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24/7作者xanthe

--这个文--看到好多人贴了--都是片段啊--我--贴上来全文好了--X档案的同人--我还是比较全的--……

………………………………………………………………………………………………………………

………………………………………………………………………………………………………………………………

下面开始正文--

第一篇:契约

坐在深色的橡木桌子旁,样子看起来很轻松,并没有原先预想中的紧张。他相信自己要在这次会谈中提出的建议很吸引人,绝对不会被拒绝。

他打量着房间,房间布置的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六把椅子,看上去不像会客室,反而更像是餐厅,墙上有一些照片,非常前卫、漂亮,丝毫没有色情的感觉,跟他想象中的差不多。

他多么希望会谈快点开始啊……

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轻轻拍了拍领带。

这个房间最特别的地方就是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巨大的镜子使整面墙看起来有些模糊,他并不笨,知道这镜子就是所谓的单面镜,有人在镜子后面监视他——暗中观察、评估、判断。

不由自主的,他产生了一种冲动,想上去FUCK一下,但理性告诉他,现在是关键时期。

六年了。

他已经玩这种游戏六年了,而且他非常擅长,该死的擅长。

他找不到更好的了,如果他正在寻找DC最好的sub和他一起玩,就不需要再找别人了,在这儿,而就是那个sub,这不是狂妄自大,他是很好,而他也知道这一点。

“先生、先生”麦克风中突然传出尖细的声音,低沉、隐秘、阴冷、而肉欲。

咽了口唾沫,试图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吓了一跳。他是一个,而且是非常好的一个,他有权在这里,在DC最排外的私人俱乐部之一,与这个城市最好的会面,这次会面是最后一次当面向他呈现自己的机会。

“先生,你费尽心思想来见我,我想知道为什么。”一个优雅的声音问道,但在礼貌的声音背后隐藏着钢铁般的冷酷。

“非常感谢您愿意见我,先生。”他语气恭敬地说。

“先生,你已经追了我一年多了,最后我想还是来见你比避开你要省事些。”声音停了一下又说。

“你一直在避开我?为什么?”皱眉。

“注意你的礼貌,先生。我已经注意到你的存在——谁能不呢?你几乎和这城里的每一个dom都玩过了。”

“他们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不是吗?”用挑衅的语气问。

“没有,一点也没有,除了对你热情的时间太短外……你有一种趋势,一旦耗尽你的top,就会离开他去找下一个。”声音听起来似乎觉得这一点很有趣。

“我在他们那里找不到任何东西……有趣的足以让我能一直和他们在一起。”耸耸肩。

“是什么使你认为我能够满足你苛刻的标准呢?”那个声音大笑起来。

有些踌躇,这不在他的计划之内。“我并没有什么苛刻的标准……我只是……”他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已经在这个城市玩了很多年,从一个有着一双热切眼眸的新人变成了经验丰富的老手,而兴奋的时刻却总是如此短暂。

“我想要更多。”他低声说。“虽然我每次也能达到高潮,但却很难,更加无法持久。我受过很好的训练,你会发现和我一起玩是很令人兴奋的。”

“这不是兴奋不兴奋的问题。这训练是……”声音冷漠地说。

注视着镜子,想看见镜子后面的男人。

“你能向我解释,我为什么应该和你一起烦扰呢?”

“你是一个传奇人物,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存在,但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是最好的,有……”

“而你认为只有最好的才配和你在一起?”声音问他。

“是……不!我的意思只是……我需要一些东西。”的声音显得很脆弱,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需要。

“你已经说过很多关于你自己,和你的需要。”声音沉思着。

“如果你让我和你在一起,我会专注于你和你的需要。”急切地说,“我是一个,先生。我知道怎样去取悦别人,如果你接受我作你的sub,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取悦你,而且我会使你非常快乐、非常快乐。”他微微侧头看了镜子一眼——一个挑战,一个允诺,一个暗示,会是哪一种呢?如果这个男人愿意说“是”的话。他不知道。

“不,先生,你只会尽最大努力的使你自己高兴,并在这个程度上取悦我,我相信我是会感到满意。但过不了多久,当你清楚这只是一种空虚的感觉时,你就会要我离开…你的建议是我无法接受的”

坐了下来,觉得心脏仿佛被拳头猛击了一下。“请,先生……给我一个机会。”他低声说。

“不,”那声音令人惊讶的和蔼,“你不应该到这里来,先生。如果我对你感兴趣,我会自己去找你,你也可以免去这种……羞辱。”

“噢,你没听说过吗?我是一个受虐狂,羞辱使我兴奋。”难堪地透露。

笑声从麦克风里传出来,“性受虐狂,”声音说道,“你喜欢字典里的解释吗?”声音停顿了一下,猜他大概是在反问。

“性受虐狂,1:精神病学中的一个名词。在反常的情况下感到快乐,特别是性快乐,是由别人控制着从羞辱或痛苦中得到,等等。”

闭上眼睛,仿佛看见自己被固定装置束缚着,他最后一个主人挥舞着鞭子在他身上抽出交叉的十字,他感到疼痛、羞辱的感觉重现,两者都带给他绝对的、惊人的快感。他的阴茎立刻变硬了。

“那个是在形容你吗?先生。你认为自己是变态吗?”那个声音几乎是温和地问道。

“不,”突然大声地说,“我知道我是什么,而且我和他们都达成了协议。”

“真的?——要我继续吗?2:心理分析。有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倾向。也许就象你今天到这里来一样?”这声音干巴巴地评论,“那是你每天都在做的吗,先生?追求着死亡与痛苦,拥抱所有的苦楚,并欣然接受?”

张开嘴,然后他看见许多不同场景下的自己——从火车上跳下来的,炸弹爆炸时逃脱的,在后面追赶他丢失的姐妹——找到她——并被她拒绝。他闭上嘴,点点头,把脸埋在掌中。

“3:一个从自己的痛苦中获得快乐的倾向——这个,我想,就是你现在正在做的。”这个声音讥笑着,“先生,现在开始坦诚地告诉我你的经历,告诉我是什么引导你到了我这里——从第一次受虐的经历开始,那么接下来我就会告诉你我是否准备改变主意。”

站了起来,身子有些晃动,他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知道并且了解他——这吓到他了,这使他想起……

“”他低声说,“一个以前的女朋友,我遇见她是在我18岁的时候。她过去经常绑着我……而且对我很残酷,我发现它……引起了……”

“好,继续。”声音命令。

“为了使我忌妒,她经常和其他的家伙调情,她喜欢看我和别人打架,让身上伤痕累累,我总是赢——除了一次。”他停下来,望着半空。

“发生了什么事?”

“她就去和那个家伙睡了!和他过了一整夜——和他睡了。”握紧拳头。“这个教训清楚地告诉我,我必须要做最好的、最强壮的、要能供养她。她是个奖励,是个dom,而我什么都不是,我的存在只是要为她服务。”

“你发现那引起了?”

叹了口气,“是的。噢,上帝,我虽然不愿意这样,但是我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不安全感,我们分手了。有一段时间,我去交了一些正常的女朋友,但是我……我始终忘不了带给我的感觉,后来,我知道了BDSM.刚开始我只和女人做,后来有一天,这个女人把我送给一个家伙,让我吸他的阴茎——这应该是最大的耻辱,可我发现自己竟然觉得享受……男人比女人更猛烈的、更强壮,能控制的更多更多——也许是全部。我是一个强壮的人,我需要被更强壮的人拥有。”低声说,“后来,我到外面去找男人。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但我喜欢被男人统治。”

“我知道了。”声音沉思着。

“我感到……无法控制。”继续说,“这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或我的人生。对我来说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更正确地说,我是为了获得比以前更多的刺激而拿生命做赌注。我不确定是否想活着,每天我醒来时都不知道今天我是否会自杀。我一直在想,我没有选择生命,它却不负责任的形成了,我当然也可以不负责任地选择死亡的方式,我要用sex……用……。其他人察觉到我这个想法都离开了我。我已经被这个想法控制住了,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能稍微缓和一下这种念头——我对自己说,不能这样做,这不是我真正的想法,而是它们的。”站起来,悲愤地看了一眼镜子,“谢谢你的接见,即使你没有回应我的好意。”他说,“还让我泄露了我的秘密……希望我的故事会让你觉得愉快。”

“它是使人着迷的……使人着迷。”声音以吟咏一般的语气说,“你引起了我足够的兴趣让我重新考虑。”

在门口停了下来,全身变的僵硬,他猛然转身,心脏剧烈地跳动,“你会接受我吗?你会让我做你的sub吗?”他问道。

“不。”低沉而从容的声音说。

的心立刻凉了。

“我不会考虑让你做一个sub,先生,那不适合我。而且很明显,迄今为止这种关系只是在为你服务。我只会考虑让你做我的奴隶。”

“什么?!”大步走到镜子前。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先生,你已经在这行很多年了。”这声音柔声斥责道,“我不想和你成为一星期做爱一两次的那种关系,我对那个不感兴趣,而且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如果你真想和我玩,那么就需要更多地……持久地安排——1天24小时、1星期7天。”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怀疑地问。

“我对你要继续工作没有异议,只要你在每件事上都照我说的做——你要和我一起住,我有专门的奴隶住处。你会有一只call机,无论什么时候我要用到你都可以派上用处——而且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从光着屁股让我鞭打,到让你去取东西。”

“这样可能会妨碍我的工作。”低声说。希望他裤档里的阴茎不要变的太硬。

“你要确保它不会。”这声音听上去毫不关心,“我更希望我的奴隶每天结束后能说一些有趣的东西。我要我的奴隶是能带的出去的,有良好的装扮,懂礼貌,聪明,有教养,迷人而且风趣……这并不容易。我的奴隶既要能服侍我也要能做艰苦的工作,能娱乐我,满足我的性需要,以及普通的照看。你要做我不拿薪水的仆人,厨师和女管家——所有的角色,而不仅仅是个床伴。”

“听起来似乎是一项艰苦的工作。”评论道。

干巴巴的笑声传出来,“这是有补偿的,你在接受这些协议之前可以好好想一下。到桌子旁边坐下,先生,我会把我的条款拿给你看,然后你可以决定是否接受这些条款。”

一声不哼地照指示做了,他的嘴干涩,他已经被搞晕了。他想他已经知道了,当他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为什么会进来。他要让站在最高处的这个超级dom着迷。而且在这期间,他会得到他想要的,别的任何人都做不到!他不喜欢这个样子,他会失去一切……可是……可是他的身体却因为想到要被这样完全地拥有而颤抖。他和之间也是这种关系,但他们谁都没有详细说明并将其列入清单过。

门开了,一个仆人走了进来。他拿了一张纸放在面前,并把他带来的一支银制钢笔、一瓶墨水以及一张吸墨纸放在的右手边,接着一句话没说的离开房间。

看着这张纸,这张打印的整整齐齐的纸上写着:

奴隶契约

奴隶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从于他的主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不能拒绝服从他主人的命令;奴隶也同意一旦签订本契约,他的身体就属于他的主人,所拥有的全部资产、财物也将属于他的主人;奴隶同意尽最大努力使他的主人满意,他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他的主人高兴;奴隶了解他所做的一切,将放弃他的正当权益,但在他希望并且认为有益的情况下予以认可。

我已经读过,并充分了解了这奴隶契约的全部内容。我同意献出所有的一切给我的主人,并且承认他对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灵魂以及我的头脑拥有所有权;我了解我将象一个奴隶一样被支配、被训练、被惩罚,我承诺忠实履行我的主人的愿望,尽最大可能的为他服务;

我知道我不能撤销这个奴隶契约。

签名:

“绝对办不到。”放下笔站起来,狂怒地走到镜子前,“你肯定精神有问题,我不了解你,我甚至没见过你,这真是太荒谬了。”

“够公平了,”平稳的声音说,“见到你很高兴,先生。你出去后请关上门。”

“。”生气地踢了下墙壁,“我的财产?我的心?我的灵魂……?”他拼命地喘气。

“我不相信你的心或你的灵魂是使你觉得焦虑的地方,先生。使你焦虑的是,你的脑子里认为我不可信。”

“不是这样的,你不可能真正的拥有另一个人。这是疯狂的。”用头撞着镜子,苦恼地在那里站了一会,把头和前臂斜靠在擦得光亮的镜面上。

他需要这个,他真的需要这个,它是最后的刺激——在持续屈服的情形下生活。他怀疑镜子后面的那个男人知道契约对他的作用,并完全了解他原来的意图——他原来只想玩一个刺激的游戏,在做爱时假装屈服,厌倦时随时可以离开。在契约的约束下他就不能这么做,契约一旦签订,游戏就变成了真实,这令他恐惧也令他兴奋。他的身体已经在这限制的想法下开始发热,连他的阴茎也因预想到这样的情形而不停地跳动。

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也想看见镜子后边那个男人的眼睛。“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他低声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还想继续谈下去,“我注意到这契约中有很多关于我的义务——那你的义务是什么?”他伸手指着那张纸问。

“好问题。”这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微笑。

门开了,那个仆人又走了进来,他把另一张纸放在桌子上,然后又静静地离开。

既慎重又好奇地回到桌子旁,不喜欢自己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他没有签字的打算,他不能,但是……

主人契约

我接受这奴隶作我的宠物并且保护他。我将供给我的奴隶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如果我选择了他,他将知道我的爱。当我想要时我将使用我的奴隶的身体,这样的使用是有限的,我的责任是不让他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任何损害。我将为我的奴隶建立一套清楚明白的规则,并且我将用强制、值得信赖的方式加以实施。这些规则将充分保证他的训练,我将尽最大的努力——预见所有的可能性,控制他大部分的行为。

在上述自愿接受的范围内,我保证用有计划的方式培养并训练我的奴隶直到使他成为一个完美的、服从的、谦恭的奴隶,我知道他从来没有做到过。通过分配他的需要和应受的惩罚来奖赏他的努力,是我的目的。我将尽力供给我的奴隶生命中的需求,直到我死去或因其他原因而没有能力继续照料他。

我已经读过并且充分理解了这主人契约的全部内容。我同意把这奴隶的身体和所有作为我的财产,并尽我最大能力地照顾他。我将供给他安全和福利,指挥他,训练他,象奴隶那样惩罚他。我理解这其中固有的责任,同意只要他是我的就不会让他受到伤害。我更加知道我随时可以收回这个契约。

签名:

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椅子上,然后又睁开眼睛,注视着白色的天花板,但是,那里没有答案。这契约中所说的一些内容,正是他心里想要的。主人契约讲明了要照顾、惩罚、保护他……所使用的这些安全的字眼在他的脑中回荡。他没有感到过安全、爱或者照顾,他只觉得漂浮不定,他想得到安宁——这契约能带给他吗?

“我注意到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终止契约,而我却不能。”他评论道。

“那样你就会有因诱惑而匆忙行动,并在闲暇时后悔的机会。”声音回答。

“那句话通常是结婚时用的,而不是奴隶契约。”低讽。

传来更多的笑声……

“如果你怀疑两份契约是否存在不平等的地方,不错,有,而且很大,不过……”声音深思着,“我没有意愿找一个不甘愿的奴隶。如果你想打破我的契约,我会听取你的意见并认真考虑——尽管我将拒绝你的要求。我不会和你争辩是否合法的问题——这个国家的法律支持公民的自主权。至于转移到我名下的财产,如果是我终止了我们的契约,我可以根据我的判断把它归还给你,如果是你选择离开的话,我就不一定会这么做,而且——如果你是在没有得到我许可的情况下擅自离开,那么我就不会再接受你回来,那样的话我想你大概必须重新找一个游戏圈了,在这个城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不得到许可而和别人的所有物玩乐——而我是不可能给予这样的许可的。”

“这太荒谬了!你肯定也知道!”重重地敲着桌子,“这只是性——而不是每天生活的必需品。我不能……我不会……让我自己接受。”

“很遗憾,那你永远也不会找到你要找的东西,先生,因为这是个事实。”

“我又不是为了寻求成为某一个人的奴隶!”断言。

“是的,我同意。不过,如果你愿意这样做,你就可以知道你要找什么。”声音暗示说。

“我不更应该看一看我是为了什么出卖自己?”问,“你不想有检查商品的机会吗——对我?”

“我不想,如果你决定不在契约上签字,那么我宁愿我的身份永远是个谜。记得吗,是你来找我,我对你没有任何义务。”

“关于具体内容、规则之类的?”绝望地问,他总是在游戏之前谈好条件,他会和他未来的伙伴讨论他们将享受什么样的性乐趣,并且能做到什么程度……他非常擅长,能轻易地谈论一些让其他人感到非常困窘的题目。

“没什么好讨论的,契约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声音回答,“如果你是我的奴隶,你就属于我,用不着协商。你必须学会信赖…和服从。”

“所以,安全问题也用不着讨论?”做了个鬼脸。

“不错,先生,用不着。”声音冷冷地回答。

Shit,这人可能是任何人——该死,他甚至可能是个烟熏的杂种。愤怒地想,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并不是说这人是什么人,对他会有什么影响,要是那样的话,只要走出去,不再回来。即使他不能再在这个城市里混,那又怎么样——至少他仍然是独立自主的……但到最后,可能还是要来到这里。他已经找过很多的top,而且已经耗尽了他们,那个男人已经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一点。他想只要能找出和这件事相比更加危险,更加刺激的经历……和这……这是最大的冒险,最不可知的,最刺激的,只要他在这张纸上签字,对他来说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在这场性游戏中他不会有任何的控制权或安全的缓冲区,一切全部取决于他主人的仁慈。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Shit,但是这男人让他想起了,他就好象是他肚里的蛔虫——准确地知道使他同时觉得惊吓,又觉得刺激的方法。

“是。”他低声说。

一阵静寂。

“我说,我的回答是”是“,见鬼!”他大吼。

“笔在桌上。”声音回答,让人无法接受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反应。

坐到桌旁,拿起笔,闭上眼睛。他的脑中浮现的脸,她皱着眉对他大叫,问他为什么会做这蠢事。他还看见站在他面前,向他大叫——问他为什么要冒险做如此疯狂的事。

他再一次睁开眼睛,使劲将他们的脸,他们的声音,他们的关心排除在脑后。他要如何才能向他们解释?他只希望这个男人是能给他的生命带来快乐的礼物,能把游走在黑暗深渊边缘的他拉回来。

把笔尖放在纸上,为他过去的生命划下了句号。

第一章结束

第二章:五个金环

在房间里来回地走着,焦急地咬着指甲,已经咬的快要见到肉了。

自从他上次站在这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这一星期他做了他被命令做的所有事情。他曾经抱怨过一个星期时间太短,不能很好地放下他的事,并且按照命令将个人财产转移进主人的帐户里,但是他的新主人却坚持不肯延长。

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冷静地考虑一下。他的主人说。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来,金属般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好像一直钻进的灵魂深处。当你下星期回到这里来的时候,如果你把所有命令你做的事都做完了,而且你仍然希望继续,那么,紧接着我就会当着你的面签署主人契约,之后你就不能再后悔了。

靠着墙,努力保持镇静。不能后悔……不能后悔……这句话在他的脑中回响。他衷心地希望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这些等待正在使他发狂。他的主人已经提出了要求,制约住他,要拖他回他的兽穴,但是,至少这样一来,他就会知道他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了。

这一整个星期,他就像一只困在滚烫的锡皮房顶上的猫,坐立不安。他无法坐在桌前好好地完成两份报告,而是一直瞪着空气发呆,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新身份——奴隶,被拥有……被拥有……甚至连都注意到他奇怪的样子,还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看见他老板暗黑眼眸中表达出的关心,有片刻的时间他希望能有个吐露心事的人,能阻止他继续下去,但他也许终将会为不容易信任别人而付出代价——最后,他还是唰地站了起来,不理的询问粗鲁地离开,而看到他这样甚至不敢开口问他这个问题,至少这点让他挺高兴。

很快,一切就会结束了。

他知道他是一个傻瓜,但就像不能停止心中的渴望一样,他无法阻止自己投入这个未知的领域中。

他没有很多财产,因此他对钱并不是很看重。他的父亲在遗嘱中把一切都留给了他的母亲,尽管他们已经离婚了,也许是作为一种补偿吧,也可能是为了惩罚他唯一的儿子——他也不知道,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父亲。当他的母亲死的时候,他猜他可能会变得比较富裕,但是还没到这时候,所以他给他主人的全部财产只有几千美元。

支付的价格似乎并不太高,如果是为了……为了什么?安宁?仰起头靠在墙上,狠狠地在墙上撞了一下,两下,三下,憎恨这只是为了自己的需要和自己愚蠢的希望——他希望能从中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他现在仍然没有停止希望。

他让自己分心去想象他主人的样子,尽管这并不重要,但他仍然很好奇。他不是在寻找爱,而是在寻找能够挽救自己的人。

先生,很抱歉让你久等了。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让他吓了一跳。

跳了起来,知道他的主人来了,他怎么会忘记那个声音是多么的深沉而诱人,多么让他兴奋。

你会向你所有的奴隶道歉吗?挑起一条眉毛讽刺。

笑声从外面传来,你现在还不是,不过,当我在契约上我的部分签上名字时,交易就完成了,在那之前……

我想让它快点完成。打断他的话。他的神经紧绷,脑子里一片吵杂声。

我觉得这段时间似乎并没有让你改变主意?他的主人问。

没有。深吸了口气,你好像曾经进入到我的脑子里,发现了一些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做出让我无法拒绝的承诺,却又拖延了一个星期,害我这一整个星期一直在这附近徘徊。他以指责的态度说,声音显得很痛苦。

很报歉,我还不知道这交易有这么好。声音轻柔地说,几乎有点同情,文件准备好了吗?

是的。把公文包放在桌上,打开它并拿出一份文件。在这里,它相当于我全部的财产,你现在可以把钱拿走,然后告诉我这一整件事只是一个骗局。有些紧张,几乎有点期望会发生他所说的事。

别傻了,声音指责道,你是通过和安排了这次会面,他们都是名声很好的高级,难道你怀疑他们的正直吗?

也许他们是想给有威胁的sub一个教训。挖苦道。

那可以用别的方法,声音提醒他,而且你又不会干很长时间。

门开了,屏住呼吸,但进来的只是个仆人,从他手上拿了文件后,又退了出去。

你的个人财产?他的主人问。

在我的汽车里。耸耸肩。

你公寓的租约?

转到你给我的公司名下了,是你的公司吗?好奇地询问,想知道这个男人做的是什么工作。

男人没有理睬他,钥匙?

在这里。紧紧地握了一下钥匙,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退到一旁。

看起来还算井井有条……回到桌子旁边去。

在他专制的命令下,感到身体变热了,他紧紧地抓住自己并摇了摇头——要更好地习惯这种语气才行。

仆人把一个白色的大信封放在桌子上,上面写着一个词:Fox.。

忍不住想扮个鬼脸。

有问题吗?他的主人问。

我的名字。耸耸肩,我不喜欢它。

那是一种羞辱,我决定了那将是你的奴隶名字。他的主人以愉快的口吻告诉了他。

什么?转过头生气地瞪着镜子。

一个奴隶必须有一个他的主人给予的奴隶名字,你的将是Fox.。他的主人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口气说。

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再试一下,为什么是Fox?那是我真实的名字!他抗议。

我已经决定了。声音回答,这些文件我已经检查好了,你把信封打开。

站在那里,浑身颤抖,憎恨自己身处的这种劣势,但发现它同时引起了……最后,他伸手拆开信封,把信封翻过来,五个大小不同的金环,滚到了桌面上。

最大的是一个纯金的颈环,薄而且轻,上面用美丽的字体刻着他的名字,还有一只微小的、精致的狐狸雕刻。

它足够薄,可以戴在衬衫下面。我希望你一直戴着它,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他的主人轻柔地说。

吞咽了下,用手指抚摸光滑、冰凉的金属,它真漂亮。他低语,喉咙好象哽住了。

这个颈环是花了很多心思做出来的,即使还没将它戴在脖子上,他也知道一定会非常适合他。他细长的手指移到其余四个环上。一个尺寸中等,但另外三个就非常小,其中有两个尺寸相同,还有一个稍大一些,但比较厚。

如果你正在想,它看起来像一枚结婚戒指的话,不错,因为它就是,他的主人轻笑,像颈环一样,你也要一直戴着它,如果让我看到你没有戴着这些象征着我的所有权的标志,你将受到惩罚。

我知道了,主人。低头对着镜子回答,心想,你不会看不到的,它们都是这样的美丽。崭新的结婚戒指是样式简洁、有光泽的纯金制品,里面也刻着他的名字F-O-X,他觉得他的名字从来没有看上去这么美丽过,谢谢,主人,他低声说。

上有它辨认承诺的方式,不让任何人认为你是可以得到的,这很重要。你不是。声音坚定地说。

我不是,主人。又低下头。

这是?他举起了中等尺寸的环,轻扬起眉用好玩的语调问。

你不需要我告诉你那是什么。他的主人轻斥。

那我也要一直戴着它?问。

是的,除非我自己移开它,或允许你这样做。他的主人回答。

摸了摸环。我以前从来没看过纯金的。他摇了摇头,环也同样用美丽的字体刻着他的名字。

这些呢?把玩着最小的环。

我喜欢我的奴隶被装饰,他的主人说,他的语调光滑的像蜂蜜,你身上有什么地方穿过孔吗?

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乳环!没有,主人。他感觉到在裤子里变得更硬了。

我们不久要补做,他的主人低声笑着,如果我认为它适合你,接下来我可能还会考虑其它装饰你的方法,也许是烙印。

烙印吗?微弱地应道。

如果它使我高兴,是的。这些环都是我的所有权标志。他的主人用爱抚一般地音调告诉他。

点了点,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向解释结婚戒指。

一会儿我去给你戴上结婚戒指和颈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把它们拿下来。他的主人坚定地告诉他,如果你把它们拿下来,我将会给你严厉地惩罚。我拿掉那些标志的日子,就是你自由地离开我的服务的日子,你明白吗?

是的,主人。敬畏地低下头。

好。等会回到你的新家我再把环给你戴上。你确定已经认真地考虑过了吗,Fox?这是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可以自由地离开。如果你仍然要继续,那么你的一切就属于我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以后就不能后悔了。

我了解。我想要……我想要属于你,主人。说,并用手摸了摸颈环和上面的小狐狸雕像。

一声深深的叹息通过麦克风传了出来,在房间周围回荡。

惊慌地抬起头。

好吧。他的主人以一个极低的音调说,趴在地板上,Fox,然后闭上眼睛,我马上过来,你可以吻我的脚,让我为你戴上颈环。

照他说的做了。他现在穿的是一件T恤衫和一条牛仔裤,因此他的主人要为他戴上颈环是很容易的。他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马上就要接受所有物的标志……他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需要,这种想望而开始颤抖。

他把脸埋在地毯里,闭上眼睛,尽量张开身体,呈现出自己。当门打开时,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头看。他感觉胃揪紧并搅动,他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它抖动,他的剧烈地跳动,隐隐作痛,这比任何游戏都好,更好或更坏?他不知道,但毫无疑问肯定是更刺激。

脚步声在他身前停下,他屏住呼吸,一只靴子轻轻推在他的手肘上,他被拖向前,嘴唇压在光亮的鞋面上。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黑色的长统靴,再慢慢地向上看——两条长长的、长长的腿,包裹在黑色鼹鼠皮裤子里,黑色的宽皮带,闪着银光的古典的皮带扣,瘦削的窄臀,优雅的腰身……他的视线在裤子上有希望膨胀的部位逗留了许久,才继续往上看——光滑的丝质黑衬衫,宽阔的胸膛,粗犷的脖子,坚挺的下颚,轮廓分明英俊的脸,一副眼镜,和眼镜后一双暗黑,深不可测的眼睛……

,用头重重地撞着地板,感到整个身体无法动弹,过去的画面飞快地在眼前闪现,你设计我。他嗓音嘶哑地说。

没有动,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他回答。

和Lucas他们和你有接触,他们告诉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就想看看我会做到什么程度……一切都结束了吗?Oh,fuck,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FBI特工和一个未知的人签订奴隶契约?怎么会这么愚蠢……

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必须认命,这就是你现在的处境。说。他用靴子抬起的下巴,强迫抬头看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逮到我了,我还能说什么?别问我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么,我告诉过你为什么……绝望地流下眼泪,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来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连掩饰一下都办不到?在他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将他从悬崖边上拉回来的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一头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是的,我知道为什么。耸耸肩。

躺在那里,的脚踩在他的敏感部位上,让他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块翻了个个的果冻。

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揭穿我,就是想告诉我我是在做一件蠢事?透过长长的黑睫毛仰视他的老板,没有回答。这5个金环非常精致。他懊悔地扫了它们一眼,当然,我认为可能有几分欺骗是针对叫着的鸟,法国的母鸡,潜水的海龟,或者是鹌鹑和梨子树,但我猜更多的是针对一个家伙,因为他的新主人的想这么做,哈?

刀锋般锐利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弯下腰,用一只大手抓住的头发,把他拉起来。

吞咽了一下,他发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吸进去了。

,是什么让你认为这件事不是真的?问他。

你在开玩笑吗?哦……啊……惨叫一声,觉得他的头发好像被连根拔了出来,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老板的事?我们一起工作的事?我想,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对吗?

错。微笑着说。

盯着他的笑容,有些看呆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老板微笑的样子,如果这个人是他老板的话。这些衣服、微笑,使他看起来好像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他的牙齿整齐而洁白……如果用它们来品尝我…开始动摇了,很抱歉,因为我太震惊了。他低声说。

我想也是,我曾努力过不想伤害你,就象我上星期说过的——我一直在尽可能地避开你,但是你已经越来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一个优秀的调查员,要发现我只是迟早的事,最后,我想试着不泄露身份地劝阻你,可能更容易些。

真的?你真的是他?!震惊地问,觉得自己好像要晕倒了。

哦,是。轻轻摇了摇他,你镇定一下。他说。

那这是为什么?疯狂地比着手势,指着房间、戒指和放在桌上的契约,这字迹?全部的所有权交易?契约?你要我的钱干什么?你正在试着给我一个教训吗?

不,俯视着他,我听了你的故事,并且我很小心地评估过了,我愿意让你做我的奴隶,交易仍然存在,你是我的,已经签过名而且密封上了。举起上星期签署的奴隶契约,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撤销也可以,但是你坚持要继续,现在已经太迟了。放开的头发,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主人契约,挥动着手,签署了它,然后他回到躺着的地方,把它扔在的头上。

注视着这张纸落在他的鼻子下,他看着它,记起了他为什么想要它,然后又抬起头看着,他的老板,他的主人的大手上正拿着美丽的金颈环。

跪起来。命令道。

我想……我可能改变主意了。咕哝着,努力地试着服从,希望他的肌肉能听他指挥。

为什么?因为是我?我仍然会提供我以前所提供的一切。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不能……我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

你将是我在工作上、在家里、以及所有地方的奴隶,在我的指挥下,让你服从我的命令,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告诉他。

但是怎么样……的脸变红了,他幻想着的大凶器靠近他赤。裸的身体,其他的人则插进他的体内,无法抵抗的,吞食…他差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声。

性?了然于心地咧开嘴笑道,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男孩。我要什么时候用你,我喜欢在哪里,经常还是偶尔……你,他的手指顺着的前额、鼻子,慢慢向下,最后停在的唇上,属于我,身体,心,头脑和灵魂。他把手指伸进口中,不由自主地吸吮它,笑了,一切都由我来决定。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抽了出来。

终于跪了下来,他低下头,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他仍然想要这样,越深入,让他越想要,向他描绘的是他一直梦想得到的。船已经起锚,直到旅程结束前他都不能离开,他有一种预感,这将是一次非常漫长的旅程,一直到终点。

把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握紧,摆出一种顺从的姿势。对,他心平气和地说,你说的对,我是你的。他抬头望进平静的眼中。

这高大的男人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颈环的接口,把它放在的喉咙附近轻轻地滑动,感觉到冰冷的金属爱抚着他,渐渐地,他炽热的体温让它变得温暖起来,它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好像它一直就在那里,就属于那里。一直望着他的眼睛,用那双大手慢慢地调整颈环,然后猛然合上它!完成了,这代表他们之间一种所有权、服从、理解的关系已经深入到他们的灵魂中。

你的手。命令道。伸出左手,握住它,用拇指爱抚的无名指,然后坚定地把结婚戒指套了进去。

我们这么做肉麻死了……嘀咕。将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唇上,让他闭嘴。

他们之间的交易完成了,契约也已经密封了,全身无力地靠着,他的手仍然握在的大手上,暗黑的眼睛和他淡褐的眼睛胶着在一起,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

放声大笑,结束了这短暂的一瞬间。起来,奴隶,他命令。

是,主人。快速站起,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子都跑到他的头上,有片刻时间他有些糊涂,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心情愉快地走到门口,把仆人叫进来,将两份契约递给他,你看一下这个,做个见证,然后复印一份放在保险箱里,再把它们拿回来给我。

仆人点头答应,赶紧去照办。

能够了解仆人为什么这么急,在工作中就一直让人敬重,有时甚至让人害怕。可是,这样的,身为调教师的,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刻,他完全活在这个角色中,他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凶猛而优雅的感觉,就像一只绷紧肌肉正在奔跑的美丽黑豹。奇怪自己过去怎么会没看出来,这是他以前就崇拜的,能使他跪下的那种人,是能让他真心服从的主人。

转身告诉他,把其它的环收起来,好好保管,绝对不许把它们弄丢了。接下来你把你的车开到,这里有一张写着你名字的停车许可证,递给一张纸,在那里等我。

是,先生。听完立刻收拾好他的公文包,离开了房间。

瞥了一眼放在车后座的东西,这些就是他在这世上所有的财产了,他的计算机,一对装满他衣服的手提箱,几箱书,就算是给他几百万年的时间,他也不会想到,他和他的所有都会变成的。

慢慢地驾车穿过城市,他仍然没从刚才事件的冲击中完全平静下来,身体还有些轻微地颤抖。他想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位主人呢?仁慈的?残酷的?严厉的?爱着他的?他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呢?他将得到的会比他所能贡献的更多吗?

停下车,考虑要不要在的标牌附近掉头,回到自己安全的公寓,和他过去的生活……但接着就想起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不能,即使他想也不能,已经有了钥匙和租约,他甚至现在就可以把它转租出去。

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里同时涌现出受制和恐惧这两种感觉。他想着那个男人的优点——发亮的靴子,黑色的衣服看上去真帅,宽阔的胸膛,肌肉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内绝对的力量,而他会利用那力量来征服自己。现在有权鞭打他,干他,不管他想对他做什么,不管他想怎么做。

绝望地看了一眼夜晚的城市中闪烁的明亮灯光,把手放在脖子上,触摸着体会颈环所带来的感觉,轻轻地,但毫不缓和地紧锢他的肉体,它将永远在那里,提醒他是谁,他是什么,他属于谁。

当他放下手时,手上的金戒指忽然在黑暗中一闪,他吃了一惊,怎么会,,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竟然会想要从这件事里逃跑,从你一直在追求的事里?他问自己,然后他大声地笑了起来,没有选择,他咕哝着,摇了摇头,你没有更多的选择,你不再属于你,你属于他。

再次发动汽车,继续他未知的旅程。

第二章结束

第三章:房间与视野

的新主人让他在城的地下停车场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起初,他坐在汽车里,一边摇晃着腿,一边紧张地猜测——来了以后是直接把他带到房间干得他不醒人事?还是直接进入情景?或者是鞭打他,从一开始就让他懂得服从?……

想象着这些画面,不由自主的,他的开始膨胀,他想大声地尖叫他想要这样,但这种想法让他害怕。

不得已,他只好下车在停车场里不停地走,不愿再去想象那些画面。所以当抵达停车场时,看见的就是他的奴隶一幅疲惫不堪的样子。

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厉,他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跟我来。示意,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挑起一条眉毛询问,

这是我作为你的主人给你的第一个命令,你已经不打算服从了?

赶紧摇了摇头,跟上这高大的男人,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把那些东西一起带上,仅此而已,先生。说,并用手指了指放在他汽车里的东西。

别管它们,我先带你去参观你今后要住的地方。简短地告诉他。

点头,喉咙有些干涩。自从签了那些契约后,他和他老板之间原有的一些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他想他们现在的样子肯定不会像是一个下属跟在FBI的副局长后面,而只会像是一个奴隶跟在令人敬畏的新主人后面。

跟在后面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后,递给一张智能卡,这是一把特殊的钥匙,能让电梯上到18层。告诉他。

层?可是你的公寓在17层。有点奇怪。

是的,但你的奴隶住处在18层,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让电梯上到18层,不管是大楼的警卫还是现在的你。

原来是这样,咽了口唾沫,我,哦,不知道。

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地方,给了他一个与以往不同的野性的笑容。

这很明显,主人。冷淡地说,主人这个词在他的舌头周围打转,平常就轻率的个性又让他特意突出了这一点。

一拳敲在电梯的停止按钮上,吓得惊跳了起来,他的新主人突然出现在他的上方,用高大的身体强行把他压制在墙上。

让我们搞清楚一件事,告诉他的奴隶,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以前完全不同。对我来说,做你的同事、上司时可以接受的行为,不代表做你的主人时也会接受。你对我的言行,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办公室里,从现在起,都要有所改变。

改变?微弱地回应,拼命地伸出手抓住这高大的男人寻求支撑,直到被拥入一双强壮的手臂中,才安下心来,他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

这样才对。现在,你已经了解我了,也懂得和我相处的正确方法,所以你必须忘掉以前那些坏习惯。微笑着,然后做了一些十分意外的举动。

他执起的左手,放到自己唇边,用拇指抚摸着结婚戒指,刚开始很短的一段时期你可能会觉得不适应,但是,这样会使你在今后更长的时期感觉更好。告诉他的奴隶。

他轻吻着的无名指,黑色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你现在属于我,

他低声说,低哑的声音刺激着,使他担心自己的裤子会不会已经湿了。而且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每分钟,每天,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不是自由的,Fox,你属于自己以外的人。对你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想法,你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学会接受它,但是我们最终能做到,用毅力。

久久地看着他,沉溺在黑色眼睛散发出的黑暗力量和诱人的言语中。最后他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是的,先生。

好。走过去,又按了下电梯上的按钮。

过了一会,电梯门开了,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宽大、舒适的客厅入口处。

客厅被重新装修过并附有家俱,蜜色的木制地板,乳白色的墙壁上有高雅精致的壁灯,房间的中间有两把睡椅和几把扶手椅子,一个巨大的壁炉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炉前铺着一张柔软的地毯。

把手放在的肩膀上,领着他走出电梯。

往这边走。他沿一个走廊走下去,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小巧整洁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卫生间。

这是你的房间,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随意布置。耸耸肩,我不在乎你把你的房间弄成什么样子,只希望你能保持这个公寓和下面那个的安静。

我会的,先生。点头答应,觉得这个房间就像是给一个修道士住的。

这个铃,伸手指着天花板角落里的一个盒子,是用来叫你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听见它响了,就自己下楼来满足我的需要。

是的,主人。低声说,有些好奇:要是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匆忙响应主人的每次召唤,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跟我来。带他来到卫生间,这个淋浴有一个特殊的喷嘴,指着它,一定要使用它。他告诉,非常坚持。

脸微微有些发红,点点头,他知道这喷嘴是作什么用的,尽管他从来没用过。

我喜欢我的奴隶为了我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如果你让我觉得你自己没有能力用那种方法让自己保持干净,那我相信强制给你几星期会帮你学会。说完,转身走出卫生间。又站了一会,做了几个深呼吸,默数到十,随后也跟了出去。

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然后在一扇宽大的、镶着橡木板的门前停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侧身让先进去,一进门就停了下来——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用透明玻璃建成的房间。

好像是在世界贸易中心的顶楼一样,走到其中一扇窗户前,看着下面的街道,高度也很像。

哼了一声,这整个18层都是我的,Fox,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也没有人能从上面俯看这个房间。

好像正在空中飞翔。敬畏地凝视周围延伸到远处的城市,闪烁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反射过来,外面的黑夜也紧压过来,黑暗和星光同时包围着他。窗户是这样的透明,好像他就站在外面,完全融入黑夜中。他感觉到的体温,发现站在他的身后,在他耳边低语,呼吸轻拂在他的颈背上。

真是太美了。低声说。

向上看。暗示他。

抬起头,立即倒吸了口气——天花板的中间也是用厚玻璃做的,并且在那里完美地装饰了一个易碎的弦月。

他们静静地看着它,过了一会,突然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开灯,欢迎光临我的游戏室,奴隶。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震惊地看着四周。

这个房间一半铺的是华丽的红地毯,另外一半则铺的是多功能的油毯,但让他震惊的并不是地毯,而是房间里摆放的物品——简直就是物神崇拜者梦想中的一切。

有跨马、各种链子、镣铐、悬挂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的各式各样的滑轮和吊索、施行鞭刑用的十字形柱子,和一整面墙的柜子……

我可不可以?把手放在其中一个柜门上。

可以呀。微笑着耸耸肩,觉得很好玩。

打开门,他的心飞快地跳了几下——柜子里全部都是奴役训练器具,整洁地摆放着,有一些他曾经见过,知道非常昂贵。其中一个架子上摆的是不同材料制成的皮鞭,有的是轻巧的小山羊皮皮鞭——知道被它打到并不是太痛,而且要是使用它的是一个老手就更幸运了;还有的是沉重的橡胶皮鞭,可以让人在几秒钟内痛哭求饶,还会造成很严重的创伤,很长时间都无法痊愈。其它的架子上则分别是板子、藤条、皮带、长鞭、短鞭、生皮鞭……和你能想到的所有训练器械。拉开一个抽屉,发现里面装满了乳夹、环、衬了皮毛的镣铐、肛塞、口箝……

面对如此多的调教用品,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在糖果店中面对各式各样的糖果,要抵挡住诱惑简直不可能,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他跳了起来,他的手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我允许你看,但我可没允许你用手摸。对他说,每次训练过后在我的监督下清洗玩具是你的责任,我不会给你这个房间的钥匙,你只能和我一起进来,或在我允许下单独进来,明白吗?

是,先生。低声说,仍然有些畏惧。

呀,那是什么?转过头,他又被一种外表看上去像是宽松的绳结似的东西吸引住。

那是桦条。伸出了一只大手以占有者的姿态按摩着的颈背,你喜欢被桦条抽打的感觉吗,Fox?他在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问,它非常安全,可以在身体上大多数部位使用,跟那些沉重的刑具不同,它很轻,只会造成一些轻微的伤痕,和一点点的刺痛,会让你有一种既奇妙又独特的感觉。用专家似的口吻说。

想到他的主人可能会立即撕破他的衣服让他亲身感受一下那种滋味,不由的非常开心。

大声笑着,好像猜到了的想法。

转身继续探查柜子,角落里的一幅缎子眼罩和一件豪华的丝绸衬衫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开始还以为只纯粹的注重功能,现在才发现他也注重能展现出浓郁的和肉欲感觉的道具。再打开另外一个柜子,里面则全部是各式各样的服装、靴子及附件。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埋藏着阿拉丁神灯的洞穴,我想我能每天在这里渡过。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告诉他的主人。

咧着嘴笑了,你将在这里度过很多的白天和夜晚,别担心。当你赤。裸的躺在这里一段时间,这些窗户会让你有一种正漂浮在空中的感觉,那时,你将很感激能够来到这里。说,你正位于这附近的最高点,被天空环绕着,没有人能看到你被折磨的赤。裸的肉体,除了你和你的主人。高大健壮的身躯斜倚着深色的窗框,游戏室里微弱的灯光照在他光秃的头顶上。

有一瞬间,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正站在天堂里。

可是你必须赚取你的游戏时间,告诉他,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这种游戏而设计的,用来进行惩罚训练非常方便。我确信,你会要求我这么做。

在的默许下,又伸手去推浴室厚重的大门,门一推开,他就愣住了,他这辈子还没见过放了这么多东西的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沐浴乳、防裂油,和数量可观的避孕套和润滑剂。拿了一支润滑剂和几个避孕套放在口袋里,然后走出浴室,没有理睬张大眼睛好奇又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的。

这里的一切,我都不熟悉。低声说,你这样生活多久了,先生?

目前这个阶段,以你奴隶的身份问这种私人问题是不被允许的。领着走出游戏室,锁好门后突然说。也许过一段时间,你会赚到知的权利,但是现在,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要学习的事情上,我的过去与这毫不相干。

虽然不认同,但也没再说什么。他从来不知道竟然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这里还有这么多令人惊异的东西。他想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在工作时就是他的职位应有的样子——严厉、敏锐。尽管他觉得他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官僚。他一直觉得和这高大的男人间有段很长的距离,他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答案。其实换个角度想,有两种面貌也并不稀奇,谁又能想到他自己的生活方式会变成这样?

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要了解他的新主人,是因为想抓住他的把柄,以便能控制他?还是想利用他,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紧紧地握着拳头——曾经敏锐地指出过他有一种不幸的耗尽他的top的倾向。他现在正在试着做同样的事吗?他正在用熟悉自己和他们的方式来试图减少处于别人控制下所产生的恐惧吗?那不是只会直接把他带回以前经常感觉到的空虚中吗?事实上他不正需要这种恐惧以便得到更大的快乐吗?

发现停了下来,正在等他,黑色的眼睛似乎看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斗争。

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转过身继续朝下走。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楼梯。

从这楼梯下去,可以直达我的公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坐电梯下去,像其他客人一样敲我的门,或从这楼梯下去,在两套公寓之间自由出入,但是钥匙只有一把。说着,慢慢地走下楼梯,紧紧跟在后面。

17层的公寓有两间大卧室,和一个巨大的卫生间,楼梯的另外一边是以前来访时到过的起居室。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房间。打开一扇门。

一看是个洗衣间,心就沉了下去。

你要负责洗我所有的衣服,一定要洗干净。盯着他的奴隶强调,对在这方面的能力深表怀疑,还要负责熨我所有的衬衫。

的心沉的更低了,因为他记得最喜欢穿的就是那种料子最容易皱的衬衫,要想熨好他日常工作中所需的衬衫,时间显然不够。

你想要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熨衣服上吗?他抱怨道,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每天下班后的时间岂不是都要花在熨衣服上了。

固执地瞪着他,当我这么辛苦地为你的奴隶训练制订计划时,我不能要求你负责保证我的整洁吗?他问,而且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你将是我的仆人和管家,也许你对这还有些误解。Fox,你是我的奴隶,你将做我需要和希望你做的事,尽可能让我生活的舒适顺心。这点你要赶快记到脑子里,这样会让你得到奖励,能更快的到游戏室开始我们要做的事。知道吗?

勉强咽下怨恨,点了点头。

好。现在,我猜想你在厨房里是个灾难,是不是?挑起一条眉毛问。

叹了口气,承认:烹饪确实不是我的强项。

正好,这里有一张清单,上面有我喜欢的餐厅名称和电话,他们大多都做外卖。快活地走到厨房,把清单拿给,你饿了想吃饭,或是要补充我们必需的面包和牛奶时,可以从这个罐子里拿钱,这钱是给你买杂货用的。

专心地看着,你经常游泳和慢跑吗?

是的。点头。

好,你要继续坚持,也许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些针对性的训练。低头想了一会,现在,你先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到你的房间去,晚些时候我来检查一下,看你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检查?皱着眉重复。

坦白说,从你选领带的品味就可以想象得出你其它的衣服一定也很差劲,我要替你重新买一些衣服,一些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穿的衣服。

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好像看见又一部分自己离他而去。

他再睁开眼睛,发现站在他面前。

刚开始,你会觉得很难过。低声说,他爱怜的声音传入耳中,我会体谅你,你还没作为一个奴隶被训练过,你需要有一双坚定的手来支持你。

坚硬的因为那些话而颤搐,渴望得到解放。

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他的手拂过的裤子前面,此外,在耳边低声说,这,他隔着牛仔裤轻轻地触摸的灼热,是我的。它属于我。从现在起,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触摸它。否则,不管你是在你的卧室里还是在浴室里达到高潮,我都会知道,相信我,我总是知道。

兴奋的好像连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主人。他急促地喘息。

微笑,我发现,他说,他的手指仍然在轻轻地爱抚的敏感部位,对一个新奴隶来说,最困难的可能就是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快感。他挤压着已经非常坚硬的,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获得释放,得到解脱了。但是相信我,报酬是值得的。

的嘴唇如此接近他的脸,他觉得它似乎正在亲吻他。不管是不是被允许,他立刻就达到了高潮。

无论如何,从现在起你要尽最大的努力来满足我的愿望,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用低沉的声音说。

是的,主人。侧过脸,想要把自己的嘴唇贴在的唇上,但是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墙上。

你想让我吻你吗?他伸出手指抚摸的唇。

点头,渴望地睁大眼睛。

好,但是,你也必须想办法去赚。告诉他。他将食指伸进的口中爱抚着,让的唾液滋润它,然后把手指抽出来在的裤子前面擦拭干净,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好了,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来,又重新说,然后去洗个澡,再到这里来让我彻底检查一下。

赶紧服从。他不记得在他的生命中曾经有谁能像一样对他产生如此大的影响,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能深入他的内心,拥抱他的灵魂,爱抚他的身体,让他想要尖叫。

只挑选了一部份东西拿上去,他现在明白了在DC时说的话,只有主人同意他拥有的东西才属于他。怪不得这个男人能成为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玩这种游戏的水平比以前知道的那些更高,更老练。不知为什么,他似乎非常了解,牢牢地操控着他的喜怒哀乐,完全否定他的自我意识,将那幻想房间当作胡萝卜一样悬挂在他面前作为工作的奖励,让他心甘情愿每天像仆人一样奉献。

所有的这些都使比以前任何时候更加兴奋,他报歉地看了一眼困在牛仔裤内的自己可怜、硬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获得解脱。

拿着肥皂,小心翼翼地擦拭,避免碰到他的。他检查了一下淋浴上附加的喷嘴,随后小心地把它插入他的直肠,温热的水充满了他的体内,然后又溢了出来,让他有种既好奇又愉快的感觉。他又重复了好几次,直到他确信已经很干净了,主人一定也会这么认为。

他想像着抓住他,弯曲他的身体从后面冲进他体内的情景,兴奋之情无法抑制,他一直幻想着能被人这样控制,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距离他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

……他仍然没能克服发现他的所有者是谁所带来的震惊,这奇妙的安排能运转起来吗?他真想知道这个星期会发生些什么事,他的主人指示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猜他自己肯定也请了假。在这段时间内,在他身上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呢?会对他做些什么?他真的能接受别人的控制吗?要承受怎样的痛苦才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呢?

他在温热的水中坐了很长时间,用马上要发生的大事抚慰自己,然后他擦干身体,穿上衣服,顺着楼梯来到的起居室。

很好,我想知道从我按铃叫你起一直到现在,这5分钟你在哪里。一条腿伸的直直的。

看着他的主人,想了一下,决定上前去转移他的注意。他在他主人的身前跪下来,拼命地吻他光亮的靴子,用手磨搓他穿着皮裤的长腿,然后脱掉鞋子跪在一旁,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我想是时候了,清了清喉咙,看着他的奴隶立刻显得非常开心的淡褐色眼睛,检验我的所有物。你认为呢?\\

如果它使你高兴,主人。点头同意,他的腹部疯狂地跳动。

它确实使我高兴。起来,把衣服脱掉。靠在睡椅上,仔细地注视着脱掉上衣。

脱掉上衣后,上前去吮吸的腹部,想要留下吻痕,但摇了摇头,,你的技术还有待改进。他低声说,现在,你的裤子。

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把裤子脱掉。他没有穿内衣裤,他的一柱擎天直接暴露在外面,格外引人瞩目。

但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头到脚,从下到上,一分一分地审视他的新奴隶,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方式,直到彻底失去自信——他的主人不喜欢他所看见的吗?以前绝对想不到,他会站在这里,站在这个房间的中间,让他的老板检查他的,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做的很正确。

好了,转个身。挥手做了一个转圈的动作示意他,照指示转过身,将臀部对着他的主人。他的主人用两只手紧紧攫住他的臀,立刻,他紧张的全身绷紧。

放松。听见站了起来,紧接着他的敏感部位被握在一双大手中。

啊!

沉默地思考,揉捏着他的嫩肉。

的乞求着解脱,但他的头脑坚决拒绝——这可能是他的主人要和他做爱的前奏,他一定要坚持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温暖的身体紧贴在他身后,我的奴隶正在发抖,是因为害怕我吗?

不是的,主人。回答。

把手臂交叉放在胸前,光滑的皮裤和凉爽的丝衬衫贴着的后背,你决不会因为诚实而被处罚。他轻声在耳边说。

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害怕的是……我们的,将怎样工作?我的工作怎么样?你的工作呢?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在这里的身份只是你的一个该死的奴隶,什么事都要听你吩咐,而你,你是什么人。我最少能对你有什么样的希望……看着我,像这个样子,不要隐瞒。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想的和我知道的那个人,但我不再……

嘘……亲吻着的耳朵,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时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让你放弃你的工作,相反的,工作会让你带给我更多的乐趣。至于我是谁——我是你的主人,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全部。

温暖的身体让他平静下来,不再颤抖。他靠在怀里,决定不再追问下去了。

你不必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担心,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要继续下去,那么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担心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咽下一口唾液,然后点了点头,让你高兴,主人。

这就对了。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害怕我吗?的手臂紧紧地抱着他,不容许他逃避这个问题。

是的。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主人,我不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我担心我不能让你高兴,或者你会伤害我。

好。轻轻地啮啃的耳垂,很好,奴隶。我认为适当的害怕对一个奴隶有好处,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我偶尔的伤害你,但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他吃吃地低笑,就算我过去曾经伤害过你,但今后你仍然要信任我,要相信过去和未来是有区别的。你现在好些了吗?

点点头,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但他仍然不想让放开他,他想永远呆在这温暖、安全的怀抱里。

又把他转过去,用手爱抚他的胸口,一根手指懒洋洋地逗弄他的乳头,他忍不住地呻吟,快感如浪潮般涌至,并漫延到下半身,他的顶端忍不住滴下透明的液体。的手继续在他身上游移,越过平坦的小腹,逐渐来到他热切期待着的上……他用力咬着嘴唇迎接即将来临高潮……

的手握着他的阴囊,用拇指轻轻地摇动它们。

你认为我合格了吗,主人?喘息着问。

你太瘦了,而且你需要了解更多的规则,但你会做到的。笑着说,重重地拍了下的屁股。

他又重新在睡椅上坐下,拍了拍膝盖,,到这来,趴在我的膝盖上。他吩咐道。

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让他尝试一下打屁股的滋味。为什么,主人?你要做什么?他脱口而出,但马上就后悔了。

果然,的脸沉下来,坚持地指着他的臀部,它不是一句对话,奴隶,照吩咐做。他命令道。

赶紧点头,小心的在他主人旁边跪下,然后笨拙地趴到他腿上。

调整了一下他的位置,然后爱怜地抚摸的臀,放松。他又继续了几分钟,直到开始放松,身体不再紧绷。

接着爱抚停了下来,感觉到他的臀瓣正被分开窥探,慌忙地抬头张望,看见正在往手指上涂润滑剂。

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紧密度如何。告诉他,他立刻又紧张的绷紧。

我说,放松。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不得不自觉地松开肌肉,开放肛门让他主人的手指伸进去探查。

你比我想象中的紧。你过去没有做过肛交吗?问。

有,主人,但是……有些犹豫。

继续。的手指更加深入他的体内,他急促地喘息,虽然他自己也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

我觉得它太不舒服,主人,所以我不经常主动要求这种方式。的感官追循着手指的移动,脸上涌出欢快的红潮。

虽然你有这种想法,但这种方式仍然会让你兴奋,因为它让你觉得被支配。替他说了出来。

是的,主人。承认。当第二根手指进入他体内时,他又一次地喘息。

很好。你只是因为太紧了,所以才会觉得它不舒服,而你这么紧是因为你不会放松,你不会放松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地顺从过,对不对,Fox?用他空闲的手抚摸着的臀,点点头,感觉很悲惨。

我们要在那上面下点功夫。高兴地说,我对使用肛塞很拿手,而且你会很高兴知道,我能让一个人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长时间的保持勃起。事实上,我们今晚就要开始进行。他用一种好像讨论天气般的语气告诉他的奴隶。

好了。他又拍了下的臀,你可以起来了。滑下膝,跪坐回原来的位置。

把早先放在口袋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递给他,保持你自己的润滑是你的任务。他告诉他的奴隶,今后我不会帮你润滑。要记住,你必须让自己随时随地可以供我使用,如果你想避免在干紧的状态下插入所造成的后果的话,我建议你务必要记得随时润滑。

点头,接过润滑剂。

同样的,准备避孕套也是你的任务。盯着他的奴隶仍旧坚硬的,唔,你下面是被什么弄湿了?他问。

一点也不害臊地笑,我发现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射出的精液弄的。他暗示。

说的好。大笑,但是别指望在接下来的几天也能这样。我告诉你,你要想让自己快乐就必须想办法去赚。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把环给你戴上去,但你现在胀的这么大可不行……只好这么办了。

他抓住的肩膀,把他拉到浴室,打开淋浴,调成冷水后对准的冲下去。

,ow,ow!!不停地跳脚,想躲开冰冷的水柱。

站好。命令。只得老老实实地站住,故意夸张地颤抖,想要博取同情,但根本不理他。

几分种后,的仍然处于半勃起状态,看了下手表评价道真是让我印象深刻。

给了他一抹虚弱的、报歉的笑。

又过了几分钟,顽固的家伙才终于垂头丧气地缩了回去。

关掉淋浴,递给一条毛巾,我又想到一样东西,可能对你非常有帮助,我马上去拿。你先把身体擦干,然后到楼下去,我来给你戴环。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的一眼,一边发抖一边点头答应。

他擦干身体,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润滑剂,插进他的肛门——的话让他印象深刻。他暗暗提醒自己,不管是上过洗手间还是洗过澡,之后一定要记得涂润滑剂。

一边将手指伸进体内抚摸,一边做梦似地望着半空。其实他喜欢被插入的感觉,但是因为实在太痛了,让他有些受不了。说的对——他只是在口头上表示服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开自己,也从来没有顺从地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现在他已经属于那个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他的人了,他既兴奋又有些害怕。虽然今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他仍然性致勃勃,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和他上床。他的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很想马上进行,但另一半则说太累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自从来到这里,他一直精神紧张,所以感觉到心力交瘁。

回到客厅,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环,然后走过去跪在他主人面前。

拿着环在的阴囊上轻轻地滑动,第一个,第二个,然后伸手握住的,它立刻开始变硬。

绝望地举起眉毛,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我的主人是如此热情,应该不会认为这是我的缺点吧?他问。

奉承有的时候会起作用……咧着嘴笑了,然后重重地拍了下已经湿润的顶端,痛得大叫一声,有的时候不会。他利用这一瞬间把环套了进去,让它稳稳地滑到最下方,的胀得更大了,却痛苦地被金属压制住。

这样好些了。满意地评价。

他拣起咖啡桌上圆滑的肛塞,猜这就是他刚才去拿的东西。

再趴到我的腿上来。尖锐地说,这次立刻就服从了。

用一只手分开的臀瓣,当肛塞的顶端进入他身体时,感觉到了冰冷的肛塞所造成的强烈地挤压感,不禁下意识地缩紧肌肉。

叹了口气,你真的必须要学会在我面前放松自己。他告诫。

我正在努力,主人。咕哝。

努力的还不够。这个和我的那个比起来要小的多,相信我。抚摸他不幸的奴隶,直到他再次放松,然后迅速将把肛塞塞了进去。你一定要用紧紧地夹住它不要让它掉出来,吩咐,除非我允许,否则绝对不准你自己把它拿出来。

就像其它的一样。嘀咕。

笑了,拍了拍他高高翘起的臀,小心,奴隶。耍小聪明的乱说话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他警告着,把推回地板上。

站起来,插在他体内的塞子,让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因为塞子很细,所以并不觉得太难受。

洗澡水准备好了吗?

我想是的,主人。

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主人……他咬着嘴唇喊。

什么事?

嗯……其它的环?有些结巴。

啊,你是在担心穿透的事。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汗湿的脖子,别担心,它是一种美丽的仪式,我相信这种经历会让你长期难忘。他轻轻地吻着的睫毛和鼻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装饰这些美丽的东西。他的手指重重地拧了下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揉捏它。忍不住地喘息,再次变硬,环也勒进了肉里。

但是必须要等一段时间。我们有另外的事要先做——用其它的方法标记你。给了他一个神秘的微笑,又拧了的乳头一下,然后就到浴室去了。

拣起衣服,跟在后面,体内的肛塞让他有些难受,他不得不缩紧肛门让它不会乱动。

不要穿上衣服,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还有洗澡水里需要放些香熏油,而且这水也太烫了。把一根手指放进水里试了试说。

点点头,又加了些冷水,再往水里倒了些香熏油。

现在,帮我脱衣服。命令。

走过去,心砰砰地跳,他迫不及待地想触摸那身体,膜拜他的新主人。他一直是一个好sub,但是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开心过,想取悦他主人的念头无法抵挡。

他走向前,解开衬衫上的钮扣,把衬衫脱下来,小心地抚平,然后用手指抚弄的胸毛,触摸他的乳头。

纵容地微笑着。

这鼓励了他,把脸埋在胸前,舔着他,抚摸着他奴隶浓密的头发。解开裤子上银制的皮带扣,又继续解开钮扣,温柔地将鼹鼠皮裤子从的长腿上褪下来,接着他跪在的脚下,帮他把裤子脱掉,再脱掉袜子,最后以亲吻那完美的金色的脚上的每一根脚趾作结束。

笑了,你懂得一些可爱的小窍门,但以后能得到的回报比你现在所做的要多的多。他说。

点点头,我知道,我也能做的更多。

不是更多,你必须给我全部,低声说,手在他奴隶的脸抚摸着。

点头,因为听到这句话而开心不已,我会……我可以……我会学……我非常想……他低声说,知道自己是真的这么想。

他恭敬地伸出手,放在的黑丝绸短裤上,小心地把它从半勃起的上拉开,一直拉到脚踝下。的是美丽的,没有其它更好的词可以形容,粗壮、饱满、长、强而有力、颜色是干净的蜂蜜色。

忍不住把脸埋在的腹股间,轻轻地舔着那傲人的象征,把它含进他温暖的口中。

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的头发,然后从他口中退出来,你做得很好,奴隶。这高大的男人低声说,到角落去跪着,等我下一步指示。

依言走到角落跪下,注视着他的主人走进浴池,宏伟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水中。

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许久没有睁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一直痴痴地看着他的主人,用眼光吞食他。即使静止不动,也一样那么吸引人。久久地凝视着他宽阔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和金色的胸毛,以及没有胡须的坚定的下颌。

渴望有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个男人对他的所有权,甚至觉得现在跪在这里等待,这种被奴役的情形也是对这种所有权的更有力的证明。他渴望被使用,让占有,和他做爱,用他的精神、他的力量、他强壮的身体压倒他。

简直不敢相信他正跪在这里,忍受着痛苦地煎熬,苦苦地等待他主人的注意,这也许会被当作一场相当热烈的戏剧情节,但这却是真实的,从现在起这就是他的生活。

他试着用心去想现实问题,但他被俘虏了的在不住颤动,让他既痛苦又心烦意乱。

他跪在这里,戴着主人给的三个环,但却觉得自己找到了精神寄托。他看着自己身上的颈环、结婚戒指、环,闭上眼睛,想象着穿透的感觉,让他的主人给他戴上最后两个奴隶象征……他喜欢这个主意。为了摆脱以前的生活,他寻找了这么长时间,但是,现在这种情景能持续到最后吗?他能做到像他承诺过的为了放弃一切吗?他的主人会如他所渴望般的爱他、保护他吗?

默默地思考了大约二十分钟后,坐了起来。

来帮我洗。他命令。

赶紧跑过去,他拿起肥皂,钟爱地在他主人身上擦着,能够触摸到主人让他非常快乐,接着他又用一条毛巾把肥皂洗掉。工作中,他不时偷偷地亲吻的肩膀。他的主人纵容地微笑,奴隶的热情投入让他很高兴。

最后站起来,让帮他擦干,并套上浴袍,下次,注意一下水温。他说。

是,主人。鞠了个躬。跟在后面回到卧室。

到这来。坐在床上,指了指地板说。

赶紧到他主人的双腿间跪下来。

你今天晚上做得很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第一次,但你要慢慢地学习,告诉他,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我认为你赚到了吻。他低下头,将唇覆在唇上,强行分开唇,将舌头伸进的嘴里品尝他。

在激烈的吻中迷失了,虚弱无力地瘫倒在他主人的双腿间,周围的世界都在旋转。

的吻是一个拥抱、一条诺言、一种爱抚和一种控制行为——所有的这些都在这个吻中。

在他奴隶的嘴中彻底地探索过后,放开他。

谢谢,主人。气喘吁吁地说。

你是受欢迎的。揉乱的头发,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些规矩,我希望你每个工作日早晨6点叫醒我,周末的时候是9点,用…一杯咖啡、一份报纸和口交。

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连连点头,我认为我一定能做好,主人,他高兴地说。

我相信你能。冷淡地回应,喝完咖啡后,要是我认为你需要的话,我会用一些训练来提醒你记住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在听到这个宣布后,的立刻竖了起来。

我们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让你适应,当我们回去工作时,希望你已经接受了一半的训练。我预计会有新的尝试和磨难需要面对,但是我们都要把它们克服掉。这就是现阶段你需要知道的。说。他坐了回去,凝视着思索,现在,我想再感受一下我的新奴隶能干的嘴——把我的袍子掀起来,吮吸我。

马上跪下来,热心地吞咽己经开始变硬的家伙。他感觉到嘴里他主人的非常雄伟、坚硬而强壮,他不停地舔吸,吸嗅它的味道。

把手背在后面。吩咐他,然后身体后仰,满意地叹了口气,我想要你只用你的嘴。

照着做了,并喜欢上手背在身后时那种半束缚的感觉。他用他经验丰富的嘴热情地吞吸的。当快要出来时,他感觉到了,于是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请求他释放在他的口中。用眼睛向他示意了一下,又继续他令人愉快的任务,直到最后感激地咽下他主人略带苦涩的液体。

好,非常好。当用湿热的舌头将他的清洁干净后,抚摸着的头发说,今天是很长的一天,我认为现在是你睡觉的时候了。

热切地站起来,想要爬到床上,但笑着摇了摇头,你自己的床,奴隶。你必须想办法赚到和我一起睡觉的权利。

的心沉了下去,主人不想要吗?

和你做?不。断然说。我会决定时间和地点,在那以前,你必须等待,奴隶男孩。站起来,指了指门,记住,环和肛塞整夜都要留在原处。暗黑的眼睛严厉地盯着他。

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我期望明天早上9点被叫醒。他的主人提醒他,表情重新变得柔和,微笑缓和了他严厉的外表,瞬间感到了一丝暖意,他赶紧逃开。

在他的新房间里睡觉,感觉有些奇怪,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作为一个,他知道他终于遇见了命中注定的人。拒绝和他一起睡觉,让他充满畏惧。这个男人把他当作一件乐器似的操纵,总是在最后关头制止他,不让他得到快慰——没有什么能比他说“不”的这个时机更能让明白这点了。

由于被拒绝在主人的床外,他现在没有丝毫的睡意。尽管他对肛交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但现在他却渴望美丽的进入他的身体。

等待……错误的地位……一直让他处于坚硬的状态。

不能再忽视他可怜的、疼痛的,这环让它几乎永久地竖起,他过去没有体验过这种勒进肉里的感觉,现在,他只想尽快地释放。

他的主人禁止他移开的环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就像是遮在斗牛前的那块红布——想要反叛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走进浴室,拿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后包住自己灼热肿胀的直到它变软,然后他将环脱下来,立刻他的宝贝又再度恢复了精神。

他回到床上躺下来,一边用手套弄自己的,一边缩放着内襞让体内的肛塞来回移动,把它想象成是主人的凶器在自己的体内动作。不久他就品尝到了那种甜美的滋味,比他能够回忆起的任何一次感觉都更为猛烈。

事后,他将自己清理干净,把环重新套了回去。

不可能知道的,回到床上,微笑着想。他将利用这种身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同时仍能保持对自己的控制权。无法阻止他在自己的卧室独处时做自己喜欢的事。他可不打算在让自己得到快慰这个事情上也服从命令,他的新主人也许终于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怀着高兴与满足的心情,他闭上眼睛,想着——那游戏室里的道具、巨大的窗户、和窗户外面自己不能回去的世界。

很快……

很快……

很快……

第三章结束

第四章:受到监视的人

听见闹钟响了,他翻了个身,没有理睬,可是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无奈之下,他叹了口气,又翻了回来,睁开眼睛…

然后他立刻就坐了起来,因为他突然想起了这是哪里,而更重要的是,他是谁,是什么身份。

闹钟显示现在是8点30分,他有些惊讶,他晚上通常睡的都不太好,不知什么原因昨晚竟会睡得这么沉?他在脑子里倒带似的把昨天的画面回放了一遍,想把这个原因找出来,打算在以后失眠的时候如法泡制……当然,他少见的长眠也可以解释成是过去24小时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把他累坏了,就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他感到深深的震撼。

金环,发现是他的新主人时几乎晕倒,被带到这里来,走廊下面那梦幻般的游戏室,跪在他的主人面前,被他爱抚,被他抚弄,被他吻……

一般不会吻他的tops,也不期望他们来吻他,可是这一次有些不同,这次是他认识了好几年的人,不象他惯常找的那种象夜晚短暂停留的船员般来去勿勿的短暂恋人,这一次…这一次更象是他与的关系。咬着嘴唇,这次也会因为同样的问题而恶劣地结束这种…他真的能把它称为一种关系吗?

下床后,发现肛塞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来,他捡起来冲了一下,接着自己洗了个澡,确定里里外外都彻底干净了,然后他一边猜测着今天会怎么对他,会不会让他好过一点,用他想要的方式使用他,一边为自己涂上润滑剂,小心地把肛塞重新插进去。不会知道的,而且他怎么能期望在睡着的时候还能夹的住这该死的玩意儿呢?

他又看了下闹钟,8点50分。

随手抓了件T恤和运动裤穿上,赤着脚跑下楼,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的报纸已经放在门外了,他把它拿了进来,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了一遍,然后又泡了一杯咖啡,把它端到的卧室去。

现在是9点05分,但认为早几分钟晚几分钟没什么差别。

还没醒,一条粗壮的手臂伸出了床外。

把咖啡和报纸放在床头柜上,低头注视着他熟睡中的主人——没戴眼镜,毫无防备地熟睡着的,和平时的他有些很奇怪的不同之处,不知为什么给人一种很善良的感觉,而且显得要年轻很多。好奇地打量了他的主人好一会,突然之间倾慕之情无法抑制,能使他背脊颤栗的力量不只存在于他宏伟的身体里,还存在于他暗黑的眼眸深处和浑厚有力的声音中。

想到这里,觉得全身都开始兴奋,他飞快地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里面。

被子里面温暖而黑暗,散发着他主人好闻的体味——麝香似的,非常阳刚的味道,让人心动,深深地诱惑着他,他还没有找到位置,就变硬了。他在的腹股旁舒适地蜷起身体,轻轻地张嘴含住他主人正处于熟睡状态下的,心想要是没有一些前奏的直接把它含到喉咙深处,可能会惊叫着醒过来。

动了一下,咕哝了几句,然后他的大手就出现在的头上,温柔地揉着他的头发,低声地鼓励他。得到了适时鼓舞,握着迅速在他嘴里变硬的物体吮吸吞咽着。作为一个sub,他很擅长口交,这是他为不同的tops服务的主要方式之一,因为在经过一些惨痛的体验后,他很少允许他们进入他的体内。

轻轻地吮吸着的阳具,用舌头和上鄂挤压着顶端,这时揉着他头发的手劲变大了,猜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动作。把它更深地含入口中——的家伙太大了,他希望能让它快点出来,不然今天一整天他的下颚恐怕都要酸痛不已了。幸运地是,在经过几分钟的艰苦努力后,终于施恩似的释放了出来,但是对来说这快乐的工作也因此结束了。

吞下的释放物,并把他的清理干净,然后蠕动着从被子顶端探出头来,“早上好,主人。”他笑嘻嘻地打招呼,“我相信是一个很好的早上。”

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品尝上面残留的精液的味道。

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很深奥的笑容,“是的,奴隶,非常好的早上,谢谢。”他坐起来,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看了一下钟,“可是,当我说9点时,意味的就是9点整,不是8点58,或9点05,明白吗?”他问。

撅着嘴,“对不起,主人。”他咕哝,觉得有点大惊小怪。

“而且下次一大早在外面跑来跑去的时候要记得穿袜子或拖鞋,你的脚冰凉的。”

“是,主人。”低声说,有点泄气。

“还有这份报纸。”对着报纸皱眉,“它没被熨平。”

“什么?”气得喘起来。

笑了起来,“只是开个玩笑,为你首次不错的叫醒尝试。”他伸出手亲切地揉乱的头发。“你的问题之一是不太遵守规定,Fox,你认为只不过是这儿或那儿差了一点点,并不重要,但其实是很重要的,我期望你完全地服从。但愿你能早日明白这一点,这会让你更加轻松一些。”

“是,主人。”做了个鬼脸,“做一个奴隶真不容易,主人。”他悲哀地咕哝。

笑了,伸出大手把拉过来靠在他赤。裸的胸前,“我知道。”

他很戏剧性地叹口气,对他的奴隶说。“你做吗?”

惊讶地抬头望着他,“当然。”没戴眼镜的眼睛看上去有些不同,没有掩饰,更加热情。

“人人都是被某样东西拥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一些东西的奴隶。”深有感触地说。

吃惊地张大嘴。“谁拥有你?”他问,谁敢…?他想。

“我有一个非常苛求、非常美丽的女主人。”回答。

一个女人?有一个女人?他当然有!想,有什么理由他能吸引象这样的男人,这样强壮、有魅力、而且自信的男人?没有!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取悦自已的奴隶和该死的熨衣服工人,除此之外他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了。的内心深处涌动着越来越强烈的嫉妒之情,他被自己吓到了,他怎么会在短短24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这种强烈的感觉?这种容易让他受到伤害的感觉!如果还是原来那个他已经熟悉的正直而受人尊重的,那么他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

坐起来,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心里所想的都已经明显地摆在了脸上,这好象是他与之间的事又一次重演了。他在感情上的投入从来没有正确过,能持续的时间和能得到的安全感也不会比和一连串连名字都不知道的top在一起时所能得到的更多,每次专注于某一个人,结果都是被人将一颗真心扔回到脸上,这对他的伤害实在太大了。

一直在专注地看着他。

“她是谁?住在哪里?你平常怎么见她?”要求知道。

“她叫Wanda,我每天都能看见她,”平静地回答,没有追究质问的语气,“她有着绿色的大眼睛和长而优雅的四肢,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而且她就住在这里,事实上,我相信你现在就坐在她旁边。”

“什么?”皱眉。

掀开被子,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正看进一双闪亮的祖母绿眼睛里。

“Wanda。”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只漂亮的猫从被子底下钻了出来,她轻蔑地看了一眼,然后跳到腿上,趴在那里发出满意的咕噜声。

用憎恨的眼光瞪着她,摩搓着她的耳后,的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了——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你没必要去嫉妒一只猫…他用力握紧拳头,反复告诫自己。

叹了口气,把拉过来靠在自己胸前,同样地抚摸他的耳后,低声说:“看来,这绿眼睛的小魔鬼正在和你的心进行一场比赛。”

点点头,可怜地倚靠在的怀里接受他的抚慰,“很抱歉,主人。”

“你永远不用对自己诚实的情绪反应感到羞耻。”坚定地告诉他,“我想要了解你在想的是什么,我不是测心术者——我需要知道你复杂的小脑袋里转的是什么,奴隶。”

转过头,看着那只猫,她非常漂亮,有着柔软的乳白色短毛,“她是一种很罕见的品种吗,主人?”他问。

“是的,她是一只缅甸猫。”继续爱抚着他的两个宠物,“Wanda是一个可爱的名字,我是根据她的毛皮给她取的这个名字,却没考虑到她反复无常的脾性。”哈哈地笑道。

抬头看着他,眼睛有一个问号。

“你没看过那本书吗?”惊讶地问。

摇了摇头。

“那你必须要看!”坚持,“我会把书拿来放在你的房间里,我希望你好好看一下。就看《O的故事》和《痛苦园》怎么样,Fox,这两本是所有这一类型作品里的经典。”

“我听过这两本书,但没看过,可能是因为我不太喜欢看这些书,主人。”

做了个鬼脸,心想所有需要知道的他早就从以前的top们的书架和录像带里学会了。

“你接受过的教育真是少的可怜,”叹气,“你要把这类型的书全部看一遍,然后再告诉我你的想法,象哪一本最能引起你的共鸣,为什么,还有你认为什么方法最适合你,以及哪段描写最让你兴奋。”

“是,主人。”答应了,这差事听起来比做家务要简单些。“我以前看过《悲哀的候爵》。”他听见哼了一声,于是抬起头问:“你的目录里不包括这本书吗?主人。”

“你要是想看,就把它也加上好了。”耸耸肩。

“你居然不喜欢他写的书?真是太令人吃惊了。”大跌眼镜,“我是经过很多的事情,才确定自己是个受虐狂…。”犹豫了一下开口,“难道主人不认为自己是个虐。待狂吗?”

“不,当然不。”微笑着,用手指爱怜地划了下他的脸和唇,“我不是虐。待狂,不,我认为我是一个享乐主义者,Fox。”

他说享乐主义者这个词时的语调既低沉又性感,立刻产生了反应,他仔细地看了他的主人许久,然后又重新把头埋在的怀里。

“有很多伟大的描写性爱的诗歌和小说,”轻咬着的耳朵,接着说,“我会介绍一些给你看,Fox,我期待着我的奴隶对它们的兴趣会超过对飞碟和追踪里面的怪物。SM这种事很容易变成你生命中完全的重心,使你忽略掉人性的其它方面,我就曾经出现过这种现象,并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再一次发生。”

的耳朵竖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主人?”他屏息着问。

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昨天告诉过你,在你奴隶生涯刚刚开始的这个阶级,询问我私人的问题是不被允许的。”

在好奇和愤怒之间苦苦挣扎,他想知道他的新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该死的!他想用他在他的主人身上所感受到的不拘一格、变幻莫测、冷嘲热讽、充满魅力的享受主义者形象来取代一直以来带给他的严厉、不苟言笑的官僚印象。这时他注意到喝完咖啡开始看报纸了,回忆起昨天承诺过的要在喝过咖啡后做的事,他的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变得更硬了。

把报纸放到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的奴隶,“我发现你还记得昨晚我告诉你的关于我们早上的常规。”他的视线尖锐地指向在金环内诱人地挺立着的。

“是的,先生。”屏住呼吸,他喜欢被别人打,但在开始前他都会先确定好时间、地点、方式和打多少下,要经过协商,得到对方明确地承诺——有…基本上有把握能控制住。可是这次却不同,这次,他的主人将决定一切,自己除了服从之外没有其他选择,这个想法在让他恐惧的同时也同样让他感到兴奋。

“到床边跪下。”命令。

慌忙照做,匆忙中惊醒了熟睡中的Wanda,她用令他十分厌恶的眼神瞄了他一眼,抗议地叫了一声,然后就洋洋得意地翘着尾巴离开卧室。

“每天早上,你都要把自己奉献出来,接受我的训练,”通知他的奴隶,“当你在接受训练的时候,会卑贱的感到懊悔,然后你就会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地位。我一定会做到这一点的,所以我事先警告你一下,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再把自己奉献出来。”

“我没意见,主人。”咕哝着,他整个身体都预先兴奋起来。

“肩膀挺直。”命令,“手背在身后,头低下。”照命令做了,“膝盖完全张开,为我展示你漂亮的,好,就是这个样子。我希望你在接受惩罚之前就保持这个姿势,以后不论何时,当你接受斥责的时候,都要摆出这个姿势。”

“是,主人。”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继续说,“有时我会因为你犯了错和不服从命令而惩罚你,不过就算你表现的很好,每天早上你仍然会被打,这是为了强化你头脑中的认识,让你明白你是属于我的,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只是一个奴隶。你可能会毫无理由的就受到惩罚,只是因为这么做会让我高兴,因为我喜欢狠狠地打我奴隶的光屁股。

我发现这是个非常成功的方法,会让一个奴隶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的,主人。”咬着嘴唇,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现在,我们应该先解决一些已经出现的问题,是不是?”用一根手指抬起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主…主人?”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吩咐我做的事我都尽力去做了,我…”

“你违反了我的命令。”打断他。

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我想不起来,主人。”

“那么我来让你恢复记忆。”简短地告诉他,“昨晚,我告诉过你,不准你把环拿下来,而且也给了你严格的命令,不准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射出来,你违反了我的命令。”

吃惊地跌坐在脚后跟上,嘴巴张得大大的,怎么会知道他独自一人时在卧室里做的事?“我没有!”他矢口否认。

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羞愧地移开视线。

“说谎要受到的惩罚比违反命令更多,”告诉他,“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昨晚射了吗?”

考虑要不要再说一次谎,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是的,主人。”他红着脸低下头,不敢正视的眼睛。

“而且你也取下了环,那个环我曾经明确地告诉过你要把它留在那里,直到我决定移开它的那一天。”继续用一种很冷静、很有礼貌的方式审问他。

“是的,主人。”把头压的低低的,心里充满了畏惧,他在新主人手上的第一次训练要开始了,而且他还犯了这么多错!他的屁股已经开始痛了。

“你还有其它什么要坦白的吗?”询问。

“没有了,主人。”摇了摇头,他的胃搅成一团,难道这样还不够严重吗?

“错误的答案。”强行抓住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强硬、冷酷无情的黑色眼睛,“这是第二个谎话了。”说。

为时已晚地想起了肛塞那件事,“塞子是自己掉出来的,主人,请相信我,不是我故意的。”他拼命地解释。

摇了摇头,“你首先应该做的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那样做了,我就会仁慈地宽恕你,但现在正好相反,你的行为让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令人惊讶的事接踵而来,发现自己开始发抖了,“你怎么会知道的,主人?”他低声问。

“其实,当你睡着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夹得住我昨天晚上放在你身上的那种肛塞。”耸耸肩,居心不良地咧着嘴笑,“我想看一下你有多诚实——看来我们不得不另外做些工作,今晚,我要看到肛塞被链子固定在里面。”

“是,主人。”凄惨地看着,等待他的判决。

看着他想了一会。“我原来只想用手来了解我新奴隶的感觉,观察一下他的反应。但是现在看来要更加认真一点了,所以我肯定会比原来以为的严厉许多。我绝对不允许不服从或欺骗的行为不受到惩罚,这是一个教训,你可以把它当成你奴隶生涯早期一次很好的学习,这样可能会减轻你晚些时候很多的不适。你马上到你的卧室去,把你的发刷拿来给我。”命令道。

咬着嘴唇,胃不停地震动,他的发刷有一面是硬龟壳,被它打到的滋味,一定很要命。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Fox。”把他叫回来,“把你的衣服一起带走。”他指了指扔在地板上的运动裤和T恤,“从现在起,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都要光着身子。”说,“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赤。裸的样子,而且不穿衣服有助于时刻提醒你谨记自己的身份。我希望你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半点疑惑——你是被拥有的,你要服从你主人的意愿和各种怪念头。当你接受了这种观念,我就会允许你更长时间的穿着衣服,当然要根据我的判断来决定。”

“是,主人。”拣起衣服,拿着它们回卧房。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在发抖,而且更加严重了,他无力控制体内由于受到刺激而兴奋不已的神经,即将被责打的恐惧也让他腿脚僵硬的不听使唤,他一边费力地移动脚步,一边不停地责备自已,试图用这个方法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把衣服扔在床上,然后拿起发刷,他已经开始憎恨这个无害的物体了。

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那个光头后面长了眼睛?而且要是他总能预知到他要做事,那他该如何应付呢?突然,他心里有了个想法,马上抬起头在天花板上寻找……他看见了放在天花板角落的召唤铃盒子,于是他爬到椅子上仔细检查,想看看它是不是一个隐蔽式的摄像机,结果他什么也没发现,不过也可能是预先料到了他会来检查。

他正忙着把这盒子翻来翻去地检查的时候,它却突然大声响了起来,把他吓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知道是他的主人在催他赶快过去。他忍不住再一次诅咒自己,目前这种困境正是自己造成的。他抓起发刷就往回跑,下楼梯的时候都是两级两级地跳下去。

那高大的男人怒瞪着他,“你干什么去了?到外面去买止痛药吗?”他质问,“我命令你去办一件事的时候,要求你办完后就直接回来,别到处乱逛。”

“对不起,主人。”忍耐着,现在还没搞清楚究竟是瞎蒙蒙对的,还是确实在他卧室里装了一部摄像机。他把发刷递给,同时注意到他的主人拿了几个枕头放在腿上。

“好好的把它递给我!”命令他,于是象刚才一样跪下来,低着头,挺直肩膀,再把发刷递出去。等了很久,都没接下发刷,很想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终于,发刷从他的手上被拿走了,他立刻按照先前的指示将手背在身后。

“我认为你这次做的还不错。”用发刷拍了拍他交握在背后的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头晕。

“趴到我腿上来。”简短地说。把自己硕长的身体放置到那些枕头上,把他拉进去一点,“如果我是你,我会确定一下是否舒适,”

冷淡地解释,“你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

蠕动着身体找了一个让他呼吸最顺畅的位置,他的屁股象祭品一样翘在上面,他觉得它好象和下面的这些枕头一起悬在半空中。他感觉着枕头的温暖,欺骗自己现在正越过他主人的腿趴在床上。这时他发现把手放到了他的臀上,于是立刻就紧张起来,但殴打并没如预期般的来临,相反,轻抚着他的臀,为它们按摩,还时不时地捏它们一下,这让开始松懈了。

抓住肛塞的末端,把它拔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肛门里没有了需要紧紧夹住的东西,更加的放松了。

“让我用手好好的打你几下,然后就不要再用发刷了,”对他说,声音既低沉又性感,“我喜欢一个奴隶在我的手下蠕动——我不想剥夺自己的这种乐趣,把腿张开。”

顺从地张开腿,感觉到他完全敞开的洞口暴露无遗。

“松多了。”的手指伸进他充分润滑过的洞穴,开始喘息,“放松。”抚摸着他安慰,终于放松抵抗,允许手指更深入地探查。

的两根手指停留在他奴隶的体内,另外一只手开始轻轻地拍打的臀,不停地拍打,直到它开始发热,呈现出一种明亮的粉红色。

“很好…这颜色非常适合你。”他评价道。

埋在枕头里的脸变红了,他的臀部有一种美妙的热辣辣的感觉,而且他也没办法不去在意一直停留在他体内的那两根手指。

拍打的力量变重了,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却让插在肛门内的两根手指对他造成了更大的刺激。故意加快了拍打的节奏,迫使只好跟着加大身体扭动的幅度。

“主人…”他气喘吁吁地喊,想乞求停止这种无止境地折磨,但他的内壁却紧紧地夹住两根手指不放,使它们随着他的每一下扭动而刺的更深。

“什么事,奴隶?”

“求求你…主人…”他哀求着,但事实上他的心里清楚的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想停止,这个事实让他非常害怕。

拍打变得更重更快了,而的也痛苦地想要得到解放,他开始移动臀部,对着枕头摩擦他的。

“记住,奴隶,你是被禁止出来的。”提醒他。

“是,主人…。”急速地喘息,当拍打变得更重时,他号叫着拼命地扭动,差一点从枕头上掉下去。

“不要动。”喝道,他抽出手指,强行按住的腰,不让他移动,然后开始不停地拍打已经通红发烫的屁股,每一英寸部位都不放过,打的又重又响,直到听见大声地哭喊,确信他再也承受不了时才突然停手。

“接下来是用发刷。”通知他。

紧绷着身体准备承受那可恨的物体所带来的剧痛,但却出人意料地移动着发刷,用发刷上凉凉的龟壳为他火辣辣的屁股止痛。然后,他又开始拍打了,象刚开始那样,用一种轻轻的、令人舒适的节奏拍打。躺在那里,宛如爱抚一般的敲击使他紧绷的肌肉变得松弛。突然间,毫无先兆的,敲击的节奏改变了,重重的一下子打在他通红的屁股上。

“OW!”他惊叫一声,这一下比刚才不知厉害了多少倍,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这…。”用发刷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使他不幸的奴隶再一次痛苦的呻吟,“是惩罚你违反我的命令私自取下环。”说完,他又重重地打了两下。尖叫着扭动身体想挣脱的控制,但是完全徒劳,他们的力气差得太多,结果还是被强行压制在枕头上,就象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蝴蝶。“这两下…。”两记更猛烈的重击落在颤抖的、毫无反抗力的肉体上,“是惩罚你背着我射了却又说谎骗我。”他对欺骗自己的愤怒清楚的从这两下重击中反应出来。

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开始顺着脸颊流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他拼命地喘气,“Ow!我再也不会说谎了。”

“好。这些是惩罚你所说的关于肛塞的谎话。”又用力打了好几下,觉得整个屁股好象着了火似的,他放弃了挣扎,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悲伤地呜咽声。

“这些…。”用发刷刷了下的大腿根,差点跳了起来,“是惩罚你得到了快感。”

“你怎么能只因为我得到快感就惩罚我!”抗议,不过他的抗议得到的是另一记更有力的拍击。

“不,我惩罚你是因为你说谎,因为你违反了命令。”告诉他,然后拍打又像雨点般迅速而密集地落在的屁股上。

在连续不断的重击下,的哭泣开始变成真的了,他的腿股经过这样一番痛打,感觉好像从腰到膝盖的部位全都肿起来了,“求…求…求求你…。”

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眼泪不停地淌下来,然后他发现拍打的力道变轻了,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又象打他之前那么亲切而友善了,一只手的手指伸进红肿的双股间,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饱受折磨的臀,接着轻柔地抚摸它们,而且还低下头,爱怜地亲吻灼热的肌肤,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但他很快就抬起头,连手指也收了回去,一连串动作快得让来不及作出反应。

呆呆地躺在那里,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接受这么彻底,然而却感觉又亲昵、又的惩罚,虽然强烈地有点让人难以忍受,但荒谬地是,他真的很高兴让他忍受它,他似乎有点了解当称自己是享乐主义者时话语中所意味的东西了。

“再躺一会。”亲切地对他说,一只手仍然轻轻地抚摸着灼烫的臀,另一只手则同样亲切地抚摸汗湿的头发。“好了,已经结束了。”

他劝慰着,“安静,安静,小奴隶,你已经很好地接受了惩罚,你表现的很勇敢,我很高兴。这是一堂非常艰苦的训练课程,但是我相信你已经全都学会了,安静。”

他不停的低声安慰着,直到停止哭泣,并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受创的臀部为止。

“是不是出血了?”他颤声问。

笑着摇了摇头,“这只是你的错觉而己,虽然它的颜色同样那么漂亮。”他眨了眨眼睛。

当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自己屁股上那些鲜艳的红色时,畏缩了一下,不过没有骗他,他的臀虽然还是感觉火辣辣的,但却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他真的很吃惊,他感觉到的要比看上去严重的多。

“我喜欢你所看到的这种接受过惩罚后的样子。”想了一下,又说,“我喜欢看见在你的身体上有我留下的所有权标志,我想最终必须要有一个永久的标志。”

“标…标志吗?”不安地重复了一句,想起以前曾经提到过的东西。

“嗯。”仔细地考虑了一下,“我决定了,标志是一定要留的。我想刺一个纹身挺不错的,也可以刺两个。”他把手伸到张开的双腿间,轻轻地搔了搔他的圆球,“但是现在还不行。这样一个标志代表的是一个很重要的承诺,要等我们双方都能彼此深入地理解对方之后才能做这件事,我只能尽量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现在要谈标志的事还早着呢。”

听到这些话,的心沉了下去。他并不是喜欢做标志这种痛苦的事情,但是留下一个代表他的主人所有权的永久性标志这个想法对他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他认为为了这样一个标志是值得的,但是他担心自己不能让相信他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尽管,我非常喜欢为你留下我的标志并强迫你记住这个想法,但是在目前这个你很容易忘乎所以的阶段,你仍然只是一个奴隶。”又接着说,他的手指仍旧轻轻地放在的臀上,“我想我会先在你身上做一些能保持的时间长一点的标记,这也有助于你学一些东西。”

“用什么做?主人。”畏惧地问。

“用鞭子或者电极之类的。”说。

的胃开始跳动,这两种都是会造成长期伤害的道具。

“一些标记应该会有助于你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问。

“我不知道。”有些尖刻地回答。

大笑起来,“我认为会。”他说,用力拍了拍的屁股,让痛得大叫,然后他又拣起报纸读起来。

看了他一会,然后离开枕头爬到床上,把头靠在报纸下他主人温暖多毛的胸膛上。微笑着低头看了看他的奴隶,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前额,然后伸出手臂搂住他。躺在那里,偶尔会抖一下,因为他的臀部仍然在抽痛着,可是被拥抱的感觉是那么的好,让他都不觉得痛了。以前的那些tops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拥抱,这种感觉把他带入了另外一种境界——他闭上眼睛倾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和的心跳声、的胸毛刺着他的脸颊、他主人的身体温暖着他、连屁股上的疼痛也让他觉得愉快。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更加偎近了一些。

这时他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又把发刷拿了起来,他啜泣了一声,死命地扒住他主人的胸。

摇头,“它没什么可怕的,小东西。我只是想这样做…。”他轻轻地把发刷放在的头上帮他把头发梳平。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感谢着上帝。

“告诉我…。”低声说,不想破坏的好心情,“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

“我妈妈。”叹了口气。“不过她只是喜欢追在我后面。我小的时候,并不比别的小孩挨打挨的多,而且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伤痕。

我父亲也从没象你那样打过我,他也决不会那样做,当他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做时,他就会说他不赞成使用暴力,他有他自己的方法。”断断续续地回忆,“我不能因为有这样的身体而责备他们,惩罚确实不是我们家庭的特征,该死,我想这大概是天生的。”他夸张地笑着,“不过我想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吗,可能我的那个不时的会屁股痛。“他再咧开嘴笑。

“那你长大以后,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问。

“,只有她一个…。”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说,“做这种事让我没有安全感,她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想我大概会被痛死。我以前也想象过做这种事时会有什么感觉,但现实与我想象的不同,它只会使我受伤。我原来以为这样做会让我兴奋的达到高潮,但事实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痛。”

“唔,这样啊。你的女朋友似乎处理得很巧妙,因为第一次的经历好象并没有吓倒你。”沉思着。

“她对我说我是一个懦夫,因为我当时大声的哭叫,不过这正好会让我全心投入。我想要这样…。”停了下来,把头埋在的胸前,那温柔的抚摸仍然没有停止。

“继续说,”柔声坚持道,“我告诉过你——我想要你对我没有隐瞒。”

点了点头,“做爱的时候,”他低声说,“她让我觉得自己很软弱,很没用。我开始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她说我不够强,捉不住她,还说别的人都比我好的多。她让我产生了一种以前和父亲在一起时经常有的感觉——我一无是处,只会让所有人失望。”抬起头,惊讶在暗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狂怒,“对不起,你不是想要听这些废话的。”道歉。

“正好相反,”回答,迅速地变回常见的那种深不可测的表情,“继续。”他命令。

点头,“我们分手后,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除了痛苦再也没有别的了。我想我是在追求这种痛苦——我渴望它,于是我忘记了世俗的标准。这种情绪漫延的很快,我开始放纵,随波逐流,但这并不是我那些恋人的错…。”抬头看着的眼睛,“是我的错,我不想和别人太亲近,我有义务这么做,我也知道,可是这…。”他又犹豫起来,紧紧地搂着他令他感到了鼓舞,“这是不同的。”他的喃喃自语消失在胸前,喉咙里好象有一个硬块,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他知道这眼泪有一部分是刚才挨打的结果,但他还是很气自己,通常他都能避免这种情绪对他造成的伤害,但在现在的情形下他无法做到。他是被迫留下来的,被迫来安慰他的,他一直告诉自己,不是他想要这样的,他只把这当成一种责任,他所说的事只会立刻让他最想爱的人对他感到失望。他试图偷偷地擦掉眼泪,但是抢先一步伸出手指轻轻地为他擦去。

“忘掉其他的人,你现在属于我,”告诉他,他的语气非常严肃,使得吃惊地看着他,“我是一个苛求的主人,Fox。我会把你训练的很好,但这个过程会很艰苦。”

“我知道,主人。”点头,“我需要这样,主人。”他又加了一句。

“好。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吧。”把先打发走,自己去洗澡穿衣。

把厨房翻了一遍,找到了一些麦片,于是又拿了两个碗放在厨房的桌子。

几分钟后出现了,紧身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充分地展现出他强健的胸膛和傲人的长腿,身上还散发出的肥皂和牙膏的气味。的向显示着它有多么地欣赏他,但显然没有注意到。

“主人想要我把猫也喂一下吗?”问,粗粗地瞄了一眼在脚边转来转去的Wanda。

“绝对不要。”断然拒绝。他拎起这只漂亮的猫,爱怜地在她耳后亲了亲,“我会为Wanda服务的,就象你为我服务,我们在这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他又亲了Wanda小巧的鼻子一下。

叹了口气,怀疑自己又要开始诅咒这只猫了,“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主人,我却不得不被和一只蠢猫粘在一起的那个拥有。”他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立刻,他酸痛的屁股上就被赏赐了结实的一巴掌,“Ow!”他尖叫。

“怕痛就别来惹我。”皱眉,“坐下来,吃饭。”他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好,然后注视着放松身体,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当他臀部接触到椅子时,还是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我以前从来没有光着身子吃饭,而且还带着环。”说,低头看了一眼他被箍住的可怜。

“你要习惯。”笑着告诉他。

吃过早餐后,把一大堆衬衫丢进的怀里命令他去熨平。

严格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苦干,想把第一次的劳动成果呈现给他的主人,并得到他的表扬。他在那件衬衫上足足奋斗了30分钟,尽了最大努力,但他的努力得到的却是他主人挑起的眉。

“使用蒸汽可能有帮助。”观察后建议。

“蒸汽?”茫然地重复。

从床上站起来,拎着他奴隶的耳朵,把他带回洗衣间,示范给他看怎么把水加到熨斗里,“蒸汽。”又重复了一遍。

在衬衫上不停地尝试着,现代蒸汽熨斗所创造出的奇迹让他感到非常惊讶。一直在他的身后指点着,又过了一个小时,他终于熨出一件能让他的主人满足的衬衫。

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继续熨剩下的衬衫。他把工作丢给了自动机器后,就开始站到一旁胡思乱想起来。

他回忆着刚才挨打时的情景,仍然酸痛的屁股也让他觉得很愉快,偶尔他还会把正在烫着的衬衫拿起来,压在鼻子上——在洗过后的衣物上仍然闻得到他主人身上淡淡的气味。深深地呼吸着这种干净的、麝香似的气味,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因为他想要牢牢地记住这种气味。他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发现又回到了洗衣间。

“Fox。”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喂?你在想什么?”他问。

这时才终于注意到他,“噢,我只是在想我怎么会光着屁股站在这儿,旁边还靠着一个这么热的物体。”叹了口气,用一种真心真意的语气说。

“告诉我,你指的是我,而不是熨斗,那么我可能允许你离开这里。”说,他的眼睛微微地闪着光。

“噢,的确是你,主人。”笑着回答。

“好吧,那么离开这里吧,我想是时候带你去看看这座大楼里其它的设施了。”

他打开门侧过身子让先出去,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但还是没来的及躲掉落在屁股上的那一巴掌。“这是对你刚才说谎的惩罚。”咧着嘴笑,“你不会以为你已经成功地骗过我了吧?”

大声叫屈,“没有。”

把的运动裤、运动鞋和T恤递给他,然后示意他跟在后面。

“我们要去哪里?主人。”当按下到地下室的按钮时,问。

“这座大楼的下面是一个体育馆,还有一个游泳池,你可以用第18层的电梯卡进去。”走出电梯后说。他带去看了一个小型的游泳池和设施很完备的体育馆,“你每天早上叫醒我之前先到这来游泳,从5:15游到5:45。”

告诉他的奴隶。

撅起嘴,“那个时间非常早,主人。”他中立地指出,不想再为自己挣到一巴掌。

“不错。不过你晚上通常睡得很早,所以睡眠时间已经足够了。”咧着嘴笑。

的心沉了下去。

“在我们一起做过各种各样的训练后就会使用这个体育馆,你可以观察我,而我也可以确认一下你能不能适应训练的步调——我想针对你的胳膊和腿安排些训练计划,只是想增强一点。不过今天…”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游泳池,“它看起来似乎想要我们来填补它的空虚。脱衣服,开始游泳。”他命令。

盯着他,“我没有泳裤,主人。”他抗议。

“我不想让你穿。”咧着嘴笑,“我想看见你的红屁股在泳池里伸展开的样子。快!”他大吼一声。

吓了一跳,赶紧脱光衣服。帮他拿掉环,然后示意他到水里去。

当温热的身体与冰冷的池水接触的一刹那,他不禁喘息起来,寒意如针一般刺痛他敏感的肉体。他担心有人会进来看到他浮在水面上的红屁股,但是裸泳时垂在下面,被水爱抚着所产生的那种纯粹的快感也让他乐在其中。

看着他游了半个小时后,把他叫了上来。

他们回到房间,被安排做各种各样的仆人工作,直到再次把他叫进去。

命令他摆出顺从的姿势,然后开始喂他吃饭,“你在处于这种姿势时,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开口说话,”告诉他,“除此之外你只能保持沉默。知道吗?”

点头。

“好。我来大概讲一下这个星期余下几天的活动安排,以便你预先做好准备。”

说,他先舀了一勺食物喂进张开的嘴里,又叉了一块放进自己的嘴里细细地咀嚼,然后他接着说,“要训练出一个完全服从的,而且是迷人的、聪明的、有幽默感的、有教养的、有头脑的、能表现出主动性的奴隶,需要一个漫长而艰巨的过程,我不指望一个星期就能完全做到,但是我想可以用一些基础来代替,你要尽量利用这个星期,Fox,在我们回去工作之前,你可能会受到更多的关注。”

点头,保持视线向下,等待再次被喂,食物很美味,看的出非常会挑选餐馆。

“下个星期五晚上,我安排了一个小型的私人聚会,”通知他。

吃惊地抬起头,但立刻又被命令低下去。

“我将邀请几个亲近的朋友,趁着这个机会向他们炫耀我的新奴隶。到那个时候,我想让你被皮带牵着走出来服待我的客人,并且在客人面前公开的服从我的一切指示,不管是什么样的指示。”

又一次抬起头。“公开…?他失声说,然后马上咬住嘴唇,记起他是不被允许说话的。

“公开。”瞪了他一眼后重复。不过比起没有被计较违反命令的事来说,被瞪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那个时候,我想我的朋友们会把他们的subs一起带来,我会在请柬上注明要他们全都穿戴整齐,你将是唯一一个不穿衣服的人,不管怎么说,办这个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展示你。”他咧着嘴笑。

感到一股热气一下子冲到脸上,他的脸变的通红。

“你觉得很丢脸吗?”问。

点头,“是的,主人,”他低声说,“请别让我这么做。”

“这是我的心愿。”坚持,“你要服从。”

“是,主人。”又咬住嘴唇。

“如果你不赤。裸,怎么能显示出我的所有权标志?”问他,“星期五的时候,你唯一能穿的只有我的五个环。”

抬起头,他的眼中透露出恐慌。

“别担心。”微笑,轻轻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个星期我会为你穿透,可能是在星期三或星期四吧,对你来说这是一次重要的经验,你要信任我。”

“打算…主人打算那时亲自动手吗?”结结巴巴地说,非常吃惊。

“当然。”点头。“我熟练的很,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让外人到这里来,在我们回去工作之前,我不想让你和别人说话,就是在聚会的时候,你也要学会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而我更加想要的,也是我将努力把它变成现实的,就是让你把取悦我当成你生活中唯一的目标。”

“是的,主人。”轻声说。他想着X档案和各种官僚程序——所说的怎么可能实现,当他们回去工作后,他只有一半的时间可以象现在一样服从地跪在这里,享受自己在这种sex游戏中的乐趣。他有一种感觉,他不太可能会为取悦而做的比他所签的奴隶契约中的规定的更多。

“好。下星期六我要带你去购物,”继续说着他的计划,“要给你买衣服。星期天一天就是准备回去工作,和讨论什么是你的愿望,然后我们将会实现它。你有问题吗,Fox?”他抬起的下巴让他看着他的眼睛。

“只有一个,主人。”轻声说,“你什么时候干我?”

沉默了很长时间,低头看着他的奴隶。怀疑他是不是不该问这个问题,但是它一直在困扰他,差不多让他处于一种持续兴奋的状态,可是不但不允许他自己解放,而且自己也拒绝从他那里得到快乐。

趁他专心思考的时候靠近他,把他拉到面前,“那是你想要的吗,奴隶?”他嘶哑的声音传进的耳朵。

呻吟着,他的忍不住变硬了,“是的,主人。”他回答。

“它会发生的,”说,“当我准备好的时候,奴隶。”

“是,主人…请,主人…主人能允许我出来吗?”请求着。

“现在?”挑起一条眉毛。

“或者是不久的将来。”软弱地乞求。

“不,奴隶,这是另外一个你要学习的艰难课程,但是我以前告诉过你,自己的快乐必须自己去赚取,其中的关键就是要伺候好你的主人。”用温和的、连续的爱抚来掩饰他严厉的措词。“现在吗……要是你昨晚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违反我的命令,我今天可能会更宽大一些,照目前这样——我只想确定你没有机会重复昨晚的错误,当离开这些装置时,你显然不值得信赖。”站起来,“我想是时候增加一些你今天的要学的课程了。跟我来。”

跟着他的主人朝楼上走去,当他意识到他们要去的是18层的房间时,他的心开始砰砰地跳起来,到从他的脖子上取下钥匙打开游戏室的门时,他的心跳的更快了。让他先进去,自己随即锁上门。

他打开灯,房间沐浴在温暖的红色灯光中。

走向其中一个柜子,拿出一个复杂的皮革装置,然后他坐在一张巨大的,好象王座一般的椅子上,示意过去。

刚走过去就被他的主人抓住拉到双腿之间,然后抓住他的和阴囊,把它们固定在皮革装置中,“这个,你从外观上可能看不出来它是什么,它是一种男性的贞洁装置,它能阻止你勃起,而且当你的被包在皮革里的时候,你也就不能触摸它了,这里有一个接头,”指给他看,“所以你可以使用浴室,但是我附加了这个,”他举起一把微小的挂锁,“可以确保你无法接触到你的。”

“这…太残酷了,主人。”的声音混乱了。

“你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要是你能够管好自己的手,而且一心想的是让我高兴,而不是让你自己高兴,那么就不需要这样了。手背在身后——立刻!”当的手指徒劳地拉扯皮革装置上接头时,下了命令。

对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勉强照他说的做了。

在的睾丸上也系了一个厚厚的皮革袋子。“这是保护用的。”

他告诉,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它们。

“保护什么?”惊慌地问。

“从我的电极下,现在是给你做标记的时间。”通知他,用腿紧紧地夹住膝盖开始变软的,“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标记,这样你今晚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再去想你的了。”

“主人。”发现自己跪坐在地上,下巴挂在的大腿上的恳求着,“请别惩罚我,主人。”他低声哀求。

“这不是惩罚,小家伙。”轻轻地亲吻的额头,“它是会对你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你要是接受了我用电极标记你的身体成为我的,并且欢迎我对你做任何事情,你就会真正地明白你贡献的天性。”他的嘴唇覆下,盖住他奴隶的唇。张开嘴,欢迎他主人的舌进入,让这个吻带给他力量。结束时,再一次轻轻地爱抚他的脸,“你懂了吗,Fox?”他温柔地说,“这不是惩罚或者警戒,仅仅是想为你留下我的标记,与强迫你了解你的奴隶身份比起来,让你忍受疼痛这个目的只是微不足道的。”

“是的,主人。”点头,他感觉到他的正在与围困它的皮革进行一场绝望的战斗,一场不可能会赢的战斗,“我…我是你的奴隶,主人,”他说,终于妥协了,他吻着他主人的膝盖,“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事,只要你高兴,我是你的。”

低下头对他赞许地微笑,“那很好,非常好,Fox,我会好好地奖励你的。”他许诺。

小樱:,04:40PM

Group::::

点点头,跪下来,摆出顺从的姿势,看着他的主人从柜子里挑选着想要使用的电极,不时的打开开关,让蓝色的电流划破空气。的胃因为害怕而开始痉挛,他害怕电极的伤害,但是要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他主人的标记这个想法同时也刺激着他。他再次在恐惧和欲望之间挣扎。

终于,挑中了一个让他满意的,他让坐到跨马上,把他的身子压弯,但并没有从下面把他绑起来,“膝盖张开一些,好的。”用电极点了点他奴隶的膝盖,直到的双腿完全张开。

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要保护他的睾丸,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由于他的双腿大开,它们已经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把屁股抬高,这样我才对的准,好,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只要打三下就可以了。”说。“这个标记要花2到3天的时间才会完全褪掉,不过我认为象你这样的臀…”他抚弄着光光的臀,“应该留下永久的标记。你要注意它们,当它们褪掉的时候,我要你提醒我找个时间再帮你做一个,记得吗?”

“是,主人。”同意,眼睛看着下面的地板。

“如果你没能及时通知我,而让标记消失了,那么我就要惩罚你。这个星期我是不太可能会不注意到它们,因为你大部分时间都是裸露的,但是这个星期过后,你又要出去追踪飞碟,而我也要忙于自己的工作,很可能就没办法注意到它们了。不及时提醒我要受到的惩罚是很重的,清楚了吗?”

“是的,主人。”回答。当又一次打开开关在空气中比划着试验时,他的臀部开始抽搐。

“不要因为我不可能每天看见它们,而且也不会有别人看见,就意味着它们不重要,关键在于你会经常意识到它们的存在,无论你在哪里,做这个标记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教育你,比起带给我的乐趣来说,能让你牢牢地记住你的奴隶身份会让我更加满意!”

当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推上开关时,开始发抖了,他开始默诵祷告词,为自己祈祷。

电极举起,“嗖”的一声划过冰冷的空气,在他的双臀上描绘出一条完美的直线,大叫着弹起又落下,靠两只手臂支撑着才没从跨马上摔下来。

“第二下。”坚定地说,把他的奴隶又压了回去。

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为第二下击打做准备。当电流再一次刺入他的肉体时,他忍不住痛哭起来。

“你做得很好,Fxo,还有最后一下,你能承受住的,小东西,为了我。”

抚摸着汗湿的后背,抚慰他。

闭上眼睛,等候最后一击。它象前两次一样猛烈地在他暴露着的臀上留下深深的烙印,发出呜咽声,但他心里还是很高兴自己承受住了这次打击。

帮他站起来,然后扶着他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后面是一面能显示出他全身的镜子。用手臂环住他的奴隶,把他紧紧地搂在胸前,转过他的头让他能从镜子里看见刚刚被烙下的标记。

带着一种自豪的心情审视着3条独特的红色印记。

“我没有弄破皮肤,”告诉他,他紧紧地搂着的肩膀。“我的标记留在你的身体上,让你看上去格外美丽。”他伸出手指轻轻地触摸背后的印记。

在他沉思时,微笑着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上,“谢谢,主人。”他轻声说,也露出微笑,温柔地拥抱他。

过了一会,他松开,独自一人走到窗前,房间的那个角落照不到灯光,至于那令人迷惑的瞬间,认为它们也走进了黑暗中。

可是,又停下脚步,靠在窗子上,“站在那里好好地想一下,被标记为我的所有物,那意味着什么,只要想那些标记,不要想其它的。”说,声音低沉而强烈,使为之颤抖。又伸手去触摸那些印记,这一次很用力,畏缩了一下,“我会一直在这里,欣赏这个景色。”声音嘶哑地笑了一下,接着就听见了他离去的脚步声。

站在那里注视着脚下的城市和它明亮的灯光。这座大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附近没有人能看到第18层的房间,但即使如此,的站在窗前还是让他觉得很暴露,可是他得到了指示,不得不这么做。他的背后不住地抽痛,让他只能考虑它。他听见在房间周围来回走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今天竟然会被采用种种手段玩弄于股掌之上,他的主人有效地为他描绘出一个SM的仙境,他似乎看出了潜藏于灵魂深处的秘密,把那些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幻想拖了出来。一部分的仍然想要去反抗、去利用、去掌握主动;但另一部分的他只想让步,无论下一次想到什么样的新游戏他都会去接受。在皮套里的非常疼痛,同时他背后的伤处也在抽痛着,他幻想着抓住他、刺穿他,向他的朋友展示他的,在他身上留下标记,他仍然很害怕,但是令他吃惊的是他想要去做这全部的事情。

发现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他的伤也不太痛了,虽然他仍然是的,露出被标记过的臀,但心里却变得很平静。最后,又走到他身边,亲吻着他的颈背。

“你累了。”他的主人说,发现事实确实如此,“我们只要再做最后一件事,你就可以休息了。”的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的手臂,声音十分诱人地许诺。他领着再一次回到大椅子旁,并且坐下来。

跟在他主人后面走着,想起他主人稍早前提到过的某样东西,“你说过…你要训练我被皮带牵着行走,主人。”他开口问。

点头,示意他的奴隶上前。

“那会是什么时候?”试着打听。

“当你被穿透的时候。”微笑,“皮带将系在这里。”他用手指拧了下的乳头。

无言地张开嘴。

“啊,你还以为它会拴在你的脖子上。”挖苦地摇头,“不,Fox,我的奴隶要被训练在更加亲密的部位系上一根皮带被拴着行走,我发现如果拉着这个脆弱的部位会帮助一个奴隶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主人的每一个微小指示上。”

他再一次磨擦的乳头,呻吟着,看见自己,被穿透、被标记,他的为了自由又开始不顾一切地战斗,也再次被皮革贞洁装置压了下去,再次受到挫折让开始啜泣,相信要是经常处于这种状态下,最后他一定会疯掉。

“来,到我腿上来。”轻拍他的膝,并举起一个肛塞,它比昨晚用的那个要稍大些。

咽了口唾沫,然后趴到他主人的腿上。抚摸了他片刻,然后轻轻地拍打他的标记,并低下头舔着。一种野性的狂热穿过的身体,让他轻呼了一声,他感觉到的手指伸进他的体内,于是努力放松。

“很好,这方面你已经进步了不少。”夸奖他,“保持打开,在那里…”他的手指刷过的前列腺,扭动了一下,感到了电击般的快感。

“那里感觉好吗?”问。

点头,觉得口干舌燥。

“好。继续为我保持这种状态。”他移开手指,感觉到肛塞圆钝的前端插进他的肛门,顺利地沿着被润滑过的通道滑动,直到分开他的肉壁完全楔入他的体内,它并不会让人觉得疼痛,只是有些恼人。

把放下来,并从肛塞上抽出一根链条把它固定到贞操带上,“这样就不会掉出来了。”告诉他的奴隶,“现在,上床吧。”

怀疑地看着他,“主人是不是想要一些服务。”他在的双腿间跪下,但却挥挥手。

“今晚不用了,你已经忙了一整天,省一省你那张有才能的嘴,明天再用它来叫醒我吧。”笑着抚摸的头发,“可是我很高兴你想用这个方法取悦我。”他低头亲吻他的奴隶,张开嘴,接下这美味的赏赐,然后站了起来,“床。”他坚定地说,轻轻地拍了下的后背,让他的奴隶痛呼着跑出门。

趴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他已经很疲倦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却很高兴。突然他记起早上所担心的可能在他房间里的隐蔽摄像机,于是立即坐起来,但他的臀部却抗议他这个举动,痛得他大叫一声。他小心地起床,搜查了整个房间,但什么也没发现。

重新把自己扔回床上,这次是真的精疲力尽了。

“我目前要假装顺从,”他自言自语地说,“但仅仅是因为我自己觉得享受。

好,虽然还是要熨衣服,但是其它的……只要让我搞清楚你在玩什么把戏,那么就轮到我来掌控了,我不会永远这样服从的。”他闭上眼睛轻声说。

半梦半醒中,他几乎敢肯定自己听见了一个神秘的声音正在嘲笑他所说的话。

第四章结束

第五章:一只名叫Wanda的猫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每天早上都会很精神的宝贝正在和它的皮革监狱做战,结果还是监狱赢了。

叹息着翻过身,立刻痛叫了一声,他屁股上的伤痕让他想起了它们的存在。自称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可是此刻却认为他的主人有着很明显的狂倾向。他的手指头发痒,渴望去触摸他的。如果这样长时间下去他就会有一对坏死的蓝球了。

他看了一下钟:8点整。

昨天吩咐过他,去叫醒他的主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过他可没办法戴着这个皮革贞操带去游泳,除非他想把它弄坏,那样的话,他想也不会高兴的。当然,是说过5:1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让在工作前那个周日游泳,而不是在周末或休假期间。

顿了一下,差点大笑起来,你是一个成年人,竟然会为是否要去游泳而烦恼,他责骂自己,从床上下来,决定利用叫醒他主人之前的这段时间快速地把报纸翻阅一遍。

见鬼!戴着这个蠢带子,连澡都不能洗。

朝浴室走去,意识到了深入他体内的肛塞,不过他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侵占他身体的感觉,当然他更希望在他体内的是他主人美味的,但是他已经开始绝望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压倒他干他。叹了口气,他不清楚他主人和他玩的是什么游戏,但他知道那正在驱使他疯狂。

停下来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屁股上的三条伤痕,他的腹部跳个不停。

它们带来了地狱般的痛苦,但是他喜欢它们所代表的涵意,它们代表了他是他主人的所有物。小心地触摸它们,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肌肤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里,也能认出他是的奴隶……也许他的主人就是这么想的,想在夜里一伸手就能发现他的标志,因此他在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样记号,以便他能认出属于他的这个奴隶。这个想法让非常兴奋,不过这对他当前的困境毫无帮助。

晃到楼下,拿了报纸,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躺到的睡椅上看体育版,一只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时间,决心不让在今天早上找到他在遵守时间方面的任何差错。

当时针指向9时,他准时打开他主人的卧室门,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夹着报纸。

把两样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床上。还没醒,突然间,他主人身旁巨大的空间让他感到了一种遗憾的悲痛。去他的,他主人的又不是他唯一想要的东西,他也想蜷曲着身体睡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里,知道他整夜都在那里,在他旁边。

结果…却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床。怒视着那只绿眼睛的猫,她正在用一种明显的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他,向他挑衅,抗议他打扰了她与‘他的’主人舒适的爱巢。也拿同样的眼光回敬给她,要是现在醒过来看到这种情形,他敢肯定今天早上他整个背都将肿起来。

蹑手蹑脚消无声息地越过,把正在打哈欠的Wanda从她的安逸窝中拽出来,无视她抗议的叫声,一把将她丢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关上。

转过身,他微笑着搓了搓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单下,就位在他主人美丽的沉睡的旁,并很快将它带入一种完全觉醒的状态。

“你睡得怎么样?”几分钟后当得意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时,问他。,

“不坏。”耸耸肩。事实上他象木头似的睡了一整夜,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这些,“考虑到我还要支撑着屁股上这根炸药棒来说。”他又加了一句。

“抱怨?”挑起眉。

观察了一下那双严厉的黑眼睛,叹了口气,把头靠在胸前,“没有,主人。”他喃喃自语。

“好了,起来,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腿上。”吩咐他。

吃惊地抬起头——还没有喝完咖啡,事实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检查你,”解释,“而且我认为在星期天这么美好、这么重要的日子里,也该让我的报纸休息休息,是不是?”

翻了个白眼,不过只是想到要被“检查”,就足以使他的疼痛了,所以他也没有反驳,先拿了两只枕头放在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

他感觉到他主人的手在轻轻地抚摸他被标记过的臀,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动!”喝道,于是紧咬着唇,强忍着不敢再动。

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标记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是这么认为的。接着他的主人命令他站起来,替他打开贞操带上的挂锁,把贞操带取下来。

的立刻暴涨起来,“噢,上帝。”呻吟着,把头靠向的肩膀,“快点让我射吧,主人。”

“不,我根本没必要让你射。”笑着推开他,“再趴到我腿上来,我帮你把肛塞拔出来。”

趴了上去,他的心因为他主人说的那句‘根本没必要让他射’而沉入谷底,可是他有必要!他就快要到顶了!

利索地将肛塞拔出来,这样的下身只剩下一个环。

“呆在那。”拣起报纸,把它靠在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接着翻了一页。

躺在那里,体内开始沸腾,他在这里赤。裸着张开四肢,像一个祭品,还承受着他主人的标记,而却坐在那里,好象是为了上帝在读报纸!

他开始烦燥不安,但立刻就被赏赐了重重的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的伤处,“嗷!”

他抬头看了一眼。

“安静点不要乱动,你要这个样子呆一个小时或更长时间,所以要习惯。”

告诉他。

怒视他,“我又不是报纸架!”他咬着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认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报纸架,那么我就用你做报纸架,如果我是你,就认真地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这时候都不想射了。”语气不祥地警告,“在这个家里,服务和报酬之间是直接关联着的,Fox,越早明白这点对你越有好处。”说完,他又摊开报纸继续读起来。

把脸埋在枕头里,尝试着用心灵感应的方式爱抚他胀痛的,他收集过有关这方面的所有技术资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发现之前让它自己达到高潮。他就这样陷入幻想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的声音突然闯入,才让他惊跳起来。

“Wanda在哪里?”问。

“嗯,我进来的时候她出去了。”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一只傲慢的猫被一个奴隶占了上风。

“那不象是Wanda,你什么时间起床的?”问。

“8点整。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主人。”转过头,一只手撑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须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着这个,嗯,东西。”

他用下巴朝皮革笼子的方向点了点,“我确信你也不想让我把你吵醒问你该怎么做吧。”他说,觉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精灵的指点。

“当然不,我是打算等我们回去工作以后再让你开始游泳,这个星期就不必了。”告诉他,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点至9点之间你做了什么?”

“看报纸。”耸耸肩。

“很好。”合上报纸,开始打量他的奴隶,“Fox——我知道你对你现在的情况还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标记你可以帮助你更加专注于你的身份。我曾经告诉过你,而且你到这里以后我也再一次地告诉过你,你让自己为我的需要而忙碌会让你得到奖励,是不是?”

“是的,主人。”迷惑不解地看着他,“我哪里做错了吗?”

忽然伸手指向床前的地板,“就位,立刻!”他咆哮。

赶紧爬下床,还是不清楚他做错了什么。他很快地进入位置,膝盖张开,手背在身后,肩膀挺直,低下头。

“今天早上,你不确定是否要游泳,这理由很充分——我说的确实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对的。可是,你就没有想过怎样可以取悦我吗?例如,你是否可以主动地利用你的空闲时间熨我的衬衫?或煮早餐?”

“没有,主人。很抱歉,我没想到。”咕哝着,暗骂自己愚蠢。

“我说过一开始会尽量对你表现得宽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惩罚你,我也没理由为了你持续地只关注你自己的需要而奖励你。”训诫。

“这么吝啬…那我今天不能射了,主人?”小声地问。

叹气,“你一心考虑的只有你自己的快乐吗?”他问。

咬着嘴唇,意识到他又犯了另一个的错误。

伸手抓住他奴隶的下巴,“有时候我认为你甚至连试都不肯试一下。”他说。

“我真的很抱歉,主人。我以后会做的更好些的,我发誓。”深表悔悟地说。

“很好。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否做的到。”用很坚定的语气对他说。

“现在,到浴室去——我认为今天适合对你做些潮湿的训练。”

急忙往浴室跑,他的翘的高高的,这‘训练’提及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和他一起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递给他一块肥皂,“帮我洗。”他命令。

热切地跳上前执行任务,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观看和触摸他主人美丽的身体,是他非常喜欢做的两件事。以前,他并不怎么关注他的tops的身体,它们的存在只是要为他服务,另外就是要利用它们来执行训练。他已经习惯了吸其他男人的,而且他也喜欢跪在他们脚下,这样完全的顺从让他觉得是被另一个男人所支配的,但自从和在一起后,他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他怀疑对他的吸引力是自始自终存在的,记得在很多场合他都渴望去感受的拥抱,该死!甚至在两人单独工作的时候,他也在幻想这种情节,即使这是连他自己都不肯承认的。当然,他一直有着其他的tops,这种情节是不可能发生的。

记起了他是怎样的为着迷,感到非常震撼,他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着:在太迟以前赶快离开。可‘太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觉得他更应该去考虑如何弥补先前对他主人的身体缺乏关注的过错。他仔细地为擦肥皂,温柔地亲吻的锁骨,舔着落在周围的水珠,用肥皂在他主人的乳头上轻轻盘旋。

当温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用手指梳理着他的体毛,跪着涂抹他的双腿,亲吻他的膝盖和大腿内侧时,叹息着靠在墙上,的身体是快乐的,这毫无疑问。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是什么构成了一具有魅力的男性身体,但他一直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修长的四肢,高挑的身材吸引了一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是一个更加典型的男性——他的肌肉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他比他更加高大,体毛更加浓密。热爱这强健的四肢中所蕴含的力量,和他手指下蜜色肌肤平滑的感觉。他的烦恼是,要崇拜一位象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他完成了任务,一把将他拉入怀里,激情地亲吻他,这是他得到的奖励。他们的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水不停地落在他们脸上。

“自己洗。”吩咐他,然后靠在墙上注视着快速高效地清洗自己的身体,洗完后他转过身面对他的主人,顺从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墙上。”告诉他,“屁股出来一点…再出来一点…这样行了。“

当踢着他的腿,让他把腿分得更开一些时,觉得自己肯定就要滑倒了。他用眼角留意着身后,看到拣起肥皂,然后他就感觉到肥皂插入他的臀缝中,润滑着他那里。

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他的肛门,接着又抽出来,一再地重复这个动作。喘息着,头不停地晃动,水不断从他的发梢滴落。他的紧抵着环,但他知道去向主人请求允许他高潮根本就没有用。又加进一根手指,在这无情的抚弄下打开,欢迎它们进入他的身体。他更进一步地将臀向后伸,想让自己张的更开,希望可以鼓励他的主人占有他。

攫住他的臀,将压在的臀上。它的感觉是那么硬、那么狂暴、那么巨大…大的足以对他宣示主权,完全地填满他…呻吟着,想要那个,想要他。

“你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接待我吗?”用低沉而沙哑地声音在他耳边问。

“是的,哦上帝,是的!”叫喊。

“不,还没有。”又将第3根手指插进的肛门,爱抚他的前列腺,让他奴隶的不停跳跃。

他继续用手指干了好几分钟,最后的脑子里只剩下那些粗大的、强而有力的手指,在他体内消耗他,和他的身体做爱,占领他。他感觉到脑子里一片眩目的白光,即使不能释放,他的身体还是被一波又一波的兴奋所产生的快感耗尽了。

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就象这样?”他咆哮。

“是…是的,主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好,呆在那。我认为是时候让你尝尝训练的滋味了,你觉得呢?”

的手轻轻地搓着的屁股。“把你的手放在墙上,不准移动它们,”

他警告,“相信我,你要是敢动一下,惩罚可是非常严厉的。”

“是,主人。”哀叹着将手撑在瓷砖上。

继续抚摸他的屁股,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就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他屁股边上,接着又是一巴掌,他避开那些印记,只打它们中间,它们下面,或它们的旁边,的屁股变得越来越热。然后攻击的目标落在他腿股之间,手法娴熟地拍打它们。

讨厌被打那里,他痛喊着想伸手抵挡,却突然记起他主人所说的话,赶紧停住,但一只手差点就离开了墙面。

“你要是再敢移动一英寸,我就让你的屁股变成烤面包。”警告他。

很不高兴的将手重新撑在墙上,把他的屁股再次送到他主人坚持不懈的手上。它很痛,但却是一种很愉快的痛,对来说,这种疼痛狂乱地穿过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存在感。

打的更重了,噼哩啪啦地打在他的肉上,开始哭泣,眼泪混合着浴水从他脸颊上奔流而下。现在,的手正在轻轻地拍打他的印记,一阵刺痛穿过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地颤抖,变的更硬了。

他尽力不让双手离开磁砖,他想要扭动,想要大声尖叫,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让两只脚来回地跳,嘴里语无伦次地哀求,“噢上帝,主人…受伤了,受不了…求你…”他哭泣。

“为什么你要被打,奴隶?”的低吼穿过哗哗的流水声。

“为…为…没有更好地考虑你的愿望,主人。”啜泣,“噢,shit…求…噢上帝…。“

“你下决心以后要做的更好吗?”

“是的,主人!噢!我答应!我答应!”当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他的红屁股上时,哭喊着承诺。

“还有其它什么让你受惩的原因吗?”问。

“为…”拼命地转动大脑,然后他想起来了,“因为它让你高兴,主人!没有别的原因…”他气喘吁吁地说。

“好。”吃吃地笑了,“没错,奴隶。看着你的屁股变成明亮的红色,感觉到你在我手底下蠕动,听着你的乞求,见到你在这样的形势下怎么努力的、符合你身份的服从我,确实让我高兴。既然这样,就要一直保持到全部结束,我们结束了吗?”

说着,他又用了一打最重的巴掌来惩罚,当这些殴打雨点般落在潮湿、炽热的屁股上时,他所能做的只有尽力将手撑在墙上。接着拍打变轻了,并完全停了下来。

用冷水直接对准的热屁股冲下去,相信要是这水再冷一点,碰到他的皮肤上肯定会发出咝咝的声音。

他将前额倾靠在墙上,然后感觉到紧贴在他身后,正在用手温柔地揉捏他热烫的臀。呻吟、喘息,却没有移动位置。

揉着揉着,偶尔将手指插进他的肛门里逗留片刻再退出来。

已经习惯了这些侵扰,他并不紧张,事实上他还在不住地压挤,试图在发现之前,推促他主人的手指落在他那美味的一点上,因为这会给他带来快感。并没有很快地将手指强行抽离,象那些简短的吻一样。

他一边揉一边亲吻的颈背,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坚硬的正顶在他疼痛的屁股上。他很好奇会不会立刻进入他的体内,把他压抵在潮湿的墙上。可是揉了几分钟后,他的主人就走到一旁,告诉他他可以站起来了。

第一个举动是直接跪伏在他主人的脚下,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它们,喃喃地嘀咕着感谢的话语。

笑着接受他的膜拜,然后把他拉起来,拂开他脸上的湿发,亲吻他的额头。

四肢无力地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过了一会他伸手抚摸这高大的男人紧韧的裸臀,但他立刻就发现了自己被推到一旁,哗哗流下的水也突然停住了。

“我确定我们现在已经够干净了。”很冷淡地说。

急忙热心地打开橱门,从栏杆上拽了一条大毛巾,拿在手上等他的主人出来,然后用毛巾包住他,为他擦干。

“好,非常好。”微笑,用双手捧起的脸,亲吻他的鼻尖,“这样的考虑为你赚到了奖励,小东西。”他低声说。

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他想要的奖励这么多,他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哪一个。他想要高潮,想到那梦幻般的游戏室里玩乐,想被他的主人使用,迎接他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想睡在主人的床上,想要他主人的深吻,让他的舌掠夺自己的嘴……

…这个清单是无止境的。“是的,主人。”他低声说,觉得自己这一刻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象个奴隶。他想要为这个男人服务,他想为他洗澡,为他擦干身体,崇拜他——这是最容易的。

“你的关心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咧开嘴笑了,“把自己擦干,然后跟我来。”

跟着身穿浴衣的来到楼上的,当发现他们的目的地是游戏室时,想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事,立刻感到一种预期中的跳动。“主人,我,嗯,没有机会…今天早上使用润滑剂。”他低声说。

“没问题,奴隶。”微笑,“我不会碰你,事实上刚好相反。”

他冲着迷惑不解的笑了笑,然后打开门,侧身让先进去。

他把他的奴隶带到一张巨大的按摩台前,从下面拿出一盒油,“我今天早上感觉很僵硬,你会按摩吗?”

无言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就即兴发挥,让我们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热切地点头,恨不得立刻就将那些油涂在他主人的上。当在黑色的皮制按摩台上躺好后,用双手将油搓热,然后试探性的把手放在的肩膀上。

“重一点。”吩咐。

细长的手指迅速贪婪地吞噬新近涂上油的肌肤,他探明手指下感觉紧绷的区域,尽最大努力消除所发现到的每一处纠结,很快他就全神贯注于他的任务中。

一直躺着不动,当无礼的将手指伸到他主人的臀缝中滑动时,他也没开口拒绝,所以当突然开口时,就吓了一跳。

“你想为我那里服务吗?”

“是的,主人。”他老实地回答。

“用你的?”问。

考虑了一下,“是的,主人。”他承认,困难地咽了口唾沫。

笑了,“这大概是你赚到奖励时所想到的奖励清单以外的东西。”

他说。

“是的,主人。”

“你曾经用肛交的方式为你的某一个top服务过吗,Fox?”问。

“没有,主人。”亲吻他主人的膝弯。

“唔,我们总有一天要把它纠正过来。”沉思了一会,“至于现在,我允许你用你的舌头崇拜我那里。”

从来没有舔过任何人的那个地方,但是他被命令这么做,因此他轻轻分开他主人的臀瓣,试探性的将舌头滑进去。

的那里很干净,能够闻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对的动作做出了反应——注意到他正在满意地扭动他的臀。放松了,开始享受自己的乐趣,他用唇和舌去逗弄那小小的皱摺,诱使它开放,他的舌忽进忽出,让他的主人不住叹息。他用这种方式崇拜了他主人好几分钟,很满意能带给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乐的感觉,更不用说他也在享受被那些紧绷的臀肌夹住脸颊的乐趣。

最后,发出呻吟声,并很快坐了起来,“我想,”说,他巨大的坚挺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务,Fox。”

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引导他的进入另一个男人等待的口中,猛力抽插了两三分钟就释放了。当他的奴隶吞咽的时候,他用手指宠溺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咧开嘴笑着说。

“我非常幸运,主人。”回答。

给了他一个欣喜的笑容,然后爱抚他奴隶的脸颊,“你做的棒极了,Fox,我对你非常满意。”他说,“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么今天下午我就会向你展示一些游戏室的乐趣。”

笑的合不拢嘴,他的脸都快要分成两半了。

“去看看柜子里面,”拉开他的浴袍,“把你最喜欢的拿给我。”

急忙跑过去,用看见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调查柜子里的东西——这么多,他不知道该选哪一个才好!

“有问题吗,奴隶?”来到他身后。

“是的,主人。”咬着嘴唇,“我最初的时候是准备拿桦条给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今天已经挨过一次打了。”他叹气。

“Fox,我既可以把桦条用做惩罚,也可以让它带来快乐。相信我,如果你选择它,我保证它会带给你从来没有过的诱人的刺吻。”告诉他,“还有别的什么让你着迷的吗,甜心?”

他听起来象是一个纵容的情人,抬起头看着他,带着喜悦的微笑欣赏这一刻。

“马具。”他说,“我以前被绑在上面过,但从没试过悬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欢这个主意。”

“你会有机会的。”怜爱地吻他。“现在,我认为是时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间去工作几个小时,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满意,那么稍后我们就会去玩,而且我也会允许你释放。”他邪笑着用手指刷了下的。

听到他主人的话,感到一阵胜利的晕眩,但他马上就被接下来这句话泼醒了。

“这里有一张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递给他一张纸,“明天打电话给他,请他安排一下。Fox,我期待你能变成完全的高手。”

无言地接过名片,他的主人不喜欢他的按摩吗?他的努力不够好吗?

“只是万一这种诱惑太大了,以至于你…”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条贞操带。

叹了口气,这一条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也没忘记挂锁。

感觉有点泄气,回到他的房间,将按摩老师的名片丢在床头柜上,然后慢跑下楼去吃早午餐。

吃过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指示先去收拾碗盘,然后再到洗衣间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个小时,不要忍不住诱惑到公寓周围乱逛。”他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告诉他的奴隶。

点点头,感觉有点委屈,“当然不会,主人,我从没想过要这么做。”

他抗议。

挑起一条眉毛,的脸唰的红了,“好,我现在不会,你已经告诉我不要了。”他连忙修正。

咧开嘴笑了,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好吧,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衬衫都熨好了,那么我们就去玩。”他许诺。

点头,用少有的积极态度收拾起碗盘。很快就会将他绑在那令人惊异的装置上面,对他裸露的、无助的肉体做一些奇异的、强烈的、快乐的事情,而且还允许他释放!的感激地在它的套管里抽动,象一条即将脱离皮带的狗在喘着气。他很想知道到哪去了,但他现在没空关心这个。

他收拾好餐桌,刚一转身,就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是Wanda。

“猫…”对她说,开始打扫她的栖息地,并把她放到地板上,“不准你坐在冰箱上,也不……”他跳了起来,Wanda突然跳上了料理台。

“在厨房里只准你呆在地板上。”他再一次坚决地把她放回脚下,“我们都知道一只猫的位置,女士,你无法控制这个地方,过去你那高贵的爪子似乎是这么以为的,不过现在这里有了新的政权,Wanda宝贝,所以,你最好习惯。”

他瞪着她向她灌输这个观念。接着他朝洗衣间走去,没有理睬身后Wanda恶意的眼神。

以近乎强迫性的热诚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倾注在这项家务杂事里,直到它们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样蒸发掉。

最后,他满意地审视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衬衫,“我就要来了!”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声宣布,然后兴奋的绕着房间跳舞,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这个样子有多古怪——他的身上只戴着一条贞操带,一只手上抓着熨斗,舞动着一个色彩艳丽的红屁股。

刚挂好几件衬衫,衣架就没有了,他小心的将余下的衬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台上,然后小跑着到楼上的卧室去找更多的衣架。

过了一会,他兴高采烈地吹着口哨回到洗衣间,刚一进门立刻停下来,沮丧的张大嘴——那些衬衫,那些他放在外面的衬衫,那些刚刚熨好的,脆弱的白衬衫都被印上了…爪印!

在他脚边突然窜出一个乳白与金色相间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他发出语无伦次狂怒地哭喊,“Wanda!我他妈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他怒吼着,一时不知该先去追猫,还是该先抢救遭到破坏的衬衫。

粗粗检查的结果显示衬衫被破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补救的范围,它们每一个都毫无例外地装饰上Wanda秀丽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烫。

欲哭无泪。他长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无例外地唤醒他,却也每一次都被拒绝解放。

他把衬衫朝地板上一扔,转身跑到楼上他的房间,拿出箱子,把他的衣服丢进去,但这时他意识到自己己经身无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他还被锁在贞操带里。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等到回来再离开。

好,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

放松穿着牛仔裤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楼下,坐在客厅里,等候他主人的,不,那已经不再是他主人的男人归来。

的情绪在等待时变得更加恶劣,失望的苦恼以及过去经常感觉到的绝望与无助一起侵拢着他。

一开始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让他着了魔,以至于签下那个愚蠢的契约?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却被当成一个毫无价值的…“奴隶”,他的大脑冷冰冰地提供给他这个词。没错,那确实是他想要的。

把脸埋在掌中,与他人性的侧面做斗争。

可是,是什么驱使他来到这里?如果没有这个原因,他是否就可以幸免?

也许他可以和重新谈判,要求他的老板考虑接受他做他的sub,一种正常的,轻松的关系。一个星期安排两次约会,只要愿意随时可以结束。没有义务,没有约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楼上那个幻想仙境中度过两个晚上。

跳了起来,他的幻想被外面传来的关门声惊醒,走进了房间。

他的老板身穿黑色牛仔裤,黑色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色皮夹克。

希望他的喉咙没有因为眼睛所见到的景像而干涸。

“这是什么?”把钥匙丢到桌上,尖锐地看了一眼穿着衣服的身体,“还有这?”他用脚轻踢了下箱子。

“我要离开,我已经受够了,这真是太愚蠢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让它运转起来。这是个疯狂的想法——认为你可以成为我的主人,而我可以成为你的奴隶。我是一个自由的男人,不是不要报酬的女仆!”爆发了。

深思地看着他,“继续。”他说,耸肩抖掉夹克,将它挂在椅背上。

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夹了个包裹。“我不想受制于你每一个该死的怪念头!我习惯于为自己做决定,我是一个自由的灵魂,,这你也知道的。我无法对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应。见鬼!我只是不擅长执行命令!我不能够遵守它们。为什么这里就是该死的不同?”大喊。

“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平静地问,把包裹放在桌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不重要!你没听见我对你说什么吗?你不拥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妈的为我决定任何事情。”拼命地吼叫,“这整件事都是荒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错,我承认,而且我知道我签了那个愚蠢的契约。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强留我在这里,我不想被留下来,我需要离开…我需要…,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么!”

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的长篇激烈演讲结束后,他才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犹豫地咬着嘴唇,两只脚移来移去,就是不愿跟上。

拣起包裹刚开始走,见状停了下来,转身回到身边,“这是一次邀请,不是一个命令。”温柔地说。

困难地吞咽了下,然后点点头,跟在另一个男人后面沿着走廊到了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个小书房,里面有一张大办公桌,两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墙的书架。

“坐。”做了个手势,把包裹摆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张大椅子上。

觉得稍微放松了些,这里摆放的办公桌椅让他想起了他们更加熟悉的环境,他能应付这些。他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点点头,更加有理由解释另一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非比寻常的平静,“把工作带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献。”

“那是副业,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朝文件挥了挥手,“Fox,你请求我允许你解除契约,我拒绝你的请求。”他坚决地说。

抬起头看着他,吃惊的发现他在生气的同时也觉得松了口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强留在这里。”他反驳。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告诉他。

皱眉,“你的意思是?”他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签订了契约,把自己卖给了某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做隶。你不知道这个人会是我,Fox。你可能已经卖给了一个会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绑在床上操你,不许你思考的人。你计划一个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时你会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赌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准备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Fox。”

的不赞成是显而易见的,无法控制地颤抖。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名的人,我觉得我应该是安全的…”他低声说。

“Fox,你有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人把你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我打算做那个人。”

吃惊地抬起头。

“你是我的,Fox,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坚定地告诉他。

“这是不可能谈判的。在你签那个契约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诉过你,你没有退路。不过,我想要的是一个投入的奴隶,而不是一个痛苦的奴隶。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想和我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你有我的特许可以这么做,事实上,这是一个命令。我答应你,我会永远倾听你想说的话,即使我不同意,我也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诚实对我很重要。至于现在……我知道我们必定会有这样的一次谈话,我只是有点惊讶它会这么快发生,不过并不是特别担心。告诉我,是什么在困扰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种催眠的动作。

犹豫了,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他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他的狂怒被驱散了,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场。”他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不习惯这种情形,我以为你会干我,但是你没有。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就因为这?就因为我没把我的戳进你的屁股里?”无法置信地问,“我们刚刚不是才做过别的性行为吗,Fox?”

“我知道。”耸耸肩,感觉又矮了两英寸。

“Fox,看着我。”温柔地说。

慢慢地抬起头,害怕看见另一个男人的眼睛,但是当他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还有什么?”问。

“你不会让我射!”知道这听起非常愚蠢,甚至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但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愤怒地站起来。

“我不能永远处于这种边缘。”他勉强结束了这段话。

“还有别的原因吗?”问。

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让它坏到底吧。

“按摩。我以为你很满意的,但是你却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学学怎样做才正确,我想要让你高兴的,”他声音颤抖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做的到,我只会让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样……!”

他大叫,愤怒地站起来,“为什么这该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让我离开这,我们可以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这些,我可以重新开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轻柔地打断他的话,“这该死的是什么意思?”

情绪失控在书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远隐藏自己的这一面,你试过了,而且你也失败了。这种情形只会反复出现。”告诉他。

“你知道些什么?你只不过是那些该死的狂中的一个。你不了解我,,你当然也不会拥有我。”大叫。

当他这样做的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会象这样的失去他。

“坐下。”用严厉的口吻告诉他。

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他记起有这该死的贞操带的钥匙,除非他是想拿一把锋利的刀把它砍下来,不然就必须与合作。

深吸了口气,服从了。

“很好。”柔声说,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诉你这个,但是我必须这么做,Fox,这里的这些文件,它们不是工作,它们是你。”

“什么?惊讶地望着那些装订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吗?”

他急速地喘息,膝盖猛抽,象是X档案里的偏执狂。

“听我说完。”举起一只手,“我不是想要捕获你,Fox,你一年前开始找我的时候,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避开你。我意识到这在工作期间会很困难,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也很有名。让我说完。”他瞪了一眼,他正张开嘴准备抗议。

“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是很好的一个,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会清楚的把它说出来,不会造成任何误会,只是他们觉得你似乎不太投入。尽管我认为他们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后对这点也不是很确定。每个人都说你想要的比他们所能提供的更多,他们都隐约地感觉到他们在某些方面让你感到失望,而对此更了解的一个人告诉我,他们认为你正默默地走向极端,绝望的,无法控制。我担心你会去寻找更多的极端的刺激,直到在过程中将自己杀死为止。我上个星期和你谈话的时候,你向我证实了这一点。我一开始是打算在第一次会谈时向你说”不“,在你发现我是谁之前让你离开,但你说的一些话改变了我的决定,我知道我不能丢下你,我必须帮助你。”

顿了一下,倾前将手臂撑在桌子上,“Fox,这些文件里包括了我与你最近交往过的人会谈的内容。一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我要向他们所有的人证明我能找出你的梦想是什么,以及你对不同的刺激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根据这些,我为你制订了一个训练计划。”

坐在那里,嘴大张着,完全惊呆了,“我看得出…”最后,他用双手环住自己评论说,“你是把它当成你的一种乐趣来做的。”

给了他一个古怪的笑容,“你可以这么说。Fox,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接受你?你认为这种情形对我会有什么吸引力?”

“唔…”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欢这种力量,控制,和利用性服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是喜欢,没错。”沉思,“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也没有向他们询问所有的细节。而且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好的top要给他的sub,或他的奴隶,以及和他在一起玩的任何人带来快感,并不能只靠给他们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一些怪异的控制行为,而是要让他的sub蠕动,兴奋,乞求他停止,同时却拼命地想要更多。一个好的top同样也是安全的。”

他强调着‘安全’这个词,“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因为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

“不是这样的。”用双手捂住脸,“这是一种刺激,先生。我必须做回我自己,这种不可预测的危险是那么吸引人。”他叹气。

“所以,我很失望。”淡淡地说。

的头抽痛,“不,先生,这样揭穿了可能更好。”他虚弱地微笑,“你是从这种联盟出来的,先生,我从来没有和象你这样的人玩过,它是个…”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微笑,“幻想。”他下了结论。

“但你仍然想要离开?”逼问。

犹豫,“它带给我某些很熟悉的恐惧,”他承认,“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让我离开,而我却不能拒绝。”他咬着嘴唇,意识到他已经说出了一个想离开的动机。

“啊。”微笑,“你认为我不干你也是一种拒绝,是不是?”他温柔地问。

点点头,盯着自己的脚。

“Fox,你才在这里呆了两天。”指出。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肯定很讨厌我。”耸耸肩,“我是一个极大的失望,没有资格留下来,哈?”他抬起头,试图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够保证你留下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强调你奴隶身份的原因。我肯定会干你,虽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不是一直为了那个在训练你吗?你以前的肛交经验是很痛苦的,我的家伙很大,如果直接插进去,你肯定会受伤。即使是现在,可能仍然会有些不舒服,虽然你喜欢痛苦,但是它对你来说还是太多了。你告诉过我,你不会要求你以前的tops肛交,因为进入后面是很可怕的。”

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揉着眼睛,“这肛塞…它们不只是用来羞辱和表示所有权的东西。”他低声说,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是的。”怜爱地微笑,“它是个准备。”

“该死,我真是个傻瓜。”叹气。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大笑。

抬起头,“你还会接受我吗?”当他知道自己是多么想留下来的时,他的心脏就快从他的嘴里跳出来了。

“当然,”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有很多事要去做,Fox。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当成是一次潜水。我要和你一起进入你的心脏、头脑和灵魂,在那里我们会发现一些东西。我一路上都会拥抱你,但它可能同样会带来伤害,或许会惊吓到你。那时,你会想逃避,想转身逃跑,但我不会让你这么做,我们要一起面对,我们会一起游上岸。这样,你就又可以在天空下自由地呼吸,从黑暗和长期的压力下获得解脱。你已经把你的一生给了我,但你仍然没有学会放弃控制,一旦你学会了这样做,你将会发现这段旅程会变得更容易,尽管这并不是你可以逃脱的旅程。你已经做出了承诺,在我们做到之前,我不会允许你离开,这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Fox,坦诚地告诉我,你想怎么做?”黑色的眼睛凝视着他,让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我…”他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发现仍然坐在那里等待着,眼神没有丝毫地动摇。“我想要留下来…主人”他低声说。

“好。”打开办公桌上的包裹,拿出两个相框,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里面镶嵌着他们签过字的契约。

的眼睛闪烁着注视他们的签名,他是那么习惯于在相同的位置上看见它们,例如在他的工作报告上。但,这个不同,这是私人的,它的感觉是那么好,那么正确。

“让我们看看这个,作为对我们誓约的再次肯定。”微笑,“我希望你把它们放在你的床头柜上,我希望它们是你早上第一眼看见的东西,和晚上最后一眼看见的东西。这条路开始是困难的,但你可以相信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主人。”点头。

“至于按摩的问题——Fox,如果我不喜欢你的按摩,我就会告诉你。难道我的反应还不足以证明我喜欢你所做的努力的吗?”

耸耸肩,勉强同意,“Fox,如果不接受指导,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这个人教过我按摩!按摩是一门很有学问的技能,不同的油可以用来治疗不同的疾病,我想让你了解所有这一切。你今天早上的按摩很舒服,Clark会教你怎样可以做的更好。”

“哦。”咬着嘴唇,感觉很愚蠢,这非常合乎情理,他不知道先前为什么会怀疑他的主人。他恨自己差一点就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搞砸掉,只因为一些假设的理由就想要逃跑。他看了一眼,“我弄拧了。”他承认。

他的主人摇了摇头,“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我的奴隶。”他低声说,“在你的奴隶训练过程中我可能也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请随时向我指出来。”

微笑,怀疑自己是否有这个胆子,“嗯,有件事我想了解一下,主人,你刚好提醒了我,”他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在我的卧室里装了一台摄像机?”

很奇怪地看着他,“一台摄像机?哦,我明白了!”他大笑起来,“你是奇怪我怎么会知道环和你达到高潮的事!”他站起来,走到他奴隶的座位前,用一只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低头看着他的所有物,“你认为我需要暗中监视你吗?”他用低沉、沙哑地声音问,“当我知道你是这么好的时候?”

的眼睛睁大了,“你猜到的?”他问,“怎么可能?”

“Fox,我不会把我主人的秘密全部泄露给你。”斥责,重重地戳了下他奴隶的鼻子,“不过看在这是你到这里来以后我们首次严肃讨论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不要指望还有第二次。你去睡觉之前,我故意拒绝你不让你得到解脱,从而让你脑子里产生出一种想法,我敢肯定那是你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你刚开始做奴隶——我有点怀疑你在这方面也会服从于我,我猜你不会。

有时你会服从我,那是因为你想要服从,而不是因为取悦我是你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你并没有决定醒悟,无论是对生或是对死。小家伙,自从我带你来到这里以后,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

“没有,主人。”承认,一个微小的硬块涌上他的喉咙。“

“好吧。”低头轻轻地亲吻的唇,“现在,”他笔直地站了起来,眼神严厉,行为敏捷,“我们有一些问题要处理。”

“你要为了我早先对你说的那些话而惩罚我。”猜测,觉得他的胃在忧虑地搅动。

“是的,我是会这么做,如果你是平静的来找我谈你所关心的事,就不会有惩罚了。但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先前布置给你的任务,你做了吗?”

回忆起那惨痛的事件,心一下沉入谷底,“是的,主人,我做了。”

他低声说,“但是,那只猫,”他用充满恨意的语气吐出那最后一个词,“决定破坏我所有的努力。

好奇地看着他,“带我去看,”他命令。

心情沉重的把他带到洗衣间,拿起一件遭到破坏的衬衫看了看,摇摇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亲爱的Wanda。”

他低语,“你知道,Fox,我不认为她很喜欢你。”

他将视线转移到身上,皱起了眉头,“你穿的太多了,奴隶。”他评价。

“是,主人。”慌忙脱掉他的牛仔裤和T恤,然后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当他摆出顺从的姿势时,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问,“你认为我是这么没有理性,看到它还认不出这是一场灾祸吗?”他故意傻笑着,语带双关地说。

叹了口气,世界上有这么多主人,我却不得不被一个有着怪异幽默感的拥有。“很抱歉,主人。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游戏室和你许诺过的事,”他解释,“我是这样地渴望它。”

见鬼,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是站不住脚。

“好吧。让我来描述一下什么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厉声命令他,“立刻,你把这些衣服拿去洗,然后再把它们熨干。”

抬起头,刚刚消散的怒火因为被当做女仆而再一次点燃,“是,主人。”他咬紧牙关克制着。

微笑着摇了摇头,认可了他为表现出服从所做的努力,“之后,我会带你到游戏室去。”他说。

的脸立刻笑得皱起来,“谢谢你,主人。”他轻声说,迅速倾前亲吻的鞋子,为自己早先的性急感到心虚。

“可是,”接着又说。

的心咯噔一下。

“这不仅仅是娱乐。我将使用马具,象你要求的那样。不过你要证明给我看,如果我认为你已经足够好了,我才会允许你释放。懂了吗?”

“是,主人。”点头,决心不让这个男人找到任何过错。

“此外,我还将使用另外一样你为你的快乐向我请求过的东西来执行惩罚,我也会好好地欣赏一下。”叽笑。

“主人要用桦条惩罚我吗?”低下头,发现他的开始渗漏了。

“是的,Fox,主人决定用桦条来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用一种很冷酷的口吻告诉他。

费力地吞咽了一下,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惩罚,虽然只是想像就足以让他发抖了。

送走他的主人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仔细检查洗衣机的后面,果然让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他伸手进去抓住她的颈背把她拖出来,然后拎着她站起来。

“好啊,小姐,你可是为我买到了一顿鞭打,”他盯着Wanda凶恶的绿眼睛,对她说,“看着我的嘴巴,我不想让你对此有任何怀疑,从现在起,这成了一场争夺战。懂了吗?”

Wanda愤怒地抽动尾巴,点点头,“是,你认为他属于你,不过他是我的,女士。所以,当心一点。”他打开洗衣间的门把她丢到外面的地板上,然后再示威似的把门关上。

整个下午都在烦燥不安中度过。他渴望去体验游戏室中的乐趣,但是他对桦条的恐惧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他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特殊的惩罚方式,所以无法对自己起到任何帮助,他不知道该期望些什么。

傍晚,他完成了洗衣间的工作,去向汇报。

正坐在餐桌旁工作,Wanda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毛皮绕在他的光头上,象是一个皱领。

他主人的感觉不可能会好,但Wanda却毫无疑问舒服的很,在隔壁房间就能听见她满意的咕噜声,而且还一边工作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尾巴,很小心地照顾她,生怕把她吓走。

投给他的敌人一记恶毒的假笑,警告她赶快离开,把她‘溺爱的仆人’还给他。

当验收他的工作时,屏住呼吸,拼命地祈祷不要被发现任何不合格的地方。

不过,他的主人似乎觉得挺满意,他吩咐去游戏室之前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打开贞操带上的挂锁,把它拉离的。立刻,的几乎无可避免地竖立起来,赶紧将金环取下来,的马上就象一辈子没有被释放过似的直接跃入临界状态。

“小心。”轻轻拍了拍它,“你还没得到我的许可,还要努力去赚。”他告诉他的奴隶。

深深地吸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苦着一张脸。

“我说放松!”笑着吻他的前额,“快乐和痛苦你都会体验到,Fox,但不会超出你能承受的范围。”

点点头,然后飞快跑向浴室,他的身体已经因为预想而开始兴奋。

当他洗完澡,来到游戏室门前时,门正半开着,他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打开门,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已经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裤,上身赤。裸着,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膀和强健充满张力的肌肉,看上去好象天神一样,让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他脚下。

领他进了房间,注意到马具已经安置好了,几个滑轮直接悬挂在玻璃天花板中间。

“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让你放松了。”皱眉。

“我是放松了,主人。”撒谎道,然后一记标准的重击就因为他的谎言而落在他的屁股上。

“那为什么你在发抖呢?”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的脖子,把他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带给他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平息他的颤抖。

终于,的颤抖缓和了下来,放开手,退后一步,表情重新变的严厉起来。

“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后他用镶了毛皮的镣铐铐住的手腕和脚踝,接着在的腹部系上一条宽而柔软的皮带,“这个可以支撑你的背部。”告诉他的奴隶。

点点头,这带子系在身上很舒服,和镣铐一样。

“现在去把柜子里的桦条给我拿来。”命令。

费劲地咽了口唾沫,几乎是虔诚地将这惩罚工具取下来,双手捧着回到他主人身边。他的主人正在忙着调校马具的高度。

以服从的姿势跪在脚下,眼睛看着地面,双手将桦条呈递出去,他整个体内聚满了野性的情感,对即将来临的危险的恐惧早已被觉醒的兴奋所淹没。

对他的工作感到满意了,于是转身面向他的奴隶,但并没有接过桦条。他将一根手指放在下巴上,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不由地颤抖起来——的表情坚决而严厉。

“这将是一次真正的惩罚,Fox。”他告诉他跪在地上的奴隶。

吞咽了一下,点点头,“是,主人,我明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嘶哑。

“惩罚是为了教授你一门课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应该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对他说,“当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主人。”说,又开始发抖了。

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安慰他,“这将是很艰苦的,小家伙,但是你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闭上眼睛,点点头,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从他的手上取走桦条,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脚。”他命令,赶紧爬过去。抓住的镣铐和皮带,把它们系在马具上,然后测试每一个联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确信无疑才放心。感到满意后,他停下手,给了他的奴隶一个简短的吻,让他放心,然后很快的将震惊中的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惊叫一声,但他随即就放松下来,开始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事实上,它非常舒服,他的身体被支撑着,好象正在空中飞翔。

最后,他被停在腰那么高的位置上。

“当你处于束缚状态时,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告诉他,“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很重要,知道吗?”

立刻点头。

当拿起桦条时,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非常紧张,但只是将桦条沿着他的后背慢慢地移到他张开的双腿间,再越过他的、阴囊,来到他的脚上。

的视线里失去了他主人的身影,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出现,用桦条的末梢刷着的躯干。它很轻,感觉只是有些痒,并不痛。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自己被惩罚的样子。”他说,然后将一面巨大的边框镀金的镜子靠在对面的“王位”上。

看着自己在马具上悬浮着,象是一只鸟儿在空中翱翔。

他被奴役的样子有一种很奇特的美,想,看见自己象这样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乞求他严厉的主人宽恕,让他感到了一阵觉醒的颤抖。他看着自己,把它当成是在看着他:一个被束缚的,赤。裸的男人正在等待他主人的关注。

又转到他的身侧,继续用桦条刷着裸露的四肢,轻轻刮擦他的胸膛,掠过他的乳头,让不停地喘息。

然后他停下来,将目标转移到的屁股上。

它一点都不痛,事实上,它在他的皮肤上制造出一种很美妙的、刺刺的感觉。

桦条又一次沿着他的屁股和大腿,来到他的脚上。现在能够了解为什么会说,他能够让桦条成为一种带来快乐的工具,这种轻轻地刮擦感觉上就很。

但毫无预兆的,刮擦变成了鞭打。

桦条更重更快地落在他裸露的肉体上,让他急喘并开始哭喊。

毫不理会他的蠕动,继续挥舞着桦条,目标主要对准暴露的臀,但偶尔也会落在别处,使得非常紧张,不知道它下一次将落在哪里。

当桦条的末梢抽打在他赤。裸的背上时,带给他双重的痛苦,让突然明白了先前的警告——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它刺痛的,主人!”他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奴隶,它的滋味是这样的。”答复他,更加用力地挥动桦条。

开始呜呜地哭泣,在马具上挣扎,拼命地想逃离这场拷打,他知道这个玩意肯定会让他皮开肉绽。

“求你,主人…它伤害我了…ow!…它伤害…”他绝望地啜泣。

“它是一个惩罚,Fox,在我结束之前,它只会让你更痛。”

很有经验地通知他,“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你要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

“没有!是的…我…哦!”喘息。

“唔?”追问。

“现在要谈话是很困难的,主人,当你是…!”桦条落在的肩膀上,让他痛呼一声,接着又一下落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再重新回到他已经剧痛的屁股上。

“我正在等。”在的屁股上抽出一条深深的鞭痕,让这个无助的男人泪流满面。

“你将从你的惩罚中学到些什么?”不依不饶的追问,语气没有丝毫地松动。

知道,如果他说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这折磨永远不会停止。

“学到…不尝试一下就要离开!”他喘气。

“不对。”狠狠地抽了他一下,“那不是你正在被教授的东西。

再想想。”绞尽脑汁拼命地想,试图找出正确答案。

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惩罚。他高大,强壮,冷酷而能干的主人减轻了他的颤抖,让他不由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吞没。他感觉到他的胀痛,并且流出了美丽的露水。

“教训…我正在想…哦!我说我正在想!”当桦条野蛮地吻进他的肉里时,痛的大叫一声。

“想快点。”命令,“这并不是一堂很难的课程,Fox,而且我感觉到你从中学到的比惩罚本身想教给你的更多。”

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所有的情景一起在他脑中闪现,象万花筒一样的影像令人眼花缭乱。

他看见自己正在熨衣服,看见Wanda坐在冰箱上对他怒目而视,看见自己穿着牛仔裤和T恤坐在睡椅上,然后又看见自己大声地对他主人说要离开。

“我不能对你无礼!”他气喘吁吁地说,对自己感到很满意,“我再也不会象今天这样诅咒你,或者乱发脾气了…我发誓…!”当桦条一如既往地落在他翘起等待的屁股上时,他大声尖叫。

“如果你能做到,那是很好,”吃吃地笑,“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它也不是我想让你从这次惩罚中学习的课程。再想想。”

“我不行了…主人,求你!”乞求,觉得他就快要到达极限了,如果这个惩罚可以暂停个一两秒钟,那么他就能好好想一下了,但是桦条仍旧在继续它恶毒的工作,不依不饶、毫不留情。

想起他坐在的小书房里,听他的主人谈论有关潜水,还有其它的一些…他觉得他现在这样悬浮着,就好象在潜水一样。

然后还告诉过他……

“我必须和你谈话,主人!我必须告诉你我正在想什么和我正在感受些什么,特别是当我心烦的时候,我必须对你诚实!”他大喊。

梦魇停止了,挂在半空,汗如雨下。

用双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

“好,做得好,Fox。”告诉他,然后温柔地用鼻子磨蹭他的头发,亲吻他的前额和嘴唇。

“你做的很好。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小东西。”他继续低声说着赞美和亲昵的话语,直到的呼吸平稳下来,并且陶醉在热情的温暖中。

苦苦地忍受肉体上的惩罚和象这样悬浮在半空中让感觉到双重的喜悦。

梦幻般的感觉消失了,他感觉到了更多的真实与满足,“谢谢,主人…

谢谢…”他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问,他的声音显得很愉快。

“为了让我…得到的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多…”叹气。

咧开嘴笑了,他伸手抚平的头发,“我还会带给你更多,小东西。”他用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许诺。

闭上眼睛尽情品味这句诺言,那种热情一直传达到他的下半身。

拿着一条冰冷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炽热的身体,让它冷却,在经过桦条制造出来的痕迹时,他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那些痕迹已经开始褪色了。

“马上——我就和你一起玩。”许诺,“我会慢慢地从你身上得到我的快乐,小东西,你要服从我想对你做的任何事。到最后,如果你能我让感到满意,我就可以让你得到解脱。明白吗?”

虚弱地点点头,决定让他猖狂的平静下来,一直等到允许它爆发为止。

调整的位置,将他转了个身,然后重新抓住他,检查绳索的联接部位,务必要确保他的奴隶是安全的。

“舒服吗?”他问。

“是的,主人。”点头应道,然后他又转过头凝视上面窗外的天空。

天已经快黑了,现在的天空是深蓝色的。一群鸟儿飞进他的视线,转了个弯,又一起消失了。

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好!

拿出的一个小盒子引起了的注意,他拼命地伸长脖子想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很快就会和它们变得非常亲密,相信我,”吃吃地笑。

他把的腿分开固定好,然后自己站到张开的双腿间,没有事先警告的,他就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伸进的肛门。

这个突然袭击让倒抽了口气,然后开始喘息,当的手碰到他的大腿内侧时,他觉得那种触感不象是人的皮肤,而象是某种柔软而温暖的毛皮类物品。

朝下一看,果然如此,的手上戴着手套。

他的主人用一只光滑的毛皮手抚摸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则继续在他仰面朝天的奴隶体内探查,不久又加进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它们一起搜索着的前列腺,让这被俘虏的男人因快感而翻腾。

“啊,你喜欢被这样的抚摸…象是一只猫…”低语,戴着手套的手沿着的脖子向下抚摸他的胸口。

呻吟着,用鼻子亲昵地磨蹭的手。

持续用双手爱抚了好几分钟,直到觉得他真的快要变成一只咕噜咕噜叫的猫了。

接着,一个热呼呼的物体落在的大腿上,让他惊跳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假。

“它里面灌的是热水。”告诉他,细长的假分开他的臀瓣,在他的肉壁间滑动。

紧张地缩紧,但它在内部温暖着他,那种感觉既新奇又舒服。

他放松了,移动着在他体内的假,让它在润滑过的通道内来回滑动。

过了一会,他把它抽出来,又拿出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的大腿上,这次让他惊叫了一声。

“冰水。”邪恶地狡笑。

“不…”扭动身体抗议,但分开他的臀瓣,顺利地将这冰冷的玩意推进的体内。

用力推挤,但还是没能将这快把他冻僵的入侵者驱逐出去。它并不大,而且也没有让他受伤,它只是象地狱般的冰冷。

重新将温暖的假放入他体内,爱抚他直到他安静下来,然后戏弄似的又将冰冷的放进去,让冻的猛喘后,再将冰冷的换成温暖的,让他放松。

就这么轮换着玩了好几分钟,让一会在天堂,一会在地狱。

这被束缚着的男人注意到他的已经成长的更加坚硬,他呻吟着,想不顾一切地释放出来。

在这关键时刻,抽出冰冷的假,用姆指和食指紧紧地、吝啬地捏住的顶端,“还不行。”他毫不通融地说。

“请快一点,主人,求你…”他乞求。

“也许吧。”微笑,开始用手爱抚的身体。

“有你在这里无助地乞求我的仁慈,感觉真好。”他轻声说,低下头,用嘴衔住的一只乳头。

这是第一次,吮吸他那里,他已经被桦条和肛门戏耍弄得十分敏感的末梢神经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亢奋地差点就让他射到了天花板上。

“噢噢噢,某人喜欢这里被吸。”松开手笑道。

“很好——我很高兴这里是你的性感带,奴隶,这会使穿透它们的工作更加令人满意。”他同时拧了两个乳头一下,让的身体刺进空气中。

“是的,主人。”不住地喘气,绝望地试图阻止它自行崩溃。

“风景会随着时间而变化,我想是这样的。”再次调整的位置,让他呈现出一种下跪的姿势,然后再将装置收紧,将的臀完全暴露出来,他的腿被张的大开分别固定在两侧,使得他的肛门彻底敞开,将他最隐密的部位向全世界展示。

“从你的双腿之间向外看。”命令。

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屁股,它是他从目前这个位置所能看到的自己身体中唯一的部位。

他被完全地暴露出来,毫无尊严,在半空中漂浮的只是一个屁股。

一个动作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看见正在解开他皮裤前面的钮扣。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当将皮裤拉开时,显示出他没有穿内裤,他的直接弹跳出来,并且立刻站立起来,粗壮的让人渴望。

观察着他主人强壮的,不禁为自己的饥渴发出小小的哀泣声。

站在面前,拉起他的头对准自己的胸口,让他吮吸自己的乳头。

喜欢在这高大男人的臂弯环绕下工作,用他的嘴取悦这小小的肉块,用他的牙齿轻轻啮咬它们。

他可能正好做对了,因为他的主人叹息着倾身向前搂住他,过了好几分钟后才将他推开。

将他奴隶的臀移下来,用他的大手握住,然后对着它摩擦自己坚硬的。

“请,主人…”将自己推向那根,想要在自己体内感受到它,在这种无助的状态下被捕获,被占有,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统治。

但只是戏耍着他,沿着的缝隙摩擦,就是不进去。

“你想要我吗,奴隶?”问。

“是的,主人…请,请…”恳求。

“但是还不行!”大笑,拍了拍他的屁股。

觉得他已经被这种经常性的等待、被拒绝,再等待、再被拒绝所带来的绝望折磨的全身无力了。

“我会和你做的,奴隶,”用一种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说,“我会狂暴地使用你,并且很快。但首先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可以为我提供怎样的服务。我会暂时离开,你要继续吊在这里,你的屁股悬在空中,和这个小美人…”

他的手指在的洞口盘旋,“一起暴露并且等待着。我想让你在这里集中精神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你在受到束缚时唯一能服务于我的方式,是用这…”

他的手指伸进的身体,将一波快感送入这脸朝下的男人体内,“等我回来的时候,将会好好地使用你。在那之前,我希望你想一想,当我进入你的时候,如何才能让我感觉到你的这个部位是在为我服务,以及你这里是如何地欢迎我和崇拜我。”

抽出手指,接着听见他离开了。

他放松身体,试着去考虑所吩咐的事。

这并不难。他的后方是如此的暴露,它是他所能够想到的全部。而且事实上,拒绝他自己也不会舒服,他的肯定也在饥渴地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的痛苦煎熬中吊了多长时间,但他终于听到回来了。

这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沿着的脚一直吻到他的头上。

“我有一个小小的任务要指派给你,Fox,”说,并用他竖起的摩擦的脸颊,“我想让你为我戴上避孕套。”

“怎么做呢,主人?”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手上打开的避孕套,却苦于无法伸出手臂。

“用你的嘴,Fox,怎么可以用别的?”咧开嘴笑着说,用手指张开他奴隶的嘴,然后把避孕套放在他舌头上。

尽了最大努力,可结果还是以避孕套掉在地板上的一滩口水里收场。

“唔,再试一次。”又打开另外一个,放进他奴隶等待的口中。

再次尝试将它套在他主人雄伟的、竖起的上。

这次稍微有点进步,在手指的帮助下总算把它套了进去。

“我看你必须要加强这方面的练习才行,我希望你能变得更加熟练,”

说,“我会拿一根假和一包避孕套给你,你要自己在房间里练习,一直练到你蒙着眼睛都能把它套上去为止。你是很有可能主动要求做这种练习的。”他吃吃地笑。

接着,他转到的屁股旁边,轻轻拍了拍,并用手按摩红肿的臀肉,将一波令人晕眩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直接传送给的。

用舌头舔着的脊背,然后慢慢向下,来到他的臀上,分开他的臀瓣舔着他的入口。紧接着就感觉到他主人的前端已经抵在了他的洞口上。

“你还想要更多吗?”问。

拼命点头,并试着将屁股向后插。

“慢一点,我想充满你的每一英寸,慢慢的,占领你,拥有你,让你成为我的。”他的主人用一种轻柔如丝般的音调告诉他。

无法抑制地颤抖,当稳稳地向前推进时,他努力试着不让自己太紧绷。现在他明白了为什么他的主人要这么麻烦的为他做准备。

他觉得快要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他的括约肌已经扩展到了极限,他担心他那小小的洞穴无法容纳得下他主人巨大的。

的缓慢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一寸一寸地推逼他敞开,用近乎强迫的姿态向他宣称主权,并越来越深入,目标直指的灵魂。

终于,它停了下来,能够感觉到他主人温暖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臀上。

他不停地眨眼,尽量放松洞口附近酸痛的肌肉,试着调整自己以便适应这侵入者。

“感觉怎么样?”问,并用手轻抚的后背。

“很好…”喘了口气,“有点痛…但是很好。”

“你的身体很快就能学会适应我。”低声说,轻轻地抚摸,并没有在他体内移动。

“我会经常象这样地使用你,可能一天至少一次,所以你越快习惯我在你体内的感觉越好。”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咕哝一声,为这新的感觉轻微喘息,“你里面的感觉很好,温暖而紧密,象一只手套。”说,继续温柔地抚摸的背和臀。

“可是我不会永远这么照顾你,奴隶。有的时候,我会期望你在没有快感回报的情况下为我服务。我想让你想一个字…”

开始缓慢地移动,有规律地来回:先强行压进的身体,再减小力量慢慢撤回,收到只剩尖端的时候,再一次波涛汹涌般急速推进。

摇动着无助的身体,扩展他让他完全地接纳自己。挂在那里,闭着眼睛,被这瞬间消耗殆尽。

“你能选择一个你喜欢的字,”又一次放松力量退到外面,“当我说那个字的时候,不管我们是在哪里,我都要你立刻停下你手中的事,脱下你的裤子,没有争论或抗拒,就近趴在地上,把自己贡献出来让我使用,没有任何的性爱前奏…”

呻吟着,他的主人巧妙地描述将来可能发生的场面,在他的脑中制造出一种他向他主人投降的画面。

“我将使用你,只把你当成一个奴隶,它将是一种艰难而不平等的性交。”

猛然一下子插到底,为这句话做注解,使得惊呼一声,他的身体抗议这种痛苦但欢迎随之而来的快感。

感觉到那根光滑的在他体内有节奏地跳动,以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向深处推进,好象一直伸到了他的肠子里,然后才退出来。

他已经迷失在性欲的海洋中,的声音,唤起了他脑中一直梦想的他最终服从的幻想,他的身体也已经被他主人灵巧的触摸所唤醒,坚硬的深入他的身体,填满他每一处空虚,刺激他的前列腺,快感夹杂着痛苦如闪电般穿过全身。

事实上还是喜欢用标准方式使用他,那样他就可以看见他主人的进出他的身体。自己的正在严重渗漏,绝望的被他的处境所唤醒。

的声音仿佛进入了他的灵魂,与他藏在暗处的幻想联接在一起,将它们点燃。

“你是我的财产,我拥有你并且捕获了你,不管我何时想要…不要忘记。”

坚定地说,动作更加迅猛。

“我不会,主人…”呻吟着向后拱起。

向前倾斜,感觉到自己被这高大男人温暖的身体覆盖住,再也没有一点空隙。

“你的感觉是这么好,我亲爱的,甜心,小奴隶男孩。”低吼着,他的牙齿刺痛了的肌肤,但他的手仍然在宠爱着,让他感到安心。

“你想好了吗,Fox?告诉我这个字是什么,当我想使用你的时候我就会说这个字,来提醒你你是什么,以及你属于谁。”

的插入随着他的声音到达了顶峰,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可以选择任意一个字吗?主人。”他问,汗水滴落下来,流进眼睛里,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是的,无论什么字,只要你想要。”

‘选一个字’是脑子里所想到的最后一件事,但他尖叫出第一个进入他脑子里的字是:“Wanda!”

他感觉到在他体内震动着达到高潮,它在心甘情愿等待的肉体内抽动,直至枯萎。

沉默了很长时间,喘息着覆在的背上,他的高潮结束了。

享受着他的主人在他体内软化的感觉,被他包裹着,亲密地连接在一起。

又沉默了几分种,当另一个男人拔出来后,的肛肌感激地缩起。

他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但是也感到彻底的满足。

他看见处理掉用过的避孕套,然后走过来,用手指弹了弹他的后背。

“Wanda?”挑起一条眉毛。

“抱歉,主人。它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脑子里的东西。”嬉皮笑脸地回答,这是一种复仇。

“哦?”怀疑地看着他。

“没错,你说过我可以选任何字的。”赶紧加上个保险。

给了他一个生硬的笑容,并且亲切地拍了拍他奴隶的身体,“是的,Fox,我是说过,而且你也可以,Wanda它是一个字。记住你的选择,当我使用它的时候,希望你能立即做出回应,否则我就会给你一个更长更艰苦的惩罚。”

“我合格了吗?主人?”满怀希望地问,痛苦地意识到他坚硬的。

“是的,小东西,比合格更好,你是最棒的。”爱怜地亲吻他,“为了这个——我将允许你释放。不过,还要再等一会,等我的命令。”

他朝手上涂了大量的润滑剂,然后紧紧地抓住的。

大叫着,如果他还能有第六只‘脚’也会一起跳到半空中。

感觉到的呼吸轻柔地吹拂在他赤。裸而敏感的肌肤上,他颤抖着,认为他的呼吸很快就会因为这种好象服用了过量兴奋剂般的感觉而停止。

“你喜欢诗歌吗,Fox?”问,继续在他奴隶的上忙碌。

“什么?”吃惊地睁开眼睛。

“闭上。”暗笑,“你没有读过经典的小说,所以我猜你也没读过什么诗歌。我来为你背诵一首我最喜欢的。闭上你眼睛,让自己跟着我的诗歌走,让我来带你到达顶点,然后等我说你可以射的时候,你就可以解放了。它将是你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瞬间。”

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用食指闭上它。

!\\他轻柔地背诵着,

闭上眼睛,有些好奇,不知这是否就是所谓的超现实主义诗歌。

一开始是那奇特的玩意,他已经尝过被它惩罚的滋味了,接着是冷热交替的游戏,而现在又变成了诗歌!Shit,何只是与他生活的圈子不同,他简直是另一个星球的人。我花了所有的时间在寻找外星人上,没想到在鼻子底下就有一个…标准的外星人!

感觉到温暖、湿润的嘴落在他的乳头上,懒洋洋地盘旋着。

这感觉几乎是滑稽的,他居然挂在这里听他的主人为他背诵诗歌。然而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笑:他的身体正在被一个行家爱抚着,那丰富、深沉的声音抚慰并且唤醒了他,他所有的性欲和感觉都被他的主人所操纵。

用手握住坚硬的熟练地套弄。

不停地颤动,他咬紧牙关坚持。

温热的呼吸挠痒了他的腿股,越过他的双球,来到他的脚下,然后再次回来。

,,

翻腾着,的爱抚持续落在他的上。

他是在飘浮,就象诗歌中所描述的那样,飘浮在半空中,在梦幻般的迷雾中漂流,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轻咬的肚脐,乳头,和脖子,让大声地尖叫。

,,

背完了诗歌,同时,他灵活的手也让抵达了边界。

“无论何时你想要,Fox。”他低声说,覆上的唇,强迫他张开嘴,给了他一个深而有力,充满占有性的吻。

的身体兴奋地爆发,一波又一波。他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猛烈的释放,过去几天来的性挫折都被冲的干干净净。

他觉得为了这一刻,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他的脑中一片眩目的白光,让他无法抗拒地陷入黑暗中。

当他醒来时,正拿着一块湿布为他清洗。

“真是让人印象深刻。”他的主人说,用手指了指湿布。

“你还好吗?小家伙?”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担心。

勉强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来帮你解开。不要动。”小心地将他降下来,然后跪在他旁边替他松开手铐。

手铐刚松开,就一下子跌到地板上,他已经完全精疲力尽了。

吃吃地笑着,把他的奴隶抱起来,送到房间铺了地毯的那一边,把这心满意足的男人丢到垫子上,然后坐在他旁边,用双手圈着他。

躺在他主人的大腿上,彻底无法动弹,他的身体仿佛化成了一滩水。

“谢谢你,主人。”他声音嘶哑地说,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你是非常受欢迎的,奴隶。”用他粗大的手指生硬地梳理潮湿的头发。

仔细地看着他的主人,想把他的样子铭刻在自己的记忆中——喑黑色的眼睛,宽广整洁的下鄂,开阔而光亮的额头,强壮的脖子和肩膀……

“请允许我与你一起堕入情网,主人。”他轻声说。

微笑着将垂在眼睛上的头发拂开。

“请求同意了,Fox。”他温柔地说。

第五章结束

第六章:穿透

靠着躺在床上,试着假装他一整夜都在这里,但他没有。

昨天那场动人心弦的性爱结束后,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拥抱了许久才分开。

下楼后,帮他已经无法动弹的奴隶洗了个澡,然后他们象一对好友似的坐在一起吃晚餐,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吃完后,把他送回卧室,让他睡觉。

现在睡觉还太早,但已无力和他争论这一点,他整个身体都已处于透支过度的状态,几乎是一躺下来就睡着了。

他们两人都没有再提起“L”开头的那个词,但是知道他的感觉已经经历了一次深刻的转变,而且他很快就知道了那意味着什么。

第二天早上,当他睁开眼睛看见摆在床头柜上的主人契约中龙飞凤舞的签名时,他的心喜悦地跳动。

他躺在床上一直望着它,感觉既温暖又安全。

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份契约看了好几分钟后,他起床去为准备咖啡,然后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催促他似的,让他提前十分钟就迫不及待地将咖啡送了过去。

他踮着脚尖走进卧室,把咖啡和报纸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静静地爬上床,依偎在他熟睡的主人身旁。

他忙着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他一整夜都睡在的臂弯中。

这是一个美好的幻想……如果不是被Wanda的毛搔到他的脚破坏掉的话。

的全身都感到兴奋和充满活力,在昨晚那场爆炸性高潮的滋补下,他已完全复原,并且变成了一个狂热的信徒。

他并不是真的知道自己想要怎么样。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和玩玩,但是这么一路下来似乎有某些地方起了变化。他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变化,它为什么会发生,以及它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所以,他决定目前什么也不做,给自己一些时间。事实上,面对着这样一个占据了压倒性优势的对手,抵抗不仅毫无益处,甚至可以说是徒劳的。此外,也不太肯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抵抗,至少目前如此。

他脑子里一个唠叨的声音提醒了他,让他开始担心,当他和回去工作后,他该怎样去应付这种新的感情。不是一个傻瓜,他很清楚他的激情相对于他的工作来说是非常短暂的,在经历过一周的尽情享乐后就会完全耗尽。

当他作为一个奴隶的责任与义务和他寻求的东西发生冲突时,将会发生些什么?

决定暂时不管它,等到这种情况出现了再说。现在,他还拥有这个星期,这个无时无刻都会让他感觉到快乐与恐惧的一星期,曾经对此做出过承诺。

回忆着曾经向他描述过的……第一件事,穿透。

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说过会在星期三或星期四。用手指触摸自己的乳头,不知道它们被他主人的乳环刺穿后会是什么样子。他渴望到最后能戴着象征他被他的主人所捕获,成为他主人的奴隶的五个标志,但是他的胃仍然因为想到要被穿透而畏惧地搅痛。

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当针穿过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时,他该如何应付。当然,情况可能会更糟糕……想到这里,的进入了一种恐惧的痉挛状态。

他继续玩着他即将遭难的乳头。

曾经鞭打过它们,但是当她轻蔑地以为他会象以前一样面对痛苦无力应对,而想要给予它们最后一击时,也就彻底地毁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的对,他的乳头是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他喜欢它们被吮吸,被他主人的手扭拧,但是一想到它们要以这样的方式被装饰,还是让他有些担心,不知道自己能否忍受得了这种疼痛。

一边考虑着这个问题一边看着钟,看着分针滴答滴答地走:8:57,8:58,8:59…9:00,他消失在被单下……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正在和Wanda面面相觑,“去。”他嘘道,被这绿眼睛的观众打乱了他原先的计划。

她视而不见,动都不动一下……

舔了舔嘴唇,他已经看见了他主人的,并且渴望就他昨天在游戏室里带给他的晕眩般的快感向这个男人表达一些小小的谢意。

他不再理会猫,手肘使劲推动着身体,逐渐地接近目标,准备开始他的唤醒call。

一天里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时候,可以侍候他的主人,把他带到高潮,而且接下来还能有一点时间靠在的肩膀上,或者依偎在他怀里。等喝过咖啡,开始看报纸以后,他似乎就不会再去考虑想要亲近他的愿望了。

事实上,他一边读着报纸,一边心不在焉地抚摸的身体,好象把他的奴隶当成了一只猫。

的手指懒懒地玩着的乳头,他的奴隶躺在那里看着他的主人喝了口咖啡。

“主人…”他开口。

“嗯?”继续读着报纸。

“关于穿透……”犹豫着。

低头看着他,并且用力捏了下他正在把玩的乳头作为鼓励,“是。”

“嗯,你以前做过没有?”问。

笑了,“是的,Fox,我以前做过。”

坐起来消化这个刚刚接收到的信息,心想这么多年来,当和他坐在同一间会议室开会时,有谁能够想到他暗地里竟然会拥有这样一种特殊技艺。真是太出人意料了,他的立刻被唤醒——他发现它很明显地开始成长。他花了所有的时间去追求的东西,已经近在眼前,只要再向前一步就可以到手了。

“那你,有…我的意思是,你在,嗯,区域,用局部麻醉吗?”他满怀希望地问。

把报纸折起来,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奴隶身上,“没有,Fox,”他顿了一下,又说,“我当然会为它消毒,而且,就算你找一个专业人员来做,他们大概也不会一开始就使用麻药。”

“噢。”开始发抖了,“那它会受伤吗?”他很冒昧的追问了一句。

的手指继续拂弄他的乳头,与它们玩耍。呻吟着,倾向他怀里。

“Fox,它会受伤,是的。”望着他的眼睛,很坦率地告诉他,“我知道这里显然是你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但是相信我,它们将会变的非常美丽。至于疼痛,它是很强烈的,但最糟的时候很快就会过去,接下来只会有一点点的跳痛,几天后就会痊愈。虽然我会在这段时间里为你做系皮带的训练,但是训练是有限度的。我发现刚被穿透的乳头特别脆弱,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就会产生很强烈的感觉,对训练很有帮助。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他鼓励继续提问。

“假如我承受不了这种疼痛,假如我晕倒了,怎么办?”恨自己这么没用,但是他真的很怕自己会令他的主人感到失望。在和分手后,他还从没对哪一个top的喜怒这么在意过。自从她撕开他的胸口挖出他的心以后,他就从没再允许自己去接近任何一个别的top,他只是利用他们,而且他也不在乎他们从中得到了些什么,或者他们对他有什么想法。可是这次不同,这次是,他的主人。

“有时的确会有人晕倒。”耸耸肩,“至于疼痛,你必须承受,小家伙。因为我已经决定了,这不是一种选择。”他抬起的下巴,甜蜜地亲吻他的唇,“你的身体是我的,装饰它是我的愿望。”他提醒他的奴隶。

“是的,主人。”咕哝着,略微有些抖动。他爱这个词,他只是对现实有些不确定,尽管他可以用他没有任何选择来自我安慰,但是他的手还是暴露出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放松心情,开始享受他的主人玩耍他的乳头带给他的乐趣。他没必要担心这么多,反正,它又不会在这两天内发生……

“主人?”他又冒昧地问。

叹了口气,“奴隶。”他回答,嬉笑地拧了下他的乳头。

“你说过会在星期三或星期四,那到底是哪一天?我想,嗯,有个准备,在我脑子里。”

盯着他看了好几分钟,“我会给你你所需要的一切准备,”他猛然说,“而且我想,Fox,就算我告诉了你哪一天,你也不会利用这段时间去做准备,你只会一直地烦恼。”表情深思地考虑。

抬起头观察他主人暗黑的眼睛,当这个男人的手指近乎猛烈地摩擦他的乳头时,他不由地发出呻吟声,他的随之成长,紧抵着环——那个坚持要他一直戴着的环,形成了一种持续挺立的状态。

有时他觉得他似乎有了一个永久性的难题——能让他的主人感到愉快的事恰恰是让他这个奴隶最痛苦的事,尤其是当他不被允许释放的时候。

“你知道吗,我看不到推迟的理由。”出人意料地说,“我是一个擅于变通的男人,Fox,接下来几天我将为你做密集地训练,但是我想你会一直担心这件事,所以我决定将穿透你的事提前到今天,这样你就没有时间去折磨自己,让自己担心的发狂了。”

“什么?”震惊地坐了起来。

“没错,”肯定地点点头,“就是今天。”

“求你,主人,我不是想……”惊恐万分,今天?!“这,见鬼,你不必为我这么做!我可以等几天,没问题!”

“安静。”吻住他让他闭嘴,然后指了指床前的地板。

立刻爬下床就位,张开膝盖,挺直肩膀,低下头。

“好好地听我说。”的声音沙哑,让他的奴隶觉得自己被唤醒。

“接下来几天,我想让你进入一种深服从状态。我期希到了这个周末,你能够很容易地进入这种状态,但是现在你只剩几天的时间来学习如何做到这一点。到了星期五,我希望你已经相当熟练了,在整个聚会期间都能让自己的身心完全进入状态,直到我允许你解除为止。“

“是,主人。”应道,但没有抬头。

“好。”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第一条规矩就是只有在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你才能开口,其它任何时候都不行,除非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想要引起我的注意。记住,若你违犯了这条规矩将会受到惩罚,而且很可能是令人难以忍受的皮鞭或藤条。明白吗?”

“是,主人。”低着头可以看见他那可恶的正在向显示它有多么喜欢那种情形。

“好。第二条规矩,如果我没有派给你什么任务,你就要跪在我旁边,一直。”特别严厉地强调了最后一句,“那很重要,我要你靠在我的膝盖旁,这样我就可以触摸到你,如果我想要,也可以随时使用你,不会有任何的不方便。”

“是,主人。”低声说,一想到要被“使用”就开始兴奋。

将一根手指放在他奴隶的下巴上,让抬起头看着他,“这并不只是说说而已,Fox.”他警告,“到那时,你要让自己完全溶入你的奴隶角色中,接受你主人所有的愿望。意思就是说,我让你去做某件事的时候,不准废话,不准顶嘴,也不准做鬼脸。”

咽了口口水,“是,主人。”他说。

“交出你自己,让自己顺从,你一定能做到。”亲切地抚平的头发,“我并不是要求你永远处于这种深服从状态,我以前告诉过你——我想要的是一个聪明、幽默、机灵的奴隶,能够自主地行动。当我完成你的训练后,只要我一弹手指,你就能够立即进入这种最服从的状态,没有争论,或任何的怨恨,尽管那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要帮助你实现这个目标,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了解,主人。”能够感觉到自己开始颤抖,每当这么严肃的对他说话,他就会变成这样。

他主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地软化,但是当他继续往下说时,声音却变得很轻柔,好象是在轻轻地爱抚,“Fox,不要抗拒它。今天你一定要完全遵照我的指示,这很重要。如果你照我说的做,你将会发现你的穿透是一次令人满意的深服从体验。但是,如果你不这么做,它就只会是一种痛苦。”

的喉咙干涩,甚至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能点点头。

“过去两天,我给了你很多的回旋余地。”告诉他,并用手轻轻地捧起的脸,用姆指抚摸他奴隶的脸颊。“我想赢得你的信任,也可以算是一种特别赠礼。今天是星期一,如果想让你在这个周末准备就绪,我认为现在就该步入正轨。我不曾对你苛刻过,小家伙,”他温柔地说,“但是你将发觉我会非常严格,除非我告诉你,否则你就当你这一整个星期都是处于深服从状态。明天,你把咖啡送来后,先执行你的唤醒任务,然后就跪在床边,直到早训练开始,这就是你这个星期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如果你做的很好,那么下个周末我喝咖啡的时候就可以允许你呆在床上。”

的心沉了下去。没有更多的宠爱,不能躺在他主人的胸前,直到下个星期六吗?这么漫长的五天,连一点小小的抗议都不行,他怎么可能做的到。

“Fox,”警告,“我一直在让你逐渐适应,但是我对我的奴隶有着非常高而苛刻的标准。你可以想象得到,在你的训练期间将会有很多严格的限制。”

“是的,主人。”微弱地回应。

“如果我对你感到满意,而且认为你已经学会了完全服从,那么接下来我就会允许你有更多的自由。”说,“我希望你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Fox,而且我确信你会这么做。”

“我想也是,主人。”平静地说。

“好。现在我们脑子里有了共同的目标,Fox.”将脸上的头发拂开,“如果你学的很好,就可以得到一个奖励。”他说,“如果你这个星期很努力,而且在聚会时能够让我为你感到骄傲,那么我就会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在游戏室的一次训练?一场特殊的梦幻般的游戏?告诉我。“

甚至不需要考虑,“我想在你的床上渡过一整夜,睡在你的臂弯里,主人。”他说,脸变得通红,知道已经泄露出他太多的幻想,但更糟糕的是他无法阻止自己提出这个要求。

黑色的眼睛严肃地望着他,好象看了一辈子那么久,但是他的手一直没有停止爱抚的头发。

紧张地无法呼吸,害怕会拒绝他。如果把这换成另一个简单的要求,可能很容易就答应了。他突然意识到他所要求的东西可能代表了某种很重要的涵义。他几乎想要放弃了,正在犹豫时…

“好。”点头。

的心翻了个筋斗。

“把注意力集中在我教你的东西上,尽你最大努力地学习,并且服从。那么聚会结束后我就会带你到我的床上。可是,Fox……”的眼睛警告地盯着他,“这是你要去赚的,”他认真地说,“它并不是必然的结果。”

“是的,主人,我明白。我答应我会努力试试。”说,很惊讶自己居然会这么认真的回答。

“好。”指了指他的屁股,“到我的腿上来。”他命令。

迅速就位,并拿了个枕头垫在腿下,把屁股抬高,好方便他的主人关注。

但他的主人并没有立刻开始早上的例行训练,相反,他很仔细地检查的身体,“你昨天有没有哪里受伤?”他询问,一只手抚摸的臀,另一只手检查他奴隶润滑过的肛门。

“没有,主人。”

“这里痛吗?”加大手指的动作,在它们坚持不懈的爱抚下,的洞口被打开。

“有一点,主人。”承认,并扭动了一下,但他的屁股上立刻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Fox,你是我的。你要允许我触摸我的所有物的任何部位,不要扭动或大惊小怪。”坚定地告诉他,“现在,转个身,我要彻底地检查你。”

跪下来,头朝着的膝盖,将屁股撅在半空中。当掰开他的屁股检查时,他的脸唰地红了。

他主人的手指进出他的肛门,冷静地探查,“很好。”轻轻拍了拍的屁股,“恢复的很好。你被漂亮地拉长了,但是没有裂开。”他告诉他的奴隶,“很好,这意味着我今天晚些时候穿透过你以后,就又可以使用你了。明天你可能会觉得酸痛,但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那样,你应该习惯被使用,而且越快越好。从现在起,这大概会成为每天的例行公事。我想把它和每天的训练结合起来,这对提醒你记住你是属于谁的会很有帮助,可以强化你是一个奴隶的训练,让你服从于你主人的愿望。”

听了的话,感觉到一阵颤抖穿过他的身体,使得他的——他觉醒的晴雨表,立刻变硬了。他一直都很喜欢这种极端顺从的想法,因此他接受了一个top的肛交。但是,是第一个让他盼望着接受肛交的人。

听见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他探头望去,看见他的主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坚硬的黑皮桨。

回头看见他,皱眉,“Fox,当你处于深服从状态时,要一直保持你的眼睛向下。”他简短地告诉他。

咬着嘴唇,把头搁在手臂上。从来没有人要求他做的比以前假装服从时更多,他相信他不可能成功地做到他的新主人所要求的事。除了曾经告诉过他,如果他不努力让自己进入状态,穿透将会更加地痛苦。

但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早晨的拍打是严格的。

既没有爱抚他,也没有引导他慢慢地进入状态,而是直接挥桨打在的屁股上。

“Shit!”大叫一声,他的屁股上立刻又被赏赐了重重的一击。

“对让你在训练期间保持安静来说,我不够残忍。但是我不想再从你那里听到这种声音。”告诉他,然后继续用好象要把他的骨头打断似的速度拍打着,“你是什么,Fox?”他问,并用一只手掰开的臀,紧紧地抓住他右边的臀肉,接下来的每一下全部送到了的右臀上。

“我是你的奴隶,主人。”回答,尽量忍着不扭动。

“你在这个家里的身份是什么?”问,继续将攻击集中在他的半边红屁股上,已经不知道他是否还能继续地承受下去。

“那个,ow!奴隶,主人!Owww!”叫喊着回答。

“你的义务是什么?”又一连串火辣辣的殴击落在的右臀上。

“让自己从事于,argh!你和你的需要,主人!”尽量控制自己不在这样的冲击下扭动,但这实在是太困难了。

这时,桨停了下来,感觉到的手移动了一下,转而抓住他左边的臀肉。

现在,他主人的火力集中到了他的左臀上,已经停止了对他主人的奢望。

“再对我说一次你是什么。”说。

“你的奴隶,主人。”哭泣着将脸埋在枕头里。

“你的义务?”

“为你服务!Ow!”他的眼泪直接流了出来,那支桨是邪恶的。

“你的身份?”

“我什么都不是,主人,我只是一个奴隶。”在这支无情的桨下挣扎,“请,主人,不要老是打同一个地方…求你。”恳求着,他觉得他的左臀好象要喷出火来了。

“是不是无论他的主人想惩罚他什么地方,这个奴隶都要完全接受?”口气不祥地问。

“是的,主人。”气喘吁吁地回答。

“我认为你过去在接受惩罚时,仅仅是把它当成一种让自己快乐的手段,Fox,不会比这更多了。”冷冷地说,“从现在开始,拍打,不管是为了你的教育,还是为了你的快乐,全部根据我自己的判断来决定,至于你想怎么样,与此毫不相干。”似乎为了向证明这一点,更进一步的将每一次的攻击目标都集中在同一点上。

喘息着,疼痛混合着的话对他产生出最深刻的影响。

“坚持住,Fox,你还要继续接受训练。这是一堂艰苦的课程,但我们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它,直到你完全学会为止。现在,你为自己的这个地方赚到了一些额外的关注。”

持续将最猛烈地殴击集中在的左臀上,直到觉得他可以做任何事,说任何话,只要能让这只桨落在他身体的其它部位上,无论哪里,只要不是他疼痛的、燃烧的左屁股。他已经被彻底地征服成一个无助的、完全顺从的奴隶。他努力尝试着从这种疼痛中挣脱出来,并且让他发现了一个应付它的方法。

他想起曾经告诉过他的有关深服从状态的话,并开始重新考虑这些话和这个概念。他是的奴隶,他的主人可以用任何方式惩罚他,只要他高兴……而自己既不能阻止他,也不能恳求他。他的主人会一直持续到他满意为止。只不过是一个奴隶,无论他的主人要对他的身体做什么,他都必须接受,它已不再属于他,相反,它属于他的主人。是他主人的所有物,只要他主人愿意,可以用任何方式使用他。

突然,拍打停止了。注意到当他在集中精神思考他奴隶身份的含意时,几乎没有感觉到最后几下拍打。

“做得好。我想你今天早晨学到了一些东西。”温柔地评价。

“是的,主人。”低声说,声音被自己的精神力量所抑制,他觉得他好象进入了另外一种境界,他不确定他是否想要离开。

似乎很认可这一点,他说话的声音既低又平稳,尽量不去破坏这种状态。“很好,我喜欢这个红色的阴影。”拍了拍他疼痛的屁股,让跳了起来,“去站在房间的角落里,好让我能看见这个展示中的红屁股。”他命令。

滑下床照他的吩咐去做。他笔直地站着,面对着墙,他的脸几乎和他的屁股一样红了。他已经习惯了,但是展示他疼痛的屁股这个主意却带有一些很明显的羞辱性。他觉得他的屁股上好象散发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正在温暖着整个房间。

大约过了15分钟,他听见下床走到他的身后。

他的主人攫住他的臀,用姆指重重地抚摸他疼痛的臀肉,然后他命令,“马上,我要你去准备我的洗澡水,并把我的毛巾弄热。然后你可以回到这里,把我的汗衫和白色T恤放在外面。等你把这些全部做完后,就站在门口等着,等我洗完为我擦干,并且为我穿衣。然后在我吃饭的时候,你就跪在我身边,等我吃完,收拾好我的碗盘后,你就可以吃你自己的早餐。之后,你再跪在我身边等着,直到我要求你做更进一步的服务。Fox,有一件事,”平滑如丝般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当你跪着的时候,我是比较喜欢你不要坐立不宁。但是,你必竟只是一个人,所以,如果你感到任何地方开始疼痛,或者开始痉挛,就马上站起来走一走,或者改变一下姿势。我不希望你直到得到许可才这么做,如果你无法坚持

跪下去,想稍微坐一会来减轻一些疼痛也是可以接受的。还有,你要是想上卫生间,也不需要得到我的许可,可以安静地去,然后再安静地回到我身边,你应该尽可能做到不要太唐突,至于是否我会注意到你,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

当他主人的声音爱抚他时,吞咽着,似乎从那种神秘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说完后,他点点头,“是,主人。”他回答,视线继续向下固定在他的脚上。

把他拉进怀里,亲吻他的前额时,他吃了一惊。

“Fox,你是聪明,勇敢,和不受约束的。我喜欢这样的你,我将来会再次允许你这样。我喜欢你的谈话,更不用说它所表现出来的鲜明个性。”怜爱地对着他的奴隶笑着说,“我绝对没有想过要让你失去这些。我知道对你来说保持沉默比我要求你做的其它事更加困难,但是,它是一堂你必需要去学习的服从课程。”

“是的,主人。”低声说,的话象咒语似的使他着迷,他把头轻轻地靠在的肩膀上。

“好。”走到他身后,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开始行动。”他命令。

立刻飞快地跑进浴室,打开淋浴,确定水温适宜后,他找出的毛巾,并打开电暖炉。

看着走进浴池,他拼命地克制住自己想要尾随上去用手抚摸他主人的冲动,转身按照主人的吩咐回到了卧室。

他在壁橱里找到的灰色汗衫,把它们放在床上,然后再从梳妆台里拿出T恤,内裤,短袜,和他主人的运动鞋。接着他又回到浴室,等从浴池里出来时,他迅速上前用热毛巾包住他的主人。他怀着敬畏的心情为这个男人擦干,这次他甚至没有大胆地偷吻,而是一直忙着做好自己的工作。

他被他主人脑后稀少的毛发迷住了,他特别仔细地用毛巾将它们擦干。年轻时肯定是卷发——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到这点,对此他感到非常吃惊。

为他的主人穿衣要比做家庭杂务快乐的多。爱恋的将内裤套在他主人褐色的长腿上。他忍不住额外地关注安卧在白色内裤里的,视线一直在上面逗留着舍不得离开,过了许久,他才将汗衫和T恤递给他。最后,坐在床上,亲切地为他穿上短袜,系上运动鞋。然后顺从地跟着他的主人走出卧室,来到餐厅。

沉默对他来说很不习惯,当跪在一旁看着吃饭时,他想,然而奇怪的是他却很愉快地接受了它。他全神贯注在他主人的需要上,一见他举起杯子,立刻跳起为他倒橙汁,并为他的烤面包上涂上黄油。

他在这次的任务中失去了自己,但他用一些模糊的有关服从的标准来安抚他通常过于活跃的大脑。这好象是他生命中第一次的转变,它是这样一种受到祝福的转变,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他们全部吃完后,把他带到书房。

在办公桌后坐下来,顺从地跪在他主人身边,将下巴靠在这高大男人的膝盖上。

这样真好,他昏昏欲睡地想,他可以永远坐在这里,沉默着,看工作。不知道等他们回去工作后,他是否有可能偶尔偷偷地溜到五楼去,象这样的崇拜他的主人。

他爱上了坚硬的大腿在他下巴下面的感觉,并且享受着这种简单的快乐——全神贯注地等待去捕捉一个不经意的吻,或者是在他头发上的一次轻轻触摸,又或者是一根靠在他脸颊上的温和的手指。

“我已经把你的聚会邀请函送出去了。”低头看着他的奴隶微笑。

“我的聚会,主人?”重复了一句,并笔直地坐了起来。

“当然是你的聚会,小东西。那里将是我展示你所有荣耀的地方。”吃吃地笑着。

听到这句话,努力地抑制自己因为想像到这样恐怖的画面所产生出的明显的颤抖。

“我已经电话通知了各个方面的人,不过,这只是一种礼貌上的邀请。”告诉他,“这里有一张我将邀请的人的名单,你可以照着把它们写到信封上,等我写好内容就可以放进去了。”他递给一张表,上面写着一些姓名和地址。

发出一声小小的悲吟。

“有问题吗,奴隶?”问。

“这些人,主人…我认识他们其中的一些。”回答,感到异常地羞辱,“你似乎邀请的大多是我以前的tops.”

“不错。”从他的眼镜上面看着,“你有什么问题吗?”

“不,主人…是的,主人。”垂下头,悲惨地凝视那张表。

“唔?”催促。

“我的脾气不太好,主人。”承认,他的脸红了起来,“我们,那是我…嗯,我们并不是一直很好,主人。我们分手的时候,我可能有一点,呃,过于诚实地表达了我的看法。”

“那问题是?”的表情显得很冷淡。

咬着嘴唇,“我从来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他们,主人,就是这个问题。”

“不,这个问题是,你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曾经向他们发表过一番著名的式的激情演说,指责他们不够格做个tops.而当你在聚会中见到他们时,你将是的,顺从的,在我的束缚下行走。你认为他们会很高兴见到你最终进入你的角色。是不是?”逼问。

叹了口气,他身体的每一英寸都在这种非常的想法下蠕动,“是的,主人。”他低声说。

“你应该感到骄傲。”斥责,“我就是。他们和你在一起时失败了——我正在证明给他们看,只要方法正确,你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他们将羡慕我,我的奴隶男孩,你将象一条小狗似的跟在我身后。Fox,尽力地为我服务,服从我所有的命令,你以前的tops并不重要,他们新的subs也不重要,除了为我服务,让我为你感到骄傲外,别的都不重要。是的,这对你来说很困难,小东西,但你一定能做的很好。”

郁闷地点点头,他自己对此可是毫无把握。

他认出了名单上的几个名字,它几乎包括了DC所有关键的事实上,的聚会邀请的都是一些大人物,这正好证明了在这个圈子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是这个圈子里最富传奇性的的所有物。想到这一点,他不由地感到一丝自豪。可是,一想到要在那些可怕的观众面前展示他的,穿透,标记,以及所有象征服从的环,仍然让他感到万分的恐惧。

假如他做了某件错事?

假如他让他的主人失望了?

忍不住地颤抖,不敢继续想下去。

设计了一份高雅简单的邀请函,在白色的卡片上用黑色的字写着他有一个新奴隶要公诸于众,上面注明对来宾的服装要求是“随意”,而且游戏室将为了来宾们的娱乐而开放,结尾处也有一段同样不祥的注释:提供茶点和娱乐。

“娱乐是什么,主人?”问。

“什么,当然是你,小家伙。难道还有别的吗?”吃吃地笑着,亲切地拍了拍他奴隶的头。

有一种污秽的感觉,显然他主人的脑子里对他有着某些特殊的想法。

当他们完成后,命令他穿上汗衫,然后带他下楼到体育馆去。

“我发现这个地方通常都很空。”将毛巾递给,然后开始做热身运动,“尤其是工作日的时候。它是一个小体育馆,而且装备也不是特别时髦。大多数住在这里的人更喜欢去他们能够经常碰面的体育馆。我不爱和别人废话,因此这个地方特别适合我。”

点头。他主人的一条手臂伸过头顶,那隆起的手臂上泛起涟漪的肱二头肌让他看呆了。

“你去体育馆吗?”一边问,一边把腿放在窗架上,倾身压腿,对着拉紧他穿着灰色泳裤的臀。

“不,主人。我通常只是跑步和游泳。”

“那是很好的有氧运动,可是跑步对关节来说可能过于强烈了。”对他说,“使用这里的跑步机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而且也不会对你的膝盖造成影响。”

“我跑步并不是为了锻练,主人。”低声说。

“那是为什么?”好奇地看着他的奴隶。

“是…为了逃避,主人。”透露,“当我在跑步的时候,我可以让我的头脑迷失,我感觉我好象正在漂浮……让我觉得自由。”

“你是否有时会跑的太快,太远,因为这样可以让你得到一种强烈的刺激?”问。

的脸上泛起红潮,“是的,主人。”他承认。

“而当你没有一个top可以利用来以不同的方式提供给你这种刺激时,你就会更经常的跑步了,是不是?”将两只手撑在墙上,甩动他一条长腿,但他依旧凝视着,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专注。

“主人非常了解我。”交叉着双臂护住自己的胃,压制着被的话所唤醒的恐惧感。他从来没有被人象这样的了解过,也没有任何人曾经花时间或费心思去象这样地了解他。不,事实上是他从来没有给过他们这个机会。

感觉到一个硬块在他喉咙里形成。他不时会在一个潮湿寒冷的夜晚出去跑步几个小时,因为那时的气氛与他的心情相适应。他已经被黑暗所吞没,而且是他允许它吃掉他的全部,让它把他带到一个可以什么都不必思考的地方。

似乎也想带他去同样的地方,用深服从的方式,这惊吓到他了。那里是他的秘密地点,他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以流汗和痛苦的方式抵达那里,而现在想要到那里去陪他,想要跟他一起进去,站在他的身边。

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与他一起分享。

回头看一下,他可以看见他的马拉松长跑,只是为了寻找一条控制他的身体和他的头脑的道路,在两种需要之间寻找缓冲,但他无法找到,只好强迫自己屈服。而正在指给他另外一条不同的途径,能够抵达同一个地方。

这就好象是有人提出要与他一起分挑重担,他既感激于负担被减轻,同时也因为交出它而感到恐惧。

“Fox,”的声音很柔软,好象一个轻吻,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仍然可以跑步,但是首先要得到我的允许,我可能并不总是同意。在这段期间,你可以试试看使用这些锻练器械,我会教你怎样使用它们。我同样也会教给你设置它们的方法,我想让你记住我喜欢的位子高度,我使用的砝码重量,以及其它一些我教给你的东西。等我们明天再来的时候,你就可以趁我热身时将每台器械都准备好。”

又点了点头,有一些现实的东西占据他的大脑让他感到放松。

他跪在脚踏车前看着快速地做好热身运动,然后在划船器械以及其它各种各样器械间来回移动,最后以一个严格的举重练习来结束。

他主人的身上流出大量的汗水,使他的身体闪闪发光,好像涂上了一层油,而且所举起的杠杆的重量也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他明显的钦佩中咧着嘴笑了起来,“如果我要鞭打反抗的奴隶,让他成材,我也就必须保持我自己的身材。请原谅我说双关语。”他从他奴隶的手上接过毛巾,并用手揉乱的头发。

“我注意到主人的双关语是要折磨人。”推测。

“所以,如果我是你,就会小心一点,小家伙。”眨了眨眼睛,重重地拍了下的屁股,让他的奴隶痛叫。

他们回到公寓。

命令在他洗澡的时候安静地跪着,本打算完全服从,但是,他只安静地跪了五分钟,就发现他无法进入先前那种宁静的状态,他的大脑不肯平静,一直在想——怎么会这么了解他?

他以前的tops告诉了他的主人一些什么?书房里那些文件的内容是什么?

冒险抬起头,向书房的方向窥探,确信到那里真的只有很短的一段距离。于是他爬起身,摒住呼吸,一口气跑到书房门口。他一边祈祷着自己好运,一边旋转把手打开门,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地走了进去。

文件正整齐地躺在的办公桌上。

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主人有任何凌乱和不整洁的地方,不管是在工作中还是在游戏时。

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时他意识到他不应该这么做。这里和他曾经闯入过的其它地方没有什么不同,可能只是被逮到的后果有些不同:那些地方会让他冒生命的危险,而这一次他只不过是冒让他的主人大怒的危险。可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干这件事比他在所有那些场合加起来还要紧张?

轻轻地翻开第一份文件,同时拎起一只耳朵小心地听着他主人走上楼梯的脚步声。他相信,只要他一听见脚步声马上跑回去,肯定来得及避免让发现他违反命令。

文件是手写的,他整洁的笔迹让辩认起来并不困难。

快速地翻阅了一遍,他发现就象他想像中一样仔细,上面写明了日期,时间,和精确的引用语——认出了他其中一个tops的话。

即使闭上眼睛,他似乎都能听见这个男人所说的话,“和在一起就象在打仗,你知道吗?即使在他服从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他好象是在玩我。这就好象是一场疯狂的战争,而且我认为我从来都没有赢过。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会有这种感觉,好象我永远只是一个top。”

默默地读着这几句话。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从这简单的几句话中了解他以前的玩伴对他的看法,他只是着了魔似的读着。他觉得这些对他的描述非常的准确,他只是感到惊讶,他竟然没有设法将自己掩饰的更好。

“Fox。”一个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顿时,颈背上所有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他呆住了,就象一只被抓住后颈,身体悬空,动弹不得的猫。

他能够感觉到站在他的身后,温暖,而且…噢!危险。

“主人。”他合上文件,小心地把它放回原处,然后转过身,屈膝跪下,亲吻的脚,“我很抱歉,主人。”他小声地说。

“不,你没有,但你将会。”用穿着靴子的脚,抬起的下巴,被迫面对那双暗黑,危险的眼睛。

“遵守命令从来都不是你的长处,是不是?”他的主人用一种迷惑人的轻柔语调评论。

无法控制地颤抖,“请,主人,听我解释。”

“我打算给你这个机会,”说,“在我狠狠地鞭打你之前。”

“主人…”抬起头,真的吓坏了,“求求你,我真的很抱歉。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了。”

“是的,当你学会了以后。”说。

接着,出人意料地,他在面前蹲下来,伸手抓住他的脸,“这不是工作,Fox。在工作中,无论你违反了我什么命令,我最多不过是空洞地威胁你几句要炒你鱿鱼之类的话,以及一些单调乏味的官样训斥,例如警告你要把它写进你的档案什么的,你根本就不把它当回事。你时常把我放在一个困难的处境里:我要怎样训斥你才会起作用,而且,还不用把你从FBI赶出去。常识告诉我,最合理的方法是和你讲道理,但是我从来都不能让我自己这么做。所以,是你强迫我变得有创造性——我决定做一个卑鄙的主人。我想,那可能给你造成了一些小小的不便。”

“磁带监视。”退缩着,但他的脸被他主人的手紧紧地抓住,像是一只在猫爪间被吓昏了的老鼠,“是的,主人,你是有创造性的,而且我确实讨厌它。”

“除此之外,我唯一的武器只有各种各样的惩罚训练。我希望你和我同样地讨厌它们。”轻声说。

“主人总是能够让我听从你的命令,”说,眼睛看着下面,不敢接触的眼睛,“相信我,先生。它们对我是有效果的。”他记得有很多次他站在的办公室里,忍受着他的训斥,真是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消失,无论到哪里,只要不再挨训就好。

“可是现在…我们的情况就完全不同了。”的声音变得柔滑。

吃惊地抬起头,看见了他主人脸上冷酷的微笑,“主人将享受这一切。”他啜泣。

“是的,Fox,只要一想到可以报答你过去这么长时间以来违反我的命令,而我除了骂你就什么都不能做的窝囊气,主人确实非常享受这一切。”放他的脸,站了起来。“游戏室的门是开着的。到那去,跪在王座前面。Fox…”用脚叫住他的奴隶,“这次下跪的方式和以前有些不同。我要你把身体压在膝盖上,把手臂放在地板上,像对一个皇帝行礼那样,你的鼻子应该接触到地板。我希望你保持这种姿势,直到我来给予你你应得的惩罚。我把这种姿势叫做忏悔,我将期待着你向我倾诉,毫无隐瞒的,诚实的。你看不到我的样子,而我也不会打断你。现在,去!”他大吼一声。

连滚带爬地离开书房,再也不敢耽误,赶紧朝游戏室跑去。

没有站在他身边打开游戏室的门,让他有点不习惯。他踮起脚尖敬畏地走向王座,用主人教他的姿势跪了下来。

他注意到他的心脏在胸膛里砰嗵砰嗵地跳着,他这时所感觉到的恐惧比他这辈子任何时候都多——比鬼屋,比吸血鬼,比狼人,甚至比背着一把枪还要令人恐惧。总之,比他以前遇到过的所有情况都糟糕。不由地开始颤抖。

他不知道到底让他等了多长时间,虽然他感觉好象有一辈子那么久,但他估计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这时,他听见他主人的脚步声穿过游戏室向他走来,他很想将手放在胸口上来安抚自己的恐惧,可是他不敢。

脚步声停了下来。

摒住呼吸。

他的脑子里可以看见他的主人正在盯着他裸露的,忏悔的,饱受惊吓的奴隶,他不禁抖的更加厉害了。

“你做的很好,要记住你现在是多么的害怕。”他的主人轻柔地说,“也许,将来当你第二次想要违反我的命令时就会想起来了。”

“是的,主人。”他声音嘶哑地说。

他听见走过去坐在他的王座上。

“好了,奴隶,你的解释请尽量完整而彻底。虽然你不能为自己免除一顿鞭打,但你可能会赚到减刑的机会,让它不会过于严厉。”

咽了口口水,考虑着他应该说些什么,“我害怕,主人。”最后,他主动承认。

“我?”问。

“不,是的…一部分。你对我知道的太多了。当我们在体育馆的时候,我觉得你好象已经发现了我的灵魂,并且让它赤。裸裸地暴露出来,那吓到我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我,我想去看一下文件,看看他们到底告诉了你些什么。”

“你找到了你要找的东西吗?”的声音低沉而平静。

觉得他的胆子大了些,“没有,主人。”他承认。

“我一点也不奇怪。”哼了一声,“Fox,我从这些文件里学到了很多有关你顺从的幻想,和你喜欢玩的游戏,但是,它并没有用句子描述出来。我是通过观察你过去6年来的工作学到的——我知道你经常不睡觉,因为你时常顶着一副黑眼圈来工作。我知道你经常不吃饭,因为我看见你只是拨弄着食物却不吃它。我知道你的魔鬼经常出现,因为我在你的脸上以及你沮丧的肩膀上看到了它的阴影。我知道你游走在生与死之间,因为我读过你的报告。我知道你时常渴望着跌进深渊,因为我在你的眼中看见了这一切。”

无言地抬起头,忘记了他被命令要保持姿势。他凝视着这个对他说话的男人,这个似乎很关心他的男人。昨天,要求他的主人允许和他一起堕入情网,但是现在他知道说得太迟了:他已经和他一起堕入了情网。这并不是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可以带给他美妙的性快乐,而是因为再也不会觉得他只是独自一人在苦斗。

“主人应该严厉地惩罚我。”他低声说,再次把脸埋在膝盖上,重重地碾压。

“我们还没有完。”坚定地告诉他,“在我决定惩罚你之前,我想要了解更多的信息。你从那些文件里学到了些什么?”

“没有一件好事。”发出一声短促地吠笑,“他们说的似乎…大多是否定我的话。他们不喜欢我,那很公平。”他耸耸肩,“我第一次来见你的时候,主人,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好sub,是你能找到的最好的。我错了,在我心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sub。”

“我知道。”给了他一个扭曲的笑容,“尽管你将是,Fox.我会让你做到,而且你将看到为什么你会否定自己这么长时间。不过,你对文件的理解是错误的,你的tops确实喜欢你,几乎他们所有的人都说他们觉得你非常可爱。你似乎只选择了最外面的那份文件。”

“可能吧,主人。”可怜兮兮地说,“我为看那些文件向你道歉。我已经败给你了。“

“不,你是败给了你自己,Fox.”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早上,你似乎很喜欢我教给你的深服从。是什么突然让你从中退了出来?”

“我不知道。”咬着嘴唇。

“好,告诉我,当你处在那种状态时,你有什么感觉。”

“平静。”又一次抬起头,他眼睛亮了起来,“它带给我安宁,缓和了我脑子里所有该死的念头,主人。”

“趴好。”告诉他,立刻服从。

“平静,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是的,主人,但我不能一直保持那种状态。”

“你不能有这种期望,对你来说,它还是一种崭新的状态,很难掌握。但是,你应该告诉我你正在退出来,Fox.我知道很多窍门,可以让你重新进去。下次,你要在为自己惹到麻烦之前告诉我。”

“是,主人。”的咕哝声消失在膝盖里。

“还有别的吗?”问,他的声音穿破零乱的思绪。

摇了摇头,但是他发现自己正在说话,“主人…我想…我是对让自己的身体接受你永久性的标记这种事感到恐惧。”知道他说出了事实,因为他又开始颤抖起来。他很高兴他不必看着他的主人,这样使招供变得容易些,“我也怕痛,主人。……我以前曾经有过这样的幻想,所以我要求她为我实现。我让她鞭打我的乳头,她做了,但是她做的是那么猛烈,让我血流不止。我…我无法应付这种疼痛,主人。我本来是想要取悦她,可是却让她对我感到失望,这对我的伤害比疼痛更多。我害怕和你之间会发生同样的事,主人,我怕我也会让你失望。”

“Fox,”的声音是温和的,“你被子弹射中过,被殴打过,还遇到过车祸。你在工作时受过几十种不同的伤,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你是否勇敢,我已经知道了。”

听见他的主人站起身,一秒钟后,他吃惊地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放在他的头发上。

“你的穿透不是一种惩罚,Fox,它是一种庆祝。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我将完成我们几天前就已经开始的事情,用一个永久性的标记来肯定我们已经签署的契约。跪起来,看着我。”

照着吩咐抬起头,立刻淹没在那双强悍、洞察一切的暗黑眼眸中。

“它会受伤,但是这种疼痛是的——我向你保证。这种刺激会强烈的让你尖叫,小东西。不了解她的责任,而我了解。这次将是不同的,相信我。”抚摸的脸颊,弯下腰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

呻吟着张开嘴,想要他主人的舌头,但是笑着推开他。“我们要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来为这个仪式做准备,Fox.等它开始的时候,你将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在我惩罚你之前,我想要品尝一下我稍后将要刺穿的肉体。跟我来。”

又重新回到王座上坐好,并且招手示意跪到他面前,然后他用双腿夹住他的奴隶,把他固定在那里。“再靠近一点。”把他朝里面拉了下,“肩膀挺直,好的。”他的主人低下头,用舌头轻轻弹了一下的乳头,它们立刻硬了起来。

“你喜欢夹钳吗?”用手指夹住他奴隶的乳头,用力挤压它们。

“夹钳很痛,主人。”回答。

“是的,但是你喜欢它,是吗?”问,嬉笑着拉了下两个乳头。

“有时,如果它做的恰到好处的话。”承认。

用嘴啃啮右边的乳头,并且吮吸它。

呻吟着,把头仰起,好象有股电流穿过他的乳头。

吮吸变得更加猛烈,更加难以忍受,伸出手想将他的主人推开,好缓和一下这种快乐与痛苦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奴隶。”用坚定语气告诉他,“你的身体是我的,只要我想,就可以玩它。把你的手背在身后。”

“它太强烈了…”开口说。

“把你的手背在身后,快!”命令。

服从了,然后他看见解开他的带子,他正在想是不是他的主人想要为他刚才违犯命令的事鞭打他,但是,只是用这根带子把他的手紧紧地绑了起来。

“现在,你将会允许我用我喜欢的方式触摸你,而且你也没有权利拒绝我关注你身体的任何部位。”说。

点点头,他的已经变得象石头那么硬了,当将关注集中在他的乳头上时,他大声地呻吟,但是仍然努力地吸吮他每一个乳头,根本不在乎他的呻吟。接着他的主人又开始轻咬、逗弄那些小小的肉块,直到它们确实开始感觉到疼痛时,他才停止。

蠕动着,汗水顺着他的脸庞滑下。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穿透你。”低声说,他的手取代他的嘴,正在用力地捻着的乳头。

“你有没有想象过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当我们回去工作后,坐在会议室里开会时,这么多人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正戴着我所有的环。”他拉起身上的环,用手指拨弄它,并用嘴唇亲吻它,“知道你正在戴着我的颈环…”他逐一抚摸着那些细细的金链,“我的环,”他的手指拂过坚硬的,“你的衬衫下面,还有我其它的环,嵌入你的肉体中,用我的手将它们放置在那里。这真是令人兴奋的想法,Fox。”

好象看见了他的主人向他描绘的画面:他坐在的对面,四周都是严肃的FBI官员,所有人都穿戴整齐,但是他的衬衫下却隐藏着这些美丽的小秘密——里面正骄傲地戴着这些他主人所有权的象征,完全地深入到他的肉体中。

“是的,主人…请。”他低声说。

微笑着将轻吻递送到每一个硬红的乳头上,“很快,奴隶。”他许诺,“但是,我们还有惩罚要先做,不是吗?”

“是的,主人。”叹了口气。

“你要知道…”紧紧地握住他的下巴,看着他,“你每天都要被打,但是,如果你能好好地度过每一天,不要给自己赚到额外的惩罚,那它将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相信我,要是你总是让我给予你额外的惩罚,等你回去工作后,整天坐在一张坚硬的椅子上时,你就会觉得非常后悔。而你在这里呆了3天,到目前为止,你每天都为自己赚到了额外的惩罚。”

“我会再努力一点,主人。”答应。

“好。现在起来,到柜子那边去。我要你把你所能发现到所有类型的工具每样拿一件给我,电极,鞭子,桨,等等。我要用它们来执行对你的惩罚。”

“主人要使用它们每一个吗?”问,他的心脏重重地敲击着他的胸口。

“是的,我是。而你,小东西,”伸手重重地捻了下的乳头,让他的奴隶喘息,“要对每一种责打做个评述。我想要了解你对每件工具的反应。这样以后,我就会清楚在你犯小错误的时候使用哪个,而哪些是要用在严厉的惩罚时。”他松开的手,把他推向柜子的方向,“还有,Fox?”转过身,询问地看着他,“要诚实。你现在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没必要让它变得更严重。”

“我才不会说谎,主人。”愤愤不平地抗议。

咧开嘴笑了,给了他屁股清脆的一巴掌,“是的,我想你也不会!”

首先拿了一支光滑的黑皮桨给他的主人。他恭敬地把它捧在手里,然后跪在他主人面前,把它呈递上去。

接过它,放在桌子上。

回到柜子旁,这次拿了一根皮带。

接着他又拿了一根沉重的藤条,一根马鞭,一根小山羊皮鞭,和一根沉重的橡胶皮鞭。最后,他拿的是一根有着锐利尖梢的长鞭。

拿起它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我会另找一天给你来一次彻底的鞭打,但不是今天。我们还需要为它进行更多的深服从训练。”他说。

把这根鞭子放回柜子里,手中那皮革的重量让他不寒而栗。

“我认为已经足够继续了。”观察着那些工具,“我要把你绑在行刑柱上。”

走过去,体内不停地震动。

把他的手高高地吊起,让他只能脚尖着地,然后跪下来绑住他的腿,让它们大开着。最后,他用和先前做标记时同样的皮革袋子包住的睾丸做为保护。

“这件事的好处是这两天你不需要再做标记了。”吃吃地笑。

冲着墙壁做了个鬼脸,他可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有好处。

“我要用每一种打你两下。”说完,就拿起皮桨,没有任何警告的,对准的屁股,给了它响亮的一记重击。

不停地喘气,他今天早上接受过彻底拍打的屁股仍在酸痛不己。

第二下重击在他屁股中间着陆。

“感觉怎么样?”问。

“它是一种又重又钝的痛,主人。”说,“不是很厉害。你或许可以考虑在我犯了很小的错误时使用它?”

“很好。”

接着,又拿起藤条,在的屁股上抽出一条深深的鞭痕。

“Shit!”的身体以他被绑住所能允许的最大限度一挺,并大叫了一声。

接下来的一击落在他的背上,他啜泣了。

“它是一种刺痛,主人,比绝大多数的桨都厉害。”

“好。”又拿起皮带,快速地抽了两下。

的反应是哭泣,“它很痛,主人。和藤条差不多,但是比桨厉害。”

“好。你做的很好。”暂停了一会,爱怜地用手指轻轻抚摸浮现出斑纹的屁股,“你已经变成淡红色的了,宝贝。”他用一种带有淡淡的意味的声音低语,“两条漂亮的鞭痕,和一个炽热的屁股。”他弯下腰亲吻的臀,并轻舔上面的鞭痕。

忍不住地颤抖。

“我们继续。”拿起马鞭,快速地击打了两下。

“没有藤条厉害,主人,但也差不多。”他低声说,“它更象是一种针刺的感觉。”

点头,然后从桌子上拿起沉重的皮鞭,“现在,Fox,我想让你记住从这次惩罚中所学到的教训。”他用一种严肃的声音说,“你以前有没有被橡胶工具打过?”他问。

“没有,主人。”回过头怀疑地看着那个工具,“它很痛吗,主人?”

“是的,Fox,它是真正的重量级。我想,只要两下,就足以让你后悔违反我的命令了。但是,为了确保让你得到教训,我决定把它加倍。准备好了吗?”

“是…是的。”不确定地说。

他把头靠在手臂上,当这沉重的皮鞭撞击在他的臀部,带来了一种绝对的疼痛时,他大声地嚎叫,“比藤条更坏,主人,更坏…”他拼命地喘气,在他所能活动的范围内用力挣扎,“请,不要再用它了,主人。”

“我说过是四下,而你也要承受四下。”告诉他。

紧绷着身体等待着冲击的来临,而它到来时,也没有使他失望。“,主人…那,那个东西是个魔鬼。”他哭诉,屁股上好像要喷出火来了。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也许它会有助于提醒你记住违反命令的后果。”说,“把自己撑好。要记住这种疼痛是你的行为所导致的直接后果。”

接着又对准暴露的,脆弱的屁股来了两下。

大声尖叫,整个身体剧烈地晃动,“太厉害了,主人,它比任何一种都痛。”他气喘吁吁地说。

“这可不一定,不过也差不多。”简短地回答,“现在,我们来做最后一下。”

还没来得及考虑,它就又重又快地来临了。他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的哀嚎,疼痛的冲击波从他的屁股传遍全身。

“你怎么知道的,主人?”等疼痛减缓后,他虚弱地问。

“知道什么,小东西?”不停地亲吻他的前额。

“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呻吟着享受的手爱抚他身体的感觉。

“我不会在别人身上试验任何东西,我一开始是在我自己身上尝试的。”出人意料地回答。

试着想象那种画面,但他失败了,他决定要找出更多他主人的过去,但他屁股上的疼痛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放松,你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安慰他,“你学到了些什么?”

“不能违反你的命令,主人。”很快地回答。

微笑着,又亲了他一下,“好。现在,我要使用小山羊皮鞭,它很舒服,你会喜欢的。”

解开,然后又重新把他系松一点,让他能够更加舒适。

在他的镣铐里放松。他的主人用小山羊皮鞭在他的身体上盘旋,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让这温暖的小山羊皮亲吻他的肌肤。

有种仙境般朦胧的感觉,他的肾上腺素开始苏醒,把他带入一种兴奋的状态,他的硬了起来,紧紧地抵在他的环上。

“过一会你就可以射了,Fox。”允诺。

点点头,对此感到满意。过一会……过一会他就可以射了……过一会他就要被穿透了。就象他盼望着其中一样似的,他也害怕着另一样。

象行家似的使用着小山羊皮鞭,直到淫糜地滴下。

然后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在他耳边低语,“你属于谁,Fox?”

“你,主人。”他梦呓似地回答。

“我可以对你做什么?”

“任何事,只要你喜欢,主人。”

“好男孩。我想让你的头脑进入深服从状态。到你的房间去,把金环拿来给我。”

“到时间了吗,主人?”抬起头望着他,恐惧跃入他的眼中。

“到时间了。”亲吻他,让他安心,然后解开他,并一直抱着他,直到他得到平衡。

慢慢地走向他的卧室,挣扎在恐惧与期待之间。

找到金环后,他回到游戏室,在门口停了下来。

已经换下了他的牛仔裤,现在他穿的是一条紧绷的皮裤,柔软的乳白色衬衫松松地系在他的裤子上面,让他看起来象是一个老式浪漫电影的男主角。

叹了口气。

“进来,宝贝。”挥手召他进去,然后在他身后锁上门。“到房间的中央跪下,然后用双手握住环,对,就是这样。现在,闭上你的眼睛,除了考虑我为什么要将这些环放在你身上以外,其它的什么都不要去想。”

闭上眼睛,感觉到黄金在他的手指下变暖。不久,它们将装饰在他的身体上,用他主人的手将它们放在那里。

他听见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他努力克制着想要睁开眼睛的强烈欲望,而是如同他被命令的,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些金环上。

“好了,睁开你的眼睛,但是不要动。”几分钟后,命令他。

睁开眼睛,惊奇地看着四周。

已经把所有窗户的窗帘都拉了起来,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他的主人正在用一根细长的灯芯点燃长长的一排蜡烛,那些蜡烛看起来大约有一百多根。

房间里变得温暖、亲密而且舒适。

“这里是你和我私人的空间。”告诉他。他在房间里慢慢地走着,点燃每一根蜡烛。

它们在房间里发出温暖的光芒,迷惑住了正在下跪的奴隶,并且使他沐浴在温暖、摇曳的光线中。

等把所有的蜡烛都点燃后,他吹熄灯芯,然后示意到按摩台那边去,它已经被调整成一个坐椅的样子。

“把环放在桌上,然后坐下来。”吩附。坐好后,停了下来,深深地亲吻他的嘴唇。

呻吟着,当的手拂过他的乳头时,从他的触摸中传递来一股汹涌的电流。

“我要把你绑起来。”通知他,“你要被紧紧地固定住,因为我不想让你在我工作的时候移动。明白吗?”

“是的,先生。”回答,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主人的脸。

“好男孩。”又亲了他一下,然后把他固定在椅子上,绑住他的肩膀和腿,“你还能动吗?”绑好后,他问。

试着扭动,但他已经被紧紧地固定住了,“不能,先生。”

“好。”

注视着拿出一个装满液体的碗,那液体的气味闻起来好像是酒精,然后他又拿出一些棉花球,把它们放在桌子上。

房间里依然很温暖,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地开始颤抖。

“镇静一点。”冲着他微笑。

尝试着放松,看着在他身边坐下,并打开装有消毒针的针线包,然后他的主人拣起一只环,放在碗里浸泡。

用酒精擦拭他左边的乳头,然后他拿起一支钢笔,迅速地移动他的手。

当这种紧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时,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最糟糕的。

“我正在做记号。”告诉他,“你是不是更喜欢将眼睛蒙起来?”

“不,不——我要看。”低声说。

在他的左乳侧画了一个点,然后从桌上拿起一台看上去就很邪恶的三角形的工具,“这是一台夹钳,在肉体上穿孔用的。它可以帮助我更准确地工作。”告诉他。

点了点头。

“当我装饰完你后,你的身体将能更加的取悦我。”的声音低沉,而且使人感到宽慰,“你没有选择,小东西,只有放松。”说完后,他用夹钳夹住的乳头。

当他的乳头被金属轻轻地挤压变形时,咬紧他的嘴唇,接着他的主人拣起针,一句话没说的,就直接将它穿过的肉体。

发出一声震惊的尖叫,但是疼痛并没有消失,几秒钟后,它变成一种更加强烈的痛苦迅速地传遍他的全身。

他徒劳地在他的镣铐里挣扎,想要做某些事,任何事,只要能够摆脱这穿过他乳头的钢铁。

“安静,它已经好了,这个已经完成了。”安慰地抚摸他的胸口。

“把它拿出来!,它伤害我了!”大叫。

“可是它看起来非常美丽。你看。”命令。

低头,看见这金色的环镶嵌在他的乳头上。他为心里突然涌现出的自豪感到惊讶。

“好…好吧…这一个可以留下来,但是你不能再做另外一个。我不能再次面对它…我们改天再做。”坚持说。

冲着他微笑,然后他又用酒精擦拭起他的右乳。

改变了他的想法——他先前不知道什么是最糟糕的,但是他现在知道了,而且这甚至比他原先预想的更加糟糕。

“你做的很好。”把汗湿的头发从的前额上拂开,“好,小家伙,这里我们要再来一次。”用钢笔在乳头上做好记号,然后用夹钳夹紧它。

闭上眼睛,绷紧全身的肌肉准备着——他感觉到了的手指,接着是一根锐利的刺……然后他再次大声地叫喊出来。

这环紧密地镶嵌在他的乳头上,摇动着那疼痛的,刚被穿透过的肉体,它们仿佛在承受着永久地拖拽。

终于结束了,四肢无力地挂在他的镣铐中,低头凝视他刚刚被装饰过的身体。

“我告诉过你,它们看起来会非常美丽。”微笑着收拾那些穿透用的工具。然后他过来松开他的奴隶,把他带到镜子前,“它们非常适合你。现在,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Fox。”

站在他奴隶的身后,抚摸着他的环,他的颈环,然后抬起他的手抚摸他的结婚戒指,最后用手指轻轻地刷着的乳头。

瑟缩了一下,穿透对他在鞭打后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的身体来说是一种更加强烈的刺激,尽管它痛彻心肺,但是这种疼痛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令人晕眩地觉醒。

“让我们在太迟之前把它取下来,好吗?”咧开嘴笑着,把从环中释放出来,“但是,你现在还不能射——我还想再和你玩一会。”他说着,将带到王位旁,然后他坐下来,让面对着他,跨骑在他的腿上,“解开我的衬衫,抚摸我,好。现在,解开我的裤子,对…”

的在的爱抚下,急切地从它的束缚中跳跃出来,迅速将递给他的避孕套套在这明显的昂起物上。

“我要玩我的新玩具。”微笑着,亲吻刚刚被穿透过的乳尖,让呻吟。

他的乳头在穿透后变得如此敏感,连最轻微的爱抚也能在他的体内引起深刻的共鸣,让他的跳跃着成长。

的舌头在乳尖上盘旋,用力抓住他主人的肩膀,“…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他低声说。

“好。我要让它更痛一点,抓住我,奴隶。”把拉的更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臂,然后用唇衔住他敏感的乳头。

号叫着,感觉到这金属正在磨擦他脆弱的肉体。

只是用舌头轻舔着,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是,仍然在他敏感的乳头上引起了一波又一波疼痛的冲击波。

“Shit…痛…痛…”他哭诉着,肾上腺素以流星火焰般的速度暴增。

“好了,安静一点…”继续着他的爱抚,在疼痛的快感中痉挛。手指的每一次轻轻触摸,或是他的舌头在那些幼嫩的肉块上的每一次轻舔,都将他送到比天更高的地方,让他觉得他好像正在漂浮。

“亲爱的小奴隶,”低声说,轻轻地刷着他的乳头,“不要动,Fox…只要接受我的爱抚…好奴隶。”

他继续抚摸被穿透过的乳头,直到抵达令人晕眩的快乐至高点。

他的已经变得像石头般坚硬,他将它插入他主人的双腿间,希望磨擦可以为他带来解脱。

“还不行,我还没有和你一起完成。我告诉过你,我今天想要使用你。现在,我要教你一些其它的窍门。”

的手指滑入润滑过的肛门中,为了它们而打开,并试着在它们上面钉住他的身体,想要去体验前列腺的刺激,以及他抽痛的乳头所带给他的快乐。

笑了,“不,不是我的手指。”他说,但他的手指仍在继续着插入抽出的动作,直到在他的大腿上因挫折而翻腾。

“我的,Fox。我想让你从我上面坐下来,当我在玩这个的时候。”轻轻弹了下他的乳头,的头大幅地摆动,汗水从他的脸上倾泻而下。

“坐下…?”他气喘吁吁地问,努力想让自己回到现实中。

“是的。”拿起的手,把它放到他坚硬的上,“我已经准备好了,正在等着你。”他紧紧地握住的臀,保持它的敞开,并引导它下沉到他等待着的上。

当感觉到他主人的前端进入他的身体时,他不禁呻吟起来,他还没有为的下一步动作做好准备。

他的主人突然握住他的双股,用力将它压向他的,同时挺起他自己的臀,将他的猛塞进去,一下子就插到尽头。

坐在那支长矛上,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他的那个部位从昨天起到现在仍然在酸痛不已,但是,肛门被扩张的感觉与穿透所造成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让他几乎在这种强烈的感觉下晕倒。

紧紧地握着他,保持他的垂直,他粗壮的手臂牢牢地环住的身体。

摆动着他的头,大量的汗水从他的脸庞上流下,“我不行了…它太强烈了,主人…”他呻吟着。

没有理睬他,而是将脸靠向的乳头,轻轻地啮舔它们,“动,Fox,上…下……”他拉动着的臀,感觉到那根坚硬的在他的体内滑动。

他本能地随着命令动作,向上,再向下,将自己钉在主人的上。

随着动作的继续,在某处发现了他的前列腺,喘息着,拼命地抓住的肩膀。

“对,就是这样,再来。”低声说,仍然在玩着他的两个乳头。

开始有节奏地在他主人的上来回移动。

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以为昨天的高潮已经足够爆炸性了,但是他今天正在感觉到的,甚至更加的强烈。

它很痛,非常地痛,但是这种疼痛是那么的好。

在的上摆动,抽插。

轮流抚摸并轻舔他的两个乳头。

这已经超出了所能承受的极限。

“请,让我射…”他喘息着,手不顾一切地伸向他快要到达顶峰的。

“不行,你还要骑的更久一点。”命令。

当服从时,他的头脑已经呈现出一种半疯狂的状态。

当那根坚硬的沿着他狭窄的通道滑动时,他大声地呻吟,他的乳头正在被他的主人亲密地折磨。他自己的硬直地挺立在他的前方,但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因为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身体的另一个部位上。

“痛…哦,上帝,我得出来……主人,求求你…ow!Fuck…停下来,请……”呻吟着。

他的主人巧妙地制造出使他高潮的景像——他猛烈地推进他奴隶的体内,宠溺他的灼热,同时爱抚他穿透过的乳头。

“再来。”坚持,他坚定的声音是唯一能够感受到的现实。

骑在那根上,迷迷糊糊地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只是突然意识到他的动作正在变得越来越快,并随着臀部的每一次挺起,深入,而不住地弹跳。

“现在。”低声说。

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但是,尽管他的意识已经远去,他的却还是对这句话起了反应。

他兴奋地高潮,喷溅在自己的手上,以及他主人的胸膛上。他感觉到的手臂将他拉近,他的主人也同时将自己的高潮深深地埋藏在他的体内。

“。”附着在他主人身上,与他共享高潮的余韵。他将脸埋在的颈中,呈现出半昏迷的状态,然后他的嘴唇发现他的主人正在亲吻它。

他能够感觉到的在他的体内变软,但是他们两人谁都没有移动,他们只是坐在那里,跨骑在他主人的腿上,他们的手臂似乎永久地缠绕在一起。

看着蜡烛的光芒摇曳着直至熄灭,烟雾在主人和奴隶共享的快乐余波中消散。

“我是这么的高,你必须开一架直升机来把我送下去。”低声说。

微笑着,舔了舔他脖子上的汗水,“还好吗?”他问。

“噢,上帝,是的。”叹气,“尽管我有个感觉,我明天肯定会痛得要命。”

“或许它是值得的,不是吗?”问,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的后背。

“你知道它是。对你也是吗,主人?”有些不安地问。

“为了防止你没有注意到,我要举办一个舞会!”他咧着嘴笑,“我象这样的喜欢你…所以要接近你…”

闭上眼睛,这里只有他,和他主人肌肉结实,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身体,他的汗水散发出浓郁的性爱的气味。

的胃部感觉到一阵焦虑的刺痛:他在他主人的臂弯里渡过一整夜的愿望,不再只是一个愿望,而是变成了一种需要。

一想到前方即将面临的考验,他的心不由地沉了下去。

他知道要想实现他的愿望,必须要仰赖他自己今后几天的表现,还要在聚会时让为他感到骄傲。

他能够战胜自己自我破坏的倾向,为了心中的渴望而避免将事情搞砸吗?

更加靠近他的主人,想要去体会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的感觉。

我当然能做到。他告诉自己。容易的很。

他闭上眼睛,将头靠在的肩膀上,手指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交叉在一起。

第六章结束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一)

停在的门外,手上端着两杯咖啡。

他只在这里生活了几天,就已经允许他睡在他的床上,满足他在性方面的种种

需求,而且他还不用再做熨衣服等家庭杂务……这是很令人惊讶的。甚至答应把Wanda送给。

微笑着推开门:现在一切事情都很好。他感觉到安全,无忧无虑,爱,而且……性也是那么的热情!

这是他可以期待和梦想的一切,怎么可能出错?

他进入卧室,然后立刻停了下来——咖啡杯从他的手上摔落,黑褐色的液体好像慢动作

似的盘旋而下,烫伤了他赤。裸的胸膛。

不在床上,他正直立在窗前,冻结着,一道明亮的光束抓住了他。

冲着他大喊,要他赶快离开那里,然后他自己跑向床头柜,找出一支枪,瞄准它,

开火,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能够远远地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尖叫,他的胸口剧痛,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消失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没有能力做任何事,任何能把他带回来的事。

当那道光消失后,跪在床前痛哭,一直哭到他的肋骨和胸口痛得再也无法忍受!

醒了过来,仍然因为这噩梦而泪流不止。

他的胸口确实受伤了,他的乳头因为昨天的穿透而抽痛。

当他回忆起昨天的仪式上那场狂热的性爱时,他的一阵痉挛,他渴望让它完全地竖起,并且达到高潮,但是已经再次将它束进了那个皮管子里。而且他的主人还警告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都不允许他高潮。因此他必须每天晚上都戴着这个该死的玩意,直到聚会结束。然后他的主人才会根据具体情况来考虑是否让他释放,这还要取决于表现。

整整四天不能高潮!这简直是他这辈子在性方面所遇到的最大挑战,而且他还没有办法减轻这种压力。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最大的折磨。他的主人似乎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而且他还熟练地操

作它,让它能够发挥出最大的折磨效果。

他的主人……

梦中的景象重新在他的脑中出现,感觉到冷汗从他全身的毛孔中渗透出来。他试

着让自己平静。失眠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但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特别的噩梦。

他起床打开灯。在前往浴室的途中,镜子中映射出乳环的金光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的乳头挺立,如果它们不是这么该死的痛的话,他会认为它们看起来非常迷人。可是,一想到要有任何人来触摸它们,还是让他仍不住地颤抖。他的主人已经对他这个特殊的部位显示出了浓厚的兴趣,所以他很可能去抚弄它们。

知道,不管想玩他奴隶身体的任何部位,他都无能为力。他只能期望他

的主人是仁慈的,能够允许这疼痛的肉粒有几天的愈合期。

他看见自己苍白的脸色以及眼底下的阴影,不由地瑟缩了一下。见鬼!那个梦到底是从何而来?

他走进浴室,然后又爬回床上。但是,尽管他尽了最大的努力,却还是不能将刚才噩梦中从他眼前消失的景象抹去,留下他一个人接受他离去的事实,就像和曾经接受过的一样。他无法做任何事来阻止它,他总是这么该死的无能,永远只能做一个环境和命运的牺牲者。这就好像是命中注定的,每一个他爱过的人,每一个他爱过的人……

咬住嘴唇。

爱,自从他允许自己爱上任何一个人以来,现在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已经进入了他的内心,就像一种无法抗拒的自然力一样,并且扎根在那里,好像他天生就是那里的统治者。

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地想着一个人毫无戒备的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察

觉到任何的危险……

他足足与自己挣扎了半个小时,最终不得不放弃继续睡觉的奢望。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蠢,那只不过是他一个令人恐惧的噩梦,但他就是无法停止自己的担

心。失去将会杀死他,不管是可能还是不可能,他都不能站在旁边让它发生,如果

他那么做,他将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

起床,抱着他的毛毯和枕头,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抓起了他的枪,然后他悄无声

息地爬下楼。在的卧室门外站了几分钟后,他冒着生命危险推开门……

正躺在床上,胳膊和腿像往常一样随意地伸在外面,Wanda在他一条肌肉强健的臂膀下安卧。

当进来时,她抬起头,他示意她保持沉默。

她没有动,只是一直用闪闪发光的绿眼睛凝视着他,看着他在床脚的地板上躺下,并拉

起毯子盖在身上。他甚至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要是让发现他在这里,会为他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他只知道他必须在这里。

在几秒钟之内就睡着了,他主人深深的,安抚的呼吸声打消了他的疑虑。

8点刚过,他就醒了过来,有点奇怪为什么他会觉得喘不过气来,但他立刻就找到了原因:Wanda正坐在他的胸口上,用她亮晶晶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她显然是对这在地板上躺了大半夜的男人有了一种新的评价。

“Wanda,有一种说法你应该知道,那就是“好奇心杀死猫”,记住。”小声地对她说,同时扫了他熟睡中的主人一眼,确信他没有听见他的胡扯。

他飞快地祈祷,感谢所有的神保佑他这个失眠的奴隶。事实上,他的主人睡得非常沉。

他把Wanda从身上抱下来,悄悄的把她放回床上。“只要把它当成一个友好的警告。”他低声说,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她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就好像是火山爆发的声音一样,急忙将她丢出门外,幸好他的主人只是咕哝了几声,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过去。

“你睡的还好吗?”当一个小时后坐起来品尝准备的咖啡时,他敏锐地看着他的奴隶问。

“是的。为什么这么问?”戒备地回答。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主人,他为什么就该

死地找了一个脑袋后面长眼睛的,而且他似乎连在熟睡的时候都能知道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你的穿透。”温和地回答,“我想你晚上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噢,是,那个。”耸耸肩,“不,我很好。”

“所以你睡的也很好,是不是?”重复着问了一句,他那双喑黑的眼睛一直像探照灯似地盯着他。

“是的,我睡的很好。”扯谎道,并设法躲开他主人突然变得愤怒的眼睛。

他震惊地尖叫了一声,因为俐索地将咖啡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姆指和食指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拖到床上,接连给了他屁股好几巴掌。

“今天早上,我要听一些意见。”告诉他,并且高高兴兴地用一连串辛辣的巴掌来做陈述。

“对不起!”喘气,这奇袭让他大吃了一惊。

“不,我还在听。”用一只手紧紧地钳住的腰,然后开始认真地痛打他

奴隶的屁股。

“对不起,我很抱歉…主人!”最后,叫喊着,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是什么得罪了他的主人。

突然,拍打停了下来。“那好,跪下来。”他弹了下手指,立刻服从地跪在床边,肩膀挺直,低下头。

“好,让我们再来一次。你昨晚睡的好吗,奴隶?”

“是的,主人。”反射性地回答。

“你确定吗?可是今天早上你的眼睛看起来不太灵活。”

抬起头,按捺下一声叹息。怎么会这么机敏?难道他永远都没办法瞒住他的主人做任何事吗?

“我的胸口在昨天晚上确实有点痛,主人。”最后,他承认。

“你有没有服用止痛药?”问。

“嗯,没有。”想起了他的浴室里确实有个药橱。但他满脑子都被那个噩梦所占据,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服用止痛药,但他不会向坦诚这一点。他从来没有对,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晚上睡不好。要想查明他失眠的原因,必需要对自己进行深入地自我剖析,他觉得他没有能力这么做。他已经习惯了,甚至他都不认为有可能解决他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而且,他确信自己不会告诉他的噩梦是看见他的主人被一艘飞碟带走了。这就意味着不管这个男人想对他怎么样,他都不能说出“他可能会死”这些话来让他嘲笑。

“为什么不?”啜了一口咖啡,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奴隶。

“我不知道。”突然说,并阴郁地耸了耸肩,“主人。”他又急忙加了一句,因为

的脸沉了下来。

“很好。以后请记住,要好好地照顾你自己。”坚持地告诉他。

“是,主人。”咕哝。

“好。现在去给我拿一碗开水,还有食盐过来。”吩咐,“再给我拿一些棉花球。”

赶紧跑去执行。几分钟后,他把几样东西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Wanda跳上来好奇地闻了闻它们,显然这次行动引起了它的兴趣。

“到床上来。我认为我们今天应该做一些彻底的检查。”告诉他,并弹了下他

的手指。

感觉有点麻木地爬到床上,尽可能地伸展他修长的四肢,好方便的检查。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二)

“好——我今天要开始为你做系皮带的训练,因此我们要从一些基本的命令开始。”一边观察他奴隶笨拙的动作,一边说。“当我一弹手指,你就要立刻按照我教你的姿势跪下来,面对着我跪在床边,你可以把你的膝盖靠在我的腿边。对。”他移动着摆好姿势,“手背在身后,眼睛向下。我发现你似乎总是不能很好地保持你的眼睛向下,奴隶。”

“是的,主人。很抱歉,主人。”咬着嘴唇,保持他的眼睛向下,“我喜欢看你

的表情,主人。”

“很好,你可以改成听我的声音告诉你些什么,”回答,“你应该学会去回应非视觉的线索,Fox。我想要你从我的声音,我的手势里去理解我所有的命令。”

“是,主人。”点点头。可是这也太难了!他喜欢看他的主人。他发现要一直保持他的眼睛向下,维持服从的姿势,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太好奇了,太渴望去知道什么事正在发生,以便及时对它做出反应。

“我猜你会在这上面违抗我,因为你正在和你的服从做战。”观察道,“是不是

这样?你是那么忙着观察我对你的反应,但你却并不是想要取悦我。我已经告诉过你,为我的需要而忙碌是你唯一需要关心的事。忘记你自己,Fox,学着去拥抱你的顺从。”

“我会试试看,主人。”用一个小小的声音回答,并深深地叹了口气。

笑了,“我知道这很难,但我们一定要做到。”他轻轻地说,并亲吻他奴隶的前额,“如果我想要你看着我,我会抬起你的下巴。当我想要你再把头低下去的时候,我就会弹一下我的手指。你明白了吗?

“是的,主人。”

“好,记得它。现在,让我看看这个。”

从睫毛下注视着的手进入他的视野,并直奔他酸痛的乳头,但他却不能退缩。

他的主人轻轻的,但却彻底地调查他刚被穿透过的肉体,然后他伸手拿起装着盐水的碗,“我一天要为它们洗两次,可能会很痛。”警告他。

点了点头,他的主人小心翼翼地用温水轻拍他疼痛的乳头,他深吸了口凉气。它事实上并不难受,所以他很快就放松了。但是当轻轻转动一只乳环时,他痛叫了起来,并本能地松开手,抬起头。

停下来,并轻弹了下他的手指,“眼睛向下,手背在身后。要习惯它,Fox。”

他柔声说。

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照他说的做了。他发现在他的奴隶制度里最困难的事之一就是要允许随时触摸他的身体,可是,他想这同样也是最能唤醒他的事之一。

清洗完他的乳头,刚松了口气,他就又开始继续他的检查。

他解开贞操带,开始检查他奴隶的和阴囊,可是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找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主人?”当检查进行了好几分钟后,他问。他的已经开始膨胀着上升。

“没什么,我只是喜欢摸我的奴隶,而且你知道,我正在想,如果穿透这里肯定会很漂亮。”吃吃地笑着抚摸的建议。

惊慌地抬起头,“拜托,主人…”他软弱地说。

“你对那个有什么意见吗?”口气危险地问。

犹豫了很长时间后退缩了,“没有,主人。”他低声说。

“好。不过你现在应该是处于深服从状态。我不记得有问你什么问题,或者是允许你抬起头。”他弹了下手指,勉强垂下他的睫毛。“这就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臀,“转个身。我告诉过你今天要做彻底地检查,我现在就要做它。把你的手放在膝盖上,奴隶。”

红着脸服从了。他发现这是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他的屁股凸起在半空中,正好对准他主人的鼻子,而且,这完全不是为了他们的快乐,仅仅是为了检查。

他感觉到的手在他的屁股上抚摸,戳刺。他主人的手指沿着一个酸痛的部位移动,不停地退缩。

“这里就是我昨天下午惩罚你的地方。我告诉过你将要留下一个印记。你还记得你昨天学到的教训吗?”的手指狠狠地挤压他疼痛的屁股,发出杀猪似的哀嚎声。

“我正等着。如果你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就把它忘记了,那么很显然,我有必要把你纠正过来,给你更多……更难忘的纪念。”

“Ow!抱歉,主人,我记得。”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能违抗我的主人。就是这个教训!”

“好。”

咬着嘴唇,手指继续以一种精巧的,令人疼痛的方式检查他昨天被惩罚

过的地方。当掰开他的双股,将一根手插入他的肛门,蜿蜒前进时,他发出了呻吟声。这种感觉与以往有些不同,当意识到时,已经太迟了——他昨晚的睡眠被打断后,忘了给自己上润滑剂。

“Fox,你这里很干燥。假如我今天早上想使用你怎么办?”问。

“对不起,主人。我忘记了。”

当插入第二根手指时,扭动了起来,然后是第三根……他的屁股上被奖励了一巴掌“不要动。”命令,“忘记是很不好的,Fox。你曾经经历过干燥的性交

吗?”

“没有,主人。”

“很好,相信我,你再也不会匆匆忙忙的把它给忘记了。你能够感觉到这种干燥是多么令人不舒服吗?”他猛然间将三根手指一起推进了的肛门,让剧烈地喘息。

“是的,主人。”他气喘吁吁地说。

“很好,把它想象成是我坚硬的,奴隶。”简短地说,“你这里在昨天过后有一点红,因此我今天不会去使用你。这里……”他猛推他的手指深入的肛门,并且转动它们,让他的奴隶痛叫,“必须要习惯每天接受我,但是我们今天还有比在快乐上浪费时间更多的事要做。”

听到这句话,的心沉了下来,但他什么也不敢说。

抽出手指,又弹了一下,转身顺从地跪下,面对他的主人。

“把手伸出来。”命令,并把自己手伸到水里洗了洗,然后用床前的毛巾擦

干。

顺从地伸出手,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主人,为什么要检查我的手?”当

抓住他的手腕,仔细地检验他的每一根手指时,他问。

“我的奴隶忘了他在深服从时是禁止说话的吗,直到我现在和你说话时为止?”

问。

“没有,主人。”叹气。经过昨晚不幸的夜晚后,看样子他似乎还会有一个不幸的白天。他的乳头抽痛,他的大脑好像也因为噩梦和缺乏睡眠而变成了豆腐渣。他想要尖叫,想要大声呼喊,可是他却完全地被禁止说话。不知道他要怎样才能在不引起他主人大怒的情形下安然渡过这倒霉的一天。

检查完的手,然后又开始检查他的头,仔细地分开他的头发检查,好象在找虱子一样,而且还弄弯他的耳朵,检查他的耳后。

在逐渐成长的挫败与羞辱中忍受这一切。

拉着他胳膊和胸口上的毛发,还有他小腹上的,然后他又停下来用尾指小心地

插进的肚脐,认为这根本就毫无理由。然后他主人强壮又能干的手指继续沿着他的腿股,一直检查到他的脚。那个检查完后,又抬起他奴隶的脸,并且命令他张开嘴。

服从了,现在,他连发根都红透了——他觉得他好像是一只在集市上被贩卖的马!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三)

大概在他的嘴周围检查一个小时左右,然后他推开坐了回去,并对着他的奴隶皱眉,“你的指甲是脏的,而且还有一些破损。另外你的头发需要修剪,而且你今天早上没有刷牙。”他言辞尖刻地说,“更别说你还没有为了我的使用而恰当地准备好你自己。以后,你随时都要好好地修饰,你要保证在我的面前是毫无瑕疵的。就算是我们回去工作后也是一样,我希望能一直见到你最好的一面。你的头发长的快吗?”

“是的,主人。”垂下睫毛闷闷不乐地回答。

“那么从这个周末开始,我就每星期为你修剪一次。”说。

“什么?”惊慌地抬起头。

“有问题吗,奴隶?”问。

“没有,主人…只是…我希望主人不会将我的外表,嗯,变得和他自己一样。”

说,但他马上就后悔了。

“你认为我是要剃光你的头吗?”放声大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喜欢你

的头发,奴隶。而且,你知道,我还不想让它太短,不然的话我就不能这么做了。”他抓住的头发,把他奴隶的头拉起来,让他的喉咙暴露无遗,然后他用手指抚摸他的下颚,并轻轻地掠过他的“亚当的苹果”。

仰起头,尽力将他的手背在身后。沿着他的锁骨一直舔到他的下巴,最后他停在他奴隶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他。

呻吟着。

“你确实很喜欢被吻,是不是?”几秒钟后,放开他,咧开嘴笑着问。

“是的,主人。”承认。

“很好。或许,只要你让自己表现的好,就可以为赚到更多的吻。”的话让反抗的耳朵听起来有点不吉利。

“现在,是时候开始你的早训练了。今天,我们要做一些不同的事。去,把自己靠在墙上,手放平,腿张开,屁股伸出来。我们以后就把这称作优雅的姿势,如何?”

“优雅的姿势,主人?”挑起一条眉毛,但他还是按照命令爬下床,面对着墙,将手撑在上面,并把屁股撅起来。

“好。”在后面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然后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朝里面去点,‘为了我们准备接受的,可以主宰我们的,让我们真正感激的’。”他连续地拍打

暴露的臀,为这句话作标注。

做了个鬼脸。说实话,在这整个主人和奴隶的游戏中最糟糕的发现之一大概就可算是古怪的幽默感了,虽然它比起他新近表现出的粗野的双关语和俏皮话来说,还算是好了一点。

“屁股不要缩进去,要心甘情愿的等待,奴隶。”当两只脚轮流地跳着,试图减轻施加在他已经疼痛不已的背上的压力时,命令他。

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维持住他的手摊平,他的腿张开,他的屁股伸在外面接受他主人的惩罚。

做得就像以前一样的彻底,尽管他只是使用了他的手。对此,确实是万分感激,他至今仍没忘记他主人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支邪恶的桨所带来剧痛。

“你是什么,Fox?”问,熟悉的早陈述,重重地打着他奴隶的双股间。

“一个奴隶,主人。”喘气,他的变得坚硬,并很快就完全地勃起。

“错。再来。”猛烈地拍打他。

“Ow!嗯…oh,你的奴隶,主人。我是你的奴隶!”痛叫。

“好。那么你的身份是什么?”

“没有,主人!我什么都不是。我的存在只是要为你服务!”哭喊。

拍打突然停了下来,把他转过来,“谢谢我。”他命令。

吞咽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跪下亲吻他主人美丽的脚趾,“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并抬头注视雄伟,裸露的身体,感觉到一股平静的波浪冲刷过他的身体。他不停地眨眼想要止住他的泪水,于是他再次亲吻他主人的脚趾,一次又一次,对着另一个男人隐藏他的脸,不想让他看出他有多么爱他。现在他所能思考的全部就只有那个可怕的梦魇,以及失去他的主人对他造成的伤害。我不能失去你,主人。我要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好了,”柔声说,并用手轻轻地抚摸的头发,“站起来,小东西。”

顺从地站起来,仍然有些微微地抖动。

拉近他,温柔的将唇贴在的前额上,用身体压住他,轻轻地宠溺他的臀,坚硬的变得更加春心荡漾。

笑了,“你真是令人惊讶,奴隶。”他低声说,然后将推离他温暖的,安抚的手臂。

“主人?”皱眉。

“好像是一个汽车广告。”扫视坚起的,“从零到完全启动不超过10秒。”他咧着嘴笑,“这是很可耻的。”他挤压的,“接下来几天,它哪里都不能去,不过,它绝对没问题!”他的手指沿着肿胀的杆状物动作,发觉他自己已经开始渗漏了。

“要坚持住,奴隶。”用一种性感的语调在他的耳边说,忍不住地颤抖。

“你必须要学会按照顺序来。”告诉他。

“是…是的…主人……”的身子下滑,他希望自己能够去想任何事,只要不是想将他疼痛的靠近他的主人。

“环可以很好地保持你的竖起,是不是?”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触动了他的环,和它里面坚硬的。

“是…是的…主人……”拼命地喘气,双手在身后紧紧地握在一起,绝望地想要让它达到高潮。

“它很疼吗,奴隶男孩?”问,他温热的呼吸爱抚着裸露的肉体。

“是的,主人…很疼…我想要出来,主人。”用一种恳求的目光注视他的主人,

但是,摇了摇头,“今天不行,明天不行,接下来几天都不行,宝贝。”他回复,

“要一直等到聚会结束后。如果你这一整个星期都表现的很好,那么当我带你上我的床的时候,我就可能会允许你高潮。你想进入我的喉咙吗,奴隶?你认为你值得让我的嘴包裹这绝望的,贫瘠的吗?你想要我吮吸你吗?想要我用我的舌头温暖它吗?”

闭上眼睛,无法回答。

“我正在等一个答案,奴隶!”的声音异常强烈。

“主人…我想,那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我可能会流泪。”最后,结结巴巴地说,“请,主人…请让我出来,让我现在就出来……”

“不行。”微笑着将黑色的头发从他的额上拂开,“现在,我们还有工作要做。让我们来复习一下你到目前为止学到的课程,Fox。三种姿势,当我说它们的时候,我要你没有询问的立刻做出来。第一种,顺从的姿势。”他弹了下手指,赶紧跪下,将手背在身后,挺直肩膀,低下头。“好。忏悔。”拍了拍手,立刻四肢着地,将鼻子贴在地毯上。“好,要记住非语言的信号,和每一种声音。现在,优雅的姿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腿,马上张开双腿,撅起屁股,并将手撑在墙上。

“非常好。”给了的臀响亮的一巴掌,然后把他转过来,“我想要你集中所有的精神进入状态,不管何时我提出要求。我不会一直用嘴巴命令,但是我的非语言信号肯定是清晰而直接的,听从它们,Fox。我希望你随时随地都要对它们保持警觉。我相信你是不需要被提醒的。要是你对它们反应迟钝或者是没有注意到,你就将会受到惩罚。”

“我不会的,主人。”承诺,他相信他是非常清楚惩罚的类型是什么的。

“我们还有一种姿势,是不是?”靠近他,他巨大的身体带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的在它的环里痛苦地痉挛。

“Wanda。”发出咝咝的低语声。

疯狂地扫视周围,然后他弯曲起身体,在床前跪下。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四)

“首先,第一件事。”令人生畏地站在上面,“在你就位之前,你要先递给我一个避孕套。然后当你弯曲身体,准备完毕后,你要用你的手将你的入口打开,以方便我的进入。明白了吗?”

觉得他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他点了点头,已经做好了爆裂的准备。

“那么做它!”命令。

低下头,抓住自己的屁股,把它打开。他的脸扉红,这是他这辈子所做过的最难堪、最屈辱的姿势,而且他的与他的身体已经是垂直的了。

站在那里,只是看着他,似乎看了一辈子那么久。等待着,想知道他的

主人是否想要干他,不管他先前是怎么说的。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主人…我现在没有避孕套。”他坦承。

“我知道,奴隶。那没什么,因为我现在不打算使用你。不过,当你的呆在公寓里的时候,你要确保每个房间里都有备用的避孕套。你要随时都能拿一个出来给我,好让你能够被使用。而你在外面穿着衣服的时候,你也要随身携带着避孕套,以防我可能会想要使用你。当我对你说那个特殊的词的时候,我希望你马上进入深服从状态,一句话都不要说,直接把自己献给我使用。”

“是,主人。这个命令有信号吗,主人?”问,并抬起头望着他主人暗黑的眼睛。

“唔,我允许你来选一个,为什么你不自己选一个信号呢?”建议。

“谢谢,主人。”咽了口唾沫,开始开动脑筋。似乎已经用了所有最好的信号。“主人是否能…嗯…交叉手臂?”提议。

挑起一条眉毛,“我每天都会交叉很多次手臂,Fox。除非你是想在你的手和你的膝盖上度过一生。否则的话,我建议你选别的信号。”

“主人可以…双掌合击?”又提供了一个建议。

“唔,那是穴居的信号。再想一个,请快点,奴隶。”

“嗯……”拼命地想,“我小的时候,曾经得到过一条小狗,当我们教她躺下来的时候,我们就会象这样。”他摊开手掌,按向地板。

“可以,就这样。”看着他的奴隶考虑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表示。

“小狗,”他说,“我想我在接下来几天都会这么称呼你,小狗。不管怎么说,我将训练你用皮带拴着行走,而且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小狗狗似的眼睛。我坚信狐狸也是犬类的一员,尽管我认为它同样也有很明显的猫类的特征。你就是一个很好的猫和狗的混合物,小狗狗。”他搔着的下巴,对他宠溺地微笑。

“是,还是一条有牛津学位的小狗。”尖刻地说,不能忍受这种特殊的宠物术语的羞辱。他通常并不怎么在意他的学位,但是把他归纳成家庭宠物的程度却让他感到有些丢脸。

“你知道,我发觉我的奴隶今天在保持沉默上有些困难。”沉思,“是这个样子吗,Fox?如果是,就说出来,因为我有一些小窍门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看着他主人的眼睛,咽回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回答,现在看起来非常危

险,而且他也没有这个意愿想要去了解他主人的‘小窍门’。他有一种感觉,它们不是非常的疼痛,就是非常的具有羞辱性。

“不是,主人。”他低下头。

“你确定你不想要我的帮助吗,小狗?”亲切地抚弄的耳朵。

“是的,主人。我答应你我会再努力试一试。”低声说。

“好,小狗。你知道,我认为我们应该考虑给你一个你自己的狗窝。你觉得怎么样,小狗狗?”

“狗窝?”微弱地重复了一句。

“是的,一个狗窝。让小狗可以在里面睡觉。”咧着嘴笑。

闭上眼睛,咽了口唾沫,然后又睁开。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他绻缩着四肢躺在狗窝里,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粗粗的,上面写着的狗项圈。

“无论怎样,只要主人高兴。”他低声说,淹没在他主人暗黑眼眸中。

“好狗狗。”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我认为我们要花一些时间来继续这个话题。它可能有助你解决你现在已经很明显地表现出来的服从问题。让我们来给小狗好好地洗一洗,然后喂他吃东西,如何?”咧开嘴笑着,轻轻地搂住的头,带着他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淋浴还是完全遵照规矩——禁止触摸他。因此当他的主人自己擦过肥皂并将肥皂递给时,他只能悲惨地看着。

他的主人甚至不允许他的奴隶帮他穿衣服,因此,不得不以顺从的姿势跪着,他的视线向下,就连想看看他的主人穿上牛仔裤和T恤的样子都不行。

如果那算是很糟糕的事,早餐就更糟糕了。跪在桌旁,期望能像早先一样服待他的主人,可是又一次,很干脆地粉碎了他的期望——他直接伸出手指对着角落弹了一下。

从眼皮底下偷偷地看着,做了一些燕麦粥,然后把碗放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惊骇地抬起头。

“早餐,小狗!”咧着嘴笑,然后他又坐回桌旁,将自己埋在报纸里。

“嗯,主人没有给我汤匙。”提醒他。

“没错,小狗,主人是没有。”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他显然是故意的。

大声地,悲剧性地叹了口气,当威胁地看着他时,他赶忙低下头把脸埋在碗里。

这实在很不容易,他伸出舌头舔着麦片,不过最后他还是设法消灭了一大半,尽管他的脸也被这乳白色的混合物彻底地装饰了一遍。

当他吃完后,又拿了两片烤面包放他面前的盘子上。

“不准用手。”他的主人警告,射给他一记绝对怨恨的眼光。

“有问题吗?”语气温和地问。

“没有,主人。”咽下他的回答,然后用牙齿叼起一片烤面包,设法咬了一口。

“好,你要确保把它吃完。”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然后返回桌边。

吃过早餐,用布把他的脸擦干净,然后宣布现在是他的小狗跟在他后面学步的时间了。

感觉到他的胃在弹跳,他的乳头甚至早就开始疼了。

他跟着上楼,进入游戏室。

它看起来和昨天完全不一样。昨天它的感觉是那么好,那么温暖,被蜡烛装饰的那么漂亮,而今天,今天它却是一片狼籍。地板上到处都是蜡烛油,工具散落在四周,桌子上还有穿透时留下的痕迹。

“看来,你似乎需要做一些清理的工作。”看了他的奴隶一眼,“我认为这是一个为你做系皮带训练的理想时机。”

他弹了下手指,立刻跪下来,看着他的主人走向其中一个柜子。几秒钟后,他拿

了一根金链,和一条皮带回来。

“肩膀再挺直一点,对。”抓住短短的金链,把它穿过他的两个乳环。

“噢,真漂亮。”微笑着打开柜门,让可以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看,奴隶,你不觉得这个部位被装饰后看起来很棒吗?”

盯着自己看了几分钟——如果是从一个奴隶男孩的角度来看的话,他确实很漂亮。金链在他的双乳间拉出一个闪亮的半圆,而且金链很细,没有给他尚未痊愈的肉体带来痛苦。

“是的,主人。”他对着另一个男人微笑。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五)

“可爱的小狗!”笑着说,然后他松开长长的皮带,把它系在金链上,垂在两乳间。“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应该是痛苦的,”他的主人告诉他,“只要你随时保持着警惕,而且集中注意力在我的每一个信号上,跟着我移动。我没有一丝引起你痛苦或不适的意愿,如果碰巧发生这种情况,那也是因为你的注意力不够集中。你明白吗?”

“是的,主人。”吞咽了下,想到要有东西拉着他幼嫩的乳头,不禁让他感到些微地颤抖。

“好,让我们慢慢地拿起这个。我来解释一下规则,然后我会牵着你绕着房间走两圈,这样你就会逐渐地适应了。首先,当我在走的时候,你要跟随我的每一个步伐。无论何时,只要你是在学习跟随,这条规则都没有例外。”开始向前走,紧紧地跟随他,确保自己的每一步都正确。

他不让他的主人走的太快,因为他害怕会拉痛他敏感的乳头。

带着他在房间里漫步,然后在训练器械旁停下来。马上跟着他停下来。

“好,第二条规则。只要我一停下来,你就跪下。”弹了下手指,立即屈膝跪下,皮带在他们之间松了下来。

“很好,”弯下腰奖励了他奴隶一个吻,“做得好,小狗。现在,我想要你拣起这些工具,把它们正确地放回柜子里。你能把它们送回去吗,小狗?”低头望着他奴隶热切的眼睛,“用不着我陪着你。当我打发你去办事的时候,我会将皮带放在你的嘴巴里,好让它不会拖在地上。张开嘴。”

热心地张开嘴,把皮带放在他的双唇间,“我不想看到任何的牙印,”警告他,“要把它放在你的舌头底下才对。”

拣起橡胶皮鞭把它放回柜子里,然后又回来拿起光滑的黑皮桨。

“那个不用。”把它从他的手里夺了过去,“我们要把它放在外面。让我们把它称作‘我的狗桨’,如何?”他在自己的玩笑中恶意地露齿而笑。

叹了口气,翻了翻眼睛——又是一个不怀好意的双关语。他开始怀疑,它可能会比所有的纪律和奴隶训练加在一起都更折磨人。

他们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这个房间整理好。在这整个期间都被皮带牵着,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集中在他主人的身上,丝毫不敢怠慢地服从他每一个非语言的命令。把每一种姿势都测试了他好几次,然后他又教了他一些新的命令。

“拿过来。”指了指他放在王座上的桨,走过去,用嘴叼起它,然后他又走回来,跪在他主人的脚下,把桨献给他。

“好狗狗。”摸了摸他的头。很惊讶地发现自己差一点就因为这种爱抚和赞赏而感激地喘气,并对着他主人的腿摩搓他的头。

“当我发出‘停’的指令时,不管你在什么地方,都要立刻停下来,一直等到我回来为止。明白吗?”低头看着他奴隶淡褐色的眼睛,点了点头,不是太明白。

“即使在工作时也要这样吗,主人?”他问,好像看见一幅景象——到别处去了,留下他一人独自在会议室,或是在他的办公室外,无聊地等上好几个小时。

“Fox,你还记得你奴隶契约里的条款吗?”对着他皱眉。

“记得,主人。”咽了口唾沫。

“那么,我想你应该记得你的服从是被要求在所有的时间,而不只是在你被我牵着

的时候。”严厉地说。

点了点头,他的心沉了下去,他不认为他会喜欢‘stay’这个词。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它似乎是‘ditch’的反义词,而他对‘ditch’是相当偏爱的。

“你有空的时候,要认真地学习一下你契约中的条款。”简短地通知他,“下次,当我命令你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把它们背出来。”

“是,主人。”这比做家庭杂务简单多了,几乎肯定他已经背下了其中的两条。

把所有的工具都放回柜子里,然后他又回来跪在他主人身边,等候下一步指示。

把皮带从他嘴里拿出来,然后又开始牵着他在房间里到处地走,拉开所有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

他每次停下来的时候,都要顺从地跪在他身边,而且还要确保他在整个期间的步伐都是正确的。这很累人,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主人的每一个微小步骤上,真的是让人感到有些厌烦。

继续机械性地跟随。

当把房间一边的窗帘全部拉开后,他猜他的主人可能会穿过房间到另一边去。但是相反,却转身朝着柜子的方向走过去。结果,皮带轻轻地拖拽住他的乳头,带给他的全身一阵疼痛的冲击波,让大声地嚎叫。

“Shit,fuck!Shit!”他叫喊,并立刻停住脚步。

“跪下。”蹲在他面前,仔细检查他的胸口,“没有受伤。不过我认为你已经得到了一个教训。再也不要试图去猜测我的去向,小狗只要跟着我就好。”

“是,主人。”哭泣着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爱抚了他几分钟,然后站起来,“过来,小狗,没这么严重,让我们继续。”

“在猛拉了我的乳头之后?不,他妈的谢谢!”咆哮,拖拽的余震还没有从他的身体里消失。

接下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已经脸朝下地趴在他主人的膝盖上,接着桨就公正地落了下来。

狠狠地四下子过后,他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带到柜子前,接着膝盖被猛推了一下。然后愤怒地拿出一个口箝,把它塞进他奴隶的嘴里,并系在他的脑后。

“这样好点了。”低头看着他正在作呕的奴隶,“现在,你多半就会放弃这种态度了。”

悲惨地看着他。这个口箝太大了,迫使他的嘴很难受地张开。他感觉到疲倦,性挫败,以及屈辱。而现在,他甚至都没办法把它说出来!

“你要一直戴着它,直到我觉得你已经有所改进了。”告诉他,然后他的表情变软,“很快你就会放弃了,这并不难。现在,再努力试试。”他说,并轻轻地爱抚他奴隶的头发,“Fox?”他抬起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

点了点头,感觉到所有的斗志又离开了他。他恨这个口箝,但是他更恨自己为什么会表现的这么差。他想要他的主人再次对他微笑,叫他‘宝贝’,吻他,还有其它更多的——他想要在星期五晚上睡在他主人的床上。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他知道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他深表悔悟地对着的膝盖磨蹭他的脸。

“Fox,这是为你好。我想要在聚会的时候展示你,我希望你能为你的奴隶身份感到自豪,

而且能渴望去显示你的训练成果。但是,如果我不为你做好准备,到时你就会感到害怕。我告诉过你,这一整个星期都会很艰苦。”低下头仔细地观察他的奴隶,“你看起来非常疲倦。你真的感觉还好吗,Fox?”

悲惨地凝视他的主人,他知道他应该告诉他昨天晚上没怎么睡觉,而

且他也知道他大概应该把他的噩梦也告诉他,但是他就是做不到。他知道他的烦恼在这寒冷的白天听起来有多么的愚蠢,他也知道今天早上问他睡得怎么样时,他很明显地说了谎……所有这些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使他做出了决定——他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们继续。”又拣起皮带,继续朝前走。

让自己投入到训练中,他的保持着持续的肿胀和竖起,刺激地他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让他的主人引导这个想法是那么的而淫乱,几乎带给他永久性的坚硬。他能够看见自己,赤。裸的跟在他主人身后,服从他主人所有的身体语言以及一切最微小的变化。

他讨厌口箝,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沉默也为他减轻了一些痛苦。当他不能抗议时,他也就不得不让自己去服从的意愿。而且,让他惊讶的是,他发现他的主人是对的——只要他放弃反抗并且服从,他就会感到更加地快乐。

当游戏室再次变得整洁时,也回到了昨天早上他喜欢的那种平静状态中。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六)

当从柜子里拿出马具时,他顺从地跪下,几乎没有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对着他微笑,“站起来,”他命令,当顺从地站起来后,他把他的奴隶拥进一个充满爱的怀抱中,“你做的很好,小狗。”他吻了吻的前额,然后紧紧地拥抱他。

觉得他的全身似乎都要溶化了,他把脸埋在他主人的胸前,用鼻子磨蹭着,喜欢

这种关注。

低头宠溺地看着他,“这口箝好象挺有效的。Fox,它很不舒服,是不是?”

用力地点头,渴望能减轻一些施加在他疼痛的下颚上的压力。

伸手沿着口箝的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它应该不会痛,所以我要你继续含着,不管它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对着因为接收到这个信息而表现出明显的失望的微笑,“这是对你呈口舌之快的嘴的一种惩罚,Fox,疼痛的下颚可以有助于你今后闭上你的嘴。只有让你学到这个教训,今后我才可以不必经常的用口箝塞住你的嘴。你要知道,Fox…”他抬起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睛,“我认为这种剥夺感官的方式可能是对付你的一个好方法。你很明显有一些信任方面的问题,你觉得敞开自己的心扉很困难。我需要你适度地信任我,让自己服从我所有的命令和所有的怪念头。跟我来。”他把升起来,绑在马具上,然后又蒙住他的眼睛。

在口箝里做了个深呼吸。

“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既使我不会让你射,但这也将会是完全快乐的事。我希望你能放松,而且相信我,不需要看我正在做的事。”说,“如果你真的感到很难过,就摇摇头,但是我希望你是确实感到很难过或是它们让你感到很烦恼的时候才这么做。知道吗?”

点点头。几秒钟后,他被吊了起来。

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感觉到与这个世界脱离,被溶入了一种黑暗的静寂中。他的身体悬浮在空气里,他在他的镣铐里放松下来。

到目前为止,在他的奴隶生涯中,还从来没有让他做过深束缚,而且以前也没有过这样的渴望。不过,对于这第一次,他觉得他好像还挺喜欢的,他想要尝试一下,也许,他可以要求他的主人把它当成下一次的奖励。

他在空气里躺了很久,他身体的所有部位都被马具支撑着,悬浮在一种虚无的状态下。

他无法看见,而且那高大的男人也非常的安静。拎起耳朵想听听他的主人在哪里,但是几分钟后他放弃了,开始让自已全身心地溶入这种感觉中。

因此,当一个轻轻的触摸落在他的小腹上时,他几乎跳了起来。

“放松。”的声音在安抚他,“我每天都会和你一起玩这个特殊的游戏,直到星期五。它只有一个规则,就是你不能移动,不能用力。我要对你做什么,这不是问题,你必须要完全的静止,这很重要——我这儿有一个桨,”他伸手抚摸的大腿,“只要你一动,就会挨它一下。”

再次放松,他决定服从。接着,他感觉到的指尖在他的胸前游走,然后来到他的上,它的反应是跳跃。

“唔,这次我会原谅你,因为很显然,你没办法控制你的这个部位。”吃吃地怪笑。

他的手指继续移动,轻轻地抚摸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的头发,他的脖子,他的喉咙,甚至是他疼痛的乳头。

没有动,他甚至没有畏缩一下,他允许了所有的触摸——它是好的,这种轻柔的触摸。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星期五的时候,我需要你能保持绝对的静止。但是我现在不告

诉你为什么。”低语,他的手指甲继续轻轻地刮擦和爱抚。

觉得他整个身体都没入了一种天赐般的美妙的感觉中,他在朦胧里漂浮着远去……

当的手指在他的腋窝下搔挠时,他猛抽了一下,但他的屁股上立刻就被赏赐了一桨。他发出沉闷的“oomph”声,并且开始在他的镣铐里蠕动。

“放松…用你的鼻子呼吸。”指点他。

他的指甲继续轻轻地搔着的腋窝,而却不能扭动。他开始冒汗,希望能去触摸除那里以外的任何其它部位。

“你必须习惯。”告诉他,“放松。”他又给了的屁股一记重击,这时正在扭动着想要逃离他搔痒的手指。

想不出有任何的理由他应该要习惯这种苦恼,除非是为了满足他主人更多虐。待狂的兴趣,而且这重击在他屁股上的桨也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公平。

我正在努力,他妈的!

终于,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的球上,他很过分地逗弄它,拉拽他的阴毛。

再一次开始放松,他对这个部位就不怎么避讳了。不久,他就重新进入到那种平静的朦胧状态中。

过了一会,他感觉到把他翻了个身,然后又重新固定好。他挂在那里,挂在黑暗里,沉默着,他被口箝撑开的下颚一直在疼痛。

用指尖刮着他的腿,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然后又在他的屁股周围玩了一会,

不过,这次他只是轻轻地爱抚,并没有将手指伸进的体内。他只是一会玩他的阴毛,一会拧他的屁股。

呻吟着,开始移动,想要他主人的手指进入他的体内,但是马上他就被奖励了重

重的一桨。于是他放弃了,把自己随便交给他的主人去抚摸。这种抚摸是一种令人感到舒适的抚慰,没有一丝的味道,正好可以让他在紧张了一天后好好的放松一下。

非常喜欢这种完全和谐的感觉,这种沉默,这种让口箝否决他的声音的方式,让他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向内集中。这种黑暗……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幸福。

过了一会,把眼罩从他奴隶的眼睛上移开,发现他的主人正在微笑。

“我还以为某人已经睡着了。”咧开嘴笑着,怜爱地亲吻他的奴隶,“为什么

这样,小狗?是不是我昨天送你上床的时间不够早?”

他把降到地面上,然后解开他,命令他跪下。

“你的下颚怎么样?”抚摸的脸颊,再次检查他的皮带。

急切地抬起头,他下颚的肌肉是那么的疼痛,他确信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个球在他的嘴里多塞一秒。

“你已经接受到教训了吗?”问。

拼命地点头。

“那么,当我把这个拿出来后,你是不是就会变得恭敬,有礼貌,而且服从?”

问。

又拼命地点头。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但是……”

的心沉了下去。

“在我移开它之前,我要事先警告你,如果你再不能好好地管住你的嘴,就会有比这更加难受的惩罚在等着你。”他打开柜子,“你现在戴的这个口箝是很小的一个。当我真的生气的时候我就会用这个……”他拿出一个巨大的口箝递到面前。

眨着眼睛,他的眼中充满了惊骇。他已经觉得他嘴里的这个是一个巨型炸弹了,

他可不想再去品尝它大哥的滋味。

“我能够感觉到你已经对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吃吃地笑,“而且,我们也别忘了用老式的方法好好的洗一洗你那张嘴。浴室里有一些硬肥皂——我觉得它比液体皂更有效,可以更好地刮擦牙齿的周围,清除你嘴里的污秽。我总是能选择一种最快速的布满泡沫的方式来确保清洁最不干净的嘴!”

他在因受辱而流露出的完全愤怒的表情中讥笑,然后他松开皮带,把口箝从他奴

隶的嘴里拿出来。

小心翼翼地活动他的下颚,好减轻这种疼痛。

“谢谢你,主人。”他倾身向前忠诚地亲吻的脚,“我为诅咒你而道歉,主人。

谢谢你愿意花时间费心思地纠正我。”

“你是受欢迎的,小狗。你看,只要你肯尝试一下,你就能做到非常有礼貌。”

亲切地微笑,“现在,你可以观察我工作,而且你自己也可以做一些小小的工作,之后我们就去吃饭。吃完饭后——我还要教你一些新的课程,然后,我想你就可以去睡觉了。”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七)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在疑惑中度过,他很想知道这“新课”到底是什么。

吃完饭,递给他一包汽球,一罐剃须膏,还有一把锋利的剃须刀。

吃惊地看着它们,不知道他究竟要用它们来做什么。

“你先吹起一个汽球,然后用剃须膏的泡沫把它盖住,最后再把它完整的刮干净。”教他。

“我能问为什么吗,主人?”斗胆询问了一句,他觉得整件事听起来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不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喜欢每个星期都彻底地刮一次胡子,而那将是你的工作。但是在我没有确定你不会切开我的喉咙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拿着一把剃刀接近我的喉咙的。”

“是的,主人。”咽了口唾沫,然后开始准备,虽然他还是觉得剃汽球是件很愚蠢的事。当坐在睡椅上,翻阅起报纸的体育版时,他开始工作了,结果他一共炸掉了七个汽球,而且还把自己弄得一身泡沫。

“我发现这个任务你还需要多多的练习。”观察着乱七八糟的泡沫,汽球的碎片,和他浑身湿透的奴隶一个多小时后,评价道,“每天一个小时,直到星期天,Fox。如果我忘了,你就要记得提醒我。直到你能在我面前刮好三个汽球而不炸掉它们之前,我都不会让我的脸接近你的剃刀。”

“是,主人。”叹了口气,有些奇怪为什么替他的主人刮胡子这种特别想法也会让他的身体感到一种美妙的暖意。

“星期天我将期待一种全套的服务,”挠了挠他的下巴,“你等在浴室里,为我擦干,为我刮胡子,再为我按摩……说到这个,你约过Clark没有?”

“没有,主人。我忘了。”承认。

“现在马上去约,约好后去把自己洗一洗,然后再回到这里,用你那能干的嘴把避孕套套在这个假上。”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那是我想让你在聚会里表演的另外一种技能,奴隶。说到技能,”他仔细地看着,“在你睡觉之前,你可以用你的嘴来服侍我,正好也可以顺便检验你在这根假上学到的东西,而且我也想帮你复习一下你的口头技巧。”

用怨恨的眼光盯着他的主人看了好一会儿,但是当的脚步威胁地走近他时,他赶紧转身跑去打电话。

一开始他是不喜欢我按摩的方法,接着他又嫌我的头发太长,现在他又不喜欢我表现出的技巧。他妈的,究竟那个该死的混蛋喜欢些什么?

经过Wanda时,他伸出他的光脚丫对准Wanda就是一脚,本想出口怨气,结果却踢到了墙上,对他的心情丝毫没有帮助。他痛呼了一声,然后就把自己投入到用嘴将避孕套套在假上的任务里去。

这简直就像是给汽球刮胡子一样蠢。感到万分的厌倦,他的下颚酸痛,而且这整个练习都显得那么可笑。自己戴上避孕套,和让用嘴给他戴上避孕套,这两者之间能有什么区别?

“有问题吗,小狗?”听见他大声而戏剧性的叹气后,躺在睡椅上问。

“我不想做这个。”撅起嘴,“它太可笑了。你看,我有……”

“牛津的学位,是,我知道。”点点头,“你同样也很有才华,很优秀,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FBI探员,而且是我的奴隶。那最后一个角色才是我目前唯一感兴趣的,所以你要继续努力。”说完,他又将注意力转回他的报纸上。

坐在那里,怨恨地盯着他的主人看了好一会,然后他叹了口气,重新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的下颚仍然由于早先的口箝事件而疼痛。

半个小时后,把他叫过去,要检验他练习的成果。

在他主人面前跪下,拉开牛仔裤,抚摸着自己的勃起物,“把手背在后面,小狗。用你的嘴为我服务。”把避孕套放在的嘴上,马上倾向前,小心翼翼地试图把它移到位置上。

“再试一次。如果你还是做不好,那么在你睡觉之前就要一直练习,小狗。”拎起的耳朵强调,他的奴隶闷闷不乐地点点头。

他把所有的努力都用到了接下来的那个上面,在它滑落之前,他差一点就把它套了进去,但它还是“扑通”一声掉了下来。

“这次还不坏,但是你显然需要更多的练习。你可以把假和避孕套拿到你的卧室去。我不会上去检查你,但是如果下一次我要求你的时候,你还是不能完成,那么就会有惩罚在等着你。”告诉他。

“他妈的,它实在太难了!”怒发冲冠地抗议。

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坚硬的塞进的嘴里,“好了——我认为你今天的意见已经够多了。这可能是让你保持安静的最好方法。”按住的头,来回地在他奴隶的嘴里抽插。

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没错,他是习惯了口交,但是他的嘴巴可从来没有被这样操过。他努力地敞开喉咙,他已经完全被塞在他嘴里的这个东西控制住了,只能随着的动作而动作。

“现在,你做得还不错,奴隶男孩,但是你仍然有一两样需要学习的。”在冲刺的间隙粗鲁地告诉他,“接下来几天,我想让你尝试着改变你的技巧,用一些新事物来做试验。换句话说,就是要能让我感到新奇。每天都做同样的事是不够的,我想要变化,我想要成为这个城里,不,是这个国家里头脑最好的奴隶的骄傲的主人。你认为你能做到吗?”他让自己出来了一点,点了点头,他的变硬了。

他真的很喜欢这样,当强悍地使用他时,让他能够感觉到他是被另一个更高大,更强壮,更有力的人统冶着的。他垂下眼睛,狂热地吸吮坚硬的,直到这高大男人的精液流下他的喉咙。

“好。”亲切地抚摸的头发,“你今天一整天都显得很疲倦而且暴燥。现在,上床睡觉去吧,奴隶,这样当你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能有一个好心情。”

“是,主人。”但是仍然跪在那里。

“还有什么事吗?”问。

“能…主人能吻我吗?”他迟疑地问,他担心晚上不知道又会做些什么样的噩梦,所以并没有急着上床的意愿。

冷淡地看着他,“吻是必须要去赚的,你今天晚上赚到了吗,小狗?”他问。

叹了口气,垂下头,“没有,主人。”他低声说,“对不起。我明天再努力试一试。”

但是抬起他的下巴,将一个香甜而温柔的吻送到了他的唇上,他吃了一惊,随即就呻吟着张开嘴,想要更多,但是舌头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来临。

“你可以把这记在帐上。”低声说,然后用力挤压他奴隶的裸臀,“在你走之前,奴隶。”他举起贞操带。

只得叹气。

尽可能地避免睡觉。他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个令人寒心的想法进入他的大脑——为什么这么坚持的要他必须擅长口交?是因为他想在星期五的聚会中炫耀他的技巧吗?震撼了,他以前和另外一个tops在一起的时候,也曾经被迫为一个陌生人口交,以作为他屈服的最终证明。但是不知为什么,这次的感觉有些不同,这次对他来说是一种根本的羞辱,要是在以前,他早就掉头离开了,可是…可是……他听见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他不要站在旁边看着他去服侍其它的top,而没有一点的嫉妒。他希望每次想到有任何一个别的人在享受他的服务时都会变得激怒,他希望对他的感情能达到独占的程度,但是,他知道他没有立场提出这样的要求。

翻来覆去地担心了一个多小时。他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打算的,但是这是一种很合理的假设,不是吗?

第二天,当推开门时,的卧室里空荡荡的。他扫视着四周,但是床上只有那绿眼睛的Wanda。他又去检查浴室,也没有找到他主人的踪影。他有点担心了,于是就去检查整个公寓,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然后又检查楼上。现在,他已经变得非常担心了。

没有说过他今天早上要出去……

开始奔跑,检查床底下,检查洗手间,就像一条追逐着自己尾巴的狗。外面变得越来越黑,直到他什么也看不见了。“主人!”他大喊,“!你在哪里?”最后,他放弃了。独自一人坐在黑暗里,坐在他主人的床边,把他主人的衬衫紧紧地抓在胸前,嗅着他的气味,不停地痛哭……

醒了过来,身体仍然有些晃动,被他的噩梦所耗尽。他在床上坐了很久,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呆在这里。想要去确定没有真的消失的念头无法抗拒,于是,他又像昨晚一样抓起枕头和毯子,为了防止他的主人需要保护,他又拿起了他的枪,然后他悄悄地走下楼。

当他踮起脚尖走进房间时,Wanda甚至都没有抬起头看他。

的心脏急剧地跳动——在那里,就像平常一样四肢伸展着。他忍不住靠近他的主人,跪在他主人身边,默默地崇拜了他一会。然后他弯下腰轻轻地亲吻了一下的姆指,接着他就在他主人床前的地板上躺了下来。

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他的脸一挨到枕头,马上就睡着了。在这里,他不仅是安全的,而且他还可以提供服务——如果有任何人想要进来伤害他的主人,他都可以保护他,用他的枪,直到流尽他身体里最后一滴血为止。

一个小时后,一道明亮的光束照进了的梦中,“他妈的走开,离开窗子!”他叫喊着,感觉失去了方向感。他坐了起来,伸手想从枕头底下拿起他的枪,但是却发现他的手腕被人紧紧地抓住了,并且扭到了背后。

“慢着……是我。”说着,消除他的警戒心。

不停地眨眼,然后他发出一声呻吟,床前的钟正指在6:38的位置上。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八)

“现在,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问,他把枪放在一旁,伸手抓住的另一只手腕,把他的双臂紧紧地固定在两侧。

咽了口唾沫,然后抬起头看着他主人暗黑的眼睛,“我没办法睡觉,主人。”他承认。

“你昨天晚上睡了吗?”问。

“没有,主人。”开始发抖。

“那么你是对我说谎了?”逼问。

“是的,主人。”抖的更厉害了。

拿起棉被下床坐在他奴隶身后的地板上,把他们两人包在里面。然后他拉了下,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所以,你就想到这里来,到我的房间里来睡觉,而且是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继续追问。

“是的,主人。”悲惨地说。

“还带着一把枪?”

即使不用看,也知道的一条眉毛挑了起来。“是的。”他回答,不知道情况到底会变的多坏。

“好,我正要问这个,尽管我肯定我会很遗憾它是一把枪,Fox,为什么?”

“噢,你知道,这是为了防止万一你发现了我,变得很生气的时候,我好用它来保护我自己。”他故意用开玩笑地语气说。

这是一个很糟糕的举动——的身体变硬了。

“很好。现在时间还很早,我是在去洗手间的途中绊到了你,而且,你现在很明显的是在采取不合作的态度,所以,我想我还是先去做我正要做的事比较好。”站了起来,立刻觉得很惋惜失去了他主人温暖的身体,和他舒适的棉被——它被重新放回了床上。“我告诉过你,我想要的是你的诚实,Fox。”坚定地告诉他。

“你要惩罚我吗?”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是的。这会引起我一些小小的不便,我还要再睡一会,奴隶。我希望你能利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好好地想一想有关诚实的问题。你可以从这个位置做起。”他迅速采取行动,拖拽着,让他面对着墙。“你为自己买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面壁时间,奴隶。在这段期间,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8:45的时候,你可以到楼下去为我准备咖啡。等你回来以后,我想要听到完整的解释。你要小心地想一想该怎么回答。”嘶嘶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咬着嘴唇。他是没这个胆子去反抗他的主人,但是,两个小时!他面对着墙站着,而他的主人却在温暖而舒适的床上睡觉。这时,听见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正朝着床的方向走去,他半转过头,“主人,我……”他开口说。

用眼光冻结了他,“把脸转回去。你有机会解释,Fox。现在,你可以好好地想一想你要怎样才能说服我,还有你今天早上又该如何补救。”他拉起被子,躺了下去,“Fox,信任不只是我在游戏室里对你的身体做的事。它也同样是针对着你的感情和头脑。你给了我那些,其它的也将随之而来。”他轻柔地说,然后关掉灯,留下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这是漫长的两个小时,而且实在是太冷了。但是连都不敢动一下,他生怕还是醒着的,所以他只有尽可能安静地站着,将前额靠在墙上,在脑子里默默地想。他觉得好像有两个他,一个是,FBI的探员,被他的追求所占据着,是一个聪明,有才能,而且是被梦魇所困扰的人。另一个是Fox,只想要完全地奉献,跪倒在他主人的脚下。到目前为止,他仍然是心甘情愿地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他知道这种奴隶身份是他自己的选择。虽然正在向他索取比他所能给予的更多的东西。

他好像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Fox和,他想同时拥着他们两个。他想要看进灵魂的最阴暗处,甚至想要去了解他最黑暗的噩梦。

不确定能给他那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只是开始,下个星期,等他们回去

工作后,他就能够看到所有的困难将浮上表面。难怪要为他安排这么彻底的训练。

闭上眼睛,开始考虑今天早上他应该告诉他的主人一些什么。

8:45的时候,按照命令离开位置到外面去拿报纸。

当他看到报纸上关于晚上和在中的比赛预告时,不由地感到一阵心烦意乱。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让他看这场比赛。

等到回到卧室时,已经坐了起来。

“主人醒了。”他低声说,并将咖啡放在床头柜上。

“主人有了一个被打断的夜晚。”故作愁容地说。

“对不起,主人。”可怜兮兮的在床前跪下,“我想……主人可能会想要放弃我了。”他说,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我想……也许我是不可教育的,主人。”

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深沉的笑,传入他的耳中,抬起头,吃惊地睁大眼睛。

“我确信你是想让自己相信那个,Fox。它可以使你免于暴露出自己的一切,正好也可以让你趁机逃跑,就像以前每当有人想亲近你的时候你所做的一样。唔,不过,这次你的运气不太好,宝贝,这次你没办法逃避了。你是我的,而这也是我要坚持的方式,不管它有多么艰苦,这都是为了你好……现在,到床上来,进入忏悔的姿势。”他拍了拍他身旁的空位。

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和一种令他的胃不断刺痛的忧虑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感到有些犹豫。

“必须要我来帮你做吗?”口气危险地问,“如果你想让来我帮你做,那么就必须用你的屁股来付报酬。”

立刻就像被电击中了似的迅速行动他的屁股在过去几天里已经接受了足够的惩罚。他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下,曲起整个身体进入位置,他把鼻子贴在棉被上,眼睛也闭了起来。

当的手轻轻地抚摸他暴露的背脊时,他感到有些惊讶,“好了,小家伙。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昨天晚上会睡在我的地板上。”温柔地问。

“我没办法睡觉,主人。我会做…噩梦。这并不是最近才有的事。”坦承。

“但是你以前觉得没有必要告诉我,是吗?”问。

“我……我认为这是不相关的事,主人。”低声说。

“影响到我奴隶健康的事,你居然认为它是不相关的。”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调重复了一句,“好,今后,奴隶,让我来决定什么是相关的而什么不是。”

“是,主人。”

的手继续缓慢地爱抚的背脊,“接着说。”他命令,“你以前碰到这些噩梦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我一般是看电视,主人。”说,“有时,我也会出去跑步。”

“我明白了。唔,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出去跑步,但是你的房间里有一台电视,你试过用那个吗?”问,他的手指游移到的头发里,并温柔地抚摸他,好像是在抚摸一只猫。

“没有,主人。”说。

“为什么没有?”

“因为它没什么用。我只是整晚地躺在那里,看着它,有时我可以再次入睡,但有时……就不行。”

“但是这次你为什么连试都不试一下呢?”

“我不知道。”说谎道,虽然他早就意识到了,他其实是知道的。他知道当他的噩梦是有关时,他就不能只呆在房间里看电视。想去查看他的主人是否安全的念头强烈的令他无法抵挡。

“你的噩梦和什么有关,小家伙?轻轻地问。

开始晃动。他不想让发现他的软弱,或者是他感情上的贫瘠。甚至在他服从的时候,他也在努力地保有他的力量,这种力量让他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通过了无数次的考验。他不需要他的tops给他任何情绪上的抚慰。他只要求他们能给他的那些东西。如果他让他们靠得太近,就像是……

“我的噩梦通常是和我的姐妹有关,主人,或者是。都是有关她们被诱拐的事,还有就是…我没有办法帮助她们的事。”告诉了他一部分的真相,而让另一部分胎死腹中还有关于你,主人,关于失去你。

“通常?”很敏感地挑出了他这句话,“那昨天晚上的是什么?”

“很类似,主人,是的。”低声说。

在很长的一段沉默期间,他祈祷着不要再进一步地挖掘下去了,他知道这只会逼他说出更多的谎话。

“好。到这来。”抓住他的胳膊,顺势抬起头,并急切地爬过去。

他发现自己投入了他主人的怀抱中,并拼命地和他贴在一起。他的气味让他感到如此的安心,还有他主人的力量,他肌肉结实的手臂,和他强而有力的身体。

这些都只是一些身体上的东西,和情绪无关,他告诉自己。然后他闭上眼睛任凭他的主人亲吻他的前额。

“还有别的吗?”问。

不想说谎,但是不知为什么,真相却是远非他所能触及的,“没有了,主人。”他低声地说。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九)

“好吧。”推开他,让他可以看着自己的眼睛,“我不希望我的奴隶在白天的时候心情沮丧,或者感到疲倦,因为这会妨碍到你的训练,和你为我服务的能力,而且,我也同样在非常认真地执行我的契约中的条款。来,向阐述一下我的主人契约中的那两个条款的内容,奴隶。”

思考了片刻,然后张开嘴,“我将供给我的奴隶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如果我选择了他,他将知道我的爱。”他含糊不清地说。

“我认为睡觉也应该算作是身体上的需要。”解释道,“现在,我所关心地是,是否允许你睡在我的地板上,因为这只是允许我的奴隶睡在我的床上的要求的降低。换句话说,它通常也是一种我会要求你去赚取的东西。不过,我有一个主意,小狗,来自于我们昨天关于狗窝的讨论。”他下床披上长袍,并弹了下手指,以服从的姿势跪了下来。

“保持这样。”他命令道。照着执行。几分钟后,回来时,拿来了一根长长的链条。他把链条的一端系在床脚上,然后示意他的奴隶过来。“今后,如果你晚上再做噩梦,并且感觉到有需要睡在我的房间里时,你就可以这么做。但是,当你这么做的时候,你就必须要被链条锁着,以奴役的状态睡在我的床脚。而且请你尽量地确保不会吵醒我。只要把这个,”他举起链条的一端,“夹在你的颈环上。这是一个锁,而我是唯一有它钥匙的人。所以,你一定要认真地考虑好,是否真的想睡在这里。如果你那么做,你将整夜都被锁着,既不能使用洗手间,也无法站起来行走。”

“是的,主人。”点头,感到放心了许多。事实上,他并不介意被锁着,他的告诉他,他相当喜欢这个主意。知道他可以在这里度过整个夜晚,而不需要去担心后果的感觉是那么的好。

“还有,如果我早上发现你在这里,我会要求你详细地解释是什么让你到这里来的。”警告。

在背后交叉了一下手指,然后点了点头。

“好。让我来为你做一次快速地检查,然后我们就出去。今天早上我想让你在体育馆里做一些彻底的运动。”脱掉长袍,准备去淋浴。

“主人不想……”对着的做了个手势。

“不,我要在淋浴的时候使用你。赶快。”拍了下的屁股,他的奴隶慌忙朝着浴室门口爬去。

简短地检查过他的奴隶,然后移开他的贞操带,举步踏入浴池中。

他允许他的奴隶用肥皂为他彻底地清洗,然后他又命令摆出优雅的姿势。顺从地把手放在墙上。把肥皂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接着用手指干了他的奴隶几分钟,然后退了出来。

从眼角看见从淋浴的栏杆上取下擦洗用的硬毛刷,“。”他低声咕哝了一句。

“我告诉过你,奴隶,早上的训练是固定的,你要接受它。”警告。

“是,主人。”他喘着气,把头转了回来,水流下他的脸庞。刷子紧紧地贴在他的屁股上,已经做好了拍打的准备。

潮湿的皮肤总是比干燥的皮肤更容易受到伤害,而且这个刷子就好像桨一样又大又硬,虽然只不过是拿着它在他已经非常幼嫩的肉体上轻轻地摆动。

“你是什么?”问。

“你的奴隶,主人。”机械性地回答,知道现在又要开始那既冗长又枯燥的陈述了。

“你的地位?”

“我没有,主人,我的存在只是要为你服务。”喘息着,刷子已经与他翘起的屁股进行了数次的亲密接触。

“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问。

“OW!你,你,主人。”啜泣。

“我可以怎样地使用你?”问。

“无论怎样,只要你喜欢。!Ow!”

“那正是我打算做的。”丢下刷子,接着听见了避孕套被打开的声音。他的主人抓住他酸痛的屁股,迅速并且顺利地进入他,他大声地喘气。“把你的屁股朝后推,奴隶。再来。”压榨着的红屁股,让他奴隶内部的肌肉在他坚硬的附近收缩,挤压。奋力地推动他的臀,并且因为的滑动到底而不停地喘息。

他主人的手滑下来,轻轻地抚摸他奴隶酸痛的乳头,痛叫着,他的已经硬的好像一根直直的通条。

“主人…请…”他哀泣着,但仍旧在继续着在他乳头上的蜘蛛丝般轻柔的触摸。

“安静点,奴隶。要接受我。”抓住的臀,用更加强硬的姿态进入他的体内。

用尽所有的力量保持着他的姿势。好像重磅炸弹似的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他,用潮湿的手掌爱抚的全身,一会抚摸他,一会捏掐他,一会又与他的乳头做亲密地接触,或者是压榨他幼嫩的臀,直到他最终达到高潮为止。

他站在那里,覆在他的奴隶身上好几分钟,直到他们的呼吸回复正常。然后他撤出来,处理掉避孕套。接着他回到浴池,把他的奴隶转过来。“好男孩。”他狠狠地亲吻的嘴唇,用舌头掠夺他奴隶的嘴。张开嘴,他的膝盖虚弱无力,使他不得不拼命地抓住他主人的肩膀作为支撑。

“求……”他发现自己偶然间碰到了的腹股沟,于是就试图通过那里得到高潮。

“不听话。”离开浴池,轻拍了他一下,态度变得冷淡,“你知道这种训练。你

现在可以呆在这里,直到那个,”指着的勃起物,“软掉。”

接下来的时间,为他的奴隶安排了一连串的活动,使得根本就没时间去想他被打断的夜晚。他先是被安排到体育馆去做了一次彻底的运动,然后又被安排去打扫游戏室,和剃汽球,之后,就到了洗早午餐盘子的时候了。

走近装满水的水槽,发现Wanda正蹲在水龙头下面。“愚蠢的猫。”他低声说,“你有一个水碗,女士。在地板上,那个,顺便说一句,那里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Wanda没有注意到他,她只是继续从水龙头里舔着湿气。回头望了一眼,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恶魔似的笑容,然后他伸出手,突然拧开了水龙头。Wanda惊跳了起来,洪水淹没了她,她急忙跑开,并愤怒地抽动她的尾巴,一只潮湿的耳朵来回地拍打。这时,走进了厨房。

“还没有开始吗?”挑起一条眉毛,“快一点,Fox。我想让你加入我。”他心不在焉地抱起Wanda,亲了她一下,然后停了下来,“Fox,Wanda的耳朵湿了。”他说。

“是吗,主人?”忙碌地从事着他的洗涤工作,并把手放在肥皂水里。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语气不祥地问。

“我不知道,主人。”给了他一个天使般的微笑,他淡褐色的眼睛与Wanda的交

汇在一起,“也许她是一不小心泡到了她的水碗里,主人。”中立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眯起眼睛,仔细地看了他的奴隶一会,“也许吧。”他低声说,然后他就带着Wanda

到另一个房间去,“来,小宝贝,”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地对着Wanda说,“让我带你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奴隶。”

做了个鬼脸。真可笑,一个成年的男人居然对着一只愚蠢的猫说话。不过,他想,相比较起来,一个成年的男人做这种洗涤的工作,可能会更加让人觉得可笑。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完全赤。裸的,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环,两个乳环,一个金颈环,和一枚结婚戒指。

盘子洗完后,他回到身边。正倾靠在睡椅上翻阅着电视指南。他示意坐到他的两腿间,然后他把他的奴隶拉靠在他的胸膛上。叹了口气,放松自己靠进这个怀抱里,这种感觉真好。

“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小狗。”深思着轻轻地抚摸的头发,“现在,我想

要你小睡片刻。”

顺从地闭上眼睛,听着再次开始翻阅电视指南的沙沙声,突然,他产生了一种想法。他想起了那场比赛。一般来说,这个地球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他停止观看和在美洲联盟杯上的比赛。而且今天下午的心情似乎挺不错。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办法哄骗他的主人,让他能够允许他观看这场比赛……静静地想了一会,他翻了个身,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

几个小时后,他被一个坚持不懈地抚摸他肛门的物体所唤醒。他眨了眨眼睛,看了一下,

原来是的手指。

“你不能整天睡觉,小狗。”微笑着说,“我们还有许多家庭杂务要做。不管怎么样,我必须要说,这是好的。”他的手指加快速度,开始翻腾,呻吟,它们找到了他的前列腺,他的抽动着惊醒,跳跃。“你知道,我认为今天是你的幸运日。”低低的声音传入的耳中,“我想我要再次使用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然后他移开手指,将他坚硬的抵在的臀上,在他的两股间摩擦。“让你睡在我的床上的好处之一,就是当我晚上醒来的时候,可以随时的使用你。我会很高兴在你睡着的时候使用你。”

“如果你那么做,我相信我会立刻醒过来,主人。”呻吟着,努力将自己钉在他主人的上。他几乎不敢相信,直到上个星期之前他还在尽力地避免肛交,但是他现在却像是一只激动的猫,在的上摩擦他自己。粗厚的占有着他,这种感觉充满了他,让他能以一种从来无法想象的方式得到满足。

他急切地敞开,推动着坚硬的昂长进入他,对着他奴隶的身体以一种坚持不懈的节奏摆动他的臀,但是却从来没有完全地插入,只是随意地进进出出。这对来说又是一种崭新的方式,他们两人侧躺在睡椅上,他不得不让自己放松,好为第一次的冲击做准备,他一直都觉得那是最痛苦的。

终于,完全地进入了他的体内,这个高大的男人停止了移动,和他的奴隶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闭上眼睛,Shit,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他的后背紧紧地靠着的胸膛,他主人的充满他的体内,向他宣示着主权。

他们长久地维持着这种姿势,似乎想一直延续到世界的末日。然后,开始了一种缓慢的,戏弄般的运动,来,回,每一下冲刺似乎都是想要去刺激的前列腺,直到觉得他肯定就要因为那种令人晕眩的压力而射出来了。

似乎发觉到他已经到达了边缘,于是坚定地捏住他的顶端,“你不能射。现在还

不行。要一直等到星期五,然后,如果你表现的好的话……到目前为止,我对你都太温和了,奴隶。”在他的耳边低语。

“现在主人的感觉就相当的硬。”语带双关地说。

绷紧手臂越过胸前,紧紧地搂着他,直到发泄出来。然后,他再次停留在他奴隶体内,直到变软。

“我想要你记住这种感觉,想着我在你的体内,而且很可能是经常的。”在他的耳边低语。“我在某处读过,有关某人用石膏做了一个他的的模型,我也想做类似的一些东西,我想做个和我坚硬的形状、大小完全一样的肛塞,然后让你一直戴着它,就好像是我在占有你一样,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就像你的奴隶制度一样。我唯一取出它的时候就是我要使用你的时候,就像我正在做的一样,这样你就会永远地感觉到我在你的体内。这主意听起来如何,奴隶?”他的声音低沉,而且性感,呻吟着,他的疼痛,急需得到解脱。

“主人是在折磨我。”他低声说。

“没错。我喜欢折磨你,小东西。它让我感到快乐。”笑了,“你小睡之后感觉怎么样?”

“很好,主人。”依偎着他的主人。

“你有什么想要谈的吗?”的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身体。

幸福地叹息,“没有,主人。”他低声说。

他们长时间地躺在那里。感觉到自己仿佛漂进了一个梦想的薄雾中。他看到地板上的电视指南,想起了他的计划。他确信如果他请求他,是不会让他看比赛的,所以他决定采取另外一种不同的方式。

“主人?”

“唔?”紧紧地搂着他,亲吻他的颈背,使得的毛发都战栗了起来。

“你知道,我不是说过我睡不着觉吗?”

“是的。”啃啮他的耳垂。

“唔,我发现在睡觉之前看棒球比赛会有点帮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决定孤注一掷。

“棒球?”舔着他的耳后。不由自主地颤抖,并迅速地勃起。

“是的,主人。它每次都起作用。如果我今晚看了比赛,我可能整夜都会睡得很好。”

他说。这听起来让人难以置信,甚至连他自己的耳朵也一样,但是似乎有些心不在

焉,所以它还是很值得尝试一下的。它很可能会起作用,现在,他主人的心情似乎挺不错,在他得到性满足以后,似乎也很愿意纵容他。

“我们今天晚上可以看比赛吗,主人?”他问。

“为什么不行?”又捏了下的耳垂,“是的,我们今天晚上将有一场比赛,奴隶。我会享受它,非常……”

静静地咧开嘴,哈!终于让他发现了他主人盔甲里的一个裂缝。只要唤醒

隐藏着的仁慈天性,利用他对噩梦的担心,然后在火热的性爱后直接提出要求……这些就是关键所在。

依偎在他主人的臂膀下,感觉非常高兴。似乎也在期待着夜晚快点来临。

第七章: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十)

他又开始用皮带牵着到处走。然后他们去吃晚饭。吃过饭后,出去拿了一些啤酒,和一包爆米花,并把它们递给他的奴隶,“看比赛的时候没有这些可不行。”他咧着嘴笑着说。

回了他一个笑容,感觉到训练被放松了。也许今晚,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们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忘记这些训练,把自己沉浸在比赛中。如果运气好的话,等他们看电视的时候,说不定他还可以再次躺在他主人的臂弯里,就像下午时一样。

拿着啤酒走进客厅,把它们放在桌子上,然后满怀期待地坐下来,将频道调好。

走进来,在他身边坐下,“到地板上去,小狗。”他做了个手势。

撅起嘴,很不愿意放弃他躺在臂弯里的梦想,但是已经弹了手指,他不敢不服从。

“好。我认为我们可以把这当成一次训练的机会。”低头对着他的奴隶微笑,“至于今晚,Fox,我想让你做我的脚凳。”

“什么?”吃惊地张大嘴。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小狗。你的手还有膝盖,不要对着那边。”指向与电视相反的方向。

只好跪下,嘴巴徒劳的张开又闭上,“但是——主人说过我可以看比赛的!”最后,他抗议。

“不,主人是说我们有一场比赛,但是可没说你能看它。”对着他微笑,“相反的,你要趴在地上,让我可以把我的腿放在你的背上。我想我会权衡你做的好不好。要习惯它,奴隶。我喜欢人体家具,它是一项很艰难的技能,你需要去学习。首先,你必须要完全地静止。今晚,我不会在你身上放任何的饮料,但是我有这个意思,而且我还会要求你不让它们掉下来。我认为是时候为你的灵魂创造一个安静的中心了,男孩。忘记世上的一切,只要专心的做一个脚凳。”

在难以置信中窒息,但把他转过去,并把他不情愿的四肢摆放好,然后就翘起他的长腿放在了的背上。

“主人,求你……”他哀求,听到身后电视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但他的屁股上立刻就被奖励了重重的一击,执行者是电视指南。

“安静,男孩。”说,然后向后靠在睡椅上。他打开啤酒,伸手抓了一把爆米花。

连发根都红了,他感觉到了完全的羞辱。更何况,别的不说,光是这样跪着就够难受的了。他努力地保持这个姿势,但是大约10分钟后,他就觉得他肯定要崩溃了,可是,他只不过稍稍地调整了一下重心,就立刻又挨了一下。然后接下来,他的每一次蠕动都毫无例外地遭遇到了电视指南的重击。在他身后,他告诉自己,他正在错过一场一生中最激动人心的比赛。

“这是一场可以载入史册的比赛!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像这样的一场比赛。”电视解

说员滔滔不绝的说着。

兴奋地身体前倾,他把腿从的背上移开,转而将爆米花丢在了上面。

“主人!”刚想抗议,但是马上就因想起来自电视指南的打击而缩了回去。不过他的退缩并没有让他省去落在他屁股上的一击,不免让他感到有点失望。

“现在机会来了!”听见身后电视里传出的叫声,“快跑!在外面!没有击中!球掉下来了!他安全了!他安全抵达了!”噢,上帝,这简直是一种折磨。悄悄地转过头想要看一眼比赛,但是电视指南立刻落在了他的头上。

他妈的!他受不了了!

“主人,对不起。请让我看吧。”他乞求道,并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忏悔,虽然,此刻他的心里其实是万分的狂怒。

“你为什么要道歉,奴隶?”问。

“因为我撒了谎,好让你能让我看电视。”叹了口气被迫承认,“该死,但是它是值得尝试的,主人!”

“你为什么不请求我呢?难道这就不值得尝试吗?”问。

“我想——你可能不会答应,主人。”

“很好,我现在是肯定不会答应了!”反击道,“跪在那里,好好地想一想有关诚实的问题。这似乎是你目前最主要的问题。”

“主人是要惩罚我吗?”问,突然开始担心了。

“是的。现在,闭上嘴,我正在看比赛,男孩。如果你再多嘴,我就把声音关掉,让你连听都听不到。”

张开嘴,又闭上,这不值得冒险。

他怀着极大的痛苦聆听着,这时和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决战阶段。错过了整场比赛,包括那“一生一次”的结尾。

“但却不是我的一生。”当解说员宣布比赛结束,并称这是他一生中所看过的最激动人

心的比赛时,呻吟着说。

关掉电视,然后弹了下手指。

僵硬地直起身体跪好,他在背后做着抗议的动作。

“好,现在,我们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站起来,解开他的带子。

惊慌失措的看着他,他的臀肉紧张的夹紧。

“我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们的目标,Fox。我只知道我会不断的努力,直到实现为止。我需要你的诚实。”站在他奴隶面前,低头看着他,“这很重要。我需要知道那些小事,只要它们妨碍到你。因为,如果你不能在小事上对我诚实,我也就不能期望你会在大事上对我诚实。而我需要你的诚实,Fox。因为,如果你不那么做,我就很可能会做出一些对你造成严重伤害的事。而且,我也不是在向你要求一些超出你能力范围的东西。我告诉过你,情绪上的伤害和身体上的伤害是一样的。”告诫他,“现在,先从大的开始,我想要了解你的噩梦的真相。因为,我不认为今天早上你给我的解释是正确的,不是吗?”问。

抬起头,他的眼睛睁大到了可怕的程度,然后他又低下头,无言地摇了摇。

“我本来希望让你在睡椅上放松一下,以鼓励你自愿坦白,但是我发现这可能很难成功,所以我决定对你改采强硬路线。这是你咎由自取,因为你耍了手段想要哄骗我,好让我允许你看比赛。我希望你已经得到教训了,你是吗?”

“是的,主人。”咬住嘴唇,看见把带子对折在手上,然后把它绷紧,对着他的大腿啪地抽了一下。

“你学到了什么?”问,“告诉我,这个教训让你学到了什么,奴隶。”

“是不是……我必须永远对我的主人诚实?”抛出一个答案。

“是的,没错。现在,我要用我的带子给你一顿鞭打,在我打的时候,你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句话拼出来。为了训练献出你自己,Fox。”他坐下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膝盖。

马上站起来,趴在的腿上。他的胃在搅动,他现在真的不想被打屁股。

“好,让我们开始吧。”他的主人说。第一下,他瞄准了柔嫩的双股。

“I,”喘气。

“腿再分开一点。”把他的腿拉开,然后,把的夹在他的双腿间,给了他第二击。

“M!”痛叫。

接着是第三下。

“U!”他哭喊。

然后,鞭打接踵而至。

只要拼得太慢,就会放弃中间的暂停,敲他一下,提醒他赶快。

他在拼‘诚实’那个词的时候迟疑了片刻,至此以后,的攻击就又像以前一样连绵不断了。

等到这句短语全部拼完,的屁股已经像着了火一样,他泪流满面的把脸埋在睡椅里。

“好,”暂停下手,“对我说每一个词,每说一个我打你一个,然后我们就结束。”

“我…ow!必须…永远…fuck!…对…爱人…诚实…求,ow!…对…我的…unnnh…主

人!”疯狂地重复,的每一下鞭打都在他的肉体上留下一条火一般烙印。

最后,冲击停止了,气喘吁吁地趴在那里,趴在他主人的腿上。他感觉到

的手在抚慰他的后背,于是,他爬起来,把脸埋在他主人的肩膀上,“对不起,对不起……”他泣不成声地说。

“我知道了。来。”拉起跪在他双腿间的奴隶,亲吻他的头发,直到他的眼泪最

终停息下来。

相信他的眼泪肯定把他主人衬衫里的肌肤都浸湿了。以前,他被鞭打后从来没有像这样的哭过。他总是尽量地避免如这次般的情绪流露,真该死!他讨厌自己的软弱。他想要退开,但是紧紧地搂着他,安慰他,这使得的眼泪又忍不住地流下来。他哭了很久,最后无力地躺在他主人强壮的臂弯里。

推开他,轻轻地为他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并将一个轻吻送到肿胀的唇上,“现在,告诉我,宝贝。”低声说,“这一次,告诉我真相。不然的话,我就再把你扔回我的膝盖上,让你拼那个短语。今后,只要你一不诚实,我就肯定会这么做。”

“不要……我答应,我会告诉你……”开始吐露他的秘密,“噩梦……它们与你有关,主人。”

“我?”皱眉。

“是的……我……”闭上眼睛,一些本能使他摆出了忏悔的姿势,“我梦见你被绑架了,就象Sam和被绑架一样。它总是发生在每一个我爱的人身上……”他呆住了,气恼自己所使用的那个词。他不想让知道这个,这会让他变得脆弱,容易受到伤害……

“我看见你被带走了,然后,你就消失了,我到处找你……所以我带着枪来到你的房间,因为我想要保护你。我觉得我这一辈子都是这么该死的无能,主人。我没办法阻止他们带走,或者是。我想——我是要保护你,如果他们是为你而来的话。我想要保护你,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愚蠢,不过,那时是凌晨四点,我想,可能我的脑子有点糊涂。”叹气,为招供的后果感到担心。

“冷静一点,这是对的。”

很惊讶,为什么没有因为听到这么荒谬的话而大声地嘲笑他。

“Fox,我哪里都不会去。”温柔地对他说,“现在不会,将来不会,永远都不会。你已经和我粘在一起了,奴隶。”他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僵硬的肩膀,“我们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Fox。你有一些很不好的习惯。你是可以继续这样下去,但是,你更应该想办法好好地解决它,而不要总是试着隐瞒它。从现在起,你要告诉我你是否还会再做噩梦,而且你还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做这种噩梦。现在,你还有什么其它要坦白的吗?”

摇了摇头,但是他的嘴却不受控制似的自己诉说了起来,让他感到非常的惊讶。“我害怕你会在聚会上让我吸其他的tops,主人。”他承认,身体又开始晃动起来。

的手指深深地插入他颈后的头发中,“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那么做?”他问。

“因为你想让我精通它。我想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承认。

“我想让你精通它是因为这样对我自己有好处,决不是为了任何一个别的什么人!”讥笑。

顿时感到他的肩膀放松了。

“还有别的吗,宝贝?”

“我打开水龙头,淋湿了Wanda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从表面上看好像是因为受到了良心的指责。

放声大笑,吃惊地抬起头看着他。

“很好。我不是说我原谅你了,但是,他妈的,她确实一直在那个水龙头周围徘徊,好像是她正在要求那个一样。”笑得喘不过气来。“好,Fox,似乎你的良心突然间增加了不少。我想,也许我们应该每天晚上都安排半个小时的忏悔时间。”他弯下腰,帮他的奴隶调整好跪着的姿势,然后他的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诚实是很重要的,小东西。”他说,并伸出手爱抚的脸颊。

点头,喉咙里涌出一个硬块。

“你有任何的烦恼都要诚实地告诉我,否则就说明了你不信任我。我需要那种信任。我告诉过你,Fox,我要带着你一路走下去。如果你不信任我,如果你从始至终地反抗我,那么这段历程对你来说就会变得更加艰难。你要学会信任我,它可以为你减少很多的痛苦。”

“是的,主人。”低下头。

“还有,你知道,那场比赛让我非常兴奋。在你睡觉之前,我想对你做一些事。到地板上躺下来,把手放在头上,好。”

躺在地毯上,看着走近他。

突然间,这个高大的男人在他的上面跪下来,他的腿跨骑在的肋骨两侧。他抓住的手臂,把它们推到他的头顶上,然后弯下腰,凝视着他奴隶的眼睛,过了许久……“你属于谁,奴隶?”他问。

被固定在这样一种顺从的姿势中,使得的全身都感到了一阵战栗。“你,主人。”他陶醉地说。

“有很多可以标记你的方法。”咧开嘴笑着说,“你知道猫是凭着气味来标记它们的领地的吗?那就是我现在要对你做的事。不要动。”他拉开牛仔裤,掏出他的,把它塞进等待的口中,“吸我,直到我即将出来。不,不要动。我要你就保持这个样子,奴隶男孩。”

服从他主人的命令,吸吮他坚硬的,他的手被固定在头上,用身体的重量把他牢牢地钉在地毯上。

当到达临界点时,他从他奴隶的嘴里抽了出来,把它射在了外面,射在了裸露的胸前,并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去。

闭上眼睛接受了这个精液落在他的身体上。

“好。”再次倾向前,压住,“躺在这里,直到它干掉,奴隶男孩。然后带着我的气味入睡,用我的东西标记你的胸膛。到明天早上之前你都不准把它洗掉。如果你半夜醒来,我希望你能在你的身体上闻到我的气味,感觉到我对你的主权,记住,它是我把你标记成我的领地的记号。没有人,”他用一种野蛮的决心强调这个词,“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够使用你,男孩。你是我的。”他用手指沾起他的释放物,描绘的胸膛,“气味标记。”他低声说。

兴奋的颤抖。与以前相比,他感觉到了更多的被拥有。他喜欢在他主人的声音里听到这种嫉妒的味道。甚至想让他就这样入睡——这个主意听起来真。

抱着他,直到那些潮湿在他的身体上变干。然后他让站起来,把他束进贞操带里,然后拉过他的奴隶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充满爱意的吻,“做个好梦,宝贝。”他低声说。

在无言的爱慕中凝视着他,然后带着幸福的朦胧返回他自己的卧室。

他爬上床,身上散发着性交后的强烈气味,虽然胸前干燥的精液让他觉得有些痒,但是,这种气味让他安心,今天晚上他一定不会再做噩梦了。

第七章结束

24/7》原著:翻译:快乐星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一)

星期四早上,的主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令他去洗澡。第二件事就是告诉他湿淋淋的奴隶,他要带他更进一步——在今天余下来的时间里他都要保持沉默。

震惊地看着他,沉默一整天?甚至还不是被口箝科鹊模?

“你必须要学习,宝贝。”看出他的表情,吃吃的笑了起来,“今天大部份的时间里你都要保持沉默,直到我允许你说话为止。要把这看成是一次学习的机会,Fox。”

张开嘴刚想抗议……

把一只手指放在了他的嘴上,“今天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会为你挣到皮带的一击。我会把它们记下来,到晚上一并付给你。现在,你认为你有没有可能一声不吭地接受你的早训练呢?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不过当他趴到他主人的腿上时,还是忍不住的发抖了。

是说话算话的,他的巴掌如雨点般落在的屁股上,是没有以前那么痛。但是尽管如此,当越来越多的巴掌聚集在他疼痛的屁股上时,还是忍不住开始扭动,两脚乱踢。他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有大声地喊叫,或是向他的主人乞求。

等到结束后,把他翻过来,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彻底的吻,“我非常为你感到自豪,Fox。”放开后,他说。差一点就呜咽出来。

“当你能够习惯于接受更多更严格的训练,没有恳求,或者抗拒,而是它当成你应得的,是你奴隶制度的象征,并且在事后跪下来亲吻我的脚感谢我,那么你的训练就算是完成了。这是个好的开始,我很高兴。”

表扬的余效伴随着度过了这一天大部分的时间。这种沉默的尝试事实上是快乐的——他必须要专心地看着他的主人,以身体的语言去沟通。

很严格,但也很小心。他带着他的奴隶做了一个小时的系皮带练习,的乳头仍然很痛,不过比起刚穿透时已经好多了。向他保证,在两个星期之内,它们就会完全复原,再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不适。

“然后我们就可以和它们一起玩了。”他承诺,并伸出食指触摸的乳尖,将一阵兴奋送到的脊椎下。

现在对于系皮带训练已经非常有自信了。学习这些信号的过程中,最大的敌人就是他过于活跃的大脑。如果他能够放弃抵抗,就像曾经告诉过他的一样,交出自己,让自己去服从,他就会有完美的表现。但是,如果他想的太多,或是去揣测他的主人,那么他通常就会把事情搞砸。

是严格的,但也是有耐心的。而且事实上,也很喜欢这种系皮带训练。他的脑子里有一幅景象——他跟在他主人身后走在大楼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他是的,而则是衣冠整齐的牵着一根穿过他的乳头的链条……这幅画面立刻让他变得坚硬。

他现在对于他疼痛的,得不到解脱的勃起已经非常习惯了,并不太容易被它搞的心烦意乱,但他仍然无法等到被允许的那一天。他拼命地祈祷在这次聚会中不会有任何的变故,这样他就能够向他的主人要求他的奖励——整夜待在他主人的臂弯里。而且,甚至曾经暗示过要为他的奴隶口交……因为那个景象而感到口水过量的分泌。

在他熟悉的任务中度过了沉默的一整天。

他剃了五个汽球,只炸掉了三个。然后他开始在的监视下在进行体育锻炼。

“我要改善你的饮食,多一些蛋白质,少一些垃圾食品。”当他蹬着脚踏车时,

告诉他,“还要为你增加一些上身的肌肉。我替你制订了一个计划,应该可以达到这个目的。不过,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并不想让你的肌肉变得过于发达。所以这个计划只是想略微增强一些,而且这也将有利于你的健康。你的身体压力过重了。”他皱着眉考虑如何改善他奴隶的健康,包括深入地研究他的饮食习惯,锻炼方式,身体状况,心血管的消耗……“我们要在那上面做些工作。你将发现虽然做一个奴隶有他自己的压力,但是基本上,它也可以是非常平静的。”

怀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没能阻止得了他今天第一次的疏忽——“是,好吧”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漏了出来。

挑起一条眉毛,“今天晚上将有两下了,Fox。”他通知他,“记住这个数字——稍后我会向你要总数。我希望它不会因为你的缘故而变得更多。”

锻炼过后,带着他来到游戏室去,再次把他绑在马具上。这次,他没有蒙起他的眼睛。

喜欢接下来这段时间的轻轻抚摸和搔痒。他只挣到了两下拍打,因为他没能保持静止,而且他也只说了一声“shit!”,那是因为一直在搔他的腋窝。更重要的是,他认为他的主人和他在一起是快乐的。

之后那个下午,让他跪在地板上把手伸出来,然后把壶放在上面,“半个小时不要动,然后接下来半个小时你要继续做我的脚凳。”告诉他。

做了个鬼脸。他讨厌做人体家具这件事。这会让他的肌肉比做其它任何事都更疼痛,特别是当坚持要他完全静止的时候。

“你每次都太紧张了,其实你可以每隔一段时间休息30秒左右,让血液流通。只要垂下你的手,等到疼痛消失,再把它们抬起来。”告诉他,“我并不是要求你去做一个超人,只是这种训练将有助于让你的灵魂平静,并且教你怎样去抓住那短短的一瞬间。如果在同时,你也能为我服务,那就更好了。”他笑着说,然后把水倒进碗里,往里面放满了花生后,再把它放在他倒霉的,沉默的‘奴隶咖啡桌’上。

叹了口气,试着以他最好的状态去掌握这种技巧,但他仍然讨厌它,他讨厌它的程度甚至超过被当成脚凳。这样四肢着地,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是非常丢脸的。他的后背被当成脚凳,的长腿相当重,而且他还被要求完全的静止——要做到这一点对他来说十分困难。

半个小时后他直起身子,把他拉进怀里,搂着他,温柔地亲吻他奴隶的前额,“

做得好,我知道这很不容易。”他说。

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真心真意的叹了口气,“我讨厌被当成家具,主人。”他用悲哀的语气说。

“它有五种以上,Fox。”兴高采烈地说,“现在,我想要使用你。在我做的时候。你认为你是不是还能继续保持完全的静止和沉默?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用口箝塞住你的嘴,但是,要是你能学会用你自己的意志来服从我,我会更高兴。”

睁大眼睛看着他的主人。他喜欢让他的身体变得这么兴奋,他乐于探索它,并且打开它,前列腺的刺激虽然不像被允许解脱那么快乐,但那将是接下来最值得期待的事。不过,他的确有一种想要走来走去的趋向,而且也想在做爱时大声地喊叫——他主人的问题包含了两堂课的内容。考虑着它,然后点了点头,至少,他想要试一试。

“好男孩。”又亲了下他的额头,“躺下来,张开你的腿。我想要你做出我想让你做的姿势——我不希望你移动,也不准你讲话。如果你违反我任何一个命令,我就把它加到今晚的惩罚目录上去。”又点了点头,他有点后悔拒绝使用口箝了。他躺在地板上,把腿张大。跪在他双腿间,把一根手指插进的肛门,轻轻的,但是彻底地探查它。

开始想要呻吟,但是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将声音咽回去。这比他原先以为的只要安静地躺着更加困难。当继续他漫长的探查和爱抚时,他也不能移动。两根手指,然后三根,想要大声地喊叫,想要把他的手臂放在头上,想要去接近那缓慢的,亲密的抚摸……他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去抗拒这种冲动。

这样过了几分钟后,解开他的牛仔裤,掏出他脉动的勃起物,并伸手抚摸它。

他挨着的大腿,用它逗弄他,然后他拆开一个避孕套套在他坚硬的上。

他抬起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他抓住他奴隶的大腿,用一个快速的动作刺穿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但他立刻就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每次进入的瞬间对来说都是痛苦的,但是当开始插入,并且碰触到他的前列腺后,这种不适就迅速转变成一种强烈的,燃烧般的快感。他很惊讶他现在会这么喜欢肛交。这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被支配所带来的那种颤动,被他高大的,强壮的,充满力量的主人所打开,并且被他毫不留情地占有,让他服从于他反复无常的奇想……但是另一部份原因只是单纯的因为他喜欢。

不停地进出,猛烈地撞击他的身体,刺激他敏感的末梢神经,绷紧全身的每一寸肌肉保持静止和安静,他的整个的身体都因为想要呼喊和移动而颤抖。

当他因为肛门的撞击而到了一种心醉神迷的高度时,再要保持静止是非常困难的。开始出汗,汗水很快顺着他的脸庞流下来。他渴望它能继续下去直到永远,但它终将会结束……

狂暴地控制着他的身体,他没有说谎——在第一晚的时候,他告诉过,他能够持续很久。觉得他是在承受他所能想象到的最奇特的性折磨。巨大的身体拥住他,缓慢的撞击,缓慢的抚摸,猛烈的插入和抽出……

又过了很长时间,整个人都变得有点糊涂了。终于,他禁不住叫了出来,并疯狂地甩动他的头,大量的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下来。“噢,上帝!”他又惊呼了一声。

“记录上又加了两次。”猛然插入,然后在喘息的空档告诉他。“把手摆在身侧,保持完全的静止,今晚我用的可不是皮带,而是皮鞭。”

这种特殊工具的威胁足以把吓得重新进入沉默状态中,他死命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开始用赤。裸的后背摩擦地毯。这种强制的静止和沉默让他不再去关注自己身体的感觉,

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他主人的身上。

他注视着冲入他奴隶体内时颈上隆起的肌肉,注视着覆盖在他主人宽广的前额上的薄薄的汗水。他着迷似的看着他主人半闭起的眼睛,把他主人的快乐当成自己的快乐。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这些事上,一直追循着它,直到他得到满足。

在深吸了口气后释放了。静静地躺着,没有移动,只是看着他主人的

呼吸变缓,并最终回复正常。

“我注意到你一直在看着我,这很好。下一次,你要更加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这样,你就能够逐渐学会如何来取悦我。当你最终能做到时,就能更好的为我服务。然后你就会真正地了解你的奴隶天性。记住,”他从他奴隶心甘情愿的身体里退出来,“你自己的快乐是次要的,Fox,我的快乐才是主要的。如果我决定奖励你,或者,”他拽了下他奴隶坚硬的,“允许它解脱。那也是因为这会让我高兴,而不是我想要让你高兴。”

眨着眼睛,咀嚼这几句话,被眼前呈现的他完全服从和奉献的画面夺去了呼吸,他已经非常坚硬的几乎立刻一阵痉挛。

咧开嘴笑了,并且拍了拍它,“下去!”他笑着说,“希望,明天晚上这个正在喘气的小怪物会让我高兴。”

站起来,整理好他的衣服,将使用过的避孕套处理掉。然后他抓住的皮带,安排他去做一些基本杂务,为第二天的聚会做准备。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二)

在沉默中顺从地跟在他主人身后。

在他与他的奴隶制度相抗争的这几天里他感觉到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的平静,而这种平静他以前很少能够感受到。所以,当他以这种状态度过了一整天时,他感到非常惊讶。

“睡觉之前的惩罚,”微笑着将游戏室的钥匙递给他,“去,到那里把皮带拿着,

然后到你的卧室去等我。”

吃惊地抬起头。

“你的卧室并不是你的私人领域,宝贝!”讥笑,“在那里,你仍然是我的奴隶,

和在别的任何地方一样。你不应该养成这种习惯——认为你可以在某个特别的地方避开我的注意。去,到你的床边跪下,把皮带衔在嘴里,然后好好地想一想你今天学到的东西。”

点点头,然后衔着他的牵引带到楼上去了。

他找到皮带后,回到他的卧室,将皮带和牵引带一起含在嘴里,然后跪下来,等待他的主人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一直看着时针,看着它滴答滴答的走着,也不知等了多长时间……

他考虑要不要站起来,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就知道一定会选在他违反命令的那

一刻出现在走廊里。又过了半个小时……

正在经历一场情绪上的波动——对预想的到的拍打的恐惧与被强迫跪在这里等待的愤怒交织在一起。他试着用一些精神的力量来让自己坚持到底。他提醒自己,只要他的主人愿意,就能坚持要他等着,就像他能够鞭打他一样。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多么强烈,只要他喜欢,只要他想。

他的臀在对结果的恐惧中缩紧。他能够想象得到皮带的滋味,而且知道它很快就会与他的屁股做一次强硬的接触。但是提醒自己,那是没有选择的,他只能接受,而且也只能允许它发生。

终于,他达到了一种平静而且安然接受一切的境界中。他闭上眼睛,任凭时间静静地

流逝,而不再去注意它。

当最终出现时,他的奴隶几乎以一种惊奇的眼光看着他。

“好男孩。”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把皮带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到床上去。”

立刻服从命令,按照指示安置好他的膝盖,好让能完全接近他的臀的

每一寸部位。这也使得他更加难以收紧他的肌肉,让他的底部感觉更暴露,更容易得到他主人的“修正”。但是,并没有立即给他一个痛快,他停了下来。设法缓和自己的呼吸。

“我一共打11下。”通知他。在这一天里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挣到了这个数字,“你没意见吧,奴隶?”

想了一会,点点头。

“好。在我要求你接受你的早训练时,我也想让你同样的接受这个训练。没有言语,也没有喊叫或乞求。集中精神,奴隶。”

沉默……

绷紧全身的肌肉,等待第一次打击的来临,等待……等待……最后,他开始放松了。他闭上眼睛,当第一次打击来临时,他已经重新进入了沉默的状态中。

皮带轻快的落下来,造成了剧烈的刺痛,但是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痕。的鞭子轻轻地交叉过他奴隶的臀,冲击使得跳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大声地哭喊。

6下过后,他拼命地呼吸,渴望大声呼喊,但是他不能,他只能不停地喘气,并不断地提醒自己他是属于谁的,他正在被要求做什么。他震惊地发现他是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这样激烈的重击,而且这整件事这么快就结束了。

当最后一下冲击结束后,他转过身,亲吻他主人的脚,然后在快乐的屈服中跪下,并抬起头用敬慕的眼神看着他的主人。

的欣喜是显而易见的。他蹲下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奴隶,然后再次亲吻他。“我真的为你感到自豪。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将会成为这整个国家所有tops羡慕的对象。”他笑着说,“如果你明天晚上也表现的像这次一样,我将被买你的请求所淹没。”

抬起头,眼中流露出无言的请求。

“别担心,宝贝。我绝对不会卖掉你,”向他保证,“何况,我也不认为有另外一个人能应付得了你,而且我也不想每隔几天就打开门接受一个逃亡者!”他大笑,然后再次亲吻,“你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Fox。”他低语,“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你相信我吗?”

点点头,他的眼睛闪亮。

“好。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时很严格,但是我认为你对这边界的反应很好。当你能够接受我今天教给你的关于服从的课程,并将它们编织进你每天的生活里,那么你就会感觉到你是如此的自由,自由的好像可以飞翔,小东西。这并不容易,必须要去习惯,但是我会带你到那里。现在,在看到了昨晚忏悔的好处后,你应该可以更习惯在晚上和我谈话了。”

无言地抬起头,突然不知道他应该说些什么,但是的表情是坚定的,他黑色的眼睛显得非常认真。

“你可以跪着,或者坐着,可以看着我,也可以看着下面,我不介意。但是我想听听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在这半个小时里,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惩罚你,只要你是诚实和有礼貌的。我不会打断你,我所要求的只有你的诚实。”在床上坐下来,然后期待地凝视着他的奴隶。

做了个深呼吸,然后他发现自己爬向前,把头靠在的腿上。他没办法看着他,但是抚摸他头发的手打消了他的顾虑。

“我……”当他打破沉默时,他的声音听起来既奇怪又不真实,他停了下来。

的手继续抚摸他的头发,鼓励他继续。

“Uh…”清了清他的喉咙,“今天很好。我发现了一个地方……我很喜欢那里。”

他闭上眼睛,用脸颊摩擦他主人的大腿,“我想要做到你想让我做的任何事,主人,但是……我认为我会把它搞砸掉。”

什么也没说,觉得他没办法去看他的主人。

“你可能会发觉和我在一起会变得更加困难,主人。”他耸耸肩,“你对我做的事改变了我许多……我喜欢你对我强硬,没错,我有时也恨它,但是它会让我的背脊颤抖,它有一个边缘……我需要那个边缘……”他感觉到他好像正在漫步,但是这些话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有时我觉得好像我正在飞进轨道里,我需要有人把我拉回陆地上,用一种强制的需要把我留下来。我喜欢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我想要你去……作为报答,我很高兴为你服务。要我做那些崇拜你的事是很容易的。那不会使我感觉软弱。我不是贫乏的。”攥紧拳头,

“和在一起时,她是…她是想要统治我,但是接下来她就会因为我允许她而轻视我,

我无法忍受她的嫌恶。与那些相比,我想从她那里得到更多,我以为我们是非常相配的,我们可以互相满足,所以,当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那些赤。裸裸的嫌恶时,我受伤了……而你,只要我一想到你会轻视我,我就会感到那么的气愤…那么的……”说不下去了,他不能忍受想到那个。

“我想,这种顺从的关系是无法持久的,等我们回去工作后,它就会变的不同。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处理,而你又会怎样处理。我有很多的疑问……我想要了解你的事,游戏室的事,还有你是怎样进入这种生活的,以及你想做些什么来满足你自己?”停下来,但是答案并没有来临。

“我认识你6年了,但是我从来都没有猜中过,虽然,该死的,我想,假如我是诚实的,

我会承认,我们确实有过一些,嗯,争论。”他咬住嘴唇,希望他并没有泄露出什么特殊的秘密。他渴望知道会做出什么反应,但是他不敢抬起头。

“我知道,你认识我的时间和我认识你一样长,但是你可能从来都没有猜测过我的事,

当然,你也可能猜测过。啊,你一定很后悔给了我这次谈话的机会,以及和我这个怪人进行这次疯狂的交易。但是令我震惊的是——我是多么想为你服务,为你刮胡子,为你洗澡……

我从来没有想过做这样的事会让我上瘾。过去也经常喜欢做一些侵扰我的头脑的事……我讨厌那样,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她那样恐吓我,主人。我每天晚上睡觉时,还有我每天早上醒来时都会感到极度的恐惧,我已经陷的那么深了,但是这种感觉同样也是那么好,

那么该死的好,我想要放弃,我真的想要放弃,但是这个疯狂的一直在阻止我,让我往后退。Fox可以永远跪在你的脚下,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做到,他是这么固执的一个混蛋。”最终将所有的话像蒸汽般释放出来,然后他意识到他所说的话,又犹豫的停了下来。

他看着的手表上滴答滴答走着的秒针,时间结束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个字。不知道他的招供是否被接受了,他觉得他一定是昏了头,居然这么直率,毫不隐瞒地说出了他的心里话。不过,在那里还有更多,更多他没有说的,他不能说的,但是,这只是个开始。

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走下床,把他的奴隶拉到脚边,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充满爱意的吻,然后指了指床,“谢谢,Fox。”他低声说,“睡个好觉。明天是很重要的一天,而且我知道如果你得不到足够的休息,你会变得多么的爆燥。”

点了点头,看着他的主人走向门口。他还有更多想说的话,他想要询问有关聚会的事,想要告诉这整件事让他感到多么的不安,但是他发现他不能……

“Fox。”打开门,然后又转过身,“只有一件事。等我们回去工作后,也不会有

任何的不同。探员只不过是我的奴隶的公开面孔,Fox。你是Fox,我不会允许你变成两个人。你是我的,身体,心灵,头脑,和灵魂。这里,那里,任何地方,就像甲壳虫乐队曾经说过的。也许那应该是我们的歌。”他露齿而笑,然后关掉灯,消失在黑暗中。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三)

第二天早上,被他胃部焦虑的纠结所唤醒。

在聚会中他要担心的事是那么多,而他不知道他最担心的是哪一个——是看见他过去的tops?还是神秘的“娱乐表演”?不知为什么,他猜那是要让他去提供和展示,而且,他还必须要整夜的服从……

他害怕他会搞砸掉,那里有那么多的奖励。不只是因为他将被允许在他主人的臂弯里停留一整夜,而且还因为这关乎到他主人的荣誉,和他主人在这个圈子里的声望。如果把它搞砸了,将会为他的主人带来很坏的影响。

但是另一方面,当接过递给他的早咖啡时,却似乎显得很愉快。他的主人一整天都保持了这种愉快的心情。

吃过早餐后,他指挥着整理游戏室和休息室,为招待客人做准备。然后他又带着做了一会短暂的系皮带和拍打训练。

“很好。”当把他的奴隶从马具上放下来后,他微笑地称赞道。在他的主人抚

摸他的整个期间,一直保持着安静。“不用桨的拍打,我想你会为今晚做好准备的,小家伙。”

“什么,主人。什么是你将对我做的?”不安地问。

只是神秘的笑了笑,然后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背。“无论我想做什么,奴隶。”他温和地斥责。“现在。你做的很好,我将给你一个奖励,跟我来。”他走向柜子,打开它,“你可以挑选我今晚穿的东西,Fox。”他说,并朝着柜子里几排豪华的服装挥了挥手。

那是的“梦幻”衣柜,里面有各种各样不同款式的服装——从浆挺的衬衣,到能在普通衣柜里发现的正式西装。热心的探头朝里望,他以前从来不会对样式特别感兴趣,但是,这将是一次带有意味的选择,为他的主人挑选在奴隶聚会上的服装。如果是在期盼展示他的奴隶的魅力,那么也想让他的主人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和他同样的引人瞩目。

他掠过众多的服装,最后找出一条黑皮裤,一件黑背心,一件石榴红的丝衬衫,一条宝石色的斜纹裤,一件黑色的高领衫,和一件皮马甲。

“拿不定主意吗,奴隶?”问。

犹豫着抬起头,“主人是否能够考虑帮我,嗯,展示一下?”他问。

叹了口气,“好吧,但是请快点。”他说。虽然注意到他停止不了自己的笑容。

很快地脱掉他主人的衣服,并替他穿上那件石榴红的丝衬衫和斜纹裤。穿上它们的看起来很华丽,尽管知道它们不是。它们太过于放纵,这种红色太深,使他的主人看起来…充满了异国情调。

又为他换上一件黑背心,“现在这个,我认为挺不错……”端详着背心的效果,它充分的展现出了他主人隆起的肌肉。接着,他又套上一件皮马甲,对这效果感到非常满意,但是这个黑色系列与那条斜纹裤子显然不太相配,于是他又帮换上那条皮裤子,然后敬畏地走到一旁。“主人看起来……很性感。”他咧着嘴笑了,“不过……可能有点太显眼了?要不然再试试黑色的高领衫?”

摇了摇头。“等我明天带你去买东西的时候,宝贝,”他笑着说,“我要把你的优柔寡断全部还给你。”

帮套上薄棉的高领衫,然后退了一步,感觉到他的膝盖变软了,“噢,就是它!”他轻声咕哝了一句。

这高领衫紧紧的贴在他主人宽广的胸膛上,将他的优点全部展现出来,而且着重强调出

他平坦而强健的小腹。这皮裤并不是太紧,但是它们让他的长腿显得更长。

“我,嗯,想就是它了。”低声说,害怕遭到拒绝。

“好的。取下它们拿到我的卧室去,然后我要去洗个澡。我们的客人将和我们在一起几个小时。跪下。”弹了下手指,立刻服从。

“Fox……”低头看着他奴隶的眼睛,“从现在起,你要进入深服从状态,你要保持这种状态直到聚会结束。然后,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就把你从深服从状态中释放出来,并且在今天晚上带你上我的床。在我们开始之前,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小东西?”

“假如我搞砸了呢?”脱口而出。

皱眉,“Fox,这一整个星期我都在为了这一刻而准备你。你已经准备好了。我对你有信心。你所要做的全部就是拥抱你的奴隶制度,并且记住所有你曾被教过的训练课程。如果有任何的困难,你都要告诉我。”

“可是,什么是将要发生的,主人?”无法阻止声音里流露出来的哀怨。

叹气,“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Fox。你将走入未知中,因为是我让你去的,而

且因为你信任我。在整个期间,我都会在旁边陪着你,那就是所有你需要知道的。还有别的吗?”

木然地摇摇头。

点头,然后他整个的动作开始改变了。他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奴隶。

“好,奴隶。你现在是处于深服从状态中。让我来告诉你今晚我对你的期望是什么。你不能和我们任何一个客人说话。等他们抵达后,你要接过他们的外套,把它们放在你房间的床上。如果他们和你说话,你不要回答,不管他们说的是什么。你今晚唯一可以交谈的人只有我,除非是在紧急的情况下,或者是你感到有任何的不舒服需要引起我的注意。我们的客人不会去触摸你,小东西。”

的表情很认真,在他整个长篇述说的过程中,他的手指都坚定的握着

的下巴,强迫他的奴隶淹没在他的凝视中,“除了我,没人任何人会触摸你。如果有任何人触摸你,你就要赶快地告诉我,他们将被从聚会中驱逐出去,强行的。”一边说一边无意识的屈起手臂。

感激地点头。

“也许它会让我高兴——在将来的聚会里,把你绑在跨马上,在你旁边的架子上是一排的训练工具,而且允许另外一个人在我的监督下执行训练,不过那不会发生在今晚。”告诉他。

的做着奇怪的跳跃。他不知道他是否认为那个主意是可怕的,但是他的好像挺喜欢。

“至于今晚,你将从始至终戴着皮带,注意我的每一个命令。你要全神贯注地取悦我,

服从我所有的命令。那就是所有你需要去做的。我并没有要求你必须要机智,迷人或者风趣,虽然我也会期望你在别人面前展现出这些才能,我可以期待将来。至于今晚,我将以招待我们的客人的方式来展示你,但是我会决定怎么做,你只要遵循我的命令。你将做所有我教你做的事,很快地,没有疑问的,甚至连想都不用想。这是一种服从和信任的标准,是我对你的要求。”黑色的眼睛盯着,更加强调出他话语中的认真,“那就是全部,男孩。去,帮我准备浴室。”

赶紧去执行。他放好洗澡水,加上香熏油,然后把他主人的衣服放在外面的床上。

准备就绪后,他帮主人脱掉衣服,又拿了一条毛巾放在加热的栏杆上温暖。然后他就回到浴池边跪下,眼睛看着下面,完全地顺从。当他的主人在彻底地浸泡时,他甚至没有偷偷的看上一眼。大约20分钟后,坐了起来,指示他的奴隶用肥皂为他清洗。迅速而有效地执行,而且没有大胆地偷吻。他帮他的主人踏出浴池,把他包裹在温暖的毛巾里,完全擦干,然后护送他回到卧室。

要求他的奴隶从头到脚彻底地装扮他,愉快的将那些紧绷的皮裤套在他主人的腿上。梳理好他主人脑后微少的毛发,然后他跪在他主人身边,沉默地等待,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去冲个澡,然后到游戏室来见我。我想要……”停了下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装饰你。”他低声说,“而且,Fox?”

在门口回过头。

“你将被标记。”告诉他。

感觉到他的胃在不安的跳动,但是他仍然点点头,安静地退了出去。

当他回到他的房间后,他在镜子中检视自己。他的早训练是轻松的,而且这个星期他已经经历过了惩罚,他屁股上的标记很清楚的表明——的技巧熟练的足以给他相当严厉的惩罚而不留下太多的证据。几天前他接受的那些标记,现在几乎已经完全褪掉了。

颤抖着。被标记的想法让他兴奋,但事实上它是非常痛苦的。他知道他没有选择。

他去淋了个浴,彻底地,由内到外的清洗好自己,然后到游戏室去将自己呈现给他的主人。

已经在等他了,一条又长又细的藤条挂在他的皮带上。

的胃在晃动。

“最重要的事最先做。”打开柜子,拿出某样叮当做响的东西。

好奇的抬起头。

“我喜欢随时随地都能听见我的奴隶在哪里,而且,虽然我是想要展示你的,不过略微装饰一下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咧着嘴笑着接近他的奴隶。“所以……今天晚上,你将是这个房子里最漂亮的奴隶……和这个铃铛一起。”他叽笑着自己所说的话。

在无言的恐惧中张大了嘴。他惊恐的看着将一副小小的,金色的铃铛系在他的乳环上。

“起来,嗯,跳跃,男孩。”命令道。

反抗地跪在那里。

挑起一条眉毛。“我想我已经给你下了一个命令。”他的主人口气危险地告诉他。

努力想要退进他的服从状态中,但是很困难,他知道只要他的肌肉稍微动一下,

他的乳头就会响起来。

不祥的提起了藤条,抬起他的脚,当这个铃铛响起时,他的脸上充满了困窘和愤怒。

“主人,请……”他低声说,“不要让我戴这个。”

“为什么不?我喜欢它们。它们很漂亮。”把藤条的末梢放在其中一个铃铛下

轻敲,让它发出轻快的叮当声。

“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淫贱的妖精,或者是一个圣诞节的装饰品。”愤愤不平地报怨。

“那很好啊,我喜欢。现在,我想我已经我告诉过你让你跳了。”坚持道。

射给他一记纯粹的,充满怨恨的眼光。

把自己拉拔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的奴隶。

和他的主人剑拔弩张的对峙了很久,然后,慢慢的,勉强的,后退了。

“我讨厌这样,主人。”当他试图遵照指示跳跃时,他低声说。

“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个?”危险地问。

“主人说过,如果我有任何的痛苦都可以告诉你。”他提醒。

“铃铛挂在你的乳环上,你会有什么痛苦?”问。

张开嘴想要争论,但是,又闭了起来。

“真正的痛苦是不同的。让自己服从你主人的意愿,即使你讨厌他对你的要求。”告诉他,“不要搞混了。要记住那个哭喊‘狼来了’的男孩的故事。”

阴郁地点点头。

“到这来。”把他拉到柜子前,让他从镜子里看自己的样子。这金铃很轻,恰

到好处地挂在他的乳环上,但是,至少在看来它们很可笑。

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拨弄他的乳头,用一种蛛丝般轻飘的触摸,他注意到了它们仍然处于愈合的过程中。

“等它们痊愈后,我们要和它们一起玩一些有趣的游戏。它们可以承受很多的拖拽。”

他用自己的脸颊磨蹭他奴隶的脸颊。“我还有比这些小铃铛更有趣的装饰品。我现在只能用这最轻量级的,但是你知道吗?这里可以承受很大的重量。拖拽可以是非常……的。疼痛,但是充满了感觉。”他轻轻地拧了下右边的乳头,让他的奴隶猛喘。“现在,我有了你足够的不服从的证据,男孩。我认为是时候提醒你是谁在负责了。当你今天晚上参加聚会时,你将戴着象征我的所有权标记的环,以及我的藤条在你的屁股上留下的印记。”

感觉到藤条的柄推进到他的双股间。

的胳膊越过的胸,将他紧锢在手臂中。“你属于谁?”问。

看着镜子里的他们。他们在一起看起来很般配。只比他高一点,他光秃的头顶和浓密的头发正好消除了那一点差距。他主人的胸膛宽阔的足以拥抱住他奴隶赤。裸的身躯。的黑衣服是那么的光滑而邪恶,和苍白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的影子看起来是那么的理想——那么像一个主人,而那么像一个奴隶。他想要永远记住这一刻,把它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你,主人。”他回答,“我属于你。”

“我能对你做什么?”问,并用一支懒洋洋的手指轻弹铃铛,让它不停的发出响声。

闭上眼睛,他的身体溶化在的怀抱中,“无论什么,只要你喜欢,主人。”

他说,发出一声听天由命的叹息。

“好。现在,我要标记你。”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四)

拿出一个小皮革袋子,把它系在他奴隶的睾丸上。

“去,到跨马边站好。”照着吩咐做了,他的胃纠结在一起。

“请求我。”站在他面前。

弯下膝盖,“请标记我,主人。”他请求道。

把藤条放在他奴隶的鼻子底下,“亲吻藤条,Fox。”他命令。

做了,他的嘴唇干燥。藤条又细又长,看起来相当邪恶。

“这根藤条是在特殊场合用的,所以你以前没有见过。”告诉他。“我发现用它来做标记的效果出奇的好。它会给你带来一些让你无法置信的刺痛,但它画出来的线条非常完美。”

没有从这项告知里感觉到任何的振奋。

“趴在跨马上。”命令。

照着命令做了,他的心脏不安地敲打着他的胸膛。

“把这当成是一种特殊的场合,当成是我们想让我们的客人见识你的屈服程度,标记将是特别严格的。这多少会引起你的疼痛,Fox,但是,这可以提醒你和我们的客人,你是我的所有物,而且要屈从于我的一切狂想。理解吗?”

不知道理解或不理解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区别,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为第一次的打击做好准备。

“腿再分开一些,奴隶。”把藤条伸到他的两腿间,让把腿再张大一点。

“抬起你的屁股,让我能用我的藤条亲吻它。今晚,我想要确保我的目标特别明显。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些平行的线条,让我们的客人都称赞我的技巧。每个标记都将是非常清楚的,要做到这一点,我必须干净俐落地击中我的目标。你要确保不让自己移动。”

“是,主人。”说,他在自己的声音听出了那么一丝哀鸣的味道。

把藤条放在的屁股上,放了很久,然后它被移开了。

听见了一个嗖嗖的声音,紧接着藤条在他的屁股上着陆,留下了一条疼痛的斑纹。

“。”他站了起来,有片刻的时间在周围不停地跳跃,并伸手想去安抚受创的部位。在他的手到达那里之前,把他制止住了。

“别碰我的手艺。”说,“我不认为它除了刺痛以外还会对你造成别的伤害。”他把一只大手放在的肩膀上,把他推了回去。

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他的主人没有说谎,他说这藤条会带来刺痛,它和他以前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绝不一样。

“为了下一个,准备好。”告诉他。

张开腿,他的膝盖摇晃着,安抚他的后背,让他镇静。“屁股再抬起来一点,好的。”

再次感觉到这藤条放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的手停止了爱抚,转而放在他的背上,把他紧紧地压在跨马上,让他不能移动。

第二下打击落在了稍下一点的部位,大叫一声,在的手底下挣扎扭动。

不知为什么,吼叫能让他暂时忘记藤条所带来的那种令人惊骇的刺痛。

“我们才刚刚开始。”警告,再一次制服他的奴隶,让他无法后退。

的心沉了下去。

上一次他被标记的时候,他的主人只打了他三下,而且上次使用的甚至不是这种特别具有威胁性的工具。

震惊于他还要忍耐那么久。他确信用这根藤条他连三下都受不了,更别说更多的了。

笑了,然后再次安抚他的后背,“你将要接受超过三下,Fox。我想六下的效果会正好,就像是,嗯,比较传统的,而我就是那种传统型的主人。屁股抬起来。”他用藤条拍打着的屁股,在他的奴隶反应过来之前,又一次打击亲吻在他的屁股上,再次留下了一条火辣辣的红线。

“不要再继续了,主人,求你,我没办法再承受了。”呜咽地哀求,再次试图抚摸他屁股上的刺痛,并且再次发现被的手挡住了去路。他在挫败中呻吟。

把他拉起来,看着他的眼睛,“Fox,你能够承受更多。你能够承受多过三次。你将承受它,因为我要求你去承受它,而且,因为你想要在聚会里看到你的最佳状态。你将享受你的屁股得到的注意,我的,有着美丽条纹的小斑马!”咧开嘴笑着亲吻他奴隶的前额。“现在,趴好,Fox,到我完成之前,我不希望你再起来。知道吗?”

“是的,主人。”咕哝着抬起头希望得到一个吻。

笑了,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等我们完成后,你就能得到奖励,奴隶。”他告诉他。

咬住嘴唇,勉强趴回跨马上。他张开腿,并在吩咐他之前,将屁股撅起来。

他感觉到是这样的暴露,他的屁股等待着接受来自他主人的藤条的标记。他的一部分想要从这种疼痛中逃开,但是他的本能把他留在了这里。他看见自己,的躺在他主人的藤条下,被标记成他主人的所有物,他的跳动着想要得到关注。

接下来的这次击打深深地刺入他的肉体,让他再次的惊叫,但是他没有移动,而是把他的屁股摆在原处等着接受下一次的打击,下一次来自于藤条的激烈爱抚。

最后的刺痛紧接着来到了,发出一声绝对的疼痛的哭泣,泪水盈满他的眼眶。

“这就是全部,男孩。”帮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他保持平衡。立刻,他被拥入了一双可靠而强壮的臂膀中。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做得好,小奴隶。我是这么为你感到骄傲。我知道这很不容易。疼痛很快就会过去,别摸。”又把的手打离他屁股上的痛处,并把它们抓在他的大手中,固定在他奴隶的身后。

他低下头,用他的嘴分开他奴隶的嘴,和紧紧地贴在一起,用充满热情的力量掠夺他的奴隶。溶化在那强壮的胸膛里,被他主人的吻所征服,爱它,为它失去了自己。

接着,把他推到镜子前,“看,你是多么的美丽。这就是我们的客人将会看见的你。”

越过他的肩膀看见自己的臀,发出一声吃惊的喘息。的标记保持着均匀的间隔,以完美的精度烙印在他的肉体上。六条清晰而明显的印记凸起在他的屁股上,它们每一个的长度都相同。没有犯一般新手“包裹”的错误,藤条的末梢在他的大腿股处收住,标记停留在他的屁股边缘,所有的线条都保持着完美的平行。

被震住了。他从来没有看过有人能用藤条做出比这更精确的工作。

“谢谢我。”提醒他。

跪下来,亲吻他主人的脚,然后又亲吻他伸过来的藤条,当他的唇碰触到这根可

恨的尖锐木头时,不禁有些微微的颤抖。他希望这不是他主人会经常在他身上使用的工具。

“现在,在我们的客人抵达前,我想做一个小时的沉默思考会使你做的更好。”把推到窗户上。“我认为,像这样的臀应该被展示。”咧着嘴笑着说,并熟练地拍打酸痛的后臀,让他的奴隶痛叫。

这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不久,感觉到他主人的呼吸落在了他的颈背上,他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温柔地抚摸。“时间到了,Fox。我们的客人即将抵达了。你怎么样?”把他转过来面对着他。

颤抖地看着那双暗黑的眼睛。“我宁愿到外面去追击异形,或者是被踩在大脚下,主人。”他垮着一张脸承认。

笑了,“你会做的很好的。”他坚定地说,“只要你在整个期间都把你的眼睛放在我的身上,或者是地板上。我对你有绝对的信心,宝贝。我这一整个星期都在训练你。你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你过去的tops将认不出你了。”他亲吻的前额,然后拉起系在他的乳环链上的皮带。“跟着我。”他命令道。

立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主人身后。仅仅几天的时间,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本能,一种在他的灵魂里根深蒂固的东西。

的臀漂亮的包裹在紧绷的黑皮裤中,两个结实的地球仪在布料里动作,好像是成熟的水果,带给他勇气。感觉到他的对他所看到的情景起了反应。他抵抗着想要去抓住他主人屁股的冲动,咬紧牙关。在他跟随行走的时候,更应该要注意的是怎样才不会出错。

楼上的休息室已经为他们的客人准备好了,有花生,法国饼干,咖啡桌上还有各式各样的零嘴和一大堆的水果。“主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准备几个房间?”问。

瞥了他一眼,“Fox,你现在是处于深服从状态。除非我跟你说话,否则别再说话了。至于这些,把它们放在哪就是哪。稍后我还要用到它们。”

低下头,注视着地板,试图重新找回他以前曾经在深服从状态中体验到的那种平静,甚至更努力地想要去忽视他在胸膛里快速敲打的心脏。

这小小的,狭长的厨房已经变成了一个摆满饮料和玻璃杯的酒吧。已经被告知当他们的客人抵达时,他要首先用他们选择的饮料招待他们。

这时,门铃响了,的心疯狂地跳动。他抬起头,只想要从这个门里逃开。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五)

把一只手放在他的头上,按下去,让他重新看着地板,“要记住你是谁,以及你是什么,奴隶。”他用低沉而性感的声音申斥道。

的心脏狂跳,同时,他的也如流星火焰般暴涨起来。

打开门,迎进了一个人——不知道那是谁,他的眼睛正看着下面。

他的主人转过身,递给他两件大衣,他急忙跑到卧室去把它们放好。

他把牵引带叼在嘴里,行走的时候,刻意忽略掉那讨厌的铃铛所发出的叮当声。

然后他又回到身边,被告知要去准备什么饮料。当他按照指示取回饮料后,就

屈膝跪在他们的客人面前,并将装有饮料的托盘举起来。

“Hmmm,非常出色。”一个人评价道。

认出那是的声音,他是DC最高级的top之一。他从来没和这个男人玩过,尽管他知道他很棒,而且也曾在一些聚会上和他说过话。最终也是Lucas帮他安排了和的会面。

松了口气,他和Lucas没有过去,他只和女人玩。

“我喜欢你装饰他的方式。”Lucas笑着说,“有时,我也该和我的sub做一些类似的事。”

“站起来,Fox,向他们展示你的标记。”命令道。

服从了,当他抬起脚转过身时,身体有些微微的晃动。

的手指轻轻拂过他背后的装饰,将它展示给他们的客人。

保持着静止,甚至连大气都没有出一口。

“非常好!”Lucas吹了声口哨,“你的水平比以前更高了,!”

“谢谢。这是一种乐趣。”对着露齿而笑,亲了亲他奴隶的头顶,然后

弹了下手指。

立刻以服从的姿势在他主人的身边跪下,低头,挺肩。

“服从的优秀程度。让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Lucas低语,“这全部都是你在一个星

期里完成的吗,?我是说,这个男孩是很难教的。”

“很清楚不是。”怜爱的轻拍的头,“我并不会说它很容易,但是只要有耐心和有益的训练,我们就能做到。不是吗,Fox?”

抬起头,“是的,主人。”他说,然后又低下头。

“令人惊讶。”Lucas沉默了,很明显,他被震惊住了,“我很高兴你决定举办一次聚会,

。你的聚会总是富有传奇色彩,这多半是因为它们很罕见。你有……那么令人惊讶的游戏室,我希望你能在稍后为我们做一次示范。”

“当然。”笑着说,然后啜了一口他的奴隶为他准备的果汁。

其他的客人也很快抵达了,一个接着一个,等到8:30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猜大概没有人敢在的聚会上迟到。

在客人里他认出了几个他以前的tops,但是他的主人把他指使得团团转,让他根本就没空去担心他们。

大家都穿着适合这种场合的服装,各式各样,千姿百态——有橡胶的,有PVC的。有的人装扮成荡妇,处女,也有的人装扮成严厉的主人,和女王,甚至还有易装的。简而言之,服装的种类繁多,所有的人都装扮齐全,这也就更加凸显了——只有他一个人是的,显得是那么的突出。

当所有人手上都有了饮料后,拍了拍手让大家安静。这时,的胃部感到一阵忧虑,但是在同时他又感觉到了惊人的活跃和警惕,他全神贯注的注意着他主人每一个细微的命令,和每一个小小的爱抚。

“欢迎,朋友们。”说,“我举办这次聚会的目的是为了介绍我的新奴隶给你们,并且展示他来给你们欣赏。我为了今晚一直在努力地训练他,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能很高兴看

到他。我告诉过你们不要去触摸他,我知道你们会尊重我的决定。Fox,站起来。”

将牵引带从他奴隶的嘴里取出,然后把他拉到房间的中间,“大家看!”

观众里传出一阵赞赏的低语。

闭上眼睛,脸上泛起红晕。他站在这里,无遮无掩,被锁住,被细看,这是如此的……羞辱。

“就象你们所看到的,我穿透了他,而且用我的所有权标记装饰了他。他的脖子上戴着我的徽章。”用手指描绘着颈上的金颈环,“他为了他的主人被包装了起来。”笑着说,他的手指触摸着金环。

的自发地跳跃。

观众们笑了,“看起来就象是对他主人的触摸做出响应!”有人喊道。

“当然。我告诉过你们他被训练的很好。”回答,并发出低沉的笑声,“他接受

了我的所有权的标记,因为他是我的所有物。Fox和我交换了契约。”他镇重地告诉观众们。

一阵窃窃私语,人们在消化这句话的涵意。

“他是我的奴隶,我是他的主人。他属于我,身体,心灵,头脑和灵魂。是不是这样,

Fox?”问他。

舔了舔嘴唇,他的嘴突然变的非常干燥,“是的,主人。”他设法让自已低声说

出这句话。

“大声一点,Fox,他们可能听不见你说的,而我不希望他们对此有任何的误解。”告诉他。

“是的,主人。我是你的。我属于你。”回答。然后,一阵冲动,他跪在的脚下,亲吻他光亮的皮鞋。

寂静,然后听见了一片衷心的赞叹声,至少是一片“awww”的声音。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六)

“好了,小东西。”拉起他的奴隶,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这个聚会的目的有一部分是为了向你们展示我美丽的奴隶,而且同样的,这么做也是为了提醒你们,从现在起你们不要再接近这个人,如果他要接近你们,虽然我很怀疑他会那么做,你们就应该赶快通知我。他再也不能自由地选择他的同伴。他是属于我的,而且只能为我服务。如果有任何人接近他,或是想要拥有他,那么他们都将由我来处理。”

看了他的主人一眼,一种敬畏感涌上他的心头。

的声音是那么坚决,他的语气是那么危险,一阵激动掠过他的身体。

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人,他能够断定,其他那些subs也同样被他的主人迷住了。他按捺下一波嫉妒的涌潮,感觉到过去一个星期里两人独处时所存在的那些虚幻的泡沫,已经在被外界侵入的现实下破裂了。有权接受其他的subs,或奴隶,如果他想的话,而什么都不能做,那是他们的契约条款所暗示的。

不知道他是否有足够的吸引力,能够长期吸引他主人的关注。嫉妒深入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沸腾,如果有任何一个人敢对他的主人采取哪怕最微小的行动,他们都将为他们的胆大妄为付出代价!

“我相信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一个奴隶和一个sub之间的区别。”继续说,“一个奴隶是所有物,他签署了契约,为了他的主人舍弃了权利。作为这种承诺的一个公开的象征,Fox戴上了我的环。”执起的手,温柔地亲吻他戴着戒指的手指。

“他是我的惩罚,我的爱,我可以随我喜欢的对他做任何事。他没有自己的权利。他自

愿把自己交给了我,当这一切发生时我想要让你们看到,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一个人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一个主人,或是女主人,进入一种完全服从的状态,并且热情地投入,这是很不容易的,我相信Fox会告诉你们,在这最初的一个星期里,他接受了严苛的训练,但是他一直在学习,而且他学的很好。我为他感到自豪。”

伸手搂住他的奴隶,有片刻的时间,感觉他好像被带到了天堂。在所有人面前被赞扬,被羡慕。

突然间他明白了为什么会对他说他应该对在他以前的tops面前以这种方式被展示感到骄傲,作为一个什么是正确的主人可以完成的实例,告诉他们,他们对他很明显是失败的……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当我一开始告诉我的奴隶,他将戴着这些装饰物的时候,”轻轻拍了拍的铃铛,“他很不高兴。”

观众们发出一阵笑声。

“可是,我认为它们很漂亮。Fox,为你的客人们跳一下,好让他们都来赞赏你。”他命令道。

惊骇地看着他的主人,他的眼中有着无言的请求,但是只是拍了拍他

的臀,不准反抗。的拳头握紧,又张开,然后他走向前并且……跳跃。他晃动着身体,让那个讨厌的铃铛响了又响,接着一阵阵赞赏的掌声在周围的观众中响起。

“好男孩!”再次亲吻他,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这种特殊的羞辱结束了,尽管不知为什么,他相信在今晚结束前将会有更多的在等着他。

“好,小东西,我想我们的客人需要一些时间互相交流,并且在我做示范前好好的享受一下。大家请,帮你自己拿饮料和食物。Fox,到这来,接下来半个小时你要把自己当成一张桌子。我把蘸的东西都放在他的背上,你们可以自便,生的东西都在这张咖啡桌上。”指了指他,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要抗议,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声音发不出来。终于,他还是一声不哼地趴好,让他的主人把盛满各种蘸料的碗放在了他的背上。

“还好吗,Fox?”问,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

抬起头,沉溺在他的奴役状态中,他惊讶地发现它很好,非常好。他的全身都充满了一种性兴奋,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象这样被完全拥有,完全地遵从他主人的愿望,完全地拥抱自己的服从……使得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刺痛。他希望能够吸引他的主人,为他服务,为他做更多的事,他想要得到他主人的微笑做为奖励,被爱抚,在结束后带他上他的床,并且允许他睡在那里……

点头。“是的,主人。”他低声说,然后又低下头。

“好。半个小时的时间,你必须保持完全的静止,不要让碗里的东西泼出来。不过,你在训练的时候做的时间比这次更长,所以,你应该会做的很好。”这么说完,就离开他,加入到他们的客人中去了。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七)

努力在想,为什他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呢?做的奴隶本来是一件很秘密的事。但是被人看见他是他主人的奴隶,显然是显示了他的服从,和他的训练。让自己服从这种最羞辱的体验,不知为什么,使他的精神进入了一种更深的层面。

他不确定是什么原因或是为什么。通常,在他的真实生活里,他是讨厌被羞辱,被展示的。这在他的工作生涯中经常发生——从被称作“怪人”,到在食堂里被人议论,以及被人嘲笑像一样神经质。在那种场合里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尽量控制住他的火爆脾气。

但是,是不同的……一阵震撼的晃动,他认识到一直都是不同的。

他回忆起有一次在开会期间他闯入了他老板的办公室,但是让他进去了,明知道他会感到很丢脸,却还是让他犯了错的探员站在那里解释为什么他会拒绝执行他的任务……珍惜那些回忆。

是这么努力,这么强硬,他利用的不安,把他带到下面,强迫他进入服从状态。他的眼睛看透了他的灵魂,甚至,是在好几年以前……

激动了片刻,然后他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甚至不要再想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如果是任何一个别的人……如果是像Kersh似的某个人,那根本不会带给他任何的快乐,但是和……看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向自己承认过的事实:他已经被他的主人吸引很久了。

想的是那么的投入,以致于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人们,他们正在谈论哪种蘸料的味道比较好。偶尔,他能够感觉到一团冷冷的蘸料落在了他的背上,并伴随着一声“糟糕”的咕哝声。他的一部分因为羞耻而蠢蠢欲动,而另一部分则很平静地接受了它,把它当成是他应得的。

他的眼睛一直追踪着他的主人,无论那个高大的男人走到哪里,他都能够一眼就找到他。

他看见他在大笑,快乐的,非常活跃,在某种程度上其他人也都显示出了在他们工作中很少见到一面。是一个懂得控制的人,了解,他懂得怎样去控制他自己,和那些在他控制下的人,以及他的奴隶。在这一点上,这个男人是一个大师。

对着自己微笑——他的主人,是他的主人……

突然间他敢肯定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一个sub是不羡慕他的,虽然他正跪在这里,扮成一个讨厌的家具,虽然他的身体被标记了这么多不同的象征他主人所有权的标志。

三十分钟一到,就拿掉了他身上的蘸料,并用一块毛巾擦去背上的污迹,

然后他就带着在客人中来回地穿梭。

只要一停下脚步,就跪下来,一开始走,他就又温顺地跟在的身后。

他的主人不停地向客人们介绍他,爱抚他,向他的朋友们炫耀他,并且赞美他作为一个

奴隶的优点,每次都会用一个吻或爱抚来作注释。他的手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奴隶,也以实际行动作出反应,他喜欢这种关注。

这样过了半个小时后,命令他的奴隶到角落顺从地跪下。按照他的吩咐的做了,并尽情地享受他的服从。

他已经习惯了从外面看进去,所以这不会有什么不同,而且他很高兴象这样为他感到自豪。这种得到赞美的与以往不同的感觉进入他的脑中,把他送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

正当他感到这般的幸福和平静时,一个声音突然闯入他的幻想,让他吃了一惊。

“看起来你好像得到了你的主人很好的训练,”那个声音说。

从睫毛下瞥了一眼。他看见了一个男人,比他至少年轻了十年。

这个小孩是美丽的——这是唯一能形容他的词。杏仁型的褐色眼睛,安放在橄榄色的皮肤上,一头蓬乱的令人惊讶的黑色长发,顶梢染成了金色。他穿着一件紧身的豹皮背心,黑色的丝绒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臀,展现出他柔软而优美的身形。

他好像一个舞蹈演员似的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傲慢地嘲笑着,“他以为是他在控制一切,但是我敢打赌你已经把他变成了绕指柔。”这个少年继续说,“和主人在一起不就是这样吗?我们只是利用他们来得到我们喜欢的东西。我的主人就是那边那个胖胖的家伙。”他伸手指了指,忍不住看了一眼。

这个少年叽笑他违反了命令,“他不会做我的主人做很长时间。我看见了一些我更喜欢的,

而且你知道,我不认为会遇到多少竞争。”少年假笑道,“噢,我忘了,你不能说话,是不是?

也不能移动。这就是说,当我夺取你的主人时,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冲着眨了眨眼,然后就踮起脚尖优雅地朝着的方向走去。

仍然跪在那里,他的脑子在不停地转动。他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小孩是谁,但是他能够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嫉妒巨浪在他的体内浮现。少年是美丽的,是年轻的,他有那种该死的进取心……只要愿意,他可以接受更多的奴隶。的手在背后握紧。他能够在脑中看到亲吻这个人,和他做爱,并在他们分享一张床的时候,让在角落里看着。

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他看着那个少年因为他主人说的某些话而放肆的大笑,并将一只完美的,充满阳光的手放在他主人的手臂上,抚摸他主人的肌肉,而他却动弹不得。即使从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看到那个小孩的嘴张成“哇”的形状,而且他的表情非常快乐,也在微笑,然后他们又说了几分钟的话。能够感觉到在他的体内一股热气正在升起——其他的男人在摸他的主人,还在摸他……而却拿他没办法。

他已经濒临站起的边缘了,而且即将做出一些真正愚蠢的事。这时,看向他,并弹了下他的手指。

立刻就像是一颗出膛的子弹般冲过去,一肘撞开他的敌人,并在他主人的身边跪下——这里是属于他的。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八)

“好了,女士们先生们。”又拍了拍手,“我认为是时候进入主题了。如果你们愿意跟我到游戏室去,我将会展示使用我奴隶的身体。”指向游戏室的方向。被这听起来很不吉利的宣布分散了心思,暂时忘记了嫉妒。

他顺从地跟在他主人身后,并怒视那个嘲笑他的小孩——他正对着包裹在皮裤里的臀淫荡地舔着嘴唇。

“等我和他在一起后,他就会把你全忘了,宝贝。”当少年经过时,向他嘘道。

不久,游戏室里就挤满了人。

那些以前没有来过这里的人,在房间里好奇地走来走去,看到柜子里面后都发出了啧啧的赞赏声。

马具已经拿出来了,准备好了在等待着,那是令畏惧的东西。等他看到手上巨大的皮鞭时,他就更加害怕了。

他的主人走到游戏室中间,猛拉了一下皮鞭,发出啪地一声,引起了一片叫好声。

弹了下手指,发现自己本能地服从了命令,他的腿自发地移动到他主人身边,虽然他的脑中正在疯狂地叫嚣让他赶快掉头逃跑。但是,从他的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内心的斗争。他在身边跪下,倾向前接受他的主人给他的安慰的爱抚。

“作为他对我的承诺的一个象征,Fox将经历一次非常特殊的转变仪式。”宣布。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是吗?

“以前,当人们加入一个修道院,或是一个修女院时,他们的头发都将被隆重地剃去以做为他们新承诺的象征。这种身体上的转变可以代表灵魂上的转变,把过去的生命放在一边,

拥抱新的人生,这就是Fox今天将要表明的。这一整个星期以来我一直在训练他接受这种特殊的仪式,它将是我们工作的顶点,作为对他和对我的象征,并且由你们大家来做见证。他选择了我的服务,做我的奴隶,把他过去的生活抛在了后面,他不会再回去了。”用这样一句注解做结语,使得吃惊地看着他。

“在签下奴隶契约的最初几天,是一个特别需要注意的时期。当这个奴隶为他的决定感到烦恼时,可能他的主人也会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接受。很多的契约都是在期望的压力下崩溃的。Fox和我在第一个星期里捱过了一些危机,今后,他知道该对我期待些什么,我对他也是一样。接下来我将举行这个仪式,它代表着我们对未来的承诺,他做我的所有物,我做他的主人。Fox,举起你的手。”

举起手,将护腕系在他的手腕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绑在马具上,检查每一根皮带,扣紧它们。他的动作从容不迫,忘记了周围所有的观众。完成后,他把升起来,吊在半空,然后停住。

看见剃刀已经放在了桌子上。他的主人说过他喜欢他的头发,他答应过他,不会剃掉他的头发。他是不是准备食言了?不敢想象要是他星期一早上顶着一个光头去工作,会说些什么。

让他吊了一会。

“赞美我的奴隶。”他命令观众们,并把转过去,以便他们都能够好好的看看他裸露的身体。

“见证他的标记。”感觉到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的脸因困窘而变得通红。

“我的奴隶接受了藤条的鞭打,这并不是因为他违反了我的命令,而只是为了显示我的技巧,和他的服从,同时……”的声音低下来,“也因为象这样的一个臀,”他拧了下的屁股,“应该承受它的主人留下烙印,不是吗?”

这个陈述得到了一阵笑声,和一阵稀稀落落的鼓掌声。

知道的很多事,但他以前从来没见他的主人好像这样耍杂耍的样子。

转动马具,将摆成一个翘起的姿势,在他的身后,观众们可以很清

楚地看见他的整个身体。

“好,小东西。”低声说,并用一个亲吻让他的奴隶安心,“我这一整个星期不

是一直在准备你吗?这种抚摸……”他提醒,“我的一种很疯狂的方式……”

突然明白了,他的主人不是要剃他的头而是要剃他的身体,而且他是要使用……

当他看到躺在桌上的那把锋利的能割断喉咙的剃刀时,拼命地想把他的球缩进他的身体里去。他想起了自己剃汽球时失败的尝试,上帝保佑,请让使用那把剃刀比我更熟练!

“我的奴隶在这整个期间都将保持绝对的静止。”宣布,“他已经习惯了让他的主人触摸他的身体,而且为他清理是他的主人的愿望。我将把自己限定在他的躯干和头颈之间,”做了个手势,“还有他的臀。”

略微舒了口气,至少他的胳膊和腿将被免去这种特殊的羞辱。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九)

他紧张地看着用剃须膏涂抹他的腹股,他的前胸,和他的腋窝。然后他的主人拿起剃刀,开始刮掉他身上的毛发。

已经习惯了被搔痒被抚摸,但是即使这样,当这个剃刀工作时,他还是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能不扭动不尖叫。

剃刀刮削着他的胳膊,又向下来到他的胸膛上,在他的肚脐至小腹间拉出了一条毛线,接着停了一下,向他的观众露齿而笑,然后将剃刀接近了他奴隶的球……

发出惊慌的吱吱声,他感觉那剃刀锋利的刀刃好像要将他解剖了。

当工作时,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他慢慢地,仔细地除去黑色的毛发,并将它们放进桌子上的盘子里。

当它小心的在他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工作时,竭尽全力地保持着安静。他想要尖叫,想要踢开这恶意的工具,不让它接触他的身体。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动,如果他动了,那把剃刀的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有可能造成最讨厌的破坏,所以,他仍然完美地保持了安静。

终于,终于,它结束了。

把他身上的泡沫洗干净后,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刚被剃过的身体——他的是粉红色的,而且缩了起来,它通常的暗巢已经被夺去了。它让想起了那些天蛾猫,生下来就没有毛发。

“漂亮。”的手在光滑的肉体上移动,然后他倒了一些护肤液在的胸口

上,并将它按摩进他的皮肤里。接着他把转过来,他的奴隶意识到他的主人还没有完。

他的腿被拉开,他被摆成一个倾斜的姿势,他的屁股暴露在外面。这是到目前为止最令感到困窘的姿势,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这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能看到他最隐密的部位的事实。

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涂上剃须膏,然后再次开始工作。这次,直到把他奴隶的屁股全部剃完后,他才停下来。然后他把它洗干净,再轻轻地抹上护肤液。

周围响起了掌声和喝彩声。

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他的一部分喜欢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另一部分则蜷缩在他的脑子里,拼命地想要生活在下面,用他的眼睛看着这些人。

停下抚摸他奴隶屁股的手,并轻轻的把他降到地面上。

低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没有一个切口,甚至连最细微的刻痕也没有。

“58。”当将从马具上解下来时,他低声说,“为了以防你感到惊讶。”

“什么58,主人?”疑惑不解地问。

“58个汽球得到了这个结果。”咧开嘴笑着冲他眨眨眼。

放声大笑。他居然对他被刮光的身体感到相当的自豪,这大概是因为它很柔滑,而且他也喜欢这种让他的看起来这么干净和粉红的方式。

“这是我的奴隶,Fox,这是庆祝他重生的庆典。”宣布,并将介绍给房间里所有的人。

又是一阵欢呼声。注意到那个穿豹皮背心的小孩正在对他亲爱的主人虎视眈眈。

“现在来做下一个示范。”说,“Fox,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看着他的主人,瞪大了眼睛,但是不管怎样,他还是服从了。他用嘴叼起那根长鞭,把它带回给他的主人,并在他行走的时候努力保持着平衡。

他举起它,在面前跪下,从他奴隶的手上接过鞭子。

“脱掉我的毛衣。”命令道。

小心翼翼地摘下他主人的眼镜,脱掉毛衣后,又把它们戴了回去。他发现观众们都在欣赏着他主人的体格,那个小孩肯定也在色迷迷地看着。

感到一股咆哮正在他的喉咙里升起。幸好这时他的主人递给他一张报纸,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拿着这个,到房间那头跪下。”命令道。

照着命令做了。

“举起报纸,然后好好地跪着不要动,奴隶。”吩咐他。

跪在那里,仍然有些微微地颤动。他不知道使用那个鞭子的技巧如何,但是当他的主人举起手臂,挥舞着鞭子朝他的方向抽过来时,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没有移动。

鞭子撕裂了空气,发出尖锐的噼啪声。闭上眼睛,为最坏的情况感到担心。他等待着去感受这根鞭子撕开他的身体。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当他睁开眼睛时,发现它撕开的只是一张报纸——他正握着报纸的两边:鞭子从中间把它们切开了。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十)

掌声再次响起,他鞠躬致谢。弹了下他的手指,回到他主人身边。

他有些好奇为什么接下来的技巧展示需要这个高大的男人把袖子撩起来,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把一顶帽子放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命令他回到房间的另一边去。

再次跪下来,浑身冒着冷汗,而且他还发现了一种新的感觉——汗水居然从他的腋窝里流出来。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了能吸收它的毛发。

他等待着,看着来回踱步,并挥舞着鞭子发出劈啪声。当他移动时,他强健的肌肉泛起了涟漪。

他的主人停下来看着,做好准备,然后向前一挥,鞭子再次撕裂了空气。只感觉到头顶上一阵飒飒的风声,帽子就飞了出去。

这次表演又得到了一阵鼓掌和欢呼声。

仍然跪在那里,一直等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平息下来,然后他虚弱地抬起脚,

回到他主人身边。

“主人真是…了不起。”他低声说,然后满怀敬爱地跪下来亲吻的脚。

他的主人赤。裸着胸膛,穿着那件紧绷的黑色皮裤,挥舞着头顶上那根长长的,邪恶的鞭子的景象,将会永远留在他的记忆里,成为满足他欲望的幻想——是被征服过的。

“活动结束了。”告诉观众们,“我的奴隶将会很高兴和他以前的tops谈话,并对在为他们服务期间的所表现出来的无礼行为向他们道歉。”

“我将?”沮丧的抬起头。

“是的。你将。”对着他微笑。

他拣起的牵引带,带着他来到一个矮胖的人面前,另一个人挽着这个人的手臂。

两个人穿着一样的亮蓝色橡胶服装。

弹了下他的手指,跪了下来,反叛地跪在他以前的top面前。

用脚轻轻地推了推他。

清了清喉咙,“我想说…对不起。”他低声说。

“亲吻的脚。”提示他。

服从了。

“在你今天早上的训练里你学到了什么?”问,“请重复它,Fox。”

“我属于你…”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突然明白了他被要求的是什么,“我现

在是的所有物。谢谢你过去的关心,先生。”他说。

“这很好,。”对着他微笑,“和你在一起很快乐,你很可爱,虽然也曾有过一些小小的不愉快,但是我很高兴你现在是的问题,而不是我的!”

接着,又带他来到下一个top面前。

她是一个美丽而丰满的女人,有着黑金色的头发,宽宽的臀,和活泼的蓝眼睛。她是在他进入DC时最先对他表示怜悯的tops之一,他差一点就和她一起堕入情网。现在,她的身边有了一个英俊,聪明,举止优雅的sub,为她感到高兴,她值得更好的人。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他真心诚意地对她说,“我知道我的行为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而且我还从你的身边逃跑了。我很抱歉。”他亲吻她的脚,“我现在是

的所有物。”他宣布。

对着他微笑,眼睛里泛出泪花,“噢,,小亲爱的!”她喊道,“,你对这个男孩的工作创造了奇迹。他现在看起来是这么的快乐,比我知道的任何时候都快乐。我知道你会好好照顾他的,我亲爱的。”

“你可以相信这一点。”对着她点点头,然后执起她的手,温柔地亲吻它,并向她鞠躬。

好奇的看着他们。他感觉到这里面有一段过去,他想知道是什么。当做主人的时候,她会接受哪个男人做subs,而当做top的时候,他的第一个男性subs又是谁呢……hmmm,不管和之间有过什么,都想知道。曾经是某一个人的sub,这对他来说是难以想象的,所以他排除了这种可能。他很好奇是否曾经想过和一个野性的人在一起,就像他的主人一样……

他忙着思考这些谜题,直到牵引带突然被猛拉了一下才让他想起他还有其他的tops需

要去道歉。

带着他穿梭在每一个过去的tops面前。让向他们下跪,亲吻他们的脚,

为他过去的行为道歉,并且宣布他现在是的所有物。

等他完成后,把他拉到面前,站在房间的中央,深深地亲吻他。这是一个长长的亲吻,宣示的亲吻,有意告诉房间里的每一个人,这个奴隶是属于他的主人的。爱这每一秒钟。

当它结束后,他们两人又收到了另一阵掌声。

“好,表演结束。我希望你会喜欢它!”咧着嘴笑着说。

他吩咐帮他穿上毛衣,然后他们就回到了休息室。

他再次命令摆出服从的姿势,接着他就拿饮料去了。

就在这时,一双闪闪发亮的PVC靴子恰好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噢,真可怜,剃了毛

的小兔子。”这个小孩嘲笑道,“向所有曾经操过他的人道歉,真是件恶心的事。”

“他妈的,滚开。”低声咕哝了一句。

“噢,它说话了!”小孩用一种侮辱人的虚假声音说道,“它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发言权,多难受啊。兔子的主人肯定也会对这样的兔子感到厌倦。你曾经看过《致命的吸引力》这部电影吗,小奴隶男孩?你看到在那兔子身上发生了什么吗?那就是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甜心。只要你的主人尝过Lee的滋味后,他将不会再看他的兔子第二眼。你等着瞧吧。”说完后,Lee就笔直朝着刚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两杯饮料的走过去。

一边和那个少年说着话,一边继续朝着走过来,Lee跟在他的身后。

将饮料放在的唇边,他急切地喝下去——他都没有发觉他有多么的渴。

Lee假笑着贴近他的主人,“那个使用鞭子的示范确实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Lee咕噜咕噜地说道,“我从来没有看过有谁能做到这么精确的。你可以在我身上试试,随时。”

“我相信你的主人对那会有些说法。”告诉他的赞美者。

“噢,我肯定他会高兴看到的。”Lee眨眨眼。

“这个鞭子会留下一种全然的刺痛。除了我自己的奴隶,我不会在任何人身上使用它。”怜爱地轻抚的头。

不知道他是该为这个告知感到高兴呢还是感到沮丧。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十一)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我还有需要谈话的人。”和蔼的微笑,然后就离开了。

Lee低下头虚伪的对着笑道,“这只是时间的问题,甜心。”他说。“给他留下一个独一无二的性交或……”

“或什么?你不能做任何事,蜜糖,你的主人会把你打瘸掉!”开口了,他用一只眼角不安地看着,确保他听不见他在说话。

Lee咧开嘴笑了,“对我来说,谁要留下来是很清楚的。不管怎么说,他为什么想要一个软弱的,像你这种狗屎般的服从。等他碰到另一个人,另一个更有趣的,对他来说真正具有挑战性的人时……”说着,他掉头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感觉到体内有某样东西突然破裂了。这个地方聚集了这么多的客人,他只需要和那个该死的小浑蛋单独在一起待几分钟,他很快就会恐吓好他离开……他看见正在和一群朋友高声谈笑,其他的人也都在忙着聊天或喝酒,根本没有人在注意他。于是,他站了起来,悄悄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移动过去。

他等在外面,几秒钟后,当Lee出现时,他抓住他的颈子,把他推回洗手间,并在他们身后将门关上。

“听我说,你这个小浑蛋。是我的,你不能动他,没有人能动他。”

“噢,真可笑,我以为你是属于他的,而不是相反。”Lee嘲笑道。

“我才不管你这个杂种想什么。他是我的。你要是再敢靠近他,我一定会杀了你。”咬牙切齿地说。他是这么的生气,甚至不能好好的想一想。Lee说他软弱,嘲笑的顺从,而这是因为能做到而感到万分自豪的,是他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做到的。而且比那更坏的是,他触发了潜在的恐惧,那些因而来的仍然顽固存在的不安全感,他对他暗示他的主人也可能会对他感到厌烦。

“啊,这是真的吗,被剃了毛,带着颈环和…铃铛的,”Lee伸出一根手指轻蔑地敲了下铃铛,“奴隶,现在居然在恐吓我!”Lee讥笑道。

在他能够阻止自己之前,的拳头已经投入了战斗。他一个右钩拳击中Lee的下巴,把他打倒在盥洗台上,然后又跳上前去,用拳头不停地猛击他的胃……

突然,他的拳头停了下来,有人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臂。

“马上住手!”一声低低的咆哮传入他的耳中,“这就是你所谓的服从吗,Fox。它是

吗?”

的心沉了下去,他停下手,所有的斗志都消失了。他不敢注视他主人生气的黑眼睛,后退了一步,他低头看着那正在呜咽哀泣的人,“他一整个晚上都在惹我。”他愤怒的冲着说。

他的主人弹了下他的手指,但是没有理睬他。他挺直身体,怒视着。“别再跟我说那些服从的废话。这个坏蛋一整夜都在粘着你。每次你一转身,他就会来嘲笑我。你不能指望我整夜只要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看着那些愚蠢的小孩向你献殷勤。这不公平!”怒吼,“我不是一台机器,。我做了所有你要求我做的事,我……”他的声音

停住了,他接收到了他主人的身体语言。

的手放在臀上,连脸都气黑了。

“Shit…我真是个麻烦,不是吗?”悲惨地问。

“是的,你是。现在跪下来,闭上嘴,让我看看能否把你造成的破坏减到最低。”咬牙切齿地说。

张开嘴还想抗议,但是他意识到自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站在学校操场上的小孩,正在说“这都是他的错,先生,不是我”,这听起来毫无说服力,甚至连他自己的耳朵也这么觉得。

他弯下了膝盖,但是他的眼睛仍然在叛逆地看着,看着在那个小孩身边蹲下来,检查他裂开的嘴角。

“你会没事的,Lee。”说,他的声音似乎觉得很有趣。而Lee仍然在不停地哭

泣,“起来,你会好的。”扶他站起来。

“你不能就这么让他……”开口说。

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Fox,过来,把那根鬼皮带放在你的嘴里也许会让你闭上嘴。跟着我,保持安静,然后小心地听着。”告诉他,“Lee,这边。”他用手臂环着这个小孩,把他带回他主人身边。然后把他的主人从人群里叫出来,带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Lee今晚的表现非常糟糕。”告诉那个胖子。

Lee沮丧地别开头,“请把他带回家。他在这里不再是受欢迎的人。而且,Mike,等你把他带回家后,我希望能看到你为他所做的事给予他最严厉的惩罚。”告诉他。

Mike向Lee挑起一条眉毛,然后就用手臂抓住他,拖着他离开了。

望着他们离开,然后抬头看了一眼他的主人,“谢谢。”他咕哝了一声。

“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有任何的不痛快都可以随时告诉我。”突然说,“而你非但没有那么做,相反的,你却选择了违反我的命令。”

“我知道。对不起。”叹了口气。

“不,你没有,但你将是。”语气不祥地警告。“现在,你只是该死的运气好,这一切都是在私下里发生的。稍后我会来好好地对付你,但不是现在。我想我有了一个保持你注意力集中的方法。”

他在游戏室的方向消失了一会,几秒钟后,他拿着一根长长的链条回来了。他把链条的一端系在了两乳间的链子上,另一端则系在了他的环上。

低头不解地看着它。这根链条松松的,除了是很好的装饰品外,似乎看不出它有其它的用处。

“现在,进入服从的位置!”命令道。

低下头,挺起肩膀,然后他立刻就痛得猛喘——松松的链条被拉紧了。它只是在他疼痛的乳头上施加了一点最微小的压力,但那已足以伤害到他了。

“保持你的肩膀挺直,不要让它松下来,我会注意到,我会一直看着你。”警告。“现在,就像这样跪在这里,直到聚会结束。”

“是,主人。”低声说,他的乳头像地狱一样痛,但是他知道那都是他自己的错,是他应得的。

第八章:这是我的聚会,可我却想哭(十二)

在悲惨的痛苦中跪了半个小时左右。

他诅咒每一件事。他已经如此地接近在他主人的床上度过整个夜晚的目标了,但是现在,他知道这一切都将不会发生。

他努力地控制着恼怒,挫败,和完全失望的泪水,但是仍有两滴摆脱了他的控制,静静地流下他的脸颊。他甚至不能抬手将它们擦去,肯定会注意到。

他们的客人开始陆续离开,很快就只剩下一些最亲密的朋友,包括和了。

回到他奴隶身边,松开了正在折磨他乳头的链条。

无声地舒了口气。

“还好吗,Fox?”

惊讶地抬起头。他主人的声音是这么的温和而亲切。他的大手抚摸着脸颊上的潮湿,并将一个吻送到了他的唇上。

“过来,小家伙,你肯定累了。我们要坐下来谈一会话。你可以加入我们。”

把他带到睡椅边,坐下来,然后指了指他脚边的地板,“找个你喜欢的位置,放松一下。”他告诉他的奴隶。

点点头,靠在他主人的膝盖上,并抬起头爱慕地看着他的主人。

房间里很昏暗,只点了一盏灯,壁炉里摇曳着橙色的火焰,显得非常宁静。

叹了口气。他喜欢看他的主人,看他说话,看他听他的朋友说话。的脸看起来这么亲切,这么英俊,火光照亮了他下巴上的凹陷,他的皮肤闪耀着金色的光彩。又叹了气,并开始移动他的头,以便能亲吻到他主人的手指。

微笑了,并轻轻地抚摸他奴隶的头。

“你的工作在这个男孩身上创造了奇迹。”评论道,“真的,,看着他这个样子真是一种快乐,他是如此的陶醉在他的奴隶身份中。我很高兴他终于明白了他是属于哪里的。”她对着微笑。

“说的没错,他只是找到了他所属的地方。”Lucas发表意见。

很奇怪他们谈论他的方式,好像他不在这儿似的。

“每当他为自己制造出一个麻烦,都会逼得我去找你,他到处乱搞的出了名,我已经对他感到绝望了。但是今晚在这里看到他,就像是一个奇迹,他被改变了。”

“他只是需要严格的纪律。”微笑,没有理睬他的奴隶,“他正从控制下逃跑,他需要有人带着他。”

“而你就是那个人。”另一个人说。

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做梦似地凝视着他的主人,在脑中描绘着他的嘴唇。他知道他将为和Lee之间发生的事受到严厉的惩罚,但是这时他不想去考虑它。坐在这里的感觉是那么好,赤。裸的,在他主人脚边,崇拜他。

“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个人继续说,“你的秘诀是什么,?”

“训练,训练,更多的训练!”大笑,“不,是认真的,大量的艰苦工作,Jeff。换句话说,就是在我和Fox之间,我是把他当成一个奴隶,而不只是一个sub。”

“是的,那是很有吸引力的。”是柔软而甜美的声音,“通常我对24/7的安排是有所保留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它似乎起了作用。”

“我同意,。”说,并朝着她点了点头,“我通常是不会考虑24/7的安排的。这样的安排必须要求在两个参与者之间有着很强的信任。”

“我甚至不认为你在此之前知道。”Jeff说。

“噢,不。我知道他。我非常了解他。”吃吃地笑了。

“我的看法是,当一个主人或是女主人和一个奴隶互相爱着对方时,这样的奴役就只是一种生活方式。”发表意见,“否则,它就只能导致虐。待。”

“唔,例如Mike和Lee,”叹气,“那真是一种不正常的关系。在那里根本就没有爱。”

“噢,上帝,是的。他们是可怕的一对!”Lucas讥笑道。

“可是,爱是什么呢?”追问,很明显地担心这个问题,“房间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很清楚,你的奴隶已经为你疯狂了,,但是你对他的感觉是什么?”

仍然保持着安静,但是他在他主人持续爱抚下的肩膀变得僵硬了。

“Fox的感情对他来说是很新的,不是吗?”微笑,并用手指梳理的头发,“我想他已经对我们之间的发展感到惊讶了,因为他的感情是这么的新,它们有时甚至会淹没他。”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的奴隶咬紧嘴唇,记起了在洗手间里的战斗。“至于我,唔,我把我的感情控制在下面,这很容易,不管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笑了,“当然,我爱我的奴隶,。我认识他六年了,每过一年我对他的爱就更多一点。我知道他肯定会来找我,这是让我们在一起的唯一方法,但是,我还是忍耐了很长时间。有时,要让自己相信我在想要他这么多年后终于变成了现实,这是很困难的。他是个完美的奴隶,有魅力,有主动性,富有挑战,充满了热情……有什么问题吗,Fox?难道你真的怀疑我对你的爱吗?”问,注意到了他的奴隶正在惊愕的看着他。

“我…是的,主人。我不知道。我以为我只是让你娱乐的。”低声说。

放声大笑,“Fox,我爱你的时间远比你爱我的时间要长的多,宝贝。”他叹气,

“它是一条漫长而孤独的道路。有很多次我都想要你负责,并且给你你所需要的东西,我很高兴你终于提出了请求,尽管我怀疑我们前面还有很多的困难,但是永远不要怀疑你是被爱的,小东西。”弯下腰,温柔地亲吻他奴隶的嘴唇。

融化在他主人的腿上,他的心脏在狂跳。他再一次了解了他能够接受他主人给他的任何惩罚,因为他是被爱的。他好像已经飞到了云层外,飞到了星星上。接下来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就听不见了,这个新的消息让他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的主人爱他,他爱他…他爱了他很多年了……

感觉到既温暖又安全,而且,他妈的,是的,非常高兴,他不记得在他以前的生命里曾经有过这样的情形。

当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命令他进入忏悔的姿势。

“很好,奴隶。”他叹了口气,“你挣到了今晚到我床上的资格吗?”

“没有,主人。”小小声地回答,“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

“是的,你是。你所表现出来的嫉妒是渺小而多余的,你真的认为我会对那个愚蠢的小孩感兴趣吗?”

“我不知道,主人。”回答,“你要惩罚我吗,主人?”

“是的,但是我会提供给你一个选择。”通知他。

吃惊地抬起头。

“除了这个失误以外,你表现的都很好,我是为你感到骄傲的。你也可以看到,你是怎样地打动了我的朋友。今晚是非常成功的,而且这里面也离不开你的帮忙。现在,我知道你想要在我的床上度过一整夜,我仍然准备提供给你这个机会。”告诉他。

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他急忙上前亲吻他主人的脚,“谢谢!”他笑着说。

“但那是有代价的。”严肃地说,“你确实必须被惩罚,Fox。你可以选择任意一种惩罚方式——是今晚不睡在我的床上,或是今晚睡在我的床上,但是明天早上让我在你身上使用长鞭。我希望你能谨慎的做出选择。”

的心跳进了嗓子眼里。

“这种长鞭是一种特殊的惩罚。”继续说,“要选择哪一种方式,我希望你认真的想一想。要忍受它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

确实在想,但是并没有想很长时间。虽然长鞭有很多令他畏惧的地方,但是,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他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获得另外一个在他主人的床上度过一整夜的机会。他明天将要应付那根长鞭,但是今晚,他将睡在他主人的臂弯里。

“我想要和你一起睡觉,主人。”他告诉。

“你确定吗?真的确定吗?Fox。”警告他,“在示范的时候你已经看过那根长鞭的威力了。”

“我确定,主人。请,带我上你的床。”请求道。

表情变得柔和了,他突然露出一个微笑,“很好,宝贝。走,到我的浴室去,我们将分享它。”他说。

跑过去接受了他主人的邀请。10分钟后,在大大的浴池里,他坐在的双腿间,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感受着他主人的臂膀环绕着他身体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感觉这样的放松过。

“Fox,现在你可以从深服从状态中出来了。”用嘴唇轻触着他的耳朵。他已经移开了他奴隶身上的铃铛,而将链条拴在了他奴隶的乳环上。“我想你做回你自己,和我谈话,告诉我你对聚会的想法,你可以如你喜欢的一样诚实,而不必担心遭到任何的反击。”他挤压着的胸,鼓励他。

“你喜欢怎样被剃?”他在的耳边笑嘻嘻地问。

“我不知道,它是不同的。”笑着回应,“我必须永远这个样子吗?”

“不,那没必要。”亲吻他的头,“不过,它对我今晚想要对你做的事来说会更好!”

“是什么,主人?”问,并抬起头看着他主人的眼睛。

“我将带你进入我的嘴,并且提醒你饥渴的什么是它一直在错过的。”告诉他。

他的立刻就在不信中跳起寻求关注。

笑了,并轻轻地抚弄它,“我偶尔会剃你,如果我喜欢这样,但是你不必一直保持自已被刮光的样子。”边说边啃啮着的脖子。

他们又谈论了半个小时关于聚会的话题,分享了一些看法,并取笑了一些客人穿着……

它是这么的好,想,他喜欢躺在某个他爱的,并且爱着他的人的手臂里。他不在乎将来或是过去,至少在此时,他拥有了这一刻。

当水变冷时,他们站了起来。拣起毛巾想要为他的主人擦干,但是把它拉到旁边,包住他们两人,将他们两人一起擦干了。

“Fox。”他低头望进他奴隶渴望的眼中,“你以前曾经有过一个男性情人吗?”

“你的意思是?”困惑地皱起眉头。

“我的意思是,你是否曾经和一个男人有过普通的,传统的,正常的,而不是BDSM似

的性爱呢?”解释道。

摇了摇头。

“我想也是。很好,今晚你就会有。没有任何的BDSM,只有你和我,两个相爱的人,分享一张床。但那并不是意味着你不再是我的奴隶,”咧开嘴笑着说,“只有今晚而已。这就是我选择爱你的方式。去,到床上等我,宝贝。”

照他说的做了,并因为预想而抖动。床单碰触到他温暖而干净的皮肤,让他感觉凉凉的。他躺在那里等待着,直到进入房间。

他的主人关掉灯,滑进他身边的位置里。他将拉进怀里,拥抱他,温柔地亲吻他。以前从来没有任何一个top曾经用这样的方式亲吻过他。他用手爱抚着的身体,并用他的手指摩擦他的内部。

“明天我们将警报器来叫醒我们。”低声说,“因此你可以免除正常的唤醒call了。”他的头低下来,亲吻他奴隶的喉咙,颈子,小腹,然后消失在他的腹股下……

当温暖而湿润的嘴落在它上面时,的已经站立了起来。吞下了他的全部,大声地喘息,并弓起身体欢迎这行家的爱抚。在的嘴吞食他的同时,他的手仍然在继续轻抚他的身体,这对来说太多了。他用手抓着他主人光光的头皮,并在极乐中啜泣、呻吟。

“噢,好,主人……主人……”

在经过若干天的节制后,来了,来了,来了。他试着把它抽出来,但是紧紧握住他的大腿,吞下了他的每一次滴落。然后他再一次出现,并咧开嘴笑着问,“喜欢这样吗?”

“它是奇妙的。”梦幻般的叹息。

他依偎进他主人毛茸茸的胸膛里,有很长时间,只是亲吻和舔舐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

而在这段期间,的手一直在懒洋洋地抚摸的皮肤,让人安心的,爱着他。

可以感觉到他主人坚硬的伸进了他的大腿中,“我可以照顾这个吗?”他问,并将那宽大的昂长握在手上,体会着它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微笑,“尽管今晚我不需要任何的释放,Fox。这个星期我已经足够了。”

“我喜欢。你是否…愿意?”的手增强了在他主人上的压力,他能够感觉到它在他手指间的脉动。

“什么,Fox?你想要什么?这是你的夜晚。”低声说。

“我喜欢你和我做爱,主人。”告诉他。

微笑了,并且亲吻他奴隶的前额,“好的,宝贝。躺下来。”翻了个身,从床头柜上拿了个避孕套,放到他坚硬的上。然后他转过身在的双腿间跪下,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内部。快乐的呻吟。又插入另一根手指,再一根,然后分开的腿,轻轻的将他的推入另一个男人体内。

凝视着他,当上一次他的主人使用他时,他就被这个位置迷住了,他喜欢看着他

的主人和他做爱。他把手放在的肩膀上,张开身体,让他的主人深入他的内部,感觉着他主人的爱他时的那种力量和硬度,“噢,上帝,它是这么的好。”叹气。的擦过他的前列腺,带给他一种狂乱的感觉。接着,他的主人来临了,并在的最深处崩溃,在他的奴隶体内变软。然后,他撤了出来,并将使用过的避孕套丢进床头柜上的一个盘子里。

感到了全然的满足和疲惫。它给这完美的一天画上了个完美的句点。

再一次转向他,把他拉进怀里,“现在睡觉,宝贝。明天还有忙碌的一天在等着我们。”他低声说。

“我希望这个夜晚能够持续到永远。”

不认为他以前的生命里曾经有过更多的放松,所有的这一切都在他主人爱的怀抱里。他们裸露的身体缠绕在一起,的身体是温暖而令人安心的。他的主人偶尔还会亲吻他的耳朵,或者用鼻子爱抚他的颈子。他能够感觉到背后另一个男人的胸毛,和他压着自己身体的重量。这是他所属的地方,这是他唯一能够真正把它称为家的地方。这是他的归属,他知道他在任何别的地方都无法得到真正的快乐。

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在他主人爱的怀抱里沉入了梦乡。

第八章结束

第九章:适合你,先生

房间里很昏暗,有某些温暖而沉重的东西正栖息在他的大腿上。感到有些迷惑,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哪里,以及为什么他的感觉会这么好。

他移动了下他的臀,在他大腿上的重量也跟着移动了,然后它又停在了较低的部位上。想知道它是什么,以及它在他的床上做什么。他睁开眼睛,然后又带着满足的微笑闭上它们——是的手臂,他主人的手臂正挂在他奴隶的身体上。

皱眉,有某种柔软而毛茸茸的东西正靠在他的下巴下面,而且它还晃来晃去的。再次睁开眼睛,怒视着Wanda——她正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将她的头霸占在的肩膀上。用他的下巴轻轻地推了推她,向她示意这个重要的位置是他的。

看着他的老板,他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的主人,睡在这么近的地方,毫无防备的散发出他强大的的信息,让他的奴隶晕眩。

小心翼翼地研究了他的主人好几分钟。睡在这么近,这么亲密的地方,看起来是如此的不同——他看起来更年轻了。没有了通常包围他的那种力量的氛围,没有了他在办公室里的服饰,他的注册商标的白衬衫,没有了他的眼镜……他看起来平静而有形,充满了男子气概的美,这一切都对形成了强烈的吸引力。

将他的嘴唇轻轻地压在他主人的肩膀上,满足于赤。裸的肉体在他嘴唇下的感觉。

他屁股上的伤在疼痛,他的乳头也在酸痛,但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感到过比这一刻更多的放松。今天早上,不知何故他感到了某种程度的不同。

再次亲吻他主人的肩膀,并且思考着这种转变。他感到……快乐。不,比那更多,它是更深刻的一些东西。

当他回忆起昨晚时,身体掠过了一阵平和的波动。说他爱他,还有更多的是,

他爱了他很多年了。

在脑子里回忆着他们两人面对面时发生的每一件事——从呈现X档案的那一瞬间开始,并试着弄清楚那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他记得好像是药诱发了他的脾气,使得他向他的老板扔了一个打孔机。他还经常挑战的权威,更不用说他自己的偏执和不信任了……当他想起他在无数的场合里指控出卖他或他的工作时,不由地畏缩了一下。然而,仍然在这里,坚定的,毫不动摇的,就像传说中的岩石一样。他总是在这里,每当他掉队的时候,就会抓住他,为他清理善后,而且还在他需要的时候训练他。这就好像了解他,而在这一点上从来没有另外一个人曾经做到过,甚至连都不能。看到了他奴隶内心的黑暗,他既不允许被它拖下去,也不会强求他回到心智健全的空虚里。记得有一个晚上他把自己称为他的灯塔,他曾经以为那只是一句玩笑话,他永远也不会想到那个词的回音有一天会保持下去。

放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动了一下,睡梦中的嘀咕了一些什么。

靠得更近了,并将身体紧紧的挨着他的主人,就好像要把自己溶化进他的身体里似的。他能够在他们之间感觉到Wanda柔软的毛皮的存在,他们三个的体温靠的那么近,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通常,这是他跑步的时间。很多年以来,他相当幸运地设法区分开了爱和性。他没想要这个,他仍然不完全确定它是怎么发生的。他一直在寻找极端的刺激,令人满意的性是使他不会离开的一种方法。但是相反的,他发现昨晚是他第一次和另一个男人做爱。爱,爱,和性相比,爱带给他身体的感觉比虐。待带来的高潮更加令他渴望。而且……它是很好的。

忍不住的颤抖,他把头埋进温暖的胸前,为自己轻轻地啜泣。他被自己多么想要这样,多么想要和他的主人堕入情网吓到了,他的老板,只和他相距这么短的距离。

通过否决他的自由,强力地迫使他留了下来,这已经足以使他了解他是被注意的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被喜欢。

对这种感情并不习惯。他的一部分想要逃跑,虽然,他的另一部分,他否认的另一部分是这么的渴望,他想要永远地栖息在的肩膀上,永远不离开他的主人。

他是这样忙碌地思考着,当他发现他主人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时,他开始惊慌——他正在凝视着他的奴隶。

“醒了吗,小东西?”亲吻他的头发。

“是的。”微笑了,并用手沿着他主人的大腿轻轻地抚摸。

“而且在努力地思考,我注意到了。”把他拉进自己温暖而强壮的怀里,拥抱他。

“是的。”耸耸肩。

“是关于?”

犹豫地抬起头望着他主人的眼睛,“爱。”他诚实地承认,“和你昨晚所说的话。”

“啊,爱。”茫然的低语。

“是的。我从来不认为我会对这种关于感情的废话感兴趣。”吐露。

“但是?”追问。

“今天我醒来的时候很高兴,主人,这是第一次。”低声说。

“很好。”咧开嘴笑了。

“不,你不了解。”又抬起头,“这是我第一次在醒来的时候感到高兴,在我所能

忆起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几乎每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都只会感到焦虑。这种情形一直存在于我的生活里。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会想‘他妈的,又是一天。’但是今天…今天我醒来的时候却认为这种改变会让我快乐……”

“这很好。”的手沿着他奴隶的背脊向下……

“……我想要逃跑。”结束了他的话。

的手发现了他屁股上的装饰,并且停了下来,猛烈地挤压那些酸痛的肉体,让蠕动,“很好,但那是没有选择的,奴隶男孩。”他低吼,“你是属于我的,而且,逃跑的代价不是你想要支付的。”

的眼睛发出好奇的光茫,他的抬起头想要寻求关注。的大男人方式总会让它这个样子。“你会做什么,主人?”他支支吾吾地问。

的表情变硬了,当他回答时,他的眼睛是极其严肃的,“我会追踪你下去,把你拖回这里,然后鞭打你生命里的每一英寸。”他回答。

“噢。”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会觉得安心。

“而且当我将你的阴暗暴晒在太阳底下后,我就会拥抱你,让你喘不过气来的拥抱你,直到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不会允许你不诚实,或是敷衍,或是只吐露一半的真相,而将另一半蒸发,如你所想的将它隐藏起来。”告诉他。

考虑了片刻,然后温柔地亲吻另一个男人的嘴唇,“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

他们的意识漂浮着离开。打了一会瞌睡后,没有预警的,提起的膝盖,将他的身体抬了起来,让他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接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猛地将一根手指插入到他奴隶的体内。

呻吟着开始摆动,接受了这根手指,敞开洞口接受了它的爱抚。接着,又一根手指也跟着到来。的另一只手近乎猛烈地抚摸着他奴隶的背,不停地动作,将他钉在床上,把他固定在那里。然后更多的手指加入到在肛门内的探查行动中。

“你曾经做过拳交吗,男孩?”用一种低沉的声音问,嘶哑的音调使的感觉疼痛。

“没有,主人。”呜咽着说,他的直肠肌紧紧地箍住他主人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作为对这个问题的反应。

笑了,“不是今天,小东西,不是今天。”他劝慰道,“但是,是不久的将来。”

他滑动他的整只手进入的体内,但是保持着他的手指笔直。它没有伤害到所喜欢的‘接受他主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进入自己’的那部分感觉。它似乎是他主人对他的力量和权威的最终表示。但他的另外的一部分仍然残留着对“拳交”这个词的化解不开的恐惧——有一只巨大的手。而且敢肯定它们也会变成一个非常有力,非常巨大的拳头……他不敢去想那个。

“害怕吗,男孩?”问,他的一只手轻抚着他奴隶颤抖的身体,就像另一只坚持在他体内爱抚的手一样。

“是的,主人。”他回答。

笑了,并亲吻他颈背,像一只雌狮子叼起它的幼崽一样用脖子夹着他,“好。”他用低沉而性感的声音懒洋洋地说。

“主人,我可以出来吗?”问,并扭动着身体对着床挤压他的。

“不,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答复他,“除非我另外告诉你,否则你只能在我允许的情况下高潮,男孩。在我的判断下,你将会体验到全然的快乐。”

“是的,主人。”他主人的话和语气让的身体感觉到了一种麻麻的兴奋。接着,他在他的屁股上感觉到了的舌头,它正描绘着昨天鞭打后凸起的伤痕,他蠕动着,发出了呻吟声。

“安静。”劝告他,“我很有兴致玩一种‘醒来后发现我赤。裸的奴隶在我的床上’的后果的游戏。如果你不喜欢这样,那么就不要坚持分享我的床,男孩。”

“是,主人。”气喘吁吁地说,私底下认为那样被玩对要求在他主人的怀抱里度过一整夜来说几乎没有一点妨碍。

在他奴隶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轻轻地划着圆圈,然后又更加猛烈地挤压,他的巨大的,坚硬的手指摩搓着酸痛的臀,让他的奴隶痛叫。这时,那个年轻男人的在它金色的监狱里变得更硬了。

移动到床的下方,用自己的身体圈住的身体,并用一条沉重的大腿和

强壮多毛的胸膛压住他。

一动也不能动躺在那里,只能拼命地呼吸。

接着,他又在他的屁股上感觉到了的舌头,他的主人分开了他的臀瓣,

发出一声纯粹快乐的尖叫,作为对他在肛门内敏感的末梢神经上感受到他主人潮湿的爱抚的反应。

“你以前曾经被这样过吗,男孩?”问,他近距离的贴着的臀,声音被床单蒙住了。

“没有,主人。”喘息着,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另一只手则滑下去想要抚慰他疼痛的。

“手拿开。”用力拍打他的屁股,立刻收回手,脸红了起来。

“很好——我认为我们需要制定一条新的规则,奴隶男孩。从现在起你唯一能触摸你的的时候就是在你使用浴室的时候。除此之外,它就超出了你的范围。它是属于我的,而且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它是否能得到任何的关注。如果让我逮到你摸它,我可以和你打赌惩罚将是快速而痛苦的。明白了吗?”

“是…主人…”同意了。

当将他的头一路沿着他的奴隶向下时,开始翻腾。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停止过给他惊奇。如果他以为在昨晚之后,他有了某种权利或是某种崭新的特别优待,那么就会很快地打消他那个念头。昨晚,可能是把他当作一个情人,但是今天早上,很清楚的他又变回了一个奴隶。

的手摩搓并揉捏着酸痛的臀,而且同时他还在熟练地舔卷着他奴隶敏感的洞穴。快乐和痛苦的双重感受超过了的神经所能承受的范围,他快要晕倒了。

他喘着气,开始有节奏地对着床单挤压揉搓……猛烈的节奏,直到他确信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请让我出来,主人。”他乞求。

“不。”必然的答复,“你真的认为奴隶应该在主人之前高潮吗?你是吗,男孩?”再次拍打他的屁股,尖声号叫。

“不,主人…对不起!”他哭着说。

继续他的工作,忍受着甜美的折磨,直到他整个身体被汗浸透,再也不能持续下去。他的一阵渴望的痉挛,他咬紧了牙关阻止着自己的崩溃。他希望它能够停止,但在同时,他也希望它能够永远继续下去。

终于,它结束了,的头再次出现在他旁边的枕头上。

“我已经很硬了,骑到我的身上来。”命令道。

吞咽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试着拖起身体去执行他渴望的足以让他服从的命令。他爬起来,一推开被单,立刻就发现他主人巨大而坚硬的笔直地弹了出来。

从床头柜上捞了一个避孕套,恭敬地套在他主人的上,然后他用手握住它,面对着他的主人,跨骑了上去。

他屏息了片刻,然后打开他的身体,将那根对准他的入口,滑了进去,让那根坚硬的昂长刺穿了他,允许它进入他的身体,一路下去,直到它完全嵌入他的体内。他停了下来,汗水不断地流下他的脸颊,而他自己坚硬的却被完全忽视了。

攫住他的臀,“用力,快。”他命令。

于是,开始了有节奏地摇摆,让他主人的阳物更加深入他的甬道,让他坚硬的杆状物来回地滑动,一次又一次。他不停地甩着头,同时,他的‘亚当的苹果’也在他的呻吟中上下振动。

“好男孩…”低声说,“噢,很好…继续,男孩…”他的手抚摸着的大腿,他的身体急切地为了迎合他奴隶的动作而动作。

在他即将到来的时刻,突然伸出手握住了的……

立刻感觉到他直肠肌一阵痉挛,那就足以让他的主人结束了。随着一声震颤的叹息,他的主人释放了出来。

然后,他继续地套弄着的,“你能坚持多长时间?”咧开嘴笑着问,同时沿着他奴隶坚硬的上下滑动他的手,挤压它。

“当你那么做的时候,不会更长,主人…!”在快乐中尖叫,而且需要,他的身体拒绝再坚持更长时间,但他的头脑,和他的主人,却强调他必须坚持。

“你想在你的屁股上感受我的皮鞭吗,奴隶?”问,“如果你出来了,你就将会。”

“求,主人…不要…我不能”无助地乞求。当他主人的手沿着他坚硬的上下抽动时,他能够感觉到的在他的体内变软。“这不公平…”啜泣道,他的身体无力地扭动,“我怎么可能坚持的住…当你那么做的时候…?”他指控道。

“你必须学会。想想别的东西,”咧开嘴笑着说,仍然在继续他的爱抚,“出来我就会惩罚你。”

试着去想工作,想涉水穿过下水道,想被怪物追赶着跑过森林。在绝望中,他甚至还想了。但是,那根本没用。他能闻到的仍然只有他主人的气味,看到的也只有他半裸的身体,在他的屁股里感受到也只有他。

“出来吧!”说出这个词后,连片刻都坚持不住,他立刻就抽动着,喷射在他主人的胸膛上。

然后,他低下头歉然地看着那些精液,“对不起,主人。”

“为什么?你依照了顺序,那很好啊。”笑着说。“现在去打开淋浴——我认为是时候开始行动了。前面还有忙碌的一天在等着我们。”他瞥了一眼时钟,它正显示着8:30,“今天,我们就不做你的例行早训练了。反正,我们还有一些未了的交易要去做。”解释道,“那就足够了。”

的脚刚迈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他的心突然像一个铅球似的沉了下去——他想起了今天将会发生什么事。他听见下床来到他的身后,但是他的腿根本无法移动,“我忘了。”垂下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鞭子的事,我忘了。”

“你已经有了你想要的东西,宝贝。”轻轻地说,他把一只手放在他奴隶的下巴上,抬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这是你的选择。你必须被惩罚。”

“我知道,但不要是长鞭,主人,求求你。”趴下来,拼命地亲吻的脚。昨晚,它看起来似乎是那么的不同。昨晚,他是那么的专注于他的愿望。他准备好了,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来得到它。而今天,在白天强烈的光线下,他就不那么肯定了。

“我许诺过是长鞭,所以,长鞭就是你将得到的。”坚决地告诉他,并拉起他,“如果我不信守我的承诺,那么我将是个什么样的主人?”

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富有同情心的,容易感受的主人?”他满怀希望地问。

放声大笑,“不,是一个坏主人。”他说,并对着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下。

急忙跳进浴池里躲避。

“我希望你想一想这和你的生活的关系,Fox。”当他的奴隶帮他清洗时,认真地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皱眉。

“嗯,你是否曾在很多时候追求过某些东西,但在日后却感到后悔了?”的眼睛黑暗而强烈,“你是否衡量过冒险的后果,Fox,或者你是选择忽视它们?你总是假设你能够应付后果的痛苦,但是有一天,可能就不是那种情形了。”

“今天?”几乎没敢去问。

“即使不是今天,也会是有一天。”抓住他奴隶的肩膀,把他推到冰凉的,铺着墙砖的墙上。

紧张起来,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但是,并没有伤害他。他只是

低下头,亲吻他奴隶湿润的嘴唇,用他巨大的身体把他牢牢地钉在墙上。当他的嘴掠夺他奴隶的嘴时,用他的手保持他能够直立。

当这个吻结束后,他让他的奴隶站在那里,并用严肃的黑眼睛凝视着他,“你的行为,和你的决定,总是会给你和你周围的人带来一定的影响。记住,Fox。”他告诫他。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是那么的爱它,它是坚定的,但又奇怪的是脆弱的。

这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就像另一个人必须看着他一样:不断地,轻率地卷入麻烦中,在追击目标时,让自己陷入危险里……并且伤害那些关心他的人,“我不知道我能改变些什么。”他说。

叹气,“你不必这么做。我并不是想要你这么做。”他说,“与过去相比,我只是想要你做一些更好的决定。”

“昨晚选择和你一起睡觉不是一个坏决定。”愤怒地声明,并推开了他的主人。

抓住他的胳膊,把它们扭到他的身后,将他推了回去,“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感觉到我的鞭子在你背上的亲吻,男孩。”他回击他。

“我不在乎。”假装他没有发觉他的虚张声势,“它仍然是值得的。”

“也许这次,”警告,他的棕色眼睛似乎在绝望和哀伤中变成了黑色,“也许下次。终有一天,你可能会为了一个无聊的选择付出最终的代价。如果你不看重你自己的生命,或者考虑到其他关心你的人……”

有片刻的时间,看着他,不能了解他的主人,这个一整个星期一直在训练他的男人的这一面。他咬住嘴唇,所有的性兴奋都已经消失了,又把他带回了他所讨厌的现实中。

默默地做着清洗他主人的工作,为他擦干。但是在心里,他是害怕的。他为这结果感到恐惧,恐惧他主人新近展现出的感情的深度,还有更多的,恐惧那根令人憎厌的皮鞭。他在足够多的电影里看到过足够多的鞭打场面,这足以使他担心了。说过他们今天要去购物,但是当他的皮肉被从他的骨头上撕开时,他究竟要怎样才能做到?

为穿上一件宝石色的裤子,和一件白色的上衣,然后用毛巾擦干他和自己的头发。

“关注交易的时间到了。”冷酷地说,他打开卧室门,冲着他的奴隶做了个手势。

慢慢地走着,就好像要去执行死刑一样。当他爬着楼梯前往游戏室时,他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弹了下手指,他连想都没想就跪下来,看着做准备工作。他的主人拿出长鞭放在桌子上,接着他又拿出了手铐,扣在他奴隶的手腕上。“我们将使用行刑柱。”他表情严肃地告诉。的喉咙是如此干燥,他甚至不知道他咕哝出的“是的,主人”是否能被听到。

“在我们开始你的惩罚之前,你能告诉我你将从中得到什么教训吗?”问。

“我被惩罚是因为……”闭上眼睛回想着,只有昨晚,但是昨晚发生了好像一辈子那么多的事……“因为打了一个客人,主人?”他提供了一个答案,满身通红地想起了与Lee的争峙。

“还有什么?”问。

吞咽了一下,“不服从。”他垂下头。

“是的,那是你昨晚做错的一部分,但它不是我真正想要你在这里得到的。还有什么?”

追问。

坐在他的脚跟上,思考着这个问题,但是当长鞭摆在那里,等待他时,他无法让他的大脑运作。“嫉妒?”终于,他又想出了一个答案。

轻拍他的头,他吃惊地看着他,“不,我永远不会为了情绪上的问题而惩罚你。我不能限定你的感觉。”坚定地告诉他,“而且我也不想这样。你昨晚做错的事就是你始终都觉得困难的事。现在,让我们再回到这个问题。它是什么?”

领悟的认知淹没了,“诚实,主人。”他叹息道,“我应该来找你,而不是,哦,像那样的忘了它。”

“是的,你应该那么做。看,Fox,我并不是要求你每次有什么问题,都要跑来告诉你的主人,但是昨晚,我是把你放在深服从的状态中,那使得你容易受到攻击。而且还卸下了你能够正常处理像Lee那样讨厌的行为的武器。那是我的责任,我的职责就是要好好的照顾你,当你处在那种状态时,如果你不遵守我的命令,并且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没办法做到。”

“是的,主人。”咬住嘴唇。

“你曾经学会过吗?”苦笑着摇了摇头,并且抚弄着他奴隶的头发。

急切地倾向这个爱抚,“我希望如此,主人。”他耸了耸肩。

“要比希望更多,奴隶。”坚定地抓住他的肩膀,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要更努力试一试。”他命令。

敬畏地点了点头。

“诚实与信任总是联系在一起的。”继续说,“你对那个也同样有问题。”

“是,我知道。”承认,“我会更努力试一试,我答应。”

“好。去,到行刑柱边站好。”话锋一转,然后拿起了鞭子。当他转过身时,仍旧冻结在那里,“我想我已经给了你一个命令,Fox。”平稳地说。

舔了舔嘴唇。

“到最后一分钟也不会有任何缓刑骑兵越过山丘来营救你,这是真实的生活。今天是我的鞭子,明天也许是某个人的枪。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你的行为,和你的选择所带来的。现在,起来,到柱子那边去。”的语调并不严厉,但它是坚定的。

知道只有这一条路——他抬起脚,战抖着,走向柱子。

跟在他的身后,用手铐铐住他颤抖的奴隶,和以往一样彻底地检查它们。

紧闭着嘴,试着平定他的神经。不知道的急救技术如何,还有那鞭子将会带出多少的血。通过昨晚的报纸,他记住了它的方式。当他想起它要对他柔嫩的肌肤做同样的事时,他的肌肉忍不住开始蠕动。

开始用一种精确的步伐来回地踱步。

绷紧了神经。

他的主人做了一个小小的测验——鞭子撕裂了空气。然后,转过身,面对着他的奴隶裸露的后背和准备好了等待着接受它们主人的鞭子的亲吻的臀。

虽然决心要向显示他不会后悔他的选择。但是,还是一样,他相信他肯定会在那根鞭子落下后的几秒内晕倒。他握紧拳头,向上面每一个正在倾听的神祈祷。他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脏在重重地敲打他的胸膛,这个声音是那么的嘈杂,不知道是否连房间周围都发出了回声。他有一打不同的受伤记忆:枪伤的,手指被折断的……他经受过各种各样的疼痛,对抗它们,面对它们,忍受它们。但是这次却是如此的不同,比起那些碰巧发生在你身上,没有你共谋的事来说,心甘情愿地走上这个黑暗的舞台要困难的多。低下头,为自己灵魂中的黑暗感到惊讶——他喜欢像这样的奉献自己,像这样生生地被剥去肌肤。

他的身后一片寂静,然后动作突然出现了,惊呼起来——他听见了鞭子的噼啪声。他的焦虑的身体在镣铐上晃动,但是在劈裂后的一瞬间,当这灼热的皮鞭亲吻到他的肌肤上时,他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他贴在柱子上,叫喊声远去了,预期中的疼痛要比真实感觉到的更多。

“安静,小东西。”的声音挨着他的耳朵,他在他的身体上感觉到了他主人的手,它正在抚慰他。“想一想,Fox。它有那么痛吗?”

他主人的手指继续着它们的安抚,平静了下来。他开始放松,它是带来了一些伤害,但是就像提到的,它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坏。

“对吗?”的嘴唇爱抚着他的颈背,“对吗,小东西。”

他主人巨大的身体包裹着他,温暖,并且让人安心。仰起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点了点头,“是的,主人。”他低声说。

“你能够接受更多,宝贝,不是吗?”放在他裸露的肉体上的手是那么让人安心,它轻轻地在他的皮肤上画出一个又一个的小圈圈。

“不。”说,下意识地,并且强烈地。

“真话。”低声说,他的声音挠动着的耳朵。

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是的,主人。”他承认,“我能接受更多。”

“好男孩,我的勇敢的Fox。”拉起他奴隶的头,亲吻他的嘴唇,并轻轻地分开它们,给了一个最甜蜜,最亲切的吻,然后轻轻地将他推回柱子上。

当他的主人再次走开,回到他先前的位置上时,发出了哀鸣。他闭上眼睛,听着那可怕的破裂声,他整个身体都畏缩了起来。但是这次,他在模糊中知道那根鞭子其实并没有接触到他的身体。劈裂声发出几秒钟后——痛!快速地一闪,刺痛深入到他的肉体中。片刻的停顿后,是又一次的爆裂声,这一次他感觉到鞭子落在了他肩膀上另两道鞭痕的旁边。

然后,重新出现在他的身边,并把手铐从柱子上解下来。瘫倒在他主人脚边的地板上,“我正在流血吗,主人?”他低声问。

笑着拉起他,把他紧紧地搂在胸前,“我没有弄断皮肤,宝贝!”他喊道,“你以为我会想让我的奴隶留下疤痕吗?”他推开,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咕哝了一声。

“跟我来。”把他带到镜子前,让他看他的背。他的肩膀上有三道明显的红色印记,但是它们并不比他屁股上的那些更严重,而且它们看起来甚至更细。

“怎么…?”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噼啪声并不是鞭子落在肉体上的声音。”告诉他,仍然紧紧地搂着他,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鞭子首先撞在地板上,地板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量。如果我直接撞击皮肤,那么你就不会有任何皮肤能够留下来,小东西。我踱步是为了确保只有鞭子的尖端能够碰触到你。你感觉到的只是鞭子的最后一英寸。比起它实际上是怎样的,更让你恐惧的是你认为它会是怎样的。我能做的比这更厉害,小东西,但是我们还有一整天忙碌的计划,我没有意愿给你比这更多的。三下敲打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我想你原先预想的是比鞭打更多的惩罚,对吗?”他抬起的下巴。

“你这坏蛋,”咕哝道,“你让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和你感觉到什么,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简短地告诉他,并解开了他的手铐,“利用言语和预期让你感到紧张,是自从你到这来以后,我一直对你使用的一种方法。你是很聪明的,Fox,你肯定会表现出来。”

闭上眼睛,回想起第一次进入他时,曾经谈到过粗暴,和彻底,但是当他实际插入时,他却做的很慢,很小心。在他谈论‘使用’他的奴隶时,它改变了,帮他在头脑中创造出了更多他所喜欢的服从空间……

“至于被称为一个坏蛋……”叹了口气,然后没有预兆的把脚放在橱柜的架子上,并将拉到他的腿上,对着他奴隶朝上的屁股送上半打激烈的掌击,“不要再那么说,它真的让我很生气。”

“对不起,主人。”他做了个鬼脸,“这只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曾经深入过我的头脑,让我像这样失去理性。这只能说我还不习惯玩的这么好。”

“Fox。”抬起他的下巴,低头看着他,“你是唯一一个玩游戏的人,”他警告道,“我是要命的认真。所以,我才抢先和你达成了协议,这对你会更好。现在,去把衣服穿上。”

“穿衣服。”茫然地重复说。

“是的,除非你希望我和你走在街上的时候你还是完全赤。裸的。”

“哦,不。”抬起脚。

“Fox,你先去洗个澡,你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还有,Fox?”

停了下来,他的手放在门把上。

“你要穿贴身的短内裤,和蓝色的牛仔裤,还有那件海军蓝的T恤衫。你的脚上要穿。”

“是,主人。”点点头。对于被口授该穿什么衣服,让他感觉有些怪异。但这并不比赤。裸了几天后被命令穿上衣服更怪异。

他一边沿着走廊跑回他的房间,一边奇怪自己居然会为要去逛街购物感到高兴。通常他是很讨厌为了买衣服去逛街的,他一年最多疯狂购物一两次,而且是不顾一切的,并尽可能的快速,好让他能够快些回去追踪飞碟。

的卧室门半开着,他推开它走进去,但马上又停了下来——Wanda正坐在他的床上,用一只掠夺的眼睛看着他的鱼缸。她肯定是从门那边上来的,尽管它通常是被关上的。

“出去!”他命令道。

她给了他轻蔑的一瞥作为对他的命令的回应。

“我说,出去。”他重复了一遍,并拎起她,盯着她傲慢的绿眼睛,“它是一个鱼缸,而不是猫的电视。”他告诉她。

她怒视着他,他打开门,潇洒地把她丢在卧室门外的地板上。“别让我告诉你关于那些凶恶的变种食猫鱼的故事,它把明尼苏达州一个小湖半径五英里内的每一只猫都消灭了。”他告诉她。

她把头侧在一旁,故意用一种毫不感兴趣的样子搔了搔自己的耳朵。

“这是真的——我有一份关于它的X档案在办公室里。如果你不当心点,我就把它带回家读给你听。”他说。

然后,一抬头他就看见了他主人质问的黑眼睛,而且他的一条眉毛还挑了起来。“我只是,嗯……。”叹气。

“衣服,Fox。现在,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你超过的每一秒都会得到一桨。”拍拍手,“就像日光般的强烈,奴隶。”

穿上衣服的感觉很奇怪。九分五十七秒后,当跑下楼梯时,他感觉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穿上衣服让他立刻从Fox,奴隶男孩,重新变成了。

,正穿着一件漂亮的夹克,在门口等他,并低头检查着他的皮夹。当他的奴隶沿着楼梯下来时,他抬起头看着他,有片刻的时间在评估他,然后,他弹了下手指。

望着他,然后突然想起不管穿没穿衣服,他都是的奴隶——他弯下了膝盖。

“有点慢。”责怪地拍了拍他的头。“好了,这是你成为我的所有物后第一次和我一起到公共场合去,那对你会有些困难。我只希望你记住一件事,你是我的奴隶。不管是穿着衣服还是,也不管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在私人场所,在工作时还是在家里。你是我的,这是一条底线。如果你一直把它记在脑子里,你就会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也会有很多提醒你的方法。”他咧开嘴笑了,用一种很无聊的口音说。

叹了口气,这很明显只是他主人的一种滑稽表现,那里没有对外出的任何预示。

“你现在不是处在深服从状态中,而且我也不希望你跟在我后面。我不认为在外面称呼我为‘主人’是明智的,你可以称我为‘先生’。这你应该很习惯了,不管怎么样,你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这么做的。你还什么问题或担心的吗?”

“没有,主…先生。”回答。

“好,那么来吧。”打开门,雀跃地跑出去,就好像一条热心于出去散的小狗。笑了,并摇了摇头。

并没有如预料的那样带他去商业街。相反,他开车把他带到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

一个高大的银发绅士热情地和握手欢迎他,“还是像平常一样准时。”这个人有着平滑,有教养的声音,而且风度也是一流的。他穿着一件无可挑剔的银灰色西装,别着一条与粉红色领带相配的手帕,他看起来很高贵。

他年轻的助手如影随形地跟在他的身后。他大约比那个银发的男人年轻了二十五岁,有着一头蓬松的金发,和一双曾经见过的最蓝的眼睛。

“。”热情地握住老人的手,然后朝的方向挥了挥,“这是Fox。他需要一些新西装,和各式各样的便装,以及一些有品味的……”他强调着这个词,并给了他奴隶意味深长的一瞥,“内衣。”

想起了星球大战中的那些奇装异服,和他第一天服务时,他的主人曾经展示过的那种拳击手短裤。

“此外,如果你能给他看看你收集的领带,我将会非常感激。”翻了翻眼睛,他的领带哪有那么糟。“基本上,他的服装品味需要……再教育。”语气不祥地说。

“噢,我亲爱的,是的。”用不赞成的眼光盯着的牛仔裤和他皱巴巴的T恤衫。

突然意识到他的样子和他衣冠整齐的主人比起来有多么的不端庄,他感到了一丝怨恨——他只不过是穿了让他穿的东西。当然,他知道他实际上也没什么漂亮衣服,客气的说,就是像穿的这种衣服,但是他仍然感到不公平。

“帮助这个年轻人将是一种乐趣,。”想了一下,然后引着他们坐在一套舒适的扶手椅上。

觉得这就好像是和在漂亮女人里的场景,这不是一种好的感觉。

的助手似乎参与了他老板对的服装缺乏优雅的意见,他用一种评估的眼光打量着,使得的火暴脾气迅速上升。那个年轻男人的蓝眼睛经验丰富地扫视着穿着随便的身体,并以一种傲慢的样子检视他乱糟糟的,只是随意用毛巾擦干的头发,和露出胡茬子的下巴。

“,请为我们的客人准备咖啡。”挥了挥手,他的助手给了一个自鸣得意的微笑,然后就消失了。在和他的主人闲谈时,随意地浏览着周围,感到非常无聊。啊,真没意思,他看上去就像一个陪妈妈出门买鞋子的小孩。他忙碌的大脑需要能够让它分心的事,还有……刺激。在全世界那么多的主人里,他不得不与一个对所有事情都有一些怪异嗜好的人在一起。我的意思是,究竟穿什么衣服,会有什么关系。当他的奴隶时,他的主人会对那个感兴趣吗?……对着自己傻笑着,玩味那个想法——他的主人似乎对他的身体非常感兴趣。当他想到今天早上被‘玩’的时候,他的脸红了起来。啊,那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一想到它,他就能感觉到自己变硬了。

“……Fox?”正期待地看着他,但是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什么?我没在听。”他承认。对着他皱眉,的胃拎了一下,“对不起,先生。”他醒悟地加了一句。

“要注意,Fox。我不希望每件事必须要说两遍。”申斥道,他把一只手放在的颈背上轻轻地按压着,来表明他的目的。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这时,端着咖啡出现了,他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补偿自己的过错。

红潮从的发根处涌出来,Shit,他们都认为是他的金主,带他出来,给他买衣服,就好像他是那种愚蠢的18岁的玩物男孩。真是该死的丢脸,而且真相甚至更糟,奴隶男孩?心里一个嘲笑的声音问。他感觉到愠怒的情绪开始像暴风雨云一样在他的周围堆积。

“我正在说,从现在起你将成为这里的一个常客。我在这里有一本账,你将为我收集它们,就像为你自己一样。”告诉他。

“是,我懂。”咕哝道,觉得这整个地方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矫揉造作,从好像第一夫人般的身体语言,到精致的假发,和粉红色的领带……我的意思是,粉红色只适合用在宗教仪式上!

“如果你愿意跟过去,他将为你量下尺寸。我们会把你的尺寸记录下来,就像我们为做的一样。”告诉他,“这样,当你需要新衣服的时候……”

“我不需要。”猛然说,“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好?”他转向。

“没有。”温和地回答道,他深邃的眼睛掩饰了他的失望,就好像它们已经厌烦了洞入的灵魂,警告他,“也许这是你穿衣服的习惯,但是它们看起来确实有点……皱巴巴的。而且不管怎么说,你显然是可以多准备一些备用的,特别是考虑到你穿的衣服经常需要穿过森林,掉进沼泽,沾上绿色的粘稠物……还需要我继续吗?”

“我想你已经表明了你的看法。”不快地咕哝。

挑起了一条眉毛。

“先生。”考虑了几秒钟后,又追加了一句。

“好,马上开始。”朝着试衣间的方向点了点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平息从他喉咙深处涌出的那种咆哮和叹息交杂在一起的感觉。

在开始测量之前,高傲的样子让重新燃起了斗志。

“如果先生愿意脱掉衣服……”抿着嘴唇,用一种隐晦的无礼语调说着‘先生’这个词。

他是个这么明显的同性恋。当脱掉他的T恤衫时,心里暗暗地想。和我不同,我的意思是,我是一个正常的人,只是喜欢被我高大的,强壮的,男主人——老板控制。巨大的差别……狗屁!他一边扒掉裤子,一边在脑中飞快地报怨。没有对他的乳环发表任何意见,但是抓住了他的表情,对于吊在另一个男人婴儿般粉红的肌肤上的环,他知道是怎么想的,以及他会怎样地嘲笑他。他转过身,想避开另一个男人自鸣得意的注视。但是当他听到发出的尖锐吸气声时,才为时已晚地想起了他背上的三条鞭痕。他立刻转过身,及时捕捉住了另一个男人吃惊的表情——在它被那个有礼的,傲慢的面具取代之前。

强烈的困窘波浪冲刷着。他准备编一些故事来解释这些鞭痕,但是却想不出任何不会让人再关注它们的故事,甚至还有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坏。如果以前对他和的关系还有任何怀疑的话,那么他现在都不会了。

张开嘴,然后他发现自己在说:“这个,Don—小鬼,你是更喜欢被称为的Donny,还是……鸭子?”

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松软的头发,“。”他礼貌地回答,“现在,如果先生愿意……”

“噢,省掉所有这些关于‘先生’的废话。”吼道,“你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你认为我就是你在街上散步时碰到的那种人。”

用带子压了下的腿,催促着赶紧让他完成任务,“请,先生。我只需要量下你的尺寸。”

感觉到血涌上了他整个身体,从脚趾一直到他的脑门。哈,如果对他背上的鞭痕感兴趣,那么他更应该去看看他的屁股。,想起了还想让他买内裤。如果他的主人只是想让他为了他的赞赏而试穿它们,那可真算是他的运气了……

在整个测量过程中都感到烦躁不安,然后当闪进另外一个房间时,他就在闷闷不乐的沉默中等待着。Fuck,这整个购物的过程对他来说就好像身处在地狱里,他为把他放置在这种处境下而怨恨他的主人。

几秒钟后,回来了,他婴儿般的蓝眼睛里充满了某种情绪——把它理解为某种压抑不住的快乐,他在嘲笑他!

“你的……嗯……”犹豫着,不知道要如何称呼。

“主人?”提供给他一个词。他知道自己正在表现的很糟糕,他体内的某些魔鬼想要让它变得更坏,因此故意试图去惊吓他。

的脸变得苍白,“嗯…是先生,,哦,他说试试这些。”虚弱地低语。

野蛮地从另一个男人手上抢过那条米色的长裤和衬衫,然后套上它们,对着镜子扫了一眼——见鬼,他看起来真蠢!

“噢,看起来真不错。很适合你,先生。”鼓舞人心地说。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镇压住他的热情,然后他走进另一个房间,“这些,都没用。”他对他的主人宣布,“我不会穿它们。”

冷淡地看着他,“我想把这件衬衫扣好并塞进裤子里会更好些。”他观察道,“回去,整理好再过来,适当地展示你自己。”

从眼角看见了——那个男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视线从奴隶转到主人,然后又转回来,对着闪烁着。感到一股热气从他的体内升起,他知道,只要他们一离开,这两个怪人就会笑掉他们的脑袋。

服从了他的主人,他重重地踏着地板回到了试衣间,感觉到他的脾气正在盘旋着失去控制。他讨厌这米色的衬衫和裤子,他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穿这样的衣服,会嘲笑他,……当他想到他的搭挡时,不禁感到了一阵痛楚。自从他认识她以来,除了她被诱拐的时候,这是他第一次超过两天的时间没有看到她或和她说话了。对此,他感到有点内疚,他是这么喜欢并且在乎他的小搭档,可是他竟然一整个星期都没有想到她。

他重新整理好他的衣服,然后走了出去。正在和谈话,那个年轻人的蓝眼睛带着隐藏的敬畏注视着他的主人。

“趁你在这的时候,不如也试穿一下新衣服,。”在说,也急切地点头。我认为,他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放在他的身上。愤怒地想。

“今天不用了。”摇摇头,“今天是为了Fox,改天吧。”

“是,没错。除了炫耀我的身份以外,你还会做什么!”爆发了,“这看起来怎么样?”他讥讽地转了个圈问道,“我是什么?一个为了那些讨厌的小丑表演的猴子吗?”

震惊的沉默……

然后,冷静地转过身,对着和微笑道,“很抱歉,请问,你是否能让我们单独待几分钟?”

“当然。”立刻领着他的年轻随从离开了房间。

肯定自己能够听见他们离去时吃吃的窃笑声。那个想法让他的头脑更加直接地了解到即将来临的危险。他紧张地吞咽着,看见一个巨大的阴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咬紧嘴唇,叛逆地抬起头迎视他主人暗黑的眼睛……但是,的表情是为难的,而非愤怒的。

“Fox。”把手放在他奴隶的肩膀上,“事实上,我认为你看起来很漂亮。”他的手指抚摸着柔滑的丝织品,“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它,我们也就不会买它。我并不是想改变你的品味——我相信那需要我们双方都能接受才行。”

“我不会穿任何像这样的东西,你知道的。”咆哮道。

“唔,但你也许有必要把你的范围拓宽一点?”温和地建议,“现在,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这样的,宝贝?”

“他们认为我们在一起睡觉。”冲口而出。

“唔,我们是。”指出,“这有什么问题?”

“我是什么,我喜欢什么……这是个人的隐私。”低声说。

“昨晚它不是。”告诉他,他的手继续按摩着他奴隶的肩膀,“昨晚,我在一个充满人的房间里展示了你的。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而且你也喜欢它。”

“那是不同的!”抗议道,“那是我们的,私人的场合,和理解的人在一起。而这是……”

“公共场所?Fox,我认识很多年了。他的谨慎是出了名的,而且他也不会雇用任何在这点上不能遵守他的规则的人。无论这里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超出这四面墙的范围。”

“但是……”

“你是感到羞耻。”抬起的头,看着他的眼睛,“你对你是什么感到羞耻,小东西。为什么?这没有必要,我喜欢你的本质,而且在今天结束后,取悦我将是你唯一要关心的事。”

“他在嘲笑我,他认为我是软弱的。”咕哝着,试图在面对他主人的善意时保持他的愤怒,但是,他失败了。

“谁??他当然不会……”

“不是——是,那个愚蠢的鸭子脸。”

“Fox,他不是在嘲笑你,就算他是,那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什么,是你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而不是别的任何人,或你自己的担心上。”

“对,是。我知道他只是一个愚蠢的裁缝助手,但是当某些重要的人发现时,又会发生些什么事?”咆哮道,“会怎么想?”他用一个支离破碎的语调问。

“啊。”转了转脚踝,“那就是背后的原因。”

“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伸手环住自己的身体,搂住自己。

“唔,是你的搭挡,还是一个见鬼的好朋友。你为什么不相信她不会来审判你?”问。

“因为,因为……”

“你认为你自己是这样的苛刻,所以你就认为别人也同样会这样的来判定你。而且,你一直恐惧着爱的存在,那不就是你试着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原因吗?”问,并靠近他,探索着他的眼睛。

“我…为了你像这样的了解我而诅咒你。”低声说,感觉他的胃好像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Fox,你是我的,我需要了解你。我有很长的时间一直在学习你。我了解你,宝贝。我能够帮助你,但是你必须学会信任——我,,和大部分的你自己。”的眼睛在它们的亮度下越发显得深邃。

“。”握紧拳头,愤怒地重击在墙壁上,全身充满了自厌的感觉,“你在想我为什么会这么该死的难搞。不管你带我到哪里,我都会惹出麻烦。我无法在真实的世界里处理这一切,先生。我做不到,等我们回去工作后……”

“它将是艰苦的。”耸耸肩,“我们都知道。但是,你只是一个人,Fox。当你搞砸的时候,我就会惩罚你,然后你就能学会,我们就能继续前进。我并不期望你会变得没有任何问题,这需要时间,我们有很多的时间,你已经把余下的生命都交给了我。“

“无期徒刑,哈?”做了个鬼脸。

“如果你喜欢。让我们期待它会是漫长而快乐的,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微笑着,把他紧绷的奴隶拉进怀里。

变得更加僵硬,但最终他还是在他主人的手臂里放松下来,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现在,我要惩罚你。”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应受的,Fox,不是吗?”

有一点不能同意,“这里,主人?”他抬起头,惊慌地睁大眼睛。

“是的。这样我们就能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让你在接下来的行程里不再感到内疚。脱掉你的裤子,Fox,还有你的内裤,然后趴在扶手椅上。”

“主人,请…不要在这里。”紧张地看着门,他知道和就在外面,他不敢想象当他们听见一声声的尖叫时会有什么样反应。

“这里,现在。”坚持地说,“然后,它就结束了,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他允诺,并温柔地安抚他的奴隶,抚摸他的头发,爱抚他的背脊。

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点点头,照他说的做了。他趴在扶手椅上,胃部感到了恐惧的凹陷。然后,他从眼角看到松开了他的皮带。当那根皮带被从的裤环上拉出来时,响起了熟悉的嗖嗖声。接着,他的主人将皮带对折起来,对着手轻轻地拍打着。

闭上眼睛,感觉到那个凉凉的皮革制品放在了他的臀上,然后,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你将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Fox?”问。

“Shit!”把头埋在手臂里,又一个舔吻闪落在他的屁股上,“要…有礼貌,不去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先生,我不知道!”

“好。”的手抚摸着他的后背,让他安静下来,而且他还暂停了皮带的攻击,“我想它还是可以归纳为信任的问题,还有诚实。如果你在感觉崩溃之前告诉我,我们就能避免它。不是吗?”

“是的,主人。”同意。

“喜欢昨晚吗?”

“是的。”叹了口气。

“好。那么把它记在心里,我会把这计算在内。”再次挥动皮带,对着的屁股交付了一打的舔吻。

试着让自己不要尖叫,但是它是这样一种全然的该诅咒的刺痛,于是,他开始痛喊,比以前更加大声地痛喊……然后,它结束了。

停下来,用手穿过他奴隶乱糟糟的头发,“顺着你所得到的,宝贝。这件事结束了,或者,是当你向和道歉后。”

“是,先生。”悔悟地喃喃道。在某种程度上,他知道将坚持那一点,他的主人是非常强调礼貌的。

“准备好了吗?”问,并将一只强壮的手臂环在他奴隶的肩膀上。

长叹了一声,然后靠向身后,“是的,先生。”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好。晚些时候我们将到一个非常高级的法国餐厅去。”咧开嘴笑着说,“毕竟,我不想破坏我美丽的奴隶的——精美的服饰,上等的美食和美酒。”

给了他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然后再次穿上那件讨厌的米色裤子,并垂着头站了起来。大步跨出门口消失了,几秒钟后他拉着和重新出现。

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笔直地站好,展现出他的魅力,“我为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感到抱歉。”他说,并对着他们微笑,“它不会再发生了。”

“那很好,Fox。让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微笑着说。

点点头,心放了下来。他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影子,并且确定了他喜欢他所看见的东西,“这些衣服不错,我们可以买它们吗?”他问。

他的主人对着他微笑,“当然,Fox。”他点头。

“那么——接下来?”

返回了试衣间。几秒钟后,也出现了,还带来了一些配饰及各式各样供选择的贴身内裤和拳师短裤。

他轻轻地把它们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到一边,看着换上另外一件衬衫。他慢慢地靠近他,小心翼翼地帮着扣着衬衫上的钮扣。“他……?”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望了望四周,“他做了什么?”他问,很清楚他是在冒着生命的危险。

试着记起告诉他的话,他的主人是对的,为什么他要在乎这个傲慢的,娃娃脸的小子对他的看法?“他用他的皮带打了我的屁股。”他回答道。

的手指颤抖了一下,然后,他闭上眼睛,“噢,上帝。”他没好气地说,“你这个幸运的混蛋。”

吃惊地看着他,“什么?”

“你走出这个门的时候,我羡慕了你好几分钟。”透露,同时他的手指仍在继续不停地扣着的衬衫扭扣。“我能够看见你望着他的样子,和他望着你的样子……你们在一起是这么的般配,似乎你们是互相属于彼此的,就好像一只手带在手套里一样。我希望…我想要……但是,当你和某人一起工作时,这是很困难的,他们甚至不了解你的感觉是什么……”他朝另一个房间望了一眼,表情里充满了渴望。

“你的意思是…?”挑起一条眉毛。

“我崇拜他,”叹气,“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我。有时,我会做出一些很疯狂的举动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他能够有一次将我扔在他的膝盖上,给我一顿好像对你做的那样的好打,那么,我就是在天堂里了。”他咧开嘴笑了。吃惊的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下来。“我经常搞的一团糟,很幸运的是,他还没有开除我。”又加了一句。

“伙计。”笑着说,“我想这一切都会在你和之间发生的。相信我这个旁观者,事情会发生的。”他眨眨眼,“Shit,我真是一个白痴,我以为你是在瞧不起我,可是……”

“该死的,哪有。我嫉妒你嫉妒的要死。”表情夸张地告诉他,“你真的了解你有多幸运吗?有某个这么喜欢你,关心你,关心到足以愿意去改正你的人?”

叹了口气,看着外面的房间——正在和谈话。他的主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沉稳,一条长腿呈90度的平摆在另一条上面。他那宽广的前额,和强壮的胸膛……“是的。”他对说,“是的,伙计,我是。”几天以来心里一直存在的那些迷茫顿时一扫而空了。

穿着一条崭新的裤子和一件衬托出他眼睛颜色的绿色丝衬衫,以及一双昂贵的意大利‘流浪者’皮鞋出现在面前。

“我已经饿得要死了。”笑着说。

“那么,是时候去检验一下那个异常昂贵的餐厅了吗?”暗示道,他的眼中光芒一闪。

“噢,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餐厅是这么的高级,显得非常的不真实。很明显,是这里的一个常客,和一个受尊敬的客人,而且他们是用他的首名来称呼他的。

“你究竟是从哪赚的这么多钱?”问,并吮了一小口他所尝过的最美味的葡萄酒。

“唔,我工作努力,而且没有什么昂贵的嗜好,至少到最近为止。”露出一个愉

快的微笑,“我在华尔街涉足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玩意——我相当谨慎。不过所赚的还是足以超出你对我的薪水的预料。”为自己倒了一些酒,然后举起杯子,“敬你,Fox。”他真心诚意地说。

“我?”

“噢,是的。我的Fox。”对他说。他黑色的眼睛带着对物主身份的自豪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在外面用餐。我希望你能够享受它。”

“谢谢。”笑了。

像这样穿着衣服,坐在这里,吃饭谈话,和正常人一样的喝酒,让感觉有些不习惯。一开始,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当问了他一些关于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他的愿望之类的问题后,很快的,就发现自己能够开始自如地谈话了。他经常从一个话题跳到另一个话题,努力地去取悦他的主人,让他开心,而且它们似乎也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是一个很好的谈话对象。他谈论有关他在FBI早期事业的话题,让他的奴隶听得入迷。不久后,就忘记了他们之间主人/奴隶的情形,开始向另一个男人提问,分享他的经验,并消化它们。他专心地倾听着,并思考着他所得到的,酒放松了他的舌头,也让他变得随意。粗粗地瞄了一眼手表后,他才意识到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而他几乎都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当发觉他喜欢,不仅仅是把他当成一个主人,而是把他当成一个情人和一个谈话的朋友时,他感到非常的震撼。与孤独有一种愚蠢的令人讨厌的友谊,唯一例外的人是,此外,他不记得曾经有过能够和他谈话的男性朋友,他只有一些酒友,一些能和他看比赛的人,或是一些在太阳底下谈论,历史,X档案,或其它任何题目的人。

是诡诈而聪明的,对无数不同的话题他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用一根手指玩弄着他的酒杯……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不,比好更多,它是完美的。

“所以,这就是在我们把X档案交给你之前,这么多年来它为什么会这么糟糕的原因。”

咧开嘴笑着结束了一桩轶事,“在让它们变得更出名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星期你和通过话吗?”问。

“没有。”耸耸肩,“你跟我说过,我不能和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说话。”

“可是你的房间里有电话,你可以从你的房间里打电话。”敏锐地看着他。

“是的,但是我没有。”耸耸肩,然后咬住嘴唇,“事实是……我根本就没有想

到它。那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我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其它的东西。一定会很奇怪我发生了什么事。”

“打电话给她。”拿出他的行动电话,把它递给。不确定地看着他,但是只是点了点头。

拨了的号码,当她回答时,他笑了,“唷!猜猜我是谁?”他说。

“!”他的脸亮了起来,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高兴。

“你在哪儿?她是谁?”问。

“什么?”笑着问,“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现在,我正在猜你是不是发现了大脚兽,或是海角湖的怪物,或是ET,或是其它的什么东西,但它肯定是个女的。”

“不一定。”把手伸过桌子,抚摸着他主人的手,“噢,没错,它凉凉的!”

笑了,“你星期一回来工作吗?”

“是的。”戏剧性地叹了口气,“我猜,你是想我了,是吗?”

“当然。”回答,“事实上,我完成了不少工作,而且一次也没有被打断过!”

他又兴致勃勃的和她谈了好几分钟,并且同意在星期一和她一起外出午餐的时候再接下

去谈,然后他断了线,将行动电话还给,并给了他一个感激的微笑,“谢谢。”

耸耸肩,将电话放回口袋里,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她怎么样?”他问。

“很好。”说。

接着,他又聊了好几分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电话,或者只是因为和他主人在一起的缘故,他感觉他的情绪是这么的高昂,他正在慢慢地旋转进一个危险的轨道里。而却只是听着,容忍着,并且纵容着越爬越高……因此,当倾身越过桌子,盯着他的眼睛说出“Wanda”这个词的时候,冲击就一下子来临了。

试着了解他主人的意思——是不是他们必须要回家了,因为猫或一些别的什么东西?然后,他记起了那个词的含意!他惊慌地环顾着四周,是的,已经很晚了,大多数人都已经回家了,但是,仍有少数的用餐者尚未结束。他的主人究竟想干什么?他们真的要在这里……?“主人?”他无力地抗议着。

“去,到洗手间等我,并且准备好避孕套。等我喝完咖啡后我就会过去。”点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主人?求你。”请求道。

用严厉的目光瞪着他,“你是在质疑我吗?男孩?”他用一个嘶嘶的声音说。

“不,先生。我只是…”再次环顾四周,害怕被谁无意中听到他们所说的话,但是,更多的害怕是来自于他的主人,“是,先生。”最后他说,并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他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他的胃在翻搅着。他记得他曾经有一次和在阿瑟.科南.多伊尔爵士的坟墓上做过爱。但是,那时是深更半夜,而且是在一个偏远的地方,而不是在城里最高级的餐厅之一的洗手间里……都一样!他突然坚硬的告诉他,而他发现了这种转变,虽然他的脑子正在大喊着让他离开这里。

他走进洗手间,四处张望了一下,当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时,略微感觉放松了一些。他走进其中一个格间,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和润滑剂——至少,他还记得这些。他脱下长裤和内裤,然后再次为自己润滑,并花了一些时间来舒展自己。曾经很明确地告诉过他,他会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他,并且将是凶猛而迅速的,而他必须保持沉默。这种被某个陌生人制服,并最终知道他是安全的和自己的主人结合的幻想,让的在渴望中疼痛。他正在学会信任,那个人的身体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熟悉。他喜欢这个主意,让他的身体被这样的使用,被他的主人当成一个挑起另一个男人冲动的工具……这既让他感到愉快也让他感到恐惧。有片刻的时间,只是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当给了他这个‘词’的时候,他的期望是非常明确的。

颤抖着,当他设想用那个羞辱性的姿势将自己呈现给他的主人时,他的立刻开始膨胀,并直至完全的勃起。他很想知道在他的主人来使用他之前,他是否能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达到高潮,但是,他几乎立刻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告诉过他,不准他触摸自己的,而且他肯定他的主人会知道他是否做过。

把润滑剂放回自己的口袋里,却不知道该把避孕套放在哪,这里没有什么显眼的地方……最后,恐惧于当他的主人进来后会发现他还没有准备好。于是,他进入位置,将手撑在厕所后面的墙上,撅起屁股,张开腿,将裤子褪到他的脚踝处,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他主人的关注。然后,他反手将把避孕套放在自己的背上,这样,等来了之后就可以毫不费劲的看到它了。

他用这种羞辱的姿势等待了好几分钟,尽管他感觉好像是好几个小时。他开始感到不安,终于,他听见了洗手间的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厕所门是关上的,尽管并没有锁上,这甚至使得更加紧张,如果这个人不是,如果进来的是另外一个人?接着,他听见了一把钥匙在洗手间的门锁上转动的声音,然后他明白了,这没什么好惊讶的,那肯定是向他的朋友借来的钥匙,邻班的钥匙。

突然,他身后的厕所门被撞开了,他必须强忍着才能不转过头去确认那是他的主人,而不是一个陌生人。被发现待在这里,屁股撅在半空中,等待着服务于他的主人,使得他的几乎立刻一阵痉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着让自己的脑子保持清醒。

他感觉到一只手在爱抚着他的臀,然后是避孕套被撕开的声音,一些东西正在努力地要推进他的肛门。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掰开臀瓣让他的主人能进入的更容易些。当他感觉到的那熟悉而坚硬的长度滑进他润滑过的甬道时,不禁舒了口气。他把手放回墙上固定好自己,然后弯着腰站着,倾向他的主人。当他的主人开始移动时,他发出了呻吟声。

确实如他所说的:他抓住的臀,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他的身体里,迅速地沉入并退出,一连串猛烈而急促地戳刺,让他的奴隶不停地喘气。它是快速,粗鲁,和一针见血的,并带着最大的破坏性,显示出他主人的力量。

当他主人的吞食他时,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将自己的手撑在墙上,然后突然的,它结束了。

他感觉到了高潮的震颤,然后他的主人退了出来。

站好后,转过身,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欲望要去确认刚刚是他的主人在使用他而

不是一个陌生人。然后,他发现自己望进了深邃而快乐的眼中。

脱下避孕套,将它扔进厕所里冲掉。接着,他整理好衣服,就一句话也没说的

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他的心脏在胸膛里飞快地跳动着。这是曾经允诺过的事,而且大大的超过了。它把他拉回到他的奴隶制度最基本的水平上,对他主人的技巧

感到万分的钦佩。一开始,他允许做回他自己,一整个晚上都和他像朋友和情人似的聊天,然后,在一天结束后,他又用最清楚,最不细致的方式提醒了他的奴隶,让他不要忘了他是属于谁的。

几分钟后,当回到餐厅时,他的主人正在买单。他抬起头,微笑着欢迎他的奴隶

重新加入他。“我累了。我认为是时候回家了,你说是吗?”

“什么?”试着让他的脑子从他们刚刚扮演的超现实角色中脱离出来。他简直不敢相信的举动,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该睡觉了?”挑起一条眉毛。

“你经常这么做吗?”问,并忽略了那个问题。

“就像我希望的一样。你是我的,无论何时,只要欲望驱使我,我就可以使用你。现

在,你看起来很疲倦。明天你必须要清理聚会后仍然脏乱的公寓,所以,我建议我们回去吧。”

“我…我的意思是,是不是还有可能…?”支支吾吾地说,眼睛里满含着希望。

“没有,宝贝。你必须赚到在我床上的一个晚上,你知道的。”用一个亲切的微笑告诉他,“别错解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昨晚不好。但是,不要养成习惯认为它是每天晚上都会发生的。”

“没有,先生。”低声说。

他累了,他意识到。当开车带着他们回家时,他不停地打着呵欠,并迷迷糊糊地望着半空。他仍然不能相信他正坐在这里,穿着新衣服,表现的好像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过一样。当他被坐在他身边的这个男人拥有时,他为了从焦虑和恐惧中解脱出来而把自己交给了他,并用性来履行了他的承诺,但是,他一点也不感到后悔。

靠回椅背上,他凝视着当他们穿过一个街灯时,被街灯照亮的他主人的脸,他强壮的下颚,和他宽广隆起的前额……几乎被自己满溢的感情所淹没。他闭上眼睛,咽下了喉中的一个硬块,在他以前的生命里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幸福过。

他们回到了公寓,命令他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去,“我们没有时间像昨晚一样的忏悔,但是我不希望你忘了这个习惯。去,脱了衣服在你的房间等我,几分钟后我就上去。”

服从了。他脱掉衣服,把它们整齐地挂在他的壁橱里,然后,他来到床边跪下。

几分钟后,出现了,并坐了下来。立刻爬向他,把头倚在他的腿上。微笑了,并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好,宝贝。说吧,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不会打断你,而且你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即使你的话里包含了批评我的内容。我对你的待遇,就如同你脑子里所希望坚持的言论自由一样。”

“是,主人。”闭上眼睛,想了一会,但是,他实在太累了。

用膝盖轻轻地推了推他。

“是的…我…昨晚。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一个top和我像那样的做爱。你知道,我并不认为那种普通的性爱能让我兴奋起来。我认为我需要的是BDSM的刺激,但是昨晚…很好,我兴奋了!而且它是好的,它确实是好的。你说的对,关于信任,关于诚实,关于它的全部。但是,别指望我会没有一些战斗的就结束。我知道那是疯狂的,但是,它是我想要的。我会一路上与它抗争,我会一路上反抗你,你必须是足够强大的才能驯服我,主人,真正地强大。我害怕你会放弃,因为它不值得努力,我是一个过于繁重的工作。Shit,我觉得恍惚…我是这么的累……”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下,然后再次开口,“你可以做一个强硬的,粗暴的,如你喜欢的那样对我的坏蛋,只要你不要不再相信我,我不想要你不再相信我……”他的声音再次消失。“累了…”他喃喃地靠在的大腿上,他的眼睛闭上,又睁开,然后再次闭上……

朦胧中,他意识到一只手在安抚着他的头发,过了几分钟,他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他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然后再次闭上它们,把脸埋在他主人的颈窝里。

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用被单盖住他。的头靠在了枕头上,他叹了口气,感觉到他主人在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然后,他听见了他朝门口走去的声音。

停下来关掉灯,沉默地立在黑暗中。

睡眠让变的迷糊,让他说出了清醒时大脑总是拒绝让他说出的话——“我爱你,主人。”

第九章结束

第十章:主人的日子

认为,他主人的心跳声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他靠在的胸前,一直听着那个坚稳的隆隆声,他的脸颊依偎在他主人胸前温暖的毛发中,生命是否还能比这更美好呢!

正在一边读着他的早报,一边啜饮着他的咖啡。当他读报纸的时候,一只空闲的手还在懒洋洋地玩着他奴隶的身体。

喜欢这样——他喜欢的手指持续的抚摸,沿着他的下颚,越过他的胸前……当他的主人轻轻地搔着嵌入他乳头内的环时,他更是特别的喜欢。这种疼痛足够的,但是,还没有多到让他必须咬紧牙关强忍住尖叫的程度。

对他的奴隶也很仁慈,允许他在例行的唤醒工作后仍然待在床上,并且还用他强壮的手臂拥抱着他。

喜欢这样的早晨,能被允许留下来亲近他的主人,让他感到既温暖又安全。只要躺在这里依偎着他,就是他生命最终的目标,他认为他可以用所有的性快乐来与它做交换。他的主人那么的熟练,而且,它们也很棒……他想他应该尽可能及时地把握这一刻,到了明天,工作的隐忧就将会浮现在他们的生活中。

不知道,当他因工作而穿着西装离开这幢公寓时,将会变成怎样。他会和一起去工作吗?当他想起他的主人穿着西装有多么帅的时候,他的心开始跳跃。他怎么可能集中精神工作,在他知道他主人那些脆弱的白衬衫下隐藏着那么多让他兴奋的奇妙幻想时?在工作时对待他会和现在对待他有什么不同吗?他对会有更多的耐心,还是更少?他会在午休时向他提出性要求吗?……的告诉他,不管他的理智是怎么认为的,在欲望上,他发现它是真的被唤醒了。

他回想起一个星期前当他第一次把自己投入到奴隶制度中时,他对他的新主人的不信任,以及他想要操纵的企图,他的不安,他的傲慢,和他完全的不服从……他知道自己的改变是深刻的,在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的主人就改变了他,把他从一个操纵他人的sub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奴隶。

对他确实很严格,但他同时也是有耐心和爱的。知道要再找到任何一个

具备这一切的top会有多么困难。而且更重要的是,懂得并且了解他,这让在感到安全的同时也感到自己被套住了。

他知道他没有办法能够逃离这里,但有时那种冲动仍然存在。可是,难道你会想要从发生在你身上最好的事里逃跑吗?狗屁,他体内一个嘲笑的声音对他说。一种熟悉而冰冷的恐惧揪住了他的心脏——如果他在工作时让失望了?如果他的主人觉得他太麻烦,而想要放弃他?……那么,他就必须要搬出去,离开这个已经感觉像家一样的地方,和那令人惊异的梦幻游戏室,将它们远远地丢在身后。比那些更坏的是,他就必须要离开他的主人,那个他像信任自己一样信任的人。

该死的,是一个传奇似的人物,要再找一个新奴隶不会有任何的困难,但是,知道自己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别的主人,任何一个能让他像喜欢一样喜欢的主人。上帝知道,在对他宣示主权之前,他已经找了足够长的时间了。

突然的,他的脑中出现了一幅其他人睡在他主人臂弯里的景象,另一个奴隶。他感觉到一股嫉妒的波浪涌上心头。非只一次的,他想知道,在他来这里之前,是谁曾经占据过楼上的那间奴隶公寓。

不停地咬着嘴唇,迷失在自己黑色思维的暗示中。当的手指轻轻地触摸他的嘴唇,并举起他焦虑的清晰血证时,他吃了一惊。

“为了什么?”温柔地问,并低头看着他的奴隶,然后擦拭掉另一滴滴落的血

珠。

“工作。”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将要回到以前的场所,但是我的感觉就好像我的死刑期被安排在了明天。Shit,等我们回去工作后,这一切又将如何进行呢,先生?”

张开嘴刚想回答,但是打断了他。他焦虑地坐了起来,“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做错,然后你就会感到真正的愤怒,然后你就会丢弃我。而我们就必须要面对我们之间的窘困,在知道我们曾经有过那样的……”他挣扎着停下来。

“怎样的?”暗黑的眼中带着冷静的评估和一丝好玩的味道。

“复杂的?”软弱地下了结语。

“错误的用词。”摇了摇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即将来临的危险。

“几个用词上的错误。事实上,第一,没有‘曾经’,Fox。我拥有你,你是我的所有物。今后也不会有我停止拥有你的时候,所以你可以把那个念头从你的脑子里赶出去。我以为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我已经让你对你的身份了解的足够清楚了,但是我发现我们仍然需要在那上面做些工作。第二,我唯一允许你烦恼的事就是怎样来取悦我。当你把心力放在它上面的时候,我就根本就没有可能会‘丢弃’你,所以你最好把那也忘了。大多数时候做错事的后果,就是大多数时候都要被惩罚而不是被丢弃。懂了吗?”

勉强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问。

想了想,然后脱口说出了他的担心,“在你其他的奴隶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主人?你说我不会停止被你拥有,但是如果是发生那种事呢?究竟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我现在看不到他们在这里。我想……同样的事也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叹了口气,在另一个男人的眼中捕捉到了自己好奇而渴望的表情。

“我了解你的好奇心,Fox。”他说,“但是,想要这些答案你必须要有耐心,而且,在同时你也必须要接受我的保证——对那个你没有任何担心的必要。”

“我不是很擅长于等待事情的发生。”承认。他在床上跪下来,凝视着他的主人,“我比较喜欢主动的出击。我希望它们明天就会出现,好让我能够面对它们。”

“那将是一种遗憾,因为那样你就会错过今天。”评论道,他的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光亮,“而且我今天还有个计划。”

“什么样的计划?”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也许两者都有。

“要有耐心。现在,趴到这来,就像上个周末做的那样,我的报纸也要和上个周末一样。而且,据我的回忆,你的屁股是一个很好的报纸架!”吃吃地笑着,吩咐他的奴隶就位。

叹了口气,只好无奈的让自己去执行一个小时的枯燥任务。

“主人。”半个小时后,侧过头。

“唔?”从报纸顶上瞄了他一眼。

“我一直在想。我的意思是……那个……”

“是,Fox。”放下报纸,故作疲倦地叹了口气,但是他的眼神却是鼓励的。

“你说过当我屁股上的标记褪色时要告诉你,主人。”低声说。

“是的,我说过。”疑问地看了一眼他的屁股,“可是,它们并没有完全的褪掉。”

很清楚他背后的六道标记至少已经褪成了苍白的粉红色,“我知道。只是……现在我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它们了,而且我认为它们……唔,明天,差不多就会完全褪掉了。”

“是。”点点头,耐心地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而且…等我们回去工作后,我希望能够感觉到……那个……我希望有东西能够提醒我想起我是什么,我想我可能会忘记。”害羞地承认,“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主人。我会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我所做的事情上……我会忘记。但是…如果你……”深吸了口气,“如果你今天再次标记我,主人,就有可能会帮助我把它记在心里。”设法在他的勇气丧失之前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是在不需要的时候要求品尝我的藤条的滋味。说实在的,有这个必要吗?”挑起一条眉毛。

的脸红了起来,“说老实话,主人,我并不是喜欢藤条。”他坦承,“我只是认为……如果,每次当我坐下来的时候,都能让我记起我是什么,那么,我可能就不会做出一些真正愚蠢的事了。”他低声地说。

看着他,好像看了一辈子那么久。

的脸变的更红了。

最后,把报纸放到一边,然后摘下眼镜。

又开始啃咬他的嘴唇。他不知道的视力如何,但是他一直觉得他主人不带眼镜时的视线令人望而生畏。当带着那个金丝框的眼镜时,他暗黑眼眸中的强度被冲淡了。而没有了它们,不仅让他看起来更加年轻,此外,也因为他个性中的力量被完全地释放出来,而让他显得更加令人敬畏。

“Fox。”温和地说,“到这来。”

紧张地爬过去,不敢面对他主人严厉的目光,但是不允许他逃避,“看着我。”抓住他的下巴,深深地望进他的灵魂,“你是我的。我可以摘掉这个……”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的乳环,“这个,”他的手指掠过的环,“我甚至能拿掉这个。”他触摸着的颈环,“以及这个。”他抓住的左手,把他带着戒指的手指举到唇边,亲吻着那个黄金制品。

“我能够移开所有的标志和我在你身上做的记号,但是,这不会有任何的差别。你仍然在这里,仍然是我的。”把手放在的心口上,他严肃的黑眼睛束缚着。接着,将另一只手移到的脑后,他的手指纠缠着他奴隶浓密的发,他拉近,亲吻他,猛烈而深入,一直延伸到的心灵最深处。

在他主人的掌握下呻吟,无助地缴械在那长长的,宣示的吻中。

当最终放开他时,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到意乱神迷,膝盖虚弱无力。

“不要错解我的意思——我喜欢在你的身体上标注我的所有权。”咧开嘴笑着说,并用一根手指轻轻地描画着那些褪了色的标记,而他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轻轻地挤压着柔嫩的乳头。

拼命地喘气。

“我只是说它不是必需的。它只是为了显示我们大家都清楚的事实的一种可见标志。我并不需要这种支撑,小东西,而且也不会对你做这件事,尽管它是一种非常有效的训练手段。但是,没有它我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此外,我还许多更有趣的方法。”他笑着拉近,并用嘴轻轻地叨起他的一只乳头,吸吮着。

喘着气,将手放在的头上。他的乳头正处在愈合阶段中,因为他的主人

给了它们非常小心的照料,还经常用盐水清洗它们。但是,尽管如此,它们仍然是非常脆弱的。

将一只乳环衔在他的牙齿间,用舌头上下地弹动它,不过并没有朝上拉。

感觉到他的变硬了,他惊呼着,紧紧地抓住他主人的肩膀。

终于,结束了他的嬉戏。他抬起头,“我不会轻易地解除你的担心,奴隶。”将两只手插入浓密的发中,然后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不管怎么样,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我今天不想标记你。你看……我脑子里还有其它的一些东西。”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承诺的暗示,感觉他的变得更硬了。

“是什么,主人?”他问,并因预想而抖动。真见鬼,可是,为什么总是有办法让他保持在这种边界上?

“唔,早晨的训练已经成了你生活中的一部分……因此,对于你生活中剩下的那部份……”给了他一个真正邪恶的笑容,的胃拧了起来。

“更何况,早晨的训练是发生在卧室里,而不是在游戏室里。我认为是时候授予你一套工具来提醒你记住你的身份了。打开壁橱,把那个棕色的盒子拿给我。”命令他。

急忙爬下床,跑到壁橱前,找出那崭新发亮的物体带了回来。

他以服从的姿势在床边跪下来,垂下眼睛,将盒子呈递给他的主人。

“好男孩。你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宝贝。我是这么的为你感到自豪。”弯下腰,将一个吻送到的头顶上,他奴隶的心脏狂跳着响应他主人的赞扬。

“好。现在你可以看一下里面的内容。”告诉他。

抬起头,欢快的眼睛忙碌而热切地想探明盒子里到底有些什么。

“钥匙在这儿。”举起一把小钥匙。他打开锁,然后示意靠近他,并将这把钥匙系在了的颈环上。

“这些是你的工具,Fox。”他用一种低沉,性感,和懒洋洋的语调说。的甚至变得更硬了。“这是唯一的一把,你要把它带在你的脖子上,不要丢了。”震颤着,他怎么敢!

“好了,小东西。”笑了,然后他亲切地抚摸他的头发,“打开盒子。”

抬起头不确定地看着他,用一个鼓励的点头肯定了他的口头命令。

将拇指放在闪亮的金锁上,犹豫地按下它——它弹了开来。他停下来,然后,慢慢地,颤抖着,打开盖子。

盒子的里面衬着昂贵的勃艮第丝绸,丝绸上的格子里摆着四种让的呼吸停顿的东西……

“我能……我能摸摸它们吗,主人?”他敬畏地问。

“请。”微笑着说。

将他汗湿,探索的手掌伸进美丽的盒子中,虔诚地抚摸着一条粗大,崭新的警察式的棕色皮带。他把它从盒子里取出来,他的呼吸哽在了他的喉咙中——他看到了在那个工具上所雕刻的文字,刻在那美丽的,铜板上的文字,是他的名字——Fox。紧挨着它的则是一个完美的狐狸雕像,和他颈环上的一样。将皮带放在他的鼻子下,深深地吸嗅着那种新鲜皮革的强烈气味……

“喜欢吗?”再次伸手揉乱他的头发,并笑着他奴隶的反应。

“是的,主人。噢,上帝,是的。”觉得,他只要根据那种气味,就能知道这些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它们没有被其他任何人使用过,而且它们将来也不会。他的主人为了他的奴隶买下了它们,并且刻上了他的符号,让它们只能使用在身上……他的身体在这种想法下感到了兴奋的刺痛。

他深吸了口气,抓起下一样东西。它是一支光滑而坚固的皮桨,同样是用那种极其昂贵的棕色皮革制成的,和皮带一样,上面也刻上了他的名字,巨大的字体从它的中央交叉而过。上面还有另外一只精巧的狐狸肖像——大大的,好奇的眼睛,和一个长长的,好奇的鼻子。

尝试着用桨对着他的手拍了拍,很快就得出了它是被设计用来执行强烈拍击任务的结论,不过,它并不是一支太沉重的桨,应该不会引起太持久的不适。他转向皮带,同样在他的手上试了试……结果,让他吃惊地痛叫出来。

“这种皮带会带来一种刺痛。”同情地告诉他,“不过,桨的影响范围可能会更广一些。”

“我希望主人记住它。”说,并咽了口唾沫。

“噢,当然。我会记住。你可以相信我。”用一种狡猾的,一点也不可靠的吃笑

回答他。

把皮带放回原处,然后又抽出一根小山羊皮鞭。它的柄用的也是和其它工具相同的皮革,但是,它那短短的,细细的卷须则是用柔软的棕色小山羊皮制成的。它将亲吻,并递送给他一种最轻微的刺痛,如果使用适当的话(不知为什么,肯定会很清楚它所能造成的每一种感觉的最细微的差异)。他发现他的名字,以及那个狐狸标记,也同样被雕刻在了把柄上。

最后,他颤抖着手从盒中取出最后一样物品,那是一根马鞭——光滑的棕色皮革,顶端有着细小的棕色拍翼。将它举到唇边,亲吻它,并在它长长的茎杆上发现了他的名字。

然后,小心地将它们放回盒子里。当他抬起头望着他的主人时,他不得不拼命地眨着眼睛以阻止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

“在一分钟之内你可能就不会想要谢我了。”挖苦地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为所有的这些工具施洗礼,不是吗?”

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所有的,主人?”他虚弱地回应,“每一种都要吗?”

“它们的全部,”坚决地回答,“每一种工具都有它自己的重量和感觉,如果我没有找出你对它们每一种的感觉,就在你身上使用它们,那么,作为你的主人我来说就是失职的。去拿枕头,奴隶,然后趴到我的腿上来……还有,Fox?”

暂停了他的攀爬,并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个问号。

“要确保你自己是舒适的。我可能不会在标记那件事上同意你,但是在我们回去工作之前,我的确认为有必要给你一个切实的,关于你地位的提示。虽然,它不太可能会拖延到超过你的早训练的时间,但它仍将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点点头。

笑了,“好男孩。准备吧。”

坐了回去,看着拿出四、五个枕头,把它们放在他主人膝盖两边的床

上,然后他自己也小心地趴了上去。他的身体靠在两个枕头上,下巴下面则放了另外一个。他张开修长的四肢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并试着忽略他跑马似的心跳,让自己放松下来。接着,他在他的屁股上感觉到了的手,几乎是立刻的,他的鸡皮疙瘩开始跳舞。

“安静点,小东西。”低声说,就好像是在安抚一匹有着优美的长腿,却毫无比赛经验的,“只要放松就好。”他持续地爱抚着的臀,直到进入恍惚的状态,四肢也放松下来为止。

然后,开始递送上一连串细细的吻,来温暖那些肉体。忍不住地呻吟,他的再次努力地成长,变得更硬。

暂停了亲吻他奴隶的臀,转为一连串轻轻地戏咬,不停地蠕动。当收回时,他开始紧张。他听见他的主人打开了某样东西,于是就越过他的肩膀看过去。正握着一个银罐,银罐里面则是一些油膏。“这是一种独特的乳脂,小东西。”对他说,“它可以增强感觉。”

“你的意思就是说它会增加疼痛!”抗议道。

大笑,“是的,没错。但是我并没有让它变得更强烈的意思,只不过它能让我持续更长时间,而不会造成对你的任何持久伤害。你不喜欢吗?”

“恶魔才更喜欢。”咕哝道,然后痛叫了一声——对着他翘起的屁股狠

狠地拍了一下。

“当心,男孩。”低吼。接着,感觉到他的内部被撑开了,几秒钟后,一些凉凉的东西被擦进了他的屁股里。

花了一些时间,来确保他奴隶的整个臀部,和他的大腿根部全部都被抹上了油膏。几秒钟后,它开始产生作用——它开始发热,并制造出一种燃烧般的感觉,让吃惊地喘息。

“很有趣的效果,不是吗?”低语。

“我不知道。”用嘶哑的声音说,他的臀部感到了不堪忍受的热度,而他的主人甚至还没开始!

接着,开始用一种强烈而有规律的节奏拍打他的臀……现在,能够感觉到他的屁股在使用油膏前后有什么不同了——每一下拍打,疼痛都变得更加尖锐,而他的感觉也变得比以前更加清晰……他开始蠕动。

“Fox。”停下来,侧过头看着他,“你要学会没有丝毫慌乱地接受你的早训练,不然,我敢保证它会比这更痛。”严厉地说。

咬着嘴唇,点点头。

“记住,我才刚开始。”不祥地备注。

当想着使用那每一种精致美丽,而且非常危险的新玩具的漫长过程时,他的明显的被激起了。

用手将一连串激烈的殴击像胡椒粉一样洒在了的臀上,然后他暂停了下来。“你想先试哪一个?”他问。

浏览着打开的盒子,“桨。”他坚决地说。

咧开嘴笑了,“想让自己逐渐适应吗?”他挑起一条眉毛。

“该死的对,我又不是傻子。”咕哝着将头埋进枕头里。

哄笑着,从盒子里拿出桨。他把凉凉的皮革放在温暖的肉体上,放了许久,然后开始挥动,桨飞快地落下,发出重重的一声。不过,虽然它很猛烈地砸中了的屁股,但却并不是很痛。

露出一个空幻的微笑,然后把头栖息在枕头上。

“感觉怎么样?”用一只温柔的手抚慰着他酸痛的肌肉。

“平平的痛……很好的一种”低声说。

“显然我做的有些不对。”评价道。他认真地设定了一下,然后又重重的一桨打在的屁股上,制造出一种简短却异常强烈的疼痛。

喜欢这个桨,它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他开始呻吟,在枕头上挤压他挺直的,想要爱抚自己,尽管他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

“下一个。”把桨放到一边,“我能看出那支桨绝对不会让你感到畏惧。”

“皮带。”仿佛身处云端般地说,并轻柔地对自己叹了口气。

当那第一下来临时,皮带越过他的臀,留下了一条火烧般激烈疼痛的斑纹,他差一点就跳了起来。

“请详细说明。”提醒他,并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另外一对条纹。

“它是尖锐的,刺痛,它…!”他痛叫了起来,“不要!请,不要再,主人!”

“胡说。我要给每一种工具都做个彻底的测试。”用手压住的背,相当愉快地将皮带应用在迅速变红的屁股上。

“……”无助地在他主人强硬的手下蠕动。

暂停了下来,就势叹了口气。但是缓刑只是暂时的,几秒钟后,他感觉到的手再次将凉凉的油膏抹在了他的屁股上,于是,他试着起来抗议。

“不要再抹了!”他抗议道,但是用一个强厉的眼神镇压下他。下一刻,一种更加强烈的热痛波浪袭卷过他的身体。“噢,上帝。”他虚弱地呻吟,当这股疼痛的巨浪不受控制地冲过他的全身时,他只能用力地咬住枕头,“我的屁股着火了!请,放过它,请!”

“安静。”紧紧地抓住他的身体,又开始抽打。

当第一下冲击来临时,那种疼痛几乎让不敢相信,他知道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但是这种擦在他屁股上的油膏使得每一下敲打都变得像地狱一样痛。如果他曾经怀疑过在他主人的脑子里转动的这种恶魔似的念头,那么他现在都不会了。担心,他的主人连西班牙中世纪审判异教徒的方式都知道,而且还对那引以为豪……“主人!”他乞求道,“噢上帝,主人!求你!”

“我想你是忘了你的晨训是为了什么。”用一种低沉的,责难的声音说,“提醒你自己,奴隶。大声地喊出来,为什么你每天早上都要接受训练?”

“为…为…帮助我记住…那…”试着想起来,但是当那根皮带在做着它邪恶的,火烧般的工作,并折磨着他痛苦而灼热的肉体时,这是很困难的。“我是你的奴隶,主人。”最后,他气喘吁吁地说。

“还有呢?”提醒他,并继续着这种冲击。

“我没有任何权利。你能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我的身体属于…属于…你…ow!”感觉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疼痛中溶解,他坚硬的与他遭受折磨的臀正在为争夺他的注意力而战。

“不只是你的身体。”冷酷地提醒他。

眨着眼睛,这是这种冗长而枯燥的陈述中崭新的一部分。的皮带再一次落下,火辣辣地,落在他燃烧的背上。

“是,主人!”他痛叫,“我的所有!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在什么地方?”问。

“任何地方!”哭泣着回答,“求求你,主人,我不会忘记,停止,请,停一秒钟,只要一秒钟…哦上帝……”

但是,的手是无情的,他的皮带一直继续到确信他的屁股差不多已经燃烧起来的时候。然后,突然地,它就停止了。

“不错,小东西。”用眼睛安慰着,“基本上还不错。现在,接下来是什么?”

“早餐,主人?”希翼地建议。的手是那么的快,他甚至还没看清楚,皮带就又交付了一个激烈的殴击。“Ow!”他痛吠。

“这是道德上的。”倾身向前亲吻的耳朵,“绝对不要对你的主人呈口舌之快,特别是当你光着屁股躺在他的腿上,而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根皮带的时候。你只要说需要你说的话,小狗。”他咧开嘴笑着,并轻柔地向的耳朵吹了口气。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蠕动着,他屁股上的火焰正在与他疼痛的争夺他的注意力。

“下一个。我正在等着。”说,他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并朝盒子看了一眼。

“小山羊皮鞭,主人。”低声说。

“好的。”把皮带放回原处,然后拿出小山羊皮鞭。“嗯,我不太确定最适宜的角度是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让我们来看看我们能做到什么程度。”他笔直地坐起来,将稍稍推开了一些,“张开你的腿,还有手臂,对。别动。”警告他。

点点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几秒钟后,他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到了小山羊皮鞭温柔的触吻。使用这种工具,无法做出那种惯常的反手拍击动作,但是他仍然设法递送了一连串同样尖锐和刺人的轻拂,覆盖在的背上,臀上,和大腿上,然后又一再地重复这种方式。

放松了下来。它是好的,它是一种刺痛,但是它并没有带来像皮带那样邪恶的撞击。他感觉到他的肩膀在这种冲击下展开,它真的很像是一种强烈的按摩,让人感到疼痛,但却是这样一种快乐的疼痛。叹了口气,坦白说,用小山羊皮鞭做的和用桨及皮带做的是一样的,他逐渐地加快速度,当他完成时,已经是汗流夹背了。他开始扭曲,蠕动,他坚硬的为了得到释放而拼死的战斗。

“另找个时间,我们可以做的更多。”说,然后他收起小山羊皮鞭,把它放回了盒子里。“我认为这种特殊的工具将会让你领略到优雅姿势中黑暗的一面。”他咧开嘴笑着说出让的感到更加疼痛的暗示语言。“好。最后,但是毫无疑问不是最少的。”他拣起马鞭,试验性地挥动它。

当这种工具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声音时,退却了,“。”他虚弱地咕哝。

“嗯,听起来很不错,不是吗?”用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

“不,它听起来很吓人。”回答他,并紧紧地抓住他的枕头,“求你,主人,我的屁股已经着火了。”

“那么,或许我们应该把这火点得更旺一点。”作出沉思状。当又伸手去取那银罐中邪恶的物品时,的心沉了下去。“仍然要保持安静。”更多的油膏被擦在了燃烧的肉体上,对他来说简直是太多了。

开始哭泣,巨大的火浪消耗着他,“我需要出来,主人。”他乞求道,“求你!”

“还不行。首先我要确保你能充分了解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让我们再次开始。”拣起马鞭,一只手仍然按着,然后,他举起手臂,将一记猛烈的重击送到了的屁股上。

“FUCK!”死命地咬住枕头。他知道像这种程度的猛烈殴击他其实应该是可以承受的,但是油膏使得越过他的臀的打击变得和最邪恶的敲击带来的伤害一样多,使得本来能够承受的殴击也变得难以忍受。

“我将带你下去。”告诉他,并再次挥动马鞭,“和我一起旅行,Fox。告诉我,你是谁的,让那些话语伴随着眼泪一起流出来。”

的马鞭在的背上创建出一种坚定的节奏,感觉到他的眼泪开始流下他的脸颊。“我是你的奴隶,主人。我的存在是要为你服务。我没有地位,我是你的所有物。你拥有我,你可以伤害我…或是爱我…或是和我一起玩…无论你想要什么。我把自己交给了你,主…人。”他呻吟着,这些话语如洪流般奔涌而出,“我想的只是要取悦你。我在你的脚下崇拜你,主人。我属于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我将心甘情愿地接受它。我是你的,主人…你的……”

他喘息着,那个马鞭继续着它致命而精准的工作,但是,他并没有恳求停止。他已经到达了他脑中的那个地方,那里是那么的难以捉摸,那么的美丽。在那里,他是真正的在他主人的仁慈下,真正地奉献出自己,而且那还只是因为想要他那么做。

当殴打如雨点般落在他燃烧的臀上时,他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床单里,感觉到了一种最强烈的疼痛与快乐混杂的感觉。他一方面想要它停止,但是另一面又不想让它结束。“我是你的。”他低声说,“在这里,在工作时,不管在哪里……这里,那里,任何地方……就像你说的,主人。”

他感觉到攻击减弱了,然后完全停了下来。当爱抚着他炽热而红亮的背部时,他只能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

“很漂亮,小东西。你很好的接受了你的训练,你会把它记在脑子里吗?”问,然后,他把马鞭放回盒子里,按了一下后将它关上。

“是的,主人。”迷迷糊糊地回答。

“好男孩。”轻轻地按摩他的臀,然后再次打开那个镀银的罐子。

只能躺在那里,接受他主人的意愿。

在他酸痛的肉体上抹上了更多的油膏,当那股熟悉的热浪消耗着他时,发出了呻吟声——他的屁股是这么的热,他觉得他可以用它来加热整座大楼。

然后,低下头,将嘴唇紧紧地贴在火烫的肉体上,他差一点就跳了起来。

的唇烙印着他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火热的吻痕,就好像他的唇是用纯火焰构成的,它带给他他所知道的最强烈,最的感觉。轻轻地啃咬着他的肉体,溶化进一连串支离破碎的啜泣中。

他主人的牙齿感觉上就像是锋利的针刺,而他的舌头则像是温暖的水。一次又一次,似乎永无休止地亲吻着他酸痛的臀。在这一刻,放弃了自己,任自己为这粗暴的爱抚而疯狂。当它最终结束时,也已经抵达了耗尽枯竭的边缘。

第十章

“起来。”在他耳边低声地说。并在他挣扎着想要让他无力的四肢听从命令时扶了他一把。他的醒目地突起,严重地渗漏。

“我想要你记住。”一边说一边拉近他,“我既能给你带来疼痛,也能给你带来快乐。无论何时,只要你想要,你就可以射。”这么说着,他把手放在红肿的臀上,拉近他,没有警告的,就将他奴隶的包裹在他温暖而湿润的口中。

惊呼着,把手放在的肩膀上,“主人……太棒了。”当熟练地吹吸着他坚硬的,并在同时用巨大而强硬的手揉捏他惩罚后显得‘容光焕发’的臀时,他忍不住地叫喊起来。

的神经已经大大地超出了它所能承受的范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感官的傀儡,痛苦和快乐在他的脑中交汇成一种异常的折磨,让他连释放都忘记了……

接下来,他所知道的就是他躺在了床上,他的头枕在的胸口上,而他的整个身体则颤动着凝成一团。

“啊,那时你仍然和我们在一起吗?”低头望着他。

“不一定。”做梦似的回答。“,先生,这些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冷冷地望了他片刻,“这是你今天早上第二次称我为‘先生’了。我了解这两者之间的差别,Fox。‘先生’尽管也是一种习惯上的尊敬术语,是你在办公室里对我的称呼。但是,它和你的地位还是有段差距,所以,如果你在工作时,或是在公共场合这么称呼我我会很欣赏,但是在这里称呼我为‘先生’则是一种越轨的行为,而那,我向你保证,是不可接受的。”

“我再也不敢了,主人。”在恐惧中颤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又冒险追问了一句。

“我…是从一位行家那里学会的。”微笑着说,“而且我学习的过程就像你一样艰苦,宝贝。”有一瞬间,他看起来很伤感。

皱起了眉头。该死的,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主人是说…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从来没有做过sub,不是吗,主人?”他吃惊地问,脑中响起了警报。

微笑着用手搅乱的头发,“你问太多问题了,奴隶男孩。”他低吼道,然后,他弹了下手指,并指向床前的地板。

努力地试图抬起他的脚,但是他的肌肉根本就不服从他大脑的指挥,他跌跌撞撞地滚下床,进入到下跪的位置中。

“今天是不寻常的一天。”告诉他,“在星期天我们会有一套特定的例行规程,记住它,Fox。我不希望必须要不停地在基本规则上指导你。星期天是你主人的日子,你要把它当成一种新的仪式接受它。早晨之后,哦,在接受过训练后,你要帮我洗澡,洗完后,你还要帮我做全身按摩。打理我的头发,并为我刮胡子,然后再为我穿衣服,我不希望自己穿衣服。你要把我的衣服拿出来并帮我穿好。然后,你要去准备早午餐,在我吃的时候,你要在一边等着。你还要确保你买来了合适的食物,而且你还要为我烹饪它们。清楚了吗?”

