖抖手里的衣服,丢给身后的手下。

“你在黑道已经够风光,何必非要赶尽杀绝?!”

“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韩濯晨揉揉额头,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指指房间里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男人,问安以风的一个手下。“什么事?下手这么重?”

那个手下慌忙回道:“他是阿豹雇的杀手,阿豹给了他一百万,让他杀……”

“行了。”安以风打断手下的话:“别打了,拖出去扔海里!”

韩濯晨无声地看了一眼安以风,淡淡地吐出烟雾。

……

那个被打得半死的男人被拖到门口,一大片阴红的血渗进满是灰尘的地面。

马上要被拖出去时,已经半昏迷的男人忽然清醒,惊惶地大叫:“我求求你们……让我打个电话,我女儿在等我……”

又是一个重拳打在他脸上,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他还是不放弃,手指死死地抠着地面,看着面无表情的韩濯晨苦苦地哀求:“求求你,就让我跟她说几句话……”

“让他打一个!”韩濯晨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保镖立刻将电话送到受伤的男人手里。

“谢谢!谢谢!”男人颤抖着接过电话拨着号码,等待音一声还没响完,电话那边便接起。

一个清脆而稚嫩的声音响彻死气沉沉的房间:“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男人咬紧牙,平息一下呼吸,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很平常:“爸爸有事,今天晚上不去医院了,妮妮先睡吧。”

“可是你答应过我今天带我回家的,护士阿姨刚才又给我打了很多针……好疼。”

“明天,明天一定带你回家!”

“好!”

“妮妮早点睡。”

“嗯,爸爸晚安!”

过了几秒,男人听见电话里没了声音,突然激动地喊着:“妮妮,妮妮?”

“爸爸?还有事吗?”

“妮妮长大了,以后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男人不等女儿说话,快速合上电话,用满是血渍的衣袖擦擦眼角的泪,把电话还给保镖。“谢谢!”

“等等。”韩濯晨起身走到受伤的男人身边,慢慢地蹲在他面前:“你认识我吗?”

男人点点头:“我看过你的照片。”

“照片?”韩濯晨皱皱眉,“你不是道上混的?”

“我是个退伍的狙击手。我为了给我女儿治病,欠了他们很多钱和利息,我还不起……”

“你女儿在哪家医院,哪个病房,叫什么,年龄,生日……”

男人惊恐地跪在地上,扯着他裤子。“你放过她吧,她才十岁,她是无辜的。”

韩濯晨揪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揪起来:“我告诉你,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我就活剥了你的皮!”

男人战战兢兢地一一回答。

韩濯晨看一眼身后的保镖,保镖立刻拿出电话,打电话核实。

核实完后俯身在韩濯晨身边说:“是真的,他女儿得的是血癌!”

韩濯晨松开手,冷冷地说了一个字:“滚!”

那个男人离开后,安以风对手下说:“你们去跟着他,看他有没有耍什么花样!”

“是!”

人都出去后,空旷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

安以风坐到他身边,点了一支烟递给他。“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韩濯晨伸手接过,放在唇边深吸了一口:“我老婆跟人私奔了。”

“操!”安以风猛然起身,大吼:“真他妈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马上让人给你抓回来。”

“不用了!我刚从机场回来……”

安以风愣愣地看了几秒,说:“你他妈真算个男人!”

“我记得你说过:活腻了就干脆给自己一枪,不用天天搂着定时炸弹睡觉!”

“我也记得你说过,就是炸的粉身碎骨也不会放手……”

韩濯晨笑笑,深深吸了一口浓烟,让烟雾填补上身体里的空虚。

“可她不是个炸弹,她是个人!”

是人,就有感觉!

是人,就该有自由!

安以风曾经骂过他很多次,说他是傻了,才会被她一次次的欺骗,还一次次地相信!

他不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会爱他,因为从他杀了她的亲人开始,他所做的一切都留下了邪恶的烙印。

在她的眼中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无论他如何的爱她,她也只会想尽办法杀他。

可他不在乎,不在乎她心里爱的人到底是谁,也不在乎什么时候会死在她手里。

他就是想留她在身边,每天睁开眼能看见她,就足够了。

他固守着心底那份执念,不择手段,不惜一切,甚至为了让她怀上孩子,每天不顾她的感受,疯狂地占有她,抵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释放欲望。

这种方法可能有点愚蠢,但那是除了囚禁,他唯一能留住她的方法。

他相信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一种爱,这种爱一定渐渐化解她心底的恨。

可惜他错了,她根本不想让他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

更可笑的是,他还想为她修改“天鹅湖”那个古老的传说。

他将故事从头至尾反复看了几遍,才彻底想明白,公主爱的是王子,不论恶魔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结局……

当她放下尊严跪着地上求他放过景,当她不顾一切挡在景的面前,他再也无话可说。

他能囚禁她的人,能用婚姻剥夺她爱别人的权利,但是他不能束缚她的心。

在这种永无止境的纠结里,他放开手,她才能解脱。

他绝了她报仇的执念,她才能跟着心爱的男人开始新的生活!

因为爱她,所以别无选择!

Act2

“应该是这里了。”一个女孩儿抱着精美的影集站在豪华的别墅外,按照手里的字条对了一下地址,向里面张望。

哇!实在够奢华的,草坪比足球场都大,游泳池比她们家四个人住的房子还要大一倍。

她还没在高得夸张的铁门上找到门铃,一个又高又帅的守卫跑过来,很客气地问她找谁。

“有位韩芊芜小姐在我们影楼拍了一组婚纱照,我们等了好久,她也没来取,所以按她的要求送来这里。”

“照片?这……”守卫略微思考了一下,对她说:“请等一下。”

“好的。”

很快,守卫又跑回来帮她打开门,拿着红外线探测器在她身上仔细地扫了一遍,又接过她手里的影集反复看了两遍,才还给她,带着她走进去。

走进院子,她忽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个房子里的帅哥实在太多。

每一个都那么酷,那么有型!

很帅的男人?!

凭她客户如此模糊的形容,她根本没办法知道那番话该对谁说!

正头疼这个问题,守卫在一个男人身边站住,她急忙停住脚步。

当她看清那个男人的样子,她立刻知道客户说的男人是谁。

因为,如果这栋别墅里存在这样一个男人,别的男人完全可以被无视。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黑色西裤,坐在白色的藤椅上看着游泳池。

游泳池里面明明没有任何东西,他的眼神却那么深邃而绵长。

他身上有种非常慑人的霸气,还有种让女人难以抗拒的阴郁,这种最容易女人沉沦的气质,让他那张比明星还俊美的脸显得有点多余。

他没说话,所以她不敢说话。

他没有动,她连动都不敢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眼扫了她一眼,她顿时被那幽深的眼神蛊惑,心口被一种力量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竟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看见他将手伸向她,她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有点慌乱地将影集从包装盒子里拿出来递上去。

“这是韩芊芜小姐一个多月以前在我们影楼照的照片。”

他接过影集放在双膝上,修长的手指放在鲜红色的水晶封面上,缓缓握紧。

松开。

又握紧……

迟迟没有打开。

“韩小姐还留了几句话……”她犹豫了一下,考虑着人称问题怎么表达更合适些。

“说什么?”他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蛊惑人心,低沉,冷漠,还有一种淡淡的情感。

“她说,她爱你!”她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可是为什么她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他松开握紧的手指,缓缓掀开影集。

自从照片上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他的目光就再没移开,甚至没有翻到下一页。

她缓了口气,明明记得清清楚楚的话,面对他的时候却说的结结巴巴:“她还说……她是真的,真的很想做你的……新娘……她每夜等你回家……是因为,她想等你。”

时间在流逝,树叶在飞落,微风掀动游泳池平静的水面,天地间的一切都在流动……

而他的视线成为了永恒的静止……

等她感觉到脚有点麻,才想起自己站了很久。“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他忽然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这话是她什么时候说的?”

“大概快要两个月了。”她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是她的班。“应该是上个月的九号。”

“九号?”他用手指轻轻抚摸过照片上那噙着泪水的眼睛。

似有若无地一声轻叹,“芊芊,化蝶……就是你爱我的方式么?”

……

她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看了一眼有生以来见过的最迷人的帅哥。

他拿了支烟放在唇边,火机在他颤抖的手里怎么也燃不出火苗。

他用力将手机摔在地上,纯钢的火机弹出好高,在空中无辜地坠落。

他旁边的男人马上拿出个火机,帮他点上烟。

朦胧的烟雾里,他还在看着影集,还是那一页,还是那永恒静止的视线……

连新月都不愿意出现的夜晚,空旷的房间漆黑得看不见一丝光。

韩濯晨独自坐在生硬的床上,凝神地望着手中的影集。

“芊芊……”

他触摸着照片上略施粉脂的美丽容颜,和那唇边醉人笑容。

她好像决心要把最幸福的笑容留给他,所以她笑得比他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恬美,娇艳。

可是眼睛里却噙着泪水……

“为什么你在爱和恨之间……宁愿选择玉石俱焚,也不能选择原谅?”

“为什么你的仁慈可以给每一个人,却不可以留给我一点点?”

他仰起头半靠在床头,一生从未感受过的疲惫。

这间房曾有过多么唯美画面。

温馨的橘灯中,她躺在他的身下,羞怯地咬着嘴唇望着他。

白玉雕像似的胴体,纤毫毕现,无处不是美轮美奂……

当时让他血脉沸腾,如痴如狂的一幕,现在想起来,是怎样深切的煎熬!

命运好像有意在惩罚他的罪恶,赐给他如此美好的女人,让他难以自拔地深陷,却注定要失去……

又在他已经甘心情愿接受现实的时候,让他知道她爱着他,和他一样的深爱。

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她没有爱上他,她举起刀的时候心里只有仇恨,她那超过十分钟的犹豫不决不是在矛盾挣扎……那样的话她现在会跟景幸福地生活,不会和他一样在思念里度过漫漫的长夜。

他很想去英国找她,再次把她囚禁在身边,但他不能这么自私。

爱和恨的纠结一定让她过的很苦,否则她不会宁愿选择死亡,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无月的夜,思念往往最深。

韩芊芜,他不该爱的女人,为什么要出现在他人生最低落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身心俱疲,厌倦了那看似辉煌无限,实则残酷无比的生活,毅然决然脱离了黑道,连最好的兄弟安以风都避而不见。

他从前呼后拥的巅峰退隐,心里的落差还能承受,偏偏生意非常不顺,一次又一次地赔钱,还总是面对他人质疑的眼光。

在他最空虚,最艰难的时刻,她用一份脉脉的温情填补了他苍白的生活。

每个疲惫的夜晚,她都会拖着消瘦的下颚坐在沙发上等他;

每次心情不好,她都会坐在沙发上耐心而安静地陪伴着他;

每次感到孤单的时候,她都会为他弹第一首钢琴曲,用琴声抚慰他的寂寞;

他无法抗拒地喜欢上她,喜欢抱着她软绵绵身子,摸着她肉乎乎的小手;

他喜欢喝她端给他的咖啡,尽管她从来不知道在那苦涩咖啡里加一点奶和糖;

他喜欢看着她的眼睛,读她从不说出口的需求;

他尤其喜欢把她丢尽水里,让她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那种时候,他总会忍不住笑出声……

后来,他的公司在即将破产的时候,安以风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他,还说服几个道上的老头子把养老的钱都拿出来入股。

他度过了难关,也在失败中学会了如何用人,如何与那些眼中只有利益的商人打交道。

一切都好起来之后,他更加珍惜他与她之间这份感情,他暗暗为她规划着未来的生活,他把名下的所有股份都留给她,还给美国的景提供最优越的条件,让他受最好的教育,打算让景接管他的一切。

可是,一切在不经意间脱离了轨道。

那天,他忙碌了一整天,晚上还跟人约好了谈生意。

他匆匆回家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中瞥见桌上放着一瓶红酒,还有一块不太精美的蛋糕,烛光在蛋糕上摇曳。

当他看清蛋糕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是,他才想起那天是他的生日。

笑容不自觉荡漾在他脸上,他好奇地在光线黯淡的房间里寻找她瘦小的身影。

蓦然间,一阵轻灵如梦的钢琴乐响起。

黯淡的光,突然因她而美妙。

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裙,如黑幕一样的长发柔顺地撒在背后,越发衬托出她消瘦的双肩。

那缕柔和的光线下,一个纤瘦的背影突兀地闯进他心里从来没人进驻的角落。

他心中泛起一种特别强烈的冲动,他想要把那纤弱的身体拥入怀中,好好去呵护她。

他想紧紧牵住她的手,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留在他的视线里。

他还想——她属于他一个人,一生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弹完曲子,走到他身边,仰起脸对他笑。

她的双颊白皙里透着淡红,细若凝脂;

她朦胧的眼眸,清澈如泉,让他搅进那幽黑的瞳孔;

她的唇,仿如成熟了的樱桃,闪动着诱人的光泽,让他想尝尝它的滋味……

“生日快乐!”她对他甜甜地一笑。

“嗯!”他有点心慌地转开视线,看看表,却辨别不出时间。

她见他看表,立刻体贴地拿来衣服帮他穿上,点着脚一颗颗帮他系着衣扣。

一股少女独有的幽香将他缠绕住,那味道完全不同于浓郁的香水味。

“芊芊?”他控制不住看向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口,不堪一握的纤腰,还有那看来光洁柔滑的小腿……

“你多大了?”

“十五了。”

“十五?”哎!他在心底深深地叹息。

看来他实在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居然变态到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儿产生了□!

那天晚上,当他无比厌烦地抽出被一个身姿妖娆的女人搂住的手臂,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喜欢一个女人可能需要很久。

爱上一个女人,一秒钟就足够了!

番外

Act3

忙碌了一整天,韩濯晨在凄冷的风里走出酒店的大门。

“您想去哪?”司机问他。

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去会馆?

他一看见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就会头疼。上次去,有个很漂亮的女人娇媚地坐在他的腿上,他当时就有种要被女人□的感觉。

安以风说他该去医院看看,是不是有病。

他说,他不是不想,是害怕在最愉悦,最兴奋的时候,突然发现怀里的女人不是她!他受够了那种欲望发泄完之后的空虚感。

实际上,他也是不想。

试过跟深爱的女人上床,试过在□达到顶峰时被她拥吻,被她的温暖的手抚摸着身体。

身材再完美的女人都无法令他向往。

回家?

一看见那空荡荡的沙发,他的头更疼。

坐在车上他望着金碧辉煌的酒店亮起的一盏盏明灯,看着一对对相拥的情侣带着迷离的笑走进酒店,他只能听着车里的钢琴乐,一根根吸着烟。

他有如此奢华的酒店,能让无数的人在黑夜有个温暖的房间。

他还有各种娱乐场所,比如按摩馆,赌场,高级俱乐部,很多能让无数男人欲罢不能的地方。

而他在孤寂的黑夜总是无处可去。

一包香烟吸完,他的司机看来有些疲惫,车外的保镖也在车外站的僵直。

他看看对面的咖啡厅,打开车门对几个保镖说:“进去喝杯咖啡。”

自从芊芊走了之后他也很久没喝过了。

咖啡厅并不大,只有零星的几个人,他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先生,您想喝什么咖啡?”女服务生问。

“蓝山吧。”他顿了顿,说:“加奶,加糖。”

他无聊地拿过烟灰缸,刚要点烟,视线立刻被奇怪的杯垫吸引。

本该是洁白的杯垫染满墨蓝色,上面模模糊糊写满了字。

他看着上面的字迹,手中的烟被捏得扭曲。

女服务生看见他的表情,满脸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再给您换一个。”

“不用。”他拿着杯垫的手开始冰冷。

女服务生笑着向他解释:“这是一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儿写的。大概连续十几天,她每天都来这里,从早到晚都会望着对面的酒店,一遍遍在这上面写字。”

他从窗子看出去,楼下停着他的车。

“后来呢?”

“我们不知道她到底写的是什么,但我们猜测她是暗恋着对面酒店里的某个男人,所以这个杯垫一直帮她保留着,希望那个男人有一天会来这里,看见她写的话。”

……

他手边的咖啡已经冰冷,他还在看着手里的杯垫,看到眼前模糊一片。

也许别人看不出上面写的什么,他看得出来。

那是写了几千遍,几万遍的五个字:晨,我,爱,你,等。

他想,她一定是想他知道:

晨,我爱你……

你等我……

他笑着抚摸着上面的字迹,仿佛看见她在这里垂首写字的样子。

他记得她做什么事情都会很认真,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脸,又美丽又可爱……

他笑着收起杯垫,望着酒店门外的车:“芊芊,我再不会逼你……我答应你,我可以等,等你忘掉仇恨,等你能够原谅我,不论多久……我一定等你回来!”

Act4

今天,是他母亲的祭日,韩濯晨拿着一束白菊走到墓碑前,毫无意外地看见细心擦着墓碑的于警官。

他老了,头发里缕缕银丝,就连那身笔挺的警服,都掩饰不住那背后再也直不起的弯曲。

他试了几次终于叫出口:“爸!”

叫出口才发现,比想象中容易很多。

于警官飞快地转身,眼睛里点点泪光。

韩濯晨无所谓地笑笑,用很平静地口味说:“听说你退休了。”

“是啊!总算可以退休歇歇了。”于警官低头,继续擦着墓碑:“我办了移民,过几天就要去澳洲养老了。”

“哦。澳洲是个好地方!”

他将手里的白菊放着墓碑前另一束白百合旁边。

这么多年,他心里总有很多解不开的结,自从芊芊离开他,他好像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也什么都想通了。

恩怨都不过是用来互相折磨的东西,学会原谅别人,才能让自己解脱。

人生本来就很短暂,能笑的时候就不该让自己恨,尤其不要憎恨自己的在乎人。

“晨,谢谢你能原谅我。”于警官苦涩地笑着,声音有些不稳:“我从来没奢望过你还能叫我一声:爸。”

“当年,你也是为我好。”

于警官看着他,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流下来:“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我要不是丢了警枪,你也不会……”

“过去的事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晨,是我毁了你前程,毁了你的一生。”

“爸!我现在过的很好,黑道很适合我。”韩濯晨拿过他手里的手绢,一下下擦着墓碑上的灰尘。“而且,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为你,是为我妈!可惜她没这个福气,没等到跟你去澳洲安享晚年。”

“那你呢?”于警官恳切地看着他:“收手吧,跟我去澳洲,过过清净的日子。”

他有些动摇了,经历了打打杀杀的黑道,也在杀人不见血的商界混过,如今他该拥有的都拥有了,该错过的也都错过了,是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安静地生活下去!

他点点头:“我在等一个人,等她回来我一定带她去看你。”

“到时候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谢谢!”

沉重的墓地里,他们相视而笑。

有些恩怨,要解开很容易,不是要去忘记,而是去正视,换个角度去体会别人的情非得已……

傍晚的时候,韩濯晨买了一束彼岸花放着另一个墓地,另一个墓碑边。

他说:“生日快乐!”

照片上的女孩儿对他微笑。

他用手绢擦擦大理石的墓碑,笑着说:“你看看,只有我记住你的生日……”

“叶芊芜,原谅我吧!我现在终于明白我对你有多残忍。”

Act5

两年,对有些人来说很短,对于思念的人,它太过漫长。

所以,对等待的人来说,听见任何微乎其微的消息,都是值得兴奋的,只除了一种消息……

韩濯晨坐在酒店的餐厅里,默默地听着正在播放的钢琴曲。

旁边桌上两个年轻的男人聊着天。

一个年轻的男人听着音乐,不解地说:“娱讯公司怎么想的,投资这么多钱就为了捧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女人?”

“你知道什么。这女人我见过,别提多迷人,把孟勳弄得神魂颠倒的。”另一个男人说。

韩濯晨将红酒倒满,一口气喝下去。

继续听着他们说话。

“怪不得!”男人不屑地撇撇嘴:“说实话,钢琴弹得相当不错,她不走这条路一样有机会出名。”

“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看孟勳跟她是来真的。我还听孟勳说韩芊芜下个月会回国,他们打算正视面对媒体,并宣布订婚的消息。”

“孟勳果然有一套,这么绝的炒作手法,这女人不大红大紫才怪。到时候,他赔多少都能赚回来。”

他们还在继续地聊着。

韩濯晨放开手里碎裂的杯子,起身走出餐厅。

他的背影永远是那么挺拔,那双肩永远能撑得起天地,承受得了别人不可能承受的悲伤。

PS

番外完结,正文继续!

第30章

二年后……

我一个人坐在海鲜店的角落,纯熟剥着虾壳,将完好无损的虾肉放在对面的盘子里。

服务生又拿来端来一盘虾,把我手边的空盘子端走……

“需要帮忙吗?”一个很礼貌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而且是中文。

我摇头,继续剥着我手里虾。

余光模糊瞥见一个穿着浅灰色衬衫的陌生男人坐在我对面,他的身上带着由内而外的自信,会让人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

“对不起!”我很认真地对他说:“这里有人,他去了洗手间,很快就回来。”

“去了三个小时?”他看着我,眼光有种穿透人心的敏锐:“他不会来了,如果要来早就来了。”

眼泪急流而下,我咬咬嘴唇,擦去眼泪坚定地说:“他会!”

他轻叹一声。“你的手流血了。”

“那是辣椒。”

他冷淡的眼神中忽然多了一种异样的情绪,看看面前的一杯红酒和满盘虾肉。看着我的手指上沾满油腻和鲜血的伤口,欲言又止。

我不再理他,专心剥着手里的虾壳。

盐汁和辣椒渗进伤口,刺痛从手指传到血液,才能暂时掩盖心痛。

用等待来欺骗着自己,我才能克制住思念,有力气去呼吸……

尽管在别人眼里,我这是在自残。

……

他端起手边的红酒,静静放在唇边,然后,一口一口吃着盘子里的虾。

他吃东西的动作看起来很有教养,又有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我看着他吃,看到眼泪又模糊了视线。

时间开始向回流动,我又看见韩濯晨品着红酒,优雅地吃着我剥给他的虾肉,对我温柔地浅笑。

“好吃吗?够吃吗?”我望着他,小声地问,害怕自己声音太大会吵到他。

他凝视着我,默默点头。

我试探着伸手摸着他的手背,那修长的骨骼,还是记忆中的触感……

泪滴从眼眶中滑下去,世界变得清晰,我才猛然发现,对面坐着的还是那个陌生的男人。

失落,想念又让我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极力地控制自己,深呼吸好多次,才算让心绪稳定下来。

“对不起……”我刚要收回手,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看着我的手指,轻轻摇头:“我以为弹钢琴的女人最珍爱的就是双手……”

我疑惑地将他的五官仔细打量一遍,长得非常不错,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却有一身自信又不自负的气度,估计事业有成。

但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他。

他看出我的茫然,略有点惊讶,好心地提示我:“我们见过面,我本想请你吃晚饭,你说你需要节食,改日请我吃早茶……”

“噢!”我点头,抽回手。

“想起来了?”

“我跟每个男人都这么说。”

他吃惊地看着我一会儿,无奈地摇头苦笑。

这种委婉的拒绝他都能当真,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情商很低,不擅长社交。第二种可能就是他没有被女人拒绝过,根本没想过有女人会拒绝他的邀请。

“我叫孟勳……”他看我一脸木然,只好从皮夹里拿出名片递给我。

我扫了一眼,某娱乐公司的执行经理,有点印象了。

半个月前我参加一个慈善演出,演出结束后他来跟我打过招呼,随意聊了几句,后来他们公司有个人跟我谈签约的意向,被我婉言拒绝了。

他见我不说话,接着说:“你的琴声让人听着很舒心,你的笑容也很宁静,我以为你的人也该是……平和的,没想到你这么……激烈。”

“谢谢你的婉转。”

如果他见过我以前的样子,就知道我现在有多平和!

我今天心情极度不好,不想听他的游说,低头看看表。“不好意思,快到我上班时间了。”

我叫服务生过来,服务生说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谢谢!”我站起来,头有点晕,我扶着桌子才站稳。

他忙起身。“你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

本来我想委婉点拒绝,怕他听不懂。

……

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没有打车,步行向着餐厅的方向走。

可能是以前经历过太多波折,这两年我一切过得都很顺利。

在这里治疗脚的时候,我国内的老师给我推荐了一个音乐学院的教授,本来意兴阑珊的教授听我弹了一曲《化蝶》之后,良久无语。

第二天他就给我打电话,说他跟学校沟通好了,只要我的英语能通过入学考试,就同意破格录取我。

尽管如此,我还是考了两次才勉强算是通过。

教授总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有天分的学生,不论他教我的指法有多难,对我提出的要求有多苛刻,我第二天都能弹得很好。

其实他不知道,这不是天分。

我每夜都在钢琴前面度过,怎么可能弹的不好!

……

经过一间便利店时,我看见门口的铁架上摆了两本中文的杂志,迫不及待跑过去。

每翻一页我的手禁不住颤抖,急切地想看下一页,又总是害怕下一页会让自己失望。

两本杂志都翻完,我失望地放下。

哪怕能让我找到一张模糊的照片,看看他什么样子也好,可惜……他太低调,从来不会接受任何采访,网络上少得可怜的信息我都能倒背如流。

走了两步,我又退回来,心有不甘地把两本杂志又翻了一遍。

唉!连个名字都没有。

正欲合上书,看见一张自信的面孔,是刚刚那个陌生男人。

随意扫了一眼文字,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惊讶。

他任职的那间娱乐公司是他们家族的产业,不知道他的个人能力如何,反正身家背景相当不简单,身价估算值的单位都是亿,估计再没有像我这么不识相的女人会拒绝他那么有诚意的邀请。

翻翻后面几页,居然都是写他的……

不屑地摇头,把书放回去。

果然是做娱乐事业的,真高调!

还是比较欣赏韩濯晨的深沉和内敛。

在化妆间,我换上高贵的礼服,用略显浓艳的妆扮掩盖住脸上的苍白和憔悴。深深吸气,走到台上。

我淡淡地对每一个人微笑,坐在钢琴边弹着最愉悦的音律。

看见每一个客人脸上都洋溢着愉快和享受的表情,我也觉得自己很满足,觉得我活着还有些意义。

不经意间,我的视线与孟勳充满好奇和探索的目光相遇,他坐在离我很近的位置,端着杯红酒向我微笑示意,我也对他微笑,正如我对每位客人做的。

三首曲子弹奏完,我去后台领了今天的工作餐,换回自己的衣服,坐在人来人往的后台角落的餐桌前吃着冰冷的晚饭……

一杯水闯入我的视线,我抬头,看见孟勳温柔的笑容。

笑得我头疼,我低头继续吃东西。

他在我对面坐下。“为什么不和我们公司签约?以你的形象和才华,或许能一夜成名。”

“我的音乐没你想的那么廉价。”

“廉价?三首曲子一百英镑,我付的肯定比这个多……”

“我承认我现在很平凡,一百英镑我就能出卖我的音乐,任何人让我为他弹琴,我都不会拒绝。但是,我会成功,不需要走捷径。”

“你所谓的成功就是在高雅的殿堂演奏给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听?你为什么不能让更多人欣赏到你音乐里的感染力和吸引力。”

“孟先生。”我坐直身体,让自己可以平视他:“你懂钢琴么?你懂艺术吗?你恐怕连我弹的是什么曲子都不知道吧?我很清楚,我的琴声在你的眼里根本一文不值,你看重的是我这张脸。”

本来就咽不下去的饭,这下子更吃不下去。

我拿起包,连“再见”都懒得跟他说。

他这种男人我遇见得多了,说得好听:功成名就?!

娱乐圈的规则我懂,表面上是像花瓶一样,让人从头到脚品评,背地里用身体去跟他们做肮脏的交易。

这样的捷径我绝对不走。因为,我什么都可以出卖,除了人生最美好的东西……

我走到餐厅门口,莫扎特优美的旋律飘来,这不是我刚刚弹的曲子吗?

我停住脚步,缓缓转身,孟勳坐在钢琴前对我微笑……

那一瞬间,一切都是黯淡的,一束淡蓝色的光照明了他飞舞的指尖,他薄唇边的微笑,和他眼睛里的温暖。

对我来说,他的钢琴弹得并不是很好,但那舒缓愉悦的音乐,真切地拂过了我冰冷的心。

拉紧身上的风衣,我转过身,没有片刻停留地走进黑夜……

我愿意用我的音乐去抚慰别人的凄凉,我的冰冷,不需要任何人帮我温暖。

黑夜,我一个在霓虹灯下静静地向着学校的方向走。

手机声响起,我没有看来电就接通,这个时间,除了景没有别人。

“你回学校了吗?我过去接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芊芊?”

“我没事,想静一静。”

“好吧,到了学校给我打个电话。”

挂了电话,我找了个长椅坐下,挣扎了好久,还是一下一下拨通熟记于心的号码。

清脆甜美的声音在说:“对不起,您拨的号码不存在……”

我笑笑,拉紧风衣抵抗住寒风,对着电话说:“你今天没来,是不是很忙?没关系,我知道你忙。对了,我昨天又把学校的钢琴弹坏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气人……没办法,弹得太投入了……还有,过两天我有一个很权威的比赛,教授给我选的曲目是《化蝶》。我知道,他希望我能一曲成名,其实能不能成名对我并不重要,我现在过的就很好,很满足……”

我扬起头看着天上的新月,今天是我的二十岁生日。

他曾答应过我,每一个生日都会陪着我度过,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我的生日。

“晨,你和我说句话好不好?哪怕就说一句,我不贪心的……就说一句。”

电话里一遍遍提示我拨错了号码,我的手埋进头发,手指不自觉扯紧发丝。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全身的血液都在为思念凝结。

“我就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而已……你可以不接我电话,关机也行啊,为什么要把事情做到这么绝……不让我见你,让我听听声音也不行吗……”

“就对我说一句你过的很好,你已经忘记了我,我就别无所求……”

不知道孟勳从哪里跑出来,抢走我的电话。

他有些愤然地把电话拿到唇边,刚要讲话,蓦然愣住,看着我……合上电话。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

我抹去眼泪,恨恨地站起来,从他手里抢回电话。

“孟先生,我承认你懂钢琴,你懂艺术,可是我……”

“可是我不懂你。”

我后面的话被他噎回来。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笑容,听到你的琴声,我明显感受到你灵魂里丰盈到溢出来的爱,那么浓烈的感情,即使不懂音乐的人都能被你的幸福感染。”他拉着我的袖口,将我的手举到眼前,“如果我不是亲眼看见,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在十指鲜血的情况下,把莫扎特的音乐演绎的那么动人!”

“我不需要你懂!”

我今天心情真的很糟糕,没有精力跟他玩语言艺术。

我扯回手,拢了拢头发,继续向学校的方向走。

“你是个很矛盾的人。”他的话让我心头一紧。“你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谁说他不懂?

他不但懂艺术,懂钢琴,他还懂我……

我脚步有些僵硬。

“韩芊芜,我们签约吧,我保证能实现你的梦想。”

“我的梦想不用别人帮我实现。”

我的梦想根本不需要别人帮我实现。

如果,我的梦想是用我的琴声和痴恋打动别人,那么此时此刻,一曲《化蝶》在悲凉与凄婉中嘎然而止,那超过三十秒钟的沉默,就意味着我成功了……

如果,我的梦想是让这一曲绝唱再继续下去,那么……它不可能实现。

两年来,流了多少眼泪,忍了多少心痛,练了多少个日夜,今天,我终于带着最灿烂的笑容站起来,在激烈的掌声里深深地为那些眼中含泪的人鞠躬。

也为那个九岁给了我钢琴,十八岁给了我未来,让我破茧成蝶的人鞠躬……

我还在台上,教授已经冲上来热泪盈眶地紧紧地拥抱着我。

“老师,我终于成功了!”

这就是我最想要的成功,我可以一生平凡,籍籍无名,只要有这么一刻有人为我的音乐落泪……

而我在微笑!

在连绵不绝的掌声里,我走到后台。

一身西装的景已经拿着郁金香在等我,我接过来,笑着与他相拥。“哥哥,我成功了!”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手臂也因为激动有些不稳,“我知道你总有一天可以笑着弹完这首曲子,你终于成功了。”

“我以后再也不会为这首曲子落泪。”

想要自己忘记一个人并不难,只要每天让自己忙碌,没有时间去怀念就可以。

难的是为了不让音乐里的情感枯竭,我必须坐在钢琴前面一遍遍回味那种悲伤,赋予琴声浸满血泪的灵魂。

所以,两年来我所有的努力不是去忘记,而是让自己足矣去承受这悲恸!

“我也可以放心了。”景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笑着说:“芊芊,今晚我请你吃晚饭,庆祝你的第一步成功。”

“嗯,等比赛结束,我给你打电话。”

“好!那我先去定地方。”

景走了之后,我开始卸妆,换衣服,几个一起参赛的同学和熟人过来祝贺我。

正在收拾我的东西,一个不速之客又冒出来。

本来想装作不认识,谁知他拉了个椅子,在我旁边坐下。

看样子是打算长聊,不仅仅是来祝贺我的。

我今天心情还不错,看孟勳也没那么不顺眼,对他笑着点点头。

他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弹温馨的曲子了。”

“是吗?”我叠着衣服,随口附和。

“因为……你弹悲伤的曲子能让人有自杀的冲动。”

“连你这种天之骄子都想自杀,别人根本没法活了。”

他笑笑,笑容里有些落寞。

“晚上能不能请你吃饭,谈谈合约的事情。”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谈生意的人都要有这种百折不挠的精神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孟先生,这里有很多弹得好的女孩儿,你不如省点口舌跟她们谈。”我指指傍边几个不停偷瞄他的女孩儿。

他摇头,看着我的半垂的脸。“我就想跟你谈。”

“为什么?”

“因为你是今天的第一,我要签就一定签最好的。”

我更加诧异地看着他,“还没比完,你怎么知道?”

“我问了评委。”

“问了?”我忍了又忍才没把手里的东西丢他脸上。“是问了,还是交代了?!”

“你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我用力地把演出服塞进包里。

本来就不是很在意的桂冠,现在彻底没兴趣了。

这不是信心的问题。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公平,就连清高的艺术界,也是权威和金钱决定一切。

“你到底有什么条件,我全都答应。”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无比诚恳地看着我:“我就是想让那些买不起高昂的门票的人,也有机会了解钢琴的魅力。”

说的可真感人,我几乎都被他感动。

我扬起头,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好啊!你要是只录音,我就答应你。”

“一言为定。”

“什么!”

……

第二天,他拿着合同书找我的时候,我彻底被他百折不挠的精神征服了。

合同书我反复看了几遍,我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

他们公司真的只做音乐,不需要我出席任何宣传和访问,甚至连真实的名字都不用。

在三年的合约期内,我可以随便参加任何演出和比赛,他们公司绝对不干涉。

他们付给我高昂的酬劳,仅仅是让我尽可能配合他们的录制,当然版权归他们所有,他们有权做成CD卖,在任何媒体上发布,提供免费网络下载。

“你真的不用拍我?照片都不用?”

“你要是愿意,我们希望拍一个你在海边弹琴的背影,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用电脑制作……”

“可是,这……”

他把笔递给我。“这要求可是你自己提的,别跟我说你现在想反悔。”

我接过笔,大大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你绝对会赔得倾家荡产。”

“我赔的起!”

后来,我都替他赔的心痛。

我的钢琴乐铺天盖地的宣传,偏偏又随处都能下载,而且每个链接的资源都能畅通无阻。

还有很多流行歌曲用它做背景乐……

不用我演出,他的CD能卖多少钱可想而知。

最让我猜不透的是他不仅不怕赔钱,还不怕浪费时间,无论我在录音室录多久,他都一定从头听到尾,连饭都跟我们一起吃工作餐。

他身上没有世家公子的狂傲,对每个员工都是那种不疏不近的平和。有时候,录音的中间休息时间,他还会主动和我聊聊音乐。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我们已经不再陌生,话题越来越深。

他告诉我,他妈妈以前在音乐界也有些名气,可惜嫁给他爸爸之后,就没再出去表演。

他从小就很喜欢钢琴,只不过他的“命不好”,注定不能做一个艺术家。

他也问过我为什么会这么爱钢琴,我笑而不答,他也从不追问。

录音总算告一段落,我回学校继续上课。

有天在寝室上网,刚打开网页就看见一张照片。

那是我在海边拍的背影。

我赤着脚坐在白色的钢琴前,长裙被海浪淹没,如墨的发丝和白色的轻纱在海风中飞舞……

照片下面,有几十页的评论。

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个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是见不得人,还是美如天仙?!

也有人说,长什么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音乐听着舒心。

好奇心是人性最大的弱点,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引人注意。

在这样的网络时代,没有什么炒作比让人喋喋不休的争论更能有效!

看完网上的评论,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他。

“孟先生,你的公司会不会倒闭?”

“快了!”他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笑意:“所以我能不能以个人名义,请你来我生日宴会上为我弹首欢快点的曲子,以弥补我巨大的经济损失。”

“我说过,谁付给我钱,我都愿意给他弹琴。”

“没问题!你开价吧。”

“看在你是我老板的份上,为你免费一次。在哪个酒店?什么时间?”我用肩膀夹着电话,从包里拿出笔。

“展灏酒店,下个月九号。”

我手里的包和笔都掉下去……

第31章

韩濯晨究竟有多少钱,做些什么生意我从未问过,但我知道展灏酒店是他的,因为他的办公室就在顶楼。

须臾间,我的脑海里闪烁过一个念头,回去吧,光明正大地站在他面前,看看他会对我说什么,会对我做什么……

也仅仅是个念头而已。

我低头拾起地上的包,对着电话里的孟勳说:“我学校还有课,走不开。”

他没再坚持,问我:“你在什么地方?我给你看一个曲子,你一定会喜欢。”

我想了想说:“,我学校附近的一个咖啡厅。”

“你等我,我十分钟后到。”

我走进咖啡厅,坐在窗边,还没开口,女服务生笑着对我说:“一杯蓝山?”

“谢谢!”

“您好久没来了。”

“最近很忙。”

……

咖啡很快端上来,无比熟悉的浓香在周围漫延。

以前不明白那么多种咖啡里,他为什么独爱蓝山咖啡,后来才明白,蓝山与其他咖啡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它除了甘和苦,还有恰到好处的酸。

越是回味,那酸苦的滋味越是浓郁……

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就像两年前的我,望着富丽堂皇的展灏酒店,傻傻地眷恋着一段早就该结束的爱情。

两年前的我年幼无知,以为爱情如果不是童话故事那样美满的结局,就一定是《化蝶》那样生死不离的悲壮。

所以,明知我对他的爱从错误的起点开始。

还是忍着纠结和矛盾,一错到底。

对于他的放手,他的决然,我的心底始终留着遗憾,总觉得他要是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可能就会有个美满的结局。

两年后,看尽了身边朋友和同学的分分合合,我才读懂了他的爱。

分离对他来说一样是撕心裂肺的煎熬,否则他离开医院的时候不会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否则他身上的衬衫不会失去色彩……

这世界最高贵的一种爱,就是不为相守,只为爱人能活的更好!

低头搅动着咖啡,搅动着心中的一池清寂。

对我们两个注定不该在一起的人来说,这何尝不是最好的结局。

我们之间的故事已经画上了句号。

但有两颗以相同节奏跳动的心在大洋的两岸,彼此惦念,彼此祝福。

这就是现实生活里的爱情,相爱的人往往走不到一起,不相爱的人偏偏会因为某些利益结合。

但是,生活一样丰富多彩。

“在想什么?”是孟勳的声音。

“没什么!想我有没有义务弥补你巨大的经济损失。”我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眼神热情而明亮。

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先看看这个。”他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将几页曲谱放着我面前,声音里都透着兴奋:“这是一个非常有名的作曲家为一个电影写的配乐,我刚听过,这简直就是为你而诞生的音乐,也只有你能把这首曲子的悲切演绎出来。”

我好奇地翻看曲谱,旋绕音符闯进灵魂。

哀婉的旋律中透着隐忍的悲凉,没有《化蝶》的悲怆,却比《化蝶》更伤人心。

“我跟电影的音乐制作人刚谈过,他们还想在找人填个词,再配上大提琴和几种弦乐,做一首最经典的流行乐。如果你方便的话,最好能尽快回国跟他们把这首曲子录完。”

“孟先生,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合上曲谱推回他面前:“这么好的曲子应该让名家去演绎。”

“我不是为你做的。我做这些是为了我自己,因为……”他看着我,眼神里有种无比坚定的信念在闪动:“!”

“”

我平静地看着他。他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震惊,他在短暂的诧异过后,眉宇间化作很理性的思索。

“他……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不是。”

我看向窗外,阴云在眼前萦绕,灰蒙蒙的天空笼罩着陌生的城市。

不是吗?我们两个永无交集的世界,与阴阳永隔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相信……如果他活着,他一定不会忍心抛弃你这样的女孩儿!”

我涩涩地笑笑,无奈地摇头。

不忍心?我是被他抛弃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不知道这两次是他伤的深,还是我伤的深。

“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是看见你这个样子会什么感觉?”他缓缓地说。

“我过的很好。”

“很好?那天在海鲜店,我一直在二楼看着你,你的眼里只有对面空空的座位,根本没看见有多少男人在垂涎着那盘虾,多少女人为你的手指皱眉。你又知不知道你在电话里的声音有多让人痛心。‘只要你过的很好,我就别无所求。’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男人会听到这句话无动于衷……”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我拿起包,刚站起来,他快速起身挡住我的去路。

“真的爱他,就让他看见你炫目的美丽,让他知道,失去他,你的人生还有灿烂的阳光。”

他将曲谱放在我手上,对我说:“回去弹弹吧,这首曲子绝对能改变你的一生。不要觉得欠了我什么,我做这些是为了我自己!”

“我……”

他打断我的话:“不要拒绝我,就算你不会爱我,我也一样欣赏你的才华。”

我呆呆看着他离去,忽然发现他的背影是那么的坦荡。

我回来了,下飞机的一刻,我还不相信自己真的回来了!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筑,就连味道都是如此的亲切。

我打开车窗,伸手去感受着熟悉的风……

有他的世界,就连风都是那般轻柔。

“韩小姐,这是您的日程表,您看看可以吗?如果有问题,我再为您调整一下?”说话的是孟勳为我安排的助理,负责我这段时间的工作和生活。

我接过,仔细看了一遍,时间安排的不是非常紧凑,每天都会给我留有很多的空闲时间。

“日程没有问题,不过……我不住展灏酒店,给我换个地方。”

“好的,我马上为您换。”

她连为什么都没问,在电话里一番协调后,对司机说:“麻烦你,我们去半岛酒店。”

……

孟勳安排的助理连为什么都没问,在电话里一番协调后,对司机说:“麻烦你,我们去半岛酒店。”

她对我充满歉意的微笑,声音礼貌得有些疏远。“韩小姐,很抱歉没有为您安排好,是我的失误。”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对她甜甜地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给你添麻烦,实在是展灏酒店给我留下过很多不好的记忆。”

本来还一脸职业笑容的她有些吃惊,仔细地端详我好久,才局促地对我说:“我的英文名字叫Lucia。”

“Lucia,我喜欢别人叫芊芊,你就叫我芊芊吧。”

她又对我笑笑,笑容不再那么职业,多了几分感情。

……

在酒店安顿好,洗了个热水澡出来,Lucia已经把柜子里挂满了礼服和套装。

她有些随身的东西摆在外面的房间,看样子是打算二十四小时陪在我身边照顾我。

“我需要这么多衣服吗?”我看看柜子里的衣服,虽然没有标签,也看得出是全新的。我不觉得去录音棚录音乐需要这么多华丽得夸张的衣服。

“也许会需要!”

她似乎话中有话,我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回味她意味深长的语气。

看来孟勳极力说服我回来的目的有些不单纯。

换个角度再想想,既然已经回来,就由着他吧,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卖了。

就算卖了也是情有可原,谁让我害他赔了那么多的钱!

“韩小姐……”

“叫芊芊吧。”我对她笑笑,也许是职业习惯,我喜欢对人微笑,总觉得恬美的微笑和音乐一样,会让本来陌生的人很快拉近疏远的距离。

“芊芊。”Lucia有点生硬的叫了一声:“这是这部电影的剧本,导演让你了解故事情节和音乐想要表达的感情。”

“好的。”我从桌上拿起Lucia刚泡好的咖啡,入口苦中透带酸,是蓝山。

我看看咖啡,看看Lucia,笑着说:“谢谢!”

喝了口咖啡,一股暖流渗入血液,实在看不出孟勳这样的天之骄子有如此细致入微的观察力。

不接受孟勳,并不是因为他不够优秀,而是他太过优秀。

在娱乐圈,明星嫁入豪门就像是美女嫁给英雄一样理所应当,娱迅公司很多冷眼旁观的工作人员都认为我的冷淡是在欲迎还拒地装腔作势,意图挑起孟勳的征服欲。

实际上我是见多了媒体对那些被豪门抛弃的女明星们的冷嘲热讽,所以清楚地知道,别管他们爱的过程有多么轰轰烈烈,在旁观者眼里,不是这些有钱的男人花心错了,而是有些自不量力的女人太不了解自己的肤浅,太不了解男人的爱有多么脆弱,易逝……

连韩濯晨对我的爱都不堪一击,孟勳那一时的痴迷又能维持多久?

半靠在床头,品着咖啡,读着比咖啡还要苦涩的故事。

剧本写的是很现实的婚外恋,优秀而美丽的女主角爱上了有妇之夫,爱得苦不堪言,又心甘情愿。

或许是为了迎合现实主义的主题,剧本刻意让至情至性的爱情和伦理道德观的冲突,责任和真情,理性与激情碰撞。

所以注定了,男女主角之间感人肺腑的爱情悲剧收场。

深爱与自责里徘徊的女主角最终决定退出,嫁给了痴情又优秀的男配。

结局时,悲伤的钢琴乐里,女主看见男主来参加她的婚礼,在角落里默默地望着她,她挽着新郎的手臂对他甜笑……

在敬酒的时候,男主角低声问她:“你爱他什么?”

女主角笑着回答他:“我爱他,因为他是我可以爱的男人!”

男主怅然离去,女主望着他的背影热泪盈眶。

他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她还在望着那个方向……

她身后的新郎搂着她的肩膀说:“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

看到“全剧终”三个字,我合上剧本,叹了口气。“这编剧实在够变态。”

“啊?”坐在我身边看娱乐杂志的Lucia被我的话惊到,抬头愣愣地看着我,说:“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没被这剧本感动得流泪的女人。”

我放下咖啡杯,抓抓半干的头发。“她要是真爱那个男人就不该放弃,她怎么知道那个男人不会为她离婚。”

Lucia笑了笑,好奇地看着我:“你要是女主角会怎么做?”

“我?”我拿开拥在怀里那软绵绵的丝被,走下床,坐在钢琴边,手指放着冰冷生硬的琴键上:“就算爱上一个不能爱的男人,我也不会嫁给别人!”

“她是为了成全那个男人。她放弃,换来爱人的解脱。”她见我不说话,接着说:“导演想你能好好体会一下女主角的心情,试着去感受她的爱和伤。”

“嗯,我会的。”

琴键在指下起伏不定,悲伤的声音在心中流淌。

“我爱他,因为他是我可以爱的男人!”

很好的对白……

时隔两年,我再次回来,说不想见他,那是不可能的。

但我真的不想再挽回什么,也不想再对他说:我爱你!

更不会卑微地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如果可以,我仅仅是想看他一眼,看看他衬衫的颜色,只要是米白色,我就可以坦然地对他微笑。

彻底地把两年的遗憾从记忆里抹去……

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孟勳将车停在展灏酒店的门外,快步下车,很绅士地帮我打开车门。

我刚走下车,一道刺目的白光灼痛我的眼睛,视线刚适应了那种光芒,就看见几个被保安拦住的人拿着相机在不停地拍照。

我立刻明白孟勳为什么会特意请法国的设计师专门为我设计了一件晚礼服,还请最顶级的化妆师帮我打扮了一个下午。

“孟先生,用心良苦啊!”我用只有孟勳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不算违约。”他牵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臂弯里,贴近我,用很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你可以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我小学老师教过我‘欲盖弥彰’怎么解释。”我抽出手,换上非常郑重的表情:“你想怎么炒作我不管,但你千万别让我看见明天的娱乐杂志写我们关系暧昧。”

“为什么?”

“因为……”一看见面前的电梯,我完全忘记了想要说什么话。

我从未见过如此唯美的电梯,淡金色钢化玻璃上隐隐绘着暗红色图腾,纹路像极了彼岸花的花瓣。

有人说彼岸花的花语,悲伤的回忆。

也有人说是,相互思念……

他为什么要在酒店的门外放上这样一个观光电梯,而且正对着对面咖啡厅的窗子!

罪孽的花瓣刹那间唤起我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我依稀看见他站在我面前,对我伸出手:“芊芊,你所谓的好结果是什么,你说出来,我就一定做得到!”

我站在电梯前,嘴角的笑意渐渐无力维系。

这个时候他应该就在顶楼吧,如果我走进电梯,只需十几秒我就可以见到他……

可是,我站在原地,没有迈出那近在咫尺的一步。

见了又如何,他也许会和许多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一样,漠然地与我擦肩而过;也许对我淡淡微笑,问一句:过的好吗。

何必做这毫无意义的事!

这段枯竭的爱情,即便挽回了,也是更加伤人的纠结!

我释然地笑笑,和孟勳并肩走进酒店。

我却没看到……在我转身之后,电梯的门徐徐打开,一个人走出来,他看着我,嘴角挂着阴沉的微笑……

站在二楼宴会厅的门口,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是生日party吗?怎么看都好像是娱乐盛典。

眼前全是精心打扮的俊男美女,不要说色彩斑斓的礼服,就是灯光下闪动的宝石都晃得人眼花缭乱。

为了早点离开,我没等有人引领,直接走向钢琴,一刻不耽误地为他弹起莫扎特最愉悦的曲子。

我知道,没有几个人有时间听我弹琴,自从这些人看见我和孟勳走进来,就开始自以为“很低声”地议论着我们,表达着不堪入耳的嘲讽……

这就是娱乐圈,浮华的背后,虚妄的艳丽掩饰下,是一个比一个干涸的灵魂。尽管他们也曾经和我一样,拥有过洁净的梦想!

所以我最反感的就是娱乐圈,要我站在别人品评的目光下,让那些完全不了解我的人去凭着他们的兴趣和臆测去抬高或者贬低我,我做不到。

还很让我受不了的就是那些才华出众的记者。

我的语文学的不好,所以我怎么也想不通,他们怎么做到在完全不了解别人的情况下,把人的内在解剖得鲜血淋漓,且还能让众人信服。

一曲弹完,我再也没有兴趣继续下去,款款起身施礼,对酒会的主角孟勳浅浅一笑。

他的目的我清楚,他无非是想让我的样子出现在媒体上,让更有争议的猜测再次掀动那番快要平息波澜。

可我还是来了,既然回报不了他爱情,至少能回报他的知遇之恩,别让他真赔到倾家荡产。

孟勳很绅士地牵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印上一吻:“谢谢你的音乐!太美了,琴声和人……一样的美!”

“谢谢!”我很客气地回应一个礼貌的浅笑。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握紧我欲抽回的手,宽大的掌心透着火热的温度,可惜温热不了我冷如寒冰的心。

我笑着抽出手,很有礼貌地跟他致歉:“对不起,请你帮我转告Lucia,我有事先走了。”

“我可以和钢琴一样带给你快乐和满足……”

“钢琴从没有让我快乐过。”

也许他永远不会想到:我一直在用钢琴忘记曾经的快乐,学会去承受悲伤!

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可以在黑夜望着熟悉的夜空笑着回忆过往,不去逃避,不去忘记,而是正视心里的恨,也正视堕落的爱。

我已经长大,已经清楚地知道什么是我该做的。

就算此刻他站在我面前,我也能骄傲地对他崭露最灿烂的笑容!

……

这时,一个迎过来,偷偷看看我身边的孟勳,有些为难地双手捧上一张支票,结结巴巴对我说:“有位先生说……酒会结束后,想请您吃夜宵……”

我冷冷扫了一眼支票,目光顿时被那张扬的签名吸引。

第32章

不会这么巧吧?

难道是上天听见我心底自信的宣誓,有意考验我?

让他竟出现的如此突兀,如此有创意——花钱“买”我去陪他吃宵夜?

除了他没有一个男人能做这么绝。

我震惊地看向四周,急切地搜索着记忆中的身影!

只用了几秒钟,我就在角落的沙发上找到优雅依旧的他。

优雅,因为他衬衫的颜色柔和而耀眼,他最钟爱的米白色!

我深吸了口气,让空气充满窒息的胸口,才能让自己忽略了那心中短暂的失落和空虚。

他想让我记住:他不会为我付出感情对吗?

好,我也要他记住:我同样不会!

我接过支票,在上面写上我住的酒店和房间号,然后,打开手提包,拿出包里面值最小的十块钱,微笑着对说:“麻烦你转告他,我对他很有兴趣……很希望他能来酒店陪我过夜……谢谢!”

我估计我的话实在说的太露骨,不禁把吓得傻掉,连一向从容应对各种局面的孟勳都惊得面色如灰。

“芊芊!这种玩笑不能乱开的,尤其是跟他!”

我根本无心在意孟勳想说什么,凝神地等待着韩濯晨的反映,紧张地连呼吸都忘记了。

走到他身边,有些胆怯地捧上手里的东西,说了几句话。

他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在接过十块钱和那张支票时,嘴角泛起似有若无的一丝讥笑。

孟勳看见他的反应,更是担忧,忙伸手拉住正要回酒店的我:“芊芊!你闯了大祸了,他是韩濯晨!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

“他可不是普通人。”孟勳压低声音跟我说:“他以前混黑道的时候,想要谁的命都没人敢阻拦,更别说是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不论是明星,还是名模……没人敢说‘不’字。”

“是么……”我胸口有点闷,没有女人敢说“不”字,从来不知道他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够风光的!

“这些年,他改做正当生意,还是一样没有人敢招惹他,就连现在黑道最有势力的老大见了他都要叫他一声‘晨哥’!你敢得罪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他的个性,要是让他知道你耍他,他肯定把你折磨得骨头都不剩……”

孟勳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被他吓到,忙安慰我说:“没关系,我帮你跟他解释一下。你好好跟他道个歉,他应该不会跟你计较!”

不等我反驳,孟勳已经拉着我快步走过去,很客气地跟韩濯晨打了个招呼,自以为是地帮我解释说:“韩先生,对不起!我朋友很喜欢开玩笑,她不是认真的,您别在意!”

韩濯晨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看看我们牵着的手,又抬眼看着我,目光有些阴森刺骨:“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

我也觉得不太好笑,不自觉抽出被孟勳握着的手。

根据的经典旧情人重逢理论:两个无缘的人会彼此装作不认识,或者两个人默然以对,用欲语还休的悲伤眼神相互凝望,然后装作无所谓地避过视线。

不过我们是非典型的。

我甜甜地对他笑笑,展开双臂搂着他优美的颈项。“两年没见,您还是这么年轻!”

拥抱着他的时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肌肉的僵硬,心情不知为何好得心花怒放,顺便又在他双颊轻轻吻了两下,在他耳边用附近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很想你……爸爸!”

感觉到他刚放松的肌肉骤然一僵,余光瞥见周围人的震惊的注视。我笑意更浓。

正打算放开拥着手,看看周围人惊呆到什么程度。

他忽然紧紧搂住我的腰,将我霸道地固定在他怀抱里,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也是……”

说完,他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出金碧辉煌的大厅……

“去半岛酒店!”韩濯晨对司机交代一句,将我推到车里,紧跟着坐进来把我推倒在轿车的后座上,欺身压住我。

他的司机还是原来那个,见到我愣了几秒,马上把按了一个按钮,汽车的前后被一块黑幕隔开。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呼吸。

韩濯晨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面对他冷酷的脸,声音阴寒入骨:“我不是告诉过你,别让我再看见你……”

如果是我十八岁时,我一定会很没出息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

现在我二十岁,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在他身边长大,被“爱他”和“恨他”占据全部思想的小女孩儿。

我笑着迎上他的视线,有意跟他针锋相对,以发泄我积蓄了两年的不满:“凭什么你说不见就不见?!我偏要回来,偏要让你看见!你不是恨我吗?我就要天天都让你看见我过的多好!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说呢?”他火热的视线扫过我的胸口,我的腰和半搭在车座上的腿……

飞驰而过的街灯在他脸上明灭,淡红的光落满他的柔顺的发丝。

他被欲望蛊惑的眼神,看得我心口一痛,最原始的渴望从下腹涌动。

□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它是通往幽冥之狱的路,却风光妖异得让人无法自持。

理智一秒钟的脱轨,人就中了那□的剧毒,无药可救!

他就在我眼前……

这不是无痕的梦,醒来后孤枕难眠。

今夜的他是真实的,我伸手就可以触摸着他光滑的肌肤,微微抬头就可以吻到柔软的双唇。

明知有今夜,没明日,我还是……

我甜笑着将手伸到背后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薄薄的黑色礼服顺着柔滑白皙的肌肤滑下来。

“你想要我?随便啊,我无所谓……”

我一颗颗解开他西服的纽扣,轻柔地摸到他腰间,解开他的腰带。“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也不在乎……”

他捉住我的手按过头顶,压在我身上狠狠地吻上我的唇,唇舌纠缠的同时,我们的身体也在激情地纠缠,勾起彼此强烈的欲念。

吻过后,他松开我的手,撩起我的长裙,扯下我里面的丝袜和内裤,接着曲起我的双腿……

在没有任何前奏的情况下,他滚烫而硬挺的欲望毫不迟疑地挺进我的体内……

“啊……唔……”我呻吟一声,在身体被胀满的一刻,那久违的脆弱与酸楚卷土重来……

所有的坚强都在他激烈的□中瓦解。

我深情地望着他,一如我的第一次,每一次……

两年了,我以为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洒脱,学会了放弃,也学会了宽容!

原来那只是因为没有他在我身边!

他望着我,迷人的脸上因激情而泛起红晕,连一向幽深的眼底都染着彼岸花一样的绝艳。

他附在我耳边,喘了口气,唤着我的名字:“芊芊……”

“嗯……”我含笑看着他。

被他抛弃,再抛弃,我还是如此渴望他能说一句:“我爱你!”

哪怕只是在□刺激下的一句甜言蜜语!

而他却在我耳边低吟:“这次你又想到什么好方法杀我了?!”

我躺在极度不舒适的座椅上,在他发泄式的狂野侵占下,苦涩地笑着。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别的旧情人重逢要装作不认识。

男人已逝的爱情,就像流入海洋的溪流,无可挽回,无可寻觅……

我没再做无谓的辩解,小心地用手指去回味他脸上每一条完美的线条,包括他的耳唇,他的颈项。

小心地把这种感觉记在心里,尽管他□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柔情蜜意。

美好的东西,拥有一次就够了!

他也抚摸着我的脸,我的唇,像是摸着稀有的瓷器。

他一点点靠近,经过漫长的期待的唇与唇轻轻碰触都是那么蚀骨的享受。

我沉迷地张开口,舌尖与舌尖相触,□与真情相融。

他搂着我,搂得越来越紧,后来干脆把我抱起来。

他坐直,将我放在他的腿上,手扶着我的腰让我在他身上律动……

我闭上眼睛,尽力地去满足他对欲望的渴求。

听着他激情难耐的低吟……我身体在被他一次次胀满的同时,爆发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席卷而来。

我的心防在他的热情中被一点点的攻陷,可惜这一次比每一次都激烈,也结束的比每一次都快。

我还没来得及宣泄出思念的苦,还没享受够他狂热的深吻,热情都没来得及减退,一切就都结束了。

窗外的世界一片黑暗,“半岛酒店”四个字的光辉在份外清晰。

这条路好短,但已足够……

“我到了!”我放开搂着他的手。

他撑着身体,吸了口气,抽离。

骤然的空虚让我一阵恐慌,我十指紧握,才压抑下揽住他的腰的冲动。

既然回不去了,就让一切彻底结束吧,就连最后的一点牵绊都放弃。

我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们离婚吧。”

“你!”他瞪大眼睛,眼眸的深处染着暗红,仿佛燃烧着永不熄灭的孽火。

我穿好被他扯得凌乱的衣服,笑了笑,估计笑得很难看。“你的服务真的就值十块钱。”

他怔怔地看着我,许久说不出话。

我也看着他,明知他的答案是什么,还在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没有期待,没有焦虑,也没有失望。

他将滑到手肘处的衬衫拉好,系着衣扣,不知道为什么,他一颗扣子系了好久,系上后发现扣错了位置,用力地扯开,重新再系……

把衣服都穿好后,他点了支烟,紧抿的唇上还泛着唇膏的淡粉,或许上面还残留着我的味道……

“你回来就为了跟我离婚?”

“你非要以为我是回来杀你,我也没办法。”

我打开车门,初秋的风吹凉了我依然火热的身体。

我身体在风中微微颤抖。

“我宁愿你是回来杀我的。”他的声音比风还要凉,不是寒冷,是凄凉。

“芊芊!”他的呼唤一如既往的温柔,我装作没听见,快步向着一片光明的酒店大门走去。

“韩芊芜,我告诉你……”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缓缓转身。

他走下车,风吹动他衬衫和他略有些凌乱的发,仿佛吹散了他的骄傲和气势。

“离婚……”他手指慢慢收紧,攥紧指间还在燃着的半支烟:“你想都别想!”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我知道他不会跟我离婚。

不是他不想离,而是“离婚”这两个字他提出来才有效。

“我为什么不能想?”我咬牙,咬得牙根失去知觉,心中的怨恨还是爆发,且一发不可收拾。“韩濯晨,你这个该死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没等他说话,我又提高了些声音,对他大吼:“我认识你十三年,你做什么事问过我愿不愿意?你想杀我爸妈就杀,你想养我就养;你说我是你的我就是你,你说分手就分手;你高兴就爱,不高兴就恨;你想要我就囚禁我,不想要我就让我永远别出现在你面前;你说娶我就娶我……”

原本想说,说不爱了就不爱了。

这种没出息的话我说不出口,想了一下,决定直接下结论。“韩濯晨,你给我听清楚: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转身时,性感的黑色高跟鞋又让我扭到了脚踝。

我恨恨地脱下脚上高跟鞋,丢在马路上,脚步平稳地走进灯火通明的酒店大厅,把他丢在黑暗阴冷的街道!

……

一走进电梯,我就不停地按着二十楼的按钮,很怕自己一个不留心就会按一楼,跑下去跟说出实话。

我最介意的是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我也想不爱,也想忘记他,可我总会在别人说爱我的时候,脱口而出:我已经结婚了。

想起我那个可笑的老公,我才醒悟:

虽然他除了跟我上床,没有尽到过一点做丈夫的职责。

虽然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

虽然他不要我,他还是霸道地剥夺我爱别人的权利。

我无所谓,不怪他。

我回来,也不是想跟他离婚。

可是他太过分,连我这种从小就习惯了隐忍的女人,都被他逼到忍无可忍。

他为什么宁愿让给我送来一百万的支票,也不愿意走过来对我说一句:“我们一起吃顿夜宵吧?”

我的要求并不多,他在我达到□时,叫我一声:“老婆。”

让我感觉到他的爱,我就能心满意足。

我一定能傻傻地抱着他,告诉他:“我过的很好,这两年……过的真的很好。谢谢你给了我自由!”

然后,笑着离开,让这段美满的婚姻从我的十八岁,延续到八十岁……

电梯终于升到了二十楼,我松了口气,刚想按门边的密码锁,Lucia就给我打开房门。

“芊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摸摸脸:“没什么,风有点大。”

她点点头,把她的手机递给我:“孟总给你打了好多电话,问你回来没有。”

我没伸手去接,我现在很累,累得连跟孟勳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麻烦你告诉他我回来了。”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向阳台,我没留心她跟孟勳说的什么,因为我留意到她的目光总会不自觉透过落地的玻璃窗瞄着楼下。

我悄悄走上阳台,顺着Lucia的视线望下去,他的车还停在楼下……

几个保镖站在离车不远的地方,警醒地看着周围。

他半靠在车,静静地吸着烟。

米白色的衬衫在黑夜里特别引人注目,即便是在灯红酒绿的繁华里,他仍然是最醒目的。

他为什么没有离开?犹豫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难道他在等我?!

他也许不是看起来那么绝情,他也许是真的不想跟我离婚……

有一秒钟我是真的想冲下去跟他说:“我们再重新开始一次,好不好?”

我自嘲的笑笑: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被同一个石头绊倒了两次,第一次是无知,第二次是愚蠢,如果还有第三次,那就是……无药可救!

人生最艰难的两年我挺过来了,我已经可以笑着弹完化蝶,已经可以站在他面前骄傲地扬起头,何必再去让爱与恨碰撞一次。

看看谁输谁赢,谁粉身碎骨!

我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衣,走进浴室。

躺在宽大的浴池里,让水流慢慢地漫过我的身体,湮没被他吻过的每一寸肌肤,掩盖每一个宣告他的爱与欲的吻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躺在水里的感觉,被温暖包围,任意的沉溺。

沉溺到水变冷,冷了身体,也冷了心……总算闻不到他渗入我肌肤的味道。

我穿上睡衣走出浴室,Lucia还站在阳台,她似远山的眉目微皱,精美的容颜上竟多了几分忧虑。

“有什么好看的?”我的声音有点冷,大概是在浴室凉到了。

“没有……”她隔了半分钟,才恍然回神,有些尴尬地走出阳台。“芊芊,韩濯晨真是你爸爸?”

“是!”我躺在床上,拥着被子,拿起看过几遍的剧本看。

“没想到……他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我的视线从剧本移到Lucia的脸上,我印象里,她不仅很漂亮,还很有气质,言谈举止间的干练和理性非常迷人。

没想到遇到韩濯晨,她这样的女人也会有如此迷茫的表情。

为了挽救另一即将堕落的灵魂,我非常好心地打消她虚幻的想象,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他不是看上去那么年轻。”

“我知道。”她又去阳台,看向楼下。“我早就知道……”

我咬牙,正打算冲下去赶他走,酒店的电话响了。

Lucia快步走跑过去接起来,有些颤音地说了句:“您好!”

“……”

“请等一等。”

见她把电话递给我,不用想也知道又是那个无聊的男人。

拿过电话,我非常有礼貌地对他说:“你能不能专心点享受你的生日Party,别没完没了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的人没有回答,忽隐忽现的呼吸声在电波里格外的振颤。

有一个人,也只有一个人,不必任何言语,我就能从微弱的呼吸声里听出他是谁。

“有事吗?”我的声音明显低了很多,将话筒更贴近一点。

电话里沉默了一阵,低沉的声音才从话筒传过来:“我不会跟你离婚,绝对都不会。”

电话挂断,坚决不改,无情依旧。

我放下电话,跑到阳台,看见他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Lucia!”我对看着我的Lucia说:“明天帮我联系一个律师,我要最好的。”

她垂下眼睑,避过我的视线:“如果你是打算告的人是韩……濯晨,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没有哪个律师敢去招惹他。”

“我没打算告他。”我的脚踝刺痛难忍,我不得不坐回床边。

哪个律师要是敢跟他打官司,那肯定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

这种事,我当然也不会弄得人尽皆知,我是想对他表明我的态度,仅此而已。

我揉着脚踝,淡淡地说:“我就是想咨询点法律常识。”

“这样啊,那我有个朋友是名很不错的律师,明天我跟他约个时间。”

“谢谢!”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没再说其它的话。

刚认识Lucia的时候,我觉得她虽然年轻,却是个非常出色的助理,她不仅会察言观色,心细如发,而且交际范围很广,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她都能很轻松的解决。

现在,我忽然感到有点好奇,以她的才干和社交能力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屈尊降贵地为我一个小小的钢琴演员服务,且没有表现出一点心有不甘。

孟勳到底给了她多少好处。

想着,想着,耳边又想起他的呻吟喘息声,脑海中又闪过一小时前那活色生香的画面。

我用力摇头,这个画面根深蒂固一般,怎么都挥之不去!

第33章

静夜里,任何一点微弱的声音都会惊醒我,哪怕是手机震动的响声。

我睁开眼,半明的天空,让房间的一切都变成灰白色。

这个时间,谁会这么变态打电话给她。

Lucia极力地压低声音,可凭我对声音的敏锐,还是听见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对话。

“睡了……”

“……”

“没看出什么反常。”

“……”

“……说要……让我给她找个律师,想咨询……”

“……”

“我明白。”

“……”

“脚……好像是扭伤了,我看见她揉了一会儿……”

“……”

“是,我会的……”

我幽幽叹息,如此冷的夜晚,在这个人心最脆弱的时候,我心底某一个角落真的被孟勳这种默默的关心软化了。

这几个月,他为我做的点点滴滴我都看在眼里,可我总觉得那些追求太虚假。

偏偏在这样寂寞的凌晨,他几句悄无声息的询问,才充满一种强烈而真实的在意。

孟勳……他这个人我实在没什么可挑剔的,上天对他真好,所有完美的优点都给了他。

为什么我不爱他呢?

我躺在床上想了好久,好久,终于想出不爱他原因。

因为他不是韩濯晨!

第二天我刚睡醒,Lucia就告诉我,她给我约好了律师,一小时后在附近的咖啡厅见。

我立刻梳洗好,长发高高束起,穿上我最钟爱的牛仔裤和棉质的长衬衫。

对着镜子照了照,我笑着对自己说:“你才二十岁,很年轻啊!”

走出房门,正想着该怎么面对我未来美好的人生,一堆陌生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将我团团围住。

“韩芊芜小姐,请问您和娱迅公司的孟勳什么关系?”

我仔细考虑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可是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您为什么会在孟勳的生日Party上的弹钢琴,您是不是就是娱迅不惜巨资力捧的那位神秘的‘纤尘’?”

“你昨天叫韩濯晨‘爸爸’,他真的是您父亲?”

“听说您在和孟勳交往,是不是真的?”

“……”

好吵,吵得我没法思考。

我极力稳定情绪,跟他们说:“麻烦你们一个个地问,我听不清楚。”

一个人立刻抢先说:“您是韩濯晨的私生女吗?听说韩濯晨从来没结过婚。”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够尖锐,怎么回答都有问题,不回答又好像在默认,我只能反问:“谁说他没结过婚?”

“他已经结婚呢了吗?”

“是真的吗?”

“为什么从来没人见过他太太。”

“……”

我忘了这些记者最喜欢捕风捉影,我含糊不清的一句话往往能让他们编出惊天动地的故事。

我打断他们没完没了的探索:“这个问题你们去问他。”

在我后面出来的Lucia忙走过来,帮我解围:“对不起,这些事韩小姐并不清楚。”

“那您跟孟勳是什么关系?”又有个人问。

“没关系……”我非常坚定地回答,可是偏偏某人非常不配合,恰好从电梯里出来。

几个记者立刻迎过去,还有几个记者在不停地拍照,兴奋地好像看见了一副世纪经典的画面。

我被一个记者撞了一下,脚踝上一阵刺痛,咬紧下唇才没叫出声。

Lucia忙扶住我,忧心忡忡地问:“芊芊,你的脚没事吧?”

我摇头,看情况估计又要一个月不能下床走路。

孟勳从记者中间走过来,对嘈杂的记者说:“无可奉告。”

他的确什么都没说,可是他极力维护我的举动,明显在向他们宣告:我们的关系你们看不出来吗?

此时此刻,我真希望来的是韩濯晨,他要是来了,他的保镖肯定会把这些记者推到一米外。

他只要冷酷地说一句:“你们再问一个问题试试看!”

眼前这些讨厌的人一定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惜他不可能来!

Lucia看看我的脚,悄悄对孟勳说,“您先带她走吧,记者我来应付。”

她转身对记者说:“孟先生想跟韩小姐谈一谈。他们明天会开记者会,到时候有你们的问题他们会如实回答,在此之前他们不会做任何答复。”

她的话很有效,那些记者立刻问她时间和地点,她答得非常顺口。

孟勳趁机带着我快步跑进电梯。

我靠着电梯上,脚踝因剧烈的跑动而刺痛难忍,痛得我汗水滚滚而下。

“芊芊,我们订婚吧。”

“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离婚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呢,他还给我添乱。

“我是认真的。”他托起我的脸,温柔地帮我抹去额上的汗水。“我真的很爱你。”

我皱着眉摇头看着他,他为什么不先问问我的脚伤怎么样!

我已经痛得要站不住了,哪有心情听他表白?

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燃起火焰。

以孟勳的细腻心思,他见到我第一眼就该问我的脚伤,不该明知我脚扭伤还拉着我跑,除非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

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Lucia看着楼下的眼神,她跟我说话的语气……

回忆起Lucia对着电话说的话,我浑身无力,难以抑制地喘息。

是他吗?

他早就知道我会回来,他安排了Lucia在我身边,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监视我,还是关心我?

一系列的问题让激动地我忘记了眼前的一切。

等我感觉到双唇上覆盖上异样的温度,我猛然从震惊中觉醒。

我用尽全力推开孟勳的一瞬间,电梯的门也开了。

我正考虑要不要给孟勳一个耳光,周身被一种极度的寒冷包围。

我愣愣地转头……

韩濯晨站在电梯外……

他看着我,只是看着……

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拖得很长,黑眸周围弥散着红色的血丝,他的手指握紧,紧的可以看见毫无血色的指骨……

我被吓得血液凝固,思维冻结,连自己刚被非礼的耻辱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看情况他是要冲进来把孟勳和我毒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作为我合法的老公,他绝对有这个立场,有这个权利。

我安静地等着他的怒火爆发,把我炸得体无完肤。

可他没有动,站在原地如同一个完美的雕像……

他的爱早已消逝得如此彻底。

我深深呼吸,自嘲地笑笑,走出电梯,经过他身侧时,他伸出手,握住我垂在身侧的手。

十根手指的骨骼都纠结在一起,痛从手指遍及全身的血液,一阵阵的麻痹刺激着我心口的神经,我能感受到,那是我的心痛,也是他的心痛。

我没有抽出手,也不想他放手,在一次次的猜忌和疏远之后,这样的牵手,这样的痛楚,才真实的表达出彼此的眷恋……

我甚至觉得两年的分离,没有让爱减退分毫,只让思念深入骨髓。

“你昨天的要求……”他放开手,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我边回荡:“我同意!”

我眼睛是干涩的,喉咙也是干涩的。

我努力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或者反驳一下,可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他打我,我可以会打回去。

如果他骂我,我可以说:你两年前就抛弃我,今天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没有。

我抬起头仰望着他,他冲着我扬起嘴角,僵硬的面孔没有一点笑意。

我突然发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你爱他,不是依然爱着,而是比以前更爱他。

他平静的一句:“我同意。”

实在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了!

就算他不是韩濯晨,就算没有八年的过去。

单是他这种从未隐忍过的男人,看着自己老婆跟别人接吻时表现出的冷静和风度,就足矣让我为他动情!

韩濯晨这样男人,就是抛弃我一万次,都有本事让我第一万零一次为他动心!

我用再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都没用,他总有本事摧毁我的伪装,把我的心好好蹂躏一番。

我看着他,对他露出最灿烂的微笑。

“谢谢!”我收回目光和笑容,走从他身边走过去。

每走一步,真真切切痛之入骨,恨虽入骨,爱也入骨……

在这一刻,他彻底放手了!

从此之后,彼此再无牵绊,再无交集……

走出酒店,面对人潮拥挤的街道分不清方向时,孟勳突然拉住我:“芊芊,你……”

我打断他后面的话,直截了当告诉他:“我会委托律师跟你谈解约的事。”

他的眉峰收紧,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为什么?”

“你怎么炒作我不管,我们的关系必须清清楚楚。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我没办法再跟你共事下去。”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麻烦你计算一下,告诉我需要付多少违约金。”

“你冷静一下,解约的事我们慢慢谈。”

我想我已经够冷静了,如果我不冷静,我早就把手里的包砸向他的头,对他大吼:“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有老公,我不会接受你,你敢趁我不注意吻我!还当着他的面!!!”

他伸手拉住想要离开的我。“你和他真的是父女?”

我刚要告诉他:不是!

濯晨从酒店大门走出来,黑色的风衣在秋风里舞动……

他幽深的双眸扫了我一眼,我的心攸然提起,再也放不下去。

他的保镖为他拉开车门,他正欲上车,几个记者拿着相机追出来,问他:“韩先生,听说您已经结婚,是不是真的?”

“为什么您的太太从未露过面?”

他停住脚步,抬眼看看我和我从孟勳手中拉出的手臂,阴寒的目光扫过那位记者。

“你再问一遍!”他的声音笼罩着可怕的煞气,记者吓得连忙后退,撞到身后的另一个记者,险些摔倒。

“你们给我听清楚,不要让我在娱乐杂志上看见……我的名字!”娱乐杂志四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说完,他坐进车里,摔车门的巨大声音,震得几个记者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连随后出来的Lucia都被惊得僵在原地。

唉!他这种帅的确是骨子里的,越是经历沧桑的打磨,越是凸显……

在这样一个男人身边长大,在我眼里再没有人能算个“男人”!

他的车消失后,Lucia走向我:“芊芊,时间差不多了,刘律师应该在等我们。”

“好的。”

我抬头对大惑不解的孟勳说:“孟先生,我会尽快让我的律师跟您联系的。”

刘律师比我想的年轻很多,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正统的西装,正统的笑容,典型的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寒暄几句,我就凭着记忆把合约上的条款大致说了一下。

当我提出想要解约的问题,他很明确的告诉我,根据条款上表述,娱迅公司并不算是违约,他们没有明确说出我的身份。如果我要强行解约,根据他的粗略估计,我将要赔给娱迅公司的违约金是个天文数字,我可能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端起已经冷了的咖啡喝了一口,无言的酸苦在舌尖回荡。

现在,我总算明白娱乐圈里为什么总是绯闻和官司不断,踏进这个圈子,一切都会身不由己,就算被人“非礼”,也只能忍气吞声。

刘律师见我有些沮丧,又安慰我说:“如果你执意要解约,我会好好研究一下你的合约,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不过娱迅公司请人做的合约,这种概率几乎是零。”

“不用了,我会再想其他办法。”

他拿出名片,交给我:“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

“谢谢,今天的咨询费我会让Lucia给你的。”

他笑笑,笑容不再是刚才一丝不苟的正统。“我还要谢谢你,让我有机会请Lucia喝杯咖啡。”

我看看装作刚好没听见的Lucia,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遇见韩濯晨的女人,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的男人?

刘律师走后,沉默很久的Lucia问我说:“芊芊,下午的录音你还去吗?”

“没解约之前,还是按照日程表帮我安排吧。”

“如果你执意要解约,也不是没有办法。”

她的意思我懂,这种事情对我来说难如登天,对韩濯晨来说易如反掌。

但是,让我去求他,我宁愿面对孟勳。

我低头搅动着杯里已经所剩无几的咖啡:“Lucia,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为什么要做我的助理?”

“在你回国前一天,孟先生为你安排的助理临时有事,我替她一阵子。”

我点点头。这临时有事,实在很巧。

“我能不能问问你,你以前做什么的?”

她没回答,也端起冷了的蓝山咖啡喝了一口。

我不想在转弯抹角,放下手里的咖啡匙,坐正,看着Lucia的眼睛:“韩濯晨让你给我做助理,有什么目的?”

“目的?”她没有被我问得措手不及,反而有些不赞同地对我皱眉,“芊芊,我不知道你跟韩先生到底有什么化解不了的矛盾……”

她想了想,又说:“我来做你助理之前,他对我说:你吃东西很挑剔,酸甜苦辣都要适中,过一点都不爱吃;他说你容易失眠,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开着淡橘色的灯,不能太亮,也不能太暗。他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从不会表现出来,当你望着天上的星空发呆的时候,就表示你很心里很难受……他还说你不会保护自己,总是受人欺负,让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你觉得他这是什么目的?在你眼里‘关心’算是目的吗?”

“……”

我无话可说,如果关心也算一种目的,那么它是这个世界最单纯最感人的一种目的。

眼睛里灼烧一样的痛,没有眼泪就代表坚强了吗?

不是!没有眼泪的苦楚更加真切,无法浇熄的火焰灼烧着每一根神经。

第34章

一个上午都因为Lucia的话精神恍惚,喝了几杯咖啡都不记得,总之就是喝的满嘴都是蓝山咖啡的味道,连呼吸都是那苦中带酸的味道。

下午到录音棚录音乐的时候精神还在恍惚着。

曲子弹了四五遍,导演和音乐制作人还是不停地摇头,玻璃外的孟勳更是阴云满面。

其实,回来这半个月我几乎每天都来录很多次,可他们总是不满意。说我的音乐够悲伤,但不够体现女主角当时的矛盾心里,所以还不足矣让人动容。

导演见我实在累了,让我休息一下。

我走出让人窒息的录音室,走向窗边透透气。

刚打开窗子,便意外地发现楼下停着一辆再熟悉不过的车。我忙走近些,倾身在有限的视线范围地搜寻着他的身影,直到肯定他还在坐在车里……

Lucia走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他很早就过来了,说找你有事。我告诉他你在录音,所以……”

“麻烦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

她很快地拨通号码,把电话交给我。

“她录完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淡漠。我刚要说话,听见他不确定地问了一句:“Lucia?”

我咬咬嘴唇,被叫错名字的感觉,无法形容的落寞。

我平复一下急促的呼吸说:“是我。你找我什么事?”

“嗯!”电话里传来他一声轻咳,“你不是要离婚吗?今天是周五,今天不去办手续就要再等两天。”

我想不出等两天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听他的语气像是很困难的事情。

唉!就听说结婚迫不及待,离婚也得这么赶时间么……

“我可能还要很久才能录完,要不你上来等吧。”

电话里静默了一会儿,才传来他的声音:“我上去不合适。”

我看了一眼手指放着唇边,看来若有所思的孟勳,明白了韩濯晨的意思。“没什么不合适。”

“嗯,我一会儿上去。”

韩濯晨进门的时候,导演正在跟我讨论剧本的情节。

我抬眼看看他,他也看着我,没有语言,没有表情,仅仅一个视线交汇,我的心绪都会被震撼,本来的抑郁一扫而空。

这就是爱情,什么都可以压抑,思念是无法压抑。

收起嘴角淡淡的笑意,我低头认真地跟导演说:“我能体会到女主角的心境,她是为了成全她爱的人。”

音乐制作人接着说:“你可以试想一下,你深爱着一个人,你看着他拥着别的女人从你眼前走过去,你忍着痛苦装作不在意,因为你爱他,为了不失去他,你什么都能忍受。可是你眼看着他矛盾,挣扎,也清楚这都是因为你……所以,在他的解脱和你的快乐之间,你必须割舍一样……”

我悄悄瞄了一眼韩濯晨。

他背对着我站在窗边,风吹过,一片黄叶在他身边飘了过去。

就像那一季秋天,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在我的解脱和他的快乐之间,毅然决然选择为我割舍他的爱……

他是否也曾经和剧本中的女主角一样,凝望着我的背影,直到我消失在他的视线,他还在凝望……

“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弹了……”我坐在钢琴前,手指放在琴键上。

前奏的音乐响起,他渐渐回身,视线落在我脸上。

最悲伤的音乐,最漫长的思念,配上此时此刻最遥远的凝望,什么样的理性能压抑得住这份痴恋……

我指尖的每一下颤抖,都会传出低泣似的旋律,我都能在他眼眸里读出感动。

快要曲终时,他移开视线,悄然走出房间。

我闭上眼睛回味着他的眼神,末节的旋律弹得格外的难以割舍。

我明白,不是他的爱不够执著,是我回来的太迟了!

最后一个音符弹完,我睁开眼睛时,音乐制作人已经激动地站起来,急切地询问着负责录音的工作人员,看见他们回了一个OK的手势,非常满意地对我拍拍手。

走出录音间的时候,音乐制作人的兴奋还没有减退:“当初孟总跟我说钢琴能弹出这种凄婉的旋律,我还不信……”

他看向孟勳,没有一丝恭维地说着:“孟总果然有眼光,如果这段音乐再配上其他的弦乐做成流行歌曲,绝对会成为流行乐里的经典。”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稍稍安慰点,如果这首曲子热卖,我的违约金可能会少赔点。

我陪着笑接受别人的赞美,在别人不留意间,双脚不由自主一小步一小步向门口蹭着。

好容易挪到门口,我看向走廊。

韩濯晨靠在走廊转角处的墙壁上,幽幽地吸着烟,我记忆中,他吸烟的时候并不多,除了心情不好的时候……

我走过去,话没经过大脑就冒出来:“心情不好?”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明知故问了?”

后面想说的话被他一句话噎回来。

既然他不喜欢明知故问,那我就问个有深度的问题:“你为什么换了电话号码?”

他冷笑,放下拿着烟的手:“那你打电话想跟我说什么?告诉我你过的很好,还是跟我说:你想我?”

“我……”

“过得很好不用告诉我,我不想听。如果是想我……就直接回来,在电话里说是什么意思?是考验我的自制力,还是要在我遥不可及的地方用无法触摸的电波向我宣告你的自由?”

“我想问问你过的好不好。”没出息的语气,在他面前,我要是能摆出对孟勳一半的强硬也好,偏偏不行。

他看着我,牙齿剧烈地摩擦。“这还用问?!”

我暗中咬咬舌头,这么大的火气,心情肯定糟糕透了。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问他为什么要安排Lucia在我身边,为什么还要关心我。

他不耐烦地看看手表:“已经四点多了,你什么时候能录完?”

“录完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可是我想问……”

他将剩的半支烟丢进身后的垃圾桶,目光瞄了一眼我的背后,忽然又垂头看着我。

“你爱他吗?”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我一愣,险些义正严词地回答出:不爱。

我想了想,剧本的经典对白派上了用场。“他至少是我可以爱的男人。”

“这个世界任何男人你都可以爱……除了我!”

我仰起头,看着他:“这是我的错?!”

“可是……”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拂过我额前的发,指尖眷恋地拖着我的脸,那触摸让我一阵心驰荡漾。

他望着我迷蒙的眼,淡淡地笑着:“除了我,全世界的男人你都不爱!”

“……”任何言辞都无法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这世界为什么有这么一个妖孽,他拥有着男人致命的魅力,蛊惑人心的邪魅,偏偏却该死的温柔!

这么迷人的男人,全世界的女人都有资格爱他,就我没资格!

好久我才说出一句废话:“你不是不相信我爱你……”

他的手移到我的后脑,身体一点点俯下,唇渐渐靠近……

我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离婚前再来一段深情拥吻?他这是想向我表达一下他离婚的态度有多么坚决?

我的大脑在对我大吼:韩芊芜你快点躲开,被他吻到你就废了!

我的心吼得更大声:吵什么吵!我要是能躲得了,他就不是韩濯晨!

理智和感情的交战才刚开始,他已经捕获了我的唇,击溃了我的理智。

我放弃了无谓地反抗,身子无力地跌进他温暖的怀抱。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吻的极尽色情,舌尖的纠缠和唇在辗转间,他不时拉开点距离,用舌尖挑逗着我的唇瓣……

他的手从我的腰间徘徊至胸口,充满力量地蹂躏着我柔软的酥胸。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真丝文胸,根本掩盖不了他诱惑一样的摩挲,敏感地蓓蕾在他手心里不知羞耻地挺起。

我想说:不要。含糊的声音在紧贴的双唇间发出,是醉人的呻吟……

浑身的瘫软让我依偎得更紧,紧得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双腿间的坚硬。

在他的渴望里,我的身体开始火热,根本忘记身在何处,伸手搂紧他的腰,用身体的曲线去感受他的线条,手指忘情地在他脊背上游走。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我被吻得激情澎湃时,他放开我。

讽刺的笑意在他的唇边漫延:“你吻技好像还是没有进步,有空让爸爸再好好教教你……”

我满是浆糊的大脑怎么也想不通他什么意思,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爸爸”两个字说的那么刺耳。

他的微笑……

让我想起他刚刚看向我身后的目光,我猛然转身……

孟勳站在我身后,看样子已经站了很久,久得愤怒都风化了!

这!明显就是报复!

我转回脸在看向韩濯晨的时候,他的笑意更浓。

这世界怎么会有这种人……别人刺他一刀,他一定要还上两刀!

孟勳让他看见一个短暂的浅吻,或者根本就没看清。

而他,非要还上一场□高涨的色情拥吻……

他一定要让孟勳知道:韩芊芜这个傻女人早已被他弃如敝履,却还在死心塌地爱着他,为他迷乱!

我活了这么多年都是傻的,做的唯一一件聪明事就是在这个时候,跟着韩濯晨身后视若无睹地从孟勳的身边走过去。

孟勳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估计,拒绝过他很多次,这一次算是最彻底的。

坐在车上,我没说一句话。

除了生气,更多的是从幸福的顶峰被无情推下来的失望,跌得遍体鳞伤。

“你不该回来。”他低头,淡淡地说:“想跟我离婚,可以委托律师跟我谈。”

“我的确不该回来。”

如果不回来,我还能骗自己说他是爱我的。

他没再说话,手伸进外衣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带着污渍的半透明的塑料盒子,没有任何标签,隐约可见里面淡红色的膏状东西。

我正好奇,他侧身坐远一点,俯身托着我的脚放在座位上,小心翼翼帮我脱去鞋袜,卷起牛仔裤……

我用力咬着嘴唇,眼眶有点湿润。

“怎么了?”他问:“很疼?”

我别过脸不敢看他,可是脚上清晰地传来他手心里的温度,原本疼痛的脚踝被他轻柔地揉到热了,烫了,麻木了……

眼泪终于从刺痛的眼眶中悄然落下。

他抬起手臂用袖子帮我擦擦眼泪。“一会办完离婚手续,我带你去一个老中医那里看看,他最擅长治这些跌打损伤。”

“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有些话我一定要问,就算问完后会更加失望。“为什么要安排Lucia在我身边,为什么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这么……”

他头都没抬,冷冷地回我一句:“不要明知故问!”

惊诧之余,我忽然想起凌晨时的电话,昨夜站在酒店外等待的他,扣错了的纽扣。

还有展灏酒店外那唯美的电梯……

那是他在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告诉我:尽管我们有过悲伤的回忆,思念还在继续。他依旧在想着我,等着我,等我踏上那为我一个人准备的电梯,回到他身边……

他不是一个喜欢口口声声用“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挽留女人的男人,但他做的一切都在清楚地表达着这三个字。

我回来了,不但在电梯前停住脚步,还在跟他一度缠绵后提出离婚,更残忍的是,让他看见我和别的男人在电梯里公然接吻……

电梯外,他握着我的手那一紧一松就是在告诉我,他爱我,所以他愿意尊重我的选择。

我差一点就抱住他,告诉他:只要你还爱我,我们再开始一次!

也许这一次会有个好结局,至少不会比前两次更难熬!

脚上的刺痛唤回我濒临坍塌的心防。

我想起刚出国的时候,好多次夜深人静时都克制不住对他的想念,甚至决定脚伤一旦治好,我就回国找他。

脚伤治好那天,我的主治医生跟我说过:你的脚能正常走路,不代表伤已经痊愈……任何一点微弱的刺激都会让它复发,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

所以你时刻都要记得:你的脚有着无法治愈的骨伤!

两年来,我从未忘记:我对他的仇恨是没法治愈的,仇恨的火星随时都会在我与他的纠缠摩擦中复燃。

我们二次错过幸福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就算我现在能义无反顾回到他身边,我也不能保证十年后,二十年后,我不会因为某种特殊的刺激再在他心口举起枪。

我更不能保证,他不会因为我的无心之失,怀疑我在他身边的目的。

我的仇恨和他的多疑,注定了我们的爱情充满矛盾和猜忌,试多少次都是个悲剧收场。

凝滞的气氛中,司机似乎有意打开音乐,替我们舒缓一下情绪。

CD因为长时间的磨损音质模糊,不时还会发出尖锐的划碟声……

我偷偷揉揉心口,每一声刺耳的划碟声都像在划着我的心,尖锐地割开愈合的伤疤。

当初录这张CD给他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留下了一把尖锐的刀,每天在他将要愈合的伤口上划上几遍。

我听一会儿就受不了,也不知他听过多少遍。

我看着他,心绪又一次被他蛊惑。

假如骨伤都能治好,仇恨是不是也可以化解的……

看似很远的地方,转眼间就到了。

车停在当初结婚曾走进的大门前,我见他开门下车,任性向后蹭蹭:“我脚疼,我……”

他没懂我的意思,伸手把我抱出车厢。

靠在他安全的怀里,我紧紧搂住他的手臂,我很想说:“我不想离婚了。”

可是昨天晚上提出离婚的是我,现在哪有脸说不想离婚。

真是的,昨天他要对我这么温柔,我至于赌气说离婚嘛!

走进离婚处,工作人员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她看见韩濯晨抱着我进去,有点茫然,特意强调一句:“这里是办离婚手续的。”

“知道。”他说完,轻轻将我放在桌前面的椅子上,扯扯风衣袖子上的褶皱,坐下。

“感情破裂吗?”工作人员问得很公式化,估计每一对都是这么问的。

我们看看彼此,沉默。

这种状况算不算感情破裂?

“性格不合吗?”

我坚定地摇头,虽然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性格好像挺合适的。

工作人员又问:“你们为什么离婚?”

他看向我……房间里安静地能听见呼吸声。

工作人员看看表,有点没耐心了。“我们马上要下班了,你们的离婚协议书带了吗?”

我看向韩濯晨,他尴尬地清清喉咙,问:“离婚协议书?”

我能理解,谁让我们是第一次离婚呢。

“就是关于孩子抚养权,财产分割等事情的协议。你们不是没有吧?”

“我们没有孩子,也不用财产分割,我已经请律师帮我公证过遗嘱,一旦我有什么意外,她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

工作人员用怪异的眼光瞄了我一眼,眼神好像在问我:你怎么想的,这么好的男人你还要跟他离婚。

哎!虽然不在乎遗产,可他的做法实在让我心潮起伏。

“这样啊。”工作人员无奈地说。“那你的结婚证书拿来我看看。”

“结婚证书……”韩濯晨眉头皱起来。

“你不是没带吧?”我小声问他,看他的表情有这种可能性。

他摇摇头,说:“我两年前就撕了!”

“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你都能撕?”

“重要?!你觉得那东西能干什么用?”他伸手握住我放在膝盖上的手,看着我低垂的脸。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表达我的心情,工作人员在这个关键时刻打断我们之间的暗潮汹涌,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我们要下班了,我看你们回去想清楚再来。”

“好的。”他慢慢站起来,态度百年难得一见的谦恭:“很抱歉,耽误你下班。”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两年没见他,他的脾气改了这么多?

……

已经被他抱到车上我还在惊讶地看着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适,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结婚证都撕了,离不离婚也没有区别……”我的话说出口,我自己听着都有点别扭,结婚证撕了和离婚怎么看都有很大的区别。

我向来都是逻辑思维混乱。

“那你和孟勳……”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你让他看见那一段抵死缠绵的亲吻,也什么都没了。”

他将脸转向车窗。

转头间,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

很久没看见他这样的笑容,久得我早已忘记他这种发自内心的笑意是多么迷人……

第35章

车开离的市区,驶进我从未来过的一个街区。

低矮破旧的楼房上挂满脏乱的招牌,横幅,本就不是宽敞的街道显得有些压抑。

摇摇欲坠的楼房连个阳台都没有,洗干净的衣物直接挂在窗口,那洁白与肮脏的矮楼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

车子在也不知怎么七转八绕,在一条很窄的街道边停下。

他一打开车门,外面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乱作一团。

被他抱出车时,我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长大的地方。”

陌生的地方立即变得很亲切,我立刻好奇地四处张望,街边摆着乱七八糟的摊位,所有的东西都是廉价的货物,却还有人在不遗余力地讨价还价。

几个学生穿着邋遢的校服,骑着自行车,吹着口哨从我们身边过去。

我不由得幻想起他如此青涩时的样子,想来想去……没法想象出来!

他抱着我走过半条小巷,进了一间连牌子都掉了的店面。

弥漫着中药味道的黑屋里,一个已经年近古稀的老人正在收拾这东西,他身边还有个老婆婆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老婆婆一看见韩濯晨,忙跑过来。“是小晨吧?好久没见你了。”

“您身体还好吧?”

“好!”婆婆上上下下看看那他。“你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是好多了。”韩濯晨附和着,声音听来也有点茫然。

“婆婆知道你被学校开除心情不好……可大麻这种东西以后千万不能沾!”

“我以后……不会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脑子有问题。

老婆婆一看见我,暧昧地指指我:“好漂亮的小姑娘,你女朋友啊?”

他低头温柔看看我,笑着说:“是我老婆!她的脚扭伤了,我来请吕伯伯给她治治。”

老婆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我先是一呆,随后觉得中药味如鲜花的芳香,光线黯淡的房间温馨。

“老婆?”婆婆用粗糙的手摸摸我的脸,像是久违的亲人一样。“你这么快就娶老婆啦!你妈妈要是知道一定开心死了。”

韩濯晨抱着我的手紧了一下,语气还是很轻松地说:“是啊!”

那个吕伯伯放下手里的药,过来拉了拉婆婆:“很晚了,你快点进去做饭吧。”

“还早呢,我跟小晨再聊一会儿!”

“我饿了。”

“哦!”老婆婆很听话地走开,临走又回头问了一句:“小晨啊!婆婆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快点回家吧,你妈妈很担心你……”

“我会的!”他说话的时候睫毛垂下,从我的角度里刚好能看见他眼底浓浓的内疚。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对他的妈妈心存愧疚。

我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想要给他一点安慰,可是什么安慰都是无济于事的。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他对我苦涩地笑笑,小心地将我放着椅子上。

吕伯伯抱歉地说:“你别往心里去,她最近总是这样,一阵明白一阵糊涂。”

“没关系。我老婆的脚好像伤的很重,麻烦您看看能不能治好。”

吕伯伯挽起我的牛仔裤,用力地转了一下我的脚踝,我紧咬嘴唇,疼得额上沁出汗滴。

韩濯晨握紧我的手,表情看起来比我还疼。“是不是伤的很严重?”

“肿成这样,我也不好说。这样吧,我先给她敷个消肿止痛的膏药,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他见韩濯晨痛苦的表情,笑着说:“你被人打得一身伤的时候,我也没见你疼成这样。”

韩濯晨掩口轻咳一声:“她要多久才能走路?”

“最近不要走路,每隔三天过来一次,我给她换药,视情况而定。”

“嗯。”

吕伯伯帮我敷完膏药,帮我去拿药,韩濯晨悄然走到陈旧的柜台边,把钱包里的现金放进抽屉。

吕伯伯转身时,看在眼里却未多言,看样子早已经习惯。

……

离开的时候,吕伯伯跟他说:“听说前几天你继父从澳洲回来了,想把你妈妈的骨灰带走。”

“嗯,他给我打过电话,说在那边太孤单。我让他再找个伴,他不肯。”

“你也别再自责了,你为你妈妈做的已经够多了,是她没这个福份享受……”

他点点头,接过吕伯伯手里的药,抱着我离开。

半条街并不长,他走了好久都没走到尽头,每迈出一步,都仿佛已经疲倦得无力再迈出下一步。

我靠在他胸前,搂紧他。“你没事吧?”

“没事。”他问我:“想去哪里?”

我几乎以为我听错了,看来他真的学会尊重我意见了。

“回酒店吧。”

他将我抱到车边,等在车边的保镖快速上前帮我们打开车门。

上车后,他对司机说:“去半岛酒店。”

司机从镜子里看了我一眼,启动车子。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说。

“问吧。”

“你为什么被学校开除?”

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一段很长的故事:

“我妈妈十六岁就跟着我爸爸,十八岁就生了我。

爸爸天天赌博喝酒,回家就知道跟她要钱,她从未有过一句怨言,但我总听见她深夜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

后来,我家的对面搬来一个警察,他是个好人,常过来帮妈妈干活,还送米和面给我们吃,还说:‘都是朋友送的,我不会做饭。’

妈妈也渐渐变了,常常对他笑,还把好久不穿的红色裙子找出来穿。

那时候的我并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暧昧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妈妈很开心,尤其是爬在窗边看见他巡逻回来的时候。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妈跌坐在地上,手捂着流血的手臂,爸爸的手里拿着一个破碎的酒瓶。

妈妈看着他,嘶声揭底地喊着:‘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跟你离婚。’

我以为爸爸会打死她,冲过去挡在他们中间。‘爸,不可以!’

他蹲在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就离开了。

之后,他再没回来。

半个月后有人通知妈妈去……认尸。

一年后,妈妈改嫁了。她的工作很累,一日三餐都是继父在做,他做饭很好吃,比妈妈做的好吃很多……

跟他在一起后,妈妈变得很爱笑,有时夜深人静,我还能听见隔壁房间里的甜蜜的笑声。

十八岁那年我懂了感情,我问她:‘妈,你爱他,是因为他是警察吗?’

她低头洗着衣服,脸上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晨,他就要升职了,他跟我说:他升职以后,就不用我出去工作,我可以在家好好照顾你。你知道吗?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看见她恬静的笑容,我不忍心告诉她,他刚刚被一个小混混偷了警枪,别说升职,就连那小小巡警工作都保不住。

那天深夜,我对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的继父说:“你别跟我妈说,我认识一个黑道上的大哥,我帮你把枪找回来。”

他起初不同意,说黑道的人都不简单,见我坚持,也没再反驳,交代我说:“说话千万要小心点,暗中帮我问问消息就行。”

我跟着大哥混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从一个倒卖黑枪的地方找回了继父的枪。我没急着脱身,一来是怕人会起疑心,二来是那段时间大哥的对头总找他麻烦,我不想在那个时候弃他不顾。

又过了两个月,大哥把对手灭了那天晚上,我们喝了数不清多少瓶酒,大哥兴奋地告诉我:等他做整个黑道的老大,他不会再让帮派之间互相残杀,不会让兄弟横尸街头。

我把最后一杯酒喝进去,对他说:‘我不想干了,黑道不适合我,我要回去上学。’

安以风说:‘晨哥,你这次是真喝多了!’

大哥说:‘晨,我真当你是兄弟,我有什么地方亏待你,你尽管说!’

‘没有。’对男人来说,那种在欲望和激情中堕落,跟一群充满血性的兄弟出生入死的感觉真的很有吸引力,但我知道那不是我该走的路,我要做个好人。

‘那好吧。’他从怀里拿出一包海洛因,放着桌上:‘以后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

‘我能戒掉。’

‘拿着吧,想吸的时候弄不到,你就知道什么滋味叫难受了。’

回到学校,我已经没有办法再面对枯燥的英文单词和数学公式,每次一听见老师讲课就会昏昏欲睡,一看见有人打架就会热血沸腾,最可悲的每到夜深人静我就控制不了对毒品的渴望,偷偷地吸……

有天下课,我被几个学生堵住水房,一个比我还小一年纪的男生打了我一个耳光,理由很可笑:为的竟是一个女生跟我多说了几句话。我本来就焦躁不安,一时气愤骂了他们几句,后来被他们打到忍无可忍,还手了。

我在家里还没养好伤,学校就把我开除。因为和我打架的学生家里很有钱,不肯善罢甘休……”

“那后来呢?”

“我想再找个高中报名考警校,继父告诉我,我不能做警察,因为我在警察局里已经留了案底,在警察的眼里我是黑的,白不了……”

“所以你干脆继续混黑道?”

他摇摇头。“我被绑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过了半年……”

车到了酒店,他后面的话没说完。

不用听,我也知道后面发生过什么事。

一个做了十年还是巡警的警察,凭什么能平步青云,做上高级警督,在警界有今天的地位,理由不言而喻。

韩濯晨做了这么多,想要的大概就是他妈妈能幸福,可惜他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他没做错什么,人生对他何其残忍!

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脸埋在他胸口,对他说:“你是个好人!”

“那不重要,没人会在乎。”

“我在乎!”

他的脚步一停,站在酒店的大厅。

他驻足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央,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好像还有人在偷偷地拍照。

他完全不在乎别人的侧目,眼眸里只映着我的脸。“芊芊,我会当真的……”

我在乎,真的很在乎。

他就像天空中苍凉的飞鹰,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飞得高远,没有人知道他飞的有多累,多孤单……

我抚摸着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想抚平他被残酷的风雨打得凌乱的羽翼。“如果你累了,就别飞了,找个地方歇歇吧。”

他手臂的肌肉在我的抚摸下变得柔软。

我就要被摔在地上时,他忙用力把我抱得更紧些。

他说:“真想有个金色的牢笼,囚禁我的下半生……”

Lucia开门看见韩濯晨抱着我站在门口时,眼里是极力掩饰还会流泻而出的欣喜。

“芊芊,你的脚怎么样了?”她问我问题的时候,眼神并没看我。

“没事了。”我不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但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深情地看着我丈夫,实在让我很不舒服。

“没事?!”韩濯晨将我放在沙发上,对Lucia说:“她近期不能走路,把所有的安排都推掉。还有,最好给她找个特护,再准备个轮椅……”

“您放心,我会尽快办妥。”

她见韩濯晨脱下外衣放着沙发上,很体贴地问:“你们要不要喝点东西?”

我刚想说:不用,他很快就回去。

就听见韩濯晨毫不客气地说:“好。”

这种情形下,我下逐客令,似乎有点太不给他面子。

既然有他的仰慕者在场,我决定表现的大度一点,也答了一句:“好!”

Lucia去煮咖啡,韩濯晨很随意地四处参观着,包括每一个房间。

当他推开我的房门,眼神里便多了几分兴致,侧身倚着白色的门,玩味地观赏着里面每一样东西。

“你在看什么?”我问。

“看这是不是你房间。”

“是。”

“为什么没有台灯?”

“有灯光我会失眠。”

他无言地看着我,轻轻合上房门,没再继续参观。

他坐下,刚好Lucia端着三杯饮品走出来,一个个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我原本以为自己不是个斤斤计较的女人,可是当我看见她放在我面前的是一杯漆黑色的咖啡,他们面前是两杯纯白色的牛奶,一阵剧痛在心口澎湃。

我端起咖啡,蓝山的酸苦比任何时候都浓烈。

再看一眼他面前的牛奶,我强压下怒气,淡然地问:“换口味了?”

“我喝咖啡会失眠。”他刚说完,扫了一眼Lucia手边的牛奶杯,正欲端杯子的手缩回去。“Lucia,给我换杯咖啡。”

Lucia诧异地看看他,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她马上说:“请等一下,我去给您煮一杯。”

我宁愿她问出那句:“为什么?”

也不喜欢看见她那种心领神会的态度。

“你喝我的好了。”我没等他回答,把咖啡放到他面前,从他手边端过牛奶来喝了一大口。

牛奶同样喝不出香甜,反而很烫!

热浪在喉咙处流过,热气烫伤了我的眼睛。

我的十指紧紧捏着滚烫的牛奶杯,灼痛从十指充满身体。

我从没奢望过韩濯晨这种男人会为我守身如玉,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可以理解,但Lucia绝对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她不仅爱着他,还了解他,他们交流眼神间那份默契和领会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

他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了……

我努力地压制着体内翻滚的火焰,低头安静地喝着牛奶,不去看面前那两个人的眼波流转。

怀疑就像伦敦散不开的浓雾,遮住了心底的阳光。

我开始质疑他的爱,也许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也许他是在看见我炫目的美丽后才徒生了占有欲,也许,很快他又会厌倦我,抛弃我。

我甩开所有的“也许”,这个世界有无数种未来,现在却仅有一个。

抓不住现在,未来有何意义?!

“Lucia。”韩濯晨叫这个名字总是很顺口,声音听起来也特别温柔。“芊芊还没吃饭,你去帮她弄点吃的。”

“哦……”Lucia放下刚喝了一口的牛奶,站起来:“我马上就去。”

等Lucia出去,我抬眼看着韩濯晨。“你跟她什么关系?”

他要敢说:没有关系。

我绝对把手里的牛奶泼他脸上,告诉他:以后都别让我看见你!

他没有回答,倚着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悠闲地放在另一条腿上。

他的眼睛闪着夺目的光,唇角泛着悠远的笑……

“我在问你……”

他身子倾向我,手指用力捏着我的下颚拖起。“你以什么立场问我?”

我义正严词:“就凭我……是你老婆!”

“我没记错的话,你两年前跟景出国,两年后跟孟氏的继承人回来,你还记得你是我老婆……”

“是你先不要我的!”

“昨天你刚说过要跟我离婚。”

“目前为止我们还是合法夫妻。”

我刚说完,他忽然露出邪恶的笑……

“合法夫妻?”他坐过来,在我逃脱前成功将我的身体困在他和沙发靠背之间。“那么我想问一下,我们是不是可以履行一下夫妻间的合法权益?”

嫉妒是女人的致命伤,它会让女人变得愚蠢……

“合法权益?”我咽咽口水:“这个问题急着讨论吗?”

我还是认为比起夫妻间的合法权益,第三者这个问题比较迫切一点。

见他的唇接近,我不安地别过脸。只觉后颈一热,一阵电流通遍全身。

我颤声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唇在我的颈上游移,含糊的声音听来相当性感:“我还不至于蠢到把情人安排在老婆身边吧?”

他扳回我的脸,唇印上我的唇……

漫长的思念,昨夜燃烧后残留的火星,再加上一天的摩擦升温,一旦重燃,便是野火燎原。

他越吻越失控,干脆将我压倒在沙发上,狠狠扯开我的衬衫,贪婪的手指在我身上每一寸熟悉的肌肤上游走,甚至拉开我胸口唯一的遮挡……

我依稀记得有个什么重要的事情被疏忽,却在还没来得及记起时,又被他覆在身子柔软处的手挑拨得意乱情迷。

如火如荼的热吻和身体的纠缠牵动我脚上的痛,我根本无暇去顾及它,也不想顾及它,一味竭力去迎合着他的热情。

听见开门声,我猛然想起自己忽略的是什么事——Lucia会很快回来。

迸发的火焰顿时熄灭,他飞速起身,坐直。

我尴尬地拢着衣扣早已不见的衣衫,撑着还出于虚弱状态的身体坐起来,向后移了移,与他拉开点距离。

“晚饭已经安排好了,酒店一会儿会派人送上来。”Lucia平静地说着,表情看不出一点异样。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定力。

要是让我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对他的女儿,估计我不被吓傻,也会伤心欲绝。

“嗯!”韩濯晨抬眼看一眼Lucia,看看我。

气氛突然有点凝重,我试图打破这个氛围,刚要开口就听Lucia说:“刚才,我们酒店打来电话,说有位客人的保险箱失窃。”

“那你去处理一下。”韩濯晨一本正经地思考一下,又说:“告诉经理:不要报警,如果是我们的责任就先包赔他的损失,等事情解决完,我们再慢慢查。”

“是!我明白!”

很意味深远的一句我明白。

Lucia拿起自己的风衣,匆匆出门。

她都没有拿自己的包……

第36章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不知是何时,只见厚重的窗帘已抵挡不住强烈的阳光……

抓着被子望向周围……

……

咦!怎么这么多砖头飞过来?!我缩回被子里,挠头!

噢!不好意思,小说没更新!

爬起来,抓紧写!

(以上恶搞,以下正文)

关门的回声还没消失,韩濯晨已经过来抱住我,双唇急切地吻着我光洁的锁骨。

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情绪还没适应,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一阵奇痒。

我禁不住笑出声,身体在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膛和双腿下颤抖扭动:“不要,好痒……不要在摸了……”

我的扭动似乎更刺激了他的欲望,他的呼吸异常急促,揉着我胸口的双手不自觉加大了力气,变成蹂躏,就连亲吻都变成了啃咬,肆虐。

除了他最生气的一夜,他从未这么粗暴,我从不知道这虐与痛沉溺的刺激竟有着强烈的快感。

他开始拉扯开我牛仔裤,露出平坦的小腹。

“你昨晚挑拨起我的欲望,却在我宣泄到一半时跟我说离婚……还敢说我的服务就值十块钱!今天我不让你求饶,就不是男人!”

我瑟缩了一下,被他燃着火焰的眼眸惊到。早知道他的报复心里很强,没想到还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现在就求饶,行不行?”

“早了……”

他坐直,粗鲁地将裤子向下扯……

因为他的动作太用力,手臂碰到他刚才搭在沙发上的外衣,衣服滑下来,口袋里掉出两个鲜红色的本子,硕大的三个字闪着动人的金色光华。

结婚证。

我呆愣一下,随即怒火升腾而起:“韩濯晨!”

他还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若无其事用指背轻抚着我光裸的大腿。

我平复呼吸,拿起结婚证在他眼前晃晃。“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你没搞错吧?都做到这一步,你让我解释这么无聊的事?”看见我余怒未消,他泄气地停下动作,解释说:“我没骗你,两年前我确实撕了……这东西,是可以补办的。”

我对他这个解释还比较满意,气消了一半:“那你下午为什么不拿出来?”

“我发现我忘了准备离婚协议书你都没什么反应,所以我猜……”他趴着我身上,笑着吻吻我的唇,手慢慢分开我的腿。

“我要是没带结婚证,你也不会介意的……”

“……”

太奸诈了,果然是黑白两道都混过的男人。

我专心听他说话,柔软的心被他似真似假的玩笑触动。但他好像不是很专心在跟我说话,解开自己衣服的动作一点没有迟缓,衬衫解开,露出健硕的腹肌……

我吸气,闭上眼睛,双手攀上他的有力的腰,结婚证这个事情容后再议吧……

刚进行到关键时刻……

很不幸,门铃响了!

烦扰的音乐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格外地长,响起来就没完没了,什么火热的气氛都被扰的乱七八糟。

最可恨的是,铃声刚止,有人又按了第二遍。

“靠!!!”

他愤然起身,扯过他的风衣盖在我身上,系着腰带走向门口。

他拉开门,一把揪过一名我没见过的保镖,声音杀气腾腾:“你干什么吃的?!”

“酒店的人来送晚餐,说是您要的,我以为……”那位保镖从半敞的门扫了我一眼,见我衣衫不整地半倚在沙发上,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吓得脸上苍白,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一副天灾人祸的表情。

唉!两年没见,还以为他脾气改好了,看起来比以前还火爆。

“晨,我饿了!”我柔声喊他。

他转头看着我,眼中的盛怒换成柔情和满足。

他松开手,看看傻在一边的服务生:“把饭菜拿进去。”

服务生吓得头都没抬,东西推进来往门口一丢,就逃命一样奔向电梯。

“再有人打扰我,我就把你这废物从窗子扔下去。”韩濯晨阴冷说。

“是!”

保镖缓了口气的同时,还难以置信地偷瞄了我一眼。

似乎看见一件难以理解的场面。

他关上房门,反锁,端了一盘西点到我面前。

本来不饿,一看见吃的才想起自己从早到晚都没吃东西,整理好半褪的衣裤,我刚要伸手拿一块,他已经将一个西点放在嘴边。

我张开嘴,一整块吃进去。

这种与他的个性极不协调的温柔,他做起来反而自然得天经地义。

这大概是他一生都改不掉的习惯,总在无意中将我当成小女孩儿一样细心照顾。

而我一生都改不了的习惯就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的关爱。

吃完口里的西点,我好奇地问。“你的保镖怎么那么惊讶?”

“大概是没见过我跟女人过夜吧。”

“哦。”我迟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什么?没见过你跟女人过夜?!”

要是别的男人我信,可是他我严重怀疑。

我们新婚那阵子,他除非晚上有重要的事,否则肯定会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缠着我亲昵。

害得我刚离开他那段时间,一躺在床上就空虚得血都不会流动……

好在那时候他没睡我身边,我砍他一百刀的心思都有。

“所以,为了补偿我……”他又拿了一块放在我嘴里,“你要多吃点才行……”

这两句对话有关联吗?

如果有,那么我真要多吃点才行!

我刚想拿一块给他吃,电话响了。

我第一个想法就是把电话线扯断,因为知道我酒店电话的人屈指可数。

Lucia那么聪明的女人绝对不会打,韩濯晨就在我身边,另一个人……韩濯晨听见他的声音,杀了我的可能都有。

他见我没有接电话的意思,站起来走向电话,我脚痛都忘了,急忙赶在他之前,跑过去快速接起电话。

暗中祈祷着是酒店打来的,或者打错的,可是电话里传来一个很轻柔温和的男声。

“请问,韩芊芜在吗?”

“我就是。”称呼被我硬生生吞到肚子里。

“今天录音录的怎么样?”

“录好了。”我偷偷瞟了一眼韩濯晨,他站在旁边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特别的情绪。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机票买了吗?”

这问题问的真不是时候。

他不说我把回去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心虚地在抓着身上披着的风衣,努力表现的坦然些。“我还没决定,过几天再说吧。”

“昨天刚巧遇见你的教授,他说最近有个比赛想让你参加。”

“我知道了,我今天给他打过电话。”我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拿着电话的手心里都是汗水。

我和韩濯晨之间,景是永远解不开的结界。

只要涉及景的事,误会就无法解释得清。

“最近打电话总找不到你,你是不是很忙?小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突然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等我反应过来,我手中的电话被韩濯晨抢过去。

他拿着电话,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

一把扯断电话线,将脆弱的话筒丢到远处……

“我们其实没什么。”

唉!又是这句没有意义的对白!

他走上前扯掉我身上的风衣,将我腾空抱起来。

一走进卧室,他就把我丢在床上。

我还没从眩晕中清醒,他已经压在我身上,比刚才更粗暴地撕破我半解的衣服,拉下我的裤子丢在地上。

脚踝上的痛被他的动作牵动,我咬牙忍住没哼一声……

心里委屈地想着:景啊,我前世是不是欠了你的。

“你听我说……”

我正想和他再讨论一次,那曾争辩过许多次的信任与怀疑的问题。他蛮横地欺身压过来,宽大的手掌将我的手腕扣住……

“晨……”我喘了口气,正欲解释,他炙热的唇将我的声音瞬间吞没。呼吸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唇舌夺走,我因为严重缺氧而浑身酥麻。

沉积的爱念像闪电般攸然燃起,我的头脑蓦然眩晕,一时忘了该说什么,干脆回应起他的热吻。

这一刻,他已经等得太久,完全失去了耐心……

他省略了所有前奏,快速褪尽自己的衣物,跪坐在我面前,扳着我的膝盖将我的腿分开,火热的硬物在隐秘的入口外磨蹭几下,勃然挺入。

“啊!”挤压的胀痛中,我与他再没有一点距离。

我深吸口气,胀痛刚有点缓解,他猛抽出身体,更猛烈地侵入。

这一次,远比上一次更快,更深……

纤弱的身体在他的牵制和撞击下快速的摇摆,黑雾般的长发伴着凝脂般的双峰剧烈地晃动,简直动情到了极点,他的兴致也被挑逗到了极限,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

猛烈的爱让欲望抵达极致的巅峰,我喘吸着,敏感的神经在他的撞击下随手都有可能破碎……

最敏感的部位快被他撞碎,纤细的腰将在他手臂中折断,连胸口都被他的手指蹂躏得失去知觉。

汗水顺着脸流下,黏住晃动的发丝。

我再也无法在他的粗暴里隐忍下去,几分哀怨,几分凄然地对着他眨眨朦胧的眼:“晨,我爱你……”

他停下动作,静静地望着我……

淡红色的壁灯在流淌着朦朦胧胧的光,白纱的窗帘被风掀起,泄露了满室春色。

落地窗透明的玻璃上一双人影深深的相拥,近得最后一点距离都被填满……

我用脸颊软软地在他胸口磨蹭,手指顺着他的光洁的背游移。

“晨……我承认我是个坏女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讨好你,接近你,甚至杀了你。我所有的善良都是伪装的,都是为了欺骗了你。可我有一件事的确没骗你,我爱的人是你,就算你不会再信,我也……”

“我信!”

“你信?!”我几乎以为这是自己受刺激过度而产生的错觉,颤声向他求证:“为什么信?”

“真恨一个人,是没法伪装的。很多年前你就已经不恨我,只是你不知道……芊芊,你不坏,就是有点傻!”

是的,我是傻,明明爱他,明明最大的梦想就是和他在一起,却从来不肯正视……

我笑着用拇指刷过他柔软的唇:“你不傻,那你为什么现在才知道?!”

他扬了扬眉峰,托着我的下颚。“这个问题明天再讨论。”

他双唇慢慢靠过来,含住我因为惊喜而颤抖的唇瓣。

细碎的浅吻充满柔情的疼爱,如同吻在心上。

一切又开始继续……

初上的圆月,光辉倾泻,摇摇晃晃如轻烟缭绕。

飘忽的乐声从街边传来,被一阵阵急促的低喘湮没……

当波涛汹涌的潮汐奔流而至,当他的激情击溃最后的防线时,沉迷于激情欢爱中他醉死人的温柔,我狠狠地搂着他,吻着他,一遍遍向世界宣告:“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芊芊……”他伏在我身上,心跳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

“为什么回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回来!”

他用手臂撑起身体,指尖从我的眉尖摸到眼角,唇角……满足而眷恋的目光顺着指尖一路下移。

“什么时候走?”

“我……”

“跟我说实话!”

我咬咬嘴唇,看着他:“你要听实话?那我想问问你:你一句不要再见到我,我再苦都忍着,宁可想你时打那个不存在的号码,也不敢回来看你一眼,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他一言不发看着我。

“因为你主宰着一切,无论你的决定是对是错,我都只有顺从,别无选择。你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要说‘现在’。你会让我走吗?”

“不会!”他急切地抱紧我,身体上每一块紧绷的肌肉都在诉说着他的不舍。

而我,又何尝舍得!

“晨,你有能力主宰我的一切,何必问我?”

“我是不想再勉强你,如果你真心想走,我不会……”

我叹息,依依不舍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在我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是教授告诉我,我还有音乐。两年来,他耗尽心血培养我,我不能辜负他的一番苦心,下个月有一个比赛,我……”

“你打过我的手机?”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点晕,乖乖点头。“是,很多次。”

“说什么?”

“告诉你我的生活,让你知道我过的很好,不必担心我。”

“哦……”他的手拂过我娇柔的曲线,深沉的笑意在脸上洋溢。“芊芊……我也算耗尽心血培养了你长大,你是不是该先报答我一下。”

“报答?”我体内刚刚熄灭的火焰又被他的暗示点燃,与他肌肤相亲的身子一阵阵在充满期待的战栗,我将脸埋在他肩上,羞怯地点点头。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死都不会!”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啊!

我努起的嘴边泛着丝丝甜意,故意问:“如果我没记错,你刚刚才说过不会勉强我。”

他笑着捏捏我的脸。“跟我说话不用转弯抹角,想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你能不能陪我去参加比赛?!”

“门票贵不贵?”

“贵啊!不过,我可以送你一张。”

“那倒可以考虑。”

“真的?!不许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惊喜地搂着他线条优美颈项,讨好地说:“有没有人说过,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是啊……好到某人今天下午还要跟我离婚。”

“对不起,要不然,我……”我甜笑着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我多尽一点做老婆的义务,好不好?”

“义务?我觉得你补偿我的最好方法,是给我生个儿子。我发现有个儿子……挺不错。”

我依稀在他脸上看见羡慕和神往,以前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为什么想要儿子?我以为你会喜欢女儿。”

“明天告诉你!”

他说完,扑到我身上,开始尽心尽力进行着他想要儿子的梦想。

缭绕着□味道的世界在甜蜜中天旋地转,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曲着双腿,任由他一次又一次要着我。他似乎是狠了心要把两年来我没有尽到的义务讨回去,以抚慰他的相思之苦,缠绵的过程格外的漫长而狂热。

茫茫的黑夜,我静静闭上眼睛,听着他毫无节奏的呼吸,那是世界上最动人的旋律。

就这样,我们整整折腾了一夜,累了,他就搂着我聊天,聊着我们的生活,聊到动情就再继续,直到晨光乍现,暖暖地朝阳照在我们相拥的身体上。

“累了?”他问。

“还好。”我已经深刻地体会到骨头酥了的感觉,当真是再碰一下就会粉碎。

“那你睡会儿吧。”

见他起身拿衣服,我身心不由得一寒,从背后抱住他健硕的脊背。

“不要走,你就不能睡在我身边?”难道与他同床共枕对我来说真的是奢求。

他拿过被子围在我身上,吻了吻我的额头。“我真的有事。”

“哦。”我一点点放开扣紧的十指。看见他疲惫地揉着额头,不再强求。

折腾了一夜,他一定也很累,能让他一大早强打精神去处理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那你去吧。”

他穿好衣服,去浴室冲了凉出来,脸上还是难掩的疲倦。

他走到卧室门口,回头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说什么话。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该说什么。“小心点。”

“嗯。”

他眼底闪过一点失落,走出卧室。

当我听见门锁开启的声音,忘了脚痛,慌忙围着被子追出去。“晨……”

他静静看着我。

我静静地对他笑着,“我等你,不管多晚,我都等你回来!”

他笑了,比莫扎特的音乐更轻柔地撩动人心,比梨花纷飞更浪漫得让人沉醉,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发自内心地笑,因为他笑得太迷人,没有女人能抗拒。

“晚上六点前我一定回来,等我吃晚饭。”

这是他走之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第一次告诉我他几点回家!

我真的好爱他,单单是坐在床上,回味着他说这句话的语调,都会禁不住笑出声。

我傻傻抱着表,看着秒针在一圈圈的转,开心得睡不着。

后来,等得不耐烦,还偷偷将时间拨快一小时,再拨快一小时,然后躺在柔软的床上,闻着他残留的气息,笑得合不拢嘴……

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刚睡了一会儿,门外的嘈杂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表,已经五点多?

再看看窗外骄阳正当空,才想起自己早把时间调得乱七八糟。

以为这样他就会早回来?

我实在够傻的。

仔细听听,外面有人在说话。

“请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保护她?”

“你是不是韩濯晨的保镖?”

又是那些无聊的记者,我不理会他们,拿过镜子照照,发现自己的黑眼圈可以吓死人,于是放弃懒床的想法,起来洗个热水澡,坐在镜子前面精心打扮。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吵,我听见有人在问:“我听说,昨晚韩濯晨在这里过夜,是不是真的?”

我的唇膏不小心画到脸上。

这问题!唉!

“昨夜有个服务生看见韩芊芜衣衫不整躺在沙发上……”

我手里的唇膏掉在桌上。

“听说他们是父女关系,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在乱伦……”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乱伦?!

他们居然我说和他是乱伦。

哦,算是吧!

我忍下赶走他们的冲动,拾起唇膏继续画。

“韩芊芜小姐。”有人在外面大声嚷着:“我知道你在,你与娱迅公司的孟勳刚宣布订婚的消息,又和韩濯晨在酒店过夜,请问你和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一听这话,再也没法冷静,快速打开房门,大声问:“订婚?谁和谁订婚?”

门外的记者一拥而上,韩濯晨可怜的保镖手忙脚乱帮我挡着。

其中一个记者递了张报纸在我面前,我接过,第一眼就看见两张极大的照片,一张是孟勳拥着我走进电梯,另一张是电梯门半开,我和孟勳双唇近在咫尺。

最可恨的是,下面还有一张小点的照片,是韩濯晨握着我的手,我仰着头与他四目凝望,浓浓的爱意在目光间交汇。

要说我们之间没有奸情,我都不信!

我忙转移视线去看报纸名,想看看哪家报社想要关门,敢这么随便乱写。

上面赫然写着:娱迅娱乐。

我正诧异,一个写着“娱迅娱乐”的话筒伸到我面前,一名男记者说:“所有人都说你的音乐纤尘不染,不该是对待感情如此随便的女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以的理由?比方说为了成名才会出卖自己?”

“我和孟勳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这全都是他的炒作!”

“那么你陪韩濯晨过夜也是为了炒作?”

“……”我摇头,不敢多说一句。

“据不具名的消息透露,是你给他写字条,邀请他来酒店。你是不是有意勾引他?”

我退后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请问他到底是不是你父亲?”

“……”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变换的脸,听着娱迅的记者越来越尖锐的问题,手死死捏着报纸。

我总算体会到这个世界的可怕,有些人翻手是云,覆手是雨,他能轻易把你推到云端,也能把你推到地狱,让人万人唾骂。

这才是娱乐圈真正的规则,比我想的残酷百倍。

“韩小姐,据说现在演艺圈很多有名的女星都曾经是韩濯晨的情人,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他对你承诺过什么?”

“没有!”我拼命摇头,“我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他,我跟他别的情人不一样。”

“那么对他来说呢?你是否跟其他的女人没有区别?”

他的话真真切切刺到我的痛处。我也是个普通的女人,再受宠,听见别人提起他以前的情人,口里也是难言的酸涩。现在被人与他的情人们相提并论,又无从反驳,怎么可能不气愤。

我愤怒地扬起手,真想打那个记者一个耳光,可我知道,真打下去,后果会更严重。

可他这么侮辱我……

我正犹豫,一个阴寒的声音传来。“谁问的?!”

第37章

嘈杂的走廊顿时变得格外宁静。一身黑色的韩濯晨踩着洁白的大理石地面走过来。

他每走一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就会惶恐一些,除了我。他每走近一点,我的渴望就会强烈一点,心跳就会沉一些。

他走到我身前,转身看向我对面的记者:“刚才的问题是你问的?”

“韩,韩先生。”

韩濯晨猛然抬手,伴随着一声极响的耳光声,那个记者被打得跌坐在地上。

他惊恐地捂着肿起的脸看看瞬间站在他周围的几个男人,吓得连站起来都不敢。

韩濯晨在他面前蹲下,捏捏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刚才问的什么问题?”