“是的,主人。”点点头,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以前从来不觉得像这种等待某个人的想法能够这样的。他开始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老式的男仆,在一旁留意着他主人的每一个需要——这个想法让他兴奋。

“Fox。”在他的头上拍了拍,他急忙抬起头,“星期天也许是主人的日子,但是星期六则是奴隶的日子。在你变的过于兴奋之前……”他举起一只手,“这并不是意味着我要在星期六等待你。它只是说,如果你在先前的一个星期里表现的好,你就可以期待一个在游戏室里的活动。我将把你放入深服从的状态中,并且温习你的训练课程。这个周末已经因为某些很明显的原因无法做到了,但是我希望你能了解这将成为你在这里生活的一种模式。”

“是的,主人。”低声说,感到了一丝敬畏,但是更多的则是苦恼他必须要等上整整六天才能等到下个星期六。

“而且这也并不是说在其它的时候就不会有游戏室里的活动,或是我不会要求你的按摩,和要求你做其它的服务。这只是给你建立某种例行的常规。我认为你对例行常规的反应很不错,宝贝。”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吃惊地抬起头。这真的和他自己对自己性格的评估不太吻合。

“是的,小东西。虽然,你可能认为你讨厌它,但是,背地里你也许会很奇怪为什么你对它会有一种好奇的期待,并且不由自主地沿着那条路走了下去。”微笑着说,“现在,去工作吧,奴隶。我可以期待在接下来几个小时里享受你温柔的服务吗,Fox?”

在前往浴室的途中停了下来。

“这是你作为一个奴隶的一种真正的感情,而不是一种训练,或是在游戏室里的游戏。在这里,在每天的服侍行为中,用一种小小的,尽职的方法,让我看清你的奴隶心是怎样的。”深邃的眼眸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不得不紧紧地抓住门框好让自己不会瘫软下来。

他点点头,咽下喉中的一个硬块。他想要供给他的主人比这世界上其它相同的更多的东西。他下定决心要将他所有的热心都倾注在接下来几个小时的奴役中。认真地做着沐浴前的准备工作,他知道他的主人喜欢这样,他将毛巾加热,然后扶着他的主人进入浴池。

坐下后,满意地叹了口气,而则以服从的姿势在浴池边跪下。真该死,但是要保持他的眼睛向下真的很困难,他喜欢看他的主人躺在水下的赤。裸的身体,默默无声地崇拜他,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但是他毫无疑问地感到了它的优点。尽管,有着另外的想法——“去,跪到那去。”他下达了指示,“我想要看着你。”

服从了,并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跪了下来。

审视了他片刻,在这种强烈的视线下,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红。

“有什么问题吗,主人?”他冒昧地问了一句。

“没有,我只是喜欢观赏我的所有物。”温和地说,“我也同样认为,我喜欢对你做各种事情。”

“是吗,主人?”几乎不敢相信,这时他那已经完全满足,并已经丧失了活力的又开始在它的金环内变得坚硬起来。

“是的,Fox。你从来没有信任过一个top,让他们对你做比打你的屁股和羞辱你更多的事,不是吗?”问。

咬住嘴唇,“你研究过我,主人。”他指出,“你知道我过去做过什么……以及我允许别人对我做什么。”

“是的,我知道。”深思着这一点,“你很愉快地吸取其他人,并且享受着他们口头上的统治。你体验过一些被你自己所怂恿的粗糙的鞭打,而且你甚至还决定了它们的强度。你同样也接受了一些轻微的奴役,并且只允许过两次的肛交,而且两次之后你就坚决地拒绝了。”

“是的,主人。”紧紧地握住身后的拳头,他不喜欢这种对他灵魂的深入分析,他对他们正在去的地方感到害怕。

“所以,不管你在这种环境下经历了多少年,对许多惯例你仍然是很陌生的。”

指出了这一点。

“例如?”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血气再次上涌。

“嗯,我昨天对你提及的拳交。”深思着,“我想我会很乐于把你摆在更紧密的奴役状态中。”

抬起头,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不停地喘气。

“吓到你了吗?”问,并专注地看着他。

“有一点。”承认。

“曾经对你做过那个吗?”

“没有,该死的,没有!我只是偶尔允许她把我绑起来,但是没有更特别的,只是普通的手铐。这并不是说我不想要更多,主人,只是我对的关注没有任何的奢望。我不信

任她,我怕她会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自己跑掉。”努力地压制住由于回忆而产生的那种幽闭恐惧症的感觉。

“当你被束缚时,我绝对不会离开你。”语气强烈地说。“那是一种很糟糕的行为,而且也显示出对安全的露骨的漠视。无论我把你摆在什么环境下,你和我在一起永远都是安全的,Fox。”

他的声音极有说服力。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微笑,“是的,主人,我知道。”

“你曾经使用过夹钳吗?”问,就好像是在谈论很平常的事。

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偶尔,主人,我不太喜欢它。”他承认。

“嗯,我可以用夹钳做一些很有趣的事。”说,并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当我想要给你一些令你喜欢或令你讨厌的报酬时,我就会用它,小东西。有某些行为是我必须要坚持的,不管你是否喜欢它们。”

“是的,主人。”的几乎立刻就变硬了。他发现在他主人的坚持下,某些他

一直讨厌的事情竟带来了让他几乎不堪忍受的唤醒。

咧开嘴笑了,“某些东西醒过来了。”他评论道,“说到这,你那个特殊的部位曾经被鞭打过吗,Fox?”

差点窒息,“没有!”他喊道,“噢,上帝。主人,求你……”他语音杂乱地说。

“安静!”举起他的手,“我认为我们刚刚在一个小时前才达成了协议,同意当我想要的时候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不是吗?”

的现在已经完全挺立,他点点头,感觉到一股近乎高潮般的快感波浪冲刷过他的身体。

“好。”点点头,“现在,我想要放松一下,我希望由你来娱乐我。”这么说着,他躺回浴池中,并期待地将手放在小腹上。

“娱乐你?主人,怎么做?”问,并皱起了眉头。

“和你自己玩。做个表演。”挥动着一只手,“你有我的允许可以再次高潮,但是要确保它能坚持一会——我首先想要享受观看的乐趣。”

希望地面能够裂开一条缝把他吞下去!在他自己的卧室里秘密的达到高潮,甚至在他主人的手底下蠕动,那是一回事,但是跪在这里,在他主人的注视下表演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要让我等太久。”语气不祥地说,“或许,你是想让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再得到另外一次检验的机会,Fox?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一动也不动地跪在那里,他的也委顿了下来。“我从来没有做过像这样的事,主人。”悲惨地承认。

“很好,凡事总有第一次。”说,“你在实践中只会变得更好。或者,你会更愿意我命令你去取我的长鞭来?听到它的声音,我相信你就会把精神全部放在表演上了。”

“不,主人。没有这个必要。”投给一记杀人的眼光。

“好。那么就开始吧。”

把手放在他的上,轻轻地挤压,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Shit!他想,一直以来当他想做的时候,他都被命令不准触摸它。而现在,当他得到了许可时,它却像一块油泥一样,软绵绵的毫无生气。他试着上下活动他的手,但是那里仍然没有任何反应。感到一种生气和挫败的红晕涌上他的身体。

“Fox。”的声音异常的温和,“闭上你的眼睛。”他命令道。

照他说的做了。

“把头仰起来…好的。现在,用你的舌头滋润你的嘴唇,然后用你的手抚摸你的身体,把它想象成是我在抚摸你,宣示你……”

那立刻就得到了明显地回应——在他的上感到了一种不确定的兴奋。

“现在,玩你的乳环,轻拍它们,用你的手指拎起一个……好的……”照他说的做了,让自己进入到一种恍惚的状态中,只是遵从着他主人的每一个指示,并享受着这种感觉。

“不,现在不要触摸你的。我想要你轻轻地摆动,呻吟,不要移动你的臀,保持正确的跪姿。现在,抚摸你的颈子,然后向下到你的胸口……好男孩……”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开始站立起来了。

“不停地去,只要即兴的发挥……想着你是多么的美丽,小东西。我想要你去想你的主人看到你的样子会有多么的快乐。想你的主人是多么喜欢看你跪在这里,玩他喜欢的玩具……”的声音消失了,但是仍在不停地移动他的手,滑动着它们,感觉着他自己的身体,享受着他自己。

能够看见为他描绘的他的画像——张开腿,跪在这里,汗湿的头发贴在他的额上,而他的嘴唇则在欲望中肿胀……

“好了,现在你可以触摸你的。”的声音突然闯入他的幻境中,“然后,睁开你的眼睛,宝贝,当你触摸自己的时候,把它想象成是我在和你做爱。”

当用手包住他的时,他发出了呻吟声。他睁开眼睛,凝视着他的主人,当现实再次浮现时,他有片刻的时间感到踌躇……然后,他继续着他的爱抚,并重新在脑中找到了他的位置。

的眼睛幽暗并带着欣赏,对他正在取悦他主人的事实做出了反应。“这样好吗,主人?”他问,并将手沿着他完全挺立的坚硬杆状物滑动,然后轻轻地拧捏他的一只柔嫩的乳头。

“是的,Fox…非常好……”露齿而笑,“不要停,我想要看着你出来。”

点点头,然后突然认识到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强烈!他一直有一种暴露症的倾向,

这让他感到兴奋!特别是,它在这重要的时刻也让他的主人感到了兴奋。他敢断定,那坚硬的杆状物一定也已经伸出了水面。

呻吟着,仰起头,他没能从的脸上读出他的想法。当他继续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并且抽动着他的时,他的脑中产生出一幅坚硬的凶猛地进入他的画面——他的主人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他裸露的身体,宣示他,快速而粗暴,就像他昨晚做的那样,丝毫不考虑他奴隶的快乐,而只考虑他自己的快乐……这种想法让他兴奋。他的存在是为了服务于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喜欢使用他裸露的身体,喜欢接受他的奉献,让他服从于他的愿望……

能够听见自己的喘息,他已经到达了边界,“你想让我射吗,主人?”他问。

“是的,奴隶,猛烈地。”命令道。

飞快地移动,爆发,他的释出物喷在了他的手上,和浴室的地板上。

跪在那里,只觉得精疲力尽,他的头垂下来,胸口起伏不定。

“好,非常好。”赏识地叹了口气,“现在,把地板清理一下,然后到这来。”

照他说的做了,然后来到浴池边跪下。

“帮我擦肥皂,然后你可以爬进来,清洗我,接着再清洗你自己。”命令道。

急忙抓起肥皂,把它放在他主人的胸前,然后开始轻轻地涂抹他金属线般的胸毛。他喜欢他主人那潮湿的肌肤的味道,并不时地凑上前嗅闻它。当他那么做的时候,要他不把他的嘴唇压在那些肉体上窃取一连串小小的吻几乎是不可能的。

带着一个扭曲而愉悦的微笑接受了他奴隶的热情投入,当他被完全涂抹好后,他示意进到水中来。

面对着他的主人,在他的双腿间跪下来,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拭着棕褐色的肌肤,一圈又一圈……当他来到他主人腹部的弹痕上时,他倾向它,亲吻它。的身上还有一些其它的痕迹,一些更加久远的创伤,在他的背上和他的大腿上。亲吻它们的全部,然后他抬起头。

“越南吗,主人?”他用一种低低的音调问。

“是的,Fox。”平静地点点头。

“我以前就想要问。”用手指描绘着那些疤痕,“但是我不敢。”

“你永远都可以问,宝贝。”说,并抓住的手,亲吻它,“只是别期望会有一个回答。”

“不会,主人。可是你伤的很严重,不是吗?”的手指继续着它们轻柔的爱抚。

“是的,可是我活下来了。”耸耸肩,“至少我活下来了。”他看起来突然显得很伤感,不能自己地拉近这个高大的男人,将自己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他主人的嘴唇上。然后他报歉地放开他,“对不起,主人。”他静静地说。

“不需要道歉,小东西。”温柔地说,并拉回给了他另外一个吻。

当他主人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时,被温暖的水和潮湿的热情这双重的感觉所淹没……

“我想要了解你。”几秒钟后,当他们分开时,吐露,“你是这么的了解我,而你对我却仍然是一个该死的谜。”

“等到适当的时候,宝贝。”回答道,“你有余下的生命可以用来了解我,不要急。尽管,我知道等待不是你的天性,我的急躁的小奴隶男孩。”他微笑着拂开贴在额上的头发。

回了他一个微笑,“主人对我非常有耐心。”他轻声地说,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吸吮的乳头。

“阿门。”讽刺地咕哝了一句,并在他奴隶做的时候,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头。

“想……”稍微退开了一些,然后指向他主人坚硬的,“主人想使用我吗?”他问。

“奴隶有准备避孕套吗?”尖锐地问。

咧开嘴笑了,“是的,主人!”他宣告道,并伸手在浴室的垫子底下得意地取出了一个。

笑了,并亲切地拍了拍他奴隶的屁股。

“可是……”咬住嘴唇,“主人……我想直接在我的体内感觉到你,没有任何东西在我们之间,肉体对肉体的。”他承认。

一边考虑着他的话一边抚摸着他的大腿,“唔,那是承诺的一部分,Fox。”他说。

“我是干净的。”希翼地说。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认为在我们进行到那一步之前应该考虑得更多一些,虽然我同样也认为,作为我们之间的一种真诚的证明,它应该被检验……其实在很多时候,我都希望能够在我们之间没有一层橡胶阻隔的直接感受你的臀。但是,我是你的主人,我对你的健康负有责任。我并不急于这么做,Fox。”

“是的,主人。”失望地叹了口气。

“而且你知道……”咧着嘴笑了起来,“我认为这可能对于了解你做的家庭功课来说是一个好机会。照着指示,”他打开包装,然后把他的手指放在的嘴唇上,并将避孕套塞了进去,“做给我看,奴隶。”他命令道。

感觉到他的心脏在他的胸腔内焦虑地敲打着。他一直在练习,但是尽管如此,把避孕套放在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上,与在浴室里,在他们身体都滑溜溜的情况下,把它套进他主人坚硬的上还是有所不同的。可是,他的主人已经给了他一个命令,他只希望当要为了他的失败惩罚他时,会记起这种困难的处境。

抓住他主人的大腿,把嘴放在的上,舔弄着避孕套让它能够进入到正确的位置。然后,他低下头,顺利地将它沉了下去,并用一个灵巧的动作将避孕套套在了那坚硬的杆状物上……他不知道当避孕套完美地停留在上面时,是谁的惊讶会更多些,是他,还是?

“Shit!”松了口气。

“做得好,小东西!”大笑着,给了他一个完整的深吻作为奖励。

浴池的角落里有一个座位。抬起身体坐了上去,然后他把转了个身,让他在他的前面跪下来,而他的下巴则正好贴在了水面上。

感觉到他的主人分开了他的臀,然后水带着一种甜蜜而温暖的波动,大量地涌入到他的体内。

花了一会儿时间嬉玩他的臀,滑动着他的手指伸进伸出,然后,他用手紧紧地抓住的屁股,将他坚硬的塞了进去。

而,这温暖而抚慰人心的水和先前的性爱前戏让他完全放松了下来,伴随着一声声的呻吟,他敞开了自己。当的找到他体内的那一点时,他感觉到了那种强烈的冲击所带来的颤动。“,主人…shit…太好了…”当他的主人带领着他,深深地,彻底地,并且凶猛而快速地进入他奴隶的身体最深处时,他低声地说。

能够在他的背上和大腿上感觉到的手。水不停的在他们四周溅起浪花,浸湿了浴室的地板……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以前会这么讨厌肛交?和在一起时,它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他放弃了自己,用他的身体和他整个的心去供给他的主人快乐,并尽情地享受着他的主人由进入他得到快乐的事实,而且感到了强烈的振奋。

当达到高潮并且退出来后,转过身,移开他的避孕套,然后亲吻他主人松驰下来的。“谢谢你用你的这部分来奖励我。”他低声地说。这些话他以前甚至连想都不可能去想的,更不用说是说了,但是在这一刻,它们的感觉是正确的。

露出了微笑,并抚摸他奴隶的耳朵,“好男孩。”他低声地说。然后,他大声地笑了起来,“你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了,奴隶。”他说,“我是这么的为你感到自豪。”

跪在他主人的双腿间,闭上眼睛,珍惜着这一刻。他主人的赞扬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

然后,帮助踏出浴池,慢慢地,依依不舍地为他擦干,并且细心地留意着每一个细节。而在过去,他是那么习惯于匆忙结束他的任务,并总是想方设法地找出一条最快的捷径……他怎么也想不到象这么简单的一些事能带给他这么多的快乐。

他在任务中失去了自己。他跪在下面轻轻地擦拭他主人闪亮的身体,轻轻地拍打他的臀,用柔软的毛巾抚摸他的和阴囊,并弯下腰擦干他的每一根脚趾……等他结束后,他再用浴衣包裹住,跟在他身后回到卧室。

“你可以在床上为我按摩,并在镜子前为我刮胡子。”说。

点点头,然后就去准备按摩油。

当他回来后,发现他的主人正张开四肢,地躺在床上,就好像是一只静卧在太阳底下的大狮子。

他用手加热好按摩油,然后把它滴在他主人的身体上,开始按摩他棕褐色的肌肤。他在任务中失去了自己,他将每一盎司的热爱都倾注在了按摩工作中,并且为他的主人在他温柔的服务下得到完全的放松而感到满足。

当细长而灵巧的手轻易地摆脱掉纠缠他主人的忧虑和压力时,僵硬的肌肉也逐渐松开了。作为一个奴隶,能够提供给他华丽的主人这种服务……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好!

突然被他有多么的幸运给震撼住了——他可能已经把自己卖给了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不能理解他的人,而且,甚至是不想要尝试着理解他的人……突然,他在按摩的中途停了下来,被自己所做的事吓晕了。

“Fox?”坐起来,看着他。

“我是一个这么该死的白痴。”告诉他。

“我们正在谈论什么特别的事吗?”挑起一条眉毛问。

“签订那个契约。”心烦意乱地回答。然后他看着他的主人,并在那些通常毫无表情的棕色眼眸中捕捉到了一抹因为误解而受伤的表情。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对的,就像你说的,我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有多么的不计后果。如果他不是你……”他的声音破碎了,他的喉中浮起一个硬块,当他想象着如果他最终不是和在一起,那将会有多么的可怕。如果他正站在这里,为另外的某个人服务,某个不爱他的人,某个他不能用爱他主人的方式爱的人……感觉到他的胸口缩紧,让他无法呼吸。

“Fox,冷静。”抓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摇晃他,“他是我。而且,如果你能像这样的看清你的行为,这也是一种很好的突破。如果你能看到这种情形,你将自己所投入到的这种情形是对你的一种潜在的伤害——因为你没有考虑到风险。现在,呼吸,呼,吸……好的。”

“突破?”在床边坐下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感到四肢无力。

“是的。”对着他微笑,然后揉乱他的头发,“很好的突破。我告诉过你我会带着你下去直到你的最深处,宝贝。不要担心在这过程中偶尔可能会对你造成的伤害,因为它是为了你好。”

“只有一个top可能说过某些类似于这样的话。”咧着嘴笑了回去。

“是吗?”轻轻地抚摸他的头,然后他的表情变得深思起来,“Fox,是否有什么事情导致你推迟了签署你准备签署的那个契约?是一件事情,还是有很多事情逐渐累积而成的?”

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从他们正在建立的角色里出来,去处理他任何真实生活中的问题,但是,他知道不会允许他逃避这个话题。“没有,没什么特别的。”他耸耸肩。

“那么你过去去寻求惩罚以便获得性满足时,有没有一种模式呢?”抓住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是在结束了特别棘手的案子后,还是在你的追踪工作遇到了挫折时?”

“不是。”试着移开他的视线,但是用他的拇指抚摸着他的脸颊,直到他再次依向它。“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不会为了Sam去惩罚我自己,或是为了其它的一些东西……事实很清楚,我只是想要它。我不否认有时当我完成了一件棘手的案子后,我会去寻求一种发泄,就好像我需要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和它溶为一体。我知道有时,我,嗯,我忽略了我身体的需要——食物,药物,和休息,等等。”他咬住自己的嘴唇,但是的眼睛是鼓励的。

“继续。”催促他。

“在那个时候,它会帮助我去感觉,去真实的感觉到快乐,和痛苦,这两者。”能够看见自己映在他主人暗黑眼眸中的闪亮的眼睛反射回来的光茫,“但是大多数时候,我的寻求结果都不太好,我的性欲,当你想要呼唤它时,它就好像是进入了冬眠期。那不是在我感觉到强烈的欲望想要更多的时候,而是隔了一段时间,当性不再那么让我沉迷的时候,才开始慢慢地远离我……有时我认为我是习惯了我的寻求,它在过去也很简单地避免了我的性冲动。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方法。我不假装了解它,它并不是必须要被了解的,不是吗?”他问。

“是的。”微笑着说,“某些事情只是我们使用的一种方式。我只是想要了解你的行为模式。你现在感觉更平静些了吗?”他幽暗的眼睛搜索着。

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点点头。

“好。那么开始工作吧,奴隶男孩。”亲切地拍了拍他的大腿,然后躺回了床上。

不需要再被告知第二次。他用他涂上油的手贪食着他主人的身体,并对自己感到惊讶。他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希望那个契约是安全和安稳的了,他知道他想要停下来,在他走的太远之前。他知道过去他想要把自己投入到一辈子折磨他的深渊中,在黑暗里等待死亡的来临,并最终将自己交给它……但是,一直在等着他,并且抓住了他,将他带回到阳光下,现在是同时失去并且找到了一些东西,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些什么在他的身上。

“主人……我昨晚说了一些话,但是你没有听见。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它——我还是不能,可是……”开始变得激动。

“好的,小东西。你可以选在你自己的时间。”安慰着他。

“是。我想要说……”很高兴当他不确定他能不能继续的时候,的头是低着的。“我知道……等我们回去工作后,它将会很辛苦。我知道我会驱使你疯狂,而且我也可能会怨恨你。有时候你可能会想要诅咒探员,并且想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该死的事在你的奴隶身上……我只是想说,上个星期是我这辈子表现的最好的一个星期。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对你,在我的灵魂深处,我认为我做到的是比其它任何时候都更真实的我自己。但是换一种情况,我知道它就不可能再继续。我知道我们必须要回到真实的世界里……但是我想要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想要让你知道。”

“我确实知道,Fox。”当他按摩到他的肩膀时,抓住了的手,并且轻轻地亲吻它,“我知道。”

默默地完成了他的任务,享受着每一秒按摩他主人紧绷而坚实的肌肉的快乐时光。然后他再次用长袍包住,并取来所有的剃须器械,在镜子前他主人的下方坐了下来……

他很紧张,但是他已经设法刮干净了足够数量的汽球而没有炸掉它们,况且,如果希望他已经准备好了,那么他就不得不希望他确实是如此。

他将剃须膏涂在他主人的下巴上,然后抓住另一个男人坚定的脸,并且提起能够切开喉咙的刮胡刀靠向他的下颚……

丝毫没有退缩。他的眼睛望着的眼睛,它们流露出的是完全信任的表情。

感觉到他的不安离开了他,他用一只坚定而稳固的手来执行他的任务,掠过他主人的下巴和颈部上的泡沫,并且充满自信地清理它们。

当他完成后,他为他涂上护肤乳,然后感激地轻拍他主人的脸。

用手抚摸着他刚刮干净的下巴,吹了声口哨,“谢谢,Fox。这是我刮过的最好的一次了。”他说。

在赞美中闪亮。

接着,他去取替他的主人准备好的衣服。并帮换上了一条褪色的蓝色牛仔裤和一件海军蓝的上衣。为他系上运动鞋后,他就离开了他的主人到楼下去准备早餐了。

烹饪严格来说并不是的强项,但是他仍然设法弄出了一些尚能入口的早餐。等吃完后,他让去吃他自己的早餐,吃好后再收拾盘子。并吩咐他做完后到休息室去找他。

快乐地做着这些工作,并自娱自乐地吹着口哨。

Wanda坐在那里看着他,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坐在那里看着水龙头,她似乎是希望能有一些水滴漏溅出来好让她能用爪子抓住它们。

容忍了她好一会儿,然后突然抓起一把泡沫,丢在了她的脑袋上。

她发出了震惊的叫声,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她跑向厨房的门口,用力地摆动她的头。

比她先抵达那里,并且重重地关上了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不要这么急,Wanda宝贝。如果你要是去把这件事告诉你爸爸,那么接下来的一餐我就要请他吃炖猫肉,懂了吗?”他说。

她怒视了他几秒钟,然后坐下来,积极地舔着她的臀作为回答。

他审慎地点了点头,“我看到我们都已经理解对方的意思了,女士!”他打开门,她用她所能摆出的最高贵的姿势傲慢地走了出去,尽管她的头上正顶着一只完全湿透的,耷拉下来的耳朵。

在外面闲逛了几分钟后也跟着她进去了。

然后,他停了下来——正坐在睡椅上,而全身脏兮兮的Wanda则坐在他的腿上。她正在过于热情地舔洗她遭受过袭击的耳朵,认为,它很显然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他谨慎地走向前,朝他的脚指了指,在他们的旁边蹲伏了下来。

把手插进的头发里,把他拉到面前,“Wanda有些抱怨。”他发出不祥的嘶嘶声。

“她妨碍到我了!”叫道。

“说实话,Fox,或者你是想趴在我的膝盖上直到你记起那些诚实的课程。”警告道。

“噢,是。我在她身上倒了一些水,但是,那是因为她妨碍到我了。”怒视着那只猫。

“很好,我不会让你去烦扰她。你必须被惩罚。”告诉他。

撅起嘴,并不是特别的担心,尽管他的屁股仍然很痛。但是,如果要把他压到他的腿上,那么Wanda就必须要腾出她那舒适的位置,至少,那也算是一种胜利。

“是的,我希望你向她道歉。”对他的奴隶说。

的嘴沮丧地垂下来,“你在开玩笑!”他大叫,“主人。”他加了一句,作为对草率行为的事后追悔。

“不,我是非常认真的。在你趴下来道歉后,你可以亲吻她的鼻子。”告诉他。

真的很怀疑他的主人是不是正在拼命忍着不要笑出来。他眯起眼睛怒视着他,“不。”他说。

的手在他的头发里缩紧,“你想重复那个吗?”愉快地问。

“不要,行不行…主人?”希翼地问。

的手伸到了他的皮带上。

“噢,好吧。我会吻那只愚蠢的猫。”立刻缴械投降。

放开了的头发,跪下来,看着Wanda。而她也正蹲在她‘奴隶’腿部安全的位置上,静静地回看着他,在她的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胜利的光茫。

“Wanda,我很抱歉,对。”他看了一眼,他的眉毛扬了一下,示意应该继续。叹了口气,“你是一只可爱的猫,只是被一位纵容的主人在误以为他是你的奴隶的情况下宠坏了,而且……”

“Fox。”的声音发出了警告。

“噢,是。对不起,Wanda。”叹了口气,“你的确是一只好猫。”他弯下腰,将一个吻送到了她精巧滑腻的鼻子上,而她则是威吓地挥动着尾巴作为回答。

“我不认为你被原谅了,但是,这只是个开始。”亲切地抚弄着猫的耳朵,“不过,鉴于你的态度,我决定从现在起,每天设立十分钟的强制拥抱时间——是你和Wanda,而不是你和我。”他坚决地说。

“所以,假如我现在跟你说我会对猫毛敏感,并不是一个令人信服的时机,是吗?”问。

挑起了一条眉毛。

“我想不是。”叹气,“你是一个这么顽固的坏蛋,主人。”

“是的,而且不要忘记它。”咧着嘴笑了起来,“我认为在睡觉前为了你的语气和态度,用皮带敲你十下会帮助你把它记在心里,Fox。而且其中的六下是为了‘坏蛋’这个评语。别忘了提醒我执行它们。现在……昨晚你在完成忏悔之前就睡着了,而我不希望这个习惯被荒废掉,所以,我认为我们现在应该开始做另一次。”

“现在?这里?”发觉到了这种忏悔的难度,况且他现在也没有这种情绪。他一直无法确定是怎样看待他的诚实的,而且他做的总是比他想要做的超出更多,这使得他每次事后都会因为困窘而烦恼。

“这里。现在。”告诉他,“坐着,无论你喜欢坐在哪里。”

想了想,他确实有想要坐的地方,他想把他的头靠在的腿上,就是Wanda

现在所在的那个位置。但是另一方面,他不确定他是否能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上谈话,因为那样,在忏悔的时候,他就不能一直看着了。如果在他谈话的时候没有那些深邃的眼眸一直专注地凝视着他,他觉得那就会变得非常困难……于是,他在腿边的地板上跪下来,依偎着他的腿。他感觉到了对于过多的揭示自己的那种惯常的不安,但是的手放在了他的颈子上,并且开始轻轻的按摩它,让他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是的,昨天…昨天…我…你知道,在餐厅洗手间的那件事刚好是实现了我曾经做过的一个春梦吗?尽管我甚至还没有得到释放!事实上,那也是让它感觉这么好的其中一个原因。我进入了我脑子里的那个地方,在那里,我为作为一个奴隶而激动。作为你的奴隶,为你服务,它让我的整个身体都感到兴奋。只要回忆起它就能让我燃烧,带给我好像喝了一打杜松子酒似的幻觉…这并不是说我会控制不住地射出来,”他连忙补充了一句,“不,除非是你给了我这个许可……”他停下来,为自己说出这么愚蠢的话而诅咒自己。上帝,肯定正在脑子里耻笑他的笨拙。他犹豫着想要解释他的感觉。

的手快速地在他的颈子上移动,令人鼓舞地按摩他。

“你知道我的感觉是这么的好,它有时甚至会引起我的恐慌……你很可能是有了一个怪异而野性的随从,先生……”

的手指停了下来。

“哦,主人。”立刻纠正了自己的话。“这么完全的。不,不仅如此,我猜想,我更看重的是感觉,却很少去关心细节和后果……。”把脸埋在膝盖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正在试着教会我,用长鞭之类的东西……但是我不认为我会改变。我只知道,当我明天穿上我的衬衫和领带,回到我的办公室时,这一切就会变得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一样。我担心它在那里无法运转,我将会失去控制,而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尽管我知道你会在我的身边,把我拉回来,那是唯一一件能让我对明天感觉认可的事。你会那么做,是吗?”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他的心砰砰地跳着——如果将他们的工作和他们的家庭生活像这样的分隔开来,那么他还会提供给他这么拼命地想要的安全吗?

没有回答,但是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而且他生硬的手指仍在继续着它们在他颈上的令人安慰的抚摸。

咬住他的嘴唇,“对……我会是有耐心的,我也将尝试着不要急燥。我打赌我今天晚上肯定会睡不着。我想让你知道,你有我的许可,如果当我看起来像是要变得疯狂的时候,你可以如你所需要般的强硬。该死的,不,你不需要我的许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与飘离轨道相比,我更喜欢被卷进去。但是当我进入的太深的时候,我就会感到害怕。有时我甚至不知道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它太迟之前……Shit,你是让自己和一个心理有问题的奴隶在一起了。你可能真的在后悔接受我了……”他的声音消失了,他小心地用他仍然炽热的臀坐了下来,将膝盖屈起在胸前,用手臂搂住它们。

他沉默了几分钟,然后确定他已经结束了。他移动他的头,将下巴栖息在的腿上,当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奖励他时,他静静地闭上眼睛感觉着……叹了口气,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好,这种感觉是最好的,他相信自己能够永远象这样坐着。

几分钟后,打破了沉默,他把的头从他的膝盖上移开,然后他站了起来,

“好的,小东西。我们还有一些现实的问题需要处理,你正在听吗?”

从他的幻想中走了出来,并且笔直地坐了起来。

“好,首先是,钱。”他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他的奴隶,“这是你的。有$5,000的限制,我会追踪你的花销,所以我劝告你……要谨慎一点。这并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而是因为我想要了解你。你的生活对我来说是透明的,不能有任何秘密。我想要知道你做的每件事,以及你的想法和你的感觉。理解吗?”

“是的,主人。”看着那张信用卡,“主人…这个,感觉有一点怪异。我的意思是说,自从我17岁以后,我的财务一直都是由我自己来处理的。我对这个没有把握。”

“会很辛苦。”耸耸肩,“而且这可能还不是暂时的,它会一直这样,Fox。此外,你只做了我一个星期的奴隶,因此你必须从一开始就学会控制。”

“是的,主人。”咽下了他的怨恨。当他签署了那个契约的时候,他就已经心照不宣地放弃了他的财产,因此,现在他几乎不能对此发出任何的报怨。

“这不是婚姻,Fox,或是情人之间的一种协商。你是我的奴隶。我曾经给了你什么原因让你误解了那个基本的事实吗?”问。

摇了摇头,“没有,主人。”

“你知道那必须要承担的是什么,而且你也心甘情愿地接受了那个条件,不是吗?”逼问道。

“是的,主人。我是。”点点头。“主人…要怎样兑现?我的意思是,一张信用卡是不错,但是我也会需要一些现金,买午餐,或买饮料什么的。”

“是的,Fox,我想你会。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你都可以来向我要现金。”

“什么?”喘了起来,“就像是到你的办公室或其它一些地方向你要午餐钱之类的?”

“没错。”把手背在身后,从一个可怕的高度俯视着他的奴隶。“我说过它是一个紧控的阶段,Fox。当你能够接受这些限制,并且学会在它们之中快乐的生活时,我就会考虑将皮带延长一些,但是,不是在那之前。你认为你在上个星期已经学会了很多,而且你确实是。但是相信我,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看见了。”的心沉了下去,“主人,我习惯于像一个成年人似的表现,做理由充分的决定……”他开始说。

举起手,“我并不是把你当成一个孩子,Fox。我是把你当成一个奴隶,而你也确实是一个奴隶。至于理由充分的决定……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和我一起来判定它们。如果它们确实是‘理由充分的’,那么就不应该会有任何问题,不是吗?”他的语调是骗人的愉快,但是知道什么是他正在得到的。

“不,主人。不应该这样。”他不快地说。

“我的一个朋友,也生活在类似的情况下,他有一个非常能干的奴隶,习惯于为他管帐,

并且坚持核对他的家庭开销。”说,“他挣得了那个权力,并且证明了他是称职和有能力的。你也可以挣得同样的权力,Fox,用勤勉和你承担的义务。”

“我明白了。”阴郁地点点头,确信他永远也不会表现好的足以挣到这样的权力。

“至于你其它的行为——我并不是要求你每做一个细小的决定都要来请示我。你有能力更多地使用自己的自主性。我相信,在大多数的情况下你都知道我对你的期望是什么。如果你选择不采取那个行动,那么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语气不祥地说。

的心拎了一下。

“如果你有任何的疑问都可以来问我,我不会为不确定的事,或是被引诱的事惩罚你。我只会为你违抗命令,不诚实,无礼,或把自己的生命放在不必要的危险里惩罚你,那是四种特定的情况。惩罚并不只是对身体而言的,Fox。”告诉他跪着的奴隶。

好奇地抬起头。

“我很擅长设计并选择惩罚的方式,当我认为它更适合的时候。”警告道。

“我知道。”叹了口气,“我没有忘记录像带监视那种异常的烦扰,主人。”

笑了,“在我有空设计出一些真正富有创意的方式之前,我很高兴看到我的惩罚产生了效果。”

他伸手越过,取出他的皮夹,然后开始数出一些现金。

当他的主人将折起来的钞票递给他时,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道过去的幻想……

“这些钱是明天的。”开口说,然后他瞥了一眼正在萌芽中的物体,感到有些困惑,“我说了什么吗?”他低声地问。

的脸一下子红了,“没什么。”他想用意志力将它压下去,但是当他伸手接过他主人递给他的钱时,它仍然顽强地屹立在那里。

“不,很明显是有什么。”观察道,“你可以主动地告诉我,或者是让我用皮带给你六下,然后你再告诉我——随你怎么选。”

咬住嘴唇,“那并不是一种理性和正确的幻想,主人。”

“这两种都不是奴役该有的状态。”挖苦地指出,“我们怎么进行我们的幻想,

满足我们的需要和欲望,是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操纵的。我认为,只要我们不伤害到别人就可以。说,奴隶,我正在等着,如果我的奴隶有任何的幻想,我认为他的主人都应该知道,不是吗?”

“是的。就是,当你递钞票给我的时候,主人……就像你昨晚做的那样,我也一直很好奇,被一些富有的陌生人从铁栅栏里拎出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而且……是付了……你知道,就是那种有报酬的服务。”

“啊。”点点头,“嗯,那是很平常的幻想,对此当然不应该感到任何的羞耻。”

“我并不是想要让它成为事实。”慌忙地说,“我的意思是,它很可能是一种讨厌的生活方式,而且,不管怎么说,我要作一个出卖肉体的男孩也太老了一些。我只是喜欢这种幻想。该死的,那不会让你感到吃惊,因为我出卖了我自己进入奴隶制度中,大概也可以算做是这种幻想的最终版本了。”

“嗯,是的。尽管作为一个皮条客能够给你更多的……在幻想上的控制。”评论道,“现在,让我们回到正题上,你知道我对你明天的期待是什么吗?”

“是的,主人。我必须在早上5点起床,花半个小时的时间游泳,准备你的咖啡,叫醒你,然后我们再穿好衣服去工作?”确认地抬起头。

“是的,没错。你曾经接受了你的早训练,但是已经被解除了。现在你可以自己来决定是要开车还是要搭地铁去上班。你也可以选择在任何你方便的时候离开。我希望你下午6点钟的时候能够回到这座公寓来。每天晚上都要如此,除非是有一个正当的工作上的理由来解释你迟到的原因,而且我们还要一起努力地消除它。当我每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我都期望能够看见你的在等着我。至于睡觉的时间则不要晚于10点。”

的心再次下沉,肯定也注意到了他奴隶脸上的表情,因为他给了他一个抱歉的微笑,“Fox,这也是控制的一部分。如果你反应的好,我将会给你更多的自由。但是,首先你必须要让我看看你对它的反应。”

“是的,主人。”点点头,暗暗地叹了口气。他有一个感觉,接下来的几天将是考验他的服从和他主人的耐心,以及他们彼此之间极限的几天。

“好了。现在去清洗一下,然后穿上衣服。”出人意料地命令道。

“穿衣服?”困惑地看着他。

“是的。穿任何你想穿的东西。明天你将回到真实世界里,现在是我们让你习惯那个想法的时候了。而且,Fox?”

转过身,他的脚已经踏在了楼梯上。

“无论你做什么,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也绝对不会后悔接受你。你明白吗?”

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想起了他在忏悔时说过的话,“是的,主人。”

“好。去穿衣服吧。”赶他上路。

跑回他的卧室,冲了个澡,并洗了他的头发。然后他套上牛仔裤和前一天刚为他买的新衬衫,跳跃着跑下楼梯,并尽情地享受着脚上穿着运动脚而不是光脚的感觉。

理解地看着他,“好。”他说,“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

“什么?”瞪着他,“我才刚穿上它们。”

“那么,现在你的主人在让你脱掉它们。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主人。”被迫地回答,感到非常的不高兴。他把手放在他的衬衫,开始解开它。

“不是那样。”打断了他,“在这个家里首要的规则是什么,Fox?”

“你的快乐是首要的,主人。”立刻就说了出来,他那个教训接受的很好。

“好。那么,要用一个能够取悦我的方式脱衣服,就像你早些时候在浴室里做的那样。”

“你是想让我跳脱衣舞吗?”惊骇地问。

“是的。”温和地回答,“如果你有一个奴隶,却不能让他表演,那就没有意义了。有很多场合,譬如,当我带你去参加一个聚会,并且命令你脱衣服的时候,我不希望你是躲躲闪闪的,就好像你的身体让你感到困窘。我想让你在房间里每一个人的注视下脱去衣服,我想让他们羡慕我拥有一个如此美丽,风趣,和服从的奴隶。这是你必须习惯的一种技能。”

“你要让我在一屋子人面前脱衣服?”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砰地一声落了下来。

“当然。而且我已经在你的聚会上展示过你的了,Fox。那它还有什么问题吗?”问。

“可是…离开这里,到另外的地方…让人看着我,让他们看着我……”

“啊,我知道了。嗯,首先,我会和你在一起,而且那是所有的必备要素。在哪里对我们不会有任何的差别——我会在你身边。第二,我知道我在聚会时炫耀过你,而你却没有机会展示你自己。此外,这也是你必须要学习的。我决定了。”的眼睛是极其严肃的。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点点头。他再次把手放在他的衬衫上,并且试着扭动他的臀。在睡椅上坐下来,拿起一杯威士忌,透过杯沿看着他。

感觉到自己的血气上涌,“Shit,我做不好,主人。”他说,并在笨拙的扭臀中途停了下来。

“那么,你就必须要学习。比技巧更重要的是激情。”说,“继续。”

叹了口气,然后重新开始。他闭上眼睛,试着想象他是独自一个人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他妈的,这么做感觉真蠢。他滑动着他的手进入他的裤子,一边戏耍着一边将他的牛仔裤向下推,并在的指示下不时地摆动他的臀……终于,他设法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他站在那里,再次成为的,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赤红色。最后,他鼓起仅有的勇气睁开眼睛……正在用评估的眼光凝视着他。

“对。我知道我做的很烂。”叹气。

“的确,你应该多下点功夫。但是你会做好的,因为,你真的没有任何选择。”用着一种扭曲的吃笑告诉他,“好了,把你的衣服穿回去。”

“你不要我再试一次了吗?”问。

“不,不用了。下一次我要求你做的时候,我期望你能做的较好一些,或者是做出它们该有的样子。好好考虑考虑,Fox。”

“是,主人。”感激地扣好他的牛仔裤。

“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要你考虑的。”在他穿衣服的时候,又加了一句,“我告诉过你,星期天是‘主人的日子’。我让你愉快地度过了整个星期,那个,别错解我的意思,我也感到非常愉快。”他沉思着,露出一个微笑,“但是现在我想要放松一下。为了明天,我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所以,你会有几个小时的自由时间。你可以外出,游泳,健身,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我们晚上的计划还要仰赖于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为我们俩安排一顿丰盛的晚餐,尽管我不会建议你自己做它,或者要你发明出其它的一些什么东西。但是我喜欢你为我想办法,让它成为一个美好的夜晚。我期望着你每个星期天都能想到一些好的点子。它不必很多,只要是一些令人惊奇的东西,能让我感到高兴。”

见鬼!他但愿自己能够想出一些真正奇妙的点子来让大吃一惊,但是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说过它不必很多,但是希望它是很好的。当他回过头来看着在过去一个星期里所做的事时,不禁对他的技巧和创造性感到非常的佩服。他在教给他一些重要课程的同时,也总是不断地让保持在边缘上——那个男人在这个方面是一个真正熟练的大师。

对于即将回去工作已经有了足够的认知,他想要去向显示他有么感激他为他所做的一切,在他变回探员之前……产生了一个想法,说过他是一个享乐主义者,所以他必须要想出一个对他主人的那部分个性具有吸引力的方法。

他到走廊去,查阅了留在那里的餐厅目录。它们其中的一些有着很明显的翻动过的痕迹,因此,把它们当成是喜好的依据。他选定了其中的一间泰国餐厅,然后他就打电话去餐厅询问他们是否知道喜欢的菜色是什么。幸运的是,他的主人非常有名,所以,没过多久就把菜单全部拟定好了。

现在,是时候安排他的下一步计划了……

下午7点钟,敲响了书房的门。然后他打开门把头探了进去——正在努力地工作,他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

“已经很晚了,主人。我想是时候打断你了。”告诉他。

看了眼他的手表,“Shit,到时间了?我没有注意到。”他摇了摇头,然后当走进房间时,他做出了双重的反应——露齿而笑,意识到他的主人正在看着他。他正穿着昨天刚为他买的衣服:一条紧身的黑丝绒裤子紧紧地裹着他的臀,而他的上身则穿了一件闪亮的蓝衬衫。

“你看起来很棒。”欣赏地说,“一些东西也很好闻。它是什么?”

“如果主人跟我来,我会给你看。”说。然后他引着来到就餐的房间,并且期待地为他的主人拉开椅子。

打量着房间的周围,他的眼睛在惊喜中闪亮——从外面买来了一打的蜡烛,它们被放置在房间的四周,制造出了一种温和的,桔黄色的光。

在椅子上坐下来,打开了一瓶酒。

“我们要喝什么?”问。

摇摇头,“那是一种惊奇。”他说,“嗯,这个要求可能有点过分,如果是,请告诉我。不过,主人对于把眼睛蒙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立刻抬起头,“那将取决于目的,Fox。”他回答道。

“嗯……”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后,并且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肩膀,注意到从早晨之后又有一些新的东西出现在了他们之间。“我安排了特殊的一餐,主人。而且,我想要自己把它们喂给你,让你惊奇。”

考虑了片刻,然后点点头,“那会……很有趣。”他同意了。

咧开嘴笑了,然后他去拿来了一条丝绒的围巾。当他将这绿色的丝织品蒙在另一个男人的眼睛上时,他轻轻地抚摸着的头。接着,他将饭菜端到桌上,然后叉起热汽腾腾的食物送到的唇边。另一个男人则很亲切地张开嘴,咬了一口,品尝了味道后,他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红烧咖喱鸡?”他叫道,“是我喜欢的。”

“我知道,主人。”倒了些酒,将玻璃杯递到的唇边。

啜了一口,又笑了起来,“你知道我所有的嗜好吗,小东西?”他问,并拿下眼罩,打量着他的盘子里令他满意的食物。

笑了,“我是一个受过训练的调查员,主人。我自己做了一些调查。”

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CD机开始随意地播放一些挑选过的歌曲——爵士乐,莫扎特,还有西纳特拉。

“我看到,甚至连我的音乐品味都被发现了。”将酒杯举到唇边,越过杯沿对

微笑着。

“当然,主人。你的饭怎么样?”拾起自己的叉子,开始吃饭。

“很美味。我很高兴,Fox。”真诚地说。

“我注意到在你的书架上有很多的旅行指南,主人。你有过很多的?

第十一章:戒指,主人?

仍然躺在那里,一只眼睛紧紧地盯在时钟上,看着时钟上的数字一点一点的变化,带着世界末日也离他越来越近了。

5:58,5:59……

他应该在一个小时之前就起床了,他应该去游泳,他应该正在为他的主人煮咖啡,并且给他他的唤醒call,可是,相反的……

6:00。

的闹钟嗡嗡地响了起来。

惊跳了一下。他的主人是不会允许他的奴隶在工作的第一天就忘记他的唤醒call的。不知道他是否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翻了个身,颈上的链条发出了叮当的响声。他听见了起床的声音,于是紧紧地闭上了他的眼睛……

一个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是一声深沉的,发自内心的叹息,“在装睡吗,小狗?”

他感觉到一根脚趾拱进了他的肋边,于是坐了起来。“不,主人。是的,主人。你在对我生气吗,主人?”

“还没有。我应该是吗?”在他奴隶的身边蹲了下来,望着他主人深邃而幽暗的眼睛,然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拿出一把钥匙,将他的奴隶从他的床脚上解了开来——是在昨天半夜将自己锁在这里的。

“去,准备咖啡,然后把它拿过来。要快,Fox。我们已经比原定时间落后了。”

“但是,主人……”开口道。

“你可以在我手上端着一杯咖啡的时候,再来向我解释为什么你会睡到我的房间里来。对于错过了我通常早晨的勃起机会,我已经很生气了。而且毫无疑问的,在我喝完我的早咖啡之前,我的心情都不会很好。快跑,奴隶,在你煮咖啡的时候,最好认真地想一想你将如何向我解释。”警告道。

叹了口气,然后点点头,跑出了房间。他没有被邀请到床上去,某种程度上,这并不让他感到吃惊。

当一边快速地翻着报纸一边匆忙地喝着咖啡的时候,在他的床边跪了下来,然后,他的主人对着他皱起了眉头。“好了,小狗。蜜月期已经结束了,我们没有时间拖延,所以,请快。”

“我睡不着,主人。”承认道。

“为什么?”敏锐地看着他。

耸耸肩。

“你还有别的什么噩梦吗?”追问道。

咬住嘴唇,“不完全如此。”他承认。

“唔。”伸出他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想起了他的训练课程,于是四肢着地的趴了下来,将鼻子压进了地毯里。

“我似乎记得我给你的许可是,只有在你做了一个噩梦后你才可以到这里来,而并不是在你不能睡觉的时候。”

“是的,主人。我知道。”叹了口气,“这是因为……我知道我有这个可能性睡在这里,而且我不想由于太过于疲倦而把今天搞的一团糟,所以……”

“所以,你就认为你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的就在你主人的房间里蒙混一个晚上。”下了结语。

“不!也许吧。”扮了个鬼脸,“唉,不要以为我不讨厌我自己这么贫乏的样子,主人。”

“贫乏?不,这只是你的一个问题,Fox。”说。

吃惊地抬起头。

“如果你是贫乏的,我就不会坚持要你必须签订那个契约了。你已经和我粘在一起了,不管我是否想要它。冷静地想一想,你就像是一匹喜怒无常的小马,然而却并非是贫乏的。一半的你烦恼于你看不见你需要的是什么,而且你也不知道你要怎样才能得到它,那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的原因。”

“是吗?”眨了眨眼睛。

“是的。现在,把马鞭拿给我,然后进入优雅的姿势,快。”

慌忙照他说的做了。他有一种感觉,这次真的会很痛。他没有猜错……在先前的那个晚上,给了他一顿温和的鞭打,他的手臂,或许是他的心,很明显的不在状态中。但是今天早上,他已经重新回来了——马鞭带着一种令人生畏的精准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所能做的只有在这种冲击下勉强维持着他的姿势。

“你的陈述,奴隶。”要求道。

“我是你的,主人。”叫喊着。

“只有在这里?”追问他。

“不!任何地方!”痛苦地尖叫。

“你今天会记住它吗?”

“是的!噢,上帝,是的,我保证!”

当最终和他一起完成的时候,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他的脸颊。在哭泣中,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速。

弹了下手指,感激地跪下来亲吻他主人的脚。

“现在,记住,即使是小小的快乐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告诉他。然后,他弯下腰,坚定地亲吻他奴隶的嘴唇,“你会做的很好的,Fox。”他低声地说,“如果你不是,你的屁股将会知道后果。”

“主人是……”开口道。

“残酷?强硬?是的,就像我说过的,男孩,蜜月期已经结束了。昨天是放任的一天:我纵容你,你纵容我。而今天,我们要回到前线去,回到办公室里,你既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奴隶。你能够并且会处理好它。在这段路程中的每一步我都会和你在一起。现在,去洗澡吧。”命令他。

立刻跳着离开了。

今天早上,的态度非常强硬,非常敏锐。可是,为什么他会这么喜欢它?

几秒钟后,也来到了浴室和他一起冲澡。他将他的奴隶压抵在墙上,在水下拥抱他,然后,他再次亲吻他……当他允许呼吸的时候,他所说的第一句话是,“避孕套。”

将手伸进浴池帘子的角落里,并用手指沿着浴池的搁板摸索着,直到他找到了它。

他把它递给了他的主人,然后就站在那里等候着进一步的指示。

“转过身去。”命令道。

颤抖着,他的正在变硬。见鬼,可是他喜欢这种专横的方式,它是如此地让他兴奋。他将手放在墙上,然后张开他的腿,挺起他的臀,准备好了等着接待他的主人。

他感觉到站在了他的身后,并用手抓住了他的臀,轻轻地爱抚着那些灼热的肉体。他的主人将一根手指探入了他的体内,然后是两根……呻吟着,甚至张得更开了。当他感觉到他主人的那熟悉的顶端抵在了他的洞口处时,他发出了一声纯粹的幸福的叫喊,然后猛力地插入了他,直到最深处,夺去了他全部的呼吸。

“你是属于谁的,小狗?”问,他的胸膛温暖地贴在的后背上。

“你,主人。”气喘吁吁地说。

“好。今天一整天都要记住这一刻,它应该会帮助你集中精神。”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娱乐的味道。

然后他继续地插入,而且是这么的猛烈,这么的快速。认为自己就快要晕倒了。在他前列腺上的刺激和专横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带给他的兴奋实在是太多了。

“继续将你的手放在墙上。你可以射,但是要在我之后,就像一个好奴隶一样。”命令道,然后紧接着,他就抓住了的,并且开始伴随着他插入的节奏抽动它。Shit,太棒了!不停地摆动着他的头,让水流下他的脸庞,并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坚持着,直到几分钟后达到了高潮,接着,几秒钟后,也让自己得到了释放。

然后,他们两人就站在那里,喘息着。有好长一段时间,都在享受着他们之间共同拥有的这种快乐余波的感觉。

然后,撤了出来。

“好了,男孩,你必须要对我说什么?”他问道。

咽了口唾沫,然后在水中跪了下来,“谢谢你,主人。你简直就像是一匹没有阉割过的种马。”咧开嘴笑着说。

皱起了眉头,然后他轻轻地用手臂箍住他奴隶的头,“而你总是忘了在你赤。裸的屁股上所领略到的我的皮带的滋味。要记住它,奴隶。”

“是,主人。”这一瞬间,允许自己沉迷在这种爱慕中。然后,他站了起来,开始用肥皂清洗他的主人。

“只要洗你自己就好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缘故上班迟到。”坚持地告诉他。

点点头,然后快速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并且用眼角留意着……当洗完后,他将淋蓬头递给了他的奴隶。

“你不想让我为你擦干吗?主人?”他急切地问。

“不,今天不。擦干你自己,然后快点上楼准备,你已经被解职了。”简短地告诉他。

“是,主人。”洗完后擦干了自己,然后他跑回到他主人的卧室,发现正在穿着他从壁橱里拿出来的衣服。

跑过他,将一只手放在了门上,然后,鬼使神差般的,他又转了回去。

他悄悄地走近他的主人,亲吻着他的颈背,并且眷恋地抚摸着光滑的肌肉。

“办公室见,主人。”他低声地说。

埋怨地转过身,并且重重地拍了下他炽热而裸露的后背,让他痛叫了起来。

“我也爱你,主人。”他抛下这句话,然后就匆匆地离开了。某些东西告诉他,逗留不会是明智的。

在他去上班之前,他没有再看到。他不知道他是在他的主人之前还是之后离开公寓的。

他穿上了一件新衬衫并且戴上了一条帮他买的领带,然后他站在镜子前检视着自己——他看起来很棒,雪白的衬衫,高雅的海军蓝领带……他的主人一定也会很满意。这么想着,笑了起来,然后他抓起他的钥匙和手机离开了公寓,跑向电梯间。

他感觉自己充满了活力!他以前从来没有在去工作的时候感觉这么精力充沛过,他的感觉好的简直是不可思议!

选择了搭乘地铁去上班。他的臀如针扎般的疼痛,坐地铁至少可以让他站着度过整段行程,让它有时间恢复过来。

他愉快地走进胡佛大楼,向每一个他认识的人打招呼,并且在他们回头看他的时候对着他们微笑,心里还在想着他是不是也应该向另外一些人打招呼。

他沿着走廊信步地走着,不耐烦等电梯下来带他下去,而是改采楼梯两级两级地跑了下去。他在通往地下室的门外稍稍停顿了片刻,然后伸出手去推它……然后,他呆住了。

Shit!戒指!会看到它,并且会向他问各种问题。该死的,他究竟要怎么对她说?后退了几步,退到了楼梯上,然后他停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可以告诉她,他只不过是结婚了……不行,该死的,她会感觉受到了伤害,因为你连结婚的日子都没有通知她!唔,他可以告诉她这是突然间决定了,他只不过是遇上了某一个人,并在上个星期和她闪电结婚了……不行,这样的话她就会问一大堆关于你新婚妻子的问题,并且坚持要见她!

对,他还可以告诉她……

他对那些结果感到了厌倦和疲惫,那将是永无止境的。是的,没错,今后说不定只要她一看到你,就会来和你聊这个话题。因为它们是那样的令人难以信服。

这样…如果我告诉她真相的话?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内部的一个声音甚至对这个建议不屑一顾。好吧,那么,到底要怎么样……

地下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今后的日子在的眼前一闪而过,他立刻做出了决定——他脱下了结婚戒指,并迅速将它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抬起他的脚,并在走进回廊时对她露出了一个虚假的愉快笑容。

“噢,嗨,。”她一边快速地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他,“假期过的好吗?”

“就像做梦一样。”他叹息着说。

她敏锐地抬起头,“它肯定很好。噢,上帝,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难以置信地问。

“你是什么意思?”低头看了一眼,他的乳环透出来了吗?不,那是不可能的,他还特意在里面穿了一件背心来隐藏它们。难道,是突然有了X光眼?她能够看透他的裤子吗?那么,她是不是连他的环也看到了?

“你!噢,上帝!”绕着他转了半天,然后低低地吹了声口哨,“你看起来是这么的…干净,而且衣服也穿的很整齐,还有……,你是在发光吗?”她怀疑地问。

的脸红了起来——只有我的屁股,。“不,只有怀孕的女人才会发光,,每个人都知道。”他故作傲慢地告诉她,然后就消失在他的办公室里。

“!你确定你不是怀孕了吗?”她紧跟在他的身后,并且揶揄着他,

“哈,哈。真滑稽。不,我没有。”他轻轻地朝她丢了一个纸夹。

“那么你肯定正在热恋中。”紧迫盯人地说。

他立刻抬起头,抬的太快了。

“你正在热恋!我知道了。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她在她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了下来,然后期待地望着他。

“没什么好说的,你一定是浪漫小说看多了。”他说,并平淡地环顾他的办公室。噢,回来真好!他走向他的档案柜,钻进他心爱的X档案中,“我想念你们,宝贝。”他对着它们低吟。

翻了翻眼睛,“它们不想念你,。你应该更经常的去度假,它们很显然也会同意的。”

“是的,也许吧。毕竟它不是那么坏。”轻柔地说。

“我很高兴。当你上个星期五离开这里的时候,你是那么的紧张和不安,我以为你是正在走向你的死亡或是之类的一些东西。但是和你预料的比起来,它显然要好多了。”

“是的。”看了她一眼,嘴唇边露出一个害羞的微笑,“是的,它是,,它是。”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捆文件,然后将它们倾倒在他的桌子上。

“你在找什么?”皱着眉头问。

“一个被性所改变的人。”他对着她露齿而笑。

她放弃地摊开手,“是,。你是在说你自己。”

她回到她的办公桌后。他松了一口气,并坐了下来,但是他立刻就痛叫着跳了起来。

“怎么了?”挑起一条眉毛询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嗯……忘了这把椅子有多硬了。”给了她一个无力地笑容。

她的另外一条眉毛也挑了起来,“你确定你感觉还好吗,?”她问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回来之后,看起来就好像…好像是变成了或是其他的一些人。你是这么的干净和清爽,就好像是在闪闪发光似的,一点也不像你平常的邋塌。然后你还谈论了怀孕和改变性的性经历,而且你现在还跳了起来,就好像是在你的裤子里有一些蚂蚁在咬你……一个女孩肯定会对此感到惊讶的,。”

“我很好。”他坚持地说,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回到他的椅子上,“事实上,从来没有感觉更好过。”

“那就好。”她露出一个甜美地微笑,然后将记事本递给他,“因为在你到这里之前,刚好打了一个电话过来,他想要在10分钟之内见到我们俩个人。?喂?”

将头在桌子上重重地敲了一下。10分钟,他还以为他的主人能给他更长的时间来做调适,虽然他不能将稍后等待着他的检查归咎于这个男人。

10分钟……10分钟之后,他就不得不和他的主人坐在同一个房间里。坐在他的旁边,他必须要假装在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打屁股,奴役,和一整个星期的性交这些事……的冷汗不停地往外冒。接下来的10分钟里,他疯狂地搜索他的办公室,寻找着他之前所做的报告,他几乎已经把它们给忘记了,但是,肯定会问到。

他在一大堆破烂的邮件底下找到了它们,而且还有一打或是更多的空白备忘录被他随手扔进了垃圾堆里。他快速地翻阅着文件,试着回忆起关于这件案子的要点。幸好,他对它的记忆很快就重新变得清晰起来。他感到有些惊讶,他怎么会这么快的就回到了他的工作状态中。

“你完成了它们在医学上的证据了吗?”他问。

她点了点头,并且将另外一份资料递给了他。他浏览着它,被她的调查结果迷住了,“我说过你会在脑组织中找到有关的明显证据,。”他告诉她。

“是的,。而且你总是正确的,。”朝他做了个鬼脸。

“唔,我是!”他咧开嘴笑着说,“唔,不管怎么样,关于这种东西……”

“到时间了。”她看了一眼她的手表,然后一口喝完了她的咖啡。

“见鬼,我还没看完……”抬起脚,并且拼命地翻阅着文件。

“别把它弄湿了,搭挡!”为他打开门,然后将他推了出去,“知道你去度假了。嗨!而且也去度假了,所以他可能也会被延误一会。”

“没错。好的。”将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新衬衫浆挺的领口下,将它稍微松开了一些。

在叫他们进去之前,他们在Kim的办公室里等了好几分钟,一直在焦虑地踱着步。

“!”望着他,“冷静点坐下来。在你度假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调查过什么东西?”她怀疑地问,“在这里是不是正在进行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哦,没有,我没有出去调查过,。我去度假了,就像我说的,我只是去度假了。”抗辩道,“事实上,我这一整个星期几乎哪都没去。”这绝对是真的,“我是一个家庭杂务和公寓的奴隶。”他为自己的小玩笑露齿而笑。

没有时间做出回应,因为Kim的对讲机响了。然后,他们俩人被同意进入的办公室。

是第一个进去的,紧跟在后面,他的心脏就像是在他更熟悉的地方第一次见到他的主人似的猛跳个不停——正穿着所熨的白衬衫,而且他看起来充满了破坏性和……致命的危险。

他主人的眼睛掠过了,就好像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他其他的下属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他是。只要继续这么做,笨蛋,别做任何愚蠢的事。紧张地拖着脚步走到的桌子前,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欢迎回来,探员。”彬彬有礼地说,“我相信你度过了一个很好的假期,是吗?”

痉挛地咽了口唾沫,希望他的声带还能够正常地运作,“是的,先生。”他设法用嘶哑的声音说,“事实上,那是我曾经度过的最好的假期。”他从睫毛底下瞄了他的主人一眼,并在隐晦而遮蔽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一闪而过的会心微笑。

“那很好。”

“我听说你也去度假了。”在他的椅子里坐好,感觉稍微放松了一些。

“是的。”接过递给他的文件,并且打开了它。他没有再透露更多关于他的假期的信息,让感到有些失望。他认为它对来说也是很好的,但是,也许它不是?也许曾经训练过更好,更聪明,更服从,并且在性上更贪求无厌的奴隶……也许只是一长串心甘情愿为他的主人熨衣服的人中的其中一个……上帝知道,从来就没有穿过任何未经过仔细熨烫的衬衫。所以,他可能有一传输带的奴隶,来为他做洗熨的工作。当一个人搬出去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会马上搬进来……

“探员。”的声音突然闯入他灰黯的思绪中。

“是。什么事?”他吼了回去。吃惊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

“你也在给我写一些报告,是吗?”提醒他。

“它们还没有完成。”咬着牙说。

“你把你的东西带来了吗?”温和地问,他黑色的眼睛令人厌恶地探究着。

“没有,因为你不喜欢收到未完成的报告。”绷着脸说。

“一份有进展的报告也是可以接受的。”

“是。”耸了耸肩。

“那你对探员的报告有任何的补充吗?”追问道。

“是的,这很明显是来自于的先进水平,单凭perp是不可能做的出这些罪行的……”开口说。然后他的眼睛闪烁着离开他的老板,掠过了放在他办公桌旁地板上的盒子——他的喉咙立刻变得干燥,他认出了那个盒子!那是他的盒子,那里面有着全部独特的,雕刻着狐狸图案的工具……把它带到这里来了!的喉咙在惊恐中枯竭。毫无疑问的,肯定是的。不会是打算在办公室里对他使用它们吧?噢,上帝,不!

“探员?”看起来非常关心,“你想要一杯水吗?”

“哦,是的…请……”他低声地说。

站起来,为倒了一些水,并且把它递给了他。他接过来,感激地咽下它。但是,当他将玻璃杯放回到桌面上时,才意识到他没有戴上他的戒指。SHIT!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耳边崩溃。为什么他没有在会议前将戒指戴回去?为什么他会忘记?FUCK!他快速地收回手,然后将他的右手盖在他的左手上,试图将它从的视线中隐藏起来。

“你的结论是?”愉快地问道。

“我的结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又转回到盒子上,他的手指紧张地抚弄着他那少了的戒指应该在的地方。上帝保佑,千万别让他注意到,求你!“……那是,嗯,在perp变得虚弱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被接管了,被某样东西,或是被他身体里某些能够做出这些罪行的物质所占据。”急促不清地说。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详细解释这个特殊的结论,因此他也就没有费事的为它装饰上更多可接受的词藻。

“我看,换句话说,就是perp被附身了。”中肯地做了注释。

“嗯。是的。”的脸变红了。

“被什么?或是谁?”问,“邪恶的灵魂?”

耸耸肩,试着勇敢地将他的眼睛从盒子上拖离开来,“没错。”

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那么科学的观点是什么,探员?”

她微笑了起来,“某些人由于的逆行而回他们更年轻而且更强壮的时候,并且经历了作为他们自己的现实。我会猜想是在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

“好的。谢谢。”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哈!是的,相信他,然后再采纳科学的解释,痛苦地想。

“告诉我,探员,在perp的身上有任何的鉴别标志吗?你能肯定我们找到的人就是他吗?”问。

挑起了一条眉毛,这是一个很恰当的问题,但是她在她的报告里隐瞒了它,“是的,先生。他戴了一枚特殊的结婚戒指。”她说。

的心沉了下去,他抬起头,望着暗黑而冷漠的眼睛,他的主人也在冷淡地回望着他。

“我看到,他一直都戴着他的结婚戒指,尽管你说他的妻子去世已经……”快速地翻阅那些文件,“10年以上了。他是多么的专情啊。”他用一种全然冰冻的目光看着,“而有些人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效忠不超过五分钟的时间,就把它给忘了,而且还会很高兴地丢掉那些关于他们之间誓言的可见标志。”

感觉地面仿佛裂开了一个口子将他吞了下去。他注意到了!噢,上帝,现在他已经掉进了这样的一个深渊里。

“很好,探员们,我想这就是全部了。”将文件还给了他们,微笑着接过它。她站了起来,发现自己也不知不觉地跟着她到了门口——他的腿发挥了自我导航的功能。他几乎已经到达了那里,他是这样的接近安全,接近自由。事实上,他的手已经通过了门,而且他的一只脚也已经迈出了办公室……

但是这时,又将他收了回去,就好像是收起了一条钓在鱼线末梢上的鱼。

“探员。”的声音就像丝一般的柔滑,但是没有被他骗到。他呆站在那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转过身。

“我想和你谈一些私人的问题。如果没事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了,探员。”他越过的肩膀对她微笑道,“我有一个小小的任务要分派给探员,他可能要在这里待一会。”

的心脏已经占据了他的胃的位置,并且现在已经逃进了他的鞋子里。他投给绝望的一瞥,用心灵感应恳求着她的帮助。但是她显然没有接收到。她只是微笑着继续了她的脚步,将他一个人留在了这个必死无疑的地方。

静静地关上门,然后转过身,“在你说之前,我可以解释!”他不顾一切地说。

“好。”坐了回去,然后期待地看着他,“但是它最好比‘我神智不清’这个解释更有说明力一些,Fox。”

“那是真的!”抗议道。

挑起了一条眉毛。

确定现在不是说出细节的最好的时机。“看,我很抱歉。”走回到桌子旁,站在他的主人面前,“我知道我不该脱掉戒指,但是我不想让心烦。”

“为什么你戴一枚戒指会让你的搭挡心烦?”皱眉。

“我只是想她可能会为了我没有通知她一声就去结婚而感到不快!”

“好吧。但是你为什么没有向我提起这个问题?”问。

“我忘了!”绝望地叫道。

“你有一整个星期的时间来提及这个问题,Fox。在我们的关系中有一个要素,就是大部份明确的事情是不可以商榷的。而且我也说的很清楚——你的戒指任何时候都要戴在上面。事实上,你的戒指要一直留在上面,除非是我自己移开它。”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用戴着一枚讨厌的戒指!”咆哮着抗议。

“因为我不是一个奴隶,而你是。”尖锐地回答他,“而且我不是要和你争论这个问题,你知道规矩。”他弹了下他的手指。

瞪着他,“不要在这里。我的意思是……”紧张地环顾办公室周围,“我的意思是……Kim就在隔壁。”他低声地说。

“是的,她是。所以你必须要保持安静。现在,是你去服从我,还是要我来让你服从。”抬起他的脚,立刻二话不说地跪了下来,他又不是白痴。

“好。现在,去把盒子拿过来。”指向它。

慢慢地爬过去,拿到那个容器,把它递给了他的主人,“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会把它带到这里来。”牢骚着说。

挑起了一条眉毛,并且看了一眼他的手表,“Fox,现在是上午8:54分。距离你最后被修正的时间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我认为我把它带到这里来是对的。”冷冷地说。然后他松开的领带,并且解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钮扣,把手伸了进去。

当将盒子的钥匙摸出来,并且打开了它时,闭上了他的眼睛。他的主人评估地注视了他好几秒钟,一边考虑着,一边用手指不停地翻动着每一件工具……最后,他抽出了皮带。

的心从他的身体一直沉到了大楼的地基底下。

“张开你的嘴。”出人意料地说。

“我的嘴……?”刚一张口,就把皮带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现在,跟我来。”说,“你可以用走的。”

站起身,穿过房间,嘴里叼着一根皮带让他感觉很荒谬。

推开了附设的洗手间门。他打开灯,然后将马桶盖子放了下来,“跪下。”他命令道。郁闷地服从了。“解开你的裤子,然后趴在座位上。”命令他。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个无言的请求。挑起了一条眉毛,叹了口气服从了。“很好。”感觉到的手将他的长裤和他的拳击短裤拽到了他的膝盖下,让他的屁股暴露了出来。他轻轻地呻吟着,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在他主人的办公室里被惩罚这个想法让他感到兴奋。他期待地抬起头看着,等待着他的主人将皮带从他的嘴里拿出来……但是,他没有。

“现在,我要去主持一个会议。我想它会持续一个小时左右。你要屁股撅着,等在这里,直到我有时间过来给你你应得的东西。好好地利用这段时间,Fox,不准移动。我相信不需要我来告诉你,不要制造出任何的噪音,除非你是想让你的同事都来看一看我是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我的洗手间里。我确信他们会发现他们看到了很有趣的东西——探员,正撅着屁股趴在马桶上,而且嘴里还叼着一根皮带在等候着惩罚。”

发出了一声深沉而真切的呻吟。这是一种折磨,太残忍了,只有他的主人才能够想出这种点子。他试图表达他的意见,但是却只能发出一些含混的,被包裹住的声音。把皮带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如果有人想要使用洗手间怎么办,主人?”尖叫着问。

“你最好希望他们不会。”又把皮带放回了他的口中,并且压下的头让他看着平铺的地板,“一个小时,Fox。好好地想一想你是怎样用你的行为伤害了我的感情,以及一直以来不服从的代价是怎样的。你的赤。裸而暴露的臀,应该当作一种提醒向我奉献出来。”

紧咬住皮带避免做出强烈的回应。

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别把皮带咬坏了,男孩——我可不希望看到牙印留在上面。”他警告道。然后,他离开了洗手间,并让门在他身后半掩着。

在那里跪了很久后,仍然在为这种变化感到晕头转向。这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这不可能!他不可能正跪在副局长私人办公室的洗手间里,将屁股暴露在全世界人的面前,并且还在嘴里叼着一根皮带等候着惩罚……仅仅在一个星期之前,这种非常的想法都是不可想象的。Shit!这该死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说的一些话出现在他的脑中,“想一想你是怎样用你的行为伤害了我的感情……”他从来没想要那样过,他应该有这个认识,知道他的主人是多么的喜欢在他的奴隶身上看见代表他的所有权的可见标志。不管怎么说,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的确是有足够的时间来提及它。况且,当穿着衣服的时候,结婚戒指确实是唯一的可见标志。

叹了口气,他又做错事了,而且比起对他生气来说,他更不愿意有可能会为他的行为感到不安。

突然,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他听见了在他身后的办公室里传来的声音。当他听见向那些探员打招呼,并且吩咐他们就坐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紧张中刺痛。

僵硬地度过了十几分钟。Shit,如果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想要使用洗手间?如果他因为已经疼痛不已的下颚而让皮带掉到地板上?如果他移动了一下,而发出了噪音?……他的肌肉紧张,让他颤抖个不停,他努力地保持在位置里。没错,如果他坐一下的话,是不可能会知道的,不是吗?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是否将皮带从他的嘴里拿出来过?……考虑了几秒钟,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静静地,慢慢地,移开了皮带,并且轻轻地将它放在了地板上。然后,他转过身,哦,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然后,他冻结住了。

故意让门半开着,从他坐的那个位置,可以将洗手间的内部一览无遗,虽然现在所处的这个角落,坐在身旁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能看到他的。

用手指在身后划了个叉叉——如果他现在非常非常慢地移回他原来的位置里,可能就不会……糟糕!完蛋了。的视线突然飘向了他的方向。那个高大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他的目光逗留的时间长的足以让清楚他被发现了。

跌坐在地板上,可怜地,试图做出一个决定。但是没有用,事实上,他的像是已经被被发现这个结果完全地激活了,并且已经开始变硬了,虽然,他的心里是害怕的。他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不能因为自己而把事情变得更坏。你怎么总是有办法做到它,可恶?最后,他决定,至少他还能够弥补一些错误——那就是返回他原来的位置上。

于是,转过身,重新趴回到马桶盖上。他拣起皮带,把它放回他的口中,并再次撅起屁股,甚至比以前撅的更高,让它完全地进入的视野中。享受这种注视吧,主人,你想要的不就是一个淫贱的人吗。

想不出他这辈子是否曾经经历过比这更恶劣的一小时。

他的汗一滴一滴慢慢地落下来,而他的肌肉则始终紧绷着以维持他的姿势。皮带的味道在他的口中溶化,这的确不是一种好味道,他一直担心它会从他的嘴巴里掉出来。他们正在讨论着冗长而乏味的开销报告,他竖起一只耳朵听着,并且有几秒钟的时间感到有些同情他的主人必须在这么令人厌烦的工作中度过他的每一天。难怪他会想要一个奴隶,以用来感受他的失落。不,这毫无疑问不是一个好的想法——痛苦地意识到他的臀正在毫无保护地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惩罚。很快,这根皮带将会夹带着地狱一般的刺痛,来折磨他可怜的,暴露的臀……但愿自己能够叹一口气,但是他害怕会制造出任何的噪音。

最后,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听见那些探员们离开了房间,而则低声地对着Kim说话。然后,他就听见沉重的脚步声越过办公室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的胃开始不停地弹跳,每次当他知道自己陷入麻烦中时它都会这样。

门被推开了,然后又被关上,并且被锁了起来。抬起头就望进了他主人严厉而暗黑的眼中。

“即使是期望你在最次要的事情上服从,也是太多了吗?”问,“你曾经认真地对待过你的奴隶制度的任何一个方面吗?或者,它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你仅仅是支付了一些口头上的承诺。无论何时,只要你认为你没有被看到,它就可以被忽视,是吗?嗯?”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等待着一个答案。

跪了起来,并且将皮带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我很抱歉,主人,但是该死的,我究竟要怎样才能坚持一整个小时呢?”他问。

“Fox,假如我对你说要你飞到月亮上去,那么我期望你至少会去尝试一下。”将手撑在臀后,尖锐地回答道。

张开嘴做出一个懊恼的表情,然后他又闭上它,察觉到他现在正处在非常危险的境况下。

“没错,你有麻烦了,男孩,很大的麻烦。现在,把皮带递给我,然后趴回到马桶盖上。还有,Fox?”从他不幸的奴隶那里接过皮带,然后阴郁地抬起头看着他,“别指望今天剩下来的时间里你还能舒舒服服地坐着。”发出预告。

给了他的主人极端厌恶的一瞥,然后,他很不情愿地趴回到马桶盖上。

“好。现在告诉我,你将从这里学到什么教训?”问,并将皮带放在了暴露的臀上,抵压着他的肉体,爱抚着他,让他的奴隶在预期的恐惧中呻吟。

“要服从你,主人。”

“很好,对这一点我不会有任何的松动。还有呢?”追问道。

“告诉你我的脑子里正在想什么,主人。”叹了口气说。

“好。”越过的臀,给了他第一下敲打。当痛苦踢打着他时,他发出了仿佛被扼死般的惨叫声。见鬼,但是那根皮带实在是太痛了!

“这个。”暂停了下来,并且将一条浆挺过的干净手帕递给了。

啜泣了一声,将它塞进口中,然后用眼角看了他的主人一眼,想看看他的悲痛是否为他挣得了缓刑——它没有。

将他推回到位置上,然后又开始挥舞他的皮带。他长长的胳膊就好像风车一般快速而高效,直到不停地蠕动,拼尽了所有的努力才能坚持着接受完他的惩罚。

终于,允许他起来了,然后示意他到他的前面跪下来。他将手帕从的口中取出,并用它轻轻地擦去他奴隶脸颊上的泪迹,然后他用双手捧住的脸,低头看着他,“我将和你一起做什么?”他温柔地问。

“我不知道,主人。”耸耸肩。

“戒指在哪里?”伸出他的手,将结婚戒指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了他。

“Fox,它对我来说并不只是一种金属。它比那重要的多。”执起的左手,并且温柔地亲吻它,“如果它对你的意义也比那更多,我会很高兴,但是,它显然不是的。”

“它是!”抗议道。的失望比这世界上任何的惩罚都更令他难以忍受,“主人,我是你的。我已经把自己给了你,而且我为戴着你所有的标志而感到自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它们对我意味着什么。”哽咽着说。

“很好,因为你也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平静地告诉他。他将扶起来,然后把戒指轻轻地推回到的手指上。他用手臂搂住,坚定地亲吻他的嘴唇。瘫软在那里,瘫软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想要为鞭打而讨厌他是这么的困难,他只能溶化在那高大的身体中,靠着那些坚硬的肌肉来支撑着自己。

放开了他,并且很快就重新变回了他的职业面孔。“把衣服穿好,Fox,然后尽快把那些报告拿给我。”他命令道。

“是,主人。”小心地将他的拳击短裤和他的长裤套了回去。

看着他疾动的,摇了摇头。“Fox,如果你想一个人到房间里去减轻这种特殊的疼痛,那么我就会给你一顿好打。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让你玩我的玩具,至少是在离开我之后。”

叹了口气,“有没有甚至是最小的可能性,你能允许我有一点点的违犯呢?”他问。

“没有。”咧着嘴笑了起来,然后他用一支巨大的手臂环住,“告诉我。”他拥着走出洗手间,并且在他的耳边低语,“你幻想了多长时间在我的办公室里被惩罚?”

的脸红了起来,“自从我第一天坐在你那该死的大办公桌前开始。当你在读着我的第一份报告时,我就好像一个小学生似的期待着……。”他回答道。

“渴望吗?”愉快地挑起眉毛。

“是的。我曾经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关于桌子的物神幻想吗,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幻想对象,在你的手上握着一把标尺的情形总是能让我硬起来。这种情况是那么的糟糕,每次都让我不得不拿起文件夹来遮住它。”

“桌子物神,唔?”摇了摇头,“啊,我的难以满足的小奴隶。你必将是我致死的原因。”他感叹道。

“那你想要给我办公室的训练多长时间了?”带着一个狡猾的微笑问,“别告诉我你以前从来没有在你的脑子里想过它。”

“在我不得不对付你之前,它从来没有进到过我的脑子里,这是肯定的。”低吼道。然后,他重重地拍了下疼痛的屁股,让他的奴隶痛叫了起来。“现在,离开我的办公室,男孩,然后在今天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地表现。”他打开了他的办公室门,将领了出去。“还有,探员——我2:30分还有一个和你以及其它部门人员的会议。别迟到了。”

“不会的,先生!”用力地摇了摇头。

一边跑下楼梯,一边自娱自乐地吹着口哨。他的屁股痛得要死,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主人的亲吻让每件事都变得美好起来。

正在忙着做她的报告,而他也很急切地想要开始他的工作。他富有想象力的大脑里考虑的都是和perp之间的关系,他想赶快结束它好接着进行下一个案子。

他小心翼翼地坐到他的计算机前,并且登录到互联网上,开始寻找一些有关于精神疾病方面的晦涩依据,补充到他的报告里。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他对他主人神秘过去的痴迷,一直在他的脑中发酵,现在他们回到了工作中,而他对那个的好奇却似乎更多了。要把副局长与那个18楼游戏室中的享乐主义者看成是一个人真的很困难。被他的好奇心煎熬着……

他搁置下他对的调查,然后开始进入他的新家公寓前主人的档案中。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细心研究,他终于找到了答案:这17楼和18楼两间公寓全都不是买下来的,而是他在几年前继承的。急切地翻看着信息,并且发现的神秘赠送人是一个叫做的男子……到目前为止,很不错。

为这未来的参考档案起好了名字,然后他饥肠碌碌地抬起头……却发现正在盯着他,而她的两条眉毛已经挑到了天那么高。

“告诉我,,那个幸运的女士是谁?还有你们是在哪儿度的蜜月?”她问。

“什么?”皱眉,然后,他想起了戒指,“啊,你是说这个?”他指着戒指笑了起来,并且若无其事地滚动它,“它只是一个……”他绞尽脑汁想着,然后脱口说出了第一个进入他脑中的东西,“赌注!”他成功地说出了这个词。

的眉毛消失在她的发线里,并且没有重新出现的迹象。

“哦…是这样的,我和一个朋友打赌输了,被处罚要一整个月戴着它。”他告诉她,这个理由即使连他自己的耳朵听起来都觉得很愚蠢。

“哦,哈。”她将手臂交叉在胸前,等待着。

拼命地搜寻她的眉毛,但是它们很显然已经坚决地越过了她的头顶掉到了她的后脑勺上。“好吧…这个事实,事实是……”犹豫着,进入了他更早之前的一个选择,“我突然对整个生活感到很厌倦,你知道,所以我认为戒指也许能让我保持一些进取心。”

“什么?”皱着眉头问。

的心沉了下去,“咳,我发现你还在期待着更多,伙计,可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问题。说老实话,我甚至不确定你真的注意到了。”

“我看到一些女人,甚至还有一些男人。”她给了他一个狡猾的微笑,“试图和你搭讪,而你却把它给亮了出来。”

“什么时候?”茫然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然后,他意识到他露出了马脚。

叹了口气,“过来,。为什么,你真的戴着一枚结婚戒指吗?你结婚了吗?”

“没有。”说,并且感激至少这是真的。

“那么为什么?”

叹了口气,选择了放弃,“好吧,但你不会喜欢它的。”他警告道。

“只要吐出它,搭挡!”她叫道,很明显是被激怒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是他的朋友,不是吗?如果能够得到朋友的支持……对,就算它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冲击,但是她仍然应该得到真相。

“是的。”他开口说,并故意看着自己的脚以逃避她搜索的目光,“对于我,有一些你不知道的情况。基本上……我,嗯,我是进入了BDSM的角色中,而且我,哦,在上个星期将自己卖入了奴隶制度里,嗯……训练就是我为什么去度假的原因。所以,我现在是属于某一个人,那也就是我戴戒指的原因,它意味着我是被拥有的而不是……嗯,可以得到的。”他一口气全部吐了出来,然后,他抬起头想要看看会得到什么样的反应。

“哦,哈。”

他讨厌她所使用的那种特殊语调。

“我明白了。”她给了他她特有的‘注视’,他开始坐立不安。“那么,哦,你知道这个有多长时间了,还有,你的新主人是谁?”她咯咯地笑着说。

他可以告诉她,“很长时间了。”的脸变成了惹人瞩目的砖红色。

“她是一个有魅力的人吗?”追问道。

“非常的……但是,哦,她不是她。”畏缩着,等待她的反应。

把头侧到一边,神情古怪地凝视着他,“她是一个外国人吗?”她问。

“我希望是!”沮丧地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他…我的新主人是一个男人。我有一个…男主人。”

你可以听见一根大头针落下的声音。

“不错。”用一种含蓄的语气说。她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但是她会纵容他的幻想,不管它是怎样的。

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然后他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已经冷掉的咖啡。

“好的,。这样,来和我谈谈你的训练。你的,哦,主人,有没有给你起一个奴隶名字?”

听到这句话,差点被他的咖啡给噎住,他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咳嗽,“什么…”他用刺耳的声音虚弱无力地问,“你怎么会知道奴隶名字,?”

“我对此并不是完全一无所知的,。”她气人的冲他眨了眨眼睛,他仿佛被催眠似的紧盯着她——他的,他的可爱的真的没有进入过这种生活方式吗?一幅她穿着紧身的束身衣,挥舞着鞭子的画面进入他的脑中,他立刻驱离了它——不,他的,如果她在这个圈子里玩过他会知道的,不管怎么说,他几乎曾经和所有的tops在一起过,不管是男的还有女的,直到他遇见了,所以说……

“那么,来,告诉我,你的奴隶名字是什么?”

“Fox。”他虚弱地告诉她。

“Fox?”她的眉毛继续攀高,一直伸进了她的头发里,“那一点也没有创造性,不是吗,?或者,是你的主人缺乏想象力?”

“唔,不是那样的。”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它更像是一种异常的折磨,。你看,他知道我讨厌我的名字,而且你的奴隶名字是你真实的名字,也是一件相当悲惨的事。这是最终的羞辱,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选择Fox的原因。在这件事上,我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我看的出来。”她点了点头,“那么,你的主人打你的屁股吗,?”

他能够看出她正在享受这个游戏的每一秒。她以为她正在回应他的虚张声势,在他告诉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的真相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他感激这种误解,于是他大声地笑了起来,“是的,。他打我,但只有在我做错事的时候。”他朝她眨了眨眼睛。

“噢,亲爱的,你那可怜的主人,他的右手那时一定会很痛。”她沉吟着说。

他怒视着她,她大声地笑了起来,“噢,,老实说,你应该能找到一些比这雄性故事更现实的东西出来吧!”她喊道,“我并不在意戒指,。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那好吧,它就不关我的事,但是你只要说一声。”她责难地告诉他。

他叹了口气,点点头,唉,她在这诚实的问题上比更麻烦。

“你没忘记我们要一起吃午餐吧,?”她问他。

“没有。”他咧着嘴笑了起来,“我请客。”至少这是他能做的。这是的钱,无论如何他将使用他主人给他的信用卡。

“你!”她咧着嘴笑了回去,“奴隶男孩!”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退缩了——也许告诉她事实的真相终究不是一个好主意,她似乎很喜欢这个玩笑。但是另一方面,看见她这么高兴他也很开心。他是如此的满足于自己的新生活,几乎让他无法对她在他开支问题上的小玩笑有任何的抱怨。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

拿起了它,“嗨!这是奴隶男孩!”他宣告道,冲他翘了翘大拇指,他对着她露齿而笑。

“,有很长时间没和你说话了。”电话线另一端的一个声音说。

重重地坐了下来,没有理睬他疼痛的屁股接触到椅子上时对他造成的冲击。

“你想做什么?”他声音嘶哑地说。

“这可不是一种欢迎老朋友的方法。”

“你不是我的朋友。”

“可是,我当你是我的朋友。我有一个你可能喜欢听到的消息。”

看了一眼。她已经返回到了她的报告中,可是很明显,她正竖着半只耳朵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是关于你的妹妹。”用一种咝咝的声音说。

这是一个陷井,这肯定是一个陷井!知道这是引诱他的一种方法,无论何时,只要提起……对她的名字,他有着一种条件反射。

他想着,还有她死去的妹妹,以及他自己去逝的父亲……你不能相信这个男人,,他告诉自己,你不能。

“想一想我给你的那个关于石油的消息。”对他说,听起来就好像是魔鬼在进行着诱惑的努力。

“不。”强烈地说,“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玩这个游戏。”

“我们可以安排一次会面。”没有理睬他,“她现在很安全也很健康。上个星期和一个熟人见面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拜访了她,他让我装扮成他的司机带我去的。你不想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闭上了眼睛,数到10……他想起了昨天刚刚告诉他的话,知道什么样的行为是他主人会同意的,而什么是他不会同意的。他得到了命令,如果他有任何的疑问,他都要去告诉,尽管,他没有任何的疑问……而且,他知道会说什么,他会告诉他它太危险了……“不。”终于,经过艰难的挣扎后,他说,“这一次我不会上当的。”说完,他砰地一声挂断了电话。一种舒适的感觉穿过了他的血管,他做了一件正确的事,他的主人会为他感到骄傲……尽管,在他的内心深处仍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唠叨着——假如说的是真的呢?假如他的妹妹真的是在那里,只等着他去发现她?

“?”正担心地用她的蓝眼睛看着他。

“没事。”他给了她一个勉强的微笑,“嗨,现在不是午餐的时间吗,搭挡?”

把带到了附近一个昂贵的意大利餐厅。

他不停地说着话,试图将自己的心神从的电话中转移开来,但是,他知道他说的太快了,他正在急促地讲着一些让人听不清楚而且也没什么意义的废话。

正在担心地看着他,“慢一点,。”她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手上,“有什么东西正在让你烦恼吗?”她问他。

“不,怎么会?……你喜欢那种发泡饮料吗?我可以拿给你,或者,无糖可乐怎么样?”

“好的,……如果你不能对我说,也许你可以和……”她的视线落在了他的结婚戒指上,“给了你那个的人谈一谈。”她结束了她的话。

咬住嘴唇,“我说过,我很好,我很顺利。嗨,告诉我,上个星期没有我逗你开心,你工作的怎么样。”他在他的椅子上坐好,并且试着不要再坐立不安。

“很平静,我很想念你。”她微笑着说,“但是你需要休息,而且你看起来好极了,,真的。哦,你的主人显然对你很好。”她的嘴唇一撇,似乎不太确定这是否只是一场游戏。

“谢谢。”他喝了一口水,然后在对面的镜子里捕捉到了自己的倒影——他看起来很平静,而且他的皮肤……咳,说的对,他看起来确实是在‘发光’,这肯定是因为爱……能回来重新和在一起感觉真好,开始放松了。

他们交谈的时间比他们原先预期的要超出了很多,而且他们的午休时间也快过了。环顾着四周,想要找侍者过来结帐……但是下一刻,他冻结住了,一张熟悉的脸闯入了他的视线。

绿色的眼睛正在对着他闪亮,的嘴角带着一种问候的微笑。他就坐在餐厅对面的一张桌子上,看着他……并且等待着。

它对于来说太多了,他愤怒地跳了起来。

“?”吃惊地望着他。

“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回来。”他告诉她。

“…这个帐单……我没有带钱!”她抗议地叫道。

“这里。”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他所有的现金,以及给他的而他还没有时间处理的信用卡,然后,他转身跑了出去。

当他跑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拉开门跑到了外面,并且沿着街道狂奔。

一辆汽车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然后,门打开了,“进来。”

车里只有一个人,衡量着,并且看了看街道,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知道他要去哪里……他进去了。

“你有什么条件,?”掏出枪指着另外一个男人。

笑了,“使用那个,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他说。

“她在哪里?”

“我无法告诉你。”再次露齿而笑。

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差一点就让汽车偏离了马路。

用力地推开。

“你说过,你知道她在哪里。”咆哮着说。

“我是说过,不过她已经被转移了。”耸耸肩,“我的…雇主转移了她。她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对他们正在开发的某些病毒来说。”

“他们在用她做试验吗?”闭上眼睛,试着想起要怎样呼吸。

“是的,他们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她身上做试验。噢,一个无聊的玩笑。”

“不,如果这不是真的,请别这么说。”用一个破碎的声音说。

“抱歉,老朋友,但它是真的。”温柔地说,“看——我也不喜欢这样。她有着那么顽强的生命力。”

“当你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哪里?”问。

“加利福尼亚。”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调查它,如果你想要,但是你不会找到她,而且也不会有任何的线索知道她去了哪里。这只是我对你的一种友好的表示,好让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突然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把车停了下来,然后转身面对着,“我想要找出更多。”他说,“当我做到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然后他越过他,打开车门,把推到了马路上,“我会做到的。”这是在汽车发出尖锐的声音离开前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它可能是一种威胁,也可能是一种承诺——不能确定。

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胡佛大楼几英里远,而他的口袋里连一分钱也没有。他把手深深地插进口袋里,开始慢慢地往回走。

当他回到那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3点了。最后一英里路他是用慢跑的,但是尽管如此,他却知道他的肌肉已经对此毫无感觉了。

警告过他开会不准迟到,而现在他将会问他很多关于他迟到的问题,但是不会有任何心情去回答他。当他那么做的时候,他知道他将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中。

他跑上楼,然后冲进了的办公室,发现他的主人正在静静地和一组探员谈话。

“啊,探员。欢迎你加入我们。”平静的视线将他凌乱的外表收入眼中,虽没有给他任何的暗示,但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知道他的主人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是一个大麻烦了。

“坐下。”用手示意了一下,重重地将自己丢进一张空椅子里,但是他立刻又跳了起来——他疼痛的屁股提醒了他,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刚刚在这里接受过一顿鞭打。

“有问题吗,探员?”问他。

“不,先生。只是这张办公椅,先生,它不太舒适……”咕哝着,脸红了起来。

“探员,你已经耽搁了这个会议足够长的时间。如果你能够尽可能快并且安静地坐在你的位置上,我会很感激。”抱怨地说,他的眼睛望着的眼睛,里面预示着一种即将来临的惩罚。

“是,主…先生。”咬住嘴唇,小小翼翼地让自己坐到了位置上。

会议,已经有了一个很坏的开始,而它甚至变得更坏了。

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正在讨论的题目上。他太忙于思考,和他告诉他的话……他的妹妹已经被用来做试验了吗?他无法忍受这种想法,他感到心烦意乱,所以根本就没有去注意的简报,于是,当他的主人问他问题的时候,他就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他试图停止自己的思绪,跟上眼前的进度,他的目光飘到放在办公室角落的盒子上……可是见鬼!要想阻止自己不被这种迷宫似的阴谋所覆没,实在是太难了,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心力去担心他的屁股将会得到的鞭打。

涣散的注意力变成了完全的愠怒,他交叉着手臂回应着的问题,几乎没有尝试任何的礼貌。他知道他正在挑战他主人的耐心极限,他猜他可能会被当成一个羔羊似的吊起来。可是,无论他将得到什么样的惩罚,无论要说什么,他都不在乎。

“那么,探员,还有,如果你们可以为我调查这件事,我会非常地感激。”生气了。

“是的,先生。”那两个探员点点头,拿起了他们的简报。

怒视着他们,胆小鬼!

“探员,你认为你能够把你所说的与这个X档案联系在一起吗?”又转向了他最好战凶猛的探员。

“噢,我想我大概可以做到,是的,先生。”他冷笑着,并讥讽地翻了翻眼睛,“除非是你怀疑我的能力。”他质问道。

桌子周围一片寂静,有几个探员似乎想要起来打圆场的样子,没有理睬他们。

的嘴紧紧地抿着,“不,这和你的能力无关。”他冷淡地回答道,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他是对大家说的,而不只是对。

知道其他的探员一定会怀疑他是否疯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挑战并且能够赢的。

“就这样吧,探员们,你们还有你们自己的任务。”解散了他们。

甚至没有费事的动一下,也仍然坐在那里,其他的探员都在紧张地收拾文件,并向他们的方向窥探。能够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他们都在庆幸他们不是他。突然地,他也很希望自己不是处在这种处境下,并且开始诅咒他早些时候表现出来的虚张声势和坏脾气。

门在最后一名探员的身后关起,而仍然没有动一下。他就像一条蛇盯着猎物一样紧盯着,观察着他的猎物的一举一动。

沮丧地坐在椅子里,回看着他,没有逃避他的注视。他望着,准备好了接受这个后果。

2分钟过去了,然后是3分钟……

突然觉得很热。暗黑的眼眸固定在他的脸上,等待着。他的主人伸出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下颚。

清了清喉咙,张开嘴,然后又闭上它。深邃的眼睛是不可动摇的。

4分钟……

突然投降了,他垂下眼睛,无法再坚持下去。

这时,终于开口了,“去,把桨给我拿过来。”他用一种低沉而强硬的语气说。

“不。”握紧拳头,“你不想先听听我的解释吗?”他请求道。

“你是说,你居然还有理由的吗?”听起来很是吃惊,“你正在说你能为我看到的令人震惊的行为找出任何的借口吗?很好,那么,想尽一切办法地解释,这应该是很好的。”他坐回他的椅子里,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Oh,fuck,反正不管怎么样,你是不会听我说的!”Mulde爆发了,他跳了起来,穿过房间跑到盒子前,打开它,并且把桨抽了出来。昨天,他的确不认为它是这个容器里最令人痛苦的工具,但是,他今天已经经历过了皮带的鞭打,他的屁股在鞭打后是那么的痛,而这个桨将会为他今天到目前为止的痛苦再增加一层。

他把桨拿回来丢在他主人面前的桌子上。的手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总是在听。”他用一种深沉而迫切的语气说,“现在,告诉我。”他牢牢地握着的手腕,并且用他的另一只手弹了一下手指。

试图反抗,但是把他的胳膊拉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已经跪在了他主人的身边。他阴郁地跪在那里,因为他知道他没有任何能说的。是,他可以把的事告诉,但是他知道那接下来将会是怎样的——一定会给他一顿痛打,如果让他知道他去追击他的宿敌,并且还上了他的车子……咬住嘴唇,这不值得。而且他的一小部分也知道他不想要告诉他这个信息,不管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有能力为自己做决定,所以,他决定不去理睬他主人的任何命令。

“我和一起去吃午餐,我们忘记了时间。”他吞吞吐吐地说。

把一根手指放在他下巴上,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他,“这就是你在一屋子探员面前摆脸色给我看的理由?”他难以置信地问,“为什么,为了上帝的缘故,Fox?”

“我不知道。我只是对你感到愤怒。”耸耸肩。“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个麻烦,所以我就生气了。我不习惯所有的这些限制,我需要一些回旋余地。”

“要忍受。”翘起脚,他的表情变得冷酷,“引述你的契约中的第一项条款,奴隶。”

瞪着他,然后,他叹了口气,照他说的做了,“奴隶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从于他的主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不能拒绝服从他主人的命令。”他含糊不清地说。

“你把你的名字放到那个契约上了吗,Fox?”问。

挣扎了片刻,“是的,但是我不知道你也会在这里工作!”他抗辩道。

“这没有任何的差别。至少你已经是够幸运的了,最终能和一个理解你的寻求的主人在一起,你能够想象得出有多少其他的主人会乐于适应你生活的那个方面吗?”怒视着他,“昨天,我告诉过你,大多数时间做错事的后果,就是大多数时间都要被惩罚。现在,我将向你证明它。”

他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拉上窗帘,并且把门也锁了起来。

望着他,心一直沉进了胃里。他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让他的屁股去接受一顿拍打,今天早上它已经被打过一次了,但是同样地,他也在渴望着它。今天下午,它将更像是一次惩罚,而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当然……

握紧拳头,让自己把这里当成是除办公室以外的任何地方。

完成了他的准备工作,然后他转过身,再次默默地将他的手帕递给了,“你会需要它的。”他说。

接过了它。然后朝桌子的方向指了指,“把裤子拉下来,趴到上面去。”他命令道。

的呼吸哽在了喉咙里。通常那些字眼都会让他的身体颤抖,但是在这个场合……他不确定。是真的生气了,还不算太迟,他仍然可以把和他妹妹的事告诉他。如果他够诚实的话,他就会承认,他的确是渴望着与某个人一起来分担这件事。但是,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是他一生的使命……于是,他一声不吭地照着命令脱下裤子,趴到了桌子上。

当他感觉到那个桨冷漠而圆滑地刷过他的后背时,他不禁用他汗湿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桌沿,坚硬的桌面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甚至没有费事地问他正在接受什么样的教训。片刻的沉默后,就是最强烈的疼痛火焰。当他的主人完全而彻底地惩罚他时,他窒息在他的手帕里。他主人的桨落下来,让他已经受伤的屁股上的疼痛又提高到了一种崭新的水平。

当然是一位专家,他使用这支桨覆盖了红肿的屁股上的每一英寸,直到确信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他溶解在哽噎的哭泣中,只能尝试着透过手帕来呼吸。

然后,它结束了……

“起来,把衣服穿好,然后把桨放回去。”的声音坚定地告诉他。

把手帕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他怨恨地瞪着他的主人——没有拥抱吗?没有吻吗?连一点点安慰的话语也没有吗?

沉默地执行了他的命令,并从眼角看见回到了他的办公桌后,开始写一些东西。完成了他的任务,然后他来到他主人的身边跪了下来,他把头靠在的腿上,这是他特别喜欢的位置,他用鼻子轻轻地磨蹭他主人的手,就像是一只需要关注的小狗。

低下头,看着他,皱起了眉头,然后他伸出手穿过的头发。

叹息着,倾进这个拥抱里,“很痛,主人。”低声地说。

“我知道。这是应当的,小东西。”回答道,“你知道如果你无礼或是违反我的命令时我会有多么的强硬,我一直都将这一点表明的很清楚。”

有片刻的时间,他们就坐在那里,的手指轻轻地爱抚着他奴隶的头发。然后,他捧起的脸,并且看着他,“你确定没有其它要说的了吗?”他问,他的眼睛如探照灯般地扫视着的脸。

闭上眼睛,他想要告诉他的主人,他确实想,但是他的旧有本能仍然占了上风,他摇了摇头,“没有了,主人。”他低声地说。

又看了他一会,然后他突然放开了他,“起来。”他命令道,“这个,”他将他写的东西递给了,“是我们所需要的一份杂货清单,你要确保在回家的路上买好它们。”

看着那张表,他的喉咙变得干燥,他知道他让失望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

“现在,出去吧。”对他说,“除非你还有其它什么想要说的?”

“没有了。”耸耸肩,他看了一会,然后把那张清单塞进了口袋里,朝门口走去。

“还有,Fox,回家不要迟到了。”告诫他,“我今天真的不想再劝告你了。”

“不会,主人。”

漫步朝着楼下走去,他感到心情沮丧——我就知道这一切将会发生,我告诉过他,这一切会发生,它会无法运转。唉,在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我已经让他厌烦了,他等不及地想要摆脱我了。

他挎着肩膀,回到了他的办公室。正在担心地看着上面,“,是你吗?你到哪儿去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很好,。”叹了口气,“我为甩下你的事向你道歉。”

的眼睛在惊讶中睁大。

“怎么了?”问,很奇怪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表情。

“,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为甩下我的事向我道歉,而且它以前还发生过那么多次。”她叫道,“你的那位主人肯定是个非常强调礼貌的人。”她狡猾地笑了起来。

回了她一个无力的微笑,“是的,他是。”他低声地说,然后他小心地坐到他的椅子上。

“哈,怎么了,奴隶男孩?是你的主人打你打的太重了吗?”揶揄地看着他。

“差不多。”自嘲地摇了摇头。

的心情因为他整个下午都必须用他疼痛的屁股坐着而没法变得更好。他看着抄给他的那个地址,知道就算跑到加利福尼亚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收获,可是,尽管如此,他仍然感到了强烈的诱惑。他调查了这个地址,但是什么有用的资料也没有发掘出来。

当下班的时间到了的时候,他感到很高兴。可是,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他居然连买地铁票的钱也没有了。他讨厌像个小学生似的去向要钱,但是他也同样讨厌向借……于是,决定跑步回家。

他在他的柜子里放了几件运动衫,还有运动鞋。和道别后,他又回去换上了衣服,然后他就开始出发了。

这样奔跑着,远离他的痛苦,让他感觉很好。今天发生的事一件又一件的在他的脑中掠过,但是他却看不到任何改变的方法。他希望他能够把的事告诉,但是在这个念头下他就好像变成了哑巴。某些东西阻止了他,某些对他来说处理起来太过于复杂的东西。他感觉他好像再次飘离了轨道,他绝望地想要有个人能够拉住他,把他牢牢地固定在那里。当他跑步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肾上腺素的分泌所带来的刺激,这种感觉很好!他怀念可以去慢跑的日子。

看了一眼他的手表,差不多已经6点了,他应该回家了,但是他不想回去,他只想要不停地跑,如果他能够跑足够长的时间,也许他就能够逃开所有的这些问题了。

他记得要他买的杂货,但是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的主人是否会整晚打他的屁股,他需要这个,他需要不停地跑,一直地跑……

天变暗了,开始感觉到了冷,但是,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他进入了一种梦幻般的境界中,那里什么都没有。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当他意识到时,他的脚已经停止了移动。他抬起头,发现自己正站在的外面,一些自我导引的本能把他带回了这里。

他看了一眼17楼,然后,叹了口气,准备进去面对他的命运。

他考虑过直接回18楼,并将自己锁进房间里,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要面对他的主人,这是迟早的事。于是,他敲响了17楼公寓的门。

打开了门,然后长时间地看着他。

“我能进来吗?”问。

没有移动。

“主人。”又加了一句。

站到了一边,走进了公寓。

“是,我知道我是个大浑蛋,省省你的说教吧。”傻笑着说,“你只要鞭打我的屁股,然后没有任何晚饭的把我打发到床上去……我没有买那些杂货,而且我也没有得到你的

允许就到外面去跑步了,我是一个很坏的奴隶。”他自嘲地说。

并没有如他所预料般的爆发,他只是摇了摇头,“为什么,Fox?”他温和地问。

不知为什么,他主人意料之外的反应就像是一块遮在公牛面前的红布,立刻就蹦了起来,“因为我他妈的想要跑!因为我他妈的不想去买东西!而且我也不想为你做任何该死的洗熨工作。现在开始吧,浑蛋!”

的动作是那么的快,只看到了一个白影子,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推进了厨房里,并且被推到了水池上。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白色的,粘腻的物体就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呸!”他把肥皂吐了出来,但是那种味道仍然挥之不去,“我操!操,操……哦,上帝,这种感觉就好像狗屎一样!”

抓住他的运动衫,把他从厨房一路拖过整个客厅,然后打开阳台门,把他扔了出去。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抓住的手腕,把他铐在了阳台栏杆上。然后,他站在那里低头俯视着他顽抗的奴隶,“你要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你冷静下来。”告诉他。

“你这个杂种!”大声地叫道,“操你妈的,,让我进去!”

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然后就转身走进了房间里,并让阳台门半开着。

在手铐里奋力地挣扎了一会,然后他的腰沉了下去,但是他立刻又咆哮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在这坚硬的阳台地板上竟然没有一个位置能够容纳得下他疼痛的臀。

他声音尖锐地唱了好几分钟的独角戏,他诅咒他的主人,叫他的各种称呼,不过,虽然

能够很清楚地听到他,但是他却没有做出任何地回应。

透过阳台门,能够看见他正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地做晚餐。

最后,平静了下来,调适自己去接受要长时间待在外面的事实。该死的,但是说的没错,外面可真冷。该死的,诅咒他!

究竟是为什么,他会同意签署那个愚蠢的,该死的契约?闭上眼睛,将即将奔涌而出的眼泪又眨了回去。他想起了那些安全的字眼,还有,爱……他想要它,但是,他讨厌自己的软弱。

几分钟后,出现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一瓶水放在了身旁的地板上,然后他凝视了他好一会。

怒视着他,他的嘴巴里仍然能够感觉得到肥皂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水冲掉它,但是他有足够的骄傲去等待,一直等到离开。然后,他一把抓起水瓶,把它夹在他的双腿间,以便他能够旋开它。他喝了满满的一大口,来洗刷他的苦恼……

知道这是种危险的征兆,他并不是在对生气,他是在对他自己,对他一团糟的人生生气。首先,他气他失去了他的妹妹,并且生气像那样的男人利用她来引诱他踏入只有上帝才知道是什么样的圈套里,而且,他对自己有反应感到生气,为此他需要冒着搞砸发生在他身上最好的事情的风险以便得到它……为了这一刻他曾经警告过他的主人。他会失去控制,他将会旋转进疯狂的边缘里。他知道当他回到地面上时,他会感觉到空虚,失落,没有希望,充满了绝望……而当他清醒的瞬间,他会希望他已经死去,到那时,他知道他可能真的会决定去死。

用没有被铐住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他感觉是这么的冷,这么的孤独。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看见他的妹妹正躺在某个实验室里,而在她的上方隐约可见一个蒙着脸的人……与这些画面做着斗争,将它们强行地咽下去,并且绞动他的内脏,直到他真的感觉到了疼痛。

他看见他的主人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他知道只要他呼唤他,只要他道歉了,就会过来松开他的手铐。但是,不会去请求他,他把头埋在胸前,陷入了痛苦中……

几分钟后,他感觉到有某样潮湿的东西正在轻触他的手,那是Wanda在好奇的嗅着他,她很奇怪为什么她的奴隶的奴隶会坐在外面的阳台上。

“去,走开。”他冲着她说。

她用她明亮的绿眼睛看着他,然后她静静地爬到他的腿上,并且偎依在他的胸前。他渴望接受安慰,他的下巴有片刻的时间依偎在她柔软的脑袋上,但是很快地,他自我厌恶的本能又开始踢打他,让他愤怒地用他自由的手将她一把推到了地板上,“嘘!”他冲她怒吼,她跑回了房间里。

他看见她爬上了的大腿,而他的主人正坐在睡椅上。她在他主人的手臂上趴了下来,那更增添了的痛苦。他想要哭泣,但是他有着太多的骄傲,所以他只是坐在那里,怒视着,怒视着Wanda,怒视着整个世界。

几个小时过去了,的心情变得更坏了。

这时,出现在了门口,“你感觉怎么样?”他轻柔地问。

“快冻死了。”咬牙切齿地说,“反正你又不在乎。”

“你可能是饿了。”来到阳台上,并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他的手上端着满满一大盘香喷喷的食物。

发现他是饿了,非常的饿。

“张开嘴。”用叉子叉了一些食物,把它送到的嘴边。

“我他妈的可以自己吃。”断然拒绝。

“张开。”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语调不允许有更多的反抗。

勉强地服从了,然后喂了他一叉食物,接着是一叉又一叉。但是,的神经太过于紧绷,所以根本吃不了多少,第4叉后,他就拒绝再进食了。

静静地看着他,“你要把它们全部吃完。”他坚持道,“你已经在外面跑了几个小时了,你需要补充能量。”

别开脸,但是又把它转了回去,并且又将一叉食物放到了他的唇边。

很勉强的,吃下了它……

吃完之后,就消失在了厨房里,然后他又端着餐后甜点重新出现,“我的奴隶从来没有饿着肚子睡觉的。”强调道,他舀起满满一调羹的干酪蛋糕,“有一些惩罚你是绝对不会在我的手上尝到的,不给饭吃就是其中之一。”

咽下了它,感觉到有些话不吐不快,“对不起,主人。”他在吞咽间低声地说。

“我知道。”露出了一个微笑。

等全部吃完后,把碗拿进了房间,然后他又回到了阳台上,“现在,你已经准备好进来了吗?”他问。

疲倦地看着他,所有的愤怒都已经远离了他的身体,剩下的只有完全的疲惫,“是的,求求你。”他轻声地说。

在他的身边跪下来,解开了手铐,然后他将拉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他。依附在他主人高大的身体上,就好像它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在这里,他感觉是这么的安全,这么的温暖,这么的让人安心,就是他的地球,是他的根。在他即将飞离轨道的时候,知道他能够依赖某个人将他拉回来,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

“好了,小东西。”安慰着他,并且轻轻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通常,我是不会奖励坏行为的,但是,你现在很明显是处在恶劣的状态中,所以,我会做个例外。去,到我的卧室去等着我,你可以和我一起度过整个晚上。”

退开了一些,然后观察着他主人的眼睛,“真的吗?”他低声地问。

“真的。”吻了下他的前额,“现在,到卧室去跪下来,等着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不需要再被告知第二次,他疲倦地走到卧室,并且在地板上跪了下来,等待着接下来要被告知的事。他不想去思考,他只想被拥抱,被爱……

几分钟后,出现了。他在床沿坐下来,然后拉起他的奴隶,一边轻轻地脱掉他的衣服,一边亲吻他,并用爱的话语抚慰他疲惫的心灵。

进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中,他是这么的疲倦,他想要逃离,他想要解脱。他需要在他的脑子里找到一些能让他平静下来的地方,但是在那里他能看到的只有他的妹妹……他发出一记压抑的啜泣声,抱紧他,亲吻他的嘴唇。淹没在那些吻中,并且发现他找到了可以逃跑的路径,它就在他主人的臂弯里。只要在这里,他就能够逃开纠缠了他一辈子的魔鬼……他投降在坚持不懈的口中,和他占有的舌头中,并且溶化在那高大男人的怀抱里,让那些爱的拥抱来温暖他自己。

“我来帮你洗个澡。”放开了他,“你需要暖和起来。”

他扶着站起来,然后领着他走进了浴室。

他将他疲惫的奴隶放进浴池里,然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滑进了的身边。他将拉过来,用肥皂上上下下地清洗他,并且按摩他的肌肉。感觉自己又开始像个人了,他感觉到了温暖,干净,满足,和爱……他躺在他主人的手臂里,放任自己去享受他的照顾。

并没有在浴室里逗留很长的时间,他在确保温暖起来之后,就带着他回到了卧室,并且把他放到了床上。

看着他的主人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将衣服整整齐齐地放好,他渴望他能快点到他的身边来。

终于,收拾完了,他关掉灯,上床来到了他的奴隶身边。

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向他的主人靠近,并且用他的手臂搂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我是这么的,这么的抱歉,我是这样的一个大浑蛋,我……”

“Fox,停!当我和你说话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使用过辱骂的字眼,是不是?”问。

眨了眨眼睛,“是的,主人。”

“那么你认为我会接受一个和我不相称的奴隶吗?”逼问道。

感觉是这么的疲惫,他无法去思考,“不会,主人,我想不会。”他勉强地同意了。

“很好,那么,”轻轻地亲吻他,并且爱怜地将他紧拥在怀里,“不要再任意地使用像那样的字眼。”

“和我做爱,主人。”低声地说。

“不,宝贝,你太累了。”回答道。

“求你,我想要感觉……更好一些。”亲吻着他主人的胸口,并且用舌头轻轻地逗弄他的乳头,“你让我感觉安心,主人,能够帮助我忘记……”

“忘记什么,Fox?”把他搂得这么紧,以至于他根本就无法逃避,“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找到了他主人柔软的,并且开始用手爱抚它。

他是这么的喜欢他主人的床,只要能够不失去这种特权,他愿意告诉他任何事——除了那件事以外。因为,他就是不想去谈论它,它是他的伤口,而且是他一个人的,它一直都是……他将它牢牢地锁在他的心底,从来没有让别人接近过。“求你,主人……和我做爱。”

叹了口气,“Fox,今天很明显是发生了一些事。现在我不能让你告诉我,但是我想要你知道你可以——当你准备好的时候。我也许会鞭打你的屁股,但是我永远都会听你说。你明白吗?”

无言地点了点头。

摇了摇头,“Fox,我不喜欢看到你像这样的伤害你自己。”

忽略了他主人的话,他只是不停地用他的鼻子磨蹭着宽广的胸膛。他一路地亲吻到他主人的小腹下,并且将的含入了口中,它在熟练的爱抚下变硬了。

他抬起头,期待地看着,“请你……和我做爱。”他请求道。

点点头,终于接受了他这唯一的要求,它将能够抚慰他陷入深深的烦恼中的奴隶。

他将转了个身,然后紧紧地抓住他的奴隶。能够感觉到他主人坚硬的昂长抵在了他的臀上。

“对,抚摸你自己。如果你想要,你也可以射。”说。

听见他把避孕套套在了他自己坚硬的上,然后他的主人也递给了他一个,“这样,我们两人就不必躺在潮湿的床单上了。”低声地说。

他轻轻地抓住的臀,然后轻轻地移动自己进入它们之间,他毫无阻碍地滑进了湿润的甬道中,然后他紧紧地抓住,并且开始在他奴隶的体内来回地摆动。

在他主人的碰触所带来的全然快乐中迷失了自己,他迎向它,让的昂长更深地进入他的体内……他自己的也是坚硬的,而且他仿佛进入了一种天赐般的梦幻状态中,他舒适地依偎在他主人的臂弯里,在性爱的氛围中得到平静,并在做爱和被爱中得到快乐。

不停地亲吻他奴隶的颈背,啃咬他的耳朵……

在他们两个都出来了之后,去把避孕套处理掉,然后他又回到了床上,回到了他的奴隶身边。

他再次用手臂环住,而也在接到的电话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平静。

“在你入睡之前,听我说,Fox。”说。

“嗯?”感觉到他疲倦的大脑开始变得恍惚。

“今天是很糟糕的一天,明天我们将重新开始。”

“是的……重新。”点点头。

“记住一件事。”的手臂在他的奴隶周围收紧,“你是属于我的,而且你现在正在受伤。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做任何的事情来帮助你。你是我的,宝贝,身体,心灵,头脑,和灵魂。无论是什么伤害了你,它也就是伤害了我。”

“我感觉自己正在飘离轨道,不要让我去。”有一种幻象,好像自己正在飞进虚空里。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甚至怀疑是否强大到足以将他固定在地面上。

“我不会。”承诺道,他的声音是坚韧不拔的,“我可能会对你很强硬,Fox,但

是为了你我会一直在这里。”

有些内疚地想起他所发现的关于从那里继承了这间公寓的事。他暗中监视了他的主人,他对他说谎,并多次地违抗他,而且在今天还一直对他无礼,

他向喊叫,并且一再地挑战他的耐心极限……但是,在今天结束的时候,这个男人仍然在这里,仍然在用他的手臂紧紧地拥抱着他的奴隶。

不管怎么说,也许他终究是遇见了能够和他相配的人,也许他是最终找到了一个能够让他信赖,并且能够了解他内心真正黑暗的人……

可是,还不够,仍然不够……

第十一章结束

24/7》原著:翻译:快乐星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一)

夜里,醒了过来,他翻了个身,嘴里咕哝了几句。这时,他意识到房间里正亮着

柔和的灯光。他躺在那里,知道那是正坐着床上看书。他主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轻轻的,就好像不想吵醒他似的。

仍然躺着,假装他还没有醒过来。他一边享受着这种如羽毛般轻柔的触摸,一边

从眼皮底下凝视着他的主人——正戴着他的眼镜,但是他的身体却是赤。裸的,这使得他就像是一个介于主人和AD之间的奇异混合体。在工作了一天之后,办公室里的和游戏室里的在的脑中仍然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出神地望着他主人懒散地握着书本的手——有一双厚实而粗大的手,保养的很好,指甲也修饰的很整齐。它们是一双巨大的手,很够很有效地覆盖住他裸露的臀上的每一个部位,就像知道的,这很好。

的视线逗留在他健壮的前臂上,黝黑的前臂,被闪着金属光泽的毛发覆盖着,然后,他的目光继续向上游移到他像磨刀般闪亮,并在紧绷的蜜色肌肤下起伏的胸膛上……

渴望着那双手臂,他渴望被它们包裹,被它们拥抱,被它们爱,并且在他失去控制的时候,被它们制止……的手臂一直以来都是他意识到的并且承认的幻想之一。他记得不知道有多少次,这个欲念被他强行的压下,却又不住的升起,即使在他成为这个男人的奴隶之前也是一样。在胡佛大楼的走廊里,当他陷入幻觉中时,是这双巨大的手臂将他拥进宽广的胸前。当他在噩梦中惊醒伸手去抓他的时,是这双强壮的手臂让他平静。即使在他因奇异事物的影响而濒临疯狂时,这同样的一双手臂也拒绝去伤害他。在他坠落时,是这双手臂抓住了他,捕获了他,并且紧紧地拥抱着他,将他护卫在它们安全,温暖而舒适的怀抱里……

当放下书,凝视着天花板,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直望着他。过了一会,他的主人从书后摸出了一张纸片,并且聚精会神地看着它。稍微移动了一下,想看清那是什么:那是一张照片,一个男人的照片。他大概60多岁的年纪,但是,他仍然很英俊,他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和闪闪发亮的蓝眼睛。他那宽广的下颚,显示出他强悍的个性,不过他的脸却是充满智慧和友善的。

表情变得柔和,他抚摸着那张照片,苦笑了一声,“,有时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你会和他一起做这些事。”他低声地说。

感到了一阵不安和内疚,显然,他就是夜晚失眠的原因。在经过他昨晚的表现后,他并不会为的失望感到惊讶。当对着他死去的朋友说话时,他的声音里流露出来的温暖和友情引起了的兴趣,但是当他想起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人时,他甚至感到了更多的内疚,尽管他开始忍不住地去猜测这个男人对代表了什么。

把照片夹回了书中,并且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他关掉灯,躺了下来。

再次闭上眼睛,当将手臂放在他奴隶的身上,并且将他拉进怀里时,他吃了一惊。然后他咕哝了几句,假装仍在熟睡中,接着他感觉到的嘴唇压在了他的

颈背上,并且给了他一连串轻轻的,温柔的细吻。“我的野性的fox,还没有被驯服。”睡意朦胧的低语着。

他的手指令人安慰地抚摸着的腰,然后越过他的身体……温柔的触摸,轻的就像蛛丝一样,不想吵醒他,“我的被俘获的宠物,仍然不想吃我手中的食物。”的唇发现了他的耳垂,并且轻轻地沿着他的轮廓移动,“在我的床上,在我的心里……”的手和唇停了下来,他的呼吸变沉了,感觉到一个硬块在他的喉咙中升起。

他很少能够看见这个男人的这一面。不想让他看见,至少是还没有让他看见过。或许,也没有想要看,尽管上帝知道他有多么的好奇……与不信任,并把自己锁起来想比,接受爱,并且尝试着走向信任也许会使停留变得更容易一些。将身体靠向的胸前,并把手放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手上,紧紧地握着它,把它们放在他的胸前。他愚弄了自己,他以为自己可以利用这种性关系,去实现他的幻想。这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他的灵魂的一部分。可是不允许他这么做,要求更多,知道这就是他昨天为什么会反抗的部分原因。他可以放弃,他可以爬起来离开这双环绕着他的心爱的手臂,并且拒绝他已经签署的契约……他可以那么做,他应该那么做,如果他想要防止这个男人进入,他就应该把自己的秘密安全地锁在他那阴暗的深处。但是,他不想放弃,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有多么地想要它,直到它太迟之前……

再次闭上眼睛,这样不停地思考让他太累了。他想要给这个男人他的全部,该死的,他是这么的渴望它,但是,那在他体内活跃着的力量控制了他的行为,不管他怎么反抗,这么多年来,它从来都不会允许他没有一点抗争的就投降,而这个战斗正在让他精疲力尽……

“Ow!”几个小时后,屁股上针扎般的疼痛让醒了过来,某人正在很可恶地拍打它!他条件反射似的肌肉抽搐,并且清醒了过来——他发现仍然在用一只巨大的手臂拥抱着他,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则对着他奴隶的屁股递送上一连串温和的拍打。

“我做了什么?”他咕哝着把头埋进枕头里,他的很快就竖了起来。

“什么也没有。”又拍了一下他火热的屁股,“现在是早上,而且我喜欢拍打我的奴隶,不需要别的原因。”

又一下拍打,将他的勃起紧紧地抵压进床垫里,并且发出了一声性感的惊叫。然后,移动了一下,在他炽热的臀上感觉到一个湿润的舌头正在爱怜地亲舔着那些温暖的肉体。

他放松了下来,并且呻吟着偎进那些甜美的拥抱中。几秒钟后,又一下拍打落在了他的臀上。他再次呻吟,并且把脸埋进了手臂里。更多的舔吻接踵而至,然后是吸吮,和在他柔嫩的臀上的温和戏咬,让他的为了释放而尖叫。

“我可以射吗,主人?”他喘息着,把头从枕头上抬起来。

“要等我射了之后。”坚持地告诉他。

再次呻吟,这次,他把头埋进了枕头底下。

紧接着,更多的轻拍落在了他的臀上。在经过昨天那几次惩罚后,他的屁股仍然非常疼痛的,但是这一次并不比他通常的早训练更强烈,反而更像是一次充满感情的性游戏。

一直持续着这种温和的拍打,并没有做比刺激和唤醒更多的事,但是,更多的舔吻和在他温暖肉体上的啃咬增加了它们的强度。

尖叫着,他的声音从枕头底下溢出来。在他遇见之前,他从来就没有享受过像这样优美的拷打。在以前,打屁股就只是打屁股,他为了疼痛和解脱而寻求了它们。但是,它们以前从来没有让他经历过像今天这样亲密的关注的感觉。他几乎已经飘到了天花板上。昨天所有的悲伤和痛苦,就在他投入到自己的快乐中,并且为他的主人从他那里得到快乐而高兴时,被完全遗忘了。

他知道这只是一种短暂的缓刑,直到他最终查出发生在他妹妹身上的事之前,那件事都仍然在他的心里,但是,有总比没有更好一些。

“你是属于谁的?”问,并且有节奏地拍打着他。

“你,主人。”他回答道,这种熟悉的早陈述比让他去思考可能发生的事更让他感到安慰。

告诉过他,他觉得他的奴隶对例行常规的反应很好。一开始,很想知道他是否可以不同意对他个性的那个评价,因为无论如何它是不大可能的。

“在什么地方?”问。

“任何地方。”他低声地说,并且等待着下一个敲打,当它在他酸痛的屁股上着陆时,他因为快乐而蠕动。

“你的身份?”问,他的声音在拍打间像节拍器一样保持着间距。

“你的奴隶。我的存在是要为你服务,主人。”说,然后他意识到他想要它,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想要它。他躺在那里,顺从地默许将温和的拍打转变成亲昵的舔吻和爱抚,将他带到了天堂里。

几分钟后,它结束了。

翻到他的背后,然后紧挨着他躺了下来,他将一只手撑在头上,低头凝视着他的奴隶,看了很长时间。被这种长时间的沉默注视看得局促不安,移开了视线。

伸出手,又将他的头转了回来,“看着我,奴隶。”他坚定地说。

点点头,但是,要盯着那强烈的棕色眼眸看实在是太困难了,这样一句话不说的只是看着,几秒钟后,他就投降了。

“我为昨晚感到抱歉,主人。”他说,“该死的,我为昨天所有的事道歉。”

“你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问。

保持着与他目光的接触,但是他却不能给他所想要的答案。“什么事也没有,你就当我是一个笨蛋。与我应得的相比,你对我显然是太善良了。”他耸耸肩说。

“不,我认为昨天的你值得我更多的善意。”沉思着说,“至少,那是我可以给你的。”

“不,你应该好好地鞭打我的屁股,然后再直接把我打发到床上去,就像我对你说过的那样。”耸耸肩。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要听命于你了?”嗤笑道,“而且你从来都不是很擅长于判断什么对你来说是最好的。至于你的屁股,唔,它昨天已经接受了太多的训练,它今天也需要休息一下。它会再得到一次吗?”他挑起一条眉毛问。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开口道。

阻止了他的话,他将一根手指放到他的嘴唇上,“不,我想要一个承诺,Fox。”他坚定地说。

不确定地点点头,“是,主人。”他咕哝道。

“好小狗。”把一只温柔的手放在裸露的胸膛上,并且开始轻轻地爱抚他的奴隶。接着他的手移到了下方,握住了坚硬的。他戏玩着它,而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的脸。“很好,小狗,今天我将把你约束在一根非常短的绳子上,因为我意识到昨天我犯了一个错误……”

“主人?”不解地看着他,“你昨天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搞砸了一切的那个人是我……”

“安静,男孩。我说过我们今天将重新开始,而且我想要这样。”坚定地告诉他,“我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当你需要安全感的时候给了你过多的自由。我给了你太长的绳子,Fox,而且你还让它绞住了你自己,不是吗?”

“是的,主人,但那也是安置它的一种方式。”当持续不断地抚摸着他的时,咬紧了他的嘴唇。在他被以这样亲密的方式抚摸时,要想继续一次严肃的对话是很困难的。

“那么,小狗,今天我就会把你摆在一根非常短的绳子上。”

“没有这个必要,我可以……”开口说,他的心沉了下去。在他的脑子里他已经把今天都计划好了——今天,他想要彻底地调查X档案,想要看看他是否能够找出一些关于加利福尼亚的案件,以便他能够去核查给他的那个地址。而且同时,他也想查查看是否还有什么活着的亲戚。他想要找出更多能够让保存照片的这个神秘人的事情。可是,如果一整天都在的鼻子底下呆着,他就什么事也做不了了。

“小狗。”挑起了一条眉毛,他的手仍然在的上继续着它们缓慢的折磨。

“是,主人。”叹了口气,“可是你确定你清楚这短束缚意味着什么吗?”

“你会看到的。现在已经很晚了,去洗个澡吧。”吩咐他。

“我一个人?”现在,挑起一条眉毛的人变成了。

“是的。我还有一些事想要做……哦,还有Fox……”灵巧的手部运动变得更快更猛烈了。

喘息着仰起头,并且发出了轻柔的呻吟,“什么事,主人?”他气喘吁吁地问。

把头靠向的耳边,低声地说:“你可以射”。

几乎是被强迫的,立刻就射了出来。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二)

哄笑着移开手,然后他爬下床,披上一件长袍,离开了卧室。

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体在释放后嗡嗡地叫着。

几分钟后,他猜他大概可以去做吩咐的事了,但是在兴奋的高潮后就这样懒洋洋地躺在这里,这种感觉真好。

最后,出于对的话的在意更甚于拍打,他拖着身体费力地爬下床,准备去洗澡。

这时,他的眼睛落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书上。他犹豫地站住,朝门口瞄了一眼,确信不在那里,然后,他伸出手拿起了那本书。

他原以为那是一本小说,所以当他发现那是一本心理学书籍时他感到很惊讶。

皱起眉头,当他在书背后读到出版商对书籍内容的简介时,他更是惊讶了。它并不是那种通俗的心理书读物——它是一本严肃,深涩的专业书籍。

撇了撇嘴,然后,他翻开了这本书。

书的扉页上有一段题字:“给,谢谢你教给我的一切。我对你所有的感激都在这本书里,这里面全都是我的废话。非常爱你的,Peter。”

把书翻到前面,发现它是一个叫做医生的人写的。

“神秘,越来越神秘了。”他咕哝着,很想知道这个究竟是谁,竟然能够让这个世界最有名的精神病学家之一把他签了名的著作送给他。

轻轻地把书翻到夹了书签的那一页,当他找到那张相片时,他摒住了呼吸。仔细地看,能够看出这个是一个很英俊的人,一种奇特的,罕见的类

型。

当他想到他是否正在看着他主人以前的情人时,他的心跳加快了。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照片里的并没有在微笑,但是他看起来很亲切,而且他的蓝眼睛里还带着一种淘皮的味道。他是的sub吗?很想知道,或者,实在无法想象的,曾经是他的sub吗?无法想象他的主人曾经跪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这是不可能的!

他听见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于是他慌忙将照片塞进了书里,朝浴室跑去。

并没有来和他一起洗澡,虽然听见他的主人在卧室里不停地走动。

把自己清洗干净后,在腰间裹了一条毛巾就走回了卧室,然后,他停了下来,在床上摆出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好。到这来。”招手示意过去,“把毛巾拿掉,只要我们俩人单独待在公寓里的时候,你就要保持,除非我告诉你别的。这是特定的规矩,请记住它。”

“是的,主人。”在觉醒的颤抖中低语,然后他脱掉毛巾,朝床上的东西看了一眼。

“唔,我说过它会是一根很短的绳子,而且它的确是——你将和我一起去工作,并且至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要和我一起回家。”

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他知道叛逆的目光正在他的眼中闪动。

长时间地看着他,然后,出乎意料的,他突然把他拉进了怀里。这个高大的男人将双手交叉在的身后,把他套在了里面。

“昨天是很糟糕的一天,我不会让它再次重演。”他在的耳边低声地说,“我会带着你下去,不管你要还是不要。如果你反抗它,它就会变得更困难,而如果你顺从它,你就能学会怎样去飞,小东西。”

感觉到他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敲打的越来越快了,“你以为我不想吗?”他问,他的声音干枯而焦燥,“可是我无法很快的改变,也许我一辈子就是这样了,独自一个人,不让任何人进来。和你在一起的一个星期并不足以改变我,主人。有一天……也许吧。”

“我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向他保证,“而你,是我的,宝贝。如果我要求的事对你来说太难了,那也只是因为我想要让你快乐。”

“我是的。”平静地说,“相信我,如果昨天你不在这里……”他闭上眼睛,把头靠向的脸旁,“那么,我可能就会失去我自己了。”

“所以,你会接受短束缚和它所带来的所有限制,是吗?”推开他,并且专注地看着他。

叹了口气,知道他确实没有任何选择,“当然,主人。”

“很好。”突然又变回了那幅有条理的样子。很遗憾他失去了那些环绕在他腰际的温暖手臂,和那个紧挨着他的巨大身体。

从床上拿起一根闪亮的链条,把它系在了的两个乳环上。然后他又拣起一根又细又长的金属线,把它绑在了链条上。

“哦…我必须要去工作,主人。”指出。

“我知道。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把这根线系在你的环上的原因……这样。”

将线的一头系在了的环上,并且留出了几英寸挂在下面。然后他检查他的手艺,“这种线不会飘下来,你的衣服能够很好的遮住它,没有人会发现的。现在,去穿上衣服,然后再到这里来。”他递给一条拳击短裤,是那种很普通的,凉凉的丝绸短裤。

“主人?”皱起了眉头。

“我想要你今天穿它。”

“为什么?我不是有我自己的吗?”不解地问。

“但是,今天我想要你穿我的。”坚持着说,“现在,去穿上衣服,并且在15分钟之内下来见我。”

这整个拳击短裤的事都透着古怪,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地回到楼上。

他穿上那条蓝色的丝制品,然后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这条拳击短裤很适合他,而且他也喜欢这种被丝绸紧贴着肌肤的感觉。挺直了肩膀,但他立刻又缩了回去——他的乳头被刚刚系上的链子狠拽了一下。真见鬼!相信是他的主人又找到了另外一种特殊的折磨人的方法。这肯定是为了确保他今天再也没有办法去跑步了,事实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很缓慢并且经过考虑。这就是他主人脑子里打的主意,他猜。虽然,拳击短裤的事仍然让他感到困惑不解。

穿好衣服,并且抚平了它。如果你知道你正在找什么,那根链条和金属线是可以被看到的。的衣服穿在他瘦削的身体上总是显得有些宽松,所以那根金属线的痕迹也就很好的被隐藏起来了。

金属线的末梢悬在他的大腿下,就在他的下一英寸的位置。它凉凉的靠在他的大腿上,每当他走路的时候它就会被弹起,坚持不懈地提醒着他它的存在,但是,它并不会让他过于心烦意乱。再一次,猜想这就是的脑子里想要的。

抓起他的手机,信用卡,和钥匙,回到了楼下。

正在大门口等着他,那个棕色的“工具”箱正拎在他的手中。

“你必须带着那个玩意吗?”问,他的臀因为想到会有更多的办公室训练而感到恐惧,特别是当它仍然在由于昨天所受到的那么多次训练而感到疼痛的时候。

“不,事实上,今天我不会带它去办公室。”微笑着说。

“感谢上帝!”高兴地叫起来。

“你会。”把它递给了他。

“什么?”

“无论你到哪里,你都要带着它。不管你在任何地方,如果可能的话,我都希望这个箱子会放在你的双脚能够碰触到的范围内。当你在办公室的时候,你可以把它放在你的桌子底下,好让它能够碰到你的腿。如果你去开会,你也要带着它一起去。如果你去洗手间,箱子也要去。”

“那大家不会觉得很奇怪吗?”问。

“对你?不。”咧着嘴笑了起来,他亲切地拍了拍的脸颊。

“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会认为那个怪异的正在运送一个外星人的脑子或是一件

关系到整个世界的阴谋的证据?”叹了口气,知道那是事实。

“或许吧。”耸耸肩,“因为你看起来就是喜欢冒险的那种人,而像我这样乏味的人则必须要小心不引起任何的猜疑。”

摇了摇头,“乏味个鬼。如果关于你的真相不小心泄露出去,全世界的人都会大吃一惊。”

“如果关于你的真相泄露出去,他们只会感到惊讶它只是这么世俗的一些东西。”评论道。

不能自己地放声大笑。

“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奴隶,我们要迟到了。”看了一眼他的手表,然后,他撮起嘴唇吹了一声口哨。

惊慌地看着他。

“……宝贝。”呼叫道,然后,几秒钟后那只小缅甸猫跑进了门厅。“爸爸现在要去工作了,亲爱的。”把她抱了起来,她咕噜咕噜叫着趴进他的怀里,并且亲昵地摩蹭他的脸。“晚些见,蜜糖公主。有个有趣的一天,我可爱的宝贝,爸爸的小毛爪子。”低吟着,并亲爱地抚摸她的耳后。

翻了翻眼睛,“这是另外一件让全世界感到震惊的事。”他评论道,“大人物,强硬的副局长和他那只愚蠢的猫粘粘糊糊的。”

“和Fox说再见。”把猫递到了的面前,她瞪着一脸不高兴的他。“在这里亲一下是很恰当的,奴隶。”告诉他。

敷衍地在Wanda丝绒般光滑的头上抛下一个毫无诚意的吻,“像狐狸般小,像粉末般轻。”他直接效仿着他的主人般低吟着。

你不得不佩服。几秒钟后,当他遭遇到一个激烈的臀击时,暗暗地想着。不晓得他是怎么办到的,他的主人居然能在手上抱着一只猫的情况下,送出一记最快,最猛

烈的重击在他奴隶的屁股上,甚至是在他连眼睛都来不及眨的情况下。这可能是他在dom学校学到的一种诀窍。

给了Wanda最后一个吻,并且把她放到了地板上,然后他示意他的奴隶跟着他走出了大门。

“午餐要怎么办?”当他们进入电梯后,问,“我必须带着这个箱子去自助餐厅吗?或者是到一个餐馆?”

“任何地方。”坚持地说,“虽然,你今天是要和我一起吃午餐。”

“我要吗?”吃惊地抬起头。

“是的。下午1点,别迟到了。噢,还有Fox,你要到自助餐厅去把我们俩最喜欢的食物端回来。我们要在我的办公室里吃。”

他们走出了电梯,当他的主人大步穿过停车场走向他的汽车时,跟在他的身后。

他意识到那根金属线的线头正在拍打着他的大腿,并且把他的乳头朝下拽。来自乳头上的痛苦和冰冷的金属链条撞击着他的大腿所带来的不适,已经开始激怒他了,而这一天甚至还没有开始……虽然,的丝绸短裤紧密地贴在他的臀上,让他感觉很好。这样亲密地穿着他主人的衣物,让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意外的快乐潮涌。

“我怎么知道要带什么食物给你?”当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时,问。

“你可以做一些调查。”咧着嘴笑着说,“你很擅长那个,而且我喜欢尽量地利用我的奴隶的才能,它可以防止他感到无聊。”

朝哄笑的做了一个鬼脸。

“你很快就会了解我的口味了,Fox。记住,也要为你自己带食物,你可以在地板上吃。”

“而你则会在你的办公桌上吃,我猜?”不满地说。

“不,是在会议桌上——我喜欢把它们摊开来,而不会让肉汁溅到文件上。我正在听到一些抱怨吗?”的眼睛别具深意地落到安卧在脚边的箱子上。

“不,肯定不是。”坚决地告诉他,“它听起来就像是……完美的一天。”

再次大笑,“把讽刺摆到一边去,你可能只是感到有些吃惊,Fox。”他告诉他怀疑的奴隶。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三)

当抵达时,已经在办公室里了。

她挑起了一条眉毛……

“怎么了?”问。他把箱子放到了他的桌子底下,并且尽可能快地让它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有点好奇,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在他生命里最重视的两个人,都有这种奇怪的,来回挑动眉毛的毛病。

“,这是我第二天在你之前进入办公室了,为什么?是你的主人昨晚把你留的太晚了吗?”她揶揄他。

“不,是因为他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和他的猫说再见上了。”脱掉夹克衫,把它挂在了他的椅背上,然后他坐了下来。

“听起来就好像那是他最优先考虑的事。”评价道。

停下了喝咖啡的动作,“别告诉我说你也是一个爱猫人?我被包围了。”他抱怨道。

“我喜欢猫。”从她的眼镜顶上看着他。

“那很好,因为我知道你可以免费拥有一只——2岁大,先前只有一个主人。她的兴趣

是用水龙头冲洗她的后背,和让我的日子不好过。你们两个一定会处的来。”

“她听起来很可爱。”笑道,“,你今天还好吗?我昨天很担心你。说老实话,我以为今天你仍然会……感到心烦意乱,因为在你经历了那么糟糕的一天后,这种坏心情可能还会逗留一阵子。不过,你今天看起来似乎很愉快。”

“我很好。”说,说的太快了,然后他叹了口气,并且望着她担心的蓝眼睛,“不,

那不是真的,,我仍然被悬在那里,这就是我所能说的最好的。现在,我感觉它就好像能够朝着任意一个方向去——这要取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在餐厅里的那个人是,是吗?”她轻声地问。

“是的。”承认,并且皱了皱眉。

“他想要做什么?”

“告诉我我的妹妹还活着,并且活得很好,而且被用来做试验,她被试验了很多年。”

告诉了她,他说的飞快,试图打消那种对于要毁灭他的威胁感到无能为力的愤怒感觉。

“,我很抱歉。”震惊地看着他,感到非常的担心,“他给了你能让你找到她的任何线索吗?”

“很难说,只有在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地址。”耸耸肩。

“,我不是在抱怨,但是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昨天什么都没对我说。”轻声地责怪他。

“我今天也不想告诉你,该死的,你甚至不是我应该告诉的那个人。但是,事实上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帮助?”

“是的,,我需要你去帮我查阅我们所有的档案,看看是否能够找出一些在加利福尼亚的案子,以便让我们能够有个合理的借口去调查。”

“,这也许不是一个聪明的主意。”不确定地说。

“不,它当然不是。”耸耸肩。

“不知道可不可靠。”她指出。

“我明白。”

“如果它对你很重要,你为什么不休假几天去调查它?”

“我不能。”咬住他的嘴唇。

“为什么不能?”

“我就是不能。”叹了口气。

“你也可以趁周末的时候飞到那里去。”建议道。

“那也不行。”耸耸肩,“相信我,,某个人现在正把我拴在一根非常短的

皮带上,就是这样。”他太能够意识到那根悬挂在他的大腿上的冰冷金属了,“我会失败的。”

“一根短…,你不是正在跟我说你告诉我的那个主人/奴隶的雄性故事吧?”她蓝色的眼睛威胁地瞪着他。

给了她一个无力的微笑,“,真相在加利福尼亚,而不是在我的生活安排上。太阳已经爬的很高了,搭挡。”他从柜子里抓出一大堆文件,把它们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他,但是他已经转回到他的计算机前,并且一头埋进了他的工作中,没有再和她说更多的话。

丢开了查阅加利福尼亚案件的工作,并且开始着手调查那个神秘的。在把查阅X档案的工作丢给之后,他把他的注意力转到了那个照片上的男子身上。

他的好奇心占了上风。他必须要知道是谁,以及他和有过什么——它正在吞噬他。

当电话铃响起时,他已经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他的调查中。

“探员,我希望你正在为我补写一份关于那件案子的进展报告。”的声音对他吼道。

“什么,现在?”问,并拼命地试图在他的桌子上找到它们的身影,“嗯…先生。”当他的膝盖撞到那个棕色的箱子时,他连忙补充了一句。

“现在。”

问题大了,朝它做了个鬼脸。

“我必须要过去,搭挡,这是王和主人的呼叫。”他叹息着告诉,“是。”他连忙又澄清道,“不,你知道,我告诉你的那个是另外一个主人。”

她翻了翻眼睛,对于他假设她的无知。然后他把文件收集好,抱着它们跑上了楼。

“你叫我,我的王。”他嘲笑地鞠躬道,并把文件递给了他的主人,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并没有伸手去接文件,而是紧盯着他的奴隶,并且弹了一下他的手指。

叹了口气,在他主人旁边的地板上跪了下来。

“在我叫你到我的办公室里来,并且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就要这个样子,以后都是如此。”简短地说,“你要锁上门,然后静静地在我的旁边跪下来,解开你的衬衫,把你的链条的一端系在桌腿上。如果你有任何的东西想要给我看,你就把它放在你的嘴里,等着我去拿它。”

“什么?”炸开了。

“自由是可以挣取的。”提醒他,“但是它同样也会失去——由于昨天发生的事。你可以再次挣得自由的权利,凭借你的服务和服从。明白吗?”

试着怒视他的主人,但是,就像昨天一样,他失败了,“是,先生。”他低声地说。

“好。去把门锁起来,然后再回到这里来。还有,Fox?”转过身。“我想你可能忘了把一些东西带过来。去,把它拿来。”

的心沉了下去,他记起了那个箱子,“是,先生。”他咕哝着说。

几分钟后,他带着箱子回来了,并且彻底地遵从了的指示,把门在他的身后锁

好,并且在的旁边跪了下来。然后他解开他的衬衫和裤子,拿出链条并把它牢牢地系在了桌腿上。他理了理衣服,然后屈膝跪了下来,当他的动作拉扯到他的乳环时,他畏缩了一下。接着,他把那两份文件放在了他的口中,并且把手背到了身后……等待着。

让他等了超过15分钟的时间,但这并不让感到惊讶,他的主人很明显是要显示给他看看谁才是老板——如果他对那个有任何疑问的话。

的脑子开始恍惚,当他的主人工作时,他就在那里看着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这给了他的奴隶充裕的时间来欣赏他主人坚挺的下颚和它上面细小的凹坑,还有,他主人的脸部轮廓。

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不可思议的,仿佛是身在梦中。他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像这样跪在他主人的桌子底下,被附属在他乳头上的链条绑在桌腿上,而且在他的嘴里还叼着两份文件……他的一部分想要讥笑,但是他的已经在他的裤子里膨胀了起来。

终于,做完了他正做的事,然后,他低下头开始打量他的奴隶,“很好,男孩。”他低声地说,并且将略微有些浸湿的文件从的嘴里拿了出来。

给了他一个微笑。当他的主人读着文件的时候,他把他的下巴放在了的腿上。他喜欢待在这里,像这样紧紧地挨着他主人坚实的大腿。

一边看着报告,一边心不在焉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然后他皱着眉低下头,“从我昨天看到它们之后,你似乎并没有为它们增加多少内容。”他说。

“我…昨天下午心情不太好,主人。”咬着嘴唇承认。

“那今天呢?”挑起了一条眉毛。

“今天?”茫然地重复了一句,记起了他是怎样在追踪他的妹妹和他主人的旧情人上花费了这段时间。但是这两种行为都是他不会承认的——如果他还想要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任何一块皮肤的话。

“你今天做了些什么?很显然,你并不是在做它们。”尖锐地指出。

咽了口唾沫,“我习惯自己安排自己的工作时间,主人。”他避免做出正面的回答。

“很好,那么你最好要更习惯于做不同的事。”坚定地说。他把食指放在链条上,轻轻地拖了一下,在的乳头上形成了一种轻微的拉力。

痛叫了起来。

“短束缚,要记住,奴隶。现在,回到楼下去,在这上面多做一些工作。你可以在吃午餐的时候把它们拿给我,让我能够看到你取得的进展。”

“噢,就为了这该死的原因!”叫道。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是,主人。”咕哝道。

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从桌子上解了开来,并且重新整理好他的衣服。然后,他拿起文件,正准备离开,这时,又把他拉了回去,并且坚定地亲吻在他的嘴唇上。

溶化在这个吻中,的手热情地摩搓他的臀。叹了口气,“你究竟为什么愿意和我一起烦恼呢?”结束后,他问道,并且感到了一阵内疚——为了他那么多的欺骗和谎言。

“你是我的,我爱你。”简单地回答他。他轻轻地爱抚着的脸,他的声音是全然的真诚,没有任何的花巧。

咽下了喉中的一个硬块,然后他抓起他的箱子,匆忙地跑出办公室,回到了地下室。

回到他的办公室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把那些档案丢掉。”

她抬起头,吃惊地看着他开始用一种狂乱的动作将它们塞回到档案柜中。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去加利福尼亚了?”她困惑地问。

“是的。”用力地点头,“如果我再提起它,你可以向我吼叫,把我的头对着桌子用力的敲,或是做任何你需要做的事来阻止我——你有我的允许可以这么做。”

“好…好的。”叹了口气,然后转回到她先前一直在做的一份病理报告上。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她的搭挡情绪的善变已经习以为常了,“顺便告诉你,有个人从总机打了电话给你,说是关于一个叫的家伙,他有你想知道的消息……”

当将她递给他的备忘录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里时,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我不会再去调查那件事了。”说。然后他把箱子放回他的桌子底下,并且拿起文件,不再理会惊讶的表情。“我要做这个,这是最高的优先。”他把脸埋进文件中,专心致志的,皱紧了眉头……

然后,经过两分钟的完全沉默后,他再次抬起头望进她怀疑的眼中,“,今天自助餐厅的菜单是什么?”他问。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四)

三个小时后,端着色拉和一盘涂着厚厚的番茄沙司的意大利面走进了的办公室。

正在讲电话,将盘子放在了会议桌上,然后他在它的旁边跪了下来,把他的皮带系在了桌脚上,等待着。

“做得好,小狗。”挂上电话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这看起来很不错。”

“是的,主人。”

“你的在哪里?”问。

“我不饿,主人。”说。他不想吃,在昨天之后他仍然感到神经紧绷,而他的胃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情绪的气压计,每当他处在压力下时,它总是第一个被关上的。

“为什么?”问。

耸耸肩,“今天早上带了甜甜圈到办公室,我已经把自己填满了。”他说。

什么也没有说,他站起来,伸手就去拿电话。

“你要做什么?”问。

“向核实。”

“你不相信我!”抗议道。

“很好。”暂停了下来,他的手放在电话上,“你想要和我讨论关于信任的问题吗?如果你问我,我是否会在我的生活中信任你,那么我会立刻说‘是’,毫不犹豫。如果你问我,我是否相信你能做好X档案的工作,我也会说‘是’,虽然我对你的工作方式会有所保留。但是,如果你问我是否相信你不会自我毁灭,我将会说‘不’。现在,我应不应该打电话给?“

“不。”叹了口气,“我想根本没有听说过什么甜甜圈。”

把电话放了下来,然后他转身面对他的奴隶,“这是为什么,Fox?”他用手捧起的脸,低头看着他。

“对不起,主人,我只是不饿。”耸耸肩。

“Fox。”用警告的语气说,“昨晚我们没有时间做忏悔,现在,我要吃我的午餐,然后你要和我谈话。你可以利用接下来的几分钟好好地考虑一下你要说的话。”

“是,先生。”咬住嘴唇,他想不出他要说什么。

看着,他的主人细嚼慢咽地吃着午餐,看也没看他的奴隶一眼。

吃完后,他转过身面对着,并且看了一眼他的手表,“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慢慢来,别着紧。”解开了的皮带,“选择任何你想要的位置,如果需要的话,你也可以坐下来,让自己舒服一点。”

看了一眼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后令人印象深刻的办公椅……挑起了一条眉毛,的脸红了起来。

“我说过任何地方。”重复了一遍,“去吧,如果那里就是让你感觉舒适的地方。”

急切地爬起来,走向办公椅,并且在它的上面坐了下来,“你想象不出在这张椅子上留下了我多少的幻想。”他咧着嘴笑道,“当然,通常我并不是坐在这里的,我更多的时候是趴在上面的,嗯,或者说,是当你坐在这里的时候趴在你腿上的。”承认这种特殊的幻想让他的脸变成了明亮的红色。

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棕色的眼睛是冷静而深思的。

在椅子里转了一下,它很舒适,并且仍然带着先前占据着它的人的体温。它感觉……就好像正在被他用手亲密地抚摸他赤。裸的肌肤,他喜欢这种想法,就像他主人的拳击短裤一样。这样的接近,这样亲密的属于他的主人,让他感觉很好。

惊讶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让我穿着你的短裤会带给我这种感觉?”他问。

对他跳跃式的谈话方式摇了摇头,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用手势表示自己的沉默,以及应该继续。

点了点头,然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对,要从哪里开始?我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除了我知道我已经给了你一个失眠的夜晚。那都是因为的诅咒,我有失眠症,和我睡觉的每个人都会传染上它。”停了下来,想知道他是否透露的太多了。

将双臂环抱在胸前,等待着。

不喜欢在忏悔的时候被注视,它会打断他的思绪,并且让他觉得自己的倾诉听起来一定很可笑。他把椅子转了过去,好让自己能够看着窗户外面。

“从好奇心这一点来说,Wanda将会甘拜下风。我希望我对你知道的更多。”他看着下面街道上像细小的蚂蚁一样移动的人群,茫然地低语,“每当我认为我了解你时,你就会做出一些让我吃惊的事,你似乎总是快我一步。我知道……”的声音颤抖着说,“我知道过去我在X档案上做的不错,但是那是不相关的事。现在,我想让你为我的工作感到高兴,既然我是,你知道,你的。我是真的想让你为我感到骄傲,我并不对我自己的工作感到特别的自豪,那一次双胞胎姐妹的事就差一点让我失去了,虽然你对我说我做的很好,但是我几乎感觉不到它。你的表扬对我的意义更多,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意识到你认为我做了一些好事,让我感到了振奋,尽管我知道我不值得它。我得到过一个第一……”突然,他觉得自己坐在这张椅子上感觉很愚蠢,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占据了他爸爸的位置,而且还试图仿效他……他站了起来,然后靠在窗口上,看着窗外,迷失在他的回忆中,“在牛津大学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他们称之为最重要的第一,它是你所能够得到的最高等级,我猜,你知道那个。当妈妈知道的时候,她哭了,那是快乐的眼泪,她说她是这么的骄傲。我总是认为我也应该能感觉到一些东西——我的意思是,我为了它这么的努力,但是,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我想要去感觉,我拼命地努力才得到了它,但是,当它来临的时候……唔,也许他们是对的,也许过程比结果更重要。”耸了耸肩。

他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地走动,并且瞄了一眼正在读的书。“在这里没有什么私人的小玩意,你知道吗?”他问,但是并没有去看他的主人,“像放在桌子上的照片之类。别告诉我说你没有一些对你来说很有意义的照片,每个人都有。”咬住嘴唇,很奇怪为什么他会表现的这么明显。

“它们毫无意义——我的学位,和我在X档案上的成就。不真实,它们从来都没有进入过这里。”他用手势胡乱地指了指他心脏的位置,“我希望它是。有时,有时…我很想知道是否寻找的事也会变得和我的学位一样。我追寻了它这么长时间,这样努力的为它奋斗,那么当它最终来临的时候,是否仍然是一种失望?在那之后……我要做什么?”木然地环顾四周,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视线被就坐的椅子挡住了,他的主人正在静静地聆听他的奴隶倾吐的心声。

“那之后我要做什么?如果我没有了这个目标,我将如何来填补我的日日夜夜?我的存在是什么?我又将失去什么?”发现自己跪了下来,把脸埋进他主人的腿中寻求安慰。

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好,只要跪在这里,跪在的身边,做一条驯服的小狗。当他感觉到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时,他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些不是你想要听到的。我希望我能告诉你其它的东西。我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主人。我做了一些事……如果你知道的话。昨天,噢,是的……”他的声音消失了,有片刻的时间,他只是和一起享受着这种沉默,然后他再次开始,“如果没有你在那里的话……我欠了你很多,我会做任何事情来回报你,我保证。我是一个白痴……”

“Fox。”第一次,在他忏悔的途中打断了他。

吃惊地抬起头。

“注意用词。”说,并斥责地拍了拍他的头。

想了一下,记起了他对自己的习惯称呼。“唔,是的。我总是把事情搞的一团糟,像你那样约束我是对的。以前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这些。我的爸爸妈妈不知道要怎么来应付我。过去,爸爸总是因为我的情绪原因出去跑步,他不是那种喜欢谈话的人。这么说来,我们一家人的行为都有些古怪。尽了她最大的努力,但是你知道……该死的,和她在一起我有我自己的方法,她是一位坚强的女性,但是,如果她挡了我的路,我也会甩掉她。可是,如果我想要甩掉你,你则会生生地剥去我的皮。不过,要想阻止我,这将是必要的。”咧着嘴笑了起来。

用手指轻轻地拧了下他的耳朵作为回应。

“我将证明我能做到,我的意思是说,我将让你为我感到骄傲。”立下了强烈的誓言。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房间的四周,“昨天,当你用桨打我的时候,该死的,真的很痛。通常没有我不能承受的拍打,但是它却差点让我控制不住。你知不知道那时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在想你是个该死的私生子,因为是你不想让它好过的。你知道我有那个桌子的幻想,所以你就使用了桌子。那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的拍打和那种旧式的惩罚,但是在你的灵魂或是其它一些地方似乎懂得它,并且爱好它。知道怎样能使它更好,或是更坏,它们之间的差别是这么的微妙。是的,我懂得心理学,我知道我自己的症结,我只是感到惊讶另外有人同样地了解它,就是这样……也许你也有心理学的学位。”不禁想起了那本书,那本他发现在读的书。他沉默了,的手停在了他的头上,知道他的时间快到了。

他好奇地感觉到这种爱抚所带来的近乎催眠般的安慰,“你说过你爱我。”咕哝道。停顿了很长时间后,“你疯了。”他摇了摇头,低声地说。“傻瓜。”几秒钟后,他用一个混乱的声音喃喃道,“现在,我将关闭它。”他结束了。

沉默的气氛在办公室里漫延,几分钟后,动了动他的腿,推开了的头。“去自助餐厅买一份午餐回来,不管你喜欢什么。”命令。

“我已经说过我不……”

刚一开口,就举起一只手制止了他。“照我说的做。”他命令道。

照他说的做了,他带了一个披萨回来。他注意到不以为然地皱起了眉头,但是他说过可以买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所以他并没有对他奴隶所选择的食物表示反对,而只是嘟囔了几句。

“跪下。”做了个手势。

立刻服从了,当他的主人解开他的衬衫,并且拉出那根牵引带时,他叹了口气。

再次将它固定在桌子上,然后他切开披萨,并且叉起一块放在了不情愿的嘴边。

“你知道,我可以自己吃。”指出。

“是的,如果你一开始就像我要求的那样买好饭菜,那么我就会让你自己吃。”反击道,“要学会,Fox。每一次不服从的行为都会让你一步,我仍然允许你把衣服留下来,就算你自己幸运的了。”

“你要让我跪在这里吃饭……并且是的?”惊骇地问,“在办公室里?”

“当然。这里,那里,任何地方。你知道规矩。”回答道,然后在的嘴巴合起来之前将食物塞进了他的口中。

不情愿地咀嚼着,但是当他认识到披萨的味道有多么好时,他又重新找回了他的胃口。他开始起劲地咀嚼,而也尽量地利用他奴隶的沉默来谈论一些他自己的事。

“我通常不会在办公室里,在奴隶的问题上花费如此多的时间,但是得到你一直都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我考虑到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们已经放了足够多的私人时间在工作上,因此现在利用一些工作时间也是恰当的。你说的没错,Fox,我确实知道的拍打和惩罚的训练之间的差别。”的眼睛是严肃的,“而且我也同样知道有时只有严厉的惩罚训练能够带给一个人他所需要的解脱。在拍打的精神和情绪方面有很多不同的标准,因为我太清楚了。”衷心地咕哝道,“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需要。”他沉思着说。

的眼睛睁大了,他试着想要探测出的话里所包含的潜在意思。

“可是,我不喜欢只做强制性的训练,那里必须要有回报,Fox,所以,”看着他的奴隶,他棕色的眼睛在他的眼镜后闪烁着,“如果你对短束缚的反应很好,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表现的像个模范的奴隶,那么我就会保证在星期六你的奴隶的日子里将会有特殊的款待在等着你。”

“什么样的特殊款待?”的耳朵竖了起来,他把它想象成是一整天的拷打和在游戏室里快乐地使用他的身体。

“预期是快乐的一半。”狡猾地说,“因此你必须等待。”他的主人蜷起他的长腿圈住的身体,把他的奴隶更拉近了一些,然后对着他挥动另一叉披萨。

亲切地张开嘴。

对着他露齿而笑,“就像是一只雏鸟,在等待被哺。”他评述道,“而且有一天我将教会你去飞。”他许诺。

当把那确认为是指游戏室里的马具时,他的跳跃了。也许他的主人将在星期六把他高高地转进空气里,把他限制在他的奴役中,并且……

倾向前,阻止了他狂奔的思绪列车,并且在他的耳边低语,“你的耳朵正在发光,奴隶男孩。别再一次地猜测我的意思,你几乎每次都错解它。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我没有任何的情人照片在这里,是因为我不需要——我有真实的人在这里,只要我想见他,我就可以打电话。”喂吃完了批萨,“你足够地了解我,知道我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炫耀我的私生活,我是一个注重隐私的男人。如果我现在确实正在和你一起冒着某个风险,那也是因为它是你的训练所必需的。我永远也不会把我们放在一个危险的处境下。在这里你是我的奴隶,而且你也能够了解它,这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会在这里训练你,如果你需要的话。但是别期望会很好,在我们工作时接受这种的办公室训练是你的一种幻想,可是我们在这里是要工作,我不会去考虑你的性欲。”

“是,主人。”不高兴地咕哝道。他喜欢这个幻想,但是他能够明白所说的话。

“好的,我们会做到的。”解开了的皮带,把它重新系回到他的环上,然后他抚平他奴隶的衣服,“你被开除了。”说。

转身准备离开。

“噢,还有最后一件事。”在他到达门口之前,叫住了他。听见他来到了他的身后,接着他发现自己被包进了一双巨大而温暖的手臂中。

“你让我感到骄傲,因为你正在努力去做一个专心的奴隶。”低声地说,他的呼吸搔挠着的脸颊,“你让我感到骄傲,因为你是迷人的,风趣的,而且是聪明的,所有的大多数。你让我感到骄傲,因为你是我的,有时我想要大声的把这个事实喊出来,以便让每个人都知道我是多么的为你感到骄傲。我想要向全世界炫耀你,小东西。聚会的那个晚上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因为人们看到了你属于我,而且你也意识到了你属于哪里。”

的手臂紧紧地环住的身体,他感觉就好像他已经被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在那里只有他主人丝绸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

“我将做任何事情来取悦你,主人。”他说,他的声音颤抖着,他的膝盖虚软着,差一点就瘫在了地上。

“我会一直在这里,帮助你,把你带回这里,爱你,给你安全感,并且在你需要的时候训练你。你已经在我的掌握里,而且总有一天你能够学会信任我,信任到足以告诉我任何事。我将在这里,我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我可以等待。”许诺道,“对于我,没有逃避这回事,奴隶。”

“我知道,谢谢你。”闭上眼睛,品味着这一刻。

然后亲了下他的耳朵,轻轻地推开了他,“我们完成了。”他讽刺地低语。

想起了他主人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这次是一个不同的世界。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五)

回到楼下后,心情仍然不能平静。

在下午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很安静,甚至安静到问他是否感觉还好的程度。

他对着她梦幻似地微笑,然后他伸出手拿起电话打到了的办公室。

“。”他的主人简练地回应道。

“嗨。我的第一份报告已经接近完成了,先生。”通知他。

“还有呢?”等待着。

“就是这个。我想你会高兴知道。”说。他担心这么做是不是太明显了,他只是想要听听他主人的声音。

“我明白了。很好,等你做好后把它带上来。”挂断了电话。

给了一个天使般纯洁的微笑,然后他又将注意力转回到他的工作上,没有再去理睬挑起的眉毛。

半个小时后,他再次打电话给,“我们什么时候,嗯,我的意思是,你今晚什么时候离开,先生?”他问。

“大约6点。”简洁地回答。

“如果是6:30分,我就能把那份报告做好了。”急切地说。

“不要太勉强自己,探员,明天也很好。”回答道。

“噢,是的,对。”挂上了电话。

“呀,,是什么事发生在我的搭挡身上了?”怀疑地问,“别告诉我说你是按照克隆的探员模型,而真正的则被塞进了的办公桌抽屉里,正在绝望地等待救援。”

“是的,好像。”朝她做了个鬼脸,“我只是想要好好地工作,。过去,为了我们一直把自己悬在那里,至少我能做的就是确保他能够及时得到报告,特别是考虑到这么多年来我们给他惹了那么多麻烦。”

“没错。”点点头,她的眉毛在她的发线里变幻不定。

Mulde给了她一个甜甜的微笑,“你有没有考虑过为你的那个眉毛做一个手术,?”他问。

下午6点钟,准时等在了的门外。他帮他的主人穿上了大衣,然后替他的主人拿起了公事包。

开车带他们回到家,然后他解开了他奴隶的皮带,并且命令去换上他的汗衫。“我们要去慢跑。”他宣布道。

感到非常的吃惊,但是也很高兴。

“我喜欢这种带着我的小狗去锻炼的主意。”咧着嘴笑道,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

赶紧跑去换衣服,几分钟后他们两人就出现在了克里斯特尔城的街道上。

对于他主人的体力是那么的好感到惊讶。轻而易取的就能跟得上他大幅前进的步伐——虽然他强迫保持了比他原先习惯的更缓慢的步调。“我又不是让你到战场上去冲锋陷阵。”他警告说。

大约跑了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回到了公寓,一个本地餐馆的外送男孩也同时到达了,不禁对他主人的组织能力感到佩服。

他们吃完了饭,然后帮准备好了洗澡水,并且收拾好了盘子,这些都是在没有被告知的情况下进行的。

当洗澡水准备好后,他在他主人的身边跪了下来,等候更进一步的指示。

关掉电视,对着他的奴隶微笑,“今天很好,宝贝。坚持下去,下个星期你就能够脱离短束缚。”

“是的,主人。”露出了一个微笑,为赞扬而高兴。

“现在,去脱掉衣服,然后到浴池里去。当我使用你的时候,我会喜欢你是干净而清爽的。”

“主人是要……?”希翼地抬起头。

“噢,是的。今天早上我错过了通常的唤醒call,而且你今天一整天都在用你的身体挑逗我,所以,我很有兴致。”咧着嘴笑着说,“这是令人惊讶的,一个专心的奴隶男孩居然能够让他的主人性冲动。”

“我会记住那个,主人。”高兴地说。他急切地投入到的邀请中。在踏入浴池之前,确保自己得到了充分的润滑,然后他将避孕套放在了肥皂架上,放在了一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上。

那天晚上,很好地使用了他的奴隶。

首先他让彻底地为他清洗,然后他首次在浸透了水的地板上抱了他。之后,他们两人躺回到温暖的洗澡水中,满意地叹息。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一直抱着,直到水开始变冷,然后他让快乐地达到了高潮。出了浴池之后,他又彻底地掠夺了他的奴隶,最后他们回到了卧室。

“现在是看电视的时候了。”当他干净而赤。裸的奴隶走向卧室门时,说,并用饥渴的眼神凝视着,“但是,并非在此之前。呈现优雅的姿势,奴隶。”

照他说的做了,他感到有些惊讶。来到他的身后,抓住了他的臀瓣,然后开始用力地揉捏他,“并非在我再次品尝你火热而渴望的身体之前。”低吼道,并很快就让变得兴奋起来,他能够感觉到他主人坚硬的摩蹭着他的缝隙,然后猛力地插入了他。

“请,主人。”他说,并为这个事实感到兴奋,在经过最后的那次之后,还能这么快就硬起来,这都是因为他发现了他奴隶的身体是如此的诱人。

“请求我。”坚持着说。

眨了眨眼睛,这是全新的,他喜欢它。“请,主人,干我,快速而猛烈的,现在,不要对我有任何的仁慈。”他咧着嘴笑道,然后开始摆动。

“快速而猛烈?”用牙齿咬住他的脖子,呻吟着拱起,“还是缓慢而深入?”他挤压着的臀,惊呼出来。

“我不在乎,主人。使用我,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他气喘吁吁地说。

的手在他的全身游走,然后再次停留在他的屁股上。他的主人毫不费力地分开了它们,并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这个淫荡的小奴隶?”他问。

点点头,把他的腿张得更开地迎向的手指。“更多一些,主人。使用我,请,把你的放在我的身体里面,把我钉在墙上。”请求道。

“那是你想要的吗?那么保持这个样子。”

听见了避孕套被撕开的声音,然后分开了他的臀,并且慢慢地滑动,就这样慢慢地进入了的身体。他推动,停下,然后再次推动。这是曾经经受过的最缓慢,最令人苦恼的进入,他为这种被保持在预期的边缘上的全然快乐而惊呼。

“更多?”问。

点头,“是的,请……”他低声地说。

“好的,因为有足够的更多。”嘶嘶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感觉到他的肛门又被缓缓地撑开了几英寸。他的主人已经完全进入了他吗?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的充满了。

“还有更多,”说,“全部都想要吗?”

“是的!”尖叫道,“请!”

猛然一口气深入了他。他拼命地喘息,能够感觉到他主人的身体紧紧地压在了他的上面。

“你喜欢这种缓慢的方式吗?”问,他的手刷过敏感的乳头,唤起了他奴隶的。

“它…它是动人心弦的,主人。”气喘吁吁地说。

“你是这么的美丽,这么的紧窒,这么的热,还有这么的淫荡。”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性感,立刻就让的开始渗漏。“我将慢慢地干你,慢慢地,直到你恳求我出来,但是我仍然会不停地继续,让自己享受你温暖而光滑的身体……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好。你喜欢像这样的在这里感觉到我吗?像这样的占有你,充满你?提醒你你是我的,你属于我……这种感觉好吗?”

“上帝…是的…!”结结巴巴地说。他能够感觉到身体的热度,以及他在他的体内脉动的。

这是最令人惊讶的时刻——他撅着臀,站在那里,颤抖着,奋力将他的手固定在墙上。而则站在他的身后,完全地充满他,用他巨大的撑开他,并且一直用那种深沉而亲昵的语气和他说话……已经来到了溃发的边缘。

缓慢地,如此缓慢地,来回移动他的臀,滑动他的几乎完全离开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将它推回来。当他感觉到那华丽而坚硬的所带来的每一次疯狂般的极致感觉时,他差一点就瘫倒在地板上。

“Shit,主人…”他低声地说。

“仍然要坚持,不要动。我只想要享受这个过程,慢慢地……然后我们再去。”滑动到外面,然后又进去,对他的控制力感到惊讶。

他主人的手发现了连接在他奴隶乳环上的链条,并且拖动了它。这种疼痛和那种在他前列腺上的缓慢而强烈的爱抚结合在一起,又给他带来了另一种不同的感觉,放声尖叫。

“好男孩,接受它,接受它的全部。”低声地说,并用一个像蜗牛般迟缓的动作滑了出来。他又重复了好几次这样的动作——慢慢地拖拽的乳链,然后再缓慢地进入他的身体,直到认为他真的快要断气了。他的垂直地挂在他的身体下面,突然用手包住了它。

“好的,男孩。无论何时只要你喜欢,你就可以射。但是记住,我仍然会继续使用你,直到我彻底的满足,因此,如果你太早出来了,你就不得不站在这里接受我的进入,直到我结束。”

继续着他那令人苦恼的缓慢侵入和退出,他用一只手抚摸着的,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拖拽着他的乳链,直到他的奴隶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他发出一声幸福的哭喊,释放在了的手中。

舔着他的颈背,直到确认他的高潮已经过去,然后他又再次开始了那种磨擦,和那种缓慢的进入和撤出。的神经末端为了在他达到了他的快乐高潮后还要再接受这种刺激而哭喊,突然他明白了他主人的警告——他不得不站在这里接受这一切。

那时他是勃起的,那种快感让他的脑子变得麻木,让他无法坚持。但是在他达到了高潮后,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就太多了,他开始哭泣。

“感觉过载了。”吃笑道,但是他仍然没有加快速度。他又滑进滑出他的奴隶好几次后,才开始加快速度,并最终带着一声满意的叹息射了出来。

感觉自己似乎要在过分的满足后瘫倒在地板上,但是仍然停留在他的体内,他的手臂紧紧地搂着。这是一种非常好的感觉,当那个高大的男人在他的体内变软时,被他的主人像这样的拥抱着,像这样的被完全的拥有着………溺在了其中。

最后,退了出来,但是仍然像先前一般的精细而缓慢。然后立刻就跪了下来亲吻的脚,“如果你下次再这么做时,请警告我一声。”他喘息着请求。

咧着嘴笑了起来,“对你来说太多了吗,奴隶男孩?”

“不,是太好了。它让我无法呼吸。”叹息道。

“很好。看电视,然后睡觉。”把他拉了起来,并且为自己披上了一件长袍,然后他们两人一起回到了楼下。

是唯一一个看电视的人。他坐在睡椅上,而靠着他躺了下来,将头枕在他主人的大腿上,并在一秒钟之内就睡着了。

他在迷迷糊糊中发现正在回电话,他并没有把他的奴隶赶走,于是他的一只昏昏欲睡的耳朵就听到了的谈话。

“他?太好了,那应该值得看看。他要做吗?很好。你认为怎么样?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上帝,是的,不会错过它。我会带着Fox。是的,是的,是的。他是,是的。”听见他的主人发出了近乎孩子似的笑声。“不,他会爱上它的,只要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虽然在它进行时,我可能必须要一直抱着他!是,是的!噢,我答应了。不,还没有。不,这是必须要坚持的,它总有一天会发生。一头老鹰?好的,我正在试着弄清楚我是什么。不过,不用急。不,是的,稍后见,。”

挂上了电话,然后他低头凝视他装睡的奴隶,“睡觉的时间到了,男孩。”他低声地说,“你知道有什么好办法来对付一个精力过盛的小狗吗?你可以经常地刺激它,不要允许它单独呆太长的时间,好好地喂它,给它一些消耗体力的训练,然后彻底地清洁它,这样,它很快就会蜷缩在你的身上睡着,否则它就会一直啃咬你特别喜欢的那双拖鞋。”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轻轻的笑着。

嘟囔了一句,然后他伸直身体,趁机挠了挠他奴隶的肚子。发出一个满意的咯咯声,然后,他就睡着了。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六)

几分钟后,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自己被半拖半抱的带回了床上。

是他的床,不是他主人的,但是他是这么的困,因此他也就没有太在意,他几乎是在他的头挨到枕头之前就睡着了。

今天是美好的一天,接下来的几天也是如此。

绝对是拿出了他最好的表现,他就像一只小狗似的跟在的身边,而且还经常能从他高兴的主人那里得到拥抱的奖励,或是很好的做爱。突然他明白了什么是他的主人曾经告诉过他的像惩罚一样的奖励。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好,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它会是这样的。而且他猜,如果在这个星期中能够让他感觉到这种快乐,那么他的奴隶日子就肯定还会有一些更特殊的东西。

星期六的早晨,在兴奋中醒来了。

今天就是那个日子。自从他最后一次踏进游戏室,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星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进去那里。也许在吃过早餐之后,就会直接把他带到那里去……

执行唤醒call时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可是,似乎却并不着急。

他啜着他的咖啡,并且让做了一个小时的报纸架,然后当开始坐立不安时,就把他赶到了角落里。“你可以在那里站半个小时,屁股撅起来,我想要看到一些好东西。”命令道。

很不情愿地服从了。

二十分钟后,他深深地嘘了口气。

“有问题吗,奴隶?”语气危险地问。

“今天是星期六,主人!”抗议道。

“谢谢你提醒我。你过去的主人再也无法追溯更多的星期六了。”尖酸地回答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今天是奴隶的日子,主人!”抗议。

“是吗?”又轻轻地翻过了一页报纸。

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嘴撅了起来,他挫败地将头重击在墙上。

“别那么做,男孩,你正在破坏的是我的所有物。”咆哮道,“奴隶的日子?唔,你知道,我可以发誓它是小狗的日子。去,把壁橱里准备好的东西拿给我。”他命令。

开心地转过身,恰好捕捉到在眼中的一闪,“它是什么?”他问,然后他打开壁橱,找到了一个袋子,把它带回到床边,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了下来,讨好的将袋子献给了他,他的眼睛望着下面,但是他的脸上却挂着一个大大的傻笑。

“它是一个特殊的东西,在我今天带你出去的时候,我想让你戴着它。”笑着对他说。

“你要带我出去吗?”焦急地问。这和他对奴隶日子的计划不一样!他以为他们会留在这里,一整天,留在游戏室里。

“是的。我们要去参加聚会,你会喜欢的。”咧着嘴笑着说。

的心沉了下去。

“它对你来说是一次重要的社交活动,男孩。”说,然后他揉了揉的头发,“这是在一个星期之内的第二次聚会了。”

“是。我是一条幸运的小狗。”拉长了一张脸。

“我认为的确是,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为你这么做的原因。”打开袋子,并且从和的特殊工具盒子一样的排列中拿出了一个精致而宽大的褐色皮革颈环。

看着它,吓得呆住了。

“这个,摸摸它。”把它递给他,木然地接过了它。

它是如此的柔软,几乎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但是它却非常的宽,宽的足以确保

不可能忘记他正戴着它。它有一圈银制的镶边,上面FOX几个大大的字母交叉而过,此外还附着一个环。

“还有这个。”再次在袋子里翻找,“是小狗标牌。”他咧着嘴笑着举起一枚银制的徽章,上面有一幅狐狸的雕像。“好了,小狗,让我给你戴上它,好吗?”轻轻地拍了拍床,很不情愿地爬了上去,并且跪下来,让他的主人把那个颈环戴在了他的脖子上。它比他的金颈环要宽,所以并没有把他的金颈环拿掉。

他拉紧环扣,紧得超出了认为必要的程度,这个讨厌的颈环紧紧地箍住了他的喉咙,它是这么的宽,把他的下巴都撑了出来。

“很漂亮。”低声地说,然后他把标牌系在了上面,“在这里,很好,小狗,而且我们也有一条牵引线。”他抽出一条长长的,棕色的皮线,把它系在了那个银环上。“别发火,男孩,你将于今天下午被展示。虽然我可以直接拉着系在你乳头上的皮带让你跟在我的身后,不过我想还是允许你保留你的衣服吧。你可以谢谢我。”

突然感激他还有这种比较好的选择,他喃喃地说出了他的感谢之词。其实让这个颈环这么紧密的贴在他的脖子上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可以随时提醒他记住他的身份。

“谢谢你,主人。”他低声地说,“它是一个下午的聚会吗,主人?”他问。

“是的,在一个好朋友的家里,还有一些dom的朋友。他有一幢大房子,而且他的聚会是一次很重要的娱乐活动。它能够让你很好的与其他subs打成一片。在那里安排了很丰富的活动,你可以去游泳,打网球,打排球,打篮球,你不会感到无聊的。噢,而且他也会安排一些娱乐表演。”

“什么样的娱乐表演?”警惕地问,他记起了不久之前他所做的那个娱乐表演。

“一种非常特殊的,一种…在和他的sub之间的仪式。你会喜欢它的,相信我。”眨了眨眼睛,突然确定他根本不会喜欢它。

在去家的途中,一直感到闷闷不乐。去参加一个无聊的聚会根本就不是他对他的‘奴隶日子’的期待,去他妈的!他讨厌聚会。事实上,在他成年之后的大多数时候他都在避免接触它们,所以像这样在一个星期里突然参加两次聚会已经多的足以让他尖叫了。是的,他不会喜欢它的……而且,这次还有些不同,今天应该是他的日子,是他的主人对他的身体做一些奇妙而的事情的一天,能够让他在极乐中尖叫,或是实现他的某些特殊幻想的日子。他可不想在一个愚蠢的聚会上把它浪费掉。

当他们抵达的时候,已经非常的生气了,可并没有理睬他。他停下吉普车,抓起的皮带的一端,领着他不高兴的奴隶走进了房子。

他们碰到了一个有着一头浓密粗黑的头发,和折断的鼻梁以及鼓起的肌肉的男子。他穿着一条紧身的皮裤,和一件皮背心,他是曾经见过的最吓人的dom。

“嗨,在这,。”那个dom抓住了的手,并且热情地摇动它,“很抱歉,我们不得不错过你上次的聚会。这肯定就是那个奴隶,是吗?”

那个巨人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他拉了下的皮带,“这是Fox,是的,Fox,向问好,他是的sub。”

“他是…一个sub?”吃惊地问。他知道,根据他自己在这个圈子里的经验,那个人不会一直是。不过,这个家伙的确是他曾经见过的最凶恶的sub。

“噢,是的。”咧着嘴笑了起来,“很高兴见到你,Fox。你找到了一个好主人,仅次于我自己亲爱的。我希望他很好地对待了你?”他冲着眨了眨眼睛。

“唔……”张开嘴,然后他捕捉到了开玩笑似的警告目光,他又闭上了它,“找个时间,让他来告诉你什么叫做‘奴隶的日子’。”他反抗地对着咕哝。

那个sub挑起了眉毛,大笑了起来,“别理他,他只是在生气。如果他不很快打起精神来,我就会用我的皮带去抽他的背。”不祥地警告道。

咽了口唾沫,今天戴的是一条有着一个银扣环的很厚,很宽的黑色皮带,他恰好知道它会造成长时间的伤害。他在脸上挤出了一个虚假的愉快微笑,发出了巨人般的笑声。

“你把你的手段完全运用在这上面了,。”他笑着说。

“他有他自己的动力。不过他这一整个星期都表现的很好,而且我喜欢他。”拉过给了他一个深吻,然后他又放开了他。拼命地试图记起要怎样呼吸。

对着他露齿而笑,然后他把皮带从的脖子上解下来,只留下了颈环。皮带被拿掉后,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他主人的领导。

“去,和大家在一起,享受你自己。”指示他,并且亲热地拍了拍的后背。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不要和大家混在一起,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每年只在FBI的圣诞聚会上露面五分钟。

“来,Fox,让我带你四处看看。”说,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在的聚会一开始,dom们都喜欢泡在图书馆里,而sub们则进入撞球室,这是一种惯例。他们晚些时候就会聚集在一起,到那时你就又可以看到你的主人了。”抓住的手臂,然后领着他离开。他回头看着,他的主人正在凝视着他,脸上带着一个愉快的微笑。

撞球室和游泳池周围大约聚集了十五个subs,他们自己为自己拿着饮料。

为自己倒了一杯橙汁,然后他开始打量四周,没有在旁边,让他感觉失落和孤独。

留了下来,并且花了一些时间和他闲谈,“这里是的一个好去处。到现在,我们俩人一起在这里生活了大约二十年的时间。去年退休了,不过我仍然在工作。”

“你是做什么的?”问,他很想知道,如果看起来这么骇人,那么那个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是一个护士。”

差点被他的饮料噎住,“很好。”他含混地说,觉得很好奇,要是当病人们在外科手术室醒来后发现有一个怪物出现在他们上方时,会有多少人因此而心脏病发作。

“我作的是末期病患的看护工作。”说。

立刻感到了自责。

“我这个星期一直在盼望着今天,今天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所以正准备给我一份非常特殊的礼物。”他眨了眨眼睛。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他就离开了。

假装全神贯注在一个游泳池的游戏中,因此当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耳边时,他吃了一惊。

“唉呀,这不是那只兔子吗?”

转过头,他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声音,“成熟点,Lee。”他无聊地回应道。

Lee正穿着一条最令人难以接受的金色牛仔裤,和一件紧绷的金色T恤,一条金色的十字架挂在他完美的胸前。

“你咬我啊。”Lee冲着龇了龇牙。

“别考验我。”漫步走出了游泳池房间,走进了院子里。他今天没有这个意愿去给找任何的麻烦,而待在任何靠近Lee的地方则几乎肯定无法避免。

他发现外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排球比赛,他站在旁边,磨蹭着运动鞋上的泥土。他渴望加入他们并被接受,但是同时,他又不想去和这些sub废话。事实上,在这个圈子里他从来没有交过任何的朋友,只有一些和他一起玩的人,仅此而已。他不会和任何一个人走得太近,他不想要。他遵循着自己的心,但是另一方面,他差不多一直在忽视它。他不想属于任何东西,或是任何事的一部分。他更愿意站在外面,做一个旁观者。

“嗨,你想玩吗?”其中一个sub,一个瘦小的,蓄着黑色胡子的家伙在招呼他进去。

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就跑了进去。

他很快就投入到比赛中,忘记了要去生气,而且他发现自己正在享受这项运动。能够远离X档案,远离他那强烈的追寻天性,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运动的快乐,而且是和其他人一起,让他感觉很好。他并没有期望他会享受它,但是他的确是。

那个瘦小的男人叫做Ian,在几分钟的时间里他们就成为了朋友,发现Ian是一份特别刊物的编辑,那是一份专注于报导政府说的和做的之间的差距,和它实际正在做什么的刊物。

当他回过神来之前,球已经越过了网子。发现自己是如此地专注在谈话中,以致错过了一个很容易的球。在他不经意间,队伍已经产生了变化,一些人离开了场地,然后,太迟了,他注意到Lee也在他的队伍里,并且生气了。

“如果你不能专心地玩,那么请滚到别处去。”Lee叫道。

“这又不是奥林匹克。”耸耸肩,“火气太大了,小鬼。”他设法让他的最后一个词充满了傲慢的味道。

“你敢这么叫我!”Lee尖叫着指向。

叹了口气,然后背对着他,朝Ian做了个鬼脸。

“或者你需要你的爸爸在旁边为你打你的战争?”Lee嘲笑着说。

握紧拳头,试图保持冷静。

“你知道我的dom上个星期五对我做了些什么吗?”Lee问道。他来到面前,用力地推了他一把,“他他妈的整整扒了我一层皮。”

“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个,那你还算什么sub?”冷冷地问。

“你咬我。”Lee不高兴地说,“这都是你的错,兔子。我很高兴你爸爸今天在这里,因为我将和他一起离开,而你则将成为历史。”接着他转身跳起,拍了一个球过网。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七)

站在那里,努力抑制住他的火气。

就在这时,一群doms涌出了房间,他们一手端着饮料,一边在戏谑的大笑。

当他在他们之中看到他的主人时,的心飞扬了起来。的长腿上穿着一条褪色的蓝色紧身牛仔裤,身上则是一件黑色的T恤衫,他看起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能够看到Lee给了不只一个的欣赏目光。他在那些doms中显得格外突出,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身高和身材,但是同样也是因为他那天生的威仪,这甚至是很多经验丰富的doms都不能匹敌的。

捕捉到了的视线,并且给了他的奴隶一个令他的心脏停摆的微笑,而这仅仅是因为他被注意到了。意识到有一些subs正在用嫉妒的眼光看着他,他无法自制的回了他主人一个微笑,然后他做了个有些可笑的动作,跳起扣球。

他花了一些时间将自己投入到比赛中,好向他的主人和其他的doms炫耀。他对自己感到惊讶,这根本就不是他正常的行为方式,但是他就是喜欢正在看着他的事实,喜欢他指着他向其他的doms夸耀他的奴隶,并且在他打出好球的时候为他喝彩……

Ian对着他露齿而笑,“你是他的吗?”他看着问,并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是的,他的契约奴隶。”用冷淡的语气来掩饰他澎湃的骄傲。

“哇!”Ian摇了摇头。

“你怎么样?”懒洋洋地抛起一个球,然后砰地一声扣向它,得了一分。他转过身,感觉自己好像有十英尺高,他知道正在看着他。

“我现在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Ian耸耸肩,他看起来突然显得很伤感。

为他感到难过。

“我失去了我的dom,我的搭挡,情人和朋友,在两年前的一次车祸里。我不停地参加聚会,希望能够遇到某个人,但是……你了解吗?”

“我很遗憾。”轻柔地说。他想象着如果离开了他,他将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一个硬块在他的喉咙中升起。“我是这么的遗憾,Ian。”他真诚地说。

“你一定要把我介绍给你的主人。”Ian说。

惊讶地感觉到了一阵仿佛要淹没他的嫉妒巨浪。Ian并没有对做出任何的举动,但是他就是痛苦地意识到他的主人是一个惹人瞩目的目标。

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也被几个doms用感兴趣的眼光打量着。他太忙于和他的不安全感作战,而且,他知道除了之外,他不能对任何人感兴趣,可是他不知道他的主人对这种排他事情的感觉如何。耸了耸肩,把这些想法抛到了一边,然后转回到比赛中。

每件事都很好,直到他和Lee同时去救一个球,并且头发出重重的撞击声,一起跌倒在地上为止。

“你他妈的这个白痴!”Lee沸腾了起来。

“这是我的球,你应该看看你正在去的地方,金人。”反击了回去,并且气愤于在他的主人面前被当成一个笨拙的白痴。

“什么?什么?”Lee挑衅地质问,“你好啊你,你竟敢这么说我,笨蛋!”

“对。”内部的某些东西突然折断了,他扑向Lee,把他压倒在地板上,然后张嘴咬住了这个小孩的肩膀。

他一口咬在他的背心上,差一点就咬破了他的皮,然后他发现自己被一些doms拉住,并且分开了他们,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被传到了他的主人手上。

一把抓住的颈链,然后拖着他反抗的奴隶离开了人群。

“好了,小狗,这离整个小狗的主题也太远了。”愤怒地说,并且用力地摇晃着他。

使劲地拖着他的颈链,不停地喘气,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跟在他主人的身后。他突然很感激这根皮带是系在他的脖子上的而不是没在他的乳头中的。

“如果你要表现的像一条不服从的小狗,那么我就会像这样的对待你。”咬牙切齿地说。他转向一个高大红润,有着鹰钩鼻子和雪白胡子,并且穿着一件宽松长袍的人,“,你的游戏室里有面罩吗?我的小狗变得危险了,需要让他保持一些安静。”

“你得到的不是一条小狗,,它是一条恶犬!”吃笑着点点头,然后消失了几秒钟,接着他拿了一个有着皮带和扣环,看起来像是一只袋子的东西回来。

“跪下。”简单地命令道。

服从了,身子略微有些颤抖,“这不公平,是他先开始的!”他抗议道。

挑起了一条眉毛,“那么咬人的是谁?”他问。

“他一直……”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危险,叹了口气放弃了,“我做,主人。”他同意了。

“我认为,在公众场合表现恶劣就应该得到公开的惩罚……哦,别担心,男孩,我不会在这些人面前鞭打你的屁股,但是稍后你将在你的背上感觉到我的皮带。现在,张开你的嘴,你可以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戴着它,以便让人们能够看到你正在被惩罚。”

阴郁地服从了。把一条皮带放在他的舌头上,然后把它系在了面具侧面的一个扣环上,接着他将这个精巧的装置整个盖过了的头,并且固定在他的下巴下面,使他的下颚被这个夹具紧紧地合在一起。

快要沸腾了,让这个凶恶的面罩固定在他的脸上,他甚至无法开口说话。

“好了,到洗手间去。”命令道。

服从了,对面罩的愤怒现在已经和他对惩罚的恐惧混合在了一起,他知道他将会受到惩罚。他不安地看着锁上洗手间的门,并且解开了他的皮带。

的胃掉进了他的鞋子里。

用他穿着靴子的脚砰地一声合上马桶盖,然后在它上面坐了下来。“趴到我的腿上来,现在,小狗!”命令道,“首先,解开你的牛仔裤。”

的手指颤抖着服从了。他褪掉他的牛仔裤和拳击短裤,然后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了下来。

把他拉到他的腿上,并且花了很长时间将他的奴隶安置到他想要他在的位置上,然后他将一只巨大的手掌放在了的背上,按住他,用他的皮带给了他猛厉的一击。

泪水涌进了的眼中,他甚至不能尖叫!只能发出一种可笑的咯咯声。

“对,这堂课就是要教会你在公共场合不管碰到什么样的挑衅,都不要让我看到你控制不住你的火气。”一边强有力地告诉他,一边再次举起了他的皮带。

这一整个星期除了早训练之外没有接受过任何强烈的惩罚,即便是他的早训练也是很轻微的,所以他的屁股仍然很新鲜,甚至连他最后被标记的痕迹也差不多都褪光了。这根皮带是沉重的,当它如雨点般落在他毫无防卫的肌肤上时,给他带来了一种全方位的冲击。

给了他十下强烈的鞭打,然后再次纠正他的姿势。能够感觉到他的眼泪流了出来,这种羞辱比疼痛更多,他愤怒地压下他的脸颊想要擦去它们,但是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

“不行,我认为我们是要显示给人们看看你是一个被他愤怒的主人彻底惩罚过,并且深感悔悟的奴隶男孩。你是悔悟的,不是吗,男孩?”问。

迟疑了片刻,然后他注意到仍然没有把他的皮带系回去,于是他点了点头。那根皮带还放在他赤。裸的屁股上,他可不愿意再品尝更多它沉重的滋味。

示意整理好他的衣服,然后他把一只坚定的手放在了的肩膀上,引导着他回到了房间里。

当人们的目光投向他们时,的脸变成了明亮的红色。尽管这些人都是圈子里的人,但是他们今天并没有穿上那种服装,所以只有他戴着面罩站在这里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翘起的拇指一样引人注意。

“是这样,我们刚从一次短束缚中回来。”告诉他们,然后拖着跟在他的后面,“一根非常短的皮带。”他阐明道。

坐进了图书室的一张睡椅中,并且示意在他的旁边跪下来。

服从了,他意识到每个人都在看着他,他的脸变得更红了,他低下头,希望地面能够裂开一道口子将他吞下去。这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刚刚带他到洗手间去打了他的屁股。他不能坐下来,因为它很疼,所以他不得不跪起来。

“你有一个危险的宠物。”一个黝黑的,体形健美的男人评论道,他在的身边坐了下来。

“是的,他还要学习,他对他的奴隶制度还很陌生。”回答道,然后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瓶啤酒。

“噢,我喜欢一个sub用咬的,而他当然应该得到那个。”这个陌生人笑着说,“如果他对你来说太棘手,你可以考虑把他卖给我。”

的心脏砰地一声掉进了他的胸膛里,他抬起了头。

“看着下面!”吼道。

连忙服从了,并且再次脸红。

“谢谢你的提议,但是这个奴隶绝对不会出现在市场上。”回答他,“永远也不会。”

那个陌生人露出了一个轻松的微笑,“让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他把他的名片递给了,“而且我是专门驯服……不顺从的奴隶的。我的方法很严厉,我承认。如果这条年轻的小狗是我的,我将剥去他的衣服,让他的站在这个房间中央,并且用我的马鞭扒掉他屁股上的皮,然后他就会连站也站不起来了。我发现只要这样他们通常就能在第一时间学会,然后我们就能有更多的娱乐。我会为这样的一个奴隶出价一笔可观的金钱。噢,我喜欢打破他们对我的愿望的挑战。”他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已经实现的味道,他看着,就好像他是他正准备吃的某样东西。

“你肯定是新到这里来的。”把名片放在了桌子上,很清楚的表明他没有意愿保留它,“所以我会体谅你。然而当我说我不会卖的时候,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不会卖。我不在乎

买主是谁,或是他出多少钱。这个奴隶是我的私有财产,他不是可以得到的,现在不,将来也不。”

“啊,你爱上他了。”发出不赞成的咯咯声,“这会是一个错误,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允许这个奴隶爱上你,这很好,事实上它应该被鼓励,但是你不应该互相给予。这只是个普通的错误,但你应该及时学会。”

看起来就好像要爆发了,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大笑了起来,“谢谢你的建议,我的朋友,但是我并不是一个新手。我知道怎么玩,还有安全。顺便说一下,因为你很明显是新到这个地区来的,让我给你一点小小的提示,确保你在张开嘴之前,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我是这个家的保护人,你大概听说过我。”他微笑着,倾向他。

闪亮的棕眼在惊讶中睁大,“我……哦,我很抱歉,我不知道,请原谅我,保护人先生。”他低声地说,显然被镇住了。然后他找了一个借口就匆匆地离开了。

希望自己能够微笑,看着他的主人摆平那个暴发户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太清楚这个‘家的保护人’代表的是什么了。这个‘家’是在DC这个圈子里最顶尖的们所独占的领土,他们偶尔碰面,讨论其他的,以及他们是否需要采取措施放逐那些危险的。这是他们的责任,他们就是这个圈子里的持法者,以一种谨慎的方式确保它不会陷入法律的泥沼里。这个‘家’的领导者就被称为‘保护人’,而这就是在这个圈子里的角色。他是一个传说中的,人们很少能够见到他,但是那些人都听说过他的名声。

一个小时过去了,感觉他的怒火和羞辱也都已经消失无踪了。

在和各种各样的人谈话,不管是谁坐在他的旁边,都好像是来拜见他的一样,他们全都是来接近他的主人的,这很明显是一种荣耀。决定了他喜欢这种做一个伟大男人的奴隶的名声……

他感觉到了疲倦,他靠着的大腿坐下来,并且将头栖息在他的腿上。就像平时一样,的手心不在焉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正在和他的两个doms伙伴以及他们的subs讲话,他没有去理睬他的奴隶,除了更坚定不移地爱抚他的头发外。

越来越享受这种强制性的沉默,没有被期望的东西,他可以就这样的放松,满足地蜷缩在他主人的脚边,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主人再次注意到他。他感觉到了奇怪的安心,这几乎是一种幸福。他叹了口气,然后移动他的脸轻轻地磨蹭他主人的手指,最好它能够来到他的面罩后面。

他是快乐的,再一次,当他变成这样时,向他证明了他强大的足以战胜他,并且让他服从。这是他所需要的,而且以前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给过他。

他爱慕地凝视着他的主人,迷失在他的奴役中。

第十二章:小狗的日子(八)

“现在,有了一些改变。”

在朦胧中认出了那是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并且意识到他们正站在他的上方,低头看着他,但是他太累了,甚至连动也不想动一下。

“他看起来并不是很好驯养的样子,既然如此,你还要接受他吗?你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有如此锋利的牙齿吧。”

“这是我的小狗。”说,并且挠了挠的耳朵。

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起来。

“Lee怎么样,?”

“很好。看过他被咬的地方,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是一点擦伤,而且坦白地说,它比起那个小子应得的还少了一些。不管在什么地方,他总是有办法惹恼一些人。虽然遗憾的是,你的男孩和他一起卷进了这种讨厌的麻烦中。我猜你的主人打了你一顿是吗,男孩,唔?”他问。

叹了口气,将脸更深地埋进了的腿中,试图忘却那个特殊的痛苦经历。

“Fox会学会的。”坚信地说。

点了点头,“有你作他的主人,他会变的很好的。”他吃吃地笑道。

“我一直想问你,,之前和Fox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问。

“比赛的时候?那是。”

的耳朵竖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主人会对Ian感兴趣,除非是,他……驱散了那个想法——他现在没有办法妥善处理好他自己的嫉妒。

“我们对他知道些什么?”问。

“他是可靠的。”回答道,“自从几年前失去了他的伴侣后,他就没有再出来玩过。我很喜欢他,他经常到这里来——也很喜欢他。我必须走了,。主要活动快要开始了,我必须去帮做好准备。”

“当然,你去吧,祝你们好运!”叫道。

从他的眼角,注意到了一些忙碌的景象,他很好奇是什么正在进行着,但是他现在太舒服了,不想移动,所以他只是躺在这里,享受着那些爱抚。

这时,一些火盆被端进了房间,并且被点燃了。然后,他注意到房间里也渐渐地充满了人。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房间里变得灼热起来。

终于,抬起了头,他看见房间的尽头搭起了一个舞台,紧挨着火盆,那里还有一张奴役台子,正在等候着一个占居它的人。

环顾着四周,看见正在和他的主人谈话。他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皱着眉头,显得有些焦虑不安,而看起来也很担心。

不解地抬起头看着。

“没事,小狗。这只是最后一分钟的紧张,他们会做的很好的。看着并且听着,总有一天你也要面对它。”他低声地说,“尽管我不认为我会让你为它等上20年!”

的眼睛用力地睁大了,拉近了他,因此实际上是躺在了他的腿上,他加强了他的抚摸。

房间里现在已经挤满了人,示意大家安静,“就像你们知道的,今天是在他的身上接受我的烙印的日子,作为我们在一起20年的证明。”他宣布道。

再次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微笑,并且将一根手指放在他奴隶的嘴唇上,抚平他的情绪,提醒他保持平静。

“,到这来。”命令道,他的声音已经变成了那种dom式的命令语气。走向他,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在他的dom身上。

认为他们是很奇怪的一对——是一个一表人材的人,生动的表情和他深沉而有力的声音很相配,他比他的sub年长了刚好二十岁。而则是一个肌肉男,话不多,客气点说就是很不起眼,他看起来就是那种集凶恶和坚韧为一身的人。很好奇他究竟是从哪儿得到的他的绰号。(译者注:就是榔头的意思)

“脱掉衣服。”命令道。

仍然看着他的dom,然后他伸手脱掉了他的裤子和背心,站在那里,赤。裸着,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我将亲手把我的标记烙进的肉体中。”告诉房间里期待着的人们,“烙个老鹰似乎挺合适。”当自嘲地提起他长长的鹰钩鼻子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散乱的笑声,“好了,,烙印的时候到了。”的声音是强硬的,“我已经为做好了准备。就像你们看到的,他将完全步入他的sub生涯的顶峰。我已经为他上过了夹钳,并且在过去几个小时里对他进行了一连串逐渐增强的训练,所以现在他已经准备好了接受更极端的痛苦。是吗,?”问,他的眼睛热切而尖锐,很明显正在等待着确认已经进入了正确的精神状态中,并且能够接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是的,先生。”点点头。

把他领到了奴役台上,然后用皮绳紧紧地绑住了他。

咬住他的面罩,并且抬起头寻求安心地看着——不会真的想让

他的奴隶有这一天吧?他肯定是在开玩笑!

当面朝上地被扣紧在奴役台上时,把脸埋进了的腿中。

“为了我和我的sub之间私人的缘故,他的标记将被放置在他的大腿根部。”说。

有片刻的沉默,而且这个片刻一直漫延到了整个房间。

最后,再也无法忍耐更长的时间,抬起了头,正好看见将一个热气腾腾的烙铁埋在了的肌肤上,并且传来了一阵嘶嘶的声音。

发出了一声纯粹痛苦的吼叫,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当他认识到那是肉体烧焦的味道时,他差一点就窒息了。

轻轻地爱抚着他,让他平静下来。

再次将自己的脸埋进了的腿中,并且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标记仍在继续着,但是他并没有再听进其它的声音——他太忙于思考为什么忍受这种残暴的痛苦以便在他的身体上接受他主人的标记的想法,会在震惊他的同时也让他感到了兴奋。

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但是当他再次抬起头时,房间里几乎已经空了,而正低着头严肃地看着他。

“我想你已经接受了你的教训,小狗,这么看来这个面罩还是挺有效的。”他说。

感激地点头,解开了面罩并且把它从他的头上拉了下来。

伸出一只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并且尝试着伸了伸舌头,试图咽下那种皮革的味道。

递给他一杯水,“给,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主人。”低声地说,感觉声音都被压抑住了。

“那好。”亲切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是很好的学习经验,不是吗?”

“嗯……我想是。”勉强同意了,但是仍然觉得它是对他的奴隶日子的一种巨大浪费。

“好男孩。现在,在我们离开之前,你还有一件事要做。”拉着皮带,让跟在他的身后。

当他看到正带着他去的是Lee和他的主人所站的地方时,他的心沉了下去。

“Mike,Lee。”向他们打招呼道,“我的奴隶有一些话要说。”他期待地等候着。

有片刻的时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然后他叹了口气,“对不起,Lee,我不应该咬你。”他说。

“没错,你……”

Lee刚一开口,就抬起一条眉毛压下了他,“要见好就收,孩子。”他奉劝Lee闭上嘴。

Mike大笑了起来,他用力地拍了拍他的sub的屁股,“我们无法阻止这些年轻人头脑发热惹出的麻烦,不是吗,?”他咯咯地笑道。

嘟囔了一句,然后他领着回到房子里向主人道别。

呆呆地站在那里,当亲切地和那两个人说话时,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上那些崭新的铅色标记。

最后,用力地拉了下皮带,才吃惊地抬起头。

“你没有任何想说的话吗?”他问。

“我……”看着,“它很漂亮。”他出人意料的蹦出了一句。然后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再次低下头。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与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男孩需要……”他开口说。

打断了他,“是的,我知道,我知道,到那时,他会得到它的。”他许诺道。

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Fox,去,到吉普车上等我。”命令他,去了。

他看着向主人们道了别,但是他并没有立刻回到吉普车上来,而是朝着Ian走过去。

咬紧了牙关。一开始,他的主人破坏了他的奴隶的日子,而现在他又厚着脸皮去接近其他的sub……狠狠地踢了一脚土,感觉到又一阵阴郁的情绪正在笼罩着他。

他讨厌这种感觉,当他没有进入这种关系时,他可以省去所有的这些情绪,只作一个完美的,正常的人,否则,他就会像和在一起时一样,给某人带来他特有的麻烦,他当然不会认为他喜欢这样。

一直看着他们,和Ian说了几分钟的话,他接过了那个男人递给他的一些东西并且放进了他的口袋里,然后他返回到吉普车上。

当他回到车上时,正怒视着他的主人,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然后他打开了后车门。

惊讶地看着他,吉普车的后面放了一条旧毛毯和一双的靴子,那里并没有座位。

“不能好好表现的小狗要呆在后面。”说,并将他推了进去。

瞪着他的主人,“我认为你已经惩罚过我了!”他抗议道。

“真的吗?”坐上司机的位子,并且发动了引擎。

“是的。那,就是那顿皮带和三个小时该死的面罩。”

“我在家里也有一个。如果你不当心点,等我们回去后,我就直接把它套在你的头上。”警告道。

“好啊,这都是你的错!”爆发了,他难受地蹲伏在后面。

“为什么这么说?”从倒后镜里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这一整个星期表现的都很好!而且你答应过给我一个奴隶的日子!”

“Fox,我以为你会喜欢和其他的sub在一起。有时你对你的需要似乎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我认为遇见另外一些和你有相似需要的人会有助于你更好地合理化你自己。”

“我他妈的才不需要你来窥探我的脑子!”咆哮道。

“我已经说过了它对于你的需要是正确的。”简洁地反击道。

“所以,我猜我是毁掉了一个在游戏室训练的机会,是吗?”几分钟后问,他已经知道答案会是什么了。

“它从来都不在计划中,小狗。”对着倒后镜说,“我必须要到办公室去处理一些公务,所以……”

“什么?噢,真是大人物。”靠着窗子跌坐下来,感觉到机会大概为零了。

“首先,你要去游泳。”当他们抵达胡佛大楼时,告诉他的奴隶,“你看起来似乎需要做一些事来冷静一下,小狗。”

解开了系在脖子上的颈环,并且把它挂在了吉普车后面,“在星期六的时候不会有多少人到这里来,但是我不想冒风险。”他说。

“我知道。你要知道我也在星期六工作过。”低吼道。

“是的,我的确知道。当我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时,我会想着在地下室里的你,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自己工作的这么辛苦。很明显,它并不是为了晋升,甚至也不是因为工作上的需要。”认真地凝视着他的奴隶,评论道。

“我喜欢。”耸耸肩。

“很好,因为我想让你来帮助我。”拒绝再说更多。

他们俩换好衣服,平稳地跳入水中,轻快地划了10几下后,就离开了泳池。“你继续游。我会在我的办公室里等你,等你游完,并且摆脱了你那张生气的脸之后再来见我。”告诉他的奴隶,“我希望,Fox,当你上来的时候,你的心情已经变好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没有理睬他的主人,而是将自己投入到那种熟悉的水下世界中,那种模糊的,带着回声的虚幻般的世界。他能够让自己沉溺在这里,它感觉起来要好过去面对所有的那些该死的情绪。

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后飞快地游了20几下。他感到很满意,比起他的主人他显然游的要更快些。

最后,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不可避免的,再也不能拖延更长的时间,他离开了泳池。去冲了个澡,并且以防万一的为自己做好了润滑,尽管他现在确实不在状态中。他打开了储物柜的门,然后他突然停了下来。那些随意的服装,已经被他穿走了,现在里面只有一套他的工作装——西装,衬衫,领带,鞋子,短袜和一条干净的内裤。

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他的主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该死的理由才会害得他在星期六的晚上还得穿着这种正经八百的办公装。“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应该在游戏室里度过。”他对着空空的储物柜吼道,然后厌恶地关上门。

他别无选择,只能穿上那套衣服。他故意放慢动作,并且花了很长的时间弄干他的头发,在镜子前对着自己做了个鬼脸后,他才慢慢腾腾地朝着他主人的办公室走去。

胡佛大楼在星期六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可怕,以前他从来没有在星期六到五楼来过。这道空旷的走廊,平常总是挤满了熙熙攘攘的文员和探员,而现在它却是空荡荡的。当他走在上面时,还传来了他的脚步声的回声。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在错误的一天走进学校的小孩。他感觉到了一股几乎无法抗拒的强烈欲望,想要进入所有的办公室去偷看里面通常被工作日的活动所隐瞒住的秘密,但是他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他继续朝着的办公室走去。

也有了一些变化。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每次看到全神投入在工作中的,都会让他感到呼吸停顿。他很感激平时他不会表现出来,因为那时有陪在他的身边,而且Kim也坐在外面的办公室里,但是,这次是不同的。

将他整洁华贵的主人收入到他的眼中——他正坐在他的位子上,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并且还系着一条暗色的领带,他的裤子完美地紧贴在他的身体上,整个人流露出一种极具破坏性的威严味道。

感觉他的喉咙变得干燥。

“啊,探员。进来,然后把门关上。”吩咐道。

不确定地站在那里,为什么在他们俩人独处的时候,还会称呼他为‘探员’?

挑起了一条眉毛,赶紧服从了,“是的,先生。”他咕哝着说,然后大步地走向,站在了他的面前。

长时间地看着他,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起来。

“先生?”他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要你评价你自己,探员。”说。

张开嘴,感到有些犹豫。好像对他生气了,但是它是一种抑制中的愤怒,他很奇怪自己做过了什么。“评价我自己,要怎样,先生?”他软弱地咕哝着,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评价你自己过去的六年。”朝他的办公桌挥了挥手,看到了一大堆的文件,他认出了那些都是X档案。

“是的,这些都是你的。我根据它们筛选出了一些你惯用的可疑方式。”用威胁的语气说。然后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站在了他的奴隶身后。“我相信每一次你都认为你已经成功地撇开了它们,但是你没有,我在看着,并且等待着,而现在,探员,必须要有一次清算和应得的惩罚。”

觉得自己的膝盖变得虚弱无力,这是激动人心的!过去六年里每当他坐在这个办公室开会时都会出现的幻想,现在实现了!

的存在是英勇而掠夺的,尽管他的话语是责难的,他的声音低沉,而且性感,就好像是在直接对着的说话。

要在职业身份下对他进行正式的训练!这是一个远离常规的世界。一个光环出现在了的头顶上。正在为他创造场景!并且不是一般的场景,而是那些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玩了很长时间的场景。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孤独的岁月,甚至他从来都没有指望过它有一天会实现。

“先生,很抱歉,但是我真的不认为你能让我负责……”他开口道,并且放松自己进入场景中。

“安静,探员。当我想要你说话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此外我警告你,你已经有很多的麻烦了,探员。”的声音是一种充满权威的咆哮,但是它对来说还是一种让人安心的爱抚。

“是,先生。”他咕哝着,看着他的鞋子。

“翻阅那些案例,并且告诉我你在每一件里面做错了什么,然后我们再来讨论该怎样来惩罚你。”说,然后他又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从他桌上的文件堆里拾起了一份文件。

“我可以坐着吗,先生?”他问。

“不行。”飞快说。他拿起一把直尺,并且险恶地对着手拍了拍。

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并且感到了一阵恍惚。他的已经在他的西装裤里鼓了起来,但是这次它没有关系,这次他不必隐瞒或是假装这种情形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变化。这次他的幻想将被实现。

“我正在等着!”咆哮道。

点点头,然后快速地翻阅文件,“我,哦,扔下了。”他开口说。

“看下去,我认为我们能够找到更多。”又用直尺对着手拍了拍。

发抖了,尽管它只是一个游戏,但是正在如此逼真地玩着它,他可不敢

破坏掉他的角色。

“我的态度惹恼了一些地方上的官员,我没有后缓的就进入到危险的状况中,我……”

“让我们在这里回溯。”打断了他,“据我的印象,你惹恼那个地方官是因为你称那个州长是一个‘自以为是,屁股长在手肘上的失败者’,而且是当着他的面,是不是?”

“哦,我记不太清楚了。”含糊地说。

“那么就再努力想一想,探员!FBI的工作就是要细节。那个魔鬼,就像他们说的,是在细节中。”

“是,先生!”拼命的回想,“我说那可能是发生过,先生,是的,它听起来没错。”他挖苦地说。

“很好,就像你看到的,探员,这一大堆的违犯事件,是在我作为主管的生涯里,不得不处理的。所以,问题是,我应该怎样来惩罚你?”

“我不知道,先生。”看着自己的脚,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预期中颤抖。

“过去,我把黑色记号放在你的档案里,我把远在你能力之下的琐碎工作分配给你,我还曾严厉地训斥过你,但是这起过任何作用吗?”咆哮道。

“的确没有,先生。”他承认。

“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探员,我觉得是时候来尝试一种更为有效的训练了,你认为呢?”抬起他的脚。

抬起头,他的眼睛在觉醒和畏惧中睁大。这比真正被他的老板训斥和惩罚还要好,在那时他只感觉到惧怕,尽管它们在他的幻想中是的,但是事实上它们只有沉闷,尴尬和屈辱。而现在这个幻想版本却是好的不得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先生?”他结结巴巴地说。

“水兵训练,探员。很好的,老式的身体训练,探员。”

“那不是违反规定的吗,先生?”他抗议道。

“很可能是。”在他混乱的办公桌上清理出一块空地,“但是,我可不打算在我的船上放置这么一条宽松的教规,你要照我的规矩来玩。你说怎么样,探员?”

“你不能这么做,先生!”将自己投入到游戏的情绪中,并且享受着他的身体兴奋的感觉。他喜欢这个!这和允许他的主人在游戏室或在卧室里对他做任何他喜欢对他做的事是一样的,但是像这样角色互动还要更好一些,他得到了一个去参与制造幻想的机会。

“必须要有某个人来阻止你,,否则你就会不停地卷入麻烦中。作为你的主管,不管会有多么痛苦,都要把你拉回轨道上,这是我的责任。现在,我认为身体的惩罚是对你的回应,所以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

“请……”虚弱地咕哝道。

站在他的面前,将自己拉拔到了一个令人生畏的高度,就好像要炸开来一样。当他开口说话时,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强烈,那么低沉而性感,差一点就因为那些话而出来了。

“把裤子脱下来,然后趴到我的办公桌上去,探员。现在!我要鞭打你。”

颤抖着张开嘴想要继续他的抗议,但是深邃的眼睛是如此的迷人和具有强迫性,他发现自己已经解开了皮带。

确实知道的拍打和惩罚之间的区别。在聚会的时候,这根皮带带来的只有痛苦,但是这次……却让他因觉醒而颤抖。他解开他的裤子,并且把它们褪到了下面,然后又脱掉了他的拳击短裤。他是如此的投入到这个角色中,他在暴露出他赤。裸的臀时脸红了,尽管他的主人以前已经看过它无数次了。

“到上面去。”将一只大手放在的背后,把他推到了桌子上。

躺在那里,有片刻的时间品味着那种陌生的,凉爽的木头抵在他赤。裸的大腿上的感觉。那些文件离的是那么近,他的鼻子差一点都能碰触到它们。他感觉暴露,他的屁股浮动在空气中,等候着它的惩罚,而他的则渴望地伸展出去。

在期待的苦恼中,他躺在那里,倾听着的脚步声,他的主人绕着桌子转了一圈,

然后再次拿起了他的直尺。

的胃跳跃着,为将要使用那把沉重的木制直尺而颤抖。当他感觉到那个凉爽的木头碰触到他赤。裸的臀时,他差一点就惊跳起来。

“我认为我们应该从较次级的攻势开始。”告诉他,“然后再进入主要的。我会把这个放在这里,这样稍后当你快要出来的时候就可以一直看着它。”他把那把直尺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好让它能够充满他的视线。

轻轻地呻吟着,他感觉到他主人的手在爱抚着他的臀,然后就是拍打的滋味,它就那样轻轻的,温暖着他。他无助地摆动,用力地抓住桌子的边沿好让自己不会滑落下去。

将一只大手放在他的背后,把他固定在原处,然后继续热情的拍打他的臀。

想要这一刻永远继续下去。他要把这所有的细节储存到他的记忆里。他的主人性感而苛求的声音,正在告诉他他在被惩罚,以及为什么,并且告知他不要去指望仁慈。他想要记住这种情形,桌子抵在他赤。裸的胃和大腿上,纸和木头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腔,还有,那只大手拍打着他暴露的臀的感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屁股热了起来,他开始蠕动,并且请求停止。

没有理睬他,他准确地判断出停止是最后的事情,而现在,想要。

在坚定的拍打了几分钟后,速度慢了下来。的手轻轻地安抚着他奴隶的臀,只是在安抚间偶尔的送上一个轻轻的拍打。

叹了口气。真见鬼,但是这种感觉真好,它并不是这种场景的特征,但它就是该死的好!

“好了,这只是个开始,现在到处理严肃问题的时候了。起来。”告诉他。

站了起来,开始感觉到一种空幻般的高度,这种快乐的拍打总是能够带给他这种感觉。

转过桌子,在他的大椅子中坐下来,然后他曲起手指示意过去。

咬住嘴唇,慢吞吞地走向他的老板。“对不起,先生。”他嘟囔着站在的椅子边,“我答应从现在起我会遵照程序。”

“趴到我的腿上来,探员!”指着他的腿命令道。

感觉到他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这是他特别喜欢的幻想之一。上帝,如果

有任何人能够看到他们,都会觉得它是这么的荒谬,可是,它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他点点头,然后在强壮而肌肉发达的大腿上趴了下来。

拿起那把直尺,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紧紧地抓住他主人的大腿作为支撑。

“它会很痛。只使用肉体的惩罚没有任何意义,除非它是为了让阐明变得更加有效,而那就是它的目的。”语气不祥地告诉他。

闭上眼睛,抓的甚至更紧了。

他感觉到那把直尺轻拍着他灼烧的臀,然后啪的一声,落在了他臀上肉最多的地方,发出一声仿佛扼死般的惨叫,又一下重击,而且速度和力量都开始加大了。开始对着的腿猛力地挤压,他的为了释放而尖叫。

“这就是当你违反我时会发生的事,探员。”说,他的速度甚至变得更快了。

开始为了宽恕而恳求,他恳求能够允许他起来,但是没有停手,他一直按着他,直到他将重击递送到疼痛的臀部的每一英寸上。

对地板的颜色和的椅子上皮革的气味变得越来越熟悉,越来越亲密。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正在一堆快乐的云朵上飘浮,被拍击在他屁股上的每一下疼痛的重击所燃烧。

终于,它结束了。他躺在那里,迷乱而心满意足地躺在他主人的大腿上,汗水浸透了他的头发。

“我不会再做了!我保证,我保证!”他叫喊着,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或是在希望什么。

“很好,我很高兴听到它。”说,并将汗湿的头发从他的脸上拂开。

跪倒在椅子旁边的地板上,爱慕地将头靠在他主人的大腿上。“这真是奇妙,主人。”他叹息道,“它是这么的,这么的好。你似乎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每一件事……以及每一个能够触发它的词……”

“我还没有结束,探员。”强硬的语调又将他拉回到场景中,“去,面对着墙站着,我想要那个红屁股展示出来。”

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噢,上帝,这已经超出了他最狂野的幻想范围。

他抬起腿,慢慢地走到墙边。仍然在扮演这种幻想角色的刺激中颤抖着,尽管他的屁股像地狱似的痛……肾上腺素让他的大脑嗡嗡地叫着,他就像一个飞在半空中的风筝,需要一些时间把自己拉回来。

在的办公室里,鼻子抵着墙站着,让他的红屁股显露在外面,这种感觉很好。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工作,或是装作正在工作的样子。

“再到处看,我就会过去让那个红屁股变得更红一些。”警告他。

立刻转回头,他的脸红了起来。

在他的主人工作的时候站在这里是如此一件而令人羞辱的事情,而且几乎是被完全的忽略……他做梦似地叹了口气,很好奇究竟计划这个多长时间了。现在,他对他所有的那些为错失他的奴隶日子而发的牢骚感到愧疚,这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一份礼物。是如此巧妙地将他带入到他的sub生涯的顶峰,而且让他持续地待在那里……

的仍然在它的金环内紧绷着,他偷偷地抚摸它,并且挤压它。他是如此全神贯注在它的上面,直到一个轻快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时,他才一下子惊跳起来。

“你没有得到允许就在抚摸你自己吗,男孩?”用嘶嘶的声音说。

知道场景已经结束了,无论如何,他们已经回到了现实中。

“对不起,主人,不过那个场景实在是太热烈了。”他诚实地说。

“想要我来关照它吗?”问,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着的手臂,并且亲吻着他的颈背。

“是,是的…请……”嗓音嘶哑地说。

“那么回到桌子那边去。”领着他回到桌边,并且在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他一把拉过,将他哭泣的含入他的口中。

当几乎将他整个吞没时,忍不住惊叫起来。他把手放在他主人的肩膀上,当工作时,在他的光头上抛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的手握着他燃烧的臀,爱抚它,按摩它,为他带来快乐和痛苦的冲击,将他带入到一种他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崭新的,天赐般的幸福水平上。

他猛烈地爆发了,一跃而入的口中。

他的主人吞咽下他的释出物。然后,他笑着放开了他的奴隶,“刚才,我为你承受了地球的移动,是吗?”他问。

“你甚至不需要问这个问题。”靠着他的主人瘫倒在地上,感到了完全的满足。

“你这一整个星期都表现的很好,你值得奖励。”说,并抚摸着他。

“可是我今天几乎搞砸了。”叹息道。

“嗯。你在受约束的情况下表现很好,宝贝,但是一旦你受到其他人的影响,它就会出错。我不能总是把你拴在一根短皮带上——我也不想要这样。而且如果我这么做,你就会渐渐地对它感到厌倦。”

“对不起,主人。”叹了口气,再次将他的头栖息在的大腿上。在整个世界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位置。

“Fox,这只是开始,我知道前面还会有一些战争,但是我们会抵达那里的。”把的脸捧在他的双手间许诺,“用耐心和一些无害的训练。”他眨了眨眼睛。

咧着嘴笑了起来,“谢谢你,主人,为了那些幻想和其它的每件事。”

“当你在这里时,我也有我自己的幻想……”笑道。他拉起,并且伸手向他索要避孕套。连忙从他的口袋里摸索出交给他。

把的长裤和拳击短裤踢到了一边,然后拖着他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骑着我,在我的椅子里。”他命令道。

咧着嘴笑了回去。

他知道‘骑着’的困难,但是因为穿透角度的深入而不时飞溅出的泪水与为他的主人带来的快乐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他急切地爬到的腿上,解开他主人的裤子,并且将避孕套套在了他主人挺立的上。然后他小心地分开自己疼痛的臀瓣,滑动着,让的进入到他的体内。

抓住他的大腿,快速地抽动他的臀。把手放在的肩膀上,并且熟练的在那根坚硬的上上上下下地滑动,直到他的主人呻吟着,在他的体内抽搐,并在高潮中喘息。

有很长时间,他们两人就停滞在那里。然后大胆地移动他的脸并且用自己的嘴唇

捕捉住了的嘴唇,熟练地亲吻他,分开他主人的唇并且占有他的舌头。

的手臂在他奴隶的身周收紧,将他拉得更近,并且贪婪地吞食他……

过了15分钟,当他们恢复过来后,他们重新整理好他们的衣服,离开了办公室。

他们沿着走廊朝着电梯走去,仍然处在一个相当高的高度上,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兴奋和激动。有片刻的时间他纵容着自己沉溺在这种幻想中——他是的,而正拉着他的乳链牵着他朝前走……所以,当一个声音突然闯入他的幻想中时,它带来了如此大的震动。

“这是什么?又一次星期六的工作,?”

冻结住了,是局长。

给了他一个警告的微笑,然后他转过身。“是的,先生,总是有一些工作要做。这是探员,我相信你肯定听说过他。”

“当然。”局长给了一个敏锐的注视,“很难没有听说过你,和你的行为,。”

“不,先生。”咽了口唾沫,希望他最近的行为没有被听说过。

他们继续沿着走廊朝电梯走去,若无其事地和局长谈着话,而拖着脚步跟在他们的身后,仍然好像飘浮在半空中。

他喜欢看走路,他的主人结实的身躯动作流畅的就像是一只美洲豹,充满了紧制的力量。

在电梯前停了下来,而他,仍然沉迷在他的束缚幻想中,发现自己的膝盖正在下沉,这完全是自我意识在起作用。

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肘,“你跌倒了吗?”他问,然后扶着站了起来。

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不知道他该死的究竟在想什么,当局长在这里的时候!

“是,是的…抱歉。”他狼狈地嘟哝道。

当他们最终抵达吉普车后,他松了口气。

“唉,我对那个很抱歉,什么嘛!”踢了轮胎一脚。

“我喜欢它。”咧着嘴笑了起来,“它说明你有在好好地学习,尽管我认为这样的来示范你的服从应该被省略,它是我们私人的事情。”他打开后车门,并且朝挥了挥手。

“我仍然要蹲在后面吗?”埋怨道,不过他还是爬了上去,尽管他的态度不太好。

“当然。没有小狗是坐在位子上的。”反击道。

“主人…?”当他们回到家后,开口说。他在睡椅上坐下来,然后他又退缩了,他的胃绞动了一下,他叹了口气踢开了他的鞋子。

“奴隶。”从冰箱里为自己拿了一瓶啤酒,并且扔了一瓶给他的奴隶。

“你曾经接受过其他的奴隶或sub吗?因为我看见你和Ian谈话,而且……”

“啊,你提醒了我。”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名片,并且把它递给了——他茫然地接过了它。

“Ian的生意名片,上面也有他的私人电话号码。你们俩人似乎处的很好,我想你可能会高兴再次看到他。”

“为什么?”抬起头,感到迷惑不解。

“你需要朋友,Fox,每个人都是。我不肯定我会完全赞同Ian的工作,但是你喜欢他。当你们两人都有空的时候,可以偶尔和他一起到外面去喝杯酒,交换一下关于主人们的恐怖故事。”做了个戏剧化的表情。

“你不会介意吗?”困惑地问。

“我为什么要介意?我想让你少感觉点孤单,Fox。在你的工作和生活中你总是被孤立,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忠诚而有趣的朋友,很多人会喜欢你,如果他们了解你,如果你让他们了解你。”

“我不知道。”盯着那张名片。

“很好,这是一件好事,它是一个命令。”移动的脚,并且在他旁边的睡椅上坐了下来,“明天打电话给他。”

“是,主人。”咧着嘴笑了起来,然后又将他的头安放在了他主人的腿上。

清了清喉咙,“你穿的太考究了,男孩。”

“噢。”疲倦地爬起来,脱掉他的衣服,然后又在睡椅上躺了下来。

几秒钟后,当某些温暖而柔软的东西在他的上面跳跃时,他吃了一惊,是Wanda正坐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考虑过推开她,但是他太累了,不想移动,而且他不得不承认她光滑的皮毛靠着他裸露的肉体的感觉很好,所以他就让她留在那里了。

的手懒洋洋地抚摸着他奴隶的胸,并且玩弄着他的乳头。“这里愈合的很好。”他低声地说,“我很快就能对它们做更多的事,我正在盼望着。”

的胃揪了一下。

“将会有一个在游戏室里的活动。我有一根鞭子,想要在你的身上试一试,还有各式各样的夹钳。”凶猛地挤压他的一只乳头,发出了呻吟声。

“怎样的…?”他开口说,然后他咬住嘴唇。

“说下去。”的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他只是邪恶地挤压它,并且轻轻地爱抚它。

“那个标记,主人。”低声地说,“你说过你会对我做某些类似的事。”

“我会,到时候。”坚定地说。

闭上眼睛,试想着让那个火热的物体进入他的肉体,感觉它烧进他的灵魂。“你会把什么样的标志放在我的身上,主人?”他颤抖着问。

“我还没有决定。”咧着嘴笑道,“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无论我把什么样的标志放在你的身上,你都要接受——尽管对于我的选择你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它肯定很痛。”咕哝道。

“它是,而且它将持续到最后。”亲切地微笑着,并且抚摸他的奴隶,劝慰他,“你将接受它,宝贝,因为我会让你接受它。别担心,它还不会很快发生。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我也累了。因为你这一整个星期都表现的很好,所以今晚你可以睡在我的床上。这是一种荣誉,如果你能继续保持你的良好行为,你就可以挣到更多的奴隶日子。”

“谢谢你,主人。”闭上眼睛,感到非常的高兴,他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对于加利福尼亚和的事。他对它是肯定的,现今他对任何事都不会有错失。

“我的小狗完美地承受了一切,直到他睡下。”低声地说。

露出了一个微笑。生活是美好的,只不过他有可能会搞砸它。也许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已经学会了不这么做,也许……他的一部分想知道如果再打电话来告诉他更多的消息时他会怎么做,但是他把那个想法推到了一边。正确的在这里,而且现在,生活是美好的,他不记得它以前有这么美好过。

“我喜欢奴隶的日子,主人。”他昏昏欲睡地说,然后,在他陷入梦乡之前,他听见发出了一种深沉的,隆隆的笑声。

第十三章:遥控(上)

“你真的没必要这么做,主人。”紧张地说。

“胡说。”

的微笑总是带着一种惊人的视觉表现,想,他艰难的移开视线。

“坚持。”斥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咽了口唾沫。

“你想让我绑着你吗?”愉快地问,“那会有帮助吗?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把你摆在深束缚的状态中。”他胁迫地曲起手腕。

“哦,不。我还可以坚持。”咬住嘴唇。“你以前做过这个,不是吗?”他问,并且看了一眼他的主人。

“当然。”平滑地说,他拿起一个小小的黑色皮包,然后拉开了它的拉链。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不由地再次咽了口唾沫。三个闪亮的工具被安放在深红色的丝绸上,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现在几点了?”问。他想要喊叫,他不要让那些工具中的任何一个接近他。

“对于了解怎样使用它们来说,时间足够了。”安抚似的微笑道。

在惊恐的波浪下挣扎。

“放松。”把手放在了的肩膀上,他的奴隶惊跳了一下。

“我们的神经很强韧,不是吗?”沉思着说,“如果不是我了解更多,我会以为是某人不信任他的主人。是这样吗,奴隶?”

这是最危险的语气,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同意他主人的意见比冒让他主人大怒的风险更明智。

“哦,不,它只是……”一个想法进入他的脑中,他抬起头用一个纯洁的,天使般无辜的微笑看着,“今天是你的日子,主人。星期天——是主人的日子,记得吗?你不应该为我做任何事——应该是让我来为你做一些事!”他得意地说。

“噢,你会的。”咯咯的笑了起来,“你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在我完成了这个之后。”他举起了那个最亮,最锋利的工具,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摒住了呼吸。

“为什么这么紧张,奴隶?”问,“我不可能做出比屠杀你的头发更坏的事情。”

在镜子里愁眉苦脸地望着他的主人。他现在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完全赤。裸着,他潮湿的头发披在他的头顶上,并且掉进了他的眼睛里。

“我更喜欢剪草。”他牢骚着说。

“它似乎让你想起了被荒废的剪草机?唔,是的,我能够看出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低声地说。“它们长出来是很值得高兴,但是它们现在长的太长了。我上个星期就应该修剪它们,可是我忘了。下次记得提醒我,奴隶。”他弯起了他握着的那把长长的,闪亮的剪刀。

按捺下一个低低的呻吟。

从精致的黑皮包里拿出一把银梳子,熟练地分开的头发,然后他用梳子梳开那些黑色的,粘在一起的头发。

“我不是在怀疑你的能力,主人……”开始紧张,“只是,你严格的来说并不是一个正规的理发师——我的意思是,让我们正视它。”他絮絮叨叨地说,“你只是一个FBI的雇员,为了上帝的缘故,虽然同时你也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副主管,但是那并不意味着……”

“我能够看出你希望见到一个关于我的头发修饰能力的合格证书。”放下梳子,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捏起一撮的头发,“那是一种强求,因为你不会得到它。相信我,我有一年的时间至少每个星期都为某一个人修剪头发,而他从来没有抱怨过。”

“他是谁?”立刻问道,他的心脏跳得太快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嫉妒波浪在他的内部和他的好奇心做战。

“一个老朋友。”微笑着说,“那就是我会说的全部。”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关于你的过去,主人?”转过他潮湿的头看了一眼。他的主人穿着一条牛仔裤,但是其它的地方都是裸露的,他赤。裸的胸膛就在和的视线平行的位置上。他移开视线,它今天早上特别吸引人,想。

“为什么在你的计划里有这么多的拖延战术,奴隶?”反击道,然后他坚决地将的头转回到面对镜子的方向。

“用一个问题回答另一个问题,典型的回避战术。”在喉咙里咕哝着说。

“Fox。”警告地说。然后他再次抓起潮湿的头发,并且张开了剪刀。

闭上眼睛,戏剧化地畏缩着,不敢去看……但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重新睁开眼睛。正在看着他,剪刀仍然停留在那里。

“你想要一个眼罩吗?”用一种好玩的语调建议,“我相信那是可以被安排的。”

“不,主人。”

“那么就看着并且学习。接下来我想让你来修剪我的头发。”告诉他。

头发…?什么头发…?偷偷地想。接着,他就被一个落在他大腿上的重击吓了一跳,“Ow!为什么?”他要求知道。

“为你正在想的。”答复他。

“你不能为我正在想的事情惩罚我。”埋怨地说,“呀,这算什么——1984?那个自以为是的警察?”

“不,现在是2000年,这一年这个奴隶将最终学会去做他被告知的,并且投入到他主人的愿望中,而且我注意到你没有否认你正在想的东西。现在,安静,否则我就要用那把剃刀把你的头发全部刮掉。”说,并且指了指黑皮包里的电动剃刀。

认命地叹了口气,投降了。

事实上,就像他说的一样,证明了他的能力。尽管没有什么伟大的创造,但是他还是熟练的修剪好了的头发。他用剃刀把他奴隶的后面刮干净,然后再为他擦干。

不得不承认,不仅是看起来不错,而且只是从可以不必不停的把头发从眼睛上拂开这一点来说就很好了。

“现在——我想要我完整的星期天服务。”告诉他的奴隶,并且挥了挥潮湿的毛巾。“全套的——刮胡子,剪头发和身体按摩。”

“是。”说,并且爬起来抓住了毛巾,然后他停了下来,“主人不想要什么别的东西吗?”他问。

“例如?”挑起一条冷淡评估的眉毛。

费力地咽了口唾沫,然后鼓起他所有的勇气,“唔,你说过我可以……那一天我可以……

“是?”交叉起手臂横在宽阔的胸前,突然希望地面能够裂开一道口子将他吞下去。

“……在上面,主人。”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不是高过你。”他连忙澄清,“只是用一种不同的方式为你服务。”

思虑地看着他,咬住嘴唇,“对不起,主人……我不应该有……”他立刻道歉。

打断了他,他拉过他,并且专注地凝视着他,“永远不要为想要取悦我的建议道歉,奴隶。”他说。

安静下来,在这样的细看下脸红。的眼睛里蕴含着一种深义,他不了解而且他很想知道那究竟代表着什么。

最后,摇了摇头,并且发出一声真诚的叹息,“Fox,我会想要你像那样的为我服务,但是你还没有准备好。”

“为什么没有?”争辩道,“还要准备什么?”

皱起了眉头,“我会给你我的答案,但是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可以来讨论它,也许它会对你有帮助。到这来。”他将他裸露的奴隶拉到床上,然后在他的身后坐了下来,用他巨大的手臂环住的身体,将他奴隶的手腕握在他的手中,从而将他圈在他温暖的拥抱里。他的腿包着的腿,沉重而有力。有片刻的时间感到很紧张,觉得他就好像正处在一种束缚状态中,但是当亲吻他的脖子时,他放松了下来。

“好,告诉我,当我使用你的时候,你的感觉是怎样的。”轻柔地说,并用鼻子摩蹭着的肩膀和他的颈背。

“我的感觉?”转过头不解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

“是的,告诉我。”吹了一下他新剪过的头发。

“它感觉很强烈,你知道的。”耸了耸肩。

的手臂在他的周围收紧,与他想要在这种拥抱下挣扎的强烈欲望抗争着,它太坚固,太紧密了。

“我说过,告诉我。”发出嘶嘶的声音。

放弃了与想要挣扎的强烈欲望抗争,他向它投降了。

“放开我!”他徒劳地扭动身体,推搡着他的主人,并且尽最后的努力试图逃离他。

最终,他喘息着放弃了,但是,他仍然怒视着他的主人。

“让我们重新开始。为什么谈论这件事这么难?”问。

“因为它本来就是。”咬着牙说。

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主人。”他不高兴地加了一句。

“好,让我来帮你说出来。你的关于肛交的幻想总是比做爱更让你觉得受支配,不是吗?”问,他的呼吸温暖地喷在的脸庞上。

变得僵硬起来。

“唔?”逼问他。

“通常。那又怎样?”反击道。

“当我在你的聚会后和你做爱时,那是你第一次允许自己只是被另一个男人爱着,也许是被任何一个人,不是吗?”问。

感觉到了又一阵被限制在这里的挫败冲击,无法逃跑,被迫着面对这样详细的审查。

为了寻求他的答案,箍紧了环住他奴隶身体的手臂。

“是的!是的,该死的!这有什么重要?”咆哮着说。

“因为你喜欢它,所以它就是重要的。”用丝绸般柔滑的声音在他奴隶的耳边低语,“你不是吗?”

“是的,我当然是,你知道那个,你该死的就在那里。”

“那很好,不是吗?可以没有任何控制的去享受它?只要享受好的,老式的,普通的性爱?你曾经为你自己能够去享受它感到过一点点的自豪吗?”停了下来,但是无法做出回答,他闭上眼睛,重重的喘息。

“在你的脑子里,享受被统治,享受被操,它让你感觉软弱。你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感觉不平等,它让你烦恼。当你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知道你是什么,你和它达成了协议,但是你没有,你避免那么做。”的声音残忍地钻入他的灵魂。

想要尖叫。

“所以,如果我允许你用给我肛交的方式为我服务,那会让你怎么想我?”

感觉到斗志离开了他的身体,他跌落在的怀里。低垂着头,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他突然吸了口气,就好像他又被重新震回了现实里。

“那样你就是软弱的,主人。”他低声地说。

“没错。接着你就有可能会轻视我,就像你轻视曾经和你在一起的那些tops一样。然后你就会去反抗,去逃跑,并且让你自己相信我不是你需要的,你会从这种让你恐慌的亲密中,从你努力去否认的期望中逃跑。不是吗?”

“不。”闭上眼睛,“还有一些比性更多的东西。”他说,“你不仅仅是因为你对我的身体做的那些事才成为我的主人的。你的权威,你的技巧,你说的事情,你对待我的方式,还有……你对我的关心。它们的全部加在一起使你成为了我的主人,而我成为了你的奴隶。你在更多的方面都是我的主人,不仅仅是性……更多更多的方面。”

有片刻的沉默,然后坚定地亲吻他奴隶的颈背,“好,我知道了,我很高兴你也知道。”

放开了他抓住手腕的手,并且爱怜地抚摸他奴隶的手臂,“你可以挣到用那种方式为我服务的权利,Fox。我将享受它,不过,你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学习——对于力量和软弱。在我和你一起冒那种风险之前,无论如何,一些报酬是必须要去挣取的,而且在经过昨天在公众场合的不服从后,我没有意愿去给你这种等级的报酬。”

“你是对的,我不值得它。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尽管我理解。Shit,这并不是说我没有针对我的症结问题去研读过心理学。你将让我直接面对它,毫不妥协的,不是吗?”他转过一张恐惧的脸面向他的主人。

对着他微笑,并且温柔地拂过他奴隶的脸庞,“是的,宝贝。我保证,当我最初接受你的时候,并没有漏掉它。可是别担心,Fox。你那没有限制的头脑,和自发去学习的习性是你最好的品质之一。如果你能把它们适用在你自己身上,并且报以同样的理解和同情——那些你在其它方面所显示出来品德。那么这个课程将比学术上的更容易。事实上……”他叹了口气,他的声音是衷心的,“唔,它可能是非常痛苦的。”他再次拥紧,让他安心。溶化在他主人强壮的身体中。

“我对你的过去感到很好奇。”承认,“你曾经做过sub吗,主人?我需要知道,我必须知道。”他绝望地说,“你说过某些事情……我看见你的这幅画面——跪着的,我不能…我不能让我的脑子接受它。它并不是你是什么的问题……”

“它不是,你知道我是什么。”巧妙地回避道。

“你?”抬起头,“你是怎么进入这个圈子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知道你结过婚,可是你却和男人有了瓜葛……为什么?”

“这么多的问题。”推开他,爬了起来,紧紧地跟着他,被想要去了解的需要吸引着。

“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到时候,小东西。”轻柔地说,并且转身面对他的奴隶。

他主人暗黑的眼眸是严肃的,但无法在里面得到他正在寻求的答案。

“但是现在还不行。”怨恨地说,他必须要去了解在他体内焚烧着他的东西。

“还不行。Fox,有这么多崭新的东西,而且你的脑子现在也正处在易碎的状况下——我想你会同意吧?我在悬崖的边缘找到了你,而且刚设法将你拉回了几英寸,我可不想让你转身又跳下去。”

“你一直在玩弄我,所有时间都在洞悉我的灵魂。”痛苦地指控。

“而你又在试图对我做什么?”反击道,“自从你来到这里,你就一直在冲击边界,奴隶。”他将自己完全的挺起,他的胸膛宽阔而坚实,“你从一开始就在测试我,而你现在仍然是。”

愤怒地摇头,“那又怎么样?我不要承担一个该死的风险,你握有所有胜利的酬码。”他反驳道,“你总是这样——那个奴隶契约,那些和我以前的tops的会面,那些你慢慢地渗入我脑中的方式。我不可能会赢,我不可能会战胜你。”

“不只是那些。”说,他的声音是要命的认真,“你不想要赢。反抗我就像是在反抗你自己。况且,在今天的最后你和我两人想的事情是一样的。”

“我们做吗?”窒息似地问。

“是的,我们做。”的眼睛深邃而强烈,他拉近,将他奴隶的头坚定地握在他的双手间,并且热烈地亲吻他的嘴唇。

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然后他就投降在那熟悉的,亲密的触摸中。他的手臂环抱着的腰,他的手抚摸着他主人裸露的后背。也给了他同样的爱抚,他拉近他的奴隶,用他的嘴掠夺他奴隶的嘴……

过了很长时间,放开了他,并且粗鲁地弹了一下手指,“服从的姿势,奴隶。”他命令道,然后转身朝着浴室走去。

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将自己拉拔到一个完全的高度,在反抗的边缘徘徊了好几分钟,然后他跪了下来,“你这个混蛋。”他低声地说,“你甚至没有看着以确保我会跪下来——你知道我会。”

“是的。”简短地说,“在我这方面,奴隶,会在你的帐上加上5下——今天晚上在你的卧室里用皮带加上。我注意到这堂课并没有让你了解你所使用的‘混蛋’这个词的意思。”

“是,主人。”认命地叹了口气。

他慢吞吞地走到他的主人身边,饥渴地看着足以令人晕眩的体格,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可怜和无助的崇拜融合在一起的表情。

露出了一个微笑,他轻轻地拍了拍他奴隶的头,“我们会到那里的,宝贝,我保证。”他温柔地说,“现在,你今天为我计划了些什么?”

“计划?”茫然地重复道。

“计划,是的,就像你这么正确的指出的,今天是主人的日子,而我想要感觉到惊喜。”

“没错。”在他的脚后跟上坐了下来。他这一整个星期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自己的问题上,丝毫没有去考虑过主人的日子。他抬起头在的眼中里看到了一抹受伤的表情——他的主人知道了他根本没有计划过任何东西。

“对不起,主人。”他飞快地说,“但是事实是,和你对我的了解相比,我对怎样去取悦你的了解要少的多。就像你昨天为我做的那样,它是完美的,而我也想为你做同样的事,但是我不知道要怎样的内容才会让你高兴。”

“很合理,我们可以来讨论它。”同意了,“而且Fox,你并不需要关照我一整天。你只要做一件让我吃惊或让我高兴的事,我不介意是什么事,只要你认真地考虑它,并且尝试。”

“唔,我确实有一个想法。”说,他想起了几天前他和那个按摩老师一起上的第一堂课,“我不肯定它能做到很多,但是我希望我能把它做的很好。”

“好的。”微笑了起来,“我要去洗个澡,然后你可以修剪我的头发并且帮我刮脸,在那之后——我就在你的手里了。”

“是,主人。”幸福地微笑。他看着脱去他的牛仔裤并且消失在浴室里。

这一件事持续地让他感到惊讶——他是多么享受将自己投入到这个奉献的奴隶的角色里。

加热好的毛巾,擦干他的主人,并且用一种热切渴望的方式看着他安逸的样子,这带给他几乎像做爱一样多的快乐,他尽情享受着它。

他用剪刀尚算合格地剪好他主人脑后的头发,然后他将领到床上,并且为他做了完整的身体按摩。

之后,他为他的主人煮好了早餐,并且免去了自己常规的服务,以便为给他主人的特殊款待做好准备。

他找出先前一个星期买来的香味蜡烛,并且点亮了它们,然后他拉上客厅的窗帘,关掉灯,将领到躺椅前。

“你必须坐在地板上。”他抱歉地说。

挑起了一条眉毛,但他还是答应了。然后在他后面的躺椅上坐了下来,把他的膝盖放在的头两边。

“我知道这和我刚刚给你的按摩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我的意思是它们是同一类型的事。”飞快地说,“但是Clark说过头和脚在按摩时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区域,而且,唔,我知道这是一件我真正喜欢的事,所以我希望你也会享受它。”

他将平稳的手放在的肩膀上,温柔地摩擦,然后叫靠在他的身上放松下来。他的主人听从了,他深深地,衷心地叹了口气,然后闭上了他的眼睛。

接着将一些油倒进手中,搓热了它们,然后把他的指尖放在了光光的头皮上。他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爱抚他主人的头部,允许它们在那些光滑的头皮上逗留,并且享受着那种油在赤。裸的,粉红的皮肤上滑动的感觉。

他能够感觉到靠着他大腿的身体渐渐变得沉重。他一边工作,一边对着自己微笑。

他的手指在的头上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凸起,他把它们记在了脑子里。“你知道颅相学吗,它认为有些人的个性是由他们头上的肿块决定的?”他用一个很低的声音对说。

“哦——哈。”回应道,很明显仍然处在自己那种幸福的飘然状态中。

“我想问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吗,主人?”低声地说。

“嗯……我不知道。”说。

的手指移动到他主人头上坚硬的骨头处,缓解了积聚在那里的紧绷,然后他轻轻地抚弄他主人的耳后。“当我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我的祖母经常给我做头部按摩。”说,“过去我经常头疼,她就会用熏衣草水来按摩我的头皮。我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好,直到Clark提醒了我。”

“那很好。”昏昏欲睡地说。

幸福地微笑,并且多工作了好几分钟。

接着他的动作变得更慢,更温柔。他散布了若干的吻到他主人被摩擦的闪闪发光的头顶上,然后他结束了按摩。

朦胧地摇了摇头,“结束了?”他问,并且抬起头看了他的奴隶一眼。

“那部分是,现在轮到你的脚了。”说。他轻轻地拍了拍睡椅,在他的旁边躺了下来。

将他主人的脚放到他的大腿上,并且开始按摩它们。蠕动了一下,

抓住他的脚踝,“别告诉我说,我的主人会怕痒?”他淘气地问。

“我不介意用力的敲打,刚才是你的动作太轻了。”辩解道。

“就像这样?”用他的指甲搔了搔的脚底,他的主人发出咯咯的笑声,并且拼命地扭动想要逃开。

紧紧地抓住他,“我会记住这个。”他眨了眨眼睛。然后他开始用力地按摩,重重地敲打的脚,又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他躺回躺椅中,陶醉在按摩里。

花了一些时间,按摩了那双金色的脚的每一英寸。当他结束时,他抬起的一只脚放到他的嘴边,吸吮每一根脚趾,然后又换到另一只脚上。

他飞快地咬了一下的大脚趾,得到了一声咆哮,然后他放开他的脚,顺从地在他主人的身边跪了下来。

把一只手放在他奴隶的肩膀上,用力地按了一下。“非常好,男孩,我可能会习惯它。我想不起来以前有什么人曾经像这样的按摩过我的头皮,这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感觉。”

“谢谢你,主人。”感觉到一股快乐的波浪横掠过他的身体,那是一种几乎击倒他的力量。

“我为了服务而存在。”他低声地说,并且执起的手,亲吻他的手指。

“唔,有些时候。”说。

垂下头,他的主人太了解他了。

“你做的很好,Fox。”真诚地告诉他,“我喜欢它。”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过去拿起它,把它递给了他的主人,他的头低垂着,仍然沉浸在他的奴役状态中。

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回话,“喂?是的,不,我是。是的,他在,请等一下。是Ian,”他把电话递给了,吃惊地看着他,“是你的新朋友——我给了他我们的号码。给。”说完,他站起身,走进了厨房。

小心地拿起电话。

“嗨,我是Ian。我想问你今晚是否有空去喝杯啤酒。”那个男人问。

“唔…我需要去问……”

“你的主人。我知道!”Ian笑了起来,“真见鬼,那勾起了我的回忆。我希望我也能有一个我不得不去问的人。”他叹息道,“那么去问他。”他催促他。

咬住嘴唇,有一半希望会说不。他那天是很高兴能认识Ian,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好心到会为了那家伙的事到外面去喝啤酒。他喝不了多少,而且他也不能只是站在旁边看着,说一些男人间的废话……

“Ian想约我今晚出去喝酒,但是今天是你的日子,所以我会告诉他我不能去。”说,他跟在的后面进了厨房。

“为什么?”皱眉,“这比陪我要好,出去享受你自己吧。我还有一些电话要打,而且不管怎么说我今晚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噢。”不确定地站在那里。

“Fox。”指了指电话。

“好吧。”耸耸肩,然后转身回到客厅,一点也不确定这是否就是他的社交生活的新发展。

几个小时后,小跑下楼梯。他穿了一条牛仔裤和一件蓝色的衬衫,并且穿了一

件夹克,已经准备好出去了。

打量着他,“去,换一件红色的衬衫。”他说。

“什么?为什么?”问,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他穿的衣服。它感觉起来很保守,而且也很舒适。

“因为我这么说。”回答道。

怒视着他的主人,并且紧紧地握住拳头,“从我是一个小孩开始,我就已经自己穿衣服了。我确信我知道要穿什么该死的衣服去一个该死的酒吧。”他不满地说。

站了起来,把手放在楼梯扶手上,准备好了逃跑——如果有需要的话。

“Fox,你是我的奴隶,所以你在公共场合的时候穿什么衣服,和你怎样表现你自己,都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现在去换,而且你的记录上还要再加上5下。”

考虑更进一步的抗议,但是一天下来他差不多已经累计了将近20下的拍打,因此再为不同颜色的衬衫大惊小怪似乎不太值得,即便是红色的那件比他现在穿的这件要俗气的多。

他去换了衬衫,嘴里不停喃喃地抱怨着,然后他停了下来,并且想着——不可能真的在乎他穿什么颜色的衬衫,他只是在找一种方法提醒他的奴隶他是属于谁的,虽然这是自从他签订了他的契约后第一次出去参加自己的社交活动,但他仍然是属于的,而且他应该把这个事实记在脑子里……

发现在他了解那个想法的过程中,他的正在变硬。是第一流的,他是该诅咒的厉害。不是第一次的,他想知道,他的主人究竟是在哪儿学到的这么些诡计。

他一路小跑下楼梯,跑进了坐着的客厅,并且在他主人的头上抛下一个吻,“谢谢。”他低声地说。

“你是受欢迎的,无论你认为我做了什么。”笑道,然后他抓住他穿上了衣服的奴隶,坚定地亲吻他的嘴唇,“下一次会更服从。”他说,并亲切地拍了拍的屁股。

“是的,主人!”笑了起来。

“还有,回来的时间别晚于10点。”警告他。

“不会,主人!”碰运气的索回了另一个吻。

低吼了一声,但还是允许了他的吻。

和Ian在一起至少他不必去找任何的借口来解释为什么他必须要离开,他只要告诉那个男人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严格的门禁时间,而Ian则会没有任何奚落,或询问任何尴尬问题的就接受。

“而且不要卷进任何麻烦里。”说,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他奴隶的手腕,“记住,你在公共场合的举止代表了我。”

“是,主人。”翻了翻眼睛,又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背。

“去玩吧。”眨了眨眼睛,终于放开了他的奴隶。

“是,主人!”又从他的主人那里偷到了另外一个吻,然后在能够再次为了他的轻率拍打他之前跑出了大门。

当活动开始后,他彻底地享受着。Ian是一个好伙伴,有一种特别的,自我藐视的智慧。

他听着Ian告诉他的关于他的dom,的事。Ian不是一个有着强烈自怜感的人,但是很明显地他仍然错过了很多的情人。

“我谈论自己已经谈论的够久了。现在告诉我你是怎样设法抓住那个站在整个圈子最高处的top的。”Ian说,他举起他的啤酒放到嘴边,并且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一个而且也是唯一的一个家族保护人。我的好奇心被深深的打动了,你肯定是一个好的不得了的sub。”

“奴隶。”的脸红了起来,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Ian挑起了一条眉毛。

“他不会接受我做一个sub,它只能是一个奴隶,要不就什么都不是。”

“很有趣。我不确定那要怎样运转,我的意思是,它是一件持续不变的事吗?”Ian问。

“是的,24/7。”耸了耸肩,“或者说,这里,那里,任何地方,就像他喜欢告诉我的那样。”

“那能运转的好吗?”Ian皱眉。

“到目前为止。”咬住嘴唇,“说老实话,它只比可以好一点点,不过我只做了他的奴隶一个星期多一点,尽管它的感觉好像是一辈子,非常疲累,非常疼痛,持续高潮的一辈子!”

“听起来很淫乱。”Ian咧着嘴笑道,“但是我不确定我能够处理好对我的自由的损失。”

“那是很困难的一部分,尽管……”停了下来,想了想,“他并不是真的不讲道理。我有一些……”他又犹豫了一下,不确定该透露多少,“唔,事情,在我的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我并没有真正处理好的。我认为我的主人坚持让我成为他的奴隶是为了确保我无法从中逃跑。“

“啊,我总是能发现另外一些人的生活方式安排中令人着迷的地方。”Ian咧着嘴笑道,

“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的问题?”

“不会。”吃惊地发现他并不介意。

“告诉我更多关于你的工作的事情。你知道,我会很乐于写一篇关于你的那些X档案的文章,它们听起来很吸引人。”Ian说,“有没有一个挖掘的可能呢?”

“我能够想象我的老板看见我去接触一个好像异端的出版物的时候会说什么。”笑着说,“嗨,我是为政府工作的,记住,而你的杂志则是专注于揭露政府所说的事,我们是天生的敌人。”他眨了眨眼睛。

“不过和我的那些朋友在一起时你同样也是友好的。”Ian回应道,“孤独的。”当询问地注视他时,他立刻说,“所以,也许我们比显而易见的还有更多的共同点?”他咧着嘴笑道。

“也许。”咧着嘴笑了回去。他和一个已经在他的脑子里纠缠了一整个晚上的问题做着斗争,然而最终他还是投降了,“Ian…你曾经听说过医生在这个圈子里玩的事吗?”他摒住了呼吸。

他曾经告诉过他将放弃调查的事,但是他今天早些时候和的对话重新唤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必须知道更多。

“Peter?是的,当然!”Ian笑了,“在我遇见之前的几年,和Peter是一对的。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们是和平分手的。”

“是。”点了点头,告诉自己不应该更进一步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会听进多少他自己的忠告,“还有……?”他用一个低低的嗓音问,“你对他知道多少?”

Ian的表情变了,他认真地看着,“你为什么想知道?”

“好奇。”耸了耸肩,“我认为他和我的主…就是,,的以前有关。”对于称呼为‘’,让他感觉很不习惯,很奇怪,但也很好。

“唔,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我知道那个是在之前的家族保护人。我

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我猜想是他培养了接替他的位置。”

“没错。”点了点头,感觉好像松了一口气。很明显是的被保护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把公寓留给他的原因。那个男人只是培养了他的主人接替他做保护人的关系,没有更多的了。

“,为什么你要问我这些?为什么你不去问?”Ian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耸了耸肩,“有一些事情他似乎不想告诉我。”

“唔,我不认为在他背后挖掘是一个好主意。”Ian指出,“除非你是想让你的屁股为此受苦——如果被他发现的话。”他大声地笑了起来。

不确定地扯了下嘴角,“是的,没错。”他咕哝道。

“事实上,我不久前见过Peter,他在LA得到了一个好位置。他在那里变成了一个非常有名的心理学家,写过一些书,并且还作为一个神经科医生在一些关于神经病患者的电影里担任角色。”Ian讥笑道。

“LA?”的心脏在胸膛里咚地敲了一下,“加利福尼亚?”

“唔,上次我看到LA是在那里!”Ian开玩笑地说。

“对,是的,LA,加利福尼亚。”反复地咀嚼着。加利福尼亚…如果他去那里,他就能够一箭双雕——可以去核实给他的那个地址,还可以去调查,找出更多关于他主人的旧导师——或者无论对于来说是什么。

在9:45分的时候回到了家,发现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他的一只手臂垂在下面,手几乎触到了地板上,而Wanda正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走进来的时候,那只猫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他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瞪了她一眼,然后他低头看着他沉睡中的主人。看起来是这么的安宁,他的长腿伸在外面,他光着的脚刚好抵在躺椅的尽头上。他的头仍然因为他早先的按摩而闪闪发亮着。

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的冲击,因为他知道他将要做什么。

“对不起,。我必须知道。”他低声地说。

Wanda再次睁开眼睛,轻拍着她的耳朵,对着她悲哀地摇了摇头,“好奇心杀死奴隶,Wanda。”他愁眉苦脸地说。听到他的话,她发出一连串快乐的咕噜声,并且将自己的身体沿着拉长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你们俩个是很好的一对,我不应该来拆散你们。”凄惨地拱起肩膀说。

他在的旁边蹲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的主人。很明显是在工作,一些文件散落在地板上,而且他仍然戴着他的眼镜,咖啡桌上还有一只空了的威士忌酒杯。

轻轻地移开他主人的眼镜,并且将一个最微弱的吻送到了的嘴唇上。

低声地咕哝了几句,而Wanda则又发出另一阵吵杂的咕噜声。

加利福尼亚,加利福尼亚……它正在召唤着。但是,如果他去了,并且让发现了是为什么,那么恐怕他们在过去一个星期里好不容易才累积起来的脆弱的信任也将会无法避免的被破坏掉。

“也许你爱他比我更多。”告诉Wanda,他伸出一只手指摸了摸她柔软的头。

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探索着他的灵魂。

“与我相比,你的确更加投入,尽管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目前的位置。”他挠了挠她的下巴,她再次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不要认为这意味着我正在呼吁休战,女士,我不是的。我只是…处在一种怪异的情绪中。”

带着这种情绪,脱掉了衣服,把它们叠好并整整齐齐地放在了椅子上,然后他在他睡着的主人旁边跪了下来。

他在那里跪了超过10分钟,眼睛低垂着,完全静止,试图找到那个平静的所在。

过了一会,眨着眼睛,开始醒来。他眼中的焦距渐渐聚拢,并且有片刻的时间停驻在他的奴隶身上,然后,它吃惊地张大了,“一种强烈的视觉感受。”他低声地说,然后他伸出手抚摸他的奴隶,“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不喜欢那么做,主人,你看起来是这么的安祥。”回答道。

“你也可以直接上去睡觉。”咧着嘴笑道。

“我也不喜欢那么做,主人,我还欠着一顿皮带。”指出。

大笑着坐了起来,“不知为什么,我似乎得到了一个模范的奴隶男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问,“不,不用回答它——我只是很感激它达成的效果。你,到这来。”他把拉到躺椅上,并且彻底地亲吻他的奴隶,他的手急切地覆盖住身体的每一英寸,爱抚他的乳头,他渗漏的,还有他的臀。“你知道,这是为了奖励你的思考,我想今晚我会允许你暂停你的惩罚。”

“谢谢你,主人。”用鼻子磨蹭着的颈子。

“我告诉过你,我会奖励好的行为,并且惩罚坏的行为。”说,并且保持着在身体上的缓慢爱抚。

“是的…主人。”不停地喘息,的手正握着他坚硬的猛烈地抽弄。

“任何你想要的时候。”咧着嘴笑道,“尽管,如果你能坚持住,就意味着我将有更多的机会赏玩你美妙的身体,奴隶男孩,而那将会取悦我,而取悦我就是你的生活目标,不是吗?

“是,是的…它…是的……”仰起头,叹息着。的手在继续它的抽动,他主人的嘴轻轻地逗弄他的乳头,并用他的舌头轻拍那些环。呻吟着,将他的手放在的肩膀上以保持平衡。

停了下来,并且拉开了一段距离,“把你的手背在后面。我要玩,而你只要接受。”他咧着嘴笑着说。

的在对这种游戏的欣赏中痉挛,用力地拖拽他的一只乳环,当觉醒和疼痛在同一时间像子弹般穿过他的身体时,发出了一声震惊的喘息。

“你今晚过的快乐吗?”问,他的手继续把玩着的身体。

“是…是的……”回答道,汗水开始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

“很好,我喜欢Ian——我希望你们俩人会成为朋友。”

“是的……”同意,现在的会话已经超出了他理解的能力。

“看看它能变的有多好,宝贝。”用一种低沉沙哑而性感的声音说,使得猛地抬起他的头,他暴露在外面的颈子在汗水中闪耀。

“是的!”他哭喊道。

“奴隶和主人,当我们在一起时,它可以是这么的好。相对于惩罚你所获得的满足而言,我更喜欢奖励你,小东西。它可以一直这个样子,我们俩个可以让这种生活方式变得更加容易运转,用这许多的奖赏……”说,他的手指钩动着他奴隶的乳环,拖动着向前,将他的奴隶牢牢地固定在高潮的边缘,“奴隶和主人,主人和奴隶,双方互补。你的服务和贡献,我的爱和保护。”

被缓缓地拖近他的主人,靠的是这么近,现在他所能看到的全部就只有的嘴唇,它们离他的脸越来越近了,然后他的嘴唇被分开来,并且被那么猛烈的亲吻,而且是那么的彻底。他的乳头被轻轻地抚慰,伴随着一点点的逗弄,的一只手在上面划着小圆圈,而他主人的另一只手则沿着他的上下的滑动……

他叫喊着释放了。

之后,他将头栖息在他主人的肩膀上,所有关于加利福尼亚的念头都被驱走了,“谢谢你,主人。”他低声地说。

“我的乐事,宝贝。”回答道,并温柔地抚摸他仍然颤动着的奴隶的后背。

“我能回赠这种快乐吗?”问,并且向前磨蹭他主人的身体,目标对准他的胯部。

“不,我觉得很好。今天是快乐的一天,而且现在已经是睡觉的时候了,你的主人累了。”

“唔,咳,主人是很老了。”揶揄道,并且伸出手去搀扶他的主人。

的回应是给了他奴隶的屁股轻轻的一掌,“我们可以再去把那顿皮带补回来,奴隶。”他用一种假装的残暴语气咆哮道。

大笑着跳起来逃过了又一个对准他屁股的拍击。

结束了短束缚,而且在第二天完美地执行了他的早任务,并且从他的主人那里挣到了更多的表扬,和几个令人呼吸暂停的吻。

如果他不是太清楚为什么他会表现的这么好,他可能会做的更快乐一些。不知为什么,它像是一种对他还没有进行的行为的补偿,而且甚至还是他不确定会进行的行为。

他很早就去上班了,和嬉闹着进入地下室办公室。然后,他停了下来,在那里,在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三份崭新的X档案。

要将自己埋入其中是那么的容易,忘记和,只要继续过他的日子,既然他已经在一个多星期前签署了那份契约……他在他的办公桌后坐了下来,这时电话铃响了,他心不在焉的伸手拿起了它。

“。”他说,并且快速地翻阅着第一份文件,他的心思在别的地方。

“嗨,老朋友,我很吃惊你还在DC。”一个低沉的,熟悉的声音说。

“滚开,。”他回答道,他抓住文件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将它们碾得嘎吱作响。

“你一直没有去核实我给你的那个地址。”说。

“你告诉过我她不在那里,所以这有什么奇怪?”

“你变了,发生了什么事?以前,只要我一对你说完,你就会立刻飞过去了。”

“唔,那是因为我现在更成熟而且更聪明了,那个地址很可能是一个陷井。”

“它不是。”插嘴说。

“或者只是一场寻宝的游戏。我不想再玩更多你的游戏了,。最后总是有人会受伤,而那通常都是我。”

“并不总是这样的。”尖锐地指出,这时想起了这个男人被毁坏的身体。“我认为我是在帮助你,我以为你会对找到你的妹妹感兴趣。”继续用那种低沉诱惑的语气说。

“我不要听。”挂断了电话,然后砰地一拳击在桌子上。该死的,他总是对他做这种事,总是想用一种像外科手术般精密的手段剖析他的灵魂,找出他的弱点。

他抚平了那份被他弄皱的文件,然后开始阅读它。起初,他连一个字也读不进去,他的脑子仍然像在一样跑个不停,但是当他尝试着读了几秒钟后,一个单词抓住了他的视线:加利福尼亚。

他坐了起来,并且开始集中精神在这个案件里。这是一个换个场合他很可能会忽略的案件:一个女人在沙滩上遛狗的时候忽然消失了。她没有仇人,而且在那里也没有留下脚印或是尸体之类的线索,全被烧成一堆焦炭了。

“自燃吗?”半个小时后,当他向描述这个案件时,她无聊地挑起一条眉毛,“我们以前不是调查过这种案子吗,?”

难受地换了个姿势,他想起了,“是的,但这次是完全不同的案子,而且我认为它值得做更进一步的调查。”他急切地告诉她,感觉到一股激动的巨浪涌过他的静脉,他需要去继续他的追踪,抛开他生活中任何别的事情,甚至包括他和之间的关系。

“哦——哈。事实上,哦,我猜,这个案子是发生在……加利福尼亚?”她诱哄地挑起眉毛。

他叹了口气,“这么多疑的脑子,,那并不是我对它感兴趣的原因。”

“唔,的确,它有可能是我的原因!”她咧着嘴笑道,“我可以去晒几天太阳。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他用一种震惊的语调抗议。

“!”她嘲笑了回去。

她站起来朝他走过去,然后,没有预警的,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并且轻轻地将他的头撞向桌子。

“嗨!你究竟在干什么?”他叫道。

“只不过是遵从你的指示。”她咧着嘴笑着说,然后放开了他并且抚平他的头发退到了一边,“你说过如果你再提起加利福尼亚的事,就把你的头对着桌子重重地敲。”

“噢,是的,我说过,不是吗?”怯懦地说,“谢谢你,探员。你对于这种细节的关注,就像平时一样,超出了责任的必要范围之外。”

“这个302在哪里?”越过他的肩膀看了文件一眼。

叹了口气,然后咬住他的嘴唇,“啊,唔,那个我还没有时间去申请。”他低声地说,不知道对于第一次让他的奴隶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在去见之前,预订好了他们前去加利福尼亚的机票,他猜想如果把一个既成事实呈现给他的主人将会有助于他得到302的签字。

他还带了一起去见,相信如果有她在那里,他的主人在要拒绝他的请求时就会多考虑一下。不管怎么说,它是一个X档案,它被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而且它的确是他过去6年来一直调查的案子的类型。事实上,他甚至设法让自己相信他真的是对那件案子感兴趣,而不只是为了他自己的目的。尽管他不得不承认,这就好像是和把他的生日,圣诞节,以及奴隶的日子,全部混在一起一样。

那里有的消息,还有机会去找出更多关于那个神秘的的不为人知的过去,而且还可以顺便去调查一个X档案……真是太好了。在他们见到之前,他几乎已经开始因为预想而颤抖了。

他占据了旁边的一个位置,很快,他的膝盖就在他无法控制的紧张下不停地抖动。

,就像平时一样,好像是一个设计出来的冷静化身。看完了X档案,他抬起头敏锐地看向,他的探员正在拼命地抖动着膝盖。

“你想要去调查这个吗?”他问道。

“是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将文件扔到了桌子上。

“为什么?”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句。他无法再安静地坐在那里,他就像爆炸似地跳了起来,让和吃了一惊,“因为我们可以到那里去调查这个自燃的案子!”他咬牙切齿地说。

“自燃…那不是一种荒诞的说法吗?”皱眉。

“它从来就没有被证实过或是以别的方法被证明有误过。作为一个真实的事件,有相当多的证据表明它是一个非常真实的事件……”喋喋不休地说,他一边绕着房间不停地走动,一边拼命地做着手势。

“尽管我猜以这个案子里燃烧的严重程度,已经意味着没有太多可能进行一次彻底的调查了。”插嘴说。

怒视着她,“如果不是自燃,那么究竟是什么杀死了这个女人,当她独自一个人,早晨6点在一个无人的沙滩上的时候?而且在她的尸体附近也没有留下脚印。”指出,“它是一个X档案,先生,所以我们必须调查它。”

长时间地看着他的奴隶,在这种强烈的注视下,紧张地咽着唾沫。

“探员?”将他的注意力从他不安的奴隶身上转移开。

“我认为是对的,我们应该调查。”她带着一张像蒙上一层黄油般毫无表情的脸说。

抑制住一个笑容——在这里,他并不是唯一那个想要去加利福尼亚的人。

“我明白了,唔,我认为你是对的。”说,然后他伸手拿起302,龙飞凤舞地签署了它。

惊讶地张开嘴。

把他签好字的302递给了,然后他又转过头看着,“那么,你们什么时候动身?”他问。

“明天,一大早。”设法用嘶哑的声音说。

点了点头,认真地思考这个信息,“唔,我期望能够掌握你的进展情况,探员。”他说。

点了点头,并且和交换了一个胜利的眼神。她站了起来,而他几乎是立刻的跑到门口,为她打开了门。当她轻松地经过他的面前时,她的脸上带着一个微笑。

刚想跟着她出去,叫住了他,“探员,在你离开之前……”

停了下来,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朝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走,然后他叹了口气在她的身后把门关上。

他转过头面对着他的主人,开始说话,“我知道我要离开家,但我会很好的,我保证,而且你说过这契约不会妨碍到我的工作,而且……”

他紧张地看着他,悄悄地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就像是一只正在狩捕他的猎物的黑豹。

朝他走过来,摒住了呼吸……但是他的主人并没有理睬他的奴隶,而是走向了门口,并且锁上了它。

“跟我来。”简短地说,然后他背对着,穿过房间,打开了毗连他的办公室的会议室的门,不安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个会议室很少被使用,只有从现在被锁上的办公室才能进入它。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桌子,被整齐的座椅包围着,在一旁,还有一张咖啡桌,面对面地放着两张扶手椅子。

在他们的身后关上门,无声地转动钥匙锁上了它,然后他转身面对着他的奴隶说出了一个字:“Wanda”。

瞪着他,他的眼睛在惊讶中张大,然后他看了一眼锁上的门,“什么?在这里?”

他声音嘶哑地问。

的眼睛缩紧了,“别让我重复我自己。就位,奴隶。”他咆哮道。

再次咽了口唾沫,他考虑过不服从,但最后他还是疯狂地扫视房间,试图找到一个能够安置自己的地方。

最终,他决定了那张黑色的皮椅,他走向它,一边走着,一边解开他的裤子。他的胃在恐惧与兴奋中蠕动。

这时,外面的人们正在进行着他们每天的工作,而要在这里干他的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唤醒他,使得他的在他的裤子脱下来之前就变硬了。

他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一个避孕套,并且把它放在了椅背上,然后他趴到上面,等待着。

“准备好你自己。”吼道,再次站起来,在他的口袋里到处翻找润滑剂,然后他开始为自己润滑,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脸都是通红的。它是这么的屈辱却又是这么的好,他知道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都在沉默地看着,而这甚至使它变得更加。

最后,当他尽可能的准备好自己之后,他再次趴到了椅子上,几秒钟后他听见他的主人朝他走了过来。

摒住了呼吸。他发现像这样的被使用是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唤醒,尽管他知道不会允许他出来。它是他的主人在他身上的力量的最终体现,而且它比他主人任何其它的小技巧都让他感觉到了更多的被支配。他的整个身体都处在兴奋不安的边缘,等待着接受他的主人。

他将他的手放在身后分开了他的臀瓣,当他想到他正呈现怎样的一幅画面给他的主人时,

不禁轻轻地呻吟起来。他听见站到了他的身后,还有他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

总是向他保证在这种场合上的性交将是粗暴的性交,这一直都是对他的奴隶有吸引力的部份,而他从来也没有在这上面让他失望过。

听见了避孕套被撕开的声音,然后,几秒钟后,他感觉到他主人坚硬的抵在了他的肛门上。

抓住的臀,滑进了他奴隶心甘情愿的体内,用一种猛烈,急切地推动,带走了的呼吸。

“我要你看着钟。”低声地说,“看着它!”他命令道。

呻吟着抬起头,发现除了正在吞食他的巨大外,要考虑任何其它的东西都是困难的。

“这将是漫长而凶猛的。”许诺,而自己的也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像流星火焰般地暴涨起来。“我将好好地使用你很长一段时间,奴隶男孩。”在他的耳边嘶嘶地说,而差一点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当开始用一种快速,猛烈的插入和急切的抚摸带走他的呼吸时,他不停地颤抖着。它并不是痛苦的,但它是粗暴的,而且是毫无尊严的,让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就像他以前曾经经历过的一样。

他朦胧的意识到,是在用这种狂野的兴奋搅动他,而且,在同时,也是要给他的奴隶一个好好的关于他的身份的提醒,并且让他把它一起带到加利福尼亚去。

它正在生效。

抬起头看了钟一眼,为的勇猛和持久力感到惊讶。

他主人的手攥紧他的大腿,用力地撞入他奴隶的体内,来回地滑动,快速,凶猛地插入,使得的屁股炽热,而他的也快要爆炸了。

他无法相信它能够再持续更长的时间,但是控制自己高潮的能力是非凡的。

然后,开始呻吟,他的膝盖濒临溃倒的危险,他的前列腺被刺激进一种爆炸的边缘,而他的也在为了关注而尖叫……

终于,感觉好像过了一个小时之后,发出一声震颤的叹息高潮了……然后,他粗鲁地退了出来。

气喘吁吁地在椅子上躺了好久,最后,他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他的仍然是觉醒而挺立的,并且渴望被爱抚。

“不要触摸它,它是我的,而且稍后我还想要玩它。”警告他,接着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使用过的避孕套递给了,然后就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返回了他的办公室。

花了一点时间恢复,然后他穿上裤子,走进相邻的洗手间,将避孕套丢了进去。

他捧起一些水,撒在自己的脸上,仍然感到震颤不已。它是那么的好,和那么的让人害怕,他知道它将会成为他离开后的每个夜晚让他达到高潮的幻想……这大概就是他的主人计划好的另一部分。

最后,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努力地收敛心神。他的脸是晕红的,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生动而闪亮的。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快步地走回了办公室。

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他抬起头看着走过来,并在他的旁边跪了下来。

“谢谢你,主人。”他低声地说,然后亲了下闪亮的黑皮鞋。

“好小狗。”挠了挠他新近刮过的颈背,“回去工作吧,而且今天晚上回家不要晚了。因为你接下来要离开几天,所以我想要看到你被彻底的标记。”

的又是一阵痉挛,他不得不紧咬住嘴唇才能不大声地呻吟出来,“是,主人,当然。”他柔顺地说,“无论怎样,只要能让你高兴,主人。”他再次亲吻锃亮的皮鞋,然后他抬起脚,跑向了门口,感觉到一阵荒谬的晕眩。

他之前的紧张和焦虑都消失了,在他的奴役状态下,他感觉到平静和放松,他愉快地吹着口哨走回他的办公室。

接下来,严格地确保他不仅是准时回到了家,而且还提前了。

他回到他的房间,脱掉他的衣服,将它们整整齐齐地挂好,然后他来到楼下的客厅等候他主人的归来。

他在房间的中央跪下来,低着头,胳膊背在挺直的背后,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骄傲的为了他的主人展现出来。

十五分钟后,回到了家,并且带着一个爱的微笑俯瞰他的奴隶,“我会想念你的,男孩。”他低声地说,然后放下了他的公文包。

跳起来,帮助他的主人脱下他的外套,然后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等他在躺椅上坐下来后,将它递给了他。他蹲在的脚边,松开他的鞋子,脱掉它们,最后他坐在自己的脚上等待更进一步的指示。

“问题是,”深思地说,他的一只手懒散地玩着他奴隶的头发,“在你离开的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基础被荒废掉?”

抬起头,“主人——我不会忘记你教过我的任何东西。”他认真地说,“尽管我才刚刚开始。”

悲哀地摇了摇头,“你已经学会了很多,但是还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我不想让你因为没有我在你的身边支撑着就失去你自己。所以……”他停了下来,并且思虑地看着他的奴隶,“当我允许你去做这次旅行时,你不应该误以为它会和你以前的那些自由旅行是一样的。”

咬住嘴唇,不知道正在暗示些什么。他需要一些空间到加利福尼亚去追查他自己的线索,所以他希望他的主人不是在打算陪他一起去,或是像那之类的东西。

“不要因为你离开了我的视线范围,就意味着你不再是我的奴隶,我会每天提醒你去记住它。”说。

“怎样,主人?”用一个沙哑的嗓音问。

“你会看到的。现在,让我们上楼去检查你的行李,然后我们将去游戏室标记你。”

想到要被标记,的心几乎跳了出来。

“奴隶?”将一根手指放到的下巴上,抬起它,好让他的奴隶看着他。

“我明天必须要去坐飞机,主人。”咕哝道。

“我知道,它会是很痛苦的。”怜悯地微笑说,他伸出一只手抚摸他奴隶的头发,“一个经常的,对于你是什么的提醒。我可能看不到,但是毫无疑问的,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脑子!”

他站了起来,立刻跟上他,他的服从是没有疑问的。他喜欢像这样的把他带到最基础的水平上。当他认识到他即将要离开他主人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并且还冒着暴露的危险时,不禁感到了一阵突然的悔恨。

他不想回到以前的那种样子。他回忆起那些漫长而失眠的夜晚脑中一片混乱,只能躺在躺椅上不停地转换电视频道。或是那些在黑暗的雨天令人筋疲力尽的慢跑,拼命地只想要逃离自己……他知道他不想回去,他喜欢他在这里找到的东西。

打开的壁橱,吩咐他该拿什么样的衣服。穿什么衣服对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他都会接受,所以他并不介意。

然后,打开门,并且朝着游戏室的方向点了点头。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然后他朝他的主人露出了一个微笑,服从了他无声的命令。

“自从你最后一次允许我到这里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主人。”当打开门时,他低声地说。

“唔,如果你表现的好,那么等你回家后,我将在这里给你一个特殊的训练,释放你,

把你带回到你自己。”微笑着,从后面抓住他裸露的奴隶,拉近他,并且亲吻他的耳朵,“我会想念你的,小东西。”

“我也会想念你的,主人。”回应道,很反常的希望自己不会离开,但是不管怎样,这是已经计划好的旅行,他必须将它放在首位。

“去,把我的电极拿过来。”用一个低沉,亲昵的语气吩咐道,他的嘴唇将另一个吻送到了的颈背上,让他无法控制的颤抖,“还有皮袋子。”

颤抖着走到柜子前,找出了它们,把它们带回到的身边,并且顺从地跪下来,将它们衔在他的口中。

“我将绑住你。”说,他爱怜地用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的手臂,“我以前从来没有把你放在真正的束缚状态中,宝贝,但是我认为你需要找到一个平静的中心,好让它陪着你一起旅行。”

“是的,主人。”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全然的信任。

低头对着他微笑,然后弯下腰将一个吻送到他的奴隶渴望的嘴唇上。

溺死在这个吻中,他敞开他的唇,放任他的主人进入其中。

然后,退了开来,他的举止转变成一种绝对的权威,“跟我来,奴隶。”他轻快地说。

跟着他走到马具边,顺从地站在那里,让将保护用的皮袋护住他的阴囊和。然后,将他的手腕和脚踝全部铐进镣铐里,并用一条宽宽的皮带护住他的腹部,然后将他绑在了马具上。他将的手臂拉到背后,把它们装进了一个皮制的手套里,紧紧地固定住它们,他的腿也被一条长长的黑皮带绑在了一起。

然后,走向前调整马具,再三地测试每一根皮带,确保它不会勒进肉里或是带来任何的痛苦,“你感觉舒服吗?”他问。

点点头,他的眼睛大张着,与恐慌做战。

“这并不是最后的奴役,不过足以保持你今晚的静止和舒适。你将在这里吊很长时间,只能感觉到你自己,你要集中精神想一想我对你接下来几天的期望,懂吗?”问。

“是的,主人。”回答道,并轻轻地颤抖着。

“你会做的很好的。”拉近他,又给了他一个坚定的吻,然后他用力地将马具升到半空中,并且紧紧地将它固定住。

离开地面并不远,但是他被完全的束缚住了,连一块肌肉也动不了。

“很好,现在,我将标记你,这次将是彻底的,以用来补足所有你将错失的早训练。”通知他。

畏惧地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电极被放在了他的背上,然后飞快地移动……他拼命地试图从这种状况下逃跑,但是他被牢牢地固定住了,甚至连蠕动一英寸也做不到。

电极和他裸露的肉体联结在一起,留下了一条纯粹疼痛的灼烧路线,他痛呼了出来。

“好男孩。为下一个准备好你自己,这次会在低一点的地方。”用电极轻拍着的臀,告诉他接下来这一下将会在哪里着陆,“记住,这种标记比提醒你你是属于谁的并让你牢牢记住的那种标记造成的疼痛还要少些。”他警告道。

点点头,眼睛大睁着,他感觉吊在这里是如此的脆弱,无法移动肌肉,不得不接受每一下的打击,甚至连退却都不可以……电极拍打着他的臀,然后他感觉到一阵微风拂过,伴随着汽笛般的尖哨声,它再一次地在他的肉体上着陆了,精确地落在瞄准的位置上,咬进他的肉里,让他用尽所有的气力尖叫。

有了片刻的暂停,作为允许他找回呼吸的善意,这通常只会在标记期间发生,而不会出现在其它的惩罚途中。

接着,那个讨厌的电极再次开始拍打他的臀。能够感觉到他的在它的皮革护套内跳动,就像他讨厌被标记一样,它也总是从不失败的让他兴奋起来。

又一下殴打在他酸痛的肉体上着陆,落在了之前下方一英寸的位置上,然后是另一下。

开始呻吟,“请,不要再继续了!”他喘气着说。

“还有两下,我告诉过你这次将是严厉的。”警告道。

点点头,试图抓住自己的呼吸,进入那个固定住他的镣铐里,将他身体的重量全部放置在上面,让他的肌肉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他等待着下一个凶猛,而美妙的拍打,当那个电极刺入他的臀上时,他大声地喘息,这种伤害是这么的好!

电极完成了它最后一下邪恶的工作,就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一样需索着空气。

微笑着站到他的面前,“好男孩。这次的标记特别的清楚,而且精细,间隔非常的匀称——如果让我自己说的话。在你离开的期间,你要努力不要让自己中枪,在医院里要想解释它们可能是很困难的。”他眨了眨眼睛,“这些标记应该会保持到你回来,然后我会再次标记你以庆祝我的奴隶归来。”咧着嘴笑道,“也许会安排一次美妙的的拍打。”他考虑着说。

“是的,请!”迫不及待地回应。

大声地笑了起来,“我们要看看再说,这将取决于你的表现。在那之前……”他走向柜子,拿出了一样东西。

当回来时,仰起脖子,看到了那个东西。

“这个…是我不久前许诺过你的一样东西。”把一个肛塞放到了的鼻子底下,“它并不是一件精确的复制品。”咧着嘴笑道,“但是,哦,至少大小是一样的。”

的眼睛张大了,他认出来了。

“当你不能因为我的使用而得到时,我认为它作为我的存在的一个经常性提醒将是必要的。在你工作结束后的晚上你要一直戴着这个塞子,这上面有根链条可以把它固定在位置上。别想在这上面违抗我,奴隶,”他警告道,“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会发现的。在你不工作的时候,即使你晚上要出去,你也要戴上它,明白吗?”

点点头,无法让他的眼睛离开那个肛塞。不是一个小尺寸的男人,而这个塞子更是他曾经见过的最大的。没有方法能够让他忘记这个东西在他的屁股里面,他猜在他坐下的时候一定要非常小心才行。

“我现在要把它插进去,你要戴着它,直到你明天早上离开公寓。”说,然后他站到了他的奴隶身后。

感觉到一根润滑过的手指进入了他,然后是另一根。当彻底地准备他,以确保他的臀已经能够接纳这根塞子时,他仰起头呻吟着,然后他感觉到那个坚硬的,塑料的顶端抵在了他的肛门上。

“再敞开些,别紧张…你已经习惯了接受我,这没有什么不同。”当对着那个入侵者收紧他的肌肉时,说,并斥责地拍打他奴隶的臀。

“它感觉不同!”抗议道。

用力地拍打他酸痛的屁股,试着服从他的主人,向那根塞子开放他的身体。它慢慢地进入了,楔入了他的内部,极大地分开了他,没有停止,他推动着它,直到它慢慢的一英寸一英寸的进入,将这根塞子强行地深入到的体内。

然后,出乎意料的,他再次开始移动它,推进,抽出,用一种连续,漫长而缓慢的动作,使得的因为需要而笔直地站立起来。

“噢,上帝!”呻吟着,这根塞子正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已经由于早些时候的被使用而酸痛不已了,而这根塞子又带来了双倍的刺激,它用一种驱使他疯狂的方式摹摩着他酸痛的区域,带给他更多的痛苦灼烧所带来的快乐,将他带到了崩溃的边缘。

解开了袋子,的因为得到了注意而感激地跳跃。

当他的主人攥住他的臀,将他坚硬的吸入口中,开始吸吮他时,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呼喊。一边不停的用手抚摸的臀,一边还继续操纵着那根塞子,推进它,并且在吸吮他的奴隶充血的的同时抽出它。

“噢,shit,不!”叫喊着,当它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时,他不知道是该跃进那个温暖等候的口中,还是该移动着离开那个入侵的塞子。这种美味的折磨就好像是永远不会停止一样,他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忍受它。当他在同时被吸吮和被操的时候,汗水奔流着离开他的身体。终于,他出来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他的束缚中震动。

放开了他,并且用毛巾清理干净他的奴隶,然后他调整那根肛塞,把它推至没柄,使得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他将塞子牢牢地固定在位置上,检查过皮带,然后他再次站到他的奴隶面前,“很好,以后你也要像这样牢牢地系住它,这根皮带需要被扣在第四个槽口里。”他告诉他的奴隶,“等你从加利福尼亚回来后,你要把这根皮带呈现给我,以便能够让我看到你每天晚上都戴着这个东西并正确地系上了它。”

“是,主人。”呻吟着说。这根肛塞是如此的巨大,他看不出如果戴着它他要如何才能从事他每天的正常活动,更别说是戴着它睡觉了!

“当你戴着它的时候,我想让你想着是我在你的里面使用你。”的声音咕噜咕噜的进入他的耳中,“并且记住你属于谁的。”

“我绝对不会忘记它,主人。”低声地说。

“好。”衷心地微笑起来,并且拍了拍的臀,“现在,我将用一个眼罩和一个口箝来加强你的奴役。然后你就要吊在这里,考虑你的身份,明白吗?”

“是的,主人。”立刻同意了。

当拿着一个巨大的皮口箝逼近他时,他的心脏飞快地跳动起来。他以前从来没有被放到这种程度的奴役水平上,他不确定他对它的感觉会是怎样的。

“我偶尔会使用奴役作为惩罚。”通知他,“好让你清楚地思考你的行为。而这次,我是要利用它来让你精神集中,并且提醒你你是谁。张开你的嘴。”

服从了,将这个皮制品楔入到他的牙齿间,并且将口箝绕过他的脑袋和下巴紧紧地固定住。它是一个巨大的口箝,发现当它被放到位置上后,他甚至无法发出一丝最小的噪音。

“即使你感到很难过,你也没办法告诉我,所以我会在这个口箝上系上一个小铃铛。”说着又系上了一只铃铛,“如果你需要我,就摇你的头,这个铃铛将会提醒我。我在任何时候都不会离开你,留下你一个人。事实上,我将在你的陪伴下得到一个安静的夜晚。”他用一个狡猾的微笑说。

如果可能的话,会做一个鬼脸。

“接下来是眼罩。闭上你的眼睛。”命令道。

服从了,然后他感觉到那个厚实的皮革眼罩被放在了他的眼睛上。再一次,从它就位后,他连睁开他的眼睛也变成了不可能,他甚至连最微弱的光线也看不到了。

“我不会在你的耳朵上放任何东西来完全剥夺你的感觉,当然我希望另找一个时间。不过在这个场合上,我想让你非常仔细的,集中精神在我必须要说的话上。我将给你几分钟的时间让你习惯你新近被剥夺感官的感觉,然后我将开始谈话。”

点点头,得到了铃声的奖励。然后他的臀被轻轻拍打了一下,“不要动,除非你感觉很难过。”说。

允许自己投入到奴役中,让自己放松到里面。被放置在黑暗中,而且不能说话,让他感觉很奇怪。他感觉到失去方向感,还有奇怪的静寂。

当开始说话时,他不确定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很好,小东西。这对你将是一次重要的测试。好好地控制你自己,让我为你感到自豪,而且我答应你,为你反抗自己的意志,将会给你一个奖励。但是,如果你让我失望,或是违抗我的话,在你回来后我就会给你一顿鞭打。这全部取决于你。”

当那个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和他说话时,正漂浮在那个空间里。它充满了他的知觉,没有实质感,就像是一种口头上的爱抚。

“在你离开后,你要一天打三个电话给我。从你早晨醒来,然后是午餐时,还有就是当你吃过晚餐回来后,此外你还要记住西海岸的时差,我可不想在半夜被吵醒。我偶尔会给你一些特殊的任务,或是在你空虚的时候给你一些特殊的关照,我期望你会彻底遵循我字面上的命令,就好像我真的在那里一样,让我们把它称为遥控,好吗?”他发出一阵低低的吃笑声,然后是片刻的沉默。

开始迷失在那种轻易的沉默的美景中,然后又开始说话了,“你不可以,我重复一次,在你饥渴的时候玩你的,你被禁止高潮。每天晚上,在你睡觉之前,你要的躺在你的床上,将你的肛塞插进去,然后再思考这次对话。你要将注意力集中在你赤。裸的背后……”

惊跳了一下,他的屁股被抓住了,并且被用力地爱抚,“至于修正是可以得到的,尽管我不会在场执行它。这就是你要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要考虑的,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奴隶,要服从于我的愿望和我所有的怪念头。”

试图记起要怎样呼吸,当的手按摩着他酸痛的肉体时,他的,在他发誓将被充分满足后,开始抽动。

“唔。”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再次让他吃惊,“这被禁止更多的释放,直到你回来。记住它。”他警告道。

设法在胸腔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他不知道他能够让他的身体维持这种禁止多长时间,尽管他相信肯定会发现他是否违反过他。

“记住,这根不是属于你的。它是我的,并且是为了我的快乐而存在的,只有在我的判断下才会被允释放。我想要你每天早上在你的床边跪15分钟。在那期间,我想要你考虑你的主人,在你回来后想尽一切办法让他高兴。”的声音低沉,并且带着娱乐的嘶哑。“现在,我将把你一个人留在你的奴役里来考虑我刚才说的话。记住你的信号,我会在房间里,但是我不会再和你说话,直到释放你。你的奴役至少将持续90分钟,所以放松,不要去反抗它。我偶尔可能会打断你,给你一些让我高兴的小小拍打或亲吻。你将接受这些作为你应得的,奴隶。”

他说的最后一个字直接进入的耳中,的鸡皮疙瘩差一点就跳了起来,他没有意识到离的是这么近。他感觉到温热的呼吸轻拂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是他的颈子被舔卷,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十三章:遥控(下)

吊在半空中,被独自一个人留在了黑暗里。

他知道他离开地板只有一只脚的距离,但是它给他的感觉却好像很远。

他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么自由过,尽管刚好相反,他的行动是被这样的限制着。

他的头脑在晕眩中漂浮,他所能意识到的全部就只有他屁股上因为电极而造成的刺痛,和那个在他体内挤压着他的巨大肛塞。

他想着他的主人,把这根塞子当成是坚硬而巨大的的替代品,这使得他的再次抽动,变硬。他渴望去握住它,可是他却连动也没法动一下。

他被一个无声的,痉挛的挫败耗尽了,但这只不过是更加剧了他的觉醒。他渴望再次在他的上感受到热情而湿润的嘴,但是他知道他会被拒绝,并且知道那个拒绝甚至能够让他的变得更加坚硬。

他迷失在自己身体的黑暗,和自己的欲望中,它是让人着迷的。倾向空中,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被绑在这里的事实上,在他主人奇想的仁慈下,悬浮在空气中。

它感觉就好像其它的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所有关于加利福尼亚和的想法,甚至是也被从他的脑子里驱离了。他只是Fox,他主人的奴隶,财产,和所有物,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去服务。

他是这么深深地陷入其中,因此当他感觉到他主人的嘴在他的臀上所留下的温暖而潮湿的烙印时,不禁吃了一惊。

舔着他的臀瓣,然后他的牙齿在他的肉上合紧,开始啃咬它,有一点痛。然后继续前进到他奴隶屁股的另外一部分,再次开始舔卷和啮咬,然后又继续前进。

的站立起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在觉醒的状态中。

突然,毫无警告的,逗弄的嘴用力地咬在他的一只乳头上。

他试图尖叫,但是他不能,取代的是他的整个身体不停地震动,让他的铃铛响了起来。

立刻停了下来,“如果你觉得难受,就再摇一下你的头。”他用一个低沉的声音说。

控制住自己,他并没有感到任何的难受,他正在拥有他的生命中最的时刻。

他的奴隶毫无疑问是感到满意的。的嘴突然咬住的另一只乳头,锐利地切进柔嫩的肉体中,将乳头挤压在他的上颚和他的舌头间。

喘息着,几乎因为这种强烈的感觉而晕倒。它是令人惊讶的,像这样被绑着,无助的,不能说话,被蒙住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体上。

的嘴放开了他,当深入在他体内的肛塞被绞动时,再次喘息。慢慢地转动着塞子,不停地变换着方向,从内部燃烧着他奴隶柔嫩的肉体……

看到无数白色的闪光在他的脑中炸开。他无力地吊在那里,完全地放纵在他的奴役,和他主人的仁慈中。

大笑着拍了拍他奴隶酸痛的臀,然后听见他再次离开。

距离他在他的脸上感觉到他主人的手指之前,似乎只过去了几分钟的时间。他的口箝被移开,然后是他的眼罩。

“是时候返回到常态中了。”说。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眨着眼睛看了看周围,“还不到90分钟。我很好——我可以坚持到底。”他抗议道。

“Fox。”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你在那里已经呆了将近2个小时了。”

“什么?”困惑地皱紧脸。

“当你像那样处于全奴役状态中时,会很容易变的迷惑。你喜欢它吗,小东西?”

“我…它很美妙,一种崭新的发现。”低声地说。

“好男孩。”一个大大的微笑点亮了的脸,“我很高兴你对它的反应是如此之好。有些人要花很长的时间去适应这种感觉,当他们不能移动时,他们会感到惊慌。要完全地放弃控制是很困难的,你却很容易就做到了。”他再次微笑,并且又给了他的奴隶一个深深的,长长的,宣示性的吻,“我一直在等待着,直到我赢得了你某种程度的信任后,才采取了这个步骤,而且它运转的很好,它意味着我们可以有更多的娱乐。”他眨了眨眼睛,“现在,你要和我一起回来吗?”他问。

点点头,并且慢慢地返回到常态中。已经调暗了房间里的灯,因此它们并没有刺激到他的眼睛。接着他的主人将他降低到地板上,并且轻轻地把他从马具上解下来,将他从奴役中释放出来。

像没有骨头似的瘫倒在地上,在他的旁边蹲了下来,并且开始用他灵敏的手按摩的手腕和脚踝,将一些生气按摩回他的身体中。

最后,他扶着他的奴隶站了起来,“去睡觉吧。”他命令道,并且将一个坚定的吻种植在的前额上,“我将在这里和你说再见,现在,由于你被免去了明天早上的唤醒任务……”他拉过,他巨大的手掌漫游在身体的每一英寸上,然后他抓住的头发,他的嘴落在他奴隶的嘴上,激烈地,宣示着一个所能够回忆起的最具侵略性的吻。他在其中迷失了自己,拼命地将自己挂在宽阔的肩膀上,他的膝盖面临即将崩溃的危险。

终于,放开了他,接着,他退开一步,认真地看着他的奴隶,“记住我所有的指示,奴隶。对于违抗我不会有任何的仁慈。”警告道。

“不会的,主人。”低声地说。

“那么去睡觉吧。”咧着嘴笑着说。

转身梦游似地朝门口走去。

“还有,Fox?”

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一路顺风。”说,他棕色的眼睛认真而且充满了爱意。

无法自己地跑回身边,并且在他的脚边跪了下来。他抓住他主人的手,亲吻他的每一根手指,“我也会想念你的。”他用一个哽咽的语调说,接着他抓住他主人的另外一只手,同样地亲吻它上面的每一根手指。然后,他双腿颤抖着离开了房间,心在胸腔里飞扬。

第二天早上,很早就醒了,他洗了个澡。然后低头看着他的,就像平时一样,它被束在他的环里。他决定大胆些,不会知道他是否拿掉了环。和他主人的命令相反,他没有意愿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不达到高潮。他只不过是一个血肉之躯,而且还想方设法地留了那么多美味的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他的主人不应该期望他的奴隶会忽视它们,这是不合情理的!

感觉到一阵叛逆的颤抖穿过他的身体,当他脱下环后,觉得有点不习惯,没有它,就好像在公共场合变得一样。他把它放进他的口袋里,在镜子中对着自己露齿而笑,然后他踮着脚尖走下楼梯。

像平时一样,他拿起他主人的报纸,并且在一阵冲动之下,拿着它来到的卧室。

他的主人还没醒,他的四肢在被子底下伸展着。有片刻的时间,看着他,希望自己可以留下来。接着,他把报纸放在了床头柜上,“我真的会想念你的。”他低声地说,然后很不情愿地准备离开。

某样东西动了一下,他看向它,床上的一小块地方拱了起来了,接着Wanda的头从床单底下探了出来,她绿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她怀疑地看着,有片刻的时间他就站在那里,他们的眼睛锁在一起,然后她用鼻子蹭着他的手发出了一连串的咕噜声。

“是的,我也会想念你的。”他叹息道。他抱起她,她用她的脸磨蹭着他的下巴。“是的,现在你是胜利的一方,女士,难怪你会这么宽宏大量。”他发着牢骚,“至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全部都是你的,不要以为我不会因此羡慕你,女士。”她傻傻地看着他,他朝她丝绒般柔滑的头顶上温和地送上一个吻。“这不是为了你,这是为了让你给他的。”他警告道,然后他将她放回到床上,“别告诉他我没有被强迫地就吻了你,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无法忍受的。”

她坐在那里,看着他离去,在他的生命里第一次有了属于某些东西后再离开它的感觉,一个爱着他的某个人,甚至也许,如果他再多情一些的话,是一个家。

“唉,我肯定正在变得软弱,如果我把那两个W开头的家伙当成我的亲人或家属的话。”他嘀咕道,“Wanda和……主人和他的小女主人。真见鬼,我该不会是得了恋家病吧。我从来都不会想家的……”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低声地说——他以前从来都没有真正地拥有过一个家。但是他忽视了它,打起精神,他朝着卧室门走去。

在离开之前,他犹豫地回过头。Wanda正蜷缩在强壮的臂弯里,他希望自己也和她一起在那里。但是他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且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加利福尼亚。”当飞机降落后,顺势叹了口气,然后他急切地站起来,迫不急待地让那个重量离开他酸痛的臀。

开车将他们带到了当地的警局,焦急地看了看手表,然后伸手拿起他的行动电话。

“你要打给谁?”皱着眉头问。

“。”

“为什么?”

“只是,哦,汇报一下。”虚弱地微笑道。

“汇报什么?”不解地问,“我们甚至还没到那里。”

“我知道。嘘!”朝她挥了挥手示意他已经接通了。

“先生?我是探员。我和探员正在去当地警局的路上,我们想要找出更多关于这件案子的线索。不,我们还没有到那里,但是现在是午餐时间,所以我认为我……

是的,我确实有了一次舒适的旅行,先生。座位很舒服,是的。谢谢你的关心。”他朝电话做了个鬼脸,“唔,我正想要检查。我会按照你的要求随时修正,先生。是的,先生。不会的,先生。我会记住那个,先生。”这么说完,他用力地切断了电话。

“注意,眼睛看着路,。”他训斥道,没有理睬她投射过来的怀疑眼光。“现在,我们不是想要引起一桩意外事故吧,探员?”他给了她一个虚假的愉快笑容,并且将行动电话放回他的口袋里,然后他将他的重量转移到他另外一半的屁股上,开始吹起口哨。太阳在闪耀,天空是蓝色的,他们正在加利福尼亚。而他,却是完全的,彻底的,陶醉在爱里。想不起来在任何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快乐。

负责调查的警官自我介绍叫做。他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一幅和善的长相,有着一个巨大的,凸起的肚子。“老实跟你们说,我们并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这种情形,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把这份档案交给你们的原因。尽管我不认为我们会因为这种造访而得到荣耀。”咧着嘴笑着说。

“我们会尽力把这件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僵硬地说。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燃烧的欲望,想趁机调查那两个重要的人,他们是不会在这里的。

把他们带到停尸房去看那具尸体,然后把他们俩人留在了那里。

看了一眼那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不由地畏缩了一下。

“几乎没办法做尸体解剖。”低声地说。

“尽你最大的努力。”告诉她,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在后面叫他。

“去做些事。”

“。”她跑到他的身后,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如果你是要去调查那个地址,那么你就不准去。我重复一遍,不准独自一个人去,我也要去。”

站在那里,迟疑着,但是她蓝色的眼睛闪耀着激动的火花,她的表情充满了关

心。最后,他点了点头,“好吧,,你可以和我一起。”

“现在?”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具尸体。

撇了撇嘴,心里充满了犯罪感。最后,他举起手臂做了一个绝望的手势,“,我不能等,我就是不能。”他告诉她,“既然我现在已经离的这么近了。”

“它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指出。

“我知道,但是它是如此的接近。”又看了一眼那具尸体。他对他的工作一向很重视,而这个可怜的死去的女人值得他最多的关注。但是当他考虑的全部都是的时候,他是无法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案子上的。

“我们走。”他对说,而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当他们告诉他他们要离开的时候,看起来很吃惊,“已经有线索了?”他吹了声口哨,把他的资料递给了他们,“男孩,你们这些家伙可能真的很优秀!我很高兴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你们!”

的耳朵变成了心虚的粉红色。

几个小时后,他们在一幢普通郊区的漂亮房子外停了下来。

“真漂亮。”俯瞰着花园里的花。这整个地方有一种家的感觉。

在门上敲了敲,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抚弄着他放在夹克衫口袋里的。告诉过他已经被转移了,而且它可能是一个陷井——如果是什么机构拥有这幢房子的话。他在门上的敲打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转到房子的后面去了。

“你在找什么人吗?”一个声音问道。

四处看了看,看见一个女人正站在隔壁的花园里浇着她的玫瑰花。

“是的。一个女孩…不,是一个女人,她30岁了。我没有她最近的照片,但是这是她看起来的样子,这时,她…大约8岁。”拿出那张照片,他知道这只是一个远镜头。

那个女人给了他为难的一瞥,然后摸索出她的眼镜。

“对不起,我是探员——FBI的。”他给这个女人看了他的ID,她显然放松了下来。

“我想要弄清楚你的身份。现在,这个小女孩可能是任何一个人,探员。”她凝视着那张照片责怪道。

“我知道。目前有什么人住在这幢房子里吗?”

“不,据我所知,没有。曾经有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搬进去过,我们没有看到任何的家具或箱子被搬进去。然后,几个星期后,他们又再次搬了出去,再次,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哎呀,他们是不是毒品贩子之类的啊?”

“不,为什么那么问?”把照片放回他的口袋中。

“唔,我们在那里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噪音。有时我发誓我听到了某人在呻吟,就好像他

们吸了毒……”

“或是身处疼痛中。”插嘴道,他的心脏跳的太快了,“你没有想过要把这个报告给警察吗?”

“我不想多管闲事。”那个女人告诉他,然后她转回到她的玫瑰上,“很抱歉,我不能帮更多的忙,宝贝,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个小女孩。”

“谢谢你。”叹了口气,转过身,发现正朝着他走过来。

“附近什么也没有。你想要进去看一下吗?”她问。

“未经授权的,探员?”他用一个震惊的语调问。

“你会为了那个去请求吗?”她答复他,一条眉毛好玩的挑起。

“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他反问她。

她大笑起来,“我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她掏出她的枪,她的表情变得严肃,他朝她点了点头,然后也掏出了他的枪。踢开门并没有光掉他们太长的时间,然后他们闪进屋内,用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技巧地掩护住对方。

这个房子很舒适,只是一个正常的,普通的房子,除了它是空荡荡的之外——只有一张桌子被孤独的放在房间的中央。

“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看着,而她则耸了耸肩。

“不知道。不过它看起来像是一幢被完全废弃的房子,。”

“也许不是。”他弯下腰,从地板上捡起一张报纸。在它上面,潦草地写了一个电话号码。

“或许这一切只是的一个寻宝恶作剧。”斥责地说,“他抛下一个诱饵,然后你就只好不停地追踪下去。这是一个占据你的注意力的好主意。”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耸了耸肩。

“因为一些大事正在另外的某处进行着?”暗示道。

皱起眉头,然后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他的行动电话。

“你要做什么?”嘘道。

“打电话,它看起来像别的什么吗?”开始拨打那张报纸上的号码,“见鬼。”他把电话放回他的口袋里,“拨不通。”他告诉,“我要和Holly联系,看看她是否能够查出这个电话的地址。”他给FBI打了个电话,然后最后一次地环顾这幢房子。曾经在这里吗?他用手指抚摸着那张桌子,他们曾经把她绑在这里,为她注射吗?隔壁那个女人听见的是她的尖叫声吗?他把这个想法推到一边,然后脚步蹒跚地回到汽车旁。

“我来开车。”说,她体认到了他的状态。

他感激地点点头,然后靠回到他的座位上,并且闭上了眼睛。该死的,但是他希望现在能够在这里转移开他的注意力,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情上,除了这以外。突然,他渴望去感受他主人巨大的,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拥抱住他的身体,在他的脸颊上感觉到他主人温暖的气息,并且在他那强有力的,充满爱的怀抱里得到安慰。

在沉默中,他们开车来到汽车旅店,然后各自分开前去他们各自的房间。

“稍后晚餐时见。”说,阴郁地点点头。

他打开他的房门,将他的行李扔在床上,然后将自己抛掷在它的旁边。他是如此的想要他的主人,就好像他身体里的疼痛一样多。曾经吩咐过他在他吃过饭后打电话给他,但是他不想要等那么长时间。他渴望和他的主人说话,就算他不能告诉那个高大的男人正在发生的事情。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试图抵抗自己的脆弱,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并且拿起了电话。

它响了好一会,他开始变得不耐烦,然后他开始生气。究竟到哪儿去了?他正在尽量利用他的奴隶不在的时候到外面去享受他自己吗?

“。”

他主人的声音在他快要控制不住他的胡思乱想之前打断了他,在放松之下差一

点就哭了出来。

“主人!”他叫道。

“奴隶,你在哪儿?”

“你到哪去了?”反问道,“我以为你出去了。”

“我正在洗澡。我已经洗完了。”告诉他,他的声音平静,并没有对明显的恶劣心情做出回应,“你那件案子进展的怎么样?”

“什么也没有…没有什么具体的,迄今为止。”回避地说。

“我期待明天会听到你更多的新消息。”

“先生。”

“你听起来很紧绷。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温柔地说。

“我…今天是漫长的一天。我…想要听听你的声音。”承认道,并且气恼地握紧拳头,他讨厌这种贫乏。

“你现在穿的是什么?”他的主人问,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性感。

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飞快地跳动,“我的工作西装,主人。”

“这个电话有扬声功能吗?”问。

看了看,“是的。”

“那么按下它,然后开始脱衣服。”命令道。

服从了,他的身体在预期中颤抖。他飞快地脱去衣服,每脱掉一件都告诉他的主人一声。当他之后,他站在房间里,感觉愚蠢,但是兴奋,他的已经跳跃着成长起来。

“好的,从你裤子上的皮带拿下来,然后脸朝下地躺在床上。”指示道,“把那根皮带放在你的屁股上。”

服从了。

“我错过了给你你的早训练,奴隶。这根皮带将会提醒你,并且让你记起在你回来之后你将会接收到的东西。”

“是的,主人,”呻吟着,当他主人的声音继续说着那些将要对他做的美丽而可怕的事情时,他的渗出水来。

“我将会给你一顿能够让你记住很长时间的拍打。”用低低地嗓音说。

“是的,主人。”低声地说,并且拱进了床垫里。

“你戴着你的塞子吗,奴隶男孩?”问。

“哦…没有,主人。”承认。

“为什么不?我命令过你。”的声音是从牙缝间发出的嘶哑的咆哮声。

“我知道。我只是刚回来。”

“好吧,戴上塞子,涂一些润滑剂在上面。”指示说。

侧过身子,打开他的袋子,摸索出那根塞子,并且在上面涂上了润滑剂。

“现在进进出出地玩耍它。”告诉他,“只是顶端。”

把那根塞子坚硬的塑胶顶端抵在了他的肛门上。

“更猛烈。”命令道。

呻吟着,用力地将这根塞子更多地插入他的身体中,然后将它拉出一些,然后再插进去。

“现在,将它全部推进去,然后再勒紧皮带。”说。

照着命令做了。

“把那根皮带放回到你的屁股上,接着只要躺在那里,想着我,在你的里面,想着我,把你放在我的腿上。”用低沉的声音说。

“噢,上帝。”闭上眼睛,放任那种图像充满他的头脑。他感觉到自己被那种嗓音,被在他屁股里的那种坚硬的熟悉感觉,和他肛门里的皮革那种安心的触感所安慰,他感觉到紧张开始离开他的身体。

“我能触摸自己吗,主人?”他问。

“是的,但是你不能出来。”警告他。

“好的,主人。”翻了个身,并且握住了他坚硬的。

“可是在你去触摸你的之前……”打断了他,暂停下来。他差一点就相信在他的身上装了某种隐蔽式的摄像机。“我想要你把你的手指放在你的乳环上。”

服从了,并且开始轻拂那个乳环。

“现在,你只要轻轻地拖拽它们。开始!”命令道。

服从了,并且为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好感到惊讶。它们是如此的敏感,在最初穿透之后,他没有想过去触摸它们,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它们现在已经完全地愈合了,当他拖拽它们时,它们直接地将一波波快乐/疼痛的波浪送到他的上。

“好的,现在你可以如你喜欢的触摸自己的任何地方。”告诉他。

将一些润滑剂放在手中,猛力地将他的插入它,然后再拉出来,同时不断地挤压那根肛塞让它更加地深入他的体内,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玩弄着他的乳环。

“现在,用力地上下拖拽那只乳环!”命令道。

服从了,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呼喊,这种疼痛踢踹着他,宣示着他正在它的拥抱中。“噢,上帝…”他呻吟着,拱起背脊,这一天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抛在了脑后。

“你是什么?”问。

“你的奴隶,主人。”

“你的目的是什么?”强烈而低沉的声音在要求着一个答案。

自动地给出了它,“我为了你的快乐而存在,主人。”

“好男孩。记住,你不能出来。”

“求求你…主人…我必须。”微弱地呻吟着。

“你不能。”的声音是毫不妥协的,将送到了一个令人晕眩的高度上。

“是的,主人。”喘着气,来来回回地推动那根塞子,然后再在他的手中进进出出。

“它是你的选择。”警告道。

“是的,主人……”叹息着说,“哦,主人……”

“是的,奴隶?”

“我认为我已经做出了选择。”他懊恼地承认,并且低头看了一眼被他的释出物覆盖的手。

“为什么我不会感到吃惊呢?”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好玩而非是生气,“好了,奴隶。起来,去洗个澡,然后穿上你的牛仔裤和海军蓝的毛衣。今天晚上你要和一起

吃饭吗?”

“是的,主人。”朦胧地点点头,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感到完全的心满意足。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每餐都要和吃一样的东西,每种都叫双份。”

“什么?”坐了起来,太快了,“Ow!”当肛塞让他感觉到它的存在时,他痛叫了一声。“吃的都是些低脂肪的乳酪和色拉!”他抗议。

“那么你就要确保你吃的足够,而她也不会挨饿。你知道我对那个的看法是怎样的。”

“是的,主人。”对着电话苦着脸说。

“除非你想要,否则今晚你不需要再打电话给我了。”说。

“是的,主人。”站起来,伸直他的身体,感觉到眼前一片光亮。

“还有奴隶,它是5。”

“5什么,主人?”问。

“当你回家时,用我选择的工具的5下敲打。现在开始做个记录,我肯定你会留下更多。”

“是的,主人。”叹了口气,一阵美味的战栗穿过他的身体。

他结束了电话,并且去洗了个澡,将裸露的身体浸泡在水中洗去他一天的紧张。

他擦干自己,然后低头看着他裸露的身体。它感觉有些不对,一些东西不见了。他想起了那个环,然后从他的口袋里摸索出它。不知为什么,他那时想要的反叛现在似乎显得很幼稚。他想要戴上那个环,他需要被提醒他是的所有物。它让他兴奋,而且在同时也让他感到安全。

他们到下一条街去用餐。

当他开车时,他强烈地意识到了在他体内的那根巨大的塞子。在他们穿过停车场前往餐厅时,他希望他走起来的样子不会显得很奇怪。

他非常小心地坐下后感觉放松了一些,当他的动作压迫到那根肛塞更加深入他的体内时,他按捺下一声呻吟。

然后,开始浏览菜单,他知道只会选择那种浇上低脂肪的番茄酱的意大利面。“嗨,,为什么不试试这个牛排,看起来很不错。”他建议她说。

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我什么时候吃过牛排了?”她问。

他叹了口气,“他们还有干酪馅饼!”他眼睛一亮地建议道。

“那么你就点它吧!”她回答他,并且对着他微笑。

“你也和我一样。”他诱哄道。

“我不要。这个意大利面就很不错。”她说,然后合上了她的菜单。

怒视着她,而她则吃惊地看着他。“意大利面感觉是这么的无趣,。”他不满地说,“来些生动点的吧。”

“吃干酪馅饼就很生动吗?”挑起了一条眉毛,“你确定你的脑子还清楚吧,。”

“来吧,它一定很好!”眼睛闪亮地说。

侍者过来了并且期待地站在桌子边。

“两份干酪馅饼!”点道。

“他的意思是一份意大利面和一份干酪馅饼。”抱谦地说,并且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考虑了一下,张开嘴想要改变他的主意,但是他又闭上了它。他需要真正的肉类,他妈的!不是意大利面!反正,是不会知道的,他的主人怎么可能会发现?

他放松了,然后安稳地坐定下来,观察着其它的用餐者,并且和开着玩笑。

“你似乎处理的很好。”微笑着说,“发生了先前的事情后,我还以为你可能会心情不好。”

“我是的。”耸耸肩。

“这些天来,你确实把这件事处理的很好。”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握着,“我为你感到骄傲,。在以前,它一定会让你失控。过去,我经常为你感到难过,你是那么明显地受到了那么严重的伤害。我是如此高兴地看到你最终和你生命中的这部分达成了妥协。”

“是的。”不确定地点点头,“我认为我正在改进,。”因为我的主人的一点小小的帮助。

他们开始吃饭,这时的行动电话响了,打断了他们。

他拿起电话,当他认出那是他主人的声音时,他差点就被他的干酪馅饼给噎住。

“探员,我接到了的电话,他似乎对你印象深刻。”

“哦,谢谢,先生。”匆忙咽下他的馅饼,然后喝了一口水,他的咳嗽声传进了电话里。

“你似乎没办法好好说话,探员。为什么你不在抚顺你的呼吸之前,将我的电话递给。”命令道。

想要问一下为什么要和谈话,但是这是一次他绝对不想进入的会谈,而且不管怎么样,应该不会问她的搭挡正在吃什么吧?

“是。”他向示意道,并且将电话递给了她。

她接过它,而则戳弄着他的晚餐,盼望着她不会说出什么错误的话来。他无法听到在问什么,但是它似乎只是关于那件案子的一些很普通的问题。

“是的,先生。严重的燃烧,先生。我预定明天安排一次尸体解剖。今天?没有,我们先到其它地方去做了一些调查。不,它们是工作的一部分,先生。”她平稳地说。

翘起拇指,并且给了她一个奖励的微笑。

“海鲜?没有,先生。是的,是这个地方!不,我也很喜欢它。”她心不在焉地对着微笑,并且用她的叉子缠绕着她的意大利面,很明显正在享受着和他们老板的不拘礼节的闲谈。

挥动着手臂,试图让她停止对话。

她对着他皱起了眉头,“你是对的,我们应该选择海鲜拼盘!”她大笑着说,“不过,我点的是意大利面。探员?不,他很明显也不是对海鲜上瘾的人,他点的是干酪馅饼!”她再次大笑,而则将头重重地击在桌子上——谁能想到竟会兜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他看着在继续着她的会话,很明显正在享受着和她老板的这次关于厨艺的讨论。然后,几分钟后,她把电话递还给,并且尝试着把它放到他的耳朵上。

“喂?”他声音嘶哑地说。

“10下了。把它加到记分上。”清楚地说。

“是的,先生。”叹了口气。

“从现在起服从我,Fox。”

“是的,先生。”咕哝着说。

挂断了电话,把电话放回他的口袋中。

“这不是很好吗?”微笑着说,“在他谈话的时候,他实际上是很有趣的一个人。显然在缅甸的时候他们那些人经常去海鲜馆。”

“是的。没错。”朝他的干酪馅饼做了个鬼脸。他在椅子上扭动了一下,他的肛塞深深地压进他的身体里,他屁股上的伤痛苦地提醒着他它们的存在。

究竟是怎么才能够做到这样的无所不在?他已经离开家这么远了,他的主人现在在这个国家的另外一端,为了上帝的缘故,他只要坐在椅子上就能够施加影响,操控他倒霉的奴隶。

这种想法让感到了奇怪的安慰,但是,它也同样增加了去找出更多关于他主人的过去的愿望。他必须去解开这个关于的谜题,找出他的主人是怎么对这种游戏变得这么熟练的答案。

尽管他知道去找的想法相对于将接下来的几天全部投入到调查中来说很愚蠢。如果和联络的话,他就不可能再说谎丢下这个案子了。

在吃过一顿丰盛的酸乳酪和水果的早餐后,他在会见发现那个死去女人尸体的男人上耗费了一个上午,然后他遇见,听取了她的尸体解剖结果,并且吃了一顿乏味的烤宽面条加色拉的午餐。

“我很高兴看见你正在采取一条更健康的途径。”向他微笑道,并且朝他的午餐点了点头。

“什么?是的。”他愁眉苦脸地说,“咳,你知道,这东西也不算太坏,,而且我喜欢尝试新事物。”他令人无法信服地咕哝道,“在吃了一天这种东西后,晚上你肯定会想要吃一块美味的批萨,和一个大蒜面包,厚厚的乳酪,再加上一块巧克力蛋糕。”他希翼地建议道。

“不一定。”她摇了摇头,很愉快地没有察觉到他对她的饮食习惯上的兴趣,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们在这个案子上度过了整个下午,并且安排好了第二天要见的人。

晚上,狼吞虎咽地吃掉了3个海鲜拼盘,并且试着不被从他们隔壁桌子上传来的批萨香味搞的心烦意乱,那一家人似乎是故意来折磨他的,将涂着厚厚乳酪的批萨铺满了整整一桌子。

他们走访了死去女人的家,发现她最近遭受过一次袭击。找到了一根钢条,她时常在散步时拿着它,那件东西毫不费力地就把一切都对上了。

他做了一些调查,发现她死去的那天在那个区域有过一次闪电,但是没有下雨,然后他们就把他们的调查结果报告给了。

他大笑了起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些东西!”他叫道,“我不知道我们怎么会没有察觉到它,尽管她是以这么奇怪的方式燃烧起来的。”

“有时那是会发生的。”耸了耸肩。

“当你们把这个报告上去时,会让我们看起来像是白痴。”叹息着说。

“唔……”思忖道,“我们要如何才能确保你们不会在我们的报告中看起来像白痴?如果你不告诉我们的主管,我们就可以把今天这件事藏起来。这样我们可以去享受几天的日光浴,而你们则可以让这个玫瑰的臭味真相大白。”

的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他热情地拍了拍的后背,“这是一笔合

适的买卖,孩子。”他微笑着说。

“明天,你自己到沙滩上去晒太阳,我需要去调查一些东西。”在吃烤蔬菜加薄煎饼的晚餐上他告诉。

她慌忙抬起头看着他,“不是关于的事吧?”她问道,她的眼神显得非常担心。

“不是,不是关于的事。”他轻声地告诉她,“是另外的一些东西。我不会去很长的时间,我保证,它只是一些我需要去做的事。”

第二天早上,很早就醒了,并且飞快地洗了个澡。他拿掉肛塞,清洗好它,然后准备将它放回到他的袋子里。

但是他坐在床边反复考虑了一会。现在是早上,所以他仍然是,技术上的,“下班时间”。他应该把它放回去直到稍后,但是如果这样,那他什么时候应该拿掉它?

他的任务是要去和谈话,这是一次私人的谈话,所以他今天的确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下班时间’但是……

大声地笑了起来,无法相信他竟然会和自己进行这种内部的对话。如果发现他未经许可就去照访了,那么这个缺少了的肛塞在他的问题里则是最无关紧要的了。而且在另一方面,也认识到了它的不舒适和扰人,尽管这个塞子的存在有着某些奇怪的安慰作用。

最后,在考虑了几分钟之后,他决定还是戴上它。如果他是要去做某些明显违背他主人意愿的事,去挖掘那个男人的过去,那么至少他能做的就是为了它支付一定的代价。牺牲他的舒适,就当作是对他的行为的忏悔。

叹了一口气,他在塞子上涂了厚厚的一层润滑剂,然后用皮带将它系了回去。

住在离此几个小时车程的一个豪华的海滩边。

打量着那个富丽堂皇的建筑,为它那被修理的优美整洁的花园吹了声口哨,“也许我选错了职业。”他低声地说。

是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家,发表过一系列的著作。他现在是普通人都知道的‘精神问题专家’,他的每一天都花在倾听他那些著名的富有邻居的精神烦恼上。

“很好的工作,如果你可以得到它。”低声地咕哝道,但是他知道他无法坚持它超过五分钟的时间,不管它有多么的好赚钱。金钱从来没有在他的生活中占据过很重要的地位,即使是在他成为奴隶之前。他有足够的钱去付账和吃饭,而且他习惯了加大他的寻找,而这一切才是他需要去关心的。

他在门上敲了敲,并且感到了不舒适的热度。他正在考虑是否要脱掉他的外套,这时,门开了。

来应门的是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金发男人,魁梧而有魅力。

“医生?”问道。

那个男人笑了起来,“不,我是他的……管家。”他回答道。

注意到他有一丝细微的犹豫。

“你和他约好了吗?”

“没有。”

“那么很抱歉,你不能去见医生。”

咬住嘴唇。他不想把这变成一次官方的任务,但是他也不愿意跑了这么远到这里来还得空手而回。他立刻做出了决定,“这不会花很长的时间,而且我恐怕医生必须要安排时间来见我,我是探员,我为FBI工作。”

他将他的ID亮给那个管家,那个男人皱起了眉头,“好吧,他正在院子里写他的新书。他通常不喜欢被打扰,但是现在是他的品茶时间,所以……”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跟着他进去。

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很多优美的宗教艺术品。

跟着这个管家走进一个宽敞的,阳光充足的庭院,庭院里有一个大型的鸟舍,还有一座潺潺而流的喷泉。这对于写作来说是一个既好又安静的地方,而就是在做那个。他坐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件T恤,用两根手指打着字。

“Peter,我们有一位客人,是从FBI来的探员。”那个管家通报道。

皱着眉抬起头,从他的眼镜后窥视着。这个医生和差不多年纪,是一个圆胖的男人,但是并不引人注意,他有一头浅褐色的头发,和一双最美丽的绿眼睛。

“探员……?”看起来很吃惊。

“。”伸出他的手,握住了它,看起来仍然显得很震惊……

“谢谢,Troy。”向他的管家说,并且给了他一个大大的,亲密的微笑。

“我会给你们俩人拿一些菊花茶过来。”Troy说,然后他退了出去。

注意到的绿眼睛一直逗留在Troy紧绷的臀上,直到那个男人从他的视

线里消失。

“很抱歉打扰了你,医生。”开口道,然后坐进了他示意他坐的椅子里,

并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那个肛塞让他记起了它的存在。

好奇地看着他。

“对不起。”咕哝了一声,他的脸红了起来,“我的肌肉有些僵硬,我…骑了很长时间的马。”他拼命地找着借口。

皱着眉头,很明显有些困惑。

做了个深呼吸,“哦,接下来我必须要说的,是高度机密。”他开始了。

的眼睛越过他的肩膀,转过身,看见是Troy带着茶回来了。

有Troy在附近时,对说任何事都没有意义。当那个肌肉强健的‘管家’在场时,医生是什么东西都不会记得的。

终于,Troy再次消失了。啜了一口茶,不知道他究竟要怎样才能从一个FBI的官方观点来解释他对的兴趣。最后,他张开了嘴并且开始说,“我正在做一些关于的调查……”他说道。

的反应令人吃惊——他的杯子脱手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他结结巴巴地说,“为什么?我的意思是,已经死于癌症了,每个人都知道,但是其中没有任何邪恶的事情发生。上帝,尽管他最终是结束在如此可怕的痛苦上,但是他永远也不会去要求……而肯定也不会……”他用悲惨的眼神看着,“你是正在暗示某些安乐死之类的事情吗,探员?”他问道。

“不。”飞快地说,突然意识到他对这整个故事一点也不了解,“…一直照顾直到他的癌症最后阶段吗?”他问。

点了点头,“他是一个坚定的圣徒,问任何一个人,我的意思是,我们所有的人都有去帮忙——有一个繁忙的工作,无法一天24小时在那里,但是他对是那么的好,即使是在非常虚弱的时候。而我知道感觉是那么的无助,他不太擅长谈论他的感情,但是我认为我设法让他对我敞开了一些。”他说,并且温柔地微笑着。

我知道,想,他太了解有多么不喜欢谈论他自己了。

“不缺少朋友,总是有人和他在一起,在他的周围有很多的好人。”说,“他是很多人的所爱。”

“是的。”咽下喉中的一个硬块,所以这就是过去的秘密,他不想让他的奴隶发现他一心一意地照料一个好朋友直到他生命的终点。

“至少有在他身边。”加了一句。

感觉到心里裂开了一个嫉妒的深坑,“他们是…情人吗?”问,他的喉咙干燥。

“比那更多,比那多的多。”回答说。“我的意思是,知道在的心里永远也无法再容纳任何一个人,自从他长期的伴侣在1988年去世后,他们在一起生活了20年,因此是无法取代Ryan的位置的。但是在和之间有一种联系,它不是一种爱情的联系,它比那更多。挽救了,而作为回报……把自己献给了的安逸。”

“啊。”就像一个奴隶一样,把自己奉献给他主人的安逸,想。

“请问,探员,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问。

“上帝,没有!我们不是在调查他。”连忙回答道,他憎恨自己因为如此毫无理由的原因勾起这个男人的伤心事。他真是愚蠢,从那本书的题字上他就应该认识到对Peter的意义,而他却在这里犯了个大错误,问他这种问题。他是这样的一个白痴。

“那么你是在调查什么?”问,他胖胖的手指玩着他T恤衫的摺边。

“不需要担心,并没有任何涉及到你的东西,医生。”坚定地说,“我保证。我必须为像这样到这里来让你烦恼向你道歉。相信我,这是很外围的调查,只是事实调查,将它从我们的调查中排除掉。没有问题,根本不用怀疑会有任何的麻烦。”

“那你呢?”敏锐地看着他。

松开他的领口,大量的汗水因为紧张不安的愧疚和热力的作用而涌出来。

“你怎么了,探员?你看起来不太舒服,你没什么事吧?”

还没有。“我很好,只是不太习惯这里的气候。你能告诉我其它一些关于的事吗,包括他的,哦,施虐受虐的生活方式?”他问道,他决定还是再冒一次险,不管怎么说,他已经跑了这么远的路了。

出乎他意料的,笑了起来,“你这个人。你总是问这些问题,你假装它让你厌恶,其实你却是渴望了解那些细节的,不是吗?”

再次脸红,并最终放弃了,然后他耸耸肩,脱掉了他的护罩。

“很好,如果你想要细节,我会把它们给你。的生活方式是很值得尊重的。他是这个圈子里最安全的top。”

“他是一个top吗?”的喉咙干燥。

微笑着摇了摇头,“他是升华的。噢,我从来没有和他一起玩过,尽管上帝知道我有多么想!不,我遇见的时候刚刚从学校里出来。那时我正经历着一段很恶劣的时期,他是我的顾问。在他作为一个顾问的职业基础上,他拒绝和任何人玩,尽管,如果他接受你做他的sub听起来也没什么,你只会从所有的那些不寻常的智慧中受益。他是一个真正伟大的男人,探员,你找不到任何一个人,根本找不到,”他强调,当他用最真诚的态度说出这个词时,他短胖的脸转变成一种完全的赞赏,“会说出任何一句关于的坏话。他是迷人的——沉稳的说话,可靠而且有礼貌的一个好人,最好的那种。他总是给每个人时间,他知道怎样去倾听。不,他是不能被亵渎的。”无法控制地颤抖,“作为一个dom,我相信他只要用一个眼神就能让一个sub变的聪明。”

听起来很熟悉……露出一个苦笑。

“不要因为他的生活方式就把他误认为是邪恶的,或是不正当的,他不是。他知道怎样让他的搭挡高兴,非常高兴。问问,把他带了进去,并且改正了他。我不怀疑在其中经历了很多的痛苦,但是如果认为需要它,那么他就会给他。”

“我明白了。”用嘶哑的声音说,他的头在太阳下跳动,他的脑中一片混乱。这不是他期望的,而且它也不是他想要听到的。他不能想象做任何人的sub,它一点也不符合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他知道在这个圈子里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双头插座’,他们接受任何一方的角色,但是他无法理解怎么能成为如此老练的一个top,如果他优先选择的真的是一个服从者的话。

他用片刻的时间检验自己的心,想知道他是否有一种渴望去扮演一个top,挥舞着一根鞭子,去赐予疼痛,但是他的脑子立刻从那个想法中惊退了。

他现在既迷惑又烦恼,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找个借口向告退。然后他脚步不稳地离开房子,进入他等待在那里的车子这个避难所中。

突然,这一切似乎太多了:耀眼的太阳,那个可怜的女人遗留下的残躯,还有那个崭新的发现。他想要逃离它,回到他主人的臂弯里——那个他所属的地方。

真相就在外面,但是他觉得处理起来太难了。现在是回家的时候了,去接受他的主人告诉他的,去等待从自己的嘴里听到的真相,在他主人自己的时间里。那时他可能会处理的更好一些。

将钥匙放在点火器上,然后发动汽车去和会合。

家,他正在回家。

在半夜里,他回到了家。他不知道是要直接回到18楼去,还是去敲响17楼公寓的门。

最后,他决定了,他等不及丢下他的行李,他需要现在就见到他的主人,于是他用力地敲响了17楼的门。

没有回应。

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他的主人究竟能到哪去。在他离开加利福尼亚之前,他给打过电话,所以那个男人应该正在等着他。他再次敲门,但是仍然没有得到回应。

放弃地叹了口气,他回到电梯中,到了上一层,疲倦地走进公寓里。的确,应该不会工作到这么晚,特别是在他知道他的奴隶快要回来的时候,不是吗?

沮丧的走向他的卧室,然后他注意到游戏室的门是敞开的,红色的灯光正从房间里面散发出来。他皱起了眉头,将他的行李扔在走廊上,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迟疑地朝光源走去,然后他在门口停了下来,他的嘴巴在惊讶中张大。

游戏室里的灯已经被调暗了,墙上发出桔黄色和红色的光茫。

正坐在房间的中央,穿着一条紧绷的皮裤,还有一双这辈子见过的最长的皮靴,紧紧地绷在他主人肌肉发达的长腿上,一直到他的大腿。的胸膛闪闪发光,很明显是涂了油,而他主人的手中正握着一根光滑的,黑色的马鞭,他正不耐烦地对着他的靴子拍打着它。

他背对着,当他的奴隶发出一声纯粹觉醒的呜咽时,慢慢地转过了身,然后看着他。

这对来说太多了。他跑进游戏室,并且在他主人的身边跪了下来,带着全然的爱慕仰望着他,“我简直等不及回家,主人。”他低声地说。

低头看着他,他的靴子似乎让他显得更加的高大。“而我等不及有你在家,小东西。”低声地说。他弯下腰,将的脸捧在他的双手间,并将一缕头发拂离他奴隶的前额。

亲吻着他主人的手指,急切地在闪亮的靴子上滑动他的手。

“主人看起来……不可思议。”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

“而奴隶看起来……”露出一个微笑,“秀色可餐。”他咧着嘴笑了起来,他拉起,将他拉到他的脚下,揉捏着他被覆盖在工作裤下的臀。

将自己埋入那闪亮的胸前,亲吻他主人甜蜜的肉体,猛舔他坚硬的乳头和他锁骨间的凹坑,最后更是大胆地亲吻上他主人欢迎着的嘴唇。

的大手紧紧地握住的臀,就好像正在测试一个果实是否成熟,拧,拈,

挤压,并且将他的奴隶拉的更近,以便让他们的勃起能够在他们的裤子里互相磨擦。

挤压的甚至更紧了,想要将自己埋入他主人神圣的身体里,几乎想要整个溶入他,变成一个人。

笑了,然后推开了他。“尽管你看起来很漂亮,但是我仍然不认为你穿着衣服很合适,奴隶。”他低声地说。

“对不起,主人,我……”开始脱衣服,但是阻止了他。

“不,我有另外的计划。”他说,然后他将的手背到他的身后,用一个巨大的拳头把它们固定在那里。他伸手从他的皮带上取下挂在那里的毛皮手铐,把它们扣在的手腕上,紧紧地固定在一起。

“我错过了玩我的东西。”微笑着,这种情形是这么完全的一个主人和dom的模式,的立刻就硬了起来。

“我是…被剥夺了。”假笑着说,“所以我认为是时候提醒我的奴隶他是属于谁的了,不是吗?”

“是的,主人。我属于你。”低声地说,他低下头亲吻那些闪亮的靴子。

“舔它们。”命令道,而毫不犹豫地就服从了,他亲舔着那些光滑闪亮的表面,他的手被安全地绑在他的身后,用那根马鞭描绘着的背,并且低下头,“好男孩,现在是另一个。”指示道,而热切地执行着他的任务,并且在他的奉献中迷失了他自己。

“够了。”命令道,“我认为在过去的几天你被赋予了太多的自由,奴隶。我想,有一些抑制是适宜的,不是吗?”

“是的,主人。”急切地点头。

“到桌子上去。”朝按摩桌的方向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并且期待地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把马鞭挂回到他的皮带上,他推开的腿,站到了它们中间,然后他将手放在按摩桌上他奴隶的两侧,并且倾向了他。

那桔黄色的灯光甚至让他的主人显得更加的壮丽。当长时间地看着他的眼睛时,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在你离开的时候,你违反了我很多的命令,不是吗?”问他。

“不…很多,主人。”紧张地承认。

靠向他,并且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啃咬他奴隶的颈侧,“多少?”他问。

“唔…你知道我那次打电话的时候出来了。”他开始说。

“而且在接下来的早上你也达到了高潮。”继续啃着他奴隶的脖子。

“你怎么…?噢,没事。”叹了口气。

“我了解你,小东西,我太了解你了。”移动着他的头,并且开始啃咬他奴隶另外一侧的脖子,亲舔,并且细咬他的耳垂。

试着记起要怎样呼吸。

“你总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他的主人问。

“3次。”很快地说。

的牙齿咬进了他的耳垂,正好猛烈的足以让退缩。

“5次。”慌忙改口,“我没有办法,主人!你一开始,在我离开之前就用太多的幻想填满了我的头脑,你在你的办公室里占有我,然后又把我放到马具上……哦,上帝,请,停下来。”当沿着他的锁骨烧灼出一条火热的吻痕时,他啜泣了起来。

“你是我的,我可以做我想要和你一起做的任何事,而现在,我想要吞食你。”用一种低沉而性感的语调说,“我想要提醒自己想起你品尝起来的滋味,奴隶男孩。”他把手放在的头发上,拉起他奴隶的头,然后开始亲舔暴露的喉咙。

“,……”挂在那里,瘫软在那些美味的拥抱中。

“你在其它方面还违反过我吗?”追问道。

“我……”试着去想,但是当他的头发被抓在他主人的大手中,而他的头被仰的如此向后时,这是困难的。他的喉咙是这么的脆弱,而且偶尔还会停下来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夹起那些肌肤。

“我吃了一次干酪馅饼!”最后,他喊道。

“那个我知道。还有呢?”追问他,他的嘴游走在的脸上,亲吻他的鼻尖,然后来到他合起的眼睑上,轻轻地堆积上一个又一个的吻。他空闲的那只手则移动到的牛仔裤前,用他的手掌包裹住那隆起的,被限制住的勃起物。

“没有!是的!”忍不住叫道,他的头被那只手紧紧地固定住。

“哪个?”问,然后继续舔下的脸颊并最终结束在他的嘴上。他宣示了一个长长的,充满爱的吻,在其间他的手一直在的腹股间揉捏。

感觉他的整个身体就好像变成了一摊果冻。

“我脱掉了我的环,但只有一次,主人!”啜泣着说。

“很好。还有呢?”

“没有了,主人。”飞快地说。

“好。”他的主人突然放开了他,然后,快速地移动,把他犯了错的奴隶推倒在按摩桌上,抬起他的腿,把它们压到两边,并且把它们铐在了桌子上,大大的分开。他把翻了个身,松开了他的手铐,但这只是为了重新绑上它们,把它们固定在他奴隶的头上。

躺在那里,被摆成老鹰的姿势固定在按摩桌上,他的眼睛张的大大的。

出现在他的上方,“你的记分是多少,奴隶?”他问。

试着记起,但是当那些暗黑的眼睛用它们专横的注视将他牢牢地牵制住时,要集中注意力实在是太困难了,“嗯…20,我想是,主人。”他低声地说。

“很好。我将另外增加10下,为了那些你刚才提起的,这样就变成了30。我们应该在哪里交付它们,奴隶?”他问。

皱起了眉头,“在哪里?”他茫然地重复道。

“是的。在哪里?”大笑着,将手伸进他的口袋里。

让大吃一惊的是,他抽出了一把刀子。

“主人!”他气喘吁吁地叫道。

“你知道,我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件衬衫。”沉思着说。他打开刀子,将他奴隶的衬衫从他的身体上切割开来。

摒住呼吸,但是那把银色的刀子并没有亲近到他裸露的肉体下。

“这样更好一些,我的衣衫紊乱的奴隶男孩。”笑着合上那把刀。他轻轻地拂开飘落到一边的碎布,然后将他的嘴唇压在他奴隶的乳头上。

“我可以敲打这里。”他思忖着说,他的舌头刷过那些敏感的小肉块,让他的奴隶因为快乐而尖叫,“但是你知道,还有别的方式可以拷问这里。”他把手伸到的后面,从桌子里抽出一套乳钳,链条在那些银制的物体上摆动。

“这些并不是我最邪恶的夹钳,奴隶。”他在的耳边低声地说,他的手指轻轻地爱抚着的乳头,直到它们变得像石头一样硬,“但是它们会很痛。你知道它们真正的好处是什么吗?”

他微笑着,一个神秘的,险恶的微笑。

摇了摇头。

“它们是可以调节的。”低声地说。

他张开了其中的一个,呻吟着试图扭动身体逃离它。

“安静,奴隶!”申斥地拍了拍他的奴隶,然后,他的手一个快速的动作,飞快地将一个夹钳夹在了他奴隶的乳头上。

紧张地绷紧,但是它并不是很痛苦。

“我说过它们是可以调节的。”微笑道,“这样我们可以花些时间,将它逐渐逐渐增加到非常非常紧密的程度。”他不断地调整那个夹钳侧面小小的轮子,感觉到它开始钻进他的肉里。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将第二个夹钳夹在了他另外的一只乳头上,然后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收紧它。

“现在,奴隶,让我们看看,我们可以让这有一些小小的或更多的痛苦吗?”令措手不及地用脚压下按摩桌下的一个杠杆,将它降低了几英寸。然后他抬起一条长腿,跨骑在他不幸的奴隶身上。“可怜的男孩,”他咕咕地说,“被捆的严严实实的,而且不能反抗。你是属于谁的,奴隶?”他用一个低沉的,咝咝的声音问道。

“你,主人。”榛色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主人黑色的双眸,而的手指回到了其中的一个夹钳上。

他的主人继续低头看着他的奴隶,并慢慢地旋转那个夹钳侧面小小的轮子。那个邪恶的工具开始压榨敏感的乳头,让他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感觉怎么样?”问,他弯下腰,并且从丰满的嘴唇上得到了一个吻。

“很痛,主人!”啜泣道,他的身体仰起倾向穿着皮革的腹股部。

“还不够,还不够。”轻柔地说,然后再次转动轮子。

当那个夹钳咬进他柔嫩的肉体中时,发出了一声呻吟。“噢,上帝!不要再,主人,请!”他请求道。

“我还没有完成!”微笑着,并且慢慢地转动轮子,又一个槽口,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眼睛。

“求你!”哭了起来,他的乳头现在真的是在剧烈的跳痛着。

“还不够。”又转过了一个槽口,发出了一声纯粹的疼痛的叫喊。

他已经能够感觉到那种神经末梢的悸动,而他的紧绷着,是如此坚硬的抵在他的牛仔裤前端,他认为它可能会冲破那块布炸开来。

“让它去。”当号叫时,微笑着说,并将汗湿的头发从他奴隶的前额上拂开,“好男孩。现在,是另外一个的时间。”他宣布道。他的手指开始转动第二只夹钳的轮子,慢慢地收紧它,更紧密地压迫在受到折磨的肉体上。

“Shit!求你…!”乞求道,但是他知道那根本没有用。他的整个身体都充满了预料中的觉醒。

“我认为…”降下他的唇,并且吸吮那夹钳周围的肉体,“这个乳头更加的敏感,奴隶男孩,我说的对吗?”

“是,是的…主人!”喘息着,跃起抵在的腹股上叫道,他的不顾一切地想要从它的棉布监狱里被释放出来。

“因此,我认为。”给了他一个纯粹的恶魔的微笑,“这个乳头应该为了你的罪行比另外一个受到更多的痛苦。不是的?”

“不!”

的手指突然快速地转动了三次,让那个夹钳像一个老虎钳一样在他的乳头周围收紧,痛叫了起来。“,,拿掉它们,求你,拿掉它们!”他叫喊着,他的身体像条鱼一样在他主人的大腿下拍打着桌面。

“安静,小东西,安静。”的手轻轻地安抚着他奴隶的身体,并且从他奴隶的前额上擦去了一些汗水。“我的美丽的奴隶,这样勇敢的接受他主人的愿望。我错过了这个身体,我的玩具。”他充满骄傲地看着,他用手上上下下的沿着的身躯抚摸,温柔地让他安静下来。“看,我的愿望并不是太难忍受,不是吗,小东西?”他低声地问,“它是吗?”

“我不知道…”嘟囔着,他乳头上的疼痛正在渐渐的退去,他开始变得习惯。

爱怜地对着他微笑,然后回到他奴隶的嘴上,给了他又一个长长的,深入的,温柔的吻。他拉回来,并且懊悔地叹了口气,“我担心,小东西,你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惩罚。”他用一个令他血液凝结的声音低声地说。

的在他的牛仔裤内一阵痉挛。

“我恐怕,在你为你的错误行为弥补之前你必须要承受的更多一些,奴隶。”他低声地说。

在预料到的觉醒中叹了口气,将头放回去,凝视着天花板。

松开了他脚踝上的镣铐,接着他感觉到他主人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他牛仔裤上的拉链,然后把它们拉到他的腿下。

配合他的动作抬起臀,接着那些裤子被抛到了地板上,他的拳击短裤很快也就随着去了。

他的跳跃出来,就像是上了膛的枪,随时准备发射。

“它是如此的渴望接收它的惩罚。”用一种遗憾的语气说,并且重新扣好了他的脚镣。

“什…什么?!”试着坐起来,抬起脖子想要看看正在发生什么事。

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的手滑到他的奴隶赤。裸的腿下,“唔,某处必须被惩罚,而我认为它应该就是这个小美人,你认为呢?”居心不良地微笑着,然后他再次将手伸到桌子上,抽出一根微型的,黑色的鞭子,是用短短的小山羊皮做成的。

他用一只手抓住的,呻吟了一声,开始抽插。

“这根将必须承担这个奴隶违抗的代价。”低吟着说。他用手指磨蹭着它的,操纵着那个更加柔软的部位,并用指腹玩弄着它。

叹息着,他的整个身体都陷入了一种敏感的沼泽中,当将一个最细微的鞭打送到他的上时,他痛叫了起来。

它对着那个肉体轻轻地拍打,让他痛叫,但是它并不像他原先以为的那么痛苦。

“它需要时间累积。”低声地说,并朝着他眨了眨眼睛。“30下拍打应该是足够的,小奴隶。30下用我的鞭子的拍打,而你将会恳求我停止。”

“噢,上帝。”再次仰起头,汗水流下他的脸庞。

他再次在他的上感觉到了那根鞭子,一种尖锐的,轻拍的疼痛,并迅速地后退。它感觉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存在了。他的神经末梢就像正在举办一个舞会,将他带到了一个全新的水平上,快乐和痛苦之间的分界似乎不再为了他而存在。

“Oh…shit…”当将三下殴打送到他急切等待着的杆状物上时,他朦胧地低喃。他的在燃烧,想要得到解脱。

“还不行,要等到我完成。”将更加用力地撮紧在他的手指间,大声地痛呼起来。“坚持。”劝道,强忍住想要释放的冲动。

终于松开了手,但这只是为了方便交付又一下拍打在那个绷紧的上。

朦胧地意识到他的主人正在不停地变换拍打的强度,有时是温和的爱抚,有时是猛烈地拍打。但他从来没有将目标对准那根坚硬的杆状物,或是它下面敏感的区域上,而只是瞄准了那个柔软的。

它带来了一种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像是要焚毁一切的感觉,激烈地,造成一种觉醒穿过他的小腹,温暖着他整个的身体。

他模糊地感觉到他的乳头疼痛,他的疼痛,他渴望释放,但是同时他想要永远地忍受这种折磨,忍受不管是什么样的考验,只要是他的主人选择让他承受的。

他知道他正在胡言乱语,正在说着乱七八糟的废话,但是他不知道他正在说些什么。

他的燃烧的越来越强烈,直到他确定他不能再接受更多一次来自那根鞭子的亲切抚摸,然后他在朦胧中听到了低声地说“30。”,然后,折磨终止了。

“我的奴隶的身体是如此的诱人。”低声地说,并将鞭子放到了一边。

当的嘴落在他火热的,燃烧的上,并且包裹住它时。如果他没有被绑住,他将会跳进空气里。“噢。我的,上帝!”当他主人的舌头熟练地温暖着那个刚刚受过伤害

的肉体,劝慰那个受到折磨的肉体时,他哭了出来。

轻轻地吸吮了他几分钟,将他带到了高潮的边缘,然后再次放开了他,将

一个人留在那个边缘上喘息。

“主人,求求你!”请求道,“主人,你必须让我…!”

“还不行。很快。”靠向他的奴隶,他的手指找到那个夹钳,然后,微笑着低头爱怜地看着他的奴隶,他转动着那个轮子到了另外一个槽口上,夹紧那个备受折磨的小肉块,在更加残酷的拥抱中。

当那股异常强烈的快乐/疼痛波浪穿过他的身体时,惊呼了起来。在一种快乐的朦胧中,他注视着解开他的皮裤,掏出了他坚硬而华丽的。

发出一声呻吟,“主人…请,让我膜拜你…”他请求道。

露出了一个微笑,并且沿着他奴隶的身体移动他的指尖,让的全身都兴奋起来。“你会的。你将用你敞开的双腿膜拜我,还有你的臀。”他说着,将一个避孕套套在了他竖起的上。

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放进他奴隶的体内,收紧肌肉环住了那个入侵者。

“放松。”劝慰道。

很快,他的主人就将第二根手指加入到他裸露的,脸朝下被绑着的奴隶体内,然后是第三根。

最后,在充分准备好他的奴隶后,抽出他的手指,并且松开了的腿。

他把它们放在他的肩膀上,并且将他坚硬的抵在了他奴隶的肛门入口处。

惊呼着,欢迎那种熟悉的,猛烈的入侵,并且努力地拉着他的主人更加的深入他的体内。

咧着嘴笑了起来,并且用一个优雅的流畅的动作猛力地推了进去,将自己深埋在热情的,光滑的体内,直到没柄。

“是的,主人!请!”请求着,为了这种感觉而疯狂。

开始插入,起初是慢慢的,然后就越来越猛烈。他一边催动着进进出出,一边配合他的插入用他的手抚摩着的。知道他无法再坚持更久。

“你要是在我之前出来,我将会鞭打你。”用嘶哑的声音低吼道。

呼喊着,不再在乎。

“我将使用长鞭——10下在你赤。裸的后背和屁股上,10下在你裸露的肉体上。”警告道。

设法将自己从边缘上拉回来,不愿意在他快乐的回家的时候再去品尝长鞭的滋味。他毫不怀疑如果他违背了他,他的主人将会遵守他所说的话。总是信守他的诺言。

他的意识盘旋着离开,而且他感觉到他好像正在拥有一次灵魂出窍的经验。在一个简短的,生动的瞬间,他低头俯视着自己,看见汗水奔流下他的身体,他的头发被它完全地浸透了。他看见他的主人用一个深入的,强力的冲刺插入他俯卧的体内,并且在一个慢镜头中,看着滑动着他的手感觉着他奴隶的身体,然后用他的手指一个轻拂拂开了那些乳钳。

世界爆炸进一片明亮的白光中……

当血冲回到那些被折磨的小肉块时,那种疼痛是难以形容的,但仍然是快乐的,肾上腺液在奔流,就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

他知道他正在出来。

他能够感觉到他的释放,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就好像是一列火车冲出隧道冲向光明,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难以形容。

他知道他正在尖叫着他的快乐,知道他的释出物不断地喷溅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和他主人的小腹上。

他朦胧的知道,也正在出来,在他奴隶的深处。然后,就只剩下他们心脏的跳动共鸣在暴风雨过后的平静中。

趴在他奴隶的身上喘息着,他的手温和的抚摸着他,将他略带咸味的释出物摹拓在汗湿的肉体上。

躺在那里,像风筝一样的高,他试着回到自己的身体中。

他感觉到退了出去,并且听见他处理好了避孕套,然后他的主人靠了过来,解开了那些镣铐。他褐色的眼睛在闪耀。

“我猜你那时很想念我,哈?”问,他的手指亲切地按摩着的手腕。

“你根本不需要问。”低声地说,他爬起来投入他主人强壮的胸膛中。“我有那么多次想要回到这里,回到你的身边来,想要感觉到你的手臂环绕着我,爱着我。”

“噢,你是被爱的,小东西。”俯向仰起的头,慢慢地亲吻他,专注地,亲吻在他的嘴唇上。“永远不要怀疑你是被爱的。”他低声地说,并将他奴隶汗湿的头发拂离他的脸颊。“喜欢你的‘回家’吗?”他问。

将头栖息在他主人的肩膀上,满足地叹了口气。“它是…超出这个世界的,主人。”他说,“我崇拜你。”他亲吻着的肩膀,品尝着那些带着咸味的肉体。“我的存在是为了服务于你,主人。”他说,所有关于他在加利福利亚发现的东西都已经被完全的从他的脑中驱离了。

是一个如此完全的dom,这样完全的生活在他的主人的角色中。24/7,就像完合的生活在奴隶的角色中一样。他们就像时针一样一起移动,各自在他们正确的位置上。他设想着在那里,他们彼此互补,就像一个复杂的机械的一部分,被设计成一个整体来运转,每个部分都需要着其它的部分。

“来,让我们去洗个澡。”说,并扶着他的奴隶站了起来。

他们在浴池里浸泡了一个多小时,的长腿包裹着他奴隶的腿,的头枕在他主人毛茸茸的胸膛上,心满意足地享受着这种好友般的沉默。然后拉过一件长袍,他们下了楼,并且在躺椅上躺了下来,的身体和他主人的缠绕在一起。

他们躺在那里,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把玩着的头发,Wanda毛茸茸的身体卧在他们的上面,咕噜咕噜地大叫着。

感觉困倦,而且很幸福。他回到了他所属的地方,和他的家人在一起。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离开。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属于任何地方,直到现在,而它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电话响了,懒洋洋地伸手拿起了它。

“。Peter?我的上帝,听到你的消息,太好了!已经有好一阵子了。”坐了起来。

试着用他昏乱的大脑拼凑起这个信息,他有一种感觉,‘Peter’这个名字肯定很重要,而且他应该为此感到担心。但是他太幸福了,无法投注太多的关注在这上面。

“是的,我很好。你好吗?Troy怎么样?唔…啊哈…嗯嗯。”用手指捻卷着他奴隶的头发,然后用手抚下的脸庞,直到他的嘴。张开嘴唇含住那些手指,吸吮着它们。爱怜地低下头对着他微笑。

“一位访客?”注意到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下变硬,但是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或是那暗示着什么。

“?”当他说出那个名字时,的声音哽在他的喉咙中,“没有…谁?Mu…?是的,是…没有。”的整个声调都变了,他推开,并且坐了起来,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而紧绷。

凝视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主人的态度会有如此戏剧性的转变。

“不,Peter,没什么好担心的。是的,Peter…我确实认识他。我知道他很好。不,

不,没有任何针对的调查。没有,对于他的死亡当然没有任何可以怀疑的。我甚至不能理解那个含意。”

的声音充满了受伤。

“看,这是针对我做的,而且这是我将自己投入的新情况。不,你做的对。谢谢你的这个消息。”

的视线跟随着他的主人,看着放下电话,然后突然的,他想起了为什么他应该感到担心。

他坐了起来,从他过分满足的迷糊中清醒过来,一阵寒意深透到他的心里。

“对不起。”他低声地说,并微微地颤抖着。

有片刻的时间只是盯着他,他的脸上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表情。

“别要求我离开。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除了让我离开。”请求着,他扑倒在的脚下。“我不在乎你做任何事,主人,做任何事,但是请不要让我离开。”他乞求着。

的拳头在他的身侧握紧,有片刻的时间以为他将会看到他的主人做出一些在他失控之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他看着打了一场沉默的,内在的战斗,各种情绪掠过那张通常表情内敛的脸,然后最后,说话了,用一种低沉的,柔软的语调,就好像他不太相信自己能够用他正常的声音说话。

“,去睡觉。”他说。

在他使用他的姓时畏缩了一下。

“求你,主人…不要…”他低声地说。

“照着做。现在。我不能……”努力地挣扎着,而且显然的,正在保持着克制,“不要是现在。以后。”他用一个窒息的语气说。

“求你,只要告诉我你不会把我赶走。”恳求着。

“我不会把你赶走。”用一个机械的,迟钝的声音重复道,“但是我现在不能许诺你任何其它的东西。去,Fox,请你,为了我。”他要求着。而且它是一个请求,不是一个命令。

点点头,略微放心了一些,因为他使用了他的名字,还有的许诺。

“对不起。”他再次地说,然后他就逃跑了。

到达了楼梯,仓促地回过头,正背对着他,他主人背后僵硬的肌肉在他的长袍下清晰可见。的肩膀耸起,他的身体紧绷,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失落,和悲伤。渴望跑回去让它变好,但是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而且现在无法好好的应对他。知道除了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以外他别无选择。

他将自己抛到床上,在眼泪威胁着奔涌而出流到他的脸上前闭上了他的眼睛。

该死的,简直不敢相信在他得到了这辈子发生在他身上的最好的事情后,又会像这样的搞砸它。

见鬼!

真希望他没有去加利福尼亚,真希望他没有去和谈话,真希望没有将这整件事的结论归纳到安乐死上来……但那时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想的更远。

他是这么的愚蠢。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和可能是朋友。

他是这么的确信在进入这个圈子之前和是一对,所以他只顾着去追寻事情的真相,就像平时一样。

的视线落在床头柜上加了框的契约上。

他抓起主人的那个,把它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他再也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

他将脸埋进枕头中,静静地颤抖着,蜷缩成一个胎儿般的姿势,将那个主人契约紧紧地搂在他的心口上。

第十四章:被放弃的早早地醒来

(上)

在这个漫长而黑暗的夜晚,他认为他睡着的时间绝不会超过30分钟。

一开始他是为了自己而哭泣,但是当黑夜来临的时候,他的心情也平静下来,抛开那些绝望的情绪,他开始为楼下那个被他丢下的男人感到心痛,他那颤动的后背……,他试着去想象他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如果某人错误地闯入他的生活,掀开那老旧的,但是仍然脆弱的伤口……他能够体会他主人所有的感觉,如果仍然是他主人的话。

现在,他看不出来那个男人有什么可能还会想要他。这似乎只是他惯常轻率的追踪真相的行为,结果却失去了控制,并且引起了他所没有预想到的反应。

的心痛,不只是为了他自己,此外同样的,并且绝大多数的,是为了。他感觉他好像正在经历着一场信任的危机,他是如此的满足于去享受老练的爱抚所带来的性高潮,却忘了那个男人并不简单的只是为了照顾到他奴隶的需要。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不管他们玩的这个游戏有多么的困难。他有很多的面孔,到了最后,这是允许他去做回的那一个。它对于他们双方都是如此的重要,是什么让这一切变的这么坏的,确信一直在试图让他看清楚。

他太过于沉溺在刺激中,那些性爱遂行了他那么多的梦想,尽管才刚只是看到,也许到时候,他将会拥有,但是现在,他肯定他将会被拒绝。

爬下床,并且忠实地履行了他的晨泳任务,在这个非常的时刻,没有什么比让自己去服从他主人的愿望更重要的了,特别是在他确信自己已经被从那个男人的爱和信任中放弃的时候。

接着,不知道还要做什么,准备好他主人的咖啡,拿起他的报纸,朝的卧室走去。如果允许,他将会执行他的早唤醒任务,如果他的主人不愿意,他就会在床边跪下来。他只是需要知道它会变好,而且他也是在制造一个机会去弥补那个严重的伤害。

推开卧室的门,然后他停了下来。

不在这里。

某种程度上,并不感到吃惊。

他走进房间,把咖啡放在了床头柜上。

床是铺好的,他检查了一下里面,发现它是冷的。

也是很早就起来了,要不就是他一直都没睡过。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结论就是他不在公寓里。

重重地在床上坐了下来,咬住嘴唇制止住更多气恼的眼泪。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想不出该如何去纠正已经发生过的事。

一切都完了。

他坐在那里,茫然地环顾四周。过了很久,他伸出手抚摸他主人的枕头。他抱起它嗅着它上面留下的的味道,微弱但是仍然存在着,那个那么热爱的的味道。他把它蒙在他的脸上,再次放任无声的眼泪流出来。那不会让它有任何的不同,但是他就是无法停止它们的坠落。

某样东西在轻推他的手肘,他低下头望进了Wanda好奇的眼中,并且设法扯出了一个扭曲的微笑。

“你好,女孩。你是来看看那个该死的闯入者所造成的这种情况吗,哈?不过你一直都知道我会,不是吗,女士?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对他来说不够好。”

她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她爬到他的腿上,在发出一个满意的颤音后趴了下来。

他抱起她,把脸埋进她的皮毛里,“你是美丽的,尽管你也知道,不是吗?他很幸运能够拥有你。我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得到一只猫的。我无法想象他会去外面买一只。我可以问他,但是我认为我的好奇心已经给我带来了足够多的麻烦,不是吗?”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慢慢地,他叹了口气,然后再次将脸埋进她的皮毛里,抚摸着她柔软的身体。她紧紧地依偎着他,他为她所带来的安慰感到吃惊。他长时间地搂着她,最后,他放开她,慢慢地走回到楼上。

在他淋浴的时候,低头看着他的奴隶装饰。

只是在几天前,他还曾经因为一个愚蠢的叛逆表示而移开过他的环。现在他很想知道如果没有它们,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让移开它们的全部,就像那个男人曾经说过的,他会,如果他放弃了他的奴隶。

无法控制地颤抖。

他已经变的习惯了他的环。他发现它们不仅是对他已经签署过的契约的提醒,此外也是某种值得自豪的东西,某种他属于一个男人,他得到了爱的信号。

爱。你在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展示它,严厉地指责自己。

他去上班了,他的胃在搅动,他的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只想去见,他要去确认那个男人没事,但是他知道一旦他真的看见他的主人,他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同样无法确定他是否能够忍受在他主人的眼中将会看到的失望。

他走进地下室,沮丧地耷拉着肩膀,在吃惊的警报中看着他。

“?你还好吗?”她的蓝眼睛流露出担心。

“我…很好,只是…很累。昨天是漫长的一天。”

“是的!你不是…你不是在想我们在加利福尼亚发现的事吧?”她焦急地问他。

“不,,我不是。别担心。我很好。”

“那就好,因为我已经预约好了几分钟后和会面,去向他报告。”

“是,我明白。”的心突然沉了下去。尽管他是那么想看到,但是他不肯定他能够作为‘探员’去面对他的主人。在发生过那些事情后,在他有那么多话想说的时候,还要带着一个谎言。

看起来似乎和一样经历过一个恶劣的夜晚,不管他是在哪度过它的。

的心奔向了那个男人。

他的眼睛下有了黑眼圈,而且他的脸色苍白。

当他想到回家时所带给他的一切,以及那有多么完美时,颤抖了,他甚至更加地憎恨自己。

“先生…”他将他的临时报告递给了,当接过它时,他们的手指触到了一起。

将文件抓在手中,想要观察他主人的眼睛,但是的视线坚决地停驻在文件上。他甚至没有去看他犯了错的奴隶。绝望地放开文件,跌坐在他的位子上。

读完了报告,然后抬起头,“我看到也同意了你们的结论。”他低声地说。

“是的,先生。”点点头。

“而且你昨天就预先准备好了?”问,并快速地翻阅文件。

“是的。”交叉起她的腿,并且从睫毛底下狠狠地瞪了一眼。

注意到退缩了,显然是因为这个信息。不只是他的奴隶对他说了谎,而且连和也在对他说谎。他不应该受到这个。

“怎么说。”低声地说,他的声音里听起来吃惊而且受伤。

无法阻止自己,“事实上,先生,我们在星期三就已经结束了这件案子,它并不是很难。这个女人是被闪电击死的,它不值得一个天才去调查它。”他飞快地说。

惊慌地看着他。

“我们可以直接回来,但是我想要在加利福尼亚待一天,所以我就让帮我们掩饰。这不是的主意。”他迅速地补充道。

放下文件,并且第一次看向他的奴隶,但是现在退缩的变成了。

的眼睛是黑暗而阴冷的。

“谢谢你的诚实,探员。”他的主人平静地说,“我很欣赏它。我相信我们在我们的时间里都做过某些类似的事。我相信你们度过了令人愉快的一天?”他直接将这个问题抛向他们俩人。

放松的微笑,并且点了点头。

咬住嘴唇,然后耸了耸肩,“不见得。我想要去满足我对某些东西的好奇心,但是它显然是一个错误。我应该让它过去的,我希望我是。”他说,他的声音迫切而坚决。

看向他,她的眉毛在无言的质问中挑起。

“很好,这份报告似乎足够清楚。我要看到这个职员把昨天记录成假期。”简短地说,“适当地写在报告上,我会签署它,然后我们可以把这件案子放下去。”

“是,先生。”点了点头,他的喉咙干燥。

就像一个正在操纵自动驾驶仪的人。不想要更多,他只想跪在他主人的身边,把他的下巴放在的腿上,并且提供给这个男人像今天早上Wanda带给他的一样的安慰。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再次得到不逊的特赦。

“你们可以离开了,探员们。”说。

然后站了起来。“?”她问,等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他并没有跟在她的后面。

“我一会就来,。”他给了她一个苍白的微笑,她点了点头,然后皱起了眉头。

当她离开后,他转向了。“对不起。”他静静地说,“我是这么的,这么的抱歉。我不知道我正在做错事。我从来没有想过给你带来这么大的痛苦。”

“是的,你从来没有想过。”用一个低沉的声音轻轻地说。当他再次说话时,他的声音变成了他通常的敏锐和有条理。“探员,我现在没有时间进行这种对话。

今晚,我会在家里见你,那时我们再决定将会去到哪里。”

“你要拿走我的环吗?”问,他几乎不敢说出这个问题,但是他需要知道,昨晚他确实不相信对他不会被赶走的保证。

一阵沉默。

皱起眉头,似乎他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求你,先生,你要放弃我吗?”用一个绝望的声调追问。

“正好今天晚上在那里,我们会谈。”说,他没有去看他的奴隶。

“求你。”站在他主人的面前,试图让看着他,“至少相信我是抱歉的,如果你要放弃我,也请你相信那个。我不会想要伤害你,我保证,我从来没有故意的……”

“够了,探员。”猛然打断了他,他的下巴不停地抽搐,“故意与否,你都做了,而且现在不会有任何的帮助。”

“我很抱歉,它只是我……”开口说。

“是的,就是它——‘我’,这就是对你的总结。我以前说过这个,Fox。但是,不是每件事都是关于你的,这是关于我的,它仍然是。现在,请离开,在我说出任何我会后悔而你也不想听到的事情之前。”

犹豫着,但是他看见他主人的眼神显示出这个男人是极其认真的。他转身离开了,痛苦就像一把匕首在挖掘着他的胸,让他无法呼吸。

混混沌沌地渡过了一整天。

他机械地写完报告,交上它,然后回家。

在早晨的对话之后,他不敢再奢望会留下他。他不会,而且也没有任何的迹象和虚假的希望。

他决定省去自己的心痛,在他被打发走之前,他直接回到他的房间,开始收拾他的行李。

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是,很明显的,他不能留在这里。

当回家时,他几乎已经打包好了。

他把箱子放在走廊里,等待着。

“快要结束了。”当那个男人将他的公事包扔在桌子上时,他设法给了他一个苍白的微笑。“我很抱歉——现在,我应该从你的身边离开。我不会待很长时间。”

“你要离开吗?”拿起酒瓶,倒了一大杯的威士忌,将它们举到他的唇边,然后他停了下来,并且砰地一声把它放了下去。

缩了一下。

“那是你正在做的吗?逃掉?”

“那不是你想要的吗?”不知所措地问。

“不,它是你想要的。这不是你正在做的吗,Fox?当有了真实的亲密的威胁时,你就逃出去。”

“不。”笔直地站了起来,考虑着这种指控,“不,除了当我知道我搞砸的时候,和我知道留下来会比离开让事情变得更坏的时候。相信我,我太了解那种感觉了。”他咕哝着说,他的脸上带着一个痛苦的,讽刺的讥笑。

静静地凝视着他。

“在Sam接受并且了解我之前,我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度过了6年。我知道一旦我可以我将以任何的方式逃跑。”

“而现在你正在再次重复它。”走进厨房,倒了一大杯水,深深地咽了一口,然后他转回来,“但是,你不能。”他对说,“你不能离开,因为我不会放开你。你签署了一个契约,记住。”

“是的。”耸了耸肩,“但是你和我都知道那完全取决于我们是否坚持这个游戏。”

“它不是一场游戏!”再次重重地放下他的杯子,后退了一步,他从那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真切的愤怒。

“它是一个角色,是的,但是绝非是一场游戏,该死的。”他逼近,他的身体在狂怒中晃动,不住地朝着门口退缩。

“好的。”他说,试着让状况平息下来,“无论你说什么。”

“不,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不理解,因为你拒绝去理解。”绝望地说,“从来不去留意。去,如果你想要,逃跑永远都是你最害怕和最想要的。你会设法去撞出一个缺口,在它到来之前,你总是抢先去拒绝。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懦夫,而是因为你认为你的存在在某些方面会对人们造成伤害,而你无法忍受那样。我正在希望展示给你另外的某些东西,但是我无法让你留下来。关于那个,你是对的,有没有契约,我们当前的生活安排完全取决于我们相互之间的交流。”

“是的。”简短地说。他一直都知道,就算他自己在构筑着他没有选择的假象,他确实有选择,他总是有选择。“你应该让我来找你作一个sub,那会更容易些。”他轻柔地说。

“更容易,是的,但是你学不到任何东西,而且我如果我不试试,我就不能让我自己记住……”突然停了下来。他长长地喝了一口水,然后脱掉他的大衣,把它扔在了睡椅上。他的西装也随之被扔了上去,然后他开始松开他的领带,用一个快速而愤怒的动作。它最终也被抛在了睡椅上,然后他用力地扯开衣领,就好像它们让他透不过气来。

看着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在那些简洁的手势中所孕含的被控制住的愤怒的程度。

然后朝着他走过来,越来越近,太近了!

后退一步,然后又一步……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抵在了墙上。

将手撑在的头两边,将这个年轻人牢牢地圈在里面,他高大的身躯一直都具备着压倒性的胁迫力。

咽了口口水,感觉到的怒火透过他的衬衫发散出来。

的眼睛是阴暗的,并且当他开始说话时是致命的严肃,“我正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而你做了什么……”的下颚不住地抽搐,“……是错误。”最后他说。

“为什么?你也挖掘过我的过去。”说,发现到不知来自何处的防卫,让他自己都感到吃惊。

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他的胃部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我只是询问了你的偏好,不是你的生活。”低声地说,很显然这个攻击让他措手不及。“我询问是因为我需要保证你的安全,而且我不得不获知你的选择以便挽救你。我没想过要伤害你——我需要知道你喜欢什么,以及我能做的多远。我由你的反应中判断到一些,然而并非全部……我需要一个基础来操作它。”他的声音低落下来,“我很抱歉。也许我没有做的很正确,但是它是我能够看到的唯一的方式。我知道你很好。我知道……”他停了下来。

咬住嘴唇。“曾经对你做过某些类似的事吗?”他问。

“没有。”摇了摇头,“你和我有着非常不同的需要,。你不理解是因为你不了解自己。”

“而且我也不了解你,尽管我想要。那为什么……”

\\

“我知道为什么!”愤怒地反击道,“我该死的了解你和你那愚蠢的好奇心。我要求你信任我——我会及时的告诉你,但是你不能为我那么做,你能吗?现在你已经强行地进了一步,而且你还在这过程中煽起了一些对我来说该死的困难的个人记忆。”

“我已经说过我很抱歉了。”耸了耸肩,“看,我就要走了。”他试着移动,但是又用力地将他推回到墙上。这是自从他签署契约后的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对他主人的恐惧。

“走,如果你想要。”说,“但是我正在提供给你一个选择。逃开这一切吧,如果你无法接受你已经做过的事。但是如果你离开了,我认为你将会在一年内杀死你自己。噢,不是故意的,而是因为你无法和那个在你心里让你得不到安宁的魔鬼共处,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逃避它们,冒各种各样愚蠢的,荒谬的风险。”他伸出他的手,将的脸捧在他的双手间,用他的指腹爱抚着的脸颊,“我不想让你死,小东西,我不想要那样。”

“不。”低下头,抑制住快要泛滥的眼泪,“你是想要成为一个挽救我的人。”

“不。”摇了摇头。“只有你才能做到那一点。尽管我想要成为一个指引你的人。”

无言地看着他的主人。他需要从这里出去,他需要呼吸。他无法应付这种感情的场面。他没办法处理它。他一直都无法好好地处理他自己的感情,和处理他爱的和伤害过的人。他记得他告诉他的母亲Sam死了,记得告诉他的父亲他又一次失去了他的妹妹。在每一个场合里,他都是转身离去,无法去面对他们的悲伤,因为他对他们做过的事。现在他也不能面对它。

“让我走。”他再次说。

“我会。”的手指继续爱抚着的脸颊,轻轻的,绝望的,“如果你想要,你可以走。尽管我正在要求你留下来面对它。它不会很容易,如果你留下来,我将要你忍受一些比你以前在你的生活里忍受过的更恶劣的东西,Fox。”

无言地凝视着他的主人。他很少渴望惩罚来弥补他的罪恶。他渴望它只是因为它让他感到兴奋。它对于他只和性有关。他可以忍受惩罚作为一种性的游戏,因为它给他带来高潮,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不认为这是现在脑子里正在想的。

“我不知道。”最后,他结结巴巴地说。

“那么下决定。”退开了一步,他深黑的眼睛冰冷而伤感,就好像让他感到了深深的失望。他看了一眼他的手表,“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去换衣服,如果当我回来的时候你仍然在这里,那么我们就继续下去,但是它会是很困难的。我不会对你说谎,这对你将是非常困难的。”

“你会做什么?”闭上眼睛,将头靠在墙上,他在喉结痉挛似的在他暴露的颈部上下滚动。

摇了摇头,“和我一起进入到未知,走在我的身边,我们将一起面对它。但是,你必须要接受的第一步就是信任,我的信任。如果你不能找到信任,那么这个旅行甚至在它开始之前就结束了。”将手指慢慢地滑下的喉咙,然后,突然地,转身离开。“半个小时。它由你决定,如果你选择离开,我们就不会再提及这件事。我会看到你的钱和你的契约被退回给你,并且我们将把过去的这几个星期从我们的生活中抹去,就好像它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拿起他的大衣,夹克和领带,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站在那里,紧挨着墙跌坐在地上,试着去理清这一切。

他身体里的每一个本能都在告诉他逃开,从这种状况中逃开,从被破坏的信任中,从这种痛苦,这种绝对的情感的伤害中。

他无法抗拒它。

他拿起他的箱子,并将一只包挎在肩膀上,走出了大门。

在他意识到他的呼吸快要停止之前,一路走到了地下停车场。

他停了下来,靠在墙上,拼命地喘气,他的心脏在他的胸膛里飞快地跳动。

最后他拉起自己,踉踉跄跄地来到他的车旁,将他的箱子扔了进去,接着自己也坐了进去,然后发动了汽车。

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是他不得不离开。

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脑中回响。

他想起了那个词‘忍耐’,并且想知道如果他回去,会对他做什么。

他的脑中对长鞭感到恐惧,它是最让他害怕的工具。只要几条严重的斑纹横过他的后背就会让他晕倒,但是如果能以任何方式弥补他所做过的事,他都会欣然地面对它,甘愿地忍受它。

让他离开的并不是对惩罚的恐惧——关于这点,是对的。它是对他自己的,对他感情的恐惧,恐惧这种已经在他自己和他主人之间积聚起来的信任。

他是如此的习惯于生活在他的妄想中,甚至连也无法避免。有时候,甚至是这一次,他会怀疑她,想象她正将她所写的关于他的报告交给某些未知的,隐密的,监视着他一举一动的组织。

停下车,打开车窗,深吸了口气,咽下空气的气息,与自己的恐惧抗挣。

他想要信任,该死的!他想要将自己带回到那些爱的关注中,献出他的服务去回报另一个男人保护的爱。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并且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更适合一个人。他总是独自一个人,那样他就不会去伤害他所爱的人。他能够应付任何事,除了那种伤害。

他在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表情,和当他告诉他们Sam的事时,在他父母的眼中看到的一样。

是的,离开要更好一些,在他让事情变得更坏之前。坐了起来,对自己点了点头,并且再次发动了汽车。

他打开音响想要转移自己的思绪。过了好几分钟,他才把正在播放的歌曲听进脑子里,这是他几天前才买的,然后他就一直听了下去。

它是一曲难忘的,抒情的旋律。

这些歌词带给他的含意并没有超过他的主人——前主人曾经给过他的,但是它有一些如此美丽的东西。

再次一脚踩在了脚闸上,并且在歌曲到达合声部分时伸手关上了它,所有的记忆都和它起了共鸣。

Here,there…

自我安慰地拍了拍控制面板,然后打开收音机,继续开车。

…,toyou,

的声音嘶吼着,痛苦地紧绷。

用力地换了个频道。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并且开始下雨了。

音乐渗入他的意识中,他发现他碰巧选中了一个著名的电台。

,,

悲哀的颤音渐渐的远去。

紧紧地抓住方向盘。

这个该死的世界的每一首该死的歌都是关于失败的爱情吗?

它正在让他发疯。

,

那个歌手嚎叫着。

愤怒地瞪着收音机,怀疑这是一个阴谋。

这不可能是真的。

“总之,不管你需不需要,到处都是愚蠢的流行乐垃圾。”他抱怨地说,然后再次按下控制键。

他找了一个和他同时代的电台,播放着一些符合他的心情的节目,然后他再次发动了汽车。

为什么放出来的音乐好像总是在对应着他高度焦虑的情绪?

他想起被绑架之后他是怎样连续几个晚上坐在那里,只是听着那些他所能找到的沉闷的音乐,在每一个无聊的音符中寻找着相关的事情,故意地用她的失踪来折磨自己。

开着车,迷失在迷茫中。

他看了一眼他的手表。半个小时,说过,已经过了10分钟,如果他现在转回去……

一脚踩在刹车上,然后将头靠在了方向盘上。

“你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低声地说,想到要忍受向他许诺过的事时他的皮肤在刺痛,那是某种比他曾经经历过的更坏的东西。

将脸埋进手中。

又一首歌的歌词进入了他的意识。

,,,

“操!”他怒吼道,然后掉转车头呼啸着开回水晶城。

他节省了两分钟的时间,丢下他的行李,跑向电梯间,站在里面,用拳头用力地敲打按键,希望它能够更快一点。

他到达了17楼,沿着走廊飞奔,发现门仍然像他离开时一样微敞着,他一下子冲了进去……

刚好正慢慢地走下楼梯。他的主人停了下来,并且看着他,“我可以把它当作是你已经做出了你的决定吗?”柔软地说。

“我无法接受这是一个偶然。好像世界上的每一家电台都在和我作对。”回答道,并且做了一个鬼脸。

已经换上了一条灰色的裤子,和与之相配的毛衣与运动鞋。他没有戴眼镜,而且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主人。他看起来很迷惑,奇怪地疏远,并且隐隐有些心烦意乱。

“先生?主…人?”询问道。

四处看了看,他的表情显得有些困惑,“我的钥匙…我把我的钥匙放哪儿了?”

他咕哝着,轻拍他的口袋。

“在桌上。”拿起钥匙,把它们递给他的主人,“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吗?”他问。

“什么地方?”皱眉,“噢,是的,”他拉过,面对着他,“我说过这将是很困难的,而且它会是。你确定你想要留下来吗?”

点点头,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的脸。“是的。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对任何东西更加确定过。”他轻柔地说,“我能够接受无论你想要带来什么。”

微笑了起来,一个朦胧的,伤感的微笑。“这是不同的。这将会更加艰难。”他低声地说。“我太了解你了,这将是种伤害,你确定吗?你真的确定吗,Fox?”

“是的。”坚定地说,“无论它是什么,我都会接受它。”

“不。”摇了摇头,“这不是关于你的,它不是一个惩罚,它只是某些要去忍耐的东西。对你的惩罚将是稍后的事。要明白这点,否则我们就无法继续下去。”

“可是我不懂。”困惑地回答道。

“你要懂得我不是在惩罚你。为了我而理解它,你能够理解吗?”

“是的。”慢慢地点了点头。

走向大门,然后离开,没有再向后看一眼。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无论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肯定都不是好事,他有这种预感。

他们沉默地开着车。不会给的问题任何的回答,因此最后他停止了询问。

他们来到了一幢房子前,这里认识。

“?”他问,“我们要去看吗?为什么?”

“因为她是一位老朋友。”简短地回答道,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似乎他的主人正在别处,想。现在他的确不象是在这里,他在烦躁不安,以前从来没有看过这个样子。

他下了车,并且跟着他的主人走向大门。

甚至在他们到达那之前,它就被打开了,然后的手臂抱住的肩膀,将他拉进了一个真诚的拥抱里。

“我可怜的。我可怜的,亲爱的。”她低声地说,亲吻他的脸颊,并且紧紧地拥抱着他。

盯着她,内疚和好奇在交战。

她看见了他,并且微笑着向他伸出手,“还有可怜的。”她温柔地说。“我可怜的男孩。来。”

呆呆地跟在后面。他只和玩过很短的一段时间。她真的太好了,和她堕入爱河,会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但是,就像那么精确地指出的,他害怕那个,所以他结束了这种联系。她是一个好人,尽管他对她的信任并没有超过对任何其他的人。

她穿着一件光滑的长袍,那突显了她丰满的体态,她巨大的乳房和宽大的,隆起的臀。

“来,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她告诉他们,然后领着他们朝着被她称为她的‘闺房’的房间走去。

它是一个宽敞的,美丽的房间,漆成了金色和红色,被暗淡的壁灯点亮着,给它带来了温暖的光线。

有几把椅子被盖在豪华的紫色天鹅绒下,地板上有几个垫子,但是这些日常的家居摆设无法掩饰这个房间的用途。

在房间的尽头有一根鞭刑的柱子,而且在天花板上还有吊钩。一个放着鞭子的橱柜,藤条,短桨还有镣铐完整地陈列在上面。

“坐,。”用责怪的语气说,并且拉着失了魂的主人坐进一张椅子里。

坐了下来,仍然混混沌沌的。

她又朝点了点头,示意他坐进一张椅子里。他静静地坐了下来。

“David,给我们倒茶。”她吩咐道。这时才注意到那个的sub也在房间里。

他是一个高挑而有些瘦弱的男人,一头浓密的黑发。恰好是喜欢的,他有些不是滋味地想,这说明她并没有迷上他。他,同样也是喜欢的类型,但是不是。他的主人对她意味着什么,他很想知道,或者是她对他?

“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在那个高大男人面前的地板上跪了下来,并且拉下他的头以便她能够看见他的眼睛。

“是的,我知道。”清了清喉咙,“它没有过去,我不是必需……”

“这没什么,我只是很惊讶接到你的电话,你知道我一直都在这里,它是我们和的约定,而你知道我永远也不会打破这个承诺。”

“是的,我知道。”用一个破碎的声音低声地说。

抬起头看着,她的手指抚摸着的脸颊。

“你从来都没有见过吗?”她问。

“没有,但是我想知道,每个人都说他的好话。”回答道,“他会没事吧?”他用一个安静的语调问。

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就好像他不在这似的。

“是的,他会好的,但是他需要一些帮助。我不知道所有的细节,但是我知道的就足够了。”她站了起来,并且用一个评估的眼神凝视着,“你不可能知道,因为你不在那里,但是的死亡是漫长而痛苦的,它伤害了我们所有见证它的人,但是当然它对的打击是最重的。”

“是的,他们是情人。”点了点头,“我知道。”

“比那更多——在他非常低落的时候,挽救了,感激,他无法忍受失去他。在生病的时候,他为做所有的事,太多了,也许他将自己也埋了进去。那段时间的记忆是一种伤害。有某种需要,它和你无关,所以别将这些罪行加在你自己身上,我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男孩。”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并且温柔地亲吻的头发,“它只是需要的东西。现在,他需要你为他留在这里,你能做到吗,男孩?”她问他。

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会发生什么事?”他问。

“释放。”回答道。

David端着药草走进来时,她抬起了头。

喝了一口,他晃了晃脑袋,然后抬起头,似乎第一次看见,“如果你想要,你可以离开。”他告诉他困惑的奴隶。

“不,我会留下来。”坚定地说,“我告诉过你,我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

“为什么你不去准备,。”对他的主人说,“去,选择工具,然后去任何你需要去的地方。”

“是的,当然。”咕哝道。

他站了起来,在他走过去之后,抓住的手臂,把他拉进角落里,她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他的肉中。“你确定了吗,因为如果你不能够接受它,我希望你现在就出去。他不会接受你退出,如果你不能给他这个,如果你中途要求离开,那么我,绝不会原谅你。”她用嘶嘶的声音说。

“我将接受任何事。”回答道,“任何他,或你,交给我的事。我能够接受任何事,

我将做任何事来让事情回到它们正常的状态下。”

她蓝色的眼睛长时间地搜索他的脸,然后她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我希望,为了他,你知道那个意思。”她说,“如果你现在抛弃他,那么上帝原谅我,我将……”她没有再说下去。

回到了桌子旁,他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沉重的橡胶皮鞭。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工具。他根据自己鞭打的经验知道,橡胶会有多么的痛。它不会造成任何的伤痕,因为它不会撕裂肌肤,如果使用它的是一只熟练的手的话,但是它的沉重会造成严重的淤伤和强烈的疼痛。

他咬住嘴唇,知道它是他应受的,并且准备好了去面对它。

如果需要鞭打他见红以便从他带给他的痛苦中恢复过来,那么就这样吧。能够接受那些,也许他甚至会欢迎它。

“手铐。”对说。

“他会需要它们。”他加了一句,并且朝的方向点了点头。

“为什么?他不会保持安静吗?”问。

“不,他会尖叫,并且反抗。”回答道,“如果他要求离开,那么就解开它,但是他会需要这些手铐来忍受它。”他坚持地说。

点了点头,并且示意过来。

他过去了,他的喉咙干燥。

将手铐扣在了的手腕上,并且把他带到墙边的一个吊钩旁。她用力地将链条拴在每一个手铐上,然后检查了它。

“现在你可以尖叫,如你喜欢的叫喊,就像你知道的,这个房间是隔音的,但是,如果它对你来说太多了,你只要请求被释放就可以离开。”告诉他,她的表情显示出他如果他那么做,她会怎么想他。

“我不懂,为什么你要把我绑在这里?”问,并扫了一眼鞭刑柱。

“认为你可能会干扰他。他不认为你能够只是看着,而不试图阻止它。”她告诉他。

“看?”慢慢地重复说,当他从眼角看见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时,他一下子明白了。

“看。”坚定地说,“你能够为他做到吗?”

“不!你不能……”用力地拽着手铐,但是它们紧紧地限制住了他。

“安静!”她嘘道,“现在是的时间,看着并且学着。”她转身背对着他,走向了他的主人。

“,你确定这是你想要使用的吗?”她从他手里接过那根橡胶皮鞭后问道。

“是的。”用一个迟钝的语调说。他看了一眼,“是他……?”

“他会很好的。”坚定地说,完全掌控了一切。

“。”她将他的脸捧在她的双手间,“这是为了释放,我亲爱的,不是惩罚,不是纠正,只是释放。你明不明白?”

“是的,。”他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像玻璃一样。

“无论何时你要求它停止,它就停止。你知道我不会绑住你,这是为了你,它是你的宣泄。”

“是的。”低下头。

他看起来是如此的失落和孤独,开始疯狂地拉扯绑住他的手铐,他想要走向他的主人,安慰他,停止这一切。

“那么脱掉你的衣服,我亲爱的。”轻轻地说。

点了点头,然后脱掉他的毛衣,踢掉他的运动鞋,最后将他的裤子扔在了椅子上。

注意到没有穿任何的内衣裤,而且那个男人选择的衣服也同样有其含义。

这时才吃惊地意识到这是计划好的,它是一种熟悉的仪式。他也同样地注意到,一场即将来临的鞭打似乎并没有唤醒他的主人。的是松弛的,而且完全没有觉醒的迹象。

“跟我来。”将领到鞭刑柱前,并且给了他一根皮绳握在他的双手间。

“无论何时只要你说出那个词,它就停止,亲爱的,你是这里的掌控者。”她提醒。

“这是一次为一个好朋友的服务,由你来控制。”重复着说,就好像要将这个念头敲进一个很小的孩子的脑中。

“!”她严厉地叫道。

他有片刻的时间从他的梦想中浮现出来,并且点了点头。

“我的意思是!”她凶狠地说,“只要足以给你释放就可以了,不要更多,不是惩罚,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不。”他颤抖了,她张开双臂拥抱住他,并且将一个吻送到了他的脸上。

“好了,,好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抚摸他的脸颊,这样的一种友情让感觉到一个硬块在他的喉咙中升起。

他看着她离开,回到桌子边。她拿起那根鞭子,并且把它递给了她的sub,David。

“不!”叫道,但是没有人理睬他。感觉他的内脏好像被重重地殴打了一下。由去执行是一回事,不管怎么样,它是现在所渴望的,但是他不能够忍受由她的sub给他的主人这场鞭打的想法。

是一个domme,如果倾向她,并且允许她去伤害他,他能够理解,这是在两个平等的人之间的一种力量交换,但是放弃地将自己交给一个sub,虽然这种逃避一切的想法也能够理解,并且比那更多,但是仍然让他感到了一股深沉的痛苦的嫉妒波浪。是他的主人,如果要由任何一个人来为这个男人执行这种仪式,那也应该是他。

David拿起鞭子,并且将末端缠在他的手上,走开了长长的一段距离。他在空气中轻轻地挥舞了几下,然后看向。

她点了点头。

David走向鞭刑柱,并且轻柔地在的耳边说,“要多强烈,先生?”他问道。

“如你所能的强烈。”回答道,他的眼睛没有焦距,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抓着的绳子。

“你想要我从轻开始还是……?”David开口说,但是打断了他。

“不,从重的开始。不要停止,直到我说。不要手软,我不需要它。”

“是的,先生。”David谦恭地退了下去,并且站在了离一步远的位置上。他提起他的手腕,然后用尽他所有的力量将他的手臂挥向前。

一声疯狂的,原始的尖叫声撕裂了空气,但是它并不是来自于。

当这股凶猛的,沉重的力量撞击在的背上,并且在上面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红色的,凸起的鞭痕时,只是哼了一声,那个尖叫声来自于。

当那根鞭子被重新提起,撕开他主人美丽的,金色的身体,将那道邪恶的红色印记深刻在那些温柔的肉体中时。他张开他的嘴,仰起他的头,恸哭着,但是他不能停止,无法停止。

喘息着,汗水流下他的脸庞,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这种冲击下晃动,但是他没有说话,而且他也没有尖叫。

疯狂地拉扯他的手铐,拼命地叫喊。

鞭打仍在继续,而且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猛烈……

没人能够承受这些。

它不像是人所能做出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还能够站在那里接受它,甚至并没有手铐将他固定在位置上。

他狂暴的叫喊声到达了顶峰,“够了,停下来,你是不是想要杀死他!”他痛苦地喊道。

举起她的手,鞭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穿过房间朝走来,“你想要离开吗?”她问。

“是的。”他说,无法再忍受更多。

她的表情变硬了。

舔了舔嘴唇,然后看了一眼,“不,”他低声地说,“我不能离开他。”

“那么接受他告诉你的,这将是很困难的。”她提醒他。

“我知道,但是我从来都没有预料到……我不知道……”摇着头,在强烈的情绪中颤抖,“我要和他换个地方。”他说,“我来做它,我来代替的位置。”

“我知道。”她微笑了起来,并且亲吻他的脸,“安静,,让他做。然后,他会需要你。”她站了起来,然后走向他的主人,“。”她温柔地说。

眨了眨眼睛,并且转过头,“还不行。”他告诉她。

“,我知道这是一件有害的事,它必须尽快结束。你知道我的规矩,我不会把你放进医院里。”

“不,我知道,还不够,要更多。”他摇着头表示,“我还没找到它,,那个带我去过的地方,我还没有到那里。”他低声地说。

“好吧,我亲爱的。”她伸出手臂搂住他摇晃的身体,抱了他片刻,然后她转回去。

“更用力,David,让它有价值,把他带到他的豁免中。”她命令道。

David点点头,然后再次抡起他的手臂。而张开嘴,并且再次开始更厉害的尖叫,撕扯他的手铐。他突然很感激下令把他绑起来。

的身体已经被无数强烈的红线覆盖了,并且肿涨,伤痕也变成了紫色。

当那根鞭子覆盖住他主人背上和臀上的每一英寸时,再也不忍看下去了。

的仍然是松弛的,而明白无论他的主人希望从这里得到什么样的释放,它都不是关于性的。

他知道他自己对这种情况的反应将会是变硬,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尽管他真的怀疑他会自始自终的在这种惩罚中保持勃起。它太多,太严重了。

David更加速了他的努力,而现在正在呻吟,一种低沉的,嘶哑的声音,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坚持他的皮绳,不停地对着它们摆动。

惊佩于他主人的耐力,那根鞭子在继续着它野蛮的工作,覆盖住的肉体,从他宽广的肩头,到膝盖的后方。

然后开始移动,他的身体沉重地从一端转向另一端,震动着,好像他只是想公平地感觉这种痛苦。

David询问地看了一眼,她点了点头。

David的手臂移动的甚至更加迅速了,他的脸笼罩上一层汗光,然后几秒钟后有了突破。

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嘶吼,猛地扬起他的头,并且喘息着说出了一个词:“!”

认为它是一个安全词,这个名字是的安全避难所:。

David的手臂立刻在中途停了下来,而在一秒钟之内就来到了的身边。

她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扶了下来,而立刻就倒在了地板上。

抢过一杯水,把它递到他主人的唇边,那个男人吃力地喝了下去。

然后她把一把钥匙递给David,他走过来解开了的手铐。

跑向前,然后停了下来,看着他主人破败的身体,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做什么,

重重的喘着气,他的脸色枯竭。

站了起来,并且走向,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拖到的面前。“他需要照顾,你可以为他做到,或者我们应该把他留在这里?”她询问道,“如果你不能够照顾他,我不会让他离开。”

“我能。”从干燥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刺耳的声音。

她探视着他,“如果我让他离开,而你却不和他在一起……唔,他太顽固了,他不会回来寻求我的帮助。如果让我听到你抛弃了他,那么作为补救我就会责罚你,相信我,这就像在公园里散步一样容易。”她告诉他,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簇激动的火花。

“我会照顾他的。”声音嘶哑地答复她,他急着想去他主人的身边,检查他有没有事。“我当然会照顾他!我保证。”

“,你爱他吗?”她突然地问。

“什么?”皱着眉头,无法让他的眼睛离开他受伤的主人。

“爱。你爱他吗?”

“是的。”他回答道,“你知道我是。”

“你曾经告诉过他吗?”她问,并且再次用那双强烈的蓝眼睛探视他。

“什么?我…没有。”低声地说,“至少不是在他能听到的时候。”他对那感觉到了惭愧。他自己的缄默和持续的爱情表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尽管让他承认它,总是如此的困难,就好像他害怕听见真相被大声地说出来,比起只是承认他的奴隶制度这更加让他无法收回。

“那么你不认为现在是一个让他知道的好时机吗?”她轻柔地说,“噢,不是在这里,不是在现在,是你带他回家的时候。他现在需要那个,他需要你的照顾是经常的足够的。”

“我会的,我保证。”低声地说,“求你,,让我到他身边去。”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到的身边去,到那个他属于的地方去,并尽他所能的照顾他的主人。

“好的。”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就好像一副重担被从她的肩膀移开了,“那么去吧,奴隶。”她命令道。他点了点头,然后跑向了他的主人。

正摇晃着脑袋,就好像他刚挨了迈克·泰森十下,而没法看清楚。

“嗨,你。”捧起那个男人的脸,并且观察着他的眼睛。“坚持住,主人。”他说,然后他抓起的衣服,现在他明白为什么他的主人会穿汗衫了。“我来给你穿上衣服,然后带你回家,主人。”他说。

不知为什么,他不确定是为什么,这样不停地喊的头衔让他感觉很重要。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他的脸和身体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当扶着他站起来时,他吭也没吭一声。奴隶为他的主人穿着衣服,就好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小心地将的手臂伸进汗衫里,然后再轻轻地拉起他的裤子,并且小心翼翼地越过他红肿的,脆弱的肉体。当那些布料碰到他火热的肌肤时,颤抖了一下,发出一个安慰的声音。然后他找出的汽车钥匙,将他的主人带出了那间闺房。

David正在门口等着。给了那个男人一个苍白的微笑,看到他的主人回来了,感到松了口气。那种奇怪的朦胧,似乎已经离开了,黑色的眼睛是清醒的,尽管它们充满了痛苦。

“David。非常感谢。”伸出他的手,David握住它,并且热情地摇晃它。

“我的荣幸,先生。感谢你的信任。”David回答道,并且鞠了一躬。

“你的女主人把你训练的很好。”评价道,并且看了一眼。

“比起对另外一条年轻的小狗,我对他做的更好些。”笑着看了一眼。“它找到了一个比我驯服它时更强壮的top。”

“更强壮?在那个天鹅绒的紧身胸衣内跳动着的是我所知道的最强壮的心。”带着一个扭曲的微笑说,“谢谢你,,你总是,为了我在这里。很抱歉通知的这么仓促。”

“你是唯一一个我会信任为我做同样事情的人,,而且会理解。”她回答道,然后她拉下他,用力地吻上他的嘴唇。

他有片刻的时间站在那里,他的头弯下来,显然是被她的力量拉了下去,然后他慢慢地伸直他的肩膀,发出了疼痛的嘶嘶声。

“我希望它不是这么困难。”说,“它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么坏,。”

“我知道。希望它不会再发生。我允许我自己变成这样,会为它生我的气。”懊悔地承认。

的脸刷上了一层愧疚的红晕。

给了他一个微笑,并且摇了摇头,“它和你无关,亲爱的,所以别有这种想法。”她告诉他,并且用力地亲了下他的脸颊。“现在,去服侍你的主人吧。”

“是的,妈妈。”他回答道。

“主人,我可以扶你到汽车那边去吗?”他对说。

点了点头,并且将一只沉重的手臂放在了的肩膀上,允许他的奴隶领他到汽车那里去。

打开车门,并且将前座位向前移。

“主人可以在后面躺下来。”他静静地说。

“这听起来不错。”

帮他的主人坐进汽车,然后开车带着他们回到了水晶城。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在后座用一个疲倦的声音说,“我保证我会回答它们,但不是在今晚。”

“这很好,主人。”安静地说。

当他们抵达后,把扶下车,然后陪着他向电梯走去。

他的老板,他的主人…他的情人的手臂重重地挂在他的肩膀上,就好像将全部的重量都交给了他的奴隶。

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古代的武士,在战争中帮助一个受伤的同伴。被鞭打了,而且伤的很严重,但是却奇怪地没有屈服。不管他的身体是多么的虚弱,但是对来说似乎他的主人又回来了。

他这一整天看到的这个男人,是那样冷淡,遥远和失落,是迷失的,而现在又重新变回了他自己。

半扶半抱地带着他的主人进了公寓,然后把他带上楼进入他的卧室。

他在黑暗中将这个男人面朝下的放在了床上,然后他走进浴室,开始准备洗澡水。

把他叫了回来。“不要洗澡。”他告诉他的奴隶。

“弄一些湿毛巾并且保证它们是冰冷的。我觉得我现在能够成功的用我的背加热这个房间。”

“是的,主人。”立刻遵从。

现在在他照顾另一个男人时,他自己的情绪被控制的好好的。他浸了两条大毛巾在浴池里,然后他又回到了卧室。

的眼睛是闭着的,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已经睡着了。

“主人?”他轻轻地说。

慢慢地张开眼睛,并且长时间地看着,就好像他没有认出他来。

“主人?”又叫了一声,并且在床边坐了下来。

“?”低声地说。

“不,是我。”把他的手指轻轻地放在的脸上,“是我,Fox。我需要把你的衣服脱掉。”他扶着坐起来,并且解开他的裤带,然后轻轻地拉起他的毛衣。

当他拉起他的手臂以便把毛衣脱下来时,痛苦的畏缩了一下,咬住嘴唇,眼泪不由自主的充满他的眼眶。

“对不起。这对你是那么的难。”低声地说。

“没关系。”想要说他才是那个应该为把他的主人带到这种状况下道歉的人,但是他知道对于负担和他自己的情绪来说它会是最自私的行为。他知道他的主人将会在他的眼中看到那些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不要对我背上犯罪感,Fox。”用一个疲倦的语气说,“有时这是我需要的。虽然如果它能发生的更晚一些,我会比较高兴,但是该死的,你想要知道关于我的事,这很好,至少这也是我的一部分。它让你感到恶心吗?”的眼睛在黑暗中搜寻着的脸。

“不,虽然它吓到我了。”回答道,“它和性无关。”

“是的,它不是。”同意,“我告诉过你,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在加利福尼亚发现了我什么,让你认为我是软弱的?”

“没有!”抗议道,然后他轻轻地从的长腿上脱下他的运动裤。

“那你今天发现了什么?”抓住的手。

“通过那个?我无法忍受它。”回答道,仍然敬畏着他主人一声不吭地忍受这样极端的痛苦的力量。

“这不是问题。教过我要好好的理解我自己。当我们需要帮助时,为了它去请求并不表示我们是软弱的。”说。

低下头,想起了,想起了那时他无法去向请求帮助。是他做错了吗?

“我憎恨需要它。你不是吗?”他问,并且伸出手环住的脖子,将他的前额靠在另一个男人的前额上。

“不,不,小东西。有时你必须知道什么时候去怀疑,和什么时候去接受。”低下他的头,上前亲吻在他奴隶的嘴唇上。

张开口,将自己献给这个陌生人,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向他展示过这一面,而他也从来没有想去见证过。

“你和我不同,尽管今晚……它是一种服务。的sub甚至把你称为‘先生’。”当他们的嘴唇分开时,说,“你和我不同,你没有放弃任何的控制,那我想要的部份。”

“我告诉过你,我们都有不同的需要。”回答道,并且移动他的手在黑暗中爱抚他奴隶的脸颊。他瑟缩了一下,因为这个小手势弄疼了他,愧疚地站了起来。

“见鬼,你需要帮助。我应该为你做些什么?”他无能为力地问。

“在这之前你已经做完了你需要做的事吗?”

“把冷毛巾放在我身上。然后把另一块浸湿,你必须把它们拧干,轮换着使用。”表情痛苦地说,“当我冷却下来之后,在柜子里还有一些消毒剂,它能够加速愈合。此外——在接下来几天,我必须要休息。这是最糟糕的部分。”他叹了口气说,这震动到他的胃,他发出疼痛的嘶嘶声。

拿了毛巾,把它们放在的背上和大腿上。他的主人是对的,他皮肤的热度在几分钟之内就传到了毛巾上,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不得不经常地更换它们。他甚至采取将备用的湿毛巾放在冰箱里的方式。

当他的奴隶把第一块冰毛巾放在他脆弱的肉体上时,喘了口气,但是它被温暖起来花了更长的时间。这样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在两块毛巾的更换间隙打起了瞌睡,最后确认那些发烧的皮肤已经被足够地凉却下来了。

他想让他的主人好好地睡一觉,他判定那是治疗他的最好方法。

他打开床头灯,然后小心地跨过他主人的身体,当他更接近的检查那些伤口时,不由地缩了一下。的肌肤已经明显地发黑了,瘀伤的痕迹变成了青紫色,它远比任何曾经经历过的更严重。

他挤了一些胶体在他的指尖上,然后将它们轻轻地,非常轻地涂在他主人的皮肤上。

整个的身体都抖动了起来,但是他没有说话,甚至哀泣,尽管猜他肯定像地狱似的痛。他不觉得他的主人软弱,相反的,他甚至更加地敬畏他,为他能够忍受这种程度的惩罚,并且从始至终地用如此优雅的样子承受它的后果,没有任何的抱怨。

他做的非常非常地慢,带着无限的关心,而伤的是那么重,它花了他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涂完该涂的伤药。

然后他爬下床,洗干净他的手,回到床边。正面朝着他卧着,他的眼睛是闭上的。拿出一条干净的床单,并且轻轻地把它盖在他主人的背上。普通的被单对受伤的身体来说太重了。

“我能睡在你的床边吗,主人?”问,“如果你想要,我会回我的房间,但是我更愿意在旁边服侍着,以防你有任何的不舒服。”

“留下来,床边很好。”说,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点了点头,上楼去拿了一些被褥。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的主人已经睡着的。低着头看着他,看了很长时间,感到前途一片光明。现在需要他,而且能够提供服务。对于发现这种服务的存在是一件让他平静的事,感到吃惊。他乐于在对他主人的关注中失去他自己,和象这样的躺着,能够将自己投入到他的奉献中。

他弯下腰,将一个吻送到他主人的脸颊上,然后他退到床边,用毛毯盖住了自己。

每隔几个小时就去检查一下他的主人,不过一直都睡得很好。

没有叫醒他。他喂过Wanda,然后为他的主人做了早餐并且把它拿上去给他。拉开窗帘,让阳光充满了整个房间。

翻了个身,仍然没有醒来,然后当他的后背抗议时,他发出了一声疼痛的低吼。

拉开床单,并且在早晨刺眼的光线下检查那些伤口,它看上去甚至比昨晚更吓人了,但是至少那些皮肤已经消了肿,而且也不红了,这很大程度上应该归功于昨天晚上不间断的照顾。

“你感觉怎么样,主人?”问道,并且把托盘放了下来。

“很好,只是我错过了我正常的唤醒call。”直接地抱怨道。

吃了一惊,“我不希望……”他开口说。

“我给你许可漏掉它吗?”问。

“没有,主人。”犹豫地说。

笑了,“很好,我必须要确保你在稍后的日子里补做它。”他说。

咧着嘴笑了回去,并且点了点头。

“而且你现在的穿着也没有得到我的许可。”皱眉。

低下头看了一下,然后点头,并且很快地脱光了。

他帮助他的主人翻到侧面,然后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并且伸手将放着华夫饼的盘子递给了他。

“你学会怎么烹饪了吗?”怀疑地挑起一条眉毛,然后他叹了口气,“我能够看到我应该早点给你更多的信任。我认为我是保护过度了,而且我也低估了你的学习能力。”

“唔,这华夫饼是速冻的。”咧着嘴笑着承认,“不过这部分是我的错,主人。我太忙于做一个叛逆的奴隶,对于让自已从事于你的需要这方面,我应该做的更好。”

“那是对我们双方的一个教训。”叹了口气说。

“我希望它不会一直这么困难。”真诚地回答道。

耸了耸肩,然后他僵住了,一阵疼痛的痉挛掠过他的脸,“很好,困难的事情通常也是我们最快学会的事情。”他在几秒钟后回答道。

等吃完他的早餐,拿走了托盘,然后擦了更多的止痛胶在他主人的背上。

“那根橡胶鞭子是邪恶的,主人。”他低声地说,“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有理由在我身上使用它。”

“我也这样希望。”嘟囔着说。忍不住地颤抖,明白地从这项陈述中认识到,不会在他奴隶的身上使用那根鞭子绝非是可预料的必然结果。

“你有一副灵巧的手指。”在缓慢而谨慎地进行他的工作时,将头枕在手臂上低声地说

“我喜欢为你服务。”回答道。

“真的?自从你到这里来之后,你除了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反抗你的服务外,别的什么也没有做过。”嘟囔道。

“那只是因为它扰乱了我,但我还是很喜欢它。”回答道,“你了解我,主人。”

“是的,我是。”侧过头给了他的奴隶一个微笑,“而且我并不想要你用任何其它的方式,Fox。”

完成了他的工作,并且再次洗干净手,然后他回头看了看卧室。

看来正在睡觉,所以下了楼,清洗了一下,并且为自己做了早餐,然后他想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震惊了他,只不过是很短的几个星期,他自己的生活已经变成像这样的和的缠绕在一起,他现在是在一种真正的忘我的状态下。最后,不能忍受离开他的主人,他一把从睡椅上抱起Wanda,然后带着她回到了卧室。

当他把她放在床上靠着她心爱的主人时,她发出了她通常的咕噜声。

她很快就爬过去依偎在的胸前,伸出一个懒洋洋的舌头舔着她奴隶的皮肤。

微笑了起来,并且在她旁边的床上坐了下来,抚摸着她柔软的皮毛,让她爆发出一阵嗡嗡的,纯粹快乐的颤动声。

他看着他的主人,用眼睛描绘着那张熟悉而心爱的脸上的线条,突然对他的行为感到了极大的恐惧,在昨天,他差一点就这样的放弃了。是对的,它是一个比以前曾经经历过的任何事都更坏的折磨。当他想起那令人惊愕的尖叫时,他的冷汗流了出来,而且他第一次注意到,他的手腕也在他扯着那些坚硬的手铐时留下了瘀伤。

白天很快的过去,已经来到了傍晚,光线暗淡下来,将房间笼罩在阴暗中。

继续凝视着那个不可思议的人,那是他的主人。他被他那愚蠢的好奇心挑逗着,并且发现了那种令他震惊的深处。他伸出手用他的手背爱抚他主人的脸颊,的眼睛在吃惊中扇动着张开。

“我爱你。”说。

他的心脏加速地跳动,被没有退路的事实所恐惧,它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们之间。

没有讽刺,没有热情的言语,但是在这里,在这沉默的静寂的瞬间,在不被注意的Wanda发出的微弱咕噜声中,长时间地看着他,然后他的嘴弯出了一个弧线。

“谢谢你。”他真诚地说。

“你知道。”有些茫然,“你已经知道了。”

“是的,但是我不认为我曾经听你说过它。”

移动他的手,抚摸他奴隶的大腿,感觉他的不顾他的意愿地跳了起来。

“我很高兴看到你的训练起了作用。”带着一个扭曲的笑容评论道,“在我和你到达之前,我将把你训练成对我最小的触摸都会做出反应,奴隶。”

当那个声音中的许诺让他的变得更硬时,发出了一声不自觉的呻吟声。

“不要告诉我——我被禁止出来。”他叹息着说。

“当然。”流畅地回答道。

他们沉默了一会,然后换了个姿势,当他重新靠到枕头上时,一抹不适的表情掠过他的脸。

“过来。”他拉过,然后把昏昏欲睡的Wanda赶到了一边,以便在他的枕头上腾出一个空位,Wanda不满地瞪了他的奴隶一眼。

拉近,他的手安放在他奴隶的大腿上,然后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望进的眼中,并且说:“我认为是时候做一些解释了,你认为呢?”

“你不必…”开口说。

“是的,但是我想要。”坚持地说,“你想要知道,而我想要你找出正确的方式,以便你理解你昨晚看到的东西。对于你是否已经准备好,我仍然有我的保留,但是我认为我会更喜欢你从我这里听到,而不是从任何其他人那里。这是一份赠品,Fox,用心的接受它。”

“是,主人。”点了点头。

“好的。我们从哪里开始?”想了想,“我结过婚,你知道的,那是一段幸福而漫长的婚姻。我们想要个孩子,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来临过,那是我们最大的悲哀。……”他停了下来,“她是,哦,在床上毫无禁忌的人。”他咧着嘴笑道,“她打开了我的眼界,对于角色游戏的可能。而且她,有点像你,小东西,是一个对拍打之类事情的爱好者。”

露齿而笑。

“我一直知道我们有一些共同的地方,在我们相遇的那一刻我发现了它。”他说,“唔,在那期间她带给我惊奇,在我们关系的早期,她坚持把被拍打当成做爱的前奏。她是一个强韧的小女人,而且我不怀疑如果我不配合她就会抛弃我,为了某人也会。让我感到吃惊的是,我有多么享受它。所有的那些扭动,炽热的肉体在我的手下,而且这也是一个真正的去欣赏一个美丽屁股的机会。”他说。

再次露齿而笑,并且将一个吻送到的肩膀上。

“把我介绍给了,她们过去在大学时住在同一间寝室,而且是把我们俩人引进了这个圈子。我开始对它非常地不适应,就像你能够想到的。”

大声地笑了起来,“是的,高大,强壮,男子气概的穿着那种幻想中的衣服……见鬼,你知道它有多么让我吃惊,对于发现你的另一面。”

“咳,那时我还不是一个AD,而且我不得不被说服。”带着一个扭曲的笑容解释道。“干脆的说服,此外是一个有说服力的女人,而且她让我疲于应付。当我第一次去俱乐部时,我拒绝穿比一条皮裤更古怪的服装,但是后来我看到每个人都那么穿!”他摇了摇头,“唔,我意识到我看到了更多的一面,而下一次我就少了羞怯。不管怎么样,它是件有趣的事。我认为是着迷于让我享受我自己,她知道让我发现它并且摊开它是多么难,而且刚好,她知道我有过一段很坏的日子。她想要让我微笑,而且她也想要忘记她自己对于没有孩子的悲伤。我设想这种情形是一个能够让我们忘记和的地方,而成为另外的某个人,不同的人。”

闭上眼睛,对那个他太了解了。

“不管怎么样,我在那个圈子里遇见了。在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我们只是经常出去,一起喝两杯,两个doms享受我们自己,我们两个忠实于这种关系。我知道是个gay,而那没什么。多年来我们只是朋友,然后……”犹豫了,把手放在他主人的脸上,轻轻地鼓励他继续。

“……然后我失去了和我自己的接触。”低声地说,“它发生的是如此渐进,我没有注意到它,直到它太迟了。我工作的太努力,所以我们没有同样多的时间在那个圈子里。我仍然偶尔看到,但是…事实是,我不太舒服在他身边,在他的伴侣,Ryan,死了之后,而那让我感觉有罪。爱着和Ryan,她会邀请他们吃晚餐,不停地和他们说话。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够对两个gay这么感兴趣!这真是太让我吃惊了。所以,我知道了他们俩个相当好,而且比那更多——我知道了他们的关系,而且我羡慕它。它为我打开了一些我在Nam时候的记忆。我有过……”再次犹豫,并且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和另外一个士兵有过一段纠葛。它是短暂,而且勿促的,它结束在一次遇伏中,和其它的每件事一样……不,那是一个谎言,它在之前就结束了,我结束了它,因为我害怕,我会爱上一个男人,然后几天之后他就死了,我从来没有原谅过我自己。我一直没有把它告诉任何人,甚至连也没有,但是看到和Ryan又把它全部带了回来。我想要他们拥有的东西,并且从这种需要的暗示中逃跑,我把我自己投入到我的工作中,得到了提升,但是越来越少看到,而且几乎不知道的任何事。我的生活变得失衡,全部都是工作,没有娱乐和孩子,是我迟钝!它为我的事业创造了奇迹,但是我为它受到了损害。我从不曾对不忠实,它不在我,我爱她,但是我只是停止了和她谈话,所以她离开了我。”咽了口唾沫,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痛苦。

“我不怪她,它是我应得的。我正在慢慢的崩溃,而我能够假装它没有发生过的唯一办法就是在外表上更加的控制。我是一个顽固的——笨AD。我生活在它之中,呼吸它,需要它阻止我自己失去控制,但是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也只能在我醒着的时候保持控制……”

“你无法停止你的梦。”轻柔地说。

“是的。我被发生在Nam的事折磨,而且我的罪行不只是在那里,还是为了,在Ryan死的时候,我知道失去某个人是什么样子,但是我没有去找他,我不能。我也对我的感觉感到恐惧,所以我把它全部埋在心里。我甚至试着用和应召女郎睡觉的方式向自己证明我是正常的。我的上帝,那反而变成了一个噩梦。”

“是的,正常不是我会对那使用的一个词。”叹息道,“Shit,我很抱歉,对于发生在你身上的,每件你所经历过的,那是多么令人讨厌的可怕事件。我知道死于一次车祸中,后来我曾想对你说些什么,但是你是如此的痛苦和失落。我想我是感到内疚,因为他们安排了你去抓我。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一阵沉默,外面夜幕已经降临了。

低下头,轻轻地用无力的手指抚摸Wanda的皮毛。在他说话之前,过了很长时间,并且当他说话时,他的话是这样的阴冷,它们冻结了的骨头:“我的一半已经死了。”

(中)

在工作中结束又一个糟糕的一天回到家,扔下他的公文包,几乎是跑到了威士忌酒瓶前。

在他给自己倒酒时,他的手在颤抖。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将酒杯举到唇边,然后他在对面的镜子中捕捉到了自己的身影。

上帝,他看起来糟透了。他的肤色苍白,他的眼下有一圈阴影,而且比那更糟的是,他并不承认它们的表示。

他喝了一口威士忌,他的手抖的是那么厉害,甚至无法握住酒杯,它掉落下去,无声地,掉到地板上,威士忌酒渗入了地毯中。

什么是他必须去期待的,夜晚,除了工作应酬之外,他只有很短的几个小时能够睡着,可是这样的夜晚带来了什么?更多的梦境?更多的内疚?

他闭上眼睛,靠回到沙发上。这不是一个家,它只是一个他晚上回来的地方。他甚至连行李都没有打开来。究竟是为什么,他甚至没有想去打开过。他不是一个喜欢生活在这种混乱状态下的男人。他喜欢美丽的事物,雕像,画作,装饰物。他讨厌被箱子包围着,但是他也知道在他的心里,他无法让自己去打开它,那将意味着承认过去的几年是真实的,不只是他的又一个噩梦。

已经死了。首先是她抛弃了他,而现在是她死了。

他在地板上爬着想要找回威士忌酒杯,但是它里面的酒已经全部渗入了地毯中,只留下一片污迹。他应该感到苦恼,但是他没有,因为他不在乎,他不再在乎任何东西。

闭上眼睛,将脸埋进手中。

上帝,他是什么?他已经变成了什么?一个可怜的失败者,不能面对他的问题,没有酒就无法渡过整个夜晚?

真相刺痛了他,他退缩了。他需要谈话。

最后,当他知道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没有去找任何一个人,因为他可以打电话的人只有,而她已经死了。

站了起来,用力地将他的拳头敲在墙壁上,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手痛的失去知觉。让这种肉体上的痛苦取代精神上的痛苦,这种感觉见鬼的好。

他再次坐下来,检查他的手,它伤的很重,而且流血了。他将它贴在嘴上,吸吮着止痛,然后他发现他在发抖。

他的这种显现的精神状态,促使他采取了行动,他抓起他的钥匙跑向他的汽车。

他没有任何的朋友留下一笔多年的遗产让他的友谊去延续,他将自已埋入了他的工作中,排除了除此之外的每件事。

他发现自己开着车,盲目地,最后来到了的房子前。

他在葬礼上和她照过面,但是在那之前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她说话了。

当他猛力地敲打她的门时,他已经处于半疯狂的状态。

她打开门看到他,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她把他拉进房子里,“?上帝,已经好久了。”她拉近他,把他拥在她温暖的手臂里,有片刻的时间,他认为他找到了一个安全的避风港,一个休息的地方。

她长时间地拥抱着他,也许是几个小时,亲吻他的头,用手上上下下地抚摸他的背。

“在葬礼之后我很担心你,我试着打电话……”

“我很抱歉,我搬家了……”他咕哝着,退开了一些,看进她担心的眼中。他需要安慰,他靠向她,想要沉溺在她之中,但是她退开了。

“,你是一个亲爱的朋友,而且我们俩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她轻轻地告诉他。

“是的。”他弯着身体,看着空地,“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他低声地说,“没有人留下来,是我自己的错。”

“当然有。”用手臂拥住他,“,你可以留在这里,只要你喜欢,但是我认为你找错了人。”

“为什么?是什么让你那么说?”他茫然地问。

“因为我不是你真正需要的,尽管它是,诱人的。”她将一根手指轻轻地放在他的嘴唇上。

“那么谁是?”他绝望地问。

“。”她站起来,将一个吻送到他宽阔的前额上,“他仍然住在他水晶城的公寓里,到那里去,他能够帮助你。”

凝视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是一个心理学家,所以也许她建议他纯粹是因为他现在的这种状态。

“我不能。”他嘶哑地说,“在Ryan死了以后,我没有做过任何事……我不是我应该有的朋友的样子。”

“如果你告诉他,会谅解的。”坚持地说,“你知道,他有一种谅解人的习惯。”

“你认为我需要精神治疗吗?”像刺谓般的竖起。

“已经退休了。”轻柔地说,“这些日子,他没有接待过任何客户,尽管我认为他可能会为你破例一次。”

“他退休了?为什么?”皱起了眉头。刚刚65岁,而且他总是说他永远不会退休。

思虑地看着他,然后耸了耸肩,“他能够为你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问他。他可能能够回答你很多的问题,。”

“是。”茫然地点头。

“去找他,。我认为他能够帮助你。”把他拉起来,将他推出了大门。

他没有立刻过去。

他开车在附近兜了几个小时,考虑着,试图避免这种必然发生的事,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最后还是停在了的外面,并且发现自己走了进去。

显然,已经提前打了电话,因为那个看门人正在等着他,并且直接把他送了上去。

有几次曾经和一起到过的水晶城公寓,但是这次是如此的不同。

他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或是他想要什么,或是他在从中期望些什么。

他沿着走廊蹒跚地走着,并且敲打房门,在这过程中他一直在严厉地斥责自己,“我不需要一次该死的心理治疗。”他低声地咕哝,在这种思想中摇摆,有些奇怪究竟为什么会在将近两点中的时候让他进门。

几秒钟后,门开了,当他看见他的老朋友时,他的心突然咯蹬了一下。

比他记忆中瘦了很多,而且他的头发现在已经全白了,像雪一样,但是他仍然有着一双智慧而明亮的眼睛。

当他打开门时,他穿着睡衣并且忙着系紧披在身上的罩袍——很明显是将他从床上拖了起来。

“,看到你真好。”说,就好像只是一个被邀请来的客人,而不是某个他多年没见,并且在半夜突然造访的人,“进来。”他抓住的手,把他拉进房里,领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为他倒了一杯水。

“我可以给你某些更强的东西,但是以你现在的状况——我不认为这会是一个好主意。”用他的深沉,流畅的嗓音说。

“我看起来那么糟吗,哈?”咽了一大口水。

“更糟。”拿走杯子,当他这么做时,的手又开始颤抖了。

放下杯子,用他的手盖住的手,平静它们,并且看着拳头上那些淤青的伤痕。

“,究竟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那些敏锐的蓝灰色眼睛刺穿了,将他钉在它们凶猛的注视下。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不知道。它只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它一直都在积聚,而我无法停止它。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或是我想要什么…我不习惯……

我不能…”无法相信自己在说话。他讨厌这种失去控制般的感觉。

“!”坚定的把他带回到他自己。他把手放在的肩膀上,指尖用力的陷了进去。

抬起头,无法从那些穿透他的注视中逃跑。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不…”低着头,无法面对这个问题。

“。”的手指再次挖进他的肩膀,让他抬起头来,“,告诉我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可以是一个朋友,或是一个顾问,或者你想要的是一个主人?你为哪一个到这里来,?”

吃惊地抬起头,当他的嘴巴张开,并且他发现了自己的答案时,他甚至更加吃惊了:“主人,我想要你做我的主人。”

对着他微笑,并且放开了他抓在肩膀上的手,“,如果我接受这个角色,你也就免费得到了顾问和朋友。”他轻柔地说,并将他的手指放在的下巴下,抬起这个男人的脸,好让他看着他的眼睛。

“现在听我说,,并且理解它。你现在是我的,而这意味着你要照我说的做。我将给你一些指示,你擅长遵从指示,,你在当兵的时候做过那个。这些将是舒适的指示,轻松的指示,理解它并且在稍后去遵循它,我们将进入更多困难的领域,但是现在我需要基本的照料。你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承认。他感到了比他曾经期待的更多的安慰,对于一些常规的想法,某些去遵循,某些去附着的事情。

“昨天。也许?”他在失望中看着,“那么你现在要吃。去,在桌子边坐下来。别问我,永远不要问我,只要做。”

服从了,顺从地照着命令坐了下来。

他吃了一盘放在他面前的热腾腾的烤宽面条,当这些食物温暖了他时,他开始感觉再次像一个人了。

“好了,。这个最基本的,就是你现在要住在这里,你可以在明天把你所有的东西搬过来。我对工作不是很看重。”举起一只手,“打电话请病假,或是休几天假。我想要你在这里,而且我是负责的。”

“是的,先生。”点了点头。可以有一次不用去担负所有的责任,它的感觉是这么好,就好像一副重担被从他的肩膀上抬了起来。

“脱掉你的衣服,。”命令道。

“什么?”的头猛地抬起,感到非常的震惊。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我甚至不会去触摸你。我只是想要你回到你自己,回到你的身体里,去了解它的需要。”

“是。”不确定地点点头。

“脱掉,。我将去了解你,因为你以前从来不被了解。”站了起来,并且开始收拾盘子。

解开了他的衬衫,感觉很愚蠢,他想要逃跑。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仍然设法脱去了衣服,在整个过程中他一直在和他的恐惧和困窘做战。

从厨房里出来,正好看到他脱掉了他的内裤。将他所有的衣物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他站在那里,等待更进一步的指示。

微笑了,并且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他走向前,并且,没有任何前言的,开始检验他的新财产的身体。

的血涌了上来,“我不确定…”他开口说。

“安静。”将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

他比要矮,而且更加的纤细,可以在一秒钟内制服他,但是有一种天生的威仪,他不敢去怀疑,它似乎来自于他的内心深处。是沉着而冷静的,并且带着一种让羡慕的力量。

绕着他,一只手一直搭在的肩膀上,保持着接触,肉体和肉体的,但是他没有触摸他任何其它的地方。

“你很明显因为你的情况而忽视了你自己。”轻柔地说,“在将来,如果你忘记吃饭,我将会惩罚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先生。”点点头,他的眼睛因为‘惩罚’这个词而闪光。

“啊,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是不是,?”温柔地沉思道,“为了惩罚?为什么,我有些惊讶,你感觉你需要为了什么去弥补吗?”

“所有的事情。”说,最终坦率地将它吐露出来。是对的,他是为了这个到这里来的。“为了Nam,为了,为了你。”

“我?”不解地看着他。

“从Ryan去世之后,我故意地躲开你。”抬起手臂拥住自己的身体。

站到他的面前,拿开了拥住自己身体的手,“把它们放在你的身后,笔直地站起来。你现在是我的,而且你不要躲藏或掩饰,或畏缩。你要高高地站着并且感到骄傲。”

“是的,先生。”像得到口令似地站好,他过去的军事训练在他的体内促使他。

叹了口气,然后把手放到的手侧,“不要这么正式,亲爱的。”他温和地说,“,在Ryan死之前很长时间,你就不想要看到我了,我理解,我知道你有一些问题是你从来没有处理过的,而且我知道你在逃避它们,但是你没有为了一个专业的看法来找我,因此我也就没有强迫你去接受一个。我想念你,而且我始终希望你会来。现在你来了,我很高兴,非常高兴。”他用他温暖的手拉住的脖子,将那个男人的头拉下来靠向他。“是的,你想要惩罚,但是你也想要其它的东西,如果没有其它的我不会给你。”他的嘴唇找到了的嘴唇,30年来第一次,发现自己在亲吻另一个男人。

他在拥抱下僵硬地站着,然后他打破他的位置,抢过了的控制权,用他的手臂拥住另一个男人,并且猛烈地亲吻他。

笑了,并且做出了反应,加深了那个吻,然后他推开,并且轻轻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慢一点,男孩。”他低声地说。

“对不起。”再次垂下头,笑了起来。

“究竟我要和你一起做什么,男孩?”他叹了口气,“首先,你要准备好停止讨论。跟着我。”他走上楼,而顺从地跟在他的身后。

“明天我将给你你自己的房间,但是现在床还没有准备好,而且除此之外,今晚,,你需要某人来抱着你。”

停住脚步,看着拉开床单,并且示意他到床上去。

“哦,已经很长时间…我的意思是…我没,我甚至没有来过这里,我们不能……”他开口用嘶哑的声音道。

“,我不会去强迫你,尽管这个想法是诱人的。”淘气地低语道,“我只是要抱着你,因为那是你现在需要的。现在,到这来。快!”他忽然地说,用一种让你不敢违抗的语气。

几乎是跑向了床,并且不需要被再次告知地滑进被子中。

他躺在那里,他的整个身体都是僵直的,他意识到他的,和另一个男人的接近,某一个人,他认识到,不管相识了多少年,他刚刚才知道他。

“。”的手越过他的腰部拉在一起,平静,温和,而且亲切。“到这来。不要想,只要做。这里,在我的手臂里,只要一会儿。没有别的东西,只有你,和我。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是馈赠。我们。”

尽量地试着放松,但是他的身体仍然僵硬,不习惯被拥抱,不习惯这些陌生的手臂。

亲吻着他的颈背,一次又一次。

“我能够看见为什么我们会需要和你一起努力,男孩。”他低声地说,他的手安慰地轻抚的胸。

吃惊的发现他的变硬了。肯定也发现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不停地谈着话,好像是对一只宠物,低声地,耳语着一些让人放松的短语,用亲吻点缀,直到最后,放松下来,他的肌肉不再紧绷,过了一会,他陷入了睡眠中。

第二天,当他醒来时,已经很晚了。

他看了一眼钟,不禁发出了呻吟声。已经上午11点了,见鬼!

他翻了个身,并且爬起来,但是却发现他被一个扣在他脚踝上的手铐锁在了床上。

“要去哪里吗?”推开卧室的门,走进来,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2杯咖啡,和几块刚烤出来的松饼。

“我上班迟到了。”回答道,当昨晚的记忆涌上来时,他的脸红了起来。

“我给他们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你病了。”平静地说,并将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做了什么?”吼道。他再次开始猛拉绑在他脚踝上的链条。

“你听到的。”递给他一杯咖啡和一块松饼。

“你看,昨晚,我只是有些心烦。我不应该到这里来。我为打扰你感到抱歉,并且谢谢你,为…你所做的,但是我必须离开,它是一个错误。”

“我料到你会在白天刺眼的光线下说这个,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把你锁在床上的原因。你应该习惯它。你将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高高兴兴地说,然后咬了一口他的松饼。

“你不能把我囚禁在这里!”抗议道。他开始狂暴地拉扯链条。

“我当然能。”仍然快乐地咀嚼着松饼,“你是我的,。我们昨晚讨论过那个,而且这也是你做出的选择。”

“很好,我改变主意了。”突然地说,很奇怪究竟是什么让他发了疯似的做出这样愚蠢的事。

“很不幸,太迟了。”给了他一个天使般的微笑,“你需要帮助,。你为它请求了我,而且我是见鬼的好的去确保你会得到它,无论你是否喜欢。你不明白吗?你是一个好家伙。没有你,这个世界将会是一个更加伤感的地方。我将保证无论伤害你的东西有多么深,有多么麻烦,我都会把它拖到我们能够看见它的地方,而且做的更好。我们能够做到的,。你和我,我们俩。我保证。”放下他的咖啡,将的脸握在他的双手间,“,你不能够忘记昨晚感觉到的东西。你必须承认你需要帮助。”

“是的…但是并非…我不需要一位主人。”羞耻地说。

“有一位主人有什么错?我曾经有过一个。”耸了耸肩说,“他教会了我所有我知道的。我希望将这种关心传递给其他的某个人,某个值得的人。”他用手拂下的脸庞,震惊地发现他的对这种亲昵的手势做出了太过明显的反应。

“这很好,。”轻轻地说。“它没有什么不正当的,像你认为的那样。被性欲所吸引不是一种罪过。”

“如果你是FBI的一个副主管,它就可能是。”咆哮道。

“所以去换个别的工作。”耸了耸肩,“如果它让你变得不快乐,那不工作也是值得的。”

“我不知道。”叹了口气,“我不再知道任何东西,我不知道我是谁,或我想要什么。”

“很好,那么我们就应该找出它,不是吗?”掰下一块松饼,把它喂给那个高大的男人,“一起。它将是有趣的。”他微笑着说。

“,我不能让你留下来,就算有这个手铐。”他说,他的表情变了,他的声音变得严肃。“你需要帮助,而昨晚我认为你要求了你需要帮助的类型。我很高兴把它给你,但是首先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东西。”

点了点头,当又一块松饼喂给他时,他接受了,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冲下它。他对接下来的事完全没有准备。

“我得了癌症,,我活不过2年了。我不会什么都不告诉你就接受你。如果它在我们之间进行,那么在接下来的路上就会有一些不可避免的悲伤。”

“癌症?”重复着,几乎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是的。它足够公平,我过了快乐而幸福的一生,我做了所有我需要做的事情,至少…我认为我是,直到昨晚。现在,我想,也许在最后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轻轻地微笑。

“与你要对我做的相比,你再去检查一下比较好。”建议道。

“噢,我已经有过我的时间了,相信我。”悲伤地摇了摇头,“不过我还有6个月的时间去判断你是否可以。很抱歉我不得不用这条消息冲击你,但是在你进入更深之前,你必须知道。”

“很抱歉。”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不,你不欠我任何东西,但是我希望为你做它,也许这也是为我自己。”温柔地说,“,自从Ryan死了之后,我身边一直没有别的人。噢,我也会去玩玩,到处,这只是保持惯例,但是没有比那更多的东西。老实说,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在我心里取代他的位置,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不会把任何的爱留在我的心里。我给予而且我想要给予它,自由地,不期望得到回馈。”他探寻地注视着,“你可以爱我,。但是事实上,我非常希望你能学会只是去做这件事,而不和我一起堕入情网,因为我不会永远在这里。”

“我理解。”慢慢地点了点头。

“它取决于你,但是我认为你需要我,而且我想要帮忙。”倾向前,将一个温和的吻送到了的嘴唇上。“你寻求的惩罚,它不会是容易的,唔,除此之外我还会给你更多,而且我预测你会毫不费力地接受身体上的疼痛,但是决非是平静的。如果你现在离开,你就绝不会知道今后的一切,。我可以帮助你,但是最好你能够允许我。我知道,如果你决定了在白天强烈的光线下留下来面对这一切,那么你就会做到。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但是它是一条艰苦的道路,必要的,但是困难的。由你来选择,。我要去洗个澡。”这么说着,他把他空了的咖啡杯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一丝困窘地脱掉他的长袍,然后赤。裸着走进附设的浴室。

看着他离开,与他压抑了这么长时间的觉醒抗争。有一双长长的,纤细的腿,和一个优雅的臀,尽管他过于瘦弱了一点,大概是因为他的病,但他仍然是一个该死的有魅力的男人。

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松饼,然后又一口。他再次用他的腿试了下手铐的力量,拉扯它,然后他叹了口气放弃了。

是对的。它是他需要的,而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逃避过责任。他不能够那样下去,

某些东西已经改变了,否则他最终将会杀死自己。

“你做出决定了吗?”15分钟后,从浴室中出来了,他潮湿的,雪白的头发披在他的头上。

“是的。”点头,“我会留下来。”他低声地说,“我想要…但是…”他再次地拉了下铁链,“我真的不能够忍受被绑住。”

“是的,我认为你会发现到那种痛苦,丧失控制,无助的感觉,那些对你来说是难以应付的情绪,不是吗,?”

“我想是。”耸了耸肩。

“很好,那么那就是我们要开始的地方。无论何时,只要我们独处,我就要一直锁着你,。没有任何东西限制你,或者伤害你,这只是正好足以提醒你,在这里你不是主管,我是。当你停止反抗它时,我们就可以前进一步。”

“我不认为我会喜欢这个。”叹息着说。

“你不会吗?”娱乐地挑起眉毛,然后在床上另一个男人的旁边坐了下来,“我认为,,对于这点你会发现你是错的。”他靠向前,将的脸捧在他的双手间,然后坚定地亲吻在他的嘴唇上。

迎向那个吻,然后微笑着用手抚摸那个高大男人的肩膀。“这是很好的第一步,。”他低声地说。“现在,让我们来关注一些事情。在这个大楼底下建造有体育馆和游泳池,使用它们,我为你办理了通行证。你有一个忙碌的工作,我知道你习惯于努力工作。这非常公平——我有比足以取悦我自己更多的嗜好。”他露出一个贪婪的笑容,“可是,如果你经常工作的太晚,我就会给你打电话,老实说我会认为你是在利用工作来逃避私人的问题,我知道你会,这不是你的问题,要说清楚。”

他站了起来,从床头解开手铐,但是不是从的脚踝上,然后他把链条递给他,

“你的淋浴时间。跟我来。”他命令道。

做了个鬼脸,但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当他淋浴的时候,他被顺从地栓在毛巾架上,然后被解开带到楼下,当他们吃早餐的时候,他被重新栓在桌腿上。

“这个链条真的是必要的吗?”他问,感觉有些滑稽。他是,不管怎么说,一个成熟的男人,而这打击到了他,让他感到荒谬,“我哪也不会去,。”

“我知道。只要你想,你就可以解开这根链条。”带着一个微笑回答道,“它没有被锁上。”

“它没有…?”疑惑地低下头,“那么为什么…?”

“它只是个象征。是的,无论何时只要你喜欢你都可以解开它,但是我在告诉你不要,我的命令就是你的义务,,不要解开它。”

“我明白。”慢慢地说,试着吸收这些。

“不。”笑了。“你不明白,但是你会,到时候。”

他们吃完之后,把带到了18楼,并且给他看了游戏室,“Ryan设计了它,他对这种事有着奇异的想象力。这就是为什么它比起一个dom的房间来说或许更象是一个sub的房间。”眨了眨眼睛评论道。

“这些都是Ryan收集的吗?”问,他打开其中一个柜子,并且敬畏地吹了声口哨,“我的意思是,和我有一点点桨的收集品,但是这些!真是不可思议!”

“我知道。你也可以买你想要的新工具,这取决于你。”

“为了使用在我身上?”的呼吸哽在了喉咙中。

好奇地凝视着他,“,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你不想要的事。Ryan是个受虐狂,他喜欢把承受疼痛作为他的性事的一部分。那没有什么不对——我乐于纵容他。你,我猜,没有同样的情况。如果你是,我肯定你会由现在开始认识它!”他叫道。

“那么为什么…?”低下头,再次用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像昨晚一样搂住自己。

“为什么你想要被惩罚?我更希望你会回答这个问题。唔,?”

无助地摊开手。“我不知道。”他低声地说,“我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样过。”

“你没有吗?”挑起了一条眉毛,“你关上了它,不是吗,?”

“是,是的…但是…”叫了起来。

举起手制止了他,“你关上了它,你总是工作的筋疲力尽,你利用这种辛苦,在潜意识下,逃避你的情绪。不是吗?”

“也许。”耸了耸肩,“我不知道。”他又说。

“很好,那么我们必须找出它。”告诉他,并充满信心的点了点头。

“有一件事,,无论你想要什么,你就来找我。如果我认为它是合理的,我就会把它给你,如果不,我就不会。我不只是在谈论惩罚,我也在谈论爱。我们要到你的地方去。”

不确定地凝视这个男人。

“啊,你在想这个结果不是我能够做到的。我能够帮助你做到它们,而且我能够说服你自始至终的通过它们,但是你仍然是你,。我们只是必须弄清楚那意味着的东西。”发出快乐的吃笑声。“你知道,,我认为你可能给了我一份新的生命契约!”他说,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茫。

微笑了,一个迟缓的微笑,感染到了另一个男人传出的温暖。这种感觉很好,

安全,尽管有些困惑和不确定,但是他知道他将找到一个安全的避难所和一个他能够最终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们在柜子前度过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谈论着,和他们玩的性游戏。它感觉起来很奇怪,这样坦白的谈论如此私人的事情,但是对他的态度让它变得容易,而且奇怪地发现自己被绑在他脚踝上的链条打消了顾虑,它在对话变得困难时,阻止了他离开房间。

找到了一个非常有效的方法,让他面对他自己。

很喜欢在柜子里触摸那些工具和服装,抚摸它们,试探着在他的手上或大腿上使用它们。

看着他,那双锐利的蓝灰色眼睛不曾错过任何东西,“我认为你在心里是一个物神崇拜者,。”他评论道。

从一支柔软的,毛皮短桨中抬起头,他正用他的脸庞磨擦着它,享受着那种感觉。“我?不!”他大笑了起来。

“是。”咧着嘴笑道,“看看你穿工作服的方式。我对去一直对那些浆挺的完美的衬衫感到惊讶,那些在你裤子上的折痕,而且你的鞋子总是闪亮的。Ryan说它只是因为你的军事背景,而且你确实有对完美的需要,但是它比那更多,这实际上是你的风格和品味。你流露出这种暗示,你对服装感兴趣,对贴在你的皮肤上的织物的感觉,对颜色和质地。甚至连你休闲的衣服也是很整洁,而且颜色协调。绿色的T恤衫折进棕色的牛仔裤里,没有污渍,总是干净和笔挺的,我认为你从来就没有真的允许你自己去表现你自己的这个方面,,但是现在你会。”

“对。”耸了耸肩,对对他个性的评价不是很确定。

“我的上帝,这是干什么用的?”他问,并举起一个装着一套针和一个奇怪仪器的盒子。

笑了,“Ryan逼我穿透他。他花了5年的时间来让我相信,甚至我还问过他为什么不能去找专业的人士来做,但是他坚持。他想要把它变成一种场景,在我尝试它之前,我不得不变得非常熟练——我去上了一些课!”将一只手放在了的肩膀上。

“你想被标记为属于某一个人吗,?”他问,“穿透,标记,纹身,它们都是标记所有权的方式。”

“我不肯定。”考虑着它,“在我的部队里有很多人偷偷的纹身,但是我从来也没有想要一个。”他最后说。

“啊,那么你想把你的标记放在另外的某个人身上吗?”低声地说,他的嘴靠近了的耳朵。

的不知不觉的开始变硬了,会意地笑了起来。

“啊。我看到你喜欢这个想法。Hmmm。”他认真的深思道,“尽管首先…我们需要讨论你到这里来的真正原因。”从的手接过穿透的盒子。

“真正的原因…?”低下头,再次拉扯那根链条,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正在做它。

“是的。”坚持地说,“你来找我,因为你认为我会惩罚你。你非常清楚我和Ryan的关系,并且知道我对用所有的这些工具很熟练,而你昨晚极其的想要那种疼痛。你现在仍然想要它吗?”

“是的。”很快地说,知道他是,然而并非为什么。

“好。我将把它给你,,但只是因为你正在请求我。我不认为你需要为任何事被惩罚。为了那个原因,我将给你结束你的惩罚的责任。你将选择工具,而且你将决定它要持续多长时间。当你想要它停止的时候,只要告诉我一声。”

木然地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他脚边那一小堆的工具,“现在?”他问,“我们现在就开始吗?”

“是的。为什么不?我认为只有惩罚能够松开你的舌头并且影响到你那颗烦恼的心,给它更多的怜悯。”叹息道,“尽管它是你的选择。如果你说你不需要它,那么很好。”

“不,我做…我想要…”无助地耸了耸肩。

只好笑了,并且伸出手臂拥住那个高大的男人,将他拉进一个坚强的怀抱中,“像我说的,惩罚可能是唯一能帮助你清楚地说出你的感觉的方式。”他用力地压了一下宽广的肩膀,“好了,接受你的选择,。”

的手在各式各样的工具上游移,想知道它们在他肉体上感觉是怎样的,并且选定了一把坚硬的皮桨。

他把它递给,他无言地接过了它。

“去,趴在马具上。”他说,并且解开了的链条。

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个,还有为什么他的心里会渴望这一切。当他趴在脚架上时,他惊讶地意识到他在颤抖。当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安慰他时,他甚至更加吃惊了。

“像我说的,,我不认为你需要被惩罚,这是为了你。想要停止的时候告诉我。”低声地说。

点了点头,只想要它开始。

即使这样,当第一下打击落下时,他还是被震惊了。

Shit!好痛!这种疼痛比他预计的更多。在他的脑子里它会给他带来安慰,释放,和宣泄,但是事实上它只有疼痛。咬紧牙关,决定去接受它,并且忍受它,为了一些深沉的而他不能理解的原因。

这个桨覆盖了他的臀部和他大腿根部的每一英寸,并且一路向前,已经感觉不到每下的敲打,而相反的感觉到一种深入的,让人安慰的灼热,一种缓慢的痛苦的感觉,将他送到了一个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的地方。他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高度,并且渴望留在那里。

疼痛变得更加厉害,但是他拒绝惊呼,拒绝结束它。他想要那种疼痛,而且他拒绝变得软弱,去叫喊或哭泣。

有一下暂停,然后他在他的脸上感觉到了的手指。

“——我不会永远继续,而我认为你会让我那样。我认为你会让我象这样的杀死你。让我来拔起这个木桩,如果你坚持太苛刻的惩罚,作为回报我会惩罚你,在它结束时,对你使用紧密的束缚。你不会喜欢这种束缚,,但是我会使用它,如果我认为你对自己太苛刻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眨了眨眼睛,“我不想要被锁住或者更多。”他低吼道,“我不喜欢…”他能够感觉到挫败感在他的体内升起,就好像他已经在和无形的锁链抗争。

“是的,我知道你不。”坚定地告诉他。“这就是为什么它是一种惩罚的原因,,这是我认为会对你起作用的唯一方式。我知道你对接受身体的疼痛没有问题,不过被限制对你来说是更困难的。现在,我将继续,但是我期望你会很快的结束它。”

“好的。”耸了耸肩。他还不想要它结束。这种疼痛是一种折磨,而他欢迎它,引导它靠近他的内心,并且沉溺在其中。

再次开始了,汗水如雨般泻下的脸。他能够忍受这个,和它做的时间。

“。”警告道。

扬起头,大口地喘息。这种伤害是如此的多,他不确定他知道怎样去结束它。

他到达了一个让他感觉自由的地方,去除掉义务和责任,以及讨厌的,可怕的罪恶感。

“!”他气喘吁吁地叫道,而那个冲击立刻就停了下来。

将手指轻轻地放在他的脸上,用布将汗水从他的前额上擦去,然后扶着他站起来,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的肩膀,持续地抚慰他。

他带着走出游戏室,来到下层公寓的起居室,把他面朝下的放在沙发上,然后用一条毯子盖住了他。接着他消失了一会,然后拿着一对手铐回来了。他把它们扣在了的手腕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无言地看着,讨厌它。

他将两个手铐一起拉到的背后,然后和他的脚镣铐在了一起,提起的膝盖到他的胸前,并且将一段链条绑在了的脚镣和手铐之间,固定住它们。

蠕动着,和他的束缚抗争,但是他太累了,徒劳的挣扎了几秒钟后就放弃了。

在沙发上,在这被绑住的男人面前坐了下来,并且将的头拉到他的腿上,将他斜向一边以便他能够自由地呼吸,并且也便于他能够在的眼中看到他的表情。然后他轻轻地抚摸肩膀和脸颊。“很好,,当你感觉你应该被惩罚的更多时,它就会出现。”说,他的声音充满了惋惜。

闭上眼睛,不想要这种关心。

“你更愿意我对你生气吗?那是你想要的吗?很抱歉,,我从来不把我的怒火带进游戏室。它很可能是危险的。我不对你生气,你已经对自己太生气了,并且要求我同样的指责。”对他说,仍然抚摸着他。

再次挣扎,他是这么讨厌束缚,“我感觉我正在窒息。”他暴怒地说。

“对不起,但是如果你坚持这么猛烈的敲打,那么你就必须要付出代价。”用一种不饶恕的语气说。

再次拉拽他的手铐,在沙发上蠕动。

“求你!”他嘶哑地叫道。

“不。”说,“现在,停止挣扎!你会伤害你自己。”他的声音是如此充满权威,发现自己对它做出了反应,平静,并且试着找回他的呼吸。

“好男孩,进入它,接受。”安慰地说。

“男孩?”挑起了一条不相信的眉毛。

“你对我。你是我的男孩,我是你的主人。”微笑了起来,“年龄是不重要的。”

“没错。”闭上眼睛,享受着被爱抚的感觉。

TBC

《24/7》原著:翻译:ASAP

第十四章(下)

几分钟后,轻轻地推了推他,“你刚才是为了偿还什么,?”他问道。

“为了活着。”回答说,并将脸埋进了的衬衫里。

“你认为死在那次车祸里的应该是你,而不是?”问。

“她的死是我的错。”耸了耸肩。

“不,它不是。你没有把一把枪放在她的头上。你是受害人,和她一样。为什么你会对活着感到有罪,?”他逼问。

有片刻的时间摇摆不定,沉浮在疼痛和被限制的挫败中,“因为每个人都死了,而我所做的却没有任何一点该死的不同。把事情交给我,而我知道他相信它,但是…

我希望我能够更多的在他身边,但是我不能。”

“?”皱眉。

“一个下属。一个和我一起工作的人。他发现的事情震惊了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应付他。如果他把他自己杀死,那将是我的错。”

“为什么?”的手指抚弄着的下颚,他的声音关切。

“因为我不知道怎样去帮助他。我是这么该死的没用。我的命是捡回来的,当我不能让它有价值的时候,这表明了什么?”

“你的命是捡回来的?你是在说越南的事吗,?”

“是的。”低吼着,闭上眼睛。“Fuck,我应该在那里就死了。Jack死了,那个愚蠢的混蛋。他死了,但我没有。”

“Jack?”

“我们是…情人。”承认了一个事实,一个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努力去忘记的事实。

“啊。”点了点头,他的表情深不可测。

“我告诉他滚开,我告诉他因为我们的任期快要结束了,我们要回家了,而我不想向我的家人去解释一个该死的男性情人。我利用了他。”

“是的,你是,为什么?18岁?你害怕?没人能把那归咎于你。”

“Jack可以。他在一次伏击中死了,和我的部队里的每一个人,我是唯一的生还者。”

的手指变得僵硬,有一瞬间因为这个消息沉默下来。然后他低下头,亲吻的脸,一次又一次,柔软的,爱抚的吻。“你不需要惩罚,。”在吻之间他说,“你只是需要时间,你需要谈话,你需要被爱。我能够给你所有的这一切。”

躺在他的身边,蜷缩在的胸前,僵硬地接受那种爱抚,不当作是他应得的,而是当作是某些要忍受的东西,因为他不值得它们。

“所以,Jack,你的部队,现在是。而且你担心下次会是。为什么那会让你心烦,你也爱他吗?”静静地问。

的心漏跳了一拍,“是的。”他回答道,正视了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承认过的真相,“是的。我是。”

“他知道吗?”问。

“我不这么认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直到这一刻。”咕哝着说,“见鬼!应得的比我更多,我做一个丈夫是不合格的。”

“不,你们已经分开了。每个看到你们在一起的人都知道你们是相爱的,你们互相爱着对方,直到最后。”说。“构筑或停止一个婚姻是两个人的事,,而且也是在爱中离开的。它已经发生了。”他耸了耸肩。

“她和你谈过吗?”吃惊地抬起头。

“是的。我们是朋友。”微笑着说,“她没有责怪你,她也想要别的东西,但是我知道她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你的关心。她在乎你,因为她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不会让这击倒你,我保证。”

“怎么样?”无助地问,“上帝,听我说。我就好像是一个A级品,一团糟。”

“不,你不是。我只是奇怪在这个危机撞击到你之前,你携带了它这么长时间。,当你从越南回来时,曾经接受过任何的咨询服务吗?”

“咨询服务?没有。”嗤鼻道,“他们并不想要了解我们,当我们回来时他们当然不会坐在那里握住我们的手。如果你真的糟到会让他们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战栗着说。

“唔,事情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如果你已经把这一切埋葬了这么多年,那么你就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能够如此好的应付了这么长时间,。你曾经听说过创伤性精神混乱吗?”

“一点点,在过去,尽管我从来不认为它和我有什么关系。”耸了耸肩。

“你有任何的噩梦,或是睡眠上的烦恼吗?”问。

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叹了口气,“是的。”他承认。

“幻觉,或是酒精的问题?”追问道。

“是的。”深深地吸了口气,“两者都有。”他低声地说。

“愤怒和疏远的感觉?你的手会颤抖吗?”

的声音似乎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传来的,犹豫了,在悬崖的边上颤抖。忍住,自从12岁以后,他就没有再哭过,而他不想从现在开始。

“是的。”他的嘴形成了这个词,但是他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对的。你不是独自一个人,而且我们能够处理好所有的这些问题。你听说过一种被称为生还者的罪行的概念吗?”

摇了摇头,感觉到危险的临近,失去控制并且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哭泣。

“我会给你看一些书,帮助你理解正在影响着你的是正常的——鉴于你已经在你的生活中经历过的。它不一定能够帮助你在感情上处理好它,但是至少你能够理解它。我会帮助你处理好你的情感,如果你信任我。”

“我会。”说,用一个刚好能听见的声音。他不得不,没有任何别的人能够求助。

“好的。现在,我们可以摆脱更深的惩罚吗,或者它对于你的愈合过程是必要的?”问。

“我认为我需要它。”回答道,他的声音晃动。他不认为他能够接受更深,或者承认这大部分,如果没有在一开始打破他。

“很好。”叹了口气,“那么我将继续使用这种束缚。我很抱歉,,但是任何事情必须有它的代价。”

他们平静地度过了这一天,谈话,听音乐。

对他的束缚感到恼火,但是他讨厌过多的去认真争论它,而且除此之外,他很快就认识到了有着最不妥协的决心。如果他说‘不’,他的意思就是它,再如何尝试和他争论都是无用的。

几个小时后将从他的束缚中释放了出来,并且按摩那个高大男人肌肉上痉挛的部位。

他们吃了饭,然后将凉爽的凝胶按摩进紧绷而刺痛的身体中。

夜晚了之后,命令他去睡觉。他刚准备走回18楼公寓为他准备的小房间,这时那个男人阻止了他,他感到有些吃惊。

“不,我改变主意了。我认为,你独自一个人的时间已经太长了,。你将分享我的床,并且服从被拥抱,不管它有多么难为你!”眨了眨眼睛。

低下头,他的手臂再次去环抱他的身体。

“。”站在他的面前,要求他的注意,“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想要任何东西,你必须来找我。我觉得你很有魅力,而且作为你的主人我想给你看到更多的方面,我带给我的subs快乐,但是它取决于你。自从Jack之后已经过了很长时间,所以你必须判定,你是否准备好了,如果你从来没有,那么,那是一种浪费。”他咧着嘴笑道,“但是很好。”

“谢谢。”刺耳地说,他的声音嘶哑。他几乎无法相信他将在这个地方结束,与某个似乎关心,理解他的人一起,与他想过的可能发生的相比,他会更加的感激。“哦…你想让我称你为主人吗?”他问。

敏锐地看着他,“如果你想要,当你想要的时候,它不是必须的。我们都了解这种状况。”他说,“尽管,我是负责的。,永远不要忘记这个。”

“我不会。”用一个真诚的语调说,多过听到它时的放松。

命令他回到卧室,当他的主人松散地将他的脚踝系到床上时,发出了呻吟声。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大腿,“接受,男孩。”他低吼道。

“是的,主人。”顺从地叹了口气。

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并且亲切地低头看着他,“你感觉好些了吗?”他问,“我有些奇怪,你显然并没有从痛苦中摆脱出来。它为你减轻了其它的感觉吗?”

“是的。”诚实地承认。

“别变得沉溺。”警告他,“我们必须要为你找到另外的处理方式。当你确实需要它时,我不介意偶尔地出手鞭打你,但是最好是你真正努力地去处理你的问题,否则它就会变成永久存在的本性,而你将再也学不会任何东西。”

“是的,我知道。我几乎不能相信我需要它。”羞耻地说。

“对此感觉有罪是不必要的。”叫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当我的sub享受我的关注而不只是忍受它们时,我会更加的喜欢,但是你的需要就象Ryan的一样真实,而我尊重它。”他弯下腰将一个亲吻送到的唇上,然后换了睡衣,也加入到那个高大男人的身边。

再一次,他的手臂滑动到的腰部,然后他紧紧地抱住他的新sub。它让比昨天晚上少花了些时间放松,但是他仍然很僵硬。

“你值得爱,。”告诉他,并且轻轻地抚摸他。“我将让你看到你的所有内在,好的和坏的,而且我相信你将为此大吃一惊。”他用一个低沉,性感的咆哮许诺。

第二天,搬了过来。

他的所有财产都在箱子里,已经打包好了,所以并没有花很长时间。他请了一个星期假,并且住进了的公寓。

他对惩罚的需要一开始几乎是经常的,但是坚持每次惩罚都必须要付出几个小时束缚的代价,在那期间他期待毫不隐瞒的谈话,诚实的,长度取决于他的感觉。

它花了几个月的努力,是曾经做过的最大努力。终于,一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意识到他已经从那条困住他的黑暗隧道里出来了。

他看着躺在他旁边枕头上的男人,并且伸出了一只手。的病情在加重,他的外表更加的憔悴了。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任何的痛苦,但是注意到他偶尔会吃一些药来减轻最糟糕的情况。尽管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那些闪烁着微弱的淘气光芒的蓝灰色眼睛暗淡下来。

当抚摸他的脸颊时,的眼睛忽扇着睁开了。“你好。”低声地说。

“我想要你。”回答道,并且慢慢地推进寻求一个吻,他的手伸向他的主人。

阻止了他,他将一根手指放在这个男人的唇上。“,相信我,我很荣幸,但是在你采取这个步骤之前,你知道我的病,我不想要你伤心。我们都知道在这次甚至以后都不会有幸福。”

“不,没关系。我已经跳出了我的性欲界限足够长的时间了。”答复道,“我想要……很久以前,但是我不停地把它挡了回去。现在…我不想再想浪费更多的时间,我们可能没有很多时间了。”

“好吧,亲爱的。”微笑着坐了起来,并且伸手到他的床头柜抽屉里去拿出安全套和润滑剂。他不得不到处翻找,并且回头对他笑了一下,“就象你看到的,它是有一阵子了!”

试图在自己的焦虑中露出一个微笑,但是摇了摇头。

“,它会好的,相信我,它不是一种折磨。为什么每件事对你都可能是一种折磨?你就不能允许你自己只是享受一些东西吗?”

“事情并不总是会转向好的方向,即使是让人愉快的事。”反应道,想起了那个应召女郎。

“唔,这次它们会。”坚定地说,而不认为有任何东西或任何人,胆敢藐视这个男人。即使生病,他强大的意志仍然贯彻在他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中。

“现在,你想要在上面还是下面?”咧着嘴笑着问,“你的选择。”

“它是吗?”看起来有些困惑,“我以为你……”

“上帝,不!我不喜欢只是接受一个位置。那会把一些别的东西讨厌的分割开来,它将意味着我拒绝自己去感受一个完整的快乐感官世界。所以,你想要哪个,?”

“我想要你在我的里面。”飞快地说,在他临阵退缩之前。

“确定?”滑动下去,并且嬉笑地捏住一个乳头。

“是的,请。我没有和Jack做过,我总是在上面,我习惯了享受它。我可以哄骗我自己,我差不多是正常的,如果我那么做。”说,“我不想再假装更多。”他加了一句。

“啊,一个处子,多好啊!”用一种愉快的期待表情咂了咂嘴,打破了那种紧张。

笑了并且开始放松。

“我将占据主导地位。”说,“记住,我是负责的。你只要让我花一点时间来让你和我自己快乐,放弃你那非凡的控制力,允许你自己去感觉快乐,。”

点了点头,当移向前,用他的嘴衔起一只乳头,在他的舌下滚动时,他拱起了他的背。

就像他说的一样好。他和他的sub玩耍了将近一个小时,将带到高潮的边缘,然后拒绝他的释放,直到恳求。但是当他的sub被完全的唤起时,将一只润滑过的手指插进了他的肛门。

立刻的紧张起来,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谁是负责的?”他问。

“你…主人。”温顺的说。

“到目前为止我伤害过你吗?”问。

“没有。”

“那么放松。”命令道,而发现自己服从了,放松他的肌肉以便能够插入另外一根手指,然后是第3根。

花了很长的时间伸展他,用一种以前从来没有人做过的方式爱抚他。正在向上攀登,乞求更多,需要去感觉他主人坚硬的进入他的体内,宽厚地撤出了手指。

他将一个安全套套在自己的上,并且在上面涂上了大量的润滑剂,然后轻轻地分开的大腿,并将那个男人的腿举放在他的肩膀上。

“当我接受你的第一次时,我想要看着你。”说。他握住的臀并且轻推他的进入的入口。

保持着他的凝视,透露出一种全然的信任。

迅速地推到底,推到最深处,并且在那里摆动了片刻,让大声地喘息。

“这种感觉怎么样?”问,他的手爱抚着的大腿。

“烧灼但是是一种很好的烧灼感。”点头。

微笑了起来,并且开始推进抽出,一开始是慢慢地。移动他的臀,随着那种节奏摆动。他被如此的伸展,它没有带来伤害,它只是感觉见鬼的好。当抓住他坚硬的,配合着他的插入开始抽弄它时,他几乎跳跃进空气中。认为他将在这种纯粹的快感和高潮中爆裂开来,他大声地叫出他主人的名字。

几分钟后,也达到了他自己的高潮,并且低头亲切地看着他满足的sub。他撤了出来,并且伏在的上面,然后用力地亲吻他情人的嘴唇,用一个深深的,宣示的吻。“你,是很特殊的,。”他低声地说。

“而你是非凡的,主人。”回答道,并且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这个男人。

微笑了,“你不知道我们将有多少的趣事,。你的身体对你是如此的新鲜,你的需要,你的欲望——我正在让你看到你自己的一切,以及它是多么的好。”他许诺。

将这个男人虚弱的身体抱在胸前,并且想着他永远也不想放开他,就像他说的一样好。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他和玩了所有可能的性游戏,施行曾经听说过的,和他没有听说过的每一种很好的性行为,并且讨论了的性本性。

很愉快地允许在他的上面,并且将关于BDSM的性介绍给他的情人,不管是作为top还是作为。

“我从不知道…”在一次惩罚中经历了被kb,拍打,并且受制于强烈的玩弄的感觉,使用热和冷的物体,羽毛,以及无数的织物,得到了一次最动人心弦的高潮后,低声地说,“我从不知道它能这么好。我经常想知道为什么会从它里面得到——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去迫成,但是我不知道它能这么的,这种放弃,这种力量的交换,心甘情愿地把它交给另外的某个人。”

“你有一个享乐主义者的灵魂,。”笑道,“你是一个鉴赏家,从来不想勿忙地品尝任何一种新鲜的感觉。”

“如果我是任何东西,它也是因为你。”回答道,“否则我永远都不会自己发现这一切。”

“也许有一天你会把这一切展示给另外的某个人,分享这种知识和快乐。”低声地说。

变得僵硬了。他知道这是正在帮助他为他的死亡做准备,但是他现在不想去考虑它。这个男人为他想的太多了,为了他去忍受思考关于失去他的事情。

“。”轻轻地说,“我们俩人都知道什么是即将发生的,我不想让你退回你从前的地方,你已经取得了如此的进展,我不想我对你的努力变得徒劳。答应我,男孩。”

在那个语调中坐了起来,它不是一种他胆敢反抗的语调。“我会试试。”他说,“但这该死的太难了。”

“你能够处理好。”将他瘦弱的身体套进了一件长袍里,并且系上腰带,认真地思索着某些事情,然后他转回到他赤。裸的情人身上,“,它提醒了我,当你需要释放的时候,偶尔你可能需要某一个人。”

摇了摇头,“我不可能去请求任何其他的人,没有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他说。

“是的,但是有人能够给你你所需要的。我很高兴这些日子你越来越少需要它,但是我们在短期内还看不到你会不再需要它。如果你需要,我希望你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所以我会请求来接下它。你信任她,不是吗?”

考虑了片刻,“我不肯定。我的意思是,是的,我信任,但是我只是没有把握。”他说,“如果它不是你,我不认为它会是一样的。”

“你只是需要释放和某一个会倾听你,并且理解你的人。”说,“它不必非是我。”

“不。”

“你可能永远不需要去找她,但只是以防万一你会——我不愿意你再次迷失你自己。我认为我们应该为可能发生的事做好准备,你可能会觉得需要。”他在他的sub面前蹲了下来,并且抓住他的头,让看进他生动的蓝灰色眼睛中,“我可能必须让它成为一个命令,。即使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我仍然期望你遵从我的指示。”

“你会做什么,从坟墓里爬出来缠住我?”带着一个伤感的笑容说,“成为一个鬼魂进入我的房间并且把我绑在床上,直到我照你说的做?”

“不要开玩笑。”警告道,他的眼睛是极其的严肃。

叹了口气,“好吧。”最后他说。

“保证?”要求道。

“保证。”点头。

“好男孩。”亲切的摸了摸他的耳朵。

“现在,告诉我你的工作。最近有什么举动吗?”

是他们之间一个经常性的话题,经常为了怎么处理他最棘手的下属去请教,而对的个性有着最令人惊讶的见解。

“它打动了我,这个男孩正在寻找某人去帮助他,所有这些绝望的呐喊,他让我想起了你,。”有一天晚上他们吃饭时,淘气地说,他看了一眼他的sub。

“我?我什么时候有过像这样的举动?我不任性,我不会在最轻微的挑衅下发火,而且我不会,尤其不会,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溜掉,违反命令,然后再厚颜无耻的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抱怨。”牢骚道。

大笑了起来,“噢,,这个男孩是不顾一切地想要你注意到他,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他指责道。

“注意他?为什么?”茫然地重复道。

“因为他知道,你能够给他他所需要的,或许?”说,“而你能,但问题是你想不想?”

“我不知道。”叹了口气,“他是这样一个难以控制的人,我要接受吗?”

“某一个人需要你,就像你去年需要我一样。”站起来将手放在的肩膀上,然后将一个吻送到他的头上,“你能够做到它,。我已经教了你所有你需要知道的,而且,我亲爱的男孩,你会成为一个很好的top。我一直知道你是,从你们经常去的那些情景聚会上脸上带着的那些小小的满足的微笑,和现在我自己经历过的你的技巧……”

“我没法和你相比,你也知道。”回答道。

“相反,你只是缺乏信心,我希望你会玩更多。”叹息着说,“所有的那些subs,我不断为你带回家的……”

“我和他们玩了。”打断了他,“但是他们不是你。”他轻柔地加了一句,他的手盖住的手,当它栖息在他的肩头上时。

“而他们也不是,那不也是事实吗?”用他通常敏锐的洞察力问道。

“也许。和他在一起时你会怎么做,?你会怎么对付他?你会把他绑起来,就像你对我做的一样吗?和他谈话?让他倾听?”

“上帝,不!”叫了起来,“你的根本不会对那有好的反应。他听起来和你非常不同,,你必须把从我对你的治疗中学到的东西放到一边,并且把他当成一个有着完全不同需要的单独个体。你,我亲爱的男孩,不得不被打破,你有一堵墙,你隐藏在后面,那让你强壮,但是孤独。现在,是另一情况,你不会想要去打破他,那将破坏他的精神,不要放开他,把他当成是你的。狐狸必须被驯服,我认为,他就像野生动物一样。”

“怎么做?”看着他的情人,“上帝知道我试过了所有可行的方法,而对他一点都起不了作用。我害怕他会被他自己杀死……”他的声音破碎了。

的手指轻轻地按摩他的肩膀,“我知道那一直是你的恐惧,。亲爱的男孩。”他将一个轻轻的吻送到光光的头皮上。“现在,Fox,亲爱的Fox。让我想想你应该怎么去对付他?唔,一开始,我不认为他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他就象他的名字一样,太野性,太快,太狡猾,太害怕信任。你必须用一些他需要的东西诱惑他,某些他想要的东西。然后当你得到他后,你必须赢得他足够的信任,让他想要留下来并且听命于你的。”

“啊,那真是相当的容易!”牢骚道。

笑了,并且轻轻拍了拍他情人的肩膀。“我从来没有说过它会是容易的。它不会。尽管一件事,,如果你带他上去,我知道你将为他在那里,因为我了解你和你的那些见鬼的固执和责任感。然而,那不意味着你能忽视你自己,和你自己的需要。”凶猛地说。

“不会,主人。”做了个鬼脸。

“我这么认为。”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脑后,“我知道你。如果你感觉你自己正在下沉,你必须去找,她会关照它。你确实是一个很有技巧的top,对那,你没有任何要担心的。”他说,然后再次坐下来,一阵疼痛的痉挛掠过他的脸。

下床,给那个男人拿了一杯水。

“你知道在圈子里他们甚至争着要和你玩吗?”调皮地问,“你为你自己闯出了一个名声,男孩。”他咧着嘴笑道,“谁会想得到?我的被保护人,变得比他的主人更有名!”

“没人能占据你的位置,傻瓜。”愉快地说,然后焦虑地看到疼痛的痕迹拒绝从那个男人的脸上褪去。

“如果有任何人可以,他将是你——我为我们一起完成的感到骄傲。”真诚地说,“你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那个半夜敲打我的门的迷失的灵魂,已经是前生的事了。”他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咳嗽所折磨,爬起来,在一秒钟内走到他的身边。

“你需要睡觉。”他坚持地说。

“不,,当我退休到我的床上时,就是我已经死了,而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苦涩地解释,“我在这里仍然是负责的,直到他们把我送走,你不要忘了,男孩。”他坚定地说,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我怎么能,主人?”回答道,他的心碎了,“我怎么能?”

当的病情朝着它不可避免的结果发展时,搬出了卧室,并且搬进了楼上的小房间。

他装了一个铃铛,以便在需要他的时候可以随时召唤他。

每天早上,在他去工作之前,他会梳洗并给他的主人穿上衣服,然后抱起他,把他带到楼下的客厅,放在沙发上。

最早的访客会在上午7点到达,会留下某一个人来陪着直到回来。从来都不缺乏志愿者,不管他们是朋友,老主顾,还是以前的情人和subs,每一个人都曾经得到过的关心。他快乐的情绪,对生活的爱,和作为一个top的能力是一种传奇。

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群优秀的敬畏的subs中,他们渴望去崇拜的sub,就象他们崇拜他的主人一样。他拒绝了每一个邀请,直到在这件事上指责了他。

“你仍然是个人,,而且我会喜欢你去保持你刮擦的技巧,”他开玩笑地说,“它并不一定是关于性,这些subs中的一些只是喜欢跪在你的面前,感觉你的鞭子,你可以给他们那些。”

“我没有心情。”耸起他僵硬的肩膀。

“它可能会减轻一些压力。你可以要求他们其中的一个给你按摩,志愿者的队伍将会排满一整条街,相信我。”会意地微笑道,“你是完美的top典范,我亲爱的,真希望你会看到它。”

“胡说。”低吼。

“它不是。到这来。”命令道,立刻就服从了,没有任何疑问,就像他一直做的。

“跪下。”说。

它没有任何不同,就算他的主人虚弱无力,但是他的精神仍然像以前一样强大,跪了下来。

低头看着他sub的眼睛,“你是优秀的,因为你强壮而不残忍,严谨而公平,爱着却不会失去你所有的威信,你永远不会犯将一个sub视为一个低等人的错误。任何的subs都会很高兴服务于你,你值得被服务,亲爱的。”细细地抚摸的头。

“我不需要它。”耸了耸肩。

“或者你仍然认为你不值得它,是不是?”问,“你值得。你能够让一个sub非常快乐,只要允许他们为你服务。你一直在照看我,你做的是一个有压力的工作,你应该去放松一下,事实上,我将安排它。”

“我不…”刚一开口,就将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嘴上制止了他。

“它是一个命令。”他说。

收紧下颚,然后他叹了口气放弃了,经验教会他的命令是必须被服从的。

笑了,并且挠了挠他的下巴,“打起精神来,你甚至可以享受你自己!”他大笑着说,“坦率地说,,在那些subs中有些在他们的服务中失去过他们自己,他们想要属于一个特殊的主人。我怀疑…”他皱起眉头,并且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我猜想你的可能是他们其中之一。”

“!为我服务?”大笑了起来,“他会恨死它!况且,你并不知道他是否进过这个圈子,。”

“事实上我知道。”轻柔地微笑道,“他在圈子里是个活跃分子,。你不知道是因为你这段时间没有到场景里去过,但是我的来源保证了我的消息畅通。”

深吸了口气,被惊住了,“他也在圈子里吗?作一个sub?他安全吗?”他问道。

“非常安全,我会确保它。”冷酷地回答道,“每个地方都会有一些傻瓜,而且他一直在冒我不会赞成的风险,我认为他需要有人把他抓在手里,。”

“不是我。”低吼着说,“它太复杂的——为了上帝的缘故,我和那个人一起工作!”

“而且你爱他。从我听到的关于他的传闻和你所告诉我的,我认为你们会成为一对好伴侣。”

“不。”摇了摇头。

“你不能否认你想要他。”将头侧到一边,刺激他,“我还没有太虚弱到不能紧紧地绑住你,并且从你那里得到真相,。”

“是的,你没有。”咧着嘴笑了,“而且你也不需要。”他匆忙地补充。他已经可以容忍被绑住,甚至有些欣赏那种失去控制力,被紧紧地束缚住所带来的沉默,但是它仍然不是他真正喜欢的行为。“我不否认我想要他,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让他随便的放弃。我想要更多,我永远不会去接近他,他必须自己来找我。”

“我明白。”深思地点了点头,“那么在这期间——我认为你应该进行某些实践。”

挑起了一条眉毛,“你就这么确信他会来找我。”

“是的。我是。”微笑着说,“你看,这是他归属的地方,我只是希望他对我的男孩足够的好。”他在的前额上送上一个吻。“现在,我将结束这个话题,而你,我亲爱的,将去完善你的那些技能,也要允许每一个想要这么做的sub拜倒在你的脚下。

你一直在忽视你自己,专注地照顾我。”他轻柔地加了一句,“让我找一些人来照顾你。”

叹了口气,放弃地点了点头,

“好。”吃吃地笑了起来,“这就是我对你的爱,,这么坚决,甚至到了当命令被拒绝时也感到快乐的程度!”

当的情况变得更坏时,有理由去感激那个男人为他做的‘R’的安排,当他进行它时,它给了他一段时间远离那种痛苦的苛责——看着某个他爱的如此深的人一天又一天,慢慢地,不断地远离他。

就象许诺的一样,有很多subs,让自己迷失在他们的按摩中,他们的服务里,和他们想要取悦他的愿望里。他尽他所能的回馈给他们,并且吃惊地发现那是足够了。他们在对他的技巧的敬畏中离开,很快他就在圈子里的竞争者中创立了他传奇主人的名声。

然而,正在一步一步地陷入绝望中,因为的痛苦到达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

他低头看着他的爱人痛苦的样子,并且知道即使他得到再多也不能带走那个男人的不适。

一天晚上,用铃铛召唤了他,发现他正在拼命地喘气。他把他带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来回地摇动他,整整一个长长的黑暗的夜晚。

对着他微笑,一个苍白的,无力的微笑,他生动的蓝灰色眼睛失去了光泽,但是仍然残留着它们著名的火花。

“我从来不认为我能够在Ryan后爱上任何人。”低声地说,“我错了。”

用手臂护卫着他的爱人,想要让他安全,但是他知道他做不到。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身体疼痛地痉挛,“见鬼!这么痛…”他低声地说。

“我不能忍受看到你这个样子。”嘶哑地说,“我希望我能够做些什么。”

“有。”低声地说,“如果我请求你,你会把药留在我的床边,放在我能够构到的地方吗?”

两个人长时间的看着对方。知道正在请求他什么,他想要服药过量。

“不。”他轻轻地说。

“这是我的决定,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牵连…”开口说。

“不。”紧紧地抱住他。

“我不是说我会,但是如果我请求你,你会做它吗?”问,“为了我?执行最后一个义务,为了你唯一曾经称为主人的男人?”

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指尖下脆弱的肉体,“是的。”最后,他无声地说,“我会为你做它。”

“好男孩。”安慰地轻拍他的手,“我会试着不那么请求。”

“谢谢你。”亲吻雪白的头发,并且将他的下巴栖息在另一个男人的头顶上。

他的主人就象他说的一样好。直到他几个星期后去世时,他也没有做出他的请求,为此,是深深地感激。

在薄雾中举行了葬礼,他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已经离开了他的事实,那两层房子,根据他的意愿留给了他,并且什么也没说的就将那个家族保护人的头衔放在了他的头上。

习惯性地醒来了,机械地去工作,然后再回到家里跌坐在电视前。他努力地不要退回去,知道不会想要那样,但是即使如此,它是很困难的——记得要关心自己,记得要睡觉,和吃饭,并且把一只脚放在另一只前面。

当痛苦变得太多时,他让自己去找,她照着要求她的做了,什么也没有问,而且后来也一直照顾他。

“你需要一些东西把你从你自己中带出来。”她在一次拜访后告诉他。

“我会好的。”他简短地叫道。

“我们会看看。”她微笑着说。

几天后,他回到家,发现一只小猫正坐在他的躺椅上。在洗衣间里,有一只猫的碟子,厨房的地板上还放着两个新的水和食料碗,而且还有一张便条放在他的餐厅桌子上。

“她是为了你,有人让你照顾,有人去关心你。噢,还有顺便告诉你她是一只缅甸猫,免得你感到惊讶,我的一个朋友培育了它们。。”

将纸条揉成了一团,然后侧过头,考虑着那个正在用同样的评估眼光看着他的小毛皮动物。“该死的。我就知道我应该把那把钥匙从她那里拿回来。”咕哝着说,并且怒视着那个小小的闯入者,“一只猫?”他牢骚道,“我为什么需要一只猫?”

这个问题中的动物伸出两只灵巧的爪子,并且打了个呵欠。当她粉红色的舌头从那两片白色的胡须中伸出来时,着迷地看着她,“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养育小毛皮动物的男人吗?”他问她。“我看起来像是需要一个令人想拥抱的玩具吗?”他转身背对着她,并且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威士忌是他生活的乐趣之一,但是他已经学会了限定自己一晚一杯——这是一个对他sub的问题经过艰苦努力后留下来的遗产,并且将它固定了下来。

他将杯子放到唇边,咕哝着明天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小猫装到篮子里送回到她来的地方去,这时他突然在他的腿后面感觉到一阵剧痛。

“Ow…”他跳了起来,试图赶走那个趴在他的裤子后面,像个挑战珠穆玛峰北峰的无畏探索者一样向上攀登的小动物。

他试着伸出一只手拉开她,但是她的爪子紧紧地粘在她放置它们的位置上。

几乎能够听到在笑,并且能够想象他的扭曲的评论:“终于,,一个像你一样顽固的动物。我认为你是遇到了你的对手。”

他嘟囔着,放弃了,任凭那只小猫到达那个圣地——他的肩膀上,她坐在那里,散发出一种炫耀她的登山功绩的骄傲感。她对着他的下巴磨蹭她的脸,然后巧妙地挤进他的下巴下,紧紧地抓住他的衬衫,好让自己不会掉下去。

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看进一双闪闪发亮的绿眼中——完全地陷了进去,并且彻底地爱上了它。

“好吧,小女孩,看来你似乎不会接受一个否定的答案。”他低吟道,将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尾巴下面,并且用另一只手挠着她的耳后。

她爆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咕噜声,并迷醉地反应着他的爱抚,她的眼睛在爱慕中闪光,“比一个sub更有反应。”他取笑她,而她嬉笑地咬了下他的手指,“而且比我见过的最苛求的top更反复无常。好吧,公主,我是你忠实的仆人。”他用力地将一个吻送到她丝绒的头顶上,并且将他的脸埋在她的皮毛里。

回到家里有某个人在,感觉很好,早上为了某个人起来,某个要照顾的人。他再次亲吻她,而她甚至更紧地偎近他的脸,对这个位置感到满意,至少超过十分钟,她缩起她小小的秀丽的爪子趴在这个高大男人的身上。

“我一直很好奇一开始你是怎么遇到Wanda的。”低声地说,并且摸了摸那只猫的耳朵。

“她看着我度过了死后的整个困难时期。”说,“在她的脑子里对于我属于谁不曾有过任何的怀疑。她看着我一个人并且宣示我。”

当告诉完他这个故事时,外面也变暗了。从叙述的始终,一直没有让他的眼睛离开过他主人的脸。他已经完全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尽管他觉得设想他的主人属于任何人都是很困难的,不知为什么,这个关于,那个传奇中的top的事实,那个称之为主人的人,让一切都楔合起来,就好像它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然的事。

“所以,奴隶——这个就是你那么渴望听到的故事。”说。

“谢谢你。我很抱歉,我应该等待的。”叹了口气。他不确定他对知道所有这些关于的事的感觉是怎样的。在某些方面他放松下来,他已经学会了不要减少他的爱和对另一个男人的敬重。有着庞大的同情储备,而的故事感动了他。他也知道他的主人所面临过的绝望深度是怎样的。知道了解他奴隶心里的阴暗处,让人感到安慰,因为他自己也承受过那种经历。它给了他的主人一次深刻的阅历,那个深深地珍重。

“唔,我知道你那疯狂的好奇心,并且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多么能干的调查员,所以我应该想到你不会对我那个有一天会告诉你的承诺感到满意。”回答道,“真相是我不相信你能够应付它。你在一个危险的情况里,Fox。我知道,因为我自己也曾经在那里,但是我的故事现在与之无关——我们要注意的是你。这就是我不告诉你的唯一原因。帮助了我,让我更多并且更好的知道和了解了我自己,但是你,唔,你仍然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宝贝。”

“是的。”简单的承认它让感到轻松了许多。“听起来让人感到惊讶,我永远也无法做到。”他耸了耸肩。

“Fox——你是你。我不想要你变成。”坚定地说,他给了他的奴隶一个强烈的吻,“我因为你而爱你——而且我已经爱了很多年了。”

“但是你会惩罚我,对吗?”不安地说。

收紧了环住他奴隶的手臂。

“为了违反你的命令?为了欺骗你?”

“昨天的惩罚不够吗”温柔地问。

“不,我需要…”

“是的。我知道。”叹了口气,“我非常地了解这种感觉。Fox——我昨天去找有没有让你比原先减轻了一些?让你感觉有罪不是我的目的。事实是…自从死后有一些东西被我埋葬了,而你在无意地让我面对了它。”他暂停下来,亲吻他主人的锁骨,鼓励他继续。

“没有要求我执行最后的服务行为——他是如此的坚强,不管他有多么痛苦。他不想把那副犯罪的重担留给我。然而…不管怎么样我感觉我应该做它。当Peter打电话来并且使用了安乐死这个词时……很好,它就再次打开了那种感觉。对我来说做它是一件足够简单的事。我可以只要把那个药留在容易拿到的地方…但是我没有。”

“而你认为你应该那么做?”问。

“它可能是一种仁慈。”轻柔地说,“我以前一直没有处理好这个问题,所以你是一个催化剂,除此没有更多了。我需要昨天发生的事——会暴怒,如果我忽视了那种危险的信号,我对你就失去了作为一个主人的作用,如果我昨晚不去见。”

“主人……”犹豫地开口,“我…下一次你需要…如果你需要…”

“说下去,奴隶。”用一个愉快的语调鼓励道。

“我能够为你做那个,主人。你不需要去找陌生人,我能够像那样为你服务。”说。

发出了一阵扭曲的吃笑声,“谢谢你,Fox,但是我应该指出在那个房子里时你差一点就哭喊起来,所以我不确定你能够给我我需要的东西。”

“我能够做它,如果你要求我。”坚定地回答道。

“也许。有一天。我将非常高兴知道我能够把这样的一刻交给你,但是你还没有准备好。”轻柔地说。

点了点头。

“而且它不会经常发生。”补充道,“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我饿了。晚餐吃什么?”

“一些好东西——一些我为你准备好的东西。”微笑着说,然后他站起来,并且将又一个亲吻送到了他主人的唇上。

过了一会,他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

小心地坐起来,表情有些扭曲。他期待地看着托盘里的内容,然后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蛤蛎杂烩!”他叫道。

露齿而笑,“还有脆饼!”

惊奇地摇了摇头,“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的?”他问他的奴隶。

端着自己的菜在床上坐了下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个傻傻的微笑,这说明他做的非常好。

“把你的亲戚在缅因州有一间海鲜餐馆的事告诉了我——我想你也许会喜欢这个。”

“Fox,它是令人惊讶的,我的喜好。”微笑着说,“我的能干的奴隶。”他揶揄道。

“你一直没有回答我——关于那个惩罚。”用一个犹豫的声音说,“我知道我应该受到它。”

“是的。我认为你可能是。”叹了口气,“比那更多——你需要它,不是吗?”

“是的。”坦率地回答,“尽管那并不意味着我不害怕。”他补充道,并且做了个鬼脸。

“你确信你知道一次的拍打和一个惩罚之间的区别吗?”

“我希望是。”

挖苦地说,“或许在他的监护中失败了!好吧——现在我不适合交付任何东西,但是不久我会。在星期一晚上,在床前,那时我将交付需要做的东西——还有Fox。”他的黑眼睛是严肃的,“它会受伤。”他说。

颤抖了,并且赶紧将他的头埋进他的饭里,“是的,主人。”他低声地说。

“然后……”补充道,“唔,我说过我会每天使用你,而已经过了两天了,所以之后,我认为我会带你到我的床上,并且重申你的地位,奴隶。”

“是的,主人!”再次抬起头,他的眼睛在期待中闪光。

当他们在星期一去工作时,对的自控力感到佩服。那个高大的男人尽管仍不免有一些不适,但他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来。

事实上,他很好的主持了和X档案部门的会议,在他的办公室里慢慢地走着,并且经常的靠在他的办公桌上而不是坐下来,他没有给出哪怕最小的线索来透露出他星期五晚上的经历。

敬畏他的主人,而同时他也在害怕他自己的惩罚,并且想的更多,想要他们能够跳过它直接去sex。他甚至向暗示它,但他只是笑着,并且亲切地拍了拍他奴隶的屁股。“我不想这样。”他坚持地说,多的让懊恼——和放松。知道他需要这个,他只是觉得等待是这么难。

他在焦虑不安中迎来了星期一的晚上。用无数不用脑子的工作占据了他,包括洗一大堆讨厌的衣服。

晚上10点钟,他的主人召来了他的奴隶,并且命令他去游戏室等着。

“我可以选择我自己的工具吗?”问,几乎无法呼吸。

好奇地看着他,好像是在评定他从他主人的事情中学到了什么以致于它留在了他的灵魂上。“你想要吗?”他问。

“嗯…在这个时候…是的。”说。

“很好。尽管严厉的程度仍将是我的决定,男孩。”咆哮道,“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属于我和我希望的对待。”

“是的,主人。”叛逆的在希翼中颤动。他不能控制自己——他只是喜欢,当像那样和他谈话时。

“而且奴隶——不要选长鞭。”说,“我知道你对那个特殊的工具有一种迷恋,但是只能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会被使用。”

“是的,主人。”颤抖着说。对他来说,那个长鞭一直有一种好奇的魔力,而且他知道有一天他的主人将再一次让他服从于它的残暴的爱抚——但不是今天。

“那么去。”命令道,转身跑了过去。

在到达游戏室之前,已经做出了他的决定。他径直去到橡胶皮鞭前,并且震颤着拿起它。它很重,而且他记得以前在他身上使用它时那种覆盖全身的冲击。尽管他选择它还有一个特殊的理由——为了他的释放选择的那种鞭子也是用橡胶做的,而知道他正在试试看他是否能够忍受他的主人忍受过的东西。他选择了一个无疑能让的身体满意的东西,让他能够那么长时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经受它。在某些奇怪的方面,它只是再次打消他的顾虑,他主人的力量不只是身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

他用服从的姿势跪下来,后背挺直,眼睛向下,手臂伸出,对他的主人捧起那根鞭子,让他使用在他奴隶裸露的身体上,去惩罚和纠正。

几分钟后,进入了游戏室。

他站了片刻,看着他裸露的,悔悟的奴隶男孩,然后发出一声冷酷的叹息,走了过去。

他接过鞭子,然后,抬起头,能够看到那种工具的意义并没有在他主人的手上失去。

“好了,奴隶。去,趴到马具上。”用他最威严的声音命令道。

颤抖着,赶紧服从。

已经进入了完整的主人模式,而当他像这样时,他是这么彻底的,真实的让人恐惧。

俯在马具上,并且保持着紧绷。他听见他的主人来到他的身后,然后的手轻轻地抚摸他奴隶雪白的,没有印记的臀。

“这里被允许逃避了太多。”他低声地说,并且继续抚摸他奴隶的屁股,“自从它最后一次接受到我的关注已经过了太长时间了。挺起它,奴隶,接受它的惩罚。”命令道,并且用力地拍了一下那个暴露的臀瓣。

立刻照办。

花了让人苦恼的几分钟让他的奴隶进入状态,然后他退了回去——紧张起来。

“好了,男孩。告诉我你将从这次惩罚学到什么。”问。

“不要不服从。”飞快地说,“永远不要对你说谎,或是再次欺骗你,不要好奇……”

把手放在他的背上,停止了那种陈述,“我永远不会为情绪上的问题惩罚你。我以前告诉过你。一个好奇的,爱追根究底的头脑是你的一部分,我不会想要改变它。继续。”

“嗯…”拼命地想,“我要学会更加信任你,主人。”他温柔地说,“我要相信你的行为是为了我自己好,并且接受它。”

“好。这将是个突破。”用一个粗哑的嗓音说,“很好,奴隶。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紧张着,几秒钟后,那根橡胶皮鞭越过他的屁股留下了一道红痕。因为那种冲击的力量而轻哼了一声,但是他努力地压下了它,他决心没有尖叫地忍受这次鞭打,但是下一个打击差一点就打破了他的决心。那种疼痛和他以前曾经经受过的都不一样,在一声喘息中,他的呼吸离开了他的身体。他没有声音的承受了4下,但是这是一次严厉的鞭打,而且认为它是有价值的,所以他没有把握他能够坚持更长时间。

“Fox。”鞭打暂停了下来,他瘫倒在马具上,他的膝盖不停地抖动,“它是一场竞赛。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需要,你和我相比,发出声音更自然。”轻柔地说,“我没有命令你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你可能需要尖叫的释放。”

“是的,主人。”感到一阵放松,就好像是把担子从他的肩膀上移开了。

当下一个打击落下来时,他大声地叫了出来,它感觉是这么的好,让过去几天来的紧张和焦虑释放出来,去尖叫,并且感觉到滚烫的泪水流下他的脸颊。

像他许诺的一样,努力地交付了每一下鞭打,并且没有停止,直到背上的每一英寸都被染上了深红色。

然后,终于,它停止了。

躺在那里,在他意识到它结束之前,仍然叫喊了好几秒钟。

然后扶着他站了起来,并且将他摇晃的奴隶搂在他宽阔的胸前,“好了,小东西。现在,它全部结束了。”低声地说,并且抚摸着的后背直到他的奴隶停止颤动,“我想要你下楼去并且躺到我的床上。它是冰冷的——但是有这个炽热的臀在我的床上,我想我们今晚可以用‘暖床’这个词来形容。”他给了他一个性感的微笑,做了个鬼脸,奇怪的放松下来,这个折磨人的双关语意味着他的主人已经找回了他怪异的幽默感。

僵硬地走到卧室,然后滑进被单间。

过了一会,也睡到了他的旁边,并且很快地伸手拉过他的奴隶。

“你属于谁,男孩?”他粗声地问道。

“你,主人。”答复他,他的主人在他的身边使得他的立刻就硬了起来。

“好的,男孩,今晚我将和你一起享受我自己。你将用你以前从来没有用过的方式为我服务,”用一种好像直接对着的说话的方式许诺。

“谢谢你,主人。”他低声地说。

将他翻了个身,好让他奴隶的后背对着他,然后他抓住了他奴隶燃烧的臀。

“!”大叫了一起,紧紧抓住床单。

“很痛,是吗,奴隶男孩?”说,并且用手指揉捏着他的屁股。

“噢,上帝,是的。求求你,主人!”

“安静!”低吼道,“我能对你做什么?”

“任何…你…想做的…主人。”气喘吁吁地说,他的屁股痛之入骨,而他的几乎痉挛。

“好男孩。你想要让我高兴吗?”

“是的,主人。”拼命地点头。

“好的——那么撑起你的手和膝盖。”命令道。

立刻照他说的做了。他感觉是如此的暴露,像这样的跪着,等待使用他顺从的渴望的身体。

移动到他的身后,然后他感觉他的臀被分了开来,一根润滑过的手指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呻吟着,为了那个坚持不懈的爱抚敞开。

几分钟后,另外一根手指伸展了他,然后它们两个撤退了出来。

他的臀再次被抓住,他发出一声扼死般的叫声,他主人的顺利地滑进他的体内,,宣占他,重申他的奴隶身份。

的手滑下他奴隶的身体,寻找到他的乳环,并且拖动它们,一开始是轻轻的,然后越来越用力,同时配合着他深深的,有节奏的插入,越来越猛烈。

旋转进另外一个空间里。它是这么的热!他是这么的被兴奋,而且他知道他的主人正在提醒他,不管被揭开了什么事情以及过去几天有过什么样的伤害,他们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到达了他的高潮,他停在那里,喘息着,躺在他奴隶的背上,然后他退了开来,拉过让他面对着他。

欣然地转过去,想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并且接受了这种惊讶,当作是他主人的情绪突然发生了改变。

吻了他,一个轻轻的,充满爱的吻,让他发出呻吟。然后他主人的手轻轻地在他奴隶的身体上游荡,爱抚他,拥抱他,并且用最温柔的方法爱他。

眨着眼睛,对他态度的这个改变感到惊讶。

“我的惩罚。”在的耳边低声地说,“我的玩具,我的爱和宠物,还有我的烦恼。”他的嘴漫游过他奴隶的全身,最后结束在的上,将它深深地收入他的喉咙中,让他的奴隶嘶哑地惊呼,并且抓住他主人的头。

“安静。”退了回去,安抚了一会的大腿,然后又回到他的任务中。他把带到了高潮的边缘,然后停了下来,转移到他奴隶身体的其它部分。

他一次又一次地这么做,直到嘶哑地叫喊——这一次是因为快乐,恳求他的主人允许他高潮。

终于,在将他的奴隶变成了一个颤抖的果冻后,允许了的解脱——出来了,出来了。

之后,将他的奴隶拥进他的手臂中,并且再次亲吻他,又一个深深的吻。“你属于谁?”他低声地说。

“你。好像那不能有任何的疑问。”咧着嘴笑道。

“我很高兴听到它。”对着他奴隶的耳朵低语,而知道他的主人恢复了他们在他去加利福尼亚之前的关系,当然它不完全是一样的。他们两人都学到了一些东西,并且都成长了,而且它也回到了轨道上。

“明天,我们去做个检查。”说,“然后,我们就可以摆脱那个安全套。我想要在我们之间没有一层橡胶阻碍的感觉到你。”

“谢谢你,主人。”依偎上他主人毛茸茸的胸膛,与他今天做过的相比,它让他感觉到了更多更真实的快乐。

对检查的许诺是某种他们要继续前进的象征。他们捱过了他们之间第一场真正的暴风雪,并且出现了比以前更加强壮的一面。

“主人…”某些潜藏在他个人意识背后的东西终于脱口而出,“打过电话给我,他说他有的消息。那就是我去加利福尼亚的另一个原因,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去核实它。”摒住呼吸,想知道他是否破坏了什么,但是的手臂只是在他奴隶的周围收紧。

“那你发现了什么?”问。

“没什么。一个电话号码。他说…她被用来做试验。那就是为什么我在第一天工作回来后心情不好的原因。”咕哝进一个温暖而坚稳的肩膀中。“我应该告诉你的。我想要告诉你…但是我的战争是这么多——而且,哦,我知道你不会赞成。”他懊悔地承认。

“我们的战争。”坚持地说,“下一次——告诉我。它从来没有停止过烦恼你,我可以提供给你我的帮助吗?

吃惊地抬起头,“不,它不是。”他说,“老实说,我习惯了自己处理它。甚至连也不真正的了解。我不认为任何其他的人会。”

“下次信任我,Fox。我不可能会给你权利去杀死你自己,但是我理解这对你意味着什么。我是你的盟友,不是又一个阻碍。我想要你去解决它,并且让你的魔鬼安静下来,和你做差不多。”他凶猛地说。

“谢谢你,。”真诚地说,甚至没有去考虑它,然后他的心在他的胸腔里重重地跳了一下,因为他用他的首名称呼了那个男人。他不自觉地做了它,但是的话说到了他寻求的心里,因此某种程度上似乎脱离了他们主人/奴隶的关系。

他偷偷的从他的睫毛下看着他的主人,但是似乎没有注意到。

他主人的眼睛是闭着的,而且在那个男人的脸上挂着一个满足的微笑。

第十五章释放的旋律

(一)

打了个呵欠。

已经过了午夜了,但他仍然在洗衣间里忙着熨烫他主人的衬衫。

他看了一眼Wanda,她正蜷着身子卧在一个装满温暖衣物的洗衣篮上。“相信女士是找到了这个公寓里最舒适的一个位置。”对着她的耳朵嘘道。她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尾巴,甚至没有费事地睁开她的眼睛。

结束了他的工作,叹息着伸了个懒腰。他知道他应该去睡觉,但是他想要再研究一下Clark给他的那本按摩书。他被告知要了解所有不同的精华油以及它们能被用来治疗什么样的疾病。鉴于他异常清晰的记忆力,学习不是件困难的事。反而是他这个FBI探员,有着非凡想象力的,坐在这里学习一些女人用的油的事传出去那才是个问题。

叹了口气,最终收拾一下离开了洗衣间。自从几个星期前的大招供之后,就在用一种以前一直缺乏持续性的兴趣将自己投入到他的奴隶制度中。做一个好的,服从的奴隶,对他来说并不足够,他必须要做这个该死的世界上最好的奴隶以便补偿他的主人——为了他对他们之间信任的违背,那几乎毁了他们的关系。

从此,就走在了一条陡峭的学习曲线上。洗衣间,这个他曾经恐惧的地方,变成了他生活中的优先。他甚至就各种清洁剂和它们在不同类型的衬衫上的使用效果问题去询问的意见,而她却是叹息着,翻了翻眼睛,把她的手背放在他的前额上试探他有没有发烧。

经过他主人的许可他将开始接受烹饪培训,而且他的按摩技术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他还从的书房里抱回了很多的书,并且把它们放在他的床头柜上,敦促自己尽快实现他的目标。

他发现O的故事奇怪的打动他,尽管不跳过那些冗长乏味的部份而直接跳到的部分花费了他全部的意志力。他私底下认为那个是个潜藏的domme,而Rene是个毫无疑问的sub,他应该已经跪在了爵士的脚下,因为很明显他就是属于哪里的。

在脑中重温了小说中符合自己的部分,他无法从那个性感的爵士身上找到他自己主人的影像。他发现Venus很别扭,但是至少他能够聪明地对他的主人谈论它,而它似乎让那个男人很高兴。认为绝对是个傻子,不过他保留自己的看法。那个德国候爵,在不想放弃时,也让他觉得好笑。这本名著照来看离现实似乎也不是很远。

他不由的想到他的主人和他这些日子的努力,一个事实是它似乎取悦了。那个高大的男人总是说他将训练他的奴隶对他的声音语气,以及一个小小的视线或最细微的触摸有反应,而认为他的主人已经在完成那个目标的路上了。

疲倦地转了转肩膀,成为一个全世界最好的奴隶是一件持续紧绷的事。不过,他无法忍受给予的不到他的全部,就算,不太正当——那意味着他违背了他的主人。在9:30将他送上了床,而在11点半,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又再次爬下楼去熨衣服。

挂好最后一件衬衫,然后叹了口气看看四周,还有他自己的衣服要洗。如果是在过去,他会把它送到外面去洗,但是现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财政,况且,保持他主人的整洁更要紧,他自己的衣服可以等等。

把瞌睡的Wanda从她温暖的巢中抓起,然后关上了洗衣间的灯。

他踮着脚尖走上楼梯,把猫放在微敞的卧室门外,然后直接回到他自己的房间,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快两点了,几个小时后他不得不再次爬起来。在伸手拿他的精华油书的途中就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当他的闹钟响起时,他费力地拖起自己,疲倦地到水池中忠实地完成了他的游泳任务,然后回到公寓为他的主人准备咖啡。

当他走近卧室时,他的心情变得愉快起来,他喜欢执行他的唤醒call。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他耸肩脱掉他的汗衫,然后就消失在被单下。

闻起来就像平时一样神圣。觉得自己能够沉醉在他主人的气味中,况且它还有一些现实的甜蜜的东西。他就位在他主人沉睡的旁,并且在黑暗中凝视它。它是巨大的,就像自己,略微蜷曲在沉重的球囊上,被深色的金属丝般的毛发环绕着。

将鼻子靠在他主人的上,并且轻轻地亲吻它,然后顺着那个杆状物亲舔它的全部,跳了起来,欢迎的关注。他笑着对自己咧开嘴,如果他对他主人的触摸非常敏感,那么很明显对他奴隶的魅力也是没有免疫力的。

将那个变硬的部位全部收入他的口中,并且用力地上下吸吮它。它很快就变得更硬了,而且他听见在喉咙里发出了小小的声音,那意味着他这个奴隶得到了主人完全的注意。

带着快乐的汩汩声,认真地进行着他的任务。令人惊讶地是,他从未厌倦于像这样的服务于,尽管它和他每天早上所做的行为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他仍然享受着它的每一刻。

几分钟后他舔着嘴唇出现了。

“早上好,主人,”他礼貌地说,然后他飞快地从被单下出来,并且在床边跪了下来,眼睛看着下面,以一种完美的顺从姿势,等待进一步的指示。

他察觉到正在上面凝视着他,但是他没有抬头。

几秒钟后,随着一声深沉的叹息,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头上,并且扰乱了他的头发。“看着我,男孩。”命令道。

抬起头,望进了一双娱乐的黑眼中。

“我该拿你怎么办?”问。

皱起了眉头,“抱歉,主人。我做错了什么吗?”他焦急地问。

“不,事实上你在过去的一个月表现的极为完美。那是个问题。”说,并啜了一小口咖啡。

“它是一个问题吗?”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忧虑的跳动。他不想要成为一个问题,他想要成为完美。

“宝贝,我想要你回来。我的Fox,不是奴隶机器!”叫道。“别误会我——我喜欢你将你自己投入到你的奴隶制度中,但是你做它不是因为你想要让我高兴,或是因为你享受它,不是吗?”