“我……”记者吞吞口水,惶然答:“我是问,韩芊芜小姐……是不是跟您其他的女人没有区别。”

韩濯晨拿起被摔在地上的话筒,交到他手里,对着话筒说:“有区别,很大的区别,她是……我太太。你听清楚,以后问她问题要叫:韩太太!”

记者不停地点头。“我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你给我回去告诉孟勳,韩芊芜是我的老婆!”韩濯晨扭住他的领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本子,塞在他怀里:“这个,拿回去给孟勳看清楚。得罪我是什么下场,他该知道!”

“是,是!”

“滚!”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记者全都消失。

我缓了口气,满腹的屈辱在看见他们受惊的样子后消逝大半。

“你不是说晚上回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拉着他的手,他的手指骨节凸起,一摸就知道他在生气。

“你还好意思问?”他抢过我手里的报纸,在我面前晃一晃。“韩芊芜,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

见他走进房间,我也跟在他后面进门,笑着从他背后揽住他的腰。“你该不会抛弃我吧?”

“你想得美!”

“那你罚我一辈子守在你身边。”

他转过身,脸上流露出的笑意。“这个建议可以考虑。”

别人怕他,是因为不了解他。其实他比任何男人都容易讨好。

我扬着下颚,舔舔刚涂过粉色唇膏的唇。“我以后都任你为所欲为,好不好?”

“好主意!”他弯腰抱起我,走向卧室。

“你不会现在就要吧?”

“你不是想要我睡在你身边?我特意回来满足你……”

我摸着他的头发,不遗余力地讨好他。“晨,你对我可真好。”

“你如果不让我随处可见你和别的男人亲热的照片,我会对你更好!”

一坐在床上,我就开始一件件脱着衣服。

“你干什么?”他问的时候,贪婪的目光流连在我渐渐袒露的肌肤上。

“睡觉啊!”

“穿着睡吧。”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因为我特喜欢肌肤与丝被相触的感觉。

“你觉得你要是脱光了衣服,我还能睡着吗?”

我立刻会意,停止动作,不敢再脱了。

他搂着我躺在床上,手臂枕在我头下,闭上眼睛。“睡会儿吧,安以风晚上要在温泉会馆给你接风洗尘。”

“温泉?我们一起泡温泉?”

我和他泡在雾气渺渺的温泉里,共洗鸳鸯浴,我偷偷看看他令人相当满意的身材,光是遐想都让人血液沸腾……

安以风,这邪到境界的男人啊!

“芊芊。”他睁开眼睛,看着我:“你要是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

“一晚上没睡,困死了。”我打着哈欠,缩进他怀里。

尽管我们之间隔着重重衣物的阻隔,但我依旧能清晰听见他的心跳。

有他在身边,我再不会失眠,刚闭上眼睛,就很快睡着了。

傍晚,韩濯晨抱着我刚走进温泉浴馆,立刻有人投来新奇无比的目光,还有甚者激动万分扯着同伴,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你快看,是她吧?”

“是!”

“一起来洗温泉啊……啧!啧!”

“原来绯闻是真的。”

听得我脸上一阵发烧,万分后悔出门时没戴个墨镜和帽子。

偷看一眼完全没有反应的韩濯晨,才深刻体会到对声音过于敏感是件很可悲的事。

我有意无意拨动一下头发,让头发挡住侧脸,躲避别人质疑的目光。

“你遮什么?”韩濯晨淡淡地说:“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

我笑着搂住他,在他脸上轻吻。“我是怕她们让我签名!”

我们在更多人的目瞪口呆下走进电梯。

就算全世界都以为我朝三暮四又如何?

我爱的人懂我就够了!

一进顶楼的浴池我眼前一亮。大厅的中间用一个爬满蔓藤的木架隔开,两边都不能看见彼此,但能清楚地听见声音。鹅卵石堆砌的浴池边种满了嫩绿的植物,生机盎然得宛若置身世外桃源,飘着氤氲热气的碧蓝色温泉水在池中徐徐流动,上面飘动着红色的玫瑰花瓣。

安以风正半躺在一边的水池里,头枕着鹅卵石的池壁闭目养神。

这时的他,看不到手下前呼后拥时的一身霸气,也没有美女在怀时的风流不羁。

这样的他,能让人隐隐感受到一种风光背后的落寞。

他睁开眼看见我,马上又恢复了他独有的玩世不恭。

“两年没见,一回来就惊天动地。”他坐直身体,笑得满脸阳光:“听说你跟孟氏的继承人订婚了?恭喜,恭喜!”

这话也太……

我见韩濯晨的脸色不太好,忙说:“怎么可能?他是我老板,仅此而已。”

“哦!”他顿了顿,笑容更加阳光:“看不出来你挺上镜的,跟孟勳在电梯里的合影照的挺不错!”

提起那张照片,我哑口无言。

韩濯晨冷冷回了他一句:“哪那么多废话!”

他看了一眼韩濯晨,没再说话。

我能理解安以风对我的态度,在他眼里我就是为了复仇不择手段的坏女人,如果我是旁观者的话,我都认为……“这种女人就应该玩够了,卖去夜总会!”

恐怕也只有韩濯晨天天把我当个宝贝一样,宠着,爱着!

韩濯晨沉默了一会儿,脸色还是没见好转,最后开口跟安以风说:“你明天让人把那个娱迅报社给我烧了。”

“靠!我还以为你多男人呢。”

“别伤到人。”

“你放心。”

我也觉得那个报社该烧,写东西实在太不负责任!

……

韩濯晨抱着我绕道屏障的另一面,我看看四周的环境,有种三个人在共浴的错觉,小声说:“这样,不太好吧。”

“反正他也看不见。”

“可是……”他突然一松手,我身心一沉,整个人掉进温热的水中。

“啊!”我挣扎着坐起身,拢拢湿淋淋的头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他笑着蹲在我面前,不但脸上每一个线条都带着笑意,喉咙里还发出清扬的笑声。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快乐,掩饰不住,也装不出来。

他一件件褪尽衣物,跳下来,解开我的衣衫……

“这怪癖怎么还没改!”

“芊芊,这个时候的你才会让人觉得真实。”他覆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喜欢你毫无顾忌地大叫,清楚表现出你的恐惧和无助……你知道吗?我刚领养你的时候,你总会在噩梦中叫着,爸爸,妈妈,你总抓着我的手臂哭着说:‘我好怕,不要丢下我……’但你清醒的时候,一个字不提,一滴眼泪都不掉。我每次看见你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这么倔犟的女孩儿,她到底需要什么……”

“我需要的你都给我了。”在温暖的水中我扑到他怀里,我想要的就是温暖,安全和关爱,这些他都给我了。

“如果你真想要我的……”

我用食指点住他的唇,阻止他后面的话。“晨,我现在就想要你的爱……”

安以风低咒一声,打断我忘情的告白:“你们两个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肉麻死我了!”

韩濯晨搂着我,唇顺着我的肩轻吻。“就是说给你听的。”

“我知道她爱你,爱死你了!”后面,安以风无奈地加了一句,“无药可救!!!”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对了,你移民的事办得怎么样?”

“看来不大可能,我的背景太复杂,别说澳洲不接受我移民,这边也不准我离境。我继父帮我想了很多办法,他们说我牵扯的案子实在太多了,都在调查中,离境绝对不行!”

我有点诧异。“你要移民?”

“是啊,本想带着你去澳洲找个地方过平静的日子,看来不行了。”

安以风忽然想到什么,说:“你可以换个身份。我泰国那边有几个可靠的朋友,应该能帮你弄个假护照。”

“偷渡倒是容易,就怕这面警署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我的财产也不是个小数目,转移这么大笔资金,他们肯定会发现。”

“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没办法!”他叹了口气:“看来除非我死,警署的人不会让我过平静日子!”

“总会有办法的!”

“算了!”韩濯晨的双手从水中托住我的腰,灼热的目光从我水面移到我的脸上,最后锁在我的唇上:“其实去不去澳洲无所谓,有娇妻在怀,哪里都是一样……”

水在身侧流动,似轻抚般掠过肌肤,花瓣随着流水旋转,飘散着玫瑰的幽香。

他托起我的脸,温柔地吻着我,我小心地回应着,搂着他的肩,让比水温滚烫的身体磨蹭着他光滑的胸膛……

吻到激情高涨,他放开我的唇,用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说:“风!你还没洗完?”

“我服了!!!你们慢慢洗!”

听到关门声,我立刻扑到他怀里激情地吻着他……

他双托起我的身体,让我跨坐在他双腿上,双唇移到我的胸口。

我浑身一麻,半跪起身,慢慢坐下去……

浮浮沉沉的水,载着浮浮沉沉的身体。

撞散了满池的花瓣……

也撞散了心头多年的阴霾……

那晚他带我回家了,一切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样,明镜的地面,乳白色的真皮沙发,还有那摆着烟灰缸的水晶茶几,可是感觉不一样了,指尖拂过每一样东西的时候,旧日的点滴都会重现。

会让我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坐在沙发上痛心的表情,想起自己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安以风的一句:不疼?疼不死你……

也想起我和景站着这里,笑着说“明天见”时,他手中皱了的报纸。

这个世界最悲哀的,大概就是清清楚楚看着深爱的人欺骗自己,还逼着自己去相信那弥天的谎言……

走上楼梯,站在自己的房门外,我抬起手,被他拉住:“里面什么都没有,别看了。”

“我想看看。”

推开门,空荡荡的房间空无一物,除了一张铺着浅灰色被子的床。

皎洁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照进来,正好投射到对面的墙壁上,上面挂着一张和真人一样大小的照片,

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撑着透明的雨伞站在雪中,眼含的泪水比雪花还要纯净……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捂着脸跪坐在地上,泪如泉涌:“对不起,对不起!”

我根本无法想象他每天在这张床上醒来,看见这张照片时的心情。

如果是我,我宁愿死了……

他蹲着我身边,一下下摸着我的头发。“芊芊,你能放下仇恨回来,就够了……”

只有月光的房间,我们十指紧紧相扣。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

第二天我和娱迅公司提出解约,商谈的时候韩濯晨坐在我身边一句话都没说,孟勳一脸坦然地说:“我同意解约,也不需要你付任何违约金,算是对你名誉损失的补偿。明天我会开记者招待会,澄清之间我们的关系,告诉他们照片是合成的。”

签完字后,他放下笔,对韩濯晨说:“她告诉过我她有老公,是我以为她的老公已经死了……因为我不相信会有男人忍心抛弃这样的女人!韩先生,我不了解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我想告诉你,什么样的女人我都见过,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拿着明知不可能打通的电话,说:‘不让我见你,让我听听声音也不行……就对我说一句你过的很好,你已经忘记了我,我就别无所求……’”

他彬彬有礼地起身,伸出右手:“韩先生,有机会你听听她用流血的十指弹出的琴声,听听她含笑弹完的‘化蝶’……你就会明白她有多爱你!”

韩濯晨还是没有说话,站起身,伸出右手……

而他的左手,握住我的手,久久不放……

从那天后,我们迟到的蜜月期正式拉开帷幕。

不能走路,他就用轮椅推着我。

我们一起去逛家居店,一起重新装饰我的房间。

“这个玩具好可爱,买回去摆在柜子上吧。”我捧起一个超级可爱的kitty猫。

“这是台灯,你没看见有电线?”他说:“你如果喜欢,可以放在床头。”

“不懂就别乱说,哪有灯泡?肯定是电动玩具,说不定会唱歌。”

“灯泡在里面你看不见……”

我们一边争论,一边把东西拧来拧去,售货员实在看不下去。“对不起两位,这是音响!玩具和灯在那边。”

我们无语了。

我把东西放回去。

“音响我们也要……”他想了想,又问:“你们有没有配这个音响的CD机?”

售货员无语了!

他拿起那个可爱的音响放在我怀里,“老婆,还是你说的对,果然能唱歌!”

我们逛完了家居店又去逛儿童用品店,我说女孩儿的裙子漂亮,他喜欢男孩子的衣服,我们选了半天,店员问我们的孩子几岁。

我们茫然看看彼此。

他说:“两件都要了!”

……

在商场里逛了大半天,似乎也没买什么东西,不经意间回头,我才发现那些黑色西装的保镖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一堆东西,看上去有点滑稽。最夸张的是有个很酷的保镖,手里提着两大包印着粉色碎花的图案的手纸。

我们买手纸干什么?想了好久总算想起来,一小时前他指着一个手链问我,“这款手链很别致,你喜欢吗?”

我郑重其事告诉他:“首饰是买给情人的。”

“那你觉得什么是送老婆的!”

“手纸怎么样?”

“有创意。”

他刚要推着我离开,我说:“等等,这款手链好漂亮!”

“我听说,首饰是送情人的……”

“谁说的?”

“不记得了。”

我把手腕抬的高高的,直到他把缀着一株“彼岸花”的银色手链带在我手上,才满意地放下来!

逛完出来,外面下起了小雨。

我兴奋地差点站起来跑进雨里。“下雨了!”

他撑开一把透明的雨伞,挡在我头上。

就像记忆中的那个最美的雨天。

我笑着伸出手,用掌心接着伞上滑下的雨滴,冰冰凉凉。

“晨,你相信天鹅公主会爱上残暴的恶魔吗?”

“当然能!如果是我做编剧,就一定能!”

“是的,你做到了,你让这个世界最不可能爱上你的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你!”

他在我面前蹲下,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还是那么温暖。“谢谢!”

“如果我想要的好结果就是——抓住我的手,再也不要再放开,你做不做得到?”

“你能说出来,我就能做到!”

“我爱你!”

“今天的雨真大……”

整整一个月,一向事业为重的韩濯晨彻底摒弃了以前的作风,跟着我东游西荡,不思正事。终于,股东们忍不了他的“荒淫无度”,强烈要求召他回去开股东大会。

我也想起自己好久没去看小秋了,听说她已经在会馆做了经理。

站起来走走路,发现脚踝已经不痛了,决定去会馆看看她。

两年没见,她变了很多,正统的制服让她没有了过去的妖艳,完全都是职业女性的干练。

不过她的个性倒是一点都没变,第一句话就是:“老板娘大驾光临了。”

“秋姐,好久没见了,嫁人了吗?”

“这年头好男人都死绝了!”她对我眨眨妩媚眼:“芊芊,你不是又来向我倾诉你禽兽不如的养父是如何虐。待你的吧?”

“他啊,天天都虐。待我!”我一手托着下颚,一手搅着面前的咖啡,幸福就像手腕上晃动的手链,绕得我晕晕的。

“我听说韩先生出了名的疼老婆,一有人在他面前问起韩太太,他眼睛比星星都亮!”

“是吗?真的?”

“真的。”小秋凑近我,看看我的眼睛,“依我看你的比他的还亮。”

我不好意思地把眼光移向周围,发现会馆里几乎没什么客人。“今天怎么没人?生意不好吗?”

“哎!警察有事没事过来查,谁敢来玩。”

“为什么?以前都不查的。”

“谁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你老公就算生意再差也养得起你!”

“他的生意很差吗?”

“你想不想喝点什么。”小秋问:“柠檬汁还是蜜桃汁?”

“秋姐!”

“我知道的也不多。”

“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新上任的警察署长对黑道的霸道作风看不惯,想要整顿黑道,韩先生不少赌场和夜总会都被查封……”

“这么严重?”

“我还听说警察找过他很多次,好像是为了什么案子。芊芊,你回来的真是时候,他……”

“对不起!”我急忙拿起包。“秋姐,我改天再来看你。”

到了他的公司,我还没等说话,服务台的小姐已经热情地跟我打招呼:“韩太太,您好!”

“晨在吗?”

“在办公室,一直走右转就到了,要不要我带您过去?”

“不用!”

刚到他办公室的门口,秘书就为难地拦住我。“韩先生说他不想见任何人。”

“我是他太太。”

“我知道,可是……”

我没理会她的阻止,直接推门。

门刚推开,阴寒的声音传来。“出去!”

他背对着我站在窗边吸着烟。

文件散了一地,本该放文件的桌子空无一物。

我静静走到桌边,拾起地上的文件。“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芊芊?”他回头看见我,脸上的怒火一瞬间化作柔情,过来拉住我的手。“你怎么来了,脚还没好,怎么就走路了?”

“我知道你生意遇到点困难,你别着急,一切都会过去……”

他皱眉,摇摇头。“警局扣留了我的护照。他们不许我离境,短期旅行都不行!”

“他们凭什么?”是警察就可以扣留别人的护照,就可以限制别人的自由?

我们说好了等我的脚能走路,他就带我去欧洲度蜜月,去西班牙的教堂举行婚礼,去法国的大街压马路,他还要去英国参加我的比赛,听我弹“化蝶”……

我为了这个蜜月旅行,几乎把所有的旅游指南都看遍了,天天都在研究……

“我是黑的,到什么时候都白不了!”

是啊,我忘了……他是黑的。

这一刻我发现旅行不重要了,我心慌意乱地抓住他衣袖:“那他们会不会查出什么?”

“你放心,没事的。我想办法打点一下,试试用钱摆平。”

“万一摆不平呢?你会不会坐牢?”

“不会的。”他愧疚地看着我:“芊芊,对不起,我答应过你……”

“哦,是啊!那你可要好好补偿我的损失。”我搂着他的腰,笑着吻吻他的脸:“我要个最浪漫的婚礼。”

“好,等你从英国回来,我一定给你个惊喜。”

“那我参加完比赛就回来,三天一定回来!”

“两天不够吗?”

“我怎么也要办一下休学手续啊!”

我知道事情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可我以为有我在他身边,什么难关都可以过去。

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当我从英国参加比赛回来,站在机场的出口踮着脚从拥挤的人群里搜寻着熟悉的身影时,一个话筒意外地出现在我面前。

“韩小姐,听说韩濯晨留了巨额的遗产给你,是真的吗?有人说你们两年前就已经结婚,你对他的死……”

“什么?”我眼前一黑,如梦初醒的混沌,但我坚信是自己听错了,抓住他的手臂。“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您不知道吗?昨天韩濯晨心脏病突发……”

“你胡说,我昨天还跟他通过电话。”

穿着黑色西装的安以风带着几个手下走向我,我急忙推开所有人跑过去,张望一下他周围,“晨怎么没来?是太忙了,对不对?”

我渴望着他点头,也坚信他会点头。

“晨哥……”安以风转过脸,眼中的热泪晶莹无暇:“晨哥……”

我一步步后退,脚绊到行李箱,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

我按着胸口努力地喘着气,不停地对自己说,这是梦,这是个梦。

他亲口答应我:再不会放开我的手。

三天前他送我上飞机的时候,我们还在机场甜蜜地吻别,他还说要来机场接我,让我把奖杯拿回来给他。

我拿回来了……

他那么爱我,绝对不会抛弃我第三次!

“大嫂。”安以风扶起我,声音比大提琴更加哀哑:“他还在等你参加葬礼。”

“葬礼?”

……

葬礼,那的确是葬礼。

阴云密布的天上落下眼泪一样的雨滴,我听见飞鸟的哀鸣,听见树叶在低泣。

他的墓碑前摆满了白菊花,上千人穿着黑色的西装站着墓碑前,默默为他鞠躬……

我跑向他,脚下的菊花被我踩的一片狼籍,洁白的花瓣在雨中飘零……

我看着墓碑上他含笑的照片,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连眼泪都没有了。

他答应要给我一个最浪漫的婚礼,这就是他给我的惊喜——一个如此唯美的葬礼!

“不会的。”我拼命摇头:“我不相信他死了,他不会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

安以风说:“他不想让你看见他的样子……他怕你承受不了。”

“你骗我!我不信!”

我跌跌撞撞地后退,退得远远的。

遥远的天际,传来“化蝶”那悲壮的音调……

我捂住耳朵,嘶声大叫:“我不信!”

之后,眼前一片漆黑,晕倒在大雨中。

朦胧中醒来,身边坐着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我猛坐起身。

“晨!”

安以风按住我正在输液的手,“大嫂,你冷静点。”

“他没死对不对?他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心脏病突发?又怎么可能不让我看见他最后一面。你一定在骗我!”

“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点,你就这么认为吧。”

“他一定是想给我个惊喜,他是不是想给我个最浪漫的婚礼?”

安以风刚要说话,一个保镖进来:“风哥,有警察想见你。”

“我没空!”

他话音刚落,两个警察已经进门。“安以风,我们现在怀疑你谋杀韩濯晨,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安以风霍然起身:“你TM说什么!”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话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滚!马上给我滚!”

我感到血液一阵倒流,下腹阵阵剧痛,我拔掉手上的针头爬下床。“你们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没理我,对安以风说:“我们从一间酒吧门口的监控录像看见韩濯晨是被人枪杀的,据酒吧的人证实,是你约了他,你们在酒吧起了争执,他愤然离开。还有个医生说,昨天晚上韩濯晨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浑身是血,还没进手术室就停止呼吸,是你逼他们把死亡证明写成心脏病突发,还威胁他们谁都不许说,是这样吧?”

“是又怎么样?”

“你今天一大早就把他的尸体火化,连他的太太都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无权在警方没有验尸的情况下,火化死于枪杀的被害人尸体。”

“你们顶多告我妨碍司法公正,凭什么说我谋杀!”

“根据韩濯晨的遗嘱,他如果有什么意外,一半的财产会转到你名下,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

“那么我们有权拘捕你。”他们拿出一张纸:“这是拘捕令。”

他们把安以风用手铐带走的时候,我才恍然明白他们说过什么……

他被人暗杀了。

不是他没有遵守承诺,是这个世界对他太过残忍。他是个好人,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这个世界亏欠了他,却连个生存的机会都不能留给他。

我是他最爱的人,不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离开他……

我冲出病房,跑上顶楼。

这里离天堂一定很近,所以我能看见他在对我伸手,在对我微笑。

他说:我答应过你不会放开你的手。

你来吧,我在等你……

“晨!”我跑向他……

就在我马上就要抓住他的手时,安以风从背后抱住我。“不可以!”

“你放开我!”我拼命打着他手臂,两个警察帮他把我拖到里面。

“安以风,我求你放开我,再晚我就追不上他了……”

“你冷静点,你不想活,你也不想让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

“孩子?”

我忘记挣扎,傻傻地看着他。

“你已经有了身孕,你不知道吗?”他用尽全力抱着我,身体抖得比我还厉害:“为了他的孩子,你也要活着。”

“不会的,你一定又是骗我。”我看见韩濯晨还站着云端,他还在等着我。“你放开我,他在等我。”

“不是!他没有等你,他想你好好活着。”

安以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了一下放音键。

“风……”一听见韩濯晨的声音,我不顾一切抢过电话贴在耳边。

“风……你不用替我报仇,这是注定的。你也不要……把我送去警察局的停尸房,我活着不去,死了更不想去……”

“答应我,一定在芊芊没回来之前把我的尸体火化,我怕她会承受不了……”

“她很脆弱,最怕孤单,你要寸步不离地帮我守着她……告诉她,就算没有我在身边,也不要害怕……”

“晨!”我对着电话不停地说:“你怎么不等我回来,你怎么不等我?”

下腹的痛开始加剧,我全身抽搐,那种痛,似曾相识。

我的身体没有了知觉,眼前都是白色,但我的大脑是清醒的。

我听见有人说:“病人受刺激太大,完全没有求生欲望,大人和孩子可能全都保不住。”

我还听见安以风在怒吼:“查!?你们能查出什么!你们是在逼死她……”

我又想起两年前,韩濯晨询问我病情时的声音多么美妙,充满怜爱,可当他知道我连孩子都保不住,他就把我丢在医院……

我握着手里的电话,抓住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勇气。

“晨,我知道你想要个儿子,一个和你一样的孩子,延续着你的生命,流淌着你的血液。你说过,如果我们的儿子想做个警察,你一定送他去最好的警校,让他堂堂正正做个好人……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正文完

心心:提醒一下各位亲,这个结局是盗版,正版在50章。

后面是安安超喜剧的番外……

安安:喜剧?确定是喜剧?

心心:确定,我以人格担保——很喜剧!

【番外之安以风】

第38章

绯色的光,醉人的酒,荼蘼的音乐,再加上妖冶的美女。

安以风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抽烟的男人,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样的人间天堂,怎么会有男人不带着魂魄来……

安以风慵懒地翻个身,指指自己的背,坐在他旁边的美女继续用柔弱无骨的手指帮他揉着。

“你想什么呢?”他忍了十分钟后,终于还是问出口。

“风……”韩濯晨从鼻腔中呼出浓浓的烟雾,总算说出长达三个小时里的第一句话:“你试过想要一个女人吗?”

“靠!你现在讲笑话越来越冷了。”

“我是说因为爱……去占有一个女人。”

“……”

安以风伸手拿了一根烟,美女帮他点上。

烟真是个好东西,它会让男人连多愁善感的时候都有TM的魅力。

韩濯晨闭上眼睛,仰头躺在黑色的沙发靠垫上:“我什么刺激的都玩过,就是没试过跟我爱的女人上床。”

“我试过一次。”他努力了两次,喉咙才发出声音:“完事的时候,她搂着我说:我爱你!我当时……真TM的为她死都愿意!”

“是吗?那你为什么放弃了?”

因为阿May死的太惨了!这句话他当然不会说出口。

他记得阿May死的那天,韩濯晨一直抱着她的尸体说:对不起!对不起!

数不清韩濯晨说了多少遍,反正他实在受不了,干脆打晕了,拖走。

那天晚上,他的手机不停地响,响到没电,接着他听见敲门声,响到天亮。

第二天傍晚,他在阳台看着他深爱的女人一步步艰难地走远,他第一次发现她的背影那么柔弱。

他打开门,墙上写着两行娟秀的字:以后做事不要冲动,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他用手狠狠地擦,白色的墙壁上字迹模糊,后来血色模糊,最后他的视线模糊,可字迹在他眼前依然那么清晰!

韩濯晨靠着门看着他,他笑笑,很大声地笑:“好女人都让我们糟蹋了!”

她,真的是个好女人!

安以风第一次见她是周末,她穿着淡黄色的裙子从街对面跑过来,在他车前喘了足足三分钟,才对茫然走下车的他说:“你的钱包……”

她的脸上都是汗水,略显凌乱的长发黏在纤小脸上,半遮的眼瞳黑白分明,流转的眼波清凉如山泉。她轻咬着因为剧烈运动而充血的红唇,将钱包抵到他手里,手指把略湿的发别在耳后,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风吹乱了她长长的直发,一丝孱弱的美让他心生怜惜,有种想去为她理顺发丝的冲动。

第二次见她是周末,她在一间便利店拿了个试用的口红涂在柔软丰盈的双唇上,略有些苍白的脸上顿时染上色彩,清雅得摄人魂魄,可她努努嘴,扬了扬尖尖的下颚,说了句:“难看死了!”

放下口红,抱着三桶方便面走了。

其实,安以风已经故意站在很容易看见的位置,她完全视而不见。

第三次见她也是周末,还是在那间便利店。

这次不是巧合,是他故意来找她。

他抢走她手里的方便面:“我请你吃饭吧?”

“为什么?”她迷惑的表情十分可爱,清泉一样的眼眸化成轻烟。

“因为你捡到我的钱包,追了我五条街。”

她恍然大悟,随即摇头:“不用,那是我该做的。”

“因为,我喜欢你!”

他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直奔最近的饭馆。

她一顿饭脸都是红红的,偶尔偷偷看他,遇到他的目光又紧张地避过……

第四次见面不是周末,她跟几个警察从夜总会门口经过,她一身警服在黑夜里都是那么的刺眼。

安以风坦然从他们身边走过去,故意没去接触她含笑的目光,可当他听见一个警察说:“他就是安以风……”

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夜总会的灯光照在她纯净无瑕的脸上,她嘴角的笑讥讽中带着苦涩,一身警装下,她再也没有孱弱的美,反而风姿照人。

之后,他们很多次见面,他跟她说过很多话,几乎把古今中外能说的都说了一遍,她唯一跟他说的话就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又何尝不知道?!

可是,每次他站在远处,看见她走到他的车边,用白色的手绢帮他把倒后镜上的灰尘擦干净,他就没办法不去爱她……

烟在不知不觉燃到指缝中,剧痛让他没有继续回忆下去。

他抬头再看韩濯晨,他还在吸着烟,满地都是烟头。

“今天怎么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安以风说:“你哪根筋搭错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很特别……明明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一看见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晨哥……这种感觉叫爱情!”

韩濯晨没有惊讶,似乎早已对这个答案深信不疑。

“感情,我们玩不起的!”

“安以风,你的对事物的形容能力实在太差,这TM跟大麻根本不是一回事……”

“的确不一样,毒品戒了就是戒了,再不会想尝试!感情……是会侵入骨髓,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怀念和懊丧。”

韩濯晨坐直,掐熄手里的香烟。

他记得有个冬天,安以风突然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马路中间,后面一连串的刺耳的刹车声。

他正想问他发什么疯,安以风看着满是灰尘的倒后镜,手死死扣紧方向盘。

倒后镜里映着一个女人柔情的脸,她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孩子,看似恋恋不舍地交给她身边穿着警服的男人,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一辆车。

上次见她,她穿着警服,所以韩濯晨根本没留意过她的样子,这一次她穿着淡黄色的裙子,恬静得就像他记忆中的妈妈。

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女人一看就不是用来玩的,是用来爱的……

那一晚安以风喝了很多酒,却始终没有醉……

因为他扶着吐得一塌糊涂的安以风回家时,安以风对他说:“晨哥,我不想混黑道,我想当个警察!”

“走上这条路,就回不了头!”

想起这一幕,韩濯晨的脸上再没有徘徊,迷惘,余下的只有坚定不移的信念。

女儿怎么了,又不是亲生的!

年龄差距怎么了,十几岁而已!

不是一个世界……也可以走进一个世界!

只要他爱她,什么都不是阻碍!

“噫!”安以风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的沙发扶手上,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真没试过,那跟阿May什么感觉?”

“跟其他女人没有区别,完事之后是没有尽头的空虚,孤独。”

“不想多来几次?”

“一次我就精疲力尽,话都懒得说……”

“噢,我还以为你爱过她。”

安以风真的以为韩濯晨是爱阿May的,至少阿May打破了韩濯晨身边的女人不会长过三天的记录,而且他跟阿May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碰别的女人,典型的专一型好男人。

他还暗中派人保护她……

“有空让我见见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女人,能把你着万年的冰山都化成水。”

“你见过。”韩濯晨说话的时候,眼角弯下,眼里浸满宠爱,身上摄人的刚毅都被融化。“一年前,你遇见的那个女孩儿……”

“什么!”安以风几乎是从沙发扶手上跳起来。“你千万别跟我说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

“是!”

“你!你……不是心理变态吧。”

“……”韩濯晨看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晨哥,她的年纪做你女儿还差不多。”

“她就是我女儿。”

“这也行?!”安以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靠!我当初就该娶司徒淳!”

放弃的时候,他以为那是容易的。

思念的时候,他以为可以淡忘。

看见她幸福的时候,他以为都已结束。

许多年过去了,每当安以风看见某个女警的背影,他依旧会深深地望着,幻想着是司徒淳还在他眼前……

“世界上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要去爱一个女警?”记不清是谁问过他这样一个问题。

他当时答:“有趣!”

是的,非常有趣,现在回忆起来,痛的同时,嘴角还会泛起微笑。

他爱上司徒淳并不是一见钟情,是因为人往往记不住自己拥有什么,却总能记住自己没有什么。

所以瞎子最向往颜色,邪恶的人最仰慕的就是正义的卫道士。

所以……他一看见司徒淳就莫名地兴奋,明知不会有结果,明知她不会接受他!

……

十几年前的一天。

嘈杂的菜市场里,一身洁净的女孩儿一件件搬着满是腥臭的货物,不知是她与这杂乱太格格不入,还是她总会吸引安以风的视线,总之,拥挤的人流中,他偏偏一眼就看见她。

安以风让跟着他的人先站一边,自己走过去,讪笑着跟正在搬着货物的司徒淳搭讪:“嗨!看不出你手臂这么细,还挺有力气的。”

“……”

她好像没听见,继续搬着东西,有意无意将手里的满是鱼腥的箱子从他衣服上蹭过去,弄得他一身污渍。

“我帮你吧。”他伸手去接箱子,她毫无前兆地松手。

异乎寻常的沉重压上他还没来得及用劲的手臂,好在他反应快,狼狈不堪地抱住。

抬眼时她已经去跟卖鱼的大娘在闲话家常。

“是你男朋友长吧?”

“是不是在追你啊?长得挺帅的。”

“是啊!是啊!”旁边又凑过来两三个女人表示赞同。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一句:“是杀人疑凶。”

短暂的安静后,一群无聊女人消失。

她拿起制服穿上,漠然从他身边走过去。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正眼看我啊?小淳……”最后两个字他故意喊得很肉麻。

“审讯室!”

……

几天后,他刚好路过警局,想起她说的话,一冲动就走进去。

当一个警察听见他说他来自首的时候,马上翻出他的照片对了又对,比了又比,一脸莫名其妙将他请进审讯室。

他也懒得跟别人废话,直接说:“让那个叫司徒淳的女警来,除了她我不跟任何人谈。”

跟警察办事还挺痛快的,不足十分钟他想见的人就出现了。

“官衔好像挺高的。”安以风慵懒地靠着椅背上,瞄着她肩膀上的条条花花,他没研究过警衔,只知道她跟普通的小警察有点区别。

“你想交代什么,说吧。”她在他对面坐下,端庄的制服完全掩盖了身材的曲线,却看得他血液一阵沸腾。

他指指摄录机,“关掉,不然我一个字都不说。”

她思考一下,关上。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他问。

“我刚调来这个区。”

“这个区出名的乱,你一个女人来干什么?”

“是我在审问你。”她的声音波澜不惊,听不出一点情绪和温度,在他听来远比那些娇憨的声音更加性感。

“噢!那你问。”他故意笑得很讨人厌:“对你,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想认什么罪?”

他想了半天,问:“你想我认什么罪吧。”

她出去,几分钟后抱着一大叠的卷宗放在桌上。

“这么多档案?”

“都是你的!”

“不是吧?”他好奇地拿起一个看,照片上是鲜血淋漓的尸体,他迅速合上,不想再看第二眼……

“中国籍男子××,年龄××,身高××,体重……”

他打断她后面的啰嗦:“你跟男人上过床吗?”

这就是男人该死的虚荣心,别管自己的生活多么糜烂,总希望心爱的女人纯洁的像个圣女。

她比他想得冷静,深深喘了几口气,把衣领里的麦克拿出来,按了一下开关,丢在桌上。

他看着她,第一次发现女人穿警服如此的诱惑,他真想冲过去把她按在桌上,撕开她正统的制服,按着她的双手,确定一下她到底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安以风。你再看一眼,我就告你性骚扰。”

他依依不舍把目光从她起伏的胸口移开。“你有证据吗?”

“用暗示性的言语挑逗女性就可以告你性骚扰。”

“如果罪名成立要坐多久的牢?”

“依轻重而定。”

“那□呢?”看见她握着笔的手指尽显柔媚的骨骼,他实在忍不住笑:“你的思想别那么复杂,我纯粹在跟你探讨法律上的问题。”

“三年到十年不等。”

“噢!”他有把目光转回她的胸口,如果让他撕下她的警服,一边吻着她性感的唇,一边……他好像觉得:“三年也不是很久。”

“袭警就另当别论。”

“谢谢提醒。”这他倒真忘了。

他发现她的性格蛮不错的,这么气她都没有失态,脸色微微泛红,显示着她极力压抑的怒火。

“你到底是不是来投案自首的?如果不是,请你出去。”

“当然是了。”他一个一个翻着卷宗,一张张照片惨不忍睹,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都不记得自己杀了这么多人。

说实话,看见这些卷宗,他真觉得自己该拖出去枪毙,太TM的人渣了。

“怎么都是杀人?”他问:“有没有小点的罪名,比方说非礼啊,□什么的。”

“你干过吗?”

“没有!”

她抢回卷宗。“你可以走了!”

“你别着急,我再看看别的。”他翻开下一本,总算发现冤案,心情大好:“这个可不是我做的。”

“你的意思是其他的都是?”

短暂的诧异后,他马上意识到她的敏锐,换上严肃的态度:“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这个凶手是谁。”

“谁?”

“崎野的太子爷,他手下偷了他的钱想跑路,被他发现,做了。”

“你有证据吗?”

“证据……你们警察就是麻烦,事实摆在眼前,非要相信不会说话的证据。”

“不是我信,是法官信。否则你也不会逍遥法外。”

他对她勾勾手指,小声说:“不如我帮你研究研究那个畜生的案子,怎么样?”

她质疑地看着他。“他的卷宗我不能给你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是你的五倍还不止!”

在道上混的人没人不知道崎野九叔的儿子嚣张又没品,他和韩濯晨早就看那个畜生很不顺眼,但大哥不想跟崎野对上,让他们避着点。

他倒不指望警察能为民除害,能在接近司徒淳的同时,给那个畜生添点麻烦,他很乐于尽点“好市民”的责任。

“要不这样,你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我回去打听出什么内幕消息,给你打电话。”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最好是你的私人电话,我不想暴露身份。”

她快速说了一串号码。

他铭记于心。

“今天就聊到这儿吧,你有空尽管请我来喝茶聊天,我很有时间。”

他走出警察局,第一次发现警局的工作环境干净整洁,是个挺不错的约会环境。

等红灯的时候,安以风又想起她被气得脸色发红,还极力隐忍的样子,笑意无法抑制。

越是回味她被宝蓝色制服包裹得威严冷漠的样子,越是想去拥抱她,占有她,感觉完全不同于最初的怜惜,而是一种潜在的征服欲,占有欲被挑逗出来。

他拿出电话,拨通记忆深刻的号码。

“你好!”她礼貌的声音传来。

“嗨!小淳……是我。”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分钟,就在他以为线路故障想要重拨的时候,她说:“什么事?”

“我答应过有内幕消息的时候通知你。”

“你的消息真灵通。你才离开五分钟而已。”

“那当然,别的不敢说,我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线民。”

“……”

他正想研究一下自己的手机是不是有故障,她的声音传来:“有什么消息,说吧。”

“今晚六点,红森林西餐厅见。”为了避免自己被放鸽子,他特意补充了一句:“我记性不好,你要是不来,或者迟到,我可能记不住他们明晚交易的时间地点。”

刚好绿灯亮了,他笑着收起电话,继续开车。

六点整,安以风走进西餐厅,她已经在一个很隐蔽的位置等他。

“小淳……你约会真守时。”他送了她一个电力十足的眼神,她低头避过。

“说吧。”

“这里的牛排不错,你尝尝。”

“安以风,你要是再转弯抹角,我就告你妨碍公务。”

“还有这种罪?跟你在一起真长见识,原来倾慕你的魅力是犯罪,请你吃饭聊天也是犯罪!你干脆直接告诉我:我爱你,要判多少年?”

她喝了一口面前的冰水,手指包紧凝着水滴的玻璃杯。“我要一份黑胡椒牛排,七分熟。”

……

一顿饭,他专心致志胡说八道,她专心致志吃牛排。

“小淳,你就说句话吧。”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靠!”又是这句废话,他实在控制骂脏话的冲动。“你哪个世界?火星的?”

“坐宇宙飞船七个月可以从地球到达火星。”她抬眼看着他:“可警察和杀手……”

“谁说我是杀手?我跟杀手有本质区别,杀手是为了钱。”

“那你杀人是为了什么?”

安以风微愣,看着她身上的警服,无言以对。

他曾被人在心口刺过一刀,没有此刻这么疼。

好久才他才说出话来:“你相信我……我是个奉公守法的好人。”

她极其讽刺地笑笑:“我听说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一句话:宁可相信安以风不杀人,都不要相信韩濯晨会跟女人谈感情。”

“那你知不知道,道上还有另一句话。”

她低头,捧着水杯的手上都是冰凉的水滴。“韩濯晨不杀人,而安以风……不玩女人。”

……

司徒淳端起面前的冰水一口气喝进去,然后慢慢切着自己面前的牛排。

她如果不知道,怎么会被他一句:“我喜欢你!”

打动了心。

她第一次见到安以风并不是马路上,而是在附近一间健身中心。

那天,她练完体能准备离开的时候,看见两个男人在练自由搏击,他们的拳法腿法水准相当高,基本是职业拳手的打法,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出手就是全力以赴让对方倒下。只是一个偏重于攻,另一个偏重于守。

他们的帅也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侵略性,一个看来有几分阴郁,目光闪烁不定的幽深,看似二十几岁却透着超乎寻常的成熟;另一个看来有些不羁,嘴角的笑意总是邪气的轻佻,但他的眼光很关注,出手也总重点攻击同一个位置,看起来应该是个认定了一件事,非要执着到底的男人。

她不是见了帅哥就迈不动步的花痴,却被两个男人身上的爆发力和机敏的反应速度折服,要让她用这么大的力量打拳,她半小时就得瘫在地上站不起来。

除了她,很多女人在旁边偷看,不是他们体力好,打了三个小时都没停,一定是职业拳手,就是夸他们的身材健硕,五官搭配的恰到好处,无可挑剔,甚至有女人夸他们唇形都好性感……

她当时也以为他们是职业拳手,很久之后,新同事带她去“熟悉环境”,她才知道那就是黑道上最有名的两个人物——韩濯晨和安以风。

那天,他们又打了一个多小时,安以风洒脱地甩甩头发,汗水溅在地上,很快变成白点。

“有点累,先歇会儿。”安以风拿了两条白色的毛巾,丢给韩濯晨一条,自己坐在Prada的夹克上,靠着拳台的护栏擦汗。

白毛巾在古铜色的肌肉摩擦,吸干流淌在脊背上晶莹的汗滴,那是男人最原始,最野性的一面。

她心中一颤,由衷地认为,Prada下期的模特该选安以风,最好把这一经典镜头拍下来,真皮夹克一定会成下季最时尚的流行。

“晨哥,一会儿去哪玩?”

“回家。”韩濯晨的脸上闪过一丝勉强和疲惫。“阿May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

“真没劲。”

“我也有同感……”韩濯晨揉着额头坐在他旁边,样子看起来不像要回家,像要上战场。

“我是说我过的没劲。要是让我遇到一个好女人,让我天天回家给她做饭都成。”

“你学什么不好,学大哥玩纯情。”

安以风不以为然地笑笑:“我怎么就遇不到一个让我想娶回家,好好心疼的女人呢?”

“那是因为你天天出入夜总会。”

“靠!我不出入夜总会,难道出入警察局!”

第39章

那晚,只会泡面的司徒淳拖着两腮等着吃方便面的时候,莫名其妙幻想起安以风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情景。

实在是太可笑了,比电视正演着的憨豆先生还可笑。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是他所谓的好女人,不过她相信被他爱上的女人一定会很幸福。

他是个很特别的男人,打拳的时候霸气十足,说起话来玩世不恭,看样子那么Man,却愿意回家给心爱的女人做饭。这种矛盾让他越发显得十分可爱。

说真心话,不光唇形性感,半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更性感……

面总算泡好了,她一边吃着索然无味的泡面,一边下定决心,如果有个男人跟她说:嫁给我吧,我愿意每天给你做饭。

她就点头。

再幻想一下,有个唯唯诺诺的男人牵着她的手说出这样的话,那场景让她顿时觉得被雷劈了一下。

搓搓麻痹的手臂,她猛摇头。看样子要有个前提条件,还得是很Man的一个男人!

标准或许有点高,降低点,能有今天那个男人一半的男人味,她就接受。

在这样扭曲的爱情观影响下,突然被安以风牵住手,听见他说:“我请你吃饭。”

可想而知,她有多么莫名其妙且头晕目眩。

又听见他说:“因为你捡了我的钱包……”

她恍悟中不免有些失望。

下一句……

“因为,我喜欢你。”

当真是把她被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都已经回到家还没从震撼中觉醒过来,躺在床上想起安以风那张俊美的脸,那黑色真皮夹克下强健的体魄……

她爬起来照照镜子,因长期疲劳而乌黑的眼圈,近期营养不良略显苍白的脸色。

他不是耍她吧?

他不是来真的吧?

她抓抓头发,决定放弃思考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可是第二天下班,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了条性感的黑色短裙,买了一套的化妆品,顺手拿了瓶No.5……临走的时候路过Prada,还刷信用卡买了条新款的男士皮带。

回到家吃完泡面,她把东西拿出来左看右看,对自己说:“司徒淳,你完了,你开始分泌雌性荷尔蒙了!”

夜半睡得迷迷糊糊,她猛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居然……忘了问他的名字。

翻个身,继续睡:名字不重要!

安以风!!!

三个字砸碎了她美好的初恋时,她自嘲地笑笑,名字……很重要!

……

最后一块牛排吃完,她收起从嘴角泄露的苦涩甜蜜,冷声警告对面没完没了胡言乱语的男人:“安以风!这一次我不告你妨碍公务,以后有什么消息你也不用通知我。”

她站起身时,安以风抓住她的手腕,她干净利落地反转手腕挣脱,快步走出餐厅。

刚拦下一辆计程车,她准备开车门,安以风追上来,按住车门。“等等!”

她出其不意,狠狠用手肘顶向他肩窝的骨缝处。

“你这女人……”安以风咬咬牙,按着门的手硬是丝毫未动:“我安以风答应别人的事,从不食言。”

“那好,你说吧。”她转身以四十五度角仰望他。她也不想这么仰望,是身高差距问题。

“这世界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总该付点线人费吧?”

“没问题。”她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打开看看就剩几百块,干脆连钱包都塞在他手里:“我就这么多,信用卡的密码是六个1,已经透支了。”

他看了一眼钱包,不屑地撇撇嘴:“我刚才付帐的钱都比这多。警察这么穷啊?”

“我刚交了一年的房租,又买了……”她收住后面的话,抢回钱包:“我当然没有你这种杀手有钱。”

“既然没钱,那就肉偿好了。”

“你!”见他满是□的目光又瞄向她的胸口,她挥拳打向他可恶的眼睛。

这一次他早有防备,快速抓住她的手腕,并在她挣脱之前,用两只手抓紧,宽大的手掌包住她的粉拳。

“下午你可没这么火爆。”

“下午是在警局的审讯室……”

“你怎么变幻莫测的,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哪一个是真正的我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就够了。”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的卷宗让我看了整整了一夜?!全部都是杀人!”

他看着她,眼神里是一种醉人的迷惘。“为什么要看一整夜……”

她慌乱地低头。

附近的音像店里放着刘德华的歌曲。

我的爱,藏不住,任凭世界无情的摆布。

我不怕痛,不怕输,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那一夜,她把卷宗上每个死者照片都看了无数遍,看到初恋的热情冰冻,荷尔蒙分泌终止。

看到她坚信:安以风,她不会去爱,也没法去爱。

……

“小淳……你就从了我吧。”

本来就恶心的话,配上安以风经典的恶心声音,她听得一阵浑身发麻。

连感伤也一并麻木。

“安以风,你能不能收起你的玩世不恭!”

“能啊!”他坏坏地笑着:“我就怕你抵抗不住。”

她鄙视地瞪他。

“你不信?好!”安以风扯着她的手,将她拖到一条街灯照不到的小巷,按在泛着霉气的墙角。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有所警惕:“你想干什么?”

“我只想告诉你……”他的声音透着磁性的颤动,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虐意味。

“错过了我,你不会遇到第二个像我这么不顾一切爱你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身子无力地靠着墙壁上。“我知道……”

是啊!除了他,谁会蠢到明知她是警察还跟她口无遮拦地胡说八道,谁会蠢到跑警察局去调戏她,谁会蠢到咬牙忍着痛也不放手让她离开。

错过了他,谁还能将她逼到无路可退……

见他靠近,她从腰间拿出枪,对准他的眉心:“安以风,你敢走近一步,我就开枪。”

他走近一步,握着她的枪口放在胸膛上:“要打就打这里,我没法让它不想你。”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我是警察,你是坏人,我打死你算是正当防卫。”

他牵动一下嘴角,拖起她的下额,强硬地吻下去。

生硬的枪就抵在他剧烈跳动的位置,而安以风毫无顾忌地侵犯着她……

双唇刚一接触,他的理性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想要她,她的心,她的人,她所有的一切。

可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居然紧咬牙关,明确地表示着拒绝!

在他蛮横又狂热的激吻里,司徒淳握着枪的手开始不稳。

她到底是个女人,再强硬,再理性,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吻时也不免迷茫。

就在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开枪,还是该丢了那毫无威胁性的枪,用双手去反抗。

安以风夺过她的枪,放回她的腰间。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边,笑着说:“司徒警官,你当我没玩过枪……你连保险都没开,就别装模作样吓唬人了,行不行?”

枪有保险她都忘得一干二净,要让她的教官知道,绝对会气到吐血身亡。

懊恼间,安以风已经含住她的耳唇,开始吮吻。潮热的气息令她心头一震,双手竭尽全力推他。

他捏着她的双臂按在墙上,全身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困在怀抱中……

她不得不承认,若比力量,她根本没法与他抗衡,但她不可以放弃反抗,否则……

他征服性的热吻一路从耳后吸允到她的下额,蛮横的辗转热吻让她的呼吸开始散乱,四肢有些酸软,抵抗也越来越无力……

半推半就中,她挽着头发的发夹在与墙壁的摩擦间掉下去,秀发倾泻而下,泄露出她不久前刚去烫的卷发……

不经意的妩媚在夜里份外妖娆。

安以风放开按着她手臂的手,沉迷地摸了摸她的发,突然揽着她的腰,再次将唇印上她的唇……

本就不稳的呼吸完全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双唇封闭。

她因窒息而昏沉,屈服地张开贝齿,渴求着氧气的同时,让他抵在齿间的舌闯入。

唇吻已经让她没法强硬,那么舌吻,就注定了她会迷失……

她铜墙铁壁一样的防御,在舌尖碰触的瞬间塌陷,在他的狂风疾雨的炽烈里溃败。

埋藏在深处的热情被搅出来,她忘乎所以地搂住他的肩,青涩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摧毁式的拥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纠缠。

没有一点的温柔怜惜,她却偏就爱这样的他,这样的吻……

她不需要男人的怜惜,不需要男人的保护,她就想要一个能征服她的男人!

他们的爱,错就错在——天生一对!

街上的音乐还在循环播放……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

是否能在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伤会少一点。

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

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

这是她的初吻,这是他的初恋。

甜蜜美好的记忆就在这街灯都照不到的狭小街道,在这带着霉味的墙角开始。

两个人的一腔浓情也就在这纠缠的唇舌间开始交融,再难自拔……

热吻结束的时候,他伏在她肩头剧烈地喘息,心跳比她的还要狂乱,而且……特殊的坚硬抵在她下腹。

他的左手插进她的卷发,缓缓地抚摸,眼里跳动着性欲膨胀的火焰。

右手伸向她警服的扣子……

“不可以!”她在最关键的时刻找回理智,推开安以风,颤声说:“你……下流!”

安以风双手搓搓脸,冷静了下来。

声音沙哑地对她说:“明天下午两点,A号码头,多带点人,好好照顾自己。”

她喊住正要离开的他:“安以风,我们……”

他侧身,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爱过你,就足够了!”

他消失在黑暗的小巷已经很久,她还靠在墙壁上,不想离开。

他说的对,他要是收起玩世不恭,她根本抵抗不了!

她身上留有他霸道的男人味,唇边还余着他的微温。

她垂首苦笑:“安以风,你为什么不能是个乞丐,小偷,或者男妓都行……你为什么要是黑道的头号警戒……”

她申请调这个区的时候,她爸爸说过:这一区,就不是女人该去的。

现在她信了。

她不该来,不是因为这一区是警察死亡率最高的区,而是因为这一区有两个太强悍的男人,性感迷人到骨子里!

安以风在警察局门外转了两圈,最终没有进去。

自从那天吻她吻到差点失控之后,他再没见过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他奢求的不多,他就想逗她笑,惹她生气,看她穿裙子时的温柔,穿制服时的冷静自持。

这样就够了!

看来,这样她都不能接受!

下午他接到韩濯晨的电话,韩濯晨说为了替他庆祝生日,提前一天就打发了阿May,还把本世纪可以评为“最佳好丈夫”的大哥都从家里挖出来,为的就是让他过一个最难忘的生日。当然,具体点说,就是誓死要把酒量和酒品都极好的安以风喝到烂醉……

挂了电话,他带着手下去夜总会。

刚走到门口,两个不长眼的小警察冒出来找事,拦住他,拿出拘捕令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安以风。你涉嫌谋杀中国籍男子XXX,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你们TM的闲着没事,也不管别人忙不忙!八百年前的案子还查?!”

“对不起,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两个人说着拿出手铐,要铐他。

“等下!再把拘捕令和警官证给我看看。”

他们这种在道上混的人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双手可不是随便让人铐,万一是两个假警察,他的小命就没了。

他拿过警官证对对照片,看看防伪标记,然后看拘捕令,最后的签名栏是很娟秀的字迹:司徒淳。

一看见这三个字,他的心情豁然开朗,主动把手伸出去给人铐:“警官,麻烦你抓紧点时间。”

他赶着去约会……

他被带到审讯室,司徒淳已经一本正经坐在桌对面等着他。

几天没见,她越看越漂亮,连挽发时留着额边的一缕碎发都分外妩媚。

他兴奋地坐到对面去,仔细地慢慢地看。

两个警察给他打开手铐,离开后,他马上说:“这么快就想我啦?约会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呢。”

她低头专注地看着询问笔录,口气有点淡漠,但不疏远:“安以风,耍我们很好玩吗?他们根本没做任何违法交易……”

“你不说我都忘了!”安以风笑得十分邪恶:“你知不知道那个畜生把三百万的货都倒海里了?哈哈!听说你们走之后,他气得暴跳如雷!”

“不可能,我们的行动很隐蔽的!”

“小淳……你太天真了,这年头在警局没有几个眼线,敢随便违法乱纪么!”

“你的意思是……”她沉思了一下,说:“你能不能帮我查出来谁是内奸?”

“没问题,不过这次你打算拿什么做报答?”

她似乎早有准备,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盒子丢给他:“给你的线人费。”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看见那条Prada新款的腰带,他只觉心底一荡。

伸手摸摸细腻的皮质,一种从未体验的温暖和感动在堕落的灵魂里弥漫。

他不傻,当然不相信司徒淳在这么特别的一天送他腰带是个巧合。

“为什么送我这么贵的东西?”他明知警局有他的档案,还故意要问。“够你吃一年的泡面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么穷,饭我还吃得起。我不过是跟新同事不熟,自己一个人吃什么都一样,能吃饱又不麻烦就行。”

“你看看你瘦得我都心疼。”他说话的时候,又看向她唯一称得上有肉的地方,上次吻她的时候胸膛压在哪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你的眼睛能不能换个地方看?”

“要不……”他的视线还粘在那里,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能把她骗上床。“你去我那,我给你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

“我没空。”

“你想不想知道你们警局谁被收买了?”

司徒淳深深吸气,说:“我五点下班。”

“好,我等你。”

“安以风……”她这次没有回避他的眼神,直视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利用你?”

“我很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腰带,她永远不会明白这份生日礼物对他来说有多么珍贵。

这条他从未舍得系的腰带,从那天就缠住了他的心,怎么也解不开……

第40章

司徒淳早想到一个单身男人的家不会整洁,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的乱。

她一进门就差点被一个臂力器绊倒,好在身手够敏捷,身体协调性够好。

安以风捡起臂力器丢到堆满东西的沙发上。“你随便找个能坐的地方,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她叹息一声,这男人真该找个好女人照顾他。

她刚把沙发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把一堆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安以风就把饭端出来。

当她看见桌上两碗方便面,她彻底无语了。

“你不是要告诉我,我们就吃这个吧?你不是说你做饭很好吃?”她还指望着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呢。

“这是煮的,不是泡的。你看……我还放了鸡蛋了。”他将筷子塞到她手里,笑着说:“很好吃的,你尝尝。”

这男人,实在是让她咬牙切齿,还觉得特别好笑。

她吃了一口,好像味道确实比她的泡面好吃。

“好吃吧?”

“嗯!”她点头。

她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应该去跟道上的兄弟在夜总会里好好地Happy一下,可他愿意为她煮一碗面,陪着她享受这份宁静,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安以风,你为什么要混黑道?”

“我不混黑道做什么?我小时候,比我大的男孩子都说我长了张女人脸,总欺负我。为了不被人欺负,我从小就下定决心要练拳。我练拳比任何人都勤奋……可惜没用,比赛的名次早就内定,我这种人不过是陪人去‘演戏’的。奶奶去世后,我就去黑市打拳,被人打得半死,赢的奖金还不够一个月的生活费。你说我这种人,除了去夜总会给人看场子,做打手我还能干什么?大哥和晨哥对我不错……尤其是晨哥,他不杀人,有了麻烦就得我去解决。”

她听得有些心酸,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有好命,衣食无忧地追求崇高的梦想。

她以前也抓过一些小偷、抢劫的,其实那些人背后都有一段让人同情的经历。

比起这些人,她更讨厌那些社会的寄生虫,过着挥金如土的轻浮生活,还轻贱着别人的汗水……

她收起自己的多愁善感,为了不让安以风看出她的同情和怜悯,眯起眼睛对他笑笑:“我觉得你该去做鸭,我以前抓过一个鸭,他没你一半帅,迷他的女人特别多,一个月至少也能收入有几万块。”

“不是吧?!我怎么不早认识你呢,我要早知道还有这么一条赚钱的路,何必跟人拼死拼活!”

“你要是早认识我,就不用做鸭,我包你就行。”

“现在也不晚……”

她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她观念里,初恋本就是美好而不切实际的故事,大都不能修成正果,但过程极美。

男人和女人因为爱情荷尔蒙的作用,相爱了,开始了;

不爱了,分开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她和安以风……她认真品味着面前这个让人沉醉的男人,从相爱,到不爱,需要多久?

假如不是一生一世,她就敢去不顾一切爱一次。

怕就怕,这个男人会让她再也无法忘记……

“小淳,你的口水都流到碗里了!”安以风恶心地说:“我知道我长得帅,你也不用看得这么色情吧?”

“……”她吃面,装没听见。

“你别急,一会儿吃完饭,我脱了衣服让你慢慢看,我身材很好的!”

“……”

这男人,太人品了!

吃过饭,司徒淳刷完碗从厨房走出来,安以风正在打电话。

他对着电话说:“没什么麻烦。你们玩吧,我……有点事,不过去了。”

“……”

“对了,晨哥,我想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崎野那个混蛋的私人电话是多少号?”

“……”

“有人让我帮忙打听一下。”

“……”

“嗯……”他看着她,指指茶几上的笔,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念出两个电话号码,她立刻会意,坐过去拿笔将号码记在手上。

“谢谢!”

挂了电话,安以风坐在沙发上,对她说:“你明天查一下通话记录,看看有没有你们警局人的电话号码,如果没有,我再帮你想办法。”

她感慨地看着手心里的号码说:“还是你们混黑道的消息灵通,随便问一下就行,我们查了好久,好容易查到他的电话,还是好久前就不用的。”

“你别以为很容易。这也就是我帮你问,换一个人问,晨哥绝对不会说。”

安以风不着痕迹地坐近些,而她并没有察觉,不解地问:“那他怎么知道的?”

“估计从夜总会那些女人那边听来的。晨哥这人记性特好,不管别人无心之中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都会记得一清二楚。黑道上发生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区区一个电话号码算什么,你要问他崎野那小子昨天跟那个女人睡的觉,他都能说出来。”

司徒淳暗暗诧异,韩濯晨她见过,是那种很深沉内敛的男人,按常理说这种男人最讨厌八卦这种事,他怎么会喜欢费心神记这种琐碎的事情。

因为太专注思考这个问题,她完全没有看见安以风的魔爪伸向她。

等她挽着的头发散落在肩上,遮住脸颊,她才发现自己的发夹正在安以风的手里。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这么漂亮的头发,为什么要挽起来?”

“我怕你看见了兽性大发。”她抢过发夹,刚拢了拢头发,安以风意外地扑过来,将她搂在怀里……

“不用看头发,我一看见你就已经兽性大发。”

被他充满男性强悍气息包围,让她记起激吻的感觉,一阵心驰神荡,神经抽痛了一下。

“安以风……”

他邪气地对她眨眨眼,脱下自己的夹克,接着脱下紧身的黑色背心。

“你想看就看吧,别不好意思。”

说着,他倾身过去,搂住她纤细的腰……

她忙伸手去挡,手指触摸到弹性十足又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她不得不承认:安以风自恋,是因为他有自恋的本钱。

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着健硕又不夸张的肌肉,尤其是那有型的腹肌,昭告着他的腰腹是多么的有力……

“小淳……”每次听到安以风叫着她的名字她都浑身发抖,这一次抖得更厉害,不过,这次不是肉麻,而是惊吓。

他的手指摸过她的发丝,拂过她的耳后,她浑身一僵,忘了反抗。

他的手慢慢滑向她的胸口,不知不觉巨大的手掌覆在那一片柔软的地带……

她在最后一点理智即将消失的瞬间,抬起腿,用膝盖狠狠撞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啊!”一声大叫,安以风猛然起身,脸色铁青。

他咬牙指着她,半晌才说出话:“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是!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玩不起!对你们男人来说,曾经拥有就够了,你一夜风流,明天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过你的潇洒日子。我不能,我跟你上了床……以后就没办法坐在审讯室里把你当犯人审问。”

“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当成犯人审问?”

她挽好头发,冷静地站起身面对着安以风:“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爱过,就足够!我做不到……我不求爱了就一定要有结果。但没有结果,我一定不会去爱!”

安以风再没说话,一言不发低头走进洗手间,一阵水声过后,他走出来,头发上,脸上都滴着水。

水滴顺着光滑的胸口滑下来,看得她都想去摸一摸那英挺的身体。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拿过夹克,穿在半裸的身上,帅气中又多了几分不羁。

他们的家距离不远,短短一条路却走了很久。

终于走到楼下,司徒淳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安以风,才发现他离她很远,还是走在街道的另一侧。

他远远地望着她,用一种渴望又不可及的忧伤眼神遥遥地关注着她。

她站住脚步,静静地回望他。

漆黑的夜幕下,他身上的黑色越发邪魅。

也许,在隐蔽的墙角,在失控的静夜,他们可以激情缠绵,但在别人面前,他们必须保持这样的距离。

因为,她是警察,他是罪犯。

她可以站在街灯下,他必须站在黑暗里。

看着看着,她觉得眼睛火热,酸痛,一种陌生的东西在眼底凝集。

刚好一辆大巴停在她面前,为了不让他看见她的软弱和悲伤,她快速冲上车。

坐在座位上,她从窗子看见安以风跑过来,站住马路中间眼看着她离去。

他的身影越来越远,远到再也看不见。

她才捂住脸,让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

在他的面前,她总能装作漠然,装得决绝,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她也一样有眼泪,有彷徨。

自从他吻了她,她乱了的心神就再没安宁过。

安以风给她打了很多电话,她一个都不敢接,就怕接通后他会说:“我想你!”

今天是他的生日,她从警察局的窗户看见他在街边徘徊。

他徘徊了一个小时,她也看了他一个小时。

收起玩世不恭的安以风的确非常迷人,几分忧郁,几分痴心,还有几分想往……

她知道他想要的不多,就是看看她,逗逗她,仅此而已。

如果想看看她是他生日这天一个小小的愿望,她为什么不可以满足他。

……

可是,她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他煮一碗方便面,讲一段辛酸的经历,再加一色相引诱,她就被弄得晕头转向,弥足深陷……

巴士环绕着繁华的都市,客人一个个上车,下车,她还坐在那个位置上,安静看着一条条陌生的街道。

她希望巴士能把她载到很远的地方,远到安以风追不上,找不到!

没想到,巴士是环城的,二个小时后,她又看见了熟悉的街道。

她擦干眼泪,收起感伤。

明天还要上班,她与其这样多愁伤感地满城环绕,不如回家补充一下睡眠。

车又停在她上车的地点,她站起身,刚准备下车,一个黑色矫健的身影跑上来,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垂首堵住了她的嘴……

因为巨大的冲力,她脚下一软,跌坐在座位上。

他索性将她压在椅背上,抵死缠绵地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上车多少人,下车多少人,他一直在旁若无人地吻着她。

似乎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爱她,就算当着全世界的人,他也敢承认他爱她。

缠绵结束后,她紧紧抱着他的手再也不想松开……

她一时激动,压抑不住心里的感情,脸靠在他的胸口说:“我不要结果,也不要承诺了,能爱一天就爱一天,能看一眼就看一眼!”

他扳着她的肩,无比坚定地面对着她的眼睛说:“司徒淳,你记住,我安以风这辈子非你不娶!”

“我不能嫁给你。”

“我知道……”

公交车的上,他们依偎在一起,享受着短暂的温馨。

对有些人来说,结果比一切都重要,所以总会忽略了过程的美好。

对安以风和司徒淳来说,他们明知巴士很快会到驶到终点,所以更加珍惜车窗外每一处美妙的风景。

她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体会着他手心里的温度。“不论将来的结局如何,我不会后悔爱过你。”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紧她的身体。

不论将来如何,他也不会后悔爱过她……

是谁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总会小鸟依人,有事没事缠着男人爱来爱去没完没了。

刚练完拳的安以风暗自叹息,他遇到了一个不是女人的女人。

昨天她说“能爱一天就爱一天”那款款深情,把他感动差点拉着她去登记结婚。

没想到,恋爱开始的一天已经在漫长的期待中过了大半,她连个电话都没打。

安以风总算按耐不住,靠在拳台的护栏上拿起电话打电话给她。

“忙什么呢?”

“案子。”她在电话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简洁。

“晚上有空吗?一起吃晚饭。”

“没有。”

“那你忙吧,我没事了。”他有些烦躁,最不喜欢她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

刚要挂电话,听见司徒淳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很想你……但我真的很忙。”

“噢!”他脸上的烦躁瞬间变成浓浓的笑意,声音也变得柔软:“那你忙完再联络吧。”

“拜。”

“拜拜!”挂了电话,安以风刚才打拳的疲惫一扫而空,浑身都充满用不尽的力量。

站在他对面的韩濯晨合上显示十几个未接来电的手机,丢在一边,淡淡地问:“是那个警察?昨天你打电话问号码也是为她?”

“是!”

“我听说最近又有一批特警调到这儿来,看来这次他们是想要彻底治理这个区。”

“是吗?”安以风的视线还留在手机屏幕上。

韩濯晨无奈地靠在身边坐下来,叹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把你送上法庭的人是她,你会怎么想?”

“我死有余辜!”

“靠!我看也是。”韩濯晨将手里的毛巾丢在他脸上。“兄弟一场,你死的时候我一定送你个最好的棺材。”

“谢啦!”

他看见韩濯晨穿上衣服,跳下拳台,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也承认自己TM的简直白痴得到一定境界。

很久很久以后的一天,韩濯晨一大早打电话给他,莫名其妙开口就问他:“女人的心是不是都是石头做的?”

他睡得正迷糊着,随口说:“不是,只有你女儿的心是!”

“你要改口叫大嫂,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他顿时睡意全无,忍住摔上电话的冲动,大声说:“你想死直接从二十楼跳下去,何必搂个定时炸弹睡觉。”

“我下午会请律师把我名下的财产计算一下,一半转到你的名下,一半留给她。”电话里的韩濯晨静默一会儿,接着说:“风,不管我怎么死的,你都别替我报仇,我死有余辜。”

“靠!兄弟一场,你死的时候我一定送你个最好的棺材。”

“谢谢!”

那时候,安以风唯一的想法就是:虽然他够白痴,但是比起韩濯晨他简直聪明绝顶!

第41章

晚上九点多,安以风正在吵闹的夜总会看着桌上怎么都不响的电话,百无聊赖地喝着啤酒。

他身边几个兄弟忽然意兴盎然地望向门口,口沫横飞地讨论。

“以前好像没见过……”

“是没见过,这女的身材真不错!”

“脸蛋也好看。”

“气质也不错……”

安以风顺着他们的视线随意瞥了一眼吧台,有个男人正讪然离开。

他眯起眼细看,一袭曲线玲珑的背影闯入视线。

比起这里其他的女人,她的黑色无袖短裙并不算暴露,仅仅露出略显骨感的香肩,纤长的手臂和小腿。她也没有那种夸张的前突后翘,但她的身材比其他女人更有韵味,修长匀称的曲线充分显示出女人应有的美感,而不是肉感。

她接过酒保递上的鸡尾酒,浅浅喝了一口,仰头时,长长的卷发轻灵地舞动,越发衬托出的黑裙下的细腰不盈一握。

安以风欣赏完毕,收回视线。他身边的男人凑过来,谄媚地问:“风哥,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喜欢不?我叫她过来陪你喝酒?”

安以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耐烦地说:“我没空,你没看出我很忙吗?”

他的手下一脸疑惑地看看其他人,所有的人的表情都是一副“完全没看出来”的迷茫。

足以证明他闲得有多无聊!

男人在一起,赌博总是最刺激,最有乐趣的派遣寂寞方式。

他的几个手下今天赌博的方式别出心裁,赌的是哪个男人会获得美女的青睐,庄家赔率一赔五。

“这个男人肯定不行,我下二百块好了。”

“我赌一百!”

“我赌五十……”

安以风抬眼看向吧台,想知道结果如何。刚巧那个女人扭动了一下身体,高脚凳轻转一个角度,她清冽的眼神巡视着周围每一个男人,如同在寻找着猎物。

黯淡的光线下,他看清了她的脸,她的脸比一般的女人小一点,配上小巧的鼻子和丰盈的唇出奇的协调。她不是那种大眼睛的美女,但她的眉眼在淡黄色的眼影下流露出一种柔媚,越看越有味道。

很快,她的视线移到他的位置,在与他的目光重合后,稍稍凝滞一下。

柔媚的眼里闪动着欲语还休的引诱,涂着淡金色唇彩的唇牵动一下,流淌出一种朦胧笑意。

她半垂脸,转过身时,扬起的卷发一下卷去他的魂。

“这女人,太TM美了!”

安以风丢下一句话,在身边一群男人惊呆的眼神中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走向吧台。

他身后几个男人无比兴奋地狂嚷:“我赌两千!”

“我赌五千。”

“我下一万……”

安以风走到吧台,把刚刚坐在她身边的男人赶走,又把高脚凳移到近得不能再近,坐上去。

他刚坐稳,一阵幽香从她身上飘来,似花香又说不出是那种花,清淡又袭人的香气,闻着就让男人心驰神往。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伸手搂着她的纤腰,脸贴在她香肩上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

“我真是爱死你了。”

她象征性地躲了躲,娇笑着看向他。

“你来找我的?”他问。

“不是,昨天十二点左右有个女孩儿在这附近被人奸杀,我来看看能不能遇到可疑的人。”

“发现目标了吗?”

她很认真地点头。“就你像。”

他的眼光不自觉下移,半敞的领口里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你穿成这样子,正人君子都让你引诱得想犯罪了。”

“安以风,你要是正人君子,这个世界就没有流氓了。”

他侧身在她耳边说:“要不……明天我让人帮你把那个人找出来,你今晚就别浪费时间了……”

她装作没听懂他的暗示,很认真地问:“你知道是谁?”

“我手下天天在这混,查这种事还不简单。”

“你果然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线民。”

“那还用说!对了,昨天给你的电话你查了吗?”

“查了,两个警司涉嫌其中,廉政公署明天就会来彻查这件事。”

“办事效率这么高,不像你们警察的作风。”

“我有捷径可以走……”

“捷径?”

“是因为……”她的视线移到面前七色调和的鸡尾酒里,长长的睫毛轻垂,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他能理解她的为难。毕竟他们之间的身份很尴尬,有太多话题都是敏感的。

他若无其事地笑笑说:“美女,能不能赏脸让我请你吃顿夜宵?”

司徒淳抬起脸,眼中溢满感动。“不能!我晚饭还没吃。”

“那就先吃晚饭,再吃宵夜。”

他站起来,她紧跟着起身挽住他的手臂,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在他身边。“我坚决不吃方便面。”

“那你想吃什么?”

她连一秒都没迟疑。“我知道一家日本料理很好,单间很幽静……”

“好!”安以风走了两步,忽然站住脚步恍悟般垂首看看她略显浓艳的装扮。“你确定你是来查案的,而不是来找我请你吃晚饭?”

她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一本正经地回答:“不确定!”

他搂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都环绕在臂弯里。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很温柔,却用冷硬把柔情保护住。很聪明,却用木讷把聪慧掩饰起来。

她不会对他要求什么,却能猜到他想要什么。

她明明为他做了很多事,却不会说出口。

所以,他对她的爱,一天多一点……

料理店在市中心的繁华地段,有意施了浓妆的她再看不出女警的痕迹。

所以他们毫无顾忌地相拥走在匆忙回家的行人中间,向着料理店的方向慢慢地走。

没办法,恋爱中的男女就是连压马路这么无聊的事,都觉得甜蜜。

“等一下!”司徒淳拉住安以风,看向一间便利店门口的电视机。

电视上播的是一个警界的高级官员在接受采访,高谈阔论着要如何集中警力打击黑社会,维护社会治安。

安以风不屑地撇嘴,他最受不了这种把实现不了的诺言说得天花乱坠的高官。

转脸看见身边的司徒淳正聚精会神且一脸敬重崇拜地盯着电视看,更是不爽。忍不住愤然地喃喃自语:“真TM的烦人,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女儿玩够了,再甩……”

他话还没说完,司徒淳猛抬腿,用膝盖狠狠撞向他的下腹。

他捂着剧痛的下腹,大声抗议:“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野蛮。”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吃醋啦?”他笑着搂住她的腰,吻吻她的脸:“我就是说说,你放心,我安以风一定对你忠贞不二。”

“男人的誓言就是一时的失言!以后别说这样的话。或许你对我的激情很快就会消退,或许我们会发现彼此不合适,然后坦然地分手,彼此毫无牵挂……”

“或许你会把我抓进监狱,也或许你会辞职跟着我混黑道。”

“不管我们的结果如何,安以风,我希望你能遇到真正适合你的女人,好好珍惜她。”

“小淳。”他抱着她,真想把她揉进身体,确保她不会离开他。“除非你嫁给别的男人,我绝对不会看任何女人一眼。”

“我懂……”她牵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我们还是想想今天料理吃什么吧。”

他们吃完料理,品着乌龙茶都像放了糖。

安以风摸着她的手指问:“一会儿去哪?”

“不是吃宵夜吗?”

“想吃什么?”

“你决定吧。”

“去你家吃泡面好不好?”

她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说了由你决定。”

“那别喝茶了,走吧。”安以风话音刚落,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眼电话,是韩濯晨。

“晨哥,有事吗?”他问的时候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有事。

“你上次不是让我打听个人吗?刚刚有人看见他刚带了个女人进了粤华酒店,房间号是1129。”

“消息准吗?”

“你放心!你要是想现在动手,我帮你把保镖引开。”

“现在?”

“有问题吗?”电话里的声音顿了顿,平静地说:“那下次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不用。”他知道有些机会来之不易。“我刚好在附近,现在过去。”

“我派人在酒店门口接应你。”

“我十分钟到!”

安以风挂断电话,对低头喝茶的司徒淳说:“我有点要紧的事,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

她淡淡地问:“能不能不去。”

“我半小时就回来。”

她续了一杯茶,没再说话。

安以风清楚的记得,武侠小说里有位大侠这样说过:你没被人杀过,不会了解被杀的痛苦。

如果有机会,他想告诉说这句话的人:你没杀过人,也不会了解杀人的痛苦。

多年来,他的噩梦里总会出现第一次杀人的情景,一个男人痛苦地扯着他的衣服,震耳哀求凄厉惊悚,那双努力睁大的眼睛里全是绝望的哀求……

他手中的刀捅进他的身体,明明没有很用力,整把刀就剩下刀柄留在外面。

血溅满他白色的T恤,红得骇人。

他拔出刀,拼命推那个人,那人的手怎么也不松开,他白色的T恤被撕破。

上面还残留着血色的指痕,戚然控诉着他的狠毒……

好长一段时间,安以风没出门,反复陷入杀人和被杀的幻觉里,反复洗着身上血腥的味道。

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一听见警车的叫声,他就有种深陷牢狱的恐惧……

从那之后他喜欢上黑色,尤其是黑色的皮夹克。

因为死人的血染不红黑色,死人的手也没办法抓住他光滑的夹克,最重要的是,浓重的牛皮味道能掩盖住血的腥味……

恰如今夜,他杀了人后可以若无其事离开犯罪现场,去见他想见的女人。

去拥抱那温暖柔软的身体,享受闻闻她身上甜蜜的香气……

想起她纯净无暇的美丽,他再也抑制不住渴望她的冲动,加快脚步从走出酒店后门,跑向接应他的车。

终于,他见到了她,在他最想念她,想要她的时候……

他真的很渴望去拥抱她,对她说一句:“我爱你!从不后悔。”

——假如司徒淳手里的枪没有对准他的眉心,并且义正言辞地警告他:“安以风,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为呈堂证供……”

看来这种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毕竟“我爱你”三个字不能成为呈堂证供。

黑色的短裙勾勒出她诱人的身体,凌乱的卷发不遗余力在挑逗着他的激情,而她冷酷无情的脸彻底将他推入无间地狱。

他笑着伸出双手,阴寒的手铐锁紧他的双腕。

那手铐仿佛是万年的寒冰打造,贴在皮肤上,刺痛让他完全失去知觉。

好在韩濯晨提醒过他,他也深思熟虑过。

所以,尽管他有被欺骗,被愚弄,被伤害和陷入无底深渊的感觉,他还可以冷静地面对,不至于愤怒到发疯。

“转过身。”她冷冷地说。

他麻木地转过去。

她从他的腰间搜到枪,抽走。

安以风当然知道这把枪会给他带来什么,单凭子弹的型号,枪上的指纹,他就必死无疑。

他应该出其不意地转身,抓住她的手腕,抬脚踢向她的小腿,再用手铐将她砸昏,拿着枪逃走。

以他的身手,他成功的机率超过百分之八十。

他没有,因为他……他累了,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走!”

他感到生硬的枪口顶了一下他的后腰,明白了她的意思,迈着僵直的腿走向不远处的街道。

刚走到街上,一辆黑色的车冲过来,停在他身侧,几个人冲下车。

司徒淳见状,手上的枪立刻指向他的太阳穴,沉声警告欲冲过来的人:“退后!”

韩濯晨的手下看向他,他对他们使个眼色。“走!”

他们刚要上车,司徒淳突然说:“把车留下。”

几个人又看看他。

身影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下。

安以风安静地坐在车里。

如果可以,他挺想给韩濯晨打个电话,问问他:棺材买了没?不超过一百万的他绝对不要!

司徒淳在认真地开车,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

爱情,没试过不知道,试过才发现:太有趣了!

昨夜,她穿着警服靠在他怀里,热情地说着爱他。

今夜,她穿着性感的短裙坐在他旁边,冷漠地送他去警局。

窗外的风景和昨夜的一样美,七色的光在眼前连成光束,如同闪烁在黑夜的彩虹!

昨夜在巴士上,她问过他:“你最喜欢什么东西?”

“一个特俗的东西,彩虹!”

“为什么?”

“因为它出现在雨后,洁净,清高,它出现的时候天最蓝,阳光最柔和……”

她在他怀中仰起脸,凝视着他的眼睛。“如果我没记错,我捡到你钱包那天,恰好是雨后。”

“是的,我看见了彩虹,很美……”

那日,碧蓝的天,和煦的光,他期待的彩虹没出现,却出现了一个和彩虹一样洁净的女孩儿,出现在他触手可及的世界。

他以为他找到了属于他的彩虹,没想到,她也属于天空和光明,甚至比彩虹还渴望而不可及,欣赏都是一种奢侈。

她甜笑着靠在他怀里,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心口,望着窗外的霓虹灯说:“这像不像彩虹?彩虹不是只属于阳光。”

他诧异地看着她,她的黑眸里荡漾着七彩的光。

他痴迷地吻着她的眼睛。

那时候他坚信,他得到了属于黑夜的彩虹。

有些东西,得到很难,失去却那么容易……

……

他们的车在亮着红灯的十字路口紧急刹车,没有系安全带又处于神游状态的安以风无可避免地撞到胸口。

内伤加外伤,痛在一个位置加剧。

他彻底怒了,对着视线紧盯着前方的司徒淳大吼:“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她眼神还望着前方。

她的脸色很苍白,双唇被咬出深深的齿痕。

她握着方向盘的纤细手指在不停地颤抖……

他忽然开始心疼她,用被铐着的双手帮她把无意中咬住的发丝拉开,轻轻摸了摸她唇上的齿痕。

她没有躲避,一动不动地坐着,连绿灯亮了,她也没有动。

时间在流逝,星辰在沉暗……

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着喇叭,打散他们最后的浪漫!

司徒淳挥开他的手,脚胡乱地踩着下面,手在方向盘狠狠地砸着,车子还是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破车!”

为了这台韩濯晨新买的越野车,安以风不得不提醒她。“你踩的刹车。”

他的话刚说完,她猛地踩了一下油门,车子一个前冲,他很不幸地,又撞痛了肩膀,总算换了个位置疼。

他无奈地拉着安全带系上,不然他还没到警察局,就没命了。

“你爱过我吗?”快到警局的时候,他终于问出口。

“有意义吗?你十分钟前刚杀了人,你抚摸着我的手指上都是血腥,罪恶……”

“我洗手了。”

她突然刹车,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

估计用了全力,下手很重,可他丝毫不觉得疼。

因为他明白,这个耳光是一个女人在打一个让她彻底失望的男人,而不是一个警察在打罪犯……

“对不起。”这三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他真想笑。

这TMD是什么世界!

她要把他送上法庭,要他的命,说对不起的人还是他。

而她的表情偏偏还是一副:说对不起也没用,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将车停在路边的一个喷水池边。

水珠在空中坠下,点缀着五光十色的夜光。

很美,像那种真爱的眼泪。

他很想看见她流泪,为他,哪怕一滴,证明她爱着他,就够了。

第42章

“你为什么要去杀人?!你明知道你不去,我们现在已经……”她咬牙砸了一下喇叭,尖锐的鸣叫声截断了她后面的话。

“他杀了我的兄弟,我要报仇。”

“这个世界是有法制的。”

“法制在哪?你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这次她是被真气到忍耐的极限,对他大吼:“安以风,你除了打打杀杀,到底懂不懂一点道理。”

“道理?黑道没有道理,黑道只有规矩。以牙还牙,这是黑道的第一条真理。我不杀他,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兄弟,怎么面对我活着的兄弟!再说,就算我不杀他,他也会杀我。”

“你杀我,我杀你,这是没有尽头的报复!你是不是一辈子就想这么盲目地打打杀杀下去?”

“不是。”他看着她的,第一次认真地面对她。“总有一天,我安以风会做整个黑道的老大,所有混黑道的人都要听我的,到那时,我就再不用杀人。”

她惊讶地看着他,被他的野心吓得说不出话。

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不是他深情款款说着“我爱你”的时候,而是他谈论梦想,并坚定执着于自己梦想的时候。

他本就俊美的五官因自信而光彩照人。“我们的世界也有规则,也有感情。现在乱成一团是因为帮派之间为了地盘和势力明争暗斗,四分五裂。等我把所有的帮派都灭了,就不会有争斗,不会有仇杀。”

安以风真正令女人痴迷的不是他的玩世不恭,而是他收起放荡不羁后的真挚。

她看了他很久,才找到言语:“你不可能做到。”

“我能!”安以风说完,低头晃晃手上的手铐,苦笑:“现在看来,不能了。”

“你……”她握紧方向盘,雪白的十指在黑色的皮质上扭曲。“你去自首吧。我可以帮你请个好律师,你最多……”

“最多坐五六十年的牢?!我宁愿死个痛快。”

“你杀了那么多人,这是应有的惩罚。”

“我活该,我承认!!!可你觉得我坐牢能改变什么?你能把爱你的男人送进监狱,你以为你能把全黑道的人都送进监狱?你能彻底肃清黑社会?司徒淳,我告诉你,你不能!这个世界有挥金如土的富人,有为三餐奔波的穷人,就一定会有罪恶,会有黑社会。要让这个社会真正的安定,黑白两道就要共存,你们有你们的法律,我们有我们的秩序,彼此都不要去打破。”

“那要警察有什么用?!”

“没用!”

安以风靠在椅背上,透过车顶的天窗望着昏暗的星空。

“你没有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在面前,你不会了解那种悔和恨。我发过誓,我不仅仅要为他们报仇,我还要在黑道建立真正的规矩,终止这种无谓的火拼和仇杀。”

“我了解。我十四岁那年,我哥哥中了枪……”司徒淳同样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和他看向同一片狭小的天空。

“他走的时候紧紧抓着我的手,告诉我:不许哭!那天爸爸哭得跪在地上,我一滴眼泪都没掉,因为我答应过他不会哭,我哭了,他会失望!”

“你们感情是不是很好?”

她摇摇头,闭上眼睛。“我从小就爱骂他讨厌,时常为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事打他!有时候发脾气,还会任性地责怪他抢走了爸爸全部的爱,埋怨他让我所有好朋友都迷恋他。对我的不可理喻,他总是释然地微笑,抱着我,哄着我:‘小淳,哥哥最疼你,哥哥只疼你!’其实,我很喜欢他,在我眼里他太优秀,太完美……

他走了以后,我不理会爸爸的反对,退学去特警学校受训。我下定决心要和他一样做个最出色的警察,要向他和爸爸证明,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调来这个最危险的地区,为什么一双明明瘦弱的肩膀要倔强地承受着那么多艰难。

“我调来这个区,就是为了查出当年杀他的人是谁,帮他把未完成的心愿完成——肃清黑道。”

“你查出是谁了吗?”

“我查过当年的案宗,我哥哥……最后那段时间正在调查一批军火交易。”

“他妈的!肯定是崎野那个畜生做的。码头是他的地盘,嚣张跋扈,这么多年根本没人敢跟他抢‘生意’。”

“我知道……我找不到证据。”

“你放心!我肯定帮你平了崎野。”

她沉默,他的心在她沉默中消融。

“如果你做了黑道的老大,你会怎么做?”

“不管什么争端矛盾都不能私下解决,要谈判就在我面前……我就是法官,我说的话就是法律!”

“这是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安以风看看手上的手铐,坦然地点头。“幻想,至少比那些每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什么都不想的黑道混混强……”

“有没有说过你的口才很好。”

“小淳,我也会讲道理……但我只会跟听得懂的人讲!”

“对不起!”她启动车子,开向警察局的方向:“我听不懂!”

他知道她听得懂。

他是用心在说话,用心在听的人就一定能听懂。

他们的车刚停在警察局门口,安以风便看见一群警察紧张有序地出发执行任务。

不用想也知道为了什么案子。

对于一个口红都画不好的女孩儿来说,能为他如此费心的打扮,他怎么能不好好记住。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今夜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妆容精致到每一个细节。

她没有看他,连一个难以割舍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安以风推门下车,看见他的警察们相互看看,其中一个面孔比较熟悉的警官走过来。

安以风垂首,透过宝蓝色的玻璃窗望着她。

她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像那个完美却没有灵魂的维纳斯雕像。

唯一不同的是,她傲然的胸口在剧烈的起伏。

他重新拉开车门,笑着对她完最后一句话。“司徒警官,就算要作为呈堂证供我也要说:爱过你,我不后悔!”

她还是没有看他!

警灯的鲜红在她苍白的脸上旋绕,明明灭灭。

她黑水晶一般剔透的眼眸,在黑色和红色之间弥蒙……

那位警官走近,看看还坐在车里的司徒淳,看看安以风。

“我……”安以风关上车门,刚想说自己是来自首的。

一个急促的声音出其不意地插入。“于警官,我怀疑安以风是昨天奸杀案的凶手……”

这一句话带给于警官的震撼远不及安以风。

安以风怔怔转头看着正关上车门司徒淳,如果不是视线范围内只有一个女人,他绝对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她口里说出来的。

于警官轻咳一声,很认真地问她:“今晚九点到十一点,你跟他在一起吗?”

“是!从他今晚八点到现在,我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听到这句话,安以风的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再闪烁的霓虹,都没有她的色彩炫目。

再吵杂的世界,他也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在黑寂盘旋。

她终究为他背弃了追求,放下了原则……

如果背后没有无数眼睛在盯着他们,他会冲过去,用尽心力去狂吻她!

于警官没有丝毫怀疑,淡然说:“那你带进去吧,粤华酒店出了命案,我们去现场看看!”

“是吗?”她装作毫不知情地问:“死者是谁?”

“一个帮派的老大,据他手下说,是安以风做的。”于警官又看了一眼安以风,说:“算你走运,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是啊,看来仇家太多不太好,总被人冤枉……”

“你少废话!”司徒淳没给他机会跟于警官继续诉苦,将他拖进审讯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安以风斜靠在椅背上,眯着一双邪气地眼睛,笑得一脸光辉灿烂。

“我实在很佩服你的智商——正常人怎么可能低成这样。”

她在他对面坐下,低头揉着额头,长长的睫毛上在微微颤动。

“就算没长大脑,眼睛总长了吧?就凭我这长相,想要哪个女人还需要□这种卑劣的手段?哦,当然,除了你以外!”

他说着,眼光在审讯室的每一个角落搜寻,观察着这地方除了一个摄录机,还有没有其他的监视器。

如果没有,他现在就把她吻到无法呼吸,一分钟都不想再等……

“我们到此为止吧。这次算是回报你对我的感情,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伸到半空的手和脸上的笑意同时僵硬,就连心中刚刚萌生的幸福感,也被她一句话击得粉碎。

他收回手,双手握在一起,指骨关节在白炽灯下泛着无力的苍白。

他漆黑的瞳孔,在白光下渐渐失去神采,找不到焦距。

审讯室里他们的视线再没相遇,他们呼吸的节奏也越来越沉重。

安以风最终打破长久的沉寂,轻声说:“小淳,我知道你很爱我……”

“我也知道!”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说:“我已经为你失去了理智和原则,我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他稳了稳急促的呼吸,让口气变得更温柔些:“我理解你的矛盾,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考虑。”

“我考虑的很清楚!安以风,爱我,就别再打扰我。”她停顿了好久,才继续说:“我求你……让我和哥哥一样做一个好警察,让我做个坚强的女人……”

他望着她的背影,迎着审讯室刺眼的灯光,牢牢地记住她的背影。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好!我答应你。”

从那个漫长的黑夜过后,他再没出现。

就连以前每天都停在她楼前的车也跟着他一起消失无踪。

她以为不见他,就能努力让自己相信他从未出现过,相信一段被心跳搅乱的日子不过是一场春梦。

可是她错了,对一个人的惦念,不会因为他的消失而改变,反而会日渐深刻。

他不出现,她会不由自主去追寻他留下的痕迹,一辆再普通不过的巴士会让她看三分钟,一条回家的水泥路会让她辨不清方向,甚至黑夜的街灯,都会磨蚀她的心。

她想见他,哪怕是迎着阳光,模糊地看上一眼。

早知如此,说分手的那天,她就不该流泪。

如果眼眶里没有泪,她就能回头再多看一眼,记住他离去的背影。

每天,司徒淳都在浮浮沉沉的希望和失望里度过。

出门前,她总害怕看见他的车停在楼下。

出门后,又失望地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呆上几秒。

经过他的楼下,她再次抬头,迎着天空中的雨丝望着他的家。

他的阳台还挂着她洗的衣服,落了尘,淋了雨,污秽的水顺着黑色的衬衫流下来,没人理会……

数不清多少次她想冲上楼去对他大吼:把衣服收起来!

她没有那么做,因为她找不到可以那么做的理由。

惆怅中,她脚步有细微的停顿。

低头再看一眼身上的警服,她停顿后的脚步变得匆忙而凌乱。

这个世界,什么人都可以相爱,身份,地位,个性……什么都不是阻挡爱情的理由。

唯一能让两个人无法靠近的就是追求的背离。

他们走的路是截然相反的方向,也许他们可以停住脚步彼此相望,但是,注定要越走越远。

现在纠缠的越深,将来的痛苦就会越深。

她除了趁着自己还有理智适可而止别无它法。

警局和平日一样,还是杂乱无章。

有的警察在不耐烦地写着询问笔录,有的在对着一脸不屑的犯人大吼,还有的喝着茶水聊着天,把黑道上的厮杀当作趣闻一样谈论。

这也难怪,他们在这个区呆得久了,死人的事早已司空见惯,谈论起来就跟谈着吃饭睡觉一样平常。不像她,看见安以风用短短几分钟将一个生命扼杀,忿恨之极,恨不得杀了他。

那种入骨的恨,与其说是恨他杀了人,不如说恨……他!

司徒淳简单打了个招呼,从他们身边经过,接了一杯开水坐回自己的位置,拿出一包速溶咖啡倒进瓷杯里,用匙子搅动着。

坐在她对面的是于警官。

她调来这个区有三个月,唯一看着像个警察的就是对面的于警官。

他在这里资格最老,为人最谦恭,办案也最认真。

几乎每个他接手的案子,都能破得干脆漂亮。

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出色的警察!

这次两个警司涉嫌受贿被停职调查,估计升职的人选非他莫属。

于警官似乎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对她善意地笑笑,低头继续写报告。

因为他旁边的档案夹上写着“机密”,所以她没去细看上面的字,将探索的视线移到他的眉间深刻的皱纹上。

很久以前,她爸爸写报告的时候也是如此的眉头深锁,她的妈妈病逝,哥哥殉职以后他就变了,就连写升职报告都是云淡风轻,不切实际。

他的职位越升越高,个性越来越模糊,理想从他灵魂里丢弃……

“你们听说了吗?”说话的是个刚进门的女警,也是这个区警察署里除了司徒淳以外仅有的女人。“我听说崎野的太子跟安以风对上了。”

她手上一颤,咖啡溅在手上,没有一点知觉。

她呆望着水中旋绕的黑色,屏住呼吸听下去。是什么内容不重要,能听见熟悉的名字,她已经很期待。

“谁都知道他们不和。”有个警察说。

“他们要是来真的,我们又有的忙了。”

“我还听说崎野的太子放过话,谁能做了安以风,他给一百万……”

咖啡杯被她剧烈颤抖的手碰倒,咖啡洒了一桌,她狼狈地抱起桌上的重要文件,手臂还处于半麻痹状态。

很多道锐利的目光看向她。

她抱着文件,惊慌失措的眼眸紧盯着咖啡染黑的白色桌布。

她的心被丝线勒紧,勒得她剧烈地呼吸还是将要窒息。

可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慌,强装镇定地坐下,抱着沉重的文件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着手绢。

手绢就这她的手边,她却怎么也找不到。

一双手伸过来接过她的文件,放在对面的桌上,她才用朦胧的视线看清身边的于警官。

“谢谢!”

他摇头,拿着灰白格子的手绢帮她擦着桌上的咖啡。“黑道就是这样,动不动就你死我活,你习惯就好了。”

咖啡擦干了,染在白布上的黑色再也擦不去。

就像安以风不出现,他对她的纠缠永无止境。

爱情,它的存在,无关乎分离还是相见……

最卑微的希望就是对方好好活着。

所以,她必须为他做些什么……

她抱回自己的文件,无意间瞥见于警官的档案上写着一个醒目的名字:韩濯晨。

正常来说,罪犯的资料很少作为机密的文件收藏。

她正想看看写的什么内容,于警官急忙合上文件,收起来送进档案室。

于警官的举动让她单纯的好奇心变成疑虑,如果王警官和赵警官可以被崎野收买,那么于警官会不会也被韩濯晨收买?

司徒淳心中一寒,急忙抓起电话,飞速按了几个号码。

电话一通,她不等对方说话,直接说:“帮我调一下,马上!”

“又是什么案子?”慵懒的声音从话筒中传过来。

她压低声音说:“我怀疑一位警官和黑道有牵连。”

“唉!上次那个案子我刚审出点眉目,你又开始怀疑另一位。淳淳,你这样做事,黑道还没怎么样,你先把警察都送进监狱了。”

她刚要解释,看见于警官回来,匆忙打断对方的牢骚。“我现在说话不方便,晚上在料理店见。”

没等对方答应,她已经放下电话。不是她心急,而是她相信对方非但不会拒绝,还会在晚上五点半准时在料理店定好房间等着她。

所以她一下班,便片刻不停留地直奔料理店。

幽静的包房里,一个年轻的警司耐心地坐在桌边等待着,警装笔挺,坐姿不凡,身上的正气浑然天成。

这种男人,即使安静地坐着,都会影响空气流动。

不必看警衔,也看得出他是警界中百年难得一见的菁英型人物。

司徒淳走进包房刚坐稳,连客套都省略了,直接伸手:“我看看文件。”

男人淡淡摇头,从档案袋里拿出几张传真文件。“我查清楚了,没有问题。”

“是吗?可能是我多疑……”她翻开第一页,明媚的眼睛盯着上面的字,大惊失色:“他是于警官的儿子!”

“是!”

她用最快的速度看完后面的文字,彻底惊呆。

上面写的全部都是韩濯晨近三年协助于警官破案的记录。

“他……”她依旧难以置信:“你别告诉我他是卧底!打死我都不信!”

“我起初也不信,下午特意问了一个知道内幕的朋友。”男人悠然笑笑,拿回她手中的文件,小心收好,继续说:“三年前,他们为了调查一个贩毒集团,想从警校里挑选一批卧底。经过一系列考核,他们发现所有考核科目的第一名都是同一个人,最意外的是这个人不是警校的学生。”

“是韩濯晨?”她问。

“是他。他说他愿意尽全力帮警方破案,希望等他立了功,警方能给他个机会让他报考警校。”

“这不合规矩。”

“的确没有先例。为他的事,专案组特意讨论过,韩濯晨的反应速度,心理素质,洞察力,身手等等都是一流的,非常适合做卧底,而且他曾经在黑道混的不错,比较容易隐藏身份,绝对不会引起别人怀疑。他们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将他的资料收入同一批卧底的机密文档,并答应他,如果他能提供重要线索,警方可以考虑消除他以前的案底。”

“可以考虑?”司徒淳微微皱眉,韩濯晨或许听不出这四个字真正的含义,这种话她听得多了,她非常清楚这四个字的两面性。“那后来呢?案子破了吗?”

“一年前,那个犯罪集团的头目被抓,所有卧底都归队了……但韩濯晨还是不能报考警校。”

她抓过面前的茶杯,一口气喝进去,胸口的怒火还是没有被冷茶浇熄。

她用力将茶杯放在桌上,震耳的撞击声停止后,她终于吼出心中的不满:“他们这是毁了一个人的一生,他不能做警察,这辈子都无法脱离黑道。”

“韩濯晨要是混得低调点或许还有机会,可这两年他混得太引人注目,假如他当了警察,岂不成了警界的笑话。”

“你的意思是他错了?错在太出色?!”

“不是,是他被染黑了。”男人抚慰般拍拍她起伏的双肩,哥哥般亲切温和的笑容荡漾在脸上:“淳淳,你也是警察,你该明白他的问题出在哪里。让他做警察,他不可能彻底跟黑道脱离关系,早晚会变节!”

“……”

她再也无从反驳。

她忽然发现,人生的路没有绝对的方向。

最悲哀的不是自己分不清方向,而是朝着理想不畏险阻地走下去,走到尽头才发现走错了路!

“他是个好人!”

一顿饭,司徒淳默默往嘴里塞着沾满芥末的生鱼片,刺痛穿越鼻腔涌入眼中,整个大脑都在剧烈的刺痛里麻痹,唯一没有麻痹的是——对一个人的思念。

不知是芥末沾的太多,还是泪水囚禁的太久。

泪水从干涩的眼眶奔涌而出,如倾泻的瀑布,一发不可收拾。

对面的程裴然用纸巾为她擦着眼泪,柔声说:“怕辣就少吃点,何苦折磨自己。”

“程大哥,你跟我哥哥是最好的朋友,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铲除黑道吗?你觉得黑道能彻底肃清吗?”

程裴然清亮的眸光一暗,将纸巾握入手心。“为什么这么问?”

“这世界有一掷千金的富人,有衣食无着的穷人,就一定有罪犯,有黑道。要黑道消失……除非人性没有贪婪。”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这不是一个警察看待问题的角度。”

“我仔细想过,黑道争端不断,死伤无数,不是因为黑道的人都冷血无情,而是很多人在为自己的利益争斗。有一天黑道能有人只手遮天,说不定他们会建立自己的秩序,一切都会改变……”

程裴然看着她染着梦幻色泽的眼睛,浓密的眉峰微微隆起。

“淳淳,安以风是不是长的很帅?”

她愣了一下,低头拿起一块生鱼片,涂上厚厚一层芥末。“能凑合着看。”

“听说,他在追求你。”

她有些反感地看了他一眼,嘲讽地牵动嘴角:“你消息挺灵通啊。”

“不是我多心,是全世界都知道他在疯狂追你。”

“全世界都知道……我和他不可能!”说着,她低头又涂了一层芥末。

“有人说:安以风是个很特别的男人,他能让女人见过一次,就无法忘记。”

“谁说的?”

“一个同事。”

“嗯。”她将手里的食物一口气吃下去,每一根血脉都像是注入了芥末,刺痛,酸涩,麻木。

“评价的很准确。”她努力装作无所谓地笑,笑的同时,眼泪滴滴答答落打湿桌上的餐巾。

她轻轻抹抹眼泪,笑着说:“芥末涂多了。”

“淳淳。”程裴然捉住她沾满泪水的手,无奈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不能在我面前掩饰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未婚夫……”

她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一声意外的呼唤。

“风哥,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

世界死亡一般的安静!

她努力想把后面的话说完——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找不到老婆不要把责任往我身上推,我答应嫁给你的时候才五岁!那时候,你是我除了哥哥以外唯一看着顺眼的男性。

然而,激烈的心跳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第43章

司徒淳急切的目光搜寻过每个角落,期望着记忆中孤夜一样的背影……

门外,没有人,空旷的走廊只有孤零零的半支烟被碾碎在地上,烟早已扭曲变形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就像他们被碾转过的爱。

她快步跑过长廊,奔下楼梯。

傍晚的阴云遮住了夕阳,沉重的气体在半空汇聚。

她站在街边,看着从停车场驶出的黑色轿车在街中间急刹车……

满是灰尘的倒后镜映着他阴沉的脸,她端庄的站姿。

映着他们相望的眼。

许久,她终究无法说服自己,退后一步,一时冲动的热情被冷风吹散。

“对不起!”

雨滴穿过阴云洒落人间,滴在倒后镜上的两张脸孔上,无声滑落!

他笑着转回视线,重新启动车子,远去。

“安以风,对不起!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除了嫁给你……我不能让我爸爸被人耻笑。”

下了一夜的雨总算停了,七色的彩虹在天空若隐若现。

司徒淳摇下车窗,仔细观察着街道的另一侧。

百货商场淡金色的玻璃上映出一副清丽的美景。

一袭洁白的长裙的美女从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上走下来,轻轻弯下软如弱柳的腰,清雅如白兰的笑容洋溢在嘴角。

“你什么时候能忙完?我可以等你……”

“不知道。”车里的男人回答她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美女咬咬双唇,笑容更加温婉:“那你几点能过来接我?”

“你逛完给我打电话。”

车已经开远,美女还在望着车离去的方向,温婉的笑容消失,双目没有焦距地望向天地的尽头。

司徒淳郁闷地摇摇头,无法理解这样清雅的女孩儿为什么得不到真爱,更无法理解这样无情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留恋……

等到韩濯晨的车开出了一段距离,司徒淳才悄悄跟过去。

她怎么也没想到,韩濯晨并没有离开,而是转了个弯,将车拐进商场的停车场,熄了火。

他点上烟,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掌心。只要是女人,根本不用看见盒子里装的东西,也能猜到红色绒布包裹的心型小盒里该装什么东西。

暗灰色的烟尘中,韩濯晨眉峰紧蹙,深邃的眼神越来越黯然。

他打开盒子,深深吸了口烟,吞下烟雾……之后,无力的呼吸中都夹杂着寂寥的灰色。

男人求婚前的表情当然不尽不同,有人紧张,有人欣喜,也可能有人很平静。

可司徒淳从来没想过会有男人对着结婚钻戒,透着如此浓重的忧伤和孤寂。

最后,韩濯晨将盒子合上,丢在一边,疲惫地闭上眼睛靠着椅背上。

丝丝缕缕的碎发落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色泽比黑色的珍珠明亮。

时间就如同他手指间的烟安静地燃烧着,残留的轻烟一缕缕飞散,徒留灰烬跌落尘土。

她望着他,空旷的停车场缭绕着他灰色的忧愁,越来越压抑,清冷。

空气回荡着渺渺的哀伤,逐渐地浓郁。

她再也无法耐心等下去,走向韩濯晨的车。

韩濯晨满脸不屑斜瞄了一眼她身上的警装,再没看她一眼。

“我们可以谈谈吗?”她说着,习惯性拿出警官证在他眼前快速晃了一下。

他凌厉的目光突兀地移到她的脸上,寒剑般逼人的视线几乎划破她的肌肤。

“如果你想问我安以风的事,我无可奉告。”他冷冷地回答。

“我想谈你的事。”

韩濯晨冷笑一下,收回目光,连话都不屑跟她说。

“你还想不想做警察?”

如她所料,她又一次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快速下车,戒备地环视着停车场,确定没人之后,才将视线移到她身上,这一次的视线比上一次更寒。

“你什么意思!”

“我看过你的档案。”她稳住心寒,直截了当说明来意:“你帮我们抓住崎野的卓九,就可以做警察。”

他扫了一眼她肩膀的官衔,冷笑:“就凭你?”

她挺直寒意渗骨的脊背说:“我司徒淳说到做到。”

“噢?”韩濯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坚定的眼眸:“口气不小,不愧是新任警务署长的女儿。”

“你知道?”

她愣了一下,一时心乱如麻。

如果韩濯晨知道,安以风是不是也知道!

那么他……会不会……

韩濯晨将烟丢在地上,笑了笑说:“警务署长想要有所建树,先拿黑社会开刀无可厚非,不过你老爸太没品了点,为了坐稳这个位置,让女儿出来卖弄风情……”

“你!”她握紧粉拳,平静的心绪被怒火取代。

她忍了忍,声音还是很高:“你不要侮辱我爸爸!”

“可我不是安以风……我对侮辱你没有兴趣!”

“韩濯晨!”

空旷的停车场,余音环绕。

她咬紧牙,怒瞪双眼,沸腾的火气让她血脉贲张,随时爆发。

他依然淡淡地微笑,悠闲地倚着车身,欣赏着她胀红的脸,和她眼底的血丝。

这就是黑道中两个极品的男人。

安以风像是火焰,每句话都能让女人爱之入骨。

韩濯晨像是寒冰,一开口就能让女人恨之入骨。

但不论是爱是恨,他们都会女人记在骨血里。

好半天,司徒淳才恢复冷静。“我不管你怎么看我,跟我合作是你最后一次做警察的机会。”

“你当我还是十八岁?还以为警察是神圣正义的象征?别说跟你合作,就算你老爸跪在我面前求我做警察,我都不稀罕!”

司徒淳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讽刺,忍耐已经超过极限。

她话都没说,转身便走。

可走了两步,她又停住脚步。

韩濯晨说的没错,他不是十八岁,三年多的生死挣扎,换来欺骗和背弃,任谁都会心如死灰。

他没见一个警察杀一个,已经算是宽容了。

她想了想,转过身,仰起头,用最真挚的目光望着他清冷的眼,声音也变得轻柔:“你知道吗?每年因为黑道砍杀死于非命的人,平均年龄还不超过二十五岁,其中还有很多是无辜的女人和孩子……你的女朋友真的很美,也很爱你,我想你一定也很爱她,否则你不会宁愿在这地下停车场等着她,也不敢满足她的要求……”

她看了一眼丢在车里的钻戒盒子,轻叹:“她一定在等着你把这枚戒指戴在她手指上。你已经买了,为什么不送她?是不是怕她跟你一样,走错一步路,就再回不了头?”

银灰色的车窗玻璃倒映出韩濯晨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看着她,没有言语,收敛笑意,专注而默然地看着。

她在那幽深无际的黑瞳里看到一种特别的震憾。

他是孤单的,守着一颗纯善的心,做着所有人眼中的坏人。

没有人理解他的无奈,他的隐忍,包括他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也读不懂他的矛盾。

她忽然很想帮他,帮他走出黑暗,帮他实现“做警察”这一看似那么卑微的梦想。

她说:“我不妨告诉你,警界这一次反黑的力度比任何一次都大,很快就会有一大批特警被派来这个区,目标就是崎野。你跟我合作,等消灭崎野之后,我保证公开你的档案,到时候,不管你还想不想做警察,你都可以彻底脱离黑道……”

“我终于明白安以风这样聪明一世的男人,为什么会为你糊涂一时!”

“我和安以风之间……”

韩濯晨牵动嘴角,本就完美的唇形勾勒出性感的弧度,浑身散发着男人摄人的魅力:“是不是每一个被你利用过的男人,都会死心塌地相信你是为他们好?”

“……”她微怔,一时语塞。

她见韩濯晨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急忙拉住他。“你就算不信我,也该信于警官,到目前为止他还在详细记录着你的出色表现。他还没有放弃,他还在等待机会让你弃暗投明……”

“很抱歉,我不信任何人!”

她咽了一下口水,既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都没有用,她只能孤注一掷:“我承认我利用你!你有没有兴趣谈谈互相利用的事。”

“互相利用?”

“我听说雷老大已经准备养老,你是他最信任的人,能接管他所有的手下和生意的人非你莫属。如果崎野在这个时候被除去,黑道上就再没有人能与你抗衡。”见韩濯晨面漏诧异之色,她把握难得的机会:“你只需要暗中提供他们犯罪的证据,就可以轻易铲除崎野,何乐而不为?”

“你当我没长大脑?”韩濯晨冷笑着拉开她的手。“崎野铲除之后,你们下一个目标就是我。”

“不是!黑道厮杀不断,是因为帮派之间为利益争斗,要停止这种争斗的最好方法不是消灭,而是有个人能——只手遮天!这次打击黑道的目标真的只有崎野。”

韩濯晨嘲讽的笑意在嘴角消失,半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难怪安以风被你害成这样,还死心塌地爱你。你的确有一套!”

她看见韩濯晨坐进车里,准备开车离开,不顾一切站在车前,挡住他的去路。

“算我求你,你帮我一次。”

如果韩濯晨没有说最后一句话,她可能会放弃。

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她回报不了安以风的深情,不能长伴他身边,至少她能尽力让他活着,以他想要的方式,做他想做的事。

“闪开!”

“我没有时间了,除了你没人能帮我……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你给我崎野的犯罪证据。”

“要求?”他摇下车窗,意兴盎然地打量着她。“什么都能答应?”

“是!”

“如果我让你给安以风做情人呢。”

“什么?”

这个要求的确出乎她的意料,她连想都没想过。

做情人?他的意思就是:让她在别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在没人的时候任安以风予取予求。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好,不必在想他时拼命地压抑,也不会伤害到别人。

能和他在一起,做他的情人又何妨……

她胡思乱想什么?这怎么可能!

“我了解安以风,以他的个性他绝对不屑做偷偷摸摸的事。”

“我比你更了解他!他会!”

“可是……”

“他现在在圣教堂医院,你先把他哄高兴了,再来找我谈。”

司徒淳听到医院两个字之后,什么都忘了,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停车场……

一路上,她所能看见的景物都是白色的,死亡一般的颜色。与昨夜她梦中所见的情景惊人的相似。

梦境里,也是有人告诉她安以风受伤了,她冲进医院的病房,安以风躺在白色的病房里,面无血色。

他看见她,还满脸轻松笑意地抓着她的手告诉她:不要哭!

她根本不听,抱着他渐渐冷去的身体,大声地哭喊着:你不要死!

当她怀里的身体彻底冰冷,她的世界跟着一起毁灭了,一切都结束了。

什么理想!什么正义!

什么结果!什么过程!

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只求他能活过来,好好地活着……

从梦中惊醒后,她抱着湿透的枕头,再也没办法睡去。

她知道一百万对有些人来说根本不值得用命去赌,但对于崎野一些不入流的打手来说,这无疑是最好的往上爬的机会。

安以风再厉害也只有一条命,他能躲过多少次暗杀,谁能算得到。

她想了整整一夜该怎么帮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先把崎野的太子抓起来,关在牢房里。可是她太清楚警察办事的效率,从立案到侦查,抓人,上法庭,那一系列的过程结束之后,安以风早就化作枯骨了。

最后,她决定去求韩濯晨。只有他能提供可靠的线报,让她以最快的速度人赃俱获。等崎野被彻底消灭之后,她还要留在这个区,不是要肃清黑道,她是要好好看看韩濯晨和安以风怎么在黑道翻云覆雨,怎么让黑道建立起真正的秩序。

可是,一切来得太突然,她连第一步计划还没完成,安以风已经出事了。

跌跌撞撞跑进逸着霉味儿的医院,她冲到护士的桌前抢过她面前的记录,急切地寻找着他的病房。

护士看见她身上的警装,很配合地坐着没动。

她正满眼模糊,急躁地揉着眼睛,中气十足的吼声从一扇漆已磨得差不多的木门内传出来。“靠!让我请那个混蛋喝茶道歉?!他怎么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是我让人在背后桶一刀!”

“你消消气,晨哥也是为你好。他希望你和崎野有什么误会当面解释清……”

“那就让他去,我死都不去!”

“晨哥也是这么说的。他说你要是不愿意去,他就替你去……”

房间里再没了声音。

她走到病房门口,一刻都没有迟疑,推开病房的门。

安以风半倚在锈迹斑斑的铁床上,尽管脸上没有血色,头发有点乱,人也消瘦了许多,灰格子的病人服松松垮垮罩在身上,但是,他还是那么帅,帅得看一眼就会让人窒息。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动了病房里的人,满屋子衣着夸张的男人都在看着她,表情各异,有人诧异,有人惊惶,有人意兴盎然。只有安以风,陌然扫了她一眼,伸手拿起桌上的书,看了起来。仿佛他们是不相识的陌生人。

她一步步走到床前,她并不伤心,也不觉难堪,反而很庆幸,他没有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他还能听见她说话,她别无所求。

“安以风……”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剧烈奔跑而沙哑。

他没答话,翻到下一页,继续看。

思念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好多想说却没来得及说的话,真正面对他,才发现那些都是多余的。

能这样相对,无言也让人满足。

“怎么会受伤的?”

他看着手里的书反问。“是不是我说的每句话都会作为呈堂证供?”

“伤在哪里?严重吗?”

“你可以去跟医生要验伤报告。”

她的视线从看见他就一秒都没有离开,连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她说过,能多看一眼就要多看一眼,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有些人一旦看到了,就不能移开视线。

她右边有个陌生男人极力忍着笑,和坐在安以风床前的男人交换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清清嗓子说:“风哥,不耽误你休息,我们去外面守着。”

说完,他挥挥手,一屋子的男人都跟着他出去。

拥挤的房间,一瞬间变得空旷。

她坐在刚刚空下的椅子上,双手捉住他强劲的手臂:“是崎野的人做的?你怎么会得罪他?”

他抽回手,冷淡地说着。“因为他嫉妒我长的帅!”

她一时讶然,半晌才哑然失笑。

他真是太可爱了,就连生气都是如此任性得可爱。

“这书……真的这么好看?”这本书的封面,不堪入目,是个女人一丝不着且笑得风情万种的照片,标题露骨得让人面红耳赤,里面的内容可想而知。而安以风看得十分认真,样子严谨得像是在看教科书。

“是……”他随口应了一声,看着书的目光攸然一怔,紧接着俊俏的脸泛红,懊恼地把书丢回桌上,嘴里还小声嘀咕一句:“TMD,给我拿的什么破书。”

她忍着笑,想跟他解释:“昨天的事……”

“停!我累了,麻烦你改天再来录口供。”

这种情况下,她决定干脆直接省略那一类“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的废话,直奔主题。

“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我只当他是哥哥……”

“司徒警官,我对你的个人隐私没有兴趣。”

“你对我,也没兴趣了吗?”

“没了。”

“你看着我!”

安以风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着她:“麻烦你少自作多情,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不信你可以试试,就算你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都懒得看。”

“是吗?”她咬咬牙,一颗颗解开警服的扣子,在安以风呆愣的注视里,脱下外衣,又解开贴身的衬衫扣子。

她正欲脱下衬衫,他赶紧抓住她的手。“我怕了你了,我有伤在身,受不了刺激!”

“你不是说没兴趣吗?”

他握着她的手有些发颤。“你究竟想怎么样?”

“安以风。”她看着他,努力平稳下紧张的情绪,强装冷静地说着:“我想给你做情人。”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受惊的表情足矣显示他被雷的多厉害。

“我想清楚了,我不在乎你是杀人凶手,也不在乎我们之间有多远的距离,只要没人知道,我们可以在一起……”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跟你偷情?!”他脸色霍然大变,对她大吼:“你当我是什么?”

“我,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很想要我吗?我今晚就可以陪你。”

“司徒淳!”他猛然坐直,因为扯动伤口,痛得面色惨白,按着后腰,脸上冷汗淋漓。

“你,你!”他指着她,气得连说了好几个“你”,才说出话:“我要是想让女人陪我睡觉,遍地都是!”

“我知道。”

“你听清楚,我安以风是真心爱你!是想和你一起吃饭,聊天,一起生活。我是想睁开眼睛看见你,回到家能看见你,甚至,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开心的笑!你不爱我可以,你有未婚夫为什么不告诉我?!口口声声跟我说什么不是‘一个世界’,让我TM像个白痴一样努力跟你走进一个世界!”

天哪,她都说了什么!

她捂住自己的嘴,心被他的话深深刺痛。

他是真的爱她,而她回报了他什么,一句:让我做个好警察……爱我,就不要打扰我。就这么伤透了他的心。

她让他看见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她追出去,他也等着她解释,可她却无情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没骂她,没怨过她,只是默然离去。

可是,今天,她又若无其事过来要求做他情人。

安以风给了她一份如此真诚的爱情,她却轻贱糟蹋得一文不值。

“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长长吸了口气,对她说:“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你要嫁,当然会选择那个前途无量的高级警司,我这种一无是处的男人顶多能给你平淡的生活添加点激情……你早点跟我说实话,我不会纠缠你……”

“不是!我是真心爱你!”她不停地摇头,整个人都被他的一番话掏空。她是爱他,她也想每天看见他笑,听见他说话。

可她没有办法,要是让她爸爸知道她想嫁给安以风,她爸爸宁可把她打死,也不会让她做出这种贻笑世人蠢事。

为了这份爱,她已经一再退步,能放下的都放下了,能为他做的都做了。

她没有办法了,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他叹了口气。“司徒警官,我安以风是个小人物,受不起你这种爱,劳烦你出去!”

她站起身,眼前一片混沌,她勉强站稳,笑着说:“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以后我绝对不会打扰你。”

说完,她抱着警服,一刻都不能停留地跑出病房,在别人怪异的目光下跑进电梯。

电梯里,她心痛得蹲在地上,伏在膝盖上剧烈地喘息。

不见他,想得快要没法呼吸!见了他,痛得不想呼吸!

她想要的不多啊!就是想他活着,开心地活着,哪怕怀里搂着别的女人……

这个卑微的愿望也不行吗?

难道上天一定要她眼看着安以风离去,和她哥哥一样!

医院的电梯下降的比一般的电梯慢好多倍,三层楼降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才算停下。

听见电梯门轰隆隆的开启声,她穿好警服,站直……

“我同意!!!”

时间在一瞬间被定格,她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门外站着的安以风,一句话也说不出。

在电梯门即将合上时,安以风闪身进来。“你说做情人,就做情人,你说怎样,就怎样!”

“为什么?”

“我爱你!”他拥她入怀,声音嘶哑得让人心碎。“你有未婚夫可以不告诉我,有一天,你有丈夫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做情人可以,我不陪你玩婚外情!”

她吻上他的唇,耗尽一生的爱恋去吻他。

“只要你爱我,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嫁给任何人,除非你不要我!”

第44章

如果爱情是迷药,那么偷情就是蛊毒。

什么样的人服了,都会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司徒淳在会议室心不在焉听了一下午的会后,以最快的速度奔去超级市场,不但买了一只鸡,还跟卖鸡的大婶讨论了半个多小时,做了比会议记录严谨许多的笔记,买了一大堆调料。一回到家,她连饭都没吃,就开始严格按照别人传授的经验,耐心地炖着传说中最补鸡汤。

经过一场惨烈的厨房战役,可怜的鸡肉在烟熏火燎的环境下阵亡。

她又去把剩下的鸡都买回来,在五个小时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成功炖出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鸡汤。

然后,她从包包里拿出上午在某医院弄到的护士服,穿上,万分小心地抱着装满鸡汤的保温杯,出门。

夜深人静的街道,晚上连泡面都没吃的她,步伐轻快地疾步前行,恬美的情歌不自觉从她的唇齿间飘出。

走进医院,她带上口罩,偷偷推了个放药品的小车,悄悄走到安以风的病房门口。

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她看见安以风的两个手下已经躺在沙发上睡得鼾声如雷。他还没睡,半躺在床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他的手机放在枕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拿出电话,拨通他的号码。

电话一通,安以风马上扔了手里的遥控器,拿起电话。

她压低声音问:“睡了吗?”

“都十二点了,我不睡觉干什么!”

“我以为你在等我电话。”

“呿!我哪有那么无聊!”

“那你睡吧,明天再聊。”

“等一下。”她看见病房里的安以风抓了抓头发,表情有些不满。“你就忙得连我的死活都不管?”

“那我有空去看看你?”

“什么时候?”

“我也说不准,有空的……”

“随你吧,我睡了!”

门内,他合上手机,手指紧握着电话,一拳砸在生锈的铁床上,因此牵动伤口,疼得牙关紧咬。

门外,她看着他,眼里噙着泪水。

她以为逗他是件有趣的事,现在发现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

她擦擦湿润的眼,摸摸脸上的口罩,若无其事推着小车走进病房。

安以风看见她先是一呆,随即十分不解地问:“这么晚还要换药?”

“是!”

她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去拿放在下面的鸡汤,心里想着该给他个怎样的惊喜才能弥补他刚刚受到的伤害!

没想到,安以风莫名其妙伸手抚摸上她的肩膀,她的手臂。

她浑身一颤,刚要站起身,安以风突然一拉,将她拉倒在床上,翻身压在她身上。

“小雅,今晚我小情人没时间,你陪我好了。”他的语气和眼神是十二分的轻佻。

她眼前一片漆黑,眼眸火烧一样的烫。

置身梦境一样的浑身瘫软。

她怎么都没法相信,安以风在她面前信誓旦旦,深情无限,背着她竟是这一副模样。

她睁大绝望的眼瞳看着眼前她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拼命地呼吸,每一下呼吸,鼻子都会酸痛。

“真没劲!”安以风松开按着她的手,拿下她的口罩:“你吃醋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你?”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既想笑,又很想抱着他大哭一场。

他摸摸她的脸,她的头发,皱眉。“以后不闹了,你吃醋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我以为……”她总算喘过气,抓过他的手,摸摸红肿的手背:“疼不疼?”

“疼!关键是疼的太冤!”

“我以后也不闹了,一点都不浪漫!”

她从车上拿出保温杯,打开盖子,端到他面前。“我给你炖了鸡汤,我听说病人都喝这个。”

他接过,鸡汤里飘出的热气凝在他睫毛上,化成晶莹的水珠。

他闭上眼睛,哑声说:“够浪漫!真TM浪漫死了!”

沙发上睡觉的两个男人突然爬起来,低咒:“受不了你们!真TM肉麻死了!”

安以风随手拿了本书丢砸过去:“滚出去!”

两人跑出去,关门的时候丢下一句:“风哥,动作快点,外面冷啊!”

“今天晚上冻死也不许进来!”

……

她嗔怒地瞪他一眼,端过汤,喂他喝了一口。

“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喝?”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试探着问。

“很好喝。”

“真的!”她笑得无比灿烂:“我第一次煮,好怕你不喜欢喝。”

他深深看了一眼她的笑容,露出点僵硬的微笑,低头聚精会神喝汤,直到喝得一滴不剩,才说:“我被人砍过没有一百次,也有几十次,这还是第一次喝鸡汤。”

“那以后我……”她止住后面的话,改口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跟人拼命,韩濯晨说的对,跟崎野的人道个歉吧。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我要是怕死就不会出来混。”

“我怕!”她哀求地扯着他的袖子:“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跟他对上。安以风,你对我好,我懂!可我的事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不用你管。”

“你相信我,我有能力帮你报仇。”

“报了仇他也活不过来……可你得活着!我对你就一个请求,算是为了我,不论如何你都要活着。”她拉着他的手臂用力摇:“答应我!”

他抱着她柔弱的双肩。“好!我答应你。”

“那你跟崎野的人讲和,不要再得罪他。”

“好!”

他拿下她的护士帽,秀发倾泻而下,他手指埋入她长长的卷发,目光迷离……

“很晚了,你睡吧,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

她刚要站起来,安以风拉住她的手腕。“小淳,你穿护士服比穿警服美。”

“是吗?”她低头整理一下洁白的连衣裙,娇羞地垂下脸:“那我以后见你都穿成这样。”

“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他瞥了一眼她被护士服勾勒出的凸凹不平,清清嗓子说:“制服诱惑!”

“……”

“你一会儿穿警服,一会儿护士服,我的自制力再好,也会……”他托起她难掩羞怯的小脸,声音轻柔得如同低喃:“经不住诱惑。”

她局促地扯着了膝上的短裙,她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所以从最初决定享受这个没有结果的爱情,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安以风想要,她随时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这破旧的医院,到处弥漫着难闻气味的狭小空间太没情调了些。

他们的确是偷情,可也不能偷得这么没格调吧。

她仰起头看着他燃着欲念的眼眸,一时被蛊惑,不自觉轻轻点点头。

随即,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安以风火热饥渴的唇压下来,夺取了她的双唇。

她脑子一阵连绵不绝的嘤嗡声,软软地躺下,闭上眼睛,他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强壮的身躯欺身而至。难耐的热切渴求不太温柔,也不像第一次那么蛮横。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生硬地回应着,张开贝齿,让他滑腻的舌肆意与她纠缠,勾起她的贪念……

吻到火热之处,他的手从她香肩一点点下移,路过她的胸口,她的软腰,大腿……

又从裙下探入,冰凉的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徐徐上移。

她受惊地合上双腿,身子从他冰凉的指尖战栗……

在吻中沉沦的她,猛睁开眼,如梦初醒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是那个日日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在拥吻着她……

她莫名的有些慌乱。

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了,就在这生硬的铁床上?

安以风迎上她惊惶无措的视线,放开她的唇:“怎么了?”

“没什么,我……”她急促地呼吸着,颤声说:“我有点怕……”

“怕?你……没跟他,做过?”

她心底一沉,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失落地别过脸,摇摇头。

安以风抽出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神里并没有她想象的兴奋。

她以为他还在生气,解释说:“我跟你说过,我当他是哥哥。”

他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拍拍身边留下的空位:“很晚了,睡吧。”

她躺在他枕边,努力地想着自己做错了什么,却越想越心乱如麻。

过了很久,她以为安以风早就睡着,他却意外开口:“你的第一次,该留给有资格娶你的人。”

“我无所谓的。”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腰,紧得不能再紧,只有这样,他的胸口才能抵住她剧痛的位置。

“你要是无所谓,就不会到现在还清清白白。”他搂着她柔软的身体,笑着说:“对真爱的女人,男人都说自己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其实……很在乎……我不想你有天会后悔。”

“我不后悔!”

“你是个好女人,我没福气娶你,也不想糟蹋你。”

她缩在他怀里,手紧紧抓着被子,尽全力忍住眼泪,不让它流出来。“你别对我这么好。”

“小淳,激情玩够了,就找个好男人嫁了,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女人,到底需要一个家,一个可以陪在身边的男人。”

“我不!我可以不要家,不依赖男人,我想你时能见到你行。”

“你能爱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就算是十年八年,又能怎么样?终究是没有结果。”

她仰起头,暗夜里,他的眼神更现苍凉。她反问:“那你能爱我多久?能爱我十年吗?”

“不知道。”

她吞了吞酸涩的口水,头脑一热,许下了承诺:“如果你能爱我十年,我就嫁给你。”

“十年?”

“是,十年之后我爸爸就该退休,出国养老,我也会辞职跟他走。到时候,你如果还爱我,就来找我,我一定嫁给你!”

“这种话不能随便说,我会当真的。”

她坐起来,无比坚定的望着苍天:“我司徒淳对天发誓,十年之后,只要你来找我,我活着嫁给你,就是死了,墓碑上也会刻上安以风之亡妻!”

那个夜晚,是安以风一生都没法忘记的。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尽管她给了他一个长达十年的虚幻的承诺,他也心满意足,至少她答应了嫁给他,她给了他对未来的希望……

那晚,她曾抚摸着他的胸口,红着脸问他:到底要不要她?

他摇头的时候,血液正在某一处沸腾,燃烧。

他告诉她:不是他不想,而是,她如此珍贵的第一次不该在医院的病床上失去,他要等伤势养好,选一个最浪漫的环境,好好的让她体会一次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她笑得柔情如水,在他怀里很快就睡得香甜。

他抱着她馨香的身体,一夜没睡,大脑不受控制地幻想着他们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黎明时分,他听见她在梦中呓语:“哥哥,我没错!他是个值得我爱的男人,你相信我的选择……我不会看错!他值得!”

他悄悄吻着她的唇,对她说:你不会看错,我此生不会负你!

她在梦里,笑得比月色妖娆……

人的心情好,伤势也复原的特别快。

安以风不到两周就出院了,她当然不能去,只能偷偷打了电话给他,问他:“伤势是不是完全好了?不要急着出院。”

“当然好了。”他用百分之百的安以风式口吻说:“不信你今晚试试看……”

“再联络吧!”她快速合上电话,手捶捶剧烈跳动的胸口,平复着乱七八糟呼吸。

这邪恶的男人已经彻底让她乱了方寸。乱得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见他,一见了面,就是面对面呆坐着,也不想分开。

电话又响了,她笑着接起,说话的却是韩濯晨,他仅说了两句话:“我会帮你留心崎野的动静。我们的约定不要让安以风知道。”

“我明白。”

挂了电话,她整理好情绪,跑上正等着她出发的警车,去一间酒楼临检,因为有人举报那里有人私带枪械。

一进酒楼,她就惊呆了。

能容纳三十几张大桌的酒楼里,坐满了人,看打扮和气质就知道他们都是混黑社会的。

在几百人中,有两个全身黑衣男人身上就像有光束,能轻易引人注目。

一个是坐在角落,沉静得连他身边的空气都无法流动的韩濯晨,黑色的衬衫勾勒出他忧郁的内敛。

一个是被众人围在中间争先恐后敬酒的安以风,黑色的夹克诠释着他浑身的野性。尤其是他眼神里染着几分醉意,身边的桌上放了一大排酒瓶。

与安以风同桌的还有一对穿着浅蓝色衣服男女,他们旁若无人聊着天,时而相视微笑……

司徒淳艳羡地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看。

什么时候她也能和安以风在万众瞩目的场合握着彼此的手,相视微笑?

那该多好!

转念再想想,人总是要知足的。

她能远远看见他这么开怀大笑,就很好!

热情高涨的聚会终于在发现他们这些不速之客而安静下来,所有视线都投射向他们这些骤然变得渺小警察。

她悄悄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

躲在新任的分区署长于警官后面,偷偷抬眼,还是对上安以风火热的目光。

她尴尬地笑笑,满脸愧意。

可他对她眨眨眼,满脸兴奋!

一瞬间,她觉得他们的距离好近,即使天涯海角,对他们来说都不算是距离。

于警官看了一眼韩濯晨,很官方化地说着:“有人举报你们私藏枪械,每个人都要搜身。放心,不会耽误你们太久。”

酒楼里立即掀起一片咒骂声,吵嚷声,还有人摔酒瓶,几百人在愤怒中一片混乱。

那对男女还是置身事外。

韩濯晨悠闲地换了姿势,依旧坐在角落静观其变。

安以风抬起手,摇了一下,大厅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彻底明白为什么黑道上的人都说韩濯晨和安以风绝对能征服任何女人,他们——太帅了!

整个大厅的人都在看着安以风,等着他说话,包括她。而他从容不迫地点了根烟,半坐在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都站着别动,让他们搜,彻彻底底的搜清楚。”安以风看了一眼韩濯晨,轻笑:“于警官刚升职,我们怎么也得给他个面子。”

没人反对,也没人妄动,所有人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她忽然懂了二十几岁的男人为什么总会用一种向往的情绪看待黑道。

这个武力,征服,和个性掌控一切的世界,的确有着一种让女人膜拜,男人神往的血性!

她如果是个普通的小女人,大概也会痴迷地喊说一句:安以风,我爱死你了!

警察开始有秩序地搜身,所有人都很配合,包括韩濯晨和那个浅蓝色衬衫的男人。

当有人搜到安以风时,他斜斜瞄了她一眼,指指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的她:“我比较喜欢被女警……搜身。”

这邪恶的男人,她在心里苦笑,表面上不敢露出一点异样。

她走到安以风身边,刚要伸手,他脱下身上的夹克丢在一边,转过身,强健的脊背在黑色紧身背心下更显罪孽。

她的手放上去,肌肉紧实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震,血液从指尖开始沸腾,奔流。

她咽了下口水向下摸,从背到腰,再到笔直的大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温暖硬朗的曲线触感惊人的舒服,所以,她不自觉地摸得很慢,并幻想着没隔衣服的感觉……

“司徒警官,你这么摸法,当真会摸出‘枪’的!”

满室爆发一阵哄笑,令人难堪的口哨声,还有人在说:“风哥,一会儿让我也试试呗。”

另一个声音说:“你试试?你就不怕风哥要了你的小命!”

她抬眼看看,正是那天在医院里的手下。

他也没生气,转过身,对着她笑。

她的确是摸到了枪,是一种微型的手枪,就绑他的脚踝上,隐藏的很好,一般人应该摸不出来,她能摸到,纯粹是因为摸得太过“细致”。

按照惯例,搜完后面开始搜前面。她犹豫了好一阵,才把手放在他胸口,一感受到异样的心跳,她全身一软,差点倒在他怀里。把持住心驰神荡,她继续向下摸,纤柔的十指滑过他平坦的小腹,劲腰……

正要向下摸,他覆在她耳边急促地呼吸,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小淳,我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她抬眼,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看见她的倒影,看到□裸的占有欲。

她忙收回手,垂首,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九点,我在料理店等你。”

一说完她就迫不及待逃开,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

他们的任务当然无功而返,这个结果并不出人意料。

警察局里有个分区署长传消息,怎么可能搜出枪?不过,这次的事件让她清楚地看到:崎野在针对安以风,有意在他出院的当天,让他难堪。

她真的很为他担心,黑道上向来是生死难料,谁知道今天他意气风发,明天是不是还有机会这么当众调戏她……

第45章

刚过八点,施了浓妆的司徒淳特意选了件颇具“风尘特色”的玫粉色露肩超短裙,毫无遗漏地凸显出她胸部曲线和近日又减了一寸的细腰。她没穿丝袜,短裙遮不住的修长双腿被一双玫粉色的细高跟凉鞋烘托得更加诱人。

她的卷发松松挽起,余了一缕垂在脸侧,慵懒中透着几分妩媚。好在Gucci最新款的淡紫色墨镜挡住她的眼,让人无法窥见她脉脉含情的媚眼,认不出她是谁。

这样一身经典的风尘女子的打扮,就连料理店的服务生都没有看出她就是那个一向端庄的女警。

“小姐,请问有没有预约?”她一进门,服务生便热络地迎上来,眼光有意无意往她□的香肩上瞟。

“222包厢空着吗?”

“已经有人了,不如我带您看看322,那个房间也能看见对面公园的风景……”

“有人?”她想了想,问:“是不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

服务生马上会意,答道:“是的,他等您很久了,请跟我来。”

“谢谢!我知道怎么走。”

走到包房门口,她特意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去拉房间的拉门。

门刚开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把她抱进去,无比熟悉的男性气息吞噬了她的剩下的惊叫。

狂风席卷的热吻激烈无比,炙热更胜于干柴烈火,狂野不亚于暴雨台风。

她还没从惊吓中回神,瞬间又沉溺于另一番云雨交加的辗转悱恻。

在他超乎寻常的强势和亢奋里,她幸福地投降,在他的热情的怀抱里融化,尽情地享受……

直到即将窒息而亡,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仍旧处于“性奋”状态的安以风,痴笑着用柔弱无骨的双拳捶着他的胸口:“你也不看清楚了再亲,你就不怕亲错了?”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贪恋地吻着她温润的肌肤:“不会错,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出……”

“眼力不错啊!”

“我看你从来不用眼睛。”

“那用什么?”

“感觉!”他摘下她的墨镜,揽着她纤腰的手猛一用力,她贴得更近。

他闻闻她的气息,脸上是无比享受的笑意:“能让我有心跳的感觉,就一定是你……”

“真的?”她搂着他的肩膀,笑得嘴角弯起。“那你见不到我,岂不是成了活死人?”

“见不到你,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女人的罂粟,明知有毒,还是欲罢不能。

她笑着,用食指点点他的唇:“你这张嘴啊……就是祸国殃民。”

“我对你,绝对是心口如一!”

“那你告诉我,你的心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搂着她的纤腰,唇一路吻下去:“司徒警官,你今天上午把我搜得那么彻底,现在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

“油腔滑调……”一阵麻痒让她笑得浑身轻颤,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躲避着他贪婪的吻。“没办法,谁让我偏偏就是喜欢你的油嘴滑舌……”

“你很快会知道它有多可恨……”

他身子一倾,直接将她按倒在地热的软席上,纹丝不动地禁锢住她的身体狂吻着她□的香肩,几欲跳跃而出的雪白的胸口……

软玉温香的身体将他的欲火挑逗到极致,他再也没法压抑,大手一把拉开她的衣领,无带的文胸在拉扯间随着衣物一起滑下去,露出她丰满的酥胸……

他难以抑制地低吼一声,一口含住那粉红色小巧的蓓蕾。

“唔……”特殊的刺激让她脊背僵直,难挨的火热焚尽她的理智。

尽管这饭店也不算是什么浪漫的地方,但她认了,和他这样性感蛊惑的男人做那种事,不管在哪里一定都别有一番滋味。

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却蓦然抓住她的手,坏坏地对她眨眼:“这么急?”

“你不急?”

“急也不差这一会儿……”他拉好她的衣服,平复一下凌乱的呼吸:“这里不行,估计很快就有服务生来点菜了。”

他不说她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要意思地坐起来,摸摸自己滚烫的脸。

满心崇拜地偷看他,他的自控能力真是惊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完全丧失理智。

或许也正是这种超于常人的自制力,才能让他在物欲横流的夜总会,坚守住他独有的爱情观。

她相信,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假如不是杀人如麻,十恶不赦!

“一会儿想去哪?”

“随你。”她坐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他颈项,一只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享受着那顺滑的触感。

他很认真地思考着:“去酒店,好像有点太低俗。”

“……”

好像一般的情侣都会选择酒店,她觉得蛮高雅的。

“夜总会呢,太招摇!”

“安以风,你走到哪里都很招摇。”她摸着他光滑的俊脸,笑得有种醉了的错觉。

“海滨浴馆……”他满眼绯色地打量她的身材。“怎么样?”

“不要……”那幕天席地的海滨,水帘洞天的世界,光是想着都会让她面红耳赤,太激情了。

“那里很有情调,我保证你永生难忘。”

“我不去!”她坐在他的腿上大声抗议。

“小淳,乖乖听话……”

“……”

“我们别吃料理了,一会儿到浴场我请你吃最好的……”见她点头,安以风再也按耐不住,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门一拉开,安以风震惊地站住。

她好奇地向前一步,正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同样惊呆的男人,男人看上去五十几岁,清瘦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双眉之间的皱纹突显,额头上的血管涨得快要爆裂。

这人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警服笔挺,面色铁青的男人——程裴然。

“你们……”男人看一眼走廊,快步走进门。

他身后的程裴然跟着进来后,快速关上门。

司徒淳不安地向下扯扯自己的裙子,咬咬下唇,低唤了一声:“爸爸!”

安以风脸色骤变,触电般放开牵着她的手。

“我在门口听见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没想到……”司徒桡的声音不大,但不稳的语调显示着满腔怒火夹杂着极度的失望和悲伤。

“你看看你……”他指着她身上的衣服,痛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低头,没有回答,也无从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指指安以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他的罪行够枪毙一百次!”

她回头看安以风,他转过身,避过她的视线。

“我知道。”她缓缓屈膝,跪在司徒桡的面前:“可我爱他,我从来没这么不顾一切地爱过一个人,以后也不会……”

程裴然转过身,拉开门,慢慢走出去。

司徒桡见此情景,更是悲愤,扬起手,手却在空中颤抖,对着不避不闪的女儿,怎么也打下去,只得扯着她的手臂说:“走,跟我回家。”

她又看看身后,安以风还是没有看她,她莫名地开始心慌,恐惧,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明白,她若是真的走了,安以风以后都不会再见她!

她挣脱,急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不,我不走!我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我就是单纯地爱他也不行吗?爸爸,我不会让您蒙羞,当着外人的面,我死也不会承认我和他的感情,你就让我们在没人能看见的黑夜,用没人认出的样子见见面吧。”

司徒桡极力压下怒火,压低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以后跟他约会一定会小心,我们可以尽量少见面,多少都行,哪怕一年见一次……爸爸,我求你,我不能不见他……”

“你!”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吸了口气,擦去眼眶中的水雾,跪着抱住司徒桡的腿:“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您就当我是一时情迷,我可能很快就会不爱他,或者他不爱我,到那个时候我无怨也无悔,可是现在,您让活生生割舍这段感情,我做不到……就算做到了,我也一定会抱憾终身。”

“淳淳……”司徒桡长叹一声,语气缓和一些:“跟我回家,我们回家好好谈谈。”

“那您能不能给我十分钟时间,我有几句话想跟他说。”

司徒桡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安以风,无奈地点头:“好,我在车里等你。”

几分钟前还火热的房间,冷得更冰窖一样。

他们的笑声回荡已成为久远的历史。

司徒淳战栗着爬起来,从安以风的身后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冰凉的手心里,他却抽出去。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他苦笑:“原来……他是你爸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爸爸就职的那天,她和安以风刚好在电视上看见。那天他还说了句极度讽刺的话,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警察署长的女儿和黑道头号罪犯偷情,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传出去是多么惊天的丑闻?”

“知道。”她静静地说:“所以一遍遍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我不可以爱,不能爱……可是,我挣扎过,没用……对你,我就是执迷不悔!”

“你以为我们的事能瞒得住吗?早晚会东窗事发,你爸爸可能会因此被革职查办,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她靠在他肩上,幽幽叹息:“别问我,我不知道,我连想都不敢想!”

“你现在说分手,我不会怪你,我能体谅……”

她急切地抓住他的手。“你不想要我了?”

他转身看着她,眼底都是鲜红的血色:“你想我怎么回答?是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要你,还是告诉你,我是为了你好!”

“我希望你什么都别说。既然选择了在一起,就这么走下去。”她抓紧他的手,无力地依偎在他胸前:“安以风,没到你不爱我的时候,就别说分手这么违心的话。若真有一天你不爱我,更不要违心地跟我在一起,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一样希望你好好活着,活的越风光越好,让我想你的时候,可以看见你意气风发的笑……”

“小淳!”

她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说:“你说,我们是哪错了呢?我们不要名分,不要承诺,不要长相厮守……我们就为了能见面,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都不行吗?是不是非要我们躲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相互思念,折磨自己……才算我们做对了?!”

她抱紧他,让眼泪悄悄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们只是相爱,我们没错!”

“没错!”他摸着她的头发,轻拍着她□的香肩,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哪条法律也管不着我们相爱!反正你是警察,我是罪犯,就凭我们两个的天赋和经验,想要偷情,保证能偷得神不知鬼不觉。”

她悄悄擦擦眼泪,笑着推开他:“讨厌死了!一口一个偷字,你未娶,我未嫁,你情我愿,我们偷谁的了!”

“好,不是偷情!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爱情,别说法律管不着,玉皇大帝也管不着!”

“管得着我也不听。我就要爱你,我偏要把一生的爱都给你!”

他笑着拥她入怀。“我这辈子算是毁你手里了!”

“谁让你遇到我……”她踮起脚吻吻他的唇,把最灿烂的笑容留给他:“我该走了!”

“好!方便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她极美的背影在他眼前消失后,安以风一拳砸在墙壁上,鲜血让红一片雪白的墙壁。

“这个世界上好女人那么多,我为什么偏就遇上你……”

司徒淳用了整整一个星期,说得嗓子都哑了,去世的妈妈,哥哥,连爷爷奶奶都一起拿出来说,哭了整整一公升的眼泪,最后总算逼得从来都不说肉麻话的司徒桡苦口婆心地说:“淳淳,你是爸爸唯一的亲人了,爸爸怎么会不疼你……爸爸是想你幸福,希望你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不爱裴然没关系,爸爸给你找个比安以风帅,比他对你更好的……你跟他断了吧。”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好使出传说中最有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必杀技,弄得司徒桡实在没办法,丢下一句:“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从小到大你就没一件事听过我的话。我也老了,养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我也认了,大不了我辞了职去澳洲,找你程伯伯去钓鱼!”

听到这样的话,她马上丢了手里的水果刀,简单给手腕上的伤口止血包扎一下,跑进厨房为她几天没好好吃东西的爸爸炖了一碗鸡汤,并对天发誓:“爸爸,您老了,我一定尽心尽力孝敬你,伺候您!天天给您炖鸡汤喝!”

弄得年过半百的司徒桡差点老泪纵横。

周一,休假一周的司徒淳穿上她的警装,和往常一样去警局上班。

刚进警局坐稳,她就听见了一个举世震惊的“新闻”。

“安以风真正爱的人是……韩濯晨。”

她当时正在喝咖啡,呛得满鼻腔刺痛,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

这是我在我的手机里找到的。

第45章

刚过八点,施了浓妆的司徒淳特意选了件颇具“风尘特色”的玫粉色露肩超短裙,毫无遗漏地凸显出她胸部曲线和近日又减了一寸的细腰。她没穿丝袜,短裙遮不住的修长双腿被一双玫粉色的细高跟凉鞋烘托得更加诱人。

她的卷发松松挽起,余了一缕垂在脸侧,慵懒中透着几分妩媚。好在Gucci最新款的淡紫色墨镜挡住她的眼,让人无法窥见她脉脉含情的媚眼,认不出她是谁。

这样一身经典的风尘女子的打扮,就连料理店的服务生都没有看出她就是那个一向端庄的女警。

“小姐,请问有没有预约?”她一进门,服务生便热络地迎上来,眼光有意无意往她□的香肩上瞟。

“222包厢空着吗?”

“已经有人了,不如我带您看看322,那个房间也能看见对面公园的风景……”

“有人?”她想了想,问:“是不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

服务生马上会意,答道:“是的,他等您很久了,请跟我来。”

“谢谢!我知道怎么走。”

走到包房门口,她特意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去拉房间的拉门。

门刚开到一半,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已经把她抱进去,无比熟悉的男性气息吞噬了她的剩下的惊叫。

狂风席卷的热吻激烈无比,炙热更胜于干柴烈火,狂野不亚于暴雨台风。

她还没从惊吓中回神,瞬间又沉溺于另一番云雨交加的辗转悱恻。

在他超乎寻常的强势和亢奋里,她幸福地投降,在他的热情的怀抱里融化,尽情地享受……

直到即将窒息而亡,她才恋恋不舍地推开仍旧处于“性奋”状态的安以风,痴笑着用柔弱无骨的双拳捶着他的胸口:“你也不看清楚了再亲,你就不怕亲错了?”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后,贪恋地吻着她温润的肌肤:“不会错,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出……”

“眼力不错啊!”

“我看你从来不用眼睛。”

“那用什么?”

“感觉!”他摘下她的墨镜,揽着她纤腰的手猛一用力,她贴得更近。

他闻闻她的气息,脸上是无比享受的笑意:“能让我有心跳的感觉,就一定是你……”

“真的?”她搂着他的肩膀,笑得嘴角弯起。“那你见不到我,岂不是成了活死人?”

“见不到你,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男人的甜言蜜语,是女人的罂粟,明知有毒,还是欲罢不能。

她笑着,用食指点点他的唇:“你这张嘴啊……就是祸国殃民。”

“我对你,绝对是心口如一!”

“那你告诉我,你的心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搂着她的纤腰,唇一路吻下去:“司徒警官,你今天上午把我搜得那么彻底,现在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

“油腔滑调……”一阵麻痒让她笑得浑身轻颤,在他怀中不安地扭动,躲避着他贪婪的吻。“没办法,谁让我偏偏就是喜欢你的油嘴滑舌……”

“你很快会知道它有多可恨……”

他身子一倾,直接将她按倒在地热的软席上,纹丝不动地禁锢住她的身体狂吻着她□的香肩,几欲跳跃而出的雪白的胸口……

软玉温香的身体将他的欲火挑逗到极致,他再也没法压抑,大手一把拉开她的衣领,无带的文胸在拉扯间随着衣物一起滑下去,露出她丰满的酥胸……

他难以抑制地低吼一声,一口含住那粉红色小巧的蓓蕾。

“唔……”特殊的刺激让她脊背僵直,难挨的火热焚尽她的理智。

尽管这饭店也不算是什么浪漫的地方,但她认了,和他这样性感蛊惑的男人做那种事,不管在哪里一定都别有一番滋味。

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却蓦然抓住她的手,坏坏地对她眨眼:“这么急?”

“你不急?”

“急也不差这一会儿……”他拉好她的衣服,平复一下凌乱的呼吸:“这里不行,估计很快就有服务生来点菜了。”

他不说她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不要意思地坐起来,摸摸自己滚烫的脸。

满心崇拜地偷看他,他的自控能力真是惊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完全丧失理智。

或许也正是这种超于常人的自制力,才能让他在物欲横流的夜总会,坚守住他独有的爱情观。

她相信,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假如不是杀人如麻,十恶不赦!

“一会儿想去哪?”

“随你。”她坐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他颈项,一只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享受着那顺滑的触感。

他很认真地思考着:“去酒店,好像有点太低俗。”

“……”

好像一般的情侣都会选择酒店,她觉得蛮高雅的。

“夜总会呢,太招摇!”

“安以风,你走到哪里都很招摇。”她摸着他光滑的俊脸,笑得有种醉了的错觉。

“海滨浴馆……”他满眼绯色地打量她的身材。“怎么样?”

“不要……”那幕天席地的海滨,水帘洞天的世界,光是想着都会让她面红耳赤,太激情了。

“那里很有情调,我保证你永生难忘。”

“我不去!”她坐在他的腿上大声抗议。

“小淳,乖乖听话……”

“……”

“我们别吃料理了,一会儿到浴场我请你吃最好的……”见她点头,安以风再也按耐不住,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门一拉开,安以风震惊地站住。

她好奇地向前一步,正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同样惊呆的男人,男人看上去五十几岁,清瘦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双眉之间的皱纹突显,额头上的血管涨得快要爆裂。

这人的身后还站着另一个警服笔挺,面色铁青的男人——程裴然。

“你们……”男人看一眼走廊,快步走进门。

他身后的程裴然跟着进来后,快速关上门。

司徒淳不安地向下扯扯自己的裙子,咬咬下唇,低唤了一声:“爸爸!”

安以风脸色骤变,触电般放开牵着她的手。

“我在门口听见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没想到……”司徒桡的声音不大,但不稳的语调显示着满腔怒火夹杂着极度的失望和悲伤。

“你看看你……”他指着她身上的衣服,痛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低头,没有回答,也无从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指指安以风,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他的罪行够枪毙一百次!”

她回头看安以风,他转过身,避过她的视线。

“我知道。”她缓缓屈膝,跪在司徒桡的面前:“可我爱他,我从来没这么不顾一切地爱过一个人,以后也不会……”

程裴然转过身,拉开门,慢慢走出去。

司徒桡见此情景,更是悲愤,扬起手,手却在空中颤抖,对着不避不闪的女儿,怎么也打下去,只得扯着她的手臂说:“走,跟我回家。”

她又看看身后,安以风还是没有看她,她莫名地开始心慌,恐惧,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明白,她若是真的走了,安以风以后都不会再见她!

她挣脱,急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不,我不走!我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我就是单纯地爱他也不行吗?爸爸,我不会让您蒙羞,当着外人的面,我死也不会承认我和他的感情,你就让我们在没人能看见的黑夜,用没人认出的样子见见面吧。”

司徒桡极力压下怒火,压低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以后跟他约会一定会小心,我们可以尽量少见面,多少都行,哪怕一年见一次……爸爸,我求你,我不能不见他……”

“你!”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吸了口气,擦去眼眶中的水雾,跪着抱住司徒桡的腿:“我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您就当我是一时情迷,我可能很快就会不爱他,或者他不爱我,到那个时候我无怨也无悔,可是现在,您让活生生割舍这段感情,我做不到……就算做到了,我也一定会抱憾终身。”

“淳淳……”司徒桡长叹一声,语气缓和一些:“跟我回家,我们回家好好谈谈。”

“那您能不能给我十分钟时间,我有几句话想跟他说。”

司徒桡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安以风,无奈地点头:“好,我在车里等你。”

几分钟前还火热的房间,冷得更冰窖一样。

他们的笑声回荡已成为久远的历史。

司徒淳战栗着爬起来,从安以风的身后拉起他的手,握在自己冰凉的手心里,他却抽出去。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他苦笑:“原来……他是你爸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爸爸就职的那天,她和安以风刚好在电视上看见。那天他还说了句极度讽刺的话,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警察署长的女儿和黑道头号罪犯偷情,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传出去是多么惊天的丑闻?”

“知道。”她静静地说:“所以一遍遍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我不可以爱,不能爱……可是,我挣扎过,没用……对你,我就是执迷不悔!”

“你以为我们的事能瞒得住吗?早晚会东窗事发,你爸爸可能会因此被革职查办,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她靠在他肩上,幽幽叹息:“别问我,我不知道,我连想都不敢想!”

“你现在说分手,我不会怪你,我能体谅……”

她急切地抓住他的手。“你不想要我了?”

他转身看着她,眼底都是鲜红的血色:“你想我怎么回答?是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想要你,还是告诉你,我是为了你好!”

“我希望你什么都别说。既然选择了在一起,就这么走下去。”她抓紧他的手,无力地依偎在他胸前:“安以风,没到你不爱我的时候,就别说分手这么违心的话。若真有一天你不爱我,更不要违心地跟我在一起,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一样希望你好好活着,活的越风光越好,让我想你的时候,可以看见你意气风发的笑……”

“小淳!”

她在他怀里摇了摇头,说:“你说,我们是哪错了呢?我们不要名分,不要承诺,不要长相厮守……我们就为了能见面,什么都不在乎了,这样都不行吗?是不是非要我们躲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相互思念,折磨自己……才算我们做对了?!”

她抱紧他,让眼泪悄悄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们只是相爱,我们没错!”

“没错!”他摸着她的头发,轻拍着她□的香肩,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哪条法律也管不着我们相爱!反正你是警察,我是罪犯,就凭我们两个的天赋和经验,想要偷情,保证能偷得神不知鬼不觉。”

她悄悄擦擦眼泪,笑着推开他:“讨厌死了!一口一个偷字,你未娶,我未嫁,你情我愿,我们偷谁的了!”

“好,不是偷情!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爱情,别说法律管不着,玉皇大帝也管不着!”

“管得着我也不听。我就要爱你,我偏要把一生的爱都给你!”

他笑着拥她入怀。“我这辈子算是毁你手里了!”

“谁让你遇到我……”她踮起脚吻吻他的唇,把最灿烂的笑容留给他:“我该走了!”

“好!方便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她极美的背影在他眼前消失后,安以风一拳砸在墙壁上,鲜血让红一片雪白的墙壁。

“这个世界上好女人那么多,我为什么偏就遇上你……”

司徒淳用了整整一个星期,说得嗓子都哑了,去世的妈妈,哥哥,连爷爷奶奶都一起拿出来说,哭了整整一公升的眼泪,最后总算逼得从来都不说肉麻话的司徒桡苦口婆心地说:“淳淳,你是爸爸唯一的亲人了,爸爸怎么会不疼你……爸爸是想你幸福,希望你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不爱裴然没关系,爸爸给你找个比安以风帅,比他对你更好的……你跟他断了吧。”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好使出传说中最有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必杀技,弄得司徒桡实在没办法,丢下一句:“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从小到大你就没一件事听过我的话。我也老了,养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我也认了,大不了我辞了职去澳洲,找你程伯伯去钓鱼!”

听到这样的话,她马上丢了手里的水果刀,简单给手腕上的伤口止血包扎一下,跑进厨房为她几天没好好吃东西的爸爸炖了一碗鸡汤,并对天发誓:“爸爸,您老了,我一定尽心尽力孝敬你,伺候您!天天给您炖鸡汤喝!”

弄得年过半百的司徒桡差点老泪纵横。

周一,休假一周的司徒淳穿上她的警装,和往常一样去警局上班。

刚进警局坐稳,她就听见了一个举世震惊的“新闻”。

“安以风真正爱的人是……韩濯晨。”

她当时正在喝咖啡,呛得满鼻腔刺痛,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

第46章

也不知为什么,她们区那个八卦女警,把这“新闻”说的还煞有其事。

那女警说:韩濯晨和安以风之间的兄弟之情尽人皆知,那叫一个情深意重,同生共死。

司徒淳倒是深有感触。

女警还说,两个外表都那么出众的帅哥终日在一起,切磋身手,把酒言欢,还无话不说……日子久了,自然会彼此倾慕,暗生情愫。但两人都把感情藏在心里,不敢表露,所以韩濯晨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地换,安以风见着女人连看都懒得看……

她听着合情合理。

女警还说: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终于压抑不住,偷偷在一起,又担心被人发现。为了掩人耳目,韩濯晨找了个固定的女人,安以风也装作对某个女人情有独钟……

实际上,韩濯晨对女朋友不冷不热,若即若离,大家有目共睹,安以风追求“某女”更是没影儿的事,谁也没看见实质的进展,不过是闲来无事耍耍嘴皮子罢了……

司徒淳听见这番话的时候,差点吐血,一心想打个电话问问安以风:这演的哪一幕感人肺腑的爱情剧?!

可是她不能打,只能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硬撑着看了一个上午的卷宗,跟大家“兴高采烈”聊着天吃了顿午饭,下午又跟着新派的特警讨论了一个新任务的部署问题,总算是筋疲力尽地熬到下班。

一回家,她就锁好门窗,给安以风打电话。

安以风接了电话后,还是先用不正经的口吻调侃说:“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出来?”她什么时候“进去”过?

“我还以为你爸爸为了不让你见我,用手铐把你铐在家里了。”

“都什么年代了,你当我祝英台啊?”

“就算你是祝英台,我也不会像梁山伯那么笨,我肯定救你出来,带着你偷渡去菲律宾,再买个假护照去土耳其,再去加拿大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盖个房子……”

她笑着躺在床上,几日来郁闷的心情霍然开朗:“你计划得还挺周密。”

“我连路费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向我求救呢。”

“私奔这个事先不着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和韩濯晨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是移情别恋了吧?”

“喔,那个事……纯属江湖传闻,你别信。”

“哦,我还以为你饥不择食呢。”

“我就是饥不择食也不择他啊!身材太差,要胸没胸,要腰没腰,能有什么手感……”她正笑着,听见电话里一声低沉的吼声:“安以风,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身材好?!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你们在一起?”

“最近无聊嘛,在酒店喝喝酒聊聊天!”

她翻了个身,用枕头压住剧痛的胸口,用轻松的口吻说着:“哦!我终于明白此传闻何来。”

安以风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痛苦,但她明白,韩濯晨会天天陪着他,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他无聊。

他不说,她也只能装作看不出。

但她不了解,此传闻盛传还有安以风的另一番用心良苦。

真正的爱情,并不是享不尽的风花雪月,耳鬓厮磨。

而是你读得到我的需要,默默为我做,我听得懂你的心事,静静听你说……

不必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誓言,只为我快乐的时候,也能听见你快乐的笑声……

聊了一个小时,安以风的话像永远说不完一样,她静静地听着,毫不吝啬地让他听见自己的笑声。

“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个有意思的事。”一个话题结束,他又提起另一个:“昨天我遇到一个算命的,他说我气宇不凡,生得帝王之相。”

“你?他多大岁数,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他还说我能活到八十岁,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过着帝王般的生活。”

“那你有没有问他,你是不是有后宫佳丽三千?”

“你真了解我,这么重要的事我哪能不问。他说我情根太深,即便是万千美女在怀,也会心念一人,就像当年的顺治皇帝一样,三千宠爱系于一身,倾尽一切,只为博红颜一笑……嗯……”他顿了顿,大声问:“晨哥,那老头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电话里传来韩濯晨有些模糊的声音:“纵是志比天高,终是一怒冲冠,只为红颜。”

她笑得半天才喘过气。“夸得你晕头转向了吧?”

“可不,我不但把钱包里的钱都给他,还送了他俩美女。”

“你可够大方的。”

“没想到他最后来一句:可是你马上就有一场血光之灾,不破的话,可能性命不保。”

“不是吧?这套话是个大街上算命的都会背!他是想骗你钱。”

“就是,以为我白痴!我要不是看他年纪大了,早让人把他打出去!”

“算了,人家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小淳……”安以风终究没有按捺住,问:“我去你家找你吧?”

她看看手腕上缠着的绷带,“好”字到了嘴边,没说出口:“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改天吧。”

“我看看你就行。”

她挣扎了好久,还是忍下心里的渴望。“还是不要了,万一让人看见……不如,周末我们去深圳约会,怎么样?”

他静默了一会儿:“明天晚上我崎野的人约了谈判,谈完了之后,我想见你。”

“谈判?”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为什么?”

“没事!我是去跟他们喝茶聊天,把话说清楚。”

尽管他说话的语气毫不在意,她抓着电话的手心里都是冷汗,各种各样可怕的可能性都在她的脑子里冒出来。“安以风,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忍,别跟他们再起冲突。”

“你放心,我分得清轻重。就算他们砍我一刀,我也不会还手。”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那我说点吉利的。”他又换回不正经的口吻:“小淳,去海滨浴馆那个事还有没有下文了?有人在热切地期盼着呢。”

“……”

她一头躺回床上,这个话题的确很吉利!

第二天一大早刚睁开眼,就接到警局的传呼,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死者一共四个人,她匆匆赶去警局,跟着大家装备好出发。

到了现场,麻木不仁的警察们很简单地数数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的刀伤,随口说着:“看手法是崎野的人做的,够狠啊!”

她脸色苍白地倒退,全身虚脱得险些跌倒。

有个同事把她扶到车上,递给她一瓶水:“黑道就是这样,比这惨的还有呢。看习惯就好了。”

她无力地点点头,胸口翻江倒海的撞击,手抖的连水都拿不稳。

她来这个区时间虽然不长,也从不少老警察的口中听说过崎野的作风,尤其是崎野的太子——卓耀,做事心狠手辣,骄横跋扈,向来不讲江湖道义。

看着这样的惨案,再想起安以风昨晚的话,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将她包围。

亲自带队的于警官走过来,语气关切地对她说:“受不了的话就别做了,有个区缺一个文职,想调你过去,你考虑一下吧。”

“我……大概是昨天没休息好。”

“那回去休息一下吧。”

“是!”

离开现场,她直奔第一次见安以风的健身房。果然如她所料,一进自由搏击的拳馆,她就看见安以风和韩濯晨在拳台上练拳,他们的表情看来都很凝重,完全不似第一次见的洒脱。

她不想打扰他们,远远看着,就像第一次那样,纯粹地去欣赏他,记住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表情。

忽然,安以风动作一滞,原本能躲避的一拳,硬生生挨在身上。

他按着右肩,目光看向她……

他们的目光在交汇,无需相拥,一个眼神已经足矣表达彼此的思念。

安以风迟疑一下,跳下拳台向她走过来。

她偷偷向下拉拉警服的袖子,笑着迎上去。

因为是公共场合,他在距离她还很远时就停住脚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以前在这里见过你。我猜你晚上有谈判,应该会在这里活动一下筋骨。”

“以前?”

她清清喉咙,学着他惯用的调侃口吻:“要是让我遇到一个好女人,让我天天回家给她做饭都成……我不出入夜总会,难道出入警察局!”

他回忆了好一阵,才惊诧地问:“你早就认识我?你该不是……”

他对她眨眨眼:“一直都暗恋我吧?”

“是!”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口气把想说的话说完:“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就相信你是个好男人,当我知道你是谁……我还是认定你是好男人!安以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活着回来,今晚我在海滨浴馆等你……”

“我答应你……”他有些激动地伸手,想去抓她的手,她忙把双手放在身后,扯扯衣袖,说了句。“晚上见!”转身就走。

刚走了两步,安以风突然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抬高她的手腕。

他的目光盯着她手腕上雪白的绷带。

她不安地抽回手。“这……没什么……煲汤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他不说话,抓住她的手一圈圈拆开绷带。

干涸的血迹还留在两寸长的伤口上,触目惊心。

“烫伤?这是烫伤!”他失控地大吼:“你疯了?”

她忙摇头:“我没有……我哪会那么傻,我不过是吓我爸爸的,这方法……我听说挺有效。”

“我要知道你这么做,我宁可以后不见你!!!”吼完,他的手伸向她的肩,看看周围,收回去……收到一半……又蓦然伸过来将她拥入怀中。“以后都不要做这种傻事,不要为我伤害自己。”

她慌忙推开他,跑出健身馆。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她在心里默默说着。

“安以风,就算全世界都认为你该被拖出去枪毙,但你对我的爱情比任何感情都要高贵!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能相爱多久,但曾经这么相依过就够了。”

夜晚,心神不宁的司徒淳根本无心打扮,连衣服都没换就心事重重走出家门,站着街边等着打车。

一辆车意外地停在她身侧,七八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手矫健地从车上跳下来,将她团团围住,一看就非善类。

街上稀寥的几个行人看见这种情景,全都绕着跑开。

她快速掏出枪,举起。“你们想干什么?”

几个人毫无惧色。为首的一个男人说:“司徒淳,我们太子哥想跟你谈谈。”

“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

“不知道你跟安以风有没有可谈的?”

她手一抖,手里的枪有些不稳。她极力平复住心绪,冷冷回答:“我跟他也没什么谈的。”

男人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交给她。

见她根本不接,调大音量,放在她面前。

等待音响了几声,电话里一个男人阴阳怪气地说着:“怎么?不给我面子啊?司徒警官,我刚好和安以风聊起你……他很想见你!”

电话里接着传来安以风的怒吼声:“卓耀,你别欺人太甚!”

安以风的声音就像一块千斤巨石砸向她,一阵头晕眼花后,她的眼前都是早上看见那惨不忍睹的尸体。

恍惚中,她听见卓耀说:“司徒淳,别说我没提醒你,有什么话你今晚不跟安以风说,明天可就没有机会了。”

“不关她的事。”她听见安以风在大声阻止。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让她别去。但他们如果谈得很好,他怎么可能怕她去。

他一定是遇到了麻烦!

不去,她会后悔一生。

去了,是帮他,还是害他?

她正在内心激烈的交战,双手突然被人扣住,她一惊,急忙扣动扳机,枪只打到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她还想再开的时候,身体连同双臂被后面的人抱住,一把刀抵住她的咽喉……

她绝望地闭上眼,任由他们用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

她爸爸说的没错:女人不该做警察,更不该来这个区。即使她受过多年的专业训练,也一样脱不了女人感情用事的天性。

关键时刻,她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第47章

她被人带到一间很偏僻的酒楼。

本就破旧的酒楼,因为坐了几十个衣装邋遢,面目可憎的男人而更显杂乱。

她被人推搡着穿过人群,站稳脚步,刚好对上安以风的目光。

他看见她,满脸无奈地闭上眼,转过头去。

表情像是在说:你怎么这么笨?!

她看看满屋子凶神恶煞拿着武器的男人,再看看他身边仅有的两个手下,如果可以,她也很想问他:你长没长大脑?这种情况,你就带了两个人来!?

就算要表明诚意,也不能这么冒险啊!

卓耀各自打量他们一番,兴致勃勃说:“人到齐了!安以风,你有什么话这回可以谈了。”

安以风从容起身,倒了杯茶水,双手送到一脸嚣张的卓耀面前:“太子哥,我年轻不懂事,今天我在这给你斟茶认错,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卓耀端起茶杯,顺手一泼,还飘着热气的水刚好泼在安以风脸上。“你TM拿刀砍我,一杯茶就算完了!”

她咬紧下唇,难以置信看着安以风。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做这么冲动的事,他去杀卓耀,这不是摆明了自己找死。

不用大脑想都知道,杀不了卓耀会死,杀了他更是死无全尸!

安以风双拳紧握,强忍着怒气擦擦脸上的水,陪着笑坐下说:“这事是我不对!我那天喝多了,认错了人……不然我手下也不会拦着我。太子哥,我也没伤到你,还被你的人捅了一刀,你还想怎么样?”

“认错人?安以风,你别把我当傻瓜,你跟这个女警联合起来整我,你当我不知道?”

“开什么玩笑!”安以风干笑几声:“我也是出来混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跟警察合作。”

卓耀听了这话,从他手下那儿接过几张照片丢在桌上。

照片是安以风被她带去警局那天晚上拍的,其中有一张是安以风用带着手铐的手摸着她的脸……

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安以风,你想整我?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就连雷老大见了我都要点头哈腰,你算什么东西!”

安以风胸口起伏一阵,语气已经卑微得不像他能说出的话:“太子哥,这事是我的错。我安以风今天在这儿任你处置,你砍我多少刀都行,砍到你解气为止。不关她的事,你放过她。”

“你玩女人,行!讨好她,行!别玩到我头上!”卓耀站起来,一把扯过她的头发,根根发丝牵动出针扎一样的痛,她咬牙忍住痛,没有反抗。

安以风霍然起身,他的手下急忙扯住他。“风哥,你冷静点。”

“怎么?心疼了?”卓耀发出一阵阴冷得意的笑声。他托起她的脸,一脸□:“的确长得挺漂亮,你这么喜欢她,是不是味道不错!一会儿,我也试试……”

他的话让她胃内一阵翻搅,几欲呕吐。她极力挣扎,无奈双手被铐在手铐里。

“你放开我。”她抬腿踢向他的下身。

卓耀快速闪过后,愤怒地扬手打向她的脸,手还没打下来,就被冲过来挡在她面前的安以风抓住。

“姓卓的,你TM的别给脸不要脸!”安以风顺势又用另一只手挥拳打在卓耀脸上。

“你!”卓耀擦擦嘴角的血,大怒:“我本来想看在雷老大的面子上饶你一命,看来你自己找死。”

安以风上前一步,他的手下赶紧过来劝阻:“风哥,你消消气,有什么话慢慢谈……”

他看看他的手下,气得一脚踢翻身边的桌子。

“卓耀!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在我眼里你TM就是一个畜生,要不是大哥给你们崎野面子,你长十个脑袋都不够用!我今天来给你认错,你以为是怕你?我是怕我失手打死你,回去没法向大哥交代!”

桌上的盘盘碗碗摔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响声刚结束,酒楼外冲出密密麻麻的人群,将整个酒楼围得密不透风,每个人脸上都是杀气腾腾,似乎就等着安以风的一个手势,就要冲进去大开杀戒。

卓耀脸色苍白,不禁退后一步。

他的手下也跟着乱了阵脚。

司徒淳总算放下悬着的心。还好安以风不笨,知道先礼后兵。

不过这种情况也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如果真的动起手,就算安以风没事,以后也会后患无穷。

她靠过去,低头小声说:“你别冲动,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

话刚说到一半,从她视线的角度,正好看见卓耀慢慢把手伸向后面,他的一个手下递了一把枪到他手里……

她一惊,想要推一下安以风,才发现双手被铐在背后。

“安以风!”她看见卓耀已经举起枪,扣动板机,什么都没来得及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挡在安以风前面。

一声枪响,她只觉得心口剧裂的疼痛,眼前一黑,张大口却无力喘气。

短短的几秒,她听见安以风凄厉的喊着她的名字,感觉到他俯身,托住她倒下的身体的同时,连续几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不要!”她的一口气刚缓过来,忙艰难地喘息着说:“我没事,我有……防弹衣……”

当她看清眼前的情景,看见已经血流遍地的尸体……

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卓耀死了,这场血光之灾在劫难逃……

她绝望地靠在安以风的怀里,现在,她彻底没办法了,她能为他做的都做了,能为他挡的也挡了,他是死是活,只能由雷老大决定了……

回去的路上,他用尽全力抱着她,吻着她的发丝,晶莹的泪滴一颗颗掉在她的头发上。“你怎么这么傻!我不值得!我不值得!”

“我有防弹衣。”

“你以为我会不穿!?”

“……”

她无言,是啊!

安以风这种在枪林弹雨里混的人,怎么会笨到不穿防弹衣。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这一枪打在头上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我什么都没想。我就怕你和我哥哥一样,不管我怎么想念,都看不见了!”她闭上眼睛,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这个世界没有比死亡更可怕的,纵使你不惜一切都无可挽回……”

“我明白。”

安以风是真的明白,当那一声枪响,当她在他面前倒下去。

他就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更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能为力……

他送她回家,把她放在床上,找到备用钥匙打开手铐之后,解开她的衣扣,脱下她的外衣,防弹衣,以及她贴身的衬衫……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胸口的青紫,手掌略一施力,她的肋骨一阵刺痛,她硬是忍着没发出声音。

“疼不疼?”他问。

“不疼。”

“那就好,没伤到骨头。”

他放心之余,眼光不自觉看向她身上仅余下的黑色蕾丝文胸,半露的一片雪白柔软的肌肤煞是诱人。

她的心头一紧,禁不住呼吸不畅。

她咬咬双唇,小声问:“好看吗?”

“啊?”他清清嗓子,尴尬地直了直身体,移开视线:“很晚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你去哪?崎野的人一定在到处找你。”

“人是我杀的,我必须给他们个交代,这是黑道的规矩。”

“不可以!”她急忙坐起身抱住他的腰:“你不能去,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

“不会的,他们能给我留个全尸。”

“不要走!”见他拉她的手臂,去意已决,她搂得更用力,低声哀求:“你别走,至少今夜你别走!”

“小淳,我明天可能……”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她鼓起全部的勇气,放开手,在他面前解开文胸的扣子……

女人独有的美丽酮体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他没有动,既没靠近,也没远走。

他只是看着,眼底尽是欲望和理性的交战。

她怯怯地凑过去,搂着他的肩,轻轻吻他温润的唇,他帅气的脸,他的颈项……

她的手和搜身时一样,从胸膛抚摸到他的下腹,他的腰……

又顺着他的衣角伸进去,沿着原来的路线摸上去……

他的表情有些冷硬,但他的身体是滚烫的,细腻硬朗曲线充满着男性的刚毅。

或许是她的手太冷,她的手指经过之处,他身体都会轻颤,柔软的肌肉会陡然变得僵硬。

她仰头看着他,他的眸色越来越暗,一池清泉变得越来越混沌。

可他还是没有动,既不接受,也没反抗。

她当然能读懂他的矛盾和挣扎,他没法负责任的事他不想做。

可他不懂她的心意,她想他活下去,想他为她背弃他所谓的规矩,所谓的义气。

她也知道自己是自私的,她就是想自私这么一次。

勾引男人这种事她实在做不来,做到这些已经到了她心理能承受的极限,可这些好像还不是安以风自制力能承受的极限。

她也只好继续挑战自己的极限。

她跪坐过去,圆润的臂弯搭在他双肩上,搂住他的颈项。

“安以风……”她的脸凑近他的脸,唇与唇近在咫尺。

吐出的芳香气息吹在他唇上,她清楚地听见他倒吸了口冷气。

她一向理智的恬美脸孔微微红润,手指轻轻挑起他耳边的发,学着他以前的方式,轻吻着他的耳后说:“你答应过让我好好享受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他浑身一颤,猛然咳了两声。

她继续吻着,悄悄用一只手一点点拉开他夹克的拉链。

就在她马上成功的时候,他捉住她的手,把拉链拉了回去。

其实,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曾经想过不知道多少次,如果有一天这个如此端庄冷静又理性自持的女人被他压在身下,让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揉捏着如她一样骄傲的双乳,疯狂地冲进她的身体,听着她痛苦的轻吟,享受她甜蜜的滋味……

让他干什么都行!

如今,她在他面前主动地宽衣解带,为他娇媚尽显。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半裸的身体发出梦幻般的光泽,雪白的肌肤和黑发形成强烈视觉的对比。他怎么可能不疯狂,他简直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等……

但他清楚的知道,他活不过明天!

他杀的是崎野的太子,九叔唯一的儿子,他的命谁也保不住!

今天他图一时之欲,与她享尽人间极乐,明天她怎么面对他冰冷的尸体,她以后怎么去爱别的男人!

他推开她,控制住自己想要吻她的强烈渴望。“这种事,你找别的男人试吧。”

她点点头,颓然坐在床上,双臂交叠抱住双胸,再没有说话,美丽的眼睛里都是哀怨和凄冷。

他试了很多次想站起来,可她的手腕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她的心口还留着紫色的淤青……

他看得心如刀绞,终于忍不住展开双臂抱住她,拥住她脆弱的肩膀。

一接触到她光洁如凝脂的肌肤,美妙的触感就让他再也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如果明天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后悔?”

“我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好!”他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按倒在床上:“错就错吧!”

她若不后悔,他今夜就让她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他要让“安以风”三个字刻在她身体里,永难磨灭!

浓厚的深吻,狂肆霸道,如同骤雨打在她的额头,眉间,脸颊……最后落到双唇上,反复地吸允。

她的唇瑰丽如开放的玫瑰,任他肆虐地掠夺她口中的芬芳。他的手尽情抚弄着她胸口的柔软,就如他一直期望的那样,弄得她娇喘连连,每寸肌肤都在为他失控地战栗。

强烈的渴望在他身体下方凝聚,如火如荼,他再也按耐不住,解开她的裤子,快速把那与她性感完全不符的警裤拉下去。

黑色的蕾丝亵裤遮挡住她双腿间的幽密地带。

他从没想到黑色这罪孽阴暗的颜色,会在她身上美仑美奂,如此绝艳……

一阵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安以风全部的理智都被瓦解,只想快点拥有她,他快速脱下自己的全部衣物,有力的大手拖着她的膝盖内侧拉开,跪坐在她的双腿间。

他的手掌顺着她曲起的腿摸上去……

她圆润的双腿一阵轻颤,手指捏紧身下的床单……

她的反应令他更加血脉贲张,一鼓作气将她仅存的一点衣物扯下去。

她的脸顿时变得粉嫩,娇娆如石榴。

初识时那淡漠的眼神也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她有点慌乱的眼眸里都是他的影子。

“怕吗?”

她点头,不着寸缕的身体随之晃动。

他笑了,这时的她才像个女人,柔弱得不堪一击,期待着他的温柔和呵护……

都到了这一步,再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他痴迷地看了一眼最向往的地方,强忍下内心的冲动,压在她身体上,唇舌吸食过每一个性感的地带,直到她的手攀上他的背,身子紧依着他的胸膛……

她的胸口因为喘息剧烈起伏,咬紧的双唇中时而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低哼……

他浅吻着她的唇,手慢慢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探入那一片隐秘的地域。

“唔……”她低呼,满眼哀求地看着他。

她的要求无颜说出口,但她灼热,湿润的□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已经被他挑逗到迷乱了,她不再害怕,反而热切地想要他,想他冲进那个为他湿润的花心,填满她的空虚。

“想要啊?”他故意问。

她的脸更红,娇羞地避开的他邪恶的视线。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审讯室的情景,那时的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连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不愿意,而此刻,她就躺着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他一时兴起,中指伸进她紧致的隧道……

“啊!”她双腿一紧,夹紧他的手。“不要!”

“喔!”他一手撑着自己身子,侧过身,另一只手还在原来的地方摸索:“司徒警官,你怎么不问我:想交代什么罪行?”

她瞪大眼睛,爱恨交加的瞪着他。

他笑得更邪恶,两根手指一齐插进去,巧妙搅动着湿润的领地……

“女警?!”他凑过去吻吻她的脸颊。“你就是这么做个好警察的?”

她张开口,发出的却是难以抑制的呻吟,娇喘。

他笑着用舌尖在她胸口娇嫩的蓓蕾上舔舐。“你说我现在算不算性骚扰?不知道要判多少年?”

她闭上眼睛,身子不自觉挺起,表情已经完全沉迷在恍惚的境界。

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液体,他感觉到她的大腿已经开始痉挛,身子已经开始迎合着他手指的抽动,那紧致的隧道也开始松弛,她已经到了□的边缘。

某人告诉过他:女人的第一次在这个时候被占有,是痛也快乐的。你要想她舒服……你就等着受罪吧!

他叹息,罪总算是受完了!

他抽出手,把她的双腿拉开,早已滚烫的欲望缓缓进入比他还要灼热身体。

“唔……”

“啊……”

他们同时惊呼,她被特殊的快感惊到的同时,他也万分震惊。

他曾经跟某人炫耀自己坐怀不乱的自制力,并“鄙视”某人的糜烂!

某人冷冷回了他一句:那是你TMD没试过!

当时他还不服气。现在才知道,女人的身体还真不是一般的享受,是太TMD刺激了!

不可思议的柔软,火热和紧致的挤压,让他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

在深入的过程中,他感觉到一层的阻挡,稍一用力,她便浑身紧绷,眉头紧皱,洁白的贝齿蹂躏着红唇,他看得有些不忍。

强压欲火退出去……

浅入浅出的徘徊摩擦已经让他兴奋得想要狂吼,全身的神经都在刺激中跳动,那是一种语言无法形容的快感。

她的表情舒缓了许多,身体也没有最初进入的紧绷。

他又一次抵住最后的阻隔,他太想冲破它,尽情享受没有任何人触碰过的领域。

“小淳……”他试探着问:“你怕疼吗?”

她望着他,无限浓情地搂着他的身体。“没关系!我受过这么多年训练,什么疼没试过……”

他心底一颤,身体猛一用力,冲破了一切束缚,整个欲望埋入她的身体。

“唔!”她轻呼一声,急促地喘息。她什么痛都试过,还真没试过这一种,像是骨髓中的神经都被骤然拉断,陷入麻痹,稍一碰触,就会牵动浑身的痛。

“我爱你!”他不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我爱你……我爱你……”

她忍痛笑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你满足……”

什么样的痛在这种深情的呼唤中都变得微不足道。

什么东西都可以抛下,什么罪恶都可以原谅!

就为了一个爱字!

因为爱无罪!

第48章

欲望之门一旦推开,极乐的风景丝丝扣人心弦。

她的双峰随着不稳的呼吸,在空气中颤动,柳腰不堪一握,美得惹人怜爱,又忍不住垂涎……

清凉的夜晚,街上的霓虹连成一线照亮天上的黑幕。

那是上天赐给他,真正属于黑夜的彩虹……

在这个租来的小公寓里,在这有点窄小的床上,他放肆地深入和缓慢地挣脱束缚,狂喜的快感从两个人极度紧密的结合处泛滥,如浪潮般将他吞没。

渐渐地,他忘记了一切,如痴如狂享受着早就让他血脉奋张的女人。

或许是从小受训的原因,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柔韧,四肢甚至可以弯曲到难以想象的角度,不论怎么摆弄都可以完美地迎合着他,让他把充满力量,坚硬的部分一次次锁在她最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加快动作,越来越快,刺激也越来越强烈。

他的腰不知疲倦地律动,看着她香汗淋漓的脸,听着她曼妙的轻哼,他不禁想起那一番千辛万苦的追求,想起她漠然的一句:我们不是一个世界!

他心中一痛,粗暴地吻她的鲜红色的唇,啃咬着她的身体。

男人最原始的野性被挑拨出来,征服欲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

“我们是一个世界!”他大声宣告,身下的动作更加狂野:“我们不但是一个世界,你还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

“是……”她的声音随着身体在飘摇,她的眼神也在迷蒙中沉沦。

极致的快感从他心底迸发,淹没了心中痛楚。他抱着她,手掌扶着她光滑柔嫩的脊背,拥着她……每一下都刺进最深处,才能填满心中的渴求。

“我要你说……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我们是一个世界!”

“我们……我们是一个世界!”她的声音模糊不清。

“再说一遍!”

她双手环住他的肩,娇喘连连地说着:“我们是一个世界,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安以风,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一个人的女人……”

视觉的刺激,感官的刺激,再加上怀中的女人如此告白。

他彻底疯了,不断在冲刺,贪恋地欣赏着她完全无助的美感……

“啊!”她慌乱地咬住他的肩膀,止住后面欢愉的叫声。

“安以风!”她柔软的酮体一瞬间的僵直,脊背挺直……

“叫我风。”

“风……”她主动吻上他,小巧的舌送入他的口中……

他激动地回吻着,忽然感到他们的结合处一阵紧缩,一股暖流涌向他全身血脉集中的地方。

接着她的身体在他怀中瘫软,娇吟不止……

他这么快就让她□了!?

这简直是他有生以来做为男人最大的满足和骄傲,就连数百男人齐声叫他“风哥!”的时候,他都没这么自豪过!

他更加兴奋,腰腹加速地挺进,直到她虚软地依偎在他怀里,小声说:“我爱你!”

那一刻,世界爆炸一般,他也感受到一种垂死的激情遍及全身。

他情不自禁冲刺,听着她的痛苦的呻吟声,再也把持不住……

突然间,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猛一抽身,在极乐的巅峰,把胀满的欲望抽出来。

冰凉的空气让他再无快感,所有的兴奋都烟消云散。

他咬紧牙,皱眉,忍着身体的战栗握住滚烫的欲望,看着乳白色的液体喷溅而出,染在洁白的床单上……他如同从云端被人推下万丈深渊。

低咒一声:“靠!”

她坐起身,搂住他的身躯,温暖他的冰冷,填满他油然而生的空虚。“其实你不用……”

“万一有了……会很麻烦。”

“你不想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他干笑两声,摇头:“我一个人作恶多端还不够?还要再弄个儿子来祸国殃民!”

她仰头看看他,无力地放开手,沉默着躺回床上。

她的卷发凌乱地洒在枕上,有几缕被汗水黏在红肿的双唇边。

白玉雕像的胴体残留着点点吻痕,似雪地里的红梅,看来有些凄美。

纤细的双腿微曲,红色的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淌……

蓦然看去,凄惨得就像刚被凌虐过一般。

他心头一紧,喉咙干得发痛。愧疚地靠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娇躯,轻柔地吻着她的香肩。“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没有!”

“对不起!”

她抬眼看见他满是愧疚的脸,恬美地微笑:“真的不粗鲁。”

“可是,你的样子……”他摸摸她红肿的唇,撩开她挡在脸侧的发丝,小心地帮她梳理着凌乱的头发。“看起来真可怜!”

她笑着用食指托起他的下颚,灿烂笑容让他永生难忘。“帅哥!我对你非常满意,你不但脸蛋长得好,身材也好,体力更好……我决定要你了,从今天开始我包你了!”

“那我岂不是很亏,我还等着后宫三千佳丽呢。”

“从现在开始你就别惦记着你的后宫了,记住,你是我一个人专用的——男宠!”

他听得心里一阵火热,满心乐意之余,还是想逗她:“那我能不能出轨一两次?”

她很坚定地摇头:“不能,绝对不行!”

“那……要看你能不能满足我了……”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又是一阵血脉沸腾……

她笑着告诉他:“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刚好是安全期,绝对不会怀孕的。”

“不是吧?!你怎么不早点说!!!”

情和欲最大的区别在于。

情是无私的,有了情,心多苦都能甘愿承受。

欲是自我的,有了欲,心多痛都要据为己有!

所以,情和欲的结合是最美好的,也是痛彻心扉的难舍难分!

正午的骄阳照亮无声的世界,也唤醒司徒淳自欺的美梦。她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拥着他熟睡的安以风,嘴角还挂着甜蜜的笑。

她不想打扰他的美梦,悄悄起身,为他盖好被子,独自走去阳台。

黑夜和白昼的交替,是千古不灭的定律。

生和死,也是人类无法逃脱的宿命。

可她不想让他接受宿命的安排。

早上,他们在筋疲力尽之后。他一直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无限眷恋地吻着她,感谢她让他体验到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她求他逃走,逃得越远越好。可他说码头是崎野的地盘,没法偷渡。

她让他去自首,她说她会让最好的警察保护他,为他请最好的律师,给他安排最安全的监狱,她会每天去看他,不管多少年她都会等他,等他出狱就嫁给他。

可他说他如果不出面给崎野个交代,会死很多人,黑道会大乱……

那一刻她才从他坚定执着的眼神里看到了黑道所谓的秩序,那是两个字:情义!

她懂了他的梦想,可惜,真的应了那一句:终然志比天高,冲冠一怒,只为红颜!

不!她一定要救他,不论用什么方法。

她跑到电话边,拿起电话,打给韩濯晨。

“喂!我……”

韩濯晨的第一句话就是:“安以风呢?”

“他在睡觉。”

“睡觉?!”电话里传来一阵粗重的呼吸:“让他接电话!”

“你能不能告诉我崎野的军火藏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明显在发火,连淡漠都消失殆尽。“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抓卓九。我们有过约定,你不要搪塞我,我现在就要你履行你的承诺?”现在她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先把崎野的卓九抓起来,这样他就无暇顾及为儿子报仇的事情。

“你!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存心的?你是不是想让我们跟崎野火拼到两败俱伤,你们好一网打尽。”

她不想去解释,解释也解释不清,感情的事只有经历的人才会懂的。

“我什么目的你不用知道,我已经跟安以风在一起了,我现在就要知道他们的军火库在哪。”

电话里的韩濯晨稳了稳呼吸,恢复了冷静:“在玉山后面第九号仓库,最后一排货物后面有个暗门。”

“谢谢!”

她刚要挂电话,听见韩濯晨说:“你告诉安以风,崎野的人在到处找他,他躲不了。你让他来找我,不管什么事我都提他扛。”

“我会转告他的。”

她放下电话,转身正看见安以风站在她身后。

“你醒了?”她一惊,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我有很重要的事出去一下,你等我回来。”

“你跟晨哥有什么约定?”他的声音虚无的像从天边飘来。“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那不重要。”她不想骗他,又怕说实话会伤了他的心。“这是我们的事。”

“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最好的兄弟,你们的约定跟我没关系?”他看着她,黑眸晶莹剔透。“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分手的态度那么坚决,前一天晚上还在和未婚夫吃饭,第二天就突然跑来说要做我的情人……做情人?这种话不像你能说出口的。后来,我问过晨哥,女人是不是真这么善变……他一向反对我跟你有牵扯,那天他莫名其妙跟我说:送上门就收着吧,玩够了你就发现她跟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原来,是这样……”

“风,我是爱你的。”他冰冷的语气让她阵阵心寒,她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心?”

“我信!就是因为我信,所以我才不相信你来找我是因为他!”

“我……我爱你,就算他不对我承诺什么,我也会……”

“这么说,真是他逼你给我做情人的。”

她哑然,怎么一时情急,让他把实话套出来。

“他没逼我,是我自愿的。”见他回到房间,拿出外衣穿上。她背死死倚着门,挡住他的去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想尽快帮你除去崎野,我想让你成为黑道真正的老大,我想你能实现你的梦想。我想让你好好活着……你为什么不懂我对你的心?”

“我懂,可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他推开她,拉开门出去,她追上去拉住他。“你不能走,崎野的人在到处找你。”

“我知道。”他拉开她扯着的手,在她额头印下浅浅的吻,他的唇和他的声音一样的冰冷:“好好照顾自己就行,我的事不用你费心!”

他走了,坚定的关门声,已经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她急忙给韩濯晨打电话:“安以风刚从我家走了,你快点派人来接应他。”

“我知道!”

“你一定要救他!如果有什么需要就给我和于署长打电话。”

“你放心,除非我死了,安以风的命谁也拿不走。”

挂了韩濯晨的电话,她又给她爸爸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个区要乱了,让他尽快增援警力,越快越好。

后来,这个区果然大乱。

韩濯晨一枪把卓九打成植物人之后,两方真正的对上了。崎野的人放了话,谁能要了安以风和韩濯晨的命就是崎野新的老大,所以天天都有人横尸街头,天天都有拿着刀的人被警察抓。

两个月后,崎野所有的夜总会,赌场被查封,几个分堂的老大也都因为走私军火和毒品被人赃并获,纵横黑道四十年的崎野势力彻底瓦解。

雷老大在这个时候宣布退出黑道,再不过问黑道的事。

韩濯晨和安以风一直都销声匿迹,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黑道真正陷入一种死气沉沉的宁静。

警署上层认为黑道彻底被肃清,把所有的特警都撤走,连她也一起被调走。

她走的时候,站在自己的小公寓门口,望着对面空荡荡的阳台,一切恍然如梦。

她走了,再不会来这个区,但她相信,有人不会离开。

黑夜遮不住安以风的光芒!

他早晚会在黑道创造辉煌!

第49章

从那一夜缠绵过后,安以风再没见过司徒淳,不是因为他怪她,而是因为他爱她。

他亲眼看见韩濯晨抱着阿May的尸体伤痛欲绝,看见他颤抖着双手把一枚钻戒戴在那早已僵硬的手指上,他也看见阿May留下的遗书……

一个空灵如钢琴的女孩儿走了,留下一段无怨无悔的爱情,也留给他和韩濯晨今生无法磨灭的愧疚。

那晚,他说:“晨哥,对不起,是我害死了阿May,你就打我一顿,砍我几刀……”

“阿May早晚会死的,这是注定的。”韩濯晨仰头靠在沙发上,极度平静地说着:“我们走的是一条通往地狱的路,身边的人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下一个可能就是我,或者是你……”

这时,电话声响起,安以风拿起来,又放下。

韩濯晨问他,为什么不接。

他闭上眼睛,说:“我不希望下一个死的人是她。”

既然明知自己走的路是通往地狱,他怎么能把心爱的女人带在身边!

电话又一次响起,他没接,也没挂断。“晨哥,你戒毒用了多长时间?”

“半年。”

“半年……半年也不是很久。”

“很快就会过去。”

半年的确不是很久,因为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他照常过着他的生活——杀人和被人追杀。

他当然会想她,不是痛不欲生的感觉,只是有些许挂念,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为他流泪……

偶尔他也会躺着床上怀念起她的身体,起来冲个冷水澡,喝瓶酒,一样能安然入睡的。

失恋,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痛苦。

他的心跳一直很平稳,不时会有些抽痛,可以忍受!

两个多月后,黑道平静了,他和韩濯晨去健身房练拳,韩濯晨身边换了新的女人,或者说天天都在换新的女人,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无聊地过着千篇一律的日子。

练完拳,他拿了瓶啤酒,站在窗边,刚要喝一口解渴,一袭嫩黄色的长裙攸然锁住他的视线。

他手里的酒瓶从手里滑落,摔碎在地上,而他根本没有发现。

他的心在狂跳,他的身体在发热,连眼睛都被灼烧。

两个月没见,她还和初见一样,风中飞扬的发丝,简洁而柔美的长裙,总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脆弱。

那天,她站在健身馆的门口,一遍遍看着手里的一张纸,纸在她指间抖动……

他站在楼上从没移开视线,就那么遥望着,如同以前望着天上的彩虹。

韩濯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我先走了,你慢慢看!”

“晨哥,你去让她走吧,就说我不在这儿。”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她明天还回来。”

他也知道,可他该说什么,不正经地调侃几句,还是深情地问问她:这两个月过的好吗?

有何意义?!

“有烟吗?”

韩濯晨拿了一根递给他,帮他点上。“要断就断的干脆点。”

他深吸了一口眼,吐出的烟雾呛到了眼睛,有点酸痛。“让我再多看一会儿……”

一根烟抽完,他狂跳的心还是没有平静,韩濯晨又递给他一根。

他接过,看见楼下的她轻轻转身,他以为她要走了,有种快速冲下楼抱住她的冲动。可她没走,她靠在一棵大树上,脸上没有一丝等待的焦虑。

他狠狠心,要断就断得干脆,他伸手把韩濯晨身边的女人拉过来,搂在臂弯里。“美女!一会儿配合点。”

“我明白!”

……

他走下楼,在司徒淳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出大门,她慢慢迎过来,可他装作没看见,从她身边走过去。

经过她身侧时,他又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比乙醚的麻醉性还要强,他的双脚瞬间失去知觉。

“安以风!”她叫着他的名字,微颤的嗓音让他差点冲过去抱住她,好在双脚的知觉还没恢复。

他慢慢转过身,手臂不自觉紧缩,怀里的女人被他搂得更紧。

她看看他臂弯里的女人,眼眸里闪过一丝怒火,又很快平息下去。“你还爱我吗?”

不爱!两个字而已,面对她清澈如水的眼睛,他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好久,他才愧疚地说出一句:“对不起!”

她退后一步,手里的纸褶皱,他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只看见上面有个奇怪的图形,涂着怪异的颜色。

一时间,两个人陷入沉默,他怀里的女人嗲声说:“风,她是谁啊?你不是说这一生只爱我一个人吗?”

这一句话配合的太TM绝了。

他扭过头,苦笑着摸摸那女人陌生的脸,面对这样一张不曾相识的脸,他才能说出话。“是啊!只爱你一个……”

“我们走吧。”

“好……”

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下唇咬出血丝的司徒淳,看着她手心里皱成一团的纸,心都在滴着血,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不疼。

他发誓,如果她哭着跑过来,搂着他的腰说:“风,我爱你,你别不要我……”

他绝对撑不下去了,他会不顾一切抱着她不松手,死都不放。

可她没有,她低了一下头,抬脸时已经换上了平和的微笑。

“何必说对不起,爱过你,我不后悔!”

一个极美的转身,她洒脱地离去……

风吹动淡黄色的裙摆,张扬着她的孤单和无助,悲伤至此,她却没在他记忆力留下任何一滴眼泪。

是他纠缠她,是他用爱一点一滴打动她的心。又在她把一切都给了他,全心全意爱着他的时候,无情地把她抛弃,连个理由都没有!

她用最后一个笑容,用一句:“我不后悔。”把他的心连根拔去。

那一刻他才明白,她走出他的世界,带走了他一生的爱。

以后,无论遇到多好的女人,他也没法去爱!

因为,他活着,也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晚,他真切体会到心疼的滋味了,什么方法都不能平息那种心痛。

他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只记得自己捂着心口,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小淳,找个能好好珍爱你的男人,我不值得,不值得!我TM的禽兽不如!”

从那之后,他再没见过她,每次练过拳,他撑着手双臂站在窗边都会想起那天她的笑容。

然后问自己,爱过她,后悔吗?

他不知道!

沉寂了近半年的黑道终于开始暗潮汹涌,他们的夜总会,赌场重新开业,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大,连以前跟崎野混的人都来投奔他们。

黑道上,他和韩濯晨盛极一时,再没人敢直呼他的名字,谁见了他都要躬身叫一声“风哥!”可他总会怀念她连名带姓喊他“安以风……”的声音。

很漫长的一段时间,他没再见过她,也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

其实,全黑道上的人都知道,司徒淳这三个字是禁忌,安以风听到这个名字,至少半个月都会见谁骂谁!

所有人都知道他还在爱她,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辉煌背后,他也有难耐的空虚,有时候,他也想跟韩濯晨一样,找个女人派遣一下内心的寂寞,可是他一搂着陌生的女人就会听见她的声音。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一个人专用的……”

“不能,绝对不行!”

他低头苦笑,心里说:“你千万别来烦我,我怕了你了……”

一年多后……他想去豪华地段买房子,没想到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公寓楼下看见她,她已经和那个男人有个孩子。

他看见她抱着孩子时脸上洋溢的幸福,心跳还是那么快。

她有了孩子!她嫁了该嫁的男人!他该为她高兴,可是,他的眼前都是他们生孩子的过程,他的脑海里都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身体里倾注爱意的情景,他甚至能清晰地听见她的呻吟声……

孤寂的夜,当他趴在洗手池上吐得柔肠千段的时候,他才明白——什么叫后悔!

分手那天的司徒淳

骄阳下,司徒淳站在健身馆外,轻轻抬头。

真爱一个人确实不需要用眼睛去辨别,只淡淡地一扫,她已经看见了三楼窗边的安以风。

思念汹涌而至,她想跑上去抱住他,告诉他:我想你!

可他只在看着她,隔着两个世界的距离……

刹那间,思念化作涌动的浓浓失落,她又想转身离去,可是看看手里的化验单,她忍住了。

在无边无际的等待里,她又想起两个月前。

那天晚上,她给他打了无数的电话,他没有关机,也没有挂断,他只用漫长的等待音告诉她:他不想接,不想听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等待音耗尽了她所有的骄傲,可她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她至少要让他知道,她做他的情人是因为她想,否则没人能逼她。

她去了他的家,不停地敲门,房间的灯亮着,他却不肯开门。

她的手敲打麻木,可她还在不停地敲,她就是想他知道,她不会离开……她等着他开启他们之间的那扇门。

她的掌心青了,肿了,最后破了,伤口撞击着生硬的铁门,刺痛的是胸口……她还是不愿意放弃。

整整十五个小时,她实在筋疲力尽,晕倒在走廊里。

醒来的时候,昏暗凄冷的走廊还是她一个人,望着钢铁的大门,她终于懂了他的坚决,他真的是……放弃了。

她回了家,一进家门就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爸爸,只是一个约定而已,就这么重要。他为什么不能原谅我?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司徒桡把她抱到床上,倒了杯热水给她:“淳淳,到了现在你还执迷不悟?”

“我没错!”

“好!那我问你,将来你打算怎么办?”

“等您退休之后,我也辞职,他会来澳洲娶我。”

“那至少还要十年。你敢肯定他能爱你十年?你敢肯定他还能活十年?就算能,十年之后他如果在黑道混得风生水起,他能甘愿为你放弃一切吗?”

她摇头,她不知道。如果要赌机率的话,大概是小于千分之一,但总还有机率的。

“淳淳,安以风的决定是对的。有道是海枯石烂,可你见过多少感情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又有多少人失恋就活不下去?他给不了你未来,给不了你承诺,无所谓!可他能给你现在吗?连约会都要偷偷摸摸,何苦呢?”

“我不苦!”

“那是你苦也不说,从小到大你就是这样,多苦都咬牙往肚子里咽!说心里话,从男人的角度来看,安以风这么做才像个男人,才是真的爱你!既然明知没有结果,就趁着还未铸成大错,早点做个了断。他一定是知道你坚强,失恋的苦对你来说……是可以挺过去的。”

她靠在司徒桡的肩膀上,从未有过的疲惫。“我不是挺不过去,我是怕我一生都忘不了他……”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忘不了。”他把她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什么都别想,睡吧,爸爸也相信你能挺过去。”

她也相信自己能挺过去,她逼着自己用工作麻痹想见他的欲望,逼着自己好好吃饭睡觉,也逼着自己笑。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生理期迟迟不来。那天晚上她只是想他尽情享受,骗他说是安全期,不会是……

她心存侥幸去医院做了检查,化验单出来之后,她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一个上午,最后还是决定来找他。

不论如何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她该问问他的意见!

她站在树下,风吹得树叶簌簌地落……

他终于还是下来了,怀里搂着一个很美的女人……

她下腹一阵抽痛,下意识想冲过去推开那个女人,大声告诉她:“安以风是我的,他是我孩子的爸爸。”然后再抱着安以风,哭得梨花带雨地质问他:“你不是说今生非我不娶,你不是说你除了我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可惜卑微乞怜的事她做不来,更不屑于做给满街的行人看。

“你爱我吗?”这是她鼓起全部勇气问出的话。

只要他说:爱!她就一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可以独自抚养,无怨无悔地等着他娶她。

可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明明白白告诉她,不论爱与不爱,他们之间都不可能再继续,这段感情他早已放弃,无可挽回。

她忽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爱我,就别再打扰我。”

那时候,他何等洒脱:“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好!我答应你。”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何不洒脱点!

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他微笑。

爱他,所以把最后一个笑容留给他!

最高档的酒店,司徒淳擦去脸上的眼泪,低头大口大口吃着燕窝。

眼睛又一次湿润,她握紧手里的汤匙,坚定地说:“我不会放弃,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安以风,我可以等你十年,但我只等你十年!”

全文完

午夜时分,我刚从镇静剂的作用中醒过来,就听见安以风激动地叫着:“快去叫医生,她醒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医生说:“醒了就好,以后千万让她控制好情绪。”

“孩子没事吧?”我艰难地开口。

“没事。”

我闭上眼睛,放心地睡去,梦里还有他的温存,他抓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中间醒过几次,睁开眼总能看见安以风坐在我旁边。

有时他会问我饿不饿。

有时会问我哪里不舒服。

我总是摇头说我想再睡会儿。

我不是困,而是希望一切都是个梦,希望再次醒来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人是韩濯晨……

有天早上,我刚睁开眼睛,就听见陌生的声音说。“韩太太,请您签个字好吗?”

“什么字?”我迷迷糊糊地问。

“根据韩先生的遗嘱,您将继承他名下一半的财产,但是安先生放弃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半,所以,您将是他唯一的遗产继承人。”

“为什么?”我看向面容有些憔悴和忧心的安以风。

“我是让那些人知道——我不会为了钱杀晨哥。”

“哦!”他不用证明,我也知道。

“你签字吧。”

“我不想签。”

“为什么?”

“我签了字,就证明他真的死了。”

安以风有点怒了,把笔塞到我手里,拿过文件放着我手边。“你不签,他也活不过来。”

“我累了,我想睡会儿。”

“签完再睡!”

文件厚厚一叠我根本无心看,只留意到最上面附着的一张纸,文字很简短:

如果我遭遇不幸,不论死因如何,我名下一半的财产留给我的女儿,韩芊芜,另一半转到安以风的名下。

飞扬的签字后面,写着日期,××年9月19日。

我的眼泪奔流而下,湮湿了他的名字……

我怎么会忘记这个日子,那是我把自己交给他之后的第二天,也是我在他心口举起刀的那天。

他明知我要杀他,明知会遭遇不幸,还签署了这样一份文件……

他大概就是想告诉我:如果我真要他的命,他毫不吝惜,更不会责怪我!

他恨的是,我一次次地骗他!

手指颤抖着签完名字,我再也不想睡了。

韩濯晨已经走了,任何自欺的方式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该面对的,总还要面对。

律师见我签完,又递给我一份文件,解释说:“韩太太,安先生想帮您料理一切后事,希望您能授权给他,让他把韩先生的全部财产和股份变卖成现金,存进瑞士银行,以便您支配。”

“哦!”

我想都没想,就把字签了。

签完之后,我对安以风说:“我想去看看他。”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医生说你不能受刺激,为了孩子,你还是别去了。”

“好吧。”我点点头,看看纸巾,想起韩濯晨曾送我的礼物。“安以风,我想要他送我的纸巾,粉色碎花的,很漂亮。”

“好!”他看看身边的保镖:“去拿!”

世事总是充满讽刺,他送我的手纸,原来是擦眼泪的。

我抱着一大袋手纸哭了整整一天,才发现一切就像冥冥中自有定数。

我为他一次次地矛盾,挣扎,每当决心放下仇恨的时候,他就一定会抛弃我,而我偏偏就是蠢得无药可救,一次,两次,三次……

哭到深夜,所有人都走了,留下来的还是安以风一个人。

他沉思良久,才问:“为什么要自杀?晨哥杀了你全家,他不恨他吗?”

“恨!我亲眼目睹我父母哥哥的惨死,我怎么可能不恨他!”

“那你该高兴。”

“安以风,你一定觉得我现在很高兴,对吧?”我拿出一张纸,擦擦眼泪:“我知道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我也不信有人会傻到爱上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我爱上了,从十五岁那年,他对我说:你是我的……我心里的天平就开始不停地摇摆,有时恨多一点,有时爱重一点……有时想放下爱,有时想丢开恨,却怎么也做不到。我去了英国,终于把爱和恨一起放下,回来看见他,明知我们没有好结果,又重蹈覆辙了!”

“你真的能放下仇恨吗?”

“放不放下还有意义吗?”我抱着手纸,缩着被子里。“我睡会儿,你不用陪我,我没事的。”

“好吧。睡醒了我带你去看看晨哥。”

“嗯。”

韩濯晨是个很多疑的人,他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杀他,包括我,但他一定坚信,有一个人绝对不会杀他,那就是安以风。

无声的夜,我躺着病床上,听着洗手间里轻微的说话声,前所未有的心寒。

“你放心,我放弃了财产继承权,警察再也不会怀疑我,最多是告我妨碍司法公正……”

他的语气里全是得意的笑,那一切的憔悴和焦虑荡然无存。

“钱啊……我已经把所有的赌场和夜总会都卖了,股票也转让给其他股东了……嗯,她已经签了字,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对了,我还偷偷留了一千万美金……”

“是,现金,估计够我们花几年了……”

……

我签了字,我到底签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我下床,悄悄走出房间。

漆黑的夜,我赤着脚瑟瑟发抖地站在街上,真的好想他……

一辆出租车在我身边停下,问我去哪。

我说:“墓地。”

他立刻把车开走了。

又过来一辆,听我说墓地,迟疑了半天,才让我上车……

……

我坐在早已枯萎的白菊花上,背靠着他的墓碑,就像靠着他的胸口一样。

心绪总算安定下来。

“我知道你孤单。”我说:“我知道你对这个世界很失望,我也和你一样失望,没关系,我在这里陪你……”

“晨,我现在才明白了,你是个好人,你是一个真正的好人,你杀的都是该死的人……你的心比任何人都温柔,是残酷的现实让你变得冷漠……”

“你这一生经历了太多悲哀,上天对你不公平,就连几天平静的日子都不能留给你……”

意外地,一个声音在黑夜里响起。

“他总说你善良,每个人在你眼里都是好人……我从来不信,现在我信了!你是爱他的,比仇恨更深刻的爱!”

是安以风的声音,死寂的墓地响起这样的声音,格外惊悚。

“你……”我不自觉依向墓碑。

安以风坐在我身边。“我陪你聊聊吧。”

“不用,我就想单独跟他说话。”

“我给你讲个故事啊。”

“我不想听。”

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着:“你在英国的时候,我跟晨哥去他酒店对面的咖啡厅喝咖啡,无意间看见这个故事,当时觉得太TM好笑了,所以,我笑着念给他听……”

一只孤独的刺猬常常独自来到河边散步。

杨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柳絮纷纷扬扬地飘洒下来,这时候,年青的刺猬会停下来,望着水中柳树的倒影,望着水草里自己的影子,默默地出神。

一条鱼静静地游过来,游到了刺猬的心中,揉碎了水草里的梦。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忧郁呢?”鱼问刺猬。

“我忧郁吗?”刺猬轻轻地笑了。

鱼温柔地注视着刺猬,默默地抚摸着鱼的忧伤,轻轻地说:“让我来温暖你的心。”

上帝啊,鱼和刺猬相爱了!

上帝说,你见过鱼和刺猬的爱情吗?

刺猬说:“我要把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我不想在我们拥抱的时候刺痛你。”

鱼说:“不要啊,我怎么忍心看你那一滴滴流淌下来的鲜血?那血是从我心上淌出来的。”

刺猬说:“因为我爱你!爱是不需要理由的。”

鱼说:“可是,你拔掉了刺就不是你了。我只想要给你以快乐……”

刺猬说:“我宁愿为你一点点撕碎自己……”

刺猬在一点点拔自己身上的刺,每拔一下都是一阵揪心的疼,每一次的疼都在鱼的心上。

当刺猬拔尽所有的刺,鱼渴望和刺猬做一次深情的相拥,它一次次地腾越而起,每一次的纵身是为了每一次的梦想,每一次的梦想是每一次跌碎的痛苦。

鱼对上帝说:“如何能让我有一双脚?我要走到爱人的身旁。”

上帝说:“孩子,请原谅我的无能为力,因为你本来就是没有脚的。”

鱼说:“难道我的爱错了?”

上帝说:“爱永远没有错。”

鱼说:“要如何做才能给我的爱人以幸福?”

上帝说:“请转身!”

鱼毅然游走了,在辽阔的水域下,鱼闪闪的鳞片渐渐消失在刺猬的眼睛里。

刺猬说:“上帝啊,鱼有眼泪吗?”

上帝说:“鱼的眼泪流在水里。”

……

刺猬说:“上帝啊,爱是什么?”

上帝说:“爱有时候需要学会放弃。”

好笑?!

我趴着膝盖上哭得天昏地暗。

他又问我:“你知不知道他听完故事之后,跟我说什么?”

“说什么?”

“鱼不会离开,鱼还会游回来,因为刺猬在等它!我问他:鱼和刺猬是两个世界,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他说:安以风,我们是男人,命运不是掌握在上帝手里,是自己手里!”

“你别说了!”

“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我不想听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再听我会疯的:“安以风,你把电话给我,我想打个电话。”

他把手机给我,我接过来,熟练地拨通曾无数次拨过的电话。就像这两年一样,静静地跟他说着我想说的话……

“晨,我不贪心,我就想陪着你,不能天天看见,远远看看也行,不让我看,我去英国也行,为什么要死……我已经游回来了,你怎么不等我……不是说好了不分开的?”

“我好想你……好疼,心疼的要受不了了,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我哭着,哭了好久才发现电话里并没有传来讨厌的电子录音,很安静,安静得可以听见短促的呼吸声。

“晨……”我把电话贴在耳边:“晨!”

“芊芊……”

我很小声地试探着问:“是你吗?”

“我爱你!”

我再也说不出话了,眼泪簌簌而落。

快乐来得太突然,让我无法去承受!

“怎么回事啊?你在哪?”

“我刚拿到泰国的护照,正要去印尼。我继父在那等我,他已经帮我准备了一个澳洲的新护照。等我在澳洲一切都安顿好,你再过来找我,我们一切都重新开始!”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我……”

“我知道……”他轻声说:“安以风告诉我,你睡觉的时候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放……”

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恨你,我恨死你!”

“都是我不好,我让安以风帮我,可他唯一的条件就是瞒着你。他说:不让那些警察看见你伤心欲绝,他们是不会相信我真死了。”

“他才不是,他就是想看我会不会为你伤心!”

“被你发现了……其实,我们还打了赌,我说你一定会哭得很伤心,他说你一定会很高兴……”他的声音有些不稳:“后来他告诉我,你没哭,你一滴眼泪都没掉……你就是疯了一样,非要从十二楼跳下去,非说我在等你!要不是他及时拦住你……他肯定跟你一起跳下去……”

我看了一眼身边仰头星星的安以风,很想笑,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把你杀了呢。”

“怎么会?杀了我,以后谁陪他练拳。”

我这才想起那个电话,原来安以风是给他打电话。他们早就商量好要离开这个地方,用假死的方法转移财产,还把安以风该有的一半也顺理成章转到我的名下,这样他们就能去澳洲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过着逍遥的下半生。

害得我白白伤心了这么多天。

不过他活着,再让我伤心多久都无所谓……

“晨,那我什么时候能看见你?”

“还要等一段时间,等你的身体养好之后,就回英国继续读书,我这边安顿好之后我会让继父接你过来。”

“嗯,我记住了。”

“你以后想我,就可以打这个电话。我一定会二十四小时开机,我再不会让你对着打不通的电话说那样的话……”

“晨……”

“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我爱你!”

好久没有声音,我以为他挂了电话,正要挂断,听见他说:“我很想你……”

我们再没有说话,在电话的两端听着彼此无声的呼吸,原来是那么的快乐!

他的电话没有了信号,估计是出了泰国。

我依依不舍挂断之后,总觉得他忘了点重要的事没说,正在冥思苦想,安以风指指墓碑问我:“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陪他说话吗?”

我站起来,发现这墓地阴森森的。“好冷,我要回去了。”

他看看我赤着的脚,无奈地摇头,在我面前蹲下:“来,我背你。”

“哦!”

他的背很宽,黑色的衬衫穿在他身上很有型,肌肉的线条硬朗又温暖。

我趴在他背上,笑着问:“有没有女人说过,你是个好男人!”

他背上的肌肉突然一僵,没有回答。

“安以风,你是个好男人!”

“稍微对你好一点的男人,你都认为是好男人。”

“说的也是。那你遇到的女人里,有没有一个好女人?”

一辆出租车从我们身边经过,他都没有招手,继续往前走。

“等我们到了澳洲,我介绍个好女人给你认识吧。”

“你饶了我吧,排着队要跟我的女人有的是,我怎么会为了一颗星星,放弃整个天空。”

“说的也是。”我身体一直,猛然想起来韩濯晨忘了什么事:“咦!他怎么都没问问我们孩子。”

“那是因为我没告诉他。”

“什么?”

“要是让他知道,他估计会让你买明天的机票去澳洲。”

“……”

“他很爱你,为了他这份爱,把你天平上的恨拿下去吧。”

“安以风,谢谢你!”我搂紧他的肩,真诚地说着:“这一次,我是真的全部都放下了!”

孤寂的街灯下,他望着一间酒吧门外闪烁的霓虹,停住脚步。

“你没事吧?”我问。

“曾经有个女人说我是个好男人,可我伤了她的心……”

“……”我静静地听着。

“五年前,我曾经拿着机票在机场坐了一个晚上,最终没有去找她。”

“为什么?”

“她嫁了人,有了孩子,我不想让她为难!”

“是那个女警吗?”

“你知道?”

“小时候听晨讲过,那时候我就想:一个黑道老大和女警的爱情,一定浪漫极了。”

“浪漫!真TM的浪漫死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深切的留恋。

“鱼会游回来的,因为刺猬在等它!”

他自嘲地笑笑:“是啊,抱个小刺猬等着……”

“也好啊!鱼说,我依然爱你!

刺猬说,可我已经有了孩子……

鱼说:我不介意。

刺猬说:……”

安以风一声冷笑:“可我孩子他爸介意!”

我笑了,几天来第一次这么开心的笑,也第一次发现安以风比韩濯晨还幽默!

一个月后,我躺在音乐学院的寝室床上,给他打电话。“晨,我刚刚已经把钱存进你给我的账户了。”

“嗯,我一会儿让人去看看。”

“我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

“再等一个月吧,目前我还不能确定警局的人对我的死是否还有疑虑。而且我还有点重要的事没做,等安排好就让你来。”

“还要这么久啊!我一个人在英国好想你啊。”

“你不是已经在英国呆了两年了吗?”

“现在不一样了!”我摸摸自己的小腹,忍不住想逗逗他,看看他到底会在意到什么程度。“以前是一个人想,现在是两个人想。”

“两个人?你的意思是……”

“你的儿子很想看看他爸爸……”

“儿子?”我话还没说完,他马上说:“你收拾一下东西,我明天让人去接你!”

“明天?”

“是!”

接着我听见电话里的韩濯晨低吼:“安以风,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

第二天,我就到了澳洲。

一下飞机,我就迫不及待向着人群张望,在一群高大的外国人中间安以风依旧醒目。

我跑向他,不甘心地扫视着他的周围:“晨呢?怎么又没来?”

“他要给你个惊喜。”

“这次不是葬礼吧?”

“当然不是。”

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五个多小时,天已经黑了才在一间教堂门口停下。

我推开门,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

无光的教堂里,两排燃着的烛火中间,是一条玫瑰花瓣铺成的小路。

摇曳的烛光下,玫瑰染了金色。

我踩着玫瑰花瓣走过去,走到尽头……

点着蜡烛的蛋糕被人推出来,黑暗里韩濯晨白色的西装份外引入瞩目!

我冲过去抱住他,在他胸口流下眼泪……

霎那间,整个教堂灯火通明。

掌声一同响起,淹没了婚礼进行曲的旋律……

他拿出那枚彼岸花形的钻戒带在我的手指上。

我惊喜地看着钻戒,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我在垃圾箱里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这枚戒指……

“你愿意嫁给我吗?从今日起,你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不论是困苦,灾难,疾病,或是死亡,我都会握紧你的手,一起度过!我会一生信任你,尊重你,忠诚地守护着你……”

“我……”我感动得一塌糊涂,什么话都不会说。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绵长细碎的吻中,灯火熄灭,唯有蛋糕上的烛光还在缠绵地闪动……

吻到我们都火热,他放开我,笑着问:“愿意嫁给我吗?”

“你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还没听够。”

“这么重要的话,一生只能说一次。”

“那我回去考虑一下。”

我转身要走,他搂着我的腰将我禁锢在他怀里,柔声说:“从今日起,你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不论是困苦,灾难,疾病,或是死亡,我都会握紧你的手,一起度过!我会一生信任你,尊重你,忠诚地守护着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我大声说。

玫瑰花瓣飘洒而落,《婚礼进行曲》又一次奏起,掌声和祝福生此起彼伏……

我们一起吹熄蜡烛,一人一口吃着香甜的生日蛋糕。

他说:“我发现奶油蛋糕味道不错。”

我说:“我也觉得很好吃!”

我们的新生,就从这个浪漫的婚礼开始了!

我们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如胶似漆啊!

我本着过犹不及的原则,适当地跟他拉开点距离,保持点私人空间。所以,在他跟安以风练拳的时候,我会偶尔出门跟朋友喝喝茶,聊聊天。

我在澳洲的第一个朋友叫Chris,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非常投缘。

似乎连我们的相识都是一种缘分。

记得那天,我一个人跑出来闲逛,莫名地被一间咖啡厅的名字吸引。

……

我在好奇心驱使下走进去,服务生推荐了一种叫的饮品。

我喝了一口,味道非常特别,入口是甜,渐渐酸苦,仔细回味一点点醇香在口齿间萦绕……

别有一番滋味!

“您觉得怎么样?”服务生问我。

“很好,我想你们的调酒师一定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才会调出这么有味道的饮品。”

听到我的话,对面的一个很美的女人抬眼看向我。

她的皮肤很白皙,但不是白种人那种白,她的眼瞳是黑色的,幽深的明媚,看起来有点像中国人。

她穿一件浅灰色的V领短裙,简洁的剪裁不仅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更烘托出一种成熟女人的高贵和雅致。

见我对她微笑,她走过来,大方地坐在我对面:“我叫Chris。”

“我叫Amy!”我好奇地问:“你是中国人吗?”

“是,中国HK。”

“真的?我也是。”我的眼睛一亮,连续一个月的落寞一扫而空,用中文说:“真巧啊!”

“你来多久了?”她问我。

“一个月。你呢?”

“五年了。”这个时间被她用一种惆怅的感觉说出来,让人有种在时间里煎熬的感觉,就像我在英国的两年。

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她问我:“我听你的发音很偏向于英式英语。”

我随口说:“哦,因为我以前在伦敦学钢琴。”

“好巧,我以前是在伦敦皇家特警学校学过四年。”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一身高雅的女人是个特警,我实在没法想像她穿上警服的样子。

“那你现在还做警察吗?”

“五年前我爸爸退休来澳洲养老,我就辞职跟他过来了。”

“我的公公也是退休过来养老,我和我老公就跟着过来了。看来澳洲果然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是啊,海阔天空,方圆几公里都见不到一个人。真好……”

“就是有时候太寂寞,总觉得他们少了点中国的人情味,怎么也容不进他们的社会。”

“是文化差异,中国人的含蓄和外国人的直率太冲突。”

“……”

“……”

我们开始闲聊,聊澳洲,英国,还有中国,我很喜欢她说话,她的每一句话都有着对生活无比深刻的理解。

后来,她还跟我讲了很多在澳洲生活的经验。

我发觉,她就像一株兰花,美不在高贵,而在于品性高洁。

淡妆素裹,一样清雅幽香,沁人心脾。

时间和经历留给她韵味,是我这种二十岁的小女孩儿可望而不可及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内涵完全是源自于她丰富多彩的经历,她做了十年的警察,看透了世态炎凉,所以辞了职来了澳洲,开了属于自己的咖啡厅。生意越来越好,她就把分店开到澳洲很多的城市。

她生意不忙的时候,还会插插花,做做料理,有时还会研究一下调酒。

她说这些会让人心绪宁静……

最让我惊讶的是,我本以为她不到三十岁,看身材一定没生过孩子,当我看见他十几岁的儿子吓了一跳,怎么也不敢相信,直问她婚后怎么保持身材的。

“女人要保持身材很简单。”她开玩笑说:“别跟自己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身材绝对好。”

我艳羡地搂着她比我纤细的腰,摇头说:“那我宁愿胖成一头猪。”

“你跟你老公一定很相爱。”

“不是因为相爱。”我幸福地端起,浅尝一口。“我从九岁就跟他在一起,我离不开他。”

“喔?青梅竹马?”

我摇头,很坦诚地告诉她:“他是我养父,我的性格习惯全都是他按照个人喜好培养出来的。所以,我总觉得……我的存在是因为他的需要……”

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解和鄙夷,短暂的思索后,她笑着告诉我:“很感人的爱情。”

“那你和你老公呢?”

她低头搅着咖啡,一下一下,咖啡在她指尖落寞地旋绕……

我忙转移话题:“你们的儿子长得这么帅,估计他一定很帅!”

她绵长的视线看向外面的草坪上玩耍的儿子:“还能凑合着看吧。”

在她笑容里,我看见她眼底凝结的晶莹。

草坪上,他特别好动的儿子在满地的翻滚,奔跑,白色的衬衫黑得一片一片的。

我想,他老公一定很帅,因为她儿子的鼻子和唇形长得像她,眉眼却英气逼人,脸型更是棱角分明,仅仅十几岁,一举一动颇有些大男人的风格,应该是遗传他爸爸的优良基因。

最可爱的是,这孩子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个是男人!

每次听见他用那么稚嫩的声音说出这种话,我都忍不住捏着他的脸笑。

他总一本正经说:Amy阿姨,我是个男人,你别总捏我的脸。

笑得我肚子疼。

后来有一次,我看见他跟一个高他很多的外国孩子打架,被打得脸肿了,额头青了一片,还是不肯服输。我看得心都疼死了,刚要冲上去阻止,Chirs却拉住我的手,静静站着一边看着,看到那个外国孩子打够了,走了。她才过去蹲在他面前,满脸心疼地摸摸儿子的脸,颤声问:“疼不疼?”

当他咬着牙说出那句:我是个男人!

那一瞬间,我彻底被这个孩子震憾了。

也终于懂了一个妈妈的爱。

她忍着心痛也要让他儿子明白:要做男人,就该这样成长,你要面对的风雨没人会为你挡!

我忽然想起韩濯晨和安以风,他们正是用别人无法想象的苦难撑起自己的一片广阔天空。

怀孕才三个月,我的腰腹已经开始变粗,人也胖了一圈。

韩濯晨特意请了个特护照顾我,把我保护得像国家特级保护动物。就连出来和Chris聊聊天,他都要打很多的电话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满心甜蜜地挂了电话,对面的Chris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老公还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有时候太罗嗦了。”

“女人在这个时候最没安全感,也最需要男人呵护。”

“是啊,我有时候还会担心他爱上别的女人。”

“是的……很担心,每天都在担心……”

她搅动着咖啡的手指有些僵硬,低垂的睫毛遮住视线,从她的落寞里,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心被她悲哀扯动。

一个女人在忍受着呕吐,不适和痛楚的时候,孩子的爸爸不知在何处逍遥快活。

那段日子对她来说,一定很煎熬!

我轻轻拍拍她放在桌上的手。“你儿子很帅,有这样的儿子你还担心什么?”

“他很像他爸爸,越来越像!”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放不开?”

她看看手表。“这个时候他该放学了,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看见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我才明白她并不是表面上看来那么平静,如果真能心如止水,何必用插花,调酒来平静心绪。

我低头揉揉额头,男人啊!家里摆着这么名贵的兰花不懂欣赏,就是闻着野花香气诱人。

我正感慨,某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刚好开车过来。

我拍拍窗子,对他招手。

他停下车,走进来。

“这么快就练完拳了?”

“刚练完。晨哥让我过来接你。”他大大方方坐我对面。“刚好我渴了,有什么好喝的吗?”

“那里有人,你坐这边吧。”我指指他面前的咖啡杯,向里面挪了一个位置。

他会意,坐过来。

“晨呢?”

“我们投资的那间公司好像要换CEO,他过去跟其他股东商量一下。”

“哦。”

“我干儿子好像又大了。”他小心翼翼地摸摸我微隆的下腹,满眼都是怜爱:“有没有想干爹啊?”

“去!”我笑着拨开他的手。“你要是想要,就找个女人给你生一个,别总觊觎我们的。”

“生就生!等我有了儿子,我也要想晨哥一样,天天教导他:儿子,以后长大了别跟你老爸一样祸国殃民,要跟你妈一样,做个好警……”

他后面的话嘎然而止,转过身对服务生说:“给我瓶啤酒。”

我看着他,眼中竟有些湿润。

他的笑容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少压抑的渴望,才会让他不自觉中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在他的心里,不是不想要个孩子,是想让一个女人为他生孩子,只想要那个女人的孩子!

为了这个梦,他宁愿像风一样飘忽不定,无所依托!

而他,明知道此时此刻那个女人正在别人的怀里幸福快乐。

“大嫂。”他凑近我,小声说:“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最近可要多守着晨哥,他前几天还跟我说,这间店的老板娘长得特别漂亮,让人一见难忘。”

“他真这么说?”

一见难忘?听得我心里有点酸酸的。

“当然是真……的……”他目光紧盯着我身后,我转过头,看见Chris正带着恬静的微笑走过来。

她坐下,十分客气地问安以风:“想喝点什么,我请客。”

安以风连眼睛都不眨地看着Chris的脸,就像要把人看穿一样。

Chris依旧维持着她的优雅,完全不在意他的无礼。

我毫不客气地扯扯他。“漂亮也不用这么看吧,小心人家把你当色狼。”

“啊!哦……”他总算回过神,尴尬地移开视线。“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想喝点什么?”

“无所谓,随便。”

“我这儿有一瓶九三年的红酒,想不想试试。”

“好。”他还真不客气,九三年的红酒可是价值不菲。

红酒拿上来,Chris亲自打开为他倒上。

他端起杯,一仰头,整杯酒喝进去。他倒是有豪气,可那是红酒好不!

“怎么样,丹宁经过长时间的沉淀是不是很柔顺,入口醇香馥郁。”

安以风点点头,自己拿过酒瓶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喜欢喝就常来坐坐。”Chris顿了顿,脸上的笑意还是不变的柔和:“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好酒……”

Chris拍拍我的手,似乎想说点什么,笑了笑又咽下去。“你们慢慢喝,我还有点事要办,改天再陪你们。”

我有点晕,扭头看看安以风,他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重重地放下酒杯。“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Chris没有回答,默默看着他。

“不能说一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也不用非要装作不认识,完全不记得我是谁。”

“对不起,我是真不记得了。”

“……”安以风哑口无言。

“也许是时间太久了,很多人,很多事都会遗忘。”

见她要离开,安以风抓紧她的手,紧得Chris的手指都有些扭曲。“小淳……”

Chris想要抽手,却抽不出去,看看我,有点慌乱。“你喝醉了!”

我刚有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Chris的帅哥儿子推门进来。

他看见安以风有点吃惊,看见他抓着Chris的手更是惊讶。

安以风看见Chris的儿子,蓦然松手。“我是醉了,对不起!”

Chris站起来,走向她的儿子,语气不太好:“怎么才回来?”

他儿子覆在她耳边小声说:“他是安以风吗?”

“别问那么多。”

“我能不能跟他说句话?”

“不能。快走,你外公等你回家吃饭。”

“他是我偶像……”

“你就不能崇拜点正经人!”

“……”

Chris推着她儿子刚走到门口,安以风冲过去拉住她的手臂:“小淳,如果我现在想娶你,晚不晚?我不介意你有个儿子,我也不管他爸爸是不是介意,我就是想娶你……”

Chris看着他,眼里多了泪光。

“你不介意,可我介意!”

“你说过,假如我十年之后还爱着你,你就愿意嫁给我。我还爱你,我来了澳洲……”

“太晚了!”她低下头,转过身。“我等了你十年……从二十岁,等到三十岁,我耗尽了青春,耗尽了梦想,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可你却没有履行承诺……”

“小淳……”安以风扳过她的肩,她脸的两行清泪让人心碎。“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瓶酒是我为你留了,晚了五年,味道已经变了……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她推开安以风,走出去,离去的背影那么的坚决!

可我知道,他们两个人终究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彼此还有一份深情,还有骨肉的牵绊,她离去的再坚决,终究会回头。

鱼会游回来,刺猬还在等他……

全文完

心心真挚地向追文的大大们致敬,是你们耐心的等待和坑中的苦守,让心心可以心满意足地把这个故事讲完。

也许它不够完美,也许它过于幼稚,但这是个完美的爱情梦想,心心把这个梦想送给每一位亲,衷心地祝愿大家都能拥有自己的幸福。

^^当然,最好大家都能找到韩韩和安安这样的“坏”男人!^^

总算是更完了。

甜(羞)蜜(耻)回忆录

混迹圈子很久了,看了论坛里前辈写的小说,活灵活现的人物和事迹让我很有感触

终于下定决心试着写一篇随缘更新吧

这一篇东西也请大家多支持哈哈哈哈

https:?

第一章

周末上午8点左右

在窗帘漏过一丝丝阳光房间里,宁岚倚靠着床头看了一眼把脸埋在自己臂弯里撒娇的陈婉,摸了摸头,用宠溺的声音说到

“别怕宝贝儿,不会怎么样的啦,论坛说了来采访的人都是圈内的人,都是女生啦,不用害羞的。”

陈婉蹭着宁岚的胸膛疯狂扭了扭头,嗔到

“可是害羞就是害羞嘛,把自己被打屁股的过程经历说给别人听,哪可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嘛”

宁岚看着撒娇的陈婉觉得甚是可爱,忍不住轻笑道

“可是你是个双诶,又不是只有挨的份”

陈婉没好气的抬头看了一眼手背遮着嘴憋着笑意的宁岚

“你倒好,是个主就从来没挨打过,还说风凉话,哼”

“都答应人家了,而且你不是还和其中一个记者聊得挺好的嘛,不怕哈,起来洗漱准备一下,人家也差不多该来了。”

说完捧起陈婉精致的脸,在额头上轻“啾”了一下。两人才慵懒的起床洗漱,为今天sp论坛的采访做准备。

宁岚和陈婉这一对小情侣从高中相识到现在参加工作两年,已经相识了将近9年。两人都算是年轻有为,宁岚虽然不是非常帅气,但是也五官端正,干净爽朗,入职家族产业后,由于家里的耳濡目染很快表现出自身的才华,创新的想法和极高的执行力让公司的前辈们分分点头。

陈婉则是标准的美人,及腰的柔顺长发,精致的脸庞,前凸后翘的身材,不足盈盈一握的腰际,再经过一番打扮,配上天生就特别甜美的笑容,让人回想起来回味无穷。陈婉跟随宁岚进入宁岚家的公司,有宁岚和前辈们在旁指导下,处理各种事情十分干练,还超标完成任务,对未来的形式的把控十分到位。公司的老板,也就是宁岚的父亲对他们这一对情侣各方面都非常满意。

然而在外面如此精明能干的美人,谁会想到在家里却是如此小鸟依人,若是出了什么差池说不准还要趴在比自己小上一些的男朋友的腿上被打一顿屁股。虽说宁岚比陈婉要小一些,但是宁岚的沉稳让这些年龄的差距荡然无存,反而让陈婉非常信任他。

两人的相互信任让他们一路在sp圈子里走过了不少时日,他们在论坛或者是微博分享自己的日常趣事,偶尔写一些实践过程的纪实,引起了圈子里很多人的共鸣和...羡慕。所以也被一部分圈子里的人所熟知。

终于有一天论坛的负责人找到他们俩,说是想对他们进行一次彻底的采访,从他们如何走进圈子到现在的所有情况进行一个整理,然后给圈子里的人提供一个参考。宁岚和陈婉经过一番讨论商议最终决定接受采访,当然也提出了很多条件,比如不能拍照啦,或者是会造成一些影响的事情都将被回绝。负责这次事情的论坛的记者“凌儿”也很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和陈婉在持续聊天的过程中聊的很投机,两人关系就像好姐妹一般亲近了。

终于,在上午9点半左右,门被两位记者敲响。

【此帖被在:50重新编辑】

第二章

这时的宁岚和陈婉早已没有一个多小时前的懒散,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气质。陈婉身穿一件白色中袖,下身是一条灰色百褶短裙,白皙的长腿让人忍不住侧目。

刚一进门两位记者就被眼前的两位“模范主贝”的高颜值给镇住,呆滞了一会儿,才在心理暗道两人真的很般配。陈婉和凌儿早已私下有交情所以最先热情的打了招呼,两人相认完全没有生疏的感觉,虽说宁岚知道她俩关系不错,但是还是在心里暗自惊叹。

宁岚关上门,回头看了一眼边坐下边聊起来的三个女人,见陈婉在谈笑中如此开心,嘴角会心一笑。心里暗道,能在圈子里找到聊得来的人着实不易,嘴上说着害羞但是现在却聊得那么开心,让宁岚放心了许多。这才不声不响的先去厨房泡了茶给他们送来才坐下。

这个细节却没让两位记者漏过,但还是出于礼貌的先做了自我介绍。

“阿岚、婉儿你们好我是xx论坛的记者凌儿,本名叫做蓝凌,很高兴能认识两位”

“我是小夏,本名夏媛,请多指教。”

“我就是阿岚啦,本名宁岚欢迎两位”阿岚是宁岚的网名,而陈婉的网名则是婉儿。

“我是婉儿,陈婉,终于见到凌儿了!很开心,我就知道凌儿现实中肯定也这么可爱!”

“婉儿才是!我刚才进门的时候都惊呆了好嘛”

说着两人如旧友相逢一般来了一个拥抱,把宁岚和夏媛都看傻了。

“不只有婉儿,你们俩确实长的都很好看,我都恨不得多看几眼呢”夏媛接话道。

“哪里的事,婉儿就算了,我可是长的一般呐,我倒是没想到论坛的记者都长的这么漂亮。”宁岚被夸了颜值暗自在心理开心,却是没注意旁边的陈婉手已经抹上了大腿狠狠一掐。

“啊!疼,你干啥?”宁岚虽然明白陈婉这一掐是为的什么,但是还是假惺惺的问道。

“没什么!”陈婉最一歪嗔到。再怎么优秀也是女人,听到男朋友在自己面前夸了别的女人陈婉还是心头有丝丝小醋意。

两个记者不禁失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明明还什么也没问,却是被喂了一嘴的狗粮。蓝凌和夏媛确实也如宁岚所说,是两位美人。蓝凌身着一件宝蓝色短袖下身是灰白色牛仔热裤,真个人看起来元气活力俏皮可爱,而夏媛上身是一件有一层纱质花边点缀的淡绿色短袖,下身是一条齐膝的白裙,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没有多余的表情,举手投足间看得出是一个教养十足的人,搞不好是哪个富家小姐。

看到宁岚和陈婉的一系列互动,把两位记者的好奇心是调动了起来,开始了采访。

“阿岚婉儿,你们不用紧张,我们采访的过程保证不会外泄,然后最后写成稿子的内容也是会经过你们同意哒。”蓝凌道,夏媛也保持着不变的微笑点点头。

“好的,你们尽管问吧,能回答的我们都会回答的。”陈婉也笑着回答。

“首先是刚才的一些细节引发的疑问,就是阿岚不是主吗,可是刚才却是他来端茶送水,而且婉儿还那样有恃无恐的掐你,我们对你们俩的主贝关系产生了些许怀疑呢。”

“哈哈哈”宁岚爽朗的笑了几声,瞥了一眼身边的陈婉,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你们俩说的对,晚点儿她的屁股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了。”

“讨厌”陈婉小脸一红,佯怒地拍了几下宁岚的肩膀,然后才接着回答“阿岚是主啦,我是个双,但是和这个坏蛋在一起我只有被打的份儿了,我们平时现实中就是普通的情侣,只有私下里才是主贝。”

“原来是这样,这种关系好棒啊。”夏媛眼神里透着些许羡慕。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成为主贝的呢?”蓝凌做着记录接着问道。

宁岚和陈婉对视了一眼脑袋里都开始回忆起了相遇的场景。

“大概是我高二的时候”

“大概是我高三的时候”

两人回答道。

“诶?虽然两位看起来都很年轻,但是阿岚居然比婉儿小一些嘛?但是据我之前的了解,两位应该是同时大学毕业然后没有选择读研而是一起进入公司了呀?”夏媛抛出了疑问。

“对,我比她小差不多两岁,但是因为我曾经跳级一次然后婉儿高考失利又考了一年,我们俩就成了同级了。”

“年下主其实在圈里可能还算是比较少见的呢,那我想问问婉儿,被比自己小的人打屁股是个什么感觉。”凌儿坏笑着问道。

这个问题把陈婉问的脸更红了,害羞的答道“超级羞的,现在虽然习惯了很多,但是每次一想到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架在腿上掀起裙子,或者是巴掌工具什么的抽在没有遮掩的屁股上的时候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真的超级害羞。”

“但是,即便如此他好像还是令你折服了,是打服的嘛”夏媛听着描述也脸上微红继续问道。

略作思考陈婉答道“其实更多的还是他这人就没有给人太幼稚的感觉吧,为人比较沉稳,平时的话完全没有那种年龄差距的感觉,但是每次犯错了一挨打他就会故意说这些来羞辱我,让我心理防线很容易崩掉,超坏”说着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宁岚,宁岚也好笑的捂着嘴。

“哈哈哈哈可怜我婉儿”蓝凌被宁岚和陈婉这样幽默的回答逗乐了,气氛越发放松了起来,轻轻抱了一下陈婉接着说“那给我们讲一下你们的初遇吧。”

“好,没问题。”宁岚答道。

说着,两人开始了甜蜜中带着疼痛的回想。

第三章

那个暑假陈婉高考失利,准备重新再来,接着被分进了宁岚的班级,并和宁岚是前后桌。那时的陈婉随还带着些青涩,但是精致漂亮的脸庞和能俘虏人的笑容让她在学校早已是口口相传的女神。

虽说是暑假,但是准高三的学生假期绝不会长到哪去。暑假一开始就是补课阶段,只有开学前的一周有假期。宁岚成绩虽说不是顶尖但却也是班级前几名,陈婉则要再往后排一些。陈婉总是有些马虎冒失,在别人看来这是萌点,但是在考试的时候却是非常大的敌人。

补课结束前一周,经过一个多月的接触宁岚和陈婉早已混熟,两人总是有着一些默契,宁岚会时不时给陈婉指点一些题目,陈婉并不笨,很快就能学会,两人的气氛可以说是很好了。班里的同学们虽然羡慕宁岚,但是却也觉得这两人挺般配,然而当时的宁岚和陈婉并不是情侣。

这一天晚自习下课,班里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宁岚和陈婉惯例会晚一些回家。宁岚抬头看了一眼前桌唉声叹气得看着卷子的陈婉,就知道这次她这次肯定又因为犯迷糊而被扣分了。拍了拍陈婉的香肩,宁岚开口道

“给我看看吧,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

“呐”陈婉回过头,柳眉微蹙,樱桃小嘴微微有些嘟,一看就是对自己的发挥十分不满“你看吧”

宁岚早已习惯这个样子的陈婉,早已见怪不怪,除了在心理暗道一声有点可爱以外,再没别的表示,而是看起了试卷。

三两下翻完试卷,这回轮到宁岚的眉头皱了起来,原本有点点微笑的嘴角也没有了弧度,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陈婉说

“你错的这些个题,大部分你不是都会的嘛,有几个还是我教你的,你这个马虎大意的毛病真的该改改了啊”

“唉,我也觉得我是该改改,可是我也不知道为啥上了考场就变得那么懵了嘛。”

叹了口气,宁岚有意无意小声说到“这要是我妹妹,肯定会被我打屁股的。”

“你说啥?”陈婉简单的话语中带着些许惊讶和兴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陈婉自己是sp爱好者,对打屁股这些个字眼是非常敏感。

同样作为sp爱好者的宁岚先是一惊,看出了陈婉的语气和平时的些许不同,但是沉稳的性格让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故作试探的说

“我说要是我妹妹出现这种情况,肯定会被我打屁股作为惩罚的,你自己说犯这种小孩子犯的粗心大意错误,该不该像小孩儿一样惩罚”

陈婉听到这些话,心里有些痒痒的把注意力全放到了试卷以外的地方,问道“你...你经常打你妹妹屁股吗?这不太好吧,我记得你说过你妹妹不是也已经上高一了吗,都这么大了你还打人家屁股啊”陈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明很想深究却又要装作闲聊,让她说话的语气越发不自然。

这样的情况让宁岚的心中也不免起些波澜,宁岚感觉陈婉可能真的是圈子里的人,宁岚回头看了一眼教室,早已只剩几个同学而且理他们都有一些距离,才放心的说到“对啊,再大也是我妹妹嘛,犯错了就该给点惩罚。”

“停停停!!!!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蓝凌因为惊讶提高的音调打破了回忆让我们回到了家里的客厅“难道说阿岚在之前就和自己的妹妹有实践过吗?”

宁岚摸了摸鼻子回答道:“是的,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刚才提到的妹妹叫宁莉,也是sp爱好者,我们俩因为是兄妹所以很早就发现对方是圈子里的人,所以一般她犯错的时候我也会用打屁股对她进行惩罚,当然啦,这些都是瞒着父母亲的。”

“那陈婉知道这些事嘛?”夏媛也有些惊讶。

“知道呀,偶尔还会和橙子和莉莉一起被打屁屁,这个人超坏的吧”陈婉一脸幽怨的指着宁岚说。

妹妹还没弄清楚,又跑出来一个橙子,这让蓝凌和夏媛更加奇怪了追问道“这个橙子又是?”

“噢,我刚才不是说我还有一个姐姐嘛,橙子是我的姐姐宁橙,不用说她也是sp爱好者啦,我们姐弟三人都是sp圈子的,这种情况真的很少见了吧,哦对,顺便说下姐姐和陈婉差不多大。”

两位记者把问题转向陈婉“婉儿这样不会...”

“会吃醋啊,肯定会吃醋的啊,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他一开始就已经和妹妹实践过了呢,而且也怪我自己也想像视频里一样试试看那种一主双贝的调教。”陈婉红着脸说到“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橙子和莉莉又都是特别好的人,而且两个都是小美人呢,她们也很支持我和宁岚在一起什么的,哼,比起她们,你看看宁岚长成这样,都不知道多丢人。”

“你...跑题了哈,咱们接着说当时的事情吧。”宁岚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把话题拉回了他和陈婉初遇时候的事。

第四章

宁岚和陈婉用微妙的眼神看着对方,算是个确认过眼神遇上对的人的感觉吧。

“你该不会...”

“你不会是...”

话到这里都一样,两人默契的没有说完。只是用口型对上了sp圈几个字。呆了半晌后,两人对视一笑。宁岚凑近陈婉的耳边问道“你是个贝吧”

陈婉脸一下烫了起来用蚊子才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回到“嗯”

宁岚故意用着磁性的声音在陈婉耳边说“那下次考试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就要惩罚你了。”

陈婉倒抽一口凉气,脸直接红到耳根,又期待又恐惧的小声回到“嗯~”

他们的默契让他们不需要问什么“我做你的主好不好?”这样老套的语句,省去了很多麻烦。

从那天晚上起,班里人总觉得宁岚和陈婉的氛围有些微妙的改变,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补课结束前的最后一次考试前,宁岚故意用比较凶的语气警告了陈婉

“不允许故意把成绩考差作为代价来请罚,听见了吗!”

宁岚对小被的心理心知肚明,作不死就使劲作,但是成绩这方面绝对不能用来作,陈婉已经是第二次高考不能再失败了。

陈婉听了后,虽然有些委屈但是却也暗暗的有些开心,毕竟她陈婉堂堂一个校花级人物还从来没有人在学校里会这么和她说话,突然被凶了必然会不太习惯,但是一想到有了主来管教自己又暗自开心,夹杂着这种复杂的情绪陈婉回道“好啦好啦听见啦,我会努力的”

然而

补课结束后的第一天假期,陈婉带着沮丧和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宁岚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门前,不用说,这次考试明显还是没能达到当初宁岚给定下的要求。这个房子是宁家为自己家孩子上学方便所租的一套房子,平时只有宁家三姐弟住在这里,但是因为宁橙毕业出去读大学了,宁莉放暑假回家了,家里只有宁岚一人。

陈婉按时到达了宁岚家的门前,心却砰砰直跳,小脸一抹红霞缺怎么都抹不去,平时甜甜的微笑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安。

隔着一扇门,里面的宁岚也好不到哪去,虽说沉稳但再怎么说也是男人,平时虽然也有打妹妹光屁股的经验,但是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就是有一些感觉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而陈婉就不同了,陈婉那么漂亮又是前后桌,平时交流那么多,要说宁岚从来没有对陈婉动过心那是假的。

平时虽然也会大口的做了几次深呼吸,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头看了看虽然本来就不乱但是还是认真收拾了一次的房间。万事俱备,只差一个主动献上屁股的美人。

终于,房门被敲响,结果猛地秒开的房门把陈婉吓了一跳,但是在看到开门的人是表情不太自然的宁岚后,却又有点好笑,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心中暗自安心到“看来紧张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你笑啥”宁岚也知道自己有点失态,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陈婉“快进来吧”

把门关上后,陈婉紧张感更是有些升级,有一种上了贼船再也下不去的感觉,宁岚让陈婉现在自己的房间的书桌前坐下,先去把早已准备好的茶水端了过来。

宁岚拿起了陈婉带来的试卷开始翻阅了起来,“沙沙”的翻阅声让陈婉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有些断续。翻阅完试卷的宁岚,无奈的看了一眼把茶杯捧在嘴边有些发抖的陈婉,刚才翻阅试卷时的些许恼怒却是被陈婉楚楚可怜的样子给压下去不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宁岚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对陈婉说

“你自己应该知道这次你确实比上次有了一些进步,但是完全没有达到我们当初定的目标,该怎么办?你自己说吧。”

“应该...应该被...打...打屁....股”纵使宁岚说话的声音足够温柔了,但陈婉依然低着头不敢和宁岚对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大声点!你就用这种态度承认错误吗?你应该知道怎么请罚吧?”宁岚提高了嗓门,把陈婉手上的茶杯拿过来有些粗鲁的放在桌子上。

这一下直接把陈婉吓得娇躯一震,本来就很紧张,再被宁岚这么一吓唬直接吓红了眼眶,声音虽然大了一些,但是还很小的回答道“我...我考试没达到要求,请...请宁岚狠...狠狠打我的屁...屁股作为惩罚。”

“看来你除了考试的只是没掌握到位以外,请罚的方法也完全没有掌握好啊。”说着,故作粗鲁的拉着陈婉纤细的手臂走到床边坐下,陈婉很轻盈,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宁岚按在了腿上。

第五章

陈婉还没有反应过来被迫翘起的屁股上就已经隔着校服裙重重挨了一巴掌。

“啊!疼!”陈婉娇呼着。

“等你学会怎么请罚我们再算你这次没完成任务的帐。”说着左一下右一下的打起了面前已经被自己完全控制的娇臀,暗自在心里感叹陈婉的臀部弹性是如此的好,校服裙根本挡不住高翘的小屁股。

“啊啊啊对不起宁岚啊哈啊哈我我错了啊”陈婉没有实践的经验,第一次被别人打屁股完全没有想到会那么疼,只得屁股承受着拍打并在慌张的娇呼和喘息的间隙说着道歉的话。

“你要是不完成让我满意的请罚,我是不会停下来的,懂了吗!”宁岚沉着气继续施加着压力,但是心里其实与陈婉的不安相差无几,宁岚总得来说应该是个暖主,典型的手黑心软,怜香惜玉的他想要让腿上挣扎着的被要得到教训知道错,但是又不把这个没挨过打的小美人打坏,所以才精神高度集中的观察着陈婉的一切反应。

啪啪啪啪拍打的节奏变快了起来,宁岚要让陈婉早点说出请罚的话语,控制着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疼,我..我...我考试啊啊没能完成啊啊.....”陈婉感觉到屁股上巴掌的力度加大,以为宁岚真的生气了,开始断断续续的说着请罚的话。

“我说了大声点!把谁为了什么要被谁怎么惩罚给我好好的大声说出来!”宁岚没有停止拍打手中的柔软,像是催促着陈婉的请罚,依然对着陈婉凶道。

啪啪啪啪啪

陈婉更加慌张了“啊啊我啊我因为啊考试没有达到啊要求应该被啊啊宁岚惩罚啊打屁股!啊请宁岚啊啊狠狠打我啊啊打我的屁股让我知道错吧啊对不起啊啊宁岚!我疼!对不起!”终于把声音放了出来的陈婉说完了羞耻的请罚。

宁岚停下了挥舞的手,但是半晌后又继续开始了拍打,陈婉刚以为请罚得到了认可却没想到宁岚继续拍打的巴掌和话语把陈婉弄的看不到希望。

啪啪啪啪

“这就完了?你是谁?怎么打?你就这么敷衍我吗!”

“啊啊好疼啊我我婉婉儿考试没有啊达到主人的啊要求请主人狠狠打啊打婉儿的光屁股啊让婉儿知道错吧啊啊哼哼婉儿下次再也不敢了啊哼哼哼呜呜呜”陈婉说着羞耻的请罚话语,小美人已经被羞辱得开始了抽泣,有点恍惚的她没注意自己对宁岚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主人,宁岚看不见陈婉的脸,但是估计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溢出眼眶。

这一次的请罚让宁岚很受用,停下了拍打,定睛看了一眼眼前的娇臀,校服裙子因为拍打已经显得很凌乱,隐隐可以看见裙下泛红的细腻皮肤和纯洁的白色内裤。宁岚心猛烈的跳了一下,再怎么正人君子,男人就是男人,看到这一幕怎么都会有些许反应,轻轻抚摸了一会儿娇臀试图让陈婉休息一会儿,刚抓住裙摆想把裙子撩起,回神看了一下还在抽泣的陈婉。

陈婉呼吸得不太顺畅,宁岚一咬牙,忍住把裙子一把撩起来继续惩罚的冲动,轻轻把住陈婉的香肩把她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一边大腿上,陈婉完全没有反抗,任由着宁岚摆弄。

宁岚看见陈婉擦拭着梨花带雨的脸,不禁心疼起来,扯了一张桌上的抽纸轻轻给陈婉拭去了眼角的眼泪,又伸出手抚摸着陈婉的曲线优美的后背,让她的呼吸慢慢的趋于平稳。这一系列温柔的举动下,陈婉一伸手环住了宁岚的脖子,好像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糗样一般。宁岚一惊,也很快反应过来,一手搂住了陈婉的细腰,一手轻柔的抚摸着陈婉的小脑袋,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疼吗。”

陈婉伸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烫的屁股,稳住哭腔回到

“你打那么用力能不疼嘛,”可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其实没有那么疼,隔着裙子呢,可是你刚才好凶啊,我从来没见你那么凶过,而且,还说了那么羞人的话,人家第一次被别人打屁股,哪能那么快习惯的嘛。”

宁岚满意的轻笑一声,继续摸着可爱的小脑袋说

“那就好,现在就受不了可不行,今天的正经惩罚还没开始呢,啊对了,你刚才叫我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我...你欺负人”陈婉委屈的扭动了一下娇躯。虽说刚才是恍惚的情况下下意识叫出了自己喜欢对主的称呼“主人”,但是陈婉可没有忘记刚才自己对宁岚的称呼。

“你以后在受罚的时候就这么称呼我,对自己的称呼就叫婉儿,不许自称我,听到了吗。”温柔却不容反驳的话语在陈婉耳边响起。

“是...婉儿...知道了...主...主人。”陈婉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了。

就这样相拥了一会儿,见陈婉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宁岚给出了命令。

第六章

“婉儿,现在我要你跪着对我好好的请罚一次,然后我们开始今天正经的惩罚,然后我给你讲解你的错题。起来吧”说着拍了拍陈婉的背,示意陈婉起来。

陈婉松开了环着宁岚脖子的双臂,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吞吐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抬眼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宁岚,宁岚也点头示意了一下,陈婉这才缓慢的膝盖触地,弯下柳腰低下红透的脸,用动听的声音请罚到

“婉儿这次考试没有达到主人的要求,请主人狠狠责打婉儿的光屁股进行惩罚,让婉儿知错并改正。”

宁岚满意的点点头反问道“那要是再犯怎么办?”

陈婉没想到会被反问,但是对于宁岚产生的信任感让她很快平复心情回到“要是婉儿在犯错,就请主人更加严厉的责罚婉儿的光屁股。”

宁岚非常满意这个回答,轻轻拉起陈婉把她放在腿上,刚准备撩起裙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补了一句“婉儿啊,一会儿你尽量忍着点哭,疼了你可以叫出声别吵着邻居就行,你也不想被邻居知道这里被一个这么大的人了还被打屁股吧,但是这个姿势你哭的话呼吸不顺畅会有点危险,尽量忍着点哈乖。”说着摸了摸陈婉的小脑袋。

陈婉感觉宁岚非常关心她,虽然明知这个人一会儿就要不留情的打自己的屁股了,心中却不自觉的一暖,应声回到“是,主人。”

宁岚看到陈婉如此乖巧,满意的点点头这才终于掀起了陈婉的校服裙,却被眼前婉如艺术品的翘挺臀部给吸住了视线。完美的线条、细腻的皮肤被薄薄的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着,由于刚才的拍打变得略显粉红的娇臀显得及其可爱,宁岚作为一个男人完全忍不住这个诱惑,故意挑了一个内裤没能遮掩住的地方轻轻抚了上去。

陈婉对此哪能没有反应,小声惊呼一声,扭动了一下娇躯,但是被宁岚左手按在腿上,这样的挣扎只会浪费体力而已。

“你要是再给我乱动,我可要加罚了。”宁岚沉下声。

听得宁岚再次进入了主人模式,陈婉瞬间怂了,小声回应道“是,主人”

宁岚挥起了手臂,开始了惩罚。

手掌不断的落在内裤包裹着的臀峰,柔软的小屁股不断荡起涟漪,陈婉的娇呼也比之前更加急促了,白皙笔直的大腿不断的小幅扭动着,试图减缓痛苦,果然刚才隔着裙子并没有能真正把巴掌的威力传递到她的小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持续了一会儿的连续拍打给予的疼痛让陈婉又开始求饶了。

“嗯哼嗯啊啊哼哼啊对不起!对不起!婉儿知错了!下次不敢了!下次一定不会再马虎大意了!”