“我是!愤慨地抗议。

挑起了一条眉毛,他的黑眼睛危险地闪着光。

咬住嘴唇。“我不知道,主人。”他叹了口气承认。

的表情缓和下来,“到这来,小东西。”他轻轻地拍了拍他床边的空位,而不需要更进一步的催促。就像Wanda一样,不管在任何地方,紧紧地蜷缩在的周围就是他生活中的重要目标。如果他的主人也能够屈尊地爱抚他的奴隶,那他就是立刻被送进了天堂。

在这一刻,他是幸运的。让他的奴隶躺下来,背靠着他,他的身体在他主人的臂膀里,他的头斜倚在裸露的,毛茸茸的胸前,在的凝视下。

“你看起来很疲倦。”皱起了眉头,他抚摸着的脸庞,“你晚上睡的好吗?你一刻也没有将自己锁在这里过。”

“我一直都睡得很好。只要我的脑袋一挨着枕头,就会立刻睡着了。”说,并在脑子里悄悄地划了个叉叉。这是事实,尽管他相信他的主人不会用这种方式诠释它——如果他知道了他的奴隶背着他一直在做的事。

“唔。”闲闲地玩弄着的一只乳头。当他的主人拉起他的一只乳环时,退缩了一下,然后当他意识到它并不怎么痛时,他放松了下来。

“它们已经完全愈合了,男孩。”笑着说,“事实上,我认为我们现在是时候和它们玩一些更重的游戏了。”

“主人?”软弱地说,想知道的‘更重’的游戏意味着什么。

“你会看到的。”用力地拉了一下,重重地喘了口气。

它是一种美妙的感觉,疼痛,但是同时将一束快乐的电波送入他的神经末梢下。他的立刻报以一阵渴望的痉挛。

“下去,男孩!”大笑着拍打它,“Fox,我不是在说你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要你放松下来。你太急切了,没有在你的奴役状态中放松。我想要的,是你将你自己投入到你的状况中,在其中找到平静,而不是让自己勉强的疯狂的立刻完成所有的任务,难怪你看起来这么累。如果你继续这个样子,你很快就会耗尽的。“

“我想要让你高兴,主人。”咕哝着说,感到一丝轻微的怨恨。

“也许你是,或者也许是不管什么事你都不能忍受在你全心致志时不能做到最好。”轻轻地说,“让我们正视它,Fox,你总是做的太过了。”

“是的,就像我的工作一样。”尖锐地说,并且做了个鬼脸。

笑了,“不要把它们混在一起,奴隶。”他警告道,“等你到40岁时,你也许不一定能够坐到副主管的位置,但是你一定能在X档案上达成显著的成就。你有着卓越的解决能力,而且无论做什么你总是投入150%的精力。我打赌你在学校里每次都得A。”他补充着说。

的脸红了起来,他耸了耸肩膀。

“你在试图打动谁?”问。

“不是那样。我没有在试图打动任何人。”不高兴地说,他的指尖用力地揪住被子。

“那么为什么?”的手找到了的手腕,完抚他不安寻找的手指。

知道如果他的主人不给出一些答案,他也不会给出一个。他知道他的主人打算将他的奴隶放到他曾经和经历过的相似的情形中,而他不会让他逃避。

“它不是要打动谁。它是……不让人失望。我讨厌失望。让别人失望。”耸了耸肩。“至少是我在乎的人。那样可能会动摇所有我在乎的人,可是问题是……”他叹了口气。

“你不可能永远完美,所有人都会犯错误,真正爱你的人会原谅你。”说。

变得僵硬。

的手沿着他的手臂上下摩擦着奖励给他温暖,然后他放开了他。

“很好,那么,我想我的家人那时并不真地爱我。”轻柔地说,“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曾原谅过我。”

“为了?”认真地问。

“那是最主要的,是的。尽管还有其它的事。”耸了耸肩。“为了去牛津大学的事,我父亲非常生气,因为他想让我去哈佛,那是他的母校。当我把进入FBI的事告诉他时,你可以想象成是我把一把刀刺进了他的心脏。不赞成过去总是横在我们之间,它是那么沉重,有时,我感觉它好像正在让我窒息。没有宽恕,Wal…主人,从他那里没有,从妈妈那里也没有。她在意的不是牛津或FBI,她只在意我无法找到,无论我多么努力,我总是无法把带回家给她。回来的那次,或是那个克隆的……我又再次失去了她。我甚至不能让我的妈妈拥有更多。”

“此外,离开它比留下来努力对你来说更加容易,并且,你认为,对他们也更好。”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

“随你怎么说。”耸了耸肩,为一次惩罚做好了准备。他不喜欢像这样的检验他自己。它破坏了他愉快的心情。

“很好,我不需要你完美——我喜欢你快乐,健康,并且专注于你的奴隶制度。”

“我是!”抗议地叫道,他的声音有些愤怒。“呀,究竟我要做什么才能让你看出我正在努力?”

“停止这样艰苦的努力?”温和地建议道,“我能够看出这对你是敏感的话题,男孩,但是那没有给你权利来和我回嘴。去,把你的盒子拿来,然后让我们带你退回到基础上。”

“现在?”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我们今天必须要工作,主人。”

“没错,所以你最好赶快,奴隶。”说,然后把他推下床并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从洗手间拿出他的盒子,当他要进入他的sub空间的平静时,他的心情好了一些。在他的脑子里,他爱上了这个地方,无论如何痛苦他正在通向它,确实知道怎样让他到达那里。他恭敬地把盒子放在床上,并且顺从地在的旁边跪了下来。

他主人的手指触摸着藤条,深深地吸了口气,藤条是他最不喜欢的工具,它痛的要命。的手指掠过了桨,放松了下来,他喜欢这支桨,它是一种扁平的痛,那种疼痛深沉而温暖,不同于皮带的那种刺痛,不喜欢皮带那种过于尖锐的疼痛。

的手指在皮带和桨之间游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然后他低头看着他的奴隶,“嗯,男孩。你比较喜欢哪个?”他问。

“桨,主人。”很快地说。

大笑了起来。

“这个意思是说你要使用那根皮带而不是桨?”叹了口气。

“不,我不是。”亲切地揉了揉他奴隶的头发,“桨也能做得很好。”他轻轻地拍了拍腿,立刻抓了一些枕头就位。

爱抚了他的臀好几分钟,然后,毫无预警的,挥桨发出了刺耳‘啪’声。

吃惊的尖叫了一声。通常他的主人会用手掌轻轻地拍打来温暖他,然而这次不是。桨又带着响亮的一声落下来,再次深吸了口气。接着他的主人继续热诚地温暖他奴隶的屁股。

开始蠕动,但是他的手腕被抓在一只大手中,用力地钳在他的背后,把他狠狠地压在枕头上,这么紧,以致于他能够透过它们感觉到他主人的膝盖。

过了一会,紧张消失了,他将自己放弃到他主人的愿望中。

的桨轻易地将他奴隶的腿背染成了同样的红色,然后他暂停下来,“你属于谁,男孩?”他问。

考虑着他的处境——他现在正光着屁股被困在一个拿着桨的男人的大腿上。他属于谁,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你,主人。”他轻柔地说,“我是你的奴隶,你的玩物。为我的傲慢,缺乏尊敬的态度惩罚我。请原谅我,主人。”

“你被原谅了。”又打了几下,让他的奴隶随着沉重的拍打叫喊。然后他把桨放到一边,拉过那个年轻人靠在他的胸前,并且紧紧地搂着他,抚慰他。他的嘴唇找到了的,深深地亲吻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任凭他主人拥抱的温暖将他吞没。

“谢谢你,主人。”他抬起头低声地说。

“你是受欢迎的,小狗。”将他奴隶的脸捧在他的双手间,“这双大大的小狗狗的眼睛将是我致死的原因。”他哧道,并懊恼地摇了摇头。“去,洗个澡,然后上班,奴隶。我们两个都没时间耽搁。”他拍了拍他奴隶红亮的屁股指出这一点。

咧着嘴笑着,匆忙爬下床,然后他停了下来,“我想给主人穿衣服,可以吗?”他试探地问。

抬起头,感到有些吃惊。

“求你。”礼貌地说。

的眼睛收紧,然后他抓住的下巴并且仔细地看着他的奴隶。

“我想要。它不是在试图完美…它只是因为…哦,该死的,我只是喜欢它!”用力地说,并露齿而笑。

“关于你,是对的。”摇了摇头,似乎有些吃惊,“我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任性的,冲动的探员能够这样完全地将自己投入到奴役状态中,并且发现他自己也是这样完全的在那里。”他低声地说。

“见鬼,我自己也感到吃惊!”回应道,“嗯,主人?我可以吗?”他急切地追问。

“为什么不?不过动作要快,男孩。我早上8点还有一个会议,我们快迟到了。我要去冲个澡,你来帮我挑衣服,我相信你!”走向浴室,然后停下来,回过头,“你确实清楚那条皮裤子和小山羊皮夹克不是办公室服装,对不对?”

笑着冲他做了个鬼脸,大笑着消失进浴室里。

从壁橱里找出一些他主人清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他选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衫,配上一条高雅的海军蓝领带,灰色的裤子,和配套的西装,还有一条黑色的丝绸短裤。

对着那条短裤挑起了眉毛,显然认为它们应该是在周末穿的,但是他并没有拒绝他奴隶的选择。

他站在床边,允许他的奴隶帮他擦干,然后将丝绸短裤套上他主人长长的,晒

成棕褐色的长腿,并且越过他的,确保他主人的和阴囊被舒适地安置在内裤内。

他拣起衬衫,让走进它,将它抚平在他主人坚硬的肌肉和肩膀上,并且扣好。

他弯起的手臂,用细小的拳击手套似的银链系住袖子,他知道它是来自于的一件礼物。

接着他拿起裤子,帮助套上它。他扣好它并且拉上拉链,然后带着一丝无法控制的颤抖系上他主人平平无奇的黑皮带,这条皮带曾经被多次使用在他的背上,碰到它会让产生必然的恐惧。

最后,他让坐在床上,为他的主人穿上短袜,然后将他主人的脚轻轻地放进一双被他的奴隶擦得最亮的鞋子中。

当他完成后,他亲吻了每只鞋子,然后退开几步观察整体的效果。

“主人看起来非常诱人。”他咧着嘴笑着说。

“而奴隶看起来毫无保留!”指出,并且重重地拍了下他奴隶的屁股,“去,穿好衣服然后上班,男孩。作为你的老板比作为你的主人对敏捷要坚持的多。”

“是,先生!”嘲笑地敬了个礼,然后跳起躲避那必须的,瞄准他炽亮的屁股的重击。

跑上楼,匆忙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他抓起钥匙和行动电话,然后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床底下,那儿是Wanda最新的隐匿处,她会和鱼缸一起在里面呆上一整天,那是Wanda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以外最看重的东西。

非常确定,她在那里。

从床底下拖出不断反抗的金色长毛猫,并且四处看了看以确定不在附近,然后他亲了一下她的头顶。

“它决不会再发生,女士。”他告诉她,然后将她放到了卧室门外。

她傲慢地摇着尾巴向他保证这一天非常可能再发生的,而她所要做的就是等待。

他关上了他的卧室门,跑出公寓,没有忘记他的主人关于不要迟到的警告。

小心的在他的办公桌后坐了下来。请了几天假,当他想如往常一般享受自己的独处时,却因为某些原因感到了孤独。地下室的墙壁开始在他的上面合拢,以前他经常能够整天不见一个人的直到离开。但是这次更主要的是,在他的文件筐底下还有一个他一直没有丢掉的记录。有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还比较容易,但是既然她现在不在……最后,无法抵抗的,他拣起了它,并且打开了它。

它是来自于霍莉的消息,已经在他的筐子里放了一个星期了。在和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甚至一直不能信任自己去打开它,想都不能想更不用说是行动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并且阅读了它。

它没有多少内容。它只是一个简单的地址。

咬住嘴唇,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抵抗着登录到FBI的数据库中去核查它的欲望。他拿出一些旧的X档案,重新研究它们,试图将自己埋首在工作中,但是他的眼睛仍不停地回到那个记录上。

最后,为了阻止自己变得疯狂,他拿起电话打给了Kim要求约见。

他主人的鞋子在路上碰脏了。几个小时后,皱着眉头想,并在精神上将它们重新擦到最亮的程度。他作为一个奴隶的成绩完全体现在他主人的外观上。

“探员?”疑惑地看着他,试图将他下属的注意力从他的鞋子上拉回来。

“什么?噢,是的。”坐了下来。

当他坐下来后,他又注意到在的衬衫袖子上有个非常细小的墨水迹,于是他又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去除棉衬衫上墨水迹的最好方法。

皱起了眉头,“探员?”他又问道,“我相信你要求这次会面有一个理由。一个很好的原因。”他危险地加了一句。

“是的。”咬住嘴唇,然后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那张纸。

“嗯?”当他观察他的奴隶时,的表情变得柔和。

“我有一些新的消息。”微弱地咕哝说。

“很好。那么我也有。”打断了他,吃惊地抬起头。

“我们得到了那些检查的结果?”递给一封信,“我本来想今晚告诉你,但是既然你在这里……”

“它们是干净的?”展开信。

“当然,”露齿而笑,“所以从现在起你被免除安全套的义务了,奴隶。”他低吼着说。

的一颤,他抬起头,笑的合不拢嘴。

“什么时候…?”他开口问。

“我相信几天后我们有一个奴隶的日子,”说,一个宽广的微笑软化了他刚硬的线条。

自己的笑容几乎将他的脸分成了两半。

“你会什么都不用吗?”在想到将要进入他的身体时兴奋了起来,他

的甚至变得更硬了。

“没错。你这会儿不会直接就射在你的裤子里吧?”狡猾地问,准确无误地猜中了他的奴隶对这个消息的反应。

“没有允许不会,先生!”回答道,他的主人大声地笑了起来。

“请求被否决了,男孩。”笑着说。

“我们必须一直等到星期六吗?”诱哄地说,“我的意思是,一个工作日也没什么不好吧?”经常在工作日使用他,所以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等待。

“我想要使它成为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告诉他,“而且除此之外,预期…”

“是快乐的一半。是的,我知道,主人。”做了个鬼脸,“尽管我应当指出对你来说我总是最容易做预期的那一个。”

“可怜的奴隶,它真是艰难的生活。”他的主人假笑着,没有丝毫的同情。

“现在,你想要讨论的是什么?”说,他的声音回复到工作时的敏锐。

“这个。”从口袋里拿出记录纸,并且紧张地把它递给他的主人。

他看完后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这是西雅图的一个地址。解释。”他命令道。

“它就是那个电话号码被登记的地址。我在加利福尼亚发现的那一个。”看了他的手一眼,然后回到他主人的身上,试着猜测这个男人的反应。

“那你想要用它做什么?”问,然后他靠回他的椅子中,认真地调查他奴隶的脸。

有些吃惊。他不确定他预期的反应是什么,但是该死的,它不应该是这样。

“我不确定。我花了一段时间在它上面,因为…嗯,我只是不确定。”

“Fox——我很高兴你来找我而不是直接出发前往西雅图。那是真实的进步,宝贝。我为你自豪。”轻柔地说。

感觉到一阵快乐的波浪从他的胃部一直漫延到他的脸,让他微微有些脸红。

“问题是我现在该怎么做?”他问。

“我能够建议你,但是决定权在你。你知道那种错误决定的后果。”耸了耸肩。

“是的。”戏剧性地畏缩了一下。

悲哀地摇了摇头,“好,我的忠告是忘掉它。给了你一条路,而他知道它。他是在戏耍你,Fox,像一只猫对一只老鼠,像Wanda对你的那些鱼,看你用什么方式跳下去。你需要问你自己的,不是在西雅图有‘什么’?而是‘为什么’想要我去那里?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耸了耸肩。

“是的,而得到答案的唯一方法就是玩他的游戏并且去那里,但是首先,你可以试着弄清楚他最直接的意图是什么。它比像一条狗一样追着它的尾巴跑要困难些。小狗。”加注道。

做了个鬼脸,“你是对的。如果我确定了要去西雅图…”他开口说,并敏锐地看着他的主人。

“告诉我。我将和你一起去。”答复道,“只是不要独自跑开并且把你自己拖入一些危险的处境中。”

“不会。”记得有很多时候他就是那么做的。分担负担,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很好,“谢谢你。”他说出了让他自己和他的主人吃惊的话。

“没什么。”耸了耸肩,“警告你一句,在任何时候如果我告诉你停止,你就要服从我,Fox。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寻求是我的,我不会要求你放弃它,但是如果我判定那是一个太过危险的特殊行动时,我会希望你立刻的,毫无疑问的服从。”

“好。”不确定地说。

“我的意思是,”皱眉,“你太过于靠近成为目标了,Fox。你捉住了细节,却忽视了全局,而它们很可能是一起的,我们能破解这件事,一起…很好,我没有失去我的奴隶服务的意愿,所以你不再被允许让自己陷入险界。Fox?”的声音是危险的。

继续看着他的鞋子,知道他的主人想要他抬起头来。

“Fox?”的声音很坚持。

最后,叹了口气抬起头。“是的,主人。”他疲倦地说,“你要知道,做一个奴隶是我曾经做过的最困难的事情。”他咕哝着说,“比我在牛津的考试难,比做FBI最讨厌的事…比其它的任何东西都难。”

点了点头,“我知道,小东西。”他轻柔地说,“那么报酬呢?”他问。

又真心地叹了口气。“你知道那让它变的值得,主人。坏蛋。”他加了一句,“是的,我知道,你将为那个评价惩罚我。”他咧着嘴笑着说。

“总是。”同意,“到这来。”

照着指示站了起来,期望收到快速的审判。但是相反的,抬起他的下巴,坚定地亲吻在他的嘴唇上,一个甜蜜的,几乎是纯洁的,并且充满了爱的吻。他主人的手轻轻地来到他奴隶的臀上,抚摸他的后背,并且温柔地拥抱他的所有物。

“我爱你,奴隶。”真诚地说,“而且我会保护你,不管将来的是什么。现在…”他退开了一些并且用一种评判的眼光看着,“我知道我没有花时间检查,我能够看出这是一个错误,你的装饰毫无疑问不是它应该有的样子。你的西装是皱的,而且你的衬衫显然也没有换过。你的解释是什么?”

“我想…那是…因为我没有时间,主人。我想要确保你被照顾到,而且…”

“Fox。”把一根手指放在他奴隶的唇上,“你自己的外观和装饰也在我的考虑之内。我不想要任何人认为你自从成为我的奴隶后就失去了自尊,而以你的外观为自豪是健康的自尊的一部分。我作为你的主人的任务是让你快乐并且接受你的身份。我不想要一个奴隶因为他的地位而认为他自己的安逸和外观是次要的,它们不是。此外,为了我的快乐保持你的仪容也是你的义务的一个基本部分,以便让我有一些好东西可看。”

“噢。”在地板上磨蹭他的鞋子,“我没有想到。”

“不。”侧过头考虑着他的奴隶,“Fox,我们已经有过几次的起伏,而且我们刚刚处理好你的一次误解,现在,听我说。如果你对坚持时间有烦恼,并且想要些什么,和我谈它。你可以向我提任何问题,只要它是礼貌的。从现在起,我们将在你每天晚上的忏悔中增加这些内容。你和我一起时要诚实,奴隶。”他坚持地说。

“你是认为我不能完成我所有的任务。”指控道,对自己和他的主人感觉到挫败和怨恨。该死的!他想要做好,他想要成为最好的,他想要忘记他所见过的其他sub。

他想要…太多,他知道,可是他没法帮助自己。

“不,我认为你在同时做的太多了。”纠正他。他将他的奴隶拉到他的胸前,给了他又一个香甜的,纯洁的吻,让不能自己地溶化在其中。

“现在,回去工作。”放开了他,并且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们今天晚上将再次谈论它。”

他们没有。

被一个案子叫走了,当他回到家时,差不多已经是半夜了。

给他留了一张便条,告诉他不用履行他接下来早上的晨泳和唤醒call,因为他需要额外的睡眠。

叹了口气。除了倒在床上之外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但是,还有那么多的家务活他必须要做。在早先的说教之后,他想要向他的主人证明他是能干的和有计划的。明天再穿着这些脏乱的衣服他就没法去工作了,而他已经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了。

踮着脚尖走下楼梯,在他主人的卧室外停下来,向内窥了一眼。仰躺着睡着了,因此继续下楼去到了洗衣间。

他转了转颈子,感到僵硬,并且知道他正在累积可观的睡眠债,但是他没有办法。他讨厌任何让他所爱的人失望的事。它似乎总是发生,而他不曾做过任何事来停止它,它是他讨厌和任何人亲密的原因。可是这次不会,过了今天,将不会有任何理由挑出他的过错。他的奴隶从现在开始将会装饰完美,不会有丝毫的错误,否则就让他杀死他。

将嘴唇抿成了一条坚决的线。当他集中在某一件事上时,他就是完全的并且彻底的集中。不管他想或是不想,将要得到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奴隶。

他是这样忙着处理一堆他自己的衬衫,疲倦的摇晃,因此他没有注意到越过门口的那道黑暗的影子。

当一个危险的,丝绒般的声音切进他尽善尽美的梦想时,他跳了起来。

“什么,老实说,你认为你正在做什么?”问。

抬起头,震惊从他的皮肤中散发出来。

他的主人站在门口,只穿着一件丝绸长袍,他的手臂撑在臀后看着他…

糟了。

“对不起,主人。我只是想要做完这些…而且…”的声音越变越小,拼命地试图找到一个不会把自己卷入麻烦中的理由,“我没法睡觉,”他抱着一丝希望地说,“我认为这将会有帮助…你知道,我的意思是,它是如此枯燥…”他的声音再次变弱。

根本不买这个账,“你知道当你不能睡觉的时候,你有这个许可将自己锁在我的床边。以前一直都是那么做的。”说,他的语调柔滑,同时,危险。

开始感觉到明显的紧张,“是,是的…我知道…但是…我认为…”他低声地叫道。

大步地走进房间,蹒跚着后退,真的开始害怕了。是一位好主人,但是这个人对他的命令被遵从的事总是过分的挑剔,而正好不确定他有多么生气。

“噢,该死的!”爆炸了,他对威胁通常的反应就是用尽所有的火力反击回去。“我是一个他妈的成年人。我能够决定是否做一些该死的熨烫工作!”

“是的,你是一个成年人,但是你同样也是我的奴隶,而且当你签署你的契约时你就知道了那意味着什么,”简短地说,他在他的奴隶面前停住,并且思索地探视他。

试图避开那些深邃的眼睛,但是他失败了。当他疲倦地看着他的主人,并且看到了在那些不快中混杂的关心时,所有的紧张都离开了他的身体。

“对不起。我只是想要把这些做完。”他叹了一口气说,“对于我总是过于热心的事,我想你是对的。我不想要搞砸。”

“而你总是在做它,不是吗?”逼问。

给了他一个自嘲的笑容,“是的。你是要…惩罚我吗?”他问,对在这个时候让某些坚硬的物体和他的屁股做接触显然没有心情。

仔细地看着他,“我应该,我也许会但不是现在。你看起来是这么累,小狗。我没有意图把一个酸痛的屁股加到你不能睡觉的理由里。现在,像你知道的,我不奖励坏的行为,但是我确实想要你待在我能够看到你的地方,我同样也对你有责任。去,到我的床上去,在那里等着我。当我惩罚你时,我想要你记起报酬是多么的好。”他说。

“你的床,主人?”在疲倦中感到了一丝兴奋,“谢谢你。”他跪下来,将唇送到赤。裸的脚背上,然后逃跑了。

几分钟后,加入了他,在他奴隶的身边躺了下来,把他拉进了怀里。

想知道他的主人是否打算使用他,但是只是抱着他,轻轻地爱抚他奴隶的身体,几分钟后,就睡着了,在他的脸上带着一个微笑。

第十五章(二)

几个小时后他们被一阵粗鲁的敲门声惊醒,坐了起来,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他在床头柜上摸索他的枪,它不在那里,因为他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他的旁边,正迷糊地张开眼睛,在他的脸上带着一个吃惊的表情。

就像知道的,他的主人不是一个容易被吵醒的人。他爬下床,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他是赤。裸的。

他抓起的长袍,伸手拿起他主人的枪,然后跑下了楼梯。

迫切的敲门声在继续着,突然担心起他主人的安全。

究竟是哪个家伙会在这个时候敲门,而且他们为什么要找?

“是谁?”他叫道,把一只手放在门上,小心地,举起枪。

“,是我,Ian。”门外一个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皱起眉头,认出了那个声音,他开始打开门。

这时,他听见在他的后面小跑下了楼梯,于是半转过身,叫道,“是Ian。”

只穿着一条汗衫短裤,他烦恼地对着他的奴隶皱起眉头,“Fox!”他嘶嘶地说。

咬住嘴唇,突然意识到他不仅抢走了他主人的长袍和枪,而且他还应了他主人的门,它毫无疑问是违反规则的。这是的公寓,他们分享18楼那一个,但是这个是的。如果他们的访客是来自于FBI的某个人…

感觉到冷汗从他的身体里冒出来,但是在Ian犹豫地走进房间时,他们没有时间去讨论这个问题。

他的行为和他急切的敲门不相称。他在晃动,并且上下地搓弄自己的手臂。

“对不起。我很抱歉…”他不停地说,“我不应该到这来。我不知道上哪儿去…我这就走。”他试着转身,但是挡住了他,堵住了他的出口。

他示意关上门,然后轻轻地将手放在Ian的手臂上。

那个男人跳了起来,就好像被刺了一下,撤回手,与交换了担忧的一瞥。

“Ian,我是。你在这里是安全的。”急忙地说,并且将他们意外的访客领到睡椅上。

“是,是的…我知道。抱歉。”Ian再次说,并小心地在睡椅上坐了下来。

与交换了又一个不解的视线。

“Ian,出了什么事?你是想找Fox,还是我?”轻轻地问,“我们能够帮你些什么,Ian?只要告诉我们。”

“我…什么也没有,都是我太蠢了,都是我自己的错。”Ian耸了耸肩,然后再次发抖。

“你在痛吗?”问,在那个男人身边坐了下来。

Ian激烈地摇头,“我很好,真的,只要让我缓回气。你们肯定很想知道我究竟在这做什么,像这样深更半夜的吵醒你们。见鬼!我是这么愚蠢。我要走了…”他爬起来,这次的拦阻更加有力。

“坐下,Ian。”他用他最权威的语调坚持地说,“你哪也不要去。”

有片刻的时间,Ian看着他,然后他的虚势消退了,“对不起。”他再次低声地说。

“Fox,去给Ian拿些喝的,我想香甜的热巧克力不错。”说,并专心地看着Ian。点点头消失在厨房里。

当他回来时,Ian已经再次坐在了睡椅上,而则在扶手椅上坐了下来,他们俩都没有说话。

Ian的头埋在双膝间,看着自己的脚,而则看着Ian,等待着。

“Ian,这个。”把饮料递给那个男人。

Ian接过它,感激地啜饮它。几秒钟后,色彩回到了他的脸颊上,而且他看起来放松多了。

“我是一个傻瓜。”他低声地说,从睫毛下看着,就好像他害怕那个男人要说的话。

“继续。”说,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Ian的脸。

“一个该死的,愚蠢的,傻瓜!”Ian诅咒道,“我今晚和一个人玩了。”

“出了什么错?”问。

“没有,我想,我…它不是一件随便的事。”他来回地看着和,显然是要强调那个事实。“我在一些情景聚会中遇见了他,我们谈话,我们谈判,讨论界限和安全词。我没有听说过任何有关他的坏事…”他的声音消失了。

“发生了什么事,Ian?”轻轻地问,他处理精神受害者的经验在起作用。

“他不像他说的。他是一个虐。待狂…”Ian露出一个空洞的讥笑,“是的,我知道,但是这个家伙真的是,不是一个玩家,而只是一个虐。待狂。它开始还可以,他看起来不错,而且男孩,他很热情。他让我感觉到…兴奋。我玩的不是很多。我以为我很幸运找到了一个这么棒的dom,他似乎了解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猜我是希望他可能是……”Ian再次停下来,并且深深地喝了口饮料。“他是一个混蛋。他变得越来越深入。他不只是为了我的痛苦而兴奋,他喜欢听我的尖叫,确实喜欢它。在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表情,我以前从来没有在一个top的眼中看到过,就好像是…吸了毒,已经失去了理智,而那个毒品就是我,或者,更正确的说,是我的痛苦…他…”他再次停下来,用力地呼吸让自己平静。

靠向前,“继续,Ian。”他轻轻地催促。

“我大声地叫出我的安全词,但他根本就不理睬它,他就是不理睬我…”Ian开始发抖,拉下椅背上的毛巾,用它裹住那个男人。“回头想一想,他并没有做什么太坏的事,但是我认为那只是因为我设法结束了它。当我反抗他时,他很高兴,于是我开始软化,用合理的语气和他谈话…那终于让他结束了。他喜欢那种反抗。”

“Ian,他对你做了什么?”问,他的声音坚硬但是友爱。

“和我想要的相比,他更进了一步,但是他事实上并没有伤害我。”Ian颤抖着,逃避这个问题。

“你确定吗?”问,并敏锐地看着Ian,“你需要一位医生吗,Ian?”

“不,上帝,不。”Ian摇头,“我只是害怕,多过受伤。后来,当他放开我的时候,他就不停地说‘你需要那个,你需要扩大你的界限,男孩。我给你看的怎么样,我把你带到了那里,男孩,你应该感激…’”Ian再次颤抖。“噢,上帝…我想我快要吐出来了。”他抱谦地说。

及时走过去,抓住Ian的手臂,把他领到了洗手间。

把他留在那里,然后回到客厅,“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不安地问,真的被他们刚刚听到的事吓到了。

“我认为,是时候召开一次家族保护人会议了。”思考着说。

“你会把那个家伙从这个圈子里赶出去吗?”问。

摇了摇头,“不,我会告诉其他人,并且打电话给那个人做一次友好的聊天。如果那不起作用,我将把他是危险的,不要和他玩这个信息散播出去。噢,我期望他仍能在某处找到搭挡,然而并非是和一个负责任的玩家一起。”

“可怜的Ian。Shit,他不应该受到那个。”悲伤地说。

“是的,尽管我认为我们更需要找到一些控制。”冷酷地说。

这时,Ian回来了。

递给他一杯水,那个男人感激地接过它,“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有一个紧张的胃。”他带着一个扭曲的笑容说道,“看,我很抱歉像这样闯入你们之间。”

“停止道歉,Ian,我们是你的朋友。”坚定地说,“今晚你将留下来,在客房里。现在,你确定你没有受伤吗?”

“不,不…只是一点小小的不适。”Ian承认,“尽管比正常的场景要更坏些,不过…还没有那么严重。”他可怜地说。

点了点头。“它是谁?”他问。

Ian犹豫了,“我不想要引起任何的麻烦。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要追究或者指控任何人。”他焦急地说,显然意识到他谈话的对象是两个FBI探员。

“你应该。”激烈地说,“该死的,这个家伙不应该被允许逃脱……”

“安静,Fox。”嘘道,“Ian,我理解。”他轻柔地说。

“很好,我确定我他妈不!”一阵愤怒,“Ian,这个家伙可能会再次试图对一个可怜的这么做。”

“Fox。”用一个低沉的语调说,不容忍更进一步的违抗。

愤怒地咬住嘴唇。

“,我知道你在说什么。”Ian耸耸肩,“但是看看事实,理解。我是一个放荡的guy,容忍被鞭打和羞辱。法庭上不会接受安全词和场景上双方商定的那些协议。当他们看着我时,一个性变态,那是他应得的,就是他们所能看到的全部。我不可能对着这些家伙去证明某件事,我的过去,和我的选择,来减少对我的反感。”

张开嘴,然后叹了一口气闭上它。Ian是对的,那不会让情况变好,他反叛的一面仍然想要逼迫着向前看到正义得到伸张,但是他仍然知道Ian是对的。相信吧,一直以来他的手段都比他空想的奴隶要更有实效的多。

“Fox,相信我,一个在圈子里的坏名声将是对这个家伙的足够惩罚。”说,“他是谁,Ian?”他再次问道。

“我…我不会说。”Ian低声地说。

皱着眉头看了他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你需要休息。这不是你的错,Ian,知道它。”他坚定地说。

Ian点了点头,“我只是觉得有些愚蠢。真希望我…”

“Ian!”激烈地打断了他。“这不是你的错。懂我的意思吗?”

Ian抬起头,脸上带着敬畏的表情,“是的,先生。”他低声地说。

“好。Fox,带他到客房去,然后告诉他东西都在哪里。Ian,你是我们的客人。我们明天再讨论它。”

“是的,先生。”Ian感激地点点头。

将这个男人领到客房,然后再次确定他没事。

Ian微笑着做了个深呼吸,“我会好的。谢谢你,,并且帮我谢谢,他是…某个例外。”他眨了眨眼睛。

笑了,“噢,是的。他是那个好的。你确定你没事吗?”

“没事。在这里说出它后好多了,谢谢,你是个好朋友。”

“不客气。”微笑着离开,并且和一起回到了卧室。

“多好的晚上。”懊恼地说,然后伸手捉住他的奴隶,“上帝,宝贝,我变得这么生气。”他拉近,紧紧地抱着他。

的手指轻轻地纠缠着他的头发,拂过他的眼皮,鼻子,和嘴唇,有些吃惊,正在重重地呼吸,而且他的身体充满了紧张。

“主人?”不确定地问。

“你对于我对你的治疗有任何的抱怨吗,Fox?”问,“如果有,那么告诉我。这种情况,我们…”他突然收了回去,“它是公然的虐。待。”他握紧了拳头说。

“因为我没有安全词?在我签名之前你就对我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那个选择。不管怎么样,我签了名。Shit,当我回想到如果我是把我的生活签给了那种家伙,对Ian做那种事的家伙……”深深地吸了口气,“主人,你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事,除了让我一次又一次的被情欲淹没外。”他在的身边跪了下来,将头栖息在那个男人的腿上。“对,它的某些部分是这么痛苦,”他做了个鬼脸,“但是你却能巧妙的创造出全部,让我不会因为任何东西而错失。如果你真的曾经做出任何违背我的意愿的事,我会离开,像Ian一样。你没有,而且你不会,因为你爱我。当我在走向自我毁灭时,你对我的爱足以让我选择离开。”

“谢谢你,Fox。”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紧张开始离开他的身体。

“你知道吗,你确实没有把我带到任何接近我的界限的地方。”思考着说,“有时…”他犹豫了。

“继续。”催促他。

“我甚至会想要你带我更进一步。我想要测试我自己和我的界限。”

“边缘游戏。”直率地说,“在你每天的生活里你做的还不够吗,男孩?”他问。

又做了个鬼脸。

“还有这整个状况,这整个奴隶契约,还不足够吗?”追问,“为什么你还要把你自己装入它?”

“像平常一样,主人太了解我了。”低声地说。

的手在他的头发里收紧,“在过去的几个月经过了一段沉淀期,奴隶。”他嘶哑的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习惯了你,而你习惯了我。现在,既然你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们就可以加快速度了。”

“谢谢你。”再次拱进的手中,想要得到另一次的爱抚。

就像它震动了他的主人一样,Ian的事也同样撼动了他,“当我看到你能够接受带来的东西时……”他低声地说,“我就想要看看我是否也能接受同样的东西。”

“Fox。”警告地抓住他奴隶的脸,“它不是一个‘接受’什么东西的问题,它是一个需要的问题,而你不需要它。我知道你的迷惑是怎么能从控制中出来,但是不要让它发生。只要接受你和我是非常不同的,而且有着不同的要求。见鬼,那就是你是奴隶而我是主人的原因,男孩!“

“是的。我猜是这样。”咧着嘴笑着说,“尽管我不确定我是否同意你关于Ian不去报警这件事。如果发生了什么,是我认为的发生,那么Ian就可以控告这个家伙。”

“是的,他能,然后接下来他就要在法庭上被再次。”回答他,“那是他的决定,Fox,无论他选择怎么做我都会站在他一边,但是对那个家伙,和他自己喜欢粗暴性爱的历史……嗯,你和我都知道法庭将会怎么解读它。”

“我想象的出来。”不快地咕哝道。

他转过头看着他的主人,享受着在刚刚发生过那些事之后的平静瞬间。

“你看起来是这么累。”叹息着摸了摸的脸,“我想要你明天请个假,上帝知道你工作的值得一天的空闲。和Ian一起度过它,并且确保他没事。等我明天晚上下班回家后,我想要和他谈谈,所以要确保他仍然在这里。”

“好的。”点了点头,有时间看到他的朋友没事,并且帮助他从他的折磨中恢复过来,让他感觉放心。

“好。那么让我们再睡一会吧。”说,“来。”他拉近,并且给了他一个吻,“我决不会对你做Ian今晚遭到的那些事。”他坚定地说。

“我知道。”回答道,感到有些吃惊,“我信任你,主人。”

“好。”躺了下来,并且举起被单让他的奴隶加入他,“好。”他又重复了一遍,把一只独占的手臂放在他奴隶的身体上,他的手指抚摸着的身体,就好像是在找寻着一些东西,或是在确认着他的奴隶是完好无缺的。

“你知道,我很幸运。当我在圈子里和一些人玩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和Ian一样坏的经历。和Ian一样,我做的也不是特别小心。”承认,当他想起他是怎样不计后果时,不禁有些微微的脸红。他总是不停地从一个top换到另一个top,追求着某种难以捉摸的东西,努力地寻找着一种他曾经一窥但从未真正拥有的高潮。

他潜意识中知道,坚持他的奴隶制度,拿走他的安全词,是为了创造一种他渴望的,并且在工作中寻求的边缘游戏,如果每一天的生活不是他的主人在他们的关系里提供这样的危险和刺激……

“你可以把它称为幸运。”思索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暗暗的笑意,“或者你可以把它归功于和对你的照看。”

“什么?”转过头看着他的主人。

“我们吓走了一些秃鹫。我认为在你的生活里就是不引起危险玩家的注意你的问题也已经足够多了。,从另一方面,出于纯粹自私的动机——为我保证你的安全在行动。他知道我爱着你,而且他想要我们有一天在一起。”

“噢。”试着厘清他对那有什么样的感觉。他妄想狂的一面无法相信他们会看着他,以那种方式介入他的生活,但是健全的一面不得不承认当他在圈子里鲁莽地追逐时从来没有过坏的经历,很明显他有两个保护人,过去和现在,感谢它。“所以我成为你的奴隶是那时就注定的。”他懒洋洋地咕哝道。

“是这么认为的。我打赌他现在正在对着自己偷偷地笑,不管他在哪里。”嘟囔着说。

感觉到的嘴唇触碰到他的颈背上,他放松了下来。他喜欢在这里,在他主人的床上。它温暖,而且安全,但是比那更多的是,它是他属于的地方。

他在几秒钟内就睡着了的。

第二天早上,当醒来时,他是独自一个人。他的主人已经离开了,没有吵醒他,不过他把皮带留在了他的枕头上,还附了一张纸条。

“别以为我忘记了,奴隶。”它上面写着。落款是:“我全部的爱,你的主人”。

它有点破坏了纸条中严厉的语气,让笑了起来。

很快地,他意识到他并不是独自一个人,Wanda正压在他的胸前,咕噜咕噜大声地叫着,

显然是认为她的奴隶的奴隶是一个合适的代替品,至少他的身体靠起来挺暖和。

“你,正在放肆,女士。”他看着被单下面的她警告道。她对着他抖动,他叹了口气,允许她留了下来,告诉自己那是看在它爬得太努力的份上。

几分钟后,他被敲门声吓了一跳,Ian探进头来。

“嗨,,很抱歉打扰了你。我想你可能会想要吃早餐。”Ian说,他端进来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两杯咖啡和一些面包。坐了起来,当Ian看见他的乳环时,欣赏地吹了声口哨。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逗他。

“别开始。”的脸红了起来,“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的主…认为我戴着它会很好看。”

“他是对的。”Ian笑着在床边坐了下来,并且递给一杯咖啡,“噢,哇!”他指向戴着的纤细金颈环。“真漂亮。”他叹息着说,“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如此精致,漂亮的奴隶颈环。”

“那是我的主人。狡滑,而且雅致。”露齿而笑,感到一阵澎湃的骄傲。

“看,我不想要耽误你,你不用去工作吗?我听到一个小时前就离开了。”

“不,他让我休息。我…嗯,我昨晚有一些麻烦,所以我很晚才上床,而且后来…”

“后来我出现了。”Ian退缩了,“抱歉。”

“别再开始它。”拿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小口,“上帝,这真是种享受!难怪喜欢做主人和统治者,被等待真不错。”他咧着嘴笑着说。

“别有那种想法。我可不要做一个奴隶的sub。”Ian咧着嘴笑了回去。

“好像阁下会让我有一个似的。”懊恼地回答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他问,并小心地看着Ian。那个男人脸色苍白,而且显得很疲倦,但是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更坏的地方。

“很好。我认为我可能对整件事情反应过度了。如果它是一种场景,它将是刺激的,你

知道,他忽略了我的安全词,在当时,根据他眼中的表情,我真的害怕他会杀了我,或之类的。我并不真的脱离了危险。”Ian承认。

“为什么你不告诉他是谁?”问。“Ian,是保护人,他能够改变一些东西,让那家伙的日子不再过的那么舒服。”

“我不想要引起任何麻烦。”Ian不快地说,“我只要不再和他一起玩就会没事的。”

不这么肯定,但是Ian非常坚持。他顽固,不可动摇的样子让想起了他

的主人,所以最后他就把这件事放了下来。

他们出去散步,去吃午餐,玩了整个下午的电脑游戏,然后在傍晚回家之前赶了回去。

很好奇他的主人想要对他的朋友说些什么,但是的眼中闪着恶意的光茫将他的奴隶打发去了洗衣间。

当他被叫回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Ian比他这一整天看到的更放松了许多。

“我正在对Ian说,你和他有时间应该再出去走走。”告诉他的奴隶。

“是的,为什么不。”点头。

“星期六晚上?”Ian建议。

“星期六…”担心地看着他的主人。星期六是奴隶的日子!

“我确信我们在夜晚之前有足够的时间做完所有需要做的事情。”告诉他,他的嘴角带着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点了点头,并且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么就星期六!”他说。

“好。”Ian点了点头。“看,再次为你的好客谢谢你,。”

“没什么。如果你愿意,很欢迎你再逗留几天。”说。

“不,不,我是一个大男孩,我会很好的。”

“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或者重新考虑了我们讨论的事,打电话给我。”告诉他。

“我会的。谢谢你。”Ian点头。

他站了起来,抓住的手,然后用力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星期六见。”他说。

点头,然后看见Ian握住了的手,但是他也注意到,他的朋友没有敢重复那个拥抱的动作。

Ian刚走出门,就转向了,并且张开了嘴。

他的主人阻止了他。

“不,我不会告诉你我们谈论了什么,它是秘密。不,Ian没有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而且,是的,你仍然在麻烦中。现在,脱掉衣服,把皮带拿来,我们要弥补昨晚的小小脱轨事件,不是吗?”

“我们不必要。”撅着嘴,“它又不是什么必须的东西。”

“我会数到10,如果你不脱光衣服,用嘴衔着皮带趴到我的腿上,那么你将得到双倍的惩罚。”低吼道。

没有对此做任何的争论。10秒,或者更短,他就去到了他主人告诉他的地方,然后他的屁股就接受了他昨晚之前违抗命令的处罚。

做的很明显,这是一次惩罚,而不是一次乐事,从始至终对这点没有任何的怀疑。

把他推离他的腿,把他赶到角落里,然后把他留在那里自己去准备他们的晚餐。

讨厌被‘展览’。尽管除了没有任何人看到,但是它的感觉仍然是这么屈辱。他把头靠在墙上,他的屁股仍然因为皮带的亲吻而刺痛。没有办法,只要被压在他主人的膝盖上就会让疯狂地勃起。他就像是一条狂热地围绕在身边的狗,不幸的是更喜欢的是否决他奴隶的高潮。

想着Ian,以脱离这种状态,然后他感觉到一些冰冷的东西被压在了他火热的背上。“Fuck!”他叫了起来,3只脚一起跳进了空气里。

他从肩膀上看到正在他的红屁股上滚动着一杯装满水的玻璃杯。

“安静。”命令道,然后又将玻璃杯滚动到别的地方。

再次呻吟,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它的感觉既好又坏。

结束了和他奴隶屁股的游戏,然后将手臂滑到的腰上。“那么,你从那堂特殊的课程中学到了什么?”问,他的手慢慢地滑向的股间,然后停在那里,令人焦急的逗弄着那个渴望的目的地。

“关于洗衣服的事情。”咕哝着说,他气喘吁吁地抬起臀靠向的身体。

“你必须比那做的更好,男孩。”说,然后用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他的一只乳头。

“这…我必须在我的空闲时间洗我自己的衣服,我没有,顺便说一下,我没有时间睡觉。”用力地咬住嘴唇,希望那些手指再下去一些。但是相反的,他的臀被用力地拍打,让他痛叫。

“好,让我们回到基础上。”说,他从饮料里拿出一个冰块,把它压在了

炽热的,竖起的杆状物上。

再次呻吟,讨厌他的折磨,但是同时不想要这种折磨结束。

“你曾经检查过我放了多少钱在家用罐里吗?”问。

“什么?不。”不解地说。

“足够支付干洗的费用。”告诉他的奴隶。

“什么?”变得僵硬,开始想要转身。

“面对着墙!”再次拍打他的屁股。

咬住嘴唇,“你正在说我这次害的自己被鞭打所做的事都是可以直接交给洗衣店的吗?”他问。

“我真心的希望,如果这里有人做了什么该打的事,那个人是我。”窃笑着告诉他。

朝墙做了个鬼脸。

“Fox,用用你的常识。这么多的事不是只有一个人可以做的。如果你来找我,问一问你是否能够使用家用罐里的钱去支付某人的洗衣费,我会同意的。我正在等着它发生在你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在用力地拧住他的乳头,将冰冷的冰块运用在他炽热的小结的中途从牙缝中问道。“Shit。”他尖叫了起来。

再次拍打他的屁股,然后继续他的工作。“因为这有两个作用。你需要将一部分定义并且塑造进你自己的奴隶天性中。别假设太多。你总是假设我会不赞成你想要做的每件事,或是我会禁止你做它。昨晚你说你信任我。你可以将那种信任延伸至卧室外,你知道。”一只手继续地玩着的右乳,而另一只手则拿着冰块再次来到他的上。

呻吟着,拱起后背。他感觉到在他的脊骨上留下了一道灼热的吻线。

“以后,你会记得那么做吗?”问。

“是的!噢上帝,是的。”叹息着,他的迫不急待地插进他主人的手中。

“你会,事实上,现在你会同意任何东西,是不是,我的小荡妇?”问,并且将冰块在的乳头上来回地滚动。

“噢上帝,是的!是的!”叫道。

大笑着再次拍打他奴隶的屁股,“那么你可以出来了。”他通知道。他一说完几乎立刻就射了出来。“此外,”告诉他满足的奴隶,“请记住,不要在半夜里去应门,除非它是不可避免的。顺便说一下,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自己。”

“对不起——我一时情急。”含糊地说。

“那就是为什么我认为…我们要在星期六做一次小旅行的原因。”的手爱抚着他奴隶的身体,不停地抚摸他。

“一次旅行?到哪儿?”怀疑地问,“而且星期六是…”

“奴隶的日子。好像我能忘了似的。”用一种娱乐的语调说,“而且从现在起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将许诺你一个在游戏室的下午,这样你当然更不会忘记了。可是不管怎么样,我想要你在早上到那里去挑选一些合适的衣服,然后你和我将进行我们小小的购物之旅。在那之后,你将得到在游戏室玩乐的机会,然后休息几个小时,你晚上和Ian还有约。”用嘴唇夹住的颈背。

“它不是一次纹身?或者…标记吧?”用一个担心的语气问道,“星期六的旅行,你将标记我吗,主人?”

“你喜欢那样吗?”转过,面对着他。

“不!”飞快地说,然后他垂下头,“是的。”他承认,“我的意思是被标记成为你的所有物,而不是实际被标记的过程,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想是。”点头,“你真的了解我将让你忍受过程的那一天吗?”他问,并专注地看着他的奴隶。

“是的。”咬住嘴唇,“我想要它…它只是让我有点害怕。”

“很好,你可以停止现在就担心,我会把它保留到一个特殊的场合作为一种更永久的仪式。星期六的旅行为的是一个更加实际的目的。”咧着嘴笑着说。

不确定地点点头,不完全肯定他喜欢那个目的。

星期六一大早,就把他打发到了那里。

无法停止他生活的改变。作为一个奴隶,为他的主人做事,穿衣服,洗澡,刮胡子,并且经常的崇拜那个男人,这些事情填满了他的空闲时间。在过去,他会看一些刊物,然后在他的公寓里随意地投投篮,但是现在他的时间被排得满满的。偶尔会给他安排时间去读一些晦涩的怪异的杂志并且上网去找一些奇怪的资料,但是这些并不足以让他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在门口见到了,并且被领到了会客的房间。

“马上就来。他正在接电话。”说。

他穿的和平时一样,淡蓝色的衬衫强调出他婴儿般的蓝眼睛,但是他看起来很苍白,而且不快乐,想。

“仍然没有进步吗,和……”用头朝办公室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的脸红了起来,“不,我不认为他知道我的存在。我正在想找另外的工作。”他咕哝着说,“每天看见他只是一种优美的折磨。”他补充道。

阴郁地点点头,他对另一个男人也有着同样的困扰,并且突然明白了和

相处的那么多年的感受。“也许那样最好。也许你需要忘记他。”安慰他。

的脸色甚至更加苍白了,暗暗地踢了一下自己。他根本没有能力给予一个人关于爱情生活的建议。

“真希望它有那么容易。”渴望地低语。

“你应该振作起来,看看周围其他的人,在旁边的海中还有别的鱼。”当一说出它,几乎立刻就后悔了。见鬼,他又坏事了。

,那个差不多是世界上个性最柔顺的人,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准备大哭一场。

“你今晚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出去?”绝望地建议,试图补救,“我们要出去喝一杯。”

“你和?”不确定地眨着眼睛。

“不,我和Ian,不,不是那样。”当的眼睛吃惊地张大时,他连忙地补充。“我仍然和在一起,Ian只是一个朋友。他是,哦,一个sub,哦,服从者,象你我一样。”谨慎地说,不完全确定对这个圈子的熟悉程度如何。

“你们是不是要去…?”苍白的脸冲刷上一层婴儿般的粉红色,“嗯,你知道的,就是那种地方?”他问。

“一个皮革酒吧?不。”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会让我没有他陪伴的去那种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吧——Ian安排的,我也不知道它在哪。”

“好。”说,显然松了口气。

猜想尽管这个年轻人对于那种场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但他还是非常害怕自己

到那去冒险。也许他们能够把他护在他们的羽翼下,帮助他找到另外的某个人——如果永远不去接受他的话。

和约好了晚上碰面的事,然后选好服装回家,兴高采烈地对着自己吹口

哨。因为他不只是完成了他主人不知出于什么讨厌目的的小命令,而且接下来就是游戏室了。

(三)

这一整个星期都表现的非常完美,所以他满心期待着这个周末将得到的报酬。

正在等着他,他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白色T恤。然后他们就直接出发了。

不完全确定他期望的是什么,但毫无疑问不应该是逛商店。

“我们在这做什么?给Wanda买更多的玩具吗?”他挑起一条不可置信的眉毛问。

Wanda已经有了全套的小老鼠收藏品和羽毛棍子,更不用说那个摆在客厅里的巨大猫状家饰了,她最喜欢待在上面,脸上带着高傲的讥笑,看着下面跑来跑去寻找她的人。

“不。”优雅地微笑,“不过既然你现在说到它,如果我不给她买一点东西回去,她是绝不会原谅我的。也许买一个小铃铛和一个球让她追着玩,或是买一张新床。”

“一张床?为什么?她总是在你的床上睡觉。”抗议,感觉不公平,Wanda睡觉的那个地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觊觎的地方。

“或者她可能会更喜欢一个挂在取暖器前的小摇篮。”考虑着说。

“如果我们到这不是为了Wanda,那是为了什么?”当他们走进商店时牢骚地说,“别告诉我你是要为我买一个新鱼缸。”

“你需要吗?”问。

“不。”耸了耸肩。

“那么很好。”说,然后他走向了狗饰品区。

“噢不,请别让我猜中。”唉声叹气地跟在后面。

他满以为是要去挑选那些各式各样的链条,颈环和口箍,因此当在巨大的狗舍旁停住时,他吃了一惊。

挑起了一条眉毛,“我们不是真的要养一条狗吧?”他问。

“没必要,我已经有一条了。”眨了眨眼睛,“小狗。”他用一个狡猾的低音说。

做了个鬼脸。

“我只是认为是时候为我的小狗买间狗舍了。”

“放在哪儿?我们没有院子!不…不会是在阳台上吧?”抓住他主人的手臂,“请告诉我你不会真的让我做这些事?”

“在熨衣事件后,我认为让你有一个我能够一直看到你的地方可能是一个好主意。”慈祥地微笑道,“一间狗舍似乎是个合理的选择。那样,当你特别淘气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锁在那里让你冷静下来。”

“那没有必要。”咬牙切齿地说。

“你认为?”再次微笑,并且抓住他奴隶的颈背,他的手指挖掘的力量正好足以让他感觉到它们的存在。“我认为它很有必要。一个小小的羞辱课程,况且只是相对的不舒适,既可以限制你又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还有什么可以更完美的?”

“把我锁在你的床上?”希望地建议道。

“那你太享受了。”回答他,然后叫来了店员。

的脸变的通红,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对狗舍感兴趣,尺寸最大的是哪个?”问。

“唔,你养的狗是什么品种的?”女孩问。

“很大的一个。”咧着嘴笑着看了一眼,他正在决然地盯着地板。

“罗特韦尔犬?金色的猎犬?拉布拉多猎犬?”女孩问。

想着这个问题,并且一边想一边上下地看着,的脸红的甚至可以媲美朱砂了。

“混种。”最后说,“真正的混种。事实上,我们认为他可能更象狐狸一些。”

“真的?”那个女孩看起来被迷住了。

“是的。他有着浓密的皮毛,和一张长长的尖尖的嘴,金色的眼睛…而且他还有点野性。”继续地说,显然非常享受。

狠狠地瞪了他的主人一眼,恨不得立该杀了他。

“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有养一只杂交狐狸的。”店员思考着说。

“是的,他也有一点食腐动物的个性,总是一头钻进他不应该去的地方。”笑着说,“通常是在黑暗的下面。当然他也有其它的血统,他是一个美丽的动物,光滑的曲线,跑得也很快。”

“性情怎么样?”女孩问。

“噢,他的脾气非常急躁,非常可爱,有一点容易激动,但他只是一条小狗,所以那是可以预料到的。”轻轻地拍了拍的手臂,低吼了一声,让他的主人知道这里可不是象他滑稽的以为的可以亲密的地方。

“尽管,他迷上了拖鞋和皮带。”继续狡猾地冲着眨眼睛。

女孩大声地笑了起来,“那是一条适合你的小狗!”

“他总是想要到床上去……”

“关于那个你必须要对他很坚持。他们需要一开始就学会谁才是老板。”女孩告诫他。

“噢,他非常清楚谁才是老板。”眨眼,“不是吗?”他问,并轻轻地拍打他的手臂。

“如果你这么说。”僵硬地回答他。

“他是在家里训练吗?”女孩问。

发出一声耻辱的低吟。

“我们正要去。”用一种低沉的,阴谋的语调说,“他仍然偶尔会有些意外,不过…”

“我认为这个狗舍看起来相当大。”绝望地打断他。

“你为什么不爬到里面试试看?”有礼地微笑道。

射给他纯然怨恨的一瞥,但是他的手和膝盖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完美。”说,用一种几乎难以掩饰的快乐观察着他奴隶青一阵白一阵的脸,“我们就要这一个!”

沮丧地打量周围小小的空间。蹲伏,它是足够的大,但是他确信待在里面绝对不会舒服。

“它和这里真的很不相衬。”当他们回到家,观察着放在客厅角落里的狗舍时,僵硬地评价道。

“一点小小的代价。”咧着嘴笑着说。“现在,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它弄得舒服一点,不是吗?通常狗舍里都放些什么东西?旧毛巾,一个咬起来吱吱作响的橡胶骨头…”

“别开那种玩笑。”污秽地瞪了他的主人一眼。

“适合你自己的。不过我认为旧毛巾可以,你在里面休息的时候会需要。”告诉他,“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可能会被监禁在里面多长时间。”

“我恨你。”一阵愤怒,但很快就消失了,他也认识到了旧毛巾的问题。他太清楚所说的意味着什么了,所以它是一项明智的措施,以便确保有些东西让他可以好好地坐在上面,特别是如果他是被赤。裸的拴在狗舍里时。非常不幸,那太有可能了。

“这样,你就恨我,哈?”说,然后他喝了一口水,“我猜想这意味着你不想要你的奴隶日子的奖赏了。可惜,我有一些很有趣的计划…”他在睡椅上坐了下来,并且把脚翘到了咖啡桌上。

有片刻的时间站在那里,在他的自尊和他的快乐之间拉扯。最后,后者胜利了,他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了下来,将头放在的腿上,希望这个著名的‘小狗狗’的眼睛能够赢得他的主人。他必须给他一些除了狗舍外的好东西!

“对不起,主人,”他希翼地说。

“多抱歉?”问,他的一只手在的头顶上徘徊。

“非常?”示意。

咧着嘴笑了起来,并且搅乱了他奴隶的头发,“好,到楼上的游戏室去。钥匙在这儿。”他把它递给了,发出了一声欢呼。

“把衣服脱了,男孩,并且把你的和球剃干净,然后跪下来等候你的主人。”命令道。

点了点头,眼睛张的大大的,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被命令剃毛。

他抬腿跑向了楼梯。

“还有奴隶?”叫住了他。

停了下来。

“准备好你自己,男孩,这次将是强烈的。”警告他。

在他主人含蓄的许诺中颤抖,然后继续用更镇静的脚步走上楼梯。他的心在他的胸腔里跳动,猛烈地。很好,是他要求提高一个层次,所以他似乎不能抱怨他的主人接受他的请求。但是同时,他突然很害怕。他慢慢地脱掉衣服,美味的战栗不停地爬满他的整个身体。他的已经在预期中半立了起来。他只想要知道将要做些什么会是那么强烈的。

他做梦似的刮着毛,小心俐落地剃干净自己,他的和球通常都是隐藏在那些暗色的卷曲毛发中,现在它们被完全的展示出来,粉红色的肉体感觉起来更加的赤。裸了。

当他完成后,他在房间的中央跪了下来,手臂背在身后,挺起肩膀,低着头,膝盖大大的张开着,他的伸出,向上翘起,就好像一个贡品一样,等待着。

时间流逝,但是没有移动。他试着让自己投入到他的奴隶制度中,象教他做的那样,但是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兴奋,和紧张。

在他紧张的快要断开的时候,他的主人在走廊上出现了。

察觉到他,并且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但是他没有移动位置。

“好男孩。”轻柔地说。然后听见门被关上了,并且听见了钥匙在锁上转动的声音。

他感到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

“接下来这两个小时我将和你一起玩。”说,并走过来站在了他的奴隶身后。

当他主人的手指滑下他的脊骨时,再次颤抖。

“我将伤害你。”在他的耳边低吼。

的立刻报以一阵纯粹需要的痉挛,他用力地吸了口气。

“我将让你尖叫,让你请求…你明白那个意思吗?”问,他的手指继续慢慢的上下抚摸的脊骨。

张开嘴,挣扎着找出他的声音。

“大声地说,奴隶!”命令他。

“是的,主人。”嘶哑地说。

“我将从这些温柔的,赤。裸的,美丽的肉体中得到我的快乐。”的舌头取代了他的手指舔弄着的脊骨,让的整个身体都麻刺起来。

但他仍然保持着姿势。

“你,将为了我的快乐而受苦,忍受我的每一个狂想,而你知道为什么吗?”转到他奴隶的前面,并且挑起了的下巴。

无助地抬起头,溺死在那些强烈的,深暗的眼中。没有戴眼镜,在和那些炽热的漆黑的凝视间没有任何的阻碍。

“不,主人…”他虚弱地咕哝道。

“因为你是我的。”轻柔地说。“你没有选择,男孩。你将接受我对你无助的,毫无防备的身体做的每一件事,因为你为了服务于我而存在。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它是我的,它属于我。”他向前弯下腰,闭上眼睛,分开了他的唇,期望被吻,但是相反的他感觉到的嘴来到了他的颈子上,并用力地咬了下来。

他发出一声扼死般的惨叫,然后的手来到他的肩膀上,压下了他。

“继续保持。我将和你一起玩所有我喜欢的游戏,奴隶男孩。”

的声音就像是温暖的蜂蜜,滴落在的感觉上,将他带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意识高度。

当他的主人舔着他的脖子时,他拱起了后背,然后他的耳垂上被用力地咬了一下。

喘息着,感觉到疼痛和需要。

挺起身,并且低头看着他。

一下子,看到了他主人的变化。

正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黑色的皮裤子,和柔软的黑皮靴。

他看起来象是魔鬼。

危险,寂静,而且完全的无情。

在那个男人的面具下找寻着某种迹象,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的凝视是专注的,而完全在他的束缚中。

突然打了个响指,立刻改变了位置,走到他主人的身边。

那个男人很快地走到王座上,坐了下来。

“把皮带拿给我。”他命令道。

跑过去,在王位前跪了下来,挺直肩膀,眼睛看着下面,将皮带递给他的主人。

他感觉到皮带的顶端拂过他的下巴,他抬起头。

“现在,去把窗帘放下来,奴隶男孩。”命令他。

点点头,他的喉咙干燥,他照着吩咐做了。

很快房间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摸索着回到王座边,并且再次跪了下来。

在黑暗中,他刚好能够看到。几秒钟后,他听到了一声划火柴的声音,然后一

蔟小小的火苗亮了起来。

跪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那簇火苗。

“拿一支蜡烛给我。”吩咐他。

急忙服从,并且拿了一支蜡烛回来。

点上它,在房间里投射上一道奇异的亮光,忽隐忽现地照亮了他主人严厉的,

几乎是苛刻的面容。

“你知道我要用它做什么吗,男孩?”问。

“不,主人…”颤抖地说。

给了他一个纯粹魔鬼般的微笑。“你会看到的,奴隶。”他说。

他把点亮的蜡烛递给了,“去,把房间里其它的蜡烛点起来。”他吩咐道,“然后到这里来。”

照他说的做了,不久房间里就被披上一层水漾的色彩。

只是被放上了一些蜡烛它看起来就完全的不同了,变得好像一个诱人的洞穴,好事坏事都可能发生。

开始颤抖。

“冷吗,男孩?”

站了起来,并且低头看着他跪着的奴隶。

“不…主人。害怕…”诚实地承认。

“为什么?我?”在他奴隶的面前跪下来,并且抬起的头,好让他看着他。

“一部分。另外…”咽了口唾沫,并且看了看再次握在手里的蜡烛。

“火…主人。”他低声地说。“我不喜欢火焰。”

“这火焰不会碰到你。”握着蜡烛说。“我答应你,奴隶。此外…嗯,你必须要忍耐,然而并非是火焰。”

“蜡?”努力地咽了口唾沫。

“你马上就知道了。”保证。“去,躺在桌子上,脸朝下。”

赶紧跑过去,试图找到一个不会让他竖起的太痛苦的位置。

慢慢地跟着他,他那有力的,狮子般的身体被摇曳的烛光点亮了,让他看起

来象一个难以捉摸的野生动物在逡巡他的猎物。

闭上眼睛,并且摒住了呼吸,知道他就象是一道被呈上的祭品。

在他的猎物旁边放上了长长的一圈蜡烛,然后快速而高效地用手铐和脚镣铐住了,固定住他的奴隶。

然后感觉到他主人的手下降到他的臀上,轻轻地按摩他,并且更加用力地上下移动它们,压榨那些肉体,用他的手指分开它,伸进一只,然后撤出它,然后是另外一只,直到开始呻吟,对着那些探索的手指耸动。

“下去!”命令他,带着挫折的呻吟沉了下去。

他在他的臀上感觉到了的嘴,然后是他的牙齿,当他的主人给了他长长的,逗留不去的啃咬时,他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呼喊。

它不是太疼痛,只是一种爱的啃咬,并且分布在所有上面,他开始飞速地上升。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咕噜咕噜地说,“你想要我进入你。你想要我对你强硬,快速,毫不仁慈,并且更多的,你想要我来进入你…但是……”他的手继续着它们老练的爱抚,“你必须要等待,男孩。首先我正在向你证明快乐必须是由痛苦挣得的。”

当又一根手指被插入他的身体时,费力地咽了口唾沫。

他不太明白他的主人正在说的,在那里没有痛苦,只是最强烈的快乐。

“你准备好了被用于我的娱乐吗,男孩?”发出嘶嘶的声音。

“是的,请。”几乎啜泣了。

用手抓住他奴隶的头发,把的头拉了起来。“确定?”他用一个恶魔般的微笑问。“我在脑子里对你有那么多美味的折磨,男孩。”

“无论你要做什么,主人。我是你的。”嘶哑地说。

“好男孩。”用一根手指描绘着他奴隶暴露的喉咙,然后他放开的头,并且拿起了蜡烛。

紧张地等待那些滴落的蜡烛越过他裸露的屁股,让那些热蜡登陆到他的身体上,

但是那并没有发生。相反,在他的鼻子下挥动了蜡烛,“只是一支蜡烛而不是火焰。”他保证。

点了点头,相信他的主人。

“继续保持,这对你会更容易。”告诉他。

努力地咽了口唾沫,并且再次点了点头,将头靠在桌子上,并且试着放松。

他再次在他的臀上感觉到了的手,一根手指朝他的体内推进了一点,不,不是一根手指,而是一根蜡烛生硬的底部!

吃惊地抬起头。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生日蛋糕,蜡烛插在他的肛门上,仍然点亮着。

“继续保持。”咧着嘴笑着说,“我要把这推的更深入一些。”

他花了一会功夫,轻轻地捻动蜡烛进入它临时的容器中,直到只剩下几英寸温暖着的臀瓣。

“好了。”退开一步,审视他的手艺,“现在,看。”他拿了一个大大的镀金镜子,把它放在的前面,让这个男人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紧紧地楔入一根蜡烛的背后。

接着回到蜡烛上,带着一个给的微笑,用他的食指轻轻地拍了它一下。

惨叫了一声,“不!”

当微小的热蜡滴落在他裸露的底部时,他的声音消失了。

那种感觉是不可思议的。

它很痛,但是疼痛消失的是这么快,只留下了一点快乐的刺痛。

“噢,上帝。”低声地说。

“我才刚刚开始,男孩。”带着一种性感的恶魔笑容说,“下次当我再想要在你的身上使用这种折磨手段时,我将让蜡烛烧到底。”

摇了摇头想将头发从他的眼中清除出去,但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那根蜡烛喷出更多的热蜡在他的屁股上,让他痛的直喘气。

有一瞬间他担心过会让那根蜡烛全部烧光,但是他知道那不会发生。

(五)

他在颤抖中看着他的主人回到桌子边,拿起一个装满东西的盒子。

“我将惩罚你,男孩。”许诺。他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蜡烛,引起更多的

热蜡滴落到无助的,伸展的身体上。

“你知道为什么吗?”问,他放下盒子,并且打开了它。

“不…主人。”喘着气,尽可能地试着坚持,看见蜡烛的顶部开始聚积热蜡,

等待它的充满,等待着它落在他的身体上。

“因为它让我高兴。”微笑着说。

他再次轻拍蜡烛,堆积更多的炽热的蜡在他奴隶无助的身体上。

感觉到他上的疼痛已经多到难以忍受了。他喜欢象这样的苛求,不依不饶,他主人黑暗的声音比世界上所有的锁链更能牢牢地锁住他的奴隶。

蜡烛,黑暗,的逡巡,掠夺,黑色穿着的存在,所有这些已经超出了他的负荷,将他送到了另一个感官世界。

他溺死在他的奴役中,知道能够,并且将要,和他玩,用最美妙的方式折磨他,而不能够阻止他。不,他想要去,他知道他不能只是把他带到边缘上,而将他独自留在预期中颤抖。

他在梦想的薄雾中看着,拿出了一个装满某种物体,发出汩汩声的碗。它是温暖的——能够感觉到它发出的热量。

他的主人把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他奴隶的前面。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主人的每个行动上。

将的脸压进他的腹股间。“解开我。”他低吼着命令道。

用嘴找到的拉链,并且努力地拉下它。每一个动作都将一滴烛泪送到他裸露的肉体上,但是要执行这个任务而不移动他的身体是不可能的。

他最终成功了,并且发现他主人的裤子下什么都没有穿,他悸动的一旦获得自由,立刻就跳了出来寻求关注。

“吸它。”下令,他的手缠上了的头发。他向前摆动他的臀,接受了那美丽的,充满他口腔的,钟情地爱抚它,在他的舌头上滑动它,并且深深地收入他的喉咙中。

夺回了控制权,并且开始有节奏地插入他的俘虏的口中,进,出,进,出,不允许设定步调,或是实践一些他早上喜欢用在他主人身上的小诡计。

在挫败中呻吟,臀部的每一下动作都会引起更多熔化的蜡烛滴落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

操了他的嘴好几分钟,来回地保持节奏,直到的下颚开始疼痛。

他知道能够保持勃起的时间有多长,所以他这知道这项特殊的活动将会继续延续到某个时候。

他喜欢他主人的在他双唇间的感觉,并且完全地被这种认知所唤醒,跳出自己,他能够只是用他张开的嘴和心甘情愿的,热切的舌头崇拜他的主人。

“噢,很好。”低声地说,他的手用力地抓住他奴隶的头发。“不要停,奴隶。”

他深深地插入的喉咙中,用他的气味吞没了,用他腹股沟处金属丝般的卷曲挠痒他奴隶的鼻子,他沉重的球快速地拍打在的下巴上。

感觉到了的猛烈,知道他的主人快要高潮了,但是在那发生之前,退了出去。他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然后弯下腰深深地亲吻他。

在这么长时间吸吮他巨大的,坚硬的后再感觉到他主人的舌头,感觉有些奇怪,

运用他的下颚,象刚刚吞食他的一样吞食着他主人的嘴唇,在吻失去他自己。

“美丽的男孩。”低声地说,他抚摸着的肩膀,并且用他潮湿的轻轻地摩擦他奴隶的脸颊。“尽管那不会让你免除你的惩罚。”用一个低沉,黑暗的语调轻声地说。

的再次提醒他,它的解脱是无望了。

“我认为在你感觉我进入你之前,你必须要忍耐更多,男孩。如果我用我的释放来荣耀我奴隶的身体,那么我认为他首先应该经受严格的考验,不是吗?显示出他是值得的?”

“是的,主人。”低声地说。

如果他不是这么全神贯注在场景中,那么他可能会大声地笑出来,但是它太棒了——是这么的高高在上,这么的强大有力,而且这一切都是这么该死的性感。

他的主人从桌子下解开了大部分的束缚,拿掉蜡烛,并且把它放回到桌子上,然后他松开了他奴隶的手铐。

“坐起来。”命令他。

尽可能快速地服从,并且坐在桌子边上,等候更进一步的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你的身后而且不要移动它们。我将不锁住你,我想要你让我看看你做

的怎么样,男孩,不被锁住是否也能够服从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将是测试你决心的界限。”

忍不住地颤抖,他的站立起来和他的身体成为垂直。

笑了,将那个渴望的部位握在他的手中,用拇指拨弄它的顶冠。

在大汗淋漓中蓄势待发,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知道你不能出来。”警告他。

点了点头,尽可能地试着将他的手背在身后。

“好。现在,我想要玩这些,我将让它们受苦。”许诺,他倾向前,用嘴衔住一只乳头,用他的舌头爱抚每只乳头的顶端,给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快乐的波浪,让他呻吟。

“现在,你能接受多少疼痛?”问。

将汗水眨出他的眼睛。“无论主人想给多少。”他低声地回答道,献出他自己,和他全部的服从,给他强大的主人。

笑了,并轻轻地拉了一下乳环。“我认为是时候在这里增加一点小重量了,你认为呢,男孩?”他问。

睁大眼睛沉默地看着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两个小砝码。

“坐起来!”命令道,“把你的手背在身后,不要移动,如果你动了,我将惩罚你。”

“是的,主人。”说,并用力地将手绞在身后。

“背挺直,胸挺出来…我想要你感觉到这些拉拽。”咧着嘴笑着说。

感觉到他的又颤抖了一下,的声音里有一种诱人的力量,它是不饶恕的。定在那里,他的胸膛象是在空气中漂移。他所能听到的全部只有他英俊的主人,要求他忍受这些的折磨,让他顺从地接受它们。他所能看到的全部只有他主人黑色的,有力的身影,站在他的身边,和当他尖叫和忍耐时他持续的陪伴。结束之前,希望,他能够允许他的奴隶得到他渴望的高潮。

“我们会从较轻的开始。”低声地说,把其中一个砝码纳入了的左乳环,

并且用他的手撑着它。

“这个感觉怎么样?”他拿开他的手。

当那个重量拉下他的乳头时,惊叫了一声,“Shit!请,拿掉它,主人!”他哭喊着弯下腰以缓和那种重量。

“挺直肩膀!”再次命令他。

小心地向后拉直肩膀。

痛!

他低头看了一眼他被某样东西折磨的乳头,然后再抬头看向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汗湿的,忍耐成功的笑容。

作为回应,弯下腰,深深地亲吻了他的奴隶。

“现在是另一个。”说。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他的右乳是更加的敏感,重量的纳入简直无法忍受。

“噢上帝。求你,主人,求你…!”哭泣着将头靠在的肩膀上,拼命地喘气。

用手来回地抚摸的背。“你想要我在你的里面出来吗?”他在的耳朵低声地说。

“是的。”悲惨地咕哝道。

“那么坚持,小东西,坚持。”咆哮道,“你还没有挣到那个荣誉。”

的,已经坚硬了,并且在他主人的话中跳起。

“准备好了?”问。

点点头,慢慢地离开了的肩膀,伸直他的后背,感觉到了那种在他乳

头上的拉力,并且对着自己轻轻地啜泣。要得到释放会更加辛苦,但是它也让他的顺从更加甜蜜。

“现在,继续保持…”将的握在手中,爱抚它。

仰起头,感觉到自己好像飞舞在半空中,快乐/痛苦联合起来已经超出了他的感觉。他朦胧地意识到正走向桌子,拿起他先前放在那里的碗,然后是某些火热的东西落到了他的上。

“!”当他的主人将变硬的蜡揉进他的时,他跳进了的手中。

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当温暖的感觉包裹住他的上腹部时,他在颤动,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根绷紧的神经。

“我必须出来。我必须!”他尖叫道。

“还不行,小东西,还不行。”低声地说,抚慰他的身体,“上帝,你是这么美丽,你能接受这么多…我爱你对快乐的热情,你善于接受的身体,还有这反应迅速的……”

继续将蜡摹拓在的上,然后又滴了一些在他的阴囊上。

叫喊着,再次抓紧的肩膀,但是他的主人命令他将手背回他的身后,

努力着,他服从了。

“你的身体是我的,小东西。我想要没有你介入的和它玩。接受。”低声地说。

然后又再次飘离到云端,在那里只有他和那个奇妙的,深邃的声音,那个声音在要求,在抚慰,同时也是在爱抚。

对他奴隶反应的欣赏甚至让他更加兴奋了。他喜欢为他的主人表现,接受他主人的愿望,无论它是什么,它带给他的兴奋比他曾经想像到的更多。

又在他的上倒上了一层火热的蜡,包裹他,让他出汗,现在知道为什么要让他刮毛了。想到要让他的主人把那些滚烫的蜡从他没有刮过的腹股处移走,就让想要尖叫。

“你能接受多少,奴隶,唔?”一次又一次的问,他的手指一直没有停止它们在的和阴囊上移动的节奏。

“无论主人想要多少。”啜泣着,他的几乎在为了释放而对着他尖叫。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保持他的勃起——把他训练的很好,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想要出来,而且他确信当他那么做时,他肯定会晕过去。

“还不行。”伸手从桌子上又拿了另外一样东西。

当他的主人在他火热的上包上一条冰冷的,潮湿的毛巾时,差一点就跳了起来。他冷却它,并且剥掉了一些风干的蜡。

叹了口气,享受着那种从热度和蜡的强度中缓和下来的感觉,但是接着

又将毛巾放到一边,滴下了更多的蜡,然后又用毛巾将肉块冷却下来,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不确定他是否还是一个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会带来这么大的效果,而且他为自己对他主人的要求的接受能力感到吃惊。

如果某人对他做这种“冷酷”的事,而不首先将他放入服从的状态中,那么它将是一种真正的折磨,但是在专家的手中,这种场景只会让人感觉到心神荡漾的。

终于,折磨来到了最后。

将放蜡的碗和毛巾放到了一边,然后松开了纳入乳头上的重量。“你不能释放,直到我在你的体内出来。”移开重量后,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

当血液重新充满那些小肉块时,感到一阵晕眩。他点了点头,不完全肯定他听到或是理解了他的主人对他说了些什么。

“趴上来。”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并且翻转他瘫软的奴隶,为此非常感激,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还有能力依照他自己的意志移动。

“我将把你摆成小狗的样子。”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它似乎很适当!”

对他主人恶质的玩笑已经不太在意了,他希望他能够插进他的屁股。降低了桌子以便调整腹部的高度,然后他感觉到他的主人亲切地爱抚他的屁股,并且从他的皮肤表面上揭起了一些干掉的蜡。

他感觉到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伸进了他的体内,然后是另一根,伸展他为他做好准备。

“你准备好了吗,男孩?”问,然后撤出他的手指,并且伸手抓住了的胯部。

“是,是的…请!”喘息着说。

分开他的臀瓣,他感觉到他主人巨大的滑入了他的体内。

“上帝,这种感觉真不错。我的奴隶感觉起来是这么热而紧密,只有肉体对肉体,我的皮肤贴着你的,让我们成为一体。”低声地说,并且深深地插入的身体。

它对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是只要知道他主人的毫无阻碍地安卧在他的体内,

肌肤挨着肌肤,就足够唤起他了。

当将他的手放在他奴隶的上时,他松了口气,并且立刻开始对着它抽插。

慢慢地开始了,滑动着插入抽出,撼动着他奴隶的身体,肉体对肉体的声音稍微有些不同,没有橡胶感觉更加光滑。

“你的感觉非常奇妙…哦上帝…奇妙。”一边喘着气,一边来回用力地干着他

的奴隶。

呻吟着,拱起后背,接受着那种坚硬的昂长进入他的身体,感觉着它对他的前

列腺的摩擦,将他已经被唤醒的身体送到了难以承受的高度。

“…哦,求你…”呜咽着,感觉好像正在慢慢地上升,然后漂浮起来,他的身体完全地和他的主人连在了一起,以致于他不知道他的结束以及的开始在哪里。

他们两个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一个长长的,美丽的,激烈晃动的动作,那使得所有的快乐都是他们两个人的,失去了其中一个,又发现了另一个。

尖叫着,但是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或者他是否还存在。

正在爱抚他的,并且同时爱抚他的屁股,低声地对他说话,爱他,称赞他,接受他。

仰起头,感觉到汗水流下他的脸颊,滴下他的头发,并且最后挂在他的睫毛上。

最后,他感觉到一跃而进他的体内,然后射了出来,感觉到温热的精液喷射进他的身体深处,感觉它流出来,一波一波地涌下他的大腿,然后在对他说着什么,他不再清楚。

他试着集中注意力,并且最终认出了一个词:“come!”。他正在被允许释放,并且很快的他知道他被允许了,他的身体晃动着,然后精液冲出了他的,就象是香槟冲出了瓶子,并且是一次又一次。

他的脑中闪过一片刺眼的白光,他差点就在他极度兴奋的高潮中晕过去,然后他结束了。

他不确定在他们俩高潮之前经过了多长时间。

跌伏在他奴隶的背上,他的脸靠在的颈子上。

躺在那里,连动也不能动一下,然后移动了。

他摸了摸的头发,然后带着几乎滑稽的扑通一声从他奴隶的身体里撤了出去。

微笑了一下,并且疲倦地看了看四周。

“还好吗?”问,他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接着他摇晃着走到桌子前方,并且将一个吻送到的脸上,“好吗,宝贝?”他焦急地问。

“嗯…只是…你知道…”咕哝着说。

消失了一会,听见了放洗澡水的声音。然后灯被打开了,暗淡地发着光,然后蜡烛被吹熄了。最后,回到了他鏖足的奴隶身边。

“来。”直起身体,将他的奴隶挂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带进了浴室里,将他放进了浴池中。

滑进水中,感觉到它抚慰了所有因为他们狂野的性爱而引发的肌肉纠结。

他看着滑进他的身边,用他的手臂抓住他的奴隶,亲吻他的脖子和脸颊。

“我完全,完全地,崇拜你。”低声地说,“以前从来不曾有人把我带到那个地方。”

“很好。”低声地说,然后他拿了一块毛巾轻轻地将干掉的蜡从他奴隶的身上弄了下来。

他们从容地洗了个澡,然后摇晃着走进卧室里。依偎在他主人强壮的手臂里,这个他那么爱的地方。

(六)

几个小时后,当Ian打开门时,仍然没有回到原地。

Ian看了一眼脸上梦幻般的表情,翻了翻眼睛,“某个人刚刚是在玩吧。”他低声地说,并且害羞地朝的方向看了一眼,感到有点畏惧。

“是的。”温顺地露齿而笑。

“嗨,。”Ian挥了挥手,“哇!”Ian注意到了狗舍,“那个相当不错。”他会意地朝咧了咧嘴。

“告诉他,它和这个房子不相配。”教唆他,并轻轻地推了推他的朋友。

“我不敢!”Ian意思意思地说。

“你下周末会去的聚会吗,Ian?”举起了一张邀请函,“这是今天刚收到的。”

“又要办聚会了?”探头看着他主人手上的邀请函。

“是的。他的重要的一年一次的聚会,有奴隶拍卖,小马测试,节目十分丰富。”Ian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它将是非常奇妙的——的聚会总是如此。”

“小马测试?我对马术一窍不通。”说。

Ian大笑了起来,并和交换了一个眼神。

“别担心,你会知道的。”说,很明显正在努力地维持面部表情不扭曲。

清楚地意识到他是在笑话他。“那么我们去吗?”他问他的主人。

“是的。”点了点头,“它是一个周末的聚会,我们星期五晚上开车过去。”

“那个奴隶拍卖的内容是什么?”想要知道,“你不会把我卖给什么人吧?”他焦急地问。

“仅只一个晚上。”眨了眨眼睛。

“什么?”吃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别担心。”爱怜地拍了拍的脸颊,“你不会有事的。”

“我们可以走了吗,?”Ian问。

“是的…哦!”突然想起了,这时正好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嗯,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邀请了另外一个人。”他抱谦地告诉Ian。

正站在门外,看起来像一个迷路的小孩,穿着一件破烂的牛仔裤和T恤衫,让人难以想象他已经成年了。

把他引介给了Ian,然后他穿上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这时令人吃惊地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进了厨房。

“Fox,你在做什么?”他的主人问。

“出去喝一杯?”试着回答道,并且淫荡地瞄了一眼他的主人,他的情绪在经过他们的性事后仍然象风筝一样高。

“和那个未成年人?”挑起了一条眉毛。

“应该有24岁了,他只是看起来象16岁!”反驳道。

“他一直被很好的保护着,别把他卷进任何麻烦中。”告诫他,“你今晚有点飘飘然,那可能会影响你的判断。”

“我?我是一个联邦调查员,还有什么能比那更安全?”反击道,感到了一丝模糊的愤怒,不信任他。

“Fox。”轻声地说,并亲切地整了整的外套,“你和我都知道你让你的生活处在一种极端的状况下,你总是对事情反应过度。当最后你要再次爆发时,如果不被卷进去,我会非常感激。好在Ian会和你一起去,他足够理智。”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不满地说。

笑了,他亲了一下他奴隶的前额,“我确实相信你——我相信你正在被激怒,混乱并且无法抵抗。尽管我很担心,我从来没有看过你象这次这么high过。我认为也许你应该取消今晚的约会。”

“什么?!”爆炸了,“让我去的是你,而现在你又在说我不能去,而且你还是等到我的朋友全部到齐准备出去的时候才来扯我的后腿?这看起来真他妈的麻烦,也许这是你故意的。”

叹了口气,并伸手抚住前额,“不,那不是我故意的。我认为你和Ian一起会很好……,看,只是放松一下,当我没说过,别喝的太多,你已经够high的了。还有,别回来的太晚。”

“你在担心我。”感觉到一阵暖意从他的胃中升起。他想不起来最后一次有人关心他回来还是离开是什么时候的事,现在,做了,它感觉很好。

“一直都是。”用力地亲了一下他奴隶的嘴唇,并且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背,然后把他推回了房间。“别忘记我说的话。”当他打开门送他们三个离开时,他警告地说。

朝他的主人做了个鬼脸,并且共谋地朝他两个同伴眨了眨眼睛。在经过早先激烈的性爱后,他的感觉是这么好,这么high,所有的血液都奔涌着穿过他的静脉。

今天晚上将会很好!

他能够在他的骨胳上感觉到它。

(七)

Ian接受了,这个年轻的男人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老实说,从来没有过那种勾肩搭背的朋友。他总是孤独的一个人,所以他生活方式的这种改变既让他困惑又让他着迷。

他的一部分仍然渴望着那种在空荡的公寓里度过的安全夜晚,或是看看那些垃圾似的电视节目,或是上上网,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从接管了他之后,他的生活有了更多的平衡。

他真的很喜欢Ian,这个男人有着一种冷幽默,常常使得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而自从喝了一点酒之后,他也完全放松下来,并且开始谈话。

被允许没有他主人陪伴的外出让有一种奇怪的强烈的感觉。结合着酒精,那个众所周知没法应付好的东西,他已经快high到天上去了,并且使得他的行为也越来越无法控制。

不确定走进卡拉OK厅是谁的主意。通常,他不会有一个看上去这么突然的举动,但是今晚不知为什么它似乎只是一种热闹的念头,而且没过多久,他和Ian就站在了舞台上,放荡不羁地对着所有的人表演波希米亚狂想曲。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男孩,没有人爱我,”对着Ian叫道,而则红着脸醉倒在地上傻笑着,并且试图钻进桌子底下。

“,,你可以胡言乱语。”唱着,旋转着,并不停地挥舞手臂。

当几分钟后他们两个跌跌撞撞地走下舞台时,响起了一些不太热心的掌声,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在意。

“为什么你不去试一试,?”轻轻地推了推那个年轻人。

猛烈地摇头。

“去啊。”Ian力劝他,“我们都去献过丑了,为什么你不去?”

“这个。”砰地将两杯伏特加放在桌子上,“干掉它,然后站起来去,唱!”

看着Ian和疯狂点头的鼓励的脸,他的眼中闪出一道大胆的光茫。

他显然是鼓起了勇气,干掉了一杯伏特加,然后用他的手背擦了擦嘴唇并且站了起来。

“走吧,宝贝!”低吟着说。

跑上舞台,抓起了麦克风,并且看了一下众多的,忽视他的观众。旋律响起,他张开了嘴,然后……

每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有着最美丽的声音。他的歌声中流露出一种最悲伤的音调,纯净而甜美,真挚的表现出了歌词的优美。

,,…,along,…用柔和的颤音唱道。

感觉到眼泪流下了他的脸颊,“它是这么伤感。”他陶醉地告诉Ian,“你不了解…的心情…甚至连看都不看他,这真是悲惨!”他郁闷地喝了一口啤酒。

Ian挑起一条眉毛,并且咧着嘴笑了起来,“可怜的!”

叹了口气,歌声飘荡在他们周围,某种程度上使得彻底的醉了。

当唱完之后,台下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他羞红着脸回到他的位子上。

“真遗憾不在这里。”大着舌头说,他递给一杯酒并且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背,让那个年轻人跄了一下。

“这,这么美妙…这,这么伤感。如果他能听到,如,如果他知道…”

“,闭嘴。”Ian在下一个歌手的歌声中吼叫道。

“不,”将自己挂在的肩膀上,“可怜的,可恶的…如果他听到你唱的歌,就这样!”他胜利地叫道。

“什,什么这样?”Ian又喝了一口酒,并且愚蠢地微笑着。

“我们去对唱歌,然后他就会和宝贝一起堕入情网,然后每个人都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得意地宣告道。

“我不会。”Ian悲哀地对着他的酒说。

“你的心愿,”摇晃着对Ian说,“所有人的心愿,我这么说。”他站起来,并且抓住了的手臂,“来吧,,让我们去对你生命中的爱歌唱。”

愚蠢地咧开嘴,将威士忌酒杯打翻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你,知道他住在哪吧?”问,他皱起眉头,被椅子腿绊了个踉跄。

“噢,是的…”又露出了一个愚蠢的微笑,那是因为他曾经长时间的坐在他老板的公寓外无望地凝视他的窗户。

“那么就这样!”再次抓住的手臂。

“我,不不知道…”回答道,控制不住的傻笑,很显然已经完全喝醉了。

“相信我。”做出决定,然后他哼了一声,嘶嘶地说,“我是一个FBI调查员。”。

“噢,那么好!”再次咯咯而笑,“走,走!”他宣布着站起来。

对着他微笑,并且把一只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试着迈步朝大门走去,似乎他僵硬的腿仍然可以工作。

他们接着又迈出一步。

“不,等等!”Ian叫道。

“什么?”回过头。

“这是个坏主意!”Ian严肃地说。

“为什么?”问。

“你…你们喝醉了!”Ian示意。

看了看,他们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转回到Ian身上,脸上带着同样愚蠢的笑容,“是,我们是!”他们同时说,然后他们又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向大门。

Ian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只好抓起他的外套跟上了他们。

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的公寓。扒着窗子呕吐,而则东倒西歪的,然后他们在红灯前停了下来。

“是哪个?”当他们从出租车中出来后,问。

Ian付了车费,然后不情愿地跟在他们身后,“我仍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Ian不快地咕哝道。

“嘘!”挥舞着手臂说,“这个?”他问,他们正停在一幢巨大的公寓楼外。

“我想是。”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

“哪一层?”抬起头。

“第三层。”说。

“好。你开始,然后Ian和我来合唱。”将手臂搭在的肩膀上,那个小孩开始唱了起来。

当他唱到“渴望你的触摸时”,一个女人打开窗户望了出来。

“住口!”她吼叫道。

“别理她,继续。”敦促他,并且加入了他朋友的队伍。

他们完整地演完了一首歌。

什么也没有发生。

“也许他不在里面。”悲哀地说。

“不,他是睡着了,已经很晚了,再试一试。”告诉他。

再次开始,“我你的爱,我你的爱。”而Ian则紧张地看着四周,几秒钟后他突然吸了口气打断了,然后他抓起的手臂,并且拉住的外套袖子。

“警车!”他叫道,并指向了悄悄地向他们驶来的巡逻车,“跑!”Ian拉起和,和他们一起跑进了一条小巷中,他们靠着墙,不停地喘气。

警车静静地驶过了他们,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意识到今晚他差点惹了大麻烦。不知为什么,他不认为如果它发生了,下个星期他还能舒服的坐着。

“应该继续跑。”他慌张地说,并且抓住,推促他。

“不,等一下!”停了下来,紧紧地抓住的衬衫。

“。”叹了口气。当他扶住虚弱的时,好象注意到Ian拿出了他的手机正在打电话。

“你在给谁打电话??”当对着墙不停地呕吐时,问Ian。

“不,是。”Ian回答道。

松开了,那个小孩立刻沉到了地面上。“。”呻吟着说。

十分钟后,出现了。

他把吉普车停在了小巷外,然后下了车,向他们三个人走过来。

“你们都还好吗?”他看了他们一眼问道。

退缩了。他们几个看起来一定衣衫不整,而且还附送了一个抱歉的场面。

“很好,先生。很抱歉麻烦你。”Ian抱歉地说。

凝视着,他黑暗的眼眸深不可测,“你怎么样,Fox?”他粗鲁地问。

“我很好。”咕哝着说,“Ian不需要找你的…”他停了下来,吐到了他的鞋子上。

“我能够看见。”挖苦地评价道,然后他抓起的手臂把他扶进了汽车。“你,Fox,打开窗户然后扶住他的头,我不想让他吐在我的车子里。”

“是的,先生。”咕哝着说。

Ian跌坐在前座上,他们在沉默中开回了家。

缩在后面,他头脑中清醒的那部分告诉他前景大大的不妙。

(八)

护送着3个醉醺醺的男人回到公寓,途中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好了,绅士们。现在已经两点了,而我不在这个时候处理问题。”他冷淡地看着他们说。“你。”他指向,“可以睡在Fox的房间里。告诉他它在哪儿,并且看在上帝的份上给他一个桶,以防止他在半夜里没法及时赶到洗手间。”他指示,“Ian,你可以睡在客房里,你知道它在哪儿。“

“是的,先生。”Ian几乎立刻就消失了,显然他认为现在不是一个逗留的好时机。

“那么我呢?”问,他希望会允许他睡在他的床上,看在他度过了这么受创的一个夜晚的份上。

“唔,我并没有意愿这么快就必须使用它,但是也许你还是得与你的新床熟悉一下了。”告诉他,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黑暗的表情。

探究地看着他,然后他的心沉了下去,他看到正在指向狗舍。

“你不可能是认真的!我会睡在睡椅上!”他抗议地叫道。

“你会睡到我告诉你的地方。现在,送他上楼,然后脱掉你的裤子回到这里。现在!”咆哮着说。

又忿恨地瞪了他的主人一眼,然后扶着上到18楼公寓,按照吩咐给了他一个桶,并且脱下自己脏污的衬衫,回到了楼下。

“我很抱歉,主人。”当他回到客厅时,他尽可能悔悟地说。

“我告诉过你,我现在不会举行这次忏悔。进去那里。”指向狗舍命令道。

“求你…”

“现在!”咆哮着说。

惊跳了起来。他以前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激动的样子,他急忙服从。

用狗项圈套住他的颈子,系上了一条沉重的链条,然后把他锁在了狗舍里面。

“。”咕哝着说,意识到今晚他真的是被套住了。

没有理睬他,转过身很快地关上了灯。

“如果我需要撒尿,怎么办?”绝望地叫道,“别把我锁在这里,主人,求你!”

“噢,是的,如果你需要撒尿…”走进厨房,并且打开灯,听见他打开了冰箱门,然后是一些奇怪的好像某些东西被倒进水池的声音,这使得他意识到了他超过负荷的膀胱,他叉起腿以减轻这种感觉。

拿了一个空的装橙汁的硬纸盒回来,并且把它递了过来。

瞪着它。

“你不可能是认真的。”他抱怨地说。

“非常。而且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你的屁股将尝到我的鞋底的滋味。”警告他。

“但是…”张开嘴想要抗议,但是当他看到严肃的表情时,他又闭上了它。他缩回狗舍里,紧紧地抓住他的空橙汁盒。

狗舍狭窄而且地板坚硬,但是旧毛巾提供了一些安逸。

发现如果他曲起身体侧躺着,并且把头从前面的洞里伸出去,还是挺舒服的。

他喝的是这么醉,因此当他将他疼痛的膀胱里的存货放进纸盒里后,他很快就睡着了。

他醒了过来,感觉好像死了一样,并且发现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当他记起自己是在哪儿时,不禁呻吟了一声。

他不得不再次使用那个橙汁盒,然后他躺了下来,仰头看着天花板,他的嘴尝起来好像狗屎一样,而且他的衣服也弥漫着一股呕吐物粘粘的臭味。

他渴求着一杯水,他的头在砰砰地跳,但是这里既没有水也没有止痛药,所以他只能躺在那里,过了个把小时,他断断续续地打着瞌睡,在胃里感到了明显的恶心,不过与对他的主人将会怎样为他的出轨行为惩罚他的担忧相比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当他记起前晚发生的事时,他畏缩了。

它是这么超出他的个性。

他从来没有喝醉过,他甚至不太喝酒。

他记起了那种兴奋的心情,它全都是的错,他痛苦地对自己想。他的主人不应该在经过那样疯狂的性爱后还让他出去。这是在自找麻烦,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甚至警告过他。

他应该禁止他出去……

突然意识到对他个性的评价是多么的正确。他是那么努力的试图做到完美,但是,只不过放松了自己一个晚上,他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缺乏那种平衡。

他生活中唯一的平衡就是强迫他接受的。当他脱离他自己的设置时,他就会疯狂的从一个极端转到另一个极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一个声音突然闯入他的思绪,他抬起头望进了Ian同情的棕眼中。

“像狗屎一样。”呻吟着说,“拿点水给我,Ian。”

“嗯,我不确定…”Ian担心地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我不认为那位大人会喜欢我介入。”

“我快要死了。”嘶哑地叫道。

Ian怜悯的给了他一杯水,然后同情地在狗舍边蹲了下来,“你真的不知道你能够放了你自己吗?”Ian问。

“什么?”皱起了眉头。

“你颈环上的链条并没有被锁起来。你能够解开它。”Ian指出。

坐起来试了一下,然后他叹了口气,发现Ian说的没错。

“他是个好人。”Ian咧着嘴笑了起来。

“是的,非常。”又再次躺了回去,“不过,就算我知道它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同。我不会胆敢采取行动。”他咕哝着说。

“明智的男孩。”Ian点了点头,“我也不敢。你的主人让我怕的要死。他会做什么?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偷偷的从这里逃走?”Ian问。

“不,如果你还想要到这里来。如果你那么做了,他决不会再让我和你出去。”说,并做了一个喝酒的动作,“Shit,你昨晚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确实试过。”Ian叹息着说。

“至少你是理智的那一个。”在他们的身后有一个声音说。

Ian惊跳了起来,然后慌忙愧疚的逃离了狗舍,留下一个人面对他冷漠而愤怒的主人。

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里面衬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脚上则是一双黑色的皮鞋。

他解开了他的奴隶,并且把他从他的狗窝里拉了出来。

“你去洗个澡清理一下。然后把叫起来,并且把他带到这里来。我想要一个解释。”命令道,他的声调让的脊骨忍不住一个颤抖。

“是,主人。”飞快地跑上楼,忽略掉他跳个不停的头。

他冲了个澡,吃了一些阿司匹林,穿好衣服,然后叫醒了睡着的,并且借给他一件干净的汗衫。

“你最好赶快。”他告诉他的客人,“我的主…要在楼下见我们。”

“先生真的很生气吗?”问,他微微地有些发抖,显然是非常惧怕那个高大的男人。

想了想这个问题,他侧过头,“感觉上我会说是。你究竟在想什么?”突然地说。

“我想我快要晕倒了。”告诉他,他的脸色苍白并且充满恐惧。

“别担心。他生气是对我,而不是对你。”叹息着说。

“为什么?它大部份都是因为我的错…”说。

差点笑了起来,“听听,我们就像是争着决定谁要在校长面前负责的小孩一样。”他懊恼地摇了摇头。“看,我是那个大混蛋,,我已经接受了我很快就不会轻松坐着的事实。不过你会没事的,我真的不认为会打你,他可能会说你两句,当然那也不是很愉快,不过至少你的屁股是安全的。”

“噢,上帝。”闭上了眼睛,“你是这么的幸运。”他低声地说。

“相信我,我现在不觉得幸运。”回答道。

两个不幸的人回到了客厅,并且不安地站在坐着的桌子前,正在用

一种很平和的语气和Ian谈话。

他看起来似乎不太生气,想,但着当看向他时他又再次改变了他的想法。

“好,你们两个,去站在那里。”命令地说。

朝做了个鬼脸,不过他们还是照着命令做了,并且站在了睡椅前。

“好,Ian告诉了我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我想要听你们说。?”

“哦…我们去喝酒,然后我有些不舒服。先生。”紧张地说。

“那是显然的。也许某个人能够解释有关唱歌,还有警车的事?Fox?”

“那个,是的。”当他想起唱的那些歌时,的脸红了起来。

!昨晚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它不只是在唱歌,主人。它更多的是…传情。”

“传情?”危险地问,他的眉毛清楚地表示出他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是的。我有了这个想法而它不是或Ian的错,它或许会有效,如果……”看了一眼。

当记起唱歌的过程时,他的脸已经变的毫无血色了。

“嗯…它是个人的事情。”勉强地说完了。

“个人?”咆哮道,“向谁传情?并且是为什么?”

咬住嘴唇,不愿意泄露的秘密。

“。”低声地说,“…假如他昨晚听见了我们?假如他知道了?”他转向,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惊骇的表情。

瑟缩了一下,“抱歉。”他咕哝着说,“我是完完全全的昏了头,主人。”他告诉,“我确实搞砸了。”

“那是显而易见的。”说,“现在,谁来向我解释它?”

“我是在唱给听。”低声地说。

再次挑起他的眉毛。

“但是它是我的主意。”急忙插入。

“然后警车来了,然后Ian让我们离开,然后我吐了。”说完了,“Shit。”他又骂了一句,“假如我失去了我的工作?假如发现了…”他看起来好像要晕倒了。

站了起来,“,你昨晚不但喝醉了酒,而且还做了一件影响公众的事,但是,你还年轻,而且你不是我的责任,所有我会对你做的就是要让你看着Fox被惩罚。”

“什么?”猛喘了口气。以前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惩罚过他,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在这种非常的想法下红了起来。

“昨晚你好像很高兴在他们两人面前让自己出丑,所以我看不出今天早上它会有什么不同。”简单地告诉他。

“不…求你。我知道你必须惩罚我,但是…”开口说。

用铁钳似的眼神制止了他,放弃地叹了口气闭上了他的嘴。

“Ian,你是昨晚唯一表现聪明的一个。你是想要留下来看我惩罚Fox,还是你想要离开?”问。

Ian看了看,然后耸了耸肩,“我要留下来。”他说。

“Ian!”抗议地叫道。

“抱歉,老兄。”Ian咧着嘴冲他笑了笑,“不过我认为你是幸运的。我希望我也有一个象这样关照我的人。”

“它肯定是‘关照’的新解释,我以前可没听说过。”抱怨地说,突然意识到他正在成为一场他没有料想到的星期天早上的娱乐。

(九)

“那好。,你呆在那儿。Ian,找一个位子。Fox,把我的拖鞋拿给我。”命令道。

怒视着他。

朝前踏了一步。“就象你在狗舍里度过了一晚,我认为你也能在小狗的模式下度过余下的日子。那通常会有助于你将你的精神集中在你的身份上。用你的嘴把拖鞋拿给我。”他命令他。

知道他的耻辱现在已经达到了顶峰。他小跑上楼梯,去到的卧室,他的胃里好像挤满了一大堆穿梭的蝴蝶。一次公开的拍打,就好像一个小孩在餐馆里做坏事被抓住了,并在他的朋友面前被当面责打。

他希望地面能裂开道口子将他吞下去。

他找到了高雅的黑皮拖鞋,并且颤抖着拣起它将它叼在他的嘴巴里。

皮革闻起来很神圣,但是他的仍然坚决的没有反应。

这将是一次完全的惩罚,他对那没有任何的幻想。

他回到楼下,发现已经坐在了睡椅上,仍然紧张地站在他的面前,而

Ian则坐在桌子上。

当他经过时,他所谓的朋友给了他一个同情的微笑,没有理睬他。

他走过去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了下来,并且将拖鞋抛落在的大腿上。

他注意到了的喘气声,他最私密的幻想被展示在他的眼前。

“裤子脱掉。”命令他。

抬起头,但是当他看到眼中严厉的表情时,他的抗议消逝在他的喉咙中。

当然,他的主人是想要从这堂课里看到完全的羞辱。

当将他的裤子脱下他的膝盖,暴露出他的臀时,他的脸颊在狂怒地燃烧。然后他将自己的身体伏低在强壮的大腿上,并且将脸埋进了睡椅里。

丝毫没有浪费时间。拖鞋扁平的脚底用力地激打在的屁股上,他差一点就跳了起来。他以前从来没有被这个拖鞋打过,而它的重量和带来的疼痛比皮带更厉害。

努力忍着不在他的观众面前惊叫,但是似乎是故意要让他那么做。

拖鞋像胡椒粉一样纷纷洒落在他的背后。

,象平常一样,总是做的非常彻底,当试图将一只手抬起护住他燃烧的臀时,就将他的关注转移到他奴隶的大腿上,和他的膝盖内侧,直到移开他的手,嚎叫着抗议。

从他的眼角,他看见了苍白的脸,他正吃惊地张着嘴,不停地冒汗。

再看了一眼Ian,他的这个朋友也正在欣赏着这种场景。

放弃了,并且开始喊叫,但是仍然没有停止。

开始蠕动,扭动,但是只不过把一只大手放在他的背上,就把他压了下去。

被这样的限制着,毫无选择只能继续,他以前苍白的臀变成了明亮的红色。

他可以肯定它是他这辈子最长的拍打。

它当然是最大的羞辱。

在感觉到他的奴隶被惩罚够了之前,好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然后它结束了。

当他喘着气,象个小孩一样在他主人的膝上哭泣时,他感觉到抚摸着他的后背,搅乱他汗湿的头发,然后他的主人把他翻到地板上,抓起他的T恤,把他拎到了角落里。

他把放在那里,鼻子对着墙,他的裤子挂在他的脚踝上,将他刚刚遭受过惩罚的,红肿的后背展示给房间里所有的人。

闭上眼睛将前额靠在墙上,相信他已经死了并且到了地狱里。

“你从那些拍打中学到了什么?”他的主人问他。

的心砰地一跳,他的主人真的不是想要羞辱他而只是想让他接受他们通常的拍打惩罚吗?他知道他的主人是,而他也不敢违抗他。

“不…去喝酒?”说。

“不对。”嗤鼻,“再试。”

“记住我不能很好的控制我的酒量。”咕哝着说。

“接近一些了。继续。”命令道,然后又飞快地拍了一下燃烧的臀瓣。

“Ow!哦,不要把我的朋友卷入麻烦中。不要做愚蠢的建议…”停了下来。

又拍了下他的屁股,“再说。”他命令他。

“啊!不要…我正在想…”绝望地说。

又拍了他一下,“快点想。”他说。

“留意我的主人,当他给我关于我的行为的忠告时,和当他认为我会闯祸而警告我时。”

混乱地说。

“那好。”满意地说,“你会从今天开始学会吗,Fox?”他问。

“是的,主人。”悲惨地说。

“好。那么当我和谈话时,你可以留在这里半个小时,Fox,把你的衬衫拉起

来。我想要这个屁股展示在房间里,以便你的朋友能够看到错误决定的后果。还有,不要

触摸你的后背。”

“没有,主人。”低声地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要去抚慰他那疼痛的燃

烧的臀。

他拉起他的T恤衫,保持它离开他的臀,他相信他的脸已经羞辱的红到好像他被彻底

拍打过的屁股了。

“好了——Ian,我认为是你可以离开的时候了。”说。

“确实。”Ian清了清喉咙,“嗯,再见,。”他叫道。

“再见。”咕哝进墙里。

“你是一个幸运的混蛋。你都没有意识到。”Ian轻柔地说,有一瞬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令人绝望的孤独和悲伤。

他听见把Ian送出了门,然后他听见他的主人叹了口气。

“好了,,我不会吃了你。来,坐下,我想要和你谈话。”

听见了声音,但是他不确定他们正在说什么,不过也只有,和对那个男人无回馈的爱。

光着屁股站在房间的角落里让所有的人看着,让他感觉是这样的愚蠢。他是一个成年人,看上帝的份上…一个成熟的男人,和一个自由的男人。他提醒自己,把他的耻辱放远一点。

半个小时后,他被又一下在他柔弱的屁股上的激烈拍打从梦想中唤醒。

“够了吗?”问。

“是的,主人。”柔软地说。

“那么,拉起你的裤子,然后转过身。”命令他。

照他说的做了,当他转过身时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宽广的胸膛。

“我是这么的抱歉,主人。”他温顺地说,并且凝视着深色的眼睛。

笑了,并且将他拥进他的手臂中。

他紧紧地抱着他的奴隶,摇晃着他,过了很长时间,他将一个吻送到的前额上。“你必将是我致死的原因,男孩。”他咕哝着说,并再次亲吻。

“我不希望,主人。”真心地说。“我很抱歉。你昨晚确实警告过我,但是我还是做了它。”他叹息着说。“你说的对,我总是生活在极端上。是你第一次将平衡带进了我的生活中,但是一旦你松开缰绳,我就会去做一些愚蠢的事。”

“别惩罚你自己,男孩。那就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吃笑着说,“而且Fox。”他抛下话,“还没有完,你知道。”

“不,主人。”看着他的脚。

“我们要去做个小旅行。等我们回来后,在余下的时间里,包括进餐时,你都要进入小狗的模式。知道吗?”

“是的,主人。”点头。

那整个小狗的事件是很怪异的。他不喜欢它,但是他不得不接受它带他进入他的奴隶制度中,恢复一种平衡的感觉和帮助他实现的平静。

“好的。不过现在,我们还有一件事要跑一趟。我要打一个电话,这样,,你和

我一起来。”说,“你也来,Fox。”

没敢问他们要去哪里,但是当的吉普车在的公寓外面停下来时,他的心沉了下去。

当发现他们到了哪儿时,的脸立刻变成了灰色。

他们经过了街道上的一堆呕吐物,也认出了那是谁的,他立刻颤抖起来。

抓住这个年轻人的手臂,把他推进了公寓里,并且飞快地上了楼梯。

楼梯上方的门被打开了,认出了。那个男人穿的很随意,这使得所有人

看起来都不太整齐,包括。的外套口袋里甚至还放了一块皱巴巴的手帕。

“,请进。这些,我接受它,是种罪恶。”低头看着和,后者发出了一声困窘的呻吟。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我们昨晚在想什么。”飞快地说。“求你,我不想要失业。我知道你希望我们在私生活中像在工作时一样维持职业标准,而且…”

“安静,,我认为我们昨晚从你那里听到的已经够多了。”用一个坚硬的语调说。

的脸刷地红了起来,他最坏的,听见了他们的担心正在被证实。

“我想知道那些噪音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头说。

“噢上帝,对不起,我认为我是…”用手捂着嘴,绝望地看着四周。

“走廊的尽头,左边第一扇门。快!”说。

立刻消失了。

转过身好笑地对着摇了摇头,“小孩子。”他低声地说。“请坐,。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我能够向你保证会…”

“对不起,。”打断了他,并弹了下手指。

立刻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了下来,无视于吃惊的注视。

“很抱歉打断你,但是我带到这里来不是想把他卷入麻烦中。你必须知道那个男孩为你疯狂,昨晚只是一次想吸引你的注意力的绝望尝试。”

摒住了呼吸,想知道究竟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回答道,并真心地叹了口气。

“而且,我知道自从你和James分开后你就是一个人,不过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不是到了让某个人进入你的生活的时候了吗?”轻柔地问。

“,我已经50岁了。”摇着头说,“而才25岁,他的年龄只有我的一半。我当然很高兴,谁不会呢?象那样美丽的一个男孩,整天对你神魂颠倒……”

“那么为什么不让他死心?他都不在意这种年龄的差别,为什么你要?”问,“他是一个好员工不是吗?”

“什么?是的,最好的。”骄傲地说,“他对我们的工作有一种真实的才能,一种对时尚,对什么适合顾客的准确无误的本能。”

“当你决定退休的时候,你的生意要怎么办?”轻柔地问,“你不是应该要培养一个继承人吗?某个能够分享你的想法的人?”

“唔…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说。

“我认识你很多年了,。你讨厌陷入,你知道你有多么小心,可是上帝知道那个男孩需要一个像你这样耐心而稳重的人。这不是一次偶然的状态,他已经爱了你3年了,他是这样告诉我的。现在不是到了你做出让你们两个人不再孤独的决定的时候了吗?”

用手穿过他白色的头发,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你是对的。”最后他说。

感觉到他的心脏差一点就跃出他的胸膛。他想要给他的主人一个崇拜的眼神,但是他还是坚持将他的视线固定在地板上,并且将下巴靠在的腿上。

的手无意识地放在的头发上,轻柔地抚摸。

“你是完全正确的,。我已经让这种状态持续了足够长的时间。我是那么喜欢,甚至多过我会向自己承认的程度。现在是把那个男孩抓在手里的时候了。”

“恭喜。”笑着说。“尽管还有一件事情,。”他用一个警告的声音说。

那个老人皱着眉头担心地看着他。

“噢,它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我确信你能够处理好,我知道你会。很年轻,他需要一些规则。他需要知道你是…负责的。”说,他的嘴角带着一个扭曲的微笑。

“我明白,。”看了一眼正跪在他主人身边的。

“噢,不是像这样的。”连忙说。“只是对你的权威的偶然提醒,最好送到他的背上。我认为要有比光吓唬更多的东西。”

“我同意!”和一起大笑了起来。

(十)

这时,悄悄地走进了房间,看起来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

“你还好吗,我亲爱的?”问这个年轻人。

当意识到是在和他说话,并且使用了如此亲密的词汇时,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无法形容。不得不紧咬住嘴唇以防大笑出来。

“是的,先生…谢谢。”低声地说,血色从他的发根涌了出来。

“好。那么我认为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讨论,不是吗?”用手轻轻地抚下的脸颊。“别那么害怕,。”他温柔地说。

的眼睛突然地张大了并且充满了希望,感觉到一个硬块在他的喉咙中升起。

“它会很好的,但是首先我们必须从昨晚的事情处理起。”责怪地说。

的眼睛在期待中闪光,他看了一眼,他鼓励地对他点点头。

“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度过余下的日子。”带着一个宽广的微笑说。

“我们该离开了。我们在这里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咧着嘴笑着说,让

在他主人含意多样的用词中畏缩。

站了起来,并且把也拉了起来。

他们和握手道别,然后留下两个相爱的人回到了吉普车上。

“主人…”说,他爬上后座,知道他余下的时间都要在小狗的模式中度过。

“唔?”开始开车。

“你确实知道我爱你,是吗?”说,并且将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是的。”在镜子中对他微笑。

“你有两种方式。”惊奇地摇了摇头。

“我从那里学会了什么时候介入别人的生活,而什么时候不。”吃吃地笑着说。“我也犯过一些错误,相信我,但我不是盲目的,Fox。我知道对有什么,而对他老板的巨大影响力也是显而易见的。最后把那两个人拉到了一起,这很好。”

“我不认为他们自己能够处理好它。”亲吻着的颈背说。

他们在好友般的沉默中驶完了余下回家的路。

当他们回到家后,去做他们的早午餐,则径直前往他的狗舍。

坐在的旁边,仅仅使用他的嘴,吃完了放在地板上的饭。

之后,叹了口气在睡椅上坐了下来。

没有忘记今天是主人的日子,而他的主人已经错过了他的唤醒call,洗浴,还有刮胡子,他在的旁边蹲伏下来,解开他的鞋子,然后脱掉他的袜子。接着他去取来了他主人的拖鞋,用他的嘴把它们带到他。

笑了,他亲切地揉了揉他奴隶的头发,“好男孩。”他低声地说,并且靠在了睡椅上。

去找来他主人还没有读过的报纸,并且同样用嘴把它带给了他。

接过它,当他读着它时,昏昏欲睡地将头栖息在他主人的大腿上。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轻轻地拍了拍睡椅,急切地跳了上去,面朝下地趴在他主人的旁边,因为他酸痛的后背没办法安放在上面。

“很好,男孩,在那里我们有过一些波折,但是最后它们全部都被解决了。”低头望着他奴隶的眼睛说。

“是的,好像那两个人,尽管我希望Ian也能够变成那样。”说。

“可能。到时候。”耸了耸肩。

“还有,我希望我能够知道那个让他这么反常的混蛋是谁。”

“如果再有人对那个家伙做出抱怨,那么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再在这个城里玩了。”说,他的声音是致命的严肃。

“你确实有那种力量吗?”抬头看着他的主人。

“噢,是的。”

“那是这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咧着嘴笑着说。

“任何事情都能让你兴奋。”嬉笑地捏住他的一个乳头。

“就像你担心的,它是。”反击道,“我真的很抱歉,我昨晚闯祸了。”他补充说。

“Fox,我告诉过你,我不想要一个机械奴隶。我知道我们要对此做个结论,顺便说一下,你是这么该死的完美。我们必须要讨论你要怎样组织你的生活。”

“是的,主人。”

“对于昨晚,我必须要做一些责备。我不是宽恕了发生的事情,我确实警告过你,但是,

你仍然是我的责任,而且当你这么明显的处在场景情绪中时我不应该允许你出去。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它不会再发生了。”

“嗨,如果你做错了事,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也可以拍打你?”希望地问,并色迷迷地对着他的主人露齿而笑。

“你在想什么?”咆哮道,“在这里究竟谁是奴隶谁是主人?”

微笑着抬起身满意地依偎在的胸前,“只是试验一下。”他温顺地低声说,“我认为感觉你在我的腿上蠕动可能是件很有趣的事!”

“你知道,为了这个,我认为又一次拍打接着就会到来。”用力地挤压火辣辣的屁股,让他的奴隶呻吟,并在他主人的胸前扭动。

“说到趣事…”伸出他的另外一只手,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挑逗的乳头,让他的奴隶呻吟扭动。“老实说,昨晚对他的爱人唱了些什么?”

“”笑着看了一眼他的主人。

夸张地缩了一下。“噢,亲爱的。我能想象到那在半夜里听起来是什么样子,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由一些醉汗唱出来。”

“它是…相当的恶劣。”承认,并且好笑地回忆起那种画面。

“而且相当的奇怪。”思考着说。

“相信你是因为抓住了某一句歌词,而被‘chain’在了某地。”

“它不是故意的!”抗议,“我很抱歉。”他再次说,“这不应该是一个主人的日子的内容。”

“别介意。你可以在下周末的聚会上用做一个让所有的top都羡慕的美丽奴隶的方式来弥补它。”说,并安慰地轻拍的臀。

“你真的不会卖掉我吧?即使是一个晚上?”问,想起了他们白天时的谈话。

“奴隶拍卖是很热闹的。”逃避地回答道,“所有的奴隶都要站在舞台上被检验。你必须放开,以便你的买主能够看好你。大家会出价——我会很乐于见到他们为你竞争。我希望你会得到那天晚上最高的价格。”

“我不会服务于任何其他的人。”说,他的因为被拍卖这种刺激的想法而湿润起来。

“就算我命令你?”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他的手臂爱怜的在他奴隶的周围合拢。

“不要…用我的身体。”

“用你的服务?按摩,穿衣,沐浴,照顾一个其他的top…我相信你能够做到那些。他们不会抚摸你。”说。

“唔…”

“如果我命令你,那么你是没有选择的。”用性感的声音低吼。

的立刻变硬了。

“是的,主人。”他回答说。

他不知道他对于奴隶拍卖的感觉是怎样的,但是他相信不会让他做出任何会扰乱他的事。

“好,那么我们将看到会发生些什么,小狗。”笑着说。

在脑海中看到自己正站在拍卖台上,被陌生人出着价,他的阴茎翘起寻求着关注。

“现在,小狗……我认为我自己想要体验你歌唱的才能。”把他的奴隶拉到他的腿上,并且举起了手。

“为我歌唱,男孩,而我会击鼓为你伴奏……”

第十五章结束

第十六章

(1)

“我刚才在上网,”跪伏着抬起头来,看到他的主人穿着上班的西装,拿着公事包,走进起居室。

“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头,赶快跳起来,帮他的主人脱下大衣挂好。

“嗯,我并不愚蠢。”说,给主人倒好习惯的威士忌递过去。扬起眉毛回应这句声明,黑眼睛里带着好笑的神色。替他的主人松开领带,飞快地将嘴唇压在主人坚硬的下巴上,拿着领带轻盈地跳开,躲开身后对他孟浪的偷吻行为的一击。

“从你和Ian笑的态度上我看出来,关于小马的那件事对我来说是个最糟糕的嘲笑。我希望我能有所准备。”说着,将他主人的领带整齐地卷好,放在桌上,然后谨慎地靠近他的主人,替他解开领扣,帮他脱下夹克。

抓住他奴隶的后颈,紧紧固定住,“如果在这里有人需要准备,那只能由我决定。”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统治力,像往常一样瞬间使的进入直立状态。

“我知道...”飞快的说,“我只是在网上看了看!”

“看到什么了?”眼睛里闪烁着嘲弄的神气。

“好多的信息,”悲哀地说,“请告诉我,主人,下周末你不会是想要,呃,真的把我当马骑吧?”他看着那巨大的身形,不禁微微颤栗。

他的主人大声笑起来,“啊,你就是在担心这个吗?好吧,奴隶,放轻松吧。我没打算要骑你...起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的是更美妙的方法让你享受被统治的滋味。”为自己的笑话咯咯笑起来,一口将他的威士忌喝干。

跪下来替他的主人脱鞋子。这已经形成了他们之间一种固定的晚间仪式。当回家后,应该赤。裸着身体,等待着,随时准备服务。他会给高大的主人一杯酒,努力使他舒适,挂起他的大衣和外衣,递上拖鞋,并全神贯注地满足他主人任何一个细微的需要。

“嗯,那个,我上网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有些好笑地说,从他长长的睫毛下偷瞥他的主人,“我加入了”

“宠物?”疑问地低头看他的奴隶。

窃笑着,开始用他自己的安危冒险,偷偷将两脚的鞋带系在一起,并准备逃跑。

“是啊,我觉得,你先是乐此不疲地要把我彻底训练成一条狗,现在又要把我当成该死的马!”有些恶毒地说着,“其实那跟宠物扯不上什么关系,”他咧着嘴笑着,“那实际上代表着‘争取奴隶理性待遇同盟’...”

没说完就跳起来逃跑了。咆哮着,迈步去追赶他的奴隶,结果发现自己被系在一起的鞋带绊倒了。他重重地跌在地板上,吃惊地咕哝着,很快发出一声充满主人尊严的怒吼。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梯,心脏狂跳不止。

找到的拖鞋,拿着拖鞋坐在床尾等了一会儿,琢磨着他的主人会不会追上来对他发泄主人的暴怒。忽然间对他所做的害怕起来。他没有蓄意那么做,可是这事却发生了,这不仅使他自己很吃惊,无疑也惹恼了他的主人。又过了几分钟,还没有听见他主人上楼的脚步声,他决定自己还是主动面对比较好,于是小跑着下了楼。

在坐在长沙发上,确切地说是靠在上面休息着。他的衬衫袖子半卷着,头后仰着,闭着眼。凑近跪爬到他主人跟前,给他穿上拖鞋。“呃,你是要直接把我关到狗窝里去,还是先惩罚我?”他问,尽管惩罚已经迫在眉睫,他还是止不住咧嘴轻笑。

睁开眼紧紧地盯着他的奴隶,和他对视着,...静默,长时间的静默强硬的盯视毫不放松,而开始感到不自在。

“我说...那不过是个小玩笑...你根本不会受伤的对吧?”他忽然意识到他的主人看上去有多么疲惫。的眼下隐隐看的到黑影,他的肩膀紧张而又僵硬。

“我没想那么干。哦,shit,”抱怨着,持续的沉默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的嘴里干的要命。

“好吧,我是个白痴。你是对的。我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那么干。我是...”

停住话,因为将一根手指竖在他嘴上。

“别吵,”发出低低的吼叫,嗓音沙哑。他把他的奴隶拖到沙发上,吻他---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夺去了的呼吸,使他的身体整个瘫软在他主人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身躯上。他的,总是徘徊在持久勃起的边缘,现在坚硬地顶着他主人的大腿。

“这是为什么?”把头搁在的肩膀上,享受他主人粗糙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背股间游移。

“这是为了你的表现---为了你第一次彻底对我敞开你自己。我一直在担心你到底能不能充分放松进入角色,”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一直以来对一切事都太严肃了。”

“我吗?”奇怪地看着他的主人。

“是的。”充满深情地拍着他奴隶的屁股,“你是那样的。”

“这就是说你不会惩罚我了?”满怀希望地问。

又大又平的手掌在他奴隶的翘臀上降下有力的一击。

“别跟你的运气作对。”咯咯笑道。

“现在?”问,感到他的胃部又像往常一样,在期待和恐惧交杂中迅速抽紧了。

“不是现在,不。我累了。”用疲乏的手揉揉眼睛,忧心忡忡地坐起来。

“是我的错---因为我的问题,你错过了两个主人日的放松,那...”

“不,不是你的错。我累了是因为我的工作太忙了,而且那还意味着你错过了一两次早训练,很明显,那对你不太好。”皱起眉头。

“不光这个,”叹了口气,“我的标记也没了。”他回头瞥着自己光洁的白屁股,它为着主人的愉悦而赤。裸地呈现着。

“什么时候没的?”坐起身来把他的奴隶捉在手中。

咬着嘴唇,躲开视线。“有几天了,”他承认道。

“我很严肃地指示过你,标记消失的时候必须要提醒我。这些在你的奴隶条例中可不是什么可选项和例外,男孩,这些都是最基础的,”说,他的眼睛黑沉,“在我在你的肉体上做我的永久标记的一刻之前,你最起码要保持临时的标记,以便随时提醒你自己你的身份,以及你是属于谁的。”

“我知道,对不起。我总想着‘今晚该提醒你’---可是像你说的,你总是忙,事实上...”停了一下。

“嗯?”追问道.

“做标记很疼,主人,”承认道,“比什么都难忍。那就是为什么我要绑你的鞋带的原因。我想,如果我要被鞭打的话,我至少也要做点什么抵回来。”他坐回原地,脸色羞愧,意识到他和他主人这次竟然有机会进行长时间的真正的谈话。哦,他们工作中当然会谈话,但那是主管和探员的对话,而不是主人和奴隶,或...情人与情人的对话。

很惊讶他竟然会错过了这么多。他错过了他们每次共享晚餐时轻松的谈话;错过了他主人粗糙的手指,温暖而湿润的嘴唇,声明他奴隶的身体是属于他自己的;错过了早晨叫醒服务,因为主人要很早就去工作;错过了他实际上是乐在其中的早训练,即使他从来没对任何人承认过。最最重要的是他错过了让自己陪伴这个伟大男人的机会。只要他的头挨着的膝盖或是靠着他的肩膀,便会悠闲地,心不在焉地抚弄着他的奴隶,不用刻意去想,已经形成一种条件反射。

的工作要求他必须每天连轴转已经有几天了,但是感觉像是已经几个星期了。相反的,这一段时间的工作却并不太忙。必须承认,每当他自己有了空余的时间,他就想要生事。那句古老的谚语‘游手好闲,魔鬼靠前’,应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天早上,他花了半个小时查询去西雅图的航班时间,如果不是他主人一个偶然的亲密意味的邮件阻止了他,他可能就会留个条子,离开主人跑到西雅图去,按那个登记的电话去调查那所房子了。

“强制提醒你属于谁的惩罚,比做标记的疼要厉害的多。”低声说,深思地把他的大手放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摩挲着。

“我知道。”叹口气。

“说实话,告诉我当你看见自己身上我做的标记时,是怎么想?”发出哪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的一下子涨满。

“用嘴说,那个不算数。”狡猾地笑着说,瞥着他的奴隶的呈现的兴奋的状态。

“我不喜欢那个过程,”开始说,“尽管...好吧,那整个的仪式可能有某种刺激我勃起的东西---但是那还是疼得要命。怎么说吧,一想到那些标记在那儿,我就会激动---那是我们俩的秘密,印在我的肉体上...好像永恒的疼痛。我更喜欢那个疼痛能减弱一点儿,只在我希望的时侯提醒我那些标记的存在,提醒我是属于你的,主人,是你的所有物,是你的忠心的男孩。”他抬起眼瞥一下他主人黑色的,深不可测的眼睛。“有时候只是想起那些标记在那儿,我就会变硬了。”他承认说。

“很好。那么作标记的程序必须保持---起码要持续到你被真正刻上我的烙印或是纹身。”威严地说,“有可能到了那时还要保持。”他笑着,拍了他的奴隶的屁股一下,“不过,作标记是个精细的工作,我太累了,今晚不打算给你做标记了。到星期五晚上的聚会之前,我会再给你作上标记的,而且,这次我作的---将是特别的标记。”他保证说。

用他小狗一样可爱的眼睛充满疑惑地望着,但他的主人只是大笑着,拒绝进一步解释。

“这周末参加的party的主题---我要在众人面前展示你,”边说边将两手耸成尖塔形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会让你从头到尾完全进入深服从状态。如果你觉得你因为任何理由脱离那个状态了,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点点头,感到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已经变硬的更是急不可待。他们俩建立这种关系已经很久了,每到周末,会要求他进入深度的顺从与屈服。他发现这简直是无法抑制的兴奋。

“我要向人们展示你的训练进行的多么有成效,”低声说,“我记得,上次的party上发生了很不幸的事件。”叹了口气,又点点头,记起他曾经咬了那个可憎的Lee。

“我一定要保持我完美的声誉,”咧着嘴笑,“我要让人们看到一个真正有礼貌的,受过良好训练的奴隶的表现,我肯定他们会乐意看到一个有能力的主人能如此规范一个奴隶的举止,即使他是最...最大的挑战。我意识到最近几个星期我有点放松了你的训练了。”他用手指缠弄他的奴隶的头发,让他的奴隶放心,他不打算为这些事责怪他。“我可能是对你太纵容了---你需要从新回到正轨,男孩,”他的语调充满了一种粗鲁的宠溺,“如果你出轨太远,你就会焦躁不安。”仅仅是他主人说话的声调,对就是一种心痒难搔的折磨,坚硬的乞求着释放。

“主人,请让我射吧。”他看着他自己饥渴的直立的家伙,小声乞求着。

“从现在到星期六你都被禁止射精,”用一种轻快的,事务性的语气回复他,毫不留情地击碎了他的希望。“这是我残酷训练的方法之一,奴隶---你读了我给你的书,所以你应该知道一点,在星期六下午小马训练的时候,我对你的期待是什么?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已经对你保持勃起不射精的能力进行了足够的训练了,我相信你在这方面应该能控制的很专业了。”他十分满意的笑笑,扮了个鬼脸,“那很好---因为到了星期六,我会要求你在众人面前保持的勃起状态很长时间。”

“在众人面前?”被这个说法吓晕了。

“在众人面前。”肯定地点点头确定这个说法。“你得开始习惯这个想法,男孩。”

闭上眼睛,点点头,在脑海中想象自己赤。裸着,直直地竖着,站在观众面前。他的脸上泛起红晕,并逐渐蔓延到他的前胸,使得他的主人发出深深的沙哑的大笑。

“你看上去会非常棒的,”低沉地说,“我漂亮的,全副武装的小战马,可能有点犟脾气,但驯服的恰到好处...”他分开的屁股,插入了一根手指,与此同时他的嘴劫掠着他的奴隶双唇,不容拒绝地要求他的奴隶对主人意志的完全的服从。毫不抗拒地敞开他自己,整个身心迷失在他主人触摸的欢愉中。最后,放开他,跪坐到自己的脚踝上,心醉神迷。

“好了,男孩,现在进入训练状态。我要你注意我的每一个信号---不服从或不集中,屁股就要挨揍,用我的手,或是拿的到的任何工具。”警告说,“我们现在来唤起你对无声信号的回忆。”他拍了一下手,立即回应,滑下沙发,四肢着地,鼻子贴到地毯上。“此外,我想,一些让你吃些小苦头肯定能帮你进入状态,好好地准备星期六的挑战。”说着,站起身,走出房间。

听到他出去了,但仍然保持安静,爬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他很想动一下,抬头看一眼,但终究不敢。他总觉得他的主人还站在那儿,监视着他。过了几分钟,他听到走过楼梯的脚步声,他的主人回来了。

“起来,男孩,到厨房里来。我准备我们的晚餐的时候,你脸对着墙站着。”命令道。依言爬起身,他们走进厨房的时候,他注意到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分腿器。从来没有给他用过这种束缚工具---应该说,在游戏室外,他几乎没有绑过

“冲着墙,奴隶,双手扶墙,弯下腰,”说。一一照办,双手撑在墙上,摆好姿势。“腿分开---再开一点,”命令,照做,全身又兴奋起来。现在的姿势让他感到脆弱无助。他的后洞完全暴露着,敞开着,等待被侵入,他双臀也打开着,毫无防备,像献祭的牺牲品。将分腿器固定在他双腿之间,在脚腕上绑紧。“好,我喜欢上好挽具的战马,”开着玩笑站起身来。

肯定这个姿势他维持不了多久。他的腿被分的太开,他根本很难迈步。

“集中精神保持不动,”指示着转身离开,留下他的奴隶对着墙,屁股向外,腿分开。

听到他的主人在厨房里忙碌,得意地哼着歌,不由得对着墙拌了个鬼脸,他的动作在墙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他无聊地对着墙瞅了几分钟。忽然间,他的一边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使他吃惊地大叫出来。他回头看到挥动着一把长长的木勺。

“这是为了刚才你绊倒我的鞋带把戏,”告诉他,“报应来得很快,别以为能躲得掉,男孩。”

“是,主人,”老实的回答,在几天的期待后,几乎有些享受臀部的疼痛,尽管确实挺疼。过去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刑具---事实是,没有任何人对他使用过,他感觉着它落在皮肉上的触感。和浆很像,但更重一些,更疼一些,但没有皮带疼。

“看着墙,男孩。我在做饭的时候,会慢慢地把你的屁股烤热的。”

跟着用勺子的平头给他的另一边屁股痛痛地抽了一下,使得喘息着,分开的腿间的家伙又竖了起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来回走动,而时不时在他等着奉献的屁股上的每一下的抽击都使他惊讶不已。隔了好几分钟,他的主人忽然连续的飞快的狠抽了4下。缓了一会儿,在他根本不知道靠近的情况下,又挨了疼得要死的一下。

他闻到有饭菜诱人的香味飘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饿得都快流口水了。他渴望在他吃饭的时候,他的主人能给他松绑。因为两腿被拉得太开,肌肉紧绷绷地生疼。终于,做完了饭,他听到他的主人来到他的身后。

“现在,你的屁股差不多做熟了,不过我觉得最好再给它加热一下,你说呢?”用一种恶意的口气问道。当木勺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已经发疼的屁股上时,忍不住小声的尖叫着,直到变成痛苦的呻吟。他的坚硬地在他的身前挺立着。因为被分腿器绑着,他甚至不能跳动以减轻痛楚。如果这种激烈的折磨进行的时间太长的话,他肯定自己会不支而倒地。他认为这把木勺完全可以和发刷等同而论---绝对是能带来极度疼痛的用具之一。

“好了...”咕哝着,极刑般的折磨忽然中止。“现在我看应该加点油,”他的主人说,喘息起来,感到一只浸过油的手指侵入他敞开,等待的后洞中,“再加点调料,”低低地说,抓住他奴隶的大腿。又喘息着,听到他的主人拉开了拉链,接着坚硬的顶到他刚刚受罚依然灼痛的屁股上。浸过油的手指在他温暖的双臀上抚弄着,然后他的下体被紧紧抓住,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前戏,他主人的直接进入。差点瘫软在墙上---距上次使用他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几乎已经淡忘了他主人的充满他的感觉了。他呻吟着,将臀部向后摆迎接的插入。

“我想我们一会儿还得吃晚餐,”他喘着气,模糊的想到在厨房里被操有没有卫生的问题,很快又放弃了这个可笑的念头。只有他的主人来决定在哪里享用他的奴隶,即使要他躺在餐桌上服务,用一根西芹来装饰他的,他也不能说个“不”字。

“我现在正在吃着呢。”嘲弄的笑着说,他的嘴唇吻上的后颈,用力地舔舐着他奴隶的肩胛骨。“你就是我点的菜,男孩。”他长时间的,甜蜜的插入逐渐加强,感到他的主人深深地抵住他,颤栗着达到高潮。

“你还是坚持我到周六之前都不能射吗?”乞求的问,感到他主人在他体内逐渐软缩,而他自己的因为不能释放而痛楚。

“是的---一点儿小小的拒绝对你没有害处。”大笑着说,他不断地亲吻他奴隶的双肩,使他颤栗不已。他的主人抽出来,感到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这有点肮脏,但喜欢这种感觉。这就好像被标记,证明着他主人对奴隶完全的所有权,他甚至不由得爱上这感觉了。

“把你自己弄干净,男孩,还有我。”命令道。转过身,因为忘了分腿器的绑缚差点绊倒了。“你可以跳,”咧嘴笑着建议说。拌个鬼脸,费力地拖着步子走到水池边。他洗净了他的主人,然后是他自己,抓住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甜蜜的吻。“真是一道不错的开胃菜,”他嘟哝着,“现在让我们上主菜。

晚餐非常美味,尽管他是跪在主人的椅旁享用的,腿还被分开绑缚着。用一只叉子从一个巨大的盘子里取食物,轮流喂给两个人吃,边吃边跟他的奴隶交谈。

“当你处于训练状态时,你常规的特权就被中止了,”说,明显的不以为然,说什么常规的特权?

“啊,你觉得你过得太苦了,”咯咯的笑着,“想开点,男孩。你每天早上可以继续游泳,但我不准你跑步。我希望你保持旺盛的精力直到这个周末。学着怎么样来控制你正常的冲动也是你训练的一部分。”

“是,主人,”点点头。现在是星期三,看起来要遵守这个禁令,他有苦头吃了。

“明天晚上我会花点时间让你回忆你的牵引绳技巧---我要你这个周末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不管我是不是给这两个漂亮的小东西系上链子,”轻轻地捏着的一个乳头,使得他的奴隶喘息起来。“明白吗,Fox?”他严厉地盯着他的奴隶问道。“我要你给我展示出最近训练的最好的成果,同时也展示给所有人看。我要让他们都嫉妒我美丽的,精力旺盛的,驯顺而又服从的,而且礼貌周全的奴隶男孩。你能做到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诱惑。瞪视着他的主人,完全被虏获。

“我会尽我所能。”他发自内心地说道。

(2)

一清早醒来,全身是汗。他猛地坐起身来,记起他的梦。在梦里他站在一间满是人的屋子里,他用尽全力按的命令保持勃起的状态,他确实努力了,但每个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取笑他,他感到在人们满含敌意的视线中,在他们下流的嘲笑中他的萎缩了。Shit。几个月以前,他怎么也意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他,,赤。裸裸的,勃起着,为了他的主人的乐趣,被满屋子的陌生人检阅着。想到他会在众人面前给他的主人丢脸,他不由得全身发冷。忽然之间,西雅图之行变得充满了诱惑。起身,飞快地把一些衣服扔进包里,穿好衣服。他给留了一张条子。当然,当他回来的时候会有地狱般的惩罚,但是他只是要躲开他的主人几天工夫,那个party就会结束了,他只需要忍受和鞭子约会的痛苦。现在看来,比起在几十双瞪视的目光中裸着身体受羞辱,鞭子还好受些。

随便扯几件衣服穿上,跑下楼去取他的手机,手里提着旅游鞋以免脚步声吵醒他的主人。他可以在机场买到机票。甚至,如果需要,他可以直接开车去西雅图。在起居室找到他的手机,在门口坐下来穿鞋。有什么潮湿的东西在黑暗里刷过他的手,他惊跳起来,差点没止住喊叫。一对黄绿色的眼睛对着他闪闪发光,他听到熟悉的喵喵的叫声。

“走开,”他厉声说道,“要是他醒过来摸不到你,肯定会出来找你。你知道那家伙,他的鼻子跟你一样灵,丑八怪。”

Wanda坐在地上,坚定地看着他。

“别想用废话打动我,我非走不可。没我在他也会很好的。当然他会气的发疯,不过肯定没事。”告诉她说,想到他的主人将会怎样的暴怒,他有些退缩。他想他会从西雅图的机场给打电话,“喂,是我。我想我最好离开几天,你知道,休个小假。”只是想象着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暴怒的咆哮,就让他不禁瑟瑟发抖。“或者我不给他打电话,”对Wanda说。她优雅地伸出一只前爪,美美地舔梳着,她的耳朵前后微微转动好像在嘲笑他。“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担心我的也许,我该给他发个email。那他就不用担心了,而我也不用亲自跟他说。对...这样最好。”Wanda舔干净了她的脚爪,开始关注她的屁股,她后抬起一只后爪,仔细地审视它要清洁的部位。

“我说的不是废话!”不安地对她说。“这就是我要表达的意思。”她坐起来伸出两只前爪,不感兴趣地打个呵欠。

“我知道你怎么想---你是想,我的末日来了,你对了,小母猫。我该死的就要那么干!”对她吼着。她飞快的抖着全身的毛,好像她的毛全都松开了一样。“我要那么干!”又重复了一遍。她紧紧地盯着他,接着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悠闲地向卧室的方向缓步而去。他看着她走远。走到楼梯跟前,她停了一下,回头看他。

“别这么对我!”他恳求着。她慢慢地眨眨眼,转身继续走去。紧盯着她,叹了口气,跟了过来。“别以为我不走是因为你,”他嘶哑的说着,跟着她穿过的卧室。她在床上挨着她的奴隶爬下来,得意洋洋地抖着身子。轻轻地把包放在地板上,跪在床边。他看了很长时间,看着他的主人胸部有节奏的起伏,终于他投降了,把一只手放在宽宽的,温暖的肩膀上。他的主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怎么回事?”他问道。

“是我...”悲哀地承认,“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叫醒你,可Wanda跟我谈过了。”

“对。”庄重地点点头,在床上坐起来。“她有这方面的天分,”他说,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的女主人的下巴上瘙痒。的目光贪婪地落在他主人裸露的肉体上。该死,但他忽然意识到,和什么人紧密交缠的关系对他的确有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游戏的对象又有着这么诱人的身体。他从脑中挥开这个念头,他的已经在裤子里开始变硬了。

“你要出门儿?”瞥到打好的包,而且他的奴隶还穿着衣服。

“对。西雅图。”不高兴地承认。“不过Wanda认为这个主意不太好,她是对的,于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对你讲出来,这样你可以把我锁上,免得我真的做出蠢事。”

“如果我要锁的话,你下半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幽默地说。拌了个鬼脸。“好吧,”的声音变得十足的严肃。“你要去西雅图是因为你确实有值得调查的东西,还是说,你仅仅是要逃避我们周末的计划?”他问道。

“两者都有,”飞快的答道,接着他叹了口气,“不,我想,后者居多。我做了个噩梦,我赤。裸裸的...呃,下面勃起着,站在一群人面前。可我软下来了...我给你丢脸了,主人”他承认道。

大笑起来,发出深厚的男中音,在整个卧室中回响,Wanda向后扯了扯耳朵,眼睛圆睁。

感到他的眼睛一定也瞪得和Wanda的一样。

“Fox,脱了衣服钻进来,你哪也不用去。”坚定地对他的奴隶说。

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蹬掉旅游鞋,脱掉汗衫和牛仔裤扔在地板上。投入敞开的怀抱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连这个大号的双人床也让他感到如此温暖。

“你一定要信任我,男孩。”在的耳边低语。主人强壮的手臂紧紧搂住的腰,他的双腿牢牢地锁住的腿,这时,奴隶发现他已经无法移动。

“你周末的表现由我来负责,”坚定地告诉他。“这将是对我训练能力的鉴定。任何的失败都是我的。你只要想着取悦我就好,这就是我要求的。你现在就要记住,男孩。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

“知道了。”低声说,感到被主人令人放心的手臂拥抱着,这种感觉和滋味如此醉人心脾。

“你不必在意任何事。如果我将你展示---不管是私人场合,还是公共场合---这都是为了我的愉悦,而不是为了别人的。其实,在星期六你被展示的时候,你也不太可能注意到其他人。”告诉他。

“为什么?”问道,嗓子发干。“难道我的眼睛要被蒙起来吗?”

“马眼罩。”告诉他。“对你这样一只爱紧张的,刚驯服的小雄驹来说,马眼罩绝对是必要的。你只能看见正前方的东西,这样你就能专注于我的命令,不受外界打扰。”

“马眼罩。”琢磨了一会儿,“Shit,”他加了一句。又大笑起来。

“我不能...”摇着头,还是不能接受。“这么多年以来,你在我心目中是如此的刻板,官僚,了无生趣。可我现在发现,你竟然是那种人,参加把人当成马的竞赛,赤。裸的,勃起的人马的竞赛,还能更惊人吗?这简直是超乎想象。”

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我很少参加人马竞赛。过去,我没有参加的理由。”他轻轻地搂紧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这个不是我的爱好。说实话,自从死后,我没有心情,也没法花时间在这种事上。我过了一段隐士的日子。我会尽我保护人的职责,对任何有问题而来找我的人,我会提供帮助。但我一直回避自己这一方面的放纵。直到我接受了这个年轻的,狂野的,诱人的,任性的,而且完全不可抗拒的奴隶男孩。他需要和人接触,需要被展示。如果把这样一个男孩锁在楼上的房间里或是地下室里,无疑是罪恶的。我想他很多年里都被忽视了。”

“哦,我有吗?”问道,忽然之间僵住不动。很少这样对他说话,每当他这样做,他的奴隶就由衷地喜悦。这真是愚蠢的事情,如果他是作为侦探,那他绝无可能接受;而如果是奴隶Fox,好吧---他别无选择,不是吗?

“哦,对了,”断言道,“这个美丽的奴隶不应该被锁在没人的地方---他应该展示给所有人看。这个男孩自我封闭的时间太久了,他无视自己的需要,即使当他呐喊着要引起别人的注意的时候。”

“需要?”几乎不能肯定他还在呼吸。他如此享受这种感觉---躺在主人的床上,被紧紧地拥抱着,聆听着主人的声音,如诗如画催他入眠。

“是的,这个男孩需要一些纪律,”轻笑着,宠爱的用手揉着的臀部。“他需要一双坚实的手,一个人,引导他回到正途,听从这个人的命令,崇拜他...他需要被人爱,不管他想要与否。他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完全接纳他,不准他离开,因为他属于他的主人,也因为他必须认识到,这种拥有和被拥有的关系是多么的美好。奴隶属于主人,主人也属于奴隶。”

“真的吗?”咧嘴笑着,“那么,如果你也属于我,为什么你没有做上我的标记,就像你标记我一样?嗯?”

“我做了,”在他耳边低声道,“只不过你在我身上的标记是看不见的。它没有刻在皮肤上,Fox,它在我心里。”

“哦。”深深地感到一直以来心灵的空洞被填补上了,“哦,那样的话,还算公平。”他低语着,整个身体在主人的怀抱中无比的轻松。“喔!”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感到痛痛的一击落在他的后背上。“这是为什么?”他抱怨说。

“因为我可以。”?在他耳边咯咯笑着,“要不然你去向投诉,说我虐。待你?”

“我已经给他们发了封邮件,把我抱怨和不满的事列了一大串了。”咧嘴笑着。

“看来有人很想带着被打熟的屁股去睡觉啊。”威胁地说,又半真半假地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现在睡觉,男孩,不准再谈什么逃跑的事。我不想把这个周末强加给你---等你到了那里,我想你没准会乐在其中呢。你只要信任我。”

“我会的。”困倦的呢喃着,又往被单低下挤了挤,沉迷在他主人温暖的,裸露的肉体的触感中。“我信任你,”

(3)

尽管他的主人进了最大的努力安抚他,在星期五晚上来临时还是感到心乱如麻。他尽最大努力才控制住自己遵从主人的要求,没有从办公楼跑步回家,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管住自已地徒步跑上了17楼,喘着粗气走进公寓门,看到一位女士站在起居室里,他认得她是他们的邻居,也在出入门厅时碰过面。

(这里简译一段,窃以为无关大局:周末两人参加party,两天不在,拜托邻居在替他们照看Wanda,嘱咐的不厌其烦,生怕Wanda孤单受苦。对此不以为然,而能理解曾经历孤独的心境。刚跑完步比较兴奋,在女士面前,温文尔雅,谈笑风生。临走,Asher太太祝贺在去世后找到新的爱人。)

“嗯,”思索地看着他的奴隶,“有人今天晚上兴致很高啊。”他评论道。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呢?我没有逃跑,过去几个晚上,你都紧紧束缚住我无法脱身。明天,你要我赤。裸着,保持勃起着,把我在一群人面前展览,”发着牢骚,“现在即使我有点头脑发热也不算什么怪事。”

“你知道,我想现在到了该给你做标记的时候了,”说着,用黑沉沉的眼眸紧紧地瞪视他的奴隶。“那样说不定能解除你的紧张,顺便提醒你自己的身份---有些东西如果忘了,会很危险,男孩。”

的胃翻腾着,他甚至有些恨自己,竟然如此深爱着摆出主人架势的“是,主人。”他虚弱的回道,感到自己的腿发软。

“上楼到游戏室去。”从他的颈链上取下钥匙,交到他的奴隶手中。“脱光衣服,在那儿等我。等我们完事了,我还得准备点儿行李。”

“是,主人。”快速地回答,一步两梯的跑上楼。该死,他感到怒气无法发泄,他被深深地刺伤了。走进游戏室,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焦虑地喘息。他试图用他主人教他的办法让自己静下来,试图在他奴隶的臣服中找到内心深处的安详与静谧,但无法做到。他赌气般飞快地脱掉所有衣服,停下来无奈地看着被自己扔的乱七八糟的内衣,袜子和长裤,意识到他应该慢慢的脱衣,再尽量控制情绪。叹了口气,他弯下腰捡回所有衣物,强迫自己尽量心平气和地做,全部叠好,整齐地放在桌子上。做完这一切,他跪下来,把鼻子贴在地板上进入服从状态,深呼吸,但还是感到无法放松。不一会儿,他重又跳起来,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情绪的旋风中神游物外。他是如此的心烦意乱,当一双温暖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时,他吃了一惊。

“放松。”深厚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我办不到。”他咆哮着回答。

“你当然做得到。站住别动。”

僵硬地,但仍努力地控制住他不肯休息的双脚。他的主人将他拉近,于是他的后背紧贴住高大男人宽广的胸膛。

“保持住,静下来。跟我一起呼吸。”命令说,把他的大手放在的横膈膜位置。

闭上双眼,靠在大块头的身体上,放松下来,终于感到无边的宁静如潮涌般流遍他紧张的肢体。

“这个周末,我将会对你负责,男孩,”还是用那种低沉的,充满感情语气对他说。“你只回答我的问话。你唯一重要的责任就是取悦我,不要顾虑其他。至于别的一切事都交给我。你的紧张,你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放开,只要信任我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发现他的呼吸放缓了,深深的沉静的感觉渗透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一会儿,我要给你做上代表我所有权的标记。你要骄傲地接受它,要同样骄傲地保有它。你甚至会想要展示它。不要羞愧。是的,标记是痛苦的---作为你对你主人忠诚的表现,你要接受这一痛苦。对你施与疼痛使我愉悦,而你的责任是忍耐。”

深深地叹息,他的开始变硬,他发现因为他无法理解的某种原因,这些话竟然对他有着极度情色的影响力。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一直把他的手温柔地覆盖在他奴隶的腹部,引导他的呼吸。

“你准备好服务于我了吗?”几分钟以后,问道。

再深吸一口气,然后点点头。

“那好。去,脸冲下到按摩台上趴好。我要固定你的四肢,因为这次的标记需要非常精确。”

再点点头,如梦游般慢慢地走近按摩台。他把脸平贴在凉凉的皮质台面上趴好。几秒钟以后,他的主人走上来,分开他奴隶的双腿,将一个皮袋固定住保护的睾丸。他绑紧腕部和踝部的束缚,接着走到柜橱跟前。

看着,胃部翻滚着,取出了他特制的手仗。他曾有一次用它来标记他的奴隶,对当时的感觉记忆犹新,他哽着喉咙发出低低的一声悲嗥。他会按主人的指示去做,接受主人希望给予他献祭的躯体的任何程度的疼痛。这是他唯一能用来表达忠心的方式,他有义务也无条件地必须这么做。他知道他的已经坚硬地贴着他的身体,同时也知道,他今天将不能释放。当他的主人走回台前,绷紧了屁股,但标记没有马上开始。用手仗的前端在他奴隶紧张等待的身体上滑动,用亲密的言语使他松弛。开始放松身体,知道该来的终将到来,在此刻已不再抵抗它。

“一共只有四下,Fox,但非常强烈。”警告说。

点点头。他感到手仗搁在他左臀紧靠左的位置,停了很久。终于随着一阵疾风,的手仗抬起又狠狠地落下来,这一击既平稳又熟练。疼痛过了片刻才蓦的显现---钻心的疼痛,不由得发出小声的悲鸣。

“噢,shit,”他低声叫道。

“好的,男孩,保持别动。这是精致的工作。”告诉他。

感到手仗停在和刚才那一击下面与臀沟之间呈对角的位置,隔了半秒钟,又一击落下来。

“Fuck!”呻吟着。“噢,上帝呀,主人,这支手仗简直是邪恶的化身。”

“它绝对是使人印象深刻的用具。你很幸运,只是用它来标记,而不是被它惩罚。”咯咯笑着说。不能接受所谓“幸运”的提法。现在他的感受无论如何与幸运无关。他左边屁股疼得悸动不已。现在将手仗放在他右臀上,又连续飞快地抽了两下。忽然非常庆幸他被紧紧地绑缚着,不然在最后一击的时候,他肯定惊跳起来了。他的整个屁股如同被烧红的铁条烙刻过一般。

“好的,男孩,非常好看。”满含骄傲地说。“我肯定你会喜欢我所做的,Fox.”

他解开将他奴隶固定在桌上的捆缚,扶他起身,爱抚地揉乱他的头发,带给他深深的一吻。如从前一样,完全投降在深吻中。似乎掌握了神奇的方式,可以在吻他的时候走入他的灵魂。紧紧搂住他,他主人的手指轻轻地在奴隶刚标记好的肉体上游弋,顺着每一条鞭苔的走势抚弄,带来强烈的痛感与情色的快感互相交糅的体验。更深地臣服于主人劫掠的唇舌和需索的手指。末了,放开他,他有片刻工夫身体摇晃,头脑一片空白。

“过来看看我的作品。”轻笑着说,把他的奴隶领到镜子前。他让背对着镜子站好,自己走开几步。“好了---你可以看了。”他命令道,转过头,看到镜中自己的臀部的映像,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在那里,他的肉体上呈现着鲜艳的红色线条,组成一个精确的“W”型,两个“V”跨在臀沟两边。

“看看这些线条多么平滑---每一道都衔接得恰到好处。”用手杖轻轻地顺着肉体上的标记移动,配合他的说明。颤抖着,无法将视线从他刚刚标记的肉体上移开。

“太...完美了。”最后他喃喃低语着,跪伏在地,在他主人的鞋尖上落下一吻。“谢谢。”他说,身体上标记着他主人名字的开首字母,对此,他感到有些荒唐的,但发自内心的喜悦。

“请答应我,有一天给我永久的烙印。”他真诚的恳求着,跪坐起身,扬起头乞愿地看着他的主人。

“烙印代表着永恒的约束---烙印永远无法去除掉。也许有一天你将属于另一个主人,并嫌恶你皮肤上我的烙印。”认真地告诫他。

“像。”举例说。疑惑地扬起眉毛。“他手臂上还带着的纹身,而她甩了他很久了。”解释说。

“对,”咧嘴笑着,“所以,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十分确定。”热切的说。“除非你把我卖掉,我不会属于任何人,而你...你不会那么做,不是吗?”他胆怯的问道。

朝他忧心忡忡的奴隶微笑着,将手杖头放到的下巴底下,抬起他的头,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深处。

“你将永远属于我,男孩。”他保证说,“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点点头,再次吻他主人的脚。“那就烙印我吧,主人。”他说,他迟疑了片刻,终于抛开骄傲,“我求你。”他嘶哑地低声企求。

倾下身一把抓住的头发,“很好,男孩,我会的。”他说道,他的声音无比真挚,使的脊骨一阵战栗。这是神圣的一刻。他们之间所交换的话语犹如誓言一般。等到真正的烙印又将会是怎样崇高的时刻?他的生命将被打上不为人知的印记,标志着他成为的完全的,不可辩驳的所有物。忠心企盼着这一时刻,不禁身体微微发抖,他的主人低头向他微笑着,放开他奴隶的头,理顺他的头发。

“不是现在,男孩,但会很快的。现在,起来。我们还有一些琐碎的事要准备呢。”

“所有这些东西我们都得带着吗?主人?”瞧着要带的两只巨大的敞开的箱子问道。

“是的,都带着,奴隶。”回答道,递给一双紧腿高靴打进箱子。“那里当然有很全的装备,但我绝不会允许他染指我奴隶或我的穿衣打扮。这次是完全的戏剧化的party,男孩。我们也要像模像样,对吗?”

“你是说我实际上会穿着衣服吗?”疑惑地问道。

“有时会的,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大笑着答道,嘲弄地瞟向他奴隶刚标记好的屁股。“不过应该说‘装饰’比‘穿着’更确切一些。”他递给一副马具,上面的锁链使得他的奴隶发抖,尽管他也没有时间仔细看。“好了,都齐了---当然还差你的公事包,”微笑着,“不带齐了你的那些专用工具,我们哪也不会去,对吗,男孩?”

“没错,主人。”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回答道,嘴角弯起一个微笑。大声笑着,递给他一个箱子。“穿上衣服,男孩,我们楼下见。我还得去道个别。”说着,他把藏在另一只箱子里,躲在他一堆T恤衫中偷看的Wanda抱出来,搂在臂弯中,和小猫絮絮地低语着走下楼去。

(5)

早早地醒过来,因为激动而无法再睡。他伸展身体,感到肛门部位微微皲痛而暗自发笑。昨晚是那么美好---应该说是他所经历的最完美的一次。他甚至觉得上个星期他的恐慌实在太可笑了。他望向他的主人。一向睡的很沉,他看上去还是很疲惫,眼睛下面的黑影清晰可见。猜想他上个星期的工作压力过于沉重了。而且他作为保护人的角色也可说繁重,给这个高大的男人带来更大的责任。起床洗漱,按照早晨的习惯,给自己润滑好,然后坐下来继续昨晚的上光的工作。

不用动脑力的单调工作帮助他重新进入他所热爱的静谧的精神世界,平静他嘈杂的思绪,使他从自我矛盾中解脱出来。他为自己的工作成果感到骄傲,肯定他的主人绝对挑不出任何毛病来。他擦了有一个小时,再看看他的主人。还睡着,能听到外面有汽车相继驶入的声音,他觉得现在该叫醒他的主人了。他穿上牛仔衣裤,下楼来到厨房。

在那儿,向他的客人们提供新鲜磨煮的咖啡,当他看到时,他挤挤眼睛,递给他两杯咖啡,带着警告的语气说“快把你那个懒蛋主人从床上拉起来...当然我也知道,有你在床上的话,他当然不愿意离开那儿!”

笑着回到卧室。他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甩掉身上的衣服,钻到被单下面,然后吻醒他的主人。朦胧地眨眨眼,接着看清了他的奴隶,给他一个使人眼花的早晨的微笑。

“我应该给你你习惯的叫醒服务,不过,呃,我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起来去洗过。”咧嘴笑着,“我想这也是不用避孕套的麻烦之一吧!给,”他递给主人他的咖啡。他们在愉快的沉默中喝完咖啡,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头,吸了一口气,伸个懒腰。

“起来,奴隶。侍候我洗澡穿衣,然后准备面对世界。”他命令道。

“我穿什么,主人?”有些颤抖着问。

“你的牛仔---现在暂时。”笑着,拍着他奴隶的臀部。

“那我的...?”吞吞吐吐地问。

“你的早训练吗?”扬起一边眉毛。“不是取消了---只是推迟了。当我今天在展示你的时候,我要这个屁股带着新鲜的红润。”

“是,主人。”暗自发抖。

早晨的时间在疑惑中度过。碰到了Ian,他刚刚到不久。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小时的时间跟他的朋友们聊天。他跟聊到他对烙印的渴望和恐惧。

“那究竟有多疼?”问另一个男人。

耸耸肩。“它是绝对特别的。我不骗你,Fox。它是我经历过的疼痛的极致,但它是一种特殊的疼,而且如果你的主人替你做好了准备,如果你真心想要接受他的标记,那么...好吧,它就是美好的。它是情绪释放的一刻,我还保有着它带来的快乐---既有回忆起烙印当时的幸福,也有此刻看到印记的愉快。”说道,和也在认真倾听的Ian交换了一下眼色。

“我要建议你接受它,”Ian说。“你将永远不会真正满足,除非你能带有他永久的印记,”

“我知道。”点点头。

“你被拳交过吗?”十分突然地问道。

“什么?”惊骇地瞪视着他。

“你也许应该让你的主人给你拳交---那也要基于完全的信赖,你必须要对它有正确的认识才能接受,如果你做到了,那你也就做好了烙印的准备了。它们带给我的感受是差不多的,”他陷入梦幻般地微笑着,“彻底的臣服于我dom的愿望。”

“我的主人跟我提过---我肯定他到时候会做的,”咕哝着,“当然他该死的喜欢怎么干就能怎么干---不过我确实没有要求过。”

“你应该要求。”轻笑着拍着的脸颊。“该死,放手做吧,Fox。你还嫩着呢,而且你实在有些太呆板了。他已经给你穿刺了。再下来就是拳交,烙印...通过这些方式,你能感受到绝对服从的那种无比的战栗的快感。”

用一串哈哈大笑回应的苦脸,悠闲地踱着步出去迎接一些新到的客人。

“啊,有人陷到极度服从的可怕梦境中去了。”Ian揶揄着。

“白痴。”半开玩笑地给了他的朋友一拳。

“严肃点,。他说的对。我跟我的dom相处的不长。如果我像现在知道的这么多的话,唉...我希望我经历过更多。当然,你有你自己的节奏,看起来能给你把握的很好的。”

“对。”颔首,抬眼瞟到窗外有人把一些奇怪的器械搬出车库。“哦,shit,”他叹着气,“你参加那个小马训练吗,Ian?”

“我?我他妈的用不着,”Ian轻笑着,“我只是观看就够刺激了。去年我兴奋得差点尿了。”

“谢谢。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多了。”抱怨着。

“你会是一匹漂亮的小马。”Ian对他保证,嘴角几乎咧到了耳边。“得儿,驾~~!”

反感的狠狠踩了他一脚,耳边听到Ian大声夸张地学着马嘶的声音。

回到卧室,命令他立即冲个澡。洗完澡,他赤。裸着身体等待主人的吩咐。

“替我穿衣服,”命令道,热切地投入到他的任务中去,伺候他的主人穿上一条十分合体的马裤,完美地衬托出他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然后是他昨晚替他主人擦亮的光可鉴人的马靴。接着穿上白衬衣,打上领带,套上一件红色的骑士外套。退后几步,带着敬畏注视着,默不作声。他似乎可以感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流溢出仰慕之情。看上去岂止是高贵,简直是卓越。用尽所有自制力才没有立即跪倒在地,亲吻他亲手擦亮的黑色皮靴。

“我们一定要下楼吗?也许我们可以在这儿...”他咧嘴笑着建议道。

“控制一下你自己,男孩。你享乐之前还有工作要做呢。”用专横的语气提醒他。叹着气点点头。

“我肯定忘了点儿什么,”向四周看着,微微一笑,“啊,对了,当然,我的鞭子。”他说着,投向一个十足恶意的微笑。的胃翻腾了一下。“我想我乐意用刻着你标记的那条,男孩,去从箱子里给我拿来。”

遵命照做,微微颤抖着递给他的主人那条棕色的皮鞭。胁迫似的将皮鞭在他的靴子侧面轻磕了一会儿,这一举动使他的奴隶突然爆发出另一波渴望。

“穿回你的牛仔衣服,拿着这个箱子到马厩去。”命令着,坐到床上。“从你到马厩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一匹小马了。”

“是。”转转眼珠,当他的主人一把把他擒到膝盖上,他吃了一惊,然后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两下。

“我们还需要再多做点什么,让你回忆起你在这里的身份吗?”问道。

吞了口唾沫,“不,主人。”他低声说。

“很好。”说。“不过,我想我们还是要确定我们这次训练要达到应有的效果。”说着他在的屁股上留下一串热辣辣的十足猛烈的拍打,直到他的奴隶重重地喘息着,攀住他主人坚实的大腿支撑自己。“你属于谁?”问道,继续狠狠拍打着。

“属于你,主人”

“你是什么?”问道。

“无论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是一匹该死的马!”

叫喊着,而拍打如雨点般一次有一次地落下来。虽然没有使用任何的工具,但他知道现在他的火烫的屁股一定又红又紫了。

“重来,”用威胁的语气强调说,“这次调整好你的态度。”

“一匹马,主人。你的...哦,shit,嗷!你的...马。你的马!愿意为你效劳,要我怎样都可以!”

“很好,”说道,减慢了速度。他在的屁股上爱抚着,给了他刺痛般的最后一下,然后放开了他犯错的奴隶。马上伸手去揉他火烧火燎的屁股,希望能缓解那剧烈的悸痛。

站起身,“现在,你是一匹小马。就是说你不能跟任何人交谈---包括我在内,直到我同意你说。当然,你可以学马嘶叫---我也不想你完全像哑巴一样。”他对他的奴隶咧嘴笑着。“你可以尥蹶子,甚至可以踢,可以咬,不过我建议你不要那么做,除非有人摸你,否则,我的鞭子就不光是用来做配饰了。另外,因为你参加的是公开的竞赛,不要允许任何人触摸你,明白吗?”

“是,主人。”点点头,他的脸颊发烫,红得和他的屁股几乎一样了。

“我会同意他们在我的允许之下拍你,摸你的脸,但决不能超越这个限度,”严肃地告诫他。点头,暗自舒了一口气。“好了---到了马厩,我会给你进一步的指示的。”

这里的马厩就如同所有普通马厩一样---只有一个重大的区别:每个的厩栏都被一匹人扮的“马”占据着。

“我们的厩号是8,”说道,把领到其中一个厩栏中,把箱子放在地上。“好了,小马驹。现在让我们为了观众好好打扮漂亮。脱掉衣服。”听从了,静静地站在原地看打开他们带下来的大箱子,检视着里面的东西。“我会取掉你的环---我不想留着任何帮助你保持勃起的东西---那不公平。”说着把环从的和睾丸上脱下来。

“不过,加一点装饰应该不错,比如在鬃毛上系丝带打个漂亮的结...”沉思着。他从箱子里翻出一条蓝色的丝带,下面挂着银铃。“很完美,”说着,轻轻地把丝带系在他奴隶的上,好像装饰一件礼物,确定它的松紧度能够容纳完全的勃起,为了避免松脱,把它绕过的臀部系好。

站在原地不动,他的主人将他的全身每一英寸涂遍了油,从上到下,直到他全身油光闪闪。他必须承认这种感觉非常愉悦,他是如此喜欢爱抚他的身体。甚至在他的上也涂上油,强烈的刺激使他站立不稳,一下子斜靠在墙上,呼吸困难,他半闭着双眼,生气勃勃地站立起来。

“真可爱,”站起来审视他闪闪发光的奴隶男孩,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他热情地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回到他的箱子旁边。他拿出一双及膝的黑色长靴,让穿上。奴隶这时才发现靴子触地的不是鞋底,而是一个坚硬的蹄。他蹒跚了一会儿才使自己适应了这种从所未有的穿着体验。

“它拉长了你小腿的肌肉。你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适应它,当然我不会让你穿太久。”说着,抚摸着他的奴隶使他镇定下来。

看着他的主人回到箱边,取出亮闪闪的束身马具。它非常精美,由复杂的银链编结而成,装饰着无数小铃铛。把马具缚上他奴隶的身体,那些银链如溪涧的清流般在他的前胸和后背垂挂而下,马上意识到他的主人一定会坚持让他腾跃着前进以便使那些铃铛响起来。他咬住下唇,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的主人对他的要求上,可是那双该死的靴子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接着,拿出一把毛刷,刷顺他奴隶的头发,然后又令惊愕地向下刷遍他刚涂了油的身体。毛刷虽然只是轻轻地刷动,但还是刺激得他全身热血上涌,当主人的刷子光临到他的小马驹火烫通红的屁股上反复流连,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前面坚硬勃起,闪闪发光,后面又红又热,惹人心动---正是我喜欢的样子,男孩。”在的耳边低喃着。战栗传遍奴隶的全身,他坚硬的为这些诱人的言语而勃勃跳动。

系紧双腕上的铐扣,然后取出一件由皮革和细链制成的精巧的器具,套在奴隶的头上。

“张开嘴。”命令道,当他的主人把嚼子塞到他的舌头上方,固定到他的口腔中,知道他的羞耻上升到了顶点。现在即使他想,他也根本无法开口讲话,嘴里金属的感觉相当古怪,尽管那既不疼,也说不上不舒服。把一套皮制辔头固定在嚼子上,缰绳向后挂在的背上。再也无法忍受---他想从口中把嚼子扯出来,但被主人挥动的马鞭制止了。

“我非得用上这个吗?”的口气极度严肃,充满主人的威严。考虑了一会儿,像往常一样,他的又对他主人的声调强烈的反应着,接着,他不情愿的放下双手,摇了摇头。

“很好,男孩...你现在看上去精神极了,”低声说,退后看着整个装扮的效果。可以从他主人闪动的双眼中看到他自己---赤。裸着,勃起着,涂着油,全身只穿着黑色的靴子和银链的马具,嘴里套着嚼子。他想这也算公平---当他看到穿着全套的骑装时是如此的动人心魄,那他的主人因为同样的原因希望他的奴隶有适合他身份的装束,也是合情合理的。摆了摆头,用一只靴蹄重重地踏地,想要尽量适应他的新身份,他的主人大笑起来。

“最后一件事,”恶意地说。

看到他的主人从箱子里取出一只巨大的肛塞,后面连着长长的马尾。在拿着肛塞接近他的时候,他向后退,睁大了眼睛,摇着头。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在奴隶的屁股上轻轻抽了一鞭,油亮的皮肤上挨了刺疼的一下,使他惊跳起来,串在身上的铃铛叮咚作响。

“还要再吃一下吗?”问道。瞪了他一会儿,再次摇摇头,接受了一切,拉过他的缰绳,把他转过来,“弯腰。”命令道,扶住马厩的墙稳住自己。他感到肛塞的尖端被插进他的肛门,接着他的主人缓缓地把它推到合适的位置。因为完全的羞耻而发出一声嘶叫,他站起身,感到长长的马尾垂下来,在他的膝盖后面蹭来蹭去。

“屁股再撅一点儿---让所有人看到摇动的漂亮尾巴。”命令道,“知道吗,你这样看上去很不错。”他眨眨眼睛。厌恶地睁大眼睛,恶毒的白了他主人一眼,但拒绝接受他的小马驹不够振作的状态。“服从,奴隶。”他命令道,“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听话的奴隶应得的奖赏的。”顺从地点点头,满意地抚摸着他。

“很好,男孩。现在就有小小的鼓励。”好奇地看着他,伸手到口袋里,掏出一小根胡萝卜。

他把它送到他奴隶的嘴边,咬了一小口,想法子在缚着嚼子的嘴里嚼碎它。这真是一团糟,但他还是费劲地咽下去了,厌恶地扮个鬼脸。

“我一会儿会领你到围场去观看盛装舞步表演。”说道,拉着他的小马驹的缰绳,抚摸着他的鬃毛,“那个项目只由有经验的小马参加。至于你,将参加马车竞赛。你将被套上我的马车,拉着我。过程不会太久,而且你应该已经为这个任务积攒了足够的精力了。”

(6)

扯了一下的缰绳,把他的小马拉出马厩。

慢慢地走着,对他自己身上古怪的装束感到极端的不适应:奇异的马具和辔头,走不动路的靴蹄,还有屁股后拖着的尾巴。每走一步路都感到那只巨大的肛塞深深地抵到身体的内部,押在舌头上的银嚼子也让他不习惯---他的半勃的裸露的在他的身前摆动,清晰可见,如此的令人羞耻,可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把他牵到一个木头畜栏,把松松地系在栅栏上。

“真漂亮,”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赞叹着,抬眼一看,是Ian正在上下打量他。他朝他的老朋友扮个苦脸,后者傻笑着,两个嘴角几乎扯到耳朵边。“噢,等你的竞赛结束了,你的主人一定会好好地给你刷一遍毛的。”Ian好笑地对倒霉的小马驹说。

希望他的整个身体语言能够充分地传达出“操你妈的”这句话。

“还挂着铃铛!”Ian羡慕地大叫道,“还有这么可爱的尾巴,”他叹了口气,“说实话,,你是今天这儿最棒的小马---绝对的纯种马。看这纤长圆滑的腰窝,还有柔和漂亮的鼻子,还有...呒,还是发情期的种马,对吧?”他取笑着,瞟着两腿之间他努力要保持完全勃起的东西。“我可以拍拍他吗?”他问。主人点点头,于是Ian拉过的缰绳,揉弄他的头发。“好马。”他低声说,仔细看着辔头和嚼子。“牙口不错,”他对说。主人大笑起来,得意地把马鞭在自己的手掌上轻轻击打。

“他是头漂亮的动物。”他肯定地说。

“而且我觉得你把他喂养的很不错。”Ian说着,轻轻地弹一个铃铛,使它叮叮作响。对他怒目而视。

“当然,”点点头,“训练他花了我很多时间和精力。这样珍贵的动物非好好爱护不可。”

他们周围聚起了一小群人,很快就有其他人开始抚摸的鼻子,拍他的头。他用敌视的目光瞪着他们,直到他的主人的马鞭在他的屁股上警告了一下,他才勉强把态度收敛得驯服了一些。有几个人把糖块放在手掌上递给他,推他一下,他不情愿地接受了。这起码比嚼胡萝卜要方便,因为糖可以在他的舌尖上融化掉。

这样过了几分钟,用靴蹄重重的跺地,希望表达出烦躁的意思,好把这一小堆人赶开。该死的,怎么他就得站在这个地方,穿得这么滑稽?以上帝的名义,毕竟他是受人尊重的FBI侦探,牛津的毕业生,他的名字后面连着一长串的资格证书。

他抬眼看到他主人的身影,穿着性感的骑装,轻挥着马鞭,时不时地磕着靴沿,于是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呆在这儿。他低下头,用鼻子拱着的肩膀,直到他的主人伸手去揉乱他奴隶的鬃毛。

“开心点儿,Fox。我们并不经常有机会真正的投入一次演出对不对?”在他奴隶的耳边低语。抬眼看着他,叹了口气,想起繁忙的工作曾无数次使他们分开,由于两人肩膀上繁重的压力,他们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远比他们希望的要少。是对的。的确,他们很难找到机会投入真正的消遣,完全沉迷于疯狂的幻想之中,忘掉关于侦探和副局长身份的一切,只做好主人和奴隶,充分享受在这里渡过的整个周末。这一瞬间他释然了,他费力地在嚼子边上扯出一个微笑。“好的,男孩。”在他奴隶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掐了掐他的屁股。“记住我说过的奖赏,我指的可决不是胡萝卜和糖块,”他挤挤眼,努力表现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整个小马竞赛过后,他当然会得到很好的补偿。

Ian说小马训练很有趣,他是对的。当参加盛装舞步的马开始他们的表演,很快大笑得几乎不能自持---他们有些由训练人牵着,有些单独上场。看到一些成年男人扮成的马慢步跑过畜栏,转个圈,再跑回来,他们的马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场面实在是荒谬可笑,然而又令人惊异的使人着魔。他们抬起他们的前腿,跪下他们的后腿,跑着圈。人们拍着他们的鼻子,抚摸他们的鬃毛,由衷地赞美他们。渐渐放松了。这整件事当然奇异无比,但他确实乐在其中。看起来这世界上总有更多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甚至比他在中曾揭示的更加不可思议。

最后,的比赛到了。他被领到一字排开的6辆马车跟前站好,把他的腕扣系到马车的把手上。

“我先不上车,试试走一走看看---熟悉一下它的感觉,”命令道,服从了。马车很轻很好拉,当然他猜想如果坐在上面就会费劲多了。“慢慢走,每一步都把脚抬到膝盖那么高,”对他说着,用马鞭轻轻敲着他的膝盖骨。“每一步都把膝盖抬高,屁股再翘一点儿,男孩。让每个人都看见这个漂亮的屁股。看看其他的小马,学着点儿。记住---你是参加表演的小马,所以一定要让观众有点儿看头。”

站到他奴隶的身前,一把紧紧握住的,几乎使他的奴隶惊跳起来,他用他的拇指摩擦着那里柔滑,光亮的皮肤,几乎立即硬了起来已经把他调教得能够对他的主人轻微的触摸敏感地起反应。

“我要你想象,”低声说道,深深地看着他奴隶的眼睛,“你置身于一部老电影的场景之中。假设是《宾虚》,在一次伟大的胜利之后,你拉着你主人的马车耀武扬威地驶进城池,你为能够为他效劳而感到无比的骄傲。保持勃起,”他捏了他一下,呻吟着,“你要向我表现出,当你能被选中为你的主人拉着马车,走在胜利的队伍中,你是多么的自豪。”闭上双眼,使自己沉浸在魔幻般的想象中,他吸了一口气,更深地把自己坚硬的下体挺入他主人温暖的掌中。

“不要泄气。为我保持住,用它来为我增光,”在他耳边嘘声说。

睁开眼睛,紧张地环视四周观看竞赛的人群。

“不要想他们。你是为我而勃起的---而且结束以后...”充满保证意味地收住了后半句话。不自信地点点头。“你一会儿将看不到他们。首先,我们驶到起点---在那里,你要对观众展现你的最佳状态。接着我们排成一排准备比赛,赛程很短。终点线就在那边。不要担心比赛的结果---人们到这儿来只是为了炫耀和卖弄的。我可不想你在你的新靴子里崴了脚。只要保持舒适的步伐就可以,精神集中在我身上。如果我拉缰绳,你要随着调整步伐的节奏。”不安地瞟着马车边上挂着的马鞭。“我只会在必需的时候用到它---只是很轻的,提醒你自己的责任而已,”说着,揉着他小马驹的鬃毛。“好了,小家伙。现在我给你带上马眼罩---我不想你总是心烦意乱的。”

肯定即使他能够活着熬过这次竞赛,这次所受的羞辱也会令他生不如死。他再次闭上眼睛,把马眼罩缚到他的辔头上。当他再睁开眼睛,他的视野大部分被遮住了,他发现自己只能看到正前方。

“奴隶,”警告地说,摸着半软的。“保持坚硬,否则没有任何奖励。回忆一下你过去几天不允许释放时,那许多次的渴望的感觉。”

点点头,他的又开始挺立。“好的,男孩。现在先试跑一下。”

听到走到他的身后,感到他主人的体重压在马车上。嚼子上有些吃力,他开始使劲拉。是个大块头,好在场地很平整,很快适应了马车的感觉和重量。真正难的是,要时时记住保持膝盖抬高,维持直线前进,而且要始终保持勃起。当他记住了一件事,其他的就一团糟,结果他身上很快挨了主人长鞭的几下轻轻的警告。

发现他跟着另一辆马车进入了跑道,接着队伍开始向着起点移动。所有的小马都放慢脚步前进,膝盖抬的高高的,每一个都骄傲地勃起着,身上的马具闪闪发亮。当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进入畜栏,人群对着他们大声的欢呼。昏头昏脑地意识到轮到他们了,一个声音大喊着:“现在走近的是保护人,牵着马车的是他值得信赖的战马,他真是头漂亮的动物,马腿多么纤长美丽...”的脸变成了酱紫色,但是这整个场景却唤起了某种奇异的东西,他不能自已地小步腾跃着,使得他身上穿着的铃铛丁冬作响。他的在可笑地在丝带中挺立着,在他的身前随着脚步愉快地晃动着,这无疑给在周围指指点点的观众们提供了极大的娱乐。注意到当宣布他们进场时,他们受到了一波长长的欢呼---无疑是这一天最热烈的。他感到由衷的骄傲澎湃在心头。作为保护人的奴隶,他也享有了某种声誉,他不自觉地要做得更符合他的身份---他清楚地知道许多双眼睛紧盯着他和他的主人,他可以想象,他们正在为旁观者们上演着一场好戏。他肯定没有人能不为的高贵的骑士风采所折服,所以他希望他自己的表现不会给他的主人丢脸。

等了许久,所有的车马都排到起点就位。偶然转头向左看,当他认出了挨着他的那匹漂亮的小马,他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嘶叫。Lee长长的黑发被编成了真正的鬃毛的模样,他的全身在下午的阳光下呈现着均匀的带着金光的淡褐色泽,和天生的苍白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狠狠地瞪着他,Lee这时也突然发现了他的宿敌。对着报以邪恶的一笑,立时决定,无论他的主人曾怎样叮嘱他要放慢脚步,这场比赛他一定要取胜。他感到嚼子被扯了一下,他没有理睬,但当马鞭一下子打在他的屁股上,还是逼得他不得不回头,有些恼恨地看向他的主人。

“别胡思乱想,”居高临下地在马车上警告说,“就当没看见他---否则我鞭子的可不是吃素的。”

想绷起脸来,却发现嘴里套着嚼子根本做不到,于是他忿忿地把头转向一边。警告地扬起了眉毛,干脆装作没看见,转过脸正对跑道。一秒钟以后,他主人狠狠地打在他屁股上的又一鞭使他疼得几乎跳了起来。他低垂了头,对他主人的告诫表示遵从,长长地,悲哀地叹了口气。

这时,所有的马车各就各位,旗子一挥,枪响了,感到又一鞭痛痛地击在他的背上。他急切地向前猛拉,渴望能超过该死的Lee,抢到领先的位置。但他的仇人显然不像一样是个新手,他很快就轻车熟路地拉着车,一马当先。除了取胜的渴望,忘掉了一切,他穿着他怪异的靴子竭尽全力往前冲,尽管此刻他身后的车拉起来感觉差不多有十吨那么重。他模糊地感觉到他主人的鞭子警告般地落在他的背上要他减速,他的缰绳也被向后拉扯,但他完全注意不到了。他已经快追上了。

Lee回头一看,发现比他料想的还要接近。他减慢速度,等着差不多赶上他时,朝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溅在的脸颊上,使他吃了一惊,他一下子急红了眼,鼓足双倍的力气,赶上他的仇人,猛地踢了他一脚。该死的,他不就是一匹马吗?马不是很能踢吗?Lee刺耳地尖叫了一声,但几乎没能听见,因为他主人的凶狠的长鞭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不准胡闹!”他的主人用最具威慑力的声音命令道。努力想听从他,压制自己的好胜心,但是Lee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太令人厌恶了。他怒吼了一声,再次加速赶上,抢到第二的位置。Lee左右一看,发现赶上来了,就使劲往左边挤去,他的车占据了的跑道,逼得急停闪向一边儿,差点跌倒在地,几乎扭伤了脚踝。等他恢复过来,Lee已经接近终点了。在后面忿忿地跑着,终于喘着粗气跑完了全程。他感到他的主人下了车,接着走到他的面前,解开了他的腕扣。低头向下看,他的软垂着,他给他的主人丢脸了。

与此同时,Lee正耀武扬威地绕场一周,接受围观者的欢呼,辔头上别着一个玫瑰花冠。紧接着,他的主人,Mike,决定要真枪实弹地“骑”他的战马,他命令Lee站起身背靠着栅栏,以比参加竞赛热烈得多的激情,当着众人的面和他干了起来。人群大声地喝彩,但感到自己的嘴里酸涩不已。

“有些事情还是保持隐私比较好。”在他的奴隶耳边低低地说道,对他的感受表示理解。

他领着他的小马驹离开当众媾合,喘息不止的混乱场景,回到马厩。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琢磨着自己在捅了这么大的漏子之后,将会面对怎么样的严厉惩罚。他不仅又一次跟Lee闹出了麻烦,最要命的是他还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就在他觉得自己刚刚有些领悟了服从的奥妙时,发生这种事再次证明,他离真正的成功还远的很呢。领他的小马到马厩的途中一言不发,的心情也跌落到谷底。他的主人肯定已经怒不可遏了。

把他的奴隶拴到马厩里,抓了一把稻草替他擦掉身上的汗水。情绪低落地站在原地不动,感到自己身上又汗又脏,想到刚才发生在Lee身上的一幕,心里古怪地翻腾着。他其实很讨厌那个家伙,但当他被他又肥又丑的主人压在栅栏上猛插,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呜。”朝下看着他奴隶完全疲软的,摇了摇头,“我看的出你根本没有集中精神保持它。”他说道。

叹息着,当他的主人取出他的嚼子,他舒了口气,他终于又能讲话了。“我很抱歉。我是个废物。我输了比赛,违抗了你的命令,追着那个Lee跑,而且这个...”他瞟着自己的,遗憾地耸了耸肩膀。“我实在是没用的家伙。请惩罚我,主人,我不配得到奖励。”他说。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受不了他主人的瞪视,低下头看着地面。他站在那儿,等着的怒火爆发出来---可他爆发出来的不是愤怒,而是一通狂笑,他把他沮丧的奴隶拉过来,拥到怀中。惊奇地看着他。

“Fox,你刚才被装扮成了一匹该死的马,在过去的一两个小时里一直裸露着身体在一群人面前接受检阅,以上帝的名义,单单是这个你就值得我给你奖励了!”叫喊着。“我为你骄傲,男孩。”他接着说道,爱怜地用手指梳顺贴在汗湿的前额上的头发。“现在,我帮你脱掉靴子---我做的时候,我希望你想一些能让你再兴奋起来的事---当然不要用手帮忙。如果你能保持勃起一直到卧室,那你就能得到奖励。明白吗?”

热切地点点头,用一只手扶着他主人的肩膀保持平衡,等帮他脱掉那可笑的靴子。能够再次用自己的脚掌走路实在是太惬意了!

“感谢上帝,”他低声说,“那双靴子实在太折磨人了,主人。”

“对了---我打赌你会给你的朋友们发邮件抱怨到它们的。”咧嘴笑着。

“哦,可是他们不会相信这种稀奇事的,主人,”回了一个微笑,接着他惊慌地发现他的还是软耷耷的。讽刺的是,当他被禁止射精的时候,他不用任何外力就能保持长时间的勃起,而现在明明有机会享受一次十足刺激的激情,他的宝贝却决定去冬眠了。闭上双眼,回忆起昨夜他欲仙欲死的感受,想到他做爱时曾无比爱恋地凝视他主人的脸,他的终于又硬了起来。

“好的,男孩。来吧。”拉住他的身上马具中一条松松的锁链,把他的奴隶带回房间。

一进入到他们卧室私人的空间,就迫不及待地坐到床边,抓住奴隶的屁股,把他拉近,直截了当地把坚硬的,等待着的一下子吞到喉咙深处,不由得发出惊愕的大喊。

“哦,fuck!”他尖叫着,用手扶住的头才没有瘫软在地,“哦上帝呀,太棒了。”

实在是口交的高手猜想他一定是从那里学到了一手绝活儿。他从来没有被吸得如此舒服。皮革和汗水的气味强化了对他的刺激,心醉神迷的呻吟不断溢出的喉咙。他肯定他的膝盖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当他在的喉咙深处达到高潮,他完全瘫倒在他主人伟岸的身体上,吞掉了他奴隶的精液,然后舔净他的,完成了这次醉人的奖励。心满意足地软倒在床上,用手臂绕住他的主人,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躺下。咧嘴笑着,用力地吻着他奴隶的嘴唇。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小马,”他说着,用手指拨弄着仍然深深插在奴隶体内的肛塞,接着,轻柔地把它拔了出来。

“而你是世界上最性感的主人。”回答道,肛塞从体内取出使他感到放心,那个东西已经插的他的屁股微微发疼了,更不要说马尾巴碰到后膝的感觉有多讨厌了。不过抽走它以后,又给他带来奇怪的空虚感,使他几乎有些怀念它的滋味了。“我并不是说我对你逼着我扮马的事不恼恨,只不过看到奖励这么他妈的刺激,我想我也就不计较了。”

拍了他奴隶的屁股一下,接着仰起头爆发出一阵狂笑。“哦,我刚才忽然想到...如果,或是Kim刚好看到我们刚才在外面的场面,”他说着,甚至笑出了眼泪,“那一定是我们俩经历过的最愚蠢的事了---尤其对你来说绝对是登峰造极的。”

“太感谢了,”讥讽的说,但心里实在很喜欢他主人回响在宽广的胸腔中低沉深厚的笑声,他看着笑得如此畅,不知道为什么完全被他的笑声迷醉了---隔了片刻他意识到:他的主人很少大笑,多数时候只是默默地微笑,过去他从未见到过如此欢畅淋漓地捧腹大笑过。这情景实在使他很高兴。他知道他的主人最近一直压力很重,看到他能这样放松一下确实是件乐事,让他那高大而强健的躯体纯粹因为欢笑而松弛下来。不由得被笑声感染而加入进去,不一会儿,两个人都笑得脱了力,瘫软在彼此的怀抱里。这时,自己也承认他还是从中得到了乐趣。尽管当天所发生的事件实在荒谬可笑,而从来对任何社交活动不感兴趣的他,还是全情投入其中了。他这个人一向不合群儿,最讨厌场面上的的寒暄或闲聊。今天在这里,他凭着做好他主人奴隶的信念融入了今天的活动,而妙的是他还用不着讲废话。他在这里只做好Fox就够了,这真是再适合他不过了。他正想把他的发现和他的主人分享一下,却看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微笑着,重又把头埋到的怀里,也沉沉地睡去了。

他们相拥着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一起舒适的洗了个澡,然后开始为晚上的活动作准备。

(7)

“今晚的拍卖你不会真的卖掉我吧,主人?”一边穿上他昨晚那条暴露的皮裤,一边问道。

“你会喜欢被卖掉的。”简短地答道,坐在扶手椅上悠然地看着他的奴隶穿衣服,两条长腿舒适地伸长,搭在搁脚凳上。

“什么意思?”看着他的主人。

“你去想---想明白了,我们再谈。”用一种低沉而坚定的声调表示他根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咬着嘴唇,不明白他的主人怎么一下子这样了。他当然不想被卖掉。他环视整个房间,想象他晚上不能够睡在这里,在他主人的怀里,而要上另一个top的床...被搂在另一个top的怀里?他憎恨这种想象。

当他们下楼来到大厅,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又被穿上了乳环链和拉绳,并进入深度服从状态。他主人的话弄得他忧心忡忡,根本吃不进东西。但他的主人当然不接受任何否定答案,不管他意愿如何,把食物硬塞到他的嘴里。他们周围的人交谈得很起劲,很快就跟和他搭话的一些人聊了起来,他的奴隶顺从地跪在他身旁,完全陷入服从中,一言不发,只是旁观。这正是他最喜欢的时刻---他可以安静地跪在旁边陪伴着他的主人。每当允许他以这种方式服务,他就能在他的服从中找到真正的安宁。这时,走过来,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

“啊---这不是在下午马车竞赛上带给我们欢乐的,又漂亮,又精神的小马吗?”他叫喊着,笑嘻嘻地低头看着Fox。“真想看你再表演一次,Fox。你的美貌打动了所有观众的心哩。我希望你的主人没有为了你那一点儿,嗯,小小的越轨而过度责罚你吧?”他朝咧嘴笑着,“你的鞭子派上用场了吗,保护人?”他夸张地挤着眼问道。

“不,我不得不很谨慎,,”用好笑的口气说道。“你知道吗,Fox他现在是的正式会员,所以,如果我胆敢对他用鞭子的话,他们会用一吨的砖头把我砸死的。”

“?”疑问地扬起眉毛。

“那是‘争取奴隶理性待遇同盟’。”满脸严肃地答道。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噢,上帝呀,太棒了!我一定得去告诉,”他叹了口气,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真是可怜的男孩!”他怜爱地拍拍的头,“难道你的主人对你很残酷吗?”

“还没有,不过他要是敢答一个字,也许就会了。”替他的奴隶答道。“Fox现在在深度服从状态,只能回答我的话。”他抬起他奴隶的下巴,用力地亲着他以强调这一点。

叹息着,朝他的主人偎得更近。服从状态对他来说就像一种休息,一种解脱。他现在甚至不能相信他曾反抗过它。他当然不想一辈子都这样,但有时他真的需要这种状态来对抗他自己思绪的混乱。

“真可爱,”咕哝着,“简直十全十美。我可不认为你需要的任何服务,我的小Fox。啊,我还记得你上次在这儿惹祸时的鬼样子---我看有人真是彻底把你驯服了。”

“我们当然是有所进步。”微笑着答道,用手用力的捏捏他奴隶的脖子。

“看到保护人又精神起来了真好。我们等了好久要看你再一次享受幸福的样子呢,,”说道,“你在这个野性十足的家伙身上创造了奇迹。不过,我觉得这个奴隶也同样驯服了他的主人,是不是?”

“当然,”严肃地答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一个高大,暗黑肤色的男人刚好走过,听到这段对话,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屑地离去了。和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原来是来了。”说道。

“他无论在哪里出现可都是声名赫赫啊。”耸了耸肩说。

“是盛名还是恶名呢?”尖刻地问道。

又耸了耸肩。“我不清楚。已经在关注他了,他的直觉一向不错,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提出什么实质的批评。不过那个家伙周围的小议论可不少。”

看到在屋里转来转去,像恶鲨寻找牺牲者一般,感到全身汗毛直竖。他不自觉地全身颤抖。他记得这个男人---上次他来这儿的时候,他企图从手中买下自己,当然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论主人还是奴隶都对这个很反感。

这时,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了。登上了轩敞的大厅另一端一个临时搭起来的舞台。

“注意啦,各位!”的叫声压过了众人谈话的声浪。“现在开始今晚的主题---奴隶拍卖。”

把脸埋在他主人的膝盖上,然后抬眼看他,睁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最悲哀的神情。并不理会他。

“现在所有参加拍卖的奴隶请上台。”宣布说。

盯着他的主人,他的心越跳越快。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

“好了,奴隶,我想现在该是我们两人分开的时候了。”他低声说。

张大了嘴,把一根手指竖在他唇上。“只是一晚,男孩。你明早就会安然无恙地被送回来的。”一下子放弃了反抗,沉溺在那双黑眼睛的的凝视中,重新归于服从状态,他明白他的主人拥有绝对的支配权,只要他的主人乐意,他就必需放弃自我。也许可以说,这正是对他的服从程度的最终的考验。事实上,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站起身就离开这里。不会拦他。他对他的支配权是基于爱,而不是威胁。可他并不想离开。他心里清楚他应该信任他的主人,而且该死的是,他的心底的某个角落甚至还觉得整个奴隶拍卖有种地狱般的魔力。

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表示同意。站起身,拉住他奴隶的拉绳,牵着他走向舞台。

“我请所有的奴隶或他们的所有人---都来填写一份准确的说明,列明他们今晚可提供的服务的程度。我将亲自过目,看说明是否足够清楚。”宣布说,指着桌上放的一沓纸,钢笔,和一些带挂绳的黑色小皮袋。“写好后,把纸放进写有你们号码的口袋,然后挂在脖子上。”

阴郁地看着舞台上逐渐站满了人。他看到把一张纸塞进标着4号的口袋,接着走到跟前,将口袋挂到他的脖子上。

“可以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吗?我将被要求提供什么服务呢?”问道。

“不能。”微笑着说。“你一定要相信我,男孩。”说着,他带着走上舞台。他把推到其他奴隶中间,抬起他的下巴,亲密地吻他的嘴唇。“我肯定你能卖个好价钱,”他说道,“振作点,男孩---卖到的钱,你可以随便捐给你喜欢的慈善机构。”

耸耸肩,环视四周。身边大约有9到10个奴隶,都不同程度地裸露着身体。亲切地拍了一下他奴隶暴露着的屁股,转身回到围观的人群中去。

“嗨,伙计---没那么糟,”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他转头看到Ian就站在他的旁边。

“你是自愿参加的?”惊讶地问道。

“当然---我去年就参加了。棒极了---可算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呢!”Ian叫道。

有他在这儿让感觉自在了一点儿---起码他还不是孤零零地。

“你真疯了,你知道你干的是什么吗?”低吼着。

Ian只是对他笑着,指着那边,后者正拍着手引起人群的注意。

“所有奴隶都脱光衣服---我肯定买主花钱以前要看清楚货色。”宣布说。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小马竞赛后还会惧怕裸露身体,但显然对于他还没成为无所谓的事。他周围的奴隶都急切地脱掉衣服,直到台上只剩下他一个异类。走近他身边,直盯着他的皮裤。

“要我叫你的主人来吗,Fox?”他问道。环视周围拥挤的观众,准确地在人群中找到他主人棕色的眼睛。扬起了眉毛,缓缓地把两臂交叉到宽阔的胸前。叹了口气。

“不必了,先生。”他咕哝着,脱掉他的裤子,任它滑落到地板上。

屋里响起一片欢呼,夹杂着尖利的口哨声。闭上双眼,希望地面上能裂开个洞让他钻进去。

把1号奴隶领到舞台正中,观众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这是1号。他的名字是Ethan。”宣布说,看着Ethan皮袋中纸条的内容。“如果有人要检验货物,请上来。”

“哦,shit。”回头惊慌地看着Ian。“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低声说。

“嗨,这多刺激。”Ian告诉他,“别担心不会允许他们对你做任何超出你主人指示的事。有时候验货只能眼看不能动手,有时候才能触摸身体。这取决于你袋子里写着的东西。”他咧嘴笑着。并没有感到放心。他一点儿不知道他的主人放进他颈子上皮袋中的纸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怎么啦---小兔子给吓懵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奚落着,从队列的最后传过来。

握紧了拳头说,“Lee,”不用回头看他就知道那是谁。

“说对了。我还欠你一脚没还呢。”Lee咬牙切齿地说,“也许你的主人会为我出价呢。他肯定对你厌烦透了。没准我的主人今晚会把你买下来。我肯定他会好好教训你一下的。”

的身体轻轻发抖,Lee的主人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插入他奴隶的身体的场面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闭上你的鸟嘴,漂亮的男孩,”Ian插进来说,使有些惊讶。

“嘿,那小子真多嘴。”Ian对他的朋友咧嘴一笑。“打起精神来,伙计。这事挺有意思的,相信我。”他眨眨眼睛,转身看着人群。“每个人都乐在其中---其实这跟在俱乐部里交友没有多大区别。这儿有些top非常的有钱,花钱像流水一样。我想一定有人统计过哪些奴隶拍到了最高的价格。像我们这位Lee,经常得到那个荣誉呢。”他说着不无醋意地朝Lee的方向扫了一眼。“啊,买主们来了。”Ian说着,兴奋地看着那些人。

看到一小堆top朝舞台聚了过来,察看他们的货物。Ethan的说明同意在的监督下,进行身体接触检验。那个年轻男人的双腿被分开,他的睾丸被那几双手掂着分量,他的被拨弄着,他的乳头被捏揉着。他被要求转过身,微微弯腰,那几双手又侵犯到他的屁股上。

“太苍白了,”有人咕哝着,“我比较喜欢我的奴隶这个地方显出健康的红润来!”有人报以一阵哄笑,然后Ethan被转回来面对观众,张开嘴检察牙齿。那些预期的买主肆无忌惮地谈论着他,Ethan在被检验中逐渐变硬了,很明显他自己非常享受。

验货终于结束了,买主们回到观众当中,出价开始。叫价的时间并不常,但Ethan被卖到很不错的价钱,700美元,了解到这个价格属于中等水平。

“说不定Ethan的袋子里说明他只是提供一次按摩,而不准进行性接触。”低声对Ian说,从心里希望他自己的袋子里装着这样的指示。Ian耸耸肩膀。

“全凭运气,”他低声地回答,“出价的人开始根本不知道他们花钱买到的是什么。这也是这项活动乐趣的一部分呢。”他咧嘴笑了。

“如果他们想比纸条上准许的做得更多呢?”

“在的party上?在保护人的眼皮底下?没人敢这么做。奴隶会投诉,而违规的人会被踢出这个圈子。”Ian回答道。

“哦,那还好。”咕哝着。

“轮到我了!”Ian叫道,“祝我好运吧。”

“好运。”酸溜溜地说。

他看着Ian骄傲地走到前面,受到了更热烈的掌声,有一群人走到台上检验他。开始,一切都很正常。Ian很明显地享受他所受到的关注,因为像Ethan一样,他的在检验的过程中愉快地抬头了。可是他的情绪猛然间来了个180度转弯。从眼角的余光中扫到走到台上,加入到买主当中,他刚用手碰到Ian的脸颊,Ian就僵住了,厌恶地把头转向另一边。“奴隶必须保持不动,接受检查,”宣布说,但明显感到Ian身上某种东西不对头了。他的整个身体像弹簧一样抽得紧紧的,而他勃起的完全萎缩了。走上一步,但已经插手了。

“Ian?”他抓住Ian的胳膊,并把买主们赶开。看到他们两人低低地耳语了一会儿,然后他惊讶地看到Ian抓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跳下台去。“Ian自愿退出了拍卖,”宣布道,很快把下一个拍品招到台前,将人们的注意力从这一段插曲中引开。

努力找寻他朋友的去向,但看不到他的人影。他琢磨着为什么Ian的情绪会变化得这么大---他刚才还对这项活动此很期待,而且投入其中相当兴奋呢。

他没有很多时间思虑此事,因为轮到他上场了。迎接他的是急雨般的鼓掌欢呼,他意识到经过了下午他在马车竞赛上的另类表现,他已经小有名气了。

“你们一定要提防这一位---他很会踢人,”开玩笑地说,“他是一个出众的,英勇的奴隶的典范。同时他也是我们的保护人的专有奴隶。所以不论谁买到他无疑是物超所值。众所周知,我们的保护人拥有超凡的品位,而这个男孩当然是由保护人,以一贯严格的标准训练出来的。”

台下响起一片低低的附和声,但并没有邀请任何买主上台。他只是让站着不动,在他描述这个特殊的奴隶的“卖点”的时候,用一根弯柄手杖指着身体的各个部分。

“你们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很纤瘦...”的手杖划过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而背信弃义的竟然开始膨胀了。上帝,这实在是莫大的羞辱。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他,而---屋里所有的眼睛中,他最关注的无疑是他主人的黑眼睛,正赞许地看着他的奴隶。“他真是个美丽的尤物---细腻,苍白的皮肤,”继续说道。闭上双眼。这甚至比被那些贪婪的指爪做身体检查还要羞耻,而且竟然会...那么他妈的刺激!“再看这对儿诱惑人的眼睛和丰满的嘴唇...”的手杖轻柔地划过他的嘴唇,将它向下掀开一点儿,仿佛噘嘴的样子。“他很有值得骄傲的本钱,我肯定在今天早些的竞赛中,大家一定注意到了。”说着,又引起一片附和的嘘声,还有一些竭力避免听到的下流话。的手杖轻触着他的,他尴尬地发现它涨得更大了。“而且非常的敏感,你们可以看得很清楚,”挤挤眼睛,“转过身,Fox。”

他听话地转身,更多的口哨声向他展露出的臀部致意,清晰的“W”令人印象深刻。“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保护人,,很喜欢标记他的所有物以免他误入歧途。”挤挤眼睛,引来最后一片稀少的掌声。

“好了,我们该如何给这个漂亮的家伙开底价呢,”问道,“500美元,”有人大喊,这是当晚最高的底价了。

从人群中找到了他主人的脸正开怀地笑着,然后他举起手,“600美元。”他的主人叫价说。

的心里酸了一下。上帝,他太愚蠢了!他竟然没想到他的主人也可以为他出价。围绕他的竞价热火朝天,但他不在乎了。他现在肯定他的主人一定会高过他们所有人的。到了最后,竞价的对手只剩下两个,他的主人,和Lee的主人。Mike每叫价一次,就微笑着压过他,直到价格升到超过2000美元。有点懵了。

花这么多钱买他一夜实在是发疯的行为。他不明白这该死的家伙,为什么要不怕麻烦地竞价买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除非他只是享受展览他的奴隶的乐趣,或是表现出他有多么地在乎他。竞价升到2500美元时Mike退出了。

“2500一次。”叫道,拖长了声音要显示出它的价值一样。

“2500两次。”说道。

“3000美元。”一个声音像利剑一样从门廊处劈过来。人群里响起一片惊讶的窃窃私语,自动分开一条通道。闭上双眼,他的心沉到谷底,希望出价的不是。当他又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魁伟的男人,头顶盖着稀疏的金发,面色红润。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如何呢?”这个男人看着问道。在背后交叉起手指祈愿。看了一眼他的奴隶,然后看看新来的男人,微笑起来。

“他属于你了。”他说道。

又一阵窃窃私语在大厅里响起,进而转成一片喧嚣。发现它的乳环链被牵在新来人的手中,他被带走了。他努力伸着头想要再看他主人一眼,但没有看到他。

“Perry。”他的新主人说道,此时他把带到了紧邻大厅相对比较安静的厨房里。

“什么?”心烦意乱地说,还在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困扰着。

“我的名字叫Perry。而我知道你是Fox。”那个男人咧嘴笑着,“给你。”他把自己的皮裤递给他,奴隶很感激地穿上了。

“感谢上帝,这儿有吃的。我都饿昏了。”Perry说着,走到桌前。“其实我刚刚才到这儿的。我好容易才把一个case干完。我差点儿以为我赶不上了,还好来的及。”他朝他的新奴隶微笑着。

“一个...一个?”结结巴巴地问道。

“对。”Perry夹了一个三明治塞进嘴里。

“你是侦探?”问道。Perry大笑起来,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住。

“上帝呀,当然不是。”他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喊道。“我是个医生。难道我看起来像个FBI侦探不成?”

“这事儿谁也说不准。”咕哝着,低头看着自己半裸的身体,装饰着乳环和牵引链。

“我明白了。”Perry轻笑着。“噢,放松点,Fox。我又没打算吃了你。现在我手里的食物都比你可口多了,希望我这么说没有冒犯你。”

暧昧地笑笑。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正派。事实上应该说,他看上去非常的和气。

“你介不介意...我很担心我的朋友,Ian。我能不能去看看他的情况?”他问道。Perry点点头,挥了一下手。

“当然可以,我没问题。我会在这儿呆上半个小时,喂饱肚子。我在这儿等着你。”他说。

跑出厨房,径直回到大厅里。他发现由他侧面传来的他主人熟悉的声音,他似乎正在洗手间里和什么人交谈着。他从敞开的门往里看,Ian脸色苍白地坐在马桶盖上,斜倚在墙上,专注地看着他。

“你还好吗。”走近他的朋友,蹲在他的身旁。“就是那个家伙对不对?上个星期伤害你的那个浑蛋---就是。”Ian点点头,双手虚弱地捂住胃部。

“我本来以为都过去了。”他耸了耸肩膀,“当我看到他走上台,我不能相信他竟敢...他竟敢摸我。”他浑身轻轻发抖。

“该死的。”一拳砸在墙上。

“你现在要提出正式的投诉吗,Ian?”温和地问。“作为保护人,我希望得到你的许可,至少跟谈谈这件事。”

“我可不想被人认为是个爱发牢骚的sub,”Ian低声说。

“你当然不是!”大吼着。“以上帝的名义,是那个浑蛋他了你!”

“安静,”说,“交给我来处理。”

“就像你处理刚才的拍卖一样吗?把我卖给一个他妈的不认识的人?”喊叫着。

不再理他。“Ian,”他继续劝说道。

“不用了。好吧,我现在就回到拍卖场上去。我不要让那个浑蛋搅了我的好兴致。”Ian说着,颤抖着站起身来。和跟着他回到大厅。最后一个拍卖的奴隶正是Lee,出价相当踊跃。Lee,作为一个拍品在台上很卖力地炫耀着自己,摆出各种刺激的姿势展示他那美丽的,柔韧度相当好的身体。竞价终于在高潮中结束,Lee的最终价格也达到了一个值得骄傲的高峰,1500美元。无奈地承认,这个高价其实还与他所创造的纪录的相差甚远。

“谁买了他?”问道,伸着头越过人群搜寻着。比他的奴隶高一英寸的,凭着身高的优势,看到Lee的买主嘴里发出狂妄的嘘声跳到台上。他朝Ian关切地看了一眼。

“买了他。”他说道。

这三个人面面相觑了片刻,都一言不发。

“Ian,我说,你知道我憎恨那个Lee,但我也不想你经历的事在他身上重演。”说,“请你再考虑,我们一定要有所行动。”

“我同意Fox的意见。”温和地说,“起码允许我警告Lee,告诉他要小心。”

“好吧,我同意。”Ian点点头,“等一下,!”看到准备分开人群走过去,他又加了一句,“你也可以跟谈谈。警告他,告诉他这是...不允许的。”

点头同意,走进了人群中。不由自主地跟上他。他一向是那种寻根究底,不知道结果不死心的性格。他看到在大厅的一角,严肃的低声对Lee讲着。而Lee脸上挂着敷衍的笑容,一直在忙于朝的方向抛媚眼儿,根本没把的警告当回事。注意到渐渐地生气了,他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他的主人放弃了对Lee的警告而转向。看到把那个大个子男人叫到一边儿。他的主人讲话的时候,态度生硬,鼻孔愤怒地翕动着。悄悄地靠近了一些。

“你是多管闲事。”说道。

“你错了。如果你的所作所为有伤他人的安全,那就该由我管。”嘶声地警告说,“我们已经在注意你了,。如果你敢再犯,我保证我会亲自干预的。”

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威胁。的声音使得的脊骨划过一阵战栗。看上去被吓住了---但他很快用行动驱散对他的震慑。他朝他新得到的所有物看了一眼,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跟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几秒钟后追到跟前,不可置信地问他的主人。

“我又能怎么做呢?”无奈地摊开双手。“Lee接受,而也渴望他的新玩具。我没有理由阻止两个心甘情愿的成年人共度良宵,Fox。”

“我清楚了。”转身背对他的主人,僵硬的走开了。他知道他表现地很糟,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没有赢得拍卖似乎对他是一种背叛,这个想法使他如梗在喉。他一直走到大厅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他感到心深处如刺痛般的内疚袭来,几乎使他跑回主人身边,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穿过大厅走到Ian身边,拉住Ian的胳膊,带着他离开了。听天由命地叹了口气,回到厨房找到他的新‘主人’,看来他的旧主人是不再关心他的死活了。

Perry看到Fox回来,抬起头面带微笑。“我累死了。该上床睡觉了。”他咧嘴笑着说,“来吧,Fox,让我们更熟悉一下彼此吧。”他避开了的乳链,而是象朋友一般揽住他的肩头,引着他上楼,穿过无数条走廊中的一条,进入到一间卧室里。这间卧室当然比他和分享的那间小了很多,但它也配有一间带浴缸的小小的浴室。Perry舒了一口气直接躺倒在双人床上,留下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头扭向一边,等待进一步的吩咐。

“我真是累得不行了。”Perry说道。

“我可以伺候你洗个澡。”建议道。

“是吗?”Perry微笑着,“那太棒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做手术,我现在全身都僵硬得跟石板一样了。”

尽量安静而服从地准备好浴室,心里惴惴地猜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该死的事情。当他回到卧室,Perry正在安置小箱子里的行李。看到他的“奴隶”,他微笑着站起身来。

“洗澡水准备好了,先生。”僵直地站着,低声咕哝着说。

“我觉得你不必那么一本正经的,Fox。”Perry咧嘴笑着,亲切地拍拍他的胳膊,“叫我Perry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样。你花了那么多钱...而且...我想你该看看我主人留下的说明,关于我将提供什么服务。”说着,从脖子上摘下那个小皮袋子,递给Perry。”

“噢,不用为那个操心,”Perry微笑着,把袋子扔到梳妆台上。“我肯定你被训练得很好。”

“我当然是,不过...”

“那就行了。”Perry把双手按在的肩头让他平静下来。他是个健壮的男人,身高和差不多,年龄和他的主人不相上下。“别那么紧张,Fox。我知道那对你的血压不好。相信我,我是个医生。”他咧嘴笑着。

“你是哪科的医生?”问道,对他产生了好感。

“我主攻外科。我原来在急诊室工作,但现在,我领导有关战地伤亡的临床技术的研究,主要服务于军用。”Perry告诉他说着,脱下身上的衬衣随手扔到床上,然后走进了浴室。犹豫了一下,惴惴不安地跟着他走进去。

“呃,需要我……嗯,为你服务吗?”他紧张地问道。Perry踢掉脚上的鞋,脱掉长裤,和内衣一起扔到地板上。接着沉入到给他调好泡泡浴的浴缸中。

“为我服务?”他朝看了一眼。“怎样服务呢?”

“我很会按摩。”耸耸肩说。

“听着不错。我全身酸疼。”Perry试着转动他的肩膀。“跟我讲讲你的事吧,Fox。”他提议说。

坐在紧靠浴缸边的马桶座上,犹豫了一下。Perry的绿眼睛看上去既友好又温暖,鼓励地看着他,于是他开始讲起来。他讲述了他在圈中不满意的经历,以及他是怎样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的主人,而最后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他最熟悉的人。Perry听了以后捧腹大笑起来。

“是你的老板?哎呀!如果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不知要犯几次心脏病呢。”他笑着说。

“我也差不多。”苦笑着承认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恐怖地发现究竟是谁买了他。

“那结果如何呢?”Perry问道,自己擦着肥皂。

“现在这种关系成了我的全部……嗯---几乎是全部,”平静地说“我过去不知道他就是我需要的一切。我有时是一个愚蠢又盲目的混蛋。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开始信赖他---其实,即使到了现在,这对我来说还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我对他的崇拜之情驱走我心中的孤独。”他承认道。

“对我来说也是如此,‘LOVE’驱走我心中的黑暗。”Perry咧嘴笑着,从浴缸里跨出来。站起身来用浴巾帮他的新主人擦干。“尽管它不过是四个字母罢了!”

为他的话大笑起来,跟着Perry回到了卧室。Perry脸向下趴在床上。无助地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

“按摩一下的话,我会很喜欢。”Perry提示他说,从浴室取了一瓶润肤油开始他的工作。Perry的身体跟的有很大不同---没有那么吸引人,尽管他也有结实而健壮的身躯---不过通过替Perry服务,他一样也算服务于他的主人,因为这是他主人的命令。想到这里,不禁感到有些骄傲。按摩完Perry的背部,他让他翻转身体,开始给他按摩正面,主要集中在双臂和双腿。他的手指接触到Perry身体上几处已经变浅的,白色的旧伤疤,他惊讶地看着他,充满疑问。

“越南。”Perry耸了耸肩说。“那就是我决定从医的原因。那时我20岁,入伍以前我换了很多工作,根本拿不准我这辈子究竟该干什么。然后突然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我头脑中灵光一闪---做个医生吧,Perry。这就是我此生的目的。就好像通往大马士革之路一样命中注定。我从医院里一出来就直接进了医学院,这也真是有些讽刺吧。我因为痛恨医院而决定把我的余生奉献给它。”Perry微笑着说。结束了按摩,坐在床边上,Perry的身边。

“你在越南时见过我的主人吗?”他平静地问道。

“?不---不是在越南,是那以后,在医院里养伤的时候。我对他着迷了,但他一点儿不领情。我想他也许跟他排里的某个伙伴有过不愉快的经历,后来搞得两个人都精疲力竭,所以他对这事感到厌恶了吧。他那时真是个混蛋,但实在他妈的帅极了。他有一对儿暗黑色的,魔鬼般的,深不见底的眼睛!”Perry咧嘴笑着。“总之,他对我的,呃,求爱,视而不见。但我们还是成了好朋友。我记得我们一起躲到浴室里去抽大麻---算是共过患难的兄弟吧。”

不可置信地扬起了眉毛。

“我说,如果你见过那些可怕的护士,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Perry解释说,“她们都是恐怖的女人---我宁可被我的长官抓住,也不愿意落到她们的手里!”咧嘴笑着,很喜欢在心里想象他的主人19岁时年轻的模样,以及他偷偷地摸到医院的浴室里去抽烟的情景。

“我不知道你认识。”他叹了口气。

“你以为他会把你卖给陌生人?”Perry惊奇地挑起眉毛。“你刚才还说到你信任他,Fox。如果你像我一样了解,你就该知道他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他是那种深思熟虑的人。”他咧嘴笑着,“我不相信他做事会凭运气!”

“是啊。”叹了口气,为自己曾经怀疑过自己的主人而自责。他记起他最后看到他的主人时的情景。他那时疲倦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他看上那么失望而孤独。

“我很高兴能认识你,”Perry说,“和我这些年一直有联系---我想我们自己都很惊讶我们两个都做出了点儿名堂;他投身法律,而我是医务。几年以前,我们偶然在一次圈中聚会中碰到了,我觉得我们互相都很开心,看到那个破坏分子老伙计也在混这个圈子。我对现在在圈里的崇高地位很服气。不过说实话我自己是有点退步了。我喜欢这些戏剧化的扮演,奴隶展览和化装聚会,不过我的伙伴要是投入得过分了,我就会变得有些抵触。几年以前,我和我的男友掰了,我多少有点脱离这个圈子了---其实我是因为他才加入进来的。”

“那你今天为什么来呢?”问道,对Perry的故事很着迷。

“请我来为你竞价呀,”Perry咧嘴笑着,“我怎么能拒绝他呢?我缠着他要跟你认识,已经缠了几个星期了!”

“噢。”咬住嘴唇,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呀,很晚了。”Perry瞟了一眼时钟,起身赤。裸着走进浴室。听到他盥洗刷牙的声音,他的脊骨划过一丝寒意。接着会怎么样呢?他很喜欢Perry这个人,但到底想要他怎么做呢?他瞧瞧浴室的门,又瞧瞧扔在一边的小皮袋,最后终于按捺不住捡起了皮袋,抽出里面的纸条。

看到里面的内容,惊讶得他张大了嘴。

“白纸一张,是不是?”Perry在他的身后说道。吓得跳了起来。“对不起,我没想吓着你---不过我还是觉得窥人隐私是该谴责的行为。我得去问问,”Perry说着,暧昧的挥了一下手。

“为什么?”举起那张白纸。

“因为他知道买下你会是他---或者是我,如果我赶到的话。”Perry耸耸肩说,“当然也被叮嘱过:一定不能把你卖给其他人。所以你绝对是安全的。你真的肯定自己信任他吗?”他皱着眉说。“我想他期待着你会享受整个游戏的过程的,可你好像一直疑神疑鬼的。”

“我原来不清楚他的看法,是否觉得那样做是对他的效忠……你知道,有的主人以让奴隶替别人服务为乐。我曾有个女主人命令我去给别人做口交。我做了,”不安地承认道。“而且,我还兴奋了。我喜欢做被羞辱的事来表现我的服从---当然我并不爱她。直到成为的奴隶……”

“就像我说的,‘LOVE’。”Perry笑着说,“从奴隶拍卖上你一定能得到一些启示。”

“你为什么这么说?”皱着眉头。

“好吧,你是主动把自己卖给的,对吧?”Perry的问题听起来很平常,但却触动到的心深处。他点点头,用颤抖的手指把那张白纸重新放回袋子中。

“呃,Perry……我不太了解规则,不过……你是不是介意我去见见我的主人?我很抱歉,如果我没有让你的钱花得值得……”

“噢,上帝,那不是我的钱!”Perry咧嘴笑着。“别像白痴一样,Fox。会付钱的---所以从技术上讲,我想你今晚该属于他!快去吧。我肯定你们需要好好谈谈吧?”

“是啊,我想也是。”点点头。“谢谢你,Perry。今天能认识你太好了。”

“我也一样。”Perry认真地说。“我希望我们俩明天还能有机会再谈一谈。”

当穿过走廊赶回他主人的房间时,整栋楼一片漆黑。他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下。他不知他的主人今晚是否还想见他---在和Perry的插曲发生之后。他也不能肯定是不是今晚已经给他自己另找了一个伴儿。他迟疑着,终于还是推开门轻轻走进去。卧室里黑着灯,窗帘都敞开着---床上是空的。他很吃惊,妒嫉的狂涛将他淹没,他猜想大概在别人的屋里过夜了---也许是Ian。

“Fox,”一个声音低低地传来,把他吓了一跳。“过来,看看月光。”他看向房间的另一头,把扶手椅转向窗前,正在欣赏无边的夜色。他并没有转头,只是朝的方向挥了一下手。悄无声息地走到他主人的身边,在他旁边跪下来。当他看到正在看的景色,他猛吸了一口气。一轮满月挂在幽蓝的天际,有几缕浅橙的轻云掩映。

“上帝,月色真美,”喃喃地说。

“唔,”像往常一样,用手指揉抚着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进来的是我?”问道。

“还能是什么人呢?”底头看着他的奴隶,温柔地微笑着。

“Perry都对我说了。3000美金买你自己的东西一夜,真是浪费钱。”评论道。

“有时有必要向一个人展示他真正的价值,”把目光重新投向窗外,轻轻地说,“我知道你会创造今晚的最高价的。”

“我说,你差不多是在跟你自己竞价,”指出。

“只有最后一轮才是!”反驳道。

“你下午说的话,关于我会喜欢被卖掉的---那指的是我把自己卖给你,对不对?”问道。现在能呆在他主人的身边,沉浸在温暖的黑暗中,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下,真是让他惬意。

“不是卖给我。你根本不知道会被卖给谁---可能是任何人。今晚我给你提供了一种悬疑的刺激。我想知道你对它的反应。”说道。

“那你一开始根本没想让我知道答案,对不对?”说着,转到椅子前面,在他主人的两腿间坐下来。

“不,我不想。你得自己面对它。什么会给你带来最极端的反应呢,对你来说,Fox?”问道,继续揉着他奴隶的头发。“我指的不是性---我不相信那个。”

“不,我想也不是。”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腿,膝盖贴着胸口缩成一团。“我想要一种我无法解脱的亲密关系。我想被束缚在一种情感的约定中,我不想以任何其他方式接受。我总在逃避,不敢面对自己,但我的内心深处的确渴望着它……”他思考着,声音越说越小。

“你是不是觉得你根本找不到值得去爱的人,而他能以某种方式给你对等的爱?”问道。

“我经常伤害我所爱的人。也许根本不给我选择的机会倒更好。干脆让我无法逃避地被人强制地拥有就好。”抬起眼睛,嘴角挂着暗淡的微笑。回了他一个微笑,伸出一根手指轻抚他奴隶的嘴唇。“请不要再卖掉我,主人。”静静地说。

“即使为了娱乐也不行吗?”扬起眉毛。

“是啊,这事很刺激,”勉强笑了笑,然后绷起脸。“我不要再面对这种终极考验了,主人。我已经找到我所需要的东西了。我已经不需要再寻找了。”

“好极了。这就是我要的答案。”站起身,伸出双臂拉起他的奴隶贴在他的腿上。“大有进步,Fox。”他低声说,双手划过他奴隶的后背,轻柔地爱抚他裸露的臀部。“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为你而骄傲,面对困境你没有逃避,亲爱的。”

把手伸进他主人的浴袍,轻轻解开,把他拉近自己,贪婪的,悠长而又热烈地吻他,就像他主人经常用来安抚他的方式一样。当他们分开,咯咯的笑着,脱掉了浴袍,躺到被单下。钻到他的身边,紧紧地用双臂缠住他的主人。

“回家真好呀。”他喃喃地说道。

“欢迎回家。”答道,他疲倦地闭着双眼,在他的奴隶额头落下一吻。

“主人要使用我吗?”满怀希望地问。

“不,我累得动不了了。”遗憾地回答。

呆了片刻,猛地大笑起来。“怎么了?”挤了他的奴隶一下。

“别为了我说实话而杀了我,刚才我满心渴望地想奉献出自己,呃,跟你做爱,忽然这样的情景出现在我头脑中---你被绑得紧紧的,祈求我的宽恕,然后就如我所愿,唔,侵犯了你赤。裸的,自愿奉献的身体,”一边咯咯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嗯,听上去到是不错。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咧嘴笑着,他强壮的双臂紧紧箍住他的奴隶。“不过,你最好给我他妈的小心一点,不然我也会去向投诉的。”

对此大笑不止。当他几分钟后再抬起头来,他的主人已经沉入梦乡了。用手肘支起身体,细细地凝视他主人的睡脸。看起来确实十分疲惫。开始是工作劳碌不眠不休的一周,然后是周末继续执行保护人的职责。

“无论如何,明天是主人日了,”温柔地说,用手指轻抚的嘴唇。“我希望你会喜欢我的计划。”

(8)

按照他习惯在第二天一早给他的主人做了叫醒服务,两人愉快地在床上用了早餐。然后他跪在床边进入深度服从状态,等待他的主人的进一步指示。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重又进入他强有力的主人的状态。他以高超的技巧给了他赤。裸的奴隶一顿颇为享受的打屁股的训练,两人一起冲了个澡。替他的主人擦干身体,给他刮了脸,帮他穿上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紧身T恤。然后按主人的要求穿上了黑色的皮质马具,上面镶嵌的结构复杂的链条连接到他的乳环上,他的主人有兴趣地在那里揉弄了一会儿,给奴隶的身体带来电流般传遍全身的振颤。

当他们来到楼下,发现了一夜之间出了大事。大厅里正一片喧嚣。

“出什么事了?”挤进人群找到Ian问道。

“是Lee。”Ian答道。

“哦,那小子没出事吧?”焦急地咒骂着。“有没有……”

“他没事。”Ian耸耸肩膀。“我觉得在的地盘不敢做出什么坏事---尤其昨天还警告过他。”

“那究竟该死的出了什么事?”粗声粗气地问。人群在他的面前自动分开,和Ian跟着他走进,看到Lee跪在身边,而后者正和Lee的主人,Mike,嚣张地谈判着,在一旁关注着事件。“也许有人愿意给我解释一下?”威严的询问道,迅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要买下这个奴隶,而这个奴隶也愿意献身给我。”对说道。“但他的主人不愿意卖。”

“那是他的特权。”断然道,看了看Mike,再看看Lee.

“这个白痴,他怎么能降伏那么一个热情如火,野性难驯的宝贝……”指着跪在他脚边的美丽驯服的奴隶男孩。注意到Lee的嘴唇因为性事而肿胀着,而他的眼睛紧紧地追随着那个高大,肤色黝黑的男人,双眸深处闪着无限的痴迷。

“他需要铁腕的控制,一个能真正驯服他的主人!”狂妄地说。

“而且这正是这个男孩想要的---其实是他对我提出的要求。跟我过了一夜,他就想成为我的所有物。你不能违背他的意志,强留他在身边,”对Mike嘶叫着。几乎要同情Lee的主人了。他从来不喜欢这个男人,而且他觉得他们这一对儿搭配得很糟糕,尽管如此,这个倒霉的男人看上去完全被打垮了。

“Lee和我在一起已经8个月了,他是我的。”Mike可怜巴巴的哀诉着。

“那你再另找一个。我会为他付个好价钱的。”说,“保护人---请说说你的意见。”

审视着眼前的场面,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围观的人群。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近争吵中的三个主要当事人。

“先生们,我们私下解决这件事,怎么样?”他平静地说,“Fox,把我们的咖啡端到图书室。”他回头命令道。10分钟以后,当端来咖啡,讨论还在胶着中。他给每人递上咖啡,悄无声息地跪在他主人身边,这时,争吵愈演愈烈。把所有当事人分开,分别跟他们交谈,然后再把他们聚到桌前。发现Lee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无论昨夜在他们身上发生过什么,Lee无疑是对这个危险的新来者疯狂地着迷了。也许他找到了真正能驾驭他的人,而纵容的Mike,只知道为拥有这么美丽的奴隶而满足,却从没有驯服过他。也许正是身上那些冷酷残忍的特性,使不寒而栗,却使他年轻的敌人坠入情网。

“Mike,是否出售这个奴隶,你享有最终决定权。”一板一眼地说道,“不过,拥有一个勉强的奴隶对任何主人都不是乐事。拒绝他以前,请你认真考虑。”

Mike想了一会儿,终于勉强让步了。拿来转移所有权的文件,这件事当场就了断了。

打了个响指,Lee热切地跑到他的身边,表现出前所未有忠顺,而与此同时,也带着Mike离开,去安抚这个倒霉的人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陪他去喝上一杯。

末了,只剩下和他的主人。他抬眼看着,期待他允许他说话。叹了口气,疲倦地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别谈论这件事,Fox。我知道你认为我该阻止这件事。但我把Lee叫到一边,用最严肃的措辞警告过他,我讲了我所知道的关于的一切。可他毫不在意。至于他清楚我在关注他。等我们回家以后,我会仔细调查一下他的背景,看看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站起身,温存地吻在的头顶。“我不会说三道四的,其实,呃,如果是我也会做同样的决定的。”他承认说。疲惫地微笑着。“该死,我还以为你能抽空歇一歇呢,你从到了这儿,除了工作就没干过别的。”抱怨着。

“没事,”打了个哈欠。“你说的也不全对---我是指你说我一直在工作。其实我在这儿也享受了不少娱乐呢……”他微笑了。

他们回到大厅欣赏歌舞表演,这一般是的聚会的最后一项。把他的主人安置在新摆放在大厅里的许多靠背椅的主位上,然后以取饮料为借口离开了。他在厨房里找到了Ian.

“你跟我说的那个男人来了吗?”他抓住Ian的胳膊问道。

“Mark?当然---来让我介绍一下。”Ian找来一个相貌十分出众的男人,他有着黑檀木般的肤色,和雪白耀眼的牙齿。

“你是?嗨,我是Mark。”这个美丽的精灵说着,展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

“你收到我的材料了?”问道。

“当然了。”Mark懒洋洋地咧咧嘴。

“那你会按我的要求做么?”

“为了保护人---那是我的荣耀!”Mark答道。

“谢谢你!”开心地笑着,高兴地拍着Mark的肩膀。

“你昨晚跟那个神秘的陌生人过得怎么样?”当为他的主人准备饮料的时候,Ian问道。故作神秘地笑笑。“他照亮了我的生命。”他暧昧的说。Ian眯起眼睛。

“你跟你最亲密的老伙计保密不成?”他问道。

“我哪敢……事实上正好来了。来,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说着把Ian介绍给那位医生。

Perry睡眼朦胧的笑着,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啊,昨晚我抢购来的奴隶,”他假装遗憾地叹了口气。“一切顺利吗?”他话里有话地问。

“一切都好。谢谢。”答道,“这是我的好朋友。Ian,这是Perry。现在,我得把这个赶紧给我的主人端过去,要不然他非得找过来揭了我的皮不可。”他高兴地笑着离开。当他拿着的饮料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看正聊得起劲的两个男人,在背后交叉起手指为他们乞愿。接着,他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天呀,,难道你在做媒不成?”他不相信的自言自语着。

他悄悄地拿着饮料回到主人的身边,跪在他身旁,像往常一样把脸搁在他的膝头上。

“我正琢磨着你去哪了呢。”说着,有些责备地拍着他奴隶的鼻子。

“刚才……在安排一些事情。”神秘地笑笑,故意不理睬他的主人因为好奇而扬起的眉毛。

现场的表演正在进行一组情景演出,其中一些正是模仿这个周末发生的一些事件,包括在奴隶拍卖上那个不情愿脱衣服的奇怪的奴隶。羞得脸通红,把脸埋在他主人的腿上,看了这段演出,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下午的节目以Mark的登场为压轴好戏。他穿着一件品味出众的白色羽毛制成的马具,马具恰如其分的装饰着他的身体,此外他寸缕未着。他的皮肤闪闪发光,明显刚刚涂了油。当他走近麦克风,观众寂静下来。

“你一定要好好听他的歌。”低声说,“他有一副奇妙的歌喉。”

偷偷地微笑了。是对的的声音美妙绝伦。

他唱了几首他的经典曲目,接着准备结束他的演出。“我再唱最后一首歌,”他宣布说。“这是应一个奴隶的要求送给他的主人的。一首可爱的歌---歌词应他的要求稍有改动,特此向甲壳虫乐队致歉!”

屋里响起低低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在猜测Mark说到的主人和奴隶究竟指的是谁,但Mark一开口唱,大家就重新安静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于磁性,演唱得十分轻柔而深情,恰如其分地配合着歌曲的意境。惊讶地低头看着他的奴隶,回以羞涩的一笑,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过于煽情。

“Here,…”Mark继续深情地演绎,他的歌声缭绕,响彻人群拥挤的大厅,但却神奇地好像是只唱给两个人听的。

“Here,,”感到的手轻抚他的头顶,他主人的指尖揉弄着他的头发。

“,’,…”倚靠在他主人身上,陶醉在他的爱抚中,他的脸颊紧贴着的膝头。

“,’…”不敢再看他主人的眼睛,害怕他的眼睛会过多地透露他此刻的心情。

“Here,there,”歌声悠扬地结束,大厅里仍是一片寂静,仿佛人们唯恐破坏了歌曲的意境。接着,雷鸣般的掌声爆发出来。轻轻搬起他奴隶的头,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谢谢。”他温柔地说。

轻松地耸耸肩膀,“嗯,今天是主人日,我在以前的主人日没有做得很好。我想我应该准备一些真正有份量的事跟我提到了Mark,说起他是多么的非同凡响,而他又经常在聚会中演唱,所以我联络了他……”

“嘘。”轻轻吻了吻他奴隶的嘴唇。“我看,我们最好走开一下,男孩。”他低沉柔和地说,抓着的手拉他起身,带他离开拥挤的大厅。他领着他的奴隶上楼回到卧室,一进屋,就把他紧紧按按在墙上,他的手热切地抚摸着他奴隶的身体。

“你知道吗,”他的嗓音低沉,因情欲而沙哑,“我已经决定要建立一个我自己的组织。我给它起名叫”他在的脖子上落下一串急切的亲吻,而他的奴隶已经完全瘫软在他的怀里。“想知道它的含义吗?”他接着说,他的大手牢牢地把他的奴隶钉在墙上,继续贪婪地吻着他。

“唔?哦……当然,”答道,几乎被热情烧得语不成句。

“那是‘争取奴隶待遇同盟’”咧嘴笑着,“你觉得怎样?”

“哦,太棒了,”呻吟着,“那太适合我了,主人……”

第十六章结束

第十七章:西雅图逃奴

(1)

发件人:

收件人:

主题: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top说什么

嗨,老伙计---你还在无聊地调查那些变态杀人狂的案件吗?给你来点儿有意思的材料消遣一下吧!也许你该把这个拿给看看(我打赌他一定没有收到过那么有趣的东西,尽管这个邮箱地址还挺不错的^_^)不过考虑再三后,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把这个拿给那个大块头的家伙看。即使给了也千万不要说是我发给你的!他知不知道你在应该处理政府的案件的时候,下载这些闲七杂八的东西呢?知道可就糟了。我们《另类》杂志对政府职员糟蹋纳税人金钱的消息可感兴趣呢---唔,干脆我就来写上一篇吧……

因为和高大英俊的金发主人共渡良宵而心情巨好的Ian敬上^_^

会心地笑笑,把页面向下翻了一篇,看他的朋友到底给他发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top说什么〉

1.“呃,我好像忘了我把备用钥匙搁哪了……”

2.“糟了。”

3.“别怕。我记得附近有个修锁铺一直营业到凌晨2点……”

4.“这是我的德国牧羊犬,Ralph。你肯定会爱上Ralph的滋味的。”

强压着不敢笑出声来,他瞟了一眼。她抬眼看着他,挑起了眉毛。

“看到有趣的材料了,?”

“我正在看FBI指南呢。你肯定想不到好多规章我们都没做到呢,。”他对她咧嘴笑笑。

“噢,我想象的到。”她话里有话的说。

掩饰的呵呵笑着,视线重又回到Ian的邮件上。

5.“嘿嘿嘿。你今天到我这儿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吧?”

6.“好了,让我想想我把电锯的零件搁在哪了?”

7.“哎呦,如果这一支是强力胶,那润滑剂在哪呢?”

8.“我对你说过我对网球的幻想吗?”

9、“别怕,说真的。相信我吧。我在电影里看到别人做过。”

10、“你喜欢我的紧身衣?太棒了,我很高兴他们没让我脱了它。”

11、“噢,伟大的神,接受我奉献给你的祭品吧……”

看了这一条,笑得把咖啡猛喷在键盘上,赶紧一通乱擦。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信FBI指南会有这种幽默效果。”她怀疑的咕哝着。

“哦,编写得真不错。你有空也该好好读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又转回屏幕。

12、“我没有疯。该死,我是疯了。都给我闭嘴,你们所有人!”

13、“我一般都把金属窥镜放在冰箱里。那样一会儿用起来比较有趣。”

14、“如果手绑得麻了,也不要担心。你不再需要它们了。”

15、“再见。我要出去渡周末了。吊起来绑着的滋味你好好享受吧。”

为最后一条笑的岔了气,没有注意到悄悄地离开座位,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身后。

“,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有趣?”疑惑地问道,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屏幕。迅速地点了一下鼠标,换成了一页关于签发搜查逮捕证的指导说明。

“太慢了,。”她眼里闪着捉弄的神情,“唔,你肯定是把奴隶男孩的故事太当真了吧,?”她扬着眉毛问道,“这个叫Ian的究竟是谁?难道他就是你的,唔,主人?”她用调侃的语气强调着最后一个词。

“不,他是个朋友。”答道,忽然清醒过来,猜测下面提到“”的部分,有没有被她看到。如果她真看到了,她就是故意不提。

“主人奴隶这件事你总是折腾个没完。”沉思着说,“我猜你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搞了这个信箱地址,又故意给自己发邮件,就是因为我不上当你就不甘心吧。我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奴隶男孩。”她咧嘴笑着敲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我彻底相信你了。”她咯咯地笑着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去。

“噢,好极了。”他心里不太舒服,她以为他在骗她,但他实在不能说出他的主人到底是谁,更无法透露他现在生活状况的实质。“我说,你能回来太好了,。我挺想你的。”他亲切地看着他身材娇小的搭档。“别再扔下我一个人去渡假了,”他可怜巴巴地说。“你不在这儿,太无聊了。”

“无聊?那你还堆着这些报告不弄完?”怀疑地挑起眉毛讽刺地问道,“没有每隔5分钟就掐住你的脖子催问吗?”

扮了个鬼脸。“我都快上吊了。”他夸张的说。

“噢,可怜的他在家里有个主人控制他的生活,在这儿又有个主人逼他的工作。”咯咯地笑起来。

“你不知道!”他对她咧嘴笑着说,“说真的---我真是挺想你的。”

“你是想我给你整理报告才对,要等我改过了,才能不挑刺就签字通过吧。”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啊---还是你最了解我,”他故作可怜的说,“一起吃午饭吧?”

“你请客?”

“当然了。”认真的点点头。“你走了2个星期---我们得重新熟悉一下。”

“唔,也许你能给我讲讲你这几天周末是怎么过的,”她抬眼从眼镜上面瞟着他,“我星期六给你的手机打了3次,想叫你陪我去看电影,你竟然一直关机。说真的,这难道是的作风吗!这是那个入土时才能和手机诀别的家伙吗?”

“嘿---我即使进了棺材也要带着手机的。”反驳道,“我是说,说不定我在坟墓里还想起来要给什么人打电话呢。呵呵呵……”他冲她挤眉弄眼地发出一阵怪笑。她转转眼珠,回了几声干笑,又回到她的工作上,两人都清楚实际上他回避了她的问题,并没有讲出他周末的活动。

叫我他妈的怎么能讲出来我整个周末都在参加BDSM聚会,被装扮成了一匹小马,在奴隶拍卖上给卖掉了,而且还被我魔鬼般性感的主人死死压在床上?他苦笑着自己问着自己,转回到电脑前开始给Ian打回信。

收件人:

发件人:

回复主题: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top说什么

“你那些材料真好笑。第11条看着特熟悉---嘿,让你也试试在中干上7年。那你不知会遇到多少那种痴迷于邪教的家伙呢。

还有,我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必须听命于他的主人看的。那不是给他出点子吗?而且这个是我的秘密账号,连他也不知道---还有,他当然也不知道我在局里工作的时候干私事,不过该死的,我这些年来全身心都奉献给调查局了,现在小小干点儿私事,我也理直气壮。

那么---你跟Perry真的好上了,嗯?我肯定你今天早上那里有点疼吧????我想你也不会美成这样,如果你昨晚没有跟他……

他按下了“发送”,抬眼看到正盯着他。

“什么事?”他问道。

“我在奇怪……”她欲言又止。

“嗯?”他关掉他的邮箱网页,打开一篇没做完的报告。

“,我知道你已经查到那个电话号码登记的地址了---我奇怪你为什么没追过去。”

“什么电话号码?”他皱皱眉。

“喂??是我。你7年的搭档。我多少知道一点儿你的思维方式。”

“好吧。”叹了口气抬起眼睛,“我差点儿就去了,你没在的时候。我差点儿抬起屁股就到西雅图去调查了。”

“什么阻止了你呢?”她问道。

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膀,“我的主人。”他诚实地说。

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你就直说。”她有些受伤地说,“别再用什么主人的胡扯来敷衍我了。”

“,我没骗你。我说---有一个人跟我非常亲近,他就像你一样了解我,他告诉我不要去。”

“所以你就没去?”不相信地扬扬眉毛,“就这么简单?这个了不起的人是谁呀?他到底对我的施了什么魔法了?”

“也许是告诫我不要一再地落入圈套?”试探着说。

“或者他给你洗了脑吧?”柔声问道,“这么强大的力量,竟然能让你从困扰你一生的谜团里解脱出来?”

“是的。”他淡褐色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对视着她的蓝眼睛。“他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我知道你以为我对你有所保留。我其实……这件事实在太复杂了。”他欲言又止。

“我看出来了。”她耸耸肩说,“,难道你真的已经放弃了?”

他为她的话刺痛了一下。他真是这样吗?他追寻了她这么多年,难道用性织成的魔咒真的能阻断他对他亲爱的妹妹的关切吗?他真的能背弃她吗?真的能放弃希望,不再继续调查发生在她身上的秘密吗?

“我从来没看到你变成这样,”继续说,“我倒不是说这是坏事,。我一直看着你拼命寻找着。追寻着魔鬼的影子和幻想的踪迹,连你的敌人提供的半真半假的线索都不放过……也许现在你倒是进步了呢。也许能放手才是你需要的。”

“也许吧。”木然地盯着电脑屏幕。

的话整个星期一直响在他的耳边。帮不上忙,他工作忙得要命,甚至都很少能看到他的主人。他觉得他需要把头脑中的混乱倾吐一下---他自己挣扎得越久,思虑得越长,反而离问题的核心越远。就好像回到了他从前的日子,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前,那时他得独自面对这些困扰。现在的区别是他能获得的指点,能冷静地看穿事实真相,正是他的知识和经验使他成为副局长。是理性和务实的---这两点正是在处理他妹妹的事情上所缺乏的。他非常需要他主人的建议,但正忙于一个重要的联邦案件,内容是一个科学家涉嫌非法的毒品试验。这个案子相当复杂,在FDA和FBI的侦探配合下,不眠不休地调查。他频繁地将案卷带回家处理,案子搅得他精疲力尽,以至于无暇顾及他奴隶的压抑的精神状态。

自己挣扎着,连续几天在清晨过早地惊醒,他凌晨4点就去游泳,用1、2小时精疲力竭的游泳镇静自己紧张的神经,苦苦思索该何去何从。到星期四晚上,已经面临极限。他10点钟身心疲倦地上床,但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2点,他终于无奈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下楼。他本想把自己锁在的床边,找到他经常能在那里获得的内心的宁静。但他惊讶地发现的房门下透出一丝光线,犹豫片刻,他推开房门。他的主人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身体周围摊开着一些文件,Wanda蜷在他的手臂旁边,和她的奴隶共度意外的失眠之夜。看起来跟想象的一样疲惫,他抬眼看见进来,皱起了眉头。接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点头示意进屋。

“睡不着觉,小家伙?”他问道。

摇摇头,拿不定主意现在是不是该给他的主人增加负担。他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自己干脆转身回去算了,但拍拍他身边的空位,让他上床。立刻跳上去。不论他曾经在他主人的床上睡过多少次,能和主人同床共眠永远是他内心最渴望的,也是他奴隶生涯的最终的目的。他滑进温暖的被单下,紧贴着他的主人使他感觉舒服多了。

“我担心你工作得太辛苦了,”他说出了事实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隔着眼镜对他低头一笑。“没事。已经快完成了。我确信,这个家伙隐瞒的秘密比我们已经起诉他的还要严重。”他指着那些文件若有所思地说。

“你跟他面谈过了?”看着摊开的文件低声问道。这是他自己最不喜欢的FBI查案方式。他喜欢凭着直觉行事,实实在在地展开调查。而像这样只对着讨厌的文字材料,找线索,发现疑点,对于来说绝对是炼狱般的折磨。其实他本可以帮助审查一些文件,但他自己第一个就要承认那不是他的长项,所以也就爱莫能助了。而且这种类型也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过去对复杂的法律和技术案件投入的并不多。

“见过了---他还有所隐瞒---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们已经起诉他的罪行。”

“那已经起诉的部分有足够证据了吗?”他问道,“那样你就可以有时间调查其他方面了。”

“还不能说是百分之百。”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我也不能肯定我们有可靠的证据将他定罪。”

“但你手上的间接证据已经不少了吧。”沉思着说。

“是啊。”叹息着,用疲倦的手揉着太阳穴。

“你也不能这么玩命呀---你已经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说,“没人能帮你分担一下工作负担吗?”

“不幸的是,没有,”皱皱眉头,拿起钢笔,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他的案卷中。“我是唯一一个对这个案子具有全面知识的人,而且下周出庭时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的证词。”

“你是政府的主要证人?”惊讶地问道。由自己出庭作证太不寻常了。

“没错,我将提供相当重要的那部分证据。”心不在焉的说。

在被单下朝又偎近了一点儿,瞟着占据了另一边位置的Wanda。她也瞄了他一眼,她的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的手随意地搁在他奴隶的身上,一边工作,一边有节奏地轻轻拍着他。叹了口气,把头靠在的胸口上,闭上眼睛睡意渐浓。呆在这里感觉太好了。每次睡在这里,他可以忘记所有自己解不开的烦恼,而那些烦恼经常把他推向疯狂的边缘。在这里,他感受到心境平和。他深深迂了一口气,感到全身放松,隔了几秒钟,他觉得的嘴唇吻上了他的前额。他睁开眼看到他的主人底头看着他。

“你跑到我这来,真的没有事情要跟我谈吗?”问道。

看着他熟悉的脸庞,看着他深爱着的人凝视了片刻。的脸色比平时苍白的多,他的眼睛下黑眼圈清晰可见。他看上去压力很重,疲惫不堪。现在正是他最不该分心处理他奴隶问题的时机吧。微微一笑。

“不,。我只是担心你。如此而已。”他低声说。回他一个温暖的笑容,用他强壮粗糙的手指玩弄着他奴隶的乳环,把它们轻轻在指间转动。

“我很好---不过让我们两个人都为这个案子失眠可没有必要。你也得好好睡觉。你知道你疲倦起来就会变得脾气暴躁。”取笑着。

“睡吧,男孩。”低吼了一声,对他笑一笑,闭上双眼,这一天之中第一次感到由衷的平静,所有的紧张都从身体里消散无踪。他很快沉入梦乡。

当他转天早晨醒过来时,已经留下一张字条走了。

“今天我要出差。星期六回来---那天是奴隶日,男孩,那天我们会追上进度的。我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喂Wanda,还有你自己别惹出麻烦。WSS。”

叹了口气。糟了。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有麻烦了。他虽然讲不清他自己具体的问题在哪里,但是他很清楚,因为他没有早些和谈一谈,他可能会变得越来越狂躁,而且他十有八九会做出什么真正的蠢事。

主人出门后,在开始两天还能循规蹈矩。他很得意地懒过两次早上的游泳,在办公室,他跟唠叨个没完没了,烦得她威胁要写报告另找搭档。当他星期五晚上回到家,他直接进了18楼的公寓,洗劫了在楼上豪华的休息室里储存完备的酒吧。他倒在雅致的奶油色长沙发上,狠狠地灌了一通酒,他仰面朝天地躺着,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拿着遥控器乱换频道,其实根本没注意电视上演的是什么见鬼节目。Wanda设法穿过两间公寓的门闯了过来,心不在焉地拱着他的手。他高兴了一会儿,爱抚着她,忽然意识到她四处乱拱是在找吃的东西,而他完全忘记给她准备了,好在她还有足够的干猫粮才没有给饿坏。

“去自己逮个耗子吃吧。”他朝她嘘着“你平时不是神气的很吗,小死猫。”

她拿不定主意地瞅着他,轻巧地转身消失在走廊深处,这一刻他不知为什么又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他想到,从他来到这里以后,这是第一次出门而把他自己留在公寓里。星期五午夜的某个时候,他忽然惊醒了,感到头痛欲裂,迫切地想要放松一下心情。但现在去找Ian参加party已经太晚了,而且他的朋友现在多半正躺在他拍卖那天临时主人的怀里呢。于是他摇摇晃晃地下楼来到的书房,四处侦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的书房一向是他的禁地,但现在混不在意。往常,每当他调查神秘事件被禁止时,他就会痛恨不已,而他主人的书房正是他一直没有机会彻底调查的神秘所在。他走进去,拧亮灯,看着成排的书籍。他过去大体看过,并惊讶于那些藏书书目选择的折衷性。但随着他对他的主人了解得越深入,他的惊讶也就越少了。离开书柜,他转到书桌前,这里,他曾经无数次坐在他主人的膝前。软软地滑坐在他惯常的位置上,把脸颊贴在他主人空荡荡的座椅上。

“我真希望你现在就在这儿。”他喃喃自语,“你告诉我别惹麻烦,可我脑子里乱糟糟的,真的需要跟你谈一谈。让我们谈谈我的问题吧。”他叹了口气,“我就快要惹麻烦了。该死,我已经闯祸了。要是你现在回来看见我,看见我把楼上弄的一团糟,而且你存的伏特加酒也被我糟蹋了不少,你会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拉到膝盖上猛揍的。”他对着空气沮丧地说,“那也许倒好。”他又加上一句。

接着,他奇怪的一闪念,抱着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念头,他站起身坐在他主人的椅子上。坐在通常办公的座位上,使他浑身划过一阵战栗。这是一把巨大而古老的,有些破旧的座椅,坐下以后皱起了眉头。

“你真的需要一把新椅子了,我说,!”他醉醺醺的大吼着,“这把太不舒服了。”他在椅子上前后动弹了一会儿,无聊地拉开抽屉,察看里面并不是太具吸引力的东西。也许他已经了解他主人所有的秘密了,他悲哀地想着,也许这儿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你自己对秘密再也不感兴趣了,,”他对自己抱怨着“不论是的,还是的,何况最愚蠢,最他妈的不值钱的秘密就是关于的了。”他在其中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把钥匙,他认得那是游戏室的钥匙,于是若有所思地摸着它。游戏室对他一直是一个谜。那些橱柜里装满了美丽而精巧的SM玩具---而那些玩具是只有他的主人在场的时候才允许他看到和触摸的。用手指拿住钥匙,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

“那里绝对有最吸引人的秘密,”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从的办公桌后滑出来,跌跌撞撞地走出书房,上楼来到游戏室门口。

屏住气,摸索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锁孔。锁一拧就开了,门悄无声息地弹开。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大气也不敢喘。这就好像到蓝胡子的城堡中探秘一样。屋里漆黑一片,他隐约能分辨出按摩桌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有些阴森,还有那套绑具,无声无息地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通常这间屋子在的设计下,呈现着特殊的戏剧性,情色意味十足,甚至具有可怕的魔力。他每次来到这里,游戏室都因为的存在和精心安排而散发出和弥漫着色欲的快感。掂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打开一盏灯。屋里骤然的一片通明吓了他一跳:木地板,高高的落地窗,素净的白墙。他在游戏室里慢慢地徘徊着,他用手指触摸着主人的王座上精美柔滑的布帛,发现上面有一处微小的破缝,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此刻,这里没有任何色欲的气息,他找不到每次他跪伏在王座前他主人的脚边时,或是当他被紧紧绑缚在黑色皮革的按摩桌上,或是当他被压服在跨马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在刺目的,人造灯光下,游戏室被揭去了所有神秘的面纱---现在它只是一个房间。这里除了空旷一无所有。

的胆子大起来,猛地拉开大柜。他像飓风一样袭击了每一样物品,把它们都扯出来,摊开在灯光下,暴露出它们的本来面目:只是一些精致的性玩具而已。

“你就是为了这些舍弃了?”他怀疑地质问自己,跌坐在一片丝织衣物,光亮的长靴,马具,肛塞,藤条和皮带的海洋中。“基督啊,,你真是个他妈的没用的混蛋。”他咕哝着,手指无意中碰到一对儿乳夹。疼痛……在这里发生过的色欲场面的记忆犹新,在他头脑中翻涌,他呆呆的瞪视着那对乳夹,然后缓慢地,不自觉地,脱下了衬衣,低头审视着他穿刺过的乳头。他用手指轻触,将金质的乳环在自己的洞穿的肉体上缓缓转动。接着他毫不迟疑地把一个乳夹夹紧在一边的乳根处,当疼痛袭来,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一刻他忘掉了一切烦恼,只有肉体的巨痛将他淹没。这种乳夹是可以带来地狱般感受的恶魔的工具从未对他使用过,它夹得很紧,他觉得它的伤害已经达到了出血的程度,但表面上却看不出来。疼痛开始减弱,变成一种深深的,钝钝的疼,因为害怕自己由于一时的怯懦而放弃,他迅速地转向另一边乳头。这一次的疼痛愈发强烈,他死死咬住嘴唇,抑住要挣出喉咙的尖叫。他在原地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被他自我伤害的举动而震惊,然后颓然地倒在摊开在地的的丝织衣物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如镜的天花板。他是如此想念他主人充满爱意的拥抱---他想念对他轻柔的低语,温柔的抚摸,他具有将地狱般的折磨转化为天堂般的欢愉的魔力,每每使他沉醉其中。在意念编织的幻境中,他轻飘飘地滑入他主人的怀抱;热烈地接吻,激情地做爱,贪婪地需索,直到,精疲力竭……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射入游戏室高大的落地窗时,他疲倦地沉入梦乡。

几个小时以后,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肌肉僵硬,全身不适。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的胸部传来隐隐的钝痛。他低头看到乳夹还紧紧地咬住他的肉体。

“你这个蠢货,自怜自哀的混蛋。”他对自己大声抱怨着,昨夜他无节制的酗酒的记忆渐渐清晰。他绷住身体想取下乳夹,按照过去的经验他知道取下他们带来的疼痛甚至比刚一夹上时还要来的剧烈。他紧闭双眼,默默的数到十,然后猛地同时把两边的乳夹扯掉。有几秒钟他觉得他已经忍过去了,但紧接着巨痛反噬过来,使他发出痛苦的哀嚎。他坐在原地大声喘着粗气,等待痛楚减弱,过了许久许久终于熬了过来。这时,他的注意力转到他置身的游戏室,不由得惊恐不已。只说过他今天回来---但没有提到具体时间,猛地意识到,如果他的主人看到游戏室的混乱场面,毋庸置疑,他奴隶的小命就要不保了。他站起身,开始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物品塞回大柜中,一边干着,他想到了什么,动作放慢下来。如果这些东西位置放得不对,还是会发现,所以他必须慢慢来,而且希望自己不会弄错。

一个小时以后,满意地环视一眼游戏室,轻轻地关门上锁。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用浸过冷水的浴巾敷压两个乳头,直到它们看起来不再明显的红肿,即便如此,地狱般的疼痛还是没有丝毫减弱。他穿上衣服走下楼,把钥匙放回的书桌抽屉。这时,他感到自己像个白痴,进而他为自己的失控而深深地自责。昨晚他的行为就像原来那个,退回到他原来在的公寓,那时的他经常半梦半醒地躺在沙发上,沉浸在自我怀疑中苦苦挣扎,直到无法对抗自己头脑中的压力而做出蠢事。他清晰地忆起某个夜晚,他独坐房中,紧握自己的,认真地考虑究竟要不要开枪。他曾以为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他终于走出了困惑,但刚一出门,他就轻易地滑向过去,恢复了旧时的行为模式。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既生气又失望。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后第一次,他又感受到过去的那种自我嫌恶,对经常将自己引向绝望的弱点和堕落感到由衷的恐惧。今天,他要么索性死去,要么应该逃到西雅图去,要么就呆在这里陷入疯狂。无论选择哪一条,他似乎都不真正在意了。

精神恍惚地来到楼下的大厅,刚好听到他主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惊讶感到他麻木的心灵复苏了。他感到了……希望---而在这种情形下,希望比世间的一切都美好。进屋后抖着手里的雨伞,喃喃的诅咒着坏天气,看到他的主人,终于找到了出路,引他挣扎出混乱思绪的漩涡,在他的奴隶生涯中重获心灵宁静。他赶忙接过的大衣挂好,服侍他坐下,帮他脱掉鞋,把倒好的酒递到他的手中,接着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他忠顺地跪下来,心满意足地依在主人的脚边,进入服从的状态---眼睛向下看,肩膀向后,骄傲地在金环中展示着。

“你是抚慰酸痛的眼睛的一道风景,亲爱的,”咕哝着,心不在焉地抚弄着奴隶的头发。“抱歉我走得那么匆忙。一切都好吗?”微笑着点点头,希望自己的眼神不要泄露他的秘密。“那你过得好吗?”强调着,黑眼睛里带着疑问。“我最近跟你相处的时间太短了。”

“我很好。”静静地说。“不过很想你。”他调皮地笑着又加了一句。

大笑起来,松开领带。“我也很想你,男孩。”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正和他在激情的性事中说话的方式一样。像往常一样积极地回应着这诱人的声音,他的充满热情地跳动着抬头,渴望主人的关注。“我看得出你没忘了今天是奴隶日,”低低地说道,注视着他奴隶充满激情地勃起。

“当然没忘,主人。我怎么会忘呢?”咧嘴笑着。

“我想我们俩确实需要重新熟悉一下,男孩。”说着,站起身来,伸开双臂。“我真想你,”他咕哝着,捉起他的奴隶,将毫不抗拒的身体拉到身前和自己紧紧相拥。用双臂裹住他主人的后背,欣然地感受着这具强壮可靠的躯体与自己贴合的欢愉。会把他从愚蠢的烦恼中解救出来。他会引他进入可以自由飞翔的神奇幻境,周围的一切都妙不可言。他的主人充满激情地吻着他,急切地抚遍他奴隶的身体,就好像他们已经分别了一个月,而不是仅仅几天。

“我去换一下衣服,”说着,轻轻放开他的奴隶。“到楼上去等我。”

点点头,飞快地跑上楼。当他在走廊里踱步等待主人的时候,他忽然记起他在楼上休息室里制造的混乱还没有善后,他的胃翻腾起来。他飞奔过去,猛地停在休息室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他不由得焦躁的一拳猛击在墙上。这儿的情形几乎比游戏室还要糟糕。他得赶在上楼以前都整理好才行。他急急火火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忙着把昨晚吃剩的披萨,喝空的伏特加酒瓶全都塞进垃圾袋里,再捡起他乱扔的鞋袜,更不要说他还把报纸的体育版扔得满屋都是。他干得太投入,根本没有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当身后的问话响起,他吓得跳了起来。

“Fox?”

他充满歉意地站起来,转过身,拌了个鬼脸。

“对不起,主人。我昨晚睡在这里,可我忘了收拾了。我刚才……”他伸手指向四周。“正在整理。”他虚弱地加上后半句。穿着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和非常贴身的黑色T恤,脸上明显带着怒气。

“Shit,”低声说。现在好了,你是自作自受,对自己说。一个奴隶试图掩盖他昨晚违令酗酒的事实,还被主人当场抓获,没有任何事比这个更糟了。

“你睡在这儿?”扬起眉毛,他的语气令人生畏。“你自己有床,也有卧室。”他尖锐地说。

“我知道。我昨天看电视看得睡着了。”僵硬地耸耸肩。

“哼。”威严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你知道没有我在场,这里是不准你来的?”

“我知道,主人,”又耸耸肩,咬住了嘴唇。“对不起,主人。”他加上一句。

“关于昨晚,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告诉我吗?”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有其他违规的行为吗?”

“没有了,主人。”低声说道,偷偷在背后交叉起手指祈愿。他肯定绝不会发现游戏室的任何异常。他已经把那里很小心地清理过了。

“很好。看来有些纪律我们还要再强调一下。”说道,从他的语气中听出轻微的玩笑意味。看来他的这次处罚应该更趋向是性欲惩戒游戏的一部分,而非实际意义上的处分,那其实正是所喜爱的。“去游戏室。现在!”命令道,扔掉垃圾袋,小心翼翼地侧身经过门口,想躲过他主人从背后袭来的一击。但这只是无意义的尝试厚重的大手,还是啪的一声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你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主人。”开心地笑着,匆匆地跑过走廊。

他焦急地等着取出游戏室的钥匙,插入锁孔开门。他急切地想进去。他想从他的困扰中解脱出来,无忧无虑地呆在他主人坚实的怀抱里。他现在轻视他曾有的逃跑企图,但他的确太虚弱,不足以跟心魔对抗。他需要这个,该死的!

推开门,他们一起走进房间……迎接他们的是一团娇小的金色皮毛的影子,Wanda闪电般的窜入她奴隶的怀抱,发出一声抗议的哀叫,抱怨她被关在这里这么久。的心沉入谷底。确信这只愚蠢的,该死的小猫绝对会毁了这个晚上。安抚地拥抱着这只躁动不安的小家伙,揉着她蹭来蹭去的,柔软而毛烘烘的小脑袋,以冰冷的目光盯视着他的奴隶。

“我在等。”他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等,主人?”绝望地说,怨毒地看着Wanda,这种目光他迄今为止只用来看过,,还有那些他认为没有善待的男人。

“等,”用一种故作愉快的声调重复着,“等一个解释,因为你三分钟以前对我说了谎,告诉我你没有其他违规的行为。”

“噢,是那个。”嘶哑地说,像以往面对这种处境时一样,他的胃不断下沉,直到脚底。

“对,是那个。”说,“我离开这间公寓时,Wanda肯定没有被锁在这间屋里,所以如果她能进来……”他意味深长地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好吧,让我们分析一下。我只有两把游戏室的钥匙,一把总是随身带着。另一把我放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所以,要么你进入我的书房拿了钥匙偷偷闯进来;要么,就是你拧门撬锁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两种可能性由你任选,男孩,别再他妈的狡辩了,”低吼着,“你很不幸,这间屋里可以用来惩罚说谎奴隶的用具绝对不缺乏。”他走近门口,坚定地把Wanda放在屋外,关上门,转身面对他不听话的奴隶。

“还有另一个可能性,”在他的主人铁青着脸走近时,战战兢兢地说。

“真的?”威胁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盯着他的奴隶。“讲吧,请说吧,我洗耳恭听,我对其他的可能性很感兴趣。”他的语气充满挖苦。“不用怕我。”他说着走近大柜,若无其事地重新摆放一些调教用具的位置,看着这一举动,全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那个……猫具有很多异能……”磕磕巴巴地说,心里清楚他已经大难临头了,最好的结果可能只是稍稍延迟惩罚到来的时间。“你知道在古埃及猫被当作神秘和好运的象征来崇拜?”他说道。拿起一支坚硬的木浆,用它在大腿上轻轻地拍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接着补缀他编织的神话。“有人相信它们能在地震和火灾里救人,而且它们还具有人类不能理解的神奇的感应力,这也是由来已久的了……”

“你指的就是这个?”说着走过房间,经过他的奴隶时用一只大手摸摸他的后颈,然后走向他的大椅子。

“我说的是Wanda,我们都知道她是个具有神奇天赋的小生灵。”努力用最真挚的语气来增加说服力,“她很有可能具有空间转移的能力。我手里有几个正是致力于揭示这种现象。”他说完了,满怀期望地瞧着他的主人。

“空间转移?”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奴隶。

“对,”点点头,“是一种将自己的身体从一个空间位置移动到另一个空间位置的能力。”他又补充着说明,“嗯,当然不是走过去,”他继续说,“也不是乘车或别的。”他停下来,不敢抬眼看他的主人,心里很清楚他的解释根本站不住脚。

“那么在你的案子里,这种空间转移的事件---有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呢,证明你所说的所谓现象?”饶有兴趣地问。

退缩了。“那些证据并不是……”他兜着圈子。

“我明白了。好吧,既然缺乏证据,我只能趋向于一个更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你昨晚遛进来乱翻了一通。这是不是事实,Fox?”

吓得跳了起来。的声调一瞬间充满了威胁。他又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是的,主人,”他答道。

抬起手,非常缓慢地勾勾食指。“过来。”他命令道,艰难地咽口唾沫,向前爬到他主人的双膝之间。把浆放在椅子的一边扶手上,双手坚定地按在奴隶的肩头,认真地望着的双眼。

“对不起,”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把他的奴隶完全搞懵了。

“为什么,主人?”惊呀地问。

“说出主人契约第二条的内容,”命令道。

飞快地背出那条的内容,这些词句已经深深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了:“我将供给我的奴隶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如果……”

“从上次我打你的屁股到现在有多久了?”打断了他。

吃惊地看着他。“六天了,主人。”他答道。

“很准确。”摇了摇头。“打屁股对你来说就是你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

“是吗?”眨眨眼。

“是的,正是如此。因为我的失职,我也必须为昨晚发生的事承担责任。你的屁股上每天都要感觉到我手掌的份量---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我接受你为我的奴隶时曾经承诺过我对你的义务,看来我对我的承诺有所轻忽。如果我不能以这种方式随时了解你的状况,我当然不指望你彻底的顺从。”

“这不是你的错。你太忙了。”争辩说,跪在他主人的两腿之间,用恳求的目光抬头看着他。

“我知道---但这不是借口。”的双手坚定地按在奴隶的肩头。“你需要被教训

,男孩,每天都要,不然你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做出出轨的事来。”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感到一阵头晕,竟然有人能如此了解他,洞悉他的内心世界。他汗毛直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无力地垂下头,双手放在他主人的膝盖上。

“我很抱歉,你是对的。我早就该对你说……”他低声说。

“像我刚才说的,这是我的错,我没有生气---起码没有气得失去理智。”又加了一句,他的眼睛闪着光,提醒他的麻烦并没有过去。用一根手指勾起奴隶的下巴,使他不得不直视他主人的双眼。“这倒让我想起我们俩刚开始的那段日子。你抗拒着每一条规定和限制,测试它们的底线,拼命跟你自己和你奴隶的身份挣扎。”

咬着嘴唇点点头。

“你肯定对那种挣扎厌倦了,男孩。我想你应该放弃挣扎,把一切交给我。”的声音低沉而柔和。瘫软在他主人的膝头,无力言语,只是再次点点头。“这并不容易---我会一直帮助你,知道你找到你需要的路。”告诫地说,“那将是一条漫长的,充满痛苦的路,Fox,但最终你会发现它值得你去追寻。”

“是的,主人。”嘶哑地说着,完全沉醉在主人的话语中。

“很好,屁股向上趴在我的膝盖上,我们开始,”命令道。慢慢地站起身,听话地就位。他又感受到了每到这时那种恐惧与渴望交加的心情。每当他要接受惩罚之时,他愿意尽一切努力,做一切哀求,只要能逃过屁股上无情的痛击。然而,当惩罚结束时,他又由衷的庆幸他的主人没有理睬他的乞求,而是坚决地给予奴隶他所需要的惩办,直到他回到正轨。

的膝盖和大腿很硬,坚实的肌肉紧贴的腹部。尽管这个位置对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从前他的主人总是在卧室里打他,而且他的身下总是垫着枕头。这次的感觉非常粗糙,没有任何衬垫,当然很不舒服,然而同时他又体会到奇妙的亲密感。分开两腿,用其中一条腿压住的双膝,固定住他的身体。他用一只手按住Mlder的后背,把他压伏在适当的位置,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屁股上。浑身颤抖,他憎恨这种等待,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渴望着在的指引下,找到他过去几天一直遥不可及的宁静。但并没有马上开始打他,而是把手在的屁股上来回移动,安抚他紧张的皮肤,不时在这里或哪里掐一下,用他的大手捏弄着他的双臀,用拇指轻轻爱抚着他。

“你是什么,Fox?”当他的奴隶因他的爱抚而完全放松下来,他问道。

“我属于你,主人。”低喃着。

“你知道你为什么要受惩罚吗?”问道。

“是的,主人。因为我对你撒谎,因为我不服从。”无力地说。

“从这次惩罚中你吸取什么教训?”接着问。

“我不太肯定,”承认说,“不准再说谎,还有不准再违抗命令?”他迟疑地猜测着。

“那样很好,但这两条你刚才说过了。”说。

“那就是……下次在事情恶化之前,一定要告诉你?”试着说。

“好多了。”抬起了手。

“主人---你一直工作很忙。你很疲倦。”这时急急地插话,手停住了,没有打下来。它回到他的屁股上又开始轻柔地抚摸他。“我本想跟你谈……但你的负担太重了。我怕我的废话会加重你的负担。”

惊讶地发现他被拉起来,重又跪在他主人的膝前。

“你不是我的‘负担’。你不是我经手的案子---你是我真心爱着的奴隶。我签合同时很清楚我所做的的事。如果我要求你履行你那方面的义务,那对我来说是对等的,我没有做到。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下次,一定要跟我谈,好吗?”

“是,主人。”点点头。

“很好。”用手轻抚他奴隶的脸颊,然后轻柔而圣洁地在的唇上吻了一下。“现在……”当他放开他时,他的声音变得严厉。“屁股朝上呆好,男孩。我们还按老规矩办。”

飞快地回到他刚才的位置,这次没有任何开场白,刚一趴好,的手就重重地落在他奴隶裸露的肉体上。他缩了一下无疑是认真的,他感到这次的惩罚将是漫长和痛苦的,和那种意味的享受截然不同,一种意味着天堂,而一种意味着地狱。的手毫不留情。他的主人以一种不紧不慢,十分坚定的方式把巨大的手掌落在他的整个臀部,每一英寸都不放过。的手在他奴隶的屁股上一起一落似乎具有催眠的节奏,但很快拍击开始变得疼痛,然后是刺痛,直到尖叫出声,扭动着双腿,想要挣脱那只可怕的手对他的肉体不间断的折磨。

“Shit!请,主人……停下吧……”他哀求着。

“我只不过刚刚开始,”冷冷地告诉他。“后面还长着呢,男孩。”

被他主人的话吓慌了,挣扎着想起身,但把他抓得牢牢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在他主人的铁掌和坚硬的大腿之间蠕动着身体。这时拍打进入一种新的速度,臀部的烧灼感更加强烈了。就如同正以某种方式如刻印般深入他的身体,似乎已将他巨大扁平的手掌侵入他的皮下几英寸的深度。接着,正当觉得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拍击停了下来。喘匀了一口气,当他的主人轻轻地摩擦他疼痛的肉体时,他不由得抽紧了身体。的轻抚多少舒缓了的一些疼痛,也安抚了他的奴隶。渐渐放松下来,庆幸惩罚终于结束了,而他没有怎么丢脸就撑过来了,但紧接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拿起了木浆。

“不!”他几乎窒息了,恐惧地想象那个坚硬的工具会对他已经饱受折磨的肉体制造怎样的痛苦。

“必须。”坚定地说着,用力把他压在原地,把木浆粗糙的而冰冷的平面停在火烧火燎的屁股上。寂静了片刻,随着一阵风声,啪的一声脆响吓了一跳。一瞬间以后才感到钻心的疼痛,他不可抑制地大声嚎叫起来。这只浆是一件看似平常但毫不留情的工具,被用得纯熟无比。现在的惩罚不与任何性幻想和色欲相关。这件工具只是用来实施惩罚,仅此而已。在一击与另一击之间,甚至不给他的奴隶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木浆在的屁股上一起一落,如野火般,烧灼着他已经承受巨痛的每一寸肉体。他狂怒地挣扎着,想摆脱疼痛,想挣脱束缚,想违抗这个命令他驯服的强壮的男人,似乎为了惩罚他的挣扎,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击都落得更重也更快,没有迟疑,没有怜悯,也没有意味和任何安抚,只有地狱般的疼痛和冷酷无情。挣扎着。他意识到他在叫喊,但混乱中并不清楚他在喊出的是什么话,只知道他自己既怒又恨。

“你在对谁喊叫?”问道。

“你,你他妈的,给我停!”高喊着。

“你在对谁生气?”问道,抽打得更快了,无视他奴隶发泄出的怒火。

想法挣出一只手,伸到身后想保护一下灼痛的臀部。毫不留情地在他碍事的手上狠狠抽了一下,带着一声脆响,疼得哀嚎起来。

“挡在这儿,我就再给它一下。”警告说。面临两难的选择---究竟是屁股,还是手,但仅仅是瞬间的考虑时间也嫌太长,又响亮的狠敲了他的手一下。不顾一切地想挣扎起身,反抗他主人远比他健壮的身体,还有主人远比他尊崇的地位。

“呆着别动。你在对谁生气?”问道,猛啐了一口,语无伦次地大声咒骂着。

“你。我他妈的恨死你了!”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这时,浆落在紧连着臀部的大腿上部,疼得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浆继续落在大腿周围,一下又一下,翻腾着身体想要逃脱。

“你在对谁生气?”又问了一遍,他的声音冷酷,毫不动摇。

“他妈的全世界的人!”嚎叫着。“你,,我母亲,,!”他尖叫着,其实意识不到他究竟提到了哪些人。浆更凶狠地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屁股上,他已经喊哑了嗓子。

“你在对谁生气?”再一次问道。感到将他锁缚在这个时空的锚链砰然而断,他象一只气球一样飘到了空中。

“我,我他妈的对我自己生气!现在你他妈的满意了吧,你这个浑蛋?”开始毫不掩饰地哭泣,这是他最讨厌在人前流露的脆弱一面,但他内心的愤怒还是没有丝毫减弱;无论他曾怎样努力,怎样挣扎,都无法彻底将内心的狂乱抛却---它永远在那里啃噬着他。

抽打的节奏突然改变了。有一瞬间,感到片刻的轻松,以为惩罚结束了,但是没有。只是换了招术。把手挪到他奴隶两边屁股的中缝,把它们分开。接着,他把浆对准臀沟处敏感细嫩的肌肤下手,迄今为止那里是从来没有被粗暴的惩罚触及过的。

“不。”哭喊着,但已经精疲力尽无法再做挣扎了,只是象砧板上的鱼一样趴在的膝盖上听天由命,痛苦地承受着每一下都瞄准弱点的猛击。“请别……”他嘶哑地哀求着,浆找到了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每抽一下都将他更多的眼泪带出眼眶。

“你为什么对自己生气?”问道,他的声音威严,低沉,但清晰地压过浆发出的抽击声。

“我他妈的不知道。”在他主人的膝上无力地扭动着。他感到分开他的双腿,接着浆又袭击了他两腿之间敏感的皮肤。“Shit,不要碰那里。”他喘息着,“求求你,主人……不要碰那里。求你……”他哽咽着说。

“为什么对自己生气,Fox?”强横的问,用浆火辣辣地抽击他奴隶的大腿内侧。

“因为放弃,因为我对她不够好,因为我对她发火,可那不是她的错……”混乱地说着,只能勉强连缀成句。

“她?”问道,手里坚定地持着毫不留情的木浆,继续有规律地一起一落。

“,”说,他的愤怒在无边的疼痛中如烟般消散了。“把我带走吧,主人。”他喃喃地说,“求你……”

他瘫软地趴在他主人的膝盖上,感到木浆的上下抽击逐渐变轻,变缓,虽然仍是坚决地落在他火烧火燎的屁股上,但力道已经轻了很多。这样又持续了几分钟,好容易喘上一口气。接着,他的主人先是用浆又狠又重的一抽,再用手掌轻轻地抚摩,在眼前这个烧得火红的屁股上交替进行。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怕的木浆被放在了一边。

让趴在他的膝盖上,等他的呼吸平复,慢慢地扶着他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的脸通红,低头看着地面,不愿意与他主人的目光相触。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拨开粘在汗湿的前额上的凌乱的黑发。

“去浴室把橱柜里的乳液拿来。”用低沉柔和的声音说。

点点头,全身微微颤抖,不敢肯定自己的双腿能否支持。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拿东西,然后回到游戏室走近主人的扶手椅。没有说话,把他虚弱的奴隶背朝上拉到他的膝盖上,把一些乳液滴到又红又热的屁股上。当冰凉的乳液接触到火烧火燎的肉体,他被刺激得几乎跳起来,但轻柔地把令身体舒缓的乳液按摩进灼痛的臀部皮肤,逐渐地令烧灼缓和下来。他不紧不慢地进行着,一遍又一遍地擦上乳液,再用他有力的姆指按摩,直到渗入他奴隶的皮肤,的牙齿紧紧咬着他主人牛仔裤厚厚的布料,拼命忍住喊叫。他不得不承认,过了一会儿,他的屁股上的确好受一点了,可怕的烧灼般的刺痛已经减轻,转化成钝钝的悸痛,疲倦涌遍他的全身。他感到自己已经被榨干了,既是身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在默默地流泪,直到他的主人用一只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痕。

“过来。”命令说。他把从他的膝盖上移开,把他拉到他的两腿之间,抱住他,用他肌肉强健的双臂紧紧圈住他的奴隶。把头搁在他主人的肩膀上,继续无声无息地流泪,泪水打湿了的T恤衫。

“我不明白,”温和地说,“那种情绪究竟是哪里来的?我走的时候你看上去一切都好……”

“我那时很好,”低声说,仍然憎恨自己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造成了如此的恶果。“我现在也很好。都没事了。”

“我很怀疑。你一定是挣扎了很长时间才放弃的,”轻柔地说,放开一点儿,以便他能直视他的眼睛。“你属于谁,Fox?”他问道,他的黑眼睛似乎看进的灵魂深处。

“你,主人。”不暇思索地说。

“你是什么?”问道。

“你的奴隶。”跪下来,把脸贴上地毯。他已经不想再谈了。他已经如释重负,因为昨夜的压力已经离他而去。此刻他的感受是疲惫不堪,而与此同时又是轻松无比。现在跪在这里感觉很好,他在他的服从中又找到了平静。

“很好。”的语调中有一种奇怪的,不满的意味,好像觉得他的答案并不够好。

抬起眼睛,一个淡淡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闪而逝。“我过去从来没有感激过我每天打屁股的训练,”他说道,“但如果那能使我避免今天这种折磨,那我会高兴地接受它的。”

“我其实也不喜欢实施这种折磨---尤其不愿意在奴隶日,在这个日子我更愿意跟我的奴隶享受游戏,而不是惩罚他。”说道。

“该死。我还是错过了你给我准备的游戏了,”懊悔地叫着,环视着房间,猜想着如果他没有闯下这么大的祸,他的主人将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怎样的色欲的享受。

“嗯---其实我还可以想出另外的娱乐,”说着站起身来,前后转动着肩膀,努力松弛着看不到的肌肉僵硬。

猛地抬起眼,“你是说……你还会给我奴隶日的奖励,即使我闯了祸?”他充满渴望地问道。

“最多只是一个缩了水的奖励,”说,“我不认为你还配得上完全的奖励,而且我现在也已经太累了,没有力气搞太复杂的游戏了。”他把头颈左右伸展,能听到他主人的颈部微微脆响。“不过……能够享用我赤。裸的,疲倦的奴隶的主意还是挺吸引人的。”低沉地说着,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我想我们俩上床以前可以一起来放松一下。”

“谢谢,主人。”高兴地吻上的脚。

“去躺在按摩台上---脸朝上。”命令道。

点点头,热切地跑到台子跟前。他还是觉得有些头晕,但感觉很好,心里充满渴望。他一直企盼着他主人坚硬的充实他,征服他,彻底驱散他笼罩他的黑暗。

过了一会儿走到台子前,透过他湿漉漉的睫毛偷瞥着他的主人。看上去有些疲倦,当然没有疲倦到无法享受他的奴隶,他黑色牛仔裤前面明显的突起很能说明问题。的在它金环的束缚中挺立起来,呵呵地笑了。

“是呀---很明显我们俩都需要这个,”他说着,抓住的双臂,固定在头部的上方,系紧了绑扣。“强烈的,粗暴的,彻底的……”低吼着,分开的双腿,把脚往上推使膝盖弯曲,然后把他的脚踝固定在台子上。他把的身体往下拉,使他奴隶的屁股接近台子的边缘,他一边摆布他奴隶的身体,一边有意地触摸他,充满激情的需索。闭上双眼,在他的主人爱抚他的时候,感觉身体飘入虚空。“我的赤。裸的,心甘情愿的奴隶男孩,”喃喃地说着,他的嘴唇擦过的胃部。当他用力地吻上一边的乳头时,艰难地克制住痛苦的尖叫。他已经忘了昨晚关于乳夹这回事了,而且他也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为妙。

“没事吧?”惊讶于他的反应。

“是啊……很好……”试图放松自己,但即使是指尖或舌头对他酸痛的乳头最轻柔的触碰都带来刺痛,而他又必需掩盖疼痛的反应,这让他十分紧张。他再次努力放松,闭上了双眼。但刹那间,一幅关于的画面突然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对他说过他们会在她身上做实验。他们也绑过她吗?当他们伤害她时,她也是被牢牢缚住无法反抗吗?他无法抑制地颤栗着,睁开双眼,他看到一个黑影在他身边移动。那只不过是,但却吓了他一跳,他惊慌失措的想要挣脱身上的锁缚。在他的意象中他看到了,跟他一样苦苦挣扎着,绝望地想要逃离那些正在伤害她的人,他在他的束缚中扭曲着身体,狂暴地拼命挣扎。

“安静,男孩,”说着,把他按回台子上。

“不……”尖叫着,痛苦得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别动。照我说的做,奴隶。”低声说道。

“Shit,不,放开我!”把整个身体从一边移到另一边,使尽全力想要挣脱,思绪混乱而无法清楚地思考,他和越来越强烈的恐惧感搏斗着,这甚至剥夺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喘息着哀叫着。

束缚的索扣被他主人的手指轻巧而飞快地松开了,几秒钟之内,他已经重获自由。他坐在按摩台边,粗重地喘息着,回想起自己刚才过激的反应,觉得真是愚蠢透了。他看向四周,没有找到。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怎么不见了,刚刚拒绝了主人想要的享乐,他感到有一丝恐惧,心里惴惴于为此他将要面对的责罚。一个奴隶胆敢公然反抗他的主人,这肯定是罪大恶极。

隔了片刻返回来,把一杯水递到的手中。他的主人没有碰他,他只是用他的黑眼睛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

“喝吧,”温柔地说着,蹲下身来,这样他就可以与平视对方。他把手按在的膝盖上问道,“现在好点儿了吗,Fox?”

不自然地点点头,“对不起,”他粗重地喘息着说。

“刚才那是一次突如其来的恐惧,”评论着,从手中拿走空杯。他站起身温柔地抚摸着的后背,放心地把头偎在他主人的胸前,感受着他充满爱意的抚摸。过了一会儿,轻轻扳开他,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把呼吸平静下来,我们一起洗个澡,然后你要跟我谈。”

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点点头,下颌依然因紧张而僵硬。

几分钟以后,跨入浴缸温暖的水中,把他饱受折磨的奴隶也拉进来,夹在两腿之间。他用一块浸了温水的浴巾擦洗他奴隶的身体,柔和地在的光裸的身体上划着圈儿。

“我过去绑过你很多次,但从没看你有这种反应,”柔声说道,一边继续令他奴隶放心地爱抚着他的身体。“是什么使你恐惧,Fox?”

“我想到了。告诉我他们要拿她做实验。我感到……那时我就像她一样。被绑住不能动弹,甚至不能呼吸。”

“即使现在也占据着你的头脑。”平静地说,他的胳膊搂住他的奴隶,轻柔而又使人觉得无比安全。“解释一下,Fox。”

“那是因为问过我---是不是已经放弃她了。我真的已经那么做了吗?”抬起身体,疑问地看着他的主人。

“就是因为这个你自暴自弃?”问道,“就是因为这个你现在还痛恨自己?”

“是。”耸耸肩。“她一直是我不变的追求,。她永远都在这里,我的心深处,指引着我做每件事,就好像北极星一样……但是自从我把自己交给你……”

“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考虑她了。”替他说完。

“是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我和她忽然断绝了联系,就好像她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是那么无情的人吗?我能那么轻易就忘了她吗?”

“不。绝不会。”保护般地搂紧了他的奴隶。“她是你的一部分,Fox,你重要的一部分。当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时,我许诺过,我绝不会剥夺你的追求……”

“但是?我听出后面还有‘但是’。”挖苦地笑笑。

“但是我承认,如果你的追求会伤害你,或使你愚蠢地危及你的生命,让你做出冒险的举动,那么是的,我必将进行干预。我会尽我所能阻止你的追求伤害到你。”

“保持我的追求,同时拆掉上面装的自毁按钮,嗯?”悲哀地摇着头。如果那么容易就好了。

“是的,”坚定地说。他在他奴隶的头顶上深深烙下一吻。“你属于我,男孩。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所有物。”他对着的耳朵低吼着。

颤栗了一下。“那好吧,我会试着好好活着。”他咕哝着答道。

“只是试着还不够。”再一次紧紧拥抱他。“我是认真的,Fox。一直是你的弱点。必须承认你找不到她并不代表着你已经放弃她了,但你是否认为她会同意你为了追寻她而放弃你的生命呢?不顾安危地追踪那些丢到你面前半真半假的线索值得吗?”

“我不知道。我最后见到她时,她才8岁。我只记得她每天晚上都做祈祷,不管他们把她关在哪里,我都要救她出来。”说道。

“也许她已经死了。或是被你认定的那些变态家伙绑架了。”答道。

“也许。”低下头,他的主人趁机在他的后颈吻了一下。

“你还在想着西雅图。”肯定地说。

叹了口气,重又依靠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感受着温暖与舒适。“对。”他承认了。

“我很惊讶我出门的时候你没有逃到那去。”说。

“你惊讶吗?”抬头看着他的主人,“在你给了我那么多的训练之后?”挑起了眉毛,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十分痛苦才忍住没去。也是因为这个,在你走以后,我差点疯掉了,而且还偷了游戏室的钥匙。”

“但你没有走。我为你骄傲,男孩。”的双手温柔地抚遍他奴隶的身体,末了停在他的上,轻轻的抚弄直到它变硬。“其实,”他说道,“我知道西雅图的事情没有了结,我也知道追踪到那里其实毫无意义---即使那里曾经有过线索,也早已经成为过去了。不过……”他伸出手阻止住他奴隶的反驳。“如果你不追查清楚,我也永远安心不了,而且我不打算让你一个人去冒险。你知道为了那个案子,我下个星期还会很忙,但案子一了结,我建议我们一起去西雅图,把你这块心病永久地解决掉。”

“你说真的?”问道,脸上现出惊喜的笑容,“你肯和我一起去?”

“当然。我希望你快乐,”答道,用手指亲密地爱抚着他的奴隶,“好,我们一言为定---而且这也许还能一举两得呢。”

开心地大笑起来,但随着的手继续缓慢地在他的上抽动,他的笑声逐渐转变成呻吟。他的腿在水里不安地悸动着,挺起身体把头仰在的肩头,他的主人抓住这个机会用力亲吻着他毫无防备的喉结。他的另一只手找到的乳头,温柔地搓动着,拱起了背,压抑着喉咙深处发的呻吟。当微微用力地捏挤,痛得大叫起来。

“为什么这里疼得这么厉害?”把手移过去抚弄另一边的乳头。绷紧了身体,既不愿停止在他的下体上不断的爱抚,又被胸前的触摸所折磨。

“请给我……现在……”他呻吟着,用他的大手在坚硬的上急速而有力地抽动,把他的奴隶带到了炫目的高潮。浸在温暖的水中,剧烈地喘息着,接着脱力地倒回他主人的怀里,满意地舒了一口气。用手臂裹住他奴隶的身体,紧紧抱住他,接着又把手指侵回到他奴隶的乳头上,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弄。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疼,不然我就用力了,”他威胁着。

睁开双眼,犹豫地看着他的主人,全身紧张。“并不疼,主人。”他编着谎话。

“那你不介意我玩弄它们了,是不是?”的声音里有种揶揄的意味,“只是轻轻地挤压---不会让你不舒服的那种。”说着,他的手指开始不易察觉地在的肉体上徐徐加力。强迫自己放松,但即使是最轻柔的抚摸,对他脆弱的乳头也是酷刑般的折磨。

“该死!停下来---对不起。”他可怜巴巴地道歉。

“怎么回事?”推开他的身体,皱着眉盯着他。

“我在游戏室里的时候……嗯,我那时醉了。”耸耸肩。

“你干了什么?”追问道。

“乳夹。”无奈地说。

“哪一种?”问道,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

“那种黑色塑胶头的。疼得象地狱一样。”叹着气说。

“我并不奇怪。你夹上了有多久?”问道。

迟疑了一下。“我戴着它们睡着了。摘下来时差点疼昏过去。”

“Fox,这很严重。”突然站起身来,跨出浴缸。赶忙跟上他。

“我知道,这事太蠢了。我……”

“不,不只是这个。我从前学习过游戏室里每一样东西的使用方法---而且我知道它们的厉害,相信我。”的眼睛黑沉沉的。

“我知道,可我……”

用严厉的眼神截住他的争辩。“听我说,如果我今天再给你用乳夹,而我却不知道你已经夹着过了半夜了,那我很可能会给你带来严重的伤害。这不是开玩笑---这非常重要。难道你竟然不明白?”此时怒气冲冲,整个身体微微颤抖着,默不做声地点点头。

“对不起,”他悲哀地说,“妈的,我一直想振作起来。你一定对这个该死的奴隶失望透了,你一定有很多次认定他根本改不好了吧?”他苦着脸说。

“从来没有,”肯定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论有多难我们一起闯,我终究会带你找到正途的---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努力,我相信你也一样。”他停了停,瞧着他垂头丧气的奴隶,接着摇着头苦笑了起来,“过来。”他张开双臂,放心地投进他的怀中,重又感到主人安全的,充满保护的拥抱。“你把我吓坏了,亲爱的。刚才是在游戏室,现在又让我听到这个。”说道,“我今晚犯错了。我知道打了你的屁股以后,你身上还有问题,但我没有让你讲出来,我本该坚持的。也许我错以为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如果我逼你讲出来了,你被我绑住的时候就不会神经紧张,惧怕到那种地步了。该死。”感到的身体紧张而僵硬,他关切地抬头看着他。他从来没有看到他的主人紧张成这样。“我没有好好照顾你---我一直太忙了,”低吼着,明显还在生自己的气。他放开的身体,用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

“你也猜不到我脑子里装着什么,”耸耸肩膀,“是我对你隐瞒。对不起。我想‘信任’至今仍是我的大问题。就好像前进了一步,又退後了两步,”他叹着气。“有时我觉得我可能根本就是顽固不化。”

摇摇头。“Fox,我刚开始走上这条路时,也是错处不断。后来总算成功了。现在我带你走的路,其实跟当年教导我的过程差不多。记得我第一次来到他的门口那天晚上,我也是,说实话,搞得一团糟。”

自己围上一块浴巾,开始替他的主人擦干.他很喜欢听讲到他的过去,尤其是关于的。“我想象不出你还有犯错的时候,主人。”他低声说着,轻轻擦拭他主人湿漉漉的身体。大笑起来。

“我当然有过。而且还是很多次。不过跟你犯错的方式不一样,小家伙,是以我特别的方式。”

“给我讲讲吧。”请求道。他给他的主人擦干身体,把浴巾围在他的腰间。

“我很累了。我们该睡了,”说。张开嘴,想请他主人满足他的好奇心,但用目光拦住了他的话。“好吧,你今晚在我的床上睡,我会给你讲那个该死的故事的。”他低吼着。满脸笑容地跑到前面打开门,心里热切地要听到他神祗般完美的主人过去曾怎样冒犯他的主人的故事。

他们上了床,关上灯,背转过身准备睡觉。用手肘支起脑袋,在黑暗里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故事。”他抱怨着转过身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野蛮的,任性的,几乎无法驯服的奴隶……”他在黑暗里朝狡猾地笑笑。

“是说你吗?”不相信地问。

“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奴隶以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有麻烦的人,他甚至以为所有的主人都是天生的,而且在他们头一次举起鞭子的时候就完全合格了。”他揶揄着说。这次轮到嗤之以鼻。

“我倒不觉得那个奴隶有什么奇怪。”他说。

“你到底还听不听故事?”问道。

“听,请讲吧。”往被单下面又挪了挪,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那好吧。一个称职的主人是训练出来的,和训练奴隶是一个道理……既有汗水,泪水,还需要练习,大量艰苦的训练。这个过程绝不简单。我也不是一贯正确的,今天晚上就是个好例子。这个奴隶……”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奴隶的身体,“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这不是罪过。他的主人也学习过,而且现在还要继续。”

“这就是你所说的‘很久很久以前’,是吗?”咧嘴笑着问道。出人意料地在他的屁股上狠掐了一下,他大叫着抗议。

“不。刚才是逗你的,不过现在我开始讲。很久很久以前……”用庄重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起来。使劲想忍住笑,但还是哧地笑出来,结果又被掐了一下。“……有一个与众不同的sub。他并不野蛮,也不任性,尽管如此,对他的主人来说,他绝对是个大考验。因为他很倔强,顽固,甚至很偏执。”

“偏执?”抬起眼睛问道。

“对---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喜欢任何事情出错,如果是他做错了,他会为此困扰很久。他会以巧妙的方式自我封闭起来。他会变得乖戾,阴郁,而且极其难以应付,有时会迫使他的主人用尽所有的耐心和技巧,有时甚至要用逼迫的方式,才能让他的sub重新解开封闭,承认确实出了问题。”他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握住他主人的大手,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所以,你的野蛮和任性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缺点,”说着,捏着的手指。“而且你使主人头疼的程度,恐怕还敢不上我从前呢。”他又加上一句。想到他的主人曾经被控制在的指掌中,不禁觉得好笑。他发现自己很难想象出臣服于任何人的画面,不过如果一定有过什么人的话,他倒宁愿是那位神秘莫测而超凡脱俗的前任保护人。

“那么,这个难对付的sub是怎样振作起来的呢?”问道。

“游戏室对这个奴隶产生了奇异的吸引力。”说道。“其实游戏室里所有的东西,和这些东西所代表的意义,并不是他感兴趣的真正原因,事实上他所要的做的,是要成为世界上使用这些工具最熟练的专家。他连续数小时地进行实践,逐渐地熟悉了游戏室里每一样该死的工具,从长鞭,到乳夹……”说到这里,他又故意捏了他奴隶的手一下。

“你在自己身上实践吗?”感兴趣地问。

“对。我需要体验每一种工具的感觉,以及能够承受的极限时间是多久。我即使蒙起眼睛来也能熟练地上好绑具,而且我能隔着整个房间,用长鞭把一小张纸抽成两半。在那间屋子里,对任何一样工具,我都是行家。”

“可这有什么错呢?”问道。

“耐心一点儿,小蚱蜢,”取笑着,“我那时太痴迷了。有一天发现我把整副绑具都拆散了,每个环扣都拆得分崩离析。他困惑地看着我,问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告诉他,这种做法对于要成为一个十全十美的主人来说非常重要,我不仅要知道这些器械的每部分如何使用,还要知道怎样把它们拆开后,再重新组装回去,诸如次类。对我深深地,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完全把问题弄拧了的小孩子。”

“为什么?”皱着眉问道。

“是这样,他也承认熟悉每样工具的使用方法很重要,但是他不认为那样就能成就一个真正的专家。他提醒我说,我还称不上是个专家,无论我再怎么希望都不行,”缩了一下,“事实上是我也会犯错误,不能因为犯了错就无休无止的自责,沉入自我怀疑的郁闷的境地,接着他问我我有没有感到乐趣。”

停住了,抬起眼看到他的主人正对着他微笑。

“乐趣?”问道。

咧嘴笑着。“对,乐趣。我重复着这个词,就好像我压根不明白它的意思,这时,他对着我大笑起来。我其实根本没考虑过我应该感到乐趣。就像你一样,我那时太严肃了。当他止住笑,他拿走了我游戏室的钥匙,然后把我带进卧室,命令我上床,告诉我他要跟我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sub与dom的性交,绝不使用任何工具---而我将会获得极乐。男孩,我将会获得极乐!”回忆着往事开心地笑起来。

“那你有吗?”问道。

“这还用问!”斥道,“只用他的声音就能让我缴械投降---他接着就那么做了。他把我带进了绝对臣服的境地,只凭着他自身的神奇力量使我沉醉其中。事后,当我全身赤。裸,汗流夹背地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的时候,他问我学到了什么。”

“你怎么说的?”的胃部翻动着,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

“当然是真话。智慧的头脑才是世上最迷人的工具,而且楼上游戏室里并没有一件器械能代替感情,信任和美妙的性幻想。在那以后的几个星期一直不让我再碰那些器械---实际上他根本禁止我使用游戏室。取而代之的是,他让我运用我的头脑,构思出情色的游戏,然后在卧室里实践出来,并取悦于他。美妙的幻想,充满人性的魅力,以我的声音和动作制造出一个情欲的幻境和氛围……我从那里学到了一切。成为一个主人是一个深刻的内涵,远比学习如何挥动藤条和考虑什么时候给一个抚摸丰富得多。当然了解一些技巧是必须的,但那只是成就一个好top的一小部分---而我就是在这个圈子里学到了一切,从做sub开始,直到成为最好的top。”的语声充满了骄傲。

“那这个故事的中心思想是?”问道,又用胳膊支起头来,俯视着他的主人。

“你来告诉我,”笑笑。

“一定要只属于这个圈里最好的top?”胡扯着。

咆哮着,把他的奴隶拉过来紧紧箍住,在他的屁股上警告地拍了一下。扭动着,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重来。”命令道。

“唔……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呢:要从错误中吸取教训?”试着说。

“听着还不错。你能吗?”问道

“你现在都已经给我指出来了,而且今天下午又教训过我了---那是我痛苦无比的记忆,所以是的,我想我能。”点点头。“而且我还很高兴你熟悉游戏室所有工具的使用方法,”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在我惊惶失措的时候,那些绑扣几秒钟之内就从我的手腕脚腕上松开了。”

“当然了,”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有好处。你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恐惧的反应,因为我每次都帮你做好了准备,而且一直和你的调子保持一致,随时了解你对我给予你的一切,所产生的感官上的体验。现在至少你知道了,如果你真的不安的话,我会随时喊停的。”

“我觉得我永远不会再那样反应了,”静静地说。他感觉到被他的亲近所唤起,他主人坚硬的正抵在他的臀部。“你要使用我吗,主人?”他满怀希望地问。“刚才在游戏室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进入我身体,可被我搞砸了。”

“那很好,男孩……我记得我曾许诺过我每天至少要使用你一次,所以你还欠着我呢。”低声咆哮着。

微笑了。在浴室里帮他达到高潮之后,他已经完全心满意足了,但每当他的主人触摸到他的奴隶,他还是禁不住喜欢这感觉。他侧身躺着,感到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当一只冰凉的润滑过的手指侵入他的后洞时,他被刺激得微微一跳。他禁不住呻吟出声,他的主人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前列腺,持续地刺激使他进一步敞开自己。手指被抽出去了,他仍在酸疼的屁股被紧紧抓住,分开,他因疼痛和渴望而气喘吁吁。他感到他主人坚硬的下体滑进他秘密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直插到底。把的腰部往后拉,使他蜷起身体,以便和他贴合得更紧密。享受着这一刻,期待着他的主人开始对他的劫掠。他热爱着被粗大,坚硬,有力的充实了身体内部的感觉,以这种方式,他们紧紧相连,密不可分。接着,开始抽动,以臀部带动下体缓慢而短促地移动,不急不忙,完全控制着节奏,他的一双大手紧紧箍住他奴隶的身体,把他钉在他巨大的凶器上。这一刻完全缴械投降,他的脖颈因欲望而僵直,他的身体因屈服于主人的享乐而弯成弓形。这是天堂般的欢愉,这就是他愿意献出一切的地方。此时他想不出还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使他沉醉,在这张床上,以他赤。裸的自愿献祭的身体为他的主人服务。

几分钟以后在一声满意的低吼中达到高潮,两人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被紧紧裹在他主人的怀里,疲倦得无法移动。他模糊地感到的嘴唇轻轻刷过他的后颈,然后他的重量压上来,粗重的呼吸吹在他的耳边。他仍能够感觉到他主人的深深地留在他的体内,逐渐变软,但仍然火热,微微地悸动着,他心满意足地笑着,没有抽开身体。他感觉现在真的很棒。他们一起经历了一场小小的危机,而很快他的主人就要跟他一起去西雅图了。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几秒钟以后他跟他的主人都沉入梦乡,他们的身体仍交合在一起。

TBC《24/7》原著:翻译:ASAP

第十七章

(2)

星期一一早神清气爽的来到办公室,他确信他的危机已经结束了。看到他的情绪变好了感到非常欣慰,他给她买来4块不同口味的松饼和一杯摩卡咖啡,以弥补他过去一周的坏脾气。

“一块松饼就可以啦。”她转叛壑槎运?怠?

“我整整烦了你4天,所以---四块松饼!”他咧嘴笑着。

“那就是的逻辑。”她还他一个微笑。

“啊,那你终于承认我是有逻辑的,哦,科学推理的女王。”他作势砰地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转向他的电脑。

“按你自己的方式,你是我认识的最有逻辑的人,”她取笑着,“只不过那个是变态的逻辑,而不是人类的逻辑。”看到他做出怒目而视的表情,她安抚地朝他扔了一块酸梅核桃饼。

登陆了他的邮箱账号。他已经几天没跟Ian联络了,Ian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问他是不是一切都好,还是他已经被那个嗜血杀人狂给逮走了。咧嘴笑笑,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他的收件箱里有另一封邮件。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他的这个帐号,那这封该死的信是谁来的呢?发件人的名字没有任何特点,只是一些字母和数字的组合,他差点儿就把它当做垃圾邮件直接删掉,可是它的标题一下子使他全身的血液冰凉,标题只是简单的一个词:

他点开邮件,里面没有内容,只是一个网址:

http:

点开链接,焦虑地等着他的浏览器搜索网页。屏幕刷的变黑了,接着渐渐现出一张他所熟悉的8岁女孩的照片,当他还没有时间反应过来,电脑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他知道从她的办公桌上惊讶地抬起头,尖叫声响彻这间小小的地下办公室。

“啊……让我回我的房间。不……不要再给我打针了……很疼……啊……不!”接着这个孩童的声音逐渐变低成呜咽和断续的抽泣。

“?”他抬眼看到,她睁大了眼睛担忧地看着他。她走过来瞪视着屏幕上的照片。“这是伪造的,。是合成的。”她把手按在他的肩头,安慰着他。

“这儿还有个链接,”他面无表情地说,点击了一下。下一个页面显示出一个30多岁的女人的照片。她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她的黑眼睛看着前方,平静中透出深深的绝望。

“?”用手指触摸着屏幕磕磕巴巴地说。

“这可能是任何人。”对他说。

“这是她。”固执地说。

“你根本确定不了。”柔和地说。

“我知道。”抬眼瞪着他,“我就是知道。”他坚决地说。他把网页往下翻,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一片空白。

“我去查查这个网页是谁注册的。”对他说道,但没有注意到。他伸手抓起电话,拨通的办公室。

“他正在开会……”Kim答道,但粗鲁地打断她。

“告诉他这事十万火急。叫他到我的办公室来---马上!”他吼完了就乓地挂了电话。

他的主人没有让他失望。不到4分钟之内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平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现着关切。

“侦探---这件事最好很重要。”他说着,坚定地关上屋门,扫了一眼,她正在拼命地打电话。

“是很重要。”退回一页,推开椅子,指着电脑的屏幕。皱着眉靠近细看。尖叫声又刺耳地响了一遍,隔着他的眼镜,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

“这是谁?”他抬起眼睛问道,先看向,再看向,他的奴隶似乎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只是激动地指着屏幕上那个小女孩的照片。

“他收到一封邮件,”放下电话说。

“谁发的?”不耐烦地说。

“我正在查。”答道。

“这是我的私人信箱。”握紧了拳头。“没人知道……除非有人来过这里……动过我的桌子……?”他看着和,甚至带着责难的表情。“谁能那么干?”他问道。

“我只能想到一个人有能力擅自出入这座大楼,”简短地回答。

“是那个家伙?”火冒三丈。“我还以为有他妈的整个一个军队的混蛋在外面守着这座FBI大楼呢。”

“侦探,坐下。”用低沉平缓的声音说,“很明显你被别人牵住了鼻子……”

“不。那是的声音。我听得出来---那第二张照片也是她。我能肯定!”

“Fox,你已经有30年没见过了,”的声音低沉而焦急,“你无法确定那是她。”

“我就是知道!”怒冲冲地反驳道。他主人的眼睛在镜片后面危险地闪了闪。“我知道。”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查到了!”在一张纸上飞快地记下一行字,接着惊奇地张大了嘴。

“什么?”抓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地址,他的表情僵住了。“这就是网页登记的地址?”他问。她点点头,跟交换了一下眼神。抓起他的夹克朝门口冲过去,但他主人的大手拦住他的去路。

“地址是哪里?”问道。

“就是西雅图那个地址。”答道,推开他的主人,打开门。用手按住他奴隶的肩膀,半转了身看着他。“我一定得去,先生。你明白的,是不是?我这就去。”用坚定的语气告诉他的主人。一时间,奴隶看着主人,而主人也看着奴隶,两个人无声地坚持着相反的意思。屋里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但似乎对此事的坚持略胜他的主人一筹。

“这是个圈套,”平板地说。

“我不在乎。”不耐烦地说着,又去拉门。

“我在乎。”的眼睛变得又深又暗,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你不要阻止我。”激动地说。“你不能阻止我。”

“我没有那个意图。”反驳道,“但我他妈的肯定得跟你一起去。”

犹豫了一下。“那你的案子怎么办?”他问道。

“我星期三一定得赶回来出庭作证。在那之前---我和你在一起。”拉开门示意过去。

“也算上我,”坚决地说着,抓起她的大衣跟在的身后。

“很好。我想我们两个都可以看住他。”跟在后面对她低低地说。

“湿乎乎的。”抬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竖起了她的雨衣领子。

“这里是雨城西雅图。”冷冷地说。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整个旅途中,他一语未发。“侦探!”快速地说,“我们现在坐出租到酒店,然后……”

“如果你不介意,先生,我想直接到那个地方……”打断他。

“我很介意。”吼回去,声调中带着不容置辩的权威性。“抬起你的屁股给我上车,侦探。”他拉开出租车门,威胁地盯着他的奴隶和下属。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很明显意图反抗他的主人,末了,终于叹了口气让步了,他不情愿地坐到车里,毫不掩饰地骂了一句。“我们到酒店先放下行李。我安排了两个当地地侦探跟我们在那里见面。我们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去那所房子查过了,他们应该能给我们一些资料。”简洁地对他的两个侦探说。

如果没有过分精神紧张,他就应该能更理性一些,但他已经坐立不安了,一心一意地渴望着亲身到那所房子去看个究竟。现在它已经跟他近在咫尺了。他回想起那刺耳的惊叫声,那张照片……引他来此的线索,该死!竟要他跟当地的侦探坐在桌前,喝几杯啤酒,也许还要谈谈他妈的地产的行市什么的?

他们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去办入住登记。

“三个房间,预约的姓名是。”她说道,回头看一眼和站的地方,两个人都僵硬地站着,谁也不理谁。

“对不起,女士,那个姓名下只订了两个房间。”前台回答道。

“没问题,侦探。”走过来,“我要Kim只订了两个房间。不是说我不信任侦探,”他淡淡地笑着说道,“我只是觉得在这次调查中,不允许他擅自行动比较安全。”

接过房卡时勉强挤出个笑容,“很明智的防范措施,先生。”她咕哝着。

听到的话,心沉了一下。他以为他的主人不会在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提出和他共用一个房间的要求,但想出了如此堂皇的理由,现在很可能要带着手铐上床睡觉了。

他们安置了行李,然后在酒吧会见了当地的两个侦探。他们并没有提供什么有帮助的资料,至少是这么看,他们讨论这个案子的时候,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勉强忍耐着听了十分钟,他站起身来对他们说他要走了。

“侦探……”也站起身跟上来,由着走出去,看着他直冲到汽车前。

“我妹妹可能就在离我几英里的地方,我不能傻坐着。”走近前抓住他的胳膊,火了起来。

“对。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Fox。现在给我静下来用脑子想想,不要冲动。”吼叫着。

听到他主人的话,的脸扭曲了,“她是我妹妹,”他嘶叫着,语调饱含陷入绝望的深情。

“我知道,孩子。”搂住的后背,双眼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我知道。我们会尽全力找到她。我保证。好吗?”

痛苦地看着他,终于点点头。“好吧,”他喃喃地说,上了汽车。

出来时刚好赶上了这一幕,她疑问地看了一眼,但他没有理睬她。

到那所房子的车程还不到20分钟,不等车停稳就跳下去跑上屋前的车道,和赶紧跟上去。当地的侦探殿后。猛烈地拍门时,每个人都亮出。许久,没有人应门,他退后几步一脚把门踹开,这时已经绕过去堵后门。伏低身体,一个快速的翻滚进了屋,然后利落地翻身站起,举着枪扫视阴暗的四周。一直掩护在他身后,在走廊里他们和汇合了。就在此时此刻,他们听到从楼上的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FOX!救命!”一个女人的声音哭喊着。

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猛踹开另一扇门,用他最高的声音大喊着:“FBI,都放下武器。”

没有任何声响回应。戒备地走进房间,双手握枪,双臂平举在身前,手指扣住扳机,当他看清眼前的场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直淌而下。

“Fox……这儿没人。那只是一段录音。”柔声说道,按下握枪紧张的双手,指了指空荡荡的房间墙壁上挂的喇叭。“她从来就没来过这儿。有人在跟你玩游戏。”

“不!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停下!”喇叭里持续地传出悲嗥声。

朝每个喇叭各开了一枪,声音终于哑掉了。然后,他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向楼梯。

“Fox……”他隐约地感到他主人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拉过去,接着温暖,强壮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

“她可能来过这儿。现在找不到她不代表任何意义。我们有照片。我要去一家一家敲门问。我要……”他喃喃地说。

“Fox……看着我,小家伙,”柔声说,扳住他的脸迫使他注视他的主人。“她没在这儿。她自始至终没到过这里。这是什么人想出来的低级的玩笑。”

“不。”的身体因为他拼命抑制狂怒的情绪而剧烈地颤抖。

“Fox。”的声音变得强硬。隐约听到走上楼来,刚好看到她震惊的双眼,她面前的情景是:她的老板和他的搭档正紧紧地拥抱着。“听我说,亲爱的,现在太晚了。你很累了。今天已经够了。我们回酒店去,你得好好睡一觉。这是命令。”的声音温和但不容违拗,在此时此地,这声音是唯一能将拴在现实世界的锚链。

“不。我要去敲开周围每扇门,询问……”固执地说。

“明天一早,”坚定地打断他。“我不允许你在三更半夜把这周围搅得鸡犬不宁。”

“你跟本不相信我,”愤恨地说。

“不,我明天会陪你来。如果她在这儿,我们就能找到她。”安慰着他。

“我们没时间了。你要回DC去出庭。”疲倦地说。

“明天晚上我才走。我整天都跟你一起调查---不过,Fox,我不会一个人回家的。我不会把你丢在这儿,”说道,他的黑眼睛分外严肃。“你明白吗?”扭脸看着别处,拒绝回答。抓住他奴隶的双肩,用力摇晃,强迫他转回头来。“我说了,你明白吗?”咆哮着。

“是的。主人。”讽刺地鞠了个躬,转身走出了屋子,狠狠地“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他们一行在令人尴尬的沉默中回到酒店。跟陪他们去调查过房子的两个侦探谈了几句,说好转天早晨见,他们离开了。他给和各买了一杯酒。

“我想我们都需要一杯。”他说道。两手端着她那杯,默不作声地小口掇着,不停地从她的眼睫毛下面疑惑地瞟着。想对她说几句,解释一下这混乱的局面,但他思绪紊乱,根本想不出该怎么开口。他一口喝干他的伏特加,站起身来。

“我去睡了。如果你允许的话,先生。”他尖刻地说。的黑眼睛激烈地闪了闪,但他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

僵硬地走上他们的房间,松开领带扔到一边,解开衬衫的领扣。猛地倒在其中一张床上,紧接着又跳起身来,根本无法松弛自己的神经。他焦躁地在屋里踱了几分钟,琢磨着该死的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时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打开门看到迟疑地站在门口。

“我没心思讲话。”他简洁地说。

“我必须要弄明白一件事。”她说着硬挤进房间。

“有什么他妈的不明白?”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告诉过你的都是事实,可你不相信我。那不是我的错。承认吧,。”

“我不是你的敌人。别这么对待我。”她拉住他的胳膊。

“对不起。哦,Shit,对不起。”他颓然地倒在墙边,看着她,沉浸在痛苦中。“我不想伤害你,。我试着告诉过你,可……”他耸耸肩膀,无能为力地看着她。

“这么说你讲的都是真的了?”她柔声说。

他咬着嘴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她拖长了声音,没法说完整句话,眼睛里既有好笑,又有难以置信。没有帮她说下去。“你的……”她接着说。“爱人?”看他一直不出声,她费劲地措辞才说完了整句。

“你要那样说也可以。如果那样你更容易理解的话。我通常是称他为‘主人’,”不耐烦地说,在这个时候,实在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这很严重。如果是他强迫你……”恳切地说,但被发出的苦涩的,空洞的大笑声打断了。

“,没有人强迫任何人。事实是,如果有一个人主动促成了这种关系,那是我。在他最终让步接纳我之前,我苦苦追寻了他一年多。我甚至还心甘情愿地签了合同。”粗声粗气地对她说着,想要吓退她。她真的给吓住了,他反而觉得更别扭了。“我是他的奴隶,。他是我的主人---那就是我们签约的条款。那就是我们之间关系的实质。这儿,你看。”他粗鲁地一把扯开他的衬衣领,几个钮扣应声落地,他脖子上的黄金颈环展现在她眼前。“他给了我这个,他的颈环。我每时每刻都戴着,跟我戴着他的戒指一样。”他举起左手。“这里面刻着我的名字。颈环上也有。这些都属于他,包括我也一样。这是他所有权的标志。这吓坏你了吗,?我令你作呕吗?”他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深怕会真的从她那碧蓝如镜的双眸中看到嫌恶。但那里面没有流露出任何恶意,他的心因为自责而深深刺痛,他们两人一起经历过多少风雨,自己怎么能那么不信任她。

“作呕?不。你怎么能那么想?”缓缓地答道。“不过这……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需要适应一下。”她无力地微笑了一下。

“为什么?你不认为我能在这种关系中获得幸福吗?”问道。

“不……我不是那意思,”她说道,“其实,我看出你最近几个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乐。你比从前沉着了。如果我不是那么了解你,我会说你终于找到内心的平静了。直到……”

“直到这件事冒出来。是的,我知道,我就是不能……”感到他的腿忽然一软,接着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手掌中。“对不起,。我从来没有,退回一百万年我也不想伤害你。你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了。你还有……你们是我的一切,可我所做的却把你推开了,”他低声说着,“你不要关心我,。你也不要,也不要。我他妈的根本不值得你们在乎。”

“,那不是真的。”她挨着他在床边坐下来,轻轻用一只手臂揽着他紧张的肩膀。“我们当然在乎你,”她柔声安慰着,“如果你不值得,我们又怎么会关心你呢?”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他拉近,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猛眨着眼睛,强抑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喃喃地低语着。

“你当然是好样的。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忠诚的人,你充满热情,信守诺言……”

“我有时想我也许该许下终生的诺言,”他无力地开个玩笑。她微笑着,又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如果他,我是指,……嗯,,他能使你幸福,那对我来说没问题---不管你们之间关系的实质是怎样的。我会接受的,我原来以为这是个玩笑,可……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不知什么原因,尽管这吓了我一跳---我不是说这不使我震惊---但这……”她额头上打着皱窘了一会儿,拼命想找到合适的词,“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终于接下去。“我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感觉起来怪怪的。不管怎样,现在我全知道了,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他苍白无力地朝她笑笑,抓起她的手,感激地吻着她的手指。

她伸出一根手指,试着抚摸他脖子上的黄金颈环。“看起来很贵重……从他将这么精美昂贵的金子戴在你身上来看,我要说你在你的主人的心头,分量一定很重。”她对他微笑着,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你也会那么看重我吗?”急切地问她。“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配合无间地一起工作吗?这会造成任何的改变吗?”

“你是指除了会使我对我的老板极度紧张以外吗?”她开着玩笑。

“你该小心他。相信我。我了解他。”也好笑地回了她一句。

“不,。这不会改变任何事的。就像我说的,我只希望你能幸福。”站起身来,这时门开了,走进房间。

“侦探。”他不自然地对她笑笑。

“先生。我正要走。侦探给我讲了一些……事情。”她睁大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掂着脚绕过,蹭着墙边遛到门口去,她的样子逗得大笑起来。

“侦探。”替她拉开门,“请不要担心,侦探跟我在一起很安全。”在她从他身边溜走时,他认真地说。

“希望如此,先生。”她坚定地说,两人之间交换了一个理解的目光。在她走后关上门,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

“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对待我奴隶的方式不能让他的搭档满意的话,我下半辈子可能就要被打成瘸子了。”评论说。

“没错—她甚至比Wanda还要可怕。”无力地笑笑说。

“噢,我从来没有一刻怀疑过,女性的物种绝对要强于男性。”挖苦地说。“不管是哪类。猫科或人类,莫不如此。你感觉好点儿了吗,Fox?”

“好多了。对不起,主人。”无奈地看着他的主人。

“为什么道歉?我清楚你身受的压力,亲爱的。只要记住,我不准你自己伤害自己。即使你只是想试试我都饶不了你。”的威胁是认真的,尽管他说话的口气是半开玩笑。阴郁地点点头。

“你晚上要把我铐在床上吗?”他问道。

“我需要那么做吗?”扬起眉毛说。

想了一会儿,在诚实的问题上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叹了口气认输了。“你最好那么做。”他回答道。

“那你三更半夜能去干什么呢,Fox?”问道,“认真想想—你现在回到那座房子那边又有什么用呢,漆黑一片的?我们明天正大光明地去,我保证让你从里到外查个一清二楚。只要那里有线索—我们一定能找到。现在,我要你信任我,亲爱的。”他蹲下身子直视着他奴隶的眼睛。“我让你自己作决定。我让你来说。如果你要我把你锁在床上,我就照办。要不然,我会把你的话当作保证。告诉我你的选择。”站起身,等着答复,他锐利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知道在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地想要他的主人为他骄傲,这将完全地成就他们之间的信任关系,而这正是他们一直苦苦努力想要得到的。

“我不会企图逃跑的。你不需要把我铐起来。”他低声说道。紧张地笑了一下,双手捧住他奴隶的脸颊,把他拉近后甜蜜地吻上他的嘴唇。

“好的,男孩。我信任你。”他说。

弯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挤在过窄的床上,几乎相信所有的事都没问题了。的手安抚着他,轻柔地在他赤。裸的肉体上画着圈儿,直到所有的紧张都从他的身体里消失无踪。他听到他主人的呼吸渐渐变沉,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但还是不能静下心来入睡。白天发生过的事象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重现。如果这一切只是个游戏,那为什么?把他引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太荒谬了。根本想不出任何原因。躲在幕后的究竟是谁?,有可能,但是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他陷在这些疑惑中,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铃声把他抓回现实。他看了一眼,他主人一向睡得很死,继续响亮地打着鼾。溜下床,摸到他夹克口袋里的电话。

“喂?”他悄悄躲到浴室里关上门,以免吵醒他的主人。

“喂,老朋友。吵醒你了?”一个熟悉的,带着嘲弄的声音问道。

“没有。我睡不着。你肯定知道原因,。”他冷冷地说。

“都是陈年旧事了,对吧?一个无辜的声音,穿越了时空?”暗示着。

“别废话了,老朋友,”冷冰冰地顶回去。“我对你的耐心就要磨光了。你要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嘶声说,“我要你。”

几分钟以后,悄悄摸回卧室,无声无息地穿上衣服。他拿起他的枪,站了一会儿,看着他沉睡的主人。他心里为他的决定而挣扎着,终于放弃了,轻轻坐在床边。

“。”他摇醒了他。猛地惊醒后坐起身来—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他奴隶的枪口。

“Fox—你他妈的在干嘛?”他怒吼着。

“我接了个电话。来的。”说,“他要见我。”

“什么时候?”问道。

“现在。”答道,带着个悲哀的笑容。

“哪里?”冷冷地问。

“他不准我告诉你—我得一个人去,否则就什么也找不到。”

“如果你去了,你就一脚踏进圈套里。”面无表情地说,他的眼睛示意着指向他胸口的。“Fox,我们都清楚你不该用这个指着我。”他低吼着。

“你不能跟我去,,”柔声说。“我承认—那很可能是个圈套。这就是另一个原因,你和都不能跟我去。从前,你们俩都为了我的寻求受够苦了。我不准那种事再发生。这是我的决定。”

“你好像忘了,男孩,你属于我—所以轮不到你作决定。”低沉而急迫地嘶吼着。

“我想到你会那么说的。”说,“所以我要这么做。”他举起他的左手,摘掉了戒指。“对不起,但我一定得走了。我知道我所做的会粉碎了我们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我把一切都毁了,就象我原来常犯的错,我也知道这次你绝不会原谅我了,所以我解除了你对我的责任。”他把戒指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站起身来。想从床上起身,发现枪口顶在他的下巴上。他停了一下,他的黑眼睛带着疑问与的视线相交,但的决心没有一秒钟动摇,看到这儿,踌躇着。

“如果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你就错了。”温柔地说。“需要的话,我会的,我要保证我有足够的时间脱身而你没法追上来。这也是为什么你不可能再原谅我,。”他毫无预警地快速行动了,用枪重重的在的下巴上敲了一下。的头往后一折,身体跌落在床上,失去知觉。俯视着他的主人歪扭着的,无声无息的身体,把他拉成比较舒服的姿势,检查了一下,确定只是失去意识而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接着,他把他主人的手腕铐在床头。他走进浴室接了一杯水搁在床头柜上,然后,把电话挪到伸手够不到的地方。这样,醒过来以后只能叫喊找人帮忙,能给留下宝贵的时间,不被跟踪而到达目的地。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回到床边,轻轻地吻在他主人的嘴唇上。

“真抱歉。我爱你。”他低声说着,抽身离开。

的指示引着来到一座空废的仓库,对这个地点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里面一盏光秃秃的灯泡照耀着一个破烂的板条箱—他的老仇人正坐在上面,穿着他一成不变的白T恤,黑皮夹克和蓝色牛仔裤。

“你好。老朋友。”用枪指着,谨慎地走进屋里。

“啊,。”做出一个几乎完美的诚恳的笑容,他的腿摇荡着,悠闲地磕着板条箱的侧面,似乎毫不在意的枪正直指着他的心脏。

“看得出你是一个人来的,”微笑着。“你一定好好教训了一通,才说服他不要跟来吧。这可不怎么合规矩呀,嗯?我是说,按说应该是主人教训奴隶吧?”

“你他妈的说的什么鬼话,?”怒吼着,出了一身冷汗。

“你真以为我们会不知道?”令人发怒地假笑着。“得啦,。你是我们最看重的人。我们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已经好多年了。你真以为我们会注意不到你搬过去和那个不可思议的笨重的家伙住在一起?现在,我可是理解了,如果你想要给别人当可爱的红头发的隶—谁不行呢?”淫邪地看着他。“干嘛非要那个他妈的秃顶的家伙呢,?更不要说你们玩的那些令人作呕的变态调调的游戏了……”摇摇头。“如果你想要别人把你绑起来,打得服服帖帖的,你直说不就行了。”他说道。

“操你妈的!”狂吼着,朝他昔日的搭档猛跨了两步。他蓦的停住了,一个开关啪的一响,整个仓库沐浴在雪亮的灯光下。

他并不是单独和在一起。甚至连靠近他都不可能了。六个壮汉围拢上来—他们的枪都指着。

“束手就擒吧,。这是我的party。”说道,从板条箱上跳下来,走近他的老对手,从他手里拿走了枪。他打了个响指,他的手下围住,把侦探的双手绑在背后。“我对开party最在行了。”咧嘴笑着,毫无预兆地一拳猛击在的肚子上。

晃了两晃跪倒在地,喘着粗气。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的头往后扯,狠狠在他的半边脸上来了一下,把打得飞了出去。俯视着他被打中的仇敌,困难地对他眨着眼,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为什么?”他问道。

“为了回敬你那么多次对我所做的同样的事,”咧嘴笑着。“也为了这个,”他朝他人造的假胳膊点头示意。“你不要以为当我讨还了以后,我会带你去见。没门。”

“说这根本就是圈套,”低声说。

“你真该听你主人的话,”说,把他的靴子踩在的肋骨上。“他说对了。”他抬起腿,对着猛踢,使无法反抗的侦探在痛苦中来回翻滚。“你死不了。”说,用他的手指划过被打伤的脸,脸上带着关切。“我要关你48小时。如此而已。我没有接到杀掉你的命令—很明显杀了你就太不明智了。”他又笑了笑,狠扇了一个耳光。“所以,我一定要在我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以最小的实际的损伤,给你制造最大的痛苦。”他说着,漫不经心地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在这个长夜里,几次昏过去。当他被弄醒时,外面天光大亮。

“下午好,奴隶男孩。”踢醒他,把水浇在的脸上。张开肿胀的嘴,饥渴地接着浇下来的水。“这倒是挺像你最后的梦遗,嗯,奴隶?”讥笑着,揪住沾满鲜血的衬衣的领子,拉着他坐起来。“你喜欢挨揍,是不是,你这个变态,不要脸的杂种。”他把他的一只真手和一只塑料假手插进的头发里,低头看着他的牺牲品,绿眼睛里闪闪发光。“你不是喜欢这个吗?疼得死去活来。感觉好吗?一切都如你所愿了吧,宝贝儿,嗯?”狞笑着,将的头朝墙上撞去。“回答我!”他大吼着。

“相信我吧,这对我没用,”嘶哑着说,他那只没受伤的眼睛也半闭着,头无力地悬在的手上。

“噢—你是说我对这个不在行?是这意思吗?那我就再换点儿更厉害的。”说着,把推回到地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说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引到这儿来,只是为了拿我当个沙袋揍吗?你在DC不是一样能下手。”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笑起来。

“什么计划?”问道。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的两个手下安闲地靠在墙边。另外几个在玩牌,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事情,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打得不成人形,似乎跟他们毫不相干。挪动了一下。他的肋骨很疼,呼吸十分困难。

“你是个聪明孩子。你猜猜看。”说,又在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使虚弱的侦探倒向一边儿,猛烈的疼痛袭来,他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成两半。

剧痛使又昏过去。再次醒来时,外面一片黑暗,从高高的天窗透下几缕黎明的微光。正站在他身边,用脚踢醒他。

“醒醒吧,,我希望这段时间我们尽量多相处。”带着笑对他的受害者说。他跪在的身前,伸手去解的衬衣纽扣。

“你要干什么?”嘶哑地说,努力扭开身体。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冷笑着。“你是救不了自己的。就看我是不是怜悯你了。乖乖转过来,?”

“不。”又一记耳光闪电般扇过的下巴,他的头猛地向后撞在墙上。

“我看你就是喜欢被人揍。”说着,语气里全是嘲笑和中伤。

“不象这样。也不是被你。”嘘声说。他要怎样才能解释这里面的天差地别呢?在游戏室对他做的,充满了爱意,给他带来性欲兴奋;而这里有的只是粗暴,令人作呕的暴虐,他的胃部痛苦地翻滚着。

“噢,就是说我的技巧不如他好?”问道,又扇他一个耳光。“这种疼痛是不是更理想一点儿?”

“你的技巧很好,相信我,”挖苦地咕哝着。“疼得要死。”

“很好。”咧嘴笑着,“但不是叫你享受的疼,嗯?”

“不是。你以为它是?”缩了一下,以为会惹来又一轮殴打,但没有。的笑得更得意了。

“不,现在你都说了—你不喜欢。”他大笑着。“那么,你猜出原委来了吗,?”他问道。

“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你要把我从城里引出来。是个诱饵……”费力地低声说,他的头无力地垂在一边,为了努力用肿胀,出血的嘴唇讲话而精疲力尽。

“不坏。虽然还不够好,但也不坏。”点点头。“也许你没有我们想得那么聪明。不如我给你解释一下。”

“请吧。”咕哝着说,“如果这意味我能停止挨揍,那我洗耳恭听。”

“好吧,因为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说道,绿眼睛里闪着狡猾地光。“当我第一次得到报告说你和,用你们的行话怎么说?搞在了一起---这么说够准确吗?对呀。鸡奸。互相操屁股。我想这么说比较够劲。当我第一次得到报告,我想上头肯定会派人去勒索的。可看起来你的主人根本不当回事。”

“是吗?”用他没受伤的那只眼惊讶地斜睨着。

“你都不知道?”拍拍的脸。“你还自称是个侦探?的老板们几年前就清楚他的事了。他还能呆在原来的位子上,是因为局长自己有个比你们两个变态更大的秘密。很显然,他其实不过是沿袭了FBI的传统罢了。”

疑惑地扬起了眉毛。

“可不是唯一一个有穿女士衬裤嗜好的联邦调查局局长。”眨着眼说。“我倒是觉得还有勒索的余地,不过我的老板不这么想。谁知道呢,也许他们自己也有他们要担心的小秘密呢。”他沉思着。

“比方说谋杀,可能吧,或是倒卖整个星球?”暗示着。

没有接茬。“后来……他们所做的就是把你与众不同的新生活习惯记录在案,以备将来利用。那以后我接到的指示就是给你留下一点小小的线索。让你保持热情,以便随时为我们的需要服务。”

“服务什么?”眨眨眼困难的问道。他的下巴因为努力说话而生疼,整张脸都因肿痛而几乎失去知觉了。

“那时我们也不知道。”耸耸肩膀。“你被我们紧紧攥在手心---完全取决于进一步发展的需要。你知道吗,你就象巴甫洛夫试验里的一只狗,我所要做的就是叫一声,你就乖乖跑过来等着喂食了。”

“这是一个性格弱点,”耸耸肩。“和都给我指出来过。”

“可你不听他们的。”缓缓地把手伸进一副黑皮手套。的身体绷紧了。“你是个蠢货,。”

“我知道。”点点头。戴了手套的手狠狠击在他的下巴上,他的头顺势重重地磕在墙上。

“那么,”恶意地笑着接着说,“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我是个蠢货,”咕哝着,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对啦。你就是我们在正确的时机随时召唤的一个蠢货。”抓住的头发,把他的头重新拉起来。

“时机正确吗?现在有什么紧急的事需要我赶回DC处理吗?”问道。

“你?”扬起了眉毛。“不,不是你,,是你的主人应该赶回去作证……”他瞥了一眼手表,“大约15分钟以后,在对我们的一个科学家审训的法庭上。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出现了---这对我们当然有利,因为这个人替我们的一个项目工作了整整8年了---我们当然不愿意他进监狱。”

他松开的头发,软软地倒在墙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游走了。这个阴谋根本不是针对他的。目标原来是把远远引开,使他无法出庭作证。知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确定无疑地希望自己下地狱。他躺在仓库的一角,呼吸困难,的脚还踩在他的肚子上。

“会去出庭的。”他说。

“不,他不会。他还在翻遍西雅图想把你找出来。你以为他会把你留给我折磨吗?”冷笑着。“当然不会。要他在他的奴隶和他的工作中抉择的话,他会选你。相信我吧。”

“不,他不会。我把他的戒指还给他了。他没必要来找我了,”有气无力地说,自己都很难相信。

“噢,他会找来的。到现在超过24小时,他一直在找你。再过几个钟头,我就要走了,我会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在哪儿,他就会赶过来把你捡回去。然后他就得回去承担责任了---看看他是不是还能保住工作。”得意地笑着。

“不,”痛苦地低喃着,侧身躺着,象胎儿一样把膝盖蜷到胸口,困难地喘着气。

“是的。而且,当他找到你的时候……”在后背上踢了一脚,然后朝他的老敌人弯下身体,继续解他的衬衣纽扣。“……你就不再是他原来拥有的那个奴隶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模糊地看着一直折磨他的人,双眼目光呆滞,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不在乎了---甚至对任何事都不再在乎了。“你看,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们这次的相处,”说,在刀刃上啐了口唾沫,用力地擦了擦。“我要给你一件过去两天的纪念品,我想你和你的主人都会很欣赏的。所以,我要把我的开首字母刻在你身上,。就在这儿---你心脏的上方。那么每当你的主人摸到你的身体时,他就会发现我在那儿。刻在你的肉里。”

“不。”这个字滑出的嘴唇时几乎低不可闻。他扭曲着逃避,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反抗。他的身体属于。他属于。他们曾经谈到要给他一个永恒的标记,一个宣布他是所有物,他的奴隶的标记,可现在竟然要滑稽的模仿那件庄严的事。为了他罪恶的企图,要把他们之间最美好,最神圣的,他们互相许过的誓约变成黑暗和丑恶。扭曲着,翻滚着,但他无法避开的刀尖火焰般刻印进他的肉体。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地划破他的皮肉,清晰地刻下一个“A”,然后是并排的一个“K”。在地狱般的镂刻过程中,痛苦地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马上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他艰难地动了动,但他的整个身体抗拒着他任何的移动。他的喉咙火烧火燎,焦渴难耐。他意识到绑住他的手铐不见了,他试着移动双手,按摩着酸痛的手腕,坐起身来。他感到了胸口的巨痛,低头看到他身体上血淋淋的刻印,痛苦地记忆潮涌而来。他把膝盖收近胸口,双臂环抱住双腿,因为寒冷和巨大的打击,他的牙齿打颤,撞得咯咯作响。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的脸一定是肿胀不堪了。他的一个手腕疼得很厉害,他觉得它很可能已经断了。呼吸时他的肋下生疼,不用尝试他也能知道,他凭自己的力量是站不起来了。黑暗中,他的脚碰到一样东西,他伸手过去摸,感到的是冰冷的金属。他的。把他的留给他了。不论是因为仁慈,还是为了报复,他都无从知晓,他坐在黑暗里久久地注视着它,努力想厘清思绪。

过去也有过一次,他也曾在黑暗里凝视着他的,艰难地决择是否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而现在这一次,自杀的理由几乎跟上次一样充分。

他背叛了他的主人,那个他在这世上最深爱的人。他掉入了一个愚蠢的陷井,而要被责怪的只有他自己。,,他们都是对的。他每次都犯同样的错误。追逐着的影子,每次都抓住不放,最后发现的只是一些破碎了的幻象。他感到自己既渺小,又可怜,此时身处在黑暗的仓库里非常孤单。他举起,用冰冷的枪口指住自己的头部,等待着。冥冥中有什么东西阻止他扣动扳机。在某种意义上,他知道轮不到他来做决定,所以他等待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在那里坐了多久,跟他的失败为伍,等待进入未知世界的终极旅程,直到某一刻有声响渗入他的意识里,他抬起眼睛。

仓库的门开了,他看到了他的主人戒备地站在月光下。的手里拿着枪,穿着深色的衣裤---格斗的服装,准备着和久未谋面的敌人死战。

“没事了。他们都走了。”在黑暗里低声说。

“Fox?”愣了几秒钟。“噢,shit,Fox。看看你的样子。”跪在他身边,用手电照着他的奴隶,快速地察看他的状况。看到他自己在眼镜片上的映像缩了一下。他的脸肿胀不堪,满是血污,他的嘴唇开裂,下巴淤黑,一只眼角破了口,难看地闭着。“你还好吗?能走路吗?”问道。

“不好,也走不了路。”耸耸肩。“呢?”他问道。

“跟后援等在外面。我还有一些真正听命的下属。”简洁地说。退缩了。

“我是活该。都是我自找的。”看到下巴上的淤伤他又缩了一下。“这是对我的报复---连本带利。”他咕哝着。

“我看到了,”柔和地说,放下手电筒,手指训练有素地摸索的全身,察看他的伤势。“有没有哪里疼得特别厉害?”他问道。

“没有。因为每个地方都疼得特别厉害。”嘟囔着。

“我带你离开这儿。”说。

“不必了。”的手指握紧了。看到了他的举动,坐直了身体,眯起了眼睛。无力地笑了笑。“我告诉他你不会留在这儿。我告诉他你会回去作证。”

“那你就错了。”温柔地说。

“我最擅长的就是犯错了。”耸耸肩。“那个科学家?”

“我们的案子败诉了,我没有出庭,他们把他放了。”简洁地说,“证据不足。”

“很抱歉。这么说虽然没什么用了,但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个了。”用力咬着嘴唇。“还有点儿事,主人。”他支吾着,拉开了衬衣,让看到刻在他肉体上的丑恶的字母。“对不起,上帝,真对不起,我没能阻止他。”他喃喃地说,他主人的眼睛瞬时凝重了下来,似乎全世界都笼罩在黑暗中。审视着另一个男人在他奴隶的身体上刻印的标记,久久沉默。的心痛无法压抑。他知道对标记他是多么的重视,在他的奴隶的皮肤上留下代表他所有权的证明,这件事发生以后,他无法想象这个高大的男人怎么还会再需要他。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把枪挪到大腿上,直指着自己的心脏。“允许我死吧,主人。”他轻声请求道。

凝视了他一会儿,他的黑眼睛里射出的目光变得冰冷,僵硬,在镜片后沉吟着。充满希望地回望着,等待着他的回答,期待着彻底解脱---无需再为他自己导致的痛苦负疚,也无需再受此时痛苦的折磨。

倾身向前,感到枪从他的手里拿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压上他的手指。他低头看到他的结婚戒指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用强壮的手臂搂住他的奴隶,抱着他朝门口走过去。

“不能允许。”他平静地说道。

第十七章结束

第十八章:契约的责任

当他的主人抱着他走向等在外面的汽车的时候,的意识一直在清醒与昏迷的临界点徘徊。他模糊的听到的一声惊呼,当她看到他遍体鳞伤的脆弱模样,她的蓝眼睛里立时添上深深的忧虑。

“看着很糟,但没有生命危险。”粗声粗气地对她说。

“你能肯定吗?”她问道,快步赶上前来,很想即刻亲自检查一下她的搭档究竟伤的有多重。

“我肯定。”的声音坚决,充满威严,不容质疑。但还想再努力一下。

“也许我能……”她试着说。

径直朝汽车走过去,他强壮的手臂牢牢抱住他的奴隶,似乎轻如无物。“侦探,相信我,我判定伤员是否需要急救的经验非常丰富。他的情形很不好,但现在并没有失去知觉。”他冷冷地打断她的建议。接着他的表情柔和下来。“他会好起来的,起码身体上是。”他低声说。察觉到他话语中的隐意,她的蓝眼睛转了转,又添一丝新的焦虑。她犹豫地伸出手,揭开被鲜血浸红的衬衣,他胸口上的惨不忍睹血淋淋的刻字吓得她倏的缩了回去。

“要是叫我抓到……”她咬牙切齿地收住了后半句话。

“我会支持你的。”冷酷地说。

把他的奴隶稳稳地放在车后座上,挤进去坐在他身旁,坐在副驾驶位,由西雅图当地的侦探开着车迅速离开仓库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整个行程中,始终一言不发,她从座位里转过身体,焦急地看着她半昏迷的搭档。偶尔会下意识地睁开他没受伤的那只眼睛,但很快又合起来,虚弱的他无从注意到他搭档焦急的表情,也看不见他主人如花岗岩般紧绷的脸。坐在他奴隶的旁边,用他粗壮的胳膊搂住的肩膀,把他的奴隶轻轻揽在怀里,即便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仍然能感到紧贴着自己身体的坚实的肌肉是多么的紧张。

他对到医院的这段旅途没有太多的记忆。当他们把他从车上抬上医院的轮床,牵动伤口使他疼得叫出声来。看到他的奴隶如此痛苦,下巴绷得紧紧的---这是一个很细微的表情,只有平时习惯于近距离细心观察他主人的奴隶才能注意得到。把脸转向另一边,避开他的主人。他看到随着轮床快步走着,始终用她温暖手与他相握,但他不敢看。他不敢面对他主人的无比失望和遭到背叛的神情,最主要的是他无法面对下巴上那块淤青,那正是他所犯错误的明证。

人们把他推进急诊室,他感到护士们忙乱着割开他的衣服。在围着他混乱的人群中,不见了踪影,有人把输液管插到他的胳膊上。

“先生,你不能呆在这儿。”他听到一个护士对说。

“我不走。”平板地答道,他站与的头部水平的位置,双臂抱在胸前,一动不动。那个护士盯了他一会儿,琢磨着要不要坚持让他离开。

“你是他的家人吗?先生。”她问到。

“是。”说。

“他的哥哥?”她问道,伸手去取记录本。

“不。他属于我。”说道。“我要对他负责。他是我的---我不打算离开他,所以你们只能当着我的面抢救他。”

她睁大了眼睛瞅了他一会儿,终于不再多话,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如果这是处在其他的场合,觉得他可能会因为她当时脸上的表情大笑起来的。恍惚中他又昏过去了,再醒来时,他的胸部裸露着,有人正俯下身缝合他胸口深深入肉的刀伤。当他意识到他的乳环会被别人清楚地看到,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这还不是目前最大的麻烦。还是不见人影,但仍然双臂合抱胸口,稳稳地站在他的身旁。

“这个刻字的家伙干的还真仔细。”医生一边忙着缝合一边嘟囔着。缩了一下,他注意到他的主人下巴在轻微地痉挛着,但依然一言不发。

“请……帮我去掉它……”虚弱地请求着,他的声音滑出肿痛干裂的嘴唇,几不可闻。

“我们可以帮你缝得漂亮一点,伤疤恐怕永远得留在这儿了,不过我们可以想法淡化……”医生继续说着,但听到他的伤疤将永远无法消去,后面的话就一个字也听不进了,随即失去知觉,沉入无边的黑暗中。他无法承受这些丑恶的字母将终生嵌入他皮肤中的隐意,即使仍然需要他,这些刻入他肉体的标记将永远横亘于他们之间,呈现着邪恶的颜色,恒久不灭,随时提醒着他的背叛行为和他受到的惩罚。

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小巧的私人病房。坐在床前,站在窗边,漫无目的地向外望着。他清了一下喉咙,忙把一杯水端到他的唇边。

“对不起,”他低低地对她说,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好啦,”她故作严肃地说,“这次你只用松饼可是补偿不了我了,。”

“我知道。”他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仍然不敢朝他主人的方向看。

“噢,。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她用手指温柔地抚摩着他的手。

“嗯……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们两个人都很担心。”她望着的方向,加重语气说。转过身来,他的黑眼睛不耐烦地看着她。担忧地朝皱皱眉,站起身来。

“我看我还是让你们单独呆一会儿。”她咕哝着,倾身在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他不愿意松开她的手。他不希望她离开。他害怕进行即将到来的谈话,但她轻轻地抽开手,走了出去。他转过脸瞪着白墙,仍然不愿和他主人的目光相对。

走到床前站住,低头盯着他的奴隶看了一会儿。

“Fox,看着我,”他温和地说。感到一阵麻痹。他全身一动也动不了,感到酸涩的眼泪迅速地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生气地眨着眼不让眼泪掉下来。“Fox。”他主人的声音变得严厉而强硬,但仍然一动不动。接着,他感到一只手按住他的脸颊,轻柔但坚定地把他的脸转过来,跟他的主人面对。他闭上了眼睛。

“如果你不敢面对你所做的事,那你又怎么能跨越它呢。”轻声说。“那你就永远无法吸取教训,有所进步。现在看着我,否则我发誓我马上就离开这间屋子,并且把袢住我们俩的契约通通撕掉。”

“也许那样倒好些,”软弱地答道。

“那要由我决定,”说着,他的语声变得严酷,如花岗岩般僵硬,“你这辈子从来不是个懦夫,Fox。现在,看着我。”

他集中了所有的意志力终于睁开双眼,望向他的主人。看上去异常疲惫,他的脸颊上还沾着的血迹。他下巴上的淤痕现在已经变得青紫,高高肿起。

“谢谢。”坐在床边,把手温柔地伸到他奴隶的前额上,拨开脸上染着血迹的乱发。

“对不……”嗫嚅着说,但把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间,止住他的话。

“最近,你这句话说的已经够多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但已经于事无补了。”对他说着,黑眼睛射出锐利的目光。

点点头。他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他的一只胳膊上的绷带一直缠到手肘,一只手完全裹成了白色。“你的肋骨上有很重的挫伤,轻微脑震荡,”用公事化的语气讲述他的病情,“你身上还有不少损伤和淤伤,你的左脚淤肿的很厉害---我们认为你恐怕要瘸一段时间,”当他看到疑问的眼神,他又解释了一句。他脚上极度折磨人的痛苦记忆又清晰地出现在在的眼前,他点点头。“你这只手上的情形差不多---一根手指骨折,另一根严重扭伤和淤伤,还有一些肌腱损伤。”继续说,“这些以外---你一切都正常。”他努力地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除了……”朝他受伤的胸口指了一下,上面缠着绷带。

“除了刻了他的开首字母的这个地方,是的。”坦率地说。再次紧闭了双眼,拍拍他的头,他只好睁开眼睛。“已经发生了,”说道,“接受它。”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坦白地说。

“你能,”对他说,“你没有选择。我慢慢地要让你勇敢的面对在这里发生过的每件事,Fox,这并非易事。如果你不能面对这个过程,现在说出来。”

“我能,”答道,他觉得心里一下子轻松多了,他发现他的主人并没有打算放弃他。“我保证我能。”

“过程将是艰难的,”简洁干涩的话语和他轻柔地抚过脸颊的手指是如此不相称,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我解释一下,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准备好接受我的条件。第一---无条件的服从在你的康复中将不仅仅是一种要求---它是必须要做到的。没有任何回旋余地。这次我不准你耍小聪明,不准讨价还价,不准说谎,最重要的是,不准违抗。我的话就是对你的命令,只要你醒着就要执行我的愿望。如果你原来认为我太强硬,你要重新认识。你并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强硬,男孩。”

“是,主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很好。”点点头。“因为我要对你做的将非常的严厉,Fox。”

对这些冷酷的话语感到奇异的安心,他把头深深地陷到枕头里,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但接下来的话却没有刚才那么令人安心。

“第二,我们将解决这次的事。我们要一件一件地彻底解决掉。我们不能逃避,一件也不能遗漏。我们要深入地分析它,直到你受不了而尖叫,我要使你敢于面对发生在这里的每一件事。而且它可能不仅仅是言语上的分析那么简单---甚至会是行动上的。”

“是什么样的行动?”问道。

“我们到时候会知道的,”告诉他,“严肃的话题现在到此为止。”他说着,继续用手抚平的头发。“你接受这些条件吗,Fox?”不暇思索地点点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那好,小家伙,”他语调柔和地低声说。“接下来的几天,我要你集中精力恢复健康。这些事,我们留着回家再继续。在这里,我不要你再顾虑它们,不准对它们念念不忘。现在我要你赶快好起来。等我们回家以后,我们会再深谈一次,但这之前,都不再提了。明白吗?”

迟疑地点点头。“不再顾虑它们……不准念念不忘……那很难,主人。”他说道。

“要坚持,”温柔地捧住淤伤的脸颊“我说了这个过程将是艰难的,那它就决不会轻松。它将是你从未经历过的艰辛过程。”

艰难地咽口唾沫,点点头,用他缠满绷带的手在脸上擦着,胡乱地抹去他不愿意溢出眼角的的泪水。

“好孩子。”说,“来,过来。”用他强壮的双臂搂住颤抖的肩膀,把他拥进怀里。僵了一会儿,终于松弛下来,任由自己被他紧紧拥抱。的双手搁在他的背上,从上到下轻轻地安抚着,没有更多的言语,逐渐沉醉在这无声的安慰中,心里却觉得自己实在不配得到这样的温暖。似乎过了有几个钟头那么久,放开他,把他轻轻推回到枕头上躺好。

“好好休息,”带着命令的语气说。

扮了个苦脸。“我讨厌医院。我们能早点儿回家吗?”问道,这时,似乎他此生最迫切的愿望就是快速掀过此后的几天,直接去面对他将要和他主人进行的重大的严肃的谈话,能够省去现在折磨人的等待最好。“我跟你一起回家去,是不是?”他问道,突然之间意识到,他已经不能再理所当然地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最近发生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

“当然,”答道,“不过,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适宜旅行。等你再调养几天,我就带你回去。其实,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那么急着回去,男孩。我们回去以后,会有重大的变化。”

“我知道。”又艰难地吞口唾沫。

“现在不要再多想了,”柔和地对他说。

“主人,你的工作会有什么问题吗?”问道,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那是我的事,”简洁地答道。“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Fox。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选择。我的决定导致的任何后果我都要接受---无论那意味着什么。你要清楚这一点,男孩。”他的双手稳稳地托着的脸。“我的决定由我来做---我。我来负全责。你不用操心。”他站起身,准备出屋叫进来,这时抓住他主人的手,举到唇边。他倾尽他的所有爱意吻着他主人的手指,弄疼了他干裂肿痛的嘴唇也毫不在意。

“谢谢。”他低声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像凝滞了一样,和他的病痛苦苦争斗。他感到异常疲倦,他的身体在经受了沉重的打击后,处于一种惊厥的状态。当他对着镜子,几乎认不出自己来。他完全没有食欲,身体日渐消瘦,除此之外,他脸上的淤肿现在变得又青又紫,搞得他的脸上像开了颜色铺子。他仍然走不了路,手上的情形也没有多少好转,对于他胸口上刻的字迹,他根本不敢看上一眼。每到换绷带的时候,他就紧紧闭上双眼,无论如何也不睁开。白天,他会跟玩一会儿拼字游戏,或是听读书给他听。他自己还太虚弱没法看书,他的伤眼一直充血看不清字。而静静倾听他主人读书,对他来说确实是莫大的享受,他的语调沉厚,如蜜般流畅,如爱抚般慰籍他的心灵,将他从忧虑和困惑中解脱出来。每当他和相处的时候,他努力不去烦心将来要面对的考验,但当他深夜独处时,心魔就破茧而出,纠缠不去,每每使他无法入睡。他苦苦挣扎,抑住代表脆弱的眼泪。放纵地痛哭对他来说仍然是一件太奢侈的事。

又过了几天,他终于可以出院了,但医生严格指示他仍要继续在家里静养至少三个星期。

“不用担心,医生,”冷冷地说,“他的休养我会负责的。”

“很好---几个星期以后他就全好了。”医生微笑着,递给一个信封。打开信封,把里面盛的东西倒在手上,顿时满脸通红。信封里是他的乳环---他们给他的胸口打绷带的时候把它摘掉了---还有他的环。他简直不愿去想象他们是什么时候给他摘掉的。

“呃……谢谢,”他尴尬地说,猛地低下头掩饰他极度的困窘。医生的眼睛闪着光,勉强忍住笑容,但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无情,眼睛里毫无笑意。起码他们给他留下了他的颈环和结婚戒指,心里想着,用指尖轻触着颈环光滑的表面,用一辆轮椅把他推出了医院。

他很想把他其他奴隶的标志也戴回原位,以此驱走前面旅途中的烦闷。前一天就赶回DC去了,他当然也想赶快回家。这似乎有点奇怪,对他来说水晶城的公寓已经自然而然地成了他的---家。飞机上的整个航程中,他一直把头靠在舷窗上,呆呆地看着滚滚涌动的云海,想着家。回去以后,他和他的主人之间会发生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回去,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回到他热爱的地方。

几小时以后,推着他的奴隶经过17楼的走廊,走向公寓门口。其实的脚伤已经恢复到可以扶着手杖走路了,但那样很明显对他受伤的手和肋骨不利,所以医生还是要他坐在轮椅上---起码现阶段必须如此。对此他十分反感,但终究不敢跟交涉这个问题。他或多或少地知道交涉了也没有用。在公寓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把推进房间。屋里静静的,但随即爆发出响亮的口哨声和一片欢呼声和热烈的掌声。困惑地眨着眼。壁炉上方悬着一幅标语,上面用耀眼的,欢快的红字写着:“,欢迎回家!”一小群人围聚在屋里,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和饮料。

“这是怎么回事?”惊讶地说。

“嗨,有什么奇怪,我的老伙计不幸被坏蛋给害了,我怎么能不给他开个惊喜party欢迎他回家呢?”Ian开心地笑着,跑上前来。他的语调带着戏谑,但很显然,他还是被虚弱的样子吓了一跳。他在轮椅旁边蹲下身来,伸手用力地按住他好朋友的胳膊。“再看见你太好了,。真想你了。”他真心诚意地说,眼睛闪着喜悦的光。

“谢谢,”轻声说,环视一下屋里的人们。

他过去曾经多次受伤,回家后等待他的只是一间空旷的公寓---有时甚至更糟,他的母亲偶尔会要求留下来照料。她总是理所当然地管这管那,弄到后来倒让他觉得更不好受,甚至发起无名火来,结果总是以她被气走告终---他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病人。可这次实在是太……不同了。这里聚着这么多人:Perry,他总是不引人注目,半睡半醒的样子,现在正端着一杯酒,倚在墙上。和都来了,还有和,他们穿着完美的相匹配的灰西装,胸袋里衬着粉色的手帕,让不由得暗笑。也在,牵着她的sub。甚至也来了。尽管的心情说不上好,他还是被气氛所感染露出笑容,他偷瞟着他的主人,琢磨着是不是一起策划了这个惊喜party。他觉得他肯定知情,他让Ian自己进公寓安排了一切,但现在对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情更没有头绪了。他知道与讨论他们的将来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我还请了Lee和,但他们不赏脸。我希望你不会太失望。”Ian开着玩笑。

拉长了脸。“我倒觉得他们不来我是得救了。”他回答道。

Ian愉快地哼了一声,因为他的朋友回来了而由衷的高兴。“我知道你还有别的朋友,伙计---圈子以外的朋友。”Ian使个眼色。“我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请他们。我不太清楚他们知不知道你的……呃,生活方式。”

“不,他们都不知情,”承认道,又记起一件使他去心虚的事情,他只是告诉有事给他打手机,却没有再顺路去他的公寓看看。“我想过我该告诉他们,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尴尬地住了口。

Ian不自然地笑了笑,有些为的精神状态担心,他马上递给他一个礼物盒子。“给你,伙计。欢迎回家的礼物。”

“这是什么见鬼的东西?”皱着眉,摸着又长又窄的包装盒。“鱼竿?”

“不……我肯定你不会缺鱼竿。”Ian瞟着话里有话地说。瞪了他一眼,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根藤条---当做拐杖用的那种。

“我想你从这个鬼车上下来时就能用上了。”Ian指着轮椅说。疑惑地看着他,奇怪他的朋友怎么会送他这么个有倒霉用途的礼物。“噢,你觉得我不该送你这种老拐棍,是吧?”Ian坏笑着。“这个是特制的SM手杖,伙计,看!”他扭开平滑的棕色手柄,手杖是中空的,接着他从里面倒出一条优美而细长的鞭子。“多巧妙的设计,”Ian说着,凌空飕飕地挥了几下---边挥边看着Perry,对着他的主人开心地笑着。“还不只这个,”Ian说,“这个柄折一下还是一个超棒的肛塞!”傻傻地盯着他的礼物,他的嘴巴一翕一张地象一条倒霉地上了钩的鱼。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末了说了一句,挤出个浅浅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伙计!”Ian开玩笑地在他后背啪的拍了一下,把手杖重新装好。“嘿,等你和你的大块头的主人下次出去散步,随时都能顺手地对他的奴隶进行现场调教了!”他把手杖递给,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

无奈的摇摇头,为礼物向他的朋友致谢,他的目光不由得追随着他的主人,想象着Ian刚刚描述的他和他的主人散步情形,这样普通而凡俗的温馨场面还有可能在他们之间出现吗?或者可以这么问,他的主人还会愿意继续调教他吗?那种行为当然和他们之间亲密的生活方式紧紧相关,他现在甚至不知道对他所做的计划里是否会包含这些。该死的,他也完全无法猜测究竟今后打算怎样对待他。他所知道的就是,只等他身体恢复了,他就会被捆在柱子上,狠狠地挨一顿鞭子。他也不知道究竟哪一样更令他恐惧,是挨鞭子,还是从今以后再也不屑于管教他。

Elain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她走近他,重重地吻了他一下。“傻孩子。”她只来的及说了这一句,她的sub,David就端着她的饮料和餐盘赶过来,忙前忙后。

对她微笑了一下,深深感激她友情的温暖。“我知道,”他低声说。“其他人都知道了吗?”他有些焦急地问。

“详情吗?不。”她温柔地说。“他们只知道你因为公务被一个老仇人打伤了。他们都不知道内情。只有我知道,打电话告诉我的---他一定得跟什么人讲出来。他那时几乎要疯了,因为忧虑……还有内疚。”她加上一句,脸上带着真心的关怀。

“内疚?”惊讶地抬头看着她。

“你是属于他的。你知道他是多么认真地对待他的责任。他后悔他那晚没有铐住你,防止你跑掉。”

“他给了我做决定的机会。”他无比悔恨地对她说,“可下巴上却狠狠地挨了我的枪托一下。”

“好了,你知道那句老话。好心未必有好报。”她怜悯地摇摇头,又吻了他一下。他感到他的脸埋在她丰腴柔软的怀抱中,带给他无比安适的感觉。他母亲上一次这样抱他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他有些惊讶于这种舒适。“你会好起来的,你们都会好的。”她说着,抽身起来,轻轻地摸着的肩膀。“这种情况下,不要推开他,,因为我想即使他有圣人一样的耐心,现在也已经磨得差不多了。”

“我怎么敢。”反驳道。

他还一直注意着他主人的动静,看到他悄然离开了party的人群,消失在厨房里。推着轮椅跟上去,看到厨房里他的主人正忙着和Wanda亲密地腻在一起。小猫看到她的奴隶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紧紧地抱着她,静静地,充满爱意地把吻印满她的全身。从他主人站着的姿势能看出他很激动。

“她很想念你,”他不由自主地说,吓了自己一跳。他并不想打搅和他小小的女主人之间亲密的私聚。

转过身,朝他淡淡地一笑。“还有你,”他说着,把小猫抱给。Wanda看着他,他也瞅着她。

“你好,猫咪,”终于开口说。她静静地盯着他,严肃地眨眨眼。他在她的耳朵后面亲密地搔了一下,慢慢推着轮椅退出厨房。

“再过半个小时,Fox。”他出去时,提醒了一句。点点头。

的话说到做到,半小时以后他走出厨房,逐一向他们的客人道别。看着人们陆续离去了,一种啃噬般的焦虑从他的心深处滋长起来。

“无聊的话,想着给我电话。”Ian说着,轻轻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好,我知道。”点点头,一下子感到疲倦不堪。回家的航程很长,而他的全身还在隐隐作痛。他猜测着下面将会怎样。他睡在哪?究竟对他有怎样的预期呢?他的主人送走最后一个客人,转过身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好了,Fox。你很累了。该上床了,”他说道。

“现在才8点……”刚起了个头,惊觉地咬住嘴唇。“是,主人。”他低声说。

“我本来想让你睡在这儿的沙发上,但我需要更好地看住你,所以在有进一步的指示以前,你睡我的房间。”对他说。点点头,听到这个消息的喜悦还不及品味,马上被下面的话打断,“我现在抱你过去,然后我们谈。”他的主人说道。

再点头。他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把他的奴隶夹在臂弯里,抱着他慢慢地走上楼。对他主人的力量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的体重并不轻,而且他只比矮上一点儿。把他放在床上,帮他的奴隶脱掉衣服,扶着他到浴室洗了洗,刷了牙,又把他带回床上。不喜欢如此依赖别人,只能强压着因为他自己身体虚弱而产生的本能的愤怒。等都安顿好了,坐在扶手椅上看着他,注视了他很长时间。

“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决定,Fox。”

“你说过情况会有所变化。”感到他的胃部焦急地翻滚着。“将会是怎样呢,主人?”

“嗯,首先是你称呼我的方式,”对他说。“你已经失去了叫我主人的权利了,Fox。摘掉戒指时你就放弃了这个权利。”

“那我如何称呼你呢?”问道,被这个要求和它所隐含的意义吓坏了。

“你可以叫我‘先生’,就像你原来常叫的那样,”说道。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如果我不是你的奴隶,那我是什么?”他嘎然问道,感到他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嗯,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男孩。”说,“一生一世。永远不会改变。”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在的身边坐下来,脸色凝重。“你必须重新赢回叫我‘主人’的权利,Fox。”他温和但异常坚决地说。

感到身体里的所有的空气都被强行抽走了。“赢回?主……先生?”他结结巴巴的说。

“是的。让我看到---你已经从发生的事情里吸取了教训;让我看到---无论我要带你到哪里去,无论有多痛苦,你都跟随;让我看到---你完全的,不加疑问的服从。”说道,他的表情显示出从所未见的坚决和强硬。“我要让你一切从头开始,男孩。我过去给了你太大的自由度了,那是建立在我们之间信任的基础上的,但现在信任已经不存在了。这就是为什么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彻底地遵从你所签署的契约,并贯彻到每一个字。说出你的契约的第4条,Fox。”

“奴隶了解他的一切行为,将从他的正当权益转变为特权,仅在他希望并且认为有益的情况下予以认可。”急匆匆地背出来,不太明白这里面的重大意义何在,仍在为他主人关于信任的话而晕眩。

“是的,我现在取消你所有的特权,”坚定地说。“我认为,你只有失去了,才会意识到你过去拥有的实在是太多了。你从现在开始没有任何特权,Fox。你只有最基本,最完全的奴隶身份---从最最底层开始。这可以看作是一个缓冲期。我对你身份的定位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你可以用你的行为来赢取我的信任。你曾经完全被弃了我的信任,现在你一无所有,我希望通过艰苦的努力,你能重新赢回一切。”

“那如果我不能?”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那我就废除我们签署的契约,”毫不迟疑地告诉他。“我说到做到,Fox。在我能够重新信任你以前,我不会对你姑息。我对我所做的决定非常清楚,而且我认为这些都是你应得的,甚至更多都不过分。”

闭上双眼,几乎不能呼吸。“那么关于……?”他试探着说,瞥着他身旁床上的空位。

“性吗?那要看情况。无论如何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都不适合。至于感情。”倾下身体,用一手轻柔地捧着的脸。“那是永远不会收回的。我依然支持着你,Fox,我们一起来跨越这个阶段,你拥有我的爱---永远。明白吗?”

“是,”低声说。“我想我明白。我能告诉你我很害怕吗?”

“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没有任何事是我不能提供帮助的。如果你退缩了,惧怕解决这些事情,那你就失败了。”说。他握住的手,抚摸他手上的戒指。“我把戒指给你戴回去,证明着你仍然属于我,它证明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尽管曾经被破坏过,但现在依然存在。这个戒指是一种传统的象征,代表着所属关系和爱情---你可以保留它。”继续说,“你属于我,你仍拥有我绝对的爱。我不会把它拿走,而你也需要一个我们关系的象征,伴你渡过以后艰苦的几个星期。不过……你的颈环是你奴隶身份的传统的象征,它是我赐予我奴隶的礼物,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将它收回。你必须用努力把它赢回来。”

这些话语给了沉重的打击,他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他的颈环。失去了它,他将会感到如赤。裸般的不适。巨大的失落感笼罩了他。“请……不要。”他低声说。

“我必须。”答道,他的黑眼睛没有一丝动摇,伸手到他奴隶的颈间。“如果你能通过了考验,我会把它还给你,在一个正式的颈环仪式上,当着证人们的面前。”他的手指摸到搭扣,摘走了颈环,这件精美的金属制品落入他粗大的手掌中。痛苦地垂下头,仿佛他身体的一部分也跟着失落了。

“我会让你再为我骄傲的,先生,”他忍着眼泪低声说。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为你骄傲,小家伙,而且我从来没有停止爱你,”对他说着,把颈环放在床头柜上,接着把双手插进的头发中,轻柔地摩挲着。“尽管如此,处罚是你无法逃避的,你必须为你的所做所为负责,Fox。我不会对你姑息。”

“我明白,先生。”想再说点什么,但他现在实在太失落,太疲惫,感到心痛不已。

“听我说。以后几个星期里我会向你要求很多。我甚至会要你做你愤恨的事,而你会以为你跟本做不到。我将要求你彻底的无条件的服从。没有如果,没有但是。决非玩笑。全凭你自己通过努力赢回你的颈环,而且你要一字一句的执行你的契约上的所有内容。在这一期间,你将是一个地位最卑贱的奴隶,从卑贱这个词的的本意出发,不再享有一个宽容的主人曾给予的任何特权,男孩。如果你有疑问,可以提问。”

“没有权利?”问道,努力想理解这一概念。“我做每一件事都要征得你的同意?是这个意思吗,先生?”

“基本正确。”的表情依然严肃。“你上厕所,吃饭,喝水都要请求我的允许---每件事都如此。对任何事都不要想当然,Fox。任何小事都不要忽略。我们将完全从头开始,这样你就能切身体会你的契约里包含的所有权利和义务的真正含义了。我一开始对你犯了错误。我没有强制你执行你契约的责任,而我本该如此。我给了你太多的自由,太多的选择,而没有给你的奴隶生涯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后来,我又给了你更多你本来需要努力才能赢得的自由。现在,一切都要变过来。我要你确定无疑的知道你的身份,以及我对你的要求。”

“是,先生。”这时已经疲倦得没有心思对这些苛刻条件提出异议了,而且老实讲,他也不想反对。对他来说,由日常琐事的要求形成一个绝对的奴隶制的基础倒也不错。这意味他能从无法抵抗的罪恶感和羁绊心头的自我嫌恶中逃脱出来了。把压他身上的所有的重负都卸去了,除了主人的意愿和要求,他已经一无所有。这甚至是一种解脱。“我现在能睡觉了吗,主……先生?”问道,突然间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我同意。”说。“晚安,男孩。”他俯身重重地在他奴隶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完全沉醉与在他主人的亲密接触中,好像这就是他生命的动力。结束了这个吻,站起身来。

“你不睡吗?”问道。

“不。我有一个会需要准备。明早11点我要跟局长面谈,讨论我在局里的前途。”

“是正式的OPC听证会吗?”焦急地问道。

“我不清楚。”耸耸肩。“可能是,也可能只是非正式的听证会---由和其他一些高层列席。无论哪样,我都需要准备。现在,睡觉。”

向下缩了缩躺好,给他的奴隶拉上被单,仔细的掖好被角。接着他关掉床头灯,离开了卧室。

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主人走后,他伸手抚摸着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的金质颈环,把它搁在那里了。他的手指划过那光滑的金属表面,摸到了深刻在上面的他的名字,就在这时,他一下子垮下来,苦苦忍了很多天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而如果实在地讲,这样的泪几经几年没有流过了。

哭了几个小时。彻底绝望的泪水纵情地涌出。他猛地意识到,如果他在那个废仓库里曾想过那是他此生最悲惨的时刻,那他就错了。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颈环被摘走;目睹他的主人深深地受伤害;亲身体验到他的主人对他的失望;这些无疑都更令他痛苦。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的确需要痛快地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如果告诉他一切都没事了,一切都跟原来一样,那内疚的感觉就会冒出来狠狠地折磨他,他很清楚,如果这一沉重的心理负担无法排除,它会给他带来无穷的痛苦。却以正视他错误的方式,把所有的内疚都卸除了,他没有粉饰他的错误,或假装它们不存在。他既给了他惩罚,也给了他鼓励,他强迫他的奴隶勇于面对他的过错,而不是逃避。坚信这将是一个艰辛的过程,但从更深的层面来剖析,他甚至为此而深感宽慰,因为他已经再也没有选择逃避的权力。已经把他的选择权强制收回了,连同他所有的权力一起。

当三个小时以后他听到他的主人回到卧室时,他痛苦的抽泣已经逐渐趋于平静,但他脸上的纵横的泪迹依然清晰可见。他把脸深深埋进被泪水浸湿的枕头里,静静地一动不动。他听到走过房间,接着传来他主人脱衣服,洗漱的声音。终于,从浴室回到卧室。此时盼着他的主人赶快上床睡觉,可令他吃惊的是,却坐在了床边的扶手椅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直觉地感到他的主人正看着他,他无法在这种令人不安的审视之下继续装睡,无奈地动了动脸。顿时注意到哭肿的眼睛和遍布泪痕的脸,他眯起了眼,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灯,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奴隶。

“我真不敢相信,”低声说,用他粗糙的手指擦拭着湿乎乎的脸颊,“我允许你哭了吗。”

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我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主……先生。”嗫嚅着说。

“我告诉过你,男孩。从现在开始,你做每件事都必须征得我的同意。”低声吼着,轻轻的拉起身,察看他刚才枕着的被泪水浸透的枕头。“你不能整夜睡在这上面。”他显得非常不快。

咬着嘴唇。“枕头的事,我很抱歉。”他苦苦地忍住眼泪,为那个似乎非常野蛮的要求而愤恨,又为他自己的卑贱的境况而难过。

把枕头拿掉,走出了卧室,几分钟以后取回一个新枕头。“下次你再想哭---先请求我的同意。”他命令道。

心情很复杂,这意味着他今后生活中事无巨细都要先征得同意,何况他现在软弱痛哭的窘况被人发现已经够叫他不自在了。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见他哭---即使是他的主人。在他的奴隶生涯中,他一向认为最艰难的就是,将他种种不为人知的情绪反应,一一暴露在的面前。而现在无疑是他心理最黑暗最脆弱的时刻,所以感觉更糟。有一刻他甚至怀念起他自己的空荡荡静悄悄的老公寓了。在那里他可以一个人躲起来疗伤,静静地和纠缠不清的心魔作战,直到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准他这么做。他要把他的痛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的脆弱无处遁形,这对他来说实在太不人道了。

“我现在可以给你许可,”接着说,“我还可以一直陪着你,一直到你全都发泄出来。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咬着嘴唇,点点头。他决不要怜悯,至少他的主人公事化的口吻没有使他感到更自卑。他任由把他按回被单下面躺好,接着他惊讶地看到他的主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长长的链子和皮制的腕铐。回到他奴隶的床边,一言不发地把腕铐紧扣在没受伤的手腕上。他把链子固定在上面,另一头锁在床头的栏杆上。链子很长,足够自如地在床上和床的附近活动,但很明显如果他想离开房间,他非得征得他主人的同意不可。

“你要带着锁链睡觉,一直到你赢回你的权力。”对他说。“其实你不妨有个准备,从现在开始,你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将在绑缚里度过。这是对付逃奴唯一的办法。”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点点头。与其说他厌恶这种限制措施,倒不如说他从心里欢迎它。给他的奴隶生涯安排了一个带铁栅的摇篮---一个使他温暖,安全,有所依靠的地方。心里清楚现在他已经有多么接近失控的边缘了。

“如果你要上厕所,叫醒我请求我的同意。”加了一句。点点头,翻了个身,试着适应拖着一条铁链的感觉,随着他的每个动作,铁链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声。这给了他一种奇怪的安心的感觉。落入的圈套以后,他多少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疑问,现在他所有的决定权都被剥夺了倒也不错。他根本没有任何企图,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或是离开他的主人,逃回到他成为的奴隶之前的空虚黑暗的生活中去是毫无意义的。

看着他的主人关了灯,上床躺倒他身边。不由得全身僵硬,感到自己在这张床上是不受欢迎的。他唯一呆在这儿的理由就是要随时看住他,这也又一次印证了他主人对他的信任已经消失殆尽了。他能呆在这儿并不是他用努力赢得的,就像过去他赢得在这里过夜的权利那样,他恐怕要整晚冰冷僵硬地呆在原地,以免打搅了他的主人。他希望翻过身去,两人背对着背,在主人和奴隶之间隔开足够的距离,可却占据了床的正中,而且伸手抓住他的奴隶,在锁链的叮当声中,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几秒钟以后,他很惊讶地感到他主人大手狠狠地在他穿着拳击短裤的屁股上痛痛地拍了一下。

“放松。”用生硬的语气命令道。

“是,先生。”低声说,心情一下子松驰下来。他深深地依偎到他主人的怀里,这个高大的,熟悉的身体是如此的温暖,强壮,令他感到由衷的安慰与欣喜。没有再爱抚他的奴隶,他只是用他的大手紧紧搂住的身体,把他的奴隶紧紧箍在自己身边。很快睡着了。

九点钟时被惊醒了,他盖着的被单从他的身上猛的掀起来,扇起一阵冷风。

“怎么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他的主人已经穿好衣服,正朝他弯下身来。

“该起床了,男孩。你可以休养,但你不能在床上赖一整天。”简洁地对他说,从的腕铐上摘掉锁链,但仍把腕铐留在他手上,“你现在起来,洗一洗,穿上衣服,我带你下楼,你可以盖着毯子躺在长沙发上。”

“是,主人。”自然而然地答道,完全没有经过大脑。一秒钟以后,他的拳击短裤被扯下来,两边屁股上每边都被狠狠地打了一下。

“记住你的身份,奴隶,”警告道。

“是,先生!”快速地答道。

“不要以为你的身体状况能使你逃避肉体惩罚,”一边帮他起床,一边对他说,“根本不可能---近一段时间除了用手打你的屁股以外,我可能不会给你更重的处罚,不过,要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会让你尝个够的。”

“是,先生,”低声说。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性欲完全处于冬眠的状态,的小小体罚没有带给他任何的色欲快感。有的只是疼痛---也许这正是他主人的目的所在。

把他扶到浴室,洗脸时虚弱地贴在洗脸池边。他的主人看着他洗干净以后,扶他回到卧室,帮他穿上衣服。羞得满脸通红,憎恨这种事事依赖人的感觉,而且这简直从根本上就错了。一向是他帮助他的主人穿衣服而且随侍在旁---他的世界的秩序已经完全乾坤颠倒了。

给穿上了T恤和短裤,夹起他,把他带到楼下。他把他的奴隶安置在长沙发上,给他盖上一条羊毛毯,把几个软垫塞在他背后,然后出了屋。不一会儿他拿着另两个腕铐和一些长长的锁链走回来。他把新拿来的腕铐扣在的脚踝上,中间结上一条松松的链子,再用另一根链子把脚铐和手铐连在一起。这些链子都留下了足够的长度可以保证适度的活动,但同样的,它们可以确保无法方便地走动。紧紧咬住嘴唇,他主人对他表现出的不信任的程度之深,令他深为沮丧,不过,他也清楚这些是他应得的---如果期盼着他们之间能重新恢复旧有的亲密关系,他就必需不加争辩地接受这些处罚。他现在也是心甘情愿的,从心底里讲,他甚至是欢迎它的。既然已经给了他处罚,那他就无需惩罚他自己了,这至少给他的内心深处带来了一些宁静。

走进厨房,几分钟以后端来一碗麦片粥和一盘烤面包。意识到他的主人打算喂他吃饭,他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我可以自己来。”他嗫嚅着说,碰上了他主人一道凛然的目光。

“如果你是在请求我的同意,那我的回答是---不准。”对他说着,舀起一勺麦片喂到他奴隶的嘴里。默默的接受了,努力的咽下他主人喂给他的每一样东西。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饿,如果能给他一点儿小小的回旋余地的话,他宁可省掉早饭。但显然他的主人对此很坚持,而如果胆敢露出丝毫违抗的迹象,后果必然是严重的。等他全都吃光了,微笑着用手揉乱他的头发。

“好孩子。”他低声说,在的头上吻了一下,起身把空碟子拿回厨房。接着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渴望着能上前帮他把领子折下来弄平,就像他平时侍候他主人穿衣服做惯了的那样。他真想快点好起来,这样他就能像往常那么做了---如果他的主人还允许的话。现在他多少明白那是一个特权,而不是他的责任,而已经把他所有特权都取消掉了。

“好了---下面是我的命令,”站在他奴隶身边,俯视着他说,“今天你的活动范围是这个沙发。一会儿就来---她上午陪着你,Perry下午来。一直到你能恢复行动能力之前,我不在的时候,都会有人陪着你,帮你去厕所,以及其他琐事。你可以请他们帮忙---他们都对你的处境一清二楚。你不必费心招待他们---你的主要责任是休息。你也不要指望他们给你解闷---他们都是牺牲了私人的时间过来陪你,而且他们很可能会带着公事来做。明白吗?”点点头,琢磨着Perry和Elain是不是知道他现在所受的约束,同时也设想着,是否他们是被找来监视他以免他再做出自杀的傻事。其实他的主人本该知道这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在那间仓库里,不是已经战胜了那该死的魔鬼,而且他已经发现对他的控制力甚至能压倒死亡的诱惑。“我还请Perry替你换一下绷带。”指着胸部的伤口。

猛地抬起眼,感到怒火腾地涌起来。“你告诉Perry了?”他狂乱地吼着,他惧怕让任何人看到刻在他胸口上的丑恶字母,甚至连他自己都一直不敢面对它。

“是。”平静地答道,对他奴隶发散的怒气无动于衷。“你是我的,男孩。你的身体属于我。我他妈的想叫任何人看都随我的便。还有疑问吗?”

“我不愿意给他看。我不想他妈的任何人知道这事!”失控地叫着。

“忍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契约写明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我正在行使这项特权。”简洁地说。重重地垂下头。眼前这个男人和西雅图之行以前他所认识的那个主人太不一样了。正像保证过的那样,他对他的奴隶将采取高压统治。他不打算给他的奴隶留一点儿余地。

“今天白天空闲的时候,你要给我打3次电话。”接着说,把的手机放在他能拿到的咖啡桌上。“什么时候打都可以。我不会打给你,以免在你睡觉的时候吵到你。”对着他的奴隶僵硬地笑了一下。“我同时也需要你显示出自觉自愿的服从。”

“是,先生。”点点头。他们之间已经无需繁复的指示了。他也不想再为自己多说废话,至少他的主人要他怎样就怎样吧。却还没有说完---而他的下一个指令甚至更不近人情。

“你不准看电视,不准用电脑,不准读书看报。”坚定地说,深吸了一口气,恐惧地想象如果什么消遣的事都不准做,他这该死的一天该怎么熬。他挑战般地盯了他的主人一会儿,发现毫无动摇的迹象,终于丧气地低下头瞅着自己的膝盖。“如果你脑子里一定要想点儿事的话,你可以好好地研究一下你奴隶契约的第一条。”对他说。

震惊地抬起眼睛,“怎么研究,先生?”他问道。

“首先,抄写一百遍直到你对它感到恶心---手铐可能会影响写字的速度,但你写字不会有问题。慢慢地写能够让你集中精神理解每个字句的含义。更重要的是,你要清清楚楚给我讲出来,你在西雅图的所作所为究竟怎样违反了你的契约内容。你还要给我分析一下,究竟怎样的情况和契机有可能导致你将来再犯,这样我们就能制定一些纪律,防患于未然。在我归还你的颈环之前,我要求你承诺你绝不会再次违反你契约的条款,我们会讨论一下如何更好的避免那种情况再次发生。”

盯视着他的主人,张口结舌。伸出一只手指,合拢张开的下颌。“都清楚了吗?”问道。“我讲的够明白吗?”

“一清二楚,先生。”低声说。

“契约第一条只是个开始。我认为你违反了你契约的每一条的内容,奴隶,在我归还你颈环之前,我希望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违反,你如何违反,而且要分别分析每一条的不同情况,以便杜绝再次发生。警告你一声,男孩---我会饶有兴趣地继续这一过程,直到你从心里感到恶心。而你自觉自愿配合的程度将影响我的判断---决定究竟何时再给你戴上颈环。”坚定地说。

点点头,他的思绪翻腾着。“违反了每一条,先生?”他问道。

“是。你有什么疑问吗?”问道。

“不……只是……我不觉得我违反了第三条,先生。”

“说出第三条的内容。”皱着眉命令道。

“奴隶所拥有的全部资产同时也属于他的主人,包括所有的房产,财产,以及其他实物资产,按照主人的意愿进行安排。”流畅地背诵出来。

“我认为你违反了---当我们进行到这一条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违反的。”对他的奴隶说。“不过,现在你只要集中精力在第一条。这是你的头等大事---当然除了恢复健康以外。”他又微笑着,带着爱意抚摸着他奴隶的脸颊。

“是,先生。”有气无力地说。

“我不在乎这个过程需要多久,Fox,”警告说,“如果你今天状况不够好,那就明天开始,或是后天,但我们会一步一步地处理完的。等到我们完成的那天,我期待着你将再没有任何疑义,对你的……”他停了一下,讽刺地笑了一下,“……嗯,不妨叫做‘契约的责任’,好吗?”

努力地回了个笑容。起码他的主人在恶意的玩笑这方面恢复了一点儿本来面目。“是,先生。”他完全同意。

这时,门铃响了。把让进屋,愉快地寒暄了几句,还兀自在思虑刚才的严肃谈话。走回沙发前,俯身重重地吻了吻他奴隶的嘴唇,拿起公事包,准备出门。

“我已经告诉他今天要做的事了。”对说。“如果他有疑问他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隔着朝笑了一下。

“他的药在这里---都标清楚了,他的午饭在厨房。要看着他吃下去---全部吃掉。”说。“一口不多,一口不少。”

“是,长官!”滑稽地敬了个礼,他对她笑了笑。

“把指示转给Perry,如果是他负责午饭的话。”接着说,“这是Fox手铐的钥匙。不到必要不要打开。链子很松,足可以进行一般的活动,他戴着它们去厕所也没有问题。至于其他的,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情况需要他自由行动了。”苛刻地说。同情地看了一眼,但她的目光表明她一定会彻底执行的指示的。“也不要理会他要离开的任何废话。”讲完了,充满爱意地揉着的头发。抬起头对他的主人笑了笑,心里觉得宽慰多了,无论如何,对他的疼爱似乎并没有减少。当移步要走的时候,他抓住他主人的胳膊,他身上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

“希望你在听证会上有好运气。”有些紧张地说,他的目光跟他主人的相遇,竭力要传达出他此刻发自内心真挚的祝愿。和他对视了片刻,点了点头,又深深地在他奴隶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也希望你快点好起来。你现在这样对我毫无用处。”他说道,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感到他的起了一点微弱的反应,他的心情也因此轻松了些。这个答案敲碎了压在他心头的大石。至少他的主人还需要他。

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和简单聊了几句,就坐在办公桌前拿出一些案卷。她是一个自由职业的人力资源顾问,在她的领域非常出名,以她主办的专题招待会和研讨会而著称。她还是一些重大商业事件的咨询专家,一般她都是在家里通过网络进行工作。看着她工作。他没法看到她工作的内容,但对她聚精会神的工作态度感到有些神往。有时他甚至对她人力资源顾问的身份感到好笑。他经常会设想她会不会把她多姿多彩的私人生活体验,应用到她对工作场合人事管理的报告中。

想到他可以开始抄写一百遍他契约的第一条,但那意味着他还得找要纸笔,从主观来讲,他对这个任务实在是感到尴尬。所以,他打着盹,时不时地看着钟,琢磨着什么时候该给他的主人打第一个电话。他知道11点以前打电话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那时一定还没有散会。也不清楚会议究竟要开多久,他坐在那里一直想着这些,忧心忡忡。

“如果你再狠咬你的嘴唇,就要把伤口弄裂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站起身来,伸展着身体,对他微微一笑。

“对不起。”他讪讪地说。

“别对我道歉---你伤害的是的东西。我肯定他回家看到了会有话说的。”她开心的笑声淹没了她的话,“,想要一切恢复正常肯定要花不少时间---身体上也一样,包括在内。”她温柔地说,“不过我坚信都会好起来的,所以千万不要急躁。”

“你相信?”无法掩饰他的疑虑。

“是的,我相信。”说着,挨着他坐在长沙发上,用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肩膀。“现在的情况让你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了,是不是,?”她叹了口气,“我还从没见过你象这样充满了自我怀疑,这样的灰心丧气。你一向都是那么有自信,充满斗志---即使有时侯场合不对。不论那个坏杂种对你做了什么,他还真是正中了你的弱点。”她沉思着说。

无言地耸了耸肩,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又紧紧地拥抱他一下。“我们会治好你的,”她坚定的说。“我希望能尽他最大的努力,再对你多花点心思,不要让你消沉下去。”她低声说。惊讶地看着她。“好了,那就是事实,对不对?如果他不拉你一把,你就会滑下去,上帝知道,要是你犯了傻气非毁了自己不可,”她对他说。“我们都知道,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那个传说中的自毁按钮就启动了。”

“是啊。”对她苦笑了一下。“你那么有自信,对一切事情都看的开。我觉得我做不到。”他悲哀地说。

“啊,好吧,我也有过你这种情形---至少非常接近过。”答道,“还不只一次,---但是总有一个特别的人从我的脑子里跳出来鼓励我,。”她用力按着他的肩膀,他惊讶地看她一眼。

“?”

“你知道在我把他推给去指导之前他是什么样子吗?”她说,“相信我,他的路走得也不容易。可不是那种允许你占了便宜就跑的人。当去找他寻求帮助,就肯定他会虏获他的---总有一天。我想要做到对俯首贴耳,对绝非易事。你当然知道他是多么自尊又骄傲的人。”

“是啊。我简直无法想象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情形。对于从前他和一起经历的事,我一无所知。”沉思着说。

Elain大笑起来。“他们是很好的一对儿。不过那不是……”她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不像是你和之间的关系。那是一种美好的关系,建立在深切而持久的感情的基础上,但那里面没有激情。”她说道,“已经经历了又失去了他今生的爱人了而……我想他以为自己不可能再经历到那种激情了。我猜他已经认命地就要孤独地渡过今生了---但他错了。”

“他对我是那样的感情吗?我的意思是,激情?”问道。尽管在他们相处的几个月里给予了他太多的温暖和安慰,还有包括单纯身体方面的契合以外,逐渐建立起来的两人的亲密关系,但他仍然觉得对他的爱应该是有所保留的。性欲的激情他当然能够理解,但他自己从心底里抵触任何长久的关系,陷进去一久,就要想法挣脱。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人能容忍他这种野性难驯的劣根性,从前的经历都是分道扬镳。毕竟是不同的。

“你难道感觉不到?”扬起眉毛看着他说。的脸红了。“爱你,。以他整个心灵,所有的感情,全身心地爱你。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久,我相信他不会一夜之间停住的。他真正理解你---他守候了你很长时间,只有他才能做到!他清楚他承担的责任,我肯定他也懂得面对挫折。这儿,我可能有一些你感兴趣的东西。”她在她的皮包里摸索着,取出她的日记本。在背面的夹层里有一些照片。她在里面翻了翻,拿出她要找的那张,递给。这是一个party的场景,照片的中间坐着,穿着优雅而又气势夺人的黑衣,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他的手放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那个人跪在他身边,如敬畏神祗般崇拜地看着他---那是。

“这是早期的照片,那时也是仅仅凭本能行事。我想,可能就跟你现在所处的的阶段近似吧。我认为采取的手段和现在对待你的方式有很大不同。你们是根本不同的类型,但毕竟作为人,你们都是一样的。”微笑着看着。

他仔细看着照片,全神贯注于照片上的场面,他的主人处于如此卑贱的奴役状态,看上去有些疲倦……但不明显,他的手腕被铐在背后。“他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奴隶男孩。”好笑地说道。

“是啊---那些高大的,做dom的家伙绑起来才好看呢。”她答道,“我的意思是要说,无论他现在对你怎么要求,那都是他切身经历过的,完成过的,而他很可能还有件皮革背心留念呢。”她狡黠地眨眨眼,“他知道你需要什么,他也有足够的力量给予你需要的一切。跟他一起上路吧,。要信任他一定能引导你走出深渊---无条件地追随他吧,即使有痛苦也不要抱怨。”

“我会的,”说着,不知不觉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他用力眨着眼。他绝对不习惯在人前落泪。“他穿着奴隶男孩的衣服看上去真他妈的精神。”取笑着,试着转换话题。

“好好表现吧,努力做得更好,没准有一天他会穿给你看的。”带着恶作剧的笑容看着他。“现在给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告诉他我给你看过这个。”她半恳求地说道,“要是发起火来可不是好惹的!”

“哦,我还不知道吗?”由衷地叹了口气,“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把照片拿回去又端详了一会儿,抬眼看着。“你知道吗,”她深思着说,“当主人和奴隶的关系配合默契的时候,那是世上最美好的情景---而我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对儿比你和更默契,更美好。”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感到如梗在喉,他用紧张的手指捏住身上的毛毯。“我把我们的关系毁了,。我把他的戒指还给他了,”他苦涩地对她说着,几乎被这些词句埂住而窒息,猛然意识到为了追寻消失在暗夜的幻影,他失落了多么珍贵的幸福。

“他把戒指给你戴回去了,”她敏锐地指出来。

“可他摘走了我的颈环,”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痛苦地告诉她。

她认真地看了他许久,点了点头。“我知道,”她说,“我想,在这种情形下,他必须如此,你不理解吗?”她问道。耸耸肩膀。“你所拥有的任何东西都不是凭空而来的,要凭艰辛和努力获得。”她对他说,“这里面包含着真挚的承诺,和真诚的信赖。现在你必须一切从头开始。我相信你们的关系会比过去更加牢固---事实上,我想也许这个危机或早或晚总要出现的。现在,它发生在你们的关系正在成长和稳固的时期,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它发生在初始阶段,也许你们根本意识不到它意味着什么呢。”

忽然感到深深的失落。如果他没有签署契约,如果没有成为那个接纳他的神秘的主人,如果他未曾和他的主人经历一开始那些艰苦的日子……他的人生将会有多么大的不同啊。

“经历这些是我的幸运了?”他说。

“对,”咯咯地笑着,“如果你不是个小麻烦,也不会经历这些了。我觉得你很可爱,。”她吻了吻他的前额,站起身来让他躺好,给他掖好羊毛毯。“现在,你给我好好休息。”她命令式地说。

他沉沉地睡了一会儿,醒了过来,在他睡着时已经走了,Perry正呆在屋子里陪他。

“现在几点了?”睡眼惺忪地问。

Perry放下手里的工作,抬头一笑。“啊,小睡猫说话了!它可算醒过来了!”他夸张地叫着,“你问几点?快一点了,怎么了?”

“我得给打个电话。”伸手够到他的手机,急切地按了号码,可随着心念一转,又猛的按断了。要是听证会的结论不好怎么办?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要是被迫解职了怎么办?

“出什么事啦?”Perry扬起了眉毛。

“没事。”呆呆地瞅着电话。

“那就给他打过去,”Perry干脆地说,“我去准备午饭。我知道留了严格的指示,我可不想惹恼了他。”

Perry一直以来,对于的种种阶级规范,总保持着一种淡淡的戏虐态度,尽管他是圈中人,却又无法贯彻个中神髓,可以说是个十足的骑墙派。他这时钻进厨房里,给留下私人空间。

按下重播键,在电话铃响起时心中焦虑不安。接起电话时他不由得心中一沉。

“。”他主人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如此干净利落。

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先生。是我。”他低声说。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电话呢---感觉怎么样?”

“很好。我刚才睡了一会儿。先生……会议的结果如何?”问道。电话里沉默了许久,他屏住了呼吸。

“你不必担心那么多。我回去会跟你说的。”告诉他。“吃饭了吗?”

“还没。Perry正做着。”

“记住要全部吃光。”

“是,先生。”点点头,实际上一点儿饿的感觉都没有。

“如果你没吃完,他会告诉我的。”警告说,敏感地觉察到声音里的犹豫。

“是。我知道。”叹了口气。

没有再说到其他的事,电话挂断了。知道主人叫他不要担心,但他怎么可能不担心。隔了许久心情都无法轻松,他按下了一个快捷键,隔了一会儿听到了的声音,他感到安心多了。

“呦,搭档!我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别自做主张整理办公室什么的,”他尽量装出快活的声音,可实际上真没有那个心情。

“不会的,。我知道你有多讨厌坐在整齐的办公室里工作。”她亲切的答道。“身体好些了吗?需要我去看你吗?”

“不,先不要。我要被软禁一段时间,”他有气无力地开着玩笑,“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探视。”

“要不我去问问?”她谨慎地提议道。

“呃。不。这在现在可不是什么好主意。”缩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过去他曾享有多么大的自由空间。现在他甚至不敢提出见的请求。他清楚在此时此刻,一定没有心情考虑为了他的愉悦而提出的任何要求。对的会见的详情也一无所知,他说了再见,叹了口气挂断电话。这时刚好Perry端来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一碟面包黄油,还有一杯水。

“既清淡,又健康,营养丰富的一餐。”Perry开心地眨眨眼。“正是医生推荐的标准菜单。”

“我不饿。”顶了回去,紧紧闭上眼。

“那我就赖在这儿不走。”Perry答道,坐在跟前,耐心地等着。“听话,你要是不吃,非宰了我不可。你不想我被他干掉吧。”

叹了口气,无奈地坐起身来,睁开眼睛。这是他今天硬塞下去的第二顿饭了,但总有办法迫使他的奴隶吃得一口都不落,甚至他该死的都不必亲自现身来威胁。他勉强喝光了汤和吃掉了面包。

吃完午饭,Perry洗干净手,拿着一个医用包,走到身边坐下。

艰难地咽口唾沫,无奈地耸耸肩膀。“不管怎么样。如果那是他想要的……他告诉你事情的始末了吗?”他问道。

Perry认真地看着他。“我听他讲有人用刀刺了你---就这些。”他说。再耸耸肩,把头扭向一边,Perry掀起他的T恤衫,揭开了绷带。自从把他的开首字母刻在他身上以后,他就再也不敢面对他胸口上的伤疤。Perry掏出眼镜戴上,靠近一些检查他的伤口,用指尖轻轻在伤口周围压了压。

“愈合得很好。看来那个急诊室的医生缝合的水平基本上能赶上我了。基本上。”他谨慎地笑了笑。一直紧闭着眼。“?”Perry问道,声音中带着疑虑。

“快换上一块绷带。我不想看。”不耐烦地吼着。

“你早晚得看见。”Perry小心地措辞,“除非你每次换衣服和洗澡时先闭上眼。”

“也许我会的。”痛苦地嘶叫着。他感到一块新的绷带覆在他的伤口上,他睁开眼,正看到Perry关切而深为忧虑的表情。

“那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糟……”Perry的话被打断了。

“那是别人的开首字母。而那个人不是我的主人。”尖锐地说。“还能有更糟的事吗?它会永远呆在那儿,Perry。永远隔在我们之间。每次当他想要抚摸我……我无法想象他怎么会愿意看到这个丑东西在我身上。”

“我不认为他对你的感情只是那么肤浅。”Perry平静地说。

“也许不会,但要是这事发生在Ian身上你会怎么想?”苦涩地问道。

“我会非常担心他的精神状态的,如果他甚至不敢看自己的身体。”Perry有力地答道。“你对说过你的感觉吗?”

“没有---我也不希望你跟他说。”

“哦,那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Fox,如果我只是给你换绷带,我可以不讲,可严格来讲,我是你的医生,那我恐怕就要对负责。这是你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你自愿跟他签署了契约,给予了他主人的权力。仅就这点来说,我认为他应该知情。”Perry肯定地说“你认为呢?”

威胁地瞪了Perry很长时间,终于扭过脸又合上眼睛。他故意不理Perry,整个下午一直迷迷糊糊地打盹,当然没忘了必须挂给他主人的电话。知道,直到的身影再次在前门出现,他根本不可能放松下来。Perry定时提醒他吃药,假装照办了,但实情是他简直欢迎身体上的疼痛---这和他内心的痛苦刚好匹配。所以他偷偷把止痛药捏在手心里没有吃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到胸口伤疤上的悸痛越来越强烈。他完全忽视他遍体鳞伤的身体上所有其他的疼痛,仅把注意力集中在一点。就在胸口的位置,位于心脏的上方,伤口的悸痛与他内心的绝望遥相呼应,所有的痛苦都聚焦于此。他在焦虑中迷失了自我,思绪下意识地在若干个的困扰中游走,头脑一片混乱,从听证会的结果,到他胸口的刻字……这时,有什么东西“扑”的一声落在他的胃部上方,猛的牵动了他肋部的挫伤,带来一阵巨痛,他疼得叫了起来。他睁眼看到Wanda黄绿色的眼睛,她好整以暇地在他的肚子上趴下来,前爪舒适地收在胸前,似乎决定充分享用趴在这个温暖的身体上的意想不到的乐趣。

“滚蛋,死猫。”恶狠狠地说,把她赶下他的身体。她坐在地上瞅了他半天,她的眼睛变暗了,似乎对遭到拒绝深感惊讶,接着她悠然地一扭身,到Perry那边去找安慰了。

当回家的时候,已经完全陷于阴郁而低沉的状态,全身的创痛愈演愈烈地侵袭着他,还有他纠缠于心的忧虑的折磨。他听到他的主人跟Perry简单聊了几句,接着把医生送出门,走到他奴隶的身边。仍然闭着眼,感到朝他弯下身,他的嘴唇吻在他的脸颊上。

“你没睡,男孩,别装了。”仔细地看着他,呵呵地笑起来。

叹了口气,转过身睁开眼睛。看到他的主人舒适地陷在扶手椅中,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心满意足地喝下一大口。

“事情怎么样了,先生?”他着急地问,“我想了一整天了。”

“我告诉过你用不着。”不快地吼着。

“我管不住自己!”反驳道。

“我给了你很多别的事让你想,”生硬地说。“这就是你所说的服从吗,Fox?”

开口想反驳回去,终于强迫自己闭上嘴,耸了耸肩膀。

“我呆会儿会记着给你惩罚的---为了这个,还有早晨你的口不择言。至于现在,你对我工作的担心,我多少可以帮你开解一点儿。他们比我想象的更有同情心。”又喝了一大口酒,心里清楚,无论那些人同情与否,听证会上他的主人所经历的一定比地狱还要难熬。“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被特别提出来---那只有局长知道,而由于某种原因……”的嘴角不自然地扯了一下,的脑子里猛然现出局长大人穿着女士衬裤在他的办公室里昂首阔步的形象来。“……他觉得没有必要让OPC知道。”接着说。“他把这个案子交给他们做了非正式的听证。对于我他妈的为什么要亲自跟你到西雅图去的原因,他们认为目的是追踪一个失踪的侦探,我的行为即使被视为不当,但仍可理解。有鉴于此,他们认为在我的个人档案上做一个正式的失职申斥就已经足够了。”

“那意味着什么?”猛吸了一口气。他自己的档案里已经有过很多次正式申斥,所以他对它的概念并不陌生,但他从未听说过这种事发生在位及副局长的高层身上。

“那意味着我将永远不可能被任命为局长---包括代理局长。”坦率地说。“那意味着我的仕途之路已经走到尽头了。”

“我很抱歉。”惨兮兮地说,他的自责的情绪又加强了几分。他感到一口气埂在喉咙里。这实在是对他良心莫大的谴责---无异于在他被内疚的磨得血淋淋的心头又撒上一把盐。

“不必。加官进爵对我来讲并不重要。”耸耸肩。“这项申斥也是我应得的。我的行为不可能逃避惩罚。这些都是有因果关系的---你只要确信你终将付出代价就是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而我对此非常肯定。有一个道理是最后教给我的---如果我的私人生活不能使我幸福,我的工作将毫无意义。他提醒过我,即使我离开调查局,我能选择的的工作还有很多。当时对我来说那实在是很难……”的嘴角又古怪地一扭,陷于自我回忆之中,只好凭空猜想那究竟有多难,“……那需要完全抛开我根深蒂固的想法……但是当我终于能把我的野心和志向放到更长远的规划中去体会,我觉得我的确获得了更多幸福。”

记起了给他看的照片。他隐约觉得很可能为了给他的主人灌输这种理念而一度中断了工作。他最清楚这位副局长对自己的工作是如何的尽心竭力。

“好了,现在给我讲讲你这一天。”喝光了他的威士忌,等待着回答。

“有什么好说呢?”咕哝着,“我在沙发上呆了一天。我给你打了三次电话。我睡了几觉。我吃了饭。为了免得你奇怪,我还去了两次厕所。就这些。”

“你考虑过契约第一条的内容了吗?”松开领带,问道。

真希望他的主人看上去没有那么疲倦。但最近的烦心事一件接一件,这个高大男人身上的弦已经绷得要断了。过去他很容易想象他的主人是无敌的,可说到底,他毕竟也是血肉之躯。

“没怎么想。”耸耸肩。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会让它溜过去的,男孩。”说着,站起身来。“我给你留的饭你都吃了吗?”

“是,先生。”点点头。

“那你的药都吃了吗?”问道,低头研究性地看着他的奴隶。

想了一会儿。说个谎对他来讲很容易。也发现不了……不过……如果发现他说谎了,他很有可能会实践他废除契约的诺言。闭了一下眼,又睁开,跟自己挣扎着。

“没有,先生。”他承认说。的表情瞬时僵硬了。“我没吃止痛药,”眼看着别处,讲出了实情。伸出手扳过他奴隶的脸和他相视。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它能止疼。我需要该死的疼!”脱口而出,接着满脸羞愧。

“我明白了。那好,我要你知道一件事---我可以提供疼痛,男孩,不管你任何时候需要都可以。像其他事情一样,你只需向我请求就行。”找到止痛药,倒了一片在掌中。“伸出舌头来,”他说道,“我要确定这片能物尽其用。”他把药片放到的舌头上,递给他咖啡桌上那杯水。他紧盯着把药咽下去,把水杯放回去。“这简直比喂Wanda吃药还难。”轻声说着,站起身来。对他拌个苦脸。“我刚才的话是当真的。从现在开始,如果你需要疼痛---你向我请求。我会考虑是否给予。那是我作为你主人的特权。现在,还有其他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吗?”问道,两臂交叉在胸前。

使劲想了一下。“我想没有了。其实我一整天都在担心你的工作。我给打了电话……”

“你打电话了?未经我允许?”追问道。

惊讶地张大嘴。“Shit。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

“我很可能会允许你的---毕竟你受限制不是的错---但记住请求是先决条件。”对他说,“我告诉过你每件事都要请求,Fox。任何事都不要想当然。”

“不会了,先生。”咬住嘴唇。

“不准咬了。”用手指摸着破口的嘴唇。“你就算把它咬烂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好了---看来我们现在就得做点儿正事了。我要改一改计划。你现在就等着受惩罚吧。”他小心地把翻过身来趴着,把他奴隶的运动裤脱掉。“我要你晾着屁股趴在这儿给我好好想想,你今天都犯了哪些错。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次提醒你的身份的。”的语气很生硬。

的胃翻腾了一下,他点点头,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他的运动裤虚挂在他的脚踝上,露出来的屁股上觉得冷飕飕的,但自他的主人早上离开以后,他第一次能把注意力从他自己的绝望上转移开了。这就如同一种令人舒适的仪式,标志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密不可分。他感到所有疑虑都消散了,陷入了奇异的宁静中。

几分钟以后换好牛仔裤和T恤走回来,这一次没有任何开场白。感到他的每边屁股上都被他主人的手狠狠地打了六下,接着替他的奴隶把裤子拉上,坐在他身边,轻轻地把抱到他的腿上。

“谢谢,”低声说,滚烫的泪水又涌了满眶。这通强横的体罚帮他撕破了笼罩心头的黑幕,把他从强烈的绝望中解救了出来。

“我说过过程将是艰难地,那它就决不容易,”说道,替他的奴隶拨开垂在额前的乱发,低头凝视着他。“我们才刚刚开始,男孩。”

“我知道。”点点头。“对不起,我今天下午没跟Perry相处好。”

“你不需要。我早上临走时告诉过你。”继续把手指悠闲地插进的黑发中轻轻揉弄。“你是正在康复的病人,不用费心招待别人。”

“嗯。不过,明天我会跟他道歉的。”说。

“Perry明天不来。”

“为什么?我把他气走了?”勉力开着玩笑。

“不……是我接受了4星期的无薪休假。”的表情有淡淡的苦涩的迹象。

“你是说他们托词将你挂职处分。”轻轻地说。

“是……但他们没有明说。”苦笑着,“他们也不打算彻底辞掉我,所以给我压了一堆文书工作。不过,我倒觉得这样的结果也不错。因为我可以有整整4周的时间集中精神在你身上。这样我就有机会把你带回到我们最早开始的那一周,你所接受的那种大强度的训练中去。只是这次对你将更加困难,因为你再也不能以无知为借口,男孩---即使最微小的违犯规则也要严惩。”

“是,先生。我听命于你的意愿,先生,完全和无条件的。我给你我绝对的臣服。”平静而坚定地说,真心诚意。

“那很好。”弯下身充满爱意地吻了他奴隶的嘴唇,“你属于谁,男孩?”结束了这个吻,他问道。

“你,先生。永远。”说道,感到由衷的平静。“关于第一条,先生。”

“唔?”悠闲地把脚搭在咖啡桌上,鼓励地看着他的奴隶。

“奴隶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从于他的主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不能拒绝服从他主人的命令。”流畅地背出来,“我想我对这一条的违犯是显而易见的,无论我是在什么情况下……违抗你的。我违背你的意愿跑去见。我原来还认为当时的境况情有可原,但实际上……”

“接着说。”温和地催促着。

“实际上在那种情况下,我恰恰正需要你的理性客观的指导,”说道。“在我认为无关紧要的时候,服从很容易,而且诚实地讲……你所有的命令实际上都是为我的利益着想的。”他偷偷看了一下他主人的脸色,犹豫不决地笑了一下。“我的行为其实是在玩命,先生,”他承认说,“每次有人想引我上钩,他们只需把‘’当作诱饵朝我面前一丢。每次我都他妈的上当。这次我还算幸运,我没有丢了性命,而我即使死了也是活该。”

“那要由我来决定,”低声说,“而我绝对不准。任何情况下,我都不想失去我最心爱的那个奴隶。”

“我是你唯一的奴隶,”强调着,“对吧?”他急切地问道。

大笑起来。“这一个奴隶已经叫我应付不过来了。”他说道“好了,现在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满脸惊讶。

“我能理解你想找到你的妹妹---但你怎么会痴迷到这样的地步呢?为了追寻她的线索,丢了性命都不在乎?为什么,Fox?”

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他从前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觉得那很重要---那是他毕生的追求。

“我想问题在我自己,”他想了一会儿答道,“我觉得,那对我来说有意义。”

“理由不够好。”摇摇头。“这里面还有更深的原因,如果只是那样,我认为也不足以让你舍弃一切去追寻---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使你不惜牺牲一切?”

“我不知道。”耸耸肩。“说实话,我说不清。我是说……是我妹妹。她那时还是个小女孩……我觉得她失踪的事我有责任---我总那么认为。也许因为这个?”他求证似地看着他的主人。

“也许吧。”很明显并没有完全认同。“这个答案我并不满意,Fox。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如果我就这么让它过去,下次再有什么人提到她的名字,你还会去的---后果可能比这次还可怕。”

“我想不到有更可怕的事了。”说着,手不自觉地伸到他的T恤胸口处,摸着下面绷带的轮廓。

“我认为有,”冷冷地说着,把的手从他的胸前拿开,认真地看着他。“你不能再叫我担心了。现在,我给你弄饭,然后带你上床,男孩。”

当一个小时以后,当小心地把抱在怀里带他上楼的时候,心想,如果有一个理由让他觉得即使受了一身的伤也值得的话,那就是---可以每天这样被抱到床上。的身体既温暖又结实,紧紧贴着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他如同又变回了一个六岁的贪睡男孩,刚刚去看望了慈爱的老祖母回来,被他的父亲从车里抱进屋,送到床上。他把脸颊贴在他主人的脸上,深深地舒了口气,在这个强壮而又充满爱意的怀抱中幸福得迷失了自己。他没想过作为一个成年人,他还能享受到这样的关怀和疼爱,只给予他一个人,而他只要接受就行了。他又想到,他其实必须放弃一切选择的权利才换来了这样完全令他享受的地位,他忽然觉得他的主人也许是个卑鄙小人,逼他自愿接受了奴隶身份,要不就什么都得不到。他不由得感到喉头发堵,把脸埋在他主人的颈子上。

“请允许,我不知道……我想哭,先生?“他哽咽着说。

“可以允许。怎么回事?“问到,把他的奴隶带到卧室里,放在床上。

“我不知道,“跟泪水挣扎着,用一直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那就收回我的允许。“对他说着,贴着他的奴隶坐在床边。挪开脸前的手臂,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主人。“说出来,你就可以好受点儿了,奴隶。“低声说,他的声音如丝缎般抚慰人心。他伸出手,用手背轻轻摩娑着他奴隶的脸。

“那是因为……我总是在逃避这种……亲密关系……感情……一向如此。“费力地吐出这些心事,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淌下脸颊。“我原来总是逃走。我不信任任何人……我从来没在人前哭过。我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根本不想他妈的叫别人看笑话。我也不愿意你看见我这样。“他像胎儿一样无助地蜷起身体,抓过枕头抱在胸前,把脸深深埋进去。

“事实是,我有权力看到你剥去所有伪装,呈现出最真实的感情。我看过你最出色的样子,你那样爽朗地笑着甩甩头,漂亮的眼睛里神采熠熠。你也让我见识过你最丑陋的样子,掏出一把枪指着我,一下子把我敲昏过去---但你却不让我看到你情绪低落的样子,或是看到你自责和悲伤的样子,是吗?为什么这样,Fox?“没有用行动安抚他的奴隶,只是稳稳地,充满等待地凝视着他。

“我的脆弱……“埋在枕头里闷吼着,如埂在喉,“被人看到……“

“这对你很难。是的,我知道。“柔和地说,“但如果你不让我分担,那又找谁呢?我爱的是真实的你,Fox。我爱听你做爱时迷乱的呻吟声,我爱看你大笑,甚至连你逃离我时最丑陋的样子我都喜欢。我也能理解你的脆弱和痛苦,无论你怎样我都依然爱你。你我之间没有任何障碍,男孩。你是我最理解也最疼爱的。向我敞开你自己吧,不要再压抑。“轻柔地说。

感到全身一震,呆了一会儿,费力地咀嚼话里的深意,伸出坚硬的大手,在他奴隶的後颈上下安抚地摩娑着,此时,再也无法压抑痛苦的抽泣。他痛哭了许久许久,除了不断地抚摸他的颈子,没有更多的言语,自始至终没有间断跟他温柔的身体接触。终于,哭够了,他坐起身来,带着歉意勉强笑了一下。

“我没事了,”他说道,仍旧因为自己的痛苦如此赤。裸裸地展示而微微发抖。

“不。你只是刚刚开始。”柔声答道。

他站起身,扶着走进浴室刷牙,洗漱,又把他带回卧室,重新铐在床头,接着他上床挨着他的奴隶躺下,像往常一样伸出手搂住他。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享受着他主人的身体抵在他的背上的感觉,感受着熟悉的气息,他转过身来。

“先生要不要……?已经很长时间了。那个……”犹豫着。“如果你要使用我……我身体已经全好了。”

“我会决定时间的,”粗声粗气地说。他的大手抚过在的跨下,把他奴隶的握在掌中。享受着他主人的爱抚,但他的下体却一直软塌塌的,毫无反应。

“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他低声说,“对不起,先生。”

“干嘛道歉?我什么时候想摸我的奴隶身上的任何部位都随我的便,”在他奴隶的耳边低声吼着。他抚弄了一会儿,指尖轻轻沿着他的臀沟滑向后,接着猛地插进他奴隶的肛门。手指没有润滑过,难过地挪了一下。

“你忘了随时把你自己为我准备好了。如果今晚我按你的建议使用你,你很可能会受伤。”直率地说。你应该能很好地给自己润滑,男孩,即使是现在的身体状况下也没问题。以后不要再忘了。他抽出手指,在他奴隶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这是为了你忘了你的责任。他说道。

是,先生。飞快地答道,甚至对他们之间这一点点儿的性接触,他也能感到有些荒谬的满足。

是否需要我用嘴呢,先生?他提议道。

我清楚我的权力,男孩,

责怪着,按你的契约第2条,选择是否使用你完全是我的特权。你不要多嘴。

继续在他奴隶的两腿之间爱抚着,分开他的腿,将的睾丸在指掌间揉弄。享受着抚弄带来的愉悦,大口喘着气,但他的依然无动于衷。

该死的。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对自己的反应气恼不已。

我看这愚蠢的是他妈的去冬眠去了。我怎么这样了,要是我再也不能恢复……”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这种想法都让他无法忍受。他如此享受和他主人的性生活,他怎么能受得了它就此终结掉呢?

“我倒是很怀疑这一点,”呵呵地笑起来,“像你这样性欲强烈的奴隶吗?我看不可能。”

笑了笑,重新依偎进他主人的怀抱里,努力抛开刚才的困扰,但与此同时,还是在他意识背后留下一个心结。

凌晨时分总是最难熬。在黑暗中猛地醒过来,感到心情烦闷。他很清楚这正是失眠抑郁症的先兆,但对自己状态的了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躺在原地不动,听着他主人均匀的呼吸,看着的睡脸,这似乎使他的感觉好了一些。但这却无法跟本缓解他心中的焦虑。他的胃部纠结,如翻江倒海一般,使他非常难受。他想到如果他是在自己的公寓里,他会缩在漆黑屋子里的沙发上,不起床,不穿衣洗漱,不吃不喝,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他会藏匿在黑暗中,就如从前发生过的很多次一样,直到或是他的对工作的迫切需要将他从那里逼出来。没有给他任何选择。他不准他的奴隶躺在床上自怜自哀。早晨,他用惯常的两记刺疼的拍打把他的奴隶从床上叫起来。朦胧着睡眼看到他的主人站在床前,已经穿好了T恤和运动裤。

起来,男孩。今天早晨我们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走路,说着,递给那根Ian送他的手杖。他用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的锁链,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在他主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他受伤的脚还不能支撑他的体重,但他发现他已经可以扶着手杖走几步了,这倒让他松了口气,因为这意味着他不必那么依赖他的主人了。跟着他的奴隶走进浴室,倚着墙撑住身体,站在抽水马桶前,伸手去掏他的却发现他的手被拍到一边儿。

先生?他困惑地抬起眼。

你应该请求允许,对他说。

允许?允许我摸一下我自己的老二?难以置信地问。

说出你契约的第二条,说。

奴隶同意缔约後他的身体属于他的主人,按他的意愿使用。说道。他睁大了眼睛意识到,真的打算深究他契约的一字一句。

很准确。所以……用手指拨起的。它也属于我,你在碰到它之前要请求我的同意。现在尿吧。深吸一口气,努力想按照要求做,但在他主人目光的注视下却臊得尿不出来。最后,他好歹完了事,松开他奴隶的,转向淋浴间。站过来。他朝这边一努嘴。疑惑地低头瞅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绷带。

我很久以前就是换纱布打绷带的专家了,说道,他看着,眼睛里似乎回闪着越战的记忆。他的奴隶听话地走到淋浴间里。再说,这些也都该透透气了。说着,拆掉手上缠的绷带,只留下断指和旁边的手指绑在一起。看着他被缠的发白的手腕,试着屈了一下手。

只能到这种程度了,沉吟着,再过几天,我们再试一次。他解开脚踝上的绷带,然后伸手到的胸前。闭上眼。,睁眼,命令道。按他说的做了,但坚决不朝他的伤口看上一眼。提醒过我这事儿,说着,伸出手扳过的脸,让他看着他的主人。你终究要正视它的。他说。

现在不。请不要逼我,绝望地低声请求着。

不能太久,坚决地说。

点点头。但现在不,他说,别命令我。

他的主人凝视了他很久,终于点点头。自己洗个澡,记住不要碰你的,命令道,离开了浴室。照他说的洗了起来,能彻底冲个澡,全身清洁的感觉真不错,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只能坐着擦洗。洗过澡,他觉得精神一振。过了一会儿走回来,扶着他的奴隶从淋浴间出来,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干身体。除了你的,警告他说,我会照顾它的。

点点头,话里的情色意味使他全身划过一阵战栗。他的仍软缩着,但他的意识已经全然被唤起了。他擦完后把毛巾递给,他的主人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仔细地擦干他奴隶的宝贝,一直轻柔地爱抚着它,真希望他能兴奋起来,这样他就能像原来一样享受到他主人的亲密动作所带来的快感了。许久,放开他,扶着他回到卧室,让他坐在床边。看到有个缚具搁在床头柜上,那应该是刚刚从楼上取来的吧。他的主人把那个笼子样的东西拿了过来。

从现在开始,你每时每刻都要戴着这个,对他的奴隶说,用那个缚具扣住的和睾丸。材质是塑胶的---不太漂亮,但可以清洗,你可以通过这个开口小便。我禁止你射精---其实也根本没那个可能。这个缚具设计得很巧妙---它既能缚住,又能容纳一定程度的勃起……看。示范了一下。你会发现戴着这个其实你根本无法达到高潮,这也正是我要禁止的,同样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你的,睾丸,包括这个缚具。你要学会你的身体并不属于你自己。你无权逃离我,也无权伤害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从现在开始我来决定你的去向和你身体的用途。等你学好了这一课,我会考虑重新给你一些特权---但这之前你什么都没有。

困难地咽口唾沫。自从他发现了性的快感之后,他的一直是他最好的朋友,这对所有男人来说都一样,现在要求他不准碰它,无异于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刺激。他惊讶地发现他被缚在笼子里的宝贝有了轻微的反应。而在不久之前,他还以为它将永远萎缩着,再也不能有反应了呢。

花了半个钟头的时间耐心又仔细地在他奴隶的伤处缠上新的绷带,他不慌不忙,确定每一处都松紧适度,恰到好处。对他主人轻柔的动作并不奇怪,但他对精于此道的程度深感惊讶。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的主人每隔几分钟就会停一停,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串串轻吻,时不时地把嘴唇压在他受伤的手指上,他被绷带缠裹得发白的踝部的肌肤上,或是他淤伤未愈的肋下。只有一个地方他似乎一直避开,那就是奴隶受伤的胸口---他只是迅速地更换了那里的绷带,就继续转到其他地方了。既觉得松了一口气,又感到忧心忡忡。松了口气是因为他不想过分关注那个对他来说意味着耻辱的地方;忧心忡忡则是因为他害怕他的主人再跟他做爱的时候,从前的默契的感觉将不再了。

他们一天都呆在的书房里,埋头于一堆文书材料中,而则开始他契约的抄写。这真是使他头脑麻木的工作,但同时似乎也不无乐趣。因为一旦他投入这种乏味的书写过程,他惯常的思维活动就缓慢下来,他纷乱的思绪也陷于凝滞。他还没有想明白他如何违犯了第三条,但当他终于写完时,他确实越来越深地体会到他是多么严重地违犯了其他所有条目。强制性的任务迫使他的注意力专注于他的契约之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他体会到了契约与他自身息息相关的联系。他深呼了一口气,他的主人抬头看着他,脸上带着疑问的神情。

“解释一下,Fox,”他命令道。

“对不起,先生。我没想打搅你。我……我刚才想到我违犯了第二条,就像你早上给我指出来的一样,我把我的身体置于危险的境地,而它是属于你的。我违犯了第四条,因为我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是一个够格的奴隶,而且我没有把你的满意放在第一位。至于第五条……在我作为奴隶的几个月里,我错把你给予我的权力看作理所应当的了,就好像那些本该是我的权力,而没有意识到它们其实是你,作为一个仁慈而纵容的主人,破例赐予我的特权。”他停了一下,“我还没有想明白第三条,先生。”他承认说。

“其他的几条已经很不错了,男孩。”点点头。“你慢慢也会理解第三条的。”

每隔几小时就让他小睡一会儿,按时让他吃饭,几天以后他就已经有了很大起色---起码身体上如此。至于精神上和情绪上,他还在挣扎着,他心绪的变化有时会让他和他的主人都感到惊讶。他已经比过去安稳多了,但他也能感到他要走的路还很长。

又过了几天,最后一次拆掉了腕上和脚踝上的绷带---与此同时,对他奴隶的管教方式做了相应的调整。

“好了,最近你恢复的很顺利,规则也有了一点儿变化,”喂他的奴隶吃早饭的时候对他说,“从现在开始,我惩罚你的时候没有必要只限用手了---就是说我对你的惩罚手段已经升级了,男孩。”他警告说。咬着嘴唇点点头。此刻,他的似乎在笼子里复苏了,他又惊又喜地感到他的宝贝给他带来的温暖而又麻痹的刺激。“我要你花上很长的时间给我面壁静思,”说道,“契约你已经抄写完了,我看现在是时候让你更深入地学习如何感激你契约的条款了……这是很有实用价值的。你想清楚你是如何违犯了第三条的吗?”

“还没有,先生。”

“很好。我准备给你一个任务,它应该能帮你更好地集中注意力解决这个问题。跟我来。”

跛着脚跟着他的主人上楼来到游戏室里,不知心里到底揣着什么计划。

“注意看---我要你记清楚每样东西原来的位置,然后我要你把它们放回原处---当然是在我的监督下,”说。

他打开所有的大柜,开始把一些玩具从里面取出来---肛塞,桨,乳环,还有一堆其他的工具。他把这些东西在屋子中央堆成一堆,接着转过身来等着他的奴隶。

“你把这些都清洗一遍。彻底地。然后放回原处。”

“可是……我每次用完都清洗过,先生。它们都很干净。”抱怨着。

“没错。那让我告诉你一段儿我的小秘密,Fox。我海军服役的时候,有一次上司命令我用一支牙刷擦洗厕所的地板。地板很脏---上面结满了尿硷---显而易见如果用一个硬毛刷来刷会更快,更方便,也不那么恶心。所以有些任务的设定不是因为它本身有完成的必要,而是因为接受任务的人有学上一课的必要。解释的够清楚吗?”

“你是要我做完全没有用处,纯粹浪费时间的事,目的是让我认识到我任何时候都必须听命于你,是吗?”直率地说。

“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男孩,没错。”呵呵地笑着,“此外,它还能帮助你集中注意力在一件小事情上,顺便熟悉这里每样东西的构造。”

“是,先生。”迟疑了一下说。

“慢慢来,男孩。不用着急。我要你干的漂亮---尽心尽力。我也不想你累着自己。我过一两个小时会回来,看看你干的怎么样了。哦,对了Fox……”招手让他的奴隶过来,把他手脚上铐着的链子锁在地板上的一个环上。“我为什么这么做,Fox?”他问道。

“因为我逃跑过,先生。”答道。

“那意味着什么?”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等着回答。

“你把我锁起来说明你再也不信任我了,先生。”说着,缩了一下。

“答得好。”令他奴隶吃惊地把他拉到怀里,掠夺式地给了他一个深长而需索的吻。“这个世界上谁最爱你,Fox?”他放开他时问道。

“是你,先生?”迟疑了一下,试探着说,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噢!”他痛叫着,屁股上挨了他主人响亮的一记巴掌。

“下次不要犹豫,”对他说。他疼爱地揉了一下他奴隶的头发,转身离开游戏室。坐下来看着乱堆的工具叹了口气。他猜想大概不会让他离开这儿,除非他把每一支黑皮桨都擦得光可鉴人,每一个乳环都闪闪发亮,每一个肛塞都跟新的一样才行。

放开他让他吃了午饭,坚持让他的奴隶睡了一小觉,下午又把他带回游戏室继续他的工作。事实证明,干得自得其乐。他从骨子里是个恋物癖,他摆弄每一样工具时都激动得发抖。他做梦似的把它们洗净和擦亮,一边做,一边幻想着在一个熟练的主人手中,它们能发挥出多么好的效果---当然再没有比更完美的主人了。等他全弄完了,他的主人每样检查过以后,指示他的奴隶把它们都归回原位。

“每放错一样,就算作我皮带一下抽。”警告说,点点头,紧张地舔一下嘴唇。他的记忆力相当好,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放错了五样东西。赞许地点点头,揭开了皮带。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趴到我的膝盖上来,”命令道,稳稳地坐在他的大椅子上。遵命趴好,小心地挪一挪他的位置,以免给他任何一处伤口带来损害。当皮带狠狠地舔上他的身体,每一下都实实在在。根本不想假装那不疼。他挨了第一下就疼得大叫出声,挨完第五下就已经泪水满眶了。

“现在对于你如何违犯了第三条,有答案了吗,奴隶?”停了皮带问道。

使劲眨着眼,竭力集中注意力。“我不知道!我所有的财产都属于你!所有的资产,资金……我不明白我怎么违犯了这条。你指的不应该是我的身体,因为那对应着第二条。”他叫喊着。

“不。我指的不是你的身体。那个,正如你过去这段日子里已经理解的,是绝对无疑属于我的。”的手指在被抽红的屁股上划动着,时不时地捏揉着刚受过折磨的肉体。“好吧。我会再给你些时间仔细想的。起来,男孩。”他小心地扶着站起身来,感到熟悉的硬度抵在缚具里面。虽然这次甚至并没有完全地勃起,但一样令他感到安慰。起码他又有机会抑制他性欲的冲动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天早晚都要面壁一小时,”对他说,“你一开始可以跪着来,等你的脚全好了,你就站着。面壁要坚持下去,没有例外,每次都带着打热的屁股---就象现在这个样子。我想这能把奴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责任上,保证他对他自身地位的思考能校准方向。面壁的时候禁止讲话---也禁止四处乱看。下楼吧,男孩,我准备饭的时候,你按我说的呆到你的位置那儿去。”

迅速地照办了,他跟着他的主人下了楼,跪在起居室的一角,对着墙。一个小时不算短,总是觉得定下心来很难。在一点上是正确的---他屁股上的微微的刺痛的确能帮他集中精神在他奴隶的身份上。他很清楚,当他跪着的时候,他的红屁股正对着屋里展览,而且他也不能说话。他的有点儿硬了对他绝对的统治力总是能引起他的反应,虽然现在那可怜的膨胀跟他从前敏感的反应不可同日而语,但这起码是个好的开始。

他听得到在他身后忙碌着,闻到了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味,一会儿又听到他的主人打电话。分别打给了Perry,Ian,,,令惊讶的是还有。从他的语气里能听出来,他一定每天都跟她通话,随时让她知道他的进展情况。对此很感激---他清楚会为他担心,现在知道一直跟她联系真是太好了。一小时令惊讶地飞逝而过。他有些僵硬地站起来,想走到桌边坐下,这时打个响指,指了指地面。

“从现在开始你在地上吃饭。”主人对他说。重又跪下来,服从地让他的主人把他锁在椅子上。“手放背后,眼向下看---想着服从的姿势。你要张着嘴,期待着能得到好心的喂食,”对他说着,自己开始享用大餐。顺从地张着嘴,脸上微微发红。被如此完全地践踏到奴隶的地位让他感到羞耻,但同时这样他也让他安慰。他惊奇地意识到他其实从没有如此彻底地服从过的意愿。他的主人当然也羞辱过他,但没有达到过这种程度,如此不留情面。他的内心的一角还在对此挣扎,而除这一角之外他欢迎这种感觉。

因为低垂着视线,在食物被塞到他嘴里之前没有机会看清楚。他第一口吃到的是茄子---他讨厌的菜。他哽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嚼着,试着扮了个苦脸。

“有问题吗,奴隶?”主人问道。

“没有,先生。”他飞快的答道,又张开嘴等着。

又从碟子里喂了他几口---每一口都是他不爱吃的。肯定这决不是巧合,而他的主人对他的好恶如此清楚也使他惊讶。他从没意识到对他倾注了这么多的注意力。等自己吃完了,他把剩下的主菜和甜点都堆在一个碟子上,放在奴隶跟前的地板上。

“吃。不要用手。”命令着,站起身开始清理桌上的盘子。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吃着盘子里混在一起的,根本不能引起他食欲的蔬菜烤面条和苹果派。等他吃完了,用一块毛巾给他抹抹脸。“你契约上的哪一条跟你今天晚餐时的待遇联系最密切?”问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锁着的奴隶。

“有好几条似乎都有联系。”思考着说。

“拣最重要的,”命令道。

“我想……是第五条。我所有行为,都从正当权力转变为特权。”求证似的抬头看了一眼。

“眼向下看,”吼着。“服从的姿势,奴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选这条。”

“因为……我的主人原来总是允许我坐在桌前,跟他一起吃饭,聊天……”低声说。“我怀念那个时候,”他难过地加上一句。“我那时没意识到这是个特权,但现在清楚了。”

“很好。讲的不错。我看,这值得小小奖励一下,”说着,抚摸着奴隶的耳朵。“跟我到沙发上来,奴隶。”热切地跟上他的主人,依偎着这个大块头的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手一直背后,”命令着。他捧起他奴隶的脸,轻柔地帮他掠开挡在前额的碎发,接着抬起的下巴深深地吻他。这是一个悠长而充满热情的吻,很快让的在他的笼子里硬了起来。他主人的嘴唇如此热切,毫不迟疑,充满需索,他灵活的舌头深深地在的口里劫掠。完全向他的主人敞开自己,予取予求。吻了许久,放开他,粗重地喘息着。

“允许我抚摸你,先生。”他请求道,眼睛依然向下看,双手仍搁在背后。考虑了一会儿。

“允许,奴隶。”他终于说。

伸手去解他主人的牛仔衬衣纽扣,小心翼翼,就好像在拆开一件渴望已久的,精巧易碎的礼物的包装。他停顿了一下,如饮醪醴般欣赏着他主人裸露出来的宽阔的胸膛,带着敬畏伸出手指抚摩他主人金色的胸毛。他接着专注于他主人一边暗色的乳头,反复抚弄,流连于这个性感的突起,直到它渐渐变硬。他继续用指头玩弄这边的乳头,而嘴唇吻上另一边,用舌尖逗弄着它的尖端。伸出手臂裹住他的奴隶,揉着他的臀部,此时,继续他的亲吻和爱抚,如同在新发现的领土上留下标志一般。现在离他上一次跟这诱人的身体做爱已经隔了很久了,他很想让他的主人知道他有多么崇拜他,他的爱意发自内心,遍及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他沿着的锁骨留下热吻,把他主人的衬衣褪下肩头,接着又舔上他主人敏感的耳后,把炙热的唇印在他主人宽阔的前额,又一路吻下他的鼻子和脸颊。

“允许我吻你的嘴,先生。”他喘息着低喃。

“允许。”咕哝着说,俯下脸给了他主人一个温柔而挚爱的吻。它绵长而又投入,充满感情,一点一滴地将他的爱意传递给他的主人。的手指摸索到他奴隶的臀沟,柔和地推进,深入他奴隶的体内,感到他按照要求完全做好了润滑,喘息着,摆着臀部迎向那些探索的手指。他的完全复苏了---表现出自西雅图事件以来,从未有过的觉醒。呻吟着,随着他主人手指的动作扭动着,忽然之间强烈地渴望着释放。

“允许我碰我的,先生。”他气喘吁吁地说。

“不准。”答道。点点头,继续不断地带着崇拜爱抚他主人美丽的棕褐色的肉体。他找到的裤口,解开纽扣,拉开拉链,探入他主人的长裤里……但很快被的大手拦住了去路。

“允许我舔吸你,主人。”低声哀求着。

“不准。把你的精力集中在我皮带以上,”命令道。疑惑地看着他的主人,惊讶于拒绝让他的奴隶给他带来高潮。

“眼向下看---记住你的身份,男孩。”厉声说。

只得继续回到他所崇拜的身体的上半身,以他所有的技巧跟他主人的胸膛,脖颈和脸颊做爱。舒适地躺下,完全地享受他奴隶的所有关注和爱抚。最后,他把拉倒在他身上,两人在静谧中躺了许久。这真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刻,想着,趴在他主人的身体上,肌肤与肌肤相贴,聆听他主人有力的心跳声。此刻他们如此亲近,如此相爱,他如此满意他奴隶的身份,从心里由衷的骄傲,而他过去很长时间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一点。他从眼睫毛低下偷眼看他的主人,深深地迷醉于他伟岸壮硕的躯体,颊骨和下巴坚毅的线条,沉溺在他深不可测的黑眼睛里。

第二天,他屁股上的两记重重的拍打将他惊醒。他洗漱完毕跛着脚回到卧室里,发现把一张扶手椅摆到屋子一角---椅背靠墙。

“跪在上面。下面一个小时你就呆在这儿,”说道。趴到椅子上,他的主人敲着他的屁股。“屁股抬起来些。我告诉过你,面壁的时候你得给我带着个红屁股,说到做到,一次不落。给我呆好了,男孩,现在就是给你的训诫。”闭上眼睛。他听到打开一个手提箱,他马上想到,那个就是装着刻有他的名字的工具的箱子。他猜测着他的主人到底会选哪样,过了一会儿,一个坚硬的东西猛击在他的屁股上,他疼得叫了出来。是桨---他对它特殊的份量和感觉一清二楚。不慌不忙地用它一下一下地打着他奴隶的屁股---恰到好处地带来刺痛,使他的皮肤迅速地烧红了。疼痛感很真实,但无疑到午饭的时候,它就会和这次训诫的所有痕迹一起消散无踪了。

“你属于谁?”一边继续,一边问道。

“你,先生。”毫不迟疑地答道。

“你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不是。”低声说。桨停住了,把他奴隶的脸转过来,直直地瞪视着他。

“你是我的奴隶,”他说,他的眼睛黑沉沉的,异常认真。“那不是什么都不是,Fox。那是……一切---起码对我来说是。我一直希望那对你来说也是一样的。”

张大了嘴,马上抓住机会吻住他,温柔而坚定地,覆盖住他的整个嘴唇。等他放开他时,懊恼地摇着头。“我没有奴隶真是幸运,”他悔恨地说,“他们有时侯实在是他妈的蠢透了。”

“没错。”揶揄地笑着,“但大部分时候很可爱,”他加上一句。“好了,现在我们继续,如何?”他又拿起桨来。

“要是没的选的话,先生,”可怜巴巴地说着,转身面对墙。

“你是什么?”问道,在他奴隶的屁股上落下一记重击。

“你的奴隶,先生,”答道。

“我爱的奴隶,”纠正着他,桨又狠拍了一下,放了下来。“现在给我好好地思考一个小时。”

走开了,留下他的奴隶静思,觉得这个小时过得飞快,结束的时候几乎有些惊讶。回到房间里,命令站起来,然后扔给他一条运动裤和一件T恤。

“穿上衣服,男孩。你关在屋里已经太久了,看上去很苍白---我们应该给你的脸上加点儿红润。”说道,“吸点儿新鲜空气对你有好处。穿好衣服下楼来。”

很快穿好衣服,琢磨着他的主人会带他到哪里去。他一瘸一拐地走下楼,跪在主人身边,等着吩咐。

“我们到公园去散个步。你可以拄着Ian送的手杖。”对他说,“不过,我原来的计划是在你赢回颈环以前,你一直要保持时刻被绑缚的状态,我们在外面的时候,我也并不打算恢复你的自由。因为你过去几天表现的非常好,我准备给你一个一举两得的奖励。脱掉你的T恤衫。”

听话地照做,睁大着眼睛看到他的主人拿起一个信封,取出2只金环放在掌中。“我把它们还给你,男孩。”对他说。他把两个金环穿回他奴隶的乳尖,小心地避开了他胸口的绷带。久违的乳环似乎带来短暂的不适,但几乎感觉不到了,因为他的整个意识都因为重新赢回他主人的两个金环而兴奋地叫嚣。现在还只差环,当然更重要的还有他的颈环。在他发呆的时候,把一条长长的细链扣在他的乳环上。

“谢谢,先生,”待穿好后他说道,弯下身体逐一吻过他主人的鞋尖。

“坐直,穿上你的T恤。我还没弄完,”对他说。他拿过一把刀在的恤衫侧面刺了一个小洞。然后把细链从这里穿过,把它固定在他自己腕上的一个细细的金手镯上。“如果你紧贴着我,那根本没人会注意到你是被我牵着。”对他的奴隶说。“因为你在路上一直都是被牵着的---每一步都是。你要跟随我的每一次移动,反应要快,否则你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会觉得被拖得很不舒服。”他猛掐了的乳头一下,来说明他的话,抱怨地叫了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当真要牵着他到公众场合去,但看到他主人的脸色,他明白确实是认真的。站起身,如影随形地跟上他的动作,紧张地确保他和他主人之间不留下一点儿距离。他顺从地快步跟着他的主人走出大楼,象粘了胶水一般亦步亦趋。

身体重又沐浴在阳光下的感觉真好。他们来到公园里,因为走路时还是要依靠手杖的支撑,所以一路上走的很慢。扬起头,感到微风拂过发梢,阳光温暖地爱抚着他,如同恋人一般。他的心情也飞扬起来。公园里人很少,几乎像是私人领地,只有一个主人牵着他的奴隶在悠然地漫步。时不时地蹭到的胳膊,高兴地窃取到一点点亲密接触,享受着散步的乐趣。他们差不多走了半个钟头,忽然转了方向,两人穿过草坪,走进一片枝叶繁茂,绿荫翳日的树林。他们此时已经走出了公园主要路径的视线范围,停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把你手杖里的那根鞭子给我,男孩,脱掉裤子,撑在树上。”他扭头示意了一下。

惊讶地张大了嘴。“这里,先生?要是万一……我是说……”他回头看看走过来的公园方向。那里人并不多,周围静悄悄的,可是尽管如此……

“直到你能毫不迟疑地服从我,你将无法赢回你的颈环和你的特权,”嘘声说道,“现在,你是按我说的做,还是反抗,男孩?”

犹豫着,终于,用颤抖的手指旋开手杖的顶端,把里面的鞭子倒在草地上。他弯腰把它捡起来,递给他的主人,接着脱下他的运动裤,双手扶在树干上。把鞭子停在他奴隶裸露的屁股上方,连续落下两次,动作又快又猛,因为剧烈的刺痛而大口喘着气。他沉浸在震惊中甚至不能发出喊叫,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裤子被拉回到腰上,他转过头来看,已经把鞭子放回手杖中了。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

轻轻拉了拉他惊呆了的奴隶的乳环链,他们开始继续散步。

“刚才的事说明了契约的哪一条呢,奴隶?”当他们走回主道的时候,问道。

“第一条,先生,”快速地说。“可能也包括第二条,但绝对是第一条。”

“好孩子。”若无其事地把大手放在的屁股上,毫不客气地掐了一下,弄得他的奴隶缩了一下,扭动着,与此同时感到他的在它的笼子里硬了起来。

他们整整绕了公园一圈,在回去的路上又路过那片小树林。这次,无需催促。一伸手,他就以最快速度递上鞭子,褪下裤子,手在树上撑好。他的主人给了他两下更猛烈的抽击,然后他们离开公园回到公寓里。

“脱光衣服,男孩。面壁半个小时,”一进屋,就命令道。迅速照办了,顺从地等着他主人的检查。捏着他奴隶打热的屁股,手指摸着微微肿起的鞭痕。

“我告诉过你我们要给你的脸上加点红润,”他咯咯地笑起来。听到这令人吃惊的俏皮话,难过的呻吟几声,用力拍了他一下,把他锁在他的狗窝上,就留下他一个人在寂静中了。在他对着墙站着时,他受伤的胸口有些发痒。他知道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只留下这一块绷带了,而这最后的一块很快也要拆掉了。提到Perry转天或晚些时候会来替他检察一下。那就是说他很有能再也不需要绷带了,也意味着……意味着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避免,他可能很容易就会看到他深为厌恶的字母。

陷入了深深的抑郁的黑幕中。他一直忧心忡忡,他的主人自从他们回来都没有使用过他,他不由得猜测,也许是因为讨厌在性事中偶然碰到他奴隶肉体上的刀疤---这个可恶的疤痕将永远横亘于两人之间。又一次,他感到了逃跑的渴望,逃离这啃噬心灵的刺痛,就像一只野兽藏到暗处,独自舔舐伤口。如果没有那条将他锁在狗窝上的锁链,他也许已经付诸行动了。低下头,攥紧了拳头。这些黑暗的日子他之所以能熬过来,是因为他的主人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屈服于自我毁灭的冲动,而的这些苦闷并没有被埋葬得很深。并不愚蠢。他很清楚正是因为他的主人坚持让他集中注意力于他契约的一字一句,他现在才能保持心境平和,逐渐恢复。这不正象所说的那样---信任你的主人,无条件地追随他。明白如果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前,他一定已经神经错乱了,而他不能肯定那之后他是否能从自己的疯狂举动中生还。现在简直就像是拯救了他的生命,帮他治愈心灵的创痛,陪伴着他完成这艰难旅程的每一步。他臀部的微微刺痛正标志着对他的唯一的要求---永远属于我,为了你的奴隶身份而存在,摒除一切杂念,只要完成你作为我奴隶的责任……这些正是令他安慰的信条,为此甘愿奉献出一切。

当他主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猛地从纷乱的思绪中跳了出来。

“好了,奴隶。转过身来,跪下,”说道。按他要求的做了---跪到一半时看到了他的主人,顿时僵住了。坐在扶手椅上,他的两条长腿裹在紧身皮裤中,穿着及膝的长靴。他腰部以上全裸着,棕褐色的皮肤下显现着健硕而线条优美的肌肉,他看上去如此完美,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一时间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先生?”他虚弱地咕哝着。

瞧了他的奴隶一会儿,侧过头支在一边的手肘上,手贴在头旁边,手指微屈,正是一个他独有的姿势。喉咙发干,艰难的吞口唾沫。

“请……先生……”他向前爬到锁链可及的最远处,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碰到他的主人,也无法接近眼前这令人迷醉的景象,无法象他所喜欢的那样,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膝头。继续注视着他的奴隶,拉开了拉链,开始抚摸他巨大的。又咽了口唾沫,渴望去接触,去抚摸,去舔吸……“请……让我……”他哀求着,双眼饥渴地捕捉着眼前的一幕。

“不。你只能看着。手背后,保持服从的姿势。现在!”厉声说。

按他说的做了,低下头,但几乎不能把视线从他强壮而性感的主人身上移开。

“这次抬起头---眼看着我。但一动也不准动。”警告说。又咽下口唾沫,抬起头来。他觉得他从来未曾看到他的主人如此诱人,稳稳地坐在扶手椅上,他的手娴熟地动作着,他的很快脉动着抬起头来。似乎能感到当他舔上他主人那充分勃起的巨物,他舌下如丝缎般的质感,也回想起那种刺激的麝香味道,他迫切地想要重温那种滋味。

“允许我,先生……”他充满渴望地低喃着。

“你想摸我吗?”问道,悠然地把他的抚弄到完全勃起的状态。

“是,先生。允许吧,”哀求着,他忽然惊讶地感觉到他自己的正在笼子里绝望地挣扎着。他的性兴奋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用借助任何外力。

“不能允许,”简洁地说。“抚摸你的主人是你的特权,男孩,而不是权力。你可以坐在那儿,不要出声,只看就可以了。”

差点因失望而叫出声来,他的宝贝在笼子里涨得紧紧的,一阵阵地悸痛,迫切渴望着释放。诱人的就在眼前逗弄人地一跳一跳,几乎近得能够舔吸得到,可却看得见摸不着。因为强烈的渴望而发出一声难过的呜咽。

“允许吧,先生……”他被锁链牵着尽量往前爬过去,身体向前倾侧时乳头被拉得生疼也顾不得了,只是急切地要尽可能接近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服从姿势!”厉声喝道。“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紧紧地捆上一整天。”他在椅子上舒适地向后靠了靠,继续爱抚着自己,而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几乎因为渴望而疯狂。他盼望他的主人使用他,他愿意服侍他而给他带来高潮。此时此刻,这是他唯一的愿望。他完全屈服于这种需要,除了一个拜倒在他主人脚下充满崇拜的奴隶,他什么都不是。

“我想要……”他痛苦地熬了几分钟又发出难过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

“我说过了保持安静。我看我得好好惩罚你一下。”低吼道。

的锁链被解开,几乎脚不沾地的被拖到楼上,推进游戏室里,然后被捆进一件皮制的全身束甲。束甲由颈部到脚尖将完全包裹,遮住他身体的每一寸,只露出和屁股。以前从来没有穿过这个,他有些喜欢这种皮革紧紧缚住他肉体的感觉。摘掉了他的缚具,的立即忙不迭地伸展开,因为强烈的需要顶端湿漉漉的。

“我禁止你射精。”说道,“要是你感到不适或痛苦,告诉我,除此之外,不准出声。我要你完全沉浸在你的束缚里,男孩。”说着,他把的两腿绑在一起,两手固定在身体两边,然后在束甲外套上一副全身的绑具,把他吊起来,绑具支持着他的体重,感到全身轻飘飘的,他就好像悬浮在玻璃屋顶下的半空中。他的身体被残忍折磨后,劫后余生,在过去几周的恢复中一直异常紧张疲惫,现在似乎完全被解放了。检查了绑具上的每一处受力的接口,确保安全。

站在他被绑缚的奴隶身前,又解开自己的皮裤,伸手拉出他充满诱惑力的,熟练地爱抚它直到它再次完全勃起。自己的强烈渴望着释放,他能想象的到他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滑稽---全身被束在黑皮的绑缚中,只露出肿胀而直立着的,令人绝望地乞求着关注。

又将这种折磨继续了很长时间,接着用有力的抚弄将自己带到高潮。呻吟着,他自己的在这种情景下一阵阵痉挛着。清洗掉释放出的精液,回到他奴隶身边。

“我想一段时间的静思对你很适合。”把一个黑皮头罩套上他奴隶的头部。它将他的头眼鼻完全包裹住,只留下嘴部一条细缝。现在他的全身,除了和屁股,完全被黑色皮质覆盖了,而这种情形恰恰可以将他的注意力引向他身体暴露的部分。这种感觉很好。他一动也不能动,但尽管被牢牢地绑缚,却感到自由。他看不见,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沉浸在愉悦的雾霭中漂浮着。

不知过了多久。就像每次被陷于完全绑缚状态时一样,他失去了时间感和空间感。他的思绪在飞扬,将他的沉重的肉体和所有困扰抛得远远的。成百上千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流过:他主人射精时的情景,他强烈的要吞下他主人精液的渴望,他的工作,他的契约,他的妹妹,,他的母亲,他的生活。这些念头飞速地闪现又逝去,他忽然感到有一瞬间,他好像抓住了一条有关他地位的至关重要的信息---它又飞一般地溜掉了,留下他依然沉在静寂中。

他在另一个世界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当他猛然感到有一只手握住他的时,他惊叫起来。感觉到在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地爱抚他的性器时,意识到他的主人曾严格地指示他不准他射精,他艰难地咬牙忍住。每次当快要达到高潮时,就用他的另一只手在他奴隶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上几下,于是升到顶端的欲望就退去了……直到他的主人再一次将它唤醒。这种折磨重复了一次,两次,三次,每次都将带到心醉神驰的边缘,终于一切都结束了。放开他奴隶的,没有让他达到高潮,缓缓地将缚具降下地面。

解开他的头罩时,虚脱地跌落在他主人的怀里。在刺眼的日光中眨着眼,抬头看着他的主人,接着费力地吐出两个字:

“戒指。”

“什么?”皱着眉,松开他身上的绑具,但仍留着皮制束甲,他的手脚还绑着,他的依然坚硬,勃起着,没有任何束缚。

“第三条。那就是为什么我违犯了第三条。我被悬在那儿时我一下子想到的……我找到了很多答案……那真象是在飞。”他做梦一般地说道。

“解释一下那一条。”坚持道,他向后坐直身体,严厉地看着他的奴隶。

“奴隶所有的财产都属于他的主人……,按他的意愿支配。”解释道,“我没有权力摘掉戒指,它属于你。”

“好孩子。”微笑了,解开他奴隶的束甲。“很好。”他说着,用手抚平额前的乱发。“我想这值得一个奖励。”他替他的奴隶解开所有束缚,取走束甲,走过去坐在他的椅子上。“过来,男孩。”他招一下手。“爬过来。你可以崇拜你的主人了。”

朝前爬到他主人的两腿间,低头示意了一下。因为兴奋和渴望而全身发抖。这是从西雅图归来以后,他的主人第一次允许他触摸到他的。这程既是对他的奖励也是对他的宽恕,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过来,过程使他充满愉悦,它将内疚的重压敲成碎块,再一块一块地卸除掉。他用颤抖的手指拉开他主人的皮裤,把他崇拜的握在手中。

“我原来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他说道,“你,还有它……”他充满爱意地抚摸着他主人的下体。“第五条,”他继续说,“权力,和特权。这是你给我的特权。”

“好孩子。你恐怕得很努力才行……离我上一次射还没多久。”警告说。

点点头。“无论要多久,先生。即使天荒地老我也仍然崇拜着你。”他微笑着。

“我倒不认为会那么久,”好笑地反驳道,舒适地后仰,享受着他的奴隶努力地取悦着他逐渐涨大的。的动作不紧也不慢。该死,他真他妈的怀念这种感觉!他把这诱人的在指尖轻抚,感到它在他的手中越来越硬,接着俯下头把它吸入口中,猛一下直抵到喉咙深处,这突然的动作让他的主人吼了出来,他的胸腔里深深地回响着奇异的呻吟声。满意地偷笑着,继续应用他所有的技巧。他感到他舔吸的时候,口中的凶器越来越硬,他把它吸得更深一些,渴望品尝到他主人咸腥的精液,渴望他主人在他喉咙深处达到高潮,渴望吞掉他主人整个身体最精华的部分。他几乎做到了……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这时,令惊讶不已的是,他的主人猛地抽出来,故意射在他奴隶的脸上和头发上。

“你没有请求我的允许,吞掉我的精液,”对他说。几乎脱口而出要提醒他的主人,那时他的嘴里塞的满满的说不出话,但他只是顺从地俯下头。

“原谅我,先生。”他说。

“给自己洗洗干净,清理一下房间,”命令着站起身来。点点头,马上去完成他主人的指示。“还有,奴隶,”转回身来,“我仍然禁止你射精,”对他说着,捡起缚具戴回他奴隶的身上。努力笑了笑。

“谢谢,先生。”他真心真意地说道。不费吹灰之力就彻底恢复了他奴隶的性欲,从心底里讲,对此感激不已。咧嘴笑笑,疼爱地拍了他的男孩一下。

第二天下午,在耳边投下一颗炸弹

“洗个澡,奴隶,”他命令道,“回来我检查。我们今晚有客人,我要你表现出你的最佳状态。”

“客人,先生?”惊讶地问道。

“没错,而你,我的男孩,你来提供服务,”对他说。的心沉了一下,他不知道客人会是谁,而他又将怎样提供服务。他洗过澡,转回来跪在他主人跟前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

站在卧室里,正在穿一条斜纹布裤和一件浅色衬衫,他看上去还是那么迷人。

“允许我服侍你穿衣服,先生,”请求着。

“不能允许。”穿好衣服,瞟了一眼他的奴隶。“不过,如果你今晚表现的好,男孩,我会给你一个奖励---允许你射精。听着怎么样?”

“随您先生的便。”恭敬地低下头。咧嘴笑着,疼爱地拍拍他。

“此外,因为你最近表现得相当好,我还有另一个奖励给你。过来。”他坐在扶手椅上,分开两腿,跪在他的双膝之间,舒适地把脸颊贴在他主人膝头---他最喜欢的位置上。揉着他的头发。“我为你骄傲,男孩。当然你还没完全成功,我们要面对的还很多,但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一直很努力地学习,努力地服从,我真的很高兴。”温柔地说道。这些话令的心情一片敞亮。“我给你的头两个任务你已经基本上完成了---完成的相当好,你已经深切地领悟了你契约的全部含义。在这之后,在你赢回颈环之前,我们还要深入到更广阔的范围中去。我要你知道---我对你至今为止的进步非常满意,男孩。”

“谢谢,先生。”低声说,受到了主人的赞扬,他的眼睛闪着喜悦的光。

“作为奖励,我现在再还你一个金环。”看到拿出了环,的下体立即感激地起了反应。“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摘掉这个笼子了,”说道,摘掉了那个缚具。的获得自由,向前猛的跳了出来。抓住它,快速给他戴上了金环,在睾丸附近固定好。

“戴着它……”他咧嘴笑笑。回了他一个微笑。“你仍然不能射精,”告诫着他,“而它……”他带着责备用手指敲着正在涨大的性器,“它仍然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你仍然不准碰它。”

“是,先生,”愉快地答应着。

“再提醒一句。”说道,他的语气忽然变了,变得异常严肃。“今晚将会非常艰难,男孩。你言行的反应很重要。我只期待你最好的表现。”

“是,先生。”艰难地吞口唾沫。

“很好。除了这个,你将全身赤。裸。”

拿起一副光滑的皮革甲胄,将它束在他奴隶的胸腹部,在两侧扣住。甲胄完全遮蔽了他胸口伤处的绷带,松了一大口气。甲胄上开了两个小孔,恰好在乳头的位置,把他戴着乳环的乳头骄傲地展示出来。从甲胄背后拉出一根长长的皮条,向下刚好勒进他奴隶的臀沟,完美地分割开两边的屁股。这样一来,使得两边粉色的臀部更显得浑圆而诱人。他又从前面拉出一根皮条缠绕着的睾丸固定住,把它们在前面挤成鼓胀的两团。接着又在上多缠了一圈,将它舒适但牢固地捆住,微微地勒紧着。他把他的奴隶推到镜子前,看到镜中的映像不由得呻吟起来。他的样子就像一个人偶,一件玩具,他的被绑得象一件礼物,他的屁股被古怪地装饰着,他的乳头恰到好处地暴露着。而还没有结束。他把一根细链上端连上两个乳环,下端扣上他的环,固定住以后,链子似乎有点短,给的乳头带来持续的轻微的拉力,然后他又在乳环上挂上几个铃铛,这绝对是最讨厌的装饰品了。弄好后,微微靠后,欣赏着他的杰作。

“很漂亮,”他满意地呼了口气,用一只手捏着的臀部,另一只手逗弄着乳环上的铃铛。的脸羞红了,但没有开口说话。“好孩子。还差一点儿。就像我刚才说的,你是没有任何权力的奴隶。”对他坚定地说。“你今晚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服务,服务于我的愿望。我要你在餐桌旁侍候,服从我的每一个指令。没事的时候你就跪在我身边,等着我喂你吃饭,等客人吃完,你来收拾脏盘子。你要随时注意加满每一个客人的杯子,而不论是我的,还是客人的命令你都要听从。为了保证你认识到你自己的地位,我要做一件你会认为很艰难的事。他取出一个巨大的球型口塞。“我要一直让你戴着口塞。这会有轻微的不适,但你不能抱怨。”说,“跟往常一样,如果你感到非常难受,你可以拍我的膝盖三下告诉我。除此之外,你必须忍耐,不论是你上的疼痛,或是你嘴巴里的不适,还有这里……”他又弹了一下的乳头,“就像你能感到的那样。你要感激你所忍受的这些不适,因为你是为了取悦你的主人。”

“是,先生,”低声说。

“好的,男孩。”

拉近他的奴隶,把他按住,他的大手粗糙地划过他被绑住的身体的每一部份。立即变硬了,但束在紧紧的皮条里勒得生疼,他心里清楚短时间里是没有释放的可能的。捧着的脸颊,安抚地吻着他。

“你会做得很好的,”他说道,“现在,张开嘴。”

服从了,他的主人把巨大的球形口塞推进他的上下颌之间,接着在头后扣紧。感到他的嘴被撑的很大,他几乎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了,何况是整个晚上都戴着呢。拉着绑绳,确定它扣得很牢固,而又不会勒进肉里太紧。弄好后,他放开了他的奴隶。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已经抑制不住地变硬了,被捆扎住向上翘起。他简直就是一个top性幻想的对象,他几乎佩戴了每一样sub的受虐的工具,而他看上去确实他妈的引人犯罪。的确,有些地方有点疼,他的乳头给拉得很难受,挂在上面的铃铛叮当作响,他的下巴给撑得发木,而他很清楚地感到他的屁股被皮条勒成两半,还有他被皮条捆住的和睾丸,不过这些该死的东西又给了他莫名的兴奋。

被他的主人牵下楼,帮布置餐桌。他的主人摆了7套餐具,的心翻腾着,在脑子里设想客人的名单。请了Ian该怎么办?让他的朋友看到他被扎成粽子一样他可就糗透了,他现在整个是一副卑贱的样子。想到这里,他因为羞耻而苦恼不已,似乎全身都羞红了。

做好了最后一道菜,这时,刚好门铃响了,他打了个响指,让他的奴隶进入服从状态。摘掉身上的围裙,他走过去开门。那是和她的,她们来的最早。她们问候了,又跟打个招呼,戴着口塞,他只能点点头算做回答。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主人交待的任务上,给他们端来需要的饮料,然后又跪在主人身边,眼睛一直注视着。

后面的一对客人是和。看到他的主人和谈了一会儿,递给他的主人一个信封,把它搁进了裤口袋。的好奇心被激起来,但他不得不忙着替客人服务,他接过的夹克,给新来的两人也递上饮料。

最后的一对儿客人几分钟後也来了,听到了Ian不拘小节的大笑,还有Perry慢悠悠的声音,他的心沉了一下。走过去接Ian的外衣的时候,他的脸通红,但他的朋友一看见他就赞赏地吹了声口哨。

“耶稣呀,,你这个幸运的家伙,”Ian大声叫着,眼里闪着羡慕的光。“我得记着哪天跟Perry好好谈谈这事。”戴着口塞连笑容也挤不出一个,但他的朋友看到他的窘状表现出的轻松态度,的确让他好受多了。

客人们交谈着,一直跪在一边等着吩咐。他的目光一直没有从他主人身上移开过,跟随着的一举一动。说实话,他身上的全副装扮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他完成他的使命。他的一直保持着坚硬,明显地直立在身前,被上面紧绷绷的皮条束缚得有些发紫了。

尽心尽职地在餐桌上服务着,完全陷入他的奴役状态而几乎对周围的谈话不闻不问。此刻,他半裸着被绑成古怪的样子,替一群衣冠楚楚的客人服务,这一点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别扭了。似乎事情本该如此,自然而然,……甚至乐在其中。他喜欢替他的主人服务,他也高兴他的主人向他的朋友炫耀他这个顺从的奴隶。整个晚上,只出了一个小小失误---他倒酒时不小心溅了一点儿在Perry的衬衣袖口上。他担心地看着他的主人,向他的客人道了歉,只是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打了一下,这个小插曲就被遗忘了。的涨得隐隐做痛。他还没有在人前被公然这样亲密地惩罚过,他惊讶地发现这竟然非常刺激。

每个人都吃完了,松开的口塞,递给他一碟剩菜,让他不用手的帮助吃光。吃掉了盘子上的所有东西,他清楚地知道,哪怕剩下一点儿,他的主人也饶不了他。吃完了饭,他跪到他大块头的主人身边,他正和他的客人们在品尝白兰地。重又替他戴上口塞,心满意足地把脸贴在他主人的腿上。周围的人其实都是场景中的角色,而且他们也都是他的朋友。置身于他们之间其实很安全。他在他们之间找到了归属感,而他今生还从未在别处找到过这种感觉。

时间过得飞快,入夜时分,客人陆续离开了。他们分别向和道别,每一个人都对无可挑剔的服务表示感谢,他自己几乎有些飘飘然了。当最后一位客人离开了以后,转身对他的奴隶招招手。

“过来,”他说道。走近他跟前,心脏狂跳不已。他的主人会使用他吗?他渴望着能和他主人亲密接触。他渴望着被他主人坚硬的充满的感觉。他如此怀念那种滋味。他顺从地跪在的腿间,他的主人替他取下口塞。把嘴巴张开又合拢,放松僵硬的下颌,终于能歇一下了,对着他微笑着,轻轻地帮他按摩酸痛的下巴。

“好孩子。手放背后,让我给你松开其他地方。我真为你骄傲,Fox。你今晚的表现太出色了,我会给你奖励的。站起来。”

站起身,手依然放在背后,先把他的从牢笼里释放出来,同时解开拉住他乳头的链子。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的性器立即愉快地伸展开。血液忽然回流的感觉使他禁不住喊出声来。那感觉既疼的要命,又舒服得要死,他简直受不了那种极至的刺激。当他的主人一下子用嘴含住他坚硬的,开始舔吸它的顶端,他又一次喊了出来,接着他的性器被整个长度吞入他主人的口中。他从未尝试过这种感觉,他被紧缚过的变得异常敏感。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每个神经末梢似乎都在尖叫。

“哦……上帝呀……”他叫喊着,他主人的舌功如此娴熟,安抚着刚才饱受折磨的敏感的,在他湿润的口腔中将它温暖。软软地贴在他主人的肩膀上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他已无法用双腿支撑自己的体重,整个身体的感觉集中在那带来震撼般快感的一点。

“你可以射,随时都可以,”低声说道,几分钟以后,的全身痉挛着射出来,眼前仿佛划过耀眼的白光。这次高潮来的如此强烈,如此迅猛,使他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他不久前还忧心忡忡地害怕他再也不能恢复性欲呢。此时他全身虚软地斜靠在他主人强壮的身体上,感到坚实的肌肉如此有力地围绕着他。

“舒服吗?”问道,抬起脸对他的奴隶微笑着。

“爽透了。”喃喃地说。

“那很好,”微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去睡觉。你可以明天再清理房间。”

“你要使用我吗?”上楼的时候,问道。

“今晚吗?不。你已经得到今晚的奖励了,”对他说。

的心沉了一下。尽管什么都没说,肯定他胸口丑恶的字母,或多或少妨碍了他主人对他的需要。他下意识地伸手触摸那里的绷带,惧怕着它被拆掉的时刻。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Perry明天会来给你拆线,”他说道。点点头,他的好心情完全消失无踪了,甚至开始害怕第二天的到来。

第二天,Perry一早登门,直接开始进行他的工作。他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拆掉缝线,仔细检查了疤痕的愈合情况---花的时间远比认为必需的要长。

“你很幸运,”Perry弄完以后对他说。“有时胸口部位容易留下严重的瘢痕,不过按我的指导给你调理的很好,我看你是不会发生那种情况了。愈合得相当的好。”

“是啊,没错。”咕哝着,迅速把T恤拉下来,以免自己看见讨厌的疤痕。他的主人警告式地看了他一眼。

“对着墙站着,男孩,我送Perry到停车场,”命令道。

按他的吩咐照办,想到要送Perry到停车场的原因一定是他们有话要私下说……而且是关于他的……关于他的该死的伤疤。他们走了几分钟以后,听到门铃响起来。想着也许是他主人忘了带钥匙,他离开面壁的屋角,走近前门,不暇思索地打开了门---门前根本不是他的主人。门口站着的是他的母亲。

“Fox?”Teena关切地看着他,好像松了一大口气。“我不知道你在哪儿。我给你的公寓打电话,还有你的手机……可……”

紧咬着嘴唇。他的手机关机了。他既没有什么要等的电话,而也没有给他允许往外打。他不知该说什么。

“Fox?”Teena疑惑地又叫了一声。“我给打了电话,她让我试试这里。我能进去吗?”

“什么?哦,当然,请进。”闪到一旁请她进屋。Teena走进门厅,一副困惑的样子。

“你怎么住在这儿,Fox?”她问道。“Dana说这是先生的家?他不是你的上司吗?”

“是。我……”清了清喉咙。“我从医院里出来以后,还照顾不了自己,所以他建议我住过来。他有空余的房间。这儿地方很大。”他不自在地咕哝着。

“我明白,”Teena说道,但她显然并不理解。“我觉得Dana可以请几天假,照看你一下。”她静静地说。

叹了口气,清楚地看到了她母亲眼中的希望和梦想。她一向认为他不懂浪漫,而且也不能理解他那种明显缺少性温暖的生活。她总盼着他能安定下来,娶个妻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能给她生上几个可爱的孙子孙女,慰籍她孤寂的老年生活。她期待的是正常的家庭,就像她拥有的家庭一样,而也正因为这个,总是给她带来困扰。她最想要的是一个孙女。她希望有一个小女孩乖乖坐在她的膝头,由她来替她穿衣打扮---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能帮她彻底驱走多年前失去女儿的伤痛。他能想象她腿上搂着个小姑娘,戴着雏菊编的花环,笑着,叫着,拍着手;一个小孙女应该能够填补离开她生活的空白吧。但这永远无法实现了。他无法实现她的愿望了,就像许多其他方面一样。

“有她自己的生活,妈妈。”他不耐烦地顶了一句。现在并不是揭穿真相的好机会。

“那先生就没有吗?”Teena不慌不忙地说。

看穿了她绿眼睛里的特殊意味。他的妈妈在有必要的时候才会装傻---她可是个精明的女人。“他是个好老板,”没什么信心,胡乱地答了一句。

“我听说你受伤了。你们局里通知我了。他们说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我没有大老远跑到西雅图去。我想着等你回来了再去看你……可我联系不上你。”她的语气带着责备。

感到一阵内疚。他是该问一下,要求给他母亲打个电话,可他需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了,而且说实话,他也不想打这个电话。

“对不起,”他低声说。

“那,这次是怎么回事?”她坐在沙发上,打量着他,看着他曾经淤肿的脸上留下的变浅的痕迹,他曾经裂伤的嘴唇,还有他缠着绷带的手指。

“有人把我引到一间仓库里,把我当沙袋揍了两天。”他有些残忍地对她说,心里琢磨着他的主人什么时候会回来,耳朵一直注意着门外有没有脚步声。

“有人引你去?”她注意的是这一点,而没有理会沙袋的废话,可见她是多么不好敷衍。

“是,引我上钩。”他不耐烦地说。

“用什么?”她的眼睛关切地闪着光,这是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情绪。

“老套子。”他耸耸肩膀。“。说是要告诉我她在哪,如何找到她。”

“哦,Fox。”她抓住他的胳膊,他把她推开了,故意不理会她眼里的伤痛。

“不用问也知道她没在那儿。这是骗局,是圈套。他们又利用了她骗了我一次,真是百试不爽。我想也不想就落入圈套,这次我付出了代价---惨重的代价。瞧,我没法替你找到她,把她带回来,如果你这次来是为了问她的消息,那你运气不好。”他失常地吼叫着。

“Fox,我……”她哀叫着,但被他无情地打断了,他无法再忍受她眼中流露出的失望。

“是啊,我又他妈的惹祸了。你来这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你走吧。”他站起身来,跛着脚走到门口,替她打开门。

“Fox?”她难过地叫着,跟上前来,努力要抓住他的胳膊。

“我说了,你走吧。她没在这儿。我没找到她。我让你失望了。你现在得习惯一下了,”他嚷着,“走吧,妈妈,请离开这儿吧,别让我们俩都说出后悔的话。”

她愣愣地看着他,眼里含着责备的泪水,他简直再也承受不住了。他狠心地把她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他在门上靠了一会儿,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他生气地用手臂擦掉了眼泪,痛恨着自己的脆弱。猛然间,他感觉到胸口的伤疤痛痒无比,于是残忍地用指甲狠抠下去,疼痛的感觉竟然如此令他愉快。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他的恤衫湿漉漉的,低下头来,他充满嫌恶地看到胸部的伤口渗出鲜红的血渍,一瞬间,他头脑中暗藏的魔鬼占据了上风。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打算干什么,他一瘸一拐地跑到楼上的卧室里,撞进了浴室。此时此刻,他对自己充满了野蛮的仇恨。他下意识地拉开浴室的橱柜,拿出他主人的一把剃刀。他静静地用刀锋划破他的恤衫,扯烂了丢掉,终于,他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刻在他身上令他无比嫌恶的标记。疤痕向上凸起着,呈现着丑恶的红色,刀口边缘参差不齐,但即便如此,一眼就可以辨认出这个缩写这两个字母清晰地印在他的胸口。狂怒地吼叫着,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不认识那个跟他对视着的男人。

他缓慢地但毫不迟疑地举起了剃刀,手腕轻轻一压,将刀锋刺进肉里。他麻木地用刀割下去,似乎在他绝望的意识深处,计划着,参详着,一定要去除掉那个他痛恨的“AK”,或是把它变成什么别的东西---什么都可以!不知为什么,似乎这样一来,只要把它变成别的什么他能忍受的东西,就能够同时去掉他对他主人造成的伤害了。就能够抹去‘他的身体带着他痛恨的男人标记’这样的一个事实了。不断地把剃刀割进自己的身体里,胡乱地把刀锋在皮肉里扭着,剜着,一次又一次。

巨痛使他恢复了意识,剃刀从他无力的指间跌落,他嗓音嘶哑地叫喊着,颤抖着爬到浴室的一角。他把双膝蜷到胸前,似乎要挡住他刚刚所造就的血肉模糊,他环抱住两腿,全身痉挛着前后摆动着,对周围的事再也感觉不到。

他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他蜷缩在浴室的一角,可能有一小时,也可能只有一分钟。他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一边来回摇摆,一边剧烈地颤抖着。接着门开了,他朦胧地意识到有个身影站在门口,被卧室照进来的光打上模糊的光晕。他听到一声惊呼“主啊,”一个高大的身形在他面前蹲伏下来。

“Fox……你干了什么?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事啊?主啊,这么多血是哪儿来的?好了,别怕……别怕,宝贝。Fox……让我看看……”

有人把他的手从他的胸前挪开,有一刻周围一片寂静。此刻的寂静似乎穿透进他的意识里,他抬起眼,第一次看进他主人黑沉沉的,惊骇的双眼。

“我做错事了吗?”呆呆地问道。

艰难地咽口唾沫,接着点点头。他把的头捧在两只大手间,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

“我会给你治好的。听见了吗?你要听我的话。”

感到全身发抖,有一块毛巾被压在他的胸口上。他的主人消失了片刻,又拿着手机出现在他眼前,焦急地讲着话。等他说完了,他又转回跟前,继续压住他胸前的伤口。

“好了,小东西。没事了。我会照顾你的。Perry正赶回来。坚持住,”说着,用一条毯子裹住他的奴隶。他蹲下来,把抱在怀里,紧紧搂住他。“哦,上帝呀,究竟为什么?”绝望地问道。“你一直做得那么好,Fox。为什么?我以为我们就要成功了。”

“我又搞糟了,”轻声说,“是吧,先生?我又搞糟了。”

“是。”继续压着胸口的伤处,疼爱地搂着他的奴隶。“现在别多想了,”他低声说,一次又一次吻着浓黑的头发,安抚地把他抱在他强壮的手臂之间。“别说话。现在都交给我。乖乖地呆着。我不会再让你出事了。”

点点头,闭上眼睛,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第十八章结束

第十九章

恢复神智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朦朦胧胧地意识到有人正倾下身检查他的胸口,还有人正在床尾踱步。

“先生?”他嘶声低语。

狂乱的踱步声停了下来,一秒钟后他的主人出现在视野中。笨拙地坐在床边向他的奴隶微笑,但是他暗黑的双眸充满复杂的情绪,的身体状况让他辨别不出其中的含义。

“Fox,没事了。”一边温柔地说,一边把奴隶被汗浸湿的头发从前额上拂开。“Perry在这里。”

“对,我在这儿。”Perry尖声说。“如果你想要我待到早上你只要让自己开口就行了,Fox。没必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他象平时一样和蔼可亲地笑着,但是没法回报以笑容。“好啦,不要动。我要开始缝合伤口了。”Perry说。转开脸。他不太肯定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自己做了件蠢事,但是他虚弱到记不起来是什么,他有种感觉自己并不想知道。他伸出手,手指勉强能触到他主人的手臂。捉住他的手握紧。闭上眼,无语地放松下来,主人温暖身体与自己相触使他舒适安心。

“我要不要送他去看急诊?”

“如果你想的话。”Perry耸耸肩,他的手指以闪电般的速度在的胸口上移动。“但是我在这里就能处理他的伤口。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凌乱。他们所能做的也就是缝合伤口然后打发他回家。我在这里也能做得一样好。可是……”他犹豫着,转过头好奇地盯着医生,发现自己很难全神贯注于对话中。

“什么?”问。他宽阔的前额因皱眉出现摺子。

“如果你送他去医院,告诉他们他是自己伤了自己,他们会要他做精神报告。”Perry坦率地说。最后两个词不知何故渗透到的意识当中去。

“不。”他强硬地说,试图坐起来。

“躺下!”快速地说,将他推了回去。“你做什么由我来做决定,记不记得?现在,精神治疗也许正是你所需要的。这方面不是我的长项。”

“不。”简洁地再次开口。

“Perry?”无能为力地看着他的朋友。

“好吧,我同意这不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Perry仔细考虑了片刻,他的手指依旧在的胸口上做着它们的工作。“以我的经验,许多精神病医生会认为你和间这种关系的安排本身就是一种失常行为。他们甚至会认为这是问题的一部分,而对我、对其他了解你的人来说很清楚这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主要部分。Fox的确需要帮助——这点毫无疑问。可是他们能给他这种帮助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如果我不送他去他是否还会对自己做些什么?”问。“我没法承担起那责任。”

“对不起,,但是这不正是你要负担的责任吗?”Perry柔声说。“他是你的,,从我看到你对他做了多么好的工作时起。他现在需要你,如果你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送他走,我不能肯定他是否还会原谅你。”

“请不要送我走。”再一次抓紧的手拼命地叫,急切地想表达自己的意思。“我知道我糟透了。我知道我做了些蠢事,但是不要再把我送到那里去。”

“你说什么——再?”询问。“我从来没有把你送走过。”

“当Sam离开……”当栩栩如生的可怕过去如潮水般扑过来时挣扎着想保持意识清明。他能看看不锈钢水槽、他自己的呕吐物,他能听到某人在对他叫喊。“人们问了那么多该死的问题。警察、我的父母……然后……是些陌生人,问啊,问啊,问个不停。我要发疯了。”他承认。“妈妈和爸爸为我担心。他们把我送到一个地方……我们又反复被问到每一件事。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们是想帮忙。”靠向前把一杯水放在的唇边。

“不……当时我是那么认为。我在那里时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把的手推到一边。“然而事实是他们想找出我在头脑里藏了些什么东西。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在里面藏了些什么——也许是我故意不想记起来。他们并不残忍,但是他们很……无情。我长大后自己做了些研究,才意识到我根本不应该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在哪儿?”的手紧紧地握住他奴隶的手指。

“共谋集团的一个实验室。有人拼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是唯一的目击者。”回答。“不管是共谋还是他们都他妈的想确保我以后不会记起来。”

“你确定?”紧紧地皱着眉问。

“哦,是的。”试着挤出个微笑。“我在那儿时间不长。几周。他们对我做的那些极可怕的事没起任何治疗作用,尽管我不断被告知有作用。那些日子,所谓帮助我从损伤中恢复的作用还没有把我全部打开看看内心里有什么的作用大。”

“Shit。”坐直了说,一种以前从未见过的表情使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所以说他们从你童年时就开始对你跟踪建档?”他推断。

“对。就象说的——我是他们的奖品男孩。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象个他妈的奖品。”恶狠狠地回答。他闭上眼,然后当他努力集中时再次睁开。

“?”站起来,甚至在当前这种身体状态下也能看出他的主人十分震怒。

“先生?”他瞥一眼Perry不安地低语。医生已经完成了胸口的缝合工作,正在把干净的绷带裹在上面,但是他的眼睛因听到的而发光。他看向他的朋友,因为目睹紧绷的身体语言而明显地畏缩一下。

“可能得到授权看过所有关于你的文件。”回答,他的肌肉绷得那样紧,以至认为他的主人要爆炸了。

“我想是的。”咕哝,房间在他眼前转个不停,他试着集中精神。

“所以,他了解你——所有你提到的你妹妹被绑架后产生的直接后果。毫无疑问他知道怎么控制你。引诱你去西雅图就象是在小孩前面放块糖果。”

“对。”承认,他的眼皮又落了下来。

“Fox,什么引起这次爆发?”用失望的语气说。当我离开你下楼时你看上去很好——反叛,但是大体上不错。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用刀片把身体割成这样。”

合上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温柔地轻拍他的下巴,他又睁开。

“我要知道,Fox。如果我不得不做出决定是否要送你去医院,那我需要知道。告诉我你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坚持。

“妈妈。”咕哝。

“你那时在想你妈妈?”

“不是想她,不。她就是这里。”回答。

“这里?这间公寓里?”茫然地环顾四周,似乎他期待能在这里看到她。

“对。这里。我让她进来……哦,Shit。我对她说了些极他妈可怕的事。”咬着自己的嘴唇,所有的回忆栩栩如生地回来了。

“她该死地怎么进来的?”站起身询问。

“不知道。她只是敲门。”睡意朦胧地回答,当他看到他的主人对他的回答愤怒的反应时他的眼睛已经半闭着了。

“是的,但是她是怎么进入大厦的,该死!肯定是安全警卫出了问题!”快速地说。“我要下楼去问问门卫他们在干什么!他还好吗?”他一边问Perry,一边冲的方向点头。

“伤口会好的——它比以前要糟一些,但是只要保持清洁它会愈合的。凌乱,但是没事。”Perry耸肩。“他会需要止痛药。我现在已经给他注射过了,所以他暂时会有点昏头昏脑。他流了点血,但是……”

迷迷糊糊地看着俩个男人交谈。他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能看到他们的嘴唇好象在很远的地方移动。他累了。累得无法集中思想。至少已经停止关于送他去医院的讨论,也许他也有希望能逃脱违反命令的惩罚。他听到声音在升高,看到Perry一只手放在的手臂上规劝他的主人,而愤怒地挥开了。想知道该死地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太累了无法移动,甚至无法关注下去。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他的主人在叫喊,深沉的声音似乎从水下传来的。Perry的声音更高些、柔和些,充满不熟悉的韵律和节奏。他们在争论,但是他搞不清争什么。

闭上眼,当他再睁开时情景变了。肯定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因为Perry坐在床边的扶手椅里,双目紧闭,显然在打盹。感到一阵忽然迸发的焦虑,他四下张望寻找自己的主人,嘴里毫无条理地嘟囔着。一只大手把他拉下来,他发现正挨着他躺在床上。他停止叫喊,毫不犹豫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安静地躺好。

当他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是白天了。眨着眼,他头痛,他的整个身体在悸动,就象是某种骚动。持续不断的嗡嗡声在房间里回响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发现是门铃在响。他感到在他身边移动,然后大块头的男人翻身起床。伸手抓住主人的手臂。他知道自己在说话,但不知道说了什么。既困惑又关心地看着他摇摇头。

“Fox——听我说。没有人要来带你走。我向你保证!”抗议着在他的奴隶身边坐下,将再次推回到枕头上。“Perry——你能去应门吗?”他问。医生点点头,迅速离开房间。

“对不起……我以为……我糊涂了。”咕哝。

“是药的缘故。”说,但是能从他的主人的眼中看出这个男人十分担心他的奴隶是不是完全疯了。

“对不起……没有疯……只是不想让你走。”再次抓住的手嘀咕,不肯放开。

“我什么地方也不去。”抚摸着他的奴隶的头发说。“没事了,Fox。你会好的。”

几分钟后有人冲进了房间。“?Fox?”他睁开眼看见俯身在他之上。“男孩,你总是知道怎么样在最短的时间里引起最多的麻烦。”她温和地笑着斥责。“,”她抬头神情严厉地看着他的主人,“你他妈的在这里做什么?你需要休息。”她坚定地说。

“我和他呆在一起。”无精打采地揉揉眼睛。

“看看你!”反驳。“你最后一次睡觉是什么时候?”

耸耸肩。“我需要密切注意他,——以防他需要我。”他回答。“总之我不能睡。”

“你可以而且必须。”以不容反驳地音调说。惊奇地睁开双眼。以前他从来没有听到有人这样和他的主人说话。不舒服地移动着,他的双臂抱在胸前,显出他的不适。

“我不会离开他。”他低声说。“我没事。”

“不。不可能。你会随时倒地身亡的——这样的你对他没有帮助。”反驳。

“我不能确信自己对他会有什么帮助。”回答,他坐回到床边,似乎他的腿已经断了。“否则他怎么会这样?”他的声音痛苦而绝望。“当我接受他时,他很不错。我应该让他保持下去。看看现在的他。”的头埋入到手中。“我弄糟了。”他喃喃地说。“我想我可以帮他,但明显我做不好。”

“胡说。”轻快扼要地回答。“你没有对他做这些——是他自己干的。他是个成年人,,有能力自己做决定。”

“他是我的。我把他的决定权拿走了。”耸耸肩。“除了我自己以外,这怎么可能是其他人的错?”

看上去就象个明亮的球,精力四射地穿过房间,对俯下身。她用手捧住的脸,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

“——这是个迟早要发生的事故。不是你的错。事实上,我坚信如果没有和你在一起,这个已经要了他的命。只有你才能让他撑过了过去的几天——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现在放弃他你才是真正做错了。坚持住,我深信你会看到穿过黑暗到达光明的地方。在你的帮助下,他会活下来。没有你——我不相信他能。”

“我没办做得更多了,。”摇着头说。

的心冷了下来。终于受够了他。他就象消耗了所有其他的top一样让他筋疲力尽,被拖到底线,拒绝再做什么了。该死,但是他希望没有使他这么在乎。至少在以前,当他从一个top跳到另一个top时,他总是能在这种情形发生之前就逃开。这很痛苦。这比他身体上的任何伤口都要痛得厉害——这是他花整个一生时间想逃开的痛苦。

“你没有选择。”不耐烦地说。“你让他成为你的,你从一开始就要照顾他。我知道如果你不看到这些到达终点你就不是了。还记得那晚我们谈的话吗?在你向他提供你的契约的前一晚。还记得我向你建议什么,而你对这种关系的希望和梦想是什么吗?你有你的疑惑,是的,但是我们都知道如果你不着手将从他自己的心魔里拯救出来,其他人会插手的——某个不爱,或不了解,或不关心他的人。某个会最终杀死他的人。某个象那样的人。现在,你精疲力竭,你需要休息。如果你睡不着,Perry会给你些药丸,但是你不能呆在这个房间里让自己担心到死。你要去客房休息。Perry和我会照看。相信我,这个男孩任何地方都不会去。”

“我也不去任何地方。我让他一团糟。至少我应该留在这里等他醒来好向他道歉。”说。

“,够了!”以坚定、不容再胡说的口气反驳。“我想提醒你一两件事,先生。当死时他把你遗赠给我。你答应他不会回到这种状态是不是?”

犹豫,惊奇地眨眨眼。“不会……”他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

“会做任何对你来说最好的事。这也是我正在做的!”告诉他。“现在,如果命令你跳,你也要为我做同样的事。客房。立刻。过去!”

如果身体健康的话,脸上明白无误的震惊会让觉得好笑。大个的男人起身,摇晃了片刻,然后转身向门走去,脸上表现出顽固不化的决心。让自己惊讶地从嗓子深处吹出一声口哨,转身对着床的方向。

“继续走,。”厉声警告,他的主人犹豫了,然后点点头,让Perry陪着他离开房间。

转身走向,靠着他坐在床边。

“我知道你受伤了,男孩,但他也是。”她用同样严厉的声音告诉他。“他会回来的——当他充完电,能更好地负责你的需要的时候。”她搬动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膝盖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放松地闭上眼。“我依旧记得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一天。瘦长的身躯、令人着迷的吸引力,混合着狂野、顽固……我认为你是我一生中都在寻找的sub,但是我很快就认识到不断寻求的个性不会让你平静下来。比我们所有曾经拥有过你的人都要了解你。他对付你有耐心、有技巧——也有力量。我不认为你曾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不断地,反抗每一个人——测试自己的力量,想看看他们是不是能忍受它。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是唯一能够由着你胡乱攻击而不会离开的人。你遇到了你的另一半,。你不会找到更好的人了。他也会看着你经历这一次,如果你让他的话。”

的眼睑鼓翼地拍着,他好奇地注视着她。她的蓝眼睛在金发的衬托下活泼生动。

“你和天生相配。”她告诉他。“虽然你带给他艰难的时光。当他接受你的时候就预期到了,但是我不认为他会预想到目前这种情形。对我们来说你们两人目前很明显有点失控。他告诉我他能把你放在一个安全的游乐场里休息,然后将你带回家。他想让你安全,但是我想他也明白首先你必须自己吐出所有的痛苦,然后才能把其他的东西放进去。,听我的。”她温柔地用肘推他。“向他交出你自己。我的意思是现在是时候了。我知道你认为你以前已经做到了,因为所有的sub总是这么想,事实是通常总有所保留。往往他们死抱不放、偷偷保留一件小事,好让自己感到还是自己的主人,这样做让他们生活在谎言里。他们保留着他们应该率直地奉献出来的东西,因此完全否定了自己。”

知道她是对的。无论他如何告诉自己他已经投降了,私下里他依旧给自己的内心加着一个坚硬的外壳,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就是这个壳把他的主人拒之门外,使没办法真正了解或拥有他。

“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他的回报比你能想象的还要多。”把他抱近低声耳语。“我知道把你的生命完全交托给另一个人,还要相信他们会做得最好是件不那么容易的事,但是你现在需要。了解这有多艰难——他和经历过所有这些,我从来没见过谁的内心里的高墙筑得比还多。”她吃吃地笑着。“很聪明地对付他——他坚定、严格、充满爱意,他让投降了。慢慢地、稳定地,一个月又一个月的艰苦工作。对你也是这样——我相信已经取得某些成功,但是这是你的危机,。你要咬牙挺着。让你面对你一生中都在逃避的问题。如果你现在不把一切都交给,我不确定今后你还会不会有相同的机会。信任他,我亲爱的。请你这么做。”

再次闭上眼,她的话音在他的头脑里不断地反复回放。他想这么做。他想这么做超过世界上任何其它事,但是他怀疑他能否做到。他相信如果他的主人看到真实的他,知道这层表皮下真实的他是什么,他会停止爱他的奴隶。这是他一直害怕的——他自己的弱点。

接下来的两天在迷迷糊糊中渡过。意识到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但是他无法面对它。他几乎不能记起他为什么这么做,或者当他割开自己时头脑里在想些什么。在伤痕恢复过程中没有看见他的主人。、Perry或Ian喂他。Perry为他进行药物治疗,和Ian护理他。来拜访过他,但他无法应付她那双和蔼、关心的眼睛。他知道她把他当前的危机归咎于,他没有力气,也找不到话向她解释这和他的主人或他的性取向无关,而是来源于更深层次的原因。最终他要求她别再来了——他害怕他会说出些让自己后悔的话,他对自己的母亲已经这样做了。他总是问他的主人在哪儿,但是每一次他都被坚定地告知没空。第三天发现他的护理大军消失了。他坐起来,以为他是孤单一人——然后发现正站在窗前向外看着。

“我很高兴你回来。我以为……”耸肩。

“我走了?我和你结束了?”转过身,找他脸上找不到鼓励。“我差一点就这么做了,Fox。在形势一触及发的时候让我改变了主意。我需要些时间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有结论了吗?”

“是的,我有。”的脸色严肃到让感到一阵颤抖爬上了他的脊背。

“你取走了我的契约。”他低声说。

挥挥手。“契约不重要。他们一向都只是我们彼此间联系本质的物质形式。”

“那么什么是重要的?”问。

“。。两个需要对未来做出艰难决定的人。”走到床边坐下。

“我妈妈怎么样了?”想起自己曾对母亲说的话后脸红了,但是当他开口时他就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故意改变话题,想避开打算讨论的主题。

“我和她谈过——当然她很心烦,但是她理解那不是你的真心话。”沉默,然后耸耸肩。“这是我所能说的全部。也许刚好是事实。我不太确定。”

“你找到他们为什么放她上来的原因了吗?”

“很明显……”伸展一下,听到他主人的肩膀清晰的响了一下。“你该记得他们在等这套公寓的一名访客——Perry。然而在这其间他们换班了,门卫只是示意你母亲上楼而没有核对她的姓名。小个子的灰发老太太不会被看作对安全有危险。我不认为这种错误会再次发生。”补充。几乎因他主人这种保守的说法笑出声来。他很肯定好好地给了大厦安全警卫们一顿教训,而且是他曾无数次骂得觉得自己象条公园里的丧家之犬的那种。

片刻的沉默后小心地将手指落在胸口的绷带上。

“你为什么这么做,Fox?”他问。“不能忍受你母亲?她说了什么?触发了什么反应?让我明白为什么你要割伤你自己,Fox。”

“我不知道。”耸耸肩。

“不,你知道——除非你告诉我否则我们无法继续下去。”

猛地抬头看他。“你打算结束了?”他问。

“不。是你打算。一直是你。我有工作要做,Fox。如果你想和我谈谈,我就在楼下的书房里。如果不想。”他耸耸肩。“也好,那么一切结束。如果你想要我,那么你必须来找我——当你这么做时,准备好交谈。你能走得很好——你能去浴室,能给自己找点东西吃。我退开。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那里,但是由你自己决定是否过来寻求帮助。我永远不会停止爱你,但是我不可能永远去猜测你脑袋里装着些什么。”

他弯下腰吻吻他奴隶的前额,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转过身将膝盖抱到胸口,躺在那里视而不见地瞪着空气。一会儿之后一个小小的毛茸茸的东西偎依到他的下巴上,用不加批判的黄绿色眼睛审视着他。

“Wanda,滚开。”他咕哝,她不确定地咕噜咕噜叫着,在他的一边下巴上磨擦自己的脸,然后将自己挤到他的手臂间。他长时间地瞪着她,但是她似乎无所谓。终于,用手抱着她把自己的脸埋在她奶油般金色的皮毛中。Wanda没有报怨地顺从,她的眼睛对他的痛苦同情地转动着,她甚至蜷得更近了。她是他曾触摸过的最柔软的的东西,她的皮毛又长又丰厚,抵在他的下巴上。这么抱着她几个小时。在这个长长的黑暗的日子里她是他唯一的陪伴和安慰。终于,他睡着了,长长的身体环着这个小小的柔软的家伙,她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她的胡须搔着他的耳朵。

那天没有再看见。他没有吃饭,但是他的主人似乎不在乎自己的奴隶有没有吃饭,更不要说强迫他去吃了。几乎要感激只有Wanda陪伴的独处时光。到晚上十一点,回到卧室在门边四下看看。

“晚安,Fox。”他说,当他看到Wanda正蜷缩在他奴隶的手臂间时一丝微笑的痕迹出现在他嘴角。他转身离开,坐了起来。

“先生?你不睡在这儿?”他问。

“不,Fox,我不。”转过身回答。“好好睡。明天早上我来看你。我会在走廊那头的客房里——如果你想见我,只要顺着过来就行。你可以在你想的任何时候叫醒我,但是如果你这么做了,要准备好交谈。”他意味深长地瞥一眼他的奴隶。“如果需要,你的止痛药就放在床边——你自己决定吃还是不吃。”他耸耸肩,然后离开。

当他的主人离开后感到更孤单了,他把Wanda拖到手臂间紧紧抱住。她热心地用自己的脸磨擦他的,心醉神迷地咕咕叫着。

“你用气味来标记我?”他谴责。“把我标记成你的财产?”她冲他眨眼,他发誓可以看到她在微笑。“前进并微笑,小姑娘。”他斥责。“你知道,我曾看过关于这个的纪录片,

Wanda。你的脸上有气味腺……”他轻轻地抚摸她的一侧面颊。“……当你在东西上磨擦时,你用自己的气味来标记他们。当然人类是闻不到的,但是其它猫可以。所以如果现在这里还有一只猫的话,她将知道我属于你——这是你喜欢的,是不是?”她唯一的答复是更大声地咕噜咕噜叫,明显喜欢受到这种注意她的认真交谈,然后她又一次用脸磨擦他的下巴。

微笑着抱着它躺回床上。他太累了。他不知道怎么做,也不能思考。他抛开眼泪,抛开其它任何东西,只是躺在床上,抚摸着舒适地伴在他身边的猫科小动物。

“你知道,我能明白为什么在死后要把你送给他。”他喃喃自语,无精打采地搔着她的耳朵后面。她的呼噜声提高了一个分贝,她偎得更近了。“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恨过你,Wanda。”他叹口气。“好吧,也许有那么一点——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我怨恨你占了他更多的爱,很容易就看出他崇拜你。你知道,我认为我也是。我想,”他深思,将注意思转到她的颌下,“我只是你的第二个奴隶。”她满足的颤音告诉他她很高兴他终于承认自己的感受——从一开始她就确信无疑。“现在,不要告诉他我说的这些,Wanda。”他低声说。“没必要告诉他我们已经和解了。没必要让他知道……任何事,所有的事……除了那些我真正想告诉他的。”他低头看着她正在黑暗的房间里闪光的明亮眼睛,又一次微笑了,小小的悲伤的微笑。“我会的。”他宣称。“我会诚实的。我只是不敢肯定我能做到。”

第二天当进来看他时醒了。Wanda依旧蜷在他的怀里,虽然猜想她多半在夜里离开过吃东西并使用她的猫盆。

“早安,Fox。”礼貌地说,正式的语调打碎了的心。“今天你怎么样?”

“不错。如果你在意的话。”把枕头拉到头上。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糟糕,但是他无法下决心打破两人间不断增长的沉默。

“我在意。很大程度上。”一边回答一边打开窗帘让光线进来。

“随你怎么说。”在枕头里嘀咕。

“我会让你一个人呆着。如果你想找我,我在书房。”简洁地说。

“留下。”尽管最大的意图是不要说出来,单词还是从的嘴中溜了出来。停住脚步转回来。

“我不会。你知道我的条件,小东西。”保证地吻了一下的前额,然后离开。

“你不知道……这他妈的有多难。你想不到……”语无伦次地窒息。“我那时只他妈的是个小孩。”

“我知道。”停在门口。

“我在那些婊子养的共谋集团分子那儿经历过一切!”爆发。“没完没了地提问,把我的内脏撕出来,告诉他们所有的事和所知的事?我徒然地经历过所有这些,我不想再来一次。结束了,我不干。”

“不,你不会。”耸耸肩。“你不会,直到你放开它。如果你不能谈及为什么要伤害自己,那么我无法帮你。”

“你他妈的不了解!”猛地大叫,竭力击退在共谋集团那个所谓疗养院的无菌室里的记忆。他看到自己12岁时的脸,苍白、痛苦、害怕,反射在不锈钢水池的表面,他冲着那个池子呕吐,没日没夜地回答他们无止境的提问。他想念爸爸妈妈,但最想念的是他的妹妹。他一直想念她。

坚定地凝视他片刻,然后离开房间。倒回到床上,知道自己终于断然地叫了出来。当几分钟后那个高个的男人拿着一幅加了镜框的照片回来时他十分奇怪。把照片扔到床上身边,然后坐了下来。注视着照片,看到一排年轻海军欢乐、充满活力的面孔。

“这是——他能合着的曲调放屁。”指着一个棕黄色头发、满脸雀斑的小伙子。“这个是——我们经常开玩笑说他取了个电影明星的名字并且长得和它挺班配。”他指向一个黑发、迷人的漂亮年轻人。“这是我的班长,Marco,他来自于一个意大利家庭,擅长开玩笑——和泡妞。他是个不错的家伙。我们会为他做任何事。我把他当英雄崇拜。这个,”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是Jack。”

专心地盯着指出的年轻人。他看上去没什么特殊的,但是有着象西班牙猎狗一样懒散的头发,明亮、快乐的眼睛。“他们全都死于1971年2月12号。所有人。所以不要对我说我不了解,或是我不能了解。因为当我只是个孩子时我也失去了我所爱的人。”站起来看了他奴隶最后一眼,离开了房间。

坐着那里看着照片。他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主人严肃的黑色眼睛,它正隔着年月看着他。他的手在脸上拂过,他能在这个男孩身上找到他所爱的那个男人的特点。失去他的同伴时18岁大。那时应该是9岁,在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和他的小妹妹到处游逛,而那个当时他还不认识的男人正在国外的土地上为生存而战。躺下去瞪着天花板,一手紧紧握着照片。他感到太累太麻木以至无法移动。他想把所有的都交给自己的主人,最终放弃每一个糟糕的回忆、每一个脆弱和不适当的瞬间,把它们象一个坏礼物一样全都呈献给自己的主人,但是他甚至不确定他会找到答案。似乎在期待着某些事件为什么会发生的解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清楚。

他感到能躺在床上瞪着空气直到来世。他那糟糕的生活在眼前飞过地闪过。他记得6岁时他的父亲在花园里给他看一窝小鸟;她失踪后漫长空虚的那个冬天,他的整个世界都由他母亲静静地抽泣和他父亲勉强藏起来的怒火组成。他累得无法扛得动那个负担的重量。太久了,他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累。他想到,他那位高大、男子气十足的主人,在妻子死后失去了控制,绝望地要死,孤独地来到的门外。他的主人足够强壮不至于变虚弱。

发现自己在梦游般地移动。他的身体似乎不属于自己,而是根据自己的意愿在移动,慢慢地,颤抖着,打开房门,向楼下走去。当他慢慢地下楼时他紧握楼梯的扶栏,由于拒绝进食,事件发生后的几天他一直头昏。他行尸走肉般沿着走廊漫步向前,停在主人书房外面,他举起手,打算敲门,然后人僵住了。他发现自己无法迈出最后一步,他摇摇晃晃地在门外坐下,手臂抱膝。他回忆起自己6、7岁的时候因为噩梦睡不着,坐在家庭活动室的外面,而他的父母正在里面看电视。他太害怕以至于不敢告诉他们他怕黑暗,他坐在门外的走廊里听着电视的声音,直到最终他又觉得舒服到有能力回到床上去。他们甚至不知道他在那里。

他能听到他的主人在书房里的动静,移动四周的纸张、偶尔起身。知道自己接近而不用真正面对这个男人的感觉真好。把头埋在膝盖间再次沉入到记忆中去。他13岁,生日那天。她失踪后的第一个生日。尽管天寒地冻,他的妈妈还是坐在门廊前的摇椅里。她只是坐着,等着。她让自己相信她的小女儿会在生日那天回家,她坐在外面,前前后后地摇着,渡过了长长的安静的孤单的一夜。在屋里等着,他窥视母亲时的呼吸在窗户上结成霜花。当黑暗来临,她终于放弃,象一个老妇人一样走回屋里。他看着她的眼睛,知道那一天她体内的某些东西死了……门打开了,抬头,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发出一声被蒙住的惊呼,差点被他的奴隶绊倒。他专注地凝视他的奴隶片刻,然后目的明确地转身走向厨房,不再理会那个坐在他门外的男人。在后面看着他的主人,麻痹得无法移动。他感到似乎自己正在做被禁止的事时被逮个正着。几分钟后带着两杯咖啡回来。他没对说一句话,但当他回到书房里去时也没有关上门。相反,他让门微微开着。

无意识地颤抖着。他感到坐在这里太傻了。知道他在这里。开着的门在戏弄他,那个会帮助他的人现在就在里面。他的主人那么近——然而从来没有象现在看上去那样难以触及。费力地咽口唾沫,然后轻轻推开门,在门口蜷缩了一秒,既不进去,也不出来,拿不定主意。他的主人抬头——微笑。

“你为什么不进来?”温柔地说。犹豫着。他想进去。抓住门,他向前迈一步——进了房间。他的主人冲他微笑,停下来,一只手依旧扶在门上,似乎不确定是该留下还是逃走。拿起一杯咖啡把它放在靠近他的奴隶的那个桌角,然后继续回到他的工作中,不再理他的奴隶。

咖啡的芬香很迷人,蹑手蹑脚地挪向书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甚至没有抬头。饮料温暖了他,开始放松。他站在那里很长时间,然后慢慢地,象个暗中觅食的野生动物一样缓缓移到桌后主人坐的地方。当他的奴隶找到他最喜欢的位置时——跪在他的主人的脚边,下巴放在他膝盖上,没有动,也没说一句话。感到紧张开始离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部分结束了。他已经到达这里。他假寐了一会儿,痛苦因主人的在场得到缓解。几分钟后他主人的手抚上他的头发……然后在他的头停下来,轻柔地拍打着。心满意足地叹口气,再次闭上眼,品味着主人的手抚摸他的头发的感觉。

“我们很亲密,”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太刺耳。他的主人没有回答。“在被带走——以前。虽然后来……我是她的全部。爸爸走了,他总是那样愤怒,而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被带走前他从来不象这样。有几年里只有我和妈妈独自住在那个大屋子里,她需要我。她很悲伤。如果你以前见过她——她几乎一夜间全变了。也许我们全都是。有时候我看出现在电视节目中的小女孩失踪的家庭,那些母亲看上去就象我妈妈一样。她们总是很坚强,她们总是坚信他们的小女儿子还活着,但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们找不到她,你知道小身体也正在一天天长大……”的声音消失了,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但是她们依旧在那里,怀着一丝希望,谁他妈的能因此怪她们呢?在的事件里身体不会长大——我们只是陷在无止境的地狱里。我们不论什么时候外出总是习惯于做一件相同的事——我们的脑袋跟着每一个象的小女孩转动,希望刚好能在人群里找到她。有一次,我的妈妈跟着一家人,相信那个暗黑色头发的小女孩就是。她有点儿疯了。任何人这样过几个月都会的。它让你发疯。爸爸从来不在那里,我照顾她。医生给她开些药,我看着她服下。我在晚上把她送上床,试着让她吃些东西。我不知道这样的时间持续多久,好象维持了几年。”他瞪着空中片刻,很惊讶地听到他的主人的声音——他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个听众。

“你那时只是个孩子。你用不着象成年人那样一个人照看所有的事。”温柔地说。

“不用,但是没有其他人,你知道的,你不得不做。”耸耸肩。“我那样爱她,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怕她也会被带走。我在她回家晚了时会胡思乱想。如果我在她上床之后回家,我总是进入她的房间,查看一下她是否在那儿。我认为她可能会被偷走,就象Sam被偷走一样。妈妈后来转好了。”他抬起头,第一次看着他的主人。已经停下工作专心地听着。他点头示意继续。“她仅仅疯了一小段时间,但是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悲伤。我不认为它被克服了。私下里她一直很伤心。她从来没有恢复过来。也许你从来不会这样。他们离婚我一点也不奇怪。当她最需要他的时候爸爸并不在那里。”

“可是你在。”手温柔地沿着他的奴隶的脸滑动。

“是的,我在。我爱她。我经常在周末骑着我的自行车在那个地区兜圈子,寻找。我总是幻想我能找到并带她回家,我的妈妈会十分快乐的。我想大部分人都带着他童年时的幻想长大。”停下来耸耸肩。“但是我从来没做到。”他几乎听不见地补充。“是的,我想为我找到,但是更主要的是——我想为我妈妈找到她,我从来没有做到。”

“她曾经要求过你吗?”柔声说,他的手一直覆在的脸上。

皱眉。“不……她不需要。我想为她做到。”

“所以你尝试。没有人能比你更努力。”坚持。

“但是,我失败了……”说。

“但你努力过了。”回答。“也许现在你需要放手,Fox.。也许你现在需要为你自己而不是你母亲或为活着。”

“我做不到。”低下头。

“你做得到。”坚定地说。“如果你为了找你妹妹而丢了性命,对你母亲或对还有什么用?我不是要你放弃——只是放手。”

“我不确定我能明白有什么不同。”迷惑地努力微笑。

“我会让你明白。我们还没有走出森林,Fox,但是我真地为你走了这么远而自豪。”伸出双臂抱住他的奴隶,的头抵在他主人的肩上,在与人分享他在其他人面前从来没提过的记忆让他放松并为之得意。在他妹妹失踪后长长的黑暗岁月里,什么事都依赖他的母亲慢慢地、静静地滑远是他思维后面最难交付的——太痛苦了以至无法放松。

“我这样生活了很长时间,我认为自己能处理,但是依旧很痛苦。”他的身体因一阵无声地痛苦发作而痉挛。他的双眼干涩,但是他的身体紧紧附在主人宽阔的胸前,直到痉挛过去。

“我理解。”他的主人紧紧地抱住他,长长的双臂既结实又温暖,保证他奴隶的安全。毫无半丝怀疑地知道在荒野中徘徊多年后,他终于到家了。

“所以,当你的母亲在这里露面时……“将他的奴隶推开,敏锐地看向他的双眼。

吞咽,他的手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胸口。“我只想让她快乐,我知道我不能。我不能忍受她看着我就象看着……就象让她担心的什么东西。当我跑到西雅图时我的行为象个傻瓜,我让我爱的人——你、、我妈妈那样担心。我推想……我的伤痕成了我愤怒、怨恨和自我厌恶的焦点。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但是我没法理性地思考。”他没说完其它部分——他怀疑他的主人再也不想和他外形被破坏的奴隶做爱。还有当他把剃刀放在自己胸口时脑中所想的。

“不错。对我来说是个足够好的答案。”在他的奴隶的前额上吻一下。“下一次你感觉到这样时,静静地等到你能开口对我说——可以吗?”