啪啪啪啪

“我不那么觉得,你自己看看这都第几次了,今天就让你用屁股记住疼!让你不敢有下次。”

说着手掌落下的位置发生了些许改变,开始落在内裤和已经泛红的娇臀的交界处,让巴掌有一部分能直接拍击到小部分的裸臀上。拍打方式边的变化让陈婉感觉屁股更加疼痛了,更加剧烈的挣扎着,但是被宁岚一只打手紧紧箍在腿上,只能无望的发出娇呼。

“啊啊这次真的错了,嗯啊啊婉儿真的不敢了,屁股已经很疼了主人,主人饶了婉儿吧嗯嗯啊”

“都已经高三了,还要被比自己小的男同学打屁股才能学会不会马虎,你自己说羞不羞?”

这一个问题狠狠冲击了陈婉的羞耻心,一下子没能回答

“....”

见陈婉没反应,宁岚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连续四下重击打在了毫无遮掩的翘臀和大腿的交界处。

“啊啊啊!疼!”看来这一下是效果拔群的。

“你是不是还要我教你主人问话要怎么会带啊?嗯?”

“不不!婉儿错了!婉儿知道羞了!下次不敢了啊!”

“下次还敢马虎丢分吗?”宁岚问一句就在其中一半屁股上重击一下

Pia!

“不不敢了!啊!”

“要是丢了怎么办!”

Pia!

“丢了就请主人更严厉的打我屁股!啊!让我知道错”

“你是不是又忘了规矩,你是谁?”

Pia!

“我我我是婉儿...对不起忘了规...”

还没说完就被屁股上受到的重击打断

Pia!

“婉儿总是犯错,是不是是个坏女孩?”

Pia!

“婉儿...啊!是!是!”

“婉儿这样的坏孩子犯错了该怎么办!”

Pia!

“啊!要被主人打屁股!”

“怎么打!你是牙膏吗?让我一句一句给你挤?”

Pia!

“啊!疼!婉儿这样的坏女孩应该被主人狠狠打光屁股惩罚呜呜呜”

一连串的羞耻提问让陈婉的心理防线越发脆弱,陈婉开始呜咽起来,学校里人人仰慕的女神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形象,俨然只有一个犯了错被打屁股的小女孩儿的样子。

第七章

Pia!Pia!两下连续的重击打在了臀腿的交界处后,宁岚的手终于满意的停了下来,轻轻抚摸着已经发烫的红臀。

“啊!啊!”

“婉儿真乖。下次不许再犯了知道吗,最后一...”宁岚感觉到手上红臀微微的颤抖着,又心软了,轻声说道“最后五十下,给我报数,数错重来,漏数的不算,单数说谢谢主人责罚,双数说婉儿下次不敢了,听见了吗。”

“呜呜,是,主人”

宁岚手摸上内裤边缘,心理再次衡量起了轻重,最终没有脱掉陈婉最后的防线,而是把内裤沿边缘卷起夹进了臀缝中,这样也能直接直接打到面前美人的光屁股,但是又给她留了最后一点余地,这毕竟是陈婉的第一次实践,还是被宁岚这样比她小一些的年下同学给这样打屁股,还说了那么多羞辱的话语,所以宁岚做了这样的决定。

陈婉可不知道宁岚的心理活动,只是庆幸自己的最后防线没有被脱掉,但是这样子夹着内裤挨打也已经足够羞耻了。巴掌终于打在了没什么遮掩的臀峰上,声音显得更加清脆了。

“啊一,谢谢主人责罚。”

“啊二,婉儿下次不敢了”

“啊哈三,谢谢主人责罚”

....

“嗯啊!三十七,谢谢主人责罚呜”

“啊哼!三十八,婉儿下次不敢了呜呜”

“三十九啊!疼,谢谢主人责罚”

“四十!婉儿下次不敢了呜”

“最后十下我会加力,做好准备”

“啊?”pia!“啊!”

宁岚使坏的没有给陈婉准备的时间就加大了力道打上了她已经很红的翘臀,并且除了力道宁岚还加快了速度。让陈婉没能来得及报数。

Pia!

“啊!疼!呜!四十一!谢谢主人责罚。”

Pia!Pia!

“四十二!婉儿下次不敢了!”

陈婉在连续的重击下被打的清醒了许多,不敢过多的喘息和呜咽,加快了语速终于跟上了宁岚的巴掌。

“四十三!谢谢主人责罚!”

Pia!

“四十四!婉儿下次不敢了啊!”

....

Pia!

“四十九!谢谢主人责罚”

Pia!

“五十!婉儿下次不敢了呜呜呜婉儿知道错了呜呜主人原谅我吧呜呜呜”

打完了这完全不止五十下的惩罚,陈婉委屈的再次哭了起来,嘴里吐出求饶的话。

宁岚又回到了温柔模式,轻轻抱起被自己教训得哭泣的美人儿,手轻轻给陈婉揉摸着红臀,试图不让着精致的屁股上留下淤青。陈婉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极其敏感,这样的抚摸让她很舒服,不自觉地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婉转的声音差点没把宁岚的理性给吹飞了,不留痕迹的做了一下深呼吸平复心情后在陈婉耳边轻轻说“下次再犯就没那么便宜你了,今天给你留了内裤是给你面子了。”

陈婉还没停下呜咽,但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温柔,还是心头暖暖的应声道“嗯~”,然后加大了环抱着宁岚的力度。看来无论是宁岚还是陈婉,都对怀里的这个这个主或者被非常满意。

温存了一会儿,宁岚像是想起了什么出声道“婉儿,今天的惩罚还没结束哦”

“诶?”陈婉一惊,以为宁岚还要接着打,委屈的求饶道“主人,今天婉...婉儿已经很疼了,婉儿真的知道错了放过婉儿吧”

看着陈婉楚楚可怜求饶的样子,宁岚觉得甚是可爱,轻声说道“去墙角罚...嗯...罚站10分钟,好好思考一下今天给我做的承诺,保证下次做到。”考虑了一下陈婉第一次实践的情况,宁岚没有让陈婉跪着,而是站着面壁思过。

陈婉见不是要接着打,悬起来的心放下了一半,嘟了嘟嘴,不情愿的放开了宁岚,离开了宁岚轻轻揉着屁股的手,惺惺得走向了墙角,很自觉地把裙子自己抱在腰际,露出自己依然臀缝夹着内裤的绯红香臀,微微向后撅起开始,两腿也微微分开到和香肩差不多的宽度。

这倒是让宁岚有些愕然,这小妮子怎么罚站倒是一套一套的。宁岚静静的欣赏着自己眼前的杰作,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因为他当然没有漏过陈婉腿间内裤上的一丝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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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写的很不错,楼主这么勤奋,赞一个

上班摸鱼能不勤奋吗哈哈哈

第八章

视角回到了宁岚的家里

“哇,宁岚听起来真的是个超级暖主呢,”蓝凌看了看眼前清爽幽默的宁岚,然后转向陈婉“我想问问婉儿,婉儿为什么唯独罚站的时候会完成的那么好呢?”

陈婉因为之前叙述自己第一次被宁岚打屁股的事情,笑脸早就是红扑扑的了,这个问题更是让脸上的红晕加深了几分。

“因为,在没和宁岚实践之前都是自己DIY的嘛,自己DIY总是给自己放水,稍微疼了就停手,就想着在罚站的时候自己严格要求自己,罚站和罚跪的姿势都是自己惩罚自己的时候练出来的。”

夏媛在笔记本上写下记录,抬眼继续问道“那阿岚你和婉儿实践之前不是也曾经打过妹妹的屁股的嘛,这次初实践和以前你对妹妹的惩罚力度,哪一个更深一些呢?”

“当然是对妹妹更严厉一些啦”宁岚不假思索的说到“陈婉那时候是第一次,我都不敢下狠手,工具没上,次数也没跟上,内裤也给她留着了,最后还心软没让她罚跪,只是让她罚站而已呢。”

“那看来你对妹妹还挺严厉的啊。”蓝凌接话道。

“她啊,她从小学开始就会被我打屁股,经验上来说就不一样,在那个时间点上我家婉受的惩罚相对来说是很轻了,但是我觉得当时那个惩罚已经让她认识到错误了,那就可以了。”

“我听婉儿姐说,她一哭你就会心软接着就会手软,是不是真的啊?”蓝凌调皮的问道。

“凌儿你!”陈婉没想到眼前这个好姐妹一下子就把她给出卖了,这一点要是让宁岚知道了,那她以后岂不是怎么哭都没用啦?

宁岚轻笑了一下“嗨呀,没想到啊,让你察觉到了吗,我以为你没察觉到呢,没办法,这么多年了,她一哭我就心软,软也不行啊也得好好打够数啊,就不自觉地有些减轻力度了。”

“非常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呢,”夏媛似乎已经听入迷了“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后来?初实践好像就结束了吧。啊!”宁岚抬头回想着,却又被陈婉一个追魂夺命掐给掐得叫出了声。

“你可别给我装蒜!你后来还把我内裤给没收了!啊”陈婉见宁岚居然忘记了这一茬,一个激动把话大声喊了出来,随机发现自己居然自爆了这么羞耻的事情,默默捂住了嘴。

一边的宁岚无奈的摊了摊手,就好像在说我都经故意在帮你隐藏了,你还要自爆糗事一样。

“哇,真的吗,后来婉儿姐你的内裤被宁岚没收啦?”蓝凌追问道。

“唔...对”陈婉再次羞红了脸。

见陈婉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蓝凌赶紧抱住陈婉的手臂,故意用有些嗲的声音撒着娇“陈婉姐~你就把细节都告诉我们吧,这里就只有我们,都是自己人啦,到时候你们不让写的东西我们都会默默藏在心里的啦~”

陈婉熬不过只好接着说后来发生的事情“后来罚站完,主...岚他就说要没收内裤,然后两天后把当时老师布置成作业的试卷写好再带过来换回内裤,这期间都不允许穿内裤,然后...就把我送回家了。”

“送回家了啊?看来宁岚还是不太放心你的呢。”夏媛用赞许的眼神看了一下宁岚。

“没办法,我把人姑娘屁股打了一顿,还让人光着屁股回家,万一要是风大一点什么的...是吧,我可不想让我刚看上的被出点什么事不是。”宁岚冠冕堂皇的解释着。

“算你有点良心,嘛,第一次的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啦。”陈婉结束了话题。

“那再后来呢,比如你们高中时期还有没有什么让人记忆深刻的经历呢。”夏媛开启了新的话题。

“后来啊,后来他就没有便宜我了,开学之后基本一有小测验或者是月考都会挨打,就算是达到目标也会以提高警惕为理由挨上一顿,只不过会比较轻一些啦,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约定好的啦。反正从第二次开始除了达成目标的时候以外我挨打都是真的光着屁股挨打的,数量也逐渐逐渐增多起来,工具啦姿势啦也都尝试些新的,罚跪罚站时间也都是慢慢延长的。所以每次都还是挺新鲜的,没有什么平淡的感觉,不过要说记忆最深刻的话,应该有两次吧。”

“给我们描述一下呗,记住是详细描述噢~”蓝凌俏皮的看着陈婉。

陈婉白了一眼刚才抱着自己胳膊就不放了的蓝凌,开始了回想。

第九章

“第一次是在高三的第一学期中旬,因为开学了所以莉莉就回到这边来住了,平时周末我都会去宁岚家里和他一起学习一段时间,在学校里偶尔也会见到,一来二去和莉莉也混熟了,莉莉是我们学校的学妹,在广播站做播音,在我们学校也算是个风云人物啦,仰慕她的人可也不少呢,毕竟人美声甜又活泼开朗,她虽然和岚长得有几分神似,可是颜值不知道比他高到那里去了!”

说到这,陈婉又瞪了一眼在旁边打着哈哈的宁岚,只见宁岚不以为然,淡淡地回了一个你接着作,咱们秋后算账的眼神就再没理会,瞬间怂了下来的陈婉只好接着说“当时天气还没转冷,那天我和平时一样去到宁岚家里,但是开门以后我都惊呆了,平时的人美声甜的小女神的正用标准的姿势跪在客厅的一旁的小垫子上小声抽泣着的背影,淡粉色的连衣裙被自己的双手抱得很高,不足一握的小蛮腰也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同样是淡粉色的内裤胡乱挂在下腿肚子上,屁股整片都是红彤彤的,上面还有淡淡的鞭痕,后庭也微微红肿,那样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挨了藤条和什么其他的工具,还挨打了臀缝。”

“我的天,阿岚难道只对婉儿姐是暖主嘛!?”蓝凌惊呼。

“才怪呢,他惩罚起我来也是不留情的,即便会心软,但是打的时候还是很结实的啦。”陈婉摸了摸宁岚放在一边的手背接着说“莉莉见到我来了也很惊慌,刚想站起来用手遮掩自己的羞红的屁股,就被宁岚一声‘跪好!让你动了吗?’给喝住了,看背影在原地挣扎了几下又很委屈的回复到了刚才的姿势。”

“感觉好可怜啊莉莉。”夏媛接话道。

“对啊,我看着都有点心疼了,然后我就问宁岚我要不要先回避一下,他就说不用,我们今天就在客厅学习。那时候我才明白,我原来是那天莉莉惩罚的一环。”

“我的天,好羞人,阿岚你怎么那么坏啊。”

“emmmm,当时年轻估计也没想那么多,就突然想尝试点新鲜刺激的,然后也想让莉莉知道其实婉儿也是圈子里的,让她们俩多个可以交流的人什么的,当然实际上后来婉儿走了之后我还郑重的和莉莉道歉了,她当时很生气,我就一直哄她,还出去给她买了喜欢的甜点,她才肯理我,她说能知道婉儿姐也是sp圈的人其实也还挺开心的,但是我在没有告知她的情况下玩了这么一出真的让她委屈到了。结局看也勉强算是好事吧,毕竟后来莉莉和婉儿可要好了呢,就想她其实是婉儿的妹妹而不是我的一样。”

“哼,你可拉倒吧,你当时还让莉莉说了那么多羞人的话,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所以说...我后来就真的很内疚然后真心给莉莉道歉了嘛”宁岚好像自知这一会自己理亏,也没有狡辩太多。但是两位记者确实很好奇。

“那个,当时的情况能再多细说一下吗。”

“我们平时三个人一起学习的话会在客厅,但是很多时候都是我们俩在宁岚房间里学习的,而莉莉在自己房间或者客厅,下午就会去补习班,莉莉去补习班的空档,就是岚教训我的时候啦,但是那天因为莉莉挨了一顿揍,岚也没多问就直接给补习班打电话请了假。那天我俩在客厅学习,说实话我都是很努力在集中着精力才学下去的,因为一旁自己的好姐妹正红着屁股罚跪,还是不是吸吸鼻子,让我真的没法静下心,岚也没让莉莉跪太久,跪了差不多十分钟这样就让她站起来了,但是没让她离开,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莉莉抽泣慢慢停下来了,岚放下手中的笔,让莉莉把今天受了什么样的惩罚,为什么会被罚说给我听,我都惊呆了,我当时真的好心疼莉莉,莉莉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岚才慢慢的告诉我那天她受的惩罚和原因。”

陈婉顿了顿。

“我记得好清楚,以为当时给我的冲击实在太大了,莉莉转过身,本来漂亮的小脸蛋都是泪痕,眼眶红红的,不敢直视我,低着头说‘莉莉因为上周补习班旷课出去玩,被哥哥惩罚手打光屁股400下,皮拍100下,藤条50下,臀缝10下,晾臀罚跪15分钟,请哥哥原谅莉莉吧呜呜’说完就又哭了起来,毕竟自己说出这些话实在太羞耻了。唉”

叹了口气,陈婉一脸心疼的接着说。

“然后岚就还是没有放松语气地‘说你先回房间休息吧’,莉莉放下裙子,把挂在白皙的小腿肚子上可爱的粉色内裤取下来握进手里,缓慢的走到自己屋前,回头狠狠瞪着岚,小情绪就爆发了‘哥...宁岚!最讨厌你了’然后进房间把门一锁,就只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哭声了。”

“阿岚呢,阿岚当时什么反应?”

“我...我当时心里一紧,莉莉平时跟我的兄妹关系一直都是很好的,有什么事她都回来找我帮帮忙啊,偶尔想买东西没钱了也回来找我撒个娇借一些,她基本不会直接叫我大名的,所以当时那一句‘宁岚’着实把我震住了,就感觉...玩大了。然后婉儿和我一起去敲她房间的门儿,想安慰一下她,但是都没有得到回应。”

“对,然后那天是我第一次看到宁岚那么的心不在焉,握着笔看着书却从来也没翻动过,一脸的焦虑,本来挺亮的眼睛也浑浊了许多,估计还是很担心妹妹的吧。”

“当然担心啦,这可是亲妹妹耶,我还算挺疼她的好吗,而且当时药也没上也没敷的,哪能不担心嘛。”

“担心你还把我关在房间里偷偷揍了一顿?”陈婉嗔怒到。

“一码事归一码事嘛”

“啊?那种情况下阿岚还把婉儿姐揍了?”蓝凌眨巴着大眼睛。

“对呀,难以置信吧,到了下午莉莉还是不肯出来,估计是哭累了就睡着了,宁岚和我轮流去敲了门都没有开,最后一次是我去敲的,莉莉用很细微的声音说让她一个人呆会儿。结果我回到宁岚房间里跟他说了情况,他思考了一会儿,很少有的把惩罚决定权交给了我。”

“婉儿姐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估计是犯贱了,看到莉莉红肿的屁股自己也有点跃跃欲试,明明很可怜但是缺还是觉得那样红肿的翘臀很美,然后就回答说,我认为我的惩罚不能落下。”

“婉儿果然还是挺有胆量的嘛,毕竟那个时候接受惩罚的话可能会重蹈莉莉妹妹的覆辙的噢,有可能会被妹妹发现自己在被阿岚打屁股的呢。”

“对...可能心底某处反而是在期待着这些发生吧,不过最终没有被发现就是了。”

“能细讲一下当时的过程吗?”

“唔...好吧,又到了羞人的自爆时间了吗。那天的惩罚不是很重,因为我完成了之前定的目标,所以在只有敲警钟一样的惩罚,内裤也没脱,挨了手打100下,自选的工具藤条50下。全程报数,然后罚站10分钟就结束了。”

“自选工具选用了藤条?一般不是都会尽量避开藤条吗”

“因为...声音比较小嘛,还是很害怕被莉莉发现的,那天被打疼了都不敢喊出声,只能轻轻的哼哼,还好罚得不重,要是和平时一样的话,估计早就被发现了。其实我那天小情绪还挺大的,毕竟哪有人打着人家屁股还想着考虑着其他女人的事的嘛,还好岚比较细心,罚站结束之后给我上药,还没等我开口就直接用很沉重的语气先给我道了歉。”

“嗯,我当时就感觉我很差劲两边都让受了委屈,就对婉儿说了对不起啊,然后承认自己今天做的事问题很大什么的,婉儿还是很体谅我的,也没多说什么,反而用根本不像刚被打完屁股的人的强硬语气说‘你要好好去和妹妹和好啊,她可是我的好姐妹,我可不许你这么欺负完她就不管了’啊‘要是下次来还看到你愁眉苦脸的话我就也不和你好了’什么的,听起来很强硬,但是我知道这是她在鼓励我啦。”

说着宁岚宠溺的揽过陈婉的柳腰,温柔的对视了一眼,徒留两位美女记者空吃着狗粮,赶紧催促着他们继续说。

“后来呢,我很好奇后来你是怎么和莉莉相处对的,听之前的描述,你们应该后来成了很好的姐妹才对。”

“多亏了岚啦,后来岚又是道歉又是买甜点的,听说那天晚上他还亲自下厨给莉莉做了一餐好吃的,才把她门给哄开了,可惜那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没能吃上。等下一周去到岚家里的时候岚已经把我也是圈子里的人也说给莉莉听过了,但是没有告诉她我早就落入岚的魔掌了,好像岚故意用了比较暧昧的描述告诉她说‘陈婉是sp圈的一个姐姐’,莉莉就误以为我也是个主了。那天早上就没怎么学习,岚也很会看情况的没有打扰我们的兴致,我就和莉莉躲进房间里来了一场愉快的闺房畅谈。”

“聊了什么内容方便透露一下吗。”

“这个问题涉及到我家妹妹的隐私,恕不能继续说了,然后之前说到关于我妹妹的内容你们听了就听了,写成稿子的时候请删除掉。”宁岚认真的说道。

“对哒,我就当说给闺蜜听啦,总之最后就是我和莉莉成了好姐妹,然后我也开始会代替岚惩罚一下这个可爱的妹妹了~作为一个双,主的一面终于有所发挥还是很开心的。”

“原来如此,那刚才说高中有两个记忆深刻的事件,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唔...太羞啦!你来说!”说着就把小脑袋埋进了宁岚的肩膀。

宁岚一脸无奈,顺了顺陈婉的秀发说“我来说你就不羞了吗,哎。”顿了顿,说“好吧就我来说吧。”

第十章

时光再次倒流回到宁岚和陈婉的高中时代,那时候劳动节刚过,离高考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所有人都沉浸在紧张的复习氛围中。

自从过了年假以后,由于陈婉自身的努力和宁岚的辅导,成绩已经直追宁岚屁股,在这样的情况下,陈婉已经很少再挨宁岚的巴掌了,上一次因为失误不小心有些下滑被宁岚惩罚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不禁有点想念那拥有者修长手指的手掌不顾自己的呼喊狠狠直接打在或者拿着什么工具打在自己屁股上,给自己的翘臀染上红霞的感觉了。

这一天早上,陈婉在校门口遇见了宁岚,两人并肩走在校道上,忽然陈婉抬起美眸看了一眼宁岚,发现宁岚也在看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才略显尴尬的移开视线。陈婉可爱的脸蛋上也不免因为二次高考的压力显得有些狼狈,不知是宁岚有读心术还事两人确实有这样的默契又或者是陈婉眼神里所诉说的情感太过直接。宁岚没思考太多就稍微低下头轻声在陈婉耳边问道“需不需要给你的小屁股来上一顿,缓解下压力啊?”确认没人注意到自己两人,偷偷拍了拍陈婉柔软的翘臀。

陈婉惊讶的抬头看了看读出自己心声的宁岚,根本顾不上自己被吃了豆腐,以前的她肯定还会固执的拌嘴几句,但是这次却是娇滴滴的低下染上红霞的脸,悄悄点了点头。

宁岚本身也有些疲倦的脸庞瞬间也有了些微笑,使坏的在陈婉耳边低语道“那你可得做点心理准备。”

陈婉一脸呆滞,赶紧追问道“要什么心理准备啊?”

宁岚却故作神秘的回以一个坏笑。这一来反而把陈婉搞得一早上心神不宁,不过出于对宁岚的信任和之前宁莉的事情之后,陈婉心里估摸着宁岚应该不会再做出什么太欠考虑的事。

终于熬到了中午放学,陈婉正准备回家吃饭休息,却是被宁岚拉住了“打电话回家告诉家里人说你今天中午在食堂吃饭,然后在教室里自习。快。”

陈婉睁大了双眸,压低声音回绝到“难道你要在学校的打我屁股吗!不行!”

宁岚握紧了陈婉的小胳膊轻声在耳边说“经过我一个月的观察,发现顶层六楼有一个堆放桌子和凳子的教室,教室旁边的班级都是高二的中午是不会有人留下来自习的,高一也不会有人留下来自习,高三的教室全在二楼和三楼只有少数人会中午留下来自习,老师更加不会留下来加班。楼下的铁门一关到下午人来之前都不会开的,整栋楼一般就只有不到5个人。”

陈婉忸怩着,要说自己不想尝试这一次刺激的实践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最后的矜持才让她刚才说出了拒绝的话,再次思索了片刻。

“你等着,我去打电话。”

“嘿嘿”宁岚满意的轻笑了一下,宁岚其实也早就做好了被回绝的准备,但是看来陈婉自己也已经按捺不住躁动的心了。

两人同行去吃了饭回到自己的教室,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在教室里了,又过了一会儿,指针走到了12点50,班里最后一位同学也离开了教室。

在整栋楼里层层巡逻了一圈,发现只有两个在二楼的高三的教室里分别坐着一个人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书,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情况比之前宁岚观察的还要好。

殊不知就在1点钟楼下铁门关上之前一瞬间,一位高一的美术老师为了取回忘记拿的东西走进了教学楼

宁岚背着一个小包走在前面,陈婉乖巧的跟着宁岚来到了六楼堆放桌椅的教室,教室只有后门没有上锁,四周都被桌椅堆满,无论是从走廊还是另一侧的窗外都不太容易看清里面的情况,四周的桌椅都落满了灰尘,但是唯独中间没有放桌椅的一块空间和一套桌椅非常干净,看来是宁岚这一个月以来中午都待在这里观察情况而使用的。

陈婉想到宁岚一个月以来都为了这一次的“刺激”的实践做了很多功课心里不觉一暖。估计是太久没有享受到疼痛带来的快感了,陈婉率先进入了状态,在宁岚旁边慢慢双膝着地,双手轻轻牵起即将痛打自己屁股的手,竟是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再抬起惹人怜惜并带着些许迷离的美眸请罚道“主人,请狠狠打婉儿的光屁股给敲响警钟,让婉儿静下心好好准备高考吧。”

这一系列的举动任宁岚再怎么沉稳都如同毫无防备的人受到了暴击,脑中“嗡”的一下直接蒙了,呆立在原地,下体也不争气的膨胀了起来。以前的请罚,陈婉从没有做过、宁岚也没有要求过甚至没有想过要陈婉这么做,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在这学校中比较隐秘的教室里,跪在自己眼前,用柔软的两只小手牵着自己的手红着脸说出羞耻话语的美人儿,谁能想到竟是平日里学校里无数人仰慕的气质女神。陈婉看着露出难得一见糗样的宁岚,不由得邪魅一笑,故意用带着些得意的口吻说道“你看,就让我做心理准备,自己没做心理准备把~”

宁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许也是这一刻,宁岚确认了自己心底对陈婉的感情,不只是对自己信任和“疼惜”的小被那么简单。回握住手中的柔软,轻轻把陈婉拉了起来。

“婉儿,我...”宁岚顿了顿,为了陈婉考虑,宁岚的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没有把下面的话说完,而是做了其他的决定“婉儿,今天不用叫我主人,今天并不是惩罚,相反最近你的表现都很不错,应该给你奖励才是。”

陈婉今天的表现也完全不像一个单纯的小被,而是有些娇羞和忸怩“那今天就叫你岚好了,惩罚也打屁股,奖励也打屁股,岚真坏。”

“你不也很受用嘛,还跟我贫嘴,你以为你每次挨打都湿得不成样子我会不知道嘛”

“你!唔...还说奖励,这明明是欺负人嘛”

两人日常斗了几句嘴,回复了状态。

“少废话快趴上来。”宁岚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拍了拍大腿示意陈婉趴上来。

“哼嗯”陈婉悄悄撇了撇嘴,也是怀揣着不安乖巧的趴上了这双熟悉的腿,很自觉的尽力撅起翘臀送到了宁岚眼前。

啪啪啪

宁岚的手掌拍打在校服裙上给陈婉热起了臀,速度很慢,每一下用力都很均匀,让陈婉能完整的感受到每一下拍打从臀部传来的疼痛。大概持续了二三十下宁岚就伸手撩起了校服裙摆,伴随着陈婉娇羞的轻哼裙子里的黑色安全裤和正面有着小蝴蝶结点缀的淡粉色小内裤也被宁岚一起退到了膝盖关节处。终于学校小女神的光屁股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因为刚才的热臀还呈现着些许粉嫩,羞得陈婉捂住了红透的脸。

啪啪啪啪

宁岚保持着刚才的速度和力度开始对眼前可爱的桃臀进行着拍打。

“唔...果然还是好羞人啊,在平时那么多人上课的教学楼里被这样打屁股,明明那么紧张但是为什么还那么有感觉,而且终于又要被宁岚打屁股了,有点开心呢,完了完了,这样会湿的更快的,这可不能被他发现。”陈婉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轻声哼哼着,在心理想到。

宁岚的手法和以前惩罚时候的手法完全不同,打上十几二十下就轻轻抚摸揉捏一会,比起惩罚这更像是一种调情,让本来就紧张的陈婉更加敏感了,私处不断的被爱液湿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打了大概一百多下宁岚嘴角带着坏笑问道。

“这位学姐,请问您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一个学弟打着屁股呢?”

“啊!岚你这个坏蛋,欺负人”陈婉嗔到,本来早已把两人的年龄差忘在了脑后,可这一声学姐竟是把这一壶提了起来。

“请回答问题,学姐。”

Pia!一道稍微加大了力度的手板打在左半边粉臀上。

“呃!是...是为了让我能集中精力准备高考。”陈婉尽量压低着轻吟的音量,回到。

“被自己曾经的学弟打屁股才能学会集中精力,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Pia!另一道加大力度的手板打在右半边粉臀上。

“啊!觉...觉得呜...”宁岚可怜兮兮的答道。

Pia!一道比刚才更大力道的手板打了下来。

“那为什么学姐还那么湿呢?”宁岚打出了心理上的重击。

“啊!疼,因...因为...这个...”陈婉支支吾吾着,没有回答。

Pia!

“啊?学姐不会回答问题吗,连刚才脱下来的内裤都湿了,该不会是偷偷期待了一上午了吧,小色鬼。”

“我...我...啊!...啊!”

Pia!Pia!Pia!

看来没有满意的回答之前宁岚是不会停手了,陈婉知道宁岚的套路,在拍打的疼痛中整理好语句,压制着音量做了羞耻的回复。

“因..因为,太久没有被岚打屁股了,其实心里期待一上午了,不小心就湿了,今天岚打得好温柔,打得我...我...好舒服所以一直都好有感觉呜呜呜”

Pia!“真是个欠调教的色鬼学姐,被学弟把屁股打成这样还洪水泛滥,你说这样的学姐该怎么办?”

Pia!“嗯啊~应该...应该狠狠的调教,更狠的打光屁股。”

Pia!“打谁的光屁股?”

Pia!“啊~!请...请岚同学用力的打婉儿这个被学弟打屁股还湿了的色鬼学姐,让婉儿这个色学姐知道错吧”

“好!成全你。”这么说着,宁岚却停下了挥舞的手臂,开始轻轻揉着被打成粉色的娇臀,修长的手指仔细地感受着粉臀的温度,好像再估算着什么样力度的惩罚才能不破坏眼前的艺术品。

陈婉享受着爱抚,轻轻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舒服的呻吟传到宁岚的耳朵里。享受了一会儿抚摸被宁岚温柔的扶了起来,两人很有默契的相拥在一起,宁岚依然坐着,而陈婉则是站着抱住了宁岚的整个脑袋。宁岚单手环着陈婉的柳腰,另一只手还在给陈婉轻轻爱抚着粉臀。

殊不知,高一的美术老师方惠为了回来拿忘在办公室的手机,不小心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切,但她并没有出声,而是静静观望着

第十一章

陈婉回过头,掀起自己的裙子看了看自己翘挺的臀部,整个呈非常均匀柔和的粉色,和以前惩罚时出现的红色完全不同,忍不住在心理嘀咕了一句,好漂亮的颜色。

“陈学姐,这个程度应该不够吧?”

“嗯...就算我够了,你肯定也没打够吧。”

“不,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你的小屁股现在这个成色,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我觉得好漂亮。”

“可是...我...我...”

“嗯?学姐,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啊,对了用求的~”宁岚得寸进尺,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陈婉绝对会答应这个过分的要求。

片刻,事实证明宁岚没有猜错,红着脸,陈婉低下头在宁岚耳边说着羞耻的话语“唔...岚学弟,刚才的惩罚还不能让学姐改正错误,求求岚学弟再继续打学姐的光屁股,让学姐认识到错误吧。”

宁岚听着耳边的低语满足的倒吸一口凉气,感受到下身的膨胀更甚了。从拿出包里的一把戒尺,这把戒尺并不算太厚,可以看出是精心为了今天打造这样的粉臀专门挑选的。

“接下来打100戒尺,每20下换一个姿势。啊...对了还有,婉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情。”

见气势突然弱下来的宁岚,陈婉有些不解“怎么了我的岚学弟~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

“我有个想法,想征求你的同意。”

见宁岚这么认真,陈婉也收起了刚才玩笑的语气“你说来听听。”

“我,想每20下拍一张照片,各个姿势各个程度的颜色,因为今天你的小屁股确实太好看了,啊,当然用你的手机就可以,我想留作纪念。”

“好。”秒答。

“诶?你不问点什么或者是...”

“哎呀,你真扫兴,平时那个实践中的岚可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而且,是岚的话,可以。”

陈婉好像话里有话,但是确实明白自己有些扫兴的岚暂时没有深究,而是接过陈婉递来的手机,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把裙子抱过腰间,被些许爱液打湿的内裤还挂在膝盖处,轻轻向自己撅起桃臀做出标准罚站姿势的陈婉。

“你倒是快点拍啊,在学校里做这个姿势,可太羞人了。”

“好好好。”宁岚回过神很认真的在几个角度上给陈婉拍好了照片。

再次进入了惩罚?调教?或者说是奖励时间?

“陈学姐,快来,上身伏在桌子上,双腿打开与肩同宽以上”

陈婉乖乖的照做,上身伏在案上,小粉臀挂在桌边,双腿按照要求分开,挂在膝盖处的内裤因为这个姿势被张开,上面的液渍显得异常显眼,藏在花园里的私处也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宁岚眼前,陈婉做好姿势就捂住了红透的脸,嗔怪的说到“岚你真坏,羞死了啊”

“这就喊羞?那后面几个姿势你怕是真的要钻坑里了。报数。”

啪!“嗯啊~”力度虽然依然不大,但尺子突然落下陈婉没有防备发出轻哼“一,谢谢学弟打学姐的光屁股。”

啪!“二,学姐知道错了。”

啪!“三,谢谢学弟打学姐的光屁股。”

....

啪!“嗯~十九,谢谢学弟打学姐的光屁股。”

啪!“嗯~二十,学姐知道错了。”

宁岚利索的选了几个角度给陈婉拍完了这个角度的照片,命令道“接着站到桌角边去,两腿跨过桌角,身体前倾。”这个姿势是有名的桌角女姿势,更是把陈婉羞的不要不要的,陈宁岚走到陈婉身边,左手环抱住柳腰,右手用戒尺分别均匀的打在陈婉左右两遍屁股上。在羞耻的话语和报数中,这二十下也很快打完并且拍了香艳的照片,换姿势的时候,却发现桌角边竟有两滴因为戒尺拍打的抖动儿滴下来的爱液,这才注意到陈婉湿得已经流到了大腿上,陈婉想要擦拭桌子和私处却被宁岚阻止了,明显是为了增强羞耻感的手段。

“接下来是桌子相关的最后一个姿势,你跪到桌子上去,前身贴着桌子然后屁股翘起。”这个姿势将让个桌面上陈婉的粉臀成为最高点,让陈婉恨不得把头整个埋到桌子里。因为桌子比较高,这个姿势也不太好说话,宁岚只让陈婉报数而没有说别的,还让陈婉牵着自己的左手保持着平衡。又是二十下意犹未尽的轻笞,陈婉却不知是因为数量积累起来的疼痛还是被打的越发舒服开始配合着拍打发出了些许呻吟。

“接下来该椅子出场了,来~色学姐,面对椅背跨坐到椅子上,屁股悬空。”

“学弟你可真怀,怎么都是想的这么羞人的姿势啊。”嘴上嗔怪着,陈婉还是乖乖的跨坐到了椅子上,这个姿势让陈婉不好躲闪宁岚挥下来的尺子。

“这回换种说法,嗯就单数说谢谢学弟调教婉儿这个色学姐,双数说学弟再用力点。”

“宁岚!学弟...你...哼,就知道欺负我,我说还不行吗,反正我今天栽在你手里了。”

“说得你今天第一次栽的一样。”啪!

戒尺已经落了下来。

“嗯啊~一,谢谢学弟调教婉儿这个色学姐。”

啪!“嗯啊~二,学弟再用力点。”

好像是故意配合着这个说法,宁岚每两下就逐渐的加大着手里戒尺的力度,到了倒数的几下...

啪!“嗯啊!十六,学弟再用力点。”

啪!“嗯啊!疼,十七,谢谢学弟调教婉儿这个色学姐。”

啪!“嗯啊!轻点学弟!十八,学弟再用力点。”

“我到底要信哪一句呢~”宁岚坏笑道。

“你这个坏蛋!”啪!“嗯啊!疼,十九,谢谢学弟调教婉儿这个色学姐。”

最用力的一下同时打在两瓣屁股上,陈婉没压住声音稍微大声的叫了出来。

“啊!二十!”忍住想去摸屁股减轻疼痛的双手,陈婉缓了缓没有再重复学弟再用力点这句话,而是回头看向拿着戒尺的宁岚说道“谢谢岚学弟调教婉儿这个被打屁股还湿了的色学姐。”

宁岚拍完照仔细的看了看刚才逐渐加力打后陈婉的小屁股,颜色已经是比较深的粉色,要是不控制好力度,就会变成惩罚时的红色了。看了看时间,现在是1点45,这场香艳的实践已经持续了45分钟,还有15分钟学校大门就会打开,教学楼大门则会在2点15分开启,也就是说在2点15分之前,他们必须把两人各自收拾好。

时间还算充裕,宁岚打算坐下给陈婉揉揉屁股稍作休息再继续,毕竟之前的姿势都是比较耗费体力的,谁知陈婉刚起身却发现刚才因为私处贴着椅子的边缘,已经全被打湿了。只好拿出纸巾擦拭起来,看着宁岚居然在擦拭自己留下的爱液,陈婉羞的蹲到了地上把烧红的脸埋在双膝之间。

宠溺的给陈婉揉了一会儿屁股,宁岚边从桌上拿起纸巾边说:“学姐,接下的这个姿势请你把内裤穿起来,我来给你把私处擦拭一下。”

“什么!?你帮我?别!啊!”陈婉还没拒绝,宁岚拿着纸巾的手已经伸到了陈婉的花园,嘴上说着不要,却是半推半就着让宁岚温柔的擦拭着。宁岚一直都很尊重陈婉,从没有毛手毛脚的去触碰过陈婉的私处,也没有动过后庭,今天的两人怕是都是被气氛所影响了吧。宁岚看陈婉没有太大的抵抗,也就有些大胆的调戏了起来,故意在小豆豆上多按摩了几下,直接把陈婉弄得嗯啊直吟,还故意问着“学姐,你怎么越擦越湿了呢?”

“宁岚!你这个坏蛋!”陈婉嗔怒到。

宁岚把头伸到陈婉耳边低语道“舒服吗学姐。”

感受着耳边酥痒的话语陈婉羞怒道“才...才不呢”

“说谎的坏学姐,可是要被学弟打屁股的噢~”

啪!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了陈婉敏感的小屁股上。

“啊~唔...唔...舒服啦。”轻声说完,陈婉就把头埋进了宁岚的肩膀。

稍微温存了一会儿,最后的20下开始了。宁岚帮陈婉把内裤提起来穿好,下了命令。

“我可爱的学姐,最后一个姿势我要你一边膝盖跪在凳子上,另一边脚站在地上,身体向前微轻。”

“这!?可是这样...那里会...”

“对啊,就要是这个效果。”

没错,这个姿势下私处会蹭到椅背上,再加上屁股被击打造成的任何动作都会触及私处,这也是让陈婉犹豫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宁岚让陈婉穿起内裤的原因,毕竟再怎么擦拭,学校的椅子的木制椅背也不会干净到哪里去,也并不圆滑,伤着了就不好了。

陈婉还是乖乖的按照宁岚说的做了,刚摆好姿势椅背蹭到了小豆豆就让她不觉轻哼了一声。包裹着私处部分的内裤,好像液渍更大了一些,撅了撅和内裤的颜色相差无几的小屁股示意着准备的完成。

大家好我是楼主

第一次脑热写东西回头看了看感觉自己写的好像比较墨迹

感觉是不是更直接一些的爽文会更对大家胃口

如果还有人想看的话给我点建议啊什么的吱个声也吼啊然后就还会继续往下写

没什么人看的话大概写完高中篇就不会再更了Orz

感谢大家支持

顺便提一下设想

因为标题起的是甜蜜回忆录所以会一直以陈婉为主线的

当然我也设计了姐妹线和老师线

大家想看的话会出一些短篇算是番外吧

第十二章

“这次也不用你说那么多了,就报数就好了,婉儿乖哈。”

称呼变回了宠溺的“婉儿”,宁岚进入了温柔模式。扶了扶做着羞耻姿势的陈婉,宁岚一手抓住内裤的两边缘,轻握成条塞进了臀缝中,使坏的往上提了提。

“啊~”

感受到私处的摩擦和压力,陈婉一个没忍住呻吟出了声。

“你这个变态!”陈婉嗔怒的骂道。

“也不知道是我变态还是被打屁股而湿透的你变态咯。”宁岚调戏着撇着小嘴的陈婉。

然后没等陈婉回嘴就控制着力道,挥下戒尺。

啪!“嗯~一。啊哈~唔”因为晃动蹭到敏感的地方,陈婉控制不住的轻吟着。

啪!“嗯~二。啊~”

....

啪!“嘶,十九。嗯啊~”

啪!“啊~二十。嗯~呼”数完二十下,陈婉松了口气。

“婉儿真棒,来,给你拍照。”

各个角度拍完,满意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刚收起来,却被陈婉拉住了手。

“嗯?怎么了?”

“你刚才给我提了那么多要求,我现在也想提一个。”陈婉低着头着请求到。

“什么?你尽管说。”

“岚,你今天带了藤条吗”

“姑且是带着了,怎么了?”

“我...我...唔...我想尝试臀...臀缝。”

“哈?我的婉儿啊,你今天怎么那么大胆,之前还那么紧张,现在居然提了这样的要求。”

“哎呀你管我呢!你打不打嘛!”

“打!不过先说好,最多不超过5下,而且我不会真的用力,我从没打过你臀缝,现在又是这种环境,好吗”说着摸了摸婉儿的脑袋。

“嗯~知道你疼我啦。”

“那,这次也用一个新姿势?”

“都依主子的~”陈婉好像有些开心。

“那你把内裤脱了,按照刚才桌角的站位站好,不过这次要全身都趴在桌子上,这样子桌子能托住你上身更多的地方,让你趴稳一点,因为这次你的手不能扶着桌子了,而是要自己扒开两瓣屁股咯”

“呜呜...有点后悔了,那我今天岂不是给你看了个光了嘛”

“得了吧,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了。”

“哼~”

说着脱下了内裤,交给了宁岚,按照要求趴在了桌子上,双手伸到身后扒开了臀缝,娇嫩的雏菊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了宁岚眼前,小心的一开一合着。

“岚,我准备好了,我...我有点怕”

“???”宁岚无语“你自己要求的还怕嘛,放心啦我会慢慢来的。”

“嗯。宁岚...其实我...嗯...没什么,你开始吧。”陈婉欲言又止

宁岚的精神被吸引在陈婉漂亮的菊花上,还在集中精力在脑中调节着一会儿该用的力度,没有注意到陈婉有些异常的话语。

随着空气被划开,藤条不偏不倚的击打在陈婉尽力扒开的臀缝中间。

“啊!嘶”女孩子如此娇嫩的菊穴哪受得了这样的击打,陈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但是缺坚强的没有放开扒开臀瓣的双手,而是略显艰难的报着数“一,谢谢主人惩罚婉儿的后庭。”

陈婉好像因为第一次被打臀缝的不安,对宁岚的称呼又变回了主人。

宁岚没有回话,而是观察了一下刚才击打的后庭的情况,压了压因为疼痛而拱起的柳腰,示意着陈婉回复姿势。

“啊!嘶,疼。”第二下藤条打上嫩菊,陈婉依然无法抵御这种没感受过的疼痛,吃疼的吸着凉气。“二,婉儿不敢了。”

稳了稳了陈婉的身形,宁岚接着挥下藤条。

“啊!呜呜...三,谢谢主人惩罚婉儿的后庭。”陈婉的声音带着些许呜咽。

“要休息会儿吗婉儿,这不是惩罚,咱们随时可以停下的。”轻轻拍了拍陈婉的屁股,宁岚问道。

陈婉回头,红着眼眶有些嗔怪的看了宁岚一眼,仿佛在用眼神告诉宁岚不要再问这种考验自己决心的问题的问题了。

“请主人不用犹豫,狠狠完成对婉儿后庭的责罚。”

点了点头,宁岚重新挥动了藤条。

“啊!嘶...四,婉儿下次不敢了。呀!!”

话音还没落,宁岚竟是挥下了第五下藤条,两记连续的重击打在嫩菊上,直接让陈婉的姿势崩溃了,手也放开扒开的臀瓣,痛苦的捂着自己的粉臀,却又无处躲避臀缝中传来的疼痛,看着有些滑稽的陈婉,宁岚轻轻把美人搂进怀里,轻抚着秀发,安慰道。

“结束了,结束了哈,婉儿真乖,那么坚强的挨完了5下臀缝。”

“呜呜,”陈婉委屈的有些许抽泣“那你还欺负人连续打两下!疼死了啦!坏蛋!”随后就是粉拳砸在宁岚的胸口。

就这样温存了一会儿,时钟到达了2点整,这意味着学校大门已经开启,陆陆续续会有学生进入学校里。

“婉儿,现在起,内裤没收,当然,安全裤也不许穿。”

“你!唔...好。”好像是知道宁岚会这么要求一样,陈婉只是佯怒了一下就,乖乖的把底部已经湿透的内裤交给了宁岚。

“岚,我还有一些想做的事,说出来你不许笑我。”

“你说就是。”

“我...还想多拍几个姿势的照片,还有...我...我想让你拍一张,你和你的杰作的照片。”陈婉扭扭捏捏的说到。

“你是说,让我和你的红屁股同框?”

“嗯...因为,这可是你造成的,你要负责~”陈婉嗔到。

“哈哈哈,好,我不仅答应你,还要带你玩点更刺激的,怎么样啊?”

“唔...唔...好吧,都依你啦,但是现在同学们都已经进学校了,一定不能让其他人发现。”

“好。”

说着陈婉拿起刚刚用来打过自己屁股的戒尺要摆姿势,却被宁岚阻止了。

“怎么了?”

“在这里不够刺激吧?咱们回咱自己的教室去拍。”

“什么!?不行,在自己平时上课的地方露出自己刚挨打的屁股,还要拍照,羞死人啦!”

“没商量,走着。”说着收起东西就拉着陈婉的小手走出了教室,留下一套有奇怪的液体残留的桌椅。

但是在刚走到楼梯旁的时候,宁岚感到了一丝异样,却又不知道是什么,就暂时把这个感觉抛到了脑后,毕竟刚刚完成了那么刺激的事情,就是宁岚也有些不太冷静。

两人的教室在三楼,但是刚刚走到五楼和四楼的楼梯间,宁岚就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怎么停了?”陈婉不解到。

“先在这儿拍。”

“什么!?这里!?你是不是...”

“哎呀少废话,我知道今天的你肯定会同意的。去,到墙角做好罚站姿势。”宁岚打断了脸红透的陈婉。

“呜,岚你个坏蛋。”嘴上小声嘀咕着,陈婉还是乖乖的按照宁岚的说的,在楼梯间的墙角撩起了齐膝的校裙,露出了没有内裤遮掩的印着些许戒尺红痕的屁股,连续按下快门,却还没罢休,把戒尺取出让陈婉夹在臀缝之间。走近一看,陈婉的爱液确实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就会看见学校里多人仰慕的女神,竟然夹着戒尺,撅着自己的红屁股在楼梯间里面壁思过的场景。

两人终于回到熟悉的教室,陈婉才有些许的安心感,按着快速起伏的胸脯对宁岚说“快点吧,再不拍完下面门要开了。”

楼下已经隐隐传来在楼下等候开门的学生们的嘈杂声。

宁岚让陈婉在自己的桌子边和陈婉的桌子边分别露出红臀拍了很多照片,都是羞耻度爆棚的。有跪在桌旁将戒尺高举过头的,有用的水嫩的嘴唇亲吻戒尺的,有斜坐在椅子上向一边露出屁股,自己回头查看自己刚被责打过的红臀的。甚至两人还上讲台拍了两张照片,分别是正面看着只是很正常的站在讲台上的陈婉,而另一张则是同样的姿势,而视角则是背面的情景,那是陈婉悄悄摸着自己红臀的样子。

照片中的陈婉,眼神越来越迷离。

终于拍完最后一张,回到自己的座位旁,松了口气,宁岚给陈婉递上了纸巾。

“擦擦吧,不然一会儿椅子都湿了。”

“岚...我,我想...”陈婉的声音说给蚊子都不一定听得见。

“怎么了?都结束了,你怎么反而说的更小声了呢?”宁岚有点奇怪。

“我想...要...”陈婉的脸红到极致。

“要...要我帮你擦嘛,好...好好”宁岚微微猜到了陈婉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还是打了个马虎眼。

“岚...你其实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吧,我现在已经被你弄成这样了,你...你要负责到最后啊。”

宁岚的想法被确认以后更是有些慌乱,虽然两人的情感应该说已经十分明了,但是为了不影响陈婉的还有自己的前途,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将表白的话语说出口。但是,被宁岚一直用各种刺激的方法戏弄,身体的感度已经到达临界状态的陈婉,已经压不住燃烧的欲火了。

“岚。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但是你应该明白,我们俩其实...其实...我...唔嗯”

还没说完,柔软的双唇却是被宁岚夺去了自由。

好像是终于拿到了许可一般,陈婉完全放开的回吻着宁岚。两人都用自己生涩的吻技,在尽量回应着对方。情到深处,宁岚终于摸进陈婉的校群,有些放肆的揉捏着温热柔软的娇臀,时不时探索着谷间的秘密。陈婉舒服得呻吟根本忍不住,但是因为在教室里所以也必须压住声音,何况楼下就是平日里一起上课的同学。

宁岚修长的手指开始集中进攻着小豆豆,从蜻蜓点水到后来不断的按摩,陈婉的爱液不断的滴到地板上,腿终于也站不住了,扑在宁岚怀里,把红透的脸藏在宁岚胸膛里发出舒服的轻哼。随着楼下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陈婉也在一声享受的呻吟中达到了绝顶,被宁岚抱着的娇躯,剧烈的抽搐了几下,最后趋于平静。

当宁岚班上的第一个同学走进教室时只看到,坐在教室角落里的宁岚正在喷着花露水,桌上还有些好像刚刚擦拭过什么的纸巾,陈婉则是趴在桌子上像是还在午休,但是好像呼吸的起伏似乎有些大。

然而这一切在其他人眼里并没有什么不正常,最多也只能觉得是宁岚和陈婉两人中午留校自习了,谁能联想到这里刚刚发生了那么香艳的事情,更不可能想到自己班里大家公认的班花,现在却是被她后桌的那个混蛋没收了内裤,校群内真空着坐在椅子上,屁股和后庭穿来隐隐的疼痛,她就要用这种状态度过一个下午和晚自习。但刚刚高潮过的她还没能调整好呼吸和心态,没准备好表情带回自己女神的面纱

感谢大家的支持

然后高中篇大概就到这里了中间应该会写一两章的言情或是什么的内容过渡一下(我就是墨迹)

然后可能会支线并行保持大家想看的sp内容一直有(大概可以吧...)

十三章

宁岚家的客厅里,四人表情各异。

宁岚嘴角带着一抹微妙的笑容,半捂着嘴,另一只手则是轻轻搂着陈婉的香肩,虽说宁岚有着沉稳的性格和职场上练就的一张,却也招架不住自白自己高中时候做的“蠢事”的羞耻感,脸庞微微染上些红。

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就没宁岚那么淡定了。陈婉小脑袋抵着宁岚的下巴,偏着头对着两位记者,想把红的发烫的脸藏在柔顺的秀发里,可是隐约露出的耳朵却是出卖了她。对此她只能疯狂的用小粉拳敲打宁岚作为泄愤。

两位记者的表情也相当精彩,宁岚叙述的故事生动到位,各种细节的描述把两位记者听的都忘记了记录,描述紧张刺激的情节的时候两人也是纷纷轻轻捂嘴遮掩失态的表情,描述香艳场景时也是没让人察觉的夹了夹腿,羞红了脸。

“没没想到你们高中的时候就敢干这种大事啊哈哈哈哈哈”见宁岚讲完,气氛又回到了原来聊天的氛围,蓝凌调笑道。

“啊啊啊,别说了,我都要羞死了,当时怎么会变成那样子的啊,那简直就是像自己欲求不满还跑去让岚帮解决一样啊,啊啊啊,羞死人了。”小粉拳依然没有停下。

“我倒是很高兴哦,虽然当时是真的很意外。”宁岚则是显得有些开心。

“那两位是什么时候成为情侣的呢,很想听听八卦呢嘿嘿。”夏媛虽然还是保持着自己的端庄,但是明显已经被气氛带动开始打开了话匣子。

“啊哈,这个我也想听我也想听!”蓝凌附议。

“哈哈,这个好像和sp没有关系了吧,你们写稿子会用上吗”宁岚笑着答道。

“当然有用啦,要充分了解你们两人的情感关系什么的嘛,这样更有利于研究不是。”

“你们到底要研究个什么哟”宁岚只在心里想到。

陈婉这时候终于缓了过来,重新把漂亮的小脸转了回来,但是红润依旧没有完全褪去。

“这家伙连表白都不老实呢!”陈婉像是在告状。

“哦吼,这么说的话最后还是阿岚追的婉儿姐咯?”

“emmmm,不能说是追吧,毕竟因为之前的事情已经算是两情相悦了吧?”宁岚打着哈哈。

“哼,我不管,反正最后是你先和我表白的。”

“还是你先和我说‘想要’的呢。”

“你!唔...欺负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婉被宁岚一句话塞的无法反驳,大家都哄笑起来。

“好啦好啦,是啦是啦,是我先表白的啦。”宁岚最后还是宠溺的顺了陈婉的话。

“阿岚当时怎么跟你表白的呀婉儿姐?”蓝凌眨巴着眼睛。

“当时是高考最后一科结束,我们在考场的校门外面碰面,因为隔天还要回学校收拾东西,所以他约我隔天收拾完东西去他家里吃饭,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然后第二天中午去到他家,他帮我把门关上之后人气场就完全变了个样,很凶的就开始吼我‘陈婉!你就在这里给我跪下!’我吓了一跳,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生气,就只能是按照他说的跪下了。”

“啊?婉儿姐你干了什么啊,阿岚会那么生气。”夏媛也一脸不解。

“噗嗤,你们听我慢慢说完,然后他就继续凶我‘把手拿出来!’,我就乖乖把手掌给他递到面前,但是他从来不打我手掌,说怕打坏了不好写字,我当时还以为因为高考结束了就可以打手掌了呢,还这么猴急的。”嘴角带着隐隐的笑意,陈婉接着说“然后还不满意了就接着吼‘把手翻过来’,我都懵了还有打手背这种操作的嘛,就把手翻过来,结果结果结果!”

“结果?”“结果!”两位记者听的出神。

“结果他牵起左手,把一个戒指给我带进了中指!我才有些恍然大悟,他就终于有些演不下去了,嘴角开始憋不住笑,但是还是在装着好凶的语气说‘陈婉我告诉你,你今天就和我宁岚订婚了,我不管我们现在说这些算不算早,反正你就是我的了,不服你今天就别想起来,再不服打到你服为止!’”

“哇!”“哇”记者们傻了眼。

“哪有这种人的啊,都不先做男女朋友就直接订婚的,还让人女孩子跪下!气死我了!”陈婉回忆着嗔怒道。

“你就骗人吧,你当时还不是满口答应啦,还一下子把我扑倒了就开始哭,怎么安慰都不好。”

“你那也叫安慰!你都说的啥啊,说的什么‘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那把戒指还我’,你没看见我紧紧把戒指护着不让你拿回去嘛哼,就会欺负人。”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轮哄笑。

“阿岚可太坏了啊。”夏媛调笑道。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噢哈哈。”

又八卦了一会儿,记者们终于想起了自己设计的采访环节。

“啊对了对了,差点把正事忘记了,接下来我们分别会单独采访两位,这样主要是要节省时间分别让你们叙述大学和工作的sp经历,同想玩一个小游戏,会问你们一些问题,到时候就看看你们的默契程度如何了。”夏媛说道。

“那就我和凌儿进房间去,主要谈谈大学的内容吧,你们俩留在这儿。”

“好,去吧。”

“我没看着你可不许对人家夏媛动手动脚啊”

“???你什么意思,屁股又痒了是吗?”

“略略略”斗着嘴,陈婉带着宁岚回到了房间,而宁岚则是和夏媛留在了客厅。

关上房间的门,蓝凌挽着陈婉的手坐在了床边。

两边都开始了采访。

老师篇

你们要的老师线。

老师线呼声比较大,所以先更一些老师线的剧情,嗯哼。

——剧情承接本篇十三章

在宁岚家的客厅,宁岚和夏媛隔着一个茶几面对面坐着,继续着采访。

“阿岚,你自己觉得有没有做过什么事不太对得起婉儿姐的呢?”夏媛问道。

“有的,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很久了,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我还是要好好背着锅的。”

“可以细说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一段又涉及别人的隐私,你们不允许以任何形式外传,我就当说给好朋友听了。”

“好的,经过刚才的那么久的交流,我们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夏媛微笑着表达的真诚,眼中也透露着些许期待。

果然记者就是记者,听这些问题还是起劲,宁岚在心里想着。

“好吧,我们刚才不是说了一段高中时期的深刻回忆吗,在学校里的唯一一次实践的那一段,我门从六楼下楼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点违和感,但是由于当时大脑出于极度兴奋状态,没有再仔细思考。但是后来我仔细回忆了以后发现大事不妙。”

“你想起来当时是有什么情况了?”

“对,我们从角落的教室走到楼梯附近经过了两个学生教室和一个老师的办公室,仔细想想,当时里面应该是多了一个人影。”

“啊!?那岂不是被发现了?”

“对,不出我所料,一个周末之后那位老师就私下里找到了我。”

宁岚的思绪再次回到了略显青涩的高中时代。

是星期一晚的自习时段,宁岚被一个高一的学弟传话,说是方惠老师找,现在在六楼的办公室等着你。

来到办公室,整个空间里只有眼前的这个位置上坐着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老师在值班,要不是她没穿校服而且化了淡妆,还真没看出她和平时上课的学生有着多大年龄差距。因为方惠只有25岁,刚刚入职不久,因为年龄差距不大,长得又漂亮,同学们都喜欢和她聊天,爱称她为小惠姐。

方惠今天穿着黑白为主色调的中袖T恤,下身一双修长的美腿从黑色短裙中延伸而出,裙子上还有一条斜跨的扣带作为点缀,一头栗色的秀发在后脑勺扎起,显得干净大方。

“你叫宁岚是吧,你看看这是不是你。”高一的美术老师方惠把手机里的照片展示给站着的宁岚。

照片里除了是正在被打着娇臀的陈婉和挥动着戒尺的宁岚外还能有谁?

宁岚并没有接触过这个这个老师并不知道方惠的性格,只听过些许传闻,说是有一位刚来的不久的美术老师非常年轻漂亮,但是外表什么的宁岚根本不像考虑,大脑飞快的推算着老师可能的行动模式,想着合适的回答方式。

“这个老师应该就是当时办公室里的人影,狡辩是没用的,她没有直接上报而是找到我,应该是想让我主动交代然后对我进行批评教育,看她那么年轻,应该是比较会体谅学生的感受,最差的情况是进行威胁,无论什么情况,我得先保证陈婉的隐私和安全。”宁岚心里想到。

“请问方老师,是否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来完成呢?”

“你小子还挺精,拿问题来回答我,哎呀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没有上报你们做的那些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当然你可以理解成我现在威胁你。”方惠歪了歪头,俏脸上带着微笑,用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岚,让人看不出她说话的真意。

“呵,老师果然是爽快人,不如说说你的要求吧,怎么样才肯删掉照片。”

“嘿嘿,想知道吗”方惠老师一脸从容,和宁岚紧绷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请老师手下留情呢。”

“你把耳朵凑过来”方惠老师往门的方向看了看,对着宁岚招招手。

宁岚照做了,咬了一会儿耳朵。

宁岚竟是没有沉住气“什么!?不行!”

“嘘!嘘!你小声点!隔壁还有人在自习呢!”方惠连忙让宁岚压低音量。

宁岚自知失态,看了看门的方向,专门去到门口看了看有没有人在偷听,有了被方惠老师偷拍的经历,宁岚更加谨慎了。

回到方惠老师面前,宁岚表情是一脸不可思议,压着声音说道“我我再确认一次,你是说想让我在你身上做同样的事???”

“什么叫一样的事情,是...是更加那那个的事情,据我观察你们应该是小圈的,而我可能稍微要靠近大圈一些。”

“不是你怎么会找上你的学生呢!?你好歹是个老师吧,虽然没有上过你的课,但是关于你的口碑我还是有听到一些的,你应该是个挺好的老师才对啊。”

“好老师?呵,那些都是假象,谁内心没有些小秘密,我在圈外面观望了那么久,一直都是看看视频和一些‘大人物’发的图和纪实文,自己可从没敢主动去找谁当主呢,所以你你可要知道我会和你说这些可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啊,再怎么说你也是比我小的人,还是我的学生。”顿了顿方惠接着说“而且,我只是一个刚来的美术老师没有什么权限,我要是真的想害你早就把这件事上报了,或者是做些什么出格事情,还会私下找你过来吗。”

给了宁岚吃了一记定心丸,宁岚也慢慢冷静下来,至少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一身潮牌老师是可以沟通的。

“可是方老师,虽然你很年轻,但是我和你也是差了几年的,还是你的学生,再者我要是答应了,”

“哎呀,那些年龄的差距指的很大程度上是指的心理年龄啦。”

“那也有实际年龄的部分啊,再说为什么是我呢,你这么好的条件无论是男朋友还是什么主,应该都是信手拈来吧。”

“才没那么容易呢,这种事要找一个适合的人可太不容易了。”

“那你怎么就觉得我合适了呢?”

“因为!因为...我那天看了你们的实践过程,感觉...你挺好的,看得出你很关心那个小姑娘,而且因为在学校里,我看你也没有下手很重,还把...那...那个小姑娘屁股打得那么好看...”方惠的声音渐弱了下来,脸上染上了绯红,看来是对宁岚当时的表现非常满意,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幻想过在当时宁岚的戒尺下呻吟了呢。

虽然说得很委婉,但是宁岚又不是什么钢铁直男,哪能听不出方惠对自己这样性格的主的向往,顿时心态缓和了许多,知道了方老师不是什么坏人,还都是圈里人,宁岚也明白要找一个适合的主不容易,放缓语气说道。

“老师,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这样说出来有点难听,但是如果我答应了是不是就像是出来偷情一般呢,您也不想当小三吧。”

“我...我,”方惠脸庞显出一点犹豫,但是最后好像又下定决心了一般,猛地举起手机“你...你现在可是被威胁的!不要和我谈条件!我要是通报你,你就算不在乎自己,肯定不会不在乎这个小姑娘吧!”

“你!哎...”宁岚叹了口气“你就那么看好我嘛,不至于啊方老师。”

“我不管我不管,我今天就讹上你了!”方惠竟然是有些耍赖。

“我ta...”终究没有爆粗,忍了回去。

有些无语,这个老师好像某些方面意外的有些可爱,难怪同学们对她的口碑那么好,但是不听劝阻依然用陈婉来进行威胁让宁岚着实有些窝火。

压制住怒火沉思了一会儿,方惠也没有出声打扰,静静地等着宁岚的回答。

“方老师,我答应你的要求。”

“真的ma...”眼睛明亮起来,刚想确认这个肯定答复的方惠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但是!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切,你有没有明白自己的立场啊,还和我谈条件。”

“我现在是用主人的身份在和你说话,你给我老实点!”宁岚压住声音低吼道。

看到突然气场变化凶起来的宁岚,方惠明显被吓了一跳。

“什...什么嘛,突然那么凶干嘛啊。”

“这就是你选择的主人,你可别后悔。”宁岚眼神犀利起来瞪着方惠漂亮的脸庞。

刚对上眼神,方惠自身被的属性完全被调动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威胁”宁岚的从容,而是变得有些柔弱地避开了视线。

“那那你要提什么条件。”

“第一,无论如何不许对陈婉不利,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管你通报不通报都不会轻易放过你的,第二,我们关系只能维持一周,一周之后必须把照片删除。”

“什么!?还有时限?”

“不要插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我..我...”方惠有些委屈,怎么刚才还是自己占有主动权,就一下子调换了立场,但是似乎在内心深处,却有些微微兴奋。

“第三,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平时我们依然素不相识,只有实践...唔...你说你比较靠近大圈是吧,那就是只有调教途中我们才有关联,明白了吗。”

“好...好吧。”方惠嘴巴比大脑快,还没想清楚就答应了宁岚的要求,果然是做被的料。

“你就这么回答主的问题?”宁岚继续凶道。

“那...那要怎么回答,我我可没经验。”方惠有些委屈的回道。

“哎,看来方老师需要一点·教·育·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啊,晚自习结束后留在办公室等·着·我。”宁岚用不容反驳的语气故意加重着某些词说出了要求。

“好...好”

“为了避免你提前逃跑,把内裤给我交出来。”

“哈?你你说什么呢!你这流氓!”

方惠气急直接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柳眉倒竖地仰头盯着提出过分要求的宁岚。

却没想到不站还没事儿,站起来却是给了宁岚可乘之机,一巴掌扇在方惠的屁股上,仿佛是在宣示着“主”权。

“诶!”方惠当然没有准备,感觉到痛感后才知道是被打了屁股,娇呼一声,刚想开口骂,却被宁岚打断了。

“我警告你方老师,我现在虽然叫你一声老师,但是我已经是你的主了,你要是再敢骂自己的主一句,你最好小心自己的屁股。”宁岚“恶狠狠”地瞪着方惠,宁岚本身180的身高,再加上本身的气势压迫着比自己矮的方惠,不容许她再在耍脾气。

方惠缓了口气,渐渐平静下来,想了想,这不就是自己要求的嘛,自己挖的坑怎么也得自己填吧。可是一上来就要把内裤交给刚刚接触不久的自己的学生果然还是太羞耻了。

“我..我不会跑的,一会儿还要去各个班级巡堂,能不能不交内...”

“不能。”简短有力的回答打断了方惠的话。

见自己摊上的主不留余地,方惠只能是轻咬着嘴唇犹犹豫豫地弯下腰拖拖拉拉地把手探进裙子,刚摸到内裤边缘,突然想起之前自己宁岚和陈婉的情景,抬起头想让宁岚去确认门口有没有人在偷看,却是发现宁岚已经不在眼前了,放眼寻找,却是发现宁岚已经在门口张望着,像是在替自己把风,不觉心头有些暖意。确认没人了以后还把办公室的门掩上了,走回自己身边。

“你打算脱个内裤脱到放学吗?”

质问的语气却是又把刚才些许的暖意冲散,回到了现在这个羞耻的现状。方惠前一秒还觉得宁岚果然是个好人,会在意自己的隐私安全,不由得看着这个脸庞清秀的学生有些发呆,却是忘记了手上的动作,被质问拉回现实又是觉得宁岚果然是个魔鬼吧。

“我我这不正在...呢嘛”方惠声音小的听不清楚。

感觉方惠的内裤似乎特别难脱,拖拉了半天才终于随着方惠手的下滑出现在了视线中,与光洁的大腿颜色完全相反的颜色出现在了裙子的下沿,是一条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顺着没有一丝多余肉质的美腿经过膝盖,随着方惠下滑的手的停滞,悬空留在小腿附近,小心翼翼的抬起一遍美腿想要把一只脚先拿出来,不想这个单脚站立的瞬间,却是让方惠失去了平衡。

说时迟那时快,宁岚手比脑子快一把把快要摔倒的方惠猛地一拉,美人就顺势摔进了自己怀里,然而等宁岚脑子转过来已经是感觉到方惠胸前的柔软已经贴在了自己身上,心里暗道不妙,这不就像自己把人强行搂怀里了嘛!

连忙把住方惠的香肩,从自己怀里轻推而出,清了清嗓子说道。

“咳咳,你看看你,脱个内裤都要搞那么大动静,别墨迹了,越墨迹越容易被发现。”

方惠俏脸微红,有些慌乱的答道。

“好那个谢谢你。”

说着才终于把挂在小腿肚子上的内裤取下,叠好递给了宁岚。

小心的把方惠的内裤手巾口袋,宁岚再次叮嘱道“记好了啊,不许偷溜,除非你想今天就这么光着屁股回家。”

宁岚当然知道方惠不会逃跑,毕竟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又怎么会主动逃跑呢,只不过是想报复这个“威胁”自己的人罢了。

“知道了,不会跑的啦。”

看着宁岚的背影消失在门边,方惠跑到门口确认了宁岚已经离开,才坐回自己的位置。失去了内裤的娇臀只隔着裙子挨在椅子上,新鲜的触感和对放学后的期待让方惠有些兴奋,偷偷摸了摸屁股上刚才被宁岚打了的地方,不着痕迹的夹了夹美腿,感受到谷间的些许湿润,青葱轻掩着朱唇,小声娇嗔了一句“讨厌。”

通往楼下自己教室的楼梯上,宁岚也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冷静,轻轻抚着胸口,心怦怦直跳,忍不住的回味着手上残留着的方惠屁股弹性的触感和意外贴在自己身上方惠胸前留下的柔软,毕竟再怎么说方惠也是标准的美人,身材容貌都没的说,要说刚刚目睹了自己学校的美女老师在自己面前脱下内裤交给自己和虽然是意外却还将美人轻抱在怀里享受了一番酥胸的柔软还一点都没感觉,那估计换哪个男人都不太可能。准备走到自己教室的楼层,宁岚使劲甩了甩头,心里负罪感极强的想到。

“不行,我明明已经心里有她了怎么能还...哎,难道真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男人果真都是大猪蹄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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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晚自习放学时间,学生们都迫不及待的涌向楼梯的方向,想早点回家休息。在几乎全都下行的人流中,只有一个人在往上走,略有些昏暗的光线打在这个人脸上,秀气的脸庞映出,不是宁岚还能是谁。

一路逆着人流上楼,宁岚一边手显得有些不太自然的护着右边口袋,里面放着的是让自己整个晚自习都没有能静下心的方惠的蕾丝内裤。还好,一个晚自习下来也没有被人发现,陈婉也没有过问自己去干了什么,毕竟宁岚被叫去办公室帮忙的次数并不少,也没起疑心,等确认陈婉离开后才开始行动。

来到顶楼,在顶楼的两个高一班级的人还没走完,有些还留着自习。走进办公室,掩上门,方惠的办公室一共六个座位,三个背对走廊,三个面对走廊,每个办公桌都有塑料和玻璃的组合板隔开,方惠的办公桌是面对门的中间一个,看见方惠正把脑袋探出办公桌的隔板看着自己。

边走到方惠身边本想用凶狠的语气来说话,却是看到方惠鼓着腮帮子,像是在赌气,甚是好笑楞是没凶成,只好用着其他同学对方惠的称呼打趣道“怎么,小惠姐不欢迎我嘛?”

“你把我害惨了还想让我欢迎你?”

“哟,脾气这么大呢,这才一个晚自习的功夫,发生什么了呀。”宁岚坐在了方惠旁边的位置上。

“都怪你把人家内裤收走了,我走个路都小心翼翼的,走廊风还那么大,站在别人教室门口点人数都害怕裙子被风吹起来,要是被发现了,我可是要毁了啊!”方惠疯狂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宁岚竟是觉得这样抱怨着的方惠有些可爱,不由得笑出了声。

“噗嗤,谁让你刚才那么威胁我,不给你点惩罚怎么行,好了,那些都是前戏,现在正式的惩罚要来了。”

“啊,可是学生们都还没走完呢,万一要是被看到了...”

“你先别废话那么多,虽然有着时限,但是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主人了,我需要了解一些你的基本情况,你要全部给我如实回答。”

“唔那你问吧。”

“自己比较喜欢对主的称呼是什么?”

“啊这...这,你来定就好了。”

“我问你喜欢什么,如实告诉我,你就回答不要说些有的没的。”

“可...可是”方惠十分的犹豫,自己怎么就喜欢了这么羞人的称呼呢。

“我忍耐有限,你要是连第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上,那我还是现在就离开吧。”说着佯装要走。

“诶你等会,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宁岚重新做回办公椅,有些催促的看着方惠有些为难的俏脸。

“我我喜欢,称主子为...为ba爸...爸”方惠的声音小到极致,脸也跟着红到耳根。

宁岚问这些问题的目的就是想要达到羞人的效果,但是没想到这第一个问题好像就效果拔群,毕竟,眼前这位高一的女神老师可能一会儿就会称呼自己为爸爸,甚至还会对自己求饶,那个征服感真不是盖的。

“我我因为小时候曾经被爸爸打过屁股,所以好像是那时候觉醒了。但是后来长大了就再也没被打过了”

“嗯,很好,刚才我收走你内裤以后有没有偷偷兴奋。”

“什!...”话还没说完就被宁岚的眼神瞪了回去,“有...”

“呵,真是个不称职的色老师呢小惠姐。”宁岚冷笑一声。

“我我,还不是因为你收走了人家内裤。”方惠小声嘀咕道。

“身体可是你自己的,我可没动噢,要怪只能怪擅自兴奋起来的淫乱的小惠姐自己啦,这种状态去巡堂,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其实很诚实吧。”宁岚故作无辜,只留下方惠独自低下了红的不行的脸,她已经明白了这几个提问的意义就是为了羞辱自己,但却是被宁岚说中了,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谷间的湿润确实随着问题的推进越来越甚了,方惠心里暗骂着自己可真是个骚货,怎么被自己学生这样对待还那么兴奋。

看着方惠默认的低着头红着脸没有反驳,宁岚对这个效果十分满意,接着问道“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像小惠姐这么色的人平时是不是自慰得很频繁啊。”

“这这...我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频繁。”

“那你如实告诉我一周几次。”

“三...不...四...”方惠回答的语气出卖了她。

“你要是敢撒谎,一会儿屁股就替嘴还债。”

“我说我说...一个星期六七次...唔”方惠直接用手捂住了脸,只露出红透的耳朵。

“真是个不检点的老师啊,简直就是一天一次嘛,你的学生们要是知道了,可是要女神形象崩塌的呀,那老师那天看着我和婉儿的实践,有没有偷偷在教室外面偷偷满足自己啊?”

“我...我,呜...有。”方惠可没想到宁岚一抓一个准,自己当时看着宁岚和陈婉的实践甚是喜欢,手不自觉的一上一下摸上酥胸和私处,轻轻慰藉了一会儿自己,最终看两人即将离去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心神不宁的坐在办公桌前发呆,直到晚上回到家才敢尽力想象着宁岚戒尺下的人是自己,依靠着好好释放了一身的浴火。

看了看时间,宁岚觉得差不多了,对方惠命令道“现在你去门口看看有没有人,确认以后把门和灯都关上,然后借着外面教室的灯光摸回来,小心点别摔倒了,最后我有个要求,你把灯关上以后要自己把裙子抱在腰际,保持屁股露出来的姿势走过来,我会一直观察你的,要是你没按要求做,一会儿就让你的屁股偿还。”

“好好的,爸...爸..”方惠用细微的声音回到。

说着缓慢的走到门边,探头张望了片刻,确认没人注意之后把门边的灯光按钮拨到了关的位置,室内瞬间暗了下来,轻轻把门关上后借着窗外隔壁教室的灯光努力寻找着回到自己办公桌的路,仿佛整个空间只有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的声音,怯生生的迈开步子探着路,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心跳得更快了,赶紧伸手握住裙摆,把裙子抱过柳腰,在黑暗中露出自己的屁股和私处,办公室两边的窗都留着缝隙,丝丝凉意穿过大腿之间,空气包裹着整个臀部,颇有种无处可逃的羞耻感,但就是这种感觉,似乎让方惠腿间湿润更甚了。

怯生生的来到宁岚面前,虽然是在黑暗中,但是自己私处就这么暴露在宁岚面前还是让她羞耻心爆棚在黑暗中红着脸,只能祈祷宁岚看不清楚了。正这么想着,却被宁岚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为什么走到一半才撩裙子?”

“我...我太紧张了...忘记了”

“忘记了?几步路的距离你就忘记了?你怎么不忘记自己的主子是谁呢!?”

“我...我对不起”

“你和谁说对不起呢?”

“和和爸...爸说”

“你是不是不会完整的把话说完?嗯?”宁岚站起来走到方惠身后,一个巴掌印在她一边柔软翘挺的屁股上。

“啊!我我...”嘤咛一声,刚想解释却是还没说完另一边又挨了一巴掌。

“啊!”这一边一巴掌终于是给方惠打得清醒了一些,脑袋里整理了一下以前看过的各种小视频和文章,整理出了语言。

“对对不起爸爸,女儿错了,女儿没有按照要求完成任务,请请爸爸责罚不乖的女儿吧。”小声的说完这一段让男人征服感爆棚的话语,方惠已经再也没有勇气抬头直视宁岚的眼睛了。

“很好,这才是乖女儿。”宁岚轻轻拍了拍方惠的脑袋,接着说道“但是女儿刚才没有完成好任务,确实该好好惩罚,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方惠被摸头杀这个这个却是有些父亲对女儿做的动作给羞的不行,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学生,自己还只能对他言听计从。

“不乖的女儿...应该...应该被爸爸打屁股...”这话蚊子应该是听见了。

“那还等什么,自己趴上来吧。”宁岚坐回椅子上示意到。

“是。”

方惠挪动着来到宁岚旁边,缓慢趴在了宁岚膝盖上,双手轻轻撑地,屁股很合适的放在了宁岚好下手的地方,两条美腿不知所措的紧绷着,娇嫩的臀部也紧紧的绷着。宁岚左手轻摁着方惠的腰,右手摸上屁股,感受到方惠因为紧张而绷紧着屁股,轻轻拍了拍娇臀,放下刚才的高姿态俯下身靠近方惠的脑袋一边安慰道。

“方老师,放松一些,这么紧绷着我要是打下去会伤的,听话,放松啊放松。”

方惠老师听见宁岚的声音就知道这时候的宁岚和当时看到在打陈婉屁股时的宁岚一样,会跳出实践的角色安慰自己的被,顿时放心了许多,也顺从着宁岚的话放松了臀部紧绷的肌肉

“好的,宁岚,我我太紧张了,而且一想到要被自己的学生在办公室里惩罚打光屁股,实在太羞人了,我就...”

感受着放松柔软下来的臀部,宁岚轻轻拍击说道“我的巴掌打下去开始你就不许再直呼我名字了,你懂我意思吧,我问你的所有问题你都要好好回答,叫你报数就好好报数,不用太大声,隔壁的学生还没走完,如果有什么意外就别出声,知道了吗。”

“好的,宁啊!”随着巴掌的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伴随着方惠短促的娇呼,就像是宁岚提前预料到了方惠的回答一般,没让她说完自己的名字就挥下了巴掌。

这回儿方惠没有忘记刚才宁岚说的话,顺从的回到“好的,爸...爸爸。”但是果然对着宁岚称呼爸爸让她有些为难。

宁岚控制着力道啪啪的不断打在眼前看不太清楚状态的香臀上,只能通过方惠老师屁股的弹性传回手上的感觉模糊的判断着有没有打对地方,偶尔停下拍打抚摸一会儿感受着娇臀上传来的温度感受着屁股的状态,再来就是听着方惠时不时传来压着声音的小声嘤咛来估摸着她的耐受程度。方惠再怎么说也是第一次长大了之后被打屁股,能不能在黑暗中教训好这个“威胁”自己的小罪犯,对宁岚来说也是一种挑战。

方惠身上淡淡的香味迷惑着宁岚,这样的体验让方惠感到紧张兴奋,对宁岚来说更是刺激,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不断有学生经过,但是都赶着回家没有人注意到窗户的缝隙中传出的啪啪声。宁岚比较高,这么坐着视线刚刚好可以越过办公桌周围的屏风观察到外面的情况,感受着在人前调教着他们的女神老师的快感,虽然他们没发现就是了。

方惠的头在桌子下面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结伴回家的谈笑声经过窗前都会把她的心揪到嗓子眼,暗暗在心理祈祷这时候宁岚不要打那么用力,不然里面的动静会被外面发现,如果有人进来,打开灯,就会发现自己竟是被一个学生按在腿上打着光屁股,那自己的教师生涯就算是完蛋了。就这样感受着屁股被宁岚手掌拍打着的疼痛,一边压制着口中不争气地发出的嘤咛,享受着屁股慢慢升温变红的过程。

终于,走廊外隔壁教室的微弱灯光也消失了,随着隔壁班最后一个人的脚步声走下楼梯,宁岚加大了力道和速度。

“嗯啊..嗯..嗯啊啊啊!啊!疼!宁岚!疼!轻..轻点啊!”不知道情况的方惠顿时慌了,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外面一定会有所察觉的,苦苦哀求着宁岚减轻点力道,但却都是徒劳,还为自己招来了更多的疼痛

“你叫我什么?”

啪!这一巴掌没有防水打在了方惠左边屁股上。

“啊!我..我...”方惠手下意识的摸上了左边屁股想减轻疼痛,并且阻挡宁岚的巴掌。

这样的动作当然是不会被允许的,失去了外面的微弱的灯光办公室里更加暗了,但是眼睛已经适应了一些的宁岚当然注意到了阻挡的手,沉下声道“还敢用手挡?你这坏女儿。”

左手狠狠抓住方惠阻挡的手摁在了柳腰上,右手更是重击拍在了方惠的右屁股上。

啪!“啊!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女儿错了,女儿错了,饶了小惠吧,小惠不敢了!”看来“小惠”就是方惠的父亲对方惠的称呼或者是方惠比较中意的爱称了。

宁岚现学现用“小惠错在哪里了?”

啪!又是一记重巴掌,这是宁岚拿手的打法“一问一巴掌”,这个打法调教陈婉时也是非常见效。

“嗯啊!女儿叫错了称呼!女儿下次再不敢了!”

啪!“你还有下次?嗯?”

“啊!不不!没有下次了!爸爸轻点!小惠屁股受不了了!”方惠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还是压着声音,但是已经比刚才大了不少,但是求饶似乎并没有起效。

啪!“这就完了?还有哪里错了不知道?”

“啊!疼...小惠刚才用手挡了屁股!对不起!对不起!”

啪!“这么不乖的小惠该怎么办?”

“呃嗯!应该...应该被爸爸打屁股呜”

连续几掌不留情的重击,把这位大家都喜爱的美女老师给打得带上了些许哭腔,抛开老师和年龄的差距不说,这毕竟也才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儿而已,被比自己小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学生打屁股惩罚问着这么羞耻的问题,哪能不委屈呢。

啪!“自己完整的说一遍。”

“嗯!小惠叫错了称呼还用手挡屁股,小惠不是乖女儿,请爸爸打小惠的光屁股让小惠知道错吧呜呜”

也不知方惠是记下了当时陈婉的请罚话语还是看了些圈子的小视频又或者是无师自通讲出了这段话,总之让宁岚很满意,随机减轻了力度,停止了提问,但是没有停止拍打,办公室里回响着方惠娇臀被宁岚拍打的声音和忍不住疼痛的轻吟,但是还在拍打着腿上的柔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方惠的呻吟越来越大,疼痛而发出的嘤咛越来越急促,在有节奏的拍打声中哀声求饶道“爸爸!小惠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爸爸对不起,饶了小惠的屁股吧,小惠太疼了,真的挨不了了,小惠以后一定做一个乖女儿!求求您了!”

宁岚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等待的信号暗暗松了口气,但是还是没有停止拍打。方惠手被摁在背后,两条美腿不断的扭动着,见宁岚没有回应,心中暗暗有些绝望,就好像这样的拍打不会停下来一般。虽然中途宁岚会短暂的停下来轻抚一下自己发烫的屁股,但是持续的拍打造成的疼痛让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正准备再硬着头皮再多忍耐那么一会儿的时候,宁岚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啪啪啪啪!“啊!对不起!嗯!爸爸!停!啊!饶了小惠!啊!不要!啊呜呜呜”顾不上被外面可能会经过的学生发现的危险,方惠惊呼带着娇喘急促地求饶道。

但这次的加速持续多久,力度也没有增加太多,只打了正正好十下,就完全停下了。这回办公室里只剩下方惠小声的抽泣声了,方惠感受到被摁在悲伤的手重获自由,赶忙抽回来的手背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角,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学生打屁股打得像小孩子一样哭泣,让她羞的无地自容,但是心里却是被满足感填满,受用无比。

听到方惠的抽泣声,宁岚赶紧扶起方惠,但是却不能像安慰陈婉一样抱着方惠,一时间竟是有些手足无措,只能是摸着大概的方向往办公桌上抽来一张抽纸,给方惠擦了擦眼,换来了方惠轻轻的一句呢喃“谢谢爸爸。”

安静的办公室里,这句话当然不会被宁岚漏过,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这看似没什么的一句话,其实包涵了方惠对宁岚的肯定,如果刚才宁岚没有控制好这个临界的程度,估计现在已经玩崩了吧。

扶着方惠的柳腰帮她站起身子,方惠有些腿软,依靠着办公桌的屏风稳住了身形,这才发现走廊上隔壁教室的微弱灯光早已熄灭,暗暗有些放下了心,虽然不知道隔壁的隔壁教室里的人走了没有,但是这里的声响不会传过墙壁直接传到隔壁的教室里。刚想摸摸疼的滚烫的屁股,却被宁岚给出声阻止了,宁岚也没有给方惠揉屁股减轻痛感,看来调教并没有结束。

稍微过了一会儿,看方惠稳住了身形,呼吸也从抽泣状态渐渐调整过来,轻握住方惠的手腕带着她到了屏风对面的办公桌边。

“双手扶着桌子,不许离开,听见没。”

“是,爸爸。”

说完宁岚抹黑撩起了方惠的裙子,撩过腰间才停下,接着走到门边打开门,不着痕迹的探头看了看,缩回脑袋,重新关好门,一手摸上墙上的开关打开了办公室的照明,灯光全部亮起,吓得方惠直接立起身手伸到背后遮掩着自己的刚被调教过的屁股,转过身看着手还放在开关上的宁岚。

宁岚回过头,看到慌忙挡住屁股的方惠,呵道“我说了把手放在桌子上不要离开!做!”

吓得方惠一个激灵,想说些什么却被宁岚气势汹汹的脸硬生生逼回了喉咙,只好慢慢转回身子把裙子重新撩过腰间,露出里面已经时红彤彤的屁股,双手重新放回桌子上,把屁股微微的向后翘了翘,大腿内侧流下的晶莹也是藏不住了。

整个办公室里美人的娇躯格外显眼,雪白纤细的柳腰和修长洁白的美腿之间的通红臀更是格外的扎眼,这个位置和方惠的位置不同,现在方惠这样的姿势屁股直接对着走廊,如果这时候有学生路过,就会看见办公室里不少男生的女神老师竟是撅着自己通红的屁股对着窗外,而站在旁边的男学生明显就是把这美丽的香臀调教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宁岚凑近方惠的耳边,沉声问道“为什么不听话?”

“我我怕被外面的人看到,一不小心就...嗯!”

啪!红屁股上又是挨了一巴掌。

“我能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你现在要为你刚才没有服从命令付出代价,保持这个姿势双脚分开,姿势不许崩溃,你可以小幅度扭动,但是不许躲不许用手挡不许蹲下躲,二十下报数。”说着宁岚拿起了放在方惠桌上的透明作图长尺。

“可可是,隔壁的隔壁的学生还有可能没走完,这样会被外面的人看见的啊。”

pia!尺子已经落了下来,伴随着尺子击打红臀的声音的是方惠的惊呼。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隔壁的隔壁还有学生没走,你要是不想被发现就乖乖服从命令,打完二十下,不然你就要被自己的其他学生发现自己在办公室里被打屁股了,乖乖听话。”

“这....”还想说些什么,却是再次被透明尺的痛击打断了“啊!是!我听话!”

“单数请罚,双数谢罚,要我教你么?”

“小小惠尽量达到要求。”

Pia!“一!女儿不乖,请爸爸打女儿的屁股。”

Pia!“二!谢谢爸爸惩罚!”

“很好。就这样。”宁岚出声给予了肯定。

方惠明显是“理论”知识方面做足了功课,一下子就达到了让宁岚满意要求。

Pia!“啊三!女儿错了,请爸爸继续打女儿的屁股。”

Pia!“嗯啊四!谢谢爸爸惩罚坏女儿。”

竟然还自己对话语做着微调,这个方惠还真是个会玩的被。这个方法宁岚也在陈婉身上用过,但是陈婉明显不像方惠这样一开始就说的那么顺利,而是被宁岚好一番调教之后,才从一巴掌一巴掌打红的屁股上学会的。

Pia!“唔!十四!啊疼,谢谢爸爸的惩罚。”

Pia!“嗯啊!十五!对不起,请爸爸继续打小惠的屁股。”

宁岚看着喘着粗气的方惠,停了下来,给方惠一个喘息的机会,和陈婉的情况不同,同样是第一次的实践的时候,宁岚给方惠的惩罚要比陈婉重多了,陈婉第一次的时候甚至没有用上工具。

“很好,乖女儿做的很好,最后五下我会加点力度你好好的忍耐着。”

“唔...好的爸爸。”方惠心里暗道着哪有做的很好还加大力道的说法,嘴上却只能答应着。

接下来的五下重击在尺子打在娇臀上交织着娇呼的报数声音中很快结束了。

Pia!“啊!好疼!十九!对不起爸爸!女儿真的不敢了!”

Pia!“啊啊!二十!谢谢爸爸惩罚女儿的光屁股呜呜。”

二十下尺子终于结束了,方惠本来就很红了的屁股变得更红了,还清晰交错着几道肿起的尺子痕迹,但是这回方惠脑子非常清醒,忍着屁股上传来难忍的疼痛,没有做其他的动作,依然尽量地保持着宁岚要求的姿势,也顾不得掩饰大腿内侧流下越来越多的爱液,反正早已是被宁岚看光了这一点,方惠早就清楚了。

看着没有多余动作的方惠,宁岚心中暗暗夸赞了一下方惠,不由得语气也缓了下来。“做的很棒,小惠咳,小惠,居然没有自己去揉屁股。”

“这是应该的,调教中只有爸爸能碰我的屁股,唔,爸爸我们可以回到那边的座位去了吗?”方惠怯生生的问道。

“怕被路过的人发现?”宁岚明知顾问。

“是是的。”方惠低着头。

“现在知道羞了?别人看到就看到了,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的红屁股,知道自己的老师因为不乖,会被学生打屁股。保持姿势罚站五分钟。”

“什么!?可是...”

Pia!“啊!”

“没有可是。”

“是...是。”

这五分钟对方惠来说是无比的漫长,被戒尺调教过的屁股发烫着,对空气的流动异常敏感,被禁止揉摸的屁股一直给大脑传达着麻酥酥的疼痛信息,心更是怦怦跳个不停,方惠羞愧的低着头,不敢回头看宁岚在干什么,更怕的是会有学生路过看见自己光着被宁岚打的通红的屁股在办公桌前罚站,这可太羞耻了,想到这方惠又委屈了起来眼眶一红,又偷偷留下了眼泪,时不时吸吸鼻子。宁岚也没说话只是在旁边静静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也没有故意去注意窗外的动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时间终于走过了五分钟,宁岚首先动起来,走到方惠身边,轻轻擦拭掉流到下巴的眼泪,又轻轻擦擦眼角,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乖女儿做的很好,惩罚结束了。”

说完开始轻揉起被自己的打得红肿的翘臀,一直都没得到爱抚的臀部本来就很敏感,被这么突然的一摸方惠竟是一个没忍住娇吟一声扭动了一下娇躯才冷静下来,任由着宁岚的大手在自己的敏感的屁股上游走着,甚至故意轻扭着娇臀想让争取到宁岚更多的爱抚,轻咬着嘴唇似乎是在强忍着不让舒服的呻吟漏出来被宁岚听见,但是下面的嘴巴并不听话,不断吐着快感的证明。

半晌,方惠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舒服的抚摸中回过神对宁岚可怜兮兮的哀求着道“宁..爸爸我们能不能回到我的桌子那边揉。”

宁岚会心一笑,向门口走去,说道“呵,小惠姐,惩罚结束了,称呼可以随意些了,你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方惠放下挂在腰间的裙摆,小心的遮掩住自己的红屁股走到门边,探头张望,发现整层楼只有这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了,楼下也只有一两个教室的灯还亮着。“好啊你!居然骗我...你这个大猪蹄子!”想假装生气的方惠却是刚说完就不小心笑场了,气势全无。

“我?”宁岚哭笑不得,“你就说这样你有没有更兴奋吧,还骂我呢。”

方惠哪能不知道宁岚的用心,给自己错误的信息让自己产生可能会被发现的羞耻感,但是实际上却是相对安全的,既保证了安全又满足了刺激感,方惠哪能真的生气呢。

“你,你打得可太狠了,你要负责!快...快过来给我揉揉。”方惠越说越小声。

“好好好,这就来。”宁岚摊摊手,跟着方惠回到她的办公桌前。

刚要坐下却是不小心碰翻了方惠的背包,意想不到的东西从包里露了出来,宁岚哪能看不出这个小玩具是什么来头,那是一个精致的无线跳蛋。

空气都凝固了,方惠刚挨了一顿狠狠的调教根本没力气和精力去反应,只能眼看着这个小恶魔不合时宜的出现在眼前,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紫色的小东西在那一刻是那么刺眼。等弯下腰把包重新捡起,“小恶魔”却是已经到了宁岚手中。

自知已经藏不住的方惠不安的看了一眼宁岚,宁岚感觉到视线,端量了一会儿,故意用自己能做出的最扭曲的表情坏笑着对方惠说“嗨呀,小惠姐可真是个不检点的老师啊,居然带着这种东西来学校上课?看来真该好好调教一下了呢。”

“你...你还给我。”

“还给你这个可以,你要把包包给我看一看,然后拿另一半来换。”宁岚晃了晃手中的紫色。

这个回答让方惠感到绝望,看来自己的把柄已经完全落入了宁岚手中,宁岚所说的另一半当然指的是遥控器的部分。

看看包包再看看宁岚手里的跳蛋,别无选择般的叹了口气,把包包交给了眼前这个自己心里已经产生了信任感的男人,没来由的觉得,就算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展示给他也许也没问题吧。

方惠竟那么容易就交出了包包让宁岚也是暗觉惊讶,接过包包打开一看,这里面配套的紫色遥控器是那么显眼,想让人找不到都不行,轻轻取出把一套玩具握在手里,重新看向方惠,像是在等她说话。

不想,等来的却是眼前红着脸咬着嘴唇撇过头美人的一句“我随你处置了。”

不知道多久之后宁岚一个人走出了学校,脚步有些急促,时不时还确认着口袋里的东西是否还在,这里面现在除了没有还给方惠的黑色蕾丝内裤,还多了一个紫色的遥控器。

方惠并未同行,那是因为接到了宁岚今天的最后两个命令。这时她刚走到高一四班的走廊前,弯下腰轻轻撩起裙摆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教室撅起没有遮掩的红臀,挣扎着轻启檀口喃喃道。

“今天小惠姐犯了错,被宁岚爸爸狠狠惩罚打了屁股,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师,请同学们检查我所受的惩罚。”说完,又在原地保持这个姿势罚站了一会儿,才走向下一个教室,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没错,宁岚最后的命令就是让方惠去到自己所教的各个班的教室走廊前撩起裙子让已经不在教室里的他们检阅自己所受的惩罚,虽然教室早已无人,但是想象到要这么给自己平时教的学生们检阅自己刚被惩罚的红肿屁股,就已经让方惠无地自容了。终于走完最后一个教室,方惠只要完成今天最后的命令,就能完全达成宁岚的要求了,那就是

宁岚刚从浴室里出来,正拿着浴巾猛擦着头,桌上的手机亮起,备注为小惠姐发来的短信里写的是——安全到家。

方惠家里,刚进家门一头扑进床的怀抱的方惠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完成了这个最后任务,这才松了口气,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手伸向还隐隐疼痛的屁股,抚摸了一会儿又滑进私处,为想象了多年今天终于得到的调教做最后的收尾,随着一声娇吟青葱指颤,金莲狠狠划乱床单,又脱力的随意摊在床单上,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为了大家不被卡拍所困一口气弄完了老师线的第一部分内容

下一次更新开始会回归正篇然后尽量更一些妹妹线的内容?

还在犹豫要不要再把妹线弄成番外

看官们不知道还满意吗回复给我一点更新的动力和建议吧

接受指点不接受指指点点哈哈哈哈哈

十四章

“婉儿姐,你和阿岚哥在同一个大学又是男女朋友还是主被那岂不是天天都会那个吗”蓝凌眨巴着眼睛问道。

“你这个小色鬼净想着这些东西。”

“你就说有没有嘛~”

陈婉有些支吾着回道“那那也是在大二以后的是了。”

“啊哈~承认了承认了~来吧来吧快全都给我说出来吧~婉儿姐的大学生活。”蓝凌作为记者的本性听到这样的八卦开心的欢呼起来。

“大一的时候刚刚入学还是很老实的,而且男女生宿舍又不在一起,没了出租屋每次实践或者...或者那个都要去开房,宁岚是个比较独立的人,虽然家里完全不差这个钱让我们租房子住,但是他还是坚持先自己住宿舍,然后想办法自己赚钱再想办法一起搬出去,直到大二投资开始有了回报,再加上家里部分的出资我们才得以搬出去了。”

“那大二之前有什么特别印象深刻的事情吗?”

“大学以后考试不像高三那么频繁,所以也少了像以前那样单纯的惩罚式实践,而是...而是...”

“而是?”

“而是慢慢变成了...调教型的了,还买了各种各样的工具...啊,应该说工具玩具都有,应该是那天我在学校被他弄得高潮以后开始慢慢转变的吧,但是在高中也没有确立男女朋友关系,所以也就还是正常的惩罚,到了大学就慢慢转变了。”说到这里,陈婉轻轻捂了捂发烫的脸。

“啊哈,那会不会程度减轻了很多啊?”

“才不会呢!我要是犯错了还是照样会挨狠狠的打的,不如说比以前重多了,各种工具都招呼上来,不过可能因为打多了我的耐受力也慢慢起来了,大一时候基本都是周末了出去开房那个前先打一顿,每次也都很疼,还经常每次都换不同的工具,体验不同的新鲜感,我觉得岚在这方面还是很细心的,所以我每次都...都很快能进入状态,那个也会很舒服w”

“工具是听到了,玩具还没提呢婉儿姐。”

“啊...这个也一定要说吗。”

“当然了,嘿嘿,这个可绝对少不了。”蓝凌知道这些玩具肯定是指成人用品,哪能放过陈婉。

“不过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想起一个印象比较深刻的事情了,不过那是在搬出去以后的事情了,而且我觉得这个事情岚肯定不会主动说的。”

与此同时,客厅里,宁岚也和夏媛说出了类似的话。

“在说入职以后的事之前,我想先说一个婉儿应该不会提到的事情,哈,因为她当时可太...嗯...性感了?我已经不懂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了。不过这种好像已经不是单纯的sp了,没问题吗?”

“岚哥你尽管说!”夏媛一脸兴奋。

“婉儿姐你就尽管讲!”房间里,蓝凌也是蹦出了相似的话。真不知道这一对记者一对情侣到底是要保持多大的默契。

“升上大二不久之后我和宁岚就搬出宿舍去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地方租了房子住了进去,我们把这个地方成为‘小家’,因为这个房子虽然没有买下来,但是也是我和宁岚一起努力才最终租下来的,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却很温馨。然后有一天,我下课回到家”

时光倒转陈婉思绪回到了自己的大学时代。

这天是周五,陈婉独自一人回到小家,而宁岚则是没课在家里等着陈婉归来,陈婉刚进入家门就感觉家里好像是多了些什么,因为垃圾桶中有着刚刚拆开的快递盒,但是也没有太多过问,因为她在期待着两人每个周末晚上都会进行的“狂欢”,却不知道这个周末宁岚又准备玩新花样。

因为平时他们都会一起挑选工具和玩具,所以陈婉并不知道这次宁岚买了新“玩具”,那些曾经用过的工具和玩具每次都会在使用之后,被陈婉光着刚被这些工具调教完的红屁股好好的清洗过,然后安防在床头柜里,上面一层是工具,而下面一层则是玩具。在这一天之前,下面这一层抽屉里只有两样东西,一个分为三档的跳蛋,以及一个同样分为三档的振动棒,但是今天陈婉并不知道里面多了些什么。

终于等到夜幕降临,陈婉的屁股上也迎来了今夜的第一巴掌,这一巴掌精准的打在薄薄的丝质浅蓝色内裤没能包裹住的下臀上,在小家里的陈婉穿着比较随意,经常是除了内衣裤加一件长得盖过屁股的T恤就完事,今天也是如此。

“嗯~”陈婉短促的轻吟一声。

“怎么回事儿啊?陈主席,学生会会议你作为主席怎么能迟到呢?”

没错,这时的陈婉已经成为了学生会主席,宁岚和陈婉两人能力本就不弱,颜值又高,大一混迹一年的学生会,大二被推为主席和副主席应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虽说陈婉力推宁岚做主席,但是宁岚却以其他事情多为由只做了副主席,辅佐着陈婉。

“人..人家就迟到了五分钟嘛....嗯~”排在宁岚腿上的陈婉似乎还想找些借口,当然换来的是另一边屁股上的拍击。

“你一个主席让所有人等了你五分钟,还给我嘴硬,要不是我给你撑了场子讲了一些简要的内容,你在其他成员里的风评还不得下降好多?”说完有节奏的开始拍打着陈婉被内裤包裹着的可爱翘挺的小屁股。

啪啪啪啪啪

“可是人家是因为...嗯...收班级的资料才不小心迟到的...啊...再说了不是有你嘛,我...我才那么放心的。”随着宁岚的拍击陈婉每隔个三四下就会轻哼一声,断续着说道。

“还敢顶嘴!陈婉我看你是被他们一口一个‘会长’喊得膨胀了吧?啊?”虽然这份信任让宁岚很欣慰,但是并不能让他减轻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力道两巴掌抽在白了嫩的大腿根上。

“啊!啊!疼!我我,我没有...我哪敢啊”陈婉嘟起宁岚看不见的朱唇回话道。

“噢?不敢你为什么顶嘴,是不是嫌这个力道太轻了?”宁岚又把手掌的落点调整回了柔软的翘臀上,但是力道却不像刚才那么随便了。

“嗯~没有啊...嗯~轻点..啊....轻点嘛”

陈婉早就不是高三时候那个第一次宁岚按在腿上抽打屁股的“学姐”了,别说是光着屁股挨板子藤条,就是赤裸相见,交欢之事也是已经经历不少,这种穿的那么“严实”的暖臀过程对陈婉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偶尔陈婉想念宁岚的巴掌或者是宁岚的手又痒了的时候,陈婉往宁岚膝盖上一趴,或者是宁岚把陈婉往桌子墙上一摁,打个差不多疼痛的“桃臀”出来已经成了他们的日常。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段没有间歇的左右拍打,虽然这样的程度不算什么,但是连续拍打带来的疼痛还是让陈婉有些趴不住了开始撒着娇求饶。

“嗯~轻点嘛...老公轻点嘛...嗯~好疼嘤嘤嘤”陈婉对宁岚的称呼竟然已经是换成了老公。

这来自对外精明能干的学生主席女神陈婉的撒娇,虽然宁岚看不见脸但是也能想象到陈婉撇着嘴的可爱模样,这个让人心跳的程度,要是换个人绝对已经投降了,但是宁岚当然不会吃这一套,直接熟练的把包裹着美臀的内裤从身上分离出身体,探手摸了摸陈婉藏在秘密花园里的私处....

“嗯~”伴随着陈婉的一声娇吟和私处传来的细微水声,宁岚修长的手指上带出了一丝有些许粘稠的液体,听着水声知道了自己下体状况的陈婉立刻用手捂住了发热的脸,羞得轻轻哼哼着,果然无论重复多少次,被打着屁股而有感觉得湿掉,还是让陈婉感到十分羞人。

“嘿你这小妮子,太久没动真格罚你了,平时享受惯了?我要是不帮你脱内裤是不是又要湿透了,今天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的,看来要正儿八经的给你点惩罚。”说着重重的巴掌不由分说的平均的落在陈婉两边已经微微显红的臀峰上。

陈婉感觉到娇臀上传来的力道不对,比平时嬉戏时重多了,才惊觉老公今天是要来真的了,赶忙开始认真的求饶。

“啊!疼!老公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啊!不要真的惩罚好不好!我不该迟到!嗯~但是...但是,也是没办法才...啊!”非常重的一巴掌打断了陈婉的话。

“惩罚的时候你都敢为自己开脱?看来今天得好好让你复习一下规矩了。”

从陈婉的表现不难看出,平时宁岚打陈婉屁股的情况大致分为两种,一是为了嬉戏调情,这是让他们俩都得到满足的方式,虽然依然会带给陈婉疼痛,但是并不会到难以忍受的程度,甚至偶尔还会撅着屁股求宁岚再多来几下。第二种不言而喻就是惩罚,虽然大学以后陈婉很少受到宁岚的惩罚,但是那寥寥数次...每一次都通过伤痕累累的屁股让她铭记在心,督促着她把错误改正,让她非常惧怕。

惩罚时,除了难忍疼痛和羞辱以外,还有一件更令陈婉害怕的事,那就是宁岚会严厉得让她心寒,不会听自己半点的求饶,也不会安慰自己,更不会给自己揉屁股减轻痛苦,直到用所有决定好的工具打完决定的数量,罚站或者罚跪结束才会变回平日里温柔体贴的宁岚。

“不!不!老公...不主人!别...啊!嗯!”求饶为时已晚,惩罚力度的巴掌已经疯狂落在了在膝盖上无助扭动的臀峰上。

啪啪啪啪啪

“你还记得我是你主人啊哈?”陈婉趴在宁岚的膝盖上,虽然看不见自己男朋友的表情,但是也能想象到他阴沉的脸。

“主人别!啊!呜...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陈婉声音越来越微弱,哪还有刚才嬉戏的模样。

“呵,要是这种程度你就能知道错就见鬼了。”像是在提示着自己说完了一样,一记不同于之前力道的超重巴掌落在了左瓣娇臀上,然后顺势留在了微微有些热度的柔软之上。

啪!“啊!我..不...婉儿真的知道错了,婉儿不该迟到的,主人原谅婉儿吧。”

“看来你还没完全想起来,被惩罚的时候要怎么办啊。错了改怎么办不知道吗?”第二记重击打在了右边臀瓣上。

啪!“嗯!错了...错了应该被主人打屁股。”

“知道还不好好请罚?”

啪啪啪啪,宁岚连续挥下巴掌催促着陈婉。

“嗯..啊...婉儿..婉儿不该开会迟到...让其他人等着我...啊...对不起主人...嗯...婉儿再也不敢了。”

“还有呢!”宁岚并不满意。

啪啪啪啪啪,巴掌也没有停下,陈婉疼的一双玉腿使劲空蹬着,一手使劲抓着宁岚的脚踝,另一只手想去挡吃疼的屁股上落下的巴掌,却是在伸到腰间时犹豫着停下了,下定决心似的把手放在了腰后,宁岚也是会意的摁住了这只白嫩的手。宁岚不允许陈婉在惩罚途中用手遮挡屁股,除了这样会影响受罚的进度和持续的疼痛以外,还有可能会把手打伤,尤其是在用使用工具的时候。

记得上次惩罚的时候,宁岚挥下藤条的时候陈婉没有忍住用手遮挡,藤条正好落在陈婉的玉手之上,细皮嫩肉的青葱指哪里扛着住这样的打击,红了片刻立刻变紫,藤条顶部擦到的地方还渗出了血。虽然陈婉手被打倒反射性很快的抽回了手,但是哪里逃得过宁岚的眼睛,藤条胡乱的扔下,抓起陈婉的纤手查看,眼神里的心疼根本藏不住,心里的懊悔和怒火交织在一起,导致那天晚上,无论陈婉怎么求饶哭喊,宁岚也一句话都没有回,那也是第一次,也是目前唯一一次陈婉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发紫,宁岚也没有停下手中的板子。

惩罚虽重,陈婉也几乎每次都哭,但是泣不成声,呼吸都一直不顺畅直到罚跪结束的情况,只有上一次惩罚。虽然之后少不了一番温存和疗伤,但是宁岚还是很严厉的禁止了陈婉在任何姿势工具的情况下遮挡屁股。不过重罚的效果还是很显著的,不仅让陈婉适合的惧怕惩罚稳固了主的地位,又让陈婉再也不敢遮挡屁股了。

“疼!啊!还有...还有婉儿不该忘记惩罚的规矩,嗯啊...对不起主人..啊..请主人狠狠打犯了错的婉儿的..啊...光屁股纠正婉儿的错误...”

语止手停。看来这样的请罚让宁岚终于是满意了,拍了拍陈婉的红臀,示意着美人站起身子。

陈婉有些踉跄的站起身,刚想摸摸自己疼痛的屁股,却好像想起了什么,抬头就看见宁岚冷冷的等着自己,赶紧收回了玉手,抱在了胸前。

“看来你手还是不太老实啊,没关系,今天起我有办法治你了。”宁岚话语如锋,直接“刺”穿陈婉的心脏,心猛烈一跳刚想说些什么,宁岚却已经转头走向了床头柜,取出了新买的法宝

十五章

这是一套粉色皮质的sm道具,项圈、手铐、脚铐、眼罩、乳夹、各种尺寸的小尾巴和肛塞、各式各样的皮拍和鞭子甚至还有些电动的小玩意儿可谓一应俱全,原本有些空虚的抽屉竟是硬生生塞得有些满,全都取出来摆在床上竟然显得有些壮观。定睛细看这些道具上面竟然是一个不落的都刻有“婉儿专用”的字样,看来是宁岚专门为自己的小被?女朋友?或者说是未婚妻定做的。

陈婉看着宁岚从自己熟悉的地方取出各式各样陌生的东西,惊讶得檀口微张却是再也合不上了,这时候宁岚重新看向陈婉被懵字写满的精致脸庞,竟然是嘴边带着些许笑意,完全不像是平时执行惩罚的“执罚官”。

“亲爱的。生日快乐。礼物我想了很久,但是什么口红背包、衣服裙子,这些我平时都有送你的东西没法体现出什么诚意,不知道这些你可喜欢啊?”

“喜欢!”宁岚脱口而出的亲切称呼和略带柔情的语气,让陈婉忘记了红着的屁股上的疼痛,小跑两步一个跳跃,整个身子离地,紧紧缠抱在了宁岚的身上,宁岚为了缓冲这个跳到自己身上美人的冲击力,有些狼狈的退后两步才抱稳了陈婉,狼狈中还不忘感受着贴在身上的两团柔软,陈婉刚刚洗过澡之后竟然是没有穿内衣。

“诶诶诶!危险啊!你是想把我腰弄断....唔...”宁岚被陈婉突然的动作惊到,刚想数落几句却是被陈婉温软的朱唇堵住了嘴。

咕啾咕啾...

一番动情的亲吻之后,陈婉的金莲终于是重新回到了地面,近距离看着宁岚的双眸中竟是有些红润,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刚才挨打的结果。

“我...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你觉得以我这样的性格会忘掉吗?要不是你下午下课太晚,我就带你去吃大餐了。”

“我要吃!明天补给我嘛!你怎么总是这样啊...之前给我订婚戒指的时候也是,都要演的那么凶,我都害怕死了。”小粉拳砸着宁岚的胸膛,撒娇道。

“好好好,明天带你去吃就是了,不过今晚可不是演的,今晚就是正儿八经的惩罚,你可给我做好心理准备,现在是给你中场休息一会儿。”宁岚手伸到美人身后,轻轻给陈婉揉了揉发热的红臀。

“唔...我知道错了啦,我接受惩罚就是啦。”陈婉知道今晚肯定是逃不过一顿狠打了。

“好啦,这些东西买来可不是摆设,立马就派上用场了,婉儿,跪下。”宁岚呼唤陈婉的语气变了调。

“主人,婉儿在。”陈婉也明白这是重新进入状态的信号,乖巧的双膝触底,微微低着头等待着来自主人的发落。

“把脸抬起来。”

应声照做,陈婉抬起了细致撩人的脸庞。

宁岚蹲下身子,小心的给陈婉戴上了带着金属链条的项圈,轮廓清晰的锁骨衬托着项圈,显得格外合适。又命令陈婉双手平举,戴上了手铐,当然脚铐也是没有落下。“穿戴”结束后,宁岚沉声说道。

“婉儿,以后戴上项圈你就是我的被我的奴或者是我的‘狗’,我说一你不许二,项圈摘下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儿,明白了吗。”

“是,婉儿..不...奴儿明白。”陈婉红着脸改了口,心里虽然因为被羞辱而有些微妙,但却是更有些兴奋,学院堂堂一个学生会主席,大众女神竟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卑躬屈膝还称自己为奴,这换了哪个男人怕是都会兴奋不已.....

“惩罚的时候就叫婉儿就行了,其他的时候你再改口也不错。”宁岚走到陈婉身后,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一下“蛋道”,也让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没有那么难受。虽然嘴上还是保持着冷酷,但是其实心理却是呐喊着自己的女人戴上这一身“装备”的样子可太好看了!

“是,婉儿知道了。”陈婉跪在地上并不敢回头,自然也不知道宁岚在干啥,只是用动听的声音回到着。

“很好,去床上,跪爬,双腿分开。”宁岚拉动着金属链条牵引着陈婉的细颈,陈婉顺势四肢着地,伸着脖子顺着宁岚的牵引一直爬到床上,做好了跪爬的姿势。纤细的腰际尽量的下压,往后面主人站着的方向努力撅起被调教过的红屁股,大开的双腿像是在求着主人要好好宠幸这里一般,展示着自己的粉嫩的私处和小巧的雏菊。

“看来这个礼物她真的很满意嘛”宁岚心里想着,平时的陈婉虽然姿势也做的非常标准,但是今天竟然是有些...诱人?

故意走到陈婉的视野范围之外又调整了一下被陈婉撩到的小帐篷,才从娇躯旁边依次排开的工具里挑了一个握把上印着“婉儿专用”的长型单层皮拍,拿在手里空挥了挥,满意的说道。

“10种工具,一种20下,臀缝20,私处10下。报数,明白吗。”

“是,请主人好好惩罚婉儿不乖的屁股。”

啪!皮拍开始应声砸在高高翘起的红润臀峰上。

“啊!一...啊!二...三!...嗯!四...五....”报数声里夹杂着疼痛带来的娇呼。

啪啪啪啪啪

“嗯啊!十七!啊!十八....十九!...啊!二十!谢谢主人惩罚婉儿的屁股,婉儿还没得到充分反省,还请主人继续。”陈婉继续着请罚,再惩罚结束前,每换一次工具都必须这么请罚。这时陈婉的屁股又红一层,还能清晰的看出皮拍留下长型的红痕。

宁岚放下长型皮拍,拿起了另一种型号的皮拍,这个皮拍和刚才的不同,比刚才的长型皮拍更宽更厚实,能整个覆盖住陈婉的小屁股,让她的娇臀没有一处能漏掉打击。

看着宁岚挑好工具,陈婉再次调整了一下刚才因为打击的疼痛有些走形的姿势,重新撅好了红臀等待着惩罚。

宁岚满意的点了点头,用皮拍在通红的屁股上先轻轻拍了两下算好落点挥了下去。

“一!....二!...啊!三!...嗯!嘶...四,啊!五...”惩罚的力道比起平时的嬉戏重很多,相比于平时的嬉戏的数量还差很多,但是陈婉却已经感觉到疼痛难忍,姿势有些走形,开始轻微扭动着娇躯,但是因为手铐和脚铐的限制,并没能起到很大作用。

“啊!疼...十八...嗯!十九!...二十!主人...婉儿好疼...但是婉儿还没得到足够的惩罚...请主人继续打婉儿屁股...”陈婉的声音弱了下来,果然羞耻的请罚无论重复多少次都还是会冲击心里的防线。

再次挑选工具,宁岚这次拿起的是一丈红,这是之前一直有在用的工具,上面并没有给婉儿的特殊印记。

啪啪啪啪啪

“啊!一...二...嗯!三....啊!四!疼!十九,二十!主人辛苦了,可是婉儿还没有好好反省,请主人....继续责打...屁...屁股”此时床上跪爬着的美人的屁股已经是大红一片,大腿根上还有之前趴在腿上挨打几次巴掌的比较浅的粉色印记,细看还能发现粉嫩的私处更是肉眼可见的湿润了,这也是陈婉的正常反应,无论是惩罚还是玩闹,被宁岚打屁股还没有不湿过。

“十八!嗯...十九!主人..好疼...二十!啊.....”这是第100下工具的打击,陈婉有些气喘,挨打也是需要力气的,更何况是这么标准的高翘屁股的羞耻姿势。

缓了缓,美人才深吸一口气说道“谢谢主人的惩罚...可是惩罚还...还不够,请主人继续...打婉儿屁股吧。”

“让屁股休息一会儿。”宁岚观察着陈婉的情况,打算让红肿的臀部稍作休息,再怎么是惩罚,也不能真打坏掉。

谁知陈婉刚松一口气,就被宁岚接下来的话再次打入深渊。

“我们先惩罚其他地方。”

“啊!?...唔...是。”陈婉下意识的发出疑问的声音,却是没有再多说其他的什么...只能在心里默念“你是魔鬼吧...”

“坐到床边来。”宁岚通过项圈牵引着陈婉的脖子。

陈婉终于是得以换一个姿势,放松了手臂和膝盖,乖巧的挪动到床边,不想宁岚却是拿出了剃毛膏和剃毛刀...作用不言而喻。

“主人该不会是...”

“你就乖乖的别乱动,毕竟是个刀,知道了吗。”

“唔...是...”陈婉并没有过多的抵触,甚至还有些小期待,同是圈子的人,主人要求剃毛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陈婉打开着双腿,任由着自己男人手中的工具在最私密的地方游走着,眼神也紧盯着不放,让陈婉感到有些害羞,私处的水也不听使唤得开始往外冒,虽然不是第一次让宁岚看到私处,但是这么全神贯注的盯着看还真是没有过几次。

不久之后,陈婉原本茂盛的花园被完全“铲除”,回到了小女孩儿时期光溜溜的样子,一眼看去能将私处一览无余,也算是正好吧,反正都要像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

“呼”宁岚松了口气,宁岚可没有给别人剃毛的经历,为了不伤到陈婉也是很认真的进行着手上的操作,这才得以松了口气。

“好了,你现在躺下,两腿分开。20下私处。”

“是,主人。”

为了能把两腿分开,宁岚给陈婉解开了脚铐,这才平躺在床上,有些扭捏的打开了双腿,刚被剔完毛的光洁私处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宁岚面前,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就这么放在胸前,红肿发烫的屁股压在身下变了形状,但是还是能隐约看见边缘露出的红色,

宁岚拿起散鞭,心理估算着力道,大家都知道散鞭是声音大威力小的工具,平时抽打陈婉的私处也是用的这个工具,像是什么约定俗成的规矩。

“开始了哈,宁岚提醒着。”

“是主人,婉儿不乖,私处也请主人动手处罚吧。”

宁岚左手拿着散鞭的一头将散开的鞭子聚集起来,右手持把,看准落点,散鞭划过空气,精确的打在了陈婉柔弱的私处上,宁岚控制着力度,相比于刚才打屁股时候的力道已经小了很多,但是还是偏大了一些,再加上少女的私处是多么柔弱敏感,再小力量的打击都能造成极大的疼痛。

“啊!嘶....一!”陈婉虽然做了准备,但是依然是被打的娇呼一声倒吸了几口凉气才报出数。

宁岚观察着情况,察觉到自己用力稍微大了一些,第二次挥鞭才调正了力道。

“啊~二!....嗯~三!嘶..九,啊~十”陈婉因为私处间歇着穿来的疼痛连连呻吟着,娇躯微微的颤抖着,尽管疼痛还是尽力的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仰躺着,随着鞭子的抽打,陈婉私处冒出的水也沾湿了散鞭,随着散鞭挥舞沾到了床单上,私处下面的床单更不用说了,已经因为流下的爱液湿了一小片,只是陈婉还没察觉到而已。

“现在我们给你加个装备。”

“诶?”正在疑惑下一鞭怎么迟迟没有落下,原来是宁岚想给自己上一个新的装备。

陈婉就这么仰躺着歪着头,瞪着自己清亮的大眼睛看着宁岚从床上琳琅满目的各种“装备”里拿起了这件东西——眼罩。

看来接下来的惩罚,宁岚会让陈婉在“黑暗”中进行了。

被宁岚轻轻拽着脖子上的链条,戴上刻有专用字样的眼罩,陈婉这才知道这小装备的威力,失去了视野,方向感全无,难以预判鞭子什么时候会抽在自己身上。现在抽打私处的倒还还好说,一会儿屁股接着遭殃的时候,根本没发提前准备,更不知道会从哪个方向抽来,只要宁岚想,每一下的力度将会完全的被娇躯吸收,不再像之前一样可以稍微扭动身子或者通过肌肉瞬间的收缩而缓解一些痛苦。

重新躺回刚才的位置,分开两条玉腿,再次把已经被散鞭抽出条条红痕、微微有些肿起的私处暴露给了拿着鞭子的主人,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她没法用眼睛测量自己的动作是否做到了位,心中的不安急剧升级,长T恤被重新撩倒隐约可见下半胸部的程度,整个曲线动人娇躯都在微微的颤动着。

宁岚欣赏看得竟是有些出神,虽然看过那么多遍了,但是现在这个戴着项圈手铐和眼罩害怕的发抖的陈婉,尤其惹人怜爱,就在这时.....

“主人...恕婉儿多嘴,婉儿..婉儿害怕...请主人说句话的吧。”陈婉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看来这个眼罩也是效果不错嘛,好像还达到了放置play的效果。”宁岚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却是用行动回答了陈婉的话。

宁岚凑近柳眉紧缩,不安的扭动着地小脑袋,轻轻梳了梳秀发,发现陈婉的前额已经紧张的出了些香汗,并没有犹豫,撩开刘海就是吻上了额头。

这一个吻十分奏效,陈婉原本剧烈起伏着的胸部,缓和了许多,娇躯也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看来比起被主人严厉的打屁股陈婉更怕宁岚的离开

本来惩罚期间这么柔情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但是陈婉极度不安的样子也让宁岚心疼了。

“我怎么又心软了...不能再有下次了...”宁岚心里想着。

重新回到位置,这回终于毫不犹豫的让散鞭落下,无情的击中柔弱的私处。

“啊!十一!.....唔!十二!....嗯!十三!十九!啊!二十!嘶谢谢主人惩罚婉儿,婉儿...的....私...私处已经惩罚完毕,请问主人接下来要惩罚婉儿的什么地方。”

二十下私处终于是惩罚完毕,印上了红色鞭痕的私处小豆豆不听话的挺立着,满是湿润,整个私处微微肿了一圈,正是宁岚想要的效果。

“接着打屁股,下床来,双手扶着床边,不许离开,屁股挺起来,双腿伸直分开。”

“是。”

陈婉的眼罩并没有取下,而是随着宁岚拉着的锁链牵引着摸到了床边,被重新戴上了脚铐,按照要求向后举起了依然红着的翘臀,分开了修长的双腿直到脚铐上的链条被完全拉直的程度,仿佛是换了个姿势展示着自己刚被主人调教过的红屁股和私处,还没被“照顾”到的雏菊也是若隐若现着。

宁岚从几个尺寸不同的戒尺中挑了一个中号的,陈婉的现在已经全红且微微肿起,不是平时玩闹时候的只有红没有肿的程度,如果再用威力很大工具,那后面这100下怕是会打坏了这细嫩的娇臀,宁岚肯定是不舍得的。

看不到状况的陈婉只能用屁股来感知宁岚究竟选用了什么样的工具。

啪!“啊!疼!”

对于陈婉来说,这是毫无征兆的一下戒尺,甚至让她惊得剧烈抖动了一些,忘记了报数。

“数呢?”

“对...对不起!主人,太突然了,婉儿吓着了,请主人重新处罚。”

“我有些记不清了,报数的时候错报漏报要怎么办?”宁岚说着冠冕堂皇的话,这些规矩是他自己精心按照陈婉的耐受程度定下的,怎么会忘记。

“忘记报数要...要立即多挨一重击不计入总数,立即执行,报错数同样处理...多...多挨两下重击,两种情况都要好好感主人的恩罚...”

“好。接好了。”

啪!这是一记重击,实打实的一记重击落在了本来就已经是红色的臀峰上,印上了一道更深的一些红色戒尺痕迹。

“啊啊!!嘶,啊....”这一击打得陈婉膝盖不自觉的有些弯曲,但是又怕宁岚更生气,挣扎着恢复了刚才的姿势,“谢谢主人的赏罚,婉儿会好好反省忘记报数的错误的..呜”

话音刚落戒尺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力度打上了臀峰。

啪啪啪啪啪

“啊!一...二!嗯!三....四!对不起主人...五!婉儿不敢了...”

又是一段打击声交织着撩人娇喘的时间,惩罚终于来到了最后阶段。

“嗯!疼!十九!呜呜...啊!二十!谢谢主人赏赐藤条,呜...婉儿...婉儿真的知错了,请主人原谅婉儿吧...呜”

最后的二十藤条打完,陈婉已经止不住的小声哭泣着,感受着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本来就翘挺的娇臀因为肿起,看起来又翘了一些,整个屁股色至深红,其中藤条留下的横痕更是明显,有些硬工具边缘留下的痕迹已经微微有些显青,但是并不明显,这样的惩罚力度宁岚还算满意,他不喜欢让屁股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这样整个红肿的屁股,才是他追求的“美学”,当然这是在陈婉没犯什么大错误的情况

陈婉身上的长t被香汗完全打湿,额前的青丝也被香汗沾湿部分紧贴着前额,大开着的双腿间私处对着的地上,还有脚铐的锁链上都有着晶莹的液珠,更不用说已经顺着大腿流下来的了....

“最后十下臀缝,坚持住。”虽然语气依旧严厉,但是说出的话已经没有刚才那么令人绝望了,宁岚空伸着手,想给这个一看就知道肯定很疼的红臀好好揉揉,却是在咫尺间悬空停了下来....

“还是在惩罚中,我得忍住,婉儿都坚持住了,我也得好好执行到最后。”这是谁的内心独白不言而喻。

不再是牵引,而是轻搂柳腰把陈婉从撅着屁股的状态扶起,另一只手找到陈婉的玉手,扶着她直到双腿离地重新跪在床上,一定不是错觉,陈婉的手握得异常的紧,不断轻轻的发抖着出着汗。

打臀缝在宁岚和陈婉这里只有固定的一个姿势那就是跪撅,虽然平时也有会跪在凳子上扶着地的情况,但是现在蒙着眼睛平衡感很差,为了安全考虑宁岚还是让陈婉跪撅在床上。

陈婉上身尽量地贴着床单,屁股尽量的往上翘起,让屁股成为整个人的顶点,双腿也适当的分开,被香汗沾湿的T恤也顺势滑落,露出了纤细的柳腰,胸前的两团柔软被压在身下,从后面的角度可以看到,却依然是被衣服挡着没法完全收进眼中。

宁岚早就觉得这个T恤有些碍事,虽然这对酥胸早就看过无数遍,但依然有点后悔为什么没在铐上手链之前就把这碍人视线的东西给摘了。

就在这时,陈婉微弱的声音伴随着抽泣传来。

“主人...那个...手铐铐着我没法...没法扒开屁股给主人责打。”

说来也巧,为了让陈婉能自己扒开臀缝给宁岚惩罚自己的小菊花,必须要摘下手铐重新把手铐在身后,这才有了脱衣服的机会。

终于,就在重新把陈婉铐住之前,宁岚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吧陈婉被汗湿的T恤给脱了去,还吓得失去视野的陈婉惊呼了几声,这对白净柔软的一手可控的小白兔终于是失去了遮掩。

终于是准备就绪,陈婉有些艰难的扒开自己的两瓣红臀,露出了里面微微开合的雏菊。

“婉儿不乖...请主人用藤条好好责罚婉儿肮脏的菊穴。”说是这么说,但是陈婉的菊穴,却是无比干净,甚至让人觉得很精致。

宁岚把藤条轻放在陈婉臀缝中的雏菊上,快速拿起,轻挥了下去。

菊穴也是女子极其柔弱的地方,这样的轻打也依然给陈婉造成了不小打击。

“啊!嘶...一...谢谢主人。”

“嗯!...二...主人辛苦了...”

“啊啊啊!三...请主人原谅婉儿吧呜。”

“好好把屁股扒开,手拿开一些,别乱动,要是再因为你乱动打到手,就再打50下。”

“啊!?别!我听话..我听话。”

说着手再次把有些闭合的臀瓣扒开,手也小心的往外移了移,倒数第二轮动听的呻吟开始了。

“啊!!十!哈..哈...哈...谢...谢谢主人赏罚打婉儿肮脏的菊花...惩罚了婉儿那么久...主人辛苦了,请问婉儿惩罚时的表现是否需要加罚....”陈婉娇喘着粗气说到。

这是每次惩罚结束必须的步骤,询问主人自己这次惩罚期间做的是否到位,如果主人觉得有不到位的地方,可以进行加罚。

宁岚依次看了看陈婉被惩罚过的地方,红肿带着丝丝青意的小屁股,略微肿起敏感湿透的私处,和刚刚责罚完泛起红意的不断开闭着的菊穴。

“罢了,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夹好这个。”宁岚还算满意这次的惩罚程度,把握把在上放在了臀缝之中,陈婉会意,紧紧夹住了藤条,这个要是在罚跪过程中掉了...那加罚肯定是免不了的。

看陈婉夹稳了藤条,宁岚回身就打开了窗帘,陈婉虽然看不见,但是哪能不知道这个熟悉的声音是什么。

“主人..能不能不要拉开窗帘,婉儿...婉儿的丑样会...被看到的...周边住的很多都是学生老师...我..”