“这是个命令,先生?”微微笑一下。

“是的。他妈的是的。”也微笑。

“我很高兴你又下命令了。直到你停止之前我没想到自己有多想念它们。”承认。

“你最好再一次习惯,男孩。”警告。“我会让你更进一步,一路上我都会陪着你。”抬着怀疑地看着,但是摇摇头。“重要的事先来。我认为现在我们的第一要务是先喂饱你。”

“我不……”下意识地开口。看他一眼止住他。

“现在我回来主管一切,男孩,如果我说你要吃饭,你就得吃。你最后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

“我不相信我还记得。”满脸羞愧地耸耸肩。

“好吧,你知道我的第一条规则——我的奴隶永远不会挨饿。我去为你做上一顿你所见过的最多的早餐。”

“已经快晚上八点了。”指出。

“你想与我争吗,男孩?”危险地扬起眉问。“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你的屁股不会从我掌下幸免了。”

“不,先生。”咧开嘴笑。“早餐这个主意太好了。”

“那么到这儿来。”起身将他的奴隶也拖起来,然后出其不意地吻上的唇,一个温柔、热情、挚爱的吻。“我爱你,小东西。永远不要忘了。”以令人怀疑地沙哑声音说。

“不会,先生。”他哽住。

“棒极了。到时间吃饭了。”大步走向房门,当他经过时脸扭向一边,但是看见他在离开房间时似乎用他衣服的袖子擦了一下眼睛。

惊讶地发现自己刚坐到准备的大餐前就开始狼吞虎咽。他吃了一盘又一盘的柑橘薄饼、松饼和煮食直到他紧绷的胃发出抗议为止。他的主人坐着带着好笑的表情观察自己的奴隶吞下他的“早餐”,但是甚至没注意到,他太专心于喂饱自己被忽视的身体。他忽然停下来,意识到都快塞到嗓子眼了,他叹息着向后靠到椅子上。

“我们结束了吗?”冲桌上的残骸扬起一条眉。

“我想是的,是!”咧着嘴笑,他伸个懒腰用手抚摸着自己涨大的胃部。

“好。到时间上床了。”站起来。

“嗯……你打算……那个,你想回到你以前的房间吗?”不确定地问。“我是指,如果你想我可以回到楼上我的房间里。”思索地看着他,脸红了。“对不起,先生。我只是不确定我们现在的立足点在哪儿。你想回到我们以前的方式……”他指着他上了绷带的胸口。“我的意思是,我依旧想要回我的项圈,先生,我依旧想挣得再一次称呼你为主人的权利。这两件事是我最想要的,先生。这点上我没有改变。为了达到目的我会做任何事。”他认真地说。

“我很高兴听到这些话。”答复。“Fox.,接下来的几天可能很艰难。有些你必须面对的事和我们这里的生活以及你的奴隶状态没有关系。作为你的主人,我不想让你躲着不处理它们。如果我允许那就是我在推卸责任。我想要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明不明白?”

“明白,先生。”点点头,脚在地毯上蹭着。

“你信任我吗?”问。抬头,他们的目光相遇。

“勿庸至疑的,先生。”回答。“没有任何疑问。”

“我在这里不想谈论你的身体,Fox.。我知道你在那方面信任我。我是指你的内心。你这里信任我吗?”

的手落在的心口,他的手指停在他奴隶伤口的绷带上。艰难地吞咽。“我知道对你来说信任很难,Fox。该死,我观察过你工作的方式——对你来说信任不是轻而易举的。你的身体以前信任过其他的top,但是*你*从来没有信任过他们。你愿意给我那种信任吗?”犹豫着。他走得太远了,他已经给了那么多。他的主人在要求他最后一样东西——用来自我防护的最后一件武器。如果他把它们全部都交托给,就象他的主人所要求的那样,那么他将使自己毫无防备,随人去伤害、背叛和拒绝。

“是的。”他终于说,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是的,先生。我信任你。”的微笑就象是初升的太阳。知道也许在自己的生命中这是第一次做了件完全正确的事。更过份的是,为了再一次看到这样的微笑他愿意忍受地狱之火。

“好极了,小东西。”温柔地说。“上床。我的床。”

当提到以后几天会十分艰难时他并没有说错。花了每一盎司交付给他主人的盲目信任才使自己坚持下去。除了要求诚实以外,没有给他的奴隶下任何命令,他们花了三天时间交谈。只是交谈。经常把头放在主人的膝盖上,或者四肢伸开躺在床上他的主人身边。的反应总是相同的。他聆听。偶尔会打断,专心地询问或是在情形变得尤其艰难时鼓励他、安慰他。没想到有那么多话要说——多到他对自己的声音开始觉得厌倦。他的情绪多变,似乎一下子全该死地爆发出来,语句象潮水般往外涌。他从一件事跳到另一件事,一个回忆引起另一个回忆,有时隔开十几年或更长,缺乏连贯性,只是一些持续的意识流。

“我打赌你现在正后悔不该提这个要求。”一天早晨咧开嘴笑,他的声音因说话太多而嘶哑。

“刚好相反。”对他的奴隶微笑。“但是我可能有点遗憾失去了自己的猫。”他发表意见。大声笑着,审视着正在他腿边蜷成一团的毛皮球。当情形变艰难时发现不知为何让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方法是抱着默许的Wanda,在说话时麻木地抚摸她。尤其是当他发现最困难的是注视主人的双眸后,他能在Wanda永远平静的绿色眼睛里找到安慰。她看上去也不在乎他哭湿她的毛皮。

“女士在猫的天堂里,有两个溺爱她的奴隶整天陪着他。”一边咧嘴笑一边挠着小猫的下巴。

“溺爱?我不溺爱。”反对,他在Wanda发出的咕噜声中摹拓着她耳后的部位。

“哈,对。不错。我相信你。”的笑容令人发怒。向他的主人扔过去一个枕头,作为回报,几秒钟后他发现自己脸向下对着的膝盖。“我认为……”一边喃喃地说,一边褪下他奴隶的短裤爱抚着他的臀部。“……某人已经太长时间没被打屁股了,是不是?某人……”他微微用力击打奴隶正等待着的屁股,“……已经忘了他的地位,是不是?”

“别开玩笑!”吃吃地笑着,在主人的大腿上扭动着想更舒适些,他期待地屏住呼吸。虽然经常亲热地抚摸他的奴隶,但从他自伤后两人之间就没有过性接触。

“我不习惯我的奴隶有这么一个没有标记的白屁股。”轻轻拍击着一片臀瓣评论。蠕动着,他的欲望抽搐着做出反映。“但是,”把他的奴隶的短裤又拉了起来,用遗憾的语调继续说,“我认为这样的娱乐必须再等等。”

“为什么?”扭头向后看着他的主人问道。

“因为我这么说了。”露出令人生气的笑容,转过他的奴隶。“过去几天我们在这里所经历的和性无关。”他继续说。“是关于你最起码的坦诚。从某种方式上来说通过告诉我你的过去,你以曾经能够的最深刻的方式表达了你的奴隶状态——一种超越性的方式。我不想让任何事把我们从中转移出来。你明白吗?”

跪坐到自己的臀上深思地凝视他的主人。“是的,先生。我明白。”他终于说,但是并不是事实。他承认从理性的层次上来讲,没有性作为他主人的娱乐让自己似乎被脱得只剩下灵魂的核心部分。然而,心里有一个挑剔的声音在怀疑是否再也不想和他做爱了。感到好象破坏了主人的好意,事实是他的主人自从西雅图之后就再也没和他做过爱。在内心深处怀疑只是为了让他克服这次危机而忍耐他。虽然他承认爱他,但他熟知自己的丑陋之处意味着什么,他真心怀疑那个男人对他的奴隶再也产生不了欲望。那些轻松的日子里热情的性接触、游戏室中长时间逗留的亲热的场景已经消失了。知道自己一生里总是下意识地把所有好事搞砸,这次也没例外。

“Perry明天来为你拆线。”似乎读懂了他奴隶的思想。“过去几天里你取得很大进步,Fox,但有一件事你不得不做,那就是面对你自己对自己做了什么。”

耸耸肩。“我会尽我最大所能来解释。”他看着别处说。

“我知道——但是除非你能正视自己所作所为的后果,否则你不会痊愈的。当它被包在绷带中时很容易不理会它,但是明天绷带就要消失了。”

“我不想看到我在自己身体上留了些什么他妈的玩意。”大叫,同时知道他也不想让看到。

“以前我没有在这个问题逼迫你,现在我后悔了。我想为了对它妥协你必须看看你做了些什么。”严肃地看着他。

“我能,我也会的。”微微摇晃着说。“只是没到时候。不是明天。”

坐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不错——不是明天。然而,我不会就这么放过去。这是我最后一次犯错误。我希望你必做的几件事中这是其中之一。我已经告诉过你它们并不容易做到,但是我会让你全部干完,Fox。”

“他妈的好极了。我在这里就试试!”忽然发怒。“你看,在这之前,在你之前,我把我的生活处理得很好。我可以走出这里。我可以离开。现在。”他站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在虚张声势。此刻他的情绪不稳,能在十亿分之一秒里从眼泪转移到微笑。他恨这个。他恨这种不稳定和失控。

“你决定。”耸耸肩,对他的奴隶表现出来的怒火无动于衷。“我不会留下一个不情愿的奴隶。我以前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我会让你从你的契约中解脱出来结束一切。这是不多的几个我会释放你的原因之一,但是如果你拒绝面对,那么我们不可能再向前走,我们也就没有未来。”

“听起来象是最后通牒。”站在门边保持着离开的姿势咆哮。“上帝,当我签署这个契约的时候看上去似乎是令人激动的主意。我不知道我将要忍受这些杂碎!”他大怒。不断地要求他做一件又一件的事,这太他妈的难了。他想起自己那个空荡荡的公寓里的安宁与寂静,通宵电视节目令人麻木的嗡嗡声在他失眠时给了他抚慰。他应该尽可能让这一切回来。

“别对自己说谎。”平静地告诉他,他起身走向门边。“对,一周七天、一天二十四时地做奴隶的想法让你兴奋,但是我打赌这不是你把自己的生命签给我的主要原因,是不是?”

瞄着这个男人,紧紧握住拳头不松手。他还记得几个月前站在那间房间里,听着那个声音向自己提供一个他最狂野的梦中才有的迷人的幻想。他当时知道,现在也知道,出卖自己的原因决不只是他悸动的,而是关于安全、保护、以及为他狂暴的情绪提供一个庇护所。

“你认为你使自己的生命乱成一团麻,你想要一个人替你理顺它。”命中要点。“我不会那么做,没有人可以——但是我会在你解开每一个结时都站在你身边。”

困难地吞咽一下。“你这个他妈的杂种。”他咆哮着在他主人肩头上方的墙上猛击一拳。“一连好几天我在这里说个不停。你就不能让我得到一点点该死的休息?”他大叫。

“不。”面对他的奴隶,两人眼瞪眼地互视了很长时间,的未来在他们中间摇来晃去。“我不认为你想让我给你休息,不是真正地想。”温柔地说。“我认为你现在需要我这个他妈的杂种,相信我,我能做到。”

“该死。”的手臂交叉在胃部上方,觉得透不过气来。“我恨你,我恨这套他妈的公寓。”他咆哮。“我觉得这里的墙太封闭了。”

“现在不要放弃,Fox.。”抓住他的奴隶的肩膀支撑他。“我不会让你放弃的。”他坚定的表示,同时砰地一下把他奴隶的肩膀抵到墙上。看着主人的目光,不安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他混身瘫软,毫不反抗地由另一个人抓着。

“我太累了。”把头抵在的肩上。

“我知道。”握住他的奴隶脖子的后部把他拉近,然后亲着的额头。“我希望我能让你做得容易点,但是我不能。如果我现在对你强硬,那么从长远来说能让你做得更轻松。你明白这点吗?”

“是。但我还是恨你。”咕哝。

“明白。”吃吃地笑着。“看。我能对付你——在下面几天里我不会强迫你解决伤疤的问题——作为你采取另外一步的回报。”

“是什么?”感到他不会喜欢,但是只要能避免面对自己皮肤上的刻痕他愿意做任何事。

“我和你母亲谈过。”说。僵硬在主人的怀抱里。“我告诉她你打算拜访她。”

“什么?”冻住,发愣地凝视着他的主人。

“是时候了,Fox。你需要和她消除误会。你知道你对待她的态度很糟糕,除非你去和她谈谈否则就要溃烂。不仅仅是那件事。是所有一切。”

“不。”试图推开,但是这个男人拒绝被推开。“你不明白。我们家从来不交谈。这不是我们会做的事。”

“我的家庭也一样。”耸耸肩。“这对你来说并不比我更困难,Fox.。我想也许这是给我上的最艰难的一课,对我来说依旧不是容易做到的。我的妻子死时并不知道我有多关心她,不知道我对自己把我们的婚姻弄得一团糟有多报歉。你的母亲对你很重要——不要犯我犯过的错误,因为当某一天你清醒过来是可能已经太晚了。现在就做——在你还有机会时。”

“她又不会去什么地方。”愤愤地嘀咕。

“是个正值精华年岁的年轻的女人。我没想到她会死。你永远不会知道未来会带来什么。”说。“我生活在自己建立起来的对的沉默中。每天我生活在我自己的良心里,因为我不想违背它,直到一切都太迟。我不想你也带着相同的内疚生活。我认为你已经有了足够多的特别体验。是不是?”的目光阴沉而严肃。

“该死,先生,你不能……你不明白。”急促地说。“我妈妈和我有误解的传统。我只是让事情更糟。我他妈的要对她说些什么?”

“只是这几天你对我说的。即使她不能理解,至少你已经说过了。”指出。

“你想不到我们怎么看着对方的。”握紧拳头。“上帝,我们最后一次私下交谈时我或多或少地指责她和癌人的风流韵事。”

“哎唷。”退缩一下。“她做了什么?”

“她打了我一记耳光。”不高兴地耸肩。“我似乎总是会激起人们的反应。”

哧之以鼻,但他还是拒绝放开。他紧紧地抓着的肩,手指捏到了的肉里。“相信我。”他说。

深深地吸口气,感到自己的决心在动摇。他的主人暗色的双眸带着强制。

“我信任你。”终于说。“好吧,他妈的,我会去的。”

“不是一个人。我也去。”

“我该死地要怎么向她解释?”咕哝。

“我是你的朋友和同事。除此之外不需要更多的解释。”指出,他坚定地吻在他的奴隶的前额上。

说到做到。第二天当Perry给的伤口拆线时,他的主人离开房间,没有给他的奴隶下什么命令。这使稍稍放松了些,他躺着盯着天花板,拒绝查看自己行为的后果。不管怎么样,内心里挑剔的声音还在窃窃私语,说不可能忍受站在旁边看他的奴隶皮肤上那参差不齐的丑陋伤痕。

接下来的一天在阴郁的沉默中渡过了去他母亲屋子的旅途。他看着飞机舷窗外,心里思量他的主人到底认为这样能解决些什么问题。在他和他妈妈中间有太多误解的实例,他担心这样做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比已有的更坏。开车送他们两到他母亲家,的胃开始如预料的那样翻腾。他们在屋外停车,他坐在车里沮丧地盯着大门。

“来吧,Fox。是时候了。”温柔地提示。“当它结束时……”

“对。不错。”愁眉苦脸地耸肩。“当它结束时我不得不面对下一个该死的转折点。这真是个好动机。”他颤抖着来到车外,慢慢地、不情愿地走向前门。紧跟他身后,感到主人的到场使自己坚强了点。他直挺挺地站着,深深地吸口气,敲响了门。他的母亲开门,她的脸焦急地皱缩着。

“Fox。”她打量他一会儿,然后谨慎地给他一个拥抱。他第一反应是想反抗,然后放弃地接受拥抱,他的双眼雾湿了。

“妈妈,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明白。没事了。”她微微用力,然后放手后退,邀请他们一起进入屋子。

“先生。”她机警地注视着的主人,评估着他。“我要感谢你在那次事故后照顾。”

“这是我的荣幸,夫人。”一边礼貌地回答一边谦逊地向她点头致意,散发着旧式风格的魅力。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但是他在她的审视下毫不狼狈。

“我去煮咖啡。”她说。

“谢谢,用不着为我,夫人。我不留在这里。”告诉她。“Fox……我要离开让你和你母亲谈谈。”轻拍他的奴隶的手臂。“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车里。”他没有把手从他的奴隶的手臂上挪开直到抬起头微笑着给出一个犹豫的保证。然后他才离开。无法将目光从他的主人身上移开,直到这个男人宽阔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

当他的母亲煮上咖啡带着一碟蛋糕出来时坐在起居室里。然后他们沉默地坐着。时钟的滴答声响得让恨不得抓起它来丢到火里。他清清喉咙,想起太多次和她母亲的对话结束在眼泪或互相揭丑的怒火中——或者是他得到一记耳光。

“你感觉好点了?”Teena问。

“是的,好多了。我还有两周不用上班,过后……”他耸耸肩。

“不要回去。”她出乎意料地说。

“什么?”他皱眉。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干涉过他。

“我为你担心。有太多电话,Fox。太多的医院访问。我老了。我不能面对知道某一天我可能接到个电话,有人告诉我你……”

“我必须回去。”他插嘴。“FBI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个工作。比这个要重要得多。”

“因为你的妹妹?”她用紧张又愤怒的声音问。

“。”目光闪烁,无法阻止怨恨从自己的声音里泄露出来。“说她的名字,妈妈——总是‘你的妹妹’。她有名字。”

“我知道,我还知道她是你如此经常用生命冒险的原因。否则你为什么要加入FBI?你象我一样知道你认为你可以利用他们资源找到在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我知道。”耸肩。“我知道你对我做不到很失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

“Fox。我没有要求你放弃自己的生活来寻找。”她打断他的话。

“你没要求我,没有。但是这是你所想的。”他绝望地注视着她。“我在那里,记得吗,妈妈。在她被带走后我观察你。你让我发誓总有一天要为你再一次找到她。”

“Fox——在她被带走后我说了很多话。我不是我自己。你知道这点。我没想到你还为我守着誓言……我甚至不记得曾要求过你。”她眼中充满痛苦地承认。

“你有。你在半夜里来到我的房间,你讲啊,讲啊,没有太多意义地讲个不停。你让我坐在床上,告诉我必须承诺永远不会停止寻找她。我从没有停过,妈妈。我遵守了诺言。”低声耳语。“毕竟她是在我手上丢的。我必须再次找到她。”

“你没有弄丢她。”的脸在他眼前皱了起来。“哦,Fox,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

“我当然这么想。几年前,当我们以为我们找到她了——我又一次弄丢了她。爸爸几乎就是这么对我说的。他问我是否知道我对你做了些什么,第二次失去她。你从来没有原谅我这件事。”

“你错了!”Teena的声音在颤抖。“我没有因此责怪你半分。你是这么认为的?所有这些年?”

“还能怎样?我知道你想要我找到她。我知道……”他的话停了下来。他的母亲正猛烈地摇着头。

“不,Fox。你不明白。我只是想让你快乐。过你自己的生活,不要被你的父亲和我造成的一团乱麻给影响了。哦,上帝,Fox,你不明白你对我意味着什么吗?你是我所剩下的全部。”她走向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捧起他的脸看着他。“Fox,我失去了。我接受了这个事实。我只是希望不管她现在在哪儿,她能平静,让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过去,不再痛苦。”

“你没想过她可能回来?”用破碎地声音问。

“不。我不认为她还会回来,即使她有过——她也不再是我的小女孩了,Fox。我的小女孩已经消失了。一切都从我身边被带走。我的女儿,我的婚姻,我的丈夫,但是我还有你。”她激动地说着,他抽身摇摇头。

“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知道你想让我有成功的生活,结婚、生子……对不起,妈妈。我不认为我能给你这些。”他低声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你错了。我想要的全部就是你能快乐。我们都过了太久不快乐的日子。我从没有提过问题,但我不是瞎子,我也不傻,Fox。”他怀疑地看着她,发现她知道。也许她已经知道很长时间了。“你从来没有女朋友,Fox。你从没带过一个女孩回家。”她用疲倦的声调说。

“有过些女孩。只不过也许她们不是你想带回家的类型。”他回答,想起了。

“然而她们维持不到最后。没有长久的关系?”

他闭上眼,记起一大串top的名单,先是女人,然后是男人。“没有。”他喃喃地说。“我不太擅长承诺,在我的生活里没有足够的空间维持一段关系。我知道你希望我和……”

“是的,我有。”她承认。“但是你从来没有用你刚刚看先生的方式看过。”

长时间的沉默。咬着嘴唇,终于抬头双眼与母亲目光相对。“你知道多久了?”他问。

“我猜的。我想这是我的错。在被带走后我们太亲密了。一个男人同他们的母亲太密切……”

“不。”他柔声说。他不想向她解释,在她面前表明自己的性取向。这是很私人的问题,不知为何他不认为她能够理解自己这种总是拥有的受虐的幻想,这和他的性取向无关。事实上是他的服从性让他发现最好的出路是和男人在一起,而不是女人,这是必须附带的。“这和你没关系。从我还是个孩子起我就知道自己的这一面了。在你要求,是的,我在失踪前就知道了。这和她也没有关系。你介意吗?这让你……心烦了?”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结婚生子那是在说谎,但是与希望你找人结婚相比,我更想让你过轻松的生活。”她尽量诚实地告诉他。“Fox,在我们家经历的最终全过去后,我满足于至少我们其中一人能得到幸福。你的父亲和我从来没有得到,至于……”她停下来耸耸肩,他知道她尽最大力量不要痛哭。“我希望你能,Fox。你是个这么好的儿子——这是你应得的。如果这位先生能让你快乐,那么我会学习如何和他相处。他让你快乐吗?”她的手放在他胳臂上,看着他,他微笑了,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

“是的。他是的。”他看着自己的脚,和妈妈谈论自己的主人使他感到不太舒适。

“那么他在这里永远受欢迎,就象你一样。”她坚定地吻他。“我一直在考虑我们的问题是我们太爱对方。有时候这很伤人,看着你……知道你所有内心的痛苦。我在你眼中看到的所有是,我知道当你看着我时也看到了相同的东西。如果我过去有点冷漠,那是因为我看到你的痛苦活生生地反映着我自己的,这很伤人。”她结结巴巴的试着解释。

“我知道。我理解。”他说,他也确实这样。

“你能让她走吗?”她问他。

“你能吗?”他抽身看着她的眼睛。

“是的。我已经做到了。很久以前。”

“她失踪后的第一个生日。”他喃喃的说,想起她那次漫长的、沉默的、孤独的守夜,他自己——看着她。

“是的。哦,内心里始终有一丝希望的。我不认为这会是永远的失踪,但是我放手了,Fox。你也需要这么做。“

“我的主……最近也说过类似的话。”微笑。

“他是对的。”她伸手摸着他一侧的脸。“听起来他是个不错的人。”她试着微笑地说。

“他是的——我会试试。我答应我会努力的。”他告诉她。

他们交谈了几个小时,弥补过去多年里因为愤怒、紧张的沉默和误解而失去的太多东西。然后,她瞥一眼钟,用手掩住嘴,指向窗户,他记起还在外面的车里等着他。他跑到路边,发现他的主人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先生!”他坐到车中他主人的旁边,惊醒过来。

“Fox?”他用手揉眼睛。

“没事。所有事都好极了。”傻笑着,没法不让快乐显现在自己的脸上。

“好极了。”的目光快乐地闪烁着,对他的奴隶的明显的激动做出响应。

“到里面来。她想见你。我被允许在这里呆两天。我们有太多话要说。”当他发现自己还没有得到允许时表情改变了。“这没问题吧?你也可以留在……”

“不行。”的手指放在他的奴隶的唇边,止住了奔腾而出的语句。“我认为你和她需要一些时间独处。我会进去喝点饮料,然后直接回华盛顿。我有……一些事务要处理。”

点点头,他太激动了,没有心思去想他的主人所指的事务是什么。

“我会一直带着我的移动电话。任何危机——你打电话。我的意思是,”坚定地向他的奴隶的方向瞥一眼,“不打电话的处罚是严厉的。”他用严厉的声音加了一句。露出丝扭曲的微笑,点点头。

“你是对的。”他忽然说。“这是件正确的事。”

“当你下一次想造反时也要记住,男孩。”咧嘴笑着,当他们沿着车道前进时猛击一下他的一侧屁股。

“遵命,先生!”咧开嘴,但是心内一个小小的声音提醒他战斗才赢了一半,在他认为自己的奴隶成功前,将会让他再辛苦地战斗一次。

三天后回来接走他的奴隶。当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开车上了车道时他的心猛跳不停。他对他们重新团聚的感觉很复杂。他渴望再次见到自己的主人,但他不想再次卷进自己行为的后果中去。尽管夏天的天气很热,过去的几天里他在衬衫下穿着T恤,这样他就一丝一毫也看不到自己的杰作了。此时他希望自己能回到工作中去,这样他就能埋首于亲爱的X档案里,使自己沉迷于与熟悉的逗乐中。追击异形和怪兽也要比面对自己内心的魔鬼轻松。他对母亲的访问进行得很好,但是他十分厌倦要处理一个接一个的艰难问题。他拼命想从中得到缓刑,但他知道他的主人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穿着紧身黑牛仔裤和白T恤,令人奇怪的是他还戴着一双黑色的皮手套。发现它们很迷人,有点想知道它们拍到赤。裸、毫无遮盖的屁股上会发出什么声音来。下巴上的伤口也没有逃过他的注意。

“出什么事了?我不在时忘了怎么给自己剃胡子了?”他冲他的主人咧嘴笑,伸出手指触摸伤口。偏开脸,脸微微发红。好奇地想知道这和什么有关。

“我们该走了。”作为答复生硬地说,他抓住的袋子扔到车里。向母亲告别后坐到车中他主人的边上。他感到发生了一些事,一些不想说的事,这使他烦心。在整个重整过程中他一直觉得自己很脆弱,这使他对自己和主人之间关系的每一个最细微的差别都很敏感。他带着些怨恨地发现驯服了他,把他从寒冷中带出来。他感到自己象只正坐在主人壁炉边的野生动物,温暖、吃得很饱,但是现在依赖他主人的爱。这种想法令人不快,不过确信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两人都必须面对事实,那就是不仅仅是从身体上吸引他的奴隶。不管他的主人如何沉默、郁闷。他也许在想如何带出话题。

“这不是到机场的路。”打破沉默,惊讶地看着主人。

“我知道。我们不去那儿。我们去别的地方。”告诉他。

“哪里?”

“你会看到的。我想在天黑前赶到那里。”看看天色。“你为什么不睡一会儿?你看上去很累。”

咬着嘴唇,想知道他的主人到底为他准备了些什么。他半合上眼,看着正放在方向盘上、戴着光滑的黑色手套的手。

“为什么戴手套?”他问。“他们,呃,有点热。”话一出口他就希望自己没说过。现在不是个挑起关于性的话题的好时机。他还没准备好做这种交谈。他还没准备好被拒绝。他的伤疤在他的汗衫下发痒——穿着它太热了,会刺激正在愈合的皮肉——不断提醒他自己对自己,以及别人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你喜欢它们?”似笑非笑,但看上去是那么不安,因此认为自己对了,他恨不得因为自己粗心的话语踢自己一脚。他闭上眼,向窗外转过脸。他从来没有这么残酷地对自己诚实。他知道自己所有的错误和失败,他想不到有什么主人会想要一个情绪不稳、身体毁损的奴隶。他双臂抱在胸前,沉入到遗忘一切的睡眠当中去。

感到车子在石子路上移动时惊醒了过来。他震惊地醒来睡眼朦胧地四下张望。

“我们在哪儿?”他咕哝。

“一条海滨大道上。已经走了很远。”告诉他。“我这就快到了。”

“到哪儿?”坐直了问。

没有回答。他只是把车转进一条砂砾小道,又开了一英里,然后停在一个白色大门外。他下车打开门,然后开上一条长长的绿色的车道,把车停在一座巨大的粉红色的房子前。下车,依旧迷惑不解,他的嘴唇上尝到盐水的滋味。风清新而温暖,太阳刚开始下沉……到海面上。

“这是的海边别墅。在上一周的晚会上他给了我钥匙。”说。

“他在这里?”问,他还是困惑。

“不。这里只有你和我——方圆几英里内没有其他人。在海边有他自己的私人产业。来吧,我带你去看看。”带着手套的手放在的肩上,推着他穿过海滩走向一个亮着灯的小码头,微弱的晚会用灯正闪烁着。“我想及时赶来看日落。从这儿看很美。”拖着他的奴隶走过沙地时说。“这片海滩刚好伸展到海中去——它是西海岸不多的几处能看到太阳落到水面下去的地方之一——至少部分的。”

“我的袋子怎么办?要不要我……?”却步,指着车。

“别管它。我今天早晨离开这里。我已带来了你需要的一切。”的笑容几乎是野性的。“过来。我不想错过日落。”发现自己被推倒在一块毯子上。在附近有桶正在冰桶里冷却的香槟,还有一打蜡烛,每支有一到两英尺高,以半圆形的队列插在毯子四周的沙地上。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每一支蜡烛,然后打开香槟倒了一杯递给他的奴隶,在坐下前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伸展开他长长的腿把拖到它们中间坐好,然后把他拉到自己温暖的怀抱里,他的下巴放在奴隶的头上。

“上帝,太美了。”看着橙色的太阳光沐浴着沙滩,用它正消退的温暖照亮海洋,海水闪着纯粹的金光冲刷着整个海湾。天鹅绒般的深蓝天空中有几颗星星已经清晰可见。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的奴隶,当他们看着太阳下沉时他的下巴轻压在他的奴隶的脸上。完全被他主人的手臂和长腿裹住,舒服地被它们的重量压制着。当最后一丝太阳的光线从天空消散后才移动。

“脸向上躺好。”他的低语象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咆哮。震惊地抬起头。

“照做,男孩。你的主人想使用他的奴隶。”命令。惊跳一下,他艰难地吞咽,然后按照所要求那样躺在毯子上。当跨骑到他的奴隶身上时,他凝视着他的主人。“你属于谁,男孩?”问,他的手指停在的胸口上。

“你,先生。”机械地回答,他的在牛仔裤里变硬。

“你的全部?”问。

“是的,先生。我的全部。”回答。“我是你的。你知道这点,主……先生。”

“把你的手放到头上。”命令。遵守,他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主人的脸。半遮在黑暗中,只有蜡烛闪烁的火焰照亮他,使他的脸显现出神秘的氛围,阴影投射在他的颧骨上,他的双眸看上去正在半明半暗中猛烈地燃烧。“不要动。移动将带来惩罚。”低沉、嘶哑、性感的咆哮。

“是的,先生。”闭上眼努力集中精力保持静止,但当他的主人吻上他的双唇时他又睁了开来。

“看着我。”命令。

“是的,先生。”低语,他看着脱下T恤,露出结实、肌肉发达的胸膛,它向下收缩到平坦、狭窄的腰部。然后他的主人慢慢地,极其慢地抓住一只手套的指尖部,把它从手上拽了下来。感到他的在内裤里无法忍受地变硬。这是他所见过的最的事。用相同的方式摘下了另一只手套,他目光一直没离开过他的奴隶。然后他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打开,露出了下面的T恤。“我说过不要动,是这个意思。”嘶嘶作声,他从自己的牛仔裤里掏出一柄小刀。努力服从他的主人,他身体的每一条肌肉都为了保持静止而颤抖。“你属于谁?”再次发问。

“你,先生。”低声说。

“我命令你怎么做?”询问。

“不要动,先生。”

“服从我。”命令。因他主人的语气而颤抖,当那个大个的男人把刀尖抵到他的汗衫上时他闭上双眼。“睁开。看着我。”命令。舔舔嘴唇,内心斗争着,然后他终于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把刀刃插入到他奴隶的汗衫下,割开了织物,暴露出赤。裸裸的胸膛。折起小刀,把它扔到沙子里。

“这个,”他一只粗糙的指尖在的锁骨上抚弄着,“属于我。”

“是的,主人。”欣然同意。弯腰吻上锁骨。

“这个也是。”的手指滑到左边的乳头上。

“是的,先生。”气喘吁吁。当他的主人在他的乳头上落下一个吻时他向上弓起身子。

“还有这个。”的手指落到他的奴隶肉体的伤痕上。静止地躺着,他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怎么,男孩?这个属于谁?”提问,他的手依然稳定地落在伤痕上。

“我……”闭上眼。

“睁开。这个属于谁?”再一次问。睁开双眼与他主人的黑暗、发号施令的双眸相遇。

“你,先生。”他终于说。

“这就对了。我的。”他俯下头温柔地亲着伤疤。他在上面逗留了几秒钟,吻着参差不齐的长线条的每一英寸。

“它很难看。”扭到一侧去,但他发现自己被他主人的双腿牢牢地困住了。

“它是我的。”坚定的回答。“你说我的财产难看,男孩?”

“这是他的记号。”低声说。

“不。它是我的。它属于我。看着它。”下令。又一次闭上眼。温柔地轻拍他的下巴。“我说看着它,男孩。”命令。睁开双眼第一次低头看着那些凸起的伤疤。伤口是粉红色的,看上去依旧是嫩肉,旧伤口和新伤口混合在一起,在胸口缠成一团乱麻。尽管他尽了最大努力想划花它,缩写A.K.依然清晰可见。狠狠地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习惯眼前所见。“它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坚持。“我能碰他,我选择的任何时候和任何方式。”他又一次低下头,吻着伤痕,然后舔着靠近的那个乳头,轻轻地吮吸着。呻吟,在拥抱中沉迷,他忘记了那些伤痕,忘记了除了他的主人想爱抚他的其它所有现实。俯身于他的奴隶之上,手臂压在沙子上,他继续舔着吻着胸口上的疤痕和伤口。“我可以爱。我可以摸。我的。”当他继续时温柔地重复着。能听到海浪拍击海岸的声音,听到海鸥微弱的叫声。更多的星星浮现在黑暗的夜空上,此时蜡烛似乎更明亮了,照亮了主人和他的奴隶做爱时纠缠的躯体。

的手指快速地剥下他的奴隶的牛仔裤,饿渴而渗漏的自由地跳了出来。敏捷地把它含到嘴里,用力吮吸着坚硬的欲望,让大声呼喊着从毯子上弓起身。看着脱下自己的衣服,重新跪坐到他的奴隶身上,他巨大的在烛光下悸动着。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他的奴隶,把抱在怀中猛烈地吻着他的嘴,他的舌头在要求进入。他的膝盖分开的双腿,他们的坚挺在他们的腹部相互磨擦着。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交替捻弄着他奴隶的乳头,然后是伤痕,接着又回到乳头上,直到哭喊着想要达到高潮。

“不行,直到我说可以。”低声耳语。他伸手从被他抛在一边的牛仔裤里掏出一些润滑剂,然后分开他奴隶的双腿,缓慢地将手指推进去,戏弄着的臀部。呻吟着,拱向这些冰冷、探寻着的手指。“你这么热,已经完全准备好。”咧嘴笑着。“我漂亮的奴隶荡妇。”他咕哝着,再次低头吻着他奴隶的伤痕。当他分开奴隶的双腿跪在他上方时,不认为他的主人曾比现在看上去更宏伟。他主人的身体光滑闪亮,有力的线条被生气勃勃的烛火照亮,烛光还急不可耐地照亮了甜蜜的金色躯体。他巨大的因对他奴隶的欲望和饥渴而坚硬,他置身于的腿间并滑进的臀内,深深地进入他的奴隶心甘情愿的、渴望的身体。他们在烛光下躺了很长时间,谁也没有移动,坚硬的在他奴隶的体内博动,这里属于它。然后主人开始戳刺——缓慢,非常缓慢,每一次向前移动时都舔着他奴隶胸前的伤痕。当他们一起在星光下摇摆时的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他的奴隶的。“和我一起,奴隶。”低声说,他以稳定的节奏前后摆动,每一次向前滑动都冲击到的前列腺。“坚持住……我们将一起高潮。坚持住直到我说可以。”哭喊着,他的身体沉溺于在体内滑动着的巨大,感受着主人的手在自己坚硬的杆状物上的抽动,他的主人温暖的嘴在袭击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他们冲刺的节奏渐增,开始更快、更坚硬,他的头向后甩动,他赤。裸的头皮在天鹅绒般的黑色夜幕下闪亮。只能感觉,他唯一的连贯的想法就是要坚持住,如他的主人命令的那样。

“现在!”大叫,他的手最后一次用力抽动着的,同时他也将自己温暖的种子深深地射在他的奴隶的体内。服从着向后甩头,当他的精液射在他的腹部和主人的手上时,他因快乐哭喊着。他们心满意足地喘息着躺在那里很长时间,依旧深深埋在他的奴隶的体内,他低头注视着他,手指轻轻地静止在受伤的胸口上。然后退出,躺倒在奴隶的身边,把拖到自己温暖的怀中,他的胸抵着他的奴隶的背。抓住主人的手亲吻,然后停了下来——在闪亮的烛光下显示出右手的指关节上有严重的擦伤。

“这是你为什么戴手套的原因?藏起这些擦伤?先生?”他转身,手指沿着下巴上的伤口滑动。“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我告诉过你,我有些事要处理。”的眼睛阴沉沉的闪烁不定。

“。”语气平淡的说。“你怎么找到他的?”

“我让两个特工追踪他在西雅图留下的痕迹。”确认。“当我把你留在你母亲那里时我追踪每一条线索直到我在前晚逮住他。我想他看到我时很惊讶。”他喃喃地说。震惊地抽身。“不要这样看着我,男孩。我唯一没在以前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你需要我。离开西雅图后我想直接追踪这个狗娘养的家伙,然后你又伤了你自己。在那种场合下Perry尽可能地劝阻我不要这么做,你当时那么固执因此我留下来陪你。然而我知道一有机会时我就会做我该做的事。知道他读过在你还是个孩子时就写被记下的那些档案……”他忽然停下,身体散发着怒火。几乎从来没有目睹过他的主人这样。

“你对他做了什么?”坐起来问,他俯视着暗淡烛光中的主人。看上去的伤不是太坏,所以他猜想他的主人占了对手的上风——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可能甚至会认为在战斗中有希望反抗他的主人。

“我做了什么?”冷漠疲倦地笑一下,然后倾身向前抓住的手,抚弄着他奴隶轻叩的手指。“唔……我打断了他的两根手指。”他说。然后他的手举到的脸上,用手指轻抚上面已近乎消退的黄色瘀痕。“我冲他的脸狠击几拳打裂了他的嘴唇。我还打肿了他的眼睛。”他的手指逗留在的左眼上,这里在西雅图曾严重肿胀了几天。然后他的手移回到的躯体,停在他的胁骨上。“我踢了他的胁骨几下,并且……”他看着的脚,“他将有一段时间不能舒服地走路了。所有他对你做的,我都还给了他。不多,也不少。除了……”他的手指停下来悬在胸口伤痕的上面。

“你把你的首写字母刻在他身上了?”问,他的呼吸堵在了嗓子里。

“不。你明白,当我把我的标记放在某人身上时,我是想让它成为爱和所有权的记号,而不是憎恨和污秽的。”用沙哑的声音说。闭上双眼。总之一句话,他的主人实现了曾经对他许下的诺言,总有一天他会被标记为他的。永远的,不能取消的。

摇摇头,不能肯定他对主人所作所为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我能为自己而战。”他说。

“我知道。”同意。“但这不是你的战斗。是我的。没有人能够把手指头放到我的奴隶身上后能逃脱处罚。”

喘息着坐回来,看着另一个男人,完全意识到已经理解了的所作所为。“你可能会被杀的。”他指出。

“相信我,这么做没有危险。我有令人惊讶的要素,我非常仔细地计划过。”

“我肯定你是。我知道你对计划多么擅长。”咧开嘴笑,意识到他的主人几乎和军人一样精确。“我打赌他不知道是什么打击了他。”

“不,他知道。我保证他确切地知道是什么打击了他,以及为什么。”用以前从未听过的音调回答。他的脊背上产生一阵颤栗,忽然明白他第一次面对面地看到他的主人黑暗的一面。通常那样自制、那样冷静、有理智——他是有判断力的典型。闪过对一丝微微的同情,要在午夜里面对这样黑暗、愤怒的幽灵,象任何黑豹一样神秘、致命。他希望这种不寻常的怒火永远不是针对自己的。“我想他确实知道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以及如果他要再和你接触会得到些什么。永远。任何情况下。我想这个信息应该打动他了。”抚弄着擦伤的指关节,心不在焉地嘀咕。“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共谋集团那些鬼鬼祟祟的杂种再想动你,得先过我这关。他们能破坏我的事业,但是他们他妈的不能破坏你。我不会允许他们的。从你是个孩子起他们玩弄你就象你他妈的是他们自己的私人玩具,从现在开始这要停止。你现在是我的了。”

“谢谢。”茫然地抚摸自己的胸膛,试着习惯伤痕的触感。“为所有这一切。”他真诚地说,当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如何怀疑他的主人对他的爱的时候他在黑暗中脸红了。

“我对此也有计划。”的手指加入到他的奴隶当中,在身体上参差不齐的线路上描画着。“但是首先必须让它愈合得更好。我对你有许多计划,男孩,就从这里开始。有间地牢。”他紧紧地抱着他的奴隶,在耳边低声说。“一间装备完善的地牢。”补充一句。的再次不知不觉地变硬了,在一秒钟前他还能发誓自己已经完全满足了。“我想你需要一些强烈的重新训练,男孩。我们在这里有两周时间,我会让你保持步调的。你要抓住任何机会赢回你的项圈。没人打扰我们。只有你,我,和Wanda。”他咧开嘴。

“Wanda在这里?”惊讶地问。

“我把她带来了。她在屋子里。”点头。“我不想让她留在外面,除此之外,我认为她也可以渡个假。”

“对。没有她心甘情愿的奴隶围绕着她,她不会高兴的。”咧嘴笑,高兴他的小女主人也在这里。他发现胁骨上的一个小瘀痕,温柔地用手指抚摸着。“我会做个你能想到的最好的奴隶。我许诺,先生。”

“主人。”将一只手指放在他的奴隶的嘴唇上纠正。“你完成了我要求的每一件事,还更好。我想你赢回了称呼我为主人的权力,Fox。”他俯身向前用嘴代替手指,用吻和言语同时向他的奴隶宣布。

栖息在他的主人的双臂中,向外凝视着大海,感到比他所能记起的任何时刻都要平静。

“是的,主人。”他温柔地说。

第十就章结束

第二十章:地牢与龙

觉得似乎漂浮在空气中,全身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放松,心灵如此宁静与安全。他感到温暖。热带的明媚阳光穿过一面窗,洒在他身上,他似乎幻化成一个兼具人类庞大的身躯和温顺而敏感的小猫灵魂的奇异生物。他的头乖巧地贴在他主人宽阔的胸膛上,耳朵被那些卷曲的胸毛擦得痒痒的,他听得到那熟悉的心跳声。忽然,耳旁响起一种持续的咕噜声。他懒懒地睁开一只眼睛,正对上一对儿眨也不眨的黄绿色的瞳仁。Wanda看到他醒了,喉咙里又重重地咕噜一声,紧贴在肚子上的优美的脊背弓了起来,她伸长身体,前爪悠然地搭上搂在他主人胸膛上的胳膊。一只猫与两个人和谐地依偎成一体,这感觉既古怪又美妙,美妙得让人一动也不想动。窗外,传来海水冲刷海岸有节奏的浪涛声使人昏昏欲睡,耳边,他主人的心跳声和Wanda的咕噜声,似乎具有相似的催眠的效果。静静地趴着,沉浸在这怡人的静谧中许久。他把头微微一偏,抬眼看到他主人的睡脸。

像往常一样,的睡态似乎在声明---他绝对霸占着整个床铺,当然也霸占着床上所有的一切,忽然想到,事实本来也相差不远。这个想法仿佛使他被满足的光辉包裹了,他虔诚地吻上的胸膛,嘴唇流连在那蜂蜜色泽的皮肤上。没有被吵醒。他一向都睡的很沉,他们昨晚又休息的太晚。很喜欢静静地凝视他主人的睡脸。没戴着眼镜,也没有穿着代表他主人身份的服饰,此时的他远比白天的他显得年轻,甚至脆弱。他脸颊上曾受过的伤,现在在他淡褐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微微的淤青。在他的肋下也发现一处淤痕,那是与搏斗时留下的唯一的伤处。真希望他能亲眼目睹他的主人教训他们的老仇人的场面。在他的想象中,这件事一定办得特别干净利落。多半是在午夜时分潜入那家伙的公寓,出其不意地袭击了他。在慌乱中只来的及回击了一下,就被冷静而又迅速地出手制服了。他的主人冷酷地将对他奴隶所作的每种伤害精确地一一回敬,想到当时那无情的场面,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如果只是暴怒地对他的仇人发泄怒火,那倒还罢了,使他印象深刻的是他的主人冷静的态度和精准的复仇计算标准。看着毫不戒备的睡脸,脑海中翻滚的是他主人显露出的冷酷的一面。是一个性格如此复杂的人,他感到他似乎第一次真正了解他。

有一个男人多年以来一直在逃避他自己的感情,当他终于停止逃避,敢于面对的时候,他已经被自我嫌恶折磨得遍体鳞伤,精疲力尽了。想象得到,妻子的去世一定给他带来过最沉重的打击,需要有那样一个睿智的人,费尽心力才将他引出黑暗。可以说,发现了AD圈中最具有色欲吸引力的男人,并将他造就成一个活生生的完美无缺的主人的化身。接着就出了矛盾的事,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成了一只优雅而又专横的小猫的奴隶---这个有史以来传说中的完美top,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自己似乎甘之如饴的奴役。后来这个貌似呆板的上司,接纳了这个令人头疼的奴隶和下属,开始在他面前不断变换着他的形象,从天使到魔鬼,游刃有余。这个严肃的男人对双关语和冷幽默有着特殊的喜好,总是语出惊人。既是苛责的主人,也是温柔的爱人,既是强硬的上司,也是亲密的朋友,一人同时兼具如此多重的身份。

……朋友……想到这里不由得呆了一下。他从没有一个爱人能同时成为他的朋友。他也从来不敢奢望他的主人能兼具这一角色。在他的性幻想中,那个面目模糊的主人应该是残酷,专横,甚至是无人性的与他的幻想差距如此之大。经过了昨晚,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跟他主人分享的。他从来没有陷于这样的亲密关系之中过。这样的感觉……真是美妙。他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他蜷缩在这里,成为这个主人/奴隶组合的一部分,他知道他终于找到了他自己宁静的港湾了。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个钟头,享受着这异常甜蜜的和睦的氛围和归属感,他动了动,抬眼瞟了一下钟---惊讶地再看一遍。已经接近中午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睡了这么久,当然经历了过去几周中的大起大落,他们两人真的都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蹑手蹑脚地滑下床,穿过走廊来到浴室。他小便的时候一眼瞥到他自己映在环绕浴室一周的镜面壁砖上。

“Shit,你非得把整间屋都贴上镜子吗?”他斥骂着不在家的屋主。“我刚起床时样子邋遢透了。”他正在小便时全裸的身影从各个角度反射过来,即使他不想看都不可能。看着他自己扶着的情景,他又奇异地感到性兴奋。等他尿完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半勃了。他忽然想到他自己在将来的一两周之内,恐怕都要维持着持久兴奋的状态,同时他也想到只有他的主人同意他才可能射精。这个诱人的想法使他的更硬了,它从他的腿间直立起来,那可笑的样子映满了浴室一周。他抬眼看向前,能看到他的臀部从背后的墙上映过来。他肤色苍白没有标记过的屁股;已经很多天没有被打过了---似乎有些太久了。

“你真是个怪胎,,”他恨恨地说。他在脸盆里注满了凉水,洗了一把脸,压平了他睡乱的头发,然后继续观察自己。他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已经淡得快看不到了,留下来提醒他西雅图发生的事件的只有他被打落的那颗牙齿,还有就是他胸口凸起的疤痕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割伤。昨晚,吻了这里,抚摸了这里,接受了这个伤疤的存在,这一举动对于治愈他的伤疤恐惧症作用太大了。用指尖划过疤痕的边缘。无疑他仍然厌恶它,但至少他终于能容忍它的存在了。

离开浴室,走下木板楼梯。昨晚他们睡的很晚,只匆匆告诉他厨房和浴室的位置,他们就倒在床上,立刻沉入梦乡了。能和同床共眠,为此深感骄傲。他真希望这样的安排能一直持续到他们的假期结束,不过他也不能肯定。他知道自己还处在观察期。他刚赢回叫“主人”的权力,但他仍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缺了这个身份的象征,他苦涩地感到自己如同失去天恩的信徒。为了赢回颈环,他情愿付出一切。直到失去它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它已经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了。颈环是代表他在他主人生活中地位的标志,失去它带来的是持久的心痛。他惧怕有一天带他参加某个Party,每个人都会看到他是个没有颈环的奴隶,让他颜面扫地。他承认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但由此而来的羞耻的感觉如此深刻。

灌满水壶放在炉上加热,想到自己尴尬的地位,他不由得暗自好笑。他一向是个极端独立的人。从小他就习惯于自己做决定,凡是他决定好的事,任何人任何事都阻碍不了,即使那只是他的一时冲动和冒险。很久以来他的神经一直绷得过紧,受尽内疚的折磨。有许多次,一种痛苦,一种无声的需要几乎毁掉他。终于,直到他将的戒指戴上手的那天,一切都变了。这些外在的东西象征了一个隐藏在内的事实:希望自己属于某个人。他希望能属于一个强有力的人,而这个人能将他自我毁灭的能量化作他替主人服务的愿望。多年来他已习惯于压制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和淡漠的态度。他对自己缺陷知之甚深,但一直对自己听之任之,缺乏同情。现在他终于能够更理性地对待自己,他自省的目光比原来减少了偏见---因为他终于体会到了爱情。现在他可以透过他主人的眼睛看自己,既然他的主人对他的奴隶很满意,那又怎么会对他的看法有异议呢?

曾经有许多次,迫使他正视自己。事实上,似乎乐于让他的奴隶了解他最根本,最卑贱的地位。标记,,绑缚,自发的奴性,以及对性的渴望……他的主人经常用标记来装饰他的身体将他标记好的奴隶展示给他自己欣赏的时候总能享受创作的乐趣。他让看镜中的自己,他指点着他在他奴隶皮肤上所作的精致的标记;他在他奴隶肉体上穿刺的美丽的金环;他在他奴隶身上完成的复杂的绑缚;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已经习惯于透过他主人的眼睛看自己。在眼中的他决不是一个软弱的,倍受折磨的奴隶,而是一个自愿将自己的身体作为礼物奉献给他主人的奇思妙想的奴隶,从不迟疑,无怨无悔,无论这个礼物作何用途---他都心甘情愿。他毫无保留地奉献出他自己,因为他能够用来回报他主人的爱和感情的只有他自己了。欣然享用了他的礼物,跟他一起游戏,像珍宝一样宠爱着他,保护着他。他希望跟他一样品尝到这种乐趣。他在他奴隶身上获得了太多的快乐,他希望他的奴隶也能看到他眼中的美妙,感到他心中的爱情---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没有真正理解这些,他刚刚迈出了第一步。

悠然地喝着咖啡,望向窗外。热带风光令他心情一畅---明媚的阳光下,碧蓝的海面泛着粼粼的银光。他听到脚边传来熟悉的咕噜声,有一团温软的东西蹭过他的脚踝,他弯腰把Wanda抱起来,搂在胸前。她用鼻子擦着他的伤疤,似乎对它不以为意,对她微微一笑,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耳朵。她盯着窗外的海面,耳朵微微前后转动,瞳孔似乎张大了。

“没出过家门的小猫咪给花花世界吓坏了,嗯?”低声逗着她,安抚地搔着她的下巴。她浑身打了个颤,卧进他的臂弯,大眼睛依然凝视着大海---也许说的确切些,是被海面上翱翔着的那些海鸥的叫声所吸引。

“好了,地牢在哪儿,Wanda?”问道,这其实是他起床以后最想知道的。在他的想象中,那是一间阴森可怖的地下室,石墙上的钩子上挂满了镣铐。他仿佛看到他被赤。裸裸地锁在刑架上,他高大强壮的主人朝他弯下身子,无情地折磨给他带来淋漓尽致的快意。四下张望,琢磨着地牢可能的方位,他有没有胆量摸过去偷看一眼呢?

不过他觉得快醒了,他可不想匆忙间忘了给他的主人一个完美的叫醒服务。所以尽管不情愿,他只有放弃掉进一步的探险了。

喝完了一杯咖啡,把Wanda轻轻放在餐桌上,给他的主人也倒了一杯咖啡,轻手轻脚地端着上楼回到卧室里。他拉开窗帘,骤然看到卧室里的装潢使他着实吃了一惊。昨晚光线太暗,他们又都太疲倦太迷醉,甚至没有来的及环视室内。这间卧室的布置实在可称得上……独特。明黄色的四壁挂满了同性恋题材的画作,绝大部分都充溢着原始而质朴的风格,镶嵌在巨大的木质画框中。凝视着一幅油画,画面上一个跪着的男人在替一个貌似的,有着神祗般形象的人做深喉口交。他近看那个跪着的人,那简直是的翻版。环视卧室,他发现所有这些画,其实描绘的都是这里的主人和他的sub之间野性的,狂乱的,无节制的,各种体位的性事场面。似乎感到窥人隐私般的不自在,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些画确实画得很刺激。

这一想法将他的注意力引回到他主人身上。还睡着,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摊开在床上。微笑着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轻巧地钻进被单,找到他主人沉睡着的。他温存地卷动着舌尖,它在他的服侍下逐渐变硬了。从容不迫地轻舔着。他希望这对他的主人是一次悠然而美好的叫醒服务。距离上一次他早晨为这样做已经很久了,他希望能做得完美。这对奴隶来说当然也是一种享受;温柔地舔遍他主人硬起来的性器,缓缓把它纳入双唇之间。他觉得一定已经醒了,因为他的主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微微一扭,将下体更深地送入饥渴的口中。几乎带着虔诚将他主人诱人的肉刃在他湿润的唇舌间吞吐着,接着突然一下将它吸到喉咙深处,使他的主人剧烈地喘息起来。一只大手猛的按住他的头,冲动地抓住他的的头发,他用力地舔吸着,为自己能轻易将他的主人带入狂乱的境地而欣喜。

他感到的精液激射在他喉中,继续卖力地舔吸着,直到确定他主人的高潮结束才放开。他从被单下钻上来,暗笑着,正对上他主人睁大着的充满爱意的黑眼睛。

“我很高兴你已经记得你的位置了,男孩。”低声说,开心地笑着,大着胆子吻上他主人的双唇。闷闷地低吼一声,像是饥渴地回应着那个吻,抓住他奴隶裸露的双臀,使劲捏揉着。的勃起着,硬硬地顶在他主人的腿间,但他当然不指望能够被允许释放。热吻的唇终于分开,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屁股,“我忽然想起来,这个屁股实在是太凉了,男孩,”他警告似地吼着,“我很长时间没有给它尝点厉害了,弄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毫无诚意地,机械地道歉着,心里享受着再次叫出‘主人’的快乐。呵呵地笑着,狠狠地打一下他奴隶的屁股,一边呻吟着,一边渴望地翘起屁股期待着更多的调教---但并没有等来。

“我记得我说过,你下面一两个星期里要接受更严格的重新训练,”说道。

点点头。“是的,主人。”他探着头向前,在颈边偷到一个吻,接着又迂回到他主人的嘴边,但因为屁股上挨到的一记狠拍停住了。

“主人---允许我吻你,主人,”充满渴望地说。

“这还像话。允许了。”再次俯过头来时,用力把他的身体拉近。他们的唇相触,热切地张开嘴,两人的舌头立时交缠在一起,充满激情地互相劫掠着。的大手娴熟地动作着,不断地捏揉着他奴隶的臀部,手指时不时地没入的臀沟里,深入他奴隶的体内。迷乱地呻吟着,随着他主人手指的动作扭曲着身体,努力敞开自己,渴望他的主人能使用他。可惜希望甚小。

“真可爱,男孩。”放开他时,呵呵地笑着,“好了,我看你大概是想念我了吧?”

“我想得要命,主人。”点点头,大胆去吻他主人的乳头。屁股上挨了警告似的一拍,他又冒险去吻另一边乳头。接连而来的一下痛击刺激得他的惊跳了起来。“我要向主人表达我对他的想念,”顽皮地说。研究性地瞧了他一会儿,眼里漾出笑意。他知道想要搞怪,但的表情表明他乐意纵容他---至少现在如此。

“很好,男孩。做给我看。”挪了挪他的枕头,半坐半靠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奴隶。

“我该从哪儿开始呢?”自言自语着,跨坐在他主人身上俯视着他,就好像是他要享用的身体一样。“那就从头开始吧。我想念你的额头,主人。”他倾下身体在他主人光裸的头皮上落下一串亲吻。“我想念我主人温暖,赤。裸的肉体。我想亲吻它,舔尝它,那滋味真棒。”他轻柔地一路舔下他主人的宽阔的前额,咯咯笑着,半开玩笑地拍着他的屁股。

“继续,男孩。”他命令道。

这让更大胆了,他的舌尖湿漉漉地蠕动着,直舔到他主人一边耳朵,“我想念我主人漂亮的好吃的耳朵,”说着,轻轻啃噬着一边的耳廓。被刺激得轻轻一颤,又在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好吃的?”他怀疑地扬起一边眉毛。

“美味极了,主人,”坏笑着答道。

“继续吧,男孩,”说道。

“我想念我主人深不可测,令人心动的双眼。”轻轻将嘴唇贴上的眼睑,舌尖刷过细密的睫毛,分别在两眼上印上深情的吻,“我还想念我主人完美的鼻子。”他吻下的鼻子,他的主人喉间咕哝一声,强忍着笑。“我想念我主人坚硬的颌角,线条优美的颊骨,还有最重要的……”在这些地方落下亲吻,然后停下来跟他的主人四目交视。“我想念主人性感的嘴唇,还有他美妙的吻的味道,”深情地低语着,又在他主人的唇边偷到一个吻---一个没有遭到惩罚的吻。

他犹疑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继续。“我想念我主人下巴上的笑涡。”他在上面轻吻着,继续向下,“还有他强有力的,坚实的脖子。”他在的脖子上落下几个爱慕的吻,一路向下,一边滑下他主人的身体,“我想念我主人宽阔的胸膛……”他将双手在健硕的胸前抚过,轻柔地爱抚着他主人两边的乳头。“还有呢,当然少不了……”停下来,戏剧化地将被单拉开,的赫然伫立在他奴隶的视线之下。“……他优美的长腿,”咧嘴笑着,故意略过不容忽视的性器。低吼了一声,灵巧地转个身,屁股对着他的主人,一路吻下他所提到的长腿,直到他主人的双脚。在卖力表演的时候,拉住他奴隶的苍白的屁股,像敲鼓一样用力掴了一下。“我想念主人可爱的双脚,还有他精巧完美的脚趾,”说道。狂笑着,接着含混不清地咕哝着,在他的奴隶虔诚地舔吸他每一个金色的脚趾的时候,又在他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吻够了,又一路沿着主人美妙的身体向上。“唔……我肯定忘了点儿什么,”他煞有介事地咕哝着,装出苦苦思索的样子。这时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又要故意摆出严厉的,怒气冲冲的威严相。咧嘴笑着,很高兴自己能带给他的主人些许乐趣。“想起来了!”他大叫道。疑问地抬起一边眉毛。“我想念我主人肌肉紧实的,咬起来很够劲的屁股,”说着,用鼻尖贴上他主人的臀峰侧面,撒娇般地蠕动着,不过因为他的主人仰躺着,他能碰到的部分并不多。

“咬起来够劲?你倒是试试看,男孩,”恶狠狠地说。

“我哪敢?主人,”答道。他重又跨坐在他主人的身上。“我想我做完了,”他依然坏笑着说。

“你肯定你没有漏掉什么吗?”威胁地问道。

第二十章:地牢与龙-2

“唔,我想没有吧,”答道,做出冥思苦想的表情。

“肯定吗,男孩?要不要趴到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清醒清醒?”问道。

“趴到我主人的膝盖上又岂止能让我清醒?”还嘴道,低头瞟着他自己半勃的。

“不如我们就来试试看……”起身抓住他还在傻笑着的奴隶,猛地把他脸朝下按在膝头上,巨掌连续在扭动着的,渴望调教的屁股上落下几记生疼的,却又刺激无比的拍打。像鱼儿一样翻腾着,喘息着,哀叫着,从心里享受着每一下诱人的拍打。

“我想起什么来了,主人!”他喘吁吁地叫道。

“很好。”拉起他来,鼓励地看着他。

“我漏掉了主人的巨大的,强壮的,坚硬的,沉甸甸的,充满活力的,悸动着的……”

“好极了,男孩。我想我猜出点儿意思来了,”打断他的话,眼里闪着戏虐的光。

“粗大的,美味的,跳动着的,强有力的,完全勃起的,简直可称完美的,十足诱人的,绝对令人满意的……”朝硬起来的性器慢慢埋下脸。“……。”他说完了长长的句子,清晰地完成了最后一个发音,他的上下牙齿挑逗性的轻轻一叩,湿润的舌缓慢而诱惑地舔过自己的嘴唇。开心地笑了,试探着吻了他一下,为自己能成功地挑起他主人的性欲而开心不已,现在距他上次高潮为时并不久,但他明显已经动心了。

“过来,你这个小流氓。”把他的奴隶拉倒在他宽阔的胸前,吻着他的前额。乖乖地趴在他主人身上,一动不动,心满意足地叹息着。的大手轻轻抚着他奴隶兴奋的下体。

“还有一件我想念的事,现在再享受到太高兴了,主人,”喃喃地说着,抬起眼睛。

“嗯?”继续爱抚着他奴隶的屁股,温柔地宠爱着的身体。

“再叫你‘主人’的权利。”

“啊,就是为了这个,你每句话都没忘了加上,”好笑地说。

“是的,主人。还有……”迟疑了一下,害怕破坏了这一刻的气氛。“主人能给我些赢回颈环的希望吗?”

“希望总是有的,男孩。”充满感情地俯视着他的奴隶。“如果你将来两周做得很好,而且能保持到我们回去工作的时候,那我不久以后会高兴地发出邀请,替你准备戴回颈环的仪式。”

“邀请?你要在众人面前替我戴回颈环?”低声问道,心跳猛地加快了。

“当然。还不只这个,”肯定地说,“如果我邀请我们的朋友来见证你的颈环仪式,我当然要保证他们能得到娱乐和消遣。那会是一个理想的机会来展现我的奴隶有多么服从,客人们将会看到他有多么投入再训练的过程,而他绝对是带着一颗自愿而渴望的心来学习的。我要让他们看到他是多么值得骄傲,不论是对他的主人还是对他自己。”

艰难地咽口唾沫。他想象着自己的样子,盲目地服从的每一个命令,不论那对他有多么艰难,不论那对他的自尊心造成多大的伤害,他将被一整屋的人注视着……他的立即变硬了。

“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道。

“没什么,奴隶,”答道,他温柔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还有一件事,Fox。我还会在我们的客人面前调教你的,你得开始习惯这个想法。”

“调教我……?”猛地抬起眼,这出乎意料的要求使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原来只在Ian和面前被惩戒过,还有一次短短的,在那次举办的晚宴party的几个朋友面前。他发现在正式场合尤其令他尊严扫地,所以他从来也不想重复那种情形。

“是的,奴隶。有意见吗?”问道,警告似的扬起眉毛。

“我不喜欢那样,主人,”说着,把脸埋到的颈子里。

“我知道。把它当作你赢回颈环的最终考验。那会很艰苦,难以忍受---你会难过得大叫。我会让你在朋友面前做到的。我不会停止,直到你乞求它结束。当我给你戴上颈环的时候,我要你变得彻底的乖巧驯服,男孩。那时,所有不快的记忆都被抹去,我们会达到新的和谐。明白吗?”

“是,先生,”贴在的颈边含混不清地说着,整个身体微微颤抖。

“好孩子。”他主人的的大手在他的背上轻柔地安抚着。“过程既艰难又漫长,Fox。不过现在,我要集中在享乐上,我要证实一下为什么你就是方圆这一带最好的奴隶男孩。”

“我敢说我们没人知道这里的奴隶男孩是什么样,”说着,坐起身来咧嘴坏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奴隶男孩是怎么样。”

“我能回答:他们有十尺长的,有又圆又翘,打着带劲的屁股。不过,实际情况是你是那个我唯一想要收在我后宫里的奴隶,Fox。”

“谢谢你,主人。”脸上绽开一个开心的笑容。

“噢,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感谢我。”恶意地笑着。“毕竟,如果我只有一个奴隶,他要担负所有的工作,还要满足他主人所有的险恶的欲望,没有人能分担他所受的折磨……”他坐起身,伸手拉住的两个乳环,用力掐着。疼得喊了出来,身体扭动着。“呆着别动,男孩。”吼道,“手放背后。服从主人的命令。”

“是,先生。”难过地咽口唾沫,他的又硬了起来。

“好孩子。”连续几分钟抚弄,捏揉着那两个小巧的突起,的头朝后仰起,享受着他主人的疼爱。昨夜完美的做爱仍留下甜蜜,珍贵的记忆,他渴望他们能回到他们原来那种不知餍足的贪婪的性爱关系中去。成为这个男人的奴隶是如此让他兴奋,他衷心崇拜着他的主人,顺从于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即使那要给他带来痛苦也甘愿。几秒钟内他已经完全勃起了,坐起身来,将他拉近,用口唇紧紧噙住他奴隶的乳珠,灵巧的舌舔戏着,用齿尖轻咬着,直到所能承受的极限。的双唇轻柔地刷过的伤疤,在上面留下温存的湿吻,强调着他从昨晚开始对他的奴隶所灌输的概念---他的伤疤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它跟其他所有部分一样都是被珍爱着的。接着他的嘴唇又游移到的乳头附近,继续热切地袭击这两个敏感的地方。开始发出迷醉的呻吟,他的眼睛半睁半闭,为了艰难地保持服从的姿势不动,全身渗出细密的汗珠。忽然,一切嘎然而止。松开他的奴隶,溺爱地拍拍他的屁股。

“该去冲个澡了,来吧,”他咧嘴笑着,敏捷地从他奴隶身下抽开身体,消失在浴室方向。跪在床上,还在为他的主人突然地离去而晕眩。

“浑蛋,”他低声骂道。

“我听到了,”的声音从走廊传来。

“那揍我吧,”咬牙切齿地说着,有些失落地从床上滚下来,无奈地走进镶满镜子的浴室。“噢,上帝,和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屋子,”咕哝着,一眼看到他自己依然饥渴地肿胀着,悸动着的,从周围每一个角度映射过来。

“是不是把你的眼睛蒙起来比较好?”说着,心照不宣地扬起眉毛。他走到莲蓬头底下,咧嘴笑着,迈上一步站到他身边,可惜这次没有乐趣提供,他的主人没有要他帮忙涂肥皂。他只是匆匆洗净了身体,把肥皂递给他的奴隶,就走出了淋浴间。他拉过一条毛巾围在腰间,离开浴室。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不知所措,琢磨着是不是有什么新规矩他还不知道,或是还没有搞清楚。

他冲完澡,满腹心思地回到卧室。已经穿好了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T恤。瞪视着他的主人:他从没见过他穿得这样随意,而这种风格,他不得不承认……很不错。虽然不算性感,但同样适合他。看起来舒适又自在。此刻完全不像他的主人;他就像一个渡假的普通人。擦干了身体,又用毛巾擦了头发,有些失落地坐在床边。他不知道他该不该穿衣服---这里不是他们的公寓,他们现在是在渡假。而且他们最近的生活方式变化很大,原来的那些老规矩想起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他看着他的主人抓起一管防晒油,开始擦在手臂上和裸露的头皮上。觉得这本该是他的任务,但他的主人没有给他任何指示,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只有惶惑不安地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

“快点儿,”看到他坐着不动,催促着。“我把你的东西也带来了---都在那个绿箱子里。对了,一定要多擦一些这个。外面看着可够热的,我可不希望你身上其他地方变得又红又热的,除了你的屁股---当然那里也不是被太阳晒成那样的。”扔给他那管防晒油,走出了卧室。站起身来,还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仍然不知道他该如何自处。的确,刚才草草地打了他的屁股,但这与他所期待的早训练相差甚远。他期待着命令,期待着惩罚,期待着一长串切实的规矩,还有需要完成的任务---起码让他知道他该做什么,不然,要他怎么表现出他已经吸取了教训,已经进步了,已经对西雅图的重大错误彻底悔悟了呢?他该怎么表现出他赢回颈环的真诚的渴望呢?如果跟本不告诉他应该做什么,他又如何向他的主人表现出他是个好奴隶呢?

真是让人头疼……兀自烦恼着走到行李箱前,把它打开。他整个翻了一遍,发现确实给他带了不少衣服,大部分是适合渡假的衣服,像短裤和T恤,还有一条牛仔裤和一条斜纹布裤,还有一两件花哨的衬衫,甚至包括一条领带。他的主人准备的很周全,箱子里有内衣,袜子,还有一袋子洗漱用品。不想费力气把这些从箱子里倒腾出来。他原来出门住酒店的时候也懒得收拾---他的东西就胡卷在箱子里,尖锐地批评他满是褶子的衣服他也干脆不理。到了最后他的衣服都蒙上绿毛了,要么就是布满弹孔,他对自己的衣物不闻不问已经有很久了。

穿上一条卡其布短裤,一件海军棉衬衫,和一双球鞋,接着小跑下楼。他觉得自己穿成这样,一点儿也不像奴隶的样子。这就是问题所在吗?有没有说过,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他更多地把看作爱人,而不是奴隶了?也拿不准他自己的心情怎样。他很乐意做那个大块头男人的爱人。那感觉非常美妙,他满怀欣喜地逐渐认识了那个他主人身份背后的男人,但他还没有准备好转变他们的关系。翻开他的底牌暗笑了一下---他更愿意做的奴隶。奴隶的身份才是使他甘之如饴的。

厨房里找不到他主人的影子。四下看看,想到他的主人可能已经去了地牢,他的心漏跳了一拍,难道他在安排什么特别的折磨人的刑具之类的?

“主人?”他打开厨房后门找到一条通向海边的小径---不远处沙滩上有个戴着太阳镜的人,仰躺在躺椅上,看着报纸,那是他的主人。皱皱眉,沿着小径走过去。

“你在这儿。”他轻松地说。

撩撩眼皮,“嗯。”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在沙子上乱划着,满心不高兴。“有事?”问道,抖了抖报纸。叹了口气,耸耸肩膀。

“没有。只是想着早餐的事,”他嘟囔着,朝四周的海滩看看。他简直不敢相信这里就是昨晚发生浪漫激情的地点,他难道真是在这里经历了他此生最完美,最热烈的性爱体验吗?昨晚充满了主人的魅力,为什么他今早不能更有点儿主人的样子呢?

“什么?”又抬起眼睛。没法透过深色镜片,读懂他主人的眼神。他们对视了片刻,似乎都在等着什么。最后,叹了口气。“冰箱里有吃的。我买了不少材料,而且原来的储存也很丰富。”他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报纸上。

“噢,好的。我去看看。呃,你也要一些吗?”问道。以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儿放低了报纸,动作几乎带着胁迫的气势。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一定是说错话了。

“那太感谢了,”客套地答道。

“好的。我去看看能搞点什么吃的。”一扭身走回屋,觉得浑身不对劲。到底他妈的犯什么病了?他端回了一大叠烤面包片和一些果汁,放在他和他主人之间的沙地上。他不知该坐在哪里好---大屋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工棚,门开着,他猜想躺椅可能就收在那里吧。他是不是该走过去拿一把来呢?还是要让他坐在沙子上?

“躺椅在那儿吗?”他指着棚子问道。

“我想是吧。”咬着一片面包说。

“我……能去拿一把吗?”有气无力地问道。他觉得全身不自在。他忽然意识到他从来不喜欢渡假的原因了。渡假是一件混乱的麻烦事---平日的习惯都被打破,讨厌的防晒油的气味,没法打发的无聊的时间,只能用来胡思乱想。更不要说还有该死的沙子灌进球鞋里的麻烦。这就无怪乎他已经逃避海滩渡假有10年之久了。从太阳镜后面审视着他,觉得如果他能看到他主人的眼睛,他也许就能猜出他的念头了。终于,简略地点了一下头,同时双肩一耸,就好像他压根不耐烦考虑给他奴隶坐的地方。也耸耸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沙滩,两脚都灌满了沙子。他拉出一把折叠柚木椅,拖到沙滩上,花了10分钟的功夫,出了一身大汗才把它支起来,心里觉得他实实在在是太讨厌渡假了。他把椅子放稳,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伸开身体躺下。现在终于感觉舒服些了,他松了口气,意识到经过了最近的紧张和焦虑他的身体是多么欢迎这种休息,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其实更乐意被紧锁在地牢里,面对一个手段高超的主人所施予的一系列拷打与折磨。

懒懒地躺了一个多钟头,开始有些烦躁。这样算什么?难道他们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就这么耗下去不成?傻傻地坐在这儿晒太阳?他痛恨日光浴。试着去读他主人扔下来的报纸,但暖暖的海风微拂,不时把报纸吹皱,最后弄得他也不耐烦跟哗哗作响的报纸再斗下去了。他无聊地想到不如去跑上一圈儿,最好能他的主人能跟他一起,他对他的主人说了,却没有得到回答。转头又问了一遍,忽然发现他的主人已经睡着了,他张大了嘴,整个人都泻了气。

“一个人要睡多少觉才算够呀?”他抱怨着,琢磨着他跟他的主人可能真不是相配的渡假伙伴。他真是宁愿回到舒适可爱的公寓里,那里没有沙子,没有海风,也没有乱飞的黄蜂。的身体也难以放松,他发现自己的腿很难长时间搁在那儿保持不动。狠狠地打他一顿屁股,再来几条苛刻的命令或许更能让他老实。不过那个似乎并不在渡假计划中。长长地,夸张地叹了一大口气,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当然没有胆量吵醒他的主人。末了,他只得站起身,无奈地走回房子。如果他的主人不肯把地牢的乐趣带给他,那他只好自己来探险了。

在的房子里走过,下决心要彻底探查一下他们的渡假住所,Wanda轻巧地跟在他的脚边。整个房子呈现着非常戏剧化与怪异的装饰风格。讽刺地想到,其实他也不需要那么惊奇,想到对长袍的古怪品味,他夸张的身体语言,还有他飞快的语速,这些还是跟主人满相配的。主卧室和浴室的风格正是房子其他各处风格的代表。厨房很大,配备着一个人所能想象到的每一种厨具,在看来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必须的。宽敞的厨房正中是一个巨大的木质餐桌,周围放置着几把粗糙,风格古朴的木椅。形成一种令人舒适的乡村风味。发现了一个储藏食品的小套间和一间洗衣房,里面有全套先进的洗衣和干衣设备。抖了一下,根本不想往里多看一眼。他沿着走廊往前走,试着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发现它紧锁着。他的好奇心猛地被挑起来,蹲下身努力从锁孔往里看---里面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这一定就是地牢了。的直觉反应就是要撬开锁一探究竟,可想了想,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那样做太愚蠢了,而且可能的后果是他将无法赢回颈环,所以他还是不无遗憾地转身走上楼。

房子很大,主卧室以外还有三套客房。在每一间门口都伸头进去看看,对所有的装饰都忍俊不禁。一间看起来就像一部中世纪风格电影的场景,屋里铺着木地板,四壁是粗糙的灰浆墙面,中间摆着一座巨大的四柱床。欣喜地走进屋里,‘砰’地躺倒在大床上---接着不由得大笑起来,床顶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这可跟中世纪的风格毫不搭调。另一间从古怪角度讲,也毫不逊色。屋里竟然没有床铺---只是在地板上摆了一堆酒红色与金色的软垫,这里装饰的就像某处古埃及的后宫,周围悬着漂垂的帘幕,上面描绘着半裸的奴隶男孩恭敬地随侍的情景。墙壁是暗红色调的,木地板上铺着暗色的地毯。喜欢这个房间的风格,非常喜欢。还有一间卧室不如说更像监狱,秃秃的一张床,素净的墙,黑白色调的家具。给这间取名叫清教徒的房间。而那间他和占据了的,明黄色调,装饰着粗糙原始的画作的卧室,比起其他卧室来说,绝对算得上是风格正统的了。

走廊尽头的一间根本不是一间卧室。其实根本不能肯定它的用途。他觉得有点儿像图书室,有点儿像杂物室,又有点儿像私人休息室。房间的一侧是巨大的书架,许多大木箱,上面盖着锦毯,另一侧是一些壁橱。屋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写字台,两把舒适的扶手椅,朴素的木板地上铺着磨旧的地毯。的手指划过书脊,惊讶地发现书架里的书大部分都是诗歌与戏剧。还有一部分是吸引人的情色作品,他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有饶有兴趣地翻看了一通。终于他抛下书籍,开始调查大木箱,却发现它们都锁着。那些巨大的柜橱倒没有上锁,他拉开橱门,发现里面挂满了服装。惊讶地愣了一会儿,想起来曾经当过演员,现在也仍然参与一些社团组织的戏剧演出。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书架里那些戏剧剧本。也许那个总是兴致很高,声音洪亮的top就是在这里研究他的角色和进行排练的。离开了这个房间,快步走下楼。他在地牢门前犹豫了一下,热切地想要探察里面所隐藏的秘密,但还是忍住了。他肯定他的主人早晚会跟他分享里面的乐趣的---他希望他不必再等太久。

他漫无目的地踱到屋外看了一下,结果大失所望,根本没有动过窝儿。他的主人还躺在那儿睡得死死的。瞪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躺在旁边的躺椅上,闭上双眼,试着仿效他贪睡的主人。

跟着的第二天差不多以同样的方式渡过。冰箱里装满了食物,其他的食品也不少。对他的奴隶很亲切,给予他很多拥抱,还有很多亲吻---尤其是对他的伤疤,但他的主人还是没有表现得像一个主人。对此困扰不已。他记得说过下面两周他要接受再训练,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完全糊涂了。没有再使用他,尽管他经常将他拉入怀中。也不知道他主人是不是允许他释放。他的经常处在半勃的状态,没有说过禁止他高潮,同样的也不能肯定他可以。更糟的是他不知该怎么开口问---所以他就忍着。第二天晚上,他们在融洽的沉默中吃完晚饭,站起身来,将脏盘子留在桌子上。耸耸肩,也没有收拾。他的主人没有命令他洗盘子,也没有命令他做饭。事实上,根本什么命令都没有,没有命令,索性凭直觉行事。他想,也许愿意在主人好好休假的同时让奴隶也歇一歇。也许他就是要让他们两个从主人奴隶的角色中都轻松一下吧。这是随着脏盘子越堆越高的同时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第三天一早,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早早就醒过来,白天他打的盹太多了,根本没法子再睡下去,他瞟一眼床头的钟,痛苦地呻吟着,只有6点钟。这太无聊了。他躺了一会儿,想着楼下那间锁着的地牢,想到那里面隐藏的秘密,他激动得全身汗毛直竖。终于他无法再抗拒诱惑,他一定要去探个究竟。他凝视着他沉睡的主人,无论何时何地都睡的很死,觉得他不像会很快醒过来的样子。他大着胆子从的臂弯里滑出来,听到他的主人喉咙里咕噜一声,说了几句梦话,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直到翻个身继续沉睡,他才松了口气。穿上运动裤和T恤,掂着脚尖走下楼,Wanda轻盈地小跑着跟上他,她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一次清早秘密进行的有趣的探险。

地牢的门还是紧锁着,当然不会让这小小障碍拦住去路。毕竟他对开锁很在行。他取出运动裤口袋里准备好的钢片,插入锁孔静静地拨了一会儿。这绝对算不上是他碰到的最难开的锁,几秒钟以后,门弹开了。里面漆黑一片,摸索着电灯开关,但没有找到,于是深吸一口气,走近黑暗的房间。在他的想象中,他应该踏上一排通向地下的石阶,所以他这一步迈得很小心,用脚尖试探着……但那儿什么都没有。他又往前跨了一步,胆子大了一点儿,再迈一步……猛地发现自己被绊倒了,双臂也给什么东西打中了。接着有许多东西砸在他身上,他第一个念头是:地牢的入口处一定设了陷阱。他‘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听到Wanda发出大声的惊叫。

“嘘!”他压低了声音,但已经太晚了---他所制造的噪音还在他耳朵里嗡嗡回响着,连死人都能惊醒过来了---当然也足可以吵醒他熟睡的主人了。挣扎着起身,发现他被一个有长把的东西给缠住了。他把它推到一边,在黑暗里努力分辨那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当周围忽然一片通明,他发现他正与被他惊醒后赶来的主人面面相觑。

“也许……”平静地说,伸出一只手去拉他狼狈的奴隶,“……你该解释一下,你大清早闯进放清扫工具的大壁橱干什么?”

“清扫工具……?”四下一看,他的心猛的一沉。的话没错。他正置身于一个小房间,里面堆满了清扫用具;那个绊倒他的东西正是一个长柄吸尘器。“哦,该死,”他低声咒骂着。

“的确该死,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尖刻地说。由着他的主人拉他起来,走出来的时候又踢到一个鸡毛掸子。地上一片杂乱,他绊倒时弄翻了一些清扫工具,还有横七竖八地倒着的几瓶洗涤剂,是刚才从架子上撞落的。“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急着要做扫除才撬了锁?”讥刺地问道。

“呃……”犹豫着。

“钥匙其实就搁在明处,”说着,从门上方的包边沿,摸下搁得好好的钥匙。的尴尬达到了极致。他耸耸肩,拍拍运动裤上的灰,收拾起仅存的一点儿尊严,故作骄傲地走回到厨房里。

“好了,”跟上他,灌满水壶坐在炉子上。坐在餐桌前,窘迫地把脸埋在手里。“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吗?还是我该猜想你患上了清扫强迫症?不过,看到水池里堆的那些脏盘子,我很怀疑这个假设。”

“我在找地牢,”无奈地说,似乎看到他赢回颈环的机会,已经顺着离他最近的抽水马桶被冲走了。

“明白了。你以为地牢在大壁橱里?”扬起了眉毛,嘴角挂着一丝讥笑。

“我怎么知道那是他妈的放扫帚的壁橱!”气急败坏地吼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因为你不告诉我地牢在哪!”

“那当然是个秘密,不过迄今为止,你还没有赢得进地牢娱乐的权利。”平静地答道。

“我没有赢得……?”惊讶地瞪视着,“你是什么意思?从我们到了这里,你没给我下过任何命令!我又该怎么做去赢得奖励呢?”

“啊,你认为,只有我表现得像一个主人,你才能表现得像一个奴隶是不是?”厉声说道,蓦的省悟过来。他盯着摞成山的脏盘子,记起他曾经以多么敷衍的态度做早餐,终于他一切都想明白了。“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低声说,“先有主人,还是先有奴隶呢?我想知道我该从哪里再开始我们的训练,Fox,似乎我们又得从最基础开始了。”

“哦,shit。”把脸埋在两臂里,“我还以为你要给主人和奴隶都放个假期或是什么的。”他埋在胳膊里含糊地说。这个说法甚至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都觉得荒谬。

“Fox。”他的主人摸摸他的脸,让他抬起眼睛跟他的主人对视着。“我以为你能明白,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24/7的安排。一天24小时,一周7天。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而我将永远是你的主人,渡假时也不例外。可你似乎认为你的责任会随着你对我言行的反应而变化。事实是你的身份永远不会改变。我希望你的言行能符合一个奴隶的身份,你要凭着很好的完成使命来赢得我对你的奖励。”的视线扫过堆在洗碗池里的脏盘子,“难道还需要我不断地提醒你的身份吗?我曾经希望你已真正认清了奴隶身份的本质。你那天开了一个好头,可接着却又……”他失望地摊开两手,“如果必须的话,我会不断地给你引路,”说着叹了口气,“可我们不能总停在起步阶段。我希望我们能达到一个更高的水准,Fox,我愿意看到我们两个人能和谐的相处,我们都对自己的身份认识透彻,充满自信的行事。如果你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能让我看到你尽了最大努力,我绝不会对你纵容的。”

“你就不能直说吗?”低声争辩着。

“那你呢?这就是问题所在。”答道。“这就回到了诚实这一点上。你还对我有所保留。你应该……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毫不犹豫地问我你该怎么做,该如何取悦于我。可你没有。你是怎么做的呢?你按你的老法子办---自己一意孤行,蒙着眼睛乱撞。我们要想取得进展,你就必需克服掉这个毛病。”他心平气和地说着,无限温柔地用双手捧起的脸。“Fox,我想让你明白。我看到过主人和奴隶理想化的相处,那是世间最美好的一幕。那是一种真正的和谐,两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都知道自己需要奉献什么,都为拥有对方而由衷的喜悦。那就像观赏一场最完美的芭蕾……那就是我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希望。达到那样一个境地是我的追求。现在,我要知道,你所希望的究竟是什么?那也是你的愿望吗?还是说,你只追求享乐的部分?只要性满足,只攫取作为一个奴隶色欲的刺激,而不要跟他相关联的琐事和责任?”

“我……”盯着脏盘子,又转过头看他的主人。披着一件的旧袍子,尺寸足足大了两码。那上面点缀着大朵的向日葵,裹在他主人魁伟健壮的身体上,显得异常不和谐。“我要你,主人,我要做好一个奴隶,”他坚定地说,“我会努力地学。”

“我知道你会的。”微笑了。“现在你知道我对你的要求了,Fox。我想我不必逐条罗列了。”他看了一下表,“现在,我要回去再睡一小时。你一定知道该做什么了。”他在他奴隶的额前吻了一下,就抬步向楼上走去,根本无须再朝昨晚的脏碟子和剩菜再看一眼。

看着他走出去,感觉全身麻痹。他简直是个白痴!他该死的为什么没早点开口问?为什么他不直接问该怎么做?这不是明摆着吗?

“主人!”他意识到之前,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奴隶。”停在楼梯上,扭头看着。

“你是对的。即使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还是没有告诉你一切。那个,呃,我还有不够坦白的地方,”他真心诚意地说。

“说下去。”温和地鼓励着。

“我的伤疤。我原来觉得你厌恶我的身体,不肯跟我做爱,”静静地说着,感到脸上发烧。“我以为你想结束这一切,又不知该怎么开始。说实话,你带我来这儿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

“我知道,Fox。”答道。

“你知道?”感到惊讶。

若有若无地一笑,点点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问道。

“为了……骄傲。”终于承认道。“我不要你的怜悯。我不要你觉得你必须假装……我也不要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你的谎言,说你还需要我。”

“你想错了,对不对?我确实需要你。我想那天晚上在海滩上,我已经证明过了,”认真地说,“对不对?”

“是,你证明了。”

“所以说,如果你有话直说,你会省掉多少不必要的忧虑呢?”温和地说。

“是,现在我明白了。”

“那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错误了。”

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愣愣地看着他的光脚。他希望自己能说出---再也不犯。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他脑子里纠结着这个念头,不自觉地狠咬自己的嘴唇。不愿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唇舌他并不觉得奇怪:他的主人一定已经对反复地从最低阶段开始腻烦透了。当一双手安抚地按上他的肩膀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接着他的下巴被抬起来,他的眼睛正对上那对深邃的黑眼睛。

“别再咬嘴唇了。”的手指抚过他饱受折磨的下唇。“它是我的,别忘了,男孩。”他说着,眼睛里充满了关爱。“你会找到你的路的,Fox。总有一天。”他保证着。“我还没有放弃你呢,所以你逃不掉。”他俯下脸温柔地吻住他奴隶的双唇,在他嘴里劫掠着,需索着,彻底臣服于他的需要,一股安心的暖流卷遍他的全身。“好了,一会儿我会给你大壁橱事件的惩罚,”终于放开的嘴唇时不动声色地说道。的心在胸口狂跳起来,有些无力地把头倚在他主人强壮的肩头。

“是,主人,”他懊悔地低声说。

“我们重新开始我们的渡假。这次,我想你不会再对你的主人有所怀疑了,而我相信你的主人也没有理由再怀疑他的奴隶了吧?”的语气是严肃的。

点点头。“根深蒂固的旧习惯很难打破,主人,”他咕哝着。

“哦,我不要你打破,奴隶,”咧嘴笑着,回手在他奴隶的屁股上疼爱的拍了一下。“我只要求你顺从。”也挤出个笑容,尽管有些苦涩。“顺从于我鞭子的指挥,服从于我的安抚,就像上好辔头的小马,”说着,用他的大手轻轻捏着的脖子。“你只需对我惟命是从。对其他任何人,你都是不可驯服的烈马,只对我表现出彻底地顺从。”低声说着。Wanda恰在这个时候挤到他们两之间,很明显是吵着要她的早餐了,他们俩人同时大笑起来。转身上楼,消失在楼梯上,留下悔恨地盯着堆得小山一样高的脏盘子。

清洗擦干了餐具,彻底打扫了厨房,又准备了一壶新鲜咖啡。他清理了放杂物的大壁橱,然后来到楼上的浴室,洗了个温水澡,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然后将手指插进肛门彻底做好润滑---心里多少怀着一些期待。他对着镜子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自己。他的环和乳环都在应该在的地方,他的头发刚洗过,已经擦干了。他现在的样子比起他最近几周里的狼狈相,要利落多了。如果没有胸口上那丑陋的伤疤,他简直就是许多人梦想中的奴隶男孩。下意识地用手遮住那块疤痕。不管他的主人再在那里吻上多少次,他也永远不可能乐观地看待它的存在。他结束了他的自我审视,回到厨房,替他的主人倒上一杯咖啡,端到卧室里。已经醒了。他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看书。看到他的奴隶走进屋,他把书放在一边。

“你的咖啡,主人,”恭敬地说着,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自觉地跪在床边,做出服从的姿势---眼睛朝下看,肩膀向后,羞耻地竖直在身前,好像献祭的礼物。

“谢谢你,奴隶。”说着,端起咖啡喝着,继续看书。集中精神寻找着他灵魂深处宁静的中心点,他过去曾有少数几次达到过深度服从状态---在他的奴隶制里,那是一种他渴望获得并深深享受的平静。时间静静地流逝,他始终保持着服从的姿势,直到听到他的主人把书放到一边,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歇歇,奴隶。放松一下。”命令道,抬起头,松弛一些的跪姿让他觉得舒适了一些。“在你的早训练之前,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问道。

“是的,先生,”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现在的规矩是什么,主人?我仍然没有任何特权吗?我要上厕所时仍然要请求允许吗?”

“不必。既然我们在渡假,我想放松一点儿限制,”对他说。“但除了洗澡和小便时,你仍然不准摸你的明白吗?”点点头。“很好。没有我的明确同意,你不能射精,没有我的允许,你的对你来说仍是禁地。如果我在做爱的的时候不碰它,那是因为我不想给它快感。你不要企图自己补偿。”

“我不会,主人。”觉得心情好些了。至少他的主人还打算跟他做爱。

“至于其他的规矩---你今天全天都要进入深服从状态,男孩。就是说,只有我问话,你才能开口。如果你有要问的事,先请求我允许你说话。如果你忘了,你就要受惩罚。明白吗?”

“是的,主人。”的似乎认为,这是最近以来它所听到的最富刺激性的话了,它立即有所响应地蠢蠢欲动。

“我想,今天我要带你从最基础开始,”盯着他的奴隶,沉思着说。“我们有必要重新建立一些日常的规范---就从对你的检查开始吧。过来呆好,男孩。我要检查我的奴隶。”

无需进一步的催促。他爬到床上,跨骑在他主人身体上,双膝搁在的胸口两侧,跪坐起身,双手紧紧扣在背后,整个身体置于他高大的主人的掌控之间。用手指梳过的头发。

“头发该剪了,男孩,”说道,点点头。他主人的大手继续向下,停在他的下巴上。“张嘴,”命令道。照办了,很欣慰地记得他早上仔细地刷过牙。的手指轻抹过他被咬破的下唇。“注意不要让我再看到。这是在折磨和破坏我的东西,而这完全是由于你不能很好地自律。我会为了这个惩罚你的。”语气有些不快。眨眨眼,他的脸还被捏在的大手中,只能微微地点点头。他的主人继续他的检查,他用手指扯动的乳环,他的奴隶为了苦苦忍住不叫出声来,疼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接着他又向下来到他奴隶的和睾丸附近。他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检查这里,完全不带情色的意味。

“我喜欢我的奴隶好好地装饰这里。穿一个环应该很有意思---我想就这样定了。我会很乐意给你这里穿上牵引绳训练的。”拉了的几下,感到振颤的快感和晕眩席卷全身。他从没想过在他的性器上做穿刺,想到他的上被穿上环,系上绳拉着走,他简直不寒而栗。但与此同时,他又很高兴看到他的主人仍对他的身体感兴趣,至少他还能够取悦他的主人。“对了,我愿意你在渡假期间彻底剃一次毛。就是现在,我来给你剃,”若有所思地摆弄着的睾丸,将它们在他的手掌里揉捏着,“全部都剃光,那时你就会像海豹一样光滑了。你可以自己全身涂上油---在你游泳的时候,我会很高兴地抓住你的。”

“只要能让你满意,主人,”平静地说。

他跟着他的主人走进浴室,按他主人的要求躺在浴缸中,将双腿分开搭在浴缸的两沿,一动不动地盯着浴室的天花板。一向坚持用锋利的剃刀给他的奴隶剃毛,他喜欢光滑的皮肤那种细腻的感觉。心里清楚,当他的主人拿着那么一件吹毛断发的利器接近他的性器的时候,他必须集中全部注意力保持不动。他听见准备着必须的用品,接着感到剃毛的泡沫抹在他的和睾丸周围。几秒钟以后,他听到剃刀刮动的细微声音,感到它贴着他的命根子移动时那种遍布每一个神经末梢的紧张。他握紧了双拳,竭力不去想正在发生的事。经过了几分钟的折磨以后,他的胸毛也被剃掉了。他的主人让他抬起胳膊,将手臂和腋下剃个干净。接着,手里的剃刀纯熟地游遍他奴隶的双腿,然后命令他翻身,最后是他的臀部和腿背面的体毛。因为他早晨已经刮过脸,至此的全身都剃干净了。打开淋浴喷头,命令他的奴隶冲去泡沫和剃掉的毛发,顺从地照办了,看着他的毛发顺着激溅的水流消失在浴缸出水口,心里感到莫名的失落。他整个光滑无毛的躯体带给自己的感觉十分怪异:似乎冷冰冰的毫无生命力,如此平凡,如此陌生。他跨出浴缸,擦干身体,递给他一瓶油。“全身都擦上,而且不要忘了,每天要按时补涂。这是防晒油,所以这算得上是一举两得。”他又接着说,“等你涂完了,回到卧室里来,准备好继续接受检查。”

“是,主人。”顺从地说。他将金色的油倒在掌心,涂遍他赤。裸的身体。这种感觉不错。他的皮肤闪着微光,刮去了毛发使得他的皮肤更加润滑。肯定他从额头到脚心都已经涂遍了---他甚至还将一些油擦进他的肛门,愉快地感受到他细嫩的肠壁平滑的触感。等他擦好了,他回到卧室,按照要求爬上床。

“转身。把你的屁股对着我,”命令道,转身跪下,手肘撑在床上,他的臀部翘起来,等着他主人的检查。在他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我肯定用不着告诉你这地方有什么问题吧,男孩,”他不快地低声吼道。

“不用,主人。”有些好笑,似乎看到了他自己完美无瑕的苍白的屁股。

“好的,那我们来给它加点红润。”

当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他的双臀之间,他惊讶地喘息起来,幸好他润滑得相当彻底,使得这次入侵非常顺利。“我很高兴你为我做好了准备---保持住,男孩。我希望你经常保持清洁,随时备用,”说着,一只大手一边爱抚着他奴隶的屁股,一边加了另一只手指,和食指一起深深探入的肛门。“唔,”几分钟以后沉思地说,“瞧,你的反应很好,但你需要练习随时为我的宠爱打开自己。我想问题在于你最近被使用的次数太少了。你有点儿紧---不够放松。我们会解决的。我需要我的奴隶敞开自己,接受他主人的疼爱,无论何时何地。明白吗?”他边说边在他奴隶的屁股上又短又快的狠拍了几下,像是给他的话加上了标点。的一阵痉挛着有了反应。无论是现在的场面,还是他主人的话……他发现这两方面都非常刺激。

“是,主人,”他顺从地答道。

“好的,男孩。去给我拿一块湿布,还有壁橱里的那个银盒子,”命令道。按要求拿来了湿布,用它擦净了手指。他以服从的姿势跪在地上,打开了银盒子---里面是一排假,从比较细的,到正常男人的尺寸,直到那根十分巨大的,决不希望那样的怪物插进他的屁股。从尺寸较细的里面选出一支来,在上面涂满润滑剂,接着命令重新跪趴在床上,屁股翘在空中。摆好了姿势,几秒钟以后,假的冷冷的顶端插进了他的后洞。他感到他的肌肉不自觉地抵触着这冰冷的入侵,这给他带来了屁股上的一记猛抽作为惩罚。

“保持你的身体打开,男孩。”吼道。

闭上双眼,他的尖叫着渴望着抚弄,但他知道他不能碰它。把假在他奴隶的体内抽插着,保持着诱惑的节奏,摆着臀迎向那个不断滑动着的入侵者,享受着它的侵犯。

“很好。现在再换一个更有挑战性的,”低声说着,抽出那个小号的。看着的手指划过那些尺寸更大假。

“别,主人,”他可怜巴巴地哀求着,结果他主人的在他屁股上的一记狠拍,让他惊叫了起来。

“不经允许不要讲话,奴隶,”冷冰冰地说。垂下头,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从较大尺寸的里面选了一支,但幸好不是那个最大的怪物。“我还是打算让你接受那个最大的,即使只是短时间的,所以,做好准备,男孩,”命令道。困难地吞口唾沫,看着他的主人给较大的假涂上润滑剂,接着他感觉到它冰冷的顶端被压进他的双臀之间。他全身贯注地放松身体,将入口打开,那东西又一次顺利地滑到他身体内部。这支的尺寸非常适合他。它跟他主人的大小差不多,感觉恰到好处。它对他的肠壁产生的压力刚好可以感觉的到,又不会让他觉得撑得过分而无法承受。发出了呻吟,前后摆着腰,在将假在他体内抽插时,配合着他的节奏。终于,这一支也被拔了出去,他感到他主人的手指又一次探进他身体内部。“好了,这里已经很好地放松了。现在,做为你今早偷偷闯进大壁橱的惩罚的一部分,我要你接受最大号的。”

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因惊悸而颤抖,试着想象他该如何承受的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他一方面想尝试到那个巨物充满他体内感觉,但与此同时,又惧怕那会带来剧烈的痛苦,要是他的身体本能地抗拒它,拒绝他主人的安排,那就太糟了。他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保持扩约肌的放松上,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接受他主人任何的愿望。这真是莫大的羞辱---他跪在那里,屁股翘在空中,等着承受那个冷冰冰的,无生命力的怪物的侵犯;现在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乞求,换他主人温暖诱人的来充实他,占有他。但明显不打算给他这种享乐。他要他的奴隶以顺从来交换愉悦,他必须先承受这些艰难而痛苦的折磨。

感到巨大的假的顶端慢慢挤进他的肛口时,紧张地摒住了呼吸。他竭力放松括约肌。经过了刚才的侵入与玩弄,他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再加上他的兴奋,与对他主人服从的渴望,接受似乎变得容易了一些。尽管如此,那支润滑过的假尺寸确实巨大,有一刻,他认为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下。感到他的肌肉被过度扩张,他抑制不住轻声的尖叫,但仍然尽他所能放松与接受。

“很好,男孩。”此时,他主人的夸奖对他比世间的一切都更重要,闭着眼,想象那正是他主人巨大的性器在侵占他的身体。他的屁股被扩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当他确定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假最粗的部分终于通过了他被撑开到极限的肌肉环。那巨物的其余部分顺利地被押入他的身体内部,喘息着喊了出来,缺氧般大口地吸气,毕竟他身体过去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巨大的物体的侵入。他能感到他的肌肉紧包着入侵者,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宽度,他体内传来阵阵的酸麻。

“主人,请你……”他嘶哑地哀求着。

“疼得厉害吗,男孩?”问道。考虑了片刻。那算不上真正的疼痛。尽管他愿意做任何事,以便能从这种极度不适中摆脱出来。

“不,主人,”他诚实地答道,“但很不舒服。请你,请你……”

“你还得再坚持一会儿,”无情地说,觉得全身暴出一层汗水。他的似乎跟他受折磨的肌肉一样酸疼,他感到他要被这种缓慢的折磨击垮了。忽然他感到的手指摸到他的臀部,假被慢慢地抽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那东西又被小心翼翼地推了回去。痛苦地叫着,汗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下。

“哦,上帝呀。求你……。天呀……”他挣扎着要起身,但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下,提醒他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他慌乱地伸手到背后,试图减轻他承受的压力的折磨,哪怕只是把那该死的东西抽出来一点儿呢?但他的手被坚决地按了下去。

“这就是你所说的服从吗,男孩?”他的主人厉声问道。

“对不起……可是……”重又闭上双眼,有一刻他似乎已经孤立无援,只剩下他与他身体上经受的折磨为伴。他感到他已经超负荷了。他肯定如果那个鬼东西再在他体内多呆上一秒钟,他的神经就要绷断了,但与此同时,他又荒谬地爱着被他所敬畏的主人如此彻底地占有与侵犯的滋味。他享受着这种被迫接受的极致的折磨,沉沦在相互交杂的痛苦与快乐中。

持着那个无情的刑具开始有节奏地抽动,不断进出着他奴隶的身体,直到刚才的酸麻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剧烈的烧灼般的快感,这把火‘腾’地直烧到他的。那个巨大的凶器进出时当然不会错过他的前列腺,很快他就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令他眩晕的刺激席卷他的全身。

“哦,上帝……求你……”他狂乱地呻吟着,这一次当然不是恳求他的主人抽走假,而是要他不要停止在他体内的抽插,继续进行这种无情地又刺激无比的折磨。

“已经够了。我想现在该开始你的早训练了,”说着,猛的把那根巨物插到他奴隶的肠道深处。

“不……你不要……哦,天呀……”迷乱地乞求着,不愿这种美味的惩罚就这么快结束。

“你屁股上就插着这个东西挨打吧,”无情地对他的奴隶说,“趴到我膝盖上来,男孩,快点!”

缓慢地挪到他主人的膝头,那深深嵌入他体内的巨大使他的移动分外艰难。已在腿上垫好了枕头,他费力的趴下来。他感到的大手停在他的屁股上,第一下拍击落下来的时候,他呻吟了起来。他涂过油的皮肤似乎使掌击的声音异常响亮,带来的疼痛也愈发强烈。更可怕的是,每一拍都震动了深插在他体内的巨大物体,让他更清楚地感到它的存在,似乎在他的身体深处燃烧着。像往常一样,开始的时候很慢,下手也比较轻,但很快他加快了节奏,毫不留情的拍打像雨点一样落在献祭的屁股上。

“请停吧……求你……”粗重地喘息着,甚至无法挣动翻腾,因为一只手猛拍的同时,用一只手押住假把他牢牢钉在原地。“哦,shit!”当他主人的大手按住插着他的巨物,把它推得更深的时候,几乎要不顾一切地跳起来,那东西直撞着他的前列腺,刺激得他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差一点当场就泄了。他把自己坚硬的深深抵在枕头里,在屁股上的拍打继续的同时,绝望地渴望着释放。边打边拧动假,时不时地将它压得更深,直到的意识完全模糊,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被惩罚?”他的主人问道。用力眨着眼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顺着他的颊边淌下。他是在接受惩罚吗?这感觉如此强烈,如此刺激,他自己也不能够肯定了。他主人的大手响亮地落在他大腿的上方,如薄雾般的记忆又在他头脑中清晰起来。

“我撬了大壁橱,主人!”他叫喊着,的大手继续毫不留情地惩罚着。“我很抱歉。我该问你地牢的事。我错了!”当拍打的节奏和劲道都进一步加强的时候,他接着叫喊着,很快他的屁股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如同被烈火烧灼般,他觉得他再也不能回答任何问题了,因为他的理智已经远远地飞到了天外,再也无法有条理地思考了。

“你可以射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这个允许让他感到不可名状的欣慰,因为他已经再也无法多忍耐一刻了,他在猛烈的痉挛中射在枕头上,精疲力尽,全身酸痛地趴在他主人的膝头上,强烈的快感将他淹没。放缓了拍打的节奏,他的大手在他奴隶饱受折磨的屁股上轻轻摩挲着,最后终于抓住那支假,猛地把它拔出来,这突然的举动使得喘息着大叫起来。

“这简直是……残忍,主人,”呻吟着,立即换来一记猛击。

“你犯规了。记着今天只有我问话,你才能开口,男孩,”低吼着。“现在,这个屁股已经染上漂亮的红润了,不过恐怕我还没结束。”

呆了几秒钟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他喜欢他的主人打他屁股,但现在他已经被打得过火了---他肯定他再也撑不住更多的折磨了。但这当然不是他能决定的。继续疼爱地摸了他一会儿,他趴在主人的膝盖上朦朦胧胧地几乎睡着了。模糊中,似乎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咔哒’一声响。他没理会,几秒钟以后,那声音又响了一次。他抬起眼睛,猛地意识到那是他的主人打响指的声音,是给他的信号。

“我要警告你,今天最轻微的迟疑和不服从都要受到严惩。今天早晨壁橱里那场闹剧之后,我不会再纵容任何事了,”对他说道。艰难地咽口唾沫,磕磕绊绊地滑下床,他的整个身体还沉浸在猛烈的高潮的余韵中颤抖不已。他跪在床边,垂着头,挺起胸,下身往前送,等待着进一步的指示。

“现在,服侍我穿衣服。”

站起身来,等着他的主人选好衣服。今早避开了短裤和T恤,选了一条素黑的牛仔裤。熟练地将它套上他主人的长腿,当他准备系裤口的时候,他发现他主人半勃的还没有受到任何照料,他强烈地渴望把它含到口中。他跪下来,用双唇摩擦着那个逐渐涨大的,他的主人笑了起来,一只手插进他奴隶的头发。

“你喜欢它,嗯,男孩?”他的语音低哑诱人。“你想吸它,是吗?”点点头,眼里充满渴望。“那来吧---快点。”

把自己的顶进心甘情愿的嘴里,他的奴隶像迎接上帝的恩赐一样接受了它。他虔诚地舔吸着,接着将它深深地吸进喉咙里,引得他的主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卖力地要用口唇将他的主人带到高潮,但感到他的头被推到一边。

“够了,”说道,他的语音谙哑,显示他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了。差点因拒绝而掉泪。他希望他的主人能达到高潮---他希望他深深地射在他喉咙里。他希望品尝到他主人精液的刺激味道,愿意满含感激地接受它,但他被拒绝了。

“请让我……”他哽咽着说,但满不在乎地将他坚硬的收到裤子里,无视他奴隶的请求。“现在不。我另有安排,”咧嘴笑着,他的牛仔裤前面被高高地顶起来,他拉上了拉链。为他主人的自控能力而折服。他自己如果进行到这一步一定很难喊停,也一定不愿意把自己坚硬的宝贝收进那个不舒服的监狱里。“站起来跟我过来,男孩,”他说道。听话地跟着他的主人走出卧室,穿过走廊。“你对地牢很感兴趣,现在我可以带你进去了。”说道。惊讶地看着他的主人。他已经进过所有的房间了,根本没有发现地牢。停在走廊尽头的门前,打开门示意进去。四下一看,满心惊奇。他们正站在那间书房兼储物室里。

第二十章-地牢与龙:3

“这不是地牢,对吧,主人?”他睁大了双眼看着,他的主人大笑起来。

“Fox,我们对我们进行游戏的地方都有特殊的叫法。叫这里‘闺房’,我还有别的朋友喜欢把他们的地下室称作‘密室’。‘地牢’是很普通的叫法,就像我们自己的“游戏室”。并不是说那里一定要有石墙和刑具。”

“哦。”看起来满怀失望。他对别人怎么称呼他们的游戏室并不感兴趣。在他成为的奴隶之前,进行SM的游戏是他强烈的需要,也是他长时间追求的东西,有段时间,他在圈中不断地冒险就是为了找到能给他痛苦的人。他从来不费心与他们交谈,当然也不会问起他们会如何称呼游戏的房间,他们只是凭本能在那里获得满足罢了。“就是这儿?”低声说。

“别无精打采的!”咧嘴笑着,打了个响指。立即顺从地跪下,但知道了这里就是所谓的‘地牢’,还是让他觉得既失望又愤懑。“看着我,”命令道,抬起眼睛。“每个人都有他们特有的游戏方式,Fox,”悠然地说着,走到屋子的中间。“对我们那种S/M的方式从来就不感兴趣---吸引他的是的角色扮演。你知道,他喜欢表演---那就是驱动他的力量。”强抑住笑容,记起那个行事夸张的,在他的豪宅里走来走去,大嗓门讲个不停。“而,他的兴趣在色欲的折磨上。”耸耸肩。“他之所以顺从于角色扮演的情结,是因为他们热衷于此---他们以这种方式满足他们的需要。,从他的角度讲,他知道如何给予他所需要的感官刺激,以此来交换他的男孩顺从地穿上戏服,进入角色。这个房间就是完美的舞台。我相信最有兴趣的是扮演苛刻专横的校长,而是他吓坏了的小学生。”他指着那个巨大的华丽的书桌。

“噢,上帝,”按照的解释,脑海里浮现出穿着白色学生长袜和短裤的形象,觉得匪夷所思。是他所见过的身体最强壮,外形最凶暴的sub。这个想像实在荒谬。

“好吧,如果你渴望的是一间真正意义上的地牢,里面挂满了镣铐,我一定会给你安排的,”咧嘴笑着。“也许可以作为一次奴隶日的奖励。我知道DC有一些人确实有地牢。而这个地方,当然是想象中的地牢。看。”他打开壁柜,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戏服,他拣出一套来,举起来让看。这正是刚才认为绝不可能穿着的校服。一件白衬衫,配着条纹学生领带,运动夹克---甚至还有一顶帽子。“你穿上它会很好看的,”狡猾地笑着,的脸色发白了。

“打死我也别想让我穿上!”他吼着,气的什么都忘了。

“不……是先把你打热了再穿上,”笑着,“我喜欢这个主意。我哪天会尝试的。”他又拉出一套校长的长袍和硬壳帽,把它举起来,“我想,我穿上这个一定很有风度,你认为呢?当然再配上一根装饰用的手杖。”他自鸣得意地说。

“你穿这个会非常性感的,主人,”指着一套白色的海军制服,配着军帽和依仗的佩剑。他可不愿意引他的主人想到手杖。

“我会考虑的。”的眼睛闪着光。“我想我们应该对丰富的服装资源善加利用。我们来看看……”他在壁橱中翻检着,挑出一条质地轻飘飘的,乳白色的灯笼裤,上面镶着精美的金色滚边。“太棒了,”低声赞叹道。

“哼。”个人认为,他的主人穿上灯笼裤一定会显得非常愚蠢。

“你不喜欢吗?那太遗憾了,因为我打算要你扮演一个来自古埃及的,传统装扮的奴隶男孩。”开心地笑着。“啊,想象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站起来,男孩,把它穿上,我去给你找其他配饰。”

恶毒的白了他主人一眼,忿忿地抓过灯笼裤。裤子用薄纱一般飘垂的布料缝制而成,穿在身上差不多完全是透明的。他把裤子套上两腿,提到腰际,忽然倒吸了口冷气---裤子的胯部是镂空的不说,臀部也故意留了洞,恰好将他赤。裸的,发热的,闪着油光的屁股露出来。

“哦,shit。”他叫道。

“很诱人,”咧嘴笑着,好整以暇地走上前来。气呼呼地瞅着他的主人。“但你穿的不对,”斥责着,用他的大手拨开裤子前部薄纱的皱褶。“你的应该每时每刻都展示出来。就像这样。”他说着,把新剃光毛的从布帛的掩盖下显露出来,让它清晰可见地悬在裤子的前面,骄傲地呈现着粉红的色泽。“转个圈,”他的手一挥,示意原地旋转,无奈地照办,全身上下从他绯红的脸颊,到他被打得滚烫的屁股都羞得通红。“太美了。简直是完美的奴隶。别忘了你的拖鞋。”递给他一双金色的绣花拖鞋,接了过来,发出一声抱怨地哀叫。这是一双有个古怪而微微上翘的尖鞋头的无跟拖鞋。他把脚伸进去,希望它尺寸太小没法穿,但很不幸,它刚刚合脚。“很可爱,”满意地说,语气中微微流露出揶揄。警觉地盯着他。“你的上身当然也要装饰一下。”走到那排大木箱跟前,打开最小一个箱子的锁。他拿出一个装满金色锁链的透明袋子,沉思着看了一会儿。接着他招手让他的奴隶走过来,将一条金链穿上他的两边乳环,在中间并在一起。他取出一件金链穿成的马具从他奴隶的头上套下来,让那些流泻而下的金链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他的上身,随着他的动作琮琮作响。“这样,就能随时让你牢牢记住你的身份……”

从大箱里拿出一个盒子,将它打开,里面装着几个闪着金光的肛塞,上面都连着复杂的链子。闭上了双眼,悲哀地叹了一口气。“趴到桌子上,男孩。”说着,打开一管润滑剂,在肛塞上涂满。按他说的弯腰趴在宽大的橡木书桌前,他的腹部和下体紧紧贴在冷冷的桌面上。“双腿打开,”听到的命令,他尽量把双脚再站的开一些,接着,他感到把肛塞插入他伸展开的后洞。这支肛塞前端比较细,到后面越来越粗,当较粗的一端被越推越深,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扮了个苦脸,他又给撑开了。“很好。站直吧。”站起身,试着习惯身体里含着肛塞的感觉。咧嘴笑笑,拉起肛塞尾部的链子。链子很长,他将它连上背后马具上的链子,拉着穿过的腿间到前面,固定在他奴隶的环上。

“嗯,棒极了。”说着,满意地看着他的奴隶。“不过,我们还没完。过来。”他拉开一扇边门,示意进到一个小淋浴间里,里面同样是用镜子贴满四壁,看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浴室。在镜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战栗。

“噢,上帝呀,不如干脆杀了我吧,”他边看边咕哝着,不得不承认这些装扮令他显得光彩照人,将一个成年男人彻底蜕变成一个后宫中可笑的宠物男孩。

“绝对不准,我对你还有计划呢,”说着,责备地敲着他奴隶的屁股。“来。”他从手里的袋子里翻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小玩意儿,将它们夹到的耳朵上。

“不!”嘶哑地叫着,闭上眼睛拒绝看到自己的样子。

“必须,”的语气不容辩驳。“而且,还要加上一点儿化妆才叫完美。”他趁着闭上眼睛的机会给他染上睫毛膏,又涂上眼影。“你应该庆幸,我对胭脂不感兴趣。”揶揄着说着,又在他奴隶线条优美的嘴唇上擦上唇彩。“好了。睁开眼睛吧。”命令着,颤抖着照办了。如果他不是对自己的新形象充满先入为主的嫌恶感,那他会发现其实他的形象十足诱人。所做的一切都极具品位,眼妆恰到好处地勾勒了的双眼,使它们显得大而有神;他湿润而闪着微光的嘴唇如同在邀吻一般。而那对金质耳夹与他全身后宫风格的装扮相得益彰。他凝视着自己,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取悦于人的奴隶,而事实也本来如此。

“你穿这一套太适合了。也许我该问问能不能把它带回家。”沉思着,用赞赏的目光审视着他的奴隶。则在琢磨着能不能贿赂一下拒绝他主人的要求。

“今天这一天,我都有很养眼的东西可以看了,”低声说,挑逗般地抚弄着的,“而这些穿在别人身上不可能有更好的效果,宝贝。”他朝壁上的镜子挤着眼睛,双手一直在涂了油的半裸的身体上游动,似乎跟本舍不得将手移开。的情绪立刻高涨了一些。穿着这些倒霉的装扮倒也不是世界末日,只要他的主人能深深被他吸引也算值得。“好了,现在我们该办正事了,是不是,奴隶?”的语气变了变,他用双手包住了的屁股。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离我上次标记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低声说。全身僵住了,他的视线与他主人目光在镜中相遇。身体上的上一次标记实际上是他自己做的,那次他为了去掉丑恶的字母不惜自我伤害。曾经跟他讨论过为他做永久的标记,那很有可能是某种烙印。但最近连续不断的意外事件将一切颠覆,曾经让他们饱含兴奋和期待的标记的誓言,也变成了一种心理上的禁忌。“你需要重新被标记,小家伙,”轻声说着,双手仍在的屁股上轻轻揉捏着,使的又不可抑制地变硬了。

他们在镜中对视了许久,用手指轻柔地安抚着他的奴隶。记起了从前每次接受他主人暂时标记时的感觉。标记的过程是他所厌恶的,那种剧烈的疼痛与他所享受的他主人大手或皮带和桨的击打截然不同,那些他主人所纯熟使用的工具给他的身体带来的感觉是奇妙的。每次当标记以后的剧痛褪去,他很喜欢回头欣赏他主人的杰作;在他工作时,每每想到在他衣冠楚楚的西装下面所隐藏的东西,他就会刺激得发抖,这些秘记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与他主人禁忌的联系。甚至在他去停车场的路上,坐在桌前办公的时候,想到他身体上的这些标记,想到它们对他的意义,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是,主人,”他对着镜子轻声说道,点点头,吻了一下他奴隶的後颈。

“这次我会使用一种特殊的工具---”他的声音略微低哑,流露着致命的性感,“---龙杖---是特制的。他定做了很多支,当然我要用一支崭新的,没拆封的。我决不会在你身上用别人用过的肛塞或刑杖。你听说过龙杖吗?”他问道。在他主人的臂弯里颤抖着,摇了摇头,痉挛似地咽了口唾沫。

“那我告诉你,它非常特别,”微笑着,“用一种密质而有弹性的木材特制。它可称是真正的刑具,奴隶。你觉得你能承受这种工具吗?它绝不是常用的普通货,它是为特殊场合准备的---比如说,对一个迷途知返的奴隶的首次标记。

战栗着,他主人的话既刺激又恐怖。他喜欢这种由他心底升腾起来的畏惧。他觉得似乎体内有无数小虫在啃噬,使他焦虑,呼吸困难。

“那很疼吗,主人?”他问道,不由自主地软倒在的胸前,投降在他主人强壮的臂弯里,坚信它们一定会给他支持。

“哦,是的,小家伙,”的呼吸如诱惑般,暖暖地吹在他的耳後。“它带来很剧烈的痛苦。你会尝到的。不过,因为它的特殊性,我会限制在2下。你一定能经受住是不是?”他用引诱般的语气问道。

轻轻颤抖着,瞪视着他们两人在镜中的形象,感觉有如在云中般虚幻。他看到他自己,赤。裸着,带着肛塞,被他的主人以华丽的金链和饰物巧妙地装饰着,被圈在他主人给予保护的强壮的臂弯里。也半裸着,上身精赤,但每一寸的肌体都清晰地显示他是主人,他的奴隶乖巧地窝在他毛发浓密,肌肉健壮的胸前。他们其实都知道会答应---这就如同一段前戏,如同唤醒奴隶兴奋的方式,以此使两人都感到更加刺激。他点点头,他那粉色的,刚剃过毛的热切地抬头,在那金色饰边的奶油色薄纱的衬托下,清晰可见。

“好孩子。我为你骄傲。”捏挤着他奴隶的臀部,亲密地吻着他的腮边。“进屋去,站在桌前等着我。”

走回屋里,依然颤抖着。他身上的金链随着他的脚步琮琮做响,他能清晰地感到马具上的链子对他乳头剧烈的拉力,还有来自于体内的肛塞的压力。想到他自己被扮成这个样子,等着被他的主人标记,他的欲望升腾,他的下体在它金链的锁缚里无声无息地升起,牵动连在肛塞上的链子,使它更深地扎到他的体内,使他更加兴奋。他深吸一口气,俯身趴在书桌上。冰凉的桌面紧贴他的身体,窗外吹来的微风轻拂过他泛着淡淡油光的身体。

他的主人似乎故意让他等待,每过一秒,的紧张就更加剧。终于他听到他主人的脚步声,走进屋。艰难地咽口唾沫,抬头看去。他的主人正打开大箱子,里面收藏的宝物使他吃了一惊。各式各样的手杖,藤条,皮鞭大箱子里应有尽有,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从中取出一根长长的手杖,它看上去沉甸甸的,的心沉了一下。这东西很有份量,一定非常疼,疼得要命。看到把它拿在手中,毫不费力地前后弯折着,他喉间发出低低的哀鸣。这样粗重的棍子,能被轻易地弯曲而不会折断,说明它的材质具有不可思议的延展性。猜不透为什么它这样的特别。

“看看它,男孩,闻一下,”说着,把手杖递到的鼻端。眼前的手杖表面平滑呈棕色,头部刻了一个抽象的龙头。“你看,它张着嘴,因为它能喷火,”的语调低沉而性感,“而它的火很快就要烧到你的屁股上了,男孩。”的心因期待和恐惧而狂跳。举起龙杖,在空中挥动。瑟缩着。它带动的风声如此美妙,如此刺激,使人不寒而栗,而他所能做的只有老老实实地等待。将它又挥舞了几下,习惯着它的手感,重量和力道,然后转向他紧张的奴隶。“两下。我不需要你数出来,因为一下过后你就会疼地说不出话来了,”温柔地说着,用手轻抚的后背。“不过,如果你勇敢地经受了这两下,我会送你一件礼物纪念这一刻的。我已经想好了。”他的语气里似乎含着一丝笑意。又颤抖起来。他的主人如此擅于制造气氛,他只能绝望而无助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他感到龙杖正搁在它的臀部,用它轻轻磨擦着,他紧张的肉体等待着第一下杖击。

“请你,主人……快一点,”他请求着。

“这由我决定,男孩,”厉声道。“现在你肯定知道这不是一次惩罚,Fox,是不是?”无声地点点头。这种故意拉长的等待滋味象地狱一样难熬。这是他所经历的最大的恐惧,最磨人的煎熬,而它甚至还跟本没有开始呢!

“这决不是惩罚,”接着说,依然用龙杖在的臀部上轻擦。“这是极其重要的仪式。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巩固主人奴隶的关系。以此来保证你是被标记的,而标记本身能让你认识到你只属于我---全身心地,不可争辩地只属于我。标记的目的并不是给你制造疼痛,尽管它非常地疼痛,但比疼痛更重要的是它使你牢记你是一个奴隶,你无时不刻都要臣服于你主人的意志。同时,它也代表着……”的声音变得低沉,将搂得更紧,使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也忘记了他主人即将施予他的酷刑。“它代表着一个过渡时期,经过它,你才能迎来永恒的标记。如果你顺从地经受了这次的考验,无怨无悔,我很快就会在你身上烙下永恒的标记。”

闭上双眼,他胸口丑恶的伤疤不经意间浮现在眼前。他竭力摒除杂念,试图沉浸在所营造的奇妙的氛围中,仅凭他奴隶的直觉回应主人的话语。似乎觉察到他心有旁鹜,用杖身轻敲的屁股,将他拉回到现实之中。“这次的标记将抹去过去的一切不快。它将再次印证我标记我奴隶的权力。它代表着崭新的一页。”他的语音分外轻柔。猛然间悟到了他主人的深意。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在的头脑中注入了全新的概念,以此驱除掉他至今纠缠于心的罪恶的伤疤的记忆。“所以疼痛有它特殊的含义,”强调说,“这就如同一次重生,经历了这种烈火的考验,你就是一个获得新生的奴隶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小家伙?”

“是的,主人,”的语声极低,几不可闻。

“很好,那准备好接受考验吧。”

这一刻的等待分外难熬,当觉得他再也无法忍耐时,他听到龙杖破空的“嗖嗖”声,随着一阵凉风,刑杖落在皮肉上的“啪”的一声脆响,传遍整个房间,啃噬般的剧痛瞬时将他压倒。他听到一声拖得长长的哀嚎,几乎没有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的主人用烈火的考验来形容龙杖制造的剧痛绝对没有任何夸大,他的整个臀部如同被烈火烧灼一般。他从书桌上撑起身体,想伸用手护住自己的屁股,轻轻按摩以减轻那种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痛,但他的手被龙杖拦住了。

“别碰,你不能碰,”说道,语气里满含着主人的威严。的心中有片刻萌生了反抗的念头。

“哦,上帝呀,你根本不知道……”他哀求着。“这简直是酷刑……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我肯定不能再挨一下了。求你。”他紧盯着他的主人,但没有任何松动迹象。

“转过去,弯下腰,现在!”他命令道,语气之严厉吓了一跳。他艰难地咽口唾沫,绝望地放弃了反抗。他根本不能肯定他还能不能再熬过一下,不过……这是他主人的要求,他心里清楚,如果现在松动的话,他们将永远无法把的记忆从两人的关系中彻底驱除。而从根本上讲,仅凭他自己的力量他根本就做不到。他深吸一口气,求证地看着他主人的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搂住他的奴隶,吻吻他的额头。“继续,”他说着,把他推回到桌上。的心脏狂跳,当他顺从地转身趴回桌上的时候,强烈的畏惧将他笼罩。他紧紧闭上双眼,紧接着感到龙杖又一次轻轻贴在他的屁股上。

“它做的标记非常绝妙。钝钝地深入你的肉体,不会像皮鞭一样肿起来,”沉声说道。想象着那种标记,用他被特殊标记的臀部的样子,挤去胸部伤疤的丑恶记忆。他点点头,紧接着感觉到龙杖已经挥起又落下,如烈火般烧灼的剧痛又一次猛烈地降临。

“哦,shit。”被痛苦淹没的他一时间无法移动,疼痛瞬间烧遍他的臀部,沿着他的脊骨和腿部传遍全身,甚至蔓延到他的,使它不自觉地变硬了,饥渴地跳动着。“哦……shit,”他含糊地呻吟着,在剧痛的折磨下无法言语,而同时却又荒谬地感到满足。扶他站起身来,他费力地伸手去摸自己饱受折磨的屁股,绝望想用按摩减轻疼痛,但又被拦住了,这次是被他主人的一双大手,他被搂住了腰部,紧紧抱在怀里。

“感觉它,”说着,用力把他拥在胸前。低声哀叫着,把头埋在他主人的肩头。

“就让我揉一下……”他哀求着。

“不,体会这种感觉。要牢牢记住,”说道。忍耐着,剧痛有如烈火般舔噬着他的整个臀部,进而遍及他的全身,没有任何办法稍加减轻。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侧滚落,他们站在原地,共同感受这一刻。终于第一波的疼痛渐渐钝化了,只剩下火烧火燎的滚烫的烧灼。“请,请无论如何不要再用这个折磨我了,主人,”埋在他主人的胸前,语声闷闷的。

“那你就要小心不要闯祸受罚,”大笑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疼,”吼了起来。许久没有言语,轻轻揉着他奴隶的后背。“主人?”抬起头,正看到他主人若有所思的黑眼睛。

“噢,我想我知道,小家伙,”柔声说,低头轻吻的嘴唇。“记住,我自己没有尝过的东西,绝不会用在你身上。”

“被谁……?什么时候的事……?”急切地问道。

“在家---我和在一起的时候。那是个不可磨灭的记忆。”苦笑了一下。

“你犯的错严重到要用它来惩罚吗?”屏着呼吸问道,“还是说,那是一种试验?”

“哦,我想我可以说是罪有应得。当然也这么想,”咧嘴笑了一下,觉得他最好还是不要刨根问底的好。但他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他对他的主人被调教的故事非常感兴趣。单单这个念头就令他的涨得发痛。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低头微笑着看向硬起来的,将他的奴隶推开。

“我看得出你喜欢你的主人被惩罚这个主意,”他若有所思地说着,眨眨眼睛。“鉴于你刚刚所经历的考验,我就不太追究了。过来,我要你看看我的杰作。”他拉着的手,领他回到浴室里,看到他烧红的屁股上的两道深深的印痕,完全呆住了。

“我的,”自豪地说着,沾湿手指顺着那深深的伤痕描画着,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似乎都能听到臀部滚烫的皮肤“咝咝”作响。“现在你的样子堪称完美,”说着,拉住的胳膊,指着他奴隶的全身。“服饰,马具,金环,锁链,肛塞,还有展览着的……”他漫不经心地摸着的下体,使它又活跃了起来。“现在再加上这个又红又亮的屁股,带着精美的标记。我的,美丽的,完美无缺的奴隶。”把重又拉到怀里,给他一个充满感情的绵长的热吻,直到他的奴隶晕头转向。他觉得此时正是他此生最欢娱的一刻。他因幸福而眩晕。他热爱化身成他主人彻头彻尾的玩物的感觉。终于放开他,微微一笑。

“现在,”他的主人一本正经地说,“我想我们该吃早餐了。”

飞一般地行动了。早餐当然是他的责任。当走到屋外晒太阳的时候,起劲地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边忙活,边吹着口哨。他对厨艺并不擅长,但他做得尽心尽力。当他端着满满一大盘早餐出来,已经支起一张桌子,不过注意到桌边只有一把椅子。自在地坐在椅子上,指了一下,让他的奴隶蹲在他的身边。顺从地照办,仍然沉浸在幸福的薄雾里。Wanda从屋里轻巧地跑了出来,懒洋洋地趴在的身边,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

“她能出屋吗?”有些担心地问道。

“她很乖。她以前来过这儿。它还是小猫时我就带她来过了。你知道她的脾气---她从来不肯离开我太远,所以不会跑丢的。”边说边看着在他面前摆好的盛宴。“天!看着真不错,男孩。我看我原来低估了你的厨艺了。”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碟食物,津津有味地吃着,似乎把他的奴隶忘了。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他努力平静自己的思绪,这似乎很容易做到,眼下阳光灿烂,几步以外蔚蓝的大海翻卷着细浪,而他英俊的主人就坐在他的身边。他不禁痴迷在这宜人的氛围里,这是多么完美的海滨度假呀。而就在不久前,他还对度假怀着莫名的憎恶,实在是大错特错了。忽然,他感到有东西碰到他的嘴唇。

“张开,”命令道,他张开嘴,细细地嚼着递过来的一块松饼。他们吃得很慢,从容不迫,一边自己吃,一边喂给他的奴隶。没办法选择递到嘴边的食物,但他吃到的东西明显是经过搭配的,每样食物他的主人都喂给他一些。等他的主人吃完了,收拾起盘子,端回厨房,飞快地洗干净,又走了出来。已经在他躺椅旁的沙地上铺了一大块毯子,还有一个大树桩竖在旁边。他顺从地在他主人身边跪下来,等候进一步的命令。

“很好,男孩,你干的不错,”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你未经允许说过几次话,这是逃不了惩罚的。不过,我会留到晚些时候再做,因为我觉得刚才龙杖的够你受的了。今天我已经让你射过了---所以今天不会再允许第二次。如果你表现好,明天我会让你射,每天都如此,但每天不超过一次。”他说道,“但不要想当然---这当然要用努力去赚的。当我无聊的时候,我希望你至少要保持半勃的状态给我取乐。”他咧嘴一笑,“如果,我一天让你超过一次高潮,你也许就很难做到那一点了。”叹了口气。要经常保持在勃起的边缘是相当恼人的滋味---不过,这让他的精神总能意识到他奴隶的身份,而某种意义上,作为他主人性欲的发泄对象,这也让他感到快乐和满足。他不明白为什么,但事实如此。“你没有自由。你做任何事都要请求允许,而你整天都要被简单的绑缚,”说着,拿起一条长长的锁链,一边拴在树桩上,一边连在的乳环上。“你今天都呆在我身边。如果,我要你取东西,我会给你解开,但要马上回来,继续拴上。记得要随时保持勃起,”警告地说。“我随时看到你的时候,你至少要半勃,否则,就等着接受惩罚吧。”

“是,主人,”顺从的答道,他的也随即有了反应,明显地抬起头来,一半是因为命令本身,一半是因为主人许诺的报偿。

“好孩子。还有,为了保持埃及风味,如果天气太热,我会要你用这个给我扇风的。”指着一把有长柄的老式扇子,那形状就像一大片棕榈树叶。点点头。“好了,男孩,现在帮我脱掉衣服擦防晒油,”命令道。飞快的替他的主人脱掉牛仔裤,于是全身赤。裸地俯卧在躺椅上。这是一片私人海滨,只能乘船到达,所以当然不必担心任何人偷窥到这位英俊的的主人;还有这位身上缺少遮蔽,套着马具,被绑缚着的奴隶。不过想到这种危险的刺激,还是让不由得划过心痒难搔的战栗。他被此刻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深深迷醉。回顾他跌跌撞撞地经历的过去,他一直一意孤行地追随着自己的信念,并视之为自己的宿命,但如今却发现他的灵魂深处隐藏着另一个自我,并驱动他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令他惊奇的是这个角色使他觉得异常轻松。似乎当他把自己的一切交给眼前这个有着金棕色诱人肉体的男人的一刻,他的生命也焕发了新的光彩。他把一些油倒在掌心,接着开始按摩,这对他来讲其实更像是享受,而不是责任。

做的很慢,细细地将油涂遍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同时轻轻按摩着他主人肌肉紧实的诱人的肉体。他虔诚地轻揉着他主人的臀部,斗胆将一根手指探入他主人的臀沟,将油涂进他暗色的入口。叹息着,将两腿分开,接受了他奴隶的无礼入侵。于是,被纵容的奴隶大胆地跪在他主人的两腿之间,热烈地吻着那形状完美,浑圆的双臀,接着用舌尖大胆地侵入他主人的后洞。他的主人尝起来有太阳油的味道,在舌头的爱抚下,舒适地轻轻扭动着身体。的入侵持续了几分钟,直到抬起头来说道:“谢谢你,奴隶。已经够了。”他只得无奈地抽回,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主人健硕的金色的肩膀和后背上。他的按摩既有力又很温柔,进行了似乎有几个钟头那么久,他感到的整个身体都在他的身下舒展开了。然后,他让他的主人翻身向上,仔细地将油涂上的额头,用修长的手指按摩开,接着涂下脸颊,一边前进,一边细细碎碎地偷到几十个吻,他的主人咧嘴笑着,明显乐意纵容他的奴隶,因为他并没有阻止他,不过当他的奴隶吻上他的嘴唇时,舌头钻进他的口腔时,他还是半真半假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继续着他的工作,将油涂上他主人的胸口,停下来在每个棕色的乳头上留下一个吻,接着行进到他主人开始胀起来的。他花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替他主人的这部分肉体涂油手指在这完美硕大的器官上滑动。他要竭力忍住把它含到口中的冲动,又要克制自己用手将它带到高潮的渴望。他的主人此时明明也已经性欲勃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现在还不使用他。

在他主人的睾丸上也耗费了不少时间,涂油之前,用舌尖将它们轻舔,将它们在掌中轻柔地爱抚。接着他将油涂遍他主人的长腿,然后来到双脚。在这里他也花了不少时间,在每个诱人的脚趾间按摩,大胆地将它们一一舔遍,再细细涂上油。终于工作告一段落,他缩回到他的毯子上,按稍息的姿势跪好,等着进一步的吩咐。

“别忘了你自己要随时涂好油,”含混不清地咕哝着,赶快在自己的全身上补涂了一些油,注意着尽量不去蹭脏他的灯笼裤,很快他们两个人的皮肤全都闪着微光了,他们的身体沐浴着阳光,可称是两个华丽完美的男性标本。

“你可以躺下,”等做完了吩咐道,听话地照做。听从主人的命令躺在这里真是一种放松的享受。原来他自做主张地躺在这里做太阳浴时,总是觉得五聊,呆不久就烦躁不安,可现在是完全不同了。现在他被绑缚着,乳环被链条连在竖在沙里的木桩上,他当然哪里都去不了。所以唯有被迫接受休息,享受阳光,躺在那里,一两个小时以后猛然惊醒,发现身边竖起了一把遮荫的沙滩伞。

“晒晒太阳很好,但不必太多,”看着他微微一笑。他正坐在躺椅上看小说。“我渴了。拿点喝的来,男孩。”他解开他奴隶乳环上的链条,走回厨房,拿出一个装着几瓶水的冷藏箱。他的主人递给他一瓶,他们在和谐的气氛中静静地喝着。接着朝扇子一指,“给我扇扇凉,男孩,”听话地照做,他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愚蠢,挥动着巨大的棕榈叶般的扇子,这让他想起那些好莱坞史诗巨片中的一部,那里面埃及艳后悠闲地半躺半靠着,身边一个裸着上身的奴隶卖力地扇着扇子。他闭上双眼,集中精神保持自己下体的半勃状态,这其实并不难。此时的整个场景刺激着他的兴奋。隔了一会儿,他的胳膊有些酸了,睁开双眼,挥了一下手,示意他把扇子放下。

“我想,现在是执行我许诺过的惩罚的时候了,”说道,“趴到我膝盖上来,男孩。”觉得自己饱受折磨的屁股,今天实在难以承受更多了,但他的主人明显认为它能。他在他奴隶的臀部上玩弄着,不时在这里掐一下,那里拧一下,混着几下轻微的拍击,接着他把肛塞又往里插了插,因为它随着的移动有些松脱了。随即他开始用他的大手用力地拍打的屁股。微微扭动着,因为手拍到了龙杖刚刚所作的标记上,但毫不留情,他的奴隶很快就开始哀叫和呻吟。

“你是什么,男孩?”问道。

“奴……奴隶,主人!”他喘吁吁地说。

“你属于谁?”问道,他的手仍然无情地抬起又落下。

“你,主人!”喊着,重复着这些他深刻于心的熟悉的对话,就像穿上了一件穿旧了的,贴身的,自己最喜欢的汗衫一样舒适惬意。

“你存在的目的是什么?”

“我存在是为你服务!”

“很好。”

打屁股终于告一段落,趴在他主人的长腿上,努力调匀呼吸。他感到解开了连在肛塞上的链条,将它抽了出来。“站起来,脱光。我认为你的屁股该冷却一下了。”下巴朝大海的方向示意,飞快地脱掉他身上的灯笼裤和马具,踢掉了那讨厌的拖鞋。“跳进海水里---快,”命令道,跑过沙滩,踏进海水里,他的愉快地变硬了。他回头看到他的主人跟了过来,迈着悠闲自在的脚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去吧,”吩咐说,继续往前走着,接着一个猛子扎到海水中。当他滚烫的屁股接触到冷冷的海水,他全身一颤站了起来。

“噢,上帝!”他喊着,护住自己的屁股。大笑着,小心翼翼地走到海水中,接近他的奴隶站立的地方。“Shit,那么凉的水,那么热的屁股,”做着苦相,半开玩笑地嘲笑着自己。

“多么诱人的组合,”肯定地说,用一只胳膊搂住他的奴隶,把他拉到身边。他热切而又绵长地吻着他的奴隶,一边玩弄着他的直到它不顾冷水的刺激兴奋地回应。注意到他主人的也变硬了,他潜到水中,将它含到温暖的嘴里,舔吸着直到它完全勃起,在窒息之前含着一口海水回到水面上。

“温暖又清凉……这感觉不错,”说道,拉住他奴隶的一边乳环轻轻拧着。不得不贴上他主人的肩头以保持平衡。“我全身光滑的小海豹,”开心地笑着,手指在他奴隶油滑的身体上游动着。“不过你比海豹块头大多了,更像一条小鲸鱼。”面对好像受折辱的表情,他咧嘴笑起来。“而你知道吗,我想现在该到了捕鲸的时候了。”他搂着后颈,将他的头拉近自己,在他耳边低低地吐出一个词“Wanda。”

朝海滩上瞥了一眼,但那只小猫正乖乖地趴在的躺椅旁打着瞌睡。这时他猛的省悟过来。

“在这里……现在……?”他抗议着。不快地皱了皱眉。

“到了你能毫不迟疑地接受我的特殊的命令那天,我才会真正承认你是个够格的奴隶,”他说道,“现在,弯下腰,男孩。我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现在我要使用你这个火热的屁股。”

感到胸中涌起一股暖潮。他其实很喜欢他的主人对他使用这个特殊的命令。他热爱着对主人绝对地无条件地服从的感觉。他愿意被使用,彻底地臣服,完全不计自己的快感。他快步朝海岸跨了几步,看好海水的深度,即使他弯腰也不会被淹到,接着服从了他主人的命令。他的下巴浸在水面里,他没法将腰弯得更深,但足够方便他的主人使用了。他的肛门经过了早上太多的煅练,完全伸展开了,而他当然像往常一样充分做好了润滑。他感到温暖的大手抚上他依然酸疼的臀部,当他主人的顶端压在他的入口时,他全身划过一阵战栗。紧接着他的主人猛一下深入到他的身体里。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喝了一大口海水,他主人用手搂住他使他恢复了平衡。

上帝呀,这滋味实在太妙了!好几种冷与热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每一种都刺激着他的兴奋。他主人温暖的性器深深埋入他的火热的屁股里,而他们两人都被清凉,澄静的海水围绕。低声咕哝着,在他奴隶的身体里温存地停留了一会儿,两人一起感受着联接着他们彼此的温暖的脉动。接着,他主人的手指抚摸到的胸前,用两指捏住他的乳头,用力掐着。又无法抑制地喘息起来,差一点又失去平衡。没有讲话,只是带动身体向后抽出,又猛的插回到他奴隶的身体内部,每次猛烈的抽插时,都用力掐着他奴隶的两边乳头。将双手费力地撑在大腿上,此刻完全臣服于主人的劫掠。阳光暖暖地洒在他的背上,现在他的主人正像西雅图事件发生之前那样使用他。他狠狠地撞入他奴隶的身体,粗暴地,彻底地,具有所热爱的那种压倒一切的感觉,经过了这几周的平静,他几乎有些不适应了。

“噢,上帝……噢,shit……”喘息着,他自己的已经硬得发疼,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这时,拧着他奴隶的乳头,再一次深深插入他奴隶的肠道内部,兴奋地爆发了。温暖的精液混合着凉凉的海水,感到一波温暖幸福的热潮涌遍全身。仍然深埋在他奴隶的体内,忽然猛的一踢的膝窝,将他拉倒在海水中,身体叠在他主人的上方,两人都脸朝上,漂浮在海面上,两人的身体依然交合着。

“非常好,男孩。现在是放松的时候了。”低声说道。他们在海面上轻松地漂浮了许久,的双手温柔地在他奴隶的身体上爱抚着,沐浴在阳光下,的仍然深深埋在他奴隶的体内。的头枕在他主人宽阔的胸前,两人都漫无目的地在水中划动着手脚,保持漂浮的状态。真心希望这温存的一刻永恒。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主人轻轻抽出来,缺少了他主人巨大的的充盈,他不自觉地感到冰冷。

“非常美妙,”低声说道,将拉近给他一个充满感情的吻。“这将是我无法忘怀的一天,Fox。”

“我也是,”说着,用鼻子在他主人带着咸味的脖子上轻轻蹭着。

“再晒会儿太阳,”咧嘴笑着,抽开身体,走回海滩前仔细地在海水中洗净他的。跟上他,两人都精疲力尽地倒在各自的位置。他们在阳光下晒干身体,时间已经比较晚了,天气转凉,他们身体一干,就叫穿回他的埃及服装,将肛塞插回原位,两人一起回到屋里。

他们刚刚走回到厨房,就听到前门传来响亮的敲门声。吃惊地瞅着,但他的主人微笑了一下,只是耸了耸肩膀。

“你呆在这儿,”命令道,“我去看看。”留在厨房里,琢磨着究竟是谁会来这个地方找他们,希望他的主人能尽快把他打发走。当他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走近时,他着实吓了一跳,伴随着他主人爽朗的笑声,两个人的交谈声传了过来。声音越传越近,他蹩到厨房的一角,不知所措。上帝!他全身上下是一副荒谬的后宫风格的打扮,画着精细的眼妆,他的和他杖痕清晰的屁股都毫无遮蔽。想到他这种可笑的样子会被别人看到,一阵战栗不由自主地划过他的背脊。真的没有忘记他的奴隶现在作何打扮吗?门开了,更让惊慌的是,将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让进房间。而最糟糕的是这个男人是一个警官。

“Fox,这是,地方治安官,”说道。

“很高兴认识你,男孩。”的语气友好而又热诚。他赞许地上下打量着,脸上带着略显夸张的笑容,真希望裂开个地洞钻进去。他现在穿成这样,赤。裸着,暴露着……Hank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匆匆瞅了一眼奴隶,他又转回到主人身上。“我觉得我该来看望你一下,。告诉我你会带着你的男孩来这儿。我本想早点来的,可有事把我拖住了。很高兴再见到你。”

“我也是,Hank。来,坐!Fox会给我们准备咖啡的,我们聊聊。”把他们的客人让到餐桌前,定了定心神,开始准备咖啡。他默不作声地忙碌着。似乎根本不在乎被客人看到他奴隶的打扮,那么,他感觉窘迫也是没有意义的。而从另一个角度讲,他知道作为奴隶,被主人骄傲地在人前展示应该是他的荣耀。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决定向他主人证明他能扮演完美奴隶的角色。他意识到Hank的目光不时在他带着锁链,套着马具,穿着纱裤的身体上逡巡,更时时在他显现着杖痕的屁股和清晰可见的肛塞上停驻,但他不是应该为他的标记骄傲吗?当Hank和似乎并不在意奴隶的存在,开始继续交谈的时候,他渐渐找到了信心。他把咖啡和饼干端上桌,对着主人和客人微微躬身,看也不看他地打了个响指,立即跪在他主人的身边,把脸舒适地贴在主人的膝头。的手搁在奴隶的头上,边与客人交谈,边抚弄着的头发。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下来。

“好吧,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只要打个招呼,”Hank聊了半个小时以后说着,站起来告辞。“或者让你的男孩往城里捎个信儿。”他看了一眼。“这个男孩是你的骄傲,。真是训练有素。总说你是最棒的。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Fox进步的相当快。这是他赢得的假期,”答道,“说实话,我们都需要好好渡个假了!”

“你在这儿一定会过得愉快的。我会确保没有任何人来打搅你们。”

“那谢了。”

站起身来不声不响地跟在他主人身边,看着跟他的客人道别。“我送你出去,Hank。我有点儿事问你,”说着,打了个响指。又跪下来,低着头,那两个人继续交谈着出去了。在前门跟他客人的告别进行了很长的时间,不禁默默猜测他们究竟在谈些什么。他对自己的表现有些得意。刚才的他,可说是他主人十足的完美奴隶,这感觉真他妈的棒。想到Hank对他的夸奖,他油然升起一股自豪。这不正是一直想要的吗---在人前展示他的奴隶,而且肯定他的所作所为绝不会给他丢脸。发现他对这件事的感觉是全然的享受,这使他又惊又喜。

隔了不久走回来,站在他奴隶的身前停下。一直眼向下,看着他主人的鞋尖,在他主人审视的目光下,微微有些颤抖。他觉得他做的很好---他希望他的确做的很好。终于,用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他注意到,他的主人脸色和缓下来,一串甜蜜,温存,爱怜的轻吻落在他的唇上。

“好孩子,”夸奖着,“Hank是的老朋友---他很清楚我们的生活方式,不然,我绝不会让他进厨房的。我并不赞成让外人为我们的怪癖而困扰。现在,我到红色房间去准备晚上的娱乐。我会打电话找当地的餐馆定晚餐的,过一两个小时,他们会敲门通知后,把东西留在门廊上。你去拿进来,装好盘端到楼上,我来准备酒。你现在有2个小时自由支配的时间---我要你好好想一想今晚如何取悦于我。你可能注意到这里没有电视。和一般会创造自己的娱乐,我们也一样。我希望我的奴隶能准备一个节目,可以是一段笑话,一个舞蹈,或是你想到的任何其他节目。”

听了这些话,心脏好像一直沉到了他的摩洛哥式的弯头拖鞋上。他目瞪口呆地瞧着他的主人消失在楼梯上。

“舞蹈?你看到过我跳舞?”他咕哝着,琢磨着他究竟该他妈的怎么来取悦他的主人。他搜肠刮肚地想着,最后决定到地牢去找找灵感。没有说过他不能进这个房间,而它也没有上锁。他悄悄地上了楼,发现龙杖还搁在书桌上放下的位置。走过去看了看,但小心地没有乱动,尽管不知为什么---也许只不过是为了对这一可怕工具的敬畏吧。只是看着它,他的屁股似乎又在隐隐作痛。他走到书柜前,浏览了一下,想找到一些启发,猛然间一个念头浮上心头。他忆起了他的主人第一次和他做爱时的情景,他主人占有他时所念诵的那首诗,曾带给他强烈的情色体验。的指尖划过排排的书脊,抽下几本,匆匆翻看着,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一段。他思量了一会儿。是不是有点过了?但飞逝的时间不容他多考虑,而且说了,他们一定要创造自己的娱乐,这些话在他心头萦绕着。最后,从诗篇和舞蹈中权衡,静了静心做了决定,飞快地把一首十四行诗背诵下来。

以他超强的记忆力来说,这首诗根本不在话下,何况他学生时代的记忆还留有模糊的印象。过去上学的时候,他很讨厌莎士比亚,但唯有这首诗似乎拨动了他的心弦,在那个年纪,这样的念头当然不敢稍有表露。他从前曾经专门背诵过它,但随着岁月的冲刷已经淡忘了。而今,所有的诗句都恢复了回忆,他无疑已经领悟了其中更深层的含义。因为,现在他身边已经有了某个特别的人---能让他放心地吐露心声,而不必只是面对臆想中那个不知名的主人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当他端着一大托盘食物敲开红色房间的房门时,他的脸因为窘迫而烧得通红。光线幽暗的房间里点着几只巨大的蜡烛,整个屋里萦绕着暖洋洋的红光,馥郁的薰香味道扑面而来。只来的及注意到这些,他的眼光就被吸引到别的地方---他并不是屋里唯一一个为了场景而装扮的人物,他的主人也花了一些时间装束了一下。看得出洗过澡,他穿着一条合体的皮裤,上身贴身穿着一件镶着松松的刺绣花边的红色马甲。他赤着脚,而他的样子---在认为---无疑比精美的晚餐更加诱人。

“放下盘子,来侍候我吃晚餐,男孩,”命令道,将他健硕的身躯舒适地躺靠在堆放在地上的软垫上,此情此景深深诱惑着。感到口干舌燥,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走上前去,在他主人身边跪下来,接过递给他的一大杯酒。举起酒杯向他示意,轻轻掇了一口,抬起眼睛,微微一笑。酒入口悠绵,清香独特,这种味道他从来没有尝过。

“好吗?”问道。

“哦,棒极了。”热切地点点头。酒液暖暖地流遍他的全身,令他醺然欲醉,配合着房间里缭绕的薰香,他的身体似乎漂浮了起来。烛光幽暗,映着暗红色调的四壁,仿佛温暖的怀抱将他环绕,他的对屋里弥漫的情色氛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吻我,”吩咐说,倾身向前,覆住他主人的嘴唇,如醉如痴地品味着仍缠绕在对方舌间的酒液的幽香,这一刻真是充满了魅惑,感觉异常美妙。他悠长而沉醉地吻着他的主人,不舍得停住,直到他高大的主人轻轻地推开他。

“来喂我吃东西吧,”吩咐道,端起一个碟子,从里面取了一小块。订的是具有异国风味的直接用手取用的食物,这跟现在的场景再陪衬不过了。拿着一块腌肉,递到他主人的嘴边,接在口中,舔净了的手指,点点头示意再要一块。等他差不多每样都吃了一些,他们两人交换角色,由他来喂他的奴隶吃晚餐……醇厚的美酒,弥漫的薰香,房间的氛围,还有他强悍的主人,所有这些交织在一起,构成对无法抗拒的诱惑,他的已经硬得隐隐作痛了。他知道他不能释放,这一点甚至给予这个夜晚更强烈的快感,激发了他更难耐的冲动。等他们吃完了晚餐,互相饶有趣味地舔净对方的手指,将他的奴隶拉到膝头上,开始玩弄他的身体。他的双手揉过他的头发,逗弄着他的两边乳头,插动他的肛塞,拉扯他身上交杂的金链,直到不能自已地发出欢愉的叹息。

“好了,现在该轮到你给我带来娱乐了,男孩。你准备了什么?”问道。

“一首十四行诗,主人,”答道,他原来想像的所有窘迫,都在现在温暖而魅惑的氛围中消失无踪。

“我喜欢那种诗的韵律。”赞许地用嘴唇蹭了蹭他奴隶的下巴。

“主人……我希望在我念诗的时候……加上一些我的个人风格。我能取掉肛塞吗?”问道。

点点头。“我说过我要的是娱乐,这个建议听着很能增加情趣。”他咧嘴开心地笑着。躲到垂幕的阴影里,按他的设想做好了准备。接着他走回来,看到他的主人已经舒适地摊开身体躺在软垫上。他跨骑到他主人的身上,分开他上身穿的马甲,将一边暗褐色的乳头噙到口中。他在上面舔弄了一会儿,又转到另一边。他的主人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崇拜,他的身体在的抚弄下完全放松了。解开他主人的皮裤,将里面已经脉动着的诱人的解放出来。他灵巧的手指只轻轻套弄了几下,它就已经在他的掌中如铁般坚硬了。抬起身体对正他主人性器的上方,逐渐降下身体。他一向觉得骑乘位比较辛苦,因为角度关系,插入会比较深,尽管如此,他还是控制得很好。缓缓地将他主人的深深含入自己的体内,当它完全插到底的时候,因为强烈的刺激,他的眼睛湿润了。满足地叹息着,微微挪动自己的臀部,使他们能更紧密地交合,的被他奴隶的温暖的肠壁包裹,搏动着,似乎涨得更坚硬了。他们体验着这一刻的甜蜜,许久不动。热爱这种体位特殊的亲密感,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主人。能在做爱的时候深情地凝望对方的双眼实在是太令他沉醉了。

他慢慢地倾身向前,吻上他主人的双唇。这并不是一个深吻,只是嘴唇之间温暖地相触。

“既是你的奴仆,我还能做什么

除了随时随刻的听候你的差遣?”

他开始用低柔的语调背诵,嘴唇刷过他主人敏感的耳畔。

“我根本没有宝贵的时间可供消磨,

也没有事可做,除了听你使唤:”

他移动他的身体,抬高腰部,再缓慢地降下,又一次将自己深深地钉在他主人的肉刃上。张开嘴喘息着,黑沉沉的双眼热切地凝视着他的奴隶。他用双手包住的双臀,两人相视良久,一动不动。又弯下身,舔舐他主人的乳头,然后继续他的诗篇。

“我不敢责骂那永无中止的时间,

我的主人,我乖乖为你守着时钟,

当你对你的奴仆说了一声再见,

我也不敢想那黯然分离的苦痛:”

当他主人用力捏他的屁股的时候,他闷哼了一声,仰起头来,感到汗水沿着脖颈无声地淌下,哦,上帝,这感觉太棒了!他的主人又一次移动胯部,深深地刺入他奴隶的体内,呻吟着。他的涨得生疼,渴望着被关注,但他没有碰它,他的主人也没有。他刚被剃了毛的性器就直立在两人之间,坚硬无比,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满心疑虑,可是不敢追问

你在什么地方,你在做什么事情,”

继续念着,双手捧住他主人的脸,在上面留下一串深情的吻,他的手指轻抚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他所熟悉的坚毅骨感的脸部轮廓。

“我像个可怜的奴才安守本分,

只是揣想和你相遇的人多么高兴。”

他再一次抽开身体,又深深含入他主人的,接着开始快速地动作起来,他们两人的喘息声也变得剧烈了。牢牢抓住他奴隶的屁股,以保持两人平衡。

“痴爱的人真是愚蠢,”

缓缓地念出一句,俯下头献上另一个吻。

“随便你做什么,他都会觉得你的存心不恶。”

他的身体跳动的速度继续加快,从上方给予他的主人最猛烈的刺激,他自己的身体也因为这种深深的剧烈的穿刺而疼痛,但同时也因为此刻强烈的性刺激而炙热。含混不清地吼叫着,在剧烈的颤抖和极乐中达到了高潮,同时将他奴隶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中。朝他的主人微笑着,为他创造的诱惑所取得的效果而深感幸福。

“谢谢你,Fox,”温柔地说,替他的奴隶拨开挡在眼前汗湿的头发。“十四行诗第57号。我有很久没有听到这首诗了,而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谁把它念诵得这样出色。”他咧嘴笑着,“做得太棒了,亲爱的。”他解开马具上的链子,将它摘掉,只给他留下他贯常的乳环和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今晚,我们就睡在这里。我对这里的氛围相当满意,”解释说,“还有,我现在待的地方非常舒适。我不要任何改变。”他露出狡猾的笑。感觉到他主人已经变软的仍然留在他的体内,回了一个笑容。“挪下来,躺到我身边,但不要弄得脱出来。”吩咐说,“做不到的话,我就要惩罚你。”点点头,缓慢地,小心翼翼地转动双腿和身体,最后使他的背与的胸膛相贴,被他的主人搂在怀中,而的仍然安全地留在他的体内。这算得上是高难度的特技动作,他需要调动自己全副注意力和技巧才终于做到。惩罚的恫吓似乎也起到了激励的作用---毕竟他真的觉得今天自己的屁股已经不堪重负了。现在,能够深深地埋在一堆软垫之中,和他的主人肌肤相亲,紧紧交合实在是太美妙了。拉过一条薄薄的毯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他们一起在静谧中看着四周的烛光闪耀,直到蜡烛燃尽,只留下余烟袅袅。在这温暖而烛光幽暗,香气缭绕的房间里,窗外轻柔的浪涛声就是唯一的背景音……

TBC《24/7》原著:翻译:ASAP/杨小楼

第二十章-地牢与龙end

第二天差不多是以相同的方式渡过的。依然对他埃及风格的奴隶男孩趣味盎然,而从的角度来讲,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似乎也比原来对这个角色适应多了。他苍白的肤色开始呈现出健康的浅棕色,而的伤害对他的打击也渐渐地淡化了。他的紧张的身体得到了休息,随着身体的康复,他逐渐恢复了自信,整个人沐浴在他主人的爱意之中。在他们两人都上班的时候,他们当然没有那么多时间投入到对方的身上。又恢复了每天的交谈,尽管开始时觉得完全敞开心扉很困难,但他也觉得他的确需要这种每天的宣泄。这无疑加深了主人和奴隶之间的理解,而当他试着去交谈,他很惊讶地发现原来这对他也很容易。

第二天晚上,他本想再次和他的主人在床上共渡良宵,但令他吃惊的是,他主人似乎有着不同的计划。

“你今晚不在这里睡,男孩。”他咧嘴笑了笑。“明天我们做个新的游戏,我要你今天就进入状态做好准备。”

他把带回地牢,命令他脱掉衣服。现在倒对他的后宫服饰有些恋恋不舍了。“去冲个澡,然后回来接受你的新角色。”

顺从地照办,心里琢磨着到底要他扮演什么角色。洗完了,他裸着身体回到地牢,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当他看到他主人在桌子上摆的东西,他的心沉了一下。

“明天,我要逗我的小狗开心,”说道,他开心地笑着,打了个响指。“小狗不会说话---要一言不发。”他警告着他的奴隶。“所以,明天你要保持完全的沉默。”

“是,主人,”叹了口气。

“我可能会给你戴上口塞,所以你不用担心。至于现在,小狗,我该给你戴项圈了。这并不是奴隶的颈环,男孩,所以你不要得意---这不过是个狗项圈,仅此而已。”打开那个粗粗的,柔软的皮革项圈,套在他奴隶的脖子上。脖子上又一次套上东西的感觉非常好,能提醒他,他在他主人生活中的地位。项圈前面挂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刻着Fox。“当然,一条好狗当然有一条漂亮的,毛茸茸的尾巴,”咧嘴笑着,拿出一个带着长长的黑色尾巴的沉甸甸的肛塞。闭上了眼睛,记起了他主人不久前曾经给它戴过的马尾巴。他走到桌前,弯下腰。将肛塞润滑好,慢慢的插进他奴隶的后洞。

“这个比你平常带过的尺寸要大一些,”他说道。“我要让你完全地伸展开,男孩,因为我下周对你另有安排,”想问问那是什么安排,但他又害怕知道。早晚也得告诉他。“你还记得我说过要给你拳交吗?”他在裸着身体趴在桌前的耳边低声道。猛地抖了一下。“我在渡假结束之前会做的,男孩。这几天,我给你伸展得很顺利。你一定能很顺利地接受我的。”

“是的,主人,”口干舌燥地说,他的几乎立即有了反应。他发现被他拳交的念头既令他毛骨悚然,又对他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这代表着无条件的信任,而他别无选择。如果想要给他的奴隶拳交,那绝对是他的特权。

“好了,小狗,”将肛塞的最后几英寸插到深处,微微地转动一下,使他的小狗尖叫了起来。这一支比原来那支粗了很多,将他的扩约肌完全撑开了。他感到自己的肌肉收缩着裹住了肛塞,似乎在努力跟入侵的异物对抗,但无可奈何。“你很快就会习惯了,”说着,开心地笑起来。他拍了拍的屁股,将他拉起来。“这是你的毯子。来,跟我到狗窝去。”命令道。

“狗窝?”惊讶地重复了一遍。“难道你还把那个东西从DC大老远地带来了?”

“当然没有,”咧嘴笑笑。“这儿也有狗窝。我相信很喜欢睡在那里面。今晚很暖和,你又有毯子---一定会很舒服的。”他将带下楼,走进漆黑的花园里,绕过一小丛灌木。就在草坪上,有一个很大的木质狗舍,上面连着一条长长的链子。拾起链子,系在的狗项圈上。

“你整晚都要拴在这儿,”他说着,示意那条链子有多么容易解开。“我劝你最好不要解开,”加了一句。“除非真的有紧急情况。不服从的惩罚是严厉的。”点点头,钻进狗舍,裹住他的毯子。离开了一会儿,几分钟以后拿回一碗水。注意到,碗的外面印着“小狗”的字样。

“不要用手,”警告着说,把碗放在狗窝外面。“你成为小狗的一天已经开始了。我一早来看你。”他怜爱地吻吻的前额,走回到房子里去了。悲哀地看着他离开。过去的几个夜晚他都睡在主人的怀抱里,感觉是那么温暖,现在看着他主人消失在黑暗中,他似乎很想发出狗一样的哀嚎来。

这个狗窝其实相当舒适。躺在里面,伸出头看着夜空,他必须承认感觉还不错。被锁链锁住是他的幻想,锁链是否容易解开根本无关紧要,他就是喜欢被绑起来的感觉。他能听到浪涛拍岸的轻响,也能看到远远的卧室窗口透出的灯光,他的主人一定是在睡前阅读。四周一片静谧,他将双手枕在头下,陷入了沉思。离他与不知名的主人签署契约,投身到这种奇妙的关系中已经有7个月了,他的生活方式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而使他惊讶甚至害怕的是,比起过去,他对现在的生活喜爱更多。他感到更平静,更安心。经过了过去一个月的突发事件,他清楚他已经步入一个转折点。此刻,在宁静的海滨,犹如BDSM天堂的奇妙的渡假中,意识到他性感而又超凡的主人无疑能治愈他破碎的心灵创伤,正如阳光,海水和周围美妙的一切能治愈他身体的创伤一样。也看到正在以崭新的,充满乐趣的方式继续他的奴隶训练,在他们回去面对工作压力之前,充分享受。数着星星,记起从前每当他寂寞地凝视夜空,他会不可避免地想到,同时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他没有放弃她。而今,他似乎能更好地控制自己了,他需要逐渐地驱除自己对她被诱拐事件的负疚感,折磨自己对她又有什么意义呢?是的,他仍然想找到她,但这种追求不再是他生活的全部意义了。他已经找到了生命中其他的东西,他找到了一个爱他的人,而他自己也愿意为此付出此生的一切,无怨无悔。闭上双眼,多年来折磨他的心魔,起码有一部分已经驱除掉了。只要房子里的那个男人还是他的主人,他就对任何事都不畏惧。他已经找到了宁静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被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唤醒。

“早上好,小狗。该起床了。”咧嘴笑着,从的项圈上取下锁链,“睡的好吗?”

刚张嘴要回答,忽然眯起眼睛记起他今天一天都要保持沉默。他点点头,撇嘴苦笑了一下,他的主人大笑起来,伸出强壮的胳膊搂住他奴隶的肩头,充满感情地揉乱他的头发。“去冲个澡,然后下楼来吃东西,”命令道,“你洗澡的时候可以取出肛塞,清洗干净,然后拿回来我给你插回去。”

赶忙照办,等他跑下楼,找到他的主人正坐在海滩的餐桌前,嚼着一片面包。一碗水和一盘掰成小块的松饼放在旁边的沙地上。叹了口气,不由得暗自好笑。这难道不是荒谬绝伦的景象么?他的已经开始发硬了。吃完了早餐,又朝他打个呼哨,他听话地靠到主人身边。他的乳环上被连上拉绳。

“我要带我的小狗去散个步,”解释说,“他闲散的时间够长了,我想该好好训练他一下了。”心里对此很同意。他早就想在宽阔的海滩上好好舒展一下腿脚了。他跟着他主人的脚步在海滩上慢跑着。主人穿着T恤和短裤,戴着顶棒球帽,遮住头皮不被强烈的阳光晒伤。喜欢暖风轻拂他的感觉,而服从他主人的命令,在牵引下跑步,也给他一种额外的振颤。他们在海滩上跑了有半个小时,慢下脚步,打开背后跨着的小包。“该跟我的小狗做个游戏了,”他咧嘴笑着,拿出一个飞盘。把手搁在屁股上,吃惊地瞪着他的主人,不慌不忙,似乎故意吊他对这个游戏缺乏兴趣的奴隶的胃口。终于他将飞盘沿着海岸平飞出去,充满期待地瞧着他的奴隶。瞪了他一会儿,差点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说,我觉得大部分狗不用命令就会扑过去把它捡回来,不过,我还是命令一下,”理所当然地说。对他怒目而视,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朝飞盘跑过去。“记住,不准用手!”在他身后大叫着,得意地笑着坐下来,看着他的宠物表演。用嘴叼起飞盘,带着满嘴湿乎乎的沙子,回到他主人的身边,眼睛里带着挑战的神气,一松口,飞盘和沙子一股脑落在他主人的腿上。

“我的小狗要造反吗?”问道,从短裤上抖落了湿沙。惊讶地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摇了摇头,用力耸了耸肩膀,强忍着笑。“唔,那我们再看看。”站起身来,将飞盘抛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直落到海水中。看看飞盘,又看看他的主人。得意地笑着。“捡回来,”他轻声说,更夸张地叹了口气,追着飞盘跑到海水中。慢跑之后到海水里凉快一下感觉真不错,他跟在飞盘后面划着水,用鼻子顶着它在水里玩了很长时间,故意不去理会他主人叫他回去的唿哨声。“好吧,你不是想要一条小狗吗,”咕哝着,潜到水里,将飞盘稳稳地顶在头顶。“我刚好想到了小狗的另一个小把戏……”他淘气地自言自语着,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他一扬头将飞盘甩到空中,越起来将它顶到水里,最后再用嘴叼住。他跑回到海滩上他主人身边,把飞盘落在他的腿上……然后猛的摇晃身体,把全身的水都甩在他主人的身上。正坐着,没有躲过的身上和头发上甩过来凉凉的海水,湿了一片。他大喊着站起身来,已经一钻身,往海边逃跑了。主人在后面追着,一边叫喊着,不过喊叫中夹杂着一串咯咯声,在的耳中听起来更像是在大笑。追赶着他闯祸的小狗,回到房子跟前,脱力地坐在他的毯子上,等待着他的命运。

“好吧,男孩。淘气的小狗要受惩罚,对不对?”说着,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奴隶,而耸了耸肩膀---似乎对此满怀期待。“到房子里去,把厨房桌子上的黑色皮手套给我拿来---用嘴。”命令道。斜睨着他的主人,后者挑起了眉毛。“最好快点。你的屁股上麻烦已经不少了。”大步跑回到房子里,找到了所说的那付手套,刁回来扔在他主人的腿上。“很好,男孩。我想该到了你早训练的时候了。”正襟坐在他的躺椅上,慢慢地戴上手套---动作非常慢。简直看得入迷了,这付手套此时充满了情色的意味。想到他的主人将戴着它对他进行惩罚,他的饥渴地响应着。

“趴到我的膝盖上来。”指了一下,几乎是迫切地趴了上去。他的主人用戴着黑手套的手在他奴隶献祭的屁股上,充满爱意地滑动着,闭上了双眼。“你可以喊叫,但是不准说出话来,”警告说。做梦般的点点头。他感到黑色手套在他的屁股上移动,不时这里拍一下,那里拍一下,只是很轻的接触,但制造出很响亮的音效。“腿分开。”命令道,照办了。的手向下抚弄着他的睾丸和,使他几乎立即变硬了,接着,没有任何征兆地,猛地将连着狗尾巴的肛塞拔了出来,喘息了起来。接着打屁股的惩戒开始一板一眼的进行起来。黑皮手套在愈演愈烈的拍击中,给了的双手很好的保护。他的主人进行的不慌不忙,如同创造艺术品一样制造着疼痛,接着又慢下节奏,使全身战栗着,置身于完全瘫软的边缘。他在他主人的膝头难过地扭动着,间歇地发出喘息和抽噎的声音。他的屁股上似乎着了火,他的无法抑制的喊叫引起了一旁Wanda的注意,她愣愣地瞅了他一会儿,摇着尾巴溜回到屋里去了。终于,当他觉得他再也无法忍受,要痛哭出声的时候,惩罚结束了。脱力地趴在他主人的膝上,呻吟着,被猛的拉了起来。

“我希望你能吸取教训,”警告说。忍着眼泪点点头。

“我觉得你没有。还没有真正吸取教训,”说道,用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抓住了硬起来的,不慌不忙地抚弄起来。闭上了双眼,喉咙深处发出窒息般的呻吟。这副手套无疑带来强烈的色欲感觉。“你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射---不过记住,你今天只有一次机会,”说道。“也许你会坚持到今天更晚些的时候。”点点头,决定把他的享乐暂时保留起来,但狡猾地笑了,用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背蹭了蹭他奴隶的脸颊。

“肯定吗?”说道。又点点头,希望最好能停止对他的玩弄,但他的主人猛然间,毫无征兆地向前一倾,将他奴隶已经酸疼的屁股抓在双手中,与此同时,低下头将已经坚硬的深深地含入口中。呻吟着,在这温暖而湿润的包裹中急速地抽插着。“噢,上帝呀!”他失神地叫喊出声,马上屁股上挨了一记狠拍作为惩罚,而此时他主人的口腔仍然继续贪婪地吞食着奴隶的性器。根本没有做控制射精的尝试。随着一阵深切而满足的战栗,他在他主人的喉咙深处达到了高潮。放开他,满意地擦了擦嘴角。

“我记得你要坚持不射?”他自鸣得意地说。

“你他妈的倒试试看,被人这样深喉口交的时候能不能坚持!”不暇思索地反驳道。咧嘴笑着,充满威胁地将戴着手套的双手一张一蜷。

“哼,我想有人犯规说话了,看来你的屁股又要挨揍了。”他低吼着,抓住他不听话的奴隶,压到膝盖上,用无情的黑手套又开始了一段短短的惩罚。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深深迷醉其中,低声地哀叫着,紧贴在他主人的身上。趴在躺椅上他主人的怀抱里,感觉如此温暖,两人笑着放松下来,不一会儿,都沉沉地睡去了。

坚持住沉默不语地渡过了这一天,晚上当带他回到狗舍的时候,被奖励了一块小狗的咬牙胶。他转着眼珠,对他的主人不可置信地挑起眉毛,后者爆发出一阵大笑,安抚地拍了拍他奴隶的屁股。又在狗舍渡过一个夜晚,第二天一早起床发现自己睁眼正盯着两条洁白的裤管和一双闪亮的白皮鞋。他惊讶地目光沿着裤管往上望,发现他的主人穿着全套的船长的制服。

“醒醒,醒醒,男孩。我们今天要忙着启航呢。”说着,解开奴隶的锁链。坐起来,张口结舌地瞪视着他的主人穿着全套海军制服的完美效果,雪白的上衣笔挺,耀目的肩章,威严的尖顶帽。

“噢,shit。”他嚷着,“你看上去真他妈的帅。”

“谢谢,奴隶。你看上去……真是一丝不挂。去洗个澡,然后到厨房来报到。”解下奴隶的项圈。“你可以去掉狗尾巴的肛塞了。你作为小狗的一天已经结束了---从现在开始。”咧嘴笑着说,拍着他仍旧沉浸在惊讶与由衷的崇拜中的奴隶,催他赶快行动。一边走,目光仍然留恋在他衣饰辉煌,仪表堂堂的主人身上。

递给一条牛仔短裤,一件白色面T恤,一双水手鞋,当然没忘了给他插上另一个肛塞,尺寸跟原来那个差不多。插入肛塞之前,对他的奴隶进行了大略的检查。“我们的进展不错,男孩。你这里伸展得非常好,”他说道。觉得自己成天到晚都被塞着肛塞,伸展的好也没什么可奇怪的,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东西深深插入的感觉了。他穿上短裤,注视着他在镜子里的身影。他看上去……很正常。没人会看出藏在度假休闲装下面的是个插着肛塞,穿着乳环的奴隶。他们简单地吃了早餐,沿着海岸走到海湾尽头的小码头,那里停着一条小船等待着他们。他们爬到船上,令失望的是,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穿的纯黑T恤来。“这是Hank的兄弟,Tom。他会驾船带我们巡游海岸。我们路上会在几个地方停一下的。”说着,将介绍给一个男人,外貌显示他毫无疑问就是Hank的兄弟,他们有着同样的卷发,长着雀斑的脸,和淡蓝色的眼睛。很快发现Tom个性沉默寡言,而他对于要求整天称他为“船长”的古怪情形,也丝毫不以为异。

“而你要知道,男孩,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进行一些有益的,传统的海军式的训练,”说着,将他的奴隶男孩带到甲板上。“你还没有做早训练,现在正是时候。”听后惊骇地瞪着他。

“可Tom就在那边,主……我是说,船长?”他战战兢兢地问道。

“哦,Tom收了钱不会看我们的,”咧嘴笑着说。“脱衣服,男孩。你的船长要惩罚你。”脱掉衣服,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扫着Tom的方向,他正站在舵手室里掌舵,驾着船离开海岸。将他的奴隶推到甲板上的一堆木桶上,接着从包里取出一条长长的绳子。“我们要做就要做的像模像样,对不对,男孩?”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将绑在木桶上。感到自己暴露在阳光下,随着小船在海面上颠簸着一起一伏,海水就在几尺远的地方反射着刺目的光,然而荒谬的是,尽管他被绑缚着,他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到自由。当他看到他的主人解下了身上白色的吊裤背带,他的心猛地一沉。

“哦,上帝,”他咕哝着。

几秒钟以后,手里的背带已经不轻不重地落在奴隶的屁股上,虽说有些疼痛,但似乎还更像一串亲吻。接着频率加快起来,开始呻吟,他紧紧抱住木桶,感到自己的又不受控地硬了起来。

“你为什么受惩罚,Fox?”问道。

“因为这让你高兴,船长。”飞快地答道。

“你是谁?”

“你的奴隶,船长,”感到此时背带给他的臀部带来一片火烧火燎地疼痛。

“你会忘了这个教训吗?”问道。

“不,船长!决不会!”嘶喊着,恰好此时背带又一次猛抽过他的屁股。这是一次短促而又甜蜜的惩罚,很快就结束了。当他的主人把他从桶上解下来,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拿他的衣服。

“现在还不行,亲爱的。我想让我的眼睛好好欣赏一下那个漂亮的,光溜溜的红屁股。去站到那边去,面对着桅杆。”听命令走过去,将他的的双手环绕桅杆,松松地用粗绳绑在一起,接着退后一步。他连续几分钟抚弄着他奴隶的屁股,亲吻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告诉他他是多么的美丽,而自己对他又是多么的骄傲,然后他把他留在原地,回到舵手室。看到他的主人和Tom愉快地交谈着,把自己的一边脸贴在他环抱着的冰凉的金属柱上。海风习习地吹过他裸露的身体,几只海鸥在他的头顶愉快地鸣叫。他也不知道在他们的渡假结束之前,他的主人到底还有多少古怪的情色把戏没有使出来。

让他的奴隶裸着身体展览了有一个小时,终于解开绳索,让他穿上衣服。

“我们要到岸上一个小镇上吃午餐,”他说着把拉到身边,指着海岸。愉快地点点头。他们几分钟以后靠岸登陆。走在小镇长长的街道上,沿途浏览着两侧的观光商店,的牛仔短裤糙糙地摩擦着他刚被打红的屁股。

“我没带信用卡,”抱怨着,看着架子上花花绿绿的明信片。“我想给寄一张。”

“想买什么尽管买吧。我来付账,”对他说。“顺便给你母亲也寄一张。”

他们走进一家餐馆,坐在俯瞰海景的露台上用餐。“太美了,”低声说着,把手覆在他主人的大手上,眺望着蔚蓝的海面。“我们能不能每年都来渡假?”

“没问题。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么机会扮演船长呢?”咧嘴笑着答道。“你喜欢这儿么,小家伙?”他用低柔的语调问道。抬起眼睛,惊讶地看到他主人的眼中流露出急切的表情。难道竟不知道这是他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吗?

“,这里简直是性爱的天堂。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认真地说。“你呢?”他反问道。他意识到是从头到尾构思了这些刺激又美妙的情色游戏,而他自己所承担的大部分家务琐事,正好提供了他的主人足够的时间去设想和安排好一切,今天乘船的航游就是很好的例子。

“这是我所经历的最完美的假期,”真挚地说。“说实话,我遇到以前跟本很少渡假。我讨厌离开办公室,而我更恼恨我离开的时候,桌子上会堆起一大堆的文件。但有不同的见解。是他教给我,只工作,不享乐对一个top来说绝没有好处---对sub也一样。”

“我要能认识他就好了,”说着,喝了一口咖啡。

“他可比我要严厉的多。他是个非常严格的主人。”

“我打赌他驯服你是花了大力气的,”大笑着,“我几乎无法想象你臣服于人的景象。”

“听命于并不难。”耸耸肩膀。

“我还是对龙杖很好奇。我想知道整个故事。我不信你闯的祸能够得上那样的惩罚。”

“怎么说呢,够不够得上的衡量标准很多。你常犯的毛病是纯粹的恶作剧,加上你一张惹祸的嘴,再有就是时不时的任性,”咧嘴笑着说。

“那你呢?”问道,象以前一样被他主人做sub时的故事激起了强烈的兴趣。

“我非常固执---一意孤行。有时简直是死硬脑瓜。”耸耸肩膀。“我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或是拿定了主意,想给我拐个弯,简直比登天还难。我真高兴他没有干脆放弃我算了。不过我觉得他肯定动过这个念头。”

“不。他知道你是值得的。他决不想放弃你,”轻声说道,手指在他主人的大手上若有所思地摩挲着。

“我也绝不会放弃你的。你知道这一点,是吧?”凝视着的双眼说道。

“经过这一个月我给你惹的那么多的麻烦,我想我已经开始理解了,”轻声答道,脸微微泛红。

“我给带来的麻烦远比这厉害,”说着,“你并不是唯一会制造麻烦的那个,Fox。他跟我一起经历过真正的风雨,我想我们也会的。其实应该说我们已经经历过了。”

“是啊,”点点头,深深地凝视着他主人的双眼。“我爱你,”他说道,语气无比真挚,没有丝毫犹豫。

“我也爱你。走吧,阳光太晒了。”站起身来,随他走出餐馆。

刚才短暂的一刻对来说,可称一种突破。他第一次将他的真实感受顺利地说出口,经过了这一刻,他感到自己应该可以更容易地吐露心声,也无需更多的遮掩与粉饰:所以这一刻益发显得意义深远,暖人心脾。

他们在沿途的商店里闲逛,从一家珠宝店里走出来,把手里一个小小的,神秘的盒子放进口袋里。“我记得我说过要给你一件礼物,纪念你经受了龙杖的考验,是不是?”他开心地笑着,但拒绝透露更多内容。他们回到船上,在航行中找到一处僻静的小海湾,船在这里停泊下来。他们脱掉衣服从船舷边跃入海中,象两条鱼儿般在宁静而清凉的海水中嬉戏。回到小码头的时候,暮色已经降临。他们跟Tom道了晚安,沿着海岸漫步着走回去,涌上幸福的疲倦。

“我要点一小堆火。去搞点吃的端出来,我们就坐在海滩上吃晚餐。”说道。

这是又一个美丽而清新的夜晚。他们坐在毯子上,静静的注视着红彤彤的篝火,烤着串在在长长的铁签上的甜薯。坐在两腿之间,后背舒适地靠在高大主人的胸膛。

“我简直不想回家了。让时间停驻在这里吧。”叹了口气。

“等你真的待久了,还是会厌倦的。只要有人对你一提UFO,你马上又会赶过去的。你说呢。”说着,将在怀里搂得更紧。

“是啊,我想也是,不过这里感觉真好。我原来一点儿也不喜欢渡假。我觉得最重要是---跟你一起渡假的同伴是谁,”沉思着说,咬了一口甜薯。“还有你做什么也很重要,”他轻笑着用手肘捅捅他主人的肋骨。“那么你对我还有什么计划,主人?”他问道。

“你会知道的。”又往火里添了一根树枝,他们看着它被引燃起来,噼啪作响。“你这些天做得很好,Fox。我对你的进步很满意。按这样的情形,戴颈环的仪式会比你想象的来的还要快。我对你当然有计划,亲爱的。如果你一直表现得这么好,我们离开这里之前,我会给你一个你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奖励。那将会是非常特别的。”

抬起眼睛。“能告诉我是什么吗?”他问道。

“不,这是惊喜。”俯下头吻着的脖子。“我相信它会给你带来莫大的享受。我觉得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你不是在说拳交吧?”紧张地问道。

“不,宝贝儿!”大笑着,“我所说的完全是两回事。耐心等待吧。来,为了纪念这美妙的一周,我有个小礼物送给你。”

伸手到口袋里,掏出他在珠宝店里买的那个小盒子,递给他的奴隶。抬眼看着他主人的眼睛,惊讶万分,点点头,催他赶快打开。用他修长的手指打开小盒,情不自禁地微笑了。盒子里躺着一个小巧而精致的黄金坠子,图案正是一只喷火的龙。

“真漂亮,可惜我没有链子来挂上,”他遗憾地说。

大笑起来。“你当然有。”他解开的上衣,将小巧的坠子挂在奴隶右边的乳环上。“很完美,”他夸奖道,赞许地掐了那边的乳头一下。向后靠到他主人的臂弯里,开心地笑着。他就让他的上衣敞开着,愉快地看着跃动的火光映射在小金龙上,闪闪发光。“为你经受了龙杖的恐惧,”说道。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记起他刚做的标记。

“那滋味很可怕。你不要再用在我身上可以吗?”他问道。

“我希望不会,”用鼻子摩挲着他奴隶的耳畔。“龙杖是惩罚和标记的很有效的工具,坦白讲,你总有一天会再一次惹上严厉的惩罚。如果你能一直保持完美的表现,那你就不是你了。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会一贯的完美。那样反而缺乏乐趣。”狡猾地笑笑。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你会那么说。不过那个东西可不是好挨的,主人。”

“我知道,”用双臂将他的奴隶围得更紧一些。

“那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挨过的,”请求道。

沉默了许久,甚至拿不准他的主人到底会不会回答他,终于叹了口气。

“好吧。看来你是对我遭罪的故事颇感兴趣,男孩,”他斥骂道。

“我说,这正好是我深入了解你的另一个途径呢,”咯咯笑着承认了。“龙杖的故事,主人,”当又陷入另一段长长的沉默,他提醒道。责备地在他奴隶的后颈上掐了一下,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那是我受到的第一次非自愿的身体上的惩罚,”他回忆着,“通常来讲,只在我要求的前提下对我进行体罚---而他一般只需要用某种绑缚就能让我吃尽苦头,你知道,那个是我觉得最难熬的。我痛恨被束缚的感觉。即使现在依然如此,只不过我多少已经能体会到那种陷入绑缚之后的安宁与平静了。我很少会失去自我控制力,那就是为什么使用那种惩罚方式,而不是疼痛,因为承受疼痛对我来说反而更容易一些。”

“那你有没有享受过疼痛---比方说,打屁股,用浆,或是别的什么的?”扭头看着他的主人。考虑了片刻。

“真正具有情色意味的打屁股肯定是一种享受,所以,我也如此,我能理解那种诱惑力。但对于那种用工具猛烈而严厉的惩罚,一般我从中无法享受到性欲的刺激,我不像你,我这个的嗜痛的小淫棍。”他吻了吻的耳朵,对着熊熊的火光狡黠地笑了。

“行了吧,有许多惩罚即使是我也无法享受,”他反驳道,“其实你也知道。”

“是的,”耸耸肩膀。“作为一个top当然有他的自知之明。不管怎么说,我其实根本没有你所说的“犯错”或是“不服从”。正相反---我是太想做好了。我对充满了感激,因为是他带我走出困境,我当然不想给他添一点儿麻烦。我在当兵的时候已经习惯了服从命令也几乎不会要求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当时很积极,很想有所帮助……但甚至没有开始真正地驯服我。而我很害怕失去他。我那时太骄傲而不肯承认,但那就是事实。我刚刚走进的家里的时候,我外表健康,可是内心深处伤痕累累。他重塑了我的人生。我们并没有经历你和我所经历的那些步骤,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濒死的人,我紧紧攀住他寻求一个支点。他根本无需迫使我臣服,就像我原来要你臣服一样,因为我本来已经沉入地狱了。需要做的是点燃我的激情,帮助我重新做回我自己,因为我那时什么都不是。我变得对他全然地依赖,但他并不希望如此,他也肯定那样对我有害无益。他知道我在工作上可以充满自信,我所作的决定可以影响到许多人的生活,但一回到家里……我顿时丧失了所有自信,变得完全情绪化。是他解救了我,让我找到了我自己,让我在私人生活中如我在事业中一样有坚定的信念。那过程并不简单,因为敞开心扉是里面最艰难的部分。其实你不是唯一的一个在诚实问题上有问题的,Fox。我学习的过程也是充满苦涩。那并不是说我故意要对有所保留,只是因为我太习惯把我的秘密深藏起来了,只留给自己。我不像你,我可以轻易将我的感受隐藏起来。而你的情感都写在你的眼睛里,表露在你的行动中。你不善于伪装你自己。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即使会给你带来天大的麻烦,你也要反抗。当然这也不代表你没有秘密,所有人都有秘密,而我的秘密埋得更深。当时,我对言听计从,但对我自己的焦虑和恐惧完全保持沉默,他很难进入我的心灵,当然也猜不透我的苦恼,终于有一天,他要我打破这种局面。”停了下来,凝视着火光许久。耐心地等待着,一言不发,渴望没有结束的故事。

“我们当时在的家里。我刚渡过糟糕的一周。手上正在处理Waco的第二次案件,也就是所谓七星神殿事件。那个案子搅得我一团糟。”瑟缩了一下,记起那个特别的案子,它最终的结果是尸体成堆的场面。不过他原来没有想到象这样的局里的高层卷入了那个案件的麻烦。“我没对讲一个字,因为这已经是我和形成的习惯了,而我也不知该如何打破它。那个周末我疲惫不堪,精神绷得很紧。我当时跟不熟,也讨厌跟他打交道。我渴望的是跟在家里度过周末,好好休整一下,而不是跟一群我不认识的人假惺惺地客套。尽管如此,我没有告诉。我不想把我的烦恼表露出来,但的第六感很灵,嗅出了味道。星期六,他接连4次问我感觉如何,每次我都说我很好。他问我在那里是否愉快,是否乐意呆在那儿,我说是的。终于,到了晚上,他跟打了招呼以后把我带回了我们的房间,我发现龙杖就等在那里。他把它拿起来,问我感觉如何。我坚持说我很好。他让我脱掉衣服,趴在床上。我当时很惊讶。”抬起眼睛,看到他地主人直视着前方,完全陷入回忆之中。“就像我刚才说的,从来没有在我没要求的情形下责罚我。我根本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我问他我做什么了,他告诉我他期望我能对他诚实地说出我的感受。我火了起来,告诉他我他妈的本来就很诚实---因为我的确是,至少我这样认为。我感觉很好。我只不过需要一点点时间从那一周的案件里松弛一下。而我觉得我没有必要把我的所有烦恼都告诉。说到底,我是不想让他看到我的脆弱,不想成为他的负担。我想做得完美,无可挑剔,那他就不会厌弃我。”耸耸肩膀。“他对我的反驳根本不以为意。他只用他那双生动的蓝眼睛就让我安静下来,然后他问我是否他还需要说第二遍。”懊悔地耸了耸肩。“我趴在床上,根本不知该如何承受。我能忍受很多的惩罚,但我当时对他很生气,因为他没有敏锐地觉察到我的需要,免掉我去家度周末的麻烦,不过及时如此,我还是没有告诉他我不想去。他把龙杖贴在我的屁股上,问我感觉如何。我叫喊着‘我好得很,你还指望我他妈的怎么说才算完?’就在这时第一下落下来。”抖了一下,把搂得更紧。对他此时的感受心领神会。他低下头吻着他主人的大手。“当然,你知道那该死的手杖的感觉。我叫嚷着,他就一遍又一遍地问我那个该死的问题,而对我来讲,继续忍耐似乎成了一种骄傲,于是就反复地喊着我感觉很好,以此来证明他没那么容易将我打破。但他的意志十分坚定。挨了8下以后,我动摇了。”

“8下?”又一次吻着他主人的手指。只是2下,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不敢想象他能挨过8下。

“是啊。8下以后,他弯下身体,用手抚着我的屁股,问我感觉如何。这时我投降了。我嚷着我他妈的糟糕透了。我告诉他我根本不想来这儿,而且我刚过了地狱一样的一周,本想在家里好好歇歇。然后我停住了,对我所做的担心的要命,但他没有对我大喊大叫,他在我身边坐下来,把我拉到怀里,搂住我。‘至少这是实话,’他对我说,而我想……”停住了很长时间。“是的,我想就是那时候,我哭了。”

抬起眼睛,完全愣住了。“你哭了?”这简直难以置信。他无法想象那种场面。

“是的。我哭了。就像个傻小子。一直搂着我直到我平静下来,然后他收拾了东西,跟道歉后就带我回家了。这可以说是我们之间很多场战争中的第一次,为了解决我始终不能直言我的感受的问题。”

“你经历的路也很长,”低声说。

“对我灌输他的理念是相当艰难的,相信我。每当我觉得我退步了,我就到那里寻求额外的意见。”说着,搂紧他的奴隶。“你也会经历到的,总有一天,”他在他奴隶的耳边低语道。

“也是那么艰难吗?”抬起眼睛。

“说实话,没有其他的捷径,”苦笑着答道。

“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个故事。”向后靠进主人的臂弯,他们一起静静地凝视着篝火良久良久,彼此都迷失在各自的思绪中。他们在此渡假已经一周了,还剩下整整一周的时间。想到了他主人承诺过的奖励,因为期待而兴奋莫名,设想着那究竟是指什么。他无法想象世间还有更完美的渡假方式,甚至连拳交也似乎没有那么可怕了。

“你知道吗,我本来也痛恨海滨渡假,”隔了很久突然说道。

“我也是。沙滩,海水,游泳,睡觉,打屁股,还有那么多的做爱。太无聊了,”狡猾地笑着。

“简直无聊透顶,”附和着,扬起脸来向他的主人索取一个吻。

第二十章结束

第二十一章---主人的声音

“这种深度绑缚的目的,”说道,“并不是惩罚你,也不是给你带来不适。超越这种不适的更深层的意义是---帮助你进入一种内心宁静的状态,并且服从你主人的一切愿望。”

他打完了最后一个复杂的绳结,低头看着他被绑缚的身体,心里油然升起陌生的恐惧。刚才用粗绳以一种奇异的对称的美感将的身体绑个严实。此刻他的双臂紧贴着他的身体,全身被十来道长绳连环交错地捆着,由颈至踵---完全动弹不得。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对你使用绳索,而你对此也完全没有经验,所以我只不过把你捆成了简单的姿势。你所要做的就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就可以了。我一步一步地会对你要求更高---包括保持更不舒服的姿势,以及坚持更长的时间。你会学会的。”说道。

阴郁地看着他的主人,开始扭动身体,勉力在他陷入的绑缚中挣扎。他们正在地牢里,躺在一张巨大的黑色按摩台上。紧紧的绑缚实际上使他无从挣扎---严格来讲---除了瞪着天花板以外,他完全无能为力,或者说,他还可以把头费力地抬起一点儿,看看他的主人,而后者正退后一步,带着满意的神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主人……请你……我受不了了,”说道。

“我明白。”点点头。“不过,你必须忍耐,因为我命令你如此。你别无选择,小家伙,别再挣扎,接受它。”他轻抚着他奴隶的头,居高临下地对他微笑着。“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你被深度绑缚的时候,我绝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如果你真的有困难,我会替你松开一些---当然除非你真的有严重的问题,我不会轻易解开的。其实只要你放松自己,服从主人的愿望,就不会有任何问题。深呼吸,奴隶---我给你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努力照他主人的吩咐做,可是问题是,如过他没有被绑缚,他可以轻松地躺在这个按摩台上一动不动,但现在他被捆的动弹不得,却反而使他产生一种尖叫与挣扎的冲动。站在他奴隶的身边,俯视着他。

“你没有必要挣扎,男孩。”他警告着说。

“我不喜欢这样,主人。”争辩道。

“我不需要你喜欢,”吼道。“我要你忍耐。”

“主人……你告诉过我,你憎恨绑缚,每次绑你的时候……我求你……你懂我意思。”发疯似地挣扎着,但绳索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他是真的被绑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的确憎恨绑缚,Fox,但我学会了忍受它---我能做到,因为要求我如此,”对他苦笑了一下。“绑缚对我来说很不错---对你来说也是一样。如果你真的能服从并接受它,你会发现一种你所需要的宁静与平和。我原来也绑过你,奴隶,我相信你也找到过这种内在的宁静,对不对?”

“是,主人,但这是两回事!”反驳着。他记起被缚在马具上的感觉,但那种感觉像是漂浮在空中。而现在……是纯然的kb,犹如被监禁,完全失去自由。

“你要学习去接受你奴隶身份的各个层面,Fox。深度绑缚是让你体会和适应你身份的重要的一课。它曾经对我有过巨大的帮助。”替他的奴隶轻轻拨开挡在眼前的一缕头发。“我这几天会每天绑你两次。每次都绑得时间更长,更复杂。你也会坚持地更长。我这样做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我的享乐---虽然你现在的样子的确非常诱人。”咧嘴笑着。“我说过我在这周结束会完成拳交的。你要知道,如果两人之间没有完全的信任,进行拳交会是危险的事。但我确信,如果你能全然地顺从,接受这种体验,你会享受它的,而它也必将使我们的关系更紧密。”他俯下身,在他奴隶的唇上落下一吻。呻吟起来。“拳交非常地……亲密。”对他的奴隶微笑着,他们的鼻子几乎彼此相触。“我们会按照我们的节奏,把它安排得更像一场美妙的演出,当它发生的时候,我们都会完全地放松。我给你拳交的时候,我要求你保持完全的静止。我希望经过一个星期的深度绑缚,你能够按自己的意志放松,并且没有任何犹疑地服从我的命令。”

“主人……求你……”继续开始挣扎,但又一次无奈地失败。他感到自己的前额渗出细密的汗珠。“我想我受不了这些,主人。我不要拳交,也不要绑缚。我很抱歉……”他断断续续地哀求着,觉得自己让他的主人失望了。但令他惊讶的是,只是对他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会放开你的,男孩,”他低声说道,“你别无选择。无论是绑缚,还是拳交。你属于我,小家伙。我来选择是要折磨你,还是爱你;是要kb你,还是鞭打你……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我会做任何使我愉快的事,因为你只属于我。”他用手指划过一边暴露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微微用力捏挤。大口喘着气。“你属于谁,奴隶?”问道。

“你,主人……不过……”的话没有说完,的手指加力,使他痛得尖叫起来。“不过……我不能……”

“嘘。你不明白吗?”的脸又一次迫近到他的视线范围中。“我取消了你使用‘我’这个字的权利,男孩。你没有权利要求。你不能有愿望,不能提要求,你只能取悦你的主人。明白吗?”

瞪视着那对强硬的棕色眼睛。他心里清楚他的主人绝对不会做任何会伤害他的事情,但他还是很难全盘接受他的计划,可是……要求他必须信任他,必须放弃反抗,而且他不能拒绝。

“我会努力的,主人。”他低声说。

“好孩子。你会明白,你不需要做决定,你也不会再惹祸上身了,”低喃着,有些疲倦地抚弄着他奴隶暴露在绳索间裸露的肉体。“这正是你最大的问题所在---放弃自我。你很坚强,也很骄傲,你一直跟你的需要对抗,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男孩。我的责任是让你接受自己的需要,并且帮你找到那种你一直在寻找的,可望而不可及的的宁静。你现在属于你自我之外的人,Fox。这个身体并不属于你自己;它属于我,按我的意志行事。我觉得你还没有彻底接受这一概念,小家伙。你口头上承认,但你实际上不理解它的真正含义。你慢慢会学到的。”很突然地抽开双手,张口结舌地瞪视着他---这明明是他认识的主人,但似乎发生了某种令他惊恐不安的变化。他从按摩台边离开,走到屋角的大木箱边。那个高大的身影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手持着一个球形口塞回到台边。难过地呻吟着,闭紧嘴巴。

“你的话太多了。如果你说个不停,就跟本无法找到宁静,”说道,“张开嘴。”

“不,”反抗道。“戴上了那东西,如果我有问题,我怎么还能告诉你呢?”

“你可以动你的脚趾,”答道,“它们都很自由。你动动看。”动了动脚趾,发现真的如此。

“要是我动的时候你刚好没看到呢?”他故意问道,拖延着时间。

“我会一直看着。这么美妙的身体摆在眼前,我眼珠都不会错一下的。”说着,咧嘴露出野兽一般的笑容。

“要是……”刚一张嘴,他的主人就趁机将球形口塞押到他的牙齿之间。闷哼着,狂乱地摇着头,熟练地将口塞在他的颌部固定好。

“一会儿,为了你的不服从,你会受到惩罚的,”恶狠狠地警告说。欲哭无泪。现在,他不仅赤。裸着,被绑缚着,而且还被堵住嘴巴,最多只能发出难过的呻吟。

“我就坐在那边看着。你看不到我。我要你忘掉一切,完全放松,”说道。“等时间到了,我会回来跟你一起快乐一下。你所要做的就是服从,一动不动地忍耐。等你习惯了这些,我会把你绑得更复杂一些,还有更多……更多的花样用你的身体来完成。你会学着接受所有的一切。毫无疑问,你最终会……”他停了一下,咧嘴笑着,还是那种近乎邪恶的笑容,“……会享受它的。”

闭上双眼,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无声地留下。他的主人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以后,他就陷入一种与自我激烈地内心交斗中。他感到焦躁,他难以抑制尖叫的冲动,他想要挣扎。对自己的身体完全无能为力的感觉,使他被深深的挫败感压倒。他终于无法忍受,开始猛烈地摇动脚趾。

“我警告你,动脚趾决不代表着自动获得解放,”说着,用有力的双手按住的双脚,若有所思地试一下绑缚的松紧程度。“我很快就能检查出你的呼吸是否正常,你是否真的有问题。”他用手指按住的手腕,号一下他的脉搏。“你一切正常,男孩,又在胡闹。我一会儿会为了你这次胡乱使用信号惩罚你的,”厉声说道。不受控的背弃了他的意志,不自觉地对抗着压住他的绳索抬起头来。大笑着,宠爱地拍着它,“非常严厉地惩罚,”他加上一句。

叹了口气,头重重地落回到台子上,失望地盯着天花板。很明显他的主人无意让他脱离这个噩梦,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他只能靠自己。他集中精神放松自己的每一块肌肉,闭上双眼,努力摒除杂念。但绳索的感觉太强烈了。他能感到重重锁缚紧紧地,深深地嵌入他的肉体,使他无法移动,这加深了他身体完全失控的感觉。他终究无法忍耐,他不自觉地又开始挣扎。

“我看得出你对适应你的绑缚还有困难,”说道,吓了一跳---他已经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了。“好吧,我来帮助你。我来给你一个外在东西,让你可以集中注意力。这只是一次特例,男孩---以后,你只能凝神于自我意识中,只有这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你可以把意识集中到我的声音上。好了,闭上眼睛,深深吸气,驱除一切杂念。”

的紧张消除了大半。的声音深沉而又平静,如此地性感与诱惑,如无尽的黑夜般吞噬一切,具有无限包容的主宰力,又奇妙地使人安心,很快他就融化在这醇和的语调中,忘掉了所有紧张,如漂浮般放松了身体。这声音使他联想到细腻温暖,熔融的巧克力,他宁愿放弃一切,沉溺其中,尽情享受它的美妙。

“你是一个无助的男孩,完全受你的主人支配。你被深深地宠爱着,但你仍是彻头彻尾的奴隶。你没有权力。除了取悦于你的主人,你的存在没有其他任何意义。你是一个玩物。你要向你的主人奉献出你自己,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思想和你的灵魂。你所有的一切都服从于他的意志和他的愿望。来审视你自己,如同他注视你的方式---你赤。裸着,被绑缚着。你不再是你自己,小家伙。你属于我。你过去如此,将来也将永远如此。你只需找到那种力量,来成就你内心一直明了的自我,这就是你的宿命,也是你在今生今世最大的追求。你属于我,Fox,属于我。”

随着他主人的声音如诗般平缓地流淌,的身体上不由自主地划过一阵战栗。他已经陷入到被另一个男人深深的奴役中,完全地,彻底地,所有的挣扎都从他的身体里悄无声息地溜走。他听到的脚步声穿过房间,停了下来。

“我非常欣赏你那天晚上给我背诵的十四行诗---我想你也应该喜欢我曾给你念的那首诗,就是我第一次占有你身体的那天。记得吗,Fox?你那时如饥似渴地向往我的抚摸---你那天简直热烈得快要融化了。你是被我开垦的处女地---属于我的处子。我那天晚上使你属于我,我侵占了你等待着的,自愿献祭的身体。你还记得吗?”低语着。的眼前浮现起那时的情景,他似乎又感到他主人坚硬的深深地侵入他的体内,捕获了他,占有了他的一切。那时的情景仍留有深深的甜蜜的余韵。“在我之前,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对你有意义,今后也不会再有其他任何人,”说道,知道这是确定无疑的事实。“你是我的生灵,我的奴隶。我来决定是使用你,还是虐。待你;是宠爱你,还是伤害你;即使要厌弃你也由我决定---我。”继续说着,充满了占有者的骄傲。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关系是如此的紧密,似乎能感到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牵袢在一起。“收藏了很多情色的诗集,”说道,“你想不想我再给你念另一篇,男孩?这一次,是主人给奴隶的诗。我肯定能找到一首合适的。”当转过头要看看他的主人站在哪里的时候,他厉声叫道。“集中精神,奴隶!”

“闭上眼睛,只想到我。我马上念给你听。清除头脑中的一切,只留下我,还有我的声音---你主人的声音,拥有你的主人的声音。服从于我的声音吧,Fox。”

感觉到他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了。他再也感觉不到绳索,再也感觉不到绑缚的压力。他的意识完全被他的主人占据,还有那美妙的,吞噬一切的,富有感性的声音,如此令人安心。他听到翻阅着一本书,接着,他开始念诵。

“魔力很少两度光临此地

我明了,我低语

但你竟然如此不可思议”

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主人念诵“魔力”一词的音调感觉很奇妙,使他的身体划过一阵麻痹。诗的开篇似乎暗合他此时的情态,唤起了他心头的共鸣。

“他对我的爱不是秘密

每个夜晚

我都从他身上鉴证无疑”

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被绑缚在桌子上,或椅子上,或是趴在床上;也记起曾经对他来讲,向他的主人说出爱字是多么的困难。

“他说我只沉醉于他的身体

我想否认

但止不住将他掀翻在我的双膝

他所做的一切

难道都是

为了故意招来我的掌击

如果

我拥有如他般美妙的肉体

我亦将这般沉迷

止不住轻微的呻吟。他听出了诗句中的向往,也正象他生命中唯一的真理---那就是他的主人。他记起他那无数次不知羞耻的招致打屁股惩罚的行为,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所作所为的真正目的。的声音忽然改变了,倏的降了八度,变得如此低沉与绵软,要努力集中才能听得到。

“此刻一片静寂

如同我不在他身边

他似已入眠,缓缓呼吸

我无声地靠近

希望成为他梦中的主题”

感到他主人暖暖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意识到正站在他的身边,但依然闭着双眼,享受着此刻的静谧,不愿将它打破。

“当他第一次对我叫出‘honey’

我想化做他杯中的美酒

饮入他的喉咙里

当他的裤子滑落在地

他的嘴唇在颤抖

我装作没有在意”

能听出读这一段的时候他主人声音中划过的笑意。这与他的情形实在太相似了。他清楚每次惩罚迫近的时刻,他自己的嘴唇总是会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这首诗简直是以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为蓝本写作的。

“直到裸裎相对的一刻

幻想也插上双翼

无需太多即可将他的欲望唤醒

只是一个吻,一记掌击

仅需十分钟的时间而已”

感到自己如同漂浮在空气中,分享着诗句中提到的那个不知名的sub的经历。他主人的声音抚慰他曾经嘈杂的心,如同他刚才提到的蜂蜜般稠滑。他渴望他的主人不久后的什么时候能将他完美的蜂蜜色泽的滑入他的喉中。这个想法使他愉悦,他期盼着被他的主人使用。

“且让我为未完的诗篇做结

不要惊搅这静谧

他温柔地低喃

赤。裸的臀擦过我的手臂

纤瘦如他,却如拳手般狡黠

有时,要花费我所有心力

才能使他臣伏于我的羽翼”

的语声低沉,充溢着挚爱之情,当他念完最后一句的时候,简直没有意识到他已经结束了。他仍在他自己的世界中漂浮。

随后是长长的寂静,这是一段幽美平和的寂静,如同沐浴在黑暗的,温暖的母体的子宫中一般。早已忘记了挣扎。现在他已经开始享受所说的放弃自我,找寻宁静。他感到……安宁。他的主人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移动。他只是躺在那里,服从于他主人的愿望。不知过了多久---他自己也无从知道,他又听到屋里的脚步声,走近到他的身前。他简直不愿意结束这一切,不想回到现实中来。他刚才达到的境界无比美妙,那里让他真实地体会他奴隶的身份,在那个世界里他甘之如饴。在众多事情上都如此睿智。他无疑比自己更了解他的奴隶。

“感觉好吗,小家伙?”低声说,温柔地轻抚的头发。慢慢地睁开眼,看到微笑着。“好了,我现在要把你带回来,玩弄一下我喜欢的身体,然后我要惩罚你,我说过。我抚弄你的时候,不要动。就留在你刚才的地方。”

又慢慢地闭上眼睛,表示他的完全理解主人的要求,接着他感到主人温暖的唇划过他的双眼,鼻尖。一路向下,在的脖子上湿湿地舔着。他在那里吮了很久,觉得那里一定会留下吻痕。他很喜欢如此。他热爱他的主人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他的记号。的双唇吮住他奴隶的左边乳头,用力地舔吸,接着用牙轻咬,恶意地折磨着它。努力保持不动,停留在他意识中的宁静里,尽量忽视此刻油然升起的几乎难以抑制的性欲的兴奋。他是他主人的玩物。他的存在是为了服务,如果他需要以他赤。裸的,被绑缚的,戴着口塞的躯体来献祭,他也心甘情愿。停住了牙齿对他的折磨,在他红肿的乳头上落下一吻,接着移向另一边的突起。他像刚才一样舔戏良久,接着忽然使力咬下去,这次做好了心理准备,身体如石像般僵硬,结果反而松开他。“不要思考不要猜测,奴隶,只要接受,”他警告说。放松下来,则开始继续在他发红的乳头上舔吸,轻柔缓慢,充满挑逗的意味,完全自得其乐,直到几乎要被挑起的情欲冲得晕眩,紧接着猛地牙齿一锉,用力咬住不放,无法尖叫,也无法挣扎,他只有无声地接受。牙齿的进犯又持续很久,终于告一段落,的口唇向下滑过他的腹部;他的舌头深舔过的肚脐,流连过他的性器,一路向下达到他的双脚。舔过的每一个脚趾,依次在上面留下轻吻。最后,用手指轻轻在的脚底轻轻搔动,这对此时的,简直是无法难耐的折磨。如果他没有戴着口塞,一定已经哀叫出声了。他只有无声地在他的绑缚里用尽全力挣扎。

“坏孩子,Fox。给我呆好。”叫道,其实他心里最清楚,这似乎不可能做到。用尽了全力忍耐,当他的主人终于仁慈地停止了折磨,他已经全身是汗,精疲力竭。而刚才提到这只不过是入门课!如果这是入门,无法想像更艰难的会是怎样?

“好了,男孩。做的好。”开始缓慢地,极缓慢地解开绳结,终于,重获自由。他躺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他的主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开心的笑着问道“感觉好么?”

“凑合吧,”答道,恶意地瞪了一眼。他坐起身来。能够重新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很奇怪。他的全身的肌肉都轻飘飘的,似乎不存在一般---这真是怪异之极。他惊奇地看着他的主人。

“像在空中行走一样---是吧?”问道,惊讶地点头。

“我觉得……很怪异。”

“一般都是如此。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对他说。看着自己的身体,以为会看到绳索的印记,但除了一些已经迅速消退的浅浅的红痕,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刚刚绑缚过的痕迹。他用双手抚过自己的身体,摸到刚才绑有绳索的地方。他甚至能感到绳索还在那里,但一切又无迹可寻。

“好的,男孩。”捧着的脸给他一个深深的吻。“不过,我想一次严厉的惩罚是必须的。”放开他的奴隶时他冷静地说道。

“是,主人。”咬着嘴唇,记起了他刚才的不服从和无礼。

“我觉得最好给这次惩罚创造一种更正式的环境,”若有所思地说,“到厨房去喝一杯水,在那儿歇10分钟。然后到主卧室,穿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一定要打扮得干净整齐---否则我会加重惩罚。等你穿好了衣服,回到这儿来,要敲门。然后等在外面,直到我叫你进来。明白吗?”

点点头,琢磨着究竟接下来是什么该死的事在等着他……

他按照吩咐走到厨房,依然裸着身体,赤着脚……忽然踩到一摊软塌塌的东西。

“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他咕哝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踩到一只死老鼠。“该死,真恶心。Wanda!”他大喊了一声。那只缅甸小猫轻快地窜了过来,高高翘着尾巴,绕着他的脚打转,看上去高兴的不得了。“是你干的?”问道,把死耗子处理掉,洗干净双脚。Wanda跳到厨房的桌子上,满脸严肃地盯着他洗脚,宠爱地揉揉她的头和耳朵。“小刽子手,”他压低声音对她说道,“你这个无情的,冷血的凶手。”她高兴地咪呜了一声,以为他在跟他讲知心话。“残忍的小东西,”他戏弄着她说,她靠到他的身上,骄傲地蹭个不停。

瞟了一眼厨房的钟。他的十分钟已经快到了。他接了一杯水,一饮而进,飞快地跑到楼上,他的心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狂跳不停。他今天已经被打过屁股了---在他早训练的时候---但那个并不严厉。他知道他的标记已经淡去了,而他的主人对这一点又特别的注重。难道等待自己的是跟龙杖的又一次约会吗?他的胃翻腾着。一低头间看到他右乳环上悬挂的小小的金龙,他又骄傲起来。记起了给他留下美好记忆的那晚,他的主人给他戴上的这个饰物的一刻。那时,他坐在沙滩上,依偎在主人的怀抱里,他们烤着甜薯,甜蜜的感觉依然那么清晰。在这个假期里,欢乐的记忆一个接着一个---而其实,这些都是伴随着他所经历的调教而来。他无法抑制颤抖,期待着即将来临的惩罚。也许,这次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惩罚,也许,这会是一次情色的性爱的序幕。打开主卧室的门,愣愣地看着摆在床上等着他的衣服,感到心猛地沉到了地面。显而易见,这次等着他的除了严厉的惩罚,不会是其他东西了。因为在那里,等着他的是一条深色长裤,白色短袜,擦亮的皮鞋,白衬衫,条纹领带,带徽记的运动夹克……简言之,是一套校服。甚至只是看着它都感到荒谬透顶。他似乎又回到了14岁,忆起曾经闯过的无数次的祸和被校长责罚的情景,其实他还不是最淘气的学生。终于过了闯祸的岁数,所有的一切他几乎都已经淡忘了,但此刻那时的感觉又清晰起来。

“妈的,你是成年人了!”他自言自语的咒骂着。“以上帝的名义,你都快40岁的人了!”但当他穿起全套的制服,他感觉自己简直又变回那个爱闯祸的十几岁的少年了。事实上似乎这身衣服完全抹去了岁月的痕迹,映在镜子里的他,看上去异常年轻,正像一个精力旺盛的十几岁的少年一样满不在乎,野性难驯。很喜欢自己的形象。如果这就是他主人要他扮演的角色,还煞费心思地要他妆扮好,那他何不索性一心一意地进入角色,这说不定还会减轻惩罚的痛苦吧。每当设计了某个场景,一定期待着他的回应,虽然他还从来没有自己主动回应过,也没有真正融入过角色,但这次也许是个好机会。

走到地牢门口,试着敲敲门。在这个特定的场景,入戏并不困难。他这一生卷入的祸事不断,无数次面对上司的谴责---次数之多,几乎使他觉得自己跟本没有甩掉学生时代的阴影。没有人应门……他站在门外,感到有些紧张。他强迫自己正常呼吸,但场景的感觉来得越来越真实了。他的主人让他等了很长时间,他几乎不安得要挠墙了,门猛的打开了。抬起头,瞪着他的主人,他的主人也瞪着他,俩人不约而同地怔了几秒钟,都费力地忍着不笑。的穿着正像那种旧式的古板的校长---多年前应该已经绝迹了的形象,不妨回溯一下1950年那种脾气古怪的英国校长。他穿着一件长袍,戴着方角帽,在眼里,庄重渊博,气度不凡。但无疑非常严厉……看上去很不好惹。

“Fox,进来吧。”打开了门,故意磨蹭着跟他走进屋里,猛的站住了。那里,就在桌子上,龙杖静静地躺着,等着问候他。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胃里难过地翻腾着。他的右边,装饰着金龙挂饰的乳头,似乎也跟着痉挛了起来。

“你是被送来叫我惩罚的?”问道。

“是的,先生,”咕哝着,努力投入角色放松下来。如果他必须接受杖责,那至少他希望当那一刻来临,他已经深深陷入角色---还是说,象他担心的那样,他的主人打算不预先让他做好准备,就承受这种特殊工具的惩罚。走到书桌前,犹豫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紧张地盯着龙杖。在书桌后坐下来,看着他忐忑不安的奴隶,故意把龙杖握在双手中拗弯。他冰冷的目光让僵住身体不敢动弹,接着是难耐的沉默。觉得自己的脸不由自主地变红了,他垂下双眼,不敢跟那双审视他的眼睛相对。

“你为什么被送到我这里?”终于开口问道。忽然决定索性将一个卤莽的少年扮演到底。

“说我不服从,还有不尊重,先生。可那不是我的错。”他傲慢无礼地横了他的主人一眼,努力摆出一副无赖相。

“你已经屡教不改了,凭你现在的态度就该受罚。”冰冷,苛刻的声调似乎直接引起了的性冲动。

“不对,先生,”他愤愤地嚷着。“跟本就没我的错。我是给惹急了。”他意味深长地瞧着他的主人。

“你从来就没有错,男孩,是不是?”说道,“好吧,我看我得让你明白,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Fox。龙杖会让你头脑清醒的。”

的呼吸急促起来。“这不公平,先生!”他反驳道。

的眼睛变暗了,有一刻,真的害怕了。

“怎么不公平,男孩?”他冷冷地问道。忽然从他眼睛里捕捉到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猛的意识到他的主人正在欣赏这出戏!他胆子大多了,更加卖力地投入演出。

“我想守规矩来着,先生,可那些规矩都是废话,这可就不是我的错了。”

“你说什么?”的身体猛的绷直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规矩都是废话,先生。屁用也没有!”他讥讽地叫道,“见你的鬼去吧,你的规矩也他妈的见鬼去吧。”

这已经足够了。他的主人站起身来,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推倒在书桌上,感到难以抑制的性兴奋的战栗划过身体。

“一共六下,男孩,”嘶声叫道。的胃部抽紧了。他的鼻端能闻到书桌的气息,光滑的木质桌面正紧贴着他的衬衣。哦,上帝,这感觉太棒了。就在这个时候,他才醒悟到的话,全身一颤---六下!那天只有两下,他都差点儿没有熬过来。不过,当把龙杖搁在他裸露的臀部时,他很快意识到,这其实没有听上去那么糟。手杖在他的身上停了一会儿,风声一响,接着疼痛在他的屁股上散布开来。他哽着喉咙尖叫了一声,但这一下只象是龙杖舔过他的肉体,大概因为并不是在给他做标记,下手并不重。很快又来了两下之后,第四下真的很疼,他猛跳了起来,以最大音量尖叫着“妈的”。把他按回到桌上,停了一会儿,然后杖头又搁在他的身上。等了许久,龙杖抬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了了。他向后伸出手捂住剧痛的屁股,试图阻挡即将来临的杖击。在他奴隶的手上狠狠敲了一下,尖叫着,挪开了手。

“别再捣乱,”警告道,下面的一下用足了劲,紧跟着最后一下。瘫软在桌子上,喘息了一会儿,他的已经在裤子里硬了起来。关于这个场景的幻想非常刺激人的兴奋。该死,难怪和如此热衷于地牢里的角色扮演。“你可以站起来了,”命令道,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屋角。”用龙杖指了一下,走过去,眼睛一直顺从地朝下看,如此享受此刻被彻底教训过的感觉。

他站在角落里盯着墙站了20分钟,享受着一波一波的疼痛从他遭难的臀部辐射开来;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揉抚减轻疼痛,害怕激怒了他的主人惹祸上身。忽然,他感到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一个高大强健的身体从后面靠上来,将他拉近,紧搂在怀中。

“喜欢吗?”低声问道,一句话之间给刚才的情景剧做了终结。“感觉好吗?宝贝?”

“噢,上帝,好极了。”呻吟道,斜靠到他主人的怀抱里。“我们能不能经常来上一次,主人?”

“只要你喜欢……象这样也不坏吧?”在他奴隶发疼的屁股用力掴了一下,夸张地叫了一声。“现在你该放松一下。我从前说过,你有些太严肃了。我很喜欢你刚才的表现---在场景里有所创造,有所发挥。效果非常好……演技一流。”咧嘴笑着,伸臂搂住他的奴隶,给他一个深深的充满爱意的吻。热切地回应着,贪婪地吸取着他主人的滋味,接着他咯咯地笑起来。铺天盖地的愉快将他淹没,他简直无法抑制这种兴奋的感觉。他还沉浸在场景里不能自拔。绑缚产生的由衷的宁静感逝去之后,他忽然意识到完全的重生---兴致勃勃,充满渴望。他曾经被自我伤害折磨的遍体鳞伤的身体,已经复苏,成为充满活力的运动场,他才智出众的头脑,前半生很大程度上都浪费在自我怀疑中了,现在幻化成一个奇妙的世界,他似乎可以去往任何地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当然还要与身边这个男人相伴,正是他开启了他的幻想,复活了濒死的躯体,为他展示了从所未见的美妙境界。

“怎么了?”当开始咯咯傻笑的时候,松开他,“Fox?”看到他奴隶的愉快表情,也报以微笑。

“我爱你!”嚷着。

“什么?”扬起眉毛,捧住他主人的脸,主动吻着他。

“惩罚我吧---我不在乎了。我爱你。哦上帝,说出来不是很容易吗?我所有的的一切,生命,宇宙,全部的一切。我觉得我简直……”似乎忽然变成了8岁大的男孩,在万圣节前夕,和小伙伴一起挨家挨户敲门,说着“不招待就捣乱”,兴奋得忘乎所以,跟本无法平静下来。他的全身好像卯足了劲,非要想法宣泄出来不可。刚才先是带来奇妙感受的绑缚,然后是令人愉快的场景和扮演,这些无疑已将他平时的自我压抑打破了,使他转而开始欣赏他原来一直否定的一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这房子……我爱我们的公寓。我爱我的工作,我的生活。我爱!”叫喊着,张开双臂热情地挥动着,差点儿就抡到了他的主人。他跑出地牢,边唱边跳地下了楼。他在厨房里转着圈,热情地把Wanda举到空中。“我爱Wanda!”他宣布道,“我爱所有的猫!”他用力吻了吻Wanda的小脸,把她放回到厨房的桌子上。“我爱大海!”他一眼看到窗外又叫了一声。他看到他困惑而又忍俊不禁的主人也跟着他下了楼。“我爱所有的一切!”他兴奋地大叫着,精力过剩地绕着厨房的桌子打转儿,接着跳上桌子,接着跳下来去踩他主人的脚。“我爱我的主人!我爱做个奴隶。我爱……”把一根手指压在他奴隶的唇上,低头看着他。

“你自己呢?”他问道。

犹豫了。“差不多了,”他答道,“快了,主人。”他还没有完全冲破那道阻隔,但他此生中第一次如此接近那个地方。他也许还没能学会爱自己,但他至少已经学会不去恨自己,也终于开始学会享受自己的生活。

微笑着摇摇头。“我们会做到的,男孩。”他说道。虔诚地吻吻主人的鞋尖,又站起身来。“我们可以回到现实了吗,男孩?”问道。忆起了曾经在完全不同的时间地点,他的主人问过他同样的问题。那以后发生了多少事情啊。

“我想还不能,主人。”他答道,“我正在兴头上呢。”

“你这个样子,我也很喜欢。”咧嘴笑着,“小心别摔着,奴隶。有时侯飞得越高,摔得越重。我得注意着你别摔成个残废。”

“怎么可能,”快活地说着,还是那付精力过剩的模样。

他们晚上做了一顿异国风味的晚餐。尽管对他奴隶在菜里加的那堆调味料很有意见,但觉得他还是很爱吃的。似乎的一部分热情成功地融入了菜肴中,使晚餐尝起来异常美味。让老老实实坐着吃饭太难了,最后只好用深度服从和深度绑缚来吓唬他,才能让他闭上嘴,乖乖吃饭。十几次跳起来,有时是去拿酒,有时是去拿水,有时干脆是因为他管不住自己。他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用五花八门的知识和见闻把他的主人的耳朵填满,谈到上百个不同的话题。他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思维变幻得像旋风一般,竭力要用自己的热情感染他的听众。纵容着他。主人此时穿着领口敞开的T恤衫,牛仔裤,温文尔雅地慢慢吃着晚餐,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奴隶,时不时地点点头,在偶尔能插上话的时候,评论一两句,在的思绪天马行空的时候,报以淡淡的微笑。当终于停一下喘口气的时候,他看到窗外已经一片漆黑了,厨房的钟显示已经过了午夜了。该死!整个晚上的时间都飞到哪里去了?他的主人始终耐心的忍受着他的没完没了的废话,而他简直停不下来。幸好,终于看到了问题。

“Fox,该到你今天第二段绑缚的时候了,”他抓到一个空隙插了一句。

“主人……不,请不要吧……我可静不下来。”摊开手猛摇。

“但是你得降降温了,男孩。”坚决地说。

“我知道,不过……哦,上帝,别把我绑起来,我会爆炸的!”说着站起来,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我不绑你。我另有打算。”对他说,“上楼到卧室去---碟子你可以明天再洗。”

点点头,仍然不肯定他这个时候是否能忍耐任何绑缚,但他还是跳着跑上楼,一边吹着没有调子的口哨。跟在他身后,一边上楼一边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拍着,给哨音伴奏。跑到卧室里,又张开嘴开始唠叨,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有效地治止住他。

“静一静,男孩。一直这样的话,你今晚根本睡不了觉,我想你已经累了。”扬起眉毛,想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松开手,又张开嘴,但还是费力地闭上,强忍着嘴里要涌出来的话。“呆着别动,我来给你脱衣服,”说道,热切地点点头,开始动手解衬衣扣子。伸手拦住他。“我说了,我来给你脱衣服。你一动不要动。”又点点头,努力保持不动,但他唠叨了一晚上,要停下来真困难。飞快地扯掉他的衬衫和领带,接着开始解他的裤子,两脚不安分地动着。他的思绪又混乱起来,再也不能保持沉默。

“你知道地球一小时的转速是1000英里么?我小的时候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在地球上不会被转晕。我的意思是转速这么快,我们怎么会感觉不到呢?”他问道。

“我也不知道,”吼着,因为兀自手舞足蹈地不能安生,他很费劲才能把他奴隶的裤子往下拉。

"我总是琢磨呆在一个飞速运动的行星上是什么感觉?换一个速度比较慢的呢?你观察到的世界会不会都改变了呢?生活在那样一个星球上是什么感觉呢?"沉思着,抬起一条腿把裤子褪下来。

"也许我们这儿有人该闭闭嘴了?"说道。

"这些奇妙的运动呀,"对他的主人置若罔闻。"我是说我们绕着太阳转动,太阳又围绕银河系转动,银河系又在绕着其他星系转动,所有这些能量啊,所有这些运动啊,还有……"他边说边比划着,一不小心‘啪’的一声,手拍到他主人的脸上。

"够了,男孩!"吼起来,"所有这些能量啊,所有这些运动啊,都给我停!"接着剥掉他奴隶最后一件衣服,把他扔到床上。惊讶地抬头看着他的主人,缓了缓劲,张口又要卷土重来。结果猛扑上来,用坚实的双臂紧紧把他扣住,将他压倒在床上。抬眼只看到距自己只有一英寸距离的那对黑沉沉的眼睛。整个压在他的身上,他被死死钉住,动弹不得。他开始扭动挣扎,被他的主人擒住双手,按回身体两侧,牢牢压住。"人体绑缚,"说道。"半个小时,Fox,一动也别动。"

够了,男孩!吼起来,所有这些能量啊,所有这些运动啊,都给我停!接着剥掉他奴隶最后一件衣服,把他扔到床上。惊讶地抬头看着他的主人,缓了缓劲,张口又要卷土重来。结果猛扑上来,用坚实的双臂紧紧把他扣住,将他压倒在床上。抬头只看到距自己只有一英寸距离的那对黑沉沉的眼睛。整个压在他的身上,他被死死钉住,动弹不得。他开始扭动挣扎,被他的主人擒住双手,按回身体两侧,牢牢压住。人体绑缚,说道。半个小时,Fox,一动也别动。

“你要这样压着我半个小时?”惊讶地问道,“我喘不上气了。”

“你当然能,”耐心地说。“现在,我要你不说也不动。我要你把注意力集中在我们俩人的心跳声上。”

“我不能……”开始躁动不安。他过剩的精力自己也无法控制!但控制他的手非常有力,他的大块头身躯也根本掀不动。他奋力挣扎了半天,毫无用处,开始疲惫地喘粗气。一点儿没有松动的意思,他利用他的体重牢牢地压住,不让他的奴隶移动半分。又感到早些时候被绳索捆住时经历过的那种挫败感,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情形更亲密,因为他主人的脸近在眼前,正是他的手,他的身体将他制伏。他叫了一声,猛地泄了劲儿,他终于放松下来,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呼吸还是很困难,他端详着他主人的面容---这么近的距离真有些不习惯。的皮肤总的来说很光滑,只在某些地方留下岁月的痕迹---可以看到细细的皱纹,发现这甚至增加了他的魅力。

“安静些了?”问道。点点头,彻底服顺从于他主人的意志。

“我刚才过分了?”他嗫嚅着说。

“没错。你的样子很可爱---但是你刚才从高空着陆的时候,完全失控了。”咧嘴笑笑。

“现在这样子算是失控么?”瞟一眼自己被紧紧钉住的身体,压在他主人的身下,几乎陷到床里。

“不算。现在是安全着陆。”说道。

“我们不用非这样不可。我们可以做爱。”满怀希望地说道。跟他主人的身体如此亲近,他的诱人的气息弥漫在他周围,已经使他的硬了起来。

“不,奴隶。现在你先乖乖接受绑缚,然后你就可以静下来好好睡觉了。”的语调不容反驳。扮个鬼脸。

“要你,”他淘气地低喃着,吻着他主人的脸颊。

“这是两下,”说道。

“两下?”

“现在是四下---从现在开始你每说一个字,就算做我皮带的一下抽,男孩。”说道。又扮个苦脸,终于完全在他主人身下松弛下来。没有挪动过。他就像一块岩石,坚硬,稳固,无法撼动,觉得自己又一次沉溺到温暖而又宁静的奴隶世界。他把注意力集中到呼吸上的身体分量不轻---不过如果他保持安静,不把力气浪费在挣扎上,接受这种束缚并不难,呼吸也变得容易。他一直盯着他主人的耳朵---它们看上去精巧又美味。他也能感到他主人光滑的头皮贴着他的脸。他的能量不经意间溜走了,非常缓慢,但确定无疑,直到他已经再也无法回复到刚才那种亢奋状态。就像过去经常经历的那样,当告诉他时间已经到了,小心地放开他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他抬头愣愣地看着他的主人---发现自己无法移动。

“我累得不行了,”他低声说。

“我知道,傻子都看得出来,”微笑着,“好好休息吧。”他站起来脱掉衣服,去了一下浴室,回来躺倒他奴隶的身边。“那四下,你可以明天早上再挨,”他说道。

“是,主人,”闭着眼睛喃喃地说。他模糊地感到他的主人上了床,关上灯,接着抓住他的奴隶,把他拉到怀里,紧贴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你在哪里学到那个把戏的?从那儿吗?”他问道,很难想象他的主人曾经被比他纤瘦的多的top压在床上的情形。可不是大块头的人。

“不,从我的小狗Ruben那学来的,那时我十几岁。狗对严格又充满爱意的训练会有很好的反应,就像奴隶男孩一样,它们需要知道谁是主宰,谁来支配,这也象奴隶男孩一样。”轻轻地捏着的臀部。“Ruben刚到我家时,野的要命,我们只好请了一位动物行为专家。她的建议是要把它压倒在地上,让它老老实实地呆上一会儿,这样它才能明白究竟是谁说了算。这一点对奴隶同样适用。”吻着的后颈。“我很喜欢Ruben。”喃喃地说。睡意朦胧地闭上双眼。“还有你,”说道。他的奴隶很快沉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是被痛痛地抽在他裸露的屁股上的皮带惊醒的。

“妈的!这又是为了什么?”他抱怨着,睡眼朦胧地四处看着,发现身上的被单被抓走了,他主人的皮带正舔到他身上,下手虽不很重,但落在他裸露的肉体上,声响很大。

“昨晚的惩罚,”对他说。

“嗷!”把头埋在两臂之间,把枕头拉过来盖住头,这时他的主人连续给了他最后两下。清晨的性兴奋被这次意外的调教唤醒了。惩罚很快结束了,上床滑到他赤。裸的奴隶身边,抚摸着他火热的臀部。

“还有,我要使用你,这个屁股被打得又红又热的时候,滋味最美妙了。”为了证明这一点,用力在上面掐着,呻吟了起来。他感到异常轻松。他的主人将他拉近,分开他又红又热的屁股,很快他就感到他主人坚硬的抵在了入口处,热切地刺入了他的体内,坚硬的感觉一直侵入到很深的地方。这种滋味实在太刺激了,他的整个身体整个意识还在因为清早的惊醒而眩晕。他猜想着每次他用口交的方式叫起床是不是也给他的主人带来这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一种相交杂的滋味,全身慵懒,肌肉疲倦,唯有身体的某个部位性致勃发,然后这种激荡的热情缓慢地烧遍全身。他的主人深深地插入最后一次,接着在他体内达到高潮,他们有一刻都停住不动,享受巅峰后的甜蜜。

“你知道吗,”一本正经地说道,头还慵懒地搁在的肩上,“地球每秒钟旋转的速度是1000英里。”

“妈的,”低吼着,“我昨天晚上真的说了这些废话吗?”

“是的---非常可爱,”咯咯地笑着。

“哦,上帝。”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的涨得发疼,他能感觉到他的主人仍然深深地嵌在他的体内。“主人……允许我射,”他小心翼翼地请求道,渴望触摸自己急切的宝贝,尽管他也知道这是禁止的。想了片刻。

“不能允许,”他最后说道。点了点头。

“明白,主人,”他低声说道,深深陷入他奴隶的身份,完全没有任何不愉快。事实上,想到他的主人有权任意支配他的身体,这甚至使他的涨疼得更厉害害了。他们静静地趴了一小会儿,“噗”的一声从他奴隶的身体里抽出来,裸着身体走进浴室。在床上翻转身起来,跟在他身后,他的仍然保持着可笑的角度,扬着头。他看到正在刷牙。淋浴已经准备好了。站在主人身后,在贴满墙面的镜子里审视两人的形象。他们的身影映满了的墙面,四周全是主人和奴隶的身影,一个刚刚释放过,一个还欲求不满。在他主人的后颈上印上一个吻。

“我昨天说了我爱你吗,主人?”他问道。

“是的,说了好几遍,”扬起嘴角微笑着,迈到淋浴喷头下面。

“嗯,我爱你,”觉得这句话就是最伟大的真理,必须要每天都表达出来才放心。现在,记起从前对他来说讲出这三个字有多困难,简直是十分可笑。“妈的,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能痛快地说出这句话来呀?”他懊恼地摇摇头,问道。

“就是因为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所以才分外甜蜜。期待的过程是……”

“成功后喜悦的一半!”替他说完了后半句。“你让这句该死的谚语在每件事上都得到证明,主人。”

“是的,奴隶,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禁止你射精,直到我允许的时候,”咧嘴笑笑,回了个苦笑,摇了摇头。

“即使那样我也爱你,主人,”他说道,“事实上,现在我发现说出这句话太容易了,我可能会经常挂在嘴边了。”

“我没意见,男孩。”冲着淋浴,也靠近他身边,拿起肥皂开始照顾他的主人。他跪在飞溅的水流下,从的脚开始,在涂上肥皂之前,先吻过每一个脚趾。“对了,男孩。”抬起头,他的主人故意把水花溅了他一脸,弄得他直叫唤。“我也爱你,”说着,充满爱意地给了他的奴隶一个深而缠绵的吻。

淋浴的过程持续了很久,既热烈又使人身心惬意。洗完以后,穿上T恤短裤,漫步下楼,感到全身舒畅。他有些太心不在焉了,没留神又一脚踩在一只黏糊糊的死老鼠上。这只老鼠大概被小猫折腾了很久,厨房很多地方都留下了血迹。

“妈的,Wanda,简直就是血案现场,”吼着。小猫立即窜过来,绕着他的脚打转,发出得意的咕噜声。“这就是公寓里的猫的缺点---一旦尝到血腥的滋味,他们就彻底变坏了,”悲哀地说,把她提起来,放在桌子上,以免她干扰他的清洁工作。“白天是个听话的小乖猫,受尽了宠爱;到了晚上,就成了冷血杀手。这就是你写照---野蛮的小家伙。”她把头埋在他的腰间来回蹭,一副得意洋洋的架势。打开厨房的抽屉,想找个东西把死老鼠包起来,结果在一堆杂物里看到了几支粉笔,一卷胶带。一个主意浮现在他脑海里,他马上兴致勃勃地忙活起来。他小心地在铺了砖的地上,用粉笔在死老鼠周围划出了轮廓,接着把尸体捡起来,裹在一个旧杂物袋里,扔掉。他又用胶带把现场封住,就在这时,走下楼来。

“这是干什么?”问道,困惑地瞅着他的奴隶。

“不要踩那里,主人。你破坏了凶杀现场,”说道,“一只死老鼠。”他指着粉笔圈。“而且昨天在另一个地点还发生了类似的一起。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连续杀人犯,主人。”

“你说的有道理。”交叉起双臂,若有所思,强忍着笑。“唔,有没有嫌疑犯?”

“哦,我昨天晚上有不在场证据。你呢?”问道。

“我昨天整晚都跟一个光着身子的奴隶搅在床上。”答道。“那么,探员,还有其他线索吗?从犯罪现场你能推断出甚么结论了么?”

“还不能,先生。不过,我希望您能允许我询问主要嫌疑人。”

“当然可以,有了嫌疑对象了么?”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问道。

“是的,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了,先生。”若有所思地踱向厨房门口,“我觉得罪犯十有八九是女性---作案手段极其残忍,死者内脏和血迹到处都是,而我们都知道有时候女性犯罪比男性更极端。”

“没错。”点点头。

“罪犯身形娇小,行动敏捷,行凶时非常疯狂,”继续说道,“年龄大概两岁左右---我已经大致描绘出了一个狡猾的罪犯的形象了……唔。有甚么意见吗,先生?”

“没有,探员。我完全没有概念,”咧嘴笑了一下,自己倒了一杯橘子汁。

Wanda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厨房的桌子上,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喉音。在她的身边坐下来,轻揉着她的耳朵。“哪种动物具有这些特征呢,探员?”他故作震惊地问道。

“只能是一种野蛮的,不守规矩的动物,先生,”答道,“完全没有道德观念,十足的残忍。”

“是不是可能有减罪的理由呢?”用鼻子拱着Wanda,小猫也一直撒娇地蹭着他的脸。“也许行凶的目的是喂养她饥饿的宝宝呢,或者是为了向她不长于驷猎的爱人献礼?”

“有可能。”沉思着。“对了,先生。嫌疑人几乎可以确定是一只猫。”

“甚么?”戏剧化地猛吸一口气。“你不是在说……难道你的意思是,那个连环杀人犯是……Wanda?”他一下子把她紧搂在怀里。

“很遗憾我指的就是她,先生。”悲哀地摇摇头。

“罪名成立的话,量刑会有多重?”问道,用手指在Wanda耳后绕着圈子。

“终生监禁---地点是水晶城的一间大公寓里,由宠爱她的两个奴隶陪伴一生,而且只要她尾巴一摇,所有的要求都能被满足。”咧嘴笑着答道。

“公正的惩罚。”吻吻他的小猫,伸出双臂,拉低的头,深深地吻他的嘴唇。“我说,Fox,我看有人已经完全恢复,可以回去工作了,”他放开他的奴隶时说道。

“我说,主人,你说的有道理。”笑了笑,“但我还没准备好。”

“不。”隔着他奴隶的T恤,描绘着他胸口的伤疤。“你最近表现的非常好,亲爱的,”他低低地说道,“一旦你能放松自己,你无所不能,忘掉过去,开始享受你的新生活。”

“谢谢你,主人。”压住他主人按他心口伤疤处的大手“主人,是不是说你可以给我戴回颈环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

“我也希望如此,”慎重地说。“你表现的很好,Fox,但我不想骗你---对你的考验一直要延续到你回去工作以后。你会发现那时候还有其他困难。在这里没有任何外界压力,其实更容易一些。”

“我知道,不过我觉得我已经是绝路逢生过了……唔,倒不是说我会变成个只知道服从的傻瓜……”

“绝对不要那样。”打断了他。

“我的意思是说对我自身来讲。服从已经变得容易了,而以前那很困难。”沉思着说。

“那是因为你以前一直没有放弃反抗。”

“是的。我知道。不会再那样了。”微笑着,在Wanda的小脸上吻了一下。“主人……我还有件事问你。我知道我没有权力提问题,不过……”他犹豫了一下,但点了点头,催他继续,于是大着胆子说下去“在这里,我每晚都能睡在你身边……我想,等我们回去了……我能不能像在这里一样每晚睡在你的床上?”他问道。没有回话,的心简直停止了跳动。“对不起,我不该……这真的是我朝思暮想的事,”他说道。

“嗯,这个我也很喜欢,”想了想才答道。“好吧,奴隶,我同意了---不过记住这是一项优待,而不是一个权力。如果你犯了错,我会选择是把你送回你的老房间作为惩罚,或者干脆给你一顿鞭子---因为我有权这样做。”

“是的,主人,我明白。”简直心花怒放了。这是他一直以来潜藏的渴望。如此简单的事情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乐简直不可思议。他热爱能在他主人的怀里入睡的温暖感觉。

吃过早饭,命令他上楼来到地牢,要他脱掉衣服,准备出几条长长的绳索。紧张地看着。

“你要像昨天那样绑我么,主人?”他问道。

“不,男孩。不一样。今天的绑缚有特殊的用途。我要鞭苔你”说着,手里拿着一堆绳索,打量着他的奴隶。的心猛地一沉。

“鞭苔我,主人?我让你不满意了吗?”他支支吾吾地问道。

“没有,事实上,你让我很满意,这就是我为甚么要鞭打你。这次的鞭打非常特殊,但我觉得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仰躺在台子上。”指了一下,艰难的咽口唾沫,尽管害怕还是不由自主地服从了。

“仰躺么,主人?”他问道,琢磨着到底是哪里会挨到鞭子。

“没错,男孩,不要再废话,”吼了一声,“我说得很清楚。”

立即爬到台子上躺好,努力平复呼吸。

“你知道下面会发生的事,”低沉地说着,走到台子跟前,沉思着拉开长长的一根绳索。“不要反抗,男孩。这是你主人的娱乐。”

“鞭苔我,主人?我让你不满意了吗?”他支支吾吾地问道。

“没有,事实上,你让我很满意,这就是我为甚么要鞭打你。这次的鞭打非常特殊,但我觉得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仰躺在台子上。”指了一下,艰难的咽口唾沫,尽管害怕还是不由自主地服从了。

“仰躺么,主人?”他问道,琢磨着到底是哪里会挨到鞭子。

“没错,男孩,不要再废话,”吼了一声,“我说得很清楚。”

立即爬到台子上躺好,努力平复呼吸。

“你知道下面会发生的事,”低沉地说着,走到台子跟前,沉思着拉开长长的一根绳索。“不要反抗,男孩。这是你主人的娱乐。”

的也犹如受挫一般,因为预期的恐惧而颤抖着萎缩下来。

“嗯,你害怕的样子非常诱人,”微笑着说道。猛的战栗了起来,因为他的主人可以在一瞬间变得如此邪恶与专横。这正是昨天那个强硬而,一个让害怕的男人,同时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要取悦于他。

“把双腿分开,”命令道,照办了,感到自己的私处完全被暴露出来。仔细地给他的奴隶绑上绳索,整个过程持续了有半个小时之久,主人的动作始终有条不紊,一丝不苟。低头看着逐渐将他身体覆盖的交错的绳网,发现它具有特殊的美感。他对他主人处理复杂绳结的熟练深为叹服。

“你准是参加过童子军吧,”他问道,此刻差不多他的每一寸肉体都已经消失在绳索之下了。

“我正是鹰队童子军的一员,”咧嘴笑了一下。

无力地呻吟着,转转眼珠。“伙计。他们后来把我踢出来了,”他悲哀地说。

“伙计,”咯咯笑着回应了一句。他系好了最后一个绳扣,接着退后半步欣赏他的作品。费力地直起脖子想看看结果;他被绑得比昨天还紧---全身都被绳索覆盖了,正像一具古埃及的木乃伊。他的全身只有一处是自由的,那就是他的和睾丸。全身都被束缚,只有这里被放纵,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的也随之兴奋了起来,但他蓦的想到了他的性器之所以能保持自由的原因。他的双腿,双臂和整个躯干都被绳索牢牢缚住,固定在台子四周的铁钩上。很明显没有给他的奴隶留下一丁点儿挣扎的机会。

“好了,完工。我要留你呆在这里半个小时。如果你有问题可以随时叫我过来,男孩。我希望你好好利用这段时间,为你一会儿要接受的调教做好准备。”警告着说道。艰难地咽口唾沫,他感到口干得厉害,因为过度紧张而说不出话来。他逐渐沉入平和宁静的状态,似乎比昨天容易多了。但在他表面平静背后翻滚的全是他的主人要鞭打他的性器的可怕念头。从来没有对他做过这种事,真的被吓坏了。把他缠裹成木乃伊状的绳索,反倒令人欣慰地防止了他的失控。牢不可破的绑缚同时也踢醒了他自己的身份。他不能反抗,也不能挣扎,他所有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承受他的主人即将施予他身体上的每一下鞭苔。他对事情的过程无法左右。他的主人掌控着一切,无疑他有权为了自己的享乐对他做任何事。对此完全无能为力。想通了这一点,他终于松弛下来,半个小时的时间如飞而逝,他的主人又站到他的身边。那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细小的皮鞭---它看上去做工精致,线条优美,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一些。这么精巧的东西应该不会给他带来过分的疼痛吧?小山羊皮鞭看上去十分轻薄柔韧。猛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绑住,完全暴露出他的生殖器,使他完全象一个祭品一般,无法控制的颤抖顷刻间划过他的全身。

“闭上眼睛。我要你切断所有的感官,只集中在我将要对你做的事情上,”说道,“我不会再说话,我要你集中精神。”

照做了,十分紧张地等待着第一下抽击。当第一下落下的时候,感觉非常轻,简直像羽毛一样轻柔,他差点大笑起来。这根本一点儿也不疼,确切地讲更像是爱抚。他在束缚里完全放松下来。他的主人用那支细小的鞭子在他的性器上不断抽打着。整个过程可以说带来的全是快感,很快就完全勃起了。随着抽打的时间越长,他坚硬的开始变热了……而逐渐地,非常缓慢地,一开始的温柔地抚摸,变得有些疼痛了。感觉到刚刚全然的愉悦已经突破了疼痛的边缘,他开始呻吟,开始喘息。无奈的是他陷在绑缚中,根本无法移动身体逃离这种持续不断的抽击的折磨,而疼痛开始变得强烈了。那种力度拿捏地恰到好处,尽管疼痛,而又异常刺激与情色,从他挨鞭子的可悲的部位,叫嚣着传遍他的全身。

“主人……”他嘶哑地叫着。

“你还不能射,男孩,”说道。

“我知道……求你……”他希望能脱离这种无休止的啃噬,无法忍耐的感觉几乎要使他发疯了,但他根本逃脱不了。他被绑得紧紧地,鞭子每一下都准确地舔到他最脆弱的地方。这使他兴奋,使他发狂,痛与欲交缠在一起将他淹没。强烈的感觉几乎使他无法保持理智与清醒。

“嘘,我还没完呢。在我结束之前,你还有的挨呢。”无情地说着,用手按揉着的性器,抚慰它,唤醒它。舒了口气,因为折磨的暂时中断而松弛了片刻,但很快,的手抽走了,那种疼痛,如啃噬般的爱抚,又由那根精致的小皮鞭残忍地施于他的身上。睁开眼睛,看着他主人的动作。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手上的工作上,除了手腕在灵活地摆动,身体其他部分完全保持静止,准确而又异常巧妙地控制着落在脆弱的下体的鞭打的劲道,几乎使他的奴隶陷入疯狂。注意到他主人的另一只手就搁在他的旁边,感知着鞭打力度,保证每一鞭的强度和节奏均匀,以免下手过重,给他的奴隶造成任何伤害。

“我说了给我闭上眼,”咆哮着,吓了一跳---难道他的主人背后也长了眼睛不成?他甚至根本没有转头看他的奴隶一眼。“我要你把注意力集中在你挨鞭子的地方,集中在你主人的意志上,感觉一下他是如何享受这种调教奴隶的方式,”嘘声说道。顺从地闭上眼睛。事实上,他的注意力根本无法离开他的。除了那里,他身体的每一寸都通通被绳索覆盖,只有那个地方暴露着,感知着。他凝神在他的性器官上,感到它坚硬着,勃起着,也疼痛着,而他主人手腕的每一次动作,都将他带到某种夹杂着痛苦的极乐的边缘,使他欲仙欲死。很快他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不是乞求停止---而是希望他继续,因为他已经被卷入了迷醉的漩涡,无法自控了。

“噢,天呀……该死的……求你……让我射吧……”乞求着,但无情的鞭打始终继续着,折磨般地舔舐着坚硬的,渗出液体的,火热的。疼痛的加剧使他肯定他的宝贝一定已经伤痕累累了,但他的主人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这时,痛的感觉变得愈加深刻,痛与快乐纠结在一起,也无从分辨到底哪个来的更强烈些。他已经无法连贯地思维,他的所有意识已经只剩下他暴露着的,还有它所承受的可怕的折磨……忽然,鞭打毫无征兆地停止了,他的被他主人温暖湿润,充满爱意而又使他安心的口腔所包裹。大叫了起来,一瞬间攀上了快乐的巅峰。他的眼前犹如绽放出无比绚丽夺目的焰火,片刻间他完全失去了意识。当他睁开了双眼,他的整个身体已经瘫软,犹如失去生命一般。他看到他的主人正站在他的身边,利索地解开他身上的绳扣,等到绳索完全松开了,他仍然无法移动。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好啦,小家伙,现在还觉得鞭苔很可怕吗?”咧嘴笑着。摇了摇头。

“真不敢相信。我从没想过……”他词不达意地说着,低头看着他可怜的宝贝,以为它已经给鞭成碎片了。可是他惊讶的是它看上去精神极了,只不过微微发红而已。他试着伸出一只手碰碰它,那异常敏感的反应使他大叫了起来。

“这是为了教会你,不要随便摸不属于你的东西,”狡猾地笑着。“现在到外面去游个泳---含盐的海水会让它恢复正常的。”

“游泳?我连路都走不了,”抱怨着,试着坐起身来,但没有成功,又倒在台子上。拿起了那支小鞭子,举起来威胁着。

“游泳---还是再来一次?”他恐吓道,不情愿地拖动双腿,从台子爬下来。

他们渡过了完美的一天,直到当天下午晚些时候,决定该到了接受第二段绑缚的时候了。

“我觉得来点儿海滩上的绑缚很不错,”说着,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奴隶。“把你绑在树桩上一定很有意思。”

他回到房子里,忙碌了几分钟,拿着一口袋东西走回来。他和走到靠近海水的湿沙上,在沙地上打下4根粗粗的木桩。他让仰躺在沙地上,摊开四肢,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紧紧绑在树桩上。感到四肢完全被拉开了---他的主人把他绑得很紧,他的腿和手臂被抻得很难受,完全没有留下松动的余地。

“这可以考验你的忍耐力,小家伙,不过我不会把你绑太久的。”说着,走回到几码以外的沙滩椅上,坐下来,欣赏着他赤。裸着的,绑在木桩上的奴隶。侧着脸贴着湿润的沙地,几分钟以后忽然察觉到他主人的绑法另有深意,因为涨潮的海水逐渐舔上了他的脚腕。海浪不断地翻上来再收回去,每次都缓慢而又坚决地侵上他的身体更多一点儿,渐渐将他淹入清凉的海水中。仰着头看向他的主人,但只是坐在那里,悠闲自在地看着他。海水很凉,而他的身体被阳光烤得很热,这两方面的反差使他很难受。压低声音诅咒着他的主人。也只有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鬼把戏吧。下一个浪头猛地拍上了他的,他发出了一声怪叫他的宝贝经过了早晨的鞭苔依然异常敏感,将最微弱的感觉都放大了100倍。用力地挣扎着,但绑缚太紧了,根本没有一丝松动。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电影中的角色,被一个野蛮的食人者捕获,很快就要被吃掉了。

最后,当海水漫到奴隶的胸前的时候,走过来解开了绳索。

“知道吗,”他一边解着手腕上的绳子,一边若有所思地咕哝着,“我一直有个愿望,甚么时候要重现一下那个电影的场景,我说的是‘乱世忠魂’。”

(乱世忠魂介绍:http:)

抬起眼看着他的主人,坏笑了一下。“很奇怪,我从来也不觉得你象,”他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男孩,你才是我扮演的是,”得意地说,俯身压上他的奴隶,把他搂在怀里。大笑起来,舒适地挨在他主人的怀抱里,任凭海水一下下拍打着他们裸露的身体。把按在沙地上,轻而易举地侵入了他奴隶随时献祭的肉体。这正是最喜欢的做爱的体位压倒般地凌驾于他的身体之上,一边在他的奴隶体内抽动,一边还可以凝视彼此的双眼。进行地非常缓慢,充分享受着这一刻,不时在他的奴隶的唇上留下甜蜜而又绵长的深吻。海水一浪又一浪地冲刷着他们交缠的身体,太阳缓缓地落下海平线。当主人最后一次深深地插入他的体内,随之振颤着,努力收紧体内的肌肉似乎要将他主人坚硬的溶化,欣赏着他的主人达到高潮时的表情,此时叫喊的正是他奴隶的名字。他们心满意足地躺在沙地上良久,温暖的海水始终轻柔地在他们的身体周围起起落落,末了抽出来,扶着他的奴隶站起身。

“去洗个热水澡,”他低声说道。“沙子总是爱钻到最让人头疼的地方。”

半夜时分被他主人探入他臀缝的手指惊醒了。他睡意朦胧地睁开双眼,向四周看去。屋里漆黑一片,但他的主人无疑非常清醒。

“别动,男孩。我醒过来看到你躺在这儿,月光洒在身上,我决定要使用你。不要动。”惊讶地哀叫了一声,感到他主人坚硬的已经猛然间长驱直入,深没到根。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的身体甚至还没搞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该死的事。而当然绝不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他精力充沛地在他奴隶的身体里肆虐,毫不留情地劫掠着,持续了似乎有几个小时之久。终于,主人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身体震动着达到了高潮,他松开了他的奴隶,把他推到床下。

“去洗干净,再回来帮我清洗一下,”他命令道。走进浴室,意识到他自己被忽视的仍然挺立在他的身前。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在深更半夜如此迫切地要使用他。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回到床边,伸臂将他搂进怀里,懒洋洋地拥着他,完全没有理会他依然坚硬的,如在垂泪的,他们很快一起沉入梦乡。

大概一两个小时以后,又被惊醒了,他感到他主人的手指又一次按在他的屁股上。

“你又要使用我吗,主人?”他低声问道,微微分开双腿方便的手指进入,它们很快就潜入到他的身体里。

半夜时分被他主人探入他臀缝的手指惊醒了。他睡意朦胧地睁开双眼,向四周看去。屋里漆黑一片,但他的主人无疑非常清醒。

“别动,男孩。我醒过来看到你躺在这儿,月光洒在身上,我决定要使用你。不要动。”惊讶地哀叫了一声,感到他主人坚硬的已经猛然间长驱直入,深没到根。他还没有完全清醒,他的身体甚至还没搞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该死的事。而当然绝不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他精力充沛地在他奴隶的身体里肆虐,毫不留情地劫掠着,持续了似乎有几个小时之久。终于,主人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身体震动着达到了高潮,他松开了他的奴隶,把他推到床下。

“去洗干净,再回来帮我清洗一下,”他命令道。走进浴室,意识到他自己被忽视的仍然挺立在他的身前。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在深更半夜如此迫切地要使用他。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回到床边,伸臂将他搂进怀里,懒洋洋地拥着他,完全没有理会他依然坚硬的,如在垂泪的,他们很快一起沉入梦乡。

大概一两个小时以后,又被惊醒了,他感到他主人的手指又一次按在他的屁股上。

“你又要使用我吗,主人?”他低声问道,微微分开双腿方便的手指进入,它们很快就潜入到他的身体里。

“不,男孩。我只是要提醒你,你要随时准备为我服务,”沉声说道,“我现在不打算使用你,不过我要你牢牢记住,你时时刻刻都要准备好,每天24小时,每周7天,我要给你插上肛塞。”他抽出手指,打开灯,被灯光刺得直眨眼,对今晚接踵而来的情况惊讶不已。以前他当然有过很多夜晚是戴着肛塞渡过的,但半夜被叫起来做这种事可从来没有过。当他看清了那只粗大,坚硬,一端尖角的塑料怪物时,他睁大了眼睛,完全清醒过来。

“主……主人?”他颤抖着问道。几天以前,他的主人对他使用那个巨大的假时难以忍受的感觉还没有淡忘,而今,这只肛塞一端较尖,但另一端加粗到了可怕的宽度,然后在根部又收细。

“Fox,我的拳头是这么大。”攥起拳头比在肛塞的旁边,能看到尺寸上还有明显的差距。“我要保证你已经充分准备好---夜里受点罪对你没有害处。我要我的奴隶牢牢记住,即使主人不使用他,他也愿意他的奴隶屁股里插着东西,随时做好伸展。”

“是,主人。”咽了口唾沫,看着在肛塞上涂好润滑剂,然后让他的奴隶翻个身趴好,腹部垫着一个枕头。

“两腿分开……很好。”轻柔地说道,一秒钟以后,感到肛塞的顶端已经压在他的入口。缓缓地推进去,觉得自己已经被撑大到不可能的宽度,往外抽出了一点儿。“让肌肉适应一下……很好。”继续往里面插入,呻吟出声,紧紧抓住他的枕头,后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紧。痛痛的一掌落在他的屁股上。“不准绷紧。我告诉你放松肌肉。我会很慢地推进,但它一定得给我就位。”厉声说道。闭上双眼,集中精神放松身体的每一根肌肉。第三次将肛塞往里面推,这次,一直推进到了它最粗的部分,并把它停留在那里片刻,使持的扩约肌充分扩张。

“哦,该死,”小声嘟囔着,用力咬着枕头。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宽度,拉伸过度的肌肉阵阵发疼。

“我可以把它抽出来,再来第四次,还是我现在就推到位。你选哪种?”问道,抚摸着他奴隶的臀部让他镇静下来。

“就现在,”嘶声叫道,一秒钟以后,他感到一波强烈的疼痛,肛塞终于完全就位。“哦,上帝,拿出来吧,拿出来吧,很疼……”他乞求着,伸手到背后想要把它抽出来,但制止住他,擒住他的双腕铐住,固定在背后,让他够不到肛塞的位置。接着他在他奴隶的身边躺下,把他搂在怀里。

“忍着点儿,很快就会过去了,”安慰着他,努力忍耐着,疼痛从那一点开始发散,逐渐席卷他的全身,但很快,正象所说的,痛感慢慢地消退了,他甚至感觉那东西呆在那里挺舒服的。

“谢谢,主人,”他埋在的胸前模糊不清地说道。他的主人咯咯笑着,双手捂住他的双臀,在上面按揉着。

“为了什么?”他问道。

“为了你让我接受了它,”说道。

“我清楚地知道什么是你能接受的,男孩,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温和地说。他抬起的脸,抹掉他奴隶脸上的一滴泪水,他的眼睛里因为刚才的插入过程而湿漉漉的。“现在是什么感觉?”

“很好……很温暖,很充实,”说道。

“你后半夜就戴着它。你明天早上会发现疼痛又回来了---拉伸了的肌肉会疲劳,想要回复原状---但又回复不了,”说道,“我要你超越疼痛和不适。你就戴着绑缚睡觉。我不想在我看不到地时候,你偷偷做什么手脚。”

“是,主人。”依偎在他主人身边,又闭上双眼。他的依然坚硬。尽管他的屁股里很意外地被肛塞侵入了,但他的主人当然有权随意控制他的身体。他希望最好不要再一次叫醒他,提醒他的身份,双手被绑在背后入睡他其实倒也并不讨厌。就在黎明之前,他又被惊醒了,这次是右边乳头传来的巨痛。

“噢,妈的……”他猛地坐起身,但又失去平衡倒回去,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低头一看,原来有一只乳夹紧紧地咬在他的乳头上。这一只虽然不是那种最折磨人的类型,但是在清晨时分,对于一个还在熟睡的奴隶男孩,这滋味还是象地狱一样。

“躺下。我还没完事,”对他说。

“为什么……噢,上帝……”他的乳头疼得很厉害,但他双手被缚,没法摘掉那个折磨他的东西。“妈的……”他哀叫着,狂乱地蹬着腿,想要尽量习惯一下乳头上那种刺痛。搂住他的奴隶,让的背贴在他的胸口上,接着开始用手指揉抚的左边乳头,他玩弄着穿在上面的乳环,让乳头硬起来,做好准备。真想诅咒他身上这个背弃了他的小小的突起。“求你……这边就不要了……”他哀叫着,在他主人的胸前蹭来蹭去。“求你……”

“嘘。我要你每时每刻都记得你属于我,”说道。闭上眼睛,感到他主人的手指擦过他的左边乳头,接着夹上了乳夹。他尖叫了一声,蜷缩在的怀里。他的主人紧紧抱住他,上下抚摸着他的身体,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忍过去,小家伙。好孩子,”的语调轻柔,温柔地爱抚着他的奴隶。终于适应了乳头上的疼痛,感到一波甜蜜的浪涛席卷而来。“好啦,”安抚着,直到他在主人的怀抱里完全放松。搂住他的奴隶,紧紧抱着他,怜爱地用鼻子蹭着他的后颈。“睡吧,小东西。我只是要提醒你,你是谁,你属于谁,”他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

“我根本没忘,”反驳道,结果屁股上被狠掐了一下。

“小小的提醒可以避免你出岔子,”说道,他的语调低沉,十足的专横。的立即因为渴望而起了反应,但他的手还绑在背后,他没办法碰到它。“你戴着乳夹一直到我们起床。只不过一两个小时而已,它们并不是太厉害,不会弄伤你的,”低声说着,在一边拧了一下,缩了一下,叫了出来。“你睡觉的时候给我小心一点,男孩。如果我们起床的时候有哪一边脱落了,那就折合成木桨狠狠的十下。”

“是,主人。”温顺地说道。他刚才正琢磨着要把那该死的东西在床垫上蹭下来,但这个计划很明显已经毫无用处了。于是他索性侧躺着放松下来,享受着他主人的爱抚。

“我要你好好想想我今晚对你所做的事,想想这些是为了什么,”温和地说。闭上双眼。是对的,他的体内因为那个巨大的入侵物而开始酸痛。他的乳头似乎也感应到身下的不适而悸痛起来,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却使他犹如堕入快感的毒沼,因为他甘愿被那个人拥有,侵占,绑缚,任意折磨。这是一种快乐的痛。当主人已经熟睡,还清醒着,愉快地感到他主人的手还放在他的腿上,同时他主人的乳依然咬噬在他胸口,他主人的肛塞还侵占着他的,他主人的金环还束缚着他的下体……他是一个从肉体到灵魂都被锁缚的奴隶,而他只属于一个人。他知道他今生不可能再属于任何其他人。他也不会再把自己交给其他任何人。只有他的主人成功地使他的奴隶生涯延续,而其他男人根本无法驯服原来那个狂野不羁,血性十足,又有着漂亮屁股的奴隶,只有才能真正将他驯服,使他顺从。想到这些,他感到欣慰,这是他心甘情愿陷入的束缚,也正是他内心深处所真正期盼的。过去,没有任何人能将他带上这样一种旅程,甚至,让他无比信赖地追随他的脚步,只有做到了。知道这是他的一生中未曾经历过快乐时光。

在晨曦中惊醒,乳头感到强烈的痛楚。他马上意识到这是因为乳夹被突然摘掉了,他抬眼看到他的主人正坐在床边。

“早啊,奴隶。睡的好吗?”问道,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

“好极了,主人,”答道,丝毫没有挖苦的意味。

“很好。趴着别动,我要把肛塞取出来。”

抓住肛塞,慢慢将他往外抽,当最粗的中部经过的时候,他喘嘘起来,尽量伸展已经疲劳过度的肌肉。等那东西终于脱离了他的身体,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别太放松了,”说道,“等会儿你接受绑缚的时候,我会给你用一个更大的。”

“比这个还大?”吓坏了。

“我要给你做好拳交的准备,宝贝。这是必须的,”说道,在的前额落下一个吻,接着解开他奴隶的手铐。

“你准备什么时候拳交,主人?”心惊胆战地低声问道。接受这个肛塞已经很辛苦了,要接受他主人的拳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事情。他拉起他主人的手,把它握成拳头,仔细地端详着。该死---这实在太可怕了。

“星期四。别害怕,到了星期六,我会给你我答应过的奖励的。”说道。

“主人,你觉得我能接受这个?”他的手指心不在焉地在的手上划动着,害怕自己会让他的主人失望。

“当然能。我会让它万无一失。Fox,在我给你烙印或刺青,或对你做任何你没有接受过的事之前,我想我们都要进一步推进我们之间的信任,以及你身体的承受能力,来保证你确实为这一步做好了准备。为你拳交将会是亲密的一刻---是我们之间的一场特别的典礼。你还记得我给你穿刺的那天吗?”

点点头---那又怎么会忘呢?他的主人为那个场合选择了最好的时机。

“好的,这次也一样。这需要主人与奴隶之间完美的信任。我们会达到从所未有的信赖。如果我认为你没有准备好,我绝不会进行。”微笑了一下,深深地,如保证般地吻上他奴隶的嘴唇。“你会很安全的,男孩。向我表现出你的能力和勇气吧。”

“我会努力的,主人,”保证道。

“我会帮助你的,”回了他一个保证。

到了这一天他的下一次绑缚时间,跪在地牢里铺好的一块毯子上,被绑成一种耻辱之极的姿势。他的大腿被叠在胸前,身躯与大腿紧贴,被绳索紧缠缚,而臀部完全敞开着,暴露着。这一次,他又是完全无法移动,而且必须努力保持姿势,以便能够正常呼吸。他的鼻子距地面只有寸许的距离,有时他干脆把脸颊挨在地面,以便休息片刻。但他的注意力还是不可避免地集中在他敞开的后洞上,还有他的主人究竟打算要做什么。与其他几次情形不同,这次没有留下一个人感受绑缚,他一直在旁边玩弄着奴隶的屁股。开始他只是用手指逗弄他,一只润滑了的手指灵巧地在洞口划着圈,时不时地探进去再抽出来。如果,没有被捆住动弹不得,那种挑逗的方式肯定能给带来更大的快乐。接着,的一只手指变成了两只,三只……然后是四只。摒住了呼吸,猜测他的主人会不会现在在这里就要对他进行拳交,但他除了继续用手指在他的洞穴里蜿蜒探索,没有进一步进行,接着他抽出了手指,换上了其他的东西。吓了一跳,接着满意地叹息了一声,因为他感到是他主人火热的舌头正蹿动在他的边。这种滋味太妙了。尽管被kb着,屁股翘起,脸朝下,这种姿势非常羞辱,但他主人灵活的舌头驱除了他所有的困窘,他放松下来,又一次把脸贴在地上。当他全身的肌肉象这样放松下来,享受身体上的感觉就容易多了,他紧张的的精神也开始松弛。束缚住他的绳索在他放松的时候变成了他身体的支撑物,这种感觉其实也不错。当在他洞口的挑逗游戏结束,他瞥到他的主人手里拿着一只巨大的假尺寸比他昨晚用过的肛塞还要粗不少。他发出了一声哀号。

“这不是肛塞,这是假。就是说你得努力让它保持在原位。我马上给你插上,你要紧紧咬住它。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它被挤出来了,我会惩罚你的,”低声说道。点点头。温柔地打开奴隶的洞口,将假的顶端慢慢插入。这个尺寸似乎很合适,开始还以为会经历昨晚的疼痛,但事实上,那东西很轻松滑入了他的身体深处。而充实的感觉甚至让他很舒服。轻轻地拍拍他的屁股,接着他听到他的主人站起身。

“呆着别动,奴隶。我在看得见的地方做了记号---如果你让它松出来,即使是一点点,你都要受罚,”他警告说。

“是,主人。”因为这种姿势,也因为这个挑战而保持着戒备。他努力将侵入体内的东西保持在原位,牢牢地把它固定在两臀之间,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不敢肯定他还能坚持多久了。他知道,如果他不够专心,他自己肌肉的自然排斥会轻易地将他驱除,但那个东西确实很巨大,也很光滑,他只能尽量绷住。因为夜里被叫醒几次,休息不够,他此刻眼皮越来越重,就在接近了他的忍耐极限的时候,他听到他的主人回来了。

“很好,男孩。”取出了假,终于让他的奴隶松了一口气,绑住的绳索也很快解开了。他给他的奴隶很快地按摩了一下,松弛一下他因为绑缚而过渡紧张的肌肉,然后拉他站起来,深深地吻他。“你太可爱了---我很喜欢你刚才的反应,你是那么的服从,那么的心甘情愿,”他喃喃地说着,紧紧搂住他的奴隶,在他的全身上下爱抚着。因为主人的赞美,心情也飞扬了起来。

“我爱你,主人,”他说道。“我记得我今天还没说过。”他明朗地微笑着。

“还没有,奴隶,我每次听到都很高兴。我也爱你。”好像要证明自己的话,再给他的奴隶一个热烈的吻。

星期三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觉得他似乎已经为第二天的拳交做好准备了---至少身体上如此。而精神上呢?他完全没有把握。他经历了当天所有准备的训练,而且反映相当好,但当夜幕降临,他开始变得焦躁,最后终于无法控制自己。

“主人,允许我去散个步,”开口请求道。两个人经过了一天的活动都有些疲倦,他们正沉浸在融洽的宁静中休息。正在看书,也翻开一本,但根本看不进去一个字。他头脑中充斥的完全是他主人的拳头在他体内肆虐的想象。抬起眼睛看看他,表情很关切。

“你感觉一切都好吗,男孩?”他问道。

“挺好……就是心烦,”答道。

“是因为明天的事?”

“是。我脑子里全想着这事。我想跑跑步,”说着,站起身来。“请答应,主人。我能去跑步吗?”他问道。考虑了片刻,点点头。

“你可以跑步到镇子上。沿着小路---跑到那儿,然后马上回来。别随便逗留,也不要四处乱逛,”他说道。点头答应,急切地迈开步,跑到室外去换换脑子。

在开旷的大路上奔跑的感觉非常自由,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吹过。明亮的月正悬在天际,发泄一般的飞奔很快消耗掉他体内过剩的能量。他跑到小镇上,很想在一家酒吧停住,喝上一杯,但还是决定不要冒使主人恼怒的危险,于是转头开始往回跑。当他跑过了回程的一半,耳边听到前方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他惊讶地停下脚步,一辆炫目的纯黑色哈里重型摩托从对面驶了过来。骑在车上的是一个高大的,穿着黑色皮装,戴着头盔的陌生人。那个摩托骑士在空旷的路上一个急转弯,在身旁猛地停住。羡慕地看着那辆拉风的黑色机车,当然他的目光也没忘了打量一下那个同样威风凛凛的,穿着黑色皮装的骑士。

“要搭便车吗?”那个陌生人问道。

“要搭车吗?”那个陌生人问道,直到这时,才听出这是他主人的声音。他吃了一惊。的装扮太令他惊异了,他穿着一身的摩托骑装,实在是帅极了。

“这是你的车?你从哪儿……”

“你看上去累了,想跟我兜兜风吗?”的语调低沉,略微生硬。忽然意识到他正在扮演某个角色---而这明显是非常刺激的一幕。他扮成了一个陌生人,正在深夜的街头游弋,寻找猎物。“我看到你在慢跑。你看着很对我的胃口,我喜欢你跑步时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摸上的大腿。“不如让我带你骑上一程?”

递给一个头盔,目瞪口呆地接过来。上帝啊,他正需要换换脑子,可这段插曲来得太突然,简直让他晕头转向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他问道,斜眼瞟着对方,微微一笑,“我不习惯搭陌生人的车兜风。”

“哦,我这个陌生人可是不一样的,”说着,回了一个微笑。“至于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找个刺激的地方怎么样?”

“听着不错,”说着,跨上车贴在对方身后---紧紧攀住这个骑着眩目而又迷人的哈里机车的神秘的陌生人。

“不是那里。我说的是要带你骑上一程,我是当真的,”露出个险恶的笑容,“坐到我前面来。”

疑惑地瞅着他。在这条偏僻的乡村小路上,完全看不到人迹,伸手拉开了皮裤的拉链,掏出他的,几下将它抚弄得硬起来。他招手示意上车。“上来吧,”他说道,咧嘴笑笑,跨上了摩托。“呆着别动,”说着,掏出一把折叠刀,在的短裤上割开一个洞,将损坏的布料拨开,轻轻地分开他奴隶的臀缝,让坐下来,将他坚硬的含进去。的后洞很轻松地把他主人的性器直吞到根,紧紧夹在双臀之间。伸出双臂环住被他贯穿了的奴隶,双手握稳车把,越过的肩头看着前方,起动了摩托驶上大路。周围没有人看到他们的秘密,但即便有人路过,其实也看不出任何异常,最多不过是车上骑的两个人好像挨得非常紧而已。他们就这样飞驰了一英里多的路程,将车转入一条岔路,钻入了树林,路面变得崎岖不平。人与车都跟着颠簸起来,努力保持着平衡,他主人的仍然牢牢地顶在他的体内,随着颠簸不断地抽插着。这让两个人都非常兴奋---主人的坚硬的肉刃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自己的前面也变硬了。他扬起头看着夜空的繁星,双手往后伸,环住他主人的腰,热切地隔着紧紧的皮革长裤爱抚着他主人的诱人的屁股。

“噢上帝,这太棒了,”他喘息着,在颠簸中不断地上下吞吐着主人的性器。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说道,他停住车,摘掉了头盔,然后也替摘下来。“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大路了。我们慢慢地做,好好享受一下。现在我们是在的私人属地,没有任何人会来碍事的。”他把头盔挂好,又一次用自己全副皮装的身体环住,一边骑着哈里机车,一边也同时猛烈地‘骑‘着他的奴隶。他们顺着小径慢慢蜿蜒着到了海边。感到他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

“这太绝妙了!”他大喊一声。“夜风吹过我的头发,我主人的家伙插在我屁股里,还有一个鸣叫着,震动着的,带劲的发动机夹在我的腿间---这辆车还真不坏,”他开着玩笑,暖暖的鼻息贴上来,吻着他奴隶的后颈,给他带来遍及全身的振颤。“这辆车一直就在车库里,可你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是不是?”回头质问着他的主人。

“这是主人的特权。我想好了要把它留到合适的场合,现在就是最佳时机。你需要一个刺激的娱乐,分心一下,”说着,再一次吻着他奴隶的脖子。“喜欢吗?”

“噢,这还用问?”咧嘴笑着。他把臀部移动了几下,用他的肌肉紧紧夹住他主人的,使发出满意地低喃。他的主人驾着摩托驶过洒满月光的海岸,这一生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奇异而又刺激的场面。这辆哈里非常棒,他主人身上皮装的气味充斥在他身体周围,几乎和仍然在他体内搏动的一样诱人。将车停在海滩尽头,他们骑在车上,平静下来,凝视着无边的大海,月光粼粼地洒满了海面,对面海湾星星点点的船只在夜色里闪着微光。

“还有比现在更完美的吗?”微微喘息着,感到他主人温暖,坚硬的性器依然深深地侵占着他。

“噢,当然。肯定会有的,”说道,“你等着瞧吧。”他把往前压,引着他的手握在车把上,用自己戴着皮手套的手握住他的。然后开始缓慢而娴熟地套弄它,很快将的抚弄得完全勃起,随着前面的节奏,后面的凶器也开始不断地深深地插入他奴隶的身体。向后仰直了头颈,细密的汗水涔涔而下,鼻端满是刺激的皮革的气味。他的膝盖紧紧抵住哈里的皮革坐垫,他感到自己如同在最美妙的幻境之中漂浮。,哈里,侵入他体内的,海水的味道,迷人的月色,皮革的气味,还有他主人握住他的宝贝的戴着手套的温暖的大手……所有这一切构成了最不可思异的一幕,也是他自己希望永不落幕的一幕,即使现在在这美妙的一刻死去,他也会觉得幸福---他对他的主人说出了心里的感觉。

“你这该死的小东西怎么会想到死呢?”在他耳边低声问道,继续将在他奴隶体内激烈地贯穿,每次向前的时候都将鼻息喷在他的颈子上,吻着他的奴隶。

“突发心脏病?在极乐中?因为前列腺刺激过度?”喘嘘着说道,自己的性器在那只坚硬的,戴着黑皮手套的大手中愉快地戳动着。

“我他妈的不同意!”喘息着吼道。

“那么,那我就是被飞来的小行星砸死!”仰起头大叫着,在兴奋中看着繁星点点,灿烂的夜空,猜测着会不会有其中一颗恰好在他无比幸福的这一刻坠落。

“我再说一遍---我他妈的绝对不准!”低吼着。

“哈,我的主人连行星的运行都能阻止,”故意曲解着他的话。“他就像大帝一样,能命令海水不涨潮,行星不坠落。”

“一边做爱一边废话是你新添的坏毛病吗?”问道,掐了处在兴奋极限的宝贝一下。

“正是你让我喋喋不休的,主人!”发出一声呐喊,汗水顺着脸颊涔涔而下,两人都接近了高潮的边缘。

“我有一句咒语---一句绝对能让你闭嘴的咒语,”说道。

“嗯,真的?”挑衅地问道,收缩着身体内部的肌肉,用尽自己所有的技巧挤压着他主人的,给它最大的刺激,同时自己的性器已经焦渴难耐了。

“没错---这句话就是:你可以射了,”说道,没什么能比这句话更让陷入疯狂了---何况这正是他的全部意识正在呐喊的渴望,而他必须服从他的主人而苦苦忍耐.他激烈地勃动着,喷射在摩托车上,喷射在他主人带着皮手套的手中,他感到又在他的体内深深地推进了两次,三次,终于也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两人都如脱力般倒下,趴在车把上,伏在他身上,用他强壮的穿著皮装的大块头,覆盖住纤瘦的身体。

“看来,输了的是你……”虚弱地咕哝著。

“为什么,”闷声闷气地问道,脸完全埋在的颈子上。

“我刚才已经死了。现在我在天堂里,”说道,咯咯地笑了起来,算是同意了的话。

他们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了许久,几乎有个把小时那么长,颤抖了一下,感到有点冷。脱掉外套,裹在他奴隶的肩膀上,露出身上穿的纯黑T恤,以及被勾勒得十分完美的肌肉线条。然后他重新发动摩托车,越过海滩驶向屋子的方向,他已经变软的依然牢牢地深入他奴隶的体内。一直驶进车库,他们轻松地下车,停好了摩托。

“你可以明天再清理它,”说道,宠爱地轻轻拍拍哈里的黑皮车座。

“它漂亮极了,”说道,如做梦般地盯著它看。“我们离开这里之前再来上一次吧,好吗?”

“哦,我们走以前要干的事情还多著呢,”以一种险恶的声调咯咯地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感觉自己胃里如上百只小虫啃噬般不安。他自愿将自己置于深度服从的状态,因为他自己清楚,这是能让他顺利熬过今天的唯一途径。他给他的主人做了叫醒的服务,然后等在床边,眼睛向下看,努力保持平静。给他指派了几件日常杂务,这对分散他的紧张似乎有所帮助;告诉他,拳交将在晚上才进行,但到了下午,就开始管不住自己了。于是,将他紧紧绑缚在沙滩椅的旁边,姿势只是简单的平躺,但kb得非常紧,让他连躁动不安也不可能。他让他的奴隶这样呆了有两个钟头,然后解开他,将一条牵引绳连在奴隶的乳环上。

“好了,Fox,”他注视着他奴隶的眼睛,低柔地说道。“你现在听我的命令,进入深度服从状态。你要服从我所说的每一句话,毫不迟延地,也不能有犹豫。去把摩托车清洗干净,然后准备好热水池。”

按照吩咐开始工作,在摩托旁边消磨了很长时间,充满爱意地把它重新擦得光亮如新。然后,才拖着无奈的脚步走到热水池那边。当他全都准备好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跪在池边等着他的主人,眼睛向下,膝盖分开。从昨晚以后还没有使用过他,早训练很轻,甚至是很温柔,对他们两个人都是一种享受。走出来,进到热水池中,然后命令他的奴隶躺在他的身边。水很温暖,夜空也如前一晚般晴朗。繁星在幽蓝的天幕中闪闪发光。享受着暖暖的水包裹着自己的感觉,他被拉到主人的双膝之间,肆意地玩弄着。的动作缓慢而柔和,轻轻分开他奴隶的屁股,手指在他的臀间嬉戏,宠爱的吻着他的身体。他舔吸着的乳头,不时把轻吻落在他的嘴唇上,感到自己犹如进入了梦境一般。这感觉非常美妙。

“我们就这样呆一晚上不好吗,主人?”他问道。

“这主意不错,但我们还有别的计划,”低声说道,两支手指轻柔地推进他奴隶的体内,在里面划著圈。叹息著,伸出双臂搂住他主人的脖子,以便保持平衡。跟他的奴隶狎戏了有一个钟头,一直充满爱意地爱抚摸著他。所有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疼痛,只有温暖与梦幻般的享受。

终于,站起身,将他赤。裸的奴隶也牵出热水池,两人上楼来到中世纪风格的卧室,这间屋子他们还从来没有使用过。灯光幽暗,床上铺好了毛巾。要他的奴隶俯趴在床上,照吩咐趴好,看到他的主人准备好了剂。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对他使用过这个,他对即将发生的事完全没有把握。轻柔地把管口插入他奴隶的直肠,他感到温水缓缓地流入他的体内。不久腹部开始绞痛,让他自己去浴室。

“回来之前要把自己清洗干净---如果需要就再冲个澡,”他吩咐说,点点头,依言照办。当他的主人跟着他进了浴室,他很惊讶,甚至有些窘迫,但完全没有注意他的奴隶,只是非常仔细地清洗自己的双手和手臂,一遍又一遍,然后小心地修剪了指甲。颤抖地旁观着所有的准备工作。在他之前做好了准备,朝他微微一笑,回到了卧室里。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肯定他自己已经象他主人一样彻底清洁过了。坐在床边,正给自己的整个右手和右臂涂上润滑剂,使他的手臂在灯光昏暗的室内的微微闪光。

“过来躺在这儿,亲爱的,”的语调低沉而轻柔。依言躺下,尽管房间里室温很舒适,依然微微颤抖。“放松。”温柔地爱抚着他奴隶的身体,努力镇静下来。跟他温存了许久,按摩着他紧张的臀部,爱抚着他的,缓缓地吻遍他的全身,充满爱意地与他的唇舌相交缠,直到心神俱醉,完全屈服在他的温情里。接着拿来一个枕头,上面铺好毛巾,垫在他奴隶的腰下,将他的臀部垫高,使他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给他的主人留下行动的空间。“两腿再分开,亲爱的……很好。你的和你的漂亮的屁股一样,都是我的珍宝。”主人的双手捏揉着他的臀部,侧过头,贴着自己曲起的双臂,上半身陷在几个柔软的枕头里。他感到完全放松了,心情非常平静,完全不像自己原来想象得那么紧张。

“你知道我今晚要对你做什么吗?”问道,一边继续着他温存的抚摸和揉弄,时不时地在他奴隶的身体上留下一串宠溺的吻。

“是的,主人,”脸埋在胳膊下面模糊不清地答道,“你要做拳交。”

“你知道为什么吗?”问道。犹豫了一下。

“不知道,主人,”他低声说。

“为了要你明白---究竟是谁完全掌控着你的身体,奴隶。就在不久之前,你擅自逃跑了,而且还惹了一身的伤。这并不是对你的惩罚---但我希望藉此再一次,同时也是永远地向你证明,你属于我。如果你再次逃跑,我绝不再容忍。”的语调低沉而威严。微微颤抖起来,高潮的场面已经愈走愈近了。他主人所说的的话句句是实。的一只手指轻轻划过的乳头,轻柔地拨弄着两个变硬了的突起。“我要你回到最卑贱的地位,相信我,奴隶,没有什么比感到你主人坚硬的拳头在你的身体里,更能让你感到卑贱了。一会儿的个把小时里,你会对自己了解更多,Fox。你将会学到,只有信任你的主人,你才能得生还;你也将知道你的身体,没有哪里能逃脱你主人的控制和所有;你的一切,都只能,也必须属于我。经过了这次,你会重新认识我们之间的契约。你将彻底地臣服于我,而我将会去除掉你最后的自由的幻想。或者说,你今后绝对再也跳不出我的掌心。我要你温顺,服从,对我敞开身心,因为我们之间将结成一种全新的纽带。我这次不必将你绑缚,因为你必须顺从,并且放弃自己的意志,以此来向你的主人证明你确实够资格赢回你的颈环,以及你过去所享有的权利。明白吗,小家伙?”他低头吻上的双唇,点点头,热切地张开嘴与他主人灵活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现在,在我进行的时候,你将会经历很多从所未有得感受。你可能会感到有点儿疼,但如果你能超越疼痛,你会发现那同时也是一种享受。如果你感到巨痛或刺痛,马上告诉我。你一定要对我完全地诚实。我绝对不要你受到丝毫伤害。你是我的奴隶---我最宝贵的财富。”象要证明般地再一次深深地吻上他奴隶的嘴唇,然后放开他,直起身来。

“好,现在准备好接受你的主人吧,奴隶,”他命令道。深深陷入垫在身后的软枕之中。他看到他的主人戴上一只乳胶手套,在上面涂上更多的润滑剂,他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等待着。他感到将一只光滑的手指探入他的后洞。一只手指非常轻松,他简直没有什么感觉。又一只加了进来,然后是第三只。抚摸着他,轻轻地摩擦着,将他奴隶的身体伸展开,也尽量打开身体,在他主人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前列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翻腾着。让惊讶的是,没有再进一步行动。事实上,他就这样在的肛门里狎弄了很长时间,伸展着,抚弄着,让它尽量放松,直到陷入全然的舒适,意识也似乎漂浮起来。

“好了,把屁股再抬高一点儿。我要把整个手放进去了,”等他的奴隶彻底放松了,轻柔地说道。“吸气,男孩,”命令道,深吸了一口气。他睁开眼睛,低头看到他的主人将整只手缓缓插入他等待的洞口。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异样,但当手最宽的部分进入的时候,他猛抽了一口气,不确定地看着他的主人。对他微微一笑,抚摸着他的大腿。“放松。你完全能做到。放松,”温柔地说道,点点头,吞了口唾沫,一分钟以后,的手已经完全进入,直到手腕。

“噢,上帝!”有气无力地叫道。

“安静……一切都好……你做得很好。”

“疼……求你了……哦……”嘶声叫着。

“忍上一分钟,”说道。“相信我。”再次用另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奴隶。肛口的肌肉裹着他主人的手腕,他似乎都能感到那坚硬骨头的轮廓。这真的很疼……但他终于开始习惯了,而且开始享受这种感觉,甚至他几乎不想让他的主人将手抽走了。耐心地等着平静下来,慢慢地适应了这个入侵的庞然大物了。“好了---现在是重头戏了,”微微一笑。“我不需要你接受得更深,但我要你接受我握起拳头来的宽度。记住,男孩,那代表着你是一个奴隶,那代表着你属于你的主人。任何一块肌肉都不要用力。我要你放松,接受我的拳头,而藉此你要好好地体会一下你的地位。”

“是,主人,”的语声低不可闻,几乎无法呼吸。他感到的手在他体内移动,接着手指缓缓收拢。哦,动作非常缓慢,他甚至能感到他主人在他身体里慢慢握拳的细微的移动,他的肠壁被撑开了,而他身体内部能容纳如此的伸展,他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一种怪异的感觉。他感到自己被完全地……充满。完全地被他的主人充满。这感觉不坏,但非常奇特。在轻轻地对他说着什么,但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全副意识都集中在他体内的拳头上,它声明着对他的所有,提醒着他是这个男人的奴隶,必须服从于他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意志。他自己的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了,他仰躺着,瞪视着镶在屋顶的镜子。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主人的手没入他的肛门一直到腕,这时,他才意识到为什么会选了这个房间。

“没错,”说道,如同透视了他的思想一般。“我要你看到自己被拳交,男孩。我要你看到整个的过程……我要你永远把这一幕刻在记忆里,随时证明你的身体由你的主人所控制。你属于我,男孩。”

“是……主人,”喘嘘着说。

“好啦,我要开始动了……你坚持住不要动。”开始以细微地移动右手,动作很平稳,缓慢而顺利地向深处挺进,嘶哑地叫喊了一声。

“好吗?”问道。

“不知道……是的……不……哦!”发出断续的叫喊。

“继续,”不容辩驳地说道,再一次轻柔地将他的手腕前后抽动。

呻吟着。是的,这感觉并不坏,它的确很疼,但看到他自己赤。裸着仰卧在一堆软枕上,完全顺从而无助,他主人的拳头在他体内抽动,而这一切却让他的无法抑制地坚硬勃起。用另一只空闲着的,闪着润滑剂微光的手握住他处于兴奋状态的性器,挑逗着,套弄着,大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将他主人入侵的手与腕咬得更紧。轻叫了一声,猜测那也许把他弄疼了。“你是我最美丽的奴隶。拥有我所有的爱恋和体贴,”低语着。感到这一刻似乎连时间也凝住了。世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留下他自己和他的主人,还有他主人深入他体内的手。他能觉察到他主人腕间的脉搏,勃勃跳动着似乎与他自己的心跳同步,这种感觉真好。他也能感觉到他主人的手在他体内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连最细微的一个攥紧动作和肌肉的一点波动都能觉察。他此生从来没有这样深切地觉得自己被他人拥有,而最能唤起他兴奋的是,他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这个男人,毫无保留。而且他也知道他自己终于已经心有所属,而他的真心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他主人在他体内的拳头正证明了这一点。他闭上双眼,放弃了意识只留下感官;他主人抽动的拳头似乎给他奴隶已经硬起来的不断打气,这律动有种诱人的节奏。他还想要更多,他还要更猛烈,更疯狂,但的动作一直缓慢,坚定,冷酷无情。疼痛,又莫名地欢愉,奇特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他知道他的主人在有意地刺激他,催他释放,而如果他想射,绝不会被阻止,但他自己想要延长这亲密的一刻。因为是对的---这一刻无比亲密。同时此刻也充满了挚爱。他的主人就坐在那里,将他带到无上快乐的边缘,他们的视线相交,发现他再也没法将眼睛移开。始终温存地注视着他,也一直没有停止对他的抚摸,在他体内的有节奏的抽动,所有这些交流将他们俩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直到永恒。感到这一刻如此神秘,如此崇高,似乎化成一根有形的丝线将他与他的主人缠裹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已经深深沉溺在他主人的黑眼睛里,那里面可以看到他自己的映像,他自己仿佛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这一刻他与他主人的亲密关系。再一次抽动他的右手,划过的前列腺,另一只手照顾着的,知道他已经攀到了巅峰的边缘。

“我,主人,”他喘息着说,微笑着点点头。

“随时都可以,”他说道,几秒钟以后瘫软在他所经历的最刺激,最强烈的高潮中。他能感到射精时,他的肛门和肠壁一波又一波地猛烈地收缩着缠裹着他主人的手腕,而这如巨浪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完全将他淹没。末了,他仰卧在床上,完全精疲力尽,无法移动。“好啦,小东西。会有一点疼,所以我慢慢来,”低声说道。他把手腕抽出一点儿,松开拳头,非常小心地把手滑出他奴隶的秘道。已经完全耗尽,几乎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映在天花板的镜中的如手术操作般有条不紊的抽离过程。他觉得自己已经超脱物外,似乎飘荡在尘世之外的什么地方。他模模糊糊地感到他的主人为他清理干净,自己也清洗了以后,撤掉了床上的毛巾,把他的奴隶裹在被单里,躺在他的身边。他把拉进怀里,紧紧搂住,这让奴隶感到非常感激---他自己几乎完全没有力气挪动了。他感到自己的后洞不可置信地伸展着,这让他有些担心。

“主人……要是我以后都变得这么松弛,你使用我的时候,还能有快感么?”他问道。笑了起来。

“关于拳交又很多奇谈怪论。你的肌肉的弹性会很快恢复的---它们只不过是接受了一次考验而已。好啦,小东西---感觉好吗?”

“是的,主人。”他停了片刻。“主人……”微微扬起头,注视着对方。“我今生都信赖你,”他柔声说道。

“我知道。”抚摸着他奴隶的身体。

“给我做标记吧?答应我?”请求道,紧紧抱着他主人的身体。他忽然感到异常脆弱,非常需要关怀。在从前,他会自动抵触这种感情,将所有接近他的人驱走,而现在他自然而然地接受它,强烈地需索着他主人强健的身躯给他带来的安全感。

“很快会的。”吻着他奴隶的头发。

“有多快?我受不了这个不是你的标记在我的身上,主人,”说道,猛然间不再惧怕这个他原来不敢触及的话题。刚才他跟他的主人所经历的亲密,无疑已经打破了所有的矜持与秘密。

“这个伤疤还给你那么大的困扰么?”轻轻抚摸着他奴隶的疤痕。

“它一直让我受不了。现在我已经好多了,可是它还一直横在我心里,”诚实地说。

“好的,我会处理的。相信我,Fox。”

“永远都相信,主人。你会标记我吗?”问道。

“当然了。你是我的。一个奴隶当然要有主人的标记。”又一次吻上他的奴隶。

“我现在就想要,不过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害怕。”

“我知道。会很疼---比你经历过任何事都疼。”用双臂裹紧了他奴隶的身体。“我会在你身边的。从头到尾都陪着你。你会坚持过去的,而当它完成的时候,你一定会喜欢它的。我们一起帮助你度过最后一刻的紧张,即使你到时编出南极洲发现不明飞行物的鬼话,想要逃跑,我也把你抓回来。”

“没人比你更了解我了,主人。”把脸贴在他主人的胸口,淘气地蹭着他的一边乳头。

“噢,是的,Fox,只有我最了解你。”低语着。

第二天里,一直非常脆弱。他需要他的主人每时每刻都呆在他的身边,即使那个男人离开他的视线一秒钟也会受不了,连走进浴室也要亦步亦趋地跟着。似乎完全了解他的需要,尽管整个一天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性接触,但他给了他的奴隶很多的拥抱和爱抚,用体贴和疼爱使他安心。觉得自己似乎飘忽于梦幻中。拳交给了他异常深刻的影响,他觉得自己从未和他的主人如此亲近过。除此之外,他也终于能够彻底敞开心扉了,即使那些是他过去耻于谈及的话题,现在也可以毫不尴尬地,坦诚地交流了。

“我知道我原来故意跟别人对着干,”他对说道。他坐在的腿间,两人舒适地盘坐在巨大太阳伞遮蔽下,铺在海滩上的一块毛毯上。“我肯定认为我在某些方面心智没有发育成熟---内心深处还保持在12岁。我有时对待她的方式,我自己都觉得很混账。我原来一直认定我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看法。那是被劫走以后,我在学校里学到的。孩子们有时非常残忍---而Sam的失踪使我变得很惹眼。我在那时候在筑起了心防,从此再也没有拆除过,即使是对即使是刚一开始时对你。我要我自己必须独立,必须坚强,为了妈妈---也为了我自己。而在我内心深处,我有时会渴望自己也能脆弱,也能屈服……但我又要跟自己交战。我不准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

“我能理解。”的双唇摩擦着他奴隶的脖颈。“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有类似的经历。你是那种发散型的---当你再也不能控制你自己,你会爆发出来,会逃跑,会把整个世界抛在脑后,只要能够甩掉内心的魔鬼。而我的情况刚好相反。我会变得更自闭,会沉默,会心力交瘁。说实话,我觉得对你非常体贴。她真正关心你。”

“我也关心她。如果不是此生此世,我们也许会成为恋人,但今生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心有所属。我想你是我唯一能够共度今生的人了,主人。”

“等你回去工作的时候---你能不能带着现在的这种自觉呢?”柔声问道。“即使现在对改变态度也并不晚。”

“我知道。我觉得我能。当你不开心的时候,当你需要与所有接近你的人保持距离的时候……有时你的行为会像个浑蛋一样可恶。而当你感到快乐……当你内心非常平静……”他停了一下,注视着他的主人,微微一笑。“好了,一切都变得容易啦,”他开心地说道。

“对了,这就对了。”疼爱地抚摸着他的奴隶。

“我保证我回去工作以后会随时待命,情绪饱满,绝对不会再惹麻烦。我将会是你手下最棒的探员。”宣布说。

大笑起来。“你本来就是,傻瓜,”他叫道,“我肯定你还会是那个直爽单纯,有时会惹事,不善与人相处,具有敏锐直觉的探员。我倒是希望继续跟局里那帮厚脸皮的家伙对着干,还有那些死脑筋的地方警官,当然有时侯还包括你的老板。”他做了个自嘲的表情。“这个世界需要原来那个,只要他对他的主人诚实和服从就足够了。而对我来讲,我宁愿继续忍耐作为上司的所有头疼的体验,也不要你失掉你做事的那种闪光的个性。”

“真的吗?”被他的夸奖弄得脸上发红。他认为他也许可以不必在乎其他人对他和他的工作的看法,但他绝对会在乎---如果对象是他的主人。

“真的。如果你再做错事,当然结果很可能是屁股挨揍,但我不要你刻意改变你自己。我只是希望你做一个更快乐的你。”

“我会的。谢谢你,主人。”说着,深深地凝视着那对充满爱意的棕色眼睛。

“我期待着明天。”沉思着抚摸着他的奴隶,对他微微一笑。

“我能得到我的奖励么,主人?”问道。他当然没有忘记对他的保证。

“噢,是的,你当然能得到。”点点头。

“是什么?”

“等着瞧吧,奴隶。你会看到的。”

第二天一早,在迫不及待的期盼中醒来,但拒绝将奖励提前。他按照常规给他的奴隶做了早训练,然后让他带着红屁股的奴隶面壁半小时冷静一下。对他的奖励究竟是什么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他就像一个圣诞夜的孩子,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自己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明天他们就要回家了,这至少可以让他分心一下。并不想回去。这次的假期以他想象不到的方式调整治愈了他身心的创伤,同时也使他跟他的主人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他终于理解了的意思,她说过,他和他的主人其实需要通过这次危机变得更亲密。即使他付出的代价是胸口的伤疤,他也不再后悔。他失去了一些东西,但他赚到了更好的。所以说,这个交易很公平。

叫他的奴隶洗烫好了衣物,为第二天回家打好行李,然后跟他的奴隶在海滩上消磨了几个钟头。下午,他让到中世纪房间准备好按摩油,润滑剂,以服从的姿势等待他的主人。听命开始安排,边哼着歌,边准备好一切,琢磨着到底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对他说那将是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没有头绪地猜测着,陷入热切的期待中。这次假期里发生了太多的第一次,经历了鞭苔,经历了拳交,他觉得即便他的主人再想出什么花招来,也很难把他吓倒了。他深信他的主人清楚他的承受能力,而他安排的所有事,其实都是奴隶最需要的。

跪着等了有半个钟头,完全沉浸在脑海中的想象里,描绘着他心甘情愿地献身,被他主人使用的情景。当他听到他主人的脚步走上楼梯,他的手转动门把手,他也没有抬起头来。走进房间,站在他的奴隶面前。

“男孩,抬头看你的主人,”他用低沉的语声打破了他的幻想。抬起头。穿着那件宽大的葵花图案的浴袍。“我要你为我服务,奴隶,”温和地说,“我要你想我表现出你是受控的,服从的,而且你完全能满足你主人享乐的需要。你能做到吗?”

“是的,主人。我会尽力的。”答道,感到喉咙发干。

“很好。我要你替我宽衣,给我全身按摩。然后我要你跟我做爱来为我服务。”惊讶地抬起头。

“跟你做……对不起,主人,我没弄明白,”说话都结巴了。

“我要你的进入我的身体,为我服务。”对他说道,他的黑眼睛里射出认真而热切的光。艰难地咽口唾沫。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肛交过,用这种方式为他的主人服务的念头已经让他的硬起来了,全身涌起了强烈的渴望。

“记住这是一次服务,”对他说着,一手按着他的肩头。“这是为了取悦你的主人,为了使我放松,享受你的爱意,明白吗?”

“是的,主人,”哑着嗓子答道。“但是,主人……我从来没有……”他欲言又止。

“你以另一种方式经历它已经够多了,男孩。你会做得很好的,”说着,用一根手指抬起的下巴,让他抬起眼睛。“我仍然是你的主人,你也依旧是我的奴隶。这没有改变。我要你给我最好的表现,以你的所能做到最好。我要完全放松下来,享受你给我的爱。我要你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取悦于我。我不再给你任何指示,这是你的表演时间,男孩。让我欲仙欲死吧。”

“是,主人。”感到一阵战栗划过自己的身体。他也曾梦想过这件事,但绝没有想到他能有幸得到允许。他感激地吻着他主人的脚,站起身来,小心而又恭谨地替他的主人脱掉浴袍。他让上床,服侍他躺好。

“请躺好,主人。我要按摩你的全身,”他恭敬地说道。

躺下,舒了一口气,倒了一些油,坐在主人的身边,开始给他按摩。闭上双眼,在他奴隶的服侍下,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很惊讶地发现他主人的肌肉有多么紧张,他花了很大的气力才能让它们慢慢恢复松弛。他有些惭愧地意识到,在过去的几个星期,他的主人的神经一直绷得很紧。过去的这段时间,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很艰难,而的冷静,他的掌控一切的能力,似乎本来就应该比他的奴隶更善于安排一切。而今认识到其实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同样有许多弱点,而自己再也不要惹麻烦,再也不要成为他的主人不得不向求助的原因。当他在他主人光滑的,蜂蜜色泽的美丽肉体上工作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其实他自己这一生中一直在竭力避免陷入一种“关系”。很久以来,他一直对自己说他不要付出关心,因为关心别人可能给自己带来太大的伤害,而且还要冒被拒绝和失去的危险。他曾经失去了他的妹妹,也曾经被自己的父亲和拒绝。是给了他新生,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他已经接受了这种关系,那他就会坚持到底。已经驯服了他。他收服了一个野性难驯,桀骜不逊的Fox,用爱意,体贴和关怀将他驯化。再也不要回复他原来的生活。他要沐浴在他主人的爱与温情里一直到永远---当然他也知道这里面也包含着责任。疼爱着他,包容着他,他也该用同样的感情来回报。发现他主人的胳膊上有一处肌肉严重纠结在一起,他用力按压,使它恢复松弛和弹性。吃痛呻吟了一声。继续着强有力的按摩,不去理会他主人不适的呻吟。这似乎隐喻了他主人曾经对他所做的---不断施加一定的压力,即使会带来痛苦,也要坚持到问题彻底解决。他们之间不再是不对等的关系。饶有兴趣地把他曾经领教的回敬了回去。

不紧不慢地按摩从头到脚,然后让他的主人翻身趴下,看到他美妙而又紧实浑圆的臀部,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确实有着非常漂亮的屁股。他在手上多倒了一些按摩油,均匀地按摩了他主人的背部,又费了很大功夫,仔细地帮他的主人松弛了紧张而僵硬的颈部。终于,他停下来开始考虑究竟该以怎样的方式对待诱人的臀部。想到他一会儿将以进入他主人身体的方式来崇拜他,他自己的已经坚硬得急不可待了,但他仍然耐下性子,花了一些时间先在那部分美丽的肉体上玩弄了一番。原来,他很少有机会得到许可玩弄他主人的身体,所以他充分利用了这个机会,双手包裹着浑圆的双丘,在两边一遍又一遍地印上亲吻,然后,他将臀缝分开,慢慢滑入一只手指。的喉咙深处轻轻咕哝了一声,主动把双腿分开,方便探索的手指进入。又加了一只涂了油的手指,发现他的主人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洞口柔软而松弛。他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热切的舌头。因为全然的性快感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这无疑鼓励了他的奴隶,的舌头在口部的边缘,划着圈,进出着,嬉戏着,沉醉地享受着这一切。他一直在思考,究竟应该怎样为他的主人服务。他自己最喜欢的体位是仰躺,因为这样他就能在做爱的时候看到在他身体里劫掠的主人的双眼,于是他决定他也要用这个姿势。当然这样他还可以很方便地照顾到对方的来把他带到高潮。结束了他灵巧的舌头的游戏,他轻轻地引着再一次翻过身体仰躺。

“主人感觉舒服吗?要不要多加一些枕头?”问道。

“不用,我感觉很好,”说道,他的整个身体慵懒地横陈眼前,对他的奴隶来说犹如一场盛宴,他巨大的懒洋洋地贴在他的腿上。点点头,又在掌中倒了一些按摩油。面对眼前的诱人的肉体,他已经被欲望烧得颤抖起来,他把自己的握在手中,不断套弄使它完全勃起。他对自己的工作感到非常骄傲,一边给自己涂油,一边自始至终注视着他的主人,敏感地发现的黑眼睛里也已燃起了渴望。等他做好了准备,他再次把涂了油的手指探入他主人的洞口确定它已经完全做好了润滑。

“我会满足你的,主人,”他低语道。

对他微微一笑,始终与他的视线相交。抽出了手指,把自己坚硬的肉刃顶到他主人的入口处。他把的双腿扶到自己肩头,停了片刻,凝视着他正在与之做爱的漂亮的男人。不仅仅是他的主人;他也是他的朋友,他的情人。而正是他以无比的信任把自己交付给他的奴隶,这让骄傲得几乎要落泪。他把自己押入了他主人的肛门,惊讶地发现插入非常的顺利。这感觉就像回家。这里就是他的归所。它如此温暖,欢迎他的到来,紧紧地包裹着他坚硬的,他努力强忍才没有立时就射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抓住他主人的大手,紧紧地攥了一下。然后他双手握住主人的双臀,向外抽出一点儿,然后再轻易地深深插入。睁大了双眼,他的瞳孔因为愉悦而放大,他的也因为快感而坚硬。一种强烈的感觉袭上的大脑---是他给他的主人带来了快乐。正是他使勃起,正是他深深地侵占了他主人的身体,是他让这个高大的男人呻吟,喘息,因为狂乱而喊叫。这是这世上最快乐的感觉,他感到自己正在无边的快感的雾霭中漂浮。这里就是梦幻的天堂。他以一种完美的节奏抽动着,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一直凝视着他主人的双眼,的嘴张开着,完全迷失在强有力的进攻带给他的欢娱中。把他主人的握在手中,和着每次冲刺的节奏不断地套弄着。他爱抚着主人坚硬的性器,直到自己感觉到他们已经完全交融。他们不再是和,奴隶和主人,变成了同呼吸共命运的一体。射精的时候,正听到他主人纯然快乐的低吼,他们一起达到高潮,一切都显得无比和谐,同时在强烈的快感中释放。他的心里充溢着骄傲浪涛,是他带他的主人攀上了欲仙欲死的高峰。这感觉太棒了。他精疲力尽地倒下来,趴在他主人的身上,两人依偎了许久,喘息着,听着彼此的心跳。接着,他想到了自己的地位,小心地抽出来,替自己和主人都做了清洁,然后跪在床边。

“还有什么我能为你服务的吗,主人?”他问道,眼睛向下看,在极乐之后心脏兀自狂跳不已,为自己能以这种方式为服务而欢欣无比。

“是的,你可以躺到我身边来,我要你抱住我,”命令道,迫不及待地跳上床,投入他主人的怀抱里。拥抱着这个强健的身体的感觉太棒了,他吻着主人光滑的头皮,紧紧搂住他,满意地轻喘着。

“我让你满意了吗,主人?”他低声问道。

“哦,当然。非常满意,”模糊不清地低喃着,仍然沉浸在性爱高潮的余韵中。

开心地笑了起来。明天他们就要回家了,生活就要恢复原状,而他则要继续为了赢回颈环而努力。这两个星期让他认识了他原来不曾了解的许多东西;他的主人对他的信任跟他对他主人的信任是同样深切的。他们是对等的两个人。各自都有各自的需要,也期待着对方能满足自己的需要。他们的欲望和渴望并不是弱点,也决不是羞耻的事。他们彼此属于对方,正如他们两人的身体在性事上契合得如此完美一般。

“谢谢你允许我用这种方式为你服务,主人。”的双手在他主人的身体上划动着,如同对待自己的私有财产一样。“我刚刚才意识到,主人,”他低声说着,用双腿缠住的身体,好像要将两具身躯融合在一起。“我属于你,这毫无疑问,而你……你也属于我。”

他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说的过分了,接着听到爆发出一阵少有的快乐的大笑。他挪开的胳膊,两人脸对着脸,腿依然交缠着,两人已经高潮过的阴茎也软软地贴在一起。

“噢,Fox,”他大笑了一通,双手摸着的脸,脸上依然挂着笑。“你现在才搞清楚这一点吗?”

第二十一章结束

第二十二章颈环的日子

家。

跟着进入公寓,扔下行李,站着向四周张望。

家。

什么时候这里如此完全、彻底地变成他的家了?什么时候他不再认为是自己的家?什么时候他终于抛开自己那所乏味、空虚的公寓,开始将这儿看成是自己应该属于的地方?这里,充满熟悉的气味、声音和居住者;这里,住着的这个男人、这只猫已变成了他的家人,悄悄地、缓慢地打破他那么小心加筑在心上的围墙。这两个生物,凭借引诱、决定和全然坚持的力量逐渐成为在他生命中从未有过的,并曾经那么努力地说服自己他并不想要的所有事物的象征。

家。

“Fox?”他的主人正看着他,深色的双眸中带着挪揄的表情。

“我们到家了。”简单地说。

“对,我们到了。”把猫笼放在桌上打开,Wanda快乐地跳出来,双眼发光。她跳下桌子,高兴地跑了一圈,疯狂地沿着楼梯跑上跑下。然后,在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几分钟后,他高视阔步地走向厨房打算来点小吃,尾巴高傲地翘在半空中,假装自己没有做过任何有损威严的搔首弄姿的事。

“她也很高兴回家。”嘀咕,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房间的中间。

“对,你知道离开一段时间不错,但是再次回家的感觉总是棒极了,是不是?”咧开嘴。

“是的,主人。这是整个世上最棒的感觉。”的脸上露出傻瓜似的笑容,然后象Wanda一样,感到有种需要好好看看自己家的冲动。他一步两级地奔上楼,打开每一个房门,四下扫视,然后跑向下一个房间。他打开两套公寓之间的门,跑上十八楼,检查起居室,然后停在自己的小房间外面,地凝视着。他震惊于一个忽然出现的念头,急急忙忙走向自己的鱼,检查鱼缸。

“没事——我给了Asher夫人一把钥匙,我们不在时她替你喂鱼。”他身后传来了声音。进入房间,把手放在奴隶的肩上。

“谢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忘了。我通常都很小心地照料它们的。”皱眉。

“你那时有许多要考虑。现在依旧是。”的声音透着丝疲倦。转身看着。

“主人?”他看着主关上门,坐在床边,然后打个响指让他的奴隶跪到他的身边来。没有丝毫犹豫地遵守命令。

“我们谈过你分享我的床。这是很大的一步,Fox。我要确定你已经为此准备好了。”

“准备?”哧之以鼻。“主人,甚至在你第一次将我作为你的奴隶带回家时,荣幸地睡在你的床上几乎就成了我的白日梦和最终目标。”

“白日梦,是的。事实却有点不同。当你一个人睡在这里,你会认为你并不缺少独立性。你甚至可能让自己相信你并没有处在某种关系里,只要你想就可以在任何时候离开。我们都知道当墙看上去要封闭得太严时你就会想逃跑。我不会,我重申,*不会*再容忍另一个西雅图。”说,他声调严肃得令他的奴隶惊奇地抬起头。

“不会有另一个西雅图,主人。”他低声回答。他的手放在主人的膝盖上加强语气,看着另一个男人的眼睛表达自己的诚挚。“他妈的,过去七个月里我从你这里学到了许多东西。我不会退回去的。”他环视着这几个月来一直属于他的这个小房间。“我以为你不想让我睡在你的床上。”他嘟囔。“我以为我太多时间呆在你周围——你需要摆脱我片刻——但是根本不是,对不对?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

“不是。我们的情形与众不同,Fox。你把你自己扔到一个对新主人完全一无所知的的契约里。即使当你发现是我时,你对我也是一无所知——真正的我。哦,你了解你的上司——你了解工作环境中的我,但是这是一种非常不同的情形。我需要让我们俩都有一点时间来适应这种安排,但是我还知道你需要一些空间来理解实质上在发生些什么事。太过逼迫你将会使你那个停不下来的、嗡嗡作响的大脑变成个高压锅,早晚你会爆炸的。也就是因为如此,我没有把你绑得足够紧,没有给你足够的指导。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会发生的原因。”的手指伸进他的T恤,抚摸着下面伤痕的轮廓。

“也许它需要发生。”回答。“为了让我能继续前进。”

“也许。”耸耸肩。“但是对我而言,它说明我做主人的失败。”

“什么?”张开嘴瞪着那个男人。“耶稣基督,,这太可笑了。是我拿着枪指着你的脑袋,并把你敲昏了过去,我是溜到那个仓库里去的。”

“你行为十分反常,而我忙于工作没有注意。我对你负责——当你有危机时我没有任何借口视而不见。”耸耸肩。“Fox,作为你的主人肩负有很重的职责。我对你做的事可能会被认为过头了,我要修正你的行为。我的行为只有在我们俩都想要的时候才是适当的,如果是你所需要的才会令你幸福,如果那不是你所需的,我们的契约也就没有意义。”

“我很幸福。”愤怒地忍住眼泪。他从来没有发现不偏移主题或发表自作聪明的评论就讨论自己的情绪是件容易的事。“,我以前从没幸福过。我承认一开始很困难。现在有时还是,但是独自一个会更艰难,我是那么的……”他握紧拳,“他妈的那么混乱——防御、敌对、偏执。现在我感到内心里一种无法解释的自由。现在我起床时不再象以前那样诅咒每个早晨,我想我甚至开始在意自己是死是活了。至少现在我有了活着的理由。”他绝望地看那个男人,需要给自己信心。他知道承担着无法言明的思想和情绪的重担,但是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自责的深度——甚至没有模糊地想到这点。他是那个把一切搞糟了的人,不是他的主人。

“好吧。这是我们进行下一步的好的开始。”微笑,突然感到能再次呼吸了。“你可以把你要用的东西搬到我的房间里去——但是记住我可以临时地或永久地终止这个安排,如果我发现有必要的话。这是个权力,是特权。”

“是,主人。”急切地点头,打算起身。皱着眉再次打个响指。

“我以前告诉过你,但是需要你对此有清晰的概念——为了赢回你的颈环你必须做一些非常艰苦的工作。我需要确信无疑后才会让你重新拥有与西雅图之前相同的自由。”

“我知道这点。”点头。“我不会让你失望。”

“好极了。”点点头。“不要理解错误,这次假期我们过得还不错——非常不错——我认为当我们在那里时应该能取得更多的突破,但是艰难的部分是日常生活。就此部分,你将处在最紧的束缚之下,以前你也是在这部分挣扎不休。”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感觉不同了。”不知道怎样表达他现在的感觉如何不同。他的改变是深刻的,他再也不会回从前那样。当他想起自己每一次与主人作斗争、试着象在一场游戏中那样戏弄他、毫不犹豫地欺骗他、不加考虑地挖掘那个男人的过去……这令他极端羞愧。他*已经*改变了。除此以外,他比以前所能相信的更深地沉入爱河——真正令人震惊的是他不再害怕把这点说出来。

“很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深呼出一口气。“让我告诉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奴隶。首先——你可以放弃早晨的体能锻炼,但是唤醒服务还是保留的。”他露出一丝色欲的微笑,吃吃地笑出声。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他咧开嘴。

“代替晨泳的是你将在晚上和我一起去。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我知道你那迷宫似的脑袋里正在转些什么念头。”

“是,主人。”点点头,这事听上去不难办到。

“第二,你依旧处在约束之下,不要对*任何事*想当然。如果你不确定——问我。”又点点头,他期待这么做。

“第三——我意识到在西雅图事件突然袭击我们之后,你还没有找个机会与彻底地谈一谈。补救一下,奴隶——立刻——一上班就做。特工是一个很优秀的探员,她是你的好朋友。我知道你通过电话和她谈过几次,但我相信她有许多问题想亲自问你。我知道你是那种注重隐私的人,我也知道这么做对你来说不太容易。但我认为你应该给她一份她应得的诚实、完整的解释。明白吗?”

深深地吸口气,好奇是否知道在面对他的拍挡那双冰蓝色双眸的注视时有多困难。他还是点点头。这不是建议,是命令。就象总是正确强调的那样,他已经放弃了所有权力,他不可能对一条命令讨价还价,总之他的主人是对的——过去几周里他相信,他盼望再见到她,和她肩并肩地一起工作。他扔下有关自己与关系的重磅炸弹,然后让她挂在那里,她应得到更多。

“不错。我认为你是时候打开行礼,挑出要送到洗衣店的东西。动作要快,奴隶。”他站起身。

“唔……还有点事。”深吸口气,内心为他下面将要说的挣扎不已。

“诚实,奴隶。”提醒他。

努力咽口唾沫。“关于西雅图,你没有因为我在那里的行为惩罚我,主人。”他低语。沉默着,他站着,屹立在他跪着的奴隶前面,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终于,当紧张得几乎要逃跑时,他的主人开口了。

“我取走了你的环和特权,奴隶。”他指出。

“我知道,但是我恶劣到了你没有用主人惩罚奴隶的方式来惩罚我。”鼓足所有的勇气抬起头。他的呼吸窒在喉咙里。注视他时,暗黑的双眸中带有最严肃的表情。

“停。”嘀咕着伸手拨乱他奴隶的头发。“你需要相信我们能继续前进、知道你已经被原谅了,是不是?”

咬着自己的嘴唇。“我不想被惩罚。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是我应得的。我喜欢我的主人施舍的通常很愉快的训练,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次不会象那些。我们都清楚那些是愉快的,而这次是……”再次咬住嘴唇。

“惩罚。”为他说完,他用手指抬起的下巴。“我告诉过你我将在你戴颈环的日子里训练里——在目击者前,奴隶。你知道我总是说到做到。”

“是,我知道。我会接受主人选择给予的任何惩戒。”低头亲吻主人的鞋子。

“我想你该就此打住。”温柔地低语。“让我解释给你听,奴隶。目击你爱惩罚的是我们选出来一起庆祝这天的情景里的朋友——他们都直接或间接地经历了你在西雅图行为的后果。”他停下来,因那评论而畏缩。“我将让你来起草那些你认为被你行为影响到的客人名单。”说。“我将允许我们的每一位客人选择一样工具——以及你将要被它打几下。这与我们每位朋友所经历的麻烦和担心成正比。”艰难地吞咽。这比他预期地有更多的交互,想到这点使他感到羞耻的刺痛。“我也会选择一个工具,决定用它打多少下。”结束发言。

点点头——他预料到了。“因我的愚蠢你受苦最多。”他死板板地说。“我背叛了你的信任,我对你撒谎,我把你打昏过去,我几乎毁了你的事业。假如你选择再次赐予我颈环,我期待从你这里得到的惩罚将是……”他抬起头对上主人的目光,那里面强硬的神情让了安心了些,他继续,不再结巴。“我期待它是剧烈的,主人。我没有希望它太温和。我能适应。我能接受你想给我的所有。”

“好。”点点头。“我会考虑。但是你错了。你在西雅图行为结果的最大受害者不是我。有一个人受苦更多,他也会挑选一件工具并决定打你几下。”

“谁?”皱眉。“Perry?”那位和蔼的医生被拖到的戏剧化事件中来,但看不出Perry在哪方面比自己的主人受更多罪了。“不。是你。”温柔地说。“考虑一下,奴隶。我希望你选出一个工具,以及和你经历的成比例的数字。”

“主人?”感到一只冰冷的手揪住了自己的心。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受以这种方式掌控自己的惩罚,他怀疑这是重点。

“没得选择,奴隶——这是命令。我给客人机会来决定你的惩罚,然后轮到你。我会在最后。”

“你会……?”忽然出现的念头的令他战栗。

“奴隶。”安抚地摸着他奴隶的肩膀。

“你会让我们的客人真正地执行惩罚吗,主人?”他问。肩上的手猛地收紧了,他震惊地抬起头。看上去……激怒。

“除了我没有人在任何时候能在你身上落下一只手指头。明白吗?”粗暴地问,似乎这个问题真正地冒犯到了他。“没有人能惩罚你。没有人能伤害你。没有人能抚摸你。同样——没有人能吻你。除了我绝对没有人能和你做爱。清不清楚,奴隶?”

落到自己的脚后跟上,对这个强烈的反应惊讶不已。

“对不起,宝贝。”抚摸奴隶的头发,他的表情软化了。“但这个问题让我惊讶。你知道,Fox,我没想到你居然不知道作为你的主人会有什么感觉——也许首先是这个工作如此吸引我。”他露出野性的微笑,入迷地看着这个男人。“我有点占有欲。我承认这点。”的下巴呈现出熟悉的抽搐。“我签那个契约是因为我喜欢控制你的身体,奴隶。我喜欢让你尖叫、蠕动,我喜欢让你高潮。我也同样喜欢否决你的这个快乐。”他的嘴角微微卷了起来。“你是我的,男孩。我不知道在你真正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之前我必须要告诉你多少次。你的身体由我来怜惜、珍爱、伤害——简言之做任何我他妈的喜欢的事。”闭上眼,感到在短裤内变硬了。他主人的话总是和最刺激和情色的爱抚一样。“这就是为什么西雅图事件是一个意义深远的信任缺口。”说,他的情绪忽然平息了。“我可以理解几个月前导致你调查我过去的好奇心。我甚至能理解自从我带你回来后你那大量的小谎言、小欺骗和在诚实上的问题。毕竟适应奴隶制度并不轻松。我明白它会有多艰难,我对那些相当宽容。但是,西雅图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打击了我们关系的核心。你不服从我,是的,但是更甚于此的是,你举手用暴力反抗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对你,我将来也不会。永远。这方面你有我的诺言。我给予你的任何惩罚,无论我是不是选择让你得到色欲的兴奋,在身体和心智上都是安全的。我决不会在任何时候伤害你,你永远不需要生活在对它的担心中。”

感到他的内脏似乎翻了个。直到现在,他从来没发现几乎是一步之遥就失去了他如此深爱的男人。

“原谅我,”他哽咽着低语。“我不明白。我不认为我曾真正明白你的感受,主人。我太专注于我自己的问题。主人,你经常提到我必须对自己的感受诚实,但是我对你的感受知道得是那么少……我应该象你正确要求我的那样对你同样诚实。”他令自己惊讶地说。

“你能处理好吗?”问。点点头。即使它很坏,他也能接受。他只有接受。微笑,认为看上去这个男人似乎减轻了点负担。他的肩膀看上去放松了,他的脸更年轻,他的双眸中少了阴影。“好极了,我告诉你一件事——这能解释我刚刚你对关于惩戒这个问题的反映。”温柔地说。“当我在西雅图出去找你时,我极其焦急。我担心你的安全、你的身体,但是我还狂怒——因为你的离开,因为有能力持有你。我不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在某种程度上,尽管已经很糟了,我还是要感激他对你的兴趣没有超过他所做的。知道我的奴隶有麻烦而不能找到他、帮助他,这侵蚀我。想到另外一个男人——尤其是那个人——将他污秽的爪子放在*我的*奴隶身上让我烦躁。”

凝视着他的主人,静静地吸收着这个信息。那么冷静,他总是完美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从来没能完全察觉那个男人感受的深度。他知道爱他,但是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这份爱的复杂性。他从来没有感到被top的角色吸引,甚至从来没有想过那些被吸引的人会想从中得到解脱,但是现在他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好奇心。

“,当我跑开去见时,我根本不曾意识到那种行为从根本上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所有。我甚至没有考虑到它。你讨厌听到我的道歉,他们不能改变任何事,但是我开始理解我自己和你、我们之间主人/奴隶联系的深度。我经常想知道成为主管的那个人的感受。”犹豫地说。“控制的那个人。我总是控制我自己的情绪——我习惯自己处理,愤怒地对待它直到我把它们击退到可控制的程度,哪怕这意味着徘徊在场景时找一个top来让我达到战胜它们的水平。我喜欢听到要求是来自于有所有权的你。”

站起身,扭曲的微笑出现在他的唇角。不知为何,觉得他们刚刚取得另一次意义深远的突破。

“如果我能在top的工具上给你少许教育,也许我们能看看。”发现意见。“上帝助我在这方面的努力。还有,你穿得太多了,男孩。”

“是的,主人。”飞快地脱下牛仔裤和T恤,然后跪在主人的脚下。

“第一件事是洗衣服——确保我们俩明天工作时都有干净的衣服穿。记住,我总是期待看到你最佳的外貌。当你洗衣服时我会在我房间的衣橱里为你的衣服腾出点地方。你可以把最必须的放在那里,但是其它的还是留在这里。需要时可以过来取你所需的。至于鱼……我想可以移到休闲室里去,在那里我们都可以欣赏它们。”

“Wanda绝对掉到天堂里了。”嘀咕。咧嘴笑了。

“我想你曾经把它称为猫TV。是的,她将会用许多快乐的日子来观察它们,但是鱼缸很安全,所以它们也很安全。还有件事,奴隶。”他捉住正经过他身边的,一只脚放在小房间的桌子上,把掀翻在大腿上,狠狠地在他背上拍了几下。

“喔!Shit!该死的为什么打我?”当被放下来时问。咧嘴笑着倾身在他奴隶义愤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因为我喜欢,因为当你的屁股闪着健康的红色时看上去是最可爱的。现在动起来。时间在飞逝,奴隶。”

带着一个被好好修理过的奴隶男孩的所有平静开始干活,他确信自己在他主人爱情中的地位。他比一生中的任何时候都渴望上床,想到第二天回到工作中去让他期待得发麻。他想念自己的工作。他有太长时间驱逐它、限制它,他发现自己已经为它压抑了人性中的另一面太长时间了。现在,他希望他能比过去更成功的把两者混合起来。他还希望自己能带着一锅糨糊似的脑袋睡着。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因为自己的烦躁不安被踢下主人的床。

爬上床,等待主人从卧室的洗手间里出来,他偷偷笑着,觉得自己象个新婚之夜等着丈夫的处女新娘。出现了,,注视着他的奴隶,扬起一条眉。

“你呆的地方不对,奴隶。”他发表意见。

“主人?”

“你每晚都应该跪在床边,*请求*分享你主人的床的荣誉。你应该牢牢记住这个特权并不总是会被同意的。”说。迅速地爬下来,责骂自己没想到这点。很显然不是开玩笑。他以服从的姿势跪在床边,看着另一个男人上床并轻唤Wanda的名字。小猫几秒钟后跳了上去,在高大男人的身边就位。

“现在,奴隶。你想要什么?”轻蔑地看着。

“今晚能让我分享你的床吗,主人?”

沉默,思考着这个问题。眯着眼看着他的主人。他被戏弄了……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又十分。他的显然也这么认为。整个睡前仪式变得十分刺激。终于,得出了结论。

“可以。”他说,开始住床上爬。“但不是在这里。”补充一句。

“什么?”惊骇地问。

“我从来没说过你可以睡在我边上。在一开始的时候你可以睡在床脚。我的脚很凉,所以我可以用你的身体暖暖脚。”

“主人真是……太仁慈了。”故作傲慢地回答。

“主人也可以找到让自作聪明的奴隶暖和起来的方法。”带着愉快的笑容回应。“你的惩罚工具就在壁橱里。你想让我命令你去取吗?”

考虑了片刻,然后叹口气。“不,主人。”

“那么就感激地接受你所得到的。”

“是的,主人。”爬到床脚,试着把自己安置在床脚板边上。不舒服——床的宽度不够,他的脚悬到了外面。

“给。”一个又大又软的东西落到了他的脸上。“我不是那种让你不用枕头睡觉的坏主人。”说。咽下了不太礼貌的回答,感谢这个可疑的枕头。他看着关灯拉好床单,Wanda潜行到他主人的胸膛上,偎依在那里。

“她可以和你一起睡而我却不行?”他忍不住问。

“你正和我睡——只是和你期待的不太一样。还有件事,男孩——我喜欢好好睡一觉。如果我总是被一个不高兴的奴隶用问题吵醒,我会彻底地修理他一顿并让他在夜里剩下的时间里都脸朝墙站着。我说清楚了没有?”

“是的,主人。”抓过自己的枕头,环抱着它,假装这就是他的主人。几秒钟后两只冰冷的脚落在他的胃部,他几乎叫出声来。

“有问题吗,奴隶?”问。

“没有,主人。”回答。“事实上……你的脚很凉,主人。让我暖暖它们。”他用手包住的脚,一次一只,轻轻地按摩它们,然后将每一只脚趾含到口中,轻柔地吸吮,直到两只脚都暖和了起来。

“谢谢,奴隶。”咕哝,在黑暗中咧嘴笑着。他学到了。

他直等到主人的呼吸变沉,这是这个高个男人睡着的信号,然后十分小心地钻到床单下,找到Wanda的尾巴,微微地拉了一下。她的头转向他,拍动着耳朵。

“好了,夫人。我要提醒你虽说我只是个奴隶但你也只是只猫。Okay?”他低语。她绿色的眼睛带着漠不关心的神情盯着他。“只是休战。”他嘶嘶地说。“当我生病时。你做了所有可爱的猫的例行公事陪着我。现在一切都恢复正常,我想让你知道他绝对是我的。”她冲他咕噜咕噜地发出喉音,明显决定纵容这个疯狂的、蛊惑人的奴隶男孩。开始向床脚自己的位置爬去,在半路上停下来转过身。“还有件事。你能有趟海滩之旅是因为他认为我想让你跟我们去。”他告诉她。“所以你才去了。”她严肃地眨眨眼,他强烈地感到她正在取笑自己。“你最好知道。”他结束,回到自己的枕头那里。“Shit,她认为她是占有者。”遗憾地对自己低语,闭上眼,很快地睡着了。可能是他的想象,但是在他入睡之前听到有人在喷鼻息。

“你还不能进去。”把拦在他的办公室外。他早些时候过来上班,是和一起坐的地铁,因为知道自己是那位包裹在浆挺的白衬衣、领带和整洁的外套下主人的奴隶而颤抖。他为买了硬面包圈和咖啡,给主人带来了报纸。生活不可能更好了。他们在胡佛大楼的电梯里分手,上升,而则下降到自己的小窝里。在急切地奔向地下室之前,只允许自己遗憾地看上一眼他的主人消失在电梯中的背影。他钟爱的X档案全都在那里,在它们的档案柜里。花了一个小时清理他膨胀的公文篮,为他就要到达的搭档做好准备,接下来的十分钟里站在门外,等着她。当他听到他决不会弄错的她那小脚在走廊上踏出的卡嗒声时,他的心跳有点加速。自从在西雅图泄露秘密后他不知道她怎么想他。只不过是五周前,但是就象一生那么长。从那以后他几乎没见过她,尽管他们通过电话但两人都回避关于性取向的强力炸弹。他曾担心在她的眼中看到轻蔑,但是她只是困惑——他认为她还很高兴看到他。他希望如此。

“!”她叫,迅速地拥抱他一下然后将他推开好好地打量他一番。“上帝,你看上去很好。我真看到一个晒黑的人吗?一个真正由太阳晒黑的穴居人?”

“对。我现在是一个正式的太阳崇拜者。我被太阳、大海和沙滩引诱了。”他悲哀地宣布。“不!”他在打算推门时伸手拦住她。“还不行!”

“我不能进去?”她问,显然很震惊。“为什么?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你只是要准备一下。”他咧着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的巨大、干净的白手绢。

“为了什么?一种巨大的变异的流感病毒?”她锐利地盯着手绢问。

“不。我打算蒙住你的眼睛。”他咧嘴笑着,站到她身后将手绢绑在她的眼睛上。

“,我得在事情走得更远前指出眼罩是你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我的。”她用不太严肃的声音回答。大声笑起来。她戏谑的评论打破了他俩之间的坚冰,显示出至少她对他的选择并不轻视——当然也因为这个在公众场合使用的笨拙的替代品。

“好了,。我打开门。现在我们进去。”他握着她的手领她走进办公室,带着她向右走几步,然后带着一声“Da—nah!”他抽下了眼罩。

“我看到了什么?”她困惑地打量四周。

“办公桌。”指出。“好吧,它只是我过去用来堆杂物的桌子,它不是你到这里来后常常申请的办公桌,但是我已经为你订购了——几天后就会到达,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还有,看。”他指着带有烫金字母的‘’的名牌。“我以前就做好了这个,但一直没有给你,唔,我大概不太确定……你知道,这里一直是*我的*办公室,我不习惯让人分享领土。”

“你是谁,你把我的搭档怎么了?”取笑地说,她指甲修剪完美的手指抚摸着名牌。再次笑了,双手抱在胸前。

“好吧,你知道已经七年了。我认为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咧着嘴。“唔,还有些东西。看,我知道你和我需要谈一谈。我想对西雅图糟糕的表现说抱歉,还要谢谢你最近容忍我。我会……嗯,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即使我可能更乐意和一个强壮愤怒的倒霉男人一起被锁在下水道里而不是谈论我的性生活。”

大笑着,手指抚摸着办公桌。

“打开抽屉。”他催促,她惊讶地抬头看他,然后按他指示的做,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给我的?什么你开始给我买礼物了?”她问。

“自从我解决了我的生活,开始欣赏总是站在我身边的人们开始。”他真诚地告诉她。她露出的眩目微笑让他明白自己做了件很好的事。她打开盒子,喘息着抽出一条挂着闪闪发亮的兰宝石坠子的细长项链。

“白金的,不是银的。”他不安地观察着她的表情说。“我在度假时买的,你喜欢吗?它还可以吗?”

“真漂亮。”她的手指抚摸着它,然后抬头看向他。“挑的,是不是?”她猜。做个鬼脸,举起双手。

“Okay,我投降。你逮到我了。他挑的。我选了些不同的,但是他认为你会更喜欢这一个。它们都很配这条链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包在薄棉纸里的小坠子递给她。她打开后大声笑起来,薄棉纸里面是一个有着大大眼睛的灰色小外星人,也是白金制成的。“这象是你的风格。”她说。

“对,但是另一个更合你的风格,是不是?”

“它们都很完美,以它们各自的风格。”她圆猾地说,拉过他给他一个拥抱。“哦,,我曾那么担心你。”她在他肩头叹气。

“我知道。我很抱歉。看,我给你带来了咖啡和松饼。”他指出,引导她坐到她的位置上。

“哈,松饼。永远的陪罪食物。”她带着微笑发表意见。

“没错。每一种口味我都给你买了一个,快填满整个地下室了。”他咧嘴笑着,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当他这么做时微微畏缩了一下——他的早训练十分彻底,他相信是为了让他整天都留有印象,提醒他的奴隶关于生活的几个基本因素。“看,我需要解释一些事,让你明白一些,以后也许我们能不再多谈这方面的事。”他作个怪相。“对不起,但是很着迷于谈论一下你的情绪和诚实的话题。其实如果在工作场合和家里都不提起这事会更轻松点。”

“你们两个真的有条款?”看上去极其困惑。“对不起,,自从你告诉我以后我一直试图琢磨这事,但是我只是没法……我是说,我总是知道你有些什么事,但是你从来没有表现得象个同性恋,尽管你也从来没有完全地坦白过。”她苦笑着承认。“更不要说所有其它的问题了。”她斯文地咳嗽一声。“好了,给我透点风,我会接纳的。你和间有某种S关系?”

“对。”耸耸肩。“但是在你草率地得出任何结论之前,我需要你明白这是个双方的决定。他没有强迫我进入这种关系——事实上有点相反。”

“你以前告诉过我。我猜……我只是不明白。”她无助地耸肩。“你在这种生活体系里多久了,?”

深深地吸口气,试着解释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很好处理的事情。“始终是,。”他诚实地回答她。“这和我的父母、我的童年、发生在Sam身上的事无关——当我还是个孩子时脑袋里就有些幻想。它们悄悄地潜伏在那里,但是到了青春期时暴露了出来。那对我来说不是个轻松的时间,因为发生了Sam的事。我的性取向在那个时段不是我能处理的。我抑制了很久。我总是被女人吸引,所以长久以来我漠视自己对男人的兴趣。我同的关系是混乱、扭曲的,她引导我了解各种性服从工具和恐怖活动。”他努力试图不要让脸色变得赤红,但是在他搭挡探索、迷惑的目光下很难解释。“她还探查我的头脑,我们的关系是场灾难,以至我很长时间都压抑着对任何S经历的需要,直到……直到……”他停下来,然后再次努力进行下去。“当X档烧毁后我进入了自我破坏的模式。我在早几年里就涉足华盛顿特区的S场景,时断时续的,但是在大火之后不久我开始深陷其中,寻找我所需要的,就在那时候我旧时对男人的兴趣终于再次显现了出来。我失了控,。什么也不管用——至少不够长久。就象个瘾君子,需要极大的疼痛。我慢慢地迷失在里面,发现越来越难注意自己的真实生活。我只是需要疼痛。”

“听上去是个不太健康的生活方式。”发表意见。“那就是对你所做的?只是给你疼痛?我认为治疗可能更起作用。”

“不,你弄拧了。把我从我正在做的事中拯救了出来。他救了我,。就那么简单。”

“通过让你做他的……奴隶?”现在轮到脸红了。

发出类似咆哮似的笑声。“我知道对你来说听起来有点疯狂,不过是的。我认为这是他能救我的唯一方法。他让我想从他手中逃脱变得不再可能,让我留在那里足够长的时间直到信任他,然后……爱上他。”

“他爱你吗?”小心地问。

“我很幸运。我认为他爱我已经很长时间了。他花了很长时间来研究我、密切注意我、确保我不会被伤害……直到我不楔地追踪他逼得他最终让我和他纠缠到一起。他让我自己选择这样做,过去就是这样。”

“与间发生的事是怎么回事?”问。

“即使不是我的主人也会发生——那种情形下只会让事件变得更糟。没有他陪着我,我这次可能已经死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好的处理了我的问题,而我自己却做不到。他让我面对许多问题,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当时我可不是总有这感觉。”咬着嘴唇,想起曾经有多艰难。“但我现在是了。我到了一个转折点。现在不会回去。”

“我看到了。”她的手指茫然地在桌上击打着。“,看,如果他让我幸福那么我也会很好。我无法假装我真正理解你那种生活方式的吸引力,一想到把你们看成一对就有点不太自在,但是……”

“你用不着担心这点。在工作中他和以前一样完全公事公办,如果我不能做得一样好他会让我掩饰好的。你用不着尴尬。”温柔地说,他倾身向前将手放在她敲个不停地手指上。

“,不是关于你——实话说我认为当我发现你‘正常’了时应该更惊讶才对……”她冲他扬起一条眉。“但是,发现关于。嗯……他也是我的上司,坦白地说吧,了解所有关于他的事后我完全不知所措了。啊哈,我现在有点怕他了。”她做个鬼脸。

敬畏地吹声口哨。“真没想到。我没想到你会害怕什么东西,!”

“傻瓜。”她踌躇地冲着他微笑。

“好了,我也许应该告诉你不要害怕他,但是这样做太伪善了,因为他有时候他妈的把我吓得半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一直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最好的,在那生硬的态度下我认为他可能是我所认识的人当是最仁慈的。他对你的评价也相当高。求你,给他个机会。”

深吸口气,摒住片刻,然后叹息着呼了出来。

“好吧。我们可以试试,搭档。”她说。

“棒极了。”他倚向自己的椅子,审视着自己小小的地下领域,结果让他相当满意和快乐。“那么,告诉我——当我离开时这里发生了什么?”

Muler回去工作的第一个星期过得飞快,他简直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有些工作是在他休假期间自然而然堆积起来的,而有些完全就似他的主人为了避免他胡思乱想而故意压给他的。日历翻到星期六,大大松了一口气,他有些惊讶地意识到这天是奴隶日了。他和他的主人已经脱离他们原来的生活方式太久了,今天将如何渡过,他的心里完全没有概念。游戏室他很久都没有涉足过了,他当然期待着能在那里上演长而刺激的一幕,所以当他和他的主人闲散地耗过了白天,他感到非常失望。他们慢悠悠地吃了早午饭合一的一餐,然后一直看着报纸,时不时地聊上几句。正当已经对今天奴隶日的待遇不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他的主人命令他上楼去,换主人给他准备好的衣服,然后出门去。

“我要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去吗?”皱着眉头问道,不知这命令意味着什么。

“没错,去,”狡猾地笑着。

诧异地扬起眉毛。“我自己?”是个众所周知的gay点,经常有很多靠身体赚钱的男孩出没。肯定自己在那里晃不上2分钟,就会被苍蝇叮上,他很难相信拥有他的主人会对此感到愉快。

“是的---你自己。”点点头。“叫上一杯酒,在吧台等我。”“好……吧,”犹豫不决地应着,站起身走上楼去。

“还有,小心不要随便和人闲扯。别忘了你自己属于谁。”警告道。犹豫着点点头,继续走上楼梯。很明显,在计划着什么---但那会是什么呢?

当看到他晚上将穿着的衣服,忍不住大笑起来。摆在床上的是一条非常紧身,满是破洞的牛仔裤,和一件同样紧身,酒红色的弹力T恤。旁边没有准备内裤,以他对他主人的了解,他知道这绝对是故意的。他穿上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对他的形象很不以为然。他看上去十足像个想钓人的骚货。也许这正是想要的效果。自嘲地笑着,继续审视着自己。没错,正是这种效果。他走进卧室,弄了点儿发胶,把头发朝后梳弄得光亮可鉴,再对着镜子照照。他撅着嘴,摆出一副浪荡不羁的架势,对着自己狂笑起来。

“打扮成这样,你这个岁数也嫌太老点了吧,”他对着自己的身影斥骂着。没错,真是他妈的别扭。

他走进的时候,正是星期六最火爆的钟点。他推推搡搡地挤到吧台跟前时,屁股上已经被好几双试探的手摸过了。他很费劲才在吧台紧边上找到一个没人的位子,要了一杯可乐---不管怎么样,他觉得在这种地方喝个烂醉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舞池里人头攒动。有一大票腰包鼓鼓的家伙在寻找着合适的货色,而周围游荡着忙着钓人的年轻男孩也实在不少。他的可乐还没有端上来,就有一个面色黝黑的家伙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要替他买上一杯。礼貌地拒绝了,坐在那里继续无聊地观看随着乐曲扭动的人群。他穿得太挑逗了,这向周围传达着什么信息是不言而喻地,但这不是他的错。他的主人要他穿得像个卖的,同时又该死的不准他搭上任何人---难道是他想勾搭别人吗?其实他很怀疑这些痴肥的,呆头呆脑的家伙身上有任何他所需要的东西,做了几个月的奴隶,已经让他的口味不能容忍任何其他人了。没有任何人能象他主人那样。没有任何人能。他伸手去端可乐,一只手猛地按住了他的杯子,他吃了一惊,抬起头来,正对上他主人的那双暗黑的眼睛。

“我能请你喝一杯吗?”他主人说道。故意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对方。穿得十足象一个成功人士,深海军兰的西装,无可挑剔的白衬衫和领带。从舞池那边射来了好几道贪婪的目光,垂涎着他高大的身影。

“代价是什么呢?”问道,挑逗似地微微一笑。

“这不好说,要由我来决定。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沉声说道,嘴唇刷过的耳朵。

“那你可得出大价钱,”答道,深深陷入情景之中。上帝,他爱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几个月之前,当他把自己出卖掉沦为奴隶时,他以为自己所需要的就是让人狠狠地揍他的屁股,带给他足够的疼痛沉浸其中。但时至今日,他发现能刺激他自己性欲的东西原来如此之多,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多少钱?”问道。

“别那么直接好不好?”扬了扬眉毛。

“我可没工夫跟你磨嘴皮子,小骚货。告诉我你要价多少?”吼着。“我猜你的价钱一定不低。”他一只手摸上的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摩擦着他的一边乳头。感到一股电流窜过他的身体。

“当然不低。你可能根本就买不起。”说着,抓住的手,拦住它摸索着伸进他裤子里的去路。“你还没给钱呢,”他哑声说道。

“我买货前当然得看看货色,”答道。他伸手到裤兜里掏出钱包,把一张50美元的钞票拍在柜台上。“刚才只不过是试货---现在我可得尝点儿真格的,”低声吼着,语调强硬,却又带着浓烈的性诱惑。的在他的裤子里硬了起来。他抓住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下,让对方隔着他的紧身牛仔裤感觉他的坚硬。“货色怎么样?”问道。

“还不错。”在身下揉捏着,禁不住呻吟起来。他向后仰着头,汗水顺着脖颈无声地淌下,划过他的喉结。这真他妈的刺激,四周闻起来似乎满是睾丸激素的挑情味道---当然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站在跟前正在抚弄他的这个男人所散发出来的。弯下身,舔过下巴上流过的一淌汗迹。“换个地方让我干上一次?”问道。

“不。今天晚上我打算先在这儿爽够了,完了也许我会考虑一下,”答道。

的眼睛威胁般地眯起来。“别他妈的想耍我,小鬼,”咆哮着。他那种凛然的气势让的涨得更厉害了。“我要的是你,而你要的是我钱包里的钞票。成交还是拉倒?”

故意犹豫了一会儿---这似乎把他的主人惹火了。他又上下扫了对方几眼,眯起的眼睛里射出凶恶的目光,恫吓着胆敢拒绝他的奴隶男孩。终于,在惹到他发作之前,咧嘴笑了一下。

“好的---不过,我们要先跳舞,”他说道。

“我不跳舞,”平板地说。

“那你也别指望做成生意啦,”大笑着,简直得意洋洋起来。无论怎么说,他可不认为会喜欢在这种地方跳舞,这里根本不是他习惯的环境。当然在这里跳舞,也会觉得不自在,但想到能给他主人出了个难题,他还是很高兴。狠狠地盯着他,简直要用目光把他割成碎片。回视着他,狡猾地笑着,慢慢地伸出手,摸索着他主人的结识的屁股。咽了口唾沫。“真想要我的话,就为了我而跳吧,”在他耳边挑情地咕哝着。

“好吧。”耸耸肩膀,无可奈何地让步了,不过他狠狠射向的目光,着实让他为自己回家以后屁股的前途担忧。拉着他的主人走进舞池,此刻他的心情如放飞的风筝般愉悦。他很少有机会把向世人炫耀,他真想大声宣布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能碰一下。他转过身,拽住的领带,把他拉近身边。

“你演起戏来堪比影后,”嘘声说道。

“你扮的打野食的阔佬也惟妙惟肖,”狡黠地使个眼色。“你以前真的没演过这种人吗?”

“不,从来没有---我肯定你也没有过,不过的确演技出众,”压低声音说。

“开玩笑吧?我在脑子里幻想这个场面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这本来就是我多年的梦想,”答道。

“我知道。你告诉过我。”微笑着说着,把他惊呆了的奴隶拉近,再向后放开,热情的将他旋了一圈儿。紧盯着他,仍然张着嘴,努力回想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曾泄露了自己的幻想。

“接着演你的戏!”他斥骂着,咧嘴笑笑,不想这个梦境这么快结束。他的主人为他轻率的语气低吼了一声,但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贴近他的主人,双手摩挲着他昂贵的西装。“为了来这儿特别穿了这个吗?”他问道。

“象我们这种在周末还得加班的人,晚上有机会当然要好好乐乐,”答道,双手摸索着滑下,摸到的屁股上。把他推开了。

“这个你还没给钱呢,”他说道。

“你要多少?”

“那得看你都要做什么。”耸耸肩膀。“50块可以摸,用嘴的话200,500让你上。”其实他对自己所说的价格完全没有把握,不知这是太便宜了,还是贵得离谱---这只不过是他随口说出来的数目罢了。

“要玩点特别的呢?”问道,扬起了眉毛。回想起自己过去几个月里的生活,那里面简直没有什么是不够特别的。

“可以,不过要另加钱,”狡猾地笑着。

“嗯,成交。你跳够了没有?我觉得我们这个小生意还是挪到卧室里去做。”

“你有地方吗?”扬了扬眉。

“附近有一家小旅馆,我订好房间了。”

“你还挺自信的,啊?”嘲笑着。

“没错---对付你这种小骚货我还有把握。”哼了一声。

“好啦。”耸耸肩膀。“你总有个名字吧?”他问道。

“当然,你可以叫我Jim,”答道。

“Jim。好啊,我是……,”他说道,感到莫名的兴奋。看到眯起了眼睛,对的冒犯忿忿地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对么,Jim?”他问道。

“不,没事,。”虚伪地笑笑,立刻意识到自己回家以后,屁股很可能要挨揍了。“来吧,。我们走吧。”他用大手按住的肩膀,推着他朝门口走去。

那家旅馆又脏又破,似乎是专门为那些搞一夜情,或是单纯寻欢作乐的男人们准备的。

“好地方呀,”讽刺地说,不屑地看着那些剥落的油漆和肮脏的墙纸。“你还真会搞情调呢。”

“我觉得这地方正合适,”咧嘴笑笑,在前台用现金预交了房钱---就像这类地方的规矩那样。他们挤进一个狭窄的电梯,一下子把按在墙上,手已经摸到他的腿间。“我已经等不及要看看我买的货色了。看着还挺像样,”喃喃地说着,暖暖的鼻息喷到的耳朵上,他的毛料西服蹭得的脸直发痒。

“你还没给钱呢,”不高兴地说着,推开紧贴在他身上的人。他很享受现在两个人完全入戏的感觉,金钱交易下的性事似乎能带来特殊的刺激。当然他用不着嫉妒那些真的用肉体赚钱的可怜虫,现在跟自己所爱的人进行的这种安全的角色扮演对他来说就足够了,这种刺激让他不由得血脉喷张。

他们走到房间门口,用钥匙打开门。刚踏进房间就被他的主人紧抵在墙上,双手热切地摸遍他的全身。

“等会儿……先把你的钱拿出来看看,”喘嘘着说,努力拦住他主人不断游走的大手。

退后一步,打开钱包,慢慢地数出500美元,眼睛一直紧盯着他的奴隶。他伸手拉开的裤口,把钱整齐地折起来塞进他的裤子里,正好挨着已经硬起来的。艰难地咽口唾沫,把钱拿出来,自己又数了一遍,一只眼睛瞟着他的主人,而那个人一方面为他奴隶精彩的表演非常欣赏,一方面又因为不耐烦而几乎要发作了。

“行了,Jim。我是你的了,”挑逗地笑着,斜靠在墙上,一只手伸进自己的牛仔裤里,抚弄着自己的家伙。发出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吼,抓住他的奴隶,扭过他的脸吻上去。但挣开了。“嘿!嘿!接吻可是额外算钱的,”他坏笑着说。几乎要发火了。看着的表情,很困难才忍住大笑,他的主人被奴隶拒绝了他最最基本的权利,还要苦苦压抑恼火继续扮演他的角色。

“好吧,”说,终于恢复了自我控制,又把钱包掏出来。“我看你是在耍我吧,男孩。”

“噢,哪里,Jim,哪可能呢,”狡猾地笑着。

“100够吗?”问道,抽出2张50的票子,甩了甩。

“嘿,那就没问题了。”探身去抓钱,被伸脚绊了一下,他揪住失去了平衡的,又把他按在墙上,充满侵略性地吻住他的嘴唇。他压着他的奴隶吻了似乎有个把小时那么久,一双大手抚遍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直到那个年轻的男人已经无法站立,也无法呼吸。他的全副意识都感觉到衣饰高贵的,庞大的身躯有力地将他欺在墙上,他主人火热的鼻息喷在他脸上,嘴里尝到的都是他的味道,还有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动着,抚弄着,摸索着。当终于放开他时,他膝盖无力,软倒在地上,几乎要窒息般大力地喘着气。坏笑着,把2张50元的钞票塞进的T恤衫领口。

“我只不过是要确定一下我的钱花得值不值。这个吻可真贵得离谱,”揶揄着说。抬眼看着他,喘着粗气的胸口还没有平复下来。他看得出他的主人也在微微喘息。

“我想它很值吧---嗯?”他问道,挑衅般地一笑,把钱塞进了裤兜。

“也许吧。现在来看看你的屁股值不值刚才的价钱吧,,”走上一步,再次靠近他的奴隶。他把从地上拉起来站好,让他背转身,很粗暴地扯掉他的牛仔裤,让它滑落到他的脚腕上。“噢,真棒……够味……”低哑的喉音使的又精神起来。在他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接着热切地揉捏着。“你是个漂亮男孩,你知道吗?一会儿我干你的时候一定非常爽,”嘘声说着,他用手臂把用力压在墙上,如同饥饿的雄狮即将撕咬猎物一般。甩掉脚上碍事的牛仔裤,双腿分开,渴望着他的主人火热而坚硬的凶器马上从后面侵占他。这欲望如此狂暴,如此迫切,他似乎能感到自己的双耳上蒸腾起热气。

“不在这儿。我要让你看到,”低吼着。他把从墙边拉起来,推着他走到钉在房间另一面墙上的镜子前。他把压在镜子上,那冰凉的表面蹭着的脸颊。他能感到冰冷的玻璃同样紧贴着他的,想到自己要被按在镜子前从后面被插,让他因为渴望而呻吟出声。

“干吧,Jim,”他低哑着嗓子说。“你给完钱了。干我吧。”

“噢,我会的,,相信我,”他的主人冷冷地答道,“把腿再分开一点儿。”他拍着的腿,让他分得更大,不动声色地将一只手指插了进去。猛地喘了起来。“准备好了吗?”压低声音说道。艰难地咽口唾沫,一时间动弹不得。他从镜中能清楚地看到,依然衣冠楚楚,服饰纹丝不乱,强烈的幻想刺激着他的需要。他想要进入他---马上。“我的家伙很大---你觉得你肯定能吃的下么?”问道,现在是两根手指在的洞口进出着,滑动着。

“要上就快上吧!”喘嘘着说,将双腿分得更大。他已经完全迷失了。他的身体在贪婪地叫嚣,他的全副精神已经完全沉入幻想中。周围的一切都如此煽动---每句话,每个动作。他能感到他主人的毛料西裤痒痒地擦着自己裸露的臀部,而他的身躯似乎从来没有这么高大迫人。的一只胳膊压着的后颈,将他的脸紧贴在镜面上,使他完全无法移动,这也让整个场面更加暧昧,更加饥渴,充满了赤。裸裸的肉欲与压倒一切的力量。

“好啦,。我打算就这样对着镜子插进去,这样你就能看见我坚硬的宝贝是怎么钉进你的屁股的。好好看着,”说道。甚至连他说出“”的方式都让发出莫名其妙的颤抖,一秒钟以后,他喘息着大叫一声,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臀完全插进了他的肛门。他的主人给了他强有力的一插,深深地刺穿了他的身体。“这滋味如何,?我打赌你没尝过这么大,这么棒的家伙吧。”粗声粗气地问道,跟一样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角色。当他的主人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除了无助地哀叫已经无法有其他反应。温暖的鼻息模糊了镜面,将他主人的身影虚化成身体后巨大的,黑沉沉的阴影,它在前后抽插着,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准确无误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直到他发出迷乱的喊叫,感谢上帝,有的大手押住他,才能让他保持直立。当的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他坚硬的,他吃惊地喊了一声。

“噢,shit!”他呻吟着。

“这个要额外加钱吗,?”问道。“还是说我可以免费享受?”

“这个免费!”喘嘘着说,焦渴难耐地盼着那只该死的手继续抚摸,套弄他坚硬的。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在他身下强烈的抽插始终没有停歇。“因为你这里的真是诱人极了,我一定要把它榨干不可。”他的嘴唇落在的后颈上,在那里啃噬着,咬得生疼,就像一只正在发情的巨大的猫科动物,正捉住了它的配偶在疯狂地交配着的情形。开始呜咽,汗水涔涔留下脸颊,他的屁股被他主人的性器撕裂开,他自己的因为欲望而渗漏……终于他在的手中喷射出来,他灼热的呼吸已经将镜面弄得完全朦胧,已经软下来,但仍然留在他体内,他猜想他的主人刚才也已经达到高潮了。

“喜欢吗?”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双手托着的两肋让他保持直立。

“什……?当然……”勉力含混地开口说话。他听到了低沉的大笑,接着他的主人扶着他到床边,帮他穿上裤子。只是瘫软在那里,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哦上帝,”他咕哝着,“真是他妈的刺激。”

低头对他一笑,把自己的收进裤子里。才意识到对方甚至根本没有脱衣服,要不是他已经深深的满足了,他真想翻过身去再来上一次。“第一个主人日,”喃喃地说。

“什么?”对他皱皱眉。

“我是那个时候告诉你我的幻想的。我不敢相信你过了那么久居然还记得!”

“那就是为什么我才是主人,”对挤了挤眼。“说真的,你过去还没有为这种表演做好准备。现在你已经完全可以放松心情享受这种游戏了,尽情感受变化角色的神奇的刺激。你原来单纯地把我当作主人---其实你可以把我看成其他的角色。而且我还记得,在那个时候,你害羞地连为我表演脱衣舞也不肯,所以我肯定你也无法扮演一个勾搭人的小骚货。”

“那你又是花了多长时间才能放松投入这种表演呢?”想了一下问道,注视着兼具他的爱人,主人和老板三重身份的这个男人。

“比你花的时间要长。我是那种自我压抑的人,”自嘲地笑了几声。“哦,虽然原来我跟妻子之间的一些单调的打屁股的游戏我还能掌握,但是,真正开启我性方面想象力的绝对是。

“能给我仔细说说吗?”用一只手支起头来。他很喜欢听他的主人讲起他做sub时的故事。夸张地叹了口气,转了转眼珠。

“好吧---只能简单说说。我对你说起过,曾有一两个月禁止我接近游戏室,”他说着,陷入回忆里摇了摇头。“在那几个月里,我们设计了很多角色扮演的情节,当我终于能投入其中,我发现我热爱它。我不再是我自己,我挣脱了一切羁绊,当然也抛却了原有的所有犹豫与不安。从字面上讲,我可以成为任何人,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只要我能战胜自己的怯懦。对我可以说是恩威并施。”他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微笑着,“如果想要,他是世上最伟大的说服者。”他加了一句。“我还记得头几次他要我来构思游戏中的情节。你是了解我的,我是那个满脸严肃,最一本正经的FBI助理局长。要我来演个海盗,或是个奴隶男孩,要么是个摩托侠,不管是什么,对我来说都太难了。”

不禁莞尔。“我真想化成一飞虫,飞到那时看看你的样子,”他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想起从前我在局里做你的下属时,觉得你是最刻板的最正统的老板,可谁想得到那个时候你在家里在玩这种性爱游戏呢。”他光顾着傻笑,屁股上已经挨了一下。“告诉我是怎么让你克服掉男人的尊严带来的困窘的,”问道。

“噢,是专家。他训练过比我更顽固更极端畏怯的当然他也说过,我是一个特殊的挑战,”微微一笑,“我开始的时候总是臊得脸通红,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很难主动开口投入表演---对他只有机械的回应。他对我说,我那个样子像个傻瓜,倒不如抛掉心里的包袱,轻松的加入进来还自在些,他总是对的。我花了很大力气才真正做到松弛和愉快地享受---当然,的手杖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你说的是龙杖?”问道。

“不,那一支比较细,是像鞭子一样的藤条,他叫它‘鼓励之杖’。他用起那东西来利落极了,快得就像闪电一样。只要是我在情景表演里反映慢了,没有推进情节,或是让他不满意了,他就会疼疼地给我一下,提醒我好好演---他不喜欢靠一个人来演戏。而好笑的是,‘鼓励之杖’对松弛我压抑的效果好得出奇!”畅快地大笑了一阵。“而你,跟我正相反,我的奴隶小淫棍,你在这方面简直用不着任何外力帮助。”

“说实话,我从小就梦想着穿上戏装,扮成另一个人。万圣节是一年里我最喜欢的一天---甚至比过生日还快活,”轻声说道,想起了他童年时代的好时光,但那在被劫之后就变得灰暗了。

“我原来不能理解喜欢把我装扮起来的那种特殊的嗜好,直到有一天我拥有了自己的sub。”若有所思地审视着,咧嘴笑了起来。“现在我当然明白了这里面的乐趣之所在。”

“我倒是觉得由奴隶来扮演主人也应该挺有趣的,”说着,一双眼睛贼贼地在魁伟的身体上逡巡。

“注意不要得意忘形了!”笑了笑,“来吧。这个憋气的地方我一秒钟也不愿意呆了,”他说着,环视了一眼肮脏的房间。他把拉起来,他的奴隶站着定了定神,走向门口。“还有件事,男孩,”伸手去拉门时,他忽然说道。“我想要这么做的时候……”他猛的把拉到怀里,用力地吻住他的嘴唇,“随时都可以。”

“是,主人,”咯咯地笑着。“我绝对没有异议。哦……还有钱呢?”他从口袋里掏出钞票来,递给主人。摇了摇头,眼睛里闪着揶揄的光芒。

“不,你留着吧。这是你应得的……,”他咧嘴笑着,在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两人离开了房间。

做主人日的计划时感到有点惊讶。原来他总是想不出好点子,但现在他的脑子里堆满了各种念头,头疼的反而是不知该如何选择了。斟酌了一会儿,他决定在第一个主人日还是简单一些。他打了几个电话把星期天的一切都安排好---当然这些都是对他的主人保密的。第二天,他不动声色地为做了早午饭,帮他洗浴,剃须,做全身按摩,然后找他的主人要游戏室的钥匙,好去取几件用具。有些疑惑地看看他,但没有多话,将钥匙递给了他。

“我有一个主人日特别惊喜,”看到惊讶的表情微微一笑。“我要你回避一下---能不能到楼上休息室去看会儿电视?我需要半个小时做准备,然后请你到书房里来。”

“书房?”的两道浓眉简直要挑到额头外面去了。

“对,书房,”故作神秘地重复了一遍,跑上楼到游戏室取他的道具去了。接着他回到书房里,放好拿来的东西,穿上衣服下到大厦底层的地下储物区,那里有他秘密定购的东西。他把那东西推上电梯,穿过长长的走廊回到他们的公寓里,安置在书房里。最后,他脱掉衣服,身上涂好油,跪下来等着他的主人。几分钟以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开门,将他的主人让进屋……的目光马上落到书桌后那把崭新的,闪着皮革微光的,黑色大班椅上。

“给我的?”他转过头看着,目光里流露着疑问。

“还能有谁?”开心地笑着。“我觉得你的椅子太旧了,主人,我替你买了一把新的。”

“谢谢。”微笑了,绽开的笑容似乎使他的整个面庞都闪亮了,似乎也被它感染显得容光焕发。主人走到椅子跟前,抚摸着细腻的皮质椅面,俯下身闻着那种特殊的气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没有任何东西具有崭新的皮革的这种味道。”他喃喃地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咧嘴笑笑。“呃,我对你说过我对你办公室里的椅子有过特殊的幻想吗,主人?我曾经在开会的时候幻想过,你一本正经地坐在那把威严的椅子上,而我就那样替你吸出来。或是慢慢地脱光你的衣服……”

“这是你有过的幻想吗?”看上去很惊讶。“在我们有了关系之前?这我可没想到。”

“这些念头曾经让我很苦恼。”耸了耸肩膀,“不过,这样我倒还能比较容易地熬过那些枯燥烦人的会议。在我的想象里,当你的宝贝儿被我含在嘴里的时候,你看上去绝对没有平时那么可怕,”他微微一笑。

“我看你还有别的计划吧。”的目光扫到从游戏室里拿来的两付手铐,它们就放在一边。

“嗯,没错。按我的习惯,一把象这样的椅子应该有个赠送仪式。就是现在……当然,我也可以用一条愚蠢丝带给它系个蝴蝶结,但我想到了更好的主意。”拿起手铐,注视着对面的男人。“你能信任我吗,主人?”他问道。

“当然,”平静地答道,嘴角隐隐现出笑影。

“那好,因为这是你的日子,所以我想负责所有的工作,也就是说,你一动不动就可以了。”将他的主人让到椅子上,打开一副手铐。“我选了这种椅子扶手是有特殊用途的,”他说着用手铐铐住的手腕,然后固定在扶手上。“可以吗?”

“嗯哼。”点点头,他的眼睛里仍然闪着好笑的光。

将他主人的另一只手也铐住,低着头凝视着他。“手铐很适合你,主人,”他取笑着。

“别油嘴滑舌的,男孩,”立刻回了他一句。

“行了……现在到了享乐时间了。我知道你喜欢我用骑乘位,这把椅子就是为了这种体位设计的---而我要你被动地接受就好了。今天是你的日子。你不必考虑我的快感。我来负责所有的动作---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铐住你。好啦,现在轮到我来报复一下我在你的办公室里忍受的所有那些长篇大论啦,什么节约使用手机啦,什么遵守局里的规章制度啦。”

“别忘了我有一天能加倍报复回去!”叫道。

“也许吧。”坏笑了一下。“现在,要是主人能闭上嘴的话,我愿意献上我自己,给他带来无上的欢乐。”说着他把一条腿跨过的膝头,骑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开始解他的牛仔布衬衫。他故意慢吞吞地,将灵巧的手指滑进衣服里面,抚摸着他主人的胸膛。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对这种挑逗的反应,因为他主人的已经开始硬硬地顶在他的大腿上了。“别急,”说道,分开他主人的衬衫,低下头轻舔的右边乳头。他的主人发出了欢愉的叹息。“我们慢慢地,慢慢地来,”低喃着,唇舌向上一直蠕动着舔到坚硬的下巴,在他主人的嘴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又飞快地挪开,没有把舌头探进去,留下微微张开着嘴巴,似乎在等待着更多。

“小杂种,”他的主人斥骂着,“等我的手放开了,有你受的……”

“你尽管可以打我的屁股,”窃笑着,“不过到时候你多半已经累得不行了。”

不屑地哼了一声,知道他的主人一定在算计着要好好地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来上一顿狠的。他面对着,在他的腿上坐了许久,持续地爱抚着他的胸膛,他的乳头,时不时地在他的唇边吻上一两下,舌头灵巧地探进他主人的嘴里,又很快地逃掉,不断地挑起他的欲望。他在每边乳头都留恋良久,有时吮吸着突起的两点,有时又满含爱意地在周围柔和地舔弄,他的爱抚让他的主人在他身下翻腾着,呻吟着,绷在裤子里的欲望涨得更大了。终于,解开他主人的拉链,将他的解放出来。他在前端轻抚了一会儿,接着用灵活的手指上下套弄。已经完全勃起了,做好了占有他的准备,但故意要把整个过程拉得越长越好,当似乎接近爆发的边缘,故意放开他的,转而开始攻击他的乳头。低低地叹息着,屈从于这种缓慢而滋味美妙的爱的折磨。快乐地消磨着由他来主导的时间---他很少有机会能完全按照他的愿望享用他主人诱人的肉体,这次的机会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终于,感觉到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他持续不断的爱抚,他抬起身体置于他主人坚硬的上方,缓慢地降下,将自己穿刺在那火热的肉刃之上。在完全深入温暖的肠道之后,发出一声适意的喘息。咧嘴笑着,俯下头,将他的主人拉近,又一次贪恋地吻住他的嘴唇。他热爱自己的手指触摸到光裸的头皮的感觉,充满爱意地用灵巧的手指爱抚着,而他主人坚硬的被他柔软的内壁温存地包裹着。这种体位对他来说并不太舒适,但因为能象这样与他的主人面对面地交缠,所以似乎也具有了特殊的魅力。唯一让他觉得有所顾虑的是这个姿势使得的视线刚好与他的胸口齐平---而他的伤疤就在那里---无论他多么努力,对他身体上的这个丑陋的污点他仍无法完全释怀---它所代表的东西,他始终不愿意面对。他不敢想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着他的奴隶对他的背叛的证据会做何感想,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开首字母,但他能感觉到此时非常兴奋,所以暂且把他的烦扰抛到一边,且享受此刻的甜蜜。他慢慢地抬起身体,然后又缓缓降下,喘息着,无意义地挣扎着双手,很明显想要拥抱和爱抚他的奴隶,但却发现根本无法做到。狡猾地笑笑,逐渐加快节奏,越来越快地上下吞吐着他主人的欲望。他感觉到的脸正埋在他的胸前,火热的舌头在他的乳头上舔动着。如此在他的主人身体上驰骋的感觉,使他自己的也变得异常坚硬,但他并没有给自己带来高潮的打算才是主角,而且他也没有得到高潮的许可。他感到在他身下一僵然后猛的一冲,在他身体深处达到了高潮。停止了上下的颠动,脱力地靠在他主人强壮的身躯上,脸贴在的头顶上。

“好吗?”他不知不觉中模仿着经常对他发问的语气。

“噢,棒极了,”他的主人沙哑地叫道,“非常非常的棒。谢谢你,男孩。”

从身后的桌子上抓到钥匙,替他的主人打开手铐,的双手马上自然地搂住了他的奴隶,抚摸着他的身体。接着,他出乎意料地将拉近,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上。

“怎么啦?”低头看着他主人的头顶,不知那里面在转着什么念头。

两人沉默良久,抬起头来,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古怪,甚至让人怀疑那里面是否隐隐闪动着泪光。

“没事,”说道,沙哑的嗓音比平时明显低了八度。“我真的没事。谢谢你,Fox。刚才感觉好极了。”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的胸口,伤疤就在他的眼前,他伸出一根手指,轻抚那道疤痕。“你还是想着要把这里修整一下吗,Fox?”他轻声问道。

“当然啦,主人。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这个对我来说更重要了,”飞快地答道。

“好吧。我上个星期跟Perry谈过,他有个主意。”

“他有办法?”低头看着他的主人,眼睛里闪烁的迫切的渴望。

“并不算复杂,但还是要做一个手术---当然也会带来很多不便。他可以给你做个植皮手术,那可以改变伤疤的外观---会有很大的改观。”

“让他给我做,”急切地说道,双手抓住的头,认真地看着他主人的黑眼睛。

“这不该是轻率的决定,也不是我能替你决定的。这非常重要。如果你要做手术,要从你身体另外一个地方取一块皮肤---也许是在你的下腹部。那就是说最后你会有两块伤疤---这样的结果也算不上理想。不过,新的伤疤形状可以按照我的要求来做---所以这也算是一种在你身上留下我的记号的方式。你觉得怎么样?”

咧嘴笑开了。“怎么讲呢,这虽然不像烙印那么性感,但我绝对是喜欢这个主意的。你会要求什么形状呢?”

“如果我们确定做手术,其他将由我来决定---你在过程中将无法知道也无法看到,”肯定地说。发现这个主意非常吸引人。从他奴隶生涯开始的时候,他就渴望着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的标记,何况这还能同时抹去的伤害带给他的折磨呢?

“那我胸口上的伤疤呢?”

“嗯,我们可以用植皮来很大程度地改进它的外观。这个伤疤还会存在---我不想你有任何误解---但它不会像现在这么凌乱,它会完全变个样子。它将永远不再是的符号---它将是由你我共同创造的崭新的东西。这个解释可以吗?”

“很好,”毫不犹豫地答道。

“而且在伤口恢复的这一两周时间,你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办公室里。绝对不能去做现场调查,这一点没有通融。即使有异生物落在白宫的屋顶上,我也不予理会---你不准出门做任何调查。还有,这个手术Perry决不是随随便便就愿意接手的。通常他每年的大半时间都忙在手术台上---他现在愿意帮忙是因为这个伤疤确实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我真的希望他给我做。”肯定地说。“,求你。即使是现在,跟你做爱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总是想着这个该死的疤。我受不了‘还在这儿’的这种感觉,那个混蛋在那里得意洋洋,蹓着在那里炫耀他把他的标记刻在了我的身体上。”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

“好啦,我能理解,亲爱的。”怜爱地抚摸着的背臀,慢慢让他安静下来。“但你要知道,植皮无法将伤疤完全去掉---只能有所修补,让它没有那么凌乱---让它不再是AK。”

“我们现在说的不是标记吧……你还会给我你的烙印是不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点点头。“等你赢回了颈环以后,我们再讨论标记的事吧。”

“也好,这也没什么区别。手术以后我去掉了的标记,还得到了你的记号,那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带着你的记号,我会非常骄傲的,”喃喃地说道,把头贴在宽阔的额头上。

“好的。我今晚就给Perry打电话。他可能会跟你谈一谈,确定你对事情的结果完全了解,不过我想他会答应的。”

“谢谢。”充满感激地吻着他的主人。他仿佛已经卸下了肩头一块沉重负担。他觉得自己残破的身躯又将完整,罪恶的刀锋造就的疤痕终将祛除,而他很快也会赢回他的颈环---生活又充满了美好的希望。

第二十二章颈环的日子翻译:水银蓝

随之而来的星期五晚上,手术在一家小型的门诊机构进行,Perry在那里好像有门路的样子.

在医院里,耗费大把时间不去注意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所以他向后仰躺着,凝视着天花板,努力让自己不去理会这些奇怪的气味和Perry以及他的助手还有一名麻醉师在他身上发出的噪音.尽管很可怕,但由于疤痕处以及取皮的部位被注射了局部麻醉剂,所以手术并不令他感到疼痛,他的主人自始至终陪伴在他的身旁,当Perry欺上前来告诉他手术完成的时候,几乎感到惊讶.

“比我原先料想的要快”说,正试图坐起来.

“这并不算是一场大的手术-----我们没有遇到任何困难.你还年轻,健康,并且不抽烟,所以很快你就会痊愈的”Perry嘱咐他:“不要让患处沾水,几天之内也不要淋浴会帮你清洗,还有将胳膊固定在吊带里.我不得不将你的一个乳环摘下,但是我敢肯定在一,两周内,你的主人会允许你这样做的.”他看着,目光愉悦的闪烁着点了下头,眼神悲伤.“就这样吧,”Perry说,我想大约一周后再次见你,拆除掉缝线.但我会去的公寓处理,你还有任何疑问吗?”

“有,新的伤疤是什么形状?”飞快的问道.

Perry放声大笑,”Ah,我想那是你与你的主人之间的事了,不是吗?”他说:“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这个比你上次获得的那个疤痕,模样讨喜多了,更赋象征意义.”

整个周末,都忍受不能淋浴之苦,还被强制休息,并且面临着如果移动手臂的吊带一英寸的话就要遭受可怕惩罚的威胁.与一年前相比,他倒不是很介意这个.既然是奴隶,因此被主人清洁时的羞耻感来得比其他任何东西更能令他感到兴奋.每当主人穿着浴袍靠近他的时候,常常发觉自己的那里勃起了.于是他的主人便拒绝向他泄露新疤痕的样子,以此来报复.

星期一的上午,重返办公室,手臂依旧固定在吊带中,当得知在10点钟,他将和一同被召集到的办公室时,着实吃了一惊.

“他想要干什么?”当两人一同上楼的时候,询问道.

“不要问我!”回答道.“对于公事,他在家里几乎是守口如瓶.”

“甚至连枕边风也不吹?”淘气的问道.

“一点也不.”嫣然一笑,“我敢打赌,是你过于敏感了.”他瞥了一眼苍白的脸颊和沉思的表情.

“跟你说吧,让我感到恐惧.”回答道,心不在焉的咬着她的一片完美的指甲.

“好吧.”他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将她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你记得数月前我曾经向你提到过的我的主人迷恋他的猫这回事?好吧,这是真的,如果它对你有帮助的话.我希望你将他想象成一个拘泥于一只纤细,灵巧与专横猫的人.

“养猫?”皱了下眉.

“是的,她叫做对她着迷极了.小家伙安枕无忧---灵巧的爪子跟缠绕在一起.”

“你在捏造故事,对吧?”咯咯的笑问道.

“没.这样你还怕他吗?”

“有点儿,但我喜欢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头儿蜷缩着身子跟一只猫睡在一起的画面.谢谢你,”

“不客气.”

他们在Kim的引导下,越过办公室的外间,在经过一位喝着咖啡,正在看报纸的高大,直发男人的时候,疑惑的瞟了那人一眼.

“他是谁?”当Kim开门的时候,向她耳语询问.

“不久你就知道了,”她甜甜的答道.

工作时总是一幅冷酷,敏锐,职业化的模样.

他冲笑了下,皱着眉看向,然后吐出一番让他的奴隶倍感惊讶的话来.

“探员,由于接下来几周你行动不便,我会另外指派任务给你,”他说.

闻言猛的抬起头,惊骇万分.

“长官,基于起码的尊重,我依然能在自己的办公室为X档案效命,”说道.

“我确信你能应付文书,报告之内的活儿,但那跟工作不一样”简洁的说道.“我派你继续为ABTS服务.我们有来自全美各地的特工人员.----我要你为他们组织一项计划,同时发表一场施政纲领的演说.”

“施政纲领的演说?关于什么的?”问道,声调听起来显得愤怒面色不善的瞪视着他.

“你当然是在为X档案效力,”简洁的指出.

“你要我在一大帮来自的没有经验的家伙面前,告诉他们有关外星生物,基因突变和食尸鬼吗?”置疑道.“你是在让我当某种天大的笑话的替罪羊吗?长官”

“不,探员.我是在给你一个展示自己智慧和经验的机会,”不耐烦道.

“你有在合法调用办公署资源时查看X档案吗?

“要求得到答复.

“当然有过!”目光如炬.

“我也如此—-那样的话,我想咱们应该教育下其他的探员,让他们了解X档案的各个科室.这样,你也不至于在外出探案的时候遭遇到更多的敌意,”严厉的说道.

凝视着对方,惊呆了,不过没注意到这点,接着说“你将和局里其中一位负责培训的探员一同工作---他来自更加偏远的下级分支机构,负责高压线与汇流排连接的后勤.我确信你们以前合作过,他叫”

“Ah,这是我的忍耐极限了.对您的安排,我深表感激.长官,”说着,他的心开始下沉.他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这样对他扫了旁边的一眼,她感觉到主奴间的暗流汹涌,显得格外不安.

“那我怎么办,长官?”问道.“我们还有几个案子等着我去现场勘察.我不希望半途而废.”

“不要再说了探员.我会在空缺的时候,指派另一名探员协助你工作.对方很优秀—绝对是个佼佼者,毫无疑问,他将是替代的不二人选.”

摁下电话上的一个按钮,看向他的奴隶,简洁,扼要的吩咐道:“Kim,你可以叫他进来了.”

男子从外面的办公室踏入房间,随着移动的步伐,自信显露无疑,他背脊挺直,眼神明亮而直率.

介绍道:“探员,这位是你接下来几周内的新搭档这是探员.”

“探员,很高兴见到你.我正在拜读你的著作----它……令人沉醉着迷,”用一种在看来过于低沉性感的嗓音说道.当和她的新搭档握手的时候,这招显然对她管用,的耳朵红红的.见此情景,汗毛耸立.

“探员,你具体是为X档案的哪个部门效力呢?”不理会伸出的手和同时来自和射向他的含有警告意味的眼神,固执己见.

然而,神情严肃的思忖了几秒后才作出回答.

“我得承认,消化我所读过的有关X档案的某些事情还有困难,但我将竭尽全力,努力弥补你的空缺,”用低缓,慎重的语调说道.“毕竟为X档案工作的人必须得具备一项重要的资格,那就是虚心,探员.”

立即憎恶起他来.

提议领参观一下装有X档案的资料柜,却站在那里,拳头痒痒的恨不得给和的脸上各自招呼一拳.

在向门口迈进,尾随另外两人出去之前,愤恨的瞥了一眼.当他一只手搭在门把的时候,主人的声音响起.

“Fox.”

犹豫了.如果称他为探员的话,他会就此离去.但是被唤作奴隶的名字时,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那个胆量无视主人的命令.

闭上眼睛,思忖着下一步的行动.记起自己正努力夺回项圈,发一顿脾气很可能使之前功尽弃,但仍旧无法装作没事的样子.他能够感觉到来自身后主人的注视,等待着他的决定.最后他转过身来.

“主人,”他平静的出声.

的表情变得柔和起来.“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你有什么理由让那蠢货替代我?”喊道.

“我他妈的想知道为什么,长官.”(提问:Fox以前骂过脏话吗?^^)

“探员只是临时替补,这点你是知道的.你发火是因为他取代了你的位置还是因为结果将证明他会比你干得更出色?”

“真是荒谬!你也看到了他是怎么对待的.”情绪激动的说道.

挑了下眉.“这下我全明白了,原来是探员的缘故.她是一名成熟的女性,Fox,她能够照顾好自己.依我之见,她并不需要探员的任何保护.事实上,我想她相当喜欢他.”

“他配不上她,”生气的嘀咕道.

“是你想太多了,他们才见了一面而已.”一针见血的指出将一只手搭在的臂膀上,但被他生气的抚开.

“好吧.”耸了下肩说道:“我知道你不开心,但我希望这次行动你全力以赴.我确信你能让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取得办公署有史以来最大的成功.”

“和一起工作?你肯定是被蒙在鼓里了,这人讨厌我.”

“你会发现他的改变的.几年前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现在只负责文书的工作---并非暂时性的,”敏锐的指出道.

“我不认为他对我的看法有所改变.”

“也许吧,这就是为什么你要让他知道他错了.”

“该死的,你要我怎么做?”怒吼道.

“放弃防御的架势!”严厉说道.“你的职业是合法的,探员.让别人产生反感的是你自己---而非你的职业”不管走到哪,你似乎都对人报以巨大的敌意.所以不要老是对人吹毛求疵,这样一来,你就会发现他们事实上只是对X档案感兴趣罢了.

这就是号称幽灵探员的经验之谈?吼道.

“不,别人给我的绰号是幽灵探员.”说.“你不是唯一一个被辱骂的人,而我将之视为人们对我的恭维.你看,Fox…”他以极富耐性的口吻说道.我一生得到的结论是,人们从表象来评估一个人的价值.如果你让自己的工作看起来严肃而合法,并解释办案的手法和调查过程,你将发现比起得到他人的信任,人们更愿意当个听众.”

咬紧下唇,不确信的凝视着对方.

“这工作比你料想的要重要多了,”温柔的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因为从受人瞩目,前途无量的位置跌落到那个你叫什么来者?自从你工作以来就认为是‘FBI里最无关紧要的部门’,也是对已为X档案立下汗马功劳的你来说不公平的.我已看过此类报告.现在你只需全力以赴的完成这次的任务,而非要求人家的尊重----记住这点.”

“是不是只有这样我才可以赢回颈环?”问道.

看了他一会,说道:“不.但你接下来两周的表现势必将对此产生影响.”

“那么,我是没的选择了,不是吗?”咆哮道.飞快的转过身,拧开门锁,纳闷自己是否有那个胆子摔门而去.

“一天24小时,一周七天,”温柔的说道.

“不是你说怎样就可以的,还是说你期待我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你呢?签了合约,你应该知道规矩了.现在关上门,回来我这里.”

思忖着违抗主人的命令,但突然敏锐的察觉到颈环的缺失.意识到现在不能把事情弄糟,目前已是进退两难的地步了.重重的发出一声受挫的叹息,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摔上,此刻的一幅慷慨就义的模样.

“是该调教你态度的时候了.”说道.“去那边面朝墙壁站着,裤子退到脚踝.”

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心想现在还是上午也不想引起别人侧目吧.

“就是现在,马上!”吼着催促道.

不疑有它,依言行动.单手摸索着拉开裤子的拉链,另一只手无力的搁在吊带里.他觉得光着屁股站在主人办公室的样子愚蠢极了.直到听到为确保隐私将门用钥匙锁上的声音才安下心来.尽管能敏感的捕捉到门外走廊上人们走动或议论时发出的细微声响,但至少现在他的羞耻只流淌在主人和自己之间.顷刻,他听到主人走上前来到了他的身后,不出所料的紧紧抓住他的臀部,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张开嘴巴,”命令道照做了,心里暗自叹息.这时一块肥皂被放在了舌头上.“含着它”,简介的吩咐道.“仔细给我听清楚,你有权在公事上与我意见不一致,同时你也可以礼貌的提出来.但问题的实质在于我既是你的上司,还是你的主人.所以我说什么,你就得照办.明白了吗?”

无声的点点头,肥皂让他感觉到一丝恶心.

“好吧.由于你胳膊的缘故,我现在取消打你屁股的惩罚.但那并不意味无视我的命令,你的屁股仍可以逃过一劫.好好给我含紧了直到对你的惩罚结束为止.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手臂移动半分.听明白了吗?”

再次点头,闭上了双眼.他感觉有一把坚硬的木质直尺抵在屁股上.然后疼痛一闪而过.他轻微的摇晃了一下,但马上稳住了.接着第二下重击落了下来,然后停下手来.“你可以保持这样的姿势含着肥皂在那里站上十分钟.男孩,我不希望从你嘴巴里听到一个字.”粗吼道.

再次点头.肥皂让他感到恶心,并在温暖的口腔中逐渐溶化.产生的微量泡沫流入了咽喉深处,让他作呕不已.屁股也因为直尺的猛击如火烧般灼热,他很清楚这是展示给主人看的,对方就坐在办公桌后面作业.他鲁莽的冲动只给他带来了耻辱和难受.他认识到得从中吸取教训,努力抑制自己这种暴躁的性格,虽然这么做无疑很困难.至少墙角的罚站时光确实给了他一个冷静的机会,然而十分钟一过,就为自己的欣喜若狂而吃了一惊.

主人来到他的身边,伸出一只手,命令将肥皂吐到他的手里,对此欣然照办.当转身离开取了杯水回来时,仍旧一动不动,然后仰头一口灌下.至此才允许他穿上裤子.

“你该说些什么?”问道,目光锐利的盯着对方.

“感谢您花时间来纠正我的错误,主人.”双膝下跪,避免移动手臂的同时亲吻着主人铮亮的鞋面.

“好孩子,”赞许的说道,扶起了

他吻了吻奴隶的脸颊,然后将他送到门边,开了锁,微笑着.“相信我吧.”在他开门允许奴隶离去前说道.

很晚才到家.他甚至连想不想回来都不敢肯定---这一天过得太混乱了.事实上,当他离开大厦后,发现已经完全开到了别处地方,仿佛车子自己有意识一般,驶向的路上而非城.

将车子停在了原来公寓的外面,透过车窗久久的凝视着它.呆在这儿的感觉好像很奇怪似的.成为奴隶以来还未曾回来过一次.他几乎没有时间思索一番.闭上双眼,努力回忆那个曾经被称之为家的时光.那个时候他无拘无束.来去自由,不理睬任何人.冒冒失失不计后果的顶撞自己的上司,再任性的连续失踪一阵,不服从命令,然后指望和护着自己.……试图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但唯一能够记得的却是在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失眠夜晚,坐在电视前看着枯燥乏味的录像.从未兴奋过,也没跟着一起,只是麻木的看着,试图在性交的律动和喘息中找到能帮助他切断与现实的联系,以此获得到平静的某种仪式或程序.那曾是他享有的自由.

由于对生活和自己不满,便从钟爱的工作里或是在他所挑选出的某个不知名的top的鞭子挥舞下寻求到一丝慰藉.然后离去,比原先所期待的感觉到到更加空虚.

除去种种约束限制,他的奴隶身份带给他的是前所未有的,比他原先渴望获得的还要多得多的自由.该死的在工作上的正确使得两人的奴主关系更加僵化.回到海滨别墅是那么的容易.他渴望的回想着曾经无尽的欢乐时光,憎恨工作时却得远离这些,憎恨给他不可能完成任务的以及无法克服新挫折的自己.他回忆上次这么想的时候和自己采取的应对.是到了该停止胡思乱想,马上回去的时候了.原本这时会将他牵到阳台上,用勺子喂他吃饭意识到他必须得想个法子来平衡诸如此类的情绪,但是具体怎么做他没有一点概念.唯一他所知道和坚守的就是他信任自己的主人,以及要重新赢回颈环.最后,他心情愉快的朝家的方向驶去.

天黑了,已吃完了晚餐.

“奴隶.”当踏进房门时抬头看向他在主人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关心和焦虑的神情,他的心情立即随之好起来.依旧让他感到吃惊的是,在他的生命中竟有个会在意他几点回家,去过哪里,心情如何的人.出于某种本能.他直直的走到主人身边,俯身跪下,将头枕在主人的膝盖上,一言不发的静静待着抚摸着奴隶的发丝,也沉默不语.在这儿的感觉真好.一小时之前自己是绝对无法享受到这种宁静平和的,于是他最终察觉到了这点.

“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了一张留给我的便条纸.,上边写着‘,John和我已将部分文件拿到了他位于三楼的办公室,这样你就不会受到干扰好专心准备演讲稿.待会再聊字.’语气不悦的念道.仅读了一遍就记住了纸条上的内容,那些文字在脑海中盘旋,挥之不去.“John和我,”模仿道.“John,”他再次轻蔑的哼道.“,狗屁探员和我将会在他的办公室讨论你的文件.”

“Fox,怎么了?嫉妒他了?”捧着的脸,锐利的洞悉对方的双眼.“是出于工作的需要还是由于别的什么?”耸了耸肩,转而将下巴抵在主人的膝盖上.“让我来说下我的看法吧,”轻柔的说道.再次摸了摸他的头发.“我已经注视你和很多年了.你在工作上与她很要好,但你知道吗?在我看来,你似乎总是把它当妹妹一样看待.”皱了下眉头,仰头看了主人一眼.“你总是揶揄她,然后转身逃跑,你俩在一起互开玩笑,惹彼此生气.@你像大哥一般处处留心她的一举一动,而她也像个小妹妹一样崇敬你.她已习惯了拥有兄长的感觉,至于你,我想在许多方面,你将自己和的关系在的身上得到了重现.我并不是说那样就不好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有那么认为过.这种关系仅存在与你们两人之间,但我想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你会不高兴的部分原因所在.因为你已失去了自己的亲妹妹,所以你不希望再次失去但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Fox.至少如果你不将她推开,你就不会失去她.”

“我今天说了我爱你了吗?”站起身来问道,刚刚的一番话令他鼓起了勇气,“好吧,我现在就说.我承认此刻我不是很喜欢你,不过…”他耸耸肩,突然请求道:“打我的屁股吧,”感觉莫名惊诧.“我需要叫喊出声来,”说,“而且你曾告诉过我如果有必要我可以永远要求你来给予我这种痛苦.”

“但我也说过了那要视我心情而定,同时我有拒绝的权利,”回答道.

“这么说是你不愿意罗?”猛地倒在椅子上,凝视着主人问着.

注:@代表的一句话是笨蓝不知该怎么翻译为好,又不敢随意乱翻.遂只好标明出来.有知道的大人还请在留言中帮偶补加上,谢谢了.香个~~

“你的伤口还没愈合好.比起你要求的能让你马上平静下来的耗时又费力的全套抽打,我想咱们还是改用另一种方法来解决好了.告诉我,你有多么急切需要解放?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后果会怎样?”问道.

思索了下.“我不知道.我仅是需要娱乐消遣会一会,主人.他妈的!我的手裹在吊带里根本动弹不得.我憎恨别人接手我的工作,更不用说组织一场恶梦般的训练研习会.”战栗的说道.“主人,我曾经做过或说过让你觉得我会胜任此类工作的事或话吗?”他绝望的问道.“我是指上次你试图将我们派往”

“就是你不可思议的设法翘掉了出席,中途跑去了小树林里的那次?”指出.“不,它让我明白了你是在逃避.你已经逃避了很多事情.Fox,但自从你成为我的奴隶以来是我们共同一起面对的.恶魔不会消失除非你坦率的直视他们将之击毙.你是个才华横溢,能力卓越探员,因此我希望你得到你应有的尊敬.”

“我做不到的.但我会振作起来的.”失望的说着.

“是什么让你那样认为?”我会协助你的,也会----只要你开口的话.”轻柔的说着,伸出一只手搭在奴隶颓废的胳膊上.”现在,你想消遣一下,但基于你的手臂搁在吊带里,和Perry的禁止活动的嘱咐----我得出的最佳结论就是欣赏一张DVD影片.”他从公文包里找出一张碟片,举起来.

“角斗士?”郁闷的发表意见道.“Oh.好极了,穿着裙子的男人勇斗雄狮.”我迫不及待要看了.

两小时候后头枕在主人的膝盖上,悠闲的在浴缸里啃着爆米花,身子倚在主人一条结实的大腿上,完全陶醉在影片当中.

当看到成为奴隶的被链条束缚,全身半裸,步伐不稳的受到残虐而美丽的帝王支配时.“你知道,主人,”他评论道,“我想没准我对这部电影的想法改观了---尽管你会@嗯,这个想法不错.”咧嘴笑了笑,抬头瞥了主人一眼,对方用鼻子哼了一声,拧了拧奴隶的一只耳朵作为回答.“还有就是,”仔细咀嚼的评论道:“看到短外套和锁子甲了吗?跟你简直是绝配极了.”

第二天被允许摘下吊带.对他真是一项莫大的解放.

同时,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可以通过电子邮件的形式来安排组织大部分研习会的事宜,这至少意味着他不必面对面的与进行交谈,还可以腾出大把时间来,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竭力不让自己去挠胸口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和提供植皮的腹部皮肤-----这些交织在一块让他感到欣喜不已.尽管他浏览这些文件有两天了,并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些相关的线索,但他却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到演说词的准备上来.而且他就是知道届时自己在台上一定会受到丛人的嘲笑,一想到这里他便感到欲哭无泪.过去的数年,他一直通过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别人如何看待他和他的工作而熬过了重重难关.但这与让他站在那个舞台上成为众矢之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同狮子搏斗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一边浏览文件,一边小声的嘀咕着.几小时后的敲门声将他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进展的如何了?搭档”她语调轻快的问道,坐上了桌子的一角.

“糟透了,”语气粗鲁咬牙切齿的说道.“和探员相处怎样了?”

“还不错.”笑鄢如花,暗示着与探员一起共事远不止“还不错”做了个鬼脸.

“但他不是你,”慌忙的补充道.“你花三小时就敲定的案子,我和他耗费了三天才解决.除了你,没有人能仅凭一点蛛丝马迹就让案件最后真相大白的.”

“这样吧,我们来交换一下---你用棍棒政策也好,坑蒙拐骗也罢,反正给我弄些人来训练研习会致词,而我就和Dodgy探员一道调查X档案的事,”提议道.

“你是愁找不到人致辞吧?”以同情的口吻问道.

“是的,不论我如何跟他们好说歹说,几乎没人答复我的信件,”发着牢骚,“而那些回信的家伙一致”

“啊咳,”意有所指的清了清嗓子.

“怎么,我遗漏了什么吗?”看向她,不解的问道.

“是的,笨蛋,你漏了我,,”恼怒的说道.

“你没有邀请我对大会致词----我可以作一篇关于尸检方面的报告.在,我曾经拿它授过课,记得吗?”

“你可以吗?”为没有想起这事懊悔的拍击着脑袋.

“对于某些事情你也许鞭长莫及,束手无策,但你依旧是我的搭档,”她责备的说道.“我当然乐意效劳.”

难以置信的望着离去,直到他意识到自己仍需找到至少5名嘉宾来致词.两小时后,比之前更坚定的敲门声响起急切的抬头望去,希望看到他的主人,然而当他发现是探员走进来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吗?”他重新埋首文件,忽视另外一人的存在一般,漠不关心的问道.

“当然,”回答道.“我打算和外出一天,不知你是否同意?猛的合上桌上正在看的文件,愤怒的仇视着眼前的男人,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你要我准许你带外出?”表示怀疑的问道.这家伙是认真的吗?知道的话没准会吐唾沫的.

“不是的,”摇了摇头.“我是问这样一来是否会给你带来任何的不便?我待会仍会去征求她的意见,但你对她意义重大,所以我希望咱俩能够友好相处.”

想了想,然后站起来.向走去,笔直的看向对方的眼睛深处,然后以一种低沉,有力的声调说道.

第二十二章颈环的日子翻译:

想了想,然后站起来.向走去,笔直的看向对方的眼睛深处,然后以一种低沉,有力的声调说道:“听我说,探员,我还没有听人说起过你有什么过失---即使是你的前妻对你也十分信任,你所有的同事都很尊敬你,你的朋友都喜欢你,你工作完成的也无可挑剔,事实上,我只找到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那就是,目前他正在纽约监狱里。”

“?”看起来十分困惑,“你是说我去年追捕的那个人?”

“是的”点点头,“我相当肯定,他憎恨你,不幸的是,鉴于他是一个双重谋杀犯,你逮捕他倒不是什么坏事。”

“上帝呀,说你无所不知我还不相信!”震惊了。

“我没你想的那样伟大,你逮捕那个家伙前追踪了他五年,所以说...”亲切地笑道“去吧,探员,把约出去,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清楚,一句话来说就是如果你伤害了她你就死定了!你明白了么?”一个字一个字十分严肃地说,的眼睛中闪现着对他的赞赏,十分满意眼前的男人显然相当重视自己的告诫。

“我对此毫不怀疑”认真地点头,“你在调查局里没什么朋友不是么?”担心地询问。

“我没有时间交!”惊诧他有此疑问并警觉地开始自我防卫。

“那你下班后有没有时间和我去酒吧喝一杯?,我对你的工作模式十分感兴趣。”

大张着嘴盯着眼前的人,笑着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待会儿见了,顺便问一句,听说你发邮件邀请演讲者没有什么回应?”

“是的,别告诉我你要来当志愿者”怀疑地挑了挑眉。

“不是,但是我建议你确实地和别人进行交谈,电子邮件显然容易让人们忽视我们坚定的,迷人的,极付传奇色彩的探员。”说着走了出去,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

“还有,”停下脚步,手扶着门“先把你想邀请的演讲者的名单定下来”说着走了出去。

懊恼的发现是对的,在自己曾经对X档案的调查过程中他也结识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FBI探员,因此除了一个演讲者剩下的他都能确定下来了,那就是他的主人曾经提到的能够洞察犯罪趋向的副主管这得益于其三十多年的法律实施方面的经验。总而言之,发现他的朋友比他意识到的要多。

几周后,Perry来给他愈合的伤口拆了线,但伤疤上依然敷着药,并且他被严格禁止去看以及碰触自己的疤痕---换药的过程只有才能执行,在此过程中总是被命令闭上眼睛,在看来这条命令是多余的,但仍然坚持,伤疤复原的很好,Perry说用不了多久就不用再敷药了。

疤痕反而不是他最担心的了,他担心在培训研讨会到来的那天自己还没完成一场自己满意的演讲稿,在他直冒冷汗地在空空的办公室里背诵稿子的时候,他发现他的首次尝试悲惨地失败了,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在讲台上被人嘲笑的,并且会在,,以及自己的主人面前窒息而死,而那些来自美国各个领域的探员们会坐在下面暗自窃笑。在休息日的早晨轻手轻脚地走出公寓,给他的主人留了张便条致歉,他早晨4点就来到了办公室,在整整盯了墙壁一个小时之后开始了另一项尝试,他是首先出场的演讲者,估计是在早晨9点,他希望自己能给整个培训研讨会带来亮丽的一笔,但他知道他不能,已经几次提议听听他的讲稿,当然还有,但都被他拒绝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绝望了,他想出去走走,去那里都行,是的,任何地方都行,直到他的主人抓到他并惩罚他,但是他不敢那么做。他清楚地知道如果真的做了,那他就会和颈环永远的说再见了,自己都有些害怕,但似乎坚信他可以做的很好,他的主人对他相当有信心。

7点的时侯他的冥想被电话铃声打断。

“我错过了今天的早唤醒!”他的主人在电话里咆哮道。

“抱歉,我...我需要准备演讲的工作,”小声说着一边看了眼时钟,现在做显然已经太迟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他必须向致意并接待来访的探员们,再半个小时以后他将在几百个观众面前痛苦地死去,毋庸置疑的导致他死亡的原因就是他手拿着刀站在演讲大厅里的主人副局长,他愁眉苦脸地想象着。

“进行的如何?”问。

“说实话么?他妈的糟透了。我提出的一切看起来像是出自一个糟糕的不和逻辑的记录片,非常可笑,我会被嘲笑声赶下讲台的!!”猛然底叫着。

“冷静下来”温柔地说。

“我不能,这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给我回了一封冷淡有礼的见鬼的电子邮件说他等不及看到我的的失败,一定是他在早晨出发前发给我的,这个杂种!”

“Fox…”

“我得走了”再也不能忍受了,挂断了电话,然后为了保险起见,拿起了手机,他再一次盯着屏幕,几秒钟以后一个小信封的标志出现在屏幕右下角,一个欢快的女音提示他有邮件待读,粗鲁地敲击着键盘打开邮件,他死死地盯着,试图理解他。是发的邮件,标题是“你有十分钟”,内容却只有一个词:

坐在椅子上颤抖着,他的主人是选择现在作为Wanda时间么?哪里?这里么?在地下室里?假定这正是主人所想的,他飞速地转动自己的大脑试图记起关于这个特殊命令的具体做法,他的主人明确说过,当他的主人说那个字的时候,不管是在哪里,都要立刻停下手中的事,脱下的裤子,没有争论或抗拒,就近趴在地上,把自己贡献出来让主人使用,但他没有关于如果这个命令是用电子邮件传达的他又该如何做的相关印象,他假设这个命令依然成立,他没有想到要去找他的主人会来找他。此时,此地,在这特殊的时刻,就在想要尖叫着逃往夏威夷的前一刻,他的主人想要过来并且使用他。歇斯底里地笑着,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想要搞清应该做些什么,事实上也没什么好想的,他经历了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学习如何信任他的主人,他从没有毫无疑问地服从这个命令,但是每一次都显示出这个命令的正确性---这是把他与主人连在一起最基本的方式,每一次都能让他的内心深深的感到安宁与平静。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确定把钥匙插在了办公室的门上,然后退下了裤子,弯下腰把手撑在了办公桌上。

他感到自己是个十足的傻瓜,弯着腰把手撑在办公桌上,鼻子压在毫无用处的演讲稿上在他主人到来并使用他前的冗长的几分钟里等待着。冰冷的空气拂过他的臀部,刺激着他的神经这使他感到了耻辱,和自己的软弱,五分钟之后,他维持着姿势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响起并停了下来。会是主人么?如果是其他的人怎么办?当他想到如果是其他人现在近来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几乎想笑出声来。就在他的精神快要崩溃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来人的反应,事实上他无法确认来人是否是他的主人,几秒钟之后他闻到一股古龙香水的味道---他知道那是他主人的味道。听见了门被钥匙锁上的声音,但是没有说话,在他的屁股被一只大手猛击了一下之后几乎惊跳了起来,然后那只手开始爱抚他的。把脸埋在胳膊上。噢,上帝呀,这根本不会在他身上发生,他的主人竟要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使用他,在他自己的办公桌上,习惯上当这个特殊的命令发出之后他的主人将会进入他并且猛烈地彻底地使用他。

感到自己的开始渗漏,他是一个奴隶,他属于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控制权的主人,他为了这个站在他身后的人放弃了一切,而他的主人可以在任何他高兴的时候进入他,或者给他下达命令。当听到拉拉链的声音时不由得开始颤抖,然后他感到粗大的抵在他的屁股上,他的臀瓣被向两边分开,他感到他主人温暖而又熟悉的轻而易举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那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就在这里他记起了了自己是谁,以及他卑微的地位。他属于这个男人,并深爱着这个男人。的手急切的爱抚着他的奴隶,他的身体是如此的高大可靠,他的呼吸温暖的传递到的后颈上,猛烈的抽出和插入使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节奏几乎是野蛮的,当他深深的进入,并使他的奴隶由于主人猛烈的动作所带来得愉悦和痛苦而大口大口地喘息。

感到身体充满了活力,他是主人的奴隶是为了提供服务而存在的,他的身体就像以往一样对他主人的爱抚有了反应,为主人对自己身体的绝对掌控感到难以置信,忘记了研讨会,忘记了演讲,忘记了,此时他只是Fox,只是主人的奴隶,渴盼的奴隶,他希望被主人贯穿,他迷失在身体被使用,前列腺被刺激,而将被威严的主人彻底忽视的欢乐里。渐渐慢了下来,从容不迫地穿刺,享受着对这种状况的绝对掌控。

就在认为自己要晕到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主人在他的身体里颤栗着释放,并从他伏在桌上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听到主人拉上了裤子的拉链,并用手绢擦拭着淌下大腿的精液。然后击打了的臀部一下,把他的意识拉回到现实中。

“转过来,男孩,看着你的主人。”低沉性感地咆哮道。照办了,他的裤子还挂在脚踝上。“你是我的,男孩,你属于我”坚定地说。点了点头呆呆地盯着。“你的身上有我的标记,”说,再次点头,“让我看看你完全属于我”的手轻拂着腹部伤疤上敷着的纱布,那里曾经做过皮肤移植,当他把纱布揭开屏住了呼吸。

“你可以看,”用沙哑的嗓音说。“你几天前就不需要纱布了,但我想等到合适的时间再为你揭开它。”

呼出一口气大着胆子向下看,他看到了一个完美的淡淡的字母“M”。

“向下看,你看到的是字母“M”代表主人”用手在疤痕上描绘着,“但是,对于我来说,看到的恰恰与你相反,是字母“W”---我名字的首写字母。你会注意到它直接指向这里”他把坚挺的握在手里轻轻的按压,差点射了出来。“这是因为你的属于你的主人,也就是我。”

“是的,主人”艰难地咽下口水“它非常漂亮。”

“当然,男孩,完美---就像我的奴隶一样,现在,过来..”一把拉过他,密实地吻上了他的唇,并把他紧紧拥在怀中,的手环上了他的后背紧紧回拥住他,舍不得放开。

放开他的奴隶,低下头,轻吻着“W”形的疤痕。“完美”帮提上裤子并系好纽扣,凝视着他的眼睛“是时候了,我会跟随你走进演讲大厅,你将向世界证明我的奴隶是这个领域上最好的探员。”

“是的,主人。”那并不是命令,而是对事实的陈述。不再为他的讲稿所捆扰,他跟随主人走出办公室,沿着走廊步入电梯,他们默默地来到4楼,发现大厅里已人满为患,吵闹异常。

“探员”

僵在原地,他认出了那个声音,是,的手坚定的放在他的肩上,他转过身,几乎认不出来眼前的人,的脸受伤严重一只眼睛已经失明,右半边脸是扭曲的,并且疤痕累累。无法移开视线,这太让他震惊了。

“是的,好好看看吧,人们总是需要这个,我在调查一件追踪了几年的案件时被击中了,是我自己的过错,我对自己太过自信”扭曲地笑着。“永远也不要让举起的右手垂下”他伸出手并补充道。

“抱歉”握上他伸出的右手。

“用不着,都过去了,我已经习惯了在大街上被孩子们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习惯了我的孩子在我给他晚安吻时候的畏缩”耸耸肩。“我期待看到你为我们策划了一场怎样的研讨会”他那只还可视物的眼中闪过了然的光。

“会让你满意的”坚定的说。

“很好,我想无论如何都会具有相当的教育意义”吃吃的笑道,由于他脸部的伤决定忽略他的话,看着他拄着手杖跟随一名等待他的探员最后走进大厅。

“仁慈的上帝呀!”小声嘀咕。

“我们也都经历过,”说“但是我想你对他的态度比起你以前遇到他的时候要好多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伤似乎使我们有了某些共同点,他似乎也对自己的伤疤无法释怀,”耸肩,“虽然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我仍然为这个家伙感到遗憾,尽管他是一个性格古怪的人,他受的伤也太重了。他依然认为我是傻瓜,而且他也盼望着看我在演讲大厅里丢脸。”

“你会证明给他看他是错的”用坚实的手把推向了大厅。

“记住你是什么,你的身体上有什么。”当他门步入在他的耳边发出嘶嘶声。感到自己的开始发烫,并向他腹部的刻有他主人首写字母“M”而对于主人则正好倒过来成为代表Walte的字母“W”的伤疤竖了起来,这一切太美妙了。

离开他做到座位上。当向讲台走去的时候,房间里开始安静下来他看到了坐在前排的,挨着坐在靠后的几排,他们的手就要碰到一起了,几个他原来的旧同事也到了,就在人群的中央是他的主人,宽阔的肩膀比别人占据了更多的空间。他向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奴隶发现自己的嘴竟然张开了。

“欢迎大家参加一年一度的培训研讨会,我想你们都听说过我,我的名字是探员,X档案部门的负责人。”

惊人的安静过后人们开始大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波动,但它却打开了局面,开始放松下来,“你们今天听到的将会使你们感到惊讶,也许会使你们感到震撼---如果我做的不错的话也许会使你们感到害怕,”又是一阵低笑声响过会场,惊奇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台下的人是喜欢他的。

“我希望你们能记住,我今天所讲的案例都是确实发生过的真实的案情,他们是通过调查局的正当程序被调查研究的,并由负责犯罪研究的副局长审核。”他发现了主人的眼睛,并在他认可的温暖目光中沉浸了一会,无论听众如何看待探员,反正没人取笑,因为没人敢这么做。

“这些事件看起来不可思议,但他们不是科幻小说。”继续讲述着,“而且每个案件的破获皆由于我有幸与FBI最好的法医博士一起工作。”

他向的方向点头致意,并在她的蓝眼睛里看到了震惊,然后他微微一笑用高度的赞扬作为对她多年真诚无私协助的回报。

“她严谨的科学手段是无可争议的,而我做的远不及她。我希望我的报告能使你们在面临困难时意识到本能的重要性,他能引导我们的工作,甚至可以改变世界。停了下来,人们安静地全神贯注于他的演讲,他突然意识到人们对X档案的着迷,他工作的部门在整个FBI里以及这些只听说过他利用FBI闲置的工厂开发第二或第三只手的人中是声名狼藉的,现在有机会让他们看看真正的探员是什么样的,他的部门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靠向讲台,把手放在伤痕上,开始了他生动的,极具洞察力并十分坦率的在以后的几年中还在胡佛大楼里广为谈论的演讲,他不知道底下的这些探员是否对他还是半信半疑,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气氛轻松的演讲取代了过去那些枯燥乏味、形式主义的演说。他那关于超常事件的引人入胜的观点使底下的听众都喜欢上了他。当他置结束词的时候两个半小时过去了,他向台下提问时,开始有三十几秒钟的沉默,之后200多只手举了起来。露齿而笑,然后发现了他主人的凝视,双手放在膝盖上,脸上洋溢着全然的骄傲和自豪正开怀地笑着。

向他的主人点头,在这个有几百人的大厅里分享着只属于彼此的时刻,他知道他的演讲已经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了。如果可以的话相信自己现在已经跪在主人的膝下无声的爱慕的亲吻主人的脚趾。

这天剩下的时间在混乱中度过,似乎意识到在间休的时候被人们围住,他们热切地向她提问。他恍惚记得他的主人作了有关犯罪倾向的思想激进闪烁着智慧之光的演说,这在副局长身上绝少出现,完全是他主人的特色。他会永远珍藏满眼敬意地紧紧握住他的手低喃着一些已经成熟了的话语,永远记得与他的旧同事各执己见但仍激烈地探讨复仇女神的连环杀手的案子。突然,一切都结束了,他孤独失落地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里缓缓站了起来,所有的探员都已经离场了。他环顾四周,手轻轻抚触着讲台,回想着刚刚他做梦也没想过的成功场景。

“我还有一个问题探员。”一个声音自大厅的最后方响起,惊异地看了过去,就在他感到孤独的时候,他看到他的主人从后方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一步步靠近他的奴隶所在的讲台。

“你有什么问题,先生?”眼睛饥渴地逡巡着主人高大的身影。

“是的,探员”凝视着他的眼睛,倾身靠近他,低语道“你想邀请谁参加你得颈环授予典礼,Fox?”

“我的颈环?...”傻傻地重复着,然后明白了过来。“你要把颈环再给我戴上么?

“是的,你赢回了它,就在你每次在几乎崩溃的边缘坚强地挺过来的时候,相信我,你从没有如此完美地从错误中不断尝试改变并从中吸取教训,我为你今天的演讲而感到骄傲,我要向整个世界宣告这个奴隶是属于我的---我的颈环奴隶”自豪地说。

“什么时候?”用嘶哑的声音说,手指沿着项环将在的地方在颈项上来回抚触。

“很快,大下个周日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或者,再下一个周日怎么样,那天我生日,也许我们可以把两件事放到一起庆祝”说。

“不”神秘地笑着,“你的生日我另有计划,男孩,另外我希望你能尽快带上向颈环,目前,颈环仪式是件大事,这一次你可以邀请我们圈内任何你想要和你一起见证他的朋友---记住,他们也会见证你所受到的惩罚,因此邀请谁由你来决定。”

“我不想有很多人来”耸耸肩,“我只想邀请亲近的朋友,像Ian,Perry,,David,,…”

“好的,现在,我们的第二个问题是---你想穿什么?”

“穿什么?”感到一头雾水,他几乎对那天的事刚刚有些头绪,他的主人就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了他。

“我希望你的颈环有一件与之相配的服装,我们也能要求客人盛装出席,我猜他们会很高兴那样做”开口笑道“那是你的日子,男孩---你的颈环--所以你可以选择。”

“那是否意味着我也可以决定你的服装?”调皮地问。

眯起了眼,“理由呢?”

“噢,是那样,我想我有一个不错的主意”咧嘴摇头大笑,“你看,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的胳膊指向大厅中参加会议的人们做过的位子“就像是被扔在狮群环绕的竞技场上。我想短束腰外衣和铠甲会非常适合你,让我想到古罗马角斗士的场景。”

直直盯了他很长时间,而也凝视着对方。

“好吧”他的主人最后说,“古罗马角斗士...不错。”他坏笑着。“据我回忆,电影里的角斗士是个奴隶”他压低了声音接着说“国王是主人,这个国王穿了一件华丽的长袍...而他的奴隶则穿的是短束腰外衣...你要知道,我的奴隶。”的一只手环上了的肩膀,并把他带向大厅的门口,“我想这将会是一个不错的主义。”

大笑出声,他再为不他的身体将被主人的标记烦恼,不在乎他的事业刚刚步入正轨,他的主人以他为傲,这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将成为颈环奴隶。生活是那么的甜美。

研讨会结束以后,的伤痊愈了他又回区开始负责X档案的相关工作,他看到毫无疑虑快速高效地撤离了自己的领地。他不再像原来那么排斥,但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的新任男友。在接下来漫长的两周,感到它将又一次赢得颈环的日子正在一天天迫近,但也被赢得颈环前要受到公开的惩罚而感到焦虑不已。

“你曾想过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么?”颈环仪式的前一天在与经历了一场持久而猛烈的性爱后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问他浑身是汗的奴隶,当明白主人说了什么之后,他移开男人的手臂,试图从他高深莫测的眼中瞧出一些端疑。

“是的”最后会问道,“你曾想过轮到你的时候你会如何惩罚我么,主人?

“当然”挚爱地抚摸着他奴隶的身体,不愿透露更多,看着咬住下唇后便把手指放在他的唇阻止上他的自虐,安慰道“别担心”

“我会在所有的朋友面前露出整个屁股,”低声抱怨。

“不,正相反,他们会很羡慕你被惩罚,那会让你摆脱不安重新开始生活,而且在你接受惩罚时,你可以随意哭喊尖叫。”

“是的,主人”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

“我会告诉你如何去做,而你只需要服从命令,我会对一切负责。”安抚他。

接下来的一天都花费在作准备上,下午6点,一切准备就绪,接着换上了和特地为今天的仪式准备的服装,尽管被拒绝为他的主人着装,但他仍然不得不承认穿着镶边的紫色斗篷是如此的高贵不凡,自己的衣服则是腰间系着宽皮带蓝色棉制的长达膝盖的束腰外衣,他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在穿着同样装束的时候一定也曾极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在穿衣之前他检查了一下胸口的疤痕,那里已经不再凌乱不堪,不那么丑陋了,现在已经平滑了许多,的字样已不复存在,皮肤移植手术使他有了一个小小的整洁的疤特别是其在正对的上方显现着‘W’的字样---这让他爱上了这一切,他爱这个标记,并在睡前用手指一遍一遍地描绘着他。西雅图事件是值得的,他的身体得到了如此完美的标记,他仍然坚持被烙印,与此同时,这个疤痕也同样让他满意。

是第一个到达的客人,接过了她的大衣,低下头,没有说话,看起来处于深服从状态,他的主人一开始就把他的情绪调整到恰当的状态。看起来很漂亮---她金色的头发被烫成卷垂在脸颊两侧,穿着飘逸的丝绸长裙,一条长丝带系在腰间,她的只在腰间围了块布料赤着脚紧跟着女主人进入了公寓。

和打扮得极具异国情调,身着长长的罩衣,头围头巾,则像古罗马的军队统帅。

“我是扮演的是奥利弗*里德”戏剧化的边挥舞着木剑边游走在房间里急着宣布。

Ian穿着和相似的束腰的外衣,这使我们的探员非常高兴,Perry来晚了,穿着随意的托加袍(古罗马人的宽松长袍)。“我没看过电影,是应该这么穿么?”Perry无故地耸耸肩眨着金色的眼睛。努力使自己不要笑出声来,他知道Perry在生活中从没有如此装扮过。

“侍从,罗马人,平民...”看这众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安静,让我们听听怎么说”轻咳一声,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举起手,走到他主人的身边,顺从地跪下,低头挺胸。

“感谢你们的到来,大家都知道,今天是特别的一天我们希望与大家分享,与圈子里最好的朋友们一起分享。Fox和我经历了许多痛苦的时期,但我们想要忘记那些,从新开始我们的契约。你们知道Fox几个月前失去了他的颈环,今天,我要重新赋予他这项权利,他知道要重新振作,并且也在努力这样做,他曾经给你们---我的朋友带来诸多不便,如果你们愿意陪我们到游戏室,在那里,Fox在得到颈环前将经历一些过程,跟我来。”

跟着他的主人,膝盖在预期中颤抖,他对公开惩罚相当恐惧,但同时,他也非常想要得回颈环,没有允许他帮忙准备游戏室,在看到位于房间中央的用于鞭打屁股的鞍马和边上桌子上摆放的各种各样的惩罚工具时他的心由于全然的恐惧而抽搐,场边还摆放着几把椅子。

“诸位请就坐”以手示意,紧跟在身边,在停步时跪在这个高大那人的脚边,当大家都就坐后,低下头,看向他的奴隶。

“Fox脱下你的衣服”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

艰难地咽下口水,依命而行。即使他曾在这些人面前赤。裸过,但对他来说还是相当困难,然而,接下来的事还是让他吃惊,解开了斗篷的扣子任由它滑落到地板上,他的胸膛出了金属甲胄和腹甲外空无一物看起来就像从电影中走出来的一样,他穿着一条紧身皮裤,胳膊被皮质的手镯装饰着,看起来惊人的自信。凝视着他的主人,沉浸在爱慕中。笑着,一把揉乱了他奴隶的头发。

“我最后确定了金属甲胄的装束,我想在你当初向我提议的时候也许有这方面的幻想,是不是?”,无言的点头,依然沉浸在爱慕中。他的主人看起来尊贵无比。转向观众。

“你们之所以被邀请到这里来,是因为你们都曾为Fox在西雅图草率行为受到过不同程度的伤害,”说“因此,你们都会被请求选择一种工具用于对他的惩罚,并根据他所犯的错误来决定适合的击打数量。你先来吧,Fox请你说出曾经由于你的行为受到过怎样的伤害。”

垂下头,再次咽了下口水,感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他深深地明白他想这样做并且也必须这样做,但是这并不容易。

“我很抱歉,。我知道你牺牲了许多自己的宝贵时间来帮助我。”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到。

“,我关心你,并且我是如此的担心。”抬起了他的脸,温柔地吻了他的前额。“我是你的朋友---我很高兴并且愿意花费时间来帮助你。我并不认为你需要被惩罚。”

清了清喉咙,听后叹息道“那好吧,亲爱的,如果那能让你感觉好点的话---就用桨打两下吧,。”

点点头,正打算要争辩那样远远不够,但是主人严厉的表情他改变了主意,很明显会严格依照要求执行惩罚,不会多,也不会少,快步走道鞍马前,等待着对他的惩罚,他的腿在颤抖,脸色通红,他知道在现在他的位置,他的屁股所有的人都能看到。短桨已经停在了他的屁股上,然后他的主人挥动了它,猛烈的,没有给一点准备的时间。在承受这两下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交付这两下猛击时也毫不犹豫,但也只有两下,之后,他把安抚的手放在奴隶的后背上,抚摩了几秒钟,告诉他他可以起来了。走到面前,吻了她的脚。

“谢谢你,”他说

“没什么,亲爱的孩子。我很高兴你安然地回到了我们之间!”她大声说道,并给了一个温暖的拥抱。

“下一个是Ian,”说,深吸了口气。Ian是他最亲密的男性朋友,这样做对他来说相当艰难。

“Ian我很抱歉,我知道我让你担心了,你花费了大量时间来医治我,”说,他感到跪在Ian面前显得十分愚蠢,但是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他逃避惩罚的。

“嗨,老伙计,和一样我也很高兴能帮助你,我也不觉得你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为了不让对我发火,我选择用皮带打两下。”他厚脸皮地露齿而笑,回给他一个无力的笑容,他再次趴在了打屁股的鞍马上,毫无怨言地承受了两下重击,然后回来吻了Ian的脚并感谢他的惩罚。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以逃跑来结束这种强硬的场面,”Ian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可笑不出来,这对Ian来说或许是一种刺激的表演,但是对他来说却是十分严肃的。他不会这样做,他知道自己应当受到惩罚,他需要这些让自己与以前彻底告别,并且也需要赢回他的颈环。

“和也受到了困扰,他们不能按计划使用自己的海滩寓所,而是让给了我们。”说,很讶异,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些。

“噢,我们什么时候去那里都可以,摆了摆手,我们很高兴给你的小Fox一个恢复兼休息的地方,”他朗声笑道,他的白牙在大胡子的包围中闪闪发光。

“虽然如此,也使你们感到了不便。”坚定地说。

“那就两下鞭子吧,”说。

“四下,”更正。重新审视了一下他的sub伙伴,知道他需要多少。

“四下,”点头,回到了鞍马前,鞭子是最厉害的,它引起的刺痛深入他的臀部,知道自己身上会留下一条或者两条伤痕,但是惩罚并没有糟糕到使他哭泣喊叫。

“最后是Perry,”说,跪到了这个和蔼可亲的医生面前。

“Perry,你也受到了惊吓,”他说,“从第一次受伤一直到皮肤移植手术。”

“我不想看这孩子再受惩罚了,”Perry对说,像平常一样并不十分赞同这种行为。

“虽然如此,Fox必须受到惩罚,残忍的说“我建议六下藤条的鞭打,你看如何?”

Perry和交换了一下眼神,重重地叹了口气。

“好吧,如果你必须这样做的话,”他说。

向由于惧怕主人使用龙杖而颤抖的走回鞍马的点了点头,他并没有选择龙杖,而是选择了一条细藤鞭,的确是个厉害的击打工具,但也没能使哭喊出来,谢过Perry回到了主人身边。

“好了,Fox,下一个人就是你了,”说。

人群中传来一阵低语声,深吸了口气,面向了他的主人。

“我错了,主人,我知道我曾让自己身处险境,我放弃了一样对于我意味着一切的东西---你给我的戒指,我逃离了那个对我具有重大意义的人...”他要住自己的下唇,这样做对他来说是如此的艰难。

“你的惩罚?”用极为温和的嗓音问。

“长鞭,主人,二十下鞭打,”坚定地说。他已经考虑了很长时间,这对于他曾经几乎毁灭了他的生活的过错来说已经是最少的惩罚了。

人群中传来一片吸气声,但是什么也没说,他只是转身走到了壁橱前,找到了没有放在放在桌子上的工具中的长鞭。

深吸了口气,起身走到房间后方的受鞭刑的刑柱前。

“不在那里,Fox,”打了下响指把他叫回身边。

“主人?”困惑的皱眉。

“除了绑在柱子上,我们还有更多的方法,我是专家,我更希望有一次亲密的体验,就我们两个。我为这次惩罚负责,这就是我要做的,到我这里来。”

困惑的走了过去,当他看到清理了房间的一个角落后把他拉进怀里面对他时他更加迷惑了。

“用你的手紧紧的环住我的腰”命令,仍然迷惑的照做了,他闻到主人身上混合着皮革和汗水的全然的男性气息。把脸埋入了的颈子上猜想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角度是很难,但仍然可以执行惩罚,”看着他奴隶的眼睛说“准备好了么,小家伙?”

“是的,主人”闭上了眼睛,听到抬起了右手,几秒钟之后一下响亮地鞭打声响起伴随而来的一阵尖锐的刺痛,屁股上就像是燃起了一道炽热的火痕,他倒抽一口气,迅速靠向他的主人.

“还好么?”棕色的眼睛紧盯着他,左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不知道是否要接着打下去,但他知道是无法避免的。

“是的,主人,”低声说。

“很好,那我们继续。”

鞭打带来的疼痛简直无法形容,对皮鞭抖动的声音产生了恐惧。尖锐的刺痛一次又一次地快速地在他的屁股上着陆,每一鞭都在上一鞭的疼痛开始消退的时候袭来,他的主人在每一次鞭挞前都给了他时间恢复知觉。他用有力的手臂牢固地托住,这是一次如此亲密的惩罚,快要到达极限的意识充斥着的大脑,之后他渐渐沉浸在着用感觉中,他忘记了房间,忘记了观众,只有他和他的主人相拥而立,等候着撕裂般地鞭打。当打到第六鞭的时候,开始哭泣,他的整个身躯都在抽搐,他很痛,每一下鞭打都使灼痛达到极限,但那并不是他哭泣的原因。选择的这种面对并拥住他执行鞭打的位置意味着他并不能使长鞭的威力充分发挥出来。惩罚并没有预期中来的严厉才是使他哭泣的原因。他的主人不停地说着他爱他,比他自己更爱他,询问他是否还能坚持下去,每一次他都肯定地点头,把脸深深地埋入主人的肩膀等待着下一鞭,同样等到的是激烈的一鞭。长鞭是如此让人恐惧的惩戒器具,感到每一鞭袭上他剧痛的屁股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他主人的左手始终牢牢地支撑着他的身体,他也始终紧紧抱住他的主人。在每次挨鞭子事都要痛得吸气,然后大声喘息,撞向他的主人以期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度他沉浸在交错在他屁股上的鞭打的剧痛中,他意识到鞭打停了下来,他意识到在他精疲力竭的时候依然充满力量,他的主人似乎在他奴隶的眼中看到了脆弱。

“还有四下,”停了一会,挥动着鞭子说,点点头,颤栗着,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你能坚持住,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以为自己不行了,但是我在这里,就在你的身边,我会支持你经历他们。”温柔地说。

咽了下口水,点点头,主人的话使他非常安心。每一鞭都精确地袭上了他裸露的臀部,剧痛,然后平复。当二十下打完把长鞭远远地扔了出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奴隶,安抚他颤抖的身体。把自己交给了那双强壮的手臂,在惩罚后做着短暂的缓解。他的屁股就像在燃烧,他回头瞥去,看到自己的屁股是从未有过的暗红色。

“好了,都结束了。你现在必须原谅你自己---这是规矩,Fox,你必须原谅你自己。”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情况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糕,你的惩罚也没有我想象中的严厉。”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柔弱地说。

“的确,但他依然是一次严厉的惩罚,这些鞭痕会跟随你好几天,现在,你原谅自己了么?”在此询问,深深地吸了口气点点头,这次亲密鞭打的记忆将会跟随他很长时间。

“好了,现在轮到我了。”在他的王座上坐了下来,向招招手,“过来。”。走了过去,遗忘了观众,他和他的主人,他跪在这个高大的男人面前开口说“我很抱歉,主人,为逃跑,为让其他的人伤害我,为了还给你戒指,为曾经打伤了你,为我所有该死愚蠢的行为,还有...”用手指覆在了他的唇上,阻止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你知道我对脏话是什么态度,”警告道。点点头。“好了,趴到我膝盖上”命令。

“你要用哪种工具?主人?”不知道自己剧痛的屁股还能承受多少下。虽然他的屁股灼烧般的疼痛,但是如果他的主人希望他再承受五十下藤条的话,自己也会咬牙坚持。

章完结篇

“你要用那种工具?主人?”不知道自己剧痛的屁股还能承受多少下。虽然他的屁股灼烧般的疼痛,但是如果他的主人希望他再承受五十下藤条的话,自己也会咬牙坚持。

“最好的工具就是我的手,”说。

“他把拉到膝盖上,用手爱抚了他的奴隶燃烧的屁股几分钟后开始拍打。没有一丝暧昧,每一下拍击都带来剧烈的刺痛,开始意识到他的主人对这次惩罚有着致命的认真,无法自那只无情的给他的屁股每一英寸都带来剧痛的魔掌下逃脱,他已经无法抑制眼中的泪水,很快地就在他主人的膝盖上用尽力气像个孩子般可怜巴巴的哭泣。这次打屁股是持久并且令人难忘的---恰恰是所需要的,用来偿还他自己在西雅图所犯的过错。他需要知道自己有资格再次赢回颈环,他的主人意味深长的惩罚抵消了他犯的错误。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开始停止哭泣,就躺在那里,全然地接受主任所赐予的一切。他的主人给予了他心灵上的宁静以及精神上的愉快,他给予了主人前所未有的服从,他不知道一切是怎样停止的,但是拍打慢下来了,突然他意识到他的主人停止了拍打改以轻柔的抚摸,低声轻柔地宽慰他,几分钟以后,他帮助他的奴隶站了起来并默默地递给他一块手帕,当他擦拭着自己通红的占满泪水的脸颊时他对露出了令人眩晕的微笑。

“都结束了,Fox,我们做到了,结束了,我们现在可以重新开始了”轻轻

地用住他的奴隶,用手把他转向了观众,“感谢你们见证了的受罚过程”说。他转过的身子向人们展示他被惩罚的极为彻底的屁股,听到了人们发出了欣赏的叹息声后脸变得和屁股一样红,和他之间流动着美好和温馨的感觉,把他转了回来看向他的眼睛,“我想你现在已经赢回了你的颈环,跪下,Fox。”

跪了下来,屏住呼吸,感到双腿无法支撑住自己,他暗自希望自己千万不要摔倒,尽管十分吃力并有些眩晕,但他感到非常安心。

他的主人站到了他的身后,感到一件粗大的物品抵住了自己的喉咙,他吃惊的低头,那不是他的金质细颈环。

“为了纪念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为你做了新的颈环,这个颈环只有特殊场合才允许佩戴,”把颈环扣好,用手触摸着暗红棕色的皮质颈环光洁的表面,嗅着其散发的好闻的气味。颈环上有一个小标牌,抚摸着上边雕刻的slave的斜体刻痕。“我会在我想要你充分展示你的奴隶身份的时候,要你佩戴它,也许,有时候外出我也会要求你佩戴上---当然我会用围巾或外衣来掩盖住它,但是你和我都会知道它在那里。”笑道。

“他很漂亮,”笑着小声说。

“现在,给你旧颈环,”举着金链子,“你要日夜佩戴着他,永远不要摘下他---明白么?”

“是的,主人,”当给他带上金质颈环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颈环在衣领下,锁骨上传来熟悉的冰凉舒适的感觉,意识到他又多么怀念这种触感。

“另外,我注意到仪式结束以后,你偶然叫了我,我没有纠正你,你只有在适当的场合才能这么称呼我,可是,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你坦率地接受了惩罚,我会给你另外一样东西做礼物---那就是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称呼我的名字而不用担心被纠正。”

可怜兮兮地笑了笑,能称呼为主人,他已经很满意了,但是,被允许可以称呼主人的名字对他来说意义重大。这代表了一种亲密关系,一种意义深远的永恒持久的联系。

“谢谢你,”他低声道谢,笑了笑,把他的新颈环奴隶拉了过来,给了他甜蜜深长的一吻。

欢迎你回家,奴隶,最终放开他时说,“你回来真好.

大家都聚拢过来欣赏他的新颈环,David,和Ian也对他受过彻底处罚的屁股的健康状况表示关心。

“等明天红肿开始消退后会更疼,”Ian一边触摸一道鞭痕一边用专家的口吻说怜惜地说,“你会连坐下都会感到相当的吃力。”

“你的主人非常专业,我从没见过长鞭也可以这么使用---也许我该向他请教一下。”David评论。

“你永远也不会在身上使用长鞭不是么?”讶异道。

“当然不会,但是我的】女主人有时会要求我惩罚她其他的sub,那时我的职责。”David平和的一笑,对自己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感到十分欣喜。嫉妒他,那是他只有想象时才会达到的状态,但他相当希望自己也能做到。

“我还要感谢你给我额外增加的两下鞭打,”对说,然后把大家带到了已经准备好实物和饮品的休息室。

“没什么,我理解你回到这里的感觉---也知道你需要什么。你需要非常彻底的痛苦的惩罚,”瞥了一眼他光彩夺目的背后。

“我的确需要”耸肩,迅速穿上了短束腰外衣,在他看来自己的屁股今天晚上已经接受了太多的关注了。

“你很幸运地拥有了一个理解你的主人,Ian懊恼得扫了坐在沙发上正与谈笑的Perry一眼,“倒不是Perry不够好,”Ian歉然一笑“他跟我在一起时大都缺少那根筋,我只是希望他能更好...更专横些,就像。”

“你和Perry还好么?”问。

“是的,很好。我刚刚还在为他将要离开六个星期去工作的事情跟他怄气。”Ian耸肩,“他没有办法,但是是我先遇到他并俘获了他,不幸的是,他迟钝到都没有发现我在生气。”

“谈到主人,有谁知到那个被从奴隶拍卖会上买走的孩子怎么样了?”问大家“就是那个让人吃惊的Lee。”

“不知道,也不关心”拿了些东西吃,Lee是这个圈子里让他讨厌的人。

“我再没见他们出现过”Ian说“最后一次我看见他们时,Lee看起来不太好,我问他是否需要帮助被他拒绝了,尽管他看起来很恐惧。我希望他能让我帮助他,我知道会对他做些什么。”他灌了口啤酒,这让想起了那天他遇到在受到伤害和惊吓后来敲门的情景。

“也许它适合Lee,那可能正是他说喜欢的。”指出。

“也许是吧,”Ian耸肩,低声说“我也希望如此”

“嘿,过来,”拖着他朋友的胳膊,他想到了一个主意,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使Ian不再忧伤。

“为什么?我们去哪?”Ian不安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下楼。我们有一个小的颈环仪式要执行...”,咧嘴笑着把他拽下楼。

最后,他们的客人都了,躺在床上,任由他的主人用清爽的药膏爱抚他火烫的后背。

“你喜欢这样么,小家伙,”边揉边问。

“超乎我的想象...那么的...”努力找着合适的词汇,整个过程超乎想象地深深地打动了他。“就是超乎我的想象”他耸耸肩无法找到适合的词语。

“你做的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你的新颈环也该摘下来了吧”裂嘴笑着。

“我今晚可以戴着他么?”问。

大笑,“好吧。该死的,出什么事了...?”他起身穿过房间,抱起了用头撞门的Wanda。“Fox”他语带警告的询问。“出了什么事?”一脸无辜,Wanda脖子上系着粉红色装饰着碎钻的小羊皮颈环,看起来很难受。

“好吧,今天是颈环日,主人,”纯洁地笑着“我想Wanda也不应该被忽视,所以我和Ian给她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但她并不如我想象的乖顺,事实上她有点抓狂。”

“我的猫没有颈环”的鼻子喷着气解开了Wanda脖子上的皮质颈环,并用它给他奴隶的背后结实的一击,大笑,并快速逃走,他的主人追了上去用那个颈环把两下更猛烈的拍打送到了他奴隶燃烧的后背上。

一小时,也许更久,在一场令人愉悦但确实筋疲力尽的欢爱过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主人?”他轻声唤到。

“什么?”困倦地回复。

“你说过你对我的生日已经有了计划?”兴奋的睡不着,他用手支着头在黑暗中凝视他的主人。

“是的”底喃。

接下来有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是什么?”突然好奇的问。

“你会知道的”神秘的回答。

“我会喜欢么?”再次发问。

“噢,我想你会的”听出的声音相当得意。

“它和游戏室有关么?”想要找到蛛丝马迹。

“噢,我想会的,”在枕头里答道。

“那么,你会用一些特别的工具么?”追问。

“我怀疑。”的声音听起来像正在笑。

“那么...?”的下一个问题在他的主人用拇指和食指威胁地捏住他剧痛的屁股上的一小块肉后识趣地咽了回去。

“你会知道的,”说“如果下一个问题是‘这个奴隶的屁股是否会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变的更热’又如果他再问更多关于他生日的问题,那么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是‘是’。”

噘起嘴---在黑暗中这招似乎没什么用,但当揽过他并把他抵胸口,手指游走在他身体上,细细地描绘着他下腹部的‘W’时他很快笑了出来。

“”在黑暗中一遍又一遍咀嚼着这个名字。

“怎么?”的唇刷过的肩膀。

“谢谢,”轻柔的说。

他轻轻地触摸着脖子上厚实的皮质颈环,用手指描绘着上面的金链子。

他又是一个颈环奴隶了。

第二十二章结束《24/7》原著:翻译:杨小楼/水银蓝

第二十三章

(1)

“我撑死了。”心满意足地叹着气倒在沙发里。“这顿饭真惊人,主人。你肯定不想告诉我花了多少钱吗?”

“非常肯定,男孩。”面无表情地看着饭店的账单,然后把它从西服口袋转移到钱包中去。

“这家一定是华盛顿最贵的餐厅之一。”评价,他向下扫一眼自己的胃部,它已经清楚地从衬衫下顶了出来。

“是的。”彬彬有礼地笑着。他的衣着高雅,平整的深色衬衣,领带,剪裁讲究的棉布长裤松紧合度地用背带系着,强调出他臀部的形状。

“我想不起来最后一次庆祝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更不要说是到那种地方了。”咕哝,他的目光跟随着他的主人,脱下外衣把它挂在楼下的壁柜里。

“我知道。”回答,他过来在他的奴隶身边坐下。“这就是我为你安排这个特殊场合的原因。”

“谢谢。”感到自己有点脸红。他知道自己的主人爱他,但是不知为何当他接受到切实的证据时总是十分惊奇。用长长的胳臂搂住他的奴隶,把的脑袋拉到自己的膝盖上。放松地叹口气,转过脸安置好,在抚摸他的头发时向上仰视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天的早些时候给工作中的奴隶送去一条信息,告诉晚上七点和他在餐馆见面。在这种情形下,他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餐馆。当他在五点十分被叫到的办公室时他发现这个男人已经离开了,这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趣,他想知道是是不是离开去为明天——星期六——的生日安排一个特别的生日惊喜。还是不知道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他。在过去的两周里用几次用一些小线索来戏弄他,他的奴隶的好奇心现在被激发到顶点。

“这是我最好的生日,即使它在明天才到。”发表意见。“你为什么选择在今晚带我出去而不是明晚,主人?”

微微笑一下,用刚刚令人吃痛的劲道拖过他奴隶的头发。痛叫一声。“因为我明天另有计划,你知道这点就行了,男孩,所以别想打探细节了。”

“主人,这就是我,你的奴隶,Fox。”咧嘴笑着回答。“打探细节是我一向所做的。”

“我知道——但是如果你提前知道就不会有惊喜了,是不是?”

“马上就到我的生日了。”扫一眼钟。十点过十分。“为什么不提前一小时五十分钟告诉我?”

“因为直到明早我们起床前你不会找出任何线索。”咧嘴笑着。

“主人是个虐。待狂。”不以为然地撅着嘴。

“主人绝对是!”大笑着回答。“现在,男孩,因为明天是忙碌的一天,所以我想你应该现在就拆开你的生日礼物。”

“拆开我的……”惊讶地站起来。“我想我刚刚还听到你说必须到明天早上起床后才能得到我的生日礼物。”

“有些不同的礼物,男孩。”庄严地眨眨眼。“玩你明天的礼物要占用你一天的时间,只有一天,所以我认为你将会想尽可能地利用这一天,不愿让任何其它事来打扰。”

他露出天使一般纯洁的笑容,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观察着拿出他私人房间的钥匙,这个房间过去两周来都锁着,推测起来是不想让里面的东西落入他那爱究根问底的奴隶的眼中。然后他的主人消失在走廊里。头枕在手上向后靠过去。他还是不能相信他的生活能这么好。他最后一次生日晚餐是由比萨和啤酒组成——他一个人在自己的公寓里吃的。给他一百万年他当时也不会猜到在他的下一个生日是作为他的上司的所有物渡过的,他们两个参于到一种对彼此都很适合的生活体系中,还给了终身都偷偷渴求的幸福、稳定和爱。

几秒种后双臂抱满包裹回来。站起来,他的嘴惊讶地张大了。

“这全是给我的?”他目瞪口呆地问。

“当然。如果一个主人不宠爱他的奴隶,那他还能做什么?”咧着嘴把包裹倾倒在咖啡桌上——除了一个其它所有的,他拿着那个放到沙发他的奴隶够不着的地方。

“哪一个先来,主人?”跪到桌边,看着这么多的包裹。他从来没有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关心过生日礼物——生活中他有许多其它东西要考虑——但是不知为何这些从他主人那里而来的礼物十分特殊。在契约的条款下他没有权力拥有任何东西。他甚至没有自己的银行户头,所以为他卖礼物对他来说真正地意义重大。他抬头期待地注视着他的主人,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轻轻地按摩他奴隶的脖子。

“随你喜欢,男孩。”他温柔地说。“这是你的生日。”

笑着伸手捡起最近的一份——不料发现自己的手被主人阻止。“我认为你忘了些东西,男孩。”尖锐地盯着的身体说。

困惑地低头,然后明白了:当他们从夜晚的外出回来后他还没有脱掉自己的衣服,他得到过明白地指示,当只有他们俩在公寓时,他在主人在场时必须是赤。裸的。

“对不起,主人。我想我有点分神。”他站起来脱下衣服,把它们整齐地堆放在扶手椅上,然后赤。裸着身体再次跪到咖啡桌前。他看向,他的主人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于是他拿起一个小盒子。他把它举到耳边摇一摇,但是没什么提示。他将它放回到桌上,他的目光被这堆收集品里的一个奇怪包裹吸引——它又细又长,当他把它拿起来时发现它非常重。

“主人?”他冲扬起一条眉毛,他主人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我不会给你任何暗示。”告诉他。“打开自己看。”

审视着他的其它礼物,但是这是最能引起人的好奇心的。他想不到可能是什么。他用手指撕着包装纸,有东西在咖啡桌上发出丁当的撞击声。他抓住,双眼在震惊中瞪大了:是个长长的金属手杖,在一头刻着一个大大的金属‘S’。

“主人?”他用嘶哑的声音说,他发现自己的喉咙突然变干了。

起身来到他的奴隶身旁跪下。他用手臂搂住,吻着他的后颈。

“是个烙铁,奴隶。”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慢吞吞地喃喃而语。的心猛跳不停。“是个我打算用来标记你的烙铁。”感到自己的开始变硬。他因要被打上烙印的念头而发疯般地害怕,同时还拼命地想要它。“‘S’代表着‘Slave’,”告诉他,“同时也指‘’。它表示你是我的奴隶,我的财产,这是我打算在你皮肤上烙上的记号。我现在把烙铁给你是因为我想你用大量时间来准备——心理上的和身理上的——你的标记。它还不会发生。不会太快——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是什么时候。我只想让你习惯它。迄今为止它只是个吸引人的主意,但是很快它就要变成现实。我会把它加热到白灼状态,然后深深地印到你的皮肤上。你将会尖叫。”警告,他的手臂温暖而舒适地搂着奴隶赤。裸的身体,安抚他,将他拉近,温柔地抚慰着他奴隶的身体——一个他拥有的并很快会加上他的标志的身体。“当烙铁印上你时他会尖叫很长时间,但是过后你将带着我加到你肉体上的符号。爱和所有权的符号。”再次吻吻的后颈,他的奴隶微微颤抖着。他在同一时间里既极度兴奋又怕得要死。“很快你的皮肤上就不仅带着我的缩写。这个‘W’。”的手指描绘着腹部下方细细的伤痕。“现在‘S’要来补充它。一前一后。”手指握住左臀,轻柔地描摹着。

“你打算在这里给我加标记,主人?”呼吸困难地问。

“是的。臀部下方有足够的空间留给手杖上的标记,足够我用那种方式来标记你。”冲着他的耳朵隆隆出声。

“我害怕,主人。”不介意承认这点——他害怕被打上烙印,他希望自己不用怕。他的主人在过去可能会带给他疼痛,但是色欲的回报总是很值得的。在他被穿刺戴上乳环之前,恐怖几乎完全压倒了他,但是现在他把这些都纳入到他最珍贵的记忆中去。他确信到时候他对打烙印也会有相同的感觉——但是现在,握着烙铁了解到给自己加烙印很快就要变成事实,他只是相当的激动不安。

“我知道……但是我会让你先准备好,男孩。你会忍受烙铁,因为我希望你这么做。在这个事件上我绝不会给你其它选择,亲爱的。”的话带走了的疑问。他想被加上标记差不多就象想标记他一样。他的主人总是喜欢标记他奴隶的皮肤,喜爱带着身体上的刺痛和印痕走来走去,这能提醒他自己的主人对他永久不变的爱。他知道在身体上留一个永久的标记会使自己充满自豪……如果他能够克服自己的恐惧的话。然后他知道这无论如何也是要发生的,他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言权,这使他的焦虑稍稍减轻了点。

“你怎么准备我,主人?”问。

“一开始,你要每天亲吻烙铁——在我在场时。我想要你习惯它,并仔细考虑它烙在你身上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要你告诉我你对这个东西的任何想法。”

“我能忍受你的标记,主人。”坚定地说。他对此毫无疑义。“我怕痛。我不认为你能让我对此做好准备。”

“不要那么绝对。”咆哮。的因他主人粗暴、性感的声音而坚挺,他倚向主人宽阔的胸膛,身体因觉醒而燃烧。发出会意的笑声,拍拍坚硬的。“我想你现在的心境是享受拆开其余的礼物。”他大笑着发表意见。

起身坐回到沙发上,微微颤抖着视察其它礼物时。他拿起另一个小盒子,撕开包装纸后看到一个皮革的首饰盒。他小心地打开它,发现里面安置着一副金手铐。更进一步的检查能看到在每一个光滑的金色椭圆上也都刻有一个极小的完美‘S’。

“当你看到这些手铐,你就会想起自己的身份。”满意地点点头。“我期待你每天工作时都戴着它们——除了在正式的场合外我不想你收起它们。我想要你在工作时看着‘S’想到你是什么人,你属于谁。”

因为主人的话语,的产生一阵喜悦的悸动。他忽视它——他没有得到允许触摸它。他的,就象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属于他的主人,除非为了自己的快乐命令他,否则他不能抚摸。伸出手发现又一只小盒子,打开。这一次他发现两个黄金的护身符,每一个都是狐狸的形状。他无言地看向他的主人,双眼闪闪发亮。

“装饰品。”一边说一边拿起一只小狐狸把它固定在左边的乳环上。他完成了右边的那一个,手指摹拓着的乳头使它们变成了坚硬的小圆点。呻吟着弓起背。咧嘴笑着,俯身向前用牙小口咬着他奴隶的脖子。“我喜欢我的奴隶被装饰。我喜欢打扮你、修饰你的想法。我的Fox。我的奴隶。”用嘴含住一个护身符轻柔地拉动。的呼吸更加急促,但是又一次抽身而退,点头示意继续打开自己的包裹。带着做梦般的、觉醒的笑容,照做。

下一个从银、蓝条纹的包装纸里落出来的东西象是一个带把手的轮子——在轮子的圆周上有着成打锋利突出的钢钉。举起它,一言不发地扬起一条眉毛。回他一个纯粹、凶猛、邪恶的笑容。他接过工具,拉开的胳膊,然后把轮子轻轻地压在他的奴隶的身体上滚动。每一个小钉子都钻到的皮肤里,产生了种被许多针刺的感觉。“想象一下用到特别敏感的区域后会有什么感觉——更用力地。”在他奴隶的耳边咆哮。闭上眼,整个身体因预想到的愉悦而颤抖。将这个邪恶的小工具沿着的手臂上下滚动,然后把它放回到咖啡桌上。叹息着睁开眼,责难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我从来没想到拆开礼物会成为这么的折磨。”他嘀咕。

他的主人大笑。“如果你是个好男孩,我们可以在轻减这种折磨中结束今晚。”目光凛然地看着奴隶的表示。“或者不。毕竟到明天才是你的生日。”

叹息着转转眼珠。他的主人喜欢跟他玩这些小游戏。他又打开四个包裹,在一个里面找到一件优雅的蓝色全棉衬衫,另一个里是一条铁灰色长裤,第三个中是相匹配的西服,最后一个包裹里是有着高雅图案的领带——所有衣饰的颜色都十分相配。他起身走到镜子前,在身前比划着外衣。

“看上去不错。”审视着评论。“我认为这类颜色适合你。提供一些布料让我选择——我用了不少时间才决定下来。我想选出正确的东西。”

“完美。”盯着镜中自己的反影喘息。其它两个包裹里有一双新的意大利皮鞋,用柔软的灰黑色皮制成,一条丝绸短裤,以及一双他曾拥有过的最柔软的袜子。

“我想给你买一整套衣服。”低声说。

“已经太好了。谢谢你。”温柔地说。

“还有些东西。”伸手到衣袋里掏出一个小的单只礼物,由于大小和形状的关系它的包装很笨拙。打开它,惊讶地捡起一把钥匙。

“它能打开这间公寓的门。”一边告诉他,一边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按摩他奴隶的脖子。“我认为既然你现在分享我的卧室,那么让你用钥匙从前门进来而不是上到18层的公寓再从楼梯和相互连接的门来到这里会更适当些。”

当小心地用手指拨弄钥匙时他咽下嗓子里的硬块。这个礼物对他来说要比其它的意味着更多,因为它标志着他们间关系的一些东西——非常重要的东西。

“谢谢你,。”他低语。

微笑,在奴隶心甘情愿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吻。“不用客气,Fox。”他回答。“现在,我还有一个包裹要给你。这个非常特殊,直到明天之前你不会明白它的重要意义。”

“好的。”咧开嘴笑。以前他从来对惊喜没有特别的兴趣,但是通常巧妙的计划让他的生日变成一个最美妙、最令人期待的游戏。递给他奴隶一个他在之前放在沙发边上的小包,带着检查它,完全猜不到里面可能是什么。“你总是擅长这种令人惊奇的事情,主人。我没有任何头绪明天你为我计划了些什么。打开它后我会不会变得聪明点?”

“大概不会。”吃吃地笑。

撕开更多的银色和蓝色条纹的包装纸,一条加着衬垫的朴素银颈环落到他的膝盖上,紧跟着是同样加着衬里的银手铐。

“它们真漂亮。”他嘟囔,用手指摸着颈环。“但是我已经有了一个颈环了,主人。”

“我知道。”温柔地微笑。把颈环戴到脖子上,但止住了他。“不,它们有其他的用处。等到明天,然后你会发现颈环和手铐用在什么地方。”他说,目光奇怪地闪烁着。推测地盯着他,但是他的主人再也不肯说更多。

站起身,低头看着他的奴隶。“好了,男孩。天已经晚了,但是我对今晚还有其他的计划。”

“我也期望你会有。”咧着嘴笑。他的始终半勃起着,整晚他都无法让自己的目光离开他那性感的主人。所有这些对生日的期待正在影响着他。

“首先——你有一次应得的生日拍打。”的手滑到的头发里,慢慢地将它们在拳中卷成一束,然后把奴隶的头向后拉去。“是不是,奴隶?”他嘶嘶作声。

“是的,专业地讲,不要等到明天,主人。”厚着脸皮说。握紧手将的头更向后拉去。艰难地咽口唾沫,克制住一阵忽发的神经紧张。他喜爱他的主人这么做,但在同时,这也会把他吓个半死。

“我可以在喜欢的任何时候打你屁股,男孩。不要忘了这点。”用警告的口气说。

“永远不会,主人。”吞咽一下。

“还有,因为明天就会明白的原因,我想今晚就执行你的生日拍打。有异议吗,男孩?”声调带着虚伪的温柔,但是知道最好不要争辩。

“没有,主人。”他迅速回答。

“不错。我还想使用你——猛烈地。”狂野地笑容让的直立起来,再一次完全地勃起。“我要让充分地意识到在这里谁是主人谁是奴隶,男孩。”

“我不认为我们中的任何一人对此会有疑义,主人。”费力地发出嘶哑的声音,他依旧在他主人的掌下。毫无疑问在这种情绪下是极其令人惊慌的,不敢反对他。

“我希望没有,但是要确认一下。我打算将你那甜蜜的白屁股打成闪闪发亮的生日红。在那之后,我打算将你捆起来给你献上一份新的生日礼物。”捡起四周表面上带有钉子的小轮子,费力地吞咽,他的目光因想到这个小工具的残酷而凝滞。“怎么了,男孩?你害怕了?”再一次向后牵引的脑袋,要求答案。

痉挛性地点头。“是的,主人。”他诚实地说。

“很好。”低沉地说,他思考着抚摸奴隶的脖子,保持完全静止,就象只被猫抓住的老鼠。“非常好。”放手,粗鲁地拉起他的奴隶。“现在去卧室——你会发现我已经准备好它了。在那儿等我,用服从的姿势,直到我决定过去使用你,男孩。”

“是的,主人!”话音刚落站起来向楼上跑去,每一根神经都因期待而兴奋。

(2)

“Fox!”他的主人招他回来。“把这个生日礼物带上。”递给他那个小轮子。“放在你面前的地板上,靠着你的膝盖。我不希望你的目光从它上面移开。”

点头,然后将礼物握在胸前,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楼。他飞跑进卧室……然后猛地停下来,当他看到映入眼帘的东西时胃开始翻腾。床的四个角上都已附上链条。他的床头柜被清理过,平常的闹钟和选择过的书不见了,代替它们的是显眼地放着的一排不同的训诫工具。他的主人显然有一套完全的奴役计划。通常在游戏室外并不沉湎于此,但是长久已来学会不要提出问题。除了绝对的服从以外,没有再要求他任何事,如果他的主人把他按到洗脸盆上把他折腾得不省人事,也只好忍受。这不是他的选择——他早已放弃控制他的主人,而且他喜爱的游戏,他已经完全臣服于的每一个古怪念头。这使他兴奋。房间里点着两盏光线暗淡的灯,日常每天都很熟悉的房间变成一个充满神秘感的之地。

跪在床边,低头,双膝张开,肩膀后张,为了主人的快乐承献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牢牢地盯在他自己放在前面地板上的那个布满钉子的小轮上。目光锁定后,他很快进入平静的小空间里,甚至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他对那个轮子既害怕又着迷。它上面有一个小把手,就象是个馅饼切割机,只不过那玩意不象这个有小小的锋利的钉子伸展出来。他想象不出如果那些锐利的小钉子深深地压在乳头的敏感肌肤上,或者他的上会有什么感觉,但他肯定自己很快就会知道了。他有一种挂在悬崖边上的需要,他的在他的金环下变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很高兴自己没有选择。如果他有选择的话他很可能会怕到无法忍受住他在这世上最想要的每一件事物。事实上,除了忍受他的主人想对他做的任何事以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一双站在前面的鞋子将重新带来现实世界。他甚至没有听到他的主人上楼的脚步声。

“好极了,男孩。到我腿中间来为我解开拉链。不许用手。”当饥渴地伸出手时警告。“我想要你吸吮我——但是不要把我带到高潮。今晚我要在你身体里射精。”用十分喜欢的那种粗暴、专横的声调说。他迅速就位,低头用嘴打开主人的拉链。这不太容易,但是,他已经成为一个好的奴隶,为了让满意这也是他已经掌握的技巧之一。虽说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但他现在可以只用嘴就解开主人身上的每一件物品。就象所要求的那样把手背在后面,Mulde把主人巨大、肿胀的从它的藩蓠中释放出来,捕获到自己的嘴里。的总是对奴隶的服待做出响应,热爱自己舌下以及抵压在喉咙后部的这种温暖、坚硬的感觉。他吮吸了几分钟,直到他的主人把他推开。“好了,男孩。到你生日拍打的时间了。你明天多大了?”双眸黑暗,在里面迷失了片刻。他的主人用鞋轻推提醒他被问了问题。

“39,主人。”他温柔地回答。

“很好。那么你会受到三十九下重拍。我开始时用手,然后依次使用你床头柜上的每一个工具——而你,男孩,要用嘴为我把每一件都拿来,放在我的手中,然后乞求我在你的屁股上使用它。明白吗?”

“是的,主人。”做梦似地微笑,沉迷于将要到来的快乐。他喜欢为拍打增加些修饰——或者是命令些动作,或者是要求他做出响应。

“很好。”慢慢地把自己的袖子卷过肘,然后指向膝盖。“没有枕头——我们用旧式方法做这事,奴隶。”咆哮。

当就位时他的手猛地沉了下来。的大腿很坚硬但也足够宽到能为长时间的趴伏提供足够的栖息地。他的主人张开腿在双膝间安置好的和阴囊,然后开始玩弄奴隶的屁股。很少用这种姿势打他的屁股——通常他的主人倚靠在床头,而奴隶由床支撑着,鼻子那样靠近地毯同时又被固住了让感到自己极其易受攻击。的手温柔地落在他的背上,爱抚了他奴隶的臀部好几分钟。然后没有任何警告,他狠狠地猛烈地拍到等待着的屁股上。发出小小的惊叫,但是很快就用更加温柔地爱抚减轻了他的所有痛疼。刚开始放松,另外一下狠狠的拍击又让他叫了出来。他的主人非常擅长于哄骗他让他有虚假的安全感,然后又粗暴地把它拿走。的非常欣赏这个男人完美地执行一次的拍打的技术。更多的爱抚,然后是更多的拍击——用这个节奏打了十下后倚向后面。“拿发刷给我,奴隶。”他命令。从他主人的膝上滑下,用嘴从床头柜上取来发刷。他把它放到伸出来的手上再一次跪到主人的身边。

“求你,主人,用发刷打我屁股。”他含含糊糊地说。他觉得自己迷失、溺死在(注:没找到这个词,是不是某种药品?)的海洋里,就在不久以前,他对说这些话还觉得困窘得要死,会感到需要一些屁股上刺痛的感觉来转移羞辱的感觉,但是现在他已经不但学会接受主人的意愿,还了解他的主人知道如何给他最强烈的乐趣。这是信任的结果——毫不怀疑地信任自己的主人。他再次趴到的膝盖上,很快爱抚就开始了——这一次是被发刷十下猛烈的拍击打断。当屁股开始热起来时在他主人的大腿上蠕动着,在他每一个神经末端都传来刺激的波浪。他几乎是震惊地发现拍打停了下来,他的主人再一次把他放到地板上。

“把皮带拿给我,男孩。”吼叫,迅速移动,用嘴叨着皮带,将它拿了过来。他早已学会永远不要在柔软的皮革上留下牙印——如果这么做了他会受到额外的惩罚,更令人不安的是,他的主人会对他不满意。从他奴隶的唇间取下皮带,做梦似的看着他。等待着。看着。清清嗓子。

“哦……呃,请用你的皮带打我的屁股,主人。”请求。

微微叹口气,招手让回到他的膝盖上。十下钟爱的拍打让冲到了最高峰。他真正地感到自己正在漂浮。这是他的主人曾经给予过的最热烈的的拍打,太美妙了。他的屁股着了火,他只想将他主人的深深地吞没到自己的身体里,让自己迷失在大个男人的拥抱里。皮带的升起和落下都很缓慢——总是被热情的爱抚打断,然后发现自己又落到了地板上。

“桨,男孩。”命令,把皮带带回床头柜上,小心翼翼地用嘴含住皮制的桨,然后又回到主人的身边。

“求你,主人,用桨打我屁股。”低语。当重新趴到主人的膝盖上时被灯光照亮的房间似乎闪着更明亮的橙红色。从桨而来的第一次打击刺痛了已经变得敏感的臀部上,他蠕动着,毫不造假的叫喊着。把手放在他的腰背部,让他安置在正确的位置上,然后开始比迄今为止所做的要更快更用劲地方式拍打他奴隶的屁股。默默地计数,第九下后他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依旧被牢牢地按着。

“你忘了表示祝福的一下。”告诉他,然后用桨最后一次狠狠地拍了一下。它啪地一下落在奴隶的臀部上,嚎叫——然后拍打结束了。气喘吁吁地在主人的膝盖上翻过身,抓住他的奴隶的手腕,将它们扭到他的背后。

“你属于谁?”他凶猛地咆哮。

“你,主人。”

毫不挣扎地任由他的主人握着他的手腕,他自己没有任何办法来保持平衡。他相信他的主人会支撑自己,就象以前一样,他没有信错人。张开腿把安全地安置在自己的膝头,然后一手握着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挤压着他的奴隶刚刚被惩罚过的臀部。他残酷地收紧夹在拇指和食指间已变红的皮肉,他猛烈地掐着直到大声叫起来,然后他又转向另半边不幸的臀部。开始有节奏地移动,他的因需要而痛疼。

“如果你在得到我的允许之前高潮,我会在你的屁股上使用我的手杖。”嘶嘶作声。停止前后摇摆,呻吟着将脸埋进床单里。他对他主人的手杖的畏惧要超过任何其它工具——通常它带来的痛疼要剧烈到没法给他带来任何快乐。另外,知道他的主人今晚会让他高潮,但他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有此耐心。终于,放开了他,但只是为了让他平躺到床上,他凶狠地向他下命令。他跨骑在他的赤。裸的男孩身上,牢牢钉住他,把的身固定在他头部上方。一动不动,就象平时他的主人处于这种尤其有统治欲的情绪中时一直做的那样。的脸离他的不到一英寸,他的黑暗的双眸燃烧着欲望的火炎。把的双腕用手铐拴在床头,然后取下的乳环和上面的护身符放在一边,没有它们觉得自己更赤。裸了。

“现在我要在你身上使用你新的生日礼物,男孩。”低声细语。他伸手向下从地板上拿起小轮子,呻吟,毫无作用地拉扯着他的手铐。

“哦,上帝……哦,shit。”他低声说。“求你,主人……请你……”

“害怕?”问,他的嘴唇丰满、,因他奴隶对这个玩具的反应愉快地弯曲着。

“是的,主人。”

当在他身体上方摇动着轮子时全身紧张,虽说并没有接触到他的皮肤。他被紧紧地绷着无法逃跑,无论如何,他真正也不想逃跑。他对感受轮子在他皮肤上的渴望几乎和他对它的恐惧一样强烈。白色的牙齿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闪烁,他忽然低下头从他奴隶那里索得出乎意料的深深一吻。当他退开时举起头想要更多,大声笑着,低沉地、充满主人气势地笑着,他的的鼻尖和渴求地分开着的双唇滚动着小轮,但是动作轻到几乎注意不到锋利地钉子。向下挪动,吸吮他奴隶的一只乳头,直到它在他的舌下变硬。

“全都更好玩了。”笑着称赞,用食指和拇指挤捏着肿涨的小丘。然后他把轮子放在的胸口缓缓地向乳头滚去。这不痛——但是它有一种最古怪的感觉。当手更用劲地推动轮子时猛抽一口气。现在他能真正地感觉到那些钉子,他主人的手移动得很慢,肯定自己能感到每个钉子戳进自己的皮肤。主人的手更慢了,同时也在不断加压,现在那个使人痛苦的小轮子已经滑到肿涨的乳头上,产生的感觉就象是一打大头针指扎到了他敏感、被唤醒的皮肤上。他喘息着发现自己正凝视着主人充满笑意的双眸。

“感觉好不好?嗯?”询句,他用手指轻柔地抚慰着受到虐。待的乳头。

“哦,上帝。”呻吟。

“这才刚开始。”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瓶子。朦朦胧胧地注视着它,试着看清楚上面的标签。用棉球蘸了一些瓶中的液体,那个完全被欲望蒙蔽的大脑清醒了点,他明白那是酒精。“我们只是想吓吓皮肤,先做个准备。”他主人低吟相当有效地增长了紧张气氛,似乎在大脑中这还不够高似的。把一些酒精涂到他的奴隶的另一个乳头上,当冰凉的液体接触上来时向上弓起身。“现在来感受这些。”嘘声说,他迅速地从的胸上拖过轮子,更用力地加压。一道最猛烈的感觉——不完全是疼痛,但有些接近,然后就结束了,的整个身体都有刺痛的感觉,他的发痛。奇怪的是当快速移动时要比慢速时造成的疼痛少,但两种感觉对已经兴奋起来的神经末梢来说都是超负荷了。

“哦,shit……哦shit……”在他的镣铐下翻腾,又露出了那种邪气、野性的笑容,他在的胃部涂了些酒精,然后再一次用那个轮子扫过他奴隶的身体,使在镣铐在扭曲着。

“如果你不能保持静止,我会把你的脚也绑起来。”警告。呻吟着看向自己的胃部,认为自己都要被切成片了——但他只看见一些已经开始消褪的淡粉色印子。他忽然意识到开始在他的上涂抹着酒精,他在那个邪恶的小轮子轧过那处柔嫩的肤肌之前就开始尖叫。他毫无意义地在手铐中挣扎,拼命想逃开下面要发生的事。

“不!哦,shit!不!”他大叫,既喜爱又憎恨这一时刻,既想让它停止又想让它永远不要停止。恶魔般地咧着嘴笑,轮子沿着他奴隶的快速刷过。因这过载的感受再次尖叫。很痛……太痛了……但依旧感觉很*好*。“不……哦,上帝,不!”他哭喊,无望地翻腾着。

“你说什么,男孩?你拒绝我?”弯下腰吻着,他的舌头蛮横、索求地闯入他。投降了,停止挣扎,他整个身体无力地松下来精疲力竭。当他这么做时,抽身又一次将酒精涂上奴隶的。“我没打算做两次,但是因为你反抗我……我认为第二次是必须的。这一次我会非常慢。”说,“因为你的反抗,我要清算一下。”

在迷乱的边缘颤抖着,他的主人把那个尖锐、邪恶、极为奇妙的工具以许诺过的缓慢速度再次碾过他的,深深地压进他的奴隶坚硬的勃起上,直到开始不知所云地尖叫。简单权宜地用另一个落在奴隶嘴上的吻止住了噪音。渴望地分开双唇,他整个身体都极其兴奋。

抚慰了他的奴隶几分钟,让他有时间缓过气来,然后他解开的链子,把他滚到自己面前再次系住他——这次他还系住了的脚踝,让他手脚张开安置在床上,头侧在一边。甚至不相信自己还在呼吸。当冰凉的酒精落到他火热的臀部上时他发出震惊的嚎叫,然后那个邪恶、折磨人的轮轴深深地印入他疼痛的皮肉上,让他身体上每一个神精末端都在吵嚷、尖叫。

“你是谁的?”询问。

“你的!”他声音嘶哑。

“你是什么?”一边问,一边一次又一次地用邪恶的轮子击打他的奴隶,直到认为自己一秒钟都无法把持自己的欲望不要高潮。

“你的奴隶,主人。你的奴隶。”哭喊。

“好。准备接受我。但是不能射精。我要在你里面高潮,但是你必须等待我的命令……我对你还有些计划,男孩。”

感到自己温暖的臀瓣被分开,他尽最大可能地抬高自己的臀部,拼命想挤向主主人硬挺的,但却被链子束缚住了。平稳地进入他,他的手粗暴地落在疼痛的臀瓣上。他在他奴隶的体内前后滑动,象他所许诺的那样猛烈、快速地使用他,仅仅为了噬咬他的奴隶的脖子或吻他的肩部才会暂停片刻。的手无法移下去抚摸自己的,但他能在床单上前后磨擦,合着他的主人刺向他的前列腺的节奏,他唯一成形的意识是他被禁止高潮使他没有射精。他感到主人在他的体内抽搐并愉快地叹息,然后退了出来,留下悬在高潮的边缘。

“我要你躺在这里,想想当我标记你的瞬间。”一边用丝绸般柔滑的声音说一边用手抚摸着的头发,耳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力。“我打算让你尝尝那种感觉的滋味,男孩,所以我要你躺在这里想象当我把铬铁压到你肉上——坚决地——标记你为我所有时的情景。”

颤抖着。他无法再坚持下去……他不能!他听着他的主人离开房间,发出一声充满挫败和绝望的呻吟。他玩味了一下放任自己将精液射满床单的念头,他是想得那么厉害,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他的主人有得是方法使他感到不愉快——太了解这些方法了,他不想冒险。他头脑中所能想到的所有是留给他的画面。他能想象铬铁深深地印到他的皮肤上,咝咝地热气,在他身上标出了那个‘S’,标记他不仅是个奴隶,而且还是的奴隶——的财产、所有物。他颤抖着。这是他在这世上最想得到的。他知道西雅图发生的一切差点毁了即将到来的标记。当他想象着铬铁火热地吻到他的臀瓣上时,他的臀部下意识地收紧了,然后他听到自己的主人的声音。他回过头看见手中拿着那个铬铁。

“哦,上帝,不!”他喊叫。“不是现在……还没……”他朦胧地意识到铬铁没有散发出热量,但是他的主人越走越近,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欲望和恐惧里以至他无法清醒地思考。

“保持静止,男孩,接受你皮肉上的铬铁。你可以在你喜欢的任何时候高潮。这只是一个对真实事件的学习。”用严厉地音调说,同时他将铬铁按到了的右臀上,很痛!它冰冻过,这使它产生白热的灼烧感。他的主人拿着它,深深地按到奴隶的肉体上,标记他为自己的财产,在奴隶男孩身上打下自己的记号。知道自己射精了,爆发性的,当那冰冷的铬铁深深地印入他皮肤上时他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处于束缚状态——事实上他正躺在主人的双臂中。床单似乎已经换过了,所有装备都已经收拾走了……咧嘴笑着看他的神情就象一只偷吃了乳酪的猫。

“还好吗,奴隶?”低语,他的温柔地碰触着的前额。

“不……真他妈的……他妈的……邪恶。”傻笑着回击。

“礼貌。”拍了一下他的奴隶的后背,温和地纠正他。

“你在那里学得这么……卑劣?”摇着头。

“你喜欢惊喜——我喜欢让你惊喜。”再次吻吻他的奴隶,偎依得更近。“只有现在我感到你和你玩得更多些。我知道你的反应,但我需要先达到某一依赖水平。我认为我们已经我们已经到达那一层次了。”低声说。

“这意味着你还打算对我再做这事吗?”怀疑地问。“开我的玩笑?分析我的心理?”

“哦,我期待如此。毕竟它产生了想得到的结果。在你那么猛烈地射精后我不得不换了床单,否则我们要睡在潮湿上了。”咧开嘴,用他的长臂紧紧地抱着他的奴隶。“你应该庆幸在那顿大餐之后我还是这么慈善,我没象通常那样要你来换床单,奴隶。”

“那顿饭……”叹息,“所有这些礼物,这次怪诞的性爱……你还是想一本正经地告诉我我的生日还没有真正开始吗?”瞄一眼钟——还有十分钟午夜。

“是的。明天有一场完全不同的球赛。”笑着。“现在睡觉。”

“我不认为我能保持清醒如果你命令我……哦,好吧,也许如果你命令我。”当他的主人皱眉时慌忙道歉。他的脑袋懒洋洋地靠在的肩上。“你把铬铁放在冰箱里,是不是?”他责难地嘟囔,他的眼皮在往下坠。

“是的,男孩。我这样做了。它感觉起来象是在燃烧,但是不会留下痕迹。”吃吃地笑着。“只是微微有些压力和温度。”他道歉,手指轻轻地抚弄着的臀部。“另外,你火热的屁股需要降降温。”

“主人真是太太太古怪了。”做个鬼脸,但是睡意很快就征服了他。在沉入梦乡前他好奇地想着在经过这么一晚之后还会有些什么样的生日惊喜等着他。

第二天醒来时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某样温暖的东西正包裹着他的,有力地吮吸着。他意识到的下一件事是他的环似乎已经被取走了……接下来的几分钟他没法再考虑更多的事了,因为含着他的的嘴用缓慢、热情、富有技巧的吸吮把他带上了高潮。几秒钟后,他的主人滑下床,以服从的姿势脆在床边,双腿分开,肩膀后张,低着头。

“早上好,主人。”平静地说。“生日快乐。”

“什……”眨着眼坐起来,试着搞清楚。他觉得自己好象被传送到一个并行时空里,就象里那种一切都和应该的情形相反的那种并行宇宙。

“如果主人想给他的奴隶带上颈环。”把他前一晚送给他的奴隶的银颈环和手铐放在床上。瞪着颈环,然后瞪着他的主人,然后又瞪回到颈环和手铐上。

“你没在开玩笑……”他的嘴翕动着好象在热心地模仿着鱼儿。

“是的,主人。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你的礼物。就今天,*只是*今天。”坚定地强调那个词。“我是奴隶你是主人。”

坐在那里,瞪着他的主人几秒钟,彻底惊呆了。然后笑容慢慢地出现在他的脸上。

“哦,Shit。哦,上帝。你就是这个意思,是不是?你对此很严肃。”

“非常严肃,主人。”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给你拿来了咖啡和报纸。我相信你的早晨唤醒服务相当令你满意?”

“我的早晨唤醒……?哦,上帝,是的。很满意。”惊奇地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你是我的……”他指指又指指自己。点头。“整天?”扬起眉。再次点头,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傻笑着问。

“你喜欢的任何事。”说。“在合理的前提下。”他急促地补上一句。“但是我想信你,主人。我知道你从自己的奴隶经验中学到了许多东西,我对你做一名负责的、人道的、有爱心的top很有信心。”

“那么我可以打你屁股吗?”相信自己要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他已经感到头脑发热。

“如果能让你愉快,主人。我是你的奴隶。”耸耸肩。

“把你绑起来?”

“可以,主人。”

“在游戏室里?”追问。

“当然。给你,主人。”向前在脖子上戴上一条项链。上面有一把眼熟的铜钥匙正在摇摆着。“今天游戏室是你的。”他平静地说。

“我可坐在王座上?”问。“查看所有的壁柜……还能……在你身上使用所有的工具?”感到一波骚动冲过他的身体。

“当然,主人。”低下头。

怀疑地皱着眉。

“等等……有个问题。”他深思,“我是说,明天会发生什么?”

“我天我会再次成为主人。”用他迄今为止最果断的语调告诉他。

“报复的人是婊子养的。”做个鬼脸。

“不会有任何报复。”许诺。

“你保证?”谨慎地说。

“当然。今天是你的生日,只有这一天你可以看看做主人是什么感觉。你可以体验所有的娱乐,所有的权力——以及所有的责任。我在你的掌握中,主人。”

说完后,脆坐在自己的臀部上,平静地微笑着,期待着他的第一道命令。

依旧躺在床上发愣。他从没想过这些。跪在床边似乎他天生就习惯于这种服从的姿势,目光向下,如此耐心地等待……忽然意识到训练出了一个多么服从的Sub,对这个角色有相当深的体验,但是虽然如此……将自己如此完全、真诚地交给……以前从来没有处在这种位置上过,他惊讶地发现视野中等待着的sub是多么令自己感动。对他也有这种感觉吗?他好奇地琢磨。他的主人把他奴隶的服从当礼物一样赏识吗?——这让他象这样感动吗?他立刻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感到兴奋、高兴、骄傲——但是他还紧张、惊讶,不确定从什么地方开始。他就象个迷失在糖果店里的孩子。他不知自己是想打他新奴隶的屁股,还是玩弄他奴隶眩目的身体,或者是命令他的奴隶为自己做按摩……也许还有其他一打事件可以让选择。

“你知道,这使我想起了古代的丰收狂欢节。”他喋喋不休,他过于活跃进的思想就象在所有情绪过载时那样踢来撞去。“当然它是圣诞节,‘圣诞’这个词和生日无关,它被误导了因为它比收获期早,它指的是冬季过了一半时的收获期,在大部分的文化里这很普遍……但是无论如何有些不同的传统来源于被逆转了的自然顺序——有些时候在盛大的宴会上房屋的主人要侍候奴隶,有时甚至要一整天,在另一些时候他们指定家庭中某位地位低下的成员,通常是白痴或小丑来主持狂欢,他们被加上暴政之王的头衔,还有……”声音消失了,因为他注意到怀疑的表情出现在他的奴隶的脸上。他很清楚另一个男人渴望咆哮着让他闭嘴——也许是用一个吻直接让自己闭上嘴。当然这两种方法在当前情况下对他都是不可行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有问题吗,奴隶?”故作天真无邪地问。

“没有。这非常……令人着迷,主人。”含含糊糊地回答。

咧开嘴。“你知道,奴隶,”他嘀咕,“我想我开始喜欢这个了。”

扬起一条眉。他明显地在和发表无礼评论的冲动作斗争,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用庄重、服从的语调回答:“是的,主人。”

得意地咯咯笑着,手枕在头下向后躺去。“喔,是的……我*真的*开始喜欢这个了。”

坐起来注视着他的主人……不,奴隶,几百个主意在他的脑海里蹦来蹦去。他是主人……哪怕只有一天。主人。他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大声重复着试图使自己有自信的感觉。他一向知道自己的幻想是各种各样的服从,从儿时第一次有这些想法开始,但是自从成为的奴隶后他开始好奇是不是会喜欢top。他意识到在用契约将他束缚住之前他会对做其他人的top感到有罪恶感。他带着丝窘迫的想起当他第一次遇见是自己告诉她长久以来自己是多么想被别人和工具打屁股。他是有着坚强意志的人,他是那么想真正放弃自己的权力让其他人控制自己,但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他遇见的top没有一个强壮到足以带他到达使他到达的那个平静的子空间里去,他真正渴望的地方。其中一些top试着用高压手段让他进入,如身体上的威胁,但是他轻视他们缺乏真正的权威——那种天生具有的、来自灵魂的威信。是他遇见的人中唯一一个能真正宣称完全掌握了他的人。现在这个人对自己的主人权威是如此自信,以至准备让他的奴隶体验一下做主人感受,即使只有一天。

忽然不确定该从什么地方开始。作为奴隶自有一套规则。这决不是被动的角色,当需要他的奴隶完全参与到自己的奴隶身分中,要主动地照料自己的主人,迅速有效地操持家务,修饰自己,在自己压力沉重工作的牵制下用语言和行动为自己的主人提供娱乐。当然,性生活是由掌控的。他想出了众多恶魔般的方法来折磨自己的奴隶,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一切——使自己完完全全地服从于主人的意愿以交换完全值得的奖励。

面对着要成为性游戏的设计者这种情形,觉得自己就象一个没看过剧本就被扔上舞台的演员。他的奴隶正期待地跪在那里,而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他想这也许就是他主人的感觉,他明确无误地认识到他的主人要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地承担这个责任。到底有多少次向他提过这些话?24/7——那时他只认为这是提醒自己的奴隶状态——忽然意识到对来说也是完全的24/7的安排。他一样也无法逃避自己作为主人的角色,就象他的奴隶无法逃避一样。对来说有些做个做奴隶是很艰难的——在当前这种场合下他微微认识到这对他的主人来说也可能同样艰难。

“主人?”似乎读出了复杂的思想,知道对来说自己就象是一本打开的书。

“奴隶,我想……这里需要些规则。”他相当不确定的说,即使在说这些话,他也不知道那些该死的规则应该是什么。“首先——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说话。”

点点头,服从地低下头。咬着嘴唇。他妈的蠢规则,他狠狠地骂自己。显然在向他提供帮助,而自己却要他闭嘴。该死!他现在可全得靠自己了。“好吧……第二条规则——不许穿衣服。我希望你整天都光着身体。”

再次点头,微微伸展了一下正裸着的身体。饥渴地看着他的奴隶。他想做的事太多了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打屁股无疑是排在清单最前面的。只是想到自己的手拍上那美丽紧绷的屁股就让他的抽搐——更不要说终于能对自己以前所受到的算个总账了。但是——晨间训练是的风格,不想全然拷贝他主人做过的——他想建立自己的活动,在这个角色中打上自己的烙印。

“好了,就这样。第三条规则是……”邪恶地笑着,他会喜欢这条的——“你不能,在任何情形下,在没得到我的允许时就射精。明白吗?”

抬头看着他,暗黑色的双眸深不可测,这让比在办案时面对这双眼睛时更不舒服。

“是的,主人。”平静地说。“主人——请求问一个问题?”

“问吧。”快活地挥挥手,几乎打翻了自己的咖啡杯。他迅速地抓住杯子,使溢出的液体减到最少,然后将它举到唇边,尽量使那笨拙的举动显得是故意的。

“我能触摸自己吗,主人,还是我必须请求你的允许?”

“决不可以。不许摸。”坚决地说。

安详地点点头。也点点头,对这些已有的规则感到太有意思了,他试着再想些出来。清清嗓子。“请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主人。”他礼貌地问。想驳回这个要求,但是这种情形下这样做显得太无礼了,最终他不耐烦地用头示意继续。

“在洗手间里呢,主人?如果我不能触摸自己,我是否该叫你来帮忙?”

皱眉。“不,在洗手间里你可以摸你自己。”他说,同时怀疑地扫一眼他的奴隶。对这些细节的注意有点让人厌烦。自己对细节并不是十分感兴趣——他总是擅长从概括性的图景来看待问题,细节让他厌烦。他思维敏捷的头脑能看到它们、记住它们,然后在其他人还在艰难地整理头绪时就将它们移到拼图的合适位置。“还有其它问题?”他眯起眼问。

“没有,主人。”微笑,他的双眼没有丝毫挑衅的意味。

“好,第四条规则是我想要你迅速地服从我的命令,没有任何疑问。我会记数的。任何一次违反规则,或者是对我命令反映迟缓,或都是试着对命令妄加评论,或是缺少尊重,你都会为自己赢得一次使用我选择的工具的拍打。明白没有?”

“完全明白,主人。”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Wanda轻轻地挤开门,潜了进来。她注视了正跪着的一会儿,显然被这个新世界的秩序给弄糊涂了,然后又看向正舒适地躺在床上的。她权衡片刻,然后径直向走去,用下巴磨擦着他的膝盖。

“请允许我抱一下Wanda,主人。”请求。对她怒目而视。她没有发现现在是他在掌权?这令人灰心。

“驳回请求。”他带着丝自鸣得意的微笑说。点点头后垂下脑袋,肩向后张……然后等待着。

就这样?想着。没有疑问?没有怨恨?对这只小猫很着迷,所以他期待着他的新奴隶至少应该会试着偷偷摸摸地抚摸一下她下巴上的皮毛。事实上,他希望这个男人会这样做,因为这么一来他就有借口打他的屁股了。但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叹口气。的脑袋因这声音猛地抬了起来。

“请允许提问,主人。”

“继续——还有,唔,忘了那个说话要经允许的规则。我允许你随意说话直到我说不可以。明白?”这刺激他的神经。

“是的,主人。谢谢你,主人。你似乎有些不高兴,主人。我能帮忙吗?也许我能为能沐浴、刮脸,如果主人允许,我将很荣幸地为主人按摩。在我替您穿上衣服后,主人,我可以为难做早饭。我有个特别的生日大餐计划,主人。”

好奇讲话时到底打算使用多少次‘主人’这个词。这无关紧要——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不论自己被称呼为多少次主人,他也不会真正觉得自己是某人的主人。这是一种思维状态,他不确信自己能接受。用那种完美的奴隶所应有的最认真的表情看着他。觉得自己真地需要掌控一切。

“很好,奴隶。听起来……不错。”

实际上,听起来比不错还要好,想。整天的纵容,这个令人目眩的的奴隶等待在脚下——他从来没有从他的主人那里得到过一次全身按摩,尽管在认为必要时偶尔曾仁慈地为他的奴隶做过背部按摩。可是通常,按摩是接跟在长时间的被铐在桌上忍受的疼痛折磨之后而来的。他并不抱怨——这些按摩属于他最珍贵的记忆之一,但是他喜欢由敬慕的奴隶进行一次单纯的、令人放松的按摩这个主意。

“但是首先——我们要先为你带上颈环。”

在床边摆动双腿,低头看着他跪着的奴隶。抬头,双眸闪着单纯服从的光茫。不知道他的奴隶是不是在演戏,但是接受这种目光的感觉是及其奇妙的。他感到自己至少有一百英尺高,似乎跳过摩天高楼,在天空在飞行。他的奴隶对他完全、绝对的信心和信赖让他对自己的尊重都要穿过天花板了——但是他还是有些隐隐地担心自己也许配不上这些热爱,他感到一种极大的责任落到了肩头。

“过来,甜……”在自己称呼为‘甜心’之前及时住嘴。这几乎是种本能。有个奴隶就会使你想给他们起个昵称。他从不介意给他的昵称,通常出现的词是‘甜心’和‘小家伙’。事实上,他总是觉得它们很可爱。他自己的名字短得已经没法再有缩写了,他所唯一知道的另一个名字是那可恨的‘’。在他成为的奴隶之前从来没有人用钟爱的词来叫过他。‘小东西’总是让他发笑,因为他一点也不小,他只不过比他的主人矮了一英寸不到,当然无可否认他的体形要更苗条些。现在他决定给一个自己起的爱称。“过来,宠物。”他低哼。因对称呼的选择微微扬起了眉。“那么,你更喜欢什么?”咧嘴笑着,分开腿让安置在他的双膝间。“蜜糖?爱人??(译注:没有把握,因为有二义性,除了脸颊外,俚语中还指臀瓣,向下看就知)”看上去对最后一个昵称有点惊骇。咧着嘴,把双手放在的双颊上。“它们是很甜——当然还不如你的臀瓣可爱!”他大声笑着,伸手向下亲切地掐掐他刚提到的地方。毫不抵抗地接受这种侮辱行径,但是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大块头的男人拼命才抑制住了用他的大爪子向他的‘主人’抓下去并向他咆哮的欲望,他拧Wanda的尾巴时Wanda就会那么做。“这提醒我要给你起个奴隶名。”继续。“有点太高贵了,是不是?你的奴隶名该是什么呢?这个怎么样……?”他宣布。“《角斗士》里的角色。他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但是最终他还是成了个奴隶。”他咧嘴笑着,又一次拧了的屁股,因为他*可以*这么做。他感到自己不但象个糖果店里的小孩,而且还在柜台后面,拥有所有的糖果,这太令人兴奋了。“我可以简称你为Max。”

“如果这让你高兴,主人。”四平八稳地回答。

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片刻。他不确定这会使自己高兴。它很可爱,但是不太合适。他希望他奴隶的名字能概括出这个男人的特点,同时还能表示出钟爱之意。当他的主人称呼他为‘Fox’时,嗓音里有种特殊的声调,能让他全身颤抖感到似乎能在这样的声音下就达到高潮——称呼他名字的这种方式表示出了他的奴隶身份的本质。当这个高大的男人用那种方式叫他时,他从来没有如此比奴隶更奴隶,而也比主人更主人。他可以在办公室、在人群前叫这个名字,将会知道他的主人不仅仅是使用这个给了他的名字—Fox—他是在对他的*奴隶*说话,这有着重大的差别。

“你明白……你经常告诉我,我适合,唔,我比我的动物名字更狡猾。”沉思。“你是怎么说的?长嘴,”他拍拍自己的鼻子,“多毛的尾巴……”他咧着嘴低头看向自己渴望着的,“永不知足的好奇心和野性。”他看着他正在微笑的奴隶耸耸肩。

“听上去你的奴隶名字特别的合适,主人。”小心地评论。

“也许你是对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你也应该用一个动物做你的奴隶名。Wolf不错……但不太象你。”摇头。“我喜欢Horse……你有宽宽的背,种马一样的分身,但是你独独少了鬃毛那部分。”他的嘴合不拢。“不,等等……我想到了!”他耀武扬威地宣布。“有些时候,当天很冷我缩在你多毛的胸膛里时,我认为你生来就更类同于一只熊。足智多谋,有些孤独、危险但是让人想拥抱、高大,而且毛茸茸的……Bear。我喜欢——当然我在某些情形下偶尔会改叫你‘Teddy’——当你特别可爱时。”他的嘴要咧到耳根了。的脸色很平静,但他的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当我使你咆哮时我就叫你‘(灰熊,极据攻击性的种类)’。”一边发表言论一边看向他奴隶的大爪子。“那么,Ted……是时候给你戴颈环了。”他招呼他的奴隶靠近些。

对来说戴颈环是很重要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与单纯的游戏不同,它意味着很重要的东西——某些赞同、信任、爱情。他知道如果不先给奴隶加上颈环自己永远不会打他的屁股。他不认为自己真正了解这件事为什么这么重要,但就是知道。直到给他戴上颈环之前,没有把一根手指头落在他的新奴隶身上,几个月后摘下他的颈环标示着他们的关系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他没有权力保留这些寓示着主人对他的好意的东西。前不久戴颈环的仪式在他的脑海里依旧十分鲜明——在那个仪式中使用牛鞭在他的臀部留下的印迹依旧清晰可见,在那个刺痛的屁股的提醒下他也不可能贬低戴颈环的过程。他不再把整个事件看成个玩笑,他低头看向他的新奴隶心甘情愿的双眼。

“我要给你戴上颈环,Bear。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标志着你成为我的奴隶,你属于我,今天整天里你都是我的财产,2000年10月13号。你明白吗?”

“是的,主人。”的目光很严肃。他直挺挺地跪着,目光牢牢锁在他的主人脸上,留意着主人情绪的每一丝变化。拿起银颈环用手指轻轻地抚摸。

“漂亮的颈环。谢谢你,奴隶。”想起他的主人曾多么频繁地表扬和感谢自己。直到自己成为主人之前很几乎没有意识到这点。他的主人总是要求奴隶保持良好的礼貌,而事实上总是维持着优雅的举止。“在我给你系上之前我要你先吻它。”一边轻声说一边将银链子送到跪着人的面前。低下头,虔诚地吻上去。微笑,手指从他的奴隶光秃的头皮上滑过。他总是幻想抚摸的头顶。通常这是他必须先请求允许才能做的事——一般请求都被否定了——但是现在他带着狂喜的颤栗意识到他有一整天可以不受任何惩罚地触摸他的奴隶美丽身体的任何部分。他可以让做自己想要他做的事,可以随意地触摸,以照自己的喜好爱抚、玩弄还有伤害——如果他也喜欢的话……如果自己喜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最后那一点。他渴望直接冲进游戏室,取出所有最奇异的玩具,在他的新奴隶身上试一试……但是有些东西止住了他。他想知道这是不是几个月前占有他的奴隶时的感受。他想起他的主人曾彻底地检查自己,而不是简单地就占有他的奴隶。事实上,他过了好几天才将自己的埋入的臀部,尽管做奴隶的坚持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而且也想他这样做。也没有直接把他推到游戏室里,拖出所有顶极的工具用在他的新玩具身上。他的主人在训练的过程中逐步介绍更奇异的游戏之前,首先让他的奴隶了解什么是尊严和克制。当他打开颈环将将它猛地扣紧在自己的新奴隶的脖子上时,的手指在微微颤抖。这不是游戏。这很重要。当颈环在皮肤上拉紧时闭上眼,感到肩负的职责更重了。这个男人把所有的都奉献给了自己。他为什么以前自己从来不明白这份礼物是多么的沉重?

“你现在是我的了。”他对他的奴隶低语。“说,奴隶。”

“我是你的,主人。我属于你。”

低下头亲吻他主人光裸的脚背,然后坐直,服从、礼貌、训练有素——完美奴隶的典型……但不是*他的*奴隶。是训练出来的,不是。不是的创造物,不象是他的主人创造出来的那样。意识到自己半点也没有调教过这个奴隶。现在他凌驾于之上的所有权力都是他从自己仁慈的主人那里得来的一份礼物。不是他争取来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支配这个权力。这个想法让他有点郁闷。在他的奴隶制期间他和他的主人都与他的自毁倾向作战——这是一场他们最终获胜的战役。知道自己所有的缺点。他总是强烈地以自我为中心,对自己比对别人更严苛。最糟的是他的狂热、不愿受限和顽固——对自己还相当残忍。用强硬的手腕让他稳定下来,他终于明白要把自己的弱点向主人奉献出来,他在某种程度上学会了控制他们。讽刺的是现在他被赋予了真正的控制权和自由,但却感到似乎自己正在发慌。摇摇头甩掉这些想法,有点惊撼于自己所经历的过程。当刚丢下他的生日炸弹时,觉得整个主意非常有趣——他从来没想到它会让人紧张,会让他从最基本的角度审视他们的关系。

“你打算给我戴上腕铐吗,主人?”问,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的脸上。点点头,感谢能打断自己的思潮。他拿起手铐,把的手腕拉到自己的膝盖上。

“我的奴隶。我的俘虏。”他咕哝着将腕铐咔嗒一声扣好。他想象着把这手铐系在床腿或床头板上,固定住他的奴隶,他的因为这个想法开始变硬。

“那个沐浴的想法不错,Bear。去准备一下。”命令。

“主人洗澡想用精油吗?”问。

点点头看着他的奴隶消失在门后,然后叹口气沉入到床中。只有当他放松时他才发现自己挺得有多僵直。作为主人有种感觉让你要站直维持着自己的骄傲。他自己的主人步态优雅,每一步都充满力量——难怪在主人的日子里给他按摩时经常发现他的肌肉出乎意料的紧张。

几分钟后带着一件毛巾布的浴衣回来。他抖开它让穿上——这时这位初出茅庐的主人发现浴衣被加热过了。

“谢谢,奴隶。”他微微红着脸嘀咕。他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要预热一下他主人的浴袍。这主意从来就没出现过在他脑中。他好奇自己的奴隶到底会让他看到多少自己的缺点。他的奴隶陪同他进入浴室,注意到那里已放好蓬松的干净毛巾。的理发包已经打开排列在水盆的边上。拧开龙头,然后起身,指尖轻轻地落在他的主人身上。

“主人,你准备好洗澡了吗?”他礼貌地问,“要我帮你脱下浴衣吗?”

“是的,奴隶。”点头,感到十分荒谬。他尖锐地意识到这不对劲。*他*是奴隶,是主人。他对这种角色转换并不能感到舒适,他无法放松。解开他的浴衣,从他肩头上脱下来放到散热器边上。然后他握着的手帮他进入浴盆——完全没必要,认为,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奢侈的感觉很好。跪在浴缸边上,满意地叹口气靠向后面,让温暖的水浸没自己。

“闻上去让人惊异。你用了什么精油?”他问他的奴隶。

“和檀香,主人。”微笑着回答。

瞪着他的奴隶,震惊于那微笑里的愉悦。喜欢*这个,他得出结论。他的主人,他那位高大、男子气十足、最会发号施令、非常严厉的主人,真的因为象浴油的选择这么小而索碎的事被赞扬而高兴。这真令人困惑。闭上眼,然后又睁了开来——他的奴隶静静地原位上跪着,等着主人的一下条命令,绝对的专心。

“抚摸你自己,Bear。”听到自己在说。让自己的眼睛享受他奴隶赤。裸的肉体这场盛宴真是太好了。通常都穿着衣服,是光着的那个,所以他能看到主人的机会有限。现在他只要喜欢就可以看——他爱他所看到的。

“是,主人。”的微笑令人惊讶地带着丝羞涩,伸手取过放在浴缸边上的一小瓶精油。他倒了一些涂满双手,然后懒洋洋地抚过自己的身体,从胸部开始,他的手指从一个乳头移到别一个,捻弄着。他粗硬的指尖向胃部的方向移去,用一种从容不迫的步调,目光一直没有从他主人的脸上挪开。呆住了。也许是在愉悦自己的身体,但是他双眸中的表情很清楚地表明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正和自己的主人做爱,的因这个认识而变硬。他看着,完全迷醉于所见的:的大手握住自己的,上下滑动,直到他的分身开始有了反映,在抚摸下逐渐坚挺。他的奴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随着抚弄、抽动自己的节奏摇晃着,他拱起背,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主人的脸。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当的手从自己的上移开时发出呻吟。他奴隶的坚挺地晃动着,因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渗漏,不想让那只手离开的感觉几乎与他的奴隶肯定能感受到的一样强烈。

“不。”当开始再次抚弄自己的胸口,用那双动作舒缓、激起美感的手给身体上油时低语。“回到你的上。”

“我很高兴这么做,主人……但是主人禁止我射精。”告诉他。“如果我再玩弄那里,我怕我就会违反我主人的命令了。”

“那好吧。”叹气,对这两难的情形有点不太满意。“你可以停下来了,奴隶。这非常……赏心悦目。”因这个保守的陈述,在心干巴巴地对自己冷笑一声。他从来没有想象过他这位克制的主人会如此轻易地就在他面前完全赤。裸裸地展示自己。但是的表演没有任何一丝炫耀和粗俗——而是全然的高贵,是一场单纯为了他主人的快乐而进行的私密的表演。他想起他的主人第一次要求他做出如此表演时自己的困境。的行为要优雅得多,心甘情愿得多——但是立刻他就假定这是教会这个高大的男人的另一件事,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一阵无法解释的激怒。他坐起来。

“给我上肥皂,奴隶。”他简洁地下命令。

因他情绪的改变震惊地看着他,然后迅速地按他主人的命令行事。他没有把肥皂直接涂在他的主人身上。相反他先用它抹在自己巨大的双手上产生泡沫,把肥皂放回浴缸边的碟子里后,他的双手放在主人的身体上,钟爱地将肥皂泡涂满的身体。震惊不已。为什么他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做,他斥责自己。该死,他曾经恍惚地想过自己是个完美的好奴隶,但是却知道他从来没想到存在着缺点。这令人消沉。他的奴隶拿起一块毛巾,洗去他主人身上的泡沫,对他主人的碰触一次也没有长久到让人觉得无礼,但确保了他主人身体的每一英寸都被轻柔、钟爱地清洗到。他似乎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项工作中,感到被全心全意地珍视、爱惜和摹拜。这感觉很好——如果他够诚实的话,这与他自己的主人在场时他通常的感觉没什么不同。奴隶和主人,对他的爱总是很明显,即使现在他表达它的方式完全不同。礼貌地请求允许为他的主人洗头,同意后靠向后面,他的奴隶把温暖的水浇到他的头顶,轻轻地将香波搓到他的头皮上。动作温柔地让他几乎睡着了。当他的奴隶做完后,他帮助自己的主人从浴缸里出来,因温暖蓬松的浴巾裹住他。然后他拿起另一块浴巾为他的主人从头擦到脚。欣赏地看着他的奴隶宽宽的背部,当他爱抚主人的身体时皮肤下肌肉的起伏。他开始因为所有这些注意而分神,他应该努力,但他认为自己可能找不到任何方式来对奴隶行使自己做主人的权利。以合适的方式做完了奴隶该做的所有事。看上去他挑不出没做的事来命令他的奴隶,这让神精紧张还有点失控。他感到不知为何应该期待自己做得更多,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终于,他的奴隶再次用那件温暖的浴衣裹住他,用毛巾擦干他的头发,然后示意主人站在镜子前面好为他剃胡子。在身后就位,在他主人脸上用了剃须泡沫,然后拿起了整洁地排列在水盆边上的锋利剃刀。

“你以前剃爆了多少个汽球?”问,他的目光无聊地落在剃刀上。

“上百个。”咧着嘴笑。“我向你保证我对此很精通,主人。我过去每天都给修脸。这不是个你会忘了的技术。”

向他点点头,感到情绪再次低沉了下来。那么说每天都享受他的修脸服务?而只不过是每周一次在主人的日子里为主人剃须。就象他所宣称的一样擅长——想不到他会是个即使在理发店里也合格的修面师。他好奇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向正在微笑着在清理工具的奴隶道谢。他陪着自己的主人回到卧室。

“主人想在床上按摩还是游戏室里?”温柔的问,他以服从的姿势跪在床边等待答复。

“这里就不错。”清清嗓子,他的声音有点粗糙。当一开始给他游戏室钥匙时他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奔上去玩……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想躲着不去那里。他内心深处是知道原因的。是游戏室里所有设备的专家。怎么可能期望象自己的主人一样擅长使用所有这些呢?他可能会做些傻事让自己出丑,永远催毁他可能成为一名top的幻想。

“很好,主人。要我铺床吗?”问。点点头,踱到一边,他的手自卫似地交叠在胸前,当观察着把毛巾铺在床单上并拍松枕头时,觉得自己毫无用处。他试着回忆当等着自己的奴隶做准备工作时做了些什么。主人怎么能就站着?他做了些什么?他发现自己一点也想不起来。是个十足十的主人,哪怕他在铺床时大头朝下倒立着吃花生,看上去他依旧是主人。他只是天生如此——那种无法描述、毫不费力的品性造就了名好主人,尖锐地意识到自己没有。做完准备工作,转到他的主人身侧,指尖落在主人的肩上,询问他是否可以再次脱下他的浴衣。草率地点头,感到更象个孩子而不是个主人。他脸朝下倒在床上,奇怪为什么一开始那么有趣的经历怎么变得如此让人不安。他知道自己应该转过身告诉他的奴隶他已经够了,他想回到旧时的状态,但是他有自己的骄傲——除此之外,把生日礼物扔回到他爱的那个男人脸上看上去也太粗野了。认为他会享受这些,他感到内疚因为他没有。

但是他奇怪的情绪并没有妨碍他享受按摩。证明他在这方面和他在其他方面一样是个专家,喜悦地享受这些有力的、涂了油的手指探索自己皮肤上的每一英寸,抚平了无法的纠结点和紧绷。虽然如此,一部分的他还渴望自己的奴隶的手指能滑到他的臀瓣之间,这是他的主人为他按摩时会做的。是个绝好的奴隶他不会这样冒失。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在BDSM这个圈子里决不是浪得虚名。他从那个大个子男人口中所知道的全部事实说明并不是个很好教的学生,但是他学得绝对很好。当按摩结束时觉得全身象没有骨头似的。对于个这么高大的男人来说手令人惊讶地温柔,他把主人服侍得很好。完全迷失在其中,几分钟后才发现按摩已经结束了,他的奴隶再次跪到床边的位置上,目光向下,肩向后张,他的和睾丸微微挺起这让他的主人乐于玩弄它们。

“真是……”感觉象在做梦,超然,他的声音在自己听来有点奇怪。“古怪。”他嘀咕,头再次落到枕头上。

“如果主人要休息片刻,我可以去煮早餐。”建议。

“什么?对。早餐。唔……可以。谢谢。”当他的奴隶消失时感到因为困窘而引起的反胃。哦,上帝,主人怎么能这样?他把脸埋到枕头里,奇怪自己到底能不能做一名与这个极其完美的奴隶相称的主人。似乎总是比他提前一步。甚至*想*到打这个奴隶的屁股都是很残酷的,更不要这是说他在生日惊喜中醒来后一直手痒痒地最想做的事了。

叹了口气,起床,迅速穿上短裤和T恤。当说他将会来给他的主人着装时他感到自己穿衣有点反叛,但是他想取得点主控权,该死!至少他会下楼吃饭而不是等着他的奴隶再次夺过主动回到这里热切地陪着他下楼——或者,天知道,把早餐给他带到床边。对那个想法感到恐惧,他抓起运动鞋和报纸一步两级的跑下楼。

他的奴隶已经摆好桌子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皱着眉打量桌子。

“Bear。”他叫。从厨房里向外张望,惊讶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这里只有一份餐具。”评论。

“是的,主人。我不想假设你会允许我和你一起吃。如果你高兴的话我会放上另一份。我也会很高兴地等主人吃完后在厨房里吃,除非主人希望自己来喂我?也许主人不想让给我吃?”耐心地等着他回答,再次感到手忙脚乱。几乎列出了所有主人的选择,现在它们不再象是命令——他感到不管怎么做他都会是遵照自己奴隶的建议。他感到自己想挥着手叫“随你便”,但他控制住了自己。

“等我就位,然后你可以跪在桌边让我喂你。”他简洁的咆哮。的眼睛因为的声调微微瞪大了——在他们通常的角色里他知道自己会因为这种行为受到惩罚,但是他们不是处于通常的角色,他感到全部弄拧了。

“我在什么地方让你心烦了吗?”轻轻地问。

“是的,你是的。你他妈的太完美了。”冲口而出。

片刻地沉默。的眼中除了震惊,还有丝受伤的表情。忽然感到自己完全是个混蛋。他认为这种小小的展示不会在‘好主人手册’中找到。他自己的主人从来没有诅咒奴隶也没有象这样轻视他。

“主人想让我不要这么殷勤?”在他们俩长时间地站在那儿不确定地凝视彼此后温柔地问。

“不。不。”奇怪地发现这完全是自己所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喜欢所有这些殷勤,但是他就是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想自己不配得到这些。“抱歉。只是……我以前甚至从来没有给自己的公寓雇过清洁工。我他妈的也绝对没请过集女佣、厨师、男仆和隶为一体的人。”他无力地开着玩笑。“要花点时间才能习惯。做完后就把早饭拿出来。我先看会儿报。”当他转身走向餐厅时的‘是,主人’从身后飘来。

放松地读着报,享受着一些感觉:在这公寓里居然能穿着衣服懒懒散散地打发时间的,还有,用不着让自己忙于主人的需要,也用不着让自己的屁股等着让主人随时拍几下。

早餐很美味——这在意料之中。他的奴隶拿出了一叠最完美、最松脆的烤薄饼,然后在狼吞虎咽时跪在主人的身边。他决定在自己吃完后喂他的奴隶。也许这能让自己感觉更象个主人。真好,他不得不承认,他愉快地吃着,一边读着支在桌上报纸,当他咀嚼时那只空闲的手爱抚着他的奴隶的脑袋。的下巴放在的膝盖上,微笑着玩弄奴隶的耳朵。他从亲身经历知道全身心地静静地跪在主人边上的感觉有多好,他的下巴落在主人膝盖上只就象只敬慕主人的小狗。也许任何地方的奴隶都有相同的感受。他向下看一眼自己的奴隶,他正抬着头,眼镜后的暗黑色双眸专心地看着。

“你饿了,Bear?”他问。

“是的,主人。”坐直。

“想要早餐?”切下一块形状完美的蜜糖薄饼,在上面抹上橘子酱,叉在餐叉上。他引诱地伸出它。

“是的,主人。”点头。

“那么求我。”命令。

犹豫着,突然觉得自己是整个宇宙里最坏的主人。他到底怎么想起来要自己的奴隶做如此贬低身份的事?他突然衷心地感谢从来没有给过他这类羞侮性的命令。“好啦。”在他的奴隶开口乞求之前把一叉子食物塞到他的嘴里让他闭嘴。他不想看到这位美丽、威严、殷勤的男人以任何方式蒙羞。把自己的奴隶身份当成一份礼物送给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贬低这个人。他自己的奴隶制极大地提高了他委顿的自尊和自信,任何破坏自己奴隶信心的举动看上去都想是对那种主/奴关系的滑稽模仿。他猛然悟到落在一名错误主人手中的奴隶很可能会被毁掉一生,但是和正确的主人在一起他的生命会被转变,他能学会如何飞翔。那就是所给予他的。他怎可能期望仿效这样一位主人?他快速地喂饱他的奴隶,小心而热切的,然后让他去洗碗碟,自己叹息着坐到沙发上。似乎他所有的事都没做对,他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如何让自己显示出权威。他迷失在黑暗的情绪里以至半个小时或更久之后有东西轻推他时把他吓了一跳。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奴隶正跪在沙发边上。

“主人还需要什么吗?”问。

感到他奴隶那双富有洞察力的双眼正打扰着他。相信已经敏锐地知道是什么正在头脑中翻来覆去地折腾。他现在不想看到这双眼睛里的怜悯。他想享受自己的生日礼物、感到强壮象个主人、下命令并真正沉浸到整个经历当中,这双暗黑的眼睛似乎正在评估他、裁决他的不足之处。

“没有。去找点家务活什么的。”他心情不稳地快迅说。微微畏缩,但还是离开,留下懒散地在电视频道间换来换去同时奴隶去干别的事。星期六不用光着身体、能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的感觉很怪异。通常他的主人为他计划好,一般都是郁闷地不用动脑的家务活——或者是在游戏室中完全不用动脑的会面,毕竟星期六是奴隶的日子。他希望自己能有点享受自己的自由,但是感到太紧张了——因为太多的原因要充分的分析。游戏室的钥匙似乎要把他的脖子烧出个洞来。通常的星期六,他是急不可耐地想到那间藏宝室里,而现在,在有了全权委托可以这么做时,他反而犹豫了。Shit,他已经做了几个小时的主人,但他既不想打他奴隶的屁股也不想干他的奴隶——自己他妈的出什么问题了?

他思考这些令人刺痛的结论时情绪越来越阴沉,当他的奴隶在几分钟后返回来时他瞄了一眼。低头看着他片刻,显然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他坐到对面的扶手椅上,专心地审视着他的主人。

“有什么问题吗,主人?”他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挣扎了片刻。他真的不想从主人的角色中出来。他该死地*想*做主人,但是他对此是如此的拘谨。终于,他放弃了。

“是的。我认为……我还是想做名奴隶。”他叹口气说。

“我能感到你并没有让自己得到足够的享受。”温柔地评论。“有什么问题,Fox?”

“我不知道。”心情不稳地盯着电视,却不知道上面演些什么。

“看,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也没问题。”耸耸肩。“我可以命令你上楼去游戏室,回到你一年中其它364天里的状态。推想起来这就没那么折磨人——多半十分有趣。如果现在不是的话我们可以交换过来。”

“好。”无精打采地玩弄着遥控器上的按钮。

“你想这样吗?”追问,“今天是你的生日,Fox。”

“不,你看,我喜欢这个主意……但是我好象做不到。”极为气愤地咆哮。“还有你,你是个如此完美的奴隶,这只让我发现我自己不是,我甚至用不着主动做任何一件主人要做的事。我完全无用。我是说,你没有弄糟过一次所以我甚至不能打你屁股。当你他妈的一点也没硬起来的时候命令你不许射精有什么用?”他直直地瞪着柔软的抱怨。“我几乎所有时间都在勃起,所以当你告诉我不能射精才有意义,但是你……”他耸耸肩。“哦,我不知道。”他沉入到沙发里。

“好吧。”若有所思地合上双手。“你看,Fox。你最近谈起过想知道做为一名top会有什么想法——所以我想我应该带着尽可能少的压力给你个机会。毕竟是你的生日。如果能让你开心你甚至可以整天坐在这里让我喂你巧克力。你是主人。我不会去评价你想成为哪一种类型的主人。我想给你的是自由——自由地做你任何喜欢的事而不用担心,因为主人是可以随心所欲的。我忘了你加在自己身上大量的压力了。”他苦笑。“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我给你一些在游戏室里的辅导,你利用一个象Ian那样心甘情愿的sub得到些做top的体验,但是在许多方面你会受到限制,因为有些事我是不会容忍我的奴隶对其它人做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奉献我自己的原因。还有一种方式是由我来指导你怎么把我当sub来使用,但我不认为你会喜欢被告知要做些什么和怎么去做——我不认为这样会给你成为主管人的真正感受。你想要成为top的完整体验,真真正正的。”

“你是说你喜欢这些?”抬起头。“所有这些责任,大量的压力——思考要做什么?为了行为象一名主人,所以你就要如何行走、说话、思考和呼吸?严格地对待奴隶而不要压垮他的精神或让他做任何有损人格的事?知道如何让他兴奋,同时也让自己如此?自由地想自己所想、做自己所想,而不要忘了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露出温柔的笑容。“是的,Fox。所有这些。”他低语。“只是因为我有大量体验,所以对我来说才会做得比较轻松。”

思考着点点头。“有些我想做的事。”他检查着自己的手指甲。“但是我想它们是我想做的事有点怪异。比如打屁股。”他咬着下唇。“我真的想那么做,但是你怎么来解决内心的问题?你怎么来对付你想伤害某人、造成痛苦的事实?”

“它是相伴相成的。”耸耸肩。“Fox,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什么。有许多次我对你做的称得上是折磨。我享受它们绝大部分是因为你是如此喜欢,当然我内心里也有些喜欢的。我不残忍,也不冷血,那些事实有时候让我不舒服到不想动手。我时候我也很不喜欢。例如有许多次当我惩罚你时,其实我更希望是干得你不省人事或给你一顿情色的拍打,但是你需要被带下来,你需要知道我会为你这么做,即使那时候你为了逃避严历的拍打愿意做任何事。我给你的一些拍打是纯粹为了处罚,在你做为我的奴隶的时间里它对我们两人来说都是毫不愉快的。”

“你可以再说一遍。”不舒服地在沙发上移动身体,想起至少有三次打屁股是非常认真和极度疼痛的,对他来说它们毫无疑问是有作用的。

“所以我想说的是作为主人责任和快乐一样不可避免——就象奴隶一样。”微笑,不确定地回以笑容。“如果你还不能与造成一点疼痛的这点个性达成妥协,不管是通过打屁股、乳夹、或者是其它什么,你用不着强迫自己。”耸耸肩。“今天全天都由你掌握,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一切——如果你不想研究自己的另一面也行。如果你想做什么,我就在这里。”他再次微笑。“你要明白我信任你。我认为你不会释放出一个虐。待狂的野兽。我知道你对那些相当有理性。你应该更相信自己。同样应该享受它——考虑到你总是认为自己是软弱的,这是因为你喜欢顺从的性向,当我发现我喜欢支配的性向时我也反复琢磨了很久。接受你喜欢被打屁股要比接受你喜欢制造疼痛要容易地多。”

张着嘴瞪着,试着接受这些信息。他在以前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世界,他的脑袋乱成一锅粥。

“你得出什么结论了?”他问。

“不要把它作为痛苦考虑会有所帮助——我的意思是做爱的方式会使疼痛和快乐交织在一起密不可分。有时候高潮的感觉是疼痛的因为它是那么激烈——但是没有人能否人它也是快乐的。这就是我所想的。本质上不是给予疼痛,而是给予强烈的感受。有人象你一样,喜欢接受,他们需要象我一样的人,喜欢给予。这并不意味着你的软弱或我是虐。待成性的。它只意味着我们是有责任心的成年人,我们承认自己的需要并在不伤害任何人的前提下满足这些需要。不伤害我们自己,不伤害其他任何人,大体上也不伤害。这就是我所说的责任。”他耸耸肩。“你不想放弃这个角色吗,Fox?”他温柔地问。“如果你放弃的话也没问题。就象我说过的,今天是你的生日。”

“不,我不想放弃。我想看看是什么吸引了你。我想找出我自己的某些方面。”叹息。“因为我需要释放,我似乎太羞怯于做它了。”

“这是个巨大的角色转换所以我明白你对此有点障碍,但是这不是表演,Fox。这是一次发现的旅程。我不会根据你今天主人做得好不好来评判你,所以你也不要评判你自己。你确实也不应该以我做你奴隶的表现来判定自己再次做奴隶时是好是坏。”

“但是你做得很好……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要想我成为象你这样的奴隶……我不是。”悲惨地说。

大笑。“Fox,我更喜欢我现在的奴隶,谢谢你。”他说。“我是我想成为的那种奴隶。我们每个人可以成为的我们自己感觉舒适的主人和奴隶的类型。一些主人从来不使用疼痛——他们只对关系的模式感兴趣。你会发现你是这类主人之一。有些主人使用疼痛只是因为它们的sub想要——就象Perry对Ian所做的。还有些喜欢使用它,但是做得很聪明,就象个小提琴大师知道什么时候适当使用能给他的sub还来最强烈的愉悦。你要通过亲身体验找出自己属于哪种主人。我们没有一人会是其它人的翻版——这会使我们不能成为真正的自己,使我们成为克隆体,我不想要一个克隆的奴隶,我想你也不想要一个这样的。你也不会是。这不是你——我选择的你。必须说你只看过我强壮的方面。照料我的主人,使他舒适——我很擅长这些。你还可以把我放在其它一些我不会太满意的情形中,相信我!”他开心地咧着嘴。

“我会喜欢知道这些情形是什么的。”狡猾地笑着。摇摇头冲着他摆动一根手指。

“哈!”

当忙着消化他刚刚学到的知识时,两人沉默着。“我很清楚你所说的能成为什么样的主人或奴隶的意思……”终于沉吟着说。“不想照抄你。我不觉得那是*我*。”

“那么就继续。”奖励他。“我可以给你一些技术上的指导。你提及我完美到你找不出理由来打我屁股。该死,你不需要,Fox!你是主人。只要你喜欢并且能让你兴奋,你就可以打我。你用不着回忆我加之在你身上的。你放手去做,相信自己,了解可以用许多方式来让我娱乐你。放开手,不要犹豫,这对奴隶来说是个难关,但是自由地享受这份礼物,不要踯躅,对名主人来说这也是难关。不接受一份真心实意的礼物,你这奴隶做得太失败了。”

因这个新发现而眩晕。有些东西是如此完美、如此真实,他要透不过气了。

“至于我没有勃起……Fox,你发号施令。命令我在你在场时保持勃起,同时命令我不许高潮。”耸耸肩,露骨的笑容闪过他的脸。“行业里有的是小花招。使用它们!”

摇摇头,轻声笑起来。“你看,那就是为什么你是主人。”他评论。

“你有一天时间来体验这种状态。”回答。“一天,Fox。那是我现在给你的权力。天知道这个机会什么时候会再次降临。接受它,享受它。你清楚如果你放弃的话会后悔的。”

点点头,感到自信多了。“好吧。”他深吸口气。

“做你喜欢的,而不是你认为你应该做的——这样做事情会顺畅地多。”建议。再次点头。“明天,我们要认真地讨论一下为什么你认为一个行为良好的奴隶令人生厌而淘气的反而更有趣。”咧嘴笑着。

“嗨,你答应过不要报复的。”抗议,他现在已经放松不再纠缠于自己的忧虑了。

“我说了是讨论。”愉快地扬起一条眉毛。“不是惩罚。你看上去总是有永久的犯罪感,男孩。”

“好吧,好吧。”咧着嘴。“现在,你打算再次做我的奴隶了吗,还是有别的什么打算?”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令。”起身,伸展他宏伟的身体然后温文地跪到他主人的身边。考虑了片刻。不管将来会怎样,现在看上去很不错,他正以服从地姿势跪着,双眼看着地,他拒绝相信他的奴隶那么轻松地就进入了子空间。几秒钟前他还叫他‘男孩’,现在就成了个完全服从的奴隶?不这么认为。他们都需要一些空间来适应角色的转变,否则就不会起作用。一个邪恶的主意出现在他脑海中——有件事能在帮助他的奴隶回到角色中的同时还带给报复的快感。他站起来,命令他的奴隶跟着自己,然后带着快让自己整张脸裂开的笑容大步走出房间,幸福的泡沫在他体内翻个不停。天,这太棒了!这是复仇!

“你过去。”他兴奋地撞开通往洗衣间的门。“我的衬衫,奴隶。我希望它们烫平。”他指着篮子里一堆皱巴巴的衣服。他把自己和的工作服都送出去洗了,但是通常他是自己洗他们的便服。喜欢偶尔让他的奴隶做些洗熨的活儿,用这种不动头脑的事务来惩罚他并提醒他在这幢屋子里的地位。的奴隶表情冷淡地审视着要洗的衣服,然后服从地走向那篮皱巴巴的衬衫,但是捕捉到了他的奴隶眼中那丝勉强压住地好笑神情。狠狠地咬着下唇转向熨斗。

“好……”他的声音哽在嗓子里。他努力吞咽一下,目光中充满好笑的神情,然后再次开口。“好的,主人。”他的脸变红了,看上去似乎为了不让自己因为有人把他自己的奴隶如此憎恨的家务活作为理想的惩罚大笑出声都快憋得中风了。

“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奴隶?”扬起眉,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哦,没有……主人。”无力地回答,努力维持着自己完美奴隶的角色。

“你确定?”咕噜,他要无法坚持了。当他潜向他赤。裸的奴隶时,他感到绝对恶毒的快乐满全身。他站到奴隶的身后,将下巴放在的肩上,他的嘴靠近奴隶的耳朵。“衬衣。”清晰的吐出这个词,似乎正在和它做爱。“可爱的,被弄皱的衫衣,正等着熨烫呢。”他拾起一件,送到他的奴隶的前面,手臂圈住了奴隶的身体。如此靠近赤。裸的臀部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想,他的因这个认识饥渴地挺立起来。

“是的,主人。我爱熨衣服,主人。”用安祥的声音说。

“没有人会喜欢熨衣服。是人都做不到。”回答,他被吓了一大跳。

“我喜欢,主人。”抓起迫不及待地送到他面前的衬衫,把它铺在熨衣板上,开始可疑的熨烫工作。“它给我一种有秩序的感觉,主人。从曾有的混乱中再次变得光滑、完美的平整。”他的语调几乎是兴奋的,熨斗在衣服上滑动,抚平了皱纹。

“你不可以对我说谎,奴隶,现在你有没有?”低低地说,他等待着扑过去,他等等着因这件正威胁着要毁灭他们俩人的事大笑出来。努力着。他的身体为了克制不要笑出来而颤抖,但是所熟悉并佩服的那种自控占了上风,他微微抽开身,冲着主人快乐地微笑,摇了摇头。

“不,主人。我不会对你说谎,主人。”他油腔滑调地吟唱。

怀疑地哼了一声,放弃了。“那就好,奴隶,因为这里有整整一篮衣服等着你*愉快的*熨烫呢。当你做完后可以回到起居室来。”他命令。

冲他点点头,脸色十分平静,只是暗棕色双眸中微弱的闪耀背叛了他。摇着头、咧着嘴离开了房间。刚走了走廊的中途他就听到从洗衣间中传出深沉的、从胸腔深处发出的笑声。他停下来向大笑的欲望投降,他哈哈傻笑到透不过气来,然后才挣扎着回到起居室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完全精疲力竭了。

他躺了片刻,然后将自己拖起来。他必须计划下一步。他不想让他的奴隶做一整天的熨衣活儿来浪费自己做主人的时光。是对的——有一次机会来体验,很可能不会再有了。他要享受它。哪怕会成为全宇宙中最无用的主人,他也想知道处于这种地位的感觉是什么。最让他惊奇的是从这次整个经历中他学习到了许多关于自己做奴隶的东西,不知何帮他相信这不是偶然的。他的主人是个十分机敏的男人,他一定知道这次做为top的小小课程会让他的奴隶停下来思考。现在他不得不想想下一步要做什么。说过要让自己快乐,要做自己*想*做的而不是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他*想*做什么?发现找到答案并不费力。他发现虽然自己的主人喜欢有个赤。裸的奴隶男孩呆在身边,自己也同样喜欢看着他主人赤。裸的身体,但是他总是着迷于打扮。那个男人壮硕的体形在适当的衣饰的衬托下看上去总是棒极了——直到现在他也对他主人的穿着挑不出什么毛病。当然的着装品味一流,但是渴望让自己的奴隶装上正常情况下决不会穿的衣饰。是什么呢……?当他思考的时候,一个他喜欢的能比其它更好地玩弄他主人的身体的主意出现在脑海里。只是想到把自己的奴隶绑起来让他在自己的唇和手中翻腾就令人兴奋了。他记起说过对紧密的束缚感到不太舒服……他不希望给他的奴隶带来任何不必要的痛苦,但是把他的奴隶放在一个他对自己不那么自信的位置里会是个不错的主意,在那里他不得不信任他的主人。另一个主意出现了。他狡猾地笑着,直接走进厨房。他查看了食橱和冰箱里的东西,取出了一些,然后走向游戏室。

独自进入这间神圣的房间感觉很奇怪,以前他总是以奴隶的身份进来的。他深吸口气,然后将带来的东西堆到游戏室附带的卫生间里,又检查了一下房间橱柜里的东西。终于,他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下楼回到洗衣房。他在外面停了几秒,为自己进入角色做好心理准备。他是主人。他主管一切。奴隶的存在是为了执行他的命令。然后带着一个好象有蝴蝶在里面飞舞的胃,他打开房门。

几件衬衣毕挺地挂在衣架上,上面找不出哪怕一丝最细小的折痕。曾期待他那完美的奴隶别做得那么好,他控制自己不要厌恶地翻白眼——勉强做到了。他示意自己的奴隶出来,努力维持着让自己的行为象个主人。

“我要你上楼去游戏室,在那里等我来。”他用低沉地声调说。“我要你跪着,但是不是服从的姿势。我要你屁股朝上,我希望你想想你那个屁股怎么样才能适于我使用,或者拍打。现在上去。”

仔细地看看他的主人,显然在领会这次态度的改变,然后他点点头,一句话不说地消失了。看着他离开的转身检查衬衫。它们很完美,熨烫得很精致。它们甚至闻上去很美味,他想他的奴隶一定在上面喷洒了一些类似于柔软芬香剂的东西。真可恶。他看到Wanda愉快地躺到烘干机上面的一个篮子里,正懒洋洋地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怎么进来的。哪怕他是奴隶你也宁愿粘着他,唔?”他拧着她的一只耳朵逗她。她庄严地看着他似乎说答案是不言而寓的,他大笑。他逗留了一会儿,抚摸她,给他的奴隶时间就位——也进入正确的思想形态——同时努力让自己不要怯场,他的内脏正在翻腾。终于,他深吸几口气,爬上楼走向游戏室。

他的奴隶正按要求等着他。事实上,他那赤。裸的奴隶,美丽紧致的臀部为了吸引主人的注意力正以完美的姿态翘在空中,这一幕如此情色的景致让停在门口好好地欣赏了半天。他记起有许多次他的主人在走近正跪着的奴隶之前曾令人着恼地停下来很长时间。那时他猜想这只不过是一种让等待着的奴隶更回苦恼的手段,但是现在他发现也许只是那个男人想欣赏一下眼前的景色。

的身体完全静止。他看上去似乎是一尊大理石雕塑。他的肌肉微微隆起,他的背部与他光秃的头皮和臀部连成一道完美的曲线,象是美丽均称的艺术品。他的头低着,臀部看上去从来没有这么完美过。两个无疵的肉质的圆形球体,带着欣赏地兴奋认识到它们都是自己的。它们属于他。他从来没想到这会令人发抖——拥有另一个人,他属于你,他信任你会聪明地对待这份礼物而不会滥用它。走过去站到他奴隶的身后,一只手温柔地抚过奴隶的背,奴隶在主人的抚摸下微微颤抖令他又惊讶又满足。明显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奴隶。

“太好了,Bear。你现在可以放松。”

他的奴隶显然这么做了,姿势更直了些。转身走到柜子边上。

“过来,Bear。”他命令,不用头看就知道他的奴隶会跟在他的后面。他打开柜门浏览着。

“我要打扮你,Bear。”他轻声说,没有提高声调,努力集中在维持自己角色上。“把所有适合你体形的奴隶服饰都拿出来放在桌上,我好决定你要穿什么。”

“是的,主人。”他的奴隶急忙履行他的命令,走到下一个柜子前,里面不是衣服而是玩具。他搜索一下,找到从来没有在自己屁股上留下过印记的坚硬木桨。他把它取出来在空中挥舞几下习惯它的重量和手感,确信他的奴隶听到了它刺穿空气时象口哨一样的挥动声。然后他把桨放在他的奴隶已经在桌上放置好的那排衣服边上。他对东西进行分检,注意到他的奴隶又跪了回去,等待着。

一件长长的黑色皮质马具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喜欢他的奴隶穿着这个的主意。它包裹着身体,皮条上按照有规则地间距系着几个铁环。注意到上面有些夹子是用来系在颈环和环上的,他若有所思地扫视着他的奴隶。有着粗大、饱满的——不优美,却有力。决定那个需要更多地照顾。他用头示意,他的奴隶立刻来到他身边。

“我要给你穿上这个,但首先我要你给我从柜子里拿一个YB护具来。”他说,声调就象他自从决定适当处理好这个角色以来的那样低沉。在他的头脑里,不知为什么总是把简洁的命令和大声叫喊与主人联系在一起,这太可笑了,因为他自己的主人从来没有用那种态度和他说过话。现在,他处在自己的角色中,他发现自己既不想简洁,也不想叫喊。他有强烈的感受这些事都意味着一位相当没有安全感的主人。他记起早些时候,当自己冲着自己的奴隶发作并作贱他时,这些行为是来自于他担心与害怕无法胜任这个角色。现在他正试着进入精神状态,他发现他想温柔而礼貌地说话。这并不是故作姿态——他已经得到了他的奴隶的全心的注意。

带着所要求的东西回来,在他再次跪下来之前,让他先站着。

“把你的手放在脑后,Bear,直视着方。”他的奴隶按他所说的做了,精明的棕色眼睛在眼镜的后面评估着主人的命令。这使想起另一件事。他的奴隶非常地自信——他想让他稍稍失去点平衡。

“没有这个你的视力怎么样?”他摸着奴隶的眼镜问。

皱眉。“没有它我的视力有点模糊,主人,但是足够清楚到让我能为你服务。”他说。

“模糊。好,我想我宁愿你现在有点模糊。”回答。他取下奴隶的眼镜,仔细地放在鞍具的上面,在那儿它不会受到任何破坏。然后他转向自己的奴隶……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他的奴隶少了眼镜之后外貌上的变化让他震惊。当然他曾在不同的场合见过不戴眼镜的样子,但是时间都不太长,因为这个男人不喜欢不戴它。猜测这多多少少可能源自于他对精明、警惕和控制自己的世界的需要。好了,现在他没有必要控制任何事物。他极其惊讶于跟着眼镜一起被取下的还有自己对身份的感知。他的奴隶,他点点头,有双非常漂亮的眼睛,睫毛比以前他注意到的还要密还要长。当眼镜摘下后在这双眼睛里有着害羞,甚至是羞怯的神情。它们一直在那里还是因为他的奴隶正处在这种易受攻击的姿势——赤。裸、手放在脑后,没有眼镜这道熟悉的安全屏障保护他的双眼,隐藏他真正的感觉。走近些,长时间盯着他认为如此熟知的这个男人的新面容。在这种凝视下忍受了几秒钟,然后垂下目光。拍拍他的下巴。

“目光向上,奴隶。我想看着它们。”

他的奴隶服从,用了几分钟的时间看着奴隶的脸,偶尔伸手将他奴隶的脸转到侧面,或再次转过来。没有那付金属框看起来要年轻多了,这点是绝对的。同样他的双眸没有玻璃的遮挡后也更温暖。

“好极了,Bear。保持安静。当我装饰你时我不希望你因为任何原因移动或改变你现在的姿势。明白吗?”问。

“明白,主人。”他的奴隶直视前方,很高兴地看到他费力地吞咽了一直,似乎努力让自己忍受严酷的考验。说得对,在某些情形下他的奴隶技巧不再完美无瑕。可以想象尊崇和照料主人对这个男人来说很容易做到,但是让主人用他不知道会如何进行的方法来玩弄自己就要难得多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奴隶具有完美主义者的气质。他会尽自己最大努力来服从,如果在任何方面失败了都会严厉地自责。不是个喜欢失败的男人。

动作缓慢,他将马具绕到奴隶的肩上,然后一直下拉到他的臀瓣间。他收紧皮带,确保它深深地陷进他奴隶的臀缝里,他的奴隶剧烈地吸了口气。

“还好吗,Bear?”问。

“是的,主人。”肩向后伸,再次跪直。

“那好,现在分开双腿。我要你感受一下臀沟里的皮带。”他的奴隶服从,让皮带更深地陷入他奴隶暗黑的臀缝中,直到它将臀部很好地分成两个迷人的半球。他向上拉皮带,把另一头的小环装饰到的上。然后他将马具在胸口前的两个皮带拉下来,也系在环上。他整理马具,让奴隶的乳头从两个钢环中露出来,然后后退一步欣赏他的奴隶。

马具完美地衬托出的身体。露出满意的微笑,然后走回去用手抚摸着它。

“有什么地方擦伤了吗?”他问他的奴隶。

摇摇头。“我屁股那里有点紧,主人。”他回答。

“痛,还是仅有点不舒服?”问。

“不舒服,主人。”说。

“那好,忍着。我相信我的奴隶为了他主人的快乐不会介意忍受一些不适的。”微笑。

点头,毫无异议地接受了主人的决定。

“它完美地衬托出了这个优美的臀瓣。”一边评论一边掐着奴隶的屁股。的喉中发出又一声微小的声音,咧开嘴笑了。“我还没结束呢。我想让你的也有些不舒服的体验。”他嘀咕。他靠近奴隶,没有任何警告地将的头拉近,坚定地吻他。他的奴隶低低地惊叫一声,但是没有改变姿势,当他的主人彻底地掠夺他的唇时他的手一直牢牢地锁在脑袋后面。太棒了,思考。通常他作为一名奴隶总是渴望亲吻,但为了得到它们不得不请求允许,就象请求其它东西一样。现在只要他喜欢他随时可以这么做,这真令人愉快。当他吻着自己的奴隶时,伸手向下握住正在变硬的。他用力抽动,同时吻着他的奴隶,直到另一个男人的在他手中完全勃起。只到这时他才放开他喘着气的奴隶。

“好极了,我喜欢。”低声吟唱,他低着打量着在挺立在他们之间猖獗的、坚硬的家伙。他自己的在短裤里因这赏心悦目的一幕而渗漏。“现在,我们要保证它维持这个状态。”他拿过罩——皮制的‘地狱之门’系列,扣在奴隶的和阴囊上收紧,保证他的奴隶的勃起,但是不至于紧到切断血液供应。他退后些,满意地发现他的奴隶的因为这个装备的刺激和小小的不适已经变成了暗紫色。

“你知道我现在打算对你做什么吗,奴隶?”他一边问一边欣赏地围着奴隶转圈,看着他的奴隶强健的肌肉在皮革和链子组成的马具下完全的显现出来。

“不知道,主人。”他的奴隶手放在脑后,一直保持静止。

“我要玩你,Bear。我不希望你移动,我不希望你说话。我只希望你接受。明白吗?”

“是的,主人。”

伸出一只手插到他的奴隶的大腿间,拍打着示意它们分得更开,然后他自豪地抚弄着内侧敏感的肌肤,手指头在上面逗弄。他的奴隶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表情不再冷漠。咧开嘴。他故意下了难以服从的命令——就是要这个效果。他的手指滑向奴隶的胸部,享受着这种让自己放纵于的身体的感觉。在他奴隶的身上有太多的地方他只有在允许时才能探索。现在他不需要请求了。现在他可以随意探索它们,不知为何认为这会花去他非常长的时间。另一个快乐来自于不能移动。他不得不接受。站在他的奴隶前面,低下头将奴隶的一个乳头含到嘴里。他的奴隶气喘吁吁的。还想要更多。他用力吸吮,在牙齿间逗弄着乳头,终于他的奴隶违反了命令,他的手本能地落到主人的肩上。继续他戏弄着乳头直到自己满意,他细细地吮咬着,越来越用力,然后加点力度咬下去,他的奴隶发出声呜咽改变了姿势——他试图推开主人。站直。

“我给了你命令,Bear。如果你遵守我的命令有点困难的话你应该说出来。你的身体属于我。这个……”他用拇指和食指夹着奴隶的乳头恶意地拨弄,他的奴隶以令他满意的方式在他手下扭动,“属于我。”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拿起桌上的桨。“我要惩罚你的过失。手放在脑后去,Bear。当我惩罚你时不要改变姿势。”

“是,主人。”点点头,执行了命令。他的眼中毫无表情因此不知道这个男人对接受拍打有什么想法。想到能动手让产生一阵颤栗。他绝对会享受的!

在他奴隶身后就位,用手钟爱地抚摸着前面的球体。他感到更能控制眼前的事件了。他似乎已经建立起一种互动。事实上他曾经在给他的奴隶下命令的同时并没有期待在这种情况下会得到服从,但是那时是怎么说的?他是的奴隶——可以做任何他喜欢对他做的事。举起桨,但他没有立刻将它落下。相反,他等待着,当他奴隶的臀部预期地抽搐时他狡猾地笑了。他有一种对权力地强烈地感知。能够看到皮肤下肌肉的每一丝颤动、观察到奴隶身体移动的方式真是太刺激了。停顿了足够长的时间,正当的臀部开始放松时,手中的桨重重地落到他的左臀瓣上。抽打立刻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印迹,同时还使他的奴隶发出低低地声音。知道不是那种会在拍打中哭叫的奴隶——他曾经目击他的主人在的家中被鞭打时无声地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这个高大的男人不会轻易地哭喊。今天他也没有意图让他的奴隶打破常规。他不认为自己想让奴隶哭泣。他还没有对这个责任准备好。但是他还是很喜欢他奴隶肉体上的红色标记。忽然间他明白了是什么吸引标记他奴隶的屁股。这种拥有某样事物的感觉让他颤抖。他的手拂过印记,然后再次挥起桨让它落下——更猛烈。这一次留下的印记更红了,努力保持不动。来回舞动着短桨,热心地打着奴隶的屁股。他完全沉浸在重重地拍打当中,忘了去查看他的奴隶。他全神贯注于在他奴隶的屁股上留下一片完整的红色,他要确保在这个美丽、紧绷的臀部的每一英寸都闪着红色的光泽。沉迷于猛烈的拍打中。这让他着迷,这一直是他最不抱希望的幻想。这是他第一次打别人的屁股,他迷失在里面,迷失于节奏和声音,直到他自己似乎也变成了一只桨。他停下来只是为了想喘口气,抬起头他惊讶地发现他的奴隶背部紧张僵硬。他依旧保持着姿势,虽然每一下打击都让他向前移动一点,但他立刻将身体移回到原来的位置——所允许的小小的舞蹈,因为很显然在他奴隶接受拍打产生的巨大冲击力时身体是不可能保持静止的。

放下桨,愉快地打量着彻底的拍打给他奴隶的臀部染上了暗红色。当他转到奴隶的前面时他皱着眉发现的勃起已经完全消失了。不安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打屁股总是能让他勃起,但他记起自己的主人曾经告诉过自己一次的拍打会刺激他,但一般来说他不可能在强度超过用手或精心选择的精巧的小工具的情况下得到任何特殊的愉悦。忽然间充满内疚。他知道现在他是主人是奴隶,他的Bear不会有任何抱怨……但是让自己的奴隶屈从于得不到任何快感的活动是不公平的。他的主人在过去曾经惩罚地打过他的屁股,那也是在事先提醒过的情况下,如果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刺激他的奴隶,那一定是为了另一个绝对有必要的目的——或者是通过提醒他自己的地位让他的奴隶回到深服从状态,或者是在他犯了错之后给他一次应有的惩罚,或者是将他带到他应该在的某种水平的地方。没有一次滥用过这种惩罚。很想说‘对不起’,因为他对自己如此享受这种拍打感到内疚。然而他现在是处于主人的角色,他不想因为道歉而打破这一魔法时刻……他的奴隶看上有点绝望,他的肩部紧绷,手放在脑袋后面,直直地看着前面,似乎在海军新兵训练营中忍受着邪恶的士官长的折磨。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手放下来。”温柔地说,然后一时冲动之下,他但出双手将他的奴隶拉近,抱在怀中充满歉意地甜蜜、钟爱地吻他。他也许感到不能用语言来道歉,但这是第二最好的方式了。他的奴隶饥渴地响应他,有力的双臂抱住了他的主人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当中,显然他接受了主人无言的道歉,让他的主人感到整件事变得好多了。

觉得现在是时候做些他的奴隶喜欢的事了。他琢磨着告诉他这个主人的日子的时候自己想做的事,但是没有一样特别让人兴奋。他记起他们签完契约后告诉他的一件事就是他是一个享乐主义者。这使有了主意。

“是时候把你绑起来了。”他告诉自己的奴隶。点点头,但是看到紧张的线条出现在他奴隶的额头上。在身侧握紧拳头,显然是在让自己坚强忍受这次考验。“放松。”低语,他的手滑过奴隶的身体,抚摸着,安慰着,让他安心。“你必须信任我。会很好的。我保证。”他带着丝内疚发现自己有点享受奴隶的恐惧,就象他享受安抚他一样。感觉太好。是权力感。

“不过在我们开始之前……”扫一眼自己的汗衫,“我需要换一下衣服。”他回想起当在游戏室里为他安排一个场景时,他通常会穿着一些让他的奴隶欣赏不已的服饰从事那些缓慢的美味的折磨。这样有助于场景的气氛。刚才太着迷于用马具打扮他的奴隶,忘了他的奴隶也应该得到一样视觉的享受。

回到塞满衣服的柜子边向里面打量着。目前的麻烦是大部分带着‘主人’标记的衣服都是的,对他来说并不合身。拖出几套来在身前比划,又沮丧地把它们扔到一边。这些对他来说都是裤腿太长,肩太宽。他穿上就象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主人,我是不是可以给点建议?”他的奴隶平静地说。低下头,看到正安静地跪在他的身边。他亲切地冲着自己的奴隶微笑。

“当然,Bear。”他点头。

“这里还有些衣服……属于我的前主人的衣服。”温柔地说。感到自己屏住了呼吸。……向他提供的衣服?他意识这一举动所暗含的敬意。

“你确定,Bear?”他一边问一边伸手爱抚奴隶的头顶。

“是的,主人。你比要高一点,但是体型差不多。他比你苗条些。我想那些衣服会合身的。我把它们放在那里了。”

“你认为他不会介意?”担心地问,他跟着自己的奴隶走向一个几乎从没有打开过的柜子。

“?”的脸因为温柔地回忆发亮了。“不。事实上我认为他会很高兴。除了你他是我唯一臣服过的人——他会认为我的新主人穿他的衣服很合适。有时候我怀疑他是不是还徘徊在这里观察着我们。”他露出一丝想象的微笑,回头瞄一眼,从他所经手的X档案中看这也不是全无可能。他不太确定自己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打开柜门,位出一条黑色的皮裤和一件锁链背心。

“我想这些会很合适,主人。”他说。

点点头。“好极了。给我穿上,Bear。”他伸开双臂站着,让他的奴隶给自己脱下汗衫,然后仔细地穿上衣服。是对的——它们极其适合他。事实上,它们合适地令人觉得怪诞。甚至连皮带上经常使用以至磨损的那个扣眼都很合适。看着镜中的自己,当他凝视着穿着这些衣服的男人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在他穿上这些衣服后的灵魂也随之注入他的体内。

“主人看上去很……性感。”冲着他笑。

“谢谢你,Bear。”回过头高兴地看着被皮裤包紧的臀部。通常他穿着皮裤时屁股上总有两个大洞好让它们赤。裸地展示出来并利于惩罚。能有这么一次穿上主人皮裤感觉真不错。“棒极。”他挺直身体,得意于自己的外形以及皮革贴着皮肤的感觉。他的全身充满了忽如其来的自信,今天所犯的一切错误都被到抛到了脑后。他做主人的时间真正地到了。

“好啦,奴隶,该把你绑起来了。”他坚定地说。“我希望你完全无能力从我的爱抚中逃脱。”他审视着自己的奴隶,看到防卫的表情出现在那个男人的双眸中。真的不喜欢被束缚住——一个能如此精巧地绑住自己的奴隶的男人自己在体验kb时居然会如此担心真是令人奇怪。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好奇是怎样处理他的奴隶在这个领域的底线问题的。底线……他想起他的主人给他的第一次的游戏室时间。不知道他的底线是什么,所以他命令他的奴隶从两个工具选择一个。回望过去,发现这是一个十分聪明的策略。通过所做的选择,他的主人敏锐地洞察到了奴隶的灵魂以及他将会享受的行为方式,同时依旧把握着主动权。

“我要把你绑起来,但是由你来选择绑得多紧,以及用什么来绑。”他告诉自己的奴隶。带起头,脸上带着惊诧的表情。也许他没有料到会如此经验老道地明白他的需要。“用不着绑得结结实实,Bear,”一边爱抚着奴隶的脸一边说。“只要绑在一个地方。我可以接触到你身体的所有部分。告诉我哪一个束缚方式最适合你。”

“吊索,主人。”告诉他。“挂在空中——那样你可以使用我,我不喜欢绑住我的下腹部。手腕和踝关节通常不错。我不喜欢……如果你乐意,我不喜欢被剥夺感观。如果被绑起来的话,我喜欢能听能看,哪怕不能移动……当然如果你想夺走我除了触觉以外的所有其他感觉,我会为了你尽最大努力来忍受的,主人。”

“不。没那必要。我所想要只是把你绑起来。为我准备好吊索,让我看看你喜欢怎么被绑。”他的奴隶急切地走向前向示范如何将自己固定在吊索上,让吊索能安全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私下里表扬自己找到了一个学习如何使用自己不熟悉的器械的方法,同时又无损于主人的权威。他是个学得很快的人,很轻松地就能熟练操作复杂的吊索,不久之后他的奴隶就位了——、被绑着、随时可使用。移开了奴隶下半身的马具,这样他就能使用奴隶的肛门,同样也取走了环——但没有动皮革的护阴罩。很快就面朝上,如鸟展翅般升展着,他的腿分得很开微微向上举起,不但展示出他跳动的和睾丸,还有他的臀部。注意到,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还好吗,Bear?”他的一只手落到奴隶的手臂上。

点点头。“一会儿就好,主人。我一般来说还是喜欢吊索的……我只是忘了被束缚得这么紧的感觉了。只要几分钟就会习惯的。一直是这样。总是很仁慈地给我一些调整的时间。”

“我也会的,Bear。”抚摸着奴隶的躯体,长时间地玩弄着的乳头,直到那个男的呼吸变慢变深,紧张离开他的肌肉。“好极了,奴隶。你的主人想玩玩你。”微笑着看着他的奴隶。“你可以发出你喜欢的任何声音,但是必须接受我所做的一切。你最好不要挣扎。你什么地方也去不了。”

点点头,暗黑色的双眸闪闪发光,似乎他正十分努力地集中于一点。这是一个与在早些时候所看到的那个自信、专注的奴隶完全不一样的人。满意地注意到在这种情况下他对自己更没有信心,他试图把这一事实隐藏在他平常极度自制的风度下面。

“我希望你闭着眼睛。”命令。“我不打算你给戴上眼罩,因为我知道你在束缚状态下对此感觉不舒服,但是如果你睁开眼的话我就会惩罚你。”

“是,主人。”点头,遵照指示闭上眼睛。

走到橱柜边取出一些东西,把它们放在桌上。然后他将桌子拖到吊索附近,这样工具就拓手可得。随后他走进套房的浴室里取出他事先放在里面的东西。在整个过程中他保持着游戏室门的打开。他的主人总是告诉他自己绝不会把被绑起来的奴隶一个人留下。现在当他掌权时他发现这是如何的至关重要。如果他不在附近就不可能看到他的奴隶是否会有任何麻烦。回到桌边将新的工具和其它的放在一起。他对着一排工具琢磨了片刻,然后微笑着选出一件。这是个毛皮手套,柔软得就象Wanda的毛一样。

“眼睛闭着,Bear。”他提醒自己的奴隶。他停在吊索前,享受地看着赤。裸、被束缚、暴露的奴隶。在束缚状态下看上去无疑是十分性感的。想起以前给他看过的一张的照片。他的主人穿着sub的服饰跪在的身边。他那时就认为这个大个的家伙会是个给人印象深刻的奴隶,他对了。有些东西会使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处于如此顺从、无助的情形下变得极其。的在他的短裤内抽搐,他渴望着释放——但是必须等待。他首先想玩一玩。在这以前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同意,他从来没能单纯地娱乐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现在他有机会了当然要尽可能地延长这一享受。

他站在分开的双腿之间,戴着手套抚摸他。他的奴隶在第一次被触摸到时惊跳了一下,但是立刻放松下来。自从打屁股以后一直处于睡眠状态的对这个举动开始显露出一丝兴趣。微笑——那么说,是对的——他是个感觉主义者。

“感觉好吗?”他问。

朦胧地微笑。“是的,主人。非常好。”他喃喃地说。“谢谢你,主人。”

大声笑着。“哦,不要谢我。我只是在娱乐我自己。你知不知道你看上去有多棒?赤。裸、脆弱……暴露……”他的手套沿着的大腿内侧拖过,那个男人发出一声惊讶,同时混合着愉悦的低鸣。“非常暴露。非常开放。我能对你做任何喜欢的事。”的手指在桌上的一个碗里蘸一下,然后从敏感的后洞上划过。他的奴隶跳了起来,腹部的肌肉在颤抖。

“很凉,我知道。你能猜到这是什么吗?”问。

“不能,主人。”皱着眉,摇着头。

“是奶油。”忽然沉下头,将舌头刺入他的奴隶臀瓣间的裂隙里。在束缚中弓起身。“又暖又凉。”嘀咕,他的舌头围着的入口转着圈,舔食着冰冷的奶油。“你尝起来很美味,Bear。”他一边说一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奴隶的腹股沟,同时还舔着他的臀部肌肉,时不时地将舌头刺入他的奴隶屁股上入口的环状肌里去。叹息着,将奴隶的双腿分得更开好更方便地访问他。“离早饭已经有点时间了,我有点饿了,所以打算来顿美餐,”他说,“我的奴隶,我最喜欢的食物……还有什么能比这一顿更好呢?”他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在他奴隶每一只乳头上都涂上大量的奶油。气喘吁吁地在束缚在挣扎着,但当舔走奶油,大声地吮吸着时他投降了。“嗯。非常好。现在我该标记你了。”他看到他奴隶的双眼在这一时刻猛地睁开了,他斥责地拍一下的屁股。“闭上,Bear。否则我不得不惩罚你。”他的奴隶闭上眼发出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咧着嘴挑出一管他从厨房里偷来的巧克力酱,然后将黑色的酱挤到他的奴隶的胸膛上,用波浪线拼出自己的大写名字:F-O-X。

“你可以在我把它吃了之前睁开眼看一下!”告诉自己的奴隶,睁开眼小心地瞄向自己的胸部。当他看清楚时大声地笑了起来。

“还好主人有个不太长的名字。”他评论,同时若有所指地看着因为安排不当都快消失到他胸膛外面的‘X’

“把眼闭上。”命令,然后低下头出声地吸食着巧克力酱,享受着这么做时他的奴隶那微微绷紧的腹部肌肉。“有点怕痒,奴隶?”他问。

“有一点儿,主人。”承认。

咧着嘴笑了——这是一件过去他和主人相处时不知道的事,在这以前从来不允许他象现在这样触摸他的腹部。吃完了巧克力酱,在他奴隶的嘴上落下个巧克力般甜蜜的吻,然后起身移到他奴隶臀部的方向。

“这个非常好吃……但是你知道,奴隶……我认为我应该吃些更健康的东西。”他咧着嘴拿起一个事先削好的胡萝卜,在上面涂上一层奶油。然后他再次站到奴隶的双腿之间,用它逗弄着他奴隶的入口。它很轻松地就进去了——这并不是个特别大的胡萝卜——小心地留了几英寸在外面。然后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啃食外面的胡萝卜,当他咀嚼时他的嘴唇爱抚着奴隶的臀部和阴囊。他吃一点,就用牙齿咬着向外拔一点,戏弄着让胡萝卜一点一点离开原位。他不太确定对此的感觉,但是绝对确信正在享受着,从他奴隶脸上的笑容上就可以判断出来,他也没有任何反抗。

“好极了,Bear。你做得很好所以这儿有些酬劳。”转到奴隶的前方,手指再次在奶油中蘸了一下,伸入他的奴隶的口中。贪婪地吮吸着它们,大声笑着亲亲他奴隶的头。太棒了!他开心极了。“该算账了,奴隶。”他低声细语着从桌上拿起一根羽毛,轻轻地拂过奴隶的身体,挠他痒痒,发出一声呻吟,在束缚中扭动着,试图从这种邪恶、痛苦的感觉中逃脱。大声笑着。闭着眼睛的不知道羽毛下一步会跑到什么地方去,看着他在下面翻腾真是太有意思了。他的奴隶象自己的主人一样大声笑着,气喘吁吁地来回扭动着翻腾着。

改变了策略,将羽毛翻个个,用尖锐的一头沿着奴隶的身体刮擦着。他喜欢由此造成的细细的红色印迹,他玩弄了一会儿,然后相当用力地将羽毛从他奴隶的身上拖过。他绕道到的上,在上面刺了几下,抓搔着此处敏感的肌肤。再次弓起身,发出声嘶哑地惊呼,这只会鼓励继续下去。他折磨了他奴隶的好几分钟,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奴隶身体的更高部位,未加警告地将羽毛的一头按到了的乳头上。咆哮着在束缚在绷紧身体。羽毛管的尽头很尖锐,造成需要几秒钟才能复原的凹痕,猜想这种感觉多半不太舒服,但还不至于十分疼痛。他重复了几次,钟爱地看着每次他的奴隶的身体都弓成了V型。然后他将羽毛放到了一边,再次使用毛皮手套来安抚他的奴隶。身上覆盖的汗水滴落下来,抚慰镇定着他。他的奴隶中束缚中放松下来,当对着他耳朵轻轻吹气时笑出声来。

“哈,你喜欢,唔?”在那个部位流连着,吹着气,然后吸吮着,再热心地轻轻啃咬着。呻吟着摆动身体。“我发现我们找到一个性感带!”耀武扬威地宣布。他在另一只耳朵上也忙活了一会儿,然后来到奴隶的脖子上吮吸着。“我认为我想让我的奴隶忍受我的吻痕。”他捉牢将全部注意力放到那个男人的颈部。空闲地一只手玩弄着乳头,交替地爱抚着、拧着。在束缚中抬起身,每当他松开手代之以温柔地按摩时,那个男人就会再次放松下来。最令人惊异的感觉就是比这个强有力的男人更有力量。感到自己的正欣赏地悸动着。

他终于放弃了的脖子,嘴唇拖动着来到跳跃着的上,连着皮革的绳子一起将它整个吞入口中。当老练的舌头舔着他时,逸出一声呻吟。知道自己做对了——的比之前更硬更膨大,它陷入了皮带紧密的kb中。那一定会痛……但也很刺激。狡猾地笑了。

“你不能射精,Bear。”他喃喃地说。

“不,主人。”咆哮。

“哈,这就是我的大灰熊。他想射但他不能。现在为我保持勃起,Bear。我想看到你的为我骄傲地立着。我喜欢看到它这样,坚硬,被束缚,在皮带中变形。如果你足够硬地话我会松开你的让你射,但是不能在你的主人之前,奴隶。”

移开奴隶身后的胡萝卜,手在油中浸了一下之后,插入了一根手指。只是一根,然后是两根。开始呻吟,他的更硬了,拼命地要得到释放。逗弄了他的奴隶几分钟,然后撤出手指再次来到奴隶的前方。他解开短裤,肿胀的向前跳了出来。他把它推到奴隶的嘴唇前。“吸我,Bear。在我干你屁股时我希望它硬得象石头一样。”的用低沉许诺地声调低语。立刻张开嘴,饥渴贪婪地吸吮着的,直到到了高潮的边缘。

“唔—唔。还不行。我要射在你的屁股里。不是你的嘴里。”斥责着抽出自己的,欣喜地听着挫败的低吟从他奴隶的口中逸出。他转回到奴隶的双腿之间,轻松地将他覆盖着奶油的的顶端推入。“你应该看看这幅情景,”他冲着自己的奴隶嘀咕。“我在给你涂奶油,奴隶。”他的奴隶发出的似乎是不以为然的哧鼻声,这让大声地笑起来——但同时他也因为奴隶的不尊敬惩罚性地拍了他被绑着的一掌。然后他握紧奴隶的臀部,将深深地沉入其中。发出小小地叫喊,试着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他的主人更轻松地使用。停下来,喘着气,奇怪的感觉扫过他全身。他感到自己似乎正从身体外面向下看着他的奴隶。这一时刻是如此完美,如此美丽。他们连接在一起,主人和奴隶,以一种完全独立于他们以前经历过的新的方式,这是如此美好。他以前也对进行过肛交,但是作为一名奴隶偶尔为主人提供的服务。这次不同。这一次他是主人,他奴隶的屁股由他占有,由他进入,由他高兴迅速还是缓慢地戳刺。他骄傲地注意到他奴隶的阳物依旧象石头般坚硬——事实上比之前还硬。他以前不知道让自己的奴隶为了自己长时间保持在如此愉悦的边缘是那么让人自得。成功地为他的主人保持在坚挺状态并不是一种浪费。他感到骄傲——这是他以前没有体会过的另一种情绪。

然后这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感到自己从这一时刻中恢复了过来。他的手抚摸过奴隶的身体,爱抚着他,慢慢地将臀向后拉,然后再次冲撞回去。他的以流畅的动作前后滑动着,现在他记起了进行肛交比只是接受它的感觉要好到何种程度。他两者都爱,但是在这以前他对此只体验过一次,在那个假期里他全神贯注于为主人服务,使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在留意到的大量小细节。他看到的头向后甩去,喉节暴露在外移动着,他看到小滴的汗珠从他的奴隶的脸上滚下,落到了地板上。他可以感觉到他的奴隶内部的肌肉正尽力地为他的主人服务,注意到他的奴隶的随着这些肌肉的每一次悸动在上下跳跃。哪怕被绑着,全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下,他的奴隶也正尽可能地为他服务。微笑,改变了节奏,他的步调更猛烈了。他期望自己擦到了奴隶的前列腺,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小小的啜泣声中猜出他做对了,然后射精了,在他奴隶的屁股深处,许多星星在他眼前爆炸,他不得不努力保持站立。他休息着,依旧深深地埋在奴隶的体内,直到自己的高潮完全消失后他才移开奴隶上的马具,释放出他肿胀的欲望。“你可以射,奴隶。”他喘着,手在奴隶坚硬的家伙上握紧,他吃惊地看他的奴隶几乎是随着话音立刻高潮了,躺在他的镣铐中呻吟着。

他们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迷失在这一时刻中。慢慢地退出,大笑地看着混和着他的精液的温热的奶油从他奴隶的体内流出。

“你怎么样?”他从桌上抓起一块毛巾,清洁着自己的,然后又为他的奴隶擦干净。“你可以睁开眼睛。如果愿意你也可以这样呆长点时间。”从亲身体验中知道在如此剧烈的性爱后全身是提不起一丝力气的。

“我很好。”慢慢地睁开双眼,低头看着这双黑色的眼睛,里面是全然的满足。“谢谢你,主人。”低语。

“你是受欢迎的,奴隶。”回答,他倾身向前响亮地吻了吻他的奴隶。“你非常非常受欢迎。”当他松开自己的奴隶是嘀咕着。他对自己体内流过的强烈的爱意感到十分惊讶。他从来比这一时刻对这个男人更有保护欲。为了主人的意愿完全放开了自己,包括他的身体,他的灵魂,这是有关信任的一种令人目眩的展示。这是最令人震惊的感受。凝视着他的奴隶,因这一点而喘息不已。

“冲击到你了,是不是?”温柔地问。“那种感觉。我把它叫作Top’sHigh。”

“难以置信。我感到如此有力……以前没有什么感觉与此相象。”深深地吸口气。“我感到我想那么小心地……在你完全向我承献自己之后,照顾我手中的所有,这还是一种很怪异的自豪感……这是最古怪的感受。”他惊叹地瞪着自己的奴隶,笑了,然后畏缩了一下。“我想这些手铐陷进肉里去了。坚持一下。”轻轻地解开他的奴隶,然后将他放低到地板上。

“在此之后,”他嘀咕着蜷伏到全身无力的奴隶身边,“我们要称这种sub的状态为无骨的极乐,Bear。”他咧着嘴将手放到奴隶的手臂下,把他拖起来。他们蹒跚地走进附属浴室,脱去两人的衣饰,将他摇摇摆摆的奴隶推到淋浴下然后自己也加入了过去。

他以前和自己的主人共浴过许多次,但是这一次不同,他打算要最大程度地享受这种改变。他的奴隶,尽管在主人的那次关爱之后还有些眩晕,已经象一开始一样专心了。他取过肥皂打出沫来,然后请求允许将手放到主人的身上。咧嘴笑着倚靠在浴室的墙上,张开双臂。

“服侍我,Bear。”他闭上眼,让水和他的奴隶把自己清洗干净。就象他期待地一样彻底,他充满爱意地清洗着主人的身体,跪着用手搓揉的踝部和脚,在这里他停下来亲吻主人的脚趾。咧着嘴低头注视着这个正为自己服务的高大强壮的男人。该死,感觉太棒了!当结束后,把肥皂递给他。

“现在洗你自己,奴隶。我想看。”这么说着,他重新靠回到墙上,用他奴隶赤。裸、潮湿的身体这顿美味大餐来招待自己的眼睛。的大手将肥皂泡抹遍自己棕褐色的皮肤,时不时地停在他所发现的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迹上检查着。快乐地叹口气——的身上布满他的记号,他惊讶地发现知道这些印记是由自己留下的是多么让他兴奋。有一些是他咬的,淡淡的线条是他用羽毛刻的,脖子上凸起的是他的唇印,他有些内疚地高兴地看着他奴隶的屁股依旧闪着他给予地健康的红色。喜欢他奴隶潮湿的胸毛紧贴到皮肤上的样子……他很少有机会观察自己正在洗浴的主人——通常他都忙于清洗主人,如果不需要他的服务往往会让他走开独自沐浴。现在他可以满足地欣赏他温暖、潮湿、赤。裸的奴隶。他伸出手抓住自己的奴隶,将他的身体推到墙上。用手拉牢墙面上的排水管,走进一步,将那个男人的双腿分开。

“我想我要检查一下我的奴隶——确保他已经彻底地清洁了自己。”他在的耳边咕哝。他的奴隶向外推出自己的臀部,摸着这对发亮的球体挚爱地抚弄着。他的奴隶发出微微的声音,猜测他的屁股依旧有点酸痛,但他正享受着自己的游戏,他这点不适会伤害自己的奴隶。他的一根手指滑到奴隶的屁股里,同时,他的手臂移到他的奴隶脖子的前面,将另一个男人的头向后拉靠到自己的肩上。他舔着奴隶脖子上的温暖水滴,然后牙齿微微地切入到这个男人的背上。肉体尝起来十分美味——温暖、干净、潮湿。没有过于用劲咬,他享受着手指在他奴隶屁股里、手臂圈着奴隶的脖子、嘴贴牢奴隶的皮肤、让男人彻底固定于自己掌握中的感觉。在他的攻击下一动不动,他的双臂拉紧,双腿因他所处的位置微微颤抖。喜欢他的奴隶赤。裸潮湿的肌肉在他身下的感觉。他的啃咬变成了吻,撤出的手指用手抚摸着奴隶的身体,然后再次分开他奴隶的臀瓣,这一次他插入两根手指。他的嘴唇在他奴隶的脖子后部和头皮间随心所欲地漫游,开始喘息。低下头,越过他的奴隶的肩膀,看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开始再次变硬了——考虑到他刚刚射过精这可真令人印象深刻。

“不错,Bear。”他低语。“你的主人喜欢知道他能让你兴奋,他喜欢看到这个证据。保持勃起,过后我会奖励你的。”

“奖励我什么,主人?”问。大笑着,在他奴隶的体内微微绞动自己的手指——刚好造成不适的程度。喘息着。

“我知道就行了,Bear,你用不着。”斥责。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我只是好奇那有没有危险。”腆着脸说。大笑着拍拍奴隶的臀部。他的奴隶低下头亲吻他的主人紧紧锢住他脖子的手臂。

“好了,奴隶。我想我们洗完了。擦干我,然后擦干你自己。对今天剩下的时间我还有别的计划。”

关掉淋浴,让他的奴隶擦干自己。然后他回到游戏室打开橱柜。他知道自己打算干什么,他知道这是一时冲动,但是有些事他必须试试。只是在这里,在这间屋子里,伴随着四周所有这些玩具,以及这天作为礼物送给他的据有高超经验和精巧训练过的奴隶,知道自己是主人,这还不够。不,他需要确认走出这里自己是否还能是位主人,在真实世界里。

他分拣衣服,寻找他的奴隶可以在公共场合穿的。唯一的问题是他自己的衣服对来说太紧了,而他的奴隶穿着合身的那些一般都是他做主人时穿的。

“有问题吗,主人?”从他主人的脚下这个常驻位置上发问。满意地发现他的奴隶遵照命令依然保持着可观的勃起。

“没有……只是……我想打扮你,Bear。我们要出门。”他观察他的奴隶会有什么反应,但是的表情十分平静——他只是点点头,毫无疑问地接受了主人的决定。“我希望给你一些不要打着显眼的‘主人’标记的衣服,但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奴隶,意志消沉地叹口气。“老实说,我认为哪怕你只系着一根链子光着身子出去,那链子扣在你脖子上的部分标着‘奴隶’字样,人们也不会上当。你看上去不象是奴隶。你看着就象个主人。“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主人——不会是那样的。”说。扬起一条眉,点一下头示意他的奴隶继续。“确实服饰能帮助人进入正确的精神状态中,但是也可以用你的身体语言和行为方式来标识你是什么样的人——通过你自己的感觉和想法。如果主人想带我出去,他可以绝对相信我会是他的奴隶,在身体上、思想上和灵魂上。”

“好极了。我们来试试这些。”递给他的奴隶一条光滑闪亮的黑色皮裤,一件黑色的无袖T恤。“你带着腕铐和颈环。”他说,虽然他意识到它们只是象征对象而不能必要地宣称是一名奴隶。迅速穿好,然后站直等待主人的认同。示意他的奴隶转个圈,然后再次叹息。“我对这个没有把握,Bear。你看上去的确很好,但是……”他耸耸肩。“好吧,我认为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得最好的了。我不能把你打扮地更具煽动性,因为晚些时候我们还要在外面吃晚饭……所以,现在只能这样了。有件事,Bear。”他拉开奴隶皮裤上的拉链,握住他的。“为我保持坚硬。明白吗?”

“我会尽最大努力的,主人。”点头。

“让我帮帮你……”露出甜蜜而邪恶的笑容,把一个皮制的环扣在他奴隶粗大的坚挺上。“只有我才能把它拿下来——只要那时你才被允许射精。在男厕所里也不许拿下。”他拉好他奴隶的裤子拉链,注意到他奴隶的勃起凸出地带点疼痛的顶在闪亮的织物的下面,然后给了一个皮革酒吧的地址。他的奴隶惊讶地看着他。

“我一个人去,主人?现在?”他问。

“是的。坐到吧台边上给自己点杯饮料。我过会儿就会加入你。我还要些事要做。”

“是,主人。”

“还有,奴隶。”取过他奴隶的眼镜,将它戴到他的奴隶的脸上。“我不想让你招揽任何事情!”一边抚摸着他的脸一边说。

微笑着点头,然后跪下,用嘴飞快地轻触的每一只脚,然后起身走出游戏室。

“还有件事,奴隶。”大叫。

停下来转身,在眼镜后眨着眼。“主人?”

“外面很冷。你可以穿件外套。唔……我相信没有任何人敢接近你,但是如果他们这么做了……记住你是属于我的。”

“是的,主人。”微微咧开嘴,知道他记起了几周前当他把自己送到一个众所周知的聚集点时给他的指示。但是今晚短短的远足旅游有点不一样——比以前要去更多的地方。一开始,他们会在一个皮革酒吧,那里是主人/奴隶的互动区,而不仅仅是一个同性恋酒吧。一个没有陪护的奴隶或特别吸引人的主人会得到一些注意……还有,当看着自己主人高大、结实、十分男子气的身形从游戏室中消失时叹口气想,怎么看也应归类于后者而不是前者。他不相信今晚看到他的奴隶的人会认为是名sub。这个男人太自信,对自己和自己的力量太有把握。他全身都渗透着力量和威信。

将他的注意力转回到装有衣服的柜子。当他一点儿也不认为会被误认为是名Sub时,他也不确信自己能被看作名top。他拉出一些衣服,检查着,叹气。看上去并不收集那些带着明显‘主人’标记的衣服。相反,他所有的衣饰都是款式平常而裁剪讲究的。他自己的主人也有相似的谨慎的衣服。

“好吧,,出来帮帮我。”他冲着空空的房间说。“似乎认为你的灵魂还和我们在一起,即使今天你的身体不在。由于除了我以外只有你做过那个大家伙的top,那么也许他是对的。你应该对你的追随者更好点。”说话的同时,的手指急切地搜寻着衣服。“所以,如果你在附近的话,你有点认为也许你真的在,但我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古怪的家伙,所以,如果你在这里,现在我就需要一些帮助。”

这在这时他的手指落在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衫上。他抽出它来检查。“非常有品味,。那么说你认为我应该穿这件,唔?”他的手臂伸到衬衫中,扣紧钮扣,然后回到柜前找裤子。他发现包括一条很合身的斜纹棉布裤,一件裁剪考较的夹克的套装。他穿过走廊奔向自己以前的卧室,他的衣服放在那里,他抓起一双自己的黑皮鞋和袜子,飞快地穿上,在头上抹了些发胶,然后走回到游戏室再看看自己……当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猛地停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他敢发誓代替自己黑发褐眼形象的是一头银色的头发、敏锐的蓝色眼睛、小小的鼻子、平静微笑的嘴角——然后它消失了。“

“,我一向认为你和我有相同的幽默感。“冲着镜中的自己咧嘴笑,他抹开头发中的发胶,直到看上去油光水滑。从他自身的经历来说他对幽灵的出现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事实上,他对此感觉很好。他感到很赞成。他在镜前打量了自己很长时间。衣服很适合他这苗条的运动型身材。他的衣着很高雅——非常简朴,但是这些是的衣服,是一个所有传奇色彩的top。他并不象那样高大健壮,他只是个相貌普通的男人,他通过独一无二的人格力量将威信加在别人身上。那是一种不得不自己发现的技巧……让的衣服紧贴自己的皮肤是个不错的开始。

“和我呆在一起,伙计。”他冲着房间说。“我会需要你帮忙的。”

打电话为晚餐订了张桌子,然后抓起自己的钱包和钥匙走出公寓。他坐计程车来到皮革酒吧,在外面停了几分钟。他闭上双眼,立刻出现了一幅用手搂着他的肩的精神图像。这使他感觉准备好了。他推开酒吧的门,在入口住稍稍停了一下。里面很吵——天刚黑,这地方开始上客。这里还没象它晚些时候的情景,但是里面也有相当多的人了。大部分人都穿着皮革——而他没有——不过这无关紧要。故意选了这个地方因为这里不太可能有人会认识他们。以前他仅仅来过一次,那是在他遇见的很久以前,这里不是华盛顿特区的主要BDSM场景。站在那里,长时间地扫视着酒吧。他尽可能地高高站着,肩向后张,对看着每一个打量他的人的双眼。当他看到正坐在吧台边小口喝着饮料的时,他的呼吸屏住了。那个男人看上去正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他脸上的表情是今天一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里都带着的平静。他的眼神温柔,没有任何挑衅的意味。看上去他所占据的空间也没平时那么大。一边思考一边满意地看着。他既不机警也不警惕。他只是迷失在自己的思想里。等了足够久的时间,注意到一个家伙如何试图向他的奴隶搭讪,而只是摇摇头,转回到自己的饮料上,几乎看都没看对他有兴趣的那个家伙一眼。不太完全相信,即使表现地如此温和,别人会把他当成是一名sub,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看着自己的前主人沉浸在服从的子空间里,哪怕是短短的一小段时间也是很有趣的。

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在观察的人。他在门口的姿态吸引某些人的注意,有几双眼睛正细察着他。一开始他对此感觉不太舒服,不想引起任何麻烦,但随后他就放松了。似乎正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不需要姿态,你只需要自信和专横。*他留在原地,在那些目光下忍耐了几分钟,直到自己皮肤上的感觉再次变得舒适,然后开始走向吧台区。目光在跟随着他。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几双警惕的眼睛注视的目标,但这并没有打扰到他。他惊讶地发现人群在他通过时分开了。没有鬼祟的手伸过来摸他的屁股,但是有几个男孩的头向他的方向转了过来,脸上微微带着渴望的表情。注意到一个身穿皮革的男人的眼光,他有着茂密的小胡子和穿出的鼻子。他们彼此凝视了一会儿。的目光坚定,但没有挑战性——也没有兴趣。那个男人研究了他很长时间,然后露出丝微笑,冲点点头,dom对dom的那种。回礼,感到力量充满了浑身的血管。有人轻推他的手,他向四周打量,看到一个至少比自己年轻十岁的苗条男人站在那里。

“你好,先生。我看到你进来。我能为你买杯饮料吗,先生?”男人礼貌地问。几乎因为被称作‘先生(sir)’摔个筋斗,他肯定自己听到因他震惊的反应开心地咯咯笑着。

“不。谢谢你,男孩。我的奴隶会为我打理好的。”他用他低沉、平静、主人味十足的声调说。那个年轻的男人震惊地看看四周。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伴。你……唔……如果你还需要其他人服侍你的话,先生……我会很乐意的。”

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要大声地笑出来。他微笑着摇头。“不。我现在的奴隶占了我全部的精力,谢谢你。他比一般要好多了。”他吃吃地笑,意识到自己正在借用他主人关于自己的话。年轻人看上去很失望,转身离开了。

这件事情发生时已经走到了房子的中间。当他转过身试着寻找自己的奴隶时,发现他的四周空了出来。有人正站在他的前面,跪了下来。低头向下,他看到自己的奴隶有力的肩部在他跪到主人的脚下时也收敛了起来——在整个酒吧的面前。世界似乎慢了下来,开始要暂停了,这时整个生命中都不会忘怀的时刻。他的奴隶将一杯饮料放在地板上,亲吻的鞋。然后抬起头,目光中充满热爱。

“对不起,主人。我看到你进来为你点了杯饮料——所以我没能立刻问候你。”温柔地说。

“没关系,Bear。”微笑,他的奴隶起身把饮料递给他。

“主人想站着还是让我给你拿一张椅子过来?”他的奴隶问。“如果主人愿意的话那里还有张空着的桌子。”

“那里只有一张椅子。”指出。

他的奴隶耸耸肩。“我不需要。我当然会跪着,主人。”他说。

感到到他的奴隶领着他走向桌边,象个总统的安全保镖似的为主人清出路来时自己似乎正在水中行走。他的奴隶为他拖出椅子,等到他入座,然后低着头跪在主人身边。房间里的人们赞成地瞄他们几眼。注意到有一些top妒忌自己有这么一个行为完美、温文尔雅、全身心投入的奴隶,他感到一阵自豪的巨浪。他奴隶的行为也反应着他。他以前自己做奴隶的时候就知道,但是不知为什么对于认识这种骄傲的感觉上有点失败,他决定当他再次回到奴隶身份时将尽最大的力量让自己的行为只为自己的主人带来荣誉。作为奖赏他伸手向下抚摸他的奴隶光滑的脑袋,他的奴隶贴近他的爱抚。当他看到其他人的脸时对自己奴隶的骄傲混合上一种带着嫉妒的保护欲。他确信自己会为了这个值得珍视的奴隶战斗到死,他忽然理解了对他强烈的嫉妒心。他靠在椅子上,双腿张开,肩向后张,完全放松下来,喝了一小口饮料。早先接近他的那个年轻人悄悄贴近了他。

“主人一定十分强壮才能驯服这样一名奴隶。”那个男人低着看着用敬畏的语调轻声说。

“哦,我没……”开口,感到不能接受的训练者这一荣誉,但是他的奴隶抬起头。

“我主人的命令是唯一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事物。我不会对任何一个其他活着的人这样。”插话说。忍不住地微笑。当这个声明如此响亮和清晰时他可以原谅被打断。他也许没有训练过这名奴隶,但是表现得就象他是唯一的。现在没有其他人可以命令这个正跪在他身边的男人。这个认识让他体内发热。认为他是一名相称的主人,有人可能也会为他跪下——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其他人会说相同的话。

“我能明白你所说的你的精力已经全部被占的话。”年轻人表示,向最后投注了遗憾的一瞥后他离开了。咧着嘴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的奴隶身上。

“你打断了我,Bear。”他温柔地说,“你想让我惩罚你吗?”

“在这里,主人?”费力地吞咽一下,看着四周拥挤的酒吧。场景在这类地方并不是不寻常的,但现在也没有人在玩。他们会十分显眼的。“对不起,主人。我不应该打断你的话。如果你愿意请惩罚我,主人。”低下头等待着,完美地静止,等着他主人的惩罚。

“我不想惩罚你。”抬起奴隶的下巴,好让自己能看到这个男人的双眸。然后,毫无警告的,他低下头亲吻的嘴唇,猛烈而有力的,让整个酒巴都清楚自己的意图。他分开奴隶的双唇,用自己的舌头掠夺着他。他的奴隶透不过气来,完全在吻中投降。“我喜欢你说的。”低语,“谢谢你这么说。”

微笑着将着倚在他的主人的膝盖上。“我很乐意,主人。”他闭上眼说。

他们在那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享受着炫耀自己的奴隶——他以前没有发现做为一名如此强壮有吸引力的奴隶的主人的是多么让人有所有者的有力感。一个拥有年纪较长奴隶的精力充沛的年轻男人有些不同寻常,他知道自己获得声誉是因为是一个十分高大、男子气十足的人。人们看着他们,认为一定是一名特别强壮的主人才能完全控制住如此有魅力如此训练有素的奴隶。不时地轻拍的胯部确定他是不是还保持着勃起,他发现这部分职责也执行得很完美。他喜欢这种想法。他曾为了自己主人的快乐忍受折磨,长久停留在自己极乐的边缘上,他对这种感觉了解得很清楚,他很高兴终于讨了一点债回来。

终于该去吃他们预订的晚餐了。起身,他的奴隶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寸步不离。

“要我去叫辆出租车吗,主人?”问,点头。受到这种服侍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所以的需要都被考虑到了。他默默地祈祷,感谢训练出如此完美的奴隶,又名Bear做为的奴隶。

的奴隶为他打开餐馆的门,他们被引到角落的一张小桌前,这是特别要求的。接过菜单,挥手让那个也想给递上一份的餐厅领班走开。

“这就可以了。他会吃我为他点的东西。”他说。微微畏缩了一下,但是喜欢这场面。他的奴隶很完美并不意味着时不时地显示主人的权威就会变得没有必要。他研究菜单,做出了选择。他会为自己的奴隶点一些美味的食物。毫无疑问他会点一些不喜欢的东西——但是他的奴隶在这上面没有任何选择。

“我要意大利碎肉卷,我的同伴来份拌有bé酱的肉排。”他因用了自己奴隶的名字的相关语咧嘴笑着说。他扫一眼,他微笑着向他的主人点头致谢,感谢他选了自己最喜欢的盘菜之一。他们交谈了一会儿。自从交换契约之后他们曾多次亲密地共进晚餐,但是这一次不同,尖锐地意识到责任已经从他的奴隶那里跑到了自己的肩上。作为奴隶时他敢问的一些问题在做主人时毫无疑问是可以提出的。做奴隶时比他通常所想的要沉默寡言一些,他似乎比平时要更害羞。将这个男人从伪装的外表里引诱出来是惹人喜爱的。从来没有象在这顿饭里这样感到更接近。他能明白为什么那个人会爱慕这个特别的sub。有点踌躇,有点沉默,对自己有点没有信心,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从事主人的角色时是多么自信。以前他从来没有发现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将看成是一个除了坚定、果断、尽责以外据有其他个性的人,但是现在他开始发现那个角色只是代表了他的主人一定程度上的性格。没有主人的地位来遮盖他害羞的本性,是一个安静、不太坚强、更加谨慎的人。

当晚餐快结束时,他们喝着咖啡,扫视着餐厅四周。他选择这个地方是有目的的,因为这里的台布及地,成打的盆栽植物有效地将每桌的用餐者从其他人的目光下隔开来。他脱下鞋,把脚伸到他奴隶的裆部。他高兴地发现那个男人的勃起还在,如果说有点委顿的话,他脚趾在上面划着圈又使它复苏,更让他愉快的是他的奴隶因显而可见的困窘不安地蠕动着。

“好极了,奴隶。我需要你的嘴的服务。”他低声说。看看四周,眼镜后露出一丝慌恐。他们以前在公共场合下做过爱,但总是确保绝不会被暴光。相信自己也能做到。“这个地方几乎要没人了,侍者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没有人在看我们。到桌子下面去,用你的嘴让我射精然后咽下去。”咧着嘴,欣赏着他的奴隶的脸上上演的小小的情绪秀。深吸口气,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已经在暴发的边缘。他挣扎的一会儿,很明显他在提醒自己这是他奴隶的生日,他答应过会扮演这个角色。最终他点点头,再次打量四周确保没人正看着他们,然后钻到了台布下面。

倚向后面,几秒后感到一只手落到了他的接链上。接链被拉开,温暖、技巧的嘴吞下了他的,熟练地舔噬着。微笑着吸一口咖啡,确保桌布完全遮住了自己的裤子,只让自己的上半身可见。肉体的兴奋是无法抗拒的,当他的奴隶在桌下吮吸着他的时,他无法支持太久,很快就在他奴隶的口中高潮。他试着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射精时的呻吟声流注到咖啡杯中,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住桌子的边缘。他感到变软的被舔干净,他伸手到桌下抚摸着奴隶的耳朵表达自己的谢意。几秒钟后,他的奴隶舔着嘴唇重新出现,看上去面红耳赤很是狼狈。想大笑。他希望能有部相机把这一刻拍下来作为永久的珍藏。他的主人,如此正经和讲究礼节的FBI副局长,刚刚在一个公共餐厅的桌子下吸了自己的。上帝,他感到当自己回味这一幕时又一次变硬了——这是件好事,因为他对自己的奴隶还有个计划。

看一眼表。快十一点了。他只有一个小时来享用自己的奴隶,在主人日这天结束之前他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他记得当他的主人把他推抵在淋浴房的墙上,自己完全指望主人的仁慈时的感受,他现在想更主动地研究一下。他们早些时候的性爱是缓慢、、绝对快乐的,但是是主人,他想体验一下更狂烈、粗暴、快速的。当自己的主人猛烈快速地使用他时总是让他很兴奋,他想知道另一方的感受是什么样的。他还想给他的奴隶一份奖赏,为了他这么长时间保持勃起不能释放。

“好了,Bear。”他将这顿饭的信用卡收据塞到钱包里。他用自己的卡为晚餐结账,他的主人允许他用它来支付个人开支。感觉不错——似乎他是付钱的那个,尽管事实上是他的主人在这天结束后为他支付账单。“走吧。我们赶时间。”他起身大步走向门口,他的奴隶跟着。“下次见,!”他挥手向急忙为他打开门的餐厅领班致意。

“这么急——您的车在午夜会变成南瓜吗,先生?”冲他笑着说。

“是的,差不太多。”好笑地和他的奴隶交换眼色。

他们在十一点四十五分到家,尖锐地意识到时间在飞逝。一走进公寓的大门,他将他的奴隶抵到墙上,将他固定住,那个男人被压在冰凉的墙面上。

“我要使用你——猛烈而快速的,Bear。”他在他的奴隶的耳边嘶嘶作声,发现自己也因为这话兴奋不已。他的奴隶呻吟着,用手紧紧地抵着墙。“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当我射精之后你也可以。我想要你。”他剥下他奴隶的裤子和T恤,手在那个男人的臀瓣上忙活,发现它们因为自己的拍打依旧有点发红。他的一只手指探到奴隶的体内,然后咧开嘴亲热地拍拍的臀。“我看到你记得为我保持润滑,Bear。”他说。

“是的,主人。我希望你会想再次使用我,主人。”他的奴隶回答,他张开双腿,向后移动臂部,好让主人更轻松地使用他。

“你的主人会的。这个屁股应该尽可能地多加使用。”一边说一边从裤子里释放出自己的,高兴地发现这个角色让他兴奋,他已经再次完全硬了。他伸手向前发现他奴隶的状态也和自己一样。“好奴隶,”他爱抚着那个男人坚硬的长度说,“我很高兴你为我保持着。你过后会得到奖赏的……但是首先,我要连续重击你。准备好了吗?”他抓住他的奴隶的臀部,他的奴隶点点头。

“我是你的,主人。你可以在你喜欢的任何时候使用我。”回答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期待的欣喜。咧嘴笑着,因这句话极度兴奋。他让自己进入他奴隶的屁股,然后用相当大的力量开始冲刺。他的奴隶低吟着,牢牢地握着那个男人的臀部热心地尽可能快速地前后戳刺着,他喜爱他的奴隶温暖紧致的内部肌肉加在自己的上的压力。“哦,Shit,你太棒了……感觉妙极了……”低语,当他一次又一次冲击自己的奴隶时他的双手爱抚着奴隶的身体。他认为他的奴隶这时候看上去漂亮极了。的头向后仰去,双手牢牢地抵着墙壁。他脖子后部很诱了,尽乎美味可口。响亮地吮吸着,同时在他奴隶的体内猛力冲击着,他的奴隶发出低低的愉悦的啜泣,猜想自己多半找到了那个男人的前列腺。他的手绕到前面,抽动着他的奴隶如石头般坚硬的。“你不能射……现在还不行。”他警告,点点头,当他这么做时喉中发出被扼住的哭叫。

“快点……求你。”他咆哮,嗓音因欲望而低沉。

“等我做完……坚持住……”说,他愚蠢地咧嘴笑着。他十分享受这小小的报复。然后他感到自己开始射精,这时他忘了所有的一切。他在他奴隶的体内射了一波又一波,刚退出来之后,他立刻粗鲁地将另一个男人转过身来。“该给你我答应过的奖赏了。”他笑着跪下将他的奴隶整个吞到口中。他吸了一两分钟,然后伸手解开缚在坚硬的上的皮制环。他的奴隶喘息着,猛地弓到他的主人的口中。当他高潮时松开他,引导着精液射到他的奴隶平坦的腹部。他的手在精液在醮了一下,压到了奴隶的嘴唇上。“吸它。”他命令,他的奴隶毫无疑议的服从,暗黑的双眸闪闪发亮,依旧充满欲望。

傻傻地凝视着那个男人,感到飘飘然的。他做了所有的一切——对洗衣间的报复、游戏室里的场景、打屁股、沐浴、在皮革酒吧中的炫耀、公共场合的性爱,以及现在这次粗暴的性交,在今天一整天里,他得到的不止是一次角色扮演。他不知何故已经抓住了事件的本质。他不会欺骗自己能一直轻松地习惯这个角色,或者说能做得象他的主人那样,他犯了许多错误,但是他走完了全程并十分享受,他私下怀疑自己的奴隶也是一样——这点是相当重要的。他凝视着精疲力竭地躺在他面前的男人,向他微笑,一种充满爱意的笑。也笑了,他躺到自己疲惫的奴隶身边,将他拖过来这样的头可以倚在他的胸口。的双臂抱着他的奴隶,他们都看着走廊上的时钟,它正慢慢地走向午夜。11:58,11:59。低下头,最后一次将吻落到他的奴隶的双唇上。

“再见,Bear。”他低语。

他的奴隶微笑。“再见,主人。”他也低声说。

闭上双眼。当他再次睁开时时钟已经指向12:00,他又一次成为一名奴隶。他看着他的主人。

“谢谢。”他温柔地说。“十分感谢。”

摇摇头。

“谢谢*你*”,他一边说一边从他的奴隶的双臂中脱开。“这是次有趣且令人愉快的经历。”

“是你使我能轻松地做到的。”耸耸肩。“是个十分幸运的人。”

“也是个幸运的人。”站起来,依旧赤。裸着,伸手拉起了自己的奴隶。他领着奴隶到楼上的卧室,命令他脱下衣服,然后退到浴室里清洗欢爱后的痕迹。

遗憾地脱下的衣服。他再一次将衣服压到脸上嗅着。

“谢谢你,。”他嘀咕,然后将衣服放到洗衣篮里。他相信自己听到了低低的笑声,感到了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他笑了。

他的主人很快回来了,疲惫地叹着气坐到床边。独自使用浴室清洗自己,然后带着自己的环和乳环来到主人坐着的地方。微笑着接过它们放到了床边。

“重要的事先来。”他伸出腕铐。“你戴上它们。你得取下它们。”他说。

“是得先做。”点头,然后解开它们,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主人手臂上的淡红色印记。然后他伸手向上,抚摸着他的主人脖子上的银颈环。他解开它,当他这么做时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主人。他取下它,叹息着把它递给那个男人。

“遗憾,小东西?”温柔地问。

“不。不。我十分喜欢,但这不是我想要成为的,一天24小时,一周7天。”回答。他的主人点头,将奴隶的乳环戴回去,若有所思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

“你呢,主人?”问,试着解读他的主人的表情。

“不。这是个颇有价值的经历。”说。“每个主人或top都应该偶尔让自己做一下sub。这能提醒他们事情的感受是怎么样的。有时候很容易会疲惫或是变成例行公事。接触到能接受的底线是件好事。”

他握住他的奴隶的,将金环放回原处。叹息着认识到以前的地位又回来了。

“上床,男孩。你的生日结束了。”坚定地说,他恢复了自己的权威。

“是的,主人。”爬上床,等着自己的主人。把银手铐和颈环放到橱柜上然后回到床边,他的步态有点僵硬。“我想经过所有这些活动后我明天会有点酸痛。很久以来我没有经受过如此大量的肛交……更不要说……”他扬起一条眉,“胡萝卜?”他面无表情。

“非常有益健康,主人。”厚颜无耻地笑。

“当和巧克力酱以及奶油一起吃时不太可能。”指出。大笑。他的主人躺到他的身边,将他拉到自己的怀中。几秒后一声声响和脚下的动静通知他们Wanda也到了床上。

“可怜的宝贝。她今天没得到足够的重视,是不是,我的小心肝?”将猫拉到自己身体的另一侧,猫和奴隶都埋首在他的怀中哼哼唧唧了片刻。

“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学到那么多。”说,他依旧试着理解白天发生的事。他的主人吃吃的笑着。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他说,“你知道我会感受到这些!”

“我以前就有个想法。”懒洋洋地同时把玩着他的奴隶的一个乳环和猫的一只耳朵。“你学到什么,宝贝?”

“自信。”出乎意料地说。“作为我的奴隶你对自己的地位有着完全的自信。当我们出去时,你并不感到有失身份或者低人一等。似乎你对你自己和这个世界是完全地绝对地平静。你以前说过主人和奴隶彼此互补,协调地工作着,每人都满足着另一人的需要,今晚我感到那是怎么发生的。我希望……我想在我们日常的角色中也是这样。我感到我让你失望。你是个如此伟大的奴隶,而我……”

“Fox——你是个优秀的奴隶。”打断他。“你对自己太刻薄了。记住,这是你第一次做主人,而我有许多做sub的经验。我用了很长时间才对两者都和擅长。你做得很好。”

“谢谢……但是看到你今天的行为我发现自己过去对能不能成为我所想的奴隶没有信心。当我事实上想放弃时我反抗过。今天你向我显示了怎样找到信心。多谢。”他亲吻他的主人的胸膛。“当我们在那个酒吧时,人们嫉妒我有你这样一名奴隶。人们想要你。没有人看低你——他们十分希望能拥有你或成为你。”

“听上去似乎解决了长时间困扰你的事。”温柔地说,他钟爱地拧着的乳头。

“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点头。“我学到的比我认为的要多。我以前不了解一直以来你对我有多么地好——以及你可能对我虐。待到什么程度。我那时不明白有权处理另一个人的生命时的感觉是什么,也不知道选择仁慈的使用权力感觉会怎么样,更不要说象那个婊子养的那样杖势欺人了。”

“你自己是个十分拘谨的主人——一旦你放松下来就会允许自己得到不错的享受。”捏一下他的奴隶。沉溺在主人的怀抱里,紧紧挨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他主人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漫游,检查着自己的财产,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那么……我是个什么样的主人?你说过我们必须找出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主人。”抬头看着他的主人深不见低的双眸。

“嗯。你非常有戏剧性。”笑。“还吵闹!你把我绑起来后所做的一切——我几乎希望你把我所有的感官都给剥夺掉这样我就不用去听了。”他捅着奴隶的胁骨,大声地笑起来。

“你还非常有创造性——对过去几年里不得不坐在那里忍受你对自己各种罪行所编的种种借口和辩护的人来说这一点也不奇怪。”挖苦地评论。呻吟。“我从来不知道你对食物还有那种奇怪的倾向。”沉思,他的目光闪烁。“总有一天我会用大量的奶油和巧克力酱涂抹你,看看你会不会喜欢。”的呻吟声变成咯咯地傻笑声。他喜爱他的主人戏弄自己。

“严肃地说,”思索着,“我对你怎么处理自己威信的问题很有兴趣。”

“我的威信问题?”用手托头,用肘支起自己,皱着眉凝视自己的主人。

“是的。你总是反对制度,抱怨那些主管人,当一个比你有权威的年长男士批评你时你总是防御性地做出反击。我发现有些反应和你父亲有关,标识着你对自己性取向的不安全感,所以观察你应付如何成为权威人士是有好处的。你以前从来没有处于这种地位过。”

“不错。”

“我想这是你几乎在早午餐后放弃的原因。你害怕自己可能会发现成为负全部责任的人是怎么样的,下命令的那个人——相应地肯定要成为期望的敌人和目标。这让你不舒服我一点也不奇怪。”

“哎呀。你太了解我了,。我自己也不能这么好地剖析我自己。”做个鬼脸。“我处理得怎么样?”他咬着下唇问。

“好得出奇。我注意到你有点嘴碎,有些时候和情况下尤其如此,为了摆脱你对掌权的不适感——但是你相当地负责。甚至在你忘了自己,走得太远的时候,你也意识到你应该如何做——做一些令人愉快的赔礼。”低下头温柔地吻他的奴隶,这些想起在把自己的奴隶打得太过份之后的那个道歉之吻。

“你呢?”问。“你对自己有什么感觉?有重要的差别吗?这有没有改变你对我的看法?”

“唔。我不太确定。一开始我只是和你玩玩——让你的日子过得更好些。但是后来,当你完全进入角色,全心全意地从事于权力活动时,我开始真地把你当做主人,我实际上进入了服从的子空间。那是你做的。如果我对你没反应的话是不可能到达那里的。所以,和你与权力作战一样,你完全有成为权威角色的能力,。”

叹息着摇头。“该死。我的整个一生都在努力试图避开它。”他咧着嘴。“我也看到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你的另一个侧面。我,嗯,我对在你身上行使我的权威感到有点心虚,。”他用辩护地语调说。“我总是把你看做是强壮、粗暴、发号施令的家伙,但是你不止是这样的。今天我看到你不同的一面,你知道……Bear是个十分可爱的人。”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指抚摸在他的主人的脖子上的唇印。

“也许有一天你会再次看到他。”柔声说。“但是现在——我们回到正常轨道里来。这意味着什么,男孩?”

“我是你的奴隶,主人。你拥有我。”感到当他说这些话时事物回到了正轨。“诚实地说,我不想要其它方式,主人。”

“好。”吃吃地笑。他坚定地吻他的奴隶,然后心满意足地叹口气沉回到枕头里。

“你在那个酒吧里做的事,”低语,“在所有人面前那亲跪着。我想这是所有人对我做过的事当中最美好的一件。”

“你应得的。当你努力时浑身每一寸都象是个主人——我想对此做出反应,鼓励你保持下去。”

“今天我得到了曾有过的最好的生日礼物。”睡眼朦胧地说。

“听到这个我很高兴。我得奴隶应该得到最好的一切。”用手占有性地掐掐的屁股,片刻之后他俩都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醒来时天依旧黑着。他伸手找自己的主人却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床上。听到他的主人在浴室里,他笑了。几秒钟后他的主人回到卧室,微微睁开眼,依旧似睡非睡。他的主人轻轻地走动,显然不想吵醒自己的奴隶,他没有发现已经醒了。从半睁的眼皮下面看到自己的主人来到橱柜边打开下面的抽屉,拉出一个盒子,虔诚地把腕铐和颈环放了进去。那个大个的男人停了下来,再次取出颈环。他抚摸了片刻,将它举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笑意出现在他的唇角。

“Bear。”他摇摇头笑着嘀咕。“暴政之王。”他再次摇摇头,发出低低地笑声,然后将颈环放回到盒子里,惋惜地瞥上最后一眼,将盒子放到了橱柜低层的抽屉里。在他的主人回到床上时紧紧地闭上双眼,假装熟睡,他不想打扰那个男人的私人时刻。将自己的奴隶拉近,亲吻他的前额。“*你的,我疯狂的暴政之王。”听到自己的主人温柔地低语。“永远是你的Bear。”

第二十三章结束

第二十四章:

(1)

轻轻哼着歌,停在位于17楼的公寓门口。几周前,在他生日那天,他的主人将17楼公寓的钥匙交给了他。这把小小的公寓钥匙,带给极大的快乐。直到现在,当他掏出钥匙开门时,仍然觉得很兴奋。从正门进入这所公寓意味着他真正属于这儿了,这跟从18楼他的房间经由里面的楼梯下到17楼,意义完全不同。他打开门,郁闷地意识到主人不会出现在房间里。去洛杉矶出席一个高层会议,几天后才能回来。主人不在身边,与上一次相比,适应多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变化。就在几个月前,当走开时,直飞冲天,绕着固有轨道疯狂旋转,而这一次,很奇怪,他双脚仍踏踏实实地站在地面上。没有主人的房间显得空荡荡的,但是确信当回来时,一切都会得到补偿。同时,他还有Wanda做伴。他有些惊讶自己这么喜欢这只小东西。当不在的时候,他照看它,给它喂食,洗澡,没有了主人的床冰冷寂寥,要抱着Wanda才能上床睡觉。当然,这事他是不会告诉他的主人的,这是他和Wanda之间的秘密。他不想让知道他己经软化,和Wanda停战了。

进门后,四下扫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当他进屋的时候Wanda总是跑上来迎接他——它喜欢跑上来打招呼,然后照惯例,得到爱抚。如果忙于翻看信件而忽视它,它就会责备地喵喵叫,拿脸蹭他的脚踝。要是还不予理睬,它就站起来用前爪一直挠他的腿直到他把它抱起来,抚摸它。之后,它才会满意地离开,高兴地继续它猫咪爱做的事情。很明显,它需要正确的礼节,正式的欢迎仪式必须按规矩进行。当他想到它将他训练的有多么好时,吃吃笑了起来。很奇怪,它今天没象往常一样来迎接他。突然,一股没来由的恐慌击中了他,他过于活跃的想象力在他脑海里呈现出了这样的画面:因为他的疏忽,Wanda在注满水的水槽里淹死了;又或者,它被一把他粗心放在外面的小刀扎死了。不过,很快他耸耸肩,抛弃了这种荒唐的联想。也许只有本人才能在照料这只猫上做得比他好。

“Wanda!”

将钥匙扔在门厅的桌子上,觉得心神不宁,事情很不对劲,他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当他朝起居室走去时,他掏出了枪。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本能向他发出了警告,过往的经历告诉他,不能小看这种警告。

“Wanda,”他又轻声呼唤起来,……然后,他僵住了。

Wanda正坐在躺椅上,高兴地咕噜着。……然而,它并非独自一人。

“”

站在起居室门口,盯着这名刺客。不时紧张地看看愉快地趴在那人腿上被敌人抚弄着的Wanda。它没有注意到,它正高兴地用爪子磨擦着自己的下巴,在的认知里,那双可怕的手随时都可能狠狠落在Wanda身上,一秒钟不要,他就可以掐死它。

“放下枪,。猫紧挨着我,你不会开枪。猫要是出了什么事,不会原谅你的。”的手在Wanda的脖子上比划着,僵住了,这时Wanda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很显然,它对它的险恶境地一无所知。它的眼睛困倦地眨了眨,对房间里突然出现的紧张气氛略有察觉。

“,放它下来”说。仍举着枪指着他宿敌的头。

“别傻了。”转转眼睛。“我才不会杀死它呢。它这么可爱。我来这里有话跟你说。把枪放下。”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注意到装的电子保安系统失灵了。

“没不怎么困难。”耸耸肩。“坐下,。你这样使我胆战心惊。”

“,上次你诱我入圈套,使我住进了医院。应该胆战心惊的人是我,不是你。”怒道。

“那是对你过去几年死盯着我不放的报复。”甜甜地笑着。“现在我们扯平了。过去的事可以让它过去了。”

“可是我不能。”打断他。

“哦,我在你身上刺的字还痛着吧?”扬起眉,咧嘴笑了。“奴隶男孩,那不正是你生活方式的一部分吗?”

“你为什么来这儿?”没有上他的当。他极度平静。这个恶棍再也不能碰他了。以前对他的控制力消失了,因为他不再给他机会控制他。

“给你提供条情报。就是这样。不需要对抗或暴力。”搔搔Wanda的下巴,它高兴的叫起来。给了它一记杀得死人的目光。

“叛徒”他嘀咕着。

“别这样”笑起来。“它喜欢我。我可以使它安心。”这倒是真的。坐得很稳,有种和他的职业相匹配的宁静。“我猜它不喜欢坐你腿上。”继续刺激他。“你太躁动不安了。”

握紧拳头。总能激怒他。他知道按哪个钮能使牙痒痒得想一拳打在他那张挂满自鸣得意笑容的脸上。可是,就算说得是对的,又有什么关系?Wanda总是喜欢坐在而不是他的腿上。因为内心温和平静,可以静静地不动不动地坐好几分钟,不象他的奴隶,不能片刻安静。只有进入深服从状态,完全平静时,Wanda才会屈尊坐到他附近。Wanda认为的腿比他的腿坐起来更舒服,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荒谬的是,不知何故,它使的愤怒沸腾起来。

“有话快说,然后离开这里。。”冷冷地说。

“好吧”微笑着默许了Wanda嗅他的塑胶手,轻轻咬扯上面一只假手指头。“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我来提供情报的。”

“你总是说提供情报,,。大部分时候,他们一点用都没有。”怒斥道。

“不对。”看上去象受了伤害。“有时候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带来非常有用的情报啊,。”

咬着嘴唇,这部分是事实。虽然的动机和目的深不可测,但偶尔,他也确实帮了的忙。但同时他的情报时常有瑕庇,经常使陷入大麻烦。

“说吧。”说。他微向后倾,靠在墙上,准备不对的话发生任何兴趣。结果,他被接下来说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有艘宇宙飞船正近轨道绕着地球飞行。它非常大,漂亮极了。去吧,你将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提供确凿证据证明外星高等陆地生物存在的人。”

大声笑起来,不相信地摇着头,“先是,现在是巨大的飞碟。你了解我,你知道什么会让我上勾。我不会相信你的,。”

“我没骗你。打电话给你那些讨厌的朋友。雷达都疯了,飞碟观察者们出动了,从全国各地往那赶,他们会告诉你我说的是真的。”

握紧拳头又松开。他另一只手仍握着枪,指着。终于他把手伸进他的夹克口袋里掏出手机。

“如果是假的……”他说。

“是真的。“的语气肯定而严肃。用一只手快速拨打了的电话

“好吧。……宇宙飞船在哪?”等着接电话的空隙问他的不速之客。

“在俄勒冈州.”向后靠进躺椅的软垫里,微笑着。

僵住了。他不确定为什么,可是他脖子后的寒毛又立了起来,一种冰冷的颤栗的感觉缓缓地沿着脊骨爬了上来。

“俄勒冈?”他茫然地重复了一遍,他对自己对这个情报的产生的生理反应感到奇怪。

“是的。”点点头。

“”的声音。

“,是我。关掉录音。”说。

“,是你。我们正要打电话给你呢,这里忙坏了,人手不够!”

“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的声音离远了些,但很快又回来了,“噢,天啊,你不会相信我正在看什么。”

“雷达在俄勒冈上空发现了什么?”瞥了一眼,问道。.

“你己经知道了!”听上去有点垂头丧气。“花花公子,你最好马上过来。——看上去那东西象是只母舰。体积非常巨大。它在执行任务,低空缓缓飞行,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非常大。”

“谢谢。”挂断电话,再次注视着。“你是对的。使我不解的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事。你为什么希望我去俄勒冈,?”

“也许是时候让全世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体贴地抚摸着Wanda的头,它的咕噜声抬高了一个分贝。“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可信,。虽然你很怪异,但是你是FBI探员,你适宜做这事。普通人会相信你。你不是那种疯狂的想一夜成名的垃圾,你是我们现在最好的人选。人们会相信我们的。”

“你可以找别人。我不会去的。”将门大开,做了个请他出去的手势。“出去,”

“不去?”抬起眉毛。“对你做了什么,?我以前认识的早就坐上飞机赶去了。怎么了,必须得到你主人的允许你才能离开吗,奴隶男孩?”

“事实上,是的。但这不是我不去的原因。我不去是因为我了解你,。不管它是什么,它都不会是我以为的东西。我不会再为你冒风险了。走,去告诉你的主人,跑腿男孩。”

的脸色暗了暗。感到很满意,他将钓他的鱼钩扔了回去。他举起枪谨慎地指着,慢慢地、小心地抱起Wanda把它放到地板上。然后刺客自己站起来,伸展了一下四肢,他的动作就象猫科动物。最后,他慢条斯理地踱到门边,就站在那里。

“它不会永远都在那里的,。”当他走过时,他说道。“今晚去俄勒冈,否则你就会错失你己经找了一生的东西。”

(2)

“多谢关心。”押着走向前门,引他出去,之后关上门,从里面锁了起来——考虑到不久之前轻而易举就进了公寓,知道这个动作其实毫无意义。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一屁股坐到地板上。他感觉他的膝盖就象果冻一样了。带回来太多以前的回忆了。的指尖茫然抚过胸前正在慢慢褪色的伤疤,他被这个宿敌俘虏的那几个小时又浮现在他眼前,那时,他被囚禁在仓库里,他背叛了他的主人,他的脑膛被刻上了他丑陋的名字,在身心被撕扯被啃噬的煎熬中等待着死亡。想到这里,他止不住地发抖,他挣扎着走回起居室,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倾倒在沙发上。全身无力,丧失机能。他呆呆地看着阳台,一动不动,这样坐了很久。Wanda跳上沙发,好奇地嗅嗅他,他的异常安静使它很奇怪。

那个不明飞行物很可能就是外星人的飞船,这是他毕生都在寻找的东西,现在那艘飞船就在俄勒冈的上空,等待着他。它也许是他一切疑问的答案,还不止。它将是他职业生涯的顶点……然而,这也可能是个陷阱。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航空空司,叫上的士去机场,这很容易,只要几个小时他就在俄勒冈了……。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机械地按着上面的按键。他无法呼吸,甚至不能思考。恍恍惚惚之间,电话线那端一个令人安心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句话将他拖回了现实。

又可以呼吸了。“主人,是我。”他轻声说。

“Fox——出什么事了?”从的声音里立即听出他的奴隶出事了。

“刚刚来过。”感到先前冻结的血液重新在他血管里流动起来,然后,他又可以看到周围的世界了。电话另一端的主人保护着他,使他免受攻击,使他的脚踏实地踩在结实的地面上,他的主人是他的锚,扯住他不允许他被吸进他以前惯常的轨道里,不管现在在他过去的轨道附近盘旋着什么东西。这时,电话另一端停顿了一下,吸了口气。

“你好吗?”的声音满是焦虑。笑了笑,最先关注的总是他奴隶的安全。

“我很好。他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坐在屋里,当我进……”

“他进了屋?”

退缩了,听上去象是被中风击倒。“是的。他闯进来了。”

“Wanda没事吧?”不安地问。

“它挺好。事实上,它看上去挺喜欢他的。”那只猫正泰然自若地看着他,一点懊悔的迹象都没有。不禁对它怒目而视。

“该死的混蛋!我以为经过我们上次的“谈话”,他对我的意见己经够清楚得了。”愤怒地说道。“他想干什么?”

很快将事情向他的主人讲了一遍。当他说完的时候,两人都沉默了。

“主人?”他试着问。

“我还在。告诉我你现在在哪,Fox。”柔声问道,“要诚实。”

“我在房间里。几分钟前才走。”

“Fox,别误以为我不相信你,我只是必须弄明白,你没有在骗我吧?你不是在去机场的路上?”

缩了缩,不过他知道主人的怀疑是他应得的。“不。主人。我还在这里。”他平静地答道。

“你会留下来?”继续追问着。.

“我……不知道。”诚实地答道。“那是我想要的,。”

“我知道,Fox,我知道。”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声音暗哑。

“这是外星存在高等陆地生命的有利证明。它也许就是失踪的答案。这是证据。”

“也可能是陷阱。”低声说。

“我知道。”咬着嘴唇。“你会命令我不要去吗,主人?”他问。电话另一端又是一阵沉默,接着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不。不。我不会。”说。“我不能这样做,Fox。如果我这样做了,你的余生都会憎恨我。不。决定权在你。我请求你不要去,这不是命令。”

“谢谢你,。”安静地说。

“该死的……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回家了!可是明天早上是高层会议,讨论一个极敏感的国家安全问题。我不能……”

“你不必赶回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能解决。”打断他。

“Fox,做你想做的,但听我说,”急切地说,“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会随时与我联系。即使你决定要去。即使当你到了那之后,做出了你明知我不会同意的决定,也一定要告诉我。让我知道你在哪。带上或其它后援。不要单独行动。不要一个人做这件事。这是命令,这是做为你的主人和你的上司对你的命令。”

“是,先生。”咧嘴笑了。

“我是说真的。FOX。”说,他的声音严肃庄重极了。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我保证我会做到你要求的。”

“好。我现在得走了。还有五分钟开会。”踌躇犹豫,很显然他不愿意就这样结束这通电话。

“没事的。”安慰他。他咬着他的下嘴唇说:“去吧,主人。我不会有事的。”

“好吧。我几天内就到家了,Fox。如果你去俄勒冈……如果你还在那……无论你在哪,只要我一抽开身,我会立即赶到你身边。”

“谢谢。”感到沉重的压力从他肩上移走了一点。关心他,他愿意并且能够分担他的问题,这种感觉真好。他以前从来不曾有过这种经历。当他还只是个12岁的孩子时,他就独自承担起所有的重负,从他妹妹被诱拐到他妈妈生病。他照看着所有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分担哪怕一点。他直到现在才知道这种感觉竟有这么好。“保重,主人。”他柔声说道。“我,嗯,你知道……爱你。”当他说那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细不可闻。除了性事高潮或处于兴奋的服从状态之外,在其它时候,他仍旧难以坦承感情,但现在他对他的情感如此确定无疑,他不想再蒙混过去。

“我也爱你。当心。FOX。”提醒他。“记住一定要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打电话给我,白天或晚上都行,只要让我知道你在哪,发生了什么。”

“我会的。”结束了电话,坐回沙发抒了口气。如果发生什么事,他会乐于告诉他的主人的。

坐了很长时间,试着做出决定。最后,他的胃发出咕咕的抗议声,迫使他从冰箱里拿了块披萨。吃完以后,他看了眼他的手机,他该给航空公司打电话吗??或者是?如果他找他们了解最新情况,他知道他就会直奔俄勒冈而去了。他不想这样。他觉得他就象只狗,每次拿出一片诱饵在他面前一晃悠,他立即条件反射。这是他一贯的弱点。只要一嗅到事情和那些长期消耗他生命的问题有关时,他就立刻变成听话的小狗,摇着尾巴跑过去。而每一次都结束于或这样或那样的灾难之中。他必须前进。他必须超越。而不是一再重复过去的怪圈。然而……俄勒冈在召唤。

注:

(1)中提到的孤枪侠,是由长发的,一身整齐的Byers,以及爱慕史考莉的矮胖子所组成的,他们是一个极度不信任政府的网路黑客组织,是穆德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佳的咨询单位。福克斯电视台已推出了以他们为主角的新电视剧,中文译名《X特工》。

感谢小爱友情附注!

(3)

在这个漫长而黑暗的夜晚里,他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清自己的弱点。一小时又一小时地过去了。夜幕降临。楼下车辆渐稀,白天的喧嚣己被夜晚的静寂代替。他躺在沙发上,思绪翻腾,而身体却倦怠疲乏。他的夹克随意地丢在椅子上,他的鞋子踢到了咖啡桌下面。他的领带扔在地上,他的领口没扣,衬衣散乱着。当第一次出差时,他为可以在房间里穿着衣服而狂欢。通常他都得为他的主人赤。裸着,展示着。他发现,偶尔一次能做些改变,穿着衣服感觉很奇异,仿佛是被禁止的奢侈享受。谁能想到穿件衣服会让人觉得如此违法呢?尽管他知道他不能躲在他的奴隶身份之后,可是他渴望做奴隶,这个角色不复杂,让人安心。可是从不允许他用奴隶身份逃避自身问题,相反他以此为工具,使面对他自己的问题。如果现在能赤。裸着跪在他主人的脚边就能把注意力从这折磨人的事情中分散开来,但是知道这并不能解决他的问题。他的心要他去,而他的灵魂要他留下。他的大脑说,带上后援去俄勒冈,照理说,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某种他无法解释的本能却在怀疑这个貌似正确的逻辑。不知何故,他知道带了后援也没用。就算是他的主人陪他一起去俄勒冈也没用。在那儿将发生某件事,发生在他身上……他只是不确定那会是什么事。

不安的感觉使他迟迟下不了决心。好几次他站起来,认为自己己打定主意要去了,可皮肤上冒出的冷汗又使他坐了下来。他后来甚至都准备好了要带的东西,打好包,将行李袋拿到起居室,放在两腿之间,他竭力想下定决心。他想去,他非常想去。他必须去。如果他不去,他知道他会永远后悔。他会永远活在“如果当初去了会怎样”的猜测里。

接近拂晓时,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站起来,抓过包,他要去。他己经给当地的警察打了电话要求支援。不必把卷进来。如果有危险,那么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做出决定之后,他松了口气。心不在焉地轻轻拍了拍Wanda的小脑袋,写了张便条,请隔壁的Asher夫人接下几天帮忙喂猫。之后,他站起身,拿起袋子,走到门边,抓起钥匙……这时,他踌躇了。他回头看了看他生活了几个月的房子,这时,先前那股冰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突然之间,没有一点怀疑,他感到如果他今天离开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可能回来了——如果他还能回来的话。这种感觉席卷了他,如此突然,如此强烈,使他喘不上气来。他难受地蹲伏下来,努力找回呼吸。这时,他看见Wanda钻进了起居室,满足地躺到睡椅上。他看见那只挂在厨房外吊钩上的主人的浆——这是用来提醒他奴隶身份的,同时也方便随时纠正他奴隶的错误。大口吸了口气。是的,这是他的家,他的全部存在,他爱它。如果他现在走出这道门,这一切都会消失不见,就好象它们从来没有发生,从来不曾存在。如果他去了,他就会永远失去他们。他不知道怎么失去他们,为什么失去他们,但是他知道他必定失去。如果他现在离开,他也许会找到他一直苦苦寻觅的答案,但是如果这样做了,他将失去他自己。

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地呜咽声,他走回起居室,把行李袋扔到地上。跌进沙发,将脸埋进Wanda的毛里。.他刚经历的那一刻,意义深刻。他经受了考验,他做出了不同于以往的决定,他知道,刚才的举动将他从某种特定的命运中解放出来,取而代之的,将是不同的未来。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决定,相反,他感觉如此正确,如此好。

“你还没走。”熟悉的声音使他身体僵住了。

“走开。。”他没有回头。不再是威胁。对自己的决定很确定。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肯定把什么拧进了你的脑子里。我以为给你点时间,你就会恢复你的判断力的。”带着惊讶的语气说,“好吧,好吧,这次有些不一样。”房间很暗,听到朝他走来。他神经绷紧了,他不知道他手里是否有枪。“我不很确定这一次该怎么做,事实上,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靠近他,嘴唇掠过的耳廓,绕到他身后。

“显然不是。”尖锐地说。离他如此之近,呼出来的气体喷在他脖子后面的皮肤上,那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给你带来这个。”直起身,掏出个信封扔在他们两人面前的茶几上。“飞机票……还有几张照片。”他转过沙发,走到茶机一头,“打开来,你会发现里面的照片特别有意思。”

停了一会,但是只是坐着,碰也没碰那个信封。

“看来还偷走了你的好奇心。好吧。”自己打开信封,倒出照片。他抽出一张,举起来,“还记吗?你和探员最初经手的几个案子中的一个。他被绑架了。你怀疑是外星人干的,可是她……探员始终对此表示怀疑,不是吗?”起居室的门半掩着,走廊里的灯光从窄窄的门缝里漏了些进来,这是这间屋子唯一的一点亮光,在昏暗的光线之中,的牙齿白森森的。握紧拳头,想扑上去为自己战斗,但他不知道是否带了枪,或者更糟糕,他带了把刀……的手指又下意识地摸了摸他胸前的伤疤。“这张照片是Billy。照片上的他比以前老多了,这是肯定的,毕竟你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了,他昨晚不见了。就在俄勒冈。”把这张照片扔到的腿上。“在公路上发现了他的车。上面的电器都失灵了。”停顿下来,眼睛深深地望着。

“只是张照片。”耸耸肩。“不能证明任何事。谁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这张照片你可能更感兴趣。”抽出另外一张。看到在黑暗的天空上,有个发着光的圆柱型物体。

“可能是任何东西。”不在意地说。“你知道这很好伪造。”

“这一个不是。这是几个小时前照的。在俄勒冈。”

“就算是,我也不去。”耸耸肩。这时身旁的Wanda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站起来,它黄绿色的眼睛在半明半暗的房间里闪闪发光。

“为什么?因为?他并不拥有你,”听上去,真正生气了,他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会遇到这样的反抗

“事实上他拥有我。”吃吃笑着。“不。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我。你不明白,”

“我明白一件事,你胸膛上有我的标记,。我是操纵那根控制着你的线的人,不管你喜不喜欢。你会去的。”自信地坐回去,他绿色眼睛象Wanda一样闪闪发光。

“不。我不去。.”冷漠地摇摇头,拒绝上钩。

“你甚至不敢自己来找我,不是吗?”嘲弄道,拒绝按他的方式继续这个游戏激怒了他。“你不得不让帮你报西雅图之仇,你只会躲在他身后,就象现在这样。”

“你知道这是废话。”尖刻地说,“在我的生命里还从来没有在与你的战斗中退缩过。我很享受把你打倒的感觉。说到这一点,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些事没有了呢。”没有一点预警,猛然挥出一拳正中的下巴。很快恢复过来,他冲过来,撞击,把撞倒在沙发上。他的拳头狠狠地落在脸上。Wanda吓坏了,惊恐地跑出了房间,愤怒了,他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对手。“滚出我的生活!!”他怒吼着,挥拳与打到起来。两人从沙发上掉下来,撞向茶几,砰的一声,茶几碎裂开来,两人倒在木片和碎玻璃之中。被压在下面。

“不行,。我永远和你同在。”大声叫道,“你摆脱不了我的!”他们两人扭打在一起,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去你妈的!”狂怒地挥舞拳头,一股挫折感席卷了他,他感到他也许永远也摆脱不了了,他会一直站在那里得意地笑着,时不时引诱他,将他推进各种圈套里,而当他的人生出现一点转机的时候,毁掉他的生活。狂暴的怒火使动作过大,失去了重心,抓住机会,一拳击中他的腹部,把他打倒在地。喘着粗气,笨拙无助地躺在地上,举起拳头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面对现实吧,。”发出嘶嘶的声音说。他的拳头己经就位,这是结束战斗的决定性一击。“你这个变态,跟那堆狗屎玩这种愚蠢的性游戏。你叫他什么来着?主人?”他讥笑道,“你的生活够混乱了,还用得着我帮你弄得更乱?奴隶男孩。”随着这最后一句,他的拳头砸落下来。等着接受这一重击,然而它并没有如期到来。相反,屋子的灯突然亮了。的眼睛适应不了骤然的强光而紧闭了起来,他听见发出一声惊叫,被什么人提了起来,摔了出去。撞到墙上,身体软软地滑到地上

“那堆狗屎?”的声音冷酷无情。“在我看来,这儿是有堆狗屎,那就是你,。我上次就警告过你,要你不要再来烦Mulde,你听不懂吗?”他揪住黑色皮夹克的衣领,粗大的拳头猛地砸到他的下颌上。向后缩了缩。的头撞到墙上,鲜血沿着他的下颚流了下来。

“放开我,!”大叫着,他象只狂暴的动物,在的手中拼命挣扎。“不需要你保护他!他是成年人,他自己想去俄勒冈。你想去吧,?”他越过的肩看向,己经坐起身,在查看自己疼痛的腹部和被打伤的下巴。

“看见沙发旁边那个包没有?他都打好包,准备出发了。”指着包,冷冷地扫了一眼包,随后目光扫过的脸。摇摇头。他无须向解释——他的主人肯定相信他而不是的鬼话。转头对着不速之客,表情更强硬了。

“你看,说再多‘是,主人,不,主人’都不能改变他。”奚落着,“他永远都会这样,不管你花费多少力气在他身上。”

“噢,是吗?那么你认为他是什么样子?”问,他的手紧紧卡着的脖子,裂嘴笑起来,这使他的嘴唇上的伤口裂的更开,涌出血来。

“轻易就能让他上钩。”说,“对付太容易了。你只要旋紧发条,放好,按一下,他就会按你给他安排好的路线走了。我可比你了解他,。他根本就不属于你。我是最了解他的人。我一吹笛子,他就会跟着我的曲子起舞,就象牵线偶人一样。”

“真是这样吗?”出奇地温和。

“当然——他胸膛上刻的可是我姓名的首写字母。”得意地笑了,最大限度地嘲笑着眼前这个把他抵在墙上一动不能动的人。

的表情一点也没变。“Fox,过来。”他命令道。走过去,不知道他的主人想干什么。抬了一下下巴,示意道“把衬衣脱了,Fox。让他看看你的胸。”

和他的主人交换了一下视线,然后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光滑,平整,几乎看不见了的伤疤。曾经刻在上面的字如今连一点痕迹都不剩了。

“你看,男孩,事情可以改变。”说。“就象伤疤可以伤变一样。是我的——不要对此有任何怀疑。他是我的。别再打扰他。”

的眼睛里满是阴沉和愤怒,他知道这一轮他输了。“放开我,。”他气吁吁地,在大个子手中做着无意义的挣扎。

“还不行。我要把事情弄得非常清楚明了,就算是你这样的智障也能完全明白”说,他巨大的手掌将提起来,立得直直的,如果他想揍他,会很容易,而且造成的疼痛将会非常剧烈。的眼睛变的有些透明,“离开!”咆哮道.“离开我。不要再回来了。我不管你有多害怕你的主人,你将会更加怕我。如果你又跑回来,你将尝到我真正的愤怒。我是认真的,。这不是空洞的威胁。如果你再打扰我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后果会非常严重。到时候,我就不会按牌理出牌了,我不会遵守规则。你会付出代价,听懂了吗?!”

“是的。”紧张地点头,舔了舔嘴唇,上面的血被舔去可新的血又立刻冒了出来。

“不。.”摇着就好象在摇一个碎布娃娃。敬畏地看着他的主人令人吃惊的力量。象只猫在戏弄一只小老鼠——危险,致命。觉得他的主人肯定一拳就可以将打死,轻轻一拧就能扭断他的脖子。这时他突然深深地认识到,当他的主人对待他的时候,是多么温柔小心。那双充满力量的巨大双手,同时也知道如何温存、爱抚。他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这对他来说是项新发现。突然,他窘迫地发现,他的宝贝在裤子里急速地肿胀起来。天啊,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不。还不行。”声音低沉而激烈。“你必须真正明白,。因为这是最后的警告。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他又一次大力摇晃强调着这一点。血顺着的下巴流下来,有的滴到他的T恤衫上,有的溅到的脸上。“离我们远点。不要再靠近——不准打电话,不准来骚扰,不准出现在这儿或胡佛大夏。不准发电子邮件或寄来信件,其它任何形式的联系都不允许。不许跟着他,不许靠近他。否则那就将是你的末日。”的声音如此低沉,强硬,几乎都听不出来是他了。“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听懂了没有?”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是……是的,先……先生。”结结巴巴地说。笑起来,即使是也畏惧他的主人。

“好。现在你可以走了。”把拖到门边,停下来,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楼下的看门人,要他通知两个保安上来。几分钟后,保卫来了。他把交给他们,要他们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以后不许再放他进来。最后,他关上门,回到他奴隶的身边。

“我以为你要开会。”说,他不知道他的主人现在处于什么情绪之中。的胸膛仍鼓着。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否从刚才的狂暴中走出来,如果没有……他是危险的。

“你面临重大选择,我不能呆在那儿,当你做决定的时候,不管你如何选择,我希望能在你身边。”告诉他。“我说我突然出了私人的紧急情况,局长有些不满,但是这更重要。”

他的主人将他放在最优先的地位,惊呆了。以前从来没有人如此果断决然地把他放在首位。“我己经决定了。”他温柔地说“我不去。我差一点就去了。我打好包准备走的时候,在最后一分钟回来了。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我的决定让很不开心。他以前总是使我掉进他的圈套。后来我们为这打起来了。”

“你怎么样?”深邃的眼睛关切地看着他。他没戴眼镜,脸上满是溅上的血污。他轻轻抚摸着受伤的脸颊。

“我没事。你呢?”捉起他主人的手仔细检查起来。关节严重擦伤,皮都掉了。

“我也没事。过来。”的手臂搂过他的奴隶,紧紧抱着他。突然他把他推开,奇怪地看着的胯部。“你硬了。”他惊讶地说。“真让人吃惊。经过今晚这么多事情,我以为性是最不可能出现在你脑子里的事了。”

全身都羞红了。暗自诅咒自己该死的身体泄露了长期以来既使他着迷又让他惊骇的性幻想。

“怎么回事?”问,他黑色的眼睛被激起了兴趣。他的手指轻轻的磨擦着他奴隶肿胀的。

“当你那样做的时候,充满雄性魅力,很性感,就是这样。然后我就勃起了。”绕开问题,觉得难堪极了,恨透他的身体暴露了他的秘密。他从他主人的怀里挣脱出来,转身走进厨房,从收藏橱里找出消毒水,引他主人走到长沙发上,他跪在旁边,给的伤口消毒。

“我知道看上去象什么——那个包。”一边给他的主人失去血色的皮肤擦药,一边温柔地说着。“不过,我真没想去。我己经下定决心了。”

“我相信你。”微笑着把那只没在搽药的手放在的肩上,饱含深情地抚摸着他。

“你回去开会吧。没那么傻,他不会再来了。我也不会被俄勒冈的外星人绑架。”说到这里,那种冰冷的感觉又出现了,他颤抖起来,虚弱而后怕。

“怎么了?”的手指移到的下巴上,抬起他低垂的头,看着他。

“没什么,主人。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今天晚上一直有这种感觉。我想我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我也是。我现在没心情飞回去。我想上床,让我的奴隶提醒我,当我不在的时候我错过了什么。”弹开搭在脸上的黑色头发,宠溺地看着他。就象从前一样,觉得自己融化了。“不过在此之前……”不情愿的缩回手,看了看四周。“我怀疑我们不是这屋里唯一被今晚发生的事吓到的人。肯定还有人需要安慰。”

(4)

“Wanda!”站起来,皱着眉,当他们打起来的时候,Wanda就跑出了房间,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接下二十几分钟里,他们搜遍了公寓也没有找到它。最后放弃了。

“我想它可能到别的地方去了,它不想让我们找到,我们等它自己出来吧。我们不可能强迫女士做她不愿意做的事。”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你也是。不过我现在累了,我们睡觉吧。”

走向卧房,跟在后面,紧张地咬着下嘴唇,他仍为刚才的勃起不安,肯定会追问到底的。他脱了衣服,跪在床边,在他的主人睡下后,他请求加入主人。点了点头,滑进被子,立刻就被一对粗大有力的手臂箍住。用膝强行分开他的双腿,把他压在身下,激烈地亲吻他。的瞬间勃起了。

“刚才,你拒绝我。”在他耳边说,他的大手是最有力的束缚工具,它们牢牢把钉在床上。呻吟起来,他被性的激情所席卷,没有意识到他主人话中的深意。

“拒绝?”他有点讶异,“我没有……我永远不会,主人。”他从来不曾在性上拒绝过他的主人——他实在太享受它们了。

“你拒绝我。你刚才勃起了,可是你找借口隐瞒真正的原因。现在,我想知道。”坚定地说,他单手把钉在原地,另一只手抚摸着奴隶的胸脯,最后停在他的左乳头上,狎玩起来,不久,就被揉搓得气喘迭迭了。

“我在等着你的答案。”手指用力,啊地一声叫起来,腰腹挺起,头则向后仰去.

“我不知道……你想我说什么。我只是尴尬。我没有拒绝你。”他飞快地说。他乳头上的压力减轻了一点。

“告诉我。如果事关性幻想,那么我想知道。我有权力了解我奴隶的欲望。我们做了这么多,为什么觉得尴尬?”

“因为……因为那是……”说不出口。放在他乳头的指头又用力了。“那不正常。”气喘吁吁地答道。

“做奴隶的性幻想也不正常。”松开手指,低下头,吮吸才被揉捏玩弄过的乳头,他的舌头温暖潮湿,安抚着他那敏感的部位,随后他的吻落到奴隶的嘴唇上,这个吻深情而彻底。良久,他放开他,躺下来,看着他的奴隶,等着坦白。而始终不吱声,他不想说。长时间沉默之后,长叹一声,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他不情愿地放下这个话题。

“我担心你己经去了俄勒冈。我不知道回到家还能不能见到你。”他喃喃地说,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的脸,指尖沿着他脸的轮廓抚摸着,就好象要用手记住的样子。“我一点也没想到回来后会看见你会和在地毯上扭成一团。”

“我们得换个保安系统了。”说,“他闯进来两次了,没费一点力气。”

“我会解决这个问题的。”低声道。他松开,翻身平躺下来,又长叹了口气。躺在那,他的仍旧坚硬如铁。他知道他的不坦白,他的不够信任,使他的主人失望了。但是这件事很难说出口。不过是对的,他是奴隶,他的身体,他的愿望都属于他的主人。有所保留,就是破坏他们之间的合约,这一点他们两人都很清楚。由于事件对他俩造成的冲击太大,他的主人就没有在这件事再坚持下去,而他则利用了这一点。想了一会儿后,推了推主人的肩膀。

“你把抵在墙上,看上去既危险又强硬。”在他没改变主意之前,他飞快地说道。“你一点也不在乎他。不象对待我那样小心温柔。你知道我一直对你的男子气概很着迷。而且我也喜欢粗野的性交。”他咬着嘴唇,转过来在黑暗中看着他,深吸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你想我对你用强?”问。

做了个鬼脸。“有一点。”他小声说。

“继续。”边说边把拉过来,压在身下,缓缓爱抚起奴隶坚挺的。

在性的愉悦和招供的难堪中,扮了个苦相,“真难说出口。”

“说吧,做为你的主人,我要知道。”鼓励他,“我不会评判你,Fox。它只是一个性幻想。告诉我。”他催促着。

“我知道你一直小心地对待我。我很感激。我知道那并不容易,尤其是当我们做的很……极端的时候……可是,我想,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当我们做的时候,……”他停住了,发现自己语无伦次。

“继续。”手掌心研磨着他的敏感点。

他喘息着,“我喜欢挣扎。”感谢上帝,天很黑,看不到他的脸现在变的有多红。“我想被压制,被征服,我想搏斗,然后……”

“被强暴?”温柔地拂开搭在眼睛上面的头发,扬起一条眉毛,低头看着他的奴隶,眼睛里满是笑意。

“不!我的意思是……不是真的。”飞快地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奴隶男孩。”的手揉弄着他的,浑身酥软,己临界高潮的边缘。“没什么可羞耻的。很正常的性幻想。”

“是吗?对男人来说也是?”扮了个苦脸。

“是啊。很多男人幻想过被一个性感,强壮的女人制服,这很正常。你的性幻想跟你的特别的性向有关系,不过它并不是反常的,Fox.。它只是你的性幻想,而当有人真的想强暴你,你会拼死抵抗。做为我的奴隶,意味着你不能对我说’不,你希望在一个场景下你能够说不,你可以挣扎,可以反抗,而我,你希望我用力量征服你,得到你,使你臣服,是吗?”

“我想是的。”担心地看着他的主人,不知道他主人会有什么反应。这是他从不曾告诉过任何人的性幻想。它太私密了,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很羞耻。不过被主人压倒、制服,强迫他去做他其实很享受的事情……这让他勃起。他的主人眼睛里没有一丝不悦,相反,他低下头,贪婪地亲吻着,手则更快更有力地抚摸着奴隶的。

“要多大的力量?”在他耳边低声问。努力集中注意力试图理解他主人的问题,此时他己经濒临极限了。在他主人熟练高超的技巧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尽可能大。我想感受搏斗引发的热度……噢,天啊,我!我想要猛烈地,暴力地,激烈……哦,天啊!”的腰向后弯成了一张弓,随着一声极乐的呻吟,他射了。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他全身无力,心满意足。

咧嘴笑了,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奴隶。“真激烈啊。”他评价道。

“是的。主人,你对我所做的,从不曾令我不满过。”说。

“我知道。”点头。

“只是你问起……我尽可能对你诚实。”脸又涨的通红。承认自己有的性幻想对他来说很糟糕。不过更糟的是,这性幻想里面有一部分是对抗他主人的,否定他主人对他的主权的,这意味着他违背了他出于自由意志签定的合同的核心。

仍在高潮的余韵徘徊时,遗憾地说:“我明天得飞回去了。就几天。”随后他微笑着说:“至于那件事嘛……我会考虑的。”他承诺道。“还有,闯进来,侵犯了我们的私人领地,你想谈谈这个吗?你觉得这里安全吗?”

“在你把那只可恶的老鼠扔出去以后?当然。”Muler笑起来。“这让我想起几年前,我把他送到这来,你教训他让他老实下来,然后把他铐在阳台上。当我看你那么做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跳了出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对你产生了各种性幻想。那天,当我走出这所公寓的时候,裤子里的宝贝象珠穆朗玛峰一样高了。我没想到我会这么运,能有一天美梦成真。”

“这事还可能发生。”看上去象在思索着什么。

转过头,仔细地观察着主人的脸,然而黑暗中他无法看清的表情。“我不明白。”他疑惑地问。

“我们把在你胸前刻的字转变成了我对你的标记——一条连接我们的纽带,也许我们可以这样再做一次,把今晚的事也转变成过来。”

“怎么变?”皱着眉,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就象我说的,我得好好想想。”疲倦地叹息着,靠在枕头上。笑了,他有了个主意,可以让他的主人感觉舒服起来。他钻进被单里,把他主人的含进嘴里,当他为他的主人口交时,像以前一样,他的主人用手轻抚着奴隶柔软的发丝。尽管很疲惫,主人的还是象平常一样起了反应,没过多久,它就高潮了。他吞下了主人的所有赐予,将主人光滑,美丽的舔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爬回到主人身边。把他拉进怀里,给了他一个吻。他俩静静地拥在一起,躺在他主人双臂之间,感到温暖,安全。他再一次深刻地了解到,就在今晚,他几乎失去了这一切。

这一切。

如果他去了俄勒冈,他会找到那艘宇宙飞船——或者那艘飞船找到他……如果他去了,他现在就不是幸福安全地躺在主人怀里,而是象他妹妹一样,被外星人绑架,远远地离开地球。仿佛看到了他的坟墓。他低下头,亲吻着他主人的手腕,感谢上帝,这没有发生。他还在这里。不管他去俄勒冈会有怎样可怕的遭遇,它们并没有真正发生。这都是因为他的主人。过去他生存的意义在于追寻问题的答案,而现在,他的主人给予了他生命新的意义。

“谢谢你,主人。”他轻轻说。虽然对奴隶的话有些不解,但并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把奴隶抱的更紧,脸颊紧紧挨着他奴隶的脸颊。

几秒钟之后,一个小东西跳上了床,Wanda回来了。把它抱过来,仔细检查了它的全身,小家伙并没有受伤,它很享受对他的全身检查。对此有同感。他自己就非常喜欢他的主人对他进行的这类检查,不过他和Wanda喜欢的原因完全不同。最后,主人,奴隶和猫相拥着,安静下来,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满不情愿地飞回去了。他本应早上出席的会议被推迟到晚上,他刚好赶上。留下来收拾头天晚上的残骸。起居室里的家居东倒西歪。茶几在搏斗中裂成碎片,墙和地毯上有的血。对着乱七八糟的现场看了一会,叹了口气,抓起钥匙,亲了下Wanda的额头后去上班了。他决定把残局留到他下班之后再收拾。

(5)

走进办公室时,正在打电话。她开着玩笑,语气亲密,心里有些嫉妒,电话那头肯定是。他给了她那种爱,那是他无法给予的,他为她高兴,然而同时,他也觉得心有些受伤。她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想和别人分享她,就象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一样。

他并没有多长时间品味自己心头涌起的复杂情绪,因为当坐下时,他发现他的电脑屏幕上贴满了黄色的便签条。他抬起眉毛,看向,张了张嘴,从她唇形来看,是’’。拿起电话,打给这个讨厌的朋友

嗨,花花公子。欢快地说,俄勒冈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没去。咕哝着,他的心沉了下去,尽管他知道自己昨晚做出了正确的决定,然而对于不能追踪飞碟他始终觉得遗憾。

什么?!你没去?!天啊,,我们一直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天吗?!大声抗议道。

对不起,Ringo。不过你自己可以去俄勒冈啊。指出这一点。

我们全都指望你啊,兄弟。充满遗憾地说。

握紧话筒,我知道。只是,我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某一个人太想我去那了。我觉得危险。

危险?不可置信。,你在责备我吗?你哪一次行动没有危险?

看了一眼,她正拿着电话哈哈傻笑着,如果不是亲眼看到,Mulde绝对不会相信的。

只是,有时候……有时候,其它的东西更重要。他仿佛在向自己的灵魂低语。

是啊,对。我看你要么信教了,要么就是中邪了。奚落他,他妈的,你没有,是吧?他不放心地追问。

信教?我的工作就是我的宗教。这时的思绪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他和关在这间地下室里有多久了?这么长时间里,他们两个有几次觉得真正快乐的?他们两人无视自己私人生活,一心工作,而现在,他们的世界不再空空如也,不再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工作以外的领域,他俩以前从不曾成功过的领域,充实了他们的生命。这种感觉真好。这时他看到终于放下电话,可电话立即又响了起来,她可真忙,笑了起来。俄勒冈有什么新情况?今天报纸上没有任何关于飞碟来访的报导。轻松地把腿跷到办公桌上。

这是因为几个小时前它就飞走了。它在亚利桑那州停了一会,然后就飞不见了。只有上帝才知道它现在在哪。说。很明显,它在俄勒冈没找到它们想要的,所以跑到亚利桑那碰碰运气。

它去亚利桑那干什么?思索着,他的眼角注意到拿起电话后,脸色不久变得雪白。,我等会打给你。他飞快地说,挂断电话。

?

她看着他,脸色沉重紧张。。他被绑架了。

绑架?疑惑地重复道。在哪?

在亚利桑那州沙漠。儿童中心。

感到背后阴风吹过,身体发冷,脖后的寒毛全立起来了。亚利桑那?他低声说。

是的。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吗?问。

没什么!他妈的!把头埋进自己的手里。哦,天啊。

。走过来,把手放在他肩上。你知道什么吗?

很难解释。我只知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觉得昨晚有人会被绑架……如果不是,那么就是我。可怜的孩子!天啊!他一脚踢向办公桌,感到自己被这个消息震碎了。还是个孩子。如果有人给他机会,如果有人能告诉他,他会拿他自己去交换。他会代那个孩子去——如果他早知道会这样。

,,别说蠢话了。坐到他桌上,磨擦着他僵硬的肩膀。

只是种感觉,。是很蠢。我不怪你这么想。如果是别人,比如你的姐姐来了,对我说同样的话,我也会当那是蠢话的。不过,这件事不一样。我感到我的命运来到了路口,每一条路代表一个既定的命运,而最终通向何方全取决于我昨晚的那个决定。我曾经看过一出戏,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全取决其中一个主角在第一幕结束前是否抽那只雪茄。一切后果皆根源于那只雪茄,它决定了故事的结局。昨晚的情形就象那样。他望着她迷惑不解的蓝眼睛,摇了摇头。我无法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但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昨晚被绑架了——可是按预计,我本来应该去俄勒冈,那样被绑架的就是我。同样的,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但我确实知道,出于某种原因,如果昨晚我被绑架了,他就不会有事。

噢,。张开手抱住他,你不知道。你不可能知道。是你过度的罪恶感使你这样想的。

不。不是。他离开了她的怀抱,不是。。这一次不是。

你会怎么做?她盯着他。

我能做什么?他伸开他的双臂,无助地说我他妈到底能做什么?

定了张去亚利桑那州的机票,他内心深处知道这其实毫无意义。他打电话告诉主人他的行踪。听上去很担忧。知道他也跟一样,认为他过份强烈的罪恶感使他感到他应该对所发生的一切负责。如他所料,亚利桑那州之行没有什么结果。他找的朋友了解了情况,他的朋友向他描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她所说的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昨晚,和她步行回去时,头顶上落下几束很强的灯光。似乎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并不害怕,相反他似乎从长久以来的某种恐惧中解脱出来,露出听天由命的表情。当时她注意力被那几束光吸引,等她回头看时,他己经不见了。她叫他的名字,但头顶上的那些光束也不见了,他们带着走了。

又花了一天时间在亚利桑那寻找线索,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浪费时间。他回到家的时候,身心俱疲。推门进屋时,迎接他的是和搏斗后的遗迹。他看着满地狼籍,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挫败感。这让他想起了几年前,被绑架,他回到他跟现在一样狼籍的公寓,当时他独自一人,没有人分担他的绝望。这一次不同。他看了看Wanda,它看上去不错,——他的主人打电话给Asher夫人请她帮着喂猫,它的眼睛跟平常一样明亮有神。他松开领口,倒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拨打他主人的号码。

。当他一听到那低沉的熟悉声音时,事情变的不一样了

嗨,是我。温柔地说。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过去几天糟透了。.

在亚利桑那运气不好是吧?

嗯。他妈的!我真没用!

听我说,Fox。这不是你的错。急忙告诉他,你撑得住吗?跟我实话。我不想到家的时候发现你干了傻事。

比如跑到游戏室,拿出可怕的工具用在自己身上,以此发泄自己的挫败感?问

是的。类似。

不。我不会这么做。我他妈只想……生气地一拳砸向己经损坏的茶几,一时木屑乱飞。要不是这里己经被砸的稀烂,我就会乱砸东西了。他半开玩笑地说。

苦笑了一下,刚才那个响声是你在砸东西发泄怒火吗?

是。茶几己经破了,我不过早点结束它的不幸罢了。

听着,我明天到家。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了解。不过伤害你自己或者破坏公寓不能改变任何事情。而且,你破坏的,不管是你自己还是公寓,都是属于我的财产,男孩。的声音低沉,嘶哑,专横,感到自己关掉了世界其它所有声音,只有他主人的声音围绕着他,安抚着他。

我知道了。他柔声说。我不会做愚事的,主人。我只是想找个方法能发泄我的愤怒。天啊,我甚至希望能闯进来,这样我就可以把我的拳头打在他那张令人讨厌的脸上。他肯定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本来希望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如果他警告我……如果我知道会出事……

你不可能知道——你也不能确定要你去俄勒冈是因为他想让你被绑架。理性地指出这一点。真糟。我又得走了。几分钟后我有个会。听我说,男孩,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了。去,洗个澡。然后把我床头柜抽屉里的肛塞拿出来,要大的那个。润滑之后插进去。我要你整夜戴着它。记住,你是我的。我一回家就要使用你。

听到他的主人说要使用他,的不由自主地肿胀起来,是,主人。他驯服地说。

明天早上你才可以把肛塞拿出来。还有,Fox,今晚睡觉之前,查看一下你的EMAIL邮箱。命令道。

是,主人。皱起眉,心里纳闷会是什么事。这时有个东西碰了碰他垂在沙发外的手,他跳起来,惊呆了。!你不应该进来的。我记得我关上门了。他责备道,担心它踩到碎玻璃。他把它拎起来,抱入怀中,用下巴蹭蹭它。

你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没理会电话这头关于猫的小小风波。

记不清了。

听到他的主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没有照料好我的财产,男孩。埋怨着。马上打电话给,叫份外卖。要第14,第61和第37。

你不会把菜单都背下来了吧。惊讶地问。

当然。.

那么第14,第61和第37是什么,主人?如果都是蔬菜,你的奴隶男孩不会开心的。

可那健康,你现在需要健康饮食。你自己也知道你如果饿太久会变成什么样。相信我,对付不听话的奴隶男孩,我有的是办法。你不会喜欢的。

是啊,我了解你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笑起来,Wanda咕噜咕噜的叫声和他主人带着意味的威胁缓解了他的紧张和压力。

糟糕,我真想留下来告诉你我有多少种漫长而痛苦的方法惩罚你的屁股,可是我得走了。叹道,表现好点,男孩。

我会的。你什么时候回家,主人?

明天。我不确定具体时间,这得看这里的事什么时候能结束。.

我等不及了。

挂掉电话,坐回沙发,抚摸着Wanda。明天要好久才能到来,他叹了口气,按他主人的吩咐叫了外卖,送来后他发现全是他喜欢吃的。随后他洗了澡,进卧室找到肛塞。不是开玩笑,它很大。他愁眉苦脸看了它一会,它太大,不容易塞进去,塞进去后,也很难忽视它的存在。不过,他猜想,这就是他主人要达到的目的:他的主人希望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在肛塞上厚厚地涂上一层润滑剂,然后平躺在床上,洗完澡之后身边比较放松,他把它塞进去一点又抽出来,玩弄着自己的肛门,他一次比一次插的深。他闭上眼睛,把肛塞想像成他主人粗大坚硬的,正毫不费力地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而他主人的手正玩弄着自己的宝贝。一想到他主人在触摸他,他的立即硬了。在抽插数次后,他把肛塞塞到位,而也在自己手中高潮了。他很高兴地以这种方式服从他主人的命令。心满意足之后,他翻身想睡觉,这时他突然想起指示他要他查看邮件。他挣扎了一下,很想把这个指令留到明天再完成,可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他站起来,穿上睡衣,上楼到他原来的卧室查看电子邮件。他想也没想就一屁股坐下,刚一挨到凳子就痛的弹起来,被他忘了的肛塞弄痛了他。他小心翼翼地坐回去,打开电脑。主人奴隶通讯专用的邮箱里只有一封邮件。点开它,读了起来。

(6)

收件人:

发件人:

主题:一项新指示

亲爱的奴隶:

当我使用’Wanda’这个命令时,我希望全面控制你的身体。没有任何疑问或犹豫,你要放下一切,立刻向我敞开你的身体,供我使用。

这是我们之间一个特殊的用语,具有巨大的意义,某种程度上它代表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现在因为某一原因,我决定把这个词作为一份特殊的礼物送给你。毋庸置疑,这个词你用时和我用时的意义完全不同。你想都不要那样想,男孩。

当你说出’Wanda’这个词时,我将立即停止给你带来不适的举动。但是,它仅能用于某些特定情形。等我回来时,你会明白的。读完邮件后回复,我要确定你了解邮件内容。

顺便说一句,过去几天我的右臂休息得很好,它现在充满力量。所以,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做错事,除非你想亲身体验我的右臂休息得有多充分。

你永远的

爱你的主人

看到最后一段时笑了起来,他又读了一遍,还是不解。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安全词吗?为什么现在给他这个,在他们己经在一起这么久之后?他并不需要一个安全词,从没做过任何可能对他造成伤害的事——曾经有一次在性游戏中感到极为不适,他只是叫了他主人的名字,就立刻停下一切动作,放开了他;他也不是不喜欢Wanda作为自己的安全词,Wanda很合适——但问题是为什么是现在?信中所说的’某些特定情形\’是指什么?

疑惑间,开始回复邮件。

收件人:

发件人:

主题:Re:一项新指示

亲爱的主人:

我明白,主人。除了叫那只该死的猫之外,当你说’Wanda’时,就是要全面彻底地使用你可怜而无助的奴隶,现在你还仁慈地让它充当起奴隶的安全词了。我想你回来以后会向你的奴隶说明它的。说到回家,这个肛塞可比不上真家伙。所以快带着你的屁股回来吧。嗯,这不是命令,只是一个热切的愿望……可是如果你想因此惩罚我,我很有兴趣试试你充分休息后的右臂。

屁股翘得高高地等你回来。

你的奴隶

Fox

他看了看,没有什么补充的了,就发出了电子邮件。显然他的主人只想告诉他这些,否则他的主人会在邮件里进一步说明。到底是关于什么的呢?猜不出来,他摇摇头,关掉电脑,下楼,回到床上,Wanda己蜷在那里睡着了。

因为是周末,好好地补了顿觉,一直睡到中午。起床后,他开始收拾己经乱了好几天的起居室。他把茶几的碎片装进一个垃圾袋,又用吸尘器将地毯彻彻底底吸了一遍,才放心地打开门放Wanda进来。小家伙高傲地竖着它的尾巴进来了。

它围着房间巡视了一圈,这儿嗅嗅,那儿嗅嗅。“猫就是猫。”评价道。不让你进的地方,你就特别想进去!以后可不许再胆大妄为了!他警告它,猫满不在乎地回瞪着他,一副‘你不也一样’的表情。不。我们才不一样呢!我可是非常公正的——我闯进政府的机要区域,都是有原因的。而你呢,仅仅只是因为好奇。那句有名的谚语你也知道吧?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Wanda搔搔肚子,故意不理睬。哈,看,被我说中了吧。得意地说。

和猫谈完话,从厨房里拿来盛满水的碗和抹布开始擦洗墙上的血。这活不麻烦,但却一点也不轻松。它令他回想起那天晚上他的主人把流着血,乱踢乱咬拼命挣扎的按在墙上不能动弹的情景。的出现以及他试图毁掉他生活的做法使他很愤怒,然而另一方面,狠揍那只耗子的样子,他主人愤怒的火焰,充满力量的肌肉,强而有力的拳头,都让他不由自主地勃起,这一场景极大地刺激着他的性欲,他为他自己反常的生理更加恼恨。

好不容易将屋子打理干净了,松了口气。随后他出门到百货商店里采购了些食品。他希望当他的主人到家时,迎接他的是干净的公寓,满满的冰箱和深情的奴隶。今天是奴隶的日子,他没怎么去想。过去几天他们的生活一片混乱,奴隶日不大可能正常进行了。而且,他甚至都不确定主人能否在午夜前赶回家。当他早上醒来给他主人打电话时,正在开会。他不可能在几小时之内到家。只希望主人不要太晚回来,几天来的愤怒并没有完全发泄出去,他仍旧有些神经过敏。他需要他的主人那双粗大有力的手帮他把浮泛起来的魔鬼赶走。

回到家,倒在沙发上看电视里的背靠背体育比赛,他的主人在家时很少允许他看的。他把爆米花和一罐啤酒放在原来放茶几的空地上,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电视,Wanda则栖息在他肚子上。他的主人依旧没有消息,他的担心并非多余。他给他的主人留了言,请示主人是否需要他去机场接他,可并没有回复他。由此,他猜想他的主人这次并不需要他这个司机。8点的时候,再次打他主人的手机,结果发现他关机了。他叹了口气,靠回沙发,闭上眼,放弃了。现在只能等。没有他主人的消息,他有点担心。他希望尽奴隶的职责,去机场接他的主人回家,为他拿行李,可他的主人拒绝了他的服务。就算他的主人不需要他的奴隶,打个电话总行吧?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以前也经常玩失踪,不和他人联系,可是过去几个月他的主人把保持联系的重要性敲进了他的脑子里,理由是当失去联系时,他的主人会担心。难道这不同样适应于另一个人吗?

胡思乱想之际,他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响动,灯亮了。他站起身,望向门,愣住了,他的主人就站在门口,黑色毛线衫,黑色斜纹棉布裤,第一反应就是对他不凡的主人强烈的欲望,然而随后愤怒重新占领了他。

主人。我本来可以去机场接你,我给你留了信。他无法掩饰自己的恼怒,抱怨着

我知道。

那为什么不回复?忿忿不平地说

过来。下着命令。他对他的不满视而不见。他与平常很不一样,似乎……心烦意乱。现在可没有一点心情被这样专横地对待,他很不情愿地走了过去。甫一接近,一把将他抓了过来,动作很粗野。抗拒地举起一只手试图保护自己,却被粗暴地反扭到身后,牢牢地固定在那。的力气很大,把的手腕捏得生疼。

不许拒绝我!男孩!他冲他咆哮着,然后低下头,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他凑到耳边低语道:我要操你。

瞪大眼睛,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的主人。这绝不是主人贯常的行为。他一般是下达指令,期待奴隶的服从。他不会粗鲁地攫取,掠夺或使用暴力。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记起那封邮件、他向他主人犹犹豫豫地承认他想反抗、想在反抗中被征服、今天早些时候的愤怒情绪以及想被他的主人按在膝盖上好好打一顿的渴望,不正是如他所愿,提供这个机会给他吗。此时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他主人的大手紧紧将他钳住,就象把他紧紧地锁进一件紧身马甲里。他奋力直起身子,挑战似地盯着另一个男人的人眼睛。

去死!他冲他大喊,心头淤积多日的愤怒和挫折感随着这声叫喊喷涌而出。

你拒绝我?咆哮起来,他的样子危险极了。几天前也这样被他的主人拎在手心,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当时的感觉,他裤裆里的宝贝立马硬了。

是的,我他妈就是拒绝你!嘶喊道。沉默了一会,低吼一声,一把把推到墙上,强行将奴隶的双手固定在他头顶上方,探过身来。

你无权拒绝!男孩!吼叫着,灼热的呼吸喷到奴隶的脸颊上。主人的身体散发着汗味,仿佛发情的猛兽,散发着原始,雄壮,骇人的气息。有那么一刻,以为他的主人是认真的——也许他该说出他的安全词。他仔细地观察着主人的神色,在他主人的眼睛深处,他发现那儿只有专注没有愤怒,他安下心来。

你想干什么?我吧?发起挑战。的大手粗大有力,把他的手腕捏的生痛。这让他觉得……很愉悦。这场景真实,自然。

如果你想对我说那个词,最好现在就说。压低声音提醒他,再等就来不及了

彻底放松下来,这果然是一个游戏。他的主人给他机会结束这个游戏,但并不想这样做。这个场景热辣激情,他不想破坏它。此外,他己经被刺激起来。他的主人为他提供了一个安全的舞台,让他发泄过去几天累积在心头的所有恐惧、愤怒和挫折的情绪,他要好好地利用这个机会。他与他主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两人同时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在确定了的意图之后,把他搡回去,按在墙上,他用膝盖强行顶开奴隶的双腿。现在,分开腿!吼道,他每一个字都象一记重锤,一锤接一锤打在墙上,震得的耳朵轰鸣。抬起你的屁股。我要整夜干你!

干是个不错的词——让我们再加一个……off怎么样?俏皮地答道,他突然放松全身崩紧的肌肉,不再顽抗。惊讶使有那么一刹那放松了对他的钳制,这己经足够了。趁他一闪神的功夫,猛地挣脱他的束缚,向大门跑去。可是才摸到门把手,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抱住他的腰,抓住了他。他把他扔到沙发上,高大粗壮的身体立刻扑到他奴隶的身上,将他死死地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这儿只可能有一个人被干,那就是我干你。发出嘶嘶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这句话使的宝贝兴奋得一阵痉挛。开始脱他的裤子,他奋力抵抗,可屁股还是很快就露在外面。这容易了点,象舞台剧,希望能更真实一些。他奋力一肘击向,吃疼地闷哼一声,趁机抽身出来,然后猛地向主人撞去,两人从沙发滚到地上,象是被激怒的野猫,嘶叫着,手足并用,乱抓乱打。

想要我得有那个能力!叫嚣着,按着主人的头往地板上撞,的脸痛苦地扭曲了。不过,很快腾出一只手,抵住喉咙,奋力把他推开。试图站起来,立刻就骑到他身上了。他一只手把按在身下,另一只手则去扯奴隶的裤子。

我会让你舒服的,男孩。我会的。说,他的手心满是汗,粗糙的大手几乎立刻就唤醒了裤裆里的宝贝。按住的手和膝盖,把他的裤子和内裤都扒了下来。的下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拳腿并用,又踢又打,拼命抵抗。被激怒了,发出一声怒吼,给了他一记耳光。两人身体剧烈碰撞,火花四溅,激情四溢。在搏斗取得了一个小小的胜利,他很高兴,可就在他动作稍一迟缓之际,他的主人一下就把他早己硬邦邦的宝贝抓到手里。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握在他人手心,如果再激烈的挣扎只会使自己的宝贝受伤。

见鬼!放开我!他大叫,极力想推开。

咧嘴笑了,那是一个凶猛、邪恶的笑容。他一只手牢牢抓着的阳物,另一只手则伸向腰间,去解自己的皮带。看着他的主人,被主人的动作惊呆了,错过了逃跑的良机。随即他突然之间明白了主人的意图,惊得他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逃离他的主人,结果扯得下体一阵巨痛。跟过来,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腕,拉到身前,然后松开的硬物,腾出手来抓起他的另一只手腕,双手用力,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贯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晕头转向,他抬起头,刚好看见他的主人用皮带把他的手腕牢牢地绑了起来。

现在,投降吧,男孩。你的屁股马上就要被钉在地上了。发出嘶嘶的声音说。挣扎着,试图挣脱皮带的束缚,可是没有任何效果,他改而握拳击打他主人的侧面,轻松地闪开了,失去重心,从沙发跌了下来,落到地上。

不要靠近我!尖叫着往后退。他妈的,不要碰我!我发誓我要杀了你!。话虽如此,当皮带锁住他时,他却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双手被束缚,不再能有效与他的主人对抗,,令他可以释放他的本能。不为所动,他邪恶地笑着,跨骑到奴隶的身上,缓缓地脱掉自己的斜纹裤,露出巨大肿胀的,看得呆住了。

看到它了吗,男孩?我会把它插入你的身体,没根而入。声音丝一般黑暗,低沉,就象融化了的巧克力,浸没的身体。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挣扎着,顺着地毯往门口爬。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邪恶地笑看着在地上宛蜒蠕动着的。眼看他就要爬到门口时,猛地扯住的脚踝,把他拖回到房间中央。在地上拼命挣扎,只简单地跨骑到奴隶的身上,就化解了无谓的抵抗。不死心地继续扭动翻转,可的身体太沉重,他根本动不了他,最后自己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不得不暂停抗争。满意地伏下身,抓起的T恤衫,双手用力,哧啦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扔到一边。一眨眼功夫,他己身无寸褛。热切的目光贪婪地吞噬着一丝不挂的肉体,震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然而现在他还不想屈服。

放开我!他嘶嘶叫着,举起被捆住的胳膊试图袭击主人的腹部。轻松地挡截下他的拳头,把它按回到头顶。.

你是我的,男孩。服从,这对你有好处。抵抗只会使你更疼。我喜欢伤害你,男孩,我喜欢把我又大又硬的家伙插进你又紧又窄的洞里,把你干得不停尖叫。

喉结蠕动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力量己离他而去。他的坚硬极了,他主人向他展现的强大力量使他无比兴奋,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得住。

够了吗,男孩?嘲弄道,投降?

这时内心深处竞争的本能占了上峰。别他妈做梦了!我告诉过你,想要我得有那个本事!一边叫一边在他主人巨大的双腿间不停扭动,试图挣脱束缚。

哦,这好办。一只手抓起的手腕,将他们固定在奴隶头顶上方,死死按在地毯上。然后他低下头,叼起的一只乳头,用力吮吸起来。发生一声暗哑地哀嚎,尽管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这种感觉是痛苦还是愉悦。突然主人从原来的吮吸变成撕咬,Mulde的身体猛地一弹,大声尖叫起来。主人的牙齿毫不留情地折磨着奴隶的乳头,挤迫着乳环,使它深嵌到肉里。最后放开他,露出一个野兽般的笑容。

求我干你。男孩。求我。要求他。

别做梦了。说。你想做什么尽管做,但别想我求你。

哦,你会的。你会求我,求我把我的大家伙插进你的身体里,你会哭着喊着央求我干你。告诉他。他又一次将试图抬起的手腕按回去,压在地毯上,这时他停了停,他的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你确定你不想说点什么吗?他温柔地问他。你有个安全词。

想也不想,猛烈地摇了摇头。他想继续这个他梦想了很久的性幻想,他不想就这样结束,他不想使用他的安全词。立刻回到场景之中。

好。我要猛烈地干你,与你以往的任何一次经历相比,这一次都将更为猛烈,你不曾经历过的猛烈,男孩。你会痛的一个星期都走不了路。不过,正象我之前所说的,你首先得求我干你。

干你自己去吧!一边回敬他的主人,一边不死心地在主人身下挣扎。

不,被干的将是你,我干你。又一次低下头去,这一次他用牙齿折磨起的另一个乳头。在他的主人还没咬下去之前,神经就崩紧了。而当他的主人牙齿正式开动时,全身的细胞一起纵声尖叫。

见鬼,哦,见鬼……放开我……请你!他哭喊着,扭动着身体,试图推开。可是他的主人把他压制得死死的,他的努力毫无功效。而的牙齿松开的乳头,不到一秒之后又重新咬上去,他一次又一次,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完全陷入绝望的尖叫和狂乱的挣扎之中。终于,停止了他的折腾,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奴隶,用拇指和食指夹起奴隶刚刚饱受蹂躏的乳头,说了两个字:求我。

犹豫着,想投降,可是这事关他的骄傲与自尊。

不。他答道。可是他主人还没有挤压他疼痛的乳头,他就又开始尖叫了。他模糊地觉得他的己经硬得象石头,痛苦和极乐交缠在一处,无法分离。松开正在玩弄的这个乳头,又野蛮地夹起另外一个。吼叫,挣扎,扭动,却全无用处。他犹如困兽,在笼子里四处冲撞,但毫无出路。

打开腿,让我干你。命令道。

紧咬牙关,尽最大努力摇了摇头。扯住他的头发,强吻他。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它邪恶,残暴。的舌头强行闯进的口腔,在那里探索,搅动,冲刺。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则挤压揉捏着的左乳头。的嘴里被主人的舌头充满,占领,他甚至发不出声音。他的头发抓在他主人的手里,他无助地任由他的主人粗暴地玩弄他,强吻他。主人的这个吻几乎令他窒息,当主人的舌头离开他的口腔时,他张大口,拼命呼吸。

我说,张开腿,让我干你,男孩。对他说。

下地狱去吧!不清楚为什么还要顽抗。他其实很想被他的主人干。不过挣扎搏斗就象导泻剂,可以将他身体里在过去一周里堆积起来的负面情绪排泄出来。除此以外,他还很想看看他的主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也许我会去——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用我的戳穿你,让你不停尖叫。又露出那种野兽般邪恶性感的笑容,呻吟着,他的宝贝硬得象铁,哭泣着渴望释放。低下头,这一次的目标是右乳头。他用牙齿折磨着他敏感的突起,没有一丝怜悯。双腿乱踢,希望能早点结束这绝望的酷刑。却趁此机会,将腿挤进的双腿间。他带着胜利的笑容松开他的乳头,把手伸向的下身。他粗暴地将一只手指捅进奴隶的肛门里。

温暖,紧密。正是我喜欢的样子。咕哝着,求我,要我用我的硬家伙干你,男孩,求我。他野蛮地用他的手指戳着他,情不自禁地抬高自己的屁股,迎向他,贪婪地吐尽他的手指,渴望着更深更多。求我。男孩。发出嘶嘶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想要我的家伙干你的屁洞?求我。

不……虚弱地说,他己经不再相信他还能继续坚持下去了。

求我。又加了一根手指。他一只胳膊把试图抬起迎合他的身子重新压回地面,手指继续捅着奴隶的肛门。的全部意识都被主人的掏弄占据了,他现在只想被他的主人干。

要……要……他气喘吁吁地说。

说出来。残忍地搅动着他的手指,大声叫喊。.

你的,请……进入我的身体,现在!终于发生了请求。

发出胜利的吼叫。他撤出手指,用手强行扒开的腿,抬高他的臀,将自己勃起的对准洞口,猛地捅了进去,他的硬家伙象刀一样,直插入底。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当中没有一丝停顿,猛烈的冲击使觉得自己快要晕死过去了。他的身体从来不曾这样被占有,被塞满,他的身体也从不曾这样快地被人以如此大的力量穿透。的巨大阳物在他身体里象火一样灼热,他感觉它在脉动——巨大,焦渴,掠夺成性。抬起的腿,将他对折起来,手就放在头两侧的地毯上,他探身过来,压在对折起来的身体上面,他自身的重量使他可以插得更深。现在他们脸对脸,鼻子对鼻子,呼吸着对方的气息。

干我。请求道。

邪恶地笑着等我准备好了。他说。

抽出来一点,变换位置,在此过程中,巧妙地刺激着的前列腺,他用鼻子拱拱的乳头,轻轻啮咬起来。大声喊叫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主人巨大的充满了他的身体;他主人伟岸魁梧满是肌肉的汗淋淋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自己被牢牢困在地毯上动弹不得;他自己被捆缚的双手还在不断地增强着他的无力感;主人粗粝的大嘴在他敏感脆弱的突起上辗转斯磨。这一切累加起来,对他来说太多太多了。他不断尖叫,可他的主人毫不理睬。埋头在奴隶的身体上,啮咬着的敏感部位。他咬完一只乳头又衔起另外一只,一刻也不给奴隶喘息的机会。欲火中烧,胸部的折磨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渴望他主人用他巨大,饥渴的不停地干他。

求你,求你,求你,求你,干我,干我,干我,……我求你!哭喊着我—求——你!他尖叫,头顶上被捆着的手无助地撞击着地面。求你!我求你!我求你!

我知道。抬起头再一次露出那种笑容——这一次他看上去以以往更加邪恶以致看向他的时候差一点就射了。我听到了。说,但是我现在玩得正开心,现在还不想,也许晚一点会。他再次低下头,用牙齿咬着的右乳环往外拽,扯动着他乳根上的嫩肉。叫得声音如此之大,以致他都有些惊讶隔壁的Asher太太怎么还没有敲墙抱怨。

干我!请干我!求你了!他尖叫着,乞求他的怜悯。

松开他的乳头,再一次扑向的嘴唇。的吻深入,粗野,兽性。大张开腿,宛蜒扭动着身躯迎向他的主人,交缠上去,希翼主人硬硬的能更深入他的身体。他渴望刺穿他。可是最后推开了他,几乎哭了起来。

做啊……做啊……干我啊……他无力地呻吟着,苦苦哀求他。

你知道,我现在还不想。裂嘴笑着。

他垂下头,舔着的身体,随后在他的胸脯、脖子上到处咬。又一次尖叫起来,这一次是出于极度的性挫折和性饥渴。

我恨你!愤怒地叫着。我他妈恨你!

你是这样跟你主人说话的吗?得意地笑着,现在我决定尝尝我可口的小点心。他用他温热的大嘴再次包裹起的左乳头,呜咽着啜泣起来。现在他的身体被他主人搓弄得极度敏感,他全身都在欲火中痛苦地焚烧。粗暴野蛮地啃咬他,觉得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既痛苦又愉悦的性折磨了。他举起自己被捆着的手,绕上主人的脖子,把主人往自己身上拉,想他刺的更深一点。坏笑着,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等不及了?他问。你想要这个,男孩?他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地抽出自己的阳物,然后再猛地刺进的身体。这醉人的抽插瞬间夺走了他奴隶的呼吸。哽咽着,挂在主人的脖子上。

哦,天啊……是的……干我……干我……干我吧……求求你他无助地哀求着主人。

好吧,男孩。我希望你准备好了。抽出来再深深地插进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狠,越来越快。随着抽插,主人的肉球一次次撞击着他赤。裸的屁股,感到自己快爆炸了。在他生命中,他还从来不曾这样狠地被人干过。的刺得前所未有的深,几乎在这强烈的感觉中晕死过去。他自己的炸开了,他的精液喷到他的胸上。然而仍没有结束。他依旧骑着自己的奴隶男孩,不断插着,插着。他主人的脸差不多挨着他的脸,当他连续撞击他下体干他的时候,他褐色的眼睛始终凝视着奴隶的眼睛。感觉自己完全迷失在这一刻里,然后他感到他的主人全身抖动,的脸上出现高潮时斑驳的红块,最后他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在奴隶的身上。

(7)(修定版.之前那个看也没看就贴了,虫虫满篇,汗)

他们就着交合的姿势,四肢交缠着躺了很长时间。动弹不了——主人厚重的身体仍压在他身上,阳具还深深地插在他体内,同时,他的肌肉也不听使唤。头靠着奴隶的脸颊,他的主人看上去和他一样筋筋力竭。最后,设法抬起头,探究地向下看着他的奴隶。

还好吗?他哑声问。

现在……的声音嘶哑,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又试了一次。现在说’Wanda’还来得及吗?\

哈哈笑起来,带动着他还深深地埋在体内的一阵痉挛。

不,现在太迟了。笑着说。他想站起来,可两腿乏力,支撑不住巨大的身体,砰地一声,他又落回到身上。哦……干!他咕哝着,然后他温柔地吻了吻奴隶的嘴唇。

我觉得’干\’是最重要的一个词。评论道,这次,真他妈的,干!

好吗?抚摸着奴隶浓密的头发。感觉好吗?从我这头来说,我觉得很好。

是啊,挺好。我的乳头痛得要死,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走路,不过,是的……咧嘴笑起来。他拉近主人的脸,吻了吻。好极了。他低声说。他们俩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好象要这样躺一晚上。最终叹息着爬了起来。当他的主人从他身体里撤出来的时候,痛得嘶嘶地吸气。他知道早上起来会很痛,但没想到疼痛会这么快到来!

我要查看一下你那里。皱起了眉头。他穿上衣服,伸手把拉到自己脚边。

还好。只是……刺激过度。

站起身,脑子里嗡嗡乱响,他晃了晃,抓住主人厚实的肩膀才稳住身形。哦,见鬼。他四下看了看,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才把这里收拾出来的吧?他责难地发着牢骚。扫了一眼四周,沙发乱糟糟的,椅子也翻转过来,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这就是做白日梦的代价。他轻嘲道。

不过,是个火辣的白日梦。眨眨眼睛。

是的。看上去有点紧张,注意到他拉紧的声调。

主人?它对你来说也是火辣的吧?这个问题,他之前根本没考虑过,因为看上去和他一样享受刚才的场景。

是的。也许这就是问题。伸出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奴隶的脸庞。

我不明白。

啊,这是因为你不是那个扮演犯的人啊。轻轻地吻了吻奴隶的嘴唇后说。

我明白了。点点头。可是,你明白,这只是一个角色扮演,圆一个白日梦。你事先给了我安全词。它很热辣,我很喜欢。谢谢你。他拉近主人,张开双臂拥抱这个大个子男人。看上去有些脆弱,和刚才那个压倒制服自己的邪恶凶猛男人判若两人。今晚我需要这个。但是我仍然认为你应该打电话给我。厚脸皮的奴隶趁机捏了捏主人的屁股。咕哝了一声,拉起奴隶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事实上我试了——不给你电话绝不是这个游戏的一部分。只是我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想反正快到家了,就没再试了。让你担心我很抱歉。

接受你的道歉。

跟着主人进了淋浴间。打开淋浴喷头,把它拧到最大,站进去,热水冲下来,淋在紧张的肌肉上,感觉很舒服。主人脱掉衣服,加入他。伸手去拿肥皂,可是挡住他,自己取走了肥皂。

我给你洗。我要对你进行全身检查,看你是不是真的没事。他说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检查的胸部以及他留在他身上的咬痕。

我很好。微笑着安慰他过度紧张的主人。我是说虽然我全身疼,可那是很愉快的疼。

可是他的主人仍旧坚持对他的奴隶进行彻底的全身检查。轻松地服从了——他早己习惯主人的身体检查了。事实上,他觉得这很刺激情欲,不过在刚才的性交中他消耗过大,到现在都还软塌塌的。终于检查完毕,打发他回卧房,走到床边,砰地一下倒在床上,全身象被淘干了一样,筋疲力尽。过了一会,腰里围着一条毛巾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这能缓解疼痛。我要仔细。面朝下,腿分开。命令道。翻过身,顺从地张开腿。他疲软的对这个命令起了微弱的反应。动作轻柔但检查得很彻底。他打开床头灯,轻轻掰开的臀,用手指查探里面的情况。痛得身子缩了缩——经过刚才那样激烈的性事,现在他那里很疼。不过尽管如此,他不可能放弃刚刚的性游戏。他太喜欢它了。

没有裂开。检查后松了一口气。

这是因为你之前使我很好地伸展开了。凝视着他的主人,昨天你让我一直戴着那个大肛塞。

可还是疼。我给你里面抹点药,如果你晚上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听见没有,我是认真的。严肃地盯着,点了点头。他主人对这件事如此小题大做,使他有点惊讶。主人将药倒了一点抹在指尖,然后小心地把手指伸进的肛门,药凉凉的,他叫了一声,随后放松下来。药有点刺激,不过不算太坏。抹上后,疼痛确实减轻了。给他擦完药,把药膏放到一边之后上了床。两人沉默了一会,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主人……谢谢你帮我实现了我的性幻想。我知道你对这个游戏还有些问题,可是我很享受它。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你觉得不适的事,不过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玩这个游戏。

也许有一天……不过现在我需要些时间消化它,Fox。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有些奇怪。伸手把他的主人揽了过来。看上去如此……脆弱。这与他预期的正好相反。他以为他自己在经历了这样激烈的性游戏之后,会很脆弱,结果刚好相反,他觉得美妙极了,感到脆弱的倒是。他知道他主人的心结,不过这仍使他奇怪,同时,他惊奇地发现他轻易地就把揽进了自己的臂弯,顺从地躺在他怀里,没有说一句话。这是他俩交往史上的第一次。从没见过他的主人象现在这样,这激起了他心中强烈的保护欲。他吻了吻主人的脸,搂着他,过了一会,两人一起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看上去找回了往日的平衡。他颇有兴致地照惯例拍打了奴隶的屁股。昨晚的拥抱起了一定效果,不管怎样,他很高兴他的主人重新回来了。不过他觉得他的主人现在依旧需要他的温情。他很感激他的主人为他的性幻想所做的一切。他理解主人对他自己在游戏中的反应感到困惑,早先也经历过这种困惑。例行的拍打结束之后,收拾起居室,准备早午餐。随后,俩人双双倒在沙发上,看礼拜天的报纸。的头枕在主人的大腿上,他抬眼仔细观察他的主人。在看报纸,可是他只是拿着报纸,并没有真的在看,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想谈谈吗?问。在性游戏之后,我们俩也许该交流交流。

也许。深吸一口气。

别藏在心里。坐一起,凝视着主人的眼睛。,这是双方自愿的。是我请求你这么做的。你给了我安全词,在此之前你还要我戴上肛塞以伸展我那里的肌肉。在游戏进行的时候,你又给了我两次机会中止游戏。,这完完全全是我自己自愿的,是我想要的。

是的,我知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别误会,Fox。我也很享受。它确实很热辣。只是,它只是太……狂暴。

我的错。扮个鬼脸。我加快了步伐。我肘击你的肋骨,把你的头往地上撞,难怪你会做出反应。我需要这个,我需要搏斗,抗争。我希望场景真实。可这不代表我对你怀有敌意或其它任何类似的情绪。我只是享受……释放的感觉。很奇怪,当你把我绑起来以后,我最能体验到那种释放的感觉——因为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我想,最让我震惊的,是我迷失在里面。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完全沉浸在场景里,我不敢保证,那时如果你说出你的安全词时我还能够停下来。这让我很担心。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我更有自控力。很失落,整个人深陷在烦恼之中。

摇摇头,怜惜地把手放在主人的脖子上安慰他。你也许怀疑你自己,不过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停下来。我太了解你了。我也非常沉浸于那个场景里,其实,倒是你,需要一个安全词来保护你自己了!爱怜地抚摸着脸上的抓痕,搏斗中他的主人也收获了好几处瘀伤。他们两人都是。过来。把他的主人拉进怀里。他们坐回沙发。尽管和平常的主奴姿势不大一样,但感觉不坏。事实上,惊讶地发现这样做感觉很对。奴隶服务于他的主人,不仅仅只是靠肉体和性,还包括奴隶的柔情。他的主人一贯表现坚强,似乎不会受任何事物伤害,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可以偶尔脆弱。他乐于得到这样一个机会向显示他能够照顾他主人所有的需要,而不只是简单的那么几个。

整个下午他们静静地坐在一起交谈,到了晚上的时候,己经完全变回原来的样子。这时对讲机响了,他们都很奇怪谁会在这个时候来访。

(8)

会是谁??有X档案要找你讨论?疑惑地扬起眉毛。经常为的事拜访,两人在一起奇思妙想不断,他的主人除皱皱眉头之外己经习惯了他们的异想天开。

不会是她。耸耸肩。这时对讲机发出更为急促的声音。走到门边,拿起对讲机。

家宅。哪位?

随即,发现皱起了眉头。主人放下对讲机,迅速打开门,示意上前。当他走到门边时,正好看见Ian掺着一个虚弱的人影走了过来。两人身上全是血。

搭把手。他太重了……Ian气喘吁吁地说。

和把那个人接过来,抬进起居室,把他放在沙发上躺好。这时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Lee。他和上次他们见到他时的样子完全不同。他那双梦幻热切生动的眼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彩,现在的他目光散乱,疲惫,其中一只眼睛还被打肿了。黑色厚密的头发,发梢还象从前一样染成浅金色,搭在脸上,憔悴零乱。先前令人羡慕的橄榄色肌肤现在苍白异常,美丽的杏仁型眼睛半睁半闭,鼻子红肿,血流不止。头发上,脸上,衬衣上都是血污。此外,裤子上还有一大片的血绩,几乎不忍往下看。迅速转身看着Ian.

发生了什么?他问。出了什么事?

对不起,。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的。Ian无助地说。一边听,一边蹲到Lee身旁,查看他身上的伤,他只是看,没有触碰他。一小时前,他出现在我家门口。他拒绝去医院,Perry出城办事去了,记得吧,我告诉过你?他来找我,是因为他知道Perry是医生。可是我没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做得很对。安抚地拍拍Ian的肩。你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他不告诉我,不过我能猜到。

?注意到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Ian点点头。

站起来,我们应该报警。他坚定地说。

这由Lee来决定。我们先送他上医院。答道。

别送我去医院。这时Lee突然开口。他们都看着他。他只能睁开一只眼,另一只眼因肿胀而紧闭着。

抱歉,Lee,但是这次你得听我的。蹲在沙发旁边,温和地说:你伤得很重。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觉得羞耻,也不要隐藏起来。

他说他要杀我。Lee颤声说。

绷紧下巴。没人可以杀你。他坚定地告诉Lee。现在,我们给你止血。扫了眼Lee满是血的裤子,,拿些水和毛巾过来。Ian,打电话叫救护车。现在就去。他坚定沉着地下着指令。Ian苦恼地看看Lee,没等催就立刻拿起手机开始拨号。

别……Lee的脸痛苦地扭曲着,他快哭了。

,听我说。你必须去医院。接下来再谈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向你保证,没人能伤害你。

Lee象玻璃般透明的眼睛凝视了一会儿,发现Lee几乎是出于本能对天生的权威做出了反应。最后他点点头,笑了。

,我要给你止血,需要触碰你。躺在那别动,我会尽量小心。温和地说。他帮Lee翻身侧躺,脱下他的运动裤。走过来递给主人一条毛巾。他眼睛扫过Lee的背时,惊呆了。Lee的背后纵横交错布满可怕的鞭痕。绝大部分还流着血。有些则是褪色的旧疤。

这种伤不是性游戏可以造成的。阴沉着脸。越界太多。这不是性虐游戏,是虐。待。他用毛巾擦拭Lee的伤口,很快,他手上、毛巾上全是鲜红的血。哦,天啊。他发出一声低吟,艰难地吞咽下口里的津液,他的主人抬起头,表情震惊。严重的直肠出血。惊骇地说,,他需要专业救护。

他们己经在路上了。我这就下楼带他们过来。Ian惊恐地看了一眼Lee,急急地出门去了。

嗯。Lee,再挺一会,他们就快到了。用毛巾擦干Lee身上的冷汗,站起身走进厨房,洗去手上的鲜血。跟在他身后进来了。

我们早该知道会出这种事!愤怒地一脚踢向冰箱,上帝啊,,我们早该知道。

我们早就知道,的肩搭拉着,整个世界的重量压弯了它。那个时候我警告过他……我告诉过他……见鬼!要是我能再多做些事!

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不……这不是你的错。Lee被劝告过……可是见鬼,他不听,代价太大了!

我们最好回到他身边,可怜的家伙。洗完手,回到起居室,紧紧跟在主人身后。走到沙发,又蹲到Lee身旁,但很小心地避免碰到他。在FBI工作的这几年,他深深地了解对于一个才被人的受害人来说,一个安慰的抚摸会被认作是威胁。

,你还好吗?你需要什么吗?关心地问。

Lee的脸痛得皱了起来,他摇摇头,可是一滴泪从他那只还完好的眼睛里渗了出来。他无力地移动下手试图拭去泪痕,握住他的手。Lee反手抓住他,就好象会随时消失不见。他和Lee从来不是朋友。事实上他们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起就深深地彼此憎恶,然而不希望他出这样的事。忧心忡忡地看向。他注意到的下颚绷得很紧。他想知道现在在想些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情再糟糕没有了。他的主人还为前天晚上的性游戏烦恼,他很清楚他的主人有多么关心他的身体,有多么在意自己给奴隶的身体造成的伤害。他们之间的情形跟发生在Lee身上的事情天差地别,可是不确定他的主人情绪是否正常,是否能正确地看到这之间的差异。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Ian带着两个医护人员冲了进来。试图让开,可Lee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别离开我。他哀求道。

我会跟你一起去。安慰他,小心地挣开他紧握着自己的手。医护人员查看了一下先前所做的简单护理,然后把他抬上担架。

你们要把他送到哪个医院?抓起钥匙问。

医院

好,到那儿见。

你们中可以有一个人陪着他。己经抬起担架向电梯走去的医护人员回过头来告诉他们。

我陪他去。征询地看了一眼主人,两人目光相遇,点点头。

钻进救护车,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一直握着Lee的手。

,你得报警,让警方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劝告Lee。Lee现在身体严重受伤,精神受创,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逼他。他竭尽全力才按捺住心中对的怒火。同时,他也很恼恨自己。几个月前,Ian遭遇这个虐。待狂时,他没能说服Ian报警。如果Ian报了警,也许就不会走得这么远了。

他警告我叫我不要喝酒。Lee摇摇头,没理会的提议,而是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俯下身,嗅了嗅Lee的呼吸,他闻到酒精的气味,然而显然Lee并没有喝醉。

听我说,Lee,没人有权这样对待你。温和而坚定地说。

他有权。你知道的,他有权。Lee用他那只好的眼睛看着,目光焦灼而痛苦。他狂乱地抓着的手说: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就象你和家族保护人之间的关系一样。你知道他有权力。我没有服从他。

咬着下唇,握着Lee的手,坐了回去。他庆幸主人没有听到这番话。Lee的想法当然不对,但是Lee现在这种情形,不可能轻易说服他。很显然,将很多类似的错误观念灌输进了Lee的脑子里。短时间内不可能纠正过来。

到了医院,Lee被紧急送进了急诊室。在走廊上碰到了随后赶来的和Ian。他们背靠着墙,等候消息。

见鬼!都是我的错。我早就知道是什么人!Ian狠狠地责怪起自己。

这是Lee的决定。我们事先警告过他。他是成年人,他可以自己做决定。这是他的选择。坚定地告诉Ian。

以为有权这么对他,因为……你们知道原因。警觉地向走廊两头看看,确保没有外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在救护车上我和他谈过,我觉得要说服他报警不容易。事实上,我觉得这几乎不可能——Ian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没有报警的。

把我们的生活方式摆到法庭上吗?他们不会理解的。Ian无奈地耸耸肩。他们从不理解。就算他们承认越界,他们也只会看一眼Lee,认为这不过是他自找的。

我对国家的司法系统更有信心。耸耸肩。是的,改变大众的偏见是很难,但是,和其它任何美国人一样,Lee享有同等的寻求司法正义的权力。

我同意。我可不想这个混蛋一再地逃脱惩罚。激动地说,Ian看看这对主奴,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们俩相信法律,你们的工作就是维持法律。不过,有些人就愤世嫉俗了。这里面包括Lee和我

这时,医生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要见你。象其它人一样,医生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负责的人。

他还好吗?问。

生命无碍,不过我们需要再观察一晚。请跟我来。医生把他们带了进去。Lee气色好了点,脸上的血污洗干净了,鼻子上缝了好几针。

,需要联系你的家人或朋友吗?关心地问。

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Lee失落地说。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好小。又握起Lee的手,抚慰他。

我们刚跟医生谈过,他说你会好起来的。

是吗?我哪里受伤了,伤得怎么样?医生?医生看了看在场的Lee的访客。Lee眨眨眼,没关系。他们大概己经知道了。他轻声说。

你的鼻梁没断,只是严重擦伤。未来几天,会流些鼻水。你的直肠因撕裂而流血。幸亏你及时就医,我们把它缝合了,不必担心会得腹膜炎。晚了,就危险了。医生说。

Lee看看:看来你是对的,先生。他小声说,困倦地闭上眼睛。

有人可以照顾他吗?医生再次征询地望向。当他出院的时候,生活上需要有人照顾。他一个人应付不了。

他可以和我们住在一起。简洁地答道。

好吧。几分钟后我们会把他移到楼上的病房。在那之前,如果你们想,可以留在这。医生离开房间,猛地关上门。

看吧,偏见无处不在。Ian对着门做了个猥亵的手势,评价道。

这是他的工作,他的表现很职业化,并未涉及个人好恶。冷静地说。他走到Lee的床边,低头看着伤患,,是重罪。你最好报警……

不是。Lee摇摇头,不是,如果……他蹙着眉头。把椅子往前挪挪,抚摸了一下Lee的手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你想说什么,Lee?

不是他……进入我体内。不是。他说这是个教训……他告诫过我不许喝酒,以前他出门的时候我常常偷偷喝酒,然后用水灌满酒瓶,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他发现Lee吃力地说。结果他发现了。他说必须让我得到一个教训。先打我,后来……用酒瓶……他在笑……称它为与罪行相匹配的惩罚。这不是……是吗?

惊骇地看向,主人脸上血色全无。把酒瓶插进另一个人的直肠就是所谓的惩罚?觉得自己气得快炸开了。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怎么还能保持冷静。他狂怒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严重的性侵害,Lee,低沉的声音咆哮着。

是啊……我不该喝酒,我知道这会激怒他。Lee耸耸肩,他常常出去,我只想引起他的注意。我很无聊……是我的错……我知道他会很生气。

错的是他。Lee,Ian告诉他。

他只是很急躁。就是这样。你和他玩过,你了解。Lee用舌头舔舔干躁的嘴唇,润湿它。当他生气的时候,他很热辣激情。我只是气他气得太狠。

警方会很想和你谈谈的。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气。他太想Lee去报警,他想被绳之以法。如果他没得到应有的惩罚,决定自己亲自执法。

我一个字也不会说。Lee摇头拒绝这个提议。如果我说了,他会杀了我。

我们会保护你。承诺道。

Lee目光从身上转到身上又转回来。

你俩让我觉得好笑。他摇着头讽刺地说。我不相信你们或者任何人会保护我。他有办法杀了我。我不会说一个字。说完,他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们。几分钟之后,门开了,医护人员进来准备把Lee移到楼上的病房。

我们会来看你。说,但是Lee甚至没有睁眼看他们离开。

(9)

夜己深,和开车送Ian回家后,两人返回公寓。回家路上,一言不发。脸象冻住了一样,表情戒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忧心忡忡,他试图与主人交谈,又担心主人现在需要是独处。一段难耐的沉默之后,按捺不住了。

主……他才一张口,安静,Fox。打断了他:

惊讶地闭上嘴。主人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这加重了他的忧虑。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想主人把他关在他的心门之外。更重要的是,现在隔绝一切人,独自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这种状态既不正常也不健康。在他奴隶生涯的几个月里,他知道了许多和的事。有一点他印象尤为深刻,习惯独自承担一切,花了极大的心力才使学会向他敞开心扉,说出他的烦恼。知道自己并非,但是他是主人的奴隶、爱人和朋友。如果有什么正在折磨着的心灵,他想知道,他想帮助他,与他共渡难关。这种对主人的保护本能并非最近才有,在他们两人关系建立之初,它就己经存在了,现在随着他对的感情日益深厚,这种保护欲望比当初更为强烈。过去他总是推开那些试图更深地进入他情感世界的人,这是原因之一。他太在乎他们,这最终毁掉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同时伤害了他。眼下的状况,他不知如何应对。他和的关系与和的关系不一样,尽管这两种关系都很亲密——也许他和主人的关系更亲密,但是不是他的sub。虽说做为奴隶也能让主人信赖自己,但是不清楚具体该怎么做。他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是最终,他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而只能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他的主人深陷在烦恼之中。

一路无言,他们回到公寓。这时转过身,对简短地说:上楼睡觉。随后丢下奴隶,转身向起居室走去。

你不睡吗,主人?在他身后问。主人停下脚步,肩一僵,他没有回头。

我想我己经对你下了指令。他说。

盯着主人的后背,不确定该怎么做。是的,下了命令,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命令是否符合他俩的根本利益。不过说到底,还是他的主人,主人的命令,他不能有选择性的部分服从。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上楼。走到一半,他回头一看发现仍僵硬地站在原地没动。他呆呆地站了一会,然后摇摇头,好象想起什么似的急步向起居室走去,很快消失在门里。又叹了口气,回到卧室,脱衣上床,然而他睡不着。生来就不是一个只站在一边旁观什么也不干的人,他习惯立刻行动。奴隶的身份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他顽固,不服从命令的个性,可是告诉过他,他不希望把他改造成不再是的另一个人,他爱的正是这样的。过去当他在黑暗中挣扎时,无论他怎么逃避、顽抗,他的主人总是能深入到他的灵魂,锲而不舍地帮助他,可是现在,他自己遇到麻烦,却不肯接受奴隶的同等回报,觉得这样很不对头。以前只有一次把关在心门之外,那次是因为破坏了俩人之间的信任,私自挖掘主人的过去造成的。而这一次,没有做错任何事。此外,他所拥有的心理学学位告诉他,让独自承受一切不利于主人的健康。更为重要的是,太关心他的主人了,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既能帮助主人又不破坏联系主人与奴隶之间的钮带。矛盾挣扎了很久,两个小时过去了,主人仍不见踪影,他再也忍受不了,他起床,穿上裤子——主人在家的时候,他必须保持赤。裸,可是现在他想和谈话,而不是引诱主人上床——没穿上衣,光着脚,悄悄地摸下楼梯。

在起居室。他坐在桌边,面前摊着一堆报纸,电话搁在上面,旁边还放着一杯,酒杯几乎空了。主人眼睛茫然而空洞,呆呆坐在黑暗里,失落于无尽虚空之中。那一瞬,的心都碎了。他急急穿过房间,奔到主人面前,把手放到主人肩上。以前无论在做什么,奴隶一靠近,他马上就能查觉到,因此这一次,当他把手放在肩上时,主人震惊的表情使也很惊讶。低吼着拍开他的手,摔倒在桌子上。他爬起来,看见的下巴因忧愁而拉得长长的,他伸出一只手要拉起来,但还没碰到他的奴隶,他就象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急急地把手缩了回去。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硬的决心。

你应该说一声。我不知道你进来了。低声说。关切地凝视着自己的主人。我己经下过指令了。去睡觉。避开奴隶的目光。

跟我来。柔声劝他。我们谈一谈。

防御性地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显然,他不想交谈。然而,还想再试试。

,天晚了。我很担心你。他温柔地说。

深吸了口气,我知道,对不起。现在,去睡觉,我随后就来。

你在想什么?装作没听见主人的命令。

没什么。伸手播弄着桌上的报纸。

你打电话了?扫了眼电话继续追问。

嗯,和家族成员联系了。我想……清清喉咙,仍然不看。我觉得应该召集家族成员开会。

家族能做什么?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我们当然会采取些措施对付。说。我们要确保在DC他不会获邀参加任何聚会或俱乐部,但是总有些聚会我们监控不了,总有些地方欢迎这种危险的垃圾,总有些愚蠢的男孩崇拜虐。待狂,他们以为他只是特别的专横。没准备说这么多的,他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如果Lee能报警……激烈地接口道。

我们面对现实吧,Fox,这不可能了。打断他。家族是目前唯一的选择。现在,去睡觉,我想我己经说过一次了。

可是我想我应该留下来看看主人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歪着头打量着另一个男人。他好吗?发生了什么事,?别把我关在外面。

瞪着他,过了一会,突然之间似乎所有的力量都离他而去,他无力地抬抬手,摇摇头,仍然一言不发。

别那样想!提醒他。

他的主人抬抬眉毛问: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知道。靠近,温柔地抚摸着主人的面颊。身体僵硬了。拉起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腰上。你看,,我不是玻璃做的,我不会碎。你也不是。你不会伤害我。

我经常伤害你。一动不动,手僵硬地搭在的身上。

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我回家时你对我说的话吗?你说你会弄疼我,那只会令我快乐。但是,你不会伤害我。这就是区别。Lee和并非我俩关系的写照,。他们之间是虐。待,是家庭暴力,是普通家庭也会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力量。昨晚……

美好极了。我们讨论过。

如果有一天我做得太过?

我不相信你会。你不是那样的人。即使是在昨晚的场景里。

什么意思?黑色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

我请你给我一个的场景,但是你并不是那样做的。你要我求你干我——即使在场景里,你依然要寻求我的同意,要它出于我的自愿。

我……犹豫了。

把手放在主人的脸上,温柔地用拇指指腹抚摸着主人的脸颊。你不是。你不会在我身上滥用你的力量。你不会伤害我。你总是告诉我,我们是平等的,。我们互为补充,就象硬币的两面。你有我想要的,而我有你想要的。我们彼此适合,相互满足,我们在一起过得非常好。

轻轻吻上主人的唇,主人的嘴唇柔软,顺从,可是没有回应,我是你的奴隶,我爱你。离开他的唇,柔声说:别把我关在外面,主人。

这几句话冲垮了冰冷的堤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肩上,深深地看着他。终于,他靠过来,温柔地回吻了他的奴隶。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了解我的?他柔声问。

笑了,他张开双臂环抱他的主人,主人的肌肉过度紧张,他爱怜地按摩起他的肌肉,,努力使它们放松下来。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是我跪在你脚边的时候,脸颊贴着你的膝盖,那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最美好的位置。或许是你抚摸我的时候,你的抚摸带我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极乐世界。也可能是你拍打我赤。裸的臀部的时候,在你的拍打之下,我感觉自己象风筝一样飘荡在空中。又或许是当我割破自己的胸膛,你把我从地板上抱起来的时候;当我鲜血淋漓,满身是伤,你把我从那间仓库里解救出来的时候。也可能是在沙滩上你珍爱地亲吻我的疤痕,和我做爱,让我觉得即使是那样我依然是被爱着的时候……或许是当我夜夜游荡在DC寻觅着top,自我毁灭的时候,你走过来,引我进入安全港湾停靠在你的身旁。也许是我睡不着的时候,我转过身,看着你的睡颜:象婴儿一样赤。裸裸,毫无防备,卸下了所有主人的装饰,我看到藏在下面的真实的你。一个好人,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你睡着的样子我永远也看不够。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了解你,。我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会在我身边。你对我那么温柔,善良,耐心,仁慈,远远超过了我应得的。你不可能伤害我。我倒可能伤害你。我了解你,主人。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10)

的眼睛闪闪发光,他低头看看脚下,又抬头看看,嘴唇嗫嚅几次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他才把自己重新拼装回去。他握住的手,把它拉到自己唇边,深情地亲吻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记得他俩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主人做过同样的事情。这个动作格外动人。

我想是时候上床了。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说。这次我们两人一起去。在抗议之前,补了一句。他搂着奴隶的肩,双双向卧室走去。

你召集了家族会议吗?在路上问。

是的。不过我们得等几天。他们都很忙,把大家召集起来不容易。会议定在星期五。

还有呢?

当然,我们希望Lee能报警。这样家族就不必出面了。不过如果他不肯报警……耸耸肩,我们就不得不采取激进一点的行动。

激进是指?不解地问。这时他们回到了卧室,为他的主人除去身上的衣服,站在那,由着奴隶服侍自己,他显得异常疲惫。

还没到那一步。温和地解释道。跪到地上帮他的主人脱掉鞋子,疲惫地扶住奴隶的肩膀。抬头仰望着自己的主人问:但是也许应该考虑采取更极端更有效的措施吧?

的脸凝重起来,下巴坚硬得象花岗岩。有可能。不过我们总得先看看情况怎么发展再说。

把主人的鞋子整整齐齐地码在床下,他脱掉主人的袜子,把他们扔进洗衣篮,随后解开主人的牛仔裤,沿着主人的长腿把它脱了下来,挂进壁橱。他赤。裸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微笑,随即注意到了他的裤子,我不认为那是被允许的。

是的。主人。咧嘴一笑,他迅速地脱去长裤,走到床边,为他的主人揭开被单,疲乏的叹息着躺了进去。为主人盖好被单,走到他睡的那一边,跪下,恭顺地请求道:请允许我与你一起睡,主人。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快点进来吧。哭笑不得。笑嘻嘻地钻进了被单。刚一躺下,他惊奇的发现伸过手来抚摸他。他以为主人今晚太累,不会再做爱了。他顺从地张开双腿,让主人可以更方便地玩弄他的臀部,可是温柔地并拢他的腿。躺着别动。他在他耳边轻声昵喃,随后低下头,湿滑的舌尖蜻蜓点水般轻柔地舔舔胸前还疼痛着的蓓蕾,他们尖叫着瞬间恢复了活力。喘息起来。继续向下,象对待世界上最脆弱的珍宝一样,用他的舌头、指尖轻柔地吻遍奴隶身上每一寸肌肤,他的奴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温柔地被珍爱着宝贝着。的吻象轻柔的微风又象情人间的絮语,现在,他柔软的唇印上了他的灼热。的宝贝立刻硬了。在主人柔滑的舌头灵巧地舔弄之下,他浑身着了火一样,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大张开腿,饥渴的臀瓣渴望主人进入它,占有它。他的主人体贴地抚慰着他的下体。

我不会使用你那儿。柔声说,经过昨晚,今天再用,你会很痛的。

我不在乎。己经意乱情迷,哪里还顾得上疼痛,他太想要了。

我在乎。用鼻子拱拱奴隶的身体,爱抚着奴隶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随后他温柔,湿滑的舌头覆上奴隶饥渴的臀。这感觉如此强烈,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的舌头在奴隶的辗转吮吸,手则配合他舌头的节奏,套弄奴隶前面的。主人的舔弄缓慢,深情,情韵悠长。与昨晚狂野的性交完全不同,然而同样让人心满意足。接下来一个小时,和奴隶的每一寸肌肤做着爱,整个过程如此美丽、舒缓,快乐地几次想尖叫出来。而每当他接近顶点的时候,他的主人会暂停手中的动作,转而亲吻奴隶身体其它的部位。试图抚摸他的主人做为回报,然后他被告之躺着不动接受主人的爱抚。而主人的爱抚是多么芬芳,美味,啊。在这样一个多小时心醉神迷的做爱之后,允许他的奴隶射了。的精液喷涌而出。之后,把奴隶揽进自己怀里,搂着他。

主人要……问,还没有得到他的快乐。

不了。男孩。今天主人不要了。摩挲着奴隶的颈项,柔声说。明白了。他的主人是在向奴隶显示温柔的做爱和昨天晚上狂暴的激情一样销魂。还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的奴隶,他有多么地爱他。可以对他非常温柔,同时依然是奴隶的主宰,是奴隶的主人。

我不需要被说服。我早就知道了。轻声说。

我知道。也许我要说服的是我自己。答道。

第二天晚上,他们把Lee接到家里。年轻人己经可以走路了,但是走得很慢,并且摇摇晃晃。他的脸看上去一团糟,肿胀消了一点,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颜色很深的伤口。扶他进了客房,把他安顿到了床上。

这儿有个小电视,你没事可以看。Fox和我还要去上班,我们晚上在家。白天我们不在的时候,我们请了几个人来照顾你。告诉他们的客人。

是些什么人?Lee烦躁地问。

都是圈内人。答道。大部分你认识——Ian,,,…

我不喜欢她。她看我的样子就象是踩到什么赃东西。Lee抗议道。笑起来,对sum很有鉴识力,品味不俗。

她人很好,乐于助人。你不能独自一人。不为所动。

为什么不能?你怕我偷东西?

不。我们担心你的人身安全。我们不知道谁会出现在门口,不是吗?礼貌地说。

Lee的脸吓得雪白。他不会找到这来吧?是吧?

我不知道。他会吗?坐到床边,一双富有洞察力的眼睛盯着他们的客人。

Lee耸耸肩。我不知道。我是他的奴隶。我想他最终会来找我。如果他还需要我的话,

问题是你还需要他吗?问。

Lee看上去很惊讶。我没有选择。他拥有我。他说。你们两个都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这不意味着什么。背靠着墙,看着年轻人。这不意味着他有权把你打得住进医院。

切。说得好象你们两个从来没有玩得过火一样。Lee不屑地嘲笑道。

不。我们没有。坦率地说。

是吗?我的主人告诉我你最近住进了医院。不要告诉我这和你的主人在你胸脯上玩的流血游戏无关。他抬起下巴,冲着胸膛方向点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圈子里的人是这样想他们的吗?谣言口耳相传不足为奇,可是这样污蔑他的主人把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其它人怎么可以以为是伤害了他呢?他担心地看看他的主人,看上去和他一样震惊,此外,他还很受伤,尽管他极力掩饰着后一种情绪。在心底诅咒着,每次他以为他己经帮助他的主人清楚地了解他跟完全不是一类人的时候,总会发生一些事情使他的主人再次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别犯傻了,Lee。没有伤害过我。事实上是他救了我。伤害我的人是我自己。在这个时候,没有耐心也没有精神向他解释的事。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Lee摆摆手。

什么说什么是什么?!这他妈的就是事实!肺都气炸了。

.,没关系。警告地盯了他一眼。,要吃点什么吗?

不。我想看电视。Lee不再理会主人,自顾自打开电视,从这个频道换到那个频道。觉得自己的怒火又窜了起来,Lee的重伤使他几乎忘记他是个多么讨人厌的混蛋。

现在不是看电视的时候。等我们谈完之后。站起来,关掉电视。Lee投给主人一记怨恨恼怒的目光。不予理会。,我不会把你交给,让这事再次发生。他说。Lee的手指绞着围巾,如果你告诉我你想摆脱和签定的协议,我会向家族报告。我们会保护你。但是首先,我得知道你的想法。说。

Lee耸耸肩,他头发乱蓬蓬的,象鸡窝一样,阴郁着脸,一声不吭。这是个多么折磨人,让人生气的奴隶啊,禁不住在心底想。他不能想象这种人对这种奴隶会有什么耐心——当然这不能成为所做一切的借口,但是他发现Lee总是能激怒他人,即使是圣人也受不了他,何况这种渣滓。

,我在等你的答案。回答我。毫不放松,固执地挖掘着。

如果他想……我是说……我不能拒绝他。Lee耸耸肩。他拥有我。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绝望地说,如果他来找我,我不能拒绝。这是不被允许的……

,你以前曾经是其它人的奴隶。Mike拥有过你,你毫不犹豫地终止了你们之间的合同,所以,你早就知道你确实拥有这个权力。有力地指出。

不同。我的主人…………他不能容忍这个。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权力被置疑。

忘了。你自己怎么想,Lee?

我也不知道。Lee又耸了耸肩,生气地看着围巾。

拍拍他的头,看着我,孩子。他坚定地命令道。奇怪地扫了一眼用专横语气说话的主人,但是很快他就发现Lee对所展现的权威做出了反应,他猛然抬起头,望向的眼睛,他的小脸皱在一起,好象随时都会迸出泪来。

你自己怎么想,Lee?再问。这不是第一次殴打你,是吧?我是指超出性游戏范围的殴打。昨天晚上我为你擦洗伤口时,我看见你后背和臀部上的伤疤。他们都很大很深。受到这些伤害时,你当时的感觉如何?

很痛。Lee极力仰起头,但他的肩搭拉着,灰心沮丧。心里重新涌起对这个年轻人的同情怜恤之心。过去我的继父偶尔也打我,之后……他对我还不错。就象他一样。他说我得学习——这是一个大型的调教计划的一部分,但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在玩,什么时候是认真的,有时候他……他突然暴怒起来,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我以为我可以玩弄他……你知道……Lee瞟了瞟,你明白我的意思。他小声说。

是的。我明白。叹了口气。他记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Lee自信满满,准备“玩弄”于自己股掌之上,得到他自己所想要的,而不给予任何回报。幸运的是玩得是截然不同的游戏。如果当初他把他自己卖给的未知主人是而不是……他不寒而栗。在那里行不通,是不是?他摇着脑袋,试图挥去刚才的假设带给自己的可怕感觉。

是的。他经常很激动。很生气。有时候这火辣激情,但绝大部分时候,却使我很害怕。.

你爱他吗??温和地问。

不。Lee单薄的身体颤抖着。不……不……我甚至讨厌他。他是个疯子……可是……我得回到他身边去。你们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会找到我,他会杀了我!他有一次跟我说,他的奴隶没有权力离开,如果他们走,他就要了他们的命。死亡是他们离开他的唯一方法。他以前告诉过我印度的习俗,殉葬……

殉葬?惊讶地问。

是的,男人死了,他的妻子得陪他一起火葬。他很喜欢这个做法,他说如果他死了,我也得跟着死。如果他死了,他不会让我活着。他会派人杀死我。他说除非我死了,否则别想离开他。他是认真的,他会杀了我。

他不会杀你。他只是吓唬你。在这个国家死亡恐吓是违法的。说。,你必须相信我。我要你报警。

Lee又垂下了头,伸出一只手指,抬起他的下颚,那双深邃的黑色眼睛象探照灯,似乎可以照进他的灵魂深处。

我不能。Lee虚弱地说。你不能让我这样做。我不能。我会逃跑,我会杀了我自己,你不能……我不能在法庭上讲述他对我做的事。他们会问我问题。他们会说我很享受它。

不,Lee,不一定会这样。劝他,但是Lee打断了他。

就会这样。你知道我看起来象什么,还有我说话的方式。他们不会认真对待我,他成熟,他有钱,他是商人而我只是个游民,我曾经……他声音低下去,我以前,兜售毒品,偷东西……我用小伎俩假装和别人分享毒品,趁他们爽呆了的时候,我就偷他们的钱。因为这个,我做过牢。世界上没有一个陪审团会相信我而不相信他。

坐回去,看了看。从他主人的眼睛里看出也不看好Lee能胜诉。

好吧,如果你不能出庭指证,那也行。叹了口气,他对这一结果并不满意,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刚才告诉我你不爱他,我想你并不愿意回到他那里去。张口欲言,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忘了他的死亡威胁。不要考虑他的恐吓。诚实地告诉我,你是否想回到他身边。

Lee咬着嘴唇,过了一会,他终于摇摇头。不。我怕他,我恨他。他小声说。

好吧,我知道了。站起身。

你会怎么做?Lee问。

别担心。我会解决的。说。

你不会杀了他吧,是吗?Lee问。瞟了眼,他也在担心这件事。他知道他的主人是守法之人,可是他看不出在这件事里,除了主人动用他的拳头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够解决。好的话,拳头能够解决,糟的话,甚至要除掉才行。不过他清楚不会赞同后一种作法的。那么他有什么计划呢?

我告诉过你,不要担心。专心养病。

我好了……就没地方可去了。Lee支支吾吾地说。

事情结束了,我们会为你找到地处的。安抚地按了按Lee的肩,让他躺到枕头上,休息一会,Lee。有事叫我们,我们就在走廊另一头。

我想看电……Lee去按调控器,不容分说地把它从他手上拿走了。

休息。明天你可以看电视。现在你得睡觉。安顿好Lee后,离开了房间。跟在主人身后,他注意到Lee一双眼睛正热切地望着主人的背影,眼神里交杂着英雄崇拜和狡猾的乞图。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知道对Lee毫无兴趣,他身上有种天生的权威,对他人有强大的影响力,他平常就是这样质询,严苛地步步进逼,刨根问底,没人可以在他面前耍花枪。他仁慈,富有同情心,同时严厉,坚定,简而言之,他就是一个完美主人的标本。就象其它的sub,Lee不由自主地对天生的主人气质起了反应。以前他就毫不掩饰自己被的魅力所吸引,也出于同样原因对自己不凡的主人神魂颠倒,因此他没有理由责备Lee对主人的倾慕。而现在很显然,Lee深深地迷恋上了他的主人——他们的麻烦又多了一项。

(11)

星期五晚上会发生什么,?穿过走廊回到他们的卧房时问。家族成员会要求见Lee吗?

如果他应付得来。耸耸肩,进了浴室。不过也没关系,如果他身体没好——到那个时候他应该好了,我可以把他的想法转告给家族成员。

你认为他们会有什么决定?他们会采取什么行动?他们会期待你做什么?跟进了浴室,他在一旁看着小解。

他的主人喟叹一声。,我也不知道。这就是开会的目的。他提起裤子,走到水池边洗手。

你以前碰到过这种事吗?继续追问,他开始脱衣服。呢?以前是否有过先例……?

。生气地盯着他。这种家族会议是保密的。虽然没人反对保护人带着自己的奴隶出席,但仅此而己。奴隶不是家族议会成员,不能在会议上发言。我不认为和你讨论保密的先例是恰当的。

哦。没考虑到这一点。他走到水池边开始刷牙。

不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盯着他的奴隶看了很长一段时间。

什么?不安地转向主人,牙刷还含在嘴里。

我知道你对这次会议议题有自己的意见,我相信你对此有很多话要说。你可以在会上说——但是这得在你决定成为家族议会一员之后。

家族议会一员?移开牙刷,惊讶地看着他的主人,牙膏沫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但是我……你是说……你的意思是问我想不想成为家族议会的一员?我是说,你在圈内这么多年,肯定认得很多人有资格担任这个角色的。

你也在圈中好几年了——虽说来来去去的——你天天和家族守护人同床共枕,连你都不知道什么人有资格,我也不可能知道。微笑着拿起一条毛巾拭去嘴角的牙膏沫。

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他傻乎乎地站在那里,我不知道……可是,我想,有空缺吗?

事实上有两个空缺。有人退出了,因为他们搬到新的城市或是他们的兴趣和重心发生了转移。我的保护人身份更多是名义上的,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大部分时候由召集会议,管理场景活动。另外,我们发现让家族保护人保持一定程度的神秘感更好。平常不容易见到家族保护人,在特殊情况下保护人的出面才会更有效果。我的作用更多表现在威慑上。边说边脱掉运动衫,扔进洗衣筐里。

我不知道。咧嘴一笑,你认为会同意我成为家族议会的一员吗?

如果我说这其实是建议的,你会怎么说?

哦,那么家族议会成员的职责有哪些呢?象主人的尾巴一样,跟着主人出了浴室回到他们的卧房。

有一定的工作量——不只是开会而己。家族成员要积极参加场景活动,比你现在做的要积极得多。这意味着要经常去俱乐部,参加聚会,聚餐以及大型活动。同时也意味着要花时间去认识进入圈子的新人,确保他们安全,同时还要了解他们,这样如果发生什么事,你才可能有一个公正的判断。

哦。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工作。他确实喜欢圈内聚会,不过他对主人和X档案的责任几乎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精力,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有时间去做其它。他不是那种做事只做一半的人,而且他对圈子场景活动的兴趣远没有那么狂热。

此外,还有点文字工作要做。扫了一眼自己的奴隶。所以,你怎么想?他问。

我不知道。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这是事实。我很享受场景活动,但是,那不是我生活的全部——X档案是我的生活,你是我的生活。说实话,我不认为我有足够时间履行做为家族议会成员的职责。而且我也不认为我会喜欢它。沟通合作毕竟不是我的长项。夸张地扮了个鬼脸,坐到床边。

这样也好。微笑着说。

真的?抬起头。这不可能好,他觉得他多少让他的主人失望了。

当然。不过,这意味着开会时你不能发表任何意见。如果我让你做为我的奴隶参加会议,你必须保持沉默,就象你在几个月前家开会时的表现一样,那次会议比较普通,星期五的会议则要棘手得多。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家族议会一员,你不会让我参加会议?问。他刚才还在想列席会议的事。他想知道会上会说什么,这种情况怎么解决。他个人卷进了整个事件,他觉得他有权知道。

我不反对你参加会议——以我的奴隶的身份参加。耸耸肩。其它家族成员也不会反对保护人带着奴隶出席会议。不过,如果你想发言,你必须成为家族议会成员,相应地付出时间和努力。这才公平。

是的。这很公平。我很想得到这个发言权,在会上大声表达我的意见,冲他的主人咧嘴一笑,不过,我想我不得不说’不\’了。我的生活有够多长期义务了——其中有一个还特别耗时。他向自己的主人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啊,我想X档案并没有占用你那么多时间吧。调笑道。

主人花样百出的命令和贪得无厌的性欲还不够我忙得吗?咧嘴乐了。

贪得无厌?脱掉裤子,露出巨大坚挺的阳物。是的,男孩——十分、彻底地贪婪现在把你的屁股翘过来,满足它!大笑着走了过去。

在随后几天里,他们的客人一直忧悒无常。和分了工,早上由照料Lee,在把他交给众多志愿者照顾他之前,为他准备早餐,监督他吃药,帮他坐浴,以减轻直肠的伤痛。则提前上班,提早下班,留下来帮他处理未完成的工作。为Lee做晚餐,照顾他直到回来。Lee就象个坏脾气的小孩或一只顽固的小狗,跟他在一起呆得越久就越这样觉得。也可以喜欢这样的小狗或小孩,可是Lee不同。他们的客人对粗鲁无礼,对却嘴甜舌滑。并不奇怪,事实上,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理解他。Lee吓坏了,他在找一个人填补走后留下的空白。同时他还很害怕他伤好了没地方去,所以他当然希望要是他出好牌,会留下他做自己的奴隶。竭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的嫉妒与火气。现在他的主人有太多事要操心了,他肯定不希望奴隶在这种时候再闹出事来,给他添乱。可是即便如此,妒忌和怒火依旧啃噬着他的心。

这几天被自己的心事折磨得心烦意乱,更别提家族会议。他被这些事情占住了全部心神,没留意到外面的情形,结果星期五晚上7点他发现自己独自一人在胡佛大厦停车场,被一支枪顶着后脑勺。今天他和换了班,提早回家,家族会议在九点召开,在开会前,他要和Lee好好谈谈,Lee现在己经开始紧张了——他显然把它当成跟监狱假释会相类似的东西,尽管向他保证事情正好相反。也想准时参加会议。当他向他的车走去时,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车内的阴影,等他坐上车的时候,己经太迟了,他听到拉动枪枝保险栓的声音。

你好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有大块头老爹牵着你的手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你是聋了还是傻了?怒吼道,他的手紧紧抓着方向盘,你忘了上次你跑来,是怎么对你说的?

你是说那个没有意义的威胁吗?我听见了。你要明白,是个好人。看着后视镜,他看见他过去的搭档脸上冷酷的愉悦表情。好人最多不过狠狠打你一顿。知道他不可能把我被关进监狱。就我所知,他太聪明,太引人注目,不可能动手杀我。所以,这只是个恐吓。我更担心是我的主人而不是你的主人的威胁,。

谁是你的主人,?这段时间你在为谁卖命?你还是让那个烟鬼用他那难闻的烟雾喷你一头一脸?还是你换了个主人,把你的服务卖给了别的买主?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得到了一个机会弥补你上周的损失。

啊,俄勒冈又出现一艘太空船吗?

还没有——不在俄勒冈。我想我上次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这次你有时间充份准备。

这不会改变任何事。我不会去的。断然地说。

你不得不去。这可比你,比你那个愚蠢麻木的组织要强大的多。如果你不去,你会后悔一辈子。我现在走,很快我会再来找你。当我回来时,我要听到你说你要开始行动了。对了,,这次不要告诉我来过。冰冷的枪管威胁地顶了顶的脖子,随后他听到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走了。他曾想出去追踪他的敌人,可是他知道这只是白费力气——跑得很快,而且他善于隐藏在阴影里。

尽管警告过他,决定马上告诉主人这件事。虽然现在的时机如此不好,但是他知道一定想知道此事。他走进公寓,叫着主人的名字,径直向起居室走去,结果发现他们家来了新的不速之客——。

见鬼,你在这干什么?激动地问。从他脑子里消失得一干二净。抬起眉毛看了看。

你的奴隶没有得到良好的训练。我没想到家族保护人的奴隶会这么差劲。他讽刺道。

刚来。告诉他的奴隶。他说他想谈谈。不听他说什么就一脚把他踢到街上不大礼貌。

的嘴唇讥嘲地翘起来。你不能把我踢到任何地方去,。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眼看见沙发,他坐了下来。走向前,准备叫他们的不速之客见识见识他的待客之道。

。一弹手指,不情愿地走到他的主人身边跪下来。

这样好多了。我们得让这些孩子知道他们的地位。假笑着,他伸展开双臂,靠在沙发靠背上,好象这儿是他家。我就直话直说了。你这儿有一件属于我的东西,。我来要回它。

如果你指的是Lee,那么他不想再属于你了。答道。

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哈,他只是个孩子。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事实上,他知道。对这个问题,我和他谈过两次。一次是他刚离开医院的时候,另一次就是今晚。他清楚明白地表示他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了。

看到彬彬有礼的假面具掉了下来。他的脸阴沉着,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感到自己心中的怒火又窜了起来,他想起这个混蛋是怎么对待Ian和Lee的。他危险,嗜虐成性,是个十足的虐。待狂。

我才不管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孩怎么想。他是我的奴隶。他是我的私人财产。什么时候财产可以挑选它的主人了?

这是个民主的国家,奴隶契约只存在于两个自愿的成年人之间。回答道。在法律上,你对他没有权力,;在道义上,你对他也没有任何权力。

他签了合同。我相信这在我们圈子里是有意义的。眼睛尖锐地盯着,意有所指。

确实如此。然而你滥用了你与Lee之间的契约。现在,他想和你终止关系。他有这个权力。

你会给你的奴隶这个权力吗?咆哮道。如果他决定离开?

深情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当收他做自己的奴隶时,曾告诉他,只有当他的主人想释放他的时候,他才能脱离奴隶契约。然而……然而过去曾经有一、两次他试图离开,让他走了——是自己自愿回到主人身边。而另一次,把结婚戒指还给主人,他背叛了主人,污辱了他们之间神圣的契约,即使这样都没有放弃他,为此曾无数次地感谢上帝。

不。瞟瞟。不。我不会——不过我也不会把酒瓶捅进他的直肠。酒瓶可能会碎,碎片会导致感染——腹膜炎,甚至死亡。我的奴隶没有象你的奴隶一样成天生活在恐惧之中。象你这种人对他人毫无责任心,。你做的己经不只是BDSM了,你被这种生活方式所吸引只是因为你以为这给你权力好让你施虐。然而事实并非如此。BDSM不是虐。待,不是冷酷无情,不是摧毁另一个人的自尊。

哈,你接下来要说这是关于爱了。嘲笑道。我可以看出你拉开架式准备说教了,

爱?不一定——除非你特别幸运。把手放在的头上,就象以往一样,俯身过去,投入到主人的爱抚之中。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他情难自禁。它的基础是双方信任和彼此尊重,而这两样你都不具备,。

他是我的奴隶。他没有任何权力。我不需要他的尊敬也不需要他的信任!我只要他的身体,他的服从!大声说。

那么,就象我说的,你把这种生活方式弄拧了。你只会把你的奴隶当成小狗一样鞭打。说,要知道一旦你转过身,他就会反咬你一口,让你为你施加在他身上的虐。待、折辱付出代价。告诉我,当你碰Lee时,他是享受地靠向你希翼更多,还是恐惧地往后缩?紧紧闭着嘴巴。摇摇头。我知道我更喜欢哪一种。拥有一个奴隶不代表你有个人可以随意打骂凌虐,。而是找到一个你可以与之共同生活的人。这是一种共生关系。相互依存。彼此激发出对方身上最好的一面,你和Lee正好相反,你们激发出对方最坏的一面。

靠到沙发靠背上,嘲弄地为的演说鼓掌。

很好。你说了你要说的,现在把我的奴隶还给我。

他不再是你的奴隶。当你挥拳欧打他,把酒瓶塞进他肛门里的时候,你就放弃了对他的任何权力。

我没有放弃对他的权力。你也不能永远保护他。恶狠狠地说。我会等。同时,这个城市还有很多可爱的男孩等着品尝我的鞭子。你也知道,总有孩子喜欢粗暴。如果你想留下我的奴隶,那么我就要拿走你的奴隶做为补偿。这才公平!他盯着,眼睛里闪烁着兽性的光芒。

你在威胁我?身体一僵。感到主人裤子下的肌肉绷紧了。他抬头看去,主人的表情改变了。

是的。如果你留下我的奴隶,你就得看好你自己的。你己经有了奴隶还要贪婪地抢夺别人的财产,这不公平。

别想恐吓我,。如果你敢放一根手指头在Fox身上,你就死定了。你知道。手移到的肩上,向宣示他的所有权与自己的保护决心。

现在谁在威胁谁?冷笑着反问。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滚出去,。离开这个城市。从今以后这儿没有人会与你玩了。

你是个傻瓜,。你太软了。你以为这个城里所有人都喜欢和你这种人玩吗?你错了。总有sub喜欢我这种强硬的男人。我会继续在这儿玩下去。就算你滥用你做为家族保护人的权力告诫全城的sub不跟我玩,可是对于有些人来说,你的警告就象强力。我的名声不会吓跑他们,相反他们还会主动来找我。对这一点,你很清楚,我也很清楚。

(12)

抬头望着主人,大个子男人的下巴绷得紧紧的。他的主人了解这一点。只是说出了先前私下对说的事实。

你以为你可以永远逃脱惩罚吗?问。或早或晚,受害者会去报警。

你认为会吗?嘲笑道。象Lee?还是象你嘀咕唠叨的朋友Ian?

忍无可忍地站起来,举起拳头要冲过去揍那个杂种,抓住了他,把他拉回自己身边。

控制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你需要一些小窍门。大言不惭地说。我可以为你提供咨询……我喜欢他这样的男孩:热情,激动,倔犟,不服从命令,得把这种男孩踩在脚底把他们碾碎,他们才能学会服从。他盯着,脸上挂着疯狂的笑容,就好象正把踩在脚下,眼睛里满是邪恶的兴奋。我发现他很有趣。我承认我喜欢漂亮的奴隶,可是,他就象火焰般热烈耀眼,亲自踩灭它会很有趣。说着把脚踩在地毯一碾。抚摸着安慰他。我喜欢烈货。太容易驯服的没什么意思。我喜欢挑战。无耻地说。是有趣的,不过他还是个孩子。很顽皮,明知会被惩罚还是要干,他管不住自己。等我把带回去,我会对他进行最后一步训练。我要打破他。他再也不会不听我话了。

你不能打破任何人,因为你将不得不离开这座城市。沉着而坚定。同时,你走到哪,这些话就会传到哪。我会通知每一座城市的保护人,你很危险,不能和你玩。话会传开去。你会发现你的活动领域会变得极其有限。

的脸抽搐起来,黑色的眼睛喷着火,他意识到不只是说说,他有能力办到。尽管他还是可以找到sub愿意和他玩,可这并不容易。而且,有声誉的地方不再接待他,他以后只能去不名誉的酒吧寻觅猎物,这不仅耗时耗神,还很危险。

我不会走!他愤怒地咆哮起来。谁能赶我走?我没犯法,你难道想取代法律,?我在城里有生意,我住这儿,我要留下来。除掉我?没那么容易!你给你自己树了一个强敌,。我现在不止要要回Lee,我还要发起挑战,取代你成为下一个家族保护人。这个奴隶属于家族保护人吧,我猜?我希望如此。拿走你的工作之后,这个奴隶也将属于我——新的家族保护人。得意地笑着,淫秽的目光贪婪地舔噬的身体,就好象在精神上扒光了,正在脑海里他。

你该走了。全身的肌肉都拉紧了,他危险地向的方向跨了一步。明白这时他的主人用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一把抓住把他扔出公寓。

我也这么认为。很高兴又见到你任性的奴隶,。我相信他跟我这种强硬的男人会比跟你在一起快活。我发现难以控制,不听调教的男孩们都这样。另外,如果你在我的奴隶这件事上恢复理智,你可以打这个电话。从钱包里掏出名片放在沙发扶手上。如果我没接到你的电话,你马上就会陷入到大麻烦中,非常极端,非常危险的麻烦。我等着你的电话。他低声威胁着。

没回答。他打开门,等那个不速之客走出去以后,他砰地一声猛地关上门。

纯粹威胁!他们的客人走后,说。

你这么认为?问道。报歉,,不过我以前见过象他这样的人,他是个狂信者,他相信他所说的。我觉得这可能不只是个威胁。

可是我还能做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他知道我的手脚被捆住了,所有我能做的只不过是放出话去。不过他是对的。有些傻瓜就是因为他的坏名声而想和他玩。不能参加大型活动,不能进主要的SM酒吧,被场景驱逐,他会很恼怒,但是,他总能找到人跟他玩。象他这样的人总有傻瓜凑过去。

想起对他主人的评论。这使他恼怒。和做了坏事,还能大摇大摆走出去,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好人令人尊敬并遵守法律。这帮渣滓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才如此肆无忌惮。

我猜好人不象坏人那样,有那么多可资利用的武器。满腹怨言。

我想也是。无奈地摊开手掌。打算告诉主人的事,然而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可是按现在的事态发展,估计都不可能有时间适合谈这事了。

呢?暂时放下,四下看了看。

当我发现站在门口的是时,我让他上楼了。说。

我最好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想着心事,慢慢地向楼上走去。他为自己受困于而愤怒,同时也为没为他所犯下的罪行受到任何惩罚而愤怒。不仅如此,还把事态升级,他想大家都玩完。和破坏了这么多人的生活,却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法律就是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护的。为什么法律制裁不了这些人?为什么他的主人、Ian甚至Lee,这个讨厌的孩子,却要为此受苦?停在Lee的房间门外,敲敲门。没有回答。他推开门看了看,房间里空无一人。疑惑地走了进去。

?他叫。没有回答。这时他听到壁橱里有很轻微的声音传出来。皱着眉打开壁橱门。壁橱堆满了他自己的衣服——他主人卧室壁橱里装不下这么多衣服。他看见衣服下面露出两只脚。?他蹲下来看见Lee象孩子一样蜷缩在衣服下面。他不停颤抖着,皮肤苍白,全身都是汗。

会把我送回去吗?Lee害怕地问。他会为我逃跑而惩罚我。他会……

,没事了。把赶走了。没人会把你送回去。出来吧,现在安全了。他伸出一只手,Lee盯着看了一会,然后拉住了它。把他从壁橱里拉了出来。哦,见鬼。发现Lee裤裆处有一片水渍。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以为……我听见他们的谈话。我听见说他不会让你走,所以我以为他会……Lee用手掩住胯部,为自己吓得小便失禁感到很尴尬。

没事了。安慰他。

不!他会追踪我!他会杀了我!你不明白!他肯定会杀了我!Lee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不会的……说着将手放在Lee的肩上安抚他。男孩全身剧烈晃动嚎陶大哭,目瞪口呆地看了他一会,随后忍不住笑了。Lee愤怒地看向,对不起。咯咯笑道,可是你这样看上去真的很好笑,Lee。

你这个混蛋!Lee向他冲过来,握起小拳头击打的胸膛。年纪比他大,个头比他高,还是训练有素的FBI探员,他一侧身就避开了Lee的攻击。他抓住Lee的胳膊,把他扭送到浴室。

脱掉裤子,洗个澡,Lee,坚定地说。Lee挣扎了一会,无奈受困于比他强壮得多的手臂,挣脱不得。Lee的小脸突然皱成一团,开始伤心地抽泣——这一次是真的,不再是做秀。Lee攀在身上,哭得似乎心都要随泪水流出来。把他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摸他的头。他重新燃起对的愤怒。Lee从来不是他喜欢的人,然而他的恐惧,他的痛苦却是真实的。从所知的Lee的过去来看,他不幸抽到了命运的坏签。先是有一个暴虐的继父,童年的经历垫定了Lee后来和其它男人的关系模式。长大后,Lee没有跑到象这样可以帮助他的人身边,而是选择了。现在他迷失了,深受伤害,无知而恐惧。终于呜咽声渐渐停了下来,松开他,帮他脱掉衣服,帮他打开热水淋浴。以前都是帮Lee洗澡。这是第一次看见Lee的,他震惊了。Lee的身上简直是伤疤展,从烟疤到巨大的鞭痕。有些是最近的伤痕,而有些则是当他还是个孩子时被人虐。待留下的。这个孩子着实可怜,对的行为更加愤怒。他怎么可以残忍伤害这个从小就被虐。待的孩子。

我给你拿条干净裤子。回到卧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先是Lee的哭泣,后是他一身的疤痕,他被他所目睹的一切震憾了。他决心从现在开始,不管Lee怎么挑衅他,他都要尽他所能地善待这个孩子。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回到浴室。当探员回来时,Lee看他的眼神多了份尊重。

和谈话时,你偷偷站在门外听到了?用中立的语调问。

Lee耸耸肩:我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在我身上。他小声说,经过刚才的歇斯底里大发作,他现在十分驯服。

,告诉过你,他不会把你送还给。你应该相信他。

为什么?Lee眨眨眼,水珠挂在他长长的眼睫上,使他看上去象稚嫩的孩子。

因为他说话算话。

Lee耸耸肩,我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我不相信这种人真的存在。他答道。

知道Lee的过去,他不能责怪他这么想。现在我们是你唯一的朋友,Lee,所以我建议你至少试着信任我们。他关掉水,递给年轻人一条毛巾。

你不喜欢我,是吗?Lee边说边擦干身体。

我想喜欢你,Lee。谨慎地答道。可是你不在乎我是不是喜欢你。他指出这一点,递给他干净的衣服。

你怕我抢走你的主人……我会的。你看,这是唯一保障我安全的方法。如果我留在这儿,就不敢来找我了。我也没地方可去。我不介意做的第二个奴隶或者是你的,不管是什么——也许我们可以试试3P?我猜会喜欢看我俩做爱的。我们可以为他表演。你和我……你觉得怎么样?你可以向他建议。Lee的杏仁型褐色眼睛明显被这个主意点亮了。他描绘的画面使一阵战栗。

,这不可能。他平静地说。我理解你的恐惧,不过躲在身后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Lee的脸愤怒地皱起来。你要么和我合作,要么我绕开你自己想办法。他大声说。不管怎样,我都要留下来。他说着,高昂着头回他的房间去了。叹息着,举起手疲倦地抓抓头发。先是突然冒出来,接着是,现在又加上Lee。所有事情纠缠在一起,困扰至极。他知道他应该告诉他的主人,但是他觉得现在要烦心的事己经够多了,再告诉他Lee正计划着扩充他的后宫只会让他更加烦恼。

(13)

甩甩头,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事,他看了眼手上的表,8:45。几分钟后家族会议就要召开了。他飞奔下楼,主人正在厨房里煮咖啡。

报歉,Lee情绪很不稳定。解释道。,他吓坏了。他偷听到一些你和的谈话,我上去的时候他躲在壁橱里,他吓得尿了裤子,怕你把他交还给。

哦,糟糕。双手放在臀部上,皱起眉。

现在没事了。他平静下来,洗过澡。不过我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是否还能参加会议。

我们会解决的。今晚就不要让他再受折磨了。伸手擦擦干涩疲惫的眼睛。感到很难受。他一直以为家族保护人只是名誉上的,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他现在才知道与之相伴的是巨大的责任。他主人宽阔的肩膀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没有人是钢铁筑就,也是血肉之躯,他所承受的压力非常人可比。他的时间,他的精力被太多需求牵扯,消耗——他的工作困难、耗费心力;而被他摆在首位的奴隶更是个高耗能、易损坏的仪器,时刻需要他维修、保养。而现在又要履行家族保护人的职责。

我能做点什么?在会上你希望我怎样举止,主人?问,他站在主人身后,轻轻按摩着主人的后颈,舒缓压力。主人感激地靠着他。

应门,带家族议会成员去起居室,我放了些椅子在那儿。我们围着那张桌子开会。客人来了以后,招待他们,为他们端咖啡。之后,你就跪在我的脚边。Fox……转过身,凝视着奴隶的眼睛,你确定你不想接受的建议成为家族议会一员吗?

是的,我确定。咬着嘴唇点点头。它对我不是没有吸引力,但是,它不适合我,。我不想隶属于组织……嗯,你明白我的意思。他咧嘴一笑,我的意思是,属于你的感觉很好……可是,俱乐部,社团,协会……甚至FBI……他耸耸肩,这个,我不适合,也不善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记住会上你不能出声。你做为我的奴隶出现在会议上——除了招待客人外,你不能说话。明白吗?

是的,主人。点头。

这时对讲机响了。摘下话筒应答之后,把他揽进怀中,深情地占领了奴隶柔软的唇。

很快就会结束的。深吻之后,他松开奴隶。然后我们就能放松下来,好好玩玩。

是的,很快。勉强笑笑,他可不敢这样想。现在空中有太多的球,想象玩杂耍一样让他们都不掉下来,难度非常高。他担心在重压之下主人撑不撑得住……他还没告诉主人的事。

九点过十分,家族议会成员全到齐了。把他们引进起居室,为他们端上咖啡,摆好饼干碟,随后终于可以满足地跪在主人的脚边。他很想参与会议,不过仅做为保护人的奴隶旁听会议他也很高兴。当他跪下,下巴搁到主人膝盖上时,Ian不是唯一一个向他投以羡慕眼光的人——跟圈子里的情况一样,议会里Sub的数量比top多。做为DC最重要top的奴隶,本身就让人嫉妒。如果这是公务会议,牵涉到X档案,不可能保持沉默——他的主人也不会要求他沉默。知道高度重视他和他的意见。在FBI,不只是的奴隶,他也是他最好的探员,尽管副局长对他的特别探员某些查案方式存有异议。然而这里,在他们的公寓,在这个特别会议上,是家族保护人,而是他的奴隶——只是如此,他就很高兴了。

会议一开始,向家族议会成员概略地介绍了整个事件。大家时不时地交头接耳几句,当简要地将和他的谈话内容复述了一遍之后,会场炸开了锅,示意大家安静。

我不是请大家来讨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需要知道,我们应该对采取哪些行动。他坚定地说。这儿有谁了解他?Lee不愿报警,这儿有谁知道他的秘密,可以用来迫使他离开圈子,或吓阻他不再伤害其它人?

我听到些传闻……一个羞涩纤细的金发男子开口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告诉我们,Ben。点头鼓励道。

说他来这儿是做生意。不过我听说他在另一个城市里遇到了跟现在类似的麻烦。当他被挑战……准确点说是有个人要告他,可几天前在垃圾箱里发现了这个人的尸体。

被警方调查了吗?问。

是的——可是他有不在场的证据。有人说他认识职业杀手。他付他们钱让他们为他干坏事。的耳朵竖起来,他听到杀手这个词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进而想起早些时候的来访。说他什么时候再来找他?一天?一个星期?如果这次他拒绝追踪飞碟,会怎么做?他应该去吗?上次他拒绝了,被抓走了。这次轮到谁???他抬头看着他的主人,他的心跳得飞快。他无法忍受失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没有和,他早就迷失在黑暗之中。失去他痛苦了这么多年,他不能再次经历这种痛苦。这也是他不愿意和人深入交往的原因。可是和却暗中越过了他的防线,殖根于他的心灵深处。现在和威胁到他们的生命,他潜藏于心的愤怒熊熊燃烧起来,主人和往常一样不经意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可是他的身体却绷紧了。

家族议会成员不停议论着,越听越沮丧。全是废话。他们唠叨着事件的细节,交流着他们对这件事的恐怖感受,却忽视要他们讨论实质行动的请求。他们更喜欢为他人悲惨的命运叹息,把时间浪费在对事件戏剧化的描绘、猜想之中,而不是寻找解决之道。暗想他们真关心这事吗?Lee并不是广受欢迎的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对他们来说遥远、抽象,他们没象一样亲眼见到那可怕的景象。他们没见过Lee的恐惧和他的伤痕,没有亲身经历过赤。裸裸的威胁。

当议会成员终于讨论到采取哪些行动时,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目睹会议四分五裂,他的愤怒再次涌上心头。尊重他们,让他们各抒己见,可是这却不能让他们得到任何决议。注意到,他的主人做为家族保护人和做为FBI副局长时的行为模式有微妙的差别。做为后者,他对他训练有素,由政府支付工资的探员下达指令,当他们不能完成他的命令时,他毫不犹豫地严厉申斥他们。可是做为家族保护人,他却小心警慎得多。希望能象他做为副局长时那样,大声喊出他的命令。可是家族保护人显然对家族议会成员更审慎,更委婉,更礼貌。

呢?可以和他谈谈吗?不然怎么判断他的指控是真是假?其中一个人说。

吓坏了。除非非常必要,还是不要叫他。说。

我觉得很有必要。另一个施加压力。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发生的这一切己经够这个孩子受得了。Ian说。我们需要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

可是有名的骗子。

有人把酒瓶捅进了这孩子的屁股,这是事实,有医疗证明。是他的主人,我不认为这会是其它人做的。Ian大声驳斥道。

可是我们没有确实的证据……另一个插话。

没有吗?这己经不是第一个了。以前就粗暴地对待过其它sub。说。这时房间又七嘴八舌争吵起来。

就算是,Lee也可能是自愿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幻想……

我同意。这有可能是他们双方自愿的,我们不该在这里干涉他们的性生活。毕竟我们不是到这里来议论他人偏好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不是我的意思——我要说的是……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爆发了,他的声音象把锐利的尖刀猛地刺进这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之中。他站起身,激动地说:没有撒谎——如果你们让安然无恙逃脱惩罚,那么家族议会不过是个闲聊吧罢了!请你们来是讨论采取哪些切实行动阻止的,那孩子就在楼上,惊惶失措,他向你们这些人寻求帮助。如果你们一点忙都帮不上,就他妈滚出去!让Walte独自处理好了。但是不要在他行动的时候对他吹毛求疵,他跟你们好好商量了,你们他妈的一点建设性意见都没有!

先前叽叽叽喳喳的人们惊骇地闭上嘴巴,屋里一片死寂。转向slave,用异样柔和的语气对他说:,上楼,回卧室,把床台柜最上面抽屉里的那只黑浆拿出来,脱掉衣服,等着我。会议结束后,我会过去。你将得到你应得的。

喉咙又干又涩,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周围的人仍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而主人的脸就象蒙上了一个严厉的花岗岩面具,眼神要命地严肃。知道他的话使事情变得更糟,他懊悔地向主人深鞠一躬,低声说了句是的,主人。随后灰溜溜地退出房间。当他离开时,他看到Ian同情地看着他——至少Ian没有生他的气,然而他的主人太有理由生气了。

(14)

步履沉重地向卧室走去。心脏在他的胸膛里砰砰跳着。他仍然很愤怒,不过这一次他是生自己的气。不只一次给他机会让他可以在会议上表达意见,他拒绝了。他的主人特许他以保护人奴隶的身份旁听,可是他辜负主人的信任,破坏会议,把事情搅得一团糟。麻木地坐在床上,他不后悔他所说的,他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他明白他不仅无权发言同时即使他有权他也不能以粗暴无无礼的方式表达他的意见。尤其是当他想起他的主人圆融老练地主持会议,耐心地倾听每一个人的意见时,就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了。他应该得到惩罚。他知道这一次不会轻。

他的胃翻了个个,心情沉重地走向床头柜,打开最上面的抽屉。特意选了这只浆。明白原因。这不是主人常用的浆,只有当被命令站墙角,如果他仍烦躁不安,只需用这只浆抽他一下,就可以令他的奴隶保持姿势静立。在正式的拍打中,他的主人还没有使用过它,这只浆打起来很疼,过去一直很庆幸他的主人一次最多用它抽打一下。坐在床上,忧郁地打量着它。它是木制的,外面包裹着一层橡皮,表面有孔,可以使它更迅捷更猛烈地击中目标。的胃一种刺痛。这不会是使人愉悦的拍打,它将很疼。然而更让他痛苦的是他令他的主人失望了,主人的守护人工作因为他的冲动而更加艰难。肯定为了他奴隶的粗鲁行为向那些人道歉,同时努力使会议正常进行下去。在办公室经常看见主人以彬彬有礼,无懈可击的外交家风范与各种人物周旋,那些外交辞令,他的主人很精通。当他和他的主人生活在一起以后他才知道多么厌恶为下属的过失向那些他所憎恶的人道歉,尽管他技巧圆融,可是当他不得不这么做时,他内心深处极为厌恶。

瞪着那只浆,很久之后,他脱掉衣服,等着主人回来给他应得的惩罚。他听见楼下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一片寂静。几分钟后,声音又再次响起,关被打开又被关上。几秒钟后,他听见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他站起身,以服从的姿势跪在床边,双腿分开,肩膀后张,眼睛向下。他听见走进房间,深深叹了口气。咬咬牙,狠下心,举起面前那只浆。几秒钟后,他听见他的主人穿过房间向他走来。他闭上眼睛,胃抽痛着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不久,的腿进入了的视野,他的主人坐到床上,一只手温和地落在奴隶的头上。。温柔地叫他。

奇怪于主人的语气,他抬起头。对不起,主人。他马上说:真的对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你给了我在会上发表意见的机会,我拒绝了。我没有权力象刚才那样做。

,,过来。伸出双臂,茫然地看着他。现在。平静地说。

站起来,走进主人分开的双腿之间。双臂环抱住奴隶的身体,把他整个揽进怀中。惊讶地低下头,随即搂住主人巨大的双肩。他紧紧抱着,深情地亲吻主人的头顶。最后松开他,拍拍床:坐我旁边他命令道。

顺从地坐下,同时将那只浆递给:你忘了这个

不。我没有。把浆拂开,他双手捧起奴隶的脸,响亮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你说的话正是我想说的。我不能为此惩罚你。

可是我没有权力在会上发言。

嗯,是的。耸耸肩。

而且我还让你为难——这是我最悔恨的,。当时的情况对你来说己经够不顺啦,我还把它弄得更糟。悔恨地说。

没关系。又耸耸肩。

有关系。我没有权力,我不该……

——你在保护我,你说的是你所想的,我尊重你的想法。的手温柔地摩挲着奴隶的颈项。

可是我走之后,你不得花很多时间安抚那些人吧?可怜地把脸埋进主人的肩膀里。

事实上——不。我告诉他们虽然你没有会议发言权,但我同意你说的每一句话。我绕着桌子转了一圈,给他们每个人两分钟时间提一个行动建议,而不是没完没了毫无新意地争论不休。最后,我让他们对每人提出的行动建议投票,其中包括我视情况采取我认为最合适的行动,结果他们全力支持和信任我,让我这么做。

就是说他们全投票选择了让你视情况而行动的建议了,对吗?抬头看着他的主人。

微笑说:你怎么知道?

现在你得自己做这个困难的决定。

一向就是如此啊。耸耸肩。不过不管我决定采取什么行动,他们都100%支持,这一点多少是个安慰。

即使不知道行动是什么吗?他们要么真的信任你,要么就是想把问题踢还给你。

呵呵笑了,你离开以后,我对他们很严厉。他们中的大多数是sub……我想我有些阴险地利用了这一点。

呣,这可不怎么公平啊,。用手指戳戳主人的肋骨,当你严厉的时候,令人印象深刻。难怪他们相信你会把这个难题解决掉。

他们都是好人,他们的用意是好的。只是一群人很难在采取什么行动上达成一致。特别是现在这种困难的情况。我早就猜到最后我要独自处理此事了。

不,你不是一个人。温柔地提醒道。

搂住的肩,把他揽进怀里。是的。我并非独自一人。其它人走后,Ian、还有几个人留了下来,我们谈了谈。不过我最看重你的意见。毕竟你是我认识的最聪明的人。他微笑地看着他的奴隶,Mulde喷喷鼻息,哼了一声。

恭维可以让你走遍天下——不过,你知道我的想法。如果你让就这么逃掉一切惩罚,那么家族议会、家族保护人以及留给你的这一切就只是无用的摆设罢了。

然而,做为世界上最大执法机构的高级执行官,我不能因权宜而取代法律,叹息道,

做决定并非易事。深情温柔地亲吻着主人的嘴唇,可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现在你要休息。主人,你看上去糟透了。眼睛下面有黑眼圈,是过去一周压力所致。

谢谢你,孩子。你也累了。

我不象你背负着这么多责任。你需要休息。不过首先——递给主人那只浆,惩罚我,主人。

我不想这么做,Fox。皱着眉,看着那只浆。

我知道,不过你不得不。认真地说。我错了,你知道。以前比这小一点的错误,你都惩罚我了。我明白这是我应得的。我不想逃脱惩罚而在随后的岁月活在自我谴责中。

盯着奴隶看了很长一段时间,深深叹了口气,好吧,我明白。六下,Fox。会很疼。不要以为我会偷工减料。

是的,主人。趴在主人的膝上,闭上眼睛,等着第一击。他感到先把浆放在他的臀部上,随后嗖的一声,浆重重地落在他的臀上,屁股象炸开了一样,他惨叫起来。

一安抚了他一会。深呼吸。对。这只浆抽起来象地狱一样疼。

打吧。声音嘶哑。

呵呵笑着,弄乱奴隶的头发,好吧,小家伙,准备好。的右手抓住主人的腿。几秒钟之后,浆划空而过,噼啪一声,猛烈的巨痛席卷了他。禁不住纵声大叫。停下来,他温柔地抚摸现在己经火烧火燎的屁股。

做得好,Fox。我为你骄傲。当你今天冲向时,我不得己才拉住你,其实你做的正是我想做的事。你在会上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完全同意。

对不起,那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转过头,惭愧地把脸埋进主人衣服里。

啊,那么我是怎么保持冷静和理智的呢?

吃吃笑了起来,才笑到一半,另一下出其不意地打到他身上。

见鬼!他大叫,这一点也不有趣,主人!

本来就不是。这是惩罚,不是逗趣,Fox。答道,宠溺地揉弄奴隶的头发。

不要提醒我。我现在后悔了!我不该坚持。埋怨着。下次如果我又犯傻,不要理我。

你知道惩罚过后你会感到好受很多。说着,第四下落了下来。痛得差点从主人膝上跌了下去。不是开玩笑,确实痛得象是在地狱。这跟站在墙角被主人随意地抽击一下完全不同,如果认真的连续拍击,这只浆十足是个恶魔。

哦,见鬼……见鬼。扶住他,让他重新趴好,虚弱地抓着主人的腿。就四下吧,主人?他恳求着。

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他摸摸奴隶汗湿的头发,不,不行。我说六下。你和我都知道如果惩罚的量不足,你还会为此事焦虑烦恼。此外,你是对的,这是你应得的。他没理会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一次举起那只邪恶的浆。好吧,奴隶,还有两下就结束了。这两下是连续的。

立即抗议他需要喘息时间,不能连续接受两下。可还没等他说,迅速地连打两下,然后一切结束了……身体在连续冲击之下弹了弹,他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主人的裤子。

操他虚弱地说。

笑笑,把他的奴隶扶起来,紧紧地搂进怀中。他响亮的吻不停地落在奴隶的脸上。

呜……我又不是Wanda!抗议着。

可是你可爱美味,美丽的想让人亲个够。接下几分钟,在奴隶脸上印下了无数个吻。从额头到下巴,甚至眼睫,每一英寸都没放过。虚弱无力,无法反抗。不过,尽管这有些可笑,他还是很享受主人的吻。终于松开他,把他又按回到膝盖上趴好。

哦,天啊!请不要!你说过六下的!

放松。他的主人拍拍他,不重,但他的屁股早就痛得要死,他叫起来。我给你降降温。听见他的主人打开床头几的抽屉,过了一会,一种凉凉的东西抹在了他的屁股上。

见……鬼

是乳液。过会你的屁股会觉得舒服一点。趴着别动,我要享受奴隶火热的红屁股了。呣……漂亮可爱!

放松下来,享受着主人将乳液抹在他火辣辣的屁股上的冰凉感觉。爱抚了他很长时间。随后他分开的腿,插进一根手指。呻吟着,把腿分得更开。主人另一只手指随之跟进。他脑中开始分泌多肽,他感觉自己好象漂浮在空中。这时他隐隐约约记起他好象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他的主人,可是他记不清是什么了。是关于吗?不,是另外一件事……早些时候发生的…………对,是他…………可是主人的手指正在和他做爱,这种感觉太美妙,他不想破坏这一时刻。当他的主人把他拉起来,让他两腿分开跨跪在主人大腿两侧,身体面对着主人时,就从他脑子里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他的主人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巨大勃起的,掰开正在凉下来的臀,引导着奴隶缓缓下腰,早己怒起的阳物顶进了奴隶的。狂喜地迎接主人坚硬的入侵,他沉下臀部,把它深深地埋入体内。他们暂停下来,深深吻着彼此,舌头交缠,贪婪地吞食对方。的在奴隶体内跳动。随后,主人开始律动,则环抱着他的主人。这是拍打后肛交的好姿势,奴隶疼痛的屁股不会碰到任何东西。他只需沿着主人巨大的上下滑动自己的身体。而一边配合着律动的节奏套弄奴隶的硬物一边享受着奴隶胸前的蓓蕾。两人一起飞升到极乐的天堂。

(15)

筋疲力尽的心满意足地伏在主人的胸膛上,这是游戏之后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感觉棒极了。

我们就这样翻过去倒在床上睡觉吧?疲惫地趴在主人身上说。

嗯,听上去不错……可是我的衣服还没有脱。

那就不动好了。我们整晚就这样呆着,好吗??紧紧地搂住主人宽阔的肩。

好。昏昏欲睡地答道。

他们闭着眼,就这样呆了很久。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奴隶疼痛的臀,软下来的埋在奴隶体内,他们的头搁在对方肩上,拥抱在一起。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一刻,他和他的主人相依相偎,永不分离。一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甜密。

哦,见鬼。是Lee。咕哝着等会,Lee。他松开,抽回小鸟,放回裤子,拉上拉链。翻身倒在床上,屁股一挨到床垫,痛得他唉哟一声迅速地又翻了个身。打开门,Lee蹭了进来。他上身套着一件的T恤,脚上穿着的短裤。对他来说两件衣服都显得太大了。他干净整洁,看上去就象一个就要上床睡觉的孩子。

对不起……我只是……Lee支吾着,窘迫地交换着踩在地上的脚。

怎么了,Lee?耐心地问。

我睡不着。我害怕一个人。Lee可怜巴巴地说。

我们才经过走廊。

我知道。可是……我可以睡在这儿吗?我会很安静,你们甚至不会注意到我在这儿。.

叹息着回头咨询地看了一眼,耸耸肩,转过身对Lee说:好吧,Lee。你可以睡在这儿——不过得睡在地板上,而且只能今晚。明天早上我们谈谈。去把你的枕头和毛毯拿过来。

Lee的脸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转身跑了出去。

回头瞅瞅,不要说一个字。他说。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气鼓鼓地说。扬扬眉,没说什么,起身向浴室走去。大笨蛋。冲着主人离去的背影补了一句。

我听见了!愤怒地说。

来打我屁股啊!进一步挑衅道。

Lee抱着枕头、毯子来到他俩卧室。他在那一侧放下被褥。

呃,呃指指床尾。Lee愤怒地瞪着他,过了一会,才不情愿地搬到指定的位置。

某人又犯错了。Lee瞟了一眼的红屁股后讽刺道。也许你的主人会更喜欢少给他招惹麻烦的奴隶。他用意味深长的口气说。

什么——你是说象你这样的吗?咧嘴乐了。原谅我对你的评价没有感到一丝威胁。

Lee的脸胀得通红,嘴唇翕动,这时回来了,Lee的脸立刻换上了最甜密,最明亮的笑容,翻翻眼睛,钻进被单。他的主人随后加入进来,关上了灯。

别打鼾,Lee,叫道。捅捅他。我的主人得好好睡一觉。又加了一句。

低吼一声,伸出一只手威胁地放在奴隶仍燃烧着的屁股上面: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呃,不。露齿一笑,他抓着主人空闲着的那只手,把它拉过来放在自己胸口上。他正准备睡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哦,见鬼。他还没来得及告诉的事。可是屋里还有Lee,他没法告诉主人。还是留待明天早上吧……

第二天很早就醒了。他发现他躺在床沿边,快要掉下去。他觉得很奇怪,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昨晚Lee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爬上了床,现在这家伙正蜷在主人身边,他的主人无意识地——或者是被Lee故意设计的——用他那粗大的胳膊把那家伙护在怀里。Mulde瞪着他们,极力按捺下心头的嫉妒狂潮。他相信根本不知道Lee在床上。,当Lee爬上床的时候,就连也没有察觉,更何况是一向睡得很沉的主人。然而即便如此,看见他的主人亲密地搂着另一个男人仍使他心烦意乱。他们从来没有讨论过他们的关系是否具有排它性。不允许有别的情人,这一点很清楚。然而他们的契约上没有说不可以有别的奴隶。常常告诉,他己经足够他应付的了,然而这不意味着他的主人不能偶尔和别人发生关系。现在Lee随时愿意向他的主人献上他的身体。他比年轻至少10岁,而且小巧美丽。恼怒地瞪着他俩,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滑下床。他本来准备拖开Lee,可是他不忍惊动他的主人。头天晚上很累,他需要休息。然而看到Lee躺在主人身边,他再也不能留在床上了。抓起衣服和运动鞋,到浴室穿上。他不知道接下该做什么,不过他并没有时间多想,因为他发现楼下地上有一封信。很明显这是昨晚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拆开它,皱起了眉头。

这次不必去俄勒冈那么远的地方。UFO现在在附近。你可以开车去。去一个叫的地方,拣偏僻的路开,你会找到你想找的。这次别再把事搞砸,。你会有惊人发现的。

AK.

?开车不到两小时就到了……主人现在正搂着新来的奴隶睡得正香。他可以留个条,等他回来的时候,甚至都不会知道。然而……穿上运动鞋,准备系鞋带。Wanda正咬着其中一根带子往外拉,爪子则试图抓另外一根。他没心情和它玩,把鞋带夺了回来。他站起身,拿起笔和一张纸,留了个条。

出去跑步。晚点晚来。Fox。

他把的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他己经做出了选择,不需要再做一次。

天气转凉,空气里开始有了初冬的寒意,早上清新的空气,让一扫胸中的晦气,恢复了活力。象平时一样,他沿着河岸慢跑,这儿风景优美,他没做奴隶之前就住这里。早上的阳光照耀着波光遴遴的水面,微风拂动着他柔软的发丝,这一切如此美好,然而没过多久他的心神转到了别的地方。,两个小时不到的车程,很近,然而这并没有激起他一丁点兴趣。上一次是的人生转折点。他不会去,眼下在华盛顿就有够多事忙的了。在某种程度上,他的重心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他仍然想解开他妹妹失踪的迷团,,但是他不准备再轻率地、毫无意义地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了。他的生命对他而言不再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它很珍贵。他有了存在的理由,他要好好为了那个理由好好活下去。他咀嚼着内心深处崭新的自己,掉头往水晶城公寓方向跑了回去。半路上,他的手机响了。他放慢脚步,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你看了我的便条。是。

是的。

我可以这样认为吗,你出去跑步意味着你决定不去了?问。

你怎么……呃,算了叹口气。他早该知道在监视他。是的,。上次我就告诉过你,你的把戏我不再奉陪了。我不会去追踪飞碟,也不会再听你关于见过我妹妹的谎话,或者什么绝密文档,还有磁带。你让我冒险闯进空军基地弄出磁带,好方便你从我这里偷走。

遗憾。以前我抛出个球,看你乐颠颠跑去为我把它叼回来真的很有趣。听上去好象很享受这个游戏。我很喜欢这种玩法,真遗憾不能继续这个老游戏了。不过我还有其它的方法让狗狗摇尾巴。

你什么意思?停下脚步,他的心脏痛苦地纠成一团,在他的胸膛飞快跳动。

我总有办法让你去的。这就是我要做的。有个人要和你说话……哦,不行。等等——我不得不把他的嘴堵上。他用尽各种词汇骂我,真教我伤心。幸好,这儿还有一个。捂住自己的胸口。

..Fox?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惶惑不安的声音。

?

这人是谁?怎么回事?他……

够了。声音回到线上。去,,我就让你的大个子爸爸和他新收的奴隶走,如果你不去……

没等他说完就拔足狂奔!不要啊!千万不要!

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尽快赶回公寓!路上他想打电话给或FBI后援,然而最终他决定谁也不叫。他不能拿主人的生命冒险!他一生中从来没有跑得象现在这样快过,他回到水晶城,等不及电梯,直接飞奔上楼。

!他撞开前门大声叫着主人的名字。他扫了一眼起居室,没人。主人!他冲上楼梯,奔进卧室……他飞一般的脚步顿了顿,变成在地板上滑行,他抬起双手,伸向前方,主人?

(16)

躺在床上。额头肿起,上面还有瘀痕。口里塞着一个巨大的球,嘴唇裂开,血顺着下巴往下淌,手腕被铐在一起,用链子栓在床头板上。屋角,Lee正在那儿抽泣。他的手脚捆在一起。站在床边,枪指着的下腹。

本来我准备指着他的头——不过我认为你可能更紧张他身体的另一个部位。笑嘻嘻地说,这儿比他的头重要的多,是吧?至少对你而言。

放开他们。上前一步,打开保险栓。

不,,除非你想当太监的奴隶。至于放他们走嘛,我会的,你一到达我就放。现在开车去那。当你到达的时候,我的线人会通知我。那时我就会放了你的主人和他的新性玩具。

你干嘛不直接绑架我,把我送到?这不更快!愤怒地诘问。

我想过。侧侧头,不过这种方法更好。你是可以把马带到水边,可是它不喝,你也不能强灌它。这种方法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地喝水——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主人。

看看,主人脸色苍白,他急切地盯着,褐色眼睛试图向他传达某种信息,那是不愿解读的。主人现在手脚被捆,身上有伤,握紧拳头,想冲过去保护主人,然而他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站在一旁看。这让他难受极了。吃力地冲他摇摇头,明白,主人不想他去,可是如果不去……他不敢往下想。

有什么?绝望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去追踪飞碟,?

哦,不是我。面部抽搐了一下,另有其人。他们要见你。希望能招待你在他们船上睡个午觉,

船?皱起眉,我们现在说的是外星绑架,?

答案就由你去找了。我不想破坏惊喜。漫不经心地晃晃手上的枪,盯着他的枪,心提到嗓子眼。你知道吗,你出去跑步,我进来时很惊讶。我以为大块头爸爸独自在家,思念着他的奴隶。结果,我发现他没有浪费一分钟就填补了你走之后床上的空白。不过,我真纳闷,,就我所知,我不认为你会好心地与其它人分享你的主人。你想得到所有的关注。若有所思地说。

你根本不明白,。

你是对的。我是不明白。世界上有许多事我不明白,,比如为什么你会拒绝最大的一次机会?见证外星高等生命,得到第一手证据的机会。为了一个男人,而这个人己经另外找了个比你年轻漂亮的奴隶。

扫了一眼被捆在墙角惊恐的Lee,可怜的孩子,才出狼窝又入虎穴。Lee才逃出的魔爪,现在又落入另一个更危险的人手中。

他转过头又看了一眼他的主人。摇摇头,拒绝,拒绝他!主人黑色的眼睛急切地告诉他。

他们相互搂着,睡得很香。看上去挺可爱——或者应该说恶心或变态呢?我不知道。夸张地耸耸肩。不管哪一种吧,我轻易地就把你凶恶的大块头爸爸敲晕了,他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孩子一个劲尖叫,比你还讨厌。我发现你们这种变态的生活方式还是有好处的,我都用不着带我的工具,床头栓着根长链子,手铐到处都是。方便极了。他冲着挣扎着的邪恶地笑笑,转过头对着,你怎么还在这,?你现在应该在。快去,做个乖狗狗,完成命令后,你就能要回你的主人和这个只会尖叫的小蠢货了。

没在听,他的眼睛没法从他的主人身上移开。可以移动他的手——不很远,因为他们被链子拴在床上。可是他可以在链子的长度范围内移动。他的主人慢慢地摊开他的右手,掌心向下,指指地。这个手势很熟悉,这是主人的手势命令之一,一看见这个手势,他的奴隶必须立即趴到地上。被他的主人调教得看见这些手势就本能地做出反应,即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一看见主人的手势,想也没想就蹲了下去。动作做到一半,他才开始纳闷下一步的计划以及在这个计划里他希望他的奴隶做些什么。当Mulde的膝盖刚碰到地板时,突然弹起双腿,照着的膝盖猛踢过去。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糊涂了,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被一脚踢个正着。趁此电光火石之际,把失去平衡的敌人拽倒,往自己这边拖。手上有枪,但是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守卫,他对主人的保护本能如此强烈,他忘了一切危险——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如果需要,即使牺牲他的生命也要保护主人!他看见挣扎着举起枪,不是对他,而是对着——接着他就听见屋子里响起一声狂暴的怒吼,巨大的回响震得房间似乎都在摇晃——他不知道那声音其实是出自他的喉咙。他只看见那只枪正指着他主人的头,的手正扣在板机上。邪恶地笑着,他看看,瞄准。

跟爸爸说再见,,他说。

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喊,纵身扑向,bang地一声,枪响了,Mulde听见墙角处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绝望席卷了Mulde:杀了他的主人,他夺走了他用他整个生命挚爱着的那个人。绝望的痛苦如一把尖刀扎进了他的心里,他的愤怒象末世火山,他扑到身上,他挥起拳头,带着他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愤怒,呼啸着砸向那个杂碎的脸。晕了过去。从他手里夺过枪,站起来,转过身,心提到嗓子眼,看向他的主人。

的眼睛大睁着——还有呼吸!奔向他的主人,口球系得太紧,为了解开它,不得不先拉紧系着的带子。

你好吗?他打中你了吗?一拿开口球,焦急地询问他的主人。

摇摇头。从我肩膀上飞过去了。主人身后的墙上有个弹孔。松了一口气,腿发软,瘫坐到地上。

感谢上帝!我以为他杀了你!我以为……

别说这个了,趁他没醒,快把我解开。指示道。手铐的钥匙在口袋里

点点头,极力压制突然涌起的歇斯底里大笑的冲动,他找到钥匙,打开手拷。的手腕脚踝全擦伤了。下手很狠。把用手拷拷上,走过去解开Lee。他被卷入了这桩与他无关的事件中。抹了些汗腊后走了过去。

你还吧,Lee?蹲下来,柔声问。

我不知道。这杂种是谁?Lee惊恐万状。

一个老对手。站起来,扫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破坏王。,对不起。我打算告诉你,可是一直没机会。昨天晚上找过我。他说又有一艘飞碟,要我去追踪。今早我醒来时,发现地上有张纸条,是他塞进来的。我把它扔进垃圾箱,之后就出去慢跑了。我没料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我打算等我回来再告诉你的,我想让你多睡会。我知道昨天对你来说是多么糟糕的一天,对你们两个都是。他扫了眼Lee,懊悔地耸耸肩。

我们待会再谈这个。制止了奴隶,带有深意地看了眼他的奴隶,明白地点点头。你们两个没事吧?

我没事。摸摸肿起的前额,可能脑震荡。

不。我还好。Lee——下次我们谈谈你怎么在我的床上。现在,去洗洗,穿上衣服,呆在你的房里。Lee点点头,脸色灰白,赶快往外跑。,叫住他,没事了。不要再担心。现在你安全了。明白吗?

Lee看看地上的,又看看,脸色苍白。他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房间。叹了口气。

我们拿他怎么办?扫一眼地上的,抬头问他的主人。只穿了条长裤,盯着地上的敌人,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我不知道。皱着眉,手里紧紧抓着那把枪,担心地瞟了一眼他手里的枪。

昨天他来找我时,他说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不可能把你的威胁兑现。柔声说,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主人手上的枪他说他的朋友不会让他坐牢,他不会面临司法审判。然而最主要的是,他认为我们的手脚被捆住了。他只要想随时都可以跑出来搅乱我们的生活,我们对他束手无策。

看上去确实是这样。蹲到他们的敌人面前,专注地打量着他。

真的吗?你是说我们就这样放他走?或者你先狠狠揍他一顿让我们出一口气,最后还是要放他走?问

抬起头,不。以前试过几次,都不管用。这次不能就这样放他走。我上次警告过他——如果警告没有兑现,他就会一直缠着我们。我们永远别想摆脱他。

或许就是这样。愤怒至极。或许我们真他妈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挫败地说。

(17)

站起来,他的脸结了层冰。不。他冷冷的说,主人的声音让感到一阵寒意。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的肩,把拉近,的双手充满占有欲地抚遍奴隶的脸,脖子和身体,仿佛在向世界宣示他对这个男孩的主权。随后他叹息着把他的奴隶紧紧抱在怀中,脸埋进的头发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谢上帝,你没事。他动情地说,我以为我失去了你。我以为为了救我你去再也回不来了。你和他在地板上搏斗,枪响了,我以为他把你杀了!哦,主啊,我以为你死了。

主人粗大的双臂紧紧地箍着他,奴隶喘不上气来。奴隶也不在乎自己能否呼吸,他的主人还活着,还能紧紧抱着他,他觉得幸福极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能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原因。的声音突然变得象冰一样寒冷。他闯进来,打晕我,把我捆起来,用枪指着我。他以我为饵威胁你,就象上次他以你为饵要胁我。他不止一次闯进我们家,他刚才还想杀了我。早晚有一天他会毁了你。他被警告过不止一次,然而没用。不。这一次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事情结束了。就是现在。

用这只枪?握住主人拿枪的手。你不是冷血杀手,你不会杀人,。即使是他,不是吗?他凝视着主人的眼睛,的眼睛,如夜一般黑暗,愤怒的乌云在他眼底翻滚。

我以前杀过人,告诉他,很多次。

那是在战场上。劝慰他。

我能。的声音低沉嘶哑。我以前干过。

我知道——可是它也伤害了你吧?记起他的主人曾经告诉他的一件事。那是在越南的时候,一个10岁的男孩拿着手榴弹摸进了的营地。他的主人开枪打死了他。虽然不说,但知道这件事至今还折磨着他,他曾见过几次他的主人在半夜被噩梦惊醒。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把他驱逐出我们生活。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的下巴绷得紧紧的。我有了个主意。过了一会,他突然温和地说。他转过身看着地上失去知觉的。尽管我认为他可能宁愿死。他挺可爱吧?他出人意料地冒出这么一句。

什么?惊讶地看看他的主从。你想让他和Lee变成你的姬妾吗?他问。

别蠢了。打断他,要这个披着人皮的毒蛇还不如放条真蛇在床上呢。他踢了一脚,他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那么你想怎样?问。

放下保险栓,把枪放进裤子口袋里。这么说吧,我的计划是一石二鸟。他冷酷地说。把他捆起来——对待他要象他对待我一样温柔。然后下楼。他转过头,最后审视了一眼,离开了房间。

完成主人的指令后下了楼。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但他没喝。相反,他瞪着它看了一会,叹了口气,把酒又倒回酒瓶。

这次我必须坚硬,冷酷,象岩石。他自言自语着,给自己倒了杯清水,大口吐下。

为了什么?走过来,把手放在主人肩上,凝视着他的眼睛。你在计划什么,?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告诉我,你想怎么做。

不。看着奴隶的眼睛,摇了摇头。这是我的决定。我不想把你牵涉进来。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不信任你,我不想让你成为我的同谋。责任是我一个人的,我要独自承担。

你不必。温柔地说。无论你决定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不。不是这件事。我不要你在这件事上支持你。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Fox。

天啊,你吓着我了,。你想干什么?

我要打个电话。坐下,别出声。把他带到沙发边坐下。我是认真的!他激烈地告诉他的奴隶。置身事外,Fox……我要你做的是当我倒下时,你在这儿把我扶起来。惊讶地看着主人。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

你能依靠我,主人他望着主人坚定地说。

谢谢。拿起电话,昨天开会时用的资料还散乱地堆放在桌上,他从中间抽出一张卡片,拨了一个号,电话接通了,我是。他说。我有个提议。半小时内过来。他挂断电话,平静地凝视着他。

我认为我应该早一步知道即将发生的事,但是我没有。你在计划什么,主人?

一个交易——不好的交易。留在这儿。我去换件正式的衣服,顺便告诉Lee呆在他房里。当我们的客人到达时,你要保持沉默,Fox。不管我说什么,不管我做什么,我不想你卷进来。你可以留在这儿,也可以出去。你选择。

我要留下。不管你做什么,我要呆在你身边,无论是否同谋。坚定地说。

谢谢你。主人上了楼,留下一个人困惑地呆在起居室。20分钟后,回来了。他显然淋浴了,头上仅剩的头发正滴着水。下巴上的血渍洗去了,他穿着一件黑色上衣,一条黑斜纹裤,就象有一团阴云笼罩在他周围。如果不是气氛紧张压抑,空气里裹挟着死亡的气息,现在的主人看上去性感极了。以前还没见过他的主人如此严酷,专注。几分钟后,对讲机响了。

留在这,整个过程不要说一个字。告诉他的奴隶。你能做到吗?

是的,我保证。答道。

好。抓住奴隶的脸,用力地吻了一下他的唇。主人的手冰冷,坚硬,有种强烈的直觉,正在做一件将对他们生活产生深远影响的事。松开他,去应了门。不久,他和一个人一起进来了。一看到来人,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他用尽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没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邀请的人竟是。

请坐下,他坐在扶手椅上,正对着,有机会好好打量他们的客人。没有高,身材很好,显然他经常锻练,有一身结实的肌肉。他有个鹰勾鼻,浅黑肤色,穿着得体,无论从哪个标准来看,他都算得上是个英俊男人,难怪以前Lee会被他迷住。

,你的建议是什么?我希望它与归还我的奴隶有关。坐下后说。

不。我有更好的建议……你会发现它更有吸引力。平稳地说。奇怪地看着主人,他到底在想什么?

是什么?问。

是个漂亮的孩子。不过,让我们面对现实,他还乳臭未干。只是有点任性,对吧?说。他缺乏挑战性,控制他不难。

皱着眉,就象一样,摸不准的意图。

他年轻,容易顺从,我承认。低声说。

你想要一个更真实更激烈的奴隶。某个真真正正对抗你的人,某个你必须用武力才有可能迫使他顺从你的人,某个热辣而又危险的人。说。

笑了,他点点头,我从没隐瞒过我的偏好。他说。

你不想要那些渴望的小subs,他们哀求亲吻你的靴子,品尝你的皮鞭。他们太容易,不够刺激。你渴望得到的是亲手驯服烈马的刺激。你想要一个难以驯服的人,当你征服他,让他臣服于你,这一切才显得格外有价值。现在,我有一个这样的人给你。用坚硬平淡的语调说。

最后一片拼图嵌进了画里,张口结舌地瞪着他的主人。就算他的主人允许他说话,这时他也太震惊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样吗?抬起眉毛。那个人是谁?得到他的价码呢?

他的价码是: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再回来。事实上,你必须离开这个国家——带着他一起。

这个……神秘的奴隶同意吗?问。

不。他不愿意。不过,你不必担心以诱拐罪名被起诉,没人会来找他。

我难以想象有哪个奴隶足够吸引我扔下生意离开这个国家。大声说。

我同意。奴隶是胡萝卜。这儿还有根大棒:如果你留下,我会让人调查你的生意。一切事情都会被翻到台面上来,也许你清白无辜。不过你可以想象被FBI深入调查对你的商业信誉会有多大的影响。更别提我们为做进一步调查暂时关闭你的生意所造成的损失了。

你不能!激动地说,他仔细审视着脸上的神情。

我能。平淡地答道。不过,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议,你可以在国外继续你的生意。你可以找个人代理你照管这儿。再说你将很忙,你要打破你的新奴隶。

这个新奴隶长得怎么样?我不想在不合我胃口的人身上浪费时间。说。

哦,我认为你会喜欢他的。他断了只手,不过,我认为你会发现这不仅增加了他的魅力,同时还使他变得容易控制一点。你需要这个,因为他非常危险。只要你把他的狗链放松哪怕一秒,他就会趁机杀了你。我是认真的。倾身向前,眼神极其严肃。盯着他看了一会,可以看出得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听清楚,,我给你选择。你的余生要么在FBI不断的调查中度过,同时这里以及其它美国城市的主要BDSM场景将对你关闭。或者,你带着奴隶,离开这个国家。不要有任何怀疑,,他非常危险。只要他有机会,他会毫不迟疑地杀了你。

你把你的牌亮在桌上了。我过去低估了你,先生。声音里流露出一丝敬畏。在做决定之前,我能看看这个人吗?

当然。Fox,去,把Alex解开,带他过来。

站起来,看看。

或者,如果你不想去,我去带他下来。说,这不是命令。

不。我去带他下来。柔声说。

他走上楼梯来到卧室。躺在床上,眼睛睁着。

做爱时间到了。当进来时,他大声说。

凝视着他,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感觉。,你这个笨蛋。可怜的私生子。他说着摇了摇头,他警告过你,一次又一次。

哦,我好害怕啊!夸张地说,,你和我都知道他最多把我吊起来暴打一顿。之后他会给我个警告然后把我扔到大街上。是会痛,不过我会熬过去。之后我就会再回来,再来引诱你。象他那种人,他只能做到那一步。象我这种人,仍会继续这么做。这是我们成其为我们所决定了的。

你不了解他,他肩负着某种责任。低头看着这个被捆住的人。他能这么做吗?他能把带到楼下,让他面对做那个杂碎的奴隶的命运吗?他能这样对待别人吗,即使是眼前这个人?

(18)

,你这个愚蠢的变态!你还不明白吗?!我不会放过你,老朋友。你别想摆脱我!恶狠狠地说。

我想我们找到了一个办法。终于下了冷酷的决心。他解开,把他拖起来,推搡着他走出卧室,他们下楼来到起居室。当带着进来时,猛地抬起头。穿着一件黑色T恤,一条黑色牛仔裤,一件黑色皮夹克,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吸引人,下巴上的伤不仅无损于他天生的英俊,还使他充满性感和危险的魅力。

这狗屎是谁?瞪着,吼道。他的手反铐在背后。这有效地降低了他的危险性。

这是你的新主人。平静地说。我不喜欢你原来的主人,Alex,所以我为你找了个新的。我不认为他会对你仁慈,不过他对你有不同的计划。

你他妈在说什么啊,?生气地咆哮道。

过来。把手搭在肩上,把他带到角落,离他们不远,刚好能听见他们的谈话。

我给你一个选择,Alex——尽管不怎么好,但总算是一个选择。站在那边的那个男人是个禽兽,一个虐。待狂。他在寻觅一个新奴隶。一个他能完全支配和伤害的人。如果你同意,你可以做他的奴隶,跟他走。

见鬼,我为什么要同意这个?问。

因为如果你不同意,我会杀了你。死一般沉静地说。

什么?的头猛地抬起来。

你认为我不会?我以前就警告过你。我接受法律不能制裁你的事实,我也接受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在法律照看不了你时照看你。这是你的生活方式,你早就明白其中的风险。我会杀了你,Alex。不要心存侥幸。也许死亡比做的奴隶更好受些。你好好想想。他会打你,伤害你,当然他还会你——隶,这就是你能从他那儿得到的唯一待遇。

你在恐吓我,。往后退了退,绿色的眼睛仔细审视着脸上的表情,想弄清他是不是认真的。

不,我不是。我想要你彻底弄清楚这两个选择,Alex。要么一颗子弹——打在脑后,很快,没有感觉就结束了;要么。落在他手上会怎样,我刚才己经告诉过你。我没有骗你。他的上一个奴隶被送进了医院,把酒瓶捅进了那孩子的肛门。

你不是认真的。摇摇头,我了解你,。我了解你这样的人。你可能把我暴打一顿,但你不会杀了我。你更不会把我交给那个杂种。

我会平静地说。他的声音带着冷静、致命的决心,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时他完全明白了。你看,你一再进逼。可是如果你逼人太甚,即使是象我这样的人也会报复。告诉他。他揽着肩的手紧了紧,这个动作几乎是慈爱的。对不起,Alex。我也不愿意提供给你这样的选择。可是生存本能超越了其它的考量。如果你选择生,我希望你不要对即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心存侥幸。会带你出国。可能有一天你会逃脱——我不认为你能很快做到,在那之前,很多事情将发生在你身上。

你这个混蛋!的脸失去了血色。

是的。点点头,接受了他的侮辱。你的决定?Alex?

我现在必须决定?看了看,紧张地抿抿嘴唇。那个浅黑肤色的男人正贪婪地回望他。转过身,面对。

是的。你得现在做决定。这不是游戏,Alex。这是真实的。你的选择?

哦,你己经知道我的选择了。眼睛里闪烁着明了的黑暗火焰。这根本就不是选择,不是吗?生存或死亡——只有一个提供逃脱的机会,所以,是的,我接受你提供的选择。我想对你说的是,,他看着的主人,脸上带着由衷的尊敬。以前我没把你当成真正的对手,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以后我不会再错误判断你了。

没有以后。你不会再回来了,Alex。这是开往地狱的单程票。下次不会再有选择——你得到的只能是一颗子弹。平静地地告诉他,无预警,无缓刑。你再靠近我或Fox,我将杀了你,毫不犹豫。

点点头,绿色眼睛里的眼神显示他完全理解并相信所说的。见状转身把他推至面前。

你的奴隶——如果你想要他。他对那个男人说。你可能想进一步检查他。他失去左臂,除此以外——我想你会同意,他是个迷人的家伙。

是的,哦,是的。咕噜着,就象老虎巡视猎物一样,绕着转了一圈。他的手猛地抓起的屁股,粗鲁又情色地揉捏他的臀瓣,闷吼一声愤怒地跳开。把他推了回去。

这是你的选择,孩子。适应他。他说。更多更糟的事情在后面。

十足的野性啊。满心喜爱地说。他一把抓起的头发,把他的头扯得向后仰,查看他的脸。挣扎着,然而双手被反铐,他没法逃脱象牲口一样被人检查的命运。

你看到了,他是一个挑战。评论道。

是的,哦,是的。笑了。他的手摸进牛仔裤里。男孩求助似地转向,看见别转头,不看男孩绝望的目光。然而不久,出于某种强大的意志力,他转过头来,直面他亲手制造的“杰作”。正玩弄着的,紧咬着牙,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强烈的憎恶痛恨的光芒。

充分利用你的时光。对他未来的主人咬牙切齿地说。你每碰我一下,我都会在我的脑袋里记录一次。我不会忘记任何一次。有一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保证。

哈,是个战士。我喜欢!咕噜着,手从的前面转移到了后面的屁股。他是处男吗?他征询地看看,后者耸耸肩。

我不知道。我建议你问他——不过不是这里。现在,做决定,。

他非常诱人。遗憾地收回手,偏着头,打量着。非常可爱……非常坏。我喜欢坏男孩,Alex,他抚摸着的脸颊,我非常喜欢他轻声说。这时突然转过头,猛地咬向的手指。急忙缩回手,差一点就被他咬个正着。

哦,是的。咕哝着,是的。我必须得到他。他美丽动人,成交,。

你同意我的条件?问。

我得留几天,结束这儿的生意。

不能接受。今晚就走,带着他和你一起走。你可以委托别人料理你生意上的事。我听说你在海外也有生意——你可以去那儿发展你的事业——如果你有时间。不过我想训练你的新奴隶将占用你绝大部分时间。我的条件,你同意吗?他问。

盯着看了好久,他苦恼地蹙起他的前额,但是看得出来,他上钩了。终于,他点点头。

(19)

好吧。我们今晚就离开这个国家。那个流鼻涕的小鬼——我是说Lee,你就自己留着吧。这个男孩可有趣多了。说着,按着的肩膀把他往外面推,绝望的扭头冲哀叫道:!你不能这样做!

我己经做了。说,他的脸呆板坚硬,就象花岗岩。把他们送到门口时,他向伸出一只手,再见,,祝你好运。就象罩了张面具,面无表情。握住他的手,摇了摇,象一样,虽然勉强,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敬意。

听着,用平和但严肃地语调说:任何时候,,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疏忽哪怕一秒,他就会杀了你。这不是我为你设计的情色游戏——他就是这样危险。他杀过人,杀人对他而言易如反掌,他杀你时,眉毛都不会皱一下。

注意到的瞳仁放大了。他的新财产危险而致命,使他兴奋得勃起。Alex就是他多年来梦昧以求的奴隶。一个不情愿的奴隶,一个需要用他的双手亲自驯服的奴隶,当他服从时,那绝不是出于自愿,仅仅只是因为他不得不屈服。兴奋的匆匆朝点点头,表示他听到了他的警告。随后他掏出一个狗项圈和狗链子,这是给Lee准备的。真高兴没白带来。我看他们也挺适合你,Alex。今天暂时用这个,改天我给你买套新的。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可是他双手被锁住,不是这个经验丰富的top的对手,尽管费了些劲,但还是如愿地在他的脖子套上了狗项圈。跟着我,男孩。我们出去走走。说着,拖着离开了。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

见鬼。这是……说。

别,Fox,别说话。无力地抬起手摇了摇,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

你做了你认为你不得不做的事。温柔地提醒他。

我所做的事是不道德的,违法的,邪恶的。答道。不要以为我会为我所做的一切感到一丝一毫的自豪。我热爱我们之间的关系。凝视着他的奴隶,低声说,我喜欢做你的主人,我喜欢命令你,喜欢接受你的顺从。我喜欢你自愿地把你自己交给我。你的意愿——就象你以前对我指出过的那样,对我很重要。然而有人将我们之间的BDSM关系荒诞滑稽地模仿,将它变成伤害和凌虐,……这使我恶心。就算是,就算这么多年来他对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也不希望他做为接受方,承受这样的事情。

会活下来。他总能活下来。耸耸肩,他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不确定自己对此事的真实感受。

我知道,可不知道。双臂交叉抱着胸前,似乎是安慰自己,又似乎是要挡开邪恶。一开始会从身上得到乐趣。当然非常会憎恶。但正如你所说,会活下来。和他比起来,只是个业余选手。总有一天会抓住机会逃跑,然后,他会将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折磨至死。或许,如果我们走运,他们两个会杀死彼此。

见鬼。咬着下唇,主人话里隐含的情绪令他忧虑。

这不关你事。坚定地说,这是我的决定。我对此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没有阻止你。

你不能。无力地摊开双臂,这是摆脱困境的出路。这是……权宜之计。这是罪恶。彻头彻尾的罪恶——我干了,我还会这么干。说完,他越过奴隶,穿过走廊,消失在他的书房里。整个晚上他都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没有出来。

几天过去了,的沉默不但未见任何改善,还越来越严重。绝望的试图打破主人的壁垒,可是什么也不说。在心里禁不住拿自己和相比,他感到自己如此的无能。能走进封闭的内心,把迷失的他重新带回来。而他却不能。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到家之后就躲到他的巢穴里。总是要过了半夜,他才会出现在卧室。他悄悄地上床,虽然人躺在旁边,可他从不碰他的奴隶,就好象他害怕他身上的罪恶玷污了。他不说话,也拒绝的恳求。有时候他简短地命令,有时候则是恳求不要说话。无论哪一种,都让的心碎了。

知道这是他奴隶生涯里最大的危机。这不同于他们之前玩的游戏,也不同于他背叛了他的主人,需要重新赢回那个男人的信任。这件事事关他们之间关系的实质,事关珍藏在抽屉里的主奴契约的根基,事关他们的关系是否超越了那份契约。

星期五晚上,坐在床头,打开抽屉,拿出那份契约,伤感地端详着它。它曾是他的一切。当他的主人收回时,他发狂地竭尽全力才赢回它。现在他看着它——几张纸,他和共同打造的生活超越了这份契约吗?契约代表了他们生活的某一部分事实,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突然深刻地意识到,这份契约并不是事实的全部。以前告诉过他,他会领着他的奴隶深入到奴隶的内心,然后再带着他返回。当他在危险的海上迷惘地飘流时,就象他的心灵向导,引领着他走出迷惘,把他带到他自己的灵魂面前,认识他自己,了解他自己真正的需要。难道只有才能做向导,只能是被引导的人吗?他主人的需要呢?当他的主人需要向导时怎么办?如果不能履行这个角色的职责,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可以呢?

当开枪时,他以为死了。他当时觉得他自己也跟着一起死了。如果连这都不能赋予他向导的权力,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他小心地将契约折好,包在T恤里。他从床下拖出自己的衣箱,郑重地将它放了进去。他从前很执著于这份契约,把它当成他们关系的基石。好象一旦失去它,一切都会变得没有意义,甚至连生存的价值都一并失去。然而,这并非事实。他们的关系超越了契约,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是他以前不明白而己。他们之间早己超越这薄薄两张纸——远远超过。没有一种关系可以浓缩成短短几行字。在他迷失的那段时期,他需要这份契约,需要这份契约提供的坚硬严格的框架,让他迷乱的灵魂有所依凭。现在他的主人迷失了,需要他的向导,他不能只是被引导了。

当他把衣箱推回到床底时,一个人影走了过来。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期待的主人,而是Lee。

不要露出这么失望的表情吧。Lee责备他,这些日子,我可比他有趣多了。他总是这样不高兴吗?

不。你知道他不是。他做了个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正在啃噬它。简略地答道。

也许他需要放松放松。Lee露骨地说:如果你不能给他,我能。做爱是最好的娱乐。

他不想做爱,更不想跟你做爱。

你这么肯定?

这时才发现Lee穿着极其性感,他穿了条紧身皮裤,上身则套了件黑色网眼透视装。今天是周末,我好无聊。Lee咕哝着,我想该有人下楼提醒我们的主人他错过了什么。

我们的主人?摇摇头,换在以前,妒嫉的狂潮早就引爆了他,然而现在,他冷静而淡漠。

这是我想要的——我的老主人己经离开了。Lee咧嘴一乐,这样便利。我喜欢住在这儿,也喜欢我。如果上个星期六那个人没出现,和我……这样说吧,当时温度开始升高,我的手……

,当闯进来时,你们两个都还在睡觉。不然他也不可能制服,你记得吧

哦,也许在睡觉——或者假装在睡——我可没有睡。Lee得意地笑着,晃动着脑袋,金色的发梢招摇地跳动着。我抚弄着他身上的一个非常隐密的部位,他立即起了反应。几分钟以后……

他以为你是我。就象你说的,他睡着了。

,清醒清醒吧。是男人,他是top。你不能使他永远对你感兴趣。你和我都知道我们的眼睛有多不老实,我们是怎么看那些在我们面前经过的公牛一样的男人。也不可能例外。我的伤己经好了,我看上去很漂亮。我要采取某种行动,我准备现在就去,得到我想要的。

我不这么认为。站起来,他奇怪自己以前怎么会嫉妒他,Lee还只是个小孩子。他不是威胁,他从来就不是。对他一丁点兴趣都没有。跟我来,Lee。他抓着Lee的胳膊,拉着他穿过走廊,来到客房。他找出一个包,把Lee的东西扔了进去,现在就走,Lee,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现在正在经历很艰难的时刻,我不能再让你给他增添烦恼了。

你不能让我走!这得由来决定!Lee抗拒道,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摇摇头,露出一个可怕的微笑。

不,Lee,你搞错了。这也正是你把这一切弄拧了的原因。是top,不错,他是主人。但在家里,我们是平等的。因为我的奴隶身份,你可能对此难以理解。和我是爱人。我们也是朋友。我不是对自己的生命没有说话权的无助的人形玩具。并不想要我如此。如果他想再要一个情人——或者是我想再要一个,我们会一起商量,这就是我们的关系。不过老实说,我不认为我们需要。

你是他的奴隶。Lee反击道,你没有说话权!

我同时也是人。耸耸肩,如果我们俩都觉得他把我给另一个人,或是我看他和另一个人做爱很火辣,我们也许会让这成为现实。不过到目前为止,这不是我们两人想要的。我知道是因为我是他的奴隶。我比这个星球上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他。是的,他是主人,他是这儿掌控的人——但是,他是在我的同意之下行使他的统治权的,我自愿服从于他。我知道他不会滥用我对他的顺从或是做任何令我真正不快的事。现在,离开这里,Lee。当前这种情况,当你走时,他甚至都不会注意到。

你不能这样做!Lee大声哀嚎起来,他己经看出会说到做到。我没有地方可去!

我会给你找到去处的。收拾你的东西。一小时之内会有人来接你。

你没有权力……Lee还想辩驳。

走上前,近得几乎和Lee鼻子贴鼻子。

不,我有,Lee。我不认为你能理解我只是将我的权力自愿交付给——只能是他,不能是任何其它人。我把我自己做为礼物献给他,因为这让我勃起。他接受这份礼物,因为这样做令他勃起。不要将我和的关系与我和你或和其它任何人的关系弄混,不然你会发现我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对手。事实上……停了停,接下来说的话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以前一直没有承认:事实上,在角色的外壳之下,你会发现我比他强硬。所以,别指望跟我玩花样,Lee。我不象他,在坚硬的外表之下,有一颗非常温和善良的心,我冲动暴燥的多。我喜欢服从他。不过,在骨子里,我是个强硬的人。我想这是他喜欢我的部分原因,这也是我们相处得如此美好的一部分原因。我不是他那样高大而善良的人,我能看穿你,看穿你的把戏。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马上动手收拾你的东西,下楼等着。

说完,转身下楼去了起居室。他找到的电话簿,在上面搜索一个名字和他的电话,找到后,他打了一个电话。

一小时后,对进机响了。带着Lee走到门口,毫不理会Lee脸上的惊恐和愤怒。

你会好起来的。笑着告诉他。他去应门,一个带着期待表情的胖男人站在门口,你好,Mike。对Lee的前主人说。谢谢你这么快赶来。我这儿有个人需要照料,……除非你想自己照顾自己,Lee,你想吗?他怀疑地看看年轻人。我相信你可以——但是如果你不能,我知道Mike会乐于接收你回去。也许你们等会可以谈谈。现在,我不欢迎你留在这儿了。

Lee看看Mike又转头看看。终于他耸耸肩,提起包。

你好,Mike,他轻声说。他挨近大块头的top,抱住他,吻了吻Mike的脸颊。男人融化了。心里暗自叹息——他不知道Mike和Lee是否适合,不过考虑到他们各自的性格和缺点,他们也许刚好相配。.

宝贝,你能回家真是太好了!Mike高兴地说。我就知道有一天你会恢复理智的!孩子,回去后,我要把你的屁股打开花,这是惩罚你象那样离开我。

慢慢来。告诉Mike:他最近的遭遇很不幸。让他告诉你吧——不过他背叛了你,可不要让他逃脱惩罚。

Lee对他怒目而视。没有理会,相反他伸出手,再见,Lee。

Lee看着伸过来的手,就象看到路上踩到一堆狗屎。下地狱吧,Fox。他甜甜地说

,坚定地纠正他。

什么?

是我的主人叫我的名字。才是你该叫的。

管它什么。Lee耸耸肩,把他的包递给Mike。我看错了你。他目光聚焦在身上,对他说。

也许我也看错了你。保重,Lee。温柔地说。

好。Lee耸耸肩。

如果你想找我——只要不是胡说八道,或是象对那样有意奉承,你随时都可以来。你以前的遭遇并不轻松,我愿意尽我所能帮助你。只是我不会忍受你的谎言,明白吗?

Lee咬着嘴唇,眼睛里涌出了泪水,他生气地连眨了几下眼睛,把泪水眨掉。

好的。他小声说,呃……谢谢……你知道,就是Ian把我送来那天。他笨拙地说。记起这个年轻人象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他的手,渴望抚慰与支持。还有……我想,收留我……Mulde。

没问题。笑了,他打开门,送他们出去,接着他着上门,松了一口气。解决了一个问题——现在去解决另外一个。

TBC《24/7》原著:翻译:ASAP

第二十四章(20)

在他的巢穴里,敲敲门,没等答复就推门进去了。他不想给他的主人任何机会拒绝他。

。惊讶地抬起头,我现在很忙。他简略地说道,目光又回到案前卷宗上,最近他总是带着工作回家。

看看你的样子。说。

吃惊地再次抬起头。

听着,,我也许不是,但是我知道你很痛苦,而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痛苦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应付它的,,现在,开始谈话。在的桌边坐下,期待地凝视着他的主人。

我们什么时候交换角色了,奴隶?问。

我们没有。我认为做为你的奴隶意味着照顾你所有的需要——即使是你不想让人照顾的需要。同时我认为当你极力推开我的时候恰恰正是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你照顾我和我所有的梦想,然而这并非单行道,反过来也行得通。你是我的主人,也是一个人。现在你遇到麻烦,你需要帮助。

坐直身子靠向椅背叹了口气,对不起,Fox。我不想推开你。这事太大。他低声说。

我知道。我当时在场。说。

你不同意我所做的?情绪复杂的眼眸漆黑,里面交织着各种情感,无法一一分辨出来。

这不由我决定。他用中立的语调说,你是家族保护人——你做了你认为最好的。

但是如果换成是你,你不会这样做。

我不认为我们能准确预测假设自己遇到相同情况,自己的反应。我也做过决定。有些是对的,然而有些是绝对错误的。比如。一个危险的儿童杀手。Mulde把他从监狱里提了出来,结果让他跑掉了。随后他绑架了一个小女孩。显然也记得此事:这不一样。他说。

哪里不一样?我做了决定,可是那一次的结果证明我是错的。我的意思不是说你这次错了,我的意思是,我确实不知道当我处于你的位置,我会采取怎样的行动。你是那个必须做决定的人。这是个艰难的决定。己经做了,不管是好是坏。你将对我们生存威胁最大的两个人一次除去——是对是错,我不知道。除了这种方法,他们的所作所为得不到应有的惩罚,这样想,在道理伦理上是否错误,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一点,你己竭尽所能,让这个决定尽可能满足更多人的利益而不是你一个人的。

也许。耸耸肩。

你可以听任它毁了你,或者坚持做正确的事。有一点很肯定,如果换做或,他们不会象你这样,事后把自己折磨得如此之惨。他们会为除掉了两个敌人而举杯相庆,你和他们不一样,你自责得厉害。

我明知是错的,但还是做了。这不是证明我比他们好的地方,Fox,恰恰相反,这只证明我比他们更坏。

谁在审判你?是你自己。告诉他,不是别人——当然不是我。你是你自己最苛刻最严厉的法官,。

我知道。我想在这一点上,我俩一样。看看自己的双手,抬头凝视着奴隶的眼睛。,过去几天我一直在与它搏斗,但我撑不下去了。我想……我知道……我需要去见见了。他柔声说。

清楚地记得他的主人上一次去见的所有细节。时至今日,一想起当时的情景,他还冷汗直冒。

……你确定?我们不能通过交谈度过这个难关吗?他轻声问。.

我确定。将温柔地握在自己的手心。对不起。你不必一起去。我也不要你在旁边看。我自己去。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痛苦。

不。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主人的脸颊,不,。我不想你去找。如果需要做什么,我想为你做。

惊讶地看着他,,我没有要求过你……

我知道。你没有要求过我。这是我的要求。我想照顾你,主人。我有那个权力,不是吗?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我知道你以前不相信,但是自从上次之后我们两个走过了长长的一段路。现在,你不必再怀疑我。我能照顾你,不管是哪方面的需要,无论是哪一种种方式。

我不知道。摇摇头。

——这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不会改变我们之间联系,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我只是把它当成……一种服务,我为我的主人提供的服务。我非常希望由我提供给你这个服务。我不愿意你到别处去寻求。

低下头,长时间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虽然看不到主人富有表情的眼睛,可是他能感到的肩绷得紧紧的,伸手抚慰他,主人,我想你上楼去游戏室。取出你想使用的工具,放在地上等我。我保证直到你叫我的名字,我才会停止。

抬起头,他需要这个。他点点头,我的客人呢?他问。

Lee离开了。告诉他。

走了?他去哪了?震惊地问。

我打电话给Mike,让他把他接着了。他在这儿呆得过久了,是时候让他开始自己的生活了。他对你抱有幻想,期待你将他纳入你的后宫。我告诉他,这不可能发生。笑了。

见鬼。我正准备训练新奴隶呢。也笑了。

我认为你现在并不需要。伸手摸摸主人的面颊。上楼,主人。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你会达到你想要到达的地方。我一会就来。

他的主人盯着他看了好久,终于点点头,谢谢你,Fox,他柔声说,随后站起身,离开了书房。

拿起主人桌上的电话筒,打给。现在,他急需她的帮助。

用力,Fox,她轻轻叹了口气,告诉Fox,这不是拍打。他也不需要热身——那只会使他更烦躁不安。不要指望哄骗他少受惩罚,不管用,只会延长鞭打时间。尽你所能,用力地鞭打,那样他可以更快地到达,这对你们双方都好。要礼貌尊重。确定他知道他可以随时喊停。千万不要绑他或是试图把他带入到任何情色场景之中。他不会勃起,鞭打不会使他勃起。他的性兴奋回路和你的不一样。就……做他想要你做的,然后用心照顾他。

我会的。相信我,我保证。他说。向他的主人保证他会带他的主人到达他想要到达的地方,但是他并不能肯定自己能做到。他能做到吗?他记起他对Lee说的他和他的主人之间的区别,他知道他能做到。他知道他的内心是纯正的钢铁——他过去一直与那么多失望和加诸在他身上的恐怖事件和惨剧作战,他早己培育出了一颗坚强的钢铁之心。或许,这种坚强甚至都不是后天磨炼得到的,而是他于生俱来的。当发展出一个坚硬的外壳来掩盖他柔软的内心时,知道他自己的内心里是一颗纯钢内核。这经常让那些低估他的人大为惊讶。他能应付这个——他别无选择,他必须应付下来,因为他的主人需要他。他永远永远都不要让他的主人失望。上周末,在他几乎失去了他的主人的时候,他清楚地了解了对他意味着什么。他会为了做任何事。任何事。无论他个人要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

亲爱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明天会打电话过来,看你们两进行得怎么样。温和地说,笑了。他并不孤单。他或他的主人不是孤军奋战。周围有关心他们的好朋友。他们会度过这个难关,就象以前他们一起度过的所有危机一样。他们总会找到出路的。

谢谢,,他说,他放下电话。

又坐会,终于他深吸了口气,挺起肩膀,开始向游戏室走去。

送给大家的新年礼物,虽然有点晚……

这是我收集的有关大叔和小狐狸的有趣东东:

1、http:

2、http:

1和2是两首歌,大家一边听歌,一边可以欣赏到大量做得极其温馨美好的大叔和小狐狸的合成图片。不看会后悔哦!!!!!!!

3、http:

CHER的狂好听,配上漂亮的小狐狸满地球跑来路去,真是莫大的享受啊!(不过,如果你听着忧伤起来不要怪我哦……)

4、http:

歌好,大叔和小狐狸的MV做得也好!

5、http:

这是大人做的!可以看到大叔和小狐狸打架哦.😃

6、http:

喜欢看小狐狸挨鞭子的朋友们注意了,这可是真的小狐狸挨鞭子哦!是从X档案剧集里截出来的一段啊!这也是大人做的。

7、http:这个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但还是再推荐一遍!

8、这一个,应该就没有很多人知道了。

part1:

http:

part2:

http:

听不懂这个英文没关系,这里有原文:

http:

精髓在第一部分后半部分和第二部分一开始。那封观众来信,那首BITCH的歌,DD和主持人以及乐队的PAUL开的玩笑。SLASH至极!

(21)

己脱掉衣服,正在游戏室里走来走去,当走进来时,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没有开灯,显得很昏暗。轻轻带上门,走到桌边,一根沉重的橡胶鞭子躺在上面等待着他。那是主人选好的工具,和上次在家选用的工具一模一样。见识过它的厉害,它能造成极大的痛苦,留下可怕的伤痕。虽然清楚主人的需求,但一想到要用这把鞭子抽打主人,仍使他战栗。

走到柜子边,他记得里面有一条具有保护作用的宽边腰带。他找到了它。随后他又找到了皮制袋。以前主人标记他时,曾经用它保护过他。他是新手,他要确保自己不至于造成意外伤害。David没有用到这些保护用品,他是鞭打老手,不是。事关主人的身体,他不想冒一丁点风险。

他走到主人身边,伸手拍拍主人的肩,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黑色的眼睛空洞茫然,没有焦距。

我希望你能戴上这个腰带,主人,保护你的肾。说着,将腰带围了上去。还有这个袋。没有拒绝,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仍茫然地挪动着脚步,费了半天功夫才把腰带和袋给主人套上。

主人,你想站在哪个位置?谦恭地问。

在柱子那。我可以抓着那些链子。

好的。的一只手放在主人肩上,陪主人走到柱子边,站到柱子前,两腿分开,站好。双手抓住铁链。

好了,主人。用谦恭的语气轻声说,他温柔地摸摸裸露的肩膀,那里的肌肉纠结在一起,多么想站在这里,抚慰他的主人,然而他知道,那根皮鞭才是他主人需要的,他别无选择。

我要开始了。当你好了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你一叫我的名字,我立刻停止。他的手指爱怜地抚慰着的后背和颈项,在进行过程中,你如果有任何需要,请告诉我。我会做你要求的任何事情。这是你的舞台,主人,一切都听你的。说完,他不情愿地松开手,退回到桌边,拿起皮鞭。在的允许之下,他曾玩过游戏室里的器具,但不是David那种经过训练的老手,他使用鞭子的所有经验不过是在空气里挥动过那么几次而己。但那一次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集中注意力,努力地回想上一次David挥鞭的每一个细节,这太重要了,他绝不能令主人失望。

把鞭子握在手里,熟悉它的重量和手感。鞭子很沉,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全力挥出时,它造成的伤害。然而同时他也清楚知道他的主人需要这个。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呼吸,走上前去。他小心地选好站立的最佳位置,以便让鞭子准确地击打到位。随后他举起手臂。

站在那,低声喃喃着什么,抬腕,竭尽全力挥出第一鞭。啪一声巨响,鞭子反震的余力使他的手臂抖动不己,而他的主人只闷哼了一声。仔细端详着主人身上的伤,以确定下一次抽打的力度。背上出现了一条暗红鞭痕,看上去还行,然而这只是开始。

后退开来,抬腕,这一次,他没有停顿验看伤痕,他开始连续不间断地抽打起来。沉重的冲击力使主人一次次贴近柱子,每次主人都重新挺直背脊,恢复原位,迎接下一次打击。眼睛闭着,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加快了节奏。从肩到膝,从臀到腿,除了护肾腰带保护的区域以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鞭子抽打到了。鞭打似乎持续了一生的时间,满身是汗的身上布满了暗红色伤痕。停下来,走上前,手温柔地放到主人肩上。

主人,快好了吗?我不想持续太长时间。他柔声问,他不想打断,然而他需要一些反馈。

我还好。还得一会。靠近点……更用力些,更快些……快了……就快了……

好的,主人。

退开,按主人的要求,更用力更快速地鞭打起来。终于他看到主人开始起了变化。的闷哼声开始变大,渐渐变成大声吼叫,最后痛苦的嘶吼变成哽咽。他的膝盖己经站不直了,他的全身都在震颤,他完全是凭意志抓着链子支撑着残破的身体站在那里。的心在尖叫,停止!停止!走过去,抱住你的爱人!紧紧抱住他!然而他不能。现在还不需要这个。他继续着这惩罚的鞭打。他的手臂酸痛极了,然后他坚持着,没有停歇。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他与他颤抖的主人连成一体,鞭子是他的延伸——是他手臂和灵魂的延伸。这一刻仿佛将一直持续直到永远。最后,赦免来临。的嘶吼变成了哽咽,他好象裂成两半,终于,他放开了链子,跪坐到地上。

,他喘着气说,立刻停止。他不知道会叫他的名字还是象以前一样叫的名字。不管他的主人使用哪一个安全词,他都会立刻停下。然而,他很感动,叫了他的名字。在整个过程中,知道为他服务的,是他的奴隶。

扔掉鞭子,跑到主人身边,扶住。大个子男人靠进他的怀里,他满身是汗,眼睛湿湿的,看来这是管用的导泻途径,现在明显放松多了,眼睛不再空洞迷茫。

坚持一会,我扶你去卧室。我准备了湿毛巾。搀起,把的一只胳膊揽过来,挂在自己肩上,扶着他走出游戏室,来到卧室。他将主人面朝下,平放在床上,去洗手间拿来用冷水浸过的湿毛巾。

他不断更换毛巾,为主人滚烫的肌肤降温。约摸一小时后,他为盖上轻薄的被单,既保暖又不至于弄痛他满是伤痕的后背。

冰毛巾。紧紧抓着枕头说。

不行。你的体温正在下降。现在得给你保暖。一小时后再继续用冷毛巾敷。躺着别动,让我来照顾你。说着,钻进被单,躺到主人身边。他手枕着头,一双眼睛关切地凝视着,你还好吗?现在觉得好点没有?他钟爱地抚摸着光秃秃的头顶,内心——我是说。你的身体当然痛得要死。

嗯,好多了。谢谢。笑了,在额头上印上了深情的一吻。

过去了。以后的事,不是你能掌控的。他告诉他的主人,、,那是他们应得的。他们选择了自己的命运。记得我在游戏之后我对你说的话吗?即使是在游戏里,你仍旧要征得我的同意,要确保它是出于我的自由意志。你对和也是这样。你让他们选择了。

不能算选择——对他们任何一个来说。

你给他们的超过了他们给被他们伤害过的人的。坚定地说。,你做了艰难的决定。现在让它过去——就算你想,你也不能让它重来。记得那个越南小孩吗?浑身绑满手榴弹的小孩。你击中了他。你做了艰难的抉择。从那时到现在,你不断为了我们的安全而做着抉择。因为你是那种强壮坚强有担当的人,担负得起抉择的重担。这就是你。而你,为了你不得不为了大家的利益做出的抉择惩罚自己。但是现在结束了,让它过去。

我尽力。给了他的奴隶一个微笑。你拿这跟越南类比,很有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奴隶看了一会,那场该死的战争,就是一个关于自愿的问题。Fox。也许这就是自愿对我如此重要的部分原因。

部分原因?就是说还有其它原因。

也许。点点头,眼睛黯淡下去,是的,也许。他轻声重复道。

想分享吗?

我不知道。轻微动了动,尖锐的疼痛使他深吸了口气。

我想说……谢谢你,Fox,谢谢你今晚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很高兴为你服务。我是你的奴隶。我的存在就是为你服务。轻柔地吻吻主人的唇。他们静静地躺了约摸一个小时,起床,又开始用冷毛巾冰敷主人的伤口。大约过了45分钟,开始打颤之后,他为主人盖上被单,爬上床。

我很好奇。爱抚着主人的头,当你需要这样沉重猛烈的鞭打时,你想从中找到什么呢?你的心到达了什么地方?

侧侧身,痛得皱起了眉毛,好问题。但我不确定我能用语言表达出来。

随你。今天?或许明天?这个周末我们哪也不去。哦,对了,我想你知道你迟早会爱死我亲手做的蛤杂脍的。

哦,天啊。真是太好了。我喜欢你做的蛤杂脍。笑起来。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学习怎么完美地做这道菜。因为他知道他的主人喜欢这道菜。除此之外,他的奴隶在厨房里依然什么菜也不会做。

你还没告诉过我,为什么我的德克萨斯男人会有亲戚在缅因州开海鲜餐馆。调侃道。要是你想睡,我们以后再聊。我想今后几天我们有很多时间躺在一起闲聊。现在你的右手不能打我屁股,你不得不一心一意和我聊天了。笑起来,现在你想睡觉吗?

不……我想聊聊。答道。谈话有助于转移注意力,不至于感到那么痛。此外,你有权力问我问题。你是所有人里最有权力问的。平常我们都太忙,有很多事我们忘了交流。伸出胳膊,拉过的手,两人十指交缠,指尖在皮肤上划着圈。缅因州的海鲜餐馆、我偶尔需要这种剧烈的鞭打、甚至我对他人自愿的寻求在某种程度上是彼此关联的。至少我这么认为。皱皱眉。问过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需要这种程度的疼痛。我想你还记得我初次去找他时,几乎每天我都需要被鞭打。他不肯每天鞭打我,可是我几乎每天一醒来就需要它。你知道……踌躇起来,他闭上眼睛。他看上去异常脆弱。从哪里开始呢?

任何你喜欢的地方。我们有整个周末的时间,就我们两。没人打扰。说着又在前额印上一个吻。你无处可逃——接下来几天,你都攥在我邪恶的手心里。哦,可怜的家伙。一边说,一边装成“疯狂教授”的样子,睁大眼睛,发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狂野笑声。被他逗得大笑起来,随即痛得皱起眉头。

见鬼——不许逗我笑!这是命令,男孩!

对不起笑着说。他期待地望着,几分钟后,开始讲述了。

好吧……一开始……最开始……让我们从我父亲开始讲起吧。朝鲜战争时,他是海军,在那里服役。很长一段时间里……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认为他是英雄。也许他是。他经常鼓吹他的战争经历。我以为他单手击败了整支敌军……他有一枚勋章。青铜星章。我想那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成就吧——所以,我们不得不对那枚勋章顶礼膜拜。苦笑着摇了摇头。微笑着鼓励他往下讲。

我尊敬我的父亲,可是他是完美主义者。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称他的心。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以为他因他的长子不象他那样聪明或勇敢而感到羞耻。然而这并非事实。事实是,除了那枚勋章,他再没有取得过任何有价值的成就了。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但是他就是不能坐下来,踏踏实实做些事情。他换了一份又一份工作。每次都以被解雇而收场。他总是谴责那些解雇他的人,我以前一直相信他,这不是他的错。叹了口气,所以,当他对我很严厉时,我总是想这是我应得的,我令他失望了,我不可能成为象他那样伟大的男人。我想他可能有轻度的ADD–注意力紊乱症。因为他不能长时间安定下来,实现一个切实可行的目标。他是个好人。别误解我的意思。他心地善良,热心慈善业,对亲戚里经济状况不如我们的,他会热心帮助。他的两面性,对还是孩子的我是很困惑的谜。闭上眼睛,沉浸在往事之中。

他打你吗?抚摸着主人的脸颊,睁开眼,又叹了口气。

是的,是的。我想这就是自愿对我如此重要的另一个原因。公平地说,他们那一代,打小孩,尤其是男孩,不算什么。我想他从没认为他有什么错。也许他是没有错。不过,他比其它孩子的父亲要严厉的多。他经常为我也无能为力的事情鞭打我。我的理科不怎么好,可是,只要有一门没得’A’,回到家就得挨打。成绩不好,他就会气得发狂。然后他会把我带到木棚里——非常猛烈地鞭打。只到我长大了,我才知道那远远超出普通教训的范畴。就象他想将他所有的挫败感宣泄到某人身上——我就是那个人选。他选中我也许是因为我是最年长的孩子,又或许是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影子。也可能是因为他不想我变成他那样。我不知道。也许这是他惩罚他自己没能取得任何成就的一种方式……

或许是因为,他在你身上看到了他本可以成为的样子。插话进来。也许这一个,更接近事实。你成绩优异,用心专注,迟早会展翅高飞。

或许吧。勉强让了一步。后来我在家里连大声呼吸都不敢了。只要我犯了一点错,说错一句话,他就会解下皮带抽我。

你妈妈说什么了吗?问。

妈妈很伟大。她总是保护我。可是她还要照顾弟妹。

你有弟弟妹妹?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你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小声嘀咕着。

我的错。我不常见他们,这个话题一直没提及。我想你见见我的妹妹。她会很喜欢你的——对迷途的小狗她总是特别关爱。笑起来。

我想见见她。也笑了起来。

好吧,会让你们见面的。点点头。回到刚才的话题。妈妈不赞成父亲的作为。然而当时日子艰难。维持这个家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她的丈夫失业的日子比就业的日子多,她自己一边工作,一边还要照顾小孩。我是他们两人战争的牺牲品。他们经常争吵。妈妈经常找我诉说。我是最年长的孩子,我们有共同的物理波长。在弟妹睡觉之后,妈妈和我经常交谈。我想这激怒了父亲。因为我母亲信赖我。她更愿意与我交谈而不是他。

你曾说你应征入伍是因为你想逃离那个家,这就是你离家当兵的原因吗?问。

是的。部分因为这。另一个原因是我想成为象我父亲一样的战斗英雄。我想让我的父亲为我骄傲。然而……我想我获得的银星勋章,就象一颗钉进他脑袋里的长钉。因为我偷走了他人生唯一的荣耀。当我回到家,给他看我的勋章时,他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凉到了我骨子里。他并不为我感到骄傲。那个时候,我明白了,他永远也不会为我感到骄傲了。对他来说,我所做的,没有一件是足够好的。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到我去缅因和我外公外婆住在一起时我才渐渐明白。他们告诉了我一些关于我父亲的事情。当我竭尽全力想赢得他的肯定,竭力做得更好以获得他的关爱而不是怒火时,他感到我正好揭示了他的无能。只到今天,做起事情来,我仍然力求完美。这也是我为什么如此理解你的原因。捏捏奴隶的手指。回了主人一个微笑。

深吸了口气,接着说:父亲弄砸了所有事情,面对庞大的债务,他不得不做让他最感羞辱的事情:离开他深爱的德克萨斯,搬到缅因,为我的外公外婆工作。这是我从越南回来之后不久发生的事。那时我外公外婆年纪太大,我父亲和母亲搬去帮着打理他们的海鲜餐馆。我父母需要钱,可这事着实让父亲感到羞耻。那时我己经长大了。在去上大学之前,我在餐馆里帮手。现在回到你最初的问题——木棚里的那些鞭打,成为我生命的纹身。而表现不够好的必然结果是在木棚里为此受到惩罚,在某种程度上这成为幼年时的我的道德良知开端。所以我想这就是在死后,我强烈需要它的原因。之前我有别的宣泄法途径,一般来说是喝酒。然而的死,击垮了我。我发现我需要当我还是孩子被惩罚时所经历的那种极端疼痛。

抚摸着主人的手臂,安慰他。

不要误会,我憎恨鞭打。颤抖着说,我的父亲经常暴打我。当要我打她的屁股做为性爱前奏时,我一开始很不安。可是她向我展示了,双方自愿的情色拍打与我小时候经历的欧打是完全不同的。我开始了解到有些人视拍打或其它类型疼痛之快乐,他们在性臣服中,体验到极至的性快感。所以,即使他们偶尔也憎恨惩罚,但他们需要某种程度的拍打。部分原因是为了强化性气氛。然而还掺杂着很多其它原因。人性复杂难解。说着,他看了一眼,奴隶不情愿地咕哝着表示认同。

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没有选择。我不能说不。成人以后,我仅接受按我条件进行的鞭打。然而那时……他又一阵战栗。所以,我想这是自愿原则对我如此重要的原因。我知道违背自己意愿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深吸了口气,不过,我的童年并非痛苦不堪。事实上,有许多美好时光。我的父亲是个很有趣的人,他常常把我们大家逗乐。我的朋友也偶尔被他们父亲责打。这多半是为了我们好。笑了笑,我那时不知道我家的情形比起大多数人家的责打要频繁而极端得多。不过,我父亲从小灌输给我的完美主义使我专注于我所从事的事情,在学校里力争得’A,到大学也是一样。他轻叹一声,所以,也许我父亲帮了我。不管怎么说,在我思想深处,当我挫败时,我就会想起那种身体上的强烈疼痛,我需要它释放我挫败的痛苦。这就是我去找的原因。一开始,他让我得到它,后来,他仅允许我在有沉重罪恶感时才能请求鞭打。他让我讨论问题,面对它们,我发现我越来越少地需要那种疼痛了。最后只有极少数情形下,我才会需要它。我比以前了解我自己,我希望有一天我不再需要它。我竭力不自我否定,自我憎恨,因为这会让我感到脆弱。大部分时间,我是个强壮的人,脆弱的一面让我很不安。告诉我,偶尔承认脆弱并不是坏事。然而对我这并非易事。不安地转转身。

这道理,你经常告诉我。如果我们不能偶尔地向爱我们的人寻求支持,那就不是爱。把主人的头揽进自己的怀里。

是的。然而在家里和在办公室里的角色都不允许脆弱存在。这使我更加忧虑。诚实地承认道。

不要这样想。摇摇头。办公室里没有人有权知道你生活的这一面。我是你的奴隶。今晚我为你提供了一项你最需要的服务。从这个意义说,这跟我为你按摩,或更加私密的服务没有什么两样。说着,他向主人淘气地眨眨眼。几周前,你让我做了一天top,这没有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不断地进步,主人。我不认为我想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刚来时,是个自私自利,自我为中心的混蛋,现在,我成长起来,我很高兴我能为你服务。

那时你处于危险时期,就象我第一次来找。耸耸肩,随即他痛得闷哼一声皱紧眉头。揭开被单,仔细查看主人的背。的后背又红又肿,肯定非常痛,但并不是会造成终身影响的伤害。站起身,跑到洗手间,拿来冷毛巾,为主人冰敷起来。新一轮冰敷结束之后,他躺在主人身边,拉起被单盖住主人和他。

真不可思议。评论道。我小时候没有挨过打。我幼年的经历解释不了我为什么会从性服从中感到快感。这总是让我很兴奋。而你需要的鞭打,如此强烈而痛苦,我不想你这样痛苦,我希望你能象我一样从中得到快感。

只能如此。耸耸肩。我并不享受它。精神宣泄,这是鞭打对我唯一的用途。它帮我释放负面情绪。拳击或其它剧烈体育活动也有助于导泻,然而当很重大的事情发生时,只有它才能帮助我宣泄出来。

好吧。当你再次需要时,我希望你能要我提供这种服务。温柔地吻吻主人的前额。

——你后悔没有去追踪说的飞碟吗?突然问。

想了一会,不。他最后说。我是说,我身体里有一小部分会有些后悔,但你知道,如果我去了,我不确定我是否还能回来。如果我去了,不好的事情——一件我也许永远都无法从中康复的事情将发生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这是事实。

你也这样觉得?我也这样觉得。后怕地说,很奇怪的感觉。我很高兴,你最后没有去。

这从来就不是一个选择。你帮我治愈了它——巴甫洛夫条件反射,主人。每当在我面前一提或我生命诉求的某个方面,我就傻颠颠地跑过去,而每一次的最终结局都是害得你或者帮我收拾烂摊子。

说到,她和怎么样了?

不错。如果有人喜欢他那头长而尖的头发。抱怨道。

你也剪过好几次很不怎么样的头型。取笑道。

我必须指出的是,你在头发上可一点发言权都没有。故意盯着主人的秃头回答道。然后他俯下身去亲吻主人光秃秃的头顶,一遍又一遍。几秒钟之后,一个毛绒绒的脑袋钻了进来,要求同等待遇。他们仨交缠着躺在那里,猫,主人和奴隶

过去几周,你似乎正在经历某种转变?低声问道。

哦。我不认为这发生在几周以内。事实上,快一年了。答道。我想当我签下那个契约时,转变就开始进行了。

你觉得怎样?

我想我侦测出你语气里的焦虑来了。笑起来,凑过去又安抚地吻吻主人。我感觉很好。他说。我觉得我找到了我失去了的那一部分。成为你的奴隶相反让我变得自由。这一切我终于慢慢明白过来。听上去很奇怪,然而其实很合理。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讲过主人和奴隶的故事。他们互为补充,他们是彼此的支柱,是彼此的安慰。他们各自的角色让他两同时变得强大。我想我慢慢理解了。我可以看见,感受到这一切。过去你帮助我认识我自己,帮助我认清我的需要,我想成为的人,你解放了我的灵魂。

很好。柔声说。

是的。很好。感到主人的指尖在他手心里划了一个圆。

我想,说,现在你终于己经准备好,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了,Fox。我们以前讨论过很多次的那一步。我想,你可以接受烙印了。

觉得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这是他向往了很久,又担心了很久的一件事。然而这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如果在以前,这事会显得太快。现在,他身心都成为了他一直梦想成为的奴隶,他因认清自我,而得到了力量和平静。这种力量和平静来自于他的深心——这是他的主人引导着他找到的,他认为他今后都不会失去。

你知道,主人。我认为你是对的。他头枕在光头和Wanda毛绒绒的脑袋旁边。什么时候?他简捷地问。

不久以后就是圣诞节,那时我们会有几天休假。是不错的时间。

听上去不错。

我们明天再讨论。吃你许诺的蛤杂哙时讨论。

好吧。笑起来,主人,既然今天是坦白的好日子,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嗯?疲倦地问。

我一直奇怪,为什么的主人——不管他们是谁,这么在意要我去追踪那些飞碟。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我去?他们准备对我做什么?他颤抖起来,脑袋里突然闪现出一个景象:他被绑在手术台上,各种实验正在他身体上进行着。就象他以前看到过的外星绑架报告中描述的情形一样。这景象如此真实,就好象是真正发生过一样。他感到他刚从自己的坟墓前走过。

不管他们是谁,低声咆哮道,他们不可能拥有你!因为你属于我!只属于我。

又感到一阵战栗。他知道——尽管他不明白为什么——成为的奴隶将他从某种残酷悲惨的命运中拯救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美好更温暖的未来。

是的。他柔声说。我也许怀疑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但是我不怀疑:我是你的,主人。没有疑问,没有怀疑,没有遗憾,没有悔恨。.

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隐没于黑暗之中。瞟了一眼床头几上的闹钟,己经很晚了。

睡觉,主人他轻声说。

好,晚安,Fox.

晚安,家族保护人。答道,主人己经沉入梦乡。

他伸手关掉桌头灯,躺在主人和主人的猫咪身旁,静静地凝视着主人的睡颜。他还没有睡意。他欠这个男人很多。他很高兴,终于有机会可以回报他一点。抚摸着Wanda的小脑袋,目光无法从主人身上挪开。他的内心充满了坚强和宁静。他终于变成了他一直想成为的那种奴隶。他接受了他自己的性服从倾向,他现在身心合一,无比完整。是对的——是快乐和自由的力量让他成为奴隶——尽管怀疑只有当和正确的主人在一起时,才能达到这个目标。他是他主人的保护人,就象他主人是他的保护人一样。即将到来的烙印是他俩关系的庆祝仪式,同时也将进一步加强联系着两人的纽带。

吻了吻沉睡中的主人,微笑了。他等不及要接受主人的标记。他们共同经历了这么多考验,这其中包括和加诸在他们身上的痛苦,他知道今后任何难关都难不倒他和他的主人。

没人可以把他从他的主人身边推开,他就在他身心归属的地方。

第二十四章结束

写在25章之前的话:

这个故事已经接近尾声了,后面还有两章而已。我在这个长篇连载中投入了很多心血,而它所获得的强烈的反响令我非常欣慰,感激所有喜爱本篇的读者热烈的支持,感谢你们热情洋溢的来信,可爱的泰迪熊,精致的图片,优美的诗篇,太多太多了……看来,我只好用完工的作品来答谢大家了^^

本章似乎包含了24/7的一切内涵——其中不乏心理磨砺,关系的探讨,性爱的场景,累人的BDSM活动,大量的主奴之间的爱,还有大家都喜爱的小猫穿插其间。这章是迄今以来最长的一章,大约6万字左右,份量足足哦。建议你给自己准备一杯清凉的饮料,找一个乖巧的奴隶来搁脚,然后舒舒服服地开始看……啊,看完以后千万不要忘了给我丢一两句感想啊!!!!()

24/7是一篇情色文学作品,而非BDSM指南,文章中难免有夸张、游戏的成分,用以增加情节的戏剧效果。详情参看术语表。

警告:本章含有相当多的BDSM情节,当然如果前24章你可以不动声色地看完,那应该说这一章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请注意,这一章决非‘烙印’的操作指南,请勿按故事情节在家中贸然尝试!

附录:24/7术语表

有不少人告诉我24/7令他们‘获益匪浅’。这很好,我感到荣幸!不过,为了避免有人想在家里任意模仿,请参看下面对文中相关材料的一些简单的说明。我不认为24/7中的任何描写是不安全的(当然尝试在办公室做爱有可能让你丢了饭碗)。其实网络上有很多优秀的BDSM专业站点,如果读者有任何疑问,我强烈建议大家从那里获得指导,而不是从一本小说中。请记住这真的只是一本小说!不过,不要来找我要那些站点的列表,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哦。

以下条目排列不分先后,

小马竞赛(见第16章)

没错,真的有人玩这种游戏,而且绝对是乐此不疲,至少据我所知是如此。甚至还有此类的专题网站和专门题材的小说。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环(见第3章等)

应该说整天套在一只金质的环里并不明智,特别是如果你经常要处于那种不懈的勃起状态中的话。我倒不是说这样会让你的宝贝软掉,不过其实可能性非常大。主要是四个金环和一个塑料圈这种说法真是不怎么相配,咳咳,这就是我写这章时的想法啦。

穿乳环(见第6章)

象在第6章里那样抚弄、舔吸刚穿刺的乳头其实并不妥当,不妥的原因也不是因为会疼痛(惊讶吧!),而是因为可能会有感染的危险。这里我恐怕是为了追求情色效果而牺牲了真实了,因为那样一来真的是很刺激的一幕,而我又是个讲究情节的女孩,不说了。对了,其实不同的人穿刺后的复原能力也千差万别。我曾跟一个穿了乳环的朋友请教过,写作时参考了这些素材,但后来也有人写信给我说他们的经历是不太一样的。

BDSM聚会(见第8章)

这些确有其事,啊不,我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你有幸应邀参加这种聚会,你恐怕很难得到Fox那么可爱的奴隶男孩的服侍,那才是真实生活。如果现实生活能有那么令人激动的话,我们还要小说干什么?

‘圈子’(见多章)

啊,令玩家们如鱼得水的圈子。在小说中是多么刺激啊,在现实生活中恐怕就要平凡甚而肮脏得多了,其实就跟性爱一样。‘圈子’的确存在,甚至不难找到。不过说到‘家族保护人’那就完全是杜撰的了,因为我喜欢这个概念。

束缚工具(例如第5章提到的马具)

这些东西应该只由那些花时间学习并掌握其确切用途的人来操作和使用。应该说,那些进行不安全BDSM性爱的人纯粹是自找麻烦。严重的身体伤害只能造成真正的恐惧,那其实并非情色的快感,我是这样的看法。

猫(第4章等)

在我的故事里,它是整个宇宙中最高层的TOP,无论你认为自己是怎样高高在上的dom,你也永远是你家小猫的奴隶,这就是宇宙的法则。而我自己就绝对是一个最快乐的奴隶。记住了这一点,你就能跟你的小主人享受快乐时光了;忘了这一点,你就可能被咬掉鼻子,甚至更糟。

Wanda(第4章等)

这是在英国我们对一种缅甸猫的常用称谓,它们一般有着乳白,金黄,灰白的混色毛,黄色或黄绿色的眼睛,不过我在文中总是写成绿眼睛,因为这更适合它的个性。在美国,猫的品种分类更详细,我觉得它可能会被归于白金马来猫的种属,这其实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它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家伙,而且它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在你的想象中出现在大多数章节的Wanda是一只漂亮的缅甸小猫这就足够了。

Top和Sub(见多章)

‘圈子’里Sub的人数远远多于Top,正因为此,Top往往很吃香。而可以变换角色的‘转向开关’也很常见。如果一个人能做到双性恋的‘转向开关’,那无疑他将可以胜任所有角色,读这个故事可能会*相当*有感触……

第二十五章—烙印—

(1)

“Fox,要是你自己管不住自己,我有的是办法替你管住。”厉声道。

“我紧张得不行。”用力咬着他已经饱受折磨的下嘴唇,已经尝到一丝血腥味了,他焦躁地舔掉了那丝血迹。如果给看到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那他可要糟糕了。

“我知道你紧张,亲爱的,可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同情地瞥了他的奴隶一眼。

“你说的倒简单,”咕哝着,在座位上不自在地动着身体,觉得自己的胳膊不论怎么搁都别扭,于是用力挥着双手想缓解一下紧张。一不留神猛甩在他主人握着方向盘的胳膊上,车子呼地冲进逆行车道。万幸的是路面很空旷,周围没有车辆。迅速地稳住方向盘,一打轮把车拨回安全的车道。

“好啊,这下你满意了!”猛踩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抱歉,”静默中叹了口气,“真的很抱歉。可说真的……我这辈子真没这么紧张过。”

“我明白。”拉上手刹,开始缓缓解开袖扣。惴惴不安地看着把两臂的袖子卷到了手肘。

“你这样是因为觉得有点热,是吧?”他问道。

转头对他冷冷地一笑。“Fox,现在是十一月。我一点儿也不热——但你的屁股马上会有点儿热的。我看还是应该给你点儿教训,也许打上一顿屁股以后,你一路上就没那么多胡思乱想了。我们还得赶路,我开车的时候可不想挨着一个手舞足蹈的家伙——那是拿性命开玩笑。下车!”

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要打他的屁股只是因为他感到焦躁不安吗?可就在这儿?在公路上?即便是相当空旷的路边也有点过了吧?

“主人……”他嗫嚅着。

“快。”简洁说着,打开车门下了车。只得松开安全带,跳下车,他暖暖的呼吸在十一月的寒风中凝成了团团呵气。“过来。”一个字也不肯多说。妈的——难道他的主人真要把他扔在引擎盖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开打不成?四下一看倒是一个人影也没有,附近的田地上只有一匹马孤零零地立着往这边看。用力呼了一口气,刹那间凝成羽毛状的白雾温暖地把笼住。

(2)

“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恼火地摇摇头,伸手按住他奴隶的肩头,凝视着他的眼睛。顿时又感到了他主人一向能给他带来的安全感,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用手指轻轻抚摸过的前额,沿着他的鼻梁滑下,在他的嘴唇上停了片刻,发现了那个细小的伤口。“我们不是说过不准你伤害我的财产吗?”他问道。

叹了口气,“要去见你妹妹啊。”他无奈地争辩着。

“我知道——她人很好。你会喜欢她的。”柔声说道,用他的大手安抚地摸着他奴隶的肩头。

“我倒不是心烦这个,我肯定会喜欢她。只要她有地方象她哥哥,我肯定会喜欢她。”对他主人苦笑了一下,“我担心的是她有没有可能喜欢我的问题。”他说着,又开始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一手插进奴隶浓密的黑发,另一手的手指按住他的嘴,止住他的自我伤害。

“是Tabi热情地邀请我们一起享用感恩节晚餐,难道你觉得这意味着她不想结识你吗?还有,什么叫没有可能喜欢你?”问道。“那么多人都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你,Ian喜欢你——还有你那伙古怪的孤枪客朋友也喜欢你。”用强调的口气又加了一句。

耸耸肩。“我一到社交场合就不自在,我肯定会把事情搞砸。”

“你跟我参加过那么多次聚会,”耐着性子说,“你每次不是都表现得挺好吗?”

“那是圈子里的聚会,”分辩说,“根本是两回事,现在我们说的是你的家人。”

“又不是我所有家人——只是我妹妹。”

“她会讨厌我的,”苦着脸预言道。其实,他担心的倒不是他主人的妹妹会讨厌他,他并不指望她能喜欢他,主要问题是他不知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场面。他不是那种会虚与委蛇的人,面对与他的观点和立场不合的人,他没办法逢迎或勉强应酬。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这种个性会给人留下自大狂妄的印象,可他的本意并非如此——只不过是太多次对牛弹琴的经历磨光了他的耐性。在耐性这方面,他苦笑着想到,他的主人倒是最有天分的。历来已经习惯了跟众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他对自己说,他根本不在乎其他人对他个人的看法——他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其他人是否喜欢他,他也不关心。而此刻,很久以来的第一次,他发现他相当在意某个人对他的印象——这真让他不自在。他的主人天生具有一种安抚人的亲和力,他善于听取他人的意见,能给予对方理解——可从来不懂这种诀窍。他自己的家庭关系本身就是一团乱麻,他很害怕现在不得不去面对的家庭。家庭——在的潜意识中是个变相的战场。

而具有讽刺效果的是,这次与的妹妹会面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自己,而非他的主人。不久之前,在那次对主人的鞭打之后,两个男人曾经敞开心扉,互相谈论到自己的家庭。就是在那次,第一次知道还有一个真心疼爱的妹妹,只是最近疏于联系了。最近他们一起经历的许多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件增加了他的信心,使他生出了替他主人做点儿事情的念头,他想到如果大家能一起渡过感恩节,这说不定是个好主意——可这个多嘴的建议现在让他后悔透了。

注视了他的奴隶一会儿,一言不发地打开车后门。他握住的手腕,把他拉进车后座,利落地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当长裤和内裤被拉掉的时候,惊呼了一声,从打开的车门里涌进来的冷风给他裸露出来的屁股带来阵阵寒意。

“其实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是最讨人喜欢的人。”说着,每说一个字就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掴上一下。无能为力地在他主人的钳制下扭动着,长腿在车门车座上蹬着,但跟往常一样,跟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坚实的大腿稳稳地撑住他,而他强健的胸膛和胳膊毫不费力地禁锢住他的奴隶。他一脸专注,一边拍打,一边继续说道,“你完全可以做到温文有礼,言谈风趣,善解人意,成为一个最好的谈话对象。我很清楚这一点,因为我看到过你做到所有这些——而且是经常地,轻而易举地。你对别人产生敌意其实往往是出于职业的原因,因为你太在乎你的工作。这是你长久以来的习惯。我或许对你的做法并不赞同,但我无意改变你——我要做的只不过是帮你获得那些你本来应得的尊重,不让你的自尊心和固执坏了事罢了。”

“哦,该死……”紧撑住他主人的大腿,竭力忍住疼,此刻落下来的拍打比刚才更响亮也更沉重了。现在他倒要感激车门是敞着的,因为十一月的冷风还能让他火烧火燎的屁股好受些。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问道,他的大手一刻不停地把一记记火辣辣的拍打带到的屁股上,一点儿疲劳地迹象都没有。

“听到!主人!”嚷着,唯一值得欣慰的是现在路面上很清静,没有过往的车辆目睹他现在的羞耻。

“很好。那接着听我说:我妹妹人很好,她不会对你有偏见。这次去探访她,你是作为我的奴隶,我的爱人,我的终生伴侣。你的身份本身已经可以让你拥有足够的自信了。你一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奴隶?”

“取悦于你,主人!”喘吁吁地说着,“我存在是为了服务于你!”

“没错。所以你该忘了你的不安,把精神集中在你的职责上。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达到取悦于我的目的了,这就是我对你的要求。Tabi会爱你的。我不是一直跟你说她对迷路的小狗特别有爱心吗?所以她见到你那一刻,立即你就会被你小狗一样可爱的眼睛和你咬坏了的嘴唇感动得融化了的。现在你清楚我的意思了吗?还是说我这一课还需要继续强化?”慢慢停了手,拍打变成了在他奴隶屁股上轻柔地画着圈的抚摸。

回头瞅着自己被打红了的屁股。他可没兴趣再多尝了——要赶到妹妹家吃感恩节晚餐,前面还有至少两个小时的路程。哦,上帝呀。晚餐。跟的妹妹一起。又开始咬嘴唇了,深深地懊恼他曾经对此次探访的热心。他都做了什么呀?为什么他会没有预计到后果就把自己卷入了这种尴尬的局面呢?

“要是她……?”他试着开口问道。

他没能问完这句话,又开始了给他奴隶的屁股他带来剧痛的新一轮拍打。这次主要关注的是臀部下方,坐着时会受力的部分,刻意让这一带也燃烧起来。这样一来奴隶就会牢牢记住主人对他的要求了——屁股上的疼痛绝对会让他一整天都牢记着这次对话的。

“其实你只要完全按照平常的样子去表现就会让我很满意了。今天没有任何特殊,你依然会是最漂亮、体贴、迷人的奴隶,这就就是我要的。无需任何顾虑,无需任何伪装。今天——跟每一天一样,你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取悦于我。明白吗?”又一次问道。

“哦,上帝,我明白!”喘嘘着答道,终于认命地屈服于他主人这严厉的一课。

“很好。”停了手,开始转而轻轻抚摸他火烫的屁股。“嗯……这里真是美极了。这世上决没有更诱人的景色了,”他用略为低哑的嗓音说道,“要是我们现在是在更合适的地方,我会忍不住立刻要你跪在地上,再深深插到你漂亮的红屁股里去。那滋味绝对是……我今天会把你‘脸蛋’红扑扑的样子牢牢存在脑子里的。只要我一看到你,我就会马上联想到等在你裤子下面火热的小屁股的。”的声音好像梦中的呓语,立时感觉到他们两个都开始硬起来了。他呻吟着,在他主人的腿上蠕动着身体,满怀希望地把他硬着的宝贝儿往的腿上压过去。

“路上挺清静的,主人,”他低低地说道,刚刚的所有窘迫和不安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此刻一心渴望的就是在公路边被他主人毫不留情地、粗鲁地占有。“你可以使用我,没人会看到。”

“诱惑人的主意——但太冒险,”遗憾地叹了口气,“要做也得等到今晚了。”

“上帝,在你妹妹家?在她的客房里?不行。绝对不行……会被她听到……”唠叨着。警告般地拍了他一下,让他安静下来。

“你属于我,奴隶。我可以在我选择的任何地点以任何方式使用你——而经过了刚才我们这场刺激的小演出之后,我今晚绝对会想要使用你,无论我们将要睡在任何地方。所以,开始习惯这个想法吧。”

(3)

“是,主人。”闷声道,把脸埋在手臂间,又一次甘心臣服于主人的意愿。就在短短几个月之前他甚至无法开诚布公地向说出自己的忧虑。他会习惯性地自我防范,会暴躁易怒——甚至会反抗,会逃跑,把自己扯进更大的麻烦。自愿向对方坦露心声对他来说绝非易事,那会让他自我厌弃,让他觉得自己太过软弱。而事实证明,对信任的人倾吐烦恼其实能让自己好过很多。安心地舒了口气,又轻柔地安抚了他一会儿,放他起身,让他理好衣服再回到车上。

费力地挣扎到车外,他的光屁股和缠在腿上的裤子让他举步维艰,颜面尽失。他提起裤子,把衬衫掖好系上皮带,这时他的主人也从后排座里跨出来。他伸出胳膊把奴隶揽进怀里,给了他一个深情而绵长的吻,这举动立刻让双膝发软。他着迷地攀住他的主人,彼此分开时不由得傻傻地一笑,刚才所有的紧张完全在充满着拥有,安慰与爱意的目光注视下消失无踪。

“我们的‘对话’起作用了吗?”低声问道,摸着他奴隶的侧脸,“现在我们可以安全地启程了?”

“我看没问题。”微微一笑,把他的主人用力拉近又深深吻住。的双手抚下他奴隶的后背,按住几乎被打熟了的屁股,用力捏着,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

“偷吻吗??——我认为这可是冒犯的行为,该受到严惩。”终于肯松开嘴唇时,嘘声说道。

“我属于你,主人。你随时都可以惩罚我,”答道,“不过……我觉得如果我的屁股还能让我坐着享用我的感恩节晚餐,那样更适合今晚的场合吧?要是我最后疼得只能站着吃,Tabi多半会觉得惊讶吧!”

“你当然是坐着吃,”会意地一笑,肯定地答道。他拉开车门,又坐进驾驶座。小心翼翼地在助手席上就座,他火烫的屁股在后面两个小时的车程里肯定会随时提醒他不要胡思乱想。

“‘对话’。”扮个鬼脸。“只有你能把刚才车后座上的事叫做‘对话’吧。不知别的top们都是怎么叫的?那可算不上是什么‘对话’。”

“那本来就是,说穿了就是我的手和你屁股的对话。只要你有想不通的事——我的手总能帮你。”得意地笑着,拉下安全带‘啪’地扣好。

“哼,这一点没人比我更清楚了。”抱怨着,嘴角却带着笑。虽说两个小时用酸疼的屁股坐在那儿实在算不上是乐事,但他必须承认刚才的拍打对他有作用,他的情绪安定多了。刚才在他胃里乱飞的蝴蝶已经不见了——的确如此。他把头倚在车窗上,放松了心情瞅着他英伟的主人,看着他稳稳地起步换档把车重新驶回大路上。

“爱你,”低声道,像这样吐露心声他已经完全用不着羞涩,他从心里对他的主人充满赞赏,因为只有他最清楚如何驾驭他即将出轨的奴隶。

“我也爱你。”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让人很想吻上去。“她也会的,”他肯定地加了一句,“我是说Tabi。”

“她……很特别。一直都是,永远都是。她从来不会虚伪……一向只做她自己。我想也许就因为这一点,我们俩兄妹相处得格外亲厚。她年纪比我小很多,所以我从小就很疼爱她。我只比Brian大4岁,比她足足大13岁……嗯,我想对我父母来说,她应该是个意料之外的孩子吧,不过他们也从没多说过什么。我刚从越南回来的时候,Tabi还是个小丫头,直到我完全复原她都陪在我身边。那时我一直在起居室里卧床养病——我很长时间都瘸着腿,没法回到楼上自己的卧室里去——Tabi就带着她的五颜六色的图画书陪着我,讲各式各样古怪的故事给我解闷。”

“后来呢?她长大了以后呢?你一直都没跟我提起过她,你们后来怎么会疏远了呢?”

“并不是疏远——我们俩都太忙了,仅此而已。Tabi经常四处旅行。”耸耸肩。“而我有局里的工作——还有你。”他咧嘴笑笑。“这两样占去我太多时间了。”

“总不和你家里人过感恩节,他们会觉得不快吗?”谨慎地问道。从的言谈话语中,他察觉他主人和他父母的关系多少有点儿紧张。

“该怎么说呢——去世以后,他们就没再叫我回去过感恩节。”耸耸肩,从他的身体语言中读出了几许沮丧。

“?”他追问道。

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他的主人不习惯谈论自己——他们之间的大多数深谈往往都发生在剧烈的鞭打之后,那会将带入一种更易于倾吐私人经历和感受的心理状态——要求他的奴隶对他百分之百诚实,相对的他也会做到坦诚相待。也许对他来说分享他的想法和感受很困难,但他一向竭尽全力做到。

“跟在一起的事……你知道,是那种无法容忍谎言和欺骗的人。他知道对我家里坦言我们的关系对我来说很困难,但刻意对此事保密也让我很不自在。他并没有坚持要我出柜,但我还是觉得我必须如此。”凝视着路面,情绪有些起伏不定。

“我猜这事对你家里震动很大吧?他们从海军陆战队退伍的大块头的长子,戴着奖章的越战的伤兵。何况你结过婚,又在首都担任要职——我想你出柜的时候,他们一定万万没有想到吧。”接口道。对他无奈地一笑。

“是啊,”他叹了口气,“也可以那么说。我父亲……我想他应该是既感到丢脸,又觉得得意。因为这样一来,他总算是在我闪亮的盔甲上找到了丑陋的裂缝。他终于是抓到了可以打败我的地方了,而且理由相当充分,自此我将永远低他一头,尽管我有辉煌的事业,尽管我有越战的奖章——一切都不再有意义。而我呢,从那天以后,只是个该死的同性恋罢了,我跟之间多年幸福的婚姻生活也都成了笑话,其实准确地讲我该是个双性恋——不过我父亲应该并不在意这有什么不同,那其实根本就不重要。他最后只看到我贴着‘臭同性恋’的标签,那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耸耸肩,伸出手臂揽在主人的脖子上,用手轻柔地安抚着他,想要缓解他的紧张。

“他的耻辱……”他缓缓地说,“真幸运,我永远不需要对我的父亲坦白。你也知道,本来无论我怎样努力他都不会满意,所以,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我肯定他的反应多半是不屑地哼上一声,然后把这事当作我始终令他无比失望的另一个证据了。那你有没有……?”他犹豫了一下。

“BDSM那些事吗?主啊,那些事我当然提都没提!那个绝对是我的私事,与任何人无关。”用力摇着头,“所有的家庭成员里只有Tabi理解我的选择——也只有她提出要认识一下。他们对彼此印象相当好——熟识以后,当然没有人会不喜欢。在这一点上你很像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后者似乎觉得这样说有些牵强。他不是。他也不具备哪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可以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对他赞誉有加。摇了摇头,但他还是忍不住微微一笑——也许他的主人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优点,毕竟对他做出这样高的评价,他也觉得很开心。

“她人很好,”接着说,“她从来不会对人妄下结论。她唯一希望的就是我能幸福,我对她也同样如此。”低头吻吻还搁在他肩头上的手指。

“她真这么好的话,我简直等不及要见她了。”觉得有点儿惊讶,因为这是他的心里话。

他们之间的交谈,加上刚才路边即兴拍打立竿见影的效果让逐渐平静下来,不知不觉中他睡着了。一个小时之后,他的主人在一栋大厦外停好了车,他惊醒过来。

“醒醒,瞌睡头,”说着,疼爱地揉着奴隶的头发。

“我们到了?”睡眼朦胧地四下看着,一付还没醒盹的样子。

“到了。”没有急着下车。坐在那里看着坐直身体。“你没问题吧,Fox?”他柔声问道,“准备好进去了?”

“嗯,我等不及想见她了。”点点头。在经历人生最灰暗的时期,他妹妹是他家里唯一一个站在他一边的人。不论她会否喜欢他,至少从他所听到的一切事他断定他会喜欢她。

从尾箱里拿出装着随身衣物的旅行包,两人一起走上大厦的门阶。按了对讲机的按钮,隔了片刻门开了。小跑着登上两层楼梯,紧紧跟在他身后,很快他们站在长长的走廊尽头的一扇红色大门前。又停了一下,扬着眉毛看着他的奴隶。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微微一笑,开始敲门。

“等等!”清脆的女声应道,“我就来!”

跟他的主人对视了一眼,看到微微一笑。

“是Tabi,”用嘴型比着,转了转眼珠。

“我怎么没想到。”他咕哝着,这让他的主人轻轻掴了他一下。坚固的木门里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开了,一秒钟以后,一个身影旋风般地扑到他主人的怀里。

“我就知道你会准时到,一分钟都不差!我就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呢,?干嘛总那么准时呢?那不是正常人。”旋风嚷着,紧紧吊在的脖子上,只看得到浓密的棕黑色卷发和水蓝色的毛衣。开心地大笑着,抱着他身材娇小的妹妹转了一圈。注视着,心里觉得有些异样,眼前亲人的重聚似乎突然触动了他的心深处。他不由得寻思着如果自己也能有一个象这样长大成人的妹妹又会怎样呢?——会有这样一个人亲人邀请他共享感恩节的晚餐,甚至会大方地接受他同性的爱人。他从来不曾经历过这些,这让他感到悲哀。如果还在,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她会像Tabi一样开朗,还是会比较拘谨,有些内向呢?忽然他发现一双神采奕奕的棕黑色眼睛正好奇地注视着他。

“那你一定就是那只‘迷路的小狗’了,说他拣了只迷路的小狗。我还以为会见到一个瘦巴巴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呢,可你根本是个大男人了!”Tabi嚷着,语气里带着讨人喜欢的直率。“上帝,你可能比我岁数都大——我看你肯定能照顾好自己。哪是什么迷路的小狗?”

她从的怀里挣出来,热情地把满脸惊讶的抱了个满怀。她紧紧搂住他,亲了他的脸颊。他完全呆住了,简直一动也不能动了。除了他的主人还没有人这么热烈地拥抱过他——甚至也没有过。跟本很少有人拥抱他——以前他还觉得那倒挺好。Tabi的拥抱很美好——温暖,充满了挚爱。“噢,上帝!”Tabi嚷着,退了一步看着他。“你竟然也是FBI侦探?”

“你怎么知道的?”惊讶地瞥了他主人一眼。耸耸肩,明确表态他没有对她讲过的事。

“你有枪。”Tabi皱着鼻子拍拍他的腰侧。“总带着一把,可他难道是打算在我家里逮什么通缉犯吗?鬼才知道。”她对她哥哥淘气地一笑,拉开大门,把他们从昏暗的走廊让进了屋。走进灯火通明的公寓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的妹妹。她跟他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尽管他也不肯定他想象中的人是什么样,不过应该不是这样的。他想象中的Tabi应该是一个女人版的;身材瘦高,很有主见,态度有些矜持……他下意识里甚至设想出她头发梳得纹丝不乱的形象,可眼前这个人把他的设想全都打乱了,她的头上是浓密而有些凌乱的棕黑发卷。她并也不瘦,更谈不上高,甚至够不上中等身材,还稍嫌丰满了一些。她有一张家庭化的脸孔,实在地讲跟美貌无缘,但她的内在美却在初次见面中显露无疑。她漾满笑意的棕黑眼睛,她令人着迷的深深的笑涡,无不使她带笑的脸充满魅力。注视着她,简直没法从她脸上移开目光。

“Fox,这是Tabi。Tabi,这是我的……”顿了顿,微微一笑,“……同事,Fox,”他接着说道。不过觉得,即使他介绍是他的奴隶,Tabi多半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么说你就是那位著名的Fox了。”她对他一笑,那对笑涡又深深地旋出来。歪着头,回了个笑容,简直被她迷住了。“我清楚只有对他来说很特别的人,才会带回来一起过感恩节——那就难怪他最近都悄无声息的。很高兴认识你,Fox。真是个特别的名字。里面有什么故事吗?我最喜欢听别人名字里的故事了!唉,我废话太多了,是吧?我一紧张就老这样。”

“你紧张是因为我吗?”大笑起来,“噢,感谢上帝,因为我刚才见到你之前紧张得要命,只好在来的路上跟我好好地‘讲了讲道理’。”他话里有话地说着,朝他的主人瞧了一眼,对他咧嘴一笑。

“这我知道,很会讲道理。他生来就特别讲究理智,那可真是让人扫兴透了。”她不满地瞄了她哥哥一眼。

“没错,”附和着,“实在是扫兴。”他夸张地叹了口气,跟Tabi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她的笑简直有传染性。板着脸摇摇头,但看到他的奴隶和他妹妹相处愉快,他无疑也感到高兴。

“我一直盼着能认识你呢,Fox。”Tabi说着,把他们一起拉进起居室。“能有人跟我一起取笑真是太痛快了。这可不是件容易事,好在现在让我找到了你。”她开心地笑着。

“哼,我可没有让人取笑我的嗜好。”抗议着,狠狠盯了他的奴隶一眼。

“嘿,可你需要这个,大哥哥。”Tabi亲切地拍着她哥哥的脸。“你的家人和你的朋友是唯一在你那个重要的工作之外了解你的人。你在你的职位上听到的都是‘是,长官’和‘不,长官’。所以你需要我们把你带回现实,对不对,Fox?”

几乎笑的埂住了。“我说,他在家里听到的也是‘是,长官’和‘不,长官’,”他挤了挤眼,“我想他根本就是喜欢这一套。”他用同谋者的口吻对Tabi说着。她放声大笑起来,两人沉浸在开怀中彼此分享着对方的幽默。大着胆子瞧了他主人一眼,说不定一会儿等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但至少现在能跟的妹妹一起肆无忌惮的取笑他的主人实在是一件乐事。而从脸上一团和气来分析,他那样子也不象是很恼火。他应该很高兴和Tabi这么快就成为朋友了吧。气氛愈加放松起来。

(4)

Tabi的公寓有一种可爱的凌乱。她领着和他的主人来到他们的房间,懊恼地发现这里跟她的卧室仅一墙之隔。她留下他们收拾一下行李,就去照看她正在烹调的大餐了。

“你觉得这儿的墙璧会不会很薄?”Tabi走后,压低声音对他主人说道,爬到床上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听。

“不至于薄到要压低声音说话吧?”用正常的声音答道,脸上带着好笑的表情。

“我不是开玩笑,我可是担着心呢。”对他的主人扮了个鬼脸。“我记得你在汽车里说的话,我不想你妹妹……不想她听到什么,”他咕哝着,脸上红了起来,“也许我们还是不要……”

“Fox,”把装着随身物品的背包搁在床上。“我今天晚上会把你一寸一寸地干趴下的,你最好习惯这个想法。现在把行李打开整理一下,我去和妹妹呆一会儿。”

泱泱不乐地瞅着他主人离开的背影。想到他们的隐私可能以任何方式被他人窥见他都会不舒服——圈子里的聚会还好,因为周围都是同道中人,但即便如此他仍然记得第一次跟和见面那次他所经历的强烈的尴尬。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被外人得知。他惧怕因为他特殊的性癖好被人戳着脊梁议论,或是被人投以轻视的目光。他跟的多次交道更加深了他的这种体会。他的老敌人向来是抓住每一个机会嘲笑的sub身份,这对来说简直无法容忍。事实上,他真心服从过的只有一个人。与其他的几乎所有人相处时,他都保持一种戒备的态度,随时准备反击,这部分是因为他在X档案的调查中经常遭遇的敌视,部分则是他幼年时代残留至今的心灵的阴影。只有知道如何使他驯服——也是唯一一个他甘愿对其驯服的人。至于对其他所有人,他都表现出野性难驯和无法驾驭的本质。所以,如果被别人得知他甘愿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奴隶,顺从于他的命令,服侍他,向他奉献出自己的身体……

开始动手打开行李,依然忧心忡忡。他对他的奴隶身份很骄傲,但这不代表着他希望与他们生活圈子之外的任何人分享个中的细节——当然也包括的妹妹。他不知道这一点为何如此令他困扰,但的确如此。深吸了一口气。他的主人让门敞着,他闻到了厨房里飘来的香气,也能听到他主人沉厚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夹杂着Tabi爽朗的笑声。把他主人最喜欢的黑色衬衫从袋子里拿出来,把脸埋在上面深深地闻着。他主人特殊的气息总能使他感到平静,留在衬衫上的味道已经足以让他从纷乱的思绪里转移一下情绪了。他把衬衫用衣架挂好,接着拿出他主人的斜纹布裤也挂起来,他主人的所有衣服都被优先整齐地处理好,至于他自己的衣服则是草草归置了一下。安排好一切,他深吸了一口气,跟脚进了厨房。

很容易就跟Tabi聊得很熟络,他甚至认真地思索他们前生有没有可能见过面。这感觉就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在他的奴隶和妹妹海阔天空地谈得起劲的时候简直插不进一句话去。他们享用了丰盛的火鸡大餐和花样繁多的配菜,觉得他的胃口快要撑爆了,可菜色太可口了,不多吃些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在他们从容而融洽的进餐过程中,他一直跟的妹妹滔滔不绝地聊着——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塞着甜马铃薯、玉米、青豆的烩菜和一种口味独特的俄式沙拉,那肯定是家的家传风味。Tabi对UFO以及其他超自然的现象特别有兴趣——很惊讶她对这方面的知识涉猎相当深,而她找到他这个投契的谈话对象也是异常兴奋。

“可你是怎么了解这么多这方面的材料呢?”等他们好容易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他带着叹服问道。

“我曾写过一本UFO题材的儿童读物,为那本书,我曾经认真地搜集过资料,”她笑道,“我觉得这些超自然的现象非常奇妙。尽管在我看来,99%的记录都是胡扯,但的确有一些案例是我无法找到答案的——就是那些东西让我着迷。”

“我同意。”愉快地点着头,“绝大多数的案例根本不值得调查。基本上我只要看一眼照片就能断定它是不是捏造的。这么说你专门写作儿童读物吗?”

“我写过不少。”Tabi微微一笑,“说那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长大过,不过我看在兄长们眼里,他们的小妹妹恐怕永远都长不大吧,是不是?”她对笑道,他一倾身,疼爱地替她拂开额前不听话的卷发,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

“我不知道。”耸耸肩,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绪有些不定。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关切地看了他的奴隶一眼。“我有过一个妹妹……她8岁的时候被绑架了。我们都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还活着,”轻声说道,“我一直还惦记着她……我之所以没有放弃掉我的生活继续去追寻是为了。所以,也许并不是哥哥们不想让你长大……那是因为他们没法克制他们想保护自己年幼的妹妹的心情。”他一直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桌布的穗子,隔了一会儿才惊觉一只细柔而腴滑的手按在他的手上。

“Fox,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经历太可怕了。”她说道,他抬眼看着她温暖而善感的棕黑色眼睛,“我可能会对我的大哥哥发脾气,”Tabi接着说着,看了一眼,“但我在这个世上最不愿失去的就是他。失去妹妹的事我也替你难过。”

“谢谢。”他握住她的手,“在这个世上我最不愿失去的也是你哥哥,”他轻声加了一句,注视着。他的主人给他一个淡淡的,发自内心的微笑,探身在他奴隶的额头一吻。

“你能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我很高兴你终于愿意放弃你的执念,在你走得太远之前,在你为了你的追寻赌上了性命之前。”低声道,从他主人眼神中领会到他们都想到了,那家伙那么多次用做诱饵引上钩——而终于找到了拒绝的力量。

“你其实一直都理解我对不对?——甚至在我们在一起之前。我原来都没意识到这一点,现在认识了Tabi,我想我更清楚了。”说道,带着一种新的认识注视着他的主人,跟那对棕色的眼睛对视着,在里面找到了智慧与深情。

“如果Tabi出了什么事,我即使走到世界尽头也要找到她,”静静地说道,耸了耸肩,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奴隶的眼睛,“我能理解驱动你的力量,Fox,一直都理解。”他的语调很坚定,表情也异常坚决。意识到每次他觉得他已经了解他主人的一切的时候,他就会对这个深刻而内热的男人有更多的发现。他本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就位了,而此时又发现了这样重大的关联——它超越了性,超越了他们之间的角色,触及了他们之间之所以相互吸引的实质。是的,他的主人无疑能够理解他追寻的执念——原来一定程度上也清楚这一点——但远远不及今天了解得透彻。此刻,他们不再是主人与奴隶,上司和下属——他们仅仅只是同样有着心爱妹妹的兄长们。

“我已经有两个哥哥了,但你知道我心里永远还为另一个留着位置呢,”Tabi温柔地说道,用真挚的目光注视着,“那两个都严肃得要命而且也年长我太多,我觉得你一定能做我最有趣的哥哥,Fox。”

对她一笑,“你还是小心点儿好——我可是爱欺负人,爱胳肢人,爱揪人小辫子的哥哥,Tabi。”

Tabi回了个笑容,瞟了一眼,他正满脸幸福地看着她们两个。

“这算什么,我对那样的哥哥早都习惯了,”她大笑着,“我也警告你,我报复起来可不会留情,就是现成的例子!”

“没错!”用痛心疾首的语气答道,大家一起大笑起来,刚刚紧张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了。站起身帮Tabi端咖啡时,抓住他的手,温柔地吻了一下,跟着也在他主人的头顶上落下一个吻。今晚的气氛如此和谐,美好而饱含着温情。

跟Tabi在厨房里一起忙活着准备了咖啡,端着咖啡杯回到桌边,还忙着清理感恩节大餐后没有吃光的佳肴。

“对了,Tabi是个昵称吧?”把咖啡杯放在桌上时顺口问道。

“。”Tabi把咖啡壶摆在杯子旁边。

“很美的名字。”说。

“哦,上帝,其实这不是我本来的名字!”Tabi大笑着,“是和Brian给我想出来的小名。”

感觉到猛地僵了一下,惊讶地看着他,而Tabi愉快地接口聊下去,完全没有感觉到房间里的降临的紧张气氛。

“我母亲是超级肥皂剧迷,怀我的时候正狂迷《神仙俏女巫》,所以她按照女巫太太的名字给我取名,可说我不过是个小婴儿,所以我应该用小女儿的名字,——结果我就有了这么一个可笑的小名!”

“你叫?”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怔怔地消化着这个突然的消息,感觉到周围的世界天旋地转。他看了他主人一眼,他正一脸担心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连我都忘了这回事了。我们从来没叫过她那个名字。”急匆匆地解释道。

“怎么啦?”Tabi瞅瞅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糊涂了。

“我妹妹也叫。”轻声说道。

“噢,我懂了。”Tabi皱皱鼻子,“我想在六十年代取这个名字的人很多。”

“对不起,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咕哝着,转身出屋穿过走廊。他把冰冷的水泼在自己脸上,凝视着自己映在镜子里的模样。他这个人兼具着多种身份——FBI侦探,父母的儿子,主人的奴隶,同时也是一个永远拒绝相信失去妹妹的伤心的哥哥。过去……他不能肯定自己对所有这些身份都理解,而今天,他似乎经历了某种超越。他又一次成了一个哥哥,在他历经多年仍无法找到妹妹的时候,他找到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当然她无法取代失去妹妹的地位,但也许她已经温暖了他冰冻许久的心灵的那个角落。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需要好好消化一下的巨大的变化,他站在原地,一直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许久许久,不,在这一刻,他不再是父母的儿子,主人的奴隶,FBI侦探,他只是一个哥哥而已。

“Fox。”他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推门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你没事吧,亲爱的?”柔声问道。转头看着他。

“……我……”摇摇头,一时间无法确定自己该以什么态度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他是他的主人,但更重要的他也是他的爱人和最亲密的朋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惊讶……我没预料到这次旅行会勾起你这些往事。我本该早些想到,给你提个醒。原谅我。”的样子充满自责。他走近他奴隶身边,按住的肩头。平静地看着他。

“,这没什么。我不过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一下。我心里有点儿乱。”解释着。他一探身投进他爱人温柔而又坚实的怀抱里。这一刻他们是真正的爱人,是和Fox,不是主人和奴隶。从开始他的奴隶生涯以来,第一次看到了超越这一关系的世界,他从未开始探寻过的世界,也是他向往以久的世界。把头搁在爱人宽阔的肩头良久,身体微微颤抖,努力从心里适应着自己崭新的角色:哥哥和爱人。

“想什么呢?”用大手安抚地摸着爱人的后背问道。叹了口气,挨得更紧些。这双手能给过他激烈的拍打,给他的身体带来甜蜜的折磨,同时也可以变得如此温柔,令他平静与安慰。

“我一直觉得……为了成为你的奴隶,我需要放弃一切,放弃那种‘正常’的关系模式,放弃对的追寻,就好像我自己的人生已经不重要,可不知为什么,正因为放弃了一切,我却又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对此我并不是太理解。也许这就象人们放弃了寻找爱情时,反而却找到了真爱。我知道她是你的,不是我的,不过……也许我永远无法找到我自己的妹妹了……所以……”说不下去了,泪水涌出,视线一片模糊。紧紧搂住他,吻着他的头,两人紧紧相拥,分享着这重要的一刻。

终于放开他。“我要回卧室打几个公事的电话,你干嘛不去跟Tabi单独待一会儿呢?我想,她正担心你呢。”

微笑着点点头。跟平常一样,似乎本能地知道什么是最好的选择。尽管他自己一定也很想跟很久未见的妹妹好好谈谈,但他更愿意自己的爱人尽快跟她熟悉起来,希望她们俩更快地互相适应这种新的关系。

“那太好了,谢谢。”他应道。点点头,朝门口走去。

“,”叫住了他。转过身,疑惑地扬起眉毛。“为了所有的一切,”他接着道,“谢谢你做了所有这一切。在我承受不住的时候一直要我坚持下去,尤其是在我刚开始做奴隶的那些日子无法适应的时候,还有后来我在洛杉矶和西雅图闯了祸的时候。还要感谢你一直坚持我首先必须是你的奴隶,因未如果你仅仅把我当作sub的话,我在我们彼此深入了解之前就会跑掉了。只有这种方式让我无从选择——所以我也就无从破坏。谢谢你做了这一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对你说过这些话,也许有过只言片语,但我的确应该好好再说一遍。谢谢你——成为了我的主人和爱人。我现在才体会到——比原来任何时候都真切,我能感觉到我对你来说不仅仅是奴隶,也是爱人。”

脸上地表情让觉得非常惊讶。高大的男人闭上双眼良久——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声长叹让回想起差不多一年以前他偷听到的那个长长的叹息,标志着准备好接纳他为奴隶的那个叹息。当睁开双眼,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里溢满了深情。

“在我们共同的旅程中,你同样让我分享了很多东西,Fox,”温柔地说道,“就像不久以前那件事之后,你为我所做的,那并不是我对你的命令。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站在我身边,分担了我肩头的重任。你虽然现在才体会到我们角色后面的含义,但其实早在这之前,你就不止一次触及到它的实质了。”

“是啊。”点点头。“只不过我直到今天才把它看得一清二楚。你一定已经期待了很久,等着我认清这个事实吧?你有时一定怪我太笨——总是在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结果却错过了眼前的幸福吧?”

呵呵地笑了几声,“我们走过了很长很长的路,”他肯定地说,“但我从来不曾为我们一起经历的一分一秒后悔过。”

“过来。”命令道。走过来,没有争辩也没有疑问,投进张开的怀抱。响亮地吻着他爱人的嘴唇,然后轻轻放开他。低头望着他,漆黑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我们还没有抵达彼岸,Fox,但我们现在已经非常接近了。”

“我在等着接受你的烙印,。”坚持道,“我们本来计划在圣诞节期间再安排,后来一直没有讨论过,我已经等不及了。现在就是时候了。”

“我知道。我们一回家就开始准备。”保证道。微微一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24/7—25章—烙印—(5)原作:翻译:ASAP

回到起居室的时候,Tabi正盘腿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着咖啡望向窗外。看到他进屋,她抬起头,不知该怎样开口才好。他顽皮地扯扯她的头发,对她开心地一笑。

“嗨,我的新妹妹,”他轻松地说,“干什么呢?”

她马上绽开了爽朗的笑容,拍拍身边的沙发,“快坐下,Fox,”她说道,“我们有好多年的经历要追溯一下呢。”

愉快地在她身边坐下来,俩人象熟识已久的老朋友一样谈天说地,或者不如说他们之间彼此投契的感觉正像一对分别多年的兄妹。轻松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熟悉的棕黑色眼睛,看着她讲话时生动的表情。这么多年来,尽管他还是无法找到他已经失去的东西,但他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妹妹。

当和Tabi终于决定结束谈话回去睡觉的时候,夜已经深了。疼爱地在他新妹妹的脸颊上印了一个晚安吻,回到他和他主人的卧室。正靠在床头看书,看到他奴隶进屋抬起头一笑。

“已经很晚了——所以我想你们俩一定聊得很开心。”他说道。

“是啊——奇怪得很。我总觉得我已经认识她很久了。也许因为她很多地方跟你很象。”答道。

“跟我很像?”摘掉眼镜合上书。

“对——她是个工作狂,还有她知道很多你想象不到她会知道的事情。”

“也许那是因为她的工作,我想她一定要涉猎各种门类的知识。”说道,“我刚才正在看她写的一本书。”他举起搁在膝上的书,“她的书都放在那边的书架上,足足一大排。”他指了一下。走过去看着那一排书籍——全是儿童读物,有着形形色色有趣的名字。他凝视着书脊上印的作者姓名,发现那是她的本名,而不是家里的小名。“,”他喃喃地念道,他用手指划过那个名字,“真是好记极了。”

“我想那也是妈妈们取这个名字的原因之一吧,”点点头道,“我很高兴你喜欢她,Fox。”

“我当然喜欢。我更高兴的是她看来也喜欢我。”咧嘴一笑。“对不起——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很无聊吧?”

“无所谓。”笑道,“这倒让我有时间考虑一下今晚我对我奴隶的计划。”

的脸腾地红了——他主人要使用他这回事他早忘了,他的的反应说明他其实也不反感这个主意,但想到他的主人要跟自己做爱而Tabi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这实在让他窘透了。“别担心——我们不弄出一点儿声音,其实即使我们有声音,我肯定Tabi也不会介意的,”笑了笑,“我觉得这是一个让你进入自愿绑缚的好机会,男孩。”

“绑缚,主人?”皱皱眉,“可我们什么工具都没带来。”

“我知道。我们不需要,所以我说的是‘自愿绑缚’,”笑道。“去洗澡刷牙,奴隶,然后带着屁股回来,今晚我会让你尝尝真正强烈的东西。”

“是,主人。”点点头,他的兴奋已经被燃点起来了。他飞快地洗漱后回到卧室,他主人已经脱掉衣服,身上穿着浴袍。

“脱掉衣服,Fox,躺到床上来,”命令道。

依言照办,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在床上躺好,等着他主人过来。

“好了,男孩——我对你的束缚其实并不是身体上,我的命令就是对你的束缚。”压低声音说道,一只温暖的指尖划过他奴隶的。不由得呻吟出声,把指尖按在他的嘴唇上。“我要你想象我给你带上了口塞,”他说道,“你不能说话,不能呻吟——你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身体无法办到。现在你嘴里带着一个巨大的口塞,即使你难过得要尖叫,却无能为力。明白吗?”

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的主人,琢磨自己究竟有没有可能做到他的要求。他在漆黑强硬的眼睛里找到了答案。既然他的主人期望他能做到他就应该服从,无论有多困难。他的主人要使用他而又不想打扰这里的女主人,他的主人无疑有权在任何时候按他喜欢的方式使用自己的奴隶。点点头,紧紧闭上了嘴巴。低头对他微微一笑。

“好的,男孩。现在我要你想象自己已经被牢牢地绑缚,我把你的手腕绑在床头。”拉起的一只胳膊,然后是另一只,放在他头上的位置,将双臂伸长绷紧,想象着它们真的被紧紧绑住了。

“放松点儿——你这个姿势会保持很长时间。”提醒道,“现在是你的腿。”他把的双腿分开,如同被绳索拉开一般,的如同有知觉般跳起身来,似乎意识到了他自己已经完全敞开着等着主人的使用。“好的,男孩。作为一个奴隶,精神上服从的意愿跟其他任何事一样重要,这无关真实的束缚——工具,绳子或锁链,”一边说着,一边用灵活的手指在他奴隶的身体上游弋着。“这只跟这里的想法相关。”他用手指轻轻点点的头。“你的奴隶身份起于此,也止于此,Fox,而今晚,我要你表现给我看,看你究竟理解了多少。你被绑缚着,带着口塞,服从于你主人任何兴致和意愿。你是一个心甘情愿的祭品,一个主人可以任意使用的奴隶——可以是相当强烈地……”慢慢地用两指捏住的一边乳头,缓缓加力,在这种强烈的爱抚下呼吸急促起来,但他仍然按照命令保持着手臂和腿的位置,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或是相当轻柔地……”接着说道,松开了他钳制下的乳头,俯下身温柔地吻着那饱受折磨的肉体。他把那个突起的乳珠含在他温暖湿润的口中,用舌尖轻轻舔着,直到迷失在愉悦的薄雾中。

“好的,男孩,”低声说道,他的双手在身体上移动着,象一位音乐大师在他最熟悉和喜爱的乐器上演奏一般。竭力把他的胳膊保持在他主人限制的位置,保持双腿张开,屁股随时等待着他主人的进犯。低下头,带着热切舔吸狎弄着的身体,不时停下来在奴隶的身体上留下充满爱意的齿印,这让微微挣扎着,几乎忍不住要叫喊了,但想到那个始终就位的意念中的口塞,他努力保持着沉默。

“我美丽的奴隶。我热爱你的身体,尤其是它在我身下翻腾、扭动的时候。”低低地道,“但我也爱它现在的样子,乖乖地一动不动。我爱你的服从。这让我热起来了,奴隶。”

他解开浴袍的前襟,露出他巨大的勃起。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渴望能把他主人诱人的大家伙吞到嘴里,或者即使用手抚摸也好,但那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他只有用饥渴的目光来膜拜。

让浴袍从肩头滑落,又回到他的工作上。他用一个手指甲刮着的身体,力道刚好让他觉得不适,但又不会太过疼痛。咬紧牙关,忍耐着同时也享受着这种折磨,简直爱上了这种心甘情愿却又无能为力的服从。他听到他的主人伸手到床头柜上,不知他要拿什么东西,隔了片刻,他感到某种表面粗糙的东西擦过他的胸部。他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发现他的主人正用一把指甲锉摩擦着他的胸口——用力很轻,但这种感觉很古怪。指甲锉无情地向他的乳头刮过去,止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不快地拍了他一下,他点点头,闭上眼睛,索性当自己也被蒙住了眼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很快他感到那个锉开始在自己敏感的乳头上锉动着——虽然很轻,不算疼,但感觉很强烈。开始出汗了,他扯着意念中的手铐,希望真有什么缚住他,让他通过挣扎忍耐这种折磨,但他只有他主人的命令。希望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很清楚,今晚要测试他忍耐的极限。扯住他的左边乳头,用指甲锉坚定地擦过那里敏感的表面。这次真的很疼——不是剧痛,是涩涩的疼,他的乳头因未刚才的挤捏和舔舐,已经变得相当敏感。真想挣开‘被缚’的双手,把他的主人推开,结束这种折磨。

“这两个小东西真敏感,是不是?”低声道,“在我给它们穿刺之前,他们就很敏感,现在更甚,嗯?”知道他不需要回答,他睁开眼,看到完全集中在他的工作上,他低头注视着他奴隶的身体,享受着他的娱乐,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发光。无力地扬起头,完全被他主人眼睛里的神采挑动起来。“要不要再用力一点儿?”低声问道,语调沙哑而性感。“坚持住,奴隶,我们好好折磨它们一下。”说着把一边乳头含进嘴里,同时继续锉着另一边。在他主人折磨人的拥抱中绷紧全身肌肉,挺起身体,热爱着这一切,同时也恨着这一切,又需要着这一切。转过来,换了一个乳头含进嘴里,同时开始挫着另一边,唯有竭尽全力止住要冲口而出的喊叫。他扭动着,但他的手臂始终没有离开一开始的位置,而他的双腿也一直分开着,他的身体始终准备好供他的主人使用。“美极了,”低声道,“知道吗,奴隶,等我们回家以后哪天有时间,我要花上几个小时专门折磨这对儿美丽的小东西。我有很多有趣的工具可以用在上面——我可以给它们准备一系列的折磨。到了最后,你会乞求我停止,但我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你真的无法承受。我会用到冰块和热水,还有乳夹和砝码。”他掐着的右乳头,同时仍然挫着另一边。觉得自己要在这种双重感觉中断气了。“我会非常享受的,奴隶。”接着道,松开两边乳头,用他神奇的舌头轻轻安抚着它们。无力地发出轻轻地呻吟,拍着他的腿,“安静,男孩……记住你的身体是你主人的祭品,而你现在被绑着,戴着口塞,无法逃脱你主人的任何‘照料’,无论那有多残酷。”

咧嘴笑笑,在已经酸胀的乳头上又用力地捏了一下。这让不得不集中所有的意志服从主人的命令,才没有喊出声来。

“好孩子,”说着放开他,温柔地吻着的额头。“太棒了,你做得非常好。”他说道,感到自己的开始渗漏出液汁,现在的场面太刺激了!他的主人低头对他微笑着。我看现在到了把你从不幸中解脱出来的时候了,”他说道,“呆着别动,男孩。我现在已经放开了你的腿,但你的胳膊仍然绑着。”他跪在张开着的两腿间,分开他的双臀,缓慢而非常小心地把自己的插了进去,他一寸一寸地顶进去,将的屁股完全地撑开了。接着俯身向前,把自己的重量搁在撑起的胳膊上,低头又一次吮住了已经肿起来的乳头。很想尖叫——他的乳头此刻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最轻微的接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而他主人无与伦比的完全侵入了他的入口,将他填满,这让他更加难以负载此刻的感觉。他渴望能畅快地叫喊着,伸出胳膊搂住他的主人,但他除了躺在原地不动以外什么也不能做,他的胳膊依然伸开在头上方,两腿分开着,任由任意用他的舌头和需索占有着他。终于,他的主人放开他的乳头,开始缓慢地在他奴隶的体内抽插起来。他的节奏相当缓慢,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进一出的每一寸的移动,这让他无法呼吸。他抬起头发现他的主人正注视着他,脸上满溢着柔情。

“我美丽的奴隶……接受我……对,就像这样,”耳语着,抬起臀部开始又一次缓慢而慵懒的插入。肯定如果一直不肯加快频率,他就要忍不住张开嘴喊叫了。此刻的感觉已经让他无法负荷——最细微的移动都纤毫毕现。他的‘自愿绑缚’是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调动起来,向他传达着自己身体感知的一切。

又停下来,伏在他奴隶的胸前。这次,他噙住右边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咬着,逐渐加力,绷紧了身体,但依然竭力忍耐着,胳膊保持在原处,嘴巴紧闭,唯有发疯似地蹬动着刚刚被解禁了的双腿。邪恶地一笑,转而照料的另一边乳头,更用力地咬下去,他坚硬的依然深深埋在他奴隶的体内。发出了一声细微而含混不清的呻吟,但仍然没有解放他;他就好像粘在奴隶的身体上一般,而在他觉得满意之前,他也不打算放开齿间饱受折磨的乳珠。他们就这样胶着了许久许久。两人都不动也不出声,身体紧紧相合,融为一体,的深入的肛门直没至根,而受尽折磨的乳头含在的口中。突然这一切结束了。放开了他,尽管自己酸痛的乳头能逃脱主人的魔口让他松了一口气,但又似乎有点怀念那个温暖而又折磨人的口腔,倔强地希望它回来。没有让他失望,几次没精打彩地抽插之后,他又转回来照顾地乳头,这次又咬住了右边,于是又开始忍耐刚才经历的一切,竭力提醒自己是被主人‘绑缚’着的,而他的身体则完全为了主人的享乐而奉献着,不管这种‘享乐’是如何难耐的折磨。

终于,松开他,开始了有力的抽插。像以往一样凝视着他强有力的主人,迷失在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强烈的插入中。临近高潮时,他的肩臂肌肉因紧张而显得愈发坚实,他的黑眼睛熠熠生辉,目光中充满了对他奴隶的激情和爱意,因为他的奴隶正以他所能做到的唯一的方式展示着他对他主人的热爱——他的服从。在一声喘息中达到了高潮,把头抵在的胸前。“你还被绑着,小家伙。”他嘎声说道。点点头,强压住他想拥抱他主人的冲动。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埋下头,一下子将的吞入口中。几乎因为惊讶和快感而喊叫了,他只能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用细腻的舔吸来奖励他的服从,最后让他在他口中达到高潮。主人吞掉了他的精液,一路抚摸着他奴隶的身体向上,伸手到他的双臂。

“我现在解开你,Fox。”他低声说道,“你的表现棒极了,小家伙。我为你骄傲。”

他把的胳膊从放下来,低头吻住他的双唇,用一个深入而绵长的吻去除了意念中的口塞。张开嘴,呼了一口气,伸臂紧紧拥住他主人高大的身躯。对他恢复自由的奴隶微微一笑。

“瞧——你跟本什么声响都没弄出来,”他说道,“没人能听到什么。”

“没错,主人,”做梦般地说道,“妈的,可你知道这有多困难呀。”他咕哝着,滑到他身旁躺下,拉过被单盖住两个人。

“我知道——但你做到了。”搂住他的奴隶把他拥进怀里。他们疲倦地躺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摸摸他奴隶的乳头。“这儿没事吧?”他问道。

“疼死了,主人!”夸张地叫道。呵呵地笑起来。

“在你一动不能动的时候玩弄它们实在是有意思极了。”他低声道,咧嘴一笑。他很乐意知道他们的性事让他主人觉得享受,就如同对他来说这也是莫大的愉悦一样。他们沉默良久,两人几乎要睡着了,忽然开口问道,

“主人……你刚才说一系列的折磨……有一天要在游戏室专门针对我的乳头?”他问道。吻吻他的后颈。

“我很喜欢那么做——那对你来说算是一种接近极限的游戏。长时间只刺激你身体的某一部分是将非常难以忍耐。我中间会给你几次休息,但即便如此……那仍将是真正的折磨。你会觉得很刺激——到了最后你会尖叫着乞求我停止,但你也会享受更强烈的高潮。你愿意尝试么,Fox?”他问道。

耸耸肩,他酸痛的乳头在严正地抗议——不过这也证明了他主人凌驾于他之上的力量,每当他被带到身体耐受的极限时,也恰恰在那一刻他能找到极致的性快感。

“不知道,”他咕哝着,“乳头上的游戏就像是在连着痛楚与快乐的钢丝绳上行走。”

“你的乳头相当敏感——所以更加刺激。”呵呵笑着。“我喜欢玩弄它们时,观察你的反应……我知道你喜欢被带到极限再回到现实,而这就是最好的体验方法。你不妨好好想象一下,我们可以在哪个奴隶日尝试一下。”

偎近他主人身边,决定以后再去考虑,但隔了一会儿脱口而出的一声“好的。”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

“嗯?”朦胧地问道。

“我愿意哪天在游戏室试一下,主人。”说道,“不过,我肯定我到时会打退堂鼓,所以你记得让我坚持到最后吧。”

“好的,小家伙。”在他奴隶的耳边轻轻地笑了几声。“我们都会非常享受的。”他低声道,在被单下找到了的乳头,轻柔的摩挲着。“我下次会允许你尖叫和挣扎——你反抗我的样子非常诱人,”他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暗自一笑,又一次沉醉在他主人充满爱意的怀抱中。

(6)

第二天,跟Tabi道别返回华盛顿特区时,感到有些依依不舍。

“答应要再来看我而且要多住几天哦,”她说着,抓着他的肩膀,紧紧抱住他,“记得给我打电话——即使很忙,你也要多跟我聊聊。其实,没有他才好呢——你正好可以把我哥哥的糗事都告诉我——那些他不肯跟我说的。”她松开他,狠狠瞪了一眼。他大笑着伸出胳膊把她抱住。

“还有你……不准玩失踪。我知道我们都忙,可能见面太好了。”Tabi对他的哥哥说着,棕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情。“还有看到你那么幸福我真太高兴,”她低声加了一句,“Fox跟你很般配,。我从没见你这么充满活力。这次你是认真的,对吧?”她问道。微微一笑,看了他的奴隶一眼。

“比认真还认真,Tabi。这个是要一辈子的。”

“我看见他戴着结婚戒指,”Tabi悄悄地道,对着的左手努努嘴,“是你的,?”又笑着点头。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Tabi。没错,Fox的戒指是我给他戴上的。”他跟他的奴隶交换了意味深长的一瞥——他们当然都没有忘记那特殊的一刻和它的重大意义。

“可你没戴戒指?”Tabi问道,“为什么?”

的笑容僵了一下。“嗯,可能因为他还没给我准备好。”他低声道。皱起了眉头。他从没想到要给他的主人结婚戒指——是主人,他是奴隶。有奴隶大胆到要自己主人手上戴着象征着承诺的标志么?……可经Tabi这么一提,觉得他其实很希望能戴上他的戒指。他琢磨着这到底有没有可能。刚才回话的时候,语气充满了渴望,所以这也许真的有可能实现。

“这个是我的手机号。”Tabi把一张纸条塞进的口袋,“不准忘了给我打电话!”她恶狠狠地命令道。大笑着给她一个兄妹间的拥抱,这是自他12岁以来就久违了的感觉。这感觉太美好了。

“我会的,好妹妹。”他埋在她棕黑的卷发里笑着说。

“对了,拿着这个。”她递给他一个饭盒。

“什么?”皱皱眉。

“昨晚的美味佳肴——我自己可没办法吃完。一向胃口很好,而你那样子真该好好多喂点儿吃的。”Tabi对他笑道。笑着摇摇头,又把她紧紧抱住,实在有些舍不得离开。

他上车坐到身边,两人向Tabi挥手告别。她一直站在路边挥着手,直到汽车驶远消失不见。向后一靠叹了口气。

“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次感恩节,”他低声道,“谢谢,。”

“去年这时候你是怎么过的?”问道。

“我坐在自己的公寓里吃披萨看无聊的科幻电影。”耸耸肩,“你呢?”

“邀我去吃饭。”一笑,“饭后是场景聚会,不过我没什么心情,一个人去散步,努力思考自己的人生道路究竟指向何方?那时我没想到隔了不几个月,你就摸到我的门口,费尽心机想进来。”

“说到聚会……”看了一眼,“你想好什么时候标记我了吗,主人?”

“我在考虑——圣诞节前10天怎么样,那是个星期六?”提议道,“那样我们就有时间做好准备,邀请客人等等。因为临近圣诞节,那之后你可以休2周的假……”他顿了顿,“修整一下。”他接着说,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当然也不想在经历了那样既庄重又痛苦的一刻之后马上回去工作——他也愿意在那之后有一段时间可以调节心情,同时跟自己的主人一起渡过一段宝贵的独处时光。

“听着不错。”他点头同意。“你打算邀请谁呢,主人?”

“我想我们一起来决定客人的名单——毕竟那对我们两人来说都是重要的一刻。”想了想说道。笑了笑,摸着主人的手。他主人本来无需给他参与意见的权利——有权决定时间,地点和方式,就像他们经历的第一次聚会时一样,想想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谢谢,主人,”轻声说道。

“没什么,奴隶。”答道。

他们一进门,一小团奶油色毛茸茸的东西就猛扑过来,发出可怜的哀叫。

“别那么夸张。只不过是一个晚上,Wanda,”说着,把她抱起来,摩挲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她还不是被你宠坏了,”接口道,把行李袋拿进屋,忙不迭地把小猫抢过来好好亲热了一下。Wanda得意地享受着——慷慨地由着她的两个虔诚的奴隶疼爱地在她的小耳朵后面瘙痒。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取代他主人在她心里的位置,但至少近来他应该已经接近重要的次席地位了。会几个小时坐在那里不动,由着她安稳地卧在他腿上打盹,而则会跟她一起滚在地上玩耍,所以他猜想,这个聪明的小东西多半是在训练他们两个满足她所有的需要。

标记仪式的邀请发出之后,他们开始陆续收到回复。

“都有谁答应要来?”问道,他正惬意地跪在他主人身边,把下巴搁在他的膝头,这时他主人正坐在书房里拆看一周前发出的邀请收到的回复。

“全都要来。”低头对他咧嘴一笑。

“全都来?”吃了一惊。“我们邀请的所有人都来?”他问着,惊讶地直起身来。他们一共邀请了40多人——他们圈中所有的朋友都在内。那将是一场盛会。

“没错!”看着他奴隶的表情大笑起来。“你真的认为有人会错过保护人难得的聚会邀请么?尤其他还准备标记他的奴隶?”

“我承认我没想到,”琢磨着,“嘿,见鬼。但愿我到时不要跟个白痴似的。”

“怎么会呢?”扬着眉毛问道。

“啊……我也说不清……闹出点笑话什么的。比如说我的惨叫吓跑了客人……”他忧心忡忡地想象着。放声大笑起来。

“你愿意叫多大声都无妨,Fox。标记仪式正需要你如此——你要对你自己,对你的感受,对你的归属绝对诚实。”

“我能再看看标记用的烙铁么,主人?”问道。

“当然可以。它属于你。我是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的,”对他说道。他打开一个书桌抽屉,取出那根圆滑的金属烙铁,递过来,颤抖着接住。他坐下来用手指抚摩着顶端的字迹。那只是一个简洁而高贵的S。“S代表,S代表着奴隶(slave),”他低声道。

“没错,男孩。”微笑着揉着他的头发。

“说真的——到底有多疼?”问道。

沉吟了片刻。“嗯,我不会欺骗你,Fox——疼痛相当剧烈。有的人也许会疼昏过去。即使你会昏过去也绝没有什么丢脸的——Perry会在场,随时提供急救。不过……”用一只大手按住的肩膀止住他的颤抖。“我会保证你那时会处于完美的状态,Fox。我不要这对你来说是一种折磨——我要它是我们的庆典。”

“我想你在给我穿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低声道。

“我可能说过——不过这次是不同的。这将是永恒的标记。乳环可以摘掉——而烙印将伴你一生。”温柔地道。“你信任我吗,Fox?”他问道,他的双手充满爱意地轻抚着的肩膀。

“当然,主人。你知道的。”答道,刚才的颤抖被胸中涌起的一种温暖所平静。“我有点怕,但你明白我有多想要。还有一件事,主人……”他犹豫了一下。抬起他的下巴,注视着他奴隶的脸,发现自己的视线与一对深邃的黑色瞳仁相对。“你说过你要烙在我的屁股上……?”

“我是这么打算的,没错。”盯着他的眼睛肯定地说。

“嗯,我在想你能不能标记在我身体其他地方……我希望我的时候能看到你的标记,”冲口说道,“我希望它在我能摸到的地方,即使我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你在那里,你的标记在我身体上。要是你烙在我的屁股上,而我总是摸着自己的屁股,那不是太变态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沉思着,“其实,我也可以换到其他我喜欢的地方——一个我们当着外人我也能摸到的地方——不过只有你和我明白那种抚摸的含义。”

“哪里,主人?”

“你的大腿上,这里。”把手放在的右胯骨附近。“选在这里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我标记的时候,我能看着你的眼睛。我想那会使那一刻更……难忘,对我们两人来说都如此。”

“是的,主人。”低声说着,沉溺在他主人黑眼睛的凝视中。

“不过……”接着道,这让的心一沉,“如果你的屁股上没有留下我的标记,我要提醒你,我将不得不继续用我的鞭子标记你才公平。不要忘了在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对你说过,你的屁股上要一直带着你主人的标记。如果那里没有永久的标记,那么每隔几天就要接受我临时的标记。”

困难地咽了口唾沫。也许他憎恨标记本身的过程,但其实他更热爱通过标记仪式在他们之间建立起的联系。他对此事已经思虑了几个月之久。对奴隶来说,提出更换标记的位置是唐突的行为,他的主人纵容了他的想法——但他也让他的奴隶晓得,得到这种优待也是有代价的。不过说到底,如果这能换取标记时跟他的主人视线相对,他绝对是乐意付出这个代价的,何况他还能在喜欢的时候随时看到和触摸到他的标记。

“我明白,主人。”他说着点点头。“我乐意标记在我的大腿上,主人。为了这个荣誉,即使代价是烙印后仍然要永远继续接受你鞭子的标记。”微微一笑,轻轻抚弄他奴隶的头发,接着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吻住他的双唇。

“你终于成为我梦想中的奴隶了——那也是你一直想要达到的,”他柔声说道,“我为你骄傲,Fox。”他又吻住期待着的嘴唇,伸臂紧紧抱住他的主人,为了他主人的称赞,心潮激荡。“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不是吗?”慢慢松开他时说道。

“是啊,主人。经历了那么多。”忆起他们主奴之间关系的起起落落,脸上微微发烧——他竟然花了这么久才走到他奴隶生涯的这一步;这种关系是他在世上最需要的,可他甚至还曾经强烈地反抗过。

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回忆,接起电话。又回到他跪在主人身边的姿势,他听着跟对方简短地问候了几句,就把话筒递给了他,心里有些惊讶。

“是。”他说道。

“他是要跟我说话?”困惑地问道。那身材高大,行事夸张,长着鹰勾鼻子的top,是的好朋友——总觉得他们应该是生活在top星球上的特殊人类,而作为top,他们对自己的奴隶以外的sub应该不会放在心上。

“有什么奇怪的吗?”看着小心翼翼地接过话筒。

“Fox!”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我们收到你的邀请了,小子!你想像不到我们多替你高兴,你终于能得到你主人的标记了!”

“我自己也很高兴!”笑着答道。

“我们好久没碰到这么叫人开心的事了。既是难得的聚会,又是你们互相许下最后的承诺的重要仪式。——别忘了提醒我带着手绢。参加这种典礼总是让我掉眼泪,”嚷着,肯定他说的是实情。绝对是个喜怒形于色,感情强烈的人。

“我真替你高兴,小子,真的高兴。我替标记的那一刻是我们拥有的最难忘的记忆。我热爱烙在他皮肤上那个小小的印记……我爱它!他为了我经受了烙印的痛苦,我为他的坚强而骄傲。我肯定会同样为你而骄傲的。”

“我想他会的。”看了他主人一眼,正看到他鼓励的笑容。

“他一定会的。”肯定地说。

“你还要跟我主人说吗?”问道。

“没必要,我本来就是打给你的!”大笑着。

“噢,我还以为……那个,因为也是top,而我……”嗫嚅着,脸色发红。

“top跟top之间才有共同语言吗?胡扯!”大声斥骂着,“要是大家都那样,世界不就无聊透了。”

笑了。给他来电话祝贺让他又惊又喜。他感到自己成功了,终于被这群人接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接着他意识到其实是他自己误解了他自身在这种sub文化中的地位,因此他过去无法感受到这些。拿Ian来说,他作为一个sub就可以在圈子里应付自如,可总觉得自己被人瞧不起,甚至为他的性癖好被人讥笑。跟聊过以后他才知道,自己实在是错的不能再错了。

“失去了我们的sub,我们又能是什么呢,Fox?你们是我们的另一半——没有你们我们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嗯?”在电话线那边反问着。“你们的存在诠释了我们的关系。你们成就了我们。有了你们才能让我们享受到彼此控制的情色魅力。缺了你们,我们也不再完整。”放松下来,边听着边倚着他主人的膝盖,沉厚声音和急匆匆的语气奇异地令人放松,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才挂线。

聚会的准备工作进行得相当顺利,他们预定了食物和饮料以及其他用品。在聚会前的周末,把带到游戏室,商量标记的场景该如何安排会比较妥当,可以使所有人都把过程看清楚。两个人郑重其事地讨论着仪式的细节,而聚会将在烧红的烙铁烙上的皮肤的一刻达到高潮,这让的心有点乱。他知道从未标记过任何人,但他也肯定他的主人绝对对此事有十分的把握,他确切地了解他将要进行的一切。

“Fox,给你标记的时候,我会绑住你,”对他说道,“这不意味着我不信任你,只是我需要你的身体在烙印的时候保持绝对静止,这一点不借助外力是很难做到的。所以,到时我会把你绑在按摩台上,调整台子的角度,让你保持坐姿——我要你能看到发生的一切。这儿,你的位置差不多是这里。”

他把按坐在台子上,比划着他将如何被绑缚,而到时他的腿部和腹部将完全不能移动。

“我会在这里加热烙铁,”指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图想象那时的情景但觉得很困难,他的胃紧张地翻腾着。似乎察觉了他的紧张,适时地转换了话题。

“那天你希望我穿什么?”拉开挂满情景表演服饰的大橱,朝里面一指。

“你是说我可以替你选择?”惊喜地问道。

“没错。”咧嘴一笑。“你来选。实际烙印时你是赤。裸的,当然之前聚会时你穿着衣服,到了标记之前我才会让你脱掉。我希望你穿那条露出屁股的皮裤——我爱极了你穿它的样子,聚会之前我会给你的屁股上留些标记,这样,除了你可爱的屁股,客人们就会多些值得一看的东西了。”他狡猾地笑笑。叹了口气摇摇头。“你的上身就戴上一套马具——我想金色的最妙。下身要么是皮裤,要么是我最喜欢的灯笼裤。你选哪样?”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扬着眉毛注视着他的奴隶。

“我选皮裤,主人。”急忙说道。灯笼裤也许最符合他主人幻想中的形象,但他自己觉得穿那个实在是蠢透了。

“我想你也会那么说,”一笑。“不过,为了我的喜好,我什么时候可能还要再把你扮成后宫男孩的样子……你那样子可爱极了。好了,现在讨论我在聚会上的穿着,有什么好主意么?”

兴高采烈地在他主人的衣橱前翻找了一个钟头,最后才选出一条紧身的黑色斜纹布裤,配一条银质搭扣的黑皮带,上身是黑色的丝质衬衫,还有一双长筒皮靴,这身衣服在第一次替奴隶戴上颈环的那天曾经穿过。

“有趣的选择,小家伙。”审视着这些装束轻声说道,“有什么原因吗?”

“这样我觉得……合适。”嗫嚅着,“上次你穿这一身的时候,你接受我成为你的奴隶。这次……你将标记我,在众人面前,让我永远成为你的所有。”

“我喜欢你的想法。”在他的奴隶唇上深深一吻。松开他的奴隶,他揽着的肩头,俩人一起审视着游戏室。

“下周的这个时候,这里将聚满了客人,等着看你被标记的一刻。”喃喃地说道,颤抖着靠进他主人温暖的怀抱。

“我已经等不及了,主人。”他答道。

(7)

几个小时后的凌晨时分被电话铃声惊醒。他朦胧着睡眼,隐约听到接起电话。没说几句话,他主人的声调变了,他完全清醒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哪家医院?”问道,坐起身来,腿已经转到床边。“我这就到,马上就到。不,听我说,,我一定去。当然要去。”急匆匆地说道。“你就呆在那儿,我就来。”他放下电话,呆坐了片刻。脸上的表情既震惊而又充满忧虑。

“?怎么回事?”起身跪在他主人身后,双手按住他的肩头。“你没事吧?”

“我没事。是的电话。他……”深吸了口气,他的下颌一僵,听到了咯的一声响。

“他怎么啦,?”轻声问道。他知道跟是多年的密友,的样子忧心忡忡。

“他心脏病发了,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人在医院里,他说……”顿了顿,叹了口气。“他说情况不妙,也许熬不过来了。我跟他说我马上赶过去。除了以外,我是最亲密的朋友。他对我很好,死后,、、都很关心我。周末经常邀请我——他怕我会觉得孤单。我们甚至还一起去海滨那所房子渡过假,我们四个人一起……那时还没跟David在一起。是我认识的人里心胸最宽广的人……”的声音变了,吃惊地意识到那个高大、强壮、一向坚忍的男人几乎要落泪了。

“没事,”他低声说着,把拉近,紧紧拥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吻着他,安抚着那个高大的男人。隔了几分钟,平静了一些,站起身来。

“我陪你去,”说着,匆匆套上一条牛仔裤和一件T恤。

“你不用非得……”说道,打断了他。

“他也是我的朋友——我要去。况且,我当然要陪着你,——我属于你不是吗?”

注视了他片刻,点点头,视线被泪水模糊了。

他们赶到的时候,正在医院的走廊里走来走去。

“,Fox……你们能来太好了,”看到他们的时候,喉咙埂住简直说不出话来。伸臂揽过的肩头,紧紧搂住他。

“我们当然要来,”肯定地说。

“情况怎么样?”问道。

摇摇头。“发病时很突然。前一分钟他还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不省人事了。他紧攥着自己的胸口……我给他做了CPR(心肺复苏的急救),给他吃了阿司匹林,一直守着他到救护车来。到了急诊室以后,医生把他抢救过来了,但他们说他的状况仍然很危急。”双手捂着胃部,就好像病危的人是他一样。“看他的外表是个高大健壮、心直口快的家伙……好像是个粗线条的人……可骨子里他是最甜蜜细腻的男人。他其实像毛茸茸的小猫一样。大家并不真的懂他……别人其实并不了解他。”

“我们知道。我们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柔声说道,“——不要放弃希望。他还跟我们在一起,他是个战士,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是啊。”点点头,仍然痛苦地捂着胃口。

“我们能看看他吗?”轻声问道。

“能……我……他现在在输液,我出来透口气让自己振作一下。医生说我们可以随时守在他身边,只要不打扰他就行。”

他们走进重症监护室,看到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的爱人是个大块头的男人——但现在他的样子显得很脆弱。原本他独特的个性就像他胖大的腰围一样引人注目,可现在他无声无息地躺着,如此平静——他最有生机的部分——他的个性——完全感受不到。

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他的手,默默地坐在床的另一边。站在身边,一手扶着他的肩头,尽量给予他支持和安慰。

“嗨,。你可一定得挺过来啊,”轻声说道。“我们需要你呀,老伙计。”

艰难地咽下埂在喉中的硬块。他不久前还跟通过电话,那天他特意打来祝贺即将迎来的烙印的一刻,当时还为那个电话激动了好久。现在躺在这里,这简直有点儿不可思议,他躺在被单下,显得苍白而脆弱,身体被若干管子和电线连在监控仪器上。

他们一起守护他到天亮,接着是一整天。到了傍晚,的情况有了稍许好转,护士建议他们可以回家休息一下——如果病人的病情有变化会立即通知。

“我一直对他说该立个遗嘱,”出了医院走向车子的时候,疲惫地说,“我工作时总接触到晚期病人,所以我跟他提过很多次……”摇摇头,“可你们知道那个人——他从不觉得自己可能会生急病。我觉得他大概认为自己会化作一缕烟升上天堂吧。他绝对想不到他有一天会落到用机器维持生命的地步……你们知道吗,他最近的亲属是他的侄女——他这辈子才见过几次面的一个女人。现在是她对他的生死有决定权。由她来决定。而不是我,不是在他身边20年的爱人,不是在20年里一直分享他的生活、欢笑和泪水的人……不是我,而是她。我本来应该逼着他坐下来签下文件……我预感到这事有可能发生。我本来该坚持的……”

“嗨——你累了——别再折磨自己了,”对他说。“我们都知道那个人。他不想作的事,魔鬼出马也劝不动他。见鬼,他不想听的事,根本就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是啊。”苦涩地笑了几声。“就是那样,一头犟骡子,可又是最有容人之心的人,那么地……”他埂住了,再也说不下去。

“——你要跟我和Fox回家吗?”问道。“你不如暂时跟我们住在一起。”

“谢谢……还是不要了。”摇摇头。“心意我领了,,不过……我还是宁愿回到家里好……至少身边都是他的东西……万一他……”他的声音又在哽咽中裂成碎片。

此后的几天中,工作之余的时间几乎都花在他朋友的身边,也差不多……他对主人的担忧比对的担忧更甚。着凉了,因为朋友疾病精神紧张更加重了病情。他脸色苍白、憔悴,看上去异常疲倦。感到强烈的内疚,因为在此次意外事件之前,的精力已经过渡消耗了。他回忆起过去一年发生的数不胜数的大事件,他主人承担了多少责任——而且还在继续劳碌着——替每个人,而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奴隶。他主人宽阔双肩上承载的责任几乎是无限的。在办公室,负责着FBI重案调查部门,这是一个需要付出巨大心血和努力的职位。在圈子里,是家族保护人,刚刚为处理虐。待他的奴隶Lee的噩梦而心力交瘁。在家里,又承担着把他惯于自我伤害的奴隶从悬崖边救回的职责……正是这一职责在过去的10个月中完全改变了他们俩人的生活。回想起与关系中的历次危机,从第一个星期奴隶训练时他跟较劲,到回去工作的第一天他的失控。大大小小的意外不断——他私自探查他主人私人生活的加利福尼亚之旅,那次他发现了他的隐痛,接下来又目睹接受自我惩罚,还有他陷入的西雅图危机,其结果是造成了他胸口上的伤疤以及紧接着的自我伤害……所有这些危机都是由化解掉的。当然这中间也穿插着许多快乐,但是,不禁扪心自问,可曾有机会推开这一切喘口气吗?即使是他自己的神经已经紧张到几乎要断裂的程度。

这一周里,关注着主人的一切,尽他所能准备好可口的食物,干净的衣物、随时提供给主人温暖的怀抱,但他觉得这比起主人曾经给予他的还远远不够。看到也能依靠他,他觉得很欣慰,即使只是记得给Wanda喂食,清理她的小盘子这样的小事。他希望的是能帮上更多的忙,真正减轻一下主人宽阔的肩头上负载的压力。

星期二,医生宣布已经脱离危险期,但他依然非常虚弱,仍然插着管子。当晚很晚才忙完工作,开着车到医院去接,顺便亲自探望的病情。还睡着——他其实还没醒来过——和正坐在病床边轻声交谈着。

“Fox,你来了,”看他进来对他一笑,也笑了笑,伸手按着他主人的肩头在他头上轻轻一吻。

“他还好吗?”

“还好——已经算是不错了。”点点头。“有了一些起色,虽然还好不到参加你们周六的标记聚会的程度,但也……。”

“标记聚会?”打断了他。“见鬼……出了这些事,我把那个全忘了。”

“我也觉得还是延期比较……”跟着说。

“谁敢延期!”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转头盯住了,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用病人身上少见的蛮横态度瞪着大家。

“你这家伙,省省力吧。”握住他爱人的手,举到唇边轻柔地一吻。“我就知道这件事上你不表个态是不会罢休的!”他咧嘴笑着说,“要是我们再早点谈起这事,你说不定挣扎着也要早点醒过来吧!”

“哼……这个小伙子就要如愿以偿地得到他的标记了!我们等这一天等得还不够久吗?”咕哝着。“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小子比他更迫切地想要把主人的标记留在身上呢。”

哈哈大笑,捏着他主人的肩头。

“你说的对,,”点头道,伸手覆住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我身上插着这些管子干什么?”叫道。他努力想坐起身来,但又倒了回去。“我被车撞了吗??”他发愁地问道,听着简直像个小男孩一样。

“你没事。”安抚道。“不过你得给我好好注意了,你犯心脏病了,。”

“呼,别跟我说‘我早提醒过你’,”咕哝着,瞧着他的爱人,“老是唠叨什么不能吃这个,不能做那个。我这辈子没见过你那么爱管人的sub。”

“你不是就喜欢我那样吗?你自己清楚。”笑着顶上一句。

这一瞬间生动地透视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这跟他和他主人的关系有很大差别。是那个操心者,包容者,那个打理着一切的人。他利落地处理着生活琐事,照料着。猜想,如果独自生活,大概他连自己的袜子都配不成对儿。而作为回报,扮演着生活中的主宰,他用他宽大的胸怀和他在场景中传奇般的创造力,给他的sub提供了无穷的享乐。惊讶地感到自己的眼眶湿润了。不同的伴侣之间相处的模式都不同,获得快乐的方式也各有区别。他想到了文雅内敛的Perry——他从来不是他的朋友Ian幻想中那种严苛的主人,但他时不时也会扮演那样的角色以使他的爱人快乐。喜欢做一个top,更多是为了有机会穿上精致的戏装,享受那种戏剧化的场景,而不是追求角色中的内在的情色感受,而,身材健硕,长着一张恶棍的脸,那幅样子绝对是你在夜晚僻静处最不愿见到的,他在医院工作,专门照顾晚期的病患,是个超级优秀的sub,他此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管他那个脾气古怪,行事混乱的top。然后就是他自己和了。低头看着他的主人,思量着他们俩在外人眼里又是怎样的呢?一向是那么沉着,和气,但又随时准备着在出轨时变得严苛。外人真正了解他们所有人之间细微的差别吗?区区主人与奴隶的定义远远不能诠释他们的真实生活。他们彼此相处的和谐无间,人们究竟能看清多少,又能真正理解多少呢?

当晚开车载着他的主人回家时,转头看了一眼,问道,“你还是按原来的计划标记我吗,主人?”

“这个……坚持不能因为他的原因让标记延后,况且我们已经准备了那么久……”顿了顿,疲倦地抬眼看看他的奴隶。“你觉得呢?”他问道。

耸耸肩。“按原计划也不错,”他接口道,其实对此也不太肯定。“房间都布置好了,食物和饮料星期六也都会送过来。”

“我知道……不过还是觉得有点仓促,”说。

“是啊。”点点头,叹了口气。

“不过……见鬼,这是我们俩都企盼以久的时刻了……而且如果最后一刻才取消掉就糟糕透了,”说道。“按计划进行肯定比通知客人取消要省事多了。”

“你的身体没问题吧,主人?”问道。

“我?我很好。”简洁地说。

“很好?你都快累垮了。”关心地说道。

“不过是小感冒——而且我也全好了,至于劳累的问题,只要好好补几天好觉就没问题了.”答道。

“那好——那我们就按原计划进行!”跟他主人一样都不想这个时候才挨个通知客人延期,何况到时送来的食品饮料的处理也要伤脑筋。说的对——还是按原计划省事些……可为什么在做了这个决定以后,的脑子里会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呢?

后来的几天跟他的主人几乎都碰不到面。他们都忙着在休假前把手头的工作扫尾和移交,而年末时的工作又堆得特别多。不时还要抽时间探望,所以根本匀不出时间跟他的奴隶相处。随着标记的日期临近,觉得自己的情绪越来越暴躁。他在讨论报告内容的时候火了起来,跟吵了几句——事后又觉得后悔跟她到了歉。

“你没事吧,搭档?”她担心地皱着眉问道,“我还没见你这样闹脾气,自从你……那个,自从你和……”她省掉了后半句话。

“我没事。不过是放假前要把这些都弄完有点太赶了。”匆匆答道,又埋头到工作里。

“你和相处得还好吧?”小心翼翼地问道,很显然,她觉察了什么,又不想冒犯到他的私事。

用力咬着下嘴唇,他觉得多半是已经破口了。耶稣——他到底怎么了?他渴望着被标记,比想要标记他的愿望还要迫切,那他又为什么觉得那么心神不宁,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头了呢?

“没什么。”他对说道,他的语气表明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不想让他的搭档知道标记的事。无论他们是多好的朋友,毕竟她与他的生活圈子无关,她不可能理解这一切……见鬼,此时此刻,连他自己都开始不能理解这一切了。

晚上他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家里还没有人。他恼火地吼了一声——他还盼着他的主人已经在家里了呢。他真希望他们俩人能多有一些相处的时间——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一周以来简直没有说上一两句话,难道要等到到标记的当天早晨才能见面吗?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了——甚至连每天的拍打也完全省掉了。他不愿意主动跟他的主人提这些事——现在要操心的事已经够多的了,轮不到他的奴隶来抱怨自己的需要。而且,他还知道,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主人一向强烈的性欲也进入了冬眠状态。自从他成为的奴隶以来,他主人的第一次对他早叫醒的唇舌伺候没有响应,昨天把他推开了,告诉他早叫醒的服务暂停,待需要的时候再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不对头了——严重点说,这伤了他的心。此刻心乱如麻,隐隐的伤痛不知该如何医治。

叹了口气解开领带,没有理睬期待着问候亲吻的Wanda。他沉着脸走进厨房想找点儿吃的……结果发现食品橱里全空了。日常购物本来应该是奴隶的基本职责,但其实每次需要补充食品日用品的时候,都会提醒他并列出购物清单,由去买来——或是像近几个月那样俩人一起去采购。习惯成自然的结果是,忘掉了他身为奴隶最基本的义务,他恨自己的失职。

小爱说^o^:今天小年哦,大放送一下,拍拍手,抖抖库底儿,全都没有了,下面的去催沱(水奴)吧。我去玩别的了

1.嗯,X档案最大的一个文库是。在里面可以找到绝大部分X档案配对,大多数X同人作者都有作品收录在那里。是X同人迷理想去处。http:里面的文文成千上万,可以从获奖作品开始下叉子。要是在里面看见某一个作者的文文特别喜欢,可以再到这个作者的主页上去,看她的其它作品.我个人最喜欢的作者是和就是

2.下面是几个特别一点的文库,适合有特殊口味的读者1)大叔做受,专门折磨大叔的一个站点嘿嘿,大叔做受,耗子或者小狐狸TOP他,很美味的说.http:持有这种特殊爱好的读者注意了,这个站点里有两篇不可错过:’耗子是TOP,大叔是耗子的奴隶.^0^看X档案剧集,我就觉得耗子可以TOP大叔.耗子这家伙不是凡人啊!强,就一个字!这个故事里人物关系完全颠倒过来了.大叔被性折磨、狐狸援救大叔、大叔跳脱衣舞、狐狸把大叔按倒在床上,大叔被压在下面……嘿嘿,别有一番风味……

2)大叔耗子配适合大叔命、耗子命或者大叔耗子配对命的读者http:

3)喜欢折腾小狐狸,虐。待,折磨小狐狸的读者们,这个地方不可错过http:文库分五级。折磨从升级到,你可以根据自己口味选择。顶级折磨就是把小狐狸弄死了。不过论到痛苦度,我觉得最狠。为小狐狸掬一把泪。谁让你长了一张诱人犯罪的脸咧。

房门碰地关闭声告诉他主人已经回家了,马上走出去站在走道上迎接主人的回来,强迫自己带着微笑,哪怕是虚弱的。看上去非常糟糕,这对那不安的情绪引起的胃绞痛无疑没有丝毫帮助。

“你回来了~”靠过去贴着他主人的面颊印上一吻。

“嗯,Fox,家中现在有没有现成能吃的?”问道,“我今天忙得没有时间吃午餐,所以我现在饿晕了。”

“哦,家里没有什么吃的,因为我他妈的忘记弄了。”突然间暴躁的低吼道,然后转身冲上楼进入浴室,随手甩上门。他用冷水冲洗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想着他的主人会怎样解读他刚才的无礼举动并且怎样惩罚他。他感到非常懊恼,因为对待主人如此恶劣的言行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只是突然间情绪不受控制的爆发,就如同前阵子自己对待一样,事后后悔不已。他刚才明显的冲撞了那拥有魁梧身材的主人,因此他能确定他的主人会对他的行为感到很失望——主人对无理由的咆叫是如此地深恶痛绝。在确定主奴关系开始不久主人曾为此给他过难忘的教训,这也是奴隶制度中最基础课程之一,而刚刚的示威性言行只能说明自己在过去这段日子连最基本的都没有学好。长叹一口气,决定还是下楼去面对现实,说不定能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有所改变。

他发现他的主人正坐在睡房的躺椅上,外套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脱,Wanda趴在主人的膝盖上,拼命地用它自己的脸蛋来回蹭着主人的胸膛来引起少许的注意力,可主人只是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窗外,他脸上每一线条看上去都显示出风霜与疲惫、双肩沮丧的耷拉着。非常自责地走过去,跪在他身边。“我非常的抱歉,主人”他让自己的下巴枕在主人的膝盖上低声地说着,“我所想对你表达的东西不是你看到和听到地那样,噢,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是呀,奴隶,这一周都是那么的糟糕,”疲惫的叹息。他把手放在奴隶的头上心不在焉的拨弄着,“我明白你对我叫喊出来的不是你真正想表达的,我们会解决它的,这不会成为大麻烦。”

胆怯的看了一眼他的主人,摒住呼吸地问道:“你会惩罚我吗,主人?”

“什么?”迅速的抬头看着他的奴隶,“哦,不,Fox,”他轻声地说:“我知道你今天一整天都很紧张,我希望你能放松,我们都需要放松自己的情绪然后恢复到饱满的状态。”

听到主人的了解反而感觉到身心难受,他觉悟到他希望被惩罚,迫切的需要惩罚,通过严厉的手法让自己再次去寻找到并且投入到深服从状态。他期望被他的主人押在大腿上,任主人随意地拍打、反复的让他确认自己的奴隶守则,恢复到最原始最基本的主人与奴隶关系状态中,让自己从中获得正确的感知来面对即将来临的烙印,因为他明白自己现在处于崩溃的边缘,正在远离深服从状态下的平静空间。

“主人,我受处分也是罪有应得的”他用胳膊轻轻推了推放在他头上的手臂,就像他进门时Wanda看着他的主人并尝试用肢体动作吸引主人注意力一样。再次地头看着他,感到内疚的情绪侵蚀着他,因为刚刚只是带着疲惫的口气谴责了自己的奴隶,脸色看上去如此的苍白憔悴,惊讶地发现在过去的这一周里他的主人处理着各个方面的问题,而自己的思维空间只狭窄的顾及到自己的空间。

“Fox,我并不大算对你进行处罚,我们两人都明白你为什么会有那无礼的言行。”温柔的说:“过来!”他轻轻地拍了拍躺椅的旁边,马上靠过去坐在主人旁边。用那疲劳的手臂圈抱着他奴隶的肩膀,拉他靠近自己溺爱地亲吻“你做的非常好了,Fox,”他轻声嘀咕着,听后挫败的不停吞咽,他明白他不能在如此虚弱的时候再给他主人增加任何负担了,他只能让自己表现的更好,就像过去几周所展现的那样努力减轻他主人的负担并且做好自己的职责所在不让为他自己的奴隶担忧。

“谢谢你,主人,”他轻声回答道,然后起身出去接听电话,几分钟后他返回卧室发现他主人躺在靠椅上几乎沉入深睡状态,。跪下来轻轻地脱去的鞋子,解开他的皮带,放松他的裤头以便能让这位熟睡的男人更加舒适,他垂视自己的主人,用充满爱意的手指轻轻拂过主人被光线韵照下的额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主人”他温柔的述说着“我保证!”

烙印期限最终到来让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难以平静,从他们清醒后,他头枕在赤。裸的胸前,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他盯着天花板享受着这阵子忙碌以来难得的身心相聚时光。

“你现在状态还好吗?”问道。

“很好”撒谎地说“非常好,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他感到抱歉,因为他明白他没有向主人说出事实。

“我也是”肯定地说。

“哦?真的?你确定?”转头看着他的主人,他非常高兴主人已经恢复而不再为那些琐碎的事情担忧,他的主人一直都是那么的仁慈,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前的那些日子,他希望更加的强健壮实,不可抗拒的强硬专断。现在最需要的是找回作为奴隶的每一份感觉,因为他现在太不在状态上了,感到十分迷茫和烦恼。以前出现这种摇摆不定、不能安稳的状况都是自己主人在一旁协助,可现在他实在不想再给那个强悍的男人增加负担了。逃避地希望今天能赶快过去,并且自己能顺利地通过烙印仪式,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去考虑自己是否能享受那个过程了,但是他知道今天对于他来说是个既期待又严酷的考验过程。

他们起床后吃过早饭,就开始检查整理游戏间和楼上各个房间以确保做好准备迎接他们的客人,然后叫他的奴隶停止工作到自己身边来,曲起手指朝下,马上服从地跪在主人的膝边抬头凝视自己的主人。

“非常好,为了保持今天你的状态,我希望你整天都是赤。裸的,你唯一能着装的时候就是你接待客人们到达的那片刻间,”告诉他“我要你这一整天在这房间内都时刻想着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被烙印。”

“是,主人。”期望自己能感受到以往那种能预料的不自觉地兴奋与渴望地颤抖,可是他现在只是麻木地投入其中,这中间有些事情明知不那么顺利,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及时地调整它。

“我会给你些时间,”强硬地告诉他“去寻找你内心的深服从状态,Fox,因为我期待着你今晚能为我完全的奉献你自己,为了让你进入这深服从状态,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希望你完全的安静,不能发一言一语,明白了吗?”

点头表明自己明白,可是他正感受着溺水般的恐慌,不可能进入到深服从状态中!

“我现在准备出去几个小时,”告诉他,困惑的抬头看着“去哪?现在?主人”他开始感到狂乱起来。

“你现在应该在深服从状态里,奴隶,”提醒他,“我会出去几小时,也会尽快回来,而你则需要些时间进入你的状态,你可以呆在任何房间内,包括你喜欢的游戏室。”

点头,可是他内心感到绝望,痛苦的翻搅着,他现在急需呆在这,通常他主人命令他进入深服从状态他便能去找寻到那空间,可是今天怎么都做不到,非常的糟糕!主人离开公寓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遗弃了,他很想知道这个时候要去什么地方?可能他主人是去看的病情了,因为他们是好朋友,在某些时间、事件上都相互支持着,也许是在放松自己,便于自己在短时间内恢复状态,让两人能相互扶持地重新进入崭新的主人与奴隶角色,毕竟这个星期对于和来说都是困难的一周,知道他的这些假设很可能都是错的,他只是想对他主人说说他的状况和他的害怕,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了?都已经迫在眉睫的时刻了,能为此做什么呢?还有几个小时,40多个客人就要来到这里并要目睹整个仪式,现在去取消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怎样做才有可能让提升自己的奴隶感觉并且投入到深服从状态中呢?

慢慢的脱去自己的衣服让自己赤。裸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否会允许他去看那放在房间一角遮挡住的炽热火盆,他期望着那么火盆也许能帮他更进入状态,可是他主人为了某种原因而把火盆遮挡住,而且严令禁止去关注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有种魔力让人神往,哪怕是在夜晚活动前匆匆一瞥。

坐在按摩台上,尝试着想象当着40位客人注视的目光下,如果被缚束在上面会有什么样的感觉,然而不知为何头脑里面的思绪都被这个星期发生的事情所占据,他看到,插着许多管子躺在医院病床上与病魔作着生死的斗争;他的主人沉浸在担忧和忙碌中并时时与自身的疲劳抗衡,在完成平时自身的责任后都赶着第一时间去看望老朋友,这些种种对主人来说都已经够多的了,所以不想再为自己的状态去增加他的负担为好……拒绝去想自己的恐惧可是还是无法制止这些思维的蔓延,他想到了,那个差点失去了爱人和主人的可怜人,同样的,他也为他自己主人的身体状况担忧,已经是他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他也碰上这样的状况他将怎么面对?全身颤抖的想着,这成为事实的话那将是他最坏的噩梦。他尝试过逆向思维,尽量的不去爱,因为怕不久以后他会失去自己的爱人。他还记得在他奴隶生活早期的那些噩梦,是帮助他面对现实和让自己走出困境,的失踪事件,他失去了自己所爱的人,这总是在发生着,所以他一直都与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再与任何人那么亲近???可是在过去的日子里面已经慢慢的打破了他的防御,并且现在已经深深地爱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不单单是他的爱人和主人,他是的生活中心,让他有了个归属,给他一个避难的场所,并且让有了爱的力量,内心不再漂泊。

不知为何空间中少了的存在增剧了的担忧,没有了他巨大存在给与的安心,也没有足够证明能说他的主人是否还活着;是否还安好;是否永远都如此。为他的担忧开始累计越来越多。在他完全进入奴隶身份前那段很长的路都有那男人的存在为依靠,当自己情感波动已经无法自控达到自我毁灭的时候,那男人的存在围绕在身边如此的亲近。作为的奴隶,在过去的10个月的时间里自己的主人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并且在危险期的那些日子里面,主人有效的处理让他们平安地度过???这就是自控,同样他也希望自己为晚上的活动恢复到最佳状态。觉得将要进行的无法让自己兴奋起来,这些他还能应付得来,只是在这之前他还要先解决最糟糕的事情,那就是他在工作中弄伤的手指,这样的疼痛与情色游戏中一直以来带给他的疼痛不同,情色的疼痛允许他发泄出平时从不会表现出来的烦恼,自从做了的奴隶后他为被用力的拍打屁股哭,扭曲折腾,蠕动和叫喊????在情色游戏中他表现出了平时每天生活中都不可能做到的任何事,在那里对待疼痛的反应就是愤怒多过泪水,对疼痛能忽视它,同样的也能控制它的这种韧性只有他的主人能够做到。知道自己的能力所在,如果为这能力找个等价的交换物的话,则允许自己在经历情色游戏的时候释放疼痛、愿望、恐惧、快乐和所有的感受。他在经历那些情色游戏中能完全的放松,在里面他遭遇的疼痛胜过他平时生活与工作中遇见的。今晚,也同样期待自己的奴隶能像平时游戏中一样能忍受住的疼痛???只是现在恐怕自己没有那种能力去忍受作为奴隶Fox所能承受地那一切,尽量的支撑着自己不要消沉下去,他希望在这些折磨中尖叫和咒骂一切???他现在无法带着平静和赞同的心去看向的眼睛,他无法带着兴奋和期待的心情去接受烙印落在自己身体上,他内心的心魔已经取得了胜利。

做了一个深呼吸,并且尝试让自己平静下来恢复到状态下,现在有一件事情能够肯定,那就是他的主人可能永远不知道,今晚整个过程中,如果他不能进入奴隶深服从状态,成为Fox,而只是现在心情复杂得的话,他会尽自己最大的欺骗伪装能力表现自己完全进入状态,怀着这个想法感觉到自己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为此耸了耸双肩,跪在游乐室的中间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几个小时后回来,在看到它的奴隶就像他说过的那样正跪游乐室的房内,他笑了,穿过房间走到自己的奴隶身边,弯下身子在的额头给了一个响吻。

“非常美丽的视觉画面,小家伙,都夺走了我的呼吸。”他赞许道,笑了,非常高兴自己得到了这样的肯定。看上去有些累,而且在那墨黑的眼眸中流露出疲惫,像刚刚遭受过严厉的考验,直起身,抬手触摸着他主人的额头,

“你确定你一切都好?我希望你能够更好些。”他忧郁地说。

“我很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肯定的说,“我只是刚刚爬楼梯有些热而已,我现在更多的想确定你感觉怎样?”

“我很好,”微笑地说。

“那就好,接下来是我们该准备的时候了,”告诉他,“先去好好的洗个澡,奴隶,然后穿上我为你今晚所专门准备的服饰。”

“是,主人。”低着头不让看到他眼中的神情,当看到说完就准备走向大门时,他有些惊讶。

“我爱你,Fox,”缓慢地对他说,激动得投入到他的臂膀中,他亲吻着自己奴隶的嘴,细细的品尝着他,感到自己好像被溶化了,只能依靠在自己的主人胸前,做了个轻微的脸部扯动,像痛苦中的鬼脸。

“主人?你还好吗?”皱眉道,伸出手触摸着他主人的胸部想查看确定什么。

“我很好,”很快的推开他奴隶探视的手回答道。

“烙印之夜!Fox,现在开始准备!”

转身皱眉,感到某些东西正在歪离正轨,感到身上有很多不对劲之处,他又开始再次的担心起来。他记得说过他触摸着的胸,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慢慢的倒下去???一旦像那样心脏病突发,那可以确定的事就同现在所面对的一样如此的一致,看过的X档案在这方面的案件,所以他完全深信这样的结果。

他边耸肩边缓慢的穿衣,把自己的注意力投入到这些衣服中,让自己忘却自己刚刚所想和担忧的事情,看着这些他主人根据他情色的设想所配制的衣服,想象着晚上将会穿着这样的衣服有个怎样的之夜。

他穿戴完毕后下楼想去帮助他主人穿着,让他沮丧的事是已经很快的穿戴完,他站在那里是那么的华丽,一直如此,让想起他们作为主人和奴隶第一次见面时候——黑色的斜纹厚绒布裤,黑色的柔滑丝织衬衫。尽管现在他脸色看上去苍白。

“你看上去真棒,”微笑地赞美着他的奴隶,“转身,男孩,让我能更好的看看你。”

他张开手臂旋转着,感觉上有些愚蠢,旋转着暴露出他赤。裸的下部,他的臀部紧绷的适当的展现在黑色的皮革缚束外,“非常好非常诱人,”露齿笑着,“我想我已经无法抵抗住这样的视觉感了——靠着墙,Fox,进入优雅状态。”

让自己靠着墙站好,双手压着墙体支撑着身子倾斜角度,头顶着墙壁让自己身子向外突出,他感到这种象征意义上的穿着比以往完全的赤。裸更加暴露自己的身心。

“嗯”突然靠近他的后背,用力的抓住他奴隶的臀部,猛吸一口气,享受着这一天与自己的主人第一次的紧密接触,他爱死了玩弄他的时候,他感觉到某些紧张情绪在慢慢消失,重重落在屁股上的拍打让他的思绪回归到现实,迫切的把臀部更加往外突出,呻吟声忍不住脱口而出,承诺过要标记他,这信息或许能让他立刻地达到奴隶深服从空间中平衡状态,这样的拍打已经有些成效了,持续几分钟后,拍打使得的臀部完全发热暖和起来,他比以往更加关注这落在他臀部粗暴打击后刺激的情感。拍打逐渐放缓,即将结束,翻转过他奴隶的身躯深深的亲吻“我们的客人马上就要到了,上楼去,Fox,记着!我与你时刻同在。”

凝视着他的主人……确定是否真要准备好标记他?他主人曾说过他将会被标记,当时憎恨被标记,而现在他感到他急需要被标记,他需要某些东西来证明自己与主人间的所属关系……他需要被标记,该死的!的确……不可能会忘记,他的主人一向做事严谨有条不紊,从不记得他曾经健忘——何况还是这么重要的事……但此刻从漆黑的眼睛看来,他的确忘记了。迟疑着要不要提醒他一下,但还是决定不要再多事了。即使主人忘了给他做临时标记,他自己也能坚持下来,现在他最最不希望就是在这种重要的时刻影响了他主人的心情。过去这几天里有多操劳,没人比再清楚了。他不想在确定他们关系关键时刻给任何原因去怀疑他自己,对自己失去信心,因此,他快步登上楼梯,努力尝试去忘记他的担忧,下定决心尽可能的去享受这个聚会。

陪伴几分钟后离开他的身边,正好这个时刻门铃响起,宣布着第一个客人已经到来,发现是Ian时感到安心和高兴。

“我想你很可能需要格友好的面孔,”Ian裂齿笑着说,“我觉得我非常适合在新娘出嫁时作为女傧相来参加贺宴。”

“当心,Ian,”警告的说。“我可是一位训练有素的FBI探员,能随心所欲的装卸。”

“嗯……我想它是否有你主人‘枪’那么大?”Ian顽皮地说,咧嘴笑着回应。好朋友在身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尤其当他心乱如麻的时候。

“Perry?来了吗?”询问道。

“他在下面停车呢。我们俩的大事都是他做主,像今天这种大场面的聚会,开车这种事当然是他负责。他虽不那么情愿,不过我想这个晚上他一定会玩得开心的。”Ian笑了笑,“他马上就上来。毕竟他可是今晚娱乐表演的技术顾问啊!我想他还等着拿荣誉证书呢!”LAN眨着眼睛,发出会心的大笑。铃声再次响起,走去应门。

“嗯,看上去……我打赌你一定混身都处在战战兢兢状态吧,”Ian望着说道,想尝试镇定一会,发现他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它确实是个问题存在着。

“我很好,”他平静地告诉Ian,他朋友非常惊讶的看着他。

“万事都具备了?”Ian偷瞟了眼,再回头看着,低声用缓慢的语气确认道。

“是,一切就绪。”灿烂的回笑,不断地压抑着真实的感觉,不能让Ian发觉出他现在的真实地状态,要不就会给带去麻烦了。

幸运的是聚会场面很快热闹起来,也就没有工夫继续发愁了。要他的奴隶跟他寸步不离,很快就忙于接连不断的吩咐,应接不暇,一旦主人停下来同客人们交谈、优雅的品酒、谈论着服饰、都静静的跪在主人脚边,摆出完正确的奴隶姿态,他姿态过于僵硬,任何一个动作都不是来自内心——只是简单的被告知的机械式反应。向他们的客人们一一致谢,优雅的与大家侃侃而谈,可是觉得他的主人内心没有完全的投入到每一件事情中,他作为一个聆听着,很少主动言谈,与每位客人交谈的都少,甚至觉得他的主人在某些时候凝视着某处,失去复杂的思考,迷失在公寓内客人们杂乱的言语中。大家用服装营造着真实的场景——各式各样的装束与装备、不同的环境下都非常钟爱的被橡皮装饰的人群、皮革制品、紧身束缚衣物,而今晚这一切都不存在。与她的sub——David同携而来,她穿着极其美丽的蓝色拖曳垂地长天鹅绒晚礼服,包裹住她那性感撩人的臀瓣和丰满诱人的乳胸,她那金色的头发被随意蓬松的盘绕着垂落在她的肩背上。

“您看上去真美艳至极!”帮她脱下外套,礼节性的亲吻她的面侧微笑的说。

“这将是个华美的庆典,”回望他的脸,注视着他骄傲地说“我是如此的为你感到高兴,亲爱的。”感到心虚,因为他现在并不是那么兴奋的期待它的到来,,他退出她的拥抱并回以无力的微笑,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避免在她锐利的蓝色眼眸凝视下暴露真实的自己。

在大家相互问候、餐饮、欢快的聊天后不久,宴会的关注点才姗姗来迟。

“抱歉,我来晚了,不是坚持,我都不确定我是否要来参加这个聚会,直到我同意来他才安心。”他语气疲劳的同大家说,给了大家一放心的微笑。

“他现在如何?”急速询问道,惊讶的看着他的主人,难道整个下午不是同在一起?如果不是去医院日常性的照看那在那个时间段会在什么地方?

“他很好,我明天将带他回家。”说。

“明天?这么快?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激动地说。

“是呀,我能比那些护士更好的照顾他——他现在需要的是看护,我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护士,我已经向单位请假直到他完全恢复,所以这所有的时间我都能陪他在一起,总而言之,在医院他们不知道怎么能更好的护理他。”露齿而笑。“他不是把他们逗得大笑,就是把他们都支使得团团转。”

笑了——他们都知道这正是的性情,被疼爱着,转换不定的喜怒不会比单纯专横的小孩少,但也只是在偶然的特殊场合才会有出小孩性格多变式的趋向。

“这真是个好消息,——这使我最希望听到的。”用着诚恳地语气说:“来厨房,我给你斟些饮料。”他搭着的肩引导着他离开。正想跟进,发现他的手臂被突然拉扯住,而且不能自主地被牵引往卧室。

“Ian……你要干吗?”他询问道。

Ian把他推入卧室,反手稳稳的关上门,把抛掷到铺着厚厚垫套的床上。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问题,”Ian咬牙切齿的说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觉得自己脸红耳赤,他从床上坐起来试图通过他朋友身边狭小的空间走往门口。

“别顽固了,”Ian挡住他的去路“,我整晚都在关注着你,你很不对劲,一直处在无思想的公众形象中,而你……你看上去很不高兴,今天对于你来说本是很值得期待的一天,而你看上去萎靡不振。”

“我认为‘今天对于你来说本是很值得期待的一天’这是对婚礼类似事件的描述,与我相距遥远。”咬牙切齿的说“这仅仅是个聚会。”

Ian凝视着他,棕色的眼眸里真实的表现出震惊。“现在我知道问题所在了,”他冷酷的言道:“,这部仅仅是一场聚会,是一个烙印之夜——这是非常重要和神圣的时刻,这是为证明你归属权而举办的大型授权仪式,或许意义更多——我从没想过你会用‘这仅仅是个聚会’去描述它,现在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感到自己的胃已经被机枪射的千疮百孔,不需再极力隐藏在某程度上来说算是解脱,他再次坐到床上,深深叹口气。

“Ian,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他猛地把头扎入到摊开的双掌中低吼。

“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Ian蹲伏在他的面前,把他的双手从面颊上移开,捧起他的头直视他朋友的眼睛。

“某些小细节……噢……每件事都偏离正常轨道,”说:“我们最近都没有时间在一起,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我很担心他的身体状态——在过去的几个月他做了好多事情。我现在达不到深服从状态,Ian,如论如何都感受不到那种状态,我还怕烙印——每件事情感觉都错了,神对可怜的人不会给与太多的时间去认同和给与,所以我没有占用事件再去同他说更多事,可我确实需要倾听者,可他太累了,这段时间已经消瘦很多。我期待这个聚会很久了,但是我不得不说我也痛恨它——我没有准备好,我的意思是……”紧绷着面部肌肉:“我在精神上已经为将要发生的事情作好了准备——我想它会很残酷……但是今天我在情绪和身体上无法进入到深服从空间。”他无比悲哀地回视着他的朋友。

“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告诉?”Ian问道。

“不,我不该去烦他。除了我他要应付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我想我能熬过来---不过是个小考验。用不了一两星期我就全没事了。”

“,问题是你不是一两星期以后才接受烙印。今晚就是你的烙印之夜!”Ian的口气无比震惊。“这不应该是你要‘熬’过来的事情啊---你要么把它当作你们之间的一场美丽的盛典,要么你根本就不要烙印。说真的我真不懂你怎么能假装处于深服从状态。这就像完全没有热身和心理准备就接受长鞭的拷打---这简直是残忍。”

无力地看着他的朋友,“我能应付的来,这不过是一时的痛苦。”

“烙印贯穿你整个一生——无论你何时看到它,你会愿意想到你得到它的那天对于你来说是多么的厌恶和恐惧?还是你宁愿记着它是多么的美好,当你主人把他的标记印在你身体时刻你与他心灵是多么的靠近?”

“我不想有那样的感觉,”愤怒的说。

“你得告诉他,,”Ian急切的同他说,“你必须马上,我不想你怀着这样的心态去接受烙印,我不能袖手旁观。如果你不能处在正确的状态下,烙印只会是个野蛮残暴之举,我不愿意成为见证人之一。”Ian站起来用坚定的眼光俯视他的朋友。正准备回应时门开了,他们转身一看都目瞪口呆,正站在门边。

“都准备好了吗?”触眉惊讶道:“Fox,我一直都在四处找你呢,时间到了。”他低头瞟了眼他的手表。

“我正要回到Perry身边去,”Ian说:“,”他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的朋友,把头朝方向弩了弩作为暗示,颤抖着摇了摇头,Ian怒视的给与警告眼光后转脚走出门外,让主人与奴隶单独的在一起。

“有什么事情吗?”问道,站起身。

“没有,”他朝门口走去并向他主人回以微笑,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用靴子头狠狠的关上房门。

“不急一时,我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Fox,别闭口什么都不说——别因为我一站在这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Ian刚刚只是对一些小事过于激动而已,”咆哮着,并尝试着让自己的胳膊从他的主人钳制中摆脱出来,可是失败了,抓住他另外一只胳膊紧紧地盯着自己奴隶的眼睛。

“Fox,我所教给你的第一课就是必须对我诚实,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坚定地问,深呼吸一口,非常明显他的主人已经被他的保证哄骗到了,但同时,也为今晚接下来走出去在每人面前表演而感到崩溃。

“我刚刚只是有那么几分钟的精神过敏,如此而已,”说道。

“为什么你不来找我?”温柔的看着他,为他最终没有此行动而感到心疼。

“我……我不需要,没什么,我刚只是……”耸耸肩,“只是精神紧张,Ian已经给我一些鼓励和安慰,就这样。”

“Fox,”用那深邃的眼眸直视入他的灵魂深处,“你确定只是那样?”问道。

“是的,主人,十分确定,我们该走了——我们的客人会急不可待的。”再次尝试着把双臂从主人牢固的钳制中挣脱出来,而结果仅仅是徒劳,那双手是如此冷酷的钳紧着——就如同紧迫相逼的凝视。

“Fox……如果有任何一问题存在,我都不会标记你,”冷静的告诉他的奴隶,惊恐的回视着。

“主人,你不要忘了外面还有我们40位客人在等待着,”他拼命的转移话题指出道。

“而在这有一个人——他正是我要关心的独一无二的人选,”肯定地说。他抬起他一只手轻轻的落在的脸侧,另外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扣住他奴隶的胳膊“我不想做任何伤害你的事,Fox。”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情,主人,”指出“我是你的奴隶。”

“我知道,我在签订的合同上明确说明我不会也不准伤害你,在主人合约的条文3,奴隶,万一你不记得了听着我给你背述‘我将如我所愿的运用我奴隶的身体,在我的职责内使用也是受限制的,不能损伤他的生理和心理机能。’烙印会是在你肌肤上一个永久的标记,你是否不能确信它给你身心带来的伤害会比我描述的低。”

闭上双眼,他们俩沉默了好久——他想着这个问题,该死的!不,他今天的状态无法就位,但他又想继续,如果他现在放弃那么就无法知道最终他会选择处在什么状态——他们的客人又会怎么想?在烙印之夜主人的奴隶说改变主意不愿面对标记,这将成为家族保护人的羞辱史,不,不敢再想想如果真是那样会发生什么事。

“我真的很好,”他坚定地说,“我想要它,主人。”这确实是真的,只不过在他奴隶的眼中决心有些恍惚,最终松开了他奴隶的双臂,微笑起来。

“非常好,小家伙,那么我们走,”他温柔地说。他揽着靠近自己深深地亲吻着他,接着一手环绕在他奴隶肩上引导着他走出房间。

他跟从着他主人沿着走到去往游戏室,感觉自己如在云端,他们的客人都已经聚集在游戏室内急切地期待着夜晚主戏开演,当主人与奴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房间如预料的一样一片安静,人群在他们所经过的路前分开,护送他走入房间中央,感到自己心脏在剧烈收缩,接着听到主人弹指意示跪下,照做了,感受到隐藏在幕布后火炉散发出暖和的温度时他几乎不能呼吸。烙印是真实的,这一切竟然都是真实的!他不断尝试往体内吸入更多空气,渴望他主人那安定人心的触摸,但是在忙于装带能配合客人们的服饰,窒息的想大声咆哮,他不愿感受周围一切,他目光狂暴地匆匆扫过装扮的人群,他不能让他们消失——他不能让自己消失……更甚至,他不能让他主人消失,他发现他的目光无法久留的停在人群中任何一处。Ian的眼睛带着深深地忧虑,不断的想尝试与进行,告知这样是错误的并且要赶快终止这一切。低垂着他的头,不想去面对那双税利的,追根究底的眼眸。

他的主人在四周踱步,幕布正被慢慢退去,看了一眼,烙铁在炉火中红透的吱吱作响,他觉得自己被胃穿孔似的病魔折磨着,他想挣扎……他想逃跑,离房间尽可能的越远越好。他主人的身影在热浪中走近他,用双手抬起的脸,可是看不到他主人的眼睛,尽管主人站立在身旁,但是在他主人双手的引导下,他只是头被抬起而视觉无法接触到。

“Fox……”的手轻揉得摩擦着他的双臂,“你确定要与我同在吗?”

“是的,主人,”答复道,他的视线飘浮不定。

“Fox……你是什么?”温柔的私语。

“我是你的奴隶,主人,”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他身体紧张的每一神经都在尖叫,他主人的手掌落在他的肌肤上感觉是那么的火热和沉重,他想摆脱它们,他无意识的用双臂去磨蹭着他的主人。

“Fox……看着我,”命令道。

“我……不能,”颤抖着,让自己的视线死死盯着他主人肩上某一点上。

“Fox……我现在将要开始脱去你的衣服,”缓慢的说,知道这只是例行程序——他主人曾告诉过他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他将会在他们的客人面前脱去的衣物,让他的奴隶完完全全的赤。裸,然后他会把他的奴隶牢固的绑在按摩台上。把他的手放在遮挡住胸部的金黄色马具上,开始慢慢解开它,不能自己地低声咆哮一声,突然抬手紧紧地抓住他主人的手腕,立即停止手头工作,觉察有一道鞭笞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脸颊上,带着惊讶聚焦在他身上,他发禁不住地望入他主人漆黑的双眸。

“你没有处在深服从状态,Fox,”用低沉的嗓音同他说——听上去过于低沉愤怒,死盯着他,“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你一直都在假装掩饰。”

“我没有撒谎!”快速打断,的手拂过他的腿跟,插入他的胯部,握住他的。

“你是,因为一旦你身处深服从中,这现在将会会变得坚硬而且急切地摇摆着,我很清楚,它会有比我想象中更精彩的回应,Fox!”

“我很好,它只是刚刚疲软下去,”松开抓住他主人手腕的手,无底气的辩解。

“不!”往后退开一步,“我想你现在最好下楼去我的卧室,Fox,”他轻柔的说。

“什么?”紧紧握着摆在身侧的拳头,“该死的,!我要继续!”他惊声叫嚷道。

“我知道你能做下去,我!无论如何办不到!”对他说,“走!Fox,现在!”

看向他的主人和那些在房中期待神圣时刻人的脸,如果他现在就这么离开,不仅当了他主人的叛逃者而且还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烂摊子要他主人帮他收拾。

“求你了……主人,”他哀求的耳语。

“Fox……就这样,”逐字的同他说,“马上走!我会立刻过去的。”

在人群中捕捉到Ian的脸没,能看得出他的朋友正无声的恳求他听从他主人的命令,感到身体各处力量在消失,他的主人当机立断的朝Ian招手,他的朋友快速来到他身边,Ian伸出臂膀挽着的肩协助着他走出这充满疑问目光的房间。

当他们走往楼梯间时,传来对他们客人解释的声音,只是不能聚精会神地听他主人说些什么。

“你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Ian对他说。

“是他做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轻声咕哝。

“你和他是一起的——你做出了明智的选择,”Ian急切地抢答,“我知道对你来说要走出那间房子是多么的困难,,但是它是个正确的抉择。”他扶着缓慢的走下楼梯,沿着走道进入他主人的卧室,然后让坐在床沿,自己走入配套的浴室,拿着一杯温水回到他身边,感激地吞咽着。

“哦,狗娘养的,乱成一遭了,”烦躁的叹口气。

“会很完善的处理好的,别为此担心!”Ian对他说。

“我想在不想从你那里得到任何该死的意见,”凄惨地咆哮道,“主,此刻我是多么的憎恨我自己。”他倒在床上像未出生的婴儿般膝盖顶着胸口,双腿蜷着贴着身体。

“如果你今晚坚持到底的进行完烙印之夜,那你会更加憎恨你自己。”Ian情绪激动的同他说。躺在那里很久没有回应的,然后抬起头面部闷闷不乐的望着坐在他身边的朋友。

“Ian……我想一个人呆会,”他说,在他主人下来前他必须好好整理一下他混乱的思维。Ian踌躇不定,“放心——我不会做任何傻事,我只是想需要头脑冷静会,拜托了。”

Ian回以微笑,“那好——但是如果你需要什么记得叫我。”

“我会的,还有Ian……”他叫住将要出门的男子,“谢谢你,”缓缓说,Ian笑笑点点头后走出了房间。

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他翻了个身茫然地瞪着天花板。想到他的主人要向全体客人解释今晚没有烙印仪式了,他心里就痛苦得想要呐喊。他的本意是替主人分忧,可他的所作所为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要怎么做才能补救这混乱一团的局面啊?发现他无能为力---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期盼他主人的原谅。忽然他象通了电一般跳起身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柜橱前拿出主人放在那里的那只皮包,里面装的是刻有fox字样的专用调教工具。打开皮包,取出工具依次摆在屋角的扶手椅上。然后站在椅子旁边对着墙站好,脸贴着墙壁,等着主人回来。

能隐约听到楼上脚步噪杂的声音,还有客人们相互道别的声音。楼上的公寓门不停的开关,客人纷纷离去。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站直了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着,等着他的主人,不久卧室的门开了。寂静了片刻之后,他听到一声深深的叹息。

“Fox……过来,甜心,我不准备惩罚你,”告诉他,不知所措的转身,以为会见到主人的愤怒和失望,然后他在主人的眼力只找到无限爱意和温情,他禁不住地半跑过房间投入进他主人巨大的臂膀中,紧紧地拥抱着他很长时间,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只是相互依偎在一起,偶尔会低头亲吻一下他奴隶的头,最后,把他推开一段距离。

“我想我们有许多话题要讨论,Fox,”他轻柔却也坚定。

“是的,主人,”为此叹息,“我很抱歉。”

“是我,”朝床沿坐下并且把扯下安置在他身边,他张开臂膀环绕住,让他奴隶把头靠在自己主人肩背上休息,“我没有觉察到你有许多问题,Fox,我原以为你会把你的感受都告诉我”

“你已经有很多问题等着你去处理,,我不想再给你增加更多的麻烦了,”低喃。

“你不是作为问题存在的,Fox,你是我心爱的奴隶。”亲吻着他奴隶的脸颊,他们静静无声的相依一起,直到忍不住咯咯地笑。

“怎么了?”疑惑地望着他的主人。

“我在想你呢---记得我刚接受你做我的奴隶的时候,你是那么不知所措---闯了那么多的祸……可这次你完全搞错了方向,而且错的太厉害了,你竟然宁可在没有进入正确的心理状态的情况下让一块烧红的烙铁压在你身上,也不想让我失望了。我意识到我们应该重新校正一下我们的关系了,Fox。”

“嗯,”做了个怪脸,“你了解我,,我常常走入极端空间。”

听了后搂了搂挽着他奴隶肩膀的手臂大笑。

“他们都已经走了吗?”问道,“那些客人们?”

“是的。”

“哦,该死的,他们是不是为此……有很多其他的……反应?”撇了撇她的嘴唇。

“他们对此反应都很好,我同他们解释了我们这几周在身心上都过得很疲劳,以至于我们都没有时间去充分的准备,他们大家在一起享受点心与饮料,非常有兴趣的相互交流,因为他们都非常理解我们。”

“我希望如此,”咕哝说道。

他们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后再次晃了晃的肩膀。

“我想是时候来讨论一下问题了,”他说,“到底出了什么事,Fox?有什么占据了你的头脑空间作祟呢?”

想了很久,但是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他要说的有些话几乎是对他主人的责难,而他当然无论如何不想批评那个高大的男人。好几分钟过去了,叹口气站了起来。

“那好,Fox,让我们在这回到最基本的,”他敲出嘀嗒一声清脆手指响,惊讶的站起身,“到地板上去,摆出忏悔姿势。”命令道。

困惑的盯着他主人,他们至今有好几个月没有做过任何正式的忏悔姿势了——他们已经能很轻松自在地交流讨论许多,不再需要刚开始的那种模式。“快点,奴隶,”很清晰的表明这已经不是一个很随意地讨论——这是一场主人与奴隶间的议题并且要通过这种模式解决问题。

依着床沿跪在地板上摆出要求的姿势,他把自己的鼻子贴在地毯上,等着接下来的命令。

“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中间我不回打断你,”提醒着他订好的规矩,“你可以自己控制事件,但是你必须诚实的托盘而出,奴隶。”

点头,把自己的鼻子更加的压入地毯,他以前就发现一旦进入忏悔姿势就能轻易的说出任何话——好几次他会犹豫思考怎样选择用词和表达方式,但是一旦进入忏悔空间状态,他们通常就会以他源源不断的叙述为基础从而进行滔滔不绝的交谈。

“我在过去几天内一直都在斗争,主人,好几件事情都在同时进行着——一切都那么混乱。的心肌梗塞……这让我为你感到担忧,”他说。

“担忧我?”语气中透出无比惊讶,抬头看向他的主人,因为在他忏悔期间很少突然打断他,“抱歉——继续,”低声嘟噜。

“最近以来你一直都处于非常疲劳状态下,的病引发你要处理很多事务——这些你都作了,不管你有多忙你都会在工作优先的前提下腾出时间每晚去拜访他,你一样病了,得了感冒,可视你没有充足的时间去睡眠,我爱你,主人,这些都让我很担忧,望着躺在那,看着照顾着他的病……这让我怀疑如果这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将会怎样应对……我绞尽脑汁去让我头脑平静,可是无济于事。”

沉默一会,没有说什么,最后深深呼吸一口,他知道他的主人不会让他擅自结束话题,直到他把问题全盘托出。

“我无法投入到深服从空间,主人,因为在这过去的一周里我仅仅只能看到你,我需要时间与你共处,但是没有,你手上有太多其他的事等着你去解决和推动进行,那些我都明白,我痛恨这样渴望的自己,你已经如此忙碌而我却真实地期望着你以我的主人的身份陪伴着我,不是,不是我的爱人,只是我的主人。烙印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恐惧的存在——在我已经无法控制我脱疆的思想,更无法控制自己茫然和暴躁,我急需我是属于你的奴隶的认知,我需要体会你是我每一寸肌肤的主人的感觉,并且希望这些替代你对我的鞭笞,我需要你对我苛刻般的严厉管束——不是仁慈和善解人意——而是强硬和专制,我需要这样的惩治。今天……今天在我很需要你的时刻你离开我让我独处,我很抱歉……我尝试着在没有你的帮助而进入正确的服从空间……可是你最终没有标记我……”越说越小声,咬着他的嘴唇,沮丧地想着他刚说的,“标记不但对解决问题很必要,而且……”耸耸肩,“我想在庆典前好好的帮你梳洗和穿着,而你也没让我做那些。”他把他的鼻子在地毯上压蹭着,“对不起,我本来应该提早告诉你所有的一切,我只是想我能在被你发现前完成烙印——即使它是严酷的考验我会也尽力去完成它,因为我不想让你失望。Ian曾要我对你坦白一切,他在这方面有比我多和好的经验与教训,是不是就是你第一课教我的那样?我必须一直忠诚于我的主人?在这么关键时刻我弄糟了一切。”

跪在那里以叹息作为结束语,等待着听从他主人的反应。沉默了很长时间后说话了。

“Fox,抬头,”他说,照做,看到坦白后预料中主人的反应而战栗,“我很抱歉,小家伙,”温柔的告诉他,“在这事件上我对你很失败——我必须承担责任中很大部分,是的,你一直都对我坦诚你的感受,但是我非常忙而忽视了你的需求,就像你一样,在今晚烙印之夜我的情绪显然也不在状态中——但是我仍然继续,因为我不想让你失望,所以我不能为同样的事找出正确角度来责备你,由此可见是我们俩共同弄砸了这事,只不过我要负很大责任,我本该感应到你爆发出的歇斯底里的呼救——我通常不会有任何困难的洞察出那些信号。”他懊恼地摇着他的头。

“我不想你为此过于自责,”激动的说。

“我明白过去的这个星期对于你来说是多么的艰难。”

“好……让我们达成一致认同,那就是我们双方都有错才导致失败,”牵动着嘴角笑道,嘘唏一声后跟着笑起来。

“我想这就是这问题的实质所在,主人,所以……现在怎么弄?”

“我们要把吸取教训后再把它抛弃脑后而继续前进,”坚定的同他说。

“那关于……烙印?”不确定的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我们不在执行……?”

“哦,是的,”笑道,“我会再次决定时间,Fox,我不想告诉你时间进展,但是能确保的事就是你要时刻准备着,直到最后……我们接下来几周将会休假,我建议我们首先利用它让我们恢复状态,接着从你的基本训练开始进行严厉的调教。”

“这听上去对我来说太棒了,主人。”如释重负的微笑起来,凝视着那个让他着迷的男人。

’–I’,肯定的说,“不管怎样接下来的几天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善待我们自己,因此,这些天中我们可以完全抛弃烦恼彻底地放松休息,在过去的日子里我的确太累了,忽略了很多事。考虑到以后,我必须言明如果我再一次这样的话,Fox,你一定要告诉我,并且坚持让我去休息。我觉得好像我得休息一个星期才能把我的身体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或许我们可以安排连续两天的主人日,”说,“那样我就能好好照顾你,而你也能尽情敌放松休息。”

“听上去很不错,”在那之后,我打算要严密的调训你。Fox,就如你所说的,必要的话我将尽可能严厉地训练你让你回到以往的状态。所以你也要小心应对了,因为在这儿将会有些改变。”

“谢谢你,主人,”虚弱的微笑,“嗯……我想”他更加紧张,好笑的看着。

“你无需怀疑你的主人,假以时日,我一定会对你烙印,Fox,我能为此向你保证,我将会让你彻底地返回你奴隶身份的最基本的要求水准。”

点头,感觉越来越幸福,尽管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他将被毋庸置疑的严厉对待——至少有他主人的帮助,他能再次的寻找到深服从中的平静,他倾向前虔诚的亲吻他主人的脚趾,那舒展在床上的可爱的东西。

还有件事,长嘘一口气说道,闻声再次抬起头,疑惑接下来要做什么,“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允许你为我梳洗和穿戴衣服及今天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能看出我离开让你独处几个小时并不是个好的举动,Ifit’…你知道……我想给你些惊喜,我想你今天会让我的标记永远的落在你的身体上,因此我也想对你做出类似的许诺,我有意的想在你烙印结束后展现给你看,虽然它被耽搁了这一会……但我想你现在需要看到他,直到我标记好你前你可以在任何情况下看到它,我不会掩藏住它。”说完,解开他丝绸衬衫的钮扣,暴露出一小块白色的纱布敷裹在他胸前。

“你做了什么?”爬起来慢慢靠近,他的心脏急剧撞击着他的胸腔,缓缓剥落覆盖在上面的敷贴,展现出一个非常漂亮的狐狸纹身,正置在他心脏正上方。

“哦,该死的……它太完美了,”不可置信的缓言道——只是它确实存在也如此美丽。那小家伙是那么的伶俐可爱,充满好奇的金色双眼、茂密的桔棕色软毛,它被赋有天才水准的纹身艺术家活灵活现的描绘出来,它看上去如此逼真——散发出迷人的吸引力,不知为什么那艺术家奇迹似的把狐狸天生好奇心理和人类感官下的认识巧妙地融浸入其中,使得这个纹身如此的诱人。

“他们不得不刮去一些我的胸毛,”禁不住做了个鬼脸,“但是我觉得它被安放在这深得我意,我已经把你装入我内心,Fox——所以我知道你也会明白这个的象征意义。”

“疼吗?”伸出一指轻轻的触摸着纹身的表面。

“是的,”裂齿笑着,“但是我想如果你能够忍受整个疼痛的标记过程那我也能。”

“哦,可恶。”低垂着他的头,“这些都让我感到我自己对待标记是那么的懦弱胆怯。”

“你对任何事都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你将会被烙印,时间由我来掌控。”坚定地说。

“谢谢,”带着无比惊讶的心情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个纹身,“这就是你早前退缩并推开我的原因吧,——我真蠢,我头脑中不停地闪现着你很可能也心脏病突发——就像那样。”他摇着头苦笑。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做着手势,“如果我知道的话,当时我肯定不会这样的。

“一切都是那么奇异——当早上我醒来时我知道今天我们中间有一个人将会被标记,可我居然不知知道为什么感到那个人将会是你而不是我,”自嘲地微笑,“你能为我做到这样我感到非常荣耀,主人,我将尽我所能得去做好我该做的事情。柔和的灯光下,他靠在那个纹身上,下定决心般地抿着嘴唇。微笑地磨蹭着他奴隶的头发。

“Fox——这些都是我想这么做,也是我的荣幸,我想你要明白,从这个要植入你肉体上的烙印,从而体现我们关系的庆典看出你不再是孤独的生活,”墨黑的双眼散发着温情的爱意,“过来这里,”躺在床上疲惫的笑着招手让他的奴隶躺在他身边,急切地响应着召唤,把他的头放在他主人的肩窝上休息。“今天真是事事颠倒了!”无力说道。

“嗯,”古怪地哼哼的笑了起来。

“首先,男孩……”用手掌紧紧地压着的肩膀,“我不可能不死亡,我不能给你这样的保证,Fox,任何人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保证,”他缓缓地说:“我不能确保我以后不会得病,更不能保证哪天我们走在外面的时候不会中冷枪,毕竟我们本身就是走在生死边缘的人,然而我也从没要打破这个定论的意图,我有着丰富多彩的生活内容,尤其是现在我有了你的存在,你诚服于我的同时也给我带来许多绝顶刺激的性爱娱乐。”

抬头看像他主人棕色的眼睛,发现里面蕴含着比他想象中还要多的严肃。

“但是……”在他奴隶前额安慰性的亲吻一下,“我很可能在某一天就这么死去,Fox……也可能是你,当和相继从我身边过世时我经受了极大的伤痛,我能肯定如果你也去世了我将在此孤单……但是我将会坚持着,我毕竟还活着——可能悲伤和泪水会伴随着伤痕累累的心,但是我会坚定地朝前迈步,为了我那些值得我敬爱的朋友我都要更加自信,因为曾经教过我,那就是要学会坚持!如果在他死后我一蹶不振,他泉下有知也会对我失望。我觉得这个方式也适合你用,Fox,我希望我能给你些什么东西而不是从你那里拿取走什么,我希望你不会如此依赖我,在没有我的情况下你失去生活下去的方向,我希望你能在我们相处在一起的日子里变得更加坚强而不是脆弱,你曾经顽强地从绝望里振作起来,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先你而去,你仍然要那样:振作起来开始新生。因为如果你到时不敢面对生活的话,我会觉得我过去为你的所做的每件事都失去意义了。

强忍着痛苦吞咽,用手指覆盖在他主人最近刚纹过的胸前,描绘着他主人皮肤上已经定型的小小狐狸的外轮廓。

“我是个强者,主人,只不过正好以你的奴隶身份感受着你的爱——自从成为你的奴隶、感受到你的爱,我已经变得越来越坚强了,主人——那是我从来不指望自己能做到,也永远不敢奢望的。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即使死亡把我们分开。

“很好——因为那将是我对你的最后命令,Fox,如果我比你早死去,我要你坚强地活着,而且要活出精彩,当伤痛困扰着你使你情绪糟糕时让你的朋友们照顾你,要及时的尽可能的再次投入到爱的怀抱中。在你心痛欲绝的时候要让朋友们来帮你开解,而等待伤痛平息以后,也不要拒绝再次感受爱情的机会。”

“你将会做那样的一个命令?”完全不可置信的低喘着气,表情严肃地持续着他们的交谈。

“是的,是的,我会,你明白了吗?小家伙?如果那天真的到来你会做出你相应的承诺吗?你会为此服从我吗?”紧紧搂着浑身颤抖的,感同现在正在做着生死抉择那般痛苦,他看着它的主人,他的手指没停歇的描绘着男人身上那小小的狐狸,最终他做出一深深无奈的叹息。

“是的,主人,我保证,”他缓慢的说道。

“很好。”倾斜过身体坚定地亲吻着他,弃甲投降地接受期待很久的他主人的亲吻,很久后结束这个吻放开他,他们双双躺在床上很默契的沉寂片刻。

“明天,我将给你特殊的Fox级别待遇,”咕噜地埋怨,他手指却贪婪不停的在他主人的肌肤上游走,也适当缓解这个男人身上疲倦的肌肉,“我将花几个小时来给你梳洗、帮你修理毛发、为你按摩,替你着装,”继续说着,“我将让你感到身心舒畅,主人,”他抬眼看着他的主人,发现他几乎已经睡着,偷偷的笑了起来,是如此的疲惫,以至于连上帝都知道要给与他充足的睡眠。他轻轻地从他主人手臂下挪出,慢慢的打开这个男人的皮带;连同内裤一起剥掉让他完全放松;他从长长的腿上脱下光亮的皮靴;接着带着爱意的慢慢褪去他主人的衣服,小心在过程中不惊醒他,然后他扒光自己,进入被窝躺在他主人身边,扯着毯子盖在他们两人身上后,他关闭了台灯,环抱着这个大男人在黑暗中温情的亲吻着对方,这并不是今晚他期待的结束,但是他感受的平静远胜过过去几周他所努力去营造的一切。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主人,”轻声耳语后自己很快的落入熟睡中。

第二天当醒来时还在沉睡,在床上与他主人滑开一段距离后静静地躺着,Wanda蜷曲在他的枕头上,她的下巴靠在肩侧休息,看着这情景不由自主地笑了,然后他起床下楼,虽然已经十点了,但是并没有想法去叫醒他的主人——他想让的到充分的休息,毕竟这对于经历过去这段日子的他来说非常需要。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并固定的看了会报纸,时不时去看看他主人是否醒来,直到11点,电话铃声响起,非常快的接起它,深怕它吵醒楼上正在熟睡的主人。

“嗨,是我,”Ian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我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看你是否一切安好。”

“我很好,”舒适的躺在躺椅上与自己的好友交谈着,“事实上……不我能再好了,昨晚我们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交谈,我们解决了一切问题。”

“哈利路亚!感谢上帝!”Ian兴奋叫道。

“谢谢了,Ian——如果当时不是你给我意见我都不敢确信昨晚将会是怎样的结局收场。”承认昨晚的过失。

“别这么说,我的朋友,对了,是不是这样的问候才刚开始所以你不适应?”Ian笑道。

“什么问候?”感到答非所问的茫然。

“哦,我的还真的是最早的,等待着你就会明白了,”Ian忍不住大笑,他们随意聊了几分钟后结束了交谈,没等太久连连不断的电话铃响接踵而来。

“?我是,你还好吗,亲爱的?”她用她特有的温和亲切的语调询问着。

“我很好,对了,对于昨晚上发生的一切我赶到非常抱歉,”他再次声明。

“哦,好了,别再说了,我来电话可不是制造你惊慌的,我只是想确信你们俩是否都好,昨晚展现在脸上的疲劳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而你表现得是那么的沮丧,通常你是我见过的最投入的人!而也一直是自信满满,给人感觉处理问题果断并有目的性的,而你们俩昨晚都大大失常,截然相反的存在着。”

“我们都很疲倦——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自我准备好,上个星期一直都感冒没好,我们都需要腾出些时间解决问题,我真的很抱歉,昨晚让我们的客人们没有达到此行的目的而个个败兴而归。”

“你昨晚最得很对,”肯定的同他说,“你们所有的客人都会理解你们的。”

听着她坦诚的语言,渐渐的感到安心,他刚挂上与交谈的电话铃声又再次响起,想着他的主人是否有可能在他忙着接电话这茬功夫还在睡觉?

“!我是,我刚同到家并且安顿好他,我也就是想了解下你们是否都好……”

开心的笑了,感到整个事情带给他的是接踵而来的温馨,昨晚他还是如此担心他们待客的不周全怠慢了朋友,而今早大家不约而同地全聚集在周围给与他们支持,突然地他明白他主人为什么会对朋友有那样的评价,能全身心的把他自己投入给让人感到敬重的朋友,第一次他感到他们都是自己的朋友——而不单单只有Ian一个人,还有、和他们所有的人。

“怎样了?”他问道。

“他很好——事实上他现在正激烈的同我打着手势,因为他也想同你说话!”说:“只是他现在还不得不再等待会,,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失望,我也曾被标记过——我知道全过程是什么样的感受,我也明白那一天在我的完整人生当中占着多么重要的一页,但是我也清楚昨晚如果你不是进入深服从状态你是不可能完成全过程的,喂,,你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在电话里责怪着他的爱人,边说边发出大笑,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谢谢你,,这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很多,”他真诚地道谢。

“我对总将给你烙印深信不疑——但那也是在适当的环境中、正确的时间下产生的一切,”自己毕竟经历许多,感到触电式的颤抖如预料般地回应他的话在全身上下流淌,带给他身心上的舒缓——他担心他不会再有机会被标记——可现在一切表明这是是个开始,就如同他主人一直最关心的那样,他知道他能找到通往子空间那平静的道路并且能再次进入深服从状态——这样他就能得到同所说的那样有个美好的烙印标记经历。

在同说完话后挂上电话上楼去看看他主人现在的情况,让人惊讶的是他还在熟睡,事实上知道下午才醒过来,非常高兴得注意到他的主人精神上看上去比前几天好上很多,他的肌肤透着微红而不再是苍白无力。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表现出最佳状态全心全意地投入自己去照顾他的主人,为梳洗、刮脸、按摩和穿着打扮,在他精心照顾下他的主人很快的摆脱了感冒的困扰,恢复了健康,原来缺的觉也都补回来了,随着出院,他也不需要再被列在让分心的名单上了,高大男人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开始恢复了旧观。没有通过任何方式使用他的奴隶,但是还是那么满足——他们都各自需要些空间,而现在他们在一起能很轻松的讨论任何事情,除了情色场景,他们的相互角色和烙印,这些天有着很多堆积下来的事情等着他们一起处理解决,直到他们最终疲倦上床睡觉,负责关灯后扯着他的奴隶靠近自己才算一天的结束。

“还醒着吗,Fox?”他平静地说。

“是的,主人,”有些颤抖。

“那有个好消息,”严肃的同他说:“明天我将要让你返回最基本的练习状态中,接下来的几天我将会非常严厉的对待你。”

“好的,主人,”紧张的吞咽着,感到有些困难。

“在我确定你已经完全准备好前我不会急于标记你,但是这个时间的制定我希望你明白它是遵循我的决定而不是你的,明白中间的差别吗?”

“明白,主人,”感到已经开始苏醒坚硬,这让他感到自豪和满足,持续好多天以来他都缺乏性欲,这对他来说相当不寻常。

“很好,”亲吻着他奴隶脸颊,“那么晚安,男孩,”他翻身投入到他柔软的枕头上安睡,在黑暗中静静地躺在那几分钟努力地思考,直到发出感言。

“Fox,我可以发誓当你思考问题时发出的咀嚼声是我听过最大声的了,”他说,“为什么?我不想你整晚的躺在那里担忧——我希望你能保持全部的活力和警惕性,好去准备接受你明早奴隶制度下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抱歉,主人,”忍不住在黑暗中做了个鬼脸,为了让那个男人放心而挪着靠近他,“这只是……我只是想……我想被标记……但是我怕我不能进入服从状态而可能与你发生冲击,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只是我现在的一种感觉。”

“我明白,小家伙,”回答,“我不期望接下来的这几天不出现突然事件,但是我们在一起去解决,我对此非常确定。”

“主人……我要你保证训练我时不要留情,”坦白道,感到自己的脸上发烧,“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可能会后悔曾这么要求过,但为了达到理想的内心状态,我必须要回复驯顺,彻底的驯顺。我热爱你充满主人统治力的感觉,有时我甚至需要某种……”他迟疑了一下,“某种粗暴的体罚,使我精神上做好准备,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以,如你所愿,小家伙——只是我很怀疑这是不是牛津大学毕业的心理学研究生所擅长的表达方式,”的调侃让尴尬的笑了笑。

“我仅仅只是不想让你有种错觉,感觉我是在挑战你或是在征服烙印,我想服从于你,去做你所要求我做的每一件事情,可是我想我很可能会像一头犟驴死死地固守成规不听你使唤或是顶撞你,该死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事实证明我确是如此不听教训。”他气馁的说。

“可能你需要证明我足够强壮的来胜任当你的主人——我能名副其实的处理好这角色,”平静的说:“可能你也需要去确认你是否真能做到放弃自我各种主观意识带来的抵抗——可能你只是下意识的想看我是否足能以完美的主人形象在你身体上赋予你一个烙印——一个存在于你身体上能给你生活带来支撑力的标记。”

“哦,现在谁才是心理学家?”嘟噜的轻轻地亲吻着他主人肩侧,“可能你是对的,主人,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无论我怎么样的挑战你的权威你都不会放弃我?”

放声大笑,“Fox,你是我的,我早就告诉过你成千上百次,我绝不会放弃你,在这权力统治战斗中,我同你保证,我将会比以往更加强硬和过分苛求的要求对待你,你必须服从我,Fox,就如你所渴望的那样,那绝不会使你产生任何失落或挫败感——你会觉得一切本该如此。

如释重负的放松自己休憩在温暖的胸前,“提前谢谢你,主人,”他缓缓说道:“事实上我无法预测那个时候我会有多么的感激——谢谢你。”

闭上双眼,他的头脑通过交谈得到了安逸,现在他除了完全坦诚地把自己交与他主人外别无选择,将会好好的照顾它,也会尽可能的调教它,知道他最终将会屈服而去获取甜蜜的果实。

25章上部完

第二十五章下

当还在深睡中享受漫游时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美梦,他抵抗着它、阻挡它进入自己耳膜,把自己埋入枕头里面发出细微的抱怨声,尝试忽视那让他逐渐清醒坚持不懈的语调。

“Wanda,”那声音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单词,“Wanda!”

“哼哼?”打起些精神让自己清醒些,好腾出些思维空间去怀疑自己的主人是不是在找那只小猫,但是紧接着他感到伴随着一阵快速移动的凉风,身在的被子快速的离开自己的肌肤,“Wanda!”他主人在他耳边用着愤怒的嗓音清晰准确地发音。

“什么……?”睁着迷糊的双眼茫然的四处瞅瞅。

“服从我的命令,男孩!”他主人大声咆哮起来,片隙之间发现自己被粗鲁的翻了个空翻,面朝下顶着胃,他的臀部被擒获并且被大限度的掰开,他发现自己已经是半跪着用前肢支撑着自己的身躯的姿态,当他感到他主人用双手拔开他的臀瓣,用强有力的冲击力无保留的顶入他的无防备的肛门时,睡眠不足的症状完全消除。

“哦,他妈的,操他祖宗八代的……?”为突然间侵入他困乏的身躯而引起的全身末端神经抗议而咒骂不断,他的主人对他的谩骂不予理睬,激烈地反抗的要翻身而起,但被用身躯强行绑缚于身下,“Wanda”伴随着的是无休止的原始的性交,单一多方位的冲撞着,使得只需跟随节奏的稍为摆动一下就能得到更多满足,紧随着这种情形的持续,他那诚实的马上背叛了他大脑思维做出快乐的回应,他才明白早前他主人是用“Wanda”叫他起床,是不准备用任何前戏就要直接使用他,匆匆瞄了眼时钟——才早上6:30,在过去的这几天里他们都遵循着很好的睡眠习惯,现在这情况无疑是意味着在半夜把他叫起床,这么做很明显是用实际行动给他上一场生动课程,因为他保持了缓慢的步调很长一段时间,以便于让有空档弄明白到底放生什么事情,以及在这情况下他该履行什么样的条款,在任何突然事件和时间下他的主人都能行使权力并给与他痛苦,他也彻底地明白这些只是训练中的一部分——他的主人充分的让他意识到这只是刚开始,他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该死的……求你……噢……他妈的……”因为残酷不间隙地冲击而哀号。

“保持你准确的姿式,男孩,我要充分的享用你,”简洁说明,他主人的手牢牢地扣住他的臀瓣,清除它们避免妨碍他强有力的戳插,以至于无法从那个男人手中逃脱,最终以低吼声结束高潮并从他奴隶身体里退出来,崩溃的支撑不住前臂而扑倒,他的头深深地埋入手臂中全身颤抖着。

“嗬,就是标准要求的早晨唤醒服务?”他虚弱地低声咕哝,疑惑他这样会不会很久时间内不能再次行走,肿胀地发疼的让他知道他享受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就算他很不喜欢实际操作中身体的感知,但他的身体还是很欣然接受的。

“爬起来,”用他强硬有力的手拍打着他挺立暴露在外的臀部。

“去浴室,好好清洗一下你自己,拿一块给我用的浴巾,带着你的屁股来我这,我已经非常不高兴你的反应了,我认为你已经为你自己惹上了很多麻烦,男孩。”

快速地挪下床,他感到自己几乎像落叶般的飘飘然然,当他努力朝浴室前进时,愤怒的声音像从地狱中飘出追随着他,明白过来,为什么会对他用上特殊的词,这个词是自己选定的,而刚才他只顾着睡觉几乎完全忽视了它的含义,作为奴隶,这是严重的错误。清洗完自己后带着浴巾缓慢的爬行回到卧房,他低垂着眼跪在床边给他主人脱去衣服。

“给我清理,”短言简洁地说。

快速地完成他的任务,接着再次跪回旁边等候命令。

“好了——你的解释,男孩,”提出要求。

“我很抱歉,主人,”痛苦地回想,“我在熟睡……我不明白你想要什么,迷糊的思维状态让我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才反应出它的含义,可是为时已晚。”

“这么说吧,我的身体可以不一定时刻都保持干净,那是我的意愿,”低沉嗓音严厉地说道:“但是你是我的奴隶,你身体的存在是为了随时让我享用和取悦于我,在任何时候只要我想要履行我的权益,你就必须马上让我得到,我不会去注意你是否熟睡——就算你在熟睡中,只要我在召唤你,你都要立即得而无任何疑问的服从命令做好你该做的事,支撑起你的双手,跪下打张开你的膝盖便于我的使用,我希望看到你能配合你主人的意向表现出同步协调能力。”

“我很抱歉,主人,”再次表示歉意,他生机勃勃翘着的比他的语言更有说服力地做着回应。

“你确实是,通过这件事情只能说明你过去的这段时间确实退步了,男孩,为了训练你对我本能的反应,我能预见将有很多工作等待着我们去完成,我以前对你的确太仁慈了——你需要被时刻提醒你是谁和你是什么!你现在这状况告诉我你的身心不都全属于我,它们不是你的,男孩,它们是我的!你不能拒绝我进入你的嘴巴和你的PP——只要我乐意我可以随意的选择进入它俩之间任何一个,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不管你是否熟睡或是清醒,明白没有?”

点头,他感到咽喉干燥无比,“明白了,主人,”他扯着嗓子叫道。

“很好,那么,是该给你安排大量的训练以便让你从中能真正地学到东西,我认为通过一次长时间的调教是非常必要的,”提醒他。

心脏砰砰地冲击着他的胸腔,他抬头看着他的主人,距上次高密度的惩罚后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他内心揣揣不安地想着这次将会有些什么样的情节等待着他去经历,让他吃惊的是他的主人已经如此之快地、如此彻底地改变了立场,他原本设想着会让他慢慢地投入角色中,很可能接下来几天会在他身上玩些苛刻要求又无比的游戏,但起码这期间他的主人会是个温柔的情人,而此刻,在那双墨黑严厉的双眼中找不到一点的影子,现在彻头彻尾的完全地是他的主人,他现在也清晰地摆明只是个未调教完全的奴隶,即使想要挣扎反抗在此刻他也根本力不从心。一度的松弛让他失去了机警以至于连该如何反应都不会了---完全失控的感觉让他的世界都翻了个个,他甚至无法呼吸,呆在原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视线朝下,男孩,”咆哮着:“摆出你所学过的深服从状态姿势——还是说你已经忘记我所教给你的一切了?”

“没有,主人!”慌忙应声,赶紧停直腰与背脊骨,大限度的跨开双腿间的距离,使得他硬挺的象贡品般完全暴露在他主人视线内,收紧下巴高高抬起,低垂目光,他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样的命令了,现在很少会让他摆出这样的姿势——自己都不确定他已经错过了多少事物,大多数时候他都同这个男人处在如想象那样的舒适的关系中,投入子空间的一系列术语只是让他重新回顾温习基础的东西,并不会给他带来伤害——这也就是同他说过的他们将要做的事情。

“很好,现在,接下来的时间将会是进行长时间的晨课处罚——事实上它只是整个调教阶段的开始。”同他的奴隶说道,能肯定的是自己的吞咽声响清晰可辨,“在这段调教期结束的时候我希望你已经吸取教训,学会哪怕是在你吃饭的时候,我只要对你私语出关键词汇,它都要马上进入你灵魂深处,你必须立即得用你被教授的那样把自己呈献给我,不能再像现在这么如此失败。你还记得我要想用你时你该展现什么样的姿势吗?男孩。”大声责问道。

“记得,主人!”

“那么现在就给我摆出来!”出声命令。

快速起身,反身匍匐在扶手椅背上,把他的屁股贡献给他的主人,他掰开他的臀瓣方便于他的主人能轻松地进出使用他,这么羞辱和亲密性的动作让他全身泛起了羞涩的红润。

“很好,”各方位看着给与了评价,听到肯定后正准备要起身,“不——别动,我喜欢这个视线内的风景,”说:“因为你刚刚没有迅速地把你自己奉献给我,现在我要你给我这个样子呆上几分钟。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将会时不时地运用对你的关键词,我期望你能养成本能的用最快速度摆出姿势呈献出你自己——不管是早晚任何一时刻,只管听我的命令行事,在很多情况下我发出命令后并不一定要真正的使用你,但是你必须要及时的进入服从姿态,直到我告诉你可以起来为止,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答复道,想到现在自己站在那里、最隐秘的部位暴露无疑的丑态,浑身都不自在。

“很好,这个选择权不在你,Fox——在任何时间段告诉你的任何事情你都要尽力去完成它,你只是被告知而已!”

一下强有力的拍打落在他的臀上,等待中听到他的主人走入浴室去小便的声音,短暂而狂涌,接着刷牙,最后磨蹭了一会后返回卧室,从自己的腋窝下关注着这一切,抹上油,瞟了一眼他的奴隶。

“我有事要离开房间一会,就保持这姿势呆着,男孩,如果你胆敢移动了一英寸的话,那么等待着你的除了全方位的调教,还有首先六下藤条的鞭打,知道没?”

“知道了,主人,”咕噜回答,想着他要这样被调教多久,这正是他们早几天在一起所讨论的那样——履行了强硬的手段、提出了严格的要求,发现自己也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他很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所潜藏着的反抗的天性,他只能竭力抑制,努力接近那迟迟不肯到来的身心平静。尽管引导他进入臣服的步骤堪称完美,但知道他自己离彻底的驯服还有一段距离。——他们仅仅平息了表面上的问题,在它的前面还有真正的挑战——他的告诉他在某种程度上他享受着所有的折磨,但他的头脑又惧怕着即将面临的一切。

他主人在出去几分钟后抱着一大包调教工具走了进来,其中有他最憎恨的龙杖,艰难地吞咽,已经不敢从他臂膀间去张望。

“好了,男孩”嗒的一声打出响指,立即翻下靠椅低沉身子在那个男人的脚下摆出深服从姿势,“首先,我要对你用上这些夹子,”他边邪恶地说便打开一小型天鹅绒的盒子,显现出一整套乳夹,禁不住发出一阵低沉呜咽——那些乳夹能被他主人使用出最邪恶的一面,他也知道它们该死的又多疼。

“Fox,”尖锐地说道:“你要明白这是惩罚程序,知道没?”

不停的吞咽着,眼光盯着那些痛恨的夹子就没离开过。

“知道,主人,”他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了。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要被处罚吗?”用无法辩解的肯定语调问他,浑身发麻,推敲着这发生的一切除了那该死的熟睡外一切都是那么富有逻辑性,从他刚成为奴隶开始那漫长一段时间,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事物,他要时刻警惕他主人的每一细微需求,有付出就有收获……舒适的生活已经进入他们之中,而奴隶规程倒是一直没有跟上,现在两人彼此了解的基础下,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早己不像先前那样事事都过分苛求,不确定自己是否真想要通过如此彻底的手法来不断提醒自己奴隶具备的基本知识。

“知道,主人,”他最终带着怨恨的鬼脸妥协。

“你会知道为什么说这将是一场特殊的严厉的调教过程,”的述说让觉得自己的心脏已脱离他自己的胸腔被高高抛出,落入视线无法触及的角落,他抬头第一次注视着他主人的双眼。

“双眼低垂!”粗暴的命令让颤颤惊惊地急速服从。

“是,主人,”他感到他就像溺水的人,在浪花中挣扎,周围除了他的主人抓不到任何救命的稻草。

“我不想你对此有任何的怀疑,今天将会是极端漫长和疼痛的一天,我期望你全身心的投入为此时刻准备着,”补充:“你可能已经看到摆放在床上的那些工具了,”确实看到了,摆在那里的一大排调教用具使他比刚才抖得更厉害了。那些训诫的工具整齐有序的摆列在哪里,从娱乐室里面带下来的半打非常具有实力的工具。“我将每小时对你进行拍打,每小时准点时刻,”瞥了眼他手上的表,“从早上8点正式开始一直持续到你晚上上床睡觉的时间为止,你要配戴好乳夹迎接你每一次的拍打,当你拍打时间到了的时候你有职责给我提醒,仔细地盯着你的表——我可以向你担保,一旦你忘记提醒我,后果自负,你的惩罚将会非常严重。”

“是,主人,”颤抖着听着这严肃的谴责。

“当到点时我会用我觉得适合的任何一工具——虽然它只会在这六样工具里选其一,因此为了接下来的拍打你要整天带着它们时刻准备着——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我都不希望看到他们距离你超过一臂之遥,第一次拍打我会用浆,”他挑选了一块木质坚硬的实心浆,疼痛会被用精湛的技巧延续始终,完全没有一点意味——从自己亲身经历得知它每一下的拍打都是结结实实的,毫不含糊。

“而现在距离早上8点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要渡过,我认为一些安静的沉思对于你来说是有必要的,这将给你时间去思考今天的惩罚,你想要它们怎样的执行到你身上,你能从中要学会什么,我想为了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增加某些额外效果,你还是把这些乳夹穿戴上的好。”

Mulder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压制着向脱口而出的抗议,他刚才已经沉到脚跟的心脏又猛地翻了个个儿。

“有什么问题吗?奴隶?”询问。

“那些夹子能带来无以言语的疼痛,主人,”像自言自语似的用怀疑的语调述说。

“是的,它们确实有这能耐,”肯定地说:“我不想让乳头及其周围如此苍白无色,这难道不该被处罚?”

“不,主人……我的意思是,对,你说的对,它确实该添光增彩,”答复道。

“这些夹子知识你惩戒中的一部分,男孩,他们会比想象中更加疼痛,这些疼痛将会有助于你聚焦思考问题,你今天早上那些地方出错,它们会告诉你如何从错误中吸取教训。”突然结束话题:“现在,过来,为配戴夹子而摆出你应有的姿势。”

慢吞吞的跪着向他主人靠近,没有主人的命令许可他不敢贸然直立行走,于是他跪爬着蹭过去,依然挺着胸,他的乳头活跃而自豪的挺立在他胸前,看上去并不知道将由大麻烦要造访到他们,看着他主人在夹子盒子里拨弄着它们就浑身颤栗。

“目光垂视!”命令道:“如果让我再次提醒你,那你就准备接受我牛鞭的一顿好打吧。”立即浑身战栗的低垂他的视线,他可不希望在他主人暴躁的心绪下体会牛鞭的经历。“打开你的双肩,把手臂放在你身后——确保它们一直呆在那。”提出要求,领命照做,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无疑把自己的胸部更加向前推出,他分立两边的乳头完全暴露于外,是那么容易受到攻击。他感觉等待了很久,期待感受那些邪恶的夹子落在他乳头的任何一处,奇怪究竟什么原因使得他的主人要耗时这么久,最终他开始浑身发抖——那些想象中的将要接受的疼痛比未发生的真实疼痛让他更加无法忍受,他像走在悬崖边缘,想站起来面对他主人直言这是一个错误决定,他不能面对它,就在他自我内心挣扎的时候突然的他左边乳头被牢固地捏住,紧接着夹子钢铁的狭口猛地在它上面闭合,带来一股十足钻心疼痛的冲击波,气喘地哭叫出来,他的主人对此不加理睬。

“现在接着下一个,”告诉他。

“求你了……主人……它真的好疼……”呜咽地哀诉,以前从没有让他带着这些夹子超过五分钟或十分钟以上的,他已无法想象他怎么能戴着它们忍受住一个半小时还有接下来的拍打,,他一直戴着它们又怎么能进行正常行动,可是这些都完全忽视。

“这些当然很疼痛,Fox,这是处罚,我想这样的疼痛能让我的奴隶明白他主人有多么不高兴,知道我的忍耐极限范围,那么,你觉得该对此运用什么样的惩罚呢?你为何接受惩罚?”

“我没有即时把自己提供给主人使用。”低声说。

“非常好——虽然这些调教都很严厉,但是我也可以向你担保,只要你表现不错,你的付出我会给以相应地服务,没错——错误越严重,我保证惩罚也将很严厉。”告诉他,无力也没开口时间去答复,因为抓起他的另外一颗乳头,夹子以敏捷的速度扣住了它,这一切疼痛让呼吸出现一度的中断。

“哦,狗屎……”他打破了姿势的稳定性,他的手忍不住抬起要去触摸那两个可怜的乳头,它们被金属锯齿狠狠的切咬着,火烧般的疼痛从乳首蔓延至全身——只不过在半路他发现他主人宽大的双手阻挡了他手的去路。

“返回正确姿势,男孩,”推着他的手臂放在身后不容拒绝地说,发出一声孤寂的嘶叫,听从命令的把手放回他的脚后跟处,可剧烈的疼痛刺激出的泪花在他的眼中徘徊充斥。

“好男孩,如果你能以最佳姿态完成你的惩罚,我会为此感到自豪的,”同他说,而夹子的疼痛逐渐增加,已经超出他预期的忍受范围,他的主人所做的一切已经让他汗流浃背,头发糟乱的覆盖在面颊上,“很好,慢慢的品味着疼痛,男孩,让你自己去超越它,”同他耳边低语,呻呤地忍受着把自己的头倾斜抵住自己主人颈窝处,期望能获得的力量让自己能熬过这无尽的痛苦,他身上的夹子让他乳首沉浸在炙热的痛苦中,不见消减的疼痛让他自己无心无力做任何事。

“请你……求你……”他蠕动着嘴皮,抱着一线希望用鼻尖磨蹭着他主人那厚实的手掌,“我做不到上时间的戴着它们,主人……求你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内它们必须在你身上我指定的地方,直到你戴着它们接受完早晨屁股上的拍打为止,当然,在你接受拍打的时候我会在你的身上把它们挪挪位置。”用那迷人性感的嗓音述说,他倾身靠近,抬起的下巴支起依靠着他的奴隶,压着他的嘴唇抚摸着,标明他的嘴也完全在他的喜好掌控中,止不住地呻吟出声,依靠进他渴望的他主人身躯,他主人甜蜜深情的一吻让他分散了些集中于他胸前灼热的注意力。“乖孩子,”边说边放开对他的支撑,他蹲在他奴隶的正前方,双手捧起的脸蛋,“这会给你带来记忆深刻的疼痛,小家伙,可是它正是你需要学到的教训。”他用那充满鼓励的眼神望着。

“它真的让我疼毙了,主人,”侧着头靠在那大块的男人胸前悲惨地述说。

“我知道,甜心,你要做的就是去享受疼痛,尽你所能得去忍受它,让疼痛融入自身,从中学会教训。”用安慰的手指滑过他奴隶那茂密的发间,带着鼓励的口吻轻述。

欲哭无泪,只能承受这一切,轻柔的抚摸、安慰性的话语,这都是他主人在给与他的鼓励——会一直在他身边,奖罚并重,他信心百倍觉得他能忍受任何严酷的考验。

抚摸他好一阵子,疼痛不可思议的在慢慢减退,尽管它还一直带来难以言喻的苦闷,可逐渐一点点的进入忍受范围,正像所想的那样他可能学会忍耐这一切了,脱身站起来同时说道:“Wanda。”

警觉地看向他的主人,可看到的是他主人对他迟钝的反应表情逐渐愤怒,他马上快速转身,摆好他脚的位置,再次匍匐在靠椅上,每一个动作都使得他痛苦的乳头不可忍受地摇晃着,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让自己爬在靠椅上,以免夹子被挤压而进一步伤到饱受折磨得肌肤,当他完全就位后才细心的移动他的双手到身后,掰开他的屁股展现给他的主人,他希望自己能如愿的被使用,朝他走近,集聚地拍击了几下他的屁股。

“你的反应仍然太慢,时间不容许你再做过多的思考去明白什么,Fox?我一旦对你说出特殊词,你就要立即地把你自己呈现给我使用,你不能再看着我去印证确实,你也不能有一丝犹豫或拖延一点时间,你要马上就位,连贯并快速地向我证明你是一个可使用的优秀的奴隶。”说到“可使用”一词时手指滑入他奴隶的洞穴,紧闭双眼,抑制自己身体的骚动,忽视自己的坚挺的回应——无疑今天他的主人不打算让他释放,尽管疼痛依然强烈、尽管他的姿势很窘迫,但他无法否认这一切又相当刺激,每当以这种强硬又异常情色的方式对待他的时候,他就会兴奋无比。压着他的手指深深地进入的洞穴中,喘息着把自己的屁股向后顶,想引导他主人的手指正确地攻击到他的前列腺上。

“不准移动分毫,男孩,”警告道:“这并不是如你所愿的给你快乐。”

“明白了,主人”的愿望落空。

他主人手指操持续的操了他几分钟,尽管他主人言明这并不是给他快乐,但是还是十分的享受这片刻的时光,接着撤出他的手指走入附带的套房浴室里,离开他的奴隶让之完全暴露的晾在靠椅上,仍然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以打开的方式期待着他主人的使用。

离开他自己的奴隶起码有十到十五分钟,而他一直保持着这种非常羞辱性的姿势,事实上最糟糕的是因为胸前邪恶的铁夹无丝密缝地扣入他的乳头,这烦恼困着他不敢有细微动作,因此不能较为舒适的扑在靠椅子上,感觉一旦自己有丝毫移动——乳夹将会吞噬他,他一直保持的这个姿势让他的腿部紧张的疲劳发抖,但是他主人毫无怜悯的让他持续展示自己。强调过,他的奴隶必须配戴着夹子做着完美姿势直到早上八点正,整8点的时候他叫他的奴隶起身,直起身子,红着脸轻喘着,而这一天还漫长,在这惩罚程序结束前疼痛将会伴随其中。

“好了——现在是你第一次拍打的时间了,让你自己进入优雅姿态,男孩,带着诚心地感激心态为你要学到的知识做好准备,”的笑致命的恐怖,让浑身战栗。他走向墙壁摆好姿势,他的手平铺的依着墙面,腿大跨度的打开,他听到他的主人在靠近,当他的臀被主人温和的手掌覆盖并溺爱般的抚摸时,他肌肉在紧张地跳动。

“哦,多么漂亮的一个屁股,其实我觉得红得还不够理想。一个这么漂亮的屁股就应该永远发着红红的光,我保证今天一整天我会让它可爱的红润不会有一点儿减退。我会随时让它保持热度的……”迷失在这样的描述中,当他恐惧他主人所说的一切同时又对他主人那浑厚的嗓音深爱不已,那爱抚的手掌在他的臀上移动,几分钟后,随着一声厚重的拍打声,坚硬的木质实心浆落在他久候的肉体上,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哭,当不久后他主人如雨滴般密集的拍打落下后,他忍不住地放声哭叫,他的主人在拍打间没有留给一点喘息空间,不停息的拍打直到确定他奴隶整个屁股每一英寸间都被反复覆盖多次为止。

这猛烈的冲击突然结束,只能紧紧地依靠着墙才能站在那里,剧烈地喘息。

“好男孩,我对你所做的如此好感到非常骄傲,我很乐意惩罚你,Fox,你的屁股红润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漂亮……我喜欢看到它在等待我惩罚的浆落下前的扭动挣扎,当你对我完全展现你真是的自我时你看上去性感至极,头不停后甩,腿大跨的趴开……我喜爱这一切,”嘶哑的声音让的变得无法承受的坚挺,“很好,我将与你玩乐一会,保持住,”从后面靠近他的奴隶,他在敏感的后背上摩擦出令人发狂的甜蜜火花,他的主人揉捏着他的臀部片刻,使得在尽量保持姿势同时忍不住蠕动并哭叫——接着,的手绕到他奴隶的前面,他轻轻地擦过的胸前,他的手指如蜘蛛般的盘上的乳头,当移开那些夹子时那里只有些轻微的肌肉拖扯,但是紧接着感到疼痛就像闪光一样耀眼得灼伤他的双眼,让他沉沦在无边的痛苦里无以自拔,他模糊的知道他在嚎叫,他乳头在经受一个半小时的磨难后,血液返回其中让他感到眩晕。

“哦,天了,哦,该死的!”他哭喊着,“请你,主人……求你……”他的哭喊没有被听取,感到的手在他的身上,牵引着他远离墙壁,旋转过他的身躯后他主人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乳头安慰它们,一个换一个的磨蹭缓缓地使它们苏醒,描绘完后拉扯他的奴隶靠近,拥抱入怀中安慰他。

“好男孩,我为你骄傲……你做得很好,Fox……”他一遍又一遍的低沉嗓音说着,这正是给与继续下去的力量源泉,他把自己的脸埋入他主人的肩膀里,,亲吻并爱抚着他赤。裸的奴隶,给以最好的照顾。

“请不要再在我身上用那些夹子了,主人,”凄惨的低语,“请不要了……我知道我不该……但是求你了……”

“安静,小家伙,”拥抱住,让他靠在胸前轻轻晃动,“我会再次用到它们,这是你的惩罚,而我必须这么做,你要去忍耐它,小家伙,每一个小时,非常精确的,哪怕只有几分钟,你都要做到我要求你做到的,因为你必须从中学会教训。”

“我已经学会了!”反驳道。

“Wanda,”轻声低语道,好几分钟都没有对此词反应过来,他不想离开他主人那钟情舒适的手臂,他想在那里轻晃到永远,“Wanda,”推开他的奴隶再次说道,抗议的咕噜了声跪下,倾身向前,打开屁股,“你看,很显然,”伸出一手指在他奴隶背后描绘的说道;“你并没有从中吸取到教训,Fox,你只是一心想着处罚停止,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事,现在,你可以起来了,去好好的梳洗后下楼来吃早餐,记着随身带着你的惩诫工具,还有Fox……”当悲伤的朝浴室走去时他唤住他的奴隶,“你不准高潮,”告诉自己的奴隶,在他漆黑的眼中透露出心照不宣的含义,“从现在起,未经我许可你不能触摸你的——包括小便,你如果需要必须询问我的同意。”

无力的点点头,这是他主人训诫规程中最熟悉的一部分——也是他最痛恨的所在,他明白这是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体属于他的主人,哪怕是最基本的身体运行功能,但是为了小便不得不去询问获取碰触他自己的允许是件很羞辱的事,自我挣扎了好一会,结论是他知道他只能这么做,于是他开了口。

“主人,请你允许我是否能我小解时碰触你的所有物?”他问道。

点头,“很好,奴隶,还有呢?”他提示道。

“还有我是否能在淋浴下清洗你的所有物,主人?”低声问道,对这些词句深为厌恶,在服从的边界挣扎着。要是他能简单地听命就好了!要是只要主人打个响指他就能马上进入状态就好了!但必须承认他的主人已经有太久没有迫使他接触到这样的底线了,他一边竭力想挣扎想反抗,一遍又深深地渴望那种彻底臣服后身心宁静的无上快乐。真可笑,他记得他是怎样迫切要求对待他不要留情---可现在呢?他却只想着反抗。

“不行,奴隶,你不被允许那样做,”告诉他,“你只能站在水下冲洗你的身子,但是你不能直接地触摸自己,你可以通过肥皂清洗,你可以围绕着房间不停的走动来达到身体水珠自然的干爽。”

“明白了,主人,”嘟囔着答应了,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去反驳这荒谬的限制.

“那好,快点,奴隶,别磨磨蹭蹭的。”催促他进入浴室后转身下楼,怒视他的离去。

如果设想早饭阶段会有片刻缓冲时间那可是大错特错了,立即命令他眼睛朝下地跪在饭厅桌前他的椅子旁边,然后消失在厨房门口去料理今天的早餐,几分钟后被指示张开他的嘴巴,一勺食物推入他的唇齿间,他不能看清楚是什么食物,只有当他开始咀嚼才意识到吃的是什么,随即厌恶的几乎想吐出来。

“有问题,奴隶?”问道。

“这是色拉,主人,”回答道。

“你很敏锐,奴隶,”优雅的说,同时挖了一勺甜菜根塞进的嘴巴,为此恶心得几乎窒息。

“这是早餐,主人?”他囫囵吞枣的咽下这些蔬菜提出疑问。

“当然,”愉快的答复。

大多数情况下并不热衷于以色拉方式进食,他的主人是乎是有意的把他平时不怎么感兴趣的食物堆放在一个盘子上调配在一起,那些食物要是在平时他还是能多少吃点——他并不是真的厌恶它们,只是在视觉和口味上不要让他倒胃口他还是能吞咽下去的——但是他通常情况下并不喜欢它们中的任何一样菜色,不断地给他的奴隶塞食,直到吞咽下盘中大部分的生菜、黄瓜、甜菜根和其他各种各样的蔬菜色拉才放下碟子,接着他主人递过来一半干瘪的褐色面包给他奴隶,没有配带任何黄油等下咽品。他的主人再次返回厨房,隔了一会端出一盘鸡蛋和烤好的面包自己慢慢的品食起来,。他的主人根本没有提供一样他平时早餐有可能吃到的食品,反倒自己悠闲的花了长时间边看报纸边吃了个饱,完全忽视正跪在他身边奴隶的存在,感到不满和反抗的心态在内心茁壮滋长,他对此无法忍受更多,当时钟正指早上九点的时候,站起身来。

“站起来,奴隶,”他发出命令,刚站起来就惊讶的感到自己的乳头被牢牢的捕获,那些夹子再次故地重游,这举动快得都没让他反映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直到紧接着熟悉的刺痛重新从胸部向全身席卷而来时才后知后觉刚刚发生了什么,可一切为时已晚,骤然再现的苦恼疼痛使得他哭喊出声。

“很好,男孩,现在趴倒餐桌上去,这次我将会选择皮带运用在你身上,”不容反抗的拉扯推趴在饭厅桌上,发现他的脸与他主人餐盘如此接近,以至于一顿丰富的早餐发出的诱人香味在他鼻前围绕不散,粗暴的动作牵扯着苦不堪言的乳头引起他莫大的困扰——但是顾它没多久,他主人在他屁股上挥动的皮带就制造出新一轮的疼痛,抽打的时间不长但下手挺重,结束后他被拉着站起身,接着乳头上的夹子被猛地摘掉了,剧痛让他差点儿跳起来,勉强压抑住冲到喉间的惊叫。

“不要一惊一乍的,男孩,这是你罪有应得的惩罚,要像个有教养的奴隶那样,直到自己还应时刻受到他主人的纠正执教,”苛刻的同他说,深呼吸好几次,尝试让自己元神归位的平静些,他的怨恨在逐渐扩展,他的主人肯定不知道那该死的夹子有多疼---要命的是刚刚皮带带来的疼痛也愈演愈烈了。“收拾盘子并清洗好它们,”要求道“快点,奴隶,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呢。”说完后走向睡椅舒适的躺下。

“我们?”气喘吁吁的咕哝,“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他把盘子一个个的堆积在一起后端着它们走入厨房,他刚穿过房间走了一半的时候的声音突然而至。

“Wanda!”

刹住要迈出的脚步,对进入自己耳中的词语感到不可置信,现在?在他双手抱着成打的脏盘子的时候?他狠狠的瞟视了眼他的主人,无奈的端着盘子返回桌前,堆积好,返回弯下腰,打开自己的屁股呈现给他主人使用。

“还是太慢了——还有,下次别摆着一张苦脸,男孩,”批判地指出,恨得不停的磨牙去阻止自己大声咆哮出来,他的主人没有使用他,只是在起身离开座位几分钟后命令他接着做指派给他清洗盘子的任务。

发现Wanda坐在通常要饮水的龙头旁,等待着某人为她服务拧开能让她能从容地喝水,而事实上地上专门为她摆放了满满一碗水供她享用,可她对此不予理睬。

“噢,该死的,操他妈的”独自在厨房里低声埋怨,“我操,”他重复的咒骂,踢着橱柜发泄心中不满求得心态的平衡,Wanda靠着他磨蹭着她的耳朵,“我不是针对你,可是,Wanda,我已开始真正憎恨你的名字了,”他把手肘垂放在厨房工作台上,用复杂的眼光凝视着墙壁思索,“你的奴隶是个彻头彻尾他妈的混蛋,你知道吗?”他对着她抱怨,她目不转睛地眨了眨眼,“是,我知道我是曾同他说过我渴望被制服,但是我的期望并不是现在这样,我想着会是在娱乐室里有着长时间的大密度的火辣性爱过程,”口中说着心里想着眼泪止不住地脱眶涌出,他为之惊讶,“这太残酷了,Wanda,”他断续地哽咽,她迈着优雅轻快的步伐横穿工作台,舒适的依偎在他的下巴处,用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磨蹭着他的脸颊,他把自己深埋入她的毛发中,她欣喜地咕噜咕噜地回应,他被逗得微微一笑,“我明白,”他面对她述说,“游戏室里的一段情色调教当然更好受些,可它没法把我带到烙印需要的驯顺的状态——我想做到那样,Wanda,我只是希望它不要这么的艰苦……可能如果它变得简单易行,那我也就不会对它向往心存感激了……我感到茫然,我现在对他有着无以言表的痛恨心情,可是我又想在他那去寻找一丝希望,”他强烈的表达着他的内心,Wanda黄绿色的眼睛瞳孔向外扩张,忧虑不安地盯着他,她的耳朵一前一后忽闪不定,“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恐吓你,过来这,”他抱起她轻轻地爱抚,直到她再次放松警惕后他才叹息地把她放下转身继续清洗那些脏碟子。

很快的他完成任务,牵引他乳头上的架子带他上楼去往公寓的18层,步步为营的紧跟着,就同先前几个月所教授的那样——他努力的去回忆所学过得正确的位移,只是从上次他主人束缚他以来已经过了很久时间了,烙印之夜不了了之后他们就没有再上来过,当看见面前印入眼帘的一片混乱时,他内心如高空坠落,沮丧不已。四处都可见空了的玻璃杯,酒瓶零散的点缀周围,成打的盘子上食物都冻结成硬块。

“你现在的工作是把整个房间打扫得干净,”对他提出要求,“当然从始至终你的调教工具都不能远离你能随时触手可及的地方,我会坐在这监督你的工作。”他在躺椅上清扫出一块空间坐下,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我也觉得这对我能起到很大帮助,主人,”他带着强烈讽刺性的话语脱口而出,听到后挑了挑眉。

“自己不能享享清闲的话,我又何必要一个奴隶。作为一个奴隶你没什么好指责的,开始干你的活吧,”他好心情的答道,听后紧握自己的双拳,努力地压制着自己不断冒火的脾气,“Wanda,”用制伏的口吻吐出强硬的词语,发现反复无常地使用这让他觉得荒谬的词后,自己对它的抵触在减少几乎已经能接受,反倒是最糟糕的事情是他主人的抉择,知道自己正在矛盾的边缘徘徊,每一个进程他都在同做着无声的战斗,挣扎着不让自己被他主人的意愿所驯服,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深思一番后没有服从命令,知道他已经快要爆发了,他本该对主人言听计从,可他实际上一举一动都在与进行着无声的对抗,他管不住自己。他真想甩手不干了,盯着他,墨黑的双眼研究他奴隶耐人寻味的反应,并没有用言行去催促,像在为留出空间让他自己去做个抉择,最终,随着一串恼火的牢骚,四肢着地,把他的屁股显现给他主人,紧接着他惊讶地感到在自己那火辣的臀部皮带再次落下了,他的主人给了他三下快速地鞭笞,“这是因为你动作的迟疑,Fox,现在带着这火热的屁股去厨房开始清洗这些杯子,”下了指令。

蹒跚着双腿走往厨房那狭小的空间,他的脸颊几乎同他的屁股一样红润发亮,真他妈的该死,他简直是让人人不可忍了。

几个小时下来状况并没有什么改变,的屁股每小时都承受着三次或更多的拍打,他的乳头一直在被反复地钳住,剧烈的疼痛就没有消停一会,楼上房间的打扫工作在以蜗牛般的速度进行——主要原因是要求他不论在什么地方,训诫工具一定要随身携带,因此他从娱乐室里搬运杯子去厨房时不得不一手抓着或手臂夹着他的工具,这样的运行让他一次性不可能有更多的余力拿大量的玻璃杯去厨房,来来回回多趟让人烦闷不已,的愤怒直冲云霄,在他奴隶下午一点拍打后暂停一切清扫工作,给他的奴隶炖了一锅豆类汤——正是最不爱吃的东西,他简直要吐了。吃完后再次返回楼上房间继续清理工作,到了三点的时候已接近爆发边缘,他拿着一个垃圾袋围绕着房间收拾四处散乱的丢弃物,他每走一步都要提放他的工具,以确保它们时刻伴随身边,他瞟了眼睡椅,发现他主人的双眼是闭着的——这似乎是个完美的机会,摆脱工具带来的负担,赶紧收捡房间四处散乱的赃物,他一眼盯着他主人动静一手快速有效的进行手头工作,就在他几乎快完工的时候他听到背后传来象征厄运来临的声音。

“我想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你你的工具要一直及时可触地携带?”从躺椅上起身,述说的语气如同暴风雨就要来到。

“哦,看在上帝的份上!”猛吸一口气,“如果我每走该死的一步都要一直带着它们,那我的活会要持续做到明天去!”

“谁说这里的事要赶紧做完?”不缓不慢地答复。“没这事,如果这能在一天之内清理完那是最好不过,如果需要两天的时间也不错,”他彬彬有礼地笑着,“你接下来的时间不可能去任何地方,奴隶,而我也很乐意的监督你直到你做完你该做的一切。”

“这真荒谬!”控诉着,“这么做最终目的究竟何在?”