“闭嘴。”

带着哭腔哀求着自己的主人,却只换来严厉的批评。

不知道陈婉保持这个深红的屁股特别显眼的跪撅姿势夹着藤条窗外晾臀了多久,宁岚终于是取下了陈婉臀缝中的藤条,这是整个惩罚结束的信号。解开了手铐脚铐,刚摘下眼罩陈婉就扑进了怀里死死的抱住了宁岚,好像是经历了生离死别一般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你..你怎么可以打那么狠嘛,呜呜呜...我可是你未婚妻耶...怎么可以下这么狠...的手...而且还是我生日呜呜呜...坏蛋!”

“那你这么死死抱着坏蛋干嘛嘛,而且从这里看来也并不是很狠嘛。”宁岚从陈婉光滑的身下摸出一手晶莹。

“我不管!老公...给我揉揉屁股...”

“好好好,都依你”宁岚一脸的宠溺,哪还有刚才的凶神恶煞。

调整了一下姿势,陈婉坐在宁岚的右边大腿上,屁股悬空在外让宁岚能够揉到,自己也能继续抱着宁岚不用撒手,就这么温存着,享受着疼痛的屁股上温柔的按摩,就想保持这样一直下去

才怪呢。

这样要是能满足这对小情侣可就太简单了,“正事”还没办呢。

没揉多久,陈婉嘴里就挤出了一句“老公...我想要。”

自己心爱的美人全身赤裸的搂着自己,还让自己帮忙揉自己动手打红的屁股,这换了哪个男人受得了,宁岚的小帐篷哪会没被陈婉发现,不过都是人之常情,陈婉自己也是湿的不得了就是了,所以先打开了局面。

宁岚没有回话,只是原本只是扶着腰的左手滑着细腻的皮肤揉上了陈婉的酥胸,挑逗着敏感的凸起。

“嗯~啊嗯~”为什么说惩罚臀缝的时候是倒数第二轮呻吟,这最后一轮,不就开始了嘛。

调教完毕的陈婉全是都是那么敏感,这一下突然的转变,让陈婉舒服的哼哼起来。

右手也不再持续的摸着温热的红臀,转而进攻私处充血的小豆豆。

“啊!嗯嗯嗯..啊...老公....唔...”双唇也被夺去了自由,陈婉淹没在了宁岚的柔情之中。

早就“准备”好高潮的陈婉,在这样多点的入侵下很快在动听的呻吟之中脱力倒在了宁岚的怀中。

一次明显不够,何况宁岚还没尝到甜头,稍事休息,陈婉整个娇躯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离开地面,被宁岚公主抱起,放到床上,开始了两人今夜最后的狂欢

我这么勤劳的楼主都不值得你们多回复嘛哈哈哈哈~

下一次应该会更这一篇文还请喜欢的看官老爷们多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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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难怪婉儿姐不会主动说,这可太羞人了呢。”夏媛感叹道。

“对,因为从这次以后我们之间的就算是正式多了一种...嗯...的主人和女仆的关系吧。”

“哈,岚哥你脸上的微笑总觉得有点坏坏的哈哈哈哈,当然更多是幸福啦。”

与此同时,房间里。

“婉儿姐,那你是为什么会觉得岚哥不会主动提这件事的呢?”

“那是因为他不会主动提一些给我送礼物啦,这种类似炫耀自己对女朋友很好的事情啦,即便是送这样的礼物应该也不会提的吧。”

这一次,该说两人是默契还是不默契呢。

“不过这次事情应该也算是很重要的事件了吧。”陈婉补充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蓝凌当然是要追问的。

“因为...因为那天生日过了以后,我在家里就真的成了岚的小奴婢一般,只要是工作日,早上出门上课之前和晚上睡前都要打被一次屁股作为警示称作早调晚教,不过都不是很重啦,只有我犯了什么错误的时候才会打得比较重,所以早调晚教的时候一般内裤都不会脱啦,手掌打个五十、一百下,然后让我带着有些温度的粉PP去上课或者上床睡觉,羞死人啦。”

“可是婉儿姐你表情看起来好像很开心哦~”蓝凌看着陈婉微红的小脸蛋调笑道。

“哪..哪有啦!好啦...是有一点啦,毕竟是他嘛,再羞也觉得很有安全感,而且我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属于我们的独特情侣关系,在外面他都会让着我,有时候我着急了还会吼他,但是他在外面几乎没有凶过我,只有我很过分的时候他才回还嘴一两句,在外面别人都会开玩笑说我太强势害怕宁岚私下里会被我欺负,或者是说什么宁岚会成为“妻管严”,他们哪里知道回到家里我会被...被他狠狠的打光屁股呢。”陈婉越说脸越红。

“这种反差的感觉好刺激诶,你在外面都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可是在家却是别人不知道的被老公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猫咪呢。”

“还是..有人知道的啦。”陈婉小声嘀咕着。

“诶!?有人知道嘛?”蓝凌一脸的惊讶。

“我这不是告诉你们了嘛~”陈婉吐了吐舌头。

“嗨,我还以为你是说除了今天告诉了我们之外,还有人知道你们的关系呢。”蓝凌一听是被陈婉套路了,微微有些失望。

“嘿嘿,其实也是有的啦。”

“果然还是有吗!”蓝凌一听还有八卦哪能不兴奋。

“之前不是说了嘛,还有宁岚的姐姐和妹妹咯,她们俩现在也是我的姐姐和妹妹啦。”

“想听想听!”蓝凌拽着陈婉,用求知欲很强的眼神盯着陈婉的美眸。

“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许写进稿子里噢。”陈婉拍了拍这个小可爱的脑袋。

“嘿嘿,好哒。”蓝凌乖巧的答应了陈婉的要求。

“之前也说过我看到被岚打过屁股的莉莉在客厅罚跪的事情把,在那之后我们不是就成了好姐妹了嘛,其实在那之后我就偶尔会代替岚来打莉莉屁股进行惩罚了,要说起来莉莉还真是挺可怜的,在家有哥哥和姐姐管着,外边还有个我虎视眈眈的,不过莉莉妹妹和她姐姐橙子跟我不太一样,取向完全就是被,我和姐姐橙子还算是双。”陈婉轻笑道。

“这些事岚哥知道吗?”

“当然知道啦,很多时候都是在她们家里的啦,用的也都是她们常用的工具,不过我们仨自己私下其实很少有惩罚的啦,更多是为了满足吧,趁着宁岚不在的时候自己实践,偷偷满足一下对方的欲望,时常都是伴随着一些百合的啦。真正的惩罚还是都是岚来执行的,橙子很优秀,作为家里的长女,工作学习的能力都不亚于岚呢,从我认识她开始就没见她挨过打,但是她说偶尔还是会挨自己这个能干的弟弟惩罚的啦,在外面可是个冰山美人,顾及面子也都不会让我知道的啦,当然她也没看到过我被宁岚摁在腿上的样子啦,莉莉倒是见过我和橙子挨打的样子呢。”

“那婉儿姐打过或者被橙子姐打过屁股吗?”蓝凌一针见血,把陈婉故意避开的问题给点上了。

“你这小坏蛋,还真是不能对你放松警惕,打过...也被打过啦,不过我都很小心尽量不被岚发现。”

“为什么呢?阿岚哥不是知道你们的事情吗。”

“因为有一次和橙子和莉莉玩回来,岚看到我挨过家伙的屁股,居然吃醋了!他说他不想我的屁股被其他人打,即便是她姐姐,然后就定下了规矩,只能挨橙子姐的家伙,不过不能被他发现,如果被发现就要被他好好惩罚一顿。”

“啊...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阿岚哥的占有欲啦,不过这样不会很委屈婉儿姐嘛。”

“出人意料的是完全不会委屈噢,因为我被发现过几次啦,不过他说是惩罚,其实也就是早调晚教的时候多挨上个一百下左右稍微重一些的光屁股巴掌而已啦,没有实质的惩罚我啦,岚算是默许了吧,这份来自自己姐姐的醋他也是默默咽下肚了,所以我也很顾及他心情的啦,都挑那种不容易被发现的时间段跑去找她们玩。”陈婉轻轻咬着嘴唇,一脸幸运遇到身边这些人的表情。

“你们果然很合适呢”蓝凌发自内心的感觉宁岚和陈婉凑在一起也许就叫“天生一对”吧,即便这个词有些俗套。

“诶对了婉儿姐,为什么莉莉姐会看见过你和橙子姐挨打呢?”蓝凌对刚才没有提及的细节继续追问着。

“傻瓜,莉莉和橙子一起长大,会目击到姐姐被哥哥打屁股也不奇怪吧,而且听莉莉说,虽然很少,但是偶尔也会姐妹俩一起被岚打屁股呢。”

宁橙这位在外面精明能干的冰山女神,只有到了自己的兄妹以及几乎已经是一家人的陈婉面前才会放下包袱,露出自己软弱的真面目,虽然自己也挨过陈婉的板子藤条什么的,但是和妹妹一起被惩罚就已经让她足够羞人了,再被陈婉看到自己被弟弟打得嗷嗷叫的场景一定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的,所以她和陈婉一直也保持着默契,没有给对方看到过自己的被宁岚摁在腿上的情况,不知道这个情况什么时候会被打破

“那那那婉儿姐呢?”虽然陈婉拿橙子给自己挡了一枪,却是没能逃过蓝凌的回马枪。

“我...我”陈婉俏脸一红,表情有些复杂的回答道“我当然也是因为,和莉莉一起被岚...打...打过屁股嘛。”陈婉微嘟朱唇道。

陈婉表情如此复杂,大概是因为除了在学妹面前被打了屁股的羞耻以外,还看到了宁岚打其他女性的屁股,竟是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即便那是他的妹妹,或者也可以说的自己的妹妹啦。

但是蓝凌可不像宁岚那么细心,没有关注的陈婉表情的变化而是继续渴求道。

“我要听我要听!婉儿姐我想听你们一起挨打的故事。”

陈婉双眼一翻,手掌一巴掌拍在蓝凌的小屁股上,佯怒道:“你就知道听故事,哼,让我说那么多羞人的故事,一会儿我要你好好付出代价~”

“啊!”突如其来的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让蓝凌轻叫一声,才揉着刚被陈婉打过的那半边屁股笑嘻嘻的回道“嘿嘿,好,都听婉儿姐的。”

蓝凌哪能不知道陈婉是什么意思,自己和夏媛的屁股大概是都逃不过这对情侣的魔爪了,然而心里却是万分的期待。

“你还笑,我现在就要让你笑不出来。”陈婉二话不说直接把身材娇小的蓝凌一把拉到了膝盖上抽起了巴掌。

“哎哟...哎哟,婉儿姐,啊,疼啊,轻点。”

蓝凌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嘴上是连连求饶,但是隔着牛仔热裤哪能有什么威力,也是有些敷衍。陈婉一看这小家伙竟然还游刃有余,二话不说摘去了蓝凌的热裤,一个可爱的蓝色斑点内裤包裹着的小PP终于是暴露在陈婉的视线中。

“啊!婉儿姐,你怎么说脱就脱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蓝凌终于是有些慌了神,以为陈婉并不会立刻动手,谁知道这裤子说扒就扒了,期待的时刻突然降临,自己确实没有准备,不觉有些慌乱,但是陈婉可不一样,巴掌已经落在了可爱内裤包裹着的臀峰上,发出有些闷的拍击声。

“唔...唔...嗯~”蓝凌轻声哼哼着,被动接受屁股上打下来的巴掌,她可不像陈婉或者是宁莉那么“训练有素”,不断轻扭着身躯试图躲避疼痛。

但是陈婉却也算是个有经验的主了,巴掌还是能很好的找到这个可爱的小翘臀,给她上着颜色。

“啊~嗯~婉儿姐,别光顾着打我,故事也要讲呀!”蓝凌试图用“正事”来打断陈婉的巴掌。

“嗯?行,你想听我就给你讲,不过你就维持这个姿势,到时候岚是怎么打在我身上的,我就怎么打在你身上~让你切身体会一下,这样写的东西就会更深刻了对!不!对!”随着句尾的三个字的重音,三记重重的巴掌也是砸在了柔软的屁股上。

“啊!嗯!啊!唔...欺负人,知道了啦,都听婉儿姐发落就是啦...”蓝凌跟着巴掌的节奏娇呼着,可怜兮兮的回了话。

就这样,随着蓝凌的小屁股逐渐变红,陈婉也追忆起难忘的时光。

陈婉在已经升到大三的时候,宁莉也已经大二了,和哥哥宁岚以及陈婉在同一所大学的不同专业,虽然大三的课业早已没有多少,但是还有零星的几门课还是略显萧条的挂在课程表上,还在大二的宁莉更不用说了,几乎全天时间都被课程霸占用的她并没有太多的娱乐时间。

然而这一天中午,陈婉却是接到了这个好妹妹的电话。

“喂,婉儿姐,我哥哥在你边上不?”

“啊,莉莉啊,宁岚不在我边上噢,我今天中午学生会有点事没法回家,他应该在家里,你打不通他电话吗?”

“不不不,不在就好,婉儿姐下午一起出去逛街吗?听说之前那家甜品店又出了新品,口碑超级棒呢!”

“真的吗!可是...下午我有课啊。”

“哎呀,没事儿,我下午也有课,明天就是周末了,叫人哪能集中精神上课呢,你们大三的课到课率本来就不高的,老师都懂的没事的啦,哥哥下午和你的课也在不同的教学楼,只要我们按时回来,不会被发现的啦。”

“嗨呀,难怪你问你哥在不在我旁边,你这是在勾引我做你的共犯啊。可是你怎么办,你的课要翘课应该不容易吧...而且万一被发现的话,你哥哥肯定不会轻饶你的...”陈婉已经有点心动了,因为大三的课程到课率确实是有些可怜,老师也明白陈婉这个学生会的大忙人有时会因为处理工作没法到课,但是奈何人家成绩好呢,也都默许了,只要陈婉打声招呼也就没什么事了,再加上...那家甜品店的东西是真的超级好吃!陈婉心动也不是没有可能。

“没事儿~我自己都安排好啦。哥哥怎么可能知道呢,教学楼隔着那么远,我都调查好啦,你就放心来吧。”宁莉看来是“蓄谋已久”,这都已经周转过来了。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陈婉艰难的做着心理斗争,却还是输给了美食的诱惑“那,那好吧...那我们下午在校门口见吧。”

“耶!婉儿姐最好了!”宁莉在电话的那一头欢呼着。

在学生会室门口的人影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左手腕上带着的手表反射着金属的光芒,有些晃眼,这是陈婉送给宁岚的生日礼物,一直被宁岚很细心的保养着

这次更新偷懒了啊

出差一段时间没法写文章怕你们忘记我了

emmmm那个啥刚发现居然有人转了我的文章又在谷地发了新帖子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还是一半开心吧起码算是得到一点认可

文章可以转载但是注明一下出处就好了谢谢你们

楼主频繁出差没空码字但是剧情想的差不多了感谢支持比心~

十七章

下午放学,由于只有一节大课,现在只是4点半左右,太阳还很刺眼,宁岚拨通了陈婉的电话。

“喂?亲爱的?”还在回来路上的陈婉一看来电提醒下了一跳,毕竟是做贼心虚,故作镇定的接起电话。

“喂,宝贝儿?我买了菜,今晚咱们在家做饭吃吧?”

“好呀好呀,我马上就回去啦。”

“嗯,你把莉莉也叫上吧,一起吃。”

“嗯,好哒。”陈婉有些疑惑的答应下来,挂断了电话。

虽然叫上莉莉一起来小家吃饭的情况并不少见,但是为什么宁岚会用一种她们俩此刻就在一起的语气来说呢?陈婉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但是宁岚应该并不知道她们俩一起翘课出去玩了,还是先别打草惊蛇吧。

和宁莉说了情况,莉莉当然也是欣然答应下来,但依然沉浸在美食的幸福感中的她,并不像陈婉那么警觉。

陈婉熟练的打开小家的门,走进门却是看见宁岚靠在墙边“迎接”她们俩的到来。

然而这一幕却是让陈婉感到心慌,因为宁岚就算再怎么爱自己,也不会到门口来迎接,更何况表情看起来不太对。

“哟!~哥~我来蹭饭来啦~”宁莉可没想那么多,堆着满脸笑意的和自己亲爱的哥哥打着招呼。

“嗯,蹭饭归蹭饭,惩罚归惩罚。”宁岚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

“诶?”宁莉笑容渐渐凝固。

“糟糕...”陈婉心里的不安情绪也爆发了,俏脸上挤出的笑容也逐渐扭曲了,宁岚明显是发现她们俩翘课跑出去玩的事情了,叫宁莉来吃的这一次晚餐,估计可以说是鸿门宴了。

“犯了什么事,就不用我说了吧,你俩现在,都给我,去客厅茶几前面,罚站20分钟,裙子都给我撩过腰,去。”

“哥...为什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罚你,还是想问为什么我知道你们一起翘课跑出去玩了?”宁岚的眼神仿佛要刺穿自己平时宠爱的妹妹。

“我...”宁莉一看事情败露,哪还敢发问,刚才还洋溢着甜美笑容的脸庞已经是面对着地板。

“动啊,没听见吗!”宁岚的眼神转向自己心爱的陈婉,凌厉中带着些许失望。

这让陈婉更加难受了,自己和橙莉姐妹都是宁岚平时很宠的人,对自己更是宠溺无边,这次自己没能抵御住诱惑犯的错,估计也真的让他很失望吧,比起其他的,让陈婉心里最内疚的莫过于此。

“走吧莉莉...”陈婉拉起宁莉的手小声说道。

没走两步,宁莉却是回头对宁岚说道:“哥!婉儿姐是被我拉着去的,你要罚就罚wo...”

“你们演电视剧啊?”宁岚无厘头的话打断了妹妹的求情“还危难面前见真情?演给我看啊?我除了你们吃的东西什么味道不知道以外,其他的都知道,你们就做好心理和身体上的准备就好。”

婉莉二人可是懵的不行啊,一万种被发现的可能性在她们心中闪过,但是还是按照宁岚的命令,走到了茶几面前,轻轻撩起自己的短裙裙摆,陈婉裙下穿的是黑色蕾丝内裤,在翘臀的衬托下成为了艺术品,宁莉则截然相反,设计精巧的白色内裤跟随着娇臀曲线起伏,仿佛是量身定制一般,极其合适。

两个长相各有千秋的美女却是此时不得不自己撩起裙摆直至露出柳腰,光着脚并排站在一起,细长洁白的大腿好像微微有些颤抖,表情更是委屈至极,宁莉轻咬着嘴唇,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宁莉心里明白,这种事被哥哥发现了,屁股上一顿及其严厉的抽打肯定是免不了的,但是这次自己还连累了陈婉姐,让她心里更是过意不去,总是挂着能治愈人笑容的脸庞,却是因为强忍眼泪用力咬着嘴唇而有些扭曲。

罚站过程中不允许说话,陈婉明白莉莉的揪心,但是不能出声安慰,自己也只能咬下朱唇,默默承受着,不得不说这一次的罚站,除了羞辱的效果以外,还有给到了很好的心理压力。

宁岚在两人身后踱步两个来回,做到了沙发上,看着两个美人些许扭曲的脸。

“唉,别咬了,不许咬嘴唇,咬破了怎么办?我有没有说过只有我能让你们疼?莉莉你现在还没有男朋友,这话依然适用,陈婉你可没有其他选择,只有我,能让你疼,嘴巴都松开。”两人这才松开嘴唇。

宁岚深叹一口气,暗道自己还是心软,把脸扭向一边,不想让两人看出自己的心疼。

然而,这点小动作哪能骗过如此了解自己的爱人和妹妹,莉莉看到哥哥心软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更加稳不住情绪了,眼泪直接流了下来,轻轻抽泣了起来,无论长多大,自己在这个关系亲密的哥哥面前还是那么容易哭。

莉莉天生笑容甜美,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总能让身边的人感到十分暖心,哥哥宁岚也经常被妹妹开心的笑容所吸引,决心守护这个笑容直到有人接班,然而这个能成为妹夫的人却是依然没有出现。从小到大,莉莉被欺负,宁岚就替妹妹出头;有什么困难,宁岚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妹妹一把;被父母训斥,宁岚都会安慰妹妹,有时甚至顶着一同挨骂的风险替妹妹求情。

再有最近的一次莉莉被一个有女朋友的渣男所骗,还诬陷成挖墙脚的小三,吃了个憋屈的哑巴亏。一向冷静沉稳的宁岚暴怒着找上了这个渣男,找到二话没说,摆脱同行的陈婉和妹妹的阻拦,一拳上脸竟是把渣男的一颗牙齿给卸了下来,深夜的公园没什么人,渣男同行的女伴和婉莉二人根本拉不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最后终于是警察赶到才平息。

渣男被连续的暴怒拳头砸的鼻青脸肿,没什么打架经验的宁岚虽然伤势不重,但是也被渣男挣扎着还了几拳,嘴角微青,泛着些许血迹,在清秀的脸庞上显得尤为刺眼。

渣男还想诬陷为莉莉挖墙脚,宁岚是无故打人,却是被宁岚早已准备好的证据怼的哑口无言,渣男的女伴看到证据明白自己也是被骗,直接转身离去。

然而出手打人终究是有错在先,在宁父的介入下才终于得以平息事件,学校方面也没有继续追究。

当然宁岚也因此被宁父关在小家的房间里好好训斥了一通,陈婉和宁莉在门外听着父亲的怒吼和拍桌声甚是心急,莉莉更是急得眼泪根本挂不住,毕竟此事因自己而起,哥哥是为了她才出这么大事,宁母看着小女儿和未来的女婿心急的样子也是心疼啊。

安慰着两人道:“你们放心吧,孩子他爸不是那种分不清是非黑白的人,你们就看着吧。”

果不其然,长达半个多小时的训斥最后,宁父雄浑的声音让门外的三人听得清清楚楚。

“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法律的角度,社会的角度来说,打人就是不对,还可能又很严重的后果,但是!从我的角度来说!你!宁岚!打得好!不愧是我宁国雄的儿子!”

“爸...”宁岚本来默默承受着父亲的怒火,听到这话,却是眼睛明亮了起来。他哪能不知道这些事对他未来仕途的影响严重,但他根本憋不住这个火,果然男人的血性还是埋藏在身体深处,父亲看来在了解事情经过以后也是愤怒无比,自己宝贝女儿被人欺负了还得了?

之后的对话,宁父似乎平息了怒气,放低了音量,门外再也听不清里面的情况了,徒留三位美人在门外轻轻相拥着,但是表情已经不再焦急了。

想到这些,莉莉对自己辜负了哥哥的期望感到无比的内疚,这才忍不住呜咽起来,静静等待着自己应该受到的惩罚的到来,这也是为什么莉莉总是很服宁岚的管教,自己没有错哥哥是不会对自己动手的,所以每次,莉莉也都甘愿趴在哥哥腿上挨一顿吃疼的光屁股,即便是已至成年。

陈婉作为宁岚及其信任的恋人,此刻也同莉莉一样,暗暗为自己没有经受住诱惑而犯错的行径感到愧疚。

闹钟突然响起,是罚站结束的信号,刚按停闹钟,莉莉没等哥哥开口,颤抖着自己的甜美的嗓音说道“哥...对不起,你要是真的知道全部经过的话,你应该知道婉儿姐是被我连累的,你别惩罚她吧...我可以挨双人份打...”

“你说什么呢莉莉!”陈婉一听莉莉要替自己受罚,哪能让自己的好姐妹独自抗下来呢,扯着莉莉的手臂小声急道。

“呵,你?双人份?”宁岚像是听到了滑稽的段子,冷哼一声“我能保证你今天自己的份都挨不完。”

两个美人虽然知道今天肯定不会好受,但是这样吓人的话,宁岚除了开玩笑的时候都不会说,因为惩罚过程中他说的话,都是说到做到。

陈婉知道宁岚的为人,赶紧试着求情道:“岚...你别太怪莉莉了,我没有阻止我也有很大错的...你别打莉莉打太重...我...”

“你闭嘴。”宁岚冷声打断了陈婉的话,满是怒气的脸庞凑近陈婉的心虚俏脸“我觉得你可没有什么余裕去帮别人求饶。”

两个下身只穿着内裤的大众女神无助的闭上了嘴,她们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宁莉,你给我跪在茶几上,面对着我,你就看着你陈婉姐受罚,她挨这顿打,都是你造成。”宁岚哪会不知道妹妹本质不坏,故意地戳着莉莉的伤口。

“是...”莉莉无助的双膝跪上宁岚放有薄垫子的茶几。

“而你,就好好让你的好学妹,或者说你妹妹?看着你这个做姐姐的平时是怎么被打屁股的。”宁岚拉过陈婉,有些粗暴的把他再熟悉不过的这副娇躯摁到了腿上。

“唔...”陈婉知道这是宁岚故意羞辱自己的手段,但是明知如此依然无法抵御这份羞耻感,羞红了脸。

陈婉自己虽然不是没有和莉莉赤裸相见过,但是要说被莉莉看着自己像个小孩一般被宁岚打得哇哇直哭那可是另一回事,但自己也不是没见过莉莉被宁岚调教,大概也算是扯平了?

宁岚看见陈婉把头深深埋在沙发里,羞红的耳朵却是藏不住,直接脱掉了这两人一起挑选的精致性感的黑色内裤,宁岚今天可不打算给两位犯了错的小公主暖臀,直接惩罚光屁股。

大手一挥,并成拍的手掌带着狠劲砸在了陈婉的娇臀上。

啪!“嗯!”埋在沙发里的俏脸发出了闷哼。

还好陈婉有心里准备,宁岚没有暖臀直接脱下内裤的瞬间她就知道,今天的力道起码都在7分力以上。

啪啪啪啪啪

“嗯...唔...嗯..”陈婉似乎是故意忍着什么,并没有像平时宁岚调教她的时候那样放开的发出让人酥麻的娇吟。

宁岚的巴掌带着清脆的轻声响声一上一下,每一下力道都极为厚实,大约打了接近200出头,随着陈婉哼哼声的持续,原本白嫩细腻的翘臀已经覆盖上了稍深的红色,纤腰也被屁股上传来的疼痛驱使着,开始小幅度扭动,闷在沙发里的细微呻吟越来越憋不住。

陈婉下意识的还想在莉莉面前保持一点作为年上的矜持,平时屁股红成这样,她早就随着宁岚的巴掌娇喘频频了,今天似乎是在和宁岚比赛,看是巴掌受到的反作用力让宁岚先停手,还是自己娇臀的承受能力能够胜出。

陈婉被宁岚调教了这么多年,抗打击的能力比当初第一次挨打的时候不知道是强了多少,但是...像这样的忍耐,和最后的矜持,依然逃不过被巴掌推翻的命运。

宁岚哪能不知道恋人的那点心思,但是今天他不会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留任何面子。手上加上了力度,速度也随之提高巴掌疯狂砸下。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啊...唔...啊!疼!主人!主人不要啊!呜呜呜...啊!主人!轻点!婉儿错了!错了啊!啊!”

陈婉的忍耐终于在300多下的超重巴掌下屈服了,被膝盖垫的翘起的屁股已至大红,微微肿起,在全身白净的肌肤映衬下无比扎眼,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带着哭腔挣扎求饶了起来,哪里还顾得旁边自己的准妹妹还看着自己羞人的模样,对宁岚的称呼也变成了莉莉从来不知道的“主人”,这样示弱为仆一般的称呼和平时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优等生、大众女神的标签可谓是相差十万八千里,这么完美干练的美人,现在竟是被自己的恋人摁在腿上狠狠的打红了屁股,脱口而出的“主人”也明显是平时就被调教的结果,这样一个略显不纯的婉儿姐姐终于在莉莉面前“原形毕露”。

莉莉看着因为自己不当邀约而受着疼痛惩罚的陈婉,内心除了愧疚还充满了惊讶,她可没见过这么狼狈的陈婉,红红的屁股,哭着向自己的哥哥叫着“主人”求饶,对她的心里冲击可太大了。

宁岚停下了拍打,暗暗松了口气,看了看自己也充血的手掌,看来这300多下连续的重击,对他自己来说也不好受。

“衣服全脱,去房间把三种型号的板子给我拿来然后跪到沙发上去。”宁岚指着卧室。

陈婉站起来,没有动手去摸发烫的红臀,这也都是宁岚平时调教的结果,在惩罚结束之前,整个屁股都是属于主人的,自己没有权利去碰。

“主人..我..”但是陈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按照宁岚的命令,迅速褪去衣服,而是有些瞟向茶几上跪着的莉莉,眼中带着哀求。

没有回话,宁岚猛地站起来,一手抱起爱人的的柳腰,迅速打下了十个巴掌。

“啊!啊!嗯!对不起!主人!婉儿错了婉儿错了!呜呜...”

随着宁岚手离开腰际,陈婉再也不敢顾及什么面子,赶紧脱去搭配自然的上衣,解开和内裤成套的蕾丝内衣,这个前凸后翘完美的身躯莉莉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是如此含着胸微微发抖,屁股被哥哥揍得红涨,私处的森林也被剃去,气场全无的婉儿姐姐,她可从来没见过。

“你也是,给我全脱了,跪好看看你是怎么害你姐姐受罚的!”宁岚严厉的批评着自己的妹妹。

“是...哥...”莉莉知道反驳会有什么后果,顺着哥哥的话脱去了为了出去玩而尽心挑选的衣服,内衣内裤也一起脱下叠好放在了一边,重新跪好,无论是宁岚还是陈婉都惩罚过全裸莉莉的光屁股,在这方面莉莉的心里压力倒是没有陈婉那么大,但是这种羞辱感是不可能被完全抹除的,即便如此,跪得膝盖发疼颤抖,看着自己平时的好姐姐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自己的私处竟然还是不听使唤的湿润了起来。

扭动着红屁股走进房间取来大中小三个型号的小木板的陈婉,乖乖的跪到了沙发上撅起红臀,笔直匀称的美腿微微张开,同样有些潮湿的私处和红臀的微胀让跪在茶几的上的莉莉看的清清楚楚,酥胸失去了内衣的包裹,慵懒的下垂着,随着美人的每一点动作而或大或小的晃动。

拿起中号木板,这个木板长度横跨两个臀瓣,宽度覆盖臀峰,厚度适中,这也是平时宁岚用来惩罚自家姐妹和准娇妻的常用工具。

“报数。”宁岚没有给定上限,这在惩罚中让陈婉觉得更为恐慌。

“是...主...啊!”不等回答完整,板子落在了红臀上。

啪!“一!谢谢主人惩罚婉儿!”陈婉赶忙大声的喊着,也不只是在发泄着屁股上的痛苦还是怕宁岚不满意自己的表现。

啪!“二!对不起主人!婉儿让你失望了呜呜...”第二下板子就让陈婉哭了起来,这在惩罚的情况里还是第一次,可见今天的惩罚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屁股上遭受的疼痛都是之前的任何一次惩罚所不可比拟的,

啪啪啪啪

“啊!三!婉儿不敢了...嗯!四!请接着...接着惩罚婉儿的光...啊!五!...对不起...主人呜呜呜呜...啊!...六...”

陈婉完全顾不上有莉莉这个年下在场“观摩”,只能是按照平时的做法尽量的让宁岚满意以换取减少一些的惩罚。

但是宁岚明显不吃这一套,今天的他完全不让陈婉把羞耻的请罚说完整就落下比平时更重的板子打断她的话,看着比平时哭的更无助但是又不得不使劲翘高红肿臀部的恋人,宁岚暗暗握紧了板子,不留痕迹的咬下嘴唇,下了“即便心软,也不能手软”的决心。

“呜呜呜...一百八十七...谢谢主人...啊!啊!疼!一百八十...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甚至数也没让报完无情的板子就落了下来,实际上的数量已经超过了两百,原本只是大红微涨的屁股已经变得了深红青紫交错起了浪,陈婉已经是字面意义上的已经泣不成声,但是还是坚持用越发微弱的声音报着数请罚,姿势也已经维持不住,柳腰不断扭动着试图躲开板子减轻痛苦。

本来这样的程度的挣扎会被宁岚喝停,但是今天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明白,这超出陈婉耐受能力的要求,她做不到,能够遵守约定没有用手阻挡,还试图回复姿势让自己继续调教已经是尤为不错了。

停下了板子,陈婉就这么倒在了沙发上,手一个没忍住想去摸摸自己红紫交杂的惨疼屁股,却是在咫尺间听了下来,捂着脸无助的蜷起身子哭泣着。

“对不起...呜呜...真的对不起...主人...”吸了吸鼻涕,呜咽着接着说“我...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嗯。”明明离上次宁岚说话没过多久,但是在陈婉耳中,这一声嗯显得尤为珍贵,虽然哭泣没有也没见减弱,但是心里的包袱可以说卸下了许多。

宁岚转向跪在茶几上赤裸着完全不输陈婉的曼妙娇躯,暗道自己的妹妹也是长大了啊,平时在各方面的表现也实为不错,但是总有时候会犯一些无厘头的错误,还是得像以前一样好好打光屁股惩罚一番才行。

莉莉没想到哥哥对自己的心爱的恋人下手也那么狠,平时让自己也颇有些仰慕,还偶尔会惩罚自己光屁股的婉儿姐姐竟然是现在是成为了挨打那一个,虽然说不上形象崩塌,但是心理难免有些别扭,但是现在没空想那些,自己必须要面对的是,承受来自哥哥的重罚,自己要受的惩罚肯定不会比陈婉要轻。

“到你了。”

?那个啥刚发现居然有人转了我的文章又在谷地发了新帖子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过还是一半开心吧起码算是得到一点认可

,b~s文章可以转载但是注明一下出处就好了谢谢你们楼主频繁出差没空码字但是剧情想的差不多了感谢支持比心:?!:::?口亨这么可爱一定是蓝孩子

口亨夸我可爱也没有更新

十八章

“岚哥第一次的双贝调教居然那么凶狠啊,听起来有点可怕呢。”夏媛并没有在记录,因为已经说好了,关于妹妹和姐姐的故事,只能作为朋友来听,而不能作为记者来记。

“你怕个什么劲啊,她们怕才是对的,我本人可是想给我家宝贝留点面子的,但是那次我真的不能放过她们,所以才让她在妹妹面前挨了一顿那么重的打,那次应该是那么多年中排的上号的程度了,不过没想到啊!从那之后她们俩一起挨打的情况反而增加了,原本应该是很不愿意被莉莉看到自己挨打的样子的,毕竟她平时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屁股被打得通红还哭哭啼啼的样子还是很毁平时建立起来的形象的,谁知道之后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哪样啊!?”夏媛赶紧追问。

“这个嘛...”宁岚有些迟疑。

房间里。

“啊?岚哥跨过那条禁忌线了吗!?”

“没有没有,他敢!我弄死他!”陈婉斩钉截铁。

“那婉儿姐你说后来宁岚也有调教莉莉姐是怎么回事儿,我以为岚哥只会打屁股惩罚她这样而已呢...”

“所以说,从那次之后我们之间关系也有些微妙的变化了嘛,啊...总之,你先听我说完吧。”

“到你了。”宁岚冷眼看向了自己平时宠爱有加的妹妹,但是这个时候,平时那种温柔的眼神却是被冰冷所取代。

“是...哥。”莉莉擦拭了一下眼泪,无助的吸吸鼻子,浑身都明显能看到在颤抖着,这是平时的惩罚所没有的。

平时的莉莉虽然在惩罚时也是很害怕,但是像今天这样还没动手就哭的梨花带雨,抖得不成样子的情况,可真没几次。

莉莉明白哥哥并不喜欢把屁股打到青紫,但是今天,婉儿姐的屁股却是被毫不犹豫的料理到深红青紫的程度,心理、视觉上的冲击让她对今天的哥哥充满了恐惧。

宁岚轻松的把陈婉公主抱起,放到了一旁的单座沙发上,继续任由着心上人哭泣。坐回沙发,拍了拍大腿示意一丝不挂的妹妹来接受她的惩罚。

刚刚趴好,却听得一旁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了一句:“主人...求你...轻点打莉莉”

陈婉侧倚在沙发上,秀丽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玉手轻轻在眼角擦拭着,即便屁股已经被调教成如此惨状,还是不忘让宁岚对妹妹下手轻一点,她真的怕宁岚控制不住自己而把妹妹打坏。

“嗯。”

竟然是得到了回应,这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的回应却像是给两个美人吃了一记定心丸。

“主人果然没有失去理智。”

“哥哥还保持着清醒。”

两人如此想到。

宁岚拿起了小号的木板,这个小板子莉莉也很熟悉,从小就被这个小板子一直调教到大,以前宁岚拿着有点偏大,打在莉莉小屁股上显得有些余裕的板子,现在每一下打在一瓣屁股上,却显得极为合适,这是宁岚在用otk姿势惩罚姑娘们时的常用工具。

啪!“嗷!嘶...”

第一下总是毫无征兆的,莉莉的一瓣屁股上遭到了板子的轻吻。

啪!“嗯!哥...轻点...求..啊!”

啪!无情的板子妹妹求饶的机会。明明之前已经做好了会被打到比陈婉更甚程度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今天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力度超乎了莉莉想象,没两下就开口让哥哥轻点。

宁岚对妹妹的要求并不像对陈婉那么严,毕竟莉莉是自己的妹妹,像平时那样套上项圈,戴上乳夹尾巴,立下一些羞辱性的规矩的事情,屁股打得通红还连连娇喘这样的事,在妹妹身上可做不到。

所以莉莉并不像陈婉那样显得那么规矩,而是在挨打的途中也经常让哥哥打轻点,甚至是用手遮挡疼痛的翘臀。

啪!“还敢说然我轻一点。”

啪!“你看看你婉儿姐!你觉得你难道不该挨的比她重吗?”

啪啪啪啪啪

“我...我...啊!可是...疼...啊!哥!对不起!啊!我不该唆使婉儿...啊!婉儿姐翘课出去玩...啊!下次不敢了!啊!”

啪!“你还有下次啊?啊?”

啪!“你自己说说你都多大了。”

啪!“还要被哥哥打光屁股才能知道错。”

啪!“你就不知道羞嘛?”

“嗯!啊!嗯啊!啊!我...没有下次没有下次,啊!我羞...对不起...哥哥...我一时糊涂...啊!又让你失望了...呜呜...我真的真的!...嗯!对不起你和婉儿姐啊呜呜呜呜....”

莉莉的心情已经忙不过来了,又是羞耻又是愧疚,还要扛着屁股上的板子,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莉莉的屁股直接被打到红透,双腿不听话的乱踢着,终于是被宁岚给夹在双腿之间箍住,双手也被按在背上,才接着重打。

失去了挣扎手段的莉莉,被死死固定在宁岚膝盖上,每一下板子都能实打实的打在疼痛的红臀上,哭声里的绝望越来越甚,最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没有教养的惨叫,平时莉莉挨罚少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只能是一口一个哥哥,一口一个对不起的求饶着。

也不知道是多长的时间,手静板止,但是莉莉屁股上的深红,却是证明了这一段时间内板子给予这个翘臀的深刻疼痛,徒留莉莉把脸藏在沙发和头发里不断抽泣。

宁岚此刻终究是输给了心软,疼爱的妹妹哭的那么厉害,他也是心如刀绞,放下板子任由着妹妹就这么趴着哭泣,仿佛是给着一点缓冲时间。

但是也没有持续很久,宁岚站了起来,让原本趴在沙发上的妹妹坐在皮沙发把手上,然后仰躺下去,两条美丽的玉腿放在沙发外面,准备用莉莉觉得最害怕最羞耻却也是内心深处最无法割舍的一种姿势给予接下来的惩罚——尿布式。

莉莉平躺后双腿被宁岚强行抱起伸向天花板,双臂环抱着膝盖窝,湿润不堪的私处和红透屁股像是等待着惩罚一般展示着,哭丧着的脸也没地方藏了。

“哥...求你了...好痛...不要,好不好。”

“手抱好脚,要是放下来就重新打。”宁岚并没有给妹妹更多机会。

“呜呜...是...”

宁岚拿起了刚才打过陈婉屁股的中号板子,左手扶着伸起的美腿,右手的板子秒准备了已经红肿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

板落美人呼,播音专业的莉莉平时总能用自己甜美的嗓音征服听众,然而今天她并没有那种游刃有余,只能是任由自己身体的反应发出疼痛的呻吟,也算是酥人媚骨般动听。

“嗯!啊!哥哥...哥哥!啊!我错了...我..呜呜...真的错了...太疼了...啊!...别!嗯!别打了...啊啊啊,已经受不了啊啊啊...”莉莉哭着求饶道。

明明应该是让很多男人都把持不住的声音,在宁岚耳朵里却是微妙,两个不同类型的美人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甚至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女朋友,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小帐篷也说明了这一切,但是另一个却是自己的妹妹,也是实打实的校园女神,这样复杂的心情让他有些为难,更不用说还有很大一部分心疼了。

随着红肿的屁股慢慢青紫,宁岚已经是一边手环抱住妹妹的双腿进行固定才能挥下继续挥下无情的板子,直到妹妹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宁岚再次挥下板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哥哥!哥哥!别!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莉莉突然娇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竟然是失禁了,从私处划出了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弧线,看得出莉莉特别想忍住,尿液断断续续,但却是不再受身体的控制喷向体外。

宁岚反应还算快,并没有被尿液沾湿,看了看已经明显肿起青紫的屁股,放下了板子。

躺在沙发上的莉莉早已经不顾一切的捂着脸哭了起来,虽然挨哥哥打屁股早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脱光衣服受罚也时有发生,但是失禁...却是头一遭,失禁就算了,旁边还有自己的好姐姐看着,这让她实在是无地自容了。

“....”宁岚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这可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态。

“婉儿,你去拿条毛巾帮莉莉擦一擦,再拿一个拖把过来给我。”宁岚飞速运转的脑子终于是转了过来,看了看一边稍微恢复了一些状态的陈婉,做出了分工。

“是...主人”陈婉像个犯了错的小女仆,回应着主人的命令。

莉莉被哥哥的小未婚妻擦拭着身体,还从指缝中看到哥哥细心处理着自己的尿液,脸红直到耳根,羞耻不堪。

处理完毕,宁岚坐到一旁刚才陈婉侧卧的独座沙发上,站在一旁的陈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抱上了这个刚才“凶狠不已”对待自己和莉莉的男人。

“....”宁岚欲言又止,终究没能推开这熟悉的娇躯。

任由陈婉抱着自己抽泣,本来在惩罚过程中,这样的拥抱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宁岚双手紧紧扣着把手,忍着紧紧抱住这个把脸都哭花了的小未婚妻的冲动。

交错的呜咽声回响在略显空旷的空间,这段时间里除了不同沙发上的两个美人的轻声哭泣以外,再没其他声响,显得格外安静,宁岚一言不发,只是手依然紧紧的抓着两旁的沙发把手,直到呜咽声趋于平静。

“哭够了吧,哭够了我们就继续。”宁岚狠着心说出了恶魔般的话语。

说着站起来推开了环抱着自己脖子的陈婉,拿起了大号的板子,大号的板子长度可以轻松跨过屋里任意一个女人的屁股,这个厚实程度,要是挨上一下,估计伤害不会小到哪里去,所以平时宁岚不轻易动用这个工具,只有犯严重错误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教训女人们,今天就是这个时候了。

“你们都给我跪到茶几上。”

莉莉听到命令,挣扎着起身,回应着哥哥的要求,一旁的陈婉已经率先跪到了茶几上,美腿自觉地打开仿佛故意展示着自己最隐私的部位,但是没有森林遮掩的湿润私处显得并不那么私密,这可能也是剃去阴毛的一种附带心理吧,在主人面前,不允许任何藏私。腰际下沉,往宁岚站着的方向尽力撅起伤痕累累的翘臀,仿佛等待着主人板子的疼爱,不愧是宁岚调教已久的小爱妻,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依然能保证这套跪撅动作的完成,实属不易。

然而此时的陈婉,把通红的脸埋在双臂里不敢看莉莉的表情,因为自己现在的动作,无论在谁看来,都是那么淫乱,平时的自信从容被恐惧的微微颤抖取代,也是做了很大的觉悟,宁岚当然也看在眼里。

和陈婉不同,莉莉的跪姿更显随便,但是对陈婉如此妩媚的跪姿也是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学院中的女神究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被哥哥调教成了什么样子,明明是在严厉的惩罚中,莉莉还是冒出了这样的好奇想法。

刚才罚站的时候还是细腻光滑的小娇臀,现在已经是深红为底色上面印着青紫,板子留下的棱子在原本光滑的小屁股上甚是明显,明明应该是极限的疼痛感,但是两人的私处却是不免挂着晶莹,莉莉的情况绝对不是尿渍,因为早已经被陈婉好好的擦拭过。

“陈婉10下,宁莉15,任何动作违规重打,报数。”

“是,主人。”

“是,哥哥。”

板子先瞄在了陈婉的屁股上,木板和屁股上的温度差让陈婉觉得贴在屁股上的板子是那么冰凉。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疼...一!二!嗯啊啊啊!三!啊...四!...五!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谢谢主人。”

五下连续的板子打在陈婉使劲撅起的屁股上,尽管姿势有些扭曲变形,但是陈婉依然尽力保持着,见主人停下赶紧答谢着主人,因为可能这下一板姿势就会完全崩溃,然后导致重来。

“恢复姿势。”宁岚催促着板子下的小可怜重新摆好应有的调教姿势。

陈婉应声重新撅起还没从板子给予的疼痛中缓过来的屁股,塌下腰,羞耻的话语从小嘴中呢喃而出“请主人继续责打婉儿不乖的光屁股,婉儿下次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啊!六!疼!七!呜呜嗯啊啊啊!八!啊!九!...十!谢谢主人责打婉儿光屁股,婉儿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十下以后,陈婉大喘着粗气,姿势有些变形,屁股上的青紫更甚,忍不住的发着抖,却是不敢伸手去揉,更不敢有什么其他动作,直到宁岚提着板子走到了莉莉身后,才轻轻松了口气。

“你给我听好了,平时打你小动作多到天边,今天不允许,听见没。”

“是...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陈婉的影响,莉莉说完也撅了撅屁股。

在屁股上探了探,板子砸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哥!疼!轻点啊啊...嗯啊啊!嗯!呜呜...啊啊啊!”

“....”宁岚无奈“姿势是没崩溃,数呢?”

“我...我忘...啊!!”

啪!“我才说多久你就忘了?”

啪!“以前被打屁股还老实,现在已经没用了是吗?”

“啊!我..我...啊!不是不是!有用!哥哥我错了...太疼了...呜呜呜”

啪!“会不会报数?”宁岚不依不饶。

“啊!会!会会...哥哥别打了...呜呜”莉莉连声回答道。

“好好报数!”

“是...”

板子重新放在了青紫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啊!一..二!呜呜..三!...嗯嗯!四!啊啊!五!....谢...谢谢哥哥”莉莉快速的喘息着,竟是说着类似陈婉感谢主人一般的话语。

宁岚愣了愣,不知道这小妮子今天不是不是被自己打傻了,但是心里却是很满意,自己这个妹妹以前可没有说过什么谢谢哥哥惩罚这种话,但是他这时候要是回话,惩罚效果就会减弱很多,所以他依旧铁着脸没有开口。

稍事休整了一会,握紧把手重新把板子放上了似乎肿得更严重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呜呜!六!哈...哈...嗯!七!...啊啊啊!八!呜呜...九!哈...哈...嗯啊!十!谢谢哥哥唔...嘶...”

喘息不断,莉莉勉强的稳住了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形,身上香汗淋漓,私处不听话的水也流到了大腿上,但是脑中却是意外的清醒,清晰的认识到今天犯的错是多么严重。

啪!啪!啪!啪!啪!

像是在乘胜追击一般,宁岚最后的五下板子印在撅起的红臀上。

“啊!疼!哥等一下!十一!求你了呜呜...等一下...啊!十二!让我休息一会儿!嗯啊!十三!呜呜...十四!呜呜...哥哥!啊!.....十五....呜呜...”莉莉试图争取一点空隙进行休息,却没有实现。

这回再没有谢谢哥哥的惩罚了,莉莉已经喘着粗气摊在了茶几上,手轻轻抚着滚烫的屁股,并不敢多用一点点力气,多用一点力气的按压都会让疼痛更甚,略显凉意的空气中,屁股的温度也显得更热了。

胡乱把大号的“武器”扔到另外两个板子所在的沙发上,径直走向家里饮水机的位置打了两杯温水,端回了茶几上,一人一杯,分放在了两个红屁股美人的咫尺之处,却是使坏的把客厅窗户的窗帘一下拉开,傍晚的夕阳照进房间,虽是更衬美人躯,但是这“示众”一般的效果可让陈婉和莉莉都是心头一紧。

宁岚这才坐回了沙发里,静候时间的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抽泣声也逐渐平息,宁岚这才起身把窗帘拉上,扶起已经喝光杯中水的恋人和妹妹,一边一个,左拥右抱的坐上沙发,给两人轻轻的揉着滚烫的屁股。

“你们俩呀,怎么老是偶尔犯这种糊涂呢,犯就犯呗,还老被我发现,我反正可不能坐视不管,莉莉我知道你的课程比较紧有点辛苦,但是逃课还带上我老婆一起,我看你是太久没挨我的板子了,对了,你们俩,明天晚上每人再挨十下臀缝才能睡觉,知道了吗。”

“唔...知道了...哥哥我错了嘛,我超级诚恳的认错啦,你还看不出来嘛...”莉莉有些撒娇着说道,因为这时的宁岚眼神不再犀利,而是回到了平时的温柔模式。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再犯就好啦,以后周末你都来家里吃饭我们好好放松放松好吧。”宁岚顺了顺莉莉的秀发。

“嘿嘿,哥哥最好了。”莉莉挤出一个笑脸。

为什么挤出来的笑都这么好看呢,果然莉莉的笑是有魔力呀,宁岚心里想到。

另一边的陈婉看得心里酸酸的,都说妹妹是最大的情敌,看来是实话没错,看着宁岚对别的女人这么温柔,陈婉这像是干了一坛醋一般的酸,赶紧蹭着宁岚的手臂嘟起小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宁岚。

“唔唔,老公,我呢。我觉得我今天表现的已经...已经很努力了。”

宁岚哪能不知道陈婉的醋意,赶紧也把手从红臀上移开,温柔的抚摸着准小娇妻的脑袋。

“老婆今天很棒啦,虽然是被莉莉诱惑逃课出去玩,不过也没闯什么大祸啦,你们两个的今天下午的课程我都让别人帮忙盯着了,都没点名,放心吧,然后第一次在莉莉面前挨打,能像平时一样执行动作和命令,做得很好,不愧是我一手调教的哈哈哈。”

“讨厌!你就知道欺负我。”陈婉佯怒着捶着宁岚的胳膊。

“好啦,我做菜去啦,你们好好歇着吧。”说完,宁岚起身径直走进了厨房。

刚架上锅打开抽油烟机,却是见原本摊在沙发上的两人已经围上围裙走了进来,当然,只为了围裙。

轻叹一声,重新把注意力放回锅里。

如果现在有人进入到小家里,就会看见两个学校榜上有名的女神只围着围裙,就这么光着通红肿起的翘臀在厨房里穿梭的其妙景象,谁能想到在学校里众星捧月的精明美人,在家里却只是犯了错就会被恋人或是哥哥摁在腿上打红屁股的存在呢。

最近的楼主忙的都佛了随缘更新啦哈哈哈哈哈

很多人想看老师篇要是能有思路我就写好啦

大家好我是楼主

佛了那么长时间主要是没有灵感了终于有了就有了下文

不过之后的文可能会是想到什么是什么的情况啦(方便咕)

反正写的懒爱看不看哼!

甜蜜回忆录-宁橙篇(姐线)

在繁华城市的中央区域,宁氏集团的总部静静伫立于楼群之中。

时钟早已转过下班时间,西落的夕阳红光虽然被特制的玻璃被削弱了强度,但是还是倔强的散射在集团副总经理办公桌的一角,中央空调控制着室内的温度,让这个平时只有一人专用却宽敞的有些多余的办公室保持着舒适的温度。

但是即便是如此舒适的环境,也解不开办公桌前托着腮盯着电脑屏幕之人紧缩的眉心,但这丝毫不影响脸庞的俊朗,定睛一看,不是宁岚还能是谁,只不过这时的宁岚相比于大学时候的他脸上少了一丝青春,多了一分成熟。

26岁就坐上如此大公司部门副总的位置实属不易,虽然是自家企业,但是没有点实力和头脑还真是无法让人信服,但是公司里老一辈的人物却几乎没有人不认可。

叩叩

短促清脆的敲门声之后,没等宁岚回应,就听着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但这些并没有让宁岚的视线转移,因为来者是谁他心里有数。

“宁副总找我有什么指示呀?”来者明明成熟清脆的御姐声线,但是上扬的语气却是有些俏皮,显然副总这个职位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甚至和宁岚可能关系不浅。

宁岚眉间终于有了一丝舒展,不禁轻笑一声。

“哟,宁副总,我哪敢指示您啊,您大驾光临小弟可算是有失远迎啊。”宁岚拱了拱手,竟然是跟着皮道。

相互称呼对方为宁副总的两人,不由得都是轻笑一番。

一身黑色职业裙装包裹着的美人,显得精明干练,这一身衣服却是遮掩不住身材的精美曲线,一头柔顺的长发垂至腰际,精致的脸蛋上噙着一丝淡雅的笑意,从她身上散发而出的自信气场让所见之人不由得心中浮现四个字“高岭之花”。

来人玉手轻掩着嘴,虽是带着笑意,但是语气中却是有些与之自信气质不符的弱气,说道:“别闹了老弟,叫我来有什么事啊。”

来者果然是比宁岚大上一些的姐姐——宁橙。早宁岚一步进入集团的宁橙能力不可谓不出类拔萃,如今也与宁岚一样坐着部门副总的位置。

边说着,美人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沙发椅,稍作迟疑,并没有选择做下去,而是好像有些拘谨的笔直站在原地,两只玉手也是规矩的放在身前。

宁岚抬眼看了看自己这被无数人追捧的美女姐姐的小动作,瞬间是察觉到了宁橙心中的一番博弈,随即回道。

“老姐,你看看你,你其实早就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什么了吧。”

“我...还请宁副总明示啦。”宁橙语气中依旧带着半分俏皮,她当然知道宁岚为什么会叫自己来,不过按说两人也算是平级,又亲为姐弟,但是如今,却是颇有种要被领导教训的感觉。

“这半个月来你们那边报过来的数据已经是第三次有出入了,还都错的那么细微那么隐晦,我的好姐姐你是在和我玩找茬游戏吗。”宁岚语气平和,但是却有种不可置疑的威压。

宁橙自知理亏,也没有多找借口,宁家的家教可谓非常成功,错了不会推卸责任,有功也不会自负。

但是被自己的弟弟抓到那么多次错误的把柄,确实让宁橙这个自信的姑娘觉得有些挂不住脸,竟是有些委屈地半撒娇着回复道。

“是...我下次会多注意的啦,下次不会啦,你就原谅我吧我的好弟弟?”

看着这个平时在下属面前硬气高冷的宁橙副总经理这一副委屈地模样,宁岚确是有些哭笑不得。

“唉,得了吧,我知道,这材料肯定是莉莉写的吧,她就是和婉儿一样,是不是会犯马虎,她整理的东西下次你可得多认真检查一下,要不是今天下午婉儿发现了,我差点就往上报了,这事要是老爸知道了,我们几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嗨呀,不愧是我老弟,能猜到这文件是莉莉整理的,不过也多亏了婉儿和你啦,不然这次估计要被好好训一顿了,莉莉那边,我上次倒是已经罚过她了。”

宁橙上次发现数据出错的时候,就已经教训过这个犯马虎的妹妹宁莉了,红着屁股的宁莉当然是满嘴带着哭腔答应下次不会再犯,然而...

“那看来你罚的还不够重啊,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事,你今天回家再好好教训她一次。”宁岚有些无奈。

“好!都听宁副总指示。”宁橙对于自己这个老弟还是很佩服的,论起后者的能力,绝对是不输自己,宁橙也是个做事比较严谨的人,但是奈何忙中出错,而几次出错都有这个老弟和弟媳帮忙查漏补缺,有什么事情也有他们帮着一起扛,虽说亲人之间不需感谢之言,但是感恩之心却是不可或缺。

“行了行了,别宁副总宁副总啦,你不也是宁副总嘛,”宁岚挥了挥手不再接姐姐的玩笑,接着说“不过指示可能是有一些,我觉得这次只罚咱妹妹恐怕是不够了。”

宁岚的视线直视着姐姐的美眸,让宁橙不免有些心悸,顿时娇躯一颤。

“那...你的意思是...”宁橙还心存着些许侥幸。

“姐姐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宁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对于宁橙来说,这个回答无疑已经坐实了自己即将被弟弟打屁股的事实。

宁橙不是没有被弟弟教训过屁股,早在三姐弟的学生时期姐妹两人就都没逃过宁岚的“魔掌”,妹妹宁莉挨的最多,她虽然和宁橙一样继承到了美丽的外表,但是似乎并没有能继承到如同自己的哥哥姐姐一般的性格严谨,从小就没少被哥哥姐姐打屁股。

宁橙虽说性格与宁岚一样沉稳谨慎,但是哪有学生不犯错的,再来天生就带有一些被动心理,而且当初心智也不成熟,当时被弟弟打屁股的羞辱感也没有那么重,也就接受了宁岚带来的惩罚。

所以比起宁莉来说宁橙挨打的次数并不多,但是那么多年来也是不乏尝到宁岚的板子下求饶的滋味,尤其是犯了比较大的错误的时候,那叫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那平时温和儒雅的弟弟,教训起自己的红屁股来却是及其严厉。直到成年,大学之后挨打才越来越少,工作之后压根就没有过。

毕竟长大了还是明白男女有别,那么大了还要被弟弟打屁股惩罚,在心智越发成熟的她看来,这份羞辱感已经不再那么容易压下去了,宁岚也是明白人,宁橙终究是自己亲爱的姐姐,他当然深知这一点,两人都默契的没再有什么举动。庆幸的事,失去了宁岚板子的监督,参加工作后的宁橙也是格外的小心,在公司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都是没有出现什么错误。

但是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如今来到了管理层面,一个决策,一个细微的错误,都是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连续出现三次数据错误,虽说数据整理的不是她,但是作为审核文件的副总来说,终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用宁岚来说,她也早已在反思自己这半个月来的状态是不是松懈了。

“现..现在吗...”宁橙平日里那示人的自信一面现在早已不复存在,自知犯了错,虽是很久没有挨打了,但也没有拿男女有别或者是年龄大小那一套来推脱,只是吞吐地问了这么一句。

“那你还想明天大家都来了看着你挨打吗?”宁岚的回答颇有些训斥的意味。

“唔...”宁橙当然知道宁岚说的在理,沉吟片刻,便是有些拖沓的走到了宁岚身边,却是拘谨的握紧小粉拳贴在娇躯两侧,再没别的动作。

宁岚也不催促,而是无声地等待着姐姐做完心里斗争。

终于宁橙轻叹一声,娇躯两侧的小粉拳抓起裙摆,顺着细腻白净的大腿慢慢提了起来,可能是由于娇臀的翘挺,套裙提起的动作可谓是相当缓慢,有着精致纹路的白色内裤终于在宁岚眼前慢慢的趋于完整。

当宁橙柔若无骨的纤腰触到宁岚的大腿时,即便是宁岚心头不免有一丝荡漾,即便他现在已经是有了陈婉这一个意中人,但是像姐姐这样的大美人以现在这套裙撩起,只有一层薄薄的内裤包裹的娇臀就这么放在眼前,任哪个男人心中都是不免会有些波动。再者,在温暖之感在腿上渐渐蔓延,他也慢慢的感觉到,宁橙...竟是有些不住的颤抖。

这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龄,而如今却是趴在弟弟腿上准备被打屁股,哪能不有些慌乱。宁岚当然知道姐姐心中的害怕与羞耻,但是这就是作为惩罚的重要部分,而且还远远不够。

多年来的经验让宁岚明白,惩罚姐姐宁橙一直以来都比惩罚妹妹宁莉要难达到效果,姐姐的的耐受能力比妹妹要强一些,也更要一些面子,妹妹虽说也是长大了,但是被哥哥姐姐惩罚辈分上来说也还说得过去,但是要姐姐挨弟弟打屁股就不一样了,宁岚要做的就是揭掉姐姐平时在公司里戴上的高冷面具。

宁岚轻轻抚摸了一下面前这吹弹可破的娇臀,刚一碰上,宁橙仿佛是触电般娇躯一震,轻抚一会儿,又是两瓣柔软都轻轻拍了几下,便是大手离开了翘臀

放回了桌上的鼠标!

本来轻放在宁橙背上的左手也再度回到了键盘上,听到鼠标的点击声和机械键盘的按键声,宁橙明白,这是让她多感受一下此刻她究竟是一个多么羞耻的姿态,在平时办公的公司里,自己撩起裙子内裤暴露在空气中,趴在弟弟的腿上晾着臀,虽说早已过了下班时间,今天也没有人留下来加班,从门口看进来也看不到被宽大的办公桌挡住的自己,但是这也依然是有够羞耻的了。

晾臀的时间流逝,娇躯也时不时的有一些扭动,宁橙也终于是将心情渐渐平复。

啪!

就在此时,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宁橙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姐姐,我希望你能在晾臀的时候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这半个月以来的工作状态。”宁岚的语气并不强硬。

“是...我会的,啊。”

还没说完第二巴掌落了下来。

刚以为惩罚要正式开始,宁岚却又把手放回了桌上,修改着文件。

这样的状态,让宁橙心中也是有种痒痒的奇怪之感,心也跳的飞快,作为圈内人的宁橙明白,这是好像是叫做放置play吧。

但是屁股上却是会时不时地遭到巴掌的痛击,这种半放置的情况不可谓不煎熬。

这种有一下没一下的状态大概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宁橙屁股也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内裤上也悄悄出现了一丝湿润。

宁岚终于是按下最后的回车关闭了文档,低头查看自己刚才的“杰作”,分别翻开两侧的内裤边缘查看了一翻,便是重新整理好内裤,开始了连续的拍打。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啊”

这样程度的拍打,并不足以让宁橙叫出声,有的只是久不久才发出的轻哼。

伴随着宁橙轻轻的呢喃,洁白的内裤也越来越包不住娇臀上的粉红。

“啊!...”随着和之前不同的一记重重的巴掌落下,宁橙不由得轻叫一声,这一热臀阶段的惩罚也是到此结束了。

没有语言的沟通,但是在宁岚轻轻拍了两下姐姐些许温热的屁股之后,宁橙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的自己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慢慢褪下了残留些许液渍的内裤,重新趴回了宁岚腿上,翘好屁股,即便是很久没有挨打,但是身体却是早已记下这些命令一般的信号。

此刻的宁橙俏脸一直红到耳根,无论是这般年纪还被弟弟打光屁股,还是明明是在被惩罚身体还不听话的有了感觉,这些都让她羞愧不堪。

宁岚在刚才姐姐站起来脱内裤的时候瞥见姐姐眼中已是染上一层雾气,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他知道,惩罚他这个颇为优秀的姐姐,不到她真的哭出来,是达不到效果的。

轻揉了揉两团已经微微有些温度的粉臀,饶是宁岚也是有些魂不守舍,宁橙的身材曲线实在是太完美了,比起陈婉也是不遑多让,摇了摇头扫去心中邪念,把手重新拍打在姐姐翘起的屁股上。

失去了内裤的屁股,拍打的声音也是清脆了起来,对宁橙来说,屁股上传来的痛感更是清晰了许多,而且她明显感觉到弟弟的巴掌加大了力道,经过次数的累积,屁股上传来的温度也是逐渐上升,疼痛感随之升级,越发接近宁橙耐受的极限。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嗯~啊!....啊!....嗯!...嗯~”

清脆的拍击声中本来只有很细微的哼哼,逐渐的,宁橙那令人魂不守舍的呻吟声也是渐渐交织进来,娇臀越来越红,两条修长的玉腿也是开始不住的扭动起来,试图躲闪巴掌带来的疼痛,但是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她明白,在限度之内的挣扎被默许,但是若是出格...肯定会被加罚的。

几年没有挨打的宁橙此刻脑袋中却还清晰的记得惩罚的各种规矩,可是通红屁股上的疼痛却是让她不断的挑战着这些底线,已经成为副总经理她平时哪里会受这种委屈,美眸中打转的眼泪终于是悄然滑落,本来就急促的喘息,也断续起来。

“嗯...啊!啊!疼!...唔...嗯!啊!对不起...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宁橙终于是哭着道着歉,但是却并没有奢望弟弟会因为着几句认错的话语会停下拍打,她只是想让弟弟知道,自己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所在了。

宁岚听见亲爱的姐姐带着哭腔的声音,不由得心头一揪,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如此弱气,如此无助了,如今已是公司高层的宁橙,几乎是不可能被训斥,顶多就是会被父亲或是一些老人物指点一下经验,而如今却不只是被训斥了,甚至还要被自己把屁股打得通红甚至微微有些肿起作为体罚,亲为姐弟不免有些心疼。

宁岚心中其实对姐姐的认可程度可谓是非常之高,一个只比自己大那么一岁的女孩子,如今能有如此成就,不可谓简单,平时在公司也算是运筹帷幄,对于未来的发展提出的观点可谓一针见血。

所以他当然相信自己这优秀的姐姐能认识到错误,宁橙和宁莉不一样,只要挨罚一次,类似的错误几乎都是能避免,所以宁岚知道此刻的惩罚,能让姐姐开口,就早已经达到让姐姐知错的效果了...

但是,知错还远远不够,要能够深刻记住并且改正,这个程度当然是还不够的。

“你还有下次?嗯?”宁岚语气略凶。

“不..呜呜..没有下次了!啊!疼...姐姐错了啊!呜呜...对不起...弟弟对不起!啊!....”

终于停下和升温的屁股一样温热了许多的手掌,手掌中却是残余着宁橙柔软的娇臀反馈回来的触感。

画着圈轻轻揉上颇有些发烫红臀,一看时间,原来这番连续拍打持续的时间已经持续了二十分钟,而且宁岚用的力道并不轻,也难怪耐受能力不错的宁橙也有些支持不住了。

宁橙抽泣着趴在弟弟的腿上,强忍着心头的各种羞耻认真的反思着自己的错误,屁股上温柔的抚摸让她竟是有些怀念,一时间竟也是有些享受,但享受之余,她也知道这绝对不是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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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再是拍拍屁股命令姐姐起立,而是半搀扶着让宁橙站起来的宁岚,伸手从桌子上的抽纸中抽了一张温柔的给姐姐轻轻擦去了俏脸上的泪珠,香汗让些许发丝都是粘上了额头,宁橙也是任由着他的动作,看着淡妆都是有些凌乱还在抽泣的美人姐姐,宁岚心疼更甚,但是却不能表露太多。

宁橙明白这是弟弟给她的中场休息时间,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两只玉手伸到滚烫的红臀上就是一阵轻揉,手心手背轮换着,似是要觉得太烫要降温一般,这些不太雅观的动作,现在在宁岚面前已经是没有什么躲藏,反正在这个弟弟面前,那些都是没用的面具。

“宁岚”宁橙也不知怎么地,突然呢喃着唤着弟弟的名字。

“嗯?”宁岚也是有些奇怪的抬眼看着姐姐,宁橙从不会再这种情况下请求自己轻一些或者是类似的什么,所以一时间宁岚也不知道姐姐要说些啥。

“唔,没什么。”宁橙却是又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因为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叫着宁岚,只是脸上越发绯红,然而这却不是因为感到羞耻或者是羞愧的脸红。

已经27的宁橙,并没有自己的伴侣,虽然也找过一两个男朋友,但是都不太合适,交往时间也是甚短。但是毕竟是女儿身,偶尔也想撒撒娇,平日离公司的生活让她不得不把这些藏起来。想来,现在估计是被自己这同样优秀的异性弟弟给激活,想要撒撒娇了吧。

但是这些,却是让颇有些凌乱的宁橙无法理顺思绪,更是无法组织语言,可能组织好了,以她的性子,也是不会说的吧。

然而...

宁岚也不知是如何会意到的,也可能是氛围所致,一把搂住姐姐那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把宁橙抱进了怀里。

宁橙不禁花容失色,顺势落尽弟弟怀中,半晌,反应过来的宁橙双手不再揉着屁股,而是环抱回自己的弟弟,享受着这份温存,任由微微肿起的红臀在略显凉意的空气中发热。

“姐,我知道你已经知道错了,但是,你应该知道...”宁岚抚摸着宁橙的头,话中不再是凌厉,而是带着些许温柔。

“我明白,错了就要承担,接下来的惩罚我也会好好接受的,你怎么安排我都接受,姐姐相信你。”没等弟弟说完,宁橙便是接过了话,让有些难以启齿要继续惩罚自己的宁岚免于说些多余的话。

都这种状态了还敢自称姐姐也让宁岚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不知为啥,心里压力却是减少了许多,也许这就是被信任的感觉吧。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宽大的木质办公桌右手边最下面的抽屉,那里面装着一些专门用来惩罚陈婉用的定制工具,都印有她的名字,略作思考,宁岚还是决定不用这些工具来惩罚宁橙,眼神最终定格在桌上一把透明的长尺上,说来也巧,这个厚度和长度,可能正好合适作为惩罚工具。

又是抱着娇躯柔软的姐姐思考了一会儿,做好决定,宁岚这才开口。

“那一会儿,尺子再打姐姐一百下,然后接下来的半个月,姐每天上班前和下午下班各来我这里领罚一次,程度待定,明天记得把你自己的专用工具带来。”

听得宁岚要罚自己半个月,宁橙环抱着弟弟的手不由的一紧,内心挣扎得轻哼着。

“唔...这不和婉儿一样了嘛...半个月...嗯...唔...姐都听你的。”

虽说有些不情愿,但是宁橙还是答应了下来,半个月这个时间应该是因为这个错误是在半个月中累积而来。而为其半个月的定时领罚,宁橙在这之前只有一次月考失利收到过为期一个月的定时惩罚,后来是在没有超过一周的,这隔了这么久突然就是半个月,让她心中不免有些畏惧。

定时领罚和陈婉平时接受的起到警示作用的早调晚教不一样,都是能称为惩罚的责罚。而早调晚教却不然,早调晚教是根据一天中表现情况而定,若是表现良好,都会是很轻微的拍打,可能连内裤都不用褪去,只染上极淡粉色的程度。

“那可不一样,你应该明白你这程度会比婉儿要强上很多,不过我也相信我姐姐能熬过来,嘿嘿。”

“你还笑!你这刽子手,你要是轻点我能这么怕嘛。”宁橙语气中终于是不再掩饰撒娇。

“轻了你哪还能知道错嘛,好了,差不多完成今天的份吧。”宁岚重新让姐姐趴到膝盖上,拿起了尺子,准备今天都用着一个姿势完成所有惩罚。

左手扶着软腰,右手拿着尺子轻点两下红臀,刚准备落下...

“宁岚。”

宁橙却是再次唤了一声弟弟的名字,同时一只手伸到腰际,轻轻握住了宁岚的大手。

宁岚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左手,也是有些不住的发抖,果然着时隔已久的惩罚,其实让他心中也是非常不安。

“宁岚,姐没事,狠...狠狠打,让姐姐知道错。”

宁橙清脆的声音虽然十分细微,但是宁岚还是全听在耳中。宁橙感觉到宁岚手上的颤抖,竟然也是明白弟弟心中的不安,随即放下尊严,让宁岚给予自己应该得到的重罚。

宁岚听得这话,明显是觉悟比自己要深,心中不由得感叹道“果然宁橙还是姐姐啊。”

握紧姐姐也同样颤抖的手按至腰际,握着尺子的右手也不留痕迹的紧了紧,对准泛红的娇臀抽了下去。

“啊!一..嗯!二!...啊!三!”虽然宁岚没有要求,但是宁橙依旧是按照以前的规矩报着数。

这一轮的尺子宁橙再也没有什么姐姐的矜持,喘息娇吟声在隔壁办公室应该都是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五十七!对不起..啊!疼!五十八!五十九!...啊!姐姐错了呜呜呜”

宁橙因为疼痛的喘息,报数是有些跟不上尺子落下的频率,导致很多次来不及报数就已经挨了第二下,但是宁岚却也没多说什么,这种跳数的情况,全都由屁股来承担。

“啊!...九十六...九十啊!.九十七..嗯!呜呜...九十八!啊!九十九...一百!呜呜呜”

当宁橙终于数完一百个数的时候,也许真正承受的是一百二三十下吧,原本只是微肿的红臀已经是被有些深的红色完全覆盖,明显的有些肿起,还能清晰地在这片红色中看到尺子边角留下的痕迹。

宁橙呜呜哭泣着,时不时擦拭着顺着俏脸留下的泪珠,屁股上传来酥麻疼痛又发烫的感觉让她心中非常复杂,那么大了终究还是被弟弟狠狠打了一顿光屁股惩罚,让她有些恍惚。

“姐,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宁岚提醒着。

“应...应该...”宁橙有些支吾,屈辱的谢罚话语许久没说过了,一时间有些组织不起来。

宁岚本来已经放下戒尺的手,原本是手背轻轻放在滚烫的红臀上状态,见到姐姐迟迟说不出,翻手就是多赏了一巴掌。

敏感的屁股再次被打,令得宁橙娇呼一声,赶紧组织起了语言。

“谢...谢谢弟弟狠狠惩罚姐姐的光屁股,姐姐已经知道错了,请弟弟原谅我吧”宁橙带着屈辱的哭腔请求者执罚者的原谅。

“姐姐接下来半个月要怎么办?”

“每天...每天到弟弟这里受罚。”

“受什么惩罚?”

“打...打屁股”

“被谁怎么打?”

“唔...被弟弟狠狠打光屁股呜呜”

宁橙再次被弟弟欺负的哭出了声,都已经打完了还要再受羞辱,实在是太羞耻了。

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是颇有些晚了,天也已经暗了下来,虽说姐弟三人住处就在公司不远处,但是到了晚饭时间还不回去,今天负责做饭的宁莉也许会觉得奇怪吧。姐弟三人如今同住在隔壁的一间颇为不小的套房中,陈婉偶尔会和他们一起住,却依然不显得拥挤,估计得等以宁岚名字的买的房交房装修后,宁岚才是会和陈婉一起搬出去真正同居。

揉了揉面前发烫的红臀,这才把姐姐扶了起来,宁橙低着头,似乎是不想让宁岚看到自己狼狈的表情,也不管屁股上的疼痛,只是捂着脸擦着眼泪。

“姐...”宁岚心里依然是有些过意不去,即便刚才就是自己痛打了一顿眼前的美人“今天就先不罚站了吧,咱们收拾收拾回家吧啊。”

“呜呜,你这个魔鬼,打得那么狠,疼死我了。”没有了罚站,惩罚算是结束了,宁橙这才放松了些心情,嗔怪着宁岚。

“诶嘿,这不是你..你让的嘛,来来来我给你揉揉”宁岚打着马虎眼。

“不要你揉!你这色鬼!我是你姐姐!我那是让你放下一点心理包袱嘛,你这个大猪蹄子还真那么狠,我都不知道婉儿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栽在你手里了哼。”

宁橙撒开弟弟刚准备摸上自己屁股的手,自己抚了上去,感受着屁股的酥麻和温度。话中虽然表面上是为陈婉惋惜,但是却含着些许的醋意...

“诶嘿嘿,啊对了,这半个月莉莉和你一样,也要定时接受惩罚,她的惩罚你来执行,毕竟你是她的直属领导。”

“啊...不,算了吧,这几次资料并不全是她整合的,虽然该罚,但是主要还是我这个分管领导的失误,罚我半个月,她就罚三天好啦。”

“这样啊,好,那就依你,你还是有情有义啊,护着妹妹护着下属。”

“那是,哪像你对姐姐妹妹女朋友下手都不会心疼的。”

“我...”宁岚冤枉,每次下重手哪有不心疼的,但是这时候决定还是不继续反驳,任由委屈的姐姐发泄。

沉默了半晌。

好像是气氛所致,宁岚突然伸开双臂环抱住了柔软的娇躯,宁橙虽然嘴上怪着宁岚,但是也是顺势倒进怀中,呢喃着。

“你这个坏蛋,哪有你这种弟弟呀,以后每天早晚都要被你打屁股,啊啊啊,羞死人了,嫁不出去了呀。”

“姐,你也该找个男朋友了,老爸虽然没明说,但是其实也挺着急的。”

“找不到...他们,都没你好...”宁橙后面这句话太小声了宁岚并没有听见。

再温存了一会儿,宁橙才提上内裤,整理好裙子,脸颊的绯红也是从没褪去,刚才竟是以这么一个光着屁股的羞人状态抱了这么久,而且她还发现私处也是有些泛滥,这才带着一脸的潮红和宁岚一起回到了家。

刚进家门,宁橙直奔厕所洗去了泪痕,才是回到饭桌前和宁岚宁莉一起用过晚餐,虽然宁橙和宁岚都没有说什么,宁橙温热的翘臀坐在略显冰凉的椅子也强忍着没有表现出疼痛,但是宁莉依旧是看出了些许端倪,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点观察能力,还是具备了的。

时间来到晚上9点,宁岚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已经换上睡裙耳朵姐妹俩却是已经来到房间里关上了门。

“莉莉,你这次整理的表格怎么又错单位了?你知不知道这少了一个万字和原来的数据又多大差别啊,上次答应的好好的不会再错了,这次呢?”

“姐...我...我知道错了。”宁莉咬着嘴唇低着头等待着发落。

“错了然后呢?”宁橙一改几小时前还是挨打的人的形象,硬气起来。

“我...请...请姐姐惩罚我,打莉莉的光屁股...”说着,自觉地撩起了和姐姐成对的睡裙,顺势趴到宁橙的腿上,微微撅起了只剩淡粉色内裤包裹的屁股。

妹妹宁莉不像姐姐宁橙已经很久没挨过打,而是几乎每个月总会挨那么一两次打,不是哥哥罚就是姐姐罚,有时候甚至是作为好姐妹的陈婉来罚,所以主动的请罚对她来说,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但是尽管如此,作为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还经常被打屁股管教才能把事情做好,依旧让她感到十分的羞人。

房门当然关不住所有的声音,客厅里的宁岚隐隐听得房间里有拍击声传出,再后来则是再加上了娇呼和求饶声,约莫四十分钟过去,才是平息了。

房里,裙子抱到腰际,完全露出通红的屁股在墙角罚站的莉莉轻轻抽泣着。

宁橙拿着贴有莉莉专用标签的藤条站在妹妹身后训着话,末了,正准备出去让宁岚来检查一下惩罚情况,刚走到门口,却是听着妹妹带着哭腔问道。

“姐...那个...我是不是害你被哥打屁股了...”

宁橙伸在半空中准备开门的手瞬间停止,虽然妹妹知道自己被宁岚打过屁股,又是关系亲密的姐妹,但是离自己上次挨打也是很久以前了,突然被妹妹知道那么羞人的事,一下子竟是有些难以承认。

没有回到,宁橙重新握上门把手准备扭动。

“对不起!姐姐...莉莉错了,对不起,下次真的不会再拖累姐姐了。”

回过头,宁莉已经是转过身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真诚的歉意,以及,些许坚定。

“嗯。”宁橙轻应一声,推门走了出去。

“唉,自己这个妹妹果然是要好好打一顿屁股才能改进啊。”宁橙心中想到。

是夜,宁橙的房间里,两姐妹少有的睡在了一张床上,姐弟三人的床都是颇为不小,睡两个人也不会显得太拥挤,莉莉跑来要求一起睡,宁橙也是很快就答应了,两姐妹盖在被子下的手牵在一起,两人的睡裙下却都是依然残留着酥麻疼痛的红屁股,只不过一个是挨姐姐打的,另一个是挨弟弟打的。

“姐,这么说你半个月都要定时挨哥罚吗。”

“嗯,没办法,但是我这次出错确实太大了,宁岚虽然这次罚得不轻,但是我也要好好接受。”

“姐...唔...都怪我,这罚我替你挨吧,或者你也罚我半个月,你挨半个月,我挨三天,这说不过去呀,姐你知道我虽然会犯错,但是我不是那样的人...”

见妹妹这么说,宁橙不由得环抱住了妹妹的纤腰,顺着妹妹带着香味的长发,莉莉也是回应着抱紧了姐姐。

“好啦好啦,我的好妹妹,我当然知道啦,你哥肯定也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既然他能答应,你也就不用再纠结太多了。”

“唔...”莉莉没再说什么,只是轻哼着,她也害怕这样的惩罚,毕竟也是体验过这定时的惩罚的恐怖,而且还比姐姐挨的多,虽然近些年也是几乎没有再挨过定时的惩罚,但是每天带着红屁股去上课,放学回来再把已经基本恢复的屁股再打一顿,几乎每一天屁股都会是疼痛微肿的状态,当然若是期间再犯什么错,就不只是微肿了...

“来,让我看看你这小屁股怎么样了。”宁橙在弟弟妹妹面前当然没有面具,而是有些俏皮,伸手就往莉莉的睡裙里摸。

“呀!姐姐这个色鬼!我也要看看你被哥打成啥样了!”

说完莉莉也毫不犹豫的摸上姐姐的翘臀,气氛突然就轻松闹腾了起来。姐妹两人却是分别感觉到了藤条和尺子的棱痕,疼痛也让两人不由得嘶嘶地倒吸着凉气,玩闹了一会儿,却是都轻轻的帮对方轻揉着红臀进入了梦乡。

啊又想咕了…

有点下不去手把人物写得更…一些

黎明划破天边,当莉莉睁开双眸,眼前已经不见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俏脸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床头柜最下面的一格被拉开了一条缝隙,或者说,是没有来得及锁好。

莉莉虽然和姐姐的性格并不像外表那般相似,但是某些习惯却是如出一辙。

虽然大概能猜到这里面藏了什么,但是莉莉还是被好奇心驱使着拉开了抽屉,脸上却是染上些许红霞,旋即又把抽屉关上了。

里面赫然便是各种各样摆放整齐的工具,以及各式各样的“小玩具”。橙莉姐妹以及陈婉三人都是一起实践过,实践过后更是偶尔有过用着玩具寻欢的经历,这些东西出现倒是并不奇怪,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现,却是有种“捉奸”的感觉。

不由得清醒了一些的宁莉,听觉也渐渐从睡眠状态中苏醒,隐约能听到隔着两扇门传来的清脆呻吟声和工具拍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从宁橙耐受不住疼痛的呻吟声中能听出今天早晨的惩罚应该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莉莉心中怀着愧疚,赶紧起床洗漱,主动代替本应近期负责做早餐的姐姐做起了早餐。

突然,本来已经停息的拍打声突然重新响起,并且比之前的明显要大,但是仅仅是非常短促的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宁橙带着哭腔的大声谢罚以及报数声,每一下响亮的拍击都让莉莉娇躯不由得轻震一番,似是打在自己身上一般。一共15下,莉莉在厨房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也不是没见过姐姐挨打,但她也心知肚明的是,宁橙已经很多年没有挨过打或者说做过被了,连和莉莉自己以及陈婉一起实践都一直是担任着主的角色,但是如今却是再次被弟弟毫不留情的打光屁股惩罚至哭泣,这和平日里颇具自信、实践中极具威严的姐姐相去甚远,莉莉心中暗暗吃惊。

早晨的时间并不算特别充裕,所以早晨的惩罚并没有罚站环节。莉莉刚准备好三人份的早餐,眼角还留着泪痕的宁橙就被宁岚搀着一边手臂走了出来,另一只手上拿着两个不同型号的皮拍,一大一小,在莉莉眼中却是十分刺眼。

出门见到莉莉已经换好工作装准备好早餐在等二人,宁橙使劲平复着心中的情绪,还是想在妹妹面前保持着一点形象,挣开弟弟馋扶的手有些狼狈的躲进了房间。

“哥,你也太狠了吧。”宁莉看到有些落魄的姐姐甚是心疼,平时她都是挨打的那个,现在见到姐姐受到那么严厉的惩罚,心里有些不免有些难过。

被挣开手的宁岚也是愣了愣,叹了口气,望着宁橙关上的房门,又被妹妹说狠,眼中不免有些无奈和挣扎。

“我...算了,吃饭吧。”犹豫再三,宁岚也没想出该怎么回答妹妹,因为他下手确实不轻,三女之中最能忍耐的就是宁橙,但却也是被打的娇呼连连、梨花带雨。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宁橙气质不说完全恢复到平时的状态,但是却也一扫刚才的狼狈,就是在坐上略显冰凉的椅子的时候不由得从嘴中漏出些许“嘶嘶”声。

早餐过后,让宁橙在一旁歇息,宁岚帮着收拾好餐具,三人一同前往公司。

但显今天的宁岚,明显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宁橙身上,生怕姐姐因为今早严厉的惩罚走不稳路,但幸运的是,这情况并没有出现,宁橙的步子还算稳健。

看来这个女强人可不是说说而已,宁岚和宁莉心中不免对自己这个姐姐又多几分敬佩。莉莉自认如果她一大早被宁岚这么惩罚屁股,不说走不了路,但是怎么说也会受到一定影响。

姐弟三人来到公司,穿过一个公共办公区域的过道,和已经来了的员工们问过早安,便是在尽头分道扬镳,莉莉便是跟着宁橙进入了专属办公室,而宁岚则是进入不远处的了另一间。

没人看出今天宁橙宁莉姐妹今天有什么不对劲,然而被完美的曲线撑起的套裙下,一个屁股是重新变得红肿不堪,另一个也是留有红印。

到办公室里,宁橙赶忙把藏在包中宁岚吩咐带着的工具锁紧了抽屉,又是揉了揉把套裙撑起看似比平时更翘挺一些的翘臀这才坐下。

宁岚的办公室里,在宁岚的办公桌侧面还有另一张稍小的办公桌摆在一旁,这便是陈婉平时所用的办公桌,宁岚刚走进办公室,陈婉便是从电脑后面探出脑袋,见来者是宁岚,嘴角的笑意更浓,随机站起身走向来人。

“早啊亲爱的。”每天能听到陈婉清脆的嗓音和自己说早安,都是让宁岚能多提几分精神。

“宝贝儿今天居然比我早到,奖励一个早安吻好啦。”宁岚眼中满是温柔,反手关上厚重的门。

搂住陈婉的柳腰,轻轻啾了一下美人的唇瓣,虽然是每天的日常动作,但是陈婉依然是俏脸微红,满屋子都是恋爱的酸臭...不是...是甜腻的味道。

“还说呢,今天你可是来得比平时晚很多啊,怎么回事呀,再晚一点,一会儿怕是...”陈婉享受着宁岚的拥抱,却时嘟着嘴嗔到。

“没事,放心吧,来吧宝贝儿,今天想要个什么样的呀?”边说着,宁岚揽着陈婉坐到了沙发上。

“今天有点想挨戒尺。”陈婉腻在宁岚怀里。

“好,都依你,去拿来吧。”宁岚拍了拍怀中人的小屁股。

每天的早调晚教两人已经是轻车熟路,几年以来,只要没有什么意外,陈婉一天的开始和结束都会领到宁岚疼爱的巴掌,奈何在工作之后只有周末陈婉才会和宁岚一起住,所以早调晚教的时间被定在了上班前和下班后。

陈婉轻车熟路,取来了藏得好好的工具,低着头把木质的戒尺聚过头顶,双膝顺势跪在了铺在茶几周围的垫子上,即便是有着垫子保护着膝盖,但是每天如此做却是依然让陈婉换了不少双丝袜,几乎无一例外是膝盖的部分被撑破了。

“请主人调教今天早晨的婉儿吧。”每天都说的话,虽然是习惯了不少,但是每次说,精致的脸蛋上依旧是会染上淡淡的绯红。

接过戒尺,把陈婉拉上膝盖,美人非常配合的轻翘起娇臀,准备享受今天早晨的巴掌。

套裙被宁岚一下子提到腰际,黑色丝袜下的有着蕾丝边点缀的白色内裤若隐若现,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熟悉的娇臀,感受着黑丝的质感,大手一提拍在了小娇妻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嗯....”

这种程度的拍打让陈婉很是受用,加上又是深深信任的伴侣,不由得檀口轻起,小声发出些许舒服的呻吟,像是为了去迎接巴掌一般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两条玉腿也是微微打开。

宁岚看着陈婉享受的样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左手使坏的伸到酥胸的位置轻捏一下,这一下陈婉倒是没有料到,顿时娇躯触电一般抖动了一下。

“你!...你这坏蛋。”陈婉嗔到。

“看你那么享受,一不小心就...”宁岚坏笑着。

说着褪下了包裹着翘臀的裤袜,白色内裤边缘微微泛着粉红的小屁股甚是可爱,爱抚片刻,像是在评估调教的成果一般,宁岚说道。

“嗯,再打50下然后戒尺打个20下就差不多啦。”

看着架势,宁岚今天早晨也不打算脱掉陈婉的内裤,刚扬起巴掌,却是被陈婉的话给打断了。

“主人,婉儿...婉儿今天想要...去...”说完便是脸红至耳根。

“今天才周四,你这小妖精这就忍不住啦?现在要是去了一会儿你还能认真工作吗小妮子。”宁岚听得这话小腹也是窜上一缕邪火,狠狠压下邪火,然后便是抽了一巴掌在陈婉的屁股上,开始了拍打。

平时只有周末陈婉才会和宁岚住在一起,两人恋爱保持着热度,又都年轻力盛,难免一番缠绵,何况两人除了是准夫妻,更是有着深层次的爱好,开发过后的陈婉现在在和宁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会变身一个略显淫乱的小魅魔。

啪啪啪啪啪

“唔,那下午下班好不好,主人...”陈婉在宠爱的拍打中撒着娇,若是让公司其他人知道这个平时仪态端庄淡雅的美人竟然是和主人这般撒娇,可是会让人大跌眼镜的。

宁岚边打边思考着。

“嗯...行吧,你最近表现也不错,就依你一次好啦。”

说是这么说,但是实际上,只要陈婉没有犯什么错,有什么要求宁岚几乎没有拒绝过,对这个准娇妻,他可是万般宠爱。

“耶,那...那人家还想要多几下戒尺。”

“就你欲求不满,赏你50。”

调笑着,宁岚毫不犹豫的脱下了陈婉已经微微有条渍迹的内裤,发现这个小色鬼竟然是偷偷带着肛塞!后庭的位置蓝色的玻璃状装饰甚是显眼,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上面刻着“婉儿”二字。

“你这小色魔,居然带着这东西上班,我看你是想玩刺激玩上瘾了嗯?给我报数。”宁岚佯怒着抓起安静躺在一般的戒尺。

啪!

“啊!一!主人轻点轻点,那么重五十下接不住啦。”说是这么说,但是陈婉却是笑得很很开心。

“五十下接不住,我信你就有鬼了,巴不得再加五十吧嗯?”

啪!

“啊!二!真的真的,婉儿不敢啦。”陈婉棒读着扭了扭被戒尺留下两道淡痕粉臀。

宁岚哪能不知道这小妮子是有些耐不住寂寞,故意带着宁岚给她定制的肛塞想引诱宁岚“主动出击”,但是见宁岚没有脱自己内裤的准备,这才是主动说出口,打得好一个如意算盘。

还好办公室厚重的门关得住满屋戒尺拍打在粉臀上的拍打声和酥软人心的呻吟声,不然可是要大事不好。

等办公室门再次打开,已经是稍微过了点上班时间,两人也是稍微显得有些忙乱,毕竟平时都会在正式上班的点之前结束早晨的调教,今天却是因为先惩罚了宁橙,又与陈婉一番玩闹,弄得迟了一些。

此时的陈婉已经是整理好正装,收好工具,俏脸红扑扑的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椅子上重新藏进裙中的屁股,已经是染上了一层淡红,带着些许暖意。

但是怎么调整坐姿却是无法解放微蹙的柳眉,因为本想在调教结束之后就把肛塞拿出来的她,却是被宁岚命令到下周结束为止每天都带着!一天换一个颜色,毕竟当时定制也是成套定制,各式各样好不齐全。这才让她总是微微扭着娇躯,想要减轻后庭中传来的异物感。

“宁岚...”

“不行。”

“宁副总...”

“不行。”

“亲爱的...”

“说不行就不行,喜欢戴肛塞?让你戴个够。”宁岚毫不留情的“欺负”着陈婉这个小妖精。

“唔...哼。”见撒娇无果,陈婉无奈地强行进入了工作状态。

一丝夕阳再次照进宁岚的办公室,看了看电脑屏幕右下方的时间,离正式下班时间还有15分钟,这个点放在平时已经不会再有其他人来汇报工作或者是通知安排,陈婉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会儿,确定没什么人注意,这才把门关上。

顺势走到爱人身边脱下套裙,自觉地褪去丝袜和内裤,上身趴在办公桌上的电脑边,已经恢复白皙的翘臀中间反射着蓝光高高撅起在宁岚咫尺。

若是放在平时,陈婉并不会自己脱下内裤,这些都是由宁岚掌控,除非她想再多享受一会儿主人的疼爱,才会主动要求更多的拍打。

但是今天,陈婉却非常主动的卸下了下身所有的防御,仔细看去,一旁摆放整齐的内裤上湿润早已不是一星半点,可见这个淫乱的小妖精显然是期待了一整天。

“恭请主人调教今天的婉儿。”陈婉下身感受着略显冰凉的空气,脸上却是一阵一阵的热乎,说完还主动的扭了扭翘挺的娇臀,打开了两条修长的玉腿。

不得不说,几年的调教之下,以前的人前女神,在人后的宁岚面前,陈婉已然成为了专属的尤物。

宁岚没有答话,继续处理着没有完成的工作,美人就这么放置在一旁,但是陈婉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时不时得轻扭一下屁股,请求着宁岚的宠爱。

宁岚这些手段她都品尝过无数次,但是却依然有效...她明显能感觉到这样羞耻的光裸着的下身,越来越湿润。

啪!

“嗯!”

突然,原本略显安静的办公室中响起了一声颇为清脆的响声,毫无预兆的,宁岚抽了手边美丽的屁股一个巴掌,手又回到键盘上继续敲击。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陈婉的屁股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接着巴掌,小嘴中的呻吟却并没有一点疼痛感,全是由享受和妩媚组成,一来二去,陈婉的屁股又是均匀的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宁岚终于双手离开键盘,拿起一旁陈婉准备好的戒尺,轻放在美人的粉臀之上。

“不许掉。”宁岚简短的命令着。

“是,主人。”陈婉小心的调整了一下身形,为了让戒尺放得更稳,也是把柳腰往下塌了塌,粉嫩的小屁股好像撅得更高了。

啪啪啪啪啪啪

宁岚的巴掌甚是规律,不轻不重,戒尺随着陈婉的每一次轻吟都会轻晃一下,在被惩罚的边缘疯狂试探。

拍打屁股之余,宁岚还不忘照顾一下让大腿上都已经有一两星晶莹的泛滥私处。

“嗯嗯啊啊嗯啊嗯~”陈婉放心的享受着“奖励”,明明是在办公室这样一个场合,但是因为主人是宁岚,陈婉也没有太多顾忌,放心的解放着平时隐藏的自我。

看着陈婉满足的享受着快感,宁岚抄起戒尺决定给这个平时精明干练现在却是那么淫乱的小妖精添加一点疼痛。

不再担心戒尺掉落的陈婉仿佛是解开封印一般,开始有些扭动的闪躲,之前的拍打虽然力度不大,但是累积起来该疼还是疼的。

啪啪啪啪啪啪

戒尺把原本甚是可爱的粉色臀部的颜色越描越深,陈婉原本的呻吟中渐渐夹杂上疼痛,但是心中却是更加满足,这种宠溺的疼痛并不像惩罚那般难以忍受,反而是催化剂一般让她更加陷入快感的漩涡。

“主人,啊~嗯~婉儿....婉儿要丢了。”终于,在戒尺照顾红臀,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照顾私处的交叉火力下,陈婉接近了顶点。

于此同时,宁岚却是使坏的停下了戒尺,也不再调戏湿的不成样子的私处,像是欣赏一般,看着这个已经被戒尺均匀上色,微微有些肿起的红屁股。

见宁岚停手,在高潮咫尺的陈婉却是急了,正在兴头上却没被给予高潮,一股空虚之感快速席卷全身。

“主...主人别欺负婉儿了,赐给婉儿高潮吧,求求主人。”陈婉回过头看了看这个故意使坏的男人,把红屁股往宁岚的方向撅了撅。

“哼哼,小妖精想怎么高潮呀?”

“啊...这...”并没有立刻回答,但羞耻的话语其实早已迅速在脑中组织完毕,快到陈婉在心中自己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淫乱,但是不说肯定得不到高潮,这才通红着脸接着说。

“想..想被主人边打屁股边玩弄到高潮...唔...主人这个坏蛋。”

宁岚并没有理会陈婉的嗔骂,反而是笑着重新挥下戒尺打上红臀,另一手伸向那摊湿润。

啪啪啪啪啪

啪!一下重尺落下!感受到陈婉即将绝顶,宁岚快速拔出了占据着后庭的肛塞,陈婉娇呼一声娇躯便是不住抽搐了几下才终于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双腿一软,刚要跌坐在地上却是被大手扶起,抱进怀中。

不要问我为什么写着写着变成陈婉了噗

我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写什么。。。溜了溜了

宁橙此时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心怦怦直跳,和宁岚有几分神似的俏脸上也是柳眉微蹙,甚是不安。

宁橙的这个办公室和宁岚的设计如出一辙,旁边的助理办公桌是妹妹宁莉的位置,但是此时却是已经不见了人影,想来应该是先回家做饭去了。

原本集团中副总经理并不配备经理助理,但是由于两人负责的工作都是具有创新性和进步性的重要项目事务,所以集团才决定将四人两两分组,果然姐妹和情侣之间的默契也是没有辜负集团,把繁杂的工作处理的井井有条,项目做得也是效益蹭蹭上涨。

陈婉的业务能力说起来也是不弱,但是相比于宁橙可能还真是略逊一筹,所以对于宁橙做副总,而自己作为职务稍低一些的助理陈婉也是完全没有怨言,何况她和宁橙又是关系那么好的闺蜜。

原本和橙莉姐妹成为好闺蜜不久的时候还是学生时期,一起实践也还有互为主被的时候,但是渐渐地,宁橙做为被的情况越来越少,直到后来的再也没有...

宁橙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这才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已经恢复了许多的屁股,早上被惩罚得颇为红肿的屁股现在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红意。

不得不说,这宁岚这对惩罚强度的控制还真是挺到位,在不至于打坏的基础上又能起到足够的惩罚效果,毕竟这次的惩罚期比较长,要是一开始就打烂,半个月下来万一打伤了自己的姐姐那他可不愿意,不过也许到了最后一天,他肯定还是毫不留情的打烂这个美丽的小屁股吧。

缓步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来到宁岚的办公室门前,刚欲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里外的两人皆是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开门正欲出来的人正是陈婉。

“哎呀,吓死我了,原来是宁橙姐,怎么,来找宁岚一起回家吗?”

“原来是婉儿呀,这么晚还没回去呀?是不是悄悄和我们家宁岚偷...”宁橙看着陈婉笑脸红扑扑的,呼吸也不是很平稳,衣服虽然还算整齐,但是一头秀发却是被香汗弄得稍稍有些凌乱,这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里,要是没点什么动作,可是不可能的情况,宁橙见这般情况,这才打趣道。

“啊啊啊,没有没有你可别乱说,我..我先回去了!明天再去打扰你们啦。”没让宁橙说完偷情两字,陈婉赶紧打断了宁橙的话,说完便是落荒而逃,但是步伐明显是有些飘忽,也不知是因为重新被戴上了肛塞还是被戒尺疼爱所致。

宁橙不由得哑然失笑,看着陈婉离去的方向,眼中竟然是有着一丝羡慕的闪烁...

转身进门,刚欲关门,却被宁岚阻止了。

“为什么...虽然现在大家都下班了,但是万一...”

“真有万一,那就让他们看看宁大小姐犯错是怎么被打屁股的吧。”

“你...坏人。”嘴边骂着宁岚,但是还是依然听了宁岚的指示没有把这个隔音效果极佳的门关上,而是大肆敞开。

宁岚当然不可能真的让普通员工见到宁橙这么落魄的一面,只是在惩罚的时候,依然要给宁橙一些羞辱和心理压力。

他有自信不会被发现,是因为他早在来办公室的路上装了数个感应探头,探头一般只有在下班之后宁岚遥控开启,如果有人走过,手机上便是会有警报,毕竟平时都在办公室里给陈婉进行早调晚教,没有点措施还是怕会玩出大问题的,当然,宁橙自然是不知道这些。

虽然昨天宁橙也是在没有关门的情况下被宁岚惩罚了一番屁股,但是如果每天如此,那可说不准哪天就会有意外出现呢,所以宁橙可是颇为紧张,如果她真的被其他人发现自己都这个年纪了还被弟弟惩罚打光屁股,那她之后可是真没有脸混下去了。

“刚才是不是和陈婉在这儿干了什么偷偷摸摸的事啦?”

“哈!?”宁岚一惊,随即发现这个失态简直就是不打自招,赶紧整理心绪试图掩盖“咳,姐姐何出此言啊?”

“别装啦,一屋子都是色色的气息,陈婉这么好的姑娘,真是便宜了你这臭小子,哼哼。”宁橙一脸坏笑着打趣着这个即将对自己屁股下手的弟弟,在惩罚没开始之前,他们就是单纯的关系极好的姐弟,但是惩罚开始后....

“咳,姐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一会儿就要挨打了你怎么这么从容啊。”宁岚不由得脸一红,果然还是瞒不过宁橙,不愧是做姐姐的。

宁橙其实比起昨天心中的不安是丝毫不减,只是强行想要让自己放松放松又正好发现一些端倪,这才拿宁岚打趣。

“哎,过来吧,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啦。”

虽然没有明说是看什么,但是宁橙当然知道是要看屁股上的情况,绕过办公桌来到宁岚身旁,转身背对着宁岚,提起了职业装的黑色短裙,只不过今天宁橙穿的内裤不同于昨天,是黑色的蕾丝内裤,颇为性感,只不过内裤下那一丝红却是悄悄漏出,诉说着早晨遭受到的惩罚。

伸手翻开内裤的遮掩,两边臀瓣都是轻抚查看一番,宁橙轻咬着嘴唇,就这么提着裙子,让宁岚检查着屁股,羞的不行的宁橙脸上飞快染上红霞低下了头。

“稍微重了一些...”看着姐姐翘臀上的红色,虽然比起早晨的又红又肿已经是淡去了很多,但是按照他的计算,现在应该还要再淡一些。

“果然太久没有打宁橙姐了,程度上还要在控制一下。”宁岚心里想道。

拍了拍宁橙的屁屁,宁橙得令一般,转过身。

“请,请弟弟给予我今晚的惩罚,好好打...打姐姐的光屁股。”宁橙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疼痛洗礼,已经是把以前挨罚的规矩好好回忆起来,如是请罚着,趴在了宁岚的腿上。

宁橙今晚的惩罚,如期而至。

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嗯!....啊!...”

从专属办公室里传出的疼痛娇呼声和皮质工具抽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回荡在整层已经没有其他人的办公区域中。

约莫半个小时,宁橙可怜的屁股已经再次被红肿占据,放在一旁的工具赫然就是早上用的一大一小两个皮拍,皮拍的把手上仔细看去,竟是刻着橙子专用四个字,显然也是宁橙自己专用的皮拍,只不过,用来打她屁股的这些工具,已经是很久没有动用了。

宁橙喘着粗气趴在不久前陈婉趴的位置上,小声抽泣着,并没有像昨天那般直接哭得那么狼狈,并不是这次宁岚留了手,而是因为昨天的惩罚是时隔那么久再一次被打,而且程度不轻,这才委屈的哭得狼狈,今天便是没有昨天失态的那么严重,虽然在宁岚面前再大的失态都是出现过,也是对宁岚放心,但这个姐姐的面子,依然是要的。

一般一次性的惩罚宁岚都不会给受罚者很快揉屁股,再怎么也是罚站之后才允许,让受罚者充分感受疼痛和炽热,但是现在却是刚刚打完不久就给宁橙揉起了红臀,为的是不让淤血,若是淤血产生内伤,第二天早晨又打,伤越来越深可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宁橙接受着弟弟的爱抚,被一个男人打了屁股又被爱抚,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弟,疼痛之余还产生了些许快意,竟是有些享受,无不让她脸上的潮红久久不退。

“墙角去,五分钟,去吧。”宁岚扶着姐姐的柳腰帮着她站起身子。

宁岚没有要求太长的时间,仅仅只是罚站五分钟,但是五分钟也足够宁橙紧张的了,若是现在突然有个员工返回公司,再往里面走一些,再偶然间探头看一眼宁岚的办公室,就会看到这个平时的冷艳美人领导,竟然是被打红屁股罚站在角落面壁思过...当真是见不得人了。

手机定时响起,罚站结束,宁橙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提起滑落在脚踝上的内裤,把腰间的套裙赶紧拉下遮住通红的屁股,满面春光地悄悄瞥了一眼收拾起东西的宁岚,有些湿润的美眸中闪烁着些许情意的波动。

宁岚像是发现了被看着一般回头看了看宁橙,宁橙赶忙收回目光闪躲着低下头,双手捂着不住跳动的心,终于是发现了一丝异常,这也许并不只是紧张的心跳...

收拾了一番办公室,两人才匆匆踏上归途,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上,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无不让人侧目,两人虽说是男女有别,但是脸庞依旧是有着几分相似,面容皆是上上之选。

但是宁橙却难免显得有些不自然,刚被狠狠惩罚过的屁股重新红肿,疼痛感难免对行走有些许影响,虽然已经尽力掩盖,但额前的丝丝香汗诉说着她心中的波澜,因为她察觉到她的这份心跳也许并不是应该在姐弟之间产生,赶忙藏起这份悄然生出的情愫,跟上了眼前充满安全感的背影。

宁岚这大长腿的脚步无疑是比平时慢了许多,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看身后的倩影有没有跟上,这回,饶是心思比较细腻的大猪蹄子宁岚也没有想到,这高岭之花的姐姐会对自己弟弟产生这样的情愫。

接下来的几天里,宁橙每天的工作和生活都伴随着久违的疼痛。从清晨被不同的专属工具重罚开始,到午后红肿褪去只剩粉红,再到下班前再次把粉臀打至红肿,宁岚控制着刚刚好的惩罚程度,让这个美丽小屁股再最后一天之前不会被打到真的受伤。

一周半下来,随着宁橙越发深刻的认识到这次的错误,那心中的情愫也是越发的抑制不住。宁橙心中却是百般挣扎,因为她深深感觉到,这短短一周的时间,她好像是对宁岚的惩罚产生了依赖一般。

虽然每次惩罚都很到位,都是足以超出享受疼痛的范围,但是她还是希望能在宁岚的膝盖上再被多打一会儿屁股,即便被笑话也想在宁岚怀中多抽泣一会儿享受一下暂时属于她的拥抱和爱抚,只要是宁岚,仿佛再严厉的惩罚,再难忍的羞辱也能放心的接受,当真是又怕又想要。

想要...想要宁岚更多的调教。

“小坏蛋,你就是这么征服陈婉的吗,果真有点厉害。”小声的低语从宁橙的小嘴中传出。

宁橙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子前,屋外早已没有什么阳光,但是窗帘却是被拉了起来,房门紧闭,除了她再无其他人影。

上身穿着和本人气质略显不符的可爱风睡衣,下身的所有衣物都是整齐的摆放在床沿,原来今晚的惩罚也已经结束,红臀贴坐在椅子上,边缘隐隐露出些许成条的痕迹,看来今晚的工具就是藤条没跑了,没有收进柜子而是靠放在角落的“橙子专用”藤条也证明了这一点。

光着的小脚丫子像是相互按摩般轻轻摩挲,半个小时的罚站虽说并不算长,但是要保证臀缝间夹着藤条不掉却是耗费了不少精力。

双手托着下巴微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宁岚的身影,谁说不是在思春呢。

“啊啊啊,不行不行!那可是亲弟弟啊,而且女朋友还是我的好闺蜜,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使劲甩甩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使劲拍了拍自己精致的俏脸,轻咬着嘴唇,眼泪却是不争气的滑出眼眶,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实在是令人痛心。

抽出一张抽纸微微擦拭了一下因为刚才的惩罚出现湿润的下身和被沾湿的椅子,随手一揉便是丢进了垃圾桶。

“我真是个坏女孩儿...明明是被惩罚还...那么湿...我...”独自在房中抽泣,突然听得门外靠近的脚步声,顾不上穿上内裤和睡裤直接躲进被子,关上了灯。

现在若是宁岚还是宁莉任何一个人进来看到她这样,肯定都能看出她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屁股被打疼了哭,再怎么说也是一起长大的人,这种异常,绝对是能发现,好像是被子能掩盖所有异常一般,成为了最好的掩体。

叩叩

“姐,没事儿吧?”敲门声之后是宁岚温柔的声音。

“没事儿,放心吧,姐没有那么脆弱,先休息啦,你们早点睡,晚安啦。”宁橙强行稳着声音,好像是催促一般结束了话题。

“那,好吧,晚安啦。”宁岚虽然是柔声应道,但是脸上却是布满担忧。

门外,来人却是不止宁岚,身边站着的是比宁岚矮上一个头的宁莉,此时她也是柳眉微蹙。

两人皆是在刚才突然感觉到心中一阵不安,原本在客厅一起看着电视的两人对视一眼,并无异样,但是冥冥中却是有所感应,这才双双来到宁橙的房间门口,血亲之间也算是心有灵犀了。

此时屋中的宁橙却是裹着被子,玉手紧紧按着丰满的酥胸,强忍着疼痛,娇臀上的疼痛当然不至于让她如此煎熬,咬紧银牙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奈何,这疼痛是心中传来的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也不是要故意虐宁橙的qwq一没注意就...

陈婉:明明是我先!

飘飘飒飒楼主不声不响地更文。。。

那还怎么响下次发预告吗哈哈哈哈

光:乱一一伦了吗,不太好吧:42)

嘘这么多章看下来你也知道太背德的东西楼主是不喜欢的哈哈哈哈哈

emmmm讲真听了各个方面的声音有点不敢写了

下一章的内容还是喜欢大家慎重阅读吧应该说已经不仅仅在sp范畴内了吧

看着办吧~

翌日清晨,算算日期距离宁橙的惩罚期已过大半,包括今天在内也就只剩四天,说起来也算是终于要得到解脱,但是似乎宁橙却并不这么想。

揉着有些红肿的双眼醒来的宁橙,在床榻上抱膝而坐,在窗帘的缝隙间漏进来的淡光下显得颇有些媚意,窈窕有致的娇躯根本无法被睡衣遮挡曲线,显得有些宽大的睡衣慵懒的向一边滑下,一侧香肩悄然露出,黑色内衣的肩带轻挂于细腻的肩头,这幅模样,所见之人定会为之心头一荡。

然而精美的脸蛋上却是挂着忧郁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心疼。

宁橙明白自己这是恋爱了,却是无所适从,毕竟这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

看了一眼闹钟,轻叹一声,再怎么样也得先去接受今天的晨间惩罚,从床头柜拿出约定好的一丈红,走向了宁岚的房间。

宁岚已经换好工作正装,等候着宁橙的到来,不过今天他的脸上也有着浓浓的担心意味,眼圈也略有些黑,显然也不算是睡了个好觉,他对自己的姐姐和妹妹挂心程度,和陈婉是同一水平,感觉到宁橙有些异常,他可做不到不管不顾。

看到衣衫略显不整的宁橙到来,宁岚也不免有些转开视线,虽然连更加私密的部位甚至全身都曾收入眼底,但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情况似乎也是不太妙啊。

宁橙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如今的失态,关上门走到宁岚身边,轻轻跪下,颔首低头,把一丈红举过头顶递向宁岚,轻车熟路一般。

“请宁岚给予姐姐今天早晨的惩罚,狠狠地教训姐姐的光屁股。”

待得宁岚从玉手中取走一丈红,宁橙起身就准备把睡裤褪去却是被宁岚的声音打断动作。

“姐,要不,后面的惩罚推迟几天吧?”

宁橙这才抬起有些干涩的美眸,发现宁岚眼中满是担心之意,心头虽暖却也有些愧疚,让这个当弟弟的担心了,不过旋即却是回道。

“怎么?心疼姐姐了?”

“嗯。”速答。

宁岚竟然是一点也不娇作迅速回答,眼神中还带着些许坚定,直接是不让宁橙以打趣的形式掩饰自己的心事。

“你应该知道,惩罚过程中主可以心疼,但是手软是不行的。”

“在你没脱裤子之前,你我只是姐弟。”

“你耍赖...”

.....

“姐,你要是信得过老弟,不妨把心事说出来,我帮你分担。”

.....

“宁岚,不是姐姐不信任你,只是这事你还真没办法帮我分担,不过既然你都说惩罚推迟几天了,那我就偷偷乐呵一下吧,公司那边帮我请一天假吧,我想休息休息,可以不我的好弟弟。”

宁橙靠坐在忧心忡忡的宁岚旁边,两只玉手也是轻握着宁岚的一只手,想让宁岚放心一些,但是宁岚眉间依旧不见舒展,刚想说什么却是被宁橙的话抢了先。

“老弟,不要把女孩子逼得太紧噢,我知道你心疼姐姐了,放心吧,姐姐还没那么脆弱的,我你还不了解吗,你那点惩罚还不至于把我弄得怎么样啦。”

抽出被握着的手,把娇躯轻抱入怀,抚摸着玉背,温柔却可靠的声音在宁橙耳边响起。

“嗯,好吧,那都听姐姐的。”

这才放开手,让宁橙离去。

然而说不担心是假的,宁岚哪能不知道姐姐平时在人前那女强人一般的形象虽然有实力支撑,可是也有不少逞强的部分夹杂其中。

今日,宁橙所管理的部门并没有因为宁橙的缺席而出现什么大问题,一切工作也算是井然有序,不过缺少了一个大美女上司进行运作,员工们似乎也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还好有宁橙的副手宁莉坐镇,宁岚帮忙照看,总归不会出什么大失误,倒是员工们也能看出,宁岚和宁莉今天显然也是脸色并不太好,傻子都能猜到,这其中的原因应该就是今日请了病假的宁橙。

早晨。

陈婉扯下裙子,遮掩住因为早调而变得粉红粉红的小屁屁,关切的向宁岚询问着宁橙的情况。

得知女儿病假,宁国雄也是从外地打电话回公司询问爱女的情况,宁岚只能是说身体状况并无大碍,应该近日就能恢复。

宁父却是把宁岚一顿教训,说什么多帮着点姐姐妹妹,你一个大男人多挑点担子,你姐姐妹妹要是出什么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宁岚在电话另一边听得却是一脸苦笑,这个老家伙真是个女儿控,对俩女儿的记挂程度远超自己这个儿子。

中午,原本都会在集团的食堂用餐的宁岚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老位置上,而是独自回了家,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宁橙。

回到家里,打开房门,却是感觉毫无人气,四处查看,却是没有寻得宁橙的倩影。

“姐。”

唤了两声,没有回应。

“也许是出去吃饭了吧。”宁岚在打开姐姐房间的门却依然不见其人的情况下如此嘀咕道。

刚欲关门离去,眼角却瞥见摆放整齐的书桌上有一本黑色的笔记略有些突出,显得格格不入,想来应该是没来得及放好就出了门去。

好奇心害死猫,这宁岚也逃不出这个定律,犹豫片刻还是抽出这本黑色的笔记本,略一翻阅,果然是日记,虽然断续,但是却也不会相隔太远,而且不算薄的笔记本已经是写过大半,想来应该是很早起就开始记有一些分量比较重的事情。

带着沉重的罪恶感,宁岚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是像做贼一般翻开了记有内容的最新几页。

“时隔这么久,竟然又被这个臭老弟打了屁股,下手还那么重,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在公司里打光屁股还不关门,我都老大不小了,要是真被谁发现了我可真是嫁不出去了。又羞又疼...不过可能还真是有点怀念这臭小子的巴掌呢。”

“啊,藤条的威力是不是变大了呀,感觉小时候没那么疼呀,肯定是这臭小子手劲变大了,婉儿这姑娘每天都得挨,真是不懂她怎么熬过来,真是区别对待啊,怎么对姐姐就那么狠呢。”

“疼疼疼!每天都在疼痛中度过,刚准备好了又再被打红,啊啊啊,不过好像,也慢慢适应了呢。”

“怎么回事,虽然每次都很疼,但是,好像,还想要挨更多下,他是不是手软了偷偷减了次数啊,感觉每次结束都比上次还差点意思。”

“我是怎么了,这次脱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这么湿...虽然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这个量真的有些奇怪了...我难道...”

“越发觉得趴在宁岚腿上的时候心理莫名踏实了,上班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的,绝不是...期待晚上的惩罚...我...都怪他这么温柔!我都有点羡慕婉儿了...”

“我..好像...沦陷了...沦陷了!?想要..更多。”

“很难过,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弟弟...”

日期停留在昨天,这句话的旁边若隐若现的有些水渍,想来应该是宁橙的眼泪...

与此同时,从家里消失的宁橙却是和陈婉出现在了一家位置比较隐秘的小餐厅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店里虽然不大,但是装潢十分出色,一进门就能让人感到十分舒适,客人不算多,三三两两,也不算喧闹,想来应该是一处还没被太多人发掘到的去处。

宁橙和陈婉两个不同气质的美女相对而坐,桌上已经摆上的饭菜已经少了大半,想来已经是到此处有些时间了。

“橙姐,你身体没事我是很开心啦,但是这么神神秘秘地让我瞒着宁岚出来的理由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陈婉吸了一口摆在桌上的肥宅快乐水,随之问道。

“嗯...有点难以启齿。”宁橙擦了擦嘴,面色比刚才更为凝重了一些。

“没事儿橙姐,咱们都是一家人又是好姐妹,没法和宁岚跟莉莉说的事,就跟我说呗,我估计和宁岚有关系吧,我听他说你最近在接受他半个月的定时惩罚,是不是他下手太重了!我回去好好说说他!”陈婉压低这声音,但是话语间却带着坚决,戴上项圈她是宁岚的小母狗,摘下项圈他们就是普通情侣,虽说是惩罚,但是要是欺负了自己的姐妹,陈婉定然是不让的。

“不是,婉儿,你答应我,我说完这话你可能会,会对我抱有看法,但是我想请你相信我,让我把话说完。”

“嗯。”看着宁橙异常凝重的神色,陈婉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宁橙看了看四周,周围近距离的餐桌上都没有人,但还是怕被偷听一般的起身坐到了陈婉旁边,两只玉手握住了陈婉玉手,道。

“我想...我想请你把宁岚借给我。”

宁岚惊骇的使劲合上笔记本,赶紧放回原处,逃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怎么会这样。”

浑浑噩噩的在办公室里过完了一个下午,宁岚甚至没有注意一旁的陈婉这个下午面色也是有点奇怪,还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瞟一瞟。

熬到下班,正准备给陈婉进行晚教,一天没有露面的宁橙却是出现在了门口。

“姐。”宁岚一脸的吃惊。

“嗯。”宁橙轻应着,随之关上了厚重的门。

“宁岚,我和婉儿,有些事想跟你说...或者是商量。”

转眼看了看一旁的陈婉,脸上没有丝毫讶异,看来是已经通过气好了。

“嗯,你们说吧。”

三人聚到茶几周围的沙发上围坐而下。

一番忸怩之下,宁橙终于还是决定甩出直球,毕竟在场的人都是明白人,又都值得信任,那些拐弯抹角,完全可以省去。

“宁岚,我想我可能...是...是对你的巴掌产生依赖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像...像平时调教婉儿一样,也...调..调教我...”宁橙的声音越来越小,红透的小脑袋更是越藏越深。

饶是宁岚的心性,此刻也是无比的慌乱,在一旁的陈婉虽然脸上虽然有些变幻但是却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看来是已经通过气了。

宁岚有些无助的眼神望向陈婉,仿佛是在征求伴侣的意见,因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两妮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几波眼神的交换后,陈婉终于是叹了口气,开口道。

“唉,亲爱的,你应该也知道我和橙姐已经谈过了,既然会有现在这一出,定是有了些许结论,我...我想你就应了吧,当然,调教只能在不越线的前提下!还有就是,橙姐每次接受调教之后我有权利对她进行一次惩罚,重重的惩罚!作为...借用我老公的代价,虽然他也是你弟弟,但是...我不管!当然,最后做决定的还是我老公啦。”

陈婉嘟着嘴说完最后几句,那颇有些酸酸的样子甚是可爱。

一旁听得都傻了的宁岚,看着这样的陈婉不由得一阵苦笑,这小妮子竟然还真得答应了宁橙这样的要求,想来也是少不了一翻纠结吧,想满足一点好姐妹的欲望,但是如此一来就是会吃不少醋,但是,纠结之中又有点莫名希望和宁橙一起被宁岚调教,却是不敢往更深的想。

转眼看向一旁一脸不安的宁橙,似乎也是在等待着宁岚的答案。

不越界的调教,宁岚此时不由得想起高中时期的一位美术老师,当年的他和她之间也是有着一些小秘密,那就是不越那一界线的一段调教,在宁岚大学刚刚毕业之后,那位老师就结婚了,从此后便是疏于联系。

“嗯...好。”

这是宁岚的回应。

是夜,宁橙的紧锁的房间里。

一个通红的娇臀正被架在膝盖上不停的赏着巴掌。

卡一波拍嘿嘿嘿

翌日清晨,算算日期距离宁橙的惩罚期已过大半,包括今天在内也就只剩四天,说起来也算是终于要得到解脱,但是似乎宁橙却并不这么想。:zN揉着有些红肿的双眼醒来的宁橙,在床榻上抱膝而坐,在窗帘的缝隙间漏进来的淡光下显得颇有些媚意,窈窕有致的娇躯根本无法被睡衣遮挡曲线,显得有些宽大的睡衣慵懒的向一边滑下,一侧香肩悄然露出,黑色内衣的肩带轻挂于细腻的肩头,这幅模样,所见之人定会为之心头一荡。然而精美的脸蛋上却是挂着忧郁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心疼。宁橙明白自己这是恋爱了,却是无所适从,毕竟这对象是自己的亲弟弟。!,22看了一眼闹钟,轻叹一声,再怎么样也得先去接受今天的晨间惩罚,从床头柜拿出约定好的一丈红,走向了宁岚的房间。宁岚已经换好工作正装,等候着宁橙的到来,不过今天他的脸上也有着浓浓的担心意味,眼圈也略有些黑,显然也不算是睡了个好觉,他对自己的姐姐和妹妹挂心程度,和陈婉是同一水平,感觉到宁橙有些异常,他可做不到不管不顾。:?$\看到衣衫略显不整的宁橙到来,宁岚也不免有些转开视线,虽然连更加私密的部位甚至全身都曾收入眼底,但是这种不经意间的情况似乎也是不太妙啊。宁橙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如今的失态,关上门走到宁岚身边,轻轻跪下,颔首低头,把一丈红举过头顶递向宁岚,轻车熟路一般。?“请宁岚给予姐姐今天早晨的惩罚,狠狠地教训姐姐的光屁股。”,待得宁岚从玉手中取走一丈红,宁橙起身就准备把睡裤褪去却是被宁岚的声音打断动作。“姐,要不,后面的惩罚推迟几天吧?”宁橙这才抬起有些干涩的美眸,发现宁岚眼中满是担心之意,心头虽暖却也有些愧疚,让这个当弟弟的担心了,不过旋即却是回道。“怎么?心疼姐姐了?”😄“嗯。”速答。,,/】q】o?j宁岚竟然是一点也不娇作迅速回答,眼神中还带着些许坚定,直接是不让宁橙以打趣的形式掩饰自己的心事。“你应该知道,惩罚过程中主可以心疼,但是手软是不行的。”“在你没脱裤子之前,你我只是姐弟。”:!“你耍赖...”??【

“姐,你要是信得过老弟,不妨把心事说出来,我帮你分担。”“宁岚,不是姐姐不信任你,只是这事你还真没办法帮我分担,不过既然你都说惩罚推迟几天了,那我就偷偷乐呵一下吧,公司那边帮我请一天假吧,我想休息休息,可以不我的好弟弟。”宁橙靠坐在忧心忡忡的宁岚旁边,两只玉手也是轻握着宁岚的一只手,想让宁岚放心一些,但是宁岚眉间依旧不见舒展,刚想说什么却是被宁橙的话抢了先。“老弟,不要把女孩子逼得太紧噢,我知道你心疼姐姐了,放心吧,姐姐还没那么脆弱的,我你还不了解吗,你那点惩罚还不至于把我弄得怎么样啦。”抽出被握着的手,把娇躯轻抱入怀,抚摸着玉背,温柔却可靠的声音在宁橙耳边响起。“嗯,好吧,那都听姐姐的。”这才放开手,让宁橙离去。!,gG?dW然而说不担心是假的,宁岚哪能不知道姐姐平时在人前那女强人一般的形象虽然有实力支撑,可是也有不少逞强的部分夹杂其中。今日,宁橙所管理的部门并没有因为宁橙的缺席而出现什么大问题,一切工作也算是井然有序,不过缺少了一个大美女上司进行运作,员工们似乎也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还好有宁橙的副手宁莉坐镇,宁岚帮忙照看,总归不会出什么大失误,倒是员工们也能看出,宁岚和宁莉今天显然也是脸色并不太好,傻子都能猜到,这其中的原因应该就是今日请了病假的宁橙。早晨。陈婉扯下裙子,遮掩住因为早调而变得粉红粉红的小屁屁,关切的向宁岚询问着宁橙的情况。得知女儿病假,宁国雄也是从外地打电话回公司询问爱女的情况,宁岚只能是说身体状况并无大碍,应该近日就能恢复。宁父却是把宁岚一顿教训,说什么多帮着点姐姐妹妹,你一个大男人多挑点担子,你姐姐妹妹要是出什么事,看我回去不收拾你。宁岚在电话另一边听得却是一脸苦笑,这个老家伙真是个女儿控,对俩女儿的记挂程度远超自己这个儿子。?中午,原本都会在集团的食堂用餐的宁岚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老位置上,而是独自回了家,果然还是放心不下宁橙。回到家里,打开房门,却是感觉毫无人气,四处查看,却是没有寻得宁橙的倩影。“姐。”!,唤了两声,没有回应。“也许是出去吃饭了吧。”宁岚在打开姐姐房间的门却依然不见其人的情况下如此嘀咕道。刚欲关门离去,眼角却瞥见摆放整齐的书桌上有一本黑色的笔记略有些突出,显得格格不入,想来应该是没来得及放好就出了门去。好奇心害死猫,这宁岚也逃不出这个定律,犹豫片刻还是抽出这本黑色的笔记本,略一翻阅,果然是日记,虽然断续,但是却也不会相隔太远,而且不算薄的笔记本已经是写过大半,想来应该是很早起就开始记有一些分量比较重的事情。带着沉重的罪恶感,宁岚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是像做贼一般翻开了记有内容的最新几页。:“时隔这么久,竟然又被这个臭老弟打了屁股,下手还那么重,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在公司里打光屁股还不关门,我都老大不小了,要是真被谁发现了我可真是嫁不出去了。又羞又疼...不过可能还真是有点怀念这臭小子的巴掌呢。”!hXNa“啊,藤条的威力是不是变大了呀,感觉小时候没那么疼呀,肯定是这臭小子手劲变大了,婉儿这姑娘每天都得挨,真是不懂她怎么熬过来,真是区别对待啊,怎么对姐姐就那么狠呢。”::^“疼疼疼!每天都在疼痛中度过,刚准备好了又再被打红,啊啊啊,不过好像,也慢慢适应了呢。”“怎么回事,虽然每次都很疼,但是,好像,还想要挨更多下,他是不是手软了偷偷减了次数啊,感觉每次结束都比上次还差点意思。”“我是怎么了,这次脱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这么湿...虽然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是这个量真的有些奇怪了...我难道...”!“越发觉得趴在宁岚腿上的时候心理莫名踏实了,上班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的,绝不是...期待晚上的惩罚...我...都怪他这么温柔!我都有点羡慕婉儿了...”:\4C

,“我..好像...沦陷了...沦陷了!?想要..更多。”“很难过,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弟弟...”!日期停留在昨天,这句话的旁边若隐若现的有些水渍,想来应该是宁橙的眼泪与此同时,从家里消失的宁橙却是和陈婉出现在了一家位置比较隐秘的小餐厅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店里虽然不大,但是装潢十分出色,一进门就能让人感到十分舒适,客人不算多,三三两两,也不算喧闹,想来应该是一处还没被太多人发掘到的去处。:e_Y,@宁橙和陈婉两个不同气质的美女相对而坐,桌上已经摆上的饭菜已经少了大半,想来已经是到此处有些时间了。:“橙姐,你身体没事我是很开心啦,但是这么神神秘秘地让我瞒着宁岚出来的理由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陈婉吸了一口摆在桌上的肥宅快乐水,随之问道。!“嗯...有点难以启齿。”宁橙擦了擦嘴,面色比刚才更为凝重了一些。!)(“没事儿橙姐,咱们都是一家人又是好姐妹,没法和宁岚跟莉莉说的事,就跟我说呗,我估计和宁岚有关系吧,我听他说你最近在接受他半个月的定时惩罚,是不是他下手太重了!我回去好好说说他!”陈婉压低这声音,但是话语间却带着坚决,戴上项圈她是宁岚的小母狗,摘下项圈他们就是普通情侣,虽说是惩罚,但是要是欺负了自己的姐妹,陈婉定然是不让的。:,“不是,婉儿,你答应我,我说完这话你可能会,会对我抱有看法,但是我想请你相信我,让我把话说完。”,“嗯。”看着宁橙异常凝重的神色,陈婉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宁橙看了看四周,周围近距离的餐桌上都没有人,但还是怕被偷听一般的起身坐到了陈婉旁边,两只玉手握住了陈婉玉手,道。

“我想...我想请你把宁岚借给我。”,i|:宁岚惊骇的使劲合上笔记本,赶紧放回原处,逃进了自己的房间。“怎么...怎么会这样。”浑浑噩噩的在办公室里过完了一个下午,宁岚甚至没有注意一旁的陈婉这个下午面色也是有点奇怪,还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瞟一瞟。熬到下班,正准备给陈婉进行晚教,一天没有露面的宁橙却是出现在了门口。“姐。”宁岚一脸的吃惊。“嗯。”宁橙轻应着,随之关上了厚重的门。,?q“宁岚,我和婉儿,有些事想跟你说...或者是商量。”?@$rq转眼看了看一旁的陈婉,脸上没有丝毫讶异,看来是已经通过气好了。?7?tL2“嗯,你们说吧。”三人聚到茶几周围的沙发上围坐而下。一番忸怩之下,宁橙终于还是决定甩出直球,毕竟在场的人都是明白人,又都值得信任,那些拐弯抹角,完全可以省去。?“宁岚,我想我可能...是...是对你的巴掌产生依赖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像...像平时调教婉儿一样,也...调..调教我...”宁橙的声音越来越小,红透的小脑袋更是越藏越深。!!m5

饶是宁岚的心性,此刻也是无比的慌乱,在一旁的陈婉虽然脸上虽然有些变幻但是却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看来是已经通过气了。宁岚有些无助的眼神望向陈婉,仿佛是在征求伴侣的意见,因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两妮子到底在想些什么。几波眼神的交换后,陈婉终于是叹了口气,开口道。!!8“唉,亲爱的,你应该也知道我和橙姐已经谈过了,既然会有现在这一出,定是有了些许结论,我...我想你就应了吧,当然,调教只能在不越线的前提下!还有就是,橙姐每次接受调教之后我有权利对她进行一次惩罚,重重的惩罚!作为...借用我老公的代价,虽然他也是你弟弟,但是...我不管!当然,最后做决定的还是我老公啦。”陈婉嘟着嘴说完最后几句,那颇有些酸酸的样子甚是可爱。,一旁听得都傻了的宁岚,看着这样的陈婉不由得一阵苦笑,这小妮子竟然还真得答应了宁橙这样的要求,想来也是少不了一翻纠结吧,想满足一点好姐妹的欲望,但是如此一来就是会吃不少醋,但是,纠结之中又有点莫名希望和宁橙一起被宁岚调教,却是不敢往更深的想。转眼看向一旁一脸不安的宁橙,似乎也是在等待着宁岚的答案。不越界的调教,宁岚此时不由得想起高中时期的一位美术老师,当年的他和她之间也是有着一些小秘密,那就是不越那一界线的一段调教,在宁岚大学刚刚毕业之后,那位老师就结婚了,从此后便是疏于联系。“嗯...好。”这是宁岚的回应。是夜,宁橙的紧锁的房间里。一个通红的娇臀正被架在膝盖上不停的赏着巴掌。卡一波拍嘿嘿嘿敢卡拍,下章橙子被调教成什么样子你就会被调教成什么样子

!?那我还是放过橙子吧!!