“目的,奴隶,那就是你要学会服从我的命令,”用强硬的语调说明,“但是就我所见你宁愿同它们玩小聪明,但是就我所见你宁愿对我的命令说三道四,也不愿意乖乖闭上嘴巴做事,我认为我们现在耽误之急就是好好的帮你认清现状,现在,停止一切,”他做了个手势,勉强地跪下,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感到好奇,他的主人朝游戏工具摆放处走去,几分钟后拿了些让懊恼的物品返回,“可能这能让你安静些,”举起一个巨大的球形口塞,“张嘴,”他站在身边等着他的奴隶张开他的嘴巴,抬头无言地注视着他的主人,他们相互对视了很久,感到自己随着每一分钟的过去自我强调的独立正一块块瓦解,他痛恨这样——憎恨他主人带给他的这一切,如此的紧紧相逼,在每一件事情上都不给留一丝喘息的空间,没有再下达指令,只是举着口塞等待着他奴隶的服从,凝视他很久很久,最后他还是挫败地埋怨自己的屈服后张开了嘴,把球塞顶入他的嘴里并绑紧,当发觉他的主人疯狂的选用的是最具惩戒性的球塞当中的一个时呻呤起来——他的下额被那绝对的尺寸撑得发疼,这让他遭遇的不幸达到了顶峰。

让带着被迫下的沉默再接着工作,他的反抗每分钟都在滋长,他仇恨那个球塞,它像马嚼子一样,卡着让他觉得嘴角向两边撕裂,他把这些带给他痛苦的恶源归根于他的主人,当费力辛勤劳作时他倒是舒适的坐在躺椅上看着小说,他不能言语使他觉得一切都糟糕透了,恼怒自己羞耻地流着口水而无以自控,球塞体积太大刺激口腔不断的向外分泌唾液,从嘴角缓缓流到他的下巴处再一滴滴地坠落,当他抬起自己手背想擦拭时,他的主人禁止他碰触自己的财物,在慢慢忍受着些的同时心情愈加恶劣,口水似潮涌般不间断规律性往外流淌,心情异常烦躁,故意拖着沉重的步子在公寓里来回忙活着。接下来的几次拍打对改善他的心态毫无用处,每一次挥下没有一丝手下留情,他现在的屁股已经和乳头有一样的感受了,怕打过程中他没能发出哀叫,因为插入口中的球塞让他的下巴随时间的推移越加的疼痛难忍,在往后的几个小时里没有取出口塞,就算坐在那大块头的男人身旁甚至没有机会凑到主人身边施展他著名的小狗般哀求的目光,乞求主人替他摘掉口塞。对他奴隶散发出来的怨恨和挫败置之不理,打扫引起的动静越来越大——如果他不能用言语来表达,那他确信在房间四周收集盘子和玻璃杯撞击出来的声音能体现出他的心情,犹如在地狱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得困顿局面。

只在晚餐时间的时候让他从口塞中释放出来,给他的奴隶端上一盘清淡的蔬菜汤,下额疼痛的好几分钟内只是跪着在缓神,他的主人给他喂食时他正让自己的下巴做着简单的往上往下的运动,试着让它能放松达到能活动自如,看到食之无味的晚餐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他如燕子吃食样慢慢的小口吞咽完饭,他的主人指使他继续完成楼上房间的工作,时针指向七点整时,已经浑身酸疼、疲惫不堪,心情的恶劣是他这一生前所未有的,他最终在晚上8:45的时候完成了所有的清扫工作,进入房间验收,用手指擦过所有的物件表面,确保它们确实没有灰尘的被弄干净,一直在心里默默地诉苦,就像无声的控诉他的主人让他度过了地狱般的一天。

“很好,奴隶,我很高兴,”环绕四周整洁的空间肯定道,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他疲累的除了想上床睡觉已经无他所求——一旦有空能的话,“我刚只是审查了娱乐室,”沿着走廊边走边说,亦步亦趋的紧跟其后,检查完后最终满意的朝他的奴隶点点头,“你现在已经完全弄完了,奴隶,所以我想这个时间该标记你了,用掌控在我手中的藤条。”他举起他的手示意。

“什么?”僵在那儿不动。

“我的藤条,奴隶,还有快点,”催促着。

感到自身内部全部愤怒和疼痛爆发的力量在翻江倒海的涌动,“你不能这么苛刻!”他猛吸口气。

“我非常确定我能,”端正自己的举止使之更加优雅高雅,眼睛专制地盯着他的奴隶,“你的屁股很可能在疼痛,可是她至今还没有被标记——现在正是时候。”

“你今年一整天都在给我拍打训诫,”回顶过去,“我的屁股已经很疼了——我无法接受在上面再次标记,主人,你不能在我屁股接受了一整天的拍打后还准备用那该死的藤条,你不能……‘不行!’”他拜体内某些疯狂的欲望驱使把所有的谨言慎行统统抛之脑后,他从那堆工具中夺过藤条,曲膝劈啪一声干脆得把它掰成两半。

“到这来,”死气沉沉的说。

“不!”禁不住哭了,“我已经受够了!”

他的主人朝他走过去,脑中神经噼里啪啦的作响,他冲击靠近他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发泄,他握紧拳头不停捶击他所依靠的的胸部,以他最高的声调无头绪的惊声尖叫,忍耐着处于情绪崩溃状态的他奴隶的爆发,只是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让其捶打,一会后他夺取他奴隶的双腕强制性的把它们控制在的背后,扭动着想要摆脱钳制获取自由,在他主人强有力和技巧的掌控下,持续好几分钟的反抗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只能在被制服的情形下发出如女妖般尖锐的叫喊。

“我讨厌你,我他妈该死的恨你!”他在急剧喘息中嘶叫,愤怒洗礼他的全身,咒骂像溃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地翻涌而出,在他发泄挣扎的这段时间始终紧握着他,最后放弃了摆动和叫吼,全部的精力突然间离身而去,要不是他主人双手一直与他紧握支撑起他的身躯,他几乎会顺势滑落倒地,而现在他是在掌控下站着的。

“很好,小家伙,”温柔地低语,“让它全部发泄出来,这样才好,叫出你所想的,继续,我不会让你跌倒的。”完全松懈下来依靠着他,而他半拥着很久很久,的愤怒转化成泪水流淌而出,他发现他被主人温存地搂在怀里安抚着,他把头埋入的肩膀里,在极大的窒息感中呜咽喘息,松开他奴隶的双腕,抬手拥入怀,紧紧地搂着他靠在自己的胸前。

“一旦你感到烦怒压抑需要发泄你完全可以爆发,你也可以如你所愿的抗争,”用那低沉的嗓音坚定地说道,“我会一直在这,我会用足够强硬的手法处理一切,Fox,我有足够的坚决校正一切,Fox,我会照顾好你。”

“我恨你,”哽咽声从他主人肩臂间传出。

“嗯哼,这时候我猜想你的确如此,”低声说着忍不住轻声发笑,“我不认为你会一直怀着这样的心情,但是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你会,只因你是个很倔强的男孩。”

“什么?”回正姿势,“你是在试探我?”

“不,我倒认为是你在试探我,我刚才试图让你发泄出你所有的愤怒,这样我们才能前进。”轻柔的说。

“不是你惹我,我根本不想发脾气,”嘀咕。

“没错,是你,你想被烙印,可是没有成功,所以你对自己没能有始至终的完成它而恼怒,你为我没有坚持让你去进行而气恼,我要强调的是,Fox,今天我说到做到,一旦我给以确信我就会贯彻到底,为此,在任何必要的时刻我在每一个细节上都会成为极其苛刻的主人,我认为在你的心里你早已明白这点,只是你需要一个点醒你的人。”

“我操,”疲倦地歪着头靠在他主人的肩上,“你又再次让我情绪失控,”他嘟噜道。

“是,我没料到你的爆发来得那么迟。我并不认为这样的爆发会持续很久——尽管你认定这一整天你都处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中,这样的情绪该怎样处理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需要的是如你所愿的踢打叫骂还是更多?”

抬眼看着他主人带着调侃意味的棕色眼眸。

“你知道我想要爆发?”

“你想反抗挣扎……我需要你把怨气全都发泄出来,然后我们才能把你带到适于接受的平静状态。因此我们才能让你得到更多承诺中的协和,我是不会对一个经历烙印过程中整个人心智迷乱,只会对我大喊大叫地咒骂的奴隶做标记的,我只要求一点,那就是你要让你自己完全进入深服从状态,你绝不可能掌控任何事情——在你能前进一步之前,你必须把不快都发泄出来,在你摆脱状态前你只需要做到保持平静并做好自己的角色,那才是你要做的。”轻吻他奴隶的前额,“现在听我说,小崽子。”他溺爱的称呼让放松戒备的叹了口气放松的靠在他主人的胸前,就像‘幼崽’一样舒适地窝着聆听,远离整天被训斥的‘奴隶’角色,再次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我知道现在要你做到很困难——我们一直朝着那方向努力着,这比我们花长时间走过的路更加耗时,但是我们一定会达到彼岸,”安慰他。

“我就是想去那,”叹息地摇摆他主人的手臂,“我想再次感受那空谷浩天的宁静。”

“我知道,你也能如愿以偿——但是首先你不得不放弃式的坚持模式,”冷静地同她做分析,“你必须抛弃那些你所希望或你自己认为什么理所当然的这种想法,你要回忆起我第一次课所教你得东西——那就是诚实,你必须停止对我的抵抗,男孩,我正是要让你忍受不住反抗我,这样才能带你超越它,从现在开始你要真心地配合我。你只能为我服务,记住了你没有任何选择……我主控一切,你愿意信任我吗,Fox?”

抬头开着他主人望着他的双眼,叹息一声地把头又垫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当然,主人,你知道我信服于你。”他最终说道。

“很好,那么带着你的诚意交出你自己,我们从此处开始做出些进展,把你自己愿望和需要都置放在一边,抛开那些恼怒和负疚的心理——从现在开始,Fox,去发掘你奴隶身份下的灵魂深处并充分享受它的存在,不要把你的消极抵抗情绪对我开炮,你只要保留你对我的敬畏——就是的完全诚服,被烙印还有烙印所代表的许诺,从你的真心来讲,你其实惧怕它。卸下你内心对烙印和自己必须完成的义务两者间恐惧的重担,不要去顾虑关于烙印什么时候会标记在你身上这些问题,”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的胸前,把标记取而代之的他的首写字母的伤口才刚愈合没多久,那的肌肤还正嫩薄,“你一直都在担心着这些事物,小崽子,”温柔的说:“这违背了我们要做那事的初衷,烙印是爱得体现,你应该存有迫切渴望的心态等待着我将标记在你身上的烙印,而不是有人想要迫害你使你沉浸在恐惧和痛苦中。”

“你怎么对此了如指掌?”感到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被自己曾公布于众似的摊开来,他的主人比他本人更加了解自己。

“因为你是我的奴隶,”微笑的说:“并且你属于我。”

听后不自觉地把头再次憩息在他主人的肩臂上,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就这样搂抱着,温情暖热了他全身。

“你曾经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的好战,甜心,”轻柔地抚摸他的奴隶,“哦,而现在,你今天整天都在反抗我,而不是诚服于我,我下的每个指令你都在质疑它们,你今天可是在为自己意愿而战的一天——我早预料到也亲身体会到了,显然可见你把尖锐的矛头指向我,可是你没能高奏凯歌,甜心,只因为你不想——不想进入深服从状态,现在——你是否完全准备好向我卸甲?你是否已经准备接受我再次掌管你?你能否切断在你大脑深处怂恿你的潜意识来源和断绝每当我要求你时引带而来的抱怨?”

羞涩地咬着他的嘴唇,过去的这一天仅管他表面上服从了他主人的命令,但是所说的这些也正是他同时在做的,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不情不愿,好几次尖锐的反击都冲到了舌尖,只是最终没有说出口,他事实上是不怎么接受他主人对他正确的处罚,所以他才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那些惩戒工具下。

“我能做到的,主人,”他说的有气无力的,但想着将要开始的服从之旅以及行程结束时所带给他奖赏,他觉得好歹要为此说点什么。

“好小子,”赞扬地亲着他的奴隶,“因为如果有必要,我会继续做一个狗娘养的苛刻主人。”

“我倒宁愿你不要,主人,”柔声答道。

“我很愿意,”咯咯地笑,“我会采取强硬的手法让你去接受,因为你现在正需要它,我会尽力把它化以符合你的期待——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可能会让你释放。”

急切地回望举动让大笑出声,“小崽子,我只能说一切都是随机的,灵感说不定来源于下一刻在脑中显现的念头。”

“明白,主人,”倾斜着他的脸颊亲吻过去,适时地承接住并回应这个深情地吻,火一般的热情、双方间的信任与放心在两人的唇齿间传递,长时间深深沉醉于这亲吻中,等待一会松开他的双臂把他的奴隶拉开一定距离,他拾起地上残损的藤条举起它们查看。

“非常震撼,”他对此评价道。

翻着眼皮做了个鬼脸,“我很抱歉,主人,”虽然他并不真的为此感到后悔,但还是叹气的道歉。

“幸运的是我并不是只有着唯一的一根,”对他清晰地说明,当看到打开壁橱拿出另外一根效果更加疼痛的龙杖后,脸部表情实在挂不住的一落千丈。

“求你了,主人”他乞求,“你不能……你不要再给我惩罚了行吗?”在他自己情绪宣泄放松和他们进行完交流后,不能相信还会坚持要在他身上做记号。

“不行,Fox,我必须要”他主人坚定地告诉他。

“但是……主人,我想……那个……我不会再同你作对了,我保证……只是今晚我已无法再忍受更多了。”拼命解说,把龙杖放在按摩桌上走向他的奴隶,他用双手搂着的双肩,专注的对视着他奴隶的双眼。

“不,你能的,甜心,如果我要求你这么做,你就能做到,你要做到任何我想要你做到的事,不管有多困难,因为你是我的奴隶,你要对我绝对的服从。”说道。

咬着自己的嘴唇盯着地板,试着控制自己急涌而出的泪水,不让它们破眶滑出,今天一整天自己都像个白痴一样做出愚蠢的决定……可是他真的无法再忍受还要被做标记的这个念头,他的屁股在一天中的定时拍打下已经疼痛难忍了,而且他现在正超负荷运转,疲惫不堪的只想上床睡觉,躺在他主人拥抱的臂弯中。

“Fox,”用一手指抵住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他的奴隶除了回视他的双眼已没有其他逃避方式。

“我的屁股现在已经很疼了,主人,所以我们能不能把这个挪到明天再进行?”抱着一丝渺茫的机会问道。

“不行,小家伙,我们不能,”温柔且坚定的同他说:“你要理智的接收它而不是单单去感受它,Fox,你是我的奴隶,你不能对我的要求有一丝质疑,甜心,你对此没有选择——决策权在我手上,而我很乐意为你的标记添色——你要知道没有别的路可选,你的主人一旦对某些事情做了计划,他就一定会做到。”

“我知道,我只是想询问一下……”把一手指压在的嘴上,止住他的辩解。

“过来这,Fox,”他领着朝房间堆积大量软垫的角落走去。

关掉室内的灯光,娱乐室立即置于一片黑暗中,他找到那堆软垫坐下,拉扯他的奴隶坐在他张开的双腿间,他双腿夹住、手臂环抱他的奴隶,有力地钳制住他,他们一起俯视城市间的灯火阑珊,没有什么景色能胜过夜晚坐在娱乐室里透过巨大的玻璃观望所见的一幕,Fox在欣赏夜景的同时还不忘自我反省,逐渐地他觉得他紧绷的肌肉在放松,他疲软地背靠在他主人的胸前,抚摸着他的手臂并亲吻着他的头发,就在舒适的快入睡的时候,他开始述说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他开了个头。

睁开双眼忍不住打断:“你是在同我说个故事吗?”

“是的,我正有此意,”解释:“我要同你说个故事,我希望接下来的几天里你能在头脑里不断思考这个故事,在我说完后,我会用龙杖给你进行标记——三下,Fox。”

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发出微弱的呻吟,他的主人用手轻轻摩挲着让他平静下来。

“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缓缓地讲述,努力把精神集中在故事上,尽量不去想龙杖将会给他已经饱受折磨的皮肉带来怎样的痛苦,“在一个古老的国度里,曾有一位将军,他纵横南北,封疆掠地,勇武之名遍播四方。”

发现自己已经被主人的讲述深深吸引,他从没想到他的主人会是个善于讲故事的人,但沉厚的男中音似乎具有神奇的安抚的力量,激起他对故事的主题极大的兴趣。

“将军拥有很多奴隶,”接着讲道,“他喜欢用他们满足身体的需要。奴隶有男有女,既有他从奴隶市场上买到的,也有他在战争中俘获的,奴隶们在他的土地上耕作、在他的家里服侍,其中也有不少被选中成为他的床伴。记住这是发生在古老的的故事,Fox,他的奴隶们没有地位没有选择,只能服从于主人的意愿。他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主人,但尽管他拥有无上的胜利和荣耀,他却并不快乐,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无数奴隶曾进出他的床帏,但很少能给他留下什么印象——每一具肉体都如此相似,他从来没有爱过其中任何一个——他的奴隶以外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他同样没有在意过任何人,跟他同阶级的贵族中也没有一个人曾打动他的心。理想中的爱情,他遍寻不到,他甚至开始疑问自己是否有爱的能力。他才智过人、博览群书,但遗憾的是浪漫爱情传奇只能在书籍中一见却无法亲身感受,这让他感到痛苦。他只享有战场上的辉煌——他的天才无人能及,而在坠入情网这样美丽而简单的事情上他却无能为力。将军开始感到绝望——他试图在他的奴隶中找到能让他感兴趣的,但仍无所获。他们无一不使他厌倦,被他召唤后又一个接一个地丢开。直到有一天,将军外出征战,在战场上遇到了邻国一位出身高贵的年轻的王子。那个年轻人相貌英俊,身材挺拔,身着闪亮的铠甲,他的佩剑上嵌着耀目的宝石——但这些却令将军发笑。他自己的甲胄更舒适也更轻便——虽有几分破旧,但更适于交战。他从不需要无用的装饰和炫耀——他出战是为了战斗和胜利,仅此而已。与王子交战的时他决定,如果这一役取胜,他要把这只漂亮的孔雀收为奴隶,以他作为额外的战利品。”

倚在他主人的怀中,沉浸在故事的情节中。想象着那位养尊处优的年轻王子即将沦为勇武而又孤独的将军的奴隶,他的下身有感应般地硬了起来。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

“他胜了,是吧,主人?”他急切地问道。

“是的,Fox,他胜了,他非常得意地剥掉了王子精致的战袍和他闪亮的铠甲,将他华而不实的宝剑抛在地上。收兵回营时王子被绑住双手,用绳索拖在将军马后。将军得意地策着马不时回头,看到王子迈着长腿,小跑着紧跟在马后面。返营以后,他解开王子的绑绳,把他带进自己的营帐。他吩咐随军的奴隶准备好热水,命令王子跪在他的面前。他对那个年轻人说,他已经不再是一个王子——他现在只是一个奴隶,一个战利品,臣服于他新主人的脚下,听凭处置。”

的手熟练地摸到此刻已经完全勃起的上,抚弄着,叹息着朝后靠去。

“令将军惊讶的是,他的新奴隶完全没有以前的战俘哀号尖叫、反抗挣扎的举动。与此相反,他欣然跪在他主人的脚下,主动替他擦洗带着征战伤痕的身体。将军颇为费解——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但他依然接受了王子的服侍。接着,年轻人要求替主人疲于征战的身体按摩,尽管惊讶将军还是接受了。王子缓慢地、近乎虔诚地用手指按摩主人的身体。完成以后,他跪在主人身旁,等侯吩咐。将军的心情非常愉快。他吩咐他的新奴隶脱掉他身上其余的昂贵衣饰,他要检视他美丽的身体。”

呻吟着在他主人的手中戳动,稍稍用力捏了他一下。

“嘿-嘿,男孩,故事还没完呢,”他说道,“将军仔细地审视着王子——他的身体高贵而优美,带着战斗后轻微的伤痕,将军对他新的战利品相当满意。他把年轻人带到床上,携着争战后尚未退却的激情,非常猛烈地占有了他。他以为他的奴隶会叫喊挣扎,就像从前很多奴隶那样,但这个奇怪的新奴隶的反应跟其他的奴隶都不同。他不仅没有抗拒主人的进犯,还用如火的热烈回应了将军的激情。他乞求主人的吻,用热情的抚摸覆遍主人的全身。第一波的高潮过后,年轻人躺在主人的臂弯里,吻着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没有退缩到床角,反而尽量与主人相贴近,当将军从余韵中恢复以后,他主动再次取悦他。这一晚,他一次又一次将主人带向高潮,让将军始终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以往,他的强壮与持久一向让陪侍的奴隶们生畏,唯有这次不同,这个奴隶承受了他的所有力量,同时显示了自己堪与匹配热情。新奴隶在主人的怀抱里叹息,呻吟,一次又一次跟主人一起达到高潮。将军最细微的触摸也能让他兴奋,不知餍足地乞求着更多。他渴望主人坚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他占有,他需索主人的吻——他甚至乞求主人的责罚与伤害。将军从没遇到过这样让他兴奋的情人,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心灵上的坚冰开始消融。之后的几个星期,他长时间沉迷于对新奴隶身体的索求中……”

发出一声叹息,竭力控制自己不达到高潮……这个故事不知为何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欲望。

“没有做爱的时候,将军跟他的奴隶交谈,发现他跟他一样才智超群、博闻强记,他们在谈话中交流对浪漫爱情故事的感受。第一次遇到可以言语投契、无话不谈的对象,将军发现自己逐渐被他奴隶深深吸引,不仅仅是他美丽的肉体,还有他的思想和心灵……他感到害怕。”

绷紧了身体,边继续讲述,边轻轻安抚着他,舒缓着他勉力抑制高潮的紧张。

“他害怕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爱上了王子。在强烈恐惧的驱使下,他决定提醒那个年轻人也提醒自己,他只不过是个奴隶。他带着鞭子找到他的奴隶……鞭打之后,王子无力地跪伏在主人的脚下,吻他的鞭子,为他的特别关注而致谢。他的举动是将军始料未及的---震惊之余却比原来更深地陷入爱情。极度的迷恋使他心生妒嫉,他要向全世界宣布王子只属于他一个人,只是为他所有的奴隶---他决定在他身上留下代表奴隶身份的烙印。”

听到这里有片刻的分神,猛地抬眼看着他的主人,回视他的的目光如此温暖深情,他的心重又平静下来回到故事的情景中。

“他告诉年轻人他不再是王子,只是他的奴隶,而他将在他身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以此昭告天下---更重要的是,他要他的奴隶必须愉快地接受并心怀感激。年轻人因紧张而颤抖,但他跪在主人身前,吻了他的脚。他别无选择---他的主人要烙印他,他无权提出任何异议。他是一个奴隶,一种所有物,一件附属品,主人尽可以按自己的意愿为他标记。将军把他的奴隶绑住,将烙铁在火焰上烧炙,像替幼畜烙印一样将烙铁按在他的身体上。当奴隶的绑缚被松开,将军惊异地看到年轻人又一次跪下吻了他的脚。他抬起王子的脸,发现他的眼里噙满泪水。将军马上被强烈的自责笼罩,但奴隶的话转开了他的注意力---他对主人说他们应该感到喜悦,因为主人选择烙印的方式恰恰是报偿了他的爱。他知道将军从未烙印过他的任何一个奴隶,所以这证明他是最特别的,是被爱着的。”

叹了口气,抓住了主人的手臂轻轻抚摩,低头对他微笑着,吻了他的额头。

“将军感到心乱如麻,他回到自己的营帐里谁也不见。这次恐惧的感觉如此真切,尽管他是如此高大强壮、充满力量的男人,但他的确惧怕自己的感情,因为坠入情网的无力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太失控、太软弱。他的情绪陷入低谷,拒绝任何人靠近他---但他的奴隶不肯听从劝阻,一天晚上他躲过了卫兵,偷偷摸进将军的营帐,跪在主人的身边,默默地凝视着他的睡脸。他的主人惊醒后很恼火,责问奴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奴隶答道:“除了伴随主人的左右,我还能有什么去处呢?”

将军为他奴隶的话异常烦乱,“尽管经受了我对你所作的一切,你依然对我如此忠诚。”他说着捧住年轻人的脸,深深地凝视他的眼睛,竭力找寻缠绕在心中谜题的答案,“为什么?”

奴隶微笑了,“因为我知道你鞭打我、烙印我是因为你爱我,这让我快乐。”他答道。

将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确爱你,”他说道。不再抗拒自己的真心,他惊奇地发现经过了漫长的孤独岁月,他终于被爱情所虏获。“但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你会爱上一个无情地将你奴役的人?”

“不,主人,你并没有奴役我---我是自愿把自己奉献给你的,”奴隶答道,“这些年我其实一直在追随你征战的脚步,我的大人。我看到你战功赫赫、我看到你的勇武辉煌、也发现你的孤独失落。你的一切早已经征服了我的心,给你的生命带来快乐是我的渴望。我是一个王子,但我的心灵一直渴望拜倒在一个你这样的伟人的脚下。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了你,我也知道你的床弟间只接受奴隶,如果我以其他任何方式接近你都会被你拒绝。所以,我选择在战场上与你相遇。如果不幸你杀了我,至少我能快乐地死在我爱的人手上。如果我有幸生还,我希望你对我感兴趣让我成为你的奴隶。我很幸运---你那样做了---在我跟你肌肤相亲的时候,我知道我找到了归宿。这就好比我正经历火焰的洗礼---我仍然在为你燃烧,我无怨无悔。我属于你,主人,这是我今生的渴望。你可以随意处置我,但请不要拒绝我,因为我崇拜你,主人。”

将军凝视着他的奴隶,强烈的震撼充溢着全身,“你甘愿为奴只是因为你爱我吗?”他问道,感到不可置信。

“是的,大人。”他的奴隶答道,“我从没有这样快乐。”

将军微笑着,终于明白他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上找到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他遍寻不到的另一半。他把他的奴隶拉近。“即使我鞭打你,即使我粗暴地占有你的身体也不无妨吗?”他问道,“即使那样你仍然爱我吗?”

“我属于你,主人。我甚至热爱你皮鞭的火焰之吻。”他的奴隶微笑着,“你可以按你喜欢的任何方式占有我,因为我是你的奴隶。”年轻人吻着他的主人,主人将他紧紧拥抱。将军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感到过孤独---他热爱他的奴隶直到终老。每当他注视着他赤。裸而沉睡的奴隶,他经常用手指轻抚他身上的烙印,迷惑着被奴役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讲完了,他的手仍然握着他奴隶的。

这就是有名的黄婆婆的裹脚又长又臭的感觉!哈哈,别打我!

我翻译的这段文章渐入尾声,这一小节我很喜欢,只是能力有限,翻译可能不能畅快淋漓的表现精华,我想把这小节送给我的弟弟,这个月来忙活的没时间骚扰他,这是我最郁闷的事,还有昨天收到他的礼物了,这两天通宵熬夜以至于没有什么精力在给他发出信息以表谢意,小家伙,谢谢了!我知道你不可能来这,我还是想把这段我比较喜欢的送给你,这一个半月的时间,我没能同你好好说上一句话,你可要好好考试,加油!

“这个故事太美了,主人。”如梦如痴的回想。

“我很高兴你喜欢它,小家伙,”温柔的答道:“我希望它对你有帮助,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我期望你一旦自我觉得持续不下去或是想摆脱绝对服从的时候就想起这个王子,我想让你好好思考他为什么会那么心甘情愿地投入到深服从状态中并获得快乐,我期望你也能在你自身中寻找到同样的乐趣。”

“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的,主人。”欣然同意,他迫切的期待。

“放心……我马上就会来印证你的诺言了,我将要给你标记。”告诉他的奴隶。

“是,主人。”应道,心里不再有任何抗拒。他想到了那个王子,在他们所处的时代,奴隶对主人将如何处置他没有任何选择,他发现这个想法很刺激。只轻轻抚弄了几下,就让他急不可待的射了出来。

“乖孩子,”他在嘴边不停的咕噜,等待着的呼吸慢慢趋于平稳,然后轻轻地挤压的肩膀提醒道:“起来了,Fox,我现在要标记你。”

快速的站起来,渴望去接收他主人的标记落在他的肌肤上,是的,他的屁股已经很疼了,但是他不在乎在它上面叠加更多,就像故事中的王子一样,他是他主人的奴隶,能做任何他想要他奴隶做的事,他处在梦幻中等待,他的主人用皮质的保护袋包裹住他的睾丸,命令他伏在鞍马上伸展开,他立即照做,当他感到他主人的藤条尖端在自己膝盖间徘徊时,他忍不住地浑身颤抖。

“把它打得更开些,奴隶,高高翘起这个屁股让我便于标记。”调整他的姿式,最大力度的大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的屁股向外推出,方便藤条的接触,“乖孩子,”让藤条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憩息了好一会,接着听到一声突然间窜起的急速风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深深的刺痛,他的泪水再次涌了上来,但是身子保持着丝毫不动,第二鞭带着更加强而有力的风速落下,喘息的哽咽,但是他还是没有移动自己的体位——还更加的把自己的屁股往外推移几分,使之他的主人能更加容易的瞄准靶子,他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复述那故事——他属于,他是他主人钟爱的奴隶,他主人能随心所欲的对他奴隶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他会为能忍受住他主人在他臀部标记而自豪,也会得意地随身附带并四处展现他主人的烙印,向外宣告他属于谁他为谁而存在,这是他主人爱的体现,把所有权深深烙在他的肌肤上。最有一下抽打夺取了他的呼吸能力,他匍匐在鞍马上喘息,直到他主人帮他一把让他能够站起,紧接着落入他温暖紧箍的怀抱中,一个深情钟爱的吻密合在他奴隶的唇上,在他主人臂弯中如云中漫步,完全迷失在他内心深处臣服的静谧中。

“做得非常好,奴隶,我为你的表现感到自豪,”说:“现在,我想该是去睡觉的时候了。”

“是,主人。”期盼已久。

他们沿着楼梯返回主卧,急切地滑入被子中,从浴室出来后看着他的奴隶,摇了摇头。

“到地板上去,小幼崽子,你今晚只能呆在地板上睡觉。”他下命令,Muldr震惊地盯着他的主人——在他忍受了整天后,他只想蜷伏着身躯睡在他主人的臂弯间。

“动作快些,奴隶,到地板上去。”指了指地板,Muldr慌忙的从床中爬起,改而换之站在地板上,扔给他一个枕头和些毯子,接着走向壁橱,拿出一条一定长度的镣铐。

“你必须带着束缚入睡,”他指示,他用有代号的厚重粗狂枷锁扣住他奴隶的脖子,附上一条链子拴在床的一个支角上,没有太多的松懈空间——紧紧地系住他的奴隶,使之他整晚没有太多活动翻转空间。

“我会把钥匙留在这。”把钥匙放在他奴隶的枕头底下,“如果你要上厕所或是发生什么紧急情况,你可以自行打开锁扣——在其它情况下你是不准碰触它的,明白没?”

郁闷地点点头,然后躺在他在地上临时构造出来的床上,他没有机会在的拥抱中入睡,所以他安慰自己去想象那个王子,在他获得被允许靠近他主人的脚边入睡这小小的恩惠时是多么的欣喜,不久就很快的进入深睡之中。

他第二天醒得很早,因为有人倾靠在他耳边说着特殊词汇。

“Wanda。”

即使他还是在半睡半醒中,还是立即踢开他的被子,翻转他身体的朝向,把他自己呈现给他主人享用,当他手接触到他屁股时,上面标记过的疼痛让他轻微地退缩,几分钟后,他感到他主人坚挺的刺入他体内,剧烈地来回做着活塞运动,他欣喜地欢迎它的到来,打开自己便于他主人能刺进更深处,在过去的几天里几乎都没有跟他有过性事的接触,今天他能被使用得如此频繁/彻底让他觉得很兴奋。他知道他现在是在为他主人服务,所以哪怕已经硬如石块都要忽视它的存在,正大力度快速的操着他,每次都深深地顶入他奴隶身体最里面,他的主人滞留在里面好几分钟,令他惊讶的是主人在他的背上落下了好几个亲吻后退了出去。

“太棒了,男孩,我很高兴见到你有这样的表现。”挚爱的搂着他的奴隶,把身体旋转过来大口的亲吻他的奴隶,“现在去洗个澡——记住了,没我的允许你任何时刻都无权碰触你的。”他警告他的奴隶,点头随后跟着大块男人进入浴室,调试好水量,扯过站在他身后的奴隶皱眉地端看,低头瞟了眼自己还有那已经疲软的阳物。

“我的奴隶应该保持我所喜欢的干爽程度。”他评价。

“我很抱歉,主人,我昨天没有时间执行我平时例行的自我清理程序。”对此窘困而且羞涩。

“嗯,所以今天有我来掌管这项事务,”平静的告诉他,“今天将不会有任何鞭打,除非你做了什么去赚得到它们的伺候,奴隶,我很满意今天早上我奴隶屁股的服务,今天我们将把重心移至内在事务上来,撑着手靠到墙边去,男孩。”

他反手把旋转半周,推他贴靠在平滑的墙面上,朝后仰起脑袋,舒适地享受温暖的水清洗他的身躯,他主人强壮的手操控着他的身体,他感到他的臀瓣正被掰开,推入一指进入他的体内,“这个地方今天将要给与大量的关注,男孩。”的声音隐隐约约飘进他的耳朵,他只听到喷发出来的水冲洗他们俩身体的声音,“我要你把精力都集中到这个洞穴上来,确保任何时间它都能准备充分的供他主人使用,”他咕噜道,“今天早上你这里有些紧绷——可能是因为太早的使用还有你处于惊讶中的缘故,但是我们今天需要你这完全放松,所以我想我要帮你做一些舒张工作,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能随时随意地填满你,无论什么情况下,只要我做出选择就行,因为你的身体属于我,”他的牙齿轻轻地靠近的肌肤,他双手漫游在他奴隶的肩膀出捏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指挫进他奴隶的PP来回进出滑动,呻呤地把自己的屁股向后顶出,用她的手臂圈住的身体,用手指戳了好几个来回,感到自己的都要爆炸了,然后抽出手指,用手给他的奴隶涂抹上肥皂。

“清洗我们俩,男孩,”他指挥道,马上听命弄干净自己后接着为干爽的主人服务,他为允许他给自己着衣感到狂喜,然后他跟随他的主人下楼。

当他的主人命令他跪在座椅旁而不是就座时他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而且他还立即执行命令,平静的跪在那,感受到他的服从状态再次洗礼他,这种感觉就像与他主人停战后的安慰!他的在他身上自豪的摇旗呐喊,为他主人展示,也适时地提示想要被触摸不要忽略它的存在,感到现在有着难得以往的平静,他用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好心情去品尝没有色拉的温暖,甜蜜的早餐麦片,他打开自己的嘴巴顺服地接受他主人喂与他的食物,保持他头部抬起眼睛低垂,不四处观望,早餐后带着他好奇的奴隶走向靠近洗衣房旁边的小工作室。

“我要做些东西,”告诉他的奴隶,“某些隐秘的东西,”他附加道:“我希望你也呆在这,男孩,但是在一切准备就绪前我不想你看见我在做什么,所以,所以我要蒙起你的双眼,一点感官上的剥夺将会对你有益,你可以充分发挥你自己的想象去分析我到底在营造什么东西。”

“你能给我一点线索吗,主人?”巡查他主人堆积在房间角落的木块,可是对有意要做的事物还是没有头绪。

“是这样的,这些东西已经存在这有段时间了,我早就想好了它的用途,为此也买好了必要的工具,只是没有时机去完成实际操作,我要做的这件物品我能确保我的奴隶能充分利用它,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对你算得上既隐秘有很亲密,大大地咧嘴笑着,还是一头雾水,“你就跪在那,我会从始至终每间隔十分钟让你换个姿势,但是你一开始首先要进入深服从姿势。”打了个响指提醒他的奴隶。

立即就位,随后一块厚实乌黑的橡胶带蒙上他的双眼,它非常有效的阻挡了一切视觉感官,从胶皮周边都不能窥视到任何事物,他跪在那有十多分钟,聆听他主人在房间里走动,自娱自乐的轻声吹着口哨,隔了一会他返回到他奴隶身边。

“优雅姿态,奴隶,”他下令。

摇晃地站起来,转身面对就在他身后的墙,他伸出手摸索到墙体具体方位后,倾斜地依靠在上面,屁股顶出,他听到他的主人离开,远处传来锯子的响声,猜想着究竟在做什么?一块桨?他们楼上已经有很多了,为什么他的主人还需要再做一个?何况,就打做一个桨而言那些木头也太多了,眼罩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触觉效果,它确实让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上,还敏感的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上,全身裸露,翘起屁股的在房间里做着展示,随着他主人在他屁股上一猛烈拍打,他跳出了他自己的幻想世界。

“好了,男孩,忏悔姿势,”命令到,快速的摆出姿势,他一心听着他主人工作,想象着那大块男人究竟在做什么,以至于他不能确定到底多久才这样改变一次姿势。他梦幻般的想象中迷失了自己,他的主人在做木工时那强壮的手臂,他似乎看到赤。裸着上半身专注的做着他营造的东西,用他钟爱的生硬有力的手指处理那些木头,就像许多时候用同样的方式料理他的奴隶一样,他那曲线完美的结实前臂,不费吹灰之力推动着木工刨子,眉峰紧凑,小小卷曲的木刨花粘在他胸前的茸毛上……锯屑的气味充斥着的嗅觉,使得梦幻情景变得如此真实,他揪着自己的思维进入平静模式,研究他主人给他的工作,他好奇地发现他一直在拒绝快乐,不知何故只要他进入深服从状态的门槛,他就能找到朴实的乐趣,他身居与此,安然接受,感到镇静降临在他身上,有始至终地渗入他的身体,让他获得一份真正的宁静,他在他主人身上也感曾受到过,他觉得自己已经跟主人融为一体,觉得自己终于已经成为了他的主人倾注心血塑造的作品活生生的一部分。

他们延续到中午,在一直带着眼罩的情况下在饭厅里靠着他主人膝盖上吃中餐,他通过尝试口味去鉴别每一种进口食品,只不过大多时候都分辨不出,他这才惊讶,单单通过味觉去猜那些食品是什么还真困难,只不过值得感谢的是他的主人只为他吃了一样他不怎么喜欢的食物——尽管那个大男人坚持要他无怨言的吞咽下那些椰菜。下午他们还是在工作室里消耗了许多时间,长久地浸泡在锯子声、坠落巨响声、砂纸打磨声之后,似乎对他的创作品感到满意了。

“呆在这,我将要把这个放到卧房里去,我会马上回来。”同他的奴隶打了声招呼,在他主人离去的同时,忍不住想先瞟一眼一睹为快,但是他又认为它不知的让他冒此风险——条例对他可是随时有效的。那究竟是什么呢,那么神秘,他就从他主人刚刚用锯子做东西来推论,他不能确定那会是什么,几分钟后返回,抓住他奴隶的胳膊。

“我们现在上楼去娱乐室,男孩,”他说:“我打算让你保持这种丧失视觉的状态——我认为它有助于你精力集中在你身体的触觉上。”

的在快活的弹跳,他顺服的跟随领着他的主人上楼进入游乐室,一路上他都在想着他的主人会为他准备什么样的性爱体验。

陪同他的奴隶进入娱乐室配套的浴室,皱眉,思考着会有什么要在这里进行,当他被摆置到浴缸旁倾伏于上,一根喷嘴塞入他的PP时他心凉了半截,一会儿后他感到一股温暖的水流注入他的肠道,他发出一小声惊叫。

“安静,小幼崽子,我曾告诉过你,如果你不能自己为我保持身体干净,我会给你进行强迫性,”坚定地告诉他,磨嚼着他的牙齿,激剧讨厌这种感觉,几分钟后腹部肌肉开始紧缩绞痛,反射性地尝试站起来。

“我需要去……”他伸手触及到眼罩急切地说,手背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夺取他的双手强劲的把它们置压下去靠在他的体侧。

“我要你夹紧了!”他说。

“我不能!”抗议,他对身处方位已经辨别不清,想着厕所到底在哪。

“不,你能。”抓住他的奴隶,控制他的行为。

夹紧下部的同时试着找回自己的呼吸,尽量忽视他内脏翻腾蹈海的感觉,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了——首先他先剥夺走他奴隶的视觉感受,让他只能依靠他的主人,然后他就可以用实践论证它能掌控自己的奴隶达到何种程度,即使是作为人最基本的生理要求,把自己的下巴栖息在他主人的肩膀上,只好遵照命令执行,忍耐自己生理上的折磨。

“求你了……快点……”他唔咽。

“再一会,坚持住,”告诉他。

在意念里找寻着力量去服从命令,随着几分钟过去后,他主人搀扶他走向马桶,才允许他自我排泄——让惊慌无措的是,没想到拉完后又推趴倒在浴室里,重复刚刚的过程,一共进行了三次完整地的冲洗,在此之中,慢慢的习惯了那种感觉,疼痛也没有第一次那样难以忍受,直到他的主人递给他一块手帕并告诉他清洗结束,他才放心下来,给了他努力一个奖励之吻。

“乖男孩——你现在全身都干净了,已经为使用我专门给你做的新玩具做好了准备。”他说道。他再次牵抓起的手臂领着他下楼返回卧室,“好了,男孩,跪着进入服从姿势,然后我会移开眼罩,这样你就能鉴赏我的手艺活了,但是接下来你还是会被戴上眼罩,我想要你从视觉盲目的状态中受益。”对此不是很确信,但是他不得不遵守指令去集中他大脑的思考力,在缺乏视觉刺激下去开始享受黑暗和感观上的朦胧所带来的娱乐,他跪着,感觉到他的主人站在他后面时秉住呼吸,摘下眼罩,眨了眨眼——然后盯着摆放在他身前的事物,它看上去像一个凳子,只是多了一根棒子,而且还是处在凳子正中间向外凸起的……一个大,惊恐地瞟眼回视他的主人。

“领会到这个主义有多么棒了吧,在你精确地坐在这凳子上时,坐立起来恰好满足你用嘴为我口头服务的高度,只要我需要它们,那就可以很方便的随时使用了。”朝那个看上去相当恐怖的座位夸张地比了个手势。

“我要坐在那上面?”惊声尖叫。

“你接受过更大的,”挑起一边眉尾,“这样把你展现的形式让我很满意,而且通过这个我也能知道你会不停歇的去自我反省你自己究竟是什么的问题,男孩,我已经预留出今天整个下午的时间,除非我想要你下来休息,否则你将会在这时间段内都呆在那在这经验中去学习,等会我会再次把你眼睛蒙起来,我会帮你坐下,一旦你就位坐好后你要牢记保持尽可能的安静,只有你处在紧急状况下才准出声,无论什么时候,你只要听到我走动的脚步声,我就希望你张开你的嘴巴,说不定正是我有要使用它的念头产生。”他露齿而笑,衬映着不断艰难的吞咽。

“它是个恶魔,主人。”他肃然起敬的辩解。

“你对它的印象是这样认为的?”说:“我考虑过你的承受能力,小家伙。”他瞟了一眼下体的反应,性奋的鸡鸡流露出欣喜的唾液。

看着他的主人在那个大家伙上面套上一个避孕套,还反复彻底地把它润滑,然后他的眼罩再次覆盖住他的双眼,他的主人命令他抬腿朝凳子迈进,他被牵置到他主人所称的“带栓的座位”正上方,慢慢地找准洞眼覆盖它坐下,“打开你两边的屁股蛋——很好,就这样。”让他奴隶放松地坐下。

“操!”在那粗大的家伙毫不客气地扩充着他内部时,忍不住抱怨。

“继续,”压着他往下坐,直到那道具完全地埋入填充他,接着把他奴隶的双手绑在身背后,紧紧地拴缚在凳脚上,咕噜着谨慎地往下定了定位,找个比较舒适的角度坐好,这个假是那么的坚硬,没有一点柔韧弯曲性,这同穿戴一个粗大的肛塞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因为这个是附属在凳子上面的一根木棒子,不可能跟随他的身体摆动而互动,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的笔直端坐在上面,不能四处晃动使之带来他摩擦它,或是它戳着他。“哦,真合适——坐姿太棒了,你是它最受欢迎也是最适合它的人,完美,”同他奴隶描述,深深地吻上的嘴唇。“感觉怎样?”

“你是说我屁股里夹带着一个超大的性交假坐在椅子上的感觉?”解说,他真期望能亲眼看到自己裸身坐下的情景,他尽量把手臂往后靠,适应那个大怪物给他屁股带来的直接冲突,它的存在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打倒十八级地域里受着轮回的煎熬。

大笑,“哈哈,我极力同你描述过的效果与我事实做出来的差不多!好了,从现在开始,奴隶,记住了我将期待你随到随张嘴的口交服务。”

点头,觉得整个情景游戏以彻底地唤醒他的主观能动性,他听到他主人走回睡椅,设想着他能亲眼所见那个大男人的一举一动,大忠其职责地时刻提醒他,在他意念中坚持不懈地强调他作为奴隶的本能——它的存在并不会很疼,但却是不舒服——在他脑中除了有正被一大玩具刺穿地坐着这一现实感受外,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再思考其他事物,尤其是在他被蒙罩住视觉,不能扫过房间各处来分散精力的时候体会更加胜之。

四周悄然无声的很长一段时间后,听到他主人从靠椅上站起来朝他走过来,他立即地张开他的嘴巴,当他的嘴唇碰触到他主人巨大如天鹅绒般光滑的时,如同得到了久违的酬劳,激动地伸嘴舔吸,狂热被声东击西地戏弄了好一会后他的主人大屌插进入他的嘴巴,他嘴里含着,PP里夹着,享受着两洞被夹攻的双重感受,在他张开的嘴间抽插了好久,接着在未射精的状态下撤了出来,闭合他的嘴唇,为美食从口中溜走叹气,刚全身都感受到幸福,这远远胜过他原本的预想,他不得不佩服他主人聪慧的怪诞想象力,他总是带来十足邪恶和美味的回味,他不确定在听到再次走动时中间已经过了多久的时间,虽然感觉有些荒谬,但是他还是马上张嘴等待,只是这次只是从他身边走过,他觉得失望之极,但是他再一次张着下颚像一只饥渴的金鱼等待时,又被遗弃忽略而过,他磕上嘴低着头,他能体会得出自己现在就像剑契合地入鞘一样完全适应他的奴隶身份和制度,诱发出他深层的奴性并浸透全身,一切都那么美好,静默、kb、被堵塞的屁洞,全部架构在他主人的一时兴起上……他爱死这感觉了,他是一个像故事中王子一样的奴隶,等待着为他主人服务,祈望用自己的嘴去为他崇拜的他主人的服务,这种渴求无时无刻的充斥他的大脑——他愿意在任何时候都遵循他奴隶服务条例的全部款项,持之以恒地去心领神会,全心全意地去娱乐自己的主人。又听到一点声响,打开他的口腔——这次坚硬的挺入无疑是给他最好的奖赏,他的主人把手放在发间无章法的胡乱拨弄,下面不停地长时间操动他的嘴,撑开下颚,怀着对他主人敬慕的感激之情,喜迎他主人冲刺入他咽喉深处,他平时从没有留意过他除了视觉外还能如此专注地投入到其他感官中,与之产生共鸣。他主人每一次冲入他的嘴巴都带动坐在凳子上屁股的移动,使得那大屌随着频率积压进他肠道深处,感到他就像迷失在他的奴性之中,是那么的美好……让他第一次长时间的感受到自己达到那美好的境界,就似平时他放弃自己主观意识进入深服从状态中随之而来的那种平静安逸。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都善加利用了他奴隶的嘴巴,他一直保持蒙蔽和稳固坐定状态,还频繁的操他,只是每次都没有在他口中停留足够时间去爆发,跟随着他的奴性本能感觉,让自己漂浮在其中,渐渐地让它成为他的唯一意识形态,他为提供服务而存在,他是他主人的奴隶,他关心的只有他主人的快乐这一项,在他主人离开他的下一秒开始他就沉浸在他无限的向往中,渴求去感受漂亮柔软的一次次的进入他的嘴中,希望他的主人能再次快速的光临享用他的服务,最终,返回,张开嘴,他的主人比前几次更加猛烈的操他,猛插他的方式几乎接近野蛮,不让蒙起眼的奴隶有任何逃脱移动空间,迫使放弃他所能做的每一个举动——欣然地接受——他主人射入他嘴中的精液成为安慰他最好的酬劳,超量的咸液顺咽喉滑下,多的让他奴隶有着深刻的喜悦。

在他主人高潮后并没有立即的冲射而出,他只是觉到对此有一种特殊的感激之情,他需花额外好几分钟的时间去品尝他主人在他咽喉深处的精华,记住他主人的如他所愿时猛插入的感觉,渴望中饥荒的嘴,他需要时间去梳理他刚经历过情形中的被赐予的幸福,一一在他脑中放映过程中,慢慢地他高潮来临,这次允许他释放,随后可能有半个回一个小时之多,感到自己看是逐渐返回现实生活中,他叹息地移动他的肩膀后突然发出大声的震惊叫喊,像胡须和湿润的某物搔弄他大腿内侧。

“哦,该死的……Wanda……你总是这么会挑时间,从没失手,”呻呤,他听到他主人大声狂笑,而Wanda继续拱着他的鼻子而不受其影响,无疑是热心的研究房间摆放的新式座椅,好奇为什么赤。裸束缚的奴隶独霸它。

“啊!噢,求你了,主人,”祈求他的主人,Wanda探索工作使得胡须残忍地在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搔痒,她湿湿的鼻头贴靠近他的睾丸轻轻地推拱,他的主人可怜他的遭遇,抚摸开Wanda,然后返回来站在他奴隶身旁细条慢理地做着松绑的工作,他的衣服摩擦的身体,在他完全松开束缚后在他奴隶脸上落下好几个吻,接着缓慢非常小心翼翼地帮站起来,当完全从那个大玩具上脱离开后舒心地长叹一口气,他屁股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扩张而疼痛——但他正处于深服从的静谧安然的心理状态,简直意识不到什么。协助他站起来,扶着摇摇晃晃站着的,他还蒙着眼睛分不清东南西北,在经历好几个小时不虚幻的时光后返回到现实生活中,拉扯他靠近自己,轻轻地但是很坚定地搂着他,挂在他主人身上调整,被这个高大的男人拥抱、靠着结实温暖的手臂,他得到了平静。

“太棒了,男孩——你做得太完美了,”爱怜地低啷,感到内心剧烈膨胀喷发出无限自豪,“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你今天带给我很多快乐。”耳语,用拥有者的方式抚摸着他的奴隶,“一会后我会揭开你的眼罩,让你重见光明,我希望你为此作好准备,Fox,你长时间的被蒙住,所以需要给你自己些缓冲时间去适应对光线的敏感度,我想你当我取下你的眼罩时闭上双眼。”

点头,惊讶在小心谨慎的给他解下眼罩时他居然在颤抖,他的脸接触到空气吹拂而过的感觉如此陌生,除了眼睛被皮革遮挡住以外全身可都是赤。裸无丝毫掩藏。

“好了,男孩,睁开你的眼睛,”命令,服从指令——在他恢复视觉感受后看到周围一切过于明亮,强烈的使他恍惚时很庆幸他的主人一直用双臂环绕着他,一旦他摇晃,就顺势让他‘元神归位’,几分钟后,全身感官系统才恢复正常。

“感觉怎样,小家伙?”轻声问道,伸手抬起他奴隶的下巴扭过头来亲拂的嘴唇。

“如涅磐重生,主人……”梦幻的回味道,并把他的下巴磕在的肩膀上。

“我看也是。”露齿而笑。

“我爱你,主人,”低声重复,倾斜他的脸颊,报以期望能得到一个吻,他没有失望。

“我也爱你,奴隶,”亲吻他的奴隶后离开肌肤,用言语补充道。我可不快嘛轻轻的,我走了,带走无限的想象哈哈哈哈

在剥夺了一天的感官后觉得自己几乎从里到外都有了巨大的改变,成功地让他安全降落,他找寻到了宁静,内心深处也获得极大的安逸,如果此时此刻他的主人给他烙印就更让他觉得完美了,只是对他的奴隶而言过于谨小慎微,他做事的条理性使得他不会贸然行事,晚饭后,他照例他把的奴隶琐系在他床脚上,当看到由于在一天事物作用下的疲倦感一拥而上,立即闭眼酣睡时,他嗤嗤地发笑。

“我困乏的小崽子,”他轻语,挚爱地揉乱的头发,期望他自己大脑能保持清醒,聆听他主人对他述说的亲密言语,可是他太累了,很满足的现状的进入熟睡中。

继续用‘Wanda’一词来叫他起床,发现他现在能同他主人的意愿配合默契,在他最深层的睡眠中也能靠本能反应主人对他的唤起方式,走过像道路坑坑洼洼样的艰辛磨练才会有优秀的表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让保持在深服从状态中,伴随着难以超越的性爱游戏,不时对他奴隶更替残酷的要求——从始至终都被禁止高潮。

“我想要你储存好你的精液——我为它做了些特殊的计划。”在他的奴隶摇晃着期待的生殖器、呻呤地乞求高潮时,的要求无疑是在煅炼火热迸裂的心,Muler把自己性爱释放权全权交托于他主人后他就没有可能随心所欲了,他高潮被剥夺后如同白足游走于刀刃之上,只是更加固他了的奴隶身份——在他最终被同意射精时,他会全身兴奋地痉挛,他的主人并没有告诉他具体事项——他只是承诺那将会让Muler印象深刻——直到他奴隶被烙印之后记忆都无法被替代。

“在你未被打上烙印前永远被禁止射精,”立场坚定地说:“下次机会,你将会已我烙印奴隶的身份被允许高潮,”怀着兴奋和恐惧的双重心情颤抖着,“所以它是非常非常特殊的。”严肃的保证。

点头,无限憧憬的等待场景的到来。

“现在让我确信你不会再犯错误……”手握塑料缚具递给他的奴隶,顺服的把自己的下阴强迫性的塞进去,有效地抑制住它完全竖立,他能通过精巧的笼子设计排解小便,但是不能达到高潮——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性奋时带有深深挫败的感觉。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忽视了时间概念的存在,他全神贯注在他自己深服从状态下的会可能发生的诱人事件中,在这种情形下他不再去考虑他的生活该怎样度过,只是自我梦幻的沉静在祥和中,卸下了他生活中方方面面的重担,也不为自己下顿改吃什么、什么时候睡觉而犯愁——哪怕是一小段时间都是那么不可置信的充满宁静,他感到自己身体内耗尽的能量几乎已经恢复,那些天已经成为记忆中的小小污点——有时他还想能再次被绑缚在带拴的椅子上,或是履行其他在他主人对他使用‘Wanda’一词时给自己带来收获的命令,他们在娱乐室里呆了几个小时,教他的奴隶在摆出不同姿势时该有的‘礼貌’,给了他奴隶身体每个细节更多关注性的玩弄,对他主人的行为没有丝毫反抗——他把所有事物的主控权都交于那个大男人。其间他的主人离开他有很长时间,让他单独的赤。裸下面对窗户,并没有解除下身的束缚,他的屁股展现出拍打过后精神饱满的状态,他俯瞰整个城市,沉浸在思考中,不知道这段时间他的主人去什么地方了,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怀着平静的心态精力投入到束缚的姿势中等待着他的主人。

接下来的一天,他的主人带他到娱乐室,让他跪下,拿出粗而长的辫子,着迷地盯着那鞭子。

“我知道你为这个特殊的工具神魂颠倒很久了,”同他的奴隶说,点点头,他的嗓子突然间干燥的要冒烟,“我曾允诺过你让你上时间的感受一次它——同时我也有要求,你在精神上必须已经准备充分,能胜受它。”环绕着他的奴隶边走边说。

“你能做任何你想对我做的事情,主人,我是你的忠仆。”尽管的心已经翻了个筋头,可还是很柔情诉说。此时他既高兴又恐惧,他倾心于那鞭子——他唯一一次接受它的洗礼是一串轻微示意,他的经验告书他不能小墟它的十足破坏力,他再次幻想他自己是那个古老世纪里被残忍对待的王子,在奴隶违抗命令的时候就很可能受到像这样粗实的工具鞭打。

“你有什么想法?”绕圈踱步地问道,告诉他关于王子的想法,笑了,“或许奴隶主鞭打他的奴隶只是基于他乐意如此——想向他的奴隶禁示谁才是主人。”他发出低沉感性的身调,艰难的吞咽。

“也许,主人。”他簌簌地说。

“此刻我不会给你任何选择,奴隶,”坚定地说:“如果我选择用这根皮鞭鞭打你,你只能接受,就同接受我对你所做的任何事情一样,你属于我,Fox。”

“是的,主人。”浑身颤抖,这些话像爱抚他一般使得他感受到安心。

“准备好你自己,男孩,”下命令:“深服从姿势——归位,眼睛垂视。”听从指令,听到他主人走向壁橱,沿着墙一一打开它们,传来瑟瑟地响声,几分钟后他的主人返回来。

“好了——你可以打破这个姿势了,眼睛抬起来看着我。”指挥道。

照做——他震惊的合不拢嘴,他的主人穿着包裹到大腿股高度的黑色靴子,强调他本已高长的腿部,他还穿着一套黑色贴身紧绷的超短裤和网孔面料、显示出他完美结实二头肌的圆领体恤:他是如此精简装扮,但身体每一份都像好战奴隶主的完全真人现实版,无法停止脑中震耳欲聋的狂叫,想匍匐近他主人脚下虔诚地亲吻那光亮的皮靴。

“请你,主人……”他不由自主地轻吐祈求,并不十分确定他是否有这个荣幸由此举动,握着鞭子压在他奴隶的鼻子下。

“亲吻它,”他要求,用马上赋予行动,欢喜得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好男孩,”抖开鞭子,朝的方向懒散却突然的挥动他,他圈住的身体,不疼,只是被柔软的皮革轻轻地爱抚,温柔且致命的依附在裸露的肌肤上,再次在身边旋绕,用鞭子让他放松,用它抽抚在他奴隶的身体上,直到忍不住地开始哀求。

“请你,主人……”在它绕着他的肌肤旋转同时轻轻地于之四处亲密接触的时候,已经无法自控的跟随黑色皮革的扭动而眩晕,有好几次他的主人用力挥动鞭子击打地面,声音恐吓得使惊跳,但随后鞭子又再次令人安慰的圈缚着他,同时充满邪恶的警告。

“跟随它的移动的节奏!”指出,发现自己在与鞭子的步调合舞,他抱紧腹部时感到鞭子轻抚他的双肩,在他反射性地把手一道他的背部时,鞭子亲触他的生殖器,还摩擦过他的双乳,呻呤地张开双腿,让鞭子能进入双腿间的核心处,渴求长时间的同他嬉戏做爱。

“求你,主人……请求你……”哼语,几乎要哭泣出声。

“求我什么,奴隶?”询问:“你想怎样?”

“请你鞭打我,主人!”乞求,渴望去感受鞭子抽打在他身体上,希望能真正的跟随黑鞭狂野的舞动节奏而扭动,沉沦在此。

“你想尝试我的鞭子?”站在身前严厉而且苛刻的问道。

“是的……主人……”哀求。

“你希望让它火辣辣的触觉置于你的肌肤之上?”

“没错!主人……求你!”投入地再次亲吻他主人的靴子。

“站起来,奴隶,”下令,颤抖地晃晃直起,“走去站在房间中央,我要审查看看你是否有接受我皮鞭亲吻的价值,”低声咆哮,连滚带爬的在房中间站好,急切地等待鞭打,他的主人盯着他,觉得他的神经趋于平缓后道:“把你的手放在你的身侧,放置好位置不要动,”一个口令带动一个行动,“很好,”笑了笑,缓缓地抬起鞭子,紧闭双眼,怀着激情准备忍受鞭打。一秒钟后他听到一尖锐的劈啪声,随即鞭子圈合住他的周身,他发现他的手臂被扣牢在身侧,警惕地张开双眼,发现他自己正被鞭子牵引往他主人的方向,他整个身体都在鞭子的束缚中,不能移动他的手臂,扯他靠近,抓住他坚定地亲吻在他嘴唇上,“好男孩,”他赞许:“再来。”

在一次又一次的站回房间中央后,他都数不清他们玩这种精确的把戏有多少次,他的主人在他身上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一直用鞭子包覆住他的奴隶身体,拖引他过来给一个亲吻后又放回他去空旷处,皮鞭第一次抓住他的时候由于有一定距离而附带一点点刺疼,并不是以往的疼痛,止住闭合双眼的举动,睁眼好奇地看着他主人的技巧,最后,感到满意。

“好了,奴隶,你表现得很好,我认为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了,”同他说:“你的主人将会鞭打你,我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Fox,我也会给你大量的时间去尖叫,会在每次抽打间隙里留足充分的时间让你恢复——你始终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接受,小家伙,我会鞭打你足够长的时间来自娱自乐。”

“明白,主人,”细语,完全投入在想象中,他顺从递出的双手被合并在一起的用护腕铐住,模糊地意识到他主人在他的腰上包裹着一宽大的带子保护他的肾脏,用皮质的软袋装裹住他的生殖器并牢牢拴系紧,这些举动只让他比预期更加战战兢兢,如果他主人没有给他做这些预防措施,那表示他将会有大麻烦——面对现实恐惧地发抖,他同样了解到这一切都超出他控制之外,他把自己交付给他的主人,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没有选择避免的可能,这也算是放下一个巨大的包袱,意味着他只需要抛弃杂念,放松身体随着他主人为他营造出来的空间随波逐流即可,带着他走到鞭打柱旁,用挂钩钓起他已经kb好的手腕处,渐渐提起使他离地,确保他的奴隶不可能自己从中挣脱出来为止,使劲抖动一会,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被好好的系住,这样吊着自己是否真的安全,他这样被升起,让他不可能借用外力做出什么举动,只能放松自己憩息在镣铐之下,用皮鞭爱抚他围绕他打圈,他猛地抓住的头发,向后拉扯他奴隶的头,粗鲁地亲吻,闷声呻呤,屈服在这野蛮的接吻中……然后他的主人踏步离去。

感到自己像被抛弃在地域里一样,接下来的几秒钟看上去就像世纪没有尽头——然后他听到一声高昂的噼啪声,一急速刺痛的感觉落在他半边屁股上,瞬间中,他的情绪一下子都被哀嚎占据,真如所言,他让他尖叫,给他缓冲平息的时间安静下来,随后接下来的一鞭打到他的肩侧,他主人刚开始的时候非常慢,在每次强有力的鞭打中间给与少许轻拍,他懒散随意地拂过他赤。裸被制约住的奴隶,或是猛烈的激情抽打,创作着从他奴隶嘴中嘣出的叫喊。频繁地暂停节奏,站在他奴隶身后,他钟爱地抚摸过起伏的曲线肌肤,时不时边吸唆边啃咬地啄个亲吻。他以往只要被拍打就能兴奋得不停往外淌汁,在他接受他主人给他戴上塑料生殖器贞操笼,监禁他的止住它不能因满足而高超时就感到自己的情欲被唤醒。鞭子只以一种刺痛的方式鞭打——他的主人并没有在它上面使用出力量——但是,不知道为何就认为这个并不像现实所表现的那么简单,他的预感成真,当被充分热身后,落在他赤。裸身躯上的鞭打一次比一次快而深重,抽打下无法躲藏的身体只能承受,使得他不断哀嚎地蠕动躯体以求减小接触面积,整个过程都在哭喊,甜蜜的疼痛让情绪激动疯狂如坐空中飞车,他审视他自己,被束缚、赤。裸、完全隶属在他主人的意愿和千奇百怪的设想下,自己根本不能对这种折磨说不,他就像那个故事中的王子——他没有选择,他的主人在他奴隶的身上实现了任何想法,这完全超出的控制范围,他只能忍受。

他主人严厉的声音充斥他的身心,让他心安、平静。

“在鞭打装饰后你看上去是那么的漂亮,”嘟噜:“我该常常这样对你实施kb鞭打才是,看着你身体在扭动……噢,看看我在你紧白的肌肤上留下的一条条红色的线条,男孩,就是这样,尖叫……你的主人喜爱听你这种旋律……”

伴随着哀叫声尽可能快速闪躲,他不能预料它们会落在何处,只寄希望躲避能减少落在他身体上鞭打的面积,反过来说它们又让他感到温暖和幸福,鞭击越来越重和快速,中间几乎没什么间隔时间,迷失在这种情景中,全身心的投入在他主人鞭子下带动的内心翻腾、身躯蠕动中,最终,在感觉上去过一整天后,他的主人放缓步调,慢慢地结束,他朝他奴隶走来再次亲抚他,他把他的奴隶从柱上接下来,一手圈抱住,立即靠着他滑落,搂着他轻轻放在地板上,俯视地看着。

“亲吻着鞭子,男孩,还有对我的感谢,”他命令。

被爱意吞噬地抬头看向高大华丽的主人。

“谢谢你,主人,谢谢你!”他亲吻皮革鞭子最终碎碎低语,当他意识到就是它给自己肌肤加色变温时禁不住浑身颤抖,他一次次亲吻它,然后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主人光亮的皮靴上,他的主人屈腿蹲在他的面前,捧起他奴隶的脸,直视他的双眼,在他主人的视窗内看到自己的映像,他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可他的眼睛更加明亮,生命中因有鞭打而闪烁光芒。

“与我同在,男孩?”不确定地问道。

“一直如此,主人。”他朦胧地答复。

“哈哈……好,妙到好处。”大笑,他进入浴室消失在的视线中,听到浴室灌水声,然后返回帮助他的奴隶站起来,他打开壁橱的门,镜中反映出的人影,“赞美你主人的手艺吧,男孩,”欣赏着,他的背部和屁股上都被无数的细红线装饰——他记得他主人在鞭打他这些地方的时候给他的感觉是那么无厘头的糟糕,可是确实做到了他以往的精准度,一直都是那么细心的用最小的伤害率换取最大的感观刺激。

“我们至少还有几天时间,”轻声低语,手指捻抚伤口的边缘,战栗的只能攀附在这个大男人身上才能站立不至于滑倒,他忍受着肌肤敏感反映,哪怕是最小的一点触觉都能让他的神经末梢崩裂。

没有折磨他太久,就护送进入浴室,协助他的奴隶步入充满温水的浴缸,在的肌肤接触到水面时被刺激得哀嚎,但是他主人的坚持让他没多久就适应了这难受的感觉,在他放松的漂浮在水面上时,温暖的水舒适地缓减他的压力,当他主人脱去衣物时,饥渴地盯视他主人的一举一动,跨入浴缸与他浸泡在一起,他搂住自己的奴隶,让朝他腿间的阳气坐下,他们同时发出满足声,从没有想过他会有如此靠近自己主人的感觉。

“谢谢你。”他感动道。

嗤嗤笑地亲吻他奴隶的面颊,“你是那么讨人喜欢,男孩。”

放松身体的随波漂浮,几分钟后他再次深情地注视他的主人。

“谢谢你,”他又一次的低朗。

“我知道你多么感激,”笑道:“但是安静,男孩,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慢慢的情绪慢慢恢复,就坐在这……它会给你帮助的。”他小心的分开他奴隶的屁股,让他的坚挺能更加舒适的呆在里面,弃械投降,心甘情愿地享受被刺穿,他刚被彻底的折腾肌肤后周身温暖,他钟情他的主人把大大的生殖器插入他同样火热洞中的感觉,把自己深置在他奴隶的屁股里,然后拉扯他的奴隶上身靠近,他用手臂圈楼在腰部,他奴隶依靠在他胸前反力顶压充实的后面,闭上眼睛靠在他主人的臂膀中,感受空间中的宁静,他的主人并没有在他内部抽插——他只是被他主人的完全固定住,就两个体,主人和奴隶的插接,契合,在温和舒适的水中溶为一体。

(8)

第二天傍晚,惊讶地发现替他准备了一些衣服摆在床边。

“穿上衣服,男孩。我带你出门。”他说道。

疑惑地看着他的主人。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相处、享受着难得的平静,他并不希望宁静的心情被突然的外出所扰乱,不过显然并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

“快点儿穿上,然后过来替我更衣,”他命令道,“对了,这个可以摘掉了。”他松开奴隶下身上的塑料缚具,顺手扔在床上。“不过记住我仍然禁止你射。”他说着走进浴室。

拿起摆在床边的衣服,这是一身代表了圈中人特点的基本装束---一条黑色牛仔裤,一件黑色坎肩---没有衬衣和内衣,由此看来他们要去的应该不是普通的场合。他的心怦怦跳着:难道要把他带到其他地方去完成烙印么?那一刻终于要来到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目的地究竟是哪里呢?当然不会是家,他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也许是家---她可以提供闺房给他们做烙印的场地……谁会在场呢?的心跳得很快。他不能肯定自己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是在这间公寓里,他对主奴的立场不会有任何疑虑,但如果场所换到了外面,他担心他内心的这种宁静的服从的状态会被打破;而他们之间逐渐恢复起来的和谐完美的主奴关系也可能会受到干扰。但他没有选择,所以只有把心里的疑虑放到一边,照吩咐穿好衣服后走进浴室,替冲完澡的主人擦干。

看到准备穿的衣服时,他吃了一惊---跟他的穿着一模一样,这种刻意的搭配让兴奋得有些颤抖。他热切地服侍主人穿着好,两人一起站在镜前审视彼此的形象;主人和奴隶,都穿着全黑的牛仔裤和坎肩,裸露着强健的二头肌和完美的胸肌线条,的胸前覆着卷曲的胸毛,而的胸口很光滑---那个漂亮的狐狸纹身在坎肩下相当显眼。这样相配的衣物穿在他们身上,看起来格外有种情色的味道。

“我们的样子很棒,是吧?”对他的笑着说。

“是的,主人。”开心地一笑。他只比他的主人矮1、2英寸,但要纤瘦很多,相同的衣着凸现了他们体型上的差异。

“我们去哪儿,主人?”走向门口的时候,他大着胆子问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应着,拎起放在门口的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大包,伸臂搂住奴隶的肩头,推着他出了门。

开车来到市郊的一个皮革酒吧。走近门口时,记起了这个地方---这是那种真正的玩家很少光顾的酒吧。这里聚集的都是一些BDSM爱好者,他们喜欢圈中特色的装扮,但往往对BDSM游戏方式并不精通。在刚接触圈子的那段时间,他曾经经常出入这类场所,但很快就意识到他在这种地方根本找不到高明的玩家。他看了主人一眼,想不通为什么保护人会有兴趣光顾这里。这儿跟真正的圈子无关,当然也不会有人认识这个大人物!转念一想,也许这正是目的所在,或许就是要把他带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了解他们的场所。对他主人的意图越来越好奇了。

“紧紧跟在我身边,奴隶,”下车时打了个响指吩咐道。“记住你是谁,你的身份。”他用力掐了奴隶的屁股一下作为提醒,这个小动作让感到安心。就像经常所说的那样,他是主人的奴隶,无论何时、无论身处何地。无论今晚主人对他有怎样的安排,只要他牢记这根本的一点,任何经历对他来说都决不意味着折磨。他一言不发地接过递过来的大包,猜测着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走进酒吧,里面的人立即注意到这两个新来的人,交谈和喧哗声明显增大了。和本来就是很显眼的人物,何况他们又穿着彼此搭配的衣服。不知那些人能否立即分辨出谁是主人,谁是奴隶---至少觉得这很明显,对他来说最有信心的就是他们的角色。清楚他应该如何行事,在给两人买饮料的时候,利落地替主人找好了座位。把两大杯可乐放在桌上后坐下,跪在他身边,手里拎的大包就放在主人脚边方便他随时取用。他们彼此间的举动充满默契,和谐天成,简直像预先设计好的舞蹈动作一样。喝着可乐,环视着周围喧闹的人群,对胆敢垂涎他奴隶的人投以凛冽的目光以示警告,一直以服从的姿势跪在他脚边,微抬着头,目光向下,随时等待着命令。隔了一会儿,主人打了个响指,抬眼看有什么吩咐。他的主人把他的那杯可乐递给他,示意他可以喝了,感激地接过喝起来。这个地方很热,他跪的地方地面蒙着尘土。

有人走上前来搭话,都被礼貌地挡开了。人们看出他们并不合群---于是就更多用敬畏的目光来关注,从四周打量着那位魁伟而充满自信的主人和他纤瘦的、受过完美训练的奴隶。对周围的反应很满意---而他肯定他的主人对此一定不止是满意而已。一个穿着紧身皮装的男人走上前来,感兴趣地打量着跪着的。

“嗨,可爱的男孩,”他招呼着。

没有理会他,目光依然牢牢锁定在他主人身上。

“他不会说话么?”男人看了一眼。

“他是我的奴隶,他只回答我的问题。”喝着可乐答道。

“你的奴隶?”那家伙脸上现出狡猾的笑容。“那他也对外出售了?我愿意花上一两百块买他一个小时。”

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仍然注视着他的主人。

“他不出售。”简洁地说。

“嘿,少来了---这有什么不行的呢?”那人坚持道。缓缓地站起身来,动作非常缓慢地挺直他高大的身躯,俯视着眼前的人。

“他不出售。”他重复了一遍。“无论是一小时,一天,还是一辈子---一秒钟都没商量。”

“好啦,好啦,”陌生人摊开双手叫道,“我不过是问问!我的意思是……你们那个样子走进这里,你又说这个男孩是奴隶。他这么漂亮的货色谁不想尝一口呢,是吧?”微微挥了一下手,那个家伙缩了一下,退开了。“我就走!”他飞快地说。等他完全从视线中消失以后才又坐下来。他把手搁在的头上,轻轻地揉着他的头发。的身体里划过一阵颤栗。他热爱他的主人对他表现出的这种绝对的占有。

“真叫人感动……不知还有没有什么更精彩的?”一个留着胡髭的瘦高个不紧不慢地问道,“还是说你们只是摆摆样子,嗯?那就太没劲了。”

笑了笑。“我正等着有人提出要求呢,”他着打个响指,应声站起身来。“表演的场地还在原来的地方吗?”问道,朝酒吧幽暗的角落一个隔间努努嘴,从站的地方可以听到那边传来隐约的鞭打声,噪杂声和断续的呻吟声。

“嗯,没错,”瘦高个一笑,“不过……”他伸手按住的胳膊,立即上前一步护在主人身前。那人慌忙抽开手,看到主人无碍又退回他身后。“我要说的是把你们俩圈在那个小地方简直是罪过。我是这儿的老板---我来负责给你们另清出一块场地,那边那个台子上怎么样?所有人都能看得见。这样,我们大家都能知道这个男孩是不是只有个漂亮躯壳而已。”他的语气很有礼,但这分明是扔过来的一项挑战。

饶有兴趣地扬了扬眉毛。

“听着很有意思,”他说道,“我需要一根立柱---一个绑住我奴隶的东西。”

紧张得喉咙发干,不知他的主人将要对他怎样,但安抚地捏了他的屁股一下,这顿时消除了的紧张。无论有什么计划,他自己都无能为力。他的主人拥有他的全部,无论他要他的奴隶做什么都听凭他的意志,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当着人前都是如此。

酒吧老板把手一拍,几个侍者开始搬动桌椅。泡吧的人们开始聚集起来,等着观赏热辣的一幕。举步走上那个台子,那里现在只剩下一根柱子和一张桌子,举步跟上。主人在台子中央停步,打开手里的大包。跪在他脚边,眼睛向下,深深地沉浸在服从的状态中。

“看着我,男孩,”柔声说道。应声抬头,看到他的主人正取出各种调教用具,他的心翻腾了一下,从包里拿出的是几付腕铐和几只蜡烛。他缓缓地把这些东西依次排开在桌面上,边做边用低缓的语调跟他的奴隶说着话。这本该是完全私人的场景,但把它移到了众人面前。一种奇异的宁静蔓延在酒吧里,的动作不紧不慢。他用了很长时间把工具依次摆好,要自始至终注视着他。他的情绪看不出一丝波动,丝毫未受周围观众的影响,似乎在申明着这次场景表演并不是为了任何围观的人。逐渐开始从被围观的烦扰中解脱出来,将精神完全集中于他主人的每一个动作上。当主人取出长鞭的时候,他的心头一颤。

“站到中间,脸向前,男孩,”命令道,走到台子中间。举起长鞭,等待着……几秒钟以后,随着一声脆响,他发现自己被长鞭卷住拉倒。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叹,混着稀稀拉拉的喝彩,把他拉到跟前,吻了他一下,打了个响指,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好的,男孩。”安抚地说道,轻轻用手指抚摸着他的脖子。“眼睛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点点头,把视线锁定在他主人身上。吩咐他回到台子中间,又重复了一次长鞭的游戏---这次看出彩的人更多了,人群里发出响亮的喝彩声。

“很有意思,”酒吧老板站在地台一边淡淡地说道,“但不过是杂耍罢了。还有更像样的东西吗?”

看出的嘴角似乎现出冷漠的一笑,但他的主人完全没受那个男人的影响---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的奴隶身上,而则集中在他主人身上。

“过来,男孩,”说道,走到他主人身边,“脱掉衣服,”命令道,感到口干舌燥,“为了我,”接着说,“为我脱掉衣服。”

点点头,始终凝视着他的主人。他开始缓缓地解开坎肩的扣子,卖弄着,动作中加入了自从他们相处后主人教给他的所有煽动的技巧。他完全知道怎样成就一场悦目的脱衣表演,那正是他的主人让他做的。他解开所有纽扣,让坎肩优美地滑下一边肩头,然后是另一边。他的动作柔缓而暧昧,具有一种舞蹈般的韵律,整个酒吧里一片寂静,他能感到几十双眼睛贪婪地注视着他,但他只对其中一双眼睛感兴趣,那就是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那双漆黑的眼睛。把坎肩卷在手指上挥了几个圈,让它落在桌子上,开始伸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他用舌头湿湿地舔过自己的下唇,摇动着臀部,一分一分地慢慢拉开拉链。他把裤子从长腿上缓缓滑下来,转过身,上身弯下,把屁股展现给自己的主人,抬脚从褪在脚下的裤子里迈出来。接着他飞快地一拧身,跪倒在主人的脚下,虔诚地俯首在主人的跨间,聚在台前的观众对他的下身只能是惊鸿一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全身赤。裸,但对他来说这是为了他的主人而赤。裸,仅此而已。所有的观众对他来说其实根本不存在。

微笑着,俯身吻着他的奴隶,让他安心,迎上去,想要主人的更多抚慰。直起身伸手拿起桌上的腕铐。他打了个响指,伸出一边手腕,接着是另一边。把立柱移到台子中央,把他的奴隶铐在上面。他一边不慌不忙地扣紧腕铐,一边对他的奴隶说着。

“好的,男孩。现在我要用你来娱乐,Fox。把你的一切交给我,接受我所做的一切……保持放松,你不会有问题的。”

如同沉浸在梦境中一般地微笑着,垂下头。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没事。他已经越来越习惯周围的人群,尽管他此刻被赤。裸着绑在他们的面前展览着,供大家娱乐,这些并不重要。他听到他的主人走到桌边,拿起一条较细的蛇纹鞭。他把鞭子递给奴隶看过之后,开始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抽打,鞭打声在静悄悄的房间里营造出一种紧张气氛。完全服从于来自主人的鞭打,他扬着头,身体随着轻轻的抽打有节奏地晃动着。接着,抽打的力道忽然加强了,一挥腕间,一鞭重重地落在他的屁股上,鞭梢似乎在皮肤上燃起一道火焰。应声发出一声哀叫,与此同时,他的性欲也被唤醒,在金环中有知觉般跳起来,很庆兴他的主人事先已经替他把缚具取掉了。此刻,他赤身地在站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这样兴奋地勃起着,他本该感到尴尬才对,可他竟没有那种感觉。他内心深处潜藏的那个自我享受着此刻的感觉。这些潜藏的渴望过去他从来没有勇气承认——他的理智和羞耻心早早就截断了他尽情享受这类事件的可能——他的确梦想过这样的场面,但从来没有勇气参与其中,尽管在过去旁观的经历中他曾经心怀强烈的渴望。此刻,是他的主人要求他如此,他无从选择——所以他也终于能抛开一切束缚,尽情享受这种纯然的乐趣,周围众多男人凝视的目光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骄傲。这简直比那次小马径赛的表演还更刺激——甚至超过奴隶拍卖。每个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而他此刻正在接受他无与伦比的主人情色的鞭打。感到自己的身体响应着鞭子的每下轻触和重击,每一下都是对他饱含着爱意的呼唤。他已经完全沉溺其中,一种甜蜜的宁静在他内心深处油然升起。

鞭打不知持续了多久,停了下来。当他搁好鞭子燃起一支蜡烛的时候,屋里又是一片寂静。看着主人举着蜡烛走近他,身体依然保持不动,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主人的眼睛,露出微笑。

“谢谢,主人。”他点点头低声道。吻了吻他,开始持着蜡烛在他裸露的身体上来回移动。开始没有任何感觉,隔了片刻感到第一滴滚烫的烛油落在他的屁股上。他叫了一声,困在绑缚中的身体一僵,他的主人用手轻轻安抚他让他放松。又一滴烛油落下,他的身体一跳,想逃离那种在皮肤上融开的灼热但无济于事。他的主人一直轻轻安抚他的身体,但更多的烛滴很快连续落在他的身体上,他开始大声喊叫,头向后扬起,在身前骄傲地勃起着。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观众们在沉浸在场景表演中的反应——那个安静的、充满统治力、无比自信的主人,挑起了他奴隶最美丽与情色的性感应,并以他的反应为乐。感觉到热力的狂潮将他席卷,兴奋地扭动着身体。他享受着这一切!而以周围的鸦雀无声来判断,他们的观众一定也是如此。蜡烛的折磨继续了很长时间,在倾斜了蜡烛的角度后,烛滴更频繁地落在他的皮肤上,他一直挣扎着、扭动着,模糊地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无疑会将他的身体每一寸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终于,折磨停止了。吹熄了蜡烛,他的奴隶依然悬吊在绑缚中,精疲力尽。

“好的,男孩,”走近站在他的身后。“屁股抬起来。”

依言照做,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滑进他的肛门,停在那里。这是标志着主奴间极度亲密的一种表现。他们所处的角度使其他人几乎无法察觉他们的动作——主人高大的身躯遮住了视线,知道这是一个针对他的举动,仅仅针对他。他的主人在强调他们之间的联系,提醒着奴隶他身体的这个地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同时当然也明白无误地表明他控制着他奴隶的身体,能在任何地方、以他喜欢的任何方式进入他的身体——奴隶的身体上没有哪里能拒绝他。一直在低声对奴隶耳语着,有时连也听不清他的每个词句。他所能感到的只是那个埋在他身体深处的手指,它让他不能移动,让他全身蒙上细密的汗珠。隔了许久才把手抽出来,将手指在一块布上擦干净。他解开腕铐的时候,无力地跌倒在他怀里,猜测着是不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把奴隶搂在胸前,让面对观众,向所有人展示着他奴隶的吸引力,他的双手带着主人的自信与悠然在身体上抚弄着,如同在他心甘情愿的奴隶美丽的身体上起舞。向后倚在主人胸膛上,主人捏住他的乳头,手指微微用力。喘息着,靠在主人的怀里,气息越来越急促,臣服在同时袭来的甜蜜的折磨与无尽的快乐中。面前的观众对他来说只是一些模糊的阴影、只是一张一张的面孔的叠加,知道他们在看着他,但他真正能感知的只是他主人的双手,此刻正在贪婪地需索着他的身体。的双手肆意抚弄着他的性器,揉捏他的乳头又温柔地安抚它们,他的手滑下他的胸腹,抚遍他的全身,动作中显示着对他奴隶全然的占有,虚软地贴在他的怀抱里,接受着主人给予他的一切。手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他一转头,把嘴唇贴在奴隶的耳畔说出了一个词:“Wanda”。

一秒钟也没有迟疑。他清楚他此刻是在一屋子人面前,而这个词是他主人所能给予他最最隐秘的指令,但他立即面对着观众跪下来,背朝着,用手分开双臀,以便主人能任意使用。观众疑惑地注视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那个奴隶为何要这样跪倒在地,这时才意识到他的主人很聪明地计算了视线角度的问题,只有他才能看到那个最最隐私的部位。没有让他保持那个姿势很久。几秒钟以后他拍了奴隶的屁股一下,拉他站起身来,充满爱意地吻住他,告诉他场景表演已经落幕。

观众中猛地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自从场景表演开始的那一刻,他们就被完全吸引住,整个过程中深深沉浸其中。他们鼓着掌,跺着脚,但对他们的反应并不在意,感受到主人的态度,也对喝彩声无动于衷。走到桌边把用具收回大包里的时候,他只是默默跪在主人身边,在主人一个响指的指令下,穿上衣服,拿起大包跟着走下台边的台阶。

“等等!”酒吧老板抓住的胳膊,听到的一声低吼后又慌忙放开。“对不起……你们先别走!刚才真是太棒了。不如——你们以后在我这里做表演,我会付个好价钱。我从没看过这样的表演。真是太刺激了!”

“谢谢,我们得走了,”一本正经地道,“场景已经结束了。我们的表演不是为了钱。”

“至少留个名号!”有人叫道。

笑着摇摇头。他又打个响指,紧紧跟上他主人的脚步。人们带着敬畏在他们面前分开一条路,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回到汽车上,发现有几个人跟出酒吧门口目送他们离开。

“知道吗?你刚才在酒吧里留下了一段传奇。”说,“他们会一直记得有一个神秘的陌生人走到他们中间,上演了一幕真正精彩的场景表演。”

“不光是我。你也是传奇里的主角之一,Fox。”笑了笑说,“你今晚出色极了,小家伙。我简直无法相容我对你有多么骄傲。你一举一动都完美无缺——你做到了我一直训练你要成为的奴隶,那也是你心目中一直梦想要成为的奴隶。”

“谢谢,主人。”回了个微笑,这样的赞扬让他的心里非常温暖。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寓以外的地方,没有疑问没有迟延地服从了Wanda的指令。他记得他主人曾说过,如果哪一天他做到了这一点,他才算真正地成为他主人的奴隶。带着梦一般的笑容向后靠在座椅上,手一直按在主人的腿上,开车载着两人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侍候主人脱掉衣物,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在床边安顿下来,等着主人替他锁上链子。

带着钟爱的笑容俯向他,温柔地摸着的脸。

“知道吗,奴隶,我想为了回报你今晚精彩的服务,我该允许你在床上睡觉。”他低声说道。惊讶地坐起身。甚至不用他开口请求,他的主人就给了他最想要的东西——睡在主人的床上,睡在他的身边。

“谢谢,”低声说着,埋头吻着他主人的脚趾。让他膜拜了一会儿,朝他伸出手。热切地伸出手握住,站起身来,跳上了床。他下定决心将永远不再把睡在这张床上视为理所当然,它将永远是一件珍贵的礼物,由爱他的主人赐予他,这一刻才体会到这是一种多大的荣誉。在他身边躺下,关了灯,向他的奴隶张开怀抱。快乐地投入其中,没什么比被主人强壮的双臂拥抱更让他愉快了。他不知主人是否要使用他——最近在使用他的奴隶这方面很节制,因为他们一直忙于挖掘奴隶身份中更深刻的内涵,在一天之中,曾有好几次在渴望那根巨大的埋在自己体内的感觉。仍然没有使用他,他只是将他拉近紧紧抱着,双手悠闲地在的身体上游移着,这种爱抚显然不足以成为性爱的前戏。

“我为你骄傲,Fox。”开口说道,有些惊讶,因为他的声调很深情,甚至有些沙哑。“这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夜晚。你是那么美丽,你的每一个反应都与我完美地合拍,你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身上。我觉得自己像是在演奏音乐,每个音符都如此清晰准确。这是我作为一个top所达到的顶峰,刚才我们一起展现了我从那里学到的一切,那也是我要教你的一切。谢谢你,Fox。”他嗓音沙哑地说道。

转过身面对着他的主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谢谢你,”他慢慢说道,“是你向我展现了什么才是我最想要做到的,也是你向我揭示了我究竟能做得多么完美。”

在黑暗中贴近,吻住他的嘴唇,这是深情而绵长的一吻,觉得自己简直要在浓浓的爱意中窒息了。

(9)

第二天清晨,被自己下身一种温暖而湿润的奇异触感惊醒。他惊叫了一声,后来才意识到自己的正得意洋洋地享受着他主人的唇舌伺候。他放松下来,分开双腿享受着这种感觉。他的主人有时会用口交的方式带给他愉快,在这方面简直是高手。半勃而沉睡着的很快变硬,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呻吟,他主人灵活的舌头舔吸着,接着把他吞到喉咙深处,直到接近释放的边缘——这时他的主人停了下来。叹息着,他很想射,但他知道这在他被标记之前都是禁止的。从被单下钻出来回到他身边。

“谢谢,主人。”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感受中。

“你喜欢我很高兴,奴隶——因为我做的时候也很喜欢。”像猫一样舔掉留在他唇边的痕迹,大笑起来。“我希望你感到快乐、兴奋起来,男孩,因为我需要你情绪饱满。”

“什么,主人?”

“因为我要跟你做爱——这次将会是漫长的性爱长跑。我想,一段拍打很适合作为你的热身活动。”掀开毛毯,一股凉风吹上的身体。“趴着,奴隶。今天你的主人会好好地使用你。”用故意用险恶的语调说道。感到一阵兴奋的颤栗,他只能竭力忍住,不让他依然处于危险状态的射出来。他翻过身趴着,听从主人的安排尽量放松身体。他仍然还沉浸在昨晚的回忆中,服从于他超凡的主人简直是最自然的事。而几天前他会觉得那么难,这让他觉得费解。他希望他的主人能以强硬的方式占有他,尽情使用他——他渴望感受被主人坚硬的充满的感觉,渴望敞开自己的身体为那个男人所用,奉献自己的一切给他的主人带来快乐。

朝他俯下身,用舌头舔过一处微微突起的鞭痕——那是昨晚鞭打后留下的痕迹。忍耐着哼了一声。每次当舔弄他在他奴隶身上留下的印记的时候,总会让他觉得异常兴奋。轻轻按住他,此刻他们俩人的配合相当默契,只要主人稍微示意,就能做出适当的反应。他热爱这种默契的感觉——配合中没有任何困难,就好像他们原本就是和谐的一体。长时间舔吸着他奴隶背臀上的鞭痕,抬起身跨骑在他的身体上,紧接着在的屁股上落下几次拍打。经过了前一晚,的皮肤仍然相当敏感,他扭动翻腾着,尽力保持着身体不动接受主人的拍打,同时又恰到好处地挣扎着,提供他主人愉悦的视觉感受——知道,面对着一个挣扎扭动着的屁股,对他主人来说是怎样一种刺激。上下挥动着大手,慢慢把拍打的频率和力道加强。回头瞥到主人的大手犹如在他暴露屁股上飞快运动的黑影,开始叫喊,竭力挣扎,但他无路可逃,他的双腿被主人的体重牢牢压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他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已经呈现出美丽的玫瑰红的光芒了。折磨终于结束了,主人俯下头,像猫一样舔着他火热的皮肤,发出下意识的呜咽声,完全陷入安多酚分泌带来的幻境与极致的快感中。他火热的双臀被分开,他主人一根润滑过的手指滑入奴隶的体内。喘息着分开双腿方便主人更好地入侵,用手指以缓慢而悠然的节奏在他体内狎弄了许久。

“你是我的奴隶——服从于我的任何幻想,”低声道,“我喜欢由我来替你松弛供我使用——让你完美地伸展来接纳我,给你的主人带来欢乐。再分开一点儿,男孩。”他拍着的屁股,闻言又把腿分开一些,向后迎上主人的手指。加了一根指头,接着是第三根,在那里进出了很久,逗弄着奴隶的前列腺,直到把带到高潮的边缘。他抽开手指停下来,让翻过身。

“过来,奴隶。到我这儿来,”张开双臂,坐起身来,投入主人的怀抱。他们长时间地接吻,的嘴唇向下移动俯身舔吸主人的乳头,呻吟着,一直揉着奴隶的头发。把他的主人推倒在床上,热切地在他完美的身体上舔吸着、膜拜着,把奴隶拉倒,俩人翻转身体,亲吻着,交缠着,完全沉入到令人迷醉的浓浓爱意中。他们相互需索着,正像所希望的那样,彼此投注了全部自我,过了半个小时,也许更久,知道正是时候了,他完美地配合着主人的动作,躺在原地把双腿分得更开,引导着主人坚硬的进入自己的后洞。像流淌的河水一样进入体内,无比顺畅地经过环状肌肉的入口,直抵到深处,被暖暖地包裹着,直末至根,他的身体跟他的奴隶一起律动。喘息着,紧紧粘在主人的怀抱中,热爱着那美丽、温暖、坚硬的充满他的感觉。俯下头深情地吻着奴隶的唇,而他搏动着的在奴隶等待着的身体里保持不动。呻吟着,沉溺在亲吻中,开始缓慢地抽动下身。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抽插的时候目光没有一刻离开奴隶的眼睛。弓起背部,额前慢慢渗出汗珠,喉咙深处发出情色的呻吟,清晰地感觉到主人的存在带给他每一分的愉悦。的深埋在他体内;的舌头时而在他的口腔中交缠,时而在缓缓插入的时候逗弄着他的乳头;的身体发出麝香的催情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包围着他;沉厚的声音在跟他的奴隶低语;他肌肉坚实的前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随着抽插的动作屈伸着。这次的做爱如此舒缓而漫长,几乎像梦境一般。每一次慵懒而有规律的插入都无法抑制地刺激着,他的尖叫着渴望着释放,但他知道这不可能,而这一点只让他更加兴奋。时间也为之凝滞,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只留下主人和奴隶,结合成完美的一体。

经过了几乎无穷尽的缓慢抽插,加快了节奏,不久就深深地射在奴隶体内,也随着主人在一声喊叫中达到快乐的顶峰,他们的心灵如此贴近,快感也几乎完全同步。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这一瞬间他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所能感到的只是那根巨大的亦然占有着他。几乎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模糊地觉得主人抽了出去,他几乎要为失去那温暖而强有力的占据而流泪了。失去了它他感到自己似乎不再完整,他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忍不住哀求再次将他充满。把头转向窗外,经过了刚刚马拉松式的性爱,他有种夜幕已经降临的感觉,但让他惊讶的是天还亮着。

“谢谢,主人。”他发自内心地低声致谢,伸臂把他揽在怀里。

“不客气,奴隶。”答道。他们躺了一会儿,逐渐平静下来,起身吩咐奴隶跟着他进浴室。他们一起慢慢地淋了浴,动作依旧悠闲而慵懒,很高兴他不必很快脱离刚刚美好而迷蒙的梦境。

“说点儿什么,奴隶。”在奴隶替他擦洗的时候说。

“我属于你,主人。我是你的奴隶。我存在是为了服务于你。我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我的身体、我的心灵、我的思想、我的灵魂。我爱你,主人。”俯身吻着主人的脚趾,然后跪下来带着崇拜地清洗他主人的性器。

“好的,男孩。”主人赞许地说,揉着奴隶湿漉漉的头发。

站起身,把他拉进怀里,给他一个长长的湿吻,然后关掉淋浴,带他走出浴间。

跪下来替主人擦干身体,仍然沉浸在幸福而宁静的氛围中。穿上汗衫,让自己擦干。然后他抬起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

“是时候了,亲爱的。”他轻声说道。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主人指的是什么,一下子明白过来,但他没感到一丝怯意——只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是,主人。”他应道,扬起脸吻住主人的嘴唇。他们吻了良久,放开他,握住奴隶的手,带着他穿过卧室,上楼走向游戏室。只是跟着,仍然漂浮在梦境中一般。他甚至没有费力思考下面将发生什么——他只为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在主人手中而感到由衷的幸福,只要能够取悦于主人,他能接受一切。走到18楼公寓的一路上,一直紧握着的手,不是为了怕他逃避,这只是一种关系的象征,一种感受的分享,一种安抚和保证。打开游戏室的门,让进去。无需指示便以服从的姿势跪在屋子中央。

“看看周围,男孩。”柔声说道,应声抬头——轻抽了一口气。很显然曾经上楼来布置了房间做了准备。房间里暖烘烘的,能感觉到火盆的热力,这次它没有被遮在幕布后面,而是摆在台子中央,就在按摩台旁边。窗帘全部放下来了,为周围增添了私密的气氛,他的主人正依次点起屋中摆好的蜡烛,暖暖的光芒柔和地发散开来。

“坐在台子上,”吩咐道,仍然如置身梦境的依言坐好。抚摸着奴隶的侧脸。“我要给你烙上我的标记,小家伙,”他柔声说道。点点头,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对此刻环境强列的感应。

“我要你理解,我之所以这么做不是要给你带来疼痛,尽管它将会伴随着痛苦,小家伙,因为通过这种火焰的洗礼你将成为皮肤上带着我的烙印的奴隶。你可以把它看作代表你荣誉的徽章——你承受的痛苦越强烈,你从烙印中得到的骄傲就越大。”对他的奴隶说道,“通过这次考验你将成为比过去更有价值的奴隶;变得纯净,获得了新生,更完全地成为你主人的奴隶。”

闭上双眼,贴在主人的手上,的话语如同稠滑、温润、熔融的巧克力一般将他包裹——甜蜜、隐晦、虚无、却又让人完全信服。

“我并没有给你任何选择,Fox,”说着,开始把他的奴隶绑在台子上,“你跟本无从选择。我给你烙印,是因为看到我的印迹留在你身上会让我快乐,也会让我知道你是我的烙印奴隶。”

“是的,主人。”颤抖着,迷醉在这动人的话语里。缓缓地整理好绑缚,将每一个索扣绑牢。

“我要你仰躺着,我要标记在你大腿右侧……这里。”摸着那个地方,我要你一直看着我的眼睛——烙印的时候我要你自始至终都看着我,Fox。你不可以闭上眼或看别的地方。你的全部注意力都必须集中在我身上。”

“是,主人。”应道,被此刻的严肃氛围所震慑。完成了绑缚,发现自己已经丝毫不能动弹。

他看着他的主人走近大橱取出一条皮裤,脱掉身上的宽松裤,将皮裤套上他笔直的长腿。享受着这一刻的视觉盛宴,的动作很缓慢,要他的奴隶看清每个细节。接着他脱掉T恤,从柜橱里拿来一瓶油,走近站在奴隶的眼前,开始将油在他健壮的胸膛和肌肉发达的臂膀上涂开。看着,被他主人为标记奴隶而准备的情色前奏而深深吸引。的手指缓缓将油涂到胸前的狐狸纹身上,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如同他的主人能经历痛苦的过程,接受了一个代表着对奴隶之爱的印记一样,奴隶也将经历一场痛苦的折磨,以身上的烙印作为对主人的回报。他这几天很少有机会看到这个纹身,因为一般都穿着衣服,要么就是被蒙着眼睛。现在他贪婪地注视着那美丽的标记,它真真切切地提醒着他,为何自己将接受烙印的考验。

放下油瓶回到奴隶的身边,用手抚摩着的,那个生气勃勃的家伙仍然沉浸在早晨性爱后的余韵中,经过刚刚情色的一幕,此刻在主人的照料下很轻易地进入完全勃起的状态。转向按摩台旁的小桌,那上面摆着一排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打开一只,拿出一个棉球,在另一个瓶中的药液中沾了一下,涂在的大腿上方准备接受烙印的部位,彻底地消了毒。他的动作缓慢而有条不紊,既充满爱意又令人安慰,完全松弛下来,而他的依然精神百倍地在他的身前勃起着。做好了消毒准备,走到火盆跟前,戴上一副厚手套,从暖暖的火焰上拿起了烙印用的铁杖,全神贯注地审视着它,接着把它拿到奴隶的视野里。能感觉到从铁杖上散发出的逼人的热力,而顶部那个高贵优雅的‘S’在炙热中闪着白光。

“我的记号。‘S’代表。‘S’代表奴隶(Slave)。”对他说道。

“是,主人。”想起了那个王子与将军的故事,发现那刚好与他自己的情形形成一种对照。王子没有选择权——他的主人凭自己的意愿标记了他,在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即便王子想要拒绝,将军依然会执行标记。想到这里他由衷地欣慰。作为一个奴隶,他自己已经做好了所有接受主人烙印的准备,他甚至为即将经历的痛苦考验而骄傲。这是他的权利、他的命运、他梦寐以求的一刻——连他精神百倍的性器也在诉说着他对他的命运感到多么地幸福。把烙铁放回火上加热,注视着主人行动时油亮的皮肤包裹下肌肉起伏的韵律。火光的映射使主人的身影有些朦胧,幻化成一个高大而虚幻的存在,那笔直的长腿和健硕的胸膛给留下了从所未有的深刻印象。他的主人具有无可争议的完美主人的形象——谁能抗拒保留这样一个男人烙印的诱惑呢?当然热切地欢迎烙印的到来,无论要经历怎样的痛苦。

“好的,男孩。我要用这根烙铁在你的皮肤上留下烙印,让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烙印奴隶,镂刻进你皮肤的同时也镂刻进你的灵魂,你将永远属于我。我要你每次低头看到我的记号时都意识到这个最根本的真理:你属于我,男孩。你属于我,无论经历磨难还是享受幸福,被我热爱,供我享乐,相伴左右——直到永远。”

点点头,他的喉咙发干,他的依然坚硬,完全迷醉在这一刻。他是主人的奴隶,他渴望永远在身体上留下主人的标记。他无法移动,服从于主人的意愿,此刻眼中的是从所未见地非同凡响,他闪亮的躯体,他充满爱意和果决的眼眸是如此动人。

“我属于你,主人。”低声道,“请赐予我……你的标记。”

持着烙铁贴近他奴隶的腿侧——感觉到逼人的热力,想到那梦寐以求的时刻终于来临,这几乎要让他失去意识了。就在他无法再容忍片刻的等待的时候,的手臂坚定地压了下来。

发出了一声尖叫,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主人的脸。烙铁似乎牢牢咬在他的皮肉上有几个钟头那么久——还是说有一分钟那么长?尽管后来告诉他那最多不过是2、3秒钟而已。这短短的片刻却像无穷无尽一般,烙铁的火焰之吻烧灼着他,时间似乎也为之凝滞。他的尖叫延续着,试着挣扎逃脱那燃烧着的铁器的折磨,但他无法移动,他所能作的只有尖叫,只有凝视着他主人的眼睛,只有服从他主人的意志。那双漆黑的眼睛将他牢牢地锁缚,给他信心,让他超越了痛苦的煎熬,那坚毅而挚爱的凝视,使他沉溺,给他依靠,也让他镇定。空气中弥漫开皮肉的焦臭味道,烙印的铁杖似乎仍然咬合在那里,深深地啃噬进他的身体,折磨着他,将他耗尽,竭力承受着这一切,将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主人的烙印仪式。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他的主人将铁杖搁回火盆上,回到奴隶身边,几乎没有注意到烙铁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依然尖叫着,部分原因是那摆脱不掉的疼痛,部分原因是他还没有从刚刚强烈的刺激中恢复过来。抚摸着奴隶汗湿的脸颊,温柔地吻着他,一直用轻柔的话语安抚着他,逐渐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脸上泪水与汗水已经混乱成一片,但此刻心中的喜悦远远超越忍耐。他终于闯过来了!他已经是一个烙印奴隶了!他低下头,热切地想要看看身体上的新标记,但主人的大手挡住了他的视线。

“别急。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把呼吸平复下来。你做得棒极了,小家伙,我真替你骄傲。”

的黑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好像在强忍着眼泪一般。他拂去额前的乱发,一直低声对奴隶说着鼓励地话,兴奋地对他微笑着。这时安多酚开始起作用,觉得自己像风筝般飞上天际。的确,标记过的腿侧依然剧痛,但他被快感包围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他朦胧地觉得把什么东西轻轻涂在他新标记过的部位,那里先是一下刺痛,然后就是一片麻痹。没有问那是什么,他也根本不在意。他只是无法抑制地对他的主人笑着,沉浸在喜悦中。也微笑着,整张脸上闪着光,也为刚刚经历的一刻而激动着,清楚他自己不是唯一一个被刚才的一幕深深感动的人。他的主人双手捧住奴隶的脸,沉默着,似乎两人已经融为一体,共同感受着这重要的时刻,体会着这一刻所象征的深意。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开始替奴隶解开绑缚,但依然不让动。依言照办,痴痴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好了,”握住了的手,“你现在可以看了,男孩。”低头一看,立即感到强烈的幸福。标记简直完美极了。皮肤依然灼热鲜红,也许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但烙印本身相当精致美丽——正是他渴望主人留在自己身上印记的模样,它与曾经划上的丑陋的开首字母截然不同,是Perry帮他处理掉了那个令人憎恨的印记。

“真美。”用指尖划过奴隶下腹部的‘W’,接着又来到他身侧。他没有触摸那个印记,只是把手指放在那个S旁边。“我的两个开首字母都已经永远留在你身上,”他低声道。

“噢,上帝,我爱它。”低声道,淹没在喜悦中。“完美极了。”

“没错。”笑笑,用前额蹭着他的奴隶。在喜悦中又充满了过剩的精力。“好了,我记得我说过,下次你射精的时候将作为一个烙印奴隶了。”说着,握住了的,的下身像往常一样对主人的触摸热切地响应起来。他很惊讶自己在刚刚经历了剧痛的洗礼后还能这样有精神,但他的确如此——他似乎获得了重生,刚刚烧灼着他的皮肤的热量,似乎全部汇聚到了他的下身。

“来……躺好……”调低了按摩台,在奴隶的注视下脱掉了皮裤,裸露出耀目的站在面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说道,“只要尽情感受——让你的本能来反应。”

他伸腿跨骑到他奴隶的上方,小心不碰到新标记的部位。接着分开双臀将硬起来的慢慢纳入身体里。失声叫了出来,为他主人给予的荣耀而晕眩。他很少有机会以肛交的方式替自己的主人服务,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荣幸。坚决地吞没了奴隶坚硬的,尽管他是接纳的一方但仍控制着一切。他的双手在奴隶的身体上游动,轻轻掐着他敏感的乳头。“嗯,这让我想起了我们上一个重要的仪式,”说着,逗弄着的乳头,接着稍稍用力捏挤。呻吟着挺起身体,几乎沉溺在诸多交杂的感觉中——包裹着他的主人的内壁紧滞而温暖,他新烙印的腿侧在燃烧,而他的乳头在揉捏中带来阵阵酥痒的酸痛。他扭动着身体,这让他的更加兴奋起来。肆意折磨着他——他长时间地上下起伏吞吐着的性器,总在他即将高潮时停下来,直到从兴奋的边缘稍稍减退才又开始新的一轮律动。敬畏地注视着他的主人。的身躯是如此高大,他的肌肉在闪亮的金色皮肤下凸起着,如此娴熟完美地驱策着他的奴隶。伸手抚摸着主人胸膛上的纹身,偷笑着。对他微笑着,俯身吻住他的奴隶。呻吟着张开嘴,迎接主人唇舌的进犯。他们一直交吻着,收紧臀肌挤压着他奴隶的,抬起身体再落下,每次下落的时候都捏揉着他的乳头,开始大声喊着,迷失在性欲的狂潮中,不久就达到顶峰——再主人的身体里强烈地激射出来——最让他兴奋的是,这是他第一次作为一个烙印奴隶达到高潮。

留在奴隶的身体上方良久,慢慢从他软下来的上滑下来。隐约觉得他走进浴室,听到了水声。接着高大男人回到他精疲力尽又心满意足的奴隶身边用一块湿毛巾替他擦洗,小心地避开新标记的部位。清理完毕,在依然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穿上他灰色的宽松裤和白色T恤,赤着脚回到奴隶身边。

“回到现实了吗?”他咧嘴笑着问道。

“嗯,”含糊地应道。

“你叫什么名字?”问道。

“想不起来了。”快活地随口答道。

“你的名字是,你是我的烙印奴隶,”肯定地对他说,夸张地一笑。

“啊,对呀,”他嘟囔着,“我记起一点来了!”

“别乱动,我抱你起来,”说着,轻松地俯身把他的奴隶抱起来。他主人不经意间显示的强壮总是让感到惊异,但他愉快地接受了,觉得自己像一包软软的棉花糖,被抱着离开游戏室,穿过了走廊来到楼上的休息室。把奴隶搁在沙发上,诧异地环视着周围。屋里布置着耀目的金箔花环,在屋角燃着圆木的壁炉旁立着一棵圣诞树,树下堆着包装精致的礼物。

“这是……?”惊讶地瞪着他的主人。

“没错。”微笑着。“圣诞快乐,Fox。”他在奴隶身边坐下来,把拉进怀里。

“今天?”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

“今天。”点点头,“冰箱里有现成的吃的。我们等下午晚些时候再准备大餐。”

“我能在桌上吃饭了?”咧嘴笑着问道。

“当然,男孩。”回了个笑容,热烈地吻着他的奴隶。

“你是什么时候布置的?”看着四周,充满疑惑。他注意到Wanda悠闲地摊开身体卧在暖暖的壁炉跟前,那样子此刻的他一样快活。“又是什么时候采购的食物?”

“在你晾着屁股站在游戏室窗前罚站的时候,”对他的奴隶说,伸臂搂住奴隶的肩膀。“其实今天早上你还睡着的时候我才都布置好。我起了个大早,我要让今天是个最特别的日子。我们不是都已经期待以久了吗,Fox?”

“谢谢,这个星期太不可思议了,”喃喃地道,“我是说,我当然不想永远都处于这么深度的服从状态中,但在假期里,完全从现实中脱离的感觉——真是太妙了。”

“我知道,我也乐在其中。”沉思着说。

“这对你来说更难——你要计划一切,还要随时关注我的反应,”说道。

“什么?”低头看着他的奴隶。“啊……是啊。那是不容易。我要确定这一次你的状态完美。上次是我搞糟了我们计划好的一切,那种情况当然不能重演。”肯定地说道。“我也迟疑过你是否能跟上我的步调,是否还会挣扎反抗,但最后看来效果刚刚好。”

“那个王子和将军的故事太妙了,主人。它的作用很大。那真的是你想出来的吗?”

“可以那么说。”微微一笑,“我本来不是什么会讲故事的人,可坚持让我来设计情色的场景,我们经常睡的很晚,编故事取乐,那让我们兴奋。那个故事就是其中之一。我很高兴你也喜欢。那是我的得意之作,我很愿意与你分享。”

“它很美妙。我希望你也让我也为你编一些有趣的故事,就像你跟一样,”提议道,“我喜欢这主意。”

“我也是。”吻着他奴隶的额头。

“还有那间酒吧……也许我们哪天可以再去一次?”问道。

“我的小暴露狂!”微笑着搔他的痒,“我会考虑的,不过我可不愿意那些男人对着我的宝贝奴隶滴口水。”

“那你为什么带我去那儿?”

“我需要知道你到底进入了角色有多深——我要确定你会不会轻易脱离你的角色。不管你服从的程度有多深,如果我拿着烙铁接近你的一刻你会脱离的话,那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我要确定即使在极限的场合下,你依然能处于正确的心理状态——而你做到了。事实上你做得相当完美。我马上意识到我可以按照我的所希望的在今天标记你了。你对标记的感觉是怎么样呢,Fox?那是你真正想要的么?”

“是的,主人。比我梦想的还要好。”做梦呓般地说道,他听出了主人语气中不易察觉的焦虑,抬起眼睛。一向都充满自信,刚刚窥到对他主人内心的一角让他有些惊讶。“那你呢?”他问道,对他主人微笑着,肯定着自己的感受。也笑着,“是的,Fox。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其实现在我觉得只有我们两人的气氛更适合。我知道你希望我当众给你标记,我还担心把它改在私人的场合会让你失望了。”

“不会,当然不会。我甚至没有想到这一点。”用力摇着头。“我恰恰觉得上次没有成功是因为上次的场合不对。它本该是私密的一刻,而如果所有人都在场反而不对头了。我觉得我们刚刚经历的那种强烈的亲密的感觉是不可替代的,那种记忆将永远陪伴着我们——那将是我今生最美好的一天。真的……我不可能更幸福了,主人。”

“太好了。”又一次热烈地吻住他奴隶的双唇,高兴地注意到他主人的黑眼睛里也漾满了幸福——也许他觉得还有一丝欣慰。“一会儿我会给你那里涂一点儿芦荟药膏,然后贴上绷带以免发炎,”说道,“你现在还有点儿时间再好好看看它吧,如果需要止疼药就告诉我——一会儿你会需要的。现在你还兴奋着感觉不到,一会儿就会疼得厉害了。”

傻傻地笑了笑,简直不愿把视线从烙印上移开。他还处在奇妙的兴奋中——不仅仅是因为安多酚抑制了疼痛,也是因为他刚刚经历的一切对他造成的重大的意义。他经受了烈火的洗礼,变得更坚强——也更加深爱他的主人。是对的——强烈的疼痛是必要的,因为它代表着某种东西——正所谓经过涅磐后重获新生。

“好了,我们还有礼物要拆呢。”站起身从圣诞树下抱来一堆礼物盒子。“大部分是我送你的,有一件是你的怪朋友们送的,这个小的是Asher太太的——还有和那天送来的,那时你还在深服从中,我没让你们见面。”抱歉地笑笑。“还有,和送来的香槟,过一会儿我会开。哦,如果你身体没问题的话,Ian和Perry明天会来看你。”

“我当然没问题。”热切地点点头。

“我们看吧。也许伤口会肿起来,不过Perry给了我严格的调养指导,我想应该会没问题的。我也会让他看一看我的手艺怎么样,保证愈合良好。”在礼物盒子中间翻找着,挑出一个紫色纸裹着系着紫色缎带的盒子,微微一笑。“这个是Tabi送的,”他温柔地说道。

“给我的?”惊讶地问道。

“没错。”把礼物递给奴隶,紧张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打开看看。”点点头。

急切地拆开包装,取出一本书和一包软纸裹着的柔软的东西。书的封皮上印着:“UFO的真相、幻想与谬误。作者:。”扉页上写着赠言:“送给我的新哥哥,Fox。圣诞快乐!给你我真挚的爱。Tabi。”

用力地咬着下唇。他打开软纸,里面是一件蓝绿格的羊绒毛衣。上面附着一张纸条:“我希望它合身——颜色我很喜欢。啊,那本书是我几年前写的啦,不过我觉得送给你再适合不过了!很想再见面。Tabi。”

“我们一会儿给她打电话,”看到他奴隶感动的反应柔声说道。点点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你吃饭的时候可以穿着这件毛衣——我允许你在这个特殊的场合穿着它……不过过一会儿我还是会让你脱掉。因为我更愿意看着我养眼的奴隶。”

“是,主人。”低声应道。

重又在沙发上坐下来,把奴隶拉到膝头躺好。裸着身体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他时不时地低头看着腿侧的标记,每次都不禁激动得微微颤抖。

“对不起……我也给你订了礼物,主人……不过可能还没送到。我也不太确定。”抬眼看着他的主人。他过去几天一直处于深度服从中,没有去核实他定购的物品是否已经发货了。“真遗憾,我今天本该有礼物送给你。”他喃喃地道。大笑起来,轻轻把手按到的标记旁。

“你已经送了,Fox。”他在奴隶耳边说道,“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吗?”

第二十五章结束

--大结局~

第二十六章爱,无处不在

(1)

“我要你穿上衣服,”在他标记了他的奴隶一周后的一天清晨对他说。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惊奇地仰视着他的主人。上一周对他来说象是蒙在一层雾里,他和他的主人已经相爱很久,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象标记以后的这段时间这样彼此亲近和私密。因为还在渡假,他们上周的每一天完全沉溺在一起,做爱、交谈或仅仅懒洋洋地躺在对方的臂弯里,享受着他们的小天地。

感受到更多的快乐——他感到深深的和衷心的满足,这真是天赐之福。既是也不是标记的缘故,他在标记之前就已经爱上他的主人,他们在标记之前也很快乐。但是,无论如何,标记使所有那些自从十个月前收他为奴后逐步累积起来的感觉升到了顶点。现在他知道,毫无疑问,他不仅属于他的主人,同时也深入了解他的灵魂,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强有力地把握住他和他的情绪波动并且爱他。

奇怪地是,在的大脑中,标记对他来说并不仅仅是所想象的那样通过在身上做记号来证明他对主人的爱,还同等程度地证明了足够强壮做他的主人。不会取消他对自己奴隶的爱的挑战性的表示,在被标记的时刻就知道了,他终于找到足够强壮到与他心心相印的人。

“穿衣?”眨眨眼,感到困惑。整个星期他都没穿过衣服,不用衣服遮住他的标记,他会很高兴地永不再穿衣服。他对自己的赤。裸状态觉得很自在,他喜欢随时能被主人使用的感觉。

“是的。过一会儿我们有几个客人。”一边说一边大步走向衣柜。

“我们?”起身,因为领悟缓慢而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是。”回头冲着自己的奴隶咧开嘴。“你没想到今天对你来说是什么日子吗?”他说。

“没有。”耸耸肩。“我应该想到?”他皱着眉问。

“今天是除夕,”告诉他,“因为你错过了自己的标记派对,他想你至少该在你的一些朋友面前展示一下你的标记。”

的胃翻腾起来,他是那么享受和的私人小天地,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来打破它。公寓中挤满人的想法是无法忍受的,让他觉得窒息。一定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因为他抓住的肩牢牢地固定住他。

“不要慌。只是几个我们最亲近的朋友。”他告诉他的奴隶。露出喜色。

“Ian和Perry?”他急切地问。

“对。”点点头。“还有和David。”

“就这些?”

“是……好吧,除了一对可能出现可能不出现的神秘客人。”神秘地笑着。

“神秘客人?”皱眉。“你知道我是多么憎恨神秘,主人。”

“嗯,是的,我知道。你似乎把自己的整个事业都建立在这种怪异的特性上。”咧嘴笑着。“但是恐怕你不得不等着。现在,当我安排我想让你穿的衣服时,你去洗个澡。”

他转过,使他对着浴室的方向,愉快地在给了他的臀部猛击的一下。报怨地低呼一声,但当他小跑着去洗澡时咧开嘴笑着。他不清楚什么时候组织这个小聚会的,但是当他的主人用这种让他惊讶地方式密秘行动时,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就这个主题向他提问。

他飞快地冲洗自己,突然间对向他们的朋友展示自己的标记感到很兴奋。他只有在主人为他换绷带时才看到那个标记,但是他每一次都发自内心地颤抖着,渴望能尽可能快地免掉这个绷带。说实在的,在那时候标记看上去并不是那么非常漂亮,在愈合的过程中上面有疙瘩,但是他太自豪了以至对此不太在乎。除了他和他的主人还没有人看过这个标记,Perry和Ian曾打算在圣诞节的第二天顺路来拜访的,但认为依旧因为标记而情绪不稳,不适合接待访客。另外,在标记之后主人和奴隶最好还是单独相处。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假期是封闭的,虽然已经为他们用欺骗地手段争取来了额外的几天,但他们很快就要返回工作,所以猜测对他主人来说现在是让他们重新适应回到日常生活中去的时刻了。

匆匆跳出浴室,充满兴奋的期待——只有当他看到他的主人为他放在床上的全套装备时才突然停了下来。

“不!”他叫。“不,不,不,不,不。决不。”

冲他咧嘴笑着。“哈,小奴隶认为他有权选择这个晚上穿什么了。真是有趣。”

“我不小,它也不有趣,我不穿这个!”一边坚决地说,一边冲着床上松绿色、金边、薄纱、完全透明的伊斯兰风格的裤子摆着手,一起的还有金色的马具。一双浅蓝绿色的尖头拖鞋放在床边的地板上。这不是在的海滨小屋时曾让他穿的那一套,但是非常相似,的目光中也充满相似的厌恶。

“你当然要穿。”给了一个令人发怒的微笑。

“你穿什么?”怀疑地眯起双眼。

“你看这儿。”指着身上的斜纹棉布长裤和轻薄的圆领羊毛衫。

“,David,Perry和Ian——他们都会穿着牛仔和便装来,是不是?”想知道。嘴咧得更大了。

“是的,我是这么想的。”他点点头。

“那么为什么我不得不穿得象个……象个……?”又一次扫视着令他厌恶的衣服,挣扎着想找出词来。

“象个充满异国情调的奴隶男孩?”扬起眉。“哦,我不知道——也许因为你确实*是*,男孩。我异国情调的、被标记的、*顺从*的奴隶男孩。”注意到顺从这个词的语调变化。除了主人之外只有一个人看过身穿伊斯兰风格服饰的样子,某个不认识的人,因此,那时虽然令人为难,也没有糟到现在这样……然而……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对这个场景兴奋不已。他没有认真地质问他主人的命令——他们都知道他会穿上这种灯笼裤,但是他们仍然喜欢他的抗议——这给他们关系增加了情趣。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奴隶的脖子后面,同时安抚和危协。“你知道,你签过契约发誓使你和你的身体都要服从于我完全的照管和控制之下。”他用低沉、性感的声调说。“嗯?”

“是的,主人。”低声回答,完全被这圆润、邪恶、专横的声音奴役了。当爱他的主人完全控制他的时刻,这能使他的脊椎骨有刺痛感,并使他的胃纠成一团。

“好了,”发出喉音,一只手占有地抚过的身体,“我认为现在是你穿上这套你的主人经过慎重考虑后为你挑出的衣服的时候了。是不是,男孩?”他的手来到一侧臀瓣的上方揉捏着,坚定而挚爱,刚好令蠕动。想继续他的抗议,但是把握他的方式令他太兴奋了。

“是的,主人。”他温顺的咕哝。放开他的奴隶,坚定地将他推往床的方向,走过去拿起为他放在那里的薄纱纺织品。过一会儿他才会因身穿这种装束公开展示自己而恐惧,至少现在他对自己很诚实,他在这个奴役状态下相当放松,他不能否认这种想法会让他产生色欲的颤抖。他很高兴他的主人总是坚持要他服从命令,哪怕在他畏缩不前的时候。总是知道对他的奴隶什么是最好的,最终也总是能从主人命令他所做的事中得到快乐。

“我认为灯笼裤最好,因为它们能突出你的标记。”告诉他,用低沉、沙哑、充满诱惑的声音,他来到他身后再一次用那种主人触摸自己财产的那种漫不经心的方式抚摸他的屁股。“还有,我想每个人都看到你标记,因此你不可能穿牛仔裤。此外,我一直想向一大群观众炫耀你穿灯笼裤的样子。”

做个小鬼脸,不过也仅此而已。大笑着将他奴隶转过来面对自己。

“好啦,小家伙。我会取下你的绷带。你可以整晚都不要它——无论如何我想让Perry检查一下恢复的如何了。记住,你没有绷带遮在上面——不要撞到任何东西上,否则会受伤的。”

“相信我,主人,我知道这会疼到什么地步。”诚心诚意的说。

做完后,温柔地在他的奴隶的唇上吻了一下。他没必要说一句话,他完全知道为了让他主人的标记永远地留在自己的皮肤上忍受了什么,以及它对他们俩人意味着什么。

“好了——穿衣服。”当他放开奴隶时说。向下看着重新露出来的标记做梦般地叹口气。

“你通过灯笼裤也能看到它。”指出,他举起几乎是透明的薄纱织物。“事实上,在愈合过程中通过薄纱看它的效果更好。”

“是的,主人。”柔顺地赞成,没法再继续假装他不喜欢现在的每一秒。“啊哈,主人……还有其它的……唔,服饰想让我穿吗?”他想起上一次他穿着灯笼裤时他的主人插入他体内的肛塞。

“没有。”摇摇头。“我不想让其它东西转移对标记的注意力——或者对你肉体上事物的自豪感。享受今晚,Fox。我允许你可以炫耀自己。”

因为这新的声明微微咧开嘴笑了,着手迅速穿上让他又爱又恨的衣饰。

“你还必须化妆。”刚穿好时补充道。“睫毛膏,眼影和一些让你那爱撅起来的下嘴唇引人注目地闪闪发光的唇彩。”

“哦,上帝。”叹气,但是他偷偷地对自己笑着,相当快乐地服从的帮助,直到最终对他感到满意。然后他的主人把推到镜子前让他看看自己。通常在这种情形下的心会沉下去,但是现在却快乐地跳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看上去真他妈的棒极了。灯笼裤附在他长长的腿上,强调着它们,标记透过薄纱清晰可见,但同时也足够朦胧,因此你当Muder移动时你只能通过沙沙作响着漾起波纹的织物瞥上一眼。金色的马具完全地衬托出他的乳环,金色的颈环衬着马具。安置在喉部。裤子并不象他在海滨小屋穿过的那件在胯部和臀部有开口,猜想这就是为什么会为今晚选择它们的原因——让他的奴隶漂亮,如果他的魅力在这个临时起意的晚餐派对上如此完全地展示出来的话,有点令人分心。拖鞋使衣着更完美,Muder不得不同意带着眼线和美味的嘴唇,他看上去难以置信地充满异国情调。他完全明白为什么他的主人无法自持地热吻了他好几次,结果就是他不得不重新涂上唇彩。在成为的奴隶之前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外貌感过兴趣,但是他的主人使他明白表现自己最好的优点的重要性,因此他的主人总是用某些东西使他看上去更好。从来没有把自己看成长得特别漂亮的人,但是一年来,他逐渐通过主人眼光看待自己,现在他已经承认自己有引人注意的外貌。他那么震惊于自己华美的形象,直到门铃响时他还站在那里盯着自己。咧嘴笑了。

“可能是Ian和Perry——我告诉Perry早一点过来,好让他能看看你的标记愈合得怎么样了。为什么你不过去问候你的客人。”

“*我的*客人?”下楼应门时不由自主地抱怨着,当他走动是在腿上摇曳的裤子让他夸张地畏缩一下,他感觉极其荒谬。“是的,好吧,因为我邀请了他们,是不是?我能决定客人名单。我……”当他的主人在他只遮着薄薄的一层纱,几乎赤。裸的背部重重地拍了一掌时他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咧着嘴回头欣喜地瞥了一眼。事实是他喜欢玩点这种小把戏好吸引主人的注意——就象他所了解的,他几乎不可能不吸引主人的注意力。跑过走廊打开门让他的客人进来是并没有感到尴尬的刺痛。他知道不久以前让他在其他人面前穿成这样是极其折磨人的,但是过去与主人共渡的十个月显示出他有暴露的倾向,他不再为这个事实感到羞愧。

他的主人是对的——是Ian和Perry。Ian看一眼他,他的脸咧出了个巨大的微笑。

“哦,上帝。你的主人是个恶魔!”他一边宣称一边走进门示意要转个圈。Muder偷笑着服从。是的,这很荒谬,但是也很有趣,他们是他最亲近的情景朋友,他们看过他最坏和最好的方面——同样穿着戏剧化的服饰。他当前的这套不会吓着他的——尽管当所有其他人都穿着合体的衣服时他却公开穿着几乎透明的服饰令人感到有点羞耻的刺痛。

Perry冲着的装束扬起眉,然后越过两个Sub向送上一瓶酒。当漠视Ian嘲笑他的装束这一侮辱行为时,Top们交谈了几分钟,然后招手让过去。

“Fox,过来。我想要Perry检查你的伤疤。”他打了个响指。服从地来到主人站着的地方跪在他身边。

“哈。你要教我这个把戏。”Perry沮丧地看着Ian的方向嘀咕。“当我下命令时,*我的*sub只会笑个不停。”

“这需要一些训练——和相当大量的练习。”向下扫一眼耳朵都开始发红的,发表着评论。“工作很艰苦……但是我认为回报使它完全是值得的。是不是,男孩?”他的手拂过Muder的头,倾向主人粗大、爱抚的手指。当抚弄他时,他从来都无法抗拒。

“是的,主人。”他回答,同时抬头做梦似地对主人笑着。

“唔,不错,他看上去不太一样……”Perry深思。“倒不是说以前他不服从,但是……嗯,不,诚实地说,他过去不太好。”他看着和,想起所有那些他破坏在他胸口留下的伤口的黑暗日子。“但是……我不清楚,今晚他看上去容光焕发。标记能造成这么大的变化,?”Perry皱眉。

摇摇头。“我不认为是标记的缘故,即使在经历那些以后它对我们俩个来说有重要的象征意义,Perry。”他回答。“但是我们如今在正确的地方。感觉似乎所有的一切最终在上周当我给Fox做了标记后全部就位了。我想我们对它的感觉都有点过于兴奋了。”

“我能看到。”Perry欣赏地看看。“好了……让我们看看这个标记是不是有问题,可以吗?”

点点头,指着沙发,再次冲打个响指。稍微拉开点自己的裤子坐到沙发上,Perry从外衣口袋取出眼镜架在鼻子上,坐到了他身边。他倾身向前安静地检查标记,没有触摸它。他观察了几秒钟,然后又一次看向。

“还好吗?”问,没有错过他的主人声音里的焦急。Perry微笑着取下他的眼镜。

“它恢复得很完美,。”他宣布。“我能看出你遵照执行了我写给你的指示。没有感染——看上去……它也被制造得很好。一个漂亮、清晰的标记。”他赞赏地点头。

“啊,我喜欢他在医生的模式下。”Ian一边鬼鬼祟祟地对耳语,一边越过他的肩看着标记。“他是那么……”

“专横?”扬起一条眉毛。Ian咧开嘴。

“我猜想这不会让我有任何惊讶。”他耸耸肩说。“说句正经的,——标记很美。”他语气中的尊敬清晰可见。

“现在你也会想要一个。”回答。Ian瞥一眼已站起身忙着与热烈交谈的Perry,然后又看向。

“我不认为这是我能劝说Perry做的事。”他微微地耸耸肩。“他很伟大,但是我们不要假设他和你甘心交付的上帝般伟大的主人有什么相象之处。Perry……”他又耸肩。“我们相处得很好,。他是个最好的人——不可思议的好相处,我们有许多共同点,但是他从来不象我一样假装进入一个场景。他做让我高兴的事,但是,我想标记是走得太远的一步……”他停下来轻轻地叹口气。“对我对他来说都太远了。”他结束。皱眉。

“我想……”

“我知道……但是事实是我想我宁愿通过你体验而不是由我自己真正地做这些事。这是个不错的幻想……但是,我们中没有多少人在现实生活中能努力实现你和Water已有的这种模式的,。我用了很长时间才使自己承认这点,但它是事实。我们中的一些人不得不满足于仅仅做个平凡人,满足于用更平凡的方式来生活。很多次我是那么妒忌你,我的朋友,但事实是我不可能应付你和这种类型的关系。它对你们俩行得通,但是对我来说太多了。我很高兴是其他的人来做这个,我很高兴自己不再因为不是我这一事实而折磨自己。”他给出一丝渴望的微笑。依旧皱着眉瞪着他。

“我没想到你嫉妒我……上帝,当我想到我是多么严重以及多么经常地混乱的时候……”

“哦,你极其的混乱!”Ian笑着赞同。“你为我们所有人生活,,混乱并不贴切。你的生活是个过山车,戏剧性事件一个接一个,而我是一个更加稳定、甚至象平底船似的同性恋,我不会照搬所有你经历过的他妈的事情。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承认这个事实。”

不确定地看着他的朋友。Ian的话在某种程序上使他心烦意乱。他知道Ian的意思是什么——他的生活迄今为此全都象是在过山车上,而不是仅仅过去的十个月。也许他沉溺于持续不断的戏剧事件和兴奋中,但是,当他越过房间看向他的主人时,他突然确信地了解不是,他感到一阵内疚的剧痛,因为他把这个平静、仁慈、坚定的男人的生活拖到需要的某处去了。他在这段时间之前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生活,但是忽然间他发现Ian可能是采取了正确生活态度的的人,这种人能对自己的性需要有合理的感觉……可是,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做他主人的奴隶。

“做的奴隶说明不了我是*什么*。”他对他的朋友低语,“而是说明我是*谁*。在过去十个月里发生的所有事大体都起源于我挣扎着想对基本事实让步。Ian,你可能一直在妒忌我,但是我妒忌你总是对你的性取向平谈视之。我也许拥有,但是在我所经历的整个旅程里我自始自终都太情绪化。我最近刚刚才对……呃,我需要而且他也给我的极端方面达成妥协。几个月前我不可能穿成这样做在这里,然而事实是在内心深处我爱这么做。不久以前我还因为这点反抗他——反抗我自己真正想要的,因为我不喜欢自己有这种幻想。”

Ian的眼中有丝怀疑的阴云,他笨拙地拍拍的肩。

“也许我们现在应该谈谈足球了。”他用微微窒息的声音说。

大声地笑起来,他们改变了话题,但是他依旧反复逐磨着Ian对他说的话。他自己问自己,难道他居然对这种过山车般的生活痴迷到如此地步?是否他有能力稳定下来平静地生活?他是否总是不停地为自己和自己的主人制造新的要解决的危机而破坏两人的关系?不想让自己或再经历一些更疯狂的事端,在过去的十个月里他总是不断地制造一些出来,而且……他十分担心这是他行为模式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他可能永远不能克服它。

(2)

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他跳起来,震惊地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很高兴能把这些糟糕的想法推到一边,好热心地向新来的客人炫耀自己的标记,因此他急切地快步来到门边,看到和她的sub,David一起站在那里。罕有地穿得不那么正式——她是个喜欢只要有可能就尽可能炫耀自己丰满的身材和长长的金发的女人,因此她包裹在一件与她眼睛颜色相配的蓝色天鹅绒紧身外衣里——这件和她在他失败的标记派对上穿的那一件非常相似,只不过不那么考究。她不是苗条的女人,这件外衣勾勒出她每一丝线条突出她那不可思议的性感。David无疑没办法让自己的眼睛从她身上移开。他的穿着也毫无瑕疵,一条烟灰色的斜纹棉布裤和与他的女主人一样的蓝色衬衣——只是感到David可能和自己一样是被命令穿成这样的。

“不错,你看上去比我最后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要好得多,。”一边说一边把他搂到她丰满的胸前在他的脸上赠与一个吻。与David握手然后让透过灯笼裤上的薄纱检查自己的标记。“真漂亮,亲爱的。”她怜爱地拍拍他的手臂说。“感谢上帝它终于发生了。我总是说除非把他的标记放在你的身上你不会真正地满足,现在……不错,现在看着你,我知道我是对的。“

“对。“感到自己有点脸红。“它很了不起,。直到它发生前我不知道它有多了不起。”

“我知道,我认为也知道……但是你总是对你自己的需要有点无能,亲爱的。“他温柔地说。无法反驳这个评论,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哈,这是神秘的客人。”他咧嘴笑着。他的主人出现在走廊上,看着他请求他的允许自己问候新来的客人。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打开门。站在门外,在他身边重重地靠在一个手杖上的,是。他穿着一件他通常风格的飘洒的土尔其式长衫,鲜红色加亮金图案,但是即使是外衣上丰富的皱褶也掩饰不了最近的那场大病使他减轻了不少体重。他的脸颊有些苍白并凹陷,但是他的眼睛因永不知足的兴致闪闪发光,即使一场严重的心脏病,生活中也没什么是可禁止的。

“啊哈,我看到年轻的小野兽被抓住了颈背,最终得到了狮子一个火热的吻!”他一边大声宣布一边用他的手杖指向的标记。

“哦,上帝!”高高地扬起双眉。“这是我从医院领他回来后他第一次露面,我知道他表演过火。”

“?”热情地摇晃着这位头发斑白的top的手。“你还好吗?”

“是的,我亲爱的男孩!我回来了!关于我死亡的谣言太夸张了。”有意以让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耳语。

“我不认为有人认为你会死,。”走过来问候朋友时笑着反对。“但是你看上去的确比我最后一次看到要该死的好些。”

“而且,”大声通报,“医院的食物是骇人听闻地可怕,给我制定的菜单只能适合那些听话的lapin(译:雄阉兔)。”

“他是指兔子。”做个鬼脸说。“自从我把他接回家后他对新菜单就没停止过抱怨。”

“是时候,”用他那种低沉、急促、生动的声音说,“让一个sub了解他的位置——但这里的这个男孩,”他用他的手杖轻拍的背,“这些天一点也不听他的主人的话。”他悲叹。

“,当你好了后你可以说给所有人听。”回答,注意到他是多么温柔地握住的手臂帮助他慢慢地走到另一个房间里。可能表现得不错,但很明显他依旧处在心脏病发后的恢复过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冰箱里塞满食品,因为他自从标记后的一周里肯定没有让他的主人从他的视线里消失过。可能某天晚上他在他的奴隶睡着后上网定购的,当他们吃着伴着色拉的意大利鱼拼盘、美味的巧克力和椰子馅饼时想。餐桌上的交谈是活泼的,发觉自己沉默着。他凝视着身边说着、笑着的脸,奇怪他是否曾经习惯于这类轻松地常态。这些人,不知何故,慢慢地,甚至没等他明白过来就成为了他的朋友,以前除了和,他从来不曾真正地有过任何朋友。他觉得自己似乎确实是这个团体的一部分,他确实属于这个轻松的晚餐聚会,然后有丝小小的怀疑的声音在心中叫啸着,从长远来看他是否真地会很高兴地喜欢这些。如果这样的场合是他的生活,而不是迄今为止已加上标记的戏剧性场景,是不是就足够了?简单的朋友关系和了解并接受他的人们的陪伴能使他满足吗?或者他会永远渴求某些东西吗?他需要那些与的战斗、以及追着自己的尾巴无终止地寻找很久以前他就不再理解的问题的答案的行为吗?他不知道答案,甚至也不知道问题是什么,当他的主人注意到他的沉默并打个响指招唤他的奴隶跪到他身边时他松了口气。他有借口免除了社交的义务,但同时他知道这不是他寻找的答案。他不能利用主人躲避对自己和自己个性的怀疑,但不是现在。至少,现在他轻松一些,允许从自己的问题上转开。他喜欢听他的朋友们交谈,发现他不用投身其中要轻松地多,在任何情况下和出席时其它任何人很难插上话。晚餐之后他们的客人们坐到起居室里,但是落在后面低头看着他的奴隶。

“你没事吧,Fox?”他温柔地问。“你变得十分安静。”

“我知道。我……有一点儿应付不来。”承认。

“这就对了。”点点头。“整个一周晨只有你和我,忽然看到所有这些人你一定感到不习惯。”

“没错。”试着笑一下。他没对主人说过谎,但是他也没告诉主人所有的真相——他只是还没有准备好分享这些怀疑。他想让他的主人得到些平静,他不想让只是因为他对过山车般的生活模式上了瘾而为他随时都会失控使他们两人卷入又一个危机当中的可能性担心。

“来吧——我们离开我们的客人太久了。”

用头示意,他们走进起居室,这时Ian正歇斯底里地傻笑着。等到就坐后跪在他的主人的身边,象他通常那样把下巴放在主人的大腿上。

“我要发表个声明。”当所有人都坐下后宣布。抬起头,象个好奇的小狗。瞥一眼David,的头抬得更高了——David注视他的女主人的眼中有着期待的表情。“我很高兴地宣布将会有场婚礼!”说。“婚礼仪式的场景!”他咧着嘴加了一句。“我决定接受这个诚实的男人David让他做我丈夫。”有这么片刻的沉默,然后房间里回响起祝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说“嗳呀,嗳呀,嗳呀!”好象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特别的新闻——尽管他*看上去*不是非常惊讶,所以猜想他可能事前已经知道了。

“一个婚礼场景?”提问,想知道需要些什么。

“哦,是的。”笑得更开心。“和好意地让我们使用他们的房子进行这个典礼,给了我们由他亲自做典礼主持人的荣誉。”她靠过去亲热地拍拍的手,因看上去那样欣喜而且不由自主地微笑。他猜测这些事的准备工作肯定有助于的康复。“我将会有一辆马车,拖车的马是真人……”继续。

“我能志愿做你的小马之一吗?”Ian渴望地插话。

“我很荣幸,亲爱的。”她钟爱地拍着他的头回答。“当然你必须穿着合体。”Ian喜气洋洋的微笑显示他也是如此期待的。“我为这个场合做了特殊的衣服——David正在做他自己的服饰。”她停下来,手温柔地拂过她的sub的脸颊。Muder现在傻乎乎地咧着嘴笑,David是个很好的人,但是这个sub崇拜他女主人的每一根头发——他对来说的确是个十分好的男人。“我希望今天在这里我所有的亲爱的朋友都会来参加我们的大日子。”环视着房间说。

“什么时候?”问,声音中有些焦急。皱眉看着他的主人拿出他的行事历翻看着,想知道是关于什么的。

“六周后。”越过的肩指向行事历中的日期,他明显可见地松了口气。

“我们会去的,是不是,?”轻声问。

“当然。”亲切地轻轻挤着他的奴隶的肩膀回答。“,David,这是个棒极了的消息。我为你俩高兴。”

“我还有一件事要求你,亲爱的。”说。“很久以前我和你就是朋友了,虽然这不是个传统的婚礼,但是如果你陪我走向圣坛我会很高兴的。”

站起身,弯腰亲吻的手。“我很乐意。”他用似乎点沙哑的声音说。“下周我会去拜访,请他为我做些……”他停下来笑。“适当的衣着。”他把话说完。“我会要求也为我的奴隶做些相衬的衣服。”他瞥一眼加上一句。

“哦,上帝。”屏住气低声咕哝。

这时他们都被声明午夜来到、新年降临的急速声音打断,然后充满了香槟注入酒杯和干杯的热闹声音。终于,一个或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的客人离开了,和又一次单独呆在一起。

“谢谢你,主人。”在关门送走Ian后说。“我喜欢这个夜晚。”

“不用客气,男孩。”低头亲一下的脸颊,越过他走回起居室。犹豫一会儿,然后闪入门厅的衣橱,挖出一个用绳子系着的大包裹。他跟着来到起居室,将包裹递给他。“这是什么?”皱眉。

“你的圣诞礼物。”带着心虚的表情回答。“对不起——过去一周里我就应该给你,但是我们那么……”他在空中挥舞着手,咧着嘴承认谅解这个姿势。“我忘了。我想既然做为圣诞礼物有点儿晚,那它可以做个不错的新年礼物。所以——新年快乐,。”他盘据到主人的脚下看着他打开包裹。粗钝的手指在上面小小地工作了片刻,他剥下包装纸露出里面的画。屏住呼吸,希望他的主人能喜欢。无言地注视它片刻,但在眼中的表情告诉他所有想知道的。

“Fox……怎样……不,*何时*你……”的目光从画移向Muler然后又移回去。画中一些有技巧的线条描汇出低着头钟爱且保护性地看着他的奴隶,而他的奴隶正凝视着他,脸上带着带着适当的崇拜的奉承之情。

“有一个画家非常崇拜你拥有我。”咧嘴笑。“我委托他画它,他在你没注意的时候只用了几笔就勾画出来。我还送了他一些偏振画像,这样他能使画再充实一点。它不会想我们坐在他前面让他画那样完美,但是我想让它是个惊喜,并且……”

“它很美。”看着画说。的判断很好。当他刚打开包裹时印象十分深刻,画家所捕获的他们面貌的细节没有他们彼此对视的眼中的神情那么多。它完美的描绘出主人\奴隶间的联结,这是为什么那么爱它的原因。

“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它挂在游戏室里。”建议。

“我想,我宁愿把它放在卧室里——在那里我们每天能看到它。”回答。“到这来。”示意他起来,在他奴隶的嘴唇上印下一个钟情的吻。“谢谢你。”他温柔地说,然后,没有任何停顿,他一口气接下去说:“Wanda。”

对这个命令感到很惊奇,但他知道最好不犹豫或质问这个命令,他迅速地跪到他主人的前面,拉低灯笼裤,分开臀瓣好让进入并使用他。他喜欢这样被使用,他的刚听到这个命令知道在它之下的意图时就已经半硬了。他将上半身伏在咖啡桌上,等着感受他的主人坚硬的闯入他的臀部里面——所以当他感到是温暖、潮湿的舌头推入他时他彻头彻尾地十分惊讶。他发出小小的抗议,几乎失去了平衡,但是主人握着他的臀部的手让他保持了稳定。是个专业人士,很快就在技术巧妙的舌头给他带来的全然的愉悦下投降了。他呻吟着,他的硬到有点渗漏,但是他知道最好不要期待会被允许释放。

“为我保持张开。”微微后退一些咆哮。“我想要好好尝尝我的奴隶美味的屁股。”

颤抖着,拼命想转过身,当的舌头又重新侵入他体内时他呻吟着,这一次甚至更深,使他更兴奋。几分钟后,当他完全被唤起时,退出来,当感到主人手握住他的臀部时,他进一步张开腿和肛门,然后是粗壮、坚硬的滑入他体内的熟悉感觉。通常他的主人在这种Wanda模式下是猛烈而迅速的,但是这一次他缓慢,几乎是温柔的,当他在他的奴隶体内进进出出时,他的手就象是抚弄乐器似地玩弄奴隶的身体。当缓慢温柔地穿刺着他到达高潮时拼命握紧咖啡桌向后甩动着头。

“你可以释放,Fox。”说。有那么片刻甚至不能肯定自己正确地听到他在说什么。他很少被允许在Wanda模式下获得自己的快乐——它的整个目的就是让他的主人为了自己的快乐使用他,而用不着考虑他的奴隶的快乐。

“主人?”气喘吁吁,想确认他听的对不对。

“我说你可以释放。”在一个向前的冲刺中对着他耳朵说。“任何你喜欢的时候,男孩。这是个新年礼物。”

不需要被告诉第二次。他伸手向下按摩自己的,几下抚摸后达到了高潮。他听到并感到他的主人在他里面释放,然后抱着他的奴隶翻滚到地板上,他强壮的双臂将拖到自己的胸前。

“哦,上帝这太棒了。”咕哝。

“嗯。是的。”咧开嘴。

“令人惊讶。”注视他的主人。“你经常给我Wanda指令,主人。但是你怎样使用这个指令从来没有过改变——直到今晚。”

“今晚我想给你个惊喜,就象你用那件美丽的礼物给我惊喜一样。”说,他的一支手指描摹着他的奴隶诱人的嘴唇并微微插入到里面。“这也是一种奖励的手段。与以前相比你进步了许多,但是我从没有想到我已经将你带到这个阶段,在这里你对那个特殊指令的服从是如此迅速并顺从,如此经常。我总是说当你这么做时能显示出你是如何完全与快乐地接受你的奴隶地位——看上去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层次。新年快乐,Fox。”

微笑,蜷伏着更靠近他的主人。“新年快乐,。”他一边轻声回答一边隔着的衬衫描绘着他乳头的轮廓。“你知道,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不是你的奴隶。我甚至不知道你在那些僵板的白衬衫和粗暴的官僚举止下面隐藏着这种令人惊奇的自我。”

“我不粗暴!”温和地抗议。

“你是。”咧嘴笑。“这是我为什么爱上你的部分原因。想到只不过一年前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这让你觉得奇怪吗?去年的新年前夜我是一个人渡过的,在一个天知道什么的地方监视一座闹鬼的房子,还冻僵了我的屁股……”

“你一个人?没有后援?”用肘危险地轻推了他一下。

“那是一年前,主人,在我成为你的奴隶之前。”迅速说。“我那时很*坏*。”

“嗯……”思索地看着他说,似乎他没有完全确定现在已经确实变*好*了。

“总之。”依旧慌慌张张地回答。“我的意思是我在一年前的时候不知道……”他犹豫着。“我的生命会由般地一团糟变得他妈的这样完美。”他咧嘴笑着结束讲话。

也笑了。“如果我有精力的话会再干你一次的,马上,只是因为你是我的而且我可以,*这点*始终让我兴奋,男孩。”

“啊哈,我让我的主人,性超人,永远有能力做它。”的手象蛇一样滑到裤子前面所在的部位。用自己的手止住他。

“我太累了没法干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的右臂*永远*都用能力胜任一次不错的拍击。”他警告。

“哈,但愿如此,但愿如此。”揶揄。立刻他希望自己没这么说过,因为忽然坐起来将他的奴隶拖到自己的膝盖上并狠狠地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已经有一周多没打过他的屁股了,他很小心地不去伤到他的奴隶正在愈合的标记,他仔细地把安罩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在他的屁股上扎扎实实地拍了几下,直到使劲地蠕动。

“对不起!我收回!”他大叫。

“现在我打赌你希望自己正回去一个人不带后援地监视闹鬼的房子。”发表意见。忽然安静下来。

“不。”他温柔地说,他的屁股正因这顿如此有力而完全的严惩带来的愉悦而闪闪发光。“我确定我想在哪儿,主人。”

低声笑着,他的拍打变得更象是对他奴隶臀部的嬉戏似的爱抚,最终,他只是坐在那里,用那双巨大有力的手抚摸着的臀。“我也是,男孩。”他温柔地低语。“我也是。”

(3)

两天后穿着通常的工作套装,知道自己的皮肤上正刻着主人的标记回去上班的感觉很奇特。在行走时忍不住时不时地用手拂一下大腿,每次当想起自己是一个被一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主人拥有并标记的奴隶时都要颤抖一下。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到达这个阶段,他在自己的奴隶状态下是如此快乐,已不再想反抗。当他蹦蹦跳跳地沿着楼梯下往自己的办公室时他好奇自己新发现的大脑的平静是否能改变自己对工作的渴求。他知道自己投于X档案既是为了追踪也是为了逃避自身的一些大问题,现在他是那样满足,他的主人已经帮助他解决了对自己的性决向和对失踪的妹妹内疚的感觉,他想知道自己是否会失去棱角。

“嗨,陌生人……你的圣诞节过得怎么样?”当他刚迈进门问他。

“我的圣诞节是……”停下来露出个傻笑。“极好的。”他说完。

“嗯,我能看出来。你看上去……蠢得可以。”

“蠢?”用义愤的声调回答。“我不蠢,。我极其理智。”

他漠视她全然怀疑的哈哈傻笑以及她的嘀咕“继续做梦,特工,继续做梦。”,坐到自己的桌前开始浏览在他缺席期间堆积下来的文件。

“啊嗨,”清清嗓子。抬头看。扬起一条眉毛。

“哦,唔,你的圣诞节怎么样,?”慌忙问。

“很忙。”她神秘兮兮地回答。叹气。

“好吧。我上勾了。为什么很忙?”

“因为我搬到John的公寓里。”她告诉他。

“你搬家?”用假装怀疑地口吻问。“没有一个结婚戒指戴在手指头上,?我还认为你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小女孩!”

“啊……”的确脸红了。“我们想过——是我搬到他哪儿,还是他搬到我哪里——但是他那里有更多的房间可以给小宝宝……所以他赢了……”她的话音消失了,脸红得更厉害了。

瞪着她。“小宝宝?”他目瞪口呆地重复。她咬着下唇,似乎从发梢一直红到了下巴尖。

“小宝宝。”她温柔地重复,她的双眼害羞地看着他。

(插花:关于Sully的小宝宝——由于许多人没有看过完整的,特此解释一下。在剧中被外星人绑架后所有的卵子都被取走了,所以她不可能再有小孩。随后的某一集中她发现一个小女孩有自己的基因,显然是用她被盗的卵子生下的试管宝宝。再后面的某一集闯入一个基地,在里面找到了的几个卵子并把它偷了出来。编剧至此就忘了此事再也没提。到了第七、八季,演Sculy的演员要生孩子,必须从剧组中退出一段时间,编剧想起这个情节,所以就又把这卵子重新找出来,让打算通过人工授精要一个宝宝,支持他,陪他去了医疗机构,然后就从剧集中退出待产去了。到了第九季演的演员也退出了剧组,只出来客串了两集,不见了,观众们大为不满,编剧又在的基因上打主意,身上有外星人感兴趣的基因,既然是基因就不一定要这个人,有他的孩子也可以,所以的宝宝身上突然就出现了的基因,解释就是是精子的捐献者。然后就此凑出了了许多集关于保护和诱拐这个孩子的戏份。总体来说,到了后面两季给人黔驴技穷的感觉,为了拉出二十多集的剧情什么招都出了,最终还是关门了事,唉

只是坐在那里,试着理清楚自己的感受是什么。她倚着自己的桌子借它的力量站着,明显在但心他可能的反应。如果说自己感到内心深处有一阵剧痛那是在说谎。他总是感到在另外的某一个宇宙里自己和应该在一起,那么这个孩子可能是他的……然而,他知道自己决不会用与主人的在一起的生活交换任何东西。也许存在许多宇宙,在其中一个里面他和在一起还有一个孩子,但是他想知道自己是否在这样的世界中能从根本上感受到象现在这个世界里的幸福。他怀疑不会,他感到一阵颤栗穿过脊梁——这和他发现诱拐的太空船时的感觉一样,他那时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另一个宇宙中是自己被太空船带走了。对他有相当的感受。似乎他们对同一个主题演奏出不同的变奏曲,有一些是不变的,如太空船和婴儿,而另一些完全改变了,如他和的关系、和的关系。

“,这太好了。”他一边平静而真诚地说一边站起身将她揽入怀中。他将脸埋在她柔软的红发中吸取着她的气味,一种他很熟悉的味道。“我为你高兴。”他耳语。

“谢谢。”她回答,用手磨擦着他的背。“我很高兴。我不确定你对此的反应。我知道你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生活里……但是始终……原本有机会……”

“可能是我和你?是的,我知道。”他点头。“但是我认为那将是个错误,。现在是对的。它已经以正确的方式发生了。”

她震惊地盯着他。“你说最奇异的事,。”

“我只是有这个感觉。”他的双臂在四周无助地挥动着。“你也有这个想法,?”

他盯着她,她咬着下唇,然后深深吸了口气。

“我……我同意……,你可能知道John和前妻有个儿子……小男孩被绑架并谋杀了。当我发现我怀孕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发生的。你和我都知道……”她看着他,然后摇摇头。“我们都知道不应该有这可能性,但无论如何它发生了,那样简单……我不得不奇怪这个孩子对John和对我一样,是否意味着什么。对他,因为他失去了Luke;对我,因为我想毕竟那发生在不可能有孩子的我的身上。”她的双眼因被她咽回去的泪水而明亮。他十分了解这样的供述对她是多么艰难,他微微点头。

“要相信并不太难,。”他简单地告诉她。“毕竟我们看过那么多,还有什么不能相信呢?”他想起不到一年前的自己,为了自我毁灭和死亡盲目地四处奔跑,不知何故,这个世界上离他只一步之遥并且足够强壮、足够关心的某人将他捡了去,照顾他,帮助他整理自己的生活。是什么使它发生的?有时候真很难不去相信命运之手的指引。

她放松地叹口气。“就是这样,。这是我的感受。我对此没有疑问——我太高兴了。”

“太好了。对我们俩个都是。”捏捏她的手然后松开。“我要做叔叔了!”

哈哈笑着,坐回他的办公桌前。他开始埋头于不在时堆积下来的文书工作中,抓过一叠文件,打开其中两个,皱眉。

“这是什么?”他举起其中一个文件夹中的东西问。

“那些?履历!”兴高采烈地告诉他。

“为什么我需要辛苦地看这些履历?”有不好的预兆。“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她摇头。“但是我们这里很忙,。我需要几个月的产假,所以你需要些人的帮助,而且……”

“我在你出现之前就应付得很好,我确信当你离开生宝宝时我还是能应付得很好。”他皱着眉说。“我不想任何新人来这里问些愚蠢的问题。我可花了不少时间来训练你。”他狡猾地补上一句。

“哈!从反方向来说也差不多。”她咕哝。“,对不起,但是我们正需要帮助,简言之就是这样。”

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替我粗选了这些人?”他询问。噘起嘴不回答。“哦,上帝。你去找了是不是?”他叹气。“他同意了?”

“是的。他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他认为你工作得太辛苦了。”说。

“我们来核实一下。”就在伸手摘下电话时响起一声短促的敲门声,他的主人进走进这间狭小的地下室。

“探员。探员。”冲他们每人点头示意。“哈,我看到你发现这些履历了,探员。我想你现在可能要就此事给我打电话所以我决定替你省点劲。”

“天知道有多少次,当X档案部门需要帮助——通常当我不得不站在你总是会带来的陌生的委员会前面交待我的开支报告的时候,当请求额外预算的时候。”意味深长地冲他的上司和主人皱着眉。“所以如果有任何额外的经费供应的话,我宁愿它是用来引导工作而不是雇佣其他的人手。”

“我考虑过你所说的,但是与以前相比现在有更多的X档案事件,你这里需要更多的人手。”愉快地回答。“你的工作太辛苦了,探员,虽然以前你很高兴地把自己弄得一团糟,既然你的家庭生活更,呃,安定了,你不会再象曾经的那样加班——所以案件正越堆越高。诚实地说,X档案部门总是人手不足——但是当你一个人做两个人的工作时FBI利用了这个事实。是时候停止了。你对我们太重要了我们不会不利用你独特的头脑的。接受帮助,探员。”

“这是个命令?”挑衅地问,猛然间想到他的契约中的条款。他知道如果他私下与他讨论这个他的主人将会怎么说:不管在什么地方你都是我的奴隶,男孩,不仅仅在家里或在卧室里——你知道当你签了它时,我无论在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期待你的服从。事实上说过任何不合理的事吗?他总是通过给他的部门更多的帮助这种方式来表示对他的称赞——不得不承认再来些人处理工作会很有用。

“这个人叫,推测起来她专门研究过邪教。”举起一份履历呻吟着说。“我打赌所有这些履历都相当地怪异。我会从每一个引进的疯子那得到法律执行的申请表。”

“嗨,,你叫谁疯子?”说。“刚来工作时的我是不是?你发起这个部门,看看所有你得到的外号。”

扫一眼,然后试着注视他的主人,只发现暗棕色的双眸带着丝危险的暗示盯着他。努力地吞咽一下,试着仔细考虑。他相信他的主人知道在家里什么对他最好,从来没有让他在那里下滑——也许是时候相信他在工作中也知道什么对他最好。知道他有一种将自己投到工作中去从而排除掉生活中其它所有事情的倾向,他还知道他的主人只允许他在一定程度下这么做,当看上去似乎要自我破坏时,会将他拉回来。有时候这个经历是痛苦的,有时候只是让他发怒,但是在生活中的各个方面他都相信自己的主人,而不仅仅是性生活上。

“好吧,好吧。”叹息着举起手。“我投降。”

“谢谢,探员。”柔声说。

从眼睫毛下看着自己的主人,然后意味深长地用手拂过他的大腿上标记所在的位置。微笑着注意到这个姿势,用自己的手指短促地碰了一下他硬挺的白衬衫,知道在那下面的胸口上隐藏着精巧美丽的狐狸纹身。他们目光交织了片刻,只有他们两人,他们都承认他们间的连接以及如何影响的决定,然后向他的特工们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用接下来的几天逐一面试X档案部门新位置的候选人,还补完了几个他在放假前留在办公桌上的案件的文书。他很快就回到自己的工作状态里,知道自己不用担心以前所想的。他依旧爱他的工作,只是现在他在工作和家庭生活中找到了更好的平衡点。他很惊讶地发现那位是一位有着许多相关工作经验和开放思维的迷人女子——她将他拉到了自己这方,同时也得到了的厌恶,通过告诉他多年来她是如何追寻着他的工作、她是如何崇拜他。他当场给了她这份工作。

这一周的后半周,带他的奴隶去为婚礼上的服饰量衣。当看到自己那位期待全世界都穿得象个年轻些的的老朋友时几乎大声笑起来。那两个男人穿着相配的灰色西服,戴着相同的粉红色手帕和领带。他们看上去很完美——而且还完全地彻底地为对方着迷。

“进展如何,Donny?”当为肯定他的主人打算让他穿的不知什么古怪装束量尺寸时问。“我是指你和。”

“完美。”喘息,一抹傻笑布满他的脸庞。“十分感谢你,。”

“不用谢我——我相当肯定是撮合你们两个的。我只是把你灌醉了。”咧嘴笑,回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顺便问一下,有没有狠狠抽你一顿鞭子?”

的脸上出现鲜艳的粉红色,一直漫延到他的耳垂上。“!”他嘶嘶作声。

“好了,你他妈的看过我的主人打我的屁股,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个这么怕羞。”斥责。“说吧,Donny——漏点风。”

“这是隐私。”嘘声说。“不过,是的……他对我有点儿,呃,严格。他还是——不仅仅当我惹他生气的时候,我不常这样因为……打屁股*很痛*,。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得了!”摇摇头。“是很痛,Don,但是……是一种有益的痛。”他咧嘴笑。

“我喜欢这个想法更甚于实现它……但是当我们扮演游戏时我喜欢它。当他真正做的时候我讨厌它,因为我不喜欢知道我在某方面让他不快或失望了。我只想让他为我自豪。”

“该死,我肯定他是,Don。”笑着说。“我从他看你的方式就知道。”

回他一个愉快的笑容,他的脸上充满了深得象泡泡糖似的粉红。吃吃地笑——是世界是最容易戏弄的人了。

“那么,告诉我,Don。”的声音降成耳语。“打算让我在婚礼上穿什么?”

拿开量尺抬头看着他。“我恐怕不能告诉你,,”他面带邪恶的笑容用完全职业化的腔调回答。“我发誓要保密。我知道的就是你他妈的会吸引许多人的目光。”说完话他漫步走出更衣室,留下在那反省并不是那么唯一容易被戏弄的人的事实。

在新奥尔良和渡过了忙碌的几天,调查一个被来世的实体占据当世的肉身的案件。Reyes显然是个干员,偶尔会用她喋喋不休的提问和过于乐天的性格让四周的人微微有些厌烦。发现她新潮的观点十分气人,他敏锐地消除关于她可能让X档案的工作变成一种精神上的旅行的偏见。以他的经历,X档案是有关于让自己的鞋上粘满酸性的绿色粘液和到医院的常规访问,他不想她对他的工作的真实情况有任何疑问。他也私下希望她能放弃,这样他就可以回去向和汇报她解决不了案子,但是,更使他烦恼的是她似乎爱上她的第一个案件,尽管他尽了最大努力让整个事情看上去比通常要恐怖上十倍。

他们返回办公室,在老道熟练地监护下提交一份关于一双新鞋和一部手机的开支报告,开始编写案情报告。他一直等到和离开办公室去自助餐厅,然后摘下电话。

“。”他的主人简洁地应答。

“嗨。是我——我回来了。”回答。“想我吗?”

“你只离开了三天。”指出。

“可是我打赌没我在时床变得有点冷了。”

“Wanda很有几分暖水袋的功能。”

“哈,好吧,我知道你想念我,我还见鬼地肯定你想念我的,嗯,更私人的服务。”充满诱惑地刺他一下。

“我见鬼地希望和Reyes现在没有呆在你身边听到这些话。”回击。

“没——他们去找松饼……这有几分象是个X档案。在Reyes来这之前只吃低脂乳酪——现在她如果每隔个把小时不吃上一顿酥皮糕点就活不下去。我已经很长时间不能用松饼向她行贿了,但是现在她一天吃好几顿,都没时间工作了。”悲哀地说。

“她怀孕了。”提醒他。“她现在为两个人吃。”

“嗯,我不在时你做了些什么?”

“我回到我以前的体育项目上——拳击。”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心烦意乱。

“你把某人揍成肉酱而不让我在一边看着?”悲鸣。“你知道我爱死了你做这些颇有男性气概的事。”

“我没有把任何人揍成肉酱。我上了些护肤油。我已经很久不练习了。”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皱眉,发现很难想象有人能在拳击中打到自己高大强壮的主人。

“只是摔了一跤。一两处瘀伤,但是我很好。”不在意地说。

“那么,今晚你能早点离开吗?”问,声音中充满希望。“我能把一些东西擦在这些瘀伤上……”

“报歉,Fox,”遗憾地微微叹口气。“但是我这里工作太多——我没法清完面前的文山,我还得了总是减轻不了的该死的头痛。”

“听起来你需要从你最喜欢的奴隶男孩那里得到些关注好放松一下。”用低沉的声音暗示。深沉地笑了几声,但听上去有些做作。“你肯定你还好?”忧心忡忡地问。

“什么?是的……只是……我要工作了,Fox。”的语气十分疏远,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坐在那里沮丧地盯着电话机。那不是他所期望的欢迎辞,他知道自己只离开几天,但是现在,爱着主人的他觉得自己好象离开了一生那么久。

他叹息着转过椅子开始埋首于他带回来的案件笔记和证据中。他整个下午都有规律地工作着,四点钟左右电话打断了他。

“探员!”电话的另一端一个喘不过气来的狂乱的声音响起。

“是的……你是……?”站起身,冰冷的预感抓住了他。他有种感觉某些事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是我……是Kim……我……探员……”听上去她伤心欲泣。

“Kim——他妈的发生什么事了?”

“是副局长,”她低语,感到自己的心下沉了几英尺掉到了鞋子里不再上来了。

“发生什么事……?不,等等……我立刻上来。”

扔下电话奔向电梯。他用了六秒钟等待电梯的到达,然后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就这么站着,他转向楼梯一步三级地向上爬去。当他奔跑时,上百种糟糕地情景从他大脑中掠过,最糟糕的一些挤在前面不肯退去:也许回来了……也许他回来复仇,不知用什么办法进到大楼里面用一颗子弹射穿的脑袋;也许提到的那些瘀伤比他想得要严重;也许他心脏病发作。冲过五楼的走廊,因为担心几乎透不守气来,他冲向的办公室,撞开门,冲进去,猛得停下来,完全惊呆了。

他的主人躺在办公室的地板上,一个凑合的枕头垫在他头下。他的脸象粉笔一样苍白,他的双目紧闭,但是真正让他震惊的是他脸上交叉覆盖着的暗紫色网状纹理,象格子一样。在他以前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形。

(4)

“他忽然昏倒了。”Kim跪在身边泪眼汪汪地说。“一分钟前我还在和他说话,下一分钟……他的脸变成这样……”她的手指向覆盖在脸上的暗色纹路,“……他就象有人忽然把他的腿从他身上抽走一样倒了下来。我已经叫了医护人员……我把我的羊毛衫垫在他的头下面……”

“?”跑向前跪到他主人的身边。“主人?”他柔声耳语,同时用手指按向高大男人的颈部。凸起的暗色纹理在他的指下脉动着,但他松了口气至少他的主人还活着。没有移动,也没有睁开眼。“?!”又一次说,这一次更坚定些,他抱起主人的头。依旧没有反应,他无助地望向Kim。

“该死,那些医护人员在哪儿?”他大叫。

“他们正赶过来。”她声音咽在嗓子里回答。“他会没事吗?他必须没事。他是最好的人……是我曾工作过的最好的上司……”

抓住的一只手紧紧握着,不在乎Kim或其他人是否会看见或听见。“你现在不能死,,”他嘶声说。“不是现在。不是所有一切都变好了的时候。上帝,我们克服了所有的难关,我们经历一切刚刚到达转折点,你不能在这时死在我面前。你不能!”他强有力地说。没有反应,依旧漠视他的奴隶的恳求。“上帝,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大声地发问,他细长的手指又一次掠过主人宽阔的额头,检查着凸起的、悸动着的纹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似乎是个X档案——没想到在他的眼皮低下就遭遇到一个。他拼命试图记起在他地下室的文件柜里是否有与此类似的案件,但是他的焦虑令他无法急中思想,几秒钟后他被拥进来的急救人员推到了一边。他无助地看着他们检查自己的主人并把绑到担架车上。当他们把带下楼推到等候的救护车里时小跑地跟在主人身边。

“对不起,先生。”当他试图爬进救护车时一名救护人员一边说一边挡住他的去路。“你必须跟在后面。”

“他妈的滚开!我要跟着他。”回答的语气甚至让他自己的脊梁上产生一阵颤抖,似乎对那个救护人员也起到了相同作用,他震惊地退开。“我是他的近亲。”他坚定地说,忽然十分感激在心脏病发守夜后坚持在法律上澄清了他的奴隶的合法身份。

在去医院的途中始终一动不动,当他们把他推进急疹室时依旧昏睡着。甚至这时还是拒绝和他的主人分开。当他们试着让他进入另一个房间,他干巴巴地拒绝了。

“我不会离开他身边。”他摇着头说。*我是他的奴隶*,他私下想,*如果他死了我会在他的墓边守到我也死的那天*。当想到主人的死亡时他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刺痛。他不相信没有自己能活得下去——他不能想象没有主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不论是过去的这一年,还是现在,当他对主人的爱超过以往任何时候的情形下。如果一切都走上一种循环呢?,的top,在他帮助理解和接受自已以及自己的性取向后不久就去世了。如果历史再次上演怎么办?他推开这个想法,观察着蜂涌在他主人身边的医生。

“先生?”一位坚定严肃的黑人医生握住他的手臂强迫他从眼前的这幕情景前移开视线,他的主人的手臂上正插上管子,她看向他的眼睛。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问。

“我们不知道,”医生看出他明显的悲伤,温柔地说。

“你们不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怀疑地摇着头。“上帝——他的外表不很明显地说明他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人见过这种情况,先生。”医生抓着他。“当我们等待化验结果时只能让他更舒服点。”

甚至听不进去她后面在说什么。一切都疯了。他所能看到的是他的主人正苍白地躺在医院的床单下。“但是……他很好……早些时候我和他说话。他有点头痛……他说他有点头痛但没什么大碍……我不……”他停下来镇静一下自己。“他好点了吗?”他平静地问。

“我们还不知道。”她诚实地回答。“他命悬一线,但我们会为他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

“命悬一线……”重复。“你是说他随时会死?这会要了他的命?”

“是的,先生。他会死。”她轻轻地扶着他,感到自从他接到Kim的那个电话后一直握着自己的心脏的那个冰冷的拳头收紧了。“他的循环系统出了严重的问题……”医生再次开口,犹豫着,然后继续。“如果必要的话我们要切除他的四肢。”她告诉他。

“什么?”茫然地瞪着她,“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他的手臂和双腿……如果血液循环变糟的话它们可能会出现组织坏死——我们将不得不切除他的双腿,可能还有双臂,来挽救他的生命。只是有可能。我们将需要你的授权才能进行手术。”她棕色的眼中有着同情但那减轻不了她所说的话里令人毛骨悚然的含义。

闭上双眼试图想象他的主人对此的感受。的个性与他的体格是如此的相称——他不能想象自己的主人如何处理自己的残疾。他会不会宁愿死去也不愿过残疾的生活?还是宁愿付出任何代价也要生存下来?他是责备同意他们进行手术?还是感谢为自己做出了如此艰难的决定?好奇这对他们间的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不仅是个人的感觉上,还有实际问题上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做他的主人吗?能把他当成主人吗?他们俩对自身角色的感知有多大程度是依赖于在上至性游戏和日常生活中能在身体上征服,下至每天的对进行的打屁股?知道它将不可逆转地改变他们的关系,他还知道自己对此并不关心。他爱那个男人,而不仅仅是爱那个主人,知道不论什么代价自己也想让所爱的那个人活下去。身体有缺陷并不会使自己烦恼——他只是不确信自己能面对没有这个男人平静坚定地存在的生活。他知道这很自私,会使自己下决定变得更难。愿意为了活下去付出任何代价吗?那个男人想要的会是什么?他相信能为自己做出决定,如果他不能呢?谁能象他一样了解?他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了近一年,崇拜他,爱他……他是的奴隶!如果他不知道就没有人能知道了。如果这个决定不是那么困难就好了。

“这能让他活下去吗?”他再次睁开双眼问。

“我们没有把握。我们认为这助于提高他的生存机率……”医生开口,但猛烈地摇着头打断她。

“不——如果你们不知道是什么引起这些,如果你们甚至对动手术是否有帮助都没有把握,那么不行。我决不会在你们都没法告诉我是不是能救他一命的情况下同意你们砍掉他的腿。我不会让他受这个罪的。”

她一步步后退,也许是震惊于他反应的激烈,但是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如果选择权再次被提出,如果他们有任何更多的信息,事情会变得更难,但是现在他知道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被送进了重病看护室,占领了主人床边的椅子,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惨白的脸上移开,希望能看到生命的迹象,那些悸动的暗色网格看上去比之前跳动得还要猛烈。医院的工作人员给那个高大的男人注入大量不同的药物,但是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倒霉的医护人员无法鉴定出的症状或找出有效的治疗方法越久,就越发意识到在常规的医疗条件下不可能发现问题的答案。

他打的电话好象有几百个之多——首先给,然后是Perry,因为他们俩都是医生。告诉他自己马上就过来。Perry不能立刻放下工作,但他让大概描述了一下情况——他无法找到正在接受的治疗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事实上,他似乎象这里的医生们一样惶惑。从来没有听过这位医生的声音如此关注——通常没有什么事能影响他,但是这件事他没有答案。

接着打电话给他主人的姐姐Tabi。如果真的有生命危险,那么的家人应该来这里。他憎恨当他告诉她消息时她的声音因悲伤而破碎的方式。她说会尽可能快地赶到这里,把联系其他的家人的工作留给了她。从他对他们的了解,他很怀疑那些人是否会立刻赶到他主人的床边,这使他暴怒到甚至不想考虑它。

不同的人由于他的电话开始陆续到达;第一个是,由陪着,然后猛扑了进来,手中抓着一件厚厚的深藏青的开襟羊毛衫。围绕在他四周的是一些朦胧不清的震惊的脸,他所能听到的只是自己单调的声音,解释解释再解释,相同的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这一切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似乎没有什么是真实的。

用专业的目光游览着的医疗记录,然后转向。

“,这些读数是不可能的。看上去似乎他被一种毒药感染了——但是是活动的一种——读数一直在不断的变化,似乎有人在把一剂又剂不同的毒药灌到他体内,这是不可能的。”她扫视着病房。

“听上去有点耳熟。我想我曾经读到过……”停下来试着回忆他在某一份文件中看到过的东西。“他妈的……我认为我知道这是什么……”他大步走向门口,但在半路上就停了下来,支吾着回头看着。他的主人依旧在昏睡,被撕成了两半。他不相信有其他人能解决这件事。没有其调查员能象自己这样优秀,然而……他也不想离开自己的主人。如果死了,而却偏偏不在他的身边怎么办?如果当他不在这里同意或拒绝另一次授权时那个喜欢动刀的医生把她的手术刀切到的身体里怎么办?如果醒来找他怎么办?如果他醒来发现自己的奴隶不在怎么办?不敢想象有什么错误比招唤他时奴隶不能在这里响应主人更糟糕的情况了。

“我不能走。”他转回到身边说。“我不能离开他。,你必须为我做件事。你和——还有John你也能帮忙吗?”瞥一眼。这位前海军坚定地点点头。

“我们会站在你身边,伙计——也在他这边。”他冲着的方向点一下头。“我们会为此做任何事。”

“有份文件——里面有些关于纳米技术的东西。”告诉他们。

“纳米在生物学方面还处在理论阶段。”皱眉。

“官方这么说。”耸肩。“非官方的……”他再次耸肩。“有份18个月前的X档案,。一个女人在死了,她的身体情形很象他现在的样子。她的动脉完全被碳给堵住了——你可以把它们当成铅笔来用。假如她是一个试验品呢?假如他们正试着看看用这种技术到底能破坏到何种程度呢?”

“但是——是怎么被感染上的,?”皱着眉问。

“不——这是个错误的问题。”唐突的回答,对上了震惊的蓝眼睛。她理解了。“正确的问题是为什么*被感染了。如何被感染是很容易的——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有人带着被污染的手套随便在什么地方摸一下——地铁里、电梯里——所要做的只是接触一下他赤。裸的皮肤——他的手,或手腕。,你需要在我的文件里找‘纳米技术’这个词。我在缩影胶片里用叉做了记号。”告诉她。她试着露出个微弱的笑容。她经常取笑他那不可思议的缩胶文件系统,但他总是知道里面有些什么。“仔细找找,”他指示,“找到那份文件。然后跟着你任何从中得到的东西。我想……不,我肯定他被下毒了,。”

她点点头,由陪着急急忙忙地走了。看着她离开,依旧摇摆不定。也许自己错了。也许自己*应该*离开。如果没有特别擅长这行工作的他的天才的帮忙他们不能破案怎么办?如果他的主人因为不能亲自从事调查而死怎么办?

“嘘。”的一只手放到了他的肩上,他转身茫然地凝视着她。“你做得很正确。”她安慰地说,他奇怪是不是自己头脑里的想法是透明的,全写到了自己的脸上。

“我努力了。”他嘶声说。“这不容易。我所有的天性都……”他摇摇头。他总是积极的、不安宁的,想要得知真象——这象他从事的的奴隶这个新角色一样是他天性的一部分。他现在被他的天性分成了两半。奴隶想和自己的主人呆在一起。调查员,FBI的特工,不屈不挠的真象追求者想离开这里做些有用的事。

“是,这并不容易。”温柔地捏捏他的肩膀对他说。“但是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对的,。我为你自豪——如果他知道你是如何出色的解决这些时他也会的。”

“我没感到自己解决了什么。我觉得我快崩溃了。”他抱怨着转向再次坐到他的身边。他已经开始习惯在主人脸上悸动的丑陋的暗色纹理,因此过了一会儿他才发现情况有了变化:纹理的颜色更暗,在那个男人的脸上更突出了,凸出来,显紫黑色,与他主人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费力。

“哦,该死!”他嘶嘶作声。

“怎么回事?”立刻来到他身边。

“叫医生过来……不!等等!”犹豫着,他想起说的一些话。“她说看上去好象有人不断把药注到他的血管里,这是唯一能解释他的情况越来越糟的原因。有人在附近。有人现在正对他做这些。”他说,脸转向门口。

“!没有人在这儿!”扫视着房间四周反对。

“你不明白——一但纳米毒素被注到他的血管里后不需要站在他的身边就能激活它。它们有个射程所以那个人只要在这幢楼里就能做到,但是他们可能在走廊里,也可能在电梯里,可能是附近的任何地方。”用急促的语调告诉她。“——守着他。”

他拔出枪,奔出门来到走廊上。当他刚刚冲出门时瞥到一个男人走向走廊的拐弯处。他叫着要那个男人停下,但是那人跑了起来。跟着他,尽可能快地追赶。他主人生命危如累卵,这使他速度更快。他看着那个男人消失进楼梯间里,他跟着跑过去,一直追到地下四楼的车库里。气喘吁吁地进入灯光昏暗的停车场,庆幸自己有着不错的健康状态,这要归功于他的主人对他极好的照顾和精心安排过的食谱与健身计划。他看不到那个男人,他举着枪谨慎地在车与车之间穿行。一阵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他伏下身,穿过停车场,蜷伏到一辆车的后面,用它来做掩护。这里很安静,然后一辆车发出低低地声音慢慢地穿过停车场向他驶来,停在了他用来掩护的那辆车的边上。门打开了,无声地邀请着他,他起身,同样无声地接受了。

(5)

他上了车,对门在他身后轻轻地关上毫不惊讶,他听到车门锁上的声音。那个引诱他到此的男人挨着司机坐在车的前座上——没认出他们两个是谁,但他认识后座上的那个男人——还没熟悉到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足够了解到他是一名敌人。

“日安,特工。”那人开口,口音一如平常地极有教养。

“我很惊讶。”懒洋洋地回答。“我以为他们会让那个抽烟的杂种来进行这次特殊的会面。”

英国人微微笑一下。“我希望我没让你失望。”他说,圆滑的语调里隐藏着钢铁般冰冷坚硬的内核。靠到后座上。

“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他回答。

“我们听说你回到X档案部门。你又开始到处刺探了。这真烦人。”所有伪装的礼貌都消失了——声音就象他主人的藤条抽动时一样刺耳。

“我这么做了很长时间了。对你们来说一直是烦人的。”回答。

“哈,是的,但是过去这一年里你变得……”英国人停下来露出了别有用心的笑容。“我们可以说是更令人心烦意乱吗?我们喜欢你不在X档案部门的时光,但是当你回来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好吧,你变得……比你过去更不可预料了。”英国人嘀咕。发出短促的狂笑。

“你是说我不那么容易被操纵了?”他回答,同时想起了给他买的机票,一个月前他试图让自己去调查俄勒冈的UFO。“也许我终于接受了教训。”通过很艰难的方式才学会的,他私下想,同时记起了西雅图的仓库,锐利的刀锋切开他的胸口,还有他等待他的主人来找他的那个长长的黑夜。

“我们更喜欢更容易……受影响的你,是的。”英国人侧过头。

“所以你们做了这件事?”感到冰冷的怒火在体内燃起。“你们给投毒就是为了好控制我?”

“投毒是个严重的词汇。”英国人耸肩。“我们所做的是将价值几千美元的昂贵工艺植入到他的血管里。”

“你们会杀了他的。”大叫。

“我们可以在任何时刻逆转影响——他可能还会有一些很小很小的副作用,但是……”英国人耸耸肩。“基本上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放在膝盖上。“只要按一下按钮,我们就可以还原正在他血管里不断累积的碳。”他说,指甲修剪得很优美的手指轻轻地敲着遥控器。

“一个枷锁。”慢慢地说。“你给我上了个枷锁——如果我不照你们说的做,那么你们就伤害他。”

“哈,不错,我听说你完全了解各类枷锁。”英国人用会意的假笑的语气回答。“这个同你领会的概念没有太大的不同。”

“多长时间?”问,他的怒火已到了暴发的边缘。

英国人扬起一条眉毛。“我们不会立刻把这昂贵的技术收回的。”他说,“事实上,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看不出有什么理由不把它继续留在副局长的血管里。”

“你们在骗我。”摇头,“你们打算在我一生里都用这个来束缚我?”

“我听说你并不反对这种安排。”英国人回答,声音中有一丝兴奋。“谁知道呢,你可能会发现我们的枷锁要比他的更舒适。如果你打算离开他来到我们温暖而欢迎的怀抱里,我确信我们能复制你当前的契约生活。”

“什么?”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有些特别的需要。我们能满足它。”英国人耸耸肩。“我们总是非常擅于照顾那些帮助我们的人。”他用高傲的状态继续。

“你们他妈的不知道怎么开始。”咆哮。为什么总是回到这一点上来?他的性取向就这么有问题?外面的世界真的认为就因为他选择和谁睡以及喜欢享受什么样的性就能操纵他、判断他、制约他?他面前的这个人真的认为他的整个生活都围绕着自己的性向以至到了他会用自己所爱的人进行交易的程度?

咽回自己的怒气尽可能理智的思考。他的主人会想要他怎么做?*自己*想怎么做?如果他同意了这对他们共同的未来有什么影响?他无助地握紧双拳思考着——如果他拒绝了他和他和主人还有未来吗?还有……总是拒绝被制约,不管是他的性取向还是其它什么。这不是他自己很轻易地发现的,而是教会他的,他也很好的教会了自己。知道如果他们的生活被共谋集团牵着走那就根本不再是生活——对他们俩都不是——如果现在在这里他会指示自己做些什么。问题是——自己会做吗?

“不。”最终回答,他感到需要说出这个词,需要做到让它覆水难收,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叛处了自己主人的死刑。英国人扬起了眉。

“不?”他怀疑。

“不。”语气更加坚决地说。他向前倾身。“我相信你听过这个谚语,‘一仆不侍二主’,”他说。“对我来说我属于他、服侍他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他不能忍受我的背叛,我也不能。”

“加入我们。我们可以为你找到一个新主人。”英国人看上去似乎找到个很吸引人的理由。耸耸肩。

“他妈的不关你的事。”他叫。

“另一个选择是……很偏激的。”英国人的手指在险恶地落在遥控器上。

“那么就杀了他。”回答,这一次,是他的语调里隐藏着钢铁般冰冷坚硬的内核了。“但是如果你这么做了,”他继续,“我会对你们穷追不舍至到抓住你们,你们所有人,我会亲手杀了你们,赤手空拳的,从你开始。你知道我有爱的能力——我相信你知道失去妹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以及我如何用全部生命来追查她的下落。我有这种你看到的骚扰你们的惊人能力,我还从来没有也永不会也对其他组织如此着魔,也不会爱任何一个人会象爱这样,所以如果你杀了他,我自己的生命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会追踪你们到死,如果我在这个过程中死了,我他妈的一定会保证这世界上每一份独立的报纸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及是什么人杀了我。”他的声音野蛮,甚至是单调,字字如钉。

“非常感人。”英国人向后坐去,凝视着的眼光中充满敬意。“看起来你改变了,先生。无论如何,这种新来的成熟使我们处于某种僵局里。”

“不错。”点头。

“所以……也许我该提出一个折衷方案。”英国人若有所思地看着。

侧过头。“除了完全治愈他其它的我什么也不接受——你告诉我将纳米从他的血液里完全去除的方法。我不想让他处于它的危协之下。”他坚定地说。

“用什么来交换?”英国人询问。“你已经告诉我们你是不会出卖自己的——那么你打算提供什么?”

深吸口气。“X档案。”他回答。“或者至少我在X档案部门的出席。我会辞职。立刻。有人会接手,但那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

“你放弃X档案?”英国人看上去很有兴趣。

“是的。我并不保证我会停止调查我自己选择的事情,但是我不再有FBI的徽章,再没有FBI的力量和权威做我的后盾。”回答。

“你为他保住X档案奋斗了许多年。”英国人抿起嘴思考。“我们真能相信你会毫不反抗地放弃它们吗?”

“来挽救他的性命?是的,我会。甚至想都不用想——但是这是让你们这些畜生离开我的最终的让步。”用低沉、势不两立的语气回答。“怎么样?你事你自己就能做主还是需要叫其他人来?”

英国人拒绝上钩。他只是吃吃地笑着摇摇头。“哦,我有资格代表我的同事说话。成交,特工……不,先生*,”他裂着嘴笑,“我很高兴很你打交道。”

“我希望自己也能这么说。”冷冷地回答。

英国人啪地关上遥控器把它递了出来。“你所需要的所有信息都是里面。”他说。

“很好。一旦医生确定他的血液又干净了,我的辞职报告就会……”停下来,叹口气,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放在他的桌上。”他把话说完。他想知道是否会接受他写的申请,还知道不论是主人或奴隶中的哪一个都没有选择。他的手抓紧遥控器,只有这样才能感到自己的决定已成定局。他做对了吗?他不敢想象没有X档案的生活——那么长时间里它们都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没了它们自己会什么样呢?没有它们自己会变成什么人呢?

*你主人的奴隶——这不正是你需要的吗?*一个低低地声音在他头脑里耳语。但是这就足够了吗?想知道。还是说他救了的命,却破坏了主人和奴隶在一起的粘合剂。

医生和一起花了十二个小时来减轻血管里纳米毒素的活性,花了另外十二个小时来将它们全部消除掉——但他的主人依然不省人事。

“他怎么还醒不过来?”冲着医生叫嚷,心中琢磨那个英国人是否欺骗了他。缺乏睡眠让他比平时更加多疑,他渴望自己的主人能回来。

“他的身体受到了重压,”医生回答,“我们不清楚在遭受过这一切后他是否能恢复意识——我们就是不知道。我们手头没有任何相关资料。”

“上帝,这是场恶梦!”以手击墙咆哮着。

“即使他醒过来……我们也不清楚那个纳米会给他带来什么后遗症。”医生温柔地对他说。“这完全在我们的经验之外。”

“他很强壮,。”搭话,他相信她正尽可能地通过语气让他安心,但是她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如此水平的纳米技术从官方来讲甚至是还不存在的,因此他们如何能确定能从中恢复过来?英国人提到过‘一些小小的副作用’,但那是指什么?

“如果他那么强壮的话,为什么他还醒不过来?”问她们两个。

“我们不知道。”医生摇头。“就象我所说的,我们对此完全没有经验。可能有许多原因——可能是他身体系统里的血压,或者是他在此事发生前就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他不可能象我们所期待的那样立刻苏醒过来。”

“精疲力竭?”茫然地重复。他总是将他的主人看成是高大、不可征服的top——对他来说他从来没见过在这个角色中会疲惫不堪到对他的身体有所影响。

“还有,你可能意识到有一些无法说明的残留的神经性炎症,它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那些纳米的结果。”医生轻声补充。

“什么意思?”首先看向医生,然后看向要求解释。给了他。

“意思是说即使醒过来,他可能再也不能行走了。”她柔声告诉他。“或者是至少对他来说走路也会变得很艰难。他可能永远不能再象以前那样灵活。”

压下自己的怒火。他的主人能活下来他就很感激了,但这就是那个英国杂种所说的‘小小的副作用’吗?他让保住了性命,但是知道这个确定的信息后他还会象之前那样高兴吗?

看向正躺在床上的。他主人的脸上不再交叉布满那些丑陋凸起的纹路,但是他的皮肤依旧是惨白色,在的双眼下有着阴影。知道如果英国人现在在这里,他会用手掐他的喉咙,决不让他从他对自己的主人所做的事中逃脱。

人们来了又去了,一连串担心的皱眉和耳语声。模模糊糊地意识到的妹妹Tabi在这里,她的脸几乎象她的哥哥一样苍白。她黑色的头发牢牢地束在脑后,看上去即疲倦又关心,她的脸是他们所有人现在感受的一面境子。她来了又走了,就象和,和Ian,和Perry,以及其它所有来来去去的人,他甚至注意不到他们。他身体的每一盎司都集中在那个正躺在医院床上的男人身上,似乎通过投入他全部热爱的力量能让变好一点儿。人们试着和他交谈,但他置之不理,终于他们全都离开了。除了一个人全都离开。

“。”他意识到那是正站在他的身边,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她是房间里唯一剩下的人。“他会挺过去的。”她告诉他,同时用力地捏着他,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存在。

“也许不会。你听到医生说的了。他精疲力竭了。”发出低低地苦笑。“在他过了这样的一年时光后我他妈的一点也不奇怪。”

“这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年。”她告诉他,她拖过一张椅子挨着的床正对着他坐下。

“是。不错。我给了他一整年的借口,——我们都知道那是什么。”视而不见地看着他主人苍白的脸。“然后这一切就发生了——因为我,我那该死的追求。首先它差点毁了的生命,现在是他的——至于我自己的生活那就更不要提了。我不能爱人,。我喜欢致命的事物。就象。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会带来痛苦和失败。”

“他选择了你。”温柔地说。“他选择了与你在一起,他并没有认为你带来了负担。”她微微露出笑容,但是他无法回笑。“他知道作为你的主人必须承担什么。”用坚定的语气强调。“他接受了那个责任因为他爱你,他想让你进入他的生活。他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他妈的太轻描淡写了。”咆哮。他们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她的手抚摸着他正放在身边的手掌。

“他的圣诞节前感冒了,”咕囔。“而我所想的一切就是那该死的烙印……然后是的事……他为他担心……而我只是让他更担心。”

“不。这不是事实。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如此幸福过。很坚强。他能挺过来,你会看到的。”坚定地掐掐他的手指说。

“他和在一起时很幸福。”轻声说。“在我来之前他作为保护人也很幸福,他做自己的工作,所有那些年轻人都拜倒在他脚下。“

“不,他不是。”告诉他。“他只是在努力生活,直到你准备请求他给你他想给你的。他很满足,是的,但是并不幸福。不象和你在一起时那样幸福。我了解他,。我是他的朋友。我知道他渡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夜晚。我们经常一起吃晚饭,虽然他看上去不错,他似乎……只是内心里有点失落。他等待着生命中出现一个巨大的转变性的爱,他发现了。”她的手指缠绕着他的,强调着自己的观点。

“转变性的……?”皱眉。

“是的。你难道没想过在转变了你的过去的一年的生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仅仅是他改变了你的生活?”她摇摇着。“你也同样改变了他。你改变了他。”

许多回忆涌到的头脑里。他记起了他的主人带他回公寓的第一天,那时的他是如何的傲慢、愚蠢、自私。他诚实地想到那时自己想玩弄,打算象对待自己其他的top那样对待他,消耗他,然后不可避免地离开他,在他的top们开始厌烦和拒绝自己之前就感到有弃船的需要。只有这次没有发生,捡起了那个狗屎扔向他的每一个碎片,一直保持着强壮、坚定、不可动摇。象条鱼钩上的鱼扭动地越厉害,越能让他平静,完全拒绝让他离开,直到他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对来说从来没有发生过给他带来负面影响的事。对他来说,似乎在他的生活中无处不在,当他刚刚出现危机时他就猛地扑下来,强迫他面对自己。

“我猜我甚至从来都不认为会想摆脱这个包袱。”他评论。“好吧,除了那些性和崇拜之外。”他说,自从噩梦开始后微弱地笑意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

“他得到的比那些多,相信我。”说,她回报他的笑容。“……”她开口,他看到忧虑出现在她眼中。

“,你不用担心我。”他温柔地告诉他。“知道,我也知道,尽管似乎我能吸引来所有那些狗屎事,我的内心依旧象旧鞋子那样顽强。”他微笑。“我会在这里陪他,。”

“医生说他可能会残废,”她提醒他,“你能这样生活吗,?他不会再是你幻想中的性神。他将只是……”

“他一直是的那种人。”打断她。“我的爱人,我最好的朋友,最了解我的人……以及我的主人。他一直如此,,即使他再也不能行走。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隶……就那么简单。”事实如此。发生的事不能改变一个事实:他生活的基础已经建好。“他不仅仅在场景中、在秀里面、在一些性游戏中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奴隶。就是这样。”

没再说什么。她只是用手捧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前额上印上一个吻,然后离开了房间。

在他们谈话后感到特别地平静,似乎他的梦醒了。他相信他和自己的主人彼此相属,他们由一种他甚至不能理解的力量联合在一起,他是幸运的,在其它的宇宙里,在其它的地点和时间,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那里他和他的主人只是偶尔有点冲突的同事,什么也不事。在这个宇宙里,他感到自己运气特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一个与之相配的人。他没有什么事可做但他接受了以后将发生的一切,就象刚刚了解的,过去的一年里他已经放弃了自已自私的古怪念头,接受主人的意愿。他是奴隶,首先——是的奴隶——这是他能尽最大能力完成的角色。其它所有的都来源于此。

接下来的几天全世界身心地投入到这个角色中。他为自己的主人朗读、沐浴、按摩四肢、监视治疗的每一方面。他不再为未来焦燥,或是担心如果苏醒不过来或再也不能行走会如何。相反他只是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奴隶工作中,全身心地注意着自己的主人,一直到昏倒的一周后,正安静地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着主人的手,这时他感到手指上传来的微弱的压力。他朝下看,惊讶地发现他主人的手指轻轻地压着自己的,随后的眼皮鼓翼着睁开了。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几秒后他主人深棕色的眼睛聚焦在他的身上,露出一丝疲倦的微笑。

“嗨。”温柔地打招呼。

“嗨。”低语。“发生什么事了?”

“显然你很嫉妒我在这种关系里的经常出现戏剧性场面的状态,感到自己也需要到医院来次戏剧性的访问。”告诉他。

“我……我正和Kim谈话……”皱眉。

“是的——然后你昏过去了。你曾经因为感冒也昏倒过一次。已经一个星期了。你被毒药感染了——拜共谋所托。”温柔地告诉他。“但是你正在好起来。”他起身,倾向前轻柔地吻在冰冷的前额上。“主人。”他柔声轻语。他感到当领会了自己话中所隐含的意思时紧张起来。

“共谋?”他嘶嘶作声。

“对。”再次坐下。“但是没事了。我处理好了。”

“处理……如何,Fox?”

“没什么的。”对他说。“你现在唯一重要的事就是好起来。”

“你没事?”的声音嘶哑,焦急地注视着自己的奴隶。“他们没伤害你?”

“我很好。”坚定地告诉他。“你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你必须停止为我担心,集中于自己的恢复。”

对此发出吃吃的笑声。“旧习难改。”他嘀咕。然后他皱起眉。“我的腿……”他向下扫视。“它们刺痛着。好象针扎着一样。”

“是。”慢慢地点头。“毒素影响了神经末梢,。”他轻声说。

“什么意思?”试着坐起来,然后露出痛苦的表情又躺了回去,虚弱地象只小猫咪。

“没什么。只是说你需要进行一些物理治疗才能重新走路。”一只手放在这个男人的肩上告诉他。“可能会很艰苦——但是你会做到的。我会帮你的。”

的脸色在医院的白色枕头的映衬下看上去再次变成灰白色,他的眼中满是震惊。

“我不能走路?”他低语,一片阴影落在他的脸上。

“你能走。”坚定地对他说。“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你必须放松,。”

“我……不能走?”看上去既困惑又挫败。“我不能……我不想再经历一次,Fox。”皱眉,奇怪他的主人指的是什么。

“我当时正和Kim说话……我……下毒?”抬头看向想得到证实,他完全迷惑了。握住主人的手轻轻地挤捏着。

“是的,但是已经没事了,。正在恢复。”他用手钟爱地抚摸着的手指。

“你看上去一团糟。”扫视着他的奴隶评论。“上帝——我昏迷了一周?你确信没有弄错?”

摇摇头,发出低低的笑声。“哦,没有。我告诉过你,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很好,我认为你在过去的十个月里已经为我操心够了,照顾够了。现在该轮到我到照料你了。”他坚定地说,但是带着极度的尊敬。再次捏捏另一个人的手指。“我说到做到,。”他说,“只要放松和恢复。你不要为任何事操心。”

“我会的。”咕哝。“我是主人,记得吗?”

“我是名虔诚的奴隶,记得吗?这是相互的,。你为我负责而我也为你负责,你的健康和生命是我首先、最后也是唯一要考虑的。”耸肩。“真的很简单。现在放开手,,让我做奴隶,你和我都知道我能行的。放开手我能赶得上你的,主人。”

打量了他片刻,然后再次叹口气,闭上双眼,躺回到枕头上,同时叫来的医院的工作人员,他认为自己主人脸上的苍白已经褪去了几分,那个人的脸色不再有幽灵似的色彩了。

几天后把主人接回家,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医院再也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了。他们强烈建议他去一个康复中心,但是他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对自己照顾主人的能力很有信心,他不需要这个建议。把、Perry和看作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在对主人的护理和常规照管上他不会缺少帮助和建议的。面对的一个艰难的恢复过程,他是否能再次行走、以及这个过程要多长时间没有把握。他看上去很高兴回家,但是他依旧很虚弱很容易疲劳,更令人烦恼的是,他似乎被沮丧给感染了。他坐在床上,Wanda蜷缩在他身边,看上去既苍白又倦怠。并不过度担心,他知道通过心理上的调整对付过许多巨大的个人危机,就象他的奴隶会用猛烈还击和喷发的怒火来对付一样。这是他们的方式。同时,他希望这种情绪不要持续太长时间。

继续做他在医院开始做的事,他为自己的主人沐浴、按摩四肢、准备食物、读报、交谈,照料他的日常琐事。当休息时,跪在床边就位,以防他的主人需要他,他带着热爱和奉献从事自己的工作。他对自己一点也不惊讶,他也不认为自己让主人惊讶了,但是他知道他让他们的来访者很惊讶。

Ian在他一次来访后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凝视着棕色眼睛中满是严肃的表情。

“,事情可能不会再象从前那样了。”他警告,“你现在扮演得完全象是一名奴隶,但是如果他不能完全康复呢?如果他再也不能做你的主人呢?总之什么都有可能——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摇头。“Ian,你不了解。我不是在*扮演*奴隶——我就是。你知道,去年夏天当我们在的海边别墅时,对我说了一些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话。他指责我只有当他象个主人时我才能做得象个奴隶。他问先有什么——鸡还是鸡蛋——奴隶还是主人——他希望我们能从我们当时的情形中更前进一步。现在他很累,他很虚弱,他正在几乎要了他的命的一场病中恢复过来——他可能没有精力做主人,但是那不意味着我就能从他的奴隶这个岗位中解脱出来。另外,现在正好是向他展示我能支撑我们契约的时机,不管……这就是我打算做的。他应得的,Ian。这十个月来他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毫无休息地做我的主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他太累了不想照顾我,或者说把我推开让我去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我所能做到的小小回报——最小的。”

Ian惊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们已深入到如此地步。”他说,“我猜……我总是认为这是场性游戏——打心底里说。”

“从来不是。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了,但是那时候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明白了。”回答。

雇用他能找到的最好的物理治疗师来帮助重新行走,但是不起什么作用。他的主人尽最大的努力做了练习,前额上的皱纹显示出严酷的决心,但是似乎他依然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以及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如此大的转折而眩晕不已。他更疏远自己,对他的物理治疗师的吩咐做得不多也不少,似乎这只是一个勉强忍受的不愉快的任务而不是恢复自己健康的一个机会。渴望能见到过去十个月里他所了解和爱的那个男人能少许重现,但是就象个陌生人,他很少和他说话。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依旧试着为自己的主人送上每天的早唤醒服务,即使的对他热情的服务已经停止了响应,他依旧跪在主人的床边等在执行这个男人的每一个需要。与此同时,他忍不住想知道这一切要持续多久——Ian是不是说对了,他的主人永远消失了。开始奇怪是否还有什么别的该做的事他没有做,还是只不过是需要时间——他的主人毕竟正从一次危及生命的打击中复原。在他感觉变好之前一定是要花些功夫的。

当Tabi有空从她的工作委托中抽身时来看望他们。没有精力试着隐藏他和自己的主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她没有因他对主人的注意力而表示什么,似乎很自然地就接受了他的奴隶身份,这让人松口气,让她全身心地为他的性向而斗争不是现在能面对的问题。

在这次特别痛苦的访问后——整个过程中几乎没有和他的妹妹交谈几句——Tabi把拉到了一边。

“……我知道你的意图很好,但是我不认为这样有用。”她对他说。

“什么?”他慎重地问,“什么不起作用?”

“你——你惊人的、完全的支持……但是这没用。他需要一些不同的东西。他需要好起来的动机。当你照料他的每一个需要时他没有——我认为,从内心深处,他害怕尝试再次走路。”

“害怕?”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他害怕如果他真的尝试了,如果他尽了全力,但却失败了,那么这将成为真实,他将明确地知道他再也不能走路了。现在,他只是忍受运动,这样他就可以希望总有一天会发生奇迹让他重新灵活起来。”

考虑了片刻,然后深深吸口气。“当他没出院时,他告诉过我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是指什么?”

“他指的是越南。”她盘腿坐到沙发上平静地告诉他。“他伤得很厉害,,当他回来时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亲切仁慈的哥哥了。他愤世嫉俗。他那时只有18岁,却已感到失去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他还年轻,他正在成长——现在却不得不坐在床上观察着其他的所有人继续进行着他们的生活。妈妈把前厅改成他的卧房,因为他不能爬楼梯。我经常过去坐在他的床边为他画画并和他谈话。他对我总是很亲切,但是即使那时我只是个小孩子也知道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那么最后他怎么好起来的?”急切地倾身向前问,寻找着如何能帮助自己主人的线索。

“唔……”Tabi做个鬼脸。“我想他告诉过你他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太好。最终,竭尽全力,纯粹是靠毅力,因为他想离开那屋子——尽可能地远离我们的父亲。他伤得很重,。我是说,他们都认为他已经死了!实际上他们已经把他往装尸袋里塞了——幸运的是一个士兵发现微弱的迹象然后把他送到了医院。也许,如果我们的家更舒适些,他和爸爸的关系更好些,他就永远不会有动机恢复到后来这样。我真的感到他认为自己没有选择——他不得不康复,尽管他伤得那么厉害,但是他不想在余生里作为一名残疾人在爸爸的屋檐下生活。父亲对他说了一些关于他不能走路的残忍的话,他要依靠他,这将如何耗干家里的钱,如何是条寄生虫和……如果他死了的话对所有的人都是件更好的事。”Tabi摇摇头,强迫自己的怒火平熄下来。这是人们对所说过的最糟糕的话,奇怪他的主人从那时是否一直背负着它们——直到他遇见了。他还奇怪是否这些话现在又重新出现在的记忆里,当他坐在楼上时它们再次啃噬着他让他感到既软弱又无用。“回顾过去,那真是不幸,但是也许,只是也许,这正是所需要的。”Tabi继续说,“你和我一样知道他的意志力有多坚强。”

“对。”吃吃地笑,想起了他的主人在许多场合下表现出来的不肯妥协。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来再次开始再次依靠这毅力。”Tabi对他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做,。”他叹息。“我希望我能有所有的答案,但是也许那是个出发点?”

点头,仔细思考着。他不太相信自己能利用这些信息,但是也许是激励自己的主人相信自己有能力恢复的方法。

他就此和讨论,他们都赞成她应该是第一个试着这样做的人。第二天她一阵风似地卷进他们的卧室,扫一眼正躺在床上的,扔下了她的炸弹。

“亲爱的,你必须比现在加快点进程了。我的婚礼就在三周后,你要陪我走向祭坛的,记得吗?”

牢牢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希望能看到些反映,但是只是耸耸肩。“……那不可能。”他摇着头告诉她。“你必须另外找人了。也许找?”

“,我当初是请你的,而且你也答应了。我不想要其他的人。”坚定地对他说。“我不打算让我的婚礼延期,你要陪着我走向祭坛,不管你是不是用拐杖——哪怕是推着你的轮椅也一样。”

“我决不会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厉声说。

“那你最好学会怎么样再次走路。”用毫不让步的语调说。

“我已经尽全力了!”怒吼。

畏缩一下。他不愿看着自己的主人努力行走,就象一只跛足的狮子,他的自尊随着他虚弱的腿每一次绊倒每一次蹒跚而被践踏。他相信确实认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是他努力的结果让人诅丧,以至看上去注定要失败了。并不认为问题全是与身体有关——在和Tabi聊过天后他更相信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原因。

“你努力地还不够!”坚定地告诉他。“——你有三个星期。现在你必须百分之一百一十或者百分之一百五十或者其它随便什么比率来利用它,因为你只有这么久来恢复。是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很恐怖,但是现在该把它抛到身后去了。”她弯下腰吻吻他的前额。“我就是这意思,”她对他说。“我了解你,我了解你能做得比现在更好。”

只是哼了一声,她拾起自己的手套,走出卧室门,手握住门把手时她又停了下来。“还有,那个奴隶需要好好地被打一顿屁股,”她冲着的方向点一头,“那是你正在逃避的另一件事,。”说完后她打开门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一句话也没说,奇怪是不是非但没有帮助,反而把他向黑暗的情绪推得更深一步了。晚上,爬到主人的身边躺在那里,没把握该不该开口说话。他想念以前与这个男人的亲密和私昵,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切回来。如果他开口,只会用单音字节来回答,虽然他的主人依然很有礼貌,但他们俩就是没有交谈。完全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中,对此可以理解,前一刻还是完全掌握自己世界的主人,他是一名新加上烙印的奴隶的骄傲的所有者,工作中和生活中都是那么安全可靠和开心,下一刻所有的都被生生剥离。对环境全然改变的反应是关闭了自己,不知道怎么才能打破沉默。

睡不着的他起床在公寓里徘徊。他发现自己的脚把他带到楼上的游戏室里,那里曾经发生满含他们最具有爆发性的爱的场景。打开灯,绕着房间走动,迷失在思绪里。当他独自在这房间里时他总能感到叛逆的颤抖。除非在主人的陪同或命令下他被禁止进入这里。这样的日子如今看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伸手抚摸马具,当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的主人把他绑在上面然后捕获他、占有他、强迫他、爱抚他的情景时一丝微笑出现在他嘴角。他想念粗大坚硬的进入他体内充满他,给他带来最敏锐的愉悦的高潮的感觉。他爱,即使他现在无行为能力,但是他也想念自己的主人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记起自己对Ian说的话——不,他不仅仅在自己的主人有主人的样子的时候是奴隶,但是他的主人会一直对自己的奴隶尽义务吗?他们的契约依赖于两人对各自角色的执行,虽然他们的关系在以前已经超越了他们的契约,但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角色对二人而言依旧是十分重要的。自从生病后的性冲动完全平熄了——虽然用不上他的腿,他依然可以拍打他的奴隶,与他做爱,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在通常的早唤醒服务中几乎不能让他的主人勃起,当然这并没有让他停止每天的努力。

打开壁橱,钟爱地抚摸着挂在那里的一支桨。他打开另一个壁橱钟爱地凝视着挂在那里的一排性感、充满幻想色彩的服装,想知道是否还会将自己那长长的结实的双腿套到其中某一条紧色皮裤里。他每天为主人按摩双腿,所以他知道上面依然满是肌肉,现在也能感受得到——事实上,随着日子的过去更多的知觉已经回来了。的肌肉有点僵硬,知道神经末梢发炎时他主人的日子过得很糟,每一下移动都会引起疼痛,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主人有能力再次走路。就象Tabi所指出的,关键在于给他一个好的理由来这么做。

走过去坐在王座上,通过那排巨大的窗户注视着下面的城市。这里很漂亮。他能记起被悬挂在挽具上的那些夜晚,他的屁股被展露出来,看着外面,沉浸在自己奴隶状态的美好里。这间房间里到处都有回忆的幽灵——拍打时用的脚架看上去很可怕,正树立在这个安静没有生气的房间里,他能栩栩如生地记得有几次自己被绑在那个脚架上被藤条标记,他能看到自己的主人在这房间里大步巡游着,完全掌控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他的奴隶跪在那里充满畏意地祈求,却只能看着收拾房间另一边那一排马具、圣安德鲁斯十字架和其他所有奇妙的设备。记起那模糊、熔化的巧克力般的嗓音念出的诗歌、落在肉体上的温柔地鞭打、混合着愉快与痛苦的尖叫、无数的高潮中的快乐叫喊。这间屋子里有过太多,他爱自己在这里渡过的每一刻,哪怕是自己等待着亲吻到背上的长鞭时的颤抖。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发现Wanda在他神游天外时已经偷偷进来坐到了他的膝盖上咕噜咕噜叫着。

“你也在想念他,是不是,女士?”他爱抚着她的耳朵低吟。她抬头看他,祖母绿色的眼睛显示出她因被爱抚和能进入这间她很少被允许进入的房间的快乐。知道这感觉。“我知道,他在这里,但他不是他了。”他对Wanda咕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你,也不管我,我们都知道他多崇拜他那小小的女主人。”他再次抚摸她的耳朵,她伸展着小小的身体,很高兴被注意。“对你来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投入的奴隶。”低语,这个想法给了他一个主意。他放下Wanda回到壁橱前。花了点儿时间他才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找到后他取出来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这会起作用吗?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做些什么,这值得一试。

抱起Wanda,用一只手圈着她,她温暖的身体偎依在他的胸口,他和她一起离开,在门口他停下来留恋地最后看一眼游戏室。

“我们会再一次进来玩的。”他说,声音里充满绝对的自信,然后他关灯关门,将门锁好后抱着Wanda回到楼下。

第二天早上没有给自己的主人送上早唤醒服务。相反,他穿上一条灰色的长运动裤和一件红色的T恤,然后把前一晚从游戏室里取出的东西放在的床头柜上,又在边上放了一杯咖啡。翻身,用前几天那种缺乏兴趣的表情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的奴隶。

“今天有点不一样了。”对他说。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并没有听见他的奴隶说什么——或者说,就算他听见了,他也并不在乎他在讲什么。“这是给你的。”说。他拿起床头柜上漂亮的银颈环和银腕铐放在的膝头。‘Bear’这个词刻在金属的表面上——那是在去年为庆祝生日时送给他的奴隶身份的标记,那时第一次允许做他的top,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一次。生日过后没几天把的奴隶名Bear刻在它们上面——作为给自己主人的礼物,对他们俩来说很喜欢的美妙的一天的纪念品。

“要这些干什么?”咆哮,他轻蔑地将颈环和手铐推下床。它们随着清脆的声响落到地板上。深吸口气——这些东西很特殊,对他对他的主人都是如此,他从来不知道对其它东西有对它们那么尊重。他伤心地看到自己的主人完全迷失在自己黑暗的情绪里以至他会冷笑着把它们推到一边。这使更坚定了继续下去的决心。

“它们是给你的。”他一边平静地说一边拾起颈环和腕铐把它们放回到床头柜上。

“也许你没有注意到,我没有心情玩这该死的游戏。”厉声说。

“哦,这不是游戏。”回答。“你自己说过,,当你第一次将我带回来时。你说这是真实的,不会仅仅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

“你要我在不能走路时做你的sub?”看着床头柜上的颈环和腕铐问。

“不。我想你做我的主人,但是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会接受你做我的奴隶。”坚定的答复。“你自己选择,,但是你必须做出选择。去年夏天,在海边别墅,你告诉我我只打算在你行为象主人时才准备好做你的奴隶——显然而且的确。那天我学了一课,这是我永远不会忘记的。你是我的主人,,在你生病的每一天每一小时我都是一名最好的奴隶。我会永远是你的奴隶,不管你是不是还能走路——但是就象你不可能做一名不愿意的奴隶的主人一样,我也不可能做一名不情愿的主人的奴隶。我会为你赴汤蹈火,,这点你是知道的。在你迈出每一步时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会扶着你上楼,我会帮助你下楼——但是你必须付出努力。你至少必须显示出你有想好起来的欲望。现在,如果你感到目前不能做我的主人,我对此能完全理解,那么你可以做我的奴隶。我会好好照顾你,但是这里必须做出些改变——比预期的还要多得多。”交叉双臂俯瞰着自己的主人。看上去不太好,他的脸色苍白,眼圈下有阴影,但是感到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心理上的,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它们的方法。

“你是说你想造反而我还得乐于配合?”咆哮,他暗色的双眸中闪动着责难。因这评论不得不狠狠地吸口气,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他的主人在说话。这是——失落、受伤害、极其需要他奴隶的帮助。“对你来说你全有关于性,Fox。一直如此。”继续说,他的刀子刻得更深,还在剜动。

“不。”摇头。“性只是于此有关的最后一件事。我爱你,,我不打算袖手帮观让你糟蹋自己的生命。”他打量了他的主人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从我身边跑开?”在他身后怒叫。“事情变得太艰难了,Fox?事实是如果你不能把我看成主人时你就根本不再想要我了?”

转过身,比之前更确定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不管扔给他的指责是什么。“不。我永远不会从你身边跑开。”他温柔地说。“你知道这点。就象去年你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没从我身边离开一样,上帝知道当时我给了你多少理由。”他的手落在胸口的伤痕上,曾在那里刻上他的姓名缩写,他摇摇头。“永不,。上帝知道我有我的缺点,但是我是个顽强的家伙——我永远不会放弃,我永远不会放手。我现在什么也不打算做。我要下楼。我不会再在你的脚下等着你。如果你想要我继续从事我做为你的奴隶所要从事的职责,那么你必须表现得象是我的主人——那意味着要显示出一些康复的义务。我依然是你的奴隶,,但是我想我现在的退席能更好地为你服务,这能让你仔细地思考并得出结论。”

“如果我想要用那该死的洗手间怎么办?”在继续走向门口时粗声问。

“那么你不得不要求我的帮助,我会扶你走到那儿——之前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我就是这意思——完全从字面上解释。”告诉他。“如果你不想要我帮忙那么你就自己想办法过去。”

他听到发出低低的怒吼,但他置之不理,离开了房间。花了全部的意志力才下了楼,给自己泡杯咖啡,然后拿着报纸坐到沙发上。他一个字也没读进去——只是茫然地瞪着报纸,Wanda蜷缩在他的身边。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件正确的事,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但是有些东西被打破了,他们不会再象以前那样下去。

几小时过去了,想象得到他的主人一定饿了,至少也需要小便了,但是卧室里依旧没有传出任何声音。给自己做了份午餐,尝上去象是满嘴锯屑,他又坐回到沙发上。他想给人打电话谈谈这事,但是他感到没有人能对他有帮助。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好奇过去的一年里他的主人有多少次对他有相同的感受,尽管表面上看来他是不费力气就解决了奴隶那么多的问题。总是认为他有第六感告诉他在各种特定的情况下该怎么做,但是现在他面对相同的危机,他奇怪在处理的问题的时候是否曾与他现在有相同的感受。一直尊敬自己的主人,现在这种尊敬更加是发自肺腹,因为他发现当他们在努力挣扎时知道要为自己所爱的人做什么是多么地困难。他想到自己,在西雅图之后慢慢地被拆解,他的主人显示出来的忍耐、仁慈、偶尔的强硬措施。他记起烛光下他躺在海滩上吻着他胸口上的伤痕,向他的奴隶显示出他有多爱他,不论他是不是完美的。他的主人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失败过,现在他也不能在他的主人身上失败。需要他走过坚冰承担责任,这无关于谁是主人谁是奴隶——两人都有各自的坚强与脆弱。他们彼此互补,他们彼此需要——现在比这更进一步。现在不得不是坚强的那一个,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能很勇敢地面对。从一年前在他走向自毁的进程中收他为奴的那天开始,他已经走了漫长的一段路。现在他坚强且自我感觉安全,他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自己的主人。不,他决不会让滑下去。决不。

的回忆被楼上的撞击声打断。他起身奔向卧室,上楼时一步三级,长长地腿开足马力尽可能快地赶到主人的身边。他发现正躺在浴室里,就象那次发现他胸口流着血手握剃刀时一样躺在地上。他的主人伏在地砖上,轻微的瘀伤出现丰他宽阔赤。裸的头骨上。

“这比让我来帮忙要简单些?”跪到主人的身边问,他伸出手检查撞伤的脑袋。猛地挥开他探索的手指。

“我他妈的能对付。”他嘶嘶作声。

“没有我的帮忙?”坚持要伸出手。

“我们看看。”厉声说。他伸手抓住毛巾架,然后试着用脚顶着墙站起来,但是他的腿太疲倦了,他滑下来再次摔倒。甚至没有试着接住他,仅管只是旁观对他来说是这辈子最艰难的事。因为这次努力的脸色更苍白了,前额上出现了汗珠。蹲伏到正喘息不止的主人的前面,深深地凝视着他十分熟悉的棕色眼睛。

“请让我帮你,。”他温柔地说,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的一侧脸颊。猛地转过脸,退缩着,似乎那抚摸灼伤了他。

“你给了他们什么?”他刺耳地问,声调低沉、模糊、绝望。

“什么?”皱眉,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

“你用什么来换我的命?”咆哮。“你说共谋集团对我做了这些。你说过你解决了。他们把我当球耍,Fox,他们不会只因为你要他们放手就放手。你给了他们些东西。”

“是的。”简单地说,他改变位置让自己倚在浴盆上。

“除了你的帮助他们不会接受任何东西。你的合作。你的——效忠。”的声音哽住了。“这是他们一贯的风格——以命换命。你什么时候开始为他们工作,Fox?也许你已经开始了?你为我出卖了你自己?这就是你做的?”

凝视着自己的主人,绝对被震惊了。他所猜测的正折磨头脑的东西甚至没有一点点和事实接近。他的主人在担心着自己的奴隶,即使是在目前这样的环境里。

“我不会把自己卖给他们,。”他柔声说。“只有你能卖我,你总是说你永远不会这么做。”

的眼睛瞪大了。“哦,上帝!你认为他们会买我们的契约的账?”他吼叫。

“不——现在,你也没有。”指出。“我不会出卖我自己,。如果说你教会我什么的话那就是如何停下不要按动自我毁灭的按钮。”

“那么你给了他们什么?”疲倦地问,他的头向后顶到墙上。“一定是十分重要的。能满足他们愿望的东西。”

“是的。”赞成。

“什么?”用刺耳的声音问。“你给了他们什么?”

“X档案。”温柔地回答。“这是我必须交出的,你知道我有多爱它们。就象你所说的,任何事物都必须付出代价——毕竟我还是廉价买下了你的性命。这并不是说你对我来说你和它们差不多,为了交换你的生命,任何东西对我来说都算不上什么。”

“不。”眯起双眼。“不!”他又说一遍,声音尽乎怒吼。他整个身体都因挫败的怒火而颤动,所能做的就是坐在那里观察着。

“嗨——这对我来说伤得没那么深。”当平静下来后他低声说。“事实上,当一切成真是,是相当容易的。”

“不。”静静地摇摇头。“你爱X档案,Fox。它们是你的生命。”

“我更爱你,”简单地说,“现在你是我的生命。”

“他妈的!”厉声说。“我从来没有要你放弃你的工作,Fox。一次也没有。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我告诉过你我期待你继续工作。你组织起了X档案,Fox。你发起了它。你将它们变成今天这种局面。它们需要你。”

“没有我它们也能运作下去。依旧留在那儿,Reyes正在上路。那里还有——我感到当他知道X档案部门有个新头儿的空缺时一定会第一个行动的。当然他的升迁会就此停步,但是……”耸耸肩。“那是代价,他知道的。”

“我不能让你这么做。”低语,看上去悲伤失落。

“已经这么做了。我写好了信。当你回到办公室时它正等在你的桌上。要不我怎么可能在你生病时用所有的时间守在你身边而不是去工作?我辞职了,。已经做完了。结束了。我已经离开了FBI,就你我间私下说说,我真得不认为FBI会想念我。”

“Fox,你不明白。”用疲倦的语气说。“现在做个决定看上去很简单,但最终它会毁了我们俩。一旦这个危机过去,当我回去工作时你却不能,当你真正意识到你为了我放弃了什么时……你会开始怨恨我的,Fox。”

“不。”坚定地摇头。“我不是受害人,,这不是你做的决定——是我。是的,我爱X档案。我从无到有地建立起它们,很久以来它们都是我的生命,但是,相信我,现在我辞职了,我不打算就此甩手不干了。一旦你好起来,我有些计划想做。大计划。”咧开嘴,因自己的打算而兴奋。“,这对我来说只是个开始。”他说,“你教会了我生活中有比X档案更重要的事——你向我展示了一个另外的世界,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属于它,但是不知为什么,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很适合它。”

“那么——你打算成为一名职业sub并永远地留在场景里?”严厉地问。

“不。”咧着嘴。“首先,我不认为我的主人会同意……”他偷偷地看一眼。“……另外,我有其它的计划。想想我在过去几年里我在X档案里所做下的记号,。我想仔细检查它们,看看我是否能找到一种模式,隐藏在所有我经历过的事件后面的原因——某些东西应该能让它们串在一起,使一切变得真象大白。至少我能根据它们出版些畅销小说。”他再次停下来笑着。“最好的结果……唔,最好的就是我能拯救整个地球。”他说。

“哈,永远是我谦虚的Fox。”评论,看到他旧有的主人又隐隐出现了。

“我告诉他们我从FBI辞职。我从没做出任何有关我私人工作的许诺。”告诉他的主人。“我不放弃X档案,。我只是找到另一种方法来追踪我感兴趣的东西——这种方式使我有更多的空闲时间来陪我苛求的主人。哈,谈到许诺,”从睫毛下瞄着,“我预期即使没有X档案我也会卷到许多麻烦里,。我依旧会是名调查员——我不认为共谋能阻止我这么做。部分因为我就是这种人。事实上,我期盼着在FBI外面工作。就能改变你一天到晚盯着我后脑勺的情形。”

“我还是你的主人,男孩。”咆哮。“如果有必要盯着你的后脑勺,我还是会做的。”

从心底里轻松地叹口气。“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他轻柔地说。“我依然需要你的帮助——从局里的。”补充。“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危及到你工作的事,但是我偶尔还是会需要你的帮助。这是份重要的工作,。需要被完成——也许已经到合适的时机了。也许对我来说从现在起在外围工作会更好。FBI总是有点束缚我的手脚。你肯定明白我说的感觉?”怀疑地看着。“你知道工作仅仅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一开始我需要FBI让我能接触到这些案件,但是现在我应该自己工作,而不要让FBI捆住我的手。”

“这样的你看上去相当不错。”发表意见,“手被捆在身后……”

“赤。裸。勃起。新鲜的屁股……”接下去。冷冷地哼了一声。

“至少你知道什么适合你,男孩。”他说。

“对。我知道。”咧着嘴笑。他停下来,然后用更严肃的口吻说:“我有些应急计划,。可能你会没有注意到,我们俩这间有许多朋友。我同孤枪侠说过,他们从现在开始会留意我们的后背。我不保证共谋以后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但是如果他们这么做,我会为他们准备好——他们不会再让我惊奇了。”

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变了。”他说。

“那个英国杂种也这么说。他错了。我还是我一直都是的那样——只是从一名好主人那里得来的爱帮助我能明辨是非。”回答。“现在,如果我们谈完了,也许你能让我帮你回卧室去?”

起身再次向主人伸出手。凝视他片刻,叹口气,他将手放入手中,让他的奴隶帮助自己起身。这不太容易——是个高大的男人——但是足够强壮到可以照料他的主人。他将的一支胳膊绕过自己的脖子,用手搂住那个高个男人的身体,慢慢地扶持着走到卧室里,把他放到床上。

“那么,你做出决定了吗?”温柔地问,他捡起床头柜上的颈环和腕铐。“奴隶还是主人?想做哪一个,?”

瞪着手铐,一些难以理解的情绪闪过他的脸。耐心地等待着。抬头看一眼,越过他奴隶的肩看向在新年那天送给他的他们俩人的肖像。

“有点难,不论你选什么。”温柔地说。

“我知道。”摇头。当他弓起头长时间看着自己的手时看起来就象只受伤的大熊。当他终于抬起头,毫无疑问地知道他选择了什么。“过来,男孩。”他伸出手臂粗暴地说。感到自己的心脏因为愉悦而发出尖叫。他能接受他主人做出的任何决定,但是当做出这个选择时他放松了。欣然地走向主人,将他拉到床上。紧紧地偎在主人身边,感到发出长长地一声叹息。“你马上得帮我去洗澡。然后我会躺在床上,你要打开你的臂瓣骑上来。在这之后……”深深地吸口气,“在这之后……我们要做些练习。的婚礼还有多久?”

“三周……主人。”温柔地说,当为能再次这样称呼感到轻松不已,因为这意味着某些东西又回来了。

“好。如果我这辈子最后要件事要做,那就是得陪着那个女人走向祭坛。”用坚决的口气说。

“她说就算你使用拐杖或轮椅她也会很开心的。只要到时候你去。”指出,私底下奇怪是不是给自己定了个不切实际的目标。

“我会走。”说,语调如花岗岩。“我他妈的会走得很好,Fox。”

安静地点头,然后将嘴唇印在主人坚实的胸膛上。“我相信你。”他温柔地说。

“这是……”开口,抬起头震惊地发现脆弱的表情出现在他主人棕色的双眸中。“这是你对我这次生病产生的影响的感觉?把我看成如此?虚弱。”

“不。他们都很令人惊讶——Ian,,Perry……也许还有。他们一直为我着想,似乎他们认为我都要碎了,打算了,但是你更加了解我,。”

“顽强。是的。我知道。”点头。“但是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们的生活,我们的角色。我知道它们对你意味着什么。我生病影响了它们吗?”

“别象个傻瓜。”说。“主人,”他立刻追悔末及地补充一句。“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不论何时何地,。你知道的。”

低低地哼一声表示承认,但是注意到他的手臂紧紧地搂住了奴隶的身体。他们在那里躺了几分钟,看着天花板。然后转身用手支起头。

“Tabi给我上了堂有关于你从越南回来后的小小的历史课。”他说。身体变僵强了。“你从来没告诉过我。”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时候我感到就象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嘀咕。

“对不起。对你来说经历一次一定很艰难。两次……”耸耸肩。“对不起。”

“用不着。”摇头。“你知道我真的很幸运,Fox。非常幸运。”他低下头在他奴隶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现在起来打开那该死的淋浴器。”

“是,主人。”起身,但是立刻又倒了下来,因为他的主人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的膝盖上。他爱抚了的臂部一会儿,然后拉下运动裤在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六下。“哎哟。”当他的主人允许他起身时揉着自己刺痛的屁股报怨,尽管在同时他根本无法藏起愉快的傻笑,“这是为什么?”

“是对的。你确实需要好好地被打一顿。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你永远都不应该长时间地不被打屁股。这会让你坐立不安的。”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决对地说清楚,在这里由我掌握大局,男孩,你千万别忘了。”

“我不会……如果你没有的话。”温柔地回答。主人和奴隶长久地互视着,然后转身到浴室里做他被命令做的事。

那不是轻松的三周,但是当努力恢复自己的灵活性时还从来没为自己的主人这么自豪过。问题是,在不错的一天里他几乎已经可以象共谋感染他之前一样走路时,第二天再次燃烧起来的神经未梢让他完全回复原状,甚至用自己的双脚站起来也变得令人无法忍受。对和来说希望的破灭是令人沮丧的:他们在庆祝近乎正常的一天,第二天不重重地靠在他的奴隶身上就无法走路——他完全拒绝再次使用轮椅。

不论如何,还是在慢慢地稳定地有所进步——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那个男人不可动摇的意志力。现在十分感激Tabi关于他的主人从越南的恐怖疮伤中恢复过来的评价。完全是那顽强的个性让他第二次强迫自己重新用脚站起来。

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恢复——他想集中精力不要任何打扰,唯一允许的访者是Tabi。让他的主人和妹妹在她访问的整个下午都单独呆着,他怀疑他们谈论了许多关于越南的事。当她离开时她的眼睛可疑地红着,但是她很开心。

“谢谢你。”她低声对说,真心诚意地拥抱着他。她没再说什么——她不需要。他们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知道。”两周后的一天,当在他的陪同下完成一套旨在恢复腿部肌肉的练习时说。“我认为你要做的,主人。我是指婚礼。我想你是打算陪着走向祭坛。”他赤。裸地盘坐在主人的身边,帮助做练习。

“我说过我会的。”咆哮。“只是先不要告诉她。”他的练习停顿了片刻,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他冲着他的奴隶咧开嘴笑。“我想让她惊喜。告诉她我们会去,但是不要告诉她我要走着去。”

“哈,你总是喜欢给人惊喜。”面带欣赏的微笑说。“说到这个……我们到底要穿些什么,主人?”

“嗯哼。”摇头。“到那天你会知道的,男孩,在那之前不行。现在,为什么你不过去面对着墙,两腿分开,屁股挺出来,这样我在做练习时有些好东西可看。”

翻翻眼睛,但他急忙照他主人吩咐的做了。

下一个星期五,几乎已经完全能正常走路了。他依然容易累,右腿有时候会出乎意料地变软让他有点蹒跚,甚至如果没有东西支持的话会让他摔到,但是至少他已经可以走了。不想因为过于激动毁了自己精干的表情,至少在婚礼过程中,但事实时他在期盼,周六早晨醒来时有蝴蝶在他的胃里飞舞。

他给自己的主人送上通常的早唤醒服务,然后起床——直到指出他早了两个钟头,坚持让他的奴隶重新回到床上。躺在那里,完全不能保持安静,想知道他的主人会命令他穿什么类型的衣服出席那天晚上才会举行的庆典。

“我的屁股要展示出来吗?”他问。

“什么?”在枕头里咆哮。

“在婚礼上。你要和给我做的衣服。我的屁股会露出来吗?只是,今天很冷——外面在下雪——我不肯定那会是个好主意。”

“哦,我们总能找到让你的屁股暖和起来的方法,你知道得很清楚,小东西。”一只手暗示性地放在的臂部上危险地说。

“唔。”当手拿开时抖得并不太厉害。“好吧,那关于我的胸口……或是我的……哦上帝……我不会是光溜溜的吧?”他用耳语般的声音问。

“谁知道?”脾气粗暴地回答,他将头埋到枕头里。

“你敢!”抗议。“你自己打算穿什么?我们俩相配吗?”

“哦,我想人们肯定能分出谁是主人谁是奴隶。”吃吃地笑着。“现在,你能不能安静下来,让我们再睡会儿。”

“我从来没结过婚,”若有所思地沉吟,“你有过。你那时穿什么。”

“一些非常传统的。”喷鼻息。“因为那是次普通正常婚礼,而这一次,我聒噪的奴隶,会是场景婚礼。所以,我认为你能够断定你不会穿黑色的晚礼服的。现在给我安静。”

“你有没有让修改一下你衣服的尺寸?”漠视主人的命令继续说。“当你生病时体重有点下降,我知道不会想看到你在公共场合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什么?晚礼服?”

“已经给衣服做了些调整,”耐着性子回答。“至于是不是晚礼服……你只要等等就会看到了。”

“你是说和会把衣服给我们送过来?”问。“还是我们过去取?因为如果我们去取的话,我想我们现在应该起床了。”

“你是我曾遇见过的人中具有最接近于照相机般记忆的。”指出。“你知道我说过它们会被送过来。你刚刚得到到信息了,男孩。”

“我只是好想知道是什么时间,我们是不是应该,你知道,起床了,因为……”

“Wanda。”忽然出乎意料地在耳边说。

从给做奴隶的过程里学会永远不要对这个命令提问或延迟响应,即使他怀疑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他的奴隶闭嘴,他立刻在温暖的床单下背抵着主人,分开臂瓣好让主人容易进入自己的体内。几秒钟后他感到自己的主人进入他,又快又猛。的手放在的臀部上,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奴隶,将头脑中所有关于今天将要发生的事念头都给送走了,他发现自己只能集中在粗大坚硬的在自己体内刺入抽出时的感觉是多么疯狂的愉快上。他自己的已经半勃起,但他知道不可能得到释放。他还知道的高潮要很久才会到,因为这个早晨他已经让他的主人射过一次了。他是对的,享受着自己的时间,在沉入到心甘情愿等待着的身体里的同时,他的手充满占有欲地在他奴隶的身上巡游。他拧着一只乳头,有力地吮吸着的脖子,手重重地落在的大腿上无情而冷酷地宣布这是自己的财产。感到自己开始迷糊的。这里一个只有自己、自己的主人和正在外面飘落雪花的安静的世界,那种美丽的、坚硬的深深地进入他温暖的身体的感觉,让他们成为一体。白热占领了他——然后他感觉到它,当的随着每一次冲刺准确的找到他的前列腺时,感到自己的每一个神经终端都融化了,一个接一个,将最敏锐的愉悦的波浪送遍他的全身。他没有射精,因为在Wanda模式下他不允许这么做,因为他的主人不允许他摸自己的,但是他看到闪着金白色光芒的星星在爆发,然后他感到自己翱翔在这个空间里,带着也许没带着自己的身体。他停留在那里感觉象是永世,然后呼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什么。

“唔?”他懒洋洋地问。

“没什么。只是试一下。”说,声音里满是笑意。知道他的主人已经高潮了,但是没有退出来。他只是呆在那里,深深地留在他的奴隶的体内,他的手依然重重地落在的大腿上。朦胧地闭着眼,享受着这种被占有、被拥抱和束缚、对他的主人而言是有性用处的玩具,在主人的一时兴致下被操、被爱、被抚摸、被宠爱的感觉。在这个梦般幻想的某一时刻,他沉入了深深的满足的睡眠中,他主人的依旧埋在他汗湿的满足的身体里。

几小时后醒过来发现冬天的阳光已经渗透过打开的窗帘。

“什……?”他抬起头看着已经穿好衣服的主人。

“你睡得就象个婴儿。当和把我们的衣服送来时我不想叫醒你。”说,当他用头向着两套正挂在壁柜外面的衣服时大大地笑着,它们都装在不透明的套子里。

“主人既残忍又卑鄙。”叹气。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处在一种越来越期盼的状态里,直到对他烦躁的奴隶感到厌烦,让他去准备洗澡。遵守了命令,然后帮助自己的主人脱下衣服进入浴盆。他钟爱地为主人抹肥皂,冲洗主人头皮后的小圈头发,当他这么做时还时不时地偷上一两个被禁止的吻,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会纵容这种行为。然后叹息着向后躺下,当他的主人伸手向下开玩笑地将他的按摩到完全勃起时只能看着。然后抬头看看自己的奴隶,招手叫他。

“到浴缸里来,男孩。我想再次使用你。”他说。“你骑在我上面——做得得体一些。如果你把水溅到盆外面我要惩罚你。”

当听到外于如此完全的主人模式下时感到自己产生了惯有的颤栗。他尽最大努力将自己沉入到他的主人等待的已准备好的上而不要溅出任何水花,但是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还是有些小水花被溅到了外面的瓷砖上。将自己钉入到主人的上,然后沉到温暖的水中静止了片刻,试着习惯在暖水中这种姿势带来的超负荷的感觉,大笑着用鼻爱抚着他的奴隶的脖子。

“做得好,男孩。”在他耳边低语。“我过后会因为那水打你的屁股,但是做得不太坏。”

“主人提出了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指出,当抬起他的臀部更深地进入奴隶的身体时他重重地叹息。

“那是主人的特权。”嘶哑地说,他的手懒洋洋地爱抚着奴隶的身体。“现在,我想要让听我说,好好地听着,男孩。我想要你在今晚的婚礼上确保有最好的举止。我想要你给自己的主人争光。”

“是,主人。”点头,私下奇怪自己在这场婚礼中可能会有些什么危害。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触摸自己的。如果你需要使用洗手间必须得到我的同意。”告诉他。“不许用手,决不。如果你表现好,你可以在婚礼后在的屋中我们的房间里射精。如果不好……”他恶意地停住了判决。“可以让事情更多点乐趣……”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他担心的愉悦。“我让和配着你的衣服做了一条贞操带。”

“你做了什么?”说,他因绝对的义愤试图起身。坚定地抓住他的大腿让他留在原处。

“你听到了。当你想用洗手间时你不仅需要我的同意——你还将需要我的钥匙。”依旧用那低沉的喉音说。

“哦,上帝。”整个身体都因预期这种美味的限制性的折磨而震动。

“我拥有你,男孩。这个身体是我的。”告诉他,他的手轻轻地扶过苍白的肌肤。“还有这个……”的手伸向的,握住后钟爱地抚摸着,这让呻吟。“这全都是我的。你不能射,男孩。我要你整天表现出色并勃起,只想着你如何不能射精而你却多么想要。”

“求你……”低语,当粗钝的拇指抚摸着他下侧敏感的肌肉时他的头向后扬起。

“不行。”坚定地告诉他。“你属于谁?”

“你,主人。”低语,强迫自己从高潮的边缘中回来。

“那就对了——你是我的,是我的大在你的屁股里,传递着到家的信息。”的手搂住腰开始轻松地在他体内冲刺。试着想想前血教的牛棚和穿着盔甲的突变异种,但是所能做到的全部就是当如此熟练地充满他时不要射精。终于他的主人高潮了,留下完全失落的。他是那么地想射精,他的阴囊都在抽痛,但是这显然是他主人恶魔般计划的一部分。愉快地叹口气向后躺到温暖的水中,转过头看着他。

“主人太残酷了。”他有可怜兮兮的声调说。

“是的,男孩。”点点头狡猾地笑着。“现在把你的屁股从浴盆里挪开,到卧室里去。我还欠你一顿拍打,我想应该在潮湿的皮肤上进行——这能更加有效。”

离开浴缸,因为自己的主人如此专横的情绪中而眩晕不已。已经远不是前几周在照料的那个失落绝望的男人,在因勃起和性挫折而激动的同时也因即将到来的拍打而颤抖。在他心灵深处的某一部分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尽管这样很折磨人,他的主人现在掌握了进入他的幻想的钥匙。他怀疑,虽然他不确定而且知道永远都不会告诉自己,这是他的主人感谢他在最近这场病中的支持和帮助的方法。

迅速地跑到卧室里,站在那里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几秒后出现了,湿渌渌地裹着一件浴袍。

“把这毛巾放在床上,然后脸朝下躺在上面。”扔给他奴隶一条毛巾命令道。照办,然后他感到长长的、粗大的皮带从自己的臀部上拖过的冰冷感觉。他屏住呼吸,但是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将皮带在他奴隶的背部和臀部来回移动。开始放松,当他的主人在他赤。裸潮湿的臀部轻轻地抽上刺人的一下时吸了口气。当皮带和他潮湿的皮肤接触时发出啪的一声,刺痛。呻吟,更大地张开双腿,很喜欢他的主人温柔把皮带抽打到他暴露的肛门上的感觉。

“再张开点。”指示,欣然地服从。他在头脑里告诉自己,这是一次要忍受的特别艰苦的惩罚,但事实上当他的主人用皮带击上他的肛门时他总是会变兴奋,皮带精确地瞄准那小小的裂缝,产生了敏锐的感受和小小的刺痛。的皮带又回到了的臀部上抽打了几下,温暖了它们,然后回到奴隶张开的精致的开口上。他很轻松地一次又一次地用皮带瞄准那里,直到开始在床上扭动,既是在逃避皮带在他最敏感的区域产生的美味可怕的刺痛,也是在试着给自己不舒适的挺在前方的粗大、肿涨、坚硬的提供些舒适。拍打不太象是惩罚,更多象是一次精巧的地刺激,当停止时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

“好了,男孩。你又全身是汗了。去冲一下然后回来穿衣服——淋浴时看你敢。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会知道的,那么你就得打消陪我去参加婚礼怕念头。”严厉地告诉他。的心脏跳到嗓子眼了。离上次他不服从主人已经很长时间了,他想在淋浴时,但是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的。他起身离开床,克服着因为拍打产生的兴奋,他跪到主人的面前,亲吻的脚。他的依旧坚挺,在身前跳动,但是他的主人就象在这样的场合里喜爱的那样残忍,一点也没注意到奴隶的状态。站起来头错眼花地走向浴室。当他查看自己绝望的时他才发现到他可以射精还得要好几个小时。他叹口气将水转到最凉,然后踏到冰水下面。

十分钟后当他终于离开水下时,他的刚刚才回到正常的尺寸,这让感激不已。他回到卧室,擦干头发,然后按照主人的命令跪到床边。

“闭上眼。”走到奴隶的身边,手中拿着一幅眼罩,照办。将那柔软的皮革紧紧地系在他奴隶的双眼上,让什么也看不到,然后命令他站起来。“首先是贞操带,”说,感到自己的生殖器似乎被装到一个冰冷的盒子里。一条带子系在了他的腰上而那盒子附在上面。“现在张开腿。我要关上它并锁起来。”他的手落在的上强迫它回到笼子里,当背信弃义的身体再次背叛自己时呻吟着,他立刻就硬了起来。“哈,非常讨人喜欢,但是这只会让你更不舒服。”一边说一边强迫的向下收回去。一分钟后,当关上笼子时感到生殖区传来一阵可怕的刺痛,他喘气。“如果你的勃起下去的话就不会这么痛了。”告诉他,声音里没有半点同情。“现在,上锁。”听到轻轻的咔的一声,他猛地吞咽一下。

“你不会把钥匙弄丢吧,主人?”他无力地问。

大笑,“这点你不用担心,奴隶。”

“你有没有一把备用的?”焦燥地问。

只是再次大笑,没有回答。“好了,现在是你的裤子。这儿,靠着我,套到里面去。”当这么说着时他引导着的双腿。感到一件毛茸茸的柔软的织物套到了自己的腿上,他愉快地叹息。感觉不错。系紧了裤子,皱起了眉。

“裤子的布料会因为贞操带变形,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奇怪,主人?”他问。

“你不需要为此担心,男孩。为的就是这个。”说,听上去象是专门适应贞操带做的,又小小地喘息一声。“有个阴囊带。”见多识广地告诉他。“这是伊里莎白一世时期习惯穿的东西,人们能引起对他们‘男儿气概’的注意。这里。哈,我能向你担保人们的注意力绝对会被吸引到你的男儿气概上的。他们只能看不能摸真是件好事。”他发出那种只能描述为邪恶的笑声,然后继续给他的奴隶穿衣服。他在的乳环上系上的东西感觉起来似乎是轻链子,然后帮助自己的奴隶穿上感觉好象是纱质的衬衫。一双小牛皮的长靴穿到了他的脚上,终于当在的嘴上抹上唇膏后解开了奴隶的眼罩。

“准备好了?”他问。简短的祈祷一下然后才点头。将眼罩拿开瞪着身前的镜子里自己的影像。

“哦,我的,上帝!”他嘶嘶作声。“哦,我的上帝!”他穿着一条精致美丽的奶油色的天鹅绒长裤,它裹着他的腿,强调它们长长的曲线,密切地绷在他的臀部上,没有留下任何想象的空间。他的腹股沟看上去以一种绝对猥亵的角度伸出,阴囊袋是奶油色的皮革制成,装饰着大量闪闪发光的红色、蓝色和绿色的宝石。他穿着透明的金色薄纱衬衫,透过它他能看到附在他乳环上的银链在闪光。还把一条长长的精致而结实的金链系在他的领子上,末梢上的黑色皮革显然是打算用来牵着,整晚束缚他的奴隶的。甚至那靴子也很古怪。它们的脚后跟部位的马刺上有一个小洞,似乎是为特殊的用途设计的,但是想不出来是什么。认为自己看上去很有异国情调,美丽,绝对的荒谬,还有,就是完全象个性对象。一个等着被宠爱、被抚摸、被操的生物,他闪光的嘴唇似乎在允诺一次口交,他被强调的腹股沟则允诺得更多。“哦,他妈的。”他低语。“你不是认为……我和这有一点点相似和地方吧,哈,穿得太讲就了,是不是,主人?”

“不,奴隶。我不认为。这是情景婚礼——相信我,如果你穿着牛仔裤和运动衫去那才象个傻瓜呢。这种场合给人们提供了一个穿着他们最不寻常的衣服去享乐而不用担心看上去是否愚蠢或是不是合适的机会。”

“那么你穿什么,主人?”无知的问。

咧嘴笑着。“看着。”他的声音低沉隐晦带着许诺,感到预期的刺痛在他的脊椎骨上下窜动。当从封套中取出另一套衣服是他遵照命令跪在床边……当给他看一套漂亮高雅的晨礼服时他几乎流下了口水——那全部是由上等的极柔软的黑色皮革制成。与之配套的是一件昂贵的裁剪考就的白色棉衬衫,但是领结也是皮制的。只能坐在那里看着。上等皮革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孔,让他的在牢笼里硬得更不舒服了。

“真……漂亮。”喘气。“我能帮你穿上吗,主人?”

“我有这个指望。”小心地将皮革晨礼服放在床上说。爬起来帮助他的主人。明显不打算在这么华丽的外套下穿上内衣,花了比必要的要长得多的时间来帮他的主人穿上皮裤,抚平他主人长腿上织物的纹路。他钟爱地把的和睾丸安置在裤子里然后将它在腰部系紧。这时的腿有点累,于是他坐在床边,但出手臂,让他的奴隶替自己穿上白衬衫。把握机会抚平宽阔强壮的肩上的棉布,然后扣好珍珠母的袖扣。接着他将深红色的皮制腹带围到主人的腰上,然后帮他的主人穿上皮外套。终于,他跪下来帮助穿上一双黑色的短袜和闪闪发亮的意大利黑皮鞋,然后站起来在眩晕的沉默中打量着主人。看上去不止是宏伟——他看上去极其显赫,那些织物紧紧地勾勒出他的肌肉轮廓。生病之后他有点清瘦,但是那更突出了他那令人忌妒的苗条腰部和长腿。它是传统晨礼服和偶象束的完美混合体,全心全意地赞赏自己主人出色的创造力。

“我应该想到在他黑色的FBI工作服之下某个穿着昂贵的外套和品味不凡的衬衣与领带之下的家伙可能藏着他对时尚深深地隐晦的兴趣。”咧着嘴说。

“那也无助于你关心自己的外貌。”温和地斥责,但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傻笑。事实是在某种程度上对衣饰的热爱是不能领会的,但是这没关系。喜欢打份自己的奴隶就象他给自己打扮一样,尽管有些让他困窘的时刻,但是喜欢穿着合乎他的主人的口味和特殊要求的衣服的乐趣。

“你知道……我认为我们俩看上去太好了。”用手搂着他奴隶的肩在镜中打量着两人。不得不同意。他自己的奶油色外套完全地与主人的黑色和深红色相配,就象前面预言的很清楚谁是主人谁是奴隶。的服装衫在坚硬的皮外套下显得柔软而奢华,他们看上去彼此相属。

“现在去给自己上点眼影和睫毛膏。”命令。“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怀疑地盯着他但他还是照命令做了。当他回到卧室正等着,两件又厚又长的黑色大衣正摊开在床上。他还带着一个极大地引起的好奇心的皮制行礼袋。

“我能问一下袋子里是什么吗?”他问。

“你早晚会知道的。”令人发怒的回答。他们穿上有效地伪装起他们的服装的大衣,但是依旧因为可见的化妆而忍不住脸红。

“还有件事,”当转身开步时说。“我上网找到些我认为适合你的东西。看到你的衣服我十分确信带上它会很完美。”他跪下来从床低下拖出一个小包裹,然后将它递给自己的主人。剥开包装纸,凝视着里面粗粗的黑色皮手杖,把银制的把手上刻着一只熊的脑袋。知道对于使用手杖的问题很敏感,虽然他走得更好了,但这是个大场合,他们都知道有时候,尤其是当他疲劳的时候,他会蹒跚并需要支持。那个时候手杖可以给他支撑同是它看上去只是服饰的一部分——甚至更能增加那高贵的气势。等待着,不知道反应会是什么,他好奇是不是会觉得被他的奴隶冒犯了,尽管他不太可能整晚都稳定地站着,但是的表情告诉他这件事做对了。

“谢谢你。”他柔声说,“这不错。”

微笑,抓起他们过夜的袋子,而将那神密的大袋子甩到自己肩上,然后两天动身去参加婚礼。

一小时后当他们在的屋外下车时天已经又黑又冷。雪已经在脚下冻结,家中的灯光闪烁着,使它看上去温暖且好客。先下车然后绕过车身为他的主人开门。走了出来,呼出的气是冰冷的白色。

“脱下你的外衣——我想和你从前厅进去。”一边命令一边脱下自己厚重的大衣。把两件都塞到他们的袋子里,打算跟着自己的主人进入屋子,这时停了下来打开行礼袋。“还有一件我要你穿的东西。”他说,“它根据整个服饰设计,能提醒你你属于谁以及你为什么要带那个贞操带。”

深吸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我不会喜欢的。”他嘟囔。

“哦,你会爱它的。”吃吃地笑。他将东西丁丁当当地拉了出来,然后蹲到他奴隶的身边,将它系到他皮靴的马刺上。当发现发生了什么事时他低头惊骇地看着。将粗金链的另一头系在另一个马刺上,这时才认识到马刺的式样是专门为这特定的目的设计的。站起来,一丝邪恶的微笑出现在他卷起的嘴角上。

“现在你被缚住了。”他说,然后一手抓着自己的手杖另一手牵着的皮带,慢慢地庄严地朝大屋的入口走去。除了跟在后毫无选择,他被加强加给他的最后这个恶魔般的证据给吓坏了。“碎步走,否则你要摔跤的。”回过头警告。

“对。没错。破坏我整晚的乐趣,主人。”当他尝试性地向前迈出一步进报怨,然后是另一步。脚绊允许他行动时有两手长的幅度,事实上,如果他记得它们在那里的话他带着链子走动并不太难。很快发现小步跑是跟上他的主人长步幅的最好方法。很羞辱人,但发现它就是为此设计的。当他跟在身后被主人牵着碎步移动时他感到自已就象个日本艺妓。

屋子里已经塞满了客人。显然不计花销地用深红色和白色的花朵把空间全装满了,巨大的楼梯上缚着的天鹅绒丝绸有深红色、金色和奶油色——发现的腹带以及自己的奶油色天鹅绒外套和金色衬衣与它们的颜色完全相同。明显在这个婚礼慢好好计划过的。客人们都穿着富丽唐皇的织物。看到制服和金银镶边,胸衣和衬裙,以及其它一些充满异国情调的羽毛。当一手拿着手杖一手牵子奴隶的皮带的末端走进屋子时人们正笑着炫耀他们的服饰。笑声和聊天声继续了一会儿,当停下来立住腿,光彩夺目地站在大厅中最,慢慢地,安静落到了房间里,每个人都转过来看着两位穿着他们优美的衣饰的迟到的新来者。

感到颤栗串过自己的脊背,他象以前训练的那样在停步不前时跪到了主人的脚下,是个彻底的奴隶。对主人和奴隶完美造型表示赞扬的嗡嗡声在房间里辐射开来,这是幅令人眼花缭乱的辉煌画面。的双腿微微分开站着,手杖放在前面的地板上,他的手落在上面。

“我希望我们没有太晚。”他看着和说,他们都僵立在那里好似看到了幽灵。

“没有……但是……我们建了个权宜的斜坡……我们以为……”开口乱七八糟地说。

“你那该死的轮椅在哪儿,伙计?”吼叫着,打断了礼貌的口吃。

“你象你看到的……”抬起手用手杖指着自己的长腿。“我不需要。事实上,我还没有象以前那样稳定,那就是为什么我需要倚着我的奴隶。”他带着丝微笑低头看向。

“太好了,!我们最后一次看见你时你的颜色和外面的雪一样。我们全都为你担心,然后说你不想再有任何访客……”摇摇头,依旧一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样子看着。

“我要他那么说的。”说。“他和我有些事要做。就象你看到的,我们成功了。”

“我们能看到的是如此嫉妒他的奴隶以至要给他加上脚绊和皮带!”狂笑着说。“也许你认为给他好好上了关于你不能好好走路有多艰难的一课——是不是?”他发出另一阵衷心的狂笑声。摇摇头又冲微笑了一下。

“哈,第一种解释更接近于事实。在我整个恢复期我不可能希望得到更投入的奴隶了。”他回答,同时伸手钟爱地拨乱他奴隶的头发。相信自己在任何其它场合下都会觉得这个姿势是绝对令人困窘的,但这时他发现自己紧挨向那个爱抚,因为主人的抚摸带来的愉悦做梦似地微笑着。他想要所有这些人,所有这些穿着奇异的奴隶、主人、女主人和sub都知道他和这个高贵的男人在一起,他是保护人的奴隶,他是多么被他的主人宠爱。知道他正如此公开地观察令他全身都麻麻的,现在他很高兴他的主人给他穿上如此奇异的服饰。过去他总是对人们看着他又爱又恨,现在他去喜爱自己成为人们绝对的注意中心。事实是他有一个爱展示的灵魂核心,他对于处在主人监护下的事实已经感到越来越舒适。而以前他对自己穿着如此有暗示性的衣服处在如此明显的服从状态只能感到窘迫,现在他发现这令人颤抖,他想整晚在这炫耀和展示。他记起以前一次来到家的场合,当时在奴隶拍卖会上把他卖给Perry。当时根本不喜欢,他的主人很惊讶,因为他认为这会令他的奴隶兴奋。现在明白公开展示的吸引力,他认为可能会请求主人给自己机会再做一次——如果他不需要执行任何其它比按摩更私人的服务。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其它事的,他的主人对自己是个非常善妒的男人这一点从来就不加保密,他的奴隶是他一个人的财产。

“新娘来了吗?”问。

“她正打算到她的新娘入口。”冲楼梯挥着手说。“庆典将在门房里进行。”的屋子特别富丽堂皇,知道庭院中的客房就是所说的‘门房’。

“Fox——你为什么不把行礼送到你们的房间去?”建议。“你知道是哪一间——是你上一次的用过的那一间。这是屋子里除了我们的之外最好的一间,当然,还有新娘的。”

看向他的主人,点头允许。他蹒跚地走向那间大卧室,里面有张四柱大床和配套的浴室,他将过夜的袋子放下,尽他那被链在一起的脚踝所允许地快地下楼跑回到主人的身边,他希望自己没有错过什么。

他回来得正及时,因为忽然从位于楼梯中央的五人乐队那里传来击鼓声,每个人都抬头看着。当出现在楼梯的顶部,群体的欢呼声响彻大厅。她看上去光彩夺目,身穿十九世纪末风格的深红色天鹅绒女装,是骑装。她戴着罩有红色面纱的帽子,黑色的手套,长长的束带靴子——她还拿着一支短马鞭。咧开嘴,喜爱这一事件具有如此的戏剧风格。当她以女王般的气势一边下楼一边文雅地转动手腕向现面的人挥手时他也跟着一起鼓掌,她显然十分享受这一刻。她来到楼梯脚下,这时走向前向她伸出手臂。当也看到他时眼睛瞪大了,变得有点象玻璃。

“。”她温柔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专门为你准备了替身,但是我告诉他没有必要。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绝不会错过的。”回答,声音低沉沙哑。“你让我的奴隶很感谢我不用坐轮椅来这里的事实。”

“哈。”在看到了人群中的,她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片刻。深深地知道,不论他们对自己多好,也不论在他们的圈子里他们有多亲切地欢迎自己,的朋友门总是在怀疑他是否配得上自己的主人。他不怪他们。他们看到了他给带来了多少麻烦,过去一年中他们目睹了他戏剧性的崩溃,他们看到再次和他一起后退。现在,在这一时刻,当他的目光遇上的,他知道他们已不再怀疑他。她向他微笑,一个了解的微笑,他回以微笑。然后这一时刻结束了,她挽住的手臂让他带着自己走向大门。

人群在他们身后汹涌,小步跟在主人身后,他的皮带依旧被主人牵着。他们全都涌到了外面,这时传来了衣饰的哗啦声,4个小马男孩列队拉着一辆小马车跑了出来。当他停在屋子前时冲着Ian咧开嘴。今晚他是头马,象其他的小马一样都穿着金属外衣,温暖地覆盖着冬天的毛皮,他的脸上有笼头,脚上有擦得雪亮的PVC靴子。铃铛的清脆声响传了过来,猜测那时从身体的不同部位传出的。猜想如果这事在夏天发生的话他们一定是赤。裸的,但是他们现在的套装看上去相当漂亮。

“这儿——Perry将牵着你走过去。”将的皮带递给了他的好朋友。和蔼地笑着,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了,他甚至不再意被如此随意到交给其他人。

走过去抚摸并用糖喂她的每一匹小马,他们都很优雅地接受了,然后登上马车中自己的座位,在她旁边。拿起一支长长的黑皮鞭,令人惊心地挥击着,从屋中传来的灯光印出了他令人印象深刻的侧影,他的长腿紧紧地套在黑色的皮裤里,他的手强壮而有力,当他挥动皮鞭时完全就是个主人的样了,他在呼吸在他四周的空气中造出了小小的云雾。当的皮鞭在空中甩得劈啪作响时,小马们开始列队向前。到门房的距离并不太长所以所有人都徒步跟在后面。

门房被奴隶男孩门手中所举的真正的火把照亮。他们跑上前致意,为他们组成一个步行的走廊。然后人们进到屋子里,在这间巨大的被用作庆典的黑色房间的前面放着一张大大的石桌,等在前面的是David。他穿得象个一个世纪前的骑兵,他的红色肩章和帽子上红色装饰都同外套的深红色相同。靠着Perry和解下马具的Ian坐下,他们看着陪着走向在石桌,然后他走来坐到自己奴隶的身边。David完全被这件事的情绪所左右,当他的女主人走到石桌前在他身边站定,他立刻跪倒在她面前。并不怪他——看上去极为美好。她低头向他的新郎微笑,然后抬走他的下巴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而他始终跪在那里。

用他响亮轰隆作响的声音主持了典礼,然后David和宣读了他们的誓约。给David的脖子戴上一个薄薄的闪亮的金颈环。

“颈环作证,与你结成,终身伴侣。”她握着没有系上的两头说。“这是个工艺特别的颈环,David——它一旦锁上就不可能再次打开。你脱下它的唯一方式是锯断它。你接受这个意味着你的身体归我所有的标志吗?”

“是的,女主人。”他说。短暂地感到一阵忌妒的刺痛。

扣上颈环,房间里瀑发出一阵欣喜的掌声,David给送上金戒指,一种比较传统的婚礼仪式。

“我保证余生里都为你服务,女主人,作为你的爱人、仆人和崇拜你的奴隶直到时间尽头。我知道我对你的身体和愿望都没有权力,但是我请求你接受这个代表我永不消逝的爱的标志。”他说,他的声音如此低柔以至都快听不清了。“戴上还是抛弃都随你高兴,女主人。”他说完后充满希望地看着她。她微笑着向他伸出手,他带着感激的微笑脱下她的手套,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然后将戒指套在其中一根上。另一阵欢呼传遍房间,欢乐的人们看上去似乎被这一刻固定住了:David跪在他的女主人的脚下,她接受了他的戒指。的目光被粘到的脸上。她即使是个top,这时看上去也在为她的sub着迷,就象David为她一样,她对戴上戒指十分高兴。回想起去年十一月,当Tabi问为什么他戴着戒指而他的主人没有的情景。他记起当他的主人回答说没有人给他一只时他的声音里带着丝伤感。知道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到无法送给他的主人那戒指。并不是说他怀疑自己对的爱——他怀疑自己。他从来没有想过能把自己交托给一个人,与他或她一起生活渡过余生。他天性就得不到安宁,总是被自己的魔鬼折磨,他太害怕自己会让所爱的人失望并伤害他们。至少……他过去总是如此。他现在还这样吗?

瞥一眼坐在身边的主人,发现正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和David结束他们的誓词。想起许多次他让主人证明对自己的爱:通过在他故意不服从主人在加利弗利亚挖掘主人的历史后留下他,通过在西雅图将他从手中救出来的追踪,通过随后那几周中对他的支持,通过为他重戴颈环和打上烙印,不管如何自暴自弃他从来也永不会放弃自己的奴隶。希望在过去的病得很厉害的几周里自己已经对这份热爱已经回报了一些,他认为从某些方面看帮助自己更清楚地理解了自己的角色。他可以象一样能干,他可以成为强壮的那个,强壮到足以让两人在一起。在生病时他被迫做出影响两人生活的决定,他做得如此自信和成熟。也许怀疑自己是错误的。

仪式已经到了尾声,拾起的皮带带着他回到黑暗里,他们跟在快乐的人群后面走回主屋。

“你喜欢吗?”在他们走过去的时候问他的奴隶——或者不如说在走而在小跑。

“太好了。就那场婚礼。”冷淡地耸肩。扭曲地笑着然后亲切地拽着他的皮带。

“哈,我这毫不浪漫的奴隶——但是我认为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开始以欣赏你的主人更浪漫的姿态,是不是?”

“主人的奴隶在他的主人变得罗漫蒂克的时候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面带狡猾地笑容回答。发出一阵大笑。

“傲慢的小狗。我要为此好好打你一顿!”他咆哮着,停下来把拉到一个令人心脏停摆的吻中,他的手找到奴隶的臀部有力地爱抚着。愉快地向主人的拥抱投降,感到自己的在那正关押着它的可恶的贞操笼中活跃着。

“求你,主人。”他低声耳语,将自己挤在主人的身体上。“我们应该偷偷溜走几分钟,可不可以?”他悲哀地问。

“哈,我的男孩在受苦?”看上去对这个想法很高兴,所以猜想同情心的供应量明显不多。“稍后,我的男孩,我会干得你尖叫。”他说,他的手依旧爱抚着他奴隶的臀部,他的呼吸温暖着的脸颊。

“为什么要等到稍后?”恳求,他的在监狱中变得更硬了。

“因为我们要出席婚礼!”大力地挥舞手臂,然后他大步走向主屋,奴隶被牵在他的身后。除了蹒跚地跟在主人的脚步,尽可能快地用小步赶上没有别的选择,他小声地诅咒着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个恶魔般的主人。

后面的几个小时他们在的房子里交谈、欢笑和大吃。和David绕着房间走动,和他们的所有客人谈话,最后终于来到,,Ian和Perry就坐的桌子。

Perry为拖开一张椅子,也为David拉开一张,微笑着拒绝,跪到了女主人的脚下。

“哈哈,我想有人痛得没法坐下来。”当开始与和Perry闲聊时说。“我想你走路时也有几分,唔,Dave——你那漂亮但是反复无常的女主人昨晚对你做了什么?”

“我紧张不安。”David微微咧开嘴瞥一眼。“她对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感到厌烦了,把我送出去渡过了段好时光。”

“哈。我想我们都知道这是指什么。”Ian咧嘴笑。

“什么?”笨拙地从一个人看向另一个。

Ian喷鼻息。“Dave的女主人禁止他去一家特殊的情景酒巴。”他告诉。

“你不服从她?”吓呆了。“在你婚礼的前夜?”

Dave露出梦似的笑容。“没有允许我从来不会对我的女主人不服从。”他回答。

“什么?”再次说,现在他感到更迷惑了。Ian叹口气。

“和他的主人并不是玩游戏。”他解释,“他们所做的都是真实的。”

“那不是真的!”他感到不平,抗议道。“这是游戏?”他问,终于有点明白了。

Ian向他笑,然后解释。“David被禁止去一家景情酒巴——所以如果他去了那儿,那就是说他想让自己的女主人惩罚他。那里有个招待——是不是叫Louis,Dave?他会打电话给告诉她她那犯错误的男孩出现在了他不应该去的地方。她会过来在公开地的打他的屁股。有一晚当这发生时我正好在那里。”Ian向David使眼色。

从Ian看向David,被洞察了另一对的关系激起了兴趣。他和自己的主人从不玩游戏并不是事实——他们在性生活中引入非常令人满意的角色游戏,对此非常享受。但是,他发现使自己惊讶的是显然是David发动这特殊的游戏。他决定什么时候需要一次公开打屁股的场景,故意地去他的女主人可以找到他并惩罚他的被禁止的酒巴。这对来说是个新发现。他总是和主人一起进入角色游戏的状态,但是当他回想时,其实没有原因要让做所有的工作。相信自己在这个舞台上一样有创造性。也许以前他缺乏自信,但他感到他们的关系在烙印后已经成熟了。

“公开拍打?”问,感到自己因为这个想法全身酥麻不以。他记得以前自己是如何喜欢被展示,记得个把月前的那个晚上,在皮革酒巴里,在一群站着观看的人面前剥下他的裤子鞭打他,记得那是多么令人愉快。“你是个幸运的家伙,David。”他轻声说,他抬起头发现他的主人正在观察自己,暗黑的目光若有所思。也许,只是也许,对自己想,是时候由他自己发动一些性游戏了。

他看着和David开始跳舞,很快相当大的一群人加入到他们中。

“主人想跳舞吗?”问。他的主人微笑着摇摇头。

“我的腿需要休息一下。”

“你还好吗?”担心地皱着眉问。整个过程中的双腿站得很好,但是他们都知道累的时候会有些摇摆。

“我很好。”回答。“只是要缓慢地走。”

“如果我跳舞你介意吗?”问,他对自己很惊奇——通常他在这种场合只是粘在的身边,他甚至不喜欢跳舞,但是他有个小主意,他认为如果起作用的话它能这晚带来点情趣。

看上去也一样惊奇。他考虑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悲伤地看向自己的足枷。翻翻眼睛。

“好吧,男孩。过来。我把你的束缚解开一两个小时。”

咧开嘴,拖着腿走向他的主人,好让解开边在靴子上的链子。他的主人解开后占用性地将手放在他奴隶的裆部。

“表现好点,男孩。”他说。

“我会的,主人。”回答。“我知道主人能嫉妒到何种程度,我不想让他发怒。”他向震惊的露出一个大大笑容,希望这给了他的主人一个足够的暗示自己打算做什么。

舞池里充满了人,没有了脚踝上的束缚后感到奇怪的自由。这种特别的感觉来自于被解除的限制的链子,他投身入池中,享受着肉体能够再次正常移动。他看到到在前一年夏天的夏日派对,以有其它他和主人参加过的不同派对上认识的人,当他在舞池里绕圈时,他和每一个能坚持靠近自己摆动着的、过于激动的四肢的人跳舞。从来就不是个好的舞者——通常他满足于在里面慢吞吞地晃一晃,以一种困窘不安的方式跳一下,在他找到托辞能重新坐下来之前——但是今晚他感到狂野的活力压倒了一切。他从皮肤下都感到舒适,与他相伴的这些人的习惯和生活方式和他自己的一样,所以他并不感到他被审判。更进一层的是,他在就是知道,在他自己的头脑中,有些东西正在发出声响。也许他从来没有如此担心过被别人评论就象被自己评论一样。他不再有任何问题。他对自己很满意,他知道自己是谁。再也没有必要困窘或隐藏。不,他不是世界上最好的舞者,但这对他享受这一刻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完全是故意这么做的。

当他跟着一个又一个人跳舞时,注意到他主人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他故意选择那些他知道是top的人,男人也有女人也有,他一直是留意着自己的主人。整晚他都精力充沛地和他们跳舞。他意识到暗黑色眼睛的目光一直跟着自己。即使他正在和,或Perry或Ian说话时,的目光也会飘移向舞池看看他的奴隶正在干什么。

当夜晚慢慢过去,舞会变得更激烈了。知道自己正在他和主人之间一堆无形的火上行走,他的血管里有种温暖、猛烈的感觉。太好玩了!除了有意识地刺激自己的主人外他什么也不会做,但是现在能看到向前的道路——一种在平静的生活和激烈的生活中找到很好界限的道路,那样他和他的主人因他们间关系偶尔地激动一下焦燥一下,并且没有真正的危协。知道自己有付创造性十足且爱好奇的大脑,他能看到他们的整个未来中并不是唯一那个虚构他们俩都喜爱的场景的人。这个激动人心的认知让更加燃烧起来,他开始挑逗和戏弄自己的舞伴,向他们挑情,将自己和主人间已经狂热的火焰扇得更高。

的手落在那位他正在与之跳舞的皮衣男人的二头肌上,他做个表示钦佩的鬼脸,然后摆动自己的臀部对的表现进行不太适当的拙劣模仿,感觉就象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他的一直在牢笼里半勃着。他其实对那个皮衣男人的二头肌没有任何兴趣,一点也不象自己的主人那样令人印象深刻,但是他能感到的目光在烧灼着自己,红热且开始要爆炸了。只要更热一点儿……向前推动自己的臀部,然后太晚地明白过来,穿着这样一个贞操带这么做和多淫荡,他所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手臂被一只钳子般的手给抓住了。

“你。跟我来。现在。”他的主人在他耳边低低地怒吼,猛地将自己的奴隶从舞池中强拽了出来。当把他拖出房间推上楼时感到一阵激动的颤抖。

“出什么问题了,主人?”他喘气,推着他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向他们的卧室。的呼吸温暖着他侧的脸和脖子,他能闻到那人男人汗水以及粗野强烈的嫉妒的味道。

“你的行为就是个问题!”厉声说,他紧紧地握着的手臂。

“如果人们认为我今晚很有吸引力我也没办法。”狡猾地说,他故意给这个场景添油加醋。

(6)

发出厌恶的怒吼声,踢开卧室的门把扔了进去。他在身后甩上门,看着目光里的狂野表情慢慢地后退。他知道这是次性游戏,一个场景,但是要比游戏更甚,那就是所给的边界在哪。他知道自己有个安全词——Wanda——如果他的受惊吓,但是他知道他不会用。他喜爱这个。这是他第一次发起自己的游戏,虽然它不是个非常微妙的场景,他还是爱这种感觉。他总是非常崇拜处于极度大男子模式的,当他低头面对自己的奴隶时,他的主人看上去绝对是该死的高大、强壮而且还愤怒。

“荡妇,”咆哮,“我想你忘记了自己属于谁,男孩。”

“我想主人在嫉妒。”奚落,他已经退到了床边。

“对——哦,对。”含糊不清地说,他的呼吸变得刺耳。“主人确信这是嫉妒,我想我需要提醒你谁是你的主人。”

猛地扑向他,因为下面不太稳定的腿微微有摇晃,他身体的重量推动两人都倒在了床上,被牢牢地压在下面。他在那里躺了片刻,喘着气,然后意识到自己被他主人重量给缚住了,没有任何行动打算从他身上下来。他试着让自己的胳膊自由,但是他的主人抓住它们将之钉到他的脑袋上方。

“你属于谁,男孩?”他用刺耳的声音问。的已经尽那笼子的可能变硬了,当他发现除非解开他,否则自己的将在整个场景中都留在监狱里时,他发出挫败的呻吟。

“你,主人!”他气喘吁吁。

“我不认为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怒声说。“我认为我不得不让你明白。”感到的手落到了他的裤子上,阴囊袋被拉开了,然后他听到撕扯的声音,他的主人把的裤子从他身上撕了下来。

“哦,他妈的。”他柔声呻吟,变得极其兴奋。

“闭嘴,男孩,张开腿。我要猛烈地干你,让你永远不要忘了你属于谁。”告诉他。他拍开的大腿,将自己的身体安置在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他打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他粗大肿涨的。神魂颠倒地看着,不管他看了多少次他主人勃起的,它永远不会无法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现在,当在这样的情绪里,它看上去比以前都要宏伟。决定他这方需要一点小小的反抗——他不想他的主人完全按自己的方式做——于是他设法逃开的掌握,被自己裤子的残余部分绊得跌跌撞撞,就象之前他被链子绊住一样,他转身滚下床。他听到在他身后闷声发出沮咒,在通向门的半路上他的主人猛地撞到他。他被推抵在墙边,脑袋别在一侧,他主人巨大的身体从后面覆盖着他。他的臀部被抓住向后拖,臀瓣被强迫打开,他所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他主人巨大的从后面刺穿了他,将他牢牢禁锢在墙上。他被逼至绝路,完全不能移动,完全地绝对地在他主人的掌握之下。

“我现在就要在这墙边上干你。”许诺,的头向后扬,感到汗水从自己脸上滴落。这是如此地粗暴、激烈,他所有的情绪都升到最高点。“你将会想加倍地令我嫉妒,男孩。”用协迫的声音说,然后他如此凶猛地向前冲刺,让哭喊起来。在随后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使用自己的奴隶的几分钟里他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他只能感激的手臂牢牢地抱着奴隶的腰部,否则他不认为自己的腿能支持住自己。他无法控制地奇怪的精力以及疲倦的腿能支持他多久,但是眼下,每一英寸看上去都是和平时一样是无懈可击、身体上有压倒性力量的主人。他那粗大有力的每一次撞击都精力旺盛地刺穿,自己的在笼子里痛苦的勃起,引起他极大的苦恼,然而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精末梢都告诉他自己正处在一个梦幻般的时刻。他想射精但不可能做到。他只能站在那里,当他的主人带着几乎可以闻到的强烈嫉妒使用他时,他的手无助地试图在墙上找到可以抓握的地方。的在他体内撞击,又猛又快,象以前从来没有过般地升展着他,充满着他。“你是谁?”在向前冲刺的时候问。

“你的!”当后撤时气喘吁吁地回答。

“你属于谁?”说,再次冲刺,只是少了一点点凶猛。

“你,主人。你!求你!”乞求,知道自己正乞求它永远不继续下去,永远不要停止。

“我拥有你,男孩。”精力充沛地冲击着。“我拥有这个紧致的后穴,这个极佳的结实的屁股。我拥有它们。我拥有你。我拥有你的,它属于我,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幸运的话我会打笼子上的锁,但是不会是马上。如果你不幸运我将扔掉钥匙,你将再也不能射精。我能这么做因为我拥有你,男孩。”

“是的,主人。我知道!你拥有我!我是你的!干我,主人!使用我!”毫无条理地呓语。“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猛烈的冲刺到达最强点,他发出大声的吼叫在他奴隶深深地体内射出自己的种子。在他主人高潮时震动着,在头脑中看到白色的星星,他自己的身体尖叫着请求释放。在那里站了似乎有一个小时那么久,他整个身体都压在的身上,他的手臂依然抱在他奴隶的腰,他的依然深深地埋在他的体内。能感到自己的主人的头沉了下来,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肩上,他能闻到主人身上正穿着的皮衣的强烈气味。他等待着,奇怪后面会发生什么,这场景是否结束了,然后他的主人在的耳边用低沉来历的声音开口说话。

“我跟你还没有完,男孩。你一整晚都在故意地戏弄我,为此你要受到惩罚。”

“是,主人。”低声说,期待中的颤栗在他的脊椎骨上下窜动,同时他的胃也翻了几个筋头。

“我要痛打你一顿,男孩。”告诉他,他扑通一声从他奴隶的体内退出。当他的主人终于放开他时努力试着记住呼吸。他跌下来,但是抱住了他直到他能够站稳,然后他的主人走开坐在那张巨大的四柱床边,用所有的枕头让自己更舒服些。“叭到我膝上来,男孩。”命令。紧张不安地看着主人。每一寸看上去都那么巨大、愤怒、主人气十足,他穿着皮裤坐在那里,肩膀在紧身的白衬衣下眩目地展示着,领口打开,领结和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势到了一边。“别让我过来抓你。”警告,“你有麻烦了,男孩。你忘记了你作为奴隶的第一条规则——你属于我,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磁你。你要被惩罚而且是重罚。”

“没有人碰过我,主人。”强调。

“人们整晚都对着你淌口水,男孩。”厉声说。“而你就象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一样鼓励他们。现在过来——我要好好地教训你一顿。”

爱死了这些语句里所带的威胁,他小心谨慎地走向前接受自己的命运。“我很报歉,主人。”他低声说,抓住他的手腕将奴隶拖到自己的膝盖上。

“哦,你会的,Fox。我保证你会的。”回答。他花了几秒钟将在自己的腿上安置好,然后倾下身用一只胳膊牢牢地圈在他奴隶的腰部,他热心地直接在他奴隶的屁股上落下一番痛打。先是喊着、踢着、尖叫着,但是牢牢地固定住了他,他的主人的手巨大、有力、沉重,很快就让的屁股变成了深红色的灯塔。当击中他时停止了挣扎,他感到自己开始飞翔。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放松,这是他在他的主人生病以后所受到的第一次彻底地拍打。是的,又开始了通常的早训练,但是那些大部分只是用力地打几个,这晚上的早些时候有一次情色的拍打,用的是那条美丽的皮带,但是都没有这次激烈。这次感觉象是惩罚,对他违反自己主人的规则的一次严格的修正,它到达到一个特别的边缘,让的胃翻滚,他痛疼的比之前更硬了。它感觉象是泄药——更甚一层,它是完全和必要的必须品,是他的主人在病后力量超越他的一次表示。这是以最可能粗暴和基本的方式对他们角色的重申,它震动了的灵魂。

然后,它终于结束了,气喘吁吁地呜咽着躺在主人的腿上。让他在那里休息了很长时间,他抚摸着奴隶发光的屁股,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嘀咕“我的,男孩,我的。”转过头做梦似地凝视着自己的主人。

“太奇妙了,主人……”他开口,但是打断了他。

“我还没有结束,男孩。”他严厉地说。“我认为在这个项目上还有更多的课要上。面朝上躺着。”遵守命令,当他悸痛的屁股接触到冰冷的床单时他嘶嘶作声。跪在他上方,迅速地脱去他剩余的衣服,除了那个笼子。“这个男孩是我的。”告诉自己的奴隶。“我打算玩一会儿。你只能躺在这里将自己奉献给我,男孩。不要期待任何释放。只有当我好好地享受完自己的乐趣后我才会给你的自由……在那之前我很可能要更干你一次。”

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因这个消息而痉挛。除了这个他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了。他看着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衫衣将它扔到了地板上。他的主人看上去是苗条、棕色、健康的,想抚摸他。他伸出手爱抚主人的胸口,但是把它们拍开。“不许摸,男孩。你属于我——反之则不是。”他警告。费力地吞咽一下,他的手落回到身侧。只穿着紧身皮裤以及银带扣的皮带,他在半暗的房间里看上去极其宏伟。月色在外面积雪上的反光通过依然开着的窗帘照亮了的脑袋,当他低下头在他奴隶的身体上工作时罩上了银色的光芒。的手在彻底地探索时既温柔又残酷。他抚摸自己的奴隶,将他的乳头摩擦成坚硬的小点,然后移向下,但是避开他的腹股沟区域。呻吟着,向上推动自己的臀部,寻求解放,但是摇摇头。

“这个笼子让你痛苦了吗,男孩?”他问。“我希望这样。”他威胁地加上一句,躺回到床上,几乎因为挫折而尖叫。将的手臂牢牢地钉在他头下的枕头上,低下自己的头开始舔的乳头。呻吟,相信将要因为这种全然的感官刺激而爆炸了。

“安静,男孩。接受教训,记住这个身体不是你能给其他任何人的。它属于我,只有我有权力这样做。”再次低下头开始有力地吮吸着的乳头,用牙齿微微地咬着它们,引得在他主人绝对占优势的力量和位置下毫无意义地尖叫着扭动着。就象他承诺过的那样——他玩弄着自己奴隶的身体,似乎永不会停止。感到自己的在笼子里垂死挣扎,但是他的主人残忍地不允许他释放,而只是将他欲望的火焰扇得更高,直到他开始因需要而语无论次。这时候他说不出自己想要什么,他只是成了个完全的胶状物,完全投降在他主人的兴致下,他只能允许做任何使自己高兴的事。

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一只敏感的乳头,轻轻地挤捏着。

“你是奴隶。你是我的男孩。你属于我。”他嘶声说。说不出话来,他只能躺在那里呜咽。“还有这个……”的手来到笼上,猛抽一口气,不抱希望地希望着……没想到几秒后那希望成成了泡影,的手越过它抓住了他的大腿。

“我又勃起了。”告诉他。“我想我应该把我埋进我奴隶那灼热紧至的屁股里把他操到陷到床里。”他嘶哑的许诺。他移开手上下抚摸他奴隶的胸部。他抚摸他奴隶的脖子然后将一只手指伸到他奴隶的口中。贪婪地吮吸着,大声笑。“淫荡的奴隶。”他说“*我的*淫荡的奴隶。”他澄清,以防没有听明白。“张开腿,男孩。”他命令。呻吟着不敢相信他的主人没给他释放就要再次使用他,但他因这想法更兴奋了。从的嘴唇上夺去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凶狠的吻,在它们上面留下了瘀痕并让他无法呼吸。“这个后洞是我的。”说,他的拇指滑了进去同时他又回去给了另一个有力的吻让他钉牢在枕头上。用手握住的头发将他的头拉回来,然后再次吻他,同时他的拇指有节奏地在的体内进出。的腿张得更开,贪婪地想要更多,撤出拇指,听到他摸索着自己的皮裤,几秒后他的主人再次进入他,他的嘴用一边串掠夺的吻覆盖在的上面让几乎没法呼吸,使他对谁拥有他再无半点疑问。他的主人这一次动作更慢了,他的臀部懒洋洋地运动着,使自己轻松地在他奴隶的屁股里进出,他的拳头依然握着的头发。被他的主人确确实实地干着,毫不考虑他的快乐地干着,只为了的释放干着,只为证明一点地干着——他是被拥有的,是奴隶,他的存在是为了给自己的主人服务。颤栗,愉悦,越发的兴奋。他不再在意自己是否能射精……他感到彻底地被征服,完全被主人每一个念头束缚。和他鼻对着鼻,从的唇上夺走那些饥渴的吻,同时他有力地缓慢地进入他奴隶的身体。不慌不忙地用节奏传达信息,已经疼痛的屁股开始伸展开,当撞击继续时甚至更痛了。他整个身体都因过度的感觉颤动着——他感到似乎感觉正在自己的兴奋中轻快地飘浮,到达了另一边。他是他主人的玩物,他的玩具,他的财产,这是世界是最好的感觉。再次覆盖住他的嘴,这一次是逗留不去地吻着他,感到他在自己体内高潮,体验着自己的主人在深吻时发出呻吟。的吻又继续了一会儿,然后终于放开他,从奴隶的身体中退出。

躺在那里,因冲击而震惊和目眩,他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主人从口袋中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困着他的笼子。它急切地跃出,当把它握在掌中用力挤压时时大声地号叫。

“这也是我的。”大声说,他的手沿着坚硬贪婪的滑动。“我是给它它想要的还是不给呢,男孩?”

“我不在乎,主人。”诚心诚意地低语。“它是你的——随你高兴。”从时间地打量他,他暗色的双眸在评估着,然后他点点头。

“我想让你射精会使我高兴的,男孩。你想的任何时候……”一边说着他低下头用自己温暖潮湿的嘴包住敏感的。叫喊,向他的主人弓起身,但是不打算让他轻易地达到目的。他将饱受虐。待的带到高潮的边缘,然后放开它,重新跪坐回去,低头再次看向自己的奴隶。“任何你喜欢的时候,男孩。”他说。伸手摸向自己的想将它带向高潮,但拂开他的手。“你的是我的,男孩。不许碰它。”他说,感到另一波最恐怖最骇人的觉醒冲过自己。他已经那么接近了!

“哦,上帝……”他叹息,高高地挺起自己大腿,渴望释放,渴望上的刺激。“主人……主人……”他感到自己的因需要而痉挛,然后,让他更惊讶地是,甚至没有摸到自己他就射精了,他的精液爆发得如此地猛烈,都溅到了他主人的胸口。狂笑着,躺在那里看到身周全是白色的星星。“对不起,主人。”他做梦似地低语,几乎失去了知觉。

“别担心,男孩。”说,他抓起被丢弃的衬衣将自己擦干净。“你的高潮也属于我!”他发出低沉地吃吃笑声,然后倒在他奴隶的身边将他抱在自己的双臂中。

他们在那里躺了很久,凝视着窗外的月光在白雪的世界里擦过。他们能够听到楼下依旧还传出跳舞的声音和笑声。

“谢谢你。”一个多小时后忽然说。

“唔?”抬头朦胧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为了提供这次娱乐。那很令人愉快。”

“哈。”微笑。“打赌你已经开始考虑我会不会发起一次场景,嗯?”

“我开始好奇。”低低地笑。“但是它很值得等待。”他带着满意的微笑,伸展自己巨大的身体。“我以为,在看到你听到David和的小小安排所产生的反映后,也许你想让我在所有人面前打你屁股。”他说。

“也许另一次吧。”叹息。“今晚发生的很完美。我不会改变它。当你嫉妒的时候真的很令人害怕,。”

“对。”发出愉快的咕噜。

他们又沉默了很长时间,这次是先开口。

“我想我现在明白了,。”他嘀咕。

“明白什么?”

“生命不是过山车。我们能够自己驾驶。我用不着非得进入自我毁灭模式让给生活制造乐趣。那正是我以前担心的。”

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奴隶,在脖子的后面吻了一下。

“你是对的。我们不需要它。但是,你知道,我认为还是有一些我们没有计划过的过山车驾驶。”

扭曲地笑一下,伸个懒腰——然后呻吟,因为他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这个动作。“哦,上帝,我痛死了。为什么它是这么棒的场景,?”他懒洋洋地抚摸着的胸口问。

“因为你是你的——当你开始发起场景,其他人只是跳进来跟着跑是令人激动的。”告诉他。“也许因为它有那么一点点是来缘于真实中。我是个非常嫉妒的人,Fox,至于你……你最近得到了自己该得的东西。你长大了,成熟了。你展开了自己的翅膀准备飞翔——虽然这是件好事,但也能给关系带来压力。我们将这些压力灌注的场景里让它变得热烈。”

“但是你认为根本的紧张依旧还在?”深深地注视着他的主人棕色的眼睛。

“是的。”冲他露出无力的微笑。“它们存在,Fox。我一直希望你能走得这么远,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做到了那将不可避免地减少你对我的依赖度。但是我想戒掉你自我毁灭的行为。我想要你清楚地了解自己和你的需要,并对此决得幸福。如果,最终,那意味着有一天你需要继续前进,那么就做。没有什么会永远不变的。”

“甚至我们?”皱眉,试着让自己的脑袋接受这个新知识。

“对我们都是一样的。”回答。

“我不想要其他任何人!”抗议。“你不会找到嫉妒的理由。”

“我明白。”无限温存与小心地吻着。

“你就象我他妈的梦遗……你很了解我还会想要更多。”告诉他。

“对……但是也许有一天我们都想要更多。你可能想要更多的自由而我……”

“你?”问,感到呼吸在胸口里窒住了。

“我也许想要更多的义务。”低声说。

“我求你给我打上烙印。什么义务比这个更大?”用窒息般的声音说。

“不是你的身体。我知道我可以这么做。我知道你让我做因为你喜欢我所做的和让你感觉到的。”

“你还有我的心。”温柔地斥责。

“是的……但是你自己不会对我信赖到将所有的都给我。”用悲伤的语调回答。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他。他明白自己的主人所指的是什么。这很难用语言描述但他明白。他崇拜自己的主人,他爱慕他,但是要求他爱的是,那个在主人之下的男人,虽然完全明白,但他依然害怕将自己完全地不可撤回地交托给那种情绪,以防他让失望,在生命中他感到自己已经让那么多人失望,从他关系疏远的父亲和生病的母亲到他失踪的妹妹——还有,超过所有那些爱过他的人,那个超过所有其他人,那个真正不想伤害的人。不交托出来总要比伤害好,他心低里不断有声音在低语,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它消失。他更用力地抱着自己的主人尽他所知如何表达他的爱的方式亲吻着的唇。

“我爱你,。”他说,他的主人也抱住他的奴隶回吻着他。

“我知道。”他低声说。

“嗨,”温柔地说,“我今晚与之跳舞的所有……有一个是我想念的。主人介意和他的奴隶共舞吗?”

发出低低的笑声。“你讨厌跳舞,Fox。”他提醒他。

“不再是了。我感到今晚有些掌握窍门了——当我发现它事实上与你是否擅长它没有关系。所以……”他起身伸出手。“主人可以给我这个荣幸吗?”他咧着嘴问。

翻翻眼睛,但他总算接受了的邀请,将腿挪到了床边。他试着站起来,但是这一天的事情和他们刚刚分享的漫长的激烈场景给他虚弱的腿敲了警钟,他摇晃着。跑过来接住他,有几秒钟靠着他。

“如果你太累了没关系。”说。“我们用不着非做不可。”

“我*想*和我的奴隶跳舞。”坚定地回答。“哪怕你不得不帮我。”

“我很高兴。”温柔地保证,他扶起自己的主人,让将他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惊讶地发现他更喜欢要靠着他寻求支撑的方式。感觉很好。的双臂环抱着他主人的身体,他们一起合着从楼下传来的音乐摇摆。过去的一年里那么多事被揭露出来,但是他认为对自己来说最强烈的事发生在过去几周里,在生病、恢复期间以及现在,这里,今晚。有一个高大强壮爱你的主人感觉很好,这人能用他巨大有力的手挥走你所有的担心,他会照顾你、留意你……但是,不得不同意,偶尔有个人来照顾感觉也不错。有另外一个人倚靠你,知道你强壮得足以这么做的感觉也不错——你的生活不再围绕着自己和自己的需要、精神、情绪或性打转——这里还有其他人和它们一样重要——更重要,因为你爱他要胜过你爱自己。这感觉是最好的。

他们绕着屋子跳了很长时间,谁也没说一句话。认为他们看上去可能很怪异,自己是赤。裸的,他的主人仅仅穿着一条皮裤,他们俩身上都有一些从他们狂热的性爱中得到的咬痕和擦伤,但他该死的一点也不在乎。他现在什么事也不在乎除了表现给自己的主人看——不,表现给看——他有多爱他。在某种程度上,他感到所有的紧张都从的身体中消失了,他的主人低下头倚在的肩头,当将主人拥在自己的双臂中在房中跳舞时对自己想这要比世界最具爆炸性的高潮还有好。

第二天醒来时感觉全身僵硬。他看一眼正的睡觉的主人决定去给自己的主人拿咖啡。他起床去淋浴。他的整个身体都在疼,但是种很美好的疼。低下头,他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小小的瘀伤和咬痕,他骄傲地抹上肥皂,再次出现的刺痛感让他想起昨晚的场景有多美好。他不想太多地回忆后面的交谈,而是直接跳到那梦幻似的共舞上,品味着他的主人骨肉结实的身体在自己手下以及的脑袋倚在自己肩上的方式的记忆。

他离开淋浴,穿上一条牛仔裤和一件T恤,然后漫步下楼。已经快中午了,一些留学生下来过夜的客人已经起床。向Ian打招呼,当讲一个极为淫秽的笑话时他们都大声笑着。他感到在他们的陪伴下全然放松,他轻松地和厨房里不同的人们谈话。忽然,看着四周那一对对没有穿着戏服的客人们,他发现自己无法找到线索分辨谁是top谁是sub。他们只是些普通人,诚实地说,一点也不特别。只有当他为自己是什么人和想要什么而惭愧时这才显得有关系。没有人特别好或特别糟。这感觉真好——他终于感到他是属于这里的。他逗留了几分钟,轻松地闲聊,然后撞上了他的老敌人,Lee。

“嗨,。”Lee的头发是朱红色,当他碰到时依旧是面带习惯性的惹人讨厌的假笑。他看上去象以前一样漂亮,宽宽的杏仁眼,与朱红色的头发不相衬的柔软的棕色皮肤给他一种吸引人的充满异国情调的外观。“昨晚我看到你的主人把你从舞池里拖走了。看上去他对你可是气愤得要命。”

“那是个场景,Lee。”象对待一个傻瓜似的耐心地解释。Lee皱起眉,显然因为被这个猛击击中要害而苦恼,就象他正给自己逐步建立起完全的‘奚落’模式一样。

“你的主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如果你下楼来我猜想他多半一个人在楼上的床上。我奇怪他是不是需要陪伴?”Lee刺激他。茫然地看着他,奇怪自己究竟为什么竟然曾让这条害虫惹怒自己。

“做为我的客人,Lee。”他快乐地说。“我十分确定将把你从窗口扔出去,如果你想冒险的话你现在可以上去。”

Lee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然后转身昂头从身边走——但是注意到他的方向并不是卧室。

“哈,真令人惊异有些人变了而另一些人还是一成不变。”一个声音在评论,转转身看到站着那里看着。“你是个不错的愣头青,。棘手,还顽固——但是我认为我们所有人都开始理解看中你什么了。唔?”他伸出一条十分强壮的胳膊将拉到胸前送上一个温暖的拥抱,在他的额着加上一个吻,然后才放开他,走开了。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然后想起自己的主人,他迅速地倒杯咖啡把它带上楼。

当他回来时还在睡着。将咖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自己的主人吻醒。

“嗨。”头错眼花地说。

“我想你的朋友都以为我会在你生病时从你身边跑开。”坐到了主人的身边。

“对,他们并不象我这样了解你。”微笑。“你总是忠于每一个你爱的人,Fox。忠于你的妈妈,上帝知道那时候她并不值得你如此,忠于——最忠于的是你失踪的妹妹。我不认为对此你给了自己足够的信任。”

感到自己因赞扬脸红了,他迅速改变话题。“哦——那提醒了我,当第一次提起结婚的事时,你看上去好象不太确信我们能来——你不得不查看了你的日历。那是关于什么的?”那时候这点已经微微让他困惑,但是过后他忘了,直到现在。冲他微笑。

“我想确保它不会与下一周冲突。”他回答。

“下一周什么?”皱眉。

“我收你为奴的周年纪念日。准确的是下个星期六。一年,Fox。已经一年了。”

“他妈的。”摇着头说。

“是的——很幸运,它是星期六。奴隶日。那天我有些特别的计划。”神秘地说。

“唔……我猜想你不会告诉那是什么。”叹息着偎依在主人的身上,让他的主人用手臂抱住他。

“现在,男孩,你已经了解……”

“期待是快乐的一半。”引用。“是的。我了解。但至少我应该了解。因为那时你对我讲了整整一年的话。”

“你那天会发现的。”喝口饮料承诺。他低下身给一个充满咖啡味的吻,张开双唇请求更多,他的头在旋转。奴隶日的周年纪念一定很棒——他等不及了。

他们离开得很早,第二天是病好后第一次上班,想确保他的主人好好休息。第二天的感觉很奇特,他给主人送上咖啡和惯例的早唤醒服务,接受通常的早晨的拍打,帮助主人冲洗和穿衣……同时知道自己用不着和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起去工作。对自己做出的决定并不后悔,但是当未来的事情还很模糊的时候生活起来很容易,而当它成为事实时它的冲击让他觉得迷茫。

“你确信自己这样没事?”当在的肩头为他抚平暗海军蓝色的外套时问。

“我没有选择。”耸耸肩回答。

“你可以改变主意。”暗色的目光是阴沉的。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辞职信在你的办公桌上……另外,我想我改变主意的代价不是我们俩乐意付出的。”

“也许如此。”发出深深地厌倦地叹息。“但是我憎恨他们用这个来勒索你,Fox。”

“没事。我告诉过你——如果有时间我有许多事想做。现在……我想我可以做了。感觉有点怪异但我想我会习惯的。至少烦的时候我可以整天和孤枪侠们玩电视游戏。”他冲着主人咧嘴笑。“也许是扑克。也许是角色扮演游戏。也许是……”

“不许不经过我的允许。”咆哮,大笑着。“说起这个,你知道你有我的允许可以为我们追踪那些杂种,是不是?”温柔地对他说。“如果有方法,如果有可能钉牢他们的话——我会立刻赶到你身边。要立刻——迅速地把所有都通知我。我知道无论如何你会的,但是我说过我会帮忙。我就象你一样不想受他们的束缚——但是如果你想有所行动,我会和你一起那么做。如果在你后半生你只想活在写作或者……”微笑,“做我的奴隶里,那也很好,虽然我认为这对你来说并不够,它对你那富有创造性的脑袋来说是个浪费。我知道对你来说很容易就能做出决定,但是我想要你知道我会支持你——不论你的决定是什么。”

“多谢。”点头。“这对我意义重大,主人。”

“哦,在我们外出过夜时我还做了件事。”说,他抓住的手臂将他拖向通往第十八层公寓的楼梯。迷惑地跟着自己的主人,当领着他走向他以前的卧室时他更迷惑了,那是他近一年前作为一名新奴隶第一次来时用的房间。

“闭上双眼。”命令。照办。他听到打开门,他由他主人落在的自己肩上的手引领着走了进去。“好了。睁开。”告诉他,向四周打量——发现自己在一间装备完善的书房里。当他以这里为自己的卧室时的床、床头柜和衣橱都不见了。取代它们的是橡木书桌、几个塞满他自己的书的书架、一堆笔、几叠纸、一部电话、他的电脑……那里,就是他的书桌的上方是他的海报。他的鱼在房间角落里正安静工作的鱼缸中快乐地游动着。“我明白这对你来说是个巨大的改变,”说,“但是我希望你能找到个好地方工作,我认为你会喜欢将这个公寓的宁静与安宁看作是你的办公室。当然在这附近你还有配套的卫生间和厨房。我想这会有用的,如果除了我们的公寓以外你没有别的更想去的地方。这里感觉起来就象是工作和家之间的楚河汉界。”

“这……”看着房间四周,不知说什么好。

“你认为自己可以在这儿工作吗?”问他。“它可以吗?”

“——我习惯了在地下室工作,你把我放到最高的星星里去了。”,他因这没有预期到的而震惊。“我想这儿很好。”他温柔地补充一句。“很完美,。”

“好极了。”在他奴隶的脸上落下一个吻。“顺便说一下——在我们离开时我还对游戏室作了些,嗯,修正。我知道我能完全信任你不会在星期六之前溜进去,但是我还是要警告你不要到里面去,否则会破坏奴隶日的惊喜的。”

“唔。我真期待你已经计划好的这个星期六。“咧着嘴笑。他们都知道不会偷溜进游戏室。他们也都知道那个刚作为奴隶带回家的是不了这个诱惑的,但是那个已经改变许多变成熟了,当他和主人走回楼下时私下想着,他看着离开了公寓。

开始感觉很奇怪。发现自己一杯又一杯地不断喝咖啡,结果就是跑洗手间,他只是为了避免坐下来面对他未来工作生活中的那个巨大的空洞。然后他打开自己的电子邮箱,发现午餐约会的请求让他感到振奋,来自于他过去的一个通信者的邮件提醒他注意发生在威斯康星的一起神秘事件,那和他一年多前的一个案件有关,这提醒他回到他以前对这个项目的记录上去,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为自己打算写的书写了一章计划。他还给自己的主人发了邮件请示允许他在这个月的稍晚时候飞去威斯康星做更进一步的调查。不知何故,怀疑自己整天做在桌后写个不停是否会快乐……他依旧需要出去做些实地调查……但是他至少他能看看自己的未来会变得怎样——他对此感到满足。

还有其他人对他在家感到很满足。当他坐进自己的新办公室不到一小时后,门被推开了,他有了一个来访者。她跳到他的膝盖上,几乎碰洒了他的第三杯咖啡,当他在她温暖、柔软、昏昏欲睡、永远发着呼噜声的身体边工作时她占好位置盘据下来。Wanda整天都占着他的膝盖,从那时起只要他在家工作她就是他不变的同伴。

“你知道……我过去认为你不喜欢我。”告诉她,他磨擦着她的耳朵听着她心醉神迷地发出喉音。“但是我想你只是等着我喜欢你,然后你就可以在你已有的奴隶中再加上一名。你玩了一个很聪明的等待游戏,我必须说你赢了,女士。你打败了我。我拜倒在你的脚下,夫人,在你优雅的瓜子前鞠躬。”他低下头亲吻她温暖的前额,她斜翘起脑袋迎向他的嘴唇。“哈,你和我都知道被宠爱、被抚摸、被爱是多么得好,是不是?”他冲着她咧开嘴,她用颤音做出反映。感觉很棒,他想,但是他也知道这不是旅程的尽头。他可以永远这样生活,藏在这个舒适的奴隶、主人和猫的世界里,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将会象Wanda一样快乐,安全地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但是他正在成长,他能看到某一天镀金的笼子将不再象现在这样迷人。他不确信那天什么时候会到,但是他能感到自己的改变,他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或者它将会把自己引向何方。他并不会象他曾经那样害怕得离开做些蠢事,但是他完全意识到改变正在发生。

(7)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随着星期六即将到来,也越来越兴奋。他知道无论主人为他准备了什么都将是最棒的——早就用事实证明过他是一个怎样的情色大师,那将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很幸运,他们的周年纪念日恰好在他回去工作的第一个周末,这样他除了强烈的期待以外起码还有正事要做,时间还能过得快一点儿。

奴隶日当天,他的主人没有让他等太久。他们悠闲地吃了早午餐之后,递给他一个棕色纸包裹的纸盒。“打开,”他吩咐道。

看了看主人,打开了纸盒。里面是一件桔黄色的监狱囚服……还有一副金属手铐。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主人。

“换上。”说道。他的扑克脸上看不到任何线索。

很快换上衣服,但手铐还留在桌上,因为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对。等他穿好了,站起身,拿起手铐。

“转过去,我要把你的手铐在身后。”他命令道。依言照办,一秒钟以后冰凉的金属就位的感觉让他因兴奋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才刚刚开始已经让人觉得刺激了。很少给他戴金属的手铐——这种东西太专业了,何况这也是他们逮犯人的家伙,多少减少了情色的意味。不过现在自己手腕上冰冷的触感相当奇特,加上他主人一本正经的表情,这让的下身已经有了反应。现在他手被铐着,赤着脚,被主人的大手推搡着肩膀,上了18楼的公寓,这感觉真妙。

他们在游戏室门口停下来,对主人紧张地笑了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目光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只好低头看自己的光脚,身上划过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打开游戏室的门,把奴隶推进屋。一眼就看到游戏室一角新打了个隔断。这个房间面积极大,他们还没有用到所有的空间,可以看到隔断的位置里面有着足够的游戏空间。把推到隔开的空间之前,在看清里面的事物之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罩,遮住的双眼。的内心因为期待而尖叫,猜测着隔墙之后到底是什么在等待着他。小心地把他带进里面;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他只能调动一切想象力竭力猜测着。又把他往前一推,惊觉自己坐在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上。

“你曾经想在一个大壁橱里找到它,”对奴隶说着,打开了手铐。“我当时对你说过,如果你想要我们的游戏达到那样的程度的话,我会考虑的。”

“噢,妈的,是地牢吗?”问道,他的心一沉。

“是的,一个相当实用的地牢,”答道。“今天我们要把它当作牢房来用,至于以后的日子——花样还多着呢。周年纪念日快乐,奴隶。”从头上取下眼罩,环视着他的纪念日礼物,又惊又喜。他正坐在一个6呎见方的小牢房之中窄而硬的铺位上。这是个货真价实牢房,四周是铁栏杆和带锁的铁门——锁住以后跟本没有脱身的可能,跟一个笼子没什么区别。在牢房一角有简陋的水槽和便池,床上有条薄薄的毯子。除了这些,牢房里什么都没有。而铁栏杆外隔墙上的布置看来更为恐怖。墙面的材质是粗陋的石块,一面卯着几个铁钩,钩上挂着闪闪发光的锁链,另一面墙上的橱架上搁着一排皮鞭、浆和藤条。不由得颤抖起来。

“这还只是个开始,”说道,“我还订了一个拷问架,不过要一两星期以后才送到。”

“拷问架?”发出一声呻吟,他的意识开始呈自由落体般下坠。

“你会喜欢的,”在他耳边嘶声叫道。“注意到灯光了吗——我特意调整得相当昏暗。”仰头看着天花板上悬着的光秃秃的灯泡,身上又划过一阵颤抖。他的主人站在他身后,捏着的胳膊。“害怕了吗,男孩?”他低声问道,他的身体热热地贴着。

“怕极了,主人。”答道。

“很好,”对他说道,察觉到那低低喉音里的特殊意味,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来,让我告诉你今天的计划。这是你的牢房。我会把你留在这里一会儿适应一下环境。至于将来,我可能会关你几个钟头——甚至过夜。这里不怎么舒服,但你有条毯子,也有其他基本设施。”指着角落的水槽和便池。“现在,我要你好好想想你是为什么被关在这的,男孩,你在监狱里怎么度日,你是怎样的一个犯人……还有你又会遇到其他犯人怎样的对待。”

转身走出牢门,砰地一声关上,转动钥匙锁上牢门,离开了隔墙圈住的地方。听着他的脚步走远,门一声清响后,他知道主人已经离开了游戏室,留下他一个人。他感到思绪混乱,交杂着对他主人的崇拜。一直记得他向往在地牢里游戏的话,这样兴师动众地实现了他的梦想。

瞪视着铁栏外石墙上悬着的锁链,剧烈地颤抖着。他想象自己被吊在那里,他的主人从另一面墙边选了一条皮鞭,开始抽打他的情景。这太刺激了,让他同时被恐惧与兴奋所围绕。今天,要玩一场与众不同的游戏。今天,是个囚犯……是怎样一个囚犯呢?一个恶棍一样的惯犯?还是一个根本没见过市面的小鬼?一个吓得要命、失去了自由、替自己的未来担忧的家伙……一个跟他自己跟本不同的角色,去年这个时候,他作为一个奴隶不知所措地开始了新的生活。他猜测也许这正是他的主人的本意,但这无关紧要;似乎体会到一种过去重现的感觉。他躺在铺位上,盯着关住自己的铁笼,想象着怎样表演才真实。他是个无辜的囚徒,第一次进监狱,根本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他感到害怕——吓得要命,孤零零地呆在自己简陋的牢房里。隔着囚服摸着自己硬起来的。他真的兴奋起来了,不过他当然更愿意把快乐留到重头戏上,所以只是轻轻地套弄着让自己保持在兴奋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翻个身,抱着膝盖侧身躺着,听着外面的动静。他还要等多久呢?几小时?几天?无论要把他关多久都可以。没人会找他……这念头有点儿吓人,但知道他的主人绝不会做任何对他有害处的事,所以就任由幻想插上翅膀,安心地投入角色中。听到门砰地一响,他惊讶地一颤,满怀期待地坐起身来。他的主人回到了游戏室的地牢中,他对即将发生的事完全没有概念,但他看所看到的景象夺去了他的呼吸。

的打扮像极了一个狱警,只不过要比在工作中见过的任何狱警性感一百万倍。他的长腿裹在一条紧身的海军蓝长裤里,裤腿包进一双及膝的长靴,靴子擦得闪亮几乎能映出他的身影。他的长裤相当紧窄,完全可以透过布料辨认出他巨大勃起的下身的形状来。深吸了一口气,竭力把视线从男人的胯下移开,注意看他的其他装束。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套在他主人健壮的胸膛和坚实的胳膊上,质料跟上班时常穿的白衬衫一样硬挺而有形,只不过这一件非常合身,布料清晰地勾勒出他健硕的胸臂肌肉。衬衫下摆扎入了裤腰,腰间系着一条简洁的黑色皮带……上面挂着一大串钥匙,随着的脚步哗哗作响。发现连这种声音在他听来也是一种莫名的刺激。也许这代表着钥匙赋予力量的光环,只有他有权开关身处的牢笼。这就是说,的整个生命都取决于这个人,他从走路的方式上能看出他也很清楚这一点。一根细长光滑的黑色警棍挂在的皮带上,正面是打得整整齐齐的海军蓝领带,头上是深蓝的制帽。深吸一口气,吃惊地意识到他主人的制服装扮是何等的性感。他试着想象穿着他的越战军装是怎样的形象,但要想象他主人18岁毛头小伙子的样子相当困难。他正要开口时,从皮带上解下了警棍,用它划过牢房的铁栏。金属碰撞的声音相当刺耳,缩着身体用手捂住了耳朵。

“你——新来的,”说着,朝他指了指,意识到他们已经进入角色了,他的带着强烈的期待跳了一跳。

“是,”他应道,站起身来鼓起气势瞪视对方。

“长官!”厉声喝道。“要称我为长官。懂不懂规矩,小鬼?”

“是……长官,”说道,紧张地舔着嘴唇。“不过我想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是无辜的,长官。我没有犯罪。我根本不该被关在这儿。”

露出一个恶毒的笑容。“是啊,你们都是这么说,小子。”他说道。

“我没撒谎!”愤怒地反驳着。

“小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给你个忠告吧;你今后5年都要呆在这儿。瞧瞧……你是个漂亮男孩……一大群的犯人都会打你的主意。你可以自己决定要过好日子还是吃苦头——你自己选。”

“什……什么意思?”问道,完全进入到角色中,深深享受着每一分的感觉。

“让我来照顾你,男孩。我罩着你,我会在犯人里放出话去,谁也不能动你……当然你也要好好报答我。”

“你这是在勒索我?”迟疑地问。

“不,我是给你个机会……在我看来,你最好不要拒绝,男孩。”又邪恶地一笑。“现在,你要么做我的婊子,要么去吸外面每个对你屁股感兴趣的家伙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小宝贝?”

“你敢!”叫道,做的‘婊子’的想法让他兴奋得神经一阵麻痹。

“那我们就来试试。”把手伸向皮带边的钥匙串,找到一把打开锁,退了一步。一秒钟不到的功夫,高大男人就开门进了牢房,又把身后的牢门锁好。“拿定主意了吗?”问道,又走了一步,迫近的身边。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

“你见鬼去吧!”他大叫着。耸了耸肩。

“等你看到日子有多难熬,你会改变主意的。”他自信地一笑。“我会让你知道知道的——现在就开始。”他恶毒地笑着,“好了,小子,现在该给你搜身了。对着栏杆站着,腿分开。”他钳住的肩膀把他推到铁栏前。被按在栏杆上,尽管他徒劳地挣扎着,想用手抗拒主人粗暴的大手,但几秒钟以后,他的囚服被扯下来挂在了脚踝上。“你乖乖听我的命令,小子,这是我的监狱,你现在归我管。”说道,扭住的手腕又按回到铁栏上。他贴的很近,非常近,能感到他身体的温度,还有他硬挺的衬衫贴着自己的背。“啊,你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这的人会为你发疯的,”淫邪地笑着。“我们这儿有两个杀人犯——他们都喜欢弄点鲜肉来尝尝。我看他们会为你大打出手的。你会轮流落在他们两个的手里,直到最后哪个赢了才算完。”

“你是想吓唬我吧?”虚弱地说。

“你真该被好好吓吓,宝贝,你会吓得要命的。”对他说道。“现在手放在铁栏上,腿分开,我要搜身,乱动的话我就叫人来按住你。”他的手在的身上乱摸,“嗯,身体棒极了,腿也很漂亮……”搜身的时候没再说话,站在那里,全身绷紧,又不停地颤抖着,的手越摸越低,摸到的屁股用两手握住。

“别这样……”嘶哑地说。

“怎么啦,小子?难不成你这里还没被人捅过吗?”听到这话剧烈地颤抖起来,听到身后的发出一阵狂笑。“哈,看来果真如此。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嗯……我忍不住要赶快尝尝你纯洁的小屁股了,小家伙。让我来给你开苞可比外面那些家伙要强——他们会把你撕裂的,说不定拿把刀子把你干了……我可不会那样。我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吞掉我得硬的,先给你松开一点儿,再慢慢地顶进去,一点儿不费力气。你会喜欢上的,小家伙。你会爱上我的硬插在你屁股里的滋味的。”

“不要,请别这样,长官……我没干过这种事,”哀求着。

“那你就得学学,宝贝。你在这儿的时候总有人会给你开苞的,还是由我来比较好。”对他说,“现在,乖乖呆着别动。”惊慌得跳了起来,有什么又凉又硬的东西顶在他的臀缝中间。

“噢,上帝……别这样……不要,”他虚弱地呻吟着,无力地趴在牢房的铁栏上。

“这是我的警棍,小家伙。和我的尺寸差不多,不过我的那个还更大一点儿。来吧……先进去一点点儿……”抽紧了一口气,感觉那个冰冷坚硬的警棍挤进了他肛门的入口。“再进去一点儿……你以后会感激我的,小家伙。外面那些家伙谁会先给你放松啊——他们只会硬插,干完了就算。来,腿再分开一点儿,宝贝。”靠上来,粗壮的大腿撑进的腿间,迫使它们分开,与此同时,又把警棍旋转着塞进去一截。感到全身汗水直淌,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前液沾湿了下身。

“嗯,我想你喜欢这个,宝贝,”的鼻息热乎乎地喷在他耳边。“我看你也很想尝尝我的插进你纯洁的小紧屁股的滋味吧,嗯?”

“不……我……请别这样,长官,不要……”呜咽着。把警棍又插进去一点儿,发出一声惊叫。其实一点儿也不疼,那东西比的要小一号,但它的感觉是冰冷而异样的,重要的是他的确深深地入戏了,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无辜而纯洁的犯人正被迫忍受着强暴。

“得有人替你为新生活做好准备,”对他说道,“你必须做好准备,男孩。”他伸手搂住的身体,又把警棍顶进了一点儿。“接受它,男孩……再一点儿……很好……我正教你呢,让你做好准备……”他把警棍从的屁股里抽出来再插进去,一只健壮的胳膊把他压在原地,同时缓慢而又无情地用警棍进出着的肛门。简直忍不住——没有禁止他射精,但他也还不想现在就射。他此刻非常享受。“好了,轮到我爽爽了,不听话我就把你扔给外面那群家伙,”嘶声说,“他们都一脸凶相,而且他们很少洗澡……我可以每天晚上都把你扔进不同的牢房……他们会强暴你,一个接着一个。或者,我也可以对他们说你是我的婊子,谁敢碰你他就死定了……你好好想想,男孩。”

“我答应!”绝望地说。

“说出来,”命令道,仍然用警棍抽插着。

“我做你的婊子,”小声呻吟着说。

“这才是好孩子。好吧,让我们好好看看我到手的货色吧。”把警棍抽出来,胡乱在凌乱的囚服上擦了擦,挂回腰上。“向后转,男孩。手放在头上,站到灯下面。”

按照吩咐走到灯下,把双手放在头上站好。缓缓地走近,从各个角度审视着他,他的脸红了。尽管实际上这是他的主人,过去一年里他每天都看着他的,但这不一样——已经深深陷入角色中,感觉异常真实。

“嗯,漂亮的头发……至于这可爱的嘴唇……”把警棍转过来,用把手一端划过的鼻子,停在他的嘴上。他把警棍的把手押到嘴里,轻轻叹了口气。“啊,我想得没错,简直生来就是为了舔用的。你没替男人吸过吧,小家伙?”他把警棍抽出来,等着回话。

“没有,长官。”呜咽着。

“那我也会教你的,”肯定地说,“你想不想把我又粗又硬的家伙含在嘴里,宝贝?”

摇摇头。“别那样,长官……”他咕哝着,“不要……请别逼我。”

利落地把警棍别回腰间。“我看你需要点儿时间考虑考虑,小子,”他说着转身走向门口,他出了牢门紧紧锁住。“你不如坐在这儿猜猜那些家伙会怎么干你吧,宝贝。然后,也许,你就肯张开你那张为吸而生的小嘴,好好做点事情了。”他转身走开了,猛地扑到栏杆上。

“别走!”他喊着,“我做就是,你说什么都可以!”

“噢,你吓坏了。好吧……看在你这么热情的份上……跪下,男孩。现在我给你上第一课——相信我,我一定让你学得象模像样。”

跪在铁栏前,视线正好跟他的主人的跨下齐平。解开裤口,他坚邦邦的弹了出来,坚硬、酱紫色泽、完全勃起着。带着渴望地注视着它,很高兴地注意到此情此景同样激发了他主人的性欲,完全不比他差。“好了,男孩,张开嘴舔吧,”命令道。他的手伸进栏杆一把抓住的头发把他拉近。然后把坚硬的性器隔着栏杆直接顶进的嘴里。带着装出来的勉强张开嘴。他口交的技巧很出色,毕竟这一年里他几乎天天都在磨练,但对应他现在的角色,他应该是笨拙而不知所措的,所以他做出埂住了的样子,想要退回来。

“你的喉咙得放松,宝贝。这样就能轻松点儿,”指点着,又把塞回嘴里。“对了……噢,妈的……你的小嘴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小家伙。要是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会护着你不让别人拿脏手碰你。对了……太棒了……唔,就这样吸,宝贝……没错……再吞得深一点……”把强按进的喉咙深处,紧抓着铁栏才能稳住身体。他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正从远处旁观着这一幕。他赤。裸着,跪在地上,绝望而顺从,拼命吸着这里监狱守卫的以免自己落入更糟糕的噩运。这本来是一种悲惨的境遇,可却又是一个最刺激的幻想,热爱此刻将主人无与伦比的性器含在口中的感觉。那柔软肌肤覆盖着的坚硬的肉体,触感就像裹着天鹅绒的石块一般。

“我,”叫道,察觉到高大男人的卵蛋收紧了。“我射出来的东西你要给我吞下去,宝贝。全咽下去……别往后缩……这才是好孩子。滋味不是很不错么,嗯?”他在的喉咙深处激射出来,一直紧抓着的头发直到射完。很轻松地吞掉了他的精液,但为了真实起见,做出被呛着了的样子。

“很好,小宝贝,”说着松开的头发。“现在……我要去巡视一圈。等我回来的时候,我要给你的屁股开开封。我要你给我躺在那儿想想那是什么感觉——我的大戳在你紧紧的小屁股里。”

“请别那样对我。”哀求着。咧嘴笑笑,又拿出警棍在铁栏上敲着。

“回到你的铺位上去,宝贝。我过会儿就回来,到时候我就要好好干一干你纯洁的小屁股。”说着,慢慢转身走开,边走边用手里的警棍划过铁栅栏,发出刺耳的噪声。

跪坐在地上,被快感冲击的头脑里嗡嗡作响。过去一年里他们曾尝试过各种花样的场景游戏,但他觉得刚刚也许是他跟他主人玩过的最热辣的一次。

他站起身,无力地倒在铺位上。薄薄的羊毛毯刺得他皮肤发痒,他自己的仍然直直地挺立着。再也忍耐不了了,他用手在他坚硬的性器上上下套弄着,很快完全勃起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高潮,于是掐了自己一下降降温,接着继续搓动着邻近顶点。他这样重复了几次,直到达到一种癫狂而热烈的状态,他一遍一遍在脑海中重放着一个可怜而绝望地年轻人被狱警胁迫(尽管这实在是很诱人)的场面,一边继续自慰直到再也无法忍耐,在掌中达到高潮。他躺在那里,幸福地叹了口气,似乎听到门响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射精,也不想留着这些继续后面的场景,于是走到水槽那边清理了一下。

隔了不久出现在隔墙的后面。“准备好继续上后面的课了没有,宝贝?”

“我能不能再给你吸出来,长官?”颤抖着问,以他所有的想象力扮演着那个无辜的年轻人。“我的意思是你的家伙太大了,我怕它跟我的后面不合适。”

“肯定合适,宝贝。你会张大到我的尺寸的,不然我就小小用点儿强。”说着,打开牢门走进来又用在钥匙的哗啦啦地锁住。他走近前来,伸出强壮的胳膊把扯进怀里。“唔,你真是个美人儿,”他说着,大手在的上摸索着。他俯下头吻着的嘴唇,那里还因为刚才卖力的口交而有点儿肿胀。“天呀,你尝起来味道真棒。”说着,松开他。“不错,我要再来一次,不过这次我要你主动点儿,宝贝——不然我知道外面有的是小伙子想毫不留情地把你干趴下呢,明白吗?”

羞涩地点点头,又吻下去,这次响应了他,他吃惊地感觉到一股电力扫过他的全身。这几乎有点儿像他第一次跟他的主人接吻的情形——此刻跟他接吻的就好像是场景演出中的某个陌生人。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从没和男人接吻过的新手,而则是一个强硬、老练、操纵着一切的监狱警卫,他教会了他一切。“这次好多了,”说道,“你看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吧,嗯?”

“嗯,长官。”低声道。“我是不是很贱?我喜欢这感觉,长官。”

发出一阵狂笑。“如果你跟着我好好学的话,你会喜欢上的,宝贝。”他俯下头,开始舔吸的耳垂,接着吻下他的锁骨。“别动,宝贝。我要好好尝尝你这个纯洁的小家伙。”说着,一路舔下的胸膛。他的嘴找到一个乳头,停在那里又吮又吻,接着变成了轻轻地啃噬。低声呻吟着,的牙齿完全没有留情,但他在高大男人的怀里完全没有抗拒的余地。他别无选择。他是个犯人,如果他拒绝,会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他。的已经又硬起来,转向了另一边的乳头,他继续舔吸着,咬着,直到在他的怀里扭动挣扎起来,才放开他。“唔……知道吗,我看刚刚我走开的时候,有人的手不太老实,没错吧?你自己打炮了。我闻出你身上的味了。”他在的身上用力嗅着。“啊……我肯定闻到了,”他露出一个色色的笑容。

咬着嘴唇,“对不起,长官。刚才替你口交让我很兴奋,我忍不住了。”他说道。

“那很好,男孩——只要你记得你是我的婊子,没有别人可以碰你,你尽可以自慰。”

“谢谢,长官。”

“当然,你每干一次,我就要给你一顿鞭子,”咧嘴笑着说。

“什么?”闻言往后一缩,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啊,是的——你每做一件事都要付出代价的,小宝贝。你想自己舒服,这没问题,但我会为此鞭打你。”

“不!”嚷着,一边牢牢抓着他,一边打了牢门上的锁。他把推到牢门外,按在石墙上,用锁链烤住他的双臂。

“好了……我该选哪根鞭子呢?”考虑着走到那排鞭子跟前。“我看这根不错。它有个漂亮的鞭梢,挥动起来呼啸声非常动听。好听吗,小家伙?”他带着一种猫科动物的优雅将鞭子在空中来回挥舞着。鞭梢扫过的耳边,他发出一阵呻吟。“不过是小小地抽你一顿,给你个教训,小宝贝。”保证道,用一只手摸着白皙的臀部。“不过是要给你这漂亮的小脸蛋上加点颜色,另外也可以在我操你之前先在你屁股上留下我的记号。”

“别那么干……不要……求你了!”无力地哀求着,竭力想从锁链里挣开,但无济于事,锁扣非常牢固。听到鞭子的呼啸,他把头埋在胳膊上,一秒钟以后,美妙而刺痛的一鞭轻轻落在他的屁股上。它的力道拿捏得刚刚好,绝并没有强烈到破坏了场景的气氛,或减退了的勃起,但又恰到好处地让一切显得真实。跳了起来,“噢,上帝……别打了……请停下……”他哀求着,“我很抱歉,我不会再那么干了。”

“你肯定会的。我知道你们这种小鬼的把戏,”在他身后说道,“你的手根本舍不得从你的上离开……你一天不打上几炮就会发疯的。好了,就按我说的办,你可以随你喜欢自慰,但每射一次我就要抽你一次。不是因为我介意这种小事,而是因为你属于我,我要你给我记住这一点。只有在我的插着你的时候你射精我才不会给你吃鞭子---那样你就能集中精神学会怎么让我快活了。你每次想射的时候就得乖乖地把你漂亮的小屁股蹶起来让我操,而我什么时候有兴致就会好好跟你乐一下。”

“噢,上帝呀!”喘息着,高大男人的鞭子接着落在他无遮无拦的屁股上。他竭力思考着刚刚所讲的恶魔般的论调,这些话强烈刺激着他。他真想照这种方式来试试看,这太让他兴奋了。不挨鞭子就别想射精……除非那时主人正在插他的屁股……也许哪天他真该跟这样试上一星期,或是两星期---这想法太热辣了。他主人继续鞭打着他,他热爱让他的主人在他身上留下标记!在锁缚里扭动挣扎着,感觉一股热力从体内油然升起。随着鞭打继续,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飞了起来。辫子终于停下来,他简直有些遗憾。主人走进一步站在他身后,双手握住他被鞭打得火热的臀部。

“哦!请放开,长官!”哀求道,“疼啊……”其实并不真的疼痛---只是有点儿胀痛,喜欢被鞭打后的皮肤那种异常敏感的滋味。不过他所扮演的这个年轻人刚刚经历了他的第一次鞭打,这想法让他觉得很刺激。“我的屁股火烧火燎的,长官。求你不要再打我了,”他说道。

“那就要看你的手老实不老实了,”对他说道,“其实,我倒是喜欢操你热热的小屁股,所以你不妨每天自慰个几次。我喜欢鞭打你白嫩的屁股,小宝贝,我也愿意好好多操上它几次。”他无情地掐着的屁股,让发出尖叫,接着他伸手把他从锁链上放了下来。“现在,到了给你开苞的时候了,”他说着,把推回到牢房里,“到床上去,狗爬的姿势,宝贝。”

“别那样对我,长官……还是让我替你舔吧,别做那个。”哀求着。

“你会没事的,宝贝。”咕哝着,轻轻抚摸着赤。裸的肩膀,“现在过去——我等不及要插进去了,小东西。”

慢吞吞地走过去,假装既害怕又勉强。他在床上按要求摆好姿势,扭头看到又一次把他巨大的从裤子里掏出来。它已经被前液沾得湿漉漉的,这证明他的主人跟一样为场景而兴奋着。

“嘿——瞧我为了你硬成什么样了。”嘎声说道。“好了,给我乖乖地,我干你的时候不要动。这是为了你好……你这么漂亮的屁股里还是只被一根光顾吧,总比被这牢里每根都干一遍要强,对不对?我告诉你,你这么漂亮的男孩绝对会大受欢迎的。”他充满威胁地笑着,来到身后,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的屁股。“啊,你还真紧……我很快会叫你松开的,男孩。你会学会怎么吃掉男人的硬的,你会学得很好的。”抽出了手指,分开的双臀,缓慢地把一寸一寸地戳进的体内,有点疼痛。的反应就像他真是第一次被操一样。他把头向后仰,喉咙里发出哀叫。把手按在的背臀上抚摸着,安抚着他。“没事没事,宝贝……让它慢慢进去……对了,这才是好孩子……这也挺好对吧?唔,这么一个大家伙插在你里面是什么滋味……啊,你真是紧……妈的,太棒了。对了,宝贝……这就对了。把你漂亮的小脑瓜仰起来,就这么用力喊吧……没人会打搅我们俩……”

的喉咙深处咯咯作响。他主人的在他体内似乎难以置信的巨大。他接受过它无数次了,但现在他完全陷入角色里,所以觉得它简直太大了,而他自己被撑得要裂开了,他实在无法承受了。他哀求着,但继续插进来,缓慢、但很坚决,直没到根。

“噢,上帝……拿出去……出去……求你了!”请求着,“它太大了……我快裂开了……”

“你会没事的,宝贝……放松,”嘘声道,摸着的背。“这儿……慢慢适应它的感觉……对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当主人的碰到前列腺部位的时候,简直要流泪了。停住了一会儿,只是抚摸着的后背,就像在安抚着一只野生动物。“这儿,太棒了……现在我可要加点儿料了,宝贝,准备好……”

“噢,妈的!噢,噢,操!”尖叫着,此时开始缓缓移动胯部前后抽插起来。他在紧滞的密道里一进一出,每次都把他带到高潮的边缘。“我能射吗?长官?”呻吟着,费力地仰着头,感觉到汗水从额前涌出滴下发梢。

“随时可以射,小东西,”咯咯笑着。他的胯部越摆越快,一只大手绕过的身体,挤轧着他的。这滋味简直让从铺位上蹦起来跳到牢门外去了。但紧紧地箍住他,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粗鲁地抚摸着的,不久他们之间就形成了一种节奏。“射吧,宝贝……对了……为我射出来……好孩子。”一边低声咕哝着一边享受着他自己的乐趣,很快就照他说的一波一波地激射出来,他眼前如同爆炸开一片耀眼的银星,极致的快乐。他软软地扑倒在铺位上,趴着不动,长时间地喘息着。等他终于又恢复了意识,他发现正坐在他身边,温柔地抚摸着他。

“我觉得你刚刚和我一样享受,是吗?”笑着问道。现在他已经恢复了本来的身份---狱警这个角色的粗鲁、强硬、以及对他莫名的钟爱诸多奇异的个性已经不复存在。

“噢上帝,没错,”叹了口气,“谢谢,谢谢,谢谢,谢谢……一千遍地谢谢你,这是最最棒的周年礼物,。”他翻了个身,把头搁在主人的膝头,躺在那里看着他。“我真爱你,”他喃喃地说,“这礼物太完美了。”

“是啊,”疼爱地轻抚着他奴隶的脸,“我没想到你能表现得那么无辜!那真见鬼地让人兴奋!我真的非常享受,Fox。真想一次一次地干那么纯洁的你。”他笑起来。

“来吧,请吧,”露出一个疲惫但满怀幸福的笑容,“我很惊讶你还记得我对地牢的幻想,……还有,你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实现了我这个梦想。”

“嗯,其实我承认我一般更喜欢感官的情色而不是实实在在的折磨,”扫视着墙边的锁链和那排鞭子,“不过这里的确有利于实现很多幻想中的情节---而且以今天的效果来评判,你跟我还会在这里享受更多更大的乐趣的,Fox。”

笑了笑,伸手轻轻抚摸着主人的脸,“你知道吗……你生病的时候,我来到这里发过誓,我们一定还会再来游戏的---今天我们做到了。”点点头,他的下巴绷紧了一下,“你的那时的表现很棒,Fox。我生病的时候你成了我最需要的人。我要你知道---你从没让我觉得自己不像个主人,即使我躺着不能动。你是我的臂膀---我能真正依靠的人,我不会忘了的。你从没让我失望,一次也没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总在我左右。”

“好啦,想想你这一年是怎么照料我才对,我一次又一次地闯祸。我打赌你一年前一定想象不到我最后能变成你能依靠的人。我那时是个自私的混蛋,我还记得我是怎么跟你对着干、兜圈子、竭尽所能窥探你的过去、后来又因为我的问题逃跑,造成那场劫难。你能容忍了我那么久,我都感到吃惊,真的。”

“嗯,怎么说呢,你属于我---我接受你的全部,所以我当然要容忍你的一切。哦,何况我想我也爱着那样的你。是啊,就是这回事。“微笑着,伸出双臂搂住他主人的脖子,把他拉近深情地吻住他。

这一刻,认为,是他今生最幸福的时刻。他们一起冲了个漫长的澡,下楼一起做饭。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谈---两人都有些沉默。他们只是享受着相处的时光,如同一个人一般,经历了那样激情而满足的性爱爆发,他们一起陷入一种和谐与宁静。吃完饭,他们坐在沙发上,的头枕着的腿一起看了晚间电视节目,然后上床睡觉。

跟往常一样几乎立刻沉入梦乡,有一个钟头的时间一直醒着,凝视着他沉睡的主人。他为转天准备了一些计划---主人日。他不知自己能不能像主人一样替对方安排那么完美的一天,但他会尽力。他打算替主人刮脸、做个全身按摩,其间穿插着一些性爱服务。微笑着把头依在主人肩头。“纪念日快乐,”他喃喃地说,一只手抚着主人的胸膛,沉入了梦乡。他没有想到,就像一年前的那天一样,他的生活将又一次面临重大的转折。

(8)

在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惊讶地发现他的主人已经起床穿好了衣服。

“嗨,我正打算为你送上唤醒服务。”当把一杯咖啡放在床头柜上时他坐起来报怨。

“我想今天应该换我来煮咖啡。”平静地说,他靠着坐在床边。“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早晨煮咖啡了。”

“是的,这就是你为什么需要一个奴隶。”咧开嘴。没有回笑。相反,他的脸色阴沉。

“再也不需要了。”他温柔地说。

“你是什么意思?”

“给你。”递给他一个小包裹。打开,在里面发现自己加了镜框的奴隶契约。

“这是什么?”迷惑地皱着眉头问。

“给你的。我把它还给你。”告诉他,他的声音低沉,因某种情绪嘶哑。“我给你自由。”

“什么?”艰难地吞咽。“我做了什么了?”他问。“我做错事了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嗨,很好。”伸出手温柔地拂开遮住眼睛的头发。“不可能永远维持现况——但是由你来决定。这由你决定。”

“那我选择做你的奴隶。”立刻回答。摇摇头,一丝微笑出现在他线条优美的嘴唇上。

“不,Fox。这不是你能很快做出的决定。你首先不得不理解某些事实。”他起身,伸展一下脖子,疲倦地按摩着。“Fox,一年前我曾发过誓。我发誓我要接受你做我的奴隶,尽我最大所能地执行我的契约……但是我还发誓我不会让你永远受这份契约的约束。那时对你来说合适的事情在你的后半生里不可能永远适合……除此之外……一直维持这种关系对我们俩都不好,就象把石头放在它的第一个熔炉里一样,当我们继续向前时,还会想要其它一些东西。情况已经改变了。”

“我不想有任何改变,”插话,“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主人。昨天,是我生命里最幸福的一天。”

伸手止住迸发的语句。“很好,Fox……还有……不要叫我主人。我已经把你的契约还给你——你自由了——我想要你好好地想想在未来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要轻率地做出任何决定。仔细想想。”

“你想要我吗,?”平静地问,因为他需要知道。“还是这是你想摆脱我的方式?”

“不。”摇头。“你是我的奴隶,Fox。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将永远是我的奴隶。我始终保留着我的主人契约,如果你想的话我永远是你的主人。不论何时何地——这就是我所说的和想表达的,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我将肩负的责任,我很高兴地承担下来因为我那时就知道我爱你。你,与此相反——你什么也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谁将是你的主人!我不得不那样做,Fox——我不得不采取措施使你无法躲避或逃走,我迫使你成我的专属品。我不得不使之不可协商,我给你的笼子里充满爱和棒极了的性,这样你就不会注意到上面有太多的栅栏——但是在那时我就知道我不得不在一年后终止一切,给你真正的选择权。我一直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我不需要选择,。”摇头低语。“我了解你为什么要给我机会,但是我不需要。”

摇头。“我很遗憾,Fox,但这是我作为你的主人的最后一次义务,我不得不执行。我还有些事要解释,有些东西要给你。”他走到衣柜前,打开,取出一个公文包带回到床边。“这是你从前的生活,Fox。全都在这里面。”他一边说一边又坐回到床边。他打开公文包递给一份文件。“这是你公寓的租约。我把它转租了十个月。房客在两周前已经搬走了。给你。”又递给一张银行存折。“我为你开了个账户。自从你成为我的奴隶后,你的薪水都在里面。我扣除了你的信用卡里使用的数额,这里是余额——就象你所见的,你只用了很少一点。”他向微微一笑。

“你太慷慨了。我在这里的伙食费和房租怎么说?”问。

“你是我的奴隶。我有义务为你提供饮食、衣服和照料。”回答。“我乐意承担这份开销。不论如何这笔钱对你来说都是因得的。”

“还是太慷慨了。”嘀咕。“一向如此,。”

耸耸肩,从包中抽出一串钥匙。“你公寓的钥匙,”他说。“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办,但我觉得这是只有你自己能做出的决定。你应该想回到那里生活。”他把钥匙递给,瞪着它们,无法确定自己的感受是什么。他已经有一年零一天没有踏进位于的公寓一步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想回到那里——但是,好奇地,自从成为的奴隶后他第一次想到,现在他将能很好地应付重访他过去生活的这个特殊部分。

“我从来没有想要你的钱。”解释。“我一直为你存着。我认为你肯定对这点很好奇,但是……”

“该死的,不!相信我,我那时想的是别的事!”带着一个扭曲的笑容插话。

“那好,还是一样。我必须取走你的经济独立性,如果我想要把握任何机会来帮助你——你需要帮助。”

“我知道。我记得。”摇头。“我还是很难相信我居然蠢到把自己卖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当奴隶。事情可能会变得很糟。”

“你很绝望。”

“是的。要不然就是我那时是用下半身考虑虑问题。”可怜地说。

“不。这与性无关。”倾身向前看着。他的眼神温和、理解、同情。“它来源于性,来源于你的性取向以及你为了理解它所做的斗争。但是与性无关。毕竟你经历了华盛顿特区几乎所有的top。你没有足够好的性来维持你的一生。你所发现的任何事都充满了空虚——我知道如果我采用了你与之玩过的其它top一样的方式,让你掌握和决定我们的关系如何运作,在我们能到达任何地方之前你那种自我毁灭的冲动就会破坏我们的所有。我不得不把一切从你的控制下取走。我不得不让你成为一名奴隶,而不是一名sub。”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告诉他。“那么,现在什么改变了呢,?”

“你。”答复中所带的真诚让无法呼吸。“你已经改变了,Fox。你还是你。你依旧狂野、有创造力,只是现在你已经找到了你自己。你看上去不再迷失。你再也不盘旋在一个接一个危机当中。你又能控制住自己了。我想,也许,你现在甚至有点喜欢自己了。”

“因为你爱我。”低语。“你给了我这些,。”

“一部分是。但是另一部分是你自己找到的。你开始接受你自己,Fox。你接受了你无法救你的妹妹——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她被带走的时候。你接受了你喜欢这种服从的性角色,这根本没有任何错。我想,也许,你还接受了你不会总是伤害你爱的人。我这样希望因为这是你需要接受的最后一件事。”

不确定地凝视着那双深邃的褐色双眸。“你总是特别了解我,。我觉得你好象能看透我的灵魂,有时候我认为你比我自己更了解我。”

“你是个很吸引人的研究课题。”微笑。“而我喜爱研究你。你知道的。我爱你很长时间了——比你爱我的时间长久得多——我对我们俩在过去一年所做的感到很自豪。我知道这很艰难,男孩,有时候真的很艰难,但是我不会有任何退缩。这是必须的——甚至所有的痛苦和伤心都是必须的。”他的手温柔地落到的胸口的伤疤上,那是因为把自己的姓名缩写刻在的皮肤上留下的。“我们走了很长的路。”喃喃地说。

“你现在说一切都结束了?你想要我回到过去的生活里去?你想要我重新爬起来,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不是,除非那是你所想要的。”一边摇头一边说。“我给你自由,但是我不是白白地给你加了那个标记。从某方面来说,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我答应你我也永远都是你的主人。只是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回去,Fox。重访过去的生活。确定你是否再也不需要它了。我会一直在这里。决定未来你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你想,你可以回来告诉我你想在余生里一直做我的奴隶,那很好。”停下来微微一笑。“或者,如果你想回来,带着一些新的主意,关于处理我俩关系的不同方法——那也很好。我会很高兴地讨论它们。或者……如果你根本不想回来……”他的声音减弱了,“我只能说这是你的选择,Fox。它由你决定。我希望你,就象我一样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我刚刚为你建了一间办公室和地牢,我该死地确信不那么想的话我们可能整天相对只有说‘嗯’!”他发出低低的笑声。“我希望你会回来——但是你知道俗话是怎么说的。如果你爱一个人……”

“给他自由。是的。”点头。“如果他回来,他就是你的……如果他不回来……”

“他从来就不属于你。”温柔地把话说完。“所以,走,Fox。随便多长时间。我会等着。”他倾身向前将一个温柔地吻印在的唇上,然后起身,静静地离开房间。

坐在那里,迷迷糊糊地看着过去生活的残迹。他不能确定他的感觉是什么。他知道如果在几个月前给他自由,在他被标记之前,他会觉得是毁灭性的,但是现在,他只是觉得……好奇。他从来没有机会和过去的生活说再见。他的奴隶身份来得那样突然,那是一个十分冲动的决定。他感到改变是如此地意味深长,以至他都无法记起过去生活中的任何细节,他想知道如果自己回去后会如何。他起床,淋浴,穿衣,收拾几件东西,拾起公文包,下楼。正在那里等他,Wanda在他的臂弯里。他看上去有点紧张——正不停地抚摸着Wanda的耳朵,似乎立刻需要一些东西来支持他。

“嗨,”他说,“你走了?”

“是的。”点头。“你是对的。有些事我必须去做。有些事我必须自己去解决。”

“对。”点头。“小心点。你知道我在哪儿。如果你需要我就打电话。”

“我会的。”又一次点点头。他们站在那里,笨拙地注视着对方。“哦,上帝,这感觉太怪异了,。”叹气。

“是的。”微笑。“但是你会好的。看看你。看看你的改变。你聪明、强壮、完全能操控自己和自己的命运。你再也不会允许自己被任何人摆布。你也不会把自己丢到风中听天由命地希望能在某处找到答案。你知道答案——你知道它们在你体内,而不是其它什么地方。我为你自豪,Fox。”

“谢谢你,”低声说,“所做的一切。”他不信任自己能说出较长的告别辞,于是他靠过去在前额上温柔地印上一吻。他停下来,在Wanda头上也落下一个吻,然后打开门,离开公寓。一年来第一次,再一次成为一个自由人。

第二十六章之大结局“爱,无处不在”翻译:杨小楼

他自己的公寓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不知道是如何做的,但是已做到了。打开门感到回忆的海浪冲了过来。他看到自己,在窗户上贴了一个X,在计算机上工作到很晚。如果他转身,能看到自己在喂鱼,他瞥到自己蜷缩在走廊上,头埋在手中痛哭,失落、绝望、孤独。他象个幽灵一样静静地穿过公寓里的房间。与他和在水晶城分享的那间温暖的卧室相比,睡房看上去狭小、空洞、冰冷。厨房太小了,但是当觉悟到他现在终于知道如何做出一顿得体的晚餐时不由自主地笑了,这点在他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是无法做到的。他所有的家具都在这里——他的沙发,他的床,他的衣橱,他的床头柜……但是为什么它们看上去不属于他?他在的公寓里是一名奴隶——什么都不属于他——但是他在那里比在所有的一切都属于自己的这里感觉更象是在家中。

他坐下来打开电视,奇怪自己的未来会变得如何。他想回到这种过去的生活中去吗?他想念自己的自由,如果他够诚实的话。依靠着的钱生活,他的花销总是很小,现在他有机会重新照自己过去的方式活着。他已经能轻松地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毕竟他是一个成年男人。他不需要象个孩子一样被照顾。

躺到沙发上,轻松地安置到以前最喜欢的位置。他总是狂野地不受拘束。成为奴隶与他的天性相违背,那很艰难;那段时间*太*艰难以至无法忍受。是一个善意、仁慈和纵容的主人,但是仍然是一名主人。在过去的一年中花了大量的时间跪着,等待他的主人,为他上菜或提供饮料。他接受命令,学习不要质疑。的话就是法律,不能有任何异议,不论是关于他们共用的空间的装饰,还是他们如何打发无事的夜晚,或者是他们度假的地点。所有都已为他决定好了,这尤其难以接受。他的后半辈子也想这样渡过吗?时间有可能倒流吗?他能不能与商讨出一种新的生活模式,如果他这样做了,会不会让他们现在如此喜爱的这种模式产生不可逆转的变化?如果他重划界线的话他是否还能和共享未来?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只有在他是奴隶而是主人的情形下才能维持得下去,如果是这种情况,他对后半生的期望是什么?

环顾四周,猜测如果再一次生活在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不时去和吃一顿饭,偶尔和这个高大的男人过夜,或者为了见他回访水晶城。他可以毫不费力地从事自己的工作——独自一人做要比作为的奴隶容易——因为他将不再需要请求任何人的允许就能去追踪他所需要的任何东西。他能再一次自由地那样做,自由地拿取自己想要的而不告诉任何人。使他有一笔相当大的积蓄——他可以利用这些钱追踪共谋集团,或者研究他的书……或者任何他喜欢的事。他不再需要顾及任何人。有这些钱他可以去他喜欢的地方,做他喜欢的事。

在接下来的几天琢磨着这些可能性。他下决心不给打电话。他需要时间,需要确定自己知道正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他采纳的建议——重新回到他过去的生活中。在自己的床上睡觉真是奇怪,但是,几晚过后他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似乎过去的一年根本就没发生过。可是他想念主人强壮的双臂,想念的气味和在床上躺在他身边的温暖。他还想念Wanda柔软的皮毛,她低低的隆隆声,总是出现的喉音,当他们三个缠成一团睡在一起时她靠着他的那个温暖的小身体。

在白天,他仔细检查他放在贮藏室里的东西,把一些旧的大箱子堆放到起居室的角落。他慢慢地干着,想念Wanda好探寻的鼻子抵在他的手上看看他正在做什么的样子。他找到一些旧相册,他和母亲在Sam被绑架后在一起的情景。照片里他的父亲很少出现,但里面还有一张所有人一起出现的快乐的全家福,这时的Sam才5岁。他看着九岁大的自己的眼睛,希望他能知道现在自己知道的一切,希望能告诉他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总有一天,事情会变好的。

找到父母的结婚照。他在以前几乎没仔细看过它们——知道这次婚姻最后有了多糟的结局后,再这么做似乎没有必要。他的母亲看上去很幸福——容光焕发的幸福——他父亲的脸上挂着丝平静的微笑。他们也不知道未来,否则确信他们都不会在那张照片里微笑的。他继续翻腾,拉出一个小的木头盒子。里面是几件式样古老的家庭珠宝。一串属于他祖母的珍珠,她一直和他的母亲处不来,因此,当她慢慢地死于癌症时,她把珍珠放在了他的手里。

“我想它给Sam,”她悲伤地告诉他,“我唯一的孙女。也许总有一天她会回来——也许你能找到她——如果没有……你可以把它送给你的妻子。”

悲伤地笑了,明了不会有一个收到它的妻子,他以前住在这间公寓时从来没有想到。他可能再也找不回,因此没法把它送给一个应该给予的人了。怎么处理它?他想知道。这使他想到它们挂在Tabi的脖子上会有多么漂亮。在生病的日子里她是那么地好,他想送她些礼物。他在盒子里发现一个装饰简朴的翡翠胸针,考虑到它是那么适合——也许他还能为她的宝宝找到某些东西。这使他高兴地想到能为他迷你的搭档作些什么。她配得上象那样善良、可靠、强壮的男人,很快她将有一个一直渴望的孩子。事实上,发现他许多朋友都已经快乐地安定下来:与David结婚了,Ian找到了Perry。该死,他甚至看到和在多年无望的渴望之后终于走到了一起。

探索的手指停在一个小小的戒指盒上,他犹豫着,知道里面是什么。然后,最终,他啪地打开盒子,凝视着放在里面的父亲的结婚戒指。他记得它——这是他父亲在遗嘱里留给他的不多的几件东西之一。所有其他的都给了他母亲,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了。她失去了女儿,他的父亲在那次悲剧过后对她来说不再是个好丈夫。他的父亲很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儿子在经济上能很好的照顾自己,但是他母亲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脆弱,他为此要负责任。他把钱留给她不是故意怠慢自己的儿子,而是保证至少她不会为自己的经济担心,他认为他的儿子总有一天会得到他的遗产的,在他母亲死后。但是,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给了儿子——大概是推测他的前妻不愿意被这件联系两人关系的东西提醒他们的婚姻是如何地失败。茫然地盯着它,想知道他在的手指上看起来会怎么样,想知道它戴在手上的感觉会如何。戒指瞪着他,他瞪回去。这就是他想要的?考虑了片刻,然后猛地关上盒子。不。不是这样。根本不是这样。忽然间他的未来变得十分清晰,他确切的知道他要怎么做了。他把戒指放回盒子,然后开始有目的的分拣所有的盒子。这次他不会把它们推开。他只保留了部分照片,几件纪念品。其它的全部扔掉。现在是重新开始的时候了——向过去说再见的时候,坚决的。

星期五下午回到的公寓。不到一星期,但是感觉已离开了一生那么长。公寓很冷,因此他打开暖气,在厨房里倒出一袋子他买的杂货。他发现Wanda正坐在起居室的长椅上,懒洋洋地向他眨着眼,似乎对见到他一点也不奇怪。

“嗨。你想我吗?”他一边问,一边坐到她边上,同时还拖上来一个棕色的大袋子。她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好象在考虑问题,他咧嘴笑了。“总是故作高深,我难以理解的女主人,嗯?好吧,好吧。当我给你看*这个*的时候看你怎么保持这张扑克脸。”说完,他把纸袋里的东西倒在沙发上。一些闪光的球,小小的带有炫目的羽毛的假老鼠,还有大量的其它猫玩具。“这个。”说,举起一个上发条的鱼,“因为你被鱼迷住了,夫人。我认为这个可能把你的注意力从我的鱼缸里那些饱受折磨的可怜家伙那儿给引开。“

她绿色的眼睛亮了起来,开始好学地检查自己的战利品,但是没有带着太多热情以免让自己象只不冷静的小猫咪。

“哈!”说。“你骗不了我,女士。我知道你心痒痒的。”他捡起一只球把它扔过房间,Wanda仅仅犹豫了一秒钟,立刻跳出沙发追了过去。她用嘴叼起球小跑着回来。停在几步远前,就象她习惯的那样,在那放下球。转转眼珠。“在我刚离开时你就知道我会回来,带着它扔给你玩。”他叹一口气对她说。“好吧……我知道,如果你不让他更努力一些的话,如何拥有一个爱慕你的奴隶——同时还需要你证明谁是女主人,好象我们俩人有任何疑问似的。”他跪下来从她的爪子中间取走小球,又一次扔了出去,然后躺在那里,在她跳跃着猛扑着花大量时间对付他的礼物时,脸带傻笑地看着她。

两个小时后回到家中。正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等着他。他很惊讶自己一点也不紧张。他曾认为他会,但事实不是。只是觉得……很好。在这名大个男人在场时坐在沙发上穿着衣服的感觉真奇怪,当他是奴隶时通常是赤。裸的,但是,这感觉没什么不对。只是感觉不同。他穿着他的主人在他们第一次购物游时为他买的外衣——更好地衬出他的眼睛的绿色丝绸衬衣,柔软的海军蓝裤子,脚上是一双昂贵的意大利懒汉鞋。

“嗨。”当走进起居室时他说,他象平时下班后那样直接走到酒柜的威士忌酒瓶边,倒一小杯他最喜欢的饮料。

震惊地转过身。“我想这里有些热……我能闻到正在煮些东西。”他嗅嗅空气说。

“对。我两个小时前就回来了。”

“然后?”问,他全身紧绷。

微笑。“放松。我们有整个晚上。我甚至煮了东西。”

“唔。”依旧站在那里,象个雕像。“那么,你现在不会把你的答案告诉我?”

“不。你可以等着。”的笑意变深了。“毕竟,我还记得有人曾说过期待会有一半的乐趣。”

“那个家伙是个傻瓜。”作出苦相。“你不应该听他的。”

“哦,但是我听。他是个好主人。我从他那里学到许多。”温柔地说。他起身走过房间,在脸颊上柔和地吻一下。“见到你很兴,。”他平静地说,然后小心地脱去他的主人的外套,流畅、毫不唐突的手部动作是他献身于这个男人做奴隶的一年中学到的。

伸手止住他。“你不用服侍我。”他咆哮。

“我没有。这只是好意、礼貌……有关热爱的姿态。”温柔地告诉他。“只是你为你所爱的人所做的一类事。”

犹豫着,不确定自己听到些什么。“你留在这里?”他问,声音里有点紧张。忽然在这个大块头男人的棕黑色眼中看到极大的脆弱,他知道它一直在那里——在这之前他总是选择视而不见,只是看见主人,而不是在其之下的那个男人。

“我们去吃饭。”他回答,握住的手领他来到餐桌边。已经摆了两人的餐俱,已经点好蜡烛,放置好一切,让它们看上去既迷人又浪漫。这是他从他的主人那里学到另一件事,花时间为你关心的人准备点东西,不论是你自己,还是一顿饭、一次沐浴、或其它什么,都不会是浪费时间。这是另一种好意和礼貌,另一种表示热爱的姿态。只为你所爱的人做些事。

他为拉开椅子,然后为他提供他所知道的这个大个男人所喜欢的食物。

“这是最后的晚餐?”问。“你遇到不少麻烦。”

“根本不麻烦。”带着笑回答。“这是有趣的一周,。”

“对我来说,也是。”心不正焉地摩擦着下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你看上去很好。你做出决定了吗?”

“是的。”点头。“原谅我没有打电话。我需要时间一个人呆着。”

“没事。”在空中摆摆手。“我知道你会这样。我没有期盼有电话。还顺利吗?你真的很好?”他眼中有担心的神情。

“我不再是你的奴隶了。你用不着为我担心。”温柔地告诉他。

“无论如何我是的。我将永远是的。”耸耸肩。“那只不过是你会为你所爱的人做的一类事。”

因为自己所想的被送还回来而笑着。“我检查了我所有的旧东西——大部分被我扔了。”他说。点头,那双黑色的眼睛很警觉。“我对过去的一年想了很多——对是什么让我走进你的家门的……总之是这个意思。”他耸肩。

“你有没有得出结论?”问。

“你不能回到过去。”坚定地说。“你不能让时间向后走——你只能不停地向前。”

“我猜到了。”点头。他们结束了主食,叹息着向后靠去。他穿着一件易皱的白衬衫和暗灰色的外套,一条有红色和海军蓝色涡旋图形的领带。他看上去就象平时一样英俊。也许更英俊,对自己想,因为他认为自己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看清了这个男人。“晚餐很精致。谢谢你,Fox。”说。

“那里有餐后甜点。”站起来取来一大块巧克力奶油冻放在桌上。他重新坐下来,把自己的匙子蘸到厚厚的黑色奶油螺纹里。“你看上去很累。”他敏锐地看着那个大个的男人说。“你还好吗?你没有工作过度吧?你病好了还没几周,你应该休息的。”

“我很好。”摇头。“你不再是我的奴隶,Fox。你用不着为我担心。”

“就象你所做的……”微笑了,知道用不着把话说完。吃完他的奶油冻,把碟子推开。

“很完美。”他满意地叹气。也推开自己还没吃完的甜点。

“。”他轻柔地开口。的下巴绷紧了,伸出手放在另一个男人正放在桌上的一只紧绷的手上。“我永远都是你奴隶,在我心里。”平静地说。

点头,一种领悟涌现在他眼中。“但是?”他用低沉迟钝的声调说。

“但是你应得到比这些更多的。”告诉他。“你对我太好了。你在过去的一年里把你自己的需要放在一边来照顾我,花时间和精力为我解决心理和情绪上的麻烦,给我我所需要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并不值得这样对待。当我回过头去考虑……我曾经请求你允许我爱你,你同意了——但是我认为你知道,那一定是很难忍受的,我只是爱上了主人,而不是一个男人。有点象爱上了超人而不是。”他带着扭曲的笑容说。

“我怎能不指望你爱上主人?”回答。“他是我放在盘中递给你的,他是你那样绝望地寻找的,甚至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做奴隶,只是为了找到他。”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为什么给了我这个幻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头几个月我几乎看不到那个男人,完全不理解是谁隐藏在这个幻想下面。我对许多事都很抱歉,但是这是我最抱歉的。”坦白地告诉他。“你一定奇怪我是否有能力真正爱上什么,而不是我最想得到的幻像。你一定奇怪在我身体里是否真能有那么一块不怎么自私的骨头。”

“我没那样看过你。”打断他,“我了解你,我知道你如何被伤害。我想帮你。我想爱你——我只是不得不找一个你允许我这么做的方法。”

“然后你该死地就那么做了。”吃吃地笑“……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主人……但是,就象我所说的,你应该得到更好的。”

“你打算离开?”问,那双黑色的眼睛充满悲伤和听天由命的顺从。想到他这个男人所失去的所有人——首先是他的妻子,然后是,现在是他的奴隶,他的心痛了。长久以来他总是全神贯注于自己生命中失去的东西,而不管也同样忍受着一切。伸手到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盒子。他越过桌子把它放在那个高个男人的手中。

“不。我想留下来。如果你要我。”他低语。“我永远是你的奴隶,,但是我想要更多。我想做你的爱人,你的朋友,你心灵的伴侣,以及你生活中的配偶。如果你要我的话。”

无言的注视着他,然后打开盒子。他长时间地凝视着里面放着的那个宽宽的坚硬的旧依风格的结婚金戒指,依旧哑口无言。发现自己想打破沉默。

“我找到我父亲旧的结婚戒指,我想那它给你,但是可能不太妥当,。他和我妈妈的婚姻很差,我不希望在我们的中间有任何那种阴影。我希望维持到永远,我希望你也能这样想。我也想过选择一个戒指——买一个,也可以这么说。我看了一些——但是我决定用这个。它就象是你。它的感觉很好。坚强,上等,在我手中感觉很好。我认为它适合你。我在上面刻了点东西……“他指着指环的内圈,把它转过来对着烛光以便能看到刻着些什么。

“爱,无处不在。”他大声读出来。

“是的。我想可以概括成这句话。”说。“毕竟它是我们的主题,它能表示它一向所表达的——还有新的某些东西。”他跪到面前,这种感觉和以前跪在这个位置不一样。“你想要我吗,?”当他从这个大块头男人的手中取过戒指,戴到的无名指上时问。“爱,无处不在,这象它所说的,不仅仅是你的奴隶。还是你的爱人、朋友、灵魂的伴侣以及生命的配偶?”

低头看着他的奴隶,认为另一个男人的眼中有一些闪光。

“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Fox?”温柔地问。

“绝对。”坚定地点着头回答。“我爱上你很长时间了,。你的病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你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不仅仅是作为主人。我明白了我们属于彼此——我们已经变了。”

“你为我放弃了X档案。”喃喃地说。

“我爱你要胜过爱它们。所以,这是个很容易做的决定。”耸耸肩。

目光又回到戒指上。“Here,。”他轻声引用。“这比我曾想得还要完美,Fox。”

“那么你想要我?”屏住呼吸。慢慢浮现的微笑照亮了他整张脸,让他看上去几乎认不出来了。

“我很愿意。”他回答。

回了一个极其高兴的笑容,然后仔细地把戒指推到正确的位置上。十分合适,这是个他们未来共同生活的一个好兆头。

“戒指作证,与你结为,终生伴侣;我的身躯,皆属于你,此生不渝。”低声说。他以前曾说过这句话,一年前,但是那时他用这句话开玩笑来掩饰自己在当时那种情形下笨拙的感觉。这一次他是真心诚意地说的,他并不为自己说这话感到困窘。他注意到全身放松,这个男人暗黑的双眸闪烁着。抓起爱人的手,亲着戒指和他的手指——他记得也这样对他做过,在电梯里,他收他做奴隶的第一晚,主人的真挚感动了他。他那时并不明白对来说把戒指戴在他的手上的有多重要——他不了解的真正含义。现在他知道他的爱人那时的感觉是什么了。他能看到也回忆起那一幕,因为大块头男人弯下腰,用手捧住的脸,低下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当他抬起头接受这个吻时,可以感觉到手下他的爱人坚硬的大腿,他张开嘴唇品尝他们第一个吻的滋味,第一个不是主人与奴隶,而是爱人间的吻。感觉太好了。烛光温柔地摇曳着,将他们笼罩在温暖的光茫之下,感到他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处在正确位置上。他花了太长时间才让自己的心停在这个地方,但是,现在他已经在这里了,他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花这么长时间。

“我不肯定该怎么结束。我猜我们能讨论一下。”当这个吻结束时说。“我还是,你知道……顺从的性向。”他咧开嘴。“做你的奴隶始终是我所知道的最狂热的事。”

“我也很乐意做你的主人。”一边笑着回答,一边抚摸着爱的头发。

“我认为当我们向前走时能制定些新的规则,”说,“我们有整个后半生来制定计划。”他站起来向他的爱人伸出手。握住它,拉他起身。“我还认为如果在卧室里继续讨论会是个不错的主意。”他厚颜无耻地笑着,补上一句。大声笑着,吹灭蜡烛,握着爱人的手,把拖出房门,向楼上卧室走去。

同样也准备好了卧室。他打开事先在立体声里放好的唱碟,然后转身面对站在那里的主人,他正凝视着在桌头柜上用两份加了相框的契约和环绕着它们的点燃的蜡烛造出来的圣殿。

“我不想把这些契约放在贮藏室里,。”说,同时用手抱住他的爱人,当音乐轻声响起时将他拉近。“他们已经生效了——我想它们也是我们将来岁月的检验标准。当我需要被拉下来时,我知道我能依靠你这么做。当你需要你赤。裸的奴隶崇拜的注意时——那么,你知道你可以指望我来这么做。还有……所有我的已经建立起来的小仪式。忏悔的姿势、优雅的姿势、审查、Wanda指令……”他暂停,扫一眼他的主人,眼中闪动着淘气的光芒,知道他们两人是多么喜欢这个特殊的指令。“早晨的唤醒服务,早晨的拍打,标记……我爱它们所有,我不想失去。”

“你不会的。”嘎声说,他的双臂围在腰上把他拉得更近,用鼻爱抚着他的头发。“在我们新生活中我们能一起运作它们。”

“我希望你这么说,。”叹息着将头放在的肩上。

“嗨……听起来他们正在唱我们的歌。”低语。咧开嘴。

“我请Mark录制了他唱的Here,——用在去年的派对上为你演唱的那种方式。它无疑是我们的歌。”

他侧过脸索求一个吻,他的爱人愉快地服从。“当你是我的奴隶时你几乎从来不这样浪漫。”评论。“看来我要更经常地给你自由。”

“我从你那里学到如何浪漫。这不太容易。为了这个晚上我不得不使出吃奶的劲——我想它变得特别。”说,同时在跳舞时靠在他爱人的肩头上心满意足的摆动着。“还有些我喜欢的事——特殊时刻的标记?”他说,感到有一些紧张。

“唔?”注视着他,他的手在的背上爱抚着。

“我喜欢和你做爱,。和*你*做爱,,不是我的主人,而是我的爱人。”平静地说。凝视他片刻,暗黑的双眸在烛光下闪耀着。

“我爱这样,Fox。”他说,平静而真诚,感到这是他的爱人已经等待了很久的时刻。

开始一边跳舞一边为脱衣,缓慢、温柔、充满爱意。他的手指纠缠着男人的领带,将它从领子上解开,扔到地板上。然后他下意识地开始解爱人衬衫的钮扣,慢慢地一个接一个。他的手指伸到冰冷的绵布织物下,找到爱人的胸膛,那里覆盖着柔软细密的卷毛。他从的肩上脱下衬衫,然后再一次依偎过去。他喜欢赤。裸的胸肌抵在自己光滑的丝质衬衣下的感觉,感觉上去是那么的温暖和结实。埋头舔着爱人的乳头,叹息着将头向后仰去。他的乳头很敏感,这是几个月前就发现的,现在他有着令人沉醉的真实感,他爱人的身体没有一个部分是他不能接触和爱抚的。他再也不需要请求允许——是他的,他允许他,已超过任何主人/奴隶的契约。伸手解开爱人的裤子,将它们撸下强健的大腿,然后是这个大个男人的内裤,暴露出他的爱人坚硬勃起的。

“唔……”慢慢地跪下来,将这漂亮的含到口中。当舔弄它时他的爱人发出深深的满足的叹息,但是几分钟后,拉起,自己跪下来。他解开的裤子,将坚硬的勃起含入嘴中。他以前的主人跪在那里舔着他的前奴隶,感觉应该很怪异,但事实上一点也不。这显得那么自然,正确。吮吸了他片刻,然后重新站起来。温柔地引着他来到床边,把他推倒在上面,然后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始终低头盯着自己的爱人。

躺在那看上去让人目眩神迷,他长长的双腿伸展着,等待着,他美味可口的金色皮肤在烛光下闪烁着。剥完了自己的衣服,滑到爱人的身侧。用自己较为苗条的盖住巨大的棕褐色身体,为裸逞相对的感觉欣喜不已。温柔地将唇印在的纹身上,他的爱人也同样温柔地用唇爱抚着大腿上的烙印。

他们的身体在一起移动,上升和下落,哄骗着对方的欲望使之更加坚挺。他们十分了解彼此,知道对方身体的每一处隐私,当然,想,总是能有一些新的发现。他们在做爱,第一次作为爱人,而不是主人和奴隶,这使人感到惊人的美丽。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享受正常性爱的乐趣,也不知道为了获得是否需要屈服,但是教导了他,就象他教他其它许多事情一样,与正确的人进行正常的性爱是十分立人满足的。

取过他事先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跪到爱人的双腿中间。伸展着,凝视着,目光中带着完全的信任和满足。润滑自己的手指,然后温柔地插入爱人的体内。叹息着伸长自己的双腿,喉咙的深处溢出觉醒的呻吟声。用了很长时间来伸展大块头的男人,享受着发出的低低的声音,终于,他润滑自己的,将它轻轻推送到的入口处。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爱人,然后缓慢地、小心地滑入他体内。他的爱人欢迎他的进入,很快发现自己完全埋入大个男人紧绷的体内。他低头微笑着注视暗黑的双眸,他的爱人也回以笑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的脸颊,瞥到爱人的戒指在烛光照耀下闪着的金光。极乐的星星在他心中爆发,他震撼地停住动作。

“你还好吗?”问,依旧爱抚着的脸颊。

“我……是的……我只是……所有的都在闪闪发光。这就是你第一次和我做爱时的感觉?”问,他依旧眩晕。

吃吃地笑着。“这是我每一次和你做爱时的感觉,Fox。这是我现在的感觉。”他说。锁住他的目光,品味着这一刻,然后开始在他爱人的体内插入抽出。这晚没有狂野、粗暴、热情的性。今夜是关于漫长、缓慢、温柔的爱。他们以完美的节奏一起移动,的手放在的勃起上,他自己的深深地埋在他爱人的体内,当他们高潮时,就象是太阳、月亮、星星同时爆炸。静止了一会儿,依旧埋在爱人的体内,然后他翻下来,躺在他身边,将他抱在怀中。

整晚,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做爱,每次轮流在上面,直到认为自己再也不能勃起了,然而当抚摸他时,他的又有了反应,即使当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精疲力竭了。拂晓时,他俩都跌入满足、疲惫的昏睡中,双臂搂着对方,身体纠缠在一起。

猜想肯定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因为他的爱人把手举到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光线下,凝视着手指上新的戒指,似乎还不能完全相信。

“爱,无处不在”屏住呼吸低声地读给自己听。微笑着,把脸埋在宽阔的背部,意识到自己刚刚幸运地偷窥到爱人的心。‘呼’地一声响,Wanda出现在床上。微微移动好让她能钻到床单下靠着他们,她来到她习惯地位置,对自己高兴地咕噜着。

闭上眼睛。他的手臂松松地绕在爱人的身上,他能感到温暖的皮肤紧贴着他,能闻到爱人令人迷醉的气味。他感到完全地平静,似乎他整个生命都在为这一刻作好准备。他知道在某种程度上他将永远是的奴隶,就象将永远是他的主人一样,他还知道,他们对此都感到幸福。他们心中所想,将伴随他们整个一生。

一切在此结束,一切也在此开始,主人和奴隶,作为爱人彼此缠绵在一起,永远幸福地生活下去。

全文完

00全部贴完~这个就是完整的好吧,其实算是一部SM的,但是我个人认为,里面SP成分居多,而且--其实没有多……呵呵

或许是我尺幅高些--

00贴这文卡死了--每帖最多3章,不然肯定死机--汗--中途死了一次好了,祝大家看文愉快

(F.M/M)《凿陵》;完结/开始

文案

“妈咪,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这个问题,埋藏在心里很多年。

不敢问,是因为害怕。害怕母亲的答案不是否定。

结果,先把恨说出口的却是自己。

“我恨你……你不是我妈……你不配……”

血亲之间存在着恨意,是个怎么样的罪恶?

要怎样罚,才能抵消?

因为伤,而逃。却因为逃,而伤得更甚。

“妈咪……对不起……”

后悔莫及,以致要跪地恳求,还泪流满面。

为了挽回一个……破碎前的不完整。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上)

番外-寂静有声

第十三章(下)

第十四章(上)

番外-妈咪,我没有讨厌你……

第十四章(下)

第十五章(上)

番外-爸爸,我要回家(1)

番外-爸爸,我要回家(2)番外-爸爸,我要回家(3)

番外-爸爸,我要回家(4/终)

第十五章(中)

第十五章(下)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上)

第二十一章(下)

番外-恐惧与期盼(1)

番外-恐惧与期盼(2)

番外-恐惧与期盼(3)

番外-恐惧与期盼(4)

番外-恐惧与期盼(5)

番外-恐惧与期盼(完)

第二十二章(上)

第二十二章(中)

第二十二章(下)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上)(下)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五章

第二十六章

番外-呼吸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上)(中)(下)

第四十三章(上)(下)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623)

第四十六章(#627)

第四十七章(#631)

第四十八章(#646,650)

第四十九章(#660,668,672,673)

第五十章(#686,689)

第五十一章(#701,712,717)

第五十二章(#722,725,733)

第五十三章(#738,742,748)

第五十四章(#756,761,766)

第五十五章(#772,777,783)

第五十六章(#792,802)

番外——自欺(#796)

第五十七章(#810,816,821)

第五十八章(#830,834,841,847)

第五十九章(#856,861,868)

第六十章(#878,880,884)

第六十一章(#888,895)

第六十二章(#902,906,911)

第六十三章(#917)

第六十四章(#921,929)

第六十五章(#934)

第六十六章(#937,942)

第六十六章(#947,954)

第六十八章(#961)

第六十九章(#967)

第七十章(#972)

第七十一章(#977,981)

最终章(#987,993)【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5重新编辑】

五、四、三、二、一……

铃!

放学钟声终于响了,从五分钟前起就开始倒数计时的炎育旗差点就要跳起来欢呼,还好被坐在一旁的班长给及时拉住了。调皮地向班长吐了吐舌头,安分地和全班同学一起起立、行礼,道声‘谢谢老师’后,他便飞也似地冲出教室。

背着比平时重了一倍的书包,脚步却是轻快的。炎育旗向同学借了一套漫画,迫不及待想要拿回家给哥哥炎育陵看,这漫画哥哥只买了两本就被母亲禁止买下去,炎育旗心想若是自己借回来的,母亲应该就不会有异议。

回家的路上,他不断在心里埋怨学生车司机怎么不开快一点?车刚驶到家门,司机还没完全刹车他便跳了下来。一进屋,鞋子还没脱他就大叫:“哥!我借到你喜欢的漫……”

话说到一半就停住,因为客厅里的气氛不妥。

炎育旗安静地把鞋袜脱下,一边偷瞄面色铁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还有面向墙跪在客厅角落的哥哥。

哥哥的裤子褪到了膝弯处,裸露的臀部和大腿上布满了交错的青紫伤痕。这情境炎育旗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了。

炎育旗悄声走到沙发旁,看了看母亲脸色,再坐到母亲身旁。

“妈咪,为什么打哥哥?”

叶雅没有回答小儿子的问题,转过头问受罚的大儿子:“自己说,为什么?”

炎育陵被弟弟看见自己挨过打的样子心里已经很不舒服,此时母亲当着弟弟的面责问自己,他就更觉丢脸,赌气不肯出声。

叶雅见状,立马拿起搁在茶几上的藤条往大儿子走去。

“妈咪妈咪!我不问了!你别打哥哥啦!”炎育旗横臂挡在母亲面前,见母亲皱着眉头,忙继续替哥哥求情:“妈咪,哥哥明天还要上课,不要打了好不好?求求你啦!”

“哼。”叶雅哼了哼,把藤条随手丢在沙发上,“看你弟弟份上我饶了你!”丢下这句话后便离开客厅到厨房准备晚餐。

炎育旗想要关心一下哥哥,但还没走近,哥哥就低沉着嗓子冷冷道:“走开。”

知道哥哥爱面子,此刻应该是宁愿没有人去理会,炎育旗只好静静回房。

洗过澡回到饭厅,看见哥哥还在罚跪,炎育旗暗自算着时间,若比自己早下课的哥哥一放学就挨罚,那么已经过了四个小时啊……

踌躇着该怎么向母亲替哥哥求情,父亲正好就回来了,炎育旗暗自祈祷父亲这回能够成功说服母亲放过哥哥,不过哥哥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炎允赫一推门进屋,就看见大儿子带着伤痕累累的屁股罚跪的惨状。摇头叹了口气,走到儿子身后轻拍儿子头顶,柔声问:“又怎么惹你妈咪生气了?”

“没什么。”炎育陵嘟哝道。

“没什么?”叶雅陡然自饭厅转出来,“逃课居然还说没什么?我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的儿子?”边骂边走到客厅把藤条拿在手上,声势汹汹大步来到儿子身后。

推开试图挡在儿子面前的丈夫,叶雅扬起藤条,重重朝儿子已没有一处好肉的屁股上抽。

炎育陵紧咬着牙不想喊痛,可母亲连打了三十几下他便再忍不住,断断续续发出极力压抑却止不了的呻吟。

“老婆,够了,唉!已经流血了!”炎允赫在一旁小心地劝,他知道妻子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所以不敢去抢藤条。这么做的下场多半是自己今晚会被赶出睡房,并且儿子也会被打得更惨。

炎育旗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哥哥痛得双腿微微颤抖,鼻子一酸,眼眶便聚满了泪水。

“妈咪……不要打了……”

听见小儿子哽咽,叶雅即刻停手,扔下藤条上前安慰小儿子。

“妈咪不打了,小旗乖,不要哭不要哭……”

炎育旗患有哮喘,哭起来很容易就会发作。

炎育陵虽庆幸可以不用再挨打,心里却免不了有点委屈。自己从小被母亲严厉管教,考试分数离满分少一分就得挨十下打。即使难考的试卷拿到了班级最高的九十分,可怜的屁股依旧要受整整一百下藤条,未来的两三天都坐卧难安。

今天他逃课,校方很快就通知了家长,他一回家就被拧着耳朵挨一顿骂,然后才挨打,最后被母亲罚跪六小时。

这顿打不只屁股遭殃,连大腿也难以幸免,粗略算一算,前前后后起码挨了三百多下。炎育陵感觉即使现在停止了打,火烧般疼痛的大腿和臀部依然还在抽搐。

炎允赫见儿子被打成这样,实在心有不忍,蹲下来要把儿子扶起,儿子却甩开他的搀扶,膝盖不肯离地。

“别跪了,唉,打成这样,爸给你敷点药……”

“还有两个小时。”炎育陵打断父亲的话,视线直直瞪着墙壁。

“他那么倔,别管他!”妻子的声音自饭厅传来,炎允赫无奈,只好拍了拍儿子肩膀,到饭厅去享用晚餐。

炎育陵知道自己今晚是没得吃了,偏偏午餐他因为忘记带足够的零用钱而来不及吃就回家,现在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比挨打还难熬。

炎育旗时不时偷偷瞄向哥哥,看见哥哥被打得五颜六色的臀部和大腿已经明显肿了一圈,心里不禁很气母亲下手那么重,于是整个晚餐都吃得闷闷不乐,不像平时一样,边吃边说学校里的趣事。吃饱了他也直接回房,说要温习功课,不陪父母看电视了。

正当客厅里的电视播放晚间新闻,炎育陵亦跪足了六个小时。他忍着痛把裤子提上,肿胀的臀部穿上贴身的内裤简直不是一般的难受。站起身的时候,双脚的麻痹也折腾得紧,他得靠扶着墙才能挪动脚步。

本打算静静回房,可才走了两步就被母亲给厉声叫住。

“给我过来!”

炎育陵咬着唇,不甘不愿走到沙发旁。

炎允赫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道:“老婆,今天的惩罚够他受了,让他回房休息吧。”

“说一遍你做错了什么事。”叶雅没有理会丈夫,严厉地瞪着大儿子。

炎育陵吸了口气,简洁地回答:“逃课。”

“为什么逃课?”

“去比赛。”他是为了参与一个非校方举办的篮球比赛而逃课。

“我不是要你从中学开始就不再打篮球的吗?学校的篮球队你没进,居然跑去外面打,你说你是不是存心跟我唱反调?”

炎育陵沉默以对母亲的责骂,他通常都是会顶嘴的,可这时屁股和大腿实在痛得不愿再挨打,他更不想母亲打在自己手臂上,或甩巴掌把自己掴成猪头,这样一来去到学校谁都知道他被体罚了。

“儿子就是喜欢运动,你就让他打吧!反正他成绩不坏。”炎允赫尽力帮儿子说好话。

“不坏?他上次的小考有三个科目退步了!”

炎育陵暗自纳闷,虽说是退步,他依然是班级第一名,可却还是得照惯例挨一顿藤条。

“我以后不打了,这是最后一次。”炎育陵抬起头直视母亲,语气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地问:“满意了吧?”

炎育陵知道自己的态度很差,和小自己五岁的弟弟简直天差地远,得不到母亲宠爱亦是理所当然。可知道归知道,脾性如此他也没办法说改就改,更何况现在屁股、大腿、膝盖、还有空空的肚子正一齐在抗议,叫他怎么能给个好脸色?

叶雅因儿子冷漠的反应一怔,心里顿时有点内疚,不过还是不肯卸下严母姿态,怒斥:“算你懂事,回房去温习功课!”

一步一艰难地上楼回到房间,炎育陵关上门便趴到床上,跪了大半天腰酸背痛得厉害,正想就这么睡着,却听到敲门声。

“育陵,让爸爸进来可以吗?”父亲边敲门边道。

“唉……”炎育陵爬起身去开门,见父亲提着家用药箱,便伸手接过,不耐烦地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伤在后面你怎么自己来?”炎允赫径自走进儿子房间,顺便把药箱再拿回手里,再伸手拍一拍儿子床褥。

“来,趴着。”

炎育陵没有照做,依旧直挺挺站在门边,撇过脸看向堆满母亲给自己准备的课外作业的书桌,不想在父亲面前表现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又不是第一次,我可以自己来,而且就算不擦药也会好。”炎育陵边说边走到书桌前收拾,本来想干脆坐下来假装忙功课,可拉开椅子了却没有勇气坐下去。

炎允赫知道大儿子倔强好强,个性独立之余自尊心也很高,十六岁了还被脱下裤子打一定已经很难受,若还要他再把裤子脱下来让人擦药,等于再要他难为情一次。

“要不要帮你请一天假?明天好好待在家里休息。”炎允赫问。

炎育陵当然知道屁股和大腿明天会肿得更厉害,裤子可能都穿不下,遑论要去上课。他还想起明天有体育课,仰卧起坐这些热身运动是例行的……

“不用。”自尊心又作祟,明明心里在动摇,他还是很自然地这么回答。

炎允赫默默叹了口气,来到儿子面前,抚摸儿子柔软的头发,低声道:“育陵,你是哥哥,也是爸爸的儿子,你可以撒娇,心里不舒服也可以诉苦,没关系的。”

炎育陵嘴角不自禁垂了下来,眼眶开始湿润,累积了半天的委屈因为父亲的安慰而喧嚣着要冲破自尊防线。

见儿子的表情总算有点变化,炎允赫微微一笑,把儿子搂在怀中,轻拍他后脑勺,边说:“爸知道你乖。”

炎育陵泪水立即崩溃,在父亲怀里抽泣起来。

“好,哭出来就没事了。”

“我没有哭。”炎育陵把滑下脸颊的眼泪擦掉,往后退一步想离开父亲怀抱。

炎允赫把儿子搂得更紧,轻拍儿子背脊,继续柔声安慰,“育陵最听话最努力了,从来不让家里人担心,弟弟也把你当偶像一样崇拜。”

炎允赫一连赞了好几句,儿子终于把手提起来抱着自己,埋在自己胸前的脸也贴得更近了些。

“还会痛吗?”炎允赫轻声问。

“嗯……”炎育陵在父亲怀里点头。

“爸爸帮你擦药好吗?”

炎育陵犹豫了一会儿,才再点头。

“你先趴床上,把裤子脱了,爸去拿毛巾。”

“哦。”

炎育陵待父亲离开房间便把穿了一天的校裤脱下,回头看了看自己屁股,不意外地发现内裤已经染上了血,他心想若自己真这么睡到天亮,内裤被干涸的血给粘着伤口就有苦吃了。

不久父亲便端着盛了水的脸盆进来,炎育陵知道清洗伤口和上药过程不会好受,便饱着个枕头,准备给自己待会儿把痛呼藏进去。

炎允赫先察看儿子的伤势,自尾椎处直到膝盖以上皆被藤条肆虐过,藤条的痕迹都是横跨臀部和大腿的,因此腿侧和臀侧只有几道看来是失手打歪的浅浅棱子。主要被鞭打的部分就实在惨不忍睹,要不是黑紫的肿块,就是抽破皮的撕裂伤。

老婆明显把鞭打集中在臀腿交接处,那里的鞭痕都抽破了皮,较严重的几道伤痕仍在渗出血珠,可想儿子绝对无法不痛不痒地走路。

“你妈真是的,打得这么重……”炎允赫用湿毛巾给儿子伤口擦拭血迹,清理干净后便把毛巾敷在淤青较严重的地方轻轻按揉,并仔细观察儿子的反应,以免手劲太大让儿子吃不消。

“我小时候也常常吃你爷爷的藤条和鸡毛掸子,可也没被打成这样过,我看你妈一定是怪物,我真怕有一天做错事被你妈藤条伺候啊……”

炎育陵痛得在暗自咬牙,他知道父亲在开玩笑试图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不想辜负父亲的好意,便深吸了口气忍住疼痛,转过头对父亲道:“爸,你不是说你为了娶妈咪,在妈咪家门前跪了一个晚上才得到外公的批准吗?我看妈咪不是妖怪,是迷死爸的妖精才对。”

炎允赫怔了怔,随即噗哧笑出声,伸掌拍拍儿子头顶,笑着骂道:“你这家伙果然是长大了,讲话越来越不三不四!”

炎育陵朝父亲调皮地吐了吐舌,再趴回枕头上继续忍受折磨……

见儿子因为忍痛而冒汗,炎允赫便把儿子的校服掀起来,再用干净的毛巾擦拭儿子背上的汗水。看着儿子宽阔的肩和结实的背,不禁喃喃自语:“真的长大了……”

炎允赫是一家规模庞大的健身中心里的专业健身教练,他知道儿子喜欢运动,特地给儿子申请了会员卡,让儿子随时都可以去锻炼身体。印象中,只见儿子去过一两次,不过儿子还是保持着出色的精壮身材,肤色也是迷人的健康小麦色,看来儿子还是偏爱晒得到太阳的户外运动。

“喜欢篮球的话就继续打吧,爸爸帮你向妈咪求情。”炎允赫拍拍儿子结实的腰,再把校服拉下来,以免儿子着凉。

炎育陵摇摇头,语气坚定地回应:“我已经答应妈咪,不能反悔。”

炎允赫无奈地叹息,儿子明明那么懂事,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不肯对他好一点,每天都要找事情来训上儿子几句,那把两根手指粗的藤条一年内换了好几把,平均两个月就打坏一把。

炎允赫不否认小儿子也很听话,可小儿子自小身体弱,所以自己和妻子从来都不会太要求小儿子的学业,不过他倒敢说自己绝对不偏心,他两个儿子都很疼,且两个儿子他都没有动手打过。

“那……想运动的话就来爸爸的健身中心吧!我告诉你妈会规定好你待在那里的时间,绝对不让你耽误了课业。”炎允赫说得兴奋,揉儿子屁股的力道不小心增加了却不自觉。

炎育陵疼得咬住了唇,想要回答父亲的话,一开口却只发出痛呼。

“啊……”炎育陵下意识扭动身体,让屁股可以避开父亲的按揉。炎允赫发现自己弄疼了儿子,连忙伸手拍打儿子背部安慰。

“育陵,你听话,明天别去上学了。”炎允赫刻意让语气严肃一些,他见儿子痛成这样,无法想象在课室里要坐上五六个小时会有多痛苦。

“哦……”炎育陵不得不妥协,他现在可是痛得眼泪也飚出来了。待父亲终于上好了药,伤处的疼痛才渐渐减轻,不过只要稍微移动一下身体就会牵动伤口,尤其是臀腿交接处那些撕裂伤。

炎允赫知道儿子大概也没力气洗澡,便用湿毛巾替儿子擦拭身体。感觉像是回到了十几年前,儿子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宝贝,不经意就开始述说儿子小时候的可爱事迹,忘我地沉浸在快乐的回忆中。

炎育陵早已羞得红透了脸,却又不忍心拒绝父亲的呵护。好不容易总算让父亲给套上了睡衣,裤子暂时是不能穿了,炎育陵在床上调整好舒服的姿势,父亲才给他盖上薄薄的被单,并把房里的空调调节到适当的温度。

本来想睡前先温一会儿书,但炎育陵知道父亲一定不肯,便合上眼睛假装睡着。

感觉额头一热,父亲在自己额头盖上一吻后便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等到下楼的脚步声远去,炎育陵才打开床头灯,忍痛挪到床边,伸长手臂从书桌拿了本课本,放在枕头上开始温习。

没想到过不了多久,门外就传来急促的上楼脚步声。

“哥!哥!睡了没有?还没有对吧?才十点而已,我不相信你会那么早睡!”炎育旗在门外叫嚷着。

“小旗,别吵你哥休息!”父亲的声音随后传来。

“休息什么?现在才几点?不用温书吗?”

一听到母亲的声音,炎育陵即皱紧眉头,很快,便听到钥匙插入锁孔再转开的声音。

“老婆,你怎么又擅自进去?儿子长大了,需要隐私啊!”

“检查儿子有没有认真念书是父母的责任,管他什么隐私!”

炎育陵习惯了持有房间钥匙的母亲在不敲门的情况下就进来,因为是母亲,他自然只能生闷气。

“在念书?”叶雅走到儿子床边,低头看儿子面前的书。

“嗯。”炎育陵没有抬头,只轻轻应了一声。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炎育陵以为又要被母亲骂没有礼貌,没想到母亲竟把手按在自己头上,柔声问:“还痛不痛?”

炎育陵摇摇头,发觉母亲伸手要去掀被单,立即侧过身,抬头瞪母亲一眼,不悦地道:“爸爸帮我擦过药了,没事。”说完就躺下去要证明自己没事,可肿胀的屁股一碰到床褥,即使床褥柔软,身体的重量依旧给伤口很大的压迫。

“啊!嘶……”炎育陵吃痛,双手撑着床抬起屁股。

“还说没事!”叶雅急欲检查儿子伤势,拉着被单就要掀开。

炎育陵真想大声唤父亲进来搭救,他并不是逞强,他是真的很难为情,不希望再让人看见屁股上的伤。慌张中他一个翻身,一不小心就摔下了床。

“啊!”光屁股重重跌在地上,炎育陵痛得大叫一声,随即急忙把被单拉下来盖在裸露的下半身上。

由于房门还开着,正劝着小儿子别去打扰哥哥的炎允赫闻声立即冲进房间。

“你看!摔下去了吧?”叶雅快步绕过床要去扶儿子,丈夫却已先她一步赶到儿子身前。

“老婆,儿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会难为情的,你还是先出去吧。”炎允赫扶起儿子,贴心地替儿子把被单披在身上以遮盖裸露的下半身。

“有什么好难为情?还不是我生的?来,给妈咪看看,你爸爸一定没处理好,才会碰一碰就这么痛!”叶雅挤到丈夫身前,想要查看儿子屁股现在成了什么样?

“哥!哥!”百忙中,炎育旗在父母背后无意义地鬼叫,炎育陵顿觉烦躁,霍然转过身,也顾不了疼痛,退到墙上紧靠着墙而站。

“够了啦!打都打了还看什么看?”

“你这什么态度?这么跟妈咪说话的吗?”叶雅的关心脸色立刻转变成愤怒,伸手拉着儿子耳朵用力拧。

炎育陵恨恨地一咬牙,松手把被单扔下,转过身面向墙跪了下来,大声道:“是啦!我错啦!要打是不是?打啊!”

儿子被打得又红又青又紫,且肿得不象话的屁股和大腿映入眼帘,叶雅这时总算感到心疼,蹲下来拖着儿子腋下把儿子拉起来,一旁的丈夫很快把被单拿起来再披到儿子肩上。

炎育陵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单里,扁着嘴偏过头,不发一言。他是知道自己刚才那么大声吼父母很没有礼貌,可他就是不习惯说道歉的话语。

“哥!”炎育旗手上拿着一叠漫画爬上床,越过父母来到哥哥身边。

“哥,这是我特地借来给你看的,上次你用零用钱买了一套画册给我,我零用钱不够不能买东西给你,我用借的给你可不可以?”

“你有毛病啊?”炎育陵瞪视这个天真烂漫的弟弟,这小家伙这种时候插进来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都不知道是真的笨还是故意找茬?

“你才有毛病!画册那么贵你还买给我,你说,你饿了几天的肚子才省到这笔钱?”

小儿子那么一说,叶雅才想起大儿子还没吃晚餐。

“育陵,肚子饿了是不是?妈咪煮个面给你。”叶雅拍拍大儿子的头,便转身离开房间。炎允赫见妻子脚步那么快,暗笑妻子总算尝到心疼儿子的滋味。

“小旗,走了,别烦你哥。”炎允赫把小儿子拉下床,小儿子却撒娇着说想和哥哥一起看漫画。

“让他留下吧,吵死了。”炎育陵趴回床上,在被单里穿上宽松的睡裤,免得等下母亲又要把被子掀开。

待父亲关上房门离开,炎育旗喜孜孜跳上床,趴在哥哥身旁,裂嘴灿笑,“哥,我聪不聪明?”

炎育陵伸手拍拍弟弟头顶,再出其不意捏住弟弟圆圆的脸蛋使劲拧。

“好啊你,什么时候心机那么重了?”

“啊……痛痛痛痛……”

炎育陵放开手,轻轻揉弟弟被捏红的脸颊,略带训斥地道:“下次别这样了,妈咪会不好受的。”

“那你就很好受吗?”炎育旗拍掉哥哥的手,自己用力搓了搓麻麻的脸颊,然后抢过哥哥面前的课本,换上一本漫画。

“哥,我今晚要睡这里!”

炎育陵自升上中学后,为了能拥有多一点隐私,平时都会反锁房门。家里只有母亲和自己有钥匙,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两兄弟趴在床上看漫画了。

“随便你啦……”炎育陵嘴上不耐烦地回应,手却搁在弟弟头上抚摸,疼爱之情表露无遗。

炎允赫和妻子再度回到房间时,床上的两个儿子已经闭上眼睡熟。

被单大部分都盖在小儿子身上,大儿子只用了被单的四分之一面积。小儿子侧过身,小手抓着哥哥的衣服,嘴角微微扬起,酒窝若隐若现,看来是沉浸在美梦里。

见两个儿子感情那么好,炎允赫顿感欣慰,伸手搂着妻子纤腰,吻上妻子丰润的唇。

“老婆,谢谢你给我这么棒的家庭。”【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4重新编辑】

啊~谢谢有人喜欢这个作品,真的很感动TT

喜欢看SP(尤其是兄弟训诫)文好一段时间了,这是自己第一次动手写,献丑了各位orz

话说,这故事名字……嗯,可能是会发展成一个虐文吧,所以就想了个听起来就虐的名字囧

无论如何,其实我个人还是希望……写个快乐一点的文章,所以……看造化吧(倒)。

闹钟响了停,停了又响。连续三次之后,炎允赫才舍得下床。

支持他这么做的不是担心上班迟到,而是从敞开的房门传来的食物香味。

“亲——爱——的——”像个撒娇的孩子般从后面揽着妻子的腰,炎允赫低下头在妻子头上吻了一下。

“总算舍得起来啦?哼,要是不把房门打开你又要睡过头了!”叶雅转过身捏了捏丈夫的鼻子,虽然是在斥责,不过嘴角却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炎允赫常常禁不住要赞叹自己的眼光。想当初费尽心思娶了比自己年轻五岁的老婆真的是人生中做得最好的一个决定。如今老婆给自己生了两个聪明又俊俏的儿子,不只持家有道,身材和美貌也一直保养得很好,时光在她身上仿佛停留在二十几岁时的状态就不再前进。

老婆毕业自有名的美术学院,虽然自嫁给自己就当了全职家庭主妇,却没有每天关在家里看孩子做家事。老婆闲暇时会画些插画,有些作品还被在出版社工作的朋友买了去,出版社偶尔还会主动向老婆邀稿。

此外,老婆一直维持阅读的习惯,积极充实各方面的知识,完全不会因为没有工作而与社会脱节,炎允赫有时候还觉得老婆比自己有见识。

如果……老婆不会动不动就拿那把吓人的藤条教训大儿子,炎允赫真的想请报章杂志来采访他的这个一百分老婆。

圆形的餐桌上是色香味俱全的西式早点。炎允赫坐进属于男主人的位子,妻子便把盛着蛋包芝士夹心吐司的碟子放到面前,并为他倒满一杯鲜牛奶后才坐下。

炎允赫看了看墙上时钟,离上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便问妻子:“育旗待会儿有补习吗?我想我来得及接他去。”

炎育旗在学校上的是中午班,早上的空档叶雅给他安排了补习课,一星期两天。

至于大儿子育陵,一星期七天都有三个小时的补习班要上,学校作业全部得在补习班做完才可以回家。在家里,她也不让大儿子闲着,安排了两个晚上的钢琴课,两个晚上的书法课,剩余的三个晚上,则规定儿子阅读她给特别选择的书籍,阅读报告自是一定要写的。

叶雅啜了口鲜橙汁,微笑着道:“今天没有,所以我没叫他起床,让他睡迟一点。”

“我还以为育旗有补习班,你替他准备了饭盒……”炎允赫看了看餐桌,皱眉道:“这些份量怎够他们两兄弟吃啊?育陵昨晚没吃东西,待会儿睡醒一定饿得很。”

“育陵出门前已经吃了。”叶雅边说边给自己的烤面包涂上果酱。

炎允赫睁大眼瞪着妻子,语带埋怨地道:“我不是要你给他请假的吗?你把他打成那样,怎么还逼他上学?”

叶雅不甘示弱,放下面包回瞪丈夫:“谁逼他了?他按时起身,也能下床走路,我问他觉得怎么样,他自己说没事,可以上学。”

“那你也该阻止他啊!你明知道儿子脾气就那么别扭!你问他他当然说没事!”

叶雅见丈夫脸色难看,且还抬高了声量,即撇过脸沉默以对。她想先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尽量避免和丈夫吵架。

炎允赫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冲,便也不再发言,三两口解决了早餐便离开餐桌。

“反正你还有时间,去学校接他回来吧。”叶雅决定妥协,她其实也有点担心儿子。

炎允赫本就打算这么做,妻子这么说,他的怒气即刻平息了下来,不过还是忍不住要提醒:“我接他回来,你可别又动不动就骂他。”

“好啦,我把他今天的补习班和钢琴课取消,晚餐也做他最爱吃的菜,行了吗?二十四孝老爸。”叶雅给丈夫送上一抹无奈的微笑,心里想着:唉,怎么姓炎的是爸爸,严的人却得是妈妈呢?

其实叶雅也没想过自己会变成个严母,谁叫丈夫一整个就是孩子奴,总不能两夫妻都宠着孩子吧?她也知道自己对大儿子较不公平,不过她自我解释这并不是偏心,是因为育陵脾气从小就很倔,做错事甚至还不肯道歉,才不得不采取体罚教育。

她只是想不到,纵使管教得这么严格,儿子的脾气却越大越坏。成绩好又怎么样呢?她担心的是儿子这样的性格,迟早有一天会在外面惹事。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学校操场上,炎育陵身着整齐的学校制服站在篱笆旁的树荫底下,旁观班上的同学围绕着操场跑步。

他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请求体育老师让他免去上课。至于接下来的课,他打算用同样的理由到保健室去躺个一两节,之后的英文课正好轮到他当一堂的小老师,所以也不需要坐。再之后的历史课,他则想自告奋勇帮老师在白板写笔记给同学抄,然后就是午休时间了,午休过后……应该勉强可以坐得下去。

此时只要移动一下脚步就会刺激到伤口,但至少已没有昨晚那么痛。看来是父亲处理得好,伤处才没有如预料中肿得太厉害,走起路来也还可以忍受,只是比较担心自己是否能久坐。若因为疼痛而动来动去,同学不晓得会不会怀疑自己犯痔疮?

“育陵,怎么了?头晕吗?”

思绪被一把甜美的嗓音打断,炎育陵转过身,身后站着同班同学何幸恬。

“嗯……有一点。”装病就要装得彻底,老师和同学都得骗,炎育陵这么想。

何幸恬抬起手按在炎育陵额头上,面露担忧地问:“有没有发烧啊?”

炎育陵把何幸恬的手拿下,但是没有放开,而是把这个柔嫩的掌心覆盖在自己脸颊上,微笑着说:“有哦,烧得快挂了。”

“你啊!没点正经!”何幸恬挣开炎育陵的手,握起拳头轻轻捶了一下炎育陵胸口,再悄声道:“让老师看到就糟糕了啦。”

炎育陵左右张望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往自己这个方向看之后,便往前一步,在何幸恬额头上快速地轻吻了一下。

何幸恬顿时涨红了脸,旋即柳眉倒竖,又往炎育陵胸口捶两下,比刚才更用了些力,但她也知道这点力气对自己的男朋友来说形同瘙痒。

“我都生病了你还打我啊?”炎育陵装模作样地扁嘴,垂下头悠悠道:“真可怜,比赛没有女朋友打气,赢了也没有奖励,生病了还要给人欺负……”

何幸恬把双臂环在胸前,鼓着红彤彤的脸嗔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要是逃课去看球赛,不被我爸爸骂死才怪!”

那已经比我幸福一百倍了……炎育陵在心里纳闷着。

“我听说了,你逃课被记了一次过,不要紧吧?你爸妈真的不会骂你?”何幸恬歪着脑袋询问。

炎育陵伸了个懒腰,含含糊糊道:“还好啦……就念几句咯……”

“原来只是被念几句啊?”

炎育陵被这突如其来的回答吓得弹起,转过身就看见父亲站在篱笆外。

“爸?你……找我啊?”

“不好意思啊儿子,撞见你和女朋友私会了。”炎允赫笑着朝儿子眨眼,再看向儿子身后甜美可人的女孩,点了点头。

“伯父好。”何幸恬礼貌地向炎允赫问好。

“几个月不见,又变漂亮了啊!”

“没有啦,我长得很普通……”

“怎会?你完完全全印证‘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句话,我的笨儿子配上你真是高攀了。”

眼看父亲和女朋友在面前一来一往地聊,炎育陵瞠目结舌。

“幸恬,你……认识我爸?”

“幸恬的妈妈是爸的同事。”炎允赫代替幸恬回答儿子,待儿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才接着补充:“幸恬什么事都和她妈妈分享,我啊,老早就知道你这小瓜在追求人家,用了些什么笨招数我也知道哦。”

何幸恬立刻又脸红,说了句‘不打扰你们了’就快步离开。体育老师老远看见有个校外人士在和学生谈话,本要过来问个究竟,何幸恬便向老师解释。

炎允赫抬起手向看向自己的老师打个手势,老师会意后便没走过来。

“爸……”炎育陵吞吞吐吐道:“你……我……那个……你有没有跟幸恬说……说……说……”

“没有,我没说你从小到大都吃藤条长大。”炎允赫猜到儿子要问什么,并且先一步回答儿子一定也很想问的另一个问题,“我也没告诉你妈,我还不想看你连续三天挨打。”

炎育陵念中学一年级时,曾经偷偷存钱买花送给暗恋的女孩子。没想到那女孩的家长打电话来家里兴师问罪,母亲气得一口气要罚三百下藤条。

好在那时候接近考试期,请假的话就会错过学校老师的总复习,母亲才特例把三百道的数分成三天来打,让他屁股间中有喘气的机会,不至于被打得下不了床。

当然,这样的‘特赦’是有代价的,那就是得罚抄一万遍‘念书不能谈恋爱’,三天内写不完,少一遍手心就打十下。所以到了第三天,炎育陵不只屁股肿得厉害,连手心也痛得不敢握拳。

“说到这个……”炎允赫看了看表,上班就快迟到了,“爸来接你回家的,快没时间了,你快去通知老师,说你要请假,是你爸我允许的。”

炎育陵没想到父亲居然会为了这件事追到学校来,心里虽有点暖意,但更多的想法还是内疚,竟然麻烦了父亲为自己跑一趟。

“不用啦……爸,你快去上班。”

炎允赫知道儿子没那么容易说服,上下打量了一下儿子,见儿子没有勉强自己上体育课,猜想儿子多半还是懂得靠小聪明来避免屁股受苦。再想起刚才偷看儿子和女朋友玩闹时容光焕发地,

也就知道儿子那么坚持上学是有私人理由的……

“那好,不过要是觉得有发烧,一定要告诉爸,爸会来接你。”

炎允赫走近篱笆,并示意儿子靠过来。

炎育陵靠近篱笆,父亲便拿了张钞票伸进来,金额是他两个月的零用钱。

“拿去自己花,别总是买东西给弟弟,你妈已经很宠他了。”炎允赫说着便松开手。

炎育陵总不能任由钞票跌进篱笆边的小沟渠,只好把钱接过。

“爸,这太多了,我用不着。”

炎允赫不理会儿子,告诉儿子今天不用上补习班和钢琴课后,便转身返回停在路边的车。

炎育陵真不知该不该高兴有个这么了解自己的父亲,不过他可以肯定,若父亲面对母亲能强势一点,一句话就可以让母亲停止挥动藤条……他一定会每天多拜一点神。【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2重新编辑】

回8楼(一一一)的帖子谢谢阅读~其实小陵也没有很乖啦XD乖的话就不会逃课还理直气壮的了XDD古代训诫文……一直不太是我的菜呢orz个人偏爱有校园又有家庭的题材~谈到国家大事或武林江湖什么的就,有点累==

回9楼(啊毛毛)的帖子谢谢~我会加油不让这故事变成坑的~

回10楼(我爱2000)的帖子心疼是以看着可怜为先提条件吗?可怜又是怎么造成的?

真的是可怜啊,因为可笑

额……对不起,我看不明白orz

回11楼的帖子虽然后文可能交代原因,但这应该不是必须挨打的理由。

嗯,果然是看惯文的人,大概都能猜到下文会怎么样个变化吧XDD

总结:谢谢所有目前为止点击进来阅读的大家哦~

午休前的‘养伤’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前天那场篮球赛,炎育陵不小心扭伤了手腕,带着这个理直气壮的理由去找保健老师检查的时候,他便努力装得一脸病容。不过其实昨天挨了整半天的罚,加上晚上因伤口疼而睡不好,那不舒服的样子的确是有几分真。

保健老师是个很紧张学生健康状况的中年女教师,炎育陵还没开口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老师便问他想不想拿假回家?炎育陵说只需要在保健室休息一会儿就可以继续上课,老师还称赞他懂事,令他禁不住暗夸自己演技好。

躺了两节课,炎育陵才觉得精神全恢复了过来——撇开身后那些皮肉痛的话。回到课室的时候,看见抽屉里有张小纸条,炎育陵一眼就认出这是他和女朋友特地用来在班上传话的纸条,纸上以娟秀的字体写着:还好吧?不舒服要看医生哦!

严育陵心里一阵暖,把纸条反过来,用不同于女友的端正字体写上:只要你写一百张‘炎育陵天下第一帅’,就能保佑我百病不侵!

何幸恬身材娇小,所以坐在班上最前排的座位。炎育陵则正好相反,他是班上的高个子之一,坐在最后一排,每天上课的最有效振奋剂就是欣赏幸恬上下跳动的俏皮马尾。

炎育陵与何幸恬的情侣关系维持了一年,但学校是明文禁止学生谈恋爱的,他们便一直保密,直到半年前才不小心在班上传开。还好,同学们彼此都有默契,不会四处张扬,也由于他们两人在班上人缘都不错,像这种偷传纸条和传话的事情,同学们都很乐意帮忙。

炎育陵把纸条传了上去,待何幸恬看过之后转过头怒瞪自己,他才带着满心快意举手起身提醒老师今日轮到自己充当小老师。

适才屁股沾了一会儿凳还真是痛,他一边在课室前读课文,一边动脑筋午休后可以怎么让自己离椅子远一点……

炎育陵的鬼灵精程度其实也不输给弟弟,午休后的国文课他谎称作业簿忘在家里,被素来严格的国文老师罚站一节课。之后为了避免惹来怀疑,他咬牙乖乖坐了两节课,最后的两节数学课是他的救星,因为数学老师最喜欢叫学生到课室前的白板上作答,他便每一题都举手自荐。

坐在隔壁的同学看不下去了,终于开口问他:“你屁股长刺啊?怎这么坐不住?”

“我才不要像你,一直坐着坐出个肚腩!”炎育陵恶劣地用手指戮同学胖胖的肚子,嬉皮笑脸地把疑问懵混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即将放学,炎育陵已经觉得两条腿站得有点酸了……好在半天下来屁股的伤已有点好转,坐着的时候偶尔抬一抬臀还能忍过去。

在心中倒数着十分钟后的放学铃声响,突然间数学老师拍了拍手掌表示要说些事情。

数学老师的脸色有点不好意思,微微歪着脖子道:“上星期你们的数学测验,老师在批改上犯了些错误,可能会影响你们当中部分人的分数。”

数学老师接着要学生把试卷都拿出来,再把批改错误的那道题的正确解答抄在白板上。

“有带试卷来的同学,现在就把试卷交上来给老师重新批改,没有的话,明天记得带。

当同学们排着队给老师重批试卷,炎育陵仍坐在位子上,扶着额头苦瞪自己的试卷。

“搞什么?要扣五分啊……”他喃喃自语,何幸恬走到了桌边他都没发觉。

何幸恬大约瞄了描炎育陵的试卷,嘿嘿嘿地怪笑。

“可惜哦——数学总是一百分的魔人没办法维持纪录咯!”

炎育陵立即无名火起,板着脸孔不发一语,径自拿着试卷去给老师批改。

何幸恬没想到自己无意的玩笑惹男朋友生气了,慌张地跟在男友背后连声道歉。

“烦不烦啊你?”炎育陵忍不住斥了一句,便再也不理会幸恬,试卷重批后就快步走出课室。

何幸恬心里虽然不舒服,不过她和炎育陵交往前已认识了三年,知道炎育陵的脾气偶会大起大落,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放他一个人冷静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否则只是无端踩着地雷。于是,她也没怎么把气记在心头,收拾好书包便独自回家。

炎育陵在学生巴士上一直烦恼着该不该照母亲所要求的那样,第一时间把任何一次的考试成绩报告上去。他知道自己如果今天不说,等到成绩册发布,母亲还是会得知他这张数学卷子的分数更改了。到时候,还得加上一条‘刻意隐瞒’的错可以罚。

数学是炎育陵最得意的科目,一般的测验他从来就没有拿过满分以外的分数,大考的分数更是从没低于九十分。偏偏,因为这科目他特别优异,母亲就加倍留意,其他科目少一分罚十藤条,数学的话,每一分要追加五下。

也就是说,他被扣了五分,要挨七十五下。

一想到这数目,炎育陵就下意识摸了摸屁股,稍微使力揉一下都还有些痛,若再要挨藤条……明天是真的不能上学了。

无论如何不愿意,学生车还是很快就到了家门口。炎育陵在门前深呼吸了一下,才推门进去。

“育陵,回来了吗?过来帮妈咪做点事。”母亲的声音自厨房传来,炎育陵赶紧放好了书包,走进厨房。

叶雅见儿子脚步轻快,一点被疼痛折腾的样子都没有,判断儿子是没什么大碍了。

“没事了吧?你爸就是瞎操心,还白跑那一趟。”叶雅把一锅去了皮的马铃薯放到流离台,见儿子静静地洗干净手,再准备好砧板和刀子,好似没听到自己说话一样。

“育陵,妈咪在跟你说话。”叶雅伸手拍了拍儿子头顶,语气略显不悦。

炎育陵心虚地垂下头,随口应一声‘我在听啊’,一边开始把马铃薯切块,他虽然还不会做饭,但常常帮忙母亲准备食材,用刀的手法已相当熟练。弟弟若看见自己被叫去厨房帮忙,也会跟进来凑热闹,母亲便会给弟弟作些简单的工作,炎育陵还蛮喜欢这样子母子三人在厨房分工合作的时刻,只是自己总是没办法加入母亲和弟弟的谈笑。

炎育陵很羡慕弟弟天生活泼讨喜,一笑起来就让人见了便心情愉快,说话虽经常噼里啪啦地有点吵,但当别人开口说话,他亦会安静下来听,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说话的人,每听几句就会点头一下,不管听不听得懂都很努力地认真聆听。不用说父母,就连他自己也很喜欢弟弟。

叶雅不是第一次领教儿子冷漠的态度,正要开口训,便想起了丈夫的提醒。想想,儿子昨天才被自己重责了一顿,要儿子面上脸色好看一点确实强人所难。

“妈咪做了你最喜欢的咖喱鸡,还有红烧排骨。”叶雅提起正煮着咖喱的锅盖,辛辣的香味立即充满整个厨房。

炎育陵被诱人的香味吸引到锅子前,母亲便勺了一匙咖喱汁送到自己嘴边,还贴心地提醒自己当心烫。

炎育陵咽了口唾沫,把咖喱喝下去,抬头看一眼母亲,便低下头极小声地赞:“好吃……”

叶雅被逗得眉开眼笑,大儿子被管得太严,最后一次在自己面前撒娇已不记得有多久了,现在这样别扭的神情也越来越少见,说实在的,虽然没有爱笑的小儿子那样讨喜,却又有着不一样的可爱。

“切好马铃薯就去洗澡,妈咪待会儿检查一下你的伤。”

炎育陵细若蚊鸣地应了一声,便转回身继续工作,暗自思索着若趁现在母亲对自己似乎比较好的时候拿出试卷,能否罚得轻一点,或……干脆不用罚?

洗澡时,自镜子能看见自己屁股和大腿上的鞭痕颜色比昨天还深了,唯一好一点的就是已消了一半的肿。温水淋上去的时候,除了那几道刚刚结痂的裂伤有些刺痛,淤血的地方倒是没怎么样,可自己用手轻轻按一下依旧是疼痛难当。

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擦拭了一下头发,炎育陵拿着试卷来到客厅,见母亲已经把药箱准备好,放在客厅茶几上。犹豫了一下,他自动地从书架上把藤条拿下来,和试卷一起放在药箱旁,站着等待母亲从厨房出来。

叶雅自厨房出来后,一眼就发现垂着头站在沙发旁的儿子不对劲,待看见藤条和试卷即了解了状况。

叶雅坐到沙发上大致翻阅一遍试卷,看见了老师重批的那题。她拿起藤条,抬起头看向儿子,冷冷道:“只不过是个小测验,你居然拿不到满分?”

炎育陵紧闭着嘴不说话。考试分数不理想的惩罚是固定好的,他自觉没必要做无谓的辩解。

“没话说吗?”

炎育陵摇摇头。

叶雅心里是盘算着儿子若肯道歉,承认自己因为练习球赛而疏忽课业,便破天荒饶过儿子一次。然而,儿子还是爱拿那牛脾气来顶。

“五分该打七十五。”叶雅用藤尖点一点沙发,“太多下了,妈咪不打手,把姿势摆好。”

炎育陵肩膀颤了一下,坦白可以从宽的妄想瞬间泡汤。

走到沙发后面,炎育陵照惯例,双手扶着沙发背,腰呈九十度弯下,垂头于双臂间看着地面。

叶雅自儿子十三岁起便不再次次都打他光屁股,只有犯了较严重的错,或态度不好把自己惹怒到了极点,才会要求儿子除下裤子。

叶雅先弯了弯藤条测试柔韧度,再往空气虚晃一下。

炎育陵听见藤条破空声,自然就想起最近一次的挨打回忆——也就是昨天。昨天母亲真的很生气,先是把自己两只耳朵都拧得全无知觉,再往自己大腿骂一句狠打一下,骂得词穷了才要他摆姿势。最令他难堪的就是母亲连内裤也要他脱,不留一点布料给他保护皮肉和尊严。

逃课他是第一次,不知道母亲会打多少下,或许母亲心里也没个数,纯粹打到气消为止,这种不晓得得忍多久的打最是难熬,结果是打得他忍不住喊了好几次痛,母亲才停手,再罚他跪着面壁思过。

至于现在,虽然知道会被打多少,可那数量要打在此时没几寸完肤的肿胀屁股上,就算穿着裤子,应该也起不了什么保护作用。

母亲又晃了第二下,似乎正在决定一个力道,炎育陵没心思乱想了,仅仅在心里默默祈求:轻一点……拜托……轻一点……

啪!藤条冷不防挥下,抽在右臀上。

“嘶!”炎育陵吃痛,若非昨天被打得重,这样的力道他本可以一声不吭挨个五六十下。

啪!第二下很快就落在左臀上。

“嗯!”炎育陵紧咬牙关,却没能成功锁住呻吟。

啪!第三下抽在臀部中央,那里是昨天挨打的集中点之一。

“啊!”炎育陵疼得喊出声,膝盖不受控制地弯曲,屁股也跟着垂下。

“育陵。”叶雅用警告的口吻唤儿子,藤条伸到儿子紧绷的腹部下,轻轻往上抬。

炎育陵只好伸直双腿,恢复抬臀的姿势。

“再这样就得加罚了,妈咪不会提醒你第二次。”叶雅话音未落便挥出第四鞭。

“啊!”炎育陵察觉母亲加重了力道,心想母亲明知自己有伤,就算现在看不见自己伤势,也不可能忘记昨天都打在自己什么地方?现在这么用力打在伤处,岂不是故意要自己受不住?

“就五分而已……”炎育陵觉得委屈极了,他承认逃课很不对,母亲昨天那么生气是预料中事,可考试拿不到满分又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错,为什么要打这么重?

“说什么?”叶雅随口问,手上却没停,连着抽了两下在儿子臀部下方,很靠近儿子昨天被打最重的那处范围。

炎育陵受不了了,陡然直起腰转身向着母亲,把几句抗议的话勉强吞进肚子后才抬起头道冷冷道:“可不可以欠着明天再打?”

叶雅本要逼儿子道歉,没有的话也罢,她会渐渐减轻力道,可没想到儿子竟然摆出一幅谈判架势,脸立即就沉了下来:“给妈咪一个好理由。”

严育陵低下头咬着唇,心里是想说‘很疼,我受不了’,可意识到这样子很孩子气,便连忙松口,抬起头直视母亲:“你打我的理由也不好。”

叶雅听儿子这么说真是要气炸了,藤条用力打在沙发上,怒斥:“炎育陵!你翅膀硬了!觉得妈咪没理由管教你?你自己说,要不是妈咪这样督促你,你能年年得到班级第一吗?”

“试卷那题目是从范例取出来的,我早知道范例的答案有问题,老师一定会跟着范例的答案批改,我就是怕被你打才故意答错啊!”炎育陵本来不想说的,因他自知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可现在被打得满腹委屈,忍不住就要为自己辩驳。

见儿子低下了头,藏起涨得通红的脸蛋,两只拳头握得紧紧地垂在腿侧,呼吸短而急促,叶雅顿时语塞,发觉自己对儿子好像太过分了。

“什么小事都打,我又不是沙包……”炎育陵低声把藏在心里很久的话说出来。其实闷在心里的不平衡还有很多,诸如补习班、零用钱、娱乐时间、生日礼物、成绩好的奖励……等等,和弟弟比起来都极度不公平,他常常纳闷,自己这么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要像个机器人一样,做什么都能完美无瑕才可以得到疼爱?

“你活该。”

母亲没一丝感情的回答令炎育陵一怔,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母亲的脸色比昨天接到训导主任打来的电话时还要可怕。

“妈咪……”

啪!

炎育陵一开口,藤条便挥在自己腰上,母亲也随即厉声大喝:“考不好就是考不好!给什么借口?屁股快给我抬起来,不然就滚出去,晚上不用回来睡了!”

炎育陵被母亲激动的反应吓着,后退了一步,藤条就抽在了自己腿上。

“你再磨蹭,就把裤子全脱了!”叶雅走上前抓着儿子手臂,把儿子拉到沙发后,没等儿子弯下腰就狠狠一藤条抽下去。

“啊噢!”炎育陵双手捂着屁股转过身,对母亲的样子感到了畏惧,颤着声道:“妈……妈咪……”

“不想听话就别叫我妈咪!”

炎育陵赶紧闭上嘴,此刻实在后悔自己一开始不乖乖受罚,竟把母亲弄得这么生气,还说了要赶自己出家门的狠话。炎育陵知道若自己为了怄气而冲出去,定会让母亲更生气,到时候父亲也会很难为。他小学时曾这么做过一次,父亲是把他带回家了,可却和母亲大吵一架,还冷战了好几天。他再怎么好强,也不希望再因为自己而把家里弄得鸡犬不宁。

忍一忍就过去了……待会儿爸爸回来,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炎育陵咬咬牙,乖顺地转过身扶着沙发,抬高臀部。

啪!啪!啪!

鞭打声连绵不断,一下下都打在臀部中央,上下左右没有偏离超过一寸的距离。

疼……疼……疼……炎育陵把脸埋进靠着沙发的手臂里,膝盖偶尔因受不了疼痛而弯曲,母亲的藤条就会追着他屁股打下去,没给他一刻喘息时间。

母亲虽然经常打自己,不过毕竟还是女人的力气,七十五下不会每一下都十成力气,间中会突而打得很轻,炎育陵姑且把这当作给自己缓口气的机会,可五六下之后,母亲的臂力就会恢复,继而打得他混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为了克制自己不哭叫出来,呼吸也越来越粗。

炎育陵没被要求报数,听见藤条被丢在桌上的声音才知道已经打完。母亲平时打完自己会再训几句,这次却扔下藤条后边不声不响地离开,回到厨房去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母亲刚刚说要给自己检查伤口,看来……是不会的了。【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0重新编辑】

站直身,腿根处没被打着,没有加剧之前伤痛,只臀部中央感到加倍火辣的痛,原本松垮的裤子已经紧贴着又肿了一圈的屁股。为了减少疼痛,炎育陵把脚步放得很慢,将藤条收回书架,拿着药箱和试卷回到二楼的房间。

关上房门,聚满眼眶的泪才落下。炎育陵趴到床上,抱着枕头就哭,哭声尽可能压抑到最低,一边哭还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哭什么?混蛋!都几岁了?又不是女孩子!不可以哭!丢脸!’

这么唾弃着自己,很快就没有继续怜悯自己的心情。炎育陵爬起身拿了毛巾就离开房间走进浴室。脱了衣服,看也不看一眼伤处就转开花洒,任冷水往背后淋上去。

水一浇上略微破了皮的地方便一阵刺痛,炎育陵咬牙忍过,没多久,冷水便把疼痛给带走。每一次被打后若没人理,他都是这么做。

是发泄,是尝试冷静,也是……想要麻木。

看看手表,弟弟差不多就要回来了,炎育陵返回房间,拿药随便给屁股擦几擦,到底是连着两天挨打吃不消了,他没有勇气仔仔细细去揉伤处,能不去碰就不碰……

就像平日一样,听见学生巴士的声音和开门关门声后,弟弟的招牌欢乐吵闹声便充斥了家里。若家里只有炎育陵和母亲两个人,大多数时候只有背书、写字、弹琴……或挨打挨骂的声音。

房间基本上是没有隔音效果的,炎育陵能清楚听见弟弟在大喊‘好香哦!’、‘好棒!看起来好好吃!’。之后弟弟就冲上楼,自己这时间通常是从补习班回来了,弟弟都会来拍房门确认他有没有在。

“哥,你在不在?洗澡没有?”炎育旗边拍门边问,他和哥哥共用一间浴室,知道哥哥补习回来比自己累,就都会把浴室让哥哥先用。

听不到哥哥回答,炎育旗再拍了几下,房门才由内打开,哥哥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道:“洗了,你去用吧。”

炎育旗仰头看比自己高四十六点九公分的哥哥,他常希望自己快一些和哥哥一样高。

“哥,晚餐有咖喱鸡也!家里只有你喜欢吃辣,妈咪特地做给你的咧!”

“嗯……不会太辣啦,你可以试一试。”

“才不要!爸爸和我都很怕辣,哥哥你可以独占妈咪的厨艺!嘿嘿……”炎育旗说着便跑回房间拿衣服去洗澡。

母亲的这道菜,炎育陵只有在生日才吃得到,比起蛋糕,他更喜欢这份自己最爱吃的菜肴,外面吃得到的咖喱,没有一样能比母亲做得好吃。

战战兢兢来到厨房,见母亲把咖喱从锅子倒进了盛上桌的大碗,炎育陵马上走上前帮母亲把大碗端到饭桌,而后回到厨房,拿过母亲手里的海绵,要帮母亲清洗锅子。

叶雅任由儿子帮忙,默默转身去盛饭。

“妈咪,我来,你出去休息吧。”炎育陵转过头对母亲道。

叶雅把饭锅盖上,走到儿子身旁,注意到当自己抬起手时,儿子肩膀抖了一下。

“育陵,妈咪刚才……”叶雅把手放在儿子背上轻轻拍打,碍着母亲的尊严,她说不出心里的愧疚。

炎育陵头垂得更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才是一个乖儿子的所为。

其实他无数次想要问母亲:妈咪,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他不敢问,因为他没有信心得到的答案会是否定。

“待会儿我叫爸爸给你擦药,明天你别去上课。”叶雅拍拍儿子的头,不再说什么,转身盛了四碗饭,端到饭厅去。

炎育陵顿觉鼻头一酸,眼底下泛起一股温热,胸口紧紧地,好似体内有洪水要溃堤。

他是很抗拒母亲亲自为自己疗伤,可……他其实很希望母亲至少问一问。

炎允赫回来的时候,妻子陪着小儿子在客厅看电视,小儿子大喊一声‘爸爸’,即扑上来抱着自己双腿。

炎允赫将儿子抱起来,高高举起,儿子被逗得开怀大笑。

“小旗好像又重了啊!妈咪的伙食办得太好啦!”

“他的体重还没到标准呢,你秤重的技能是不是生疏啦?”叶雅笑着站起身,把丈夫的公事包和换洗衣物拿回房间。丈夫是健身教练,工作后身上通常都已经汗湿,为了能一回家就和家人用餐,不耽误开饭时间,他都会在健身中心淋浴一遍才回家。

“爸。”炎育陵刚好把厨房整理干净,走到饭厅替父亲和母亲把椅子拉出来。

炎允赫没马上坐下,把儿子拉到自己身旁,打量着儿子身后,一边问:“上过药了没?”

“嗯。”炎育陵下意识侧过身避开,担心父亲注意到自己的屁股又肿了。

“淤血没那么快清的,等下爸爸给你好好揉一揉,痛一下,很快就没事。”炎允赫拍拍已经坐下的小儿子肩膀,说道:“小旗,去帮哥哥拿个坐垫。”

炎育旗大声答应,随即就跑着冲上楼,却见母亲正好下楼,手上捧着两个软软的枕头。

叶雅把枕头放在大儿子座位上,也没说话,就坐进了自己的位子。

炎育陵慢慢让肿痛的屁股贴上椅子,纵使刻意把疼痛的表情藏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动作还是惹得父亲皱起眉头。

炎育旗亦看不过眼,噘着嘴看向母亲:“妈咪,你以后不要打哥哥可不可以?你打哥哥,也得打我才行啊!不然你就是偏心了哦!”

“小旗!”

“小旗!”

炎育陵和父亲异口同声斥责弟弟。

“不能这么和妈咪说话。”炎允赫教训式地握拳给小儿子一个爆栗。

“哦……妈咪对不起。”炎育旗放下碗筷,低着头道歉。

炎育陵看在眼里,再一次叹自己还真如母亲所说的——活该。

若自己脸皮不那么薄,对母亲百依百顺,做错事也勇敢道歉,就不会三天两头要惹母亲生气。他暗自在心里再一次,也不记得是第几次了,发誓下一次母亲若生气,一定要诚心诚意地道歉认错。

炎允赫摸摸小儿子的头表示赞许,夹了块排骨到妻子碗里,说道:“小旗说的也对,育陵长大了,你以后还是别这么打他,好不好?他做错事就骂一下,他很懂事,骂过就行了。”

炎育陵立即低下头,不敢迎向母亲的视线。

叶雅放下自己的碗筷,看向大儿子:“育陵。”

被叫到了,炎育陵没辙,只好抬起头。

“妈咪以后不会再打你。”

“啊?”炎育陵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地张开口,说不出话。

叶雅轻叹口气,续道:“你明年就要毕业了,妈咪就算不打你,你也得知道考试成绩有多重要。妈咪知道你很想出国升学,家里最多只能负担你的生活费,你得自己争气考取奖学金。”

“诶,老婆,你小看我……”

炎允赫说到一半,炎育陵便站起身。

“我知道了。”炎育陵深深一个呼吸,看着母亲,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会专心念书,不会再浪费时间在其他事,我会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负责,不会让你们操心。”

“什么话?父母就是注定要为孩子操心嘛!”炎允赫站起身来到儿子身旁,他看见儿子眼眶都红了,便扶着儿子后脑勺,让儿子把脸埋进自己胸怀。

炎育陵想退开,父亲竟更用力推着自己脑袋,另一只手还抱住了自己的腰,一身肌肉的父亲力气可不小,把自己箍得死死的。

“爸,你干嘛啦……”

“就疼你啊!给你畅快地哭一下,爸爸知道你害羞啦!”炎允赫呵呵笑了笑,低下头在儿子头顶吻了一下,再把手掌盖在儿子头上,轻而缓地拍着。

“我儿子那么懂事,想去哪里念书,爸爸拼老命也会让你去。”炎允赫真想像刚才把小儿子举起一样把大儿子抱起来,他不担心自己抱不起,只是顾忌到儿子的脸皮,于是只能用言语来表达对儿子的疼惜了。

“你很老了吗?”叶雅在一旁噗哧笑出声。

“爸爸,哥哥去哪里我也要去!”炎育旗跳起来凑热闹。

“你先考上我念的中学吧。”炎育陵不客气地吐嘈弟弟。

炎育旗扁起嘴,他成绩马马虎虎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于是便扑到母亲身旁,抱着母亲手臂摇晃:“妈咪,我也要每天补习,我要念和哥哥一样的学校!”

“明天再说好不好?你们父子三人啊,可不可以坐下把饭吃完?这餐饭我花了不少精力啊!”叶雅捏了捏小儿子脸蛋,再拿起自己的碗筷。

炎允赫松开抱着大儿子的手,见大儿子撇过脸把差点就要落下的眼泪擦掉,心下是又疼又怜,儿子挨了十几年的打,总算要脱离苦海了,今后应该能多些看到儿子的笑容了吧?

这餐饭炎育陵吃得很撑,父母一直在给自己夹菜,连弟弟也不服输,凑着热闹把自己碗里的菜叠高。屁股虽然越坐越疼,心情却很放松。以后考试得不到满分再也不用被打,作了错事或许还是会被骂但至少不用再受皮肉苦,想到这些他就禁不住偷笑。

不过他随即就提醒自己母亲之所以这么决定,就是相信他懂事,所以,他也下决心绝不可再惹母亲不高兴。

吃饱饭再帮母亲洗了碗盘,父亲便把自己拉回房间,按到床上要给自己上药,怎么说没事父亲都强烈表示没得商量。

“育陵,爸爸要跟你来硬你也挣脱不了,别要爸爸费力了好吗?”炎允赫粗壮的手臂分别按压住儿子的背脊和双脚。

炎育陵被压得无法动弹,父亲可是健身教练,他怎么可能斗得过父亲的力气?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一放松下来,父亲便把自己外裤给拉到膝盖以下。

“还是那么肿……”炎允赫皱着眉,轻拍一下儿子背脊以示安慰,才把儿子内裤除下。儿子屁股上嶙峋的鞭痕比大腿严重,还泛着一层大腿上没有的红晕,且屁股中央有好几道凸起的棱子特别惹眼,看起来竟像是刚打不久。炎允赫暗想是不是昨天打得太重,竟隔了一天还这副样子?

手上沾了去淤活血的药,一碰上青肿的部位,儿子就轻哼一声。

“忍着啊……”

“哦……嘶……爸!轻……轻一点……”炎育陵已疼得说不出成串的话。

“要好得快就得这么揉,再忍一忍。”炎允赫虽不忍心,却还是得缓出一只手按着儿子背脊不让儿子乱动。

炎育陵真是苦不堪言,他屁股有好几道痕可才刚打不久啊……

炎允赫处理好儿子的屁股才来解决大腿,察觉冒了一身汗的儿子竟然已经没声,只是趴着喘气,暗忖这真的有那么难忍?

“爸……”

“怎么了?”儿子突然叫唤自己,炎允赫急忙停手,俯下身去看无力抬头的儿子。

“爸,我……明天应该……不能上课……”炎育陵吞吞吐吐地道。

炎允赫放心地呼出口气,往儿子额头弹了弹,笑道:“撑不住了吧?你这牛脾气啊,像极你妈!”

“嗯……”

见儿子连搭个腔的力气也没有,炎允赫收起了笑,给儿子穿上裤子,披上被单,要问儿子想不想熄灯时,发现儿子已经闭上了眼睡去。

一回到睡房妻子便询问儿子伤势,炎允赫先奚落妻子自作自受,才仔细报告儿子伤得怎样。

“老婆,你功力也太精湛,我看他屁股肿得像刚打的一样。”

叶雅由此得知儿子隐瞒了今天又被打的事情,心里顿时五味杂成。

炎允赫见妻子闷闷不乐的样子,也不想再落井下石,钻进被窝把妻子抱到身前,将鼻子埋进妻子浓密的秀发里闻着。

“老婆,我知道我就只会疼孩子,你那么费心管教他们,我啊……其实还蛮愧疚的。”

“知道就好。”叶雅把手中的书放到床头上,转过身搂着丈夫。

“老公,我要是不小心又骂了育陵,你帮忙提醒我今天许下的诺。”

“太奇怪了吧!你给育陵定那么多规矩都能牢牢记得,这么简单的‘不打人’承诺也会担心自己忘记?”

“就说说嘛……”叶雅猛往丈夫怀里钻,双手抱着丈夫腰侧,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炎允赫轻轻拉开妻子的手,跳下床往梳妆台跑去。

“等等……”

叶雅知道丈夫要戴套,便躺到被窝里等着,一边回想丈夫的话。

‘不打人’说起来真的容易,丈夫可不知道,她打了儿子多少次,就已跟自己说过多少次这样的话。

她知道儿子很出色,比起一般少年,儿子对自己真的已很言听计从。有哪个处于叛逆年龄的男孩子会这么规规矩矩地每一天都上补习课?有哪一个朋友越来越多的男孩子会愿意遵守严格的门禁?又有哪一个男孩子可以一星期只被允许玩一小时的电动游戏、看的书都要经过母亲同意、想要买任何东西都得得到母亲允许?

儿子小时候自己买一本漫画,挨打。

儿子暗恋女孩子,挨打。

儿子练球练到深夜,挨打。

儿子半夜偷爬起来看球赛直播,挨打。

突然,儿子下午说的话在脑海响起——我又不是沙包……

叶雅坐起身,丈夫正好就钻进了被窝,开始帮自己解掉睡袍。

“老公……”

“嗯?”炎允赫轻柔地吻着妻子的颈项,慢慢吻到了锁骨,进而来到胸脯,含着小巧的突起,舔舐、吮吸。

“老公……你……不会打我的吧?”叶雅紧紧搂着丈夫颈项。

“亲爱的,我怎么可能打你?我要……”炎允赫让妻子躺下,用膝盖把妻子双腿分开。

“我要爱你,爱一辈子。”

叶雅紧紧吻住丈夫的唇,当丈夫用手抚摸着自己下体,快感便自脊椎窜入脑门,徘徊在脑海里的某个男人的影子,立即……消散。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2重新编辑】

还没完呢……

这故事应该不会很短。

啊,谢谢你还有在阅读哦~

谢谢,啊毛毛,还有小蓝TT

我会努力完成这个故事的。

PS:对,这篇文……就是要虐小陵XD

一如平时的晚饭,也一如平时一样,炎育陵负责清洗所有碗盘。这是母亲自他十二岁起定的规矩,他已习以为常,也觉得帮母亲分担家务是应该的,所以从来就没有怨言。除非当天手心挨了打吧。不过这事已经整半年没发生过。

家里的藤条,过年前大扫除的时候发现积满了灰尘,炎育陵还想着要擦干净,却被父亲抢走并扔掉。之后,也没看见母亲买新的。

“育陵,今天钢琴老师请假没来,你去陪弟弟玩吧!”叶雅经过厨房时朝儿子说道。

“呃……”炎育陵犹豫了一下,抖落手上的水珠,走出厨房追上母亲:“我有份实验报告要写,爸不是在陪他玩吗?”

“你爸啊?”叶雅苦笑了一下,正要解释,客厅便传来炎育旗的叫声。

“哎唷!爸爸你会不会啊?我打右边你就应该打左边嘛!你这样乱玩我们永远过不了关啦!”

“爸爸已经很努力了诶!这电动游戏太难了,小旗,我们玩别的。”炎允赫说着便滚下沙发,蹲在电视架前从一堆电玩光碟里挑选自己玩得最得心应手的游戏。

炎育旗闷闷地躺倒在沙发上,他当然不能嫌爸爸,因爸爸只有周末前的晚上有精力陪自己玩,平时都会因为隔天有工作而很早就睡觉,或只是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电视银幕上的‘重来’字幕不停闪烁,炎育旗拿起遥控器要点选‘退出’,一双手突然绕过自己肩膀握住了手上的遥控器,点选了‘重来’的键。

“起来,让个位子给我。”炎育陵把弟弟的遥控器拿走,轻松一跳就跨过沙发。

炎育旗精神一振,马上坐起身让哥哥坐在自己旁边,并拿起刚才爸爸在用的遥控器。

“哥你不用练琴噢?”炎育旗兴奋地看着比爸爸还要鲜少陪自己玩的帅气哥哥。

炎育陵摇摇头,点选了自己擅长使用的战机,再催促弟弟快些选:“我还有功课要写,就陪你玩三十分钟,快点。”

炎育陵这半年来发育得特别快,身高已经一百八十公分了,他虽然没再打篮球,却定期都会到父亲的健身中心锻炼体魄,身型可是雕槊得好比天桥上的模特儿般完美。

此外,他脸上的稚气也渐渐褪去,现在的脸庞棱角分明,且五官深邃,鼻子高而尖,薄唇的轮廓十分优美,即使不笑嘴角也略微上扬。他一双遗传自母亲的乌黑大眼最是煞人,眼睫毛比一般男性要长很多,更不用说那好似经过悉心整修出来的迷人双眼皮。

有次他们全家参加炎允赫公司举办的家庭活动到海边野餐,炎允赫躺在阳伞下,远远看儿子赤膊在沙滩上和弟弟以及几个同事的孩子在打沙滩排球,忍不住就对坐在身边的妻子说:“好在育陵只是身高像我啊,脸孔不似我这么平凡,你看,帅成个什么样,啧啧啧……”

如炎允赫所料,回公司上班的时候,年轻女同事就一个个来赞他大儿子出类拔萃,有女儿与大儿子年龄相近的同事则暗示明示齐来,要他把儿子介绍给自家女儿认识。当大家七嘴八舌地夸自己女儿,市场部的美女经理就凑进来干咳一声,炎允赫忙钻出团团围绕自己的人群,大声宣布:“我儿子已经名草有主,他和我一样是个对女人专一的人,你们就……嘿嘿,抱歉了啦!”

炎允赫见电动游戏开始了,便退到沙发旁,不阻碍两个儿子看清电视银幕。

“玩久一点吧,明天又没上课,功课明天再写!”炎允赫拍拍大儿子结实的手臂。

“明天……”炎育陵说到一半即停口转过头张望,见母亲没在,才小声续道:“明天补习班结束后我要和幸恬去图书馆,回来应该已经晚了,怕来不及写啊。”

虽然母亲已经说不会再打自己,且真的已经整半年连拧自己耳朵都没有,炎育陵还是不敢让母亲知道自己在谈恋爱,中学一年级送花给女孩子的后果,他随时都还可以历历在目。

光着屁股伏在沙发上被藤条抽得裤子都提不上的经历,尽管次数多到数不清,不记得哪次打哪个过,可那烙在皮肉上的痛,以及刻在心里头的羞耻和委屈,炎育陵想自己大概要等到老了脑袋不灵光才会忘记吧。

炎允赫明白儿子的顾忌,因此也还是忍着没告诉妻子,他其实是很想让妻子认识儿子漂亮的女朋友的……

“图书馆?我也要去!”炎育旗插嘴。

“小旗,三人行中的电灯泡可不好玩啊!”

“爸!”炎育陵立即半转过身,把食指竖在嘴前,皱起鼻子小声对父亲道:“小声点啦……”

“好啦……”炎允赫刻意细声细气,还学着儿子把食指竖在自己的嘴前,看向小儿子:“小旗……不可以告诉妈咪哥哥明天要去图书馆哦……妈咪问的话你就说不知道……”

“为什么不能说……”炎育旗也用着气音在说话,还努力地让自己的唇型明显一点,免得爸爸和哥哥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因为你哥哥神经兮兮……怕东怕西……”

“我也这么想诶……哥哥好奇怪……说什么都怕妈咪听见……妈咪都不打人了嘛……”

炎育陵被父亲和弟弟滑稽的样子搞得啼笑皆非,自顾自重新投入电动战斗机游戏,弟弟注意到后便立即也把心思放回游戏上。

炎允赫微笑着旁观了一会儿两个宝贝儿子打游戏,伸了伸懒腰,便决定回房休息。由于工作需要他维持最佳身体状态以及一个健康的形象,他的生活作息一向都很规律,虽然早上会赖点床,不过基本上都是坚持早睡早起的。

叶雅就没那么早睡,她通常会用睡前时间在书房画些作品,若大儿子刚好在隔壁上钢琴课,她在书房便能清楚听见儿子的琴声以及老师的教课声。以往,她若听见老师训了些什么,回头她便会用戒尺再训儿子一次,儿子很少能不带着红肿的手背离开琴室。

叶雅此时把房门开着,依稀听得见客厅里的电动游戏声,夹杂着小儿子的呼叫,偶尔则会有大儿子提点小儿子的声音。起初她还没留心,但渐渐地越觉得奇怪,大儿子明明很少玩游戏,怎么似乎比弟弟还懂得玩?难道经常在外面的游戏中心练习?

叶雅霍然站起身,转身就要走出去抓儿子问个清楚,可来到门边便停下脚步,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即关上房门返回书桌前。

戴上随身听耳机,叶雅试图静下心来画图,当她意识过来,面前的画纸已出现一个赤裸的女子,女子身上布满淤青和血痕,脸孔模糊不清,看不到任何表情。

叶雅把画纸撕烂丢进纸篓,再拿了新的来画,画了许多可爱的小动物,围绕着一棵大树。她再继续把人物加进去,画了一个小男孩,可却只画到了腰部,下半身的部位她怎么就是下不了笔。

其实这幅画还挺大的,小动物足足画满了一张A3的纸,且都已经用水彩上了色,前后花了接近两小时的时间。叶雅放弃把人物完成,她自忖是无法决定小男孩该坐还是站,才会那么难以下手。收拾画具的时候,她把耳机摘下,竟还听见客厅传来电动游戏声。

快步走出书房,还没来到客厅她就厉声道:“育陵!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呃……”炎育旗被母亲的突然出现还有严厉的喝骂给吓着,跳下沙发站得直直直地向母亲眨眼:“妈咪,哥哥已经回房间了。”

叶雅一愣,随即皱着眉对小儿子道:“小旗,别玩了,都已经快十二点。”

炎育旗立刻应一声‘哦’,然后便开始整理凌乱的客厅。

叶雅步上楼,见大儿子门缝底下透出灯光,便敲了敲门。

“没锁。”大儿子的声音传出。

叶雅开门进去,儿子正埋头于书桌上的一堆化学实验数据。

“怎么还不睡?明早还有补习课。”叶雅走上前,用手指轻敲儿子书桌。

“哦。”炎育陵其实也累了,适才努力了一个半小时,发现数据根本不符合正确的算式,看来试验多半是出了差错,可惜明天不是上课日,他得等后天才能再做一次。

“那我睡了,妈咪晚安。”炎育陵站起身向母亲礼貌地点个头,再动手整理桌面。

“刚刚那游戏很难玩吧?你爸一直说买错游戏了,买到个自己不擅长的,我看哪天我也试试……”叶雅故意把话中之意说得不清晰,她知道自己若直接问儿子怎么那么会玩的话,语气定然会很严厉。

炎育陵倒是很意外母亲居然会感兴趣,母亲其实是很讨厌电动游戏的,偏偏育旗喜欢得要命,家里才会有最新款的游戏机和游戏光碟。

“爸爸刚买回来不久育旗有发牢骚说一直破不了关,我问过朋友,那游戏其实是有诀窍的。”炎育陵搔了搔头,自觉和母亲谈电动游戏很怪异,便决定略过关于游戏的细节,“下次妈咪要玩的话可以问小旗,我教过他了,懂诀窍的话,就算是新手也不会太快。”

叶雅这才发觉是自己多疑了,无甚意义地点了点头,便打算离开。

“妈咪,明天上完补习班我要去图书馆,午饭不用作我的份。”炎育陵想起自己忘了通知母亲。

“哦?又去图书馆?”叶雅突而好奇儿子星期天怎么都是去图书馆?真的只是去图书馆?

“嗯,妈咪有没有书要还或借,我可以顺便。”

叶雅自儿子在半年前的解禁之后,第一次要求星期天出去,且说是去图书馆,她便要求儿子替自己借书还书,以证明儿子真的是去图书馆。到目前为止,儿子一个月会去至少两次,每一次都有带着证明回来。

“不用了。”叶雅笑着摇摇头,续道:“一时也想不到要借什么,妈咪和你一起去。”

炎育陵目送母亲离开房间之后,脸上淡淡的微笑立即敛去。【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8重新编辑】

今晚会更……抱歉orz这两天加班到很晚……

炎育陵一晚上辗转难眠,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昨晚母亲的话让他头疼了一个晚上仍然想不出最好的对策,于是干脆到厨房去准备早餐,让脑袋放空一阵子再想办法。

这段日子母亲的管教松了很多,虽然他的日程学习都没有变,但扣除了挨打挨训、罚站罚跪、上药养伤以及自悲自怜的时间,一天内居然多出了许多空闲,于是也更常进厨房帮母亲,久而久之,已可以给一家人做简单的三菜一汤。

炎育旗被父亲说哥哥在自己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会把姜葱萝卜切丝,给鱼去磷剜内脏,便一直跃跃欲试,结果不小心割破了手指,便再也不被允许踏进正忙碌的厨房。

基于弟弟免疫能力不好,肠胃不好,呼吸气管不好,学习能力普通,运动细胞是零,个性粗枝大叶,手脚笨拙不灵活……炎育陵从不曾对母亲明显的偏袒而看不开,他这个纤弱的宝贝弟弟,生来就是需要照顾。

更何况,弟弟没有恃宠生娇,完全像个缩小版的父亲,见自己挨打会哭着向母亲求情,看到自己手臂有藤条印记就会拿药膏给自己,自己被罚头顶着个水盆在两面不靠墙、前后不能移动的梯级罚站,还会趁母亲不注意就跑到自己身边,也不敢说话,就呆呆地陪站。

炎育陵现在是没有能力像父母一样给弟弟物质上的宠爱,陪弟弟玩的时间甚至还比父亲少,于是他早有计划,待自己出了社会工作,就要帮父亲分担弟弟的学费,让弟弟到环境最好的地方度过最无忧无虑的求学时光。

炎育陵自冰箱选出食材,决定做三明治和弟弟爱吃的日式煎蛋卷。正打着蛋,突听到缓慢的下楼声,辨出这脚步是属于家里块头最大、起床气也最大的父亲,炎育陵觉得有些意外,随即就想到了可以趁机找父亲商量一下。

“怎么这么早?今天不是礼拜天吗?”炎允赫打着呵欠走进厨房,大手习惯性地把儿子柔软的头发拨乱。

“我生理时钟都是六点,爸你才早,现在还没七点啊!”炎育陵边说边把火熄了,父亲则在转身要出去的时候仍然呵欠连连:“你妈咪……一整晚翻来覆去地睡不好,我看她是生理期吧?想早点起来,出去买些她爱吃的东西回来……”

炎育陵搁好了锅子急忙把父亲拉回厨房,低下嗓子:“爸,我有事想和你讨论一下。”

“噢?我儿子找我讨论事情?真稀奇。”儿子一大早就神秘兮兮的样子唤醒了炎允赫沉甸甸的脑袋。

炎育陵被父亲这么讽刺,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往脸颊搔不存在的痒。炎育陵念的是理科,将来打算攻读建筑,可父亲是体专,母亲是美术系出身,弟弟……是弟弟,他的课业想当然尔不能指望家里任何一人能指导。母亲虽然教自己很多家事,也会严格督促自己的书法和阅读技巧,不过也没有到可以‘讨论’的阶段。母亲说什么,他照做就是,除非皮痒,不然哪里敢讨论?

至于父亲,的确常常主动要一家人一起讨论家庭活动,不过这话题最踊跃参与的必然是好玩的弟弟,母亲则会提出花费上的考量,炎育陵能做的就是确认自己的学习时间会不会被耽误,再决定自己能不能跟去,跟去的话需要携带什么课文在途中温习。就算父亲直接地问自己想去哪里?他也都习惯说:小旗喜欢就好了。

半年前,发现父亲已知道自己在谈恋爱,炎育陵才有了个话题需要和父亲商量,只不过何幸恬本就不是任性难哄的女生,且他们两人基本都还是以学业优先,两人的步伐一致,相处模式也成熟,因此在交往上都没有多大困扰。炎育陵顶多就是问父亲幸恬的母亲对自己怎么看,还有就是圣诞节的时候和父亲商量该送什么礼物。

“爸……”炎育陵本能地确认四周无人之后才续道:“妈咪中午要跟我一起去图书馆,我要突然说不去一定很奇怪,就算骗幸恬说我不去了,幸恬说不定也会自己去,碰到了怎么办啊?”炎育陵苦着脸仰视比自己高上一个头的父亲。

炎允赫夸张地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双手一齐盖在儿子头上使劲儿搓揉,“宝贝儿子,你明年都十八岁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学生谈恋爱很平常,不用这么躲躲藏藏!”

“可是……”炎育陵低下头,说得更小声:“妈咪如果不高兴,要我和幸恬断绝来往怎么办?打我是没关系……”

炎允赫不悦地皱起眉头,轻轻拍儿子脸颊,温柔的语气满是关切和疼惜:“育陵,你不会再挨打。”

太久没有提到挨打这两个字,炎育陵下意识蹦紧屁股,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曾几何时三天两头就要经历一番的过程涌进了脑海,能清晰地记得,咻一声,啪一下,臀肉跳动,藤条击打的面积一阵辣辣的刺痛,痛感旋即蔓延,扩散到尽便只余轻微的麻痒,然而被藤条直接亲吻的地方,则像是抹了层辣椒油,停留在细嫩的皮肤上刺激着皮下的痛觉神经。

藤条持续挥下去,他怀疑每一下击打自己都能听见血管爆裂的声音,火辣的痛感蔓延得更远,即使没有完全伺候到屁股的每一寸皮肤,那叠加的痛楚还是扩散到了自己也无法想象的范围。他会觉得不只是屁股,身上每一块肉都变得很脆弱,此时母亲要是停下鞭打,用藤条矫正自己扭曲的姿势,被轻碰到的地方也像遭受电击一样一阵抽搐。

疼痛带来的恐惧,令他在这段时刻满脑子只能想到要对手握藤条的母亲言听计从,方能结束痛苦。鞭打一结束,不管是得罚跪、罚站,还是被赦免回房趴躺,那股疼痛肆意嚼着皮肉的后劲依旧徘徊不去,直到自己行尸走肉般挪到浴室,用冷水或冷毛巾给已经胖了几圈的臀部冷敷镇痛,憋在喉咙深处的呻吟才化成喘息给吐出来。

炎育陵总提醒自己毕竟是个男孩子,哭哭啼啼喊痛实在很窝囊,自升上中学就强逼自己压制。挨重打的时候他可能会受不了而喊,也可能会流泪,但他不允许自己嚎哭,也不愿意苦苦哀求母亲放过自己。鞭打有时很快结束,五六十下两分钟内就打完;有时则足足打上两三个小时,数百下的份量母亲没能不停歇地抽打,便会趁休息的时候罚自己面壁站着或跪着,有时还得捧着藤条在头顶。

没有号啕大哭,没有嘶声呐喊,惩罚进行中与结束后,闷在胸口的委屈,消散的时间比疼痛还要漫长。母亲罚自己,大多数是在父亲和弟弟回家之前,一家人开饭时,他怎么也没办法像自己五六岁时那样,去挨着父亲哭诉自己屁股疼,要父亲给自己揉一揉,还顺便敲诈糖果冰淇淋。弟弟出世后的那头几年,父母为了照顾体弱的弟弟而心力交瘁,因为这样,炎育陵学会忍耐,不想烦父亲,渐渐地,撒娇和哭诉的能力就被倔强给取代。

随着自己长大,鞭打一天比一天重,从手掌、木尺、皮带,逐渐换成直径足有两公分的藤条,屁股不再是被打得红扑扑,隔一晚上就好,而是被抽得黑紫肿胀,遍布凹凸棱子,偶尔还皮破血流,打得最轻也得痛上两天,新伤盖在未愈的旧伤上亦是常有的事。

当着母亲的面,即使父亲看出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动作小心得像放慢三倍的录影而询问,他也说不出一个‘痛’字,顶多就是垂着头说已经上了药,没事……

若有幸让父亲直接看到伤处,一定是罚得很重,得除了裤子跪在客厅思过。当父亲摸着自己的头,轻轻问自己痛不痛?能不能走路?疼的话就哭出来……等等关心话语时,像块肿瘤一样塞在胸口的苦楚才会化为血水,通过血管撤离随时要胀裂的胸腔。

刹那间,会觉得已经雨过天晴,拨云见日。

可委屈年复一年,日积月累,好似囤积在体内不被看见的淤血。

纵使家里已经没有藤条,见母亲一皱眉、一抬手,炎育陵还是会反射性摒住呼吸,像个被蛇瞪着的青蛙,怕自己一个轻举妄动,就得再次体会皮肉之苦,俨然一块泛着青紫的肿块,不碰它它便好似不存在,碰一下,才知道疼痛一直如影随形。

炎育陵这么胡思乱想一阵,手掌已不知不觉在揉着屁股,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炎允赫看在眼里,着实无奈与心疼交织。无奈,不知该怎么解开儿子对母亲的害怕;心疼,长年的体罚给儿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炎允赫绽开笑容,试图让儿子放松心情:“别担心,你尽管去约会,我带小旗跟着你妈一起去,你就说要和同学讨论功课,我会把你妈掖去初中部,让她没机会看到你们亲亲我我。”

“什么亲亲我我?爸你不要乱说话!”炎育陵抬起头有点气恼地看着父亲,俊俏的脸庞浮起了一抹红晕。

“切!装纯情!”炎允赫捏着儿子鼻梁左右摇晃,“你啊,连在学校都敢亲女朋友,在图书馆会安分到哪去?”

“我们真的只是在念书,最多……最多不就牵手……”炎育陵撇过脸,让鼻子从父亲食中二指间逃脱,转回身把面包拿出来,准备做三文治。

炎允赫哼哼几声,帮儿子把吞拿鱼罐头打开,低下头凑到儿子耳边问:“亲过嘴没有?”

炎育陵脸颊顿觉烫烫的,但也听出父亲是在捉弄自己,便故意板着脸沉声回应:“没有。”

“是不是不会?要不要爸爸教你?”炎允赫忍住满肚子笑意欣赏儿子少见的窘态。

炎育陵耳根子也觉热了,一边切着面包皮,一边口齿不清地嗫嚅:“我……我会啊,只是……那……”

“找不到时机对不对?所以说,爸爸教你!”炎允赫兴致勃勃地调整一个舒适的站姿,打算给儿子分享自己当初夺得美人归的步骤。

炎育陵虽然没有搭腔,看似很专注地在切着番茄,实则已竖起耳朵准备聆听过来人的宝贵经历。

“教什么呢?”

母亲的声音突然出现,炎育陵肩膀一颤,手一偏,左手食指突感一阵刺痛。

“嘶……”刀子割得不浅,炎育陵紧紧捏着手指,指尖的伤口不住渗出鲜血。

炎允赫急忙就近拿了些纸巾,裹住儿子受伤的手指。叶雅适才还在楼梯上,没看见厨房发生了什么事,等到步入厨房看见地上斑斑血迹,即凑上前推开丈夫,提起儿子的手察看。

“还不快去拿药箱!”叶雅瞪了眼丈夫,牵着儿子到饭厅坐下。

炎育陵见母亲面色有点苍白,抓着自己手指的力气却大得不可思议,痛的已不只是刀伤了。

“妈咪,我没事……”炎育陵试图把手抽回来,母亲却没有放松力道,于是只好放弃。

炎允赫拿来了药箱,叶雅才把儿子的手放开,将处理伤口的任务交给丈夫。

“给你消毒,忍着啊……”炎允赫小心翼翼给儿子伤口涂上碘酒,心里内疚得很,因为儿子受伤的主因之一是自己。

“真是的,一大早就没精神吗?我说过你多少次?用刀的时候别心不在焉!还好不是伤到指腹,不然一定影响你后天的钢琴级别考试!”叶雅的语气越说越冲,最后还用力拍了一下桌面,“育陵,妈咪在给你训话!”

炎育陵连忙站起身,低垂头向着母亲。

“先别训了,儿子的伤要紧。”炎允赫拉着儿子坐下,想想还是不能在儿子面前责备妻子,便没再把话说下去。他其实非常不满妻子这时候想到的竟然是考试。

“他又不是小孩子,这点伤很快就会好,紧张什么?”叶雅站起身往厨房走,她也不希望和丈夫在孩子面前闹不快。

“育陵长多大都还是我儿子,什么伤我都会紧张。”

“那你是怪我不紧张?我要不是紧张他,也不会训他!”

“育陵从小给你打骂到大,你还嫌训不够?你到底当不当他是你儿子?”

“好啊,现在怪我训多了?当初是谁说要把管教孩子的责任全权放我身上的?你宠孩子得意,难道我教孩子很容易?”

“我宠他们两个的分量,也不足够你用来宠小旗一个,你以为育陵铁打的吗?他小时候你宠过他了?”

叶雅站在厨房外,炎允赫则一直坐着,没停止给儿子处理伤口的动作,也没有朝妻子看一眼。

炎育陵已经很多年没见父母吵架,一时间无法反应,只安静地给父亲为自己擦药,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母亲虽然偶尔会对父亲很凶,但父亲大多数时候都是退让,而且也会主动把弄僵的场面给缓和回来,然而,此时母亲没再吵,父亲却一声不做,似乎在下冷战帖。

待父亲撕开胶布,炎育陵立刻站起身,“爸,可以了,谢谢。”他自己把胶布贴好,再快步绕过母亲走进厨房,“妈咪,厨房我来清理,早餐我还没弄好。”

“你看,儿子多懂事,你……”炎允赫还要说下去,却见儿子在妻子背后双手合十举在面前,朝自己投以恳求的脸色。

意识到两夫妻在孩子面前吵架,伤害最大的就是孩子,炎允赫叹了口气,转身就离开饭厅,没多久便换了衣服开车出去。

叶雅打开电视,一声不响地坐在客厅观看早晨新闻,炎育陵则默默地把一家人的早餐以及自己的午餐饭盒准备妥当。本还想多做一份给幸恬,却害怕母亲突然走进厨房,母亲的心情现在肯定很糟,一个不小心搞不好就会被罚,不用藤条,母亲还是有很多方法可以教训自己。

“妈咪,早餐弄好了,我……先出门。”炎育陵背起斜肩背包,站在沙发旁对母亲说。

“嗯。”叶雅抬起头,看着儿子的眼神很冷漠,“中午还会去图书馆吗?”

炎育陵咽了几口唾液,心想要说不去,母亲定会追问原因,若吞吞吐吐答不出个所以然,反而更引起母亲疑心,于是只好老老实实点头。

“去拿手机,妈咪到了那里会打给你。”叶雅说完便把视线移返电视银幕。

炎育陵应了一声,步上楼到父母的睡房拿手机。手机是不久前父亲心血来潮买来送给自己的,但母亲要等他毕业后才给他,目前只有必要时候才会允许他带在身上。

上楼途中,炎育陵心想父亲可能不会跟着母亲一道去图书馆了,若父亲直到中午都没回家的话,母亲必定会带育旗出门,最大的可能就是会把育旗交给自己看顾,父亲在这方面就不了解母亲了,大好的一个星期天,母亲不会给育旗任何学业上的压力,自然不会带育旗到初中部去找课外参考书。再者,就算他告诉母亲幸恬只是同学,母亲也一定会有所怀疑,更大的可能就是即使把育旗留给自己了也不会走远,以便随时可以监视自己。

简单来说,父亲不在的话他就没办法在母亲眼下自由自在。

怎么办?炎育陵重复在心里念着,想到的方法除了向母亲坦白,就是向幸恬坦白,说自己不敢让母亲知道这段关系。

前后衡量,还是决定选后者,炎育陵相信只要瞒到自己成年就足够了,母亲不可能要自己一辈子不交女朋友啊!

甫踏出父母睡房,楼下便传来开门声和父亲洪亮的嗓音。

“老婆,我买了你喜欢的广东粥,还有鲜豆浆!”炎允赫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宽松的汗衫因为汗水而稍微贴身,他买的粥和豆浆是附近相当受欢迎的,店家星期天一大早必定会大排长龙。

“育陵都弄了早餐,你还买什么呐!真是……”叶雅言语上斥责,嘴角却已上扬。

“你喜欢吃嘛!育陵做的就全让给我和育旗!”炎允赫把食物放到餐桌上,再走到沙发背后,弯下腰搂着妻子,轻轻说:“亲爱的,对不起。”

炎育陵见父母恢复了常态,心下立刻释怀,连同自己的烦恼也抛到九霄云外,踩着轻松的步伐走到客厅,笑着对还搂抱在一起的父母道:“爸,妈咪,我出去了。”

“对了!老婆你说中午也要去图书馆吧?”炎允赫给儿子打了个眼色,续道:“我们一起去吧!当作今天的家庭出游!”

叶雅迟疑了一下才微笑着道:“也好。”

待妻子起身要上楼去叫小儿子起床,炎允赫便朝炎育陵比个‘搞定’的手势。炎育陵不得不赞叹父亲对女人实在很有一手,好比两个月前的圣诞节,父亲提议他一大早就到学校,把十份小礼物堆满幸恬的桌子,幸恬到学校的时候,竟然真的喜极而泣。

炎育陵竖起拇指回敬父亲,穿上了运动鞋便出门去。【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0重新编辑】

呃……对不起,好早睡啊……

蓄势待发而已……

前戏够了,一发才足以惊心动魄……(写到傻了==)

补习班结束后,炎育陵便搭公车前往图书馆,他与何幸恬约好在图书馆对面的公车站碰面,如以往一样,他们会绕图书馆对面的公园一周散散步,之后才进入图书馆埋头温习。

炎育陵对何幸恬并非一见钟情,他是在初中时期活跃于校内篮球队时认识经常代表学校兵乓队出赛的幸恬。两人本来只是点头之交,但炎育龄还没升上初中二年级就被母亲勒令停止所有会影响学习时间的活动,他虽还是会抵受不了对运动的热爱而背着母亲参与,却也不敢太活跃。

那段时间很多同学,甚至于老师都来问他原因,幸恬便是其中一个,与别人不同的是,幸恬那个时候和自己是同病相怜,互相慰问之下,两人便越来越投契。当然,幸恬放弃运动是因为成绩真的退步而必须听从父母的劝导,炎育陵则是因为害怕每打一场球赛回家就得吃一顿藤条。

幸恬是个性格很有趣的女生,和朋友相处时有点男性化,像个大姐头,自从和炎育陵正式交往,言谈举止中才渐渐多出了腼腆和羞涩,不过只有育陵有幸能够见到她的这一面。然而,只要一谈起功课或日常的话题,幸恬又会恢复一贯的自然大方,炎育陵就是喜欢这又像情人又像朋友的感觉。

目前为止,炎育陵唯一觉得女友需要更成熟一点的地方,就是时间观念。

倚在车站牌旁边站着,炎育陵已经看完手上一本母亲要自己这个星期内读完的文学作品最后两个章节,脑子里也大概拟好了阅读报告,距离约好的时间已过了三十分钟,何幸恬却还没到。炎育陵等过女友最长的一段时间是接近一小时,幸恬为此迭声向他道歉,甚至不理会四周路人目光,举起手大声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迟到,这般‘男子气概’的举动,当下把炎育陵搞得哭笑不得,气也气不起来。

再等了十五分钟,炎育陵耐不住肚饿,把午餐饭盒的三明治吃了一半,始见女友从一辆刚停下的公车步下。原本想敲一敲女友脑袋斥责那誓言怎么了?却见女友垂着头,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在公车站坐下,也没抬头寻找自己。

走近女友时看见女友眼眶红红地,胸口起伏得比平常快,双手紧紧抓着手机,手指关节都泛白了。炎育陵立刻走到女友面前,缓缓蹲下,握着女友冰冷的双手,关切地问:“幸恬,怎么了?”

何幸恬抬起头看了炎育陵一眼,红唇微启却欲言又止,垂下头想了一想,才在抬起头说:“我今天有点事,育陵,你自己到图书馆吧。”

“不了,我今天也有事。”炎育陵站起身,坐到女友身旁,女友向自己投以询问的视线,他便把手掌轻轻按在女友头顶,微微笑着道:“因为我女朋友有事。”

何幸恬怔了怔,眼泪立即夺眶而出,一只手扯着炎育陵衣角,哽咽着说不出话。

“没事,别哭。”炎育陵用手轻轻擦掉幸恬脸上的泪痕,把幸恬拉起来,牵着她往公园走去,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问清楚。他可是第一次见到女友这么无助的样子,心想若女友被什么人欺负了,一定要豁出去替女友出气。

与车站相隔一条公路的图书馆,叶雅站在图书馆入口处,拿着手机拨打。拨通的电话响了半分钟都没有接听,不久便自动切断了。叶雅和家人在外用过午饭后便前来图书馆,抵达时间比大儿子早了一小时,此时丈夫和小儿子在图书馆里,图书馆里不能使用手机,她便特地出来打电话给大儿子。

才踏出图书馆,叶雅便看见图书馆对面的车站有个熟悉的人影,虽打老远看不太清脸孔,但也能肯定那是炎育陵。不一会儿,一辆公车停在车站挡住了视线,待公车驶走,即看见炎育陵蹲在一个女孩面前。

叶雅观察着儿子和那陌生女孩的一举一动,直到两人十指紧扣着走远,她才打电话给儿子,没想到儿子竟然不接。

沉思着回到图书馆里,丈夫和小儿子并肩坐在一个角落,小儿子在翻看画册,丈夫则在阅读体育杂志。

“育陵应该差不多到了吧?”炎允赫看看手表,他并不知道妻子适才到外面去打电话给大儿子了。

叶雅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瞄向小儿子看得目不转瞬的画作,语气轻松地道:“育陵不来了,他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朋友临时邀他去聚会,我让他玩到吃过晚餐再回来。”

“诶?”炎允赫讶异的不是儿子的大胆,而是妻子居然一点气恼的脸色都没有。

“怎么?我让育陵和朋友出去玩不好吗?”叶雅微笑着看向丈夫。

炎允赫呵呵傻笑:“不是,当然不是,那样很好!”

叶雅沉吟一会儿,接着道:“反正育陵没回来吃,今晚我不做饭了,想趁机回去和家人吃顿饭。老公,不如你带小旗回你家吃饭吧,公公婆婆也很久没见孙子了。”

“好也!”炎育旗兴高采烈地插嘴,“那么久没去,堂哥一定收了很多新漫画,我要去挖宝藏!”

炎允赫轻轻捏了下小儿子耳廓,并不很凶地斥道:“你不是要考上哥哥的学校吗?漫画少看一点!”

“就看一点嘛……”炎育旗嘟起嘴撒娇。

炎允赫弹了弹小儿子额头,转向妻子道:“难得回去,大哥一定拖我出去喝一杯,到了时间你就打电话给我,那他也不好意思拖着我!”

“没关系,今天谁也没有门禁。”叶雅靠向椅背,脸上保持着愉悦的美丽笑容,“要是喝多了就睡那里吧,早上再回来。”

炎允赫为了工作是尽可能不喝酒,但年轻时候和自己兄长可是经常不醉不归的,婚后难得与兄长见面的话,总会被强拉到酒吧畅饮,妻子并不喜欢自己留连酒吧,他又很难坳得过兄长,于是回家的次数便很少,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那倒不用!”炎允赫虽有些心动,但也不敢表现得太迫切,妻子的反复无常他领教过不少,妻子现在虽这么大方,但自己若真的通宵不回来,隔日耳朵一定要受罪。

“我不会超过十二点回家的,再说,小旗若睡那里铁定通宵看漫画!”

“爸爸你少来……”炎育旗吐嘈口不对心的父亲,正要告诉母亲父亲和大伯通电话时常常自叹妻管严,即被父亲看穿了诡计,两脚瞬间腾空,被高大的父亲拦腰给抱起。

“爸爸你神经病啊!”炎育旗手脚乱动地挣扎,他已经十二岁,就算在家里父亲还是经常抱自己,可现在是在外面,也太不好意思了!

“老婆,我们再去找书!”炎允赫向妻子说了声,便抱着儿子往一列列的书橱走去。

由于图书馆必须保持安静,炎育旗不敢闹得太大声,但旁人的目光已让他脸红得像番茄。

“爸爸……放开我啦……”炎育旗试图扳开父亲的手臂,不过当然是徒劳无功。

“你这小妖精呃!别害爸爸被你妈咪咬耳朵。”炎允赫放下儿子,见儿子一脸的不快,心想自己是有点过火了,连忙蹲下来要向儿子道歉,岂知儿子竟比自己先开口。

“对不起嘛……”炎育旗如往常一样,一被训话了就会立刻道歉,扁着嘴垂下头,眼睫毛微微颤动,明明是在道歉,却显得楚楚可怜。

“哎……”炎允赫忍不住就叹口气,叹自己上辈子一定是个超级大好人,这一世才有如此福分,得个美丽的妻子、讨人欢心的小儿子,和一个懂事得让人心疼的大儿子。

X

市中心,某个夜店林立的街区,炎育陵紧紧牵着何幸恬的手,经过了许多还没开始营业的舞厅和酒吧,转进一个较为冷清的巷子,停在一幢五层楼高的公寓前。

炎育陵知道这一带的屋龄有的已超过三十年了,而眼前这公寓起码也有二十年,不过虽然看起来有些旧,墙壁些许斑驳,但整体上不至于肮脏失修。

“是这里。”炎育陵核对了一下何幸恬手机里的短信所写的地址。

“那快进去吧!”何幸恬焦急地拉着炎育陵走向电梯。

炎育陵定定站在原处,将女友拉回身边,“幸恬,你别去,我去就好,你去找个人多地方,就刚刚经过的便利商店吧,待在那里等我。”

“不行!”何幸恬用力摇了摇头,“幸瑜就在上面,我要亲自上去救她!”

幸瑜是小何幸恬两岁的妹妹,和姐姐念的学校不一样,炎育陵只见过相片中的她。

“幸恬。”炎育陵把双手搭在女友肩膀上,试图让女友冷静下来,“我们还不知道骗了你妹的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就算只是一个人,我们两个人一起上去也难保不会出事,我一个人上去,要是太久没有下来,你马上报警。”

“不可以报警!报警的话就不只爸妈会知道了!”何幸恬又禁不住哽咽。

“现在哭能有什么用?”炎育陵语气顿转严厉,何幸恬才因此而冷静了点。

“要……要是你和妹都不下来,除了报警,我可以怎么办?”

炎育陵呼了口气,自女友手中拿过手机,输入父亲的手机号码,“三十分钟后我要是没有下来,你打给我爸。”

何幸恬略觉不妥,正要开口就被炎育陵打住:“除了警察,我已经想不到其他可以求救的对像,我爸朋友很多,应该会有办法,而且我拜托他的话,他或许会帮我们保密。”

何幸恬再无话可说,沉默地点了点头,本要送炎育陵进电梯才走,炎育陵却坚持要自己先走,于是只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

炎育陵等确认何幸恬安全地走出巷子,才走到公寓电梯前,按下上楼的钮。

适才他虽镇定地安抚慌张失措的女友,可他自己其实也七上八下的,心跳得很快。

何幸恬的妹妹,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朋友,并在几次见面后开始交往。对方佯称是模特儿公司的员工,诱惑她到公司试镜,结果……她被下了药,拍了一袭裸照。这件事发生在今天早上,何幸恬接到妹妹求救的电话,且还苦苦哀求姐姐不能告诉任何人。

何幸恬很疼妹妹,这也是炎育陵与何幸恬投契的原因之一,他们偶尔会分享各自的弟弟和妹妹的趣事。炎育陵听了幸恬的话,第一个想法就是报警,可幸恬哭求着说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害怕妹妹从此见不了人。

炎育陵知道何幸恬的父亲心脏不好,若知道这件事,身体状况定然会受影响,不过他始终还是觉得就算用钱解决了事也不应该隐瞒下去,但现在何幸瑜在那人手上,还是等救出了她,再好好商量一个正确的做法。

电梯来的时候,背包里的手机传来震动,炎育陵心一阵紧,知道一定是母亲打来的。不久前他在听幸恬告诉自己来龙去脉时,发现电话在震动却没有接,便料到母亲必会再次打来。拿出手机时,震动已经停止,原来只是收到了简讯。炎育陵打开信息察看,母亲的信息写着:为什么不接电话?上哪去了?今晚八点前给我回来好好解释。

好好解释?炎育陵就算是读着信息,也能感觉到母亲的怒火,情况就像几年前他翘掉补习班去打校际球赛,回到家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屁股挨了一顿半饱,膝盖跪麻了,高举藤条的手臂也抖个不停,母亲才开口问他翘班去了哪?回答之后,惩罚……自然也没有轻的。

“算了……”炎育陵轻声叹,母亲要真动手,只要咬牙熬过难关,至多就辛苦个几天,皮肉总会复原,可不能因为怕吃苦而丢下女朋友不管。

电梯到了二楼,炎育陵找到了地址所写的门牌,深吸一口气才按门铃。关着的铁门没有看得见里面的缝隙,窗户也完全遮蔽起来,炎育陵听不到屋内传出半点声音,干等了大约两分钟,按了好几次门铃,说明了来意,也敲了很多次门,突听见身旁有脚步声,转头一看,一个打扮前卫的年轻男子叼着根烟走向自己。

“喂!你是那妞的姐姐?靠咧!就算是男人婆,你这样的身材也太夸张了吧!”前卫男子说着,已经晃到了炎育陵面前,但是并没有太靠近,相隔了三步的距离。

炎育陵看见这人插在口袋里的手似乎握着某种长状物,猜测多半是小刀之类的武器,心里更是紧张,吞了口唾液强作镇定,冷冷道:“我刚刚说了,我是幸瑜姐姐的朋友。”

“噢?”前卫男子走前两步,往炎育陵面上喷一口烟。他矮了炎育陵几公分,体格也只有炎育陵的一半,本顾忌着体型上的差异而不太敢靠近,但见这外表得天独厚的人紧张的样子,再仔细端详他的样貌,已看出对方只是个不懂世事的孩子。

炎育陵因为烟味呛鼻而后退,紧闭的铁门正好打开,里面站着一个身着蓝色系条纹衬衫搭配牛仔裤的男子,男子和炎育陵差不多身高,不过身形较为瘦削,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微微笑着的白皙俊脸看起来很斯文,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

“小子,英雄救美啊?这两姐妹都是海咪咪呢,你是喜欢姐姐还是妹妹?”男子一开口就是典型流氓腔调。

“把幸瑜放了。”炎育陵挺起胸膛,恶狠狠地瞪着男子,在这关头他可不能胆怯。

“什么放不放?我又没有关她,是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里,你进来劝劝她吧!”男子咧嘴笑,满口的黄牙,真是金絮其外。

“不要废话!想要拿钱就把幸瑜带出来,还有照片!”炎育陵希望尽可能不踏进门,他自知自己空有体格和力气,没什么信心能对付得了流氓。若想保护别人,就必须先保住自身的安全。

“小鬼自以为机灵啊?叫你进去就滚进去!”前卫男子自走廊上的一排盆栽架底下抽出一把三尺长、儿臂般粗的铁棍,说完就朝炎育陵背脊上挥。

炎育陵侧身要避开,站在门内的斯文男子突伸出手来抓住铁棍,打着哈哈:“诶诶,我们是生意人,别使用暴力!小帅哥啊……”男子倾斜上身靠近炎育陵,“我是不介意破门进去把我那受惊的小瑜儿抱出来啦,只是……那房间除了一条小丁字裤,就什么布料都没有也!”

炎育陵顿时后悔了没让幸恬跟来,多一个人的话至少一人能在门外等。

斯文男子转身入屋,前卫男子则向炎育陵抬抬下巴,炎育陵无计可施,只好硬着头皮,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进屋。才踏入客厅,身后的前卫男子便紧跟着进来,且很快就锁上了门。炎育陵心里更紧张,开口的时候声音异常沙哑:“幸瑜在哪里?”

斯文男子坐进客厅里的皮质沙发,抬手指了指一扇门。炎育陵立刻走到门前,敲门道:“幸瑜!你在里面码?我是炎育陵,你姐要我来的,快开门!”

等了一会儿,听见门内有小跑步的声音,随即门锁便自内开了。炎育陵转开门把,说一声‘我进来了’,才推门进去。

房内简陋得很,只有一张没有床褥的木板床,与姐姐长得七分像的何幸瑜蹲在床旁,一如那斯文男子所说,炎育陵从自己的角度看,何幸瑜几乎是赤裸的。

“别……别看……”何幸瑜卷缩起瑟瑟发抖的身体。

“别怕。”炎育陵撇开视线,把自己的运动外套脱下,抛给何幸瑜。

何幸瑜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立刻穿上外套,外套对自己来说很宽松,衣摆也很长,足能遮得住只穿着条丁字裤的下身,不过白皙的腿依然毫无遮掩。

炎育陵转过身,把手伸出来让何幸瑜牵,为了让何幸瑜镇定,语气努力装得平稳沉着:“不要怕,我带你出去。”

何幸瑜见过姐姐和男友的合照,认得出炎育陵,想到自己就快可以回家,原本已哭完的眼泪再度淌下,抽抽泣泣地跑到炎育陵身旁,两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握住炎育陵宽大温热的掌。

炎育陵不敢低下头,对目前的他来说,女孩裸露的大腿已能令他脸红心跳。

走出房间,何幸瑜一看见那个披着羊皮骗了自己的狼,即害怕得躲到炎育陵身后,一只手仍紧握炎育陵手掌,另一只手则抓着炎育陵腰侧衣角。

“厚!那么惹火的身材!小弟弟,你几岁啊!”斯文男子摸着下巴,啧啧打量上身穿着无袖背心的炎育陵。

炎育陵装作听不见,从背包掏出一个折叠起来的厚信封,向斯文男子扬了扬:“钱在这里,照片呢?”

斯文男子笑着拿起面前茶几上的报纸,报纸底下铺着十多张4R尺寸的彩色照片,照片拍得很清楚,炎育陵第一眼就看到一张何幸瑜仰躺着,双腿被抬起并往左右分开,镜头所拍摄的焦点是她双腿间淡红色的肉瓣。

炎育陵立即抬起头,恶狠狠瞪斯文男:“把照片整理好,收起来再给我!”

“你自己收啊!顺便把钱拿出来放在桌上,让我数清楚。”斯文男伸脚蹬了蹬桌缘。

炎育陵咬咬牙,往前走一步,身后的何幸瑜就用力拉扯自己。

“我……我不要过去……”何幸瑜颤抖的声音非常细。

炎育陵收紧五指,他也不想耽搁时间,硬拖着何幸瑜往前走,用嘴含着信封,弯下腰快速把照片堆起来,然后全塞到背包里。

桌子对面的斯文男一直歪着脖子窥看躲在炎育陵背后的少女,何幸瑜哪受得了,顾不得炎育陵是否疼,死命抓紧炎育陵腰侧和手掌,长长的指甲都嵌进肉里,哭着低唤:“育陵哥哥……快点走……快点走……”

炎育陵自从当了哥哥,保护弟弟的意识就在心里扎根,多年来已形成强烈的本能,一听何幸瑜哭着唤自己,立时感到无比心疼,好似看着弟弟因为经常住院而辛苦时一般难受。

严育陵加快收拾照片的动作,再退回墙边。何幸瑜靠着墙较有安全感,才放松了紧抓炎育陵的力道,发现炎育陵手掌印着清晰的指甲印,连忙轻声向炎育陵道歉。

斯文男把视线转回炎育陵脸上,笑吟吟地点头:“育陵……好名字,我看不需要艺名了。”

“季哥,他还没给钱!”前卫男提醒道。

“把照片档案拿来,我才给钱。”炎育陵手上依然拿着装着钱的信封。

“不笨嘛!”被叫做季哥的斯文男站起身,自一张放着台笔记型电脑的桌子拿起一片光碟,朝炎育陵扬了扬,扶了扶眼镜再续道:“我说得很清楚,那笔钱只能把照片买回去。”

炎育陵或许没看很多电视,但社会新闻还是有关注,自也猜到这种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沉声道:“我可以再付钱买下这片光碟,可是这种没完没了的勒索我只会奉陪你两次,你要是再拿个备份档案出来要钱,我就报警。”

何幸瑜一听到‘报警’两字,又抓紧了炎育陵的手,猛摇着头道:“育陵哥哥,不可以,我不要报警!”

炎育陵想速战速决,没心思去安慰何幸瑜,扬手把信封抛到桌子上,一叠厚厚的钞票自信封滑了出来。前卫男很快地拿起钞票来数,并向季哥比个手势表示对数了。

“小弟弟短短几个小时就筹到这笔钱,不赖嘛!”季哥拿出香烟,含在嘴里后再点燃,此时他已没有一点斯文形象了。

信封里的钱用尽了何幸恬和炎育陵两人的存款,炎育陵出了七成,他前阵子参加的那数场校外篮球比赛,赢了都是有奖金的,他打算存起来充当自己离家升学后的生活费。

“少再跟我聊有的没的!光碟要多少钱?快说!”炎育陵挺胸怒道,发觉只要把魄力拿出来就没那么害怕。

“臭小子!挺嚣张啊?看我教训你!”前卫男手上仍拿着铁棍,挥舞着就要冲上前。

“诶——都说别用暴力!”季哥揪住前卫男后衣领,把他往身后一甩,再向前走了两步,用光碟拍打炎育陵结实的胸膛。

何幸瑜害怕得又开始哭泣,炎育陵却仰起下巴,直勾勾盯着季哥镜片后眼神轻佻的细长凤眼。

季哥顿感一凛,没想到眼前这毛没长齐的俊俏小子眼里居然会透出刺骨的寒意,令他不由得想起那些自己得卑躬屈膝拍马屁的几个黑社会人物。

“小子,你那么有胆识,若真的不顾后果跑去报警,我也不觉惊讶,光碟就免费送你吧!”季哥把光碟塞进言育陵背包,又退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坐着。

炎育陵对他的举动摸不着头脑,但也想到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事,便拿出光碟向那台笔记型电脑指了指,“我要确认里面的内容。”

“是不是也要顺便确认我电脑里有没有备份啊?”季哥吐了口烟圈。

这时连前卫男也不耐烦了,坐进沙发里凑到季哥耳边问:“季哥,你干什么白白把光碟给他?平时都不是这么做的嘛!”

季哥抬手给自己小弟一个响亮的爆栗,斥道:“我办事需要你教?一边站着别吵!”

前卫男不悦地撇撇嘴,站到了沙发后,不再吱声。

季哥抬头看向炎育陵,语气敛去了之前的轻佻:“小兄弟,这光碟我向来会开照片的两倍价钱,你若拿不出,我就卖给色*情杂志,若拿得出来,我就会拿另一片录了影片的光碟来要你三倍的价钱,拿不出的下场还是一样,拿得出的话,通常我是见好就收。”

照片的价钱已经是一个普通办公楼文员的两个月薪水了,这价钱的两或三倍,炎育陵不可能拿得出来。“不要太过分,我说了我会报警。”炎育陵攥紧拳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罔顾了自己和何幸瑜还身处不安全的地方。

“紧张什么?我只是告诉你我平时的做事手法,特殊状况自然有不一样的做法。”季哥抽完了一根烟,点燃第二根才续道:“季哥我现在欣赏你,要介绍你好康的!”

季哥从衬衫口袋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我体谅你还是个小孩子,或许有门禁吧!就今晚八点,你到名片里写的地方,我和你谈个合作,你来的话,小瑜儿的什么照片啊、录影啊,我全销毁。”

炎育陵瞄了眼名片,那是附近一家相当大的厢房式舞厅,他刚刚才经过。

“阿靖,把小瑜儿的裙子还给她,再开门送他们走。”季哥向沙发后的前卫男比比手势。

前卫男不情不愿地照做,炎育陵知事情还没完,可自己现在已经做不了任何事,也根本没有谈判的筹码,等何幸瑜套上了短裙,立刻牵着她快步出门,名片并没有拿。

“喂!”前卫男想把炎育陵叫住,可左耳立即一阵痛。

“你今天很皮啊!一直在给我插嘴,皮痒了?”季哥用力扭自己小弟的耳朵。

“哎哟……季哥……”到刚才为止还在装腔作势的阿靖立刻苦着脸撒娇。

X

炎育陵把何幸瑜带到了公寓楼下,便打电话给何幸恬,何幸恬喘着气跑来的时候,两姐妹就搂在一起大哭,引起了寥寥几个路人的侧目。炎育陵一个看似已成年的男人站在两个哭泣的少女旁边,自然就被路人投以责备和疑惑的眼神,不过炎育陵已没有余裕去管这些。

“妹,你看看你!叫你好好念书,别玩什么网络游戏,你看吧!现在怎么办?”何幸恬哭过后边开始哽咽着教训妹妹,起手打了妹妹大腿几下,却很快就不忍心,把妹妹又搂回怀里。

炎育陵检查了一下皮包,算算钱还够用,便打电话召计程车。

“我召了计程车在巷口,走吧。”炎育陵拍拍何幸恬肩膀,径自带头先走。

何幸恬搂着妹妹跟随在后,想到钱和照片的问题,快步走到炎育陵身边,轻轻握住炎育陵的手。

“育陵,钱我会想办法还你,那些照片给我,我要尽快销毁,免得让人知道……”

炎育陵皱眉看了女友一眼,随即也体谅女友毕竟太爱妹妹,想为妹妹保密是正常的。他把照片和光碟交给女友,女友当下把光碟折半,丢进巷子边的沟渠里,照片则收进包包,看来多半是会烧掉。

来到巷口时,何幸瑜才总算停止了哭泣,想到适才季哥和炎育陵的谈话,茫然地看向炎育陵。她想问炎育陵是不是愿意为了自己去和季哥见面,可这又怎么问得出口?祸是自己惹的,怎能指望非亲非故的人冒险帮助自己?

炎育陵当然知道何幸瑜的心思,对女友说道,“那些人多半还会继续勒索,他们若打电话给你,你别接,不能让这些人牵着鼻子走。”

“那照片要是传出去怎么办?”

“幸恬,今天给他们钱是因为幸瑜在他们手上,这件事总得报警解决,难道就让他们逍遥法外,再去找另一个目标?”

“现在受害者不是你,你才说得轻松!”何幸恬激动起来,涨红了脸怒瞪炎育陵。何幸瑜见炎育陵这么坚持要报警,所抱的一线希望也落空。

此时计程车到了,炎育陵低头想了想,无奈地道:“你好好想清楚吧,明天我再找你商量。”

“不用商量!我说不能报警就是不能!要是他们还要钱,我就自己想办法,不会再跟你借!”何幸恬已控制不住情绪,再瞪了炎育陵一眼,便拉着妹妹上车。

炎育陵打开前座车门,把大略足够的计程车费交给司机,并没有上车。

“你不走吗?”何幸恬虽还没有释怀,但总不能对男友不理不睬。

“去我家不顺路,我搭公车就可以了。”炎育陵看了眼女友,女友却撇过脸。

“明天见。”炎育陵关上车门,目送计程车驶走。

X

不久,炎育陵再回到刚才的公寓,上了二楼,按门铃。

开门的人是季哥。

“什么合作?现在谈。”炎育陵朝笑眯眯的季哥板着脸孔。

季哥把名片递出去给炎育陵,笑着道:“现在我没空啊!得教训教训那个没大没小的家伙,不过我可以把时间提早,就七点。”

“我八点前要走。”炎育陵把名片接过,确认了那地方就是刚才经过的舞厅,便拿出笔在名片背后写上自己的手机号码,再还给季哥,这么一来,这些人打给何幸恬的几率就减少了。

“真是乖孩子,要回家吃饭是吧?”季哥拿回名片,想再逗炎育陵几句,炎育陵却很快地就离开。

炎育陵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屡次想打电话给父亲,却又没有信心母亲要是知道的话会怎么应对。首先,自己不但没有去图书馆,还不接母亲电话。再者,不但交女朋友,还借给女朋友那么多钱。这几条过得了父亲那关,却绝对有违母亲的‘懂事’标准,不可能不被重惩一顿。

这么磨着磨着,间中还是不敢接母亲打来的数通电话,不知不觉就已经七点。在女友面前,炎育陵坚持着要报警,可想了又想,若有办法可以私下解决,双方父母都不知道,而且也顺了女友心意,那不是就皆大欢喜?

“先听听再说吧……”炎育陵自言自语,咬了咬牙,走进和季哥约好的舞厅。报上名字后,服务员也不确任自己是否成年,便领他到一间厢房,房里只有那个叫作阿靖的人。

“坐啦!季哥和封哥一会儿才到。”阿靖粗鲁地摇晃着脚,开了罐啤酒搁在桌上。

炎育陵见阿靖两边脸颊有些浮肿,厢房里灯光昏暗看不清楚是否有红色的掌印,但很明显是被打的。

炎育陵还不至于心地好到去慰问一个社会败类,也知道这家伙只是个小弟,问他什么都是白问,便默不作声地坐下。

干等了接近半个小时,炎育陵口干舌燥,可他第一次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局促得不敢召侍应生要开水,而且他也不知道这里低销多少,自己皮包里只剩下搭公车回家的钱。

“请你喝干嘛不喝?摆架子啊?”阿靖本不想理会炎育陵,可他就是很爱说话,怎受得了这么无聊的处境?

“那……请我喝开水。”炎育陵不会喝酒,也不敢喝。

“请你喝你还多多要求?妈的!害我挨打还这么嚣张!老子我现在就打烂你嘴巴!”阿靖从沙发上跳起,抡起拳头就往炎育陵脸上挥。

炎育陵闪躲了几下,可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怒极,他便握拳回敬。

舞厅里的另一间厢房,坐着两个男人,正通过一面透视镜子观看隔壁厢房两个年轻小伙子扭打在一起。

“怎么样,不错吧?”季哥对坐在身旁的男子道。

“身材很好……可样子看不清楚。”男子干了一杯龙舌兰,起身走出厢房,季哥则跟在他身后。

打开隔壁厢房的门,不久前才把炎育陵绊倒的阿靖,已经被炎育陵按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

“干什么!”季哥关上门后大声吼道。

炎育陵见有人进来,便松开阿靖。阿靖一跃而起,自己的两个大哥来了,他也不敢放肆,立即就退到墙边去站着。

啪!季哥赏了阿靖一个狠狠的耳光。

“啊噢……”阿靖的脸本来就被打肿了,刚才也吃了炎育陵一个拳头,此时再挨,便疼得不顾面子,抚着脸颊呻吟。

“知道疼!那么爱打,滚出去打!”季哥抬脚就往阿靖屁股踢,阿靖当然不敢逗留,连忙开门溜出厢房。

炎育陵在一边打量着和季哥一起进来的男人,那人穿得随便,只一件汗衫和牛仔裤,肌肉挺结实,宽厚的胸和粗壮的手臂把汗衫撑得饱满,身高比自己高一点,但不及父亲,五官端正却没什么特色的脸看上去差不多二十几岁,不过此时灯光不足,可能脸上有皱纹看不清楚吧。

“叫封哥。”季哥向炎育陵招招手,再指向那个男人。

“为什么要叫?”炎育陵嗤鼻。

“有胆识嘛”封哥说着便坐下,季哥坐到他旁边,倒了两杯威士忌。

“坐啊。”封哥喝了口酒,再指向靠近炎育陵所站之处的座位。

炎育陵站着不动,冷冷道:“已经八点了。”

“嘿嘿,他有门禁。”季哥笑着解释。

“到底要我怎么做?快说!”炎育陵大声吼,他身处虎穴,怎么装镇定也会到极限。

“你既然没时间,我们改天再谈,把酒喝了就走吧!”封哥从冰桶拿出一罐啤酒,抛给炎育陵。

炎育陵接住啤酒,吞了吞口水,放低声量道:“先谈了……我才走。”

“那就乖了,坐吧,要再不坐,就不用谈了。”封哥脸上漾起浅浅的笑容,直盯着炎育陵坐下后才说道:“其实很简单,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

封哥打个手势,季哥便把进来时就拿在手上的文件夹摊开来放在桌上,那是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

“你想自己看,还是我念给你听?”季哥抬抬眼镜,看向伸长脖子试图看清楚文件的炎育陵。

“都说了别浪费他的时间啊!”封哥拿起文件夹,递给炎育陵,一边说道:“不是要你卖身,只是请你当模特儿。”

炎育陵接过文件夹却没有看,抬眼瞪着封哥,意思是:你们把我当无知少女了吗?

“不是当你无知少女骗你,我的公司是正正当当注册的,你可以把合约拿回去慢慢看,想清楚了再联络我。”封哥站起身走向炎育陵,在炎育陵戒备的视线下拿过炎育陵手中的啤酒,拉开拉环再还给炎育陵。

炎育陵怔了怔,打开文件夹翻了一会儿,文字他先掠过,直到最后一页才停下视线仔细看。那是几幅图片,图片里都是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子,并没有直接拍摄到性器官,且摄影技术很好,把照片里的模特儿拍得很有美感,不过……这些照片里都不是单一一个人,而是一对,一对赤裸的男人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

“这叫正当?”炎育陵合起文件夹,抬起头瞪封哥。

“同性恋不正当吗?”封哥把啤酒罐搁在炎育陵额头上,炎育陵立即低下头避开。

“只是拍照?”炎育陵低声问。

封哥能听出炎育陵是费了番劲儿才问出口的,也就知道炎育陵在认真地考虑。

“季,他要的东西都给他。”

季有点不了解自己大哥怎么这么大方?不过他和那血气方刚的阿靖不同,依言拿出了一枚小巧的随身硬碟,交给封哥。

封哥把硬碟丢进啤酒罐里,递给炎育陵,炎育陵马上接过,封哥也随即提醒:“不准倒掉我请你喝的酒。”

炎育陵站起身远离封哥,文件夹和啤酒都拿在手上,他摇了摇发出金属碰撞声的啤酒罐,对封哥道:“里面是所有的档案吗?我都还没签约就给我?”

“他说你只要来就会给你的吧?也没说你需要签了约才行。”封哥指指身后的季。

炎育陵回想起季哥的话,虽然还是怀疑,可自己又没有本事要人给证明。

“就这样啦!我也很忙,你最好快些签,让我等太久的话,我就只好去你学校找你了!”

“啊……”炎育陵张开口说不出话,这才知道,自己既然走进来了这里,已经没有选择要或不要的权利,他现在,已经代替了何幸瑜成为被勒索的人,逃不掉了。

“总算明白了吗?”封哥邪笑着,又走近了炎育陵,抢过他手中的文件夹,“其实根本没必要签,我看上了你,你就等于已经签了,开工的时候我会联络你,不想做的话,就付清毁约金。”

封哥将合约翻到毁约条款的部分,指着金额给炎育陵看。

“看清楚了?”封哥合上文件夹,没有还给炎育陵,而是交给季。

果然,根本不需要签。

炎育陵手上只剩下冰冷的啤酒罐,和浸在啤酒里的硬碟。

他垂着头咬牙切齿,罐子也捏凹了。

头被人拍了一下,他也没有躲。

回过神来,厢房里已经没有人。

咕噜、咕噜、咕噜……

他把啤酒一饮而尽。【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7重新编辑】

字数越写越长……对不起orz

在车站等车时,炎育陵再度眼睁睁看着手机在手里奋力震动和闪烁,直到静悄悄地弹出‘22通未接来电’的讯息。

炎育陵想到再怎么怕母亲骂,也不可以让母亲担心,于是便写了封简讯给母亲,说现在在回家途中,并且也写了三个自己鲜少说得出口的字——对不起。

简讯发出去后,直到炎育陵到了家门口,手机没再响过。

站在家门外心里七上八下地不敢进去,这状况对炎育陵来说并不陌生,只是久违了而已。呆愣了两分钟才打开铁门,走进车库才觉得奇怪,怎么父亲的车子不在?父亲鲜少在晚上九点之后还出门的。

父亲不在,就更糟糕了……

炎育陵突然有立刻逃出去的冲动,不过已经来不及。客厅本来关着的灯亮了,证明家里有人还没有睡,而会因为家里有人晚归并下楼来开灯的人,只有母亲。

炎育陵见厅门锁了,自己没有钥匙,母亲也没有来开门,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敲门。

母亲打开了内侧木门,却没有开钢门的锁,炎育陵垂下了头,不敢看母亲。

咚。

炎育陵见母亲从屋内丢出一样东西,掉在自己脚下。

“原来你还舍得回来?”母亲语毕便转身离开客厅,之后缓步走上楼去。

炎育陵叹了口气,把背包取下放在地上,然后把母亲丢出来的洗衣板摆好,端端正正跪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炎育陵的门禁是七点,超过时间多久就得跪多久,他又饿又累又困,数次打瞌睡差点倒下而惊醒,看看手表已经十一点,应该差不多了。膝盖疼得入骨,想是自己太久没跪才会这么难受,便站起身把裤管掀起,搓热了手心再敷上留有洗衣板印子的红肿膝盖。

此时他确认父亲并不在家,弟弟可能也不在,不然的话至少会有一人出来看自己。

听到楼上房门打开的声音,炎育陵赶紧再跪回去,不久母亲便下楼来了,他低垂着头直到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再等母亲走后,才站起身开门进去。

母亲坐在客厅沙发,炎育陵战战兢兢走近,本要说些认错的话,再关心一下父亲和弟弟的去向,可瞄见母亲面前桌子上所放的东西,他就倒抽口凉气,说不出话。

那东西毋庸置疑,是把藤条,不过,比之前那把粗了一倍,简直可以称作是根棍子。藤条旁边还有一样东西,是块差不多两公分厚,一尺长,三寸厚,还连着把手的板子,炎育陵虽第一次见这样的东西,却也很容易就看出那是打人的工具,心里不禁纳闷,这东西是谁在卖啊?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去喝酒还抽烟?”母亲厉声责问。

“我……没有……抽烟……”炎育陵只敢说这句实话。

“妈咪看见你和一个女孩手牵着手,女朋友吗?你带女朋友到夜间场所玩了?喝了酒,还一身烟味!炎育陵,你是不是不想念书了!”

炎育陵语塞,想说自己没有带女朋友去夜间场所,也没有不想念书,可说这些有什么用?交女朋友就是交女朋友,喝过酒就是喝过酒,夜间场所自己去了也是去,没得辩驳啊!

道歉啊笨蛋……炎育陵在心里催促自己,可开口的时候,说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到极点。

“妈咪,我后天要考钢琴。”说出这样的话,仿佛就已经肯定自己会被打得几天坐不了椅子。

“你配吗?你配用你爸妈的钱去考试吗?”

炎育陵一听这么刻薄的责备,心底立时不平衡,低下头压抑着声量:“我没有做错事。”

“那你做对了什么?”

炎育陵忍不住抬头看向母亲,不理解母亲的话怎么可以那么绝,一看见母亲冷漠的眼神,委屈感就油然而生。

每次挨打前的责骂,母亲总会有一两句不带感情的苛刻言语,就连‘你配做我儿子吗?’也说过,炎育陵只能把这委屈隐忍,并告诉自己,母亲不是在恨自己,只是太生气了而已。

“外裤脱了,摆好。”

关键话语出口,半年没听了,可是,却好似昨天才听见。这错觉在告诉自己什么呢?是不是再说——一切不曾改变过。

“妈咪,我不是故意不接电话。”

“别磨蹭。”

“我交女朋友,可是我没有荒废学业。”

“内裤也脱。”

“妈咪!”

母亲霍然站起身,拿起了那把藤条,朝沙发扶手指。

炎育陵拳头握得紧紧的,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呼吸越来越急促,委屈、抗拒,以及害怕交织在心头。

叶雅等了大约半分钟,炎育陵还是不听从自己的指示,看着儿子健壮的体型,还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心里竟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惧。

怕什么?这是我儿子!

叶雅走向儿子,拉住儿子的手拖向沙发,再把儿子的手掌按在沙发扶手上,儿子因这个动作而不得不弯下腰,抬高臀。

啪!

第一下很快就打上去,新藤条用的有些不顺手,叶雅转了转握柄,再挥第二下。

“嗯……”儿子明显绷紧了身子,且还发出了极力压抑的呻吟。

叶雅满意于这样的力道所带来的反应,吸了一口气,便连挥五下。

藤条破空声和抽打声接连不断,叶雅虽是连着打,但自己向来都会把藤条扬起至齐眉,因此也无法打快,每一下平均相隔两秒。

打到了第六下,儿子的腿在抖了,不过仍然没有喊痛,只是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还以为你懂事了,你看看你自己,做错了事不认,还不肯认打,妈咪是这么教你的吗?你说是不是白养你了?”叶雅边骂边打,她若要儿子答话就会暂时停手,没停的话,儿子若插嘴,就得站起身挨个耳光,以罚他不认真听训。

“哦!”

新藤条打人果然厉害,儿子居然还没挨到三十下就叫了,而且还捂着屁股站起身转过来面向自己。

“疼了?”叶雅问。

炎育陵真想说‘明知故问’,可屁股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能再说话不经大脑,于是就低下头默不作声,双手轻揉火烧一样的屁股,咬着唇小幅度地点头。

“你爸总说你懂事,好,我现在问你,自己觉得该不该罚?该罚多少?”叶雅环臂在胸前,藤条垂直几乎碰到地面。

“罚我什么?”炎育陵一时口快,又说了自作自受的话。

叶雅走上前再一次重复强迫儿子摆姿势的动作,不过加了一项——除裤子。

炎育陵没给母亲把内裤也拉下就慌得站直身把拉到臀部下的裤子给拉上,结果大腿连挨狠狠的三鞭,母亲才说出警告:“你再抵抗,就把裤子和内裤完全脱了!张开腿挨打!”

炎育陵双手停在裤腰上,艰难地思考了一会儿,才弯下腰,把外裤和内裤拉到臀部下,确保只露出屁股这两块肉,再安分地把手按在沙发扶手上。

叶雅上前观察儿子的伤势,儿子白皙且结实的屁股正中横着数道泛紫的棱子,才三十下就充血成这样,怪不得儿子会受不了。

“我是不是说过,你毕业之前不可以交女朋友。”叶雅把藤条搁在儿子屁股上,待儿子点头表示回答,便扬起手再挥下。

啪!藤条着肉声响彻整个客厅,这声音已经好一段日子没在这屋里回荡。

“呜……”炎育陵真是觉得很疼,不是因为太久没挨打,屁股嫩了而不耐打,而是这把藤棍的击打面积大了一倍,由于是新的,韧性很强,母亲用那样的幅度挥打,疼痛就好像挨了以往的一两百下,或不只。

叶雅重复刚才的问话模式,将藤条不重却也不轻地贴在儿子伤痕上,儿子因此而缩了缩屁股,她便还没问就打了下去。

“啊……”炎育陵尚被那一下鞭打的余力折磨着,藤条又贴上了皮肤,这一次他咬牙忍着不缩。

“在一起多久了?”母亲问。

“一年……”炎育陵有气无力地回答。

“一年有多少天?”

炎育陵下意识不敢回答,因为他了解母亲决定鞭打次数的习惯。

“妈咪……我真的有认真念书……”怕,他真的很怕,三百六十五下,会死,会痛死……

“就那么准确一年吗?”

“我不记得多了几个月啦……妈咪,你……换把藤条好不好?”炎育陵求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所以还是多了几个月?妈咪不跟你追究,就取整数,分两天打,站好了。”

取整数就是四百,分两天就是一天打两百,这魔鬼藤条要打两百下,炎育陵不敢想象冷水冲下去那伤口会是一种怎样的刺激。

“妈……”

啪!

求饶话语还没出口,鞭打就迫不及待开始了。

啪!啪!啪!啪……

大脑接收到了刺耳的藤条着肉声后没多久,疼痛讯号就涌了进来,脑神经立即输出自然反应,缩臀、扭腰、蹬脚、咬牙、呻吟、痛呼……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

炎育陵由于伸手挡了一下,接下来的十数鞭都加了一倍的力道,因此激出了他无法停止的呼叫。

尽管母亲在自己大喊几声后便恢复了原本的力道,可由上至下完全服侍整个臀部的藤条总会再次抽上那十几下狠打之后疼痛感最是深刻的臀部最下方。

“妈咪……妈咪……不要打了……”明知道后果为何,炎育陵还是禁不住再次伸手盖住自己滚烫的屁股,他此时已不需要借助手臂撑住身子,因为他已经痛得整个人伏在沙发上,双腿早已无力,只靠腹部顶着姿势。

说出自己在小学三年级后就不再出口的话,炎育陵心里也难受,可皮肉是真的受不了,原以为完蛋了,母亲要来狠的,没想到鞭打竟神奇地停止。

“还有二十五下,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现在打完。”

一百七十五下就已经快痛晕,带着伤明天再挨两百二十五下还得了?炎育陵答不出来,母亲再问一句‘想要明天打吗?’,他本能地就摇头。

于是……

啪!啪!啪!啪!啪!啪……

二十五下,结结实实,一鞭不少,打完。

“哦……哦……”炎育陵瘫在沙发扶手上,连摸一摸屁股的勇气也没有,眼泪爬满了脸颊,也浸湿了沙发。

“爸……”太疼了,满脑子就希望父亲快点出现,给自己一些关切的话语,为自己抵消一些痛楚。

叶雅由得儿子趴在那里抽泣,将藤条放回桌上,拿起了那块厚木板。

这块板子,普通市场当然买不到。这是她几个星期前找木匠特别定做的,当时无法解释为何有这样的冲动,拿到了成品更是害怕得藏在丈夫不可能无意翻到的地方,不过这时拿在手上,竟然觉得理所当然。

本来就是这样。正所谓,以牙还牙。

当初有个男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自己,她现在报复在这人的亲骨血身上,只打屁股已经很仁慈。

“育陵,告诉妈咪,有没有喝酒?有没有抽烟?有没有到夜间场所?”

炎育陵勉强撑起身,看见母亲拿着那块板子,经过自己身侧走到身后,站在鞭打自己屁股时最方便使力的位置。

“妈咪!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炎育陵想爬起身,可腿一使力想站便牵动到屁股的伤,即刻疼得又趴回沙发上。

“你刚刚只说没有抽烟,其他的都没有否认,妈咪相信你。”

叶雅把板子贴到儿子满是可怖鞭痕的臀部中央,稍微使力按了下去。

“啊!痛……爸……爸爸……”

“你爸爸……”叶雅扬起板子,朝儿子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望,嘴角,竟然微微扬起,板子,在一声细微的冷笑后,往自己亲身儿子伤痕累累的臀部砸落。

“活该。”

啪!

“该打。”

啪!

“啊!啊!妈咪!疼!好疼!”

啪!

“疼?你应得的!这是报应!”

啪!

“爸……爸爸……”炎育陵不再喊痛,不再喊妈咪,他得到了一个答案,一个他一直不敢问的答案。

妈咪讨厌我。

妈咪恨我。

可是,儿子,不可以打母亲。

不可以。

“唔……”炎育陵抓到了沙发抱枕,立刻放在嘴里咬着。

忍,熬过这次之后,他就要走。

最后一次,就让母亲,打完所有恨意。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9重新编辑】

好的,我会加油~

也希望大家能继续看,谢谢以上所有给予回复的读者们!

炎育旗不喜欢念书,不过很喜欢上学。与自己同校的哥哥是运动和学业都非常优异的模范学生,他每天到学校最乐此不疲的事,就是向朋友炫耀自己的哥哥很棒。

“昨天我哥哥比赛,很厉害!投篮的时候好像在飞一样!”

“昨天我哥在很多人面前弹钢琴!每个人都鼓掌!”

“我哥写的书法得奖了!贴在校长办公室外的布告栏呢!我带你们去看!”

几乎每一天到学校,他都有关于哥哥的事情可以说,即使懂的词汇很少,但对同龄的朋友来说已经称得上绘声绘影。有一次哥哥下课后留校练球,他还带着几个好朋友偷偷溜到篮球场去,让朋友看一看他帅气的哥哥。

哥哥的一言一语,一举手和一投足,还有那像彩虹一样不容易见到的灿烂笑容,炎育旗从来就看不腻。会羡慕吗?还是嫉妒吗?类似的念头的确曾出现过,因为被一个同班同学呛说:你哥厉害又不是你厉害,嚣张什么?

炎育旗因这话郁闷了一天,回到家也不去哥哥房间找哥哥,等到父亲回来了,他便忍不住问父亲,哥哥为什么这么棒?是不是因为哥哥不像自己,动不动就住院,天气转变一下就伤风感冒,体育课都不能上,才会样样都比自己强。

“因为哥哥很懂事,很听妈咪的话啊——”父亲回答。

“我也很听妈咪的话!”炎育旗不服这个解释,赌气着一句话也不说,机械式地把晚餐扒进肚子,也不询问哥哥到底是在房间还是还没回家。

直到一家人都吃饱了,哥哥才穿着运动服回来。瞟了高大的哥哥一眼,炎育旗嘴一嘟,鼻子哼了哼,转身就要上楼回房,不过母亲的斥骂却令他止住了脚步。

“现在几点?还知道要回来?去打球是不是?我说什么了?要你退出球队不是吗?今晚的钢琴课是忘了还是故意翘课?”

母亲连声狠骂,父亲坐在客厅一声不做,哥哥低着头挨骂,也不说话。炎育旗心道一句活该,上楼后就听到父亲劝母亲不要打,于是立刻又跑下来,见哥哥被母亲命令双手抵着墙,两腿齐肩张开,像电视里演的犯人被警察搜身的画面。

“你昨天才打,孩子不能老是打!会伤着!”父亲这么劝,可母亲没有理会,扒下了哥哥的裤子,扬起藤条就打。

炎育旗能清楚看到哥哥的臀部满是灰色的条痕,不用摸也看得出那原本应该光滑如丝绸的皮肤此刻是凹凸不平的。炎育旗知道家里的藤条是母亲用来督促哥哥的用具,他见过母亲用藤条打哥哥手心几次,打完后哥哥只在裤子上搓一搓就好似没事一样,大概是一点也不痛。

然而,第一次看到了哥哥屁股上的伤,他终于知道藤条为什么只是打手心也会打坏。

哥哥原本就有伤的屁股被母亲用藤条打得红通通,新印上去的鞭痕渐渐由红变紫,那不可能不疼,但是哥哥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不停喘着粗气,偶尔嘶哈地呻吟几声,见者也知道忍得辛苦。

父亲在一旁不停地劝,母亲却无动于衷。父亲抢过藤条,母亲便拿了把宽木尺来打,打没几下居然打折了,断折的边缘划破哥哥脆弱的皮肤,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母亲不但没有停止,竟然丢下断尺,抢回父亲手中的藤条,在父亲没来得及反应以前,狠狠往那道血痕打上去。哥哥终于闪躲了,单手捂着屁股挪开两步,却被母亲揪着耳朵给拉回来。

炎育旗哭着跑上前拉住母亲,对哥哥的不服、嫉妒,瞬间一扫而空,他拉不住,就挡在哥哥身后,不让母亲再打。

结果,可恶的哮喘发作。

在病床上醒来时,哥哥就在床边,炎育旗立即伸手抓住哥哥衣角,大声嚷:“哥哥,妈咪要是再打你,我会保护你!”

哥哥笑了。虽然哥哥的样子还是很帅,可是那笑容却看不出一丝喜悦。

炎育旗那时候不懂,长大一点后才懂,那是苦笑。

那一次之后,炎育旗不再只知道崇拜哥哥,他开始关心哥哥,见哥哥脸色不好,就会问哥哥是不是被打了,要不要叫爸爸给看一看。哥哥若不答,他就直接去问母亲。

有时哥哥被问得烦,会皱着眉很不客气地说:我又不是你,挨那几下不需要人嘘寒问暖。

的确如此,炎育旗无论几次看哥哥被打得惨不忍睹,哥哥睡了一晚就能像无事人一样早早就爬起来上课。炎育旗知道哥哥是坚强,可是却无法认为哥哥这个样子很棒、很厉害。

当父亲在哥哥房里帮哥哥上药,他在房门外听见哥哥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几次想推门进去学父亲的样子安慰哥哥,却又踌躇不前。他害怕看见哥哥的伤口,他会因此不自觉神经紧绷,连呼吸也感不顺畅,难受过后,肩颈的肌肉甚至还残留下酸疼。

在知道这样的状况称为心痛之前,他就已经饱尝了痛的滋味。

母亲把藤条冷藏,松口气的并不只是哥哥和父亲。可没想到,根本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美好,这个家不为人知的扭曲一面并没有纠正过来,而是一直郁积着,直到炸开。

炸出来的火花,前所未有的绚烂。

X

炎育旗小心翼翼把敷在哥哥臀上的毛巾拿起来,刻意避开视线,不看那黑紫肿胀且布满条条血沟的山丘。即使干涸的血已经清理干净,伤口也没再大量渗血,但这伤势依旧极度刺眼,又刺心。

把干了一些的毛巾放到水里弄湿、拧干,再很轻、很轻,好像在用水彩笔勾勒画稿复杂的线条一般,敷上那占领了哥哥整个臀部面积的严重淤血。

“呃……”

见昏睡的哥哥有反应,不过却是疼痛的反应,炎育旗慌张地把刚敷上的毛巾拿起来,伸手到水盆里测温度,确定是舒适的温水,一点也不热,便再次如临大敌一样把毛巾靠向哥哥的臀部。

“哥哥你忍着,爸爸说要这样敷的,我……我会小心……”

毛巾一盖上去,炎育陵又一次呻吟,双手攥紧了床单,两只脚不由自主地蹬。

“疼……呃……”

炎育旗不知所措,看见哥哥居然流下眼泪,像被启动什么机关一样,自己也马上热泪盈眶。

“哥哥……不……不疼……很快就没事的……不疼……不疼……”

炎育旗忍着哭泣,像母亲安慰躺在病床上的自己一样,一边哄,一边轻轻拍哥哥背脊。

磅!

房外突传来一阵巨响,炎育旗吓得肩膀抖了一下,随即就听见父亲的怒吼。

“晕过去了你还打!我要是没有回来,你是要打死儿子吗?”

“打屁股怎会死?我就是看他晕了,干脆把明天的两百下打完,他就不需要痛两次。”

“你有病!”

“我教儿子你说我有病?你知道他干了什么?你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吗?”

“不跟你这疯婆子说!我带育陵去医院!”

“炎允赫!给我站住!”

砰、磅、铿、锵……

互骂和摔破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炎育旗害怕得蹲在哥哥书桌下,用枕头捂住耳朵。明明是在家里,家人明明全都在身边可及之处,可他从未觉得这么无助。父母吵得越大声,他就哭得更大声,不愿听见那些无法想象会出自自己父母之口的愤怒指责。

“小旗……”炎育陵叫了一声,弟弟却没听见,仍然号啕大哭。咬牙尝试挺起腰,臀部就传来撕心的痛楚。炎育陵又趴回床上去,忍过了一阵煎熬再慢慢曲起膝盖,好不容易撑起一个跪爬的姿势已经疼得浑身发颤。

炎育旗注意到哥哥的动静时,哥哥已经站在床边,弯下腰把脚穿进运动长裤裤管。哥哥臀部的肌肉微微在抽搐,抽一下,炎育旗的心也紧一下。快步跑到哥哥身边,阻止哥哥尝试把裤腰拉上肿大得可怕的臀,想说话,却因还没完全止住哭泣而哽咽。

“别怕,哥哥出去看看,你不要出来。”炎育陵疲惫地安慰了一下,一提气便把裤腰拉上。

“啊!”布料摩擦在不堪触碰的臀,炎育陵疼得叫了一声,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他已经自觉穿不上内裤,没想到连宽松的运动长裤也会那么紧。

“哥哥……你……回床上去啦……”炎育旗想扶起哥哥,却又没那力气,焦急之下眼泪更流个不停。

“没事,哥哥没事。”炎育陵扶着弟弟肩膀站起来,伤口烧灼般痛,令他没有勇气跨出一步路。挨打的记忆从五岁开始直到现在,被打得无法坐卧的经历数以百计,这次还是头一朝被打得起个身就筋疲力尽,穿条裤子就双腿发软。

刚才究竟被母亲打了多少下,炎育陵根本没数,一开始的藤条伺候他肯定皮已抽裂,伤痕没有一两个星期不会复原。接下来的板子重打简直痛不欲生,板子的威力招呼在已接受一番藤条洗礼的残破皮肤上,炎育陵觉得每一下都是打在皮下的肉,更不用说板子的宽度,一砸,便压上屁股几乎一半的面积,两砸,即宣布屁股没有一厘米的皮肤得以幸免。

母亲说,板子是打他喝酒。初犯的错,不管母亲心情如何,打底都得五十下。炎育陵数了个五十板子没停,也就不白费心思,一心致力于尽可能不喊,反正哭叫没用,他想至少保住自己的坚强。客厅的挂钟响了几声,表示已经十二点。深更半夜,偏偏左右邻居一户是外地人,周末两晚都在家乡,一户则在不久前搬走了。父亲和弟弟今晚是没有回来了吧?母亲要给自己一顿毒打,居然安排了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板子终于停歇之后,身体已经无法动弹,用力呼吸一下,屁股就疼得抽搐。“打完了吧?现在要跪,要站,还是要我滚?”炎育陵记得自己说了这话,当时是痛得想不到这样的措词有多危险,直到眼角余光瞄到静静躺在桌上的藤条被一只白皙的手拿起来,他才寒毛直竖,浑身发冷,用尽仅剩的力气爬下沙发,想扶着矮桌站起来,却被母亲双手架着让自己上半身趴伏在桌面。

“不准打我……”无力的话才出口,耳膜便再度被藤条抽打声刺激,咬着牙撑起身子,却被一只比父亲小一半的手掌给按住了背脊。被打至了如此状态,就算想反坑也已没有能力。火辣的刺痛以及压迫的钝痛一而再从腰部以下忙碌的神经线效率奇高地传达至大脑,裤子早已滑落到膝盖,大腿感受到浓稠液体流过的痕痒,可是血流再多又有什么用?炎育陵死命就是不要哭喊,就是不要求饶,忍无可忍,紧合的牙缝间透出了心底深处埋藏多年的怨:“我恨你…………你不是我妈……你不配……”

鞭打停顿了一瞬,那一瞬,炎育陵被疼痛塞满的神智似乎闯入了一个没听过的人名,短暂的一瞬过后,屁股再度领受残暴的对待。无法计算第三轮的毒打自己撑了多久,只知道肺里越来越吸不进空气,眼前一黑,丧失知觉前的最后一刻,仍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肉被虐的痛。

“哥哥你不要出去……妈咪会打你……我……我不知道怎样保护你……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没用……”炎育旗不住用手背往脸上擦,可小脸蛋很快又被眼泪鼻涕沾得乱七八糟。

炎育陵心一紧,之前挨打时所起的离家念头依然还留在脑海,那时只想着自己已经受够了,明明因为被勒索的事而慌乱无措,没得诉苦也罢,竟还被当成沙包一样无情对待。就算是一匹马,跑赢了也有奖励,受伤了也得就医,这样的家,比马廊还不如,或许只比监狱好一点。

房门外父母的争吵越来越激烈,疯婆子、贱男人……等等咒骂此起彼落,炎育陵把弟弟的双手盖在耳朵上,然后轻轻将弟弟搂在怀里。“没事的,这些话不要记起来,不要在意,大人吵一吵就会忘记。”他连连安慰,直到弟弟的抽泣缓和下来,呼吸也较为顺畅,才松开环抱弟弟的臂膀。

炎育陵话声虽沉稳,可思绪其实一团乱。他想若自己离家出走,母亲可能高兴了吧,父亲和弟弟一定不会。再想到自己中学还有半年就毕业,大学奖学金也志在必得,可如果要躲起来不让家人找到,学校是肯定不能去,那样又如何毕业?谁要给一个离家少年奖学金?

不如就搬出去吧?执意不回家的话,父亲应该也不会逼自己,可以靠打工养活自己,拿了奖学金就继续念书。早几年用功念书是因为怕被打,但炎育陵现在有理想,他要当个工程师,要拥有从平地创造宏伟建筑的能力,他要出人头地,要赚钱。

“钱……”炎育陵顿时记起自己眼下有个大麻烦。那些以勒索为专业的人就算在学校不敢乱来,可离开学校了怎么办?若是期望父亲保护而留下来,被母亲知道自己闯这么大祸,还不咬着这个理由把自己绑起来再打一顿?

哐啷!玻璃破裂的巨大声响传来,炎育旗吓得一抖。炎育陵立刻紧紧搂住弟弟,烦躁的思绪暂时不去想,此时当务之急是让父母的争吵停下来。

“小旗……”

炎育旗自哥哥的怀抱挣脱出来,他猜到哥哥想说什么,便打断哥哥的话:“我去。”哽咽了一下,他努力克制哭泣,抬起头仰视哥哥苍白的脸,“我去叫爸爸不要吵了,爸爸说要带你去医院的。”

炎育旗说完就要跑出房间,炎育陵愣了一下,急忙追上门边拉住弟弟,伤口还是不可遏止地疼,只得扶着墙不让自己倒下,--另一只手则把弟弟往房里推,“大人的事你不懂,待在房里,哥哥去……”

炎育旗趔趄着差点摔倒,见哥哥开了门出去便马上冲上前,可门很快就关上,而且还自外锁上了。哥哥的房间和琴室能够由外上锁,母亲若罚哥哥禁足或要加长哥哥练琴时间的话就会这样锁着哥哥。

炎育旗推不开门,便大力地拍打,哭着喊:“哥哥也不是大人!”

炎育陵一出房间就踩到了被丢在地上的体育杂志,抬眼看,走廊上零零落落都是砸坏的东西,记有相框、花瓶、电话、桌灯、椅子……

父母的房间亮着灯,一点声音也没有,炎育陵想刚才那巨大的玻璃破裂声该不会造成了意外吧?连忙加快脚步来到父母房门前,见母亲站在落地窗前背向着房,父亲则靠在墙上低垂着头,裱了框挂在墙上的婚纱照掉在地上,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爸……”炎育陵走到父亲身边,闻到父亲一身浓浓的酒味。

“育陵!”炎允赫见是儿子,立刻气得大吼,“你起来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伤得很严重?”

“有多严重?这不是能走动了吗?”叶雅走向儿子,伸出手要去拉开儿子裤子,“来,给妈咪看看。”

炎育陵憎恶地瞪了母亲一眼,正要后退,父亲就拉着自己往后甩,他两腿本就已经无力,一个不稳,绊到了梳妆台桌角,又踩到掉在地上的香水罐子……

“你休想再碰儿子!”炎允赫向妻子吼,因在气头上也没留意自己动作太大,回头看见儿子重心不稳时,已经来不及去扶。

炎育陵跌坐在地,那一刹他真以为是坐在了千万根烧红的铁刺上,尽管已经使不出力气,身体自然躲避痛楚的本能还是驱使自己立即侧过身趴在地上,可却痛得喉咙发不了声,浑身像坠入冰窖一样抖个不停。

炎允赫马上把儿子拦腰抱起来,再把儿子放到床上趴着。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心是扎针般疼,也费事理会妻子,把手掌按在儿子赤裸的背脊缓缓轻拍。

“爸爸带你去医院,很快就没事的。”

炎育陵一听‘医院’二字立刻又回过神来,转过头虚弱地道:“爸,不能去医院,医生会问原由的……”

炎允赫瞟向妻子,以为能看到妻子露出内疚的神色,见到的却是冷漠阴沉的脸庞。

“儿子到现在还护着你,你这样对他,心里过得去吗?”炎允赫说得咬牙切齿。

叶雅看了看儿子颤抖的身躯,再冷冷望向丈夫,“我从来就没想要过这个孽种,怎会过不去?”

“你……”炎允赫无法相信妻子会说这样的话,站起身把妻子逼到墙边,厉声道:“什么孽种?他是我们的孩子!”

“他不配。”

“疯女人,你闹够了!”炎允赫往后退半步,扬起手甩妻子一个耳光。他手劲之大,妻子的脸颊立时肿胀起来。

炎育陵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下床抓着父亲打了母亲的手,“爸!不可以打!小旗会听到的!你们有没有想过他啊!”

炎允赫听不进儿子的话,反抓住儿子拖到自己身前,问妻子:“他哪里不配了,你说,说清楚!”

“爸!够了好不好?我不想听……”炎育陵害怕听到母亲把自己说得更加不堪,语气满是恳求地希望父亲到此为止。

炎允赫此时酒已有点醒了,儿子这么可怜兮兮地哀求,这才提醒自己儿子也才十七岁,要儿子面对父母这么对峙实在太残酷,妻子到底藏了什么话不说,他想还是等双方都冷静下来再解决比较好,毕竟他们身为父母,做任何事都会影响到孩子。

“明天儿子伤口要是恶化,我还是会带他去医院。”炎允赫撇过脸不想再看妻子,扶着儿子就要走。

“要不是因为嫁给你后我才发现怀了他,他早就化成一团血水,不会留在我的身体。”叶雅把这话一字一句说出口,语气冷静得近趋诡异。

炎允赫听到这话,凭着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要说……你就说清楚。”

叶雅放下抚着脸颊的手,幽幽看一眼丈夫,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钱包,转身就步出房间。

转身之际,清清冷冷的话溢出嘴边。

“你宝贝的儿子,除了高,还有哪一点像你?”

母亲的嗓音即使冰冷无情,依旧优雅动听,可这把声音,却让炎育陵耳中嗡嗡直响。

父亲扣在腰上的手滑了下来,微张着嘴缓缓吸气吐气,像条濒死的鱼。

“妈咪!”炎育陵追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

“妈咪,你为什么要这样?”他挡在母亲面前,拳头握得不能更紧。

“我到底做错什么?我那么听你的话……我……爸爸那么疼我……”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他不知道他是要求母亲,还是要骂母亲……

叶雅抬起手抚过儿子头脸额身,轻叹:“你和你亲身爸爸,简直一个模子印出来。”

垂下手,绕过儿子走下梯级,她不觉得自己残酷,或许她是已经麻木,因为残酷的事实在她心里已经困了十七年。

“一模一样,看了就恶心。”

谢谢大家的喜欢啊……第一次写就能得到这么多位宝贵的读者,真是很感动TT

今天写到一个段落,算是结束了上半部分,下个星期才继续写。

平均每两天上一章地,有点累了,抱歉……orz

早晨明媚的阳光自长窗洒进来,外面刮着轻风,树叶婆娑起舞的影子投射在浅灰色的地毯上,摇曳生姿。

这幅慵懒中又带着点朝气的美丽画面,炎允赫曾在妻子的随笔画作中看到。后来他在物色新婚住家时找到了这间两层楼的五房室排屋,这间屋子主卧室向东,早上会射进阳光;正对面是一片空地,起风时凉风扑面且远离公路喧嚣;窗台很宽敞,能够辟一半的面积种植青翠的植物。

于是,他毫不考虑就租下了这间自己买不起的房子,并与妻子说好了,有朝一日一定买下来,一家四口长居于此。当时,他就已经计划要有两个孩子,凭自己与妻子新婚之夜就一击命中,得个健康又活泼的宝宝,他对自己的制造能力信心十足。

结果足足努力了五年,妻子才终于再次怀孕,且还怀得非常辛苦,甚至早产。炎允赫那时万分责备自己没有照料好妻子的身体,几乎不眠不休地帮妻子照顾身体虚弱的小儿子。那段日子常常祸不单行,不是太疲倦而屡次出小车祸,就是工作疏失而造成花红减少。身心俱疲之下,再加上要应付小儿子的医药费而捉襟见肘,他也不是没迁怒过无辜的大儿子。

就那么一次,不仔细回想还真不记得,他深夜加班归家,大儿子哭哭啼啼地抱着自己小腿说被妈咪打了,他问也不问就往大儿子红红的小屁股扇了一掌,骂儿子不听话才活该被打。自此,他似乎就没再看过大儿子哭,而且大儿子也没再向自己撒娇,.那是多么让人心疼啊,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竟然懂事得不会哭不会闹,还会主动帮爸爸倒水、捶背、拿鞋子……

炎允赫不否认自己和妻子一样,把小儿子当成易碎物一样呵护得万无一失,可他真正庆幸的是这一生得以拥有这个大儿子。妻子对大儿子要求高,管教严,他便偷偷地疼,比如谎称带大儿子去看牙医,实则是带大儿子到游乐场大玩特玩;故意把送给儿子的名牌新球鞋弄脏,骗妻子说是老板儿子穿腻了不要的;给大儿子开个储蓄户口,每个月都存钱进去,并把提款卡给儿子,要儿子被母亲罚扣除零用钱的时候,别委屈自己每天去学校只吃食堂里最便宜却吃不饱的糕饼。可几年下来,儿子竟从没提过款,反而是自己手头紧的时候会去提。

炎育陵念小学的最后一年时,以最高分考进了市内有名的中学,被选作小学毕业生代表以及初中入学新生代表给全校师生发表演说。同一年,他在校际篮球赛得了最佳球员奖,交给书法学院参展的作品得到记者的青睐而登门访问,参加音乐学校的公演得到全场如雷的掌声回馈。

那一年冬至,炎允赫回家与兄长饮酒,喝得微醺时聊起大儿子,细数大儿子的杰出以及贴心时,情不自禁红了眼,长吁短叹大儿子会不会是老天爷借的,总有一天会要回去。

“爸爸……”

炎允赫闻声看向敞开的房门,小儿子站在门外,眼睛哭肿了,白皙的皮肤也明显看出淡淡的黑眼圈,看来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

“小旗,早餐自己到学校吃好吗?”炎允赫从床上坐起,用手敲着抽痛不已的脑袋。他除了宿醉,也非常疲累,对以后该怎么维持这个家而黯然。

“爸爸……哥哥……哥哥身体很烫……”炎育旗咬着颤抖的嘴唇。

炎允赫立即跳下床,三步并两步冲进大儿子睡房。昨夜他挣扎了一阵子,最终还是跑到妻子娘家,妻子不愿意见自己,一番扰攘之后,终于从岳父口中得到真相。

原来,妻子在认识自己之前惨遭暴力男友数度殴打,即使与自己交往后,男友依然纠缠不休。就在结婚的几天前,妻子被强暴了。

难怪,几经恳求岳父才肯接受自己。难怪,妻子明明为岳父的点头而痛哭流涕,却患了短暂的婚前忧郁症。难怪,妻子一方的亲戚对大儿子从来没有好脸色,岳母甚至说与大儿子犯冲,禁止大儿子进门,连过年也不能进。

这样的事实,三言两语就可道尽,但字字宛如钢针铁钉,吞得入,却无法消化。拖着沉淀的身子回家不久就已天亮,这才想起,昨晚只替大儿子清洗了伤口,根本还没有上药。

大儿子趴在床上,上半身和大腿以下盖着被单,臀部覆盖着单薄的毛巾,床脚搁着个盛了清水的脸盆,看这情况,显然小儿子依着自己的吩咐照顾了哥哥一个晚上。

“育陵。”炎允赫半跪在床边,将手掌搭在儿子额头上,立刻被那温度给烫得缩手,儿子的呼吸很微弱,吐出的气也像蒸汽一样热。把盖在伤口上的毛巾取下,皮下的充血已经呈深黑,根本不是应该出现在人体上的骇人色泽,几处破烂的撕裂伤仍然是鲜艳的血色,严重的伤口已见肉,不发烧的话就是神仙了。

“哥哥很痛,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哭,我都没见过哥哥哭……”炎育旗回想起哥哥打开房门跌跌撞撞趴回床上的样子就忍不住哽咽,发现父母都出去了,自己又不懂怎么给哥哥上药,帮哥哥把裤子除下来时看到又恢复鲜血淋漓的伤口,更是害怕得不敢乱来,小心翼翼学着父亲清洗伤口的手法,再重复着父亲所教的方法处理充血的部位,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察觉哥哥的体温实在不寻常,才不得不去向凌晨时分就回来了的父亲求救。

炎育旗走前一步,怯怯地道:“爸爸,带哥哥去医院……好不好?”昨晚听着父母吵架,他对父亲产生了畏惧,见父亲回来时径直回房,倒进被窝里一动不动,他站在房门外已被凌乱不堪的房间给吓着,便也不敢唤醒父亲。

炎允赫再摸了摸大儿子额头,心痛如绞,要小儿子拿来新的毛巾,沾了清水便给大儿子擦拭身体,先做紧急的降温处理,与此同时,心里也在犹豫着到底应该怎么做。

“唔……”

突听到大儿子细微的声音,炎允赫即俯身靠近儿子,希望见到儿子清醒过来,这样或许就不至于严重得非去医院不可。

“育陵,醒醒。”

“爸爸……”

大儿子仍然紧闭着眼,不知到底有没有醒,炎允赫轻拍儿子腰背,柔声叫唤:“育陵,听得见就睁开眼。”

“爸……疼……”

大儿子眼角滑下了泪,炎允赫感觉心脏似乎像丢进水里的冰块一样,发出刺耳的龟裂声。搁在床上的左手手腕一紧,被大儿子给抓住了。

“爸爸……救我……爸……”

不管了。

不是亲生的又怎样了?

不管了。

家丑外扬又怎样了?

炎允赫动作快却小心地用被单把儿子裹起来,横抱着离开房间。

“不要怕,爸爸在这,爸爸保护你。”

引用第57楼啊毛毛于:39发表的:

楼主辛苦了,,真的好看,.恨不得马上看到结尾,孩子太可怜了,这妈应该看精神科,请楼主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孩子原谅这可恨的母亲,因为她不配,没有资格得到孩子的饶恕,难道她没想到孩子毕竟有她一半的血脉啊,让孩子远离吧,而且一定要让孩子幸福,比任何孩子都争气,让这个可恨的母亲懊悔一辈子!!!!!!还有所有不待见这孩子的所谓外公外婆也去后悔吧

唉……身和心都伤痕累累的孩子要幸福也不容易,我只能说……他还会更苦orz

引用第59楼于:51发表的:

心里的创伤太难痊愈,如果没料错的话,男主快和自己的生父见面了。不,应该说是正式见面了,他们应该非正式的见过了。

啊咧?!小宁果然是很懂看故事的人啊……(汗)

不过…………我没想过要这么发展,对不起,辜负你的预料orz

但是你所误会的那个人,后半部是会挺重要的。

PS:不瞒大家说,虽然我是第一次写SP文,可是……其实已经写了一段时间的耽美文。啊,不过这篇的主轴始终会是家庭,只是……多多少少还是会写到一些不至于太yy的bl剧情,在此先预告了,希望不会雷到人……感谢大家orz

引用第58楼于:56发表的:

今天一来又见新文,真是兴奋啊。

楼主仁义,什么时间更新都交代的清清楚楚,我下周再来继续关注,不用天天刷新啦【表情】

有你这句话,我不敢拖稿了XD

半睡半醒间,臀侧感到阵阵钝痛,随后一丝温热透过细嫩的皮肤渗入皮下想必仍积着浓血的皮层,适中的热量,渐渐地将伤处被按压搓揉的不适感给卸去了大半。“嗯……”炎育陵想醒过来,可四肢乏力、脑袋晕眩,眼皮像灌铅一样无法撑开,想说话却口干舌燥,难以发声。

模糊的感知让他判断出正在给自己上药的手并不是父亲那只有些粗糙的大掌。这只覆盖面积只有父亲的一半的细滑小手,虽然很轻柔地试图让自己觉得舒服,可当确定这个人不是父亲,他便不自觉感到颤栗,想赶快起身逃走。

小手渐渐往内移动,触摸到臀部集中最多伤害的中心,炎育陵因加剧的痛感起了恐惧,“不要……不要碰我……”,他努力维持住涣散的神智,尝试挺起身匍匐爬走,可只扭动了一下腰,就疲倦得连手指也无法抬起。

“怎么这么快就醒………不是吃了药吗……”

隐约听见弟弟的说话声,揉着臀部的手也停下了。炎育陵这才放下强撑的意志,身体不再勉强乱动,呼了口长气便将脸靠进柔软的枕头里。感到弟弟的手在试探性地揉一下、停一下,没听见自己出声,便慢慢再加大力道。

弟弟再怎么用力也及不上父亲,炎育陵并不把这点疼痛当一回事,只要知道在自己身边的不是那个痛恨自己的人,他就可以放下戒备,任由睡意将意识卷走。

弟弟为自己上药的尴尬,等醒来再羞吧。

哐啷……沙……沙……

厨房耳熟的炒菜声让炎育陵挣开了眼,他不记得自己卧床多久,只知道这是自己第一次醒来时没有头晕、不会浑身发热、不会全身肌肉酸疼,屁股更不会动一动就引起剧烈灼痛。

眨了眨眼,觉得精神不错,些许不舍地抬起头离开柔软又舒服的枕头,环视房间一周确定没人,再肯定自己身上穿着衣物,便掀开被单,动作又慢又轻地下床站直身子。

身体趴着太久没有活动,腰背有点酸,手脚也软软地使不上力。隔着裤子捂住明显还肿着一些的臀,来回搓揉一下只觉好似穿鞋走在鹅卵石按摩步道的轻微痛楚,想必不出三天就可以跑跳自如,茫然又沉重的心情立刻因此而好了一点。

走前几步来到门边,臀部每跨一步就感被挤压的钝痛,然而这种程度的痛楚炎育陵习以为常,这样的状况他仍然可以腾空投篮,或上足两个小时的钢琴课,屁股不离椅子。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极端忍耐力,或许就是母亲送给自己最特殊且非常人所能拥有的东西吧。

房门没关,炎育陵除了能清楚听见煮食的声音,也能闻到扑鼻的香味,而且是亲切感十足的家常味道。没有思考能力的胃尽责地作出自然反应,发出催促人赶快进食的蠕动声。

炎育陵立刻关上门、上锁、再打开,犹豫了一会儿,再关上、上锁、把书桌拖到门前。“我不要再挨打……”他喃喃说着,后退到了床边,慢慢在床褥上坐下。看向书桌的电子时钟所显示的日期,炎育陵才知道自己足足晕晕醒醒了五天,他有点记忆自己曾躺在陌生的床,周遭一度人声嘈杂,还一直闻到浓浓的药水味。抬起手腕一看,果然有打点滴的痕迹,证实自己去过了医院。

现在这个时间,弟弟在上课,父亲在工作,自己原本应该是在补习班。瞄到床头有张便利贴,撕下来看,是弟弟歪斜的字体,写着:哥哥,爸爸说你应该可以起身了,我要去上课,你肚子饿的话就到厨房,锅子里有爸爸买的粥。如果走路还是很痛的话,就先吃我放在你书桌抽屉里的干粮吧!

这么说的话,在厨房的人九成九是母亲了。炎育陵翻身又钻回被窝里去,心想难道要这样躲起来直到父亲回来?母亲在家并不奇怪,这个家又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若不想见母亲,该走的人是自己才对。思绪再次填满离家的想法,所烦恼的并不是离或不离,而是自己以后究竟该怎么过?

骨子里的倔强和自小养成的独立作祟,炎育陵没一会儿就起身下床,决定先走再说。母亲随时可能上楼,若要死命挡着门口不让母亲进来,想一想都觉得这举动即窝囊又可笑,可若不这么做,他要嘛就继续逆来顺受,要嘛就是反抗回去。可是,这两个选项他都不想做。

母亲生育自己,教导自己,让自己吃得饱,穿得暖。记忆中,母亲第一次狠打自己,是因为见到长辈没有问候。至今为止的最后一次,是因为自己不遵守念书时期不能谈恋爱的规定、夜归,还有喝酒。自己有错吗?有。那母亲呢?无论是为人母,还是为人妻,炎育陵实在挑不出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痛恨母亲的理由。

因为我妈打我,所以我离家出走——这是个什么烂理由?感觉上就是不良少年学坏的借口而已。

炎育陵一边乱想,一边收拾轻便的离家配备,衣服、鞋子、袜子、梳洗用具、随身医药箱……收着收着,就忆起母亲为自己打点小学毕业旅行行李的画面,那行李可重了,因为书比衣服还多,让他整个旅途无比充实,没有浪费一分一秒的等待时间,还一直被老师称赞,要同学向自己看齐……

把扑满掏空,塞进钱包,随便算一算,应该能住上两三天廉价宾馆,用这几天找一份日领薪酬的工打着,有办法生活了再联络父亲,就说……我会照顾自己,不用再管我了。反正,如母亲所言,父亲不是自己的生父,没有道理再享受父亲的宠爱。

炎育陵整装待发,却也知道自己这么一走简直前途茫茫,禁不住自问:冲动吗?天真吗?真的不念书了吗?转念再想,自己多几个礼拜就十八岁了,在这贫富悬殊的都市,很多人十五六岁就在外工作养家,自己只需要养活自己就够了,不算什么难以接受的事。

自问自答了数遍,心反而越来越不安。在家里从没真正开心快乐过,可之所以能长大也是靠父母的养育,自己真的有办法在外面独立生活吗?自信和坚定的意志一点一点崩塌,炎育陵不自觉抱紧了置在膝上的登山背包,希望借此让逐渐加快的心跳冷静下来。当然,他更希望这时候有个宽阔的怀抱可以包容自己……

“爸……我该怎么办……”

背包的铁环刺痛了胸口,炎育陵松开手,冷笑一声,笑自己贪心,笑自己懦弱。母亲好似很恨自己的生父,那背后一定是个不堪回首的原因。好奇的念头闪过脑海,可炎育陵马上就打消了问清真相的念头。他怕自己会再一次崩溃,好像那晚一样,他不顾慌乱无措的弟弟,一直哭到不省人事。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委屈了弟弟。

他的心,原本有个用自尊和坚强炼成的铁网保护着,年复一年,铁网的强度渐渐承受不起以倍数加重的责打和处罚,于是他加入了‘恨’这个元素,给脆弱的心披上盔甲,纵使血流如注,也无法渗出密不透风的铁衣。然而母亲那晚仅仅把话说了一半,就一瞬间烧熔了他的这层保护。

他恍然大悟,这才知道自己为什么永远做不对,无论何时何地,即使家人在身旁畅谈欢笑,他却始终觉得自己像个僵尸,额头上贴着‘待罚’的符,就等着母亲撕下来,然后命令自己转过身。打过了、痛过了、肿消了、结疤了……母亲还是会在晚餐时间来敲门,说,育陵,下来吃饭,书一会儿再念。

母亲痛恨自己,却没有早早就赐自己一个该死,让自己有爸爸、有弟弟、有家……这样还不感恩吗?如果有罪的人是自己,那还有什么资格去恨母亲?

因为恨已不在,铁铸的心防,便也不在。

炎育陵打开房门,下楼,径直走进厨房。

母亲修长苗条的背影如往常般美丽,随意束起的及腰长发直直垂下,偶因风扇转动的方向吹到了而拂起。

“妈……”炎育陵张开口,却发现没有声音。大大吞了口唾沫,张开口欲再叫,手臂却突然被人紧紧箍住,且没等自己回过头就猛拉着自己拖到客厅去。

“总算肯出来了,要不是你妈不准,我早踢破了门把你揪出来!”拉着炎育陵的人大声吼,用力把炎育陵往沙发上推,抬起左脚压着炎育陵腿弯,一只手反扣炎育陵手臂,另一只手则利落地把炎育陵的长裤和内裤一并除下。

“不要!”炎育陵嘶声大叫,偏偏身体因几天没吃东西了而使不上力,手脚腰背被稳稳固定住,唯一能摆动的只剩臀部,可这时臀部被一只手压了上去,像在菜市场买鱼一样在每一处都按一按。

“没大没小!不过看看你伤口,居然这么大声吼你外公?”强横制住炎育陵的老者抬起又大又厚的巴掌,清脆地在炎育陵臀侧没有破口的地方打了一掌。

“放开我!”

“没点规矩!”老者又打了一掌,这次是打在臀峰一道刚结了痂的暗红色疤痕上,“这点伤也要住院?不过就破点皮,淤青揉一揉不就好了!居然还说是虐待?笑话!孩子做错事本就该打!”老者边骂边打,避开炎育陵尚未完全收口的伤,使劲狠打。

炎育陵因羞耻和疼痛留下了眼泪,他一挣扎,手臂就被按得好似要折断般地痛,下半身也被外公有力的压制住,他觉得自己就算身体状况良好也很难脱身。

叶雅的父亲是个退休军人,也是个典型的严父,膝下有两个儿子都是在他的体罚教育下长大,不过那仅止于十二岁以前,之后儿子都很懂事,现在无论家庭和事业都经营得很好,令他自豪自己的教育方式是正确且有效的。至于叶雅,由于是独生女,他宠腻都还来不及,连厉声骂一句也不曾。

“爸爸,快停手。”叶雅赶到客厅的时候,出手快狠的父亲已经给炎育陵的屁股添上一层红晕。

“我帮你管教儿子呐!这小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小小年纪就去喝酒!还交女朋友?也不想想自己花了父母多少钱才长这么大!”

“爸爸!”叶雅抓住父亲不停挥下的手,只轻轻一拉,父亲就顺从自己的意愿,站起身俯视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孙子。

“爸爸,你说要和允赫谈我才带你来的,别迁怒育陵。”叶雅将父亲拉退两步,再走上前要扶儿子起来。

“不用你假惺惺!”炎育陵暴跳起来,甩开母亲伸向自己的手,忍住疼痛把裤子拉上,快步往楼上房间跑,身后传来外公的怒斥,喊着要好好教训自己,母亲则很努力地在一旁劝阻。

炎育陵什么后顾之忧也管不着了,没见过自己几次面的外公居然下得了手打自己,还一点也不顾自己心情地说出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样的话,可想是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孙子看。母亲就更可笑,‘迁怒’这一动词,有谁能演绎得比母亲好?亏他刚才还一心想要向母亲道歉。

炎育陵拎起登山背包,刚要出房门,背包里的手机响了。响了数声,他才想起一件已经第二次被自己给忘记的事情,为了确认,他赶紧拿出手机,手机上的号码不是父亲也不是母亲,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只剩下那班家伙了。

炎育陵脑中突闪过一个想法,他关上房门,深呼吸一阵才接听电话。

“小帅哥,没忘记我吧?封哥说今天有工开,不过摄影团都是深夜开工,不能迁就你的门禁,你找个借口骗家里人,今晚恐怕是要通宵的啦!”电话那头传来季哥爽朗的声音,与炎育陵现在的心情比较之下落差甚大。

“没问题。”

炎育陵干脆的回答让电话那头的人发出疑惑的声音。

“嘿嘿,小帅哥很缺钱吗?”

炎育陵可以想象季哥牵起嘴角嘲笑自己的神情,不假思索地回应:“拍完是不是能马上拿钱?”

“能拿一半,另一半会在你第二次开工时还清,嘿,你没看清楚合约啊——”季哥拉长了尾音,似乎很习惯这么磨人耐性。

“一……一半是多少?”炎育陵自忖是自己没详读合约,于是也问得心虚。在他预料之内,季哥马上就大笑,笑够了才报上一个数目。

炎育陵被这数目吓呆了,想不到当模特儿拍照居然一次可以赚那么多。

“怎么?嫌少啊?拍出来的东西要是素质高得可以抬高价钱卖出去的话,还会有分红的。”季哥续道。

炎育陵随口应了一声,犹豫一会儿再问:“是不是……就拍照而已?”

“你如果觉得只是拍照不够的话……我反映给封哥知道,他会给你接真枪上阵的爱情动作片,那酬劳是我刚才说的三倍。”

“不用!”炎育陵把手机拿到面前,大声对着话筒喊后便挂断。

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父必有其子……

炎育陵反复咀嚼这句话,心想,我的亲生爸爸一定不是好人。

“那我也不要是!”泄恨般大吼一声,双手搭上身旁书架,用力一拉,书架‘碰’一声巨响倒在地上,手一扫,书桌上的文具、桌灯,和书籍全扫落地。

胸口堵着一口气快步下楼,一眼也不看向客厅里的母亲和外公,从鞋架拿了鞋子,没穿上便打开门要出去。

“育陵!你要去哪里?你伤还没好!”叶雅走上前把打开的门关上,伸手要拉住儿子手腕,儿子却反应激烈地退开。

“不要你管!反正你看着我觉得恶心,我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你儿子!”炎育陵要再开门,可却被外公一拖一甩,后背重重撞在了墙上,右脸颊随即就被外公一个巴掌掴上来。

“唔……”外公的手劲打在脸上更感受到威力,炎育陵但觉耳朵嗡嗡直响,疼得无法反应。

“呸!瞧你对长辈是什么态度?好歹留着我叶家的血,我今天就把你这混小子打软了!”

炎育陵被外公的话吓得几乎魂飞,他现在完全没有体力反抗老当益壮的外公,仅仅侧过身要逃走,就被外公推着靠回墙上,紧接着左右脸颊便被连续掌掴,至少打了五六下外公才停手,脸颊上的火辣刺痛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清晰地被痛觉神经细细分析消化。

“啊……”炎育陵捂着脸颊慢慢沿着墙蹲下,嘴里含糊地念念有词,“不要打我……不要……”

“哼!总算怕了?我就说你妈怎么可能打得重,根本没把你性子打直!小雅,给我拿藤条来!”

叶雅适才因儿子的反抗而思绪混乱,想不到儿子竟说出这样的话,可又隐隐感觉这话似曾出自自己的口,直到被父亲一叫而回过神来,看见儿子无助地蹲在地上发抖,想开口要阻止父亲,脑袋便突然一阵剧痛,且立刻头晕目眩、四肢发软,便双手抱着头跌坐在地。

“小雅!”叶父急忙趋上前关心女儿,一唤没有反应,便横抱起女儿放到沙发上。

炎育陵见有机可趁,拿起背包和鞋子即夺门而出,光着脚跑了两条街才停下来穿上鞋子,就近买了罐冰饮料,在公车站附近人比较少的地方蹲下来歇息,并用饮料罐子来敷滚烫的脸颊。

想起母亲倒下的那一幕,原本有些担心,可知道母亲平时就有偏头痛,每次都是吃止痛药就没事,这次应该也是一样,不会有大碍。“干嘛还要关心她?”一气之下把罐子捏凹了,及时想起自己身上钱不多,可不能浪费,便没有把罐子抛出去以发泄闷气。

摸了摸脸颊觉得已没有浮肿得很明显,便站起身到公车站前等车。等待之际,炎育陵脑袋一片空白。他之前有想过,像自己这样的伤,且又未成年,被送进医院的话一定会引起院方怀疑,刚刚外公提到了‘虐待’,令他不禁好奇母亲是否被冠上了这个嫌疑,可当时根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发问。据自己所知,虐待孩童的最高刑罚是入狱,可自己的伤势算不算严重?然后自己没多久就成年了,还算不算是儿童?

这些烦恼乱七八糟在脑中窜,直到外公几个巴掌打下来才全被打散。外公虽然是亲人,可言育陵一只手就能算出跟外公见面的次数以及说过的话,外公刚才打骂自己的气势,让他完全无法把外公当成长辈看待,而是一个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的恶人,因此,逃,是当下唯一的想法。

现在既然逃出来了,那……所有和家人有关的烦恼,就没有思考的必要。

“炎育陵……”炎育陵喃喃自语,“你现在已经是独自一个人……”

公车到站,正好是可以一趟就抵达季哥所住的公寓那一地区,炎育陵排着队等上车,回过头看了一下身后熟悉的街道,毅然转过了头,不愿再回望。

“我自由了。”炎育陵咬着唇,极力克制自己不能让激动的情绪表露出来。

自由,应该是值得开心的事,可他却觉满心的酸楚。

狗吧?

或许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杂种狗。【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5重新编辑】

对于外表,炎育陵略有自觉,自己在一般人的眼光里是比不错要好上一点。在学校篮球打得比自己好、念书成绩与自己不相上下、钢琴已经过了八级考试的同学不是没有,不过要比起收到神秘礼物、被告白、被搭讪的次数,则身边的朋友一律望尘莫及。

好友曾一脸义愤填膺似地对他说,既然具备招蜂引蝶的条件,就该抓紧机会修满爱情学分,要知道男人若是经验不足,长得再好看也会被女人嫌弃,到时可就后悔莫及了!炎育陵对这满脑子黄色元素的朋友只能呵呵傻笑,他若老实说自己一点也不对这该死的魅力沾沾自喜,朋友多办只会觉得他虚伪。

他记得大概是在初中二年级被选为代表在校庆文娱晚会中表演钢琴独奏之后,便开始收到告白信,也常常听见流言蜚语说有谁谁谁在暗恋自己。由于有初中一年级那次惨痛的的教训,他每次遇到这种事就打从心底发寒到指尖,害怕母亲若是知道,自己的下场将真的令他后悔莫及。幸运的是,低年级的女孩都比较腼腆,只要没等到回复,就都不好意思一而再地表白了。

升到高中以后,大胆的女生越来越多,有的竟然还打电话到家里找自己。母亲若是接到这样的电话,打底得罚他站上一个小时,要是女生星期天跑来家门口找他出去玩,他就得在挨藤条和罚站一整天之间做出选择。无辜挨罚的确是很难受,可炎育陵在家里已经很压抑,他并不想为此而刻意在学校里阴阴沉沉地不交朋友。好在高二那年正式与何幸恬交往,这个桃花噩梦才得以结束。

由于何幸恬与自己一样,品行和成绩都非常优异,即使交往后在校园里常常出双入对,看出端倪的老师也没有点破,于是虽说保密,但其实知道的人还是很多。因为这样,数个倒追自己很久的女生终于停止了对自己的幻想,渐渐地也不再收到陌生人的信件和礼物。

何幸恬打趣说,男友就像一朵无时无刻散发着香味吸引蜜蜂蝴蝶的花,有一天终于和凶猛的螳螂恋上了,于是自知力有不逮的小昆虫们都不敢再来。炎育陵为自己居然被女友比喻为花,实在是哭笑不得。

当同样的比喻出自别人的口,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年长很多的大叔级人物,炎育陵即不想笑,也不想哭。他想吐。

“对了!就是这件!好久没拍歌德式了啊!”一个顶着晶亮光头、下巴蓄着精心修饰过的胡渣、身型高挑精瘦、穿着贴身背心和皮裤的三十五岁上下男子,从一个七尺余长、四尺宽、高至腰间的道具箱取出一件红黑色系的华丽歌德服饰,挂在一个已经吊满各色风格服装的衣架上。

这个人是摄影工作的总监,工作室里的人都唤他佐治。

炎育陵半个小时前准时到季哥的住所,季哥说有事要忙,便给了他一笔车费和地址,要他自己搭计程车到这个工作室报道。工作室位于一栋六层楼高的商业大楼的第二层地下室,面积不很大,但收拾得很整洁干净,空调温度也适中,除了混杂着浓浓刺鼻烟味这一点之外,没什么好挑剔的。

“来来来,小花美男,把这件换上。”佐治从衣架取下一件样式在他所选的衣服当中最普通的日式浴衣,扬手像召小动物一样要炎育陵过来拿衣服。

先不论浴衣的颜色之鲜艳以及花色之繁复是炎育陵前所未见过的夸张,在这集了另外七个大男人的工作室里,佐治屡次小花美男前、小花美男后,且还刻意细声细气,怕吓坏了自己一样地对自己说话,炎育陵已经羞得脸颊微微发烫,背负的双手不停地在拗手指,垂着头低语:“我叫炎育陵。”

“我知道!你从进来到现在就只说这句,已经说了六次!说些别的行不行?彼此熟络一下工作才愉快嘛!”佐治大步走上前,勾着炎育陵脖子领他朝更衣室走,“知道你是第一次,害怕是吧?放心!难得我看你一眼就喜欢,今天会特别体贴你,趁空调还没有很冷,我们先把清凉的部分拍完!”

佐治把浴衣挂进更衣室,轻推炎育陵肩膀催促他进去,“不会穿没关系,先披上去,待会儿会有人帮你整理。”炎育陵毫无反抗机会地进了更衣室,待要转过身把门拉上,佐治竟往自己臀上用力拍一掌。

见炎育陵触电般捂着屁股转过身怒瞪自己,佐治忍不住就捧腹大笑,“这么害羞,我看还是称呼你含羞草更贴切!”

炎育陵听见外面的人起哄着一起大笑,更是涨红了脸颊,他可不能辩驳说自己是痛而不是害羞。用力拉上更衣室的门后,听见佐治在外面补充:“我是要提醒你内裤也脱了,除非你穿的花色和我给你的衣服一样。”

更衣室里有面半身镜,炎育陵脱剩内裤,从镜子能看见自己丑陋的臀部,原本该是浑圆的形状因为伤处肿胀程度不一而看起来像个不成形的发硬面团。咬着牙把内裤拉下,入目的外观更是不堪,尾骨以下直到大腿以上都不是正常的肤色,结痂的伤口泛红,充血的部位泛黑,内裤由于臀部肿大的关系而非常窄,在臀侧留下了清晰的沟状勒痕,这种样子,怎么可以让人看见?炎育陵把内裤拉上,用浴衣把自己包得紧紧地才走出去。

一走出更衣室,便有人来替自己整理领口和缠在腰上的带子,工作室也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封哥,另一个则没见过,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待自己走出来便抬头看向自己。“嗨。”那个人站起身走过来,身高和体型与父亲很相似,容貌非常抢眼,五官深邃得不似亚洲人,身上的装扮虽轻便却相当时尚,一开口,嗓音低沉且有些沙哑,相信对任何人的耳膜来说都是个极富磁性和诱惑力的声音。

“我是路卡,今天和你搭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路卡伸出宽大的右手掌,炎育陵礼貌地回握,并且也说了自己的名字,看在对方如此彬彬有礼的份上,他微垂下头加了一句:“请多多指教。”

“凭你这副姿色,我一定好好教。”路卡手一抬,轻巧地托起炎育陵紧绷的下巴,炎育陵觉出不妥,可来不及后退就被路卡给吻上了嘴唇。

“你做什么!”炎育陵使力推开路卡,用手背猛擦嘴巴。其实路卡碰得很轻,甚至没留下一点温度和湿润,但炎育陵却觉得嘴唇麻痒难挡。

周围的人有的大笑、有的掩嘴偷笑、有的摇头讪笑,只有路卡仍然维持一张严肃的扑克脸。“封哥,你签这样的货色,是存心要有人来瓜分我的工作吧?”路卡缓步走到衣架旁,取下另一件浴衣,他和佐治已经合作多次,自然清楚衣架上成对的服饰其中一件是属于自己的。

“大少爷,别口是心非了吧!刚才还因为搭档是新人而闹脾气,现在就那么主动要开工,有好感就对人友善一点,就算不笑一个,也别说这么酸溜溜的话。”封哥边说边坐进路卡刚刚坐的单人沙发,立刻就有人给他递上罐装饮料。

“我还不够友善吗?”路卡冷冷瞟一眼封哥,随即把目光定在紧贴着墙站立的炎育陵。

炎育陵顿觉自己像是被一匹食肉野兽给锁定住的小动物,无助得连呼吸也觉阻滞。此时若是要打退堂鼓,他根本不知要去哪里生出毁约金,就算要逃,周围全是高头大马的男人,且个个并非善男信女,搞不好一人一个拳头就可以把自己打成残废。正想落些什么狠话给自己壮壮气势,肚皮竟突然传出饥饿的警报,这么巧在其他人都没有说话的时候发作,连自己都被那声响之大给吓着。

下一刻,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而且居然连路卡也一起笑。炎育陵知道自己一个黄毛小子混在这群捞偏门的大人群中是不可能自在的,可从一进来就老是被捉弄后再被嘲笑,心里不免愤怒与酸涩掺半,低着头紧闭着嘴不想再做任何无谓的举动。

佐治第一个停止笑声,拍了拍手掌大声道:“哪个没事做的,去买些饲料来喂我们的育陵宝宝,饿晕就麻烦啦!”

“我也还没吃,去买个十人份的特级寿司回来。”封哥边说边把信用卡交给摄影助理,表示要摄影助理跑腿。路卡见封哥要请客,赶忙给自己争取福利:“我要批萨,还有烤鸡翅。”“大桶装炸鸡两份,谢谢——”佐治也凑一脚。

封哥若是心情好的话,探班时定会掏腰包请客,工作室里都是熟悉他的人,他已习惯这些人总会精准地掌握自己的心情来有机可趁。“育陵,你要什么?”封哥歪头看被路卡的身影挡着的炎育陵。

炎育陵总算听见有人老老实实叫自己名字,心里也就释怀一些,眨眼想了一想便回答:“对面街上有家便利商店,麻烦帮我买两份特价三文治,我拿钱给你……”炎育陵说着便走向放置自己背包的角落,掏了钱包出来,再拿出一些零钱递给摄影助理,心想三文治晚上特价值得买,便买多一个留作明天早餐。

“真没礼貌,封哥请客还客气什么!想吃什么尽管叫!”佐治一把抢过炎育陵手中的钱包,掂一掂钱包发现重得离奇,打开来见全都是零钱,挑了挑眉,大概猜到了这个俊俏的年轻模特儿正遭遇什么现况。

炎育陵很快就抢回了钱包,嘟哝着:“我不需要人请客。”,再把零钱递向摄影助理。佐治待要再说什么,封哥已先一步开口:“他想怎么样就随他,快开工,别浪费时间。”

封哥怎说都是老板,虽没有厉声发话,然众人还是识相地返回岗位继续手头上的工作。炎育陵对摄影助理只来得及道个‘谢’字,就被佐治牵羊一样拉去化妆和弄头发。

炎育陵有生以来第一次化妆,上粉底的时候因不适应而打了几个喷嚏,修眉毛时痛得差点留下眼泪,画眼线时更不舒服得绷紧了身体。“拿,参考一下。”路卡换好了衣服坐到自己旁边的位子,并放了一本杂志在自己腿上,拿起来一看,杂志标题以上注明着——欧美最畅销同性恋杂志。

“你应该很清楚待会儿是要拍怎样的照片吧?”路卡翘起二郎腿,拿起化妆台上的一部PSP,边玩边让发型师给自己作造型。他习惯化好了妆才来开工,若符合佐治的要求便不需要重化。见炎育陵不只不搭理自己,还把杂志放到了一边,他便举起PSP往炎育陵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语气略带责备地道:“小弟弟,你要是再像刚才那样亲一下都怕,绝对会严重耽误工作进度,要是今晚通宵也拍不完,你我的工钱都会被扣。”

炎育陵怔了怔,暗想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赚一笔快钱,若都下了决心还这么畏首畏尾,那不如一开始就别离家出走。炎育陵不想给路卡任何回应,径自沉默地拿起杂志仔细翻阅。

杂志里几乎每一页都有男模的照片,且十之八九看上去都是全身赤裸。炎育陵翻到一幅跨页的香烟广告,照片里的两个男模交叠在一起,背朝天而卧的男模衣不蔽体,展示着挺翘光滑的圆臀,炎育陵眉一皱,下意识就大力翻页,竟不小心将那页给撕烂了。

“呃……”炎育陵紧张地把撕烂的部分抚平,侧头瞄向旁边,见路卡专注地在打游戏,便低低唤了一声。

“嗯?”路卡依旧盯着游戏,很敷衍地回应炎育陵。

“杂志我不小心撕烂了,多少钱?我赔给你。”

“杂志我自己也很常翻破,没关系。”

“我等下买胶带贴回去再还你。”

路卡放下PSP,倾身靠向炎育陵,用食指弹了弹炎育陵额头,不耐烦地道:“我说没关系!”

炎育陵因路卡靠过来而吓得就要起身躲开,却原来只是弹自己额头,立时松了一口气。路卡看穿炎育陵心思,玩心顿起,食指快速地掠过炎育陵嘴唇,笑着问:“刚才是初吻?”

“才……才不是!”炎育陵从椅子上跳起来,但觉自己的脸庞直到耳根子都热了。

“也对,你这张桃花脸,就算没有男朋友,也一定有女朋友。”路卡缓缓站起身,自镜子检查一下自己的外表,觉得满意了便转头看向脸红得像柿子的炎育陵,若有所思地轻轻笑了一声,突然动作快且猛地上前拉住炎育陵的手,托着他朝已搭建好的摄影棚走去,“你已经完美了,来,前辈我先教你一些东西。”

炎育陵跌跌撞撞地被拖到摄影机前,路卡便开始连珠炮地讲解基本的拍摄流程,且不仅仅说模特儿的部分,连摄影、灯光、造型、背景、道具……等等,他都大致地述说这些工作岗位彼此如何互相牵连。炎育陵对自己的理解能力以及训练有素的记忆力是相当有自信的,可面对这完全没接触过的知识,且又处于身和心都不怎么舒服的状态,听不了多久便觉头昏脑胀。

“等一下,让我抄下来。”炎育陵打断路卡的滔滔不绝,快步跑到放置背包的地方想拿笔记本和笔,由于收拾背包的时候很急,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带,连翻了几个口袋都找不到,便打算找个人借,一转身,只见封哥、佐治,和路卡定定地朝自己看,三个人肩膀以不一样的幅度抖动,显示出了各自的忍笑功力。

佐治用肩膀撞了一下封哥:“老板,你哪里找到这么纯的小白兔?下次开工我带萝卜来喂他!”站在封哥另一边的路卡则伸掌在封哥背后拍道:“这么一本正经的乖宝宝怎么会和季那家伙扯上?到底怎么骗到手的?说来听听!”封哥笑着摇了摇头,再朝炎育陵打个眼色,问:“你是自愿来的,我没骗你对吧?”

炎育陵被封哥这么一问,心里愤愤地念着‘我才不是自愿跟你们这种人扯上!’,可是想到自己当时若不去酒廊赴约便不会落得这步田地,就只能怨自己实在笨到了家。闷在胸口的委屈突然呼啸着爆发,鼻子一酸,眼眶随即湿润,炎育陵意识到若在这些陌生人面前哭泣肯定又会被嘲笑,立刻低垂下头,说了声‘我上个厕所’,便大步往工作室最里边的洗手间走去。

目送显然被弄哭的人狼狈离场,路卡装模作样地对封哥比个责备的手势,立即给自己换来一个爆栗。“心情好也别给我太超过,去就位。”封哥沉下脸训斥,路卡讪讪地应了一声便走开。

“觉得他怎么样?”封哥转向佐治问道。

佐治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面带苦恼地回答:“可塑性很强,一看到他我就灵感爆棚了,唉……这辑照片要是出街,一定会有人出重金把他买走,到时我恐怕就没机会拍他了……”

封哥稍觉佐治的评价有些夸张,他虽也觉得炎育陵气质很棒,可炎育陵毕竟一点经验也没有,得等看过了他在镜头前的表现才能下定论。

“对了,那个……”佐治指了指炎育陵搁在墙角的背包,“离家出走吧?”

封哥朝佐治牵了牵嘴角:“怎么?你连爱心也爆棚了?离家少年我随手就能抓到十几个,稀奇了吗?”

“他连吃饭的钱好像也不够,人心都嘛血肉做,看着可怜啊……”

封哥白佐治一眼:“切!他要不是长得俊,你会这么慈悲?当初季收留阿靖的时候,我记得你还说他白痴。”

佐治立即嘟哝:“阿靖是癞痢狗,这条可是名犬的样子……”

“就因为这样才不需要同情吧?”封哥做回沙发上,拿起搁在烟灰缸边上的香烟继续抽,不以为然地道:“家犬在外面挨不住了自然就会回家,我们的世界,只收留没人要的流浪狗,你最好别去管闲事,把工作做好就得了。”

“遵——命——”佐治懒懒散散地给封哥行了个很随便的礼,讪讪地走到摄影棚去做最后检查,正要叫人去催炎育陵,炎育陵已经自己出来,眼眶并没有红,妆也没有掉。

佐治脸上已不再有笑容,而换上了开始拍摄工作后的严肃脸孔,打量了一眼炎育陵,大声说道:“我先拍路卡,你站一边把每一个细节都看清楚,省下我口舌去一步步指导,明白吗?”

炎育陵被佐治突然改变的态度怔呆了一会儿,结果立即就被佐治厉声喝骂:“发什么愣?我问你明不明白?”

佐治一开骂,周遭的人全都投来了好奇的视线。本来佐治骂新人是必然的,可之前大家都见炎育陵异常得佐治欢心,就连出名的冰山王子路卡也那么有兴致去逗炎育陵,大家便以为这个新人会得到特别优待。

炎育陵感觉到旁人的关注,且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骂,顿觉不好意思,垂下头随口应一声‘嗯’。

“嗯什么?拉屎啊?我警告你,刚才跟你开玩笑是因为还没开机,现在开了机,每一秒都是钱,你最好给我绷紧了神经,听到没有?”佐治站起身骂,并特地靠得炎育陵很近,确保每一个字都能折磨得到炎育陵的耳朵。

“是……我……我知道了。”炎育陵吞吞吐吐回答,随即便退到佐治刚才所指的角落去站。

佐治哼了一声便指挥摄影师和灯光师开机,路卡也立即站好自己的位子。炎育陵在一旁努力调整呼吸,不让刚刚才吞回肚里的委屈再一次浮上来,无论是因为开不起玩笑或经不起骂而掉眼泪,对男生来说都是丢脸至极的事。

这边炎育陵在不愉快,另一边所有人肚里都在暗笑。首先,路卡根本不会主动跟人打招呼;其次,封哥探新人的班绝对会叫新人在开工前跑几次腿买东买西;再来,佐治骂人的时候一定会不停地大力用手指戮人额头,更凶的话还会提起椅子打人。

然而无可否认的是,炎育陵一举一动中所流露的乖巧、腼腆,以及倔强,在场没有一个人不为此而觉得心情愉快。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9重新编辑】

这……我想先让孩子转型……orz

我……我昨晚才更新不是吗……orz别追那么紧嘛……………………

能被催稿是我的荣幸TT

下一章写到一半……不确定今晚写不写得完,就……先上一半吧。

注:此章含轻微敏感描述,不喜者请掠过。

“育陵,肩膀放松,现在不是要你当兵!别一直憋气!”

“脚跟抬起来!再高一点……高一点……蠢材!我要你踮脚直到和路卡一样高!脑袋装草是不是?”

“靠近一点,路卡不会咬你,再靠近一点……混蛋!你再给我这样半步半步来,我就在你身上绑绳子当木偶操纵!”

……

一个小时下来,炎育陵隔不了一分钟就会被佐治吼,间中也混着路卡的埋怨以及摄影师和灯光师的咕哝。炎育陵未曾想到这份工作会进行得这么严谨,眼看路卡可以气定神闲地维持住耗费体力的姿势直到佐治满意,他才体会到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意义,心想果然要一次工作就能拿别人几乎一个月才能得到的工资,所要付出的努力是不可能少的。

被骂的尴尬很快就被认真和专心给取代,炎育陵渐渐抓住了工作模式,当佐治对路卡的姿势点头后,他便主动靠上前,站在不会挡着投射在路卡身上的灯光的地方,再等待佐治的指示。当喝骂声越来越少,炎育陵就更为自在,甚至不需要等佐治的指示便自行摆了配合路卡的姿势,那些姿势都是他刚才从杂志上看来的,虽然佐治还是会要他做些微更改,或直接换成全然不同的姿势,但已经没有粗着脖子骂他了。

再拍了三十几分钟,佐治开始要求较为亲密的互动,炎育陵这才又觉得不舒服,当一个要路卡亲吻他额头的指令发下来,他便再度绷紧四肢,瞪着地面一动不动。

“没事,工作而已。”路卡趁佐治还没开声,立刻凑上前低头在炎育陵耳边轻语,随即便微弯下腰让自己能够吻得到炎育陵额头,等摄影快门的咔嚓声结束,他再补充道:“以这样的进度天亮前就可以收工,加油。”

炎育陵刚刚还以为自己会躲开,可身体似乎已经习惯等到镜头停止拍摄了才移动,于是就这么僵直地完成一个镜头,也因路卡的鼓励而放松了心情,被亲吻的不适感立即消失。

“很好,育陵,头抬起来,眼睛闭上,不准躲,这组快拍完了,一会儿就可以吃东西。”佐治见炎育陵比一般新人还要快进入状况,自也不舍得再骂他,料想到炎育陵会抗拒与路卡有亲密的动作,便先发话提醒。

提到吃东西,无疑让炎育陵不得不打起精神。摄影助理一小时前就已大包小包地回来,工作室此时弥漫了各类食物的香味,但是却连封哥都没有开动。炎育陵了解到在拍摄停止之前是不能放吃的,也就是说他若继续状况连连,便会连累所有人一起饿肚子。

待炎育陵照着自己的指示做了,佐治才对路卡道:“把他衣襟拉开,我要看见上身,动作……你自己发挥。”炎育陵下意识颤了一下,随即便觉衣领被掀开,空调的冷风直接吹在袒露的后背上,令他不由自主侧身避开。

“我知道冷,很快的,忍住!”

佐治一骂,炎育陵立即站回原本的位子,不一会儿,颈项便感觉到路卡鼻子喷出来的气息,路卡的手随即抚上了被冷风直打的后背,来自掌心的温度让他舒服了不少。

“很快的,别动……”路卡轻声说了一句,便紧搂住炎育陵与肩齐宽的窄腰,鼻子轻碰了一下炎育陵结实的胸口,顿了一顿,即伸出舌头缓缓顺着炎育陵锁骨的线条舔舐。

炎育陵强逼自己不作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心里不停重复佐治和路卡对自己一说再说的‘很快、很快……’,幻想着路卡游走在自己肌肤上的手、舌、唇、鼻都是粘着自己撒娇的小动物,默数自己呼吸了三十个回合,快门按下了九次,才终于再次感受到冷风没有任何阻挡地吹在身上,不过佐治还没有说出下一个指示,他便继续仰颈站着,也不敢睁开眼睛。

“嗯……”佐治沉吟了一会儿,朝路卡比了个‘往下’的手势,路卡会意,双手再次搭上炎育陵腰际,轻轻又说了一次‘很快’,便把手探到浴衣底下,再从尾骨处直捣给内裤包裹住的臀部。

“不行!”炎育陵触电般往后弹开,双手下意识捂住了刚刚被路卡碰到的臀部。

“回去,站好。”佐治冷冷下令。

炎育陵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小声地道:“下面……不行……”

“又没叫你脱你怕什么?要也等你毛长齐了才脱!现在让人摸一下会少块肉啊?回去!”佐治站起身扬手斥骂,见炎育龄居然一声不做地摇头,即愤而拿起一罐未打开的可乐朝炎育陵抛。

炎育陵本着自然反应躲开即将砸到自己脑袋的罐子,岂知罐子一落地,佐治便拎起了木椅子大步走过来。

“佐治!”路卡及时挡到炎育陵身前,语带恳求地对怒气冲冲的佐治道:“他已经学很快,拜托啦,别这样……”

路卡说的的确是事实,炎育陵以新人之资便能在两个小时内就快拍完一组,且几乎每一个快门摄下的画面佐治都觉超出了自己的预想,满意得不得了。就只差最后一个必须是最有爆点的镜头,便一切完美了。

“限你十秒就位,不然我就让你一个星期抬不起手。”佐治拖着椅子回到摄影机后,环臂胸前,站着狠瞪炎育陵。封哥以及周遭所有工作人员都没有被佐治凶恶的举止吓着,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们所认识的佐治。

以往许多新人受不了佐治的严苛,都会大闹罢*工或甚至还手,下场人人一样,即是当场被围殴至不省人事,醒来后无端端又欠了一笔拖延工作进度的赔偿费,并且也失去拍硬照的机会,只剩下录制色*情网站短片的工作可以接。

路卡把炎育陵拖回摄影棚中央,想抚一抚他背脊给他驱走些寒冷,炎育陵却马上又往后退。如路卡所料,佐治一见这情形就举起椅子,毫不犹豫便朝炎育陵丢出去。木椅打在人身上的声响并不大,跌落在铺了厚地毯的地面也只是闷响,但是在场的人都清楚佐治的力气,即使木椅没坏,脆弱的皮肉却肯定不会完好无事。

“路卡!”封哥不悦地大喝一声,摄影助理第一时间跑上前解开路卡衣带,检查路卡被椅子撞上的背部有否留下伤痕。

“路大少爷,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比这小鬼贵十几倍?你身上要留一道疤就得扣工钱,忘记了吗?”封哥继续怒斥,不过并没有站起身,反正路卡身边已经围了摄影助理、化妆师,还有始作俑者佐治。

路卡听摄影助理说自己背后只是淤青,便很无所谓地道:“没事,等下拿粉底补一下就可以了。”见佐治扬起巴掌要打愣在一旁的炎育陵,路卡立即又闪到炎育陵身前,向佐治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对不起。”炎育陵跨出路卡的掩护,向佐治道歉,而后又转过身向路卡低头,轻轻道:“谢谢……对不起。”,随即再朝远坐在一边的封哥弯腰行礼,大声道:“封哥,对不起!”

“跟我道歉是有规矩的,不准问人,我给你三次机会猜。”封哥提起右脚掌,再轻轻敲打地面。

炎育陵猜想多半是要下跪,心里却又抗拒这么做,思索了一会儿,便弯下身拿起摔在地上的木椅,递给佐治,“打我吧。”

佐治挑了挑眉,最终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哈……这小白兔,天生有江湖细胞啦!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路卡抓住封哥话里的漏洞,拍拍炎育陵肩膀道:“过去诚心说一句‘对不起,不会再有下一次’就可以了,封哥很容易哄的。”

封哥拿路卡这棵摇钱树兼手下爱将没辙,摆着手道:“够啦!快点拍完这组,我快饿死了。”

“遵——命——”在场所有人立刻此起彼落一阵回应,炎育陵被路卡拍了下后脑勺,才学着说一声‘遵命’,顿了一顿再接着道:“对不起,不会……再有下一次。”

等到全体再一次各就各位,路卡的手又搭上自己的腰,炎育陵还是紧张了起来。路卡最能马上感受到炎育陵的情绪,趁着两手下滑之势,凑到炎育陵耳边悄声说:“不想让人知道的话,我不会说。”

炎育陵知道路卡刚刚摸到了自己肿胀发硬的臀部,此时路卡虽这么答应,他却没有完全放心。感觉到路卡的手隔着内裤布料滑过一道较严重突起的伤疤,炎育陵禁不住抽了口凉气,同时也注意到路卡的脸色有异。

路卡以为炎育陵的屁股只是肿了点,心想或许这孩子就是因为屁股挨揍才会离家出走。同样的情况若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想自己大概也会逃家,毕竟这么大了还挨打,且还是打在无法启齿的地方,任谁都会不好受。可当触摸到凹凸起伏的肿块,他才觉得不太对劲,小声问:“这伤好像不轻,你行不行啊?”

“没……没事……只是……不……不能看……”炎育陵尴尬得直想找个洞钻下去,他是第一次被家人以外的人关心自己屁股上的伤,这个人甚至才认识不到三个小时。

“放心吧,今天我还是主角,轮不到你脱的,以你刚才的表现,封哥一定会让你去试其他路线,不会第一次就要你拍一辑难以翻身的作品。”路卡边说边把双掌移到炎育陵大腿根部,这个部位是男人的性感带之一,适度的挑逗便能激起性器的自然兴奋反应,路卡熟知佐治的作风,知道这一个镜头是要带到炎育龄浴衣以下昂扬起前端的画面,岂知手指一用力掐,炎育陵就突然抓住自己胸前衣襟,眼眉深锁,紧咬的牙关透出压抑的呻吟。

痛的话是没办法兴奋的吧?路卡思索了一下,缓缓放松十指,又轻又慢地让手自炎育陵胯下移动到前方,若有似无地碰触炎育陵卷伏在内裤里的器官,察觉到炎育陵试图往后退开,立即倾上前轻轻咬住炎育陵耳根,模模糊糊道:“你刚刚已经答应不会再临阵退缩,要是反悔,我也会被你连累……”

“那……那这个镜头到底……怎样才……嗯……”炎育陵顿觉下腹一阵胀痛,双脚有些发软,几乎就要站不稳,路卡马上缓出一只手扶住炎育陵腰,另一支手伸进了炎育陵内裤里,极富技巧地搓揉挑拨,不一会儿功夫就令炎育陵硬挺了起来。

“好,乖孩子,今天最难的就要过了……”路卡轻轻吻炎育陵绯红滚烫的脸颊,调整了一下两个人相拥的角度,让镜头能带得到重要的部位,待快门连按了几次,感觉到炎育陵浑身越来越热,并开始出汗,自己不由得也心跳加速,就在佐治喊一声‘OK!’的同时,他捏着炎育陵低垂的下巴抬起来,趁炎育陵还没回过神,舌头便突击进入炎育陵口腔,但闻本该已结束的快门又按下,他才志得意满地松开因被强吻而错愕的炎育陵。

“好!休息!”佐治拍了两下掌,摄影团队便齐声一阵欢呼,纷纷关上各自的机器,离开摄影棚。“路卡。”佐治唤了一声,再朝路卡抛一瓶冰过的矿泉水,“先降降火吧!省得待会儿没力气,你的重头戏还没开始!”

路卡接住矿泉水,扭开来就灌了半瓶,见炎育陵还呆站在原处,下面的火明显正旺,便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轻声道:“不用在意,这反应很正常,和性向无关,去厕所弄干净吧。”炎育陵被点出了心里的疙瘩,因此而释怀了不少,向路卡点点头致谢后才转身往厕所走。

路卡把浴衣脱下,只穿着条紧身的短裤,与众人围桌席地而坐,享用着他最爱吃的批萨。封哥和佐治也与大家一样盘腿坐在地上,路卡一坐下他们便先后发问。

“需不需要引导到这种地步?”“你转性啊?都没见过你那么积极提点菜鸟!”

“少挖苦我,你们两个装模作样扮凶,其实也对他特别关照了吧?心照啦!”路卡拿起一只烤鸡翼,正要放进嘴里就被封哥给抢走。

“我跟你说认真。”封哥板起脸孔,沉声续道:“那小鬼是我骗来的,你不是笨蛋,自愿和被逼该怎么分不需要我教,了解吗?”

路卡不悦地撇了撇嘴,从封哥手中抢回鸡翼,嘟哝着回应:“了解……”

炎育陵自洗手间出来后,见路卡脱下了浴衣,便也到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再小心翼翼把那件看起来就知道不便宜的浴衣给挂回衣架子上。

“想吃什么尽管拿。”封哥朝炎育陵招手。炎育陵走上前,从铺满美食的矮桌上拿起两个属于自己的三文治,说了声‘不打扰大家’便退到离众人好一段距离的角落去。封哥不以为然地冷笑:“呵,小鬼挺有自觉,也知道要划清界线。”

炎育陵靠墙盘坐在地上,饿了一天,三两口就解决只夹了层吞拿鱼和芝士的三文治,剩下的一个则收进背包。犹豫了一阵子,他才把手机拿出来,银幕上果然有来自父亲的数十通未接来电。他打了一通简讯,要父亲放心,说他有能力照顾自己,也告诉父亲他把储蓄户口提空了,并说等拿到了工钱就会马上填补回去,以后也会每个月存钱进去,要父亲把那笔钱充当做弟弟的升学费用。

简讯发送出去不到一分钟电话就响了,炎育陵早决定好对策,电话一响他便挂断,重复了几次,电话终于不再有任何动静。他知道,若这时候听见父亲的声音,独立生活的决心就会顷刻瓦解。

握着电池所剩无几的手机,炎育陵心里突然五味杂成,一方面觉得这样就好了,以后家里少了自己,弟弟就会得到父母更多的关注,母亲不用每天动怒,父亲也不会和母亲起争执。可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是否太冲动,是否应该当面和父母好好谈一谈,再在互相都同意的情况下分开生活会是比较成熟的做法。但若是这样,搞不好父亲又会和母亲吵架,这时候自己究竟应该站在哪一边?

炎育陵伏在膝盖上,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现在的选择是最好、最不会造成伤害的做法。手机因收到简讯而震动,炎育陵迟疑了两三分钟才打开由父亲的电话发来的简讯,没想到竟然是弟弟写来的。

‘爸爸说你没事,暂时不会回来,暂时是多久啊?妈咪一直待在你的房间,我听见她在哭。哥哥,妈咪一定是很后悔,也一定很想念你……我也是……你回家好不好?’

是后悔生了我吧?炎育陵暗自冷笑,写下很长一段母亲曾怎么在父亲和弟弟都不知情的时候打、骂、罚自己的大略经过,形容着挨打时的痛,还有挨打后日常活动怎么被影响,字字皆不堪回首。或许,连母亲也不知道,常年来三天两头就罚跪之下,他已经没有办法在屈膝蹲下超过一分钟后还能随心所欲地立刻站起来,他够有自知之明,就算现在没有人管,他也已没有能力驰骋篮球球场。

‘哭泣有很多原因,不一定是因为悲伤和悔恨。’

‘哥哥不是妈咪的儿子,哥哥只是一个让妈咪见到就觉恶心的东西。’

‘爸爸不是哥哥的爸爸,小旗,你的家不是哥哥的家,哥哥不会回去。’

删除了前面两三百字的怨恨,炎育陵只送出了这最后三句。突而想再发送一则说自己很想念弟弟,要弟弟长进,用功念书,却……哔哔——手机没电了。【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3重新编辑】

呃……对不起,写得不好了吗?orz

在此通知一下,未来两天的周末不会更文。

谢谢各位的阅读(鞠躬)。

ps:下一段SP情节应该还得过渡个两章……orz

弱弱地说一声……今天应该没有望可以更……除非人可以不用睡觉==

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

很害怕地浮上来……因为………………

是要说这两天真的没空写orz

对不起,也谢谢大家顶帖支持。

顺便说一下,加不加分对我来说不重要,大家愿意阅读并留个脚印让我记得你们的名字就可以了~

如题,这是番外正文有点卡着了,所以转换一下心情,写写比较轻松的东西。这辑番外主要是写季哥和阿靖这两个角色,嘿嘿,这两个人一出现就很有SP情结了吧这里的故事绝对不会影响正文,所以就是有心情便写,不保证会不会有下一章,随便看看就好。

天色渐暗,季鹏揉了揉紧揪着的眉心,后仰身子靠上椅背,才发觉房间的光线已经不足够让他以这样的坐姿看清楚桌上账本。账目是过去一个月走私烟酒的纪录,整理好后得交给封哥过目。

“啊……累死了……”禁不住埋怨,可想想这也是自找的,便不甘不愿站起身去开灯。

原本负责这工作的人两个月前被抓进监牢蹲,季鹏还乐得终于有机会多赚一些,可没想到封哥不仅把查账工作交给他,见他做得好便连模特儿经纪公司的财务也一并交他管。这么一来收入是多了,在组织里的地位也高了,可每天无法睡超过四个小时实在太吃不消。

偏偏,那个窝在身边的阿靖只知道逞凶斗狠,abc不认识几个,算术更是要他命,唯一帮得上忙的就是跑腿办伙食。想到这家伙,季鹏打开房门,不一会儿便听到一下清脆的巴掌着肉声,等了大约五秒才听到第二下。

一口闷气顿时往上冲,季鹏顺手拿起墙上挂着的鸡毛掸子,三步并两步往浴室走。浴室的门没关,阿靖背对着门面墙而跪,上身赤膊,下身则只穿着条四角内裤。

“季哥……”阿靖听见脚步声,转过头看到季鹏手上握着打人工具,嘴角不自禁抽搐一下。

季鹏走上前提着阿靖耳朵把他拎起来推向墙边,手一挥,便重重往阿靖屁股抽。

“啊!”阿靖弹跳起来,双手按在屁股上不停搓,转身扁着嘴对季鹏嘟哝:“做什么啦?不是都罚我自己掌嘴五百下了吗……”

季鹏抬手用力捏阿靖微微发红的右脸颊,没有摸到硬块,也没有很烫,可想这混球根本就很敷衍地在打。

“打了几下?”季鹏冷冷问,鸡毛掸轻轻在阿靖腿侧拍打。

“四百五十……”

啪!季鹏陡然用力一巴掌掴下去,把阿靖打得身子偏到一旁。

“哎唷!”阿靖大叫一声,搓着火辣的脸颊后退到另一面墙靠着,可还不够胆夺门而逃。

“都是这么打吗?”季鹏一把将阿靖再拉回面前,抚开他搓脸的手,满意地审视自己一下就打出五指红印的效果。

“这么打五百下我牙不都掉光?”阿靖不悦地又抬起手去揉脸。

季鹏能依稀感觉到自己太阳穴青筋跳动,阿靖虽不是第一天耍性子,可好歹要知道他最近累得不成人形,怎么就不听话一点讨他欢心?

“好啊,顶嘴!”用力一巴掌掴在左脸,趁阿靖还没直起身又掴了下去,见这小子脚下打滑就要摔倒,便掐着他颈项按在墙上,接连往左脸颊狠打。

“啊!季哥!痛啊!啊……”阿靖双手搭在箍着自己颈项的手臂,脸很痛,耳朵也隐隐感到耳鸣,可是又不敢去挡,以免下一秒打下去的就是那把鸡毛掸子。

“拍照没技术!录影手会颤!英文不会!数学烂到贴地!煮饭变成粥!汤熬成糖水!要你上网骗女孩你自己玩得不亦乐乎!要你毁掉证据你给我重灌电脑却没存备份!”季鹏骂一句就掴一下,一连打了二十五下,也还数不尽阿靖在过去一个月内做的蠢事。

“啊……”巴掌一停止阿靖便立刻去揉,脸颊明显肿了起来,像嘴里塞着个包子。蓄在眼角的泪滑落,便迅速抬手擦掉,可眼眶还是感觉湿湿的。

“还有二十五下,手拿开。”

阿靖抬起头,捂着滚烫脸颊的手并没有放下,反而嘟起了嘴,一脸的委屈可怜。季鹏眉头皱得更紧,改用右手扣着阿靖颈项,扬起左臂便掴阿靖右脸。

季鹏这次没再边打边骂,他是左撇子,左手的力气更大,因此便故意专注着打,果然不出十下就打得阿靖哭叫连连。

“季哥对不起啦!啊!我……啊!我自己打!我自己……啊!”

打到了二十下,季鹏停下手,眼看小家伙右脸比左脸肿得高,而且已经泪流满面,大概是疼得也不敢去揉,闭着眼背贴墙,断断续续在啜泣。

季鹏知道阿靖虽然常惹事打架,但其实怕痛得很。被棍棒打伤不敢找跌打师傅,被刀子割破不敢用药酒消毒,甚至还因为怕烫而不敢吃热食。这般少爷身子骨,若非父母沉沦赌博导致负债并连夜逃走,此时应该是个夜夜开着敞篷跑车呼啸过街的纨绔子弟。

季鹏自己曾有被喝醉酒的继父用刀子砍伤后入院的经历,无故被藤条鞭打以及掌掴自然是家常便饭,若刚才打阿靖的力道换作打在自己脸上,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面不改色,一声不吭。

阿靖久久等不到下一掌,便把眼皮张开一道缝,见季鹏依然一脸凶样地瞪着自己,忙又闭上眼睛,颤巍巍地道:“季哥……轻一点啦……”

“哼。”季鹏鼻子一哼,阿靖就剧烈抖了一下,不过并没有逃走。念在这臭小子这么怕痛却依然肯认打,季鹏一肚子怒火即消了大半。

“还有五下,自己打。”季鹏往后退开一步,环臂胸前直盯阿靖。

阿靖睁开眼,心里不禁叫苦。季鹏虽然凶,可其实并不常亲手打自己,大多数都是让他自己打后才来检查。他怕痛得要命,哪里会有勇气重打自己?季鹏清楚这一点,所以每次少则五百,多则一千让自己慢慢打,就算打得轻,次数多起来也不好受,而且胳膊还会很酸。

可现在季鹏没有走开,既表示会监督着自己怎么打那五下。这情况并不是第一次,阿靖可以预感这次也会像以前几次一样,季鹏会因为不满意自己打下去的力度而一再要求重打。

啪!往左脸打了一下,疼得又闭上了眼,没有勇气再打第二下,可是残酷的命令还是传进了耳朵。

“太轻,给我用力打!”

“季哥……我知道错了啦……”阿靖垂下头,想伸手去抓季鹏手指撒娇,可才微微移动一下脚步就被季鹏粗暴地按回墙上。

“你是要我打吗?”

季鹏的话无疑起着很大的威吓作用,阿靖咬咬唇,抬起手往脸颊比划几下,蓄全力打下去。

啪!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打得这么响,而且,痛死了!

“丝……”自己打,自己揉,面前有人监督就更觉丢脸。听见季鹏干咳一声,阿靖无奈地再扬起手,并多挤一分力打下去。

啪!

“啊……”好痛!怎么可以打这么痛?阿靖轻轻捂着肿胀的脸,已不敢去揉了。

“等什么?觉得我很有空等你一分钟打一下吗?五分钟我可以做多少事你知不知道?”

“很痛啦!等一下嘛!”

季鹏气得差点就要拿阿靖额头去撞浴缸,还好他先瞄到地上的鸡毛掸子,弯身捡起来就往阿靖大腿用力打。

阿靖痛得跳起来,用手使劲搓着痛处,要把这好似被浇上热油的火辣刺痛驱走。

“我打就是了,别用那个啦……”比起巴掌,阿靖更怕鸡毛掸,他曾被罚用那东西打自己屁股五百下,整整打了两个小时,即使尽可能不重复打,屁股还是打出了好几处硬块,连坐在沙发上都会疼。季鹏则亲手用鸡毛掸子打过自己一次,才打十下他就痛得哭出来,使尽浑身解数求饶,才把处罚从五十下降成二十下。

“给你十秒。”季鹏垂下鸡毛掸,并开始倒数:“十、九、八、七……”

啪!

“呃!”阿靖快速揉了两下,再扬起手打。

啪!

“三、二、一。”

才打两下就数完,阿靖急得没去揉便马上抬手要打。

“笨!”季鹏一把抓住阿靖的手拉下来,再用食指往阿靖额头弹,斥道:“乘法表背不起来我当你笨,连一到五也不会算的话你还不是白痴?”

阿靖愣着眨眨眼,才明白自己之前打的那三下都合格,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然而从双颊一起传来的阵阵麻痛感也让他觉得这是应该的,季鹏先前那四十五下打得太狠,再打下去他可不敢出门了。

季鹏审视一会儿阿靖脸上的伤,再低头看阿靖腿上隆起的一条红痕,其实他使了多少力自己心里有数,阿靖被打得哭哭啼啼的确很窝囊,可能够不逃也不挡已可以算得上耐打。再看一眼这张浮肿的红红脸蛋,暗忖打成这样过一阵子肯定会淤青,非好好处理不可……

“时间差不多了,我东西还没做完,你先去,那小子到了就马上通知我,去!”

“知道!”总算可以脱身,只穿条内裤待在浴室那么久都快冷死了,阿靖兴奋地大声回应,绕过季鹏冲出浴室回房穿衣服。

季鹏跟在后面,边用手揉隐隐发疼的后脑勺,边道:“走之前给我存个什么片子在随身硬碟里,我一会儿拿去做做样子就好。”

阿靖陡然停下脚步,想起片子被自己不小心毁掉的事,心里又浮起了内疚,转过身吞吞吐吐:“季哥,封……封哥要是问起……就……就我……一个人去解释……”

季鹏心想这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封哥对阿靖本就没什么好感,若知道这欠揍的小子干了这么蠢的事,绝对不会像自己罚得如此随便。见阿靖这么害怕,暗自庆幸这家伙至少还知道自己留了手。

“算了,现在忙都忙死,以后大概也不会再做这勾当,不做了的事情封哥才懒得管。”季鹏随手把鸡毛掸子仍在客厅沙发,转身便往厨房走。

“季哥,我……”阿靖想说些什么,却因季鹏突然射来的凌厉眼神而怔住。

“还蘑菇什么?五分钟内你没给我出门,未来两天屁股就别想可以坐!”

“是!”阿靖一刻不敢耽搁,冲进房间随便套上衣服便坐到客厅电脑前准备给季鹏存片子到随身硬蝶。听见背后厨房传来倒冰块的声音,想季鹏或许是要喝东西,由于这一整天不停在惹季鹏生气,他便不敢说自己也要喝,只盯着电脑银幕等待档案输送完毕,拔出硬碟后便关闭电脑。

抬头看客厅时钟,似乎离刚才自己进房的时间过去快五分钟了,电脑却还在那里卡着卡着不关机,阿靖不耐烦地站起身踱步,季鹏就在身后不远处,他可不敢就这么拔了电源走人。

“看来得换台电脑了。”

季鹏突然在身后说话,阿靖吓得弹开好几步,慌张地道:“季哥,那电脑就很慢,我不是故意慢吞吞!别打好不好?”

“切!”季鹏啐了一口,走上前抓着阿靖衣领拉向自己,见阿靖怕得闭上了眼便暗笑这家伙胆小,再看他脸颊已浮起一点一点淡淡的淤青,红肿就更不在话下,禁不住皱起了眉头,后悔自己打得太重。

阿靖以为又要挨揍,正想求饶,右脸颊突感一阵冰冷,睁开眼看见季鹏正拿着冰袋给自己敷脸。

“一路这样敷着,就不会肿得太厉害,明天煮个鸡蛋来敷,很快就会好。”季鹏再给阿靖敷了会儿左脸,才把冰袋放到阿靖手里。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缓解了不少,舒服得很。阿靖垂下头,捏着手中冰袋,心却是温温热热的。

“季哥,对不起……我笨,事情总做不好……”

“呵。”季鹏轻笑一声,捏了捏阿靖小巧的鼻子,再握拳给他一个爆栗,“知道就好!你这笨蛋只要别自作聪明,我就谢天谢地了!”

纵使季鹏的话听得自己很不爽快,阿靖也不能反驳,只能乖乖点头应一声‘知道了’。待季鹏转身要回房间,他才忍不住低声咕哝:“我做不好有时也是因为你教不好……”

“喂。”

季鹏冷不防回头唤自己,阿靖以为刚才的自言自语被听见了,吓得立刻跑到门边穿鞋子,用嘴咬着冰袋,口齿不清地道:“我这就出门……不磨蹭……不磨蹭……”

“待会儿我和封哥谈完事就会回家,你早点回来把饭弄好,我想在家里吃。”季鹏说完就进房关门,阿靖马上吁口大气。

季鹏一回房就倒在床上休息,他真的困得不行了,打算小寐一阵等阿靖打电话过来才出门。桌上的账目他已经检查了三遍,平时是会检查五遍的,不过这次……就偷个懒吧。

“那个笨蛋,真以为我听不见?皮痒了,竟然说我不会教……”心里盘算着这回应该怎么处罚,一会儿又想晚上买些阿靖喜欢的零嘴回来补偿刚刚挨的五百下耳光。突觉得自己矛盾得可笑,便什么也不想,沉沉睡去。

有的有的,我没弃坑,只是卡在一个段落过不去……

谢谢顶帖催稿(鸭梨下……)

“要充电器吗?”

炎育陵抬起头,路卡在面前居高临下俯视自己,随意穿上的牛仔裤并没拉上拉链,手上则拿着一片还没吃过的批萨。

“请问一下……”炎育陵扶着墙站起身,把手机递向路卡,“这台手机大概能卖多少钱?”

路卡拿过手机,二话不说就把电话通讯卡取出来,再把自己的皮夹拿出来一并交给炎育陵,“里面的现金差不多是这手机的原价,你自己决定该拿多少吧。”

炎育陵小心地把皮夹打开,担心又会不慎把路卡的东西弄坏。抬眼瞄了眼路卡,又很快把视线垂下,并刻意板起脸孔,没数路卡皮夹里有多少钱,直接就拿出几张钞票,“这个价钱可以吗?”

路卡拿回皮夹,又掏出了两张纸钞递给炎育陵,“手机看起来很新,可以卖贵一点。”

炎育陵看着面额不小的钞票,有点心动,也相当惊讶于路卡的大方,可终究还是没有接过,只低低回应:“其实已经买了一年,只是很少用。”

路卡想说些什么,但看炎育陵把全身的刺竖得高高的,便也不想自讨没趣,沉吟了一会儿再把手中的批萨递上前,“待会儿还有三组,虽然你是会比较轻松,不过起码也得耗上五六个小时,先吃饱一点吧!”

“我吃饱了。”炎育陵自顾自蹲下来把钱和通讯卡收进背包,没注意到自己的态度让路卡下不了台。

路卡瞪着炎育陵后脑勺,真想一脚给揣下去!他可从没试过拿热脸去贴人冷屁股,就算是自己另一分工作所要招待的女人也不曾这么对他摆架子。

“哈,原来是神仙,失敬了!”丢下一句不满的讽刺,路卡掉头就开门走出工作室,大喊一声:“我抽根烟!”,便用力甩上门。

炎育陵呆愣在原处,他只当路卡是在对自己客套,没料到会因为好意被拒绝而这么生气。不经意地朝还围坐在一起的其他人看,大家果然都在注视着自己,且都没有掩饰不屑的脸色。封哥的眼神尤其锐利,不用开口就已经让炎育陵感觉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想要说些什么圆场的话,心里却又不觉得有歉意,见众人陆陆续续返回工作岗位,只剩摄影助理负责收拾,便走上前去帮忙,想借此化解一些尴尬。

炎育陵起初对这里的人都有敌意,不过几个小时下来,大家工作时的认真态度已让他渐渐打从心底神往。然而他仍然清楚,自己在这些人眼里只不过是个被勒索而不得不就范的无知小子,只要走出这个工作室,就会被排除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所以无论现在是有多么无助,都不能妄想着把这个工作室当成栖身港口。从今以后,能依靠的人就只有自己。

“要是我的话,早就被路哥打掉两颗门牙。”

摄影助理冷不防小声说出一句酸味十足的话。言育陵心想既然一开始对所有人都有偏见的是自己,那现在被这么冷漠地对待也是自作自受,于是便只当什么也没听到,板着脸默默收拾。

拍摄工作在整整一小时的准备工作后才开始。这段时间炎育陵换好了衣服便一直待在角落等,没人理他。路卡和佐治很专注地在讨论工作,看来接下来的主角的确都是路卡。

工作室的空调越来越冷,好在此时穿的是一身秋冬装束,布质又暖又舒服。炎育陵认得这身服装的品牌标签,知道价钱不便宜。去年生日父亲买了这个品牌的外套给他,结果和母亲闹了点口角。母亲说他年纪还小,穿名牌会促使他爱向朋友炫耀,父亲最后投降,所以那外套的下场和手机一样,被收在父母房里。

炎育陵除了上课和上补习班,难得能有机会出门,衣柜里三分之二是校服和运动服。近半年来父亲买了几套新衣服给他,说出去约会好歹穿帅一些,不过因为担心母亲起疑,他基本都不敢穿。父亲虽然说他瞎担心无谓的事,可他每次穿得比平时不一样些,母亲第一眼看过来的目光总是犀利得好似下一刻就要拿藤条来打他。他还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偶然抬眼看到全身镜中自己的倒影,俨然就像街边路上大看板中的模特儿,禁不住摒住了呼吸,母亲的影子浮现在脑海。心里陡地感到害怕,想着自己若穿这样子被母亲看到,铁定会被问、被骂、被打、被禁足……

不会看到吧?妈咪不会看这种杂志……

“小子!全世界都就位了你还发什么呆?快滚过来!”

佐治的喝骂打断了混乱的思绪,炎育陵应了声‘是’便快步跑进摄影棚中,已经在那里就位的路卡穿的是和自己不搭调的的西装。路卡身形高大,宽肩厚背,细腰窄臀,将一身笔挺合身的西装撑得无比好看。

“别发呆,我不会再给你挡飞过来的椅子。”路卡瞪了眼炎育陵,炎育陵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转头看向朝摄影机旁的佐治。

“我刚才说了什么?”佐治的眼睛眯起一道危险的线条。

说什么了吗?炎育陵怔怔摇头,他不记得自己刚才有听到什么指示。

“我要你滚出来!现在要拍的不是你!”佐治大吼,手上的矿泉水瓶即抛了出去。炎育陵反射性伸手接,佐治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你再接一次我就丢刀子,看你还敢不敢接!”佐治说着看了看身周,一时找不到能丢的东西,鼻子哼了哼,便挥手指示开机。

“还不走?”路卡不耐烦地轻声咕哝,他本打算不再理会炎育陵,可终究还是不想看见这别扭的小家伙遭受和其他新人一样的下场,带着一身被重物击打的淤伤收工。

炎育陵心里埋怨怎么明明要自己滚进来却又要滚出去?可当然不能把不满说出来,只静静地退到一旁。

以为这回又要等上整个小时,可佐治一声令下,摄影快门便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路卡一个人在镜头前自在犹如随音乐起舞,每一个眨眼、浅笑、挑眉,都看得炎育陵目不转瞬。

当佐治喊声‘OK’,快门不再按下,路卡也走出去休息,炎育陵脑中仍不断闪过路卡的每一个姿势定格,仿佛自己也成了摄影机,将震撼了心神的画面全给摄下。

心里不知念了多少回‘好厉害’,炎育陵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对模特儿这职业感到敬佩。

路卡休息没多久就又回到摄影棚,炎育陵也被叫了过去。

“辛苦了。”身为后辈,且也的确认为前辈厉害,炎育陵觉得这话他必须要说。

“哼。”路卡鼻子一哼,抬手轻轻拍了拍炎育陵肩膀,“不嫌的话就学着,痛快点享受,总好过硬着头皮撑,这样钱也拿得畅快。”

炎育陵咀嚼着路卡的话,佐治同时下了指示:“育陵,上衣脱了。”

炎育陵眉头微皱,暗忖路卡之前说自己上一组的尺度已经是最大的这番话会否只是在骗自己,可转念又想到路卡刚说的话,沉吟了一会儿,便利落地脱下外套和内衬的针织上衣。

佐治见炎育陵没有反抗,挑眉笑道:“这就对了,你体格漂亮,遮着浪费。”说完便开始指导眼前两个出色的美男将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呈现出来。

佐治的每一个指示,炎育陵都不多做思考,只把自己当作玩偶,安分听从主人的号令,因此相较于第一组的拍摄,进度明显快了很多。

“难得啊……”佐治有感而发,不过只有坐在一旁的封哥听得到。

“的确。”封哥低声回应,“但要达到路卡的水准还有一段距离。”

佐治在心里念一声‘废话’,路卡在这行都快十年了,才第一天出道的炎育陵怎么可能比得上?封哥要拿路卡来当标准,也未免苛刻了些。而且,炎育陵未必就要朝路卡的方向发展……

第二组摄影不到一小时就结束,路卡仍旧衣冠楚楚,炎育陵却连裤子拉链都拉下来了,还好到最后都没被要求脱掉。

在空调的冷风直吹下,炎育陵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接过化妆师递上来的下一套衣服便快步走进更衣室。

路卡站到佐治和封哥身后,一起观看刚才拍下的作品,犹豫了一会儿便问:“佐治,接下来两组应该不用再要他脱了吧?”

“怎么?担心被比下去?”佐治回过头笑着调侃。

路卡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怎么可能?”说着便拿了空调遥控器走进摄影棚,把温度和风力调节至比较不难忍受的程度。

炎育陵换好衣服出来时,发现大家都已就位。路卡的西装换成了和自己之前所穿的款式相近的休闲服饰,而自己现在则是和路卡适才一样的西装打扮。

服装打扮对调了,不晓得露点的角色是否也会对调?心里虽这么想着,炎育陵还是一刻不敢耽搁,很快便进入摄影棚。这次他不是担心被佐治骂,而是自觉不能耽误工作进度。

“对不起,我下次动作会更快……”没等丑着张脸的佐治开口,炎育陵马上主动道歉,不知不觉间,自己今晚居然说了不少次平时总不愿意说出口的这三个字。

佐治面色不善倒也不是因为炎育陵,而是不久前才和路卡争执空调的问题。事实上摄影棚的温度并不需要太低,但佐治偏爱在极冷的环境下工作,摄影团队里的人都习惯了,当然也包括路卡。

纵使路卡不承认,但谁都知道他是为了炎育陵才和佐治争。无奈路卡执拗起来佐治亦没办法,偏偏封哥又不开口……

“切,第一天就吸引路大少爷罩着,这家伙真不是普通的幸运。”佐治禁不住喃喃低语。

“下次别让他这么好过,新人不磨不行,回头我会训一训路卡。”封哥单手支颊,打了个呵欠。

佐治陡然坐直身,严肃地瞪着封哥:“喂,训就训,千万不可以动手。”

封哥皱眉,有点不悦地道:“你什么时候见我打过他?”

“你舍不得打而已,你头上那个呢?”

“这种小事都要报告上去的话,挨打的人就是我了。”

见佐治和封哥一来一往小声说话,路卡不耐烦地干咳了一声。在场也只有被封哥捧在手心的他有这样催促佐治开工的特权。

时间已接近凌晨三点,路卡预计剩下的两组如果没有意外,一小时内就能搞定。根据之前和佐治谈好的构思,大略拍了几张热身照,路卡便开始宽衣解带。

一切进行得行云流水,面对顷刻间便赤裸的路卡,周围所有人表现得像在看一尊摆放已久的雕像,脸上皆没有特殊的表情变化,如常地专业。虽然彼此都是男人,可炎育陵没办法像其他人这么淡定。他尝试把目光焦点移到别处,但佐治会指挥他必须看的方向,因此大多时候他都无法避免得直视路卡健美的身躯、亮滑的肌肤、浓密的毛发,当然还有那骄傲的器官。

炎育陵不是第一次看见同性的裸体,但现在的情况绝对彻头彻尾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以往就算曾和篮球队友互比身材,但最多也只是赤膊。和同学一起游泳,在更衣室大家脱光了也很快就穿上衣裤。不可能会像现在这样,光着身子摆出可以充分散发男性魅力的撩人姿势,甚至还带动别人抚摸自己的敏感部位……

好几个动作炎育陵自觉做得畏畏缩缩,也感觉到自己脸颊发烫,可意外地竟没有挨骂,路卡也没有很急进地引导。心虚使然,炎育陵只好硬着头皮放胆去做,心想这回牺牲大的并不是自己,这般怯弱也实在太丢脸。只是……比起路卡触摸自己的时候,炎育陵觉得这时候的自己反而比较生硬。

当佐治表示要拿最后一个镜头,路卡即跪爬在地上,厥起紧致结实的臀,在调整双脚位置的时候,深沟中的洞穴在众人眼下若隐若现。

炎育陵见路卡光滑挺翘的双丘,不由得就想起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心里自卑的同时,也想着若自己被要求脱光,露出不堪入目的伤痕,不晓得封哥会否无条件解约……

“育陵,坐上去。”

佐治的指示把炎育陵吓呆了,要他坐在路卡翘高的屁股上?那未免也太……

“这……不太好吧?”炎育陵尴尬地低声说。

“不好啊?那就抬脚踩上去。”佐治立即回答。

炎育陵一怔,见路卡没反应,心里突觉愤怒,攥紧了拳头大声道:“我不做这么侮辱人的事!”

噗嗤!

路卡第一个笑出声,随即全场便哄堂大笑。

“哈……笨蛋!这是大人的情趣啦!”佐治笑得最夸张,甚至还有些岔气。

路卡大概能猜到炎育陵为何会抗拒,因此很快便止住笑声,沉下嗓子认真道:“快点,别再耽误大家时间。”

炎育陵厥着屁股受了十几年的屈辱,对于情趣之说当然是无法认同,可路卡一这么提醒,他便没办法说服自己顽抗下去。父亲曾说,出社会上工作,想要安稳就得拿捏好三个守则——服从上司、迁就同事、坚持本分。

坐在路卡臀上换了几个姿势,佐治总算满意。炎育陵站起身时依旧觉得对路卡过意不去,脑海中突闪过杂志看到的类似照片,于是便趁路卡还没起身,跪在地上,轻轻抱着路卡腰部,低头把双唇贴在路卡尾椎处的股沟。

或许,这动作含有的是情色成分,可言育陵第一眼看到就只觉得当中带有安慰的情感。

预料之中,摄影机并没有放过这个画面,然而炎育陵自然不知道,他这个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我不得不再一次赞赏你的眼光。”佐治下令换布景后拍着封哥大腿道。

“还早。”封哥冷漠回应。

佐治心想也没必要点破封哥一直以来因为太维护路卡而对旗下的模特儿都存有偏见,反正只要他把模特儿拍得好,有广告邀约上门的话,封哥亦不会不做生意。

“好啦!动作快!最后一组拍完,今天就不用一起看日出!”佐治拍了下手掌,众人即齐声欢呼,路卡也一边穿上衣服一边附和。炎育陵在更衣室内听见外面在起哄,连忙加快换装速度,出来时还是看见大家都准备就绪。

“对……”

“不想老是慢半拍就别一直跑更衣室,下次在这里换!”佐治打断炎育陵的道歉。

“我知道了……”炎育陵走进摄影棚,暗想下次来的话屁股的伤口大概已经痊愈,那或许就能赶得上团队的速度。

最后一组摄影虽说是‘组’,但佐治要的画面只有一个。

炎育陵穿着一身朝气十足的英伦学院风套装,鲜明的红与白是上衣的主色调,长裤则是黑灰相间的格纹设计。路卡亦是一模一样的打扮,甚至还架上了一副黑框眼镜,像极一个贵族学校里的学生。

即使从没憧憬过时尚的装扮,炎育陵仍然禁不住喜欢上自己现在的形象。脚上那对深褐色军靴虽然不合脚,有点宽松,却也戮中了他的喜好红心。以至于一经过镜子,他便恋恋不舍地照了又照。

路卡从摄影助理手里拿过一盒香烟,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缓步来到炎育陵身旁。

炎育陵以为路卡要照镜子,急忙侧过身去,路卡却把打开的烟盒递向他。

“会吗?”路卡含着烟问。

炎育陵摇头,路卡便掏出一根,抬手就要放进言育陵嘴里。见炎育陵要后退躲开,路卡眼明手快揪着他衣领拖到面前,一边把香烟往炎育陵紧抿的唇塞,一边含糊地道:“佐治要拍这个,至少学会该怎么把烟点燃。”

这个理由炎育陵无法反驳,苦着脸把烟嘴含在两唇间,烟草的味道扑鼻而来,现在是很好闻,但点燃后就不会了,炎育陵自己就对二手烟的刺鼻味道非常厌恶,无法想象吸进自己嘴里会是什么滋味。

路卡点着打火机,把火举到炎育陵嘴里的香烟前,吩咐道:“吸气。”

炎育陵依言轻轻吸一口气,烟却没有点着。

“用力吸!”这回是佐治在身前不远处大吼。炎育陵吞了口唾液,闭着眼睛猛吸一口气。

“咳!咳!”一口烟直灌入喉,炎育陵捂着嘴不住咳嗽,被点燃的香烟已夹在路卡手中。

路卡待炎育陵咳完,便把烟递回给炎育陵。

炎育陵嗑得眼泪差点流出来,在镜中看到自己面红耳赤的样子,嘴里仍残留浓浓的烟味,嘴唇还觉得有些干燥。

“别吸入肺里就不会咳,拿,先习惯,待会儿开镜打死也不能咳。”路卡话中刻意带点斥责的语气,心想自己现在严肃一些,总好过炎育陵待会儿又要当众挨骂。

炎育陵无奈地接过香烟,在路卡冷漠的直视下慢慢把香烟再放到嘴里,吸了几口,咳得喉咙都有点痛,香烟快烧完了才终于掌握到不让烟呛着自己的窍门。

路卡满意地点点头,抢过炎育陵抽剩的烟便转身走开,一边道:“去喝口水。”

炎育陵早迫不及待要用水把恶心的烟味冲走,正要到洗手间去,摄影助理便递来一瓶矿泉水。三两下喝完了五百毫升的水,呼吸的时候还是隐约感到烟味,但嘴里却多了一丝淡淡的甘甜。

抽了烟喝水就会这样吗?炎育陵疑惑着,同时也不再觉得嘴里的烟味难受。

大约休息五分钟,炎育陵和路卡一起回到摄影棚,热身了几个镜头,摄影助理便把两根香烟分别交给他们两人。

“我们现在是……”路卡边说边把香烟含进嘴里,“叛逆的贵族学生。”

炎育陵学着路卡的动作,叼着香烟,眼神很不屑地朝镜头瞪。

“呵,真会演!”路卡牵起一边嘴角轻笑,把香烟取下夹在手中,再点着打火机给炎育陵点烟。

炎育陵吸了两口,一口烟仰颈往头上吐,一口则喷到路卡脸上。

路卡伸手环住炎育陵腰,在炎育陵额头浅浅盖上一吻,然后把香烟放回嘴里,低头凑上炎育陵的烟,用那忽明忽暗的火光把自己的烟给点燃。

摄影机连续‘咔嚓’了数声,佐治在椅子扶手上用力一拍,朗声喊出所有人等待多时的话。

“OK!收工!”

终于,结束了。

炎育陵把嘴里香烟拿出来,呆滞了一会儿,便又要放回嘴里。

“够了。”路卡再次抢走炎育陵的烟,也不多说什么,伸掌拍拍炎育陵头顶,便默默离开摄影棚。

看着所有人动手在收拾,炎育陵心里不由得一阵怅然若失。换回了自己的衣物,看见封哥坐在靠墙的一组沙发里,便背起背包走近,但是却不晓得该怎么开口问酬劳的事。

“坐。”封哥没有看向炎育陵,只比个手势要炎育陵坐到自己面前。

炎育陵绕过一些杂物方能走到封哥面前的沙发,这才发现赤着上身的路卡缩起修长的四肢侧趟在封哥身旁,头靠着封哥大腿,双目紧闭,呼吸平稳,竟然已经睡了。

“他已经三天没睡。”封哥淡然解释。

“辛苦了。”炎育陵垂下头回应。

封哥把一个信封递给炎育陵,炎育陵接过后,他再从口袋拿出一只手机递上前。

“路卡说你没有手机,这台拿去用,不是送你,是要方便联系。”

“是……谢谢。”炎育陵接过手机,信封还在手上,却觉得这么打开来检查似乎不太礼貌。

“表现不错,我看不出半个月就可以接到新工作,到时就可以拿到今天的另一半酬劳。”封哥说完顿了顿,迟疑了一会儿,才摆摆手续道:“你可以走了。”

炎育陵深吸口气,站起身给封哥微微行个礼,看了看忙碌收拾场地的摄影团队,轻声说一句‘谢谢’后,便静悄悄地离开工作室。

乘电梯来到大楼底层,始看见天空仍然是一片黑暗。打开信封确认酬劳数目无误,便从保安打开的侧门出去。

一出大楼,便一阵刺骨寒风打在身上。

茫然地走出只有稀稀落落几盏霓虹灯的小巷,迎面的公路上冷清得一辆交通工具也没有。走了一公里左右的路,才来到最靠近的公共巴士车站。

炎育陵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度过未来几天的生活。首先他打算履行对父亲的承诺,把刚得到的酬劳存进储蓄户口,填补自己提空的数目。接着就必须找一份日领薪资的工作,解决吃和住的问题,直到领取另外一半的酬劳,就可以租个地方住下来,再换一份月薪高一点的工作。

扣除必须还给父亲的钱,身上只有数百块,所以必须在两天内找到工作,否则不仅要露宿街头,还会没钱吃饭。

心想反正天快亮了,不需要找地方住,靠来时的记忆,炎育陵知道再上一个公车站不远处有个公园。起身离开巴士车站,又走了将近半小时的路,总算到了那个公园。

此时已快凌晨六点,不多久太阳就要升起。

炎育陵疲倦得不得了,打消把公园藤椅清理干净的念头,抱着背包躺下去不到半分钟便失去意识。

离家的第一天。

他像个流浪汉。

可是已经没力气自怜自艾。【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7重新编辑】

拖了很久……对不起orz

我的确写耽美小说比较多……不过,这篇主线不打算这么做(旁线就可能会忍不住……)。

睁着沉甸甸的眼皮,炎育陵呆坐在长椅上不想起来。

累,睡不够。

让他没办法睡下去的不是小鸟悦耳的鸣唱,不是自远处传来的车辆行驶声,不是来公园晨运的人的脚步声,也不是靠近身周的人的窃窃私语。

是胃液在空荡荡的胃里翻搅的声音。

昨天胃口还没恢复,仅仅一个三明治便能吃饱,可现在炎育陵把昨晚多买的那份三明治吃了,却完全感觉不到有东西填进肚子。

“还没找到工作不能随便花钱。”喃喃提醒自己一遍,炎育陵尝试站起身,却浑身乏力。昨晚工作时几乎都是站着,以致此时腰背和小腿酸痛无比,且睡了两个小时的椅子也令肩颈肌肉很不舒服。未伤愈的屁股传来的隐隐疼痛在相比之下已近毫无感觉。

“找不到工作不能休息。”再一次自言自语,炎育陵吃力地伸直双脚,抬起手伸个懒腰,再做些简单的伸展运动舒展疲惫的筋骨。

炎育陵不敢奢望轻易就能找到工作和落脚处,所以即使精神和肉体累得不行,还是得准备过上奔波的一天,若还浪费时间休息,恐怕就得在这种地方多睡一个晚上。

到公厕简单梳洗并换件干净的衣服后,炎育陵打算先到银行存钱再去找工作。一路走向巴士站时,从背包掏出皮夹,想把车资的零钱先准备好。皮夹一拿在手上,炎育陵登时停住脚步。

皮夹很轻,而且很薄……

暗叫一声糟糕,炎育陵打开皮夹检查,果然里面只留下一张身份证件,除此便一分钱也不剩。

“混蛋!”禁不住开口大骂,并马上把背包放在地上打开来查看,昨天领的人生中第一份工资很不幸、也很理所当然地消失无踪。意外的是手机居然还在,显然是那个有人性的扒手留下来给自己求救的。

炎育陵瘫坐在公园步道上,又饿又累又愤怒,简直欲哭无泪。

迎面走来一对母子。

小男孩看上去大概两三岁,走起路来左摇右晃,仿佛随时就会摔倒。跟在男孩身后的母亲微驼着背,双手隔了段距离护在孩子身后,以便来得及在孩子跌倒前扶着。

回家的念头,顿时在炎育陵脑中划过。

厨房的冰箱里,每天都会有新鲜的食材;睡房的床褥,最近换了新的,又软又舒服;弟弟开朗的笑声,总能轻易治愈负面的情绪。

母亲每个月头,都会给自己一笔固定的零用钱,只要不买多余的东西,或做错事被扣去几天的分量,到了月底还可以存个几十块。父亲看到自己写功课写得烦躁,会把温热的手掌放在自己后颈上,拍一拍、揉一揉,轻声说,休息一下,别累坏。

“大哥哥!”

小男孩可爱的叫声把炎育陵从回忆里带返现实。

“大哥哥!”小男孩一点也不怕生,居然走到自己面前,还伸出白嫩圆润的小手要来碰自己的脸。

“跌倒……妈妈,大哥哥跌倒……”

炎育陵忍不住笑出声,用手撑着地面站起,轻轻拍小男孩的头,微笑着说:“大哥哥没有跌倒。”

小男孩的母亲这时已蹲下来把孩子抱起,朝炎育陵尴尬地点了点头便快步走开。

炎育陵能理解这个母亲避自己唯恐不及的态度。试想一个七早八早一脸倦容坐在地上的人,任谁都会觉得奇怪,更何况是身负保护孩子重任的父母。

“我还不至于没用到要让一个小孩子来扶。”炎育陵哼出憋在胸口的闷气,提起背包,大步往公车站走去。

由于附近就是住宅区,在车站等公车的人还不少,但也没繁忙市区的多。炎育陵暗忖应该不会有什么收获,在车站座位底下、浅沟渠里,还有周围草丛搜了一遍后,果然连一半的车资都凑不齐。

努力捡钱的举动自然是吸引了旁人好奇和鄙夷的目光,炎育陵打定了主意这么做,便一点也不去在乎那些眼光。他曾在公车站捡起别人不小心掉落的零钱要归还,但那人赶着上车,竟毫不理睬自己。

用别人不屑捡的钱,没什么不对。

炎育陵沿着公路一连走了三个车站,总算捡够需要的数目,也已出了一身的汗。正准备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公车却到了。车上寥寥站着几个乘客,看来位子已坐满。

走了那么多的路,原本就酸痛的小腿已经轻微抽搐,可要等下一班车就等于浪费时间。能早一分钟找到工作,就能攒多一分钟的钱,炎育陵可不想靠捡钱这么看运气的方法来筹一天的饭钱。

站了四十几分钟的车程,抵达城市里最繁忙的区域。这地方集合了数栋购物中心,也有很多办公大厦,熟食中心和小吃店自然也多不胜数。学校里的同学、篮球队的队友,以及补习班认识的朋友都很喜欢相约到这一带购物逛街玩乐,不过炎育陵从来没有跟家人以外的人来过,他的时间都被补习和门禁给绑着,练球已经得做好挨打的心理准备,更何况是私下跑来这种地方玩。

炎育陵曾听不少班上同学说假期都会来这里打工,一些家境较贫寒的同学平日也有在这里做兼职。炎育陵老早就很想尝试工作赚钱的滋味,因此打听了不少这方面的资讯,不过碍于假期也被母亲把时间表排满,才一直心动而不能行动。

连问了十几家贴了征聘启事的商店,没有一家能够每日付工资,至少也是一星期发一次。餐厅也一样,顶多只能每日包两顿膳食。好不容易问到了包吃包住宿的工作,炎育陵心里正叫好,却因为未满十八岁而被拒绝。

“我下个月就十八岁了。”

“那就下个月再来吧,抱歉,我也是按规矩做事。”店长微笑着回答。

耗了大半天,炎育陵终发现自己把独立生活想得太简单。原本他还有个最低时薪的要求,不过问到后来是理也不理了,只求一个能够提供自己吃和住的工作。

“一天工作十二小时,包三餐和住宿,周一休息。”港式茶楼老板娘一边修指甲一边说。

炎育陵猛点头,老板娘瞟了他一眼接着道:“我请的是打杂,洗碗打扫外送跑腿都得做,工作很辛苦,周末和特别节日铁定要加班,一星期内做不下去跑人的话,就没有工钱。”

炎育陵心想这份工作包吃又包住,时薪却不至于太低,辛苦一点是必然的,便还是点头。

老板娘眯着眼把炎育陵从头打量到脚,很快又撇开视线专注在自己的指甲上,“没问题的话,明天清晨五点开工。”

“我马上可以开工。”今天开工今晚就不用睡公园,也不用饿肚子——炎育陵现在满脑子只顾虑这些。

老板娘又把眼睛眯起来瞪人,炎育陵觉得不舒服,便微微垂下头避开。这个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是他这大半天下来所遇过态度最不好的雇主,可偏偏员工福利最符合他的需求,于是只好隐忍这般被看不起的感觉。

“也好。”老板娘把指甲剪放下,拿起桌面上炎育陵填好的员工资料表格,随手放到抽屉里。

炎育陵庆幸老板娘没去验证表格里的资料,因为亲人的住址和联络号码都是假的。见老板娘站起身走出柜台,他便急忙跟上去。与柜台隔面墙便是茶楼大堂,此时是下午休息时间,一个客人也没有,不久前炎育陵在午餐时间经过附近的时候,这里是高朋满座的。

穿过大堂走进厨房,再从厨房后门走到茶楼后巷,那里聚集了三个穿着茶楼员工制服的男人,其中两个看起来大约二十三四岁,另一个则貌似已年过四十,他们人手一根点燃的香烟,坐在一堆叠高了捆绑起来的纸皮箱上,脚下的烟蒂最少的也有四根。

一见到老板娘,年纪较大的那位便从皮箱上跳下地,另两个年轻人也学着他,但是动作比较散漫。

“那混球呢?”老板娘尖声问。

“哎哎……老板娘,都一把年纪了别大呼小叫了吧!我都辞职了,你还是省省骂人的力气……”一个三十岁上下,又黑又瘦的男子叼着烟吊儿郎当从被皮箱后面转出来,手上竟然拿着瓶啤酒。

“你就一副欠骂嘴脸,怪不了人!还拿店里的啤酒?付钱没有?”老板娘毫不示弱,骂人的嗓子更大了。

“嘿,这种小钱我才不会欠你……”

“中彩票发那一点点横财就以为是有钱人啦?呸!我看死你没几个月就又得出来找散工!”

旁观老板娘和这个因为中了彩票而不想干了的员工一来一往地吵,另外三个人也都不吱声,显然老板娘非常强势,且骂人根本不需打草稿。这一点让炎育陵想到了佐治,他有预感,自己将来的日子应该不会很好过……

“老娘我念在你好歹没功劳也有苦劳,提早把薪水给你付清了让你一路好走,你这混球,这几天居然都给我偷懒!现在你还有半天时间,给我把工作都给交代了人才走!否则就别敢在踏进这条街!还有,放工后限你一小时内把员工宿舍里的东西搬走,不然我就连人带行李把你给丢下楼!”

老板娘吼到这里便瞪向一旁的三个员工,年长那位看来很了解老板娘脾性,没等老板娘开口便连忙把香烟踩熄,嘴里大声说着‘开工咯!’,一边拉着另两个年轻员工走进厨房。

老板娘撇撇嘴,连珠炮列出许多务必要在今天内教会炎育陵的事,即转身走回店里。

炎育陵虽然对这个辞职了的员工没有好印象,但怎么说也是前辈,垂下头低低说了声‘请多支教’。

男子吸了两口烟,再把剩下半瓶的啤酒喝光,才开口问:“什么名字?”

“炎育陵。”

“嘿!女人的名字,挺适合你!”男子戏谑地瞟炎育陵一眼,把烟蒂和空酒瓶随地一丢,跨着外八的脚步往厨房走,“我叫Ben,跟我来!”

炎育陵不是第一次被人说名字像女生,不看文字的话,这名字的确会让人误以为是女性化的‘玉玲’,习惯了他也不以为意。比起这个名字这么做作的男人,他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百倍。

Ben逐一介绍厨房里的员工给炎育陵认识,由于厨房已开始为晚餐时段忙碌,炎育陵得到的最和善回应是点心师傅的一个点头。在茶楼大堂做准备工作的侍应生则还没开始忙碌,其中几个有和炎育陵客套几句,但态度都很冷漠。

炎育陵本就不擅长与刚认识的人熟络起来,心想来日方长,要搞好关系也不急在一时。Ben最后介绍的是刚才和他一起在后巷偷闲的人,年长那位叫窦叔,是负责载送货物的,而另两个小伙子则是他的助手,分别叫阿承和小义。

这三个人和Ben的交情似乎最好,炎育陵注意到Ben和窦叔互打眼色,隐约觉得是和自己有关,但又不确定是否自己太敏感。

Ben的介绍过程用不上十五分钟,由于太快,除了最后三个人,炎育陵已不太记得之前厨房里的八个员工,以及大堂里的六个侍应的名字。

茶楼的休息时间已过,渐渐有喝下午茶的客人进来,虽然老板娘出去了,可员工都自动开始工作,然而Ben却没有带炎育陵去工作,反而把他带到茶楼对街的员工宿舍。员工宿舍是栋三层楼的公寓式建筑,没有电梯,外墙的漆斑驳脱落,地上处处见到污浊的水渍和随手乱丢的垃圾。

炎育陵跟着Ben来到三楼最里边的房间,房里的家具只有两张上下铺的床和一个没有门的柜子,柜子里并没剩足够一个人使用的空间。从房间弥漫的一股酸臭和烟酒味来看,显然住在这里的人都不爱干净,且嗜烟酗酒。

“这就是你的房间,和窦叔他们一起睡,东西放下吧!”Ben边说边走进房,坐在下铺的床上翘起二郎腿。

炎育陵皱了皱眉头,把背包放在墙角,心想不用说老板娘,连他自己都看不惯Ben这么懒散的态度。

“这两个行李替我搬下去,窦叔的车在下面等着。”Ben抖着腿说,而且还拿了打火机和烟盒出来准备抽烟。

竟然是要用茶楼的货车来搬运自己的行李?炎育陵忍不住向Ben投以鄙视的目光,但顾虑到自己现在落魄街头,还是少惹事端为妙,轻哼一声,便一手提一个行李走出房间,身后那脸皮厚的人还笑着嚷道:“嘿嘿!力气真大啊!我告诉窦叔下次搬货就找你帮忙!”

货车就停在宿舍楼下,窦叔坐在驾驶座,副驾座有两个位子,分别坐着身形瘦削的阿承和小义。货车里空荡荡的没有东西,看来窦叔是准备出外载东西回来,炎育陵尚不敢认定这些人特地出去就为了帮Ben搬运行李。

把行李扛上货车的同时,Ben正在和窦叔大声聊天,说以后要约出来在新住处喝酒打牌什么的。炎育陵故意大力关上货车门,一声不响地快步走回茶楼。

回到茶楼时正好有客人出来,炎育陵一踏进去,迎面就被柜台收银员小姐白了一眼。

“又是个爱吃蛇的……”收银员小姐自言自语,但想必是故意要炎育陵听见的。

说‘又’,自然是在影射Ben,看来那家伙除了同房的三个朋友之外,在其他人眼里并不受欢迎。炎育陵不理会,径自往厨房走去。才开始工作就因Ben的关系而给人爱偷懒的印象,他心里其实极为不舒服,不过也知道辩解无益,靠行动来证明才实际。

哪知,走进厨房还没开口问该帮什么,即被厨房里的几个人轮着骂。

“喂!新来的!还不去洗碗!”

“第一天工作就偷懒,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救!”

“不过是个打杂的,还要每个同事逐一介绍,以为在写字楼上班吗?”

只不过被Ben耽误了十几分钟就被怨成这样,炎育陵一肚子委屈无从发泄,紧抿着唇默默走到厨房后的洗碗槽。肮脏的餐具堆积如山,看来Ben真的是偷了一天的懒。

洗碗槽很低,必须蹲低下来才能清洗,炎育陵左右搜索一遍,找到了塑胶矮凳、海绵,以及洗碗剂。想问人讨塑胶手套,转头却见厨房里没有一个人手边是闲着的,于是决定放弃,省得制造机会被人亏。

倒出预计够用的洗碗液,把海绵洗干净,整理出放置干净碗盘的地方,再卷起长裤裤管坐下。炎育陵深吸口气便开始工作,不为了什么长远的计划,仅仅只是想要晚上能吃一顿饭。

茶楼的生意很好,一刻不停地洗了将近半小时,水槽里的碗盘反而增加。炎育陵觉得双手已经麻了,膝盖隐隐作痛,腰背更加酸痛,屁股的伤也不甘示弱。塑胶凳面积小,屁股所承受的压力也大,炎育陵一坐下去就知道时间一长铁定不好受,暗自提醒自己今晚睡前得好好处理伤口,不然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痊愈?

后话:字数长了……先上

他离家也才……一天而已orz

而且他家……也不安宁orz(剧透了……)

谢谢楼上诸位的回复……我会努力更新!(希望)

明天是母亲节。

炎育陵两个月前就想好要买什么给母亲,并且也存了两个月的钱。礼物是个小巧的陶瓷花瓶,炎育陵是在上补习班时路过一家精品店时看见的,当时他便打定了主意要买下来送给母亲。

家里挂了几幅母亲的油画,画的都是一家人在家里温馨相处的剪影,然而画里很多家居摆设家里都没有。炎育陵曾听母亲对父亲说,画里每一个小摆设都是母亲心仪却找不到的设计。而言育陵决定要买的那个花瓶就与母亲某幅画里的花瓶有九成相似。

然而,他的计划却泡汤了。他靠平日省着花费存起来的零用钱一夜间没了一半……

昨天,母亲收到他的钢琴五级考试的合格通知,合格理应是好事,但他却是以最低分数过关,差一点就要把考试费给浪费掉。

X

“这种分数是什么意思?在赌运气吗?要是六级考也用这程度去应付,你觉得还会那么幸运过关?上一次不及格的教训是不是忘了?还是太久没脱你裤子屁股就痒了?”

母亲手上拿着一把厚重的木尺连续骂了半个小时之久。炎育陵根本无法专心听训,母亲开骂前他已经在搓衣板上跪了一小时,膝盖此时疼痛难当,可在母亲眼下又不敢乱动。

“伸出来。”

关键的命令总不至于听不见,炎育陵迅速把双手平举,掌心朝上。胶尺、木尺打手,藤条、竹棍、皮带则打屁股,这个惩罚的惯例自小学起就延续到现在。

“左手两百,右手二十,要是六级考也这样,就翻倍罚。”

右手打得少是为了不影响自己写作业,可左手的两百下未免也太重……炎育陵抬头看向母亲,求饶的话卡在喉头说不出来。

“报数。”母亲冷冷说了一句,即扬起木尺瞄准掌心重重砸下。

“一。”炎育陵忍痛报出数。母亲并不常要他报数,只有在罚跪的同时挨打才会要他这么做。原因当然是为了要延长他膝盖受苦的时间。

啪!木尺随着报数的话音停顿就落下,也就是说,打快或打慢取决于报数的速度。

“二。”啪!“三”啪!“四。”啪!

手心传递痛觉的神经线多,保护皮下骨骼的肉却没有屁股的多,每一下打都一阵钻入骨髓般的疼。炎育陵垂下头紧闭着眼,平时挨打他会逼自己想些事来分散注意力,可现在不行,他得专心报数。

“五十。”啪!“嘶……”啪!“五十一!”啪!“五……五十二……”啪!

忍不住缩回了手在大腿侧搓揉,炎育陵抬起头,见到母亲恶狠狠的瞪视,马上又把手举起来。

“加十下,再躲就加二十。”

“呃!不……不要加啦……”

“不想加在手吗?那就加在屁股。”

打屁股可不会只加罚十下二十下那么寒酸,而且中途转换责罚方式一定得重新打。炎育陵咽口唾液,垂下头安安分分把双手平举。此时平放在一起的左右手掌看起来已不像是同一个人的手。

好不容易咬牙熬到一百下,第一百零一下炎育陵再度报不出数,手也往后缩了一点。抬起头看自己手掌,肿得像被充了气一样,被木尺边缘重复击打的地方出现了破皮伤口,虽然很浅,但已冒出点点鲜红血珠。

“加二十。”

炎育陵不敢相信母亲竟然还要加罚,可怜兮兮地看了看母亲,再看向自己红肿的手心,求情的意思不言而喻。

啪!木尺依旧无情地挥了下来,不偏不倚打在尺印最明显的肿块。

“呃!”啪!“妈咪……”啪!“一百零二!”啪!“一百零三……”啪!“一百……零五……”

啪!啪!啪!报错数的下场是加重力道的连续三下快打,炎育陵痛得叫不出声,母亲停手让他喘了口气便又开始打。

“一百零四。”啪!“敖……”啪!

这样数几下就白打一下的过了段时间,炎育陵估计已经快打满两百,可他才数到了一百五十。他也不想这么自找苦吃,可好几次真的痛得除了呻吟就没办法作出其他反应。

啪!“噢……”

百来下之后,母亲的力气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大,不过手掌已经不堪一击,就算是用软胶尺轻轻碰也会痛。

啪!“一……一百……八十二……”

啪!

“好痛!”实在痛得受不了,炎育陵把手缩回,这时已经没办法搓了,只能用右手托着。

“加三十。”

“妈咪……我……”炎育陵咬着唇,想说的话在脑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就是转不出口。

母亲双手叉腰不作声,似是在特地给自己机会说话。

“我明天……有体育课……”

“体育课怎么了?想打球?想打的话,你屁股就可以不要了!”

害怕不小心把自己还在偷偷打篮球的事说漏嘴,炎育陵决定放弃求饶,慢慢把已经有些酸疼的手臂举起,紧抿着唇等待母亲赐予剩下的十八下,以及加罚的六十下。

两百六十,这数目破了炎育陵手掌挨打的记录。他开始烦恼明天的体育课该编什么理由免去上课。屁股带伤不能仰卧起坐,手带伤的话就不能伏地挺身了呀……

木尺时快时慢挥打下来,手掌除了指关节处轻微泛红,其余都是紫红紫红的肿块,而且已经发硬,使得木尺打下去不再感到明显的火辣刺痛,而是隐约渗透到皮下的钝痛,这痛楚打完了恐怕会加倍反噬回来。

炎育陵渐渐对疼痛麻木,报数便越来越顺畅。

啪!陡然一下力气非一般的大,炎育陵猝不及防大叫一声,缩回了手察看横跨四指打在指关节处的痕迹。

“加四十。”

“不要啦!”炎育陵禁不住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叫。他辛苦撑到了两百五十五,母亲居然还加。这么一来,不是总共得打三百?

“妈咪说得很清楚,缩一下就加罚,重犯就加倍,你明知道了还缩?是不是不把妈咪的话当一回事?”

母亲这么说简直是欲加之罪。炎育陵赌气低下头,右手托着痛得发颤的左掌不愿抬起来。

“手给我举起来。”

炎育陵犹豫了一会儿,重新把手摆回挨打的最佳位置。

啪!啪!啪!啪!啪!

“两百五十六。”“两百五十七。”“两百五十八。”“两百五十九。”“两百六十。”

木尺规律地挥打五下,炎育陵也镇定地报数,一数到两百六十,眼看母亲的木尺还是扬了起来,炎育陵立即把手垂下,母亲便打了个空。

“炎育陵。”母亲用警告的口吻念出自己全名。炎育陵紧张地猛吞口水,抬起右手,颤抖不止的左手依然垂下,小声道:“右手……二十下。”

母亲刚刚把木尺打在指关节上,那一下怎么可能忍得住?所以炎育陵不服那加罚的四十下。母亲想必明白自己的意思,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处,木尺也没有动作。

炎育陵能感觉到冷汗滑过背脊的凉意,如此反抗母亲会有什么下场令他害怕得不敢抬头。母亲移动了脚步,炎育陵偷偷抬眼瞄,见母亲把木尺放回钢琴旁的架子,随即取下同一个架子上摆着的钢尺。

炎育陵一怔,钢尺他很少挨,也很不想挨,因为打下去的疼痛是木尺的一倍以上,而且没几下就会破皮流血。

“妈咪……对……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这话原是在以体育课为理由来讨饶时想说的。

母亲转身走回自己面前,炎育陵抬起头,再向下瞄了一眼钢尺,抬起左手颤声道:“妈咪……用木尺打好不好?”

“你说呢?”

炎育陵正要开口,母亲便快速举起钢尺挥下。啪!左手传来撕心剧痛,炎育陵大叫一声并缩回双手,跌坐在地上往后退至墙边靠着。

“马上回来,妈咪就不加罚五十。”

炎育陵大力摇头,紧咬着唇克制哭泣的冲动。

叩叩!敲门声,紧接着便是父亲的叫喊,“老婆!育陵怎么叫那么大声?我看到他的合格通知了,你干嘛还打他?”

炎育陵看了看母亲,母亲不悦的脸色使他不敢站起身去开门。母亲罚自己都会选在父亲和弟弟不在家的时候,弟弟这时候还没放学,父亲就不晓得为什么提早回来。

“老婆,算我求你,别打了好不好?育陵做错什么事就交给我来训吧!”

看着母亲把钢尺摆回原处,炎育陵当下松了口气。父亲似乎也因没听见打人的声音而停止敲门和叫喊。

“过来。”

母亲的脸色和语气都缓和了些,炎育陵便不再那么害怕,站起身朝母亲走去。双脚因为跪得酸软无力,导致脚步有点不稳,来到母亲面前后,咬了咬牙,便弯下膝盖要跪回搓衣板上。

“行了。”母亲拉着自己手臂带到钢琴椅旁。“坐下。”炎育陵依言坐下,母亲即托起自己左手察看伤势。钢尺打的那一下加重了破皮的口子,留下两道细长血痕,红肿淤青的地方则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新伤。

“说,妈咪为什么打你?”母亲厉声问。

母亲这么问的时候表示惩罚已结束,不过前提是必须规规矩矩地回答。

炎育陵小心地把手掌从母亲手里抽出来,低声道:“我考试不认真,分数刚好过关,是运气好才可以合格。”

“下次要是再这样,就怎么样?”

“加倍罚……”炎育陵顿了顿,见母亲皱眉便续道:“跪两小时,左手四百下,右手四十下……”

“明天开始,周日增加一小时练习时间,星期六三小时,星期天四小时。”

“哈?”炎育陵惊得张大口,他平时已经要每晚练一小时,这还不算周一和三例常的两小时钢琴课,星期天则原本是母亲特许不用练琴的唯一一天。

“哈什么?”

笨蛋也知道这是不容实话回答的问题,炎育陵闭上嘴猛摇头。

“欠着的四十下和右手的二十下妈咪不打了,扣你两星期零用钱。”

“不行!”炎育陵霍地站起,把双手平举起来,慌道:“妈咪,你打,别扣我零用钱!”

“妈咪会做便当给你带去学校,来回补习班的车费也会给你,紧张什么?是不是要乱买东西?”

炎育陵赶紧否认:“没有,我……”其实是想买母亲节礼物,可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于是便临时把话打住。

“零用钱是给你在学校买东西吃和上补习班搭公车的费用,多出来是让你存着的,想买其它东西就告诉妈咪,不准自己买。妈咪是不是有说过?”

“有……”炎育陵泄气地把手垂下,他在心里算过一遍,就算在学校饿一星期的肚子也没办法省下被扣掉的钱,再说,他只剩下两天时间买礼物。

“老婆,训够了没?”守在外面的父亲拍了拍门,母亲把门打开,父亲便一个箭步冲到自己面前,将自己搂进怀里,并伸手去拉开自己裤子。

炎育陵没办法躲,待父亲察看了完好无损的屁股后松开自己,他才往后退出父亲怀抱。

“打哪里了?”父亲刚问,就看见了自己肿胀的手,立即蹲下来,小心地抓着自己手腕提起来。

“我的天……怎么打成这样?老婆!”父亲猛然转头,但母亲刚才已经走出房间。

炎育陵轻轻地想把手拉回,父亲却用力拉住,转回头来时似乎看见了自己红肿的膝盖,皱着眉叹气道:“又跪,又打,又骂……唉!”

“爸,我没事。”

“去你的没事!”

炎育陵被父亲的大喝吓得震了一下,父亲连忙抬起手轻抚自己脸颊,柔声说:“乖,爸爸没有骂你,先回房去,爸爸一会儿给你上药。”

“等等!”炎育陵及时拉住起身要走的父亲,心急地道:“爸,是我不对妈咪才打我,你不要跟妈咪吵架!”

“唉!”父亲又大叹口气,随即便弯下腰,利落地将自己横抱起来。

“爸……我可以走啦……”炎育陵尴尬得连耳根子也觉滚烫,可父亲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抗议,把自己抱着回到房间,才轻轻地放到床上。

“别乱动,爸爸拿冰块给你敷一敷膝盖。”

炎育陵担心父亲会去和母亲起争执,可这回父亲走得快,他来不及拉住。还好,父亲不一会儿就带了药箱、毛巾和盛冰块的容器进来。

“爸,你怎么那么早回来?”

“健身中心停电了,没办法做生意,只得早下班。”

“哦……”

见父亲板着脸孔给自己处理手掌的伤,炎育陵便不敢再说话。

“育陵,自己拿毛巾包着冰块来敷膝盖,爸爸看得出很疼,别骗爸爸说没事。”

“哦……”

炎育陵依照父亲的话用冰冷的毛巾轻轻按在膝盖上,立即就舒缓了些痛楚。父亲同时很轻柔地在替自己手掌的破皮处消毒,过后才用消肿药慢慢揉浮肿的地方。痛是很痛,但除了忍,炎育陵没有其他选择。都已经念中学了,不能动不动就哭。

“爸爸刚才听见了,你想买什么?爸爸给你钱。”

炎育陵还不至于迟钝得看不出父亲心里还存有愠怒,知道若自己说要买礼物给母亲,父亲一定会拿这理由去跟母亲吵架,于是便摇了摇头,轻声道:“不用了,不是很重要的东西,我下个月再买。”

“唉……”

父亲为了自己而连连叹气,炎育陵不由得心感愧疚。

既不讨母亲欢心,又总是让父亲担心,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给这个家庭制造快乐。

“育陵,你……会不会讨厌你妈咪?”

炎育陵因父亲的问话而结舌,一直以来,他只想到母亲是不是很讨厌自己。

“我……我没有……讨厌……”说到这,满腔的委屈就涌了上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炎育陵急忙抬起手去擦眼泪,哽咽着道:“我知道妈咪是为我好……可是我……我没办法……什么都做到妈咪的要求……我……不是故意要惹妈咪生气……就……就很痛……我也不想躲啊……爸……你教教我……我不知道怎么让妈咪开心……”

越说,就越止不住啜泣。父亲有力结实的手臂揽住了自己,炎育陵即放声大哭。

“没事,爸爸疼你,育陵是爸爸的宝贝,怎么淘气怎么坏,爸爸都疼……”

“爸……你去关门……小旗要回来了,我哭成这样很丢脸……”

“噗!”

父亲居然笑出声来,炎育陵登时没了哭的心情,又尴尬又有点生气地扁嘴瞪着父亲。

“你才十三岁而已,是小孩子,可以哭啦!哪儿会丢脸?看看你这样子,泪眼汪汪地嘟嘴,多可爱!哈哈哈……”

父亲边笑边用手轻轻捏自己两边脸颊,炎育陵只觉得难为情死了,立即拉平噘起的唇,卸下孩子气的表情,并钻进被窝里侧过身不理笑得合不拢嘴的父亲,嘟哝道:“什么可爱?我又不是女孩子……”

父亲坐在床边又笑了会儿,隔着被单拍了拍自己屁股,便起身出门。

“一会儿膝盖不疼了就下来吃饭,爸爸去买你爱吃的回来加菜!”

“嗯……”

X

站在精品店门外,炎育陵想着昨晚饭桌上的情况。母亲没有做饭,而是弄了意大利面,方便自己用一只手拿叉子就能进食。父亲虽说要买吃的,却似乎被母亲阻止了而没有买,因为母亲的意大利面佐料已经相当丰盛,根本不需加菜。

吃得最开心的,自然就是炎育旗那小家伙,母亲也被他的兴奋给逗得很愉快。

“小帅哥,要买礼物给女朋友吗?”店员阿姨走出来问。

炎育陵在门外站了很久,也难怪店员会特地出来。原本今天打算把东西买下来,可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钱被母亲罚去了一半。

“阿姨,我想买这个花瓶。”炎育陵指向玻璃展示柜里的陶瓷花瓶,“我只有一半的钱,请问……我可不可以赊账?”

“这不可能呀!”

炎育陵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说了声‘对不起’便转身要走。

“小一点的行不行?这花瓶的设计有一系列的装饰品。”

炎育陵立即转身朝店员点头,店员便把他领进店里,并让他看了一个与展示柜里的花瓶设计一模一样,只是小了一倍的花瓶。确切点来说,那就如店员所说只是个装饰品,只有两寸来高,要当成花瓶太勉强。

母亲画里的那个花瓶,是插着三朵向日葵的。这个小装饰品恐怕只能插一朵雏菊。

“算了……”炎育陵垂头丧气地离开精品店,改变主意想买花,但应节的康乃馨亦不便宜。想多比较几家的价钱,却得赶去上补习班,不够时间逛了。上完补习班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若比平时迟了回家,耳朵被捏一下是没什么,可同时又要惹母亲不开心……

最后,炎育陵什么也没有买到。

隔天,父母两家三代一家全员到餐馆吃饭。和过往的几年一样,炎育陵不能去,因为外婆会很不高兴。这情况从懂事起就如此,炎育陵早就习惯得没有特别感觉。

昨晚忍着手痛熬至深夜做了张手工卡片,但成品自己怎么看都觉不满意,母亲就更不可能会喜欢。拿着卡片左看右看,不知道还能怎么改,一听见父亲的车驶进车库的声音,炎育陵忙把卡片塞进琴谱里,并开始练琴。

“哥哥!”第一个冲进琴室的是炎育旗,手上捧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游戏棋盘。

“哥哥你看!这是外公送的!我们来玩!”

炎育陵接过棋盘,认出是弟弟最近疯狂喜欢的动画的周边商品,垫一垫,很重,盒子摸起来也很有质感,价钱铁定不菲。

“真漂亮,打开来看看。”炎育陵正要和弟弟一起坐在地上把棋盘包装拆开来,便见母亲来到了门外。一刻不敢耽搁,炎育陵立即放下棋盘,坐返钢琴前继续练习指法。

“哥哥,来玩啦!”

“哥哥要练琴,不能玩,去找爸爸陪你。”

母亲开口了,炎育陵便更加正襟危坐,连视线也不敢乱摆。待弟弟出去后,母亲便把门反锁,坐到自己身后的单人沙发上。

“练多久了?”母亲问。

“一……半小时。”虽然在琴室待了一小时,但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烦恼那卡片该不该送,炎育陵不敢说谎。

“六级考的指定曲弹二十遍,再把基本指法全部各复习五遍。”

“知道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母亲有一半的时间一直坐在身后。间中有出去洗澡和监督弟弟上床睡觉,不过炎育陵一秒也不敢偷懒,腰都不敢弯一弯。父亲习惯早睡,这时候要是惹母亲生气被罚跪一晚上就没人能救自己了。

练最后一遍的时候,母亲站到了钢琴旁监督。炎育陵不小心失手了两次,还好已经很晚,母亲没要求重来,只是用木尺打了自己手背十下。

“明天多练半小时,好了,去睡吧。”

打完就只说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母亲便离开琴室。

炎育陵揉了揉被打红的右手手背,痛感很快就消失,母亲并没有打重。把琴室整理好,拿着夹了那张卡片的琴谱上楼,父母的睡房已经熄灯。

呆在门外,隐约能听见父亲的鼻鼾声。母亲曾说,父亲只有特别累的时候睡觉才会打鼾。

是工作很累吧?难怪也没有来问我手还痛不痛……炎育陵心道。

卡片要不要给?妈咪会不会喜欢?喜欢的话会称赞我吧?不喜欢应该不至于骂我浪费时间吧?

应该会……

想到了这里,炎育陵即做出决定。

转身,回房,熨好校服,调好闹钟……

最后,带着那张花了三个小时做的卡片爬上床,躲在被窝里,一点一点,把心意撕碎。

后话:

于是,当番外出现,就表示……

我又卡文了呀!(飞踢)【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3重新编辑】

咦?有新版主了?

谢谢评分哦~

下次更新我会编辑的,谢谢提醒。

呃……

刚刚尝试了一下编辑首帖,出现了以下讯息:

‘拒绝用户编辑:您已超过编辑时间限制180分钟’

看来下次更新还是得麻烦版主了……ORZ

引用第141楼于:25发表的:

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这个妈妈是不是要废了儿子的手呀,不要儿子在弹琴了。如果真讨厌这个儿子还不如生下来就掐死也比这么折磨强。而且非常佩服男主角的心里素质,从小就受不公平待遇,而且非人虐待,到现在还没心里畸形,能不嫉妒,甚至憎恨自己的弟弟真是非常好,太难得了。

上面是我看了文比较气愤的想法。不过为了满足我小小的坏心眼,楼主还是继续虐,如果可以虐她妈妈我更开心。虐吧虐吧,虐虐更健康。是不是也可以揍揍弟弟,大儿子跑了打习惯人的黑心老妈是不是会手痒,可以那小儿子继续打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爸爸总会在事后给糖啊,而且,弟弟有好东西都会跟哥哥分享,也会帮哥哥求情。妈妈虽然对儿子怀有扭曲的恨意,但我想跟文的读者大人们应该看得出妈妈有点精神问题吧?所以偶尔正常起来,也会对儿子很好。试想如果是你的亲妈妈,对你时好时不好,你能够绝情得完全忽视那些好吗?

写这文的时候我其实很认真地在想,一个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究竟会不会至始至终对家都存有希望。妈妈对自己不好,但爸爸却很疼自己,懂事一点的话,孩子应该也不想把家搞砸,并且也会设法改变。文里的男主就是很努力地要让妈妈承认自己,只要凡是都符合妈妈的要求,他的家,是可以温馨得治愈一切伤口的。唉,不过毕竟写文嘛,为了戏剧性,我当然就……让儿子失败了orz

引用第144楼于:25发表的:

居然在谷地看到一篇如此合乎心意的文,真是太难得了,作者千万不要坑哦

另外想问下作者以前写过些什么文,(⊙v⊙)嗯,不一定要sp,bl文都可以的,灰常佩服作者的行文,明明狠狗血的桥段,却能信手拈来,一点都不会觉得别扭【表情】

呵呵,谢谢支持。

故事以后的发展直到结局其实都已经想好了,但知道要写什么又未必等于轻松就可以写出来,卡文总是卡在词汇贫乏,又不想写得太随便的关系……orz

所以,这文不会坑,只会——拖

另,你问我写过什么文,嘿嘿,SP的话这篇是人生中的第一篇。其他……都是耽美。

中国网站的话只在风X无声发过一些,都不是长篇,也没什么人气就是了……

引用第143楼于:13发表的:

有番外也可以,不过,我觉得你卡的时候可以写他们家里做过渡。想看他妈倒大霉!

家里的事情我其实……没打算直接以当事人角度写出来,也不会在近几章交待。说实在的……我并不打算下很多篇幅去写妈妈的报应,只想简单带过==

抱歉,让你久等了……

如无意外,明天吧。

不过还是过渡……要再开打还得好好铺路……

第十四章(下)

忙碌的午茶时间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洗碗槽终于不再有餐具被丢进来。炎育陵停下手喘口气,本想站起来伸展一下腰背,可稍微抬了抬臀还是无奈地坐了回去。双膝现在疼得发软,完全使不上力气。炎育陵早预料到会这样子,此时没东西让他扶着的话是绝对站不起来的。

回想半年前决定放弃篮球,原因其实不仅是害怕母亲的惩罚。学校篮球队的教练劝过他去找医生看看,校外的篮球队友更直接,说他要是再打下去肯定要变残废。

炎育龄有察觉到膝伤日渐严重,但在这之前他觉得能正常走路的话就没关系,只要不做激烈运动就行了。

不过现在他总算认真考虑要去治疗,以免将来影响了工作。

“谁叫你停下来的?现在不赶快洗完,待会儿晚餐时间客人要用什么?”

身后突传来喝斥,炎育龄不需回头便能辨识出是侍应领班虹姐的声音,刚才第一个催促他去洗碗的就是虹姐。

炎育陵一声不吭,动手继续工作。茶楼营业时间是到晚上九点,距现在还有四个小时。虹姐有提到工作做完才可以吃饭,这一点激励着炎育陵尽可能忽视全身上下的疼痛和酸麻,全神贯注于加快双手的动作。

“真笨!人善被人欺没听过吗?要是那大肥婆再骂你,你就顶回去!”

炎育陵抬起头,冷冷瞟失踪了两个小时的Ben一眼,即垂下脸不予理睬。

Ben就地蹲下来,手上拿着块抹布写意地擦干净炎育陵洗好的碟子。

“我告诉你啊,这些人没什么的!看你嫩就凶你,你尽管凶回去,我啊就是这样混过来的!你看,我一来他们是不是都不出声了?”

炎育陵心道:是不屑跟你计较吧?

“还有啊,这里最忙是早上和中午,老板娘过了中午就会回家,到晚上才来查帐锁门,所以这段时间最适合偷懒!哈哈……”

老板娘在的时候你也偷懒吧?炎育陵哧鼻。

Ben看见炎育陵鄙夷自己的神情,冷冷笑了一声,继续大声说自己在茶楼工作近五年的生存之道。Ben说的全是如何推卸责任的小聪明,炎育陵听了几句便没再认真听,他真希望现在能有个耳机把Ben讨人厌的声音隔开。

“哈哈!你也很认同我的话对不对?诶诶!你们几个听清楚,这小子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们以后千万别想占他便宜!”

Ben后半句话是向厨房里的人说的,恰好虹姐就站在厨房门边,也听见了Ben的话。

炎育陵忍不住抬头怒瞪Ben,很显然茶楼里几乎所有人都很讨厌这个人,他这么说,大家还不把气出在自己身上?

Ben计谋得逞,阴阴笑了两声,把擦得亮晶晶的碟子放下,站起声道:“好了!我去后巷打扫一下,你慢慢洗吧!”

后巷能打扫什么?炎育陵咬着唇在心里骂了句粗话,突然虹姐捧着个塑胶容器来到身旁,手一翻,容器里的筷子全都倒进了洗碗槽里。

“这些筷子积尘了,洗干净才能用。”虹姐说完便大步离开厨房。

积尘……就表示这些筷子根本没用过。

“可恶!”炎育陵不自觉骂出了声,还好厨房吵杂,没人听见。

昨晚的工作虽然也一直挨骂,但至少都是为了提高工作效率,不是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被欺负。愤怒的火焰郁积在胸口,连呼吸也觉有点不顺畅。炎育陵自认从没恶意骂过人,此时他是头一次,不断地在心里以恶毒言语咒骂着Ben。

带着负面情绪又埋头洗了近一小时的碗,身上疼痛一点一点随着时间累积而加剧,没有彻底麻木,自也无法习惯并适应。偶尔直起背脊,酸痛的部位好似神经被老虎钳狠狠夹着般疼,同样的碗碟拿在手上的重量似乎越来越重,双手一旦停下来,便不由自主地颤抖……

才几个小时就这么辛苦,炎育陵开始担心自己会否熬不过。以往若过度运动导致肌肉严重酸痛,他还可以放松几天让身体休息以便自然痊愈。但工作每天都一样,同样的事明天、后天、大后天还得重复。

“新来的!垃圾满了,拿到后巷去倒!”点心师傅的助手阿光喊道。

听到这个命令时炎育陵着实有松口气的感觉,就算现在叫他去洗厕所他也会迫不及待马上去,只要能够暂时离开这个工作岗位就好。

伸长手臂扶着墙站起来的那段过程,纵使已有心理准备,炎育陵还是被浑身疼痛折腾得眉头紧锁。在原处待了五六秒,不只腿伸不直,连背也挺不起来。该死。炎育陵这次是咒骂自己。自以为在家里过得痛苦,直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从没真正累过。

“喂!还不去?不爽就别干!”嗓门好似女人那样尖的阿光又喊。

忍不住恶狠狠朝阿光瞪,阿光怔了怔,随即就吐出一连串的脏话。

“操你妈的!什么眼神?想打架啊?狗娘养的兔崽子,没大没小!皮痒欠教训了!”

炎育陵竭力克制涌上胸口的怒气,忍着双膝疼痛快步提了垃圾袋就打开后门到后巷去。那个说要打扫后巷的人,想当然尔根本看不见人影。回到厨房时,洗碗槽里的餐具又增加了。深吸口气,炎育陵动作缓慢地坐下,膝盖如今承受不了太突然的弯曲,而且屁股的伤口也传来被拉扯的刺痛,根据自己丰富的屁股开花经验,炎育陵知道一定是结痂的伤口裂开了。

才一坐下,嗓门像男人般洪亮的虹姐走进厨房,吼道:“打杂的!出来搬货!”

炎育陵再度艰难地站起身,很快地揉了揉膝盖,便用几乎是跑的速度离开厨房。他已经非常厌恶听到那些骂人的话。

货物是一箱箱的啤酒和罐装饮料,必须搬到厨房隔壁的仓库。由于货车开不进后巷,窦叔指示炎育陵必须从前路绕到后巷,再从后门进去,为了避免经过茶楼大堂影响客人用餐。炎育陵觉得合理,便顺从地照做,然而搬了两趟之后,原本和自己一起搬货的阿承和小义竟离奇失踪了……

“他们被叫去分店帮忙。”窦叔哈着烟一边解释。

离茶楼隔两条街有另一家餐厅也是属于老板娘的,炎育陵之前听Ben说起过。可眼下还有十几箱货,一箱至少七八公斤,一趟路有大约三百公尺,叫炎育陵没办法不觉得自己被欺负了。窦叔是货车司机,搬货不是他的本分,而且也得有个人留在原处看守,炎育陵自知没道理要他一起搬。

“小伙子,挣钱不容易噢——”窦叔牵起嘴角嘲弄般道。

真倒霉,到底哪里得罪这些人了?炎育陵恨恨咬牙,一言不发弯下腰把两箱货扛起来,迈开大步便走。他其实知道这样搬重物对背部很不好,可如果要他蹲下来扛,他怕自己没办法站起来。

搬完货,天色已黑,茶楼没多久就要打烊。炎育陵拖着疲累的步伐回到厨房,Ben居然在那里洗碗,令他不由得冷笑。

“你也真笨!老板娘又不在,就直接经过大堂搬进来不就省事多了?别说前辈我不教你,在这里干活儿啊,不懂得偷懒就会被所有人吃得死死的!”Ben站起身道。

炎育陵冷冷瞟他一眼,想讽刺他是不是又要去后巷打扫?却又觉得这样做很没意义。父亲曾教过自己,待人处事切忌逞口舌之快,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得保留口德。即使不交朋友,也别树敌人,这么做是为自己好。

默默板着脸坐下来接手洗碗工作,旦闻Ben得意地哼了几声,不久便又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

由于客人少了,炎育陵总算能察觉到洗碗槽里的餐具在减少,正欲一鼓作气完成,却被虹姐叫到大堂去帮忙收拾已经没有人的客桌。待客人全走了,店门亦拉下一半,他又被指示去扫地抹地。一刻也无法停歇地忙到了晚上近十点,回到厨房还得面对尚未洗完的餐具。

茶楼所有员工已经在大堂用晚饭,因为虹姐一句‘工作没做完的别厚着脸皮来吃饭’,炎育陵只得忍着饥肠辘辘埋头干活。等到终于把该做的做完,疲累是不在话下,不过满足感确实有那么一点,心情也因此而稍觉畅快。

可惜这心情维持不了多久,来到大堂,留下来吃饭的员工都走得七七八八,剩下几个人正在收拾饭桌。也就是说——饭都吃完了。

“快点收拾,我要锁门了!”一把尖细的女声自柜台处传来,随即便有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从柜台走到大堂。女子身材丰满,举手投足妖娆多姿,顶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卷发,样貌有几分神似老板娘。由于脸上粉底实在太厚,炎育陵很难辩出她的年龄,只猜测大约是三十上下。

“噢?新来的啊?”

“嗯。”炎育陵点头。

“怎么刚刚没看见你吃饭?”

“我在厨房洗碗。”

“噢——是代替那懒虫的啊!”

女子每说一句话就朝自己靠近一步,炎育陵被逼退至背贴上墙,女子便站定在自己面前仅一步距离之处。女子大刺刺地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炎育陵脑中立即浮现一个形容词——如狼似虎。

“饿不饿?姐姐请你吃宵夜。”

“呃……不用……”饿归饿,可炎育陵心里涌起强烈的抗拒意识,完全不想要接受这女人的好意。

眼看女子还要再向前靠近,炎育陵立刻挨着墙往旁溜走。这女子很显然和老板娘有亲属关系,多半是年龄有段差距的姐妹,为了自己的工钱着想,炎育陵必须尽量隐藏对这个女人的厌恶。

“丽娜!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呀!”

Ben突然自厨房出来,店门锁了,他是从后门进来的。一走上前,便伸手搭上了这个被唤作丽娜的女人的肩膀。

“不是说好今晚约会,庆祝我离开这鬼地方嘛!怎么那么迟才来?”

“哎呀?找死啊?敢说我妈的茶楼是鬼地方?”丽娜抬起手就去捏Ben的耳朵。大概是在乎面子问题,Ben立即拖着丽娜远离炎育陵。

原来是老板娘的女儿,那……未免也太不会保养。炎育陵正这么想,丽娜突然又走向了自己,还从皮包掏出一张纸钞递上来。

“来,拿去买东西吃!”

“干嘛给他钱呢?”跟在丽娜背后的Ben不悦地道,“他来不及吃饭也是因为动作慢啊!”

“呸!我还不了解你?有新人来你就会欺负,一定是把工作全丢给他对不对?还有那个虹姐……”说到这里,丽娜转向炎育陵续道:“你工作做不完没关系,别理那死肥婆,填饱肚子要紧!姐姐我以后会常来收铺,不会让你给人欺负!”

炎育陵禁不住嘴角抽搐,他宁愿被全世界欺负,也不要被这个长得像阿姨还自称是姐姐的女人照顾。

“别不好意思,收下!”

炎育陵来不及拒绝,丽娜就把钱往他领口里塞,随即就和像条哈巴狗一样的Ben一前一后离开茶楼。

给我小心点——Ben临走前回过头来用口型和手语把这意思传达给炎育陵。

暗忖这男人真是无聊,都已经辞职了还能拿自己怎么样?将衣服底下的钱拿出来,脖子被丽娜的长指甲触碰到的感觉犹在,炎育陵顿感一阵恶心。本来是想,有钱不用白不用,何必跟肚子过不去?可现在却没了吃东西的胃口。或许疲累也占了一大半的原因。

负责锁厨房后门的员工在催促,炎育陵赶紧打了卡,离开茶楼。

半天的工作就这么在不停的洗刷、打扫和搬运中度过,做着的时候已经苦不堪言,此时放松下来立刻感到体力透支,浑身酸痛之极。炎育龄没力气回员工宿舍,两腿一软便就地坐了下来。

“嘶!”后巷的地面是铺得很不平坦的柏油路,炎育陵屁股一着地便感到伤口被刺激的疼痛,迫不得已只能站起来,扶着墙慢慢走出后巷,驼着无力挺直的背越过马路,朝员工宿舍而去。

员工宿舍不远处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卖的东西很齐全,但价钱相对比较高。这种时间其他店铺都已关门,没别的选择,再三斟酌,炎育陵决定放弃填饱肚子,反正也没胃口。买了护膝套、跌打药酒和止痛膏药贴,丽娜给的钱便一点不剩。

宿舍房间在三楼。一级一级阶梯往上爬的途中,炎育陵每抬一次膝盖就要紧咬着牙关忍痛,并不断地安慰自己:没事的,只是之前躺了太久,习惯了就不会这么辛苦……

抵达三楼时,炎育陵在心底欢呼了一下,加快脚步朝走廊尽头走。还没走到门口,门缝透出的光,以及自房里传出的谈话与搓麻将声立刻又把他的心情击落至谷底。

打开房门,映入眼里的是同房的三个室友,窦叔、阿承以及小义,外加一个身上没穿多少布料的女人,围坐在地上热烈地打麻将。

“不好意思。”炎育陵板着脸孔,他已经没办法说服自己以礼待人,“我要休息了。”

搂着女人的窦叔抬头瞟了自己一眼,讪笑着道:“你先去洗澡吧,这层楼的浴室坏了,只剩下一楼有浴室,你洗完我们就差不多结束了!”

还要再爬上爬下一轮?炎育陵完全不做考虑,‘磅’地一声用力关上门,动作粗鲁地跨过地上的麻将,也不理会不小心碰到了窦叔,一脱下汗臭的上衣便趴倒在床上。睡意瞬间将所有声音隔绝,隐约感到有人靠近自己,即下意识底吼一声:“谁敢碰我我就杀了他!”之后,意识便全权交给了周公。

这一觉一口气睡到了天亮,炎育陵睁开眼时,竟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浑身上下的肌肉酸痛齐齐叫嚣,他才吓得一骨碌翻下床。

房间空无一人。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现在……绝对已经距离五点好一段时间。

随便从背包拿了件干净的衣服,炎育陵便冲下楼,用最快的速度洗了脸,再飞奔至茶楼,身上的痛楚和疲惫在担心会被解雇的情况下被暂时忽略。

“舍得来工作了哦?”

老板娘的眼神冷漠,语气苛刻,炎育陵心虚地垂下头,不敢解释。

“我说了很辛苦的吧?看,第一天就爬不起来了,还想不想做下去啊?”

“想!”炎育陵立刻抬起头回答。

老板娘撇嘴,不屑地哼了哼,“年轻人,知道挣钱不容易了吧?老娘我早就看出你没打过工。”

炎育陵无言以对,不过他听出老板娘语气里的宽容,便没那么担心。

“迟到就没早餐吃了,现在就要开始忙,没时间给你自己到外面吃,马上到厨房去工作!”

炎育陵答应一声,立刻快步走进厨房。

“呵呵,第二天上班就迟到,现在的年轻人没救啦!”

“看这样子就知道没吃过苦!我打赌这小子做不了三天!”

“啧啧,我看他待会儿就会溜走啦!”

厨房里四面八方射来冷言冷语,炎育陵深吸一口气,走到埋头严肃工作的点心师傅身旁,问道:“成师傅,我该帮忙什么?”

成师傅算是厨房里的领导,虽然没有对众人明显欺负新人的动作发表什么意见,却也没有加入众人行列。

“厨房暂时没有你的事,到茶楼外去打扫。”成师傅目不斜视,冷硬地吐出这句话。

炎育陵依言拿了扫帚离开厨房。他一走,厨房里的人便开始七嘴八舌,提议着可以怎么整新人。

“诶,要是成功赶走他了,要怎么证明是谁的计策让他受不了啊?”阿光打断众人问道。

“阿ben不是说只要他走,就请我们所有人吃顿好的吗?不管是谁的计策,酬劳都平等啦!”窦叔自后门走进来插嘴道。

“哼。”

成师傅轻轻哼了一声,众人朝他看一眼,沉默了一会儿便又继续讨论,不多久就说到了Ben这么下重本想要赶走新人的原因。

“说实在的,丽娜姐居然看上这种小弟弟?长相是不错,可应该满足不了她吧!”

“嘿嘿!可能丽娜姐就心血来潮要试试小处男吧?”

“可怜那阿Ben呀!为了个女人,得花钱又花心思!”

成师傅暗叹口气,叹这现实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自己没那横财运,自然也没本钱伸张什么正义。可惜啊,难得请到个勤快的小伙子。要是长得丑一点就不会那么多麻烦事……

由于五一劳动节的连假……本人明日起度假三天……

谢谢各位读者,我……我不会坑的!我会在脑袋里草稿!

谢谢!!

第十五章(上)

远处飞来一只灰白色,胖嘟嘟的鸽子,在窗沿上走来走去,咯咯、咯咯,爪子不停制造清脆的敲击声。

炎育旗单手支着颊发愣,班导黄老师正在讲述拿破仑的事迹,说得相当生动,全班学生都全神贯注地聆听。

同样的故事炎育旗在家里已听哥哥说过,因此完全没有兴致听课,好在这只鸽子在他眼皮快合上之际飞来,让他想到能做些什么来把睡虫赶跑。

鸽子没多久就飞走,炎育旗已在短短的时间内在课本上的空白处画满大大小小、动作和形态都不同的鸽子。

哥哥的样子,不期然地就浮现在脑海。

记得在一个闷热的星期天午后,父亲和老同学聚会而不在家,于是便没有家庭活动。哥哥刚升上中学,补习班尚未开始,他们俩兄弟便难得地一起在客厅写作业。

炎育旗笔顺练习写得无聊,便开始在每一个用来写字的格子画一只小动物。

“小旗你真会画!教哥哥画好不好?”哥哥看着有趣便加入,两人一起画得不亦乐乎,直到母亲站在身后都未察觉。

“炎育陵。”

母亲一开口,哥哥便像脚底装了弹簧一样跳起来,随即就被母亲捏着耳朵给拖至楼上房间。

炎育旗追到哥哥房门外等,自房内传出的清脆拍打声不绝于耳,规律而没有停顿。若尝试阻止,母亲就算今天不打,也会留着明天打。有过了几次经验,炎育旗便不敢贸然求情。

默数房里越来越响亮的‘噼啪’声直到了三十下,哥哥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炎育旗越加不知所措。他想起曾偷听父亲在给哥哥上药时说——痛就叫出来,爸爸不会生气。

也就是说,哥哥不叫并不是因为不痛。

啪!啪!

责打没有停止,炎育旗听得出母亲用的是皮带,并且是直接打在光裸的皮肉上。

已经无法顾虑后果,炎育旗只希望不再听见这伤人的噪音。他握紧拳头,使劲儿拍门,“妈咪!哥哥会痛的!不要打了啦!”一边叫着,一边努力压制总是在情绪激动时就会淌出的泪。他知道,若不小心又引发了哮喘,母亲会把错怪在哥哥身上。

“炎育旗,你在做什么?”

黄老师的话声打断了炎育旗的回想。

“老师注意你不专心很久了,到教室后面罚站去。”

不屑地哼了哼,炎育旗慢条斯理站起身走到教室后靠墙而站,双臂环于胸前。

“唉。”黄老师摇摇头,语气中有些失望地道:“下课后随我到训导处一趟。”

炎育旗禁不住挑眉,他罚站的次数不算少,但训导处却还从没去过。班上有几个品行较差的同学没几个星期就会被叫去,听说去那里接受训导都会挨藤鞭。

下课钟声响起,炎育旗不由得一阵紧张。跟着黄老师走进教师办公室后,黄老师要他在训导处门外等候。待黄老师先和训导主任洪老师谈过,炎育旗才被叫了进去。

“炎育旗同学……”洪老师坐在办公桌后,手上拿着一份学生成绩单,扶了扶眼镜续道:“你上个星期的考试成绩很不理想,除了美术,其*他科目都在不及格边缘,历史和数学退步得尤其厉害。”

历史和数学炎育旗本就不擅长,他的历史课本里满满地都是哥哥给写的注解,教他如何挑重点去背;数学作业则若没有哥哥的督促就铁定错误百出。考试前的一个月,母亲总会特地要求哥哥每晚空出半个小时来给他额外补习。

“只是个测验嘛,又不是年终考。”炎育旗咕哝着。

洪老师和黄老师交换了一下眼神,黄老师便离开办公室。洪老师放下成绩单,指着成绩单的监护人签名处,“这个是你自己签的吗?”

训导主任会这么问,必然是已经知道自己冒了父亲的签名,炎育旗垂下头,不耐烦地‘唔’了声。

“我和你父亲通过了电话,他说你并没有把成绩单交给他。”洪老师边说边站起身走到炎育旗身旁。

“是他自己老是那么晚回家……”

“我问过了,你父亲说上个星期天他没工作,但是你却一整天不在家,直到傍晚才回来,之后便关在房里不出来,他怕你是累了要睡觉,就没有吵你。”

“我看他是懒得理我。”

想到那个一夜间变得冷冷清清的家,炎育旗鼻头不禁一酸。唯一留在自己身边的父亲几乎每天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没有回家,致使他三餐都得吃外食,家务也没有人做……

伤感顿时被愤怒取代,却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气谁,只知道满心有无法宣泄的委屈。

“育旗,你父亲工作忙,你该体谅……”

“我干嘛要体谅?是他自作自受!谁叫他要和妈咪离婚!”

炎育旗觉得双颊发烫,他不想流泪,他开始觉得爱哭的自己实在太没用。为了制止哭泣,他必须用别的情绪来掩盖脆弱的内心。

“你父亲其实很关心你,时不时都会打电话给班导师询问你的学习状况。”

“老师什么都不懂,不要跟我说这些废话!”

见洪老师脸一阵青,不再说话,炎育旗心里涌起莫名的得意。

“老师,我冒爸爸的签名该怎么罚随便你,反正就不要再管我家事。”

被炎育旗这么一呛,洪老师终于无法把怒气忍下。他本打算好好劝导这个家逢剧变的学生,但炎育旗却这般倔强,且还出言不逊,对于自己所犯的错也丝毫不显悔意。他从桌上拿起一本钉装成袖珍型本子的校规,用铅笔划了划,再递给炎育旗。

“把老师做记号的校规和相应的惩罚念出来。”

炎育旗虽觉得很麻烦,可听洪老师的语气比刚才严肃了很多,反抗的气焰便顿时给浇灭,安分地把校规本子翻开。

“上课打瞌睡,一次罚站三十分钟,累积五次则跑操场五圈,或……鞭打五下。”

“嗯。”洪老师点点头,“继续翻。”

炎育旗撇撇嘴,心想老师应该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不适合在烈日下跑操场。至于鞭打五下,哥哥在家挨打十次有九次是五十鞭起跳,区区五下想必不至于怎么样,便刻意装作很轻松地往后翻。

“一个月内的迟到时数累积超过六十分钟,记一小过,鞭打两下。”

洪老师的反应还是一样,炎育旗亦保持同样的态度接着翻,不到五分钟,薄薄的本子便翻完了。除了打瞌睡和迟到,炎育旗在过去的一个月还在班上顶撞了老师数次,作业没有准时交,自习时间打电动,上课时嚼口香糖……

小错误当然不止于要体罚,但不交作业、对老师不尊敬,还有最严重的冒名签字,鞭打的数量加起来便已二十四下。

洪老师把本子放回桌上,并顺手拿起桌上的藤鞭,“手举起来。”

炎育旗怔了怔,看着老师手里的藤鞭,吞了吞口水。他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把藤鞭,不过当时一点也怕,因这藤鞭只有尾指般粗细,比家里那把哥哥经常挨的藤鞭细了一倍。可现在真要打了,他才不由自主感到畏惧。

训导主任是校内除了校长以外唯一能对学生执行鞭打的教职员,洪老师凭自己二十多年的教学经验,看得出刚刚一直装模作样的炎育旗正在害怕。他虽严厉,但对学生并不会苛刻,遇到这种第一次接受鞭打的学生通常都会再给他们认错的机会。

“可以的话,老师是希望学生直到毕业都没有挨过打的。”顿了顿,洪老师把藤鞭轻轻放在炎育旗举起的左掌上,炎育旗瑟缩了一下,他便续道,“老师知道你在学校没挨过藤鞭,只要你给班导师和你父亲各写一封悔过书,老师就收回二十四鞭的惩罚。”

“啰嗦,要打就打……”炎育旗不悦地噘起嘴看向窗外。

他突然又想到了哥哥。哥哥很少道歉,即使两只耳朵被拧得红通通,脸颊被掴出了五指掌印,捧着盛满水的脸盆至浑身颤抖,腰背跪得无力直起,手掌被打得乌青浮肿,屁股被抽得血棱条条……哥哥的嘴里都很难透出求饶和认错的言语。

炎育旗记得,哥哥以前一被母亲叫到就会拼命先说对不起。

为什么后来就不说了呢?

要是哥哥做错事都会认真道歉,就不至于会经常被打得那么重吧?

要是哥哥脾气不那么倔,这个家就不至于演变成这样吧?

哥哥是笨蛋。

“炎育旗,老师再给你一次机会。”

老师都会给机会,妈咪一定也会给。炎育旗突然兴起强烈的念头,若哥哥现在出现在面前他一定要问,哥哥,妈咪没有给你机会吗?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和妈咪杠?挨打很好玩吗?惹妈咪生气你很高兴吗?

“机会有什么鬼用?”炎育旗把心里的愤恨迁怒到老师身上。

洪老师轻轻叹了口气,按惯例提醒一声‘举好’,便扬起藤鞭挥下去。

啪。

鞭打声并不如在家里听到的那么响亮,可是……

“敖!”炎育旗缩回手,手掌并没有留下鞭打痕迹,但是却疼痛难当,他用右手去搓被打的地方,可疼痛的感觉怎么也搓不掉。

洪老师摇了摇头,看炎育旗的样子便知道这孩子从小到大没挨过打。“还有二十三下呢。”扬起藤鞭,示意炎育旗把手摆回原位。

炎育旗战战兢兢把手举起,掌心还隐隐感到痛楚,心里禁不住想,哥哥究竟怎么样能够忍住不叫痛。

啪。第二下的鞭打声响还是一样,但落下的地方比刚才低了一些。炎育旗已有心理准备,硬生生把喊叫吞回去,并且用右手扶住了左手腕,克制自己不把手缩回去。

洪老师看惯了学生这样明明很痛却就是不服的逞强行为,男学生大多数都能忍到最后,离开训导处前还能故作镇定地抬头挺胸,离开后就偷偷去揉疼痛处,直到下次再挨打的时候才会比较害怕。

对待会害怕体罚的学生,他的原则是一定尽量从轻处罚,他认为只有懂得怕的学生才会改,若太过咄咄逼人,反而会造成反效果。

再次把藤鞭扬起,瞄准炎育旗纤弱的手掌打第三鞭,力道比之适才轻了一倍。

“嗯!”炎育旗痛得闭上了眼,手掌像抓着团火焰一样在烧。

洪老师紧接着再打第四鞭,这次已经没办法打在没被打过的部分,而是与第一鞭一样重叠在掌心中央。

不管打在哪里,炎育旗只知道整个手掌都很痛。忍不住又缩回了手,轻轻揉已经发红的掌心,低头扁嘴不敢看主任。

“炎育旗,这才第四鞭。”

炎育旗心里立刻叫苦,想问老师现在反悔决定道歉和写悔过书是不是还来得及,却又拉不下面子这么做。

面子……难道,哥哥也是这样,纯粹只因脸皮太薄,才不向母亲讨饶?

见炎育旗貌似正在犹豫,主任等了等,没等到回应,便伸手抓住炎育旗左手腕抬起来,趁炎育旗没回过神,一连六下快速打下去。

炎育旗咬牙忍过这六下,主任一松开,他便往后退了好几步,不停地揉又痛又麻的左掌。

洪老师放下藤鞭,自抽屉里取出一包湿纸巾,走近炎育旗,把他挨打的手掌托起来,用湿冷的纸巾敷上去。

“还痛不痛?”

炎育旗顿时尴尬极了,他想不到主任居然会关心学生有没有被打痛。

“一点点……”炎育旗老实地回答。

“还想不想再打?”

炎育旗咬着唇思考了一会儿,决定不再赌气,便摇了摇头。

“好。”主任转身走回书桌给炎育旗准备纸和笔,却听炎育旗补充道:“我写给黄老师,可是我不要写给爸爸。”

主任回头瞪了眼这倔强的孩子,拿起藤鞭走上前去,“看来你还是不知错,转过身,手扶墙,剩下的老师非用力打不可。”

什么?炎育旗一愣,本在为可怜的手掌担心,可现在显然是屁股要遭殃。

“除非你决定向你父亲认错,否则老师会打足十四下。”主任边说边把炎育旗转过身轻推向墙,炎育旗虽然害怕却不敢反抗,举起手抵在墙上,还没做好准备,就听见藤鞭的划空声,随即便是藤鞭横跨双臀打下去的沉闷声响。

“哎哟!”炎育旗感到屁股一阵火辣疼痛,要伸手去揉却被主任硬是按回墙上,同时挥下了第二鞭。

噗!

这回只打在左臀,炎育旗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缩了缩屁股。

“写还是不写?”洪老师停下手问。

炎育旗被打了屁股两下,虽然不至于手掌挨打的痛,但是却觉得很没有面子,也因此更不愿意屈服。

“不写!爸爸不管我,又不是我的错!”

噗!

第三下还是打在左臀的同一处,炎育旗明显感到老师增加了力道,疼得倒抽口凉气,一时叫不出声。

沉默持续没多久,洪老师即挥下第四鞭,打在右大腿上。炎育旗痛得跳了起来,不停用手揉着大腿,藤鞭落下之处像被扎了一排针似地,疼痛久久散不去。

脑海中立时浮现母亲毒打哥哥之后,自己照料了哥哥几天的情形。哥哥的后大腿上没多少伤,但是却有数不清的深褐色条痕,即使没有形成浮凸的疤,也叫人看得心惊。

自己隔着裤子挨上一鞭就这么痛了,哥哥长年累月被打出这么多痕迹,该有多痛?还是说……皮下的神经已经麻木,根本就不会痛。不然,怎么可能不叫、不哭,甚至可以如常上学。

洪老师再次把炎育旗固定回墙上,正要挥下藤鞭,炎育旗便缩起屁股,整个人几乎就要贴在墙上。

居然怕成这个样子?洪老师内心顿觉好笑,炎育旗算得上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如此怕痛却还要倔强的男学生。

把藤鞭轻轻抵在炎育旗屁股上,装作瞄准的姿势,竟使炎育旗害怕得发出细微的悲鸣。洪老师无奈地摇摇头,扬起藤鞭用力挥,但一接近炎育旗屁股就紧急煞住,然后很轻地打了下去。

这一着可吓得炎育旗一身冷汗,当发现主任在吓唬自己,马上就羞红了脸。

“校方有规定,学生接受体罚一次最多只能十五鞭,如果你明天交上两封悔过书,剩下的九鞭就可以免去。”主任将藤鞭随手放在身旁的柜子上,再把一动不动贴在墙上的炎育旗板转过身。

“老师就不给你敷屁股了,还痛的话就自己揉揉。”

炎育旗被这么一说更是脸红到耳根子,然而屁股的确在痛,只得垂下头避开老师的视线,手伸到背后去分别捂着两侧臀瓣搓揉。

“坐下吧,老师有话跟你说。”

炎育旗疑惑地看了看主任,再走到主任所指的沙发。屁股虽然还残留被鞭打的温度,却已经没怎么痛。手也一样,这时候一点被打过的感觉都没有。端坐下来,屁股亦没有提出任何抗议。

原来,刚才痛得好似没完没了,却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炎育旗知道自己和哥哥比的话简直弱得不行,但刚刚被打了那几下一转眼就不痛不痒,哥哥却总是一连痛上几天,连放了软垫的椅子也不能安心坐下去。

如果老师和母亲一样,动辄便百来下的罚数,或许真会把自己打得屁股不敢沾凳。但回想刚刚的那五下,炎育旗自觉再打不到三下自己就会受不了。

洪老师拖了张椅子坐到炎育旗面前,柔声问:“你哥哥,打过电话回家吗?”

炎育陵是校内的模范学生,没有一个老师不认识他。虽然炎育陵也曾犯过一些小错误,但都没到需要接受体罚的程度。而仅仅一次的逃课,他主动到训导处自首,且也明白地说了原因,并承诺下不为例,也没有对主任打电话通知监护人的举动表示抗拒。洪老师因此而对他印象非常好,且也没有执行逃课必须罚的十下藤鞭。

炎育旗本兀自在想着哥哥,老师竟也问起哥哥,心里不由得五味杂陈。

哥哥离家已经两个月。起初在学校引起了相当大的回响,炎育旗每天都被人问,当中有学生也有老师,甚至还有哥哥在补习班认识的人以及在外面打篮球的伙伴听到消息后,在校门外拦着他询问。

炎育旗不晓得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原本只是扭扭捏捏地回答‘不知道’,到后来就干脆黑着脸明摆着不愿意回答,要对方别多管闲事。

父亲有到学校去给哥哥办退学,班导师和训导主任也有亲自到家里来过一趟。炎育旗不知道父亲怎么解释,只是之后就再没有教职员问他哥哥的事。班上同学知道他不喜欢被问及这件事,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问。

这段期间,母亲都不在家。和哥哥一样,突然间就弃自己不顾。

父亲说,要和母亲分开,还说,绝对不让自己到母亲身边去。

炎育旗上网查过,父母要离婚的话得先分居,并且自己有权选择跟谁一起住。然而有一天,家里来了个看起来很和蔼的阿姨,告诉他的却是一句他觉得残酷得不行的话——你妈妈不适合照顾你。

所以,他没得选择。

一开始,很气妈咪,心疼哥哥,依赖爸爸,但这心情渐渐有所改变。

因为哥哥走了,妈咪不在,爸爸……可有可无。

“育旗。”洪老师唤了唤发楞的炎育旗。

炎育旗低下头,双手手指缠在一起,试图借这无意义的动作把情绪镇定下来。

“没有,他只发简讯给爸爸……”

“那他近来过得还好吗?”

炎育旗摇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爸爸只跟我提过一两次,后来的我都没问……”

“为什么不问呢?”

炎育旗皱起眉头瞪了老师一眼,后立即撇过脸去,“他只联络爸爸,那让爸爸担心就够了,反正没人管我,我干嘛要理他们!”

炎育旗以为这么埋怨定会惹来老师的斥责,可一说完,老师的手便搭上了自己左肩上,轻拍着安抚。

“育旗。”老师的语气依旧温和,“老师知道你不好受。”

实在太久没有听到关怀的话语,炎育旗眼底旋即温热。

“这样下去你只会更难受,勇敢点去面对,不能这么逃避。”

“我……”炎育旗一开口,眼泪便再止不住,“老师……”

炎育旗顷刻间就哭得稀里哗啦,洪老师不禁苦笑,这么毫无保留地大哭的男生已很久没遇到。他起身坐到炎育旗身旁,把手环在炎育旗肩膀上,安静地任由他哭。

炎育旗不晓得自己究竟在哭什么。他心里很乱,近来他把怨恨的对象从母亲转到了父亲和哥哥身上,但是却又一直想起哥哥曾经对自己的好,还有哥哥在家里所受过的种种委屈。

当知道自己要被训导主任鞭打,他兴起了挑战的念头,想要证明挨打根本不怎么,想要借此把对哥哥的心疼都抹去。

想要更彻底地责怪哥哥。

想要不再去每天惦记着哥哥。

想要……不要这个毁了一家和乐融融的哥哥。

“老师……”炎育旗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喘着气努力想把心里话宣泄出来。

“老师在听。”洪老师知道学生的家事自己无权过问得太多,但炎育旗需要一个聆听者,这角色他便有责任扮演。

“老师,我好想哥哥……我也好想妈咪……”

“可是……可是……”

如果现在有个神仙,许自己一个机会,让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

“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挨打那么痛,那么难受……所以……所以……”

所以,哥哥和妈咪,只可以选择一个。

无论是爸爸,妈咪,还是哥哥,炎育旗都知道,自己不想失去任何一个。

可是这一家四口,从一开始就错。那些令人称羡的幸福和快乐,只是一个泡沫。

家,是幸福的根源。

然而这个家的根,种着一颗恨的籽。

这要如何面对?

除了逃避,炎育旗找不到方法。

太沉重。

没有从小到大呵护着自己的哥哥在身边,他什么也扛不起来……

后话:好巧,想要更新的时候就被顶上来了,感谢读者啊……另,这一章会分成三段,用三个角度来过渡………………(好吧,我懒,只想着用取巧的手段把故事进行下去……)【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9重新编辑】

嗯嗯,很感动你点出了我最想要写出来的纠结。

恨——不是说恨就能恨至咬牙切齿,更何况对方还是一手带大自己,教育自己的亲生妈妈。

就因为痛苦过,才更珍惜曾经有过的美好。

男主的个性并不尽然完美,我试图用一些细节,比如逃课和欺骗老师来带出他的叛逆。

若不是被妈妈严格管教,他或许比弟弟还糟。

所以他后来自责,也是因为有这样的自觉……

谢谢小宁的支持,感动TT

沉了……写个超短的小番外来顶帖。

其实……也是满足自己想写小小陵很久了的欲望

番外——爸爸,我要回家(1)

黄昏时分,斜阳自百叶窗照射在米白色的地毯上。

也照在母亲美丽的脸庞上。

炎育陵拿起报纸,摊开来高举,试图给母亲遮阳。

“妈咪。”

轻轻呼唤一声,母亲仍然熟睡。

炎育陵吞了吞口水,他想拿冰箱里的鲜奶喝,不过母亲不允许他擅自进厨房。

肚子好饿,但父亲还没回家。父亲说母亲挺着大肚子不方便做饭,所以这几个星期都是吃外面的东西,晚餐则要等父亲回家再一起出去吃。

若父亲比较迟放工,母亲会让自己先吃些零食。但这几天母亲午睡的时间增加了,炎育陵总是得饿着肚子干等。

咕噜……扁扁的肚皮又再叫了。

炎育陵咬着唇,放下报纸,偷偷凑近母亲的脸观察了一下,才蹑手蹑脚往厨房走去。

“育陵……”

“呃!”炎育陵吓得差点一个踉跄跌倒,急忙快步跑回客厅。

“妈咪,我……我去厕所……”

“育陵。”母亲坐起身,双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帮妈咪……打电话给爸爸。”

母亲的神情看起来很难受,炎育陵立即一阵慌,跑到放置电话的矮桌,按照父亲之前所教的,按下快速拨打键,听到话筒传来‘嘟嘟’声后,便把话筒交给母亲。

母亲正等待父亲接听的当儿,炎育陵紧记父亲的吩咐,跑上二楼父母的睡房,抱着一个装了母亲换洗衣物的行李袋,拿到厅门边放着。

母亲已经挂了电话,皱着眉头坐在沙发,嘴里不时透出呻吟。

“妈咪……”炎育陵被母亲痛苦的样子吓得留下眼泪,站在母亲面前不知该怎么办。

“育陵,小旗就快出来了。”

母亲抬起头朝自己微笑,随即又低下头禁闭着双眼忍耐。

“妈咪,加油!”炎育陵握起小小的拳头,给母亲打气,这是父亲教的。“小旗,你要等等,等到了医院才可以出来哦!”

当晚,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炎育陵靠在父亲腿上睡觉,醒来的时候父亲已不在自己身旁,而外公则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外……外公……”炎育陵赶紧坐起身。他不常见到外公,不过很害怕外公那幅不会笑的脸。

正紧张得不知该对凶巴巴的外公说什么,父亲便从走廊转角处出现,炎育陵立刻跑上前去抱着父亲的腿。

“爸爸!妈咪呢?还有弟弟呢?”

父亲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头顶,微笑着说:“在病房里呢。”

“我要去看!”炎育陵兴奋得大叫。

“去!没点规矩,在医院里怎能大呼小叫?”

一听到外公的低声怒骂,炎育陵即转到父亲背后躲起来,嗫嚅道:“对……对不起……”

“爸,别生气,育陵只是高兴嘛!”

父亲把自己拉到外公面前,蹲了下来与自己面对着面说:“育陵,妈咪和弟弟在睡觉,不能去打扰,爸爸要在这里等,你到外公家去好吗?”

“不要!我也要在这里等……”

啪!话未说话,屁股就被拍了一下。

炎育陵捂着刺痛的屁股尽可能钻进父亲怀抱里,委屈地垂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滚滚打转。

“不是说不能大声说话了吗?真是不听话的孩子。”

“唉,爸,育陵还小,别这么凶……”

“像你这么宠他怎么行?男孩子就该严厉点管教。”

“知道了,我会好好教的。”

父亲和外公在说话时,炎育陵已经忍不住在抽泣。外公刚刚打的一下比母亲打的疼多了,到现在还感觉屁股隐隐作痛。

“哎哟……别哭别哭,外公打痛了哦?爸爸给你揉揉。”父亲边说边给自己揉屁股,炎育陵心里不再那么委屈,屁股火辣的刺痛也被父亲温柔的力道给抚去,便很快止住了哭声。

“育陵真乖,那么快就不哭了。”

“爸爸,我要看弟弟……”炎育陵小声地说。

“这……看一看应该可以……”

炎育陵正要高兴地欢呼,手腕却被大力抓住,并从父亲怀里被拖了出来。

“看什么?你是不想让妈妈休息?”

“呜……没……我没有……”

外公的力气实在太大,抓得自己好痛,炎育陵害怕得又留下了眼泪。

“哼!这么爱哭!”

啪!啪!啪!

一连三个巴掌照着屁股打下来,外公的手掌比母亲大,一掌就把屁股伺候得全面。炎育陵想停止哭泣,可又疼又怕,只好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哭声溢出来,但眼泪却依旧不听使唤地流下。

“爸!”

父亲在外公的第四个巴掌挥下前及时把自己夺回怀里,炎育陵搂住父亲脖子,让父亲给自己揉疼痛的屁股。

“您怎么这样打孩子?看,都红了……”

父亲除下了自己的裤子,炎育陵尴尬得立即把裤子拉上,但不敢转过身看外公。

“乖,没事。”父亲往自己额头吻了一下,再轻轻用双臂搂住自己。

炎育陵抬手把眼泪擦掉,啜泣着说:“我乖,我听话,我不看妈咪和弟弟了……”

“到外公家要乖,不能淘气,知不知道?”

“爸爸……”炎育陵扁着嘴,“我……我不……”

父亲没等自己说话便站起身,将自己带到外公身前。

“爸,育陵就拜托您了,我晚上再去接他。”

“嗯,没问题,倒是你,我女儿和孙子就拜托你了。”

“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爸,您……别打育陵,他不乖就告诉我,我教他就行了。”

“罗嗦什么?男孩子不打不成气候,你自己看,教训一下就哭成这样,准是给你这二十四孝爸爸给宠坏。”

“育陵才五岁,您这么打,哪个小孩不会哭啊?”

泪眼汪汪看着父亲交待外公照顾自己的事,炎育陵害怕又被外公骂,便只静静地听。

“育陵。”父亲说完又蹲了下来,炎育陵二话不说就扑上去抱住父亲。

“哈哈,我的宝贝时候那么会撒娇了?”

“爸爸……我……”害怕被外公听到,炎育陵垫起脚凑到父亲耳边悄声说:“我怕外公……”

父亲听后居然也学着自己,小声地对自己耳语道:“不瞒你说,爸爸也是。”

“我说真的啦……”父亲这回逗不了自己,炎育陵觉得眼泪随时又要溃堤。

“育陵,妈咪和弟弟都得留在医院,爸爸不能放心离开,你还小,不可以一直待在医院,听话好不好?”

父亲收起了笑容,认真地对自己这么说,炎育陵无法再任性,垂下头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好。

(待续)

(下次没灵感写正文的时候再续……)【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0重新编辑】

因为外孙的亲生老爸是禽兽……

抱歉……卡文中,我也很痛苦……

内疚……正文卡……只好写个容易的来表示一下我不会弃坑……

番外——爸爸,我要回家(2)

外公的车很大,颜色是暗沉的深绿色,像个住在沼泽里的吃人怪物。

炎育陵被父亲牵着站在医院入口处等候,老远看见外公坐在大怪物里慢慢靠近,禁不住就用两只手一起握住父亲宽大的手掌,轻轻拉了一下。

“嗯?”炎允赫低头询问,同时一边拨打着电话。

“爸爸……”

“一会儿让外公带你去吃早餐,告诉外公你爱吃什么,知道吗?”拍了拍儿子的头,电话即接通了,炎允赫抬手指了指岳父停在面前的车,示意儿子过去。

炎育陵呆站在原地,外公车子的轮胎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他不用试就知道自己够不着车门门把。

“喂?经理,我太太昨晚生了,今天开始得请几天假……嗯,早了两个星期……没事,谢谢关心……啊,等等。”

炎允赫见岳父没有下来带儿子上车,心里顿时有些不快,却不能表现出来,便一边讲电话一边打开前座车门,再单手抱起儿子。

“让他做后面,小孩子不能坐前座。”

岳父既然这么说,炎允赫也没办法,只好把儿子抱到后座去。

“爸,育陵八点钟要到幼儿园,他的制服在书包里,他一整晚没睡好,您跟幼儿园老师说一声,免得他在课室里睡觉老师会骂他。”

炎允赫还想提醒岳父一些事,经理却把电话传给了老板。老板亲自道贺可不能耽误,炎允赫只好马上替儿子系好安全带,轻轻捏一捏儿子可爱的脸蛋,再向岳父挥了挥手便关上车门。

炎育陵挺起身靠向车窗,想多看父亲几眼,却招来了外公的喝骂。

“坐好!屁股不要了是不是?”

“噢……”炎育陵垂头低声回应,心里害怕,小手便下意识紧紧抓住安全带。

“没人教你怎么回长辈的话吗?”

“呃?”炎育陵不明白外公在说什么,颤巍巍抬起头。

“哼!真是缺管教!”

外公显然发怒了,铁青着脸往前方看。炎育陵闭上嘴一动也不敢动,刚刚被外公打了几下的记忆犹在,他现在只希望能赶快下车,尽可能离外公远一点,这样巴掌扇来的话也来得及躲。

上一次到外公家不小心打破了外公的茶杯,外公的吼骂声像打雷一样恐怖,还用鸡毛掸子在自己手心打了一下,那比妈咪打的要疼上好几倍,而且还淤青了。自此炎育陵就对外公害怕得不得了,若听妈咪说要去外公家,前一晚他就会睡不着觉。

天色开始朦朦亮,炎育陵知道自己天亮得去幼儿园,心想或许中午的时候爸爸就有空了,会来接自己回家,于是紧绷的情绪也松懈了下来。

不久车子在路边停下,外公说声‘下车’便不理睬自己。炎育陵试了几次才成功解开安全带扣子,可外公没有来替自己开门,反而径直朝一间茶餐厅走去。

炎育陵并不是不会开车门,只是爸爸和妈咪都曾告诫过他,不管车子有没有发动,都不可以自己下车。

外公是不是忘了自己?炎育陵这么想,但一点也不担心,反而觉得外公不记得自己更好,而且这里也不是幼儿园,并不需要下车。

才这么一想车门就自外被打开,外公皱着眉头低叱:“都几岁了连下车也不会?你爸爸真把你当小少爷来养了吗?”

“爸……爸爸说不可以……”眨着眼努力不避开外公的视线,炎育陵吞吞吐吐说到一半,外公就单手拎起了自己后衣领,像对待行李一样把自己提下车。没来得及抗议衣领勒住脖子无法呼吸,双脚便已经落地,颈项的不适感还在,但炎育陵也不敢对外公哭诉什么,只能紧跟着外公走进茶餐厅。

餐厅里人声嘈杂,炎育陵虽然不至于害怕人群,但平时若来到人多的地方,爸爸或妈咪一定会紧紧牵着自己。抬头看了看外公巨大的背影,炎育陵伸出手要去抓外公衣摆,可外公突然加快脚步,令他抓了个空,急忙小跑步跟上去。

“老叶!这里这里!”

“噢,带孙子来喝茶?”

“真是可爱,像妈妈啊!长大一定不得了!”

外公坐下的位子围了三个看上去年龄与外公差不多的大人。炎育陵站在外公椅子旁边,对大人的称赞觉得有些害羞,但爸爸妈咪教过他不能对长辈不理不睬,便逐一朝三个大人点头问候一声早安。

“没规矩!”

外公突如其来的喝斥令炎育陵不知所措,水灵灵的大眼立即垂下,盯着自己的鞋尖。鞋子里的脚趾头和手指一样,尽可能地往内弯曲。

“叫人这么随便!再来!说李爷爷、王爷爷、周爷爷,早上好。”

“噢噢……”炎育陵捣蒜般点头,照着外公的指示重复一次:“李爷爷,早上好。王爷爷,早上好。周爷爷,早上好。”

“怎么这么凶?你孙子很聪明啊!”周爷爷拍着炎育陵的头边道。李爷爷向侍应生要了张椅子,王爷爷抢先一步把炎育陵抱起来放到椅子上。

“来,这个很好吃。”周爷爷用筷子夹了块对半切的烧卖送到炎育陵面前,炎育陵自然地张开嘴吃。正开口要说‘谢谢’,外公突又开骂,甚至还有手指往自己额头用力戮。

“几岁了?还让人喂!”

“对不起……外公对不起……”炎育陵用手揉着额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说话也隐隐透着哭音。

“老叶,这是你孙子诶!怎动不动就骂?”

“是啊!现在时代不同了,小孩子要用爱的教育,打骂不得的!”

“依我看也不用教,你孙子乖得不得了,我孙子不管在家还是在外面,才不会这么安静坐着!”

“哼,他调皮的时候你们不知道!”

不服外公的话,炎育陵噘起嘴,自言自语低声道:“我没有调皮……”哪知外公耳朵居然那么尖,话出口的下一刻就用手掌朝自己嘴巴打了一下。

虽然不会很痛,炎育陵却委屈至极,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呜咽着低声抽泣起来。

“顶嘴还哭!”

外公又打了一下,这回嘴唇真感到一阵疼痛,炎育陵哭得也更大声。

“呜……我……我要……我要去幼儿园……”

眼看外公扬手还要打,炎育陵马上跳下椅子,却被李爷爷给抱了起来。

“够了够了,小孩子哭是需要哄的,不是用吼。”

炎育陵坐在李爷爷腿上,这么抱过自己的人只有爸爸,一个陌生人这么对自己令他禁不住又感害羞,垂下头用手把眼泪鼻涕擦掉,哭泣也随之止住。

“看吧,一抱就不哭了!”李爷爷对自己哄小孩的本事沾沾自喜。

“哼!男孩子这么宠,长大铁定变坏!你爱抱就抱着,回去我再打烂他屁股!”

外公的威吓炎育陵听得懂,吓得不住猛掐手指,香味扑鼻的点心送上来也不吃。

“吓到他了。”李爷爷把炎育陵放回原本的位子上,拿了个碟子给他盛些点心,一边续道:“城市长大的小孩皮嫩,不能随便动手打,再说了,这孩子这么乖,你就改改教孩子的方法!”

“现在乖有什么用了?孩子就得一刻不得松懈地管教!”

“唉,我说你这老顽固……”

外公和三个爷爷一来一往地辩论,炎育陵怔怔地听,十有九句不明白在说什么。不过只要开口的是外公,他就下意识缩脖子。

看着碟子里的食物,有刚刚吃的烧卖,还有炸成金黄色的鱼丸。炎育陵肚子早就饿了,听见周爷爷问自己是不是不喜欢、还要些什么,便摇了摇头,用手抓起鱼丸就吃。

啪!外公突地往桌上拍一掌。炎育陵立刻松手,鱼丸跌落到了桌下。曾经把食物弄翻被妈咪打过屁股,炎育陵记得教训,连忙跳下地把鱼丸捡起来放到桌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低着头站在原处,炎育陵不敢动、不敢问,更不敢哭。

“谁让你用手的?”

“我……不会用筷子……”炎育陵双手垂在腿侧紧紧抓住裤子,心想外公的手一会儿应该就会落到自己屁股上。

“哈!还会举一反三呢!老叶,你孙子很机灵啊!”

李爷爷再一次搭救炎育陵,边说边把炎育陵抱回椅子上,并拿了个叉子给他。

“来!喝茶喝茶!别一直骂小孩!”

“可不是?你女儿昨晚不是生了?还没告诉我们是男是女!”

另外两个爷爷先后开口,炎育陵听见外公哼了一声,没有再骂自己。不久,外公便和爷爷们开始聊天。炎育陵依然战战兢兢,一小口一小口吃着鱼丸,害怕一不小心哪个动作不合外公心意又得招骂。

不知过了多久,炎育陵觉得有些困,碟子里还有东西,他却没兴致吃。打了个呵欠,揉揉眼,见外公正倒满一杯茶,便抬头四处张望,想找个时钟。

“外公……”

外公没有应声,只垂下眼瞄向自己。

炎育陵吞吞口水,抬手指着墙上挂钟:“长……长的针……什……什么时候才会……到八号?”

外公抬头看了看长针已经超过九的钟,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不去了,你乖乖坐着!”

炎育陵咬着唇,预感只要自己再说话就会被骂。李爷爷和蔼地拍拍自己的头,也夹了些食物到碟子里。

以往在幼儿园看见别的小孩哭着嚷说要回家、要妈妈、要爸爸、要姐姐……炎育陵都觉得一头雾水。幼儿园那么好玩为什么要急着回家?早回家爸爸也还在工作,妈咪又很凶,一直要自己关在房间写字,多无趣。不过现在炎育陵打从心底渴望着要回家。

点心再好吃也没有食欲;李爷爷再好也只是个陌生人。炎育陵现在只想像那些被老师说爱哭的小孩一样,哇哇哇地喊着我要爸爸,我要妈咪。

(待续)

后话:话说,我似乎已经练成不会写出‘’的词语了

大家真那么讨厌妈妈吗?她也是精神问题嘛……而且有父如此,也难怪性格扭曲……

嫑这样给我压力……新章节我还凑不足1000字……

不过还是要谢谢愿意等文的大家,我感激涕零TT

第十五章(中)

舞厅的重低音强得地板仿佛也在振动。耳膜已接近麻木。心脏清晰地承受着电子音乐急促的节拍。

这样的地方炎允赫并不陌生,虽然婚后几乎没来过,年轻时却几乎每个周末都被爱玩的亲大哥带着一起去狂欢。

“啧啧啧……我就跟你说过,麻烦的不是前妻,是前妻的律师!诶,什么律师楼的?说来听听,搞不好和我前妻用的一样!”炎允撤把弟弟握在手里的空酒杯倒满,那是不渗一滴其他饮料的,看似白开水一样,清澈无害。

“叶维利律师事务所。”炎允赫语气冷淡地回应,说完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炎允撤再把酒杯倒满,这次是闪耀着晶荧琥珀色的。

“叶世锦……有点耳熟啊。”炎允撤歪着脑袋思考,一边把冰块夹进弟弟酒里。

“是小雅的二哥。”

“我操※△◎◇……”

大哥面不改色把粗言秽语说得流畅自然的反应总会惹得炎允赫忍俊不禁,然而此时他一点也笑不出来,连牵动一下嘴角的兴致也没有。

与大哥来舞厅前,炎允赫总算正式告知家中二老自己已经和妻子分居的事。大概是看出了他因为这件事而身心俱疲,父母便没有多加追问和干涉。这样也好,离婚的原因炎允赫对父母实在开不了口。

他不忍心告诉父母,他们曾称赞有加的贤良媳妇,私下其实是个极度偏心的母亲。他不忍心告诉父母,他们疼爱的孙子念小学前就开始被严厉的体罚教育着长大。他最无法开口的,就是自己总是挂在嘴边炫耀的儿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父母得知妻子没有得到儿子的养育权后,便说有什么需要家里帮忙就不要客气。炎允赫知道父母指的除了钱,还有帮忙自己照顾孩子的心意。这又让他更为难了。儿子离家已经两个月,这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好在他还有个大哥,不然恐怕已经被这些难以启齿的家事憋出忧郁症。

炎允撤也是经历了失败婚姻的过来人,他可以理解那种真的已经无法和曾经山盟海誓的另一半生活下去的感觉。他也不希望年迈的父母过于操心,于是便体谅弟弟对父母隐瞒实情的做法。

“大哥是医生,二哥是律师,老妈是前政府机构官员,老爸是退休军人。”炎允撤说一句就用食指在桌面点一下,最后大力一掌拍下去,愤愤道:“这一家简直像个攻不下的堡垒!”

炎允赫摇头苦笑,回想自己当初如何艰辛地突破妻子家里的这四大关卡,如今功亏一篑。这段婚姻的结局,简直可称惨不忍睹。

那天想要带儿子去医院,妻子的医生大哥就亲自找上门。炎允赫当时也不想做得太绝,便同意让儿子到妻子大哥的私人诊所接受治疗。

儿子养伤期间,高烧不止,妻子居然一直待在娘家没有现身。炎允赫曾找上门,要妻子面对问题,至少,要对被毒打至昏迷不醒的儿子表示歉意。结果,被岳父轰出了门。更甚者,儿子出院不到一天,居然给打出家门。

炎允赫不知道真实经过,但岳父一句‘禽兽留下的孽种,不要也罢!’,他便忍无可忍,立刻提出离婚。

夫妻那么多年,直到此时,才看出妻子一家的思想扭曲得这般不可思议。

育陵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也叫了自己十七年爸爸。不只是育陵,炎允赫决定要让两个宝贝儿子远离妻子的家庭。费了不少心思和钱财,与律师周旋得焦头烂额,终于靠心理医生诊断出妻子患有轻微精神分裂,才得到了儿子的抚养权。

短短的两个月,却经历了一连串想都没想过会遭遇的事。如今看似告一段落,但真正辛苦的才刚要开始。

赡养费、生活费、债务,还有一个人带孩子的压力……

炎允赫喝完威士忌,脑袋即有些昏沉,还想在倒一杯,却被大哥给阻止。

“育陵这星期打过电话给你了吧?”炎允撤把酒和酒杯都移到弟弟无法随手拿到的地方。

炎允赫点头,自大哥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

“还是什么也没说?”

“嗯。”炎允赫吐出眼圈,泄气地垂下头,“除了说‘没事’,就只说户口里的钱过一段时间会还。这笨儿子,钱本来就是我给他的,还什么呢?回家不就得了。”

“这叫有骨气嘛!既然都说没事,你就不要太挂心了。”

“大哥,他才十七岁啊。”炎允赫趴伏在桌面上,夹在指尖的香烟已拿不稳,跌落在地。

炎允撤揽着显然已经没办法走直路的弟弟步出舞厅,在舞厅隔壁的露天大排挡找了位子坐下,并点了解酒的柠檬汁。

炎允赫背靠椅仰望暗红色的夜空,喃喃自语:“育陵上个月过生日,已经……十八岁了。”

“嗯,可以独立了。”

“什么意思?”

炎允撤被弟弟突如其来的怒瞪吓得差点把饮料喷出来。

“他长多大都是我儿子!谁准他独立了!连一纸高中文凭都没有,怎么过活?我说,若是你儿子你会不管吗?”

炎允撤见弟弟有发酒疯的迹象,连忙招服务生结账,打算尽快把弟弟拖回家。

“我知道育陵聪明,可这社会就是现实!没有大学文凭不可能找得到好工作!喂,他是我儿子!”

“是是是,是你儿子,是你儿子。”炎允撤敷衍着回答。弟弟酒醒后通常都会把喝醉时的事忘掉个九成,他也就不想费心认真答话。

“育陵书念的好,运动行,还会钢琴!画画是输给小旗,可毛笔字写得漂亮!我告诉你,我拚死也会让他念最好的大学!他以后要不是工程师,也一定会在跨国企业任高职!他是我儿子!”

“嗯……嗯……”炎允撤一脸无奈地掏耳朵。弟弟之前告诉他,儿子两岁时妻子便从血型得知儿子的生父是谁,从那时候开始便一直隐瞒。如今弟弟连喝醉酒也要称赞儿子,令他忍不住想问,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儿子不是自己亲生,是否也会这么在乎?不过,为了避免被比自己壮的弟弟揍,还是把这没有意义的问题收起为妙。

“不早了,回去吧!”炎允撤结账后便把弟弟扶着站起来,弟弟高大的身子摇摇欲坠,想到自己的车子停得很远,禁不住暗叹一声哥哥难做。

“诶诶!大叔,别挡路!”一个年轻小伙子与炎允赫擦身而过,炎允赫脚下虚浮,虽只被轻轻一推,脚步却立刻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

炎允撤见那染了一头五颜六色的小混混跑向坐在不远处位子的两个男人跟前,便打消要那小子道歉的念头。以他看人的眼光,一眼就判断那两个男人九成九不是善类。

“那家伙出事了!在后巷被人堵,一打十啊!”小混混嗓门不小,吸引了周围许多目光。

坐着的两个男人起初都没有反应,其中一个较年轻的站起身要走,却被还坐着的男人抬手阻止。

炎允撤听不清楚那年龄在这三人中看起来最大的男人说了什么,年轻男人听后便坐回了位子,小混混站在桌边抖脚,年纪大的男人则掏出了手机拨打。

好奇心会杀死猫——炎允撤想到这真理,便不再继续窥伺这三个人,弯下腰拉着弟弟手臂提起。

“喂,起来啦!”

弟弟呆呆地坐在地上不起来,炎允撤可没力气把壮硕的弟弟抱起。

炎允赫的视线落在隔壁桌的一张空椅上,这桌的客人把一本封面被翻得有些损毁了的杂志遗留在那。他手掌着地爬着靠近椅子,拿起那本杂志凑到眼前。

“回去看啦!”炎允撤上前一把抢过杂志,另一只手则抓着弟弟手臂用力提,岂知弟弟冷不防自己站起来,害他差点重心不稳而摔倒。

炎允赫把杂志抢回手中,快速地翻页,并停在一张把模特儿脸孔拍得很清楚的跨页单人彩照。

炎允撤好奇地凑上前看。他眯着眼扫视,再睁大了眼贴近看,然后稍微抬起弟弟拿着杂志的手,察看杂志封面的出版日期,得知这是最新的月刊。

“长得真像……”炎允撤摸着下巴继续审视跨页彩照里的男模特儿。

“封面模特儿……路卡……炎陵……”炎允赫照着彩照右下角的字念道。

“名字也挺像。”

“给这种杂志拍照……那衣服……还不如不穿……”炎允赫咬着牙,声量不大,话音却有些颤抖。

“不愧是育陵啊!聪明,当模特儿收入一定很……”炎允撤边说边想拿过杂志来翻,弟弟却把杂志抓得紧紧地,他这才发觉弟弟情绪相当激动。

“这是给同性恋看的色情杂志!”炎允赫沉声怒道,炎允撤识趣地收回手。

“非把他揪回家不可!”炎允赫粗鲁地把杂志卷起,大踏步往停车处走去。

share个美美的图~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7重新编辑】

您的眼睛真雪亮(拇指)!

第十五章(下)

叶雅曾经有一段勤写日记的时期。那时候,她每天的心情像浸在蜜糖里一样。

甜,腻也甘愿。

沉,而不愿自拔。

那本记录了自己初恋美好时光的日记,仍然藏在书桌上锁的抽屉里。

叶雅回到娘家后,仿佛时光也倒流了一般。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哥哥,为她处理了一切麻烦事。

母亲是这么说的——小雅,麻烦事交给你爸爸和哥哥,别担心。

所谓的麻烦事,其实是自己的家事,应该自己处理才对……

叶雅清楚自己懦弱,可她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丈夫。

从相识的第一天,丈夫就一直呵护她,让她,她从没想到丈夫有一天会无情地夺走一切抛弃她。

二哥说——小妹,你只是轻微的忧郁症,很快就可以复原,到时候二哥就可以帮你把小旗抢回来。

打开日记簿,叶雅读着自己年轻时写下的心情。

二月十三日,明天是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他说有惊喜要给我,好期待哦~

五月一日,今天学校放假,我骗爸妈说要和同学去图书馆,其实是到了他的家。他的家好大哦,还有佣人呢!他妈妈出国公干了,他爸爸看起来好忙,一直在讲电话,我都问好了他却不理我……

十二月二十四日,我睡不着,因为……太兴奋了!明天开始要和他去度假!三天两夜呢!会怎么样呢?晚上他会抱着我睡吧?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看日出,就像电影《心动》里的梁咏琪和金城武……

读着读着,日记里所用的词汇之贫乏,叶雅自己都禁不住摇头。

要是育陵的作文写成这样,手心准要被抽得拿不住笔。

啪。

叶雅把日记簿合上,用力丢在地上。

她缩起双脚,额头抵着膝盖,双手紧紧捂住耳朵。

一想到育陵,就会想到他。一想到他,就会想到身上曾被他烙下的痕迹。

捆绑,各式各样的绑法,短则五分钟,长则一整晚。

殴打,各种不同的工具,轻则淤青,重则脱臼。

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不管自己怎么恳求,不管自己怎么用尽方法讨好,他依然动不动就暴力相向。

身上的伤痕令她不敢去上课,家人打电话来问她近况她也匆匆说几句就挂断。

因为他说,我爱你……我答应你,不会再打你,你不要告诉别人,我……我不想失去你。

不记得他说过多少次不会再有下次,反正她已断定每一次都不会是最后一次。

起初,是不敢出门。渐渐地,是不能出门。连打电话也不能。

她尝试向邻居求救,结果一次就让他发现。

那一次的后果,令她再也没有勇气尝试。

她只能等,等到有一天他疏忽,留下电话或忘记锁门。

叩叩。

“小雅,出来吃饭吧。”

父亲在房外敲门,叶雅陡地抬起头,尖声大喊:“爸!爸爸!救我!”

她手脚都好好的,但却感觉自己被绑着,无法动弹。

父亲立刻推门进来,就像那时候闯进他的公寓救自己时一样。

“爸!你终于来了……我好怕……好怕你都不来找我……”

叶雅抱着父亲大哭。此刻,她分不清噩梦与现实。

在床上睡了很久,每次醒来,床边一定有人。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哥哥轮流看护着自己。

不记得过了多少天,房里终于只剩下自己,叶雅才发现日记簿不见了。

整齐放置相簿的柜子倾斜了一些,检查之后才知道少了一本育儿相册。

那是丈夫从她怀着育陵时就开始整理的相册。相册里收集了育陵还只是个胚胎直到长至五岁的相片。

这本相册是副本,丈夫特地多做一本送给岳父母。育陵五岁之后的相片还是有的,但丈夫没有再给岳父母。

育陵五岁那年,丈夫才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讨外公婆喜欢。

叶雅翻遍所有相簿,那个虐待自己后就消失的人渣的照片早就被家人处理干净。

她现在想找的,是儿子的相片。

“妈咪妈咪你看!有彩虹!”

“妈咪肚子里有宝宝,不可以走来走去,我帮妈咪做饭好不好?”

育陵眨着大大的眼睛,笑着蹦蹦跳跳的样子,可爱得令自己无数次忍不住要落泪。

育陵很讨喜,带他逛街,总会收到很多陌生人送的糖果或气球。

一次一家三口到公园野餐,居然有人上前想要育陵当广告模特儿。那时育陵才四岁,那人被拒绝后还死缠着好几个星期才放弃。

当丈夫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将来九成九是个帅死人不偿命的美男子,便很努力地灌输儿子对爱情要专一的理念。

“育陵啊,以后要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知道怎么做吗?”

“我只喜欢爸爸和妈咪!”

“不行哦,男孩子一定要喜欢女孩子。”

“我喜欢妈咪啊!”

躲在一旁偷听两父子的对话,总是要忍得很辛苦才不至于喷笑出来。

“那你要怎么喜欢妈咪?”

“我会听妈咪的话!妈咪喜欢什么我都会给妈咪!”

“你知道妈咪喜欢什么吗?”

“妈咪喜欢吃巧克力,妈咪喜欢画画,喜欢花,妈咪喜欢彩虹……爸爸,彩虹买得到吗?”

这可真的忍不住了。

育陵发现母亲在偷听,小脸蛋立即涨红,难为情地低下头。

“那爸爸怎么办?妈咪不是会打你屁股吗?爸爸都不打你,你应该比较喜欢爸爸对吧?”丈夫这么问,一边向自己打眼色,显然不服儿子满脑子似乎只有妈咪。

育陵扁着嘴在玩手指,在自己面前他总是不太敢说话。

等了一阵子,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叶雅蹲下来挑起儿子缩着的下巴,“喜欢妈咪可不是买东西给妈咪就够了哦。”

“我……我喜欢妈咪……”

“就算你这么说,做错事了妈咪还是会打你屁股哦。”

“我……我就是喜欢妈咪嘛……”

喜欢,用说就够了吗?

那么会说‘喜欢’,真的很像那个人。那个曾经不厌其烦说着——我喜欢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全部——的人。

要不是丈夫站在旁边,叶雅那个时候就会脱下儿子裤子,打肿儿子的小屁股,看看儿子还能不能说喜欢妈咪。

“妈咪,我听话,我乖乖的,我不踢球了,我可不可以起来?脚很痛……”

“妈咪……我不敢了……不要生气……呜……不要打了……”

“妈咪,屁股坐着很痛……我站着练琴行不行?”

育陵越大,长得就越可爱,但他的笑颜越来越难看见。大多数时候都是满脸眼泪鼻涕,哭着求饶的样子。

逼着他上补习班,学钢琴,学书法;给他读不完的书,写不完的字;不准他玩,不准他看电视。

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说到做到。

会听妈咪的话。

找遍了房间,都找不到一样育陵的东西。

叶雅走出房间,在客厅和书房翻箱倒柜,只找到一大堆育旗到这里玩时外公婆和舅舅买给他的玩具。

丈夫说过的话,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老婆,育陵说他没有讨厌你,他问我,要怎么才能让你高兴。”

“老婆,育陵迟回家是因为太累,在公车上睡着过了站,你是不是这样也要罚他?”

“育陵的班主任打电话给我,要我提醒他运动时小心点,总是拉伤肌肉或扭伤脚不太好。这些都是他骗老师的,他三天两头就走路一瘸一瘸地是为什么,你心知肚明。”

罚重了吗?打重了吗?怎么会呢?育陵还是能站能走的,男孩子流点血算什么,痛几天忍一忍不就没事了?

叶雅禁不住自我安慰,她可不像育陵的亲生爸爸,用绳子和铁镣束缚他人的自由。

她给育陵很多自由。

“不行啊,我放学后有补习课。”

“好了啦,明天去学校再说,我妈不喜欢我讲电话讲太久。”

“那电影我也很想看,你们等我好不好?我要问一下我妈啦……”

育陵在家里用电话,即使声音再小,隔着墙也能依稀偷听得到内容。

偶尔,看见父子三人在客厅看电视,叶雅一坐下来,育陵就会开始坐立不安,没多久就自己回房念书或练琴。

育陵被规定只有星期天饭前能玩半小时电动游戏,正玩着的时候,叶雅若站在旁边,他就会每隔不到一分钟看一次时钟,最后还没过三十分钟便赶快进厨房帮忙开饭。

“小雅,你在找什么?”

叶雅跪坐在地上,身周杂乱无章满是玩具和相簿,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父亲。

“爸……”

“回房吧,该吃药了。”

叶雅缩回被父亲拉着的手,自言自语般小声道:“小旗刚出生的时候,怕照顾不来,允赫的父母年纪又太大,我们就把育陵交给你……”

“后来允赫告诉我,他问你育陵手上、腿上,还有屁股为什么都是淤青,你说育陵调皮,到处跑,不小心碰伤了。”

“以前的事别想了,起来吧。”

叶雅再一次挣脱父亲的搀扶,自己站了起来,看着父亲,“允赫知道你在说谎,他很不高兴,说育陵就算不听话,骂两句就好,不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以随便打?”

颤着声,她续道:“育陵……没有不听话……对不对?”

“现在说这些干什么?那个人渣的种提来做什么?”

“育陵是我的孩子!”叶雅冲上前,握着拳头朝父亲胸膛捶下,歇斯底里地哭喊:“你为什么打他?啊?你怎么可以打他?你用什么打他?藤条?皮带?还是板子?他才五岁!怎么可以这样打?育陵很听话!他很听话!”

“你忘了他那天怎么反抗我吗?”

“育陵才不会反抗!你打哥哥只打到十二岁,育陵十七岁了我还是打他,他都不会反抗!他……”

叶雅顿时愣住,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指责父亲。

“我……是不是错了?”双腿发软,叶雅垂下手,跌坐在地上。

父亲没有回答自己,反而走向电话,打给大哥,要大哥尽快回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我只想……我只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家庭……我只是想要当个幸福的妻子……一个母亲……”叶雅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你没有错,是爸,是爸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不是……

以前的事,已经过去。

以前的不幸,已经结束。

该被保护的人,不是自己。

一错再错,错得最离谱的人,是自己。

后话:其实……这一段是循众要求而写……我没节操【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4重新编辑】

讨厌也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一套看事情的方法。

没有对与错,只有接受或不接受。

这个妈妈的设定,我算是留手了。有些父母,直到把孩子虐死了才后悔。

这样的禽兽我完全没办法想象他们的思维,所以也就根本写不出来……

好,一家三人的角度都写了,现在开始写小陵去……

哎呀,别等。今晚就算有,也一定很迟。明天再来吧……

第十六章

早上才买的一包香烟又完了。韩封把空烟盒揉成一团,挺直背脊,用投三分球的姿势把烟盒丢进故意摆在离办公桌五尺之远的纸篓里。

嘟……嘟……接待处拨来的内线电话响了两声后直接转进留言功能,电话随即传出柜台小姐甜美又调皮的嗓音。

“老板,大少爷来了,倒数十秒会到你门前哦——十、九、八……”

韩封按下遥控器把门锁解除,柜台小姐还没数到五,办公室门就被自外推开,路卡提着个袋子走进来。

路卡是翰封创立这家模特儿代理公司时签的第一个模特儿,五年来一直位居业绩榜首,公司里的员工都管他叫大少爷。

“哼。”路卡皱着眉闷哼,站在桌前一脸不悦地瞪着韩封。

“肚子都快出来了,要抽烟就多走两步到露台行不行?”

韩封右太阳穴一阵抽搐,默不作声仰颈回瞪路卡。路卡一点也不愿退缩,半眯起眼无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两人沉默地大眼瞪小眼将近五秒,最终韩封单手抚着额头叹气,宣布投降。

路卡的个性狂傲不羁,不喜被人管束,人前对韩封绝对温驯听话,给足韩封身为老板的面子。私底下,韩封就得忍让他的任性跋扈。这是他们之间说好的协议。

韩封在出版和娱乐业界打滚了十几年,由于有个在黑帮社团里颇有地位的干爹,干爹又在他的生意里或多或少有投资,因此他在道上也算有头有脸。

虽然没有直接涉足黑社会,但韩封有一半的人生是靠干爹养的,耳濡目染,他也不太在乎行事手段正当与否。旗下员工只要不至于太迟钝,一般都能从他的言行举止看出他不是善类,就算是业绩紧追路卡的第二把交椅,亦不敢对他放肆无礼。

路卡,是唯一一个敢大刺刺在麻烦客户面前摆架子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敢拒绝烂价工作的人。更是唯一一个敢呛老板的人。这样的他并不是在模特儿界走红后才养成的,而是从一开始被韩封收为廉价劳工时就这幅德性。

韩封认识路卡十年,压榨他五年,高薪签他五年。原本只把路卡当做耗尽即丢的消费品,但却不能自已地被路卡不向现实低头的坚毅给深深吸引。

路卡静的时候,像猫;热情的时候,像猫;任性的时候,像猫;发狠的时候,像猫。

韩封从不缺床伴,但自从拥有了这样诱人的动物,就再也没人入得了他的怀抱,钻得进他的被窝。

一年前,他们开始同居。自然而然地,也忘了是谁提出,又是谁告白。

这段关系不能公开,两人却已许下不变心的诺言。韩封是狠角色,路卡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之间的诺言,一旦决裂,就一定以命终结。韩封不害怕自己哪一天行差踏错,被路卡一刀一刀剜下身上的肉。他怕的是自己一命呜呼后,路卡会用一样的方式自我了断。就算背叛的人是路卡,他亦下不了手。不过他知道,路卡一定会在他面前自己履行诺言。

韩封站起身把身后的窗户打开,让弥漫在市内的烟雾散去。

“你是不希望我变胖,还是不希望我得肺癌?”

路卡拿起遥控器把空调的风力调大,侧头避开韩封要抚上自己脸颊的手,转身朝通往韩封的私人休息室的门走去。

“我是不想里面的病人被你的二手烟熏死。”

打开门,扑鼻的是一阵消毒药水味。空调的温度适中,不冷也不闷。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缝投射进来,给幽暗的房间提供些微自然光线。去年圣诞自己亲自挑选,由韩封付账的双人床上躺着一个少年。

少年侧躺着,身子微微卷缩,睡相挺孩子气。浅灰色的棉被仅遮盖至腹部,露出裹着干净纱布的胸膛和手臂。

路卡微皱起眉,放下手上的袋子走到床边,想要调整一下少年的睡姿,少年这样子睡会影响身上的伤。走近,发现少年右脸颊也贴着纱布,回头要问,韩封已经站在门口。

“早上给整形医生处理了,麻醉效用还没过。”韩封知道路卡要问什么。

路卡好奇地挑眉,“从未来的工钱里扣?”

“员、工、福、利。”韩封语气里不掩饰心中的不甘愿。

还没给公司赚钱就花了公司的钱,炎育陵是破天荒第一人。像他这种只接了一个案子的新人,要是破了相,被解约已经是最好的下场。

路卡伸手把被单掀起一角,见炎育陵小腿上的大片烫伤痕迹仍在,便知韩封还没有大方到花钱把炎育陵从头到脚整修一番。

其实这也合理,韩封又不是慈善家,能够做到这一地步可算是大发慈悲。这对炎育陵来说或许也是好事,满身伤痕的他是没办法接需要裸露的工作了。

路卡小心翼翼让炎育陵仰躺着睡,再把被单盖至他颈项处。短短两个月没见,这小伙子不仅瘦了、晒黑了,连气质也变了。如今虽然紧闭着眼沉睡,眉宇间却隐隐透出戾气,仿佛一醒来就会对人张牙舞爪。

这样的变化也不难理解。一个人若是从细皮嫩肉变得浑身刀伤、烫伤、淤伤,可想而知是经历了何等压迫。再温驯的动物,遇到危险若无法逃走也还是会凶狠地反击。

路卡对炎育陵本就很有好感,公司里的众多后辈之中,炎育陵是第一个让他觉得有能力超越自己的人。与韩封的关系都如此了,他自然希望能为公司的经营出一分力,除了趁自己身材样貌还没走形时努力工作,就是为公司栽培并留住有潜质的新人。

炎育陵不只脸孔出众,身材亦是几近完美的衣架子,第一次拍的作品就顺利地被选为封面,杂志出版后立即就有人致电来邀请他去试镜。

韩封说,炎育陵的工作季鹏会去安排。路卡等了一个多月,还是没看到通告表上有炎育陵的单子。问了韩封几次,韩封都说试镜没过。路卡自己也忙,没时间去研究炎育陵为什么不过关,只挑了几个要求不至于太高的杂志提议韩封让炎育陵去试就没再过问。

直到两天前,趁着工作空挡要来韩封的休息室小寐,竟看见浑身血污的炎育陵昏迷在床上。

路卡忙着处理炎育陵的伤,不主动问。韩封见他这样,就也不主动解释。直到发现路卡故意在冷战,韩封才无奈地如实招来。他老板的架子,除了工事之外就对路卡毫无效用。

原来两个月前杂志还没出版,季鹏就已经联络炎育陵来接第二份工作。起初电话没人接,后来接的是个陌生人,挂断不久便再也打不通。

这种情况多半是电话丢了,韩封为此有些不满,立即换人顶替工作。季鹏有自知之明,即使老板没开口,他也得设法把炎育陵找出来做个交待。

到学校去找人,发现何幸恬两姐妹都已转校,这并不让他觉得意外。稍微打听了一下,得知炎育陵的大致状况后便头疼。

解释到这里,路卡很不客气地呛:“封哥要找人有何难?我看是不屑找吧?”

“你非要为这小子和我过不去是不是?”韩封当下气得几乎忍不住一个耳光朝路卡那张臭脸掴下去,可路卡随口一句嘟哝就马上给他消了火。

“你以为我为谁?真当我是不老不死的妖精……”

误解冰释,路卡说得自然,韩封却难为情了。这才醒觉自己吃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子的醋有多可笑。

原本打算随便处理一下炎育陵的伤后,就把他丢去已经没有床位的员工宿舍睡地板。可路卡这会儿把心意透露出来,韩封暗自就已飘飘然地,连专为两人在工作空挡得以温存一阵而设的房间也大方地让给炎育陵。

会找到炎育陵其实完全是巧合。韩封从季鹏口中得知炎育陵离家出走的情况后,就表示不需要再浪费时间。没想过不了多久,季鹏便来报告说,阿靖在一家茶楼遇到了炎育陵。

阿靖到茶楼去并不是为了吃。他是辗转被人请到那里去帮拖的。帮拖意指帮人助阵谈判或打架。许多无帮无派又没几个跟班的市井流氓若看谁不顺眼,就会花钱请廉价打手来充场面。

阿靖偶尔会瞒着季鹏去赚这种外快,当时他不知道封哥已经不打算找炎育陵,以为季鹏仍在愁找不到人。所以一见到那个准备要被对付的人是炎育陵,即打退了堂鼓跑回家向季鹏邀功。

未免贸贸然把炎育陵的麻烦一并带回去,季鹏暗中作了一番调查才去通报韩封,由韩封决定该不该插手。

炎育陵没有社会经验,找了份形同苦力的工作也罢,但却倒楣到了家,得罪了小人。被百般刁难和欺侮之下,累计了无数工作疏忽造成的损失,结果用劳力换来的血汗钱连赔偿也不够,得做免费劳工直到还清债务,俨然从苦力变成了奴隶。

季鹏查过,茶楼老板娘并没有扣着炎育陵的身份证件,换作一般人遇到这种状况应该都会溜走。炎育陵忍气吞声地留下,或许是因为真的没地方可去,要不就是太老实。

可再老实的人也无法忍受饿肚子。季鹏打听之下得知,炎育陵第一次反击是在员工晚餐时间的餐桌上。他把几个人揍倒在地,还抓着一个充当人质,拿着铁棒威胁要打爆那人脑袋,条件就只是——让他好好吃一顿饭。

这起事件之后,造成流血受伤的冲突便后续有来。炎育陵也不完全孤军作战,茶楼的点心师傅站出来指证几个偷了钱后企图嫁祸给他的人,结果在回家途中被那些给辞退的人殴伤入院。

炎育陵的反击因此而更加激烈。这时候他之所以留在茶楼多半是为了要替人报复。群殴事件发生得更频密,其中一场就让阿靖遇到了他。

对于真正的流氓来说,炎育陵的麻烦只不过芝麻绿豆般平常。韩封听了季鹏的叙述便只哧鼻一笑,要季鹏别管,说炎育陵就算弄丢了手机,但若还想要接工作的话大可以自己找上门。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季鹏就没再去理会炎育陵。反倒是吃饱闲空的阿靖偶然心血来潮,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回去探听,方知炎育陵已经被辞退。也难怪,老板娘要嘛就是瞎子,不然不可能看不到自己的员工每天鼻青脸肿,血迹斑斑,这样天天打架的员工谁会收?

阿靖虽然在道上只是个小跟班的程度,但也还是有点情报网。也是因为炎育陵没跑远,他打了几个电话就有收获。炎育陵在茶楼附近的酒廊街看守泊车场。

那段被欺压到极致的时期,培养了炎育陵的暴戾之气,阿靖观察他一阵子后,便觉得他已活脱脱是个不良少年,脸上甚至多了个疤。

疤痕破了完美皮相,却没有减少一分毫他的帅气。

人说红颜祸水。长得俊的男人亦可媲美红颜。

在娱乐场所工作,炎育陵不出几日就开始招蜂引蝶,加上他脾气不可与以往比拟,小事一转眼就化大,很快他又被小人给盯上,每日不得安宁。

观察久了,阿靖不免有些同情。他自己流落街头时遇到了季鹏,虽然常被季鹏教训得很惨,他也清楚自己被保护得严实,否则早就饿死或被打死在路边。季鹏让他跑腿干杂事,却不是天天有事做。季鹏让他有个单人房睡,从没少给他一餐,每个月的薪水也准时发。

炎育陵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白天不到十二点就徘徊在人潮多的闹区派传单,四点回到聘请他的酒廊帮忙准备开业。天色晚了在露天泊车场一直待到所有客人的车都开走,最后还得回酒廊收拾打扫,将近凌晨六点才结束一天的工作,在酒廊里打地铺睡觉。

除了工作辛苦,炎育陵受女人欢迎遭人眼红后,三天两头就被逼得当街打架。打破了头,打折了手,第二天仍得工作,否则手停口停。酒廊老板一天只供一餐,阿靖见炎育陵都是一餐饭顶一天,看来他的薪水是月领的,且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由于炎育陵工作的酒廊是其中一个与韩封竞争的对手,酒廊老板和韩封背后的支柱也不是很友好,阿靖便一直踌躇着该不该多事。直到找炎育陵麻烦的混混终于打算干场狠的,阿靖才立刻去找人救他。

那场架不再只是拳头和棍棒,还有菜刀和硫酸。

那晚韩封一通电话,是打去给警察。救人之余,也能置身事外。

炎育陵断了三根肋骨,背部挨了四刀,脚被硫酸大面积烫伤,全身上下有多处瘀伤。

送进医院不久,韩封就派人把他带回来。炎育陵弄成这样他多少有点内疚,报警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他出面。他清楚得很,炎育陵要是被警察抓去问话定会被‘优待’一番。

这两天炎育陵一直没醒。不过不是什么脑神经受损无限期昏迷的状态。

他只是在睡。整整两个月,累惨了吧。

路卡检查了一下炎育陵的点滴管,随手在炎育陵头顶拍了拍,即推着韩封一起离开房间。

“我明天要出国工作,你知道的。”路卡把手中的袋子递给韩封,“这些是买给他的衣服和日用品,你没空的话就叫阿靖来照顾他。”

韩封把袋子接过,稍微瞄了一眼,里面似乎都是高档货。

“你要他一直住这里吗?”路卡问。

韩封把袋子放到桌上,歪着头想了想,点头道:“暂时吧,宿舍满了。”

见路卡微拧眉头,韩封暗自揣测路卡是为什么而不高兴。

“我的宿舍让给他吧,反正我都住你那儿了。”

“真的?”韩封牵起嘴角,用戏谑的眼神盯着路卡。

“什么真的假的?”

“让给他,你就不能一发脾气就跑回去咯。我们的家,是你唯一的落脚处了。”

“切!”路卡察觉被嘲笑,不悦地别过脸。

韩封微笑着坐上桌子,从皮包掏出一张信用卡递给路卡。

“那个泰国摄影师不简单,你被他看上我还没给你奖励。”

路卡不客气地接过信用卡,在韩封面前扬了扬,“要是我拿不到第二次的合作,刷的我就自己还。”

路卡自信的神采看得韩封舍不得眨眼,正要伸手把路卡拉到怀里,路卡就转身大步走开。

“我今晚没通告。会做饭,你早点回来。”

路卡临走前的话,令韩封心情愉快了一整天。

因为炎育陵的事而被冷言冷语对待的日子,总算结束了。

后话:小陵只出现了一眯眯啊~~剧情所需,不要打我另,以后有韩封和路卡的出现的话,难免都会有一点点BL元素,不喜者请选择性阅读。谢谢。【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6重新编辑】

因为最近我这儿出现了一个拿硫酸泼人的歹徒……不劫财不劫色,就只破人相……

唉,搞得人心惶惶……

真的那么虐吗……?我是不是应该留留手,写些甜一点的东西来调适?

知道你的意思,放心:)

我很疼小陵的,爱之深,责之切嘛~

第十七章

房间靠窗的一张不锈钢圆桌上,正中央摆着一锅色与香俱全的料理。

切块的马铃薯和萝卜,洋葱以及芹菜,还有去骨的鸡扒肉块,均匀地散布在浓稠的金黄色酱汁里。

炎育陵俯身靠向前闻了闻,暗自叹声可惜。

这锅卖相一百分的咖喱没有香料的辛辣味道,以酱汁浓稠的程度来看,这是锅日式咖喱。并不是不好,只是不符合炎育陵的喜好。

“外卖送来了吧?”

韩封自敞着的门大步进来,炎育陵下意识退至墙边,戒备地盯着韩封靠近自己。

“怎么不吃?等我?”韩封径自坐下,牵起嘴角轻笑,“真懂规矩。”

炎育陵听出韩封的嘲笑之意,鼻子一哼别过脸去,将视线投在窗外阳光明媚的景色。

韩封把外送饭盒里的白饭分成大致平等的两份,把其中一份放到面前的空位,再从锅子里勺出咖喱汁和配料,铺在自己的饭上。

热腾腾的米饭浇上浓浓的酱汁,香味四溢。炎育陵按捺不住,把目光移返桌面上,猛吞嘴里大量分泌的唾液。

韩封吃了两口便拿起报纸翻阅,斜眼觑依然木头一样站在角落的炎育陵,不耐烦地道:“你是成仙了,还是想要一根银针试毒?”

“我不饿。”炎育陵低声回应。

“睡了三天,你在梦里吃得很饱噢?”

“我没钱。”炎育陵这阵子学得最刻骨铭心的,就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箴言。

“我付了警察五千块赎你案底,医药费用了我一万八,加上住在这里三天的林林总总杂费,给你个整数,三万。”韩封合上报纸,勺了两口饭再继续看报。

看了三则国际政·治新闻,炎育陵已不声不响坐在面前开动。

“这顿算你三十块。”

炎育陵眉毛不抬一下,嘴里边嚼着饭边道:“都欠了那么多,这几十块我就算不吃,你也有办法坑。”

果真是学坏三天学好三年。适才嘲弄炎育陵懂规矩,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讽刺。

韩封放下报纸,专心用餐之余,也细心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炎育陵晒黑了,脸色仍残留一些疲累与憔悴。瘦削的脸庞没了两个月前的青春神采,长至耳边略为蓬松的头发也令他失去了之前的清爽利落。

再看他浮着青筋的双臂,原本光滑无瑕的麦色肌肤如今遍布着无数新伤旧痕。细长的十指关节明显粗了很多,指腹也看得出长了粗茧。

稍微垂下视线察看露在宽松四角短裤外的精壮长腿,被硫酸严重烧伤的左大腿仍裹着纱布,其余部分要说丑陋亦不过分。尤其是右小腿那块两个巴掌宽大的烫伤痕迹,看似已痊愈至少两个星期,却因为没有照料好伤口而留下难看的疤痕。

替炎育陵治疗的时候,韩封并没有在一旁观看,只听到聒噪的阿靖嚷嚷,说什么‘哇,这屁股怎么回事?’、‘这几道是藤条打的吧?’、‘这是癖好还是家暴啊?’……等等啰里吧嗦的话。阿靖都快二十一了,态度作风还是像个十五六岁的臭小鬼,韩封就是因为这样才对他没有好感。

医生说炎育陵的身体状况没有大碍,毕竟年轻,睡一觉、再吃顿饱的,精神就会好起来。较严重的皮外伤得小心照料,免得受感染。至于疤痕,除了脸上那道九成是为了毁容而被刻意划的伤比较难好,其余都不是太难祛除的痕迹。

韩封抬眼直视炎育陵,炎育陵发现了即大方回望,眨了下眼,淡然垂首再把心思放回食物上。

少年两个月前的害臊和别扭已不复。明明应该是饿得厉害,进食的过程却冷静谨慎,一点也不失态。可能是躺了三天暂时没有胃口,可能是家教太好改不了吃饭礼仪,也可能是历经磨练后,开始懂得用冷漠和淡定来保护自己。

韩封玩味地轻笑,放下手中银匙。

“怎么办?那三万块。”韩封背部靠向椅子,双手环在胸前。

“你还欠我三千块工资。”

“哼。”韩封不屑地撇撇嘴,“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流氓出名的难缠?他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铁定到我开的酒廊闹事。这帐我不算你已经很仁慈,你还想跟我讨工钱?”

“那我吃完就走。”

“钱呢?”

“写个借据,我分期还。”

“回去跟那个刻薄老头打工,你到死也还不清利息。”

炎育陵快被逼到了尽头,他能感觉到脸颊因愤怒而发烫,牙关不自觉紧紧合上。他用力把餐具搁下,沉声道:“我还能替你做什么?我这个样子脱光了不收钱也没人看!”

见炎育陵终于把持不住,韩封肚子里暗笑,小鬼始终是小鬼,演戏不会演全套,知道的事情也太少。

“那倒不会。”韩封挑挑眉,“我认识一个开班授课的刺青师傅,偶尔会向我要人给他当示范教材,工资不错的,你做个五六年应该就能还清债务,只要不太挥霍,生活费也不是问题,还能免费给大师级的人刺满一身的青。”

刺青?炎育陵愣了愣,他虽认同刺青是种艺术,可在身上纹龙纹凤对大多数人来说依旧是不法分子的象征。转念再想,自己都已经试过在街上被人拿刀子追砍,还被警察抓走,刺或不刺都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我做。”炎育陵挺直身,在他的认知里,对待要给自己工作的人就必须有最基本的礼貌,“请让我做。”

“不只是刺青,还得穿环,各式各样的环。”

听说在舌头穿环最痛,不过再痛也有很多人做过,没什么好怕。“我做。”炎育陵重复。

“我朋友最近学了新技术,钛植入,在人身上做出长角之类的效果,听过吗?他说谁要肯让他做试验,就付五倍的价钱。”

植入?长角?炎育陵想不通谁会这么做,也没有见过有人这么做,不过他确定自己没有勇气马上点头。

“那位师傅是医生吗?”

“不是。”韩封微笑,“五倍啊,趁他还没找到人,可以吊高来卖,你现在点头的话,我就帮你再抬高一倍。”

“那……”炎育陵想问能不能不做钛植入,他想反正自己还年轻,欠款慢慢还总能还清,用不着去赚这么危险的钱。

韩封不理会炎育陵的欲言又止,站起身拍一下桌面,“就这么说定!其实我早约好了那师傅,吃饱了是吧?马上换件衣服跟我走,动作快,我很忙!”

韩封话说完就快步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炎育陵张着嘴呆坐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路卡买了衣服给你,在床头上的袋子里,快点!”韩封在门外提醒并催促。

炎育陵弹跳起身,快速把饭盒里的饭扒光,一边走向床头取衣服,一边脱下自己身上宽松的衣衫。

动作快、动作快……

这两个月的打工日子,‘动作快’三个字几乎成了咒语。不管身体有多累,一听见这咒语就不得不提起精神,否则又要被苛刻的理由给扣掉数小时工钱。

之前一个自称贝鲁的女孩把食物送进房,炎育陵因此被吵醒。贝鲁在他脑袋还无法运作的时候噼里啪啦自我介绍了一番就蹦蹦跳跳离开。后来直到韩封进来之前,他检视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所以现在换衣手脚快,动作却还是很小心地没有刺激到较严重的伤。

卡其色的连帽外套以及军装长裤很合身,布质也很软,穿在伤痕累累的身上不至于不舒服。炎育陵拉上外套拉链的同时打开房门,这才知道房外竟然是间办公室。

韩封披上了一件深灰色的西装外套,看一眼炎育陵,摇了摇头。炎育陵不明所以,低头确认自己裤子拉链是不是忘了,竟被韩封一把拉着外套的连帽将他拖回房间。

韩封拿起床头上的一瓶定型喷雾往炎育陵头上喷,再双手并用打理炎育陵毛躁的头发。

“我这里是模特儿代理公司,上至老板我,下至洗厕所的外籍劳工都得注意外在形象。”

炎育陵不置可否,不过还是乖乖地任由韩封替自己整理一遍衣着。韩封行事这么我行我素,炎育陵心想还是别白费唇舌跟他讨论工作,等见到那个师傅,了解了确切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拒绝。

跟在韩封背后离开房间,再离开办公室,办公室外是个宽敞且热闹的办公场所,一眼望去,粗略估计大概有12张办公桌,20几人。这些人有的是标准的上班族形象,有的则是非常时尚的打扮,看外貌身材就知道是模特儿。

“老板好!”一个人带头后,办公室里所有人便一个接一个向韩封问好。

韩封脚步很快,随意地抬手表示了一下就走到显然是出口所在的墙角。

到现在为止,炎育陵对韩封的印象就是唯我独尊,还有注重做事效率。

出口处的柜台小姐正是贝鲁,她一见到韩封就从座位上跳起身,还调皮地做出军人敬礼的姿势,大声道:“恭送老板出巡!”

“用错手了。”韩封应了一句即走向电梯。

“哈咯!”贝鲁灿笑着朝炎育陵挥手,炎育陵礼貌地点点头,听见电梯‘叮’了一响,赶忙三步并两步跟上韩封进入电梯。

“还行吧?”韩封问,眼睛望着前方,并没有看向身后的炎育陵。

快步走动一轮,炎育陵感觉胸口骨折处隐隐作痛,大腿伤口刺痛难当,背后的刀伤也疼得他忍不住微微驼背。

“行……”才开口回应,电梯门就滑开,韩封一刻不耽搁就走出去。炎育陵深吸口气忍住疼痛,跨出电梯紧跟上韩封。

原以为是要离开公司大楼,可韩封却是上楼。炎育陵四面观察了一下,确认这层楼是摄影棚。

没多久,炎育陵就遇到了熟悉的面孔。

“喂!站好来!屁股的曲线哪里去了?你现在是拍内裤广告,不是睡裤!”

佐治在摄影机前对棚内一个浑身大汗,只穿着条内裤的男模厉声怒吼。炎育陵吞了口口水,想到自己被佐治喝骂的回忆,禁不住同情起那个挨骂的男模。

“他腰都快断了,放人吧。”韩封边察看摄影机旁电脑里的照片边道。

“谢谢老板!”男模兴奋地大声答应,可还没跑出摄影棚就被佐治的宝特瓶扔中屁股。

“才拍了两个小时就累?老板是有事找我才让你走开,别想休息!到镜子前面去给我练习撅屁股!”

“是——”男模不甘不愿地嘟哝,慢条斯理挪到墙边的镜子练习。

佐治转过身,炎育陵立刻点头道:“你好。”

“好个屁!”佐治冲上前,单手捏着炎育陵下巴往左扳,另一只手把炎育陵右脸颊的纱布撕开一角。

“你不是签约了吗?合约里写得很清楚,你的脸是公司的产物,我靠!”佐治看了一部分炎育陵的伤痕就知道这不容易好。

“对不起……”炎育陵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佐治那么激动,他才不敢老实说脸上这道疤是自己划的。

为了不想继续被一个徐娘半老的酒廊女客人纠缠,他用两枚剃须刀片在脸上划。太冲动,也太用力,他当时已被自己的杰作吓了一跳。

“让我检查,不准动。”佐治放开炎育陵下巴,伸手去拉下炎育陵的外套拉链。摄影棚四周还有许多工作人员,那个在镜子前努力弯腰翘臀的男模也不时把视线投过来。炎育陵已没那么容易害臊,不过还是为‘被检查’而不太愉快。

“够了。”韩封走过来把佐治推开,“你动作比你想象中粗鲁,别让他伤上加伤。”

原来你也知道我的伤还没好。炎育陵在心里吐嘈。

“路卡才上飞机你就带他出来游街,有资格说我吗?”

说得对,说得对。炎育陵暗自附和佐治的话。

“手脚能动就得工作,我又不是孤儿院院长,才不养废物。”

说得也对……炎育陵没办法对韩封的苛刻言语表示不满。

等等……工作?

炎育陵看了看佐治,再看向韩封,“他就是那个刺青师傅?”

“不是。”韩封迅雷不及掩耳抬手在炎育陵眉心弹了一下,“刚才骗你的,从现在开始,你当佐治的助手,直到可以上镜为止。”

“呃……”炎育陵盯着韩封猛眨几下眼,大大呼出口气,小声说:“吓死我了。”

“逃跑的话我就把钛合金植入你骨髓,让你当金刚狼。”韩封边说边把炎育陵外套拉链给拉回去,转向佐治道:“他伤好前你小心点,不准虐待他,不然路卡那家伙又要发神经不说话。”

“遵命啦老板。”

韩封看看表,拍了拍炎育陵肩膀就转身快步走开。

“谢谢老板!”炎育陵朝韩封的背影弯下腰大声说。

他是打从心里地感谢这个面恶心不坏的老板。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5重新编辑】

陵陵长大了,也不能说打就打,给我一些时间铺路……

谢谢你给我压力

我其实也是偏爱这种……

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为什么第一次写SP会写母子==

大概自己喜欢看的和能写的出来的是两回事吧。

不过……反正我想读者应该都看得出来了,算不上剧透……

这篇文的F/M已经结束。

第十八章

清晨七点,炎育陵踩着自行车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他在地铁站附近的一个小贩摊位前停下,摊主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妇女,身形略胖,头发已经花白,面对客人的笑容十分和蔼,像个目送孩子出门的母亲。

“照旧吗?”摊主笑着把热乎乎的炒面装满两人份在炎育陵带来的饭盒里,再夹了块炸猪排放在饭盒的间隔,“阿姨昨天中了彩票,请你吃猪排!”

“谢谢。”炎育陵腼腆地微笑,接过饭盒要付账,摊主却把他的手推回去,还摆着手做驱赶状,话声洪亮且愉悦,“都请你!去!地铁快到站了!”

摊主总是这么豪迈,炎育陵知道说不过她,只好再说了声谢谢便离开。

把自行车拴在地铁站旁的停放处时,炎育陵看见一伙五个年轻人坐在栏杆上聊天。他们穿着亮紫色的篮球球衣,球鞋一律统一,缝在球衣左胸口处的学校徽章非常让人怀念。

这时候了啊……炎育陵恍然,自己曾经最期待的一年一度校际篮球比赛季节就快到了。

这些球员看上去是初中一二年级,中午才上课,然而都这个时间了竟然不去练球,穿着学校球衣在这里瞎晃。

想当初,比赛前的一个月炎育陵每天周日天还没亮就出门,提前数个车站下车,慢跑三十分钟到学校,和队友在学校练习至少两小时才去补习班,放学后也要再练数小时才回家,超过了门禁时间被家法伺候亦甘愿。

无奈,母亲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挨罚后的隔天早上总要咬牙挣扎一阵子才爬得下床。身后数十道带血的藤条痕不打紧,最痛苦的是跪过好几个小时的膝盖,关节处好似有根钢钉插着搅动。不用说去练球,连走下楼都已疼得冷汗直冒。

高一那年决定离开学校球队,给的理由是学业。当时队里很多拼命练球的队友一心要靠篮球保送进大学体专。炎育陵是队里少数球打得好书也念得好的队员,正式决定退出的时候,有学长来骂他,也有学弟在背后说他。

‘为了念书放弃篮球,你把篮球当什么?以后别让我看见你碰球,你这种人不配!’

脾气火爆的副队长反应最为激烈,要不是教练有在球场,炎育陵肯定自己会被揍。他可以理解副队长的心情。副队长在他身上花了很多心思栽培。

那年,学校校队失去了蝉联三届的冠军宝座。副队长虽然还是顺利入读体专,却无法在高中的最后一次比赛带着胜利离开。

“喂,我们迟到了啊!”

“昨天练得那么累,今天放松一下嘛!”

“反正今天队长没来,迟到也没人会罚我们,教练顶多念几句,管他的!”

“对啊,我们只是候补,干嘛那么辛苦。”

听见这些学弟的谈话内容,炎育陵禁不住摇头。球队教练脾气太好,鲜少骂或罚球员,队里的纪律向来都是靠学长在监督。

炎育陵被副队长紧盯着训练的时期,即使从没迟到早退,也经常为了表现达不到副队长期许而挨罚。罚得重的时候,跑步、伏地挺身、仰卧起坐、蛙跳……等等一系列体力训练一次过在极短的时限内做完,双腿被操得直不起来,连教练在一旁看都不忍心,还拜托副队长不要太狠。

辛苦换来的成果,就是初中一年级便上场比赛,还是主将之一。教练说,炎育陵是校内球队史中第一个写下这纪录的人。

‘像你这么吃得起苦的年轻人很少见了,就算不打球,育陵,你以后也一定大有作为。’教练拍着他的肩膀,送他离开球场。

回忆起往日的鼓励,炎育陵立刻振奋起精神,忘却昨晚熬夜拍摄的疲惫,吸气挺胸大步走下地铁站。

当佐治的助手已经一个半月,即使没有被打被骂被欺负也一点都不轻松。从构思、预算、排期、试镜、道具、服装、背景、灯光、后期制作、文字、排版、检讨、提案、再接案、再构思……所有过程和细节佐治都非常关注,即严格又谨慎。

佐治加时工作、废寝忘食,炎育陵身为助手就更加连呵欠也不能打,上厕所都嫌浪费时间。工作团队靠抽烟提神,炎育陵本坚持不被影响,但疲劳过度导致头痛欲裂,他也不得不依靠烟草的麻木效果来撑过去。

苦,不输给之前那两份工作。但所得的成就感则犹胜考试和球赛很多倍。

炎育陵后悔死了当时在茶楼工作时,韩封给的电话被‘不小心’丢进油锅坏掉之后他没有去找季鹏。他那时候还想,干脆趁机告别‘色·情杂志模特儿’这个见不得人的职业。

昨晚通宵工作的路卡今早又飞去泰国。比起一般工作人员,镜头前的模特儿更为辛苦。为了保持身材和皮肤,他们必须控制烟酒,即使没有工作,也得不懈地锻炼,维持一身美好的肌肉线条。

无论是镜头前还是镜头后,炎育陵看到的都是一门专业,还有可敬的工作态度。待在这里,假以时日或许真能有一番作为。

站在月台最前端,身周的人渐渐增加,若迟个几分钟进来就没办法站在这么前了。炎育陵的固定上班时间是八点,从宿舍到公司的路程只有十分钟,不过他都会在七点就出门,不迟也不早。

这个时间乘搭地铁,一来避开七点半之后的尖端上班人潮,二来错过了六点半到七点之间的学生和教职员人潮。

炎育陵念的中学就在不远处,很容易就会在地铁站周围遇到相熟的脸孔。起初他靠低着头刻意混在人群中躲避,却被地铁站的警卫给叫住问话。他没有闲钱自己找地方住,更不可能每天坐计程车上班,于是只好尽可能挑安全时段搭地铁,并且决不踏进地铁站附近很受学生欢迎的小吃店和漫画店。

自从被韩封收留,炎育陵就一直没有打电话给父亲。之前日子太苦,又处处受委屈,身上没有手机,炎育陵便找公共电话联络父亲。纵使说得不多,而且他说的也都是骗话,不过只要听见父亲的声音,就可以暂且忘记身与心的痛苦。

现在其实不是刻意不打,只是工作太忙,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每天都有新事物要学。原本心里想着今天要打,但一天忙碌下来直到上床睡觉都没记起来这该做的事。

地铁还有两分钟就到站,炎育陵拿着记事本,默背今天的工作行程。

“呜哇!这款手机好赞!”

身后突然传来青少年的说话声,月台本就很多噪音,少年却说得很大声。年轻人都是这样,喜欢引人注目。

炎育陵往身后瞄,看见一群穿着学校制服的学生,未免会被认识自己的人见到,他立即转回头看着前方。

“一千八……不贵嘛!诶,我们一会儿去商场逛,陪我买电话!”那个大声说话的男学生续道。

一千八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啊。炎育陵在心里纳闷,这些学生的父母都那么舍得给孩子买奢侈品吗?

身后的学生接着交谈,除了那个嗓门大的,其他人都用普通的声量。炎育陵对谈话内容不感兴趣,便没刻意去听清楚。

“哇!你这台要两千五诶!炎育旗,你这家伙真让人羡慕!”

什么?炎育陵陡然一怔,立即循声转过头去。

身后那群学生共有四人,两人手上拿着电动玩具,认真的样子仿佛在做手术的医生。一人手上拿着手机杂志,但没有在看,而是紧靠着身旁的另一人在欣赏那人握在手上的手机。

“你喜欢啊?我半价卖给你咯!我只要告诉外公弄丢了,他又会再买新的给我。”

“真的?好!我跟你买!赚到了赚到了!”

炎育陵侧身越过几个人,站到那个要把新手机半价卖给朋友的男学生面前,一把将手机抢过。这男学生在四人中最为矮小,炎育陵足足高出他一个头。

“喂!你干嘛?”嗓门大的男学生大声吼,伸手要把手机抢回来。

炎育陵早就看这个把校服穿得像睡衣的邋遢男生不顺眼,随手一挥把男生的手扫开,再伸出食指指着男生眉心沉声警告:“滚开。”

“呃……”男生被炎育陵的气势吓着,往后退开两步。另外两个在玩游戏的学生发现不妥,却只是愣愣地抬起头,手指依然还在操控着游戏机按钮。

炎育陵把视线移回弟弟身上,晃了晃手机,劈头就问:“谁买给你的?”

炎育旗自看见哥哥的那一刻就发呆,脑袋完全空白,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么新的手机你随便就卖?还想骗外公买新的给你?”炎育陵紧皱着眉头,要不是亲耳听到,他绝对不相信弟弟会说那番话。

“你现在是上午班的吧?为什么不去学校?你逃课?”

炎育陵真想把心里的所有不解一口气问完。比如育旗为什么会在地铁站?他上学不是都乘校车的吗?育旗的校服怎么那么皱?母亲不是每晚睡前都会熨好的吗?

炎育旗被哥哥用责备的口气一连串发问,不服气的想法很快就填满空荡荡的思绪。

“我留级了!现在还是下午班!”炎育旗用力一掌往哥哥胸口推,另一手则把手机抢回来。

刚才正在玩游戏的学生当中有一人认得炎育陵,他把炎育陵和炎育旗的关系告诉另外两人,于是他们便一起静静地站一旁看戏。既然是两兄弟的事,他们自然也不能贸贸然介入。

“留级?”炎育陵拉住弟弟手腕,“你的成绩应该不至于会留级,怎么退步得这么厉害?”

“要你管!”炎育旗猛地甩手,一下甩不开,他就大声叫:“救命啊!有流氓欺负我!”

炎育陵不敢相信弟弟居然有这么顽劣的一面,气定神闲地用足以让身边好奇的人听见的声量说道:“我是你哥,当然要管你。”

“是吗?”炎育旗恶狠狠地瞪炎育陵,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哥—哥。”

“你……”

炎育旗感觉手腕被放松了,不给哥哥机会开口,他再一次用力挣,总算把哥哥的手给甩开。

此时地铁正好到站,人潮像被赶的鱼虾一样涌入车厢。炎育旗一刻不停留,转身就跟着进入车厢,他那三个朋友见状也立刻跟上去。

炎育陵来不及跟上,体型又不像弟弟那样方便钻入拥挤的人群,待好不容易挤到月台前,车厢已经满得不能再进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厢门关上。

三个多月不见,弟弟好似变了一个人。

居然还说——没有哥哥。

炎育陵尝试静下心来,想想自己应该怎么做,可脑海里却一直重复着自责,挥之不取。

自私。炎育陵,你太自私了。【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1重新编辑】

第十九章

今天的工作天黑前就会结束——是好事。

今天早餐摊贩阿姨请客——是好事。

今天遇到弟弟。

……

炎育陵带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思绪来到公司大楼,拿起皮夹靠近入口扫描器时也没注意机器是否有发出扫描成功的声响,脚步一刻不停留地往前走。

碰!

玻璃门被大力碰撞的声响引来大楼底层所有人的回望,驻守在入口处的警卫毫不客气地捧腹大笑。

炎育陵捂着因为撞上玻璃门而瞬间肿起的额头退回扫描器旁,他庆幸自己及时忍住了没有喊痛,不然就会更加丢脸。

“太专注在想迟到的借口吗?”警卫忍着笑说。

炎育陵尴尬地垂下头含糊应一声,提起自己忘了已经挂在颈项上的员工证凑向扫描器。哔——扫描器显示他迟到了二十分钟。

迟到是会被骂得很惨的。炎育陵虽然没试过,但也见过不下十次佐治教训迟到员工和模特儿的恶形恶状。经警卫这么一说,他才想起自己的确得马上编一个好理由。

没时间把私人物件拿到办公桌去放,炎育陵第一时间就往位于最顶楼的摄影棚去。今早九点有一组摄影,摄影团至少得提早一小时准备,按惯例,炎育陵必须比任何人早到。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炎育陵一进门就九十度鞠躬。这是他唯一编得出来的理由,太夸张的借口过不了他自己那关。

没有等到预料中的叱骂。摄影棚里比平时多人,但是却异常安静。这很不寻常。

炎育陵快步走到佐治专属的工作台,意外地发现韩封也在现场,更让他惊讶的是摄影棚中央跪着一个男人。男人被麻绳捆住了手脚,身上的衣物渗出斑驳血迹,脸部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粘稠的血液垂挂在被打破的嘴角。

韩封带了四个凶神恶煞的手下,此时正拿着手机贴在耳边,这就是众人静若寒蝉的原因。

炎育陵认出那个被揍的人是公司旗下的模特儿,叫程非,原本专拍真枪上阵的三级影片,最近才开始接杂志硬照,季鹏好像还给他安排了走秀面试。炎育陵听人说,他为了增加工作机会自掏腰包去整形,毕竟拍那种影片不需要长得太好看。

“怎么回事?”炎育陵小声问摄影助理,他还不至于冲动得不懂内情便胡乱伸张正义。

“胆生毛,沟大老板女人还妄想私奔,以为没人知道,溜回来拿泊在公司停车场的车时就被抓了。”摄影助理一边调整延长线一边细声道。

所谓的大老板就是韩封那位黑道干爹,炎育陵没见过,但却见过大老板的女人。那是在一场专为路卡而设的庆功宴,大老板的女人有出席,是个长着一幅清秀脸孔,身材和穿着却火辣之极的年轻女人,估计应该不超过三十岁。

当时韩封要炎育陵去打招呼,但路卡却反对,还一手紧紧环绕着炎育陵腰,不让他离开座位。“看上了可麻烦。”路卡这么说,韩封也就不坚持。

“打成这样不要紧吗?”炎育陵蹲下来帮忙固定延长线,“会影响工作吧?”

“你白痴啊?”摄影助理立刻白炎育陵一眼,“他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未知数。”

“是,我知道了。”韩封挂断电话,抬眼一看向程非,程非即迭声求饶。

“封哥,求求你,别把我交给厦爷!是那女人先勾引我的!我……”

韩封打个手势,站得最靠近程非的手下便走上前狠狠一脚踢向程非胯下。

“那女人?”韩封踱到程非面前,用鞋跟把程非五官扭曲的脸挑起,“你说的‘女人’,是指那位我见了得低头尊称一声‘瑶姐’的女人吗?”

“不!不是!”程非忍着胯下重要部位的剧痛,蹭上韩封大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恳求:“封哥,是我下贱,瑶姐关照我,我还不知足!封哥!求你了,只要不把我交给厦爷,我什么都做!”

“一个两个都把我当慈善家。”韩封轻声咕哝,手一伸,属下就给递上一把铁棍。眼看铁棍就要挥下,程非想躲开,却因手脚被绑而跌倒在地。

“等一下!”

炎育陵这么一叫,除了逃命要紧的程非,在场所有人都一齐看向他。

“这……会打死人……”炎育陵嗫嚅,他知道自己没有求情的本钱,可此情此景若是不开声阻止,自己岂不成了共犯?

“怎么?担心我没有打死人的经验?”韩封垂下铁棒,朝炎育陵勾勾手指,“过来。”

程非像条虫一样蠕动着要逃,却一眨眼就被拖回韩封脚下,仍旧隐隐作痛的男根还被补了两脚。

不需要预知能力也能料到过去不会有好事。炎育陵站在原处,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道:“封哥,他得罪的是厦爷,应该让他自己去向厦爷交待,你不需要亲自动手,而且……这里是大家工作的地方……”

韩封脸一沉。原本要帮炎育陵解围的佐治见老板一脸杀气陡增,立刻把到嘴边的话给吞回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在教我做事?”韩封挑眉,与此同时手一挥,尾端被削尖的铁棍往程非淤肿的脸颊划过,程非惨叫一声,脸上多了一道近四寸长的血沟,鲜血喷溅在地上。

炎育陵顿觉脸颊一阵酥麻,他脸上那道疤尚未完全痊愈,韩封此举显然是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还有所欠的人情。

“我就事论事。”炎育陵咬咬牙,镇定地往前跨出几步,来到韩封挥拳就能打中的距离,“这里是摄影棚,是属于摄制组的地方,门外有多肮脏是老板的事,只有这里,老板不是唯一的主宰者。”

“壮士……”佐治禁不住在心里慨叹,并且偷偷拿起手机给路卡发简讯。

韩封撇嘴轻笑,炎育陵在转述路卡的话,叫他没办法立刻回一句‘放屁’。

“有种啊?”韩封松手,铁棍跌在地上。程非见机不可失,张嘴要再求,却被韩封的手下用胶带给封住了嘴。

“炎少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不杀他,他很快就会生不如死。”韩封把手掌盖在炎育陵头上,脸上挂着微笑,语气温和,态度亲切,像个指导后辈的长者。

“这不是杀人的理由。”炎育陵往后退,却立即被韩封掐着喉咙给拉回来。

“没见过地狱,你是学不会生存法则是吧?”韩封手指用力,掐得炎育陵眉头紧锁。

“佐治。”

“有!”猝不及防被点名,佐治慌张地把手机塞进裤袋。

“你今天没他行不行?”

“封哥,这家伙比较笨啦,不是有心顶撞你……”

“他应该还不至于那么重要,我向你借半天。”韩封不让佐治说完。他是老板,根本不需要征求同意。

炎育陵被韩封揪着衣领拉出摄影棚,韩封人高马大脚步快,炎育陵好几次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会挨揍吗?炎育陵暗忖大概是这样。韩封刚才说‘借’,就表示没有要辞退自己,这点让炎育陵不至于悬着一颗心七上八下。

韩封一路直把炎育陵牵到停车楼,途中遇到一些公司里的人,见老板如此气势,个个都很有默契地闪身回避,暗自同情不知踩着了什么地雷的炎育陵。

来到一辆休旅车旁韩封总算放手。炎育陵站稳脚步,韩封即点了根烟背靠着车身抽起来。

“封哥……”炎育陵一开口,就看见韩封的一个属下背着个麻袋迎面走来,麻袋里除了程非不会是其他物品。

待麻袋被放到车后座,韩封从属下手里接过车钥匙,递给炎育陵。

“把人送去给厦爷,回来向我报告所见所闻以及个人感想。满意的话我会给你加薪,否则,你就卷铺盖给我滚。”

炎育陵才张口,韩封即补上一句:“你也可以选择现在滚,欠款我会派人定期收。”

闭上嘴,接过钥匙,炎育陵知道韩封给的条件绝对只会越来越苛刻,讨价还价等于自掘坟墓。

路卡告诉过他,这个圈子不是白的。

“封哥不会让我们被拖进黑色的区域,前提是,我们得自己学会在灰色地带生存。”

炎育陵启动引擎,熟练地把车子开走。他对没有驾驶执照开车这回事已完全没有罪恶感。

不是灰,就是黑。

白不是一种选择。那是命。

炎育陵已经认了,自己没有那种命。【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7重新编辑】

虽然更新快,但其实字数不多,障眼法

嘛……我是越写越觉得纯SP文相当有难度……

嗯,我也这么希望。

只是那根线比较长,中间打打结是必然的……

我会加油。

呵呵,谢谢。

其实我是一个很容易爆走的写手,希望大家能随时扯一扯我的缰绳,别让我太放肆YY

你是想说‘其他东西’吗?嗬嗬,我明白的,已经习惯自己解读被系统河蟹掉的字。

不过……唉,是想说,这两天身体状况不好,今天也要早睡,所以……过几天才更新吧。

希望各位读者耐心等待,谢谢你们。

卡文了,体谅下吧……写虐文身心都很累呀

(似乎是自找的)

对不起各位有在等的读者……orz

我没有弃坑,只是最近比较勤劳在更其他文(在此声明是BL文,所以不会介绍……)

今天开始继续虐陵陵。

第二十章

机关枪的扫射、中弹倒地的惨叫、手榴弹投出后的爆破,各种各样来自虚拟战争里的仿真音效,充斥在又小又暗的电玩中心。

除了噪音,这个四面封闭的空间还有刺鼻的烟味,发酸的食物味,电脑过热的焦味,以及破旧坐垫的霉味。

若不是这里的老板没有遵守教育局的规定,严禁穿校服的学生光顾,炎育旗打死也不肯进来消费。

正玩得兴奋,天花板上的灯陡然全数亮起。

挺着个可比怀胎九月孕妇的啤酒肚的老板拍拍手大声说:“警察要来巡逻,逃学的马上从后门出去啊,谢谢合作——”

“扫兴!”炎育旗满心不甘愿地退出游戏,和另外三个同学一起从后门离开游戏中心。

“怎么办?”

“上学?”

“拜托!说好要逃课的不是吗?”

“育旗,你说咧?”

炎育旗停下脚步,思考着还能到哪里杀时间。

刚认识这三个朋友的时候,炎育旗原本是扮演跟屁虫的角色,不过渐渐地大家都以他马首是瞻。原因简单。他们玩耍的钱,大多数时候都是炎育旗一人赞助。

“野餐吧!”炎育旗握拳锤在掌心。

“昨天才野过……太频密不好吧?”

“对啊,很危险。”

“换地点不就行了!”炎育旗暗嘲朋友脑筋转得太慢。

连走几间便利店和杂货店后,炎育旗决定在一家规模占据两间店面的邻里超市下手。

洋芋片、巧克力、糖果、果汁、面包、芝士、火腿……等等适合野餐的食物都拿两份,一份放进手提篮子里,一份放进书包里。

要付钱时,收银员正好不在柜台。炎育旗盯着摆放在柜台售卖的香烟,想起了哥哥。

离家整整三个多月的哥哥,还是那么高,肤色黑了,样子却更帅气。

炎育旗曾想过遇到哥哥的话要怎么做,他一定要带哥哥回家,要哥哥叫爸爸把妈咪也带回来。

结果真正遇上了,脑袋竟一片空白。身上带着些许烟味的哥哥,铁青着脸,一开口就责备式地质问自己,还一副电视里演的流氓样子般吓唬自己的朋友。

哥哥从来不会这样,这样的哥哥好陌生……

胸口积着一股闷气无从发泄,炎育旗瞄见店员自后方走来,心一横,随手抓起一盒香烟,拔腿就跑。

“偷东西!”女店员尖声大叫。

炎育旗禁不住兴奋得扬起嘴角,这比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偷出去来得刺激。跑出店门时正想说分头跑,却听见伙伴在背后慌张地辩解:“我……我们没偷!”

高亢的情绪立即跌至谷底,炎育旗加快脚步拼命跑,心里不停诅咒那些没义气的胆小鬼。

跑了一条街,仍听见背后传来追喊,并不是那个女店员的声音,而是男人粗哑的嗓音。炎育旗不敢回头望,他开始有些害怕,跑到了街尾便立刻转进后巷,倚着墙大口喘气。

别追上来……别追上来……

炎育旗心里念着,他止不住剧烈起伏的胸口,脉搏强劲的跳动令他没办法思考该怎么避免被抓到。

“混小子!”

耳边传来怒吼,炎育旗转过头,看见一个高大壮硕的黝黑男人一脸凶恶地朝自己走来,吓得腿都软了,怔怔地靠着墙壁。

手臂被紧紧抓住,对方的指甲嵌入了肉里,炎育旗下意识要挣脱,后脑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偷东西啊?把大人当傻子啊?”

男人骂一句打一下,炎育旗毫无反抗能力。

“把你送警局去!看你怎么跟父母解释!”

“不要!我付钱不就行了!”炎育旗大叫,男人不为所动,硬拖着他要走出后巷。

“放手!混蛋!你放手!”用尽力气拉扯,却一步也无法朝反方向走,炎育旗觉得鼻头一酸,害怕得就快哭出来。

“好啊,骂我混蛋?”男人说着又扬起手掌,炎育旗见状赶忙用另一手护着头,由于害怕而闭上了眼,没想到男人居然改而握拳重击自己腹部。

“呃!”炎育旗疼得捂着肚子蹲下,耳听捡拾棍棒的声响,紧接着就看见男人拿着根手臂般粗的木棍走过来。

要张口喊救命,却仍旧喘不过气,情急之下只能四肢着地爬着躲开。

噗!身后感到一阵钝痛,男人居然顺手就往自己屁股打。

“我就帮你父母管教!”男人又一棍挥下去,打在炎育旗右大腿上。

“啊!”炎育旗抱着腿卷缩在地,那一棍子打在他纤细的腿等于打在骨头上,剧痛难忍。

男人意识到若打重了这孩子自己也会有麻烦,便丢下棍子弯身把炎育旗拉起来。

“不准碰他!”

炎育旗听见这声怒骂的同时,拉着自己的手松了开来,使得他又跌坐回地上。

“你干什么的?为什么追他?”

“诶!问得好!我是见义勇为的良好市民,追这个小贼!”

“贼?”

炎育旗勉强爬起身来,两道视线便同时投到自己脸上。一个是那个男人,一个,是哥哥。

那男人比哥哥高出半颗头,身型也壮大很多,但现在却被哥哥反手按在墙上,貌似无法动弹。

“别误会!我不是欺负人的坏蛋流氓,兄弟你快放手!”

“我先问清楚。”炎育陵用力把男人往墙上贴,再看向弟弟,见弟弟的校服都是污迹,白皙的手臂还有被紧抓过的红痕,叫他不忍心用严厉的语气问话。

“小旗,这人为什么追你?”

原以为哥哥会延续早上的态度质问自己,没想到竟然是充满关怀之意的询问,炎育旗眼眶立刻蓄满了泪,垂下头嗫嚅道:“我……偷东西……”

“听见了吧?快放……”

男人话未说完,炎育陵就松开了手。

“对不起,误会你了。”炎育陵朝男人微微鞠躬,拿出皮夹抬头续道:“我是他哥,他偷了什么?我付钱。”

“这不是付钱就能了事!你弟弟小小年纪就偷东西,还偷香烟啊!你最好给我你家长的电话,我要亲口告诉他们这件事!”男人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大声说。他适才没看清炎育陵长相就被制住,此时见炎育陵也不过是个年轻小伙子,且态度又异常地好,即恢复了大人的架子。

“就一包香烟而已你拽什么拽啊!”仗着哥哥在,也相信哥哥一定会帮自己,炎育旗不再害怕这个男人,扬起下巴呛声。

炎育陵沉下脸,深吸口气,陡然一步跨向前抓住弟弟臂膀,将弟弟拉到男人面前,低声斥道:“烟拿出来,向人道歉!”

炎育旗咬着唇,感觉热血涌上了脑袋,拿出口袋里的香烟,愤而往地上用力丢。至于道歉,他死都不愿意。

弟弟这样的态度叫炎育陵没办法不生气,那个男人也立刻噼里啪啦破口大骂,可他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耗,只想尽快解决眼前事。载着程非的车子随便停在路旁,要是有巡警经过看见车里有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就完蛋了。

炎育陵捡起香烟,向男人弯下九十度腰,诚恳地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道歉有屁用?道歉有用的话……”

炎育陵直起身,把皮夹里的所有钞票拿出来,和香烟一起递给男人,男人才住了口。

“对不起,弟弟是我带坏的,是我的错,求你放过他一次。”炎育陵再次向男人鞠躬。

“是纵坏的吧?”男人把足够买三打香烟的钞票收下,续道:“店长本来是要我无论如何都得把人送去警局的,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做一次好心!”

“谢谢……”

男人走后,后巷只剩下一对不说话的兄弟,和一群躺着晒肚皮的野猫。

“我送你去学校。”

“我不要去。”

“我要工作,没时间陪你闹。”

“那你走啊!一走了之,你最行了不是?”

一语中的,直捣心里最愧疚的事,炎育陵看向弟弟,弟弟立即扁嘴撇过脸。

“那去找爸,怎样?”炎育陵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抗拒,他没有心理准备面对父亲,更不用说母亲,所以才没有提议送弟弟回家。

“哼!你知道去哪里找吗?”炎育旗嘟哝,见哥哥一脸疑惑,接着道:“爸爸为了找你工作弄得一团糟被辞退了,现在兼职做货车司机,这几天送货到外地去,你厉害就去找啊!”

炎育陵一惊,父亲做兼职,家里不会有问题吧?他立刻就想起母亲,母亲常常偏头痛,身体并没有很好,该不会也得工作?

“那……妈咪……”一开口提到母亲,就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这才察觉自己对母亲是怕多于恨。关心,也多于恨。

哥哥欲言又止,炎育旗更加烦躁,抢着道:“爸爸和妈咪离婚了!妈咪一星期只能见我一次,爸爸每天都是晚上工作!我每天都在吃外卖!每天都一个人在家!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说到激动处,炎育旗的眼泪也再收不住。

炎育陵万万没有想到家会变成这样。自己明明没有给家人带来欢乐,为什么离开还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弟弟自小娇生惯养,被家人百般呵护,遭遇如此巨变该有多难适应。

炎育旗用手背擦了又擦,泪水还是水龙头一样地淌下。他知道自己爱哭,他知道自己懦弱,他知道自己喜欢依赖别人,但他从不觉得这样不好,因为他有妈咪疼,有爸爸保护,有哥哥依赖。如今人事已非,曾经能够让一家人担心紧张的泪水,已经没有价值。只是一种耻辱。

“小旗……”炎育陵走前两步,伸出手要抚摸弟弟的头,弟弟却猛地往后退开好几步。

“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动手动脚的!”

心仿佛被铁锤重重敲了一下,炎育陵僵在原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对自己筑起高墙的弟弟。

“对不起。”炎育陵垂下头。这声道歉,或许是他有生以来愧疚感最强烈的一次,“哥哥对不起你,对不起爸爸,也对不起妈咪……”

心肠毕竟非铁石所铸,眼看哥哥一脸难受地向自己道歉,炎育旗才察觉自己太任性。

“道歉有什么用啦……”炎育旗嘟起嘴,小声道:“既然知道不对,那就回家啊……”

原来弟弟还想要自己回家。炎育陵紧揪着的心稍微松了一些,过去的十三年总算没有白疼弟弟。可说到回家,心情免不了七上八下。弟弟还小,不懂父母是不可能因为自己回家而复合的,甚至可能还会因为自己回家而更没有复合的希望。

但不管怎么样,炎育陵是绝对没办法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逃避问题,何况自己还是始作俑者。

“小旗。”炎育旗蹲下来。弟弟头垂得比自己还低,他不这么做根本看不到弟弟的脸。

“你去学校,放学哥哥去接你,我们一起回家。”

“真的?”炎育旗抬起头,脸蛋因为情绪的波动而泛红,走上前紧紧抓住哥哥臂膀。

“真的。”炎育陵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掩饰心中的不安。

“说到就要做到,哥哥,你不可以骗我!”炎育旗松开右手,握拳探出尾指,伸到炎育陵面前,刻意板起脸孔,装作严肃地道,“要是做不到,我就当作不曾有过哥哥。”

唉……炎育陵在心里大大叹口气,表面上却强颜欢笑,与弟弟勾手指:“哥哥不会骗你。”

若不是有事得做,炎育陵真想亲自送弟弟到校门口。

并不是不相信弟弟,而是,想要相处久一点。

目送弟弟背着书包到对街公车站,炎育陵不敢再耽误时间,快步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跑去。

弟弟需要一个健康的家。

不能有一个在做坏事的哥哥。

知道了家里的状况,炎育陵只想到自己必须负起一声不吭离家出走的责任。

只要父亲知道自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就不会再找自己,也就可以花更多时间在弟弟身上。

至于母亲。

道歉吧。

就说……

妈咪,对不起,我让你痛苦了十八年。

倒霉就是一种命啊,没得好解释……

21(上)

隔街看见车子还安稳地停在双黄线上,炎育陵松了一口气。由于这附近很多小吃店,又离公司不远,身兼佐治助手及摄制组跑腿之一的他还蛮常开车来这里买东西,因此已大致熟悉了交警巡逻的时间,才会冒险非法停车。

想到弟弟居然那么大胆偷东西,猜测这一定不是第一次,偏偏就这次失手让自己撞见。一股莫名的担忧浮上心头,炎育陵抬手去揉微微颤动的左眼皮,皱起了眉头,暗自祈祷今天这一连两次不寻常的巧合不要是什么倒霉事的征兆。

打开车门,因为怕耽误时间,炎育陵动作迅速地上车锁门。当他发现车内弥漫着刺鼻药水味,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双手臂自驾驶座后伸过来用力将他按在椅背上。

炎育陵情急下要开门出去,突然另一支手自左后方探过来,用一块毛巾捂着他口鼻。迷药药效太强,炎育陵刚想到要憋气,浑身立即没力气,大脑努力下达呼救和挣扎的指示却连睁开眼也做不到……

尾指隐约感受到一阵暖,弟弟眨着哭红的眼睛,噘着红润的小嘴的样子划过脑海。

‘哥哥,你不可以骗我!’弟弟这么说。那是炎育陵第一次从弟弟脸上看到那么坚决的表情。

趁着还残留一丝清醒,炎育陵狠狠咬牙,下唇咬破了,舌头尝到血腥,神智亦恢复了几成,马上探手到车座底下把控制座位前后的手挚拉完,双脚用力往前蹬,车座便陡地往后撞,捂在脸上的毛巾掉了下来。

“噢……”

依稀听见后面传来低低的呻吟,炎育陵双臂一抬便松开了箍着自己上身的手。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无法把后座的两个人制服,当机立断打开车门出去。

双脚仍因迷药的关系而发软,炎育陵扶着车门勉强站起来,举目四望,偏巧这时候周遭都没有路人。

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心里刚骂,后脑勺便感到一阵剧痛。炎育陵跪倒在地,强撑着要再站起,背后却又扬起了风。

随着‘咚’一声闷响,炎育陵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眼前清晰的景色顿时刷黑,最后听到的声音是背后的人往地上吐痰咒骂。

“呸!像蟑螂一样!”

这把声音,是程非。

后话:嗯,超短的,我知道,我忏悔……

其实最近公事比较忙,有预感这篇我一定会写很久。

为了预防自己写着写着就放弃,只好先上一段,这样才有个梗在喉头逼自己不能坑得这么烂……orz

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没有飘走啊……

这大纲……早就拟好了的……

无论如何,对不起各位纯洁的读者。

如再有需要审核的情况就不用麻烦了,直接不通过吧,我可以不发在这里的,谢谢。有兴趣看下文可以短信息我,我会给link……

纯洁万岁。

泪奔……

我的文又不见了……

给大家造成了麻烦,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好人……

嗯……其实应该发哪里好呢?

我觉得私塾也……是不可能的吧?

抱歉,我知道的SP论坛很有限……

话说,对于其—它所谓‘略带SM’的文章,大家都没有问题吗?

我……也是有看其—他写手的文啊……

为什么人家可以写我不可以(泪)?

唉,那篇需要审核的文的确是又不见了……

不过好像是因为我尝试编辑字体大小,结果又弹回去后台了……多手惹的祸。

算了,我再改一改,把敏感字眼屏蔽掉再发吧……

换个地方又得从头发过,麻烦到一个境界……

对了,另外要补充一点给,我的BL文大多数都发在马来西亚的论坛(我是马来西亚人),中国看不到……

不过有少数放在风弄(喜欢BL的人应该都知道她吧)的官方论坛,我这边给link会不会违反论坛规则啊?【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8重新编辑】

补发修改过的第21章,希望可以过关……

21(续)

好冷……

炎育陵打了个寒颤,听见水流波动的声响。

随着意识渐渐恢复,后脑勺的剧痛首先像浪涛般袭来,令他禁不住皱紧了眉头,想要用手去揉一揉痛处,却发现双手被牢牢固定在头上。

惊觉自己的行动被束缚,炎育陵立刻睁开眼,眼前漆黑一片,待得视线稍微适应了黑暗,才知道自己正处于一间密室。密室周围摆放了些什么实在看不清楚,最清楚的就是有个大约四尺高、直径两尺宽的圆桶。桶里盛满了水,不特别冷,但也不温。

会这么清楚是因为炎育陵就浸在桶里,并且全身赤裸,偏偏又不是全身都在水里,水只浸到了他胸口,这因此使得体温更快下降。

炎育陵尽力挣扎,但双手被铁铐锁着,无法看见的脚也被什么给束缚着,完全抬不起来。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冷得遍体鸡皮疙瘩,下半身虽然不至于冷,但赤裸裸的情况仍令炎育陵觉得非常不安。

正踌躇着该不该呼喊,面前的门突然自外推开,门外刺眼的光射了进来,炎育陵反射性别过脸,再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要看清门外的人是谁。

“醒了?正好。”门外的人背着光一步步走近,身穿紧身的背心,是个臂膀和胸肌十分壮硕的男子,杨貌倒是平凡,没有凶神恶煞的表情,但一脸的从容反而让人感到莫名恐惧。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炎育陵话声颤抖,不过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冷。当然他并不是完全不怕,只是这段期间经历了不少事,他已不知不觉练就了冷静面对危险的能力。

“我只是替人做事,你问我也没用。”男人边说边解开把炎育陵的手铐固定在天花板上一个铁环的锁扣,锁扣一开,炎育陵也发觉脚下松了,看来上下锁扣是同时操作的。虽然如此,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依旧被紧紧拷着。

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双臂一抬、一拉、一放就把体重超过六十公斤的炎育陵从水里提起来。炎育陵手脚被缚,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当作物体一样往坚硬粗糙的水泥地上抛,背脊重重撞在地面上的冲力震得他胸腹也感到闷闷的痛楚。

“身体洗干净了,该轮到里面。”男人居高临下俯视,说完便打了个响指。

全身光溜溜躺在地上被人看,炎育陵顾不得是否有用,蠕动着身子往后退。男人站在原处没有追,但炎育陵没来得及移动到墙边,门外就又走进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他臂膀托起来,拉到室内的另一个角落。

第一个进来的男人把电灯打开,室内顿时明亮如白画,炎育陵也看到了自己即将被扛上去的钢制长桌,他脑袋一片空白,因为那桌子……俨然就是个手术台。

惨了。完蛋了。这是内脏走私集团吧……

炎育陵拼命挣扎,尽管毫无作用。直到被皮带紧紧绑着手、脚、脖子、腰、背,和大腿伏趴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他还是一而再地挺身,试图把皮带挣断。

“放松一点,又不是要杀你!”壮硕的男人走到台前,把一支注射器打直立在炎育陵眼前。炎育陵倒吸一口凉气,他脑子转得快,虽没亲眼见过,但一瞬间就认出这是医学上很普通的器具,一般用于治疗便秘。可是,这种东西在这种时候出现,很显然并不普通。

“我也觉得这步骤很麻烦,不过没办法,省得一会儿弄脏瑶姐的专用室。”男人说着就把工具往后递。炎育陵头部被固定,无法看见身后的两人在做怎样的准备。

“我不是程非!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炎育陵慌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程非,你是那小子送来的。”男人回答。

这回炎育陵更摸不着头脑,正想继续问清楚,双脚脚踝的铁铐被解开,随即就给分别锁在长桌两侧,双腿因此而大张,腿间私密处感到了一阵凉风,他下意识要合起双腿,却只令得长桌发出刺耳的叽呀声。

“停手!快停手!”炎育陵没办法不紧张,吃力地抬起下巴看向那个负责发号施令的男人。

“别怕啦!程非刚来时也像你这样,后来还不是享受得不得了?瑶姐玩腻了他还依依不舍,死缠烂打,等到要被交给厦爷才知道怕,真是个废物。”

什么?不是偷情被抓吗?原来程非是瑶姐的……某种消遣玩具?

炎育陵刚想到这里,屁股竟被人用手往旁扒开。

“浑蛋!不准……”炎育陵一叫,臀缝间那处连自己也没碰过的敏感皱褶即感受到一根手指头推挤的压力。炎育陵浑身一个激灵,反射性绷紧肌肉,拒绝任何违反常态的进入。“可恶!你们这些人渣!放开我!”炎育陵剧烈地摆动身体,可捆绑限制了移动幅度,他的挣扎仅制造刺耳的金属摩擦噪音。

“嘿嘿,看你屁股那些疤我还以为你玩过,瑶姐真好眼光,一眼就相中个又嫩又紧的小白兔,让程非用你来交换生路倒也不会不划算。”壮硕男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欣赏。

炎育陵分不了心去理会,他此刻全神贯注在合紧自己下身,愤怒、恐惧和耻辱令他不由自主颤抖,热血在体内翻涌,脸颊滚烫,心跳越来越快。从出生到现在,那地方只有小时候给医生塞过药,炎育陵甚至一点记忆也没有。

现在,两个男人正合力要把粗大的物体塞进这个在正常状态下绝不会为异物开启的入口,动作还粗鲁得好像在挖掘一个用来栽花的洞穴。

“太紧了!”身后传来男人的抱怨。

感到身后的蹂躏暂停了,炎育陵趁机看向身前的男人吼道:“我是韩封的人,他不会允许你们动我!快点把我放了!”若非逼不得已,炎育陵才不愿意拿韩封做挡箭牌。

“省省吧,瑶姐爱看男人被调教的嗜好很多人都知道,包括厦爷。你是韩封的人,也就是厦爷的人,那厦爷的人,还不能让瑶姐玩吗?”

炎育陵彻底陷入了绝望,他终于知道那晚庆功宴见到瑶姐之后路卡为什么把自己看得这么紧。炎育陵对韩封虽然比较没好感,但他相信会落得这局面绝不是韩封有意陷害。

说到底,还是因为倒霉。

炎育陵在心里发誓,这次若能脱身,他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毁容。不只是脸,他还要在身上划个几百刀,让所有人对他的印象只有一个字——丑。

“呃!”股间敏感处冷不防再度被触碰,炎育陵慌得叫了一声。这回企图探入自己的不是灵活的手指,而是一根与手指一般粗细的圆柱体,通过皮肤的触觉感受到圆柱的表面湿滑,冷冰冰地。

炎育陵屁股忍不住一挺,圆柱竟一口气推进,肠道陡然被摩擦,一股透体凉意直冲上脊梁,炎育陵咬牙把差点冲出口的呻吟锁在喉头,额头抵在坚硬的抬面,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痛苦的样子。

“总算进去了!”身后的男人兴奋地道,“浪费这么多时间,老子给你点教训!”男人说着便开始轻轻转动圆柱。

炎育陵受不了这举动造成的痕痒,用力摆动着臀部,惹来了男人的嘲笑:“真骚的屁股!老大,我等不及看你在这两块肉上划记号啦!”

“这屁股的确比程非的有看头。”壮硕男人边说边往炎育陵屁股拍上一掌,‘啪’一声清脆又响亮,转眼立即就泛起淡粉红色的五指掌印,男人见着禁不住赞道:“有弹性,形状完美,颜色也漂亮,啧啧啧,难怪会留这么多藤条印,你天生一个惹人想打的屁股啊!哈哈……”

有生以来屁股只被父母和外公打过,此时一个陌生人竟直接用手来打,加上这令人羞耻的嘲笑,炎育陵恨得几乎岔气,他不再摆动身体,抬眼瞪着壮硕男,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过你!”

壮硕男脸色陡沉,炎育陵更不肯退缩,语气满是不屑地继续骂道:“变态!人渣!败……”骂到一半,体内的圆柱突地给抽了出来。被撑开的皱褶正自然闭起,可另一样物体迫不及待地一口气闯进,探得没有那根圆柱深,直径却比圆柱粗了一倍。

炎育陵憋着气强忍被撑开的疼痛,不过比起痛,最难受的其实是羞耻和愤恨。

壮硕男得意地怪笑两声,挑起炎育陵紧绷的下巴,压低嗓子道:“小家伙,别以为我只是个单纯奉命行事的人,瑶姐喜欢看戏,但不会插手演员怎么演,你的屁股会被如何疼爱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卖乖,否则……哼哼……”

壮硕男阴阳怪气的威胁炎育陵越看越觉恶心,嘴里蓄口痰正要吐,下巴就给松了开来,壮硕男慢慢退开几步,阴恻恻笑道:“你该庆幸我选择躲开你这口痰。”

发现手下只准备了一公升的分量,壮硕男摆摆手道:“那个太少了,给他三公升,洗个三次。”

手下闻言相视一笑,把注射器抽出换上另一把容量更大的。

炎育陵无法转头,只能继续睁大眼瞪着环臂站在眼前的壮硕男。屁股仍然处于被人扒开的状态,没多久又有东西伸了进去,由于经过了润滑,这东西轻易就滑入,完全没有受到阻碍。

“老大,三次我看他会泄得脚软呐!”

“弄得这么干净,老大,你该不会有兴致来个重度的吧?”

“看他那硬撑样,一定是被打惯了的,嘿嘿,我也好久没真打。”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话间,炎育陵清晰地感受到液体推入了体内,他知道与这些人多废话没有意义,只能冀望韩封会来救自己,要不就是把体力省下,以便一有机会就可以反抗。

求饶这两个字,一霎那都不曾出现在他脑子里。

腹部像被充了气的球涨起,抵在冷硬的手术台面,炎育陵尝试挺身,背部的皮带却梆得太牢,令他最多只可以左右摆动,然而这么做反而令腹痛感加剧。

“好了!”男人抽出工具,另一只手快速把塞子插入,又转又推地,深怕塞得不稳。

炎育陵腹部一阵抽痛,他能想象到排泄物汹涌往下寻找出口的画面。

见炎育陵憋得涨红了脸,壮硕男脑袋灵光一闪,对手下吩咐道:“干脆给他通四次,最后一次一点五就好,但别让他排出来。”

炎育陵腹痛得嘴唇发颤,听壮硕男这么说,一丝压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双唇。

“现在怕还太早。”壮硕男牵起嘴角,走到炎育陵身后,把手轻轻放在炎育陵臀部。

炎育陵身高近一百八十公分,宽肩窄腰、腿长臀翘,浑身没有一点碍眼的赘肉,也没有刻意锻炼的立体肌肉,是个难得一见的天然好身段。除去遍布在他身体几处的疤痕的话,勘勘能以美人称之。

“拿开你的脏手!变态!”炎育陵大吼,一边使劲儿摆动身体。这么做令得腹痛感又加剧,炎育陵立即紧咬着唇收住溜到嘴边的哀叫。

“好小子,我看啊……普通的藤条是满足不了你这骄傲的小屁股。”壮硕男笑着拍打炎育陵屁股,炎育陵已无法回嘴。

炎育陵紧闭着眼当身周所有人都不存在,然而‘藤条’二字还是激起他一阵颤栗。

藤条,这东西是折磨了他十几年的梦魇。

“瑶姐不会要你命的,我也不会,当然,前提是你能撑得住。”壮硕男弯下腰,靠近炎育陵耳边,轻声细语道:“加油,别让我失望。”

“变……”

后面的‘态’字没来得及出口,塞子就被人给拔掉,体内秽物立即奔腾涌出。

炎育陵一点畅快感都没有,反而觉得更加羞耻。

壮硕男捂着鼻子直起身,开怀地道:“我最喜欢健康的孩子了!洗干净再来吧!”说完就转身离开房间。

“啊——”炎育陵大声怒吼,身后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看来是吓到了后面的人。

“鬼叫什么?再叫我就把你嘴封起来!”

“干脆给他口枷吧!还可以防止他咬舌自尽。”

“说得也对!”

“谁敢封我嘴巴我就咬断他手指!”炎育陵厉声道。

“不封就不封!小子,你可千万别咬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身后男人应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炎育陵在心里呐喊。他要活着离开,他要报仇。抱着这样的信念,炎育陵抿着唇不再吭声,熬过了三次难堪的过程。道具第四次伸进去的时候,他已经麻木得没有感觉。

炎育陵努力维持清醒,即使屡次的腹痛令他浑身乏力,身上干了又因冷汗而湿。

他唯一有能力控制的只有自己的情绪。

所以,他一滴眼泪也没有掉。【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9重新编辑】

为了恢复纯洁的心灵,本人决定暂时写写小小陵的可爱(?)往事……

不按牌理出牌的番外之——《恐惧与期盼》

正午的阳光很刺眼。

炎育陵勉强把眼睛睁开,抬起头四处张望,试图从体育馆观众席上寻找父母和弟弟的身影。

“二年级组最佳运动员,二年A班,炎育陵——”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到,炎育陵赶紧跑上领奖台,让校长给自己戴上奖牌。他的脖子上已经挂了四面金牌,分别是100米赛跑、接力赛、跳高和跳远。最佳运动员的奖牌也是金色的,不过比前四面重一些,炎育陵拿在手上把玩,这质感令他爱不释手。

低年级的颁奖结束后就轮到高年级,大部分低年级学生的家长都陆续到运动员休息室把孩子接走。炎育陵怕父亲找不到自己,便乖乖地待在休息室等。

一个早上的运动会总算结束,可炎育陵始终找不到家人。待得认识的同学都一一走了,他才确定家人根本没有来,并不是自己找不到。

想起昨晚父亲答应要来,还特地向大伯借了摄录机,结果竟反悔了。炎育陵感到鼻子有点酸酸的,视线也渐渐被蓄在眼眶的泪给模糊。

不可以哭,不可以哭……

炎育陵努力克制着不让眼泪落下,他是男孩子,又是哥哥,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哭?

听着运动场外的广播,高年级颁奖项目也差不多要结束了。时间已经快下午一点,炎育陵掏了掏书包,找到一些平时用剩的零用钱,独自走到食堂去买东西吃。

食堂人很多,炎育陵排在长长的人龙后等。刚刚的失落在肚子‘咕噜’一叫之后便给抛诸脑后,此时他只专心地从大大的餐牌上研究自己可以买得到什么。

“育陵!育陵!”

隐约听见父亲的叫唤声由远至近传来,炎育陵以为自己听错,且队伍就快到自己了,便无暇去理会。

“小弟弟,你要什么?”站在柜台后的大姐姐笑着问。

炎育陵抬起手指向餐牌,“我要吞拿鱼三文治,谢谢。”

“那个只有早餐时间才有哦,不如这个吧?鱼柳汉堡。”

炎育陵看看大姐姐手指指着的餐牌,再低头看自己手中的零钱,嘟哝道:“我的钱不够……”

“育陵!”

身后突响起父亲的叫唤,炎育陵抬起头,父亲已经站到了身旁。见父亲脸色有点凶,炎育陵紧张得攥紧小拳头,垂下眼皮不敢与父亲对视。

“爸爸……”

“你跑去哪里?连老师也不知道你去哪儿,吓死爸爸了!”炎允赫把儿子拉到人较少的角落,见儿子头垂得低低地,即不忍再骂,轻轻抚摸儿子头顶,放缓语气道:“这里不是学校,有很多陌生的大人,你不可以一个人乱跑,知不知道?”

“知道,爸爸对不起。”炎育陵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炎允赫蹲下来,双手托起儿子脸蛋,看见儿子眼眶红了,心立即一阵揪痛,他这宝贝儿子要不是受了大委屈可绝不会轻易哭啊!

“育陵乖啊——爸爸没有骂你,爸爸来迟了,是爸爸错,爸爸道歉。”炎允赫一把将儿子揽进怀里,边哄边轻轻抚摸儿子纤瘦的背脊。

“真是的,哪有父亲向孩子道歉的呢?”

炎允赫闻言转过身,看见妻子牵着小儿子站在身后,便站起身把大儿子拉到身边,轻拍儿子肩膀道:“我答应他会来结果却迟到了,当然得道歉啊!”

“你突然有工作也没办法。”叶雅低头看着大儿子,沉下嗓子道:“育陵,你是不是故意乱跑?看看你爸爸为了找你弄得满头大汗,你还耍脾气撒娇?”

“我没……敖!”炎育陵话没说完耳朵就被母亲用力转了半圈。

“还不向爸爸道歉?”

“爸爸对不起……”炎育陵一张小脸疼得皱在了一起。

“头抬起来,大声说五遍。”叶雅放松了力道,蓄力再狠转。

炎育陵立刻垫起脚尖,试图减轻耳朵被拉扯的疼痛,嗓子里透着哭音,“妈咪……很痛……”

见儿子快哭了,炎允赫心痛得不得了,可他答应过妻子决不插手妻子教育孩子,只能在一旁适当地劝:“老婆,松一点,别用你扭我耳朵的力气扭育陵,他还小啦……”

叶雅鼻子哼了哼,放开了手,轻轻揉着儿子红通通的耳朵严肃地道:“认真道歉,不然回家就打屁股了。”

炎育陵身子一震,慌张地抬起头对父亲大声连说五遍‘爸爸对不起’。前天他才因为默写没拿到满分挨了母亲二十下木尺,虽然昨天就已经不痛了,但余悸犹在。

儿子的举动引起了旁人侧目,炎允赫自己都觉得有点难为情,更何况儿子?可他又不能叫儿子不听妻子的话,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忍着心疼,摸摸儿子柔软的头发,用最简单的肢体动作来安慰。

“道过歉就没事了,去吃饭吧!麦当劳好不好?嗯?”炎允赫搭着儿子肩膀轻晃一下。

炎育陵偷偷望一眼母亲,他知道这时间得上补习班,咬着唇不敢说自己肚子饿了。

“要!要!”听得懂‘麦当劳’三字的炎育旗抢先蹦跳着嚷嚷。

“好好好——”叶雅抱起小儿子,亲一亲儿子小巧的鼻子,转向丈夫道:“就麦当劳吧,那里有冷气,你去开车过来,我怕走出去晒多了小旗又要发烧。”

炎允赫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不经意回头一看,督见大儿子直挺挺地站在母亲身后一动不动,不禁暗叹一口气。

“育陵,来,跟爸爸去。”炎允赫向儿子招招手,儿子嘴角立即扬起一个喜悦的弧度,跑到自己身边,抓住自己伸出的手掌。

“爸爸,你可不可以教我开车?”

“哈!”炎允赫被儿子的问题逗笑,“教你当然行咯,不过你得先说服爸爸,告诉爸爸你为什么要学开车?”

“那样爸爸就可以陪妈咪和小旗在那里等了啊!”

“这样啊……”总觉得儿子这么说有点不对劲,炎允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待上了车,替儿子绑好安全带,炎允赫还是决定放弃询问儿子是不是不喜欢陪母亲。儿子若回答‘是’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育陵,刚才你一个人买东西不会怕吗?你可以叫老师帮你买。”炎允赫转开话题。

“我不可以要人帮忙的。”

“啊?”炎允赫被儿子的答案弄得一头雾水,“为什么?”

“因为我是哥哥,哥哥要做好榜样给弟弟,什么都得学会自己做。”

“妈咪说的?”

“嗯。”炎育陵嘟着嘴点头。

炎允赫愣了愣,把刚放下的刹车挚拉起,侧转身靠向儿子,解开儿子的安全带,将儿子抱到怀里。

自从小儿子出世,炎允赫察觉妻子对大儿子不只是严厉,且还越来越冷淡,使得儿子这么小就学会独立。虽然对儿子的懂事觉得骄傲,可也同时太让做父亲的觉得心疼了。

“爸爸很疼你……”炎允赫想不到还能说什么,他很不擅长安慰人,小孩子就更难着手了。

父亲抱得这么紧,炎育陵心里虽然暖暖地,却也有点难为情,双手抬了起来又放下,怕被母亲看到会像刚才那样责备自己耍脾气。

“你是不是瘦了啊?”炎允赫上下摸一遍儿子后背腰腿,松开儿子,皱着眉道:“早餐和晚餐爸爸都有看你吃……是不是在学校没吃午饭?”

“呃……我……”

吞吞吐吐地一定是没吃,炎允赫立刻沉下脸,“为什么不吃?休息时间只顾着玩?”

“不……不是……我……零用钱……不够……”炎育陵猛吞口水,他怕父亲的程度并不少于母亲,因为惹父亲不高兴的话母亲知道了亦会罚他。

“怎么会不够?学校的东西起价了吗?”炎允赫讶异地问。

炎育陵低着头坳手指,小声道:“我上个月小考成绩不好,妈咪扣了零用钱……”

儿子这么一说炎允赫才想起,上个月小儿子病了几次,他和妻子因照顾小儿子而非常疲累。大儿子的成绩单拿回来那天,妻子只是象征性骂了几句,没多余的力气体罚儿子。炎允赫以为妻子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是有换个方式罚的。

“那也有做饭盒给你不是?”炎允赫不相信妻子舍得让儿子饿整整一个月的肚子。

“有时候……妈咪会忘记……”

“忘记?忘记了你不会提醒吗!”炎允赫控制不住声量,看见儿子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他暗骂自己一声‘该死’,竟然不经意责怪起无辜的儿子。

“我……”炎育陵开口要回答,却见父亲撇过脸,启动了车子倒退出停车位,一声不作。

看得出父亲生气了,炎育陵心下忐忑,不知如何是好。眼看车子慢慢靠近体育馆正门,母亲和弟弟就快要上车,炎育陵不由得紧张起来。

妈咪说道歉要抬起头、要大声、要认真……炎育陵一咬牙,抬起头对父亲大声道:“爸爸,我不是故意不提醒妈咪,小旗要妈咪哄他他才肯吃东西,我要是等妈咪做饭盒的话会赶不上校车,对不起,我……”

“你没做错事道什么歉?”炎允赫打断儿子的话,不可置信地看着紧张兮兮的儿子,想不通儿子的脑袋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我没做错事吗?那……”炎育陵觑了眼抱着弟弟走过来的母亲,垂下头怯怯地续道:“爸爸你不要生气……妈咪……妈咪会骂我……”

炎允赫再度哑口无言,儿子是因为经历过的教训而害怕,脑子里只知道什么情况下会挨母亲的打骂,对是非对错似乎毫无概念。

车后座的门打开,妻子先把小儿子抱上车,绑好了安全带自己才跨上车。

炎允赫看了看紧闭着嘴不敢动的大儿子,再看向后座细心照料小儿子的妻子,暗自叹了口气,决定私底下找机会和妻子谈谈大儿子的事,不想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和妻子闹不快。

(待续)

撒花!终于改到可以不需要通过审核了啊!!!

另外,要说的上面已经说了,我不是故意要写番外,是说……纯洁也不容易啊(叹)-叹个屁

(正文)第22章

炎育陵记得每一次随父亲探望爷爷奶奶以及大伯时,父亲总是不厌其烦地称赞自己,惹得大伯不客气地吐嘈说那是因为父亲有个像女王一样的严妻,才教出一个王位继承人似地英才,绝对与父亲的基因无关。

亲戚虽然不知道炎育陵是在棍棒教育下长大,但从他一周上六天补习班和自小学习多项需要严格督促的才艺这点,就能知道这孩子被赋予了多大的期望,当然还有相应的管教。

父亲曾反驳大伯,说儿子天生就聪明,才两岁就学会自己吃东西、洗澡、换衣、穿鞋,一般小孩子可能到了五岁都还需要父母协助完成这些日常打理自己的动作。

父亲这么说炎育陵反倒觉得心虚,两岁的过去他怎么可能记得?他记得清清楚楚的是挨母亲重打后,需要父亲为自己脱裤子擦药,再换条布质软的睡裤小心翼翼帮他穿上。

这么回想一下……竟觉得其实也不至于太难熬。不过就是被外公骂几句、打几下,又不是没试过,何必那么想不开要离家出走?

就算动不动就挨打的日子会持续到自己出社会工作,罚过了只要道个歉再反省就可以返回平常的生活,再说,事后也还有父亲的抚慰助自己暂时忘却痛楚和委屈。

光着屁股让父亲照料自然免不了难为情,毕竟自己的身高和父亲已相差不超过十公分。至于弟弟,即使没亲眼看到挨打过程和伤口,也会从餐桌位子以及琴椅上加厚的软垫知道哥哥屁股开了花。

无论如何,在家人面前抬不起头都好过现在全身赤裸,被绑着手脚吊起来,由两个陌生又獐头鼠目的男人用粗糙的刷子为自己清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折腾了自己三次的腹痛感又一次浮现,由于这次只灌了1.5公升的清水,疼痛来得比较慢。炎育陵闭上眼调整呼吸,放松心情,总算成功压制下腹一点点酝酿着的不适。

“抓到忍耐的窍门了啊!”站在炎育陵身后的男人把手伸到炎育陵腿间,抵着塞子后座往内推挤。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炎育陵一时没能忍住呻吟,又没办法用堪堪碰得到地面的脚尖借力闪躲。刚刚才冷静下来的腹痛再次被挑起,每呼吸一下都能感觉到液体在冲撞肠壁的压迫,炎育陵恨不得自己是个不需要空气的僵尸。

男人的挑逗适可而止,他也不希望炎育陵太快到极限,那意即他们两人得再做一次工。确认炎育陵身上已经没有一丁点的污垢,正要把他解下来牵出去交差,竟有个打扮性感妖艳的年轻女子推门进来,右手拎着一套挂在衣架上的衣裤,另一手则用食指勾着条白色四角内裤。这女人是瑶姐的贴身助理。

炎育陵面朝着门,所有走进房的人第一眼就会看到他光裸的身子。被个女人看见自己像待宰的猪一样被悬挂,羞耻感优胜同性对自己上下其手。炎育陵脸颊发烫,立刻垂下头躲避女人的视线。

“喏,你们两个帮他穿上。”女人笑吟吟道,把衣裤留下来后便转身离开,带上门之前自言自语道:“小美男呢,这回有眼福……”

“长得帅待遇果然不一样!”其中一个男人把衣物从衣架上取下,一条牛仔长裤,一件短袖衬衫,一件马甲外套,还有条价值不菲的名牌皮带。

“连内裤也是我穿不起的牌子!”另一个男人拿着内裤走近炎育陵。

“我自己来。”炎育陵恨恨地咬牙,虽然他知道这要求绝无可能被答应,但是若不反抗实在对不起自己的尊严。

“你是白痴还是你当我们是白痴?”男人走到墙边架子取下一根电击棒,刻意放慢脚步靠近炎育陵,嘴里不停地嘿嘿冷笑。

炎育陵不敢想象这两个人把自己电晕后除了穿衣服还会做些什么猥亵的事,但人为刀俎,他就算低声下气保证不会反抗,也只会落得被嘲笑的下场,索性就闭上了眼睛等待下一波未知的折磨。

腰际陡然被硬物触碰,随即便感到犹如被刺入万根针的剧痛,忍不住哼了一声,麻痹迅速扩散至几乎半边身躯,神志却依旧清醒。

见炎育陵一击没晕,男人调整了电力,往同一处再次点上去。

“啊!”这回剧痛传遍至全身每一寸肌肉,炎育陵惨叫一声,当下也不知为了什么,固执地咬着下唇逼自己保持清醒,左腰的疼痛尤其厉害,仿佛被剜下了一块肉。

依稀听见脚步声由左移至右,炎育陵勉强把眼皮撑开一道缝,刚好督见电击棒抵在自己右腰。

滋——

第三次电击,痛觉没来得及送到大脑,炎育陵便失去了意识。

(待续)

忏悔(到底要忏几次?):

由于21章超过两千字了于是就当它结束了吧,嘿!

分章节这种事……随意就好吧。

于是,写到这里先摆着,得去酝酿一下纯洁,不然我又会爆走……

诶?原来读者要求各异,……

我会把这段番外结束了才接正文,真是抱歉……orz

番外之——《恐惧与期盼》(续)

午餐时间的麦当劳人多得不可思议,设给小孩玩的游乐场更是像在打仗一样吵杂。

炎育旗还没到门口就用力扯着母亲的手,不停催促着‘快点、快点’,一进门便马上一个箭步冲向游乐场。

叶雅正要叫大儿子跟上去,还没开口大儿子就从身旁越过,紧紧跟在弟弟身后,到了游乐场便站在一边看,眼神一刻不离开弟弟。

“看,育陵多懂事,都不用你提醒就知道要照顾弟弟,以后少点骂他吧。”炎允赫握着妻子的手朝排着长龙的柜台走去。

“不骂怎么会懂事?你忘了他小时候多皮吗?打破家里不少东西,每次从幼儿园回来都玩得浑身脏兮兮,还抱野狗野猫回家,教训他他就跟我斗嘴,你以为我喜欢打他?”叶雅轻声说着,美丽的脸庞时不时浮现女人任性撒娇的动人表情,虽是在发牢骚,却又不似泼妇骂街般喧哗,炎允赫瞧着也没动力要反驳。

“男孩子都是这样嘛,他现在很乖了,就别再打他好不好?”炎允赫搂着妻子纤腰,语气柔和地恳求,打消了原本要和妻子严肃谈判的念头。

“就因为是男孩子才不能不打。”叶雅皱眉斜了丈夫一眼,“现在不教好他,以后宠坏了怎办?你自己看他,才八岁就这么高了,要是长大和你一样大块头,我可没能力教!”

炎允赫苦恼地搔头,他自知自己没付出多少时间在照顾孩子,两个儿子衣食住行大小杂事都几乎是妻子一手打点,这让他多少有些心虚和内疚,以致于每次有冲动想和妻子理论管教孩子的方法都会很容易临阵退缩。“你担心太多了吧,育陵不会学坏……”结果只吐出了这样毫无力道的话。

“什么不会学坏?你没看他最近的功课,字体写得乱七八糟,虽然没写错,但老师放了评语要他注意。还有呢,前天的默写居然拿了九十分,我问过老师,全班就他一个没拿满分,他为了运动会的练习压根忘了有默写,完全没复习!这样下去我看他连考试也会忘记。”

听妻子这么说,炎允赫才想起儿子前天胃口似乎比平时差,看来八成是因为屁股疼……

“呼……”无奈地呼了口气,炎允赫也不想和妻子争论了,妻子罚儿子都有理由,他越是要袒护儿子,妻子反而会点出儿子更多的错误。唉,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儿子一些补偿。

终于排到了柜台,妻子点餐时炎允赫看见有附送模型车的套餐,便点了两套。

“怎么买两套?”叶雅看了丈夫一眼,再向柜台表示只要一套。

炎允赫立刻皱起眉头,“我们有两个儿子啊。”

“育陵长大了,不需要这种玩具。”叶雅随口应道。

“他才八岁!有多大?买个玩具给他会怎么样?”炎允赫禁不住抬高了声量。

注意到旁人投来好奇的视线,叶雅顿感难为情,丈夫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对自己大声说话。

“不行。对孩子要赏罚分明,育陵最近表现太差,现在买玩具给他,他会把犯错的教训都给忘记。”叶雅不理会丈夫的欲言又止,把钱交给丈夫便快步转身离开,到游乐场去带儿子。

炎允赫多少还是有最低限度的冷静,不至于追上去和妻子吵,只黑着张脸付账。妻子全权掌管家庭开销,这几年来炎允赫已习惯和家人出门都不带多余的现金,反正他的钱全都交给了妻子,一切花费也都由妻子控制。偏偏现在他身上的现金用完了,连想要多买一套玩具给儿子都不行。

明天再买个什么哄哄他吧,我好歹也是爸爸……炎允赫边想着该买什么,边走到了家人已经坐下的位子。

“哇——”炎育旗一看见炸得金黄色的薯条就兴奋地欢呼,跳上了椅子伸手到托盘上去拿。

炎允赫见状立即把托盘抬高,故意装着严肃的表情对小儿子道:“小旗,坐好了才能吃,看看哥哥是怎么坐的。”

炎育旗不听话,在椅子上蹦蹦跳跳,撒娇道:“嗯——我要嘛!妈咪——我要吃薯条!”

“你干什么呢?小旗难得胃口好,他要是哭了又会不肯吃东西。”叶雅不满地看向丈夫,她知道丈夫是故意要在这时候教育小儿子,来平衡大儿子不久前挨了骂还被扭耳朵的心情。

小儿子体质不好,胃口的确很难掌握,炎允赫自也没办法坚持,从托盘里挑了一包薯条递给正扁嘴闹脾气的儿子。

“我不要吃了!”炎育旗赌气不接过,双手抱着胸坐下来,腮帮子吹得鼓鼓的。

叶雅立即横丈夫一眼,拿起那个玩具模型车准备要哄小儿子乖乖吃东西。

“小旗,爸爸是跟你玩,不是故意的,拿,我的也给你。”炎育陵先了母亲一步,他把自己的薯条放到弟弟跟前,拿起一根放进自己嘴里,再拿一根递到弟弟面前。

“很好吃哦——”

炎育旗看着哥哥把薯条吃进嘴里,心里却还是不服气,不愿张开口。

“你不吃我就吃了,啊——”炎育陵放慢动作把薯条送到嘴里,在他预料之中,弟弟马上抓着他手腕,张嘴把薯条咬走。

这根本就是妻子在哄小儿子吃饭喝药的翻版啊,儿子居然学了个十足十!炎允赫禁不住愣了数秒,转头发现妻子也在瞧着大儿子目不转瞬地看。

“妈咪!我要车车!”炎育旗发现母亲手中的玩具,一把抢了过去。

“小旗,要小心别玩坏了。”叶雅微笑着对小儿子说,然后抬手往大儿子头顶拍了拍,柔声续道,“那是买给哥哥的。”

“诶?”炎允赫睁大眼发出惊呼。

“我……我的?”炎育陵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母亲不是没有送过东西给他,不过全都是文具和书籍,生日礼物也不例外。

炎育旗眨了眨眼,把模型车子放到哥哥面前桌上:“哥哥的!哥哥先玩!”,说完就自顾自吃起薯条。

炎育陵呆呆俯视着手掌般大小的鲜红色玩具车,这类型玩具弟弟至少有十几个,每一个都比这个大,母亲整齐地排放在弟弟房里的架子上,父亲说那些全是两个舅舅送的,都不是便宜的东西,很有收藏价值。炎育陵偶尔会有机会和弟弟一起玩,再怎么喜欢,他也不能拿回自己房里。

“谢谢……”炎育陵把车子捧在手里把玩,小虽小,也不是很精致,不过,这是母亲自弟弟出世以后的这三年来,第一次送的玩具。“谢谢妈咪。”意识到自己没看着母亲道谢,他连忙抬起头再说一次。

“嗯。”叶雅应了一声,脸上只挂着淡淡的笑容,“弟弟要玩的话你得借他,不能自私知道吗?”

“知道。”炎育陵猛点头,其实这不需要母亲提醒他也会遵守。突然,他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放下车子,从背后的书包里拿出那面最佳运动员的金牌。

“妈咪,这个最漂亮,送给你。”炎育陵把金牌放到桌上推向母亲。

炎允赫一口汽水差点呛着,看着儿子用夸张的脸部表情道:“爸爸呢?育陵,爸爸这么疼你你怎么送给妈咪?唉哟,你这样偏心,爸爸会伤心啊!”

“你别那么幼稚!”叶雅被丈夫逗笑,轻轻打了丈夫粗壮的手臂一下,拿起桌上的金牌凑近来看,“儿子是我生的,‘最佳运动员’的功劳当然归我,育陵,谢谢咯——”叶雅笑着抚摸儿子头顶。

母亲这样的举动真的很难得,炎育陵又高兴又害羞,低下头含着唇偷笑,声音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妈咪喜欢就好……”

“不公平!育陵,这太不公平了!你就送给爸爸嘛!反正爸爸的东西也是妈咪的东西啊!”炎允赫有意要捉弄儿子,不然儿子大多数时候都像个木偶人似地只会说‘知道’、‘对不起’、‘不敢了’。

炎育陵有点慌,从书包里掏出另外几面金牌,“那……赛跑第一名的给爸爸。”

“不,爸爸要最——佳——运——动——员。”炎允赫想看看儿子会怎么解决窘境。

“爸爸,那个只有一个啦……”炎育陵把一串金牌全部递给父亲,“这些全部给你好了。”

闪亮亮的金牌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炎育旗的视线被吸引了过去,拉着哥哥袖子轻晃,“哥哥,我要。”

“好,这些全给小旗。”炎允赫把一串金牌从大儿子手中拿过,再交给小儿子,“这下你只剩最佳运动员可以给爸爸了。”

叶雅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到桌底下去捏丈夫大腿,“你这大孩子,别再逗儿子了。”

“哎呀呀呀……老婆大人,痛啊痛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炎允赫握着妻子手腕拿到嘴边吻了一下,轻声道:“儿子的心思你好好收着。”

“会的。”叶雅报以一抹动人的笑,用手掌轻轻摩挲丈夫脸颊。

不明白父母正处于你侬我侬的情况,炎育陵插嘴道:“爸爸,我明年再拿一个给你行不行?”

“宝贝儿子,爸爸只要一样东西。”炎允赫俯身向前,靠近坐在对面的儿子,在儿子额头吻了一下,“爸爸只要你开开心心地长大,笑一个给爸爸看。”

“笑……笑什么啊……”炎育陵尴尬地低下头,虽然父亲偶尔也会这样亲自己,不过被周遭那么多人看到了还是不免难为情。

“哈哈!叫你笑你就笑嘛!”

“无端端要我怎么……”炎育陵话说到一半,腰际突然被坐在旁边的弟弟用手指戮了一下,反射性立即侧转身避开,不解地问:“小旗你做什么?”

“挠痒痒就会笑!”炎育旗双手并用,往哥哥左右腰际探去。

炎育陵被挠得弹下椅子,要开口叫弟弟停止,父亲竟然从后把自己抱到腿上,延续弟弟的动作,不停地搔自己的腰。

“爸……爸爸……那……那边有我班上同学……爸……好痒……”炎育陵怎么挣都挣不脱,像鱼一样在父亲怀里扭来扭去,忍着腰际的痕痒忍得脸都涨红了。

“别忍了,我的宝贝,快笑出来!”炎允赫再接再厉,总算逼出儿子几声短促的笑。

“妈咪……妈咪救我……爸……不要玩了啦……”炎育陵被挠得浑身无力,父亲却还是不罢休。

“活该,谁让你把金牌给妈咪呢?”叶雅笑着用手指轻弹儿子额头,表示见死不救。

“今天育陵是爸爸的!哈哈哈……”炎允赫说着把儿子抱得更紧,挠得也更起劲。

“爸……放开我啦……”炎育陵已经笑出了眼泪。

周围的人都把视线投了过来,观赏这一家四口欢乐的相处。爸爸高大威猛,妈妈美丽动人,大儿子俊俏乖巧,小儿子娇小可爱,这样的家庭,可羡煞不少人啊。

这一天,炎育陵直到练完琴上床睡觉,都还会忍不住翘起嘴角回忆。鲜红色的模型玩具车他就摆在枕头边,看着它入睡。

第二天早上炎育陵比平时早起,近来为了运动会的练习常常累得差点睡过头,好几次是被母亲用鸡毛掸子拉开被单往屁股狠抽才惊醒。

用多余的时间大略复习一遍功课后,炎育陵收拾好补习班要用的书本。今天是周六,学校没有上课,不过他有大半天的补习课要上。

背着书包来到厨房时,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早餐,父亲和弟弟都还没睡醒。补习班会有专车来接,所以炎育陵不需要父亲载送。

“妈咪,早安。”炎育陵放下书包,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吃早餐。

“饭盒给你做好了,待会儿自己放到书包里,妈咪去看小旗醒了没。”叶雅拍拍儿子的头,缓步离开厨房走上楼去。

“哦。”炎育陵应道。打开饭盒一看,里面都是自己爱吃的东西,喜悦和满足敢立刻反映到了脸上。

“谢谢妈咪。”炎育陵轻声自言自语,心想母亲对自己这么好,这几天一定要乖乖地不能做错事,免得母亲费神生气。

带着愉快地心情出门,没想到,五个小时后从补习班专用车下来,炎育陵就站在门外大太阳底下,咬着唇不敢进去。

母亲选的补习班规模很大,也很严格,和学校一样定期会给学生评估测验。炎育陵今天刚拿到两星期前的测验成绩单。

五项科目,一科满分都没有,其中四科都是八十分上下,英文竟然在及格边缘。补习班的程度比学校还高,炎育陵有料到或许没办法科科满分,他也知道自己放了太多精神在运动会。可是……他想不到成绩居然会烂成这样。

粗略算了一算,依照母亲的惩罚规则,足足有一百五十多下的鞭打。就算是用手打也很难吃得消……

“怎么办?”炎育陵紧紧抓着裤子,嘴唇咬得发疼,晒了一身的汗才鼓足勇气开门进屋。

父亲的车子不在家,他祈祷着父亲只是出门买东西,并不是临时要加班。可惜,当他从鞋架上遍寻不获父亲工作必穿的运动鞋,内心的期待便完全破灭。

手掌情不自禁盖在屁股上抚摸,一百五十下,怎么熬啊……炎育陵记得自己目前为止被母亲打得最重的只有五十下皮带,那可疼了他三天。

“育陵——回来了吗?”母亲的声音自屋内传出来,“快点进来,妈咪要洗澡,你看着弟弟。”

父亲果然不在,这点已可以肯定。

“哦!”炎育陵大声回应,动作利落快捷地脱下鞋袜跑进屋里,放下了书包就到厨房洗手,生怕再有一丁点小错误惹母亲不高兴。

这时母亲正要上楼,炎育陵下意识不敢看向母亲。“你爸爸突然有急事,今晚上不会回来,你不用去上书法课了,待在家里照顾弟弟。”母亲边上楼边说。

“哦……”炎育陵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父亲今晚没有回家。

那……那还不被打死?

(待续)

后妈写手的后话:撒花!终于找到机会写小小陵可怜的小屁股了~【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3重新编辑】

不打就要写大结局了啊……

别担心,我有分寸,嘿嘿。

(弱弱地觉得自己貌似好像不是非常的值得信赖……)

回:

正文需要时间啊~本人最近脑袋比较暴力,先让我稳定下来,不然真的会被管理员警告。

回:

其实,全文至今的打戏比例还蛮少的也,毛就真的写很多:D

唉,好了……闲聊完毕,爬回去认真写文……

番外之——《恐惧与期盼》(续2)

客厅地上如往常般铺满了玩具,炎育旗趴在中间狭窄的空位,枕着一只和他身体一样大小的兔子绒毛布偶,专心一志在把面前的乐高积木笔直叠高。

炎育陵坐在沙发上,拿出成绩单再看一遍。数学八十分,中文七十分,科学七十七分,地理七十五分,英文四十分,总共少拿了一百五十八分。这么差的成绩母亲是绝对不可能轻饶的,最轻也必会用木尺来打。

妈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考成这样的,我下次一定全部靠满分。

炎育陵在心里默默彩排怎么向母亲求情,突想起母亲曾骂过他‘不是故意,那就是有心的咯?’即摇了摇头,再想第二个说辞。

妈咪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上个月学校小考,这个月补习班也考试,我来不及把课文复习完。

‘来不及?上学期不也是同期进行考试吗?怎么成绩差那么远?’——炎育陵很快就联想到了母亲可能性最大的回答。

解释就是掩饰,做错事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认罚,炎育陵心里很清楚,母亲最不喜欢他犯了错还说多余的话,顶嘴就更罪无可恕。以往打完了若还要罚跪、罚站、罚坐,也都是因为他试图要向母亲解释。

成绩单两侧已被收紧的拳头给捏皱,和所有分数不漂亮的卷子一样,炎育陵总是会捏在手里战战兢兢地拿给母亲过目。还是等爸爸回来再给妈咪吧。炎育陵这么决定。父亲虽然劝不住打,但至少还有能力说服母亲别用皮带和鸡毛掸子打,炎育陵最怕这两样东西。

先藏起来吧。炎育陵跳下沙发,拿着成绩单往楼上跑。书桌抽屉、书柜、枕头底、床底……没有一个角落他能放心。对了,琴室。母亲并不会弹钢琴,所以也不会像检查作业一样检查琴谱,把成绩单和琴谱放在一起最安全了。

得赶在母亲洗完澡前藏好。炎育陵急奔下楼,听见弟弟在叫自己,只随口应一声‘等一下’便往琴室跑去。把凳子拉到书架前,站上去把摆在最上面的一叠旧乐谱拿下来,选了一本最厚的打算将成绩单塞在里面。

碰!外面突然传来碰撞声,炎育陵一愣,随即就听见弟弟响亮的嚎哭。

一刻不敢耽搁,炎育陵抛下乐谱和成绩单,箭步冲出琴室,来到厨房。弟弟趴在地上捂着额头大哭,眼泪鼻涕留了满脸。“小旗!”炎育陵赶紧上前抱着弟弟的腰把弟弟扶起来坐在地上,拿开弟弟的手,惊见弟弟额头肿起了大大的包子。

“哇……痛……妈咪……”弟弟号啕大哭,炎育陵慌得咬住了唇,颤抖着手轻轻揉弟弟额头。他看见地上有滩水迹,想起那是自己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溅出来的水,弟弟一定是踩到水扑面跌倒,额头结结实实撞在坚硬的地板。这下完蛋了,上次那最重的五十下皮带,就是因为把书包随手放在地上绊倒了弟弟而被母亲罚的。

“不痛了、不痛了,小旗乖……”炎育陵自己也在厨房摔过,餐桌桌角、柜子边缘也都撞过,他知道那有多痛。他一方面怕自己会被罚得很惨,一方面也很心疼弟弟。

“发生什么事?”

一听见母亲的声音,炎育陵腾一下站起来,往后退开好几步。母亲把弟弟抱起来,看清弟弟额头的伤后,便把弟弟抱到客厅,让弟弟躺在沙发上。弟弟一刻不停地哭,母亲则柔声地哄。

炎育陵亦步亦趋走到客厅,僵直地站在沙发旁,拳头握得死紧,十根脚趾头也尽可能往内缩,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头蹦出来。

“小旗怎么跌倒的?”叶雅冷冷地问,一眼也不看向大儿子。

“我没看见……”炎育陵头垂得下巴贴住了胸口。

叶雅狠狠瞪向大儿子,轻骂了声‘没用’,拿起电话打给父亲,要父亲开车来接自己。儿子撞到额头可大可小,她必须带儿子到诊所去一趟。父亲正好有空,说十分钟内就会到。叶雅抱着儿子上楼回房,拿毛巾擦干净儿子满脸的鼻涕眼泪,披件外套,拿了手提袋便下楼。

炎育陵站在原处不敢动,恐惧填满了思绪,双手兀自不停在颤抖。偷眼瞄见母亲走进琴室,他才想到成绩单就丢在地上,禁不住呻吟了一声,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惨况降临到自己身上。

不久,母亲抱着还在抽泣的弟弟出来,手上拿着那把最常用来打自己的木尺,木尺长一尺,宽一寸,厚一公分,打一两下没什么,但十下过后每一下都好似烧红的铁片落在敏感的肌肤上。

炎育陵低下头,好不容易才从喉咙挤出一句话:“妈咪对不起。”

啪!木尺落在了背上,有效地留下一阵火辣刺痛。炎育陵肩膀一抖,咬着唇不敢躲也不敢叫。

啪!又一下打在同一处,背部本来就没什么肉,两下责打都火烫般痛,炎育陵咬着唇强忍,他知道不可能只有两下,果然,第三下马上伴随着母亲的责骂落下。

啪!“叫你看着弟弟你也不会?”

啪!“跑琴室去干什么?”

啪!“厨房的水怎么回事?”

啪!“弟弟出了事你过意得去?”

啪!

“嗯!”炎育陵忍不住出了声,探手到背后挨打处搓揉,母亲连续打的八下都没有换地方,疼痛不止是表面,而是渗到了薄薄皮肉下的骨头。

啪!非常狠的一下打在尾椎接近屁股的敏感处,炎育陵因突袭的剧痛‘啊’一声大叫。

“你还知道疼?”母亲低声喝。母亲之所以没有大声骂是因为抱着弟弟。

“妈咪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炎育陵面向母亲,两只手在屁股上方揉着。

叶雅扬起木尺要再打,父亲的车子正好驶到了门口,便改而推了推儿子的头,以命令的口吻道:“靠墙站着,手举起来。”

“哦!”炎育陵立即照办,不需要母亲多吩咐,背向着墙站直,脚跟、小腿、屁股、后背、肩膀,还有后脑紧紧贴着墙,双手平举在面前,母亲手中的木尺即横放在手臂上。

叶雅向屋外的父亲比个稍等的手势,转身到电视旁的装饰盆栽,拿出两颗鸡蛋大小、形状不规则的半透明玻璃球。

炎育陵暗暗叫苦,母亲若没办法监督自己罚站就会用这方法,把不容易跌碎,只会留下清晰裂痕的玻璃球分别放在自己头上和横跨于手臂的木尺上,玻璃球的平面面积很小,只要稍微移动就会滚落,炎育陵还没有一次能接得住两颗玻璃球的功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玻璃球跌在地上,留下一道自己没有站好的证据。

叶雅布置好后,轻拍着已经缓下哭泣的小儿子背脊,一边穿鞋一边对大儿子道:“成绩单我看见了,你是要藏起来对不对?妈咪还没算分数,回来要是看见玻璃球有裂痕,每少一分就罚五下。”

“妈咪,不要这样啦!”炎育陵吓得快哭出来了,一百五十八乘以五是多少,他一时间还没办法心算出来。

“哼,果然是考得很差,给我站直了反省!”叶雅留下一句恐吓后便出门。

从窗口看着外公的车扬长而去,炎育陵的眼泪终于滚落,那是因为他无法在眼泪落下前便擦掉。“我也不想小旗跌倒啊……不是故意的嘛……我都道歉了……”眼泪一旦流出就克制不了,经过脸颊凝聚在下巴,最后滴落在地面,像颗碎裂的玻璃。

(待续)

后话:不确定今晚会不会写完……写到这里突然没什么定力继续待在电脑前打字,所以就先上吧……

大人您难得送我‘好看’二字,小人我感激涕零TvT

番外之——《恐惧与期盼》(续3)

跑了诊所一趟,确定小儿子没事后叶雅总算松口气,不过医生还是有提醒她要小心儿子的哮喘。回家的路上买了儿子喜欢的巧克力棒,父亲也买了一把玩具吉他,儿子总算露出笑容,嚷嚷着要马上回家给哥哥看新玩具。

“那混小子怎么做哥哥的?已经是第二次害小旗跌倒!我跟你回去,得重重打一顿让他记住教训!”

“外公要打谁?”炎育旗好奇地问。

“还有谁?当然是你那没用的哥哥!”

“爸爸。”叶雅与儿子一起坐在后座,看向望后镜对父亲道:“育陵的脾气我知道,你一上门就打他是不会服的,况且你下手也太重,我自己来教就行了。”

“嗯……”炎育旗噘起小嘴,拉拉母亲的衣袖,“妈咪,不要打哥哥。”

“哥哥没有照顾好你,妈咪是一定要罚他的。”叶雅拍拍儿子头顶。

“那你不要打他,外公也不可以!”三岁的炎育旗还不知道‘罚’的意思就包含了打。

叶雅微笑着点头,同时向父亲打眼色表示别再说大儿子的事。在丈夫眼里,自己对大儿子只是要求高,自己的家人则只是偏心。不过事实是什么,他们一家都心照不宣。

尽管知道不应该,尽管曾无数次后悔,尽管常常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但是儿子一天比一天俊俏的样子无不让她和家人联想到儿子那个恶魔般的亲身父亲。

人非圣贤。

人,是唯一会把自身的痛苦转嫁到他人身上的生物。

一进家门,心情立即因为看到大儿子而阴郁下来。叶雅慢条斯理关门锁门,替小儿子脱鞋,小儿子迫不及待地抱着玩具吉他跑进客厅找哥哥。

“哥哥,我有新玩具!”

看见哥哥还站在墙边,炎育旗来到哥哥面前,嘟着嘴问,“哥哥,你还在罚站啊?罚站很好玩吗?”

“不好玩……”炎育陵没有办法低下头看弟弟,他两只手臂直到肩膀已经从酸到痛、痛到麻,数分钟前开始回复成痛,多一倍的痛,而且一直抖个不停。

“那就不要玩了啊,陪我玩这个!”炎育旗按下玩具吉他的开关,刺耳的音乐立刻响起。

“我也不想玩啊……”炎育陵喘着粗气,体力已逼近极限。

“小旗,妈咪带你去洗手,一会儿再和哥哥玩噢。”叶雅走过来抱起小儿子,视线完全没有在苦不堪言的大儿子身上逗留。

“妈—咪——”炎育陵禁不住大声哀求,他站了快一小时,疼痛散布到身体每一个角落,他宁愿现在就光着屁股挨打。“求你啦——快掉下来了……我少了一百五十八分,不要打我七百九十下啦……妈咪……”

“妈咪,哥哥叫你……”炎育旗在母亲怀里探头探脑。

“嗯。”叶雅敷衍着回答,把小儿子放到厨房地上,打开水龙头的同时,听见‘咚咚’两下闷响,接着是‘啪’的一声。玻璃球和木尺都掉下地了。

炎育陵垂头瘫坐在地,完全没力气把玻璃球和木尺捡起来。弟弟在跟前手舞足蹈,欢笑和玩具吉他的噪音齐响。炎育陵眼底突然一阵温热,有股冲动想像弟弟刚才跌倒后一样号啕大哭。

痛。从颈项到小腿,痛得像有团火从肉里烧到外面,他第一次抬着手臂罚站罚这么久,要不是有个七百九十下徘徊在脑海里,恐惧激发意志,早在母亲到家前他就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育陵。”母亲的声音自不远处传到耳里,犹如自然反应般,炎育陵颤了一下。

“妈咪要做晚饭,你不想挨七百九十下就给我好好看住弟弟。”

炎育陵双眼大睁,像昨天看到那个鲜红色模型车放在眼前一样,手扶地咬着牙站起来,将地上有可能绊倒弟弟的玩具捡起来放回玩具箱。

“等下再收啦!我还要玩的!”炎育旗把玩具箱又拖回客厅中央,双手一掀,玩具即散落一地。

弟弟向来是这么玩的,不管是不是每一样玩具他都想玩,都一定会全部倒出来。炎育陵无可奈何,只能紧紧盯着弟弟,弟弟眼看就要踩到的玩具他便马上移开。

“哥哥,我有巧克力棒!给你吃!”炎育旗想起自己特地留了半盒要给哥哥,即快步跑到母亲悬挂手提袋的架子。

“小旗!不要跑!”炎育旗慌忙追上去抓住弟弟手腕,“你慢慢走,不然会跌到,很痛的。”

“不痛了啦!”炎育旗咧开嘴朝哥哥灿烂一笑,一边用另一只手拍着自己额头。

弟弟额头还有一点肿,炎育陵抚开弟弟的手,用拇指轻轻揉那处淡粉红色的肿块,喃喃道:“不痛就好。”

“嘿嘿,哥哥好像妈咪。”炎育旗笑着,踮起脚尖神秘兮兮地向哥哥招手。

炎育陵蹲下来,弟弟便凑到耳边悄声说:“外公刚才说要打哥哥,我跟妈咪说不可以,妈咪说好,妈咪只会罚你。”

“呃……嗬嗬,是哦?”炎育陵苦笑,见弟弟一脸期待的表情,便勉强自己笑得好看一些,拍拍弟弟的头道:“小旗好厉害,谢谢噢。”

小孩子都喜欢被称赞,炎育旗乐得抓耳挠腮,催促着哥哥把母亲的手提袋拿下来,找到了那盒巧克力棒便推到哥哥怀里,再跑回客厅继续玩他的新玩具。

炎育陵有机会吃零食都是弟弟给的,他没有多余的零用钱买,母亲也很久没有买给他。父亲买过几次,母亲就会说小孩子发育期不能吃太多零食,不许父亲乱买。弟弟以前身体不好也不能乱吃东西,最近几个星期才没有动不动就生病,母亲每天都会买一两样小零嘴来逗他。

不服气是有那么一点,不过哥哥要疼弟弟、要让弟弟、要保护弟弟等等的观念从母亲还在怀孕的时候炎育陵就不停地被父母灌输,再说他自己看着弟弟生病也很心痛,父母比较疼弟弟也是应该的,这么一想,那一丁点的不服气便立即烟消云散。

探头到墙的另一边偷望母亲,母亲正忙碌地在切菜,炎育陵才敢放心吃弟弟的巧克力棒。“小旗,这很好吃,你还要吗?”嘴里嚼着又甜又脆的零食,炎育陵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横竖是要挨打,现在有东西吃就别管那么多,他这么想。

“要!”炎育旗跳到盘腿坐在地上的哥哥面前,伸手进包装盒里要拿,却陡地停下了动作,嗫嚅着道:“我刚才吃很多了……嗯……哥哥,我……我拿一个……”

“想拿多少就拿啊,这是你的嘛!我吃两根就够了。”炎育陵再掏出一根含在嘴里,把剩余的都还给弟弟。

“不要!”炎育旗把盒子推回去,鼓着脸蛋不悦地道:“妈咪都没有给哥哥,我要给哥哥!我要一人一半!”

担心弟弟又会哭,炎育陵赶紧拿回盒子,迭声哄弟弟,“好,哥哥拿一半,小旗不要生气,哥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说对不起?”炎育旗虽懵懂,但还是知道哥哥最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什么。

“我不是喜欢说啊……”炎育陵搔搔头,无奈地说,“做错事就得说对不起。”

“哥哥很喜欢做错事?”炎育旗追问。在他的逻辑里,常常做的事一定就是自己喜欢的事。

炎育陵张口结舌,他从有记忆以来就知道道歉的用意,可是父母从没教过弟弟这个常识,他又怎么懂得对弟弟解释?

“不是……没人喜欢做错事的,就……就好像你跌倒,妈咪不喜欢你跌倒,爸爸也不喜欢,你也不喜欢对不对?很痛嘛。所以哥哥就要说对不起,因为是哥哥害你跌倒。”

“不是哥哥害我,是我跑很快才会跌倒。”炎育旗皱着眉头努力把哥哥的解释套进自己的想法里,认真地点头道:“哥哥没有做错事。”

小旗真像爸爸。炎育陵微笑着向弟弟点头,弟弟感觉被认同了才满意地走开,不过炎育陵心里其实是想着有没有做错事根本不是重点,而是只要妈咪生气就必须说对不起。

开饭前母亲把弟弟带上楼洗澡,炎育陵动作迅速地收拾好玩具,到琴室把乐谱放回原位,成绩单是不敢藏了,心里又很抗拒拿起来,便任由它摊开在地上,快手快脚洗了澡再回到餐桌上等。

洗澡的时候从镜子里看了下自己背后,尾椎处看不出被打过,背部只有非常浅的粉红印子,痛感早就已经消失。母亲监督自己写功课的时候至少也会这么打个两三下要他坐直,当场被抓到写错了就是一连串的五下,所以刚才被打的那八下可说是微不足道,痛一痛就没事。

没多久母亲便牵着弟弟有说有笑来到饭厅,炎育陵畏畏缩缩地叫了声‘妈咪’,却没有得到母亲的回应,反而是弟弟兴高采烈地向他炫耀用了柑橘味的洗发精,母亲一直抱着他闻,说他香喷喷的。

餐桌中央摆着一个锅子,炎育陵忍不住打开来偷看过了,母亲准备的晚餐是鸡丝粥。“我去拿碗。”及时想到可以帮忙母亲准备餐具,为自己加一点乖孩子分,炎育陵跑到厨房碗柜下,踮起脚尖勉强能打开柜子。拿凳子吧。这么想着一转身,母亲便站在身后,轻松地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小碗。

“妈咪,我再长高一点就可以……”

“去练琴。”

话被母亲冷冷的命令打断,炎育陵仰望着母亲,母亲冷漠的表情吓得他不敢开口。惩罚已经开始了。过往的经历告诉他,母亲的语气显然是不准他吃晚饭,而不是要他练完琴才吃。

待母亲在餐桌边坐下,替弟弟勺了一碗粥,炎育陵鼓起勇气吐出恳求,“妈咪,我……我想吃……”

“我说去练琴。”

“妈咪……”

“十下。”

一声哽咽卡在喉头,炎育陵猛吞口水把它止住。为什么一而再的加罚?罚了站为什么还要罚饿肚子?炎育陵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又不是不认错,他都已经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次‘对不起’,母亲的标准为什么不可以低一点?他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还不去?”

去就去!不满的呐喊在胸腔翻腾,炎育陵咬着唇低下头,忿忿地大步走进琴室,‘磅’一声用力关门,抱着膝盖窝在靠墙的一张沙发椅,那是母亲的专署位子。

讨厌!最讨厌妈咪!我再也不要跟妈咪说话!

太感动了,于是我想睡觉了……明天再打……

(番外都要这么长气,是怎样?到底是怎样啊?)【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0重新编辑】

番外之《恐惧与期盼》(续4;有无下文皆可)

听见儿子发脾气甩门,叶雅心下一阵冲动就要把儿子拖出来教训,让他在弟弟面前丢脸。不过转念想到小儿子最近开始会袒护哥哥了,便把这想法给压制,聪明的儿子要是学会利用弟弟帮自己减轻惩罚可不是好事。

“妈咪,哥哥为什么不吃?”炎育旗推开母亲递过来的匙羹。

“哥哥要练琴,待会儿再吃。”叶雅边说边看向琴室紧闭的门,五分钟过去了都还没传出琴音,暗忖儿子还真敢怄气。

天色渐黑,由于丈夫不会回来,叶雅提早把家里门窗都锁好。在客厅陪小儿子看卡通片,自己再看了会儿时事节目和新闻,便把已有倦意的儿子带回房,让儿子挑本故事绘本,播放帮助睡眠的轻音乐,坐在床边为儿子说故事。

念了第二本故事书,儿子才完全熟睡。叶雅关上桌灯时终于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钢琴声。过去的两个小时,大儿子碰都不碰钢琴一下。叶雅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次必定得费一番精力才驯服得了儿子。

越接近琴室,琴声就越清晰。儿子六岁开始学琴,起初进度很慢也很抗拒练习,几乎每天都要等屁股烙上了红肿掌印才哭哭啼啼地上课,一连几个月被打怕之后,便再也不会撒娇或发脾气不练。

琴音悠扬动听,行云流水,没有一丝阻滞。可以想象儿子那十根天生修长的手指此时正优美地在键盘上舞动。如钢琴老师所说,儿子进步得很快,近一年来渐渐展现出过人的音乐天分,去年参加了音乐学院举办的公开演奏会,今年则增加了一场更大型的圣诞节演奏会。

还没走到门前,琴声竟嘎然而止,不一会儿便换了另一首曲子,只弹两三段又换另一首。听得出来,儿子并不是妥协了而开始练习,是因为关在里面无所事事,太无聊。不出所料,叶雅一推开门儿子便立刻停手,溜到沙发椅上抱着个抱枕撇过脸,明确地表示故意不理睬母亲的态度。

“钢琴是这么练的吗?”叶雅盯着儿子倔强的侧脸,语气并不严肃。还没真正动手儿子已算罚得不轻,她还不至于完全不给儿子低头认错的机会。

儿子一声不吭,反而连肩膀也撇了过去,完全面向着墙。

“原来在发脾气。”叶雅弯腰把地上的成绩单检起来,缓步走到琴椅坐下,悠哉地问:“不服什么了?说给妈咪听听。”

儿子仍然对母亲不理不睬,唯一的反应就是把抱枕抱得紧了些。

叶雅由得儿子耍个性,她打开成绩单,亲眼确认逼得儿子要把成绩单藏起来的分数。除了分数不象话,补习班老师留的评语也让叶雅气愤。儿子居然数次在上课的时候打瞌睡,可想而知是因为太投入运动会的关系。

“就算你把成绩单烧了,妈咪还是可以打电话去补习班问。”放下成绩单,叶雅沉了沉嗓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不老实?”

儿子仍然没有反应,只依稀觉出他呼吸快了些。

“妈咪在问你话。”稍微提高声量,儿子还是不动,不答。

“过来。”叶雅暗自决定这是儿子的最后一次机会。儿子总算发出了声音,却不是回答,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并且依旧不离开沙发椅。

儿子这么倔强、不听话的情景实在太久没出现。儿子两岁前其实和弟弟一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用说打还是骂,连对他说话也不敢太大声,免得吓着他。儿子从小就比弟弟好动得多,曾经在新居入伙的家庭聚餐时手多把桌布一拉,就摔碎了一套亲戚送的昂贵瓷制餐具。在场没有一个人骂他,他却哭得凄厉绝伦,弄得一屋子亲戚朋友慌慌张张地一个接一个来哄他。叶雅当时想到儿子有可能会受伤,一边哄儿子,一边在掉庆幸的眼泪。

直到那份完全只是因为带儿子打预防针而顺便做的验血报告出现,叶雅对儿子就再也无法打从心底疼爱。儿子一天一天长大,那脸型、那五官,无不让她一眼望去就会忆起那个虐待并强*暴了自己的人渣。

原本捧在掌上的珍珠,陡地给仍在了地上。享受了千般宠腻、万般呵护的两岁小儿,一夜间得开始迎接母亲的严厉管教,稍有闪失就打骂加身,如此大反差的待遇如何能不反抗?所以,面对儿子现在的态度叶雅并不陌生,她几年前就试过成功把挨打会还手的儿子给教训得服服帖帖。

“不说话是吗?”叶雅站起身,气势汹汹走到儿子面前,一手捏住儿子右耳,把儿子强拉离沙发,拖到钢琴前才停住。

耳朵痛得仿佛要被扭断,炎育陵不得不顺着母亲被拖拉下地,然而他坚决不肯开口,打定主意这次挨打他死也不喊痛、不道歉。

“整整两个小时你都在做什么?不是要你练琴吗?”叶雅使劲儿摇晃儿子皮肤细嫩的耳朵。

爸爸昨天说这个周末让我休息,不用练琴的!你明明就答应了!炎育陵在心里反驳。

“为什么不肯说话?生气?妈咪罚错你了吗?”该罚的都还没开始罚呢!

炎育陵受不了耳朵的剧痛,抬起手抓住母亲手腕,另一只手则去锹开母亲的手指。

可真敢!叶雅怒气急速上升,她坐回琴椅,手松开了儿子耳朵,趁儿子逃走前拉住儿子手臂,用力一拉,脚下同时往儿子脚踝绊,顺利地让儿子一个踉跄趴倒在自己腿上。

炎育陵知道就快发生什么事了,他试图要站起来,腰却被母亲摁得紧紧地。母亲推了推他身子,令得他屁股正好摆在母亲大腿上,双脚只能稍微碰地。为了平衡上半身,他必须用双手撑地稳住自己。

没有预兆和警告,母亲把外裤连同内裤一并拉到大腿处,左手用力箍住自己的腰,炎育陵勉强后望,正好看见母亲扬起了右手,五指并拢成掌,瞄准自己光裸的屁股挥下。

啪!手掌着肉,清脆响亮。

左屁股一阵火辣,炎育陵脸颊也顿时火热,扭动着身体要挣脱母亲束缚,右屁股即挨了第二下巴掌。

“不说话!我让你不说话!”叶雅边骂边连续在左右屁股各落下一掌,儿子白皙幼滑的肌肤顷刻就染上一抹掌心大小的粉红,两瓣屁股像涂了淡淡腮红的细致脸蛋。

啪啪啪啪啪……

毫无停歇的巴掌持续一左一右地落在同样的地方,粉红渐渐变红,血管里汹涌的血流将温度传到了皮肤表面,想刚从桑拿房出来后皮肤的触感。

母亲打得快,炎育陵暂时只能感受到屁股一下一下的刺痛,他自己在心里数到了三十,第三十一下的痛开始不一样,屁股肿了,连续的击打除了给予他表皮的刺痛,还有一点一点凝聚的闷痛。

啪啪啪啪啪……

四十?还是已经五十了?炎育陵在心底嗷嗷叫了好几声,母亲不算大的手掌不偏不倚就只打两个地方,左右屁股的正中央。

啪啪啪!

痛啊……

啪!

嗷呜……

“好啊!叫也不叫是不是?看来妈咪是打你不痛了!”叶雅停下手,端详了下儿子染上两团红晕的屁股,左手更稳地箍紧儿子腰部,身体往旁倾斜一些,让右臂挥动的幅度更大,朝儿子翘挺的屁股下方打。

啪!

儿子剧烈地挺了挺身,叶雅甩甩手活动一下筋骨,准头往下移一些,在臀腿交接的嫩肉上重重再打一掌。

啪!

嘶——儿子咬着牙吸气,两条腿并拢起来绷得很紧。

“疼不疼?”叶雅轻轻拍那处刚刚浮起掌印的敏感皮肤。

当然疼……炎育陵咬着的唇在发抖,他怕自己撑不了多久就要开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掌,接近一秒两下,全数打在同一处。

啊啊啊啊……炎育陵张着嘴但没喊出声,母亲一停下他便抬手往屁股伸,可中途就被母亲给截住。

“你连规矩也忘!还是存心要违抗妈咪说的每一句话?”啪!狠狠一掌落下,叶雅听见儿子紧绷的喉咙挤出一丝呻吟。抬起手细看,儿子右屁股近腿根处已经发红。还轻得很。叶雅吸一口气,扬手继续狠打,直到听见儿子第二次呻吟才停手,这时挨打处已经呈暗红色,与左边比较的话明显肿了起来。

“育陵。”叶雅低头寻找儿子的表情,看见儿子已忍得满脸通红。

炎育陵察觉母亲低头在看自己,他便故意紧紧闭上眼。屁股最初挨打的地方仍然隐隐感受到钝痛,刚刚受了折磨的地方就疼得像被火烤着。左边还没打……炎育陵做好心理准备,母亲的惩罚向来左右对称,不会有例外。

“妈咪数三声,你马上说对不起。一——”叶雅把手掌按在儿子完好无暇的左大腿最上方。

我不要!你要打就打,我不要跟你说话!

“二——”啪,叶雅轻轻拍一下,儿子弹性十足的臀肉震了一震。

“三。”等待三秒,琴室里还是只有呼吸声。

叶雅眉头一皱,手往后伸,拿起挂在钢琴旁的戒尺,一刻不犹豫,往儿子屁股抽。

啪!

第一下炎育陵立即睁大了眼,母亲开始用道具了……

啪!啪!仅仅三下,炎育陵左边的臀腿交接处就出现一点一点的青紫痕迹。

啪!啪!啪!两寸宽的尺印浮了上来,红中带紫。

啪!啪!啪!啪!啪……

十来下过后,这块肉的紫痕成了整个屁股最突出的颜色。

啪!叶雅一点不心软地逐步加大力道,打下去的声音越来越响,儿子扭动得也更加激烈。

啪!

“哦……嘶……嘶……”炎育陵两条腿绷得几乎要抽筋,牙齿咬得嘴都酸了。

啪!

“啊……”不行了,快要喊出来了……

啪!啪!啪!啪!“继续啊,继续耍脾气啊!”叶雅边说边打,儿子的伤处肿得比右边更厉害了,颜色是深浓的紫,刮破了一点点皮,但还没有出血。

“告诉你,妈咪会打到你说话为止!”叶雅顿了一顿,喘口气,戒尺高举过耳,夹带着‘呼’一阵风声重重打下,但没有抬起来,而是用力按下去。

痛!炎育陵浑身立即颤抖,因为痛、因为忍,因为委屈。

儿子成功忍住惨叫,叶雅哼了一声,拿起戒尺的时候发现刚才破皮的地方渗出了血丝。这还不是正式的处罚,不能太重。叶雅于是放弃重复再打这块目前为止最可怜的嫩肉,调整了下坐姿,把戒尺扬起至胸口,瞄准儿子尾椎两侧的右边落下一击。

啪。声音不及一开始到适才为止的响亮,但是儿子立刻深深吸一口气,手再次反射性摸到身后去。

啪!叶雅打在儿子手背,把儿子手臂摁在腰上,用左手箍着。

啪啪啪啪啪,连续几下打在右臀上方,紧接着轮到左臀。这两个地方接近骨头,叶雅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也因为这个原因,责打力气虽小,造成的疼痛却是针扎般难忍。

“不……妈……”炎育陵一开口又马上咬唇紧闭,死不肯发声。

两排尺印红肿着连成一线,儿子还是不就范,叶雅心一横,朝尾椎正中央大力挥下。

“啊!”

儿子放声大叫,叶雅马上停手。

“为什么不练琴?为什么不回答妈咪的话?为什么不肯说话?”叶雅将戒尺横摆在儿子臀峰,手打的两块红印已经淡了很多,不过皮肤还是很热。

“爸爸说不用练!”炎育陵简直是用喊的来回答,不掩饰心里的不服。

“爸爸说不用练是因为你昨天有乖乖地自动自发练习,是给你的奖励,你今天不听话,奖励自然驳回!明白吗?”

“我没有不听话!”

啪!儿子话声一落,叶雅的尺子跟着落下,横跨左右打在臀峰上。

“不要打我!我没有做错事!”炎育陵剧烈地踢腿、扭动身子,右手挣出了母亲的拘束,两手撑地用力想挺起身。

叶雅心头火气,一手压制儿子腰部,一手则按下儿子不安分的腿,“再动!你再动妈咪就把你绑着!”

炎育陵被这恐吓给吓住了挣扎,但是嘴上依旧不示弱,“我没有不老实!我只是不敢拿给你!我……我明天就会给你看……”炎育陵先解释成绩单的事。

“瞒一天是瞒,瞒一年也是瞒!你怕挨打,难道以为妈咪真会打你一百五十多下?妈咪知道你最近没精神念书,你的理由要是充分,妈咪怎会打你那么多下?”叶雅说完就扬起戒尺,啪啪啪啪四下打在儿子右屁股。

“刻意隐瞒,妈咪罚你站,你服是不服?”

炎育陵被母亲这么一说便内疚了,知道自己是强词夺理,明明对母亲不老实,还不觉得自己做错。他迟疑了一下,左屁股便挨上了四下。

“妈咪……痛……”手打的疼痛又被唤醒,表面的刺痛也增加了一倍不只,炎育陵话里混着哭音,叶雅一听就知道儿子快投降了。

叶雅把戒尺放下,儿子听见母亲戒尺离手的声音,身体立即跟着放松下来。看来是很疼了。叶雅把手掌轻放在儿子臀上,以威吓的语气问道:“服不服?”

“嗯。”炎育陵点头。

啪!叶雅起手往儿子被教训得最严重的左臀下方狠打,“说你该说的!”

“对不起!”炎育陵痛得忘记所有坚持,眼泪滑出了眼眶。

啪!“对不起什么?”叶雅不留情面地打在同一处,手掌沾上了儿子鲜红的血。

“嗷……”炎育陵扭动着屁股试图驱散痛感,颤着声道:“我对妈咪不老实……我错了……对不起……”

“你为了把成绩单藏起来,没看好弟弟,结果弟弟跌倒了,是不是有错?妈咪罚你不能吃饭你服不服?”要是儿子嘴硬,叶雅就会把戒尺拿回手中。

“是,我错,妈咪对不起。”坚持一旦垮了一角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炎育陵垂头丧气地说道。

“那你不肯认错,不肯跟妈咪说话,妈咪打你这顿你服不服?”叶雅预计儿子是不会再倔的了,右手垂下,连箍着儿子腰的手也放松。

炎育陵没有立刻道歉,他回头看了眼母亲,旋即害怕地又垂下头,回应声小得他有点怀疑母亲是不是能听到。

“妈咪又没有跟我说清楚,我当然不服……”说完这句,炎育陵马上后悔,祈祷母亲没有听到,并且打算补上认错和道歉来补救。

可惜,他的期望落空。

叶雅把手放在儿子左腿内侧,捏起一块肉在拇指与食指之间,开口的同时狠狠顺时针转上半圈,“你几岁了?做错事自己不懂得发现吗?”

“啊!妈咪……痛……很痛!”炎育陵没被母亲这么捏过,首次尝试的疼痛令他眼眶又聚满了泪。

“痛的话该怎么办?”叶雅松开手指,转向右腿内侧捏。

“呃……”炎育陵弓起背,双手已经扶到了母亲腿上,“妈咪我错了……痛……啊……我错了我错了……妈咪快点放手。”

“少说了一句话。”叶雅张开手,儿子右腿内侧紫了一块,她抓着这块疼痛的肉往反方向转。

“对不起!”炎育陵嘶哑着嗓子哭喊出来,“妈咪我错了,对不起!”

“哼……”叶雅轻吐出口气,松了手,按着儿子背部把儿子压回腿上。

炎育陵以为还没有打够,抽泣着连声说‘对不起’。

“好了,别哭了,都这么大了还哭?”叶雅左手轻拍儿子背脊,右手在儿子被捏紫的肿块轻揉。

“妈咪……”母亲的举动表示这顿罚已告一段落,可是炎育陵脑袋清晰得很,他仍然欠着母亲一百五十八下。

“嗯?”叶雅微伏下身,两手并用要替儿子穿好裤子。

“妈咪,今……今天打完了吗?”炎育陵战战兢兢问。

叶雅把儿子内裤拉到大腿,用手撑大了裤腰才包上肿胀的屁股,儿子肿得最厉害的是左边大腿根部,她只轻轻一拉裤脚就刺激到伤处,儿子痛得哼了一声。

“你说呢?”叶雅回答儿子的问题,一边扶着儿子的腰,让儿子站起来。

炎育陵双脚着地,由于脑袋有点充血,身体晃了一晃,母亲马上伸手稳住他身子。勉强站好后,屁股的痛像海浪拍打一样一阵一阵袭来,炎育陵两只手一起探到身后,捂着屁股轻轻地揉。

“妈咪,你要打完吗?”炎育陵不敢直接要求母亲改天再打。

“当然要打。”叶雅站起身,儿子连忙往后退,却因为外裤还勾在脚上,脚步不稳,眼看就要摔倒。

“真是的!”叶雅啐道,及时拉住了儿子,蹲下来把儿子的裤子提起,棉质短裤很宽松,轻易就套上了浮肿的屁股。

“妈咪,不要打了啦……我……很疼……”炎育陵抬手擦掉即将夺眶的泪。

“十下受不了吗?”叶雅把手伸到儿子身后,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在儿子屁股落掌。

母亲这一掌根本称不上是打,只能算是刺激他现有疼痛的小处罚。十下,母亲说的是刚才被赶进琴室前的加罚。炎育陵咬着唇忍受接下来的九下,每打一下他就缩一缩屁股,其实还是会痛,不过母亲打得这么轻,他哪里好意思叫出来。

“考试分数的处罚妈咪会看你的表现来决定。”叶雅站直身,把手放在儿子头顶抚摸,一边道:“妈咪会向补习班拿所有考卷让你明天重做一次,要是没有全部满分,一百五十八下就一下不会少,妈咪不会用手,不是皮带就是鸡毛掸子。”

“呃!”听到这两样‘刑具’炎育陵吓了一跳,才垂下头轻声回道:“我知道了,谢谢妈咪。”

“嗯。”叶雅满意地点头,再柔声续道,“妈咪去给你热一碗粥,屁股还疼的话就到客厅趴着,一会儿给你敷一敷消肿。”

不只有得吃,母亲还要为自己敷屁股,炎育陵心里一阵喜,高兴地用力点头,转身就往房外跑。

“啊啊啊……”动作一大屁股就痛得不得了,炎育陵立刻放慢脚步,扶着墙挪到客厅。

叶雅跟着儿子直到饭厅便转进了厨房,热着锅子的时候,她绕过墙看趴在沙发上的儿子,视线移到儿子的屁股,暗想裤子不脱下也看不出打过。儿子上小学后脸皮越来越薄,懂得什么叫丢脸,所以挨了打都不想告诉父亲。

叶雅从柜子拿出药箱,选好对化淤消肿最有效的药膏,再盛一盆冷水,把毛巾放到水里浸。照自己刚才的打法,若没有处理好,儿子明天一定还会痛。叶雅对自己的治疗手艺很有自信,同时也相信这牛儿子忍耐力是非一般的。

只要她不说,丈夫明天回家是不会知道宝贝儿子的屁股又挨打了。

就像以往的无数次。

后话:这个……算是写完了。因为我不忍心了……orz

是啊是啊,我也很心疼,正在认真考虑那一百五十八下怎么办……

想不到的话就只好乖乖回去写正文了……(叹,人物多的剧情好费神……好懒)

啊……我……有这样写吗?

汗,我得重新读过自己写的东西了(呕血)

非常对不起各位读者……

是,我会加油,有坑在手就是很不自在,可是人又懒,今天的产量是……〇字

不过啊……顺便再回复一次,小的我刚才大略重新看了一遍,没有提到妈妈结婚前就知道儿子不是老公的种啊……不要吓我,我会睡不着的

谢谢读者大的赞赏。会的会的,会让他有成就的,可是圈子要兜好大

好想直接写结局

呃……谢谢你那么细心,读者真的都是我滴神……

不过……

看来是我的错,中文太烂了,词不达意……结果被理解错误……

其实妈妈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因为嫁给你之后才发现怀孕,所以孩子有可能是你的,不然我才不会生。

对不起,我文笔造诣低(内牛TT)

谢谢小鱼TT

我一直怕我太啰嗦,可是有些剧情就是有爱想写(很显然就是那两对隐藏配对XD),所以部分其实不需要太详尽的地方写了太多。

啊……可是我又不想故事里只有几个主要角色有生命,唉……于是写得还挺辛苦的……

无论如何,我的目标就是团圆,这个……得兜好多圈才能把结松开……真是自作孽啊我

补充:今明二日出游,不会更文……让它沉下去几天吧……………………

番外之——《恐惧与期盼》(完)

唧唧唧唧……唧唧唧……

在此起彼落的悦耳鸟叫声中醒来,表示天已经亮了。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学也不用上补习班,不过炎育陵一般都不会睡得太迟。这个时候他通常已经梳洗干净,若不是练琴或练书法,就是在饭厅背书给正在做早餐的母亲听。

非常慢地眨了眨眼,动一动腰,“嗷……”,一声拉长尾音的哀叫溢出口。炎育陵疲惫地把头陷入枕头里,隔了一夜屁股仍一抽一抽的痛,尤其是打得最重的左臀下方,疼痛由内至外,淤血仿佛随着跳动的脉搏在皮肤底下寻找出口。

昨晚母亲一边抹药一边说教,待上好药后已接近晚上十一点,嘱咐他等药完全吸收了才用冷毛巾来敷。炎育陵吃力地撑着眼皮等,感觉屁股上凉凉的药膏干了才把毛巾敷上去,没多久就向周公报到去。他依稀记得自己半夜凉醒,朦胧中把毛巾给拿走,拉上被单便一觉到天亮。

探手到身后去摸,屁股还没完全消肿,手打的地方已经不痛,戒尺下得重的几处稍微按一下还会痛。碰了右大腿根部,再碰左边,肿胀程度差别好大。炎育陵深呼吸用两只手指轻轻按,立即疼得缩手,嘴里不停地哎哎叫痛。只有一人独处的时候,他才会这么放肆地宣泄痛楚。

“啊……”起身的时候腿一弯就痛。“呜……”翻身坐到床上更痛。“嘶……”下床走路脚步不敢开太大。小心翼翼穿上裤子后,弯腰要检起昨晚被踢下地的毛巾,裤子被拉扯得紧紧包住屁股,“嗷!”马上痛得往前跪倒。

“怎么动都痛……”炎育陵哭丧着脸用手揉屁股,慢吞吞地站起来,打开房门左右一望没人,便一瘸一拐挪到浴室刷牙洗脸。

通过镜子检查伤势,屁股上方昨晚还是深红的一排尺印已经青黑一片,往周围蔓延了开来;中间挨的尺不多,只有一点一点硬币大小的淡青紫印;左臀下方不看则已,那团浓得好似不可能化得开的手掌大小紫黑肿块着实吓了自己一跳。

“打那么重……”炎育陵禁不住嘟哝,他昨晚就感觉到母亲下手的力气比以往每一次都大,只用巴掌和尺就可以让他痛到第二天。隐约听见浴室外有开门声,接着便是母亲的声音,“育陵,你在浴室吗?爸爸回来了,快点下来。”

“噢……”炎育陵随口应,倚在洗手盆边拿湿毛巾敷着伤处稍缓痛楚,待听得母亲哄着弟弟下了楼便穿好裤子出来。吸气,“呼……”吐气,不痛、不痛、一点也不痛,炎育陵默念三声,忍痛迈着轻快的脚步下楼。

做错事受罚是你自作自受,爸爸工作很辛苦,不可以去对爸爸撒娇,省得爸爸心烦——炎育陵谨记母亲很早以前说过的话,若无其事地和家人度过最平常的星期天早晨,吃早餐时屁股尽量只一点点坐在椅子上,否则没办法装得完美。

还好父亲因为彻夜舟车劳顿需要休息,和家人共享早餐后便回房补眠,否则很有可能会提议全家出去逛一逛。炎育陵此时只希望能少走几步路,养好屁股面对还不知道会不会减轻的惩罚。

“等什么呢?”母亲收拾碗盘的时候语气淡然地问。

炎育陵明白母亲的意思,母亲自他去年上小学开始就训练他闲空的时候得自己找事情做,不可以待着无所事事,并且如果弟弟在客厅玩而父母各自在忙的话,他得自动自发照顾弟弟。

炎育陵不被允许自己开电视,他可以和弟弟一起坐在客厅地上玩,不过屁股的疼痛提醒他今天最好聪明点,别做母亲会讨厌的事。“我去客厅背英文单字。”炎育陵说着便摸下椅子,从走廊的书架拿出母亲特别买给他背的英文字典。

“十页,妈咪今晚考你。”母亲的冷硬的指示自身后传来。

好多……炎育陵心里叫苦,十页最少也有五十个单字,他一天里最多只背过五页,可是谁叫自己把英文考成那样?母亲把要求抬高了亦是正常的。

“哦……”炎育陵闷闷地回答母亲,来到客厅见弟弟看电视看得起劲,突而好奇弟弟上了学后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作业、背不完的书?那样好累啊,做不完或做不好还得挨罚,弟弟怎么受得了?

坐上沙发,炎育陵调整好最不会刺激到屁股伤处的坐姿,同时也能近距离盯着弟弟的角度。视线情不自禁被电视画面给吸引,看了足足五分钟才惊觉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做,急忙翻开最后一次背的页数,半垂下头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认真背。该学的现在一定要学好,这样以后轮到弟弟学的时候,自己就有能力帮弟弟。

哥哥必须保护弟弟,不管弟弟学习好不好,是不是会做错事,他做哥哥的一定不会让弟弟挨打挨罚。“嗯。”炎育陵下意识用力点头,“我可以的”,他为自己的决心打气。

炎育旗以为哥哥在跟自己说话,转回头却见哥哥聚精会神在看书。撇了撇嘴,炎育旗把视线移回电视画面,他知道哥哥手上捧着书的时候就会像个只设定了一种功能的机器人,任何游戏、电视节目,还是美食都动摇不了哥哥把那本毫无趣味的书放下。

难得一个全家都在的星期天,爸爸要睡觉,哥哥看完了书便开始写作业,妈咪忙完家务也没和自己玩多久就要回房,炎育旗闷了大半天实在受不了,气呼呼地先母亲一步冲进父母房间,跳上床坐到父亲肚子上。

炎允赫两眼睁开一条缝,随即又闭了起来,摸着儿子的头模模糊糊道:“小宝贝,爸爸要睡觉噢,去找哥哥吧……”

炎育旗扁扁嘴,站起来再用力坐下去,大喊着埋怨:“哥哥都不陪我玩!一直看书,吃饭也在看!看完了就写毛笔字!然后现在又在写别的……妈咪也一样!只念了一本故事书给我……”语气越显委曲,最后扑了下来搂着父亲,小脸靠在父亲坚硬的胸膛,撒娇道:“爸爸起来啦……陪我玩嘛……”

炎允赫睁开眼,见小儿子一脸的委屈不像装出来的,马上抱着儿子侧过身,往儿子柔软的头发亲吻,“好——爸爸陪你啊,不过你得先陪爸爸睡一下。”

“一下噢。”炎育旗眨着隐约有些泪光的眼睛。

“就一下,来,闭上眼睛——”炎允赫把手掌轻轻盖在儿子脸上遮住儿子视线,移开手掌后儿子就闭上了眼睛。见儿子的眼皮微微在发颤,炎允赫便开始轻哼摇篮曲,没多久就成功把儿子哄睡。

“爸爸真能干啊。”叶雅转过头给丈夫一个温和的微笑,她从跟着儿子进来直到刚才为止都在房间某个角落的书桌谨慎批改大儿子重做的试卷。

炎允赫看一看时钟,放低声量对妻子道:“要不是午觉时间,我不可能哄得了。”

“嗯。”叶雅轻轻一笑,转回身继续批改试卷,“以前常常生病,一晚上都哄不了他睡着,现在总算苦尽甘来。”

炎允赫低头凝视儿子安稳的睡脸,眼中满是慈爱与疼惜,以往照顾生病的儿子虽然很累,但最难受的还是见儿子辛苦的样子时那种锥心的疼。静静躺在儿子身边直到确定儿子已经睡得很熟,炎允赫才慢慢挪下床,走到妻子身后看妻子在做什么。

“是育陵的。”叶雅主动解释,一边把儿子的成绩单递给丈夫,“考得一塌糊涂,我特地向补习班老师要一份试卷和答案卷,让他重新做一遍。”

“噢……”炎允赫依稀察觉到儿子早上有些异样,对妻子的一言一行都露出警戒神态,但彻夜开车的疲倦令他没办法花心思去了解情况,只想着要赶快倒头大睡。

“上课打瞌睡?”看到成绩单上评语,炎允赫皱起眉头。他是不觉得儿子的成绩差得过火,但上课不认真这点就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儿子的补习班学费可不便宜。

叶雅听出丈夫语气中的不满,即把儿子昨天企图藏起成绩单结果没看住弟弟,让弟弟跌到的事娓娓道来,最后再补充一句‘亏你昨天还赞他懂事’。

炎允赫一听小儿子跌倒,急忙回到床边细看儿子额头,检查了确定没事才回到妻子身边,神情多了分严肃,问妻子道:“罚过了吗?”

“只稍微罚了藏成绩单和没看好小旗的错。”叶雅轻轻叹口气,续道,“他还闹脾气不肯认错,多打几下才愿意道歉。”

知道儿子昨天挨过打了,炎允赫心里有点难受,不过与此同时亦觉得儿子这次的确需要一些教训。“我去说说他。”每次都由妻子当坏人也太显得自己不尽责,炎允赫这么想。

叶雅对丈夫的反应有些意外,她原本只是要丈夫认同自己处罚儿子是应该的,“要说就凶一点,不然他记不住。”她对转身出房的丈夫提醒道。

炎育陵此时正在饭厅写英文卷子,过了大半天屁股已不怎么痛,坐在硬木椅子上也没问题。写完这份试卷他就完成了所有科目,渐渐开始担心母亲批改完试卷后的事。由于思绪绷得太紧,他完全没发现父亲坐在了自己对面,直到写完考卷抬起头才吓了一跳。

“英文啊……”炎允赫把儿子的试卷拿过来大略看一遍,对试题的难度感到惊讶,想要责备儿子的念头也有点动摇。换做是我铁定考零分啊。他这么想。

“爸爸,我要拿给妈咪。”炎育陵跳下椅子走到父亲面前。

炎允赫放下试卷,一手拉住儿子手臂,另一手则盖在儿子屁股上柔声问:“妈咪打屁股了吗?疼不疼?”

炎育陵怔了怔,红着脸低下头小声回答:“不疼……爸爸,对不起,我做错事了。”

还没骂就到歉,这怎么忍心再骂?炎允赫苦恼地抓了抓头,决定还是得做些父亲该做的事。他松开儿子手臂,俯下身严肃地对儿子道:“育陵,妈咪送你上补习班是希望你比其他人都学得快、学得多,让你更容易应付学校的课业,将来升学年也不至于太难适应,是为你好,你知道吗?”

“知道,爸爸,我知道。”炎育陵站得笔直,十指握得紧紧的,父亲很少这么正经地说教,给予的紧张感意外地犹胜于母亲的厉声责骂。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炎允赫必须不断提醒自己才能忽视儿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继续训道:“如果尽力了却考得不理想,爸爸不会生气,但是你在课堂上打瞌睡,那还能考多好?”

“我……”炎育陵想辩解,但想到母亲随时会下来,要是看见他对父亲顶嘴肯定二话不说抡起皮带就抽,咬了咬唇续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在课堂上打瞌睡。”

炎允赫对儿子的乖巧觉欣慰,但没有收起硬邦邦的表情,双臂环在胸前,沉声接道:“爸爸还要问你,为什么要把成绩单藏起来?你以前考得不好都会老实告诉妈咪,这次怎么了?谁教你这么做的?”

“没有人教我……”炎育陵嘟哝,过了一阵子见父亲还瞪着自己不说话,显然是在等自己道歉。“我……”深吸口气,炎育陵大着胆子把心里话说出来:“试题真的很难,班上都没人拿满分,我没有不及格已经很不错,我只是……”

“怕挨打?怕就可以隐瞒了吗?”炎允赫打断儿子的话,“育陵,爸爸教过你,你可以任性,可以撒娇,但是不可以不老实。”顿了顿,他抬起手用食指戮了戮儿子额头续道:“你刚才说什么?没有不及格已经很不错?别人考得不好,你就可以考得不好吗?妈咪对你的课业有要求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书为什么要念好?”

炎育陵垂下头不回答,把书念好就可以考取奖学金,将来不需要父母为学费担心,这些话母亲重复了很多次,他听得腻了,没想到这次轮到父亲说。

“你现在把基础打好,将来的路就不会太难走,爸爸希望你以后能进最好的学校,念你最向往的科系,做你最喜欢的工作,过一个没有烦恼的生活。”不知不觉说到了自己心里的缺憾,炎允赫叹了口气,也不管儿子是不是听得懂,语重心长地接下去说,“爸爸以前就是没好好念书,要不是运动比较行根本不可能升学,成绩比上不足比下也不怎么样,而且又不是什么名校,现在好不容易熬到了薪酬高的私人教练职位,还是得听从公司的任意指派,连难得的周末也要临时出差,你以为爸爸不想常常在家陪你们吗?”

见儿子抬起了头,脸上茫然的神情越来越明显,炎允赫马上刹住一出口就很难停止的埋怨,把话题转回儿子身上,“育陵,你不能和别人比较,凡是都得尽力,做到自己最好的一面,不能得过且过。”

“得过……且过……”炎育陵歪歪脖子喃喃重复。

“就是觉得自己能这样就很不错了,不去追求更好的成绩。”炎允赫解释。

“哦……”明白了父亲的意思,炎育陵内疚地低下头,及时记起母亲的教导,连忙抬起头面对着父亲道:“我知道爸爸和妈咪都希望我过得好,我会的,我以后不只要自己过得好,我要爸爸和妈咪,还有小旗都过得好。要是再考得不理想,我一定会反省,不会和别人比较,不会隐瞒妈咪,妈咪打我是要我记得教训,我不应该害怕挨打,也不应该得过且过,爸爸,对不起。”

儿子才八岁就能整理出这个结论,一番话还说得诚恳认真,炎允赫甚至感到有点汗颜,差点没有瞠目结舌。

“爸爸,你要罚我吗?”

“什么?”炎允赫终于还是张大了嘴一时合不拢,“你明白就好了,爸爸怎么舍得罚你?爸爸手劲比你妈咪大多了,要是不小心打坏你,爸爸可要心疼死!”

也对……炎育陵看了看父亲宽厚的手掌,一巴掌就能盖住自己整个屁股了,打下去一定会比母亲打的痛好几倍,不由得庆幸自己做错事都是母亲在罚。

“卷子爸爸帮你拿给妈咪,你另外几份都拿了满分,这份也满分的话屁股就保住了。”炎允赫拍拍儿子脸蛋,抬手指向客厅微笑着道:“写累了吧?去看电视轻松一下。”

“谢谢爸爸。”

儿子咧开嘴灿烂地笑,炎允赫看在眼里,酥在心里,双臂张开紧紧搂着儿子,直到儿子投诉呼吸不了才放手。

把卷子交给妻子后,炎允赫守在一旁看着妻子批改,直到最后一页都没有错,他心里是又自豪又为儿子不需挨打而高兴,怎知到了最后一题,儿子竟写错了一个字,妻子很爽快地打了个大红叉在错字上。

“老婆,这点小错就算了吧!”炎允赫抢过考卷。

“我说过对孩子一定要赏罚分明。”叶雅要把试卷拿回来,丈夫竟抬手把试卷高高举起不让自己拿。

“就这次,我求你,别罚育陵了好不好?”炎允赫努力把恳求的意思用眼神和语气传递给妻子。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叶雅掂起脚还是够不着试卷,心想没有试卷也不打紧,正要放弃抢夺,丈夫竟突然在自己面前跪下,把考卷紧抓在手中,另一只手则环住自己大腿。

“老婆——求你啦——”

“你……”叶雅因丈夫的举动哭笑不得,往丈夫搂着自己的手臂用力拍打,“别做这么丢脸的事!育陵要是看见,你这做爸爸的还有没有面子?”

“为了儿子面子算什么?”炎允赫决定死缠到底,低声下气地继续求,“老婆大人,看在你老公工作那么辛苦的份上也为他的心脏着想吧,你打他儿子,他会心痛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啊——”

叶雅皱着眉头俯视跪在自己脚下的大男人,忍了又忍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啦好啦,不打就是了!考卷拿来,我不扣分,就提醒他下次写字小心。”

炎允赫松了口气,站起身把妻子搂进怀里,“老婆大人最可爱了,让老公亲亲……”

叶雅原本担心小儿子会被吵醒,想要拒绝丈夫的吻,但吻功一流的丈夫迫不及待就展开了攻势。“你真是……”只来得及唠叨几个字,即被丈夫温热的唇给封住了嘴。

叶雅张开嘴迎合丈夫,双手环上了丈夫粗壮结实的腰,丈夫的柔情,还有隐隐蕴含的激情,瞬间就填满了她满脑子只有儿子的思绪。

搁在琴室柜子上那把昨天才向父亲借的柔韧藤条,此时也完完全全飘离了脑海。

夜晚,小儿子睡了,丈夫也回房去酝酿睡意,叶雅把大儿子叫到琴室,考过了英文单字,再把那份英文试卷拿给儿子。

炎育陵很快就翻到了最后一页,看见那个红叉。“对不起……妈咪……我……我不小心写错……”他害怕母亲会因为这个小错而执行那百多下惩罚,可自己早前才说过了不会害怕挨打,求情的话说不出口,只能颤着声道歉。

“知道就好。”叶雅从柜子上把藤条取下。

“呃!”炎育陵被这把打人工具吓得呻吟了一声。

“弯下腰,把手按在琴椅上。”叶雅退开一步,用藤条点了点琴椅。

炎育陵猛地吞口口水,咬着唇的牙关开始微微发颤。这把漆黑色的藤条并不陌生,他记得外公家也有一把,也依稀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在外公家挨过那把藤条的打。

“别让妈咪重复一样的话。”叶雅又往琴椅点了一下。

炎育陵立刻转过身,照着母亲的话弯下腰翘起屁股,不敢说话,闭着眼等待母亲宣布会打多少。

叶雅拉下儿子长裤和内裤,儿子白皙的臀还有几处淤青,左臀下方则看得出还没完全消肿,淤血的颜色也比较深。把藤条贴到儿子屁股中央,儿子挺了挺身,细长的腿竟害怕得微微颤抖。

“你爸爸说你有好好反省,重考的成绩妈咪很满意,单字你也背得很好,就这一点点小错误,妈咪不会罚你。”叶雅语气平稳地说,但是藤条依旧停在原处。

炎育陵搞不懂母亲说不罚却又用藤条威胁自己屁股的用意是什么,正踌躇该怎么问,母亲便给了答案。

“原本你少一分妈咪罚你一下,可是你这次考得太差,妈咪决定以后少一分就罚五下,而且都是用藤条,你最好记住了。”

炎育陵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他虽然不太记得藤条的痛感,但也知道藤条怎么样都不会轻过手和尺。

“起来吧。”叶雅垂下藤条。

炎育陵忙拉上裤子站直身转过来面对母亲。

“把妈咪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叶雅晃了晃藤条,让藤条敲打琴椅。

“以后考试少一分就打五下藤条。”炎育陵立刻答话。

“嗯。”叶雅直盯着儿子,不到三秒儿子就害怕得低下头。

“明天得上课,快去睡觉。”话音刚落,儿子便大声应‘是’,一溜烟就冲出琴室。

叶雅举起藤条细看,在空中晃了一下,寂静中制造出分外响亮的破空声。

这么打,会非常痛吧?

会的。

自问自答,太阳穴突然一阵抽痛。

叶雅把藤条随地一扔,快步离开琴室,吞了两颗止痛药便立即回房,钻进被窝,躲进丈夫温暖的体温。

后话:本来不想写了,不过还是写完踏实,写完才发觉要不打其实也不难……

陵陵是个极度恋母的孩子,你抱他回家他会哭的~

(小陵:我要妈咪——————)

回330楼的帖子

再以后就是十下了,马麻是很有计划的人~

回329楼的帖子

本来想打的……可是一打就至少又要写个千多字,与其说我心疼,倒不如说……就是懒

回331楼的帖子

对不起各位珍贵的读者,我有点累,请让我休息一下……………………【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4重新编辑】

好吧……我承认太久没写文,原本是要休息,结果却被惰性缠身……我忏悔……

今天终于开始动笔写下文了,可是还没有到重点……暂时先上吧,不然故事就要被读者遗忘了……是我的错(泪)。

上午的杂志内页广告拍摄终于结束,午饭时间过后就要替公司新签的数个模特儿拍一系列硬照。这项内部工作很重要,因为成品是要用来找生意的。佐治前几天和这班新人都有了接触,已为他们各自量身构思突出他们优点的造型,势必把每一个人的最佳姿态呈现在公司的档案本。

安排在今天拍摄的有三人,顺利的话三小时内就能完成,接下来要等到晚上才有一组成人向杂志封面的拍摄工作。佐治本欲用多余的时间做些额外的事,他打算顺便帮炎育陵拍一些镜头。炎育陵最近长了些肉,手脚的伤痕几乎看不见,脸上的疤也淡了不少。佐治从第一眼见到炎育陵就觉得这小伙子是个可造之材,职业病使然,他见炎育陵状态渐渐恢复,老早就开始想着该用什么形象来好好包装这株小花。

可是人算不如老板算,炎育陵这一出去想必没两三个小时不会回来。

“我说老板啊……”佐治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便搁到烟灰缸上,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悠闲用餐的韩封,迟疑了一下才接道:“你不担心吗?”

韩封当然知道佐治问的是谁,撇嘴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顶多让他看到黑道处刑的血腥场面,最不济也就当场晕倒。干爹知道他是我的人,不会对他怎么样,有什么好担心?”

佐治拿起香烟再吸一口,心里的担忧随着烟圈同时吐出,“我不是担心厦爷会怎么样,是担心那笨蛋会做些什么让厦爷怎么样的蠢事。”

韩封瞪着佐治不耐烦地道:“你怎么也和路卡一样?把他当亲弟弟来疼了吗?真那么担心他干蠢事,就该让他早一点知道人太蠢的下场是什么。”

“喂,你这么说的意思该不会是预料到他会被怎么样吧?”佐治睁大了眼,说完就撇过脸自顾自叹了口长气,幽幽续道:“可怜啊,我看某人过几天又要被爱人踢下床,赶出房门了哟——”

韩封猜到佐治八成是和路卡说了什么,正要开口质问,放在桌上的电话便突然震动,闪着白光的屏幕显示的是路卡赤裸的背脊。

“啊哈!”佐治幸灾乐祸地咧嘴大笑。

韩封嘴唇翕动,随即觉得多说无意,要以行动才能证明自己的魄力,伸手轻轻一按,把还在震动的电话给挂断,摊开手对皱起眉头的佐治报以一抹胜利者的冷笑。

“随你。”佐治把烟熄了,站起身离开休息室。

“哼。”韩封哧鼻,他不否认自己对炎育陵有偏见,原因自然就是路卡的过度保护。这次他的确是故意要考验炎育陵,如果炎育陵这笨蛋在货真价实、杀人不眨眼的黑道分子面前还不懂得安守本分,就借机让他尝尝真正的苦头,要是就这么吓跑了也不打紧,韩封不相信自此再找不到更好的货色,公司最近签了不少新人呢!

再说了,炎育陵怎么蠢也不会做出什么需要偿命的大事。韩封心里有个谱,厦爷到底是自己干爹,念在炎育陵是在自己的模特儿公司工作,绝对不会把他给砍手跺脚,最狠,还不就是给他后庭来个不温柔的开发。这不算坏事,至少让炎育陵先体会将来有可能得走的路线。

“担心?哈!笑死人了!”拿起手机站起来,手机恰好又震动。这次不是来电,是收到简讯。

韩封见来信者是路卡,心想不管简讯写什么,看完了他就要直接打电话过去,告诉路卡最好别再这么护着炎育陵,那只会让他更恨不得把炎育陵往火坑里推。之前他不直说是以为路卡会察觉到自己吃醋,没想到路卡不但没有,反而越来越关心炎育陵,这叫他情何以堪啊!

路卡的简讯不长,韩封很快就看完,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正好走进休息室的员工感受到老板不正常的气场马上掉头离开,一秒不敢逗留。

‘你以前曾经保护不了我,你说你很后悔,我说没关系,其实是骗你的。’路卡这么写。

韩封的思绪被带到五年前,他正式签了路卡,当时公司才刚赚钱,运作资金依然有一部分是靠厦爷赞助,所以厦爷开口要借路卡拍片,韩封不敢回绝。路卡虽然不是第一次拍成*人片子,可日以继夜连拍一个月,真枪上阵的次数多得已经和当性*奴没有两样。

因为这件事,韩封才意识到自己对路卡的情感。路卡结束了拍摄,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公司复职甚至没有通知他。当他陡地看见路卡在摄影棚敬业地对着镜头绽开笑容,他发誓他会做任何事来补偿路卡受过的苦。

路卡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这时候提起简直就是一大杀手锏。

“呸!”韩封啐道,“我这辈子就被你吃定了!”

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还是因为冷。炎育陵猛地睁开眼,却因迎面射来的强光而紧紧合上眼皮,撇过脸去。先前遭受电击的腰部仍残留着些微灼痛,下腹部也还是胀胀地很不好受,更不堪的是身后依旧能明确地感受到有物体堵塞在私密处。这种状况要能不醒来就好了,炎育陵在心里哀怨了一声,不过还是很快就勉强将眼睛睁开。现实始终是要面对。

照在身上的白灯虽然很强,但只要不直视光线就不至于影响视力,炎育陵眯着眼朝前方看,没想到只这么一眼便把自己身处的地方看了个清清楚楚。眼前是一面嵌在墙上的大镜子,估计足足有十尺长,高度则接近天花板,大约有八尺。炎育陵见自己被绑在一个立于房中央的十字型木架,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身上穿着整整齐齐的衣裤,然而他还是被身后那面挂满林林总总‘工具’的墙给吓得一阵哆嗦。

房内没有其他人,炎育陵使劲挣扎了一会儿,却一点也没能把绑缚扯松,紧紧绕着手腕和脚踝的皮具反而因此而收得更紧,显然是被什么机关在操作着。炎育陵发现这样做只会给自己的手脚增加痛楚,即放弃了挣脱的念头,垂下头努力思索脱身的办法。

停止挣扎后炎育陵又感受到了背后那股唤醒自己的凉意,他猜想多半是衣领被放了冰块,融化后的冰冷液体自后颈沿着背脊滑落向下,此时正一点一点地渗入裤子里。当冰水流进股沟,炎育陵抵受不住水流造成的痕痒,轻微地扭了扭臀。

“呵呵,屁股痒了哦?”

房内突然响起先前那个壮硕男的声音,炎育陵抬起头,从镜子中察看房内的每一个角落,却找不到类似摄像镜头的东西。脑袋灵光一闪,他狠狠瞪向前方,镜子里的自己目露凶光,像一匹一松绑就会扑上前咬人的野兽,炎育陵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摆出这么凶狠的表情。

“现在才想到?也太迟钝了吧!”又是壮硕男的声音,通过不知藏在哪里的扩音器传出来。

壮硕男这么说就表示自己没想错,眼前这面镜子是个单面镜子,镜子的另一边至少有一个人正在大刺刺地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炎育陵深吸一口气,卯起来把满腔愤恨用锐利的眼神送出去,他现在已觉得口干舌燥,不想费唇舌怒吼看不见的人。壮硕男没再说话,安静持续了近两分钟,炎育陵无奈地体会到瞪人也很累。强光令眼睛疼痛不已,炎育陵暗想自己这么自讨苦吃太笨了,便垂下头闭目休息。

没多久,左手边那扇房里唯一所见的门传来门把转动声,炎育陵眉头一紧,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他记起壮硕男之前的恐吓,在看到了身后墙上挂着的形形色色鞭子、藤条、带握柄的板子,还有许多叫不出名字却很明显是某种刑具的东西,他确知壮硕男不是在开玩笑。

或许壮硕男说不会要自己的命也是真的,可是,这不表示自己会被轻易放走。炎育陵开始害怕,怕接下来可能会遭受到的肉体折磨,怕自己会被长时间囚禁在这里。就算会被放走,他也怕自己没有办法面对这个可耻的经历。

炎育陵没有睁开眼,他听见杂沓的脚步声,进来的应该有两三人,其中有人穿的是高跟鞋。碰!钢制的门被用力关上,炎育陵肩膀不自觉颤了一下,这反应马上就引起了嘲讽。

“还以为你有多酷,看看,发抖了吧!”

炎育陵听见壮硕男的话声自身前传来,正踌躇着该不该继续维持不理不睬的应对策略,下巴就被一只粗大有力的手给捏着提起。

“宝贝乖,睁开眼睛。”壮硕男嘴里的热气近距离吐在脸上,炎育陵顿觉一阵恶心,想要撇过脸去,却不敌壮硕男的铁爪之力。无奈,他只好张开眼,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有办法直视着眼前可怕的男人,不把惊慌和恐惧表现在脸上,默默地用正常的频率吸气,吐气,胸膛平稳地一起一伏。

“倔强的孩子,有意思。”身穿黑色背心和牛仔裤的壮硕男牵起嘴角冷笑,他松开炎育陵下巴,宽大的手掌按在炎育陵左脸颊上,语气柔和地道:“本来你是已经勾起了我下重手的兴致,我也跟镜子另一边的观众说了这次肯定要见血,不过啊,我是真的蛮喜欢你,给你一个机会,叫一声‘夜老大’,叫得好听我就不会让你太疼。”

叶?炎育陵心一紧,真是天意弄人,自己怎么总要被姓叶的人折磨。

“叫吧。”夜老大轻轻拍了下炎育陵脸颊。

炎育陵茫然地眨了眨眼,慢慢张开干涩的唇,用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量轻声道:“夜……”

“嗯——”夜老大满意地点点头,像在鼓励刚学说话的小孩般引导炎育陵:“夜什么?”

“老……”炎育陵微垂下头,话音有些发颤,吞了吞口水,喉结在颈项上下移动,然后再深吸口气,抬眼觑了下满脸写着期待的男人,复又低下头细声道:“夜……夜……”

炎育陵预料之外的可爱反应把夜老大慑得一愣一愣,迫不及待要听见炎育陵口中吐出臣服于自己的称呼,笑着鼓励:“对,快叫,老——大——”

“呵!”炎育陵忍不住笑出声,惧怕和扭捏的神情一眨眼间就从脸上消失,他抬起头朝正眉开眼笑的变态男人扬起戏谑的笑颜,朗声道:“乖——”

啪!

没来得及看见男人脸部表情的变化过程,炎育陵就被狠狠的一下耳光给掴得眼冒金星。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嘴里尝到了一股血腥。

“果然有意思!”夜老大大声道,说完便转身走到靠墙处,抬手指挥站在炎育陵身后待命的两个女性助手,“拿凳子!”

夜老大走开后,炎育陵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左脸已经红肿起来,五指印非常立体鲜明,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若再大一点恐怕就会把牙齿也打断。一直站在后面的两个性感黑衣女子应了夜老大一声后便走上前来,炎育陵心想如果自己会从现在这个架子解下来,或许有办法逮到机会挣脱,这两个女人应该制不住自己。

可惜,炎育陵小看了这些专业变态所使用的道具。女人一左一右把木架往后推,木架下有滚轮,推动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其中一个女人从墙边推来一张附有绑缚具的长凳,笔直摆在炎育陵面前。炎育陵期待着手脚被解开的时刻,没想到身体突然往前倾斜,直到自己的身体准确地趴在了长凳上,手脚依然牢牢地固定于压在背上的木架。

两个女人熟练地将垂挂在长凳边缘的束缚皮带绕过炎育陵颈项、背部、腰、大腿、和小腿,锁好后就解开炎育陵脚踝的束缚,迅速地转用长凳上的皮具绑紧已经被磨得皮肤泛红的脚踝。

炎育陵在这段过程中无论怎么挣扎都脱不了身,他从站着变成趴着,捆*绑也更加牢固。两个女人此时站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突然‘格’的一声脆响,炎育陵双手手腕的皮具松了开来,木架随后就被抬走。双手一获得自由,炎育陵立刻伸到背后去要先把颈项的皮具摘下,却很快就绝望地发现皮具附了金属锁扣,不可能徒手解开。

夜老大这时候才懒洋洋地走过来,他双臂一伸,轻松地抓住炎育陵双手拉直按在长凳上,两个女人立即上前把炎育陵手腕和手臂给稳稳地绑在凳子上。

“呵呵!”夜老大怪笑着蹲下来看炎育陵吓青了的脸,“我的道具很厉害吧?”

“变态……”炎育陵想吐口水,但是他现在连抬起头都很困难。

“谢谢你的赞赏。”夜老大站起身,把长凳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让炎育陵侧身对着镜子,或确切点该说——对着观众。

夜老大从墙上拿下一把拇指般粗的乌黑藤条,伸到炎育陵眼前问道:“这个你爱吃吗?”见炎育陵又闭上了眼装冷静,他笑着退开,对女助手道:“给他热个身,五十下,只留痕,不流血。”

什么东西五十下?什么地方要留痕?炎育陵刚这么想,女人的手就摸到了自己裤腰上。“不要!”他惊慌大叫,用力摆动着身体,“住手!你们这些变态!神经病!混蛋……”女人利落地把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下,炎育陵顿觉无比羞耻,无法继续怒声叱骂,内心的激动令双拳握得紧紧地不住颤抖。

见女人走开到挂满道具的墙边,炎育陵侧过脸去看,见她们各自取下一把和夜老大所持类似的藤条。裤子脱了,藤条上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根本不需要猜。

可恶……

炎育陵闭上眼把脸贴在凳子上,骂这些人变态已经没有意义。冷不防,光裸的屁股感受到熟悉的触感,两把藤条一上一下贴在自己细嫩的皮肤上。炎育陵身子一震,过往被母亲毒打的画面快速地在脑海涌现。

夜老大非常细心地在观察炎育陵一举一动,即使炎育陵刚刚的反应不大,他还是注意到了。“很怕藤条?哈哈,看来是个坏孩子,屁股从小被打怕了是不是?有人管教是好事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屁股争着要我亲手给一顿饱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找你的人当然都是变态!”炎育陵顾不得会否惹怒夜老大,遭遇这般羞耻的事要他如何还能冷静衡量自己的应对方式?

“真是学不乖。”夜老大装模作样地扶额叹气,同时向两个助手比了比手势。

屁股上的藤条陡然一齐拿开,炎育陵从镜中瞄到站在自己左后方的女人高高举起藤条。干!心里冒起一句粗话,藤条就挥了下来。

嗖——那破空声,曾经有无数个夜晚在梦中听见,而后一身冷汗地惊醒。炎育陵下意识绷紧屁股,啪!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响起,在四面围墙的封闭空间荡起了回音。

炎育陵倒吸一口凉气,藤条横跨左右臀,留下一道细长的火辣痛楚。啪!第二下紧跟着落下,竟然抽在同一个地方,炎育陵痛得挺了挺身,好在牙关依然紧闭,没有窝囊地叫出声来。

夜老大站在一旁,见炎育陵屁股浮起了一道深红色棱子,臀肉在击打时的一瞬激烈跳动后就恢复了静态,肌肉暂时还没有做出疼痛的自然反应。他举手比了个三,女助手同时点头,其中一人再次扬起藤条。

嗖——啪!打在同一处,稍微偏了一点,但是有一半的藤条面积还是打在了肿起的地方,红肿处立刻泛起一抹青黑。

痛……炎育陵缩了缩臀,破空声又响起,啪!如他所料,这一下准确地打在已经挨了三下的地方。

“呃!”呻吟不小心透出紧抿的唇,炎育陵马上咬住唇。

啪!第五下,同一处。

“啊!”太突然了,炎育陵还没从刚才的痛楚缓一口气,使得痛呼声直冲出了口。

夜老大冷冷一笑,靠上前观察炎育陵屁股。肿痕已经完全化作青紫,原本只有大约一指宽的棱子现在已接近两指宽,高也估计有一指。藤尖处落下的臀侧最严重,肿块是更深的黑紫,单单目测就知道已经发硬,这伤势轻碰一下也会很疼。

“就这样,一处五下,这可爱的屁股只需要十道记号就很漂亮了。”夜老大对女助手说道,随即就往后退开。

两把藤条再次躺在炎育陵屁股上,紧靠着那道可怖的青紫肿痕。

炎育陵心里一阵哀叫,这两个女人只打了五下,就和母亲打的二三十下差不多疼。要是打完五十下真的不流血,那内伤是可想而知,炎育陵不是没试过,他深切地知道挨满这一顿会有多悲惨,而这居然只是所谓的‘热身’。

藤条扬起,嗖——嗖——轮流挥下。

啪!

“嗯……”尽管没有打在同一处,可还是刺激到了敏感之极的肿块,炎育陵痛得扭了扭腰,啪!紧接着的那一下因为他的摆动而打偏,斜斜地划过臀侧的黑紫肿块。

“混蛋!”炎育陵破口大骂,屁股的灼痛倍数般增加,臀侧那一点被重复击打的地方则是一阵侵入骨髓的钝痛。啪!啪!啪!炎育陵不停摆动着臀部,然而鞭打没有停止,女人连续三下尽可能地挥在同一个范围。

这么打了十下之后,炎育陵的屁股出现两道紧靠着的黑紫棱子,第二道颜色较浅,因为有几下打偏了,可打偏的藤条都掠过了第一道痕,以致有几处的淤血冲出划破的皮肤,形成一点一点的小血珠。

“小心点,我说不能流血。”夜老大提醒。

其中一个女人垂下藤条,戮了戮炎育陵背脊,不耐烦地道:“喂,是男人的话就别动!扭来扭去的,你是小娃娃吗?”

炎育陵因女人的教训而脸红,自己刚才的反应的确很可耻。虽然从小就挨打,可屁股的皮肤本来就比较嫩,况且距离自己最后一次挨打也好几个月,而且离家后又瘦了不少,长长的藤条打下去有一小部分几乎是直接打在骨上,炎育陵觉得自己现在的屁股已没有以往耐打。

“继续吧!”夜老大催促。

女人各就各位,把藤条摆在第三个要落下的范围。

嗖——嗖——啪!啪!

一连两下,炎育陵一动不动,死咬着唇强忍。

啪!又一下。

痛,不只是落藤处痛,之前两道越肿越厉害的伤处此时只要臀肉稍微摆动就会受到刺激,疼痛早已纠结在一块,炎育陵恨不得自己的屁股能更大,那样或许就不会这么痛。

啪!

炎育陵用力吸一口气憋着,屁股热辣得像被浇上烧开的水。

啪!

憋着的气吐了出来,炎育陵上半身的肌肉绷得不能再紧,双臂和颈项的青筋凸现,他用尽了全力要抑制自己再做出丢脸的举动。没有一刻停顿,藤条第四度摆在臀上,标示接下来的五下将会降落的地方。

夜老大静静欣赏着炎育陵臀部的变化,刚过去的五下没有再抽破皮,只令炎育陵的屁股有三分之一的面积化作青紫,三条肿块毗邻横跨臀上,左右臀侧则分别有三处藤尖留下的紫色硬块。以他调教人的经验来看,不出三十下这个屁股就会因为疼痛而抽搐,而藤条越往下打,就会刺激到月工门的塞子,他很期待炎育陵到时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第四个五下转眼间就打完,炎育陵痛得快喘不过气,由于要憋着喊叫,他把双拳攥得死紧,指关节已然泛白。以为很快就会接着打,却从镜中见到那两个女人垂下了藤条,活动着肩膀在松筋骨。鞭打停止,屁股的疼痛却忠实地不住往脑神经送,此时肚子竟也不甘示弱,又紧又胀的腹痛感渐渐凝聚到下腹。

炎育陵冒了一身冷汗,手臂浮起鸡皮疙瘩,但屁股却好似有团火在燃烧,肚子则异常活跃地蠕动,把灌满肠道的液体往已经被堵住的出口推挤。

藤条碰到了屁股,炎育陵绷紧臀部,这才发觉自己的臀部肌肉正无法控制地发颤。

啪!啪!啪!啪!

“呃……”呻吟终究憋不住,炎育陵摆了摆臀,第五下打偏,倾斜近三十度,同时伺候到之前的两道肿块,痛楚叠加。

啪!第五下,炎育陵猛地挺身,连凳脚也弹起少许。

女人面面相觑,炎育陵不愿意呼痛,再打下去挣扎的动作会更大,搞不好凳子会被掀翻,于是便取了锁链,再把凳子移到地面有锁孔的地方,将凳脚牢牢固定住。

当藤条又回到屁股上,炎育陵未打就细细地呻吟了一声。不要打了,求求你们,放了我……他在心里念着这句话,当作是一种祈祷。当然,没说出口的祷告是不会马上得到回应的,藤条机械般扬起,挥下,五下之后,炎育陵黑紫的屁股已经很难找到没打过的地方。这才打了三十下。

好痛……眼角的泪和汗水一起沾湿脸庞。找机会逃走的念头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消逝。

同样力度的第三十五下之后,炎育陵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简单的思绪。

封哥……救我……【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9重新编辑】

啊!累死了!为什么写到这么晚啊!?明天还要上班啊啊啊啊啊……

嘛,可能有错字,没力气改了,希望读者大大们将就着看……

韩封从休息室到洗手间、洗手间到办公室、办公室到停车场、停车场到车上驾驶座,一共打了四通电话给炎育陵。一次不接他还可以接受,臭小子居然四次都不接,真的是皮痒欠揍。

第五通拨出去的电话响了一声后就被接起,对方是厦爷身边的贴身保镖之一,曾经也在韩封手下做事,因此韩封对他一点也不客气,怒气冲冲地对着话筒大吼:“喂!刚才我派人把程非送过去,送到了没有?跑腿那个笨蛋在不在?干他妈的叫他来给我听电话!”

“封哥,厦爷在和人谈事,你小声一点,我电话还没举到耳边就要被震破耳膜了……”电话另一边的男人刻意压低嗓子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那就是听清楚我问什么了吧?少给我废话!”韩封还是用喊的在说话,声量丝毫不减,厦爷都快六十岁的人了,会听到自己大呼小叫才有鬼。

“封哥,厦爷刚刚才要我通知你他现在有事要忙,程非的事先摆着,反正不重要,不过我一直没拨通你电话。”男人轻声回应。

韩封其实也知道干爹不会太认真对待女人偷汉子的事,那个叫霍瑶的女人据说还未成年就跟了干爹,十多年来韩封虽鲜少和她有接触,但江湖上都知道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却又同时也是干爹的得力助手,把干爹名下的夜总会和按摩院经营得有声有色。干爹好几年前还比较会在乎这类事,可通常都不会迁怒自己的女人,遭殃的都是男人。

现在干爹年纪大了,那话儿想是已提不起劲,自也不去管束女人找其他人来满足需求。这次若不是程非偷了钱还妄想要私奔,干爹多半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现在重点不是程非。

“人两个小时前就从我这里离开了,车程最多二十分钟,怎么可能没有到!”韩封沙哑着嗓子吼。

“就真的没有到啊,封哥,你别喊了,厦爷真的听到,他刚才看过来我这儿了……”

“如果真的听到,你早该走远一点和我通话,想唬我?你还不够格!我现在在路上,三分钟后就到,你这废柴马上滚下来替我泊车!”韩封说完就挂电话,不理会另一边的人表示暂时走不开。

那笨蛋跑哪里去了?该不会擅自放走程非吧?韩封顿感烦躁不已,原本在意的只是路卡会翻脸,现在才开始有点担心炎育陵的安危。干爹已知道程非在自己手里,要是人不见了会很难交待。韩封不怕自己被干爹那边的人笑话,干爹亦不会为这种事对自己太严厉处置,但肯定会要他好好教训那个把人放走的废物手下。这种案例,不是断指就是削耳,可能还得用嘴巴轮流伺候一组可以凑成足球队的打手。

操!要真的出事也是你自作自受!我宁愿学狗爬都不会帮你摆平!笨!没见过这么笨的人!韩封在心里乱骂一通,短短不到十分钟的车程就消耗了两根香烟,车子在干爹最豪华的一家按摩院楼下紧急刹车时还差点撞上了路人。

“封哥,你派的人真的没来,我去给你打听吧,现在就别上去了,要是厦爷在外人面前唠叨你,你也不好看啊……”被令下来泊车的可怜虫一开门就对韩封低声下气连求带劝。

韩封脸色十分不悦地冷冷道:“我还不至于要你来操心,还有,拜托你当保镖当得有点魄力行不行?这幅德性去做管家还差不多。”边说边跨下车,车引擎并没有熄,韩封理了理衣领,眼看保镖又苦着脸准备要劝,立即先开口打断,“厦爷在见什么人?谈大事吗?”

这问题应该问所谓的‘管家’吧?如果有的话……保镖无奈地腹诽,嘴上则老老实实地回答:“是个台*湾来的唱片制作人,听说最近在圈内炙手可热,厦爷请他替小姐录制个人专辑,正在谈合约细节。”

“哦?”韩封挑眉,“娱乐圈我很熟,谈合约绝对帮得上忙,你是哪根筋认为我上去会打扰厦爷?”

“不是这个意思!”保镖知道自己言语上不慎得罪了韩大少,连忙摆手澄清,“封哥,小姐也在上面,这不用我说清楚了吧……”

韩封本推开了入口的玻璃门要进去,听保镖这么说即停下了脚步,退回门外。一脸慌张的保镖看似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前手下如此担心自己,韩封其实有些欣慰,只不过这些担忧现在来说是多余了。自己不再是往日那血气方刚的狂妄小子,干爹最后一次抡起高尔夫球杆把自己揍得头破血流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现在就算偶尔教训几句也不会太严苛,仅仅像是长者的唠叨。

不过说到小姐,也就是厦爷最小的女儿——厦蕊,韩封就不得不有所顾忌。

厦蕊是厦爷已病逝的妻子所生,今年只二十四岁,高中毕业后就一心要当歌手,可自资出了几张唱片依旧得不到主流市场的注目,如今终于找上专业制作人来操刀。

韩封曾和厦蕊有过短暂的暧昧关系,厦蕊当时还是个对爱情满是憧憬的十八岁单纯少女,韩封呢?他可一点也不纯,轻易就看出厦蕊喜欢自己。若换作一般女人,他早就借机拐上床畅快一番,而不会满足于少女花心思做的爱心便当。

后来发现干爹似乎察觉了女儿有心上人,趁还没怀疑到自己头上,韩封当机立断,未免干爹把自己绝子绝孙,他对厦蕊任何形式的接近都尽全力躲避,渐渐地两人就形同陌路。听说厦蕊为这事伤心难过了很久,韩封也确实有点惋惜就此断绝这段兄妹情,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命根比较重要。

稍一思索,韩封决定同时进行两件事。

“你很闲吧?”韩封用力在保镖肩头拍了一掌。

保镖立即垮下了脸,心想厦爷虽然不缺自己一个保镖,可就算是沉闷地跟进跟出,那也是自己的工作啊……偏偏自己能有现在这份工作都是靠韩封提拔,纵使心里万般不愿,还是不能对恩人不从。

“有……什么事要我做吗?”保镖努力挤出礼貌的微笑。

韩封把炎育陵开走的小货车车牌号码告诉保镖,然后从裤袋掏出数张钞票,塞进保镖的衬衫口袋,“我补你一天的工钱,去帮我把这辆车找出来。”接着快速地说了货车型号,还有炎育陵最有可能经过的路线,说完便再次推开玻璃门走进去,这个保镖之前在自己手下就是负责搜情报的,类似私人聘用的侦探,要找一辆在这个城市不常见的外国进口车对他来说很简单。

“封哥!”保镖追上显然要上楼去找厦爷的韩封,正欲开口,韩封就比了个赶人的手势,另一只手则已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唉……”保镖大叹口气,垂头转身出门。

等待电梯的当儿,电话另一头的属下接电话了,韩封压低嗓子严肃地道:“我要知道瑶姐现在在哪里?”霍瑶是帮黑帮老大处理事务的女人,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让人知道行踪,直接问厦爷的话则太无礼,韩封不会给自己惹无谓的麻烦。

适才断定炎育陵没有在厦爷手上后,韩封也想通炎育陵就算偷偷放走程非也一定会硬着头皮回来领罪,他早看死炎育陵是个坏不起来的乖宝宝。于是,他突然想到了霍瑶。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若程非被她救走,韩封一点也不会觉得惊讶。至于炎育陵,虽然只是个跑腿,却是个又帅又年轻又身强体壮的小美人,霍瑶若没有乘机叼走,韩封才会觉得惊讶。

电梯抵达最顶层的四楼,厦夜的私人办公室就在这里。韩封整理了一会儿衣领,径直走到办公室门前,在门外站岗的数个保镖都知道他的身份,个个向他恭谨地问好。

韩封举手敲门,朗着声道:“干爹。”不久,门内的保镖开了门,韩封即微笑着迈步入内。厦爷搭着女儿的肩坐在舒适的沙发上,面色红润,看起来心情很好。厦蕊依然美丽动人,连身碎花长裙藏不住浮凸有致的身材,即使端坐着也很吸引旁人视线。

“不是让人告诉你那件事先搁着的吗?怎么还亲自过来?”厦爷嘴上这么说,却同时抬手示意韩封找位子坐下。

“我听说小蕊在谈合约,干爹,你知道我熟这行,怎么不叫我来帮忙看合约?”韩封边说边坐进厦爷隔壁的单人沙发,并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那位台*湾来的制作人。

这人年龄大概三十七八岁,最多四十。一头黑短发并没有稀疏的迹象,肤色以男人来说算非常白皙,黑框眼镜底下是一双有着浓密长睫毛和双眼皮的深邃眼睛,略方的下巴蓄着打理得干净清爽的胡子,腿很长,站起来想必很高,身上穿着不太紧的汗衫,但肩膀很宽,腰腹也看不出明显的赘肉,整体来说是个相当有魅力的男子,相信年轻的时候更俊。

韩封愣了一愣,随后就皱起了眉头思索这人自己是否在哪见过,怎么会有种奇特的熟悉感?

“是我要爹地别叫你的,你是大忙人,我怎么敢要你帮忙?封——哥——”说话的是厦蕊,话中充满了刺,还很不屑地瞟了韩封一眼。

韩封早有心理准备会被这么嫌弃,神态自若地陪笑道:“小蕊,你之前是独立歌手,现在第一次签约,有很多事情你不懂,我帮你看看可以省下你很多功夫,把心思都花在唱歌就好,干爹也可以少担点心,是不是?”

“阿封说的是啊!”厦爷对不悦地厥起嘴的女儿道:“宝贝,你也不小了,我是不知道阿封之前怎么惹了你,你们两个都冷战这么久了,该和好了吧!到底是干兄妹不是?”

“就是!”韩封笑着附和。

厦蕊柳眉倒竖,怒瞪韩封一眼,顿了顿脚站起身道:“你爱帮就帮,懒得理你!我去洗手间!”

“哈哈!这丫头真是!”厦爷被女儿的别扭逗得开怀大笑,待女儿走出门,便探出食指指着韩封,稍微沉了沉脸道:“你啊,终于肯踏出一步和小蕊说话,早该这么做!这才像个男人!一会儿你得老实告诉我之前是怎么惹了她!”

韩封禁不住苦笑,真话他打死是不会说的。

拿起桌上合约,韩封这才伸出手向这个唱片制作人自我介绍,“我叫韩封,和厦爷的关系你听称呼也知道了吧?”

“幸会。”制作人和韩封握手,再掏出名片递向前,“我姓骆。”

“骆禾羽?”韩封皱眉看着名片,名字很陌生。

“这是真名。”骆禾羽脸上漾起淡淡的笑,“我工作上一般用的是笔名,羽思雅。”

“哦!听过!那个……那个谁的歌是你写的。”韩封说了一个最近蛮红的偶像艺人。

骆禾羽点头。

“嗯……你的音乐风格的确蛮适合小蕊……”韩封盯着骆禾羽看,终于发现那熟悉感出自哪里?

骆禾羽觉得被韩封盯得有点不自在,挪了挪身子轻笑道:“厦小姐的歌我听过,她的声线很有特色,实力不输给时下的偶像艺人,只是需要多一些包装,看得出你很关心她,放心吧,我会完全根据她的思想来创作,不会让她过于偏离自我。”

“你误会了,我不是怀疑你。抱歉,这么盯着你有点失礼,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韩封直起身,把合约放在桌上摊开,续道:“谈正事吧,不过先给我点时间看看。”

瘦一点、摘下眼镜、再剃掉胡子的话会更像吧?那臭小子老了大概就会是这副样子。韩封边速读着合约边想。唉,小鬼,你要是真的在那女人手上,等我这边把厦爷讨好就不难救你脱身。【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6重新编辑】

本来没打算要出现的,可是最近有了新想法,让两个爸爸来pk一下~

谢谢鼓励~

很久没有回复读者的话了,有点惭愧……

大家的鼓励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很珍贵,谢谢大家,我很感激TT

夜老大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刑室,助手已经把适才弄脏的地板清理干净,并按照他走开前的吩咐,将晕阙过去的美丽猎物转移到了一个厂字型的刑架。美人儿仍然不省人事,软瘫地趴在上面,双脚大张被拴在刑架两侧,内裤、长裤,和皮靴都已除下,下半身只留下浅灰色的袜子,紧紧包裹住一对修长的小腿。

美人高耸的臀明显肿了几圈,因嶙峋的伤痕而凹凸不平,不再是原先的窄翘迷人姿态。白皙的肌肤也已被彻底摧残,左右臀瓣各浮起十道可怖的藤条印记,每一道都是深浓的淤紫,仿佛被充了气般胀起,只要轻轻一刺,皮下泛滥成灾的鲜血就会涌出。鞭痕周遭则泛着均匀的红,像享受过温泉浸泡的细腻皮肤,用诱人的色泽炫耀火热体温。

美人熬过了那顿用足狠劲来打的藤条,至终没有叫超过五声,打完了亦不愿开口求饶,憋着无法排泄的痛楚硬生生昏了过去。这般隐忍的货色何其难得,夜老大因此特地到隔壁房去和从头到尾只扮演观众角色的雇主谈了一下,以他丰富的调教经验来看,雇主这次抓回来的猎物将会非一般难驯,他非常愿意延长调教时间,誓要这头倔强的小兽向自己低头屈服。

手指抚过一道发硬的肿块,恶劣地夹在两指间使力捏,美人却没有痛醒。嘿嘿,泼水就太没意思了。夜老大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拇指大小跳蛋,拨开即使双腿分开却因肿胀而紧靠的臀肉,露出幸免于鞭笞的滑嫩臀缝。粉色菊穴没有了月工塞的扩张,再度如处子般紧闭,夜老大一口气塞入半截尾指,内里还留有guan肠液的润滑,不至于太难进入,于是便抽出手指,再把三颗跳蛋接连塞入,直到菊穴闭合得有些勉强才满意地走开。

在镜子的另一面,霍瑶单独一人半躺在舒适的沙发,期待着刑架上的人会怎么醒来。经营地下俱乐部已好一段日子,自愿为宠的男奴可说是信手拈来,不过自愿者始终比不上需要强制禁锢的‘野味’般刺激,野兽被成功驯服的满足感更是非笔墨所能形容。上一次抓回来的程非就实在扫兴,还没开打已跪地求饶,白白浪费了用极高酬劳请回来的调教师,甚至还恬不知耻越了界,惊动了厦爷。霍瑶原本打算把他抓回来自行惩戒,姑且做一出好戏给厦爷看,没想到竟得到了这个意外收获。

韩封新收的小模特儿,霍瑶老早就从杂志封面看上了眼。俊俏的脸孔无可挑剔,运动员般的高瘦身体精壮结实,肤色是令人垂涎的阳光色泽,摆着性感撩人的姿势虽略显生硬,但眉宇间隐含的羞怯和挣扎却为他增添了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要抱在怀里疼惜,当然,也同时诱惑着人要看到他崩溃的样子。

如今,那年轻又富弹性的美臀被画上一道道似火烤的痕迹,无助地因疼痛而抽搐,臀部的主人却像头高傲的梅花鹿,强忍折磨,拼命保住正被丑陋猎人极力剥夺的尊严。多么可怜,多么可爱。即便调教师不会心痒,霍瑶本身也已心动。呵,韩封的人?韩封的人,也就是厦爷的人。厦爷的人,自己若是喜欢,要留着又有何不可?

后话:一点一点更新,比较没有压力~~

准备就绪,夜老大站在炎育陵面前,按下手中遥控器的开关。此时刑架笔直摆在正中央,即将接受更残酷对待的屁股正对着镜子。

一次,没醒。增加震动幅度再来,还是没有反应。看来稚嫩的月工门受不了硬物长时间的堵塞,现在还处于麻木状态。牵起嘴角,夜老大按下了放射电流的钮,再次启动炎育陵体内的三颗玩具。

“呃!”炎育陵陡地清醒,来自体内的异样刺痛令他惊悚地睁大双眼,可全身都被固定住,他无法抬头,只能瞪着面前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惊慌地问:“你做了什么?”后穴深处触电似的痛楚突然加剧,括约肌因此大力收缩,明显地感觉到有物体滑入了肠道,而且还在不停地震动,刺激着狭窄的内壁。

“拿……拿出来!”莫名的恐惧令炎育陵乱了方寸,甚至忽视臀部的皮肉痛,剧烈的挣扎,双手极力要伸到后面去把体内的怪东西掏出来,虽然他不确定自己就算够得着,会不会有勇气把手指深入挖掘。

“你再缩会吞得更深噢,要是碰到敏感点就不好啦——”夜老大嘴上好意提醒,却同时又按了下遥控钮,炎育陵下身猛地抽搐,垂挂在股间的三条彩绳又短了一些。

“别急,当心消化不良!”夜老大踱到炎育陵身旁,抓起彩绳往外拉出少许。

异物在肠道内的移动给炎育陵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痕痒、摩擦,以及压迫。没有电流就不会疼,但却极度的不自在,浑身肌肉因慌乱和不适而紧绷,异物的震动并不规律,偶会静止不动数秒,一动起来,月工门就反射性地紧缩,即使想要放松以免将异物夹得更紧,却苦于无法随心所欲。

脑海里恐惧与羞愤交织,咬紧的牙关发出断续的磨擦声,冷汗湿了脸庞,缚具磨破了皮,恳求的语句冲到了喉咙,却被名为尊严的闸门给阻挡。混蛋。炎育陵在心里咒骂。该死。他不曾痛恨某个人至希望对方死去。你们全家都该死。他突然意识到某个从小到大束缚着自己的枷锁就快被冲破。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太舒服?”夜老大把粗糙的手掌轻放在炎育陵伤痕累累的臀,温度比他想象中的还高。

比起疼痛,羞耻感更令炎育陵觉得难受。他咬了咬唇,深吸口气,从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舒服极了,令堂若是还健在,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帮你这么伺候她。”

刑室陡地陷入一片沉默,夜老大不说话,手掌却渐渐使力,好一会儿,终于逼出炎育陵因忍痛而发出的粗重喘息。

“小美人,你是等不及了吧?”夜老大抬起手,助手立刻递上一把黑得发亮的藤条,他退开两步,将藤条准确地横放在炎育陵屁股上的一道淤痕。

炎育陵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因为藤条冷硬的触感做出任何反应。

夜老大收回藤条,用双手把藤条坳弯,松开后就在空中虚晃,咻——咻——两下破空声,从来没有人能在屁股被打肿后再听见这声音而不动声色。炎育陵是第一个。

“十下之内,若逼不得你开口,我叫你一声爷爷。”

站在一旁的女助手闻言面面相觑,她们从没见过这位师傅级的前辈被奴隶激怒。

“不用了,我受不起。”炎育陵淡淡回应。越是不透露情绪的语气,其讽刺之意就越尖锐。

好,你自找的,打死了怨不得我。夜老大站好位子,甚至难得认真地摆好马步,将藤条高高扬起。这一下,势必皮破血流,不出三下,就可以看见皮下的鲜红血肉。替黑帮分子工作的好处是什么?就是不怕把人玩死。

女助手见状,很有默契地往后再退几步,以免被鲜血弄脏。

炎育陵轻轻闭上眼睛,臀部的抽痛,体内异物的震动,他都逼自己无视,脑海里仅有一个念头——不痛。

挨打多年,他知道忍痛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不是尝试分散注意力,也不是喊破喉咙地哭叫。是专注。

当他不想在母亲的责打下示弱,他就会用这个方法。

像投篮的时候专注于篮框,赛跑的时候专注于终点。

挨打的时候,专注于不痛。

嗖——藤条以慑人的威势划破空气,啪!震耳欲聋,击打声的回音徘徊在室内久久不散。

只见弹起的藤条带出一道鲜红血液,水泥地上随即绽开了数点血花。炎育陵肿胀的臀波浪般颤动,待静止了下来才清楚地看见那一下藤条所造成的伤害。

一条血沟,横于臀峰。鲜血从皮肤被划开之处溢出,仿佛凝满眼眶的泪,沿着倾斜的眼角滑落。

炎育陵深呼吸,再一点一点地吐出。不痛,他告诉自己。这点痛,比不上自己小学三年级时被罚不能吃晚饭,深夜偷偷摸黑到厨房不慎踩空了梯级,脚尾趾勾到墙角凸出的瓷砖,半片指甲被撬出来的痛。他不敢告诉父母,整整痛了三天。

啪!又一下。相隔不超过三秒,打在几乎一样的位置。

然而不管打在哪里,都是叠着先前的淤伤,痛上加痛,脆弱的皮肤一经肆虐就破裂,涌出早已囤积在薄薄皮层底下的浓血。

不痛。这点痛,比不上自己初中一年级有次翘掉补习班去打篮球时扭伤脚踝的痛。由于不能让母亲知道自己翘课的原因,整整忍了一个星期。

啪!不痛。

啪!不……痛。

啪!不痛!

五下过去,炎育陵一声不吭。间中绑紧的腿有不自禁抽搐,但臀部没有一分毫的移动。

“不如加到二十下吧,叫你爷爷,我怕我会折寿。”炎育陵克制着嘴唇的颤抖,慢慢把话一字一句说出口。

啪!

不是藤条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是藤条被丢在了地上。

夜老大大步走到墙边,毫不犹豫地取下一条皮鞭。十下并没有说明用什么工具,所以他不算犯规。

皮鞭这种东西,普通人怎么可能挨过?

炎育陵收紧十指,垂头闭上双目,皮鞭算什么?他挨过更重的东西。

夜老大举起鞭子,在空中抡了一圈半,瞄准炎育陵已经被血红覆盖的臀部由左至右斜斜扫下。

啪!皮鞭的声响比藤条打一倍不只,甩出的鲜血溅到了五尺之外。

“呃……”一声压抑得宛如呼吸般轻的呻吟透出了牙关,但却被鞭声给完全掩盖,炎育陵为此松了一口气,虽然他随后就觉得自己的坚持根本没有意义。若真的逼夜老大叫自己‘爷爷’,十之八九自己会被打得更凄惨。

皮鞭从炎育陵左腰之上直划到右边臀侧,原先横着被撕裂的伤痕此时由上至下刮过,力道犹胜藤条,接触面积也较大,抽烂的皮随着皮鞭的离开而撕下,鲜血涌出更多,已看不清哪一处是见肉的范围。

炎育陵感觉到浓稠的液体滑到了大腿内侧,这让他想起母亲最后一次的毒打,那是第一次被母亲打得痛晕过去,他至今还不敢用镜子去查看臀部是否留了疤痕。

这一次,是非留不可了。

咻——咻——鞭子在空中转了两圈。

啪!这回横着掠过,凹陷入内的伤口不只是一团血红,还依稀透着粉白。

肉被削下来了。

炎育陵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晕过去。不痛……他咬牙切齿,回忆自己之前与流氓结怨,被砍了几刀还能拔足狂奔的一刻。

只剩三下。夜老大迟疑了一瞬,眼神在墙上的铁鞭停留,但很快就打消念头。那东西可以生生把脊椎打断,如果只为了一声痛呼便用上这么重的刑具,自己的面子丢得也太大。

皮鞭扬起,幅度更大地在空中转,横着一下,紧接着没有停止,转了一圈再斜着补上一下。夜老大以为这出其不意的连续鞭打能令来不及做好准备的炎育陵出声,怎知,还是失败。

血肉模糊的臀部已不堪入目,数条血流顺着修长的双腿淌下,连袜子也染红。炎育陵浑身不由自主颤抖,牙关也在打颤,毋宁说承受剧烈痛楚的臀部,血红的肉好似被摇晃的果冻一样抖动不止。

算什么?这算什么?肋骨都断过了,镪水都受过了,区区几下藤条鞭子算什么!炎育陵努力维持呼吸,再撑一下,换声‘爷爷’,死也壮烈。

夜老大向女助手比了个手势,并同时把皮鞭搁下。女助手迟疑了半秒,将铁鞭取下,双手捧着递上去。不是因为敬重,只是单纯因为铁鞭很重。

“你们两个,退到最远的地方去。”夜老大故意大声说话,要炎育陵知道自己即将用的武器有多恐怖。

炎育陵想嘲讽,但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怕。他从一开始就很怕。

如同害怕母亲。从第一次挨打就很怕。无时无刻,怕自己哪一个不小心又要惹母亲发怒。小惩也好,重罚亦然,他怕母亲终有一天会厌恶自己,连一个可以不需要挨打的目标也不给他。曾几何时,他已经不奢求母亲的称赞,而是一个不难达成的条件。

不要怕。再忍一下就赢了。炎育陵在心里默念——妈咪总要我拿第一名,要我拿最高分,不准我输给任何人,我做得到,我一直都做到!

夜老大见炎育陵嘴里念念有词,随即就不以为然。打了九下,他其实已稍微冷静,觉得就这么把人打死太浪费,不过这声‘爷爷’他绝对不会叫,所以最后一下一定得成。

只要力道拿捏的好,把腿骨打断,不会致命。他不信炎育陵不叫,就算不为痛而叫,也会为了预想到自己即将残废而哀嚎。

扬起铁鞭挥了一圈,太久没用还真不顺手。垂下再举起,某处墙角的一盏红色灯泡突然亮起。

这是霍瑶发出的暂停信号。

夜老大歪了歪脖子,把铁鞭搁下,临走前嘱咐女助手替炎育陵的伤口止血后就快步走出刑室。他可不想被助手看见自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瑶姐!”夜老大见霍瑶正朝走廊尽头的电梯走去,连忙跟上询问,“您不满意吗?”

霍瑶用一贯慵懒的眼神往后瞟,嘴角不屑地翘起,“有点过火了,你是以为我没见过血吗?看着都觉腻。”

“抱歉,您早点说我就会换个方式……”夜老大脸上一阵红,这还是瑶姐第一次对他提出不满。

“当初请你的时候说好了不干涉,我是很讲信用的。”霍瑶停下脚步,按下上楼的电梯挚。这处地方是一栋办公楼的地下室。

“那为什么要停止?”夜老大追问。

电梯门无声滑开,霍瑶踏了进去,一边用随意的语气回答:“老头子找我,不确定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你把他关好了,明天再继续。”

夜老大立即喜形于色,这代表他还有机会慢慢调教那头强悍的小鹿。

这篇文我很肯定不会打女人,嘿嘿~

韩封第一次与女性发生床上关系的时候只有十四岁,那是在实际观察了无数次父亲和继母的真实演绎,以及看过无数A片自行揣摩之后的成果。一次就成功,何其值得骄傲。然而,他却已完全想不起第一次的对象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甚至不确定对方是自己的同学,还是街边邂逅的援交妹。

过了将近二十年的风流生活,撇开一夜情不算,再扣掉连接吻也不曾有过的纯粹性伴侣,真正当过他女友的人十根手指都不够计。韩封并不花心,感情淡了他就明明白白地说分手,绝不会脚踏两条船。每喜欢上一个女人,他都想过要这女人成为一众弟兄口中的嫂子,可交往时间一长,他就会受不了天天得猜度女人心的疲惫。

韩封自认不笨,所以他知道有些女人实在太聪明。他也自觉自己不会斗不过女人的心计,可是人又何苦要寻一个无法完全信任的伴侣?最后,他终于坦诚面对自己无法真心爱上女人的现实,与路卡同居后,他就断定这是自己一生中做得最对的决定。

如今,当不得不与某些人交涉,他这想法就更为笃定。与此同时,他也打从心底崇拜那些可以和聪明女人长时间相处的强大男人,他干爹就是其中代表。

详细地和骆禾羽谈过厦蕊的唱片合约后,韩封接到了两通电话。如他所料,那个像女人一样婆妈的保镖依然很能干,不只找到了车,还找到即将逃去国外的程非,并得知程非把炎育陵送到霍瑶名下的一栋办公楼。自己的属下也探听到霍瑶的行踪,就是在这栋楼内,但是人却不在楼里的私人办公室。

韩封找到合约里几处需要更改的细节,干爹因此而非常满意他的用心,他便乘机婉转地表示有急事要和霍瑶谈,却苦于联系不上,贸贸然上门去找的话则太失礼。干爹亦是精明的人,听出他所谓的急事是要谈判,并有意希望在干爹在场的时候与霍瑶见面。

聪明的女人绝对不会不给背后靠山面子。干爹仅一通说不到两句话的电话,霍瑶十分钟后就妖娆多姿地出现。

“小封向来敬你是长辈,什么事都好,让他这次吧。”干爹语气温和地对霍瑶说了这么一句,完全没问内情,即离开了办公室,去和正在一同用餐的女儿及唱片制作人会合。

“小封?哈哈,好久没听厦爷这么叫你。”霍瑶抬起左脚往右膝上搁,露出及膝窄裙底下的洁白长腿。

与霍瑶相对而坐,韩封尽可能维持一脸写意的笑容,“干爹向来就疼我。”

沉默维持了数秒,韩封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他摆明了用干爹撑腰,干爹也很明显地站在他这边,所以他只需要等霍瑶给个交待。

“开个价,我买。”霍瑶微笑着道。

“抱歉,瑶姐,那是非卖品。”韩封的笑容虽然相形见拙,但好在语气还是很轻松。

“小封啊,不是瑶姐要训你,你不是有了路卡吗?花心可不好呐!”

韩封眉头微微一皱,思索了一会儿才回应:“不是不肯卖,只是暂时不能卖。”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徐徐接道:“他还嫩,瑶姐你就算开价,我也不好意思卖,待我好好训练他,再找人沽个价,看瑶姐觉得是否值得。”

“哼。”霍瑶轻轻一笑,撇过脸去的同时也把笑容敛去,冷冷道:“以退为进,我该谢谢你的台阶吗?”

“瑶姐言重了,韩封不敢。”韩封站起身,谦卑地低下头。

霍瑶缓缓仰颈,看着眼帘低垂,一幅不吭不卑姿态的男人,再次笑出声来。

“你要是姓厦,恐怕已经端坐在厦爷的位子。”

韩封最觉得烦的就是这个敏感话题,他深吸口气定下心神,弯下腰倒满两杯茶,边道:“厦爷的培育之恩,韩封此生绝不会忘,一声‘干爹’唤了十五年,就算厦爷此刻要韩封用命来报,韩封死而无憾。”

“厦爷年级也大了,他三个儿子都在国外,女儿就不提,继承人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没想过这种事。”

“是没想过还是不屑想?”

“是知足。”韩封双手捧着茶,走到霍瑶面前递上,“瑶姐特地过来,韩封没有马上敬茶实在是不该,望瑶姐见谅。”

霍瑶瞟了瞟杯里的上等普洱,优雅地接过轻啜一口,把茶杯搁在几上,“一会儿就把人送去你公司,回去等吧。”说完就站起身朝门外走。

“谢谢瑶姐。”目送霍瑶离开,韩封在心中呼了口长气。之前说好了要和厦爷及那个制作人一起吃饭,所以他还是去了一趟,回到公司时已经过了一小时。一问之下,炎育陵根本没有回来。

太阳都快下山了,韩封不耐烦地站在公司楼下等,提醒自己不能冲动。女人口中的‘一会儿’是多久很难说,他若是打电话去催,或直接上门讨人,恐怕就要前功尽弃。

再等一小时。

不,半小时吧。

正自犹豫不决,韩封被对面巷尾转角处高速驶来的一辆计程车吸引了注意力。开这么快,绝对不正常。他边想边侧身躲到柱子后。

果然,计程车停在公司门前,司机慌慌张张下车,打开车后座的门,弯身貌似要扛什么东西出来。

“走开!”韩封吼着冲上前,一把将没来得及反应的司机推倒在地,看进车里,见炎育陵就趴在车座上,扑鼻一阵血腥味,却一时看不清哪里流血,也不知人是死是活。

“你……你你……你是韩封吗?快!快把这人拿走!要是死在我车上就麻烦了!”

韩封不理会司机大呼小叫,伸手到炎育陵鼻子,探到了呼吸便拍打他脸颊大声道:“喂!醒醒!”

“醒着……”细如蚊鸣的声音从炎育陵微启的唇透出,可眼睛却没有睁开。

“那就下来!”韩封说着就把手伸到炎育陵腋下,准备把他拉出来。

“不……”炎育陵身体一被拉动就扯到臀部的伤,抬起手无力地抓住韩封衣袖。他下半身被套上了厚实的牛仔裤,伤处只随便地包扎过,血应该还在流,却偏偏透不出来,也难怪韩封不知道他哪里有伤。

韩封见炎育陵浑身在发颤,咬着牙双目紧闭、眉头紧锁,显然是在忍痛。

“伤在哪里?你不说我不知道怎么移动你。”韩封不忍再对炎育陵怒吼,尽量放缓语气问。

炎育陵哪里说的出口?他勉力睁开眼,只觉头昏脑胀,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想是已经发高烧,自知神志维持不了多久。

“我可以走,你扶我……”炎育陵一手抓着韩封手臂,一手靠着车座撑起身,再慢慢移动双脚……

“呃!”裤子摩擦着被打烂的肉,炎育陵不敢再动,痛得紧紧抓住韩封手臂,但马上就松手,他担心自己无意中抓伤了人。

韩封心一紧,俯下身来,慢慢把炎育陵双臂环到自己颈上,他已看到炎育陵衣角的血迹,也发现炎育陵不正常的臀形。

“忍着。”韩封把嘴凑到炎育陵耳边,压低嗓子道,“手抓稳,我抱你。”

“不用……”炎育陵眼皮已撑不开,恍惚间觉得身体被抬起,身后立刻袭来剧痛。

“痛……好痛……痛……”顾不得面子了,他收紧双手圈住韩封颈项,脸贴在韩封肩膀上呻吟。

韩封动作利落地把炎育陵横抱在手,炎育陵可怜兮兮的叫声叫得他心也跟着痛。他大步走进公司,这时间大多数人已经下班,或正外出吃晚饭,因此一路到电梯除了警卫就没有其他人。

进了电梯,感觉怀里的人还在颤抖,韩封无奈地撇撇嘴,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怜惜语气说道:“没事,有我在,以后我韩封罩着你,没人可以动你。”

“爸……”

爸?听见炎育陵模模糊糊说出口的话,虽然知道这小鬼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韩封还是禁不住在心里叨念:谁是你爸啊?我才三十几,哪生得出你?那么想要爸爸干什么离家出走?

电梯到了自己办公室的楼层,韩封一踏出来就对正好在等电梯准备下班回家的接待处小姐下令:“叫医生。”

“是!”一边打电话,一边偷看老板抱着第二次带伤上门的炎育陵,接待小姐调皮地吐了吐舌,“公主抱诶……这下该轮到路大少爷吃醋了,嘿嘿……”

沙发有你坐是我的荣幸XD

不然我会以为大家不能接受这样血腥的内容……orz

变态女比较多哦?

没办法,作者本人就很不正常,写的是自己

话说回来,从现在开始的剧情,小陵的屁屁应该是不会再遇到什么大劫了。

该是专心虐心的时候了(唉,写这种最压力……)。

谢谢新读者留言~欢迎光临后妈的虐子世界

别不喜欢这群银嘛,他们是让陵陵出人头地外加亲父子相见的重要齿轮咩~~

以下可当作是纯粹顶帖的广告,耽美向,慎入了啊各位,呵呵呵

在一段情侣关系中扮演追逐一方角色的人总是不太容易注意到自己偶尔占了所谓的‘守势’。

比方说当遇到了什么好事而不经意绽开自然又灿烂的笑容,或严肃地思考某事时流露出认真帅气,然后在本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躲在一旁的爱人偷偷欣赏着。

路卡悠闲地坐在客厅沙发,手上拿着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音响正播放最适合下雨的午后聆听的爵士乐。如此轻松写意的气氛下,他却没办法把心思放在杂志上,已超过半个小时没有翻页。

他正目不转瞬地追踪着他的男人,在厨房里笨手笨脚地不停劳作。

今日难得提早完成工作,路卡原本特地早回来照料目前正暂住在韩封家的炎育陵,没想到一家之主竟比他还早。过去的三天炎育陵陷入高烧昏迷中,私人护士说他今早曾醒过来一会儿,但因为伤口太疼,吃了药不久便半晕半睡地又失去了意识,好在总算已经退烧。

路卡前天就从泰国飞回来了,见韩封把炎育陵接回家以方便照顾兼保护,也打听到韩封为了救炎育陵而得罪不好惹的霍瑶,早就收起为这件事责怪韩封的念头。现在炎育陵醒了,韩封一知道就迫不及待回家亲自下厨,这大男人虽然不是完全不会做饭,但少做的事必然生疏,况且他身为老板,替员工做饭简直可称纡尊降贵。路卡开始在考虑该不该给他一些爱的奖励。

“Dear,来帮我试一下味道。”韩封突然开口,把炎育陵害成这样,他难免心虚,所以这几天对路卡的称呼就都走亲昵路线。尝了口热腾腾的生鱼汤,他对这淡如开水的味道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似地续道:“清淡和没味道应该不同吧?这样根本提不起食欲,我自己都不想吃……”

路卡从韩封手中接过汤勺,搅拌着锅里的汤察看用料。生鱼有助化淤生肌,但不能保证愈合的伤口不会留疤。不过炎育陵的伤无论如何是很难恢复原样的了,早点愈合对他也好,至少可以减少被疼痛煎熬的日子。

“怎么?不是连看卖相就不想试吧?”见路卡只在不停搅拌,似乎没有尝一口的意思,韩封顿觉失落,可又不好开口要懂得吃也懂得煮的路卡指点迷津。

“我不想试这里的。”路卡搁下汤勺,转过身看向一脸受打击样的韩封,乘着韩封张口要说话,趋身向前吻了上去。

将韩封柔软的薄唇舔了个遍,尝到了鱼汤的味道。一手扶着韩封后颈,舌尖稍微使力,韩封即配合着让他入内。韩封对自己的主动总是来者不拒,反观自己则动不动就摆架子不许韩封碰,路卡禁不住对自己的娇纵有些内疚,要不是情人付出的爱比自己多,自己又怎能这般任性?

“嗯……”路卡退出韩封温热的口腔,意犹未尽地和韩封轻轻唇贴着唇,双眼直视韩封写满无奈的眼神。韩封虽然没有进一步索取稍纵即逝的热吻,但微勾起的嘴角已透露那随时能够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之苗。

“什么味道?”韩封抬起手环住路卡的腰,宠腻地摩挲着路卡工作结束后常会投诉很酸疼的后腰部位。

“不错,很鲜。”路卡脚下一蹬,坐上了流理台,用双脚勾住韩封膝弯往自己拉得更靠近,再含上韩封微张的唇,模模糊糊地接道:“也很……甜。”

屋外传来隆隆雷声,绵绵细雨顷刻成了哗啦啦狂泻的骤雨。

厨房断续传出男人沙哑的低吟及轻笑,回荡在客厅的醉人爵士乐曲,成了这温存时刻的最佳配乐。

后话:我知道这些银不讨喜,唉,不过都是我的孩子嘛,就让我自high一下,请见谅,谢谢XD

好吧,那我写小陵伤口严重发炎细菌感染死翘翘~

开玩笑的,对不起各位观众

炎育陵再次醒来时精神已恢复很多,却因此更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伤口不间断袭来的灼痛,他真希望自己可以马上又晕过去,睡越久越好,醒来后便不会这么痛,可惜沉睡额度显然已经用完。体质太好有时候还真不是一件好事。

“呜……”,带着泣音的呻吟随着呼吸吐出,“啊呜……痛啊……痛死了……干脆杀了我不是更好……”,痛呼声一旦开始就再难抑制,连带着满腔怨愤和苦楚不停涌出口。

门突然自外推开,炎育陵必须回头才看得到是谁进来,但他唯恐疼痛加剧,没有勇气乱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估计是早上醒来时给自己换药的护士,他把埋进枕头的脸侧过来,有气无力地轻声道:“护士小姐,止痛药……能不能……多给我几颗?”

“那又不是糖,吃多了不好。”

一听是韩封的声音,炎育陵顿觉无比尴尬,他还记得自己是被韩封抱回公司的,而且他这时下半身没有衣物,只有臀部裹了纱布,即使有被单的遮盖也令他觉得分外难堪。

“一会儿换药的时候比较难熬,到时再给你止痛药,现在先忍着,行吗?”韩封把手中的托盘放到床边小桌上,把手掌按在炎育陵背上轻拍了两下。

韩封对自己说话的口气转变了个一百八十度,炎育陵听着便觉脸颊一阵热,含糊地应了声‘嗯’,看也不敢看韩封一眼,并把攥紧枕头的十指松开,尽可能表现得不那么痛苦。

路卡跟着韩封一起进来,看出炎育陵在逞强,心想这也不难能够理解,毕竟炎育陵伤在屁股,任哪个男孩,只要有一点点男性自尊都不会想让人知道自己痛在那样难以启齿的地方。

“起来吃点东西。”韩封没等炎育陵反应就把他扶起,路卡赶紧把手上的两个大枕头垫到炎育陵胸口下,让他可以稍微挺起上身,方便进食。

身体这么一移动立即刺激到伤口,炎育陵忍不住‘啊’地轻叫了一声,立即觉得这行为丢脸之极,便立即俯趴到叠高的枕头上,把痛得吡牙咧嘴的表情给藏起来。

韩封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坐下,体贴地等待半分钟让炎育陵适应了疼痛才问:“需要帮忙,还是自己吃?”

“都不用,我吃不下。”撕裂的伤口仍在不留情面地炙烤敏感的痛觉神经,炎育陵是痛得想哭,怎么可能还会有填饱肚子的欲望?他转过脸透气,想起类似的情景之前也发生过,只是氛围和现在差得远。

“猜到你会这么说。”韩封一手端起汤碗,一手强势地把炎育陵的脸转过来向着自己,说话语气淡定,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严肃,“养伤需要体力,不吃不行,张嘴。”

面对送到嘴边的汤水,炎育陵紧抿着唇,有那么一刻就要言听计从,然最后还是决定撇过脸,冷冷清清地回绝这来得太突然的关怀。

“谢谢,真的不用,我再躺一下就可以走。”

“这样啊……”韩封轻轻把还有些烫手的瓷碗放下,斜眼瞟了下炎育陵缓缓起伏的背脊,哼了哼鼻便站起身。

路卡对韩封甚了解,他知道这火气素来不小的男人刚才用了一连串刻意放慢的动作将怒火压下,正要说些什么来给他好下台,韩封却已接着把话说完:“外头的雨恐怕要下到天亮,不想待在这里的话明天就送你回宿舍,我会给你两个星期假,医生每天会去看你两次,伙食你也不用担心,不过要工钱是没有了。”

一听会少挣半个月的工钱,炎育陵立刻撑起身,疼痛暂时抛诸脑后,慌张地对转身要走的韩封道:“封哥,我休息一星期……不!三天已经够了!我明天可以上班!”

“上班?”韩封牵起嘴角摇了摇头,突然手一挥,把桌上的汤碗扫到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地毯,碗没破,只把米白色的地毯给弄脏了。

“明天可以上班的话,现在应该就可以起身吧?”韩封把碗踢到床底下,往后退了两步,环臂在胸前沉声道:“起来收拾,证明给我看你可以工作。”

路卡动了动嘴唇,即看见韩封使来眼色,于是便选择沉默旁观。对韩封,他始终还是会赋予全盘的信任。

炎育陵没有多考虑,掀起床单就下床。反正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脚一踩在地上,臀部传来的剧痛令他立马腿软跪倒。不过这也正好,手往床底下伸,试图把汤碗拿出来,可伸长了手臂还是够不着,只好硬撑着起身,一瘸一拐绕到床的另一边去。

见炎育陵站起身时雪白的纱布已透出血迹,路卡蹬了蹬韩封小腿,韩封却无动于衷,仅冷冷地盯着炎育陵艰难地弯身、跪地、捡起汤碗,然后迟迟起不了身,冒了满额的汗。

“够了。”路卡终究看不过眼,走上前要去扶,韩封即横臂挡住了他,对已快放弃站起的炎育陵道:“为什么起不来?”

炎育陵立即一股脑的不服,扶着床站起,但才走了一步就又痛得跪倒。

“很痛吗?”韩封咄咄逼人的话再次出口,“痛就忍,起来。”

抬起右膝,痛楚狠狠咬噬着神经,炎育陵紧绷的喉咙终于释放一声嘶吼,“我忍得还不够吗!不要再逼我!”

“是谁在逼你?”韩封这一问,同时也是路卡所想,大概,也是公司上下所有接触过炎育陵的人心里的疑惑。

炎育陵工资比一般新进员工低,那是因为韩封扣除了他之前欠公司的医药费,所以他基本是没有还债压力。至于衣食住行,公司提供了足够的津贴,以他省吃俭用的程度,加上烟瘾不重又不喝酒,存的钱搞不好比其他资深打杂员工还多。

可是,他打从第一天正式工作就不曾休过假,为了假日的双倍工资,他自愿每天二十四小时待命,帮尽公司所有制作小组打杂。问过他是否缺钱用的人很多,问他要不要借钱的人亦不少,路卡和佐治则不约而同直接塞钱给他。钱不收,不能勉强。可偶尔请他吃一顿饭,他也拒绝。工作至半夜没有公共交通了,他依旧不搭任何人的顺风车,宁可在工作室睡。

如此孤立自己到了堪称神经质的地步,简直和自虐没有两样。

“小鬼,你听清楚,我不会说第二次。”韩封走上前,隔着一张床俯视仍然单膝跪在原处,脸色苍白且痛苦的少年。

“你的借据跟合约早就已经被某——人——销毁,”韩封瞟了眼路卡,“你要有本事就走,我不阻你,就算不走,我也不缺耐心养你。你想要麻木是不是?说一声,我给你白粉。想要钱更容易,我多的是赚快钱的门路让你闯。”

“少看不起我!我和你们不一样!”炎育陵歇斯底里吼叫,此时被残酷撕裂的已不仅仅是皮肉。

韩封不为所动,脸色和语气冷酷依然,直望着刻意避开与他对视的炎育陵道:“我不怕老实告诉你,我韩封活到了二十几岁都还像团烂泥,你要是早出生十几年让我碰上,我会低头叫你一声陵哥,要是好命点现在有个儿子,我也会要他看着你学什么叫做男人。是谁在逼你了?谁看不起你?你说得出口,我马上把那人绑来给你磕头。”

韩封越说越热血,路卡吓得一愣一愣,把他当成一头绝种动物似地盯着看。

炎育陵哑然。不是因为韩封的抬举,而是听出这番话背后的用意。

“报不出名字?没关系,我帮你。”韩封摘下挂在桌前墙上的镜子,扶着镜框让镜子立在床上,照着炎育陵。

“问啊。”韩封握拳敲了敲镜中的人,“问他为什么逼你?问他看不起你什么?”

炎育陵很清楚,自卑在自己的个性中占据了很大一块面积。然而这是头一遭,被人这般血淋淋地揭开了灰色的一面,果然是韩封的风格。下意识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瘦削、眼泛红丝,但的确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那个轮廓——坚毅的样子——尽管,这只是个面具。

“你喜欢忍,喜欢逞强,我懒得理,更他妈的不会心疼你。”韩封把镜子随手摆回桌上,原想上前把炎育陵拉回床上,可还是很快就转念。路卡就在身后,他不需要复制路卡的角色,只尽可能不表示太多情感地续道:“对我不满的人很多,不缺你一个,你尽管嫌我肮脏没关系,但是你给我张大眼看清楚,关心你的人绝对不只路卡一个,你当你是谁了?这么多人在乎你,你还摆架子?哼。”

一声冷笑结束落落长的训话,回想自己说的话,韩封禁不住要认同路卡不久前的嘲笑。‘你的生理时钟开始正常运作了,是时候收个干儿子来发泄旺盛父爱了。’——路卡这么说。

“我……”炎育陵垂着头吞吞吐吐,没来得及想到怎么回应,就听见房门开关的声音。抬起头时韩封已不在房里。

“起来吧。”路卡小心翼翼把炎育陵扶回床上,见那染红了一大片的纱布就摇头。

“对不起……”炎育陵轻声道。

路卡无奈地叹口气,拍着炎育陵疼得出了一身汗的背脊安抚,“你的确应该觉得抱歉,只会说对不起是没用的,你该知道怎么做。”

炎育陵茫然地看向路卡。

“安安分分把伤养好,这件事还没完结,等你身体恢复,一堆的手尾等着要你去做。”路卡解释。

炎育陵没听懂,但却没有追问。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不可以就这么完结。他记得自己下过决心,绝不会,白白挨这顿没有意义的打。

医生应路卡要求提早来换药。炎育陵看不见自己的伤,只能牢牢记着溃烂的伤口沾上刺激性此时比镪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药所带来的痛楚。

在韩封家又趴了三天,炎育陵深刻体会食不知味及辗转难眠的折腾、换药的煎熬,还有上厕所也需人搀扶的屈辱。一星期后终于能穿得上裤子,韩封还是不让他出门,但是却表示会开始给他工作。

是不是要我去做那什么手尾了呢?炎育陵满腹疑虑地缓步走到韩封书房。这段期间路卡告诉他,近几天韩封手下很多小生意都受到骚扰,虽然没有证据,但很明显是霍瑶在耍小动作。要以牙还牙吗?我很乐意。炎育陵在心里自问自答。

走进韩封书房,韩封正悠闲地靠在办公椅上欣赏嵌在墙里的四十二寸电视。电视正在播放某个偶像派女歌手的MV,炎育陵是自从在韩封手下工作,听同事聊天多了才对时下歌影视影星略有认识。

“封哥。”炎育陵礼貌地叫了一声。

“嗯,过来。”韩封招了招手,炎育陵便走过去。韩封书桌对面没有椅子,炎育陵便只能站着。对他现在的状况来说,不用坐下已算是一种体贴。

“认识这女歌手吗?”韩封问。

“认识。”炎育陵点头。

“那MV导演呢?”韩封接着又问。

炎育陵尴尬地摇摇头,这可考倒他了。

韩封伸了伸懒腰,把电视设为静音,拿起手边一个文件夹递到炎育陵跟前,语气很无所谓地说道:“你上次拍的封面被看上了,导演点名要你试镜,这份是路卡整理的资料,详细分析了这导演用过的演员的长处,你拿去参考,两个星期后试镜。”

“啊?”炎育陵接过文件夹,却张着嘴发呆。

“营养师、健身教练,还有戏剧指导很快会给你安排,切!这么短时间要训练你这菜鸟,真麻烦!运气怎么不迟一些来?”韩封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

“封哥,我……不行的,你让路卡哥去好了。”炎育陵要把文件夹放回桌上,韩封凶狠的眼神即射了过来。

“我答应了人,你是要我反悔吗?人家要二十岁以下的模特儿,你当路卡是会变身的妖精吗?要花时间推荐其他人选,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干?”

“好啦,我去就是。”炎育陵赶紧打断韩封的连串埋怨,暗忖要是试镜不过,韩封定会念得更多,压力不自觉就抵在了心口。

韩封上下打量了下炎育陵,心想两个星期内要养胖一点应该不难。

“屁股怎样了?”韩封不客气地问。

炎育陵这几天已习惯韩封直接的问候,早就不会害羞,不过不满还是有那么一点。

“早上医生看过,说好得差不多了。”顿了顿,炎育陵试探性地接道:“医生说我下次就可以自己换药,所以……我回宿舍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两个星期!”韩封陡然猛地拍桌站起,出其不意下把炎育陵吓得退了一步。

“路卡要用两个星期训练你!你要回宿舍可以,除非你要路卡搬去宿舍跟你一起窝!”韩封伸食指狠狠往炎育陵额头戮。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炎育陵只好妥协,笨蛋也知道如果把路卡从韩封身边拿走会死得很惨。

“去!滚回房用功!”韩封赶苍蝇式地挥手。

“嗯……”炎育陵微嘟起的嘴吐出了惯性的回答。

稍微有点观察能力的人,都能解读炎育陵这么回应人时都是带着不愉快的心情,韩封当然是其中之一。用冷冷的目光送炎育陵的背影远离自己视线,韩封有些得意地腹诽——我花那么多心思,到处推荐你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休想我对你客气!

走回房的途中,炎育陵已经把资料翻了一遍,才发现这导演是主流市场上很抢手的MV导演,用过的MV演员有一半都能靠这跳板进入演艺圈。

会看那种杂志……该不会也是‘圈内’人吧?炎育陵纳闷着。【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1重新编辑】

不虐到结局誓不甘休啊~

獭兔,原来你嫌清水,嘿嘿嘿~哪天有动力我就写个高H番外XD

小禾乖乖,亲爹……可能打不过儿子

我就是立志当后妈啊……

另,谢谢阅读哦~

是的,我知道会被骂,可是……

我发觉每次小陵一过得好一点我就忍不住要打回头去揍他XD

对不起了啊儿子,我不是你亲妈!

啪!藤条落下,在已布满淤青肿块的赤裸臀部留下一道白痕,白痕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慢慢隆起的淡红棱子。

炎育陵一动不动,双脚站得笔直,弯着腰,手肘不离桌面。

啪!

火辣疼痛还未褪去,紧接着又一记藤条火上加油。

炎育陵绷了绷臀,右手五指指尖略弯,极力控制着呼吸速度,胸口却已不由自主颤抖。

啪!

抬起头深吸一口气,两手同时握成了拳,用力吞下一口唾液,硬生生止住身体想要躲避疼痛的反应。

啪!啪!啪!

快速的连续三下藤条横向降落在左右臀瓣肿得最高之处。

炎育陵倾身向前,双腿紧贴着桌缘,左手移到桌边紧抓桌面突出的一小部分,抓得指尖生疼。

啪!

四十七了,还有三下……炎育陵闭起眼睛在心里倒数。

啪!

屁股忍不住往左摆了一点,下一记藤条不由分说,重重挥在了左大腿内侧的嫩肉。

“没站好的都不算。”叶雅冷冷道,说着便用藤条轻打儿子左腿外侧,提醒儿子把站姿调整好。

被藤条连番肆虐的肿块都已发硬,儿子窄而翘的臀本就没有多余赘肉,这一轮鞭打,即使力气再大也看不见臀肉剧烈抖动。儿子承受着痛楚却一声不吭,藤条就好似打在一具没有生命的物体。

屁股和大腿先后挨了那么重的两下却都不算数,炎育陵绝望地叹了口气,脚并拢伸直、腰下压、手肘和手掌贴在桌面,胸腹和腿则不能碰到桌子。罚姿一摆好,嗖——藤条马上扬起并挥下。

啪!

碰!炎育陵握拳敲打桌侧,咬着牙把额头贴在桌面上。

右臀一块紫红印记隐约透出血珠,叶雅把藤条稍微摆直,瞄准这处伤狠狠落下。

啪!

“呃……”炎育陵上身趴倒在桌面,膝盖弯曲,下意识把肿痛的屁股给藏起来,疼痛让他一时间没察觉这已是最后一下。

叶雅不轻不重地往儿子大腿连打,没有说话,一直打到儿子自动把姿势站好才停手。

“多少了?”叶雅问。

炎育陵喘着气回想,顿时如获大赦般呼出口气,说道:“五十。”

叶雅走近前审视儿子伤势。鞭打如她所愿,相当集中,儿子结实小巧的屁股只有两块比巴掌大一点的面积突兀地肿起几乎三指来高,鞭痕轻则淤青,重的都成紫黑色,冒了些小血珠。

“裤子穿上,面墙跪着。”

例行的面壁思过,早在预料之中。炎育陵含糊应一声‘是’,慢慢拉上内裤及校裤。校裤是贴身剪裁的西服布料,没有伸缩性,裤腰经过臀部时便遇阻碍,卡在了低腰处,于是只能勉强把拉链拉上,扣子已扣不了。

叶雅好整以暇地等待儿子一瘸一拐走到墙边跪下,藤条依然拿在背握着的手中,大概等了约五分钟才开始训话。

“疼不疼?”

炎育陵紧抿着唇什么也没有回答。母亲用的是新藤条,前一晚就泡了一夜的水,每打一下都如皮肉被割开般痛。可如果说疼,就表示自己屈服。说不疼,就会招来后续。

“你去年小学毕业的时候答应过妈咪什么?”

炎育陵回想自己小学毕业因一分之差屈居全级第二名,屁股和手心被打得惨,他忍住了,但还是受不了长时间的罚跪,最终答应母亲再也不打篮球。

这时母亲重提旧事,让他不禁在想如果当时坚持到底,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妈咪,你让我打球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不会耽误学业。”炎育陵看着墙,鼓起勇气与母亲抗战。

啪!藤条打在桌上,充满威吓力的声响令炎育陵颤抖了一下。

“你三年级就开始打球,打了四年还嫌不够?”叶雅稍微提高了声量,走前几步伸出藤条,藤尖抵在儿子给布料贴身裹住的屁股,警告般续道:“五十下只是罚你昨天上补习班迟到,你觉得瞒着妈咪去打篮球该罚多少?”

“妈咪,我……”炎育陵甫开口,母亲的藤条便使上了力,屁股因为疼痛而躲开,立刻就换得一记鞭打。

啪!

纵使隔着裤子,敏感的屁股却已趋近忍耐极限,炎育陵垂下头强忍羞耻求饶:“妈咪……别打了。”

“妈咪打错了吗?”话音一落,藤条随即就扬起挥下,啪!啪!结结实实的两下狠打。

“嗷!”炎育陵对突袭的剧痛没有准备,大叫了一声,捂着屁股站起身要躲。

“跪下!”叶雅厉声喝骂。

炎育陵根本还未及转身,停了停动作,便安分地重新跪下。心想如果要说服母亲让自己打篮球,那硬碰硬绝对没有胜算。

知道儿子是真的痛才会躲,那两瓣变形的屁股怕是快撑不住了。叶雅决定放弃‘罚跪’这么耗时的拉锯战,直接打到儿子投降比较快,于是便楸着儿子耳朵把儿子拉起来。

“姿势摆好,裤子脱了。”

炎育陵瞪大的眼里满是恐惧,母亲要还是继续之前的抽打方式,他可没有信心能坚持到底。

“妈咪,教练说要让我上场比赛,就让我打嘛!补习班少一点你也可以省钱啊!反正初中的课业不难,我不用补习也可以应付!”惊慌之下,语气也显得急切,炎育陵话出了口才察觉这么对母亲说话太没有礼貌。

叶雅松开儿子被扯红的耳朵,扬起了嘴角,用微笑修饰内心沸腾的怒气,“听起来很了不起嘛,育陵,不如你告诉妈咪,你升中学能这么轻松,是因为天生聪明,还是因为补习班提早教了中学的课业?”

炎育陵语塞,泄气地垂下了头。母亲时不时都会间接或直接地提醒他,他如果不上补习班,就根本进不了现在这间名校,他如果天生聪明,就不会从小到大都被严厉管教,他如果不服从母亲的话,就是个不懂事的坏孩子。

可是,除了篮球,他就没有其他可以真正做得开心的事。钢琴、书法、念书、念书、念书……这些他从来就不喜欢。

“妈咪……我……”咬了咬唇,炎育陵想不到任何有说服力的辩辞,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母亲的同情心,哽咽着道:“我会上补习班……可是我也想打球……我在家都听你的话,不玩也不看电视了……妈咪,就让我打球嘛……”

“不行。”叶雅双手叉腰断然道。“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脱了裤子趴下,或马上答应妈咪,明天去学校告诉教练你要退出篮球校队。”

炎育陵低垂下头,满腔的委屈和不服凝聚成了泪水,眼前很快涌起一团氤氲湿气。他知道就算现在不选后者,一顿饱打之后他还是要屈服。过去因为不同的事他已坚持无数次,用可怜的屁股当赌注,希望终有一次母亲会不忍心打,终有一次会顺自己的要求。

可惜,他从来就没有赌赢过。

双手放在裤腰上,即使一动不动,屁股仍然会隐隐作痛,遑论要再接受藤条的严厉伺候。

算了吧——炎育陵很不愿地有了放弃的念头。现在听从母亲的话,一来能少受皮肉痛,二来也能挽救自己在母亲心目中岌岌可危的乖儿子分数。

叶雅见儿子没有脱下裤子手便垂下,以为儿子不服气,马上心头火起,用力把儿子拖到桌前,按着儿子背脊强迫他趴下后,即使劲往儿子屁股挥打。

啪!啪!啪!三下之后炎育陵才缓出口气反应,把手探到身后护住屁股,哭叫着道:“妈咪,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我不打球了,我不打了……”

叶雅停下手,拎着儿子耳朵让儿子在自己面前站直,严肃地令道:“好好再说一遍。”

炎育陵垂着头,揉着屁股道:“我答应妈咪,以后再也不打篮球。”

“体育课你可以打球,但绝对不可以加入校队和任何比赛,明白吗?”

“明白。”

“明天就去告诉教练。”

“是。”

“你要是再玩这些有的没的,妈咪就把你拖到屋外打,清楚吗?”

炎育陵害怕得答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

叶雅放开儿子发烫的柔软耳朵,把藤条摆回搁在墙角还盛着水的长型塑胶容器里。

藤条‘功成身退’,炎育陵立刻松了一口气,可是很快就知道惩罚没有结束。母亲把一本五十页的空白写字簿和几支铅笔放在桌上,再把木质比一般椅子坚硬的琴椅从钢琴前搬到桌前。母亲要罚抄,而且是要坐着抄。炎育陵知道自己没有求情的权利,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握时机揉屁股。

叶雅做好了准备,料想儿子也知道该怎么做,拍了拍桌面道:“抄一千遍‘我会专心课业,以后再也不打篮球’,天黑前抄不完就不用吃饭。”

“哦……”炎育陵垂头丧气走到椅子前,手捂着屁股慢慢坐下,再慢慢把手抽出来。

“啊呜……”即使动作再怎么小心,还是受不了屁股的硬块被体重压在椅子上的痛楚,炎育陵上身前倾趴在桌上,不敢把屁股完全贴在椅子。

“背挺直。”叶雅在儿子背后冷冷说道。

背挺直就等于把上身体重都交托给屁股。炎育陵哀怨地‘哦’了一声,一点一点把背挺直,左右屁股两处肿块也一点一点被全面压在椅上。

折腾了好一会儿,稍微适应痛楚后炎育陵才拿起笔,摊开写字簿。

叶雅督促着儿子写了十行就离开琴室,并把门自外锁上。

那晚,餐桌上少了一个人,这其实也是很常有的事。

炎允赫问清儿子受罚的原因,尝试说服妻子让儿子先吃饭再继续抄,妻子却铁青着脸拒绝。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育陵参加了校队,新球鞋是你买给他的吧?你当初也同意我不允许他打球,原来只是说说而已,儿子不守诺言就是跟你学的!”叶雅不满地斥责丈夫。

炎育旗见母亲对父亲生气,预感父亲会吵回去,立时就没了胃口,搁下饭碗一声不响跑到客厅看电视。他虽然也关心哥哥,但是哥哥犯错受罚是必然的,抄完就没事了,父亲何必要跟母亲争呢?

小儿子的反应顿时打消炎允赫要和妻子辩论的想法,主动拿起小儿子的饭碗,夹了些菜,拿到客厅去哄儿子吃。

“一会儿他抄完了我会让他吃饭。”叶雅淡淡说道。

“最好他能抄完。”炎允赫冷漠回应,打算等小儿子睡了再去解救大儿子。

炎育陵好不容易抄了五百遍,已经饿得晕头转向,手指颤抖。间中有偷偷站起来写,可还是害怕母亲突然进来,所以站没多久就坐回去。由于一手要不停地写字,便只能用左手垫在屁股下,舒缓一半的痛楚。

门外突然传来开锁声,炎育陵赶紧抽出手,挺直腰杆正襟危坐,专心抄写。

“还没抄完吗?”叶雅走到儿子桌边。

炎育陵不敢抬头,他闻到了饭香,知道母亲拿饭菜进来,吞了吞口水才道:“还有五百遍。”

叶雅踌躇了一会儿,抬眼瞄见丈夫靠在门外的影子,便把端进来的托盘放下,再把儿子的写字簿拿走,边翻边道:“吃吧,妈咪检查你写得怎么样,写得好就不用再写。”

“谢谢妈咪!”炎育陵大喜,庆幸自己每一个字都很认真写,母亲一定会满意。未免晚饭被撤回去,他不敢要求母亲让自己站起来,忍着痛端起碗筷就吃。

唉,有什么好道谢的呢?父母给孩子温饱是天经地义的事……炎允赫在门外偷看,不由得心一阵痛,纳闷儿子真的有需要教成这样吗?十几岁的孩子不懂事一些也没关系吧。可偏偏自己工作时间长,没办法腾出时间教孩子,也就没有坚定的立场对妻子的教育方式表示不满意。况且,大儿子是真的被教得很出色,这要他怎么指责妻子错了呢?

正想进去给儿子一些鼓励,顺便看有没有机会说服妻子不管儿子写得怎么样都别再罚,便听见妻子在房里对儿子语气和善地说:“写的很好,证明你有认真反省,妈咪不罚你了,吃饱了就去洗澡,碗盘搁着就好。”

偷偷往里一看,妻子正温柔地抚摸儿子头顶。仔细想想,儿子一直被管教得这么苛刻,却都没有对母亲感到厌恶,或许也不无道理。炎允赫舒了口气,觉得这时候没必要打扰母子俩沟通,静静地走开,检查小儿子已睡着便回房。

关灯上床不久,刚有睡意时妻子也进来了。想到妻子这么多年来经常都是家里最后一个上床的人,炎允赫转过身,轻轻在妻子脸颊盖上一个晚安吻,搂着妻子的腰轻声问:“育陵睡了吗?”

“刚才经过他房间还没关灯,应该是在收拾书包吧。”叶雅挪了挪身子,让背部靠在丈夫胸膛。

“那就好……”炎允赫亲吻妻子散发着淡淡洗发精香气的秀发,阖上疲累了一天的眼皮,放松身心准备进入梦乡。

扣!扣!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令夫妻俩同时爬起身,门外随即传来大儿子有点慌张的声音。

“妈咪!”

大儿子从来都不会在睡觉时间来敲父母的门,炎允赫担心是什么大事,马上抢先下床开门,借走廊微弱的灯光见儿子面色有些难看,紧张地蹲下来搂着儿子肩膀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肚子痛吗?”

“没……没有……”炎育陵摇摇头,因惊动了父亲而后悔自己太冲动,可这时候要掉头回房又不行,父亲一定会追问他到底是有什么事。

“没事为什么敲门?”叶雅从床上坐起,不悦地瞪着儿子。

炎育陵胆怯地低下头,紧握着拳头嗫嚅:“妈咪……我……我的篮球……怎么……不见了……”适才想把自己辛苦省下零用钱买的篮球拿出来感慨一下,却找遍房间都找不到,客厅、储藏室、厨房也没有,蹑手蹑脚到弟弟的房间去找,还叫醒弟弟问,答案却是——没有看到。

去年因为这个篮球,炎育陵已被母亲打了个屁股开花,还要是父亲和母亲吵了一架,母亲最终才没有把篮球没收,这篮球可说是得来不易。

“丢了。”叶雅不假思索回答。

炎育陵瞠目结舌,不敢相信母亲会这么无情。

炎允赫感觉儿子肩膀在颤抖,知儿子受到的打击不小,气愤地回过头质问妻子:“老婆,你明知道球是儿子省下零用钱买的,怎么可以丢啊?你只是不准他加入篮球队,他在家里玩一玩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要他牢记这次教训!”叶雅站起身,看了眼丈夫再看向儿子,“上次妈咪是罚你不够重,你才又跑去打篮球,这次罚得这么轻,你觉得妈咪会相信你是真的会听话了吗?”

“什么不够重?那次他跪得膝盖肿了两天!”炎允赫说着也站起身,儿子却抓着他手腕用力拉了一下。

“爸爸……没关系……没有关系……”炎育陵忍住哭音,说完就掉头跑回房间。

炎允赫一颗心是揪得不能再紧,怒瞪一眼妻子,一时想不到能骂什么,便追上儿子,乘儿子没来得及反锁房门即推门进去,儿子竟三步并两步跳上床,用被单裹住了全身。

炎允赫蹲在床边,尝试拉开儿子罩着头脸的被单,儿子却不肯松手。“育陵,别这样,你会没办法呼吸……”使力一拉,总算看见儿子俊俏的小脸,不过此时已布满了泪痕,眼眶也哭红了。

“爸爸明天提早下班,带你去买个新的好不好?乖了,别哭。”炎允赫心疼得不得了,伸手捧着儿子脸颊,用手指拭去犹如断线珠子般滚落的眼泪。

“不用……”炎育陵要再把被单拉上,却被父亲给阻止,他便翻过身避开父亲的视线。这么做立刻就碰到了屁股的伤,还好过了一段时间已不至于疼得受不了,他才没有叫出声来。

炎允赫苦恼地看着儿子哭得发抖的身体,不知如何是好。儿子越是不会撒娇诉苦,他就越不晓得怎么哄。

“爸爸买最好最贵的给你,也买个篮筐吧,装在院子里,你就可以天天玩。”炎允赫拍着儿子背脊安抚,由于儿子卷缩起来,床上腾出很大的空位,他便坐了上去。

“不用……妈咪不肯的……爸爸你不要买……妈咪会打我……”炎育陵断断续续哽咽着道。

“别管你妈咪!是爸爸允许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炎育陵陡然大吼。

炎允赫没想到儿子会这么激动,顿时给惊呆,没多久,儿子就细声道歉。

“爸爸,对不起……”

炎允赫重重叹口气,他知道儿子总是努力要听母亲的话,他若和妻子反道而行,最难做的还是儿子。

“没关系,爸爸不怪你。”炎允赫站起身,把儿子书桌前的椅子拿到床边,坐了下来,柔声道:“不要哭了啊,不然明天眼睛会肿的,睡吧,爸爸陪你。”

屁股肿别人看不见,眼睛就藏不起来了,炎育陵可不想被同学取笑,点了点头,用手擦掉眼泪鼻涕,维持侧躺的姿势背对父亲,抱着抱枕尝试入睡。

“妈咪是有点过分,不过出发点是为你好,爸爸会和妈咪谈谈,妈咪允许的话才给你买新的篮球。”

“哦……”炎育陵随口应,他知道母亲是不可能允许的。

“育陵,爸爸很疼你。”

炎育陵鼻头一酸,但心里却是暖的,因此眼泪也没再流下,小声回应:“我知道,谢谢爸爸。”

“唉……”炎允赫轻轻叹气,“不用说谢谢,爸爸疼你是应该的。”

“嗯……”炎育陵点头,抱枕搂得更紧。

炎允赫就这样坐着,直到儿子的哽咽完全止住了,呼吸也渐渐平稳,叫了一声没有回应,他才静悄悄地离开。

房门一关,炎育陵便睁开眼,其实他根本没有睡意。

父亲很疼自己,可却不知道自己在乎的并不只是篮球。

打开桌灯,看了一遍自己房里寥寥可数的玩物,目光停在好几年前母亲送给自己的一个迷你玩具车,虽然只是快餐店买的玩具,却如珍宝般被收藏到现在。

篮球,也是自己的宝贝啊。

炎育陵爬下床,把玩具车从书柜拿下来,紧抓在手中直至手掌被扎疼了,陡地抬手把玩具车朝墙壁用力抛。

脆弱的小车撞在墙上即刻解体成几块掉在地上,轮子滚到了看不见的阴暗处。

“你丢我的东西,我也丢你的东西……”炎育陵自言自语,想再丢几样,却除了参考书就没有别的母亲给的东西。

以后你要给我我也不要了!

在心里这么嘶吼,炎育陵跳回床上,将被单兜头罩起来。

呼吸困难又怎样?不能呼吸的话更好。

(此番外完)【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8重新编辑】

放学后,炎育旗与三俩好友相约到快餐店温习功课。他捧着一台PSP,套餐只把薯条给解决了,汉堡和汽水不曾动过,书包也没有打开,就这么耗了近一小时。

这一刻若问他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的答案就是抵达最后关卡、打倒终极boss。他身边的朋友有的在看漫画,有的在传简讯,有的在专心大吃大喝,总之没有一个人在做他们该做的事。

邻桌围坐着三个别校的女生,正共用一台笔记型电脑,桌上虽然有几本摊开来的学校课本和作业,但她们大多数时间都在上网看影片。突然,这三个女生同时发出尖叫,立刻吸引了周遭许多人的视线,包括炎育旗嫌恶的瞪视。

“好帅啊——”绑马尾的女生夸张地跺脚。

“好高大,好有安全感的感觉诶——”短发女生双手托着绯红的脸蛋。

“笑起来更帅啊!”身形略胖的女生伸指触碰电脑荧幕。

“有MV拍摄花絮呢,快看,可能会听到他的声音。”马尾女生边操纵着滑鼠边道。

“花痴。”炎育旗嗤鼻,不过女生们太专心了,都没有听见他的嘲笑。好奇心驱使,他抬眼看向正播放着影片的电脑银幕,由于被女生挡住了,他只能看到部分画面。那是某个女歌手的访问片段,照这些女生刚才所说的,这是那女歌手的新歌音乐录影带拍摄花絮。

炎育旗对音乐兴趣不大,不过还不至于不认识这个班上很多男女同学都喜欢的青春偶像派歌手。影片里的女歌手大略说了一些音乐录影的故事,对自己的服装造型发表感想,之后把采访记者带到拍摄现场的另一个角落,招手唤道:“陵,过来,介绍你给娱乐新闻的观众认识。”

之后,有个高大的男子走入镜头,女生们马上又一轮尖叫。炎育旗看不清楚画面,即没了兴趣,撇过脸继续攻陷游戏,约略还能听见影片的声音。

‘你是第一次拍音乐录影吗?’影片里的记者在问。

‘嗯,是……’回答的男声有些沙哑。

‘他好可怜哦,导演是虐待狂,要他下了水又不穿衣服跑两条街,都感冒了呢!’女歌手接话。

‘哈……’刚才那把男声立即赔笑。

‘笑什么呐!我说认真的!现在有机会让你报料,快,告诉大家我们的导演有多坏。’女歌手接着道。

‘是我太笨,NG了几次才会感冒,导演要求高是好事,这样才能拍出好作品。’

听到这里,炎育旗禁不住又把脸转过去,可电脑画面里只剩下那女歌手,刚才被带进采访的MV男演员已经不在镜头里。

“哎哟,都没有提到全名……”马尾女生泄气地道。

“找找看或许会搜到。”短发女生说着就开始用所知的关键字上网搜索。

炎育旗放下PSP,一边吃汉堡一边留意这些女生的动静,大约七八分钟后,她们的搜索始终没有理想的结果,于是很快就放弃了,接着开始浏览其他娱乐资讯消磨时间。

炎育旗三两口把汉堡吃完,并加入一旁聊游戏聊得正起劲的朋友,让自己不再去想那把熟悉的声音。他告诉自己,刚才一定是听错,就算没有听错,那个人的近况也不管他的事。

天色渐晚,朋友们收拾东西表示要走,炎育旗却压根儿不想回家,便问他们要不要到处逛逛,可大家都以没钱和家里有门禁的理由拒绝了。炎育旗没有这两项顾虑,虽然他知道父亲今晚会在家。

独自在家附近的夜市一直逛到大多数摊位都收了,炎育旗才拖着疲累的脚步走回家。停车库的灯亮着,屋内则一片黑暗,不晓得到底有没有人在家。以往若车子在家就能知道父亲没出门,可如今车子已卖了。

炎育旗用钥匙开门,发觉没锁,在门外踌躇了一阵即推门进去。如他所料,和之前几次夜晚回家的情况一样,一开门就闻到浓重的烟酒味。借车库微弱的灯光,看见父亲瘫坐在客厅沙发,沙发前的矮桌有三瓶空啤酒瓶,和两个没有打开的饭盒。

“总算舍得回来。”炎允赫眯着眼看向儿子。

“臭死了!”炎育旗捂着鼻子脱鞋,看也不看父亲一眼,打算直接上楼回房。

“站住!”炎允赫站起身怒斥,步伐有点踉跄地走到墙边把灯打开,见儿子瞪大了眼看着自己,显然被自己的吼声吓着,连忙改了语气接道:“爸爸买了晚饭,拿到饭厅一起吃。”

“要吃你自己吃。”炎育旗转过脸要走,右手臂陡然被父亲用力抓住。

“放手!好痛!”炎育旗使力挣扎,父亲却抓得更稳。

“我是你爸爸,你敢这样跟我说话?”炎允赫抬高了声量,指向桌上的饭盒,“我等了你三个小时!”

“我又没叫你等我!”炎育旗立刻回嘴。

炎允赫后脑勺顿感一阵剧痛,他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又受了些工作上的气,此时是身心俱疲,被儿子这么一激,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啊!不当我是爸爸了是不是?”使力一拉,瘦弱的儿子脚步即不稳,趴倒在沙发上。炎允赫一手压住儿子背部,另一手往儿子屁股连挥数掌。

啪!啪!啪!

炎育旗第一次在家里被打,羞愤地涨红了脸,猛地踢腿挣扎,大喊:“不要打我!放开!”

炎允赫没办法按住儿子乱踢的腿,脑袋灵机一动,想起大儿子小时候趴在母亲腿上挨打的样子,即学着妻子的方法,拉起儿子,坐下后把儿子摁到双腿间,夹住儿子不安分的腿,把儿子上半身往下压,扬起巴掌继续揍儿子屁股。

炎育旗觉得父亲加重了力道,也因父亲箍制自己的举动而备受打击,此时比起羞辱,疼痛只是其次,他挣扎了几次不果,终于流下眼泪大哭。

“不要……不要打我……好痛……啊!”

儿子突然哭着大叫,炎允赫立马停手,惊觉自己可能因酒意控制不了力道,不慎打伤了儿子,连忙松开儿子皮带,将裤子连着内裤除下。

炎育旗以为父亲要打光屁股,哭得加倍凄惨。儿子的哭声令炎允赫更感内疚,他从没打过小儿子,见那瘦得没什么肉的屁股被打得发红,心里后悔莫及,揉着儿子屁股哄道:“不打了,别哭。”

炎育旗松了一口气,然而被打的耻辱感还淤积在心,他钻出父亲已放松的两腿,第一时间把裤子穿上,狠狠瞪了眼父亲,抓起掉在地上的书包便往楼上跑。

“吃了饭再睡,不能饿肚子!”炎允赫追到楼梯前,儿子的回应却是震耳的关门声。

“唉!”炎允赫扶着额头叹气,心里责备着自己太冲动。儿子从小被宠到大,骂都没骂过,而且现在已十三岁,虽然还是很孩子气,可已是青少年了,打他屁股实在不是正确的教育方式。

炎允赫知道儿子近来变了很多,原本普通的学校成绩一落千丈,在学校还犯了许多错误,他当父亲那么多年,第一次接到校方的电话,要他多关注儿子品行。以往都是妻子负责儿子的教育,现在责任落到了自己身上,不但束手无策,还一出手就用错方法。

儿子的抚养权可是费尽心思和钱财才争取到手,炎允赫不敢想象失去的话自己该如何继续过活。失去大儿子几乎令他一蹶不振,即使大儿子不是自己亲生,他还是饱受每日每夜的思念和担忧之苦。前阵子和儿子失去联系数周,他干脆去警局求助,却被警方告知儿子已成年,且又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儿子有遇到危险,警方根本不会受理。

最近总算又收到大儿子字数寥寥的简讯,炎允赫因此才想是时候放开,好好去纠正现在可称一团糟的生活,岂知竟败给了工作压力,话没说几句便动手打儿子。

将晚饭弄热拿到儿子门前,炎允赫在外叫了几声没回应,他担心自己若进去会不小心对儿子发脾气,便把饭放在地上走开。不久,他拿着皮夹回到儿子房门前,敲了敲门道:“零用钱够不够用,需要爸爸再给你吗?”

房里依旧静悄悄没有声音,炎允赫无可奈何,抽出几张纸钞,从门缝塞进去,一边说道:“爸爸明天很早就出门,没时间给你准备早餐,你到学校去吃。还有,后天就是周末,爸爸明晚会亲自送你到外公家,你别自己去,也别叫外公来接你。”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回答,炎允赫开始失去耐心,沉着嗓子道:“听到就回答一声,不然爸爸就进去了。”

“我听到!”炎育旗大声道。

炎允赫差点要因儿子的态度把持不住,站在门外好一会儿才克制住怒气,叹着气离开,暗自劝自己只要有耐心一定能把儿子教好,并不断提醒自己绝对不能使用体罚。

小女友………………我没忘记她,不过……还早。

表示我也开始觉得自己进度好慢了

摄影棚的某个角落摆着一张长桌,偶尔会拿来开会用,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举办大食会。就像现在,十几个结束了工作的摄制组员正围着长桌或坐或站,长桌上摆着四桶各四人份的炸鸡块,裹着诱人的金黄色脆皮,油腻腻、热腾腾、香气逼人。

炎育陵端正地坐在长桌一角,手上拿着刀叉,刚一切下碟子里的炸鸡翅,在场众人即哄笑了起来。

“怎……怎么了?”炎育陵不解地问,停下手,刀叉尴尬地悬在半空。由于大家都把视线投向自己,所以毋庸置疑是自己又作了什么惹人发噱的事。

“又不是在高级餐厅,干嘛吃得这么拘谨?”路卡在炎育陵身旁的空位坐下,边说边拿了块鸡翅,用手对半分开,丝毫不顾形象地大嚼。

炎育陵倒也不是拘谨,用餐的基本礼仪是从小被母亲灌输并严格要求遵守的,多年来早已成了习惯。犹豫了一会儿,炎育陵发觉自己的举止在众人中的确很突兀,下意识希望融入大家,便放下餐具,用手把盘中食物拿起来。

“人家叫你怎么做你就照做,性格跑哪儿去了!”佐治陡然自后往炎育陵后脑推了一下,才去找个空位就坐。

炎育陵这下进退两难,干脆把鸡翅放下,擦干净了手拿起饮料喝,思索着该怎么做才能表现得更自然点。像这样的大食会常会在工作空挡中举办,且都是公司里几个重要人物出钱请客,炎育陵次次都刻意回避,不过这次就不行了,因为这一顿请客的就是他自己。

自从上个月拍了那支音乐录影,炎育陵的工作机会排山倒海地来,路卡透露说这些工作有一部分是韩封特地为他争取回来的,但大部分都是在音乐录影推出后,引起了广告商及厂商注意,亲自送上门的邀约。当中最令全公司上下感到震撼的是某个国际知名品牌香水的广告试镜,这试镜要是通过,大家的年终花红铁定有看头。

不算被强迫拍同性恋杂志封面照那一次的话,炎育陵严格来说出道还不满两个月。他此时的身价和工作量虽然和路卡还有差距,但进军的却是更有前途保障的主流模特儿界,若没遇到什么阻碍,不出一年想必就要登上公司的业绩宝座。

路卡一心就是要提拔炎育陵,徒弟有这样的成绩他是自豪都来不及,眼红嫉妒是绝对不可能。炎育陵每天专注工作之余,也不辜负‘师傅’的教诲,非常谨慎地注意饮食和运动量保养自己,路卡见他凡事都一板一眼,觉得是时候教他处理人际关系,否则很快就会被公司同事冠上‘大头症’封号,这便是这顿大食会的由来。

炎育陵对路卡的指导是言听计从,他知道这么做有助于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发生在自己身上,也知道自己惹麻烦就等于给路卡制造烦恼,于是当然不会介意花这笔钱。

“跟你闹着玩的,爱用刀叉就用吧!”路卡笑着用手肘撞了下炎育陵肩膀,并伸手到桌子中央拿了块沾满芝士酱的马铃薯块,递到炎育陵嘴边,“这个要趁热吃。”

炎育陵尴尬地发愣,虽然养伤期间路卡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全身上下都被看透摸遍,但在大庭广众下被喂食实在叫他浑身不自在,偏偏又不敢让路卡下不了台,只得硬着头皮张嘴。

路卡满意地扬起嘴角微笑,拍了拍桌子催促炎育陵快吃,举止就像个照顾弟弟的大哥哥。对炎育陵,他的确是发自内心照顾,不过此时这么高调的举动全然是作给别人看,明显地以自己‘一哥’的身份表示炎育陵罩在自己羽翼之下,容不得他人恶意欺侮。

“混账!”

突然一声叱骂,众人立即寻声看去,正是他们老板气势汹汹地大步走来。

“当我没到了是不是?竟然没叫我?这顿谁请的?”韩封吼叫着来到桌边,坐在路卡另一边的人马上让座。

炎育陵连忙站起身,对韩封低下头不安地道:“封哥,对不起,我……以为路卡哥会通知你……”

“啊?陵少爷,你请客为什么要别人通知?很大架子嘛!”韩封没有坐下,走到路卡身后,单手环住了路卡颈项,在熟悉的员工面前他不会太避忌。

炎育陵向路卡投以求助视线,没想到路卡竟只淡淡一笑,摊手道:“我不可能什么都帮你做到完美无缺吧?请客必须通知老板是很基本的礼貌,你自己好好解释。”

“对不起……”炎育陵察觉是自己太依赖路卡了,内疚得头垂得更低,除了道歉,他也不晓得还能怎么办?

“听不见。”韩封用尾指陶着耳朵。

“封哥,对不起。”炎育陵挺直身看着韩封朗声道。

“唔。”韩封环顾一眼长桌上的食物,撇了撇嘴,向摄影助理招手道:“二号和三号摄影棚也快收工了,点同样的分量送过去,说是育陵请的。”

摄影助理领命走后,韩封又点名另一个自己差遣惯的员工,“通知下去,今晚party,老地方,到者有份。”

“老板万岁!”韩封话音一落,欢呼声立刻轰然响起。

“有好消息是吧?说来听听!”佐治站起身道。

韩封没有直接回答,指着炎育陵那块还没吃到的鸡翅,严肃地道:“这些热量很高,只能吃一块,你晚上定会喝酒,现在汽水最好别喝,怕你明天没体力把今天赚的多余热量烧了。”

“那……”炎育陵眨眨眼,有些胆怯地续道:“那我晚上不去了,汽水我刚才有喝,一会儿健身我会多跑5公里。”

韩封闻言抬起臂膀,作势要揍炎育陵,吼道:“Party是为你开的,你敢不去?”

炎育陵反射性往后躲,不过韩封当然没有真的揍下去。

“香水广告第一次试镜过了,下星期要去第二次,成功率至少八成。”韩封松开拳头,掌心按在炎育陵头上接着说道:“你有本事,这几顿你请的客,我出钱。”

“哦……谢谢……”炎育陵心里高兴,不过还是克制着情绪,抿着唇不敢笑得太嚣张,众人一一向他道贺,他都谦逊地回谢。

路卡没有凑热闹,他早知道了这个消息,就只是等韩封来宣布。虽然韩封对炎育陵的态度总是很恶劣,但奖赏起来还是很大方,任何人都看得出老板有多么在乎这新人。

“坐下来吃啊。”路卡抬起头仰视仍然站在自己身后的韩封。

“不了,我有事要出去,待会儿直接在夜总会见。”韩封弯腰侧脸,在路卡脸颊温柔地印上一吻。

“等等。”路卡说着把马铃薯块含在嘴里,半转过身仰颈,不需要多说什么,也不需要打眼色,韩封自然地俯下身把爱人嘴里的马铃薯块吃下。

随便嚼了两口便吞下肚,韩封手托着路卡下巴,用拇指轻拭他嘴唇,“好油,这块能吃吗?”

“怎都不够你油嘴滑舌。”路卡笑着站起身,从韩封裤带掏出车钥匙,牵着韩封手腕走出摄影棚,“我没工作了,当你半天司机。”

目送两个靠山离席,炎育陵不禁有些紧张。在座的人个个都比他年长,和他们一起工作倒没什么,只要专心听指示就可以了,可接受赞扬不免让他觉得别扭,别人客套他一句,他就只会说谢谢,结果不断制造沉默数十秒的冷场。

佐治看出炎育陵适应得有难度,相处这段日子他也知道这孩子对长辈特别的拘谨,于是便好意帮他一把,问道:“育陵,名牌广告的试镜和普通广告有什么不同啊?说一下吧,这里很多人都没见识过。”

“嗯,好……”炎育陵理了理思绪,开始侃侃诉说。比起天南地北聊天,据实分享对他来说就轻松很多了,一顿聚餐下来,总算不再扮演不是被骂就是被嘲笑的角色。

当晚在韩封的夜总会,路卡一杯酒也不帮他挡,说这次他是主角,不喝就是不给别人面子。并且也有提醒他不需要担心喝醉,这场party只有公司里的人,没有需要小心的外人,醉倒了,绝对会有人护着他安全离开。

结果,炎育陵记得自己只干了三杯不知名的酒,就认不得所有凑到眼前的人了。第二天醒来,稍微挺起身就感头痛欲裂,还有一肚子的反胃。顾不得当下所处的不是自己的宿舍,他翻身就往地板呕吐。

“唉……找机会真该训练一下你的酒量。”

听见路卡的声音,炎育陵才发觉自己睡在之前养伤的地方,也就是韩封的家。

“对不起……弄脏地毯了……我会收拾……”说了几句话肚子又一阵难受,还好路卡及时拿来了塑胶盆,炎育陵才没有又吐在地上。

路卡见炎育陵脸色苍白得不对劲,伸手探他额头温度,皱起了眉头。

“你也太拼了,之前的感冒一直没好全,这可又发烧。”

炎育陵无力回应,浑身的不舒服令他痛苦地闭上眼,卷起身子躺倒回床上。

“我看试镜前你就休假吧,反正你体格状态很好了,就用这几天把气色养好,别回公司。”路卡说道。

路卡要自己休假是不能争辩的,炎育陵点点头,含糊应道:“那我回宿舍……”

“真服了你。”路卡无奈地笑,拍了拍炎育陵肩膀道:“我和封哥今天都有事做,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你睡醒就自己叫车回去,起不来的话多睡一晚也没关系。”

炎育陵辛苦地深呼吸,止住了又冲到喉咙的呕吐感,好不容易才能够说话,“好……我会……照顾自己……”说完就沉沉地睡去。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5重新编辑】

可是我越来越啰嗦,哎哟……到底几时才能写完TvT

日上三竿,只开了电风扇的房间越来越闷热。炎育陵撑开还有点沉的眼皮,自觉宿醉症状好了很多,摸摸额头,并不会很烫,但却口干舌燥,吐空了的胃也发出了急需填补的警报。

转过身,见床下弄脏的地毯已经不在,床边小桌上有张路卡留下的字条,写着厨房里有准备好的饭菜。从床上站起时仍然有些晕眩,扶着墙走了几步,突然一股酸意冲上喉咙,连忙捂着嘴快步走进房里的浴室,蹲在马桶前就吐,直到什么也吐不出,还不停地干呕。

炎育陵无力地倚在马桶边,觉得自己快把整个胃都给吐出来了,扶着额头喃喃自语:“我打死都不会再喝酒……”

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可以正常地走到厨房,纯白色的方形饭桌上摆着三碟菜,由保鲜纸包着,并且还有另一张字条,潦草地写着‘弄热再吃,饭锅有饭’,看得出是匆忙中所写。

养伤时吃的都是路卡做的饭,路卡的厨艺炎育陵是自叹不如,隔了几个星期没吃到,不禁有点怀念。迫不及待撕开保鲜纸,尝了一口觉得还温,不需要加热,便盛了饭坐下来大块朵颐。

宁静的午后,窗外偶尔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声响,一个人在饭桌享用清淡却不失美味的家常菜,吃着吃着,炎育陵不期然地就回想起在家的日子。

上高中后,每天上完补习班回到家都是下午四点左右。午餐在学校若没吃饱,这时候就饿得慌,若家里有剩余的午饭等着,或母亲心血来潮给自己弄了份下午茶,即使从来不会在饭桌旁陪伴自己,可每一口吃进嘴里的美味料理,就已包含了母亲的爱了吧。

离家后,炎育陵更深刻地体会到,一个家只要能提供一餐温饱,还有什么好苛求?

炎育陵抬头看钟,这天是星期五,这个时间弟弟差不多快放学了。之前因为被霍瑶抓走而没有遵守和弟弟的诺言,伤好后不是没想过要去找弟弟,可一来忙工作,二来不知道怎样面对对自己铁定彻底失望的弟弟。

可这么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尤其是知道父母已离婚,弟弟又有学坏的可能。过去再怎么不堪回首,好歹也是由父母养了十八年,自己钱暂时给不了太多,那至少不能这样置身事外、不闻不问。

心里有了想法,炎育陵决定这次非付诸行动不可,要是自找借口再拖个几日,一定又会胡思乱想,最终选择继续逃避。

担心赶不上弟弟放学时间,炎育陵把还吃不了一半的饭菜都放进冰箱,从晒衣架挑一套路卡穿得比较旧了的休闲衣裤,边换边打电话叫计程车,匆匆检查门窗锁好后就出门。

一路上,他想好自己该做的事。第一,要告诉父亲,自己的生活很稳定,未来收入会慢慢增加,可以帮补家用,希望父亲换一份轻松点的工作。第二,和弟弟好好谈,父母都太疼弟弟了,以往在家会纠正弟弟行为的大多数都是自己,现在弟弟正值叛逆期,自己更该扛起做哥哥的责任。

至于是否搬回家,炎育陵思前想后,觉得暂时还是做不到。公司和家距离太远,自己工作时间又很不规律,要是突然接到工作就没办法很快地回公司报道,会给安排自己工作行程的同事添麻烦。

再说,父母并不是完全没有复合的可能性。自己若是回家,这可能性恐怕永远都是一个空虚的零。

自己不恨母亲了,并不代表母亲不恨自己。

不小心又挖入内心伤得最深的一处,炎育陵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试图停止灰色的情绪逐步填满整个思绪。

当计程车越来越接近学校,道路便开始因陡增的车流量而堵塞,沿途很多步行及骑着自行车回家的学生。看着那熟悉的校服,爽朗的谈笑模样,炎育陵心里便觉酸楚。努力用功读书了那么多年,最终居然没得毕业,曾经熬的无数个夜晚,挨过的无数次打,白费在了自己决定离家出走的那一刻。要是能回到过去,炎育陵一定毫不犹豫一棍子把自己敲晕。

离校门还有一段距离,炎育陵便下了计程车,车子暂时无法动弹,用走的还比较快。况且他也不打算带弟弟乘计程车回家,从校门不远处的车站搭巴士回家很方便,无谓这么浪费钱,而且路上也比较多时间和弟弟谈,他是不打算在家里逗留太久。

下午班都是低年级的学生,炎育陵不用担心会遇到认识自己的人,不过看到一些穿着篮球队球衣的学弟妹他还是把头垂了下来。球队的休息室挂了不少自己在球场上的留影,也有自己数次夺下校际篮球最佳球员的颁奖照片。照片拍得很清楚,很好认。

来到校门外,炎育陵找到了弟弟乘坐的校车,想到校车司机应该会认得自己,即打住了脚步没有马上上去找人。正踌躇间,突听得校门对面,某处常常很多学生在等待私家车子接送的树荫下传来女生的尖叫。出于自然反应,炎育陵和很多人一样朝骚动处看去,只见一群大约五个男学生正在和一个女学生对峙。

“妈的!你以为你叫我就怕你啊?”站得最靠近女生的高瘦男生抬手往女生肩膀推,女生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树干上。

怎么搞的?炎育陵皱起眉头,对这种以多欺少,且还是男对女的情况极为看不过眼,没有多思索就越过马路走上前去。

“你再碰我,我就告诉老师!”女生尖声喊道,一边比手划脚,以女生来说动作相当粗鲁。

“好啊!那我们也告诉老师你这贱货水性杨花!一脚踏两船,还整天跟人讨钱买东西!”另一个男生靠向女生,扬起手猛推女生的头。女生不甘示弱,抬腿踢向男生胯下,男生及时避开,对同伴叫道:“她的书包鞋子和首饰都是阿俊买的,都拿回来!”