其实后面已经码完了一下子全放出来你们到时候又说我不更新分开两次营造一种勤奋更新的错觉x

“啊嗯嗯~啊~唔嗯~啊~”

不过听着这缓慢的轻吟声便可知道,虽然宁橙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热乎,但是这样的疼痛对她来说可能只能算是堪堪享受而已,就这段时间的惩罚来说,这样可以被称为娇吟的声音基本是不会出现的。

因为今晚的宁橙与平时受罚的宁橙并不一样,并不是单纯的惩罚,而是带着调教性质的惩罚,此时的宁橙和平时只有下身裸露的状态不同,是一丝不挂。

宁橙的睡衣被整齐的叠放在床角,内裤和内衣安放其上,宁橙娇俏的脸颊更是和其娇臀一般红润,怎么也推不下去,虽然最近天天被弟弟惩罚光屁股,但是如今却一丝不挂的趴在腿上撅着红臀,更是让她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宁岚的巴掌不紧不慢,力道不轻不重,每一下都能让宁橙感觉到实在的疼痛,但是又不至于无法忍耐,反而是有些欲罢不能,疼痛积累起来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但是下一刻带来的快感又让她不自觉的把被巴掌打得挪了位置的红臀再次撅起,迎着弟弟的巴掌,柔软的酥胸也随着巴掌的落下微微地颤动。

“嗯~哈~嗯~嗯~哈~”

如此拍打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累计起来的疼痛也让宁橙的呼吸慢慢加重,呻吟声也逐渐频繁了起来。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没有关上的盒子,这个盒子的样式说来也不陌生,因为这和宁岚给陈婉定制的调教道具套装如出一辙,只不过上面的字样却是变成了橙子专用。

原来在定做的时候,宁岚并没有落下自己的知根知底的俩姐妹,也给她们定做一份样式略少的定制套装,在她们次生日的时候,除了明面上的礼物之外,也私下把这定制的道具送给了她们,虽然后来没少被两人羞怒的一阵狠凶,但是还是红着脸悄悄的保存了起来,或者说...偷偷地在用。

这令人感到有些荒谬的姐弟三人都彼此保守者对方的秘密,又同样是圈内人,才能保持如此微妙的关系吧,宁岚甚至还给她们买过一些令人热血喷张的内衣裤,姐妹俩倒也是没少羞怒的骂着宁岚变态,然后悄悄保存好,等着自己找到心仪的男性之后,决胜之夜来临再拿出来用。

盒子中摆放整齐的“玩具”中间,赫然是有着一两个略显突兀的凹陷,因为这些凹陷上失去了原本与其形状咬合的道具,观察旁边没有被动用的玩具和凹陷的形状,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小号的肛塞和一个有线跳蛋。

原来,膝上美人的后庭已是被这个肛塞所填上,这一抹紫色在嫩白如雪的肌肤和两瓣通红的臀瓣之间异常显眼。从私处延伸出来的紫线连接的开关依然停留在“关闭”一档,但是却早已泛滥成灾,隐隐有些要达到顶峰的感觉。

“完了,不会就这样被打屁股到高潮吧,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宁橙心中暗道不妙,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娇躯也开始焦躁的轻轻扭动着,试图躲避一些疼痛带来的快感,不让自己那么快达到高潮,不然,连她自己都要暗骂自己淫乱了。

毕竟,除了一开始给后庭塞入肛塞,和把跳蛋固定在敏感之处以外,宁岚除了手打自己屁股以外没有真的像平时调教陈婉一样不断刺激着其他地方,甚至连工具都没用,也许也是心里的作用,今天宁橙的娇躯,异常的敏感。

这样的躲闪被宁岚看在眼中,他当然知道这绝对不是因为忍受不了疼痛的躲闪,毕竟宁橙的耐受能力在三女之中可以算是最好的,如此程度,虽然肯定已经能够令其感到疼痛,但是不至于难忍。想到此处,宁岚大手暂停了和轻吟交织在一起的节奏,拿起放在身边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直接推动到2档。

“嗯!唔唔唔,嗯~宁岚,不..不要...”

啪!这一巴掌不比之前,力道很大,显然是带着宁岚的不满。

“叫我什么?”

啪!

“啊!嗯嗯~对不起...爸...爸爸,女儿错了...可是..可是...太强了...不要...”

原来宁橙调教中对宁岚的称呼已经变成了爸爸,这也是宁橙自己的选择,因为她曾经也是如此被父亲按在膝盖上屁股打得通红,带着哭腔的道歉也没落下,倒是这样的称呼,让宁岚再次想起了某位老师。

“不要停是吧?好。”宁岚使坏着,把开关开到了最强的3档,房间中的“嗡嗡”声,赫然便是清晰了许多。

同时,宁岚的大手也比之前加快了速度扇打在柔软的红臀上。

“啊!嗯嗯~啊啊~不是不是”宁橙惊叫一声,感觉到自己已经达到绝顶边缘,但是还没有敢鼓起勇气和宁岚请求高潮,一时间花枝乱颤,“女儿是说,不要一下子那么强,要~要丢..嗯~”

宁橙虽然没有被调教过,但是身为圈内人也是知道如果没有请示就高潮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然而....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不好~我...我!丢了~啊~”

随着娇躯猛烈一震,宁橙一阵急促的娇吟,还是被宁岚使坏着玩弄到了高潮。

“怎么回事儿啊?擅自高潮也不请示?没点规矩,看来是真的欠缺一些调教了。”

见到宁橙达到高潮,宁岚这才关掉了跳蛋的开关。黑起脸,拿起一旁准备好的调教用小皮鞭,上面印着的专用字迹,仿佛就是告诉持鞭者,这个鞭子就是专门用来惩罚这位名叫宁橙的美人屁股的道具。

宁橙虽然知道宁岚黑着脸是调教需要,但是却依然感到心头一凉,从宁岚腿上滑下,跪在宁岚身旁,眼中带着雾气,眼神更是不敢和宁岚接触,玉手不安的握着拳头,根本不敢去摸刚刚被扇得滚烫的小屁股,俨然一副被爸爸惩罚的小女儿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那高高在上的清冷副总形象。

“对,对不起爸爸,女儿没有请示,就擅自....擅自高潮了,宁橙是个...是个坏女孩儿。”

“噢?那你说,坏女孩怎么才能变好呢?”

“该罚。”

宁岚突然有些粗暴的拽起连接到宁橙脖子上紫色项圈的链条,强行让其抬起头从下往上仰望着自己,这项圈与线条清晰的锁骨相互映衬之下,竟是让人忍不住想赞一声美丽。

“该怎么罚。”

“唔...应该被爸爸...打...打屁股。”

“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闭着眼睛说话是藐视于我吗?”

宁橙被宁岚凶着,又是忍受着被弟弟这般调教的羞耻,在被强行提起视线的时候便是闭上了秋水般的双眸,但是宁岚显然没有允许,既然答应了调教,就要在底线范围之内满足宁橙最大限度的“需求”。

“不不不,女儿不敢”宁橙这才挣扎的睁开美眸,但是眼角却是早已微微泛红,这才弱气的看着宁岚的脸说道,“不乖的女孩儿,应该被爸爸打屁股。”

“可是刚刚橙子被打屁股不就高潮了吗?我看橙子这样色色的女儿,光这样打屁股可不够啊,嗯?”

“这...”宁橙有些无助的看了看眼前略显高大的身影,在房中灯光的逆光下,宁橙有些看不清宁岚此时的表情,并不明白此时到底应该怎么回应。

不过还好,虽然是被调教得有些恍惚,但是宁橙还是冰雪聪明,观察到宁橙一手牵着链条,另一手不知何时已经拿起了小皮鞭,这才赶忙说道。

“请爸爸用鞭子狠狠打坏女儿的屁股。”

“好。”说罢,宁岚竟是把鞭子一下扔到了床的另一头。

“去,捡回来。”宁岚另一只手也把项圈的锁链松开了去。

这简短的命令显然是没有把宁橙当做第一次调教来看,虽没有任何说明,但是宁橙明白,这是让她爬行绕过床铺,再用嘴把鞭子重新叼回给宁岚。

“唔...”略一犹豫,眼中雾气更浓了一分,虽然她也有心理准备调教过中肯定会被宁岚各种欺负,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果然心中还是非常羞耻与委屈。

宁岚用特质的胶带把“小恶魔”的开关贴在了宁橙大腿内侧,这种胶带在撕下来的时候不会对宁橙这样吹弹可破的雪肤造成什么伤害,固定好开关,更是把开关滚轮开到了1档。

“嗯~”感受到敏感之处传来的轻微震动,宁橙再次发出轻吟,随之娇躯有些微微的颤动,屁股上更是吃了宁岚两把掌,这是可以出发的信号,这才迈出了缓慢的步子,轻扭着发热的翘臀出发。

红臀上传来的疼痛虽然不重,但是却不可忽视,谷间的“小恶魔”更是影响着她的步伐,后庭中异物感同样不依不饶,这些都令得宁橙的娇躯摇摇欲坠,明明是一段很短的来回距离,却让她倍感焦急,因为,万一在这过程中再次不要脸的高潮的话...那下场...

直到宁橙爬过床的拐角,身影被床沿所遮挡,宁岚才不着痕迹的悄悄透了一口大气,这一次的调教对他来说压力也是颇为不小,毕竟这个情况实在太特殊复杂了,手轻轻安抚在心脏附近试图让自己心跳回复平静。

宁橙虽是其及其亲近的姐姐,但是那天之骄女一般的容颜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材都是无可挑剔,平日中也算是立足高位,但是如今却在自己面前放下身段和一些防备,甚至一些尊严,一丝不挂的接受调教,不知道做了多大的牺牲,自己绝对不能辜负她,宁岚如此想到。可奈何感觉到谷间的膨胀,依然是让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再骂一句混账。

他对今天的这场调教更是心里没底,因为到现在为止的调教,都是宁岚在调教陈婉有一段时间之后才做的程度,而如今宁橙却是第一次,当宁岚看到姐姐眼中那层呼之欲出的泪水时心中更是如被利刃划过。

宁橙自然是不知道宁岚的一系列心理活动,此时她已经檀口轻含着皮鞭艰难的开始爬回宁岚所在的一边,虽然心中委屈至极,但是她却知道宁岚绝不会伤害自己,即便被如此百般羞辱,她也十分安心,而且她也的确感觉到一种满足,也许这就是M心理在作怪吧。

要知道,宁橙虽然非常非常偶尔才会拿出小玩具慰藉一下自己,肛塞也是因为好奇而偷偷尝试过最小号的,项圈更是从来就没带过,毕竟其骨子中的傲气,也没有谁能压制住这份傲气给她戴上这象征着征服一般的项圈。

而在调教一开始却是早早被项圈套牢,不过看到那拿着链条的脸庞,心中的傲气和羞辱都被她压下,因为她认可、信任这个男人,他有资格这么对她。再后来,便是撅着屁股伴随着时不时抽落的巴掌被戴上了肛塞,跳蛋也是被好好的安排。

重新回到宁岚身边,水汪汪的大眼抬起望向宁岚,伸着脖子,把嘴中的小皮鞭递向宁岚。

取下皮鞭,宁橙再次调整姿势,把连接着项圈锁链末端的环状把手“叼”起来重新递向宁岚,如此乖巧的举动,让宁岚都是为之一愣,另一手接过把手,忍不住放下皮鞭便是揉了揉宁橙的脑袋,如丝如瀑的秀发手感让宁岚放手时有些不舍。

不想,宁橙似是很受用这般爱抚,贴上来祈求般把小脑袋往宁岚身上蹭了蹭,这才再次获得了更多的抚摸。

宁橙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一系列的动作,看来自己是真已经放下身段进入角色了,因为她希望取悦到眼前这个不久前还黑着脸打自己屁股,甚至一会儿还要更严厉的惩罚自己的男人,却不想让他生气,即便是装的也不要,想让他表扬自己...

不过一时的好表现并无法把刚才擅自高潮的错误掩盖,还是被宁岚牵引着项圈爬上床铺,皮鞭敲了敲地面。

“双手放地上。”

宁橙的床铺虽然不高,要保持双手撑地,而身子却跪在床上的跪撅姿势着实不简单,光是保持这个姿势就需要一定的体力,宁橙可不想因为姿势崩溃而再次被宁岚加罚,只能暗暗祈祷宁岚不要那么狠心了。

“报数。”

话音刚落,皮鞭也同时落在一瓣红臀上,那力道实为不轻,果然,该惩罚的时候,宁岚也会认真的进行惩罚。

“啊~!一。”宁橙感受到屁屁上小面积的吃疼一声娇呼,但是也迅速反应过来报起数,然而可怕的是,宁岚并没有说会打多少下...

回复超过十个人再发下一段?(不

我靠平时写不见你们回复一说多少回复更新就都出来催更!哼明天更…

“嗯~!二....啊~三...唔~!四”

鞭子带着破风声的每一次击打在橙子红烫的屁股上都让得她忍不住的轻轻娇呼,虽然每一鞭落下之间都有着间隔,宁岚也会用鞭子先轻击两下才挥下重击,但是显然每一次打击力道都不轻,再加上之前趴在腿上的吃了不少的力道不算轻的巴掌,让耐受能力较强的宁橙也难以适从。

随着屁屁上的疼痛不断累加,作为女孩子的宁橙体力也是有些不支,撑着地面的玉臂也不断颤动,但还是倔强得苦苦坚持。

终于在数到第86下的时候,宁橙终于忍不住在报数期间向宁岚求饶了。

“八十六...唔..爸爸!等一下...爸爸...橙子手撑不住了,啊!八十七!疼,爸爸呜呜呜...”

但是疼痛依然没有停下,还是继续落在现在处于整个身子的最高点的通红娇臀上,急得宁橙唤着宁岚的声音都是带上了哭腔,这个羞耻的姿势她根本看不到宁岚的表情,心中的不安更甚,她真的不想连惩罚都接受不完再被加罚,虽说宁橙也害怕被惩罚,但是相比于被宁岚狠狠的惩罚,她更怕达不到宁岚的要求。

可就在第八十九鞭落下,纤细的玉臂一扭,皓腕一斜,险些就是要跌落到地上,宁岚却是早有准备一般一把扶住了香肩,把宁橙稳稳扶起,跪坐回在床上。

娇臀上火辣辣得疼痛着,但宁橙此时绝对不敢没有准许就去揉摸的,因为别说是在调教中,就是平时的惩罚之中,屁股就暂时的不属于自己,只能属于那个落下巴掌的人,自己便是暂时失去了随意触碰的权利,而调教之中更甚,如今不只有屁股,而是全身但暂时的属于眼前的这个手持鞭子的男人,橙子更是不可能通过抚揉来擅自减轻疼痛了。

重新能看到宁岚的表情,宁橙有些紧张,因为自己并没有能好好的接受完惩罚,但是出乎意料的,宁岚表情似乎并没有出现那种凶气,反而是眉宇间有些宠溺般的柔和?随之,大手顺了顺宁橙有些散乱的秀发,又好像有些安慰的揉了揉脑袋,就好像早就料到刚才的一幕一般。

手上的动作当然是反映着心中所想,他却是想要奖励一番眼前失去清冷气场变得柔弱忸怩的宁橙,因为只有他知道,第一次他用这个姿势惩罚陈婉的时候,后者仅仅挨到60下就喊着不行了,最终也只坚持到70下就支撑不住,而第一次接受调教就被这么惩罚的宁橙却是能支持到接近九十,让他不由得想夸赞一番。

当然,宁橙自然是不知道宁岚这时演的哪一出,只是赶紧享受一会儿短暂的爱抚。

一手环住宁橙的纤细腰肢,轻轻托起,把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娇躯搂入怀,宁橙虽不知道宁岚要做什么但是有这样撒娇的机会自然是不可放过,伸开双臂环住宁岚的脖子,小脸藏进宁岚的胸膛,身子顺势从床上跪立起来。

宁岚感受到姐姐胸前的柔软抵在自己身上,心中也是一阵波澜,赶紧压下邪火,这才重新把鞭头轻点在刚才没有接受到完整惩罚的红屁屁上。

感受到鞭子重新放回臀部,宁橙这才知道原来宁岚是要用这个可以稍微让她舒服一些的姿势继续惩罚,搂着宁岚的双臂不由得更紧了一些。

不想,下一瞬间,鞭子竟是雨点般连续落下,十一下的连击凑足了一百下疼鞭,毫不留情。

“啊~嗯嗯!嗯啊!爸爸!疼!嗯!饶了橙子!啊!”

十一下很快打完,宁橙则是直接瘫软在宁岚怀中,喘着粗气。

疼。

非常疼,屁股上的疼痛让美人的娇躯不由得有些扭曲,但是双手依然环住宁岚,不敢去抚摸。

“嘤,爸爸,橙子错了,真的错了,呜呜呜”

宁橙终于受不住委屈嘤嘤得在宁岚怀中抽泣起来。

唉。

宁岚轻叹一声,颇有些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放下痛抽宁橙屁股的“武器”,双手认真的抱住了姐姐,顺着如瀑般的柔发,但是并没有给她揉红肿的屁股。别忘了为期半个月的惩罚还没结束,即便是加入了调教元素,惩罚比染上不能落下,整体程度上来看,今天真的对宁橙的小屁股造成打击的只有刚才的100下疼鞭,虽然之前时间不短的巴掌也有一定效果,但这相较于平时的惩罚,无疑是不够的。

今天的宁橙这么快就掉眼泪显然不是因为耐受能力下降了,而是今天的特殊情况让她比平时承受了更多羞耻和委屈,又是第一次,这才会在宁岚怀中嘤嘤哭泣。

终于稳下呼吸,宁岚听得埋在自己胸前的俏脸嘴中发出了柔弱动听的声音。

“对不起,爸爸,我没能支撑到惩罚100下结束,没好好接受惩罚就还不是好女孩儿,请爸爸继续惩罚橙子的...屁..屁股吧。嘤...”羞耻的请罚说完,宁橙把和屁股一样通红的俏脸埋得更深。

“乖,转过去,屁股撅起来。”退出怀抱的宁橙有些不舍,但是还是按照宁岚的命令转过身去,四肢撑在床铺,两条玉腿也没有太多犹豫得张开,被调教的红肿不堪的翘臀对着宁岚的方向高高撅起,顺润谷间的跳蛋和后庭的肛塞毫无遮掩的展示在宁岚眼中,修长的玉腿内侧都已经流下些许晶莹。

跳蛋的开关被重新打开到1档,微弱的抖动在敏感的部位上都被无限放大,娇躯一震,同时也是轻吸了一口冷气。

宁岚牵引着宁橙略显纤细的脖颈缓慢爬到床下,手中自然下垂的鞭子正好可以放在宁橙的小翘臀上,轻轻用皮顶端的皮质部分拍了两下红臀,宁岚说道。

“我打一下,你爬两步,100下之内不许高潮,如果成功完成任务,我自会奖励你高潮,若是没有达到要求,先打够100下再加罚,在50下之内就高潮,200藤条,在50到100下之内高潮,100藤条,别忘了报数。”

宁岚说话不紧不慢,似是故意先让那紫色的“小恶魔”在宁橙身上多跳一会儿。

“唔...是,爸爸。”

Pia!刚得休息一会儿的红屁股上重新挨上了与之前力道相仿的鞭打,光是一下,好像就让刚才的休息前功尽弃。

“唔嗯!一。嗯~!二...三!”嘴上报着数,宁橙动作也跟上,赶紧往前行进着。

然而,跳动的恶魔和后庭的异物无不阻碍着她的动作,让她每一次动起来,都让敏感的部位受到一次冲击,在娇躯一步步爬行的过程中,身体也向着高潮迈进。

宁橙的房间还算开阔,足够让宁岚在她身后不断的抽打着屁股驱动她迈进,到墙头再次折返,前五十下悄然过去,宁橙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越来越甚,平时只是定在一处被打屁股,而这次却是被戴上了各种工具,对她的影响不可谓不大,她能感受到,接下来这50下,绝对不好过。

“四十八,啊~疼,爸爸嘤嘤...疼,啊~四十九,女儿会乖,嗯啊!五十!”

当然不能求饶,只能是旁敲侧击着看看宁岚会不会网开一面,下手轻一些。

宁橙幽幽得回头偷看了一下拿着鞭子的宁岚,试图看看他的反应,但是...

宁岚蹲下身子,直接把开关拨到了2档!

“啊~嗯~~别,爸爸!橙子错了,橙子不敢再多嘴了呜呜呜,这样坚持不住的呜呜呜”

“嗯,乖归乖,这是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做的,接着走。”

Pia!

“呜呜呜,五十一,不行的呜呜爸爸...五十二!嗯~啊”

本来就有些阻碍的步子更加难以迈出了,本来小恶魔带来的应该是快感,可是却让现在的宁橙根本无法认真去享受,已经疼痛难忍的屁股上还不断地遭到重击,可是宁橙可不能再失败了,平日中的韧性似乎在此时再次被激发了出来,缓慢而坚定的往前迈进。

一直到第90下,似乎是非要让宁橙失败一般,宁岚再次加大了力道。

“唔!啊!疼!九十三!爸爸别...橙子已经快忍不住了,求求...嗯啊!~九十四,求求爸爸呜呜呜,九十五!好疼!嗯”

终于数到99,看到胜利曙光的宁橙却是听得一阵比刚才的都要大的破风声,然后便是清脆的一响,已经完全红肿起来的屁股上遭到了今天最重的一击,身体也真正的到达了高潮临界的边缘,如果此时一放松,便是会直接达到顶峰...

强行忍下强烈的疼痛和快感,刚准备松一口气,突然感觉到后庭一空!原来是宁岚把肛塞迅速的抽了去!

“啊!~嗯...啊~!不好...去..不能去...嗯!”

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娇躯随之抽搐了几下,谷间也是有着液体溢出,这才一软,瘫软在了地上,重重喘着粗气。

“呜呜呜,爸爸使坏QAQ”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宁橙便是把俏脸藏在自己的臂弯中呜咽起来。

宁岚却是好像一切尽在控制之中的表情,把姐姐整个娇躯公主抱起,突然感受到身体悬空的宁橙也是娇呼一声,然后便是把脸埋进了宁岚的胸膛。

“还是高潮了呀,怎么办?”

“爸爸耍赖...不算...”宁橙虽然刚刚高潮显得有些狼狈,但是脑子还算明白,知道这时候的宁岚肯定好说话,嘴上嗔怪着。

“倒也确实挨了100下之后才高潮,算达成任务吧,不过没有允许就高潮还是得罚,既然如此,那就惩罚最后让橙子功亏一篑的地方好啦。”

“爸爸是说...打菊花...”

“不多,10下,不过也是惩罚力度的,挨完了就奖励一个自由高潮。”

“唔...爸爸说了算。”宁橙埋在胸膛里的脸并没有抬起,撒着娇一般往怀里钻。

休息了一会儿,宁橙重新趴回到地上,上身贴着地面,胸前的两团柔软都是压得只能从旁看到些许圆润,红臀再次努力撅起,双手扒开两团红肿,露出了已经没有东西塞住的后庭。

“橙子再次没有得到允许就高潮了,请爸爸惩罚...橙子的菊花。”

这十下惩罚相对于之前来说去的快多了,虽然每一下藤条打下都也不轻,但是没有打在疼痛累积的臀瓣上已经是给宁橙放松的机会了。

十下在有些疼痛哭腔的报数声中打完,宁橙的小屁股此时总算是完成了今天的所有惩罚,不仅臀瓣通红微肿,连夹缝中的嫩菊也有些红意。

此时的宁橙正依偎在宁岚怀中,吃疼的臀部被大手轻轻揉抚着,宁岚手中感受着手中红臀的热度,心中也甚是满意,这个程度也算是刚刚好,颇有些爱不释手,听着怀中美人小声呜咽着屁股疼,刚才眼中的凶气早已被柔意替换。

“好了,接受完惩罚又是好女儿啦,不哭啦,橙子还是好孩子啦,给好孩子一点奖励。”

说着,再次伸手把开关打开到1档,怀中娇躯一僵,缓下来的喘息又有加快之势。

“嗯啊~啊嗯哈,嗯~唔嗯~”

不过这次,再也不同强忍着传来的快感了,宁橙抬起头,秋水般的美眸眼角还带着浅浅的泪痕,水汪汪的,看向宁岚的眼神似乎是在问“我真的可以享受吗?”

不待美人开口,宁岚顺了顺橙子如墨的秀发道。

“随时都可以去噢。”

得到应允,宁橙白皙的大腿不着痕迹得稍稍分开的大了一些,感受着震动带来的快感。

就在此时,开关突然被加大了一档,宁橙一声娇呼,搂着宁岚的玉臂抱得更紧,嘴中的吐息也更加藏不住,轻轻娇喘起来。

“嗯嗯~啊~唔嗯~啊~”

宁岚则是继续揉搓着滚烫的红臀,让臀部的丝丝疼痛和温柔的揉搓交织转变成快意。

被宁橙故意压低的娇喘越来越急促,显然是再次接近了顶峰,但突然自己关掉了开关,趴到宁岚耳边低声说道“爸爸,我想要爸爸带我去。”

宁岚则是一愣,看了看俏脸通红的宁橙,眼神颇有些迷离。

宁岚本来就颇有些犹豫,除了少女的翘臀以外,他都尽量的没有再触碰其他敏感的部位,要是换成陈婉他早就对酥胸或者是私处下手了,甚至是后庭,然而眼前的玲珑美人却是宁橙,这才让他颇有顾忌,说白了也就是不敢乱来,但现在,似乎是得到了准许。

虽然说戴上的项圈整个身体都将暂时属于他,但也不是真的就能毫无顾忌的胡乱为之的,莫说是对宁橙是如此,对陈婉也是一般。

宁橙修长的手指终于是替代了刚才“小恶魔”所在的位置,轻轻的按摩着,但是宁橙反应却是极大,刚才非要说的话刺激敏感之处的是个只会规律震动的死物,然而现在却是变成了灵活的带着体温的长指。

宁橙舒服的直往宁岚怀里钻,娇吟声越来越大,地板上也滴下来不少的春意,终于是在陡然的一声哼吟之中娇躯连续一番抽搐,才融化在宁岚的怀中,安静的房间中,听得地板上时不时有着水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少女羞得使劲在怀中嘤嘤地蹭了蹭。

解开项圈上的心性小锁链,这代表着调教的接受,身体的归属终于返还给了这个略显狼狈的玲珑美人,玉手赶紧给自己揉了柔屁股,试图缓解疼痛,此时也顾不得是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反正刚才早就看了个遍,幽幽看了一眼宁岚,嗔到。

“你怎么这么狠啦,哼。”

挠了挠脑袋,宁岚嘿嘿一笑,拿过床上的毛巾被把少女包裹其中,才坏笑着回道。

“那姐姐喜不喜欢嘛。”

“你!得寸进尺!流氓!哼”

没得到回答宁岚也不气,抽了几张抽纸擦拭着地板上刚刚宁橙留下的春水,这一动作让宁橙更是羞得没边,把俏脸藏进膝盖。

“好啦,姐姐早点休息吧,啊对了,根据约定,你明天中午下班来我办公室,你最好做点心理准备噢,我估计婉儿下手不会轻的,虽然也不会很重啦,有点准备也算好。”

“唔...我知道啦,多疼我都会扛下来的,毕竟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宁岚闻言,笑容也是有些僵硬,虽说已经得到陈婉的允许,但是自己也算个共犯。

“啊,对了,明天把肛塞,还有我之前送给你的情趣内裤给带上,中午一起带过来。”

“什么!?你”

“让你带你就带,忘记带了到时候罚你的可不只有婉儿啦。”

“呜呜呜,你们两个坏蛋,我明明是你们姐姐,居然这么对我呜呜呜”宁橙假哭着嗔到。

宁岚莞尔,刚准备开门离去,却是听得背后传来宁橙有些弱气的声音。

“还有...喜欢啦...”

至于是指的什么,就任君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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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经理办公室中,一对窈窕的倩影端坐其中,两人身材皆是玲珑有致,虽发型上有些许差别,气质比较娇俏的少女扎着凸显活力的马尾,而另一个略显清冷的美人长发却是如墨如瀑般自然垂下,气场完全不一样的两人却是俏脸花容极为神似,即便是搭在两种不同气质的脸庞之上也完全没有违和感,显然是一对难得一见的极品姐妹花,不是橙莉两人,还能是谁?

两人皆是认真处理着手上的工作,但是宁莉却是知道,今天的姐姐似乎与平时有些许差别,好像有些拘谨,看了看今天上班姐姐带的东西,宁莉一眼就能看出那长型的包中绝对是放有专门用来惩罚宁橙的定制工具,而且很有可能是藤条。

宁莉如此猜测并非毫无理由,她知道这半个月来姐姐每天都会带工具来给哥哥惩罚,但是之前工具都没有拿这样略显夸张的长型包包装载,如今这个长度,不是调教用的鞭子就是藤条没跑了,再加上宁岚几乎不会用调教用的鞭子进行惩罚,这才猜测姐姐今天是要挨藤条了,不由得眼中闪过心疼。

宁橙此时也是有些心乱,虽然手头的工作被她安排的有条有理,但是从今天起到惩罚期结束,她可怜的小屁屁估计是要一天挨三顿打了,今天早晨宁岚的小木板子也没有留情,昨晚上被鞭子狠抽的屁股虽然疼意已经散去很多,但是还是有些微红,就再次被打回红肿。

此时修出曼妙曲线的女士西裤下,一个熟透的娇臀正藏于其中,宁橙是不是轻轻咬咬银牙,忍耐着那丝丝吃疼,依然静坐在旋转沙发上处理文件。

令人不安的午休时间还是来了,提着那黑色的长型提包,宁橙怯怯地进入到了宁岚的办公室,宁橙和陈婉都是端坐其中,已经等待着她的到来。

“把门锁上吧。”宁岚出声道。

锁上门,径直走到宁岚的办公桌前,陈婉则是在自己的办公桌后,从侧面看着她,不过还好,陈婉眼中虽然有些复杂,但是没有太多的愤怒,这对于做了类似偷腥猫事情的宁橙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宽容了。

陈婉站起身,黑色丝袜紧紧裹着修长匀称的玉腿,不会显得太瘦,但是跟胖完全粘不到边,十分紧致美丽,白色的职业衬衫当然无法掩盖胸前的曲线,前凸后翘,玲珑有致,却又不显得夸张,精致无暇的面庞,螓首蛾眉,再加上自带的非凡气质,都让人觉得如此天之骄女,简直无可挑剔,想来整个公司也只有宁橙和宁莉这两同样是祸水级别的美人能与其争艳了吧。

迈开步子,来到宁橙身边,挽起后者的手,显然是看出了宁橙有些害怕自己生气,这才安慰道。

“没事的橙子姐,我们不是都约好了嘛,不过既然你让我吃了那么大醋,小屁股可就要让我好好教训一下啦。”

“婉儿...谢谢你。”只是每次调教之后给陈婉打一顿屁股就能原谅自己的话,宁橙认为还是便宜自己了的,虽然她也得忍受在弟弟面前被自己未来的弟媳狠打光屁股这样的羞耻和定然不轻的疼痛,但她也认为这是自己应得的。

宁岚拿起遥控器,控制着电动窗帘缓慢关闭,直至所有窗户都是被遮掩起来,万事俱备,陈婉这才出声道。

“裤子脱了吧,中午时间不多,咱们开始。”

“是...那个...妈..妈妈”

宁橙俏脸染上红霞,檀口中突出的细微声音却是让陈婉甚至宁岚都是愣了不止半晌,这妮子...该怎么说呢,太上道了吧?

不过却是博得了陈婉的喜欢,这一句妈妈不仅是绑牢了她和宁岚的关系,更是承认了陈婉对其的暂时支配权,要知道,在以前虽然三女时不时会一起实践,但宁橙基本都是惩罚者的角色,自己基本只有挨宁橙巴掌的份,而陈婉能打到宁橙的机会屈指可数,更不用说是这般主导的支配,宁橙也是在自己这个准弟媳面前,放下了太多身段。

在宁岚和陈婉两人愣住的时间,宁橙已经把西裤脱下叠好放在办公桌边缘,下身只剩一条洁白的内裤包裹着翘臀,但是从内裤边缘却是可以明显看到早上宁岚用木板留下的红痕,早上惩罚的痕迹,显然没来得及褪去。

宁岚就坐在自己对面看着自己的所有动作,虽然早已经被宁岚看了个精光,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让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男人面前感到十分羞人。

“趴到桌上,撅起屁股,妈妈要惩罚橙子啦。”陈婉倒是很快进入角色,命令道。

“是,橙子...不乖,请妈妈惩罚橙子。”不知怎么请罚的橙子只好用不乖这个理由请罚道。

陈婉倒是不像宁岚要求那么严格,没有再接着追问,而是提出了其它要求。

“惩罚过程中,你必须看着爸爸,听到吗。”

陈婉欣长的手指并作巴掌,不轻不重,隔着内裤打在宁橙努力塌下腰撅起的屁股上。

“唔,是...妈妈。”

要一直看着宁岚,那就意味着自己脸上所有的表情都会被宁岚尽数收入眼中,无处可躲,平时宁岚惩罚自己,都是在身后抽打屁股,狼狈的神态却是不会被看到,但是如今并没有选择。而宁岚则是已经太多年没有看到挨打的姐姐了,上一次看到宁橙挨打还是很小的时候被宁父惩罚,太过久远了。

陈婉的纤手在得到回应之后便是开始不断的拍击在富有弹性的两瓣柔臀上,一边一下,不紧不慢。

啪啪啪啪啪

宁橙努力得抬着楚楚可怜的俏脸,看着宁岚,那表情,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反而是让宁岚心疼的紧,虽然他明白平时他的巴掌之下,肯定也没少让宁橙露出这样的表情,可是平时不见也罢,如今看到这平时清冷自信的姐姐因为被痛打屁股,而让得美丽的俏脸上露出这样的吃疼表情,任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生怜爱吧。

拍击在内裤上的发出的略有些闷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持续了大概二三十下,内裤便是被陈婉的玉手顺着细腻的肌肤脱下,挂在宁橙略有些发青的膝盖上,显然是昨天的调教留下的轻微淤青。

啪!狠狠得一个巴掌抽在了宁橙的屁股上,陈婉这一巴掌显然没有留手,直接是打得宁橙花枝乱颤,娇呼一声,却不知为何会吃到警告作用的巴掌。

“嗯啊!妈...妈妈?”

“橙子你就这么接受惩罚?爸爸没教过你这个姿势被打屁股的时候腿要分开到肩宽以上吗?”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别生气,橙子这就..啊!嘶...”

啪!又是一个狠辣的巴掌打在了另一半屁股上,同时打断了宁橙的话。

宁橙并不是没有打开腿,她自然知道为了惩罚的羞耻效果要把双腿打开,把最私密的部分都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执罚者,但是平时她也只是打开到差不多的程度,宁岚作为弟弟显然也没有再提更高的要求,也算是放了水,但是如今...却是被陈婉毫不犹豫的调教纠正过来。

赶紧把双腿多开一分,刚稳下脚步,就又吃了一记重拍,显然陈婉对于这个程度依旧不满意。

膝盖上的内裤已经不能再被扯得更开,无奈赶紧抬起一边玉足,任由着内裤顺着另一边玉腿滑落到脚踝。

再第四下重拍之后,陈婉终于没再继续拍下第五下重击,因为宁橙张开的双腿终于达到了她要求的程度,对于这个程度,她在被宁岚调教的时候已经是无比熟悉,一开始没有能满足宁岚要求的时候,也是被这么重重打着屁股改正。

大开着双腿的宁橙不免感觉到有些费劲,加上屁股被4下重击打得吃疼,伏案的双手也是出着力气让下身减轻一些负担,塌下腰,重新撅好带着红意的屁股,等待陈婉的发落。

陈婉自然是不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手搭上宁橙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是对着两瓣柔软不断扇去。

啪啪啪啪啪

刚才隔着内裤的闷响变成了脆响,无论是挨打的宁橙还是挥下巴掌的陈婉,又或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姐姐受罚的宁岚,都没有数究竟清脆声响了几次,但是估摸着怎么也有白来下吧。

本来一百多下巴掌对于宁橙来说肯定不可能造成太大的冲击,但是奈何早上的疼痛根本就没消散,如今也是雪上加霜,轻吟声不断。

在陈婉挺下巴掌的时候,宁橙的屁股又是已经全红了,虽然不及早上刚罚完的状态,但是也显然比刚才颜色要深,想来疼痛感也定是再次被巴掌重新唤醒。

“疼...妈妈...谢谢妈妈惩罚,请妈妈继续用藤条惩罚不橙子的屁股...”

见陈婉从黑色长型包中取出藤条,宁橙这么机灵的女人赶紧是适时的继续请罚,把刚才因为疼痛而有些变形的身形重新摆好。

“嗯,橙子说说,昨晚上被爸爸弄高潮了几次啊?”

“啊...这...”

实是没有想到陈婉居然问了这样的问题,宁橙无助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宁岚,宁岚则是会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回答问题都不会了?”

Pia!

藤条打在红臀之上,感受着一道长型的疼痛横跨两个臀瓣,宁橙轻哼一声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回道。

“昨晚,被爸爸弄高潮了三次。”

“都是怎么弄的?”

略一犹豫,宁橙不敢再有保留,这只会让自己的屁股多吃几记藤条而已。

“这...第一次是在爸爸腿上被打屁股然后开启跳蛋没有被忍住就高潮了,第二次是边爬边被打屁股再100下之后爸爸拔出肛塞,橙子又没忍住,橙子接受完惩罚之后,爸爸才奖励了橙子一次自由高潮。”

“嗯,一共三次,那就一次20下,60下藤条,橙子可认罚?”

“橙子都听妈妈发落,请妈妈打橙子光屁股60藤条。”

60藤条对于宁橙来说显然也不算很多,若是放在平时也只是堪堪够看而已,但是因为早晨的惩罚疼痛犹存,晚上更是还有晚罚调教,这60下简直就是承上启下一般的作用。

“报数。”随着陈婉短促的命令下达,破风声后的脆响夹杂着时不时忍不住漏出宁橙小嘴痛哼便是响起。

Pia!Pia!Pia!Pia!

“一,唔嗯!二,三!四!啊嗯~五,六.....”

不过还好,宁橙咬着银牙使劲忍耐着疼痛,即便是再疼也尽量没有太大的挣扎动作,只是尽力的把越发熟透的红臀翘起,方便身后的陈婉精准的落下藤条,藤条也是毫不留情的在美丽的臀部上一次次留下横痕,一次次叠加,最终成片,让原本光滑细腻的翘臀起了浪。

四十多下之后,宁橙的疼哼声中渐渐带上了哭腔,宁岚看着宁橙的眼中,也是堆起更多心疼,显然此时宁橙的表情绝对很狼狈,可能眼角也关不住泪花了吧。

Pia!Pia!Pia!Pia!

“五十七嗯啊!~五十八,呜呜,妈妈,橙子不敢了,橙子会乖的,五十九!嗯啊~嘶..疼....六十!”

喘着粗气的宁橙累的整个人摊在了宁岚的桌上,秀发略显凌乱,一两丝发线被汗水粘在额前,再加上红润的俏脸,却是整个呈现出些许媚态。

即便上半身瘫软,但是下身还是保持着玉腿张开的姿势,饶是臀部的温度再炽热,也不敢去摸。

“好,女儿真乖,惩罚结束啦,不过这个你得带上。”

说着,取出了宁橙洗净带来的肛塞,扒开滚烫的臀瓣,对着柔嫩的菊穴便是推送了进去,宁橙虽然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敏感后庭突然被打扰不免让她有些花容失色,更是下意识的有些抗拒,但是随即又是松开力道任由陈婉把肛塞放入了嫩菊之中。

“这个,就不许穿了,今天你得穿这个。”

说着,收起脚踝的白色内裤,又从包中取出了情趣内裤,放在宁橙手边,这个半透明的黑色内裤质感极佳,丝滑清凉,宁岚专门定做的显然不是便宜货,但是,最重要的私处部分却是被故意开了口子...

“是,妈妈,感谢妈妈惩罚橙子的屁股,橙子会努力做一个乖女孩儿。”

稍一番收拾,办公室里只剩下宁岚和陈婉,宁橙则是重新穿戴好离去,只不过这次,修身的西装裤下翘臀重新红肿,后庭更是被异物所填...

“宁橙姐...真出色...亲爱的...你可不能..唔!”陈婉喃喃着,却被宁岚一把搂住纤腰,抱进怀中。

“放心吧,我只有婉儿这一个宝贝。”宁岚话语中满是柔意,轻轻拍了拍陈婉的翘臀。

“嗯。”听得这话,陈婉才是心中一甜,应道。

“但是,宁橙姐真的很棒,那个身段,应变能力...要是刚才换成我,早上被打板子这么快又要被打60藤条,我估计30下就撑不住了,她还能保持姿势一直到打完,我出力可不算轻啊。”

“嗯,姐姐确实出色,无论什么方面,不过婉儿放心,你绝对不比她差,而且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的。”

“老公~”陈婉回身。

啾。

我楼主肝疼.....玩不起玩不起

黎明的阳光楼主辛苦,这几章都是宁莉宁橙,该好好调教一下婉儿了。期待

你们绝对忘了我还在写宁橙篇!不过大概还有一篇的篇幅就结束了大家接下来想看谁的故事呢?

幻妖瞳楼主,这本书有情节讨论或者是开车灌水群么!开一个嘛?

我其实也挺想搞的那征求下大家的意见好了如果开个群有人想来的话跟帖附议一下呗谢谢资瓷呀

想看宁莉从小时候开始的故事

从小开始写到大就太长了之后考虑看看如果有想法可以补个类似现在宁橙篇的专属篇吧

林夕5楼主啊,你真的不考虑把这个更完咩

更完呀谁说不更啦我才不是那种卡剧情的坏人呢(?

林夕林夕楼主啊,你真的不考虑把这个更完咩:K:gyVrC更完呀谁说不更啦我才不是那种卡剧情的坏人呢(?那楼主打算什么时候更完呀,等更很捉急啊

今晚放一章好不好嘿嘿嘿

(本篇请谨慎观看,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写出那么多SP以外的东西的呜呜呜)

之后的两天中午,在宁岚的办公室里都会有一个窈窕的倩影被藤条抽打屁股至嘤嘤哭泣,这倩影并不是陈婉,而是姐姐宁橙。

要说来,宁橙在公司也算是比陈婉职位略高,在家中更是陈婉的姐姐一辈,以前更是没有被陈婉惩戒性质的打过屁股,而这短短几天却是一天都没落下,天天中午都遭受到陈婉不轻的藤条训诫,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几天她都向陈婉“借用”了宁岚,直到这个周六,她为期半个月的定时惩罚结束。

周五的晚上,再次到了宁橙期待又略微害怕的调教时间。

宽敞的房间中,宁橙正倚靠在宁岚怀里享受着调较之前的温存,每次调教前,宁岚都会这样给宁橙一些平静下来的时间,陪她说两句话。

“爸爸,橙子准备好了,请爸爸检查。”虽然项圈还未控制住秀颈,但是只要是在调教前后,橙子都会把称呼换成爸爸。

说着,宁橙退出富有安全感的胸膛,站起身,就在宁岚面前撩起裙摆,但是里面并没有内裤遮掩,宁岚可以直接检查到橙子最私密的部位,这是调教前的步骤。

宁橙私处的花园已经不在,在调教开始第一天就变成了光洁的模样,今天也一样如此,宁岚打了打手势让宁橙转过身,转过身后便是上身向前倾了倾,把屁股撅起来方面宁岚查看。

宁橙原本光滑翘挺的臀部现在依然有些微肿,甚至红意不浅,臀峰还能看到淡淡的鞭痕,这都是陈婉中午惩罚留下的印记,按照前两天的情况,现在宁橙的小屁股应该回复到那么十之七八,虽然还是会有些红意,但是却不会像现在这样跟轻罚完一般。

不为别的,就因为前一天晚上的调教中宁橙居然是丢了五次,根据陈婉的规矩,一次高潮20藤条,让宁橙在晨间惩罚还没退去疼痛的基础上被结结实实打了100下藤条,前几天60下藤条忍耐下来已经是极限的她根本没办法完全忍受100藤条,中途便是因为姿势崩溃而被陈婉拉起摁在腿上,两只玉手也是被擒在背后,快速巴掌连续拍下100响。

宁橙被打得花枝乱颤,哪还有心思在乎什么辈分等级,俨然一个被妈妈狠狠惩罚的小女孩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得求妈妈原谅,甚至试图向坐在一旁的“爸爸”求救,但是,当然没有得到帮助,被快速的打完了100下巴掌。

哭丧着俏脸,休息了5分钟便是被打完了剩下的藤条。

这才有了这个晚上,这个惹人怜惜的红臀,宁岚有些心疼的揉了揉红臀,眼中疼意更甚,虽然红臀依旧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但是他知道,其主人现在绝对不好受。让他看着宁橙被打得那么惨,他心中也是不好受,但是奈何约定就是如此,陈婉心中定也会心疼宁橙,但是为了完成约定的惩罚,她也是得带上残忍的面具。

宁橙的后庭中此时已经是塞上了肛塞,清洗身体之后,宁橙便把小号的肛塞换成了中号,现在的宁橙不像陈婉那样已经被调教开发的完全,在外头还是只带着小号肛塞,但是调教中已经是可以塞得进中号。

转回身子,到了检查的最后一步,那就是私处的湿度检查,这也是为什么宁橙在清洗身体之后没有穿回内裤的原因,这个湿度检查分两种情况,一是穿着内裤,二则是真空状态。

如果穿着内裤,便是要检查内裤上面是否被淫液沾湿,并非不允许沾湿,而是如果湿得太过,则会被冠以淫乱不检点的名头而被打屁股惩罚,真空状态同理,不过就是由宁岚自己观察触碰进行判断,不得不说,穿着内裤的情况实在太容易被罚了,这是由陈婉偷偷告诉宁橙的经验。

陈婉在被湿度检查时穿着内裤的情况几乎无一幸免全都被打屁股惩罚了,而真空状态让宁岚亲手确认则是不被惩罚的情况占了多数,无论是宁橙还是陈婉,虽然喜欢挨打,但是却都不希望是挨惩罚力度的打,因为实在太疼了...

宁岚修长的手指在宁橙双腿微分的谷间探了探,宁橙也是轻轻发出了一些细微的轻哼,但是依然提着裙子,不让裙摆妨碍到宁岚的检查。

收回手掌,指尖却是留带出了明显的水渍,这倒是完全不奇怪,因为无论哪次检查,绝对不可能是完全干燥的...更别提早上和中午又都被好好打了两顿屁股,即便是惩罚,但是对于M属性的宁橙来说,绝不可能没有感觉,清洗身体后擦干的也只能是表象,再在怀中一番撒娇,对之后调教的一番期待,不湿是断然不可能的,至于惩罚与否,只能是看宁岚的主观判断了。

“唉,橙子真是个不检点的小骚货,中午妈妈都这么严厉的打你屁股了,还不知悔改,现在又这么湿。”

听得这话,宁橙心中一紧,心情略有些低落下来,看来今晚一开始就要被惩罚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唔...对不起爸爸,橙子是个不检点的坏女孩儿,被妈妈狠狠打了屁股还是不够,请...请爸爸继续.....”

然而请罚的话还没说完,却是被宁岚的话打断。

“爸爸今天不惩罚橙子。”

“是...诶?”

宁橙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宁岚居然说...今天不惩罚自己了?

“爸爸...这是?”宁橙俏丽的脸庞写满了疑惑。

“姐,其实你现在已经很难接受住惩罚的力度了吧?你这性子,就算是超出忍耐的限度也不会喊安全词的吧?”宁岚仔细查看了姐姐屁股上的伤势,已经出现了轻微的内伤,很显然,如果今晚再继续惩罚宁橙,宁橙的屁股绝对会出现不轻的伤势,这是宁岚所不愿意见到的,即便是要到那么重的地步,也应该是在明天,也就是最后一天的惩罚之中。

“我...我现在是爸爸的女儿橙子...不是姐姐...”宁橙似乎不太能接受这个现实,虽说不用忍受惩罚程度的疼痛可以让她很好的享受一番宁岚的宠爱,但是她也明白其实自己今天确实湿的厉害,绝对是达到了应该要惩罚的程度,陈婉、宁橙和宁莉三人虽说性格都有差异,但是对于有错自己承担这一点却是完全一样,这才没有接过宁岚的话,而是对宁岚的称呼有些发难。

“项圈还没戴上,你就是我姐姐宁橙,别给我岔开话题,你说实话,现在是不是疼的紧。”宁岚的语气中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虽然现在还是作为弟弟的身份在说话,但是语气却是好像已经变成了爸爸模样。

“我...是啦...你还说我是姐姐,哪有你这么凶姐姐的,中午虽然被婉儿罚的不轻,但是我觉得我还能再...坚持那么一会儿。”

“不允许,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宁岚的凶气把宁橙凶的是满脸的委屈,小嘴都不由的嘟了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可是在宁橙脸上难得一见的表情,看得宁橙也是心软,把一直都没把裙子放下的宁岚揽入怀中,“好啦,你就不要有什么罪恶感啦,明天是最后一天,又是周末,婉儿会来家里住的,明天你这小屁屁怕是会全天无休了,你就当是为了准备明天的重罚而给你的小屁股休息一会儿吧,你这小屁股都已经挨打了半个月了,也该休息休息了啊,乖。”

宁岚一堆歪理灌在宁橙耳中,显然是不想让宁橙再反驳,宠溺的拍了拍宁橙的翘臀,让宁橙甚是有些受用。

“那,那就听你的好啦。”宁橙也是放下了一些包袱,嘴角勾起了一弯足以迷倒众生的笑意。

褪去了宁橙的所有遮掩,咔嚓,项圈也扣住了白皙如玉的秀颈。

“叫我什么?”

“嘿嘿,爸爸~”虽然在喊出爸爸两字的时候还是让宁橙羞得降低了音量,但是那一声令人酥软的称呼依旧是被宁橙听在耳中,这小妮子的声音中竟是比之前单纯的羞涩多出了几分魅惑。

“嗯。乖女儿。”宁橙心中也是被这声音叫的有些混乱,但是也是赶紧压下邪火,故作镇定的回到。虽然宁岚在调教陈婉的时候也没少被酥声叫过主人或者是爸爸,但是换成宁橙却又是另一番滋味,谁让他身边这几个女孩儿都是祸水级别的美人呢。

更让人意料之外的事发生在瞬息之间,宁橙竟是迅速抬头在宁岚的俊逸的脸庞之上轻啄了一下,又立刻羞红着脸钻回了宁岚怀中。

宁岚更是被这一幕弄的愣了半晌,随之一击巴掌隔着薄薄的裙子扇在宁橙的小屁股上,佯怒道“你这小坏蛋,还给我得寸进尺了哈?”

“嗯~爸爸说今天不惩罚橙子的。”宁橙在宁岚怀中使劲扭着头蹭着胸口,撒着娇,和平时清冷形象的她相去甚远,估计也只有在宁岚面前会展露出这样小女儿一般的样子吧。

“惩罚是不惩罚了,屁股还是要打的,小坏蛋看我不教训你。”

“啊!爸爸说话不算话,怎么还要打屁股啊。”宁橙娇嗔着,话中却是没有半点惧意,顺着宁岚的动作伏在了宁岚的腿上,还故意把带着不浅红意的翘臀往宁岚的手边送了送,因为她知道,今晚宁岚给予的打击定会是无比的宠溺,那恰到好处的疼痛,也会让她十分享受。

“小坏蛋,自己说,想怎么高潮。”

“嗯~不说~”

“不说就不让去。”

“啊...哼...反正都要被你打屁股...”宁橙声音细微的不行,喃喃着。

“说啥呢?”

“我说,我说...想被爸爸打着屁股高潮...”

“真是个小色鬼,居然想要被打着屁股高潮。”

“嘤嘤爸爸欺负人呜呜呜...”宁橙羞红了俏脸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

随着巴掌轻抽在红臀之上,今夜,气氛与以往完全不同的调教开始,房间中的春意带着平时所不见的轻松愉悦。

“哈——哈——哈——唔嗯~嗯啊~爸爸,橙子..橙子又要去了,请爸爸批准,嗯啊~”宁橙带着娇吟的喘息声此时却是有些闷意。

因为娇躯之上,侵占谷间粉嫩的电动玩具不依不饶地持续搅弄着,竟是听得明显的水声,后庭小巧的菊瓣中间也只偷偷露出一个拉环,宁橙俏脸正埋在床铺之中,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却依然保持着跪姿,娇臀比起调教开始之前无疑又是红肿了一些,在刚才的时间中明显还是吃了不少巴掌。

宁岚对于宁橙请求绝顶的诉求却如耳旁过风一般,缓缓有些加速地继续调戏着一对酥胸和下身的那三点敏感。这若是换做几天前的宁岚,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去触碰这三个重要开关,但是显然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中,他也慢慢摸清了宁橙的底线和诉求,若是都到这个程度宁岚还不敢去拨动这几个开关,反而是有些辜负宁橙的期待了。

“爸爸?唔嗯~不行,这样会丢的...请让橙子去吧嗯啊~”

虽然已经说过今晚不会惩罚宁橙,但是规矩已经是被宁橙牢牢记在心中,没有宁岚的准许,她还是不能放任自己高潮的,这才苦苦向宁岚请示着。

“不行,橙子之前已经去过一次了吧,今晚只允许高潮两次,这一次不能那么轻易放过你。”

“可是...可是橙子已经要...啊嗯~”

啪!一巴掌抽在温热的红臀上,宁岚终于是停下了逗弄开关的手指,转并为掌,熟练地抽上了宁橙看起来就已经很疼的小红屁股

“啊!爸爸,这时候的打屁股的话,橙子真的要忍不住了唔嗯~,爸爸饶了橙子吧~”

宁橙虽然和其他少女一般,三个敏感的小樱桃都是弱点,但是她却和陈婉、莉莉一般,都还有一个更大的开关,那就是被打屁股,这样带着疼痛的刺激比起被调戏酥胸和谷间的娇嫩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时候被宁岚打上屁股,对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宁橙来说可不是好消息,赶紧连连求饶。

“再忍忍,忍过了就准你高潮,忍不过,今晚的惩罚留到明天。”

“这!爸爸呜呜呜,不要啊,求求您~嗯嗯啊~”

这一下把宁橙吓得不轻,明天的惩罚必将是十分严峻,如果今天的惩罚留到明天,绝对是雪上加霜的。

不想,此时的宁岚也是坏的可以,一手轻抽翘臀,另一手却是勾上了嫩菊上的拉环,一点点的往外拉扯,随着菊穴被缓缓撑开,一粒光滑圆润的小球缓慢被牵引而出,原来是一串小号的拉珠,宁橙的后庭毕竟才开发不久,定然是不能像陈婉那样已经可以使用稍大型号的拉珠,但是就算是小号的,对于现在的宁橙来说,也是如临大敌。

“啊!啊啊啊!嗯啊~呜呜...不要啊...”

宁岚一拉一停间不忘轻扇红臀,似是在催促着宁橙放松力气,在每一粒珠子即将突破之际却是变拉为推,再重新拉出,不断刺激着宁橙的嫩菊的中心,不过还好,宁橙拼命的忍耐终于没有白费,拉珠终于是整个离开了柔嫩的菊瓣。

但是,那代价就是,现在宁岚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是会让宁橙直接弄丢自我,然而,他嘴中也没有说出准许的话语,反而是扬起了巴掌,与刚才的轻拍不同,稍微加大了力道拍在了因为刚才尽力的忍耐而有些脱力歪斜的翘臀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响。

“啊!疼!嘶...爸爸,对不起,橙子又要...又要..违背命令了...呜呜呜”

这一巴掌绝对赶不上平时惩罚的力度,但是却是让性子坚韧的宁橙哭了出来,可见其现在的委屈,以及对又要违背命令的无力。

话还没说完,另一下巴掌又是拍了下来,不偏不倚,打在另一瓣热臀上,随之而来的是更多同样的巴掌。

“啊!嗯啊!嗯~对不起~呜呜呜嗯~嗯~”

随着一句道歉,玲珑的娇躯急促抽搐了起来,谷间的玩具也是滑落在床,沾湿了床单,谷间的蜜汁也不受控制的打湿了床单。

“好,准了。”

也不知道宁岚是不是罕见的错过了宁橙高潮的时机,这一句准许可以说是姗姗来迟。并且,来迟就算了,宁岚没有停下拍在翘臀上的巴掌,直到宁岚的潮峰过去,柔软细腻的身子脱力的靠在自己身上,才打下最后一巴掌。

啪!

“十。”宁岚温柔的声音响起,却是帮宁橙报了这最后一个数,原来,从拉珠被拉出身体之后,正好是打了十下,看来是打算打完这十下再让宁橙好好享受顶峰,确实没能等到。

宁橙高潮刚过,娇躯各处都极其敏感脆弱,屁股上的疼痛此时尤为明显,但是却又不至于难以忍受,确实让她十分受用,也不去抚摸,任由疼痛留存,但是也不忘嗔怒到。

“哈——哈——爸爸坏蛋...哼,唔...谢谢嘛。”喘着粗气的羞恼的骂声倒是不小,但是这最后一句不明所以的谢谢却是不比蚊子叫得大声。

宁橙明白,宁岚报数十下,以及没能掌握住高潮来临的时机,再想想调教开始之前自己半推半就着说想要被打着屁股达到顶峰,显然是因为他希望在这第十下巴掌的催动下让自己高潮,但是自己并没有能忍耐到那一个瞬间,但是又为了不惩罚自己,宁岚才赶紧补上了应允。

这家伙,可真是让人做不出中肯的评价呢,有时候一肚子坏水,有时候却是又有着自己独特的温柔。

夜已深,宁橙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伸手轻揉着自己还留有预热的小屁屁,今晚的宁岚虽然也没少欺负她,但是她完全感觉得到今晚这巴掌上的疼爱,令他回味无穷。

使劲摇了摇头。

再回想的话又要偷偷湿了,这可不好,明天“妈妈”会来,我这小屁股怕是要吃不少苦头了,还是赶紧睡吧宁橙如此想到。

大家好呀,我是勤奋更新的楼主。

这回没有卡拍,也没有回复到多少就更新的玩法,但是还是希望观众老爷们赏个脸qwq

这次不卡拍主要是因为我忘了....不是...其实是因为宁橙篇即将完结,不出意外将会在两次更新之内完结。

最后,之前有人提出想建群进行讨论,我其实觉得可能没太多人对我这篇文感兴趣到这种程度...

但是还是试着建了一个,欢迎大家来玩,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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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被在:20重新编辑】

那个…就经过一夜我qq就被封掉了真的很迷应该是被举报了

有意向加群的小伙伴请私信我吧昨天有两位刚申请进来还没讲话群就没了难受【此帖被在:02重新编辑】

宁橙篇终于写完了要不要更新呢

天明,周末的早晨,本应该可以好好睡个懒觉的宁橙也必须和平时一样早起,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接受定时的晨间惩罚,此时,她已经是在宁岚的房间里褪去下装,趴在桌子上撅起嫣红,承受挥舞的皮拍了。

那从睡衣衣摆下滑出的纤细腰肢简直不足盈盈一握,和翘挺的娇臀相接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因为疼痛而时不时离地轻跺的金莲也是扣紧着小巧的指头,修长笔直的玉腿也是跟着玉足的动作偶尔弯一弯又再度分开伸直,重新把红臀挺送到打击之下。

屋外,宁莉这半个月已经习惯了早晨从哥哥房里传出的啪啪声和疼痛的轻吟,她今天和同学相约出游明天晚上才回来,这才也是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美目中带着担忧的看了一眼哥哥紧闭的房门,这才轻迈出步子,背起外形并不招摇却不失雅致的淡粉色皮包,出了门去。

Pia!Pia!Pia!Pia!

“嗯啊!八十八,姐姐错了,啊!八十九,谢谢惩罚姐姐屁股,嗯!九十,嘶...疼,姐姐下次不敢再犯了....九十一,饶了姐姐吧,疼...”

晨间的惩罚之间,宁橙并没有把宁岚叫做爸爸,而是变回了他们本身的角色,毕竟晨间房内的动静会被客厅听见,这件事显然不好让两人疼爱的妹妹知晓,这才一直瞒着她,晚上也是会等莉莉回屋闭门才开始调教。

Pia!

“嗯啊!一百!谢谢爸...不是...弟弟惩罚姐姐的光屁股,辛苦了,请检查姐姐的屁股是否得到了应得的惩罚,如果没有,还请麻烦爸...弟弟继续惩罚。”说完,宁橙有些艰难得再次把被抽的滚烫的红屁股挺了挺,送到宁岚面前检查。

这一检查基本上也只是为了增加被罚对象羞耻感的手段,实际上真正继续惩罚的情况少之又少,但是宁岚却是把宁橙的专属皮拍扔到床上,空手一拍红臀,佯怒道。

“我看你是喊上瘾了啊哈?虽然现在只有我们俩,但是你要是养成习惯以后改不了口可怎么办。”这般语气,显然是今晨的惩罚已经结束。

“哎呀,疼!唔...人家不小心的嘛,那么凶干嘛啦。嘶...嗯~”

话音刚落,宁岚大手揉上了还在向空气中散发热度的小翘臀,虽然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得宁橙轻哼一声,但是很快就受用地任由宁岚的揉抚。

“宁岚...”宁橙带着些许疲意的声音唤着宁岚的名字。

“嗯?”

“你手软了,还心疼了对不对。”

“”

“你应该知道惩罚过程中是可心疼不能手软的吧。”

“”

宁岚没有回应,因为他无法狡辩。

宁橙也不追问,她是切身体会着宁岚给予的惩罚,自然是最清楚手握工具之人手上的力道,虽然这个程度也能勉强算做惩罚,但比起之前无疑是弱了许多,加上多年姐弟情深,管中窥豹,也算是可以得知宁岚的心软。

宁岚一手穿过纤细的腰肢,扶起依然保持着伏案姿势的娇躯,搂着柔软的腰肢退后两步,便是让宁橙则身坐在自己腿上,宁橙也自然伸手环住宁岚的脖子,倚靠在怀中,蹭了蹭身子把依然吃疼的小屁股从腿边悬空而出,方便宁岚给予更多的爱抚。

又是享受了一会儿宁岚的温柔,宁橙主动站起身,眼神询问般看了看宁岚,待得宁岚点头这才自己摸上自己的可怜的小屁股。宁橙肯定是想多享受一会儿这般温存的,但是今天早上陈婉会来家里,她可不想被陈婉看见自己和宁岚如此亲密的状态,颇有种捉奸抓现行的感觉。

当宁橙再次出现在客厅时,已经是换上了白色荷叶边点缀的女仆服装,头饰都是没有落下,只不过这要衣服显然不太正经...这套女仆装并不像类似咖啡厅中女仆穿的连衣裙样式,而是分成了上下装两部分。

明明是尺码非常合适的精致衣装,但是不知怎么地酥胸翘臀都像是被重点勾勒一般形成撩人的曲线,纤细的脖颈上被专属的项圈环住,只不过那牵引用的金属链条此时被摘了去,上装下摆并不足以完全遮掩住纤柔的细腰,随着步伐轻晃的下摆之下的小肚脐若隐若现,轻飘的短裙裙摆更是诱人,被黑色过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笔直而立之下,都只能让短裙堪堪盖过娇臀,裙下与衣服成套的的白色内裤同样是有着荷花边的点缀,中间小巧的蝴蝶结甚是俏皮,在裙摆摇摆间时消隐时现,而刚刚没被皮拍落下的臀股相接之处,红印像是拉开了玉腿和裙中翘臀的警戒线一般显眼,似是告诉所见之人,这个不乖的女仆刚刚被主人教训了一顿屁股。

迷人的俏脸依然能看出日常的清冷,不过只剩分毫,其余部分已经被羞涩的红润所替代,虽然身子早已经被宁岚看过一个精光,但是穿上这身衣服似乎比一丝不挂还要令人羞耻。

“你别...盯得这么紧嘛。”

“啊...嘿嘿,没办法谁让我姐姐这么漂亮。”

“你可别取笑我啦,这衣服快要羞死人啦,你们俩私下,婉儿也穿这样啊的嘛吗?”

“谁知道呢?”宁岚摊了摊手不置可否。

终于收回有些放肆的视线,宁岚坐上沙发,打开电视心不在焉的换着台,宁橙穿起了女仆装自然是要做女仆的工作,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开始清扫屋内的卫生,原本扫除是姐弟三人分工负责完成,但是规定是只要有犯了错误的人,就要在惩罚期间负责打扫,宁岚也不例外,人无完人,宁岚也不可能没有犯过错误,只不过,他不会像两姐妹一般还要被打一顿屁股罢了。

宁橙开始在家中忙碌起来,她准备在陈婉到来之前把卫生打扫干净,虽然没有硬性的规定,但是想到之后屁股上的痛绝对不轻,肯定是没有办法进行什么扫除的。宁橙忙碌之间,裙摆下也是时不时现出红肿的小屁股,俏皮的白色内裤根本无法遮掩红肿,覆盖臀瓣的面积本就不大,一半被包裹,而另一半却失去了遮掩。

咔嚓。

钥匙转动锁芯,一道红色的倩影出现在了玄关。朱唇边弯起一抹温婉的笑意,完全不属于宁橙的祸水一级的精致脸庞,螓首蛾眉,倾国倾城,一袭红裙把娇躯的曲线尽数勾勒,举手投足间自然散发而出的气质令人倾倒,来者,除了陈婉还能有谁。

宁橙听到开门声就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扫除工具,赶到玄关,确认到来者却是陈婉,便是膝盖轻轻落地,跪于木制的地板之上,对着陈婉的方向弯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蛮腰,低头轻语道。

“橙子恭迎女主人回家。”

虽然玄关离沙发有些距离,但是宁岚的注意力显然不在电视上,话更是听在耳中,这话显然不是他或者陈婉安排的,只好无奈的在心中笑道,这小妮子怎么一套一套的。

陈婉自然也是一愣,她与宁岚心有灵犀,知道这绝不是宁岚的安排,虽然宁岚一肚子坏水是不假,但是让那性格有些清傲的姐姐宁橙如此跪迎定是不会做的,顶多也就是让弯腰迎接的程度,如此一想,只有可能是宁橙自导自演了。

宁橙美目悠悠一转,上下打量了一番宁橙,看着这套熟悉撩人的衣服,露出了一道类似宁岚的坏笑,果然是被传染了呀...

“很好,起来吧,不过女主人三个字太长了,你把称呼改回来。”说着换好拖鞋便是走进了屋子。

“是,妈妈。”

“嗯,乖女儿。”

宁岚看着进入角色颇快的陈婉有些汗颜,还不带出声迎接这个调皮的小娇妻,却是又被她动听的声音打断。

“嗯?女儿,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陈婉毫无顾忌的掀开了形同虚设的裙摆,让原本还有些遮掩的娇臀暴露在空气中,显然,那一道印在交界处的警戒带没有逃过陈婉的明眸。

“啊...唔...妈妈...这,这是...”少女那被突然掀起裙子,却又不能反抗的娇羞状态让同为女性的陈婉都不由得心头一颤,平时清冷自信的宁橙简直不见了踪影,尽显小女儿的羞态。

“女儿怎么一大早就被爸爸打屁股了呀?嗯?”

陈婉当然知道宁橙近期每天早上都会被打屁股的事,但是并没有听宁橙自己说过,这么问显然只是为了羞辱宁橙而故意为之。

“回妈妈,那个,因为女儿之前犯了错误,险些酿成大祸,所以半个月之中每天早晨起床和下班后都会被爸爸狠狠...打...打屁股惩罚,今天早上也不例外,辛苦爸爸费力气惩罚女儿了。”说着,对宁岚的方向也是弯腰行了一礼。

“这样啊,那你说说今天早上爸爸怎么罚你的?”

“早上...爸爸...在大概百多下巴掌给女儿暖臀了之后,把女儿的内裤脱掉开始正式的惩罚,一共是一百下板子一百下皮拍巴掌若干,臀缝也挨了三十下藤条...女儿领罚,谢谢爸爸惩罚。”

“嗯,好,知错能改是好女儿,去吧。”说着陈婉在宁橙红臀上随手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才放宁橙离去。

这才坐到沙发上和宁岚亲昵,宁橙则是端上了温热的茶水之后继续开始在一旁做起了扫除。

待得扫除完成,宁橙刚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发难的陈婉此时出声道。“乖女儿,过来。”

宁橙赶忙快步走到陈婉身旁跪下,等待陈婉的命令。

“女儿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还没提前把屋子打扫干净呀?”

这瞎扣罪名的功力显然是从平时宁岚对她的调教中学来的,也算是久病成良药了?

“这..是...是女儿的失职,对不起妈妈...”

“犯了错该怎么办?”

“唔...应该...应该被妈妈打屁股...”

“嗯,来吧,乖乖改正错误还是乖女儿哈。”陈婉拍了拍腿,示意宁橙趴上来。

那柔软细腻的大腿若是能有幸触及,应该是无比幸运的事,可是对于宁橙来说就没有那么好的事了,因为现在她的屁股依然有着疼痛之感,虽有时间冲淡,但是那疼痛依然明显,现在又是要被陈婉继续惩罚了。

“唔...妈妈手下留情嘤嘤...”宁橙有些撒娇地请求着陈婉,在正式的惩罚过程中,宁橙非常少求饶,但是在开始前也会忍不住想让马上要打她屁股的人留一留手,毕竟,宁莉怕惩罚,陈婉怕惩罚,她宁橙又怎么可能例外呢。

“乖,一百下,自己数着。”

陈婉拉着宁橙纤细的手臂把她放到腿上动作一气呵成,就和日常中抓到犯了错的女儿被妈妈掀起裙子就下手,或者说工作中的小女仆被抓到错误被立刻拉到腿上进行教育一般。

要是以前,被这么架到腿上的人打屁股的人,却是她自己,宁橙才是那个不断挥下手掌的人,虽说次数也算不多,但是除去这几天的特殊情况,宁橙可是从来没被陈婉打过屁股。

掀起形同虚设的短裙,里面有着与裙沿同样花边点缀的娇俏小内裤便是暴露了出来,陈婉刚才所说进门的时候也掀了宁橙裙子,但是却没有得仔细查看到群下的情况,而现在,却是除了能看到那款式熟悉的内裤,还能看到部分被单薄的白色紧紧包裹的娇臀,曲线光滑圆润,甚是美丽,看得连陈婉都是有些心跳加速,但是其上现在却是被嫣红覆盖。

至于为什么会熟悉这个款式,当然是因为她同样也穿过同样一套服装被宁岚给...

不再多想,巴掌开始落在微微撅起的翘臀上。

啪啪啪啪啪啪

“一...二三四...五嗯啊~六..七八...九唔嗯~”

巴掌拍在裸臀和单薄的布料交接之处,那声响时而清脆时而沉闷,不过让宁橙意外的是,陈婉一直如此拍打至尾声都没有任何要脱掉她内裤的意思,一直到那点布料虽说单薄,但毕竟和真的打光屁股的羞耻感及疼痛是全然不同的。

宁橙在轻轻的疼哼很快数完了陈婉的一百下巴掌,刚刚散去的一点晨间惩罚疼痛和温热感再次被这惩罚力度的巴掌打了回来,不过即便是之前就有伤,这内裤都不曾脱去的一百下巴掌对宁橙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谢谢妈妈的惩罚,下次女儿会在妈妈来之前就打扫好卫生的。”

宁橙嘴上说着,但是身子却是不敢起来,因为她总感觉这绝对不是现在这化身笑面虎的陈婉所给予的全部惩罚。

直到陈婉把小裙子重新盖好,轻轻拍了拍眼下的小屁股,示意宁橙可以起身,才说道。

“乖女儿,知道错就好啦,不过记住啦,今天之内,没有我或者爸爸的允许都不许擅自去揉屁股听见没?”

“是,女儿听话。”

宁岚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也是有些复杂,更是有些疑惑,按说今天陈婉惩罚宁橙不会轻,可是眼下却是与其想法背道而驰,即便是“坏主意”如他这么多,都是看不出他这意中美人是在考虑些什么,只好静静观看,毕竟能见到姐姐被打屁股的情况实为不多啊,这和他自己亲自动手的时候感觉上又有所不同。

宁橙在挨打时才会露出的娇羞吃疼、楚楚可怜之态,这在清冷美人的脸上可是难得一见的,自己动手又看不见那般表情,也算是对那不怜香惜玉的作为的一番惩罚吧。

宁橙在沙发旁笔直而立,寸步不离,再加上这一套女仆装束,像极了一个真正等待女主人命令的乖巧女仆,然而谁又能猜到,她其实才算是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呢。

今天的执罚者显然不是宁岚而是陈婉,陈婉不下命令,宁岚自然是不可能随便有动作的,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陈婉像是算好了时间一般,再次找到了惩罚这个可怜小女仆的理由。

“乖女儿,过来。”

“是,妈妈有何吩咐。”

陈婉叹了口气,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

“橙子呀,你还是不够灵光,这茶都凉了,你都不会换一下吗?”

“这...”看了一眼茶几上不再冒热气的清茶,却是不错,主人或是客人的杯中茶凉了也确实应该更换,但是平时作为集团副总经理的宁橙,都是别人给她倒茶,这才是疏于观察,被陈婉这番教训,还真不算太牵强。

“对不起...妈妈,橙子...”

“不用说了,过来打屁股吧。”

“是...”

这回陈婉倒是没再给宁橙留下最后一层防御,掀起裙子重重扇击几下就是褪去了内裤。

“这回两百下,真是的,这才多久又要被打屁股了?橙子都那么大了,还总是要被打光屁股才能知道错,不知道羞嘛?”

啪啪啪啪啪

训话间,巴掌已经开始不留情面的落下。

“啊,一,二,三嗯啊~四,五,女儿错了,六,七,这么大了还被妈妈打光屁股,八,九,真对不起呜呜,十,啊!十一...”

宁橙在回话间没能报数的巴掌自然是不能跳过,毕竟,最后打在屁股上的巴掌,只能多不能少。

这回,失去了最后防线的宁橙也越发受不了从早晨开始一直累积的疼痛,刚刚一个小时散去的些许热度现在又被再次提升,疼痛感也不是刚才那一百下巴掌可比,在报数间开始带上了略显急促的娇喘和疼呼。

“啊!一百六十六,妈妈...嗯啊!一百六十七,轻点...一百六十八唔!求求妈妈轻点...”

宁橙在红裙覆盖的纤细玉腿上被打得不住轻扭着娇躯试图减轻痛苦,但是又不能动作太大躲开惩罚的巴掌,若是妨碍到惩罚那后果估计不会好到哪去,陈婉落下的巴掌也是实实在在的惩罚力道,这才让宁橙不由得请求陈婉轻一些,要是放在平时宁岚打宁橙屁股,在挨巴掌的阶段可是绝对不会听到宁橙请求斟酌下手轻重,但是,换成已经被好好惩罚过一顿的屁股来说...就不一定了。

两百下打完,宁橙眼角却是出现了些许泪光,美目中更是缠上了一层浓浓的雾气,红着眼睛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那眼神看到坐在一帮的宁岚的时候,宁岚也不免为之触动。

宁橙从陈婉腿上滑跪到地上,滚烫的屁股挨在玉足上,略显冰凉的玉足则是立马感到一股热意,宁橙轻轻咬着嘴唇,使劲忍住想去揉屁股的玉手,有些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些腰肢,才好不容易定下神,说道。

“谢..谢谢妈妈惩罚橙子的光屁股,橙子知错了。”

“嗯,去做饭去吧,也准备到饭点了。”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是临近中午。

“是,女儿这就去。”宁橙抽了抽鼻子,有些艰难的站起身,那显得有些单薄的娇躯,现在更是摇摇欲坠,洁净的白色内裤因为刚才的挣扎从膝盖滑到了脚踝,刚想弯下身提起...

“对了,内裤妈妈没收了。”

“唔...是...”

宁橙只能是轻抬玉足,摘下内裤,叠好后双手捧递给陈婉,待得陈婉收下后,才缓步走进厨房开始忙碌,不过经过刚才的惩罚,不免衣衫有些凌乱,那原本可以勉强遮掩住翘臀的裙子,此时却是盖不住红肿的下臀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可怜的小屁屁更肿了一分。

卡住!后面没有了完结了真的没有了嗯~

回复不到十五个人是不可能有的了

不过听说里有可能有

宽敞大气的屋中,工具设施齐全的厨房坐落在房中一角,放眼望去,其中一个身着撩人女仆衣装的倩影忙碌其中,一头清秀的黑发如墨般垂下,着实一个人间尤物。

但是那小裙子似乎是省了太多布料,遮掩不住少女翘挺的娇臀,不经意间露出的下臀却是让人意外的布满了嫣红之色,看来这家的主人,对女仆的管教方式,定是打屁股没跑了。不过也不知是谁家的闺秀,这房子虽然宽敞带有格调,但也不是那般雍容奢华,这等姿色,竟会屈尊来到这家做一个会被用打屁股这等羞耻的方式训诫的佣人女仆?

若是外人看到,定会如此感到奇怪,他们肯定想不到,这身着女仆装在厨房忙里忙外的“佣人”其实才是这房子的真正主人,而客厅的沙发上,另一位脸庞带着些许俊逸的男主人正和一位身材样貌丝毫不输于厨房中“佣人”的来客谈笑,一袭红色长裙把那精致眉宇间的气质点缀得更上一层,所坐之位,仿佛她才是女主人一般,而谁又能想到,在这之前,她都只有被厨房中的“佣人”打屁股的份。

这三人自然便是宁橙、宁岚以及陈婉了。

当然啦,也不存在什么外人,虽然刚才宁橙都是在客厅挨打,但是那落地的拖拉玻璃门也是被关上的窗帘所遮掩,客厅连接着宽敞的阳台,虽然所在楼层不低,但是小区中的高层住宅又怎么会少,如果不拉上窗帘,不说肯定,但是难说四周哪一户人家正好走出阳台,就能看见这家中一个身材曼妙的小女仆正被另一个气质极佳的红衣女主人按在腿上打着屁股呢。

经过刚才陈婉两次日常般惩罚一般的动作,倒是让宁岚猜到了一些陈婉的想法,如果在一小时之后,宁橙再次被惩罚的话...那基本就可以确定了。

“宝贝儿,没想到你做主的时候这么会玩啊。”宁岚在怀中美人的额头轻啄一下,说到。

“哼,这不是正常操作吗,你平时不就是这么随便找个理由就把我按在就是一顿打嘛。”陈婉撅着小嘴,哪还有刚才惩罚宁橙的从容。

“那种程度给你塞牙缝都不够吧。”宁岚可不同意陈婉这话,毕竟刚才陈婉时候的那种情况,都是他们俩私下的玩闹,那种程度,顶多让陈婉的小屁屁染上清浅的淡粉,和刚才宁橙所挨的巴掌,绝对不是一回事。

“我不管,反正今天是我主罚,你来肯定会手软的。”陈婉这话简直一针见血,毕竟就在今晨,宁岚已经手软过了。

“好好好,都听孩子妈的。”宁岚宠溺的搂着陈婉的脑袋,轻嗅着秀发的清香,那味道,让人甚是舒服。

见宁岚答应,陈婉这才享受地依偎在这属于自己的怀抱中,突然没头脑的问了一句。

“老公,你喜欢...喜欢人家叫你爸爸吗...”陈婉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简直就是静音了一般。

“唔,怎么突然问这个,你吃醋啦?”

“我..我才没是有一点啦,话说回来这段时间我可是一直在吃醋的,都怪你。”

说完,抬起小嘴便是在宁岚脖子上一咬,令得宁岚突然吃疼,不过倒也习惯了怀中人的这种出气方式,任由她下嘴。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我也可以...”

“你这家伙,是不是刚才姐叫你妈妈的时候也感受到兴奋啦。”

宁岚明明刚刚被陈婉用小嘴教育了一番,还是不肯罢休,完全不给婉儿面子的直接揭穿。

“你!坏蛋...人家这么为你着想,你却...唔唔嗯....啾咕...”

话语被深吻打断,陈婉被这突然袭击弄了个脸红,不过也算是习惯宁岚这招了,反正挣脱不了,那就享受好了。

“哈——哈——哈——”

一番亲吻之下,陈婉都有些气喘,美眸更是有些迷离。

“宝贝儿,称呼什么都不是什么事,无论是你叫我一声主人还是一声爸爸,我只要应下,就是要对你负责,而这不会因为称呼的改变而改变的,所以你喜欢什么就叫什么。”

“嘿嘿,老公最好了。”

啾,陈婉吻了一下俊逸的脸庞,眼中满是柔意。

眼神瞥到了墙上的挂钟,像是想起了什么,陈婉从怀中起身,拿起刚才还穿在宁橙身上的内裤,展开一看,果不其然,那紧贴着谷间的部分,有一道明显的水渍。

宁岚看到这样的陈婉,算是明白这下一个用来惩罚宁橙的理由是什么了,再看看时间,正好过了一个小时,看来陈婉也是明白宁橙的屁股已经疼的紧,如果一下子重罚下来,肯定是会破皮流血,甚至留下内伤,这才把惩罚分段进行,中间留一段时间让宁橙得以休息。

陈婉拿着内裤走进厨房,宁橙也是察觉到陈婉的到来,便是放下手中的活转过身面对后者,此时宁橙身前却是比刚才多了一层围裙。

“妈妈,有什么吩咐?”

“这是怎么回事?”陈婉把内裤在宁橙眼前张开,上面清晰的留下了宁橙的“痕迹”。

“这...妈妈..我...”

“我不知道爸爸在湿度检查的时候有没有放水,但是明明是被打屁股惩罚还湿成这样,要知道内裤在你身上的时候只有第一次那一百下,这我可没理由不罚你,你这个淫乱的坏女孩儿。”

宁橙被羞辱的娇躯有些发颤,抱着手臂承受着陈婉的“怒火”。

“是,橙子是..是个淫乱的坏孩子,请妈妈打屁股惩罚。”

“就这样打橙子屁股,橙子应该会很越来越兴奋而不思悔改吧?”

“不,不,妈妈,橙子不敢,橙子每次惩罚都被打得很疼了,都在好好反省,可是...可是...”

“你说怎么办?”

“呜呜...请妈妈狠狠橙子的光屁股,不要给橙子兴奋的机会...呜呜”宁橙没想到,陈婉这翻羞辱人的功力,丝毫不弱于宁岚呀。

“去把早上爸爸惩罚你用的工具拿来,我得替他重新惩罚你,然后把衣服都脱了,给我穿上这个。”

陈婉从包里取出的是一件崭新的白色围裙,宁岚都看傻眼了,这小妮子莫不是早就想好了不成,还带了这种东西,但是这架势...难道是要宁橙空围一个围裙吗?

宁岚家里这件围裙上面早就已经有了点点油污,卫生问题还是要注意的,面对染上什么皮肤病可不是好事,陈婉早就想好了这一点,这才把她和宁岚私下用来玩果体围裙的那件带了来。

“妈妈...”

“去。”

“是...”

等宁橙再次走出房门,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的围裙挡在身前,再没有其他衣物遮掩。

陈婉上下打量了一番娇滴滴含着胸的宁橙,不禁螓首轻点,果然合适!围裙被酥胸撑起,那两颗小樱桃的形状若隐若现,从背后看去,那白皙如瓷的玉背画出曼妙的曲线,蛮腰上,围裙的绑带被打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悄然固定,再往下看便是红肿可怜的娇臀和修长的白腿。

重新走到厨房,扶着台沿,宁橙怯怯地把暴露在空气中的红臀往后撅了撅,刚刚一小时的休息显然不可能与这重新惩罚而下的皮拍和木板子相抵,她可是真的害怕了,但是又不得不按照陈婉的要求做。

“请...请妈妈开始惩罚女儿不乖的屁股呜呜...请妈妈...手下留情呜呜”

宁橙声音里带着哭腔。

陈婉拿起来相对较长的长型皮拍,点在红臀上。

“不用报数,你就继续你手上的工作,我自会跟着你打完一百下。”陈婉说到。

随即,宁橙便是在屁股时不时遭受到皮拍的痛击中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但那进度无疑是减缓了许多,关键是有时候那皮带确实连着两三下,甚至四五下一起落下,把宁橙疼的差点都是站不住脚。

忍者皮带抽在光臀上的疼痛,还要保持手上的工具拿稳,同时做好一顿午餐,也真是为难了宁橙,直到所有的饭菜做好,把饭菜装盘送上饭桌,那途中都是像被陈婉赶马一般边打边走,让宁橙的玉手不得不加大手上拿着碗碟的力度,生怕跌落,若是打翻了...那估计...

这般抽打,便是在饭菜上齐之后才终于停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婉算准了时间和次数,但是,宁橙显然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挨了多少下,只知道,那吃疼已经要突破她的极限了。

宁岚和陈婉坐下,却见到宁橙都已经有些站不住脚了还坚持站在一旁,都是叹了一口气。

“好啦,橙姐,吃饭就好好一起吃饭啦,快来。”

“妈妈...可是我...”

“我现在是婉儿,是婉儿啦,快来,吃饭就好好吃饭啦。”说着,陈婉牵起宁橙的玉手,便是坐下。

然而当那滚烫的小屁股挨上透着凉意的椅子,宁橙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嘶....”

宁岚则是扯过一张纸巾,给宁橙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痕,他看着这番调教,也是心疼的紧啊。

饭菜送入檀口,陈婉却是双眸一闪。

“好吃!哇,橙姐你明明刚才被我逼的那么近怎么还能做得那么好吃啊!”陈婉立马又送了两口菜进入小嘴,那般兴奋的模样,哪还有刚才严厉挥下皮拍的严厉。

“嘿嘿,妈...唔...婉儿喜欢就好啦。”宁橙虽然此刻是光着嫣红屁股坐在桌前,本应该是让她羞得说不出话的程度,但是经过一上午在两位主人面前被看尽各种丢人的姿态,那羞耻感倒是稍微降下去了一些,仿佛被陈婉打屁股真的变成了母亲惩罚女儿那般天经地义。现在听到陈婉夸赞,原本委屈的脸庞也闪过一丝喜意。

“嗯~真的好吃!一会儿板子只打20下就放过你!”陈婉吃的不亦乐乎,就连一旁一直都没怎么出声的有些紧张的宁岚此刻脸上都是缓和了许多。

“谢谢妈...婉儿...嘿嘿嘿。”宁橙一下子还真的是有些习惯了这称呼...

陈婉说话算话,一直到吃完饭宁橙洗完碗筷,到午休之前陈婉都没再有“欺负”宁橙的动作,直到上床之前才是把约定好的20下木板子狠狠“赏”在了宁橙的红臀之上。

这个板子也算厚重,板子质地光滑如玉,摸上任何一处没有刺感,因此也不会因为拍打在少女娇嫩的臀部上产生意外的伤害,其上有着圆孔分布,而这圆孔在二十下之后也是狠狠将印记留在了嫩臀之上。

今天早上的晨间惩罚,很大一部分伤痛实际上是由这块板子给予宁橙的,一百下板子可真不是好忍的,相较于略显轻薄皮带给予的那一百下雪上加霜,无疑是前者奠定的伤害基础更加重一些。这时候要是陈婉再真的用这个恐怖的家伙招呼宁橙满满一百下,那绝对是吃不消的。

宁橙此时已经在自己的房里深深睡去,虽然只是中午,但是这一次的睡眠却是无比的很深,也许是太累了吧,从早上起来到中午,虽然不说挨打的姿势有多困难,但是基本是一直保持着站立,再加上要忍受疼痛,哭泣,这些都是消费体力和精力的。

侧躺在枕上的俏脸露出半边精致,眼角依旧泛着些许闪光,整个修长又凹凸有致的娇躯微微蜷缩,似乎即便是睡着了,那红屁股上的疼痛依旧骚扰着她,此时那红臀之上,不仅颜色再深了一份,更是两瓣圆润上各多了一道淤青,让人看着就感觉到疼意。

床沿上坐着一个红色倩影,眼中一扫刚才的严厉,被温柔替代,看了看那红肿的屁股,纤纤玉手伸了伸,却是终究没有爱抚上去,悄悄给那赤裸的娇躯盖上薄被,这才蹑手蹑脚的退出房去。

“睡啦?”

“嗯,让橙姐好好休息吧,等她自然醒就好。”

“噢?你这严厉的跟后妈一样的狠角居然会说这等话,当真感天动地啊。”宁岚调笑着。

“什么叫后妈!信不信我咬你!哼。”陈婉小嘴撅了撅,嗔怒道。

“可不是嘛,二十下板子让姐姐哭的那么大声,我可做不到,要不是这房子隔音效果极佳,我都怕邻居来敲门了。”

“你!还不是因为你早晨就把人家屁股打成那样,我这后来的,再打人家肯定受不住嘛。”陈婉没好气的嗔到,毕竟宁岚这好像是把欺负人这个名头全给她背上了,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要不是有我看着,你自己说,刚才是不是没控制好力气,差点提前把人家打坏了。”

“我...我才...没有...”陈婉眼神有些闪躲,显然事实并不像她说的那样。

“过来。”宁岚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没有太大变化,但是陈婉太熟悉他了,这声音中分明含入了几分怒意,只是这怒意并不太深,只是为了吓唬眼前这美人罢了。

“主人~...今天不要嘛,人家今天是主耶。”陈婉有些忸怩的来到宁岚身旁坐下,蹭入怀中撒娇的唤着。

“在我面前还敢说是主?”

啪,宁岚一巴掌打在红裙包裹的小屁屁上,但是那力道显然不大,只是让陈婉继续在怀中嘤嘤撒着娇。

“不敢啦不敢啦,主人婉儿错了嘛,给婉儿留点面子嘛,哪有刚打完女儿屁股就要被老公打屁股的妈妈嘛,这样人家哪还有气势再去惩罚女儿嘛。”

“红屁股的妈妈打红屁股的女儿,嗯,似乎也不错嘛?”宁岚不依不饶,嘴角勾起了坏笑。

“唔...主人不要嘛,放过婉儿嘤嘤嘤”

终究还是放过了这个极其会撒娇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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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宁橙睁开眼睛,已经是接近五点,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作为一个佣人角色,如此熟睡怠慢,绝对是要被打屁股的,赶紧爬起身,穿起早上脱放在房间的那套女仆装,犹豫了一下,没再把内裤也穿上,这样请罚才显得有诚意一些吧。

来到客厅,确实见早已经休息好的小情侣在沙发上腻着,见到宁橙醒来,都是把视线转了过去。

宁橙快步来到两人面前,稍一犹豫就是一个土下座,请罚道。

“女儿睡过头了,怠慢了工作...请...请爸爸妈妈惩罚。”宁橙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

“起来吧,给妈妈看看回复的怎么样啦?”

“是。”

并不敢起身,宁橙只是调转身子,撩起裙摆,把伤痕累累的红臀撅给陈婉检查。

“嗯,稍微恢复了一点,但是还是红肿并没退去多少啊,橙子还能接受嘛?”

“全听妈妈发落。”

“嗯,那去爸爸那里领五十巴掌。”

“诶?”宁橙并不是奇怪为什么罚她的不是陈婉,而是奇怪这数量,按说巴掌怎么也都是一百起步,这五十的数量,可太少见了。

略一停顿,倒也没想太多,随即往宁岚的脚边靠了靠,发出恭敬中带着些许畏惧的声音。

“请..请爸爸惩罚橙子。”

说罢便是趴到了宁岚腿上。

宁岚顺了顺宁橙的秀发,让她安心下来,暗示这五十下并没有特殊之处,让她安心下来。

宁岚甚至连那趴下之后只遮住小部分红臀的裙子都没去动,直接挥下巴掌。

在宁橙的轻哼中,很快打完了五十下。

“谢谢爸爸惩罚女儿,女儿下次,啊不,没有下次了。”

“嗯。乖。”

虽然刚才得到了宁岚爱抚的安慰,但是依然觉得奇怪,这睡过头那么久,绝对足以被作为理由重罚一顿,但是确实被五十下巴掌带过,这难道就是暴风雨前的小浪嘛...

“啊对了,妈妈我听腻了,现在改口叫主人吧。”陈婉说道。

“是...主人。”

“那么,去把小马鞭、小尾巴还有项圈的链条拿来,主人带你出门散步。”

“什么!出门...散步?”宁橙难以置信,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散步绝不是正常散步,而是要把她当小狗一般遛啊,虽然之前也没少被宁岚遛,但那也是在家里,这突然要出门可太...这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可真是要身败名裂啊。

不过转念一想,宁岚和陈婉显然都是不可能害她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想到这,宁橙也是收敛不安,硬着头皮去房中取出了从没用过但是一直都保存的很好的白色小尾巴,以及小马鞭和锁链,递给陈婉。

宁橙屁股对着陈婉,乖巧的等待着小尾巴顶端的肛塞进入后庭,终于感觉到臀缝中央一阵凉意,带着些许润滑剂的冰凉缓慢挺进了娇嫩的菊瓣。

“唔..嗯..”宁橙被后庭的异物弄的有些不适,小声的哼哼着。

“好啦,摇一摇。”

宁橙羞红了原本是陶瓷般白皙的俏脸,轻咬着银牙,强忍着羞耻轻轻摇了摇翘臀,带动着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轻轻摆动,换来的是陈婉一脸的满足。

原来平时在老公眼中的,戴着尾巴的我是这样的啊,陈婉心想道。

再给项圈扣上牵引的锁链,终于是大功告成。

一旁的宁岚,看着窗帘缝隙中透出的淡光撒在一位直立的沉鱼落雁以及一位被锁链牵引跪立的闭月羞花身上的香艳场景,也是不由得有些侧目。

好美...

宁岚见了这一幕,总觉得平时由他牵着锁链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陈婉两只玉手分别被锁链末端的皮环和小皮鞭的把手占据,眼神与宁岚交汇了一下,宁岚便是背起一个小包径直出了门去。

宁岚出门后,陈婉便是将盖住玲珑小耳朵的青丝往耳后捋了捋,戴上了一个无线耳机,好像听得耳机中传来了什么声音,便是轻敲了耳机两下。

然后看向了一直在脚边乖巧等待的宁橙,随意的伸手调戏起眼前的窈窕,从青丝到脸颊、脖颈锁骨、酥胸蛮腰到私处后庭、玉腿纤足,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仿佛是把玩一个玩具一般,然后好像又是听到耳机中传来了声音,再次轻敲两下耳机,便是对宁橙说道。

“小狗狗,一会儿出了门,你要跟紧主人听见了吗?不然的话,嗯?”陈婉扬了扬手中的小马鞭,那正是平时宁岚用来调教宁橙屁股的专用工具。

“是,母...母狗知道了。”宁橙声如细丝。

陈婉也没有要求太多,她第一次这么自称的时候,那也比宁橙好不到哪去,拉紧项圈,便是往屋外走去。

宁橙趴出门之后被便是娇躯都有些颤抖,即便气温根本不算低,老老实实被陈婉牵引着,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只是完全不敢抬头。

宁岚家门外便是一条走廊通道,中间被电梯一分为二,两边各有四户人家,而宁橙家便是住在东边走廊尽头两家的其中一家,陈婉与宁岚安排的路线便是要穿越这个不短的走廊,进入到楼梯间。

由于宁岚家高居于25楼,平日中这等楼层根本没有人会走楼梯,都是通过电梯上下,而且楼梯间内没有安装摄像头,只有在进入楼梯间的门口有一处,电梯间也有一处,不过此时却被先一步出发的宁岚给暂时安排上了,既然要安排这种具有性死亡危险性的调教,依宁岚的性格,必然是要将那风险降到最低的。

而如今,只要赌赢通过走廊的时候没有任何一户家人开门而出,进入楼梯间后基本上就算安全了。

然而,对于被蒙在鼓里的宁橙来说,只有不安,不安之后还是不安,如此淫靡的姿态若是被任何一个人看到了,那绝对是受不了的。

宁橙慌张的低头行进,不敢抬头,心中对于那和自己的家门样式没有区别的厚重木门,现在却是感到无比恐惧,生怕门被突然推开。

不过还好,在终于爬过漫长走廊,来到楼梯间的门前都没有人推门而出,而就在陈婉握住把手准备将门推开之时。

咔嚓....

那东面的其中一扇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更是回荡在宁橙嗡响的大脑中,陈婉眼疾手快迅速推动那厚实的大门,使劲一拉锁链,宁橙便是感到纤颈一阵极大地引力牵引着她赶紧进入了门中。

而那推门出来的邻居,则是没能捕捉到任何人的身影,只是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楼梯间的方向,毕竟很少有这一层的人会出入楼梯间。

“是保洁员吗?”邻居这么想着,便是坐电梯下了楼去。

片刻后,陈婉推门探出小脑袋,确认到走廊不再有人,也是松了口气,她也的确紧张的不行,毕竟这可真不能出什么意外,即便是搞定了摄像头,但是这邻居的进出总归是变数,不过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不然她的小屁股肯定也是少不了一顿打了。

看了看在一旁跪趴着的宁橙,胸前的起伏也是明显,显然吓得不轻,摸了摸宁橙的头,说道。

“没事啦,人走了,不过调教也该开始啦,你的任务就是从这里爬道30楼,中途主人会给你安排点其他东西,每上完一段楼梯鞭打屁股下,中途若干,途中不许高潮,如有有违反规定的行为,就地打屁股惩罚,如果成功过关,给乖狗狗一次自由高潮的奖励。”

“是,主人。”

宁橙想了想,光是被小皮鞭抽打着趴上楼梯按说是不至于高潮的,看来宁岚那边会给她安排不小的麻烦。

于是乎,宁橙便是一步步趴上楼梯,几乎每上两级阶梯屁股上就会吃上一记鞭笞,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楼梯间中,即便她的屁股早就是红肿吃疼,却是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是把轻哼压在喉头,生怕有人听到回响会进入楼梯间查看。

而每一层楼之间都有两段阶梯,所以每到一次平台,还会被陈婉甩下10下鞭笞,即便那鞭笞明显不足惩罚力度,但是由于早上的积累,和数量的累加,也让她感到屁股上的疼痛炽热。

终于到达28楼,宁岚正背着小包靠在门边等待着,守株待兔一般。

宁岚看到狼狈趴上来的宁橙又挨了10下鞭打,美眸中泛着泪花的模样,轻叹一声,自己果然还是容易心软啊。

在陈婉催促的眼神下,宁岚从包里取出了两个特制的乳夹,以及一个电动阳具,宁橙好不熟悉,那分明是她放在床头柜中的,她的专属玩具。

中间带着链条的乳夹钳上两边的樱桃,宁橙再也忍不住声音,发出了撩动人心的嘤咛,电动玩具也是被陈婉毫不费力的送进了娇嫩的唇瓣,显然在刚才的紧张羞耻的调教中,宁橙也不免兴奋的湿润了。

“这东西可不许掉出来,听见吗。”

“是,主人...”宁橙显然没什么信心,毕竟这还有两层楼的距离,开关更是没有打开,如果这个恶魔棒动起来,中间再被陈婉打屁股的话,就有点悬了。

不出所料,开关果然在出发前被开启,让得宁橙本身就颤抖的身躯也是抖得更厉害了,嘴边的嘤咛也是漏了出来,被宁岚牵引着,陈婉拿着小皮鞭持续抽击着往上爬去。

然而就在通往30楼的最后一段楼梯处,宁橙再也忍不住私处震动以及屁股被抽打带来的快感,在楼梯间平台上撅着屁股挨抽到第六下的时候,宁橙无助的出声道。

“主人...嗯啊...主人,小母狗快忍不住了呜呜,求求主人...啊!”

但是鞭子依旧没有停下,仍然抽打在翘臀上。

“不行了...主人,求求您,嗯!主...啊!不行...丢了!啊啊啊~!”

终于在第十下抽上红臀,宁橙还是丢了...恶魔棒带着春液滑落在地,娇躯伏在地上轻轻抽搐,红屁股却是依然保持着被抽打的撅起姿势。

“怎么回事?”陈婉沉声。

“主..主人...对不起,小母狗没忍住,不小心高潮了,请...请主人惩罚呜呜呜,请主人手下留情,屁股真的很疼了呜呜呜....”宁橙这段时间似乎真是没少哭过,曾经清傲的她,哪会被这般调教欺负。

“打屁股。”陈婉阴沉着脸,眼神带着凶气瞪着此时弱气至极的宁橙。

短短三个字,却让宁橙为之一震。

“是...请...请主人惩罚。”

“你来吧。”陈婉却是没有自己动手,而是转头看向了宁岚。

宁岚并没有表现出意外,看了看包里专门用来打宁橙屁股的工具,略一犹豫,却是拉上了背包拉链放在一旁,在阶梯上坐下,从陈婉手中接过锁链,略一牵引。

“来吧。”宁岚声音中却是没有太多狠意,但是却也没有太温柔的意思。

宁橙小心翼翼的趴过熟悉的双腿,有些艰难的撅了撅屁股,送到宁岚比较容易下手的位置,她知看到宁岚没有拿工具以为是些放水的意思,但是惩罚终归是惩罚,虽然轻不到哪里去,但是估计也不会很重,谁知...

“请主人...请主人打小母狗屁股以示惩罚。”

啪!清脆的声音回响起来,这巴掌力道,何止是没有放水,那可比平时惩罚的力道大多了,在这半个月之中,这个力道绝对是足以排进前列的,暗道不妙间另外一巴掌和羞辱的提问如期而至。

“为什么被打屁股?”

啪!

“啊嗯!唔...因为...因为小母狗擅自高...高潮了啊嗯!”

啪!

“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啪!

“回...回主人...呃啊!是...是楼梯间。嗯!”

啪!

“在这种公共场所高潮,你就没点常识嘛?”

啪!

“嗯啊!疼!对不起对不起!请主人惩罚...啊!主人,轻点...真的受不了了...啊!”

啪!

“小母狗在被怎么惩罚?”

啪!

“啊!在...在被主人打光屁股呜呜呜...嗯!疼...”

啪!

“在公共场所被打光屁股,小母狗都几岁了?不知道羞嘛?”

啪!

“嗯!呜呜呜....小母狗...二十...啊!二十六了...知道羞了...主人饶了我呜呜呜呜”

宁橙无助的哭声越来越强,那般忍耐渐渐被屁股上的疼痛打破,已经在顾不得什么场合,羞疼的哭着回答宁岚的问题,双手双脚也是无处安放一般开始扭动,可是越动,胸前架子给予的疼痛和嫩菊中尾巴的异物感就越强,越发难忍。

“这么大了,犯了错误还要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打屁股,就只学到害羞?”

啪啪啪啪!巴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打在可怜的红肿臀部上。

“啊啊啊!呜呜呜,不要啊...等一下!不!对不起!我...啊额!嗯!”

啪啪啪啪!

“你什么你?”

啪啪啪啪!

“啊!嗯!小母狗不止知道羞啊!还知道错了!呜呜呜求求主人啊!啊!小母狗不该随意高潮啊!呜呜呜求求主人!啊!求求爸爸呜呜呜!爸爸!”

宁橙原本清美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嘶哑,因为她真的已经被宁岚打疼到了那种地步,极大的哭声回荡在楼道中,要不是宁岚提前把所有的门全都锁上了,还真的得担心会不会有人来查看一番...

陈婉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略显复杂,她在被宁岚重罚的时候,显然也是露出过这样的狼狈姿态,然而如今亲自看到其他女儿被自己老公这么重罚,在心疼之间,竟是有一些酸意,这一次惩罚本是他们安排好的,要在室外给宁橙一次严罚,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居然会那么惨烈。

“唉,老公心里肯定也强忍着心疼吧,毕竟是宁岚呢,真亏他能手上没太多留情,橙姐和我不一样,这样在室外的重罚定是第一次,我第一次的时候...他可是放了不少水,不对,难道是因为打我习惯了吗?!那我岂不是...害了橙姐...”

在陈婉胡思乱想之间,宁橙已经哭得不行甚至那如玉如瓷般的纤手也是出现了从没出现过的遮挡,希望能让宁岚停下拍打,但是却并未如愿,直接是手被摁在柔软的腰间,扇下更重的巴掌,以示对遮挡的加罚。

“爸爸!求您了爸爸!呜呜呜求求您啊!啊!女儿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等一下!嗯!啊!”

啪!

终于,楼道中只剩下了宁橙的哭泣声回响。

宁橙已经顾不得什么规矩,玉手贪婪的给自己揉着屁股,但是那疼痛确实依旧难以化去。

宁岚轻轻胸膛也是轻轻起伏,一眼不发的悄悄平复着呼吸,这一番狠打虽说也会消耗体力,但是更消耗的却是心神,就宁橙和宁岚这个姐弟情深的关系来说,真是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啊。

“老公,没关系啦,你可以暂时...只是暂时不用管我的心情啦,我也心疼宁橙姐...”陈婉小声在宁岚耳边说道。

宁岚偏过头看了看陈婉,那美眸中却是满含心疼,甚至是染上了一层雾气,眼角都微微有些红润。

陈婉知道,想宁岚如此细心的男生,一定会顾及到自己的心情,所以在她在场的时候,都尽量减少和宁橙的接触,就连此刻也不敢去给宁橙揉揉屁股,甚至连头都不敢摸,陈婉也是看穿了这一点,才出声给予宁岚允许。

此时的宁橙,原本那娇嫩欲滴的白皙翘臀,已经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红肿起还带着些许青意的可怜屁股,那原本的圆润光滑,却是被层层浪痕覆盖,就连那臀腿链接之处都是红意不浅,看上去甚是可怜。

宁岚并没有去帮宁橙揉屁股,而是从背包中拿出一方浴巾将各方面都很糟糕的娇躯遮掩,揽入怀中抱住,拭去眼泪,温柔的顺了顺秀发。

“我们回家。”宁岚温柔的声音在宁橙耳边响起,虽然依然无法让她停止哭泣,但是那安慰效果绝对是起到了的,宁橙也是埋着脸点点头,然后任由宁岚将其整个抱起,送回家中。

再往后她只记得被宁岚抱上了床铺,但她依然止不住眼泪就窝在枕头中哭泣,后来便是再次睡着了,不过好在这次并没有太久,在接近7点半的时候,醒了过来。

刚醒来便是感觉到臀部一阵刺疼,甚至还带着些许灼痛,又是侧身给自己揉了揉,才艰难的坐起身子,此时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她自己的白色睡裙,项圈和乳夹便是安放在床头柜上,显然是宁岚给拆下来的,但是她却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摘掉的了。

模糊中突然听到门外有着声响,推门出去那一幕差点没把宁橙下巴给惊掉下来,此时,沙发上,一袭红衣倩影正被摁在腿上啪啪地打着屁股。精致的长裙被整个撩起,黑色的蕾丝内裤更是被脱到了膝盖,那浑圆翘挺的娇臀已经染上了一层嫣红,显然已经是被起码百多下巴掌抽打过了。

“主人,主人,嗯!婉儿知道错了...疼...别...啊!”

啪啪啪

“错哪啦?”

啪啪啪

“婉儿..婉儿中午做饭的时候,打宁橙姐屁股,多打了很多下,是因为自己没数,却打在别人身上,我错了...”

啪啪啪

“知道错该怎么办,不用再说了吧?”

啪啪啪

“嗯啊!该...该被主人打屁股...啊!”

“数到一百。”

啪啪啪

“主人,别啊...一会儿万一宁橙姐醒来看到我这样...”

啪!啪!两下重击一边一下,提醒着陈婉不要顶嘴。

“是,是...婉儿不敢了...一!二!...嗯啊~三!四!”

啪啪啪

“如果你是怕姐姐看到的话,她已经看到了。”

陈婉是背对宁橙的房间,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宁橙房门的动静,但是宁岚却注意到了,招了招手,让宁橙来到身边,这无疑是让正光着红屁股被架在腿上的陈婉羞的脸红至耳根,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宁岚...你就别打婉儿妹妹啦,我中午,是接受属于我的惩罚,,,和婉儿没关系的。”宁橙求情道。

“嘤嘤,橙姐姐救我qwq”

啪!

“你还好意思让人救你?你刚才还高高在上教训别人,现在却是被人看着打光屁股,不害臊啊?”

“呜呜呜,主人原谅婉儿吧。”

宁橙看了看陈婉那越变月红的小屁股,一咬银牙,便是说到。

“宁岚,你要罚连我一起罚吧,婉儿是惩罚我的时候才出错的,我要是自己数了数,也不会出错,所以我也有责任。”

“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真是要感动死了你们俩这个姐妹情啊,唉,上来吧。”

把陈婉往里揽了揽,正好空出一段腿上空间,足够宁橙趴下。

宁橙玉手伸进群内,把内裤褪到膝盖,撩起裙摆,趴了上去,那可怜的伤痕累累的青红的屁股便是与陈婉只有一种颜色的红臀并排靠在了一起。

“橙姐你不用这样的...我这样会过意不去的...你屁股上的伤那么重...”

“让我陪你吧,我们是好姐妹不是。”

这膝上两位气质不同的绝世美人竟是把手都牵上了,宁岚无奈,这感情是坏人都让他做了?那可不成,必须得好好打打婉儿着小妖精的屁股才能挽回损失,如此想着便是对着眼前两个撅起的小屁股抽下了巴掌。

“你们俩,都在这儿给我好好定着,橙姐今天跪太久了,就站着,婉儿跪着,等我做好饭,才允许动,听见没?”

“是。”“是,主人”

两道不同的娇声回应着。

婉儿眼泪此时却是有着雾气,显然这番拍打也算不轻,此时她的屁股也是被惩罚至大红微肿,宁橙则依旧是那般青红,肿意明显。

不过显然,这次宁岚的主要打击目标显然是陈婉,虽然宁橙虽也是趴在膝上挨了数十下巴掌,但是那力道比起楼梯间的情况,无疑是差了太多,而且在两次巴掌中间都是在陈婉屁股上疯狂呼啸近十下才会打在自己屁股上,那伤害还是勉强能接下的。

看两位美人一人站立抱裙,另一人则是跪立抱裙,皆是将红臀暴露在空气中定住,宁岚这才轻叹着气,走进了厨房。

待得宁岚忙碌起来,宁橙悄悄回过头,确认宁岚的位置,悄悄开口对一旁的陈婉小声说道。

“婉儿呀,以后能不能...能不能偶尔,真的只是偶尔,再把宁岚借给我啊...”

陈婉一愣,由于是跪着的姿势,不得不抬起头也是压低声音回道。

“橙姐你还没吃到苦头呀,屁股都被打成这样了,可以是可以...但是老规矩,借了之后是要付出比这次还要狠的代价的,而且!不许偷偷的!要打报告!”

“嘿嘿,好,都听妈妈的,不过你放心,宁岚和我的性子你都知道的,绝对不会做什么亏心事的。”宁橙难得的露出了有些调皮的笑容,这一次重罚似乎反而是让两女之间的关系又有了新的进展,是因为有了新的共同秘密,还是其他的什么,就不得而知啦。

“唉,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好啦~”陈婉也是俏皮一笑,“其实在你没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被宁橙打了屁股了,那个原因你却不知道。”

“嗯?不是因为忘记计数了嘛?”

“其实还有...还有我湿的太厉害了”陈婉说完也是俏脸一红,“不然光是后来那几巴掌,哪能让我屁股红成这样嘛...宁岚突然就给我来了个湿度检查,什么跟什么嘛,那个坏蛋。”

“哼哼,婉儿果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妹子嘿嘿嘿”宁橙脸上笑容此刻竟有些宁岚的坏笑意味!

“什么!你才不正经!明明是你在楼道里被打屁股还去了的!还说我!”

“这么说的话,婉儿才是!只是挥鞭子打人家就湿的过分,才是更加不知廉耻!”

“那是因为宁橙姐太诱人了!哼!你这小骚货!”

“什么!?你才是!”

“你才是!”

“你才是!”

.....

“谁才是?决定好了吗?”低沉的男声突然加入到两个压低的娇声之中,简直不要太突兀。

两女回头,确实发现一个一手拿着一个皮鞭的恐怖身影已经站在身后不远处,那鞭子,自然是分别用来打她们俩屁股的专属工具了。

“不是...那个...宁岚你听我解释”“主人...别生气我们只是...”

啪!啪!一臀一响。

“啊!”“嗯啊!”

宁橙篇,完。

终于写完了宁橙篇,根据群里投票决定之后的内容将会更新主线(陈婉)剧情

然后就咕咕咕吧

群:

装修的宽敞雅致,大气却又不会显得浮夸的卧室之中,一个略显娇小的可爱身影正趴在一位气质容颜皆是无可挑剔的美人修长的玉腿之上,那双玉腿本来应该是任何人都会忍不住想去好好触碰一番的美丽存在,然而那道娇小身影明明得以用身体如此享受的趴于其上,却是不断急躁地扭动着娇躯,像是那玉腿烫着她身体了一般。

然而仔细看去,原来发烫的不是那气质美人的双腿,而应该是那娇小身影的小娇臀了,那原本小巧白皙的小屁股,此时却是被美人的巴掌啪啪打上了一层浅红,可爱的斑点内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下,挂在膝盖上随着两条不断踢动的纤腿摇晃,一条来不及叠好的热裤便是随意的被丢在床沿,从这情况来看显然是娇小身影的身上之物了。

这场景,不免给屋中带来些许春色,两女容颜皆是上乘,而那端坐挥掌的倩影被气质衬托更显女性的妩媚,再加上身材上的差异,像极了一位及其年轻的妈妈正在惩罚自家闺女的一幕,然而谁又能料到这两人的年龄相差无几呢?

这气质无可挑剔的美人,自然便是宁岚的小娇妻陈婉了,而那膝上的娇小身影,便是记者蓝凌,只不过此时她显然被陈婉调教得无暇继续采访进程,光是应付着一下接一下打在红屁股上的疼痛就已经“焦头烂额”了。

“嗯~啊~嗯...婉儿姐..婉儿姐..停一下啊,啊,啊疼...故事讲完了,也差不多该停了吧...啊,嗯。”

“谁让我家凌儿的小屁股手感这么好呢~我都不舍得停下来啦~”陈婉不依不饶,当然,看这语气,显然没有很认真在打蓝凌的小娇臀,而是类似玩闹一般,但即便是玩闹...再轻的巴掌不断累积起来,那屁股也得红更得疼呀。

啪啪啪啪啪

“啊,嗯!婉儿姐...放过我,我..我们还有正事没做完呢。嗯,嗯!”

“让姐姐说了那么羞人的经历,还不得让你付出点代价?”陈婉玩味的说道。

“唔...那现在故事说完了,可不得让我休息一下吗qwq”蓝凌求饶着。

“这两下就不行了,凌儿还要多在姐姐这儿练练啊。”

“嗯啊,嗯嗯,凌儿会的!轻姐姐大发慈悲,疼...哎呀!疼啊...”

“好吧,暂时放过你,等重新开始讲故事,再接着打~”陈婉似乎很是开心,轻抚着这个微微散发着热度的红臀,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爱不释手。

蓝凌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可怕的巴掌终于在此刻转拍为抚,刚被打完依然酥麻带着些许吃疼的红屁股此刻是颇为敏感,再被陈婉一顿爱抚,蓝凌是受用至极。陈婉看着这小调皮谷间多了一丝湿润,更是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模样,饶是再美的花在其身旁也难免黯淡。

虽然房门被掩上,但是屋中的动静可不算小,即便这屋子隔音效果也算不错,但是门没被关紧那也终是白搭。

客厅中同样是在进行采访的一男一女,面对面的端坐着,那端着茶杯的白裙姑娘举手投足间悄然散发着优雅自然、娴静甜美的大家闺秀气息,嘴角一直挂着一丝温婉的笑意,让所见之人都感到心中平静许多,但或许不久之后就会升起火热,这等教养极好的美人,显然是出身不凡的千金。不过,这位千金虽平时就被教育要时常保持形象、波浪不惊,但如今柔和的脸庞却是有着难以掩盖的红润。

这显然是因为坐于对面的男人方才叙述的故事,以及不断从从通往卧室所致的走廊里传出的啪啪声以及蓝凌的娇哼声所致,而眼前这男人却是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甚至是有些理所当然,男人的面容身材懒得描写....总之那形象也算不差,不算帅得能提高回头率,却也不会让人产生任何厌恶,反而是有种越看越有味道的俊意。

这一男一女,自然便是宁岚及夏媛了,终于,房中的啪啪声和娇吟声停下,夏媛也是偷偷松了口气,她可没有任何实践经验,而如今和她同行的同事却在隔壁房间中被打着屁股,听这声音显然是被连内裤也没留下,直接打在光屁股上,这让夏媛颇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又不得不保持着淑女形象,若不是还在工作,眼前又有宁岚看着,她都想悄悄跑去偷看了,此时似乎房内的告一段落,这才让她收敛了一些心神。

“夏小姐,夏小姐?”

“啊,非常不好意思岚哥,刚才走神了,真是失态。”夏媛轻掩着嘴,满眼都是真诚的歉意。

“哈哈,没关系,这任谁都没法视而不见的。”

“可是,岚哥看起来却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呢,哪像我...”夏媛自知脸上烧的厉害,在今天的交谈之中对宁岚的为人性子也算是有了一定了解,也不再掩饰。

“这有什么意外的,不如说婉儿今天不和蓝凌小姐发生点什么我都不信啊,这算是婉儿对你们收取的‘酬劳’啦,你们让她说了那么羞人的经历,她不得发泄一下呀?”宁岚笑着说道。

“这么一说,好像也是...真好啊”夏媛这最后三个字却是喃喃得连蚊子都听不清。

“什么?”

“啊!没有没有,没什么,那我们继续吧。”夏媛不经意间漏出的话语把自己弄了一个花容失色,赶紧正色道。

宁岚看着夏媛有些失措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这个妮子平时一直保持着那般淑女形象倒也是不容易,但那“面具”不小心掉下的时候,倒也挺可爱的,虽然应该可以确定是个富家千金,但是却没有逼人的傲气,倒是个好姑娘,真不知道她若是被摁在膝上打光屁股,会羞成什么样。

其实宁岚和陈婉在前一天晚上就通过气,宁岚这才知道了陈婉今天调教蓝凌的打算,也让他没有太多意外,当然,更重要的是,得到了小娇妻的一个允许。陈婉从蓝凌那里获得的情报是今天到家里来的记者都是纯被属性,若是她去调教蓝凌,那另一个岂不是落在宁岚手上,一番纠结之后也算是做了妥协,若是人家真有这个意向,准许她暂借自己的老公做个“打手”。

看着那羡慕的望着走廊的眼神,宁岚这时决定推波助澜一把,圆一把这妮子的梦。

“继续?继续的话,我这边可是也要收一点‘小费’咯。”宁岚有些玩味的说道,眼神却是直视着夏媛的美目,没有丝毫闪躲,也没有任何邪意。

“啊,岚哥的意思是...这..我...”夏媛如此聪明的大家闺秀哪能不知道宁岚的意思,但是那淑女的矜持却是让她没法答应,只是红了脸颊面色有些作难。

宁岚看此情况,突然有些罪恶感升起,看来这初见就要打人屁股确实不妥,暗道一声失策,赶紧准备打圆场,谁料夏媛也同时开了口。

“啊,我开玩笑...”“可以吗...”

....

沉默了半晌,两人便是都笑了起来,不过这回,夏媛不再是之前那般戴上面具的笑容,虽然之前那笑容绝对算是甜美,但是却感觉有一丝假意,而现在才是会心的笑容,那无疑是比之前美了不知道多少分。

“岚哥,那个,请给我点时间做心理准备,我,我从来没有挨过...打,可不可以再讲一个故事再收小费?”

“好,刚才也是我莽撞了,夏小姐不要往心里去就是。”

“不不,岚哥,可能你不推我一把,我还真没法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给说出来,还有夏小姐听着怪见外的,我都叫你岚哥了,不如你就叫我一声媛儿妹妹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媛儿妹妹。”略一沉吟,宁岚也是回应道。

“那岚哥开始吧,接下来是不是该到毕业之后的事情啦?”夏媛放下茶杯,拿起记录本,好像是回到了之前的工作状态,但是那久久不退的腮红却是把她内心的波澜尽数出卖。

“嗯,毕业之后啊,让我想想...”

宁岚的思绪回到了他们穿上学士服,一起拍毕业照的那段时光。

“哥哥!婉儿姐!恭喜你们毕业!”一个与宁岚脸庞有几分神似的娇俏姑娘给宁岚和陈婉递上了鲜花,定睛看去,那般容颜竟是可与陈婉有的一拼,俏皮的马尾束于脑后,一举一动之间充满了活力,原来是与陈婉齐名的校花级风云人物,同时也是宁岚的妹妹,宁莉。那手中的鲜花此时却在两女面前失去了太多色彩。

“谢谢老妹。”“谢谢莉莉。”

“什么叫老妹啊!多难听!哼,哥你就是爱欺负我。”莉莉嘟起嘴,偏过头表示着不满。

“哎呀,你还在意这个,好好好,谢谢我的好妹妹,这样行了吧。”宁岚伸手揉了揉莉莉的小脑袋,眼神中也是带着柔意,他对妹妹可是宠爱有加的,当然,宠爱归宠爱,若是犯了错,打一顿光屁股定然是免不了的。

周围的人看到宁岚身边两个祸水级别的美人围绕,皆是投来羡艳的目光,虽然他们知道只有陈婉是他的女朋友,而宁莉是其妹妹,但是有如此美人围绕,让谁不眼红呢?

此时的陈婉和大多数同学一样,为了拍摄美美哒毕业照便是换上了民国风的学士服装,淡蓝色的上衣,齐膝的黑裙,明明是一样的装束,但是经陈婉那自身的气质一衬托,宛如鹤立鸡群,翘挺的酥胸把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再加上服装的点缀颇有些典雅的气息。

然而,就在一众同学不停地在校园中更换地点拍照留念时,宁岚因为一通电话掉了队,等再到集合点时,众人已经去到了下一个地点,正当宁岚准备离去,却是眼尖在一旁石台上看到了一个由学校不久之前统一发放的装有毕业证学位证的硬纸袋,其上用艺术字写着本校的校训。

四下张望了一会儿,这里除了他已经是没有了其他人影,转念一想会不会是刚才自己的同学落下的,随机走上前去,哪知,到了近处才发现,这纸袋一旁还放着一束鲜花,这鲜花,分明和自己手上的那一束一模一样,是莉莉精心为自己和陈婉准备的。

“这妮子...不会吧...”宁岚嘀咕着,宁岚从纸袋中一番摸索,还好,毕业证和学位证都在,打开一看,那一寸证件照上果真是熟悉的精致脸庞,怎么可以连证件照都那么美...都不用再去确认名字,宁岚绝不会认错自己的女人,合上证书,重新放好,这才提着东西往下一个集合点赶去。

宁岚刚到,便是看见众人刚排好队行,眼尖的同学见到宁岚走来,赶紧吆喝道。

“喂~宁岚,快过来啊,这集体照你可不能落下太多啊~不然你女朋友都要被其他人抢走啦~”

这一发言倒是引来一阵哄笑,把被人群簇拥的陈婉也是说红了脸,不过她见宁岚赶来,显然是比在上一个集合点拍照的时候开心多了。

“我看谁敢!这就来!”宁岚也是笑着回应,小跑着来到人群边上,把手上的东西和大家的放在一起,这才挤进了队伍和陈婉站在一起。

咔嚓。

这张照片,那站在C位的小情侣,颜值竟是秒杀了簇拥着的人群。

天色渐暗,众人准备去往最后一个集合点,陈婉小手滑入宁岚手中,如玉般细腻,刚要拉宁岚跟上队伍,却是被宁岚反手一握,停在了原地。

“怎么了?”陈婉俏脸疑惑的看着定在原地的宁岚。

“怎么了,你就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宁岚板下脸看着陈婉,

看得宁岚神色不对,陈婉突然心头一颤,赶紧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看了看众人手中皆是提着东西,再看看自己手中,嗯....只有宁岚的大手,完蛋。

“我的证书!”陈婉醒悟过来,美眸都是睁大了一些。

“嗯。”宁岚转身去刚才放东西的地方拿起了两个一样的带子,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显然是陈婉的了。

“这是我在上一个集合点找到的,你猜猜是哪个小坏蛋忘掉的呢?”宁岚脸上有一丝玩味,此刻东西已经找回,他也没有真的生气,只不过在他心里,却是已经规划好今晚要把这马大哈的小屁股好好调教一番了。

“唔...是...是我的...”陈婉哪能不知道这是她的东西,刚要伸手去接,却是被宁岚收了回去。她对宁岚不要太了解,甚至现在已经能预见自己可怜小屁屁在抽打之下慢慢变红的场景。

“这么说,婉儿是小坏蛋咯?”

“唔...宁岚...别这样嘛...我错啦...”陈婉小声的撒娇道。

“不对。”

“亲爱的...”

“不对。”

“老公...”

“再不对我生气了啊。”

“唔主人...婉儿错了嘛,不要现在嘛...大家都在看着呢...”

“唉,你这妮子,我帮你拿着啦,快走吧。”

说完,宁岚看了看四周,众人已经有一小段距离,身旁没人,对准备陈婉那隐藏在黑裙之下的娇臀便是拍下,啪啪两记闷响在两团柔软之上响起。

“嗯唔~”

屁股被打,陈婉轻轻嘤咛一声,乖巧的挽住那刚才击打自己屁股的手,不让宁岚继续下手,再用那无数男人都会被打败的可怜楚楚的眼神看着宁岚,委屈至极,这招不要太有用,宁岚果然是没有再继续下手,而是任由美人挽着手臂,向众人的方向走去。

拍照结束之后,众人便是约好晚上一起去吃夜宵,便是暂时解散。

宁岚和陈婉也是回到了小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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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关紧门,拉过窗帘阻隔放肆地射进房内的夕阳,宁岚便是在客厅沙发前坐下。

陈婉自知宁岚定是要惩罚自己,但是一想到晚上还有夜宵聚会,不由得想让她抓住一点渺茫的希望让宁岚放过自己,忸怩地站在一边,也不敢坐。

宁岚拍了拍大腿催促着,他可不想打算放过这个小妖精,铁了心是要让她红着屁股去聚会。

“唔...老公不要嘛...一会儿还有聚会...能不能别现在...”陈婉发起了撒娇攻势。

“别墨迹,上来。”

“嘤嘤,老公...你最爱我了好不好嘛...”

“好,但是你再叫错,你估计一会儿就不好了。”

“唔,主人...晚点再罚好不好...”

“你要是想出门之前再罚,那我也不介意。”

看来这眼前这一顿是没法躲过去了,陈婉撇着小嘴,这才慢慢趴上了熟悉的大腿。

啪啪啪啪

被曲线撑起的黑裙上,四下闷响猛地落下。

“唔嗯~嗯~”

“我看你今天好像很不服啊?嗯?”

“回主人,婉儿不敢....婉儿犯了错该罚,只是希望主人能大发慈悲等聚会回来再罚婉儿...”

“放心吧,我可没说回来就不罚你了。”

“啊!?主人...主人别...”

“这又不要那又不要,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啪啪啪啪

“嗯啊~唔~”

“说吧,为什么被罚。”

“因为...婉儿今天拍照的时候把重要的证书落下了。”

啪啪啪啪

“嗯!嗯啊,啊~”

“你也知道证书重要啊?要不是我到的时候没人拿走,是不是就丢了?”

啪啪啪啪

“嗯~啊嗯!婉儿知道...但是刚才拍照的时候,和我单独拍照的人太多了,等我们追赶大部队的时候一着急,就...就忘了嘛。”

啪啪啪啪

“你还有借口了是吗?还和我显摆跟你拍照的人多?我看是我最近太惯着你了,早调晚教看来要加大力度了。”

“不不不!主人,婉儿只是解释原因嗯~啊~不是找借口,更不是显摆...婉儿知道错了的,嗯!啊~不要加大早调晚教的力度,现在这样刚刚好嗯啊~主人是不是...因为男生和我合影吃醋了...”陈婉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小声嘀咕着。

“你!真是惯坏你了!”

陈婉突然感觉身后一凉,随着一阵风过,那民国风格的黑裙便是被宁岚掀起,裙下的白色内裤被翘挺的娇臀撑起一道诱人的曲线,从内裤边缘偷偷露出来的小屁股,已经染上了一层粉色,看上去甚是可爱。

宁岚被陈婉戳穿,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他的确是看到有不少人和自己着校花级别的小女友合影,其中不乏男生,但是对于这正常的毕业留念,他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默默把些许酸意咽下,但这还远远不足以成为他惩罚陈婉的理由,而如今却被陈婉用来当做借口,这他可不答应。

啪啪啪啪啪啪

连续的巴掌落在只剩内裤包裹的粉臀上,原来的闷响,此时清脆了许多。

“啊!不要!主人嗯~疼~嗯啊!错了!错了!主人!婉儿错了嗯~嗯~嗯啊~”

“错在哪!”

啪啪啪啪啪

“错在婉儿丢三落四!嗯~啊~”

啪!“婉儿这样坏女孩儿该不该罚?”

啪!“该罚!嗯啊~”

啪!“该怎么罚!”

啪!“该..嗯啊~该被主人打屁股!”

啪!“打屁股就完了吗!”

啪!“唔嗯!婉儿...婉儿这样的..嗯啊!坏女孩儿该...嗯啊!该被主人狠狠打光屁股!疼!啊~嗯~”

啪!“给我说三遍!”

啪!“婉儿该被主人打光屁股!嗯啊~婉儿该被主人打光屁股!啊!疼...婉儿该被主人打光屁股啊!呜呜...主人,婉儿错了呜呜呜”

宁岚打在陈婉臀峰上的巴掌着实不轻,毕竟是惩罚,不是玩闹,数十下巴掌落下已经让原本粉嫩的小屁屁也是渐渐变为了红色,陈婉感觉到屁股吃疼,臀峰上的灼意渐浓,今天为了拍照化着淡妆的典雅脸庞不复存在,再次变成了被爸爸惩罚的光屁股的小女儿模样,只不过看这服装,那红着屁股的女孩儿,应该是一位民国时期的闺女了。

大手暂停了拍打,掀开紧紧包裹着翘挺红臀的确认了一番两瓣柔软的红意,便是轻轻拍了拍这可爱的小屁股,示意着陈婉该继续下一阶段了。

“唔...”陈婉有些不情愿的沉吟着。

啪!巴掌重重落下,带着宁岚的不满。

“啊!呜呜...请主人...请主人脱掉婉儿的内裤,婉儿该被打光屁股了。”

听得羞人的话语结束,宁岚才动手褪下陈婉的小内裤,但是意外出现了,那包裹着谷间私处的部分,竟是带出了一条水丝,连接着内裤和娇嫩的唇瓣,看到湿成这样的陈婉,宁岚没好气的扬起巴掌,啪在再无遮掩的红臀上,他宁岚那么费劲的惩罚你,你居然还享受得湿成这样?那可不行。

啪啪啪啪啪啪

“你这小妖精,被惩罚还这么湿!是不是我最近手太软了!”

“啊!不是!呜呜,主人...婉儿控制不了的嘛呜呜,疼!嗯啊!嗯~”

陈婉这倒是没有撒谎,她到也是在好好反省错误了,但是没办法,m的体质让她在惩罚力度的巴掌下,依旧是颇有感觉,当然还有些其他原因,那边是这可能是她作为学生最后一次被宁岚惩罚了,即便今天没有发生这等意外,她也会在睡前的晚教请求宁岚好好打一打自己的小屁股,宁岚定是不会拒绝的。

啪啪啪啪

“以后,惩罚内容增加一项,湿度检查!自己主动请求检查!具体的之后再定!以后惩罚再那么湿,先罚一顿这不检点的屁股,其他的再说!”

“啊!嗯!是!主人!婉儿明白了!”

“就这样再打两百下,然后五十下小板子就饶过你。”

“呜呜...主人...太多了...手打减到一百好不好...”不得不说,陈婉最近的调教力度还是轻了,惩罚过程中提那么多要求,看来是平时玩闹的情况太多了。

陈婉不敢要求减小板子的数量,因为五十下对于惩罚的情况算是仁慈了,只好对数量多的手打提提要求,别小看宁岚的掌击,那般力道加上修长大手,威力虽不及工具,但是绝对是不弱,若是宁岚真的想,光用巴掌要把陈婉真的打到哭泣求饶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那后果是...手掌也会疼的不行。

然而却是得到了出人意料的回答!

“好,那就暂且先罚一百加五十吧,撅好。”

陈婉突然眼睛都是闪了一下,哇,今天的宁岚这么好吗,虽然问题没有扩大,但是总归是惩罚,惩罚中宁岚会听自己的,难道是真的打算照顾不久之后还要出门的自己吗,不过按照宁岚的性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估计给自己使绊子,总之先逃过眼前的一劫再说吧,陈婉如此想到。

“婉儿谢主任开恩,婉儿准备好了,现在请主人好好惩罚婉儿的光屁股的吧。”随着话音落下,陈婉便是乖巧的把屁股给宁岚撅了撅,示意自己准备就绪,请主人发落。

宁岚嘴角有一丝不宜察觉的坏笑,显然,陈婉这小妖精是直接上钩了。当然眼下还不能被这小妮子看出来,沉声“嗯”了一声,似乎是对陈婉主动轻撅红臀的动作表示满意,把自己那坏心思全是掩盖而去,表面上依旧是板着脸,心中却是偷偷乐得不行,这般略显“幼稚”的心态,却总是能给陈婉带来玩不腻的新花样。

看着那撅起的绯红翘臀,挥起巴掌就是打了下去。

“报数。”

“是!主人,嗯啊,一...啊,二,三,四嗯啊,五”

宁岚的巴掌一点也不急促,但是每一下都是扇的实在,让那诱人的柔软泛起阵阵涟漪再恢复到原来的圆润,一般类似这种otk形式的掌击,只要陈婉因为疼痛而想在报数的间隙稍作休息,便是会多吃一下巴掌作为警告,但是今天却并没有吃到警告的巴掌,即便她中间有一次因为吃疼而报慢了许多数,宁岚都没有多抽一下,而是满打满算,结结实实的给予了陈婉的光臀一百下巴掌。

“九十..八...唔嗯!呜呜疼...啊!九十...九...啊唔!一百!呜呜呜...谢,谢谢主人愿意惩罚婉儿,打婉儿不乖的光屁股(抽泣)...主人辛苦了呜呜呜,只是经过主人的惩罚,婉儿...婉儿还没能完全认识改正错误...请主人按照刚才的命令,继续用小板子狠狠惩罚婉儿(抽泣)...”

这般羞耻的谢罚以及下一阶段的请罚话语,显然是经过调教的结果,曾经那连“主人”都叫的艰难的害羞学姐,现在看来已经被宁岚完全征服了吗?说征服似乎又有些不妥,因为虽然两人之间有着特殊关系,让得宁岚似乎总是发号施令,而陈婉则是总是被命令羞辱受难,但反过来说,宁岚又怎么能接受没有陈婉的生活呢?显然,两人之间的特殊情意,根本不是谁征服谁如此简单可解释得清的。

宁岚听着陈婉带着抽泣的声音,竟然没有太多心疼,要说为什么...

啪!“你少给我假装卖惨!一百下你能哭成这样?去,把小板子拿来,裙子不许放下来。”

“哎呀!疼...主人...婉儿真的疼嘛...”陈婉见装惨被识破屁股上还多挨了一巴掌,不由得撇撇嘴不再假装抽泣,后又感觉到似乎演的是有些过了,虽然这番巴掌吃的却是挺疼,但是还完全不足以让她真的嘤嘤哭泣的程度。

悻悻的提着那民国风的黑裙,裙下绯红的翘臀与白皙修长的大腿则是形成鲜明对比,刺眼的不行,轻扭着可怜的小红臀,走进房间取来了让她心悸不已的小木板子,这东西威力可不俗,她可没少被这东西弄哭过,这小板子可能也算是调教陈婉的功臣?

回到宁岚身边,重新跪下身子,双手把“功臣”举过头顶。

“请主人取板。”

宁岚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拿过小板子的把手,刚拿起不远,陈婉便是抬起原本低含着的俏脸,那脸庞微带着一些粉意,甚是动人,突然两只纤手突然轻握住拿起小板子的那只大手,此时这手指修长的大手别人看不出,但是她却是能看出,略微有些红肿,显然是刚才狠狠惩罚了自己光屁股的那一只手。

突然那如玉的纤细手掌却是有些倔强的用上了力道,暂时轻夺回那小板子,放于膝上,宁岚也是一时不知这小妮子要做什么,不过看来也没有太坏的心思,便是任由着美人的动作。陈婉双手轻捧着那有些发红的大手,放到朱唇边,便是吻了下去,一下又一下,口红印便是留于其上,仿佛是在宣誓主权一般,占领了这只大手,只有这只大手,被允许用来痛打她羞人的地方。

宁岚也是被这妮子这番动作给弄得有些发热,不过心底那般满足感却是不言而喻,尤其是被那楚楚动人带着些许雾气的真诚眼神毫不避讳的看着的时候,都感觉心脏被丘比特狠狠一件射穿了一般,心头猛地一跳。所以,这谁征服谁,终归还是得两说,因为此时,宁岚终于在这番攻势之下,做了些惩罚之中不会做的事。

惩罚过程中,宁岚与陈婉约定,不会有任何抚慰行为,不会摸摸头,不会揉屁股,也不允许拥抱撒娇,知道惩罚最后的罚站或者罚跪时间结束。也就是说,疼痛紧紧是表面上的惩罚,而在疼痛之余还要感受所爱之人就在眼前却得不到熟悉温暖的爱抚,那等折磨,可能比起言语及命令间的羞辱都要更胜一分。

估计是被这小妖精水吟吟的眸子散发的魔力给控制了,那满是吻痕的大手,轻轻摸上了那细腻精致的小脸,如脂如玉,轻轻捏了捏少女吹弹可破的淡红脸颊,那动作可谓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了这件艺术品,摩挲了一会儿脸颊,还感觉不够,便是继续顺着三千青丝轻轻抚摸,丝滑柔顺,令人着迷,不知不觉间已经给了陈婉太多的爱抚。

宁岚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把手指探入那诱人的小嘴中轻轻搅弄一番,把这小美人调戏得泪眼汪汪,再带着搅动的丝丝水声连连娇哼。

“你果然是个小妖精。”宁岚此时很想生气,然后狠狠把眼前这个小妖精好好收拾一顿,但是也自知已经中了这小坏蛋的撒娇技能,根本气不起来,谁让自己不够坚定呢。

当然,宁岚已经算是不错了,这要是换个男人,要是陈婉如此跪在他面前,再牵起他的手,估计都不用吻了,怕便是直接沦陷了去。

“还是主人疼婉儿,嘿嘿。”陈婉脸上绽开笑容的一瞬,仿佛那窗外的夕阳都是暗淡了几分,都被这打动人心的笑容给比了下去。

“便宜了你这家伙了,接下来可得好好罚一罚了。”

“唔...”陈婉微微嘟了嘟嘴唇,“那就请主人继续惩罚婉儿吧。”

说着,从膝上重新拿起小板子递给宁岚,乖巧的趴到了沙发上,重新掀起黑裙,裙摆放于塌下的纤细腰肢,把绯红的臀部再次暴露在宁岚眼前,双腿按照约定程度分开,女性最为私密的部分也是在此刻暴露在了羞人的空气当中,嫩菊在红色的臀瓣中间若隐若现,撅了撅翘臀说到。

“婉儿准备好了,请主人赏板。”

冰凉的小木板贴在微微发热的红臀上,甚是敏感的陈婉此刻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但是很快又把娇臀送回原来的位置,准备接受痛击。

啪!“唔!”啪!“啊!”

但是却没想到,落下的是连续的两下,一边一响不偏不倚,正中臀峰,也没要求报数,看来这回,落下的板子会很随机毫无规律了,实际上这样的情况在陈婉多次惩罚的经验中就没有出现过,惩罚总之显得很严肃刻板,被狠狠口头教训,报出光屁股被规律打击的数量,疼痛羞耻交加直到哭泣,哭的再惨也得不到平时那对自己温柔至极之人的安抚,这样看来今天这般惩罚,真是和平时有些不同。

啪!啪!啪!

“嗯啊!嗯!唔!”

这回是三下,却是都落在了左半边红臀上,那细腻的红臀上瞬间是泛起些许白意,然后便是淹没在红色之中,只不过融入的越来越多,那红色便是越来越深。

啪啪!!

“嗯!啊!”

这回便是右边的两下,陈婉的娇呼声也是随着数量的增加越来越大,但是现在的宁岚可不能再分身去享受这撩动人心的声音了,只能是压下所有邪念,全心全意的惩罚一下这个小妖精,已经失策过一次,可不能再失策第二次,既然你不按套路出牌,那我也不按部就班,总之不让你好受~这两人就小学生一般似乎都不想认输一般做着这般对抗,这可能就是只有对眼前之人才会展露出来的幼稚吧。

啪啪啪!

“唔!呜呜...嗯!嗯!”

板子呼啸到三十多下,陈婉这回的哼哼声中,再次带上了些许哭腔,这回却不再是装的了,也装不了如此的真实,连那娇呼声的最后都是带上了些许颤抖,原本撅得不浅的翘臀,此时也隐隐有些闪躲,但是当然是不敢有明显的闪避的,只能是尽量的把已经微微肿起的红臀送回原处等待宁岚的下一次...或者是连续的两三下打击。

啪啪啪!

“嗯啊!呜呜呜主人...轻...轻点嗯!啊!啊!啊!”陈婉被疼痛冲击得根本不记得被打了几下,但是宁岚在惩罚之中绝不会钻这点空子,就为了那一点点征服的成就感而多打几下,一是性格使然,二是他们俩之间根本用不着钻这空子。

“知道错了?”

啪啪!

“婉儿知道错了呜呜,再也不会丢三落四了啊!呜呜”

啪啪啪!

“我怎么记得你上次弄丢钥匙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啊!那是...那是...我...嗯!”

“唉,看来上次你的屁股还没教会你这些啊,上次说再这样怎么办了吗?”

“呜呜...说了...说要是再这样...再这样...就...要更狠的打光屁股...呜呜不要..主人,婉儿真不是故意的。”

啪!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犯了就是犯了,我会按照上次约定的那样,让你这小屁股受到比上次更重的惩罚。”

“呜呜呜...主人...婉儿....婉儿接受就是...”自知已经不是初犯,那定是要重罚的,即便没有酿出大事,但是陈婉自知理亏,确实也该接受惩罚。

“最后五下,好好接好,剩下的等聚餐再说。”

“是..主人(抽泣)”

啪啪啪啪啪!

五下快速连续的木板甩在娇嫩的红臀上,陈婉便是娇呼哭声连连,惹人怜惜,显然宁岚没有丝毫留情,这五下板子,直接是把陈婉姿势给弄崩溃了,无法再保持翘起屁股的姿势,而是跌坐在沙发里独自抽泣着,毕竟这时候的宁岚可不会安抚她。

“罚站半小时,板子顶在头上。”

“是...主人...(抽泣)”

二十一章

陈婉拿着板子,艰难的站了起来,就在宁岚所做的沙发旁边,顶板直立,那黑裙也是被别在小蛮腰间,红肿的屁股自然是不能被遮掩的,这都是刚刚被惩罚打光屁股的证明,虽然房中只有宁岚一人,也没必要证明给谁看,只是增加少女的羞耻感,别说一个小女孩儿被打屁股都知道羞,像陈婉这般女神级别的大女孩儿,还要被板子打光屁股!打完还要将那红肿的臀部暴露于空气中罚站,那般羞耻自是不用说的。

宁岚很认真的查看了一番爱人臀上的伤势,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番惩罚不算轻,但也不至于太重,毕竟宁岚可没打算就此放过这小妮子,让她带着不同于早调晚教那般轻轻的红意去见同学,和带着这大红微肿的疼臀去见同学,那绝对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主人...婉儿在罚站中说话请赎罪,但是婉儿有一请求,还请主人满足。”

“说吧。”

“能不能请主人,给婉儿拍...拍照留下纪念....”陈婉的声音越说越小,虽然从宁岚的角度看不到脸,但是可想而是红透了。

宁岚一听,倒是觉得是应该记录下这可能成为陈婉学生时期的最后一次惩罚,而且还是身着平时不会传的民国学生装,实为难得,略一沉吟便是回道。

“准了,摆好姿势吧。”

于是,宁岚便是取来了房中的单反,数十分钟之后,那记忆棒中,便是多出了不少照片,那相中的倾城美人眼神颇有些迷离,似是被什么一直困扰一般柳眉微蹙,但是这张精致面部的特写却是让人搞不清如此美人究竟是被何物弄得如此不自在。

往下一张翻去,这才终于得知原因,少女回头望着镜头的美眸中颇有些雾气,一直纤细的玉手伸至背后,竟是把身后的黑裙提至腰间,那裙下的春光溢满了整个画面,因为那原本应存在的内裤却是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也并不是白皙细腻的娇臀,虽然那臀部确是翘挺圆润,但是却是被深深的嫣红所代替,别说翘挺,那甚至是有些微微的肿意,柔软的腰肢略弯,把那诱人的红桃悄然撅起,那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的惧怕或者抵抗,反而是有着淡淡的歉意,仿佛是镜头的这边,有着什么人让她心甘情愿做出如此羞人的动作一般。

看来令如此香玉人儿困扰得难解眉间之锁的就是这红臀上疼痛了,这红臀之上还留有淡淡的的圆环痕迹,再看另一只玉手中小心翼翼握着的小板子,其上的圆孔仿佛丝毫不掩盖的诉说着自己刚刚狠狠敲打过这般美丽的光臀,甚至在上面留下痕迹那般骄傲,然而这玉人儿还是得小心翼翼的把我拿在手中,不敢有半点不敬,那把手之处显然是刻有什么字迹,但是被玉手轻握,却是看不完全,只有美人和“摄影师”知道,那是证明此物是专门用来打这一位美人屁股的印记,但是翻遍相册,也不知是哪个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主,这等美人都能下得去手。

再往下翻去,竟是还有一些福利般的镜头,那淡蓝色的衣装右边香肩之处的绳扣被解开了去,护住少女丰满酥胸的文胸也是悄然露出,纤细有致的锁骨与修长的脖颈交相呼应,更显动人,加上那轻咬着朱唇的小表情,水汪汪的大眼,这简直是人间瑰宝,不知道便宜了那个大猪蹄子摄影师!

当然,那记忆棒中自然少不了陈婉拉着亲吻宁岚大手的镜头,除此之外,还有这一些春色更浓,甚至可以说有些淫乱的私房照片,对于宁岚和陈婉两人来说倒也已经习惯了,多年累积下来的照片也足够做成一本只属于他们自己的甜蜜回忆录,其他人倒是永远不可能看到了。

结果为了这一番记录,陈婉也没罚站太久,不过那拍摄过程之中也算是有跪有立,宁岚也没再固执的罚她多站,便是略一番清理,就准许了这个人前小仙女,而在他面前却是变成磨人小妖精的陈婉,窝在怀中肆意得索取着爱抚,那模样,小鸟依人。

至于清理什么,那自然是少女谷间忍不住多出的晶莹,以及刚才拍照到浓情之处,两人差点没翻云覆雨一番,最终还好,只是一番激吻便是悬崖勒马,但是依然是留下不少痕迹,若是这时候一个忍不住,那今晚的聚会怕是要放鸽子了...

不过显然被欲火蒸的满脸红润的陈婉微微撇着嘴,看上去有些不满,不够毕竟晚上这聚会,作为主心骨的两人定是不可缺席的,也只好努力压下欲望,倚靠在熟悉的胸膛之中索取一些爱抚将就一下。

宁岚呼吸也明显不平稳,嘴边还能看见淡淡的红色唇印,显然是刚才陈婉留下的,那箭在弦上却又不得不忍下来的感觉,他也是难受至极。不够就这样都能忍下来,显然不是陈婉魅力不够,而是宁岚那般心智韧性足以让人称赞。

就这样腻歪了一会儿,窝在沙发里谁也不想先动,看着电视剧也是心不在焉,终于熬到了出门的时间,陈婉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温暖,刚准备把叠放在一旁的内裤重新穿上,便是被大手摁下。

“干嘛?”脱离惩罚情况的陈婉显然不再像刚才那般对宁岚唯唯诺诺,只是随意甚至有些带着些不满的声音回道。

“你可不能让我光着这么红的屁股去见同学!”陈婉感觉大事不妙,宁岚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男人还真能做出这种事。

虽然陈婉在过去的一些调教之中没少被宁岚没收内裤,光着红屁股出门也不是一次两次,又被命令不许穿裤子,只让穿过膝的长裙,穿短裙就必须要穿裤袜,若是陈婉再稍微不注意一些有被其他人窥视的风险,回到家还免不了屁股变红。

这般寻求一些刺激的同时又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窥视太多,真是不知道这男人脑子里到底是想的什么的,只不过这般做法却也是深得陈婉喜欢,毕竟,那般裙下的些许凉意让她也着实有着不小的感觉,每次回来都得好一番擦拭...

但是!惩罚之后还不让穿内裤出门那根本是前所未有,不如说惩罚之后还马上要出门的情况根本就不存在,毕竟屁股上的吃疼可不是嘴上说说,那绝对是走起路来都会受到一些阻挠的程度,更别说聚会嗨皮了,如今要是还被没收内裤,那就更加不敢多动了,万一一个不小心的,那可真不知道会引来多少猜测,人前万人迷,背后被男朋友惩罚打得屁股如此之红,那这四年大学生涯中建立的形象真不知道会跨成什么样。

“看给你吓得,这回不是没收你的东西,而是,给~你一些东西。”

“给”字被宁岚故意拖长,那带着坏笑的声音却让陈婉心中小鹿猛的一撞,大概能猜到这个坏蛋要干什么了。

宁岚很快从房间里取来了肛塞,其尾部则是被透明的粉色心型点缀,看来这个粉色的小爱心,一会儿就将暂时替换娇嫩的雏菊隐藏在臀缝之中,然而在陈婉不注意之间,宁岚似乎是还抓住了什么东西悄悄塞入口袋,没让美人察觉。

“唔嗯...宁岚你个坏蛋...嗯嗯...坏蛋坏蛋大坏蛋...嗯啊~”陈婉感受到后庭一阵湿润的凉意抹下,随后便是有着并不陌生的异物被送进了菊瓣之中,嘴中嗔骂着宁岚,但是主动撅起的屁股却是乖乖摆在宁岚眼前,任由着宁岚的动作。虽然陈婉自己看不到,但是此时,那粉色的“钻石”已经是在她轻吟之间替代了雏菊的形状。

“我要是大坏蛋,那你就是我身边的小坏蛋,人孙悟空都有紧箍咒治,我就不信我还没东西治你这小坏蛋了,嘿嘿。”宁岚对于陈婉嗔骂闻若未闻,轻轻催动着揉劲把这小塞子塞进了小坏蛋的后庭,嘴上虽然一点都不示弱,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认真,动作也是轻柔细致,生怕弄坏了爱人,毕竟圈中时不时就由传出一些因为操作的不当或者是程度太深而出现的一些身体健康方面的意外。类似没收内裤,小玩一下露出这种情况,宁岚在回家之后也会给陈婉认真的做上一番消毒,保护好少女娇嫩的私处。这些意外都是宁岚要竭尽全力要避免的,在寻求刺激的同时,必须保护好她。

也是这一份责任,和那担起责任的可靠,才让得陈婉这般优秀的女人会倾心于他吧。

等内裤重新被陈婉穿上,黑裙一遮,衣服一口,妆面一补,那带气质非凡的女神陈婉,又是回到了原来的状态,当然,只是表面回到原来的状态,那隐藏在裙中的整个臀部,都是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人再次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太阳下班,各式各样的照明设施相争的时候了,陈婉靠着宁岚的肩膀,深深挽着臂弯,步子确实略微有些小不自然,不过外人显然是看不出猫腻的,只有知道缘由且熟知婉儿的宁岚放慢脚步,手臂也不松劲儿,就像让陈婉自己趴在身上一般,减轻一些她的负担。

去往夜宵聚会的KTV包房要穿过学校,以陈婉这身材容姿,那校道上的学生几乎是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真是便宜了这臭小子,居然能抱得如此美人归。

进入到KTV的包房,两人的到来又是让得房中已经足够火热的气氛再次点燃,已然在其中的宁莉也是立马迎上来,带着两位入席,在座的人虽然几乎都不同班,甚至不同专业,但是一些机缘也是让得大家都聚在一起,显然,宁莉也是其中之一。

刚一入座,不免和周身的同学一番寒暄,陈婉好不容易空闲下来,刚一放松,便是才发觉刚被惩罚过的小屁股有着吃疼之感不断传来,那中央的异物,也是悄悄作祟。

“嘶...”陈婉不着痕迹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是近在身旁的宁莉却没有听漏,不如说,这声音她可不要太熟悉...宁莉俏脸之上也是浮上一抹担忧,悄悄靠在陈婉耳边问道。

“婉儿姐,你是不是...刚才被哥哥打屁股啦?”

陈婉听得这话便是一惊,一脸愕然的看着宁莉,美目偷偷扫过周围,似乎没有看出什么异样,赶紧也是压低声音在莉莉耳边回道。

“有这么明显嘛...我还以为我藏得很好了。”

陈婉对于这偶尔会和自己一同受难的莉莉显然是不需要什么隐藏,只是偷偷红了俏脸。

“没有啦,我是听见婉儿姐刚才‘嘶’的时候,我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会发出的声音啦。”宁莉也是嘴边有些苦笑。

两女对视一下,便是都无奈的笑了笑,只有难姐难妹瞒不过呀。

转眼一看,宁岚却是已经跑到小舞台上准备展现一番歌喉,不愧是十大选手,那般磁性的嗓音,竟是把哄闹的气氛生生压下,把眼球全是吸引了过来,面容仅仅算是一般帅的宁岚,果然还是有着自身的人格魅力。

唱到一半,话筒便是不知被从哪里递到了陈婉手中,这种情况,陈婉便是瞬间觉得有些头疼,让她现在这个状态上台唱歌,可别出丑了才是。

然而宁岚都在台上如此深情的献唱了,台下的伴侣怎么能不做些回应呢,陈婉虽说唱功不及专攻声音方向的宁莉,但是也算不错,撑着沙发尽量稳住表情神态,站起修长的身躯,便是像宁岚走去,还好有惊无险,也算是把后半首歌完美的合唱完毕。

放下话筒,宁岚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站在身边的陈婉,悄悄的坏笑道“可以呀,这都稳住了。”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

当然,台下是只见口动而已,还以为两人是在偷偷调情呢,毕竟之后陈婉便是被宁岚单膝跪地,骑士一般伸出手,待得陈婉娇嗔一声才好像极不情愿的把玉手交给宁岚,任由他牵着下台,这番举动,又是把场中气氛推向新的一番高潮,口哨欢呼响彻包房之内。

而宁岚走过席位却没有再次入席,而是径直牵着陈婉走出了房门。

“喂!我们的骑士要带公主去哪呀!”

“去去就回~”

并没有太多解释,陈婉也是一脸狐疑,不过却任由大手牵引,出了包厢旁边就是一个单独间的洗手间。

“不会吧...”陈婉低语。

第二十二章

但是越想着不会,那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就是越会这么做。

果不其然,宁岚推门进去,同时把身后的美人也是送了进去,回头一番张望,便也是进了门去,反手把门锁上。

这家ktv的卫生质量不要太好,这一层也是属于VIP层,那般服务自然是没得说,至于宁岚为什么能知道这一点,那自然是因为这家ktv是宁氏集团之下的其中一个产业啦,不过宁岚这般低调,这么多年来,也没人知道他是宁氏的公子哥。

“唔...你要干嘛呀。”陈婉双手护着酥胸,像看魔鬼一样看着宁岚。

看着这往后退了两步的陈婉,宁岚有些哭笑不得,那对小白兔他都有幸把玩过数次了,这番动作显然是没什么实际防护性的,只不过这时候的他,目标显然不是酥胸,而是...

“哼哼,我只是想,完成美丽公主不久之前没有接受完的惩罚。”说完,宁岚模仿着骑士的动作,向着一脸嗔意的公主,鞠了一躬。

“什么没有完成的惩罚...难道...”陈婉有些心虚,悄悄回忆起刚才在小家里被宁岚惩罚的情景,猛然间想起宁岚答应减去一百下巴掌的时候说的话——“那就暂且先罚一百”。

暂且...暂且...这两个字在陈婉脑中疯狂的旋转,当时以为宁岚被她的魅惑给弄得妥协了呢,没想到是算计了她!而且,看着架势,居然是要在这里把这一百下巴掌给补上。

“看这样子,我可爱的公主应该是明白在下的意思啦?”看见陈婉那琉璃般的明眸有些闪动,宁岚便是明白陈婉定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打算。

“你少来,哪有...哪有骑士打公主屁股的...”虽然是知道了宁岚的意思,但是陈婉可不愿意乖乖就范,尝试搪塞着,其实若陈婉此时严词拒绝,以宁岚的性子也绝不会真的用强,只是...没办法,在宁岚面前陈婉就是无法拒绝,甚至心中还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过去,陈婉也是偶尔有着在外被宁岚打屁股的经历,比如楼顶天台,无人经过的楼梯间,还未开放的新教学楼,每一次都是让得两人不甚满足,享受着那般刺激的感觉。

一个校内红人校花、让人觉得有些遥不可及的女神,竟然是在这些地方任由一个男人羞耻的将光屁股打得通红还没有反抗,打完还要在原地晾着红臀罚站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宁岚都会悄悄消失,就像真的丢下了她一般,让她心中是无比的空洞与害怕,好不容易听得有脚步声靠近,又怕来的是其他人,挣扎着想放下裙子或者是遮掩住红臀,更是想躲起来,然而这些都事先被宁岚所禁止,连头也不让回,第一次无法适应的陈婉因为紧张把裙子放下遮住了红臀,还引得红臀之上再添藤印,红意、灼意、羞意皆是更浓,所以在那之后,她便只能承受这般巨大的心理压力,继续保持着红臀晾于空气中的羞人姿势定在原地,不过还好,最终出现的那人,都会将她宠溺的抱在怀里一番宠幸。

这些在外的实践,都会在事先约好以后,宁岚独自去踩点无数次,为的就是陈婉的安全,所以每次陈婉都会觉得非常惊险刺激,实际上宁岚早已经做过多次演练,罚站宁岚离开一是为了让陈婉感受那般独自一人于羞人之地的无助,二是为了给陈婉望风,若有情况也是可以提前应对。

“我今天就要做第一个打公主屁股的骑士。”宁岚一只脚跨踩上洗手池下的空柜之上,那修长的腿立刻形成了一个能够架起眼前公主的“刑架”,只差美人趴上来了。

“唔...骑士先生,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命令你放过我...”陈婉这话说的软弱无力,没有一点底气,要是在平常让她扮演公主,那绝对是手到擒来,莫说是公主,即便是女皇也是能完全胜任,然而此时,却是弱气的不行。

“公主这让属下很为难啊,属下奉命惩罚公主百下光臀,若是未完成使命,怕是难以交差啊。”宁岚演起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他还交差?他就是幕后黑手!

“老公...别...”

“...”(盯)

“主人...”

“...”(盯)

“哼,流氓(小声)。”

“请公主再说一遍?”

宁岚此时脸上明明堆满了笑容,却是陈婉不由得玉背一凉,只好是半推半着趴上了宁岚跨在半空的腿上。

洗手池就靠着洗手间的门,门的上部镂空着一个圆形的玻璃,其上有着ktv的招牌字样,但是却也可以勉强看见门外的一些情况,不过也足够了,宁岚确认门外无人,这才伸手掀起了腿上公主的黑裙,红臀白裤便是再次出现,掀开内裤查看了一番小屁股的伤势,又是在公主小声嘤咛间手心手背交替着揉搓了一番,见陈婉反应实为娇羞可爱又是忍不住出言调戏。

“公主殿下,属下看着情况,应该不用热臀也可惩罚光臀了吧?”陈婉的小翘臀此刻红意未消,但是却已经热度不再,从宁岚手中反馈回来的触感变得有些冰凉弹性。

“唔...坏人(小声),你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快点吧。”她可和穿戴整齐的宁岚不同,裙子被掀起,趴在腿上还微撅着屁股,虽然宁岚也要承受被发现的紧张感,但是陈婉那般心中的慌张感定不是宁岚可比的。

“哎呀,没想到公主竟然会迫不及待得让属下打屁股,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公主,果然是该好好打屁股惩罚一下了。”

“哎呀哎呀QAQ,你快别说了,唔...请骑士大人惩罚我的光屁股吧...”陈婉见宁岚依旧持续进攻,赶紧尝试请罚让宁岚赶紧开始。

“唉,那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属下就不敢不从了。”宁岚嘴角扬起一弯胜利的微笑,这才把翘臀上的内裤褪去,但是一个粉色的心型钻石映入眼帘又让得宁岚起了坏心,就像按动开关一般轻按了一下那粉色的“开关”。

“呀嗯!”

没想到开关还真是有用,腿上悬挂的小公主触电般娇躯一震,嘤咛一声,嘴中便是小声嗔骂道。

“大坏蛋...(小声)”

宁岚听得嗔骂也不恼,只是巴掌终于瞄准了翘臀,准备补上一百下掌击,要是他再乱来,饶是陈婉对他再好也该不耐烦了。

“那就请公主自己报出屁股上挨了几次巴掌噢,属下识武不识文,数数不太行,还望公主谅解。”

“唔...是...”陈婉此时已经被欺负的委屈至极,琉璃般的眉目此时被湿润得更显明亮。

啪啪啪啪

小空间中,清脆的拍击声响起。

“一,二,三...嗯,四...五,六”陈婉小声的报着数,本来按照规矩,报数必须要足够大声,但是此时宁岚也没过多要求,听得娇声报数即可。

毕竟,隔壁就是熟悉的同学们,虽然隔音效果已经算是不错,但是包房中的热烈气氛,和麦克风的增强的声音在这边还是可以听得清楚的,但与那些相比,宁岚这番公主的屁鼓显然是不可能传到隔壁的,更别提夹杂着轻声娇吟的报数声了。

只不过在那声音环绕的环境下,陈婉便是感觉自己好像就在大家的面前被宁岚毫不留面子的惩罚,自己还没有任何反抗甚至给他数着屁股上疼痛落下的次数,刚才还是众人的中心,现在却在众人“面前”被羞辱的打光屁股。好像四年中建立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屁股上越来越热,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屁股定是越来越红,但是那也就代表着众人也是“看见”自己的屁股越变越红,便是越数越委屈,那报数的声音中哭腔越重,好不容易数到一百下,颇有些如释重负。

然而一松下劲儿,突然眼眶中打转的泪珠再也端不住,一粒掉下又是一颗,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最终哭出了声。

“呜呜啊啊...呜呜呜呜呜”

“诶!?怎么了?”

这一下反而是吧宁岚给吓了一跳,赶忙把自己的小公主扶了起来,无比的慌乱,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心头猛是一揪,却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一百下巴掌不轻不重,怎么会把陈婉弄得哭的如此厉害,那让人揪心的泪水不断的溢出眼眶,宁岚这时候是真的急了,但是不知道原因又没办法,赶紧拿出纸巾给爱人擦拭着眼泪,但是任宁岚再怎么温柔,陈婉依然哭的很凶没有丝毫要停的迹象,宁岚无计可施,只好把没人深深抱入怀中,最终不断轻问着。

“啊啊,宝贝儿不哭不哭,是不是我打太重了,不打了不打了噢,婉儿是我的好宝贝好不好,是不是我欺负得太过啦,对不起宝贝儿,不伤心了啊,是我不对,突然把宝贝拉到这里惩罚,委屈宝贝儿了是不是,我们回家噢,这就回家。”

“呜呜呜呜,不..不shi..呜呜呜呜呜,我...我呜呜呜呜”

陈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却也深深回抱住宁岚,在温暖的臂弯中摇着头,表示着否认。这些年来,宁岚可没见陈婉哭的这么凶,即便是很重的惩罚她也没哭的这么伤心,所以这一出,实在是让宁岚急的束手无策、焦头烂额,只能是就这么抱着美人轻轻安慰着。

“揉....”

稍微平静下来一些的陈婉从口中模糊的说了什么,但是实在太小声,宁岚也没听清。

“什么?”宁岚凑到小脑袋旁边,柔声问道。

“...揉屁股...”

“宝贝儿,我听不清...”

“帮我揉屁股!...”陈婉娇声嗔在宁岚的怀中。

“啊啊好好好,都依宝贝儿啦。”宁岚终于是听清楚陈婉喃喃在胸口的话语,赶忙伸手轻揉上有些热度散发的小屁屁,温柔至极。

“唔嗯...嗯~”

果然有用,陈婉在这般抚摸下平静了许多,甚至发出了些许享受的嘤咛,显然十分受用。

“老公。”

“嗯,我在呢。”

“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

“我刚才哭,其实..其实是...我...”陈婉说一句没一句,显然情绪还没完全平复,不过看这模样,显然不只是因为刚才被打屁股的委屈造成的,还有一个占了大部分的原因,还没被宁岚发觉。

“不着急,不着急噢,没事儿,我一直在呢。”

继续在怀中享受了一会儿爱抚,陈婉这才略起身,环抱住爱人的脖子,靠在宁岚耳边说道“老公,我哭一是因为...”陈婉把那种好像在人前被宁岚打光屁股的羞耻感给宁岚说了一遍,把宁岚听得也是有点楞,他可没想到那么多,只是打算要在外面把这一百下巴掌给补上而已,看来这小妮子还自己给自己增加了不少难度。

此时,仔细听着耳边陈婉话语的宁岚并没有发现,隔壁,也就是大学时期的挚友们的包房内,喧闹声弱化的近乎没有...

“不过...那些都不算什么”陈婉带着些许抽泣的柔弱声音被宁岚听在耳畔,刮在心中“我是,我是突然想到这帮好朋友马上...马上要各奔东西了,突然有点舍不得他们,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那么多,学生会总是被人闲言碎语,我们都一起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为同学们切实争取利益,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忙前忙后,大家都一起克服过来了,以前的小摩擦突然都变得微不足道了,转眼间就要走了...(抽泣)”

“我...(抽泣),别人走了,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暂时的而已,但是,但是你可不许走...宁岚。”

抱紧。

“我哪儿都不去。”

看文不回复就没有下一篇啦!

楼主q号又被封了难受

群里更个文那么难嘛

第二十三章

陈婉完全平复心情,重新打理好自己,只有眼中的红意露出那么一点点不明显的破绽,等和宁岚一同站在包房门口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房中的音乐声已经停下,也没有了之前太多喧闹,两人有些疑惑,怎么这帮吵闹的家伙突然老实了?

宁岚门而入,眼前一幕,立马让心情刚刚平复的陈婉,眼中再次被热泪填满,就连平日里遇事冷静、运筹帷幄的宁岚,也是抬手捂住了嘴巴,黑色颇有些深邃的眼睛使劲的眨了眨,也是多出了一些闪光。

也不知是包房里谁最先忍不住掉泪的,现在,房里只剩泪人,女生们相拥而泣,男生相互搭着对方的肩膀,感受着兄弟情意,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那看似壮实的外表之下,谁人的心,不是同样脆弱,借着酒劲,也好大胆的为友谊挥洒一次眼泪。

“宁岚!过来!你小子,把我们的女神带走了!以后可要好好对她!”

“还用你说。”宁岚磁性的声音此时也是颇有些不稳,但是还是硬气的回到。

“我不仅要说!我还要试试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来!”

“对!我也加入!”“还有我!”“我来!”

Bang!Bang!酒瓶子狠狠敲在桌上,显然是在向宁岚“挑衅”。

“你们这家伙,上次是没被教训够啊,嗯?”宁岚嘴边带着笑意,看着说话的那位学生会成员,怡然不惧。

这位成员和宁岚他们一起加入学生会,也是很长时间的交情了,对陈婉也是一直有着掩饰不住的爱慕,毕竟陈婉这等优秀的女孩儿,哪个男人不向往,更别说一起工作学习那么长时间了,除了这位成员,那喜欢陈婉的大有人在,只不过也都只能算是个过客,若是想转移目标选择另一位佳人宁莉,却还得叫宁岚一声大舅子,这一点让得在场几个男生突然之间联合起来要对付宁岚这个让人羡嫉的家伙,有一个那么好的女朋友,还有宁莉这么可爱的妹妹,据说还有一个已经毕业了的冰美人姐姐,这谁受得了?

“你行不行啊。”陈婉眼中带着热意,但是嘴边又挂着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都不知道是哭着笑还是笑着哭了。

“你敢问这种话,小心的你屁股。”宁岚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回道。

“你都打过了,我不怕了。”陈婉眨巴着眼睛,调皮的说道。

“你可别后悔,小妖精。”宁岚也是不示弱得笑着回道。

“来!谁先来!”宁岚豪气的走到桌边拿起一瓶酒就是吆喝道。

结果第二个人还没对饮几口,宁岚便是跑去厕所光荣了,差点还没来个“现场直播”。引得众人是一阵哄笑,但是对于宁岚,可是没人带着任何嘲笑的意味,人无完人,宁岚的酒量着实不算太好,毕竟平时就不抽烟喝酒的人,那酒量定是一般,但是那酒风却是洒脱,一点不含糊,不能喝我能吐啊!

陈婉在一旁和宁莉也是轻搂在一起,她们俩虽然不会分别,但是宁莉在未来的一年也是会无法在学校里见到这好姐妹和哥哥了,不免也有些失落,两个美人相互倚靠在一起,却是悄然形成了一幅美画。陈婉今天倒是没有组织宁岚喝大的意思,平时偶尔宁岚喝的有点多回到小家都是会被陈婉好一通教训,但是今天就在现场,却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守候着,眼中尽是柔意。

不知不觉,众人便是被睡意醉意侵袭,不过还好在场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大家也都各自小憩了去。

宁岚再次睁眼,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3点半,这块手表也是承载着宁岚和陈婉的回忆,不过,后脑勺下的触感怎么这么舒服...沙发虽然也算高级,但是怎么也不能有这么柔软温暖的触感啊,使劲睁了睁眼睛,眼前却是出现了被蓝色衣衫包裹的两座丰满山岳,原来是陈婉的膝枕!看来这房里睡得最舒服的就是他了。

小动静也是把浅睡的陈婉弄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美眸,见到宁岚醒来,也是微微一笑,轻轻顺了顺宁岚的头发,眼中满是柔意。

“醒啦?你再不起来我腿的都要麻了。”

“太舒服了,我可不想起来,我老婆的腿我还不能享受一会儿啦。”宁岚醉意没有完全褪去,但是脑中也算是清醒,赶紧借着酒劲耍耍赖,没有起身的意思。

“你在不起来之后的事可没法办咯。”陈婉拍了拍宁岚的口袋,又是看向宁岚放在一旁的包。

“嘿嘿,你都知道啦。”宁岚略有些尴尬,看来是没瞒过这个小妮子。

“唉,以后要是天天有这枕头就好了。”宁岚有意无意的说道。

“唔,看你表现了~”这回反倒是陈婉掌握着主动权。

“那我们偷偷溜吧。”

“嗯。”

两人“鬼鬼祟祟”拿着东西离开了包房,留一屋子人横倒竖睡。

深夜凌晨的校园,空无一人,只有路灯闪着孤独的光,若是身处其中倒是会有一种这个地方只属于自己的感觉。

一男一女缓步走在校道之上,那速度真是有点慢...宁岚毕竟醉意没有完全散去,陈婉则是被旁边这个坏家伙打了屁股又塞了家伙,虽说疼意散去很多但是那后庭的满载感总归是不可避免。

“我们要去哪呀?”

“去我们最熟悉的地方。”

“嗯?回家吗?”

“额...除了家以外,学校里最熟悉的地方。”

等两人停下脚步,已经是来到了学生会活动室,只不过一楼的铁门已经锁上,办公室却是在二楼,二楼除了学生会办公室意外还有着另一些组织的办公室,比如团委、后勤等等等等,每个组织都握有两把楼下拖拉铁门的钥匙,而学生会所有的其中一把,便是在宁岚手中,这道铁门,显然是关不住他们。

“你这坏蛋,今天非要羞死我啊,又是洗手间又是活动室的。”陈婉娇嗔道。

宁岚没有答话,只是笑笑。这个空间可是承载了他们太多回忆了,虽然大三便是退位,但是还一直在帮着做工作,着满载会议的地方就作为最后一站吧。看来平日在这办公室里呼风唤雨指点江山的前学生会长,即将要在这里被前副会长羞耻的调教一番了。

宁岚从口袋里摸出了之前偷偷藏进口袋的东西,那是一个无线跳蛋,可以通过手机控制强弱的高科技情趣玩具,不过似乎在睡着的时候已经被陈婉发现了。

“你老实说,这个你原本打算怎么用的。”

“我..我没有..我就是..”宁岚试图蒙混过关。

(盯)

“我...我原本是打算,从厕所出来就给你放上的,但是...你哭的那么凶我哪还敢有什么动作嘛。”

陈婉轻笑两声,嗔到。

“你这流氓,我要是没被伟大的友情感动,看来还得被你欺负一番”说是这么说,但是那秋水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失落,“你说,你当时是不是慌啦?”

“我,我怎么会呢,我耶,我宁岚怎么可能..”宁岚故作轻松的脸,笑意渐渐被清澈的眼神盯得越来越僵硬,“我,很慌。”

终于说出了实话。

“我就知道。”陈婉眼中清澈的不行,除了那深深的柔意意外,再没有其他杂质。

怎么回事,好像今天不止一次被陈婉掌握主动,不过宁岚也不恼,反而是也回望着爱人,如瓷般精致的脸庞越看越近,终于是夺走了红唇。

一番亲热之后,陈婉便是十分自觉地上身抚在案上,把娇臀递向了宁岚。

“婉儿请主人调教。”那声音中分明有些媚意,眼中更是有着期待,显然陈婉现在是非常想得到心上人的宠幸,无论是疼爱,还是疼爱,都想要。

撩动裙摆,再次查看了一番白内裤下红臀的伤势,心中有了底,便是把内裤两缘大手一抓,便是成为一线塞入臀缝,那粉色的小钻石若隐若现,再是轻轻一提,敏感私处的触感便是引得伏案的玉人儿轻吟一声,看来,宁岚不打算脱掉陈婉的小内裤了。

果不其然,宁岚拿出那个高科技小恶魔,对准小豆豆便是按了上去,划开手机屏幕,打开了“控制器”,向上一滑,便是感觉到手中一震,随之而来的是娇声一呼,然后那内裤上的水印又湿一分,香臀开始有些闪躲这震动,轻扭起来。

不过真要说躲闪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因为稍微躲开一点之后,马上又会训着那震动再次贴上来,摩挲几息再次扭走,宁岚的手却是一直没有动过,仅仅是放在原地,也不出言调戏这妮子,任由着她假装矜持的享受,显然她还不知道宁岚手根本没动,只是自己在不断寻着这快意的震动而已。

随着那雪白内裤上湿渍越来越大,宁岚一把把陈婉背对自己抱入怀中,拉过椅子抱着美人坐下,一手打开两条娇羞的玉腿,另一手拿着躁动的小恶魔便是往里裙里送,虽然一开始没找到位置,但是听着小美人背靠在自己怀中嘤咛的声音,便是把手停在了她反应最为强烈的地方,这回倒是不再让她有机会逃走,对着那最敏感的地方,在手机屏幕上猛地一滑,在夜晚空旷的活动室中震动声简直有些吵闹。

“嗯嗯~嗯啊~唔嗯~”

怀中玉人儿脸红到耳根,娇羞的呻吟声渐渐盖过了震动声,娇躯在怀中不断的扭蹭着,玉腿想合上却又像是不太敢关,但是被宁岚放下手机的大手在大腿内侧赏了几巴掌之后便是不敢再有动作,乖乖的打开着双腿,任由着震动在小樱桃上作怪,由于是背对着宁岚又没办法抱住爱人,只能是双手捂着羞红的脸颊,分着腿面对着活动室的大门被宁岚调戏着。

若是这时候门外有人经过,绝对会被这香艳的一幕惊到,当然,那楼下的拖拉铁门已经被宁岚再次挂上了大锁,若是有人再次打开,定会听到动静,自然是不会有人能看到这一幕的。

“嗯~嗯~主...主人...婉儿要去了...嗯!嗯~”

“不许去。”

“那就请主人一会儿狠狠惩罚婉儿这个...沉迷快感的坏学生会长吧...嗯啊~嗯~”

“....”

宁岚无语,陈婉这妮子,今天怎么那么主动...是因为知道今天逃不过在活动室被打屁股的命运,所以选择了最干脆的做法吗。

“嗯嗯~!主人..婉儿...婉儿要丢了~啊嗯~要在活动室里丢了,太羞人了呜~嗯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感觉到拿着小恶魔的手越发湿滑,怀中娇躯一震抽搐,便是喘着粗气仰倒在了熟悉的怀抱中,宁岚也是把湿滑的小恶魔关掉,故意放在陈婉眼前,问道。

“怎么回事呀,小妖精,这个是被谁弄湿成这样的呀?嗯?”

“唔...主人别欺负我了...是婉儿弄湿的,没有得到允许就高潮了,请主人好好打淫乱的婉儿..光屁股惩罚。”陈婉倒是显得没太多顾忌,虽然也是放低了声音,但是羞人的请罚还是完整说出。

见陈婉并没有给自己更多欺负她的机会,宁岚便是从包里拿出了皮拍和透明的亚克力板子,不用说,那都是专门打这小妖精屁股的工具,但是陈婉看到这透明的小板子的之后,明显动容了一番,看来是对这个板子有着些许敬畏,嘛,任谁曾经被这玩意连续打上整整一千下都会怕的吧...那次惩罚也是让陈婉印象深刻了,吹弹可破的小香臀到后来甚至破了皮又青又肿,是少有的重罚了。

看出自己宝贝儿那敬畏的神情,宁岚也是心中一软,知道这妮子绝对是想起上次被这家伙惩罚的情景,虽然一千下一次不少,但是那力道也是被他控制着,但是看那最后的“成果”便知,绝对是疼的不行,连调教有素的陈婉都是姿势连连崩溃,又是躲闪又是遮挡,真正的恳求着自己停下,但是最终也没喊出那能救命的安全词。

“不打太多好吧,五十皮拍五十板子,一共一百下,好好接好,就饶过你。”

“嗯,主人请。”

陈婉站起身,重新分开双腿伏案,不过这次,却是分腿有些犹豫,因为她也知道,因为刚才一翻高潮,内裤绝对已经湿透了,此时要在这活动室中撅臀展示这羞人的情况,显然是让得她也颇有压力,不过还好,稍一挣扎,便是把姿势稳定了下来,把那依然留有些肿意的翘挺小屁股向宁岚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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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宁岚把微微躁动的小东西往包裹红臀的内裤里一放,又是调整了一下位置,这下这小恶魔又是可以好好欺负一番小豆豆了,陈婉轻轻嘤咛一声,倒也没多大意外,便是塌下腰等待着皮拍落下。宁岚把内裤边缘再次带进臀缝,把两瓣带着伤痕的臀瓣裸露了出来,略微调高小恶魔的强度,便是万事俱备,便是拿起了皮带,点了点臀峰,抽了下去。

Pia!“嗯唔~一,谢谢主人。”

Pia!“二!主任辛苦了...”

Pia!“嗯!三,婉儿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

Pia!“啊!四,不敢再擅自高潮了。”

“你好歹也是个学生会长,怎么可以在这么严肃的地方随意高潮?嗯?”

Pia!“呃嗯!五,婉儿...婉儿没忍住。”

“我看你就没想忍吧,你这小骚货。”

Pia!“嗯!疼...六,是...是婉儿沉迷于快感...婉儿是坏女孩儿”

“坏女孩儿应该怎么办?”

Pia!“嗯哼!七...应该像这样被主人狠狠的抽屁股。”

陈婉在疼痛和快感参半的状态下有些恍惚的报完了五十下数,毕竟现在是凌晨,那精神状态定是不太稳定,皮带猛抽而下会猛然惊醒,但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又是让她全身酥麻,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快感正在重新迈向顶峰,若不是有内裤兜着,可能现在她谷间跨过的桌角已经被洪水淹没了吧。

“哈——哈——嗯嗯...嗯啊~啊~唔...”

陈婉喘着粗气,娇臀上的炽热感又回来了,明明屁股上是难忍的疼痛,这五十皮拍抽的着实不轻,覆盖着整个臀部,甚至连连接玉腿的部分都已经赤红一片,但是那咫尺之处跳蛋的微震却又是不断的给予着快感,让得小脸蛋潮红无比,似羞耻似享受,最终的呻吟更是越发藏不住,诱人娇声回荡在房中。

宁岚放下皮拍,拿起那可怕的透明小板子的时候,陈婉突然起身,眼神迷离至极,环抱住宁岚的脖子,宁岚能从哪儿娇躯上感受到明显的颤抖,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小恶魔在作祟。

宁岚也被弄得有点懵,不过确实有些小担心,毕竟下午已经挨过惩罚的陈婉现在又被这般羞打,可能忍耐限度会有些吃紧,便是准备开口问,却被陈婉有些颤抖的声音先行一步。

“岚,你坐下好不好,这个我不抱着你可能撑不到最后...”陈婉带着哀求的轻声在耳畔响起。

“嗯,那我稍微给宝贝儿轻一点,乖。”宁岚听到陈婉叫自己的称呼便知这是在戏外的请求,考虑到情况,便是很快柔声安慰着怀中此时变得十分弱气的美人。

“不要!”陈婉却是出人意料的回道,还在肩头扭着脑袋蹭了蹭。

“不要放水,狠狠打...可以比...唔..不对,要比刚才的更重...我都接着,我想把今天好好记在心里,答应我好不好,老公。”陈婉那细微的声音明明很小,但是却带着一丝坚定。

“,好。”宁岚更是意外这个小妖精明明是很怕这个工具的,没想到居然要求自己更狠的打,比刚才更重可是要达到惩罚的力度了,难怪陈婉会说可能撑不到最后。

此时的宁岚坐在椅子上,陈婉则是面对宁岚环着爱人的脖子,纤细的柳腰被宁岚一只手环住,两条玉腿则被宁岚一条腿在中间隔开,红臀此时则是对着门口,这个姿势宁岚并看不见陈婉的小红屁股,对主来说难度也提升不少,但是对于两人多年来的经验来说,还真不算什么才怪。

“那...那我开始咯。”宁岚问出这么一句话简直是掉了不少气势。

“我的屁股可不给这样弱气的主打,嘿...啊!”陈婉本想消遣一下宁岚,没想到这一板子直接是把她给打怂了。

“唔....人家话还没说完呢。”

“这个力道够你受了吧。”终于轮到宁岚调戏陈婉了。

“唔...还可以再重一点...”看来这妮子是真的要挑战一下极限啊,再重一些打到五十下估计又是要青肿了。

“唉...”轻叹一口气,宁岚再次加大了力道把水晶拍砸在了另一半翘臀上。

Pia!清脆的拍击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隐隐作疼。

“嗯嗯!!啊...嘶....疼...谢谢主人。哈——哈——”

宁岚听着他嘶疼的声音心中悄悄划过心疼,但是为了满足这小妮子,看来是无法放水了,也没让陈婉报数,只是任由她搂着自己,从那玉臂上的力道他能感受到,此时的陈婉真的疼的难以忍受,但是这样的疼痛,她还要好好接48下。

每打一下,虽然宁岚都会给足时间给陈婉缓一缓,深深的喘着粗气,娇躯的颤抖甚至算得上剧烈,是害怕、也是疼痛所致,那唯一支撑她勉强把疼臀摆到原来位置的勇气,来自她紧紧抱着的怀中人,这种剧烈的疼痛,无论是出现在谁身上都会被判定成对自己的伤害,但是,她能忍着这般灼烧和痛击,并且还任由其在这么一个环境中不断的累积,都是对宁岚的信任,宁岚会让她疼,但却不会害她。

Pia!“啊!!嗯嗯!!呜呜...嘶....啊....哈——哈——哈——呜呜呜....”

第十二下开始,陈婉就已经疼哭了,并不是很么花里胡哨的网络用语,而是单纯意义上的疼哭了,嘤嘤的哭泣声在耳畔响起,每一声哭泣都是如在宁岚心中生生划卡一道口,虽然挥下拍子也需要一定体力,但是那点消耗显然不算什么,但宁岚的呼吸也是越发的紊乱,每一下打击之间的间隔也越来越长,陈婉此时的位置看不到宁岚的表情,那平时深邃坚毅的瞳中,竟是偷偷泛起了些许热意。

从这一下之后,宁岚没落一下拍便是脖子一紧,那是陈婉尝到屁股上难以忍受的疼痛玉璧下意识收紧的力量,但是每一次剧痛之后,便是会有一只温暖的大手温柔的给刚刚响起脆响的那一瓣深红臀部轻轻爱抚,明明每一下都疼的那么深刻,甚至自己都不太敢去碰触,但是那只大手却是像有回复的魔法一般把疼意淡去,简直就是可怜美人的救星。

陈婉当然没有拒绝这样的爱抚,这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惩罚了,而且这样下去,她也深知自己应该没有办法熬到第五十下,也不知现在究竟是想寻求那疼痛还是那爱抚了,亦或者,是两者的完美结合。

Pia!“啊!!嗯嗯...嗯啊....哈——哈——”

Pia!“呀嗯!啊...嘶...哈——哈——”

两下之间的间隔也越来越久,每次都在陈婉平复一些急促的呼吸,那原本冰凉但是现在却是已经有些被红臀的温度温暖的板子才会轻点两下,提示着她下一板即将来临,那玉璧便是再次狠狠搂紧恋人的脖颈。

终于,令人心碎的疼呼在清脆的拍击声催动下,响起45声,陈婉已经整个人瘫软在了温暖的胸膛中,但是这份平日里为她遮风挡雨的温暖,在此刻的作用也是淡化了许多,好一段时间,那凉中带着红臀温度的板子也没再轻点上已是深红青肿的疼臀。

“主人...”

“...”没有回应。

“主人...?”

“嗯...”

“请...请主人赐予婉儿的...的光屁股...最后的...最后的五下板子...”

“....”

“主人...主人....婉儿想要...求求主人打屁股吧...”

“....”

“宁岚...?”

“我...”宁岚轻叹一声,却还是没能给出回答。

“老公,啾...”

红唇从上而下,印在宁岚唇上,小巧的舌头也是自然的探入嘴中,略一番缠绵便是退了出去。

“充过电了,现在有力气了吗,嘿嘿。”

真无法想象这是刚刚还在自己板子之下哭的梨花带雨的陈婉,虽然眼角的泪痕依旧,连淡妆都是被抹花,但是她...依旧对自己..

笑了。

宁岚的笑容明明平时是那么自然温暖,但是此时,却是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苦笑,回道。

“还不够吗,我觉得已经够深刻了吧,这个印象。”

显然,宁岚已经不想再打自己心爱的人儿,虽然此刻他并无法看得那个熟悉娇臀的全貌,但是光从陈婉的反应和抚摸时光滑不再的手感便知已是伤痕累累。

“要说深刻,从一开始就已经很深刻了,但是现在停下可就...就不完整了,我可不想留下遗憾。”

“,允许自由高潮。”

“嘿嘿,谢谢主人,mua~”陈婉听到这旁人看起来无厘头的话确实开心得直接在宁岚侧脸印上了一个红印。

要说为什么,那是因为...这个“完整”的说法,在岚婉两人的字典中还有这别的意思,那就是要达到那最后一个释放才能算是完整,显然是陈婉有时候被要求不允许高潮的那种失落以及不完整感催生出了两人的这种默契。

“但是最后五下是连击。”宁岚话锋一转。

“主人坏蛋...”

“嘿。”宁岚并没有被这嗔怪弄得上火,反而是如计划通一般轻笑一声。

但是陈婉倒也是知道宁岚话中藏着的意思,连击听起来可怕,但是宁岚定会在这力道上好好放一波水,但是连击的疼痛感也会足以让陈婉感受应有的疼痛。

正准备给陈婉完成这次“完整”体验,宁岚板子点上红臀,却听得陈婉娇羞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主人...等一下...婉儿还差一点...差一点意思...”

“你这小狐狸精,唉,这次就给你服务一次吧。”宁岚有些无奈。

但是手却是很快探入裙中,翻开湿哒哒的内裤,很快找到了敏感的小樱桃,从缓到急,从慢到快,再时不时对着幽部发动一下进攻,酥胸也是被偶尔伸入衣衫的大手把玩,当然那变成粉色爱心的后庭也没有被放过,在门口一阵拉扯这才是被取了出来,宁岚对陈婉的敏感地带不要太熟悉,很快就把刚才的惨叫变成了现在的清脆呻吟,陈婉越发站不住,整个人都瘫在了宁岚身上,内裤被撇开,那充满春意的液体便是把宁岚的裤子沾得星星点点。

“嗯嗯~啊~唔...唔嗯嗯~~”

“你这小狐狸,怕是快忘了你是学生会长了吧,这里可是你曾经坐镇的基地啊,嗯?要是别人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在这里露出那么淫乱的一面,屁股还被打得通红,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啊。”

“唔...嗯嗯~啊~主人...都是主人害的~是主人打了婉儿的屁股,又...又总是进攻婉儿...婉儿的敏感点..嗯嗯~...根本忍不住唔!~”

啪一记宠溺的小巴掌落下疼臀,即便那力道十分轻,但是积累了那么多疼痛的娇臀依然是一记吃疼,不过...似乎是让陈婉有些受用。巴掌打完立即又转变了攻势,再次向洪水泛滥的地方探去。

“唔嗯嗯~啊~!...疼...嗯嗯~啊~主人!主人!婉儿...婉儿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啦?”

“唔婉儿...婉儿准备好高潮了。”陈婉被羞的毫无办法,但是又想求得那翻快感,没办法便是向宁岚很快说明。

“婉儿想怎么高潮呀?”

“我唔....嗯啊~啊~想...想被主人打屁股高潮。”

“诶?真是淫乱的小女神啊,居然想要被主人打着屁股高潮。”

“唔嗯嗯~求求主人了,婉儿是淫乱的小妖精~想要被主人打屁股到高潮,求求主人成全吧!”

轻拍了拍因为害羞得不能自已而把俏脸埋在自己肩头陈婉的美背,示意她做的很好了,便是拿起了在一旁静候的小水晶拍。

轻点红臀,那回归冰凉的触感让陈婉又是往宁岚怀里缩了缩,便是把屁股往板子的方向微微递了去。

啪啪啪啪啪!

五下快板分别急落在两瓣疼臀上,清脆的声音一下不差,陈婉竟是倔强的撅着屁股只被那板子打得微微有些偏离,并没有太大躲闪,这并不是因为宁岚放水太过,而是全凭她自身忍耐挺下来的,那代价便是完全顾不得形象的连续惨呼。

然而,怀中的娇躯并没有达到高潮的任何迹象,看来这般难忍的疼痛要被用来达到最后的高潮还是有些勉强。就在此时,一只如玉般温润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宁岚的大手,二话不说便是往裙中探去,那哀求的秋水眸子看着自己的眼睛,饶是宁岚也顶不住这攻势,顺着这小妖精的意思,便是对着小樱桃一阵略显急促的揉搓,那撩人心弦的呻吟如约而至,娇躯也是一番抽搐后大口吐着兰芳脱力倒在了怀中。

静——

温存了不知多久,陈婉都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胸膛,差点是睡着过去,但是隐隐间却被什么硬物搁着,略微一感应,原来是小宁岚支起的小帐篷,美目看了宁岚一眼,宁岚也略有些尴尬,把视线移开。

不像,陈婉便是嘴边勾起一弯魅笑,看得宁岚身子都是一酥,便是感觉小帐篷的天窗被温软的玉手拉开了去,随之那精致的俏脸便是向小宁岚的方向沉去

被陈婉的魅惑晃了神的宁岚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双手抵住陈婉的香肩,猛地把越发靠近自己小兄弟的俏脸给推了开,留下一脸疑惑的美人。

“你这是干嘛呀...”宁岚小松了一口气。

“我这不是想让你也完整一下嘛~”陈婉歪着脑袋,仿佛是说着理所当然的事。

“那也不能在这里...”

“我都那么不要脸的去了两次了老公你也...陪陪我嘛。”

又来了...那是陈婉的眼神杀,那楚楚可怜轻咬着嘴唇的模样,可谓魅惑众生,不过还好宁岚并不是那种为了眼前那点快感就精虫上脑的人,狠狠忍下那燃烧的欲火,把各种“作案工具”收入包中,背起小美人便是一路小跑,紧赶慢赶的回到了家中。

得,这回毫无顾忌了,宁岚怎么说也是男人,自己心爱的女人刚在自己面前露出那种媚态,再加上陈婉本身就是天生丽质,虽然刚刚才高潮过两次,但是完全没有过正戏,此时的两人可谓干柴烈火

【那之后的事怕是不用多说了,当然是干了个爽,此部分内容回复可见(并没有)】

感谢支持下一章开始会更新方惠篇(○’ω’○)元旦快乐

高三的生活节奏十分紧凑,甚至可以说是急促,这般加速的生活状态之下,谁有空去探知别人和老师之间的微妙气氛呢,再说还是那早已经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美术老师。

宁岚和方惠之间的小故事显然没有被任何同学所察觉,包括宁岚的小情人——陈婉。以宁岚的心机,要将陈婉瞒过一时还是不成问题的,但是若是挑战每个女人体内藏着的福尔摩斯血统,那阴沟里翻船都不是不可能的,当然,心中背上的良心债,也是作弄的紧。

压下心中种种情绪,在罪恶感重压下度过一天,不得不说,即便是宁岚也是有些疲惫,临晚自习下课,坐在前桌的倩影回头望了望宁岚,虽然一天下来并没有什么反常,但是她依旧还是能看出宁岚脸庞上的一丝苍白,倒不至于显得萎靡,但却是存在。

“宁岚?你没事儿吧,脸色不太好啊。”陈婉甜声中夹着些许担忧。

“啊...啊,没事儿,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

宁岚这话倒是没有虚假,若是换成别人在学校里,把一位众星捧月般的女神老师的娇臀一顿调教狠抽,还给了那么羞人的晾臀任务,让人把那等调教完毕的翘挺红臀给“各班学生”检查,那要是能睡好才怪啦,光是那被自己从白皙扇打至通红的温暖柔软触感就足够让人沦陷的了。

如果说宁岚也有些恍惚,那方惠显然也并不轻松,要说为什么,那还得从早上说起,那自然是因为

今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方惠便是精心挑选衣装,一番打扮才出门。稍稍过膝的黑色连衣裙下便是翘挺的小圆臀,这身连衣裙十分合身,无论是气质还是点缀都相当契合方惠这个小美人,遮掩香肩的极短袖管之中,光洁的玉臂延伸而出,收束起来的腰际将方惠前凸后翘的曲线尽数勾勒,飘逸微卷的栗色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元气满满,充满活力。

但是明明是如此活力的打扮,方惠今天的任何动作却都是小心翼翼,外表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她,裙下却是少了点缀那诱人曲线的内裤踪影,因为,昨天便是被宁岚没收了去。

她自然是明白宁岚的意思,在她被重新允许穿上内裤,或者是通过宁岚之手得以让内裤重新被翘臀曲线撑起之前,她都没有再次穿起内裤的权利,并且下装必须为裙,无论长短,不过在手机中得到宁岚叮嘱要注意私处卫生的时候依然是不由得心中升起暖意。

今天一早,方惠便是如约起早来到办公室。若是在平时,她可没那么积极上班,但是奈何从昨天开始,她便是有了一位新的小“爸爸”,在他的命令下便是早早来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学生更是寥寥无几。

当宁岚出现在门口时,方惠便是立即从座椅上弹起,眼神复杂的跟随宁岚,直到他来到身边坐下。看着方惠一直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搓着手模样,甚是有些可爱,让得宁岚起了个大早留下的起床气都是散了许多。

看着这个比自己略大几岁的姐姐老师面对自己表现出如此模样,宁岚心中也是一阵痒痒,看来昨晚的调教也算到位,即建立了威信又满足了欲求,方惠闪亮的大眼中,除了些许惹人怜惜的波动传出以外,分明还有着期待!

“嗯。”宁岚沉吟一声,五指并成掌,做了个向上抬的手势。

但对这不明所以的手势,方惠却是俏脸染上红意,原本就不太敢正眼看宁岚的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同时两只玉手便是同时抓住了裙摆下沿,有些挣扎。

“唔...”方惠忸怩着。

这是昨天方惠与宁岚在手机上联系时学会的一些基本调教手势,这其中便是包括了这个手掌上扬的手势,要求便是在今天之内记住这几个手势,若是忘记的话,显然屁股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现在这情况看来,方惠真不愧是老师,从未见过宁岚做,单单只是从宁岚的文字描述中认出了这是让她自己掀起裙子的信号,只不过,对于这羞耻至极的动作,她还没能做好心理准备。

“小惠姐,你这么墨迹,是打算一会儿人都来了让同事同学们都看你自己掀起裙子给学生检查的模样?”

“不..我...只是没准备好。”

啪!隔着薄薄的连衣裙,巴掌猛然间就印上了娇臀。

屁股被打,方惠嘤咛一声,娇躯更是缩了缩,但是也不敢怠慢,毕竟就想宁岚说的那样,再不快点,一会儿老师同学都来了就麻烦了。

于是那攥紧裙边的两只玉手这才一点点提起,洁白的大腿逐渐展现在眼前,再往上,便是逐渐出现了一片,紧紧收在一起的大腿之间,娇嫩早已被春意打湿。

宁岚的检查说是为了查看是否穿了其他内裤登校,但是同时也会顺便检查方惠中嫩唇的状况。

“腿打开。”

方惠听着羞人的命令,再不情愿也得执行,不然谁知道眼前这个小爸爸会不会让她红着屁股去给学生讲课。玉腿轻启,却是没有太开,但是却足以窥见谷间的湿润,那般不听使唤的期待,不言而喻。

别说一路上真空的从家里来到学校,就是在平时办公的地方,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主动撩起裙子微分双腿让其检查内裤的穿着状况和私处情况这件事,就已经足够把这个不检点老师的m性调动起来。

“向后转。”

方惠的小屁股终于重现于眼前,只不过此刻,昨晚已经被尺手交加抽的通红的样子已经不复存在,红意早已褪去恢复成原本白嫩细腻的模样。方惠视线望着办公室门口,只要有一点外人出现的端倪就会做出反应,虽然心中很想赶快结束这般羞态,但是还是依然高高抱着裙子,生怕裙摆落下挡住宁岚的视线,如果自己不做好一些也许小爸爸也不会让自己快些结束吧。

啪!啪!然而即便方惠已经将讨好之意付诸行动,娇臀上却还是冷不丁扇下了两巴掌,不偏不倚砸在两瓣柔软上。

小声嘤咛一声,不过心中却是不怎么意外,第一次这么做也算是难免出错,不被小爸爸打打屁股好好指导一番估计是难以完成细节。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小惠...不知道,请...宁...唔...请爸爸教我。”

“下次检查的时候,主动把屁股撅起来,你这样收着,给谁看啊?没点诚意。”

“是,小惠下次就明白了。”

啪!

“唔嘤!”

“那这次呢?”

显然方惠只是答话却并没有改善自己的姿势,这才是又吃了一巴掌。

“对不起!小惠错了...小惠这就改正。”

说着,方惠便是微微弯了弯纤细的腰肢,小屁股微微撅了撅,其上留着淡淡的掌印,将酥麻的疼痛印在其中。

“唉。”宁岚轻叹一声。

听得这声轻叹,方惠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正准备再把翘臀往后撅撅却已经晚了。

宁岚当即站起身,一手便是环住了柔软的纤腰,柔劲一使,便是将腰肢弯了去,娇臀便是顺势着撅起,引得方惠一声娇呼,略微挣扎却是发现被有力的手臂紧紧制住,动弹不得,只好放弃抵抗,任由宁岚把屁股的位置调整的越来越高,直到调整至达到要求的位置,力道才是散去。

“记住了,以后检查,屁股只允许比现在撅得更高,如果达不到要求,就这样。”宁岚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巴掌也很快找上了臀瓣,显然是要为今天没有达标做一点小惩罚。

啪!啪!

明明是自己的学生后辈,但是却被他要求摆出这样羞耻不已的姿势进行臀部私处的全面检查,现在还被毫不留情的惩罚着光屁股,已经让得方惠俏脸羞得熟透,但是此时却不得不做出同样羞耻的回复,来回应从学生变为自己“爸爸”的宁岚,像极了一个犯错被惩罚的小女儿,哪还有半点平时众人追捧的老师样子。

“唔嗯~是,小惠知道了。”

啪!啪!

“知道什么了?”

“嘤~知道以后爸爸检查下面要好好撅起屁股。”

啪!啪!

“如果达不到要求怎么办?”

“嗯~达不到要求...就...就要被惩罚打屁股。”

啪!啪!

“被谁打屁股呀?”

“唔~被...被宁岚爸爸惩罚光屁股。”

啪!啪!

“哼哼,我们的方惠老师居然要被自己的学生打光屁股来惩罚,不觉得丢人吗。”

“嘤嘤,别说了...羞死人了,在办公室里被学生打光屁股羞死人了呜呜呜。”

一共十下的拍打,力道不轻不重,正好把白嫩的小屁股染成淡粉,甚是可爱,谷间的娇嫩也是被羞得多潮湿几分,不过显然此时已经不好再继续,若是一个上头,被发现了这般情况,那事情可就大发了,不光自己面临难题,方惠肯定也会受到牵连,现在,他的命令就是方惠的全部,自己可不能没有分寸,见好就收。

方惠娇躯微微有些颤抖,也不知是羞耻还是害怕或者是兴奋,死死攥着裙摆的手不住颤动,看着这般美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宁岚也是有着怜香惜玉之情升起,轻轻抚上玉手,温柔地展开,轻轻握了握便是放开了去,接过裙摆,轻放而下,又是把悬在粉臀之上的后裙摆也是一番整理,好好把娇嫩的粉臀遮掩了去,还不忘略带宠溺的隔裙轻轻拍了拍这翘挺。

方惠杵在原地,娇俏活力的脸庞此时绯红一片,任由着“爸爸”的动作,这帮场景还真是像极了父亲帮女儿整理裙装的一幕,但却是不知会这般整理,是因为刚刚这位小女儿被爸爸掀起裙子,小罚了一顿光屁股,合身的黑裙下,是没有内裤遮掩的粉嫩翘臀。

做完这些,宁岚才立起身子,刚才方惠看着宁岚给自己整理衣装还是低着头,但现在却是得微微仰头才能看见宁岚的脸了,此刻的宁岚不负刚才的严肃冰冷,已是带着温柔和淡淡的微笑,纤细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小美人的头说道。

“好啦,小惠姐,今天早上就这样吧,表现的很好啦。”

“还很好...都被...都被你打屁股了还好...”方惠轻咬着嘴唇,大眼有些微微泛红,声音更是委屈细微,毕竟一大早就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学生又是检查又是惩罚屁股,可真是太羞了,而且估计未来的几天还会天天如此。

“不好吗?我们的小抖m老师?”

“唔...宁岚你这个坏人...”

宁岚爽朗一笑,便是准备去离去,却是被方惠拉住了衣角。

“嗯?”

“抱一下可以吗...”方惠的小脑袋似乎今天就没怎么抬起来过,小脸蛋绯红没有丝毫褪去的迹象。

轻叹一口气,宁岚便是回身轻轻抱住了这个无数人都想拥抱的女神娇躯,果然是这般柔软,灵动的小脑袋在自己胸膛微微靠了靠,环住自己的玉臂也是紧了紧,别是松开了去,方惠也是明白分寸,眼前这个人可是心有所属,说起来自己可能也算是只小偷腥猫,自己这般强行介入可不能坏了他的事,只能是略一触及便是放手。

脱离调教状态的宁岚和方惠显然是回到了学生和老师关系,此时的宁岚也不再有那般主导,甚至是控制权,方惠如此明白事理也是让他放心了不少,毕竟,这般美人着实撩人,饶是宁岚心性不错,就怕祸水无孔不入啊。

临走,宁岚取出了一条折叠整齐的黑色蕾丝内裤,显然是昨天没收的那条。

“小惠姐,这个先还给你,虽然是还给你,但是还不许穿上,我有机会会来检查的,明白了吗,要是偷偷穿上了,哼哼,你知道后果。”

“唔...好。”

这般操作可算是略有心机,不还就算了,毕竟方惠已经是真空来到学校,但是宁岚这番归还内裤岂不是给了自己偷偷穿上的机会!?穿上被发现了又是要被他惩罚屁股了,可真是“妙计”啊。

走到门口,略一张望,楼中依旧没有太多人,宁岚心中又是升起一番调戏之意,回头对着只有方惠的办公室中说道。

“啊对了,小惠姐,那条内裤我帮你洗过了,只不过奇怪的是,我还没洗呢,就发现它已经有些地方湿了,可真是蹊跷啊,你要小心噢~”

“你!...”

还没说完,宁岚矫健的步伐已经是让他消失在了门口,留下方惠一个人通红着脸,她哪能不知道宁岚说的是她昨天残留在内裤上的潮湿,这般走前的故意羞辱让她直接是吃了个哑巴亏,只好小脚一番轻跺,把羞气独自咽下,再看向桌上叠放整齐的内裤,一想到自己的学生,还是个大男人,细心给不检点的她洗去内裤上的爱液,可真是羞到了极点。

不由得玉手捂住了羞红的脸蛋,明明是那么羞人的一连串事情,但是她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排斥,而且对被宁岚调教的期待也是越甚,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小屁股,轻轻摩挲,宽大巴掌留下的酥麻疼痛仍存,那般感觉,竟是如此受用。

鸽子笼:

这里顶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宁橙和老师的看着更刺激

轻微的背德以及年龄的反差引起的x陈婉虽说也算年上但是由于是情侣关系所以在某些限度上没有太多超过的部分所以刺激感略减再但是!再浪也是要有港湾的!

见得如此方惠如此配合宁岚也是有些意外,毕竟方惠不是陈婉,两人之间没有时间加固那种独特的信任,虽说方惠涉猎略偏向大圈,但是能如此快放下身段接受来自宁岚的羞辱,显然是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多让两人的关系赶赶路。

接下来,宁岚又是分别轻拍了这个带着些许粉意的左右臀瓣,只见那趴在地上的娇躯便是非常配合的在原地向左向右分别转了一圈,那般反应,就像是配合主人信号的小狗狗一般乖巧无比,只是方惠脸上的潮红直逼脖颈,美目中的雾气更浓,昨天她还是手握底牌拥有底气的老师,而现在,却是已经成了会被眼前学生随意抽打屁股的小母狗,心中的落差实在太大了。

不过宁岚却是对此极为满意,若不是他心中已经有人深深刻入,怕是在这般乖巧可人的方惠面前是难以保持定力,忍不住摸了摸方惠的头,温柔中带着丝丝宠爱,表达着心中的悦意,被明明是比自己小几岁的宁岚如此摸头杀虽然让方惠一时有些不适应,不过那手掌却是太温柔了,根本无法想象就是这个巴掌昨天狠狠痛打了自己的屁股,很快便是接受了这般爱抚。

“小惠做的不错”至此,昨天要求方惠记住的一些手势和信号基本考察完毕,“不过,我们的小惠倒是忘了一件事。”

“诶?”方惠本来还被摸得有些舒服,听得这话立刻一惊,思索片刻却是无果“小...小惠不知道,还请爸爸明示。”

“再给你一次思考的机会,如果10下之后,你还没想出来,那我就真的要惩罚小女儿的屁股了。”

“唔...是...”

啪啪!先是起初的两巴掌,由左右臀瓣各自分担。

“嘤嗯~是,是因为刚才小惠屁股撅得不够好吗爸爸...”

“.....”

啪啪!接着是连续打在右边。

“嘤嘤~是,是,是小惠刚才转圈转的太慢了爸爸不满意吗...”

“....”

啪啪!连续打在左侧。

“嗯~是...唔...是...呜呜呜”

方惠倍感焦急,难道这么快就要尝到惩罚力道的打屁股了吗,她可还没有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急得有些呜咽起来。

啪啪!

“嗯嘤~呜呜,是因为小惠湿的太厉害了爸爸要罚女儿吗呜呜呜/////”

显然,方惠已经开始没有方向的乱猜了,即便是及其羞耻,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猜测着,但是....

啪啪!最后的巴掌略加力道,像是提醒着机会用尽了。

“唔嗯!呜呜,对...对不起爸爸,小惠甚至...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没有做好呜呜呜”

方惠原本白嫩的娇臀此刻经过十下巴掌的洗礼,此刻竟然是均匀的染上一层淡粉,看来刚才的十巴掌并不是随意而为,而是宁岚的一种试探,昨天虽然也是打过这个的屁股,不过却是在黑暗之中,方惠又怕被走廊学生发现根本不太敢出声,难以拿捏程度,此刻,正好是试探一番方惠的耐力,不过,可惜方惠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翘臀变成了另一种样子的美。

虽然方惠已经急得有些抽泣,但是宁岚其实并没有一点要真正惩罚她的意思,甚至还是对有着如此反应的方惠倍感满意,作为一个小贝来说,方惠无疑是表现得很好了,只是见她这般焦急的可爱模样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想要小小欺负一下的冲动,真不愧是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到头来只留方惠一个人干着急一番。

见十巴掌之后宁岚依旧没有出声,方惠更急了,她可是真的怕宁岚生气或是对她失望,然后狠狠惩罚她的光屁股,赶紧又是放低了一些身子,令得粉臀更翘,轻声说道。

“爸爸,爸爸别生气,小惠知道错了,请爸爸惩罚小惠屁股吧...”说罢似乎又有些不安,赶紧又补一句,“唔...爸爸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罚轻一点QAQ小惠害怕呜呜...”

“噗。”宁岚看着一反平时活泼常态变得弱气无比的方惠,终于是不小心轻笑出声。

“我真是搞不懂你,又想被打屁股,又怕被打屁股,那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呢。”宁岚语气及其轻松,略有些想让这个可怜美人放松下来的意思。

然而这般语气却是让方惠以为这是宁岚轻蔑的羞辱,不仅没有放松,连修长的玉腿都是有些蜷缩起来。

“小惠...小惠害怕惩罚力度的打屁股,喜...喜欢....喜欢奖励程度的...打屁股。”后半句话简直是细微难闻,若不是这整栋楼现在基本上只剩他们俩人,怕是难以听见。

“哈,看来你偷看的还挺完整啊嗯?这你都知道?”

啪啪!宁岚没好气的在粉臀上又抽两下。

“呜嗯!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呜呜呜...”

方惠毕竟没有什么实践经验,今天,不,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被一个年下好生羞辱,也是快到极限,眼泪在通红的眼眶中打转,就要夺眶而出,抽泣声越来越明显。

宁岚轻叹一声,并不是用信号命令,而是蹲下身子,把这个小可怜搀扶起来,放下裙摆,遮住了花园和粉臀,一手轻拉着玉臂,让方惠挨着自己站着,方惠则是用手背擦拭着眼泪,像极了一个准备被父亲训话的小女儿。

不过训话倒是没有那么快开始,宁岚从一旁抽来纸巾,拉过两只玉手摊开,便是细细擦拭了一番,接下来又是蹲下身,把刚才辛苦支撑娇躯的膝盖也是好一番细拭,这画室卫生情况倒是还可以没有太多灰尘,但是看着略有些印子的膝盖宁岚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心疼,虽然是阴错阳差成了方惠的小爸爸,而且还有着时限,但是在这段时间内,方惠也算是自己的小贝,有所损伤还是让他感到心疼的。

看方惠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宁岚都是有种将其抱在怀中安慰的冲动,不过可惜,面前之人并不是陈婉,只得是退一步,轻轻拉起如丝如玉小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面庞带着温柔道。

“好啦,别哭啦,小惠已经做得很好啦,爸爸没生气的,至于小惠忘记的事情,是这个。”

说吧,宁岚手伸直方惠脑后,轻轻一揭,栗色的秀发便是散开,披在香肩之上,红着眼睛的模样,瞬间比之前的略显弱气的形象多出了些娇媚。

“啊,我想起来了,调教之中头发不能扎起来。”

“嗯哼。”

既然方惠给自己定位的形象是小女儿,宁岚便是打算让其在调教中一切形象都尽量回归原始,像个真正的小女孩一样接受打屁股的惩罚,但是毕竟两人关系特殊,总不能为了这一小段时间真的让方惠剃去谷间的花园,所以便是只要求她把头发给放下。

“唔,可是晚了...求爸爸打轻点好不好...”

“我这还没打呢...”宁岚哭笑不得。

“我...我怕...”

“怕的话,就少犯错,来吧。”

说罢,宁岚拍了拍大腿,方惠略一犹豫,便是对好位置,趴了上去,再次趴上这双腿,这个姿势让得她想起小时候就是这般姿势被自己的父亲打屁股的,现在早已长大成为老师,却是趴在了一个比自己小的学生腿上撅起屁股准备挨打,俏脸上潮红再涌,让方惠难为情的捂住了小脸。

“小惠,别忘了请罚噢。”

“唔...是...小惠不乖,忘记了爸爸的要求,请爸爸打女儿光屁股惩罚。”

宁岚大手一掀,连衣裙便是被撩起大半,整个纤细柔软的腰肢都是露了出来,若是在往上拉扯些许,那扣在美背上的内衣也是要悄悄露出,粉臀再次暴露于空气,方惠倒是配合地轻翘娇臀,玉腿也是略分,主动把最私密的部分呈现给了宁岚。

满意的点点头,宁岚便是不客气的挥下了巴掌。

啪啪啪啪

“嘤嗯嗯嗯哼唔嗯”

啪啪啪啪

方惠在前数十巴掌落下中,都只是小声嘤咛,大手不断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让她羞耻不已,同时感受着身后温度不断上升着,疼痛并不强烈,但也不能无视。数十下之后,没有什么挨打经验的方惠如昨天一般开始不住扭动着娇躯,两条纤细的玉腿时而蜷缩时而伸展,但是怎么都躲不开带来疼痛的大手,只能眼睁睁放任其砸在自己娇嫩的小屁股上,越发带上红色。

啪啪啪啪啪

“嗯啊!....唔嗯!...疼...嗯~!爸爸轻点,唔!疼!女儿知错了...屁股好疼”

啪啪啪啪啪

又是数十下,那般连续的拍打已经接近百下。方惠的呼吸都是开始急促,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因为屁股上的疼痛堆积起来的热度已经逐渐合空气产生温差,让得她越发敏感,如果此时她能看见自己的屁股,那便是能知道,此时,刚才的粉臀已经不见踪影,而是由一个均匀涂上色的红臀代替。

“现在知道疼啦?以后在犯错怎么办知道吗?”

啪啪啪啪啪

“嗯啊~唔...要...要被打屁股...嗯啊!”

啪啪啪啪啪

“大声说完。”宁岚沉下声。

啪啪啪啪啪

“嗯啊!小惠..嗯啊~要是以后再犯错,嘤嗯~就...就要被宁岚爸爸打...啊~嗯~被宁岚爸爸打屁股”

啪啪啪啪啪

“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要被自己学生打红屁股才能学会东西,小惠难道不知道羞耻吗。”

啪啪啪啪

“啊~嗯!小惠知道了呜呜呜/////以后不敢了呜呜呜....啊~”

啪啪啪啪啪

“你这哪里是知道错,屁股越红越湿,我看你根本没有在反省!”

啪!啪!啪!啪!突然巴掌一改之前的节奏,四下重击均匀打在两瓣红臀。

“啊!嗯!唔嗯!啊~!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呜呜呜,小惠,小惠控制不住呜呜呜呜,不要那么重,屁股...屁股太疼了,女儿真的在反省了呜呜呜”

谷间水势随着拍打越来越大的事情被揭穿,方惠的心理防线都是被羞耻冲垮,羞得眼角都是有着晶莹闪动,显然是被欺负的不行。

巴掌停下,方惠小手立刻是想去摸滚烫的屁股,但是很快被宁岚截住,不想,那柔软的小手却是反手一握把他的手给握住,宁岚微愕,想抽出手来,却是发现那小手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不过这番拍打虽然也是让方惠好好品尝了一番疼痛,但是她也是明白,似乎宁岚并没有真正惩罚

轻叹一声,宁岚说道。

“小惠,以后被我打屁股,没有允许不许自己摸听到没。”

“唔...是,爸爸。”

静——

整个画室中,只有方惠小声的喘息着,宁岚没有任何动作和声响,这段时间,便是宁岚设计让方惠充分感觉红臀上的热度和疼痛的,显然,效果是拔群的,虽然他不知道方惠心中所想,但是看着腿上的娇躯不断娇羞地扭动着,便知此刻腿上的美人羞到极点,屁股略疼,疼中带着灼热,那般温度高于空气,让得红臀对悄然流动的空气产生的丝丝凉意更加敏感,让得她身下又是多湿一分,隐隐间向着快意的顶点迈去。

宁岚没有任何给膝上没人揉屁股的打算,似乎是有些避免着与她有身体身体上的接触,对于一对主贝之间这实在是太违和了,即便是没什么经验的方惠也感觉到宁岚有些闪躲,显然是因为还拿捏不准程度,那毕竟是一位年轻女性的身体,宁岚这般性子,显然是不肯轻易亵渎的,即便那诱惑实在大的让人垂涎。

“去把那把长尺拿过来。”

“是,爸爸。”

那是一把靠里在画室边缘工具箱中的一把透明的大作图尺,那般长度和形状,用来打屁股倒也是合适。

娇躯从腿边滑下,酥胸的柔软触感也是在腿边一蹭,令得宁岚一时间都是有些心猿意马。方惠略一犹豫,镜是没有站起身,而是在宁岚惊讶的目光中转身爬向了工具箱,她自己虽然也明白这个姿势绝对是羞耻无比,但是却是不知在宁岚严重看来是更加的羞耻!

已是通红的小屁股挪动一步便是会扭动一次,但是碍于有些疼痛和羞愧,让得方惠爬行的步伐非常缓慢,让得每一个细节都会被宁岚收入眼中。而此时,宁岚还不知道她自己决定用如此羞人的方式去取工具,还有着别的目的。

自己决定的事哭着也要做完,方惠此时终于挪动到了工具箱旁边,取出那把长尺,心情有些复杂,这个平时她偶尔会用来作图的工具,却是即将变成抽打她屁股的利器。

终于趴回,宁岚身边,这回宁岚的闪躲终于是有些逃不出方惠的视野,宁岚也是略有些热血喷张,脸上有着些许红润,见状,方惠则是跪立起身,双手把长尺递给宁岚,同时凑近坐在椅子上男人的耳边轻声道。

“宁岚,我肯叫你一声...爸爸...说明我认可你,我可不是什么妖艳贱货,能在你面前露出这种羞态也都是我想得到你的一点信任,我也是做了很深心理准备的,我明白你心中有人,也明白我是个偷腥猫,但是...但是可不可以...只在这一点时间里,给我一点零星的宠爱,而不是连...摸我都...畏手畏脚...”

方惠声音越说越轻,毕竟,好像前面的那些铺垫,似乎成了为了得到抚摸的漂亮话,但是在宁岚耳中,显然不是这样,因为这一席话语,不仅包含着方惠对自己的真心实感,还有着一些隐隐的不满以及对宁岚触摸自己身体的许可,或者说要求。

宁岚接过长尺,看着眼前眸中带着雾气的美丽俏脸,咽了口口水,抱住了这个令人向往的娇躯。

如果说直接臀部甚至是私处都进展太过跳跃,那就从拥抱开始吧。

方惠微愣,便是感觉到了宁岚的细微变化,要是在这之前,他显然是不会主动拥抱自己的,机不可失,赶紧予以回应,环住了宁岚。

虽然这般温存没有持续太久,但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是上了一个台阶,因为在短暂的拥抱当中,方惠分明是感觉到一只小心翼翼的轻轻帮自己揉起了热臀,赶紧是偷偷调整了一下姿态,像是在请求更多的爱抚,因为那般抚摸,让她受用得近乎融化,但是那种被年下打了屁股还主动让他抚揉红臀安慰的羞耻感也是用上心头,不知不觉间原本干净的地板上都是偷偷滴下了些许水渍。

不过温存过后,就该挨长尺了,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直接是让方惠站到讲台前,双手扶着讲台,裙摆被高提至腰际,从衣衫中微露的软腰轻塌,双腿略分,柔软却布满均匀红润的小屁股便是自然撅起。

长尺对于温热的红臀来说显然是冰凉的,不过宁岚倒是没有太多墨迹,轻点了两下便是瞄准出击,对着臀峰抽打了下去。

Pia!虽说手掌打在方惠光臀上的声音已经很清脆了,但是显然,长尺更为清脆,那般声音,狠狠撞击在略显空旷的画室墙壁上,回响着,若是隔壁有人的话,那动静绝对是会被人听到。

“嘤唔!一,谢谢爸爸打小惠屁股...爸爸轻点好不好...”尺子的威力显然比手掌要大,方惠直接是轻吟出声,语气中带着些许哀求。

“看你表现。”

Pia!第二下长尺印上臀峰,在原本就已经是红色的“画布”上印上一道长型白痕,随后那道白痕便是被红色吞没,似乎是加深了一丝红意。

“啊嗯~!二,小惠...小惠会好好表现的,还请爸爸继续打屁股...”

Pia!

....

Pia!

娇俏灵动的声音精准的报出了十五下在自己屁股上的脆响,玉臀早已是红彤彤的蜜桃,相比于原本的白嫩,现在显然是微微肿起了一些,这种程度的疼痛,让得方惠已经是额间泛起香汗,檀口中轻轻喘息着,看似好像美人已经被抽打得受之不住,但是手执长尺的宁岚却是能从每一次挥下长尺的清脆声之后的呻吟之中,以及分开的两只玉足之间滴下的香艳体液中明白,方惠现在可正是享受的兴头之上。

揉搓了片刻滚烫的红臀,感受着娇躯微微的颤抖,宁岚很满意这个程度,这对方惠来说应该是一次不错的体验。

“小惠表现不错,所以爸爸这次打屁股,小惠还喜欢吗?”

“唔羞死人了,怎么还问这种问题...喜欢...”

啪,宁岚戏谑的扇了一下红臀,说道。

“亏你还答的那么顺溜,喜欢被学生打屁股的老师,真是个小淫乱。”

“嘤呀!唔...别这样,别提这一茬啊,你现在是...现在是...爸爸...”

啪,“这么大个人了,被爸爸打屁股就不奇怪了?”

方惠捂住通红的脸蛋,羞涩的声音传出。“别说了,平时站在在这里授课,也都是只有我口头教育一下学生的份,现在却在这里撅着光着屁股被打戒尺,羞死了/////”

“好啦,享受你也享受够了,最后五下,也要让你警醒一下,你今天虽然表现还不错,但是还是有很多细节不够,最后五下用惩罚的力度打,要是不想被这种力度被爸爸打屁股,就乖乖听话。”

方惠并没有太多迟疑,便是应下,虽然害怕,但是这惩罚的力度她也想尝尝是个什么滋味,以便鞭策这几天作为女儿的自己。

说罢,方惠便是从刚才享受的状态中退出,略有些正色,直了直玉腿,挺起娇臀,等待惩罚戒尺的发落。

“请爸爸惩罚光屁股让小惠警醒。”

“嗯。”

Pia!这回的透明长尺一改之前轻慢的状态,划开空气快速砸在了红色的吞峰。

“啊!疼!十六,嘶...爸爸,爸爸轻点,小惠,小惠会好好做的。”娇声这般哀求着。

Pia!但是长尺并没有听见红臀的求饶,再次狠砸吞峰。

“嗯啊!十七!谢谢爸爸惩罚/////”

然而着第十八下,并没有如约降临,而是在吞峰轻点了好一段时间,也不知是在等什么。

就在方惠疑惑准备回头的时候,连续三下重尺打下!

“啊!啊啊啊!爸爸!不要!...嘶...呜呜呜,疼,爸爸,原谅小惠啊!”

这三下连续的戒尺直接是把姿势一直保持的不错的方惠给打变了形,美人已经是上半身趴伏在案上喘着粗气,想去揉屁股但手刚伸到半空便是被她强行忍住了,这时候去揉屁股,无疑只会让疼臀再次被打得更疼而已。

只是五下,就让方惠觉得这五下的疼痛都比之前积累的疼痛要让她难以忍受,若是以这种力度被惩罚,她自知是受不住多少,还是乖乖听“爸爸”的话吧。

“原地晾臀十分钟,让台下的同学好好看看你被罚过的红屁股。”

宁岚此语显然只是羞人之用,毕竟现在的画室中,只有他们两人,并没有其他学生,但是经过此话一提醒,方惠脑中便是浮现出了台下坐满了熟悉的学生们的情景,而自己则是刚刚在他们面前,被一位学生代表好好抽了一次光屁股,现在,还要把罚过的红臀给他们展示十分钟,一下子就让她羞的娇躯都是紧了紧。

“是,爸爸”方惠喘息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说罢,便是退后两步,撩起裙子抱在腰间,红彤彤的圆臀曲线展示于“学生们”的目光之中。

而宁岚则是出了门去,留下满教室的香艳气息,靠在走廊的栏杆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对面教学楼的灯光已经全数熄灭,显然学生已经全部离开,回头看了一眼乖乖向后微撅着红屁股的方惠,心跳都是不免有些加速,赶紧移开目光。

漫长的十分钟终于过去,不过宁岚还没回来,方惠也不敢造次,依旧保持着红臀晾出的姿势,不久,宁岚便是进来,眼中一扫之前的凌厉,现在却是有些温柔,轻搂住美人的香肩,把方惠抱到自己腿上坐下,让她倚靠着自己,一股芳香气息扑鼻而来,令人陶醉,方惠也是不客气,赶紧环住宁岚的脖子保持着平衡,随后便是感觉到大手温柔得给自己揉搓的烫臀,不由得轻轻嘤咛几声。

“小惠姐,像样点的工具,你应该不少吧,明天拿一个过来,不然每次都用尺子代替,怕是满足不了你。”

方惠嘤咛中应了一声,其实今天她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得到了适度得羞辱,被打了屁股学到了宁岚的规矩,还得到了倾心已久的爱抚,哪能不满足。

“好呐,不过,要说工具,你今天不是也带着嘛。”

“嗯?”

方惠指了指宁岚的口袋,那里面,是她昨天和内裤一起被没收,没有归还的跳蛋。

宁岚变揉为打,一巴掌拍在红臀上。

“呀!干嘛呀/////这不也是工具嘛...”

“你这小妖精,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嘛。”

“我...我知道”

宁岚顿时愣住了,她以为方惠被打得有些恍惚才会说出这话,没想到,她是真有此意。那就是,对她使用这个小跳蛋。

宁岚略一沉吟就是要摇头,方惠顿时抬起头,小脸泛红,眼神略显迷离,轻声道:“别拒绝好吗,我...下次可能鼓不起那么大勇气了/////”

“....”虽然没有回答,但是宁岚心中也是翻江倒海。

“这妮子都已经做到这样了,若是我不成全,倒是有些矫情了,看来这几天我得豁出去满足一下这个淫乱的小老师了。”

于是便不再犹豫,拿出了这个小恶魔。

方惠见宁岚眼睛从失焦到重回明亮,并且还拿出了跳蛋,知晓宁岚是有了决定,内心想法即将得到进一步圆满,不禁心头一喜,但是又转念想到准备要在这个学生爸爸手中达到高潮便是又羞意暴涌,偷偷把红脸埋在宁岚肩头,悄悄扭动了一下娇躯,不着痕迹的撩了撩裙摆、分了分腿,仿佛是告诉宁岚随时可以开始。

咽了口口水,这个样子的方惠实在是太诱人,还略显稚嫩的宁岚都是心头狠的一撞,暗暗祈祷赖在自己肩头的美人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推动开关打开了跳蛋,嗡嗡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吵闹,直到秘密花园被震动扰乱,静静靠在身前的娇躯才是猛地一颤,不过宁岚这时候也还是太嫩,竟是有些不敢把视线降入裙内,若是怀中是陈婉,那她定然是要毫无顾忌的好好玩弄一番,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虽然两人已经建立了一定的关系,不过这般大跨越还是让他有些不自然。

震动的小恶魔几次都没能找到要害,不够却是在谷间肆意地席卷了一番,方惠终于是一玉手轻轻握住宁岚的手,让跳蛋精准的命中了把心,顿时,娇躯也是猛地一颤,两腿间的敏感让方惠很想把腿合上,但是却又享受那震动的快意,一时间只得是轻轻嘤咛,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也在耳边越发清晰。

“嗯嗯~啊~唔嗯~哈~嗯~嘤唔~嗯啊”

羞死人了,在学生怀中做这种事,而且正说反说都是我自己主动的,主动叫的爸爸,主动要求被打屁股,还准备红着屁股在人家怀里高潮,我...我果真是个不称职的老师方惠如是想到,自己这一连串的行动也是鼓起了足够的勇气,还好,遇见的人是宁岚。

宁岚逐渐把滑动开关越推越高,而怀中娇躯颤动和漏出口中的呻吟也是把方惠的状态反馈的淋漓尽致,渐渐熟悉了这般套路,宁岚开始有了余裕,把开关时而推高时候下滑,这般感觉若即若离,让得方惠有些无所适从,刚适应一个强度的震动,那震动就突然变强,快感突然提升,让得她不得不赶紧加紧适应,但就在要适应这般震动的时候,那震动又是减弱下去,突然有些失落,但是那快感的源头又不至于断绝,说到底,也算是被宁岚彻底玩弄于手中了。

在这般进退之中,宁岚感觉到方惠坐着的大腿上有着温热的湿意蔓延,显然是方惠的舒适所致。

“嗯嗯~啊~嗯嗯啊~嘤嘤~唔嗯~嘤!嗯!~爸爸...爸爸/////”

“嗯?”

“小惠...嗯~啊~小惠要去了”

“嗯,去吧乖女儿,这是给今天听话女儿的奖励。”并没有太过为难方惠,宁岚如是说到。

“嗯嗯啊~唔嘤~爸爸,乖女儿有个不情之请...嗯~啊~嘤嘤嗯~”

“说吧。”

“打”方惠的声音小的连近在咫尺的宁岚都没听清。

“嗯?”

“嗯啊~打屁股请爸爸再打打女儿屁股好不好,小惠还想再被爸爸打屁股”

“哼哼,真是个淫乱的小女儿,好,你点的打屁股。”

啪~啪~啪~啪~

“嗯~嘤嗯~啊~啊~嗯啊~好...好舒服/////我怎么可以...被爸爸打屁股还这么舒服/////羞死人了.....嗯啊~啊~”方惠已经快要达到顶峰,在肩头悄悄呢喃着。

宁岚轻松的巴掌一下下落在悬空的红屁股上,不轻不重,但是这对现在敏感至极的方惠来说可是个不小的刺激,每一下会甜声轻吟回应着巴掌的拍打。

终于,宁岚把开关猛地一推,开关定格在了最高点,另一手拍打的力度也随之变大了一些,啪啪声更加明晰。

“嗯嗯!~啊啊!~嗯啊~嘤啊~!爸爸/////去了~小惠去了~嗯啊啊啊啊啊~”

腿上湿意瞬间加重许多,环着宁岚脖子的娇躯都是狠狠抽动了几下,才是归于平静。

直到娇躯平静,拍打的手掌和跳动的小家伙才停止了各自的服务。

“对不起啊宁岚...裤子都...都给你弄湿了/////”方惠红着脸说到。

“有时间道歉不如和我一起把教室收拾一下,你想明天来上课的学生看到你流的水吗。”

“唔////你这坏蛋,都现在了还要羞我!”

宁岚看了看自己伸手进裙摸着红屁股的方惠,爽朗的笑了笑,没有回话,只是到处擦拭着香艳的痕迹。

“还笑我...哼。”方惠轻声嘟了嘟嘴。

“我是怕我一开口又羞你,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哪还有老师的样啊,我可没见过在学生面前揉着刚被打完的红屁股的老师啊~”

“你!唔别说了,再说...再说又要有...感觉了////”

“果然是个小抖m,被这么说有感觉了?”

“唔....嗯。”

方惠并没有抽回揉着红臀的玉手,反正刚才都已经被这家伙看光了,这时候自己揉揉也不算什么,只是乖巧的小声应道。

见得方惠如此干脆就应下,宁岚也是有些讶异,之前的方惠肯定还是会要点面子不承认,看来前后两次被好好打了两次屁股之后,方惠对宁岚的认可程度也是水涨船高,对自己内心的渴望掩饰的越来越少,这个有着使用时限的宝贝,她可不想浪费。

“啊对了,明天起可以穿内裤了,不过如果穿,就要把这个放进去,不穿就免了。”

收拾完毕,宁岚晃了晃手中刚刚擦干的紫色小恶魔。

“这...是,我照做就是了嘛。”

“别演了,兴奋就直说算了。”

“我!我这叫...最后的矜持。”

“哈哈哈哈哈哈。”宁岚毫不掩饰的大笑出声。

“你!还笑!还笑!”方惠小粉拳砸着宁岚。

“诶诶诶,造反了是不是,屁股还红着就要打爸爸啊?嗯?”

“现在调教结束了!我是你老师!”

“噢?那...老师,你屁股怎么那么红啊?哈哈哈哈哈~”

“宁岚!”

笑闹了一会儿,两人这才离开画室,一看时间已是不早,再不离去怕是要引起怀疑。

要出校门就要穿过综合楼和教学楼之间的操场,在这里,宁岚便是先一步回到了教学楼阴影处,而方惠则是缓步到其中一个球场的正中间,站在争球圈中央,咬了咬嘴唇,缓慢高撩起起裙摆,月光下的玉臀的颜色并不清晰,但是臀峰相较于其他部分显然是颜色略深。

嘴边呢喃道:“请...请同学们检查我这不称职老师的屁股,已经让学生代表宁岚好好惩罚过了,现在还是红彤彤的,请大家过目检阅”

说完便是翘臀挺立了大约两分钟,再转过身背对宁岚锁在的教学楼,重复了一遍话语,再次晾臀两分钟,这才放下裙摆,做了一个要求之外的动作,深深给宁岚鞠了一躬,这一鞠躬,似发自内心的感谢,也似真诚的服从,宁岚心中升起一阵火热,这是一份责任。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学校。

小群50人啦大更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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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5终于更新了,啥时候继续呀

才更新就要继续QAQ魔鬼!

风筝飞棒棒哒,什么时候揍糖豆

安心吧已经揍完啦哈哈哈哈哈

兔兔子为什么风风从来都不回复我啊生气,那我也得继续来宠风风:)日常催更

谢谢兔兔一直资瓷我w

“哥,你怎么才回来啊,这都几点啦,爱学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啊。”清脆动听的声音穿透空气抵达宁岚耳中,这般清甜的声音,在宁岚家中显然只有宁莉能够发出。

“啊,放心吧我应该还没到需要你这小妮子担心的时候。”宁岚走过身着睡裙,慵懒玩着手机的的妹妹身边,轻轻拍了拍莉莉的脑袋,那般兄长的宠溺显露无疑。

“你这是说我不靠谱咯,哼,下次不担心你了。”宁莉嘟了嘟嘴,这般日常拌嘴几乎天天都能发生。

“你担心你自己就...嗯?”宁岚话戛然而止。

偶然瞟了一眼宁莉的手机,那是一张亲密的双人自拍,两人皆是甜美可人,明眸俏脸,皆是漂亮的小美人,那其中一人,宁岚可是无比的熟悉,那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但是另一人,却是有些陌生,却又不尽然陌生!总觉得,在哪见过...但是照片经过了些许美化,一时间也是让得宁岚难以想起,宁莉又是滑动屏幕把照片很快滑开了去,并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变化。

宁岚略一沉吟,也没多问,一番洗漱便是睡去。

另一方面,方惠家中。

“什么嘛,说得好像我真的那么淫乱似的,说什么以后没有允许不许自慰,过分,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方惠躺在床上小声嘀咕着。

刚才画室中的一番荒谬,让得她现在心跳都还没能回复正常,一只玉手也是一直揉搓着温度散去许多,但是依旧带着赤意的娇臀,回味无穷,不过,一旦回忆起来那般香艳和满足,另一只玉手又是有些不听话的想探入群中。

“!”猛地一回神,“不行不行,啊/////我是怎么回事,明明才那么羞耻的高潮过,现在居然还想...不行不行,偷偷这样,爸爸肯定会打屁股惩罚我的,我可不要...”

于是,那只已经半入群中的纤纤素手才是抽回,老实了下来。

翌日清晨,熟悉的办公室里。

“嗯,表现不错。”略带磁性的声音带着赞许。

“唔/////”而清脆的声音则是带着羞意哼哼着。

此刻,办公室中同昨日一般,只有一男一女,外面的天刚蒙蒙亮,而只有这间办公室内散发着些许香艳的气息。

方惠趴在宁岚膝盖上,裙摆毫无意外的被掀起,泛红的娇臀被半透明的黑色纱质内裤包裹,显得极为诱人,也不知是偶然还是故意为之,明知道定会被刚才打自己屁股的人看个精光还穿这样的内裤,如果说是毫无二心怕是绝不可能。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穿这么瑟琴的内裤是想勾引我吗。”

啪~

“嗯~我...我...只是想...增加一点...情趣。”玉臀被打,方惠娇哼一声,回答声音细微难闻。

“那我是不是该夸奖你呢。”

啪~

“唔嗯~这...就看爸爸心情了/////”

“哼哼,那就奖励十巴掌好了。”

啪~啪~啪~啪~

“嗯~唔嗯~嘤嗯~啊”

十巴掌宠幸,让得玉臀红意更深一些,均匀的红润覆盖着娇臀,甚是好看,又被略透明的黑色薄纱遮掩,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而作为挨打一方的方惠,分明也是感觉到宁岚的赞意,轻扭着红臀迎着落下的巴掌,仿佛十分享受。

“很享受嘛,你这小抖m,让我试试这个怎么样。”

“唔嗯!~”

宁岚手中握着一个紫色的遥控器,至于那接受的终端在哪,听得这声娇吟已经不言而喻,显然已经早就被设置在隐藏于黑纱中的敏感之处。

不过,那翻“嗡嗡”的震动并没有持续太久,而是点到为止,很快消停下来,随之感觉微微有些热度的屁股上被大手轻拍两下,示意着自己站起来。

方惠起身,眼神询问了一番宁岚,这才把裙摆放下,盖住了羞红的小翘臀,和被小恶魔支配的秘密花园,这番早晨的会面也算告一段落。

下午放学,一起在食堂吃过晚饭的宁岚和陈婉并肩缓步在校道上。

“哥,婉儿姐,你们这么招摇的话,小心被老师找去谈话噢。”灵动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你看我们俩什么时候躲过老师呢?”宁岚虽没有回头,但是光听那熟悉动人的声音便是知道,发声者,是自家的妹妹。

“莉莉,你这是要去哪呀。”一旁的陈婉则是回过头发现宁莉脚步略显急促,显然和他们俩这般散步不同,是有着目的,方才询问到。

“啊,我有个关系很好的外校朋友近期晚自习会来我们学校补习,我去找她碰个头。”

“别玩太疯,晚自习迟到的话别怪我在学校打你小屁股噢。”宁岚戏谑道。

“哥!你这是性骚扰!”宁莉羞恼的对宁岚嗔道,显然是对在光天化日下这般调戏她表示着不满,虽然附近没人听见,但是宁莉好歹也是学校里众多男生倾倒的对象,哪有像宁岚这样开口就调戏的。

宁莉离去,宁岚这才注意到一旁的小情人表情略显复杂,脸颊微红,别人是不知道,但是他可是知道,身边这位大众女神可是真的被他在学校好好打了一顿屁股的,这才让陈婉对刚才的话反应明显。

赶紧轻牵起如玉般温润的纤纤素手,握放在手心,拉着她朝前走去。

晚自习下课,宁岚来到了综合楼顶层,方惠这几天似乎都会在这里给之前那位亲戚家的女孩儿指点画技,所以调教的地点基本也就定在了这里。

然而就在宁岚靠近教室的时候,却听见了里面的骚动。

“豆豆!你回来!”

“才不要呢!略略!”

突然间一个打扮日系JK风格的少女便是背着包快速闯出,差点撞上缓步而来的宁岚,不过还好两人反应及时,都是顿在原地,少女略显歉意得低头示意了一下,便是快步离开了,随后,便是方惠探出头来,俏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奈。

“怎么,你们,画个画还有那么激烈的思想碰撞吗?”宁岚打趣道。

方惠白了宁岚一眼,没好气的道:“你懂个屁,艺术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可不,人都给复杂跑了不是。”

“你!哼!”方惠嗔怒变为委屈,但是碍于事实摆在眼前,又没法反驳。

看方惠确实苦恼,宁岚也是收敛了玩笑,关切的问道。

“说说呗,出什么事啦。”

“唉,唐豆这个小家伙天赋真的不错,但是正是因为天赋太出众了,之前都没有什么人指出她的问题所在,我和她之前就在亲戚家认识,但是也没有过交流过画技什么的,这不,昨天为止我都还是一直捧着她,今天比赛成绩一出,我说了她两句估计这个骄傲的小姑娘就不开心咯。”

“这样啊...”

“其实并不是不能理解,作为一个画手,被夸奖肯定是开心的事啦,但是忠言逆耳,我在被其他人说这说那的时候也不会有多开心的啦,不过是我稍微成熟一些罢了,这小姑娘还是不错的,就是缺少一些沉稳。”方惠说着,斜眼看了看了比同龄人都要沉稳一些的宁岚。

“那,那个比赛是怎么回事?”

“之前有一个十拿九稳的比赛,她画完我检查之后觉得完成度已经不错了就让她这样上交了,没想到回去之后她自己又做了修改,要是修改好了吧那是进一步完善,但是她这一步,简直是画蛇添足啊,侧重点都没了,哎呀你不学这个,说了你也不懂。”

“嘿?你这看不起我啊,我小时候可也是略学过一二的。”

“拉倒吧,就你之前随手画的几笔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画画。”

这一下戳到了宁岚的痛处,确实,他是真的不会画画,艺术细胞全集中于音乐方面,而自己的姐姐和妹妹却是音乐绘画通吃,这也是少数宁橙和宁莉能轻松超越他的项目。

“....你赢了,但是你马上要输了,在调教开始之前贬自家爸爸可真不是啥明智的选择!”

方惠一惊,才发现自己把怨气一下撒在了宁岚身上,不过为时已晚,只觉得谷间一阵颤动,刚才的怨气瞬间被震散,在原地收紧着双腿,朱唇轻启,时不时漏出一点嘤咛之声。

“爸爸...爸爸我错了,我开玩笑的,饶了小惠吧...嗯啊~”

“现在知道错晚啦,再说你这享受的表情和声音哪有求饶的样子。”

“我..我我要是现在去了的话...你就要惩罚我了不是嘛...我不想被惩罚嘤嘤~嗯~”

“这才多久你就要去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老师。”

说罢便是走到方惠身后,瞄准那被薄裙包裹的柔软翘挺,抽了下去。

“嗯~嘤~唔/////哪止现在这一会儿啊...从早上开始你就...嗯啊~啊~就找机会调戏我...啊~”

屁股不出意外的被打,方惠又是轻吟两声,强忍着不断从谷间输送而来的快感,和被年下随意抽打臀部的羞意,为自己开脱着。

虽然这控制着方惠身下小樱桃的跳蛋并不是一直开启,但是从早上开始,宁岚就利用课间时间上到方惠的办公室,假装讨论学术问题的过程中,偷偷开启跳蛋,任由方惠羞的面红耳赤,但是碍于身边又有其他教师存在,不得不强装镇定,一天下来,丝质的轻薄内裤早就被爱液打湿。

“让我们看看小惠这个小色鬼这里到底湿成什么样了。”宁岚继续出言调戏。

大手一掀,裙摆便是失去了遮掩的作用,早已恢复白嫩的玉臀映入眼帘,性感的小内裤早已沦陷,玉腿内侧都已是被打湿,留下丝丝水渍。

“唔/////”方惠知道自己下身绝对是狼藉一片,如今被宁岚看了个精光,更是羞的不行,顿时捂住了潮红的脸颊。

“哼哼,果然是个小色鬼,该打屁股,你说是不是啊?”

啪~

“是/////”

啪~

“是什么?”

啪~

“小惠那么湿,啊~是不检点的坏孩子,坏孩子是该..嗯~该被爸爸打光屁股/////”

啪~

“昨天让你带的工具到了吗。”

啪~

“嗯哈~带了,在包里。”

宁岚拿来放在一旁的包,打开一看差点没傻眼,这包一打开可谓散发着淫靡的气息,里面不仅有备用替换的性感内裤,一支一丈红,一个刻有心型的皮拍,甚至还有一个小肛塞及润滑剂。

“”宁岚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方惠带着这些东西的目的可谓不言而喻,就是为了让宁岚能够用在自己身上才大着胆子把这些东西带来学校。

扭头看了看方惠,那般潮红直至耳根,扭过头去不敢看向宁岚的方向。

“唉。”宁岚轻叹一声,没说什么,环视了画室一圈,画室有一面墙上挂有一面镜子,角落还摆放着一个可推动的试衣镜,灵机一动,说道,“我们方老师刚才那么理直气壮说我不会画画,那就请方老师给自己作一副图好啦,内容就画自己边被打屁股边画图的模样好啦。”

“诶!?”方惠一脸不解,并不知道宁岚这是要玩什么。

等到宁岚把试衣镜推到大镜子面前,再让方惠褪去内裤在两面镜子前待机,方惠这才明白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想要做什么,但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一丈红便是率先打上了带着粉嫩的光臀。

Pia!“嗯啊!”

“你什么时候画完,我就什么时候停下,画得让我满意,奖励你今天的高潮,但要是我不满意罚你每个工具25下,听明白了吗。”

Pia!“啊!是,听明白了爸爸。”

如此,方惠便是边被皮拍和一丈红轮流打着屁股,边在画布上倾力绘画。

方惠被宁岚命令着跨坐在椅子上,被抽打得通红的可怜娇臀悬于椅子之外,正合适工具抽打,正面的大镜子中,方惠因为臀上久不久落下的抽打而俏脸带上的疼痛,和那其中夹杂的享受都是反映其中,而那镜中之镜,也就是摆在身后的试衣镜,正好映照着方惠被一下又一下抽打至红的翘臀,而方惠不仅要看着自己的小屁股被年下的学生一下下抽得通红,还要把自己这般羞人的姿态反映到画布上,真是有种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的感觉。

不过还好,方惠的画技也是过人,明明在这中间因为屁股被抽得吃疼而停顿,甚至玉手都是有些颤抖,还是在不断的疼呼和娇吟之间迅速复写下名眸中自己羞人的模样,但是即便再快,画的再简单,也是花费了不少时间,要不是宁岚手下留情,抽打频率降得极低,恐怕方惠是真的支持不下来的。

“爸爸...画完了,请爸爸检查...呜呜唔”方惠在极尽的委屈中完成了这幅羞图,回头看向爸爸时已经是美目边带着泪痕。

宁岚可是怜香惜玉之人,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让得他没再吝啬自己的怀抱,把玉人儿轻抱入怀,轻拍美背,安慰着。

“好...好疼啊爸爸呜呜呜,可以揉嘛/////”虽然有所留手,但是毕竟娇嫩的小屁股也被好好照顾了不断的时间,方惠依旧是感觉疼的紧,然而没有宁岚的允许,方惠也不敢轻易揉臀。

虽然此刻方惠在自己怀中,但是透过镜子,那通红的小屁股也是被宁岚看在眼中,没有回答,便是伸出温柔的手掌,轻轻给怀中嘤泣的美人揉着温热的红臀,似是受用一般,方惠在抽泣间也是带上了些许享受的嘤咛。

再看那画布,虽然是速成的简图,但是依旧要素齐全,一室两人,双镜双器,一只从画布外伸进来画面中的手拿着一丈红,正抽向座上的红臀美人,而皮拍则是静放在一边的座椅上等待这只手的取用,等待着抽向那个诱人红臀的时刻。

“好,小惠画的很棒了,爸爸要给奖励。”

“唔嘿嘿,那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再要奖励。”方惠得到夸奖,心中自然是高兴,也不顾自己年上的身份,赖在温暖的怀中。

而那之后,方惠便是再次红着脸请求宁岚打着自己已经通红的屁股满满达到了高潮,没办法,谁让自己,是那么喜欢sp呢。

周末愉快呀还有人看吗

加了也没用催更无效的不交流群:

:我才不会告诉作者我才发现的那个是前传:05)

不是前传啦只是客串了一下而已

宁岚家。

“呀,哥,又勤奋到那么晚?”

“等你到了我这个时候,你也会这么忙的。”

宁莉依旧是睡衣姿态,慵懒的摊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突然...

“等等!”宁岚看到了妹妹手机上的内容,猛地一惊,喊道。

“吓死我了,干嘛呀,突然喊那么大声。”宁莉本来慵懒的姿态被哥哥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嘴微嘟,幽怨的白了宁岚一眼。

宁岚没有理会妹妹的眼神,指着手机的屏幕说道:“这个人,你认识?”

屏幕上显示的是两位漂亮的少女,其一是宁莉,而另一个则是昨天也瞟到一眼的女孩儿,但是今天,宁岚却是把这个人认了出来。

“认识啊,我的好朋友,豆豆,她画画可厉害了呢,怎么,我哥喜欢这种类型的?还是对婉儿姐腻味啦?”

“我抽你啊。”

“哼╭(╯^╰)╮”宁莉不敢再继续斗嘴,别人说抽她她可不怕,但是眼前这个人被惹急了,可能真的会抽她...

“豆豆,全名不会是叫唐豆吧。”宁岚略一沉吟问道。

“咦?哥你知道她啊。”

“啊...世界可太小了,诶对了,你知道她有什么弱点吗,或者告诉我一点她的情况呗。”

“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很奇怪耶,我和她可是很好的朋友,不能随便卖了人家呀。”

“啊,是这样,你不是说她在我们学校进修画画嘛,那个老师我正好认识.....”

宁岚便是把情况和妹妹说了一遍,包括自己想帮老师解决一下师生关系问题的用意,当然,省略了很多自己和方惠的内容...

“这么说来,豆豆也确实和我说过这事,她自己其实也挺后悔的,但是拉不下脸认错啦,是个好孩子的啦。”

“这我倒是不怀疑,她在走廊上差点撞到我也很主动的表示歉意了。”当然更重要的是,宁岚相信自己妹妹交友的眼光。

“既然是这样,那搞不好我还真的能给你提供一点...情报?”

“噢?说来听听?”

“唔...其实...搞不好你可以用平时对我用的招数////”宁莉精致的脸颊上突然染上一抹红,有些忸怩起来。

“啊?”

“其实我之前有跟她提到过我从小会被你跟姐姐打屁股的事情/////”莉莉把自己沉入沙发,话语中显然是带上了些许羞意,继续说道,“不过,她应该认为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追问了一些细节,不过这些都还不足以确定她也是圈内人,等我说完之后分明听到她有偷偷嘀咕了一句‘真好啊’,我感觉,可能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是让我去试水,然后回来告诉你结果,你们之间关系进步,而风险我来承担?”宁岚狠狠刮了妹妹一眼,因为他分明从宁莉清亮的眼眸中看出了些许“阴谋”。

“”莉莉倒也没想隐瞒自己的小心思。

“得了吧你,还想拿你哥给你当排雷兵,嫩了点,好啦,晚安啦。”说罢,宁岚便是轻轻摸了摸妹妹的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晚安~”甜美的声音在宁岚身后响起。

“嗯~哈?你当这是漫画剧情啊,啊~圈内人哪有这么容易遇到。”

“你不就是嘛,还送到我嘴边。”

啪~

“啊~”

方惠此刻趴在宁岚腿上,连衣裙被高高撩起,纤细的柔腰都是半露在空气中,内裤却是不见踪影,微微撅起的玉臀此刻已经染上一层粉红,显然是已经经过一轮巴掌的洗礼,不过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是极其轻松,方惠被有一下没一下的被宁岚拍打着屁股,讨论着唐豆的事,宁岚把自己妹妹和唐豆认识的事情给方惠通了气,但是方惠却不太认可宁岚的想法,毕竟若是出了事那估计后果不可估量。

今天唐豆没有来画室,显然是因为昨天闹的矛盾,不过还好,方惠的手机上收到了她请假一天的短信。

“没关系,我自有分寸,你也知道她不是个坏孩子,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啪~

“啊~什么孩子不孩子的,说得你比人家大很多似的。”

啪~

“她不就堪堪一个初中生嘛?”

啪~

“嗯啊~哪有啊,人家都17啦,只是身型比较娇小罢了!”

“啊!?”

啪!

“呀啊!你惊讶就惊讶!干嘛突然加力啊,疼...”

“...,嘿嘿,为了让你能感受到我的惊讶啊。”

啪!

“啊!~轻点啊,疼....”

啪!

“我已经有想法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一步步试探就行了,发现不对就收手,倒是便宜我家妹妹了。”

啪!啪!

“啊~嗯!便宜你家妹妹就妹妹呗,你打我这么用力干嘛呀。”方惠嗔到。

“因为我要认真打了,打完今天的份,就满足你的开发要求。”

啪!啪!

“嗯啊~嗯/////谢谢爸爸。”

所谓开发的要求,自然是昨天未能用上的润滑剂和肛塞,方惠其实私下自己也尝试过,但是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成功把那小东西留在嫩菊中,一紧张便是紧闭菊瓣把肛塞挡在门外,然而她其实除了这个肛塞还买了毛茸茸的小尾巴,这小尾巴在她眼中看着甚是可爱,直接是买了下来,然而没想到确实无法自己戴上,这才让宁岚帮忙。

经过好一番巴掌的洗礼,又是让方惠报着数挨了20下小红,这才告一段落。

方惠的屁股再次呈现出了一个通红微肿的状态,这是让她最为享受的程度,明显的灼热和吃疼感不断从臀部传来,但又不至于令人崩溃难忍,有宁岚的规矩在,自己也不能轻易去触摸,只能紧攥着裙摆不让红屁股被遮掩,好好的暴露于空气之中。经过几天的磨合,宁岚也已经渐渐熟悉了方惠的接受程度,如此一来,如果他真的要惩罚方惠,便是将她屁股抽到这个程度以上,就能达到效果。

今天的晾臀要求是晾臀于走廊,方惠弯腰立于画室之外,臀部自然翘起,这个画室在整个走廊的尽头,所以若是有任何一个人从其他教室或者是楼梯上来的话,一眼看过来就能看到尽头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位身材极好的美人在走廊抱起自己的裙子,展示着自己毫无遮掩的刚被调教过的红臀。当然,这个时间,早已没有其他学生留在学校,自然也就没有除了宁岚之外的人能欣赏这诱人的作品了。

晾臀结束,方惠回到画室内,依旧不敢放下裙摆。不过显然宁岚在方惠晾臀的这段时间里没有闲着,已经是在地上铺好垫子,把用具全都放在一旁准备好了。

“过来吧。”

“爸爸...我怕...”

“我们慢慢来,不要急于求成好吧。”

“嗯。”方惠轻声应道。

方惠跪在垫子上,上身趴伏于座椅,纤腿略分,也不待宁岚开口,便是伸出两只玉手到身后,轻轻扒开两瓣红臀,让躲于其中的雏菊暴露在宁岚眼前。

“唔这个姿势,太羞了。”方惠把羞红的脸蛋贴在椅座上,像是要把羞意藏起一般。

不过这个姿势确实羞人,不但满是湿意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展示,还要自己扒开通红的臀瓣露出嫩菊以便宁岚开发,再加上宁岚还是自己的年下学生这一点,被他又是抽光屁股又是开发后庭的,可以说只要是调教一开始,方惠就必须承受巨大羞耻。

“别动啊,受不了了就告诉我啊,乖。”酥暖的声音在方惠耳畔响起。

“嗯”

突然,带着冰凉液体的肛塞轻敲后门,方惠娇哼一声,红臀略微一摆,便是赶紧稳住身形。

“放松,放松,小惠乖噢,放松。”

“唔唔”

然而那嫩菊就是不听使唤,依旧紧紧关闭。

“这样不行啊,小惠姐,你不放松一些,根本就进不去啊。”

“唔/////那,那你试试打打我屁股,让我松点劲。”

“挨打了不才会收紧嘛。”

“收紧完了不久放松了嘛唔...羞死人了。”

宁岚轻叹一声,便是让方惠把手移开,轻轻拍打在红臀上,果不其然,嫩菊便是一收,然而,收完便是待疼痛散去,放松了许多!

“有戏,我要使劲了啊,可能会打的有点疼。”

“嗯嗯,没关系,你打吧。”

于是,原本已经安静的画室再次响起了拍打声,只不过这回,那拍击搭配着甜声的呻吟很不规律,时断时续。宁岚全神贯注,配合着嫩菊的开合推送着手中的小玩意儿,每一次,都让这个小家伙能多进去一些。

终于,在方惠又挨了二十多下拍击之后,肛塞终于成功镶嵌在了雏菊之中。

“好啦,哎哟,真费劲。”宁岚都是有些感叹。

方惠却是没有回话,相比于臀部其他部分的温热,中间地带的后庭却是有些凉意,那般异物感让她觉得十分奇妙,略有些难受,却是有些欲罢不能,小心的站起身,微红的美眸看了一眼,有些疲惫的宁岚,抱了上去。

“谢谢爸爸”

宁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的有些呆滞,不过随即便是反应过来,轻轻拂了拂方惠的栗色秀发,眼中闪过一丝柔意,便是给方惠轻揉起了红臀,毕竟刚才还多挨了二十多下巴掌。

“爸爸/////那个...”

“嗯?”

“还想要...”

“要什么?”

“还想被爸爸再打一会儿屁股”

“啊?”宁岚有些哭笑不得,“你屁股已经很红了耶小惠姐,你要是再挨怕是会忍不住的吧。”

宁岚叫小惠姐的话说明是退出了调教状态,以宁岚的身份试图让方惠放弃这个想法。

“我忍着!好不好...我就要五十...不,一百下就好。”

“怎么不减反增呢,你这小色鬼,明天不行吗。”

“/////小色鬼...小色鬼现在就想要爸爸再打一百下PP好不好嘛////”方惠竟是撒娇起来。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可谓暴击!宁岚也不例外,不过看那脸红的都要滴出血的方惠他也是明白为了能在自己面前这么撒娇,她肯定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揭去了所有矜持,再一观察,宁岚便是明白了方惠的小心思,一只素手一直藏在身后,不用想都能明白是在悄悄玩弄着镶嵌在后庭的小钻石,感受着这被填满的奇妙,更是想早点体验到被塞着肛塞打屁股的感觉,虽然没有体验过,但是她能感觉到,在这一百下之中,她定是能达到顶点,而要求从五十上升到一百,则是为了保证这次绝顶能够如期到来。

方惠纤腰横在宁岚双腿上趴下,乖巧的撅起红肿的臀,悄悄期待着巴掌的降临。

“要不要轻一点啊。”

“唔...不用。”

啪!“嗯哼~!一。”啪!“二。”啪!“啊~!三...”

.....

原本在宁岚巴掌打在自己屁股上的间隙,方惠是着那么一瞬得以喘息的,但是现在,这一瞬的喘息时间却被后庭的异物感占据了心神,夺去了喘息时间,在分心去调整状态的时候,又会被下一巴掌拍打,整个过程的触感便是更为连贯,令得美人娇吟连连。

啪!“嘤嗯~!二十,嘶....爸爸!爸爸等一下...”

“嗯?”

“还是...还是轻一点吧...小惠有点受不了了...还有...帮帮我....”方惠小声请求着什么,但是却没有明说。

不过,宁岚立马察觉了方惠的诉求,因为方惠的两条玉腿悄悄分的更开了一些,后庭中紫色的小钻石清晰可见,仿佛是在邀请着宁岚。

宁岚这时候也是不再矫情,除了减轻手上的力度之外,还开始照顾起方惠身下的小豆豆。

“嗯啊~三十四...啊啊~~嗯~啊!三十五!啊~疼....嗯哼!三十六,哈——哈——嗯啊~嗯~啊!三十七,唔嗯~嘤~嗯!三十八....”

整个画室春意盎然,椅子之下,都是被红臀玉人儿的春液打湿。终于,宁岚打下第四十九下巴掌之后,原本都是轻柔手法揉拂红臀和私处,但是这一次却是加大了攻势,突然齐来的攻势让早已接近定点的方惠措手不及,娇喘连连,随即,第五十巴掌重重落下。

Pia!

“啊~嘤嘤嗯~啊!五十!~去了~去了!爸爸呜呜..爸爸,小惠去了。”

腿上娇躯猛烈一颤,便是有些蜷缩趋势,再次颤抖两下,才是回复平静。

“哈——哈——”方惠贪婪的喘着粗气,今天的她可谓是做了太多突破。

第一次开发了娇嫩的雏菊,第一次尝试突破屁股承受疼痛的极限,第一次放下了所有矜持对宁岚撒娇请求疼爱,没有一个对于一个正直年轻的女人来说是容易做到的,还好,她遇到的人是宁岚,能让她放心把不为人知的一面释放。

“爸爸...”

“嗯?”

“呜呜呜爸爸!QAQ”

方惠不由分说的紧紧抱住宁岚,在宁岚怀中大哭起来,都说男孩子都害怕女生哭,宁岚也是不例外,一下子慌了神,赶紧反抱住哭的梨花带雨的方惠,轻柔的摸着怀中小脑袋,安慰着。

“噢噢噢,不哭不哭,是不是爸爸打疼了,不打了噢不打了,爸爸给揉揉。”

“不...不是呜呜呜呜,呜呜呜,让我赖一会,就一会呜呜呜。”

“好好好,小惠乖哦,没事咯没事咯。”

方惠一直嘤嘤哭泣了接近十分钟才缓过气。

“爸爸..不,宁岚,谢谢你。”

“还谢我,我都快给你吓蒙了,突然哭成这样,我都以为是不是我给你打坏了。”

方惠在怀中扭头蹭着胸膛,否认道:“没有啦,疼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方面,主要是...又疼又羞,我竟然从自己口中说出那么...那么丢人的要求,但是这么丢人的欲望得到释放又特别开心,一下子处理不好心情,就...就想撒娇”

“...,服了你了,嘛不过你没事就好啦,啊对了,剩下的五十,我要用一百下工具翻倍讨回来。”

“好~”

“...,你不怕嘛,回答的这么快。”

方惠现在每天挨完巴掌就是堪堪20下工具,宁岚说的100下工具,按说应该是远远超出方惠的耐受限度,但是却被她很快应了下来。

“怕也没用,自己请的打,哭着我也要挨完,到时候...”方惠贴近宁岚的耳边,“到时候请爸爸不要管我怎么哭喊也要好好打完100下呐,我会好好接住的。”

“服了你了,走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嗯~豆豆这小丫头,确实该被狠狠打一顿小屁股,哼哼。”

从这天起,方惠除了可以选择真空或者是内置跳蛋的方式登校以外,还多了一个选择,那就是佩戴肛塞。

大家好呀这里是楼主这里做个预告

明天会更新唐豆部分的铺垫部分然后啪戏和方惠篇的最后内容大概会在后天更新啊

完结更新大概会收1银币或者是回复可见内容目的当然不是银币了主要是想看看究竟有多少人再看文而已啦

顺便群里已经把完结的内容放出来了也可以来群里吹水

方惠篇完结之后会停更一段时间缘见呐~

唐豆确实如宁岚所想并不是个性格恶劣傲慢的孩子,而恰恰相反,此刻走向画室的她心中十分忐忑,昨天的短信请假显然只是权宜之计,唐家家长当然是以为自家小女儿和平时一样去进修,唐豆虽然从小没挨过打,但是在像唐家这样经济状况不错的家庭中,所受的教育又怎会差?若是被家长知道此事,估计是吃不了兜着走。

唐豆走路的步伐都是少了些平日中的灵动,虽然穿着依旧是那般可爱,但是精致小巧的脸上失去了微笑,便是感觉缺少了些许灵魂。

“方老师...我来了。”唐豆的声音倒是很符合她娇小可爱的长相,本音便是奶声奶气,只不过这可人的声音此刻却是显示着她的不安。

“啊,豆豆来啦,来吧,我们开始今天的课程。”方惠倒是大方的回应着。

“嗯。”看到老师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唐豆也是放心了一些,甜声应到。

课程进行过半。

“豆豆啊,你这里这样表现的话就和之前比赛的那幅画一样,会显得比较多余的。”方惠毕竟也是名优秀的老师,虽然平时在宁岚面前难以体现,不过此刻认真的她却也是别有一番魅力。

“老师,我这样表现不是为了让画面更加饱满嘛。”唐豆却是并不示弱,她的画功却是也不是吹出来的,只不过一直以来听的夸奖话语太多,也是养出了些许傲气。

“所以说这样是有些过头了啊,会显得头重脚轻。”

“怎,怎么会,我可不这么觉得。”唐豆略有些心虚,不过嘴上依旧不退让,因为方惠指出的地方她经过重新审视,确实有方惠点出的问题,只不过不甚明显,也只有有一定水准的人才能看出问题,唐豆虽被点醒,但是心中的倔气却也是被激发,再加上之前她和方惠还在比赛的那幅画上出现过同样的争执,现在便是更不想认输了。

“....,豆豆,要不这样,我们来场小比赛怎么样,我看你对我的水平是否能给予你指点有所怀疑。”方惠沉默半晌,再次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凌厉了许多,仿佛是带着怒意。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坚持我的观点罢了。”

“那我们就用画手的方式来比比看谁的观点更合理一些吧。”

“嗯...我会全力以赴的。”沉吟片刻唐豆给出了回答,声音中分明带着些许倔强。

“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此刻,画室中的两个女人虽说是针锋相对,但是意外的,两张美丽得各有千秋的脸庞上却没有任何一丝不悦,反而是带上了些许对战强者的快意,也许,能让略显稚嫩的唐豆真正服气于年轻的方惠,还真得需要一番实力对碰。

“但是老师,这胜负由谁来评判呢?”

“我这儿还有一个学生,我让他过来,你应该见过,但是却不认识他。”

“啊,难道是,我每次都会撞见的...(那个小帅哥?),不过,他...”当然,这最后一句并没有从小嘴中吐出。

“放心吧,他虽然画的不怎么样,但是评判的眼力还是可以的,我的作品他都给我瞎指点过。哼。”方惠沉了沉脸,最后竟是哼道。

“老师你刚才‘哼’了一声吧!绝对是的吧!真的没问题吗!?”唐豆忍不住吐槽。

方惠自是明白唐豆担心宁岚的水准,倒也没有隐瞒,直接是把实情告诉了唐豆。宁岚毕竟也算是宁氏集团的小公子哥,但平时没有任何架子,自然也是少有同学知晓他的身世,不过方惠却是知道,宁岚虽没有画画天赋,但是从小和姐妹一起接受各方面的精英教育,对于画面的平衡、结构认知倒是很扎实。

之前不久宁岚在画室中随口点评了几幅摆放在画室中学生的作品,便是被方惠发现了端倪,一番追问,才得知宁岚还有这等身世,刚觉得有些佩服,却是被宁岚发现了一幅方惠的作品,他自然是不知,也是随口说道。

“这幅倒是不错,比起之前几幅水准都高出不少呢,可惜好像比较仓促,有些潦草收尾的感觉。”

方惠作为一个老师,一个画手,自然是拥有自己的骄傲,当时被一位不会画画的人点评自然是心情有些复杂,不过同时也对宁岚的眼里有了认可,因为那副画确实是在课堂中仓促结尾,而宁岚便是一眼将其看出,可见其能力不一般。

走廊上的脚步声靠近,随即,宁岚便是出现在了门口。

“嗨嗯.....?”宁岚本想随和一些打个招呼,没想到进门就看到两个女人蓄势待发的样子,瞬间表情都是有些凝固。

“终于来啦。”方惠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她和宁岚之间没有太多的师生感觉,就如好友一般。

“我,怎么说也都是接到消息就过来了,前后都不到十分钟吧...”

“这是唐豆,你应该也见过啦。”

“无视我吗...你好呀。”宁岚汗颜,这气势和调教中乖顺的样子可一点都不符合。

“唐豆,这是宁岚,我刚才跟你说过的。”

“你好小哥哥。”唐豆甜声打着招呼。

唐豆美目微眨,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男人眼中虽是温柔之色,但是隐隐间透露着些许坚毅,身姿挺拔,脸上透着些许俊逸,算不上器宇轩昂,却也是有着一番独特的气场,看起来也就和自己一般大小,未能完全脱去稚气,但是相比于同龄人确实成熟不少,颇有一种令人倾慕的气质。

(宁岚?好像在哪听过...难道是莉莉的...?)

“小哥哥,你,认识宁莉嘛?”唐豆小心的试探。

“啊,正是家妹,你们认识?”为了不把自己妹妹卖掉,宁岚便是演了起来。

“那可真是巧了,莉莉可爱就算了,还有个这么帅的哥哥,你们家的基因可真棒啊,请多指教啊。”

“哪里哪里,我家妹妹可不及你可爱,我长得就更加大众了,姑娘谬赞啦。”

一番场面的互吹倒是少不了,方惠在一旁心中吐槽着宁岚的演技,就当是看了个笑话。

“好啦,那么来决定胜负的主题吧,输的一方要接受惩罚,惩罚方式也由抽签决定。”方惠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打开了一个抽签软件。

“没有疑义。”唐豆也是深吸一口气,自己作为小辈自然属于挑战方,规则当然是由方惠来定,输者接受惩罚游戏倒也合理,这倒是综艺节目中常有的套路,只是...

宁岚拿着平板,主题词飞快滚动,两女站在两侧,关注着抽签结果。修长手指按下,滚动停止,只留一个字——“风”。这个无形的之物,对于画来说,无疑是有着挑战,不过两女看到主题,对视一眼,便是嘴角都浮现出微笑,显然是有了主意。

“接下来是惩罚游戏。”

屏幕上字迹飞速滚动,宁岚再次按下手指,留住了屏幕上的三个字——“打屁股”。

方惠和宁岚皆是假装吃惊,做出这个方式不妥的表情,实际上,两人却是知道,惩罚游戏这个抽签系统已经被动过手脚,只会抽到打屁股的签,而此刻,他们只需要观察唐豆的表情。

唐豆虽然脸上也有些讶异,美目微瞪,却一点也没有反驳这个结果的意思,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仿佛是宕机了一般,这般反应,让得宁岚和方惠都是看到希望,继续试探道。

“咳,这个是抽签的结果,你们两个是否接受。”

“我,接受。”方惠先出声。

“....啊,我接受我接受。”唐豆听得询问和方惠的回答,仿佛是回过神一般,赶紧回应道。

“嗯,那好,那到时候就由你们相互惩...”

“就由宁岚惩罚。”

宁岚话音未落就被方惠打断,这回不单是唐豆惊讶了,就连宁岚都是傻了眼,这一出可没商量好,他打的算盘就是做个裁判,到时候方惠获胜,教训唐豆的时候他就离开,没想到方惠竟是临场说出了这种提案。

“你说什么呢!?”宁岚忍不住出声。

唐豆这时候也没说话,因为她也以为这决出胜负会是由胜者惩罚败者,虽然让裁判惩罚倒也不奇怪,但是若是自己输了,被作为老师的方惠打屁股惩罚比起作为同学的宁岚打屁股那羞耻感可是不一样的。

不过方惠便是把宁岚一拉横,挡住了唐豆的视线,给宁岚做了一个口型——“我是纯被。”

宁岚哭笑不得,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是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方惠转了回去。

“豆豆,没问题吧,我要是输了,我也会被他打屁股,这样就公平了。”

“啊...嗯,没问题。”唐豆此刻心神有些乱,心想怎么偏偏抽到这个惩罚。不过转念一想连方惠都能承担被学生打屁股的风险,她背负被同龄人惩罚屁股的风险又有何不可?便是应下。

安排妥当,两女相隔一段距离对坐而下,面前都是摆着画布,身旁工具齐全。

“比赛时间到晚自习结束,现在开始。”宁岚心情复杂地宣布比赛的开始。

两女都没有迅速动笔,而是构思着如何构图排版才落笔,两个不同风格的美女此刻都是收敛了许多娇俏,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凝重认真,那般模样,竟是有些迷人,不过宁岚却是没法静心欣赏。

铃铃铃

晚自习下课钟响起,两位对坐的美人都是放下手中的画具。

画布被集中到宁岚面前,两人表现“风”的方式竟然是如出一辙,皆是借用风中人物的动作细节来描绘“风”的存在。只不过方惠的人物并没有精细描绘,只是零星分布于街角巷口,人物衣衫、行道树都是摆向同一方向,画面一角的废报纸在空中划出弧度,整个画面相融一体,虽然看不见“风”,却是处处有“风”。

唐豆的作品之中,有一位素手扶帽的美丽少女,少女迎风立于花海,衣裙轻飘,鲜花摇摆,身旁有着脱枝之叶飞旋,确实也是无风之中有“风”的作品,但是对于那少女的刻画却是十分精细,以至于人们的眼球都是集中于少女,让得表现“风”这个主题要素,淡化了许多。

宁岚正色,十分认真地阅览了一番,心中准备着评价的要点,不过...

“是我输了...”唐豆略微低着头,轻咬着下唇,俏脸上写满了不甘,“不得不承认,我和老师还是存在着很大的差距,我其实也明白老师指出的问题,只是,一时放不下骄傲,现在一比,真的太明显了。”

“...嗯...你在这个年龄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方老师挑你的刺也是想助你进步,至于你这画差在哪,我想以你的水平,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了。”宁岚沉吟道。

“...”方惠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自己的小徒弟,眼中一扫之前作画时的肃然,此刻堆满柔意。

“我明白,我,我也接受惩罚...”唐豆小巧可爱的俏脸染上一抹红,无处安放的小手背在身后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

“关于这个,我有些话要和豆豆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方惠看向宁岚。

宁岚自然不是不懂看气氛的人,转身出了画室,给这对美女师徒留下沟通的空间。

方惠轻搂住爱徒的肩膀,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消失,轻声说道。

“豆豆,你天赋很棒,我不想让你这么被埋没,我想把我会的全都教给你,不过艺术这东西总会有碰撞,我们也一起在碰撞中进步好吗。”

“嗯,谢谢老师,我其实都明白的,我会努力的!”

“嗯,至于惩罚,既然定了要打屁股就不能反悔,一会儿会让宁岚来执行,你可要做好挨打光屁股的准备噢。”

“啊...唔...这,让我做点心理准备...打光屁股实在太羞了...而且还是男生”唐豆听到要被打光屁股顿时心头一跳,脸羞红得不行。

“没关系,宁岚可是值得信任的人,哼哼,你这妮子应该知道我看人的眼光不低,我能给这种评价,他可是光荣着呢。”

这话倒是不假,方惠好歹也是妙龄女子,再加上颜值委实不低,追求者算是满天飞,但是都没有看得上眼的,却对宁岚做出这等评价,应该说是很高的定位了。

唐豆虽然没有回应,但是心中却也是做着掂量,方惠说的话和从宁莉那里听来的关于宁岚的传闻倒是非常一致,唐豆这个独生女也是不止一次羡慕过有着一个护着自己哥哥的宁莉,所以对于宁岚,她一开始就有着一些认可。

“而且,这次真的要惩罚的,可不是你没有听我的建议噢。”方惠此刻补上话。

“诶?”

“是要惩罚你昨天私自旷课。”

“我...我这不是请...”

“因为闹脾气不想来上课,一条短信就能解决吗?”方惠佯怒道。

“我...对不起...我会好好接受惩罚的。”唐豆脑袋抵在方惠肩头,带着不安服软道。

“安心吧,老师没有带好你,我也和你一起接受惩罚。”

“诶!?老师,这可不行,是我的错怎么可以...”这是唐豆今天第几次吃惊了呢,说道一半的话被老师截下。

“老师也有错,教不好学生的老师,也是该好好受罚的啦,你要是内疚,就好好一起受罚吧。”方惠说完这话,精致的脸上也是悄悄红了些,虽然每天都会被宁岚羞耻的调教,但是如今要在自己的爱徒面前被另外一名学生打屁股,这又是一次未知的尝试,眼前的两人也许是仅有的,能让她放心的两位年下了。

“老师...你真好,嗯,我答应你,受完罚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学!”两人的玉手十指相扣,颇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说完,方惠便是出去和宁岚略一沟通,并肩回来,关上了门,拉上窗帘,外边学生们放学离去的喧闹已经减弱了许多,这综合楼也只剩二三楼的实验室还有零星的灯亮。但是这些在唐豆的感官中,都被无限放大...

“豆豆啊,那个...”宁岚来到唐豆身边,那般身高的差距让唐豆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清来人。

“宁岚哥你说。”

“嗯,冒犯了,方老师已经和我商量了,我虽然会控制好程度,不过对你来说依旧会很疼,还请你做好心理准备。”宁岚话语中没有太多起伏,说不上冷酷,却也不热情,向唐豆如此提醒道。

“嗯,我...我会努力的,我...太羞人了/////宁岚哥就放手去...不,还是手下留情吧。”唐豆羞红着脸,不过却是强忍着羞意导致的微颤,没有躲避宁岚的视线而是倔强的对视。

“那我们开始吧。”方惠在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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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楼层有写

方惠篇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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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岚坐下,留脸颊通红的唐豆杵在原地,宁岚向唐豆伸出手,小美人略一犹豫,便是把小手放于其上。

和宁岚温暖修长的手相比,如玉般的小手略显冰凉,在揉劲的牵引下,柔软的身躯终是趴在了宁岚的腿上,别看这妮子娇小玲珑,屁股却是翘挺。

略一平整百褶裙,巴掌便是拍打在被被翘臀撑起的弧度顶端。

巴掌一左一右,速度虽然不快,但是力道却是不轻,即便隔着裙子和内裤,唐豆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巴掌的闷击,宁岚要给予唐豆的不是调教,而是一次惩罚,虽然要进行一些磨合,但是绝不能放水。

啪啪啪啪啪

“嗯啊嗯哼啊.....嗯..嗯~.啊...嘤嗯~..”

巴掌速度逐渐加快,直到宁岚听着唐豆发出的细微哼哼,寻找着惩罚这个小妮子最好的节奏,终于,疼哼声越来越急促,宁岚也是在着数十下热臀之中,大概的摸到了唐豆的耐受程度,这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无情的掀起可爱的百褶裙,裙下的白色内裤上散布着小草莓,倒是符合唐豆这萝莉jk的形象,只不过,她虽然本人喜欢,但是如今被同龄男生看到内裤的样式,无疑是让她羞得不行,感觉到裙摆被掀,倒也没有反抗,只是一咬银牙,承受着这份羞意。

宁岚把内裤往臀缝中一撇,查看了一番娇臀的情况,唐豆的小屁股在刚才的热臀中略带上粉红,不过那颜色还远不及内裤上引得草莓鲜艳。

重新平整好唐豆的内裤,巴掌重新落下,力道不减,速度依旧。

啪啪啪啪啪

“嗯啊....唔嗯...啊~...嗯...嘤啊....”

(天啊,我真的在上课的画室里被打屁股了,都快成年了居然还被打屁股,太羞人了,好疼啊,内裤都还没脱就那么疼,一会儿被打光屁股可怎么办啊,宁岚哥就是这么惩罚莉莉的吗,被别人的哥哥这么打屁股,怎么回事,明明很羞很疼,但是,居然一点不讨厌。)

唐豆所想的事宁岚当然不得而知,但是从宁岚的角度能看到的深红耳根便是能知晓她心中的羞意,这正是惩罚所需要的,羞耻与疼痛并存,只不过,现在这个程度,还不够。

“豆豆,为什么会被打屁股?”宁岚巴掌不停,边拍打边问道。

“嗯啊...因为...我/////唔...”

啪啪啪啪!

唐豆并支吾中并没有能回答,突然那力道变大四下重击打在臀峰。

“啊!嗯~疼,疼!”

“这都说不出的话,看来是屁股还打的不够。”

“别别!轻点...疼...我说我说....因为我...唔....”

“果然还是不够啊。”

啪啪啪啪!

“啊!啊!因为!因为我比赛输给了老师,要接受惩罚!”

“唉,不对。”

听得这回答,唐豆一惊,便是感觉大事不好,果然...

啪啪啪啪!

“嗯!嘤啊!呜呜,是...是因为我没和老师沟通就改了参赛作品。”

“还有呢。”

啪啪啪啪!

“呜呜!疼,疼QAQ,还...还有不该和老师摆架子,应该虚心学习。”

“嗯,很好,还剩一个。”

啪啪啪啪啪!

“啊!啊!呜呜!不要啊,疼QAQ,还有不该耍性子不来上课,豆豆错了呜呜呜,屁股好疼,宁岚哥轻点好不好...呜呜呜”

“轻点可没办法让你学到东西。”

唐豆可没有任何挨打的经验,两条原本灵动的马尾辫此刻也是有些沮丧的垂下,随着娇躯的扭动摇摆在空气中,疼痛让得她伸出手试图遮挡翘臀,却是被宁岚摁在从水手服下摆隐隐露出的纤细腰肢上,不断踢动的白丝纤腿也无法缓解娇臀上的炽热,可怜的小屁股此刻已经明显变红,内裤边缘有着红意透出,包裹着私处的部分隐隐间有一丝水渍,不过不管是她本人还是宁岚都没能察觉她已经产生了生理反应。

“刚才和方老师是怎么约定的,要被怎么打屁股?”

“呜呜呜...要...”唐豆虽然没有真正的哭出来,不过却是带着哭腔和抽泣。

啪啪啪啪!

“啊啊!别!呜呜!约好了...唔...豆豆要被打光屁股”

“站起来。”

唐豆起身,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过得到了一点休息的空档,赶紧伸手去揉自己的红臀,也顾不得那般裙装凌乱,内裤外露,宁岚并没阻止,眼前的是一位初次挨打的人,如此不知规矩倒是显得正常,任这楚楚可怜的小姑娘给自己缓解了一番,停下动作,宁岚才出声。

“揉够了?”宁岚表情略显严肃,话语也带着些许凌厉。

“唔...没...”

“没有也不许揉了。”

“凶...”

唐豆这般小公主哪受过这般委屈,平时都是掌上明珠,多人追捧,但是此刻受罚的是她,理亏的也是她,一时竟是有些怂,甚至心底有些奇妙的踏实感涌出,明明是初次认识的男孩,这般窘态被他窥视,虽然羞耻无比,却并没有厌恶。

“你是等着我帮你脱吗。”

“唔...”唐豆不情愿的喃喃一声在原地忸怩了一会儿,偷偷瞥了瞥宁岚。

宁岚脸庞上原有的平易近人已是被凌厉取代,即便是看到女孩春光乍泄,眼神中也没有多余的猥琐和邪念,明明没有胁迫却是让得她有乖巧服从的冲动。不过宁岚此刻也终究只是个高中生,隐隐间有些紊乱的气息也说明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静,但是能有这般表现,已经足以让唐豆对宁岚的认可提升。

被那眼神催促着,唐豆还是不情愿的素手伸进裙中,让一位青春少女在同龄人面前自己脱下内裤,那自然是不容易,也是这时候她才发觉到,自己下身已经不听使唤的湿润了。

(天啊,我怎么...我怎么会湿成这样,要,要是被他发现怎么办,老师还在边上,要是被他们发现我被打屁股还湿了,一定会被认为是变态的,我)

唐豆取巧的只把身后包裹着红臀的内裤翻了翻漏出了红屁股,身前也是露出了些许毛发,于是抬起通红的眼框询问着执罚者的意见,结果....

“唉。”宁岚轻叹一声,抓住那只玉手轻轻一拉,唐豆便是踉跄的来到身边,不由分说的两巴掌打在了光屁股上。

“啊哼!唔...”

“现在觉得羞了?之前怎么不想想后果。”宁岚语气并不凶狠,但是却不容置疑,让得唐豆更怂一分。

宁岚打完直接是伸手把住可爱的小内裤两端,为了不伤到娇嫩的少女,动作缓慢却不容阻拦,唐豆略显稀疏的下身毛发完整的出现在眼前,随机,在内裤终于离开私处,竟是有着一丝水渍连线,即便那连丝很快断开,但是也足够近在咫尺的宁岚察觉,更不用说唐豆自己了。

看到那少女内裤上带着春意的水渍,宁岚也是顿了顿动作,而察觉到这停顿的唐豆羞意爆涌,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玉腿紧紧一合,双手捂上赤红的脸蛋,语无伦次。

“我...不是那样的,宁岚哥,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呜呜呜”

刚才那番拍打都忍过来的唐豆竟是在这个时候,嘤嘤哭泣起来,显然是真的慌了神,如果说打屁股是她应得的惩罚,那么这代表着快意的水渍便是她享受的证明,这样显然是不容原谅的,她可不想在老师或者是挚友的哥哥心中留下变态的印象。

“豆豆,豆豆,你别急。”

宁岚最先察觉到唐豆的变化,暗道糟糕,大手拉过捂着精致脸蛋的一直手,双手捂住,也许这样,能让她更好的聆听自己的声音。

“豆豆,别怕啊,我说过,可以相信宁岚的。”方惠这时也是起身来到少女身边,柔声道。

“老师...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我不是那样呜呜呜”

“豆豆,没事儿,这是正常反应,我向你保证,我和方老师,都不会有任何看法或者偏见的,今天的事,使我们之间的秘密,好吗。”

“我...我...”唐豆嘤嘤抽泣间,看了看握住自己手的宁岚,刚才脸上的凌厉一扫而空,满是真诚和关切,显然是发自内心的在担心自己。再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恩师,也是同样表情,这才安心了不少,被宁岚握住的小手这才轻轻回握住了宁岚,回应着。

唐豆一咬银牙,自己挪动脚步来到宁岚身侧,乖巧的趴了下去,通红的小屁股还是不自觉的扭了扭,似是想把湿润隐藏,但是似乎却并不能如意,宁岚托着柔软的腰肢给膝上的红臀少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得红屁股撅起,再把湿润的内裤褪到膝盖,才是把巴掌在温热的娇臀上。

“唔...”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袭,唐豆喉咙中发出轻哼,低声说道,“老师,宁岚哥,豆豆...豆豆知道错了.....”

“嗯。”两人都是应到。

于是,宁岚修长的手指并作掌拍,保持着刚才的力道和速度,开始继续全面的照顾起膝上翘挺的红臀。

啪啪啪啪

“嗯!啊~嗯唔....啊!嗯...嘤啊!疼...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我错了...轻点呜呜呜,啊!嗯...啊哼!....”

红臀下连接着的白皙纤腿不断的扭动着,但是这样也无法减轻丝毫的疼痛,手也被摁在背上被夺去了自由,唐豆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手段,只能任由那只大手在自己屁股上抽打得炽热、抽打得通红。

唐豆挣扎得厉害,宁岚和方惠并不知晓唐豆的底细,当然是把她作为一个圈外人对待,这番挣扎,才是正常的反应,何况还是惩罚力度下的拍打,然而这番挣扎只会让宁岚抽下力度更大的巴掌以作警示。

啪啪啪啪!

“啊!疼!别...呜呜...宁岚哥,别加力了,求求你...疼,嗯啊!嗯...啊!...我知道了,我不乱动了呜呜呜。”

但是那般疼痛哪是说能就能忍的,稍微消停了一会儿,白丝包裹着的玉腿便是再次开始不自觉的扭动,对此,宁岚只得是数下巴掌打在臀腿的连接处。

“啊!唔嗯...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啊!嗯啊!...啊!...”

唐豆被这几下打得生疼,但是为了不被额外加罚只得生生忍住,那白嫩纤细的腿上,很快便是泛起红来,如此来回,就连臀腿连接之处都是明显的通红起来,和下面质地细腻的白色过膝袜形成了相当大的反差,虽然那般色泽比不上此时屁股上的颜色深,但是也能明显看出被惩罚过的痕迹,现在,即便是百褶裙摆放下,也无法掩饰唐豆被打过屁股的事实了。

宁岚在心中默默数着数,在打了百下出头的时候,唐豆终于是哭泣起来,眼泪划过玲珑的俏脸,平日里的小公主此刻早已失去了形象,被摁在腿上,屁股已是通红却还被狠狠抽打直至哭泣,俨然一个犯错的小女孩模样,但是宁岚知道,哭泣就停止惩罚的话并不能达到效果,于是,依然狠着心再打下数十巴掌才放过了这个小可怜。

“呜呜呜...嗯...哈——哈——”唐豆见巴掌停止,疼呼也是停下,只剩悄悄的抽泣和喘息声,被死死钳制在背后的手这时也是重获自由,也顾不得什么形象,赶紧伸手去揉被抽得滚烫的娇臀。

揉了好一会儿,宁岚才是出声:“好了,你去墙角站着,好好反省一下错误,裙子不许放下来。”

“呜呜...是...”边说着,唐豆便是站到了墙角,按照宁岚的要求,抱裙露出红肿的小屁股面对着墙壁立正,小草莓内裤滑至小腿,此刻的红臀即便是面对丝丝流动的空气都是无比敏感,再加上楼外还未完全散去的喧闹,让得自己抱着裙子露出被抽打过的红屁股的唐豆都是感觉羞耻不已。

“那接下来该我了。”此时,一直守在一旁的方惠出声。

“诶?”宁岚却是没能明白她的意思,疑惑出声。

“豆豆应该挨的戒尺我来挨。”方惠拿过那个熟悉的长尺递给宁岚。

宁岚并没有接,只是眼神略微有些阴沉,似乎是不太高兴,眼神中带着责问。

方惠见到着眼神瞬间有些怂了,除了刚开始认识宁岚用照片“要求”他做事之外,好像再没见过这个男人有什么脾气,平日中都是很随和,但是此刻,她分明感觉宁岚真的生气了,看来自己几次先斩后奏的行为有些激起了他的不满。

宁岚着实有些火气,方惠连续两次做了决定没有告知于他,让得他心中着实不太舒服,不过看了看在角落晾着红臀的少女,轻叹一声,趁着唐豆认真面壁狠狠用刮了方惠一眼,仿佛是预告着事完之后的惩罚,这才接过了戒尺。

不过要惩罚也不是现在,方惠也不敢像前些天那般展现出自己隐藏的面目,只是规矩的自己卷起套裙裙摆撑在讲台上,宁岚也没有脱去方惠的内裤,只是将其卷进臀缝。

“豆豆,这戒尺是老师替你挨的,17下代表你的年龄。”宁岚宣告着方惠的惩罚,但是这番话却是在唐豆心中又划一刀,本来就犯了错,但是现在自己的老师却是要为自己的错误挨戒尺打屁股,让得深深反省之中的唐豆心中更添愧疚。

十七下戒尺在方惠的轻吟和报数中打完,每一次长尺砸在方惠娇臀上的脆响都好像在唐豆的心中划下伤痕,因为这戒尺是替她挨的,而且听这声音,似乎下手并不轻,比起刚才打自己屁股的时候又是重了一些,再加上工具的疼痛加成,老师肯定不好受。

果不其然,方惠在十七下结束之后,也是红着屁股来到墙角,站在唐豆身旁,唐豆刚才一直都不忍心回头看方惠,这时候扭头一看,才发现,老师的屁股早已通红,虽然少女不知道自己的屁股现在是什么个情况,但是却隐约感觉到老师的伤势对比自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分钟后我再回来,你们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宁岚看了看两个在角落的红臀玉人,甩了甩脑袋,出了门去,反手把门掩上。

散步在走廊之上,宁岚吹着晚风,平静着思绪,这般出来,一是给师徒沟通的时间,二是让自己好好冷静冷静,这几天晚上,都是荒唐至极。

画室里,静——

“老师...”唐豆先打破了沉默,“对不起...我的错却还要你也一起受罚...我...”

“豆豆,你要是觉得愧疚的话,就好好跟我学,我们一起进步,好吗。”方惠轻轻摸了摸唐豆的小脑袋,甚是温柔。

“嗯!我一定!”唐豆红着眼眶一口答应道。

“嗯,虽然是我叫他不要留手的,不过宁岚还真狠啊,打得这么红,回家不会被发现吧。”方惠转手轻抚唐豆的红臀,眼中闪烁着心疼。

“唔...这...这是我应得,只是连老师都挨罚,我真是...太不应该了。”唐豆看着方惠同样通红的翘挺臀部,虽然内裤没有被脱下,但是此刻依旧被塞在臀缝之中,臀缝的赤红无法遮掩。

唐豆此刻心中却是隐藏着一件事,是方惠和宁岚都不得而知的,今晚她完成了一个夙愿,也撒了一个小谎,但是由于不知方惠和宁岚的底细,也是将这小心思继续埋藏心底

周末的学校,十分幽静,没有了学生们的喧闹,只剩风吹树叶的簌簌之声。

周末只有零星几个学生会到学校来自习,而这些一心只有学习的学生更不会绕路去到背离教学楼的主席台,而也正因如此,无论是来了的人没来的人,都是错过了一位美人的惩罚...

方惠回到家中的时候,天色早已暗下,明明是在自己独居的家中,却是没有像平时回家那般瘫在床上或是沙发上,因为此刻,她根本坐不下来,还时不时轻轻揉按着娇臀,然而每一次素手揉上那成峰的曲线,朱唇边总是会漏出些许嘶嘶的疼息。

来到试衣镜前,撩起轻飘的裙摆,翻开黑色的蕾丝内裤,扭头看去,玉臀早已不复白皙,却也不是熟悉的通红微肿,而是更甚之的深艳红色,其上甚至带着青紫,整个屁股比原来都是肿了一圈,看这程度,显然是受了真正的惩罚,而能把方惠这位女神教师的屁股打成这样的,或者说,能打到这个美丽的翘臀的,只有宁岚一人。

方惠此刻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但这并不是因为犯了错被狠狠惩罚了一顿的委屈或者是难过,而是有些...伤感。

在宁岚的调教下,方惠从来没有任何一次认为自己被调教之后的屁股可以用伤痕累累形容,因为每次那恰到好处的红肿都让她觉得十分满意,就像是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艺术品,但是这一次,显然用伤痕累累形容也算贴切,不过她却没有任何一点责怪或者是对自己屁股的心疼,那依然有着红意的眼眶中分明有着留恋。

望了望门口的方向,直到不久之前,那里还有着一个男人的身影,不过在门关上的一刻,她却是感觉了一种慌张之感爆涌而来,那分明是她十分看重的情感联系被斩断的空洞,原本填满这空洞的人,已然从这扇门外离去。

眨了眨凤目,但是眼前的模糊却不消散,方惠这才意识到眼泪已经划过细腻的脸庞。

“再也感受不到了吗...”美人喃喃着,手稍稍掐了掐青红的屁股,任由那般疼痛蔓延也没有松劲,仿佛是要将那疼痛狠狠刻在脑海,让自己无法忘却。

拿起手机,打开隐藏相册,第一张照片的日期到今天的最后一张,正好一周时间,约定的时间到了,她和宁岚再见面就是普通的师生,或者说,关系稍好的师生,仅此而已。

最后一张照片上,那背景并不陌生,是学校的主席台,画面中央,有一位身材极好的美人自己抱起裙摆,强忍着羞意,向后微撅着青红交替的屁股,仿佛是将自己所受到的惩罚尽数展示于台下的众多师生。

而这,就是不久之前发生的事。

Pia!

“嗯哼~!爸爸...轻点...我知道错了...”

小皮鞭顶端的皮质宽面砸在被蕾丝内裤包裹的娇臀上,透过黑色的蕾丝可以发现娇臀已经染上红意,显然是宁岚手中的皮鞭所致,而这红嫩的屁股却是规律的左右扭动,这并不是方惠故意的撩人,而是因为此刻的她,正自己撩着裙子走在操场的跑道上,身后露出的屁股被宁岚无情的抽打着。

Pia!

“嘤!爸爸..轻点...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了,但是这样要是被人看到了...就...啊!...”

由于主席台和操场都是背离着教学楼和综合楼,只有很小的角度能被楼上的人窥视,更不用说根本没什么人来的周末了,但是此刻屁股被抽打的生疼的方惠只能用这个看似合理的借口试图说动挥动皮鞭的宁岚。

当然,那也只是试图而已了,这般放羊策马般的皮鞭抽打,一直持续到方惠走完整一圈跑道回到主席台边,狠抽了自己一路的皮鞭才停下,明明内裤还没被脱掉,就已经感觉到火辣辣吃疼,这是之前的方惠没有过的经历,显然,宁岚这番鞭笞绝无放水。

方惠哪能感觉不到从鞭子上传来的怒气,但是也是自己有错在先,只能是乖乖得提着裙摆,方便宁岚抽打翘臀。

Pia!

“嗯~!”

“上去。”宁岚鞭子指着主席台,沉声道。

方惠依旧提着裙子没有放下,她知道之后她要是放下裙子遮掩住臀部的话,定会遭到更多鞭笞的,随即忍着娇臀上的酥疼,站到了主席台中央,宁岚则是从主席台边的控制室中拿来了一张椅子,同样来到舞台中央,坐下。

将一直抱着裙子的美人拉至身边,分别翻看左右两边内裤查看了一番情况,显然,即便是有着内裤包裹,但是这层浅薄的保护层在宁岚认真的抽打下根本没能起到太大作用,娇嫩的臀部已经布满红意,但是由于是行进中的抽打,角度上只有抽打右臀比较好出力,所以右边屁股倒是比左边要明显更红一些,显然是吃了更多疼痛。

抬头看了看眼眶泛红的方惠,显然这阳光下不由分说的步行羞打让她十分委屈,但是宁岚却也没说什么,收回了目光,他自然是明白,方惠不是那种有错不认的人,他没必要费口舌去修正她的想法,此刻的方惠依旧是作为自己的女儿的方惠,她应该明白,在宁岚这里,女儿犯了错,那下场只有一个,被狠狠打光屁股。

不过真要说起来,其实这段时间中方惠根本就没有犯过什么真正意义上的错误,反而是十分的听话,除了一开始试图用照片“威胁”宁岚之外,也就只有在唐豆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跟宁岚商量就擅自决定了很多事这件事,算得上是真正的错误。毕竟,一个不慎,宁岚和方惠都有极大的责任。

宁岚按了按方惠柔软的腰肢,示意她弯下腰去。美人贝齿轻咬,把裙摆折了折,让其不会滑落,于是便弯下腰,撅起娇臀,玉手放于膝上,双腿微分,等待巴掌的教训,虽然刚才被抽的不轻,但是那般羞罚依旧激活了方惠的m性,内裤遮掩私处的部分有着一线水渍浮现。

宁岚看着如此乖巧的方惠,不由得轻叹一声,明明本质上是个很好的女孩儿,但是既然在自己这儿犯了错,还是要好好打屁股的,于是,巴掌带着惩罚的力道,打在刚才没能好好照顾的左臀上。

左边,左边,还是左边,依然是左边。

宁岚的巴掌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落在完全相同的位置,但是却每一下都打在左边的柔软之上,每一下都微微调整着位置,照顾到整个浑圆的翘挺。

“....嗯....啊....唔嗯....爸爸...疼...小惠错了嘛...换一边...啊”持续在左臀积累的疼痛让方惠不由得出声请求道。

未果。只能咬着银牙忍受着这应该承受的惩罚。

方惠虽然不知,但是宁岚却数的明白,正正好50下便是收手,再次翻开两边内裤看了看,这回,反而是左臀红意略深了一些,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显然是对自己这一轮的热臀并不满意,深吸了一口气,好好冷静了一下自己的头脑,便是在方惠右边翘臀上又是补上了数十巴掌,抹深了几分颜色才是收手。

让方惠直起身,面向自己,美人羞红着脸低着头,眼光有些闪躲,臀上的炽热让这位美女老师倍感羞耻,毕竟,这般疼痛和红热竟是由自己的学生一手抽打出来的,为的则是对自己的错误进行惩戒,虽然现在身上衣物略有些凌乱却还算完整,但是她知道,不一会儿,自己肯定会如犯错的小女孩儿一般,被脱去内裤摁在腿上狠狠地打光屁股的。

“疼就揉。”宁岚的声音没有起伏。

“诶...?”方惠有些不解,毕竟正常情况下,宁岚并不会允许自己去揉热臀,但是现在,竟然主动允许了?

“一会儿要是开打了你的手还不听话的伸上来,就别怪我凶狠了,中途休息,允许你一点自由。”

方惠对这般允许可谓求之不得,赶紧玉手伸到身后给自己热疼的玉臀轻轻揉搓,缓解着疼痛。同时也明白,这并不是宁岚的仁慈,而是变相告诉她,今天她的屁股不会得到任何揉抚。想到这里,方惠心中不由得更加委屈。

(果然,惩罚真是难受,还是平时那样的好...)美人心中想到。

“揉好了就自己把内裤脱了趴上来。”

“是...”

这番自给自足的揉搓与其说是缓解疼痛,不如说是给方惠自己做心里准备的时间。方惠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宁岚面前脱去最后防线了,不过今天,似乎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困难,也许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害怕,又也许是在这天空依旧明亮的室外要褪去内裤接受打光屁股惩罚的羞耻,虽然非常缓慢,但是方惠也不敢忸怩太久,终于是把内裤褪到膝盖之上,怀着不安趴到了宁岚腿上,调整一下姿势,撅起了布满均匀红润的玉臀。

这般表现,倒是像极了积极承认错误,主动接受惩罚的乖巧女儿,看到方惠这般姿态,反而让宁岚有些心软了,但是此时却是绝不能妥协的。

啪啪啪啪啪啪

巴掌带着不小的力道疯狂落在方惠的撅起的红臀之上,清脆的噼啪声在空旷的主席台墙壁上回弹,进入被巴掌实实教训着的美人耳中,显得异常清晰,除了屁股上逐渐升温的疼痛以外,听觉上也明确的被告知自己正在被打屁股这个事实。

“嗯...啊~...唔嗯...哼...嗯!...”

很快,膝上美人便是连连疼哼,平时都能坚持撅起的屁股,此时也开始有些闪躲,毕竟这般惩罚的巴掌,和平时的力度差了不少,就连速度都是加快了些许,即便这几天来天天都会被宁岚打屁股已经有些习惯,但是这明明只是个开始,却已经让方惠感觉到惩罚的严厉,果然,自己一直害怕的惩罚,真的不是好熬的。

啪啪啪啪啪

“唔嗯!嗯~!爸爸...爸爸轻点...疼呜呜...啊!小惠...嗯~!小惠知道错了...求求爸爸轻点呜呜呜...”巴掌无情的抽打着柔软的红臀,很快让美人的轻吟中带上了哭腔。

啪啪啪啪啪

“我当然知道你知道错,但是你应该知道你这个不乖的坏女孩儿该怎么处理。”

啪啪啪啪啪

“唔嗯!啊!~疼...我...我...唔....应该...啊!”

啪啪啪啪啪

“看来小惠这个坏女孩儿还没能真正认识错误呢。”

pia!pia!pia!pia!四下更重巴掌狠砸在双臀峰上。

“啊!嗯!啊别!别!坏女孩儿应该被打屁股!呜呜呜...”

“坏女孩儿是谁?”

“是...是...”

pia!

“啊哼!是!是小惠...”

重击得到效果之后,巴掌便是恢复了原本的力度,持续惩罚着越来越红的屁股。

“小惠是我的谁?”

“唔...小惠是爸爸的女儿...”

“女儿不乖的时候应该怎么办。”

“啊嗯!呜呜...应该...应该被打屁股。”

“坏女儿小惠犯错了是不是不乖了,该怎么办。”

“应该...应该被爸爸打屁股呜呜呜”

本来在这室外被打屁股就已经够羞人的了,还偏偏实在主席台上,脑中全校师生在此开大会的场景挥之不去,好像现在自己正是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狠狠地打着光屁股惩罚一般,羞到了极点,若是再有什么不测,有哪位学生破天荒在这个时间来到主席台附近,定是会被这位女神教师趴在一位学生腿上红着屁股的场面给惊的不轻。

pia!“话都不会说完了吗?”

“啊!别...别...”方惠实在太怕这个重击的巴掌了,每一次都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疼痛,并且在下一巴掌来临之前遗留比正常的惩罚巴掌更多吃疼,实为难忍。

“小惠...小惠犯错了啊!嗯!小惠不应该没有和爸爸商量就做决定,小惠是不乖的坏女儿,呜呜呜应该...啊!....应该被爸爸狠狠地打光屁股作为惩罚呜呜呜////”

“知道应该被狠狠打光屁股还让轻点?”

“我...我错了...”

“又错了,错了又该狠狠惩罚屁股了。”

啪啪啪啪啪

“啊!呜呜呜QAQ疼...轻...不...请爸爸狠狠打女儿的光屁股呜呜呜....”

方惠倒是立马学到了禁语,明明疼得不行,却还是乖乖的请求宁岚狠打自己已经越发殷红的娇臀,如此改口道。

似乎终于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宁岚不再进行重击,而是保持着正常惩罚的力度拍打了数十巴掌便结束了这一阶段的惩罚。

“哈——哈——唔...呜呜...”屁股被打的生疼的小美人依然趴在宁岚腿上呜咽着,即便拍打停止,她也不敢有其他的动作,下午的天气明明不算凉快,但是玉臀上的炽热显然不是空气中的温度可比。

然而这般看似是给方惠喘息机会的晾臀却让她本人并不好过,刚才一直被抽打着屁股,各种感官都是集中到了娇臀的疼痛之上,然而现在一安静下来,却是让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有多么羞耻。

在这大舞台中央,趴在学生的腿上,通红的屁股暂时成了自己整个身躯的最高点,如此晾臀展示着,仿佛是将这个红臀好好给台下千名师生细细观察一般,自己犯的错,以及刚才所说的话,都被他们听到,自己平时在同事学生们面前建立的良好形象就在刚才的惩罚中不复存在,自己只是个犯了错就会被这位学生狠狠打光屁股的坏女孩儿罢了。

当然,那所谓的师生并不存在。

“呜呜呜...呜呜...唔哼...呜呜”方惠越发意识到这一点抽泣地就越厉害,屁股上的疼痛也已经被她充分感受,开始小幅度的扭动着纤腿和娇躯,然而天生被埋下m性的她,此时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对这番羞辱产生了不小的感觉,绝对到了宁岚随意就能发现谷间洪流的地步。

“起来,自己揉揉。”宁岚的一句话终于让方惠从这羞人的晾臀状态中解脱。

赶紧站起身,双手抚上赤臀,紧张地观望着四周是否有外人的踪迹,还好,并没有出现最差的情况。

“手放到椅子上,屁股撅起来。”给了方惠一点休息的机会,宁岚便是站起身,说道。

“是...”方惠抹了抹哭红的眼眶,按宁岚的要求照做。

方惠笔直纤细的玉腿挺的笔直,为的就是达到撅屁股的要求,这样,美人赤红微肿的翘臀就真正面对着台下开阔的空间撅了起来,知道这样的姿势并不达标的她,心里再度挣扎了一番,便是慢慢把贴近的双脚打开,分开了玉腿,湿润的私处也无处可藏。

“你应该还记得欠我100下工具吧。”

“嗯..小惠记得。”

“现在就还回来。”宁岚拿出了让方惠准备好的一丈红和木板,并没有选择皮拍,因为这次并不是日常的调教,而是惩罚,选用了比较实在的一丈红和木板子,这几天来方惠都没挨过木板子,因为那东西实在厚实,宁岚也没有轻易选用,倒是现在要进行惩罚,也算合适。

“唔...是,请爸爸狠狠用一丈红惩罚女儿的光屁股。”见到宁岚先拿起了一丈红,方惠知道自己的惩罚即将继续,便是请罚道。

“嗯,报数,谢罚。”

啪!“唔嗯!一...谢谢爸爸。”

啪!“啊!二谢...嗯啊!三谢谢爸爸!”

宁岚下手就是惩罚力道,毫不怜香惜玉,一丈红狠狠抽打在学校中第一女神老师撅起的赤红翘臀上,保持着自己的节奏间隔,若在间隔时间之内方惠没能说完谢罚的话,那么下一击便是会再次增加些许力道作为惊醒提示。

啪!“十九!呜呜...疼..谢谢爸爸...”

啪!“谢什么?”

“谢...谢谢爸爸打女儿的光屁股/////呜呜呜...疼啊...”

啪!“啊!二十...谢谢爸爸打小惠屁股呜呜呜/////”

方惠在被疼痛纠缠之中还要自己说着羞耻的谢罚话语,俏脸也是绯红一片,只是现在看来,并比不上屁股上越来越深的红色。随着惩罚的继续,方惠也渐渐学会了完整的谢罚,只是一想到这些都是被自己的学生打着屁股才学会的,便是让她更羞了。

啪!“呜呜!三十...二,谢谢爸爸惩罚小惠的光屁股。”

啪!“啊!...哈——哈——三十...”

啪!“唔嗯!不要啊呜呜呜...爸爸...好疼呜呜呜...”

啪!“不报数就永远到不了100。”明明是平时听起来如此温暖的声音,却是说出了让人绝望的话。

“啊呜!三十三!谢谢爸爸惩罚光屁股呜呜呜...”

啪!“啊!三十四,谢谢爸爸打我的光屁股呜呜呜...”

即便方惠被重击打得躲闪,宁岚手上的一丈红还是能找到已经肿起的红屁股,报数终于结束在五十的时候,红臀却早已不止挨了五十下抽打,色至深红,杖痕遍布整个圆臀,臀下连接柔嫩玉腿的地方也遭到了杖挞,不复白皙,而是变成了深红和白皙交接的渐变之红。

方惠跌坐在地上,虽然宁岚没有应允也没阻止这一动作,但方惠实质上也是娇嫩的女孩子,第一次尝到严厉的惩罚,本能地伸手不住地揉着自己滚烫的屁股,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炽热和疼痛,不是这几天中任何一天被打屁股的程度可比,以至于她在这公共场合也疼的顾不上害羞的吟呼,也没有了刚才被手打完还想藏羞的余裕。

玉人儿依旧抹着眼泪轻轻哭泣着,宁岚没有远离,而是侧身站在方惠身边,不予以安慰,却也默默守护着她,他也难保这时会不会有着其他人出现,时刻保持着警惕好在出现意外的时候采取措施护着方惠。

哭了好一会儿,方惠渐渐平静下来,湿润的美眸偷偷瞄了一眼笔直站在自己身旁守护着自己的宁岚,宁岚似乎也是有所察觉,回头望了望方惠,出声道。

“休息好了就原地跪下,五分钟之后,打最后的屁股板子。”

“嗯。”娇声轻应道。

随着话音落下,方惠也是撑扶着娇躯跪坐在了宁岚身边,红肿的翘臀置于皓洁的脚腕上,十分恭敬。宁岚从没有罚跪过方惠,但是今天,却是如此要求了,方惠也没想到,这般服从的跪姿,竟也是能产生不小的羞辱感,仿佛被眼前的男人驯服了一般,自己只能跪服于他,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的隐私,娇臀纤腿任他扇打,后庭私处由他调教。

五分钟的跪罚让方惠心中的早已被羞耻的洪水冲毁的防线雪上加霜,有些失神间,听到宁岚的声音。

“开始吧。”

有些艰难的站起身,看到宁岚拿起了那块光是看起来就觉得威力不小的板子,这块板子形状大小并不夸张,可横跨臀峰,可纵包半臀,单手拿起不至于虚轻不至于累赘,触感也属实在,两面光滑,没有任何倒刺会伤到娇嫩的皮肤,确是设计用来打女孩儿光屁股的好工具。

领着方惠来到主席台右侧的演讲台边,内裤手撑着台面,撅起红肿的屁股,因为刚才的移动,内裤滑至脚踝,但是此时的女孩儿可不敢去管她,只能任由其挂在脚踝,依旧按照规矩,微分双腿,把湿漉漉的私密之处和可怜的红臀示于准备惩罚犯错女儿的爸爸。

“五下一组,不用报数了,请罚谢罚就可以了。”

“诶?”

方惠正疑惑着“五下一组”的意思,板子的触感已经印在了通红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pia!

“唔~哼!...啊!疼啊!好疼啊!”

“要说的只有这些吗。”

“谢,谢谢爸爸打女儿屁股板子,请爸爸继续打坏女儿的屁股..”

五下一组的板子,原来是连续四下加上一下的重击,不过说是重击其实也就是正常惩罚的力度,那连续的四下,显然是不够惩罚力度的,充其量也就是日常调教中的力度,不过连续的四板子也并不好受,虽然整体上减轻了方惠的负担,但是绝对也比刚才一丈红的一下惩罚要重不少,这也是宁岚发觉方惠的状态已经不足以实实在在地惩罚五十板子之后想出来的权宜之计。

方惠在这第一组板子的扇打下姿势立刻就崩溃了,曲着腿,相互摩挲着,试图减弱痛击的蔓延。

啪啪啪啪pia!

“啊,嗯啊!啊!呜呜...疼,谢谢爸爸呜呜...请爸爸继续惩罚坏女儿的红屁股。”

啪啪啪啪pia!

“啊哈!哼哼呜呜呜...谢谢爸爸的屁股板子呜呜呜...爸爸继续惩罚女儿吧呜呜呜”

方惠刚停下呜咽不久,又是被强烈的疼痛打得哭泣。

每一组之间,宁岚倒是间隔了不短的时间,对于每一组结束之后,方惠越发变长的恢复姿势时间,宁岚也没说什么,他哪能不知道这样的打法难熬,但是方惠娇嫩的臀上已经逐渐出现了青痕,必须在总量上做好控制,只能如此。

啪啪啪啪pia!

“啊!啊!呜呜呜不要呜呜呜,爸爸我错了呜呜呜,太疼了,不要呜呜呜...”

第四十板子扇在青红交替的肿臀上,方惠终于忍不住蹲了下去,不断的揉摸着吃疼的屁股,哭着求饶道。

“...”宁岚没有回答。

让方惠如此哭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也没有站起来的趋势,宁岚才狠下心开口道。

“站起来,你不会想被加罚的。”

“我...呜呜...我...是。”

方惠扶着演讲台,狼狈地站起身,刚要重新撅好屁股,却发现自己的腰肢上环住了一直手臂,扶着自己的腰,把可怜的屁股托了起来,整个娇躯被宁岚钳制,失去了逃跑的余地。

于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pia!

“啊!啊!不..求求!..啊!啊!唔!”

毫无感情的板子三下、三下、再三下,不偏不倚地抽打在方惠的屁股上,而这第五十下,作为收官之板,也是比之前任何一下都重,稳稳落在臀峰,板子随之印在臀上,不再抬起,把那作为惩罚的力道深深打进了美人的娇躯中。

方惠没能把任何的求饶和请罚谢罚说出口,只在疼呼中煎熬着被宁岚狠狠打了最后的十板子,随之脱力,连哭泣都使不上力,更没有力气挣扎,顺势瘫靠在宁岚身上,被宁岚抱扶着。

宁岚手上的板子缓缓从一片深红带着青紫的臀上提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从此之后。

他再也不会打这个屁股了。

方惠出神的看着手机屏幕,或者说,看着回忆,原本明亮的眸子现在却很黯淡。

轻轻一个吞咽,抿起嘴唇,紧咬着银牙,不行。

再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再次咬紧牙关。还是不行。

晶莹的泪珠划过美丽的俏脸,眼角的防线从此被摧毁...

双手把手机紧紧抱在胸前,上面是一个男人的有些俊逸的侧脸,男人显然没有注意到正在被拍摄,依旧看着其他方向。

美人呢喃道。

“谢谢爸爸...你是除了我父亲之外,第一个也一定是最后一个爸爸。再见。”

方惠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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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床来看看以前的作品。

以…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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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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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奏の微软雅黑微软雅黑楼主不方便上谷地,我来替楼主更新一波,微软雅黑,微软雅黑

微软雅黑微软雅黑第二十五章?微软雅黑微软雅黑宁岚家。

?啪啪地闷响回荡于客厅之中,这般闷响并没有什么节奏,而更像是单个的音符,趴伏在膝盖上的美人心砰砰直跳,她并不知道下一次这个声音会在多久之后响起,也许是立刻,又也许是在数分钟之后,甚至也有可能一下子响起下好几下。?6Y?而这般闷响,都是因为自己圆挺的翘臀被隔裙拍打产生的,每一次声音响起,都会让娇臀吃一些苦头。虽然这每一下单独拿出来并不可怕,但是随着夏媛听得心不在焉,宁岚不断挥着巴掌讲故事讲的出神,那累计起来,也让得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感觉到臀上累积的疼痛。“...嗯...啊...嗯...”夏媛每隔一会儿,都会从小嘴边露出些许轻哼。,FkB啪!突然宁岚一下重巴掌抽在被臀峰撑起的白裙上。:“嗯哼...”

^u8教养极好的夏媛遭到力道突增的拍击,虽然也是哼哼出声,不过却极为细微,依然尽量让自己保持着矜持,即便现在,已经有一定年龄的她正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一位男性腿上,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屁股。“媛儿好像没怎么听我刚才讲的故事嘛,这样采访回去可怎么交差啊。”宁岚说出口的话像是关心,但显然是十分玩味。

“唔...不要紧的,之前的内容都已经足够整理成报道了,再不行还有蓝凌...”?“你确定她就能好好记录了吗?”客厅通往房间的过道中,甚至都不需要安静下来或者是专心去听,那声音就能被羞红着脸的夏媛轻易的捕捉到,这种啪啪声中夹杂着些许低吟的声响,对于夏媛来说可不陌生,那显然是自己的同事蓝凌,正在被屋子的女主人陈婉扇打着屁股的声音。?这清脆的拍击声给不了此刻羞臊得有些恍惚的夏媛太多信息,但那是击打在光臀上的声音这一点还是能够明白的,不由得脸又红一分。“这...嗯...”意识到这一点,这个教养极好的姑娘不留痕迹的紧紧了两条修长的玉腿,显然是有了感觉,虽然明知这是正常反应,但是第一次被打屁股的她,此刻反应可比平时自己看看小视频或是文章,亦或者是DIY的时候感觉强烈不少,毕竟这种真实的羞意是从没有过的。!IY,“呐,媛儿啊,我说了那么多,我还不太了解你们呢,我猜你应该是哪家的千金吧。”宁岚这话一出,明显感觉到腿上柔软的娇躯颤动了一下,显然是有些动容,倒是让宁岚更加确信这个猜想。

“我...是,既然岚哥之前都表明过身份了,我若是还隐藏,就显得太小气了呢。”夏媛撑了撑身子,顿了顿接着说“不敢说是千金,只是沾了家父和公司的光,算是衣食无忧。”:?“夏...唔,不知夏父大名。”宁岚若有所思。::!!at:“夏严辉。”,wAF:“嚯嚯,还说不是千金,原来是皇辉集团的大小姐,我今天可算得罪了友公司了。”宁岚轻笑着,嘴上这么说着,却是在娇臀上又补了一巴掌。“啊~哪有你这样说着得罪还接着占便宜的/////”夏媛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羞,毕竟若是说之前她只是个无名小记者,那被打屁股的可能永远都只是一个不知名的记者而已,然而从现在开始,她可没法再装成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了,而是作为一个集团的千金却被另一个集团的公子打了屁股,并且还如此乖巧顺从,仿佛被征服一般的姿势趴在腿上撅着翘臀,迎接巴掌。,x若是说夏媛没有一点作为富家女儿的骄傲那显然是假的,不过她却是天生恬静儒雅,颇有些与世无争的气息,一点不盛气凌人,不像宁橙那般冷艳得让人不太敢接近,却又不像宁莉那样娇俏近人,总能在生活中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让周围的人与其相处得舒服的同时也暗自从打心底明白,即便与其交好,也并不代表这个聪慧的女人放松了警惕。也正是捕捉到了夏媛这样的性格特点,宁岚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打着这位千金的娇臀,看这情况,似乎这位大小姐还算受用,有种多年追求之事得以成全一般的放松,又有着对继续被打屁股这件事的羞涩紧张。“那是因为我感觉夏大小姐还没享·受·够。”“唔~嗯...啊~我...没”宁岚三个重音配合三下巴掌打在娇嫩的臀峰,回应他的是三下轻声的哼哼,好像想反驳,却是明白对于这个人来说,这般嘴硬还是没必要的,下身已经让少女能明显感觉到湿润。齐膝的轻薄白裙此刻已经被巴掌抽的有些凌乱,少女裙下的春光已经可以被宁岚窥见。夏媛所着的内裤,是与夏媛气质十分相符的雅致设计,纯洁细腻的白色为型,淡翠细致的蕾丝花纹为边,而这翠色的镶边之外,已经可以窥见呈现粉红的娇臀,翘挺的圆臀之下,是无比白皙的修长玉腿,虽然之前就已经看出一二,不过此刻的宁岚才是发觉,夏媛可能是他身边的女人之中最白的一个,若是单比白皙这一点,可能连陈婉都是有过之而不及。这番景象对于现在的宁岚来说可谓似曾相识却又有些新鲜,让得早已心有所属的宁岚都是心头有些颤动,不过还好,此时的他早已不再是高中那般轻狂的毛头少年了,这点定力倒是还拿得出来,不敢说见多识广,倒也算是从小到大都没和sp脱离过关系。“哼哼,那蓝凌那丫头呢。”宁岚知道了夏媛的底细,又把话头转向了正在被自己老婆“教训”的古灵精怪的小妮子。!嘴上说着,手上倒是不停,把已经半掀的白裙彻底归至纤腰,被翘臀撑起的淡雅内裤以及镶边外微露红意的粉臀终是现于光下。

对于这一举动,夏媛只是再次紧了紧腿,略有些忸怩,并无阻止之意,倒是如果宁岚连裙子都给她保留,她可就无法尽兴享受憧憬已久的实践了,倒是庆幸自己昨天考虑到可能会发展成这种情况,选了一条提得起面子的内裤。如此想着,宁岚的巴掌再次打上了柔软的粉臀,,“////唔..蓝凌...蓝凌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和我不一样,啊~...小时候挨过打,不过倒是没有像这样被惩罚。嗯~”巴掌落下的间隔不短,但是力道却是足以让只有内裤保护的娇嫩玉臀感到疼痛,如果说没被掀开裙子之前的打击还不足以让夏媛失去矜持,那么现在,随着粉红逐渐加深越发变红,疼痛也随之累积,让得之前都被忍着疼痛的哼哼慢慢变成了小声的低吟。,啪啪啪“这样是哪样呢?”“这...是...嗯~”,:啪!“啊!就是...就是没有被很认真的打过屁股。”,啪!“原来如此,那敢情你们俩今天也都算是圆梦来了?”啪!“嗯~!是...算是吧...”,kH@啪!“算是?”!qu!啪!“啊!是!是的...主要是因为...虽然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没想到真的实现了。”啪!“实现了什么呀?”啪!“实现...唔...没想到真的会被打屁股,嗯哼~更没想到这感觉那么羞////”啪!“哼哼,若是你的家人同事知道你这大小姐被这么打了屁股,那羞劲儿可就不止这一点点啦。”:QWD;啪!“啊!轻点..岚哥...轻点吧...疼。”啪!“看你表现咯。”,1!?说着,夏媛的屁股在巴掌均匀的照顾下,越发泛红,越越发觉得炽热,之前的粉意已被红色取代,遭到打击最多的臀峰被内裤遮掩看不到情况,但是边缘荡漾的颜色看,已是可见一斑。?-n*9,主卧室。?啪啪啪啪!“嗯...啊~嗯...哼...唔嗯~...”!这房间中的声响可是比客厅的要强烈,声音也更显急促,轻声的娇喘对于不断拍打着红臀的陈婉来说清晰可闻。:蓝凌此时内裤已经整齐叠放在床沿一旁,娇小圆润的小屁股此刻已经在陈婉的持续调教下变得通红,略微有些肿意。“唔...婉儿姐,等一下,好疼,别....”陈婉和蓝凌虽是初见却不是初识,蓝凌也不想夏媛那般金贵,倒是让陈婉能毫无顾忌的抽打眼前的红臀,自己平时一直都和宁岚在一起,扮演的大多都是被的角色,那主的一面,此刻也算是得以释放,倒是觉得挺开心。:不过要说开心,似乎膝上的这个丫头,倒也不闲着。

“你这妮子,我看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什么?”陈婉毫不客气的在光裸的红臀上再抽上一巴掌,随即玉手探到蓝凌花丛之中,拨弄了一下,那原本只是有些忸怩的娇躯触电一般即可踮起地面,试图躲开这般拨弄,但是很快就是被巴掌几下连击打回了膝上。带着粘稠液体的玉手伸到蓝凌面前,丝线黏连在纤细秀美的指尖,却是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蓝凌本来被陈婉打屁股疼得有些顾不上起初的害羞,此刻被陈婉这么一调戏,隐藏的愉悦原来早已被此刻掌控着自己屁股的陈婉知晓,顿时羞意爆涌,耳根都是红了起来。!“是...是凌儿的爱液/////”蓝凌倒是放得比较开,也知道这时候要是不老实回答,一定会被陈婉更狠的打屁股,现在这样的巴掌就足够她受用了,若是陈婉再加力变成惩罚的力度,她可吃不消。

【7\“这么说凌儿被打屁股还会有快感咯。”陈婉这个腔调倒是和平时调教自己的主人如出一辙。?f4Q,?%!7“唔...我/////”!“你什么呀?”陈婉语气倒是不像宁岚那般,反而有些调皮。,“啊!我..是的/////”!“是什么呀?”:“唔///是有快感了...婉儿姐饶了我吧。”!“别急嘛,这么说凌儿喜欢我被打光屁股咯。”?m,U$A!“嗯哼!~疼...我...唔...是的,凌儿...凌儿喜欢被婉儿姐打光屁股。”!“那凌儿刚才采访过程中,凌儿都没好好记录,是不是该罚光屁股呀。”,“啊?这...凌儿...呜呜...不要嘛婉儿姐最好了好不好嘛。”!“撒娇也不行,快请罚。”!【“呀!唔...凌儿没有好好工作应该被婉儿姐打光屁股////唔...羞死了。”,蓝凌虽然在之前陈婉讲的故事之中就已经知道若是被陈婉打屁股的话,定然是少不了羞语,但是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才更加深切体会到主动说出这话是多么羞耻,蓝凌虽然小巧精怪,但是却只比陈婉小那么两三岁,怎么也都算是个成年女性,主动请别人打自己光屁股进行惩罚,那羞意不言而喻。

“好啦!凌儿真乖,嘿嘿,允许你休息一会儿,起来吧。”陈婉转拍为揉,揉搓了一会儿微微有些肿意的通红屁股,便是轻拍两下让蓝凌起来。“谢谢婉儿姐。”蓝凌起身便是双手捂住了燥热的屁股,这个温度,让得她有些迷离,传进手心手背的温度,让她不用回头看便是知道,自己的小屁股早已成为熟透的蜜桃。:“之后的故事你就给我罚站着听,不用你在墙角,你就站在我前面就好啦。”“是。”?!-yr7蓝凌拿起自己的笔记本,光着红屁股走到墙壁面前站好,身后就是坐在床沿的陈婉,她能感觉到陈婉的视线,正在盯着她,仿佛欣赏着自己久违的作品。蓝凌还不忘再揉揉热臀,才有些不舍的把手收回,摊开笔记本,准备做好记录。

!

】f8“真乖,接下来想听什么故事。”“应该,轮到工作的时候了吧。”“啊...这个可真是不想说。”陈婉仗着蓝凌面壁的功夫,脸颊趴上一丝红润。“那我就要听这个!”蓝凌还是少不了搞怪,见到刚才还威风的把自己屁股打红的陈婉弱下气势,立刻“乘胜追击”。,$r“你这丫头,看我一会儿不拿藤条教训你。”“啊...轻...轻点啊。”,tQ!:(z蓝凌却并没有说不要,而是请求陈婉轻一点,显然是也想体验一番藤笞。?客厅。!“嗯嗯...啊...唔嗯...”?客厅中,之前强忍着的低吟也越来越清晰,透出内裤的红意更是清晰不少。

“啊,里面好像,停下来了呢。”宁岚出声道。“诶?好像是的。”夏媛此刻因为玉臀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有些花容失色,一时倒是没有注意到。?“我们也要结束吗。”宁岚嘴角挂着一丝坏笑这么问道。“...”夏媛没有回答。她深知自己还没过瘾,但是却又羞于主动请求继续。

“那我们今天就...”?“等等...”:“嗯?”“请...继续吧岚哥。”“继续什么呢?”:这话一问出,夏媛才知道上了当,经过之前的采访和经验,她也和蓝凌一样,明白这话应该是躲不过去了,只好支吾着回到。?“唔...请,请岚哥继续打我的屁股吧。”:

o“可是,媛儿被打着屁股怎么做记录呢,这回要是不好好记录,我可是会狠狠打的噢。”宁岚不依不饶,再次抛出难题。?D7S“我..我会克服的,就这么记录吧。”:,Z夏媛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笔记本,拿到自己面前的沙发上摊开,一手拿起笔,做好了要被一边打屁股一边做采访记录的准备。“哼哼,挺有毅力嘛,不愧是夏大小姐。”:“岚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都已经被你羞成这样了/////”

1b“那就进入下一个故事吧,当然,你也要进入最后阶段了。”夏媛突然感到紧贴着娇躯的内裤被触动,顿时一惊,以为这最后的保护伞就要被彻底撤去,却没想到,宁岚并没有直接把这触感十分细腻的内裤摘去,而只是塞进了夏媛幽深的臀缝之中,两瓣红彤彤的娇臀蹦于眼前,倒是让宁岚可以直接击打光臀,而又给夏媛留了最后的隐私,再怎么说,两人也是第一次见,人家还是合作过的友公司千金,自己又有着爱妻,这内裤之下的诱惑无论有多大多美,都是不合适完全取下的。感觉到宁岚这一举动,夏媛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脱光下身衣物被打光屁股的准备,但是宁岚这留了一手的折中做法,既能让自己体验被打光屁股的直接炽热,又给自己留了最后的矜持。!_(SA不过虽然夏媛看不见自己目前下身的情况,宁岚却是能发现,因为内裤被折塞入臀缝之中,略有勒紧,那紧贴着私处的地方,倒是显现一线水渍。摇了摇头,便是一巴掌打上红得细腻的娇臀,惹得夏媛一声娇哼,却听宁岚说道。?GS【6

,“好了,接下来,好像是进入职场的事情了吧。”

,微软雅黑,微软雅黑

感谢大佬

林夕5拉我一下可好

前面有群号呀也有我的q号加就完事啦

林夕林夕拉我一下可好前面有群号呀也有我的q号加就完事啦我有你好友,我加群不显示申请信息,上次就是你把我拉进去的,不过可能是不太冒泡,被踢了

???你可能是加的群主那个号那个号没了已经你加

薏苡仁那为啥把我也踢了,再加还不同意T^T

可能是之前清不活跃群员清掉了你加我上面的qq吧

https:

更新了插画篇

楼主写的真好快更新了支持楼主

惊了球嫂

第二十六章

宁岚在毕业之前一个月,学校各种事情已经结束的情况之下,提前进入自家公司就职,而在这之前,姐姐宁橙就已经在这儿做了接近两年的时间,刚刚爬上部门副职,准备接手即将退休的部长工作。

还好,宁橙的业务能力十分出色,办事作风严谨,在公司内倒是也有不小声望,宁父也对这个大女儿非常满意,满意之余也有些心疼,再强也是女儿身,平时美丽冷艳的冰山面纱之下,少不了疲惫,这种疲态甚至在家里都不轻易示人,宁父宁母只有偶尔能窥见冰山一角。

不过还好,弟弟宁岚也不愧是从小在这环境中长大,进入公司之后,熟悉了一段时间就能帮上姐姐的忙了,虽然还远远算不上帮什么大忙,但是至少也能分担一些琐碎的工作,并且逐渐能帮着宁橙挑起这个人手不足部门的担子。

除了实质性的工作之外,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那就是宁橙有了吐苦水的对象,公司的一些琐事,终究不好跟作为董事的父亲说,母亲也是忙前忙后,还要处理家务,倒是回家和弟弟妹妹在一起的时候,同龄人之间倒没有那么多顾忌,也会率直的喊累,摊在沙发上。

以前具体的事情宁岚和宁莉都不清楚,现在好了,明事理的宁岚进入公司,终于能听懂姐姐的苦衷,倒是起到了一些安慰的作用,让得宁橙颇有些开心。

半年之后,陈婉也进入了集团的同一个部门,有未来的弟媳又是好姐妹的陈婉助力,宁橙可是一百个欢迎啊,然而没想到...

啪!

“唔!疼...轻点啊。”随着清脆的拍击声,室内回荡起娇呼。

办公室房门紧闭,墙上用木质边框镶起来的时钟指针早已走过了下班时间。

“动来动去,还想要轻点?站好!”带着冷艳气场的声音让刚才疼呼的美人不敢反抗。

“唔...凶。”但是却敢小声嘀咕...

“嘿,你这妮子,我看是要让你的小情郎进来看着你挨打你才知道错。”

“啊,别别别...橙子姐,我不敢了,别让他进来,他看着我挨罚,要羞死了...”

啪!“唔!”

“你这穿的整整齐齐,这点惩罚就羞啦,你们俩我还不懂嘛,屁股肯定没少被我那老弟修理吧。”

“....”美人保持着素手平伸的状态没有回应。

啪!“问你话呢。”

“啊啊!疼,疼...是,是没少被修理,唔...真是恶魔姐弟。”

啪!“看来是我弟没教好你啊,今天我就替他好·好·管·教一下你。”宁橙突然也是面庞一黑,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

“唔啊!不不不,别!我不开玩笑了橙子姐,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会弄错了。”

刚才还“游刃有余”的陈婉看到这一幕利马怂了,这和宁岚要认真的时候表情一模一样,暗叹果然是姐弟的同时却是不敢再调皮,宁橙戒尺的威力她可是尝过,虽然没被打过手心,但打在屁股上都那么疼,更不用说打在柔嫩的掌心了。

明明是在被惩罚,但是陈婉与生俱来的动人气质依旧萦绕,配上略带委屈的细腻脸颊,倒也是另有一番风情。一改之前的青春学生形象,黑色的女士修身西装衬托着婀娜的身姿,显得十分精明干练,不过在气场上却是要略逊于面前正不断挥下戒尺痛击自己掌心的宁橙。

“报数!”

啪!“别..啊!一...二...嗯!三....”

宁岚正倚靠在门口墙边,走廊上的灯光有些昏暗,显然大多数同事已经下班离开了,虽然隔音效果委实不错,但是就宁岚对陈婉声音的敏感程度,依旧是能听到陈婉倒吸凉气的嘶哼,以及隐约的报数声。

“唉...”一声轻叹,夹杂了心疼无奈。

“呦,宁公子,还没回去呢,等小情人呢啊?”

一个略显老成但却依旧硬朗的声音带着脚步向宁岚靠近,直到近处才看清是一位白发老前辈,宁岚对此人并不陌生,这人他也是从小就见过不少次,是为宁氏立下赫赫战功的人物,父亲宁国雄也十分信任他。

“啊,老前辈,可别叫什么公子,就叫我小岚就行,对,我是在等陈婉,还有宁橙。”

“诶?那你怎么不进去啊”

“额...这个嘛...”

“啊,看着架势是被宁大小姐批评了吧。”前辈不愧是前辈,虽然听不找多少房里的声响,倒是能猜到一二,不过却是不知这么个大姑娘还会被打手心。

“啊,呵呵。”宁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

“陈姑娘也是个不错的孩子,能力也还不错,倒也是配得上你,就是显得有些急了。”老前辈一针见血,一下就看出陈婉是在向宁岚周边的人展示自己的能力,尤其是向宁父宁母。

虽然宁岚早已和陈婉说过,只要顺其自然,以她的能力绝对不会有人敢诟病之类的话,但是显然这小妮子并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性格。

“前辈这是哪儿的话,她配我可算是掉价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不过前辈倒是看得清,婉儿她,确实是想证明什么才显得操之过急,我明明让她不要有那么大压力的...”说道最后,宁岚眼神也是有些黯淡,显然是有些内疚,四舍五入这儿也算是自家地盘,让陈婉那么不安,他怎么会不自责。

“没关系小伙子!”老前辈用力拍了拍宁岚的肩膀,接着道“未来是你们的,诶,一会儿好好安慰一下小姑娘,你姐姐对工作的态度你是知道的,让她别气馁,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很认可她的,哈哈哈哈。”豪爽的笑声回荡在走廊。

“感谢前辈,我一定传达。”宁岚对着离去的背影郑重说道,换来那背影摆了摆手。

屋内此时也被门外传来的豪爽笑声弄得一静,陈婉自然是吓得不轻,以为是房内的动静被屋外的同事听见,顿时心头一揪,红润趴上脸颊。刚入职的新人正是建立形象的时期,被批评倒是常事,但是要是知道被如同孩子一般打手心可就不一样了,好歹也是个大姑娘了,总有自己的矜持,不过现在,只能靠门外的宁岚帮忙搪塞了。

宁橙率先回过神一尺“啪”在胀红的娇嫩手心,疼的陈婉倒吸一口凉气,却是不敢再出声,陈婉调皮归调皮,紧张归紧张,怎么说也是被宁岚好好调教过,宁橙要罚自己便是本能般乖乖捧着玉手,一脸委屈的偷偷望着宁橙,细声数着尺子砸下的次数。

啪!“唔...十四,十五...啊哼,橙子姐,我错了,疼,别打了吧,我下次不会了。”

“现在知道错了,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啊,我和宁岚都告诉你了不用太着急,我爸我妈他们都很认可你的,你这做的速度是出来了,但是真是看不到水准。”宁橙倒是并不像教训其他人一般狠,气势也不像平时那么强,反而是有些语重心长,毕竟这可是自己未来的弟妹,基本没跑了。

这般语气倒是让陈婉更加内疚,本来按照宁橙的要求,这个文案在下周之前拿出来就可以,然而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却是在今天就给宁橙呈上了,本来是信心十足的项目,现在却是显得杂乱无章,若是让她现在再重新翻看,自己都会觉得可笑吧,这顿罚倒也领的应该。

啪!“十九...唔...二十。”

声至二十,陈婉心中带着祈望再次抬起水吟吟的眸子偷偷看了一眼宁橙,入眼的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宁橙察觉这个被自己教训的楚楚可怜的妮子正望着自己,那委屈的小眼神威力真不是一般大,虽然早已不是第一天认识陈婉,然而心中还是忍不住轻叹一声陈婉的魅力果然不是盖的,连自己一个女生都觉得心动,也难怪自家条件不差的弟弟会如此倾慕于她。

心一狠,再次高高扬起戒尺,故作狠状就是要朝着红润的掌心砸下,陈婉吓得美目一闭,俏脸都是轻别过一边,准备承受这看起来比之前任何一下都重的打击。

然而...

无论是预想之中的脆响还是疼呼,都没有出现,陈婉只感觉到略显冰凉的触感横过灼热的掌心,鼓起勇气把秋水眸子微微睁开一条缝,发现横躺在双手的,便是刚才痛击自己的戒尺。

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一下是宁橙故意吓自己的,轻松一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是暗道姐弟两人心容易软这一点果然很像。

“手伸平!我允许了才能放下!”

陈婉刚要有所动作,却是被宁橙一声喝住,赶紧保持之前挨打的动作站好。

“唔...橙子姐...”

“撒娇对我没用,我可不是宁岚。”宁橙这么说着,却是背过身去,显然是怕中了陈婉的“美人计”。

“是...”见宁橙不吃这一套,陈婉只好认命般恭敬地捧着戒尺,笔直立在原地,白皙的皓腕用无情的色差诉说着这双玉手刚被惩罚过的事实。

宁橙回到几步之遥的座位上坐下,留陈婉站在原地,屋内陷入了平静。

门外,宁岚双手抱胸靠在走廊墙边,听得屋内传来的声响停息,自己也是松了口气,心中平静了许多,明明自己平时没少打这妮子屁股,不过真交给别人来惩罚,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终归是心疼的紧,即便这人是自家值得信任的姐姐。

“好啦,今天就这样,下次再有,就用你最熟悉的方式罚你。”

“啊?不要啊,橙子姐...”陈婉刚松一口气把戒尺放好,心就又被揪了起来。

“要不要就看你表现咯。”宁橙嘴角微微一弯,轻笑一声,满是深意。

即便这笑让陈婉感到藏着刀子,但奈何宁橙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这一笑,可谓倾城,要知道平时的宁橙,可是以冷艳著称,要见到她这么一笑,可是公司里多少人的心愿,然而他们却是不知,在家人面前的宁橙,可从不会吝惜自己的笑容。

“好啦,快走吧,去咱家吃饭,吃完让宁岚送你回去。”宁橙一改之前的严厉上司形象,又变回了好姐妹模式,招呼着陈婉。

“真像,变得那么快...”陈婉嘀咕着。

“嗯?像什么?”宁橙一边干练地收拾着桌面的文件,一边对刚才的嘀咕发问。

“像宁岚啊。”陈婉等着宁橙收拾东西,一边悄悄的轮换着揉着掌心。

“哪有说姐姐像弟弟的,嘿!”宁橙收拾完毕,两步绕过桌边,便是一巴掌甩在陈婉包裹在职业裙中的翘臀上,脚步并不停歇,便是继续往门的方向走去。

“呀!橙子姐欺负人...”陈婉被这猛的一下打得娇躯一颤,倒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嘟嘟囔囔跟着宁橙走出门去。

“你们终于出来了。”宁岚如释重负一般对开门出来的姐姐说道。

“怎么?心疼啦。”

“那能不心疼嘛,你看以前婉儿和你实践回来那个惨状,我可不得担心啊。”

“拉倒吧!哪次我不是给揍得漂漂亮亮的,我猜你平时肯定打得更狠吧。”宁橙扬了扬巴掌,炫耀一般。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在意一下当事人的感受...哼。”陈婉在一旁,羞红着脸不由得一手伸到背后捂屁股,这姐弟俩拿自己的屁股说事儿倒是眉飞色舞的,把本人却是羞了个惨,谁让眼前这两人都是能吃自己的“狠角色”的,平时在外都是众星捧月的女神,到了他们这儿却变成了软柿子,经常落个屁股挨打的份儿。

听到这么无力又娇嗔,宁岚宁橙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宁橙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还是很喜欢陈婉的,宁岚更不用说了,眼中堆满柔意,一把把美人搂入怀,另一手拿起依旧泛红的玉手,心疼的轻轻揉搓。

陈婉抬眼享受了一番柔情,手上的疼痛都是散去许多,倒是让一旁的宁橙当了电灯泡,宁橙没好气的故意从两人中间硬穿而过,大步流星继续往前走去。

“你们俩啊,就别在我这单身狗面前秀啦,知道你们恩爱,快回去啦,莉莉该等急了。”

宁岚陈婉倒也不气,相视一笑,便是跟了上去。

三人踏上归途。

你们是不是都忘记我了x

:文帝的训诫文写的气氛也超棒!(吹爆

说实话圈里写打手板的剧情很少,这次这个篇幅这个描写精度,一本满足!

不过这俩女孩简直是攻受无缝逆转啊哈哈哈:46)

呜哇!是火球啊啊啊awsl

第二十七章

宁岚家,餐厅中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卖相不错的饭菜。

宁莉双手托腮,坐在桌边,百无聊赖的盯着菜肴冒出的热气渐渐消散。

咔擦。

终于给她等到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并没有起身的打算,而是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对玄关发出了十分瘫懒无力的声音。

“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我可是和美味斗争了快半个小时啦。”就算是咸鱼一般的语调,却也掩盖不住莉莉声音的清甜。

陈婉最后一个进屋,听到这话,好不容易恢复成白皙的俏脸再次被加热,不过还好,似乎这魔鬼姐弟没有拿自己寻开心的打算。

“工作不做好怎么敢下班呢,是吧婉儿。”宁橙终究还是没饶过陈婉...

“啊,啊..是啊是啊,这是态度问题,嘿嘿嘿。”陈婉被迫接话,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宁岚本来打算护一下陈婉,不过看着反应如此可爱的陈婉,不由得噗嗤一笑,摸了摸陈婉的头,以示安慰。见宁岚不护反笑,倒是换的陈婉两腮一鼓,轻嗔一声,就把脑袋一侧,躲开了宁岚的手。

不过这些都没有被餐厅中的宁莉捕捉到,想必已经满脑子都是吃饭的事了吧。

从陈婉进入宁氏工作开始,便是在附近租了一间小房子,也是方便和宁岚两人腻歪,毕竟,就算隔音不错,那噼里啪啦的声响总是穿透力不弱的,不过好像,自从陈婉搬过来之后,宁岚回家这边的次数,少了许多...咳。

即便没真住在一个屋子里,不过每天四人聚在一起吃晚饭到是成了日常,一般来说做饭担当便是由还在大学读书,相对比较自由的宁莉负责,饭后四人倒是会一起摊在沙发上咸鱼一会儿,或是一起打打游戏,忙碌一天之后和亲友的愉悦,倒是成为了解乏利器。

虽然只有数百米的距离,不过大晚上的,宁岚可不会放心让陈婉独自回到出租屋,也不知道是借口还是真心,总之,顺势住下不回来,也已经是宁家姐妹俩习惯的事了。

今天,显然也是如此。

时钟指在接近十一点的位置,刚洗完澡还散发着温热清香气息的陈婉已经横趴在了宁岚的腿上,经过热水洗礼娇躯似乎更显柔软,腿上传来的触感仿佛要把宁岚融化,不过似乎本人对此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这般柔软让他觉得安定的舒适,毕竟,早调晚教,就是天天如此。

宁岚靠坐在床头,享受着横在腿上的娇嫩触感,以及浑圆翘挺的娇臀带来的视觉享受。

陈婉今天并没有穿睡裙,而是穿了一件十分宽长的T恤,站立起来倒是可以遮过大腿,堪堪齐膝,衣服耷拉在身上,总会在一侧滑出香肩的,锁骨的清晰线条十分诱人,整体倒是显得十分慵懒舒适。

陈婉没有穿bra,但趴在腿上一番折腾便是浅露出薰衣草色内裤包裹的半边圆臀,对于两人的关系来说,这点程度的诱惑似乎并不算什么,不过能如此养养眼宁岚倒也喜欢。

早调晚教本来就是小两口的日常娱乐,陈婉这洗完澡就往腿上这么一趴便是给宁岚发出了“可以打我了”的信号,不过看宁岚暂时没那动向,于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刷起了手机,等着同样盯着手机的宁岚扇下巴掌。

两人在一个名为什么的群内一番摸鱼,倒是给群员们放了不少闪光弹。

啪!巴掌带着风,冷不丁的一下拍在翘臀上,突然起来的拍击打得陈婉娇躯都是一颤。

“啊!哎呀你吓死我了,你就不能给点信号啊。”

“给信号就看不到你那么可爱的样子了。”

“狡辩,你就是坏。”

“我不否认,好啦,今天的晚教变成晚罚。”宁岚话锋一转,轻松的语气却是告知陈婉这个不好的消息。

“啊?为什么!?我不要晚罚。”陈婉扁着嘴望向宁岚。

啪!“你说为什么,刚被老姐罚过你就忘啦。”

“唔~我这不都被罚过了嘛,怎么还罚呀。”

啪!“少说废话,手机放下。”宁岚沉下声。

“唔!凶...”

啪!“报数。”

“内裤都没脱呢,就要报数啊。”陈婉依旧俏皮着。

Pia!宁岚扇下一记重击,打在薰衣紫色边缘露出的粉臀上,警告着陈婉。

“嘿,你这妮子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是太久没罚你了是吧。”

“啊!疼...别别别,主人我错了,我不皮了轻点。”

一击打怂陈婉,宁岚不依不饶,又是一记重击,狠扇在另一边臀瓣。

Pia!“你皮都是我惯的,我今天就好好给你复习一下该怎么挨罚。”

“别别别!啊~!婉儿不敢了。”

Pia!“不敢什么了。”

“嗯!不敢...不敢不听话了。”

Pia!“还有呢?”

“啊,还..还有啥...”

Pia!“犯了什么事儿被你橙子姐罚了就忘了?”

“呜哇!轻点...轻点,婉儿写材料出问题了,是婉儿错了。”

Pia!“还有呢?”

“呀啊!怎么还有啊...”

啪!宁岚减弱了力道,虽然拍打依旧有力,却也不至于让陈婉疼得像之前那样叫唤。

“你说呢?”

“唔...我...婉儿不知道,还请主人明示。”

啪!“让你报数,你数呢?”

“哼嗯~一...谢谢主人责罚。”

宁岚说是要罚,倒也没有罚得太重,五十下之后,臀至粉红便是去了内裤,在光臀上打了一百巴掌,便是取来小木板子又招呼了十来下便是放过了陈婉,说来也算是下午看到陈婉被罚,心疼也是不假。

前后不到二十分钟,陈婉便是红着眼眶,头顶着自己这边的床头,红着屁股跪着反省,虽说罚的不重,但是宁岚说罚便是罚,打下的力道也不随便,不然这“经历过风雨”的屁股,也不会红成这样。

比起屁股上灼热的陈婉,宁岚倒是显得格外轻松,就和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靠在床头继续玩起手机,倒是时不时会扭头看看自己刚才的杰作,看着这抹红印在翘臀上,虽然是自己所致却还是越看越心疼,不过自己立下的罚跪结束之前谁都不能揉这个规矩,总不能自己先破了吧。

不过罚跪结束之后,陈婉便是和往常一样,被温柔地揉着热臀,化在宁岚怀中甜甜睡去。

“出差?”“出差?”

隔天的饭桌上,陈婉和宁莉异口同声。

“对啊,和审计部门一起。”宁岚咽下口中的美味,回道。

“去多久啊。”陈婉显得有些急切,宁岚的事,她怎能不上心。

“那就得看看我们宁副部长怎么说咯。”宁岚转眼看向宁橙。

“你少来,大概会去一周左右吧,婉儿放心吧,会把宁岚完好无损的还给你的。”宁橙打趣道。

“橙子姐////”

“我不在这期间,就麻烦老姐照顾婉儿啦。”

“你这话说的,把我当外人啊,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宁岚和陈婉突觉不妙,一时间都是有些沉默。

“不是,老姐,你...”宁岚刚想说点什么,却是被打断了。

“哎,行啦,我知道你想说啥,不过罚不罚,就看我们婉儿的表现咯,她这么能干,你不会不相信她吧。”

“厉害啊,这回答。”

“不然能是你姐吗。”宁橙得意的把一口菜送入嘴中。

“狡猾(小声)。”宁岚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显然宁橙并不在意。

“我一定不会让橙子姐找到罚我的机会的!”陈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倒是让宁橙看得有些好笑。

“诶?婉儿姐被姐姐罚了?”一旁不明真相的吃饭宁莉突然插嘴。

“...”“...”“....”三人对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随后宁橙和宁岚都是被妹妹这一句被蒙在鼓里的疑问逗乐了,只留下陈婉逐渐脸红,以及更加懵的宁莉,倒是忘了妹妹还完全不知道这事儿。

宁岚出差后的第五天,在宁橙的带领下部门也十分顺利的运转着,只不过少了宁岚分到各个岗位上的工作也比平时要重一些,尤其是陈婉,虽是初来乍到,不过能力摆在那儿,一点即通,主动接下了很多宁岚的工作,也是给部门其他人减轻了不少压力,同事们也是暗自心中给出好评。

部长办公室里,宁橙刚和即将退休的老部长对接好工作,末了便是闲聊两句。

“你们宁家啊,可真是不得了,自家人有水平也就算了,还能把小陈这么个机灵的姑娘娶进门,真是看得让人眼红噢,哈哈哈。”老部长说罢,拿起一旁的保温杯便是抿了两口热茶。

“林部长说笑了,您儿子不是都在润天集团做上部门正职了嘛,这年纪成就都快赶上您了,您还不知足嘛。”

“他?那个臭小子,说是部门正职,不过是二级公司的而已,离我还差远咯,也带对象回来,可愁死我了。”

宁橙抿嘴一笑,这位林部长这把年纪了,倒还是那么倔,一点儿不服输。

不够倔归倔,宁橙刚来的时候也是受了他不少照顾,短短一年时间就把宁橙培养起来,再有才华也得有人指路,林部长倒是扮演了这一角色,宁橙对他还是心存感激,也不太把这位长者当外人,不然也不会在他面前露出笑容吧。

“哟,得美人一笑,我这老头子也算值了。”林部长笑呵呵的打趣道。

“林部长觉得婉儿怎么样。”宁橙突然话头一转。

“刚才不是都说了嘛,是个很机灵精明的好姑娘啊。”

“我是指,最近这几天。”

林部长毕竟也是老资格,明白宁橙是指宁岚不在的这几天,思索片刻开口道。

“小陈自从上次出过一次错误之后更加小心了,不过宁岚不在这几天,她任务太重了,偶尔也会出一些小错误,你还得帮她把把关,再把工作匀一些给其他人,不然累垮了身子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林部长这就是多虑了,我们年轻人没有那么老道的经验职业素质,就是精力有优势了,还需要好好历练一段时间,不过这几天婉儿却是太辛苦了,总是加班,不得不说有些疲态,部长放心吧,婉儿是我好姐们儿,我不会让她出问题的。”

“嗯,哎呀,我也快退休了,不过有你们几个在我倒是放心,部门里其他的几个,哎,但是难成大器啊。”林部长语重心长,一句话叹了几口气。

“哪儿的话,几位前辈不是都做的挺好的嘛。”

“业务能力倒是还可以,但是器量、眼界、站位都不如你们几个人,可能这就是你们天生的和客观条件的优势了。”林部长话语间倒是真有几分羡艳之意,到了这个年纪,对下一辈的培养似是分外上心,眼下一下子见到了这么几个优秀的年轻人,欣慰的同时也有些上了年纪的人的复杂心理吧。

“我会努力的,带着婉儿,和咱们部门,甚至是宁氏一起。”宁橙郑重的点点头,保持着冷静端庄的表情,面不改色。

“哈哈哈哈,你看你看,我说的就是这个,要换成其他几个人啊,怕是没人敢这么说。”

宁氏可算是行业的标杆,带领宁氏前进就是带领行业前进,这般气度对于刚工作一年的宁橙来说,委实算是不小,甚至可以说是有野心。

正说着,林部长便是被一个电话叫走开会去了,宁橙也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这个时间,大家都提前那么十几分钟吃午饭去了,只剩陈婉一人还在加班,单手扶着额,发丝都有些被汗渍打湿,紧贴着前额,眼圈也有些暗色。

宁橙快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陈婉,直到宁橙来到跟前陈婉才注意到,用有些虚弱的声音说道。

“橙子姐,没去吃饭啊。”

“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吃的下饭吗,那么多活你就不会求助一下我们吗,这部门儿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前辈们都挺忙的啊,而且我处理宁岚的工作不也是分内的事儿嘛。”

“哎呀行了行了,少来那套,我们什么关系说这种客套话,累就说累,你再这么处理他的工作,他怕是要处理我了,走跟我吃饭去。”

宁橙不由分说的拉着陈婉的皓腕便是往外走去。

过气破文无人问津

笑死神他妈ansg

老板娘宣传一波?

第二十八章

吃过午饭精力得到补充的陈婉气色这才有些回复,不过比起以前那般气质昂扬的她还是差远了,看得宁橙甚是担心,没想到果然如林部长所说,陈婉没来多久就一下子挑两个人的担,确实有些勉强,不像其他老油条那般,只能是边学边做,自然消耗不少精力。

宁氏集团是行政班,陈婉中午的午休时间一般回到宁岚家休息,毕竟大中午的时间也比较短,不会做些什么奇怪的事儿,只不过这几天都是陈婉独占一张大床啦,明明是有了更大的空间,但是却觉得空落落的,少了一个包容自己的怀抱。

陈婉很快便是睡着了,显然是十分疲倦,宁橙轻手轻脚推开了虚掩的门,把闹钟给关上,再在钟面上贴了张便签,才是再悄悄出了门去。

惊醒。

虽然没有到时间,不过根据自身的直觉,陈婉很敏感的感觉到自己睡过头了,略微的慌乱之中,扭头一看闹钟,便是看到了宁橙的留言。

“多睡会,闹钟我帮你关上啦,假我批啦,没精神的婉儿我可不喜欢:)”

总之先松了口气,冷静下来想想,就算自己睡过头,同在一个屋的宁橙肯定也会把自己叫醒的,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顺了顺略显凌乱的秀发,再次躺了下去,长舒一口气,翻身把脸埋进了旁边的枕头里,嗅着宁岚的气息。

“我想你了,你快回来吧。”枕头里发出嘟囔。

不过这番软弱显然是不会示人的,又是休息了一会儿,陈婉便是起床洗漱了一番,重新打起精神,藏起在家里的柔软,来到了公司。

“诶?小陈,你不是不舒服今天下午休息吗?”办公室的同事看到陈婉出现,疑惑中带着些担忧道。

“啊,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就过来了嘛,还有这么多工作搁着呢。”

“别努力过头噢,我们看你最近总是加班,气色都有些差了。”另一个同事也出声表示关切。

“好嘞,谢谢大家关心啦。”

宁橙刚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路过部室门口,余光一瞟便是看到了气色恢复了不少的陈婉,心中有些叹息不过却是不意外,以她的性子,即便宁橙已经帮她请了假,也不会真的不出席的。

嗡嗡。

陈婉拿起震动的手机,是宁橙发来的消息。

“下班后留下来。”

简短的几个字却是让少女心头一颤,这颤动并不是像学生时代收到其他同学传来的小纸条上写着“放学,校舍后,我等你。”这般,而是单纯的惊颤,多年来的交情告诉她,下班后自己多半是要被打屁股了,一想到这,陈婉便是觉得脸上有些烧热。

然而工作还是要做的啊,轻叹一声,无奈地放下手机,微嘟着嘴带着些许不安处理起了手上的文件。

待陈婉在文档的最后敲上句号,点下保存,才真正松了口气,算是把今天的工作告一段落。看了看桌面右下角的时间,再扭头环视一番只剩自己的办公室,才明白时间已是不早,毕竟为了文件的准确无误,确实要投入百分之百的精力,这才没有注意到周遭的变化。

看到桌上的手机才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手抓起手机就向隔壁的部长室快步赶去,宁橙正坐在办公桌前百无聊赖的托着腮浏览着网页。

“终于来啦,我还以为你准备放我鸽子呢。(黑)”宁橙故作黑脸道。

“橙子姐,我,我哪敢啊,再说我就在隔壁,就在眼皮子底下我哪敢偷溜啊。”陈婉委屈着。

“噢?这么说你已经知道我叫你来干嘛啦?”

“不想知道...(嘀咕)”

“还皮?”

“唔...”

还没哼哼完,陈婉便是被扯着纤臂,一个踉跄趴在了宁橙修长的玉腿上,二话不说屁股上便是连续吃了几巴掌,翘挺的圆臀把职业的装黑色短裙撑起了诱人的弧度,饶是同为女性的宁橙也是忍不住多抽了几响,果然还是本格的本圈偏主之人啊。

然而宁橙还没抽尽兴,便是被陈婉略带无助的声音叫停。

“等等,橙子姐,等等,这里是办公室啊,别...太丢人,而且门还没关。”

宁橙抬眼看了看半掩的门,嘴角勾起一个令人熟悉的浅笑,便是毫不在意继续抽下响亮的巴掌,像是要故意让声音传出门外去一般加大了力道。

“啊,嗯,橙子姐,别,别这样,会被人发现的,我,我错了。”

宁橙自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是拉起陈婉的黑裙,也是用熟悉的动作翻起蕾丝内裤边缘查看了一番泛着淡淡桃粉的娇臀,随即平整了一番,继续一边一下,拍打起这个柔软娇嫩的小屁股。

“被人发现?那也是自己造成的,这么大人了,还要在办公室里被打屁股才能知道错,我们的婉儿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呢。”

啪啪啪啪啪

“唔!别,真的,求求橙子姐,至少,至少让我把门关上,我知道错了。”

“噢?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在哪儿啦?”在抽打着爱不释手的手感间隙,宁橙不紧不慢的问道。

“啊,啊,我,唔嗯~咦...”本来是约定俗成的认错时间,不过这次这么一想,陈婉竟是发现自己好像真没犯什么错,并不是像以前那样漏说错说,而是真的想不到宁橙为什么要罚自己,这般力道,绝对可以说是罚了,陈婉已经明显能感觉到原本清凉的臀已经逐渐热乎了起来,虽然看不见,但屁股上绝对已经布满桃红。

在看不到尽头的疼痛巴掌之中,无论陈婉怎么扭动腰肢试图闪避都无法成功,明明是在被宁橙一介女子打着屁股,却也像是在被宁岚惩罚一般,被吃的没有办法,真不知是该说宁橙和宁岚在这方面都很像,还是宁橙不愧是偏主属性的人呢。

在这般疼痛中,陈婉红臀上越是吃巴掌芳心越乱,应付疼痛就已经空不出心思,更是组织不出语言认错,不断的吃着宁橙青葱指并成的巴掌,陈婉也是参不透究竟是为什么这般纤玉的手能把她打得那么疼,她自认若是自己做挥掌的一方,怕是打不出这般威力。

迟迟不见陈婉回应,宁橙佯怒着加大了巴掌的力度,这一加力可把陈婉给疼的连连娇呼,虽然给出“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这种下下选的回答,换做平常肯定会被宁岚加罚,但是眼下若是再不承认,再继续承受这种力度的巴掌可就是自己亏了。

“唔啊!啊!别,橙子姐,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错哪了...”

“抽了下下签呢,婉儿。”仿佛看透陈婉内心所想一般,宁橙沉着御音,说道。

“我...”

“一般对于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的婉儿,宁岚是怎么罚的呀?嗯?”

“这...橙子姐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就好。”

“回答问题。”

“唔”

虽然宁橙看不见,但是从陈婉发出不情愿的喃喃中也能得知,此刻她定时羞红了脸,显然是想起了什么羞人的惩罚。

“看来是很难以启齿的羞耻惩罚呢,我也不为难你,你就说你最熟悉的就好。”宁橙终于是放慢了巴掌的频率,不紧不慢,一拍添一分红。

“最熟悉的...橙子姐已经在做了...”

“做什么?”

“打,打屁股。”

“宁岚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看来他的调教水平也就这样了嘛。”

宁橙这一句可谓是动了心机,一是让陈婉知道自己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二是利用宁岚来挤出陈婉的羞耻请罚,毕竟此话一出,如果陈婉不好好“表现”,倒是反而是丢了宁岚的面子,虽然陈婉知道这是宁橙的计策,以她的性格,显然不愿让宁岚蒙羞,只得顺了宁橙的意思。

深吸一口气,咬了咬银牙,陈婉做好觉悟一般,把被宁橙巴掌抽得有些凌乱的红臀重新摆正,微微上撅,说道。

“平时犯了错,会...不,要主动请准狠狠地打光屁股/////”

“哼嗯?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被男朋友打光屁股才能知道错啊?”

“唔...是的。”是熟悉的羞辱,然而在这办公室环境的加成之下,陈婉更觉羞耻,微微夹紧了些双腿,紧咬的银牙轻起,艰难的回道。

“那现在婉儿被打光屁股了吗?”

“没,没有。”

话音刚落,陈婉便是感到滚烫的臀上突然一凉,还不待反应,蕾丝的触感便是顺着笔直修长的玉腿一路顺滑而下,停在了脚踝处。

“抬脚。”

看来宁橙是铁了心要把内裤整个摘掉,玉足一抬,脚踝上的触感直接是没了影,内裤已经完全被宁橙掌握手中。

宁橙看了看手中的内裤,又看了看悬在腿上通红的翘臀,手起掌落,终于是打在了光臀之上,清脆的啪声带着疼痛,狠狠印在红臀之上。

“啊!”

“这是怎么回事?”宁橙把内裤递向陈婉面前。

“唔////我不是...”

不用说,其上显然是沾了上了些许液渍。

“被罚还湿成这样,婉儿果然是个坏孩子,我今天就替宁岚好好惩罚一下你,去,把门关上。”

“是...”

陈婉站起身,下意识地想去揉揉身后的滚烫,却是被宁橙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老实点,就这样去过去。”

“橙子姐,我,万一门口有人经过...”

“有人经过?那就让他们知道平时他们仰慕的小女神,是个会像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惩罚的坏女孩儿,还在办公室里光着红屁股走来走去。”

(那不都是你叫的嘛...)陈婉在心里这么嘟囔着,自然是不敢再皮,精致的脸颊带着快要溢出来的绯红,快步走到门口,微微探出头张望了一番,见四下无人,赶紧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丝丝清凉的气流滑过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炽热的红臀,再被宁橙这么一说,更加意识到这一羞人的事实。

等陈婉回过头向宁橙所坐的方向走去,却是看见宁橙手上多了一条周身黑色并不轻薄的木尺,越是走近越是觉得熟悉。

“橙子姐,那个不会是...”

“没错,就是放在宁岚柜子里的戒尺,我借来使使。”

此话一出陈婉便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难道宁橙早就准备在这个时间,在办公室里打自己屁股?不然这个戒尺总不可能是随身携带的,显然是中午自己睡下之后宁橙取走的。

不过还未能深入思考,就已经走到了宁橙的跟前,陈婉这才有那么一点空隙打量这位冷艳美人,和此时略显凌乱的陈婉不同,宁橙衣装十分端庄整洁,散发着平时面对自己不会显露的威严,显然是进入了状态的宁橙。

再次被一把拽上修长的玉腿,失去了身体的大部分权利,尤其是臀部的所有权,这和趴在宁岚腿上的感觉相似却不相同,通红的娇臀已经暂时属于宁橙,是抽是打、是拍是揍,都只能任由她发落了。

宁橙没有直接用上戒尺,而是继续扬起巴掌,打算多享受一会儿打在滚烫娇臀上的柔软。

“唔嗯...啊...啊~...嗯啊哼!...”

陈婉不住地疼得轻哼,却是乖乖像平时被宁岚惩罚一般乖巧的轻撅着越发通红的屁股,稍有挣扎躲闪也很快回复,主动迎着宁橙的巴掌,坦诚的接受着疼痛的责罚,也许是刚才宁橙的话起了作用,陈婉尽力的展示着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展示着宁岚调教的成果,乖巧、顺从、羞耻,但是面对知根知底的姐妹宁橙,乖巧得舒心,顺从得安心,被羞辱得放心。

可是持续的拍打十分无情,不断尝试触摸陈婉忍耐疼痛的底线。

“啊!...唔嗯!橙子姐...别...”陈婉实在是疼得有些难忍,虽不至于真的触到底线,但是还是心存侥幸,试图求饶。

谁知,宁橙原本放在陈婉背上手的触感突然消失,而另一手上的拍击却不停滞,不一会儿,宁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陈婉感到了一丝绝望

爷爷!过气回忆录更新啦!

支持楼主的更新,但是你又卡拍了

哈哈哈哈哈都啪了怎么能叫卡拍呢!

abc只要更新,您永远是大热门

嘿嘿嘿谢谢资瓷

:大概是十年来第一次用“感谢楼主分享”以外的话来回帖子。真的是非常棒的文。第一次看的时候是文刚刚写,那时候看了前两章觉得没什么出彩的也就不再往后看了。但是最近一直发现这个帖子在小说区的第一页下不去。今天终于又再次点了进来,看了快两个小时,从头看到尾。很爽的文。所:15)

收到了人生第一个长评我太感动了十分感谢你看的那么仔细(鞠躬

层主说的趋同问题我自己回头看的时候也发现了也有读者提过一两句主要原因还是本文主要反应的是我本人的偏好所以不知不觉就orz

嘛总之爽就完事了看的开心ww

各位不存在的看客老爷大家吼啊

如果真有那么零星几个人有认真看看第二十七章的话

大概会注意到一个没什么必要的多余细节就是文中出现的一个名为的群

这个群其实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并不是我之前放出来的qq群而是一个在墙外的泛二次元sp群

群主是火球老师群内还有各种方面的大佬画师、写手等等等等(卑微楼主

邀请码:https:(需要梯子

顺便在这边也放一次火球老师画的图

图片:

对应的故事在这里(为了图好看做了微调别问为什么颜色不一样啦!):https:

第二十九章

陈婉还没来得及奇怪为什么宁橙刚才一直轻摁住自己的左手不知去向,就听见宁橙冷不丁说了句:“喂,宁岚,噢,那边工作进展怎么样啦?”

在这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显然是不可能躲着宁岚这么一个大男人的,再加上这一声“喂”,自然是能推测出是宁橙在打电话。

嗯....

打电话.....

打给了宁岚.....

宁橙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宁岚打了电话!?

陈婉被透红屁股上传来的炽热疼痛弄得思绪十分混乱,在宁橙和电话中的宁岚通话了两句之后才真正反应过来,一时间动摇起来,使劲回过头,轻摇着,樱桃嘴不断唇语着“不要”,原本嘤嘤地疼哼都是收了起来。

陈婉躲闪着红臀,试图回避拍击以及拍击带来的脆响,不过显然是徒劳,宁橙的巴掌虽然被这番挣扎拖慢了些节奏,不过还是能准确的给陈婉带来一击击疼痛,而陈婉越是挣扎,宁橙打得就越疼越响,陈婉这才渐渐放弃挣扎,乖下来任由宁橙拍打屁股,见陈婉停下动静,宁橙才逐渐收了力气。

虽然是不再挣扎,但是现在的陈婉可不像之前那般乖巧的坦然,看得出是在极力忍耐着,娇躯轻轻颤动,两条白皙的玉腿不断划动着地面,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安放,嘴边偶尔漏出些许细微的喃吟,显然是疼痛羞耻紧张交织而难以控制住声音。

为了发出更多声音让电话里的宁岚察觉,陈婉只得轻捂住嘴,委屈得眼眶都红了一圈,秋水眸子中布满了雾气,虽然听不到宁岚说了什么,不过就宁橙一直在说的话来推测,目前为止都是工作上的事,就这样忍忍,应该可以忍过去,只能祈祷宁岚不要问些多余的问题吧。

然而,随着宁橙打开了免提,陈婉就知道,今天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姐,刚才我就想问了,你办公室那边是在装修嘛,噼里啪啦的。”

电话里的音质被压缩了不少,那一头的宁岚听得并不是很清晰,只得如此推测到。

“啊,不是,对了,你的小情人也在这儿呢,跟她说两句吧。”

听得这话,陈婉赶紧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表示着拒绝,但是宁橙显然是提前设计好了这一出,又怎会由得陈婉呢。

终于,打开免提的手机被递到了陈婉手里。

“喂?.....喂?”

“....”

“宝贝儿?”

长吸了几口气,竭力稳下喉头的颤抖,陈婉才开口回话。

“喂...”

“怎么啦宝贝儿?有气无力的,是不是太累啦。”听到这熟悉酥音的关心,陈婉更加委屈了,平时听到这个声音总能撒撒娇,但是现在...

啪!

这时,宁橙故意调整好力度角度,一击脆响在可怜的红臀上炸开。

“啊~”陈婉终于是没忍住呻吟,把声音漏进了听筒。

虽然陈婉吓得赶忙捂住了嘴巴,但是已经于事无补,宁橙更是不依不饶,拿起了一旁的戒尺,瞄着微微肿起的红润臀峰一击而下。

“啊嗬~”

“...宝贝儿,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宁岚也开始觉出了不对,宁岚对两女来说可都是最亲近的人了,对这边的情况有了一些底。

“我...我没...嗯嗬~”陈婉刚想搪塞,却被宁橙的戒尺再一次打出疼吟,让电话另一头的宁岚更是确信了猜想。

“告诉他。”宁橙此刻开口下令道。

“可是...啊!嗯!”

啪!啪!啪!

戒尺连落三下直接把陈婉的可是给打了回去,只能按照此刻屁股的权限拥有者的命令办。

“唔...我...正在被橙子姐惩罚。”

“忘了怎么说话?”

“宁岚..我,我犯错了呜呜,现在在办公室里...被...被橙子姐打屁股。”陈婉耳垂都红得要滴血,平时被宁岚打屁股的时候,可从没有过一边挨打一边和谁陈述情况的羞辱方式,即便对方是平时“执掌”自己的屁股的真正主人,但是此刻这般权力却是在宁橙手上。

“还没完。”宁橙还不满意。

“呜呜呜...不要了,橙子姐,我错了...”

“你都不知道你错在哪,还说你错,说!”

“呜呜...婉儿...正在被橙子姐用戒尺光打屁股呜呜呜////”

“这才对。”说完,像是“奖励”答对问题的孩子一般,又一次打上臀峰。

啪!“啊!橙子姐,饶了我吧呜呜呜。”

陈婉的屁股此刻已经被嫣红覆盖,在戒尺的洗礼之下肿起,宁岚隔着电话虽然看不见,但是听着陈婉的哭腔大概也能明白她是真的挨了罚,毕竟由宁岚一手调教过来,若不是真的惩罚,陈婉可没那么脆弱。

“换宁橙来听。”电话里终于响起了声音,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宁岚的声音不太开心。

宁橙拿回手机,关上了免提,一手放到耳边,另一手拿着戒尺,依旧不紧不慢,保持着节奏时不时抽打架在腿上的瑟瑟发抖得红肿翘臀。

“有什么吩咐。”宁橙并没有在意,随意地问道。

“多的我就不说了,你们各自也都不是外人,不过她好歹也是我女人,欺负太过,小心我回去和你·算·账。”宁岚语气平静,没有起伏,但却是在句尾放了狠话。

嘟...嘟...嘟....

“....”刚才还威严满满的宁橙一时间娇躯一僵,知道宁岚是有些不开心了,这是很少再宁岚身上看到的情绪,而这“算账”在宁橙听来,简直就是宣言要打自己屁股一般,背后都是有些发凉。

毕竟被宁岚打屁股,都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早已出落成大姑娘的宁橙,可无法想象再次被弟弟惩罚打屁股的情景。

这一番愣神,倒是给了陈婉喘息的机会,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不断斥责屁股的戒尺停止了挥舞,这戒尺一停,屁股上的灼热感反而是越发明显,能清晰的感觉到刚才一下一下累积起来的疼痛。

也是这么一安静下来,陈婉的又重新能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难堪,刚来公司不久,就因为工作失误被直属领导打过手心,这才没几天又是在这办公室被罚了屁股,不过这宁橙给陈婉量身定制的责罚方式倒是有效,倒是真能的让陈婉开始好好反省自己了。

“起来吧,面壁十分钟,就用宁岚的规矩。”宁橙终于回过神,恢复了刚才的威严模式,下令道。

“唔...是。”

陈婉有些艰难地支起身子,因为宁橙动了心思的命令,只能是按照平时宁岚的要求行动,先是提了提腰际的裙摆,不让身后的红臀能有任何遮掩,碎步走到墙角,笔直白皙的玉腿微分,略微曲下纤腰,向着宁橙所在的方向,撅起赤红的屁股,时刻准备接受罚站途中的训话,以及训话途中屁股上可能挨下的“加工”,当然,在主人没有允许之前,陈婉是没有触碰屁股的权力的,因为此刻陈婉的娇臀属于此刻的主人宁橙。

办公室里开着冷气,细微的空气流动都能被轻轻撅起的敏感赤臀感知,让一位成年女性如此晾着刚被惩罚过的红屁股,委实羞耻至极,但是偏偏这位漂亮的姑娘此刻却被被属性支配,在宁橙的责罚与羞辱下,不可控制的产生了不小的反应,此刻谷间一丝晶莹正缓缓从大腿内侧,逐渐下滑。

近在咫尺间的宁橙作为自己人,自然是明白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虽然惩罚进入尾声,但调戏之心依旧不减,一手扯过一张抽纸,另一手青葱般中指探上湿哒哒的花瓣,也不过多停留,带着滑腻的湿润顺着臀缝上滑,在娇嫩的菊瓣略作了一番停留才扬长而去。

“唔!诶?...嗯...唔嗯...啊~...嗯...”陈婉不敢有什么反抗,因为自己依旧是宁橙砧板上的肉,若有反抗,已经屁股只会吃到更多痛苦,只能乖乖的开着腿撅着屁股,承受着宁橙的调戏。

“婉儿真是个坏姑娘啊,都被惩罚打屁股了还怎么又感觉,看来是还没教育够。”陈婉一阵忍不住漏出的娇吟弄得宁橙心中直呼可爱,调戏心更盛,一手从陈婉的小腹探至花瓣,轻轻揉搓,另一手则是五指作掌轮流拍打起两瓣火红的娇臀。

“唔!..别...啊!~...嗯~嗯~...啊嗯...啊啊啊////”

和刚才的痛苦斥责不同,现在这般调戏和刚才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宁橙减小了不少力道,但是发烫的疼臀现在敏感至极,再轻的疼痛也能被陈婉好好的吸收,这般恰到好处的疼痛更让陈婉有了不小的感觉,加上花瓣上的温柔攻势从没停止,一时间都是有些腿软,半靠着宁橙,小心地享受着责罚之后的宠幸。

“唔唔~...嗯嗯啊~..橙子姐,别,别...忍不住了,要忍不住了。”

一边被打着屁股一边被揉弄着私处的陈婉脸红至耳根,娇声喘息渐渐急促,迈向顶峰,但是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她,要是在这个场合去了的话绝对要被加罚了,惩罚之中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调戏,但是毕竟对方不是宁岚,而是宁橙,陈婉依旧以为这是宁橙的惩罚手段,根本不敢造次,赶紧向宁橙求饶。

宁橙自然是没有理会,反而是得知陈婉接近顶峰,加快了揉搓的频率和拍打屁股的速度。

“唔唔唔!嗯~真的...不行了,橙子姐,求求你,啊啊啊~...忍不住了...嗯嗯~..”

“忍不住了一般该怎么说?”宁橙玩味的说道。

“诶?可..嗯哼...可是不可以。”

“为什么?”

“惩罚之中,唔唔嗯...是不允许高潮的。”

“原来如此,我说婉儿怎么那么抗拒,他是他,这回我允许了,说吧。”

“可...可是...啊!”

啪!见陈婉还想周旋,宁橙一记红臀重击把犹豫打了回去,不给陈婉留下余地。

“请...请橙子姐允许我高潮,婉儿忍不住了,嗯嗯啊...”陈婉已经有些稳不住脚步,环抱住宁橙,但还是尽量撅起翘臀给宁橙拍打。

“...”宁橙没有很快给予回应,但是手上的动作都没停下。

“嗯啊啊~...橙子姐?...啊啊~别这样,婉儿真的忍不住了...”

“哼哼,好吧,既然婉儿这么色,想要在办公室里高潮,那就成全你好啦。”宁橙终于是给出应允,同时再次加快了手上动作的频率,啪啪的脆响不断催发着情意。

双向的强烈快意刺激着陈婉,很快便是在一声娇媚的呻吟之中失守,娇躯连颤几下,便是软在宁橙怀中。

啪!“凌儿怎么回事儿?我看你都没有认真记录啊。”

“啊哼~因为,因为藤条太疼了...”

蓝凌面对着墙壁手上虽然拿着笔记本,却是没能记录下刚才陈婉所描述的太多内容,只有寥寥数行字。身后微微有些肿意的小红屁股上横过了几道明显的红印,显然是此刻紧贴其上的藤条所致,藤条的另一端,被一只白皙修长玉手把控着。

“不认真记录当然得挨藤条啦。”陈婉玩味道,和刚才故事中被宁橙羞罚的那个“陈婉”简直判若两人,毕竟现在的陈婉,可不再是当时那个刚走出校园,青春稚气未脱的少女了,虽然依旧气质美丽,却是沉稳多了。

“可是挨了藤条就没法认真记录...”蓝凌小声嘟囔着,却是换来屁股上又挨一鞭。

Pia!“啊!~”

“还嘴硬,再罚十下,屁股撅好。”

“诶?故事都讲完了,怎么还要打呀婉儿姐...”

“你连为什么挨打都没弄明白,还不改打吗,撅好!”这般展开总觉得在哪见过...就当是陈婉学以致用吧。

收到命令的蓝凌只得缓缓撅起烫红的小屁股,用行动告诉陈婉,“我准备好了”。

客厅。

“嗯嗯啊嗯哼....”

夏媛此刻已经被宁岚的巴掌抽打了不短的时间,无论是此刻香臀上的殷红、额间的丝丝汗珠亦、羞红欲滴的脸蛋或是极力忍耐却依旧无法全数眼下的疼吟都能看出这位千金小姐此刻的羞意和疼痛,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之下,她依旧尽量表现出了千金的端庄素养,紧咬着银牙尽量平稳着心境。

看着眼前翘挺的红臀,宁岚似乎是满意了一般停了手,这个程度,对于夏媛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体验了,不过他并没有让夏媛起来的意思,而是继续让夏媛这么趴着,如此晾着通红的屁股。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夏小姐。”宁岚飘了一眼同样没有记录多少的笔记本,心中有些好笑,倒也没像陈婉对蓝凌那般直白,只是浅笑着问道。

“...哈...哈...”夏媛屁股上没有再受到打击,这才抓紧时间喘息着,半晌才回道“那么,宁橙姐究竟是为什么罚了婉儿姐呢?”

“据本人狡辩,说是为了给她解压。”

“岚哥你这个说法就很微妙了呢,这么说...果然那之后,岚哥也找橙姐...算账了吗?”

“任凭您想象咯。”宁岚轻笑一声,并没有正面回答。

“真狡猾呢。”夏媛倒也不奇怪。

“我是建议你好好选择措辞噢。”宁岚也不气,轻笑着在温热的红臀上补上一击。

啪!“嗯!~真是...机智呢。”夏媛这一巴掌挨得有些无奈,不过此刻整个人被宁岚掌控着,还是识相的服了软。

“起来吧,既然是体验,就给你个全套的,你选个中意的墙角罚站去吧,听了这么多故事,基本的规矩你也应该懂了。”宁岚半开着玩笑说道。

“这...”夏媛知道圈内这打完屁股之后的罚站几乎是约定俗成的,不过听宁岚这语气,显然自己要是说个“不”字,便可翻篇,然而也许是被属性的心理作祟,错过了这一次,就她这身世来说,很难再有下一次了,如此,倒是尽量不留下遗憾为好。

夏媛心怦怦直跳,犹豫着,宁岚也不催促,任由美人趴着思考。

终于,夏媛下定决心般水过喉咙,轻轻吞咽,这才撑起修长的娇躯,缓步走到宁岚面对的客厅一角,轻轻撩起白裙,内裤半掩着的翘挺红臀从遮掩中现出,女孩儿便是保持着抱裙的姿势静静面对着墙壁,羞首微含,体验着这份令她满足的羞耻。

刚被打过屁股的炽热,自己抱着裙子露出红臀的羞耻,明明除了宁岚再无别人在客厅,但却感到好像各种方向都有视线射来,看着自己刚被像小孩儿一样惩罚过的屁股,盯着这个泛着略深粉红的翘挺指指点点,当然,这些只不过是夏媛心中的小恶魔作怪罢了。

宁岚见夏媛在墙角站好,便是悄悄松了口气,不再多看,向着卧室走去。

过气回忆录挣扎更新

千秋落叶感谢风哥坚持不懈的创作回忆录算是sp长篇的标杆了吧章的更新很棒,点子新颖,是近来章节少有的突破。有一种初见回忆录时的惊艳。:4超喜欢回忆录,所以一向不敢妄加评论,怕影响风哥写作。

JvA今天看见风哥在寻找灵感,冒昧多嘴几句。:-.prh如果不想在惩罚手段有所突破(其实现在这程度正合适,不喜欢惩罚过重、尺度过大的),可以考虑从人物着手。?zI如前面一个朋友所说,人物有些趋同。三大女主都是ol、女神的形象,后期情节可以互换名字。或许可以追加人物的细节、设定……也希望能看见更多宁岚他们的故事。比如添加一些婉儿她们的日常生活、工作之类的描写以及对话描写。毕竟sp情节太多可能有点单调,同时也能丰满人物形象。赞美风哥、赞美回忆录

千秋大佬好!感谢评论!主要还是没激情了x没有了当时想设定想情节的心境太浮躁了总之十分感谢orz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