听到这里大概就明白了。这个女生同时交两个男朋友,并且对男朋友予取予求,这些男生是她其中一个唤作阿俊的男朋友的死党,正在帮兄弟出气,当事人阿俊有可能也混在当中。

眼看五个男生把女生团团围住,女生尖叫不已,炎育陵加快脚步冲上前,两手一拉就掖开两个男生,扒下一个男生抓着女生胸前衣襟的手,再横臂把另一男生推倒在地,抬头要叫站在女生身后欲抢夺书包的男生放手,下一秒即愣在原处,不可置信地盯着这个男生。

被盯着看的男生同时也显得十分惊讶,他的四个朋友似乎也被这个气势汹汹来救美的英雄给吓着,胆怯地往后退开几步,互相打眼色,却没人有行动。

“你谁啊?他妈的管什么闲事?”男生很快卸下惊慌脸色,不屑地扬起下巴对炎育陵呛声。

炎育陵强压陡地升起的怒火,低头对正以一双闪着泪光的大眼朝自己猛眨眼的女生道:“去告诉老师。”

“不用!没关系!”女生两手握住炎育陵手腕,扁着嘴一脸无辜状,扭捏地道:“这些胆小鬼只敢欺负女孩子,你留下来陪我等我家人的车来就行了。”

炎育陵不耐烦地甩手,绕过女生走近那瘦小得不似中学生的男生。“过来!”他低吼,并用力握紧男生的手腕,强硬把男生给拖走。

“喂!放开他!”男生的朋友上前拦,炎育陵冷冷横扫他们一眼,沉声道:“你们,全跟我一起去训导处。”

男生们一听立即闭嘴,唯独被炎育陵拖着的男生不怕死地抬腿狠踢炎育陵小腿。

“你以为你是谁啊?鬼才听你的话!去死!你去死!放开我!他妈的给我放手!”炎育旗又踢又骂又挣,但高大的哥哥像个机器人似地纹丝不动。

弟弟恶劣的态度令炎育陵气得说不出话,眼看弟弟抬起膝盖要攻击自己要害,顿时失望大过于愤怒,宝贝的弟弟,已全然不把自己这个哥哥看在眼里。

炎育陵用手把弟弟根本没什么力气的膝盖压下,双手抱起弟弟往肩上一扛,一手箍着弟弟纤瘦的腰,一手压着弟弟乱蹬的腿,跨出大步离开。

“是他哥哥……”

隐约听见背后有人这么说,大概是认得自己的学弟,炎育陵便把解释的麻烦给省下。

“你混蛋!神经病!把我放下!”炎育旗声嘶力竭狂喊,当注意到哥哥不为所动,且吸引到了很多路人的视线,这才觉得难为情,语气稍微放缓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知道丢脸了吗?欺负女孩子你就不会害臊?”炎育陵放慢脚步,移了移弟弟的身体,确保弟弟的胸口不会抵在自己肩骨上。

“才不是欺负!她活该!我们是帮朋友讨公道!”炎育旗怒道。

炎育陵停步,严肃地道:“好,就算你有道理,难道就可以动手吗?有道理就可以做出伤害他人的举动吗?”

说教总是刺耳,炎育旗一点不因哥哥的话而内疚,反而因为自己换了语气要求哥哥放下自己却不果而更气,握起拳头使劲捶打哥哥后背。

炎育陵毕竟不是铁人,弟弟这么发狠地打,他不可能不痛不痒,可如果这时候把弟弟放下,弟弟不逃走才怪,于是只能咬牙隐忍,希望弟弟自知拳打脚踢没用而停手。

炎育旗心一横,撩起哥哥上衣,两手并用捏起哥哥结实背脊一块肉,张嘴就咬。

炎育陵吃痛,厉声吼道:“炎育旗!你够了!”

你不放,我就不够!炎育旗松口,见牙痕不深,便打算加把劲再咬,可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讶异地看向哥哥后腰近尾椎处的一道伤疤。这不是妈咪打的啊,照顾哥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这道疤……正发愣间,身体突然被提起,脚很快就着地。

“小旗。”炎育陵握着弟弟肩膀,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对弟弟道:“有话好好说,不要跑,行不行?”

“你动手术啊?怎么……”炎育旗稍抬起手指向哥哥腰部,“有疤?”

炎育陵知道背上的刀疤已经不明显,弟弟指的是不久前被鞭子抽的伤。鞭子伤害范围大,除了臀部,腰和尾椎处也受到了波及。他下意识探手到背后,抚着这条需要靠很厚的粉底掩盖才能上镜的耻辱印记。至于臀上不堪入目的伤痕,整容医生已经无能为力,好在公司都很谨慎过滤他的单子,尺度最大的只要求脱上衣。

“是不小心割伤的。”炎育陵垂下手,勉强牵起嘴角微笑,掩饰浮上心头的阴霾。

“切!这么不小心。”炎育旗撇过脸,刻意装作很不屑。

炎育陵禁不住会心一笑,弟弟的演技太烂了,如果要装,那至少该换个台词,比如‘活该’。

“小旗……”炎育陵本欲说教,可想了想,还是等到了家再说,不然弟弟可能又会激动起来,于是便转念道:“一起回家吧。”

炎育旗横了哥哥一眼,随即冷笑道:“呵呵,骗子又故技重施了,当我是笨蛋呢。”

炎育陵头一阵痛,合理解释淤积在心中,却苦于说不出口,揉了揉紧绷的眉心,蹲下来垂着头愧疚地道:“对不起,我不守诺言,我错,哥哥错。”

“哼。”炎育旗哼鼻,转身走开。

“小旗!”炎育陵赶紧站起身抓住弟弟手臂,心中难过再难隐藏,出口的话已如哭诉:“不要这样转身就走……”母亲当初残酷地对自己背转过身的画面划过脑海,深吸口气,喉头哽咽,话亦说不下去。

“不是要回家吗?去巴士站啦!”炎育旗用力甩开哥哥的手,嘟着嘴往车站走去。哥哥刚才痛苦的样子他当然看见,可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哥哥离家出走?只这么一想,对哥哥的同情便被怨恨削薄很多。

坐在车站等车、上车、肩并肩手持拉环站着直到抵达家附近的车站,炎育旗都板着脸孔,一个视线也不愿意给哥哥。

炎育陵问了些弟弟的学业和身体状况,比如哮喘有没有发作,饭有没有按时吃,天气转变大的时候有没有生病,弟弟却只字不答,好似听不见他说话。这种情况,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墙筑得这么高,他可不敢用兄长的威严来打破,墙一碎,恐怕就再也没有做哥哥的余地。

下了车炎育旗便坐在车站,这个车站在傍晚时分都是下车的人多,没什么人等车,这时候正好一个人也没有。炎育旗看了看表,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炎育陵不解,坐到弟弟身旁问:“现在有巴士可以直接到家门口了吗?没有必要吧?走五分钟就到了。”

“要回你自己回,我今天不回家,明后天我都会住在外公家,外公一会儿会来接我。”炎育旗漫不经心地回答。

炎育陵一听‘外公’二字,犹如踩到毒蛇,身子僵硬得说话也变得口吃:“外……外公……要……要到了吗?”

炎育旗垂下手机,拧眉沉默了数秒,侧头看着哥哥道:“哥,我承认我曾经很希望你回家,可是现在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你说你不是爸爸亲生的,所以不回家,我明白的。如果……如果你现在回来只是为了找我,我看你还是不要勉强的好。”

“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勉强了?”被弟弟误解,炎育陵顿觉气愤,话中不免带了火气。

炎育旗咬咬唇,把视线重投手机荧幕上,语气很无所谓地道:“我不要跟爸爸了,我以后要跟妈咪,我知道外公外婆,还有舅舅都讨厌你,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妈咪那样打你,我也可以理解你怕妈咪,所以我才说不用勉强,反正你现在看起来很好,要是为了见我而需要见到妈咪和外公他们,那还不如就当没有我这个弟弟,省得你自己受苦……”

炎育陵耐着性子等弟弟说完,即把手盖在弟弟手机上,迫使弟弟把注意力集中在彼此的谈话,“为什么不跟爸爸?”他问。

“那个酒鬼,每天都在家喝酒,讨厌死了!我才不要这种爸爸!”炎育旗推开哥哥的手,站起身走到车站长椅的另一端坐下。

炎育陵的耐心早就快被耗尽,此时听弟弟这么说父亲,实在无法容忍下去,立马走到弟弟跟前,把弟弟手中昂贵的手机抢走。

“你做什么?还给我!”炎育旗愤而站起身要抢,但哥哥把手机举到自己踮脚都够不着的高度。

“爸爸那么辛苦工作养家,养你!你说这种话应该吗?”炎育陵再度控制不了声量,对弟弟大声责备。

炎育旗放弃抢手机,理直气壮反驳:“妈咪打你你就离家出走,爸爸也打我,我为什么不可以不要他!”

炎育陵一怔,虽然很难想象父亲会打弟弟,可弟弟又不像说假话,马上关切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打哪里了?没受伤吧?”

炎育旗欲言又止,被父亲打屁股太难为情,只含含糊糊地说道:“昨天……没受伤……可是……他就不讲理……”

弟弟没有受伤炎育陵就放心了,语调转回严肃追问:“爸爸怎会不讲理?你做了什么事让爸爸生气,对不对?”

“我才没有!”炎育旗不服气,大喊着道:“那个人莫名其妙!我又没有叫他等我,他就说我让他等了很久!他都不知道他买的饭有多难吃,我才不要吃咧!外公给我很多零用钱,我可以自己在外面吃,根本不需要他养?他钱都没有赚很多,车子还卖掉了!凭什么养我啊!”

炎育陵气结,手一甩,把弟弟的手机扔在地上,抓住弟弟肩膀,没有留力,完全不顾率弟弟有否被抓痛。

“你干什么?那手机是舅舅买的,很贵!你赔得起吗?”炎育旗没等哥哥开口即抢着道。

啪!

突然一声清脆巴掌声,终止了炎育旗尖锐的吼叫。

“你身体弱,爸爸为你付出了多少心血,你知不知道?不说心意,我说医药费,你又赔不赔得起?”炎育陵咬牙切齿,刚打过弟弟的手竟也微微颤抖。

炎育旗捂着火烫的脸颊,眼泪扑簌流下,此刻他只觉得被打得委屈,觉得父亲和哥哥都一样不讲理,明明家庭的崩坏他们都有责任,却竟然对自己发脾气,简直就像在出气。

炎育旗俯下身要捡手机,却被哥哥猛地拉直身,他无力抵抗。

“你敢捡?”炎育陵扬起手掌,加强话里的警告意味。

炎育旗淌着泪瞪视哥哥,他想吵,却很害怕哥哥的手掌再落下。好痛,不仅脸颊痛,嘴里被牙齿挫伤的地方也痛,他终于知道了挨耳光的滋味。

炎育陵从弟弟眼中看到了恐惧,心马上就软,垂下手要安慰弟弟,身后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便是仓促的开车门和下车的脚步声。

炎育陵回头,见到朝自己快步走来的人,立刻往后连退数步,可来者脚步更大,气势也猛得叫人心惊,脚未停,巨大的拳头就挥了过来,重重打在自己左脸,和弟弟挨打的地方一样。

炎育陵抵不住这一打的力道,身体往右后方倒,脚没站稳,一屁股跌坐在地,浓稠的鲜血自嘴角流下,一颗牙齿居然已经断在嘴里。

炎育旗被这突变惊呆,见哥哥浅灰色的汗衫瞬时间沾了整个衣襟的血,左脸也在缓缓肿起,心揪了一下,正要上前去扶,外公庞大的身躯便档在了自己身前,对吐出了一颗血红断齿的哥哥冷然道:“还以为是哪个流氓,原来是你这孽种。”

炎育陵站起身,尽管外公的出现令他恐惧,但是他找不到落荒而逃的理由。他只不过是在教育自己的弟弟,弟弟有错,他就有责任教,无尽的宠爱对弟弟没有好处。

“外……”炎育陵才出声,外公就连珠炮射来刻薄的言语。

“是不是不够钱花,想跟弟弟拿?”“打扮得不错啊,在做小白脸是不是?”“怎么不还手?只会对弱者出手,果然继承了你那禽兽父亲的血脉。”

炎育陵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的生父究竟做过什么,为什么竟然可以牵连到自己也被恨得如此入骨。

“我没有。”炎育陵发觉自己口齿不清,往地上吐了口鲜血,断齿处仍不断在出血,疼痛也令他暂时无法思考此情此景可以说什么、做什么,来保住自己的尊严。

炎育旗对哥哥到底是没有不可饶恕的恨,哥哥被打伤,又被外公辱骂,他除了心痛,想要保护哥哥的想法也填满了心头,重现曾几何时只要眼看哥哥在母亲责打下强忍痛楚就会涌起的心情。

“外公,哥哥没有那么做,哥哥只是……只是……”炎育旗话说到一半就语塞。他想要帮哥哥说话,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错,这么缓了一缓,即被外公给拖着手臂上车。

炎育陵心里不甘却无能为力。弟弟对自己这么抗拒,他要怎么和外公抢人?眼睁睁看着弟弟被半推着上车,见外公回头朝自己瞪,他马上撇过脸不看。只闻外公警告自己别再出现,车子很快就扬长而去。

原本身体状态就还不是很好,这一轮折腾下来炎育陵已经浑身乏力,坐在长椅上脑袋一片空白,暗自希望自己可以就这么失去意识,身不痛,心也不痛。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巴士到站。料想自己满脸鲜血的样子会引起注意,炎育陵把头垂得很低很低。

“育陵?”

熟悉的叫唤,从耳边传来。

“你没事吧?怎么那么多血?”

炎育陵猛地抬头,父亲就站在跟前。

轻唤一声‘爸’,忍耐了许久的泪水即刻滑落。

“真的是你……”炎允赫见到儿子,心里感动非常,嗓子都沙哑了。他伸出微颤的手摸摸儿子侧脸,心疼地抚过那不知为何被打肿的脸,最后轻轻揽着儿子,让儿子投入自己怀抱。

“你总算回来了。”

“爸……”炎育陵抬起手紧紧搂着父亲的腰,离家后所受的所有苦楚一瞬间爆发,眼泪哗哗滚落,泣不成声,只断断续续地喊‘爸’。

“回来就好,有什么困难,告诉爸爸,爸爸什么都帮你扛,不要哭了……”炎允赫拍着儿子背脊安慰,并偷偷地把自己的眼泪擦干。

“没有……爸你给我一点时间……很快……”炎育陵努力深呼吸平复情绪,幸好他做惯这种事,不出两分钟就完全止住哭泣,退出父亲怀抱。

“谁打的?”炎允赫拿出带在身上擦汗的毛巾,小心翼翼敷上儿子脸颊。

炎育陵把毛巾接过手里,拭掉嘴角的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不重要……爸你不用操心。”

炎允赫暗忖儿子还真是没变,把儿子扶起,柔声道:“不说就算了,先回家吧。”

“嗯。”炎育陵点头,手腕被父亲紧紧牵着,一股暖意直送到了心里。父亲说回家,他当下便再没有任何其他想去的地方,或想做的事。回家——这个单纯、简单的想法,他以为将永远只是个用来自怜的奢侈心愿。

走了几步,炎允赫裤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他就对着手机银幕的来电显示皱起眉头。

“叶先生,有何贵干?”炎允赫接听,电话另一边已经不是自己的小舅子,而是那个为了儿子抚养权和自己周旋很久的前妻代表律师,彼此的称呼早就沦为了陌生人般的客气。

“炎先生,育旗刚刚对他母亲说你在家里打了他,他说他不想再跟你住在一起。另外我也听我父亲说,他亲眼见到你大儿子当街殴打育旗,你这么不懂得教育孩子,看来,我有相当的必要提出上诉,打给你是特别通知你一声,让你先做好准备,尤其是金钱上的准备。再见。”

炎允赫陡地停下脚步,接着动作迟缓地把手机收起。

“爸,怎么了?”炎育陵看出不妥,立即发问。

“没什么……”炎允赫顿了顿,颓然续道:“回去再说吧。”

“嗯……”炎育陵心里突而有些不安,隐隐猜到父亲口中的‘叶先生’和母亲有关。

父亲往前踏出了脚步,炎育陵连忙跟上。

脚才刚抬起,父亲便松开了牵着自己的手,一声不响地,默默加快脚步。直到抵达家门,炎育陵始终缩短不了自己和父亲之间的距离。

甚至,跟得有些辛苦。【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4重新编辑】

终于进入正题了,表示本人粉感动啊TvT

真想预告说明天就是大结局……

可是不可能

浴室里久未清洗的全身镜因水渍而变得模糊不清,炎育陵先用水擦洗,抹干了再用旧报纸擦,沒多久,镜子就还原得像新的一样。端详一遍镜中的自己后,他颓然低头贴到镜面上,喃喃吐出呻吟般的无助自语。

“怎么办……这样子怎么试镜……”

前日在车站被外公揍了一拳后,当晚就肿得难以咀嚼食物,现在虽然消了肿,可脸颊还有大片淤血未清,炎育陵不确定化妆师能不能把这难看的颜色给遮盖。

抬手撩起刘海,贴在额头右侧的纱布透出了血迹。炎育陵把纱布撕开,露出一道接近两寸长的血痕。这是撞倒墙角的后果,隔了一晚并不见愈合,看来是非锋针不可。

给额头的伤换上干净的纱布,该轮到左眼了。炎育陵吞口唾液,忐忑地把盖着左眼的纱布撕下,随即就发出绝望的哀叹。左眼下方被烟灰缸击中,没有伤到眼球简直是万幸,但是现在已经肿得无法张开眼,颜色是比脸颊还要可怖的黑紫色。先看医生再通知公司吧……炎育陵一边这么想,一边把左眼给遮起来。

脱下上衣,侧身透过镜子察看自己身后。背部从肩膀到腰的大片面积上分布了六七道深红淤紫的长条伤痕,有两处交错的痕迹划破皮出了血。炎育陵用湿毛巾把干涸的血迹擦掉。这些伤都不算重,多两天就不会留下明显痕迹,他就不那么担心。

最后,脱下长裤,检查大腿前后及外侧的伤痕,和背部一样,这些横斜交错的红肿棱子都是棍棒打的,所幸都是皮外伤,没有伤骨。小腿也有几道一样的伤痕,打得不重,经过一晚上颜色已经很淡。

把手伸到背后,隔着内裤抚摸臀部,依稀能摸到肿块,不过已没什么痛感。察看伤痕就不需要了,反正屁股本来就已经不能看,多打几条痕也没差。

炎育陵换上干净的衣服,他身高和离家前差不多,以前的牛仔裤依然合身。只是近来上半身肌肉练得更为饱满,衣服穿上去有点紧。原想穿一件宽松的汗衫,可为了遮掩手臂的棍伤,他只能选父亲买给他在公开钢琴演奏表演穿的长袖西装衬衫。

从浴室出来后炎育陵走进父亲睡房,扑鼻的烟酒和衣物汗臭味令他捂着鼻子皱起眉。阳台外的盆栽几乎都枯萎了,母亲用来摆放小饰物的架子被穿过的脏衣服掩盖,挂在墙上的结婚照和全家福都已不在。

炎育陵在心里叹了口气,打算待会儿回来再帮父亲收拾。下楼前经过弟弟睡房,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炎育陵知道弟弟不在,开门看只是无意识的举动。弟弟过去的两天都没有回来,明天就是星期一,照理应该会回来。

弟弟的房间没有以前整齐,但是并不脏乱。炎育陵知道不可能是弟弟自己收拾,弟弟不会做家务,个性又很随便,用过的东西从来不会放回原处。现在母亲不在,他的房间之所以不乱,自然是父亲整理的。父亲真的有在尽力。即使忙得没时间整理自己的房间,还是很努力维持弟弟房间的整洁。

要是父亲可以戒酒,弟弟就不会这么讨厌父亲。炎育陵听父亲说过,父亲年轻时少不了会去夜间娱乐场所,那个时候酒量非常好,是自从结婚后要修身养性,按大伯所说,疏于训练,结果酒量每况愈下,因此父亲更加不敢乱喝酒。

明知如此,那为什么还要喝?这想法炎育陵只能闷在心里,经过昨晚的事,他认知到自己不可以这么直接地斥责父亲不对。

步下阶梯时,炎育陵才感受到大腿和臀部的钝痛,可现在都做好了准备出门,便想还是迟些再涂药酒。到厨房喝水,厨房也还没收拾,和昨晚一样,用过的杯盘没洗,十几只空酒瓶堆积在某个角落,显然父亲早上没来得及弄早餐,也可能早就没了在家吃早餐的习惯。

炎育陵昨夜近凌晨才粗糙地处理好伤口,却也没有睡得着。他听到父亲开门下楼的声音,等到确定父亲已出门才闭上眼睛休息。父亲没有如他所预想的进房察看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杰作。这样也好,因为他就是烦恼着该用什么心态面对父亲而失眠,即使身与心都又累又痛。

客厅和饭厅昨晚稍微收拾了一下,因为实在是太乱了,即使忍着伤痛,也至少要把沙发摆回原处,扶正推倒的柜子,撒了一地的烟蒂和烟灰要清理,打碎的玻璃杯得扫干净,断折的木棍拿去丢,墙上的血迹必须擦掉……

那日黄昏,跟在父亲身后回家,阔别了半年的家。炎育陵据实告诉父亲自己被打的来龙去脉,父亲一直很沉默,没多说什么,只专心地为他冷敷消肿。看出父亲心情不好,炎育陵不忍谈不开心的事,只拣自己遇到的好事报告给父亲。于是,回家的第一天就在很别扭的气氛下吃了晚饭,道句晚安就结束。

次日虽是周末,但父亲必须开车到外坡,夜晚才会回来。炎育陵脸上有伤不能回宿舍让人看见,便待在家里。他用了一天的时间打扫,只来得及在天黑前完成楼下的范围,再准备简单的晚餐等父亲回来。

父亲回家的时候已有一点醉意,还另外买了一打的啤酒。父子俩一起用餐,话依旧不比昨晚多,说的还是比昨晚更沉重的事。

后来究竟为什么会发生冲突,炎育陵潜意识不想去深入理解。

父亲只是心烦,喝醉了,控制不了情绪,失去理智。

而自己竟然没大没小,劝父亲不要浪费钱喝酒买烟。

要是换个说法,劝父亲少喝酒免得伤身,还有抽烟尽量在外面,免得给弟弟不好的影响,父亲或许就不会生气。

是我笨。炎育陵自责。

是我活该。他自嘲。

是我不知所谓。

不行。够了。不能再想了。

背起背包穿好球鞋,炎育陵赶时间式地出门,纵使他根本没有约人。老远看见巴士就快到站,尽管知道赶不上,他还是拔足狂奔,跑得汗流浃背,心跳加速。

只为了,不让自己腾出多余的思考能力,去取得父亲为什么只一句话不中听,就动手痛欧自己的残酷缘由。

离下一趟巴士到站还有十分钟,车站陆续走来悠闲自在的人,只有他像个笨蛋一样,倚着车站围栏上气不接下气。

到诊所看医生,打过针,拿了药。炎育陵顿觉茫然。他没有属于自己的地方可以去。回宿舍就算运气好没有遇到同事,也一定会被警卫看见。自己现在在公司算是有点人缘了,警卫要是见自己受伤,不可能会不关心几句,然后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

医生说只要细心处理,一星期后眼伤应该可以好转很多,额头的伤也可以拆线,所以暂时是可以对公司保密。

昨晚父亲酒醉时有提到舅舅要为弟弟的抚养权提出上诉,炎育陵很想去找弟弟谈,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要是被母亲的家人看到,就等于泄漏了父亲的暴力行为。

心烦意乱,他怎都说服不了自己什么都不去做,就这么傻傻地回家养伤。

找人帮忙吗?大伯是个吊儿郎当的人,能帮的话早帮上了。爷爷奶奶一把年纪,不让他们知道还比较好。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最有能力的就只有韩封了。可韩封都已经为自己的工作花了那么多心思,他不好意思拿家事去求助。

两小时后,炎育陵来到一栋老旧公寓楼下。算起来已是半年前的事,当初就是进了这栋公寓里的一个单位,才和韩封等人扯上关系。

炎育陵并不后悔自己当初帮了女友,也不会把自己不幸的根源放在这里。那事件只不过是个契机,即使没有发生,也改变不了母亲厌恶自己的事实。

按门铃,开门的正是阿靖。原本是睡眼惺忪,但一见炎育陵的样子就表情夸张地大呼小叫——“封哥会杀了你!”

“我知道……”炎育陵苦笑。

阿靖把炎育陵招呼进屋,坐到炎育陵对面,搔着凌乱的头发道:“你等一下哦,我和季哥也刚回来不久,周末夜总会比较多人,我们都会去帮忙,哈啊……”说完就打了个很大的呵欠。

“你累的话就去休息吧,不用麻烦招呼我。”炎育陵勉强牵了牵嘴角。

“哦,那你自便。”阿靖站起身,季鹏刚好就从房间出来。他刚洗了澡,上身赤裸,头上披着湿漉的毛巾,沉着嗓子对阿靖道:“哦你个头,去泡咖啡。”

“哦……”阿靖不悦地答应,懒洋洋地蹭到厨房去。

炎育陵待季鹏坐到自己面前、悠哉地跷起二郎腿、点了香烟、抽了一口,才吞吞吐吐道:“就……和电话上说的一样……我有事想问你意见……你……别让封哥知道……”

“行了,我明白。”季鹏趋前就近察看炎育陵脸上伤势,并比了手势要炎育陵把眼罩拿下,看过了才再靠回沙发上续道:“你下星期试镜嘛,放心吧,都是小伤,好得了,妆上一上就看不出了。”

“谢谢……”炎育陵轻呼口气。多一个人这么保证他就放心多了。

“想问什么快说吧,现在都是自己人,我有办法一定帮你解决。”季鹏拧熄香烟,把烟灰缸放到茶几底下。

炎育陵因季鹏的热心以及把香烟拿走的体贴行为感动了一下,他对季鹏的印象原本很不好,就和韩封一样,因为他毕竟是被这两人以不法的手段给逼迫签约拍限制级的照片。现在虽然还是无法苟同某些不法行为,不过只要不至于草菅人命,那他也没有资格去瞧不起这些社*会边缘人。

阿靖端来了咖啡,臭着脸给季鹏和炎育陵各倒一杯后,正想坐下,季鹏就对他挥了挥手,示意回避。“求之不得!”气愤地扔下这一句话后,他就大步走回房间,关门时整面墙都在振动。

“别理他,久没给他搔,皮就痒了。”季鹏悠然道。

炎育陵喝了口咖啡,味道太甜,不过他尽量不做出嫌弃的表情,免得季鹏会叫阿靖出来重泡。

稍微整理一下思绪,他开始把自己的家庭问题告诉季鹏,省略了不必要的解说,比如自己挨打的状况。季鹏默不作声地听,完全没有打岔。

讲到最后,炎育陵切入自己找季鹏的目的:“我爸找过了之前请的律师,律师说胜算很低,我想帮忙,可是不知道能怎么做,麻烦封哥又不太好……”

“所以可以麻烦我?”季鹏微笑着道。

炎育陵脸一热,尴尬地道:“对不起,我是麻烦了你,可是我真的没有别人可以问。”

“请个大律师就好啦。”季鹏抖着长腿。

“我爸打听过专打这类官司的著名律师的收费,他说他请不起,我的收入也才刚开始增加,根本不够,其实……连之前那个律师我们也请不起。”炎育陵垂下头道。

季鹏见炎育陵烦恼的样子,自知玩笑无谓开得太多,认真想了想再道:“如果借钱请律师,就曝露了经济能力的弱点,当然是可以跟非法钱庄借,这样对方未必能查到,可是你不想吧,对不对?”

炎育陵点头,他的确想过这一点。

“那就只能互揭疮疤了,你说你离家是因为受不了你妈常打你,是吧?”季鹏问。

“嗯……”炎育陵暗自希望季鹏别问母亲怎么打自己。

“那就想办法提供她虐待你的证据,法官会认为她这样对你,很有可能也会这样对你弟弟。”季鹏这时才端起咖啡喝,才啜一口就‘呸’了一声,重重将咖啡杯放回桌上,嘴里念道:“那家伙……”

炎育陵一愣,他倒真没想过把自己牵涉进去,或许是因为潜意识已把自己和家人划分开来。

季鹏见炎育陵迟迟没有回应,便接道:“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不过那样我就会需要更多详细情形,当然我是不知道你省略了什么。”

“不用了。”炎育陵把咖啡一口喝完,站起身道:“季哥,这样就够了,我想我知道可以怎么做。”

季鹏皱起眉头,禁不住对炎育陵担忧起来。炎育陵被霍姚抓去折磨的事韩封告诉过他,并且有嘱咐他多注意霍姚的动静,以便于保护好炎育陵,由此可见韩封很在乎炎育陵,他身为韩封的手下,自然也必须有同样的想法。可炎育陵遇到的困难只是家事,危险是不至于,自己和炎育陵又没有熟到连家事也插手,这叫他有点犹豫到底该不该给予更多的协助。

炎育陵从季鹏的脸色看出些端倪,他还记得韩封对自己的教训,别人对自己的关心,他不能自以为是地拒之门外,于是便诚恳地道:“季哥,要是还解决不了我会再找你帮忙,我不会乱来。”

“你乱来的话我就告诉封哥了,到时他会比你更乱来,就算那个人是你爸,就算你说他只是喝醉酒才动手,封哥也绝对不会不管。”季鹏说道,随即打量了一下炎育陵的穿着,续道:“天气那么热你穿成这样,别告诉我还有别的伤。”

“是有,不过不严重。”炎育陵如实说,并补充道:“我知道下星期的试镜很重要,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知道就好。”季鹏哼了哼,换另一只脚搁在膝上,“你最好确定你爸不会再动手才回家住,如果没地方去就暂时住我这里,不嫌弃的话。”

“没这回事,我不会嫌弃,是真的不用那么麻烦你。”炎育陵礼貌地回绝,“我保证同样的事不会再发生,我爸很疼我,他不会再这么做。”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与其说是向季鹏允诺,还比较像是自我安慰。

见炎育陵准备要走,季鹏自也无可奈何,站起身开门送人。关上门不久,他突然又开门探出半个身子,叫住炎育陵。

“我是很不想给你负面的想法,不过……哎呀……”烦躁地搔了搔后颈,他才接着道:“我是过来人,我爸最后一次打我要比你现在严重几倍,他现在是死是活我不知道,可能早就被地下钱庄砍断手脚丢在路边行乞,说我不孝我认,可是如果当初我没有逃走,可能就不会活到今天,过好自己的生活,其实没什么不对。”

季鹏的过去炎育陵并不知道,可他没理由觉得季鹏是在乱说,发觉自己竟然令季鹏想起不好的回忆,内疚已经来不及,只能尽量表现得坚强,用让人放心的语气回道:“如果用尽了办法还是挽救不了任何人与事,我不会盲目坚持,可是在真正付出努力之前,我不能放弃。”

季鹏凝视着炎育陵数秒,轻轻叹了口气,叹老天何故要给这杰出的年轻人这么多磨难之余,也叹自己这么多年下来为何仍旧没有勇气去查探父亲的下落。

“我明白、我明白……”他缓缓点头,此时炎育陵坚定的眼神闪耀得令他自惭形秽。过去不曾努力改变畸形的家庭,也常直言自己有多恨就多恨自己亲生父亲,可事实是,他内心深处一直存着一个愚蠢的愿望,希望一切重头来过,一切,可以回到最初的样子。

“加油。”轻轻说了一声,季鹏才退回屋里,关上门。

一个人该选择坚持,还是放弃,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帮他作决定,因为一个你觉得最睿智的做法,一些人根本不屑为之。

但是你就是没办法因此觉得自己聪明。【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4重新编辑】

表示又有人入坑压力倍增

我会努力不埋了大家……

另,如此技巧拙劣地带过陵陵挨揍的情节并不是出于不忍心……

本人我就是懒惰,希望快点完成==

请见谅……

表示偶累了…………请各位读者大大下星期再回来看ho?

不暂时休息一下我就得写韩X路高H番外来舒缓压力了(这算哪门子的舒缓?)

总之我就先逃走一下下先…………

谢谢大家的催稿,本人去度假了,今天刚刚回来……谢谢大家等我……

唉……又要返回写文修罗

引用第429楼于:31发表的:

整篇文章看的很郁闷,妈妈完全对小陵没有母爱,就是想着自己的痛苦,感觉不带爱的惩罚没有味道;爸爸太怂了,爱就失去了气势;外公一家完全没有人性,自私自大到了一定程度!小陵和小旗完全是受害者!黑道里如果有大爱加体罚会比较好看!希望能看到小陵一步步走向成熟和成功!

我必须表示感动,这位大大把我想要写出来的概念来了个很贴切的总结啊~~

不过………………

实不相瞒,黑道里的体罚本人我超级想写的,可是那样会没完没了,故实线会一整个分叉到打结,然后我一定会扔掉这团乱七八糟的毛线球XD

再不写我真的是睡不着觉了……

炎育陵在当佐治助手期间,认识了许多从事冷门行业或具有特殊专门知识的人,比如墓地管理员、动物标本制作师、古物收藏家、有毒植物发烧友等等。接触这些人是为了借用拍摄场景或道具,如果对方不肯,就只能拍下来再复制。当然,有时候是连拍照对方也不允许的。

炎育陵在佐治的带领下接洽了两三次后就开始单独负责这项工作。要是空手而归,下场除了当众挨一顿臭骂,还会被刻意加重工作量,他就试过持续将近二十个小时没得坐下来休息,连靠墙喘一喘的空隙都不超过五秒。

同样的困难遭遇十几次后,炎育陵终于妥协,采取同事屡次建议给他的做法——偷*拍。所以,他和提供隐藏式摄录机的几个店家已很熟,由于公司信用好,他如往常一样,不须先支付租金和按金,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器材。原本只需要录音器,但为了避免店员好奇,只好连专为偷*拍而设计的相机也拿。

小心地把迷你录音器别在袖口内,再检查了一下功能,炎育陵便前往能够见得到母亲的地方。那是一家花店,位于外公家附近的商店街,炎育陵从父亲口中得知母亲正在这里工作,大概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因为外公一家都不是缺钱的人。

炎育陵没有事先约好母亲,他的计划就是出其不意地出现,以得到母亲最真实的反应。自从母亲亲口承认对自己的厌恶,炎育陵才从许多不堪的回忆里发现母亲的两种面貌。父亲在的时候,母亲就算罚也会罚得有理;父亲不在的话,母亲能罚多狠就多狠,出口的话像命令多于责备。

母亲的心机曾经那么重,那么自己即将做的便算是以牙还牙,况且,这么做也是为了弟弟着想。也许父亲现在的状况也不能给弟弟一个很好的成长环境,但至少炎育陵自己还可以负起管教弟弟的责任,怎么样都好过外公一家对弟弟这般过分地宠腻和纵容。

站在花店对面一家杂货铺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炎育陵终于见到母亲捧着一个小盆栽从店里出来,并且开始给摆放在店外的盆栽浇水。这是最好时机。炎育陵深呼吸,调整斜肩背包、绑紧鞋带、整理衣领……作了一连串无意义的举动后,才往前跨步。

心跳不自觉加速,轻握的拳头有些颤抖,炎育陵为了使自己镇定而咬着下唇。这种面对母亲的紧张感似乎已成为自然反应。以往,就算考试没有考不好,把成绩单拿给母亲的时候还是会紧张;就算回家时间没有超过门禁,对母亲说‘我回来了’之前还是会胆怯地低下头;就算母亲特许可以看电视,还是会猛摇头说自己还有课业要温习。

远远看见母亲朝自己的方向转过身,炎育陵竟然马上又退回杂货铺旁的柱子后躲起来。他这般鬼鬼祟祟的样子,立刻引起了路过的人的斜视。

不能害怕,我已经长大,已经独立,我不可以再害怕。炎育陵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过了一会儿就从柱子旁探出头,看看母亲是否还在花店外。这一看,他突然愣住了。

母亲正在笑,对一个在选花的中年女士微笑。虽然听不见,但能看得出母亲很积极地在介绍那些花苞还未开的一株株盆栽。炎育陵此时才开始细细打量着母亲的样子,先前他满脑子只想着母亲见到自己会说些什么残忍的话。

母亲身穿一条米色的露肩连身长裙,带着浅褐色的手套,围着绣上店名的绿色围裙,及腰长发束成了马尾,额前刘海梳得随意却不凌乱。炎育陵看着母亲侧脸,纵使看不清,他也能想象到母亲牵起嘴角的那一刹那,脸颊就会出现漂亮的酒窝。

母亲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你妈是美女诶!’每当见过母亲的朋友对自己这么说,炎育陵就会觉得自豪,然后一定不假思索回答:我妈不只人美,声音也好听,厨艺好,还很会画画。

母亲不骂人、不打人的时候,炎育陵真的很想像弟弟一样,成天粘着母亲、搂着母亲,睡觉前,给母亲一个晚安吻。偶尔,很难得很难得生一场病,母亲把手掌按在自己发烫的额头上时,他也很想倒在母亲怀里,哭述自己病得很辛苦、很累、很痛。母亲没有不让自己撒娇,是自己不肯而已。有时,母亲打得太重,坐下时忘了放慢动作而弹跳起来,母亲会把自己带回房间,涂了药再轻轻地揉,可这一刻,倔强的内心还是驱使自己紧抿着嘴什么也不说。

母亲的温柔,并不全都是假的吧?就算是假的,自己不是也很喜欢吗?

怔怔地靠着柱子,炎育陵想起自己离家那天,本来就是打算要对母亲道歉,要忘掉母亲的毒打,还有那句残忍的话。这次,要是外公再出现,那或许就是天意了。

还没真正决定是否要取消原定计划,炎育陵发现自己已经越过了马路,一步一步靠近母亲的背影。那位中年女士没有卖任何东西就走了,母亲热情地向她道谢,希望她再来光顾。

听到脚步声,母亲转过身来,脸上依然带着微笑。

炎育陵吞口唾沫,松开紧抓背包肩带的手,垂在腿边。

“妈咪。”太久没叫,炎育陵自觉听起来僵硬得不得了,低下头,轻声再叫:“妈咪。”

低着头看不见母亲的反应,其实也不敢看。等了近半分钟,才看到母亲的脚往自己靠近,炎育陵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育陵,你的脸怎么了?”

听见母亲叫自己的名字,炎育陵眼底马上就涌起一股热。母亲边说边拉住了自己左手手腕,炎育陵从未觉得人的体温可以这么暖。

“妈咪,我来看你……一……一会儿就走……”炎育陵拼命地把脸藏起来,他说是说要看母亲,但是视线怎么样也抬不起来。

沉默又维持了好一会儿,母亲的手忽然握紧,并转身走进店里。炎育陵脑袋一片空白,没想到自己可以不知所措到这种地步,愣愣地让母亲牵着走。可后来回头一想,儿子跟着母亲走,那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

叶雅把儿子带进店里后,便顺手把挂在店门的‘营业中’牌子给翻转过来。花店是父亲友人所开,店租不贵,定期有街坊的生意做,赚得不多,但也没有经营压力。大多数时候店里只有她一个人看顾,因此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休息时间。

在花店工作已一个多月,叶雅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偏头痛最后一次发作已是半个多月前的事。前几天小儿子回家,说以后都不要回去,她虽觉得有点对不起丈夫,可还是很高兴儿子终于还是选择自己。只要儿子待在身边,她就能像以往一样为儿子费心费力,借付出,得到救赎。

她知道,她亏欠的人不是小儿子。可大儿子走得干脆,可见有多痛恨自己。这么一想,她就没有勇气去找儿子。如今,竟然是儿子来找自己,心里的内疚和悔恨浪涛般冲击着自己,要不是抓着了儿子的手,她可能会颓然坐倒在地。当感受到儿子对自己仍存有畏惧,她立即振作起来。这不是自责的时候,是让她做出补偿的机会。

“坐下吧。”叶雅把儿子带到花店的休息角落,那里有张精致的圆桌子,和两张木椅子。儿子坐下后依旧垂着头,她便站到儿子跟前,弯下腰,扶着儿子没有受伤的脸颊轻轻往上抬。

“伤成这样……”叶雅皱着眉检视儿子的伤,见儿子转过脸要避开自己的视线,便稍微使力把儿子的脸转回自己面前,沉下嗓子问:“和人打架吗?”

“不……”炎育陵顿了顿,马上改口,“是……是……遇到路霸,说不通,就……就打起来……”

儿子吞吞吐吐,明显是在害怕自己,叶雅暗自叹了口气,到桌子另一边的椅子坐下,静静地凝视儿子。给儿子时间放松,也给自己时间想想应该如何与儿子沟通。曾经对儿子说话不是骂就是吩咐,关心的话语一时间竟无法说的出口。

炎育陵的视线扫遍了花店每一个角落,就是不敢落在母亲身上。他把背包卸下搁在膝盖上,一会儿又拿到背后放,最后还是挂在了椅子旁。双手先是握着拳放在腿上,觉得很拘谨,就把手交叠摆桌上,又觉得没有礼貌,正要再把手放回腿上,母亲总算开口了。

“在外面过得好吗?”

“好。”炎育陵点头。

“自己一个人住?”

“嗯,住公司提供的宿舍。”炎育陵边说边把头抬起,看见母亲浅浅的微笑,心里的不安即卸去了一大半,吸了口气接着道:“我在一家模特儿代理公司当摄影助理,学了很多东西,公司福利很好,衣食住行都没有问题,还可以存钱。”

“那就好。”叶雅轻轻一笑,倾身上前,握住儿子的手轻轻摩挲。她仔细端详儿子的身体,儿子穿的衬衫很贴身,看得出身材是精心锻炼出来的,除了指关节粗大,就看不出任何作过苦工的迹象。自给自足,还能有闲情逸致锻炼身体,看来儿子的确过得不错。

“不打算念书了吗?”叶雅轻声问。

炎育陵迟疑一会儿,摇了摇头,看见母亲的眉头因这回答而微拧,他再次胆怯地移开了视线,嗫嚅着道:“我工作很忙,没时间,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念……”他的确是这么想,但是时间不是唯一的问题,最大的困难是学费。

叶雅还是握着儿子的手,借此提醒自己的口气不能一不小心就恢复成以往的样子,她再把嘴角微微往上扬,摇了摇儿子的手,示意儿子看着自己。

“现在的社会不能没有一纸文凭,当助理也不能长久,就算你想当摄影师,也该有这方面的学历吧?我看你还是别做了,妈咪帮你选几间不需要高中文凭的私人学院,你自己决定想念哪间、念什么科系。”

炎育陵闻言立即心动,可母亲若供自己念书,外公就肯定会知道。他可以相信母亲对自己还是有最低限度的母爱,外公就不可能了。他自己对外公就从来没有好感,又怎会奢望外公心里有他这个外孙。

见儿子沉默不回答,叶雅便接着道:“不用担心住宿的问题,妈咪会给你安排,要不就跟妈咪回家,你应该也知道,妈咪和你……爸爸离婚了,不过你成年了,可以自己选择跟谁住。”

“我跟爸住。”炎育陵斩钉截铁道。

叶雅顿感不悦,松开儿子的手,语气也有了点变化:“育陵,你知道你爸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吗?他连自己的生活都有困难,怎能供你念书?连小旗也……”

“就是因为爸有困难,我才要跟着他。”炎育陵打断母亲的话。

“他不是你亲身爸爸,你不用为他操心,听话,跟妈咪回去。”叶雅又伸出手,更用力地紧握儿子手腕。

“不是又怎样?爸爸疼过我,外公呢?我跟你回去的话,你能保证外公不会打我吗?”炎育陵情急下反驳母亲,临时把‘你能保证你不会打我吗?’这句话给吞了回去。看着母亲脸色顿时煞白,他立刻别过脸,思索好一会儿才看着母亲道:“妈咪,你不用为我操心,我可以照顾自己,我来只是……只是想看看你。”

叶雅怔了怔,缓缓收回了手。儿子说得对,她不认为自己有办法说服自己的父母和兄长接受儿子。儿子即使脸上有伤,却还是看得出和生父十分相似的轮廓,就连她自己也免不了因此而心悸,尤其是当儿子没了畏惧,像现在这样坚定地看着自己。她禁不住要哀叹,这个心结到底何时才能解开?

“好吧,妈咪不逼你,你要是有困难,一定要来找妈咪,知道吗?”叶雅边说边拿出放在围裙口袋里的钱包,掏出了几张纸币递到儿子手边,“拿去买些营养的东西,你会做饭,就别吃外面的食物,伤才会好得快,肿的地方用热鸡蛋揉一揉,很有效的。”

“我会的,谢谢妈咪。”炎育陵原本不想收下母亲给的钱,可让母亲难堪又不好,于是只好收下。

来见母亲的初衷已经不成了,眼下也没什么好谈。炎育陵不只一次想问自己的生父到底做过什么,可这样敏感的问题,不是那么容易能问得出来,否则他早就已经问父亲了,他直觉父亲应该已经知道。他把钱收好,再把背包背上,慢慢站起身,向母亲道别。

叶雅把儿子送到店门外,依依不舍地握着儿子手臂。

炎育陵抬了抬手,想给母亲一个拥抱,却就是做不到。父亲会主动抱自己,母亲则从来不会,他自己也不习惯主动作出亲密的举动。

“妈咪,我有空就会来看你。”炎育陵把自己当助理时用的名片递给母亲,上面写有自己在用的手机联络号码,和公司地址。他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还想要见自己,犹豫着道:“我可能没时间接电话……如果……想找我的话……”

“妈咪会写简讯给你。”叶雅把名片放进围裙口袋,把手放到儿子头上,轻轻地拍,微笑着道:“好好照顾自己,妈咪会突击检查,看你有没有乖乖地把伤养好。”

当街被比自己娇小很多的母亲拍着头,炎育陵顿感不好意思,含糊地应了声‘知道’。临走前,他才想起应该告诉母亲关于弟弟的事。

“妈咪,小旗在学校交了不好的朋友,你要多注意他,不然会学坏的。”其实早就学坏了,可言育陵下意识不愿意把弟弟的罪状都说出来,这让他觉得好像在告密。

“怎会呢?小旗只是比较贪玩,他胆子小,不敢学坏的。”叶雅毫不犹豫地回道。

炎育陵踌躇了一会儿,心想这番来见母亲似乎打破了一些和母亲之间的心理障碍,这收获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此时若说不愉快的事未免太煞风景,于是还是决定暂时不说弟弟做过了什么事。至于帮父亲争弟弟抚养权的事,他现在已经全无对策,只好也搁在一边。

再次向母亲道别后,炎育陵把没派上用场的录音器和相机归还,由于租借时间短,而且也没有用到,店员很大方地表示不用收钱。回家之前,他到超市买了许多新鲜食材,回到家还只是下午时分,父亲尚未放工。

整理好父亲的睡房已近傍晚,如无特殊情况父亲应该会在晚上十点左右到家。炎育陵决定先把饭做好,待父亲回来再弄热,然后才处理自己的伤。照母亲的做法用热鸡蛋来揉眼睛的话,一定可以提早消去淤肿。

进厨房不到十分钟,突听见屋外铁门被用力推开。炎育陵探头从窗口看见是父亲回来了,立刻到客厅去开门。父亲穿着鞋进屋,一声不响地就往客厅沙发上坐。

炎育陵默默关上门,见父亲脸色不好,身上还有浓重的酒和烟味,禁不住就瞪着父亲道:“爸,你不是有工作吗?怎么又去喝酒?”

碰!父亲抬脚往面前茶几一踢,炎育陵马上闭嘴,转身就要回厨房。

“站住。”炎允赫沉着声道。

炎育陵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父亲又喝醉了,而且显然心里有不愉快的事,自己刚刚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昨晚的事搞不会又会发生。

是不是该走?炎育陵内心挣扎着。

“你是不是去找你妈了?”炎允赫不等儿子来到跟前就厉声问。

炎育陵身子一震,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知道,也想不通他去见母亲会给父亲带来什么困扰,为何要这么怒气冲冲地质问自己?

“是……”炎育陵转过身,小声地应道。

炎允赫陡地站起身,大步朝儿子走去。儿子往后退,他就把儿子逼到背帖着墙,退无可退。

“去投诉我打你?”炎允赫抬手轻掴了下儿子脸颊。

尽管父亲没有使力,但炎育陵知道这只是一个预告,他急转着脑筋,思索应该怎样避免父亲对自己动粗。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看不起你爸爸?”炎允赫说着就稍微用力把儿子脸颊推向一边。

“不是,我没有。”炎育陵慌张地回答,“爸,我没有告诉妈咪你打我。爸,有话你好好说,不要……”

炎育陵话没说完,父亲就厉声喝道:“没有?那我为什么会收到禁制令?说我有暴力倾向,不可以接近小旗十尺之内?荒谬!我打的又不是他!”

炎育陵眨着眼,茫然地看着父亲凶狠的脸。他突然醒觉,外公带走弟弟并没有错。

“爸,你现在根本不可能养育小旗。”炎育陵知道父亲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法理智思考,不管他如何修饰言辞,父亲都不会买账。既然如此,倒不如痛快地实话实说。

“我不能养小旗?难道我就该养你?”炎允赫拎着儿子衣领往前拉,再用力往墙上推。

后脑重重撞在墙上,炎育陵眼前一晕,连忙紧咬着唇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必须想办法逃走。

但很不幸,父亲的力气远远大过自己。

“我为什么不能养自己的儿子?啊?我没钱?我为什么会没钱?还不是因为要供车!还租这么大的房子!还花了很多钱供你这个强*暴犯生的孽种学东学西!上补习班!还念什么名校!呸!”

炎允赫一边骂,一边用同样的动作让儿子脑袋撞击着墙。

炎育陵被撞得眼冒金星,隐约听见父亲说自己的生父是强*暴犯,可此刻他已经没有思考其他事的能力。“爸……够了……”他无力地抓着父亲强壮的手臂,想要扯开,却被父亲用力一甩,跌趴在地上。

炎育陵头痛欲裂,一心想着必须趁现在逃走,可脑袋晕眩,致使他努力了几次都站不起来,只能勉强在地上爬行,绕过客厅茶几要往厅门去。

四肢着地爬行的人如何躲得过孔武有力且丧失理智的人?炎育陵很快就被父亲揪着衣领提起来,猛地往墙角甩。

碰!后脑比之前几次都还要重地撞在墙上,炎育陵闷哼一声,手脚挣扎了几下,完全使不上力。

“都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我真是糊涂,竟然费尽心思去找你!看到你拍那不三不四的照片就该知道你不配做我儿子!”

听到父亲的叱骂越来越靠近,炎育陵睁开眼只看见模糊的人影,人影手中拿着一样东西,好像是雨伞。

“别打……”炎育陵卷缩起身子,抱着头护着自己。

“就该让你妈打死你!这么讨厌生来做什么!”炎允赫扬起手中雨伞,朝儿子劈头就打。

父亲一个劲儿往头脸打,炎育陵忍得了痛,但是这样挨打下去,他恐怕一个月内都没办法见人。

“爸!不要打脸!”炎育陵伸手去抢雨点般落在头上的雨伞,一抓到就被父亲抢了回去。

炎允赫扔下已经打折的雨伞,快步走到浴室,拆下拖把的握柄,拿着回到客厅。

炎育陵此时好不容易爬到了门边,才要开门就听见身后又传来父亲乱七八糟的怒骂。他一心要开门,无法分神去躲,可门把还抓不到,后背就挨了父亲重重一棍。

父亲的棍子不停落下,炎育陵卷缩在地,手臂、后背、臀部、大腿是父亲攻击的主要部位,没打到头是因为他死命用手护着。

如果父亲不打头,或许是还保有理智,纯粹只是要教训自己。那或许还有希望可以像昨晚一样,打完后仍然爬得起来。

炎育陵放弃企图逃跑的想法,反正他现在不可能做得到。他用尽力气呼喊,希望父亲能清醒。

“爸……别打了……痛!我的脚……爸……不行……不可以再打了!”

骨头打折的声响异常刺耳,连父亲没头没脑的叫骂都掩盖过去。可能是自己潜意识不愿意听进去吧?此时唯一在意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从离家到不久前,历经拳打脚踢、被刀子砍、被镪水泼、被鞭子抽打……那么辛苦地熬过来,终于找到了挣钱的方法,可以有尊严地活下去,难道这时候一切就要被夺走?

“爸……你打我屁股好了……求你……我求你……我身上不可以有伤……啊!”

手脚的疼痛翻倍加重,炎育陵渐渐地连抱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垂下手臂,棍子没多久就砸在了后脑。炎育陵眼前一黑,疼痛突然全都消失。

晕过去的霎那,竟是那么的幸福。

这次,还是不要醒来的好。【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5重新编辑】

番什么高什么H什么的已经有概念了,择个良辰吉日就动笔

看到这么多回复,本人我真是心花怒放~撒花撒花

引用第437楼于:55发表的:

真是可怜的孩纸……

后妈曰:还好啦……至少他有手有脚有身材有样貌,先天条件这么好,吃一点苦是应该的。

引用第438楼于:01发表的:

妈打完了,换爸打,父母都打完了,还有外人打,作者不是普通的后妈啊!

后妈曰:其实我很普通而已,不然早就破了他的处。

引用第440楼于:51发表的:

楼主终于更了,我今早看罢更文,安心地、视死如归地进了考场,希望今晚还有更,我明天可以继续安心地进考场……哈哈哈……

懒人曰:别这样啊啊啊啊啊!这样我会很不安啊啊啊啊啊啊啊!

引用第441楼小鱼摘星于:25发表的:

哈,楼主终于终于又更文啦!!(撒花~)楼主去度假也不提前讲一声…俺们可是天天来看、等了好久滴说……不过,回来更文了就好!!唉,小陵…心疼啊!先被亲妈拿来泄愤,承受着本不属于自己的痛苦,又被外人欺了那么长的时间,忍气吞声求生活,虽然还有不少令人头疼的问题,日子也算是好不容易逐渐走上了正轨,而且亲妈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但却反被一向疼自己的爸爸狠打……唉,楼主你真后妈啊…不过楼主大大你是会让小陵解决好这些问题,然后不断成长,变强的吧~楼主加油更吧!!

亲妈曰:会的会的,陵陵会苦尽甘来的,看他这样我也很心疼(哭哭)

(楼上是哪位在说话?)

引用第442楼小禾乖乖于:54发表的:

哇~~小陵不会这样就原谅妈妈了吧.....这种妈妈不值得原谅啊...

亲妈曰:陵陵心很软的,而且他其实很想做啦~

引用第443楼于:59发表的:

楼主,今天就是良辰吉日啊,再更再更啊~

耽美控曰:嗯嗯,我在想应该谁攻谁受,明天再决定XD

以上,是临睡前的精神分裂患者的留言,谢谢大家,晚安。

在外玩了半天,困了,对不起………………orz

十一点之后没有的话就是写不完了……别等哦,早点睡啊。

对不起,我竟然这么失礼

其实我很记得小鱼,每次回复都写很长,我看了很开心的!

浮上来宣布目前新章节进展只有………………五百字。

大家不要这样逼我啦………………给我偷懒一下嘛TT

为保帖子新鲜,上一段番什么高什么的预告,全文打算以附件的方法分享,因为………………邪恶的我想毫无顾虑的写XDD

PS:正文同步在写着,请不要诅咒我……orz

番外——此路不通(1)

深夜,韩封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家,只想要马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到天明。为了推销炎育陵,他不仅跑了无数广告公司,还精挑细选数家品牌厂商亲自上门拜访。他在色*情刊物业界里很有地位,但在正经的模特儿界就和一般小型代理公司没有两样,必须脚踏实地地去和人竞争。

打开门,屋里亮着灯,厨房传来煎东西的声音,韩封心里立刻泛起一阵喜悦,把公事包扔在沙发上后就快步往厨房去。

路卡身穿轻便的家居服斜倚着流理台,垂首盯着正在平底锅上被热油煎烤的土豆饼。韩封看见饭桌上有一碗热腾腾的快熟面,配料除了有蔬菜还有水饺,而路卡现在还在准备额外的加料。

就算这些都是很简单且不耗时的料理,韩封心里还是甜丝丝。炎育陵那电灯泡昨天才搬回宿舍,家里终于恢复原本的二人世界,路卡终于又再只属于他一个人。

“宝贝,我回来了。”韩封自后环住路卡的腰,凑到路卡耳边轻声说。

“嗯。”路卡冷漠地回应,一边把土豆饼翻面,现出煎至金黄色的饼皮。

韩封没有因此而退缩,把身体贴得更近,并空出一只手上下抚摸路卡修长的大腿,靠近臀部时就轻轻地掐了一下,沙哑着嗓子道:“怎么还不睡?一天没见到我,睡不着吗?”

“放开啦,热死了。”路卡手肘往后一顶,不重也不太轻地撞在韩封胸口。

韩封识相地后退,不过还是留着一只手臂搂着路卡的腰,微笑着道:“我先去洗澡,煎多两片吧,这点份量我吃不饱。”

路卡斜瞪韩封一眼,鼻子哼了哼道:“谁说是给你的,这是我的晚餐。”

韩封一愣,突然伸手把炉火熄掉,拉着路卡手腕要往厨房外走,一边不悦地道:“别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我去帮你买,想吃什么,快说。”

“喂!”路卡立刻停下脚步,用力反拉住韩封,皱着眉对回过头来的韩封道:“我吃过了,这是做给你的。”

“嘿。”韩封早料到是这样,立刻牵起一边嘴角,靠上前去把路卡搂进怀里,两人鼻子贴着鼻子。

“我的宝贝耍别扭就是可爱。”韩封说着就要吻上去。

路卡见状即往后退,抓着韩封右手举到面前。这只手刚才在他屁股上放肆地摸,食指还探进股沟,隔着淡薄的四角棉裤试图抵达双丘间敏感的洞穴。

“去洗澡。”路卡沉下脸,五指狠狠收紧,指甲深入韩封手掌肉里。

韩封把可怜挨了罚的手抽回,苦笑道:“遵命,宝贝。”

离开厨房要到房间浴室的途中,韩封边走边把身上的衣物和配件一样样除下,这是他向路卡表示有需要的暗号之一。

来到浴室前时他刻意多等了半分钟,不见路卡跟进来,不免有点失落,不过当看见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心里的暖意便暂且让他可以不太专注在下腹缓缓郁积的灼热。

(待续)

(捂脸)没想到竟然丢下番外,去写正文了我………………

“尺寸全错。”路卡黑着脸从更衣室出来,将手上数套衣服扔在地上,扫视了摄影棚中的所有人一眼,怒道:“大少爷三个字你们叫好玩的吗?我的衣服也敢弄错,是不是不想做了!”

摄影棚顿时鸦雀无声,服装组的人赶紧拿服装纪录来检查,不关事的人则默默地做各自的事,免得惹火上身。

路卡向来很敬业,即使心情欠佳也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上,除非真的在心烦重要的事,否则不会在摄影棚胡乱发飚。由于大家都知道路卡是为什么只因为衣服拿错这种小事就这般激动,所以都不敢贸贸然去安抚。

“路哥,对不起,我拿错了。”服装组负责人快步上前,一边道歉一边把衣服捡起来。

路卡起脚把还未捡起的衣服踢到了近五尺之外,大声道:“你做多久了?我就没听说育陵拿错过!”

路卡的话谁都听出包含了偏心,炎育陵当助理时是包山包海,什么都做,也因此其他人就有时间在开拍前仔细检查,错误都能及早发现并纠正。当然,这时候是不会有人笨到去攻击路大少爷的死穴。

正在捡衣服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鲜少做错事,不常挨骂,遭受这么不给面子的对待,心里顿感气愤,转身要去拿被踢走的衣服时,朝路卡斜瞪了一眼。

一旁的佐治看到了这个小动作,料想路卡亦不可能没看见,未免发生冲突事件,他第一时间冲上前,拉住了已经抡起拳头要揍人的路卡往摄影棚外走,一边劝道:“那家伙用私刑没用的,扣他薪水最实在,别费神生气,来,先去喝杯咖啡再开工!”佐治拍着路卡肩膀安抚,路卡私底下虽然阴晴不定,但工作中的情绪管理都很好,他心想大概只要劝几句就会没事,至于路卡回家会不会继续发脾气,那就是韩大少爷的问题了。

“喝什么咖啡?说要赶工的不是你吗?”路卡把佐治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推开,正要转身回摄影棚,佐治又揽着他继续朝门外走。

“你火气这么大怎么拍啊?那只会事倍功半,走啦!”佐治拍了拍路卡肩膀道。

路卡站在原地不动,又一次甩开佐治的手,动作比刚才粗鲁,冷冷道:“你当我是刚出道的菜鸟吗?怕我达不到你的要求?”

佐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打哈哈:“不是这个意思啦!你心情好的话,拍出来的东西当然就更好啊!”

“哼,能好到哪里去?”路卡看了眼摄影棚布景,不屑地道:“这种设计老土的布景也拍不出什么大作,你管我心情怎样,随便拍一拍收工了就好。”

路卡此言一出,摄影棚众人立时又噤若寒蝉,佐治脸上的笑容也僵了数秒。

接下来发生的事任何人也料想不到,大概就算韩封在场也会大跌眼镜。

路卡和佐治这公司里的两大巨头,地位就像老板的左右护法,以各自的专业携手助公司成长,虽然两人性格上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但是直到今天为止都不曾大打出手,而且,还是因为一两句无意义的嘲讽……

两小时后,路卡赤着上身坐在韩封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床上。他脸上挂了彩,手臂、胸口和腰腹都有淤青,已经脱下的上衣衣领染上了血迹,不过不是他的血。他背靠着床头盘起腿,双手垫在腿上的高级羽绒枕头,眼帘低垂,安静地让韩封替他处理被佐治打肿的脸。

韩封回公司前就收到了路卡和佐治在摄影棚起冲突的消息,三十分钟前他一回来就先去看鼻梁被打歪的佐治,后才来见路卡。两人一个字都不曾交谈,气氛即严肃又沉重。路卡习惯了私地下总是压制住韩封,此时是难得的对调情况。韩封一直不开口,他就越来越不安,手指开始无意识的拧着枕头套边缘。

韩封放下冰袋,把手掌轻轻盖在路卡右脸颊上,柔声问道:“痛吗?”

路卡摇了摇头,正欲开口为自己的冲动忏悔,被揍得青肿的脸颊突然一阵剧痛,竟是韩封用拇指与食指用力拧起他脸颊的肉,就算原本没有伤也会给捏肿。

路卡咬着牙忍耐,语气有些不甘地道:“我心情不好,你知道的。”

“我问你痛吗?”韩封没有放手,表情依旧冷漠,狠下心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韩封处事可以多冷血路卡清楚得很,尽管他知道自己在韩封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子,韩封不会对他下狠手,但他自知理亏,很快就决定了妥协。

“痛。”路卡低下头,轻声道:“对不起,是我错。”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那你呢?你难道不知道我也很烦。”韩封松开手,从床缘站起身俯视路卡。

路卡闭上眼,轻轻叹口气后重复道:“对不起,是我错。”说完抬起头看见韩封转过了身,僵硬且缓慢的动作令他有了不祥的预感。

“这些年我给你特殊待遇却没有人不服你,是因为你的敬业态度服得了众,你觉得今天发生这件事之后,那些崇拜你的家伙会不会有样学样?”韩封边说边把裤腰上的皮带除下,对折了紧握在右手。

路卡愣了愣,此情此景并不是第一次,但是最后一次与现在起码隔了七八年之久。

韩封的公司是靠黑道资金起家,有这样的背景,当然也有类似的经营方式,他旗下的模特儿几乎没有一个不曾遭过私刑。像炎育陵那样刻苦耐劳、唯命是从,找不到机会教训的新人简直就是稀有动物,就连路卡刚进公司的时候也会因为放纵烟酒和疏于锻炼而挨过韩封的体罚,用的是特殊的鞭子,不会打得皮开肉绽,却有可以让人痛晕的能耐。

所以,比起韩封现在打算要用的道具,路卡是该觉得庆幸,也该感激韩封这个时候还会给他特殊待遇。

“自动一点,还要我请吗?”韩封转回身,握着皮带的手臂青筋凸现。

韩封不客气的命令,听在路卡耳里万般的不是滋味,他明白韩封非这么做不可,否则不只是佐治没面子,他自己也会被说闲话。

但明白是一回事,接受是一回事。甘心,就更是另外一回事。

路卡愤愤把枕头抓起用力往地上抛,利落地跳下床,二话不说,也不看韩封一眼,面向着墙站直,双掌抵在墙上,把赤。裸的背脊交给韩封。

韩封微眯着眼,在强烈的灯光下欣赏路卡完美的背部肌肉,那是结合了力与美的线条,脊椎处凹陷下去的深沟极为诱人,把欣赏者的视线往下带到由贴身牛仔裤包裹的翘挺臀部。

韩封及时在心软之前把视线从路卡身上移开,闭目深呼吸了一阵,睁开的同时就扬起手中皮带,瞄准路卡左腰横着挥下去。

啪!鞭打声在房里造成了回音。

路卡一动不动,紧咬牙关强忍。

啪!啪!啪……

韩封没有多余的停留,一口气左右轮流挥打,没多久就令路卡后腰布满连在一起的红肿条痕,远看是一片晚霞般的通红,近看才能看到几处力道下得较大的地方隐隐透着青紫。

路卡在心里数着鞭打次数,到了十五下他就禁不住缩了缩腰,猛吞一口唾液压制住卡在紧绷喉咙里的呻吟。韩封打人很讲究,尤其打自己是最下功夫,巧妙地使力在疼痛感强的身体部位,却绝不会给骨头和内脏造成伤害。

二十下后,韩封停手。

路卡依旧手扶着墙,双脚没有移动分毫,但呼吸已因忍痛而变得急促,肩膀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更凸显了他优美的背部肌肉。

韩封扫了他鞭痕累累的下半部背脊一眼,定睛在腰侧两三道泛着紫红的伤痕,心突然一紧,立刻转过身坐到床上,一言不发。

“只打二十下,你会被人笑的。”路卡喘着气道。

韩封狠狠瞪向路卡,可一见到那些伤痕,火气就熄得连烟也不剩,语气平静且柔和地道:“你怎么能和别人比?你身上一道伤,其他人用一百道也不能抵。”

一听韩封转了语气,还说这样的话,路卡心下受用,顿时就没了怄气的心情,待呼吸稍微平复下来,才轻声说道:“封哥,我错了,对不起。”

“那就去做你该做的事。”韩封必须强压内心的不忍才能下这指令。

路卡知道规矩,可还是免不了倒抽了口凉气,应声‘是’后,就转身朝房门走去。

韩封提醒自己要沉住气,可路卡一经过身前,他还是忍不住拉着路卡手腕。

路卡停下,像个木偶,不挣也不问。

“我爱你。”韩封说道。声音轻得像呼吸。“很爱。”他接着说,并重复了两次。

路卡感觉到手被松开了,才轻轻回应,“我知道。”

目送着路卡离开房间,在走出办公室,韩封还是没有放开右手握着的皮带。

皮带扣尖锐的部位深深扎进了他掌心肉里,已经痛得麻木。

路卡光着上身走在人来人往的办公楼,沿途见到他的人都赶紧让道,聪明地避开迎面正视,可谁也没办法在看到那被鞭打过的背部后能不发出低呼。

挨过了罚就得示众以表认错——这是大家都懂的规矩。

这情景近几年是越来越不常见,而示众者是路卡就简直堪称罕见。

公司上下有谁不知道,路卡是韩封掌心中的宝。

路卡来到佐治的私人办公室,这间办公室的豪华和舒适程度并不会输给韩封太多,鼻子已给包扎固定好的佐治正躺在沙发上。论年纪、论体格,他打输给路卡是很正常的。

“喂,还活着吗?”路卡站到沙发旁,他的突然出现令佐治吓得弹跳起来。

佐治一眼就看出路卡现在是什么状况,古人是负荆请罪,在这里则流行赤膊请罪。

“还真下得了手……”佐治探头到路卡背后察看,路卡亦不躲闪。可怜啊……佐治心道,不过不是指路卡,而是那个现在一定是心痛到要死的韩封。

“少来。”路卡讪讪道,“你自己知道你面子很大。”

“我是没有把握爱情和面子哪个比较大啦。”佐治站起身,环起双臂在胸前,向路卡抬抬下巴道:“那现在是要再打过吗?一人赢一次就扯平了。”

路卡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立即掩着嘴要忍笑,可很快就宣告失败,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哈哈……我拚着再挨一次罚,也要看看你可以怎么赢我!哈哈……”

“真失礼。”佐治斜瞪路卡,而后便苦笑着摇头,“今天是开不了工啦,我要告病回家,你也快点去找你亲爱的给你舔伤吧!”

路卡等到佐治拿了外套要走出门,才大声说道:“对不起!”这道歉不只是说给当事人听,也说给此时定然拥挤着在门外偷听的人。

佐治转头报以一个无可无不可的敷衍表情,便打开虚掩的门出去,说道:“帮我问候那小子,我实在没空去探望他。”

一提到炎育陵,路卡当即止住了笑。

算起来已经四天了。

已经四天,负责看守炎育陵的季鹏没有打电话来说,那家伙又想自杀。

“唉……”路卡长长叹了口气。

结果一经人提起,我就忍不住去写黑道私刑了,我没有节操orz

另外要补充…………嗯,我就是偏爱用侧写来带过太狗血的剧情,请见谅

哇哇~小鱼又是这么长的回复看得我好开心

我一直都很感激各位追文的读者,与此同时也很内疚因为我写得很慢又很啰嗦……

然后也很感谢每一个催稿的读者,虽然看到你们的帖子还蛮压力的,不过那的确是很好很好的鞭策,希望你们可以继续这样鞭我……因为我真的很懒一下……orz

(击掌)

(握手)

(拥抱)

(飘走写文……)

那……那个其实是番外,在137楼。

韩封的生意很多也很杂,一部分是他自己起家,多数则是接管自厦爷。

自己的生意,就像自己的孩子,他一定放足心思下去经营。而从干爹那接手的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是黑道的生意,做不好可不是亏钱那么简单。所以,无论他如何信任自己的下属,还是会定期亲自去视察所有生意。长途跋涉来回各个城市,就是他的工作模式。

一般上车子能到的地方,除非是太累了,不然韩封都偏爱自己开车,甚至不让跟班共车。他享受独自一人在车里的时间,可以用来思考或放空自己。不过当然,车子里如果有某个亲密的人陪伴他绝对求之不得。那个某人,目前为止只有一个。

在火车上的餐厅通过电话交待完许多工作后,韩封便把电话关了,走回私人包厢。他这趟出门不是去工作,他要去的地方是个纯朴的市镇,在那里开夜总会或按摩院是不会赚钱的。而之所以选择难得会乘坐的火车,是因为他想和某人有个舒适写意的独处空间。

拉开门,见路卡背对着自己倚在窗边看风景,韩封关上门后就靠在门上,静静欣赏路卡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孤傲身影。

湿毛巾和清凉的药膏还放在一边,明显没有动过。韩封无奈地走上前坐到路卡身后,把路卡上衣撩起来。一小时前挨的鞭打因为还未处理过而肿得更厉害,一道道两指宽的檩子整齐并排,触目的紫红淤血韩封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脱衣服,我帮你擦药。”韩封凑上路卡耳边柔声道,并很小心地没有触碰到路卡背后的伤。

路卡的视线依旧投向随着火车移动而越抛越远的景色,清清冷冷地说道:“小伤,我一会儿自己来。”

韩封眉头一皱,低声下气道:“别生气了好不好?是,我打重了,让你打回我总行吧?我现在就给你皮带……”

韩封说到做到,‘嗖’一声就抽出了自己腰间皮带,正是不久前用来惩罚路卡的那一条。

“我不是气这个。”路卡立即转过身瞪着韩封,不耐烦地道:“你确定你跟来没问题吗?还是说,你存心要那变态女人找到育陵,省下你照顾他的麻烦?”

“你是这么看我的吗?”韩封沉下脸,拿着皮带的手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隐隐抖动的青筋似在预告随时会爆发的怒火。

路卡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但是他觉得韩封有必要做出解释,便抬起下巴挑衅道:“你怎么做,我就怎么看。”

“我说过我会罩着他,不想做的事情我不会说,说了,我就不会失信。”韩封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到路卡面前,“霍瑶的场子现在是鸡犬不宁,没有美国时间追查我的行踪,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打听。”

路卡低头盯着韩封的手机。韩封是个工作狂,手机二十四小时不会关,可现在是关着的。

“没问题吗?”这下轮到了路卡皱眉,语气满是担忧。

“现在是没问题,但我没有把握能藏多久,这趟过去就是打算看看他情况怎么样,再决定能不能把他带去更远的地方。”韩封把手机随手放到桌上,转过身靠着座椅疲惫地叹了口气。

“我不是问这个。”路卡挪近韩封身侧,抓着韩封手臂关切地道:“我是问你。这样做你不会有问题吗?霍瑶的场子还不就是你干爹的场?”

“放心吧,我不至于太笨。”韩封挑起嘴角,抬手抚着路卡微肿的脸颊,“我挑的都是霍瑶专门用来坑社团钱的生意,就算猜到是我在暗地里找她麻烦,她也不敢张扬。”

“那就好……”路卡松了口气,随即还是忍不住叹道:“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把育陵带进公司,要不是我多事,一直要你留住他,他或许可以过的比现在好。”

“早知道,你就是神仙了。”韩封把手移到路卡后脑,微使力推向自己,轻轻往路卡额头亲了一下。“还气吗?”他问。

“你有麻烦一定要告诉我。”路卡楸着韩封衣领认真道。

韩封笑着点头,“会的、会的,你是我的贤内助嘛!”

路卡不满韩封敷衍的承诺,可韩封如果遇到什么困难都找他倾诉的话,那就不是那个他所爱的男人了。

“过去。”路卡突然跪直身,推着韩封肩膀,要韩封坐远一点。

韩封搞不清楚这只任性的猫咪又想做什么,愣愣地抬起屁股往旁挪,正要开口问,路卡就脱下了上衣,扑地横趴在他腿上。

“帮我疗伤。”路卡上半身垫在韩封结实的腿上,全身放松地趴好。

肯治伤就表示不生气了,虽然态度很霸道,可这就是路卡。韩封会心一笑,伸长手臂拿起湿冷的毛巾,敷在路卡伤痕累累的后背。

“嘶!”突然的刺激令路卡禁不住动了动腰。

“嘘……”韩封心疼地拍着路卡大腿安抚,瞬间灵机一动,把手掌移到路卡臀上,俯下身戏谑着道:“打背这么疼,下次还是打屁股好了,肉多,不会伤太重。”

“哦?原来你还想打我。”

听出路卡话中隐含的危险信号,韩封可不想又惹他闹别扭,急忙把手从那诱人的屁股上提起,拿下路卡背上的毛巾,再把药膏均匀地涂在手上,嘴里一边迭声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想打你!疼你都来不及!”

“哼,说你就最行。”路卡又挪了挪身体,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后就闭上眼,理所当然地等待爱人的伺候。

韩封不禁摇头苦笑,把手放在路卡较轻的伤处,慢慢地揉。

“嗯……”路卡不经意吐出舒服的喘息,韩封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养猫很麻烦。

爱上猫,那就是自找罪受啊。

格隆……格隆……

火车在铁轨上行进的规律声响仿佛越来越大,路卡睡意正浓,翻了个身想尝试睡回去,四周竟陡地陷入诡异的死寂。

火车不可能悄无声息刹车,路卡机警地睁开眼弹起身,赫然发觉自己站在家中厨房。窗外天色灰暗,看不出是什么时间。厨房里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人,正站在洗手盆前,把双手放在水流之下,任水冲洗。

“育陵!你做什么?”路卡冲上前把水龙头转紧,抓着炎育陵手腕察看,庆幸没有看到一丁点伤痕和血迹。

“我睡不着。”炎育陵话声毫无精神,死气沉沉,像机器发出的声音。

路卡抬起头要说些安慰的话时,突感到手握处有冰冷湿漉的触感,低头一看,他惊得睁大双眼,无法呼吸。

炎育陵两只手都被鲜血染红,路卡立刻松开手,用手掌托着炎育陵手臂,但是却看不到手腕上有任何伤口。

“伤口呢?在哪里?”路卡慌张地试图用手把浓稠的鲜血擦掉,可他一擦,血又马上浮现,仿佛是从毛细孔里涌出。

“没关系,流完就不会醒来,不醒来,就没事了。”炎育陵说道,语气一点情感也没有。

“怎么会没事!”路卡大吼,拉着炎育陵朝厨房外走,“韩封!快叫医生!”心想家里可能没人,他马上要到客厅去拿电话。突然,原本紧紧握着炎育陵手腕的左手一空,他回头看,炎育陵垂着头站定在原处。

一阵凉意窜上背脊,路卡猛吞一口唾液,咬着牙低下头往地面看。

洁白的大理石瓷砖上,躺着一只血淋淋的手掌,齐腕而断。

“呃!”路卡从梦中惊醒,坐起身喘着大气。火车还没停,空调的冷风吹在身上,路卡打了个寒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转头看,韩封正安稳地躺在身旁,睡得很沉。路卡曲起膝盖,双手交叉搁在膝上,把额头枕在手臂,缓缓吸气、吐气,让自己镇定下来。韩封不是那么烂睡的人,没因自己刚才被噩梦惊醒而跟着醒来,原因多半不是这五星级车厢的床太舒服,而是真的很累了。也难怪,过去几天他自己都每天失眠,韩封当然也睡不好。

一星期前,路卡心血来潮要去探望炎育陵,顺便确保他两天后能以最佳状态去试镜,结果问了宿舍所有人,竟没有一个人见过炎育陵,电话也打不通。路卡觉得不妥,便通知韩封,韩封当下完全不多考虑,立即就吩咐一班办事效率最高的属下去找人。

韩封会这么紧张是有原因的,这点路卡也很清楚。那时候从霍瑶手中把炎育陵救出来,韩封口头上说要等炎育陵成熟了些才让给霍瑶,虽然这只是场面话,但难保有一天霍瑶不会用这句话上门讨人。

就因为有这根刺在,韩封才卯起来捧炎育陵,要在最短的时间让炎育陵成为公司最赚钱、最有前途的名模,以便日后可以用这光明正大的理由来守护他。要知道,如果又一次逼不得已得靠厦爷出面,厦爷很可能会说:不就是个打杂的小鬼,让他到霍瑶的俱乐部去赚钱不是更好?

后来,是季鹏最先探听到炎育陵的下落,由于事态紧急,季鹏没有先通报韩封就自己带人闯进霍瑶的俱乐部讨人,韩封赶到的时候,季鹏和霍瑶手下两班人马已剑拔弩张,哪方先沉不住气就会大打出手。

韩封和霍瑶的谈判过程没有第三者加入,据韩封说,霍瑶的态度并没有很坚持,说不了几句就答应放人。这次,救出炎育陵后韩封只留了他一晚,第二天就把他给送走,因为霍瑶在放人前的一句话——有空我会再抓他来玩——简直就把这抓人放人的行为当成游戏。所以在想出解决方法之前,就只能先把霍瑶眼中的玩具藏起来。

那一晚,发生了造成路卡连夜做恶梦的事。

当然,炎育陵没有真的把手砍断,但自杀的意志很坚决,一口气就划破两只手腕,干脆又利落的手法令在场的路卡、韩封,以及季鹏三人都傻了眼。

换作是自己,大概也没办法活下去——路卡这么想。

季鹏说,当他知道炎育陵失踪,第一时间就去查炎育陵的住址,并找上了炎育陵的父亲。死缠烂打地追问下,炎允赫终承认自己酒后毒打儿子,儿子被打至头破血流、不省人事了他才酒醒,正不知所措时,突然有群陌生人闯进来,说是儿子的雇主派来的人。

这样明目张胆闯进他人住家,而且也不报警的人一定不是善类,季鹏立即猜到是霍瑶有派人暗中跟踪炎育陵,觑到了机会便把人抓走。炎允赫虽然没有明说,但季鹏也能想到霍瑶一定是以报警为恐吓,甚至有可能是给了些好处,炎允赫才会不理儿子死活,就这样任儿子被莫名其妙的人带走。

这件事,距离把炎育陵救出来足足隔了五日。医生给炎育陵验了伤,被殴打的伤都不是新的,而且也已经过了基本的治疗,大概就是炎育陵被父亲所打的伤,霍瑶给他治疗了才开始长达五天的折磨。而这么长时间的折磨所留下的痕迹,展示在炎育陵红肿不堪的后庭,以及布满紫红色捆*绑印记的下体。

“让我死……”

要合三人之力,才成功把满手鲜血的炎育陵按倒在床上,让医生给他注射镇定剂。

晕过去之前,他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哭喊。

“让我死!”

路卡和韩封都说不出话,反倒是季鹏最为冷静,他劝道:“死了就什么也改变不了,难道你现在就想放弃?”

“我从小到大比谁都努力,改变得了什么吗?我想要什么都得不到!我现在只想死!就这么简单!成全我行不行啊!”

这下连季鹏也无言以对,好在过不了半分钟,炎育陵的意识就败给了药物。

路卡和韩封从未特地去探究炎育陵的过去,这件事后,才大致得知他从小就被亲生母亲的经历。

事实上,韩封大可以把炎育陵丢还给家人,从此撒手不管。炎育陵现在这个样子不晓得何时才能振作,要靠他赚钱恐怕难如登天。

可韩封没有。路卡就更不可能不管。

路卡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炎育陵而如此身心俱疲,更想不到的是韩封也和他一样,对炎育陵担忧到了始料未及的程度。

或者是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太不可理喻,让他们能够做出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好受伤的人,尽管这个人与自己非亲非故。

说起来,亲,又怎样呢?

现在除了他们这些没关系的人,还有谁可以给炎育陵一个最简单的归宿?

唉,我进度严重落后了………………没有写到自己原本计划的段落。

我承认,是因为忍不住要写韩封和路卡的互动才会拖延进度……(捂脸)

大概可以猜到,又会被读者骂我是后妈了。

好吧,我发誓,虐身虐到这里为止,我再也不会让陵陵流血

宁真有远见(拇指)!

话说,前阵子看到你被禁言,我还有点担心,没有你进来,我会伤心~

在远离繁荣城市的一个小镇,某个靠近郊外的住宅区,其中一间老旧的单层三房式排屋里,正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邋遢’和‘舒适’的味道。

客厅里,二十三寸的中古电视正在重播昨晚的英超联赛,努力维持二十四度室温的二手冷气机不间断地发出足以扰人清梦的马达声,由于冷气机不够冷而必须一同启动的电风扇亦不甘示弱,在高速转动下制造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磨擦声。

以半面墙与客厅隔开的饭厅有张四方桌,季鹏、阿靖,以及在韩封的模特儿代理公司当接待小姐的贝鲁各占一角,三人不约而同,屏息凝神地看着和他们一起围桌而坐的少年探手到桌子中央的麻将堆,看似完全没有考虑地就拿起了一只麻将牌。

贝鲁眨了眨乌黑大眼,从抱在怀里的大碗掏了把碎掉的洋芋片往嘴里塞。

季鹏翘着二郎腿一动不动,微眯着眼啜了口烟,维持他一贯的冷静作风。

阿靖最是焦急,又不懂得掩饰,右手五指在桌面上乱敲,两条纤瘦的长腿粗鲁地抖个不停,瞪着坐在对面悠哉地看牌的少年。

“啊。”炎育陵张嘴轻呼,面无表情,“胡了。”他整理好牌的顺序,两手轻轻一翻,将牌面展现在大家眼前,歪歪脖子,有点不确定地道:“没记错的话……是大四喜吧?”

“啊!!!!!混蛋啊啊啊啊啊啊!”阿靖霍地站起身抱头呐喊,“我打麻将都快十年了也没有开过大四喜!你一天里还大三元小四喜天胡地胡胡得乱七八糟!是怎样啊?我要求换位子,我要换位子!”

阿靖叫嚷着就要绕到炎育陵身后,季鹏马上站起来揪着他耳朵把他拉回自己的座位,斥道:“懂不懂尊卑?要换也是我先换。”说完就看向炎育陵,微笑着问:“和你换个位子好吗?”

炎育陵机械般牵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他把麻将都推到桌子中央,扶着桌缘站起身,语气很无所谓地道:“随便。”

“我钱都输光了!让我换啦!季哥你再输几局也没关系嘛!”阿靖还是不肯服气,站起身抢在季鹏跟前坐进炎育陵的位子。

“臭小子!你皮痒是吧?”季鹏抓着阿靖后衣领将他硬拉起来,刚想坐下去,阿靖居然不罢休,像条鱼似地钻到他身后,再一次抢先把屁股贴上这张他们坚信为‘今日风水位’的椅子。

季鹏的冷静即刻破功,抬起右脚不客气地踏在阿靖腿上,吼道:“三秒内给我下去!要不就揍你!一、二、三!”

“那哪儿叫三秒啦!”阿靖死死抓住椅子扶手,坚决不肯让座。季鹏不再说话,抓着阿靖肩膀就提。

眼看两个大男人像小孩一样争椅子,炎育陵心里觉得很滑稽,却一时间笑不出来。

贝鲁见机不可失,马上发挥搞怪本色,跳上椅子举起双手大叫道:“赌王风水位争霸战!红方季鹏,蓝方阿靖!三局定输赢,开始!”

“我不要蓝色,我要红……啊呜!季哥你真打啊?”

“你自找的!我警告过你!妈的!你以为我就输得很写意?你的钱还不是我给的!我等于是一人输两人份!”

没多久,季鹏和阿靖就扭打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脚地滚来滚去,嘴巴也没闲着,一个不停骂,另一个则不住耍无赖。

此时,坐了两个小时火车和三十分钟计程车,赶在天黑前抵达的韩封和路卡已经在众人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站在客厅,旁观了这荒唐的局面数秒后,韩封突然用力一掌打在门上,碰!盖过所有噪音的声响终于吸引到屋内四人的注意。

“很好玩啊?强盗进来也自便了是不是?”韩封怒目横向慌忙从地上爬起的季鹏和阿靖,令他气结的不是这两人在打架,也不是好好的房子短短一星期就变得凌乱不堪,而是门不但没有锁,还没有人发现他和路卡进屋。

“封哥。”季鹏第一个回过神叫人,见韩封锐利的视线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禁暗自叫苦,他身负保护炎育陵的责任,心知因为打麻将输昏了头实在很不妥,不晓得待会儿会被韩封怎么教训。

“封哥,路哥。”阿靖对韩封本就比较畏惧,叫了人就挪到季鹏身后试图躲起来。

“老板!大少爷!哇——你们来度蜜月哦?”没有下属压力,纯粹奉命来洗衣做饭的贝鲁蹦地从椅子跳到地上,一派天真无邪。

韩封哼了一声,才把视线移到静静靠墙站在一旁,侧身对着他和路卡的炎育陵。炎育陵穿得宽松,看不出有否瘦很多,脸上的伤已痊愈,右手臂的石膏拆了,双脚也站得稳当。韩封见他面色不至于太苍白,便稍微放心,不过还是关心地问道:“伤都好了吗?”

炎育陵其实正迟疑着要不要叫人,没想到韩封竟会先开口,语带关怀地问候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点老板的架子也没有,当下令他内疚不已,低下头轻声道:

“好了。”

炎育陵话声太小,连站得离他最靠近的贝鲁都听不见。路卡把电视关了,见炎育陵稍稍抬起头瞄向自己,便绽开笑容,尽可能以开朗的语气道:“差不多该吃晚饭了吧?一起到外面吃,我请客。”

“好耶!”贝鲁欢呼,在原地蹦蹦跳跳,兴奋地道:“吃海鲜吃海鲜!这里的海鲜很棒哦!”

“火锅啦!附近那家火锅店听说开了三十几年,每天都很多人,我早就想去试了!”阿靖跟着起哄。

季鹏没看到屋外有停放符合韩封身份的大房车,他现在用的小车坐不了那么多人,便建议道:“火锅吧,很近,步行就可以到。”

韩封思索了一会儿便点头。炎育陵的状态比他预料中好很多,足不出户太久恐怕也没有帮助。

路卡往前走了几步,与炎育陵相隔一个正常的对话距离。季鹏最后一次报告的情况是说炎育陵很抗拒被人触碰,他便把双手插在裤袋里,倾身问道:“怎么样?吃火锅好吗?”

炎育陵原本没有出门的念头,可路卡和韩封一来就这么关心自己,他也就不想辜负这份好意,抬起头先后和韩封及路卡对视,点头道:“好啊。”

炎育陵只要不刻意板着脸,一说话嘴角总会自然地往两旁扬起,这是令他外在迷人度胜人一筹的特征之一,再浅的笑容,挂在他天生俊朗的脸上都极为赏心悦目。而他这张几天来都绷得死气沉沉的冰雕脸孔,不经意地浮现了一个淡淡的表情,俨然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被仙女棒一点,眨着眼活了过来。

季鹏不由得一阵放松。阿靖很直接地吐出口大气。贝鲁是个情感丰富的小女孩,双臂一张就抱着炎育陵脖子尖叫:“啊——终于笑了!感动死我了啦!人家这几天好努力在逗你诶!”

“切!女人真爱演。”阿靖吐嘈道。

“你才碍眼咧!只会吃喝玩乐!也不知道来干什么?”贝鲁腾地转身,凶巴巴朝阿靖大步靠近。

阿靖见贝鲁来势汹汹,连忙往后退:“我说爱演,不是碍眼……喂!别捏……好痛!”手臂被利爪般的五指当面团一样拧着转,在韩封眼下又不敢随便还手,阿靖揽着季鹏手臂求救:“季哥!帮我抓住这疯女人啦!”

“你们两个还能不能更幼稚啊!”季鹏恼羞成怒,用力甩掉阿靖的手,岂知这两个长不大的笨蛋竟把他当树干绕着追来逐去。

炎育陵愣在原处,没察觉韩封和路卡同时在观察着自己。贝鲁突如其来的拥抱令他霎时间绷紧了身体。大概还在几分钟前,人体的温度依旧会促使他想起自己全身赤。裸被无数看不清脸孔的男人轮流侵犯的画面,不过此时身边三人的嘈杂声阻截了他的联想。

原以为自己只要还活着,就无法再与人有任何亲密接触,怎知心理上的创伤竟已悄悄结痂。

却还自以为会痛,不敢去碰。

原来比起逃避,面对竟容易很多。

或许,自己真的很坚强。也或许,自己其实天生冷血,尝过了痛,便无所谓再伤。

路卡见炎育陵让贝鲁抱过后神态没有异常,试探性地抬手往他肩上搭,柔声道:“不舒服要说,火锅在这里吃也行,不一定要出去。”

“屋子那么乱,收拾干净也不知道几点了。”炎育陵无奈地笑。

“说得对!”韩封搭腔,朝贝鲁大声道:“女人,你有没有在工作啊?”

“我有啊!”贝鲁停止追逐阿靖,噘着嘴道:“育陵的房间很干净,客厅是个臭家伙睡的,谁理他啊?”

“房间是我自己整理的。”炎育陵冷不防插嘴,贝鲁立即脸红,顿足埋怨:“人家忙着想游戏逗你玩嘛!”

“呵呵……”炎育陵垂头笑了起来。

他嗓音低沉,嘴唇的弧度优雅地勾勒出一丝调皮,乌黑瞳孔闪耀着喜悦之情,眼角却又似乎藏着一股暧昧不明的情绪。

低调,却不腼腆的神情,是男性独有的一种性感姿态。一般与炎育陵同年龄的少年,即使容貌俊上数倍,也未必能展现这样的魅力。

路卡看得近。几乎恍神。

“伤都好了吗?”他问和韩封一样的话,他觉得炎育陵会明白,他所问的伤和韩封不一样。

“没关系吧。”炎育陵把鼻子探进自己衣领里闻,眉头微微皱起。麻将打了一天,即使屋里开着冷气,还是难免有股不太得体的气味。

“好不了,也没关系。”他在众人面前把上衣脱下,动作自在又洒脱,眼眉随意抬了抬,轻轻说声‘等我,我换件衣服’,便自顾自回房。

留下不晓得该担心,还是放心的五个人。

好不了也没关系——言犹在耳,每个人似乎突然想起了各自内心都有块受伤的角落。

有些伤的确不可能好得了。

有些痛,是必须永远存在。

提醒自己——我还活着。

先来一点,将就一下……字数少,真抱歉ORZ

(抓住幽灵尾巴)不要飘走,等我啦——————

最近工作比较忙,回到家都很累了,所以进度很慢(一天几十个字这样)orz

希望大家不要抛弃我……orz

炎炎午后,冷气机调到了十八度最低温。饭厅的四方桌围坐着四个凝神打牌的人。在这个没什么娱乐消遣的小镇,不待在屋里还真想不到可以去哪里消磨时间。

韩封不爱赌博,他不是抗拒,只是兴趣不大。作为一个黑白皆捞的生意人,他每一天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在赌,而且赌的不仅仅是自己口袋里的钱财,还有底下数百个员工以及属下的钱途。这样的生活已经可以满足他追求刺激的欲望,那些赌桌上的小游戏,他不屑空出时间去玩。虽然如此,他不至于对赌一窍不通,尤其麻将和扑克牌他懂的不算少,且不是盲目地乱玩,其中的技巧他都知晓,而这都是拜他的情人所赐。

路卡平日除了喜欢健身、保养自己、留意时尚资讯,以及烹饪,还有一个乐此不疲的兴趣——打牌。当然,他和韩封一样都不需要靠赌博来赚钱,他纯粹沉醉于研究麻将和扑克牌的制胜技巧。有空的时候,他总会扯着韩封陪他玩两手,久而久之,韩封也学到了他摸索出来的成果。

贝鲁有个三代同堂的大家庭,过年过节一定开台连打几个通晓的牌,平时若远亲来访或自己去探望亲戚,小赌两手已是固定的问候仪式。她虽然只有十八岁,却从六岁起就和亲戚玩牌赌零食。不过小女孩总是比较相信运气,因此从来没有认真研究过什么技巧,只是玩得多了,便熟能生巧,手气自然都不会太差。

季鹏和阿靖有在帮韩封管理厦爷的地下赌场,除了正规玩法,他们也很熟悉出千技巧。这是他们必须会的,否则就应付不了职业赌徒,也抓不到来赌场混的老千。不过此时他们都不在屋里,奉了命出外采购新鲜食材,晚餐要交给路大少爷大显身手。换作平时他们一定多少有些不服,觉得这种事应该交给女人去做,可现在他们很庆幸可以被委派出去。

从昨天早上和炎育陵打麻将到较早前玩了几局扑克牌,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狂输,要是再不离开这个被输钱气场包围的空间,他们觉得自己迟早会对炎育陵不客气。他们没有韩封和路卡那么会赚钱,又不可能像贝鲁那样当免于赌钱的陪玩,偏偏,输得越惨就越难停手,不赢回一局就无法顺气。所以路卡把他们赶出去做事可以说是救了他们。

季鹏和阿靖出门后,贝鲁提议结束玩了近两小时的二十一点,就在她想着接下来该玩什么的时候,炎育陵主动问起梭哈。贝鲁扼要地解释了玩法,表示这么刺激的游戏她想当观众,负责发牌。韩封和路卡没有意见,于是赌桌的斗争就只剩三人。

炎育陵从第一天碰麻将和扑克牌到现在,还不超过四十八小时,开始几局麻将输了几百块后,他就再也没有输过一分钱。韩封对游戏不执著,从早上输到现在亦没有因此而影响心情。路卡则渐渐显得不耐烦,眉间越来越深的皱褶证实他已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是认真地想方法击败炎育陵不可思议的赌运。

梭哈很大程度上玩的是心理战术,不到最后开牌输赢都很难定论,可如果牌面大的玩家一直面不改色地加注,就会动摇其他玩家的信心,以至于在开牌前就投降,免得输得更多。一小时内,三人共玩了五局。路卡不在乎钱,但明知道会输的牌他不会硬杠,于是他盖了三次牌,输了两次。韩封不在乎钱,也不在乎输,一路和炎育陵杠,连输五局,桌上的筹码已所剩无几。

第五局,贝鲁发了第四张牌时,韩封第一次得到了最大的牌型,终于有发言的机会。他数着自己的筹码,挑了挑眉,分了一半出来加注。

“好少。”炎育陵单手支颊,瞄了瞄韩封下的注,再抬头木然地瞟着韩封。

韩封料不到炎育陵居然开口挑衅自己,他讶异地眨了眨眼,轻笑道:“我就只剩这么多,梭哈的话你想跟吗?”

炎育陵打了个呵欠,伏在桌面上慵懒地道:“反正你现在只压那么点,我也没兴致跟。”

韩封立即和路卡交换了一下眼色。其实这一局韩封的赢面很大,但下的注很少,炎育陵跟或不跟都不会输很多。可如果韩封梭哈,炎育陵最明智的举动就是放弃,他如果选择跟注,一输就等于全输,非常冒险。所以,他此时这么出言挑衅,很显然是要诱导韩封放弃。

路卡朝韩封耸了耸肩,用尾指点了点自己的暗牌,表示他决定放弃。他心想韩封应该也会放弃,毕竟他们之所以会在这里悠哉闲哉地玩牌就是为了陪炎育陵度过心理阴霾,难得炎育陵可以玩得这么有劲,让一让他亦无妨。

韩封明白路卡的意思,把推出去的筹码移返面前。炎育陵抬起头,歪歪脖子惋惜着道:“没意思……”

韩封眉头一紧,脑海闪过一丝邪恶念头,陡地手掌一番,把筹码全都推到桌子中央,抬起下巴瞪着炎育陵,轻佻的语气中夹带着狠劲道:“梭哈,你有种就跟,别耍嘴皮子。”

路卡见炎育陵发愣,即不悦地看了韩封一眼,还偷偷踢他一脚。

韩封大方地笑着对路卡道:“不爽什么啊?梭哈就该这么玩嘛!”随后他看向面露些许难色的炎育陵,沉声道:“不想冒险就认输,你拼着要赢,只会输得更不堪,何必?”

炎育陵脸色霎那间变得凝重,考虑不到两秒就把自己壮观的筹码从手边轻轻推到面前。

路卡见状赶忙探手上前阻止,劝道:“别压,这局不值得跟。”

“他又不是弱智,你让他自己决定。”韩封拉了拉路卡衣角,路卡立即回头狠狠地瞪他,细声发出警告:“你闭嘴。”

“好——我闭嘴。”韩封松开手,背靠着椅子往后仰。他还在为打了路卡的事而耿耿于怀,因此是打从心底不舍得让路卡不高兴。

路卡满意地转回头看向炎育陵,抬起手轻轻搁在炎育陵头顶上,柔声道:“玩了大半天也该休息了,到外面散散步怎样?”

趁路卡把手从桌面上移开,炎育陵眼明手快,把筹码都推到了桌子中央,语气冷漠地道:“先赌完这局。”

“好!有骨气!”韩封大力拍桌,朝路卡投以灿烂的笑容,催促道:“你呢,跟不跟?”

路卡自然没有好脸色,“我不跟。”他赌气地瞥过脸,随手把自己的底牌掀开,牌型是‘’,即只有两张相同点数的牌。他此时真想马上给韩封这幅欠揍的表情一记拳头,可当着炎育陵的面又不妥当,只好暂时忍下,等夜深人静回房时才给韩封苦头吃。

“那么……老板请开牌。”贝鲁小心翼翼地说道。刚才气氛突然间变得有点紧张,她便一声不敢出,只睁着大眼当蜡像旁观。

韩封有三张同一点数的牌,他有机会凑‘’或‘’,最差也可以有‘’。炎育陵则有两对一样点数的牌,唯一的赢面就是‘’,但条件是韩封只得‘’。

韩封知道自己的底牌,因此他早知道炎育陵会输。

所以,在赌的人只有炎育陵。

炎育陵全压的筹码至少也有五六千块,在韩封眼里不算什么,但好歹也是炎育陵一直在赢才得到的赌注,就这么一次输完,任是旁人看得也会不忍心。

“开吧。”见韩封没有举动,炎育陵催道。

“不急,你先开。”韩封比了个‘请’的手势。

炎育陵皱了皱眉,“按规则应该是你开。”

“随便玩玩而已,管他什么规则!”韩封笑着倾身向前,伸长手臂就要帮炎育陵开牌。

路卡眼尖,看出韩封企图换掉炎育陵的牌。若要让炎育陵赢,需要换的就不只是暗牌,要是连明牌也换,那这简直就是个逗小孩开心的手法。路卡暗骂韩封‘无聊’,但他不打算阻止,决定待会儿就配合韩封演戏,硬是说炎育陵赢了就好。

“我很认真。”炎育陵用手盖住自己的牌,瞪着难掩一脸无奈的韩封严肃地道:“封哥,你开。”

“唉。”韩封缩回手,并摇头苦笑,“我是心甘情愿花心思在你身上,寄望你成名是我自己的赌局,你没有欠我什么,不需要还。”

“我知道,就算要还,这里五千四百九十块也不可能够。”炎育陵垂下头,盖着牌的双手不由自主握紧。

疑惑浮上了韩封和路卡脸上,他们都不知道炎育陵究竟在打什么主意,紧张个什么劲儿?

“封哥。”炎育陵声量很小,但不难看出他想要说很重要的事。

气氛无端变得凝重,韩封旦觉莫名其妙,他倒是不相信炎育陵会笨到在这个时候再寻短见,有他和路卡在近前,那肯定会失败,“嗯?”他很随意地回应,但其实偷偷地提高了警惕,以防炎育陵会作出他所预计不到的蠢事。

“我要赌。”

“你都赌了两天啦。”韩封搔搔头皮。

“我赌我的自由。”

“什么?”韩封和路卡异口同声。贝鲁则背握着双手退了开去,她虽然常常开老板和大少爷的玩笑,但还是知道自己在某些时候没有说话的余地。

炎育陵抬起头,吞了吞口水,眼神坚定地直视韩封眼眸。

“如果我赢,请你们不要再管我,当作不曾认识我。”

路卡闻言脸色陡沉,要不是知道炎育陵输定,他绝对当场翻脸。他真诚地把炎育陵当朋友照顾,炎育陵竟把话说得这么绝,没想过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可能说不管就不管?

当路卡兀自咬牙切齿,韩封淡定地回应:“你稳输。”

韩封答得这么干脆,炎育陵禁不住愣了愣,随即才回神续道:“我输的话……”

“我就管你一辈子。”韩封不客气地插嘴。

“呃……”炎育陵想不到韩封会这么霸道地不让自己好好把话说完,心里因此有些气愤,一股热血冲上了脸颊,挺直背脊再一次认真地要把话说下去,“封哥,我……”

“你什么?你以为‘封哥’这称呼随随便便哪个阿猫阿狗想叫就可以叫吗?你当我是什么?”韩封铁青着脸一口气抢着道,一边把自己的牌翻开。是。

“我赢,那又怎样?”韩封随手一扫,把自己的牌都扫到了地上,“游戏终究只是游戏,我韩封不屑用游戏来帮自己做决定,我知道你行,伤好了就可以走,你走得了多远,我都可以找得到你,就算你翻脸不认人,我也不会自欺欺人,哪一天在街上碰见,我都不会当你是陌生人。”

“封……”炎育陵开始不知所措,一张口看见韩封脸上冰冷的表情正酝酿着愤怒,话便哽在了喉头。

韩封霍然站起身,那气势吓得贝鲁发出了一声低呼,见惯场面的路卡则慢慢地跟着站起,静观其变。

“你的不幸有一部分是我造成的,我没有那种狗血情怀去内疚,你想自由,我会帮你,不要以为独自一人就可以逍遥自在,自由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韩封俯视着炎育陵,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省得表现太激动影响了自己的形象。

“我知道。”炎育陵扶着桌面站起身,顺便把自己的牌掀开。没有奇迹,他输了。

“你知道什么?”韩封回应,右手五指已握成了拳头,忠实表达他现在不平静的情绪。

“封哥,对不起,我让你误会了。”炎育陵低头,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牌,他也是,但点数输给了韩封,“我知道我会输,所以我才梭哈。”

“你是笨蛋吗?”炎育陵的话令韩封啼笑皆非。

“我以为我不是。”炎育陵抬起头,咬了咬下唇才接道:“我碰到很多次让自己堕落的机会,离家出走、拍色*情杂志封面、在夜总会工作、和人当街打架、莫名其妙被个变态女人抓去消遣,我以为我就要向黑暗妥协,可最后还是选择安全的路,然后每次回头去看,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聪明。”

顿了一顿,韩封没有插嘴,炎育陵便继续:“我不能不承认自己运气很烂,我告诉过自己,认命、努力没有用,可是一看到一点点曙光,我就自作聪明,以为可以改变命运,相信人定胜天,拼命地往上爬,结果,一次比一次摔得惨。”

路卡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他没办法信心十足地保证炎育陵不会再遭遇不幸。他又不是神,韩封也不是,谁敢说可以无时无刻保佑着另一人永无厄难。

“所以我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炎育陵咬牙,闭目深了个呼吸再看向韩封,恳切、坚决地道:“封哥,你说的没错,我要把自己输给你一辈子,请让我回公司,我什么都可以拍,你不需要再替我过滤,我不适合光,不要让我看见光。”

韩封、路卡,和贝鲁三人都瞪大眼看着炎育陵。谁也没有想到炎育陵会选择这条路振作。

韩封其实有想过让炎育陵出国念书,就当养个干弟弟,他不期望得到回报。路卡则试图联系几个悠游四海的摄影师朋友,由于炎育陵从佐治那学了不少,算是有根底,他打算把炎育陵交托给这些朋友当中的其中一个。

“你清楚这个决定代表什么吗?”韩封首先打破沉默,他绕过桌子走近炎育陵,把右手手掌轻轻放在炎育陵胸前。

炎育陵颤了颤,随即用力点头,“路哥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可以做,我可以为你赚钱。”

“哼。”韩封冷笑,手指充满挑逗意味地解开炎育陵衬衫纽扣,“是不是想有朝一日,可以像路卡或季鹏一样,手握一把我的令箭。”

“是。”炎育陵毫不犹豫地回答,与此同时,他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在韩封的逗弄下显得畏缩。

韩封解开了两颗纽扣,突地抓着炎育陵衣角用力往下掖,剩下的三颗扣子即被扯拖,掉在地上。

“等到那一天,你就有身份、有地位,可以报仇,对不对?”韩封又往前靠近一步,右手揽到了炎育陵腰上,将身型比自己矮小一圈的炎育陵推进自己怀里。

“对。”炎育陵应道。

“看来你是真的梭哈,全压了。”韩封用左手挑起炎育陵下巴,食指伸进了炎育陵嘴里,把炎育陵闭着的唇锹开,牵起嘴角道:“你应该知道,我需要看到证明才会相信你肯豁出去,我可不想看到你在片场被人捅的时候像个处女一样哭泣。”

炎育陵思考了一瞬,他知道他不可以要求路卡和贝鲁离开,因为要做路卡所做的事,就必须无视他人眼光。

“可能做得不好,我会学。”说着,他就在韩封面前跪了下来,动手解下韩封皮带以及裤头拉链。

贝鲁立即转身离开,三步并两步出门逃离现场。她不是单纯的女孩子,不会因为这场面而害羞,可炎育陵当着路卡的面这么做,纵使路卡没有阻止也不代表不在意,为了路卡的面子着想,贝鲁觉得自己还是不看为妙。

贝鲁刚关上门,炎育陵已经把韩封的长裤褪到了膝弯,在他面前的是包裹在深灰色内裤里的庞然大物。炎育陵轻轻握着巨物,感觉不到硬度和上升的体温,他曾听佐治开韩封的玩笑,说韩封只要看见路卡袒胸露背就会起立。显然,他在韩封眼里并没有路卡的魅力,这表示他只能够靠动作。

“先用舌头舔,测试对方的敏感度。”路卡突然开口,居然是冷漠无情的指导。

“你先出去。”韩封怎么忍心要路卡旁观。

路卡摇头,写意地坐返椅子上,半眯着眼盯着炎育陵动作生疏地除下韩封内裤,左右歪头寻找适当的角度舔。

“等什么?拍片可没时间让你培养情绪。”路卡低声吼。想当初,韩封也是这么站在一旁指导自己。

炎育陵提气,一手握着韩封巨物,张嘴就把前端含进嘴里,小心地不让牙齿蹭到韩封,只用舌头和上颚来回摩擦。

韩封满意地稍微往前挺,并用手扶着炎育陵后脑,以示这个姿势和角度正确。炎育陵的第一次口*交做得不差,韩封并不意外,公司里那么多口无遮拦的家伙,炎育陵不可能不曾听过这类事的做法,他知道炎育陵聪明,即使不会最好的做法,也懂得避免不对的举动。

感觉嘴里的物体开始坚硬,喉咙被抵得不太舒服,炎育陵便慢慢松口,但没有停止,而是伸出舌头继续舔舐,连上端的圆球也一并伺候。

韩封摇了摇头,他的身体诚实地对炎育陵的服侍做出反应,但内心却觉遗憾。炎育陵这么杰出,偏偏造化如此弄人,非逼得他落到这一地步。

“累了可以用手,总之不能停。”路卡冷不防又给了指示。他经验老到,轻易就看出炎育陵开始力不从心。

炎育陵照着路卡的话,握着韩封上扬了一半的器官上下摩擦,另一手则按摩着肿胀的浑圆,抽空喘了几口气,很快便又低下头把昂扬含进嘴里吞吐。

路卡皱眉,不用问韩封感想他也看得出炎育陵的表现出奇地好。

“宝贝,你出去。”韩封再一次劝。

这次路卡没有坚持,他预感自己就快看不下去,默不作声地起身就走。

路卡走没有多久,韩封就解放了。这是他要求路卡离开的原因。在情人面前因别人的服务而这么快满足,该是多深的罪孽啊。

“封哥,还想要吗?”炎育陵低着头问,乖顺地连嘴也不擦。

换做别人,韩封定会说‘一次怎够?’。

“不能问,舔干净。”韩封言简意赅,意思是还想要的话自然会有反应,不过这回他会克制自己到此为止。

将白浊的液体吞入喉里没有想象中简单。炎育陵必须时不时停下来压制作呕的反应,因此花了不短的时间才收拾干净。

韩封明白他的难处,一直很耐心地等,还用手轻拍炎育陵背脊安抚。韩封有自知之明,他这么做已经偏离了老板该有的态度。

待炎育陵停口,韩封也费事去检查是否已干净便自己拉上裤子,虽然这理应由炎育陵来做。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炎育陵依旧跪着,仰首看着韩封询问。

“你先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韩封把炎育陵托起来,用手帮炎育陵略微擦了擦嘴角。

“你是不是还想通了什么?”

韩封既然问起,炎育陵自觉没有隐瞒的必要,微垂着头道:“季哥帮我查了我亲身父亲对我妈做过什么。”

韩封心道一声‘果然’。前几天季鹏来电告诉他,炎育陵问起有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生父。早在把炎育陵送来这里的时候,韩封就派人去查炎育陵家庭背景,只是在查到炎育陵生父后来逃去了国外他就暂时停止追查,毕竟他不觉得应该鼓励炎育陵去找这样的畜牲父亲,而且跨国追查也比较费力。

他把查到的资料交给季鹏,要季鹏看情况决定告诉炎育陵的时机,他不打算隐瞒,那样对炎育陵不公平。

知道自己是强暴下的产物,无疑是个残忍的事实。韩封禁不住心疼,把手掌按在炎育陵头上轻轻搓揉。这样贴心的举动他还是第一次对情人以外的人做。

“原来是报应。”炎育陵幽幽续道,仿佛自言自语,“妈咪可以活下来把仇恨发泄在我身上,那我为什么不可以?我有那么多的恨,就应该活得更好,对吧?”

“对……”韩封叹道。“过来。”他张开双臂,将炎育陵搂近胸前,“活着就好,你会比任何人都好。”

因为痛过,才会懂得忍耐。

因为伤过,才会学会复原。

因为心还有恨的余裕,总有一天,可以培养出爱的能力。

“我不会再哭。”炎育陵哽咽,拥紧韩封,浑身无法遏制地发颤,“我不会。死也不会。”

韩封轻笑,低头蜻蜓点水般在炎育陵头顶落下一吻。

“那就哭最后一次。”

低沉、浑厚,透露着温柔和宠腻之情的嗓音,令炎育陵想起了父亲。

那个养大自己,常常称赞自己,且无比疼惜自己的父亲。

泪水决堤。炎育陵用力地哭,宣泄悲伤和愤恨,同时,也把对三个至亲家人的眷恋一并倾倒出来。

自由没有那么简单。

做出与家人断绝来往的决定,或许在适应前会承受前所未有的痛苦,但无论如何,只要肯撑,一切一定会过去。

“我不会再回家……”炎育陵嘶哑着喉咙呐喊,“我再也不是任何人的儿子!不是任何人的哥哥!”【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9重新编辑】

两天后,小屋杂乱无章的生活迹象终于清理得井然整齐。会有这样的变化主要原因是阿靖和季鹏前一天就离开了,屋里只剩炎育陵和贝鲁。炎育陵是个家事达人,他一动起手来打扫,贝鲁看在眼里都不好意思继续抱着度假心态懒懒散散。

韩封和路卡还留在小镇,但他们找了宾馆住。难得有机会放假,他们就借机度个二人世界。

一连两晚,韩封几乎可以体会‘精尽人亡’的境界。他知道自己活该,所以对路卡报复似的索求只能硬着头皮全力以赴。待得第三天早上,他累得几度爬不起床,看他这副狼狈样,路卡才终于扬起迷人笑容,宣布心理及生理的补偿结束。

“宝贝,我想我是老了……下次你要生气的话,拿皮带抽我好了吧。”韩封趴在床上,路卡侧躺在他身边,他伸出酸疼的手轻轻抚摸路卡长满小刺的下巴。

路卡陡然坐直身,掀开韩封身上的被单,往韩封赤。裸的臀大力挥下巴掌,“我才懒得在你皮肉上费力!”说着便跳下床,把落地窗的厚窗帘拉开,笑着朗声道:“起来啦!去找他们吃早餐。”

听话一点会死吗?韩封揉了揉被路卡印上一阵火辣的屁股,忍着四肢酸痛起身。

“一起洗澡,节省时间。”路卡抛个毛巾到韩封头上,抓着韩封臂膀朝浴室走。

强势一点还是不错……韩封一瘸一拐跟进浴室,任由路卡把花洒扭开,往他兜头淋下。

“要我洗就别发楞。”路卡把花洒挂好,剂了洗发精到韩封头上,将十指埋进韩封浓密的头发底下,指腹贴着头皮用适度的力道按揉。

“是——”韩封点头回应,拿起花洒细心地浇湿路卡美丽的身躯,再挤了沐浴露到手上,涂抹在路卡前胸、后背,及性感的翘臀,用手掌打着圈搓出泡沫,揉捏擦洗路卡身上每一寸细滑又结实的肌肤。

不需要到风景优美的度假胜地,也不用住五星级的情侣套房,只要廉价的宾馆、简陋的浴室,两人面对着面柔情呵护彼此的身体,就可以营造最浪漫的蜜月时光。

小镇真的不大。宾馆离安置炎育陵的小屋亦不至于非要交通工具不可的距离。早晨空气清新,走在没有闹市尘嚣的青草小路,两个睡眠不足的男人甚至忘了抽烟的习惯,肩并肩安静地向前迈步。

这里没有认识自己的人上来打扰,也没有见到新奇事物就喜欢拍下来放上网络分享的路人,韩封毫不避忌牵起路卡的手,路卡也甘之如饴。路过的当地居民不免还是会投以讶异视线,但都没有人做出不礼貌的反应,有者还大方地对他们点头打招呼。

“你觉得我们五十岁能不能退休?”路卡心血来潮发问。

“等四十岁再回答你行不行?”韩封微笑。

“你确定那时候我还跟着你?”

“哈!你自己不是先问五十岁了吗?”

一路上打趣吐嘈,偶尔穿插几句源于爱意的承诺与告白,两人也没察觉走了多久,到了目的地还有点遗憾怎么这么近?

尚未推门入内,透过窗户看贝鲁朝他们竖起食指在嘴前,并招手要他们快些进来。

刻意放轻手脚进屋,韩封吹了声口哨表示对客厅整洁的赞叹,然后和路卡一起随着不知为何演起默剧的贝鲁来到炎育陵关着的房门外。

房内传出拨弄木吉他弦的优美琴音,韩封和路卡不需要问就猜到吉他定是贝鲁带来打法时间的。他们都知道贝鲁不是一般无所事事只知道扮漂亮等人追求的丫头,而是一个下班后会和几个乐队团友到酒吧赚外快的俏丽吉他手。

“原来会吉他啊,不错嘛,你有空可以教他。”韩封小声道。

“他说他会钢琴,吉他是他昨晚好奇跟我借来玩的,教个屁啦,他都自己摸索,音感比我强好多诶……”贝鲁用气音说话。

韩封和路卡相视眨眼,他们认同炎育陵脑筋好,但还不至于觉得他是个天才。

“那现在鬼鬼祟祟是为什么?”路卡用拇指弹了弹贝鲁额头问道。

贝鲁张嘴正要解释,房内便响起了歌声。炎育陵在房里自弹自唱。

房外三人很有默契地停止交谈,不由自主靠近了房门,想要听得更清楚。

炎育陵说话嗓音本就耐听。有些沙,但咬字清晰,语调的抑扬顿挫总得体地修饰话中情绪,该强调的字眼他会稍稍停顿,能略过的词语则轻松带过,听他说话不会有压力,却能感受得到他字句间的无形穿透力,像低音弦乐器拉出的声响,以温柔的力道震动听者耳膜,而后悠长地萦绕在听者脑海。

除非是个音痴,否则有这样一把嗓音的人歌喉亦不会太差。

当然,好的歌喉又未必唱得出撼动人心的情感。

炎育陵在唱什么,韩封和路卡不是很清楚,因为那是英文,而他们两人对这语文的认识非常有限。不过,他们听得出唱腔里的压抑与挣扎,唱到了高亢处,即使不明白歌词,还是感受到强烈的情感释放。

贝鲁是在接待处工作,英文是一定要懂的,路卡督见这小丫头眼眶在泛红,忍不住朝她后脑轻推,“这么感动吗?他到底唱什么?”

“哎哟!大少爷你很煞风景诶!自己去查字典嘛!”

贝鲁刚回嘴,房内歌声即霎然停顿。贝鲁跺脚埋怨:“看吧,我就猜他一知道你们来了便不会唱!真扫兴,都提醒你们别出声了嘛……”

“你是在赏鸟吗?而且刚刚你自己的嗓门也很大吧?”路卡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贝鲁不服气,手插着腰要辩论,可这时房门自内拉开,自理得一身清爽的炎育陵有点错愕,看来原本是想一开门就出来,但没想到房门外堵着三个人。

“封哥、路哥,早。”炎育陵礼貌地打招呼,并比了个手势,请面前三人让个空间给他出来。

“怎么不唱了?”韩封突然跨步上前,双手搭在左右门边,大刺刺地阻挡着炎育陵去路。

“你们都来了……先去……吃早餐?”炎育陵觉韩封的反应有些古怪,于是说话语气便充满试探意味。

“不急。”韩封朝搁在单人床上的木吉他抬了抬下巴,“你不是唱得很有兴致吗?继续啊。”

炎育陵顿时脸红,搔着脸颊道:“随便唱唱而已……”

“哪里随便了?别当我们是聋子。”韩封语气突转严肃,这下连贝鲁也看出蹊跷,而路卡早就发现了韩封的异常,如往常一样静静退到一旁,猜想着韩封又有了什么主意。

见炎育陵一时答不上话,韩封便接道:“唱的什么?很不错,该不会是自己写的吧?”

“不是!我没那种才能。”炎育陵忙否认,“是个美国歌手的歌,以前有个朋友……喜欢欧美流行音乐,所以我听过……偶然间想起来,就随便弹弹。”说到这里炎育陵禁不住一阵失落,因为他口中的朋友,就是初恋女友何幸恬。

曾几何时,有好多个星期天的中午,他和幸恬一起坐在图书馆,一人一边耳机,听着一台随身听。回想起来还真是惭愧,别人谈恋爱都去逛街看电影,自己却只带女朋友到图书馆,主要原因是不敢,其次则是身上没有多余的钱。

“哦——”韩封若有所思地轻轻点头,心里有个大胆的念头在慢慢萌芽,“苦情歌吗?唱得这么痛苦。”他心不在焉地随口问。

“也不是……”炎育陵真想快些结束这个话题,他自忖自己生疏的弹奏技巧以及根本没有技巧的唱腔非常丢人现眼,略显不自在地道:“其实是关于从挫折重新站起来,面对挑战的歌……”

难怪唱得这么投入——韩封心想。

“再唱一次,唱完了才出门。”韩封陡然转身走到客厅,在干净的沙发上坐下。

“为……为什么?”炎育陵不解,呆愣地站在原处。

“还问?不是说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吗?”韩封冷冷道,头也不回,拿出关机了三天的手机开启。

韩封这句话炎育陵可不能忤逆,甚至不可以迟疑,因为那就等于自己决心不足。他立刻走回房里,坐在床上拿起吉他,深吸了口气便开始弹奏过门旋律。

,

?”

‘我看着天空在哭泣,用掌心接住了泪滴。结束只剩下宁静,好似我们不可能再有机会。

是不是真要让我觉得,我已经什么都没有?’

这首歌,炎育陵第一次听就很喜欢,而现在,感触是加倍的深。他当然不是随随便便唱。打开房门前,他还特地看着镜子微笑,不愿让房外的人察觉自己因歌中之意而沉重的情绪。

.”

‘你可以拿走我的一切,你可以破坏我的所有,把我当成纸和玻璃一样脆弱。’

原本只是想敷衍韩封,随意把歌唱完,可只唱了一个段落,炎育陵还是不由自主投入了感情。

……”

‘尽管把我击倒吧,我还是会从平地站起来,像一栋升上天际的摩天楼。’

用沙哑的嗓音唱出激动的部分,仿佛濒死的人咬紧牙根在心中嘶吼——我要站起来。

当吉他弦的最后一个音符静止,四周安静得连屋外传来的鸟叫声都显得特别响。

“好好听噢……”贝鲁轻轻拍手,但没有发出掌声。此刻的气氛任何噪音都很多余。

炎育陵收好了吉他,也收好情绪,走出房间。韩封依然木头一样坐在沙发,路卡亦开始担心,走到韩封面前低头沉沉地唤了一声。

“喂。”

“嗯。”韩封抬头,神色无异。

两人四目交投,路卡猜不出韩封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需要猜,他只需要等待韩封行动,然后支持。这是他的本分。

“饿了,走吧。”韩封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站起身轻搂路卡腰肢。

韩封的视线,比平时还要充满眷恋,甚至隐约透着不舍,路卡皱了皱眉,百分百确定韩封在酝酿什么重大的想法,他真宁愿自己没有这般了解韩封的能力,那便不至于总是要在韩封对自己坦白任何事前就开始担忧。然而,他不会问。他相信韩封对自己没有秘密,也相信韩封掌握时机的能力。韩封现在不说,就表示他暂时没有知情的必要。

没有任何预兆,路卡贴身上前,用最熟悉的角度扶着韩封后颈,张嘴含住还来不及反应的唇,探舌入内,像只饥渴的野兽,迫不及待地吮吸猎物的津液。

强势的吻开始并结束在很短的瞬间,路卡收回抱足的舌头,睁着清澈双眸瞪着韩封。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他想传达这个讯息。

韩封愣了数秒,随即无奈地撇嘴一笑,抬起手用拇指轻轻划过路卡脸颊。

两人相呼应的动作对比强烈,一个火热,一个淡而悠长。孕育在这氛围内的默契、包容,与爱意,没有第三个人能够体会。

悠闲的一天在吃饭、散步、开车兜风、躺在草原上发呆……等等浪费时间的一连串活动后结束。

天快黑的时候,季鹏开车来接韩封。

韩封要路卡留下,他还是不放心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保护炎育陵。

韩封不在的日子,路卡必须不断找事情做,否则根本静不下心。可与此同时他又必须装做若无其事,省得令炎育陵感染上他的不安。

他逼贝鲁跟自己学做复杂又麻烦的菜肴,拖炎育陵到太阳底下当模特儿给他练习摄影,请贝鲁教不识音律的自己玩吉他,甚至要炎育陵把那首名为‘’的英文歌曲逐字逐字翻译给他。

终于在三天后,韩封回来了。

等得急的不仅是路卡,炎育陵也一样。但是韩封一进屋就把路卡拉进房,炎育陵自然是不能够打扰这小别数日的一对。

房里,韩封抓着路卡手臂,欲言又止,改而轻轻吻了下路卡紧抿的唇。

“你说,我不要猜。”路卡冷冷道。

“我很爱你,这个事实永远不会变。”

“如果你要说的只是这个,那我可以当作看不见你所有的异常,我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但我不可以没有你。”

与路卡在一起这么久,韩封第一次从路卡口中听到这么煽情的话。

路卡不轻言爱意,‘我爱你’这三个字,从来都只是韩封的台词。

韩封呼了口气,看着路卡严肃地道:“我要带育陵去闯。”

路卡眨了眨眼,很快就明白韩封的意思。厦爷的女儿如今已在乐坛颇有人气,韩封有这层关系,不难把炎育陵带进娱乐圈。而想到本土市场有限,韩封的算盘一定是打在机会最多的地方。

“不只是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还有你。”韩封抬起双手捧着路卡表情僵硬的脸,努力挤出微笑道:“我们五十岁前要退休,对不对?”

“你这里的生意怎么办?”路卡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像个冰冷的机器人。

“怎么办呢?”韩封反问。

路卡猜到了答案,顿时激动得握紧了拳头。

韩封见状,立刻心疼地把路卡拥入臂弯,鼻子贴着路卡柔软发丝,轻声道:“这里是我回来的地方,你帮我守着,行吗?”

“在这里闯不行吗?”路卡实在不想这么说,可他无法忽视自己对韩封的不舍。

“我在这里太多拘束,我想要一对更光明正大的翅膀,飞在完全由自己闯出来的天空,你应该了解。”韩封把路卡抱得更紧。

良久,路卡终于抬起手攀上韩封宽厚的背脊,极力压抑的不甘、不舍,和不情愿令他一开口就哽咽。

“一定要做出成绩,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哈……一定、一定,你的可怕我切身体会过。”

“把生意交给我,赚的钱全是我的,亏的话就全算你的。”

“合理、很合理。”

“不准和女人乱搞。”

“怎么可能?”

“需要发泄可以,但绝对不能亲嘴,”

“遵命。”

“不准喜欢上育陵。”

韩封突地把路卡推开,皱着眉难以置信地瞪着路卡:“你昏了头啊?”

“你管我!”路卡霸道地再把韩封抱紧,紧得连自己都觉难以呼吸,嘶声低吼:“我就是昏了头,才会这么幼稚!才会不敢放开你!”

“宝贝,你冷静点……”路卡的激动出乎了韩封意料,他轻轻拍打路卡抖个不停的背脊,希望能安抚他的情绪。

“韩封……”再也忍不住,路卡开口的时候已是哭音,“我爱你……我爱你……”

十年来,不曾分开超过半个月。这一分,三两年少不了,除非提前失败回来。

韩封本预算能和路卡平静、成熟地为这件事达成共识,他压根没想到路卡会这么痛苦。

而路卡的难受,会加倍传染到他身上。

“路……”才开口,便察觉自己喉头哽咽,说不出话。

这一晚,大概是第一次,两个人互相拥抱了超过十分钟,没有一丁点的做*爱念头。他们单纯的只想哭泣、只想伤心,只想毫无保留地把最脆弱的一面送给对方。作为践行的礼物。

炎育陵在客厅等到了半夜,不见人出来。早上醒来,路卡已不告而别。

做好心理准备——这是韩封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要你发光,亮得足以刺瞎厄运的眼,找不到你。”

感谢的‘’,给了我不少写文的力量……是好歌,大家有兴趣可以找来听一听。

补充:这样的转折希望大家不会觉得太晕………………

我已经说过不会再让陵陵流血,所以不会让他去做坏事的

真……严苛

他现在处于思想扭曲状态,上学的话一定会恶化……

(其实是我不想写校园==)

校园文很多,不缺我一个~

谢谢你提出这点,其实我有注意到自己这方面的弱点,就是经常偏离重点……

我会反省

对不起各位,我有在努力,可是新章节一直写得很不顺手,需要一点时间……

十二月初,天气是炎育陵从未体验过的冷。还未到黄昏时分天就开始暗,清晨的阳光也比平时迟出现。

拖着酸软无力的四肢滚下被窝,毛茸茸的地毯及时给光裸的脚底板提供了温暖,可一踏在如冰面般寒冷的浴室地板,凉意即直窜而上。炎育陵浑身一个激灵,缩回了脚在地毯上蹭。以前曾听跟外公一家去过英国、瑞士、澳洲、日本,以及韩国旅游的弟弟说秋冬季节会冷得连动根指头的力气也不想浪费,他从来没离开过自己出生长大的赤道国家,一直很向往有朝一日能体会四季变化,可真正经历了才发现身体的适应力要追上气候的转变并没有想象中简单。

知道自己房里没有室内拖鞋,却又急着解决,于是只好鼓起勇气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解决内急后便拿了牙刷和牙膏逃出来,倚着浴室门边慢条斯理地刷牙。手臂抬起不久,肩膀和上臂的酸疼就加剧,大腿和小腿的肌肉疼痛亦渐渐在苏醒,连同臀肌、腹肌、腰和背都在延续昨天连续长达十二小时练舞的恶果。想起韩封提醒自己如果不舒服就得停止,千万不能把身子搞坏,可自己心想疲累与不舒服是两回事,所以决定一会儿还是要打起精神和团友练歌。

简单地梳洗完毕后,炎育陵懒得去打理毛躁的乱发,走出房间便径直到客厅,把自己抛到单人沙发上,打算再过个几分钟慵懒时光。客厅的电视在播放重播的综艺节目,鬼马的主持人说了一个笑话,肩并着肩挤在二人沙发上的三个小女生即一同捧腹大笑。贝鲁动作最是没有矜持,抬起细长白皙的一双美腿猛踢,她只穿着一件长睡衣,这样的举动难免让坐在斜对面的炎育陵看见了粉色的小内裤。

与三个年级比自己平均小两岁的活泼外向女生合宿了半年,炎育陵已见怪不怪,只不解地看着这三个穿着单薄的女生纳闷道:“你们不冷吗?”他自己穿的是足以御寒的针织毛衣和长裤,虽然客厅比起房间温暖很多,可夜晚突袭的台风所带来的寒意依旧缠绕在身体每一寸肌肤。

“还好啊。”坐在贝鲁身旁的茜优眨了眨眼,她有一半的西班牙人血统,一双美瞳深邃有神,长而浓的睫毛完全不需要眼妆加持就明艳动人。

“有暖气嘛。”坐在贝鲁另一侧的亚希搭腔,她的五官并不特别突出,但身材是三人中最好的,身高也是最高。虽然最高其实是只有164公分。

“房间没有啊,你们穿这样睡觉不会感冒吗?”炎育陵皱眉道。

三个女生顿时瞪大了眼,盯着像在狂风暴雨中忍受饥寒交迫的弃犬般可怜兮兮、只差没有瑟瑟发抖的炎育陵。贝鲁第一个做出反应,跳下沙发跑进炎育陵睡房,拿了空调遥控器出来,递到炎育陵面前指着一个控制钮尖声道:“你房间冷死了!怎么不开暖气啊?”

“我以为……”炎育陵接过遥控器,尴尬地道:“……这是冷气机的遥控器……”

“那这几天那么冷你都这么睡噢?”“你是铁人诶!都不会感冒!”“不会用遥控器就问嘛!姐姐教你!”三个活宝像在演布偶剧,一个接一个蹦到炎育陵跟前起哄。

被三个小女生这么闹,炎育陵禁不住羞红了脸,低下头研究手中的遥控器,暗骂自己一声‘大笨蛋’,住进这三房一厅的公寓都三个月了,竟然没留意到自己房间的遥控器是冷气与暖气通用。这段日子一日无休地练舞、练歌,有空时要尝试写歌,运动健身更不可少,就算真的没事做还得打扫,否则家里就会被三个过度随性的女孩以及压根不爱整洁的韩封弄成垃圾槽。如此忙碌的生活,叫他只来得及认识自己房间的床、衣柜,和浴室。

“哎哟……脸都冻红了,好可怜……”贝鲁嘟起嘴,然后突然挤上沙发,坐在炎育陵身旁窄小的空间,搂着炎育陵的腰,把脸颊贴在炎育陵胸口蹭,一边笑着道:“嘿嘿,我来给你温暖,乖哦——贝鲁姐姐疼——”

炎育陵不是第一次遭遇贝鲁的无尾熊式拥抱,他预测到另两个女孩会有什么反应,连忙想要站起来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也来!”“耶——我也要抱!”茜优跨坐到炎育陵腿上,弯下腰就迎面抱着炎育陵。亚希则绕到了沙发后,手臂环着炎育陵颈项抱。

“喂……你们……是女孩子还是妖精啊……”炎育陵怕不小心弄疼女孩们,便只做出最低限度的挣扎以示抗议,然而这三个分别玩吉他、贝斯,和爵士鼓的女孩可不是若不禁风的柔嫩少女,纵使身型娇小,力气却还是不可小觑,将炎育陵制得服服帖帖。

四个年轻人吵吵闹闹的当儿,韩封走出了房间,惺忪的睡眼在看见客厅里无厘头的画面时,很快就变作纳闷,沉着声道:“你们硬要无视育陵比你们大就算了,可不可以至少当他是个男人,不是姐妹?”

贝鲁做什么总是抢先,松开了炎育陵,跳到韩封跟前,兴奋地讲述炎育陵不知道房间有暖气的糗事。“这很好笑吗?”韩封依旧一张扑克脸,女孩们见家长脸色不佳,立即有默契地蹦回了原本的位子,缩起腿继续看电视。

“封哥,早。”炎育陵边理着衣服边道。

“不知道房间有暖气,难道就不会到客厅睡?很想生病吗?”韩封铁青着脸瞪向炎育陵。

“呃……”炎育陵知道韩封是关心自己,可既然用这么严肃的态度质问,他便很自然地站直身歉然道:“对不起,我……会注意。”

“哼。”韩封哧鼻,转头看向沙发上的女孩低声道:“马上去收拾好自己,今天有唱片公司的人来,早一点到录音室准备。”

“是!”女孩们宛如心灵相通般一起站起来对韩封敬礼,然后便嬉闹着跑回了房间。

炎育陵要回房去换衣,见韩封的视线又直勾勾回到自己身上,立时收回脚步,吞了吞口水,谨慎地道:“我很好,还没有生病。”

“亏你知道是还没有。”韩封加重‘还’这个字的语气,指了指地板铺上厚地毯的角落,轻描淡写道:“三百。”语毕便转身往厨房走。

炎育陵无奈地搔了搔头,脱下毛衣,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指和手腕,便俯下身开始漫长的伏地挺身。平时他早上醒来会做至少一百下,视身体状况和时间决定是否加到两百。韩封多要的一百下,是针对他不重视自己身体的小惩罚,会有点吃力,但都不算很难。

一年前,炎育陵没想过韩封会有这么正经的一面。不需要发狠,不需要动手动脚,也可以让人对他心服口服。与路卡训练自己当模特儿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路卡虽然有要求,却不会强逼,也不会严格实行惩罚制度,是个心软嘴也软的师傅。

炎育陵更没想到,跟着韩封居然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年。当初被韩封带走,一走就直飞到日本冲绳,还没找到地方住就给丢进享誉日本娱乐圈的演艺训练学院。炎育陵起初有些抗拒,也很不理解为何韩封要在自己身上下那么大的注?可韩封不仅把他盯得牢,也将他的起居饮食照料得无微不至,即使因为语言不通而闹了不少笑话和麻烦,最终还是单独把问题解决。

没机会胡思乱想之余,又学了很多演艺技能,渐渐地炎育陵也发现自己对唱歌确实有兴趣,最重要的是感受到韩封的决心和诚意,他才放下疑虑,果断跟随韩封为自己铺的路径。在日本待了半年,离开后就在台*湾落脚。韩封说要从这个地方开始,并且增加了生力军——贝鲁、茜优,和亚希这三个已经颇有舞台经验的乐手。

刚到台*湾的头三个月住的地方比现在小一倍,也没有车子。韩封大方地承认自己超资了,必须省吃俭用,否则就得收拾包袱回家。炎育陵不相信韩封会真的没钱,除非是刻意不使用与厦爷有关的生意所赚的积蓄,然而这样他反而更安心,三个出身亦不怎么好的女生也不在乎吃苦。五个都是熬过来的人同住一屋檐下,没有奢华、一切从简,倒是过得满足又踏实,也更加专注在各自该做的事。

女生们有创作经验,只是填词方面较孩子气。炎育陵无论音乐底子和语文能力都很强,他从旁一边学习一边辅助,合四人之力,意外地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创作了完成度很高的歌曲。韩封租了录音室,靠交际手腕找到可以信赖的独立唱片制作人,替这几支歌曲录了Demo,再发挥他最能干的特长——拿到经纪公司与唱片公司推销。与此同时,他要这四个年轻人到街头去表演,练习现场演唱兼培养默契。三个可爱女生与一个长相无可挑剔的俊帅男主唱,这样的组合吸睛度可想而知,不出半个月便在聚集很多街头表演者的台北地下街拥有了粉丝群。

韩封要他们自己给团体取名字,想了好几天,他们一致决定用目前已由路卡全权打理的模特儿经纪公司的名字——‘’。韩封说好不插手团名,虽觉无奈却只能接受。

在这资讯发达的年代,想要累积人气就非得仰赖网络不可。韩封把现场演出的视频上传到网上,‘’曲风偏日系摇滚,也巧妙混合了古典元素,无论创作、演奏,和演唱实力都得到网民的赞赏,对团员亮眼的造型感到惊叹的人自然就更多。随着‘’的演出渐渐成熟,韩封吃的闭门羹亦越来越少,可愿意签下‘’整个团体的公司所给的条件都很苛刻,不仅签约金少,也没有发行唱片的保证,更糟糕的还是诸多约束,在约满期间不能在外公开演出。

韩封理解摇滚乐团在中文流行乐坛比较不受落,少有唱片公司愿意冒险为一个明不见经传的乐团出唱片。而且,和‘’一样唱作具佳的独立乐团很多,他们并不稀有。

然而,乐团不稀有,个人则另当别论。

炎育陵出众的外表被一家以捧红年轻偶像知名的经纪公司给相中,派人亲自到‘’表演场所直接向炎育陵提出邀约。炎育陵听闻对方是要签自己一个人,便只意思意思拿了名片,当下没有给予回复。韩封知道后,考虑了几天便主动联络那家公司,以中间人的身份谈合约条款,几番周旋后,以最好的条件把炎育陵给‘卖’了。第一笔签约金一到手,便搬到现在这栋比较舒适的公寓。

于是,来台*湾的三个月后,炎育陵成了著名经纪公司旗下重点栽培的未来艺人。

韩封的决定让炎育陵很惊讶,他一直以为韩封一心要让‘’出道,没想到结果还是往‘钱’看。可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立场,因为‘要帮韩封赚钱’这句话是他自己说的。

开始上公司的演艺课程后,韩封除了负责接送就全不插手公司的安排,炎育陵足足纳闷了一个星期,直到周末假日,并且是往常‘’固定到地下街表演的日子,韩封竟然要他照常跟着女孩们一起去。原来,韩封和经纪公司谈得最久的条件就是在他接到正式工作前,公司不能限制他以‘’主唱的身份在街头演出。

韩封说,乐团的确有实力,但是没那么容易熬出头。他不想等,他也知道炎育陵不愿意等太久,于是就必须另谋策略。市场上最吃香、最能卖钱的就是人气偶像。炎育陵有条件,又有机会找上门,这无疑是个最好的捷径。

韩封没有把话解释得很清楚,炎育陵似懂非懂,同时也了解韩封不会把没有十足把握的计划全盘托出。所以他选择了信任。不管韩封有什么打算,或用什么手段,他知道,韩封绝对不会把他给浪费掉。

“两百九十七!两百九十八!加油加油!要完了,撑下去!”

三个打扮得可爱俏丽的女孩席地坐在面前观看自己咬紧牙关受罚,是起了一点点激励效用,可炎育陵会比较希望她们安静一点……

“两百九十九……三百!耶——铁人挑战成功了——”

眼看女生们就要冲上来抱自己,炎育陵连忙跳起身躲到沙发后,贴身的灰色背心已经被汗水湿透他抬起近乎虚脱的手在面前摆,喘着气道:“我现在……很脏……你们……别碰了好不好……”

“你每天早出晚归地都没和我们玩,这样会影响默契的啦!”贝鲁撅着嘴把手臂交叉在胸前。

“嗯!难得的周末就要给我们抱个够!”茜优用力点了一下头接道。

“废话少说,上吧!”亚希双臂高举大呼,三个女生便又一齐拥了上来。

“唉……”炎育陵叹着气后退,他确定自己是躲不了了,只想找面墙靠着,免得被扑倒在地上。估计退三步就可以碰到墙,哪知才刚移动了半步就撞上一面坚硬、却有体温的墙。

“冰箱没东西了,你们三个去买早餐。”韩封推开背靠上自己胸膛的炎育陵,把车钥匙抛向已经扑至面前一步之距的贝鲁。

贝鲁双掌一夹,接住了车钥匙,故作幽怨地瞪着韩封:“把我们赶走,独享育陵……”

“知道就好。”韩封举起食指朝贝鲁额头戮,“还不快走,我忍不住了。”

“色老头!”“变态叔叔!”“怪北北!”三个女生轮流向韩封吐舌,才吵吵闹闹地穿了鞋子出门。

炎育陵不至于会拿韩封那句话当真,可韩封一把视线转回他身上,他还是不由自主抖了下肩膀。这一年来路卡时不时会通过电邮捎来问候,寄给韩封是必然的,偶尔则会寄给贝鲁,可偏偏炎育陵从没收过一封。再怎么迟钝,也发觉路卡对自己有了芥蒂,所以就算知道韩封不会变心,并且要泄欲也可以自找管道,但炎育陵还是下意识尽可能避免和韩封有太多的肢体接触。

“有热巧克力,去喝。”韩封随手指了指厨房,便坐进客厅沙发,拿起报纸阅读。

“哦……”炎育陵闷闷地走进厨房,拿起自己的陶瓷杯子,闻了闻散发浓郁香味的热饮,皱着眉头啜了一小口。刚才做了那么多下伏地挺身,身体早就已经不冷,他现在更想大口大口地喝冰水。无奈,韩封的话就是命令。

“昨天怎么练得这么晚?”韩封一边翻报纸一边语气平淡地问。这问题昨晚近半夜两点接炎育陵回家时本来想问,但看得出炎育陵很累,便任由他一上车就闭目休息。

“排舞老师临时有事迟到,一起上课的同事间中有急事暂时离开,然后上课的时候有人受伤,等来等去地就拖延了很多时间……”炎育陵喝下半杯热巧克力,空空的胃是舒服很多,可甜腻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暗自斟酌着要不要偷偷倒掉剩下的一半。

“别人的时间你要迁就,你的时间就可以任意挥霍?哼!我还以为大公司的时间管理会做得很好……”韩封不悦地咕哝。

“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接到工作,迁就别人是应该的。”炎育陵说完便一口气解决杯中饮料,韩封那么关心自己,倒掉的话就真的对不起天地良心。

“过来。”韩封把报纸随地丢下,半转过身向炎育陵招手,“给你按摩。”

“不用了,我现在一身汗……”炎育陵猛摇头。

“好,那一会儿去针灸。”韩封写意地翘起腿,把电视转台至早晨新闻,没再理会炎育陵。过不了多久,如他所料,炎育陵乖乖地坐到身旁,长裤已经脱下,只余一条四角内裤。

“下次我不会给你机会考虑。”韩封侧转过身,顺手把炎育陵修长的右腿抬放在自己大腿上,“这么怕针灸吗?”他说着便开始用适度的力道揉捏炎育陵紧绷的大腿。

炎育陵调整好坐姿,低声回道:“针灸很麻烦,又很耗时间……”

“怕就老实说。”

“没有啦,我是不想你要多走一趟路。”

“膝盖最近有痛吗?”

“没有……”

“是吗?”

韩封突地用手指用力往炎育陵膝盖关节处按下去,炎育陵顿感膝盖一阵酸麻与剧痛交织,由于没有心理准备,立刻坐直身紧抓韩封手臂,颤着声道:“轻……轻点……”

韩封斜瞪炎育陵一眼,不但没有放轻力度,反而更深入地替炎育陵按摩膝关节。炎育陵知道这番疼痛是避不了的,只得尽量放松腿部,半转过身把头脸靠在沙发椅背强忍。

“痛成这样,是不是没有戴护膝?”韩封严厉地问。

“昨天忘了带去公司……”炎育陵话音未落,膝盖突然袭来更剧烈的疼痛,要不是韩封稳稳固定着他大腿,铁定会因此痛得滚下沙发。

“疼!封哥……轻点……拜托啦……疼……”

韩封对炎育陵的呼叫充耳不闻,继续使出浑身解数按摩炎育陵长期被旧患困扰的膝盖。在日本的时候,有次炎育陵跑步时膝盖突然疼得站不起来,他才知道炎育陵膝盖有伤,于是便带炎育陵看了医生,到台*湾还特地找中医看过,并且自己也学了可以随时帮炎育陵舒缓关节的专业按摩手法。

按过了右膝,炎育陵已经痛得叫不出声,背靠着沙发扶手躺了下去,咬着下唇侧头看电视,用这方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当察觉韩封一刻不停就把自己左脚给抬上来,他红着脸低低恳求:“封哥,没有戴护膝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对不起……让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你想等那些丫头回来当观众?”韩封曲起炎育陵膝盖,二话不说便动手。

“嗯……”炎育陵眼前开始因泪水而迷蒙,痛楚令他顾不得面子,小动物似的呻吟溢出了口。

见炎育陵疼得满头满额出了更多汗,上半身很不安分地扭来扭去,韩封终于还是不忍心,放缓了按摩的力道,并决定借这机会传达一个难以定义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昨晚路卡寄了电邮给我,里面有些事是要转告你的。”

炎育陵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韩封,语气难掩兴奋地道:“路哥问起我了?”

“算吧。”韩封踌躇了一会儿,随即加强手上的力道,也加快说话的速度,仿佛赶时间交待什么重要的事。

“你外公得了末期胃癌,昨天在医院过世,发现得太迟,三个月也过不了。”

说完,韩封刻意不去看炎育陵脸上是否有任何表情变化,仅专注地按揉那已泌出一层汗的膝盖。当他逐渐把力道加到所需的最大,发觉炎育陵不只不吭声,甚至一动不动,俨然像个没有感觉的木偶,便担忧地抬头看向炎育陵,问道:“不痛吗?”

“不痛。”

炎育陵冰霜般冷漠的脸孔,与听不出情绪的机械式回答,令韩封不自觉停下了手。

看着电视里打扮端庄的女主播,炎育陵默默地在心里重复女主播字正腔圆的播报内容,不让大脑生出多余的思绪。

依稀听见韩封在叫自己的名字,他不敢转过头,他害怕在这时候看见韩封眼里的关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问家人的近况。

“我不痛。”咬着牙,眼角蓄积的一股热,顺着刚毅的脸孔滑落。

感恩帖:

谢谢欣然,谢谢獭兔,谢谢,谢谢糯米团子,谢谢,谢谢小鱼,还有所有追文的读者。老实说,之前几乎都是晚上写文,最早都是十二点才睡,可是最近常常很快就觉得累,十一点便上床扑倒,这样的惰性真的很要不得……要不是各位总是那么热心地来鞭策,这篇文恐怕早就被坑掉了……

于是,我再一次感谢大家的耐心阅读(鞠躬)。

,小鱼好棒,又给了我这么长的回复,这真的是很大很大的鼓励啊谢谢哦!至于你说的那另外一个坑………………我暂时不敢给任何承诺

沙发只是浮云,别执著:D

对不起……我……我有在写……

本来以为今天会结束新章节,可是还没写完就困了==

大家不介意的话……先上一半吧……orz

说起来……

那个……

我好像还欠着两篇番外没有完结【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8重新编辑】

圣诞节,韩封为‘’接了一场集合多支地下乐团演出的音乐派队。根据往年的纪录,这场年度举办的音乐派队入场观众可多达两千人,对还未经历过大场面的年轻乐团来说是个很好的体验机会。

由于假日的关系,通往市中心的多条道路交通严重堵塞,韩封担心车子开了进去就很难开出来,他又因为有事得做而必须中途走开,于是,炎育陵首次担任监护者的身份,带着三个像猴子一样难控制的女孩们搭公交前往演出场地。

一路上女孩们的情绪十分亢奋,对街道上耀眼夺目的圣诞灯饰不停地赞美,即使站在没有空位的公车上,还是会想办法把手机凑到窗边拍照。这样的举动在老一辈的人眼里相当喧哗吵闹,但却吸引了公车上许多年轻男生的注意。炎育陵知道劝女生们安静是没用的,便只能提高警惕,不让有心人乘机占她们便宜。

不出所料,公车一到了站,下车后不久就有几个二十五六岁上下年纪的男子上前搭讪,刻意无视炎育陵的存在,嘻嘻哈哈地询问女生们要上哪儿庆祝圣诞?愿不愿意和他们同行?炎育陵背着茜优的贝斯,手提贝鲁的吉他,因此三个打扮俏丽的女生一点也不像是要到不远处的体育馆参与演出的表演者。

炎育陵沉下脸,一声不吭地跨步到女生面前,冷冷睥睨眼前男子,眉宇间透出的凶煞,是被韩封耳濡目染的成果,再配上他散发男性力量之美的修长健壮体态,一个字也不消说,就让这群样貌一般,不是太瘦就是太胖的宅男知难而退。

炎育陵等这些人走远了才吐出一口气,他虽然不害怕,但却很担心因为麻烦事而耽误表演时间。转过头要提醒女生们加快脚步以免迟到,没想到人都已经不在。炎育陵急得咬住了唇,小心地放下吉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给贝鲁,一边四处张望,尝试从街道旁人潮渐多的小吃摊位寻找女生们的影子。

“嘿!我们在这里!”

贝鲁甜腻尖锐的嗓音突然自背后传来,炎育陵立刻转身,见三个女生人手一根香喷喷、油亮亮的烤香肠,一脸喜滋滋享用美食的表情,原本要发作的怒气即消去了一大半。

“可不可先向主办单位报道,我再出来买饭盒给你们?吃这些零食怎么会饱?”炎育陵语带谴责,皱着眉头扫了女生们一眼。

女生们一边嚼着香肠,一边眨着大眼面面相觑。

“拿!买给你的!”亚希提起另一只手上的袋子,用嘴衔着香肠,拿出袋子里的包装纸盒递到炎育陵面前。

见是自己爱吃的烤马铃薯,炎育陵不禁吞了吞口水,也对女生们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而有点惊讶。

“进场就很难出来了,我们吃这些顶着,你也先吃吧!不要老是等演出完了才吃,这场演出时间很长哦!”贝鲁笑嘻嘻道。

“嗯!你刚才一从公司回来就出门,一定连午餐都还没吃!饿了就吃,不要硬撑,反正变态叔叔不在,你尽管乱吃,别管什么营不营养的!”茜优笑着搭腔。

“看,有很多芝士,蛋白质很高,你多吃一点,然后把二头肌练得像好莱坞动作男星那样大只,见到刚才那些不自量力的白痴就一拳打下去!我们会帮你打气!英雄!英雄!”亚希还是衔着香肠,口齿不清地说着,脚下轻盈地踏着步。

“哈哈!英雄!英雄!”茜优觉得有趣,即学着亚希在原地蹦跳。

“英雄!英雄!”贝鲁当然也不甘落后,高举双臂又跳又叫。

炎育陵无可奈何,要对这三个活宝发脾气实在太难了,也难怪韩封虽然会对她们严肃,却就只对他一个人有赏罚制度。女生们赖床不起身顶多会被弹额头,他只要多磨蹭个一秒就至少要被罚坐一分钟的空椅。

炎育陵接过热腾腾的纸盒,还没想到自己没空出的手进食,贝鲁即把吉他拿走,背到了自己肩上。炎育陵出其不意把手举到贝鲁额头前,作势要弹,顽皮的丫头倒是有自知之明,闭上了眼睛等待惩罚。

“你们知道封哥不让我吃街边的东西,敢告密的话我就不客气了。”炎育陵轻轻用拇指指尖碰了下贝鲁额头,力气小得连蚂蚁也捏不死。

“嘿嘿……”贝鲁摸着额头尴尬地笑了笑,握拳碰了碰炎育陵胸膛,收起调皮的语气,微笑着柔声道:“我们不会惹事,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们。难得封哥不在,你就放纵点,开心点吧。”

炎育陵怔了怔,想起自己这几个星期都拼命地找事让自己忙碌,以便可以一躺在床上就失去意识直到天亮,不去想任何与家乡有关的人事物。男人总是内敛,韩封虽然知道内情,却没有表现得特别关心,任由他一个人慢慢把心情调试好。女人毕竟和男人不同,是对情感很敏锐的生物,即使什么也不知道,也察觉到了他正在为某些事而压抑。

不期然地,炎育陵脑海闪过弟弟的影子。以往,弟弟也是可以轻易就看出自己受过了母亲的惩罚,并想尽办法逗自己,或就只是静静地陪伴自己。为什么,曾经关心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人,可以这么干脆地狠下心,对承受着悲痛的自己背转过身,不理不睬?

伤得太甚,于是,现在咬紧牙关逼自己用同样的方式来报复。可是真的好难。要恨自己真心爱着的家人真的好难、好痛。

心紧紧地揪着,炎育陵立即深呼吸,努力挤出笑容向贝鲁的关心表达谢意。

不难看出那是一抹苦笑。贝鲁噘了噘嘴,为自己没有能力替炎育陵分担心中苦楚而不甘。

“没时间了,快走吧。”炎育陵不想女生们因为这突然变得沉重的气氛而烦恼,推着她们的肩膀到自己身前,催促她们快走。他则学着韩封一向的做法,殿后看顾。

音乐派队是办在一座可以容纳三千人的室内体育馆。抵达会场时,离开演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但是已经有观众入席。参演的有几支相当有名的地下乐团,各自都有为数不少的歌迷,分别穿上一样颜色的衣服围坐在一起。

炎育陵不是第一次在这么大的地方表演,不够以往的经历都是正正经经地端坐在钢琴椅,完全不需要和台下观众有互动。原本觉得这应该比街头表演来得轻松,因为观众都坐在离舞台有段距离的座位,可昨晚来彩排时,舞台下有不少工作人员,以及等待彩排的其他乐团,炎育陵直到那时候才发觉站在宽大的舞台面对遥远的观众竟然比想象中的紧张。由于灯光的关系,没办法清楚看到观众的表情,这不仅不会减少压力,反而会觉得没有安全感,仿佛自己是个被人群排挤的异类,无法混入其中。

炎育陵没有告诉韩封自己对这次演出的恐惧,在女生们面前就更得保持镇定,以免自己的紧张感传染给她们。把女生们带到表演者休息室之后,他就到场务处去报道,路经可以看到观众席的后台走廊,看见入席的观众起码已有两三百人,禁不住咬着微微颤抖的下唇,想要默背一遍表演曲目的歌词,却完全没办法静下心。

向场务报道并确认演出顺序没有更改后,炎育陵受不了憋在内心的压力,躲到没什么人的走道,作起热身运动,希望可以借出出汗来恢复镇定。

“演奏会和球赛前还不是会紧张?一上场就没事了嘛……顺其自然就可以了……”炎育陵含着项链挂着的链坠子,单手撑地做着伏地挺身,一边喃喃自语。做足了三十下要换手时,有个人从前方转进了走廊。炎育陵的视线只看得到对方的脚,他本以为只是个路过的人,也觉得自己在这里做运动不至于太过奇怪,便不去理会。

“炎育陵。”

听到那人在叫自己,炎育陵心想或许是催场的来提醒自己回休息室准备,便立刻停止运动,动作灵巧地站起身,朗声回应:“是!我马上去准备。”

“真的是你。”那人边说边走上前,在炎育陵面前停下脚步后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炎育陵从第一眼看到这人就认出来了,直到这人走到近前他都还在发愣,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碰到中学篮球队里对自己特别严格的副队长。

“副……学长。”想到自己中途离了队,炎育陵便改口称‘学长’。

“名字忘了吗?”学长有点不悦的环臂胸前,威严之色不减当年。

炎育陵拧眉想了一会儿,虽然还是想到了,可学长一见自己就叫得出名字,而自己竟没有马上想起,便很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低声道:“谭峻学长。”

谭峻哼了哼鼻,说道:“刚才在外面看见你,还以为看错了,可是手上有工作就没有马上确认,等忙完了就到处问人有没看见你去了哪儿,话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炎育陵正考虑该怎么回答,谭峻就抓着他右手腕抬起来,看了眼戴在手上代表表演者的手环,即用力甩开,脸色很不屑地道:“不是很用功念书吗?居然有闲情逸致玩乐团?”

被不晓得自己经历过什么的人出言教训,炎育陵顿感不是滋味,可谭峻曾经是对自己花了很多心思的学长,他也不想撕破脸皮,便极力克制不满,垂眼瞄着地面简洁扼要地道:“我没念书,我在讨生活,不是在玩。”

谭峻没再说话,沉默就这么僵持了半分钟,炎育陵不耐烦到了极点,抬起头要告辞,却见谭峻手捂着嘴,上扬的眼角透露了强忍的笑意。

“还是老样子,开不起玩笑。”谭峻笑着摇了摇头,续道:“你就是这么认真,才会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炎育陵呆呆地望着谭峻眨眼,并非反应不过来,而是对于谭峻说自己‘开不起玩笑‘、‘太认真’而傻眼。

“学长没资格说我吧?以前教练跟我们开玩笑,总是被你的过分认真给弄得气氛很尴尬。”炎育陵瞪着谭峻,不过此时心中的不快已经扫去。

“不错嘛!还会呛声。”谭峻握拳往炎育陵右上臂锤了一记,吹了声口哨道:“有练哦!你这家伙脸蛋好就该知足了,还把身材也搞得这么完美是怎样啊?想当男人公敌?”

“学长,你真的没有资格说我。”炎育陵牵起嘴角,随手撩起谭峻的贴身汗衫,让那犹如艺术品般分明有致的八块腹肌见光,曾几何时,冲着谭峻而来观赛的校内外女孩可不比自己少很多。

“我对自己是很有自信,不过比不上的就是比不上!有几个人可以像你,书念得好,运动也好,居然连歌都唱得好。”谭峻复又把手臂环在胸前,这是他惯性的动作,使得许多人接触到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很严肃、很凶。

炎育陵愕然,试探着问:“你……听过我唱歌?”

“我有几个大学学妹很喜欢你的乐团,她们知道我来这里打工,就嚷嚷着要我想办法让她们进后台看你,她们说每次去地下街看了演出想和你拍照,都敌不过比她们热情的歌迷。我拒绝她们很多次了她们还不死心,就很好奇这什么乐团那么有魅力,便上网搜了搜,看了些你在街头的表演。”谭峻顿了顿,拿出口袋里正在震动的手机,苦笑着道:“又打来了,女孩子的毅力真不简单。”

“哦……这……”炎育陵略感为难,因为是韩封要他们每次表演结束后,十分钟内就得离开,制造一定程度的神秘感,才会让歌迷对他们下一次的出现有所期待。

“别担心,我没有拜托你做什么的意思。”谭峻收起电话,接着道:“我看了视频,画面不是太清,只觉得长得很像你,没想到真的是你。

谭峻看了看表,自知不能再耽误炎育陵的时间,便省略了许多自己原本想问的话,收起开朗的笑容,换以一抹真心觉得欣慰的微笑续道:“我很担心你,看你现在过得不错,我很高兴。你很棒,要努力,我会支持你。”

炎育陵知道学校里一定有关于自己退学和离家出走的传闻,只是不知道传闻里有多少真实的内情。此时听谭峻说很担心自己,他感动得答不上话,也问不出谭骏究竟知道多少自己的遭遇。

谭峻拍了下炎育陵肩膀,用振奋人心的嗓门大声道:“加油!要让所有观众为你尖叫!”

学长的鼓励就像往日球赛前的打气,炎育陵顿感精神百倍,先前的紧张和恐惧立即烟消云散,用力点头回道:“我会的,谢谢学长。”

与谭骏很有默契地互相击掌后,炎育陵便带着满腔随时可以爆发的表演热血快步离开。绕过走廊转角时,他听见谭峻在身后喊道:“有机会就介绍你团里的美眉给我认识,我对她们比较有兴趣!”

炎育陵禁不住觉得好笑,心想着‘你会被我们经理人绑起来揍’,一边抬起手向身后的谭骏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炎育陵刚一回到准备室,催场人员就进来要他们到后台待命。‘’成军不足一年,且是第一次参与这场音乐派队,因此便和另外两支同属新进的乐团负责热场,各别有五分钟的表演时间,表演顺序事先已抽签决定。炎育陵抽签运和赌运一样好,抽到了第三。前两支乐团演唱后,观众已入席超过一半,人数至少有一千五,情绪也开始在加温。

‘’接在走视觉系以及重金属摇滚的两支乐团之后登场。炎育陵和三个女生穿的是一系列英伦校园风格的服饰,斯文中又散发着活泼与高贵气质,这样的造型和前两支乐团的华丽及夸张迥然不同。

摄影镜头聚焦在舞台上,大大的投影画面清楚现出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可爱女生,台下立即响起男观众的欢呼和口哨。不晓得是不是操控摄影机的人员偏心,只随意地扫过了亮眼度不输女孩的男主唱。

为了避免冷场,四人以最快的动作各就各位。站在麦克风前,炎育陵看不见漆黑的观众席上的任何一张脸孔,只能靠高呼声以及摇动着的荧光棒获知观众正热切要求更好的表演。显然前两支乐队并未有满足他们。

亚希照惯例用鼓棒在空中敲击了两下,三个女生同时奏出第一个音符。一秒、两秒,第三秒,耳熟能详的过门音乐送到了所有人脑中,台下几乎全体一起鼓噪,热烈地鼓掌并欢呼。

这是韩封的策略,要‘’放弃演出自己的创作,选择时下播放率最高的流行舞曲翻唱,来弥补他们还没有大量歌迷的不足,为了增加爆点,所选的歌原曲由女生唱,鲜少有男生翻唱。

为了这场演出,炎育陵和女生们下足了心思,牺牲了不少睡眠,重新编排这组歌曲以及练唱。炎育陵挑战自己从未试过的音域,他最担心的就是临时唱不上去。没想到真正上了场,他居然自己都没察觉到那一段最高的音就这么自然地唱了出来。

投影画面映出演唱者泰然自若飚出高音的帅气模样,台下立时响起一阵尖叫。最后一分钟,台下高亢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炎育陵的声音已近乎被观众的合唱给盖过。

炎育陵平时都紧记着韩封说,如果没有信心能熟练地和观众有互动,那就千万不要尝试,因为一旦做得不好,观众就会觉得你其实不怎么样,尽管你的确唱得好。所以他一直以来在街头演唱都是规规矩矩,至多只在演唱中途朝向自己热情招手的歌迷微笑致意。

不过这时候,他脑子里没有一丝半点的规则和提醒,只有内心持续高涨的澎湃。他把麦克风拔出,走到了舞台的最边缘,声嘶力竭鼓励观众继续唱、继续跳,不要停下来。

女生们都是有经验的乐手,主唱脱序,她们乐得倾力配合,加快了节奏,将气氛越炒越高。一段歌词观众重复了三遍,炎育陵亢奋之下还是知道要见好就收,他喘着气回到麦克风架前,也不需要任何的手势,女生们就知道是该结束的时候。待炎育陵用自己的声音把歌曲唱完,贝鲁尖锐的吉他、茜优节奏沉稳的贝斯,以及亚希律感多变的敲击,相互配合着划出一道漂亮的收尾。

如专业般完美。靠的是默契、努力、当然,还有难能可贵的天分。

回到后台时,观众席依旧在鼓噪,隐约听得见有人在喊‘’的团名。虽然有工作人员上前指责超时了一分钟,可每一个即将上场的乐团见到了他们都给予鼓励和赏识。女生们高兴得互相拥抱,炎育陵则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心里想着韩封若知道演出成功一定也会很高兴。

音乐派队这时候才刚开始,炎育陵和女生们与一众乐团前辈在指定的座位观看演出。由于已经没有上台的份,四人心情都特别轻松。炎育陵本要到外面给女生们买东西吃,谭峻竟意外地出现,体贴送上一人一份热腾腾的鸡腿便当。可他因为有自己的工作岗位,只来得及和炎育陵交换了电话便匆匆走开。

大约两小时半后,预计三小时的音乐派队已近尾声。女生们精力充沛,还在很热情地给台上表演鼓掌欢呼。炎育陵却渐渐敌不过疲累,他可是严重缺乏睡眠,尽管四周吵得不象话,他的眼皮还是很不听话地就要合上。

突然,一个催场的工作人员跑上前,要炎育陵到后台准备额外节目,匆忙交待后便去找另一个乐团的人说一样的话。昨天彩排的时候主办单位有提到,若离压轴表演还有多出的时间,就会有个特别环节,专给热场的三个新进乐团的其中一人参与。

这将会是个考验游戏,参与者以抽签的方式抽到特定的歌手,然后即兴演唱该歌手的任何一首歌。台下会有三位都是专业音乐制作人的特别嘉宾给予评分,分数最高的就会有奖品。但奖品只是自助餐餐卷,意思意思,毕竟对参与者来说,有机会表现自己就已经是很大的奖励。

女生们歌喉不及炎育陵,于是很自然地便由他做乐团代表。司仪念出欢迎‘’代表时,观众的欢呼明显比另两个乐团热烈,当炎育陵出现在投影画面,欢呼声中便夹杂了此起彼落的尖叫,男女皆有。

炎育陵这次被安排在第一位,从司仪手中的黑色盒子中抽出了一张唱片封套。他看着唱片不禁呆然,万想不到会幸运至斯。抽到的是美国著名摇滚乐团——‘联合公园’。这是那段和女朋友每个星期天到图书馆念书的时期,他所听过并最喜欢的乐团。虽然没认真自己唱过,可记得歌词与旋律的歌曲倒是信手拈来。

“哦——这和‘’的风格有差距啊!会不会难倒我们这位美丽的主唱啊?看在你第一次参与的份上,我让你再抽一次怎么样?”司仪接过唱片封套,对着麦克风大声问,语气中隐含不以为然的成分。

大概是对受欢迎的新人难免会有的下马威态度吧?炎育陵大方地一笑置之,转头看了看台上可以使用的乐器,很快就相中一台电子钢琴。

“我用钢琴行吗?”炎育陵用后台工作人员递上来的麦克风问道。他一开口说话,台下又一阵哗然。

坐在睽违已久的钢琴前,炎育陵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手放在琴键上。为了熟悉这姿势,他背上曾留下不少红肿印记。离家多久,炎育陵就多久没碰钢琴,钢琴对他来说和考场上的试卷没有两样,他不能有任何不符合考试评分准则的动作,务求一切和标准一模一样,没有差池。

如今真正涉足表演,炎育陵开始懂得以享受的心态把歌曲呈现出来,此刻面对钢琴,他不再记得往日绑着自己的所有规矩。

“这首有点时日了,不过大家应该还记得。”炎育陵轻声朝架在钢琴前的麦克风说道,随即手指便开始在键盘上跳动。

刚开始的几秒,全场屏息以待。炎育陵必须稍微回忆歌曲的主旋及和弦,因此便自编了前奏争取时间,自知暂时是每人能听得出他打算演唱那一首歌曲。

尽管不是用考试的心情在弹奏,但有着多年的古典乐根底,炎育陵一下手便流畅而严谨,真懂音乐的人在这短短的数秒便能看出他不是只知道唱歌与耍帅的肤浅之辈。

歌曲的主旋一响起,观众终于给予反应,但并不似‘’之前的表演般狂热,因为炎育陵弹奏的拍子与原曲不同,慢了很多,少数满心只想浸浴在强劲演奏的观众甚至发出了嘘声。

“,,”炎育陵用清澈的嗓音缓缓唱出第一段歌词。

‘联合公园’的。未必要是有听欧美歌曲或喜欢这乐团的人才会知道这首歌,只要看过曾轰动一时的‘变形金刚’电影,大概都不会忘记这首无论词曲都十分令人难忘的电影主题曲。

“,,”

让宽恕洗去自己做过的一切,面对自己,然后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许多摇滚歌曲的叛逆与愤世意思,炎育陵从前无法真切体会,而现在,他无时无刻都在咬紧牙关,想要抛去一切,往自己从前不认识的世界迈进。

到底能不能撑到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不可以放弃,因为他没有欢迎自己回去的地方。

进入歌曲的第二段,炎育陵节奏渐快,歌声也渐趋嘶哑。自然而不造作的转折,忠实体现他酝酿情绪的过程。当他刻意放轻弹奏音量,用努力锻炼出来的嗓子呐喊出激动人心的副歌,写在他脸上的真实情感,及歌声和音乐相符合的压抑与挣扎,全场为此而异常安静。

“,,,,”

炎育陵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站起身,他单膝跪在椅上,只一只手熟练地操控键盘,另一手握着麦克风,全情投入地把歌曲引入尾声。最后在没有音乐伴奏的寂静下,他把歌曲结束,歌声中纯粹的情感进入了所有人的心。

戏剧化,但一点也不虚伪。这是个不可多得的表演。

掌声在表演者站直身点头致感谢之意后的五秒才轰然响起。

“他会红。”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舍得离开你?”

遥远的观众席上,韩封单手搂着路卡腰际。无论路卡说了几次很热,他都拒绝放开。他没有亲自接送炎育陵等人来演出的原因,便是要到机场去接特地来陪他过圣诞的路卡。

路卡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简单的衬衫牛仔裤,没有以往必戴的各种配件,看起来成熟稳重了很多。

“要是还没跟他签合约,你最好动作快些,免得人家走红了就撇下你。”路卡目不转瞬地看着投影画面上容光焕发的徒弟,暗叹年轻果然就是本钱,而天赋则是无人能羡慕的价值。

“撇下就撇下吧,我还有你。”韩封牵起嘴角打量路卡略带醋意的神情举止。炎育陵表现得再好,他都不想分太多的注意在炎育陵身上。

路卡皱眉回以一瞪,并抬脚轻踢韩封小腿肚,“你要是像丧家犬一样回来,就只有给我斟茶递水的份。”

“你那么能干,养一养我有什么关系?”韩封越笑越开心,凑近了路卡索吻。

“亏我以为你很认真。”路卡一动不动,冷漠地瞪着韩封。

好久没有为打动冰山美人的心而努力,韩封太怀念这感觉了,干脆侧过身双手一起环住路卡腰身。

“他要是可以不需要我就能自己闯出一片天,那就是我这一年来认真得快吐血的代价。”

韩封用嬉皮笑脸的态度说出这样一番话,除路卡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听出他的真心。

“你啊……”路卡无奈地哼鼻,一不留神,嘴唇就给韩封贴上。

对炎育陵,路卡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就一点点的吃醋、妒嫉、自愧不如。不过,他还是从来没有停止过为炎育陵祈愿一个安稳的未来。

他和韩封,永远都会站在同一条阵线。

音乐派队结束后,韩封、路卡、炎育陵,和三个丫头,一行六人去吃麻辣火锅。路卡突然出现,炎育陵没有心理准备,直到大家兴高采烈地开动,他还是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更不敢和韩封有交流。

韩封很明白事理,故意对炎育陵不理不睬,等待这两师徒主动打破隔阂。

等所有人都从锅中盛了各自爱吃的汤料,炎育陵才站起身动筷。啜了口滚烫热辣的汤,炎育陵陡然一震,慌张地抬起头对路卡说道:“路哥,你之前不是肠胃不好吗?这汤太辣了,你还是别喝比较好,换一锅清淡的吧。”

韩封撇嘴不说话,路卡冷冷地瞟向炎育陵道:“谁告诉你的?”

炎育陵吞了吞口水,尴尬地低下头轻声回答:“有一次……封哥把电脑放在客厅……看了电邮也没关就走开……我……呃……对不起……”

“好奇会杀死猫,偷看就会杀死人。”韩封握拳给炎育陵头顶一个不轻不重的爆栗,厉声道:“屁股抬起来,用只有你自己知道你没在坐着的方式坐着。”

韩封的意思就是坐空椅,炎育陵有点不甘心,他其实没有故意偷看,是韩封习惯性把银幕字体放得很大以便不需要太靠近就能轻松看清楚,他才会随眼一瞄就看到内容。可偏偏自己犯贱先道了歉承认做错,那就等于自愿接受惩罚。安静地调整好双腿容易使力的角度后,炎育陵把屁股抬离椅面一个手指的距离,膝盖呈近乎九十度,大腿和臀部同时感受到紧绷的强度。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韩封啊?电脑里会有什么可以害人命的机密?”路卡转而瞪向韩封,说完就伸掌拍了拍桌面,快速地瞄了眼炎育陵道:“别管他,你坐下。”

“宝贝,你得留点尊严给我啊……”韩封夸张地哭丧着脸凑向路卡。

“废话少说,有我在的一秒,你休想欺负育陵。我说坐下!”路卡最后四个字是向还在硬撑的炎育陵喊。

“是!”炎育陵听命坐下,可还是做好准备看韩封脸色随时起来。

“一年没见了你怎么还这么疼他?关心一下我的感受行不行啊?”韩封再接再厉撒娇,这下炎育陵总算看出他是在装模作样。

“少来!我肠胃怎么样你问过了吗?啊?就算我告诉过你已经好了,你多少也该关心一下不是?还敢说我不关心你!”路卡用手肘把粘着自己的韩封给推开,一边夹了块鸭血放进炎育陵碗里,换了个轻柔的语气说道:“你喜欢吃辣,尽情吃,明天我给你炖保养喉咙的汤,现在暂时不用顾虑。”

“谢谢路哥。”炎育陵礼貌地点头,其实他暗地里为路卡对自己说话的语气高兴得不得了。

“我也要。”韩封厚着脸皮又蹭了上来,结果在桌地下被路卡狠狠踩了一脚。

“要你头。”路卡看都懒得再看这返老还童的家伙一眼。

圣诞夜晚,六人在高朋满座的火锅店热热闹闹地饱餐一顿。回程途中,炎育陵和女生们一个接一个累得熟睡。在快到住所的最后一个红灯前,韩封与路卡深情地吻了彼此。

两人都确知,对对方的爱意已经比分开前还要成熟、坚定不移。

‘我爱你,只爱你’——这句告白,不需要开口,仅一个眼神,指尖一个触碰,便能送到对方心里去。

第二天,炎育陵自弹自唱的表演被有心人上传到网络。当晚充当评审的音乐制作人在各自的部落格与网页轮流推荐。三天后,视频的点击率超过了二十万。

一星期后,路卡的假期结束。临离开前,与签下炎育陵的经纪公司密切合作的唱片公司送上了一纸唱片合约。

一个月后,炎育陵受邀上了台*湾收视率很高的综艺节目。节目一播出,他接到三支广告,和两部偶像剧片约。

三个月后,‘’首张全创作专辑面市。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媒体说这是昙花一现。但销售量说,那是第二张专辑的热身。

成功不是奇迹。

‘,,,,’

炎育陵在第一次杂志专访留言栏上,思前想后后只写下歌曲‘’里的这段经典歌词。

如果他的人生现在只过了五十巴仙,那么未来五十巴仙的成功,就是用过去五十巴仙的痛苦所换得。

唉……我又写到了这么晚……真是对自己的速度感到惭愧………………

话说,越写越想念陵陵的屁屁……好想揍他……

炎育陵与经纪公司有两年的合约,‘’则刚和唱片公司签了第二张专辑的合约。这段期间将会是韩封真正拼搏的时候。他必须为自立门户做足准备,待合约期满之后,炎育陵的事业就能由他全权掌控。

炎育陵所属的经纪公司无论名声和规模都是数一数二,作为偶像明星在起跑点的推手,至今在业界仍然无人能出其右。然而,公司擅长把旗下当红的艺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消耗到最极致,却在艺人情绪管理方面从来都不曾花过心思。

许多初走红的明星突然急流勇退,原因不外乎是受不了工作压力。比较不懂得自律的艺人则选择了愚蠢的方式发泄,诸如酗酒、嗜烟、生活放荡,或甚至嗑药,变得一无是处,被公司给抛弃。

最终,适者才能生存。只有拥有非一般耐力的人,公司才会把最好的机会给他。

韩封没有答应经纪公司要一同签下贝鲁、茜优,和亚希的要求。他知道丫头们还不成熟,随时会因名气冲昏了头而走偏,所以他情愿继续像母鸡似地把她们保护好。

至于炎育陵,韩封完全不担心他会撑不住。炎育陵吃得起苦,对自己要求高,没有虚荣心,且又是个压力越大,冲劲就越大的人。韩封自知自己不会忍心让炎育陵过分操劳,所以就干脆放手让公司把他的垫脚石筑高。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炎育陵疲倦之后有个舒适的住处可以返回,并严格监督他的起居饮食,确保他每次一觉醒来,就能以最佳状态工作。

四月的第一个星期六,炎育陵饰演第二男主角的首部偶像剧杀青,晚上剧组办了庆功派队。韩封陪着出席了一会儿,作了些必要的应酬和交际功夫,并提醒炎育陵只可以喝红酒,便提前告辞。公司指派了贴身助理给炎育陵,因此韩封不再需要充当他的司机。

茜优的母亲特地飞来台*湾探望女儿,韩封身为监护人,自然必须招呼周到。载着一车四个女人逛了夜市,吃过宵夜,游毕车河,回到住处时竟然已经接近午夜一点。好在当初选公寓的时候韩封没有手软,租下睡房面积都很大的单位,女生们的房间加个床位亦不会拥挤,他便省下了需要来往酒店的路程。

炎育陵还没回家,韩封不禁有点担心。他很仔细地看过炎育陵的工作行程,确知今天派队之后不会再有其他必需熬通宵的工作。他严格地要求炎育陵,只要有超过三小时的睡眠时间,回家车程不超过四十分钟的话,就一定得回家睡。炎育陵至今为止都很听话,除非这次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炎育陵酒量有待磨练,一场派队就足够让他宿醉,所以韩封临走前郑重交待他绝不能应任何人的邀约到别处续摊,要适可而止,尽早回家休息。他不认为那个瘦小的女助理有能力把一个七十几公斤的男人扛上车,并且还要随时注意有没有媒体记者在跟踪。

打了两通电话给助理都没有人接,韩封当机立断决定亲自去找人。飞车不到五分钟即抵达举办庆功派队的饭店,派队会场早在两小时前便人去楼空。韩封这回是忧心和愤怒参半,联络了经纪公司并得到助理的住家电话,打了过去终于问出炎育陵的行踪。

“他有朋友邀他去玩,我送了他过去,他说会让朋友送他回家,所以我就……”助理的声音听得出是从熟睡中被吵醒。

韩封在内心打定主意要投诉这个助理不尽责,憋着不耐问了地点便愤然挂电话。

“哪来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韩封在车上对空气怒斥。

十五分钟后,韩封驱车来到助理所说的二十四小时营业连锁卡拉OK,卡拉OK有四十几间厢房,韩封可不想一间一间去找,因为找的途中炎育陵可能会刚好离开。他努力维持冷静,请柜台服务生广播自己的名字,要‘相关人士’马上出来。

等了近二十分钟,服务生连续广播了不少于十次。韩封耐心耗尽,板着脸严肃地告知服务生他要找的是他们一定认识的‘’主唱,并强调自己是炎育陵的经理人,并非来找麻烦,要他们告诉他炎育陵所在的厢房编号。

如韩封所料,服务生的确知道有个偶像明星来唱歌,可他所料不到的是,这家伙居然在半小时前刚刚离开。

炎育陵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韩封决定,就算炎育陵安全到家,他也要追究这不遵守规则的行为。炎育陵次日早上七点就有广告拍摄的工作,晚上又有现场音乐节目要上,为了保留他的体力,韩封打消体罚的念头,打算就骂个几句,要他认错就行。

由于心不在焉,韩封拐错一个弯,驶进一条狭窄的单向道。他见前方有个亮着灯的空地,仔细一看是个户外篮球场,便把车开过去,想借那里的空间把车U转出去。车子在球场边缓下速度,在打篮球的人似乎望了过来,韩封不以为意,转动方向盘把车开向反反向,正要踩油门驶走,他无意间瞄到球场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道身影光着上身,站在三分线的地方投入一个漂亮的球,笑着轮流和两个球友击掌,脚步有点不稳。这人身材高挑健壮,一身均匀的小麦色肌肤因为汗水的关系,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松软的头发随着他运球的动作而扬起,依稀能看到藏在黑发中的几束天蓝色挑染发丝。

韩封眯眼瞪这个忘我地在打球的小鬼,在心里倒数十秒给他机会看到自己的车,倒数结束后便熄掉车引擎,下车大步朝球场走去。

场内打球的两个年轻男子几乎同时看过来,坐在场边的两个女生随后也把好奇的视线投到韩封身上。只有一个人,还在专注地准备再投一个三分球。

哐!球进,炎育陵兴奋地转过头,讶异地发现韩封就站在球场边,笑容立即僵在脸上。

“不好意思,你找人吗?”谭骏一边捡起篮球一边朝韩封问道。

“学长,那是我经理人……”炎育陵拍拍谭骏肩膀,快步走向韩封,怯生生地问:“封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韩封默然,他看向女生坐着的地方,那里起码有两打空啤酒罐,两瓶汽水,一瓶见底的威士忌,和两瓶少过一半的伏特加。炎育陵身上的酒气完全盖过了汗味,走向自己时是沿着一道可笑的弧线。

“他是我中学时的学长,其他人是他的大学同学,我们就快走了……”炎育陵见韩封沉默,便只好自己先开口解释。

“你明天几点的通告?”韩封放低声量,脸色严峻地问。

“呃……”炎育陵低下头努力想着助理之前给他复述的工作行程。

韩封担心自己随时沉不住气,炎育陵现在是公众人物,他必须给他留面子,于是便得体地朝谭骏等人举手打了个招呼,然后冷冷地对炎育陵说声‘上车’,转身便走。

“封哥,学长会送我回去,我三点前一定会到家。”炎育陵跟上韩封一边说道。

韩封没有转身。不说话,就代表了他的警告意思。坐在车上等了近五分钟,炎育陵才两手空空坐进副驾座。他只穿着牛仔裤和运动外套,看来是换了衣服才离开庆功派队,手机搞不好就留在助理车上。

“早上七点的工作,你六点得起床。”韩封沉着嗓子,视线直直看向前方道路。

车上调快二十分钟的钟显示的时间是两点十五分,炎育陵撇过脸看向窗外,不悦地嘟哝:“还有时间啊……”

韩封突地抬起右臂,手掌推着炎育陵后脑把他额头按在车窗上。量炎育陵不敢挣扎,他没有使力,强压着怒气道:“说什么?我听不见。”

炎育陵酒意尚浓,篮球打得正开心却被打断已经令他很不甘愿,此时被韩封严厉对待,满脑子所想的就是回嘴反驳的话,他闭着眼睛忍住不满,过了好一会儿才安分地吐出一句‘对不起’。

韩封放下手,不再说话,也不看炎育陵一眼。炎育陵的道歉拖了这么久才出口,很明显就是心有不甘,而且也不是真心认错,他开始思考该用什么最有效、又不会造成伤害的方法来让炎育陵吸取教训。

(待续)【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9重新编辑】

怕自己又因为难以预料的诱惑而静不下心来写文……所以写多少就先上多少……不然被催会很惭愧……

回到家时时间还未到两点半,韩封车开得很快,炎育陵几度把到喉的呕吐物吞回去。一进屋他便冲入房间里的浴室,蹲在马桶前猛吐。

韩封准备好毛巾和睡衣挂在浴室架子上,静静地站在浴室门边等炎育陵吐完,便扯着他手臂把他拉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替他脱下所有衣物,将打开的花洒递到他手中。“五分钟。”给了个时限,他便走出浴室。

炎育陵吐得浑身无力,脑袋也还在晕眩,来不及因韩封为自己脱衣服而做出反应。他呆愣了数秒才意识到尴尬,立时羞得双颊滚烫,酒都醒了几分。

韩封自己只随意换了套轻便的上衣,便到厨房冲泡解酒的热茶,拿到炎育陵房间搁着。他把炎育陵的鞋袜放到厅门鞋架,再把脏污的衣裤拿到洗衣机旁,检查裤子的口袋,掏出身份证件、现金卡、信用卡、最后找到一样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一个一寸见方的透明真空胶袋,里面有六颗五厘米直径的白色药丸。

韩封很熟悉各类毒品和摇*头*丸,所幸这些药丸并不是他所知道的其中一样,也绝不是安眠药、感冒药或泻药。炎育陵没有需要服用药物的状况,韩封因此而非常担心,立刻上网搜索药丸上的英文药名,得到的结果令他满肚子燃起怒火。

将近十五分钟后,炎育陵干干净净地走出浴室,身上隐隐散发沐浴露的清香,刺鼻的酒味比较淡了,可脸色明显很疲倦,看到韩封坐在床上时稍微吓了一跳。

“封……”

“手机呢?”韩封站起身,打断炎育陵甫出口的话。

“在裤袋……”炎育陵四下张望,却找不到自己的牛仔裤。

“没有。”韩封走上前,站在炎育陵两步之前。

炎育陵眨了眨眼,吞口唾沫才道:“可能掉了……”

“掉了?”韩封抬高声量,把左掌按在墙上,趋前将炎育陵逼得背靠上墙。

“我会赔给你。”炎育陵低下头咬着牙道。

“给我用用脑袋!”韩封低吼,用力推了炎育陵的头一掌。

“电话里只存着公司和你的电话,没有录新歌在里面,我也没有拍什么见不得人的照片!”

“这么大声做什么?不服气?”

“是又怎么样!你刚才让我在朋友面前很难看!”

“我可以让你更难看,你很清楚。”

“少威胁我!”

看着炎育陵昂起骄傲的下巴激动反驳,韩封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若两个人都硬对着杠绝对解决不了问题,只会使现况变本加厉。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和朋友出去?”韩封垂下手臂,后退了两步,给炎育陵平复下来的空间。

炎育陵心虚,自认自己这方面有错,眼神不自在地看向别处,故作漫不经心地道:“我没想到会玩得这么晚,不是都道歉了吗?”

韩封眉头紧皱,暗劝自己再给炎育陵一次机会。

“你完全不记得明天有工作了是不是?”

“记得是早上,只是忘了时间……”

“那你是打算睡到全世界等你一个人开工了呵。”

“反正……”

“反正你知道我一定会叫你起床是不是?万一我六点前就有事要出门怎么办?”

“那……”炎育陵想说那不可能,话未出口,他便及时意识到这么想的自己很自私,闭上嘴顿了一顿,再次撇过脸避开与韩封对视,堵着一口委屈的气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什么吗?”韩封极度不满炎育陵道歉的态度。

炎育陵咬了咬下唇,他又累又晕,实在不想乖乖地听韩封训话,随手把挂在肩上的毛巾抛在地上,绕过韩封走向睡床,大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以了吧?”

韩封忍无可忍,一步上前扣着炎育陵后颈,将他上半身按趴在床上。炎育陵对这样的举动下意识就感到恐惧,心一急便伸直腿试图撑起身子,屁股因此而顺势挺起。韩封一刻不犹豫,扬手便重重打了炎育陵屁股正中央一掌。

啪!这一掌打在单薄的棉裤上分外响亮。原因之一是韩封没有留力,其次则是炎育陵下半身就只有这一层布料。

炎育陵瞪大了双眼,屁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阵火辣,让他不得不相信韩封对自己做了什么。

啪!韩封在同一位置挥下第二掌,并且加大了力道。炎育陵现在听不进教训,自然不可能会顺从地完成他向来会施与的惩罚,就算只是最简单的面壁罚站。于是除了动手,韩封暂时没有其他更好的点子。他知道炎育陵对屁股挨打有阴影,可他必须顾虑到明天的拍摄,炎育陵随时会被要求脱下上衣,所以背部不能打。

“你干什么?”炎育陵气急大吼,被韩封用手掌打屁股何其难堪,他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子,两手一撑便站起来。岂知,韩封的反应快得不可思议,炎育陵压根无法回忆韩封的连贯动作,下一刻韩封就坐在床上,而他则趴在韩封腿上。

“我干什么?你不如问问自己。”

啪!韩封说着便又是一掌。

“对欠揍的小鬼我最大方了。”

啪!

“你脾气那么硬,皮肉一定更硬了呵?”

啪!

“这点小儿科我看你是不够的。”

啪!啪!啪!啪!啪……

连着好几掌左右交替着打,炎育陵愤怒与羞耻交织心头,一再地要挺起身,却都被韩封有力的手按压回去。

韩封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人屁股,情趣的打法他不是没有从片子里看过,不过这时候他是一丁点兴奋或戏谑的念头都没有。炎育陵越挣扎,他就越沉不住气,一掌比一掌来得用力。

啪啪啪啪啪啪!

“唔!”炎育陵忍不住痛得哼了一声,两瓣屁股重复又重复地被打上一遍又一遍,火热和刺痛的感觉遍布整个臀部,而韩封竟吝啬得一秒也不施舍给他喘口气。

“封哥……”

啪!韩封不理会,他预算了要打满三百下巴掌,现在才过去了一百。

炎育陵拉不下脸呼痛,也知道就算费劲挣脱亦没用,他即使状态良好、精神百倍,也不可能反抗得了有练过专业格斗技巧的韩封。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低头。

“封哥,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不通知你我的行踪,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放纵自己玩得这么晚,不该对你不礼貌,我知道错,我真的知道了。”屁股开始感到由内到外的发麻,可表面的刺痛感依旧鲜明,炎育陵好不容易才把这段话完整地说出来。

啪!韩封的巴掌慢了下来,但他还不打算提前停止。

“还有呢?”韩封把手掌放在炎育陵屁股上,冷然质问。

“封哥……我现在很累,你别考我了好不好?”炎育陵委屈地道。

“亏你知道累!”啪!“打球有必要半夜打吗?”啪!“你想玩,就开口说一声,我会不帮你想办法休假吗?”啪啪啪!韩封说一句打一下,之后嘎然停顿,把那包药丸拿出来丢在炎育陵面前。

“为什么有这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知道吃了会怎么样吗?”

炎育陵暗叫一声‘糟糕’,后悔没有及时阻止韩封帮自己脱衣服。

“这个没什么……只是……止痛……”炎育陵把脸埋在柔软的床褥,自知这条错不可能用一句对不起就抵消。

“是没什么,反正你不是运动员,也没有法律规定艺人不能服用兴奋剂,这不是止痛,是让你暂时感受不到痛,吃多了会造成依赖性,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韩封说完便狠狠再打一掌。

“啊……”炎育陵扭了扭屁股,哭丧着脸道:“不吃我没办法打球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膝盖的问题……”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不体谅你了?”韩封撇嘴,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管得松了,竟把凡事规规矩矩的男孩给宠坏。

“不是……”炎育陵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回过头可怜兮兮地看向韩封,“难得有机会打球,我不想错过,就吃了……我发誓,不会吃第二次。”

“谁给你的。”韩封冷冷眯起眼斜视炎育陵。

炎育陵一愣,脑中出现韩封用铁棒把谭峻敲晕的画面。

“那不重要,总之我不会再吃就是了。”炎育陵转过头,决定打死不说。

“我问什么,你就给我答什么。”韩封心里大概有几个人选,包括炎育陵先前介绍的学长。他可以想办法逐一去查问,但如果炎育陵不亲口说,就等于还没诚心认识自己的错误。

“药是我自己吃的,和别人无关。”炎育陵攥紧了拳头。

“你自找的。”韩封轻轻拍了下炎育陵背脊,随即干脆利落地除下炎育陵长裤,露出已经裹上一层均匀淡粉红色的光裸臀部。

“喂!”炎育陵腾地跳起身,双手慌张地探到身后要提裤子,可马上就被韩封强硬按趴回原本的姿势,甚至抬脚压住了他大腿,更坚固地限制他的挣扎。

“你打就打,不准脱……”炎育陵不死心,双手拼命往后伸,寻找自己的裤子。

韩封重重哼鼻,单手抓住炎育陵两只手腕,拉直了摆到床上按着。他本想把炎育陵双臂反扣在背后,但这样会增加炎育陵的痛楚。

“封哥……不要这样打……求你啦……”炎育陵话声颤抖,隐隐带着哭音。

韩封定睛在炎育陵布满条状疤痕的光屁股,再听到那闻者生怜的恳求,当下心软了一半。

不过,现在心软,就会有第二次的可能。

“一百五十下,你不说,我就打满。打满了你还不说,我们明天就继续。”韩封把手掌安放在炎育陵臀峰,汗涔涔的红屁股剧烈地抖了一下。

(待续)

(是的,我承认我很欠揍……)

啪!一下,啪!两下。韩封试探性地在左右臀瓣各落一掌,有弹性又够结实的圆润翘臀像果冻一样随着击打而抖动,原本已染上一层迷人粉色的肌肤慢慢地浮现两个更深一点的掌印,接近熟透的红番茄的颜色。韩封轻轻用手从炎育陵腿根处沿着肌肉曲线抚摸至臀部,依稀感到挨过了先前那一百五十下巴掌的屁股肿起了一层,并没有淤青和发硬的迹象。

没有打重,韩封为此松了一口气。他度量了一会儿适当的力道,扬手在第一下掌印的下一寸部位打,紧接着便以同样的模式打在另一边。

啪!啪!韩封话不多说就打了四下。炎育陵呼吸渐粗,肩膀因压抑的情绪而颤抖。他难受不是因为痛,而是浑身血液快沸腾的羞耻感。他想不起来自己最后一次被这么‘温柔’的方式打屁股是什么时候,他是不曾奢望母亲不打自己,不过倒是希望母亲偶尔可以不用工具来打,那至少不会痛太久。可是这个人是韩封,先不论非亲非故,因为是同性,又是一起为生活努力的前辈,炎育陵很不愿意被施与这般尊严尽丧的对待。

啪啪啪啪啪啪!韩封一口气解决了十下,炎育陵紧咬牙关,整个屁股像被盖上一层热烫的毛巾。韩封打得太有技巧,均匀地赐予几乎相同等级的疼痛给每一寸肌肤,似在炫耀铺天盖地、怎么都躲不过的霸气。可炎育陵同时又矛盾地庆幸韩封的打法和母亲不同,不需要由一小块可怜的面积承受无限叠加的疼痛,直到脆弱的肌肤受不了,进而绽开皮肉。

转眼间韩封打了二十下,掌下红彤彤的屁股安分得很不正常,不躲也不挣,屁股的主人更是静得像木头人,一开始挨打的激动已经消逝。这倔强的态度令韩封禁不住心生怜惜,和炎育陵相处那么久,这其实还是第一次以惩罚的名义动手打他,无疑证明炎育陵一直以来是多么地安分守己。这番虽打得不重,但屁股已经又红又肿,继续下去只会越来越痛,炎育陵要不是挨打经验丰富,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一声不吭?

“是助理吗?”韩封开口问,他决定使用删除法。要逼炎育陵说出名字比较难,摇个头或点个头应该相对容易些。

炎育陵不予理睬,唯一的反应就是把床单抓得更紧,以示不屈。

韩封再打十下,炎育陵哼了哼,但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化妆师?”

还是没有反应,韩封只好继续打至四十下。已经快到总罚数的三分之一了,他每问一次就等于给炎育陵一个可以停止受苦的机会,这般宽宏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

“发型师?”

炎育陵挪了挪身体,自己调整一个不太辛苦的姿势。

好啊,跟我耗?韩封的忍耐限度又被挑衅,以致接下来的三十下打得特别重。

屁股挨了八十下又大又厚实的巴掌,离整数还有差不多一半,炎育陵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还能撑。

但动手的人可不这么想。

韩封停顿下来时看见炎育陵屁股上靠近大腿边肉较少之处出现了几块淡淡的青肿痕迹,立刻皱起了眉头重新思考是否该换个方式?淤青即表示皮下出了血,疼痛恐怕会延续到次日。就算炎育陵耐得住,但毕竟还是受伤了,韩封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韩封用两指指腹按在一块肿起的淤血,炎育陵紧抿的唇即溢出一丝呻吟。

“真痛了就说,别硬撑。”韩封叹气,并起手掌小心地打着圈揉炎育陵接近绛红色的臀,希望帮他缓解一些痛楚。

炎育陵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但他不确定韩封是真的在心疼,抑或只是在捉弄自己?他很快就认定答案是后者,韩封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怎么可能还没达到目的就心软?“小儿科,对我来说还不够……”炎育陵故意引用韩封之前的话,“你干脆找个衬手的东西来用,免得打痛自己的手。”

韩封胸口突感一阵窒息。炎育陵的态度让他气愤,但更大成分是揪心地疼。他探手到炎育陵额前,掌心放在还未干透的头发上轻轻拍打。

“听话,别再嘴硬。”韩封想就此终止惩罚,可他还是需要炎育陵屈服,以后以此为戒,避免行差踏错。

“我听你的话,不会再吃那种药。”炎育陵淡定回应。他不是不知道韩封屡次给他招供机会并非理所当然,他应该要为这种特殊待遇而感恩,但是他不希望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谭峻。从前,交朋友要过母亲那关,现在,交朋友要顾虑自己的公众形象,炎育陵预感自己很难会结交到单纯的新朋友,所以他把和谭峻的重逢视为天降的珍宝,守不住,就什么都没有了。

韩封抬手揉自己紧绷的太阳穴,默不作声,也暂不动手。这段日子炎育陵一直唯命是从,突然的叛逆令他有些不知所措,骂没用、威吓无效,或许狠下心来打会有用处,可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舍不得下重手。

“不是公司的人,对不对?”韩封语气无奈,他其实已经猜到了九成。如果提供药物的是剧组、经纪公司的员工、或同事,炎育陵不可能会这么守口如瓶,据他所知,炎育陵还未和这些人有那么好的关系。而要锁定炎育陵所认识的圈外人,韩封脑海中的目标在今天之前是无。

炎育陵没有交朋友的时间,也没有随便认识人的自由,歌迷寄来的信件,韩封每一个字都看过。

炎育陵身子一震,不消多久他就推敲出韩封已经有了答案。

“你中学时期很活跃于篮球校际比赛,认识的学长……多半也是球队里的人,同样是运动员的话,会有兴奋剂确实不出奇,现今大学生的糜烂和堕落真是越来越严重啊。”韩封边说边抬起腿松开对炎育陵下半身的箍制,并用左手给自己用力过度的右腕按摩。

炎育陵察觉自己已经可以随时起身,但他不敢。

“封哥,我求你,不要对付学长,我不会再见他,你罚我,怎么罚都可以。”炎育陵低下头,绷紧了全身肌肉,暗自为韩封可能开口的任何惩罚做心理准备。

“哦?不见他?我还以为你很重视他,既然那么可有可无,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韩封歪歪脖子,尝试看到炎育陵低垂的脸。

“才不是!”炎育陵大吼,不过很快就意识到这样不妥,连忙换了语气接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大声,封哥说的都对,我服,我认罚。”

炎育陵别扭的恭谨态度令韩封禁不住在心里偷笑,但心痛的感觉随后便袭了上来。这么聪明、听话、又杰出的孩子,生他养他的人,究竟为何可以狠得下心肠把上一代的恩怨报复在他身上?

“还有几下?”韩封把休息够了的右掌再次放到炎育陵热烫的屁股。

“七十。”炎育陵咬牙,心想等挨完了这顿就主动去面壁思过,除非韩封马上就宣布下一步惩罚。

啪。臀肉一阵颤动,炎育陵眨了眨眼,想回过头去看韩封神色,第二下便打了下来。

啪。还是一样的力度。炎育陵一点也……不觉得痛。

啪。韩封打了第三下后没有抬起手掌,而是就势轻轻地揉炎育陵局部发硬的肿胀屁股。

炎育陵脸又红了起来,因为韩封揉得很舒服,屁股的麻痛感正渐渐消去。

啪、啪、啪……韩封这么打了七下,花的时间足够打满七十下,与其说打,那比较像是按摩。炎育陵早已把脸颊枕在手臂上,闭着眼睛,到最后还忍不住发出了舒适的呻吟。

“刷了牙吧?”韩封冷不防问个不搭调的问题。

炎育陵睁开眼扬起下巴,怔怔地点头。

韩封瞄了眼床头上搁着的热茶,心想那一定已经凉了,手掌按在炎育陵头顶,用手指轻揉几处穴位,轻声问:“头会疼吗?”

一股脑的温暖传到了心窝,炎育陵眼底微热,垂下头含含糊糊地应道:“一点点……”

韩封稍微侧转过身,两手并用替炎育陵按揉头部能缓解晕眩和疼痛的穴道,忍不住叹了口气。炎育陵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又只剩下三个小时的睡觉时间,除非有解酒仙丹吧,不然明天是铁定要辛苦个大半天。

炎育陵自觉不该任性地享受韩封的伺候,除了因为知道自己有待罚的错,还有需要求韩封放过谭峻,他亦不该忽视韩封本身也得休息。

“封哥,我没关系,不用麻烦……”炎育陵翻身坐起在床边,看到自己光裸的下体,连忙站起来把垂在脚下的裤子穿上。屁股隐隐还残留些麻痛,他很自然地伸手去揉,摸得出屁股肿了点,可回想整个挨打过程,都不比自己记忆中母亲的任何一次责打重。

韩封也不想再耽误炎育陵宝贵的睡眠时间,跟着站起身走到床头拿起那杯热茶,转身朝门外走,一边说道:“快些睡,六点我会准时叫你。”

“封哥!”炎育陵叫住韩封,韩封一回头他就低下头吞吞吐吐地问:“你……要……怎么样才可以……放过学长?”

韩封转过身撇嘴摇头,用嘲弄的语气道:“在这里除了你和那几个丫头,还有谁要称呼我‘封哥’?我去找那家伙算账,搞不好会以猥亵罪被逮捕,不过……”韩封收起笑,眯眼严肃地续道:“下次你再要和他出去玩,我会限制时间,并且要知道你每一分每一秒的行踪。我要你回来,你就得马上回来,不然……”韩封歪头用下巴朝炎育陵屁股的方向扬了杨,“我会在丫头面前给你一顿好揍。”

“知道了……”炎育陵红着脸低头回话,暗想这回开了先例,以后自己要是犯了错,韩封就会多一项惩罚自己的方法,而这个方法的警惕性对他来说是绝对的无可比拟。

“哼。”韩封哼鼻,抬手把房内电灯关了,临关上门前叮咛道:“趴睡姿势不舒服,你拿被子垫着应该就不会太疼。”

“哦……”炎育陵尴尬到了想撞墙的境界,待韩封关上门他便颓然坐下。屁股又不是被打得皮开肉绽或黑紫变形,坐在柔软的床褥一点负担也没有,韩封未免也太……宠自己了……

想到这儿,炎育陵心里突然有点得意。这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挨了打还感受到满满的关怀与重视。扑地仰躺在床上,侧过身紧抱着抱枕,炎育陵微微牵起嘴角,睡意立刻就笼罩了意识。

凌晨五点半,天还暗得像深夜。韩封静悄悄做了早餐便当,盛了清热凉茶与可以解酒的蜂蜜柠檬饮料各一壶,摸黑走进炎育陵睡房,替他把该带出门的私人物品放进随身背包,也放了支备用手机,再拿到客厅沙发搁着,然后从鞋柜挑干净的球鞋,连袜子也一并准备好。

做这些功夫是要方便炎育陵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能出门,那就能够多睡几分钟。他常常觉得自己很像照顾孩子的单亲爸爸。

这样的感觉说实在的,并不会不愉快。

一切弄妥后正好是六点,炎育陵的助理最快六点一刻就会到,以助理的驾驶能力,会需要至少三十分钟才能抵达拍摄进行的地点。工作尽可能比预定时间早到十五分钟是韩封要求公司对炎育陵的特殊纪律规定,他要炎育陵在这个圈子里维持模范生的完美形象。

韩封蹑手蹑脚回到炎育陵睡房,点亮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侧躺在床上的炎育陵毫无动静,眼皮一动不动,只平稳地呼吸。

喝醉了酒睡相还能这么端正,甚至不打鼾,韩封真要感叹造物主是抱什么心态来塑造这个生命?为什么给他这么好的肉体和灵魂,却配了条荆棘满布的崎岖道路让他摔?

这几天的晚上都算蛮热,炎育陵的毯子只盖到了膝盖处。韩封还很在意昨晚的惩罚,小心地把炎育陵长裤除下,靠手感确认已经消肿才放心。炎育陵始终没有醒过来,想是因为过于疲累。韩封不禁又为他超标的工作量感到心疼。

朦胧间,炎育陵依稀听见说话声,他费力把眼皮撑开一道缝,看见韩封站在床边,靠着窗在讲电话。

“六点了吗?”炎育陵哑着嗓子问。

韩封瞟了眼根本还不算醒过来的炎育陵,挂上电话后问:“很累?”

“没有……”炎育陵动了动唇,完全没发出声音。

“六点半了。”韩封走上前,在炎育陵惊讶地要弹起身前伸手按住他肩膀轻拍:“我送你去,再睡五分钟。”

炎育陵抬头看着韩封,高大的身影、厚沉的嗓音、严肃的脸孔、温柔的眼神……他突然有想哭的冲动。

“我说五分钟,拖一秒半秒,我都会精准地加在这里。”韩封把手移到炎育陵身下坚挺的山丘,警告性地拍了一掌。

心里的感动瞬间扫空。“知道啦……”炎育陵噘着嘴把身体转向另一边。

一星期后,炎育陵把恶作剧似地堆积在一周、排得水泄不通的广告拍摄、杂志访问、偶像剧后期配音及宣传品拍摄工作完成,突然诡异地出现了两个星期的空白。他早前已为第二张专辑交了十五首曲子,贝鲁交了三首,虽然比唱片公司要求的总数还欠十首,不过如果这十八首里幸运地通过十三首,基本上就是等公司安排时间灌录了。

偶像剧要等到至少一个月后才正式跑宣传,炎育陵在第一个毫无预定行程的早上醒来时,恍恍惚惚地晃到坐在客厅看报纸的韩封面前,搔着头道:“封哥,嗯……我没什么灵感写歌……你陪我去健身吧?不然……好像没事做……”

韩封垂下报纸瞪着炎育陵,“你要不要这么犯贱?滚回房间睡觉行不行啊?”

无端端挨骂,炎育陵皱了皱眉,暗想韩封可能心情不好,便乖顺地转身回房,嘴里一边嘟哝:

“睡就睡咯……干嘛那么凶?”

“站住。”

背后传来韩封冷冷的命令,炎育陵赶紧停步、转身、低头。

“对不起……”

“我又没骂你,道什么歉啊?”韩封扔掉报纸,走上前一巴掌扇了下炎育陵脑袋。

这不就已经在骂了吗……炎育陵腹诽,忍着一肚子的闷气不作声。

“睡不着就去弄早餐,然后自己下去健身房,中午十二点前回来,跟我出去吃饭再买点东西,我要你帮我拿给路卡,还有那些丫头的家人。”韩封手插着腰道。

“路哥要来吗?”炎育陵抬起头疑惑地问。

“是你要回去。”韩封果断回应。

炎育陵眨了无数次的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韩封想想还是不要拐弯抹角,看着炎育陵一字一句道:“清明节,你回去做你该做的事。”

“我不要。”炎育陵这次反应得特快。

“我很不容易才给你桥到两个星期空白,你就给我一句‘不要’?”韩封怒道。

“为什么不先问过我?”炎育陵撇过脸,咬着发颤的唇。

韩封料到要说服炎育陵回去不会那么简单,可他还是有自己的尊严,心里再疼这小子也不会允许自己过分纵容。

“你不是回去度假,你只有五天私人时间,其余十一天你都有公司安排的工作,细节你助理一会儿会电邮过来。”

炎育陵回头看向韩封,坚决地道:“那我回去工作就行,不需要私人时间。”

韩封看死炎育陵的嘴硬性格,他决定不浪费时间争论,只直接下达指令:“机票已经买了,明天中午你就会飞抵家乡。你住我家不安全,所以我给你订了酒店。你不用主动找任何人,路卡会帮你安排,季鹏也会暗中保护你,但是你必须装作不认识他们,不能让媒体知道你和当地的黑帮有关联。五天后你就得去唱片公司在那里的分行,之后一切按公司行程走。”

“那干脆迟五天去啊……”炎育陵语气透着恳求之意。

韩封沉默以对,两人僵持了近半分钟,韩封终叹出一口长气。

“我说你住我家不安全,是因为姓霍那疯婆子已经被干爹抛弃了,她现在大概是接近穷途末路,满脑子复仇计划。你怎么说都和我有关,在我那肮脏的世界里你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我才要季鹏保护你。”

“哦……”炎育陵不太明白韩封说这些的用意,不过这消息依旧令他诧异,“我以前都听大家说……那女人是厦爷的王牌……怎么会……”

“嗯,我也这么以为。”韩封看了看窗外远景,回想起厦爷亲自打来的电话,“干爹说,女人如衣服,他不想因为一件衣服,而永远看不见他的宝贝干儿子。”

“哦……”炎育陵这下更不明白韩封炫耀厦爷的疼爱是什么用意了。

韩封继续娓娓道来:“我告诉干爹说,我在这里有事业要拼,等上了轨道就会尝试扩展回国,我希望他在这段期间,对我的接手人有如对我,我还以为这是个荒唐的奢求,没想到干爹居然答应,而且一直守诺,不然,路卡在那里不会那么一帆风顺。”

“哦……”炎育陵垂下头,渐渐有点不耐烦。

“老实说,我不太敢相信干爹会这么对我,不过现在我体会到了,真心对一个人好,未必一定是要有血缘关系,或者是情爱关系。”韩封苦笑了一下,抬手撩起炎育陵下巴,作出总结,“育陵,我是为你好,你不可以逃避,心中带着一根刺,走不了多远。”

“我……”炎育陵想反驳,可是一开口就哽咽。

“听话,好不好?”韩封的手抚上炎育陵脸颊,轻轻地拍了拍。

“我不知道……做不做得到……”炎育陵眼眶泛泪,咬着唇努力想表现得坚强。

“你只要记得这里有一大堆你必须做的事,丫头们没有你就没有工作,我没有你就得喝西北风,最糟糕的是我们没有一个人会因为被你拖后腿而怨恨你,这种角色很惨的啊,你知不知道?”韩封说完便笑着把手放到炎育陵头上,使劲搓乱他头发。

炎育陵僵硬地站在原处。韩封说的对。家庭问题会成为在娱乐圈成功的绊脚石。在媒体翻出这些疮疤前,他必须先去面对。与此同时,遇到再艰难的事,他都不再是独自一人。

“封哥……谢谢。”炎育陵把朦胧了视线的水雾擦去,刚抬起头,就被韩封强壮的臂膀拥入了怀。

“不用对我道谢。”韩封拍打炎育陵背脊,示意鼓励,“做好你自己,不要丢我的脸。”

“知道。”炎育陵细声回应,靠上前把额头抵在韩封坚硬如大树的胸膛,心里无比的踏实、没有畏惧。

后话:太好了,总算写了个MM满足自己的终极爱好XDD

顺便呐喊:我爱陵陵的PP!!!

顺便花痴一下~享受一张精神粮食图~

图片: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7重新编辑】

温馨前情提要:

妈妈辛苦怀着的小旗终于出世,爸爸要工作又要跑医院没办法照顾小陵,于是只好暂时交给岳父代为看顾,小陵的遭遇是可想而知。

(好短的摘要XD)

前两篇的联接:

第1章

第2章

外公的家在一处非常宁静的住宅区,路边都是修剪得十分整齐好看的花草树木,道路宽阔又干净,人行道旁有可以遮阳挡雨的亭子。

车子经过一片草地,那里是专给住户们踏青消遣的地方,炎育陵忍不住靠向车窗,想起上一次来外公家时,父亲有带自己来这里踢球,内心相当向往可以再来一次。

不久,车子转入一条面向空地的巷道,停在一栋三层楼高的漂亮房子前。华丽的电动铁门往两旁开启,车子驶入停车库。停车库已经停放了四辆车子。外公家真的好大,炎育陵每一次来都会这么在心里惊叹。

车身一阵晃动,随后就传来‘碰’的一声巨响。炎育陵被外公关上车门的声音给吓得愣了一瞬,见外公没有帮自己开车门的打算,而是直接进屋,他赶紧把安全带解开,两只小手一起抓着门把拉,但试了好几次都开不了。

此时已近正午,车引擎熄后自然就没了空调,车内渐渐变得闷热。炎育陵慌了,抬手猛拍车窗,大叫外公,拍了一会儿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很可能会惹外公生气,便用手摸了摸自己敲打过的车窗,确认没留下肮脏的痕迹才松了口气,并不敢再敲。

“好热……”炎育陵扁起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眶里又开始酝酿泪水。他咬着唇强忍哭泣,平时在家被母亲责骂都不太会哭,除非母亲动了手才会忍不住疼痛而掉泪。可跟外公相处还不到半天,炎育陵几乎无时无刻都委屈得想大哭。

在车上干等至浑身是汗,外公终于自屋里走出来。炎育陵垂下头不敢望向窗外,一听见车门开锁的声音,急忙要打开车门,岂知外公同一时间自外突然地把车门拉开,炎育陵身子一个不稳,踉跄着跨下车,右脚落地后便往前摔,扑倒在外公脚边。

“嗯……”炎育陵翻身坐起,两只手捂着撞到坚硬地砖的左膝盖揉,压抑着声音不敢大声呼痛。

“哼!”

外公只哼了一声便转身大步回到屋里,炎育陵以为外公会解释说不小心忘了自己,或问自己有没有跌伤,结果什么都没有。跌倒要自己爬起来,他懂;可他不晓得自己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要被一个人关在车上那么久?

五岁小孩也理不清太多事情,只知道跟着大人走、听大人的话。炎育陵爬起身,捡起和自己一起摔在地上的背包,跟在外公背后走进厅门,自己脱了鞋子,整齐地放在鞋架。

一进屋,外公便自顾自上楼。炎育陵站在客厅一角左顾右盼,楼下似乎一个人也没有,楼上则隐隐传来打电动的声音。应该是分别和自己同年的表弟和小自己一岁的表妹在玩吧?炎育陵很少来外公家,对自己的几个表兄姐和弟妹都很陌生。他自己在家已经被严厉限制看电视和玩耍的时间,此时在比母亲还凶的外公家里,他是想都不敢想上楼去一起玩。

端正地坐在纯白色的皮质沙发,炎育陵觉得很无聊,便拿出幼儿园的英文教科书来翻阅,小声地跟着课文念。

“下来。谁让你还没洗澡就坐上去的?”外公的低斥自楼梯口处传来,炎育陵腾地跳下沙发,抱着书本战兢兢仰望瞪视着自己的外公,颤着声道:“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不可以坐……”

外公一步一步走下楼,炎育陵的头便越垂越低。

“进去,没叫你出来就在里面待着。”

炎育陵抬起头,见外公打开楼梯边的一扇门,他立刻点头,拿起背包小跑步着进房。要听话,只要听话就不会被骂——他不断在心里重复提醒自己。

房间和自己家里的睡房差不多大小,但是没有窗户、没有床,也没有书橱和衣柜,只堆放了数不清的玩具和婴儿用品,但不致于杂乱无章,还有足够的地方可以活动,也不像储藏室一样有积尘的难闻气味。

外公打开电风扇,没有关门便走开。炎育陵暗自呼了口气,他刚刚还在担心若外公把门关上,他会在这不通风的房间再次体会被闷在车里的酷热与窒息感。

把自己的物品放在墙边后,炎育陵耐不住好奇心,走向玩具堆,把几乎都有破损和零件缺失的玩具一件一件拿起来把玩。

“哇……”炎育陵两手捧着一台比自己手臂还长的遥控车,盯着漆亮的车身低呼,“好漂亮……坏了吗?”他把车身反转过来,后车轮便掉了一个。“应该可以修好吧?”炎育陵捡起车轮安装回去,小心地把车子摆在地上,再继续挖掘高至自己胸口的玩具篮,害怕和不自在的情绪渐渐消散,每发现一样看起来还能玩的精美玩具,他便高兴地扬起嘴角。

不知过了多久,炎育陵终于还是腻了,他把掏出来的十几件玩具重又放回玩具篮,百无聊赖地伸长腿坐在地上。房间里的玩具都不属于自己,他不敢随便拿来玩。换作在家里,纵使母亲不常和自己说话,更不会和自己玩,但至少都会要自己帮忙打扫屋子、练字或朗读。做得不好可能会挨骂,重则挨打,可总好过没人理睬。

“肚子饿了……”炎育陵摸摸肚皮,考虑了很久才站起身走向房门,探出头观望。外公要我待着,不能出去……想起外公的警告,他含着下唇退回房里,靠墙坐下,把教科书拿出来随性地翻。

好奇怪……为什么我不可以出去?我和表弟表妹不一样吗?是不是因为他们都比我听话?比我聪明?可是……我明明就有听话啊……爸爸也说我很乖……

小脑袋瓜子冒出许多疑问,慢慢地才生出解答。

可能是因为妈咪打我的时候我哭了吧……外公打我我也哭了……不哭应该就不会被骂吧……

此时车库传来的铁门开启声打断了炎育陵思绪,没多久便有人从楼上急奔下楼。

“爸爸来了!”表弟和表妹边跑边叫。

炎育陵探头出房,看见一辆白色轿车驶进了车库,大舅舅和穿着校服的表哥一前一后下车,表弟表妹已经冲到了客厅,欣喜地迎接父亲的到来。外公此时也在客厅,所以炎育陵很谨慎地不把脚踏出房。

“爸爸!”表妹举高了双臂跳到父亲面前。大舅舅进屋后唤了外公一声,便把表妹抱起来逗弄,表弟则绕着正在玩电子游戏机的表哥打转。此情此景炎育陵看在眼里顿感羡慕不已,希望天快一点黑,那父亲就会来接自己回家。

“去换衣服,爸爸带你们出去吃饭。”舅舅把表妹放下地,三兄妹便一起上楼。

炎育陵听见舅舅问外公要不要一起出去,外公说好,但却没有提到自己。他开始担心自己的午餐该怎么办?表哥跟在弟弟妹妹背后要上楼时,无意间瞄到了自己,走了过来问道:“是你啊?躲在这里做什么?没有上楼玩游戏吗?”

表哥今年刚升上小学四年级,炎育陵的高度只及到表哥胸口,他胆怯地退了一步,想起母亲教导见到亲戚必须叫人,连忙低下头小声唤:“表哥。”

“等下我们要去医院看你妈妈,顺便接奶奶回来,你是不是也要去?”表哥接着问。

炎育陵抬起头不知该说什么。他当然想说要去,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主。

“天气那么热,开风扇也没用吧!你都留了一身汗,客厅有冷气,为什么不出去?”表哥性子很急,炎育陵一句都还没答上他就连珠炮地说。

炎育陵抿着唇不知所措,小手无意识地抓着衣角,头慢慢地又垂了下来。

“怎么都不会说话?哑巴吗?出去啦!”表哥说着就伸手进来关掉了墙上的电风扇开关,并顺势把炎育陵给拉出房间,然后便丢下他在房外的走廊,自顾自上楼去了。

炎育陵听到舅舅和外公还在客厅谈话,他踌躇不前,这两个大人他都很害怕。外公就不必说了,舅舅在记忆中似乎不曾对自己说过话。

虽然很害怕,可想见母亲的心情还是驱使炎育陵鼓起勇气走到客厅。外公和舅舅中断了谈话,同时朝自己看过来。炎育陵仿佛被蟒蛇盯上的青蛙,僵直了身子站在原处,好一会儿才张开口要说话。

“我有叫你出来吗?”外公一发问,炎育陵心都停跳一拍,到口的话马上吞了回去。

“怎么来了?妈要是看到他又会心情不好。”舅舅语气平淡地说。

“你妹夫工作时间长,没办法兼顾。”外公说着便站了起来,边说边踱到摆放在墙角的一株盆栽,“这样也好,有机会管教。”

炎育陵怔怔地看着外公从盆栽拔出一把用来固定茎秆的竹藤,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正要掉头回房已经来不及。

“过来。”外公厉声道。

“呃……我……”炎育陵不进反退,直到背后靠在墙上,“外公……对不起……”他想起上次外公用比那把竹藤细的鸡毛掸子打自己时已经很痛很痛了,不由得害怕至握紧了小小的拳头。

“不想自己过来?”外公冷哼。

炎育陵试过几次不肯自己趴到母亲腿上,结果母亲除了打屁股还会加罚打手心。想起这经历,炎育陵立刻摇头说‘不是’,然后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外公面前。

“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吗?”外公问。

“我……我没有……在房间待着……”炎育陵暗想只是离开房间应该不至于很严重,而且还是表哥要自己出来的,外公应该不会为此要打自己吧?可能只是吓吓自己而已。

“给你的第一个规定就遵守不了,非让你好好记住教训不可!手伸直。”外公用竹藤弹了弹炎育陵垂下的右手臂,炎育陵抬起头想求情,可外公严肃的样子比母亲可怕太多,他不敢说话,僵硬地把右手平举至胸前,摊开手掌。

“扶着。”外公再用竹藤弹炎育陵左臂。

炎育陵抬起左手扶在右手碗下,母亲在家里用小尺子打自己时也会这么要求,原因是要他保持手掌的高度。

“外公对不起,我不是……”

“道歉等惩罚结束再说。”外公说着就扬起竹藤挥打。炎育陵还来不及抬头目睹竹藤落下的过程,掌心便感到一阵灼热的刺痛,比不小心摸到还未冷却的热水壶还要痛。

“呃!”炎育陵缩回手,咬着牙把掌心贴在裤子上搓揉。他以为这样就过去了,怎知外公竟用竹藤用力抽了自己小腿肚一下。

“唔……”炎育陵疼得往旁避开,外公的凶悍令他下意识克制住叫喊,把痛呼压抑至他所能做到的最低限度。

“要罚你十下,没报数或缩回去的都不算!”外公吼道。

十下?炎育陵瞠目结舌,他看了眼挨打的手掌,掌心中央横着一条显眼的红印,仍能感到刺刺的疼,要是十下都像刚才一藤下去时那么痛怎么受得了?怎么可能不缩?

“还不伸直?”

炎育陵肩膀一抖,慌忙把手举起,眨着已经泛泪光的眼小声道:“外公对不起,我不敢了,我会听话,不……不要打好不好?”求情偶尔对母亲会奏效,炎育陵冒险一试,不然真的太疼了。

啪!第二下责打毫无预兆地落下,炎育陵闭上眼睛,左手紧紧撑住右腕保持不动。掌心的疼痛像上百根烧红的针刺进肉里,灼热自被二度击打的窄小面积迅速往外扩散。炎育陵咬着唇没出声,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眼,看见自己右手掌已通红一片,中间的鞭痕隐隐透着点青紫。

痛……好痛……嘴唇不受控地颤抖,鼻头亦在发酸。若是在家,炎育陵铁定号啕大哭。虽然至今为止还不曾被母亲打得这么痛,可面对母亲他比较敢于撒娇。

“再不报数这下就不算了。”外公提醒道。

“报数……”炎育陵满脸疑惑地抬头。

“哼!竟然不懂报数?打了几下就得大声说出来!”啪!骂着的同时第三下鞭打也跟着来。

“嗷……”炎育陵两只手都在瑟瑟发抖,他强自忍耐,手臂还是垂下了一些,“三……”外公说打了几下就得报数,只是一开口就好像哭……

“是一,听不懂‘不算’的意思吗?”

啪!声落藤也落,炎育陵感觉左小腿像被利刃割过,反射性地躲开,弯身用手搓揉小腿上斜斜两道几近重叠的红痕,与此同时右掌又麻又痛,手指都不敢往内弯。

怎么办……怎么办……炎育陵咬唇忍着哭泣,害怕到了极点。外公手中的竹藤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疼痛和恐惧,他极力思索应该怎么做才可以让外公相信自己很努力在听话,然后原谅自己,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学乖。

“果然是没教养!”外公低斥了一声,趋前抓着炎育陵右臂强硬伸直,讯雷不及掩耳地连挥四鞭在通红的小手掌心。

炎育陵挨了四下才想到把手掌握起来躲避狠辣的鞭打,他已痛得叫不出声,只粗重地喘气,盯着自己红肿泛紫的手掌,在心里唤着爸爸,希望爸爸会突然间出现解救自己。

“张开,不然这四下也全不算。”外公警告。

炎育陵仰脖子看向外公,眼泪自眼角滑了下来,哽咽着道:“外公……我不要十下……好痛……好痛……”

“爸爸,您小心点,别真打坏了。”一旁冷漠旁观的舅舅终于开口。

外公不理会,用手指掰开炎育陵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小手,喝道:“就是要你痛才罚你,张开!”

炎育陵再也没有胆子反抗,只能摊着发颤的手掌,低下头不敢面对。

啪!竹藤重重挥下,打在手掌肉厚的地方,虽然没有打在掌心那般刺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几下了?”外公拉了一下炎育陵手腕。

“五……”炎育陵带着哭音回答。

啪!

“六……”这下炎育陵自动报数,听外公低沉地‘嗯’了一声,竹藤依旧无情地挥下。

啪!

“唔……”炎育陵耐不住疼,想抽回手揉一揉痛处,手腕却被箍得太紧,“七……七……”眼泪扑簌簌淌下,抬起另一只手乱七八糟地擦掉泪痕,他开始在心里重复念‘不哭,乖孩子不可以哭……’

啪!

“八!”五指下意识曲起保护疼痛不堪的手掌,可这么做更痛,没合紧就张了开来。

啪啪!紧接着连续两下快且狠的鞭打,打得炎育陵咬牙不顾一切,用力要把手抽出来。

“报数!”外公不肯放手,反而抓得更紧。

“十……十下了……外公……我听话……我听话……呜……不要打……痛……很痛……”无论是疼痛和哭泣,炎育陵都忍耐到了极限。眼泪哗哗落下,话也说不清楚。

“爷爷,别打他了!”

听见表哥的声音,炎育陵连忙回头,这才发现表哥及表弟表妹不知何时开始已站在身后不远处。炎育陵顿感浑身不自在,从来他挨打挨骂都没有大人以外的人目睹过。感觉外公松开了手,他便退开好几步,把两只手都藏在身后,断断续续抽泣。

“爷爷为什么打他?”表妹凑到表弟耳边问,但声量还是能让旁人都听到。

“他不乖咯。”表弟耸了耸肩,表现得事不关己。

“对,外公只打不听话的孩子,你们三个在爷爷家有没有不乖啊?”舅舅边说边站起身,把同时奔向自己的女儿高高抱起。

“爷爷没有打我,我很乖!”

“我也是!”

表弟表妹先后抢着道。

炎育陵微垂着头,但还能观察到客厅中人的一举一动,当瞄见表哥走向自己,即害羞得把头垂得不能更低,视线范围只有自己脚下的一小块面积。

“爷爷都不曾打过我们,连骂也没有,你一定是很不听话才会被罚!要记住教训,不能再被打了知不知道?看你痛成这样……”表哥站在自己面前大声说道。

“哦……”炎育陵轻轻点头。外公和舅舅交谈了几句,他无心听,只想赶快远离外公,以免又不小心‘不听话’而挨打。

不久,舅舅便带着表弟表妹走出客厅,表哥亦跟了出去。“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我要你待在哪里了?快去!”外公说道。

炎育陵不假思索,用力点了下头应声‘哦’,就快步跑回玩具房。他依稀听见表哥问自己为什么不一起去,外公的回答在他意料之内——因为不听话。

炎育陵靠墙坐下,摊开红肿的手掌在眼前,火辣麻痛久久散不去,他连揉也不敢揉。“我听话,我不哭。”他小声地告诉自己。

(待续)

后话:

因为要回去写亲人了,所以可以翻旧帐的番外就给它先完成吧……

大大的回复让我好感动,分析得很透彻,有些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想慢慢地靠故事来让读者体会,尤其是这个想法——

'他们其实都是受害者,又都对自身的遭遇付有责任。都不是什么真正的恶人,却都做出了伤人害己的事。’

再一次感谢大大花了时间读这篇(未完结)作品,我很感动,真的TT

母亲每隔一星期就会自己动手制作一幅新的英文字母读卡。两星期前换的那幅,炎育陵第一次用了超过一星期的时间都未能背熟所有26个单词。最后一次母亲考自己的时候,只成功背到,N怎么也想不起来。虽然记得O和接下来直到Z,可中途失败就是失败。按照母亲的规定,一星期都背不好一幅的话就得开始受罚,一天不成功,就一天没有午饭吃。

昨天炎育陵终于背成了。昨天之前,他足足饿了三个下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炎育陵待在酷热的玩具房一遍又一遍地读过自己背包里的所有书本,直到天气渐渐转凉了都还没有任何人回来。

手掌还肿着,青紫的地方稍微碰一碰都还会痛,可这时候炎育陵最受不了的是肚子饿。即便这不是第一次挨饿,忍受的过程依旧难熬。唯一可以让肚子不至于太空虚的只有水壶里的水,但水壶也快见底了。

炎育陵把水壶的盖子转紧,轻轻说一声‘不能再喝了,我不能出去上厕所’。

抱着膝盖呆呆地望着成堆旧玩具,打了个呵欠。在家里母亲会让自己晚餐前的两个小时睡一会儿,炎育陵揉揉疲累的眼睛,把背包里的文具都拿出来,放在地上充当枕头,侧身躺下来闭起眼睛。

凉风自敞开的门吹进来,炎育陵习惯性缩起双脚,抱着水壶当抱枕,心想睡醒了就可以吃晚餐,在家里也是这样,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终究是昨晚睡得太少,炎育陵没有在母亲培养的一小时午睡时间内自己醒来。他被杯盘碰撞和小孩笑闹声吵醒,睁开眼时惊觉天色已经暗了。

“爸爸要来了……”炎育陵喃喃自语,欣喜之情取代了肚子饿以及浑身黏腻的不适感。他静静聆听房外的声音,辨认出是外公、外婆、大舅舅、表弟、表妹和表哥。还有两个比较不熟悉的女人声音和男人声音,他想大概是二舅舅和两个舅母吧。显然大家正在吃晚饭,炎育陵闻到饭菜香味,垂涎欲滴,心里挣扎着是不是要出去?

“还是等爸爸来吧,我可以和爸爸一起吃。”炎育陵作了决定,把自己的东西都收进背包,将水壶的水喝完,抱膝坐着等待父亲的到来。

炎育陵听着饭厅众人的谈话,表弟妹不住地吵闹撒娇,舅母必须时不时劝说表弟妹不能偏食;两个舅舅聊得很起劲,炎育陵听不懂内容;外公关心表哥的学校功课,外婆则有问二舅母什么时候要生孩子。

这顿晚餐吃得好久,炎育陵过年到爷爷奶奶家吃饭都没那么久,毕竟人也不多,就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大伯罢了。年初二到外公家的话,两个舅舅一家人没有全在,饭桌上也不会出现外婆,即使外婆有在家。

天色越暗,房间自然就更暗。炎育陵尝试要开灯,但按挚太高,房里又没有椅子或桌子。晚餐结束后,二舅舅和大舅舅先后离开,屋里只剩下外公外婆了。炎育陵又饿、又渴、又热、又尿急……实在憋不住,便蹑手蹑脚离开房间,根据自己上一次来的记忆到洗手间去,暗自庆幸不需要经过外公外婆所在的客厅。抽水时发出的声响令他禁不住咬着唇担心外公会听见,果然一开门出来就看到外公站在跟前。

“呃!”炎育陵吓得发出低呼,头低垂下来,双手抓着裤脚,脚趾也缩了起来,嗫嚅着:“外……外公……我……我……我……”

“睡醒了就去洗澡,一身汗臭味!”外公向前走来,炎育陵害怕地侧过身躲开,见外公打开洗手间的灯,把折叠好的毛巾和一套衣裤递过来,他赶忙伸手接过。

“会不会自己洗澡?”外公问。

炎育陵猛点头,外公说‘那就进去洗’,他不敢有一丝犹豫,冲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这才觉得好奇,如果父亲快来了,那就可以回家洗不是吗?想了下,他猜父亲或许会带自己去医院看母亲和弟弟,那么就一定要洗得干干净净的了,不然一定会挨母亲的骂。

抱着愉快的心情和满心的期待,炎育陵仔细地从头到脚洗干净自己。洗手间的热水器安装得太高,他够不着,便用水缸里的冷水洗。好在白天天气热,又待在连风扇也没开的房间那么久,冰凉的水平时会受不了,不过这时是舒服极了。

清清爽爽地从洗手间出来,炎育陵亦步亦趋来到还有电视声响的客厅,见外婆已不在,只剩下外公一人坐在背对着自己的沙发椅上,吃着切好的水果。

炎育陵吞了吞口水,小声地唤了下外公。

“嗯。”外公低沉地应道,“夜了,小孩子早点睡觉,回房间去。”

炎育陵怔然,想了想才说:“我……我要等爸爸……不可以睡……”

“你爸爸要在医院陪你妈妈,明天早上会来接你,去睡。”外公咬了口苹果,发出清脆的声响。

炎育陵盯着外公后脑袋,理清楚自己今晚必须睡在外公家,嘴张了好几次,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肚子饿?”外公问了个关键问题,炎育陵立即点头应是,结果就迎来外公的一桶冷水:“自己睡过了晚餐时间,一点规矩也没有,罚你饿肚子。”

炎育陵不满地咬紧发颤的嘴唇,极力压抑想哭的欲望。

“我有醒来,是外公说我不可以自己离开房间,我没有不规矩,不可以罚我……”炎育陵一字一句,话音混着些哽咽。

外公终于转过身,炎育陵后退了半步,此时后悔已经来不及,只能面对。

“你没有不规矩?那刚才为什么自己出来?”

“我要上洗手间啊!外公你……你不可以……”炎育陵想不到用词,顿了顿便低着头接道:“这样不对……妈咪都不会这样……妈咪会让我上洗手间……晚上会……会给我吃饭……我不听话也会……也会给我喝鲜奶的……”

“好啊,真是有胆子,敢这么和长辈说话。”外公说着就站起身大步走了过来,炎育陵这回是吓得走不动,被外公拦腰抱了起来,勾在臂弯提着走。他原本不敢挣扎,可看到外公又从那株盆栽拔出令人心惊的竹藤,他便又踢又叫:“外公不要!不要打我!不要!不要!那个很痛!很痛!”

“痛就对了!”

炎育陵被外公放在沙发上,腹部顶着沙发扶手,双脚悬空,背部被外公的手掌按着,屁股朝天高高翘起。当外公一除下自己的裤子,炎育陵确定是真要挨打了,哭着叫道:“外公……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我……我反省……我……我不吃饭……我罚站……我罚站……不要打我……不要……”

这是炎育陵头一朝未打就先哭得这么凄惨,主要原因是中午尝过了外公手中竹藤的利害,其次便是父母都不在身边的无助感。

啪啪啪啪!竹藤照着白皙的小屁股落下,小孩子皮肤嫩,手打就可以轻易留下通红掌印,何况是一把两指粗的柔韧竹制藤条。

“嗷!妈咪……妈咪!啊!爸爸救我……啊!啊!好痛!”炎育陵不停地哭喊,他双脚使劲儿地踢,把勾在脚跟的裤子都甩掉了。好几次竹藤落到了大腿上,外公也警告自己不准动,可屁股火烧般的剧痛令他什么都听不进耳。

啪!“啊!”屁股好痛……痛死了痛死了……炎育陵扭着屁股,希望能躲得过鞭打。

但那根本就是徒然。

啪啪!“外公……不要打……不要打……啊!”伸手到背后想护着屁股,但竹藤无差别地打下去,手指可没有屁股那么多肉抗打,只挨一下,炎育陵便缩回了手,不敢再伸过去。

不知道外公究竟打了多少下,或打算打多少下,炎育陵哭得喘不过气,也没有力气挣扎扭动。竹藤每一次落下,他只是挺了挺背,也不喊了,就低低地哭泣。

“做错事了还敢哭,定要告诉你妈该怎么教你。”外公说了这句话后终于停下鞭打,炎育陵趴在沙发上起不来。也不敢起来。

瞄见外公把竹藤放回了原位,炎育陵用手背擦掉眼泪,再伸到滚烫的屁股上,一摸下去都是硬硬的肿块,身体稍微动一下就觉得疼。外公一走回来,他连忙缩回手,紧抿着唇。怕,所以他不敢动;不甘心,所以他不说话、也不道歉,反正试过了却没用。

外公把手掌放到兀自疼痛的屁股,摸了几处特别疼的肿块就拿开手,冷冷说道:“肿这么点就哭得杀猪似地,没用。”

炎育陵顿觉气愤,手撑着要起身的瞬间,外公再一次把自己抱起来,不同的是这次是面对着自己,用双手抱着自己腋下。炎育陵以为外公是要把自己放在地上站着,怎知外公竟这么架着自己走到鞋架边供人坐着换鞋子的实木椅子前,在意识到外公打算做什么时,肿痛的屁股就落在了坚硬的椅面上。

“嗷!”炎育陵痛得跳起,却被外公按着肩膀压回去,连环的疼痛折磨令他又飙出了眼泪。

“给我坐着反省十分钟,起来的话就再打一遍!”外公说完便放开手,恶狠狠地俯视自己。

纵使屁股再痛,再打一遍的威胁让炎育陵只能强忍。委屈和疼痛的泪水在外公的监视下不住地流,可他不敢大声哭泣。屁股由痛到麻,渐渐地就没什么感觉。外公坐在客厅,时间一到也没有走过来,只把掉在地上的裤子朝自己扔来,说了一句‘回房间睡,不准出来’,就离开客厅上楼去了。

炎育陵脚用力要站起身,可一动屁股就痛,便咬着牙放慢动作起来,提着裤子一拐一拐地走回黑暗的玩具房,途中也捡起了自己的脏衣服和还有点湿的毛巾。外公临上楼前关了楼下多数的灯,只剩下客厅没关,不过客厅离玩具房有段距离,只有很微弱的光线洒在房门前,房内是伸手不见五指。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算身心都很难受,哭也不会有任何用处。再说,自己也哭得很累了。

炎育陵揉了揉屁股,小心地穿上裤子,烦恼自己该怎么睡。不一会儿,他把毛巾摊在地面上晾干,然后趴在冷硬的地面上枕着手臂等。

外公睡了,安全了。睡一下屁股就不痛了。天亮爸爸就来了,爸爸会带我去吃早餐。

所以没关系。

外公讨厌我没关系。

反正我有爸爸,我有妈咪,我还有弟弟。

想着想着,委屈感渐渐疏解,睡意也越来越浓。炎育陵把差不多干了的毛巾拉到身前,侧躺着睡,毛巾一部分盖着半个身体,剩下一部分则抱在怀里。房间其实不会凉,甚至还有点热,但夜晚睡觉若没有柔软的东西抱在手中,光裸的脚板没有盖着,他就无法睡得安宁。他需要的和一般小孩一样。不过年纪小小的他,心里很早就被灌输了一个和一般小孩不一样的想法。

不听话,就什么也得不到。比如一餐饭,或一床被单。

第一次在地板上睡,怎么累都不可能一觉到天明。炎育陵夜半醒来了好几次,肩膀压得痛,必须时不时换个方向侧睡。天快亮时他再度醒来,全身骨骼都在痛,相较下屁股的痛就给遗忘了,便索兴不再躺着,而是靠着墙坐着睡。睡得不好自然累,即使坐着他还是很快就重投睡眠。后来好像还是倒了下来,可眼皮沉重,真的不想起来,无所谓,就干脆趴着睡。

朦胧中,感觉手脚腾空在摇摆,脸颊似乎靠在有人的体温的地方,胸口起伏顺畅,没有趴在地板上的压迫感,不久,身后轻轻地接触到了柔软的表面,整个身体似乎都陷了进去,身上则盖上一层温暖的布料。

做梦吧?炎育陵翻了个身,发出细微的舒适呻吟,随手抓住一团布料,卷缩起身体继续熟睡。

“育陵,小宝贝,天亮了哦——”

是爸爸的声音……

“嗯……”炎育陵揉揉眼睛,睁开来时,父亲果然就在眼前。

“爸爸!”他马上惊醒,发现自己身处不一样的房间,躺在一张单人床上,被单、枕头、抱枕一应俱全,床边还有很多绒毛玩具。

有点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换了睡觉的地方,可现在什么都不重要。

“爸爸!爸爸!”炎育陵扑进父亲怀里,紧紧抱着父亲的腰,把脸埋在父亲胸膛。

“哎哟,一天不见就这么会撒娇,我的宝贝不是很独立的吗?”父亲轻柔地抱着自己,摸着自己的头笑着说。

“爸爸……爸爸……我要回家……”虽然母亲常提醒自己不能对父亲哭泣撒娇,可这时就算母亲就在一旁,炎育陵也不可能忍得住满腔急需发泄的思念。

听见儿子哭了,炎允赫不再觉得好笑,而是心疼又自责。

“对不起,爸爸不好,应该跟你说清楚可能会要你到外公家过夜的,这么突然把你丢下,难怪你要哭了,乖哦,爸爸抱歉,不哭了好不好?”

“我不哭……就带我回家……对不对?”炎育陵努力止住哭泣,不过还不愿意放开父亲,生怕父亲又要走开,留下自己。

“对,所以,不可以哭了,停——”炎允赫把儿子拉出怀抱,用手轻轻捏住儿子哭红的小巧鼻子。

“哦……”炎育陵胡乱地把眼泪擦干,哽咽了几声便停止,噘着嘴静静地看着父亲。

炎允赫疲累的身心立刻因这一幕而得到抚慰,俯下身在儿子额头落下一吻,站起身把儿子抱在手臂上。

父亲的手没有床褥柔软,炎育陵顿感屁股一阵钝痛,可不舍得父亲把自己放下,便忍住疼痛。

“走,去跟外公外婆说谢谢,我们就回家。”

炎育陵眨了眨眼,没有回应父亲的话。要谢什么呢?他思索着。

“爸爸,我要见妈咪,和弟弟。”

“好,不过让爸爸回家休息一下,再带你去好不好?”炎允赫朝儿子投以温柔的笑。

“嗯。”

“肚子饿不饿?要吃什么?别说只有妈咪会弄的东西哦,爸爸可不会。”

“都可以!”炎育陵大声回答,现在就算给他一块烤焦的饼干还是发酸的牛奶他都觉得是美味佳肴。

一问一答间已经从二楼来到了楼下饭厅,外公和外婆正在饭桌享用早餐,炎育陵被父亲放了下来,牵着手来到饭桌边。

“爸、妈,我先走了,不好意思,要麻烦你们一整天,育陵没有不听话吧?”炎允赫笑着问岳父母。

“淘气了点,你该对他严格些,不能尽让老婆在管教,你毕竟是个父亲。”

炎允赫对岳父的严苛早已领教多时,被拐个弯教训了,只得尴尬地赔笑道:“好,我回家再说说他。”接着便低头拍了拍儿子的头,柔声说道:“育陵,你该跟外公外婆说什么呢?”

炎育陵抬起头瞄了眼外公,再看向陌生的外婆,两人冷冰冰的表情令他心里打了个寒颤。

“谢谢外公,谢谢外婆。”他垂下头含含糊糊地说道。

“不能这么说,要抬起头来,快。”炎允赫晃了晃儿子手臂。

“哼!我都说他淘气了吧?没教好就别带来了!”

炎允赫有点被岳父的态度给吓到,怔了怔才回过神,代替儿子道了歉便牵着儿子离开。岳父母居然连送也不送。

上车后替儿子绑安全带时,炎允赫看见儿子小腿上有两道细细的淤痕,他轻轻地摸了摸,心疼地问儿子:“跌倒了吗?”

儿子摇头,他便再问:“碰伤的?”

儿子还是摇头。

其实那伤痕一看就知道八成是藤条抽的,炎允赫皱起眉头,摸着儿子的头严肃地说道:“你不听话,外公打你了是吗?”

炎育陵肩膀一震,只字不言地垂下头,并握紧拳头,担心父亲看见手掌的伤。父亲这么质问自己,他便不敢让父亲知道外公不仅打了自己的脚,手和屁股打得更重。父亲要是知道了,可能也会生气,或告诉母亲,那就完蛋了,母亲一定会再罚自己。

炎允赫见儿子畏缩的样子便心里有数,张口想教训儿子却欲言又止,再看了眼儿子脚上的淤痕,心疼的感觉完全盖过要指责儿子的初衷。

“妈咪出院后会在外公家住一段时间,白天爸爸工作,你就得跟妈咪一起在外公家,晚上爸爸再接你回家。爸爸知道外公比较严格,所以你要听话,外公打你爸爸不会生气,但是爸爸会心疼,知不知道?”炎允赫温和地说道,一边开动了车子。

炎育陵这时完全呆住了。

父亲说,必须住在外公家一段日子。

“我不要住外公家……我可不可以不要?”炎育陵抓住父亲衣角恳求。

“别怕,有妈咪陪你,外公不会打你。”

是吗?真的吗?炎育陵松开父亲衣角,不一会儿又抓着道:“爸爸,我可以一个人在家。”

炎允赫苦笑着摇头,把儿子的手扯开,故意沉下嗓子威吓道:“再淘气爸爸就生气了。”

爸爸生气,就没有人会疼自己了。

炎育陵吸了口气,幽幽地低声道:“嗯……我不淘气,我听话。”

“这才是我的宝贝嘛!爸爸买汉堡和薯条给你!”炎允赫大力揉儿子松软的头发。

“哦……”炎育陵牵起嘴角,心里想着:算了,这样就够了。

只要还是爸爸的宝贝,就很好了。

离开台*湾那天,韩封没来送机。由于提早回国并非公司安排的行程,现实的公司没有派助理接送。炎育陵独自一人拎着比自己的行李还多的土产和手信搭计程车抵达机场,在候机室等待时,他突然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一个人到机场准备出远门。目的地,是曾经发誓不再留恋的家。

直到出发前一天才告诉自己这样的安排,不愧是韩封的作风——处事果断,一意孤行,有时候甚至不可理喻。被韩封‘管教’了一年,炎育陵憋了不少的闷气,总是咬牙完成艰难的要求,也不是没有在韩封背后默默地用中指问候,然而不可否认,自己出道以来都一帆风顺,成绩比很多同期或更早进公司的同门艺人卓越,靠的不仅是公司的压榨功力,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圈中备受好评的工作能力,而这都是让韩封给练出来的。

首先是态度。最重要,却常常被新人忽略,偏偏公司又没有教。见到什么人必须低头、什么人跟自己搭话最好少理、什么人不喜欢太客套、什么人讨厌不说话耍酷的新人,什么人喜欢信心满满,不过分谦卑的人……种种待人处事之道,韩封只要探一次班就能针对主要工作人员和合作艺人分析得相当透彻,一再地提醒自己不可以说错话、表错情、得罪不能惹的小人。

与态度的分量并齐驱的另一点就是耐力。没有任何一个导演或制作人会不喜欢拥有‘铁人’称号的小伙子。体能锻炼是韩封的拿手技,规定的运动量比公司严格,简直和魔鬼训练不遑多让。曾经因拍戏熬了三天三夜,回到家第一件事居然是要去跑步,当下真的很想一头撞晕了事。可之后一觉睡醒,浑身舒畅无比,就知道韩封在自己累毙而睡得不能更死的当儿,给自己彻底按摩了疲累的筋骨肌肉。

身和心都耐操的话,就必须要有健康的体魄当自己最强的后盾。饮食是维持健康的关键,所以无论是家里的饭桌,还是工作时的饭盒,一律都是韩封的指定菜色——清淡、单调、乏味,但绝对营养均衡。除此之外,烟不能抽、咖啡不能喝,刚开始的确很痛苦,但熬过了适应期就会看到成果——没有生过病,过度的劳累后很快就能恢复,天生完美无瑕的肤质也没有丝毫影响。

长相,是遗传自生父;才华,是母亲从小培养的;身材,是拜对父亲的憧憬而赐。可是如果自己的人生没有和韩封与路卡有过交集,自己现在或许还在母亲赋予的极端压力下念着书,要不就是在洗碗打杂。同理,如果自己平凡无奇,当初就不会被季鹏相中带给韩封,也不会被韩封投注心力送进艺能界。

没有别人,我什么也不是。看着候机室高高悬挂的平面电视,炎育陵不期然地有感而发。电视在播放自己有份演出的偶像剧预告宣传片,而在这之前则有‘’第一张专辑的主打MV。四周有人在偷瞄自己,不出十分钟,便开始陆续有人来索取签名和提出合照要求。

这下可好……助理不在,会不会有扒手有机可趁啊?炎育陵一边应付热情歌迷,一边得分神查看自己的行李,禁不住埋怨起韩封,不送机就算了,明明应该猜到自己会遇到这种状况,居然还要自己带那么多东西。要是行李真的被偷,一定会说是故意给自己机会教育,然后罚自己不够谨慎。

笑着送走应该是最后一批的歌迷后,炎育陵一转过身就看见一个男人背对自己站在自己放置行李的座位。“先生,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行李。”他快步上前,原意是要警告这陌生人行李的主人在这里,不过说话声量适中,语气也十分礼貌,恪守韩封守则之一——身处公众场合,即使视线所及没有半个人影,也必须保持绅士仪态。

和韩封出席记者发布会或宣传活动,就算抓个痒也会被瞪视警告,要是打呵欠被逮着,代价就是比规定标准多三十下的负重深蹲。炎育陵和贝鲁等人开玩笑说过,韩封开家拳击训练中心应该会好过开艺人经纪公司。这种变态老板一手撑的变态公司,他很怀疑会有谁甘愿进来。

男人转过身之际,炎育陵已来到了他身旁,弯下腰把自己笨重的背包背起来,再把行李往旁推,一边和善地道:“对不起,防碍到你了,我不该把背包放在座位上。”

“是我不好意思才对,你的背包和我的一样,我认错位子了,刚刚还在疑惑,背包怎么好像比较新了?”

男人低沉优雅的嗓音立刻吸引到炎育陵的注意,他直起身看向对方,登时有些愕然。男人年龄看上去大约四十,黑框眼镜很时髦,特别修剪过的胡子很有个性,马甲外套与卷起袖子的长袖衬衫搭配高雅又帅气,合身的牛仔裤衬出长且结实的优美腿部线条,一个中年男子会有这样模特儿般的气质实不常见。

“嗯?”男子看到自己的神情也有些惊讶,甚至后退一步似要仔细端详。

炎育陵不至于自信到认为满街的人都认识自己,不过此时他没有别的解释。对于中年人也认得自己这个主打年轻女孩市场的偶像新星,他略微自满,但对方还未明白表示知道自己是谁,他倒无谓自我介绍,仅微笑着点头,“没关系,你的位子……”左右看了一遍,在前两排的座位找到和自己一样款式的背包,便指向那里:“是那个吧?”

“染发系列代言人,春季男装代言人,香水最新广告男主角,主唱兼词曲创作,炎育陵,是吧?”

“是……”炎育陵迟疑地点头,被人用这种方式认出来还是头一遭,对方的语气和尖锐的视线仿佛在检举自己的罪状,让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第一次近距离看你,真是……”男人捏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缓缓点头,接着说了炎育陵听得一头问号的话。

“才貌兼备,基因真是神奇。”

炎育陵皱起眉头,笑容已经收了起来,敷衍地说了声‘谢谢,不打扰你了’,就掉头走开,在另一排座位随便选个位子坐下。用这样的话来称赞人未免太奇怪了吧!什么叫基因很神奇?我的基因除了罪孽,什么都没有。他心想。

“炎育陵是艺名吧?公司取的?读音是很好,但字面意思就不太好,你不认为吗?”

男人跟了过来,还一屁股坐在隔座。炎育陵向他投以冷漠的斜视,希望能低调地传达自己的厌恶,可这男人完全无视,继续自说自话。

“我看过你写的词,主打歌曲的用词都兼具简白和穿透力,年轻人大都会喜欢,我倒是最欣赏你写的那首《温室》,是专辑里少有的慢歌,歌词意境很模糊,我和人讨论过,既然见到你就干脆证实一下,那首歌你是要说温室里的花朵是幸福呢,还是相反?”

好奇怪。这男人好奇怪。炎育陵瞪着这个男人,对他可以在一瞬间把引起听者不快的话题生硬转开,却表现得自然得体的才能而咋舌。

“我写的心情并不重要。”炎育陵故意说出可以阻断对话的回答。

“也对、也对。”男人拍着大腿笑了一声,大方地续道:“看待一件事情的角度本来就是因人而异,对不起,我刚才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知道就好。炎育陵懒得回答,却也不好意思故意再避开,仅直视着前方不予理会。

“凌驾的凌、绫罗绸缎的绫、翎毛的翎,这些字都很不错,怎么偏偏要选陵墓的陵呢?演艺圈是很迷信的,艺名的字意必须要好。”

炎育陵再次瞠目。这人不是傻子,绝对能看得出自己对提到名字的时候反应突兀,要不然也不会转换话题。可现在竟然兜了回去,明显是故意挑衅。

“先生,你打扰到我了。”炎育陵板起脸孔看向男人温文儒雅的表情,他决定如果男人不走,他就要走。躲厕所总可以。

“你姓‘炎’吗?不常见呢。”

男人的无我境界实在太高了。

“是,我姓炎,谢谢。”炎育陵边说边站起身,准备要走。

“怎么?偶像明星高人一等,我这种普通人高攀不起你吗?”男人抬起头,悠然地问。

炎育陵一怔,醒悟这人搞不好是记者之类的人物,正在故意惹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动怒。迟疑了一会儿,他重又坐下。若现在走开,可能会被冠上‘耍大牌’的莫须有头衔。

“炎育陵是我的真名,陵不只是坟墓的意思,也有山丘的意思,这个答案你满意吗?”炎育陵撇嘴送上一个客套的虚伪笑容。

“真好奇是谁取的。”男人还是保持一贯的笑容,偏偏笑得很自然,还很赏心悦目。只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没有义务满足你的好奇心,顺便发表一下我的个人意见,报导艺人名字的出处很无聊,你换一个问题吧。”炎育陵撇过脸,盯着在播旅游局宣传广告的电视。

“我猜是母亲取的。”

炎育陵霍地站起,一个字都不再说,拎起背包、拖着行李,朝还有十五分钟才开启的登机口走。那里已经有些性急的人在排队,他站在队伍尾端,很快就有乘搭同一班机的歌迷排到了他后面。他非常乐意这时候可以被正常的歌迷包围。直到登机口开启,才姑且瞄向男人刚才的所在之处,看见他还坐在原位,似乎从刚才到现在都一直在注视自己,难怪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炎育陵认真地思考,下次遇到同样的状况该怎么处置才得体。封哥在的话会怎么做呢?

‘别管,做你自己该做的事。’——封哥会这么说。

对,我有很多该做的事,莫名其妙的事情统统都不要管,这些故意找茬的人才会自讨没趣。这么想着时,那男人站起了身,慢步到了长长的队伍后面。

千万不要坐在我附近。炎育陵暗忖。还好,如他所愿,怪人没有出现在商业舱。原本是带着点茫然的心情到机场,此时却突然有松口气的感觉,四个小时的飞行,炎育陵睡得很香。

小学办入学时,帮母亲拿着自己的出生文件坐在等候处,闲着没事就翻开来看,才知道,自己出世时登记的中文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并不是母亲在自己三岁的时候便训练自己学写的那个‘陵’字,而是读音稍微不同的‘岭’。峻岭的岭。

“妈咪,哪个才是我的名字?”七岁的自己好奇地问。母亲说,之前没想好,后来就改了,‘陵’才是对的。‘陵’在字典里,有数个不同的意思。当时不明白为什么要改。现在,即使不求证,也可以确定母亲选这个字是为了哪一个意思。自己是母亲用来埋葬怨恨的陵墓。母亲也不想活在生父的阴影下吧?不然也不会改这个名字。把仇恨转嫁到自己身上并不是母亲的错。人的心受了伤,本来就很难痊愈。若没有自己的存在,母亲可能会撑不下去也说不定。

古怪男人的突兀问题,让炎育陵在行李输送带旁无所事事等待时,想起了一直压抑着不愿意去思考的事。

“还有行李?一个人怎么带那么多?”又出现了。好听,却烦人之极的话声。

关你什么事了啊?炎育陵腹诽,一边把墨镜戴上,帽子压低,装作没听见也没看见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

“呵……”

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与举止,只听见低沉的笑声,笑声意外地竟没有嘲笑的感觉,反而有些苦涩。

“看来是被讨厌了。”男人的语气透着惋惜,“无论如何,相遇就表示有缘,值得高兴。我先走了,再见。”

“慢走。”炎育陵冷冷回应。讨厌归讨厌,对方还是很有可能是媒体工作者,既然都道别了就姑且施舍一些必要的礼貌给他。感觉男人依然站在身边,过了大约半分钟才默默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炎育陵摘下墨镜回望男人颀长的背影。男人陡然回过头来,四目相交,对方送上温和大方的微笑。

炎育陵尴尬地马上转回头,皱起眉暗骂自己的反应太差劲,简直像个偷看心仪对象的羞涩少女。拿了行李,来到机场外的计程车站仍旧无法释怀,一路上一直微垂着头,怕自己胡乱张望又不小心对上不该对上的视线。“丢脸死了……”懊恼地搔了搔头,决心下次要是真在工作中碰到那个男人,一定要装作没见过。

“喂!炎育陵!”

正打算随意上一辆计程车前往韩封安排好的酒店,突听见远处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声音非常熟悉,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精神恍惚而幻听了。

“这里!过来!”

循声抬头看见谭峻站在车道对面猛招手,炎育陵先是难以置信地怔了怔,随即很快就拖着行李越过两条车道。谭峻上了一台轿车的驾驶座,而车子是停放在禁止泊车的路旁。炎育陵把行李放进后车厢,老远看见交通警察吹着口哨在催赶停在路旁等人的车子,便快步跨进副驾座,门一关上车子便绝尘而去。

坐惯了韩封开的快车,炎育陵对谭峻的卤莽驾驶处之泰然,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问:“真巧,学长也是今天的班机回来吗?”

“果然说中了,你经理人真的很了解你。”谭峻一手握着驾驶盘,一手抬起来往炎育陵脑袋推了一下,“很明显我是特地在等你,就没想过我可能会不怀好意吗?”

“啊?”炎育陵不解地看向谭峻。

谭峻在红灯前紧急刹车,转过头道:“你经理人说,要是你连问也不问清楚便不疑有他地上车,就要我向他通风报信。诶,与其说他是经理人,我觉得简直就像监护人,还是超严格的那种。”

“的确是……”记下错误让韩封秋后算账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炎育陵暂不去在乎这个问题,想了想,问道:“是他拜托你来接我?”

“不是拜托,是聘用,从今天起的五天内,我是你的临时助理,请多指教。”谭峻伸出左手。

炎育陵满腹疑惑与谭俊握手,谭俊才接着解释:“那次打篮球你掉了手机在球场,我就联络上你经理人,后来他约我见面拿手机,问了我很多东西,态度有点强硬,不过我可以理解啦,他是有保护你的职责。”

“果然找了你……”炎育陵可以想象韩封强硬起来会是如何咄咄逼人,心里禁不住有些过意不去,低下头道:“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我又没说麻烦!道什么歉啊?我要感谢他给我机会赚外快才是!”说时绿灯亮了,谭峻猛踩油门疾冲,并不忘接着叙述。

“他问我多久回国一次,我说也不常,就清明节会回来一趟,他便提出要聘用我在这段期间照顾你,我看他是早就调查过我了,知道我最大的嗜好就是打工赚钱。”

“学长的嗜好不是打篮球吗?”炎育陵吐嘈。

“那又不能赚钱!我有自知之明,我这种程度不可能当职业球手。”谭峻苦笑。

“我也是啊。”炎育陵轻笑,望向窗外久违了的景色。

两人沉默了近三分钟,听完电台播的一首歌后,不约而同一齐开口:“玩一场吧。”

“我看看能找得到几个前队友,至少来个斗牛。”谭峻拿出手机,随即想起了件事,便推了推炎育陵肩膀,认真说道:“你千万不能勉强,适可而止就好,你要是受伤,我可能会被杀。”

上次打球时谭峻已经知道自己膝伤的事,不然也不会给自己兴奋剂。炎育陵心想韩封必定为此警告过了谭峻,不过他已毫无不满的心情,因为,他又再一次感受到韩封不明言的用心。

谭峻是鞭策过自己的学长,现在可以说是自己唯一的同性好友,最重要的是曾经是自己的战友。韩封特地安排这样的人陪着自己,不管会因为遇到什么事而影响心情,大概也会强逼自己咬牙撑过去,不能丢脸,更不能认输。

“对了,韩先生有给我你的日程表和饮食菜单,他说遵不遵守由你自己决定,我只需要把不符合行程的事项记录下来再交给他。”谭峻说着就从车门边的置物格拿出一个厚皮文件夹,放到炎育陵腿上:“按行程现在是要回酒店,健身一小时之后吃午饭,不过打篮球也算运动嘛,篮球场附近那家我们以前常去的小贩中心还在噢,午餐就在那里解决好了!我不知道该记录得多详细,干脆由你自己写吧。”

炎育陵拿起文件夹翻了翻,头两天是自己所熟悉的严谨日程。韩封还真是给自己面子,把话说得这么好听,炎育陵心里有数,韩封不是让他决定是否要遵守,而是决定要不要受罚。翻到了第三天,行程多了很多空挡,记起韩封说自己不需要主动去找任何人,路卡会安排好一切,他只需要等。

自己的家事,为什么要别人安排呢?

“学长。”炎育陵把文件夹随手抛到车后座,“这日程表只是参考,不用管,吃过饭你送我回家一趟行吗?”

“哦……好啊。”谭峻面有难色地答应,之后便继续打电话联络球友。

炎育陵看着谭峻明显故作轻松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韩封不会随便相信人,所以他更加不会怀疑谭峻,尽管谭峻对自己似乎有所隐瞒,他还是选择暂且不去追究。

由于太临时召集,谭峻只顺利找到一个正好有空的前队友,认识的人都叫他小纪,篮球实力虽然不弱,但刚好遇到校队里很多精英的时期,所以大多数比赛都只能当候补。在球场见面时,小纪对炎育陵劈头第一句话就是:“哇……你收敛一点行不行?女生们都拿你来当标准,我们很辛苦诶。”

炎育陵无言以对,只笑着搔了搔后颈。跑唱片宣传的时候见识到的人山人海以及几乎震破耳膜的尖叫,还有自己的房间已经放不下的礼物和书信,让他确实地感受到自己很受女歌迷欢迎。媒体报导说他是音乐才子,甚至夸张地说他天生丽质,封他一个‘奠定偶像新标准的完美男人’这么令人喷饭的称号,可是却没有一个记者问过他成功背后付出的努力,以及吃过的苦。

“你以为做明星就不辛苦啊?他六岁就学钢琴咧,你六岁在做什么?”谭峻一巴掌扇向小纪的头。

“我六岁就在追女生咯,结果到现在还追不到……”小纪垂头丧气地摆了副苦瓜脸。

“女生我现在是能看不能碰,更不用说追了。”炎育陵有点惋惜地说道。

“话说,我早就想知道了,你们这些偶像真的要遵守不能谈恋爱的规定哦?”谭峻好奇地问。

“嗯,约满期间不能公开谈恋爱,也不能结婚。”炎育陵从小纪手中拿过篮球,用食指熟练地转了起来。

“真残忍,定这规定的人是不知道正常男人都是有需求的吗?”

“对啊!有三个美女诶!尤其茜优最可爱了!我手机待机屏幕是她咧,嘿嘿……”

“茜优眼睛太大了,很像洋娃娃,不真实,我觉得亚希最标准,三人中形象最健康,最有活力。”

“会吗?我觉得她比较文静啊,说到有活力应该是贝鲁,不,何止有活力,简直是狂野,弹吉他的样子很酷诶!”

听着谭峻和小纪热烈地讨论起那三个小妖……不,小美女,炎育陵禁不住噗哧笑了出来。男歌迷要接近这三个漂亮宝贝,可比女歌迷要接近他还困难百倍呢。

“笑什么啊?你一人独享三个美女,真让人不爽,诶!不如帮忙牵一下线吧!如果是茜优,握一下手我就很满足了!不然就交换MSN也不错啦!”小纪一脸期待地道。

“警告你,不能答应他哦!要也是先答应我,是我先提出请求的。”谭峻猛地把小纪从炎育陵面前推开。

“不要吧。”炎育陵轻笑,“我不希望你们英年早逝。”说罢便运着球踏进球场,站在三分线外轻巧地把球投进篮筐。哐当,篮球入筐的声响,还有聚集在球场的人的掌声和口哨,激起了不少打球时的难忘回忆,嘴角也随着心情而上扬。

“我和朋友刚好三个人,斗牛,谁有兴趣?”炎育陵抱着篮球走向这群大约十六七岁的男孩,谭峻和小纪站到了左右两侧。

“你们赢了就请你们喝饮料,输的话没关系。”谭峻补充。

少男们被挑起了士气,很快就选了三个代表出来接受挑战。

“不热身吗?”小纪问,一边开始活动自己的手掌。

“这就热咯。”炎育陵与谭峻异口同声。

被瞧不起的少年气得瞪眼,大声呛道:“要是你们赢,我们也请你们喝饮料!”

“饮料这种东西谁稀罕啊?”谭峻环臂胸前摇头道。

“那你开条件!先说好,我们输什么,你们也得输什么!”另一位少年挺着胸道。

“好。”谭峻抬手比了个五:“绕场蛙跳五圈,怎样?”

“魔鬼副队长没变诶。”小纪细声与炎育陵咬耳朵。

“还好啦,以前都二十圈起跳。”炎育陵笑着回应。

“二十圈只针对你而已,其他人标准都十圈啦。”小纪憋着笑道。

“这种不愉快的事可不可以不要提啊!”炎育陵给小纪腰侧送上一记拳头。

少年们答应了谭峻的条件,走进球场严阵以待。谭峻拍了拍炎育陵肩头,压低嗓子道:“输的话你不用跳,我和小纪一人跳七圈半。”

“才不要咧!诶!我可是特地取消和美女的约会来和你们打球!”小纪马上抗议。

“你少大呼小叫!我跳十圈总行吧?”谭峻皱起眉头低斥。

“行——”小纪故意拉长尾音,搭着炎育陵肩膀阴阴笑着道:“我们联手把这场输掉吧?我没看过魔鬼蛙跳咧。”

炎育陵被逗得捧腹大笑,对小纪连连点头说好,气得谭峻脸一阵青,好在场中的少年不耐烦地催促了,无聊的玩笑就此停止,三人一起步入球场。谭峻打前锋,少年群中推出来当裁判的代表把篮球直线抛上,谭峻与敌对前锋一起跳起,身高占尽优势的谭峻轻松抢到球,紧接着在不到五秒的时间便上篮。

“好认真哦。”炎育陵掩着嘴偷笑。陷害昔日的魔鬼副队长蛙跳的确是很吸引人的计划,不过,对篮球的尊重已是根深蒂固,球一传到了手,玩笑便彻底抛到脑后,一心只想到要赢,小纪也是这样,所以三十分钟后,比数是吓人的四十比一。

小纪因为记挂着还有可能约成的美女,先行离开,只剩炎育陵和谭峻坐在场边看着很有义气的一群年轻男孩一起绕场蛙跳。炎育陵开始感觉到膝盖隐隐作痛,但不会太严重,因为有小心地避免会给膝盖造成负担的动作。揉着膝盖时禁不住感叹,篮球是唯一母亲没有逼,自己也心甘情愿要做到最好的事情,可却因为母亲,而没有办法追求更高的境界。

“吃饱了我带你去看铁打师傅。”谭峻说道,顿了顿才补充:“是韩先生特别吩咐的,他料到你会想打球。”

“晚上再去吧,我想先回家。”炎育陵边说边用拇指学韩封的手法按压膝盖。

“不用浪费时间啦,你家没人。”谭峻不假思索回道。

炎育陵一怔,看向谭峻,皱起了眉头,把疑惑写在脸上。

“韩先生有说,如果你主动开口要回家就带你去,所以我事先去过了你家,想熟悉路线。”谭峻叹了口气,撇过脸避开与炎育陵对视,无奈地续道:“你家现在住的是别人,搬进去都快一年了。”

“那我爸呢?”炎育陵禁不住激动地问道。

“我不知道啊。”谭峻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回过头忿忿地道:“我跟学校老师打听过,知道你是因为家暴原因才会离家出走,你爸虐待你,那样的人你就别去管了!”

炎育陵一句‘你懂什么?’就要冲口而出,想到谭峻毕竟是局外人,还是不便多说,咬着牙闭起眼试图让心情平复下来。

见过自己父母的人,应该都不会相信母亲才是长期虐待自己的人。虽然说,父亲的确还是打了自己,可是……

是谁诬陷爸爸?我没去上学,老师一定会联络家人……难道是妈咪说的?可恶!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因相爱而在一起的人,离婚就算了,为什么可以这样翻脸不认人?还推卸责任?

炎育陵越想越气,“干!”突地大吼,吓得谭峻浑身一震。

“我经理人有没有威胁你不能让我喝酒?”炎育陵喘着粗气,肚子里一股怒火无从发泄。

“有说……不能让你喝醉,也说……不能去人多的夜店。”谭峻犹豫着道。

“酒店的高级酒廊总行吧。”炎育陵说着便站起身,大步往停车处走去。

谭峻立刻跟上去,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定炎育陵的情绪,只下意识觉得应该尽可能阻止炎育陵喝酒,心情这么烂喝酒,不醉才怪。

“高级酒廊很贵,不如去我家吧,我家有两打啤酒,我妈做的下酒小菜很棒哦。”

“我请。”炎育陵停下脚步,瞪着谭峻道:“你不想去可以先走,我不会告诉我经理人,你的工资可以照领。”

谭峻气结,当下就要掉头走人,可韩封郑而重之交待的话立即在脑中响起——‘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一个人。这是作为朋友的义气,跟工作责任无关。’

“好,我去,去之前先填饱肚子再洗个澡,好不好?”谭峻把手轻轻搭上炎育陵肩膀,放缓语气,希望能起一点镇定效用。

“我没胃口,你自己吃吧。”

看着炎育陵径直朝车子走去,谭峻摇了摇头,做好要照顾醉猫的心理准备。【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5重新编辑】

嗯……好像是吧。

最近没什么心……暂时不知道怎么接了……orz

谢谢各位读者的留言。唉……没有更新正文所以我没有脸说太多……

所以由于卡文的关系,照惯例当然就是去写番外了~这是我避免自己把文坑掉的唯一方法,就是尽可能不要停笔就对了

把之前没有写完的番外解决掉,啊~舒服~

注:耽美向,H,5000字左右,与正文无关,慎入。

有兴趣看的就下载附件吧~

第42章(上)

酒,到底哪里吸引人了?

味道不是苦就是涩,有些还很辣,为了应酬,得装腔作势把这难以下咽的液体当成饮料,还要故作优雅地赞一声‘好酒’,事实上,味觉早就麻了,肚子又胀又热地很不舒服,手指开始变得迟钝,连脑袋也无法正常运作。

醉后马上不省人事还没怎么样,半晕半醒地才叫难受。炎育陵不是没尝过醉酒的教训,可人就是犯贱,心情一烦躁起来,就很想再次体会那生不如死的感觉。

“好晕……车子开慢一点……”

“你不在车上。”

“我要下车……我要吐……”

“你没东西吐了,睡吧。”

“那个车子……停下来啦……我头好痛……”

“你已经躺在床上,乖了,快睡。”

“快点带我回家……不然……封哥会生气……”

见炎育陵醉得天昏地暗还会想起韩封的管束,路卡禁不住笑了出来。还好这时谭骏不在酒店房里,要是看见炎育陵这么孩子气的状态,改日茶余饭后定会拿出来当笑柄。朋友就是这么一回事。

炎育陵自抵达机场,路卡就每隔一小时从季鹏那里得知他的行踪,一直到谭峻顺利把他抬回酒店房间,路卡才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单独前去关心一下这只酒量怎么也练不好的醉猫。

躺在床上的炎育陵很不安分,辗转反侧地醉话连篇,此刻抱着枕头趴睡,眉头紧皱,看得出非常辛苦。路卡再一次将他调整成较舒服的侧躺姿势,并要把屡次被踢开的被单掩上。被单一经过臀部,炎育陵突然把右手掌伸到自己屁股上,缩起双腿,含含糊糊地说道:“我知道错了……封哥……不要打我屁股……”

路卡陡地怔了怔,想起前阵子韩封说炎育陵开始会耍点性子,偶尔还会偷点懒,似乎原有的惩罚方式对他来说已经有如吃饭喝水般容易,便烦恼该用什么新的方法来适当地惩戒他。路卡当时随口说‘耍孩子脾气就用教小孩的方式来教训好咯’,电话另一头的韩封不置可否地回应‘说得容易’。

韩封绝对还是那个霸道、唯我独尊、说到做到、敢做敢为的男人,但若对象是炎育陵,路卡就压根不相信韩封会对他动手。不忍心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则是打了也不会有用。炎育陵在严格的体罚教育下长大,又遭遇过不人道的与折磨,肉体的痛楚,已经很难给他带来恐惧。

不会真打吧?还打屁股?那家伙不会这么没人性吧?路卡边想边将炎育陵的手摆回身侧,要替他把被子盖上,怎知炎育陵又激动地拨开被子,手掌再次回到了屁股上,像只虾米把身体卷缩起来,语带撒娇口吻地嗫嚅:“封哥……这样很丢脸……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用手打啦……罚别的行不行……”

用手打……屁股?“不是真的吧?”路卡张着嘴,难以相信自己从炎育陵的醉话中所联想到的画面。这些日子以来听闻韩封提起炎育陵的点点滴滴,路卡已百分百相信韩封是倾注心力地在打造炎育陵的事业,不仅如此,从谈话中也可以发现韩封对炎育陵的情感已超越一般的经理人,但绝不是暧昧的关系,而是犹如兄长对弟弟,甚至有点接近父亲对孩子般的期待与关心。所以路卡没有嫉妒或是起疑。反而是……有点羡慕。

视线禁不住移到炎育陵由贴身四角内裤包裹住的结实翘臀,路卡必须承认,身为性好男色者,眼前这身健壮又修长的肉体在他眼里非常的令人垂涎。初次与炎育陵见面时的拍摄过程中,他已和炎育陵有过相当亲密的碰触,那紧致的皮肤和肌肉的质感他有好一段日子难以忘怀。

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在用生理本能思考,路卡马上抿起嘴,把被单盖到炎育陵肩膀处,暗自祈祷这年轻的尤物千万别再发出任何可爱又磨人的撒娇声。“切!真糟糕。”路卡悄声自责,见炎育陵暂时没有动静,便转身走到床前靠墙的沙发上坐下,拿起酒店电话话筒,拨打长途电话给身处远方的恋人,报告一下自己也有份的干儿子的状况,顺便也排遣自己身边没有伴的寂寞。

“好痛……”炎育陵在床上翻了个身,被单又被踢开了一半,露出无防备的半裸身躯,像个受伤的野兽缩起四肢,头脸试图埋进臂弯里。

路卡轻哼了哼鼻,走回床边把被子盖上,抚摸着炎育陵凌乱的头发,温柔地低语:“睡醒就没事了。”其实宿醉醒来只会更痛苦,但那也没办法。

“没事……打过就没事了……爸……你只是需要发泄……对不对……不是我的错……对不对……”炎育陵喃喃自语,紧闭的眼皮微微颤抖,话声隐约透着强忍的哭音。

路卡突感一阵窒息,心疼地用手轻抚炎育陵热烫的脸颊,安慰的言语他不想说,说了只不过是引导炎育陵去回忆不愉快的往事而已。虽然韩封安排炎育陵回来的目的就是要他早日解决和家人的心结,不过现在他正处于情感脆弱的迷蒙状态,还是让他安心地睡个觉比较好。

快点睡吧,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走啊?路卡一边拍打炎育陵起伏得很不平稳的背脊,一边考虑在这里过夜的安全性。正自思考,酒店房门外有人敲门,然后便是谭峻的声音。

“是我,我进来了。”谭峻说完不久便打开门,提着炎育陵的行李进来。他和炎育陵入住酒店后就直接到酒廊,房间一步都未曾踏进,行李也是这时候才从后车厢拿出来。

路卡把双手插到裤袋里,踩着稳重的步伐走近谭峻,严肃地点了下头,礼貌却低沉地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的工作嘛,倒是麻烦了路先生才对,你看起来是工作刚结束吧?西装都还这么整齐。”谭峻爽朗地道。

路卡沉吟了一会儿,冷漠地扫了眼谭峻,明显地表示不愿浪费唇舌回答。对谭峻他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是韩封选的人,但这类型过分热情的年轻小伙子他向来不喜欢给他们很好的脸色,借此教育他们,勿以为故作熟络的活泼交谈方式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好感。

谭峻尴尬地歪了歪脖子,心里纳闷着炎育陵是怎么和这么冷酷严肃的大人相处?韩封还可以说严峻得来却不会对人视若无睹,但这个姓路的就真的是传说中的冰山啊。要不是韩封事先告知他会有个朋友来找炎育陵,并且刚才炎育陵在浴室吐得浑身瘫软的时候还叫了这个人一声‘路哥’,他大概会把这个西装革履的成熟型男当作拐带青少年的人蛇集团幕后黑手。

“既然是工作,那就拜托你了。”路卡回到沙发上坐下,拿出智能手机随意上网浏览,朝还在床上咀嚼着不清晰的醉话的炎育陵抬了抬下巴道:“拿热毛巾给他擦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裤,内裤就不用了。”

“是……”路卡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令谭峻不自觉地低下头。照顾喝醉酒的同性友人他不是第一次,尽管会觉得有点别扭,也会想‘要是是女孩子就好了’,但基本上都不会太抗拒。再说了,这是工作……

掀开被子看见炎育陵只穿着内裤,谭峻不免有些讶异,偷偷瞄了一眼路卡。路卡穿的都是名牌货色,搁在桌上的车钥匙悬着宝马标志的锁圈,举手投足也都散发着非一般的高贵气质,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愿意帮一个大男孩脱去满是汗臭、酒气,与呕吐异味的衣物。看来这个人不仅是韩封的朋友,和炎育陵的关系大概也很不普通吧。

谭峻一边胡乱猜测,一边用热毛巾给炎育陵擦拭身体。炎育陵断断续续地喃喃自语,但都听不太清楚。当要给他换上裤子,谭峻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见尾椎处一道深褐色的疤痕,之前打篮球时炎育陵有脱上衣,但当时没有注意,现在就近才发现。谭峻怔了怔,随即低声咒骂:“真不是人,竟然这么打自己的儿子……”

路卡抬起头瞟了眼谭峻,从韩封口中得知谭峻知道炎育陵是因为家暴原因而离家,所以他不意外,不过还是必须做点纠正,语气淡漠地道:“那道疤是他离家后意外受伤留下的,不要胡乱猜测。”

谭峻瞬时脸红。经路卡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对炎育陵过去的遭遇都是靠猜测和道听途说。就算炎育陵没有否认,也不代表他猜的都对。

“那……那他爸爸还是有责任吧!要是没有离家就不会受这种伤,这看起来就不轻,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出于关心,也有点好奇,再报着些打抱不平的义气,谭峻希望能从路卡口中知道多些炎育陵的遭遇。

路卡不悦地皱起眉看向谭峻,缓慢地道:“这些事情,你如果觉得很有必要知道,就当面问他。”

谭峻不服气,帮炎育陵套上衣服后就跳下床来到路卡面前,稍微降低声量说道:“以前在学校就看过他手臂和大腿有藤条印,我们几个学长连教练问他是谁打的他都不说,只会说‘没事’,现在就算问他,他多半也是不会说,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想关心他,这很应该吧。”

“哼,知道了你又能做什么?”路卡冷笑,撇过脸看着手机屏幕。

“至少我可以教他怎么做啊!他心肠太软了,刚才还想回去看他爸爸,其实应该要去看他妈妈和弟弟才对吧!他们也是受害者,我有个阿姨也有类似的遭遇,她和孩子都被有暴力倾向的前夫虐。待,那个男人现在在坐牢,这就叫报应……”

谭峻越说越大声,路卡正要阻止他以防吵醒炎育陵,便听到缩在被窝里的炎育陵发出了梦呓。

“爸……爸不要打我……我求你……”

“看,都留下阴影了,应该劝他去告发他爸爸才对。”谭峻理直气壮地说道。

“谁告诉你他是被父亲虐。待的?”路卡嘴角带着轻藐之意地扬起。

“是我追问学校的辅导老师才知道的,老师是从他弟弟口中得知,好像他弟弟也被打了,就向老师哭诉。他连梦话都这么说了,难道还不是真的吗?”谭峻这回克制了声量,但语气还是难掩内心的激动与不甘。

“原来如此。”路卡微微颔首,把手机收回口袋,站起身俯视谭峻,不屑地道:“我不评断你的热情是一种好意还是八卦,你要自认这是一种关心我也没有意见,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这种一厢情愿的关心。”

“爸……带我回家……我想回家……”

谭峻本要反驳,却被炎育陵的哭泣给打断,一脸困惑地望向在床上流着泪的人。

路卡看在眼里自然心痛,心情也跟着急骤变差,不客气地说道:“育陵不需要多一个知道他过去的人,他需要的是可以为他照着前方的路的明灯,你如果觉得自己做不到就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我和韩封就会把你当成想要探听内幕,再把有价值的情报卖给杂志或报章的小人。”

谭峻愤怒地转回头瞪向路卡:“别看不起人!我是听到别人说他学坏了、堕落,才离家出走!所以才去打听真正的原因要帮他澄清!你凭什么这么看我?我又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或许他很想向人倾诉呢?你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凭什么认为我的关心是错的?”

路卡眯了眯眼,决定把心里更刻薄的言语都收起来,要是真的把谭峻给气走,对炎育陵亦没有好处,他也会觉得过意不去,毕竟炎育陵实在没有什么朋友。想了想,他收敛不可一世的态度说道:“好吧,你如果这么坚持,就找机会自己问他,向别人打听是没用的,因为知道他经历的人不多,然后在这不多的人之中,不屑告诉你的人很多。”

谭峻越想越不服气,路卡的说辞很令人讨厌,可的确是让他反省了自己企图靠打听得知内情的行为很不妥当。

路卡见谭峻臭着脸没再说话,沉默地把炎育陵的行李放进衣柜,便决定今晚到此为止。霍瑶现在虽然已经没有势力,但他相信这女人一定在伺机报复,所以还是小心为上,免得霍瑶会通过窥探自己的行踪而发现炎育陵。

“我先走了,你留着照顾他。”路卡拿起自己的车钥匙,温柔地看了眼还是睡得很不安稳的炎育陵,便走向门边把皮鞋穿上。

“妈咪……”

突听到炎育陵在叫唤母亲,路卡陡地呆了呆,迟疑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必要过于保护炎育陵的秘密。或许正如谭峻所说,炎育陵其实很希望找个人倾诉也说不定。

“妈咪……你打我好了……不要……不要不给我吃饭……”

不出所料,炎育陵的梦境开始暴走。韩封之前就提过了,炎育陵自从知道自己的外公过世,睡着了就经常会说梦话,大多数都是和以往被虐。待的经历有关。看到谭峻又是一脸的诧异,路卡忍不住说道:“如果你问了他,他还是不说,我想……并不是因为他不信任你。”

“什么意思?”谭峻看向路卡,可视线很快又回到炎育陵身上。炎育陵刚刚还在恳求父亲不要打自己,现在恳求的对象竟换成了母亲。

“妈咪……好痛……够了好不好?我受够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

路卡叹了口气,续道:“他是怕你承受不起。”

走出门前,路卡依稀听见炎育陵咬牙切齿地在骂‘变态’。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这回的对象不是父母,是那些给他烙下耻辱印记的人。

一个被侵犯过的身体,一生都无法忘记自己的肮脏。

“趁我还有能力,迟早得做的事,就替你做了吧。”路卡在酒店大堂抽了根烟,才缓步走入霓虹耀眼的都市街道。

哦赫赫~原来还是有路卡迷存在,真是太开心了

不过配角里面我个人还是最喜欢韩封XDDD

是的。没错。我认。orz

先废话:

我在幻想或许会有人在暗骂:中章……为什么好端端分个上中下?得过且过地写文也用不着装模作样地分什么章节是吧?

我的答案是……其实是有想写的东西啦,可是总是不知不觉拉长篇幅,写不到戏肉,然后基本上每写个一两千字我的脑袋就会变浆糊了,所以就……这样了请……请大家海量包涵……

自正式出道的四个多月以来,炎育陵睡到自然醒的次数,不需要费神计算,是个堂堂的〇。由于作息时间非常不稳定,他原本固定的生理时钟早早就被无效化。硬生生把他短暂的睡眠给切断的因素如今有三,一是睡前反复提醒自己只能睡多久的压力,二是韩封的叫唤,最后则是熟悉的闹铃。

法国作曲家轻柔浪漫的‘’在耳边响起,炎育陵慢慢地睁开眼皮,以他对这首曲子的熟悉度,一听就知道已经演奏了半分钟。音乐来自手机,但炎育陵记得自己没有设闹铃。昨晚与谭峻喝酒前,他就打定主意要醉个彻底,还特地提醒谭峻不要叫自己起床,他没那个心情去遵守韩封的时间表。

头突然一阵剧痛,炎育陵哼了哼,不去思考闹铃怎么还是响了,毅然地闭上眼睛,随手撩起被单遮住头脸,任由闹铃继续响,反正不刺耳,而且还很动听。当初韩封选这首曲子做闹铃时炎育陵就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被这么舒适的音乐叫醒。他要换掉,韩封却不肯,说不希望他在吵耳的声响下惊醒,那样只会影响醒来的心情。这么贴心的理由,炎育陵要不接受也难。

闹铃多响了近半分钟便停止,炎育陵挪了挪身子想要尽快重投梦乡,悦耳的钢琴演奏又再次响起。如果是闹铃,停止后应该就不会响了才对,因为赖床不被允许,所以重复启动的预设功能就干脆给解除掉了。说起来,如果是闹铃,也不会只响一分钟就断……炎育陵陡然睁开眼,终于意识到这不是闹铃,而是电话来电铃声,并且是韩封的专属铃声。扶着额头勉强从床上坐起,寻声找到搁在床边桌灯下的手机,炎育陵立刻接听电话。

“封哥。”一开口声音就沙哑无比,炎育陵禁不住深吸了口气,知道韩封一定会听出自己的状态不妥。

“不要紧吧?”电话另一头传来韩封低沉的问候。

炎育陵怔了怔没有立即回答,韩封便接着道:“路卡说你吃错东西,又吐又泄了一个晚上,好多了没?还不舒服的话就去看医生,要是食物中毒就麻烦了。”

“呃……那……”炎育陵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突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转头一看正是路卡。路卡像是知道电话是韩封打来的,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比,并打了个眼色。

“好……好多了……”炎育陵战战兢兢地回答。

“是吗?”韩封的语气突地从充满关怀变成异常严肃,简单地问了这两个字便沉默不语

。炎育陵吞了口唾沫,知道自己回答的演技太差,韩封即已听出端倪,他便肯定自己再难隐瞒。“不是。”炎育陵无力地垂下头,坦然道:“我昨晚喝了很多酒,刚刚才醒来。”听到路卡啐了声‘笨’,炎育陵马上接着补充:“封哥,是我要路哥帮我撒谎的。”

“乱说什么?拿来!”路卡大喝,冲上前抢走炎育陵手中电话,还没凑近耳便大声【道:“你需要管这么严吗?偶尔就该给他练一练酒量,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不会喝酒?”

“要练也该我亲自教,他这种容易醉的体质不能乱喝,醉了还不是自己辛苦?”韩封无奈地道。

“那你刚才凶他什么了?让他说不到两句就从实招来。我拜托你,别老是开口闭口就骂他。”路卡边说边走远,并压低了声量。和韩封的争执,他觉得还是尽可能不让炎育陵听见的好,省得给他造成无谓的困扰。

韩封叹了口气,委屈地道:“冤枉啊,我劈头第一句就问他身体要不要紧,根本没开骂好不好?”

“谁信你?”

“这世上最信任我的人不就是你了吗?”

“油嘴滑舌。”

“只对你啊。”

“我跟你说正经事。”

“我和你的正经事不就是那回事吗?”

“姓韩的,你……”

看着路卡越走越远,最后走到了阳台外,和韩封的交谈声已经完全听不到,炎育陵便心里有数,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打扰的时候。电子时钟显示的时间是十二点,昨晚就算是喝到了半夜三四点,这时候也该睡够了。他爬下床,走进浴室简单地梳洗一遍,觉得头还是疼得厉害,便干脆洗个热水澡。

洗过澡总算比较精神了些,下身裹着毛巾走出浴室,见路卡坐在电视前的沙发,轻声对着话筒说了句话便把手机递过来。炎育陵接过电话,往路卡身旁坐下,深吸了口气才毕恭毕敬地道:“封哥,对不起。”

“为什么要喝?”韩封沉稳地问,不愠不怒。

韩封没有开口就骂,而是关心自己喝酒的原因,炎育陵便松了口气,却也更为自己的放纵感内疚,嘟哝着道:“就……不知道……”

“不是不让你喝,是不许你还不清楚自己的限度就乱喝。”韩封的语气这回满是关怀之意,听得炎育陵缩起了脖子,暗骂自己的任性。

“明白吗?”韩封接着问。

“明白……”

“既然明白,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想醉?”

炎育陵一时语塞,不安地将腿盘起,低着头皱眉深思,路卡的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肩上,低调地给予了鼓励,令他提起勇气把心里话倾吐出来。

“我想知道醉了是不是就会做出不该做的事。”顿了顿,他不经意握紧了拳头,“我想知道,酒醒后,会不会为自己一时冲动作的事而后悔。”

见炎育陵绷紧了脸孔,显是在压抑激动的情绪,路卡便把手放到他头上,疼惜地搓揉。与此同时,韩封也听出炎育陵颤抖的话音,轻柔地说道:“那你知道了吗?”

感受到来自两个人的温柔和关怀,炎育陵鼻头一酸,眼角就滑下了热泪,哽咽着道:“我完全不知道……喝醉时做过什么……怎么回房间的我也记不起来……然后……我现在很后悔……嗓子一哑就很怕,怕会影响工作……怕……怕封哥你会担心……早知道……就不要喝了……”胡乱地把眼泪擦掉,炎育陵喘了几口气,觉得可以暂时止住哭音了,才直说自己的心意:“封哥,我想见我爸。”

“你想原谅他?”韩封平静地道。

“我想知道他会不会后悔……”

“他会。”韩封斩钉截铁,“但是后悔的原因或许和你所想的不一样,知道得太清楚,未必是好事。”

“封哥……”炎育陵无意识地揉着自己的膝盖,乞求援助的叫唤表达了心底的烦乱与无助,“你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我说了一切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你会见到你需要见的人,但是该怎么面对他们,我不会教你,或者该说,我没有资格教你。”

“你有,封哥,你一定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你告诉我,我听你的。”

韩封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要炎育陵照着自己的指示去做?但对他来说,最好的做法都是以利益为考量,炎育陵又不是傀儡,要他为了保住事业而绝情绝义,抑或虚情假意,未免也太残酷。要不是那夜复一夜叫人听得心碎的梦话,韩封也不希望要他尽早尝试去做个了断。

“育陵,你很聪明,我相信你知道我希望你怎么做,你现在问的不是我的意见,你只想要一个指令,但是我不想给你,我不能剥夺你做选择的权利,我最多只可以铺个机会让你去做选择,如果你觉得还不是时候,我不会逼你,你可以一直待在酒店,哪里都不去。”韩封语重心长。

“封哥……”

“好了,你都二十岁了,别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韩封这么说,炎育陵马上羞红了脸,闭上嘴,不知还可以说什么。路卡把手机从炎育陵手里拿过,听韩封交待了些小事,说了句‘交给我吧’,便结束通话。

“路哥,你知道我爸在哪里吧?”炎育陵忍不住问。

路卡点头,炎育陵待要继续追问,路卡竟伸手过来捂着他嘴巴。

“别急,先吃饭吧。”看了看表,路卡松开手站起身。

炎育陵知道路卡不说,他多问也没用,只好乖乖地应了声‘哦’。

“我今天直到晚上都没什么事,可以陪你。”路卡握拳朝炎育陵头顶轻敲了下,“去换衣服,多准备一套替换,一会儿得去健身。”

“哈?”炎育陵原本就提不起劲的脸立即垮得更难看。路卡终究还是韩封手下出来的人,再怎么宠自己也不会允许自己偷懒懈怠。

“对了,封哥要我装作不认识你,免得被媒体发现……”既然要出门,炎育陵便想到了这个问题,虽然说他不觉得媒体会无所不在,但韩封的提醒他不能不放在心上。

“这几天不用担心,唱片公司公告你来的日期是五天后,媒体还不至于那么神通广大,至于其他要小心的人,大白天地也不会出来活跃,只要避开一些地方就行了,放心吧,我牵着你,就不会让你出事。”路卡扬起嘴角,歪着脖子像在跟准备要带出门散步的爱犬说话。

“嗯。”炎育陵用力点头,知道不需要和路卡装作陌生人,当即轻松了很多,脑袋随后又窜上了个疑惑,问道:“学长呢?”

路卡不客气地用手指弹了弹炎育陵额头,撇嘴笑道:“知道韩封会打电话来,我就先把他赶走,免得让他看见你刚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再说了……”路卡修长的手指挑起了炎育陵下巴,阴阴微笑着道:“有我陪你还不够吗?那么想要你的学长跟着?”

“没有啦。”炎育陵赶紧否认,有路卡在的话,他亦不太希望谭峻跟着。路卡时不时都会摸摸他头、拍拍他脸颊,他是不会抗拒,甚至很想好好把握难得可以有人疼宠自己的时光。

见路卡似笑非笑的样子,炎育陵尴尬地摸了摸鼻头,跳起身去找自己的行李,慌张地道:“给我五分钟,很快的。”

“慢慢来。”路卡笑着踱步到阳台,准备拨打电话给季鹏,要他布好眼线,确保不会有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他要带炎育陵去的地方。

“干脆在外面换吧,让路哥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等待电话接通时,路卡故意嘲笑毛巾被衣柜门勾到,差点三点尽露而手忙脚乱的腼腆大男孩。

炎育陵脸涨得通红,捞起为了及时提起毛巾而掉落在地的衣服,冲进浴室。常常埋怨韩封不正经的人虽然是路卡,但事实上最不正经的其实是路卡本人,炎育陵早在暂住韩封家的那段日子就看清了这点。

“封哥对路哥该有点威严才对啊……”炎育陵快手快脚套上衣裤,一边自言自语。

没多久,打扮休闲得来又很得体帅气的两个英俊美男不急不徐地一同步出酒店。沿路只要有女性必会稍缓脚步,被他们慑人的外形与非凡的气质给吸引。路卡虽然好一阵子没再站在镜头前,可那种模特儿特有的高傲姿态已经成为了身体本能,随随便便一个斜睨,都像是在施舍一分半秒给镜头捕捉,快门不快点按就来不及了。

炎育陵没有路卡的冷峻魅力,但他微微翘起的迷人嘴角、匀称且充满力量的体态,还有随着轻快步伐活泼跳动的柔软发丝,无不是在炫耀着青春无敌的活力。若不是戴着几乎遮盖半张脸的墨镜,他清澈有神的双眼将更能锁住旁人的视线。

路卡领着炎育陵到露天停车场,上了部很一般的轿车。炎育陵知道这不可能是路卡的专车,路卡是要避免被人认出,才不开太招摇过市的名车出来。炎育陵心里顿时觉得可惜,没有机会乘坐那辆路卡两个月前才买的新车。那时候路卡刚一买下便电邮了照片给韩封,韩封一直心痒着要试开,炎育陵还以为可以捷足先登,回去能吹嘘一番。

路卡开动车子后即冷着脸没有说话,兜了好几个刁钻的巷子,百分百确定没有可疑的人跟踪,才恢复轻松的神态,轻呼了口气道:“这车子还真开不惯,回程你来开吧。”

“嗯。”炎育陵点头,心里又叹了声若是新车就好了。

“你回台*湾前我会找个机会让你试开我那部新车,回去要向韩封炫耀哦,那款车子他等很久了,哈!结果是我先买!”路卡笑着道。

“好!”炎育陵顿时喜形于色。

“怎么?是高兴能开跑车呢,还是高兴能让韩封不爽快啊?”路卡侧头欣赏炎育陵一扫阴郁的面容。

炎育陵调皮地回道:“跑车我是还好,路哥你不是知道我比较喜欢休旅车吗?”这么说的意思就表示高兴的原因是后者了。

路卡立刻抬起手使劲儿搓乱炎育陵头发,笑骂着:“你啊!果然是没有很乖!难怪那位大叔越来越老成了,该是被你气的吧?”

“哪儿有?封哥的话我都奉如圭臬,才没有故意气他,是他脾气太奇怪。”炎育陵随意用手理一理自己的头发,话匣子一开,他兴致也来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愉快地发问:“路哥,你那车子什么型号?性能怎么样啊?”

男人十个有九个爱谈车子,剩下一个不谈的大概只是闷骚。路卡瞧炎育陵兴奋得忘了宿醉的不适,也暂时抛开即将要面对家人而产生的不安,俊美的脸孔即漾起一抹淡淡的会心笑颜,开始向炎育陵诉说爱车的各种卓越特色。

引用第571楼啊毛毛于:29发表的:

外公死是哪一章啊,我怎么没看见那老头死翘翘了啊,还有附件怎么全是乱码啊

哦,那个发生在第37章(509楼),很简短很简短地提到而已,真不好意思啊……orz

附件是乱码吗?呃……那就算了吧,反正不能贴出来啊我也没办法,呵呵……

炎育陵其实很馋嘴。平时的限制他不会违反,但一有机会可以毫无顾忌地吃,惊人的食量就会让人大开眼界。要不是因为了解到这点,韩封和路卡亦不会不约而同对他的饮食特别关注。但是今天就算了。路卡叫了一桌子炎育陵好久没尝过的家乡美食,见他大块朵颐的样子,自己心里也舒坦。这般食量可大可小的习性,是曾经挨过饿、也懂得应付饥饿的人才会养成。

路卡过去也是熬过来的,见过不少落魄与不幸的人,他自己就是从小无亲无故的孤儿,但是如果给他选择,他宁愿独自一人,也不要和抛弃自己的亲人在一起。生了孩子却不想要,那就干脆不要,丢掉、卖掉,或甚至杀掉,没有必要揽在一起受苦。眼前炎育陵就是最可悲的例子。直到被唾弃的那一刻都还抱着信念,觉得父母爱着自己。

路卡这回的想法与韩封不同,他并不同意让炎育陵回来与家人见面,可又不得不承认韩封的出发点有理——要是有一天被媒体发现炎育陵与生养自己的家人已决裂,身为年轻偶像的健康形象必会受影响。纵使现今社会的接受度不至于太狭隘,可艺人的私事一旦被揭发,在被接受之前一定会有段过渡期。韩封要炎育陵回来的目的,就是想清楚到了那一天要给媒体一则怎样的故事。

是要绝情地表示已和家人断绝关系?无奈地叙述与家人存有心结而无法一起生活?还是以受害人自居,控诉家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种种凌虐。这三种说法都是事实,但是说出来的后果难以估计。路卡知道,韩封心里那个最理想的对策,是欺骗。不需要原谅,也不需要怀恨,只要深藏自己的真实情感,演一出对任何一方都有好处的戏。

路卡早就做足了调查功课。炎允赫如今债务累累、生活邋遢、没有稳定职业,一张够他还债的支票加上一份有收入保障的工作就可以请他配合演戏。姓叶的一家更容易,为了家族光鲜的名誉,大概只需要说一声他们就会点头,搞不好,家族中还会有人迫不及待想要认回这个出了名的亲戚。

看着炎育陵津津有味地品尝饭后甜点,路卡突然很想把他拖回酒店关起来,然后寸步不离,不让他有机会去投身一个虚伪的梦。和韩封总有一天要到国外共结连理,老来如果只养条狗未免太无趣。炎育陵是不小了,但‘路哥、路哥’、‘封哥、封哥’地叫着自己和韩封真的就像个渴望人疼爱照顾的小孩,正式收他做干儿子,就算不当艺人,也可以继承自己和韩封的事业,这样有什么不好?简直是美满不是吗?

“路哥。”炎育陵发现路卡望着远方、脸色有异,面前的糖水完全没碰,便叫了他一声。

“育陵。”路卡沉着脸盯着炎育陵。

炎育陵心底打了个突,背部挺得直直的,预感路卡是要训话。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和韩封都会是你最强的后盾,你不用……不,是不可以担心麻烦我们,你不麻烦我们对我们来说才是一大麻烦,清楚吗?”路卡严肃地说道。

炎育陵对路卡郑重其事的问话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眨了眨眼,缓缓点头,“路哥,我欠你和封哥很多,不管怎样我一定……”

“你根本没搞清楚!”路卡厉声打断炎育陵的话,伸出右手抓着炎育陵衣领往前拉,迫使炎育陵隔着桌子倾身靠向自己,“我和韩封当你是自己人,你要分清楚,是自己人,不是下属,也不是弟兄,更不是把你当摇钱树养,没有什么欠不欠的,你懂不懂?”

“我懂,可是……”炎育陵明亮的瞳孔染上了倔强之色,直视着路卡说道:“如果我只知道沉溺在你们的帮助,不学会自己独立,那根本就不值得你们这么在乎。我现在还很需要你们,但是总有一天,我要成为一个在你们有需要的时候,有能力当你们的后盾的人,在那之前,我绝不会把你和封哥给的一切视作理所当然。”

炎育陵字字铿锵的告白令路卡楞了一会儿,胸口突然涌起了一股热,那是宽慰,更多的则是骄傲。他松开炎育陵衣领,微微笑着拿起手边汤勺,一声不响地喝碗里清甜润喉的糖水,心里想着果然没有疼错人。

炎育陵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还是表达得不够明确,可路卡看起来没有在生气,他也就跟着保持沉默。他当然感觉到韩封和路卡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亲,弥补了很多自小就缺乏的关爱和纵容,父母曾经对自己的好他都没办法忘记,更何况是这两个与自己相识不超过三年的人。‘你们的恩情我会用一辈子来还’——这是真心话,但要说出口又觉得有点肉麻,而且韩封和路卡没准哪一天就会携手远走高飞过平静生活,到时怎么可能还会带上自己?于是这番心思他便暂且藏在心里。

路卡碗里快见底的时候,手机传来了他正在等待的铃声。事先已知道这通电话绝不会捎来坏消息,他便好整以暇地用纸巾擦了擦手,再招手唤侍应生来把桌上碗盘清走,才把手机从裤袋掏出来接听。

“嗯。”路卡右手拿着手机,侧过身跷起左腿,左手肘靠在桌上支撑着懒洋洋斜倚的身子。

炎育陵目不转瞬地盯着这位指导自己如何用最自然的肢体动作来展示男性魅力的启蒙老师。阔别数月,路卡身上增添了从前没有的霸气,想是因为接手了韩封的位子的关系,但是又不同于韩封的阳刚魄力,路卡此时的神态隐隐透着让人心寒的狠劲,眼神里流转着难以捉摸的光辉。炎育陵没有多想,只一心把握时机好好揣摩路卡的言行举止,这是为了加强自己在戏剧演出的表现必做的功课之一。

“哼。”路卡突而略微牵起嘴角冷笑,得意的神色中带着阴狠之气,令炎育陵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暗自猜测路卡是在处理自己不能、也不太愿意知道详情的工作。

“育陵,路哥送你一样礼物。”路卡尚未对电话另一头说过一字半句,就这么把手机给递向炎育陵,挂在脸上的笑意深不可测。

尽管满腹狐疑,炎育陵还是顺从地接过手机,在路卡的注视下将手机贴在耳边,低低地说了声‘喂’。

“噢,欢迎回来,最近混得不错哦。”有点吊儿郎当,没什么抑扬顿挫的嗓音。原来是季鹏。

和季鹏的交情还不至于路卡与韩封般深,炎育陵中规中距地回道:“季哥,好久不见,近来好吗?”

“近来是不错啦,前一阵子就糟糕透顶,你不会了解封哥突然一走了之对我们这些手下会有多大影响。”季鹏不客气地道。

炎育陵无言以对,正想着要道歉,季鹏便抢先给了他台阶:“不过凡事都有两面,要不是封哥放手,我也不会有独当一面的一天,这么认真说起来,还都多亏了你啊。”

“这……我也是多亏了你们才有今天的成绩……”炎育陵摸着后颈尴尬地说道,他从电话里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依稀还有脚步声,看来季鹏是边走边说。

“彼此彼此,你带给我们的改变也不小啊。”季鹏聊上了心,语气显得更加轻松,“你一出现就给封哥惹了很多麻烦,还迫得封哥和姓霍那婆娘的纠葛浮上台面,最后封哥选择离开,老实说啊,我们这帮小的还真不甘心,觉得你凭什么要封哥抛下好不容易经营上来的地位?结果,事情出乎我们的意料,厦爷居然出面,给了路卡和我多大的方便你是不知道,这就叫做契机了,我们老想着要把那婆娘搞死都没办法,因为你,这件事竟顺利得不可思议。”

一听季鹏提起霍瑶,炎育陵便觉坐立难安,可当着路卡的面,他不愿意被看出自己还会被那些肮脏的回忆影响,于是便很努力地保持冷静。电话另一头传来沉重的关门声,不久便听到铁索互相摩擦敲击的声响,炎育陵背脊陡地窜上寒意,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拿水泼醒。”

“噢!”

从话筒听见季鹏在对人下令,回应的人大概就是阿靖,泼水的声音重复了两遍,炎育陵下意识摒住了呼吸,很快,他就听到一把女人的咳嗽声,似乎是被水呛着,咳了两下便大叫:“你们这些杂碎!识相点就把我放了!”

“还想说你如果安静点就让你喘口气,这下没门了,继续打!”这是季鹏的话声,说完就听见激烈的铁链碰撞,还有女人大喊着‘住手!’、‘你们想死吗?’,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女人扯开了喉咙呼痛。

啪!“啊——”啪!“住手!别打……”啪!“啊啊啊——别打!别打了啊!”

炎育陵拿着电话呆若木鸡。他记得那个女人的声音。那个被季鹏下令鞭打的女人就是霍瑶。炎育陵没见过霍瑶几次,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四肢大张被铐在墙上,浑身被皮具捆得剧痛难当,只有两腿间私密处的肌肉经已麻木,那是经过了长时间不停歇蹂躏的后果。那时候的霍瑶打扮得和在路卡的庆功宴会上一样性感火辣,纤纤玉手拿着一根火烤过的细长银针,插入因为皮具的束缚而高高耸起的男根。

痛。那感觉,除了痛,还是痛,连屈辱都已忘记,害他不住地求——放了我,不然就杀了我。

听着霍瑶凄厉的惨叫,以及让人胆战心惊的抽打,炎育陵开始回想那连续两次被当成玩具囚禁的经过,脑海中浮现每一样给自己带来无比痛楚的物体——藤条、皮鞭、铁链、导管、酒精……还有人体。

由于手心出汗,手机差点就拿不稳,炎育陵便把手握得更紧。霍瑶的叫声越来越虚弱,突然就停止了,炎育陵还没回过神,就听见季鹏说‘把她弄醒’。

“季哥!”炎育陵对着话筒大叫。

“怎么样?帮你报仇了,爽不爽?”季鹏朗声应道。

爽吗?炎育陵被这么一问才意识到这就是路卡所说的‘礼物’。他抬眼看向路卡,路卡正一幅悠哉姿态地点了一根烟,回看自己时,那眼神似乎在问——‘喜欢吗?’

“她怎么弄过你,我会双倍给她尝,哼,这贱货压在我们头上那么多年,真是爽快!”季鹏没等炎育陵回答便自说自话。

“冷静点。”炎育陵脑子里一片混乱,参杂了很多互相抵触的思绪,忍不住就把提醒自己的话给说出口,不过声量较小,季鹏那里似乎又在泼水,所以没有听到。不过,坐在近前的路卡就听到了。

“用不着冷静,你想怎么报复就说,放心,季鹏手脚很干净,弄死了也不打紧。”路卡仰颈呼出一口烟,不让二手烟呛着炎育陵。

杀人?炎育陵突觉浑身发冷。刚才他心里的确涌现了类似的念头——打死她!可同一时间,他必须不断为自己找诅咒他人的合理借口——她不是好人,这是报应,打死她是对的!当季鹏一说是在为自己报仇,他才惊觉如果霍瑶死了,那就等于是自己判的死刑。

“不行……”炎育陵把手机放到桌上,垂着头努力克制波动的情绪,“路哥,你让季哥停手,不能杀人。”

“为什么不能?”路卡轻轻把烟灰弹落在烟灰缸,趋向前低声对不敢看自己的炎育陵道:“那女人是不折不扣的黑道份子,她当初动你的时候就该预见到这样的下场,第一次或许还可以原谅,但是第二次抓你就摆明不把韩封看在眼里,留她活命到现在已经很仁慈。”

炎育陵抬起头,路卡正微笑着,但炎育陵一点也不觉得这笑容好看。这不是他所认识的路卡。这样的路卡……太像曾经的韩封了。这么一想,一切便显得合理。路卡现在已经不再是由韩封安置在灰色地带保护的人,更何况霍瑶已失势,路卡的势力恐怕比以前的韩封还大。

路卡说得没错,他会是最强的后盾。但是这面盾,黑得发亮。

炎育陵吞了口唾液,复又低下头,思索着自己该怎么面对。杀人是违法的,坏人该交给法律处置。还记得那时候韩封面不改色地要用铁棒朝程非的头顶砸落,自己就激动地上前阻止,如今相同的事情发生,难道就因为自己也恨霍瑶而改变看待正邪善恶的标准吗?

路卡见炎育陵神态有异,始察觉这么直接让炎育陵听见折磨霍瑶的过程有点不妥,炎育陵毕竟是还年轻,又没有真正涉足过黑道生活,会害怕是正常的,于是便用往常的安慰方式,把手掌轻轻按在炎育陵头顶,柔声说道:“不要想太多,相信路哥,留霍瑶活口绝对没有好处,季鹏搜到她折磨你的录影,要是不尽早除掉她,后果会不堪设想。”

炎育陵肩膀一阵剧烈颤抖,紧张地抬起头道:“路哥,那些录影不能看,毁掉,全毁掉!”

“已经毁了,没事,不要怕。”路卡见炎育陵害怕的神情便心疼,手掌宠腻地轻拍炎育陵脸颊。

“那就好……”炎育陵松了口气,随手把快喝完的冷饮拿到面前,沉默地就着吸管慢慢喝。

路卡见炎育陵真的给吓怕了,心想还是暂不提霍瑶的事,拿起手机‘喂’了几声,才听到季鹏的回应,“怎样了?”他问。

“该我问你吧?是不是真要做了?那小子吓着了吗?”季鹏回道。

路卡偷偷望向炎育陵,虽然心疼,但也对炎育陵的胆怯稍稍有些失望,语气不由得透露了不快:“先关着吧。”

“关着啊?会不会夜长梦多?”季鹏提出了顾虑,他现在是路卡的直隶助手,必须替路卡的每一个决定设想周到,而非盲目跟从。

“反正厦爷说了交给我处置,我爱关多久都行。”路卡抬高了声量。

炎育陵发觉路卡的不悦,内心因此而更纠结。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很窝囊,很不像个男子汉,亏自己不久前才说要当路卡和韩封的后盾,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两个是什么人啊?哪里轮得到一个窝囊废来保护?江湖中人就是有仇必报,要是有一天韩封和路卡被人所害,自己难道要劝他们一句‘怨怨相报何时了’?

“等等!”炎育陵及时阻止路卡挂电话。

路卡挑眉,手中的电话很快就被炎育陵抢去。

炎育陵深吸了口气,沉稳地唤道:“季哥。”

“怎样?”

“那个女人,不要杀她。”

路卡禁不住摇头,但下一刻就因炎育陵眼里透出的冷厉而震撼。

“我要她生不如死,你办得到吗?”炎育陵一字一句,咬字清晰,语气冷得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简单,那是我的专长。”季鹏说完就哈哈笑了两声,似乎很满意这个决定。

炎育陵把手机还给路卡之后,两人一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炎育陵率先打破沉默,努力挤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说道:“报仇的感觉真好,路哥,谢谢你的礼物”

路卡眨了眨眼,回以一抹浅笑,这是他预想的反应,可心里竟莫名其妙有点不安,也不知道这不安是源自于哪里。

离开餐厅后,炎育陵说要上洗手间,掉头跑回了餐厅。路卡已经跨上了车,嫌麻烦便没跟。

炎育陵在洗手间用冰冷的水泼了好几次脸,直到自己停止想象霍瑶会被弄成什么样子。临离开前,他不经意伸手扶墙,手指竟那么巧被破裂的马赛克瓷砖给刮伤,右手食指指腹透出了鲜红血珠,但伤口小得看不见。

胃突然一阵翻腾。

炎育陵快步冲进厕所隔间,锁上门,干呕了一会儿吐不出来,便用手指去抠喉咙,没两下就立即狂呕,把刚才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谢谢以上的每一个留言。卡文期间能看到读者的留言真的让我觉得很幸福TT

不管是赞是弹,是骂还是打(?),对我来说都是很有力量的推动力,谢谢大家!

对了,要告诉一下所有我亲爱的读者……未来的一个月我工作很忙……所以……很有可能会……断一个月的稿……

在此,给大家养眼的图图赔个罪先……

图片:

这家伙很性感,陵陵就是以他为参考写的~

引用第582楼于:43发表的:

又开始峰回路转了,小陵的感觉写的太真实而可信了。人的蜕变的确是一点一点发生的。生活毕竟不是戏剧,就算经历重大变故,本性也绝非一朝一夕可以轻易改变的。小陵是善良的没错,但是如果经历那么多的波折,还单纯善良的和以前一样,那就不是不真实而是圣母了。始终相信,小陵会变强的,无论的心理还是现实,都会的,而不再是永远只能被人伤害的可怜人。因为小陵不幸的经历,自私凉薄的家人,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也给了他不得不变强的动力和理由。

另,看来在小陵生不如死终于浴火重生的时候,他的那全所谓家人的反应真的是那么正常,没一个出人意料。也对,那也是他们的本性。太真实。从当年他们虐。待小陵开始就显露出来了,没什么意外。如果说所谓母亲对小陵的虐。待可以称为心理变态的话,那个外公做的简直就更不可原谅。如果一个把儿子几乎打死的母亲有的人还能找理由说是望子成龙,极端偏心还可以找借口说是人心都是偏的,可是一个不让孙子出屋,甚至不让吃饭上厕所的外公,虐。待这个词绝对不是任何理由可以推脱的。当然,这也是他们家的传统,就是那样的自私凉薄。从上到下,从老到小都是那样。其实有时候,教育真的很重要。遗传的性格加上后天的教育,他们那一家人真的不让人抱任何希望。

现实往往是,某些好,是忘不了,但是某些不好,也忘不了。所以说句题外的,我从不相信破镜真的能重圆,即使能,也不会是完整无缺的那块了。当然事事并非一定要完美,但是却一定要双方都付出努力才可以,可是即使小陵愿意,那群所谓家人也不是那种会付出的人。但最可悲的是,那样的人到处都有,他们显露出来的,其实很多普通人都会有,不过他们更加极端一点而已。就是因为普遍性,所以他们才更加可恨又可悲。

大大的支持总是让我很感动啊TT

唉,虐。待孩童的新闻太常有了,人性真是悲哀。

老实说,韩路两个人是我写得最轻松的角色。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太好了。不过,也是故事里最不真实的角色。

现实,总是比较残酷。

引用第583楼清浅默言于:21发表的:

这个妈妈很过分!!!!!!!!!

我一直喜欢看F/M但是这样打无关爱实在受不了

小心肝一直颤跳着看了几篇不敢看了

对不起,让你受不了了我会努力让小陵多一点快乐的,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啊……

话说,偶尔看回去,我还会觉得虐得不够(对不起,我精神分裂了XD)

路卡按照自己的原定计划,带炎育陵到名牌店林立的高消费购物商场逛,为他添购了十几套衣装,还有相衬的配件。随随便便一条围巾或一串项链,标价都令炎育陵瞠目。

“你第一张专辑的打歌服太寒酸了,迟些跑偶像剧宣传的时候,都穿我给你买的,知道吗?”路卡挑东西就像从自己衣橱里拿,付账也付得面不改色。

“可是……我有代言服装品牌……”

炎育陵吞吞吐吐地开口,路卡坚决果断地插嘴:“你的气质可以尝试更多形象,不能局限在的阳光路线,再说,代言也没规定你无时无刻都得由头到脚穿那牌子,你可以自行配搭,我教过你该怎么配搭穿着,学过的东西你可别给我忘了。”

习惯性地弹了弹炎育陵轻蹙的眉头,路卡再一次把他推进试衣间。

走到店内某个角落的沙发坐下,店员立即端来冰咖啡,路卡只稍微点头示意,眼眉都不抬一下。美丽的小姐礼貌地微笑行礼后即离开,路卡是常客,店员不仅熟知他什么时候要喝什么饮料,也知道他无论是独自一人或携伴而来都不愿意被打扰。

路卡看了看表,差不多是计划中让炎育陵见到某人的时候,可自从离开餐厅,炎育陵的脸色就不是很好,致使他现在有了改变计划的念头。

“路哥,这颜色会不会太夸张?”炎育陵从试衣间出来,低着头整理自己那一身细节繁复的前卫衣装。

路卡单手扶着下巴打量眼前醒目又突出的英俊少男,心想当艺人穿着就该大胆,顺应潮流和随波逐流其实没有两样,要出位就必须自成一格,炎育陵有衣架子身段,配上训练有素的气质和举止,绝对有本钱成为演艺圈新一代。

“很好看。”路卡牵起嘴角微笑,走到炎育陵身边,顺手从店内的展示架拿下一面设计独特的墨镜替炎育陵戴上,再搂着他肩膀示意他看向一旁的全身镜。

“你很好看,很完美。”路卡重复赞美,注视着镜子的眼神里透着喜悦和自豪。

炎育陵被赞得很难为情,下意识缩起了下巴看着自己鞋跟。以前就不说了,现在身边督促自己的人都不会那么毫无保留地称赞自己。公司的人对新人一般都比较冷漠,不会浪费唇舌去用言语鼓励。韩封虽然会认同自己的表现,但紧随着鼓励之后的话必定是要自己做得更好的提醒,或针对其他事的责备。

路卡见炎育陵脸颊泛红,立即开怀笑道:“明明看你在镜头前都很有自信,怎么私底下还是那么容易害臊?”

“那……那是当然的啊!我怎么可能比路哥好看嘛……”炎育陵抬头瞄了瞄镜中的自己和路卡,很快就撇过了视线。对啦,他是认为自己不难看,可路卡就在旁边诶,自知之明是最起码要有的自觉啊。再说了,对着镜头必须有自信是工作所需,他其实没有一次真正觉得自己状态一百分,值得镁光灯不停地对自己闪啊闪。

路卡无奈地摇头。炎育陵的自卑心理没那么容易矫正,所谓自信心,就是由心而生,旁人勉强不来,必须靠他自己去发掘。把炎育陵墨镜摘下,路卡扶着炎育陵后脑勺推向自己,闭上眼把脸轻靠在炎育陵头上。

炎育陵不敢乱动,过了一阵子,感觉路卡放松了手,他正要抬起头,路卡便在自己额前轻轻吻了一下。

炎育陵这回脸更红了,路卡的宠腻之情令他浑身发热,有点手足无措。喜欢,他当然很喜欢被人宠。可与此同时,他会更害怕失去。曾几何时,父亲不也很疼自己?

路卡微笑不语,手掌在炎育陵屁股拍了拍,温柔地催促他返回试衣间将衣服换下来,便转身到柜台结账。

今天的礼物送得也够多了,路卡自己都很久没那么挥霍。不是经济能力的问题,而是不特地安排的话就不会有逛街的闲暇,并且他现在也不需要太注重装扮,只要得体端庄就够了。等待炎育陵之时,路卡致电把一直自远方跟着的属下叫来,把所有战利品先带回酒店。此时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厦爷的保镖,路卡马上接听。

“路先生,厦爷有事想见您,请您在今天内安排个时间。”对方礼貌地说道。

路卡猜测多半是霍瑶的事,那女人怎么说也曾经有过功劳,厦爷不可能绝情到底。

“我今天可能不行,太晚的话对厦爷也不好。”在想到最好的方法交待前,路卡不打算随随便便敷衍,于是只好暂时拖延。

“那请您明天务必找个时间,不打扰您了。”

电话挂断后,路卡陷入短暂的烦恼。他原本打算放弃在今天带炎育陵去见那个人了,想让炎育陵好好再放松一个晚上,可厦爷主动要求见自己,而且说了今天不行便直接要自己明天‘务必’找时间,很显然是不可能推托到更迟。

路卡不放心让炎育陵单独去见那人,韩封的安排是要谭骏陪伴,可路卡觉得若自己做得到,为什么不是自己来陪呢?还有谁比自己更适合了啊?于是,基于今天还不知道怎么应付厦爷,而明天又没空,路卡很快就做了决定。

这样也好,你早点见,早点做个了断。

路卡浅浅一笑,看见炎育陵出来了,便把他招到身边说道:“该去活动活动筋骨了,体能要是退步,我可不会让你轻松。”

炎育陵噘了噘嘴,用只有路卡听得见的声量低调地撒娇:“我还有点宿醉……”

“酒是谁要你喝的啊?”路卡笑着教训。

炎育陵自知理亏,尴尬地低下头细语:“是我自己要喝的……对不起……”

路卡笑得眯起了眼。或许自己的心态随着年龄增加而改变有一定的关系吧,面对孩子气的炎育陵,他是一天比一天更想要成为这可爱少年心目中唯一……不,就唯二吧,唯二亲密的人。

亲密、可以完全信赖、可以完全依靠的……家人。

(此章未完)

最近有点被工作压力弄得喘不过气、心浮气躁,没时间酝酿写文情绪……

不过还是浮上来表示没有弃坑TT

又有新读者了我好高兴~~谢谢捧场哦眼睛累了要赶紧休息啊

话说我今天作了蠢事,用工作的午餐时间写了千多字,然后忘记储存回来……结果现在没有看到前文让我有点抓不到感觉接下去。笨蛋啊我。==

健身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点自虐倾向,因为过程一定会痛、会辛苦,会想赶快结束。在感受到流汗后的畅快以及得到健壮的体魄前,必得接受一番痛苦的洗礼。‘’,是最贴切的形容句。这个句子,炎育陵很小的时候就学会。这个句子,是父亲工作时穿的制服上绣得很显眼的一句口号。

跑步机的哩数达到了五公里,炎育陵侧头看向旁边和自己同一时间、以同一速度在跑的路卡。路卡已汗流浃背,但呼吸没有特别急促,修长的腿稳健而利落地往前奔驰,这般状态,绝对可以轻松地再跑一公里。

此情此景,炎育陵不由得想起了父亲。高中时父亲升作高级教练,借公司福利给他申请了免费的会员卡。父亲在那所健身中心人气颇高,充当许多会员的私人教练,炎育陵抱着想和父亲多相处的想法去,可鲜少碰得到父亲有空的时候。偶尔那么几次父亲来陪自己,顺便指导自己,尽管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依然是炎育陵直到现在都无法忘怀的美好记忆。

过去有好一段时间炎育陵逼着自己不去想念家人,若非工作量多得连睡觉都成为一种奢侈,恐怕也没有办法做到。可现在回到了自己出生成长的城市,又身处于每一个角落都似乎能和父亲的身影重叠的环境,炎育陵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他清楚地感受到,父母和弟弟三人之中,他最想见的就是父亲。

父亲殴打自己的画面,还是历历在目。但那不能抹煞十几年来父亲给过自己的关爱。父亲的爱,不至于那么脆弱。

不至于的吧?

“路哥……我不行了……”炎育陵把跑步机的速度设置为逐步下降,五分钟内就会停止。之前近一小时的肌肉强化训练他已经撑得很辛苦,平时可以悠然跑完的六公里,他实在是跑不下去。

路卡扫了眼炎育陵,见他神色疲惫,相信他是判断了自己身体状态不适合继续,而非撒娇偷懒。若韩封在场,定然会给他一顿责骂。不管是因为昨晚醉酒,还是心情因即将见到家人而受影响,韩封就算会心疼,也不会表现得太纵容。这点路卡倒是蛮佩服韩封的,严格得来又不会令炎育陵反感或抗拒,这当中的平衡点其实很不容易拿捏,不像自己,想刻意板着脸教训几句都会因为不忍心而反复在心里斟酌一个最适当的语气。

“好了,停下。”路卡陡然刹住自己的跑步机,并几乎同时伸长手按下炎育陵跑步机的紧急停止按挚,然后在炎育陵双腿发软快要坐倒之际上前扶住了他。见炎育陵嘴唇发白,路卡禁不住责怪自己太迟发现他一直在逞强。

“你到底怎么回事?”路卡担忧地搂住炎育陵腰,带他到靠窗的休息处坐下,再用毛巾替他拭去一脸冷汗。

炎育陵不敢说自己刚才把胃都吐空了,低垂着视线把路卡手中毛巾拿过,擦拭自己湿透的颈项。

路卡突想起炎育陵饭后去了趟有点久的洗手间,仔细想想,便猜到了个所以然。他坐到炎育陵对面,略带歉疚地柔声问:“不舒服很久了吗?吐了是不是?”

炎育陵不答话,默认。路卡暗自骂自己‘迟钝’,将手掌放到炎育陵头上轻轻搓揉,抿着唇不发一言,好一会儿才叹道:“那个女人,我不会整得太惨,会让她可以正常地活着。”

炎育陵抬起头,不安地看着路卡,不确定路卡是看出自己刚才是刻意伪装冷酷,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而决定放过霍姚。

“毁掉一个人对你来说负担太重,是路哥没顾虑周全,勉强了你。”路卡皱着眉头,难掩愧疚。

炎育陵又低下了头,避开路卡的注视,心想果然还是被看穿了。他本还想辩驳说自己是因为宿醉才吐,可自己刚才胃口那么好,就是因为宿醉情况已好转,那是瞒不了路卡的。

“我去打个电话,你休息一会儿。”路卡站起身,随即手握拳敲了敲一旁的落地长窗,吸引到了炎育陵的注意才续道:“看看风景,会舒服一点。”说完便转身走开。

炎育陵大大呼了口气,背靠着椅放松下来,缓缓深呼吸,希望在路卡回来前可以稍微打起精神,免得路卡太担心。此时已是黄昏,透过环绕整层楼近一半的落地窗户,能一览天空橙红色的云霞。风景真好。不只是环境好,这家健身俱乐部的设备、整洁和服务都无可挑剔,比父亲以前工作的地方高级很多。炎育陵禁不住想到,要是能带父亲来这里,父亲应该会很享受……

健身俱乐部隔壁是间占据两层楼的西餐厅,间中隔着条只足够一辆车通行的小巷。炎育陵侧过头去看,他现在坐在三楼,因此是以俯瞰的角度观察那家餐厅。路卡离开前敲的窗户是这一面,炎育陵有些纳闷,这里根本没什么好风景啊。餐厅的装潢并不特别,消费层次大概是中上,透过餐厅的窗户能看得到寥寥几桌在用餐的客人,晚餐时间都到了,客人却不多,看来生意并不是很好。

此时一辆货车驶进了小巷,接着便停在餐厅后面,货车司机下车打开货车厢后便找了个树荫坐下,悠闲地点了根烟。不久,餐厅后门走出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子,一前一后从货车厢搬出密封包装的货物。炎育陵一见这一幕就想起自己短暂的打工日子。那段日子虽然不好过,但后来的际遇更加糟糕,相比之下,回想起来反而不太记得那时候打杂做什么最辛苦。

炎育陵饶富兴味地观察那两个多半是厨房助手的男子来来回回搬运货物,只过了两趟,这两人的动作就变得很慢,似乎相当吃力。搬第三次时,两个人竟放下手中的箱子,向着厨房内张口叫唤。即使听不见这两人的语气,也看不太清楚他们的表情,但炎育陵看得出他们八成是没有善意。

果然,厨房内又走出一个身穿同样制服的人。炎育陵先看见他的背影,那是个非常高大健壮的男人,他出来后,另外两人便踱到一旁就地蹲下,显然就是要把工作推给别人做。炎育陵暗自对那两人嗤鼻,心想这两人就算是没力气搬运,也不该这么袖手旁观,这要让旁观者不认为他们存心欺负同事都难。

高大男人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了大约五秒,即走到货车后开始搬东西。想必是不愿意惹麻烦吧?炎育陵这么猜测,并对那男人起了点敬佩之意。男人弯腰从货车里扛出叠在一起的三个箱子,看似毫不费力地后退再站直身,小心地朝厨房走去。脚步稳,力气也很大,炎育陵默默赞叹,并好奇地挪近窗户,想从男人的侧面看看他的样子。男人虽然小心,但走得并不慢,炎育陵一次没能看清楚,等到男人搬第二次,他马上站起身走到比较靠近餐厅后方的窗户去看。

炎育陵这时会这么积极已经不纯粹是因为好奇心。刚刚模糊地看了眼男人的侧脸,他顿时摒住了呼吸,呆愣地盯着男人背影直到走出自己的视线范围。

不可能的……炎育陵整个人贴近窗户。男人第二次回到厨房后再出来,炎育陵总共看了他的背影五次、侧面两次,这一次,男人没有搬三个箱子,只搬了一个。于是,当男人从货车厢退出来,转过身,炎育陵终于看见他的正面。

怎么会?炎育陵因为激动和不解而紧咬着牙。男人的步伐在搬第二次的时候已经明显放缓。而且,男人的头发依稀有些银白,年龄绝对比蹲在一旁闲聊的两个废物大。

“育陵。”

身后传来路卡的叫唤,炎育陵仿佛被响雷震慑,肩膀剧烈地颤动,转过身看向路卡,带着一脸的不知所措。

路卡不以为然,把手中的一杯温开水递给炎育陵,再走到窗前往下看。

炎育陵只浅浅喝了口水,便忍不住斜望向窗外楼下的熟悉男人。

“他在这里打了两个月的工,住在餐厅楼上的宿舍。”路卡平静地说道。

“那……那之前呢?”炎育陵颤声问。

路卡轻叹口气,转过头看深色慌乱的炎育陵,“过去一年他换了五份工作,间中失业两个月”

在这繁华的城市,失业两个月是很难过活的。尤其是一个年过四十、家有二老、负债,还得缴赡养费的成年人。

炎育陵背靠窗户低垂着头,肩膀无力地下垂,张着嘴吸气,脑袋里快速掠过一连串想法——父亲一定过得很苦,不然也不会苍老那么多,他原本一根白发都没有,我竟然……不闻不问?

炎育陵抬起手扶着沉重的额头,呻吟般的细语透出紧绷的喉咙,“我……我不孝……我该死……”【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7重新编辑】

谢谢大家的支持。尤其是,我……差点就要涕泪纵横TT。

明天星期天,我会努力宅在家里写文

又是个无风的闷热夜晚。炎允赫仰头望被光害污染的朦胧夜空,深吸一口只比油烟浑浊的厨房好一点的空气,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离餐厅后门不远的一处树荫坐下,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准备在餐厅打烊前稍作休息。他的工作还没结束,一会儿店门拉下,收拾厨房和厕所将又是一轮吃力活。

尽情地吸了两口烟,炎允赫把香烟夹在左手,另一只手从裤袋拿出卷成一捆夜报副刊,聊胜于无地翻阅征聘广告。现在这份工作虽然有提供住宿和膳食,可时薪太低,应付得了基本开销、银行贷款和赡养费,却给不了父母家用,更不用说有多余的钱花在不是必要、但很是需要的事物——比如烟,和酒。

过去的日子找工作也算找出了心得,炎允赫很快就过滤出自己符合征聘条件的广告,选择不多,只有三则可能可以尝试,可找工经验让炎允赫直觉这三份工作的薪水和环境都不会好到哪里去。说到环境,在餐厅做厨房助手当然也很差,不过炎允赫做过更糟糕的,比较之下现在算很不错了。再说人际嘛,虽然有几个爱找自己麻烦的混蛋,但都只是纸老虎,怕会挨揍,所以只要见自己摆了脸色就会识相地收敛。

即是说,换工作暂不急在一时,搞不好过几个月会加薪呢?而且父母也还有大哥在照料,欠几个月家用不至于开不了饭。炎允赫把抽完的香烟拧吸,很想再来一根,但无奈必须节省。他直接翻到报纸最后一页,开始专心地检查博采中奖号码。只要有几十块钱就可以买一个高达几百万奖金的希望,那不算是一种浪费,所以炎允赫每星期无论如何都要省下一笔买彩卷的钱。

在心里默念着自己买的号码,一边从首奖、次奖、三奖、特别奖、安慰奖,到入围奖看一遍,炎允赫陡地眼前一亮,在入围奖栏里发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一列数字。“中啦!”炎允赫站起身欢呼,然后立刻拿出手机拨打给非法的博采售卖人。他所买的金额中了入围奖可以赢得数百块,不多,但炎允赫是第一次获得意外之财,内心为自己的运气而亢奋不已。

“喂?阿陈啊!我买的号码中了,什么时候可以拿钱?喂?喂!不清楚啊……”手机收讯不良,炎允赫边说边走到餐厅门前较空旷的地方,顺利和对方约了时间地点,待会儿下班后就乘地铁到附近和对方拿钱。炎允赫浑身舒畅地伸了个懒腰,掏出香烟,当作给自己庆祝一下。

餐厅这时候已没有什么客人,周围的店大多数都关了,隔壁的健身俱乐部没那么早关,但这时的人也不多,因此店铺前原本停得满满的停车处此时只有寥寥数辆车子。炎允赫抽了几口烟,视线贪婪地停留在一辆豪华进口房车上打量,感叹着自己有生之年会否有机会拥有这种车子?欣赏够了车子,眼神不经意地看向装潢尽显高格调的健身俱乐部底楼接待处,再顺势抬头望,透过落地长窗可以看得到俱乐部二楼的内部设施,但三楼和四楼的是反向镜子,看不到里面。

炎允赫其实每天来这里工作都刻意不想去看这所健身俱乐部,因为那无疑只是勾起了自己无法返回从前的生活的遗憾。健身教练的资格他的确是有,可之前被辞退的理由是时常无故请假,还被经理发现自己酗酒抽烟,更糟糕的是同事间流传了自己虐。待儿子,导致儿子离家出走的传言。同一个圈子的消息是互通的,炎允赫曾试过到其他健身中心应征,可都以在前公司记录不良的理由而不被录取。

身后餐厅门打开的声音及时打断了炎允赫开始去回忆不堪的往事。他把香烟随地扔下,低着头转身快步朝餐厅后走。当厨房助手的好处就是不会见到餐厅的客人,这就避免了自己会被认识的人看到,所以这时他很自然地不愿意和餐厅出来的客人打照面。经过站在店门前的那两个人时,炎允赫瞄见有一人突兀地侧转过身朝向自己,他心想该不会真遇上了熟人,于是连忙加快脚步,还好,那人并没有跟上来。

夜,越来越深。炎育陵坐在豪华房车的副驾驶座,全心全意听着音响播放的英文饶舌舞曲。唱片公司有意思要他尝试创作出这样的风格,并希望下一张专辑推出几首以他个人名义而非团体呈现的歌曲。单飞的想法早在韩封的个人计划里,炎育陵和女孩们都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唱片公司也有这想法,这让他们对韩封的先见之明相当佩服。

坐在驾驶座的路卡闭目假寐,任由炎育陵把同一首曲子重复听上一遍又一遍,对炎育陵情绪上的不稳定,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应付得有些灰心。三小时前,炎育陵因为见到父亲而倍感内疚,路卡当即决定要带他离开,不让他去和炎允赫见面,但炎育陵就是不肯走。不肯走就是要见面了吧?可这么问他,他又答不上来。路卡不想去逼他,只好带他到炎允赫工作的餐厅用晚餐,给他时间考虑见还是不见。

一顿晚餐吃了两个小时,炎育陵还是拿不定主意。路卡感觉他好几次欲言又止,猜测搞不好是想提出让他单独去见父亲的要求,若真是这样,路卡绝对不会答应,于是便干脆装傻,等着炎育陵最终选择放弃见面。等到见服务生开始在收拾没有客人的桌子,路卡再不问炎育陵的意思,果断地结了账,并冷冷地说要马上回酒店。或许是因为自己强硬的态度,炎育陵亦不敢有异议,六神无主地跟着自己离开。

餐厅明明很宽敞,炎育陵竟不小心撞到桌角,桌子差点就要翻,路卡关心地掀起他衣角来看,腰部都撞得青了一块,显是走路时完全没看见桌子,也没有避开,就这么直线猛地撞上,他却不吭一声,好像没有感觉。路卡心是疼得满腔不愉快,他现在不折不扣地觉得韩封要炎育陵回来见家人是大错特错。一踏出门,好死不死,炎允赫就站在眼前,还一幅戚戚然的表情凝望着健身俱乐部。

炎允赫听到开门声就掉头走开,路卡着实松一口气,炎育陵看着却不敢追,他就一刻不犹豫,硬拖着炎育陵上车离开。

谁知道,炎育陵居然在车上哭,低低地哭,很努力地压抑,还不停道歉,“路哥对不起……我……哭一下就会停……我马上停……”

作为一个不爱女人的男人,路卡这一生中没有应对过几个哭泣的人。炎育陵一年前企图自杀的那一刻,就成为了在自己面前掉过最多眼泪的人,此时这般想哭又不敢哭,路卡真不知该怎么安慰,在酒店停车场泊好车后他把还没收拾好情绪的炎育陵留在车上,下车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韩封求助。

“你让他去见。”韩封没有多想就这么回答,路卡待要反驳,韩封就接着缓缓说道:“那些淤积在他心里的血,一天不流干净,他一天就没办法独立成长,我们没办法阻止他去受伤,你能做的,就是不让他失血过多,明白吗?”

结果,离开餐厅不到三十分钟,路卡又带着炎育陵回来,间中特地换了一部好车,不是常开的车子,所以不用太担心被危险的人发现。换车的原因路卡自己回头想想都觉得很没有意义。他只是不甘心自己什么也没办法为炎育陵作,于是便想至少让炎允赫看见自己不要了的儿子现在过得非常好。炎允赫可能已经知道炎育陵在演艺界的成绩,但自己用眼睛看到的事实才能真正打入心坎。

“路哥。”

炎育陵突然叫唤自己,路卡立即睁开眼看向他。

炎育陵的视线依旧盯着CD播放器,用很平常的说话语气续道:“中文流行乐坛很少人做这样的音乐,我做真的没问题吗?市场会不会不接受?”

路卡抬了抬眉毛,炎育陵那么冷静地在说工作,让他一时不晓得该做怎样的反应?要吐嘈他‘你先做出来再说吧’吗?可一个人的情绪转变这么快是正常的吗?

路卡刚要张口说话,前方的餐厅后门就鱼贯走出三个穿着制服的人,两个人乘坐各自的摩多车离开,剩下的人则往附近的地铁站方向走去,那人就是炎允赫。路卡看向炎育陵,整整半分钟,炎育陵还是愣愣地看着炎允赫慢慢走远的背影。

“你再不去,我就当你还在恨他,现在就叫人来打断他腿,替你报仇。”路卡板着脸沉声道。

“不行!”炎育陵立即回神,伸了伸呼吸,低声念着‘我去、我去……’,双手笨拙地打开车门跨出,追上父亲,没跑几步,父亲就因为听见脚步声而回过头。

咕。炎育陵大力吞咽口水,喉咙发出在自己耳中听来异常响亮的声音。

炎允赫登时也呆站在原处,在路灯的照耀下,他轻易就认出眼前人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儿子。儿子发型不一样了,身高增加了,体格健壮而修长,容貌更是如报纸和广告看到的样子般俊俏。

炎允赫回想当初,奄奄一息的儿子被一群古怪的陌生人带走,他担惊受怕了几个月,等着儿子安全回来,却不敢自己去打听,担心要是儿子出了什么事,他实在没有勇气去自首。那样的日子不记得过了多久,有次和对自己依旧很抗拒的小儿子见面,小儿子漫不经心地问起哥哥有没有和自己联络,炎允赫才从小儿子那里知道儿子的现场自弹自唱表演在网络爆红。自此,报纸的娱乐版偶尔会有儿子的新闻,乘坐地铁经过购物区时,会看到儿子的巨型广告看板。儿子在台湾成了当红偶像艺人,即使尚未在港台之外的国家做宣传,名气还是传回了自己的祖国。

不对。炎允赫陡地倒吸凉气。这个站在眼前的杰出年轻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

“爸……”炎育陵好不容易开口,可父亲几乎同时转过身加快脚步往前走,似乎也没听见自己的叫唤。

刚才父亲发呆的样子证实是认得自己,炎育陵不敢相信父亲竟要仓皇离开,心里的犹豫立即被不理解给取代,炎育陵拔腿向前跑,很快就来到父亲跟前。

“爸,是我。”炎育陵喘着气。

“我不认识你……”炎允赫低着头越过炎育陵身侧,径直向前走。

脑袋宛如被猛敲一记,胸口亦如是,炎育陵一步追上父亲身后,探出右手握住父亲左臂,咬着干燥的唇压抑激动的心情,说不出话。

炎允赫没有停下脚步,轻轻地甩了甩手,没能挣开,便停下来,用另一只手抚开儿子紧紧抓住自己不放的手。

“爸……我是育陵……我是……”我是你的宝贝儿子——炎育陵用哭腔颤抖着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他料不到自己会接受不了父亲不理睬自己。他预想过父亲会对自己冷淡,也想过自己应该冷静面对,但事情发生时,他驾驭不了摇摇欲坠的理智。

炎允赫本不敢看儿子,但儿子一哭,他就停止尝试推开儿子的手,定定地望了眼儿子,垂头叹道:“我不是你爸……”

“你是……你永远都是……”炎育陵两手并用,抓住父亲的手腕,无暇擦干自己的泪,他怕自己抓不住父亲。

“爸……对不起……我……对不起……我没有找你……我……”双手随着激动的情绪而越收越紧,炎育陵想更靠近父亲,但双脚却不听话,怎都没法向前迈步。

炎允赫即心虚又难堪,撇过脸无力地道:“该道歉的人是我才对,你不找我也是应该的,还是说你想要告发我?唉……你要这么做的话,我也……”

“我没有!”炎育陵慌忙打断父亲的误解,双手松开了点,复又紧紧抓住,“爸,你没有错!你只是酒喝多了,是我乱说话惹你生气,是我错!”

知道儿子没有要告发自己的意思,炎允赫禁不住放了点心,虽然这么想实在很卑鄙,可有谁会希望自己被警察起诉?这是人之常情,自己本来就是个普通人……

“你没有错,是我愧对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炎允赫心一横,用力拉开儿子的手,向不远处即将亮起行人红灯的路口奔去。

炎育陵因父亲的动作而踉跄,见父亲跑走赶忙追上去,勉强抓住父亲衣角,暂时止住父亲奔跑之势,双膝一软就跪倒在地哭喊:“爸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要不认我……”

炎允赫惭愧得无地自容,拔掉了儿子的手,儿子马上反抓住自己的手。

“爸我求你,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我可以养你,我可以的……”炎育陵的手一再被父亲甩开,他就一再地抓住父亲。

“育陵!”炎允赫不耐烦地大吼,儿子总算停止哭求,圆睁着哭红的眼看着自己,眼里满是期盼之色。

炎允赫一阵心动。儿子经常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尤其是自己出门工作数日回到家,儿子见到自己就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板,问他说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顿好的?他头点得好似要把粘在头上的什么东西甩下来一样。

那……多半是因为自己不在家的时候,那做母亲的连饭也不给他吃吧?

那疯女人造的孽,为何要由自己来承担?

炎允赫牙一咬,临时收回想要抚摸儿子脸颊的手,沙哑着嗓子毅然道:“你过的好是你的本事,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不要再来,我不想见你。”

炎允赫说完就立刻冲过马路,炎育陵见父亲跑进了地下铁隧道入口,连忙手撑着地站起,右膝突然袭来一阵剧痛,看来是因为刚才跪得急,马路又满是尖锐小石子的缘故,刺激到了膝盖的患处。

忍痛站起身时父亲的人影已消失在眼前,炎育陵不假思索就要追过去,可身后有脚步声快速靠近,他还没踏出路口,腰就被身后追上的人温柔地抱住。

炎育陵曲着右膝不能伸直,路卡即担忧地道:“很痛吗?路哥把车开过来,你坐着。”

“没有……”炎育陵左右确认没有车子,跛着腿走出路口。

“地铁站人多,你不能去。”路卡轻松地把炎育陵拉回自己身前,巧妙地控制着力道,不让炎育陵挣脱,也不给他带来太大的痛苦。

“夜班车人不多……”炎育陵喃喃,一边尝试从路卡怀中挣脱,他感觉路卡没用力,可试了几次竟然走不了,心里一急,语气也变得不好,“放开我!”

路卡皱眉,即使知道这时候该体谅炎育陵的心情,可还是不由得觉得不快。

“今天到此为止,回去了。”路卡搂着炎育陵肩膀,带着他转身走回停放车子处。

“不要……我要找爸……”炎育陵说着就开始挣扎,终于成功溜出路卡有力的环抱。

路卡无奈地上前抓住炎育陵手腕,双脚如大树扎根般稳稳站定,炎育陵怎么拉都无法往前移动半步。

“你知道他住在餐厅楼上,下次再来就行了。”路卡试图冷静地劝说,不过心里实则是要狠心地告诉炎育陵他那个所谓的父亲根本不值得认。

“爸可能会辞职,而且晚上很可能不会回来,我现在不追,可能就找不到他了……”炎育陵拉不动路卡,只好用手去撬路卡粘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一边低低地呻吟:“路哥……你放开……让我走……”

路卡重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沉思了会儿,睁开时就把炎育陵拉近自己,一手抓住他手臂,另一手则捏住他下巴,冷冷地瞪视着他:“你爸不要你了,你找到还是找不到都没用。”

“没有……才没有……”炎育陵只能摇头,没有力气挣扎。

“他不认你是他的损失,那种人不配做你父亲。”路卡果断说出心里话。

“没有不配……爸没有错……没有错……他没有不配……是我害了他……”理智重重被击垮,炎育陵浑身无力,软倒在地放声哭泣。

路卡一时没能扶住,只拉着他手让他不至于太快撞到地面上,再随之蹲下来,轻轻地把他抱到胸前。

“都是我错……都是我……错的人我一个就可以了……爸爸没有愧对我……没有……”

“好、好、乖……”路卡已经彻底没辙,他放弃一切有意义的劝解,轻拍着炎育陵颤抖的背脊,拿出手机给季鹏发简讯,要他派人来送自己和炎育陵回酒店,他怕自己在开车的时候炎育陵会做什么傻事。

“爸真的很疼我……爸没有打过我……只要爸爸在家妈咪就不会罚我……我不可以没有爸爸……爸爸不可以不要我的……不可以的……”

“好,没事、没事……”路卡口不对心,他担心则乱,即使发现路边有零星路人投以好奇视线,他却一点对策也没有。现在像哄小孩一样抚慰着炎育陵,至少是阻止了他要追进地铁站的想法,所以最好还是保持现状,免得引起难以预料的事。

等到炎育陵哭累了,没什么动静,路卡才把他扶起来,一步一步走回停车处,把他关进了车里,隔着车镜紧盯着他,一边再次打电话给韩封。

“怎么样了?”韩封劈头就问。

路卡沉吟一会儿,认真严肃地道:“帮他取消工作,我要给他安排心理医生。”

路卡书是念得不多,但见多识广,一些医学知识至少都听说过。比如说——精神分裂是有遗传性质的。

好吧,我承认……这已经不能成为一篇以sp为主题的文……

所以也越来越觉得对这里没有归属感了

在此……我向曾经支持过这篇文并开始感到失望了的读者诚心致歉。

同时,也很感谢你们留过言,真的很谢谢。

嗯,最近在重头修文,希望把下文写得顺一点。

谢谢支持。

重新修文发觉真的很多虫子,更改了不少细节,修好的版本目前放在晋江。

这里发的是不打算去修改,毕竟首发是这里,原始稿就留在这里做个纪念吧(个人嫌麻烦事原因之一)新章节是有在写,只是进展很慢,写得太罗嗦了,一直在改。

对不起啊,各位有在等我的读者,我会努力的TT

小宁好厉害啊……我还没给地址你就找上门了……

不过真不好意思,我的文的确没什么特殊的亮点,每个人都很平凡,文案还真不好写……

谢谢读者大大的支持啊!

心疼就对了,写这文的主要目的就是虐主角之余,也虐读者的心灵XDD

但是写文毕竟只是写文啦,我以后要是有儿子,也一定捧在掌心里疼~

小陵和弟弟之间的情节让你想念起了自己的弟弟,真是太好了呀,让我觉得这文……总算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存在价值,谢谢。

大年初一~派点糖吧~

回国第三天,炎育陵天还没亮就醒了。朦胧的黑暗中,一睁开眼就看见路卡宽阔的背脊。路卡正背对着他侧身躺在床的另一边,两人间相隔了一个抱枕的距离。

路卡发出低沉的呼吸声,肩膀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睡得很安稳。炎育陵闭上眼尝试睡回去,可半分钟后他便决定放弃。身体已经习惯睡得少,前晚睡得特别充足,昨晚也很早入睡,此时的精神可说饱满得很,只是感觉眼睛肿了点,不太舒服。

炎育陵动作轻而慢地摸下床,因没吵醒路卡而呼了口气。蹑手蹑脚到洗手间梳洗,再走到由半面墙与睡房隔开的客厅,立刻就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声,那是来自睡在沙发上的阿靖。阿靖右脚挂在沙发椅背,左手垂在地上,嘴大张,睡相说好听点……是挺豪迈的。

炎育陵走上前把掉落在沙发旁的薄被单盖在阿靖身上,昨晚他是先睡着的,醒来时才知道路卡和阿靖都留下来过夜。酒店房只有一张双人床,要是早知道路卡要留下,他就会把床让给路卡,和阿靖一起睡客厅。

踱到阳台前,炎育陵小心地拉开玻璃门,趁着吹进来的冷风还不足以弄醒阿靖,他连忙侧着身溜到阳台外,再赶紧把门给关上。凌晨的空气清醒舒爽,炎育陵仰颈恣意地吸了好几口,双手扶着护栏,俯瞰脚下冷清的街道,好一会儿才看见一辆车子呼啸而过,不知是彻夜未归抑或是天未亮就出门的人?

炎育陵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工作,通常这个时间要嘛就是还在通宵工作中,要不就是现在正准备开工。临离开台*湾前,他看过了助理电邮来的工作表,这趟行程主旨是要和唱片公司的某位音乐制作人见面,并预算了得在十天内录好三支新歌。此外,经纪公司接了一些报章、杂志,以及娱乐节目的访问,还有一个服装秀需要他出席。

炎育陵轻轻用手掌揉了揉眼睛,心想明天就可以恢复,倒是嗓子有些担忧,为了偶像剧的拍摄,他已经半个多月没好好开嗓。唱片公司是特地安排那位制作人来开发自己不一样的唱腔,要是状况不好的话岂不浪费了人家的时间?思及此,炎育陵马上回入厅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再从保险箱拿出手提电脑,轻手轻脚地又返回阳台。

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炎育陵把电脑放在腿上打开。阳台的玻璃门虽能隔音,但他还是不敢在这里大声练嗓,只稍微清了清喉咙,以一般的声量唱,再用手机录下来,存进电脑里,然后用软件分析,靠数据来确认自己的状态。

没多久,炎育陵就恢复了驾驭自己第一张唱片里每一首歌的能力。当天空透出细细的一道阳光,脑中突而响起昨晚在路卡车上听的强劲舞曲。炎育陵立即心血来潮,上网下载了那首歌,仔细听上两遍后便学着唱,发觉自己唱得并不吃力,禁不住感到兴奋,与此同时,已枯竭一阵子的创作灵感正在冒出新芽。

一段段前所未曾在自己脑海里出现的音符和节奏不断涌现,炎育陵飞快地用电脑里的创作软件记录下来,这次作的是舞曲,他难得地用上了软件的混音插件,待音乐有了个大概的完成度,便尝试去配歌词。舞曲的词最重要的是押韵够力道,歌词意义不需要太有深度,这是贝鲁的强项,炎育陵耳濡目染也掌握了些,这时派上用场,作出一字一句叛逆又狂野的词,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炎育陵专注得心无旁骛,天大亮了都没有察觉,直到阳光造成电脑银幕反光,他才捧着电脑站起身要换个位置,一抬头,就看见阿靖睡眼惺忪地站在阳台门前。

阿靖拉开门,眼睛眯成一道慵懒的缝,边打呵欠边道:“你什么时候醒的啊?七早八早地……在干嘛?”

“醒来很久了,闲着没事就工作。”炎育陵把食指竖起在唇边,低声续道:“小声点,别吵醒路哥。”

阿靖眨了眨眼,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身子陡地一震,跨出阳台再拉上门,双手搭着炎育陵肩膀急道:“惨了!路哥要我守着客厅,说只要你醒来就得盯着你,诶!你帮我保密好不好?别告诉路哥我睡死了没发现!”

“那当然没问题……”炎育陵迟缓地点头回应,不是因为在考虑是否要帮阿靖,而是有点讶异于阿靖对路卡的畏惧。阿靖以前很怕韩封,那可以理解,他现在对路卡的态度也这么恐慌,炎育陵才真正意识到路卡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样。

尽管如此,路卡还是会因为担心自己而留下来过夜,甚至特地要阿靖留下来看守自己,看来是因为路卡自觉会睡得很沉,怕没能发觉到自己醒来吧?给路卡造成了这么多麻烦,炎育陵越想就越自责。

“嘿!谢啦!”阿靖搔着杂草般的乱发,咧嘴灿笑。

“不用。”炎育陵回以淡淡的微笑,心里在纠结着该怎么向路卡表达歉意。

“喂!说起来,你的工作不是唱歌吗?拿着电脑干什么?”阿靖伸手拍了拍炎育陵抱在怀里的电脑,好奇地问,“难道你还需要写什么报告?”

“哦……电脑啊……”炎育陵坐回藤椅,打开电脑,心不在焉地道:“我用这个写歌。”

“写歌?写歌不需要乐器吗?”阿靖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虽然眼角挂着眼屎。

“乐器很难随身携带,用电脑比较方便,喏,像这样。”炎育陵开了个新的档案,输入简单的音符和演奏效果,再把耳机递给阿靖,等阿靖兴致勃勃地戴上,他便按下播放键。

“诶!好厉害!”阿靖夸张地大呼,摘下耳机到炎育陵旁边蹲下,指着电脑银幕兴奋地道:“怎么弄的?示范给我看一下!”

炎育陵正在想着路卡的事,脑筋有些转不过来,迟疑了一会儿,阿靖就催促道:“哎哟!教我一下啦!季哥常说我没有长进,我现在就很努力找新东西学咧!最多我请你吃饭嘛!”

面对大情大性、毫无心机的阿靖,炎育陵钻牛角尖的心情一瞬间就散了一半。自己坐在椅子而阿靖要从低处张望,感觉不太好,炎育陵便干脆把电脑放到地上,盘腿和阿靖并肩坐着,打开自己刚才写的档案,向阿靖讲解软件的大概功能的同时,也顺便分享自己的成果。

“哦——这个好棒!一听就很想跳舞诶!喂喂!你新的唱片多做一些这样的歌嘛!仗着有这首歌,我一定支持你!之前那张要不是路哥放话,我才不买正版!”

阿靖老实不做作的话,炎育陵听着就觉无比受用。来自相识的人的真诚赞赏,其中的认同感比起歌迷所给予的分量又多了一点。阿靖经常出入夜间场所,对舞曲的认识自然多,炎育陵便以请教的态度问了阿靖许多意见。

阿靖起初尴尬地支吾其词,被问了几次终于苦着脸道:“你那么厉害,不要问我啦……”

“我哪儿有很厉害?”炎育陵苦笑。

“你就是很厉害嘛!不然路哥和封哥才不会这么宠你!”阿靖用肩膀撞了撞炎育陵手臂,若有所思地续道:“看你那么有成就,我也该好好反省,不该这么继续原地踏步,老是靠季哥在背后帮我……”

“原地踏步……”炎育陵喃喃,阿靖的话说中了他的心事——遭遇无法承受的事就逃避,根本上的问题不去解决,只想着该怎么在关心自己的人面前伪装自己。

这样的自己,真的值得被两个凡事都能担任掌控者角色的强大男人疼宠吗?彼此非亲非故,到底凭什么呢?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唾弃的吧?

“这段的节奏或许可以慢一点。”阿靖突然打断了炎育陵思绪。

“噢,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不需要听我这种外行人的话啦!哈哈……”阿靖傻笑着接道。

“我也还是新手啊。”炎育陵边说边把阿靖指出的那一段落的节奏调慢,出来的效果居然很合自己心意。

“就是这感觉,多亏了你的意见,谢谢。”

“哈哈哈……没……没有啦……”阿靖难得被赞,兴奋之情反映在涨红的脸颊,抬手搔着头吞吞吐吐,在比自己年幼的炎育陵跟前,表现得像个懵懂的少年。

炎育陵霎时看傻了眼。阿靖的样子让他想起弟弟。弟弟在家里常常得到父母的称赞,并且总是抬头挺胸、一幅自满的神情,可是只有当自己称赞弟弟时,弟弟才会显出腼腆的样子。

刷!玻璃门陡然滑开,炎育陵和阿靖同时抬起头回看,见路卡竹子似地立在门前,一身早已穿戴整齐。

“路……路哥早!”阿靖连忙立正站好。

“都滚进来。”路卡皱眉瞪眼,冷冷说了句便转身回到厅里,往双人沙发坐下。

“完蛋了……”阿靖禁不住咬着牙自言自语,他不但没有发现炎育陵醒来,连路卡醒了,还换了衣服他都没有发现,这么迟钝怎么有资格在道上混啊?

炎育陵见阿靖愁眉苦脸,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路哥早上的脾气比较暴躁,喝了咖啡就没事了。”

路哥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很暴躁了啦……阿靖腹诽。

“路哥,早。”炎育陵把电脑和手机放在沙发前的桌子,礼貌地向路卡点头。

路卡抬头打量了炎育陵一阵子,一言不发地轻轻拍打身边的空位。炎育陵会意,在路卡身旁坐下,阿靖则恪守本分地站在沙发后等候差遣。

路卡伸手撩起炎育陵上衣,露出昨晚撞伤的地方,用拇指揉了揉腰部那块淤紫的痕迹,斜眼瞪向身后的阿靖,沉声道:“去买药酒。”

“药酒啊!那东西我随身携带,路哥你等等!”阿靖说着就要去拿丢在门边的背包。

“我说,去买。”路卡语气不带一丝情感地重复。

“遵命!我马上去!”阿靖不敢再有半秒耽搁,简直是用跑的离开了酒店房。

路卡再轻轻摸了摸炎育陵伤处,才一脸不快地缩回手,瞄了瞄桌上的电脑,不耐烦地道:“你这几天是在休假,写什么歌?”

炎育陵从容地眨了眨眼,他不曾挨过路卡的骂,面对心情不好的路卡,不至于像面对火气大的韩封时那么战战兢兢,他沉默地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轻松地道:“路哥,我给你冲杯咖啡。”

路卡眉头依旧深锁,瞪着除了眼睛有点肿之外就一切正常的炎育陵数秒即撇过脸,含糊地应道:“嗯,去。”

炎育陵走到厨房隔间,用电水壶盛了水再接上电源,等待热水煮开的当儿,细心地调配符合路卡口味的咖啡粉与砂糖的分量。

“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待会儿谭骏会过来,有什么事就差遣他做,你尽可能不要出去。”路卡边说边打开电视,转到运动节目频道。

“路哥你忙你的,我会留在酒店写歌。”炎育陵以为这么说就合了路卡心意,岂知他话才一说完,路卡就把手中的遥控器用力抛向墙壁。

“写歌!工作!你们就只考虑这些!”路卡对着电视爆喝。

路卡陡然发怒,炎育陵愣了半响,但很快就分析出一个大概,因为路卡提到了‘你们’。

能让路卡生那么大的气,除了韩封,敢情没有第二个人。

见路卡点烟,炎育陵知道现在不是时候过去安抚,便从冰箱拿了瓶鲜奶,静静地背靠着冰箱喝,直到热水煮开,路卡的第一根烟也到了尽头。

炎育陵端着咖啡走到路卡身旁坐下,脸上挤出一抹微笑,把咖啡递到路卡面前,“路哥,咖啡。”

路卡接过咖啡没喝,而是放回了桌上,掏出第二根烟含在嘴里,摆手道:“到一边去,别吸二手烟。”

“路哥,你少抽一点。”炎育陵大着胆子把路卡的烟抢过来,路卡尚未开口,他马上续道:“封哥最近也在尝试戒烟。”

路卡不悦地哼了哼鼻,把打火机随手扔在桌上,端起咖啡啜饮。

炎育陵把香烟折半在手中,垂下头低声道:“路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因为我的事和封哥吵架?”

听出炎育陵语气中的低落情绪,路卡肚里的闷气即消失了一半,抬起手轻拍炎育陵脸颊,自信地道:“放心吧,那家伙一辈子都甩不掉我。”

炎育陵登时放心,也同时感到了一丝失落,垂下头细声感叹:“要是我父母像你们一样就好了……”

路卡沉吟片刻,抬手无意识地挲炎育陵后脑勺,从没主动和炎育陵谈过家人,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开口就会情不自禁出言不逊,就算他批判得合情合理,但那两人毕竟是养育炎育陵的家人,话说得太直接只会伤害了当事人。

“路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炎育陵抬起头,认真地直视着路卡。

路卡眉头再次锁紧,要不是因为昨天的事,他一定会爽快地答应任何事,可现在他猜到炎育陵准备要拜托的是什么,不禁觉得非常为难,冷然道:“先说。”

炎育陵察言观色,低头苦笑着道:“我知道,你和封哥都希望我和家人断绝来往,我自己也曾这么承诺过,可是,很多事情总是做比说难。”

路卡欲打断,临时想到昨晚和韩封的争吵,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去。

炎育陵顿了一顿,握紧搁在膝上的拳头,摒着呼吸续道:“我放不开我的家人,至少……我不能不管我爸和我弟弟。”

“他们不值得。”路卡忍不住脱口说道。

“路哥!”炎育陵竭力压抑激动的情绪,咬牙道:“我已经试过去忘记,忘记小旗对我的依赖,忘记爸爸对我的好,可是我做不到!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售货架上的物品,不是一句不值得就可以掉头不买!”

“为什么不可以?不值得买的东西不仅浪费钱,还可能会影响你的生活,我现在就教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懂不懂什么意思?”路卡严肃地道。

“那路哥你又懂不懂我是靠什么信念才可以在家里撑这么久?我又不是白痴!我早就知道妈咪偏心!要不是有爸爸和小旗我早就疯了!我问你,有哪一个母亲会因为孩子不小心弄掉了衬衫一颗扣子就要他一整天没饭吃还得罚站?有哪一个母亲会因为孩子考不到全级第一名就要他跪在门外晒太阳?有哪一个……”

“够了。”路卡见炎育陵越说越激动,连忙紧紧搂着他肩膀,柔声道:“对不起,路哥说错话,以前的事不要再想,想拜托我什么?说吧。”

炎育陵没料到自己会说起母亲造就的不堪回忆,当即暗骂自己又让路卡担心,甚至还向自己道歉。

“对不起,我说多了。”炎育陵愧疚地道歉,感受到路卡轻缓地拍打着肩膀,他闭上眼调整呼吸,想先让情绪稳定下来。

路卡抿着唇一言不发,纵使他喉头其实堵着一句话——你有病。

不治之症如癌症或许还可以直说,但精神上的疾病却很难举出有说服力的病症,没有意识到自己有病的人十之八九会强烈抗拒接受心理治疗。

路卡昨晚和韩封商量这件事,韩封表示炎育陵的事业还在起步,要是不小心让媒体知道他出入心理医生的诊所,对他现在的健康形象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路卡坚持己见,可韩封说炎育陵的自卑心造就了他在工作上努力不懈的态度,工作得到认同就等于证明了他的价值,要是这时候工作遇到了阻滞,他的情绪恐怕又会崩溃一次,接受治疗都未必能让他振作起来。

韩封起初还心平气和,路卡却坚决不认同,最后韩封也失去了耐性,直接说‘这些日子都是我在照顾育陵,我比你了解他’,路卡愤而回了一句‘好!要是育陵出什么事,我看你怎么负责!’,便挂断电话。

刚才醒来时路卡看了韩封半夜寄来的简讯,虽然没有低声下气道歉,但还是做出了妥协。韩封说等炎育陵工作结束返回台*湾,他会请炎育陵的经纪公司安排炎育陵接受治疗,交给利益当头的公司处理,必会做到绝对保密。

路卡对韩封依旧以炎育陵的事业为重这点实在无法给予支持,可他又不能否认自己的确不比韩封了解炎育陵,因此他决定暂时采旁观策略,一切先按韩封的意思,出了状况他才出手。炎育陵就算没了工作,路卡不相信自己养不起他。

“路哥,我……我想……”炎育陵睁开眼,吞吞吐吐了一会儿才一口气把话说完,“我想帮我爸找份好一点的工作,最好是能和以前一样,路哥,你可不可以帮我?”

路卡立即撇过脸,不屑地道:“有手有脚,又不是残废,需要人帮吗?”

炎育陵料到了路卡不会那么容易答应,但他有信心路卡终究会心软,于是就苦着脸抓住路卡臂膀,轻晃着道:“路哥,你不是说我们昨天去的那家健身中心你有股份吗?你就写封推荐信吧,你没空的话我来写,你签个名就行了,不会麻烦啦……好不好?”

“想得真周到!”路卡瞪向炎育陵,可怒气怎么也升不上来。炎育陵竟然会对自己撒娇,这情景简直是可以录下来向韩封炫耀!

“可以吧?”炎育陵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考虑。”路卡抬手支颊,微眯着眼觑炎育陵,暗自期待炎育陵还能求到什么地步?

炎育陵蹙眉想了想,正要开口,门外就传来了阿靖的叫门声。

“我回来了!”阿靖没有等门内了允许就开锁入内,脚才一踏进来就被路卡注满杀气的眼神给吓住。

“东西放着,下去等我。”路卡机械般冷冰冰地说道。

阿靖大声答应,把买回来的药酒拿到沙发前的桌子放着,即刻一溜烟冲出门。

“路哥,阿靖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对他这么凶?”炎育陵想借机顺便帮阿靖说些好话。

“我对任何人都那么凶。”路卡果断回道。

“我是例外?”炎育陵嘴角扬了起来,路卡则沉下了脸。

“开窍了呵?”路卡哼鼻,他突然有点体会到韩封拿自己没辙时的复杂心情。

“是路哥说会当我的后盾,我以为只要我有事相求,路哥就会义不容辞……”炎育陵扁嘴。

“好!我答应就是!”路卡伸手捏住炎育陵鼻子,一幅被打败了的神情,无可奈何道:“你啊,搞不好就是上天给我的报应。”

“谢谢路哥。”炎育陵低下头尴尬地笑,对路卡撒娇他其实也很难为情。

“那我去写推荐信。”炎育陵说着就要站起身走开,却被路卡给一把拉住。

“我只要一句话吩咐下去,就会有人联络他去面试,写什么信?这么麻烦。”路卡边说边拿起桌上的药酒,另一手掀起了炎育陵衣衫,炎育陵腰侧那块淤青颜色似乎又深了点,可想昨晚真撞得不轻。

炎育陵自动把上衣脱下,边道:“路哥,可不可以别让爸知道是我拜托你给他介绍工作的?我怕他会不肯接受。”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路卡将药酒倒在手中搓,不以为然道:“你爸之前有到处寄求职信,我问看人事部有没有收到,就算没有,也可以以同行之间互通资讯为理由,请他去面试。”

“还是路哥想的仔细。”炎育陵调整好坐姿,路卡的手便抚上了伤处轻揉。

“你也不差。”路卡轻笑。

炎育陵觉路卡笑得有点诡异,没来得及深思,腰上边袭来一阵剧痛。

“嗷!路哥,你太用力了……”炎育陵扭着腰想躲开,即被路卡另一手有力地推回沙发上。

“不用力怎么会好?”路卡微笑着。

炎育陵看出路卡是故意的,五指攀上路卡衣袖,可怜兮兮地呻吟:“路哥……很……很疼……”

“敢拿我说的话来堵我,不揍你屁股你该偷笑了!”路卡用拇指使力一摁,炎育陵痛得差点跳起来。

路卡竟说要揍自己……屁股,炎育陵羞红了脸,忍着痛嗫嚅:“是……封哥……说了什么吗?”

“韩封什么都会告诉我,他说你屁股的弹性可好了!”路卡忍着笑。

“怎么这样……呃……路哥……嘶……疼啊……”炎育陵嘴上叫痛,却没再闪躲。路卡既然是有意教训,他又怎么敢躲?

“你安分的时候是乖得让人舍不得骂,可一乱来就一点分寸也没有,揍你屁股算便宜你了。”路卡听韩封提起过炎育陵那一次不把握时间好好休息而跑去打球至深夜的事,甚至为了克服膝盖的疼痛乱吃药,暗想这八成就是炎育陵挨揍的原因。

“我……”炎育陵自知理亏,开口了便说不下去。

“对了,我还没说条件。”

“条件?”

“帮你的条件,就是这段期间你不能见你任何一个家人,包括你弟弟。”路卡抬眼,想看炎育陵会有什么反应,见炎育陵愣着不说话,他便停手正色道:“韩封最初的意思是让你自己选择,而我只负责安排你和你家人见面的机会,不过现在我们都暂时不想让你见家人,韩封要我好好跟你说,不要逼你,不过既然你有求于我,我就不客气了,要你遵守条件,总不算逼你。”

“我明白。”炎育陵心虚地垂下头。

“昨晚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路卡话中多了丝狠劲。

路卡这么一说,炎育陵才发现,昨晚父亲离开后直到自己返回酒店之间的记忆非常模糊,几乎空白,他下意识觉得这状况不该让路卡知道。

“嗯,不会再有下次。”炎育陵认真点头。

路卡还是有点不放心,续道:“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做,季鹏和阿靖会跟我一起去,你和我的关系不能传开,所以除了他们两个,我没有更安全的人选派来保护你,霍瑶现在虽然在我手上,但她还是有不少忠诚的下属,所以你今天绝对不可以出去。”

“嗯!我知道。”炎育陵用力点头。

“答应得这么干脆,我就相信你会听话。”路卡弹了下炎育陵额头,再把手放到炎育陵腰上淤痕,难掩心疼地道:“还会痛吗?”

“刚才是很痛,现在好多了,路哥那么大手劲,我看淤血很快就会消。”

炎育陵这么说,路卡突觉过意不去,炎育陵难得撒娇,实在没必要教训他……

“那我走了,办完事会马上过来,来得及的话,晚饭我亲自做给你。”路卡站起身,扶着炎育陵后颈,在他头顶吻了下,才带着不舍与担忧的心情离开。【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2重新编辑】

嘿嘿,过年还来看文,谢谢支持啊~~

大家新年快乐~

45

路卡走后大约三十分钟,谭骏便带着一堆漫画、杂志、电影及游戏光碟上门报到。

“路先生说你今天不出门,要我带东西来给你消磨时间,怎么?病了吗?”谭骏抱着重物快步走进酒店房,把东西都放下了才看向炎育陵,登时因炎育陵的穿着而疑惑。

“你刚从外面回来还是打算出去?”谭骏搔着脑袋,上下打量一身穿戴得体又帅气的炎育陵,“眼睛怎么了?熬夜啊?”

炎育陵把墨镜戴上,搭着谭骏肩膀往门外走,“我要出去,麻烦学长开车了。”

与谭骏吃过了早餐,炎育陵先到昨天去的健身中心,隔着落地长窗守着隔壁的餐厅,直到看见父亲照常上班才放心,什么也没做便离开。

“去这里。”炎育陵上车后把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递给谭骏。

谭骏接过纸条看了眼,记得这地址是一处高级住宅区。

“找人吗?”谭骏随口问。

“嗯。”炎育陵单手托着下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谭骏苦恼地揉了揉脖子,他心里打一离开健身中心就觉得炎育陵脸色有点不寻常,但是却不知道该不该打破沙锅问到底。

十五分钟的车程后,谭骏的老车子艰难地爬上斜坡,绕过一片环境优美的公园,最后停在一处路口的守卫亭前。高级住宅区一般都会聘请守卫驻扎在各处路口,以防不法之徒侵入。

“没有住户准证的车子不能开进去,你要不要请你要找的人打个电话给守卫处通知一下?”谭骏边问边将车子停在路边。

炎育陵沉默地犹豫了一会儿才拿出手机,凭记忆输入一组手机号,拨通了便开门下车,并比手势要谭骏留在车里。

因好奇心驱使,谭骏偷偷摇下车窗,可炎育陵走离车子有段距离,说话声量又不大,谭骏竖起耳朵也听不见谈话内容。

须臾,炎育陵回到车旁,打开车门但没有上车。

“我自己进去,学长,你在这里等我。”炎育陵弯身对车内的谭骏说。

“不行!”谭骏立刻下车,大咧咧地走到炎育陵身侧,板着脸道:“我的工作是要贴身跟着你,你别为难我!”

“我们是朋友吧?”炎育陵微微牵起嘴角。

“对!是朋友!所以我更不能放心!诶!你很奇怪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要去找谁啊?”谭骏环臂胸前,往前再靠近炎育陵一步,做好准备可以随时把炎育陵拉上车。

炎育陵摇头苦笑:“我哪里奇怪了?我只是要去探望我经理人的家人,没见过面,所以有点紧张而已。”

“真的?”谭骏开始怀疑是自己疑心太重,想起韩封气度不凡,家境显赫并不出奇。

“骗你做什么?”炎育陵握拳捶了下谭骏肩膀,笑着续道:“刚才我打电话过去,会有人到守卫处接我,里面还是有很多斜坡,你开进去很浪费汽油,中途要是抛锚就糟了。”

“喂,你很没礼貌。”谭骏瞪眼。

“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富婆?保准你一个月内就能开跑车。”炎育陵嬉皮笑脸。

谭骏立即抬脚踢向炎育陵小腿,扬起拳头怒道:“滚啦!”

“哈!”炎育陵倒着走,指着身后的守卫入口道:“滚不上啊,有钱人都住高地。”

“废话少说点!快去快回!太久我就不等你了!”谭骏转身上车。

“嗯,会很快的。”炎育陵也转身,脸上装出来的笑颜瞬间化作冷漠。

靠着守卫亭的墙等不到五分钟,前方转角处便驶来一辆宾士房车,看那车牌号码炎育陵就知道是自己在等的人。四条七,那是外公一家每一辆车子的注册号码,这种花钱买特定车牌号码的行为是很典型的有钱人象征。

车子渐渐驶近,炎育陵看见母亲坐在副驾驶座,开车的则是大舅。母亲的样子变化不大,漂亮依旧,一和自己眼神接触便现出兴奋之情。

“见到我真有那么高兴吗……”炎育陵撇开视线,自言自语。

车子停靠在守卫亭旁,炎育陵见母亲似乎要下车,未免谭骏会认出母亲,他连忙打开后座车门上车,母亲即关上了刚打开的门。

“育陵,突然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妈咪找过你,可你的手机号取消了,你知不知道妈咪多担心你!”叶雅转过身探手握住炎育陵搁在膝上的左腕,眼中泪光打转。

“我去了台*湾。”炎育陵垂着视线,语调僵硬。

叶雅把五指收得更紧,眼角亦落下了泪,哽咽道:“妈咪知道,小旗有告诉我们,你的专辑妈咪买了很多,送给了亲戚朋友,大家都赞你有本事!”

喉间突然涌起一阵恶心,炎育陵大力吞口水,低头不语。

“回去再说吧,育陵看起来好像很累了,是不是刚下飞机?吃过饭没有?还没的话,我这就叫你表哥选家餐厅订位。”

炎育陵闻言不自禁抬头,视线对上了当心脏外科医生的大舅,印象中,他不记得大舅正眼看过自己,更不用提和自己说话。

“我才不……”想说‘我才不要吃你们的饭’,炎育陵及时停口,咬了咬牙续道:“我不饿。”

“那就订晚上的位子吧!”大舅边说边转着方向盘,车子掉了个头,朝来处驶回去。

也不先问我有没有空?妄自尊大!炎育陵忍不住腹诽。

“育陵,舅舅问你呢。”叶雅轻轻拍打儿子手背。

炎育陵陡地把手放到大腿旁,攥紧拳头缓缓道:“我只是来给外公上柱香,和小旗说些话,不会逗留很久。”

车内登时陷入沉默,只余冷气的轻微声响。

叶雅尴尬地缩回手,拭去颊上的泪,柔声道:“这几天学校没上课,小旗和你表弟结伴去爬山,明天才回来,你弟弟身体是越来越好,不是爬山就露营的。”

“学校怎么会没有上课?现在又不是假期。”炎育陵不自觉抬高了声量。

“清明节很多学生都会请假,就干脆给他们多请几天,念书念得这么辛苦,也该放松一下。”叶雅笑着看向望后镜中的儿子。

“念书辛苦?”炎育陵有感自己臂上浮起的青筋似乎要冲出皮肤。曾几何时,他每天每夜都与睡魔对抗!拼命念书、背书、写功课!听古典音乐、背琴谱、练指法!一天至少抄五百字大楷、一千字小楷!一星期至少要写一篇阅读心得,字数至少两千!辛苦是什么?他体会的叫做痛苦!

母亲不晓得是装傻还是真傻,一脸慈祥地抿唇不语,大舅则在这节骨眼插嘴。

“你要是昨天回来,就能和我们一起去拜祭你外公。爸爸在天之灵见你这么有成就一定会很欣慰。”

放屁!我上香是要告诉他病死是他的报应!炎育陵在心里怒吼,还得提醒自己不能逃避、自己的问题要自己解决,才不至于立即下车逃走。

车子很快就抵达目的地,三层楼、外墙主色调为灰与白的房子,是炎育陵童年回忆中只要站在门外就会害怕得发抖的地方。弟弟出世那一年,炎育陵常常被父母带来这里过夜。不记得总共被单独留在这里几次,只记得那几次中饱尝了挨骂、挨打、挨饿的滋味。人类的记忆一般是从五岁之后开始,可炎育陵五岁那年的记忆深刻得想忘也忘不掉。

母亲和大舅先后下车,炎育陵以为自己可以很从容,结果还是要深了两个呼吸才僵着手打开车门,脚却没有如往常般同一时间往外踏。

叶雅没注意儿子的动作迟钝得反常,走上前勾着儿子手臂把儿子托下车再牵进屋,一路上小鸟依人般倚着儿子高大的身子,脸上漫溢着幸福之情。

炎育陵数度想把母亲甩开,却终究狠不下心,和母亲肩并肩坐进客厅的纯白色真皮沙发,大舅随后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佣人片刻间就端来了茶水。

“你刚才打电话来,妈咪还以为在做梦……”叶雅把手掌放到儿子右手背上,轻轻握住,“妈咪很想念你,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络妈咪?”

“我工作忙。”炎育陵冷漠地回答,一边暗自斟酌如何切入自己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哈!小孩子学大人说什么工作忙?小妹,育陵几岁了?有十八吗?”

“大哥你真是的!育陵和宇杰同龄呐,过了生日就二十岁了。”

“是吗?对啊……他比宇杰早一个月出世,我都忘了!”

“你当时还夸口说宇杰定会比育陵可爱。育陵,还记得宇杰吗?是你大舅的二儿子,小旗就是和他去爬山了,他们俩感情很好。”

母亲和大舅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母亲把问题丢了给自己,炎育龄吞了口唾沫,摇头道:“我不记得。”

三人间又出现了无言以对的尴尬氛围。炎育陵透过墨镜镜片注意到大舅脸色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情,母亲皱着眉头略显内疚的样子倒不想作假,他当即了然,大舅之所以对自己态度大转变,纯粹是为了母亲。

这样的虚伪也许不尽然不好,怎么说都还是出于兄妹感情的表现。

炎育陵冰凉的内心顿时有了些温度,披上的冷漠铠甲也开始软化,不禁检讨起自己打算替父亲讨个公道的想法对母亲会否太绝?

虐。待亲子的罪状,母亲承受得起吗?

“妈……”炎育陵小声叫唤。

叶雅再次喜形于色,拍打着儿子健壮的大腿道:“怎么了?不是都叫‘妈咪’的吗?你在妈咪心目中永远是小孩子,用不着觉得别扭。”

炎育陵暗自叹了口气,自顾自续道:“我回来是为了工作,只会待两个星期,行程很紧,没办法留下来吃饭,一会儿我拜祭了外公就走,明天会来找小旗,你让他放学后在家等我。”

“再忙也得吃饭。”

说话声自炎育陵身后传来,很陌生,但不难猜到说话者是谁,因为猜到,炎育陵脊梁窜起一股寒意,动弹不得。

“妈。”母亲和大舅异口同声。

是外婆。是那个连过年也会把自己拒于门外、不愿意见到自己的人。不用说声音,炎育陵连外婆的长相都没有印象。外婆曾经是国家妇女部的部长,退休前在政界活跃了二十多年,时常出席公开场合,但炎育陵都下意识略过报纸上有外婆的名字出现的报导。

“维生,侄子带着成就回来,做长辈的怎能不慰劳他?订桌最好的酒席,把全家人都叫来。”打扮轻便却不失雍容的外婆边说边走到客厅,坐在客厅仅剩的一张双人沙发。

外公与外婆年纪都不算太大,炎育陵觑了眼外婆,惊见外婆保养得实在太好,看上去居然像四十几岁,顶多五十。

“好。”叶维生向母亲点了点头,转向炎育陵道:“育陵,你安排一下,就明晚七点,你不是要见弟弟吗?就顺便吃顿饭,没什么难的,是不是?”

难!很!难!

炎育陵挺直背脊,眼神牢牢锁在茶几上花纹细致的英式茶具,他只能专注地呼——吸——否则随时会因为脑海中浮起的各种童年阴影而颤抖。他很好奇,人为什么可以把过去当作不曾发生?外公若还在世也会这样吗?会以为自己完全不在乎那些经年累月烙印在自己身上的屈辱及疼痛,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外、公’吗?

炎育陵现在是连‘妈咪’都叫不出口。

过去两年,他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疼爱。韩封的严厉与关心、路卡的宠腻和纵容,牵涉到自己的任何事,两人必会把自己的好处放在第一位,生活上细微如相约吃顿饭,也会确认自己没有其他要事,可以不用赶时间、安心地吃,餐厅的选择即使没有问过,也一定可以点得到自己爱吃的料理。

而现在面对的三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炎育陵可以百分百断定外婆及大舅压根不知道自己爱吃什么,至于母亲,他不奢望母亲会记得。

为什么要这么虚假?

如果要忏悔,如果要补偿,请你们向我道歉!

炎育陵收紧十指,站起身,嗓子沙哑,“我要上香。”

“来,妈咪带你去。”叶雅跟着站起,微笑着拉住儿子手腕,把儿子带到安置父亲灵牌的房间。

叶雅点燃六枝香,一半递给儿子,一半自己握着,和儿子并肩面对着灵牌。

“爸爸,育陵来看您了,他心里还是有您呢。”叶雅微微鞠躬。

炎育陵趁机不屑地瞪向灵牌,心道:“我心里当然有你,你的叱喝、你的手掌、你的藤条、你的棍子!”

“爸爸,既然育陵在这里,我就向您说一声吧。”叶雅直起身,把香插入香炉,诚恳地接道:“您遗嘱上留了四分之一的财产给我,那实在太多了,我会把一半给育陵,我知道您始终无法接受他,但他是我亲生的孩子,我亏欠他太多,我……我必须补偿。”叶雅说到最后即泪水盈眶。

炎育陵一愣,头上似乎亮起一盏灯,照出了真相。

外公继承上一代的金饰家族企业,因个人兴趣从军,退休后仍是企业中的大股东之一,金价近几年升得夸张,外公的遗产有多庞大是可想而知。外公膝下虽只有三个亲生子女,却还有不少于五个过契的干儿女,而且炎育陵没记错的话,身为长兄的外公有九个亲弟妹。

炎育陵大致算出外公的遗产会分给至少二十人,母亲拿四分之一,给自己一半,剩下的大概有一半是弟弟的,也就是说,自己得到的遗产竟然是家族中最多的。

太可笑了。

炎育陵好想放声大笑。

你在笑吗?炎育陵望着外公的灵牌,脸上快速闪过一抹冷笑。

叶雅待儿子把手上的香也插进香炉,便伸出双手握住儿子宽大的右手掌。儿子的手指,修长而有力,不愧是双音乐家的手。

“妈咪会请你二舅处理遗产的事,这笔钱足够你轻松过活,工作要是太辛苦,随时可以休息。”

“我很喜欢我的工作。”炎育陵抽出手,母亲立即怔了怔,抬眼哀怨地看着自己。

“育陵,你不能原谅妈咪吗?”

炎育陵沉吟了一会儿,坚定地看着母亲美丽之极的剔透双眸:“你做了什么事需要得到我的原谅?”

叶雅愕然,眼神飘移地支吾其词,“妈咪……妈咪没有……没有给你继续升学……让你这么年轻……就出外打拼……”

“就这样?”

“育陵,过去的事……”

“你会提‘过去的事’,就表示你也没有忘记,那我问你,你觉得我能忘吗?”炎育陵极力控制自己的语气。

“育陵,妈咪……对不起你……”叶雅泪流满面,双腿有些站不稳。

终于有人向自己说对不起了。但炎育陵还有未达成的目的。

“虐。待我的人是你,为什么要诬赖爸爸?”炎育陵需要母亲镇定地回答自己,于是便扶住母亲的腰,免得母亲哭倒在地。

不出所料,母亲的情绪立刻激动起来。

“为什么要提你爸爸?没有人诬赖他!要不是他一把年纪还庸庸碌碌,赚没几个钱,外人也不会猜测你离家出走都是因为他!还有……你说什么虐。待?妈咪只是对你严格了些!你怎么会这么想?”

炎育陵闭上眼,胸口因母亲的话而点燃了一团旺盛火焰。

可是他决定忍。

只有自己看得见这家人的丑陋,没有意义。

“原来如此。”炎育陵轻叹,语带感慨地道:“真是人言可畏。”

叶雅霎时又有了能得到儿子宽恕的希望,双手抚上了儿子双颊,儿子脸庞坚毅的轮廓,看不见以往面对自己时总会有的胆怯和紧张。

“育陵,妈咪知道你吃了很多苦,妈咪有时是打得太重,可也没给你留什么伤,你看看你,过得多好?琴弹得好,又会创作,是妈咪把你教得好。”

炎育陵在心里冷笑连连。若现在是绝情的绝佳时机,他会告诉母亲,叶家没有一个有音乐天分的人,我的天分,大概是来自那个你痛恨的男人,怎么样?你想不想重温被那人施虐的过去?

叶雅发现儿子态度还是冷漠,心想来日方长,相信儿子有一天会重新接受自己,便暂不执著,牵着儿子回到客厅。

“哇!果然是炎育陵本人诶!”

客厅多了一个人,炎育陵有些印象,那是大舅的长子、自己的大表哥,叶崇杰。

叶崇杰体格颀长高瘦,两三步就跨到炎育陵跟前,主动伸出手拿起炎育陵的手相握。

“我本来还不敢相信那个偶像明星是我表弟,有时间做个访问吗?这是我的名片。”叶崇杰松开手,快速地掏出衬衫口袋的名片夹,递给炎育陵自己的名片,“我目前是电视台综艺组的制作人之一,负责一个国内收视率最高的娱乐新闻节目,你是本地人,一定要上本土节目!你说对不对?”

炎育陵勉强牵起嘴角微笑,暗忖表哥才二十五岁就当制作人,靠实力也不可能爬那么快。

“崇杰,怎么一见面就谈工作?”叶雅不悦地瞪了侄子一眼。

“他只待两星期,有什么事当然得早点说,维生,你也顺便告诉他你的事吧。”

外婆一发话,炎育陵又不自禁抽了口凉气。

叶维生微笑点头,抬起头看着炎育陵道:“你虽然在国外,不过应该知道我们国家大选期就快到了,舅舅会参选议员,既然你回来,能不能拨点时间和舅舅出席一些活动?有你站台,舅舅可以得到年轻一辈的支持。其实舅舅明天有个杂志个人专访,已经打算要他们在我们聚餐前在家里采访,我会请秘书给你准备访问内容和相应的回答,你有电邮地址吗?一会儿就传送资料给你。”

炎育陵眼睛睁得发痛,好在有墨镜掩饰。

什么东西?这什么情况?演戏吗?在演八点档肥皂剧吗?

成名了所以可以利用,得到巨额遗产了所以不能把关系弄僵。这就是自己的家人,流着和自己一样的血,这般的低级!丑陋!

好想吐。

炎育陵抬手捂住嘴巴,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怎么了?不舒服?”叶雅焦急地把手轻搭在儿子背上。

“昨晚喝了酒,宿醉……我还是……回酒店休息……”炎育陵说着便掉头要走,表哥却挡住了自己。

“不舒服就在这里休息好啦!”叶崇杰抓住炎育陵右肩。

“这里我睡不惯……”炎育陵担心会再被拦,看见表哥口袋里有只笔,就自顾自拔出笔,将表哥抓住自己肩膀的手拉到面前,在表哥手背上书写,“这是我的电话,我的电邮,明天什么时间要到这里,简讯让我知道。”

“那我送你回酒店。”叶维生站起身,拿了车钥匙便率先出门。

你们哪一个可不可以先问人意见啊……

炎育陵头一阵痛,想拒绝,母亲却主动勾着自己臂膀步上车。

“妈咪也送你。”母亲温和地笑。

“我的助理在守卫亭等我,送到那里就可以了。”炎育陵觉得自己不可能走得出屋,除非当下翻脸,只好安分地上车。他还必须谎称回酒店前得随助理去处理一些工作事宜,舅舅才没有坚持要送他回酒店。

豪宅和守卫亭之间短暂的车程,炎育陵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母亲不停地嘘寒问暖,他却只感到一身鸡皮疙瘩。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谭骏车里,车内的闷热以及车座的霉味竟让他感到踏实。

“快开车。”炎育陵除下墨镜,瘫倒在车座。

“你做什么?刚长跑回来啊?”谭骏被炎育陵疲累的样子给吓着。

“我肚子痛,要拉屎,开快点……”炎育陵侧转身背对谭骏。

“你莫名其妙诶!要拉怎么不在人家家里拉了才走?”谭骏立即启动引擎,狂踩油门。

“不要跟我说话,不然我拉在你车上。”

“真那么急啊?你憋死也给我忍着知不知道!”

顷刻间回到酒店,炎育陵就关在了厕所,花洒大开,坐在马桶前吐得天昏地暗。

呕吐当然不会把心里的不快都发泄干净,只是会累得暂时什么也没法想。

“喂——要不要看医生啊——”谭骏时不时就来敲门。

“喂——我通知路先生了,他说马上会来看你——”

炎育陵闻言马上冲水,跳进浴缸把身上的呕吐味洗干净,吹干头发后就光着身子慌张地冲出浴室,从衣柜挑了舒适的睡衣睡裤,穿好就钻进被窝靠着床头盘腿而坐,打开电脑放在腿上,一言不发地用光速修饰早上作的曲子,刚一完成,路卡就到了。

“育陵!”路卡快步走到床边,做到炎育陵身侧,柔声问:“不舒服?吃错东西了吗?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没有啦,应该只是太久没有吃得油腻,胃适应不了。”炎育陵挤出一个笑容,将连接电脑的耳机递给路卡,“路哥你听听,我花了半天完成的。”

“路哥现在没时间,看你一会儿就得走,晚上再听行吗?”路卡轻拍炎育陵后脑,起身下床。

“什么半天啊?你才弄了十分钟不到诶!”谭骏突道。

炎育陵脸色陡变,想要向谭骏打颜色,谭骏已接着说道:“我看是外面太热了啦!又吐又泻,应该是轻微中暑,路先生你放心,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你出去了?”路卡问,炎育陵立即低头躲避他的视线。

“他去探望韩先生的家人了,我们才刚回来。”谭骏代答,也说了那高级住宅区的名字。

“韩先生的家人?”路卡故意说得很慢。

谭骏发觉了不妥,试探性地问:“路先生……我……是不是不该带他出去?”

“不是,你先走吧,我有话和他说。”路卡向谭骏摆摆手。

谭骏自觉好像给炎育陵惹了麻烦,欲言又止,却无计可施,只好闷闷地离开。

“育陵,我再找你哦!”谭骏出门前爽朗地说道。

碰,咯。

房门关闭锁上后,路卡就一巴掌扫向炎育陵后脑,不过没用力。

“去做什么了?”路卡厉声问,他已知道炎育陵是去找什么人。

“没什么。”炎育陵不敢抬头。

“你聪明。”路卡双手插腰,冷笑了声,续道:“先主动开口要我帮忙,让我以为你以后有事都一定会求助于我,降低我的戒心,然后自己去乱来。”

“我没有……乱来……”炎育陵嗫嚅。

路卡又扇了一掌,这次用了多三成的力,吼道:“去做什么?给我说!”

炎育陵丢开电脑,躺下来卷缩进被单里,有气无力地道:“不要问了……”

路卡默默地瞪着被窝里的人,努力压抑怒气,放缓语气道:“打个电话给韩封怎样?”

炎育陵在被窝里怔了怔,霍地坐起身,抬头对路卡道:“路哥,我不是不相信你。”

“我也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路卡坐回床上,心疼地皱眉:“我怕你受伤,很怕。”

炎育陵低下头,忍了好一会儿,手指便颤抖着抓住了路卡长至手腕的衣袖。

“我……我想坚强一点面对……”

“那你看到了什么?”路卡握住炎育陵的手,试图给他安全感。

炎育陵深吸口气,紧紧回握路卡宽厚的掌,“我想……我这次……可以狠心……放弃……”

“你想怎么做,路哥都会支持你,路哥什么都可以帮你挡。”路卡抬起另一只手,将炎育陵挂在眼角的泪擦去,“哭没有用,我不希望你再因痛苦而哭泣。”

“路哥。”

“嗯。”

炎育陵松开抓住路卡的手,握成拳,抬首冷静地道:“我要和叶家断绝关系,我要公开原因。”

起诉没有证据。法律是为保护有钱有势的人而存在。

但是只要在大众媒体前成为被害者,就赢了,分分钟可以在无形中把加害者逼至尽头。

炎育陵不希罕那笔遗产。

更不希罕母亲的补偿。【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2重新编辑】

说实话……大过年地写这种剧情好像很不厚道==

希望大家喜欢就好……

明天开始出国公干(真悲催,还在过年呢)一星期,所以……至少一星期不会更。

谢谢各位的耐心

47

炎育旗和叶宇杰一同乘搭清晨的长途巴士从离家三百公里远的城市出发回家,他们俩其实根本不是去爬山,而是去观赏演唱会,顺便购物游玩。昨天虽是家中长者过世后的第一个清明节,但两个年轻人都不认为有非去不可的必要,稍微撒个娇、闹个脾气,各自的父母便答应由得他们一起去玩。

即将抵达巴士总站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炎育旗是肯定去不了学校了,叶宇杰念的是学院,只要拜托同学帮忙签到就能保住出席学分。

叶宇杰正专注地在玩智能电话里的游戏时,进来了一封妹妹发的简讯,阅过后便摇醒一旁睡得东歪西倒的炎育旗。

“到了吗?”炎育旗揉着惺忪睡眼。

“今晚家庭聚餐,还有记者会来采访,老爸要我们五点前一定得在家,我妹还卖关子说有惊喜,哼!我猜是她又交了新男朋友,准备趁机带回家。”叶宇杰边说边继续攻略游戏。

炎育旗垮下了脸,不悦地道:“又聚餐啊?很无聊诶……尤其外婆和你爸在最无聊,老是在谈参选的事,我们不要去啦!干脆去看电影好不好?”

“长辈谈长辈的,我们只管吃就行了,你是家里的宝,不去还没关系,我已经没去扫墓了,要是家庭聚会再不去,老爸又会没收我车钥匙。”叶宇杰的脸色也透着些不耐烦。

“就几天没车子开嘛,你可以搭计程车上课啊!”

“什么就几天没车子开?老爸还会骂我诶!你这没挨过骂的人少给我炫耀潇洒!”

“就挨骂而已嘛……”炎育旗扁嘴撇过脸,看着窗外快速向后移的景色。

巴士到站后,炎育旗把行李袋丢给表哥,趁表哥会意前即一溜烟跑开,一边大声道:“拜托你咯!表哥最好了!”

“臭小子……”叶宇杰提着两个行李袋,一脸无可奈何,“是前世修的福吗?人人都得那么疼你……”

炎育旗跑到了计程车站,见表哥没有追上来,便安心地上了计程车。他刚要告诉司机前往附近的购物商场,另一边的车门就突然被拉开。

“喂!有人……”炎育旗嫌恶地看向抢车的人,顿时目瞪口呆。

“出来。”炎育陵沉声,抬抬下巴示意弟弟下车。他本打算去学校找弟弟,为了确定弟弟没有转校,便打电话向母亲询问,即知道弟弟今天还是没去上学,而且中午才会回来,于是他便觑准了时间在这里等。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炎育旗茫然地眨眼。

炎育陵不回答,关上了车门便绕到车子另一边,打开门把呆若木鸡的弟弟拉出来,三步并两步越过马路,将弟弟推进一辆崭新漆亮的银色双人座跑车。

炎育旗乖乖地坐在舒适的真皮车座,一声不吭。之前最后一次见到哥哥时他很抗拒,不过这些日子哥哥在自己接触不到的地方大放光彩,唱片行、广告看板、电视、电台、报纸,都能知悉哥哥的成就,令他一点一点地恢复了往日对哥哥的崇拜和自豪感,自然就很期待有一天可以骄傲地拉着身边的偶像明星的手大声说——这是我哥哥!

炎育陵亦不说话,启动了引擎便绝尘而去。车子是路卡借的,要他待会儿风风光光地开进叶家豪宅。

“车子好漂亮!”炎育旗开始东摸一把、西拉一拉。

炎育陵偷眼瞧了瞧弟弟天真的样子,不自禁发出会心一笑。他起初以为弟弟还会像上次一样逃避自己,所以神情绷得很紧。

瞟见哥哥的笑容,炎育旗仿佛踏入空旷的青翠草原,一瞬间心旷神怡,心想,还是哥哥最好,没人能比哥哥好,二表哥不够好,大表哥更不好。

“哥……”

“嗯?”

“哥!”

“什么?”

“叫我嘛!”炎育旗探手拉住哥哥衣衫,睁大满怀期待的眼看着哥哥侧脸。

炎育陵把车速放缓,转头之际伸出手搭在弟弟头上,柔声:“小旗。”

炎育旗立刻上演三秒钟掉泪。

“哥你好坏!你这个坏蛋!怎么都不找我一下!你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站在人家够不着的地方!我很想你啦……”

炎育陵被弟弟陡地大哭大叫的反应吓得方向盘歪了一下,他还以为十五岁的弟弟应该比较有少年该有的气概。听着弟弟哭叫的话语,他突然有感而发,“原来你知道,我一直站在你不了解的位置。”

“呃?”炎育旗初时不明白,愣愣地思考了一阵子才懂。他放开哥哥的衣衫,用衣袖擦干净眼泪鼻涕,低头小声问:“你……要去找妈咪吗?”

“不要提她。”炎育陵语气马上变得冷酷。

炎育旗当即想为母亲辩驳,想告诉哥哥母亲在过去的两年努力地说服外公外婆接受哥哥,还不嫌麻烦地从屋主的储藏室找回父亲遗留在家里没带走的相册,在叶家的家族相册摆放柜中,增添了哥哥这一块。但是他转念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说。他从哥哥的脸色看出哥哥不愿意听,再衡量母亲做的这些事,说实在,和哥哥长年受的委屈与苦楚并不成正比。

哥哥的伤痕好了没有呢?哥哥还有打篮球吗?哥哥的女朋友呢?没有母亲的限制,哥哥做了想做的事吗?

炎育旗抿嘴润了润干涩的唇,安静地看着窗外。这一次,他不敢乱说话激怒哥哥,这一次,他有预感哥哥不会再追着自己跑,他不想再一次和哥哥分开,所以现在,该轮到他学习去抓。

炎育陵几度欲言又止,很快就决定保持沉默。他心里有很多话要问弟弟,却又不想从弟弟口中听到很多的人与事。今天之后,该如何和弟弟维系这段兄弟情,他至今还没有一个谱,他现在唯一清晰的打算,就是不让弟弟参与自己和叶家的战争,弟弟之后会怎么想,他无法预知。更无法控制。暂且……走一步算一步。

正当炎育旗再也忍不住好奇心想问哥哥究竟要去哪里,哥哥就驶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住客停车场。车子停好后,炎育旗跟着哥哥下车、进电梯、等待电梯攀升,眼看显示楼层的灯一闪一灭横向前进,炎育旗也一步一步朝哥哥靠近。被冷落的感觉令他无所适从,冰冷的手掌很渴望得到人的体温。

叮。电梯发出悦耳的一下声响,炎育旗立即把刚抬起的手缩回去。

炎育陵踏出电梯后便沿着走廊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沿途见弟弟脚步磨磨蹭蹭,担心弟弟会起疑心,便用轻松的语调说道:“我买了些手信,你自己选喜欢的,待会儿一起吃个饭,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聊。”

“哦……好……”炎育旗张着嘴傻愣地点头,他正绞尽脑汁地在想该怎么马上恢复以往和哥哥在一起的亲密感。

炎育陵打开房门,抚着弟弟背脊轻轻推入门,自己后一步进,然后快速地锁上房门。

炎育旗脱鞋走入客厅,陡地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背后撞上哥哥胸口。

“我回来了。”炎育陵边说边揽着弟弟纤瘦的肩膀往前走,力道轻柔地把弟弟按在沙发坐下。

炎育旗警戒地来回瞪向站在自己面前抽着烟的两个男人,再抬头问哥哥:“他们是谁啊?”

炎育陵轻拍弟弟肩膀,向季鹏道:“我弟弟就交给你们了,他不吃牛肉,冷饮别让他喝太多,可以的话……”炎育陵轮流看季鹏和阿靖,尴尬地续道:“抽烟尽量别靠近他,他有哮喘。”

“哦……”“啊……”季鹏和阿靖面面相觑,识趣地熄了手中香烟。

“你不用不好意思,待在酒店房当小孩监护人很轻松,我们当作是休假。”季鹏突地一屁股坐到炎育旗旁边,伸出右手掌:“我叫季鹏,他是阿靖,我们是帮你哥哥消灾解难的特别专案小组。”

“有这种头衔吗?听起来好酷!”阿靖双手叉腰,粗鲁地抖着脚。

炎育旗眉头一皱,不理会季鹏的友好表现,跳起身靠到哥哥身侧,一手紧抓着哥哥手臂。

“哥,你不是要和我吃饭吗?”

炎育陵把弟弟拉到面前,认真道:“我一定会和你吃饭,你在这里等我,我有事要办,可能没那么快,你无聊的话就打电动,好像都是最新的。”炎育陵指了指先前谭骏带来的东西。

“那……那我可以先去逛街,我干嘛要跟两个奇怪的人待在酒店房啊?”炎育旗顿感不悦,毫不在乎自己说的话季鹏和阿靖听得清清楚楚。

炎育陵烦恼着该不该就这么掉头走,缓了一缓弟弟便拉着自己转身朝门口走。

“你要去哪里办事?把我放在附近的咖啡座就行了,我可以等你。”炎育旗拉着哥哥走了两步就再拉不动,立刻满脸疑惑地转头看哥哥。

“你听话行不行?”炎育陵一开口,门正好就推开。

路卡随手带上门,瞄了眼矮小的炎育旗,看向炎育陵,撇嘴道:“弟弟不听话,哥哥辛苦啊。”

炎育陵脸庞一热,抬手示意路卡稍等,再把弟弟牵回客厅。炎育旗软绵绵地由哥哥摁回沙发上,目不转瞬地欣赏至今为止他所亲眼见过最好看的男人——英俊、美丽、冷酷、有气魄、走路有风、说话好像在勾魂!

“小旗,我得去很多地方,来来回回地再要去接你会不方便。”炎育陵蹲在弟弟面前,发觉弟弟心不在焉,便抓着弟弟下巴转向自己。

“这样啊……”炎育旗看出哥哥在为难,只好勉为其难点头:“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咯,冰箱里的饮料和零食我都要哦!我的哮喘好很久了。”

炎育陵被弟弟给逗乐,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把搁在桌上的电脑拿到弟弟膝上,“里面有我新作的歌,你当我的第一个听众吧。”

“嘿嘿!我抄下来上传到网络给人免费下载!”炎育旗迫不及待打开电脑。

“别害我啊!”炎育陵捏着弟弟小巧的鼻子。

“你不回来我就说到做到!”炎育旗挺胸,但鼻子还在哥哥两指间,显得十分滑稽。

胸口浮起一团舒服的暖意,炎育陵微笑不语,抽走碍手脚的电脑,趋上前把弟弟搂进怀里。

“我会回来。”炎育陵哑着嗓子。

“嗯,我等,没有时限,一天、两天、三年,再久我都等,哥,我不会再丢下你。”炎育旗抱得比哥哥还紧,但是他努力不要掉泪,他告诉自己,哥哥脆弱的时候,他必须担当保护哥哥的坚强角色。

站在门口送走哥哥和大帅哥一同离开后,炎育旗好奇地问季鹏:“那个帅哥是谁?哥哥的经理人吗?”

“哦,不。是爱人。”季鹏故作优雅地点头微笑。

“什……什么?”炎育旗陡地晴天霹雳,三魂少了七魄。

“是他经理人的爱人。”季鹏不急不徐地补充。

炎育旗闻言马上大呼一口气。

“哦对了!”阿靖大踏步到炎育旗跟前,环臂胸前抬着下巴道:“阿靖不是随便可以叫的,你嘛,得叫我靖哥,最好是全名,郭靖哥。”

“你白痴哦?我就算没看小说,也看过电视剧,不要拿假名字唬我。”炎育旗抱起电脑爬到床上。

“你看电视剧,我妈就不能看小说啊!她喜欢这个名字就给我取这个名字!你不妥啊?”阿靖气呼呼地朝炎育旗吼,见炎育旗视若无睹,便跑到阳台找季鹏。

“季哥,他们真是亲兄弟吗?样子性格不像就算了,教养怎么也差那么多?”

季鹏悠哉地点烟,轻巧地捏住阿靖右耳狠转:“那你的教养怎么不像我呢?”

X

电梯里,路卡出其不意拎住炎育陵耳朵,吓得炎育陵身子一震。

“我怎么不是第一个听众?”路卡微笑。

“还……还有机会。”炎育陵红着脸低头。

“我计着,以后慢慢跟你算。”路卡把手移到炎育陵屁股,若有似无地拍。

“唉……”炎育陵无力地叹气,暗想是要怎么样的修炼,才可以像路卡和韩封一样,把占有欲和控制欲发挥得如此不容抗拒,却又不惹人厌恶。

引用第634楼于:04发表的:

舅舅应该称育陵为“外甥”,而不是“侄子”。

称呼上来说,与自己同性的为“侄子”“侄女”;与自己不同性的为“外甥”“外甥女”

如果是妻子家的晚辈,与妻子同性的应该也成为侄子,但其实是“内侄”;与妻子不同性的,成为“内甥”。

谢谢更正!真的很感谢!

惭愧,我对亲戚之间的称呼很不熟悉,‘表’和‘堂’的分别之前也是很不清楚,结果得查字典……orz

可是写这章的时候很忙,于是就懒惰不去查,我为我的不认真道歉。

引用第632楼于:12发表的:

一次更新了两章,赞乐乐

话说接下来的整整一周都不会更唉,【表情】

终于回来了……在德国待了……六天吧?坐飞机坐到好痛苦==给我休息一下,马上(慢慢地)更文。谢谢支持!

引用第636楼于:27发表的:

太好了,这几天没上来没想到乐乐更了这么多。其实韩路两个人的考虑都有自己的道理。不过偶个人比较赞成路卡,因为说实话,小陵的状况,十分的不好,情绪也很不稳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出事。更何况面对那么无耻的那群所谓家人,实在是很危险。而他的恶心,真的是很真实,因为很早以前偶就觉得那群人很恶心了。

其实那群所谓家人,从父母到弟弟,包括那些其他的所谓亲人,都一样。当然,程度上是有分别的。不过本质上没太大区别。他们其实是一群人的缩影。尤其是母亲那一系的。那种家庭的肮脏和虚伪,被表现的淋漓尽致。不过同样的,就是因为存在的很典型,要毁了他们也真的不难。因为虽然所代表的那群人都是一样的肮脏,不过如果出现个暴露出自己本质的家庭,那么为了显示自己很高尚清白,立即丢弃盟友也是必然的。而被暴露出的,只有自认倒霉。想翻身是很难了。不过说实话,那群人无论得到什么样的报应,也是应该的。我个人认为,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为虐。待无辜的小孩找到合理的借口,要知道,没有人的行为是独立的,因为人本身的行为是有关联性的。所以很多行为都可以代表一些本质。这已经不只是小陵的问题。而是,我真的不相信。他们能做出什么好事。

还有弟弟,也要说两句,其实无论是弟弟还是父亲,他们的行为也绝对是符合人性化的。我早就说过,不要抱什么太大指望。别看弟弟现在好象又恢复了以前的善良,可是那只是因为,小陵现在起来了,给他带来了虚荣感,而且并没有什么连累他们的举动。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万一真的出事,他们的选择并不会有不同。而且从弟弟的整体教育上来看,他不可能有什么本质改变。不是我偏见。但是那种家庭教育骄纵出来的小孩,我不相信会有什么例外。何况,从弟弟的性格上看,他当然不算坏人,不过自私懦弱推卸责任逃避现实,这几乎是已经注定的。先天很重要,而后天更重要。当然现实中肯定存在那些兄弟姐妹感情非常好的家庭,但是我觉得,一定都是要有前提条件的。如果像小陵这种,极端偏心导致的,绝对很大可能是恶果而非善果。如果说父亲还受到了一定的报应,不过我觉得那是他咎由自取。没什么人害他。而母亲那一系,说实话,我严重觉得他们是应该抖到头了。

不得不赞同小宁……你好强悍……表示有这样用心的读者压力好大……orz不过我还是会努力的。

谢谢小鱼~怎么可能会忘记你呢^^

有读者支持让我感动之余又不好意思太久不更新,一点一点来,不要怨我啊………………

48(part1)

面对媒体,炎育陵还没有驾轻就熟的能力,然而,他毕竟未曾有过会引起媒体发挥文字暴力的不堪绯闻,所以自出道以来一直都是无惊无险,他只需要牢记公司规定的公式化对答,就可以提供足够的安全内容让媒体交差。

驱车抵达叶家时,没有意外,门前停了数辆陌生的车子,炎育陵没有把车子驶进停车库,而是随意停在路边,悠然推开驾座车门,右脚才一踏出,闪光灯便此起彼落。炎育陵下身一袭合身牛仔裤配军靴,上身着修身剪裁的西装外套内衬白色,头戴一顶缀上华丽银饰的绅士帽,轻轻牵起嘴角微笑,摄记们垂下的相机又都一一抬起。

“保持微笑,你现在非常好看。”藏在左耳的耳机传来路卡的指示与赞赏,炎育陵熟练地在脸上勾勒一道最恰当的笑容,礼貌地向围上自己的每一个记者点头问好。预定今天要来采访叶维生的只有一个时事杂志的记者,不过现在叶家门外聚集了至少来自另外五家媒体的采访组,其中不乏原本已经和唱片公司安排好要做专访的杂志记者,当然也还有叶崇杰带来的娱乐新闻摄制组。

看见炎育陵开始在和记者说话,叶崇杰连忙粗鲁地挤到炎育陵身旁,搭着他肩膀领他进屋,一边不耐烦地要其他记者让路。“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啊?”叶崇杰不耐烦地咕哝,用力关上铁门,将不应该出现的记者关在门外,他事先已特别交待了自己的摄制组不可走漏风声,要成为第一家采访炎育陵的娱乐媒体,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闻风而来?

“可能是采访舅舅的记者传出去的吧?”炎育陵皱起眉头,脸露担忧之色。

“那样会连累你吗?”叶崇杰睁大了眼看着炎育陵,但语气却听不出是真心在乎,反倒是很明显地在期待对方说‘不会’。

“其实……”炎育陵苦恼地搔了搔头,“我以家人的身份参与舅舅的采访是没问题,但是要接受你的采访就一定要通过公司。”

“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么麻烦吧!你又不算是什么大红的巨星,多一家媒体帮你宣传不好吗?”叶崇杰急着搭腔。

“是没错,所以我隐瞒了公司,反正公司知道顶多训我几句,那没什么。”炎育陵顿了一顿,暗自等待叶崇杰会否因此而稍有内疚,却见他只是不以为然地点头。炎育陵依稀记得叶崇杰曾经阻止过外公责打自己,所以对他还不至于太反感,现在则是一并死心了。

“待会儿我出去,要是记者还在的话,我不可以完全不理会他们,到时候表哥你就不是独家了。”炎育陵续道。

“对哦!”叶崇杰恍然大悟,脑子转了转便握拳击掌,“那干脆做直播好了!我去和老爸说一声。”

炎育陵看着叶崇杰跑进屋里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你随时可以停止。”耳机立刻传来路卡温柔的声音。

“我不想原地踏步。”炎育陵低头,悄声对藏在衣领的对讲机说话,一边走向铁门,告诉门外的记者自己迟些会接受访问,请他们留下来等候。

“育陵,怎么不进来?”

母亲的叫唤令炎育陵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吸了口气才转过身。母亲站在厅门前,米色的连身长裙完美地衬出母亲的优雅气质,乌黑秀发随风扬起,白皙皮肤在阳光照射下几乎如陶瓷般无暇。

“那是炎育陵的母亲吗?真是大美女!”炎育陵听见身后的某个男记者说道。

炎育陵站在母亲面前大约六尺之遥,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并不是母亲揽着自己进屋,而是以往超过了门禁时间回家,站在门外被母亲厉声责备、喝令自己跪下的回忆。

叶雅想上前牵儿子,儿子一转过身,她霎时倒吸了口凉气,停滞不前。昨天儿子戴着墨镜,脸色不太好,今天的状态则完全不一样,略上了点妆的眼睛特别有神,与其说是帅气,儿子现在的样子已经可用魅惑二字来形容。

‘小雅,你男朋友长得真不是普通的帅!’

‘美男啊!你们简直天生一对!’

叶雅想起大学同学对男友的称赞。现在,子承父貌,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那对眼睛,看似在躲避的眼神,却总是用眼角余光勾引着旁人视线,追随着他……

“外面热……进……进来吧。”叶雅吞吞吐吐,僵硬地维持着温和笑颜。

炎育陵发觉母亲话声有异,抬起头正眼望向母亲,母亲竟然往后退了半步,胸口一阵起伏,便转身快步进屋,脚步慌张,像胆小的女生看见蟑螂,只差没有发出尖叫。

“她说过,看见我就觉得恶心,还要装作慈母,真是辛苦了。”炎育陵冷笑,迈步进屋,耳机另一边的路卡只字不语,良久,才无奈地道:“人心很复杂,太简单,是会受伤的。”

(待续)

第48章

炎育陵一进屋,两个分别十九和十五岁的表妹便迎上前来,一左一右地将自己拉到客厅沙发坐下,开始热情地询问对娱乐圈感兴趣的事。炎育陵选择性照实回答,不便透露的内幕就敷衍带过。母亲不一会儿就从厨房出来,在自己面前的沙发坐下,淡淡地笑着,脸色看不出一丝不妥。

炎育陵一边大方应付表妹连珠炮的问题,一边观察家中其他人。外婆和二舅及二舅母在院子里围坐着交谈,大舅母则在饭厅招待将会采访大舅的杂志记者,表哥刚才和大舅一起上了楼,炎育陵估计大舅最终一定会迁就表哥。两个舅舅都很宠各自的孩子,炎育陵以前时不时都会从父亲口中得知。那时候他除了羡慕,就是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好像样样都比得上表兄妹,却每天不是挨骂就挨打?

叶崇杰在书房低声下气地和父亲谈了一阵子后,父亲终于点头。他的节目直播时间是半小时后,播出时间只有一小时,原来是有打算插播炎育陵的现场采访,可那样会需要介入父亲的采访时间,于是便退而求其次,决定等父亲的采访结束,预录炎育陵的采访,明天再播出。

可是,现在外面有报章记者,电视观众在看到明天的节目前就会先从报纸得知炎育陵提前回国的新闻,炎育陵好歹是当红偶像,叶崇杰可以预知当节目主持人预告会有炎育陵的现场采访后,节目收视率的飙升数字。做不成独家就算了,但明明有个大好机会做第一,叶崇杰才不愿意白白浪费!

父亲下楼去和杂志记者协调,叶崇杰也马上致电通知在摄影棚作准备的导播。二十分钟后,负责现场转播的摄影师和外景主持人便赶来了,叶崇杰和他们沟通了一轮,即兴致勃勃地来到客厅,把自己叽叽喳喳的妹妹挤开,老朋友似地拍打炎育陵肩膀说道:“大概十五分钟后就可以开始直播了,年轻歌迷最喜欢知道偶像的家庭背景、成长过程之类的了,主持人会问你这些,我看也不需要访问稿啦!你自然地回答就行了!”叶崇杰说完就呵呵笑着走开。

自然地回答吗?炎育陵不经意地摇头哼了哼,即见大舅步入客厅,坐到了母亲身旁,与自己面对着面。

叶维生把还想继续和炎育陵聊天的女儿和侄女支开,调整了下坐姿,直视着炎育陵正色道:“我相信你知道什么事情可以说,什么不该说。”

炎育陵早料到大舅不会对自己完全放心,他看了眼母亲,母亲立刻把视线移开。

“我不明白。”炎育陵看着母亲侧脸,轻声道。

叶维生干咳了一声,接道:“你离家出走,还有父母离异的事,多说对你的事业不会有帮助。”

“是对我的还是对你的?”炎育陵抬眼瞪向叶维生。

“育陵!怎么可以这样对大舅说话?”叶雅板起脸斥道。

炎育陵顿感一阵窒息,拳头一握紧,便听到了路卡的声音。

“冷静点,还不是时候。”

低头缓缓几次呼吸后,炎育陵抬起头,但眼帘低垂,不看向任何人,“我有公司的守则必须遵守,私事是不会说太多的。”

叶维生闻言即放心,抬起右脚搁在左膝上,轻松地道:“那就好,你需要准备吗?不如先喝口……”

“我不明白的是另一件事。”炎育陵陡地打断大舅的话。

“育陵!你不要这样说话!你难道不能……像以前一样吗?”叶雅倾身上前握住儿子手臂。

炎育陵垂头盯着母亲保养得白皙娇嫩的手,冷冷道:“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把我当一家人。”

“你本来就是啊!”叶雅稍微拔高了声量。

“我配吗?”炎育陵苦笑。

叶雅正要说话,叶维生即搭着她肩膀,轻柔地让她靠回沙发上。

“你是你妈的亲生子,是我的亲外甥,你和你弟弟一样,是叶家的一分子,为什么要这么问?”叶维生沉声说道。

“因为我懂。”炎育陵咬着牙,很努力才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我懂我亲生父亲做过什么,我懂我妈——”炎育陵加重了语气,“看到我就会想到不好的回忆,而且我记得,我从十岁起就没进来过这间屋子,我甚至不记得我有跟你、跟二舅,跟外婆说过什么话。你问我为什么?我倒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可以变得这么彻底?不是说我和你们家相克的吗?”

“育陵,妈咪已经决定忘记以前的事,你给妈咪一个机会好不好?”叶雅再次握住儿子手臂,咬着微微发颤的唇。

“你妈说得对,以前是我们做错,长辈都向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叶维生没有改变居高临下的气势,依然背靠着沙发,双手端庄地放在膝上。

“我不知道。”炎育陵撇过脸,发出重重的鼻息。

“那我来教你。”叶维生轻抚叶雅背脊,示意她控制情绪,一边接道:“你亲生父亲的事,家里的小辈都不知道,你离家出走还失踪了近两年,他们都当你是在为现在的成绩奋斗,各各都很崇拜你,你应该看得出。”叶维生朝站在远处等待的女儿和侄女望了一眼,再转回头续道:“只要你愿意放开,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一点负担都不会有,小辈仰慕你,我们做长辈的更不会再抗拒你,还有,你过几天只要签个字,就能得到我们叶家企业的一部分股份,那对你的未来是多大的保障,我相信你知道。”

炎育陵抿唇不语,呼吸恢复了平稳,脸色也渐渐平静下来。叶雅见儿子似乎卸下了心防,即坐到儿子身旁,双手握住儿子左掌,疼惜地揉,儿子的手,常常被打得抓不起笔,还得忍着痛练琴。

“妈咪以前常打你……妈咪真的……真的很内疚……”叶雅说着便抬起一只手抚摸儿子脸颊,那也是时常被打肿的地方。

“以前的事,不要提了。”炎育陵轻道,左手五指一点一点收起,抓住了母亲纤弱的手。

叶雅感动得热泪盈眶,为了不破坏妆容忍住了哭泣,回握住儿子的手,笑着道:“好,不提了,你别住酒店,搬回来住好不好?当艺人很辛苦,妈咪要好好疼一疼你。”叶雅说罢便往儿子额头吻了一下。

炎育陵宛如触电般摒住呼吸,母亲的亲吻,曾经让他开心好几天,然后期待了十几年,都等不到。

现在,太迟了。

“妈咪……”炎育陵尴尬地低下头,“很多人在看……”

叶雅噗嗤一笑,轻轻捏着儿子脸颊道:“我是你妈呢,害羞什么?”

“我二十岁了……”炎育陵撅着嘴。

“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嘛!”

“哪有……”

旁观着面前母子亲密的互动,叶维生才真正放心,站起身走开。炎育陵刚刚的反应本来让他起了中断采访的打算,但现在他不得不暗自赞叹自己的说服能力。

摄影机开拍前的几分钟,叶宇杰背着两个人的行李抵家,得知妹妹所谓的惊喜后,急忙致电给炎育旗,这段日子他和炎育旗常常在一起,自然知道这小家伙非常想念哥哥,可电话怎么都拨不通。

“一定是又故意关机了!”叶宇杰把手机塞给妹妹,要妹妹发简讯通知炎育旗,自己则赶忙跑回房去打理自己,不想一幅邋邋遢遢的样子上镜。

“你弟弟啊,真是越来越难管。”叶雅一边埋怨,一边替炎育陵整理衣领。

炎育陵一动不动地感受母亲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记得自己渴望得到母亲关爱的心情,但是那已经是过去式。他放弃了、死心了,也绝望了,母亲现在给的,他不再需要。母亲所谓的‘偿还’,太肤浅,所以他决定由自己来还——把母亲种在自己身上的恨,拔起来还回去。

‘我给过你机会,你让我失望。’炎育陵注视着母亲美丽的睫毛,在心里叹息。

“怎么了?会紧张吗?”叶雅轻轻拍打儿子结实的腰。

“妈咪。”炎育陵轻唤。

“嗓子有点哑啊,妈咪倒杯水给你。”叶雅说完便转身走向厨房。

炎育陵看着母亲的手滑出自己掌心,“再见。”他轻声道。

节目外景主持人很可爱,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绑着会碰到后颈的马尾,笑起来右颊会露出很深的酒窝,炎育陵一眼就对这女孩很有好感,因为她的神韵有点像初恋女友何幸恬。

“哇——帽子真漂亮。”主持人开镜前五秒赞道。

“喜欢吗?送你。”炎育陵摘下帽子往主持人头上戴,主持人脸上立刻泛起红晕。

“看镜头。”炎育陵笑着朝正在做倒数手势的摄影师指。

三、二、一。

“哈咯!欢迎收看‘特别娱乐’!今天又是可爱的小丞我来给大家做外景直播,首先我要感谢导播给我这个临时任务啦!因为……可以访问帅哥真的好幸运哦!”主持人活泼地做了开场白,镜头便转向了炎育陵。

“嗨,我是的炎育陵。”炎育陵很自然地对镜头打招呼。

“炎育陵好绅士哦,还送我见面礼诶!看来你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哦——”

“我爸教的。”

“那你爸一定也很帅,对不对?”

“他是健身教练,女人看到都会尖叫。”

“是吗?在哪里在哪里?父亲大人在哪里?”

“他不在,我妈和他离婚了。”

炎育陵把视线专注地投在主持人身上,但他可以想象在场的家人脸色在变。

“呃……那我该说什么呢……”主持人有些不知所措。

“那先来介绍我家人吧?”炎育陵牵着主持人手腕,把主持人和摄影机领到家人聚集的客厅,一个一个逐一介绍,“我外婆、大舅、二舅、大舅母、二舅母、表妹、表弟,然后这是……”炎育陵走到靠墙站着的母亲身旁,搂着母亲肩膀温柔地道:“我妈。”

“母亲大人好漂亮,难怪你那么帅!”主持人恢复了先前的活泼。

“是啊。”炎育陵看了眼母亲,淡淡地续道,“可是我比较像我爸爸。”

场面冷了两秒,炎育陵自顾自接道:“别看我妈这么娇小柔弱哦,她力气和耐力很了不起。”

“还真看不出来诶!是在做什么运动吗?”主持人不知不觉地就搭腔,自己原本的访问顺序已经被打乱。

“打人算不算运动?我妈打我超猛的。”炎育陵语气很轻松,像在胡吹乱扯,母亲的脸则霎那间刷白。

主持人觉得有点不妥,可又不能冷场太久,连忙接着道:“那你小时候一定很皮!”

“是吗?我很皮吗?”炎育陵笑着看向母亲。

“没有,你很乖……”叶雅细声道。

“那为什么打我?我成绩那么好你为什么罚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为什么不让我吃饭?为什么我要跪在搓衣板上一跪就一两个小时?为什么我要罚站一整天连厕所也不能去?为什么?”炎育陵平静地问,问得突然,问得快,周围没人来得及反应。

“崇杰!”叶维生低斥,示意儿子终止播出。

“啊对了!我大舅叶维生,会参选议员,一定要投他哦!他救过我一命,我小时候被我妈丢在这里挨了好几天的饿,是他使唤我拿吃剩的饭菜去倒掉,我才有东西吃诶!”炎育陵笑眯眯对着脸色发青的主持人说道。

“够了!”叶维生按捺不住,猛地拍桌起身。

“够?哪里够了?”炎育陵松开母亲肩膀,眼神凌厉地扫视坐着的外婆和二舅,最后狠狠瞪向大舅,“我五岁那年在这里住了一个月,能够活得下来真的是奇迹!你以为你刚才教我的那几句话很足够吗?”

“育陵!你不是已经原谅妈咪了吗?”叶雅挽住儿子手臂,儿子却立刻甩开。

“我一年多前去看医生,医生说我要是迟一点来,膝盖就可以报废了,你要我原谅你是不是?不如你跪下来,我可以考虑看看!”炎育陵指着脚下纯白色的大理石瓷砖。

“混账!”叶维生怒骂,正要走向炎育陵,即被弟弟给拉住。

“妈,你带小雅和孩子们上楼,崇杰,把不相关的人都带出去。”叶维利冷静地对母亲和侄儿下指示。

“哦!”叶崇杰连忙把自己的摄制组遣走,这时才发现屋里有个陌生人,手上拿着相机,看来是不知何时混进来的记者。

咔嚓!

听见拍照声,叶维利很快就找到持相机的人,厉声喝道:“不准拍!”叶崇杰也刻不容缓地上前抢过相机,再把那人轰出去。

“怕什么?一家团聚很见不得人吗?”炎育陵耸肩,话一说完,便见背对着自己的外婆从沙发上起身,外婆绕过沙发走到自己面前,冷酷的面容看不出情绪,突然间就挥来一巴掌。

啪!

炎育陵右脸颊一阵火辣,感觉温热的液体渗出了皮肤,手一摸,竟是鲜红的血,脸被外婆的指甲划破了。

“给你脸,你不要。贱。”外婆嗓音尖锐,语毕就转身去扶跌坐在地的母亲。

炎育陵看着母亲不住地哭泣,心又凉了一截,抬高声量道:“我的母亲,你儿子我挨打了,你不保护我吗?”

“育陵……不要这样……你原谅妈咪……”叶雅推开母亲,踉踉跄跄地上前抱住儿子,痛哭流涕。

“哭有什么用?我痛得哭不出声的时候你原谅过我了吗?”炎育陵把母亲推开,大舅的拳头即从左边挥了过来。

“她是你妈!你还是不是人?”叶维生提着炎育陵衣领,扬起的拳头改成了巴掌。

“我在你们眼里是个人吗?”炎育陵用力拨开叶维生的手,往后退一步,惊险地躲过一巴掌。

“不要打育陵!不要打他!”叶雅哭喊着,想要回到儿子身边,却被两个大嫂硬是扶进了楼下的客房,关上了门。

“你想怎么样?说清楚,没必要把事情搞成这样。”叶维利仍旧保持着冷静,然而瞪着炎育陵的眼里已泛着红丝。

“我就是想搞成这样。”炎育陵忍着右脸的刺痛和左脸的肿痛,小心地预防身周还会不会有人向自己动手。

“是不是你妈分给你的遗产不够?”叶维生动了手更难沉得住气,握紧了拳头朝炎育陵靠近,却还是被弟弟给挡着。

“哼。”炎育陵冷笑,轻藐地道:“你这种人当议员,国家还有救吗?”

“喂!你不要太过分!”叶崇杰不满父亲被看不起,冲上前就要代父亲动手。炎育陵见状立刻退到客厅门旁的落地窗,拉开窗帘,守候在屋外的记者登时一目了然。

“打啊。”炎育陵站定,向叶崇杰扬起下巴。

叶崇杰气结,忿忿地退到屋外记者的视线范围之外。

炎育陵看向屋外,眼尖的记者显然看见了自己的伤,立刻举起了相机拍摄。

”你这样子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叶维利说道。

“走着瞧。”炎育陵抬手按下墙上的自动铁门开启钮,拉开落地窗便大踏步出去,仰首挺胸地走进包围上来的记者群。

“发生什么事了?谁打你?”记者争相发问。

炎育陵好不容易走到车门前,上车后便掏出裤袋里的录音器,随意递给最靠近自己的记者,“拿回去听就知道了。”

炎育陵开着车离开住宅区,停在不远的某个路口,挪到副驾座,不久,路卡便上了车。

路卡小心地检查炎育陵脸上的伤,即心疼又气愤。

“节目播出了吗?”炎育陵低声问。

“播了。”路卡拿出纸巾,替炎育陵擦拭脸上血迹。

“我弟弟……有看到吗?”

“我交待过,季鹏不会让他看电视和上网。”

炎育陵沉默了好一会儿,抬手扶着沉重的额头,无力地道:“路哥……我……不敢回去……”

该面对的,终究不能逃避。

十五分钟后,炎育陵还是到了酒店房门前。

还没开门,就听见房里激烈的电动游戏声。

如果自己从小就像弟弟那样有人疼、有人宠、有人保护……

可惜没有如果。

门一开,弟弟一个箭步冲上来。

“哥!你终于回来了!我饿死了啦!”炎育旗叫喊着来到哥哥面前,见到哥哥的样子即慌了起来。

“哥你受伤了!谁打你啊?”炎育旗抓住哥哥的手紧握。

炎育陵被路卡推着才往内走,听见路卡关门的声音,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走,颓然坐倒在地。

“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炎育旗不知所措,跪坐在哥哥面前,尝试察看哥哥脸上的伤势,哥哥却一直低垂着头。

“哥,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就说啊,不要老是静静地撑着嘛……”

“我没事……”炎育陵突地把弟弟搂进怀里。

“你这样很没有说服力。”炎育旗挪着膝盖向前,让哥哥能够抱得紧一些。

“我知道。小旗,你暂时不要问,好不好?”炎育陵控制着双臂的力道,免得把弟弟弄疼,但是他舍不得放开。

一会儿要和弟弟吃饭,再叫计程车送弟弟回去,这个短暂的时光,弟弟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9重新编辑】

引用第653楼于:05发表的:

追了这么久的文,终于看到育陵反击了,这真的是个两败俱伤的场面,不过,对于外公一家也只能用极端的方法了,他们强势,你就得比他们还强势才行。

我现在在想母亲真的是想忘记过去么!他从前找育陵的生父做男朋友,可见她是个多么虚荣的人,当然人都虚荣,但是叶雅可以说虚荣到了极点,现在跑来认儿子,我觉得她是更想从育陵身上得到想要的虚荣感。于是说服自己,虚荣比她严重恶心的育陵更重要。外公一家从外婆、舅舅舅妈,表哥表妹,虚荣在他们身上明显体现。想要最先采访,为了虚荣,想要参选议员,为了虚荣,自私的产物,人至贱则无敌啊!!!!

乐乐从育陵的角度看到了这一家子的冷酷、自私、虚荣的个性,我觉得,肯定还有其他方面可以看到这些特点,只不过乐乐没有从那些角度写罢了。哦,对了,父亲的眼睛也是可以反映体现的。

谢长评!

是说,看了这读后感我才发觉小陵好可怜哦TT还钝刀切肉TT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原来做了这么残忍的事啊……

引用第651楼于:57发表的:

没想到刚到这里就可以看到这么好看的文!!乐乐大你太棒了

我一整个心就随着你的文上上下下的

一开始看的我边看边对着计算机骂

后面开始有温暖时就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谢新读者!

带着你的心上上下下真不好意思,千万不要晕了啊……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陪了我很久的忠实读者们,有些很久没出现了,比如獭兔、糯米团子、、abc、、……(列不完,请原谅),希望你们都过了个好年:D元宵过了,祝大家今年事事顺心顺利哦~

ps:昨天写到半夜三点,7点就起身上班,所以今晚……偷懒一下,不写了呵

49(part1)

夜晚,炎育旗乘坐计程车回到家门口,时间都还没到十点呢,他不禁在心里埋怨哥哥怎么还是那么一板一眼?担心自己太迟回家休息,隔天上课会没有精神。

刚才与哥哥和那位哥哥称作‘路哥’的大帅哥一起在酒店房吃晚餐,大帅哥一直黑着张脸不说话,哥哥又还是和在家里一样吃饭不苟言笑,炎育旗便只好憋着满脑子话题安静用餐,还好冰山帅哥饭后就走人,他才终于有机会和哥哥单独在一起,开口就问哥哥走红的来龙去脉。

哥哥述说的出道过程以及娱乐圈里较不为人知的趣事实在听得欲罢不能,炎育旗本来打算留下来过夜,哪知哥哥竟然先一步要自己早点回家,要不是哥哥看起来很累了,他还真想耍性子不走。临走前哥哥给了手机号码,也说会待在这城市至少两个星期,随时可以再约时间见面,炎育旗因此而满心期待。

明天尝试劝哥哥回家看看妈咪吧!这么想着,炎育旗一边开门进屋,一边把故意关机的手机打开,看到二十几通来自表哥的未接来电及十几封未读简讯,他撇了撇嘴就把手机给收起来。“这不就回来了吗?烦死了……”嘟哝着把鞋袜脱下扔在鞋架边,见外婆和两个舅舅正坐在客厅。

大舅因为夫妻都有工作而把孩子留在这里,周末才会接回家,最近为了参选的事经常和外婆谈至深夜,偶尔会留下过夜,二舅则自从外公过世后便携妻女搬了回来,让家里多些人陪外婆。炎育旗发觉这三人因为自己回来而明显地立刻暂停谈话,严肃地看向自己,便随口说自己已经吃饱了,然后快步奔跑上楼。外婆和舅舅是不曾骂过自己,但偶尔还是会唠叨几句,炎育旗是抱持着能躲就躲的应对方式。

来到房门前时没看见门缝底下有光,炎育旗稍觉意外,和自己同房的二表哥怎么可能会那么早睡?难道二表哥和自己一样没有参加聚餐,跑出去玩了吗?推开房门,赫然发现二表哥、表姐和表妹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看着银幕,电脑的声量开得异常地小,炎育旗即好奇地问:“你们干嘛啊?开那么小声是在看默剧吗?”

“嘘!”二表哥把食指摆在嘴前,挥手示意把门关上。炎育旗照着做,但却一头雾水,心想二表哥就算是在看限制级的影片,也不可能叫表妹一起看。“到底看什么呢?”炎育旗走上前,挤到二表哥身旁,硬把二表哥屁股推开,占坐了一半的椅面。

“我们在等重播。”表妹叶承希目不转瞬地盯着电脑播出的娱乐新闻。

“小旗,你不知道吗?”表姐叶承毓面带疑惑地看向自己。

炎育旗正要问,表哥便接道:“你没看我的简讯吗?你哥回来了,在家里闹了一场,还上电视,全国直播呢!”

“什么啊?哥哥刚才和我……”想到哥哥下午有一段时间不在,回来时还带着伤,炎育旗顿感不安。

“原来你知道他回来!那你知不知道他来闹事?”叶宇杰推了推炎育旗肩膀,语气中略带责备。

炎育旗愤而站起身,怒瞪着表哥道:“我哥才不会闹事!他是回来找我妈对吧?是不是你爸爸打了他啊?”

“老爸打得对!他在镜头前乱说话,我也想揍他咧!”叶宇杰跟着站起,沉着脸俯视炎育旗。

“你有什么资格揍我哥啊!”炎育旗挺起胸膛大声反驳。

“等你知道他做了什么,我看你还会不会护着他!”叶宇杰转头看向电脑,却见娱乐新闻已经接近尾声。

“被剪掉了……”叶承希沮丧地道。

“那是当然的吧?大哥怎么说都是制作人。”叶承毓不以为然地歪歪脖子。

“可是直播还是很多人看到了啊!明天报纸一定会登!”叶宇杰躺倒在床上,斜眼瞟炎育旗,语气不屑地道:“你哥一定是故意炒新闻,你不是说打人的是你爸爸吗?那他为什么不去找你爸爸兴师问罪?根本就是看我们家有报导价值就来这里闹,说得像我们全家对不起他一样,我朋友看了直播还来问我老爸是不是真的虐。待过他,什么虐。待啊?太夸张了,又没有证据!”

炎育旗因表哥这番话而无言以对,愣愣地站在原处,踌躇着该不该打电话给哥哥问个明白。

“我们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叶承毓把椅子转了一圈,看向炎育旗,皱着眉问:“小旗,你哥哥在家是不是真的被管得很严啊?那时候你妈和你爸离婚他就失踪,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炎育旗张嘴欲言又止,不一会儿便转身走向房门,不悦地道:“我去问妈咪,我们家的事你们不要管……”手刚抬起要握住门把,门突然自外推开,大舅和二舅并肩站在门外。

“小旗,你知道你哥在哪里对不对?告诉舅舅好吗?”二舅首先发问,脸上挂着僵硬的虚假笑容。

“为什么要告诉你?”炎育旗抬眼瞪着舅舅,强烈地觉得舅舅对哥哥没有善意。

“你哥害你妈咪情绪失控,要靠镇定剂才能冷静下来,他必须回来磕头赔罪!”

大舅陡然厉声大吼,炎育旗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就想到母亲,冲出房跑到母亲的房间推门进去。

母亲安然地卧在床上,呼吸平稳地沉睡着,炎育旗总算放心,想要到母亲床边去,却被跟在身后的二舅给拉出房。二舅轻轻地关上房门,蹲底身子道:“你妈的情绪很不稳定,你暂时不要和你妈说任何关于你哥哥的事。”

“哥哥到底做了什么?”炎育旗强忍内心的不安,咬着唇提醒自己不能慌。

“他使计骗崇杰做现场直播,还串通其他记者来围观,在众目睽睽下嘲讽你大舅,诬赖你妈虐。待他,还要你妈当众向他下跪道歉,你知道他这么做会给我们叶家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炎育旗惊讶得猛眨眼,轮流看了大舅和二舅一眼,见他们都安然无恙,便想起哥哥肿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

“哥没有诬赖妈咪!”炎育旗甩开二舅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嘴唇颤了颤,眼泪即夺眶而出,哽咽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不可以这样说哥哥!哥哥……明明就很棒……妈咪却老是打他、骂他……可是哥哥一直都没有生气……一直都没有……一直都没有人保护他……爸爸劝不住妈咪……我……我又……只会躲起来当作不知道……”

说到这里,炎育旗突觉自己在这里哭哭啼啼地根本没有用处!忙抬手把眼泪随便擦掉,绕过挡在自己身前的二舅跑回自己的房间,不理会同房的二表哥被关在门外,将房门给反锁起来,从床底拿出自己的登山背包,快速地打包离家必备品。

“我要站在哥哥那边!我要保护哥哥!”炎育旗坚定地对自己道。【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0重新编辑】

我承认题目灵感来自电影‘刺陵’XD

当然那内容和电影没有关系,因为没有看=3=

49(没有什么看头的part2)

半夜,韩封在机场候机室闭目养神。回国的班机延迟起飞,要在天亮前赶到炎育陵身边是没办法的了,可这时急也没用,他便趁机设法预测各种可能的后续发展,并且先想好应对之策。

数小时前,韩封接到炎育陵所属的MY经纪公司总裁亲自打来的电话,要他马上收看被上传到视频网站的某个娱乐新闻直播片段。总裁是个强势的女人,年龄大约四十,与丈夫携手创办公司,丈夫却不幸因病去世,公司能发展至现在的地位,是她独自经营十年的成果。总裁姓杨,英文名字叫May,业界里的后辈都称她五月姐,韩封则一直都很客气地称她杨总裁。

杨总裁等待韩封把片段看完后,即严肃地问韩封有什么打算?韩封虽然有料到炎育陵会和家人起争执,却压根没想到这小子会这么大胆,一闹就闹上电视,于是当下脑子转不过来,只能低声下气地请杨总裁给自己一点时间。岂知,杨总裁沉默了一会儿,即放缓语气,诚恳地说——你先去了解他心里怎么想,我们再来帮他铺路。

韩封是经过风浪的人,不会轻易上虚情假意的当,他知道杨总裁素来光明磊落,从那一句话,他相信对方是真心在乎炎育陵的想法。如果炎育陵闹的是酒后车祸还是乱性之类的新闻,公司第一时间划清界限,韩封是可以理解的,而这时候杨总裁不但亲自出面,也没有把持着利益当头的观念,证明公司多少都还有血有肉,有良心,炎育陵在公司眼里不仅仅只是一枚好看好用的螺丝钉。

韩封和杨总裁足足谈了一小时,大致告诉杨总裁炎育陵的家庭状况,除了被霍姚绑架的事,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几乎如实相告。杨总裁表示暂时不会改变炎育陵的工作行程,会等韩封见过了炎育陵再一起讨论。杨总裁的信任令韩封觉得无比受用,临挂断电话前,他终于改口叫了声‘五月姐’。

公事包里的桌面电脑突然传出收到邮件的讯号,韩封拿出电脑,打开来惊见是炎育陵寄来的电邮,连忙点开来看。在此之前,炎育陵的手机都在关机状态,连路卡也不接电话,结果是识相的季鹏主动打来通知说这两人都无恙,除此之外他就被令不能说多余的事。韩封由此即断定这件事路卡有份参与,以路卡的个性,不接电话绝对不是因为心虚,而是明显的挑衅,警告自己想要知道实情就赶快过来!

炎育陵的邮件里只有一个附档和简短的说明,韩封一边下载附档,一边咬着牙暗骂炎育陵。附档是音乐文件,收件人除了韩封,还有唱片公司的指定负责人,炎育陵只是像往常一样,做好了demo就马上交功课,收件人都是固定的。

“这种时候交什么功课?有时间就想想怎么和我交代!”韩封点开demo播放,一边忍着怒气轻触银幕上的键盘回复邮件,刚要把邮件送出去,他突然停下手,默默地把歌曲听完,再点击重播。

歌做得很好,很完整,很有层次,和之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非常有水准。

韩封闭上眼,戴着耳机再听一遍,把写好的回复删除,写下更简短的一句话便寄出。

‘去睡。睡不着也得睡。’

炎育陵越杰出,就越叫人心疼,已经伤痕累累,还在努力满足别人对他的要求。

“干脆把你揍傻了,你还幸福一点吧?唉……”韩封轻轻叹气,把电脑收起准备登机。

49(part3)

清晨,炎允赫完成了一小时慢跑,汗流浃背地步行回住所,好一段时间没有锻炼身体,跑至四十五分钟时本来已喘不过气,咬紧了牙关好不容易才撑过去,这时候全身上下虽然有种骨头快散掉的感觉,却神清气爽,验证了运动确实是舒缓抑郁和压力的最有效方法。

昨日,炎允赫收到自己曾经寄过求职信的健身俱乐部打来的电话,要他今天中午前往面试,于是他从昨晚开始就恶补自己的体力,以期能够恢复至少五成自己两年前的身体状态,好在近来的工作都是劳力活儿,体能没有退步得太厉害,只是因为抽烟的关系影响了肺活量,他便暗自下决心要把烟酒戒了,否则就算成功得到这份工作,也会像之前一样,因为不良生活习惯而被辞退。

虽然炎允赫对面试有一定的把握,但还是不能冒险把现在的工作给辞了,待会儿必须趁午餐时间偷偷去面试,所以现在得赶紧回宿舍物色一件得体的上衣穿去面试。经过地铁站入口时,有许多准备上学的学生,炎允赫走得快,绕过一群正在热烈交谈的女中学生时,依稀听见她们提到‘炎育陵’这三个字。炎允赫没有因好奇而停下脚步,他已习惯时不时会从身周听见炎育陵的消息,尤其是这些喜欢追捧偶像的年轻女孩,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炎育陵人在国内。

“难道是育陵带给我的好运吗?”炎允赫禁不住这么想。育陵出世的时候,他那什么都懂却什么都不精的兄长曾经算过他和儿子的八字,告诉他儿子旺他。的确,那一年,炎允赫无论工作和人际都异常顺利,连带喜好赌博的兄长也发了好几次横财,之后的十几年,身边的亲人一直都没有遭遇什么严重的病痛和灾难,身体天生不好的小儿子上了小学后亦渐渐和一般小孩一样,不再时时刻刻令人提心吊胆。纵使没有大富大贵,但生活稳定,有妻有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埋怨。

育陵离家后,炎允赫发觉自己做什么都不顺心——家庭破裂、被公司辞退、被小儿子厌恶、年近七十的父母也因为担心自己而常常生病,那时候,或许已经潜意识在责怪儿子是造成一切变化的罪魁,以至于喝醉了酒便把内心所有不满都归咎在儿子身上,还差点把儿子打死,甚至只因为收了几千块就眼睁睁看着陌生人把儿子带走。儿子下落不明至在网上爆红前的那几个月期间,炎允赫常常梦见警察来告诉他发现儿子曝尸野外。罪恶感取代了作为一个父亲,或说一个人该有的最基本良心,炎允赫不仅选择逃避,还在梦醒后许愿儿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回来找自己。

愿望没有实现,儿子终于还是回来了。

想起前晚育陵来找自己的情况,炎允赫顿感无比羞愧,他当然已经没有一丁点责怪儿子的想法,不想认儿子纯粹是因为自觉不配,说到底,他和儿子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儿子没有起诉自己已经很难以置信,没想到儿子竟还下跪恳求原谅,哭着叫自己爸爸……

爸爸,这个词汇的意思不仅仅是指一个拥有子女的男子;养育、指导、扶持,并且付出一切去疼惜和爱护自己的子女的人,才配被称作‘爸爸’。

“唉……”炎允赫在十字路口交通灯旁停步,垂着头叹气,育陵现在有名有利,已经不需要人供养,他就算想补偿也不知自己能够付出些什么?行人绿灯第二次亮起,炎允赫才稍微回神,恍惚地越过马路,走在前晚儿子追过自己的路上,心情和脚步一般沉重。

走到餐厅正门时,炎允赫低着头心不在焉,他瞄见餐厅前停着一辆豪华轿车,车旁似乎站着个人,却无心多留意,径直要走向餐厅旁通往楼上员工宿舍的小门。

“炎先生。”

被一把陌生的男人声叫住,炎允赫立时止步,不过没有马上转身。他猜想或许是银行派来催促数月未缴的贷款,心里一边叫苦,一边想这次可以用什么理由打发。

“方便的话可以上车吗?我有事和你谈。”男人接着说道,低沉且缓慢的嗓音冷漠中透着些慵懒,一点也不像逃债人一般都会有的那种咄咄逼人的语气。

炎允赫疑惑地转过身,看见叫自己的男人时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眼前这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男子帅得像是名牌香水广告里拥着金发尤物的男模特儿,炎允赫自认自己至今没看过比这男人更帅的真人。

路卡原本尝试耐着性子,尽量不要对炎允赫态度过于恶劣,可见到炎允赫在这节骨眼上还像个无事人似地看着自己发愣,即移开视线,边拉开车门上车边道:“是关于你儿子炎育陵的事,不会阻你很久,十分钟够了。”

路卡上车后便观察着车外略显不知所措的炎允赫,车镜做过处理,车外的人看不进内部,普通人若遇到这种状况,大抵是不敢上车的,路卡是明知如此,才故意不表明自己的善恶立场就上车,想借此看看炎允赫是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过了大约半分钟,炎允赫才慢慢地走向副驾驶座车门,动作僵硬地开门,弯身察看了一会儿车内才跨进来。路卡暗自不屑地哼了哼,二话不说即启动引擎急速倒车出位,踩满了油门疾驰而去。

炎允赫一时无法反应,直到车子开上了大路才绑上安全带,车子行驶在这时间车流量不多的高速公路,车速快得令他有窒息的感觉,双手下意识地分别抓着车座和门把,极力让自己的话声不透露内心的紧张,侧过头看向驾驶座的男人问道:“你是育陵的什么人?”

“算是经理人。”路卡沉声应,空出一只手从车门边抽出准备好的早报放到炎允赫腿上,冷冷续道:“国内政*治版和娱乐版头条你看一看。”

炎允赫顿时满腹狐疑,不明白‘算是’经理人是什么意思?也好奇儿子怎么会扯上政*治新闻?可是这位‘算是经理人’的人显然不喜多言,他只好依言翻开报纸。叶维生的新闻在政*治版占的篇幅不大,只属花边新闻,不过由于认识的关系,炎允赫第一眼就看到了这篇报道,题目耸动地写着‘叶维生遭网民群起评击人面兽心,政途岌岌可危’。炎允赫第一个反应是觉得叶维生活该,想当初他把昏迷的儿子送去叶维生的私人诊所,叶维生居然冷淡地说儿子只是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

看了内文报道,炎允赫才感到不安,忙翻到娱乐版去看,头条醒目的字体写着‘炎育陵回国,借电视直播节目控诉母亲长年虐。待’,炎允赫反复读着这个标题,竟提不起勇气去阅读全文。

“怎么会这样……”炎允赫失神地看着报纸里儿子嘴角淤青、脸颊带血,可眼神异常彪悍的照片。

“不应该这样吗?”路卡反问。

炎允赫把报纸折起,心虚地道:“育陵的事……你都知道?”

“我知道的绝对比你想象的多。”路卡淡然回答,没听到炎允赫有反应,他便接着补充,“有谁打过他,我都知道。”

炎允赫身子一震,吞了几口唾沫才颤着声道:“育陵……想告发我吗?”

“哼!”路卡不屑地哼鼻,讽道:“他不告你,你就不会自首吗?”

炎允赫脑袋‘嗡’一阵响,像被人狠狠敲了一计,拳头攥得死紧,一条条青筋好似随时会爆出来,心想这个经理人该不会就是要把自己送去警局吧!自首这种事要是敢做的话早就做了!

“我不能坐牢,我还有父母要养,育陵他应该知道的!”炎允赫忍不住激动地道。

路卡狠狠瞪了眼炎允赫,猛地把方向盘一转,驶入公路旁的油站停下车,不再控制情绪,看着炎允赫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这些人到底把育陵当什么?总是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应该为你们着想,难道他就不可以维护自己的利益?”

炎允赫被说得无地自容,可自首他真的没有办法!

“我愿意补偿,我……我可以做任何事,除了坐牢……”炎允赫低下头避开路卡凌厉的视线。

“哼。哼哼……”路卡连连冷笑,瞬间就平复下情绪,重把车子开上路,朝来路往回走。

“你这种人,的确是不可能生得出育陵,他到现在还肯认你做父亲,是你前世修的福。”路卡丝毫不留面子地讥嘲,他只答应炎育陵不会向炎允赫追究任何责任,没答应要对这个人以礼相待。

炎允赫涨红了脸,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育陵是希望我帮他指控他母亲吗?我可以,可是……我没有证据,很难斗得过他那个律师舅舅。”

“我代他谢谢你的慷慨,可是很可惜,这件事你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只会越帮越忙。”路卡不客气地道。

炎允赫实在受不了这经理人的态度,要不是这时是在公路上,他定会揪着对方的衣领,而不是气势软弱地呆坐在车座任凭讥讽。

“那找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炎允赫不耐烦地道。

“就是要你别管。”路卡收起嘲弄的语气,严肃地道:“育陵不希望你被牵涉进这件事,我就是来告诉你千万不要通过任何途经去做任何的回应,要是媒体找到你,你就立刻通知我,我会处理。”路卡说着便把一张名片递给炎允赫。

“就这样吗?就这样……要我什么都不管?”炎允赫顿觉失落,儿子嫌弃自己的帮助令他自尊心严重受损。

“我必须声明,就利益上来看,你的出现绝对会模糊媒体焦点,那样就达不到育陵只想报复姓叶那一家的初衷,这是我的看法,不过育陵没想那么多,他只是不想给你制造麻烦才要你置身事外,他也担心媒体会挖出他不想要追究的事。”路卡顿了顿,维持着平静的语气续道,“不是你亲生子的事,还有差点被你打死的事。”

“他……真的不想追究?”炎允赫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因此而高兴。

路卡沉默不答,将车子驶出高速公路,很快就回到餐厅前。他没有把车子泊好,只在路中央踩着刹车停下,不屑多看炎允赫一眼,直视着前方自顾自道:“育陵如果想一并追究所有愧对过他的人,我会很乐意帮他,但是他毕竟有血有肉,做事就是狠不下心做全套。说起来,到底是谁把他教成这样?你给过他一分钱,他就会牢牢记在心里感恩,除非你同时骗了他一千万,他才会醒悟你不是好人。”

路卡说完便斜眼瞟炎允赫,送他致命的最后一句嘲讽:“恭喜你,给过他不止一分钱,我看你就算真的打死了他,他做鬼也会担心你吃不饱穿不暖。”

炎允赫无法反驳,他心里确实有这样的逻辑——自己曾经那么疼儿子,儿子要是控告自己,未免有违孝道。车门的锁解除了,炎允赫自动开门下车,脚还没站稳,车子就急速开走,开车的人真的是无礼到了极点!

手上拿着皱成一团的报纸缓步拾阶上楼,炎允赫犹豫着是否该尝试联络育陵,当面谈谈,总好过通过第三者来传话。刚一开门进房,炎允赫就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躺在床上的室友不悦地吼道:“出去干嘛不带手机?响好几次啦!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扔下楼去!”

炎允赫忍着闷气把手机拿起,走出浴室才接听。

“炎先生。”电话另一头传来男人的声音,开场白居然巧合得和刚才一样,不过这次这把声音不是来自陌生的人,是叶维利。炎允赫和妻子离婚后,几乎都是通过这位妻子的二哥来谈论赡养费和儿子抚养权的事,所以他非常记得这个人的声音。

“什么事?”炎允赫冷漠地回应,尽管他猜得到对方是为何打来。

“有件事想和你谈。”叶维利的语气亦很平板,不透露多余情感。

“要我帮你们澄清的话,免谈。”炎允赫说完就准备要挂电话。

“那你是不介意我告诉记者你也打过儿子了吧?”叶维利迅速地回应。

炎允赫手机已离开耳朵,但还是听到了对方的话,刹那间浑身涌上一阵寒意。

“而且,打得很严重,非——常——严——重。”叶维利放慢速度补充,一字一句皆释放着胜利者的骄傲姿态。

第49章

大早,某国际唱片公司分行,逐一进公司的职员还处于甫上班懒洋洋的精神状态,录音室里却有个心情非常亢奋的音乐制作人。

“哇!我没看错吧?真是我们家天不黑不工作的骆大牌哟!”制作人助理推门入内,走到把一双长腿搁在控制板上的制作人座位旁,抬高声量调侃。

“我不是在工作。”骆禾羽侧过脸,眯着眼故意压低嗓子感性地道:“是在享受。”

助理立即回以两声干笑,悻悻道:“你表情很猥亵,我要是女的,早就告你性骚扰。”

“不是女的也可以告啊。”骆禾羽一手摘下耳机,另一手则探出修长的食指挑起助理的下巴,他这只有二十六岁的白嫩小助理能干之余脾气又别扭得可爱,戏弄助理是他其一疏解工作压力的方法。

“我说过你要是再这么撩我,我就要向公司申请调职。”助理不躲不闪,只冷冷横眉。

“不,我记得你是说如果我再在公众场合撩你你就会调职,可这里是私人场所,而且没有别人。”骆禾羽气定神闲。

“懒得跟你闹!”助理忿忿比了个中指,拿住记事本翻开工作行程表,一本正经地道:“公司昨天开会决定了要延迟厦蕊的发片日,要你空出一个月时间负责一个新人的个人专辑,他原本的制作人突然有急事需要回乡一段时间,所以临时找你代劳,一个月录一张专辑很紧迫,所以我帮你把其他杂务都推迟了,你未来一个月可以专心调教这个新人。”助理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道:“那个新人就是你‘私生子’,你应该很乐意接吧?”

“你消息慢了一步,我昨晚就看了公司电邮,现在已经在听他写的新作品。”骆禾羽重戴上耳机,续道:“对了,‘私生子’这玩笑私底下说说就好,人来了可别让他听到。”

“切!明明你就很喜欢拿自己年轻的照片到处炫耀说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称他是你儿子。”助理把骆禾羽耳机拿下,操作控制板,让歌播放出来,边道:“话说啊,他会红都是因为你把他那场圣诞派队现场演唱的录影上传到网上,还大力推荐,让很多圈内人都注意到他,他就算认你做干爹也合理!”

骆禾羽微笑不语,后仰身子靠向椅背,闭上眼认真思索这首歌曲有哪一部分可以加强。没多久,在他预料之内,助理睁着大眼看向他,讶异地道:“这是他写的?是那个的炎育陵写的?和之前的风格差好多!喂,现在中文乐坛就是缺少这样有水准的饶舌!这很行啊!”

“所以咯。”骆禾羽睁开右眼,牵起嘴角自豪地道:“我‘儿子’红得有理吧?”

“肯定会更红啊!连抄新闻都特有新意,公司都很久没出一个这么有话题的人物了。”助理单手支颊,把播放音量调高。

骆禾羽挑眉,将音量稍微调低,问道:“什么新闻?搞大未成年女生的肚子?”

“不是全世界男人都像你这么色。”助理斜眼瞪,“好像是公开受虐童年什么的,我其实也还没仔细看报道,听说是通过昨天的直播节目公开,真有魄力。”

“什么?”骆禾羽愣着眨眼。

十年前,骆禾羽趁一次回国工作偷偷打听一个曾和自己有过不寻常关系的女子的下落,得知女子已和一个有正当职业的男人组成了小家庭,他甚至还去出席这家庭的十岁长子的公开钢琴演奏。

小男孩在上百观众围观的舞台上展现精湛琴艺,不仅才华令人惊叹,俊俏的长相亦引起不少台下人议论纷纷。小男孩名叫炎育陵,骆禾羽可以百分百确定那是自己的骨肉,但是那时候的他不稀罕‘父亲’这一角色,满足了好奇心便潇洒地离去。多年后,再次听到炎育陵这名字,是在聚集了上千人的露天舞台。拥有这名字的男孩已经成了才华洋溢、外表得天独厚的少年,自信满满地沐浴在震耳的欢呼声中,大放光彩。

无论是记忆中白净的小男孩,还是现在这个杰出的年轻人,骆禾羽都看不出炎育陵曾经历过阴暗的童年,也相信没有一个不知情的人会看得出来。

“不是真的吧?”

“你是认真在好奇吗?”助理投以不解的视线,“艺人的私事我们闲来无事聊聊就好,不能太认真,这是你教我的诶。”

“报纸有登吧?我去看看。”骆禾羽站起身走出录音室,不理会助理在背后叫唤。

怎么可能不认真?他在心里回应。那是自己的亲儿子啊!

(49完)

哎呀好不容易写完一个章节就是时候来冒个泡感谢读者了,谢谢各位总是会在我心里有‘明天再写吧’这个念头的时候就顶帖(清浅默言的时机真的是准得让我打冷颤==),让我不得不心虚地赶紧把该写的写完,敝人在此写过大家的鞭策……

是说因为故事主要角色太多,所以像这章这样从不同的角色角度来接力带故事的情况偶尔都会出现,不然我不会只用一两个角色就好好交代希望大家不会嫌弃。然后这样子写还真的挺累,会担心换角色的时候不小心,结果不到一万字的文我居然要分四次才写得完……如果有读者觉得哪一个角色还是OOC了,希望你们可以提醒我,我会改进TT

最后想说我自己写这落落长一章也写得很不耐烦,小陵太久没有出现我会想念他,尤其韩大叔又要出场了,终于又有机会轻轻地给小陵拍一拍了啊~(好吧我就是后妈=3=)

对不起我又来了……orz)

从黑夜到凌晨,凌晨至上午,炎育陵始终一秒都没办法入睡,要不是被韩封下令非睡不可,他亦不会把工作放下,然后在接下来的数小时里像只无法狩猎而只能窝在温暖洞穴里减少体力消耗的受伤野兽,在被窝里上下左右地翻来覆去。

眼睛一阖上,母亲备受打击的哭泣容颜就会出现在脑海,隐约还有母亲在耳边叫唤自己的幻听,这样子怎么可能睡得着?酒店房的隔音效果极佳,完全听不到来自外面的声音,然而隔着厚重窗帘还是能看见阳光越来越刺目,证实时间并没有因为安静而停止。

炎育陵探眼瞄纹丝不动的房门、静止无声的电话,暗想,谁会是第一个?谁会是第一个来斥责自己?来安慰自己?抑或来拯救自己的人呢?

铃——没有任何预兆之下,酒店内线电话响起,突然打破宁静的声音异常地刺耳。炎育陵想起路卡的提醒,内线电话绝对不要听,那很可能是记者打来的。路卡虽说不是要他做缩头乌龟,只是希望他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冷却,不过炎育陵其实看得出来,路卡并不信任自己的应对能力,所以昨晚离开前还是郑重地给他那句话——我回来之前,你不可以出去。

如果不是记者呢?如果……如果是……炎育陵翻身靠近床头,迟疑了几秒即接起电话。

“早上好,炎先生。”电话另一头传来柜台服务员礼貌的声音,“这里有位您的访客,是昨天和您一起来过的,他说是您的弟弟。”

“我马上下来!你别让他走!”炎育陵慌忙挂上电话,随便穿上运动外套和牛仔长裤,赤着脚就跑出房间。在电梯前看着还有一层楼就要抵达的电梯,他才察觉自己是这么地渴望有个亲人来认同自己所作的事。

电梯门开,里面有一对一头银发的年迈洋人夫妇,炎育陵反射性地低下头用外套连帽遮住自己,绕到老夫妇身后靠墙而站,看着自己赤。裸的脚趾,始担心这幅狼狈姿态要是被人认出怎么办?

“孩子,没事吧?需要帮忙吗?”老妇人温柔地问,是英国人的口音。

炎育陵缩了缩肩膀,头垂得更低,低声用标准的英式腔调回答:“谢谢关心,我没事。”

老夫妇沉默,炎育陵亦不敢和他们对视,尽管知道自己不至于红得连洋人都认识,可每次当在陌生人面无法展现最佳状态的自己,他就会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正在丢韩封的脸、丢路卡的脸、丢公司的脸、丢所有对自己抱持期待的人的脸……

“一切都会没事的。”老者说道,嗓音浑厚而温柔,语气包含着满满的慈祥,“你有那么动听的声音,头抬起来,对这世界笑一个,一定会看见美好的事物。”

心中的焦虑因陌生人的关心而镇定了下来,炎育陵抬起头朝老夫妇扬起腼腆的笑容,老夫妇温和的脸庞让他想起以往每个月至少会见上一次面的爷爷奶奶,这段日子老人家过得怎么样了他都没有去关心过,不禁感到自责。

电梯在酒店大堂停了下来,老妇人微笑着,布满皱纹的眼角也染上了喜悦,“真是好看的孩子,看见你让我心情好多了,祝你今天过得愉快。”老妇人说完便搂着丈夫臂膀步出电梯。

为什么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会对自己这么好,养育自己的亲人却总是让自己心痛呢?炎育陵数秒前想着自己还有一对疼爱自己的爷爷奶奶,人生尚不至于无亲无故般可悲,可这时又想到自己和爷爷奶奶根本没有血缘关系,爷爷奶奶若是知道了,或许也会和父亲一样,不认自己这个孙子。

敞开的电梯门重要关上,炎育陵赶紧窜出电梯,快步往酒店大堂走去。弟弟来找自己,不管是为了什么而来,总算是没有置自己于不顾。炎育陵突觉有些喘不过气,担心自己无法让弟弟相信,自己只想和母家断绝关系,唯独不想失去弟弟。

上天没有给自己母爱,切断了不应该属于自己的父爱,若这次要再一次残忍地把兄弟之情收回去,炎育陵觉得自己也已没有活下去的意义。当初毅然决然放弃,离家为事业奋斗,脑子里总记得韩封和路卡说要‘为自己而活’,可炎育陵发觉自己始终做不到。看着银行户头里不断增加的收入,工作行程表密密麻麻的编排,他数次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只是一部盲目生产的机器,机器总有一天会坏、会被取代、会被抛弃;使用自己、保养自己、强化自己的人,就算有一天失去了自己,似乎也不会给他们的人生造成任何缺失。

只有弟弟不同。只有弟弟会在自己面前大哭大闹。只有弟弟会想要粘着自己不离开。

炎育陵很了解自己的弟弟。弟弟喜欢金蓄其外的虚荣,喜欢赞赏、喜欢忍让、喜欢宠腻。如果这样就可以得到弟弟的依赖,哥哥的尊严算得了什么?

在大堂扫了眼没见到弟弟,炎育陵即走到柜台,尽可能保持礼貌的微笑,询问柜台服务人员:“你好,我是502号的房客,找我的人呢?”

年轻秀丽的柜台小姐对着炎育陵眨了眨眼,赶紧收敛起惊讶的神情,抬手朝酒店大门指道:“他刚刚走了,和一位他称作表哥的人……”

“谢谢!”炎育陵没听完就转身跑去,从酒店旋转门踏出来时,脚下粗糙的地砖再度提醒他自己现在很狼狈,他慌张地往左看,没有,再往右看,看见了来往路人中弟弟的背影,但是他不能叫,也不能追。

弟弟正吃力地拉着企图往回走的叶宇杰,炎育陵见叶宇杰用力甩开弟弟的手转过身,赶忙往酒店快步走回去,还没走到电梯,身后就传来了叶宇杰的喝斥。

“炎育陵!你给我站住!”叶宇杰边吼边追到炎育陵身后,粗暴地拉着炎育陵身穿的外套。

炎育陵无奈地转过身,连帽落了下来,可叶宇杰都叫得那么响了,他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什么事?”炎育陵冷漠地问。

“还能有什么事?你啊!要开记者会公开向我爸道歉!”叶宇杰用力推了下炎育陵胸膛。

脚步慢的炎育旗这时才气喘喘地跟上来,站到哥哥面前抬起双臂,像玩老鹰抓小鸡的母鸡。

“你不要碰我哥!”

“这里没小孩子的事!你回家啦!”

“哥哥是我的!哪会没我的事!而且我不是小孩子!你才回家啦!”

炎育陵看着弟弟和叶宇杰激烈地争吵,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付。他对弟弟的维护感到无比欣慰,但同时也疑惑弟弟为什么会把叶宇杰带来?

咔嚓!

炎育陵听见快门声,转头见是刚才的柜台小姐正在用手机拍摄,与此同时也看见大堂有人拿出相机对着自己,心里叫了声‘糟糕’,想把弟弟带回房间,却又没有信心能摆脱叶宇杰。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闹了事就躲起来!缩头乌龟!还是不是男人啊?”

叶宇杰的指责令炎育陵皱起了眉头,怒火也慢慢往上升。

“我不觉得我需要交待什么,你们如果有事就联络我公司,电话号码自己查,我要回房,希望你不要跟上来。”炎育陵沉着脸说完,就拉着弟弟的手转身。

“这里是公众场合,你凭什么不让我跟?”叶宇杰立刻挡到炎育陵面前。

“哥,我拉住他,你自己上去,我不会告诉他你住几号房的!”炎育旗急道。

炎育陵没有放开弟弟,反而抓得更紧。他相信弟弟不是故意带叶宇杰来,一定是叶宇杰跟踪弟弟,然后被弟弟发现,就被硬拖出去。

“滚。”炎育陵冷眼瞪着叶宇杰,手臂的青筋凸了起来。他听父亲提过,叶宇杰的父母原本送了他出国念书,他却因为不习惯独立生活而嚷着回来,连父亲也讽他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草莓一族,炎育陵对他陌生之余也没有好感,自然就不屑对他客气。

“怎么?想打我?很好啊!让大家欣赏一下你这个新一代少女杀手怎么揍人?”叶宇杰嚣张地挺胸靠近炎育陵。

炎育陵咬牙,只忍了半秒叶宇杰就又往自己胸口猛推一掌,他立马松开弟弟手腕,拎着叶宇杰衣领,另一手握拳抬起,往后蓄力要揍时,拳头竟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给紧紧包住。

“回房。”

浑厚的嗓音令炎育陵肩膀一震,外套的连帽被身后的人撩起来遮住了头脸,他大力吸口气,缓缓垂下双手,低着头牵住弟弟就要往电梯走。韩封到了,他就不用担心叶宇杰会继续纠缠。

“自己回去。”韩封果断地拉住炎育陵和炎育旗相握的手,轻松地就扯开。

“封……”炎育陵才开口,韩封就沉着脸探手按电梯钮,意思鲜明而不可忤逆。

炎育陵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弟弟,怕多说会更舍不得,便只伸手轻轻揉了揉弟弟头顶,电梯瞬间就到,他赶紧跑进电梯,叶宇杰想跟进来,韩封即气定神闲地挡在还未关上的电梯门前,他高大而壮硕的身躯有效地令叶宇杰止步。

电梯无声无息地攀升,炎育陵双拳握得死紧,韩封的出现在霎那间让他感到了安全感,可同时他也害怕韩封会责备自己,虽然心理准备已经有了,真正要面对的时候还是会六神无主。

回到酒店房后,炎育陵来回踱步,见床铺杂乱,连忙整理干净,再把客厅散乱一地的游戏光碟和游戏机收起来,这让他想起了谭峻。手机从昨晚就没有开,若打开后发现谭峻没有打过电话来,是不是表示谭峻已经不屑自己这个朋友?昨天对母亲做的那些事,要母亲下跪,外人看在眼里真的会理解吗?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孝?

正自胡思乱想,外头传来了敲门声,炎育陵不敢耽搁,急忙冲上前把门打开。

“不用先看是谁敲门吗?”韩封铁青着脸问。

“对不起……”炎育陵畏缩地低下头,让步给韩封进来,主动帮韩封提轻便的行李。

韩封一声不作地到客厅坐下,跷起左腿,不一会儿,炎育陵就倒了水搁在几上,战战兢兢地背握着手站在面前。

“我弟弟……”炎育陵禁不住先开口发问。

“回去了。”韩封精简快速地回答。

“是不是……需要换酒店?”炎育陵无意识地坳着手指。

“为什么?你做了亏心事?”韩封仰首,眼神和语气都非常严厉。

炎育陵一口气堵在胸口,噘着嘴低下头不说话,他很不喜欢韩封这样试探性的问话方式,常常会一不小心就回错话,本来没错都会被引导出可以挨罚的事。

“做都做了,你现在是不敢面对?”韩封冷哼。

“我没有。”炎育陵利落地回答,“你要我马上面对是吗?好,我现在就去找律师,发表和叶家断绝关系的公文。”

见炎育陵要走,韩封即低喝:“站住。”

炎育陵停步,侧身对着韩封,不服气地道:“我不是狗。”

“我不是你的主人,你可以不听。”韩封放下左脚,换右脚翘起,他做无意义的动作时,都是为了压抑自己的怒气。

“我说我不是狗!我没有主人!”炎育陵立刻激动起来,对韩封大声道。

“好,你有自主权,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去吧。”韩封抬手比个‘请’的手势,扬起嘴角皮笑肉不笑。

炎育陵顿感羞愧,站在原处深呼吸让自己控制情绪,他要是知道该怎么做,就不会躲在酒店等未知的一切。

“转身,看着那面墙。”韩封严肃地说道,抬手指右手边靠近阳台的墙。

炎育陵不明所以,暗自劝自己不要反抗韩封,依言转身。

“往前走。”韩封接着道。

炎育陵茫然地往前跨步,直到鼻子快碰到墙壁时韩封才说停。之后韩封没再给任何指示,炎育陵听见他从沙发起来,偷眼瞄,见韩封打开行李拿出些衣物便走进浴室,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很明显,现在是面壁思过时间。

“我很累诶……”炎育陵不悦地低声自语,可很快就想到是自己一整晚不睡觉,累都是自找的,韩封没要坐空椅就该谢恩了!

50(part2)(快些写省得心挂挂,算是给小陵发了点糖啦,呵呵=V=)

炎育陵默默地数着时间,仅五分钟后韩封就从浴室出来,坐返厅中沙发。炎育陵本不敢偷看,可听见金属物件搁在茶几上的声响便掩不住好奇心,侧头一看,见几上放着一条男装皮带,看向韩封时,韩封也正好瞪着自己,炎育陵吓得赶紧转回头面对墙壁。

韩封暗自哼鼻,要不是心疼炎育陵的状况,他定会罚炎育陵没有规规矩矩地‘面壁’,看炎育陵一幅不痛不痒的样子,刚才甚至脾气硬得反抗自己,韩封就知道这小子又像一直以来一样,把流血的伤口藏起来,假装没事,一个人独自啃噬痛苦。

“想好要跟我说什么了吗?”韩封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些,洗了个冷水澡,他亦冷静了下来。

“哈?才五分钟……”炎育陵顿感心里不是滋味,思过思五分钟简直破天荒短,这么短的时间他哪里想得出可以交待韩封的话啊?

“难道你想站五个小时?”韩封对炎育陵的反应无奈得可以,罚轻了居然还埋怨……

“我……呃……”炎育陵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猜不透韩封到底想听什么?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委屈地低声道:“封哥你应该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

“我是要知道你记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韩封陡然抬高声量,显出了内心的焦躁。

炎育陵摸不着头脑,怯怯地转回头去,嘟哝道:“什么意思啊?我当然记得……”

“算了!不提这个!你给我好好面壁!”韩封不耐烦地吼,他对之前路卡说炎育陵很可能有精神疾病一直耿耿于怀,但要跟当事人明说的确有点难,既然炎育陵是在清醒状态下和叶家对峙,那这个隐忧就暂时先搁着吧,他想。

“凶什么嘛……”炎育陵咀嚼着不满,他期待的是韩封的关心,不是这样严厉的责问。

韩封的气再度往上窜,抓起皮带走到炎育陵身后,扬手就‘噼啪’一声抽在炎育陵后大腿。

“啊呜!”炎育陵想不到韩封居然真的动手,尽管没有很痛,他还是故意叫得很大声,手伸到挨打处按揉,对着墙壁大声喊道:“打我做什么?我现在错什么了?”

“你皮痒了!给我这什么态度?”韩封吼着又扬起皮带,这回他决定加大力道,所以准头亦移向人身上最耐打、也最不会留下严重伤害的地方。

啪!啪!啪!三下皮带不偏不倚打在炎育陵臀上,隔着牛仔裤还是非常响亮,炎育陵挨了一下就想躲,却被韩封抓着后衣领牢牢往墙上贴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抽两下。

炎育陵不敢再乱喊,屁股的一阵火辣让他知道韩封还是韩封,若只是想得到呵护和关怀,他就不该期待韩封的到来,而是去找路卡。

“说话。”韩封垂下皮带,伸手推了推炎育陵后脑勺。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炎育陵机械一样吐出毫无抑扬顿挫的认错句子。

“你不觉得自己错。”韩封冷冷道。

“那你都打了就表示你觉得我有错啊!我现在就听你的话认错认罚,你到底哪里不满意?”炎育陵此时是满腹的委屈,韩封要罚他是躲不掉的,既然心里不舒服,他亦不想乖乖地受罚,趁还能顶嘴就顶个够本!

“你!”韩封确实地感受到胸口一窒,炎育陵要嘛就不反抗,一旦反抗是真有可能气死人!

“是你说做都做了,我就面对啊!公司昨晚有给我电邮,还是有派工作给我,就是没有要处分我的意思,不过既然你觉得我有错,那就打好了!用不着替我烦什么,我还是可以帮你赚钱!”炎育陵再接再厉气韩封,说的也的确是心里话。他想如果韩封不支持自己所作的决定,顶多以后就不拿家事来烦韩封,反正和母亲一家作了了断,弟弟也没有放弃自己,以后就这么过,倒也没有什么难面对。

“你想挨,我就不跟你客气!”韩封吼道,可气归气,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拿炎育陵的气话当真。炎育陵毕竟只有二十岁,以往管教得再好,难免还是会有血气方刚的时候,若因为这番话他就心灰意冷,弃炎育陵不顾,那未来后悔的人就是自己了。韩封不自欺欺人,他知道自己对炎育陵疼上了心,就不会轻易斩断这段如兄弟,又如父子的关系。炎育陵个性逆来顺受,没有个强势的人保护好他,他绝对无法在复杂的娱乐圈里亮丽地生存。

“我一样样来算,穿个鞋子需要耽误你多少时间?二十秒足够吧?”韩封把对折的皮带贴在炎育陵臀上,轻轻拍了两下,续道,“这就让你体会你省下的二十秒。”

语毕,韩封便扬起皮带开始抽打,一左一右有条不紊,炎育陵挨了五下便抬手扶住墙,再打十下,额头就贴在了自己手背上,咬牙闭上眼。

韩封打足二十下即停手,炎育陵隐忍着不吭声,垂手站直,韩封便令道:“手扶墙,不准动,后面还有你受的!”

还有?炎育陵一边安分地抬手,一边暗暗叫苦,适才韩封那二十下力气不小,每一下都疼得他一个激灵,最后那几下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叫出声,屁股的火辣正一点一点地增加,他祈祷着韩封不要命令自己把裤子脱了,这样的力道要直接打在肉上,二三十下应该皮就会破。

“鞋子不穿跑下楼就算了。”

“算了你还打……”

“就是打了才说算!”

啪!韩封又一皮带重打下去,炎育陵呻吟了一声,两条腿不安分地动了动,尝试分散臀部的痛楚。

“你再插一次嘴,就给我把裤子脱了。”韩封沉声警告,将皮带放到炎育陵臀上,继续接下来的罪状:“赤脚到酒店大堂已经很失态,你还追到外面去?你弟弟没有手机吗?人走了你就不会打电话给他?你脑袋装草了!”

“不要这样说嘛……”炎育陵忍不住回嘴。

“哦,陵少爷娇贵了呵?说不得是不是?”韩封把皮带交到左手,右手伸向炎育陵裤头要去解纽扣,炎育陵马上抓着韩封的手,可怜兮兮地央求:“封哥……不要啦……”

“给你一个机会。”韩封甩开炎育陵的手,复又将皮带搁在幸运还能由两层布料保护的屁股上。

“刚才罚你性子急,现在罚你脑子笨!三十下,牙关咬紧了!”

啪啪啪啪……皮带抽打不间断地响起,间隔不超过一秒,叠加的痛楚令炎育陵全然无法分神去数,强忍着直到抽打停止,实在按捺不住疼痛感,双手掩到屁股上去搓揉,隔着裤子都感觉到屁股的温度。

“嘶……”炎育陵顾不得面子,在韩封的注视下轻轻地揉一阵阵闷痛的屁股,韩封下狠力,打的不只是表面,直痛到了肉里。

韩封清楚自己的力道,所以不去计较炎育陵不规矩的反应,任由他揉到自觉不好意思,把手放回墙上才说道:“冒失和愚蠢就算了。”

韩封特地顿了顿,炎育陵这回很识相,没有回嘴。

“你出道这段日子,最常被提醒的是什么?是情绪!在公众场合你居然要动手打人?不想混了是不是?如果想隐退,那还用得着接工作吗?出去随便抓个人就揍,我打包票公司明天就跟你谈解约!”

待韩封骂完,炎育陵感觉皮带再次回到了臀上,这项错误比之前两项都重得多,他忍不住未打就先低低地哀嚎,果然,韩封很快就宣布一个令他打冷颤的数目。

“五十下,你要是敢挡、敢躲,不管已经打了几下,我都重打。”

炎育陵把头贴到墙上,屁股因紧张而紧绷,这次挨打,比之上次因为半夜打篮球加乱吃药那次重了不只一倍,以目前为止屁股的痛感来看,炎育陵估计要疼上至少两天。

啪啪啪……同样速度的抽打不留情面地开始。

“敖!”炎育陵终于痛得大叫,一开口就止不住,接下了抽打他都没办法不吭声。

“痛!敖!嘶……啊……痛啊!”

韩封听不下去,抽打停在第四十二下,剩下的八下他挣扎着还要不要打?见炎育陵呼吸粗重,一下一下地轻轻顿脚,他猜想裤子底下的皮肉怕是已经一片淤紫了。

“知道我昨天打了几通电话给你吗?”韩封问道。

炎育陵仍处在忍受痛楚的状态,吞了几下口水,答不出任何话。

“电话三十五通,短信二十则,电邮五封,共六十。”韩封扬起皮带,狠下心用更大的力气朝那瑟缩起来的屁股挥下去。

啪!

“呃!”炎育陵痛得整个人贴到了墙上,耳闻第二下皮带夹着风声挥下,他立刻转过身,双膝一弯就跪了下来,语带哭音地道歉:“封哥对不起、对不起……”

韩封弯身提起炎育陵右臂,语气放缓了些道:“不要跪,你不可以向任何人下跪,起来。”

炎育陵想要站起来,可腿一用力屁股就疼,要韩封连他左臂一起拖着他才站得起来。

“封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炎育陵低垂着头,不敢看韩封。

这样的道歉态度韩封只觉得心疼,遑论不满意了,他意识到自己下手过了火,打坏了皮肉,还打怕了人。

“还认我是你的‘封哥’了?”韩封挑起炎育陵下巴,把他额前汗湿的刘海拨开。

炎育陵硬撑的坚强立即崩溃,伸出手抓住韩封衣角,颤声道:“封哥……我一直在等你……我很怕……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我不知道怎么做……封哥……”

“唉……”韩封最受不了炎育陵这么无助的样子,还没说的所有责备顷刻间就从脑海消失,他把炎育陵搂进怀里,轻轻地拍打炎育陵背脊。

“行了,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韩封觉怀里的人还没平复下来,心里是想给他多些安慰,可同时又觉得需要让炎育陵成长,便把炎育陵从怀中推出来,拍拍他脸颊道:“一晚上没睡是不是?黑眼圈都出来了。”

炎育陵心虚地撇过脸,却被韩封给扳了回来。

“休息很重要,你明天就得开始工作,一定要养好精神,我现在出去,回来要看见你在床上熟睡,不然就打满了那六十下。”韩封说到最后刻意加重语气。

炎育陵不禁绷了绷屁股,点头应是。

韩封沉吟一会儿,心想那不足一百下的皮带不至于打破皮,自己已经心软不罚了,于是便不想主动给炎育陵治疗,炎育陵跟自己久了,宠腻给得太多就会得寸进尺,韩封可不想把这小子越带越不成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要出门。

炎育陵送韩封到房门,韩封见他走路一拐一拐,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你自己做冷敷,我回来再替你上药。”

“哦……”炎育陵羞红了脸。

“乖了。”韩封轻轻一笑,穿上鞋子便出门。

X

等待电梯的时候,韩封尝试联络路卡却不果,不免有些纳闷,于是只好致电季鹏,请季鹏留守在酒店,注意要是有人来向酒店打探炎育陵的房号,就按情况尽可能低调阻止。虽然已经提醒酒店务必对炎育陵下榻在此的事情守口如瓶,韩封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叶宇杰刚刚是败兴而归了,不果叶家已经知道炎育陵的下落,他们财大气粗,不排除会用钱收买酒店人员的可能性。炎育陵明天就得住进经纪公司安排的住宿,韩封亦不想费事换酒店,那只会增加炎育陵的不安和内疚。

电梯里,韩封按揉自己轻微酸痛的手臂,越来越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不由得叹了一口浊气。他没想过要一见炎育陵就开打,当然那是因为他没想到炎育陵会反抗,炎育陵虽然大多数时候都很听话,可碰上一些和原则向冲的事还是会表现出固执的一面。打个比方,无论韩封说了多少次,炎育陵还是一有空闲就帮家里那三个小丫头打扫房间还做饭,一团人上节目的话他也主动帮丫头们提东西、开车门、拿饭盒什么的,照顾得比自己的助理还体贴。

身为男人,懂得照顾女人毕竟不是坏事,所以韩封说腻了也就放弃,改为间接提醒丫头们不要理所当然地享受炎育陵的照顾。可事关炎育陵的健康与事业的话,韩封自然不得不狠下心来教训,舍不得也没办法,炎育陵脾气一硬,温言软语就压根听不进去。韩封不是不知道自己火气大就会不小心控制不住力道,可年轻人不管教又怎么行?

或许……该认真研究一下不需要动手的教育方法吧?韩封边想边踏出电梯,加快脚步越过酒店大堂直往计程车等候处走。韩封其实也想先察看炎育陵伤势,可凡事都有轻重之分,他现在必须优先赶去见厦爷。作为干儿子,难得回国当然要第一时间去见抚养自己多年的干爹,此外他也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必须报备说很有可能会需要请厦爷名下的出版媒体对炎育陵的新闻笔下留情,或干脆不报导。

季鹏大概十分钟后会到,韩封不打算等,他对季鹏的办事能力非常信任,无需当面多做交待,见有空置的计程车便向站岗在一旁的酒店服务生比手势,服务生立即打开乘客座位车门,并礼貌地询问去处。韩封有出生黑道的惯性,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行迹,仅递了适当的小费给服务生便上车。

“等等!”

服务生正要关上车门,一个身形似女孩般娇小纤瘦的少年自酒店大堂疾奔过来,挡在车门旁不让服务生把门关上。

韩封不悦地瞟一眼少年,沉声道:“怎么还不走?别说我不提醒你,你要是真的关心你哥哥,就不要上去找他,免得又被人跟踪。”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炎育旗脸颊泛红,面对像韩封这样外表威武、谈吐严肃的成年男子他有些害怕,虚张声势起来自己都觉虚弱得很。

“哼。”韩封牵起嘴角冷笑,他对炎育旗这种备受宠腻长大的孩子的待人态度不抱任何期待,漫不经心地道:“看在你哥那么在乎你的份上,我施舍你一分钟,有话快说。”

炎育旗强烈感觉到韩封对自己的不屑,和哥哥那位‘路哥’看自己的眼神如出一辙,顿感满腹的不甘心,直觉自己在哥哥心中的地位似乎越来越渺小,嘟起小嘴道:“我表哥会把哥哥住在这里的事告诉他爸爸,我是不知道你是我哥的什么人,不过看起来你是可以保护他,你就这样走掉怎么可以……”

韩封挑挑眉,炎育旗关心哥哥的心情让他稍微改了观,回答的态度亦缓和了一些:“我不会出去很久,要是真有人来找育陵麻烦,你先帮我挡着如何?”

炎育旗因被赋予了任务立觉兴奋,挺起胸膛信心十足地大声道:“没问题!”

“哈!”韩封禁不住笑出声,炎育旗不惹人厌的时候确实是挺可爱的,也难怪炎育陵总放不下他。

“笑什么……”炎育旗尴尬地嘟哝,一边掏出手机道:“告诉我你的联络号码。”

“你哥的手机在我身上,我姓韩。”韩封说完便自己把门关上,隔着窗向炎育旗微笑着摆手道别,即吩咐司机开车。

炎育旗愣在原处好一会儿,鼓着腮帮子在心里埋怨:什么嘛……好像哥哥的左右护法一样,那我以后要见哥哥是不是要预约啊?还以为明星只有经理人最麻烦,搞不好经理人还更麻烦?由于知道路卡是炎育陵经理人的男朋友,所以炎育旗完全没想过韩封就是那位经理人。【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2重新编辑】

今晚没有写文灵感,就乖乖地来回复各位亲爱的读者

引用第690楼于:32发表的Re:《凿陵》——更新第50章:

好足的分量啊,乐乐真太勤劳了。话说有韩路的部分看着就是心情舒畅啊。哪怕是打,也是温馨的。这样的打才叫管教,而不叫虐。待。很好很好。喜欢韩路两个啊。他们就是小陵命中的天使啊。虽然严格的说,小陵的离家他们有一部分间接责任,不过还是那句话,小陵命运的始作俑者是他的那些所谓家人,包括他说的对他好的父亲和弟弟,韩路的出现以及引发的事端不过是使事件提前爆发了。毕竟这家子的悲剧的酝酿已经太久太久了。

感谢总是这么仔细地看文,竟然可以点出小陵被母亲虐。待了将近17年(两岁开始到十八岁),其实我自己曾经一度年龄错乱,忘记小陵离家出走的时候是几岁……orz

引用第688楼于:35发表的:

真的好喜欢,提个非分的要求,乐乐能不能更的再快点哦哦哦哦哦哦哦!

因为你的期待,我还是在同一天把part2写出来了,感谢你的鞭策

抢不抢得到沙发我都会很感动你依然继续地在支持这篇文,谢谢~^^

引用第685楼殇若汐于:29发表的:

一开始看见标题,始终没进来。。昨天中午进来刚看了简介,就彻底被迷住了。。到刚刚才看完全文,威威写得真的很好,要加油写哟!!

原来我的简介可以吸引到人哦,感动的说TT

引用第684楼清浅默言于:15发表的:

O(∩_∩)O哈哈~

小凌会不会被亲爸爸拍【表情】

恩~先透露一点,亲爸会改变小陵~(变好还是变坏就大家自己猜吧XD)

引用第682楼卧看游丝于:43发表的:

唉,还是不希望看到小陵报复母家人,因为他会伤自己比伤他们更多。

嗯嗯(点头点头),所以看得清的韩路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得很支持,路卡是太宠了才帮他,韩封则是以为他会用更成熟一些的方法,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

引用第678楼布里斯歌德于:44发表的:

为了看文追到这里来了~

心里不禁好奇,这个亲爹会不会像他妈一样折磨小陵,毕竟他妈的变态是这个人造成的,还是回来把他妈虐死,省得造孽?唔……期待ing。。。在话说。韩大叔出现有爱啊!

噢噢阿布来了!不好意思啊,因为我真的很懒惰同步更文,所以私塾那边就放弃了……大叔的确很有爱XD

暂时就回复这些,希望各位还可以继续陪伴我把这篇文写完^^啊对了,第50章其实还有part3的,是昨晚真的太困了就没写下去呵呵呵呵……(踢飞)

每次看解析我的角色们就好想哭哦TvT

我到底为什么要写这么一个卑微的角色我都不知道啊……orz

补充第50章的短短结尾在#689了,今晚会努力完成新章节

51(part1)

抵达厦爷居住的私人公寓前,韩封换了两部计程车,回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就不得不恢复以往事事谨慎的习惯,耽误一点时间是无法避免的。韩封当初把权力都交给路卡,却其实并没有宣称退出,所以道上的仇家不需要顾忌江湖道义,随时都可以找他清账。由于霍瑶一党的瓦解,路卡已几乎掌管了厦爷所有的事务,包括韩封以前沾得不多的枪械和毒品。韩封就是预想到了这点才没有全身而退,这样若是路卡出了什么事,他就还有身份去扛责任。

途中韩封亦没有浪费时间,联络了经纪公司,向杨总裁大略说了自己的打算,杨总裁点头,他再联络唱片公司,重新确认炎育陵的工作,差不多协调好了行程才到达目的地。说巧不巧,在公寓管理员处做访客登记时,厦蕊竟刚好从外面回来,大方地凑上前拍韩封肩膀。

“总算还记得爹地,还以为你都在忙你家偶像的事。”厦蕊劈头就道。

有住户带领就无需登记了,韩封把原子笔和表格推回管理柜台,转过身故意用疲倦的语气道:“真是冤枉,我才刚下飞机就过来了啊。”

“就会说!”厦蕊皱眉嗔,主动揽着韩封手臂就走,“爹地很挂念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回来得正好,爹地这几日有些心烦,昨天骂了路卡一顿,他就是没你机灵,爹地动气了他还敢顶嘴。”

“是吗?那我得说说他了……”韩封假装很无所谓,可心里着实无比担忧,厦爷早几年就开始修心养性,而且对地位高的属下特别会留面子,更何况路卡还是自己的心腹,厦爷会开口骂人一定是出了大事。韩封接着立刻热切地和厦蕊聊近况,刻意表现得很关心,厦蕊没有避开自己简直是太幸运,只要和厦爷这最宝贝的女儿关系良好,他就不怕有说服不了厦爷的事。

将抵家门口时,厦蕊语气略显不悦地道:“对了,你家那小帅哥啊可越来越大牌,唱片公司为了迁就他的档期,牺牲了我呢。”

临时更换唱片制作人的事韩封已经知道,他也听说过那个姓骆的制作人正在为厦蕊筹备第二张专辑,不过却不知道唱片公司是让炎育陵‘插队’,马上动脑筋可以怎么安慰厦蕊?

“育陵不像你,他只是个新人,靠外表多过实力,他现在有话题,唱片公司打铁趁热是必然的,这是演艺圈的陋习,你不是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外表咯?”厦蕊双手叉腰挡在门前,挺胸缩腹凸现自己玲珑身段。

韩封苦笑,一脸没辙的神情道:“我的大小姐,你就可怜可怜我旗下就那么一个成才的好不好?捧不红他我会没钱开饭呐……”

“跟你开玩笑啦!我才不会那么小气。”厦蕊笑着握拳锤了下韩封肩膀,边开门边道:“其实你想早点上轨道很简单嘛,签我就行啦,爹地一定会投资,你不需要一个人打拼。”

“真的?您愿意迂尊降贵到我这一人公司?签约金可不可以打个一折?”韩封不认真地回应,这也是权宜之计,他若断然拒绝厦蕊不翻脸才怪,他当然知道只要有雄厚的资金就可以加快自己的步伐,但那就和以往成立模特儿公司没两样,存活在黑与白之间,他之所以老远跑到陌生的地方重新来过,还不就是在为自己和路卡将来的安稳生活铺路?

厦蕊嗔怒地瞪了眼韩封,她自从听说韩封跑到台*湾进军演艺圈有了点成就,却一直没有来邀自己加入就耿耿于怀,碍着面子她不愿主动送上门,刚刚看似随口提一提其实是挣扎了一会儿才厚着脸皮说出来,没想到韩封竟回答得这么不正经!让她不晓得该进还是退?

“为什么你和我说话总是这德性?把我当小孩子似的……”厦蕊撇过脸把门推开。

韩封为自己蒙混过了一关‘女人心’暗自松口气,大手放在厦蕊头顶上抚摸,笑着道:“我们是干兄妹,妹妹在哥哥眼里当然永远是小孩子!”

厦蕊本要回骂些话,却瞟到客厅里坐着父亲和路卡两人,及时住了口,牵着韩封轻快地走到父亲身旁,灿笑着道:“爹地,你看谁回来了?”

“他早打过电话来了。”厦爷僵硬地笑了笑,拉着女儿的手柔声道:“我们有事谈,你先回房。”

厦蕊见路卡在场便知需要回避,应了声好便走上楼去。韩封则再度松一口气,因为厦蕊若留下来必会紧贴着自己左拉一下右捏一把,看在路卡眼里情何以堪?

“封哥,坐。”路卡待厦蕊走开便站起身请韩封坐到厦爷对面的位子,从前他若有机会随韩封见厦爷,必是谨守属下本分站在韩封身后,此时自然也不能坏了该有的规矩。

“没关系,一起坐。”韩封移到双人沙发右侧,把左侧空位让给路卡。

“不敢。”路卡微垂着头冷冷道。

韩封眉头一紧,或许是离开得太久,他狠不下心在厦爷面前让路卡难看,正踌躇该怎么化解尴尬,厦爷已经抢先道:“你们一起坐吧,这才方便谈。”

“是。”路卡恭敬地回应,像尊石像般在韩封身旁坐下。

“你说要来,我便把路卡叫来,你给给意见。”厦爷严肃地道。

“什么事?”韩封转向路卡询问,细说从头的任务肯定不能由厦爷做。

路卡微垂下眼皮,态度得体地回答:“泰国有个帮派每两年会通过我们进一批货,往年都是霍姚经手,那边的联络人听说霍姚不在了,要求我们安排他和霍姚见面,要亲耳听霍姚说已经让权才肯继续和我们做生意。”

“不成。”韩封一听完就果断地摇头,“干爹,霍姚和泰国这帮人有私交,每次交易间中都交换了不少利益,他们提这要求不是因为不信任,只是想继续占便宜。我们的供货量在国内最大,他们若拒绝我们就很难找到其他途径,我们不能任由摆布,我相信他们会屈服。”

“路卡也是这么说,我同意。”厦爷看向路卡,路卡立即接下去,“我和对方谈了两次,厦爷亲自出面了一次,第三次终于谈妥,他们下了单,可是却有额外要求,那帮派的头目想要霍姚。”

韩封皱起眉头思考,霍姚是个荡妇,失势了会有人想买她的身体并不出奇,可霍姚也是个能干的女人,远离了这个地方就等于没有了限制,很可能会依靠别人东山再起,回来报复。

“路卡自作主张回绝了对方,我昨天收到对方致电来讽刺我才知道这件事。”厦爷沉声,语气和所说的话都透露了怒气。

“当时我已经打算处决霍姚,当然得拒绝,难不成送个尸体过去?”路卡也渐渐有点沉不住气。

“霍姚的生死是你可以决定的吗?路卡,你一直表现得很好,就这件事你让我非常失望。”

韩封见情况不妥,急忙打圆场:“路卡,你住口。干爹,霍姚和我有怨仇,路卡这么做是要替我算账,您别怪他,霍姚的死我来负责……”

“人没死,你不用负责。”路卡毫不犹豫地插嘴。

“住口!”韩封立即厉声吼。

路卡深呼吸稳定心神,缓缓站起身走到沙发旁背握着手站立,韩封这回没有阻止。

“人没死,但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好好一个女人被打得体无完肤,还碾断了指骨,拔掉指甲,我要是没有发现,是不是就要把眼睛给剐了?”厦爷冷厉的视线射向路卡,突地抬高声量:“霍姚动了你的人你就这样,那你还记不记得霍姚是我的人!”

“干爹!”韩封起身跪到厦爷面前,低着头恳求:“是我放过话要霍姚为抓了我的人付出代价,路卡才会这么做,求您不要怪路卡,要怪就怪我。”

眼看韩封跪了,路卡自然不能怠慢,在韩封身后跪下,语气却不吭不卑:“厦爷,您是明白事理的人,一年前的事封哥如果要报仇早就已经动手,不会等到现在,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愿,您可以降罪予我,但是我不会认错,我也没有后悔。”

韩封在心里叫了好几声苦,他知道就算自己马上给路卡送上一巴掌,路卡还是不会认错,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求情。

“干爹,我会亲自向霍姚赔罪,找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疗,我向您保证,以后没有您的允许没有人可以动霍姚一根汗毛,路卡是我带上来的,他的失误我全权负责。”

厦爷轮流扫了眼韩封和路卡,见这两人的拳头都握得微微颤抖,沉吟了一会儿便轻叹了口气。

“干爹……”韩封抬起头,试探性地唤道。

厦爷瞪着韩封,但眼神已柔和了很多,“赔罪就不用了,也不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我上契的儿子!”厦爷看向路卡,续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我会不知道吗?你们都有能力,也都有领袖魅力,可偏偏心连着心像一对翅膀,我折了任何一只的结果都是一样。”

韩封听出了厦爷的意思,不过亦不敢高兴得太早,复又垂下头道:“干爹,我会妥善处理霍姚,不会伤她,也不会让她有机会背叛,至于路卡,希望您明白,我和他已经不是上下属的关系,我不会责罚他,但是请相信我,过几天,他会给您一个满意的解释。”

厦爷对韩封表示不会责罚路卡而稍感不满,但至少韩封够老实,没有为了讨自己欢心而欺骗。

“那就去办吧!本来想好好跟你吃顿饭,现在也没心情了。”厦爷手撑着沙发扶手要站起,韩封连忙起身去扶。

“干爹,您要注意身体,近来有作身体检查吗?我帮您预约时间。”韩封这时是真诚地关心。

“算你有心,就后天吧,你先做好你的事。”

韩封将厦爷扶进了房,趁厦蕊还没有出现留人,刻不容缓拉着路卡离开。

路卡进了电梯便甩开手,一声不做地站在韩封身后。

“还好吧?”韩封转过身柔声问。

“承蒙关心,我没事。”路卡低垂视线。

“你别这样……”

“怎样了?”

“唉……”韩封颓然放弃,转回身面对着电梯门。

电梯停在地下停车场,路卡领先带路,走到了车旁没有直接上驾驶座,而是恭敬地替韩封打开副驾座车门,若他开的不是双门跑车,他就会让韩封坐乘客后座。

“我开吧,你累了。”韩封探手要取路卡手中的车钥匙,路卡却后退两步避开,弯身行礼道:“封哥,请上车。”

“路,我们的关系……不需要这样。”韩封觉得胸口一阵刺痛。

路卡直起身,看了看韩封疲惫的神情,自己心里也非常不好受,别过脸望向远处,沉重地道:“以前我只是你的助手,你的员工,我用你的名字耀武扬威,被人说是靠身体换来的,我无所谓,那对你我都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是现在不同,我继承你的权利,如果还被人说是靠身体换的,你的判断力就会被质疑。”

“所以,你想分手吗?”韩封问这话时发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不是!”路卡急道,他很意外韩封竟然会误解。

“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更认真地将我们的关系视为不能公开的秘密。”

“你什么时候会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了?你是的确有能力坐我的位子!明眼人一定看得出,会乱说的都是些杂碎!”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护着我?为什么不认为我有能力自己解决?”

韩封被路卡顶得无言以对,搔了搔头,无奈地道:“你要我怎么能不护你?那已经是自然反应了嘛!”

“什么自然反应?你又不是动物。”路卡的心因韩封的话而暖了暖,不过还是故意板着脸不理韩封,绕到驾座门开门上车。

韩封赶紧跟着上车,觑到冰山裂了个缝就再接再厉。

“路,我对你的信任不是以你的能力为基础,我信任你是因为我很爱你,所以事不关你到底有没有能力,刚才真的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干爹骂你一个字我的心就裂了一块,很痛啊!”

“你有完没完?闭嘴啦!”

“闭嘴很简单,你亲一下就行了。”

“亲你屁股!”

“有难度啊……”

“把嘴切下来凑上去,要不就把屁股切了!”

“那还是很难诶,不如改为亲你屁股好不好?”

“我在开车!不要碰我!咬你啊死色鬼!”

吵吵闹闹开了一段路后,韩封终于如愿得到路卡的一个吻,他满足地伸了伸懒腰,刚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儿,路卡便若无其事地道:“我定了育陵隔壁的房间,今晚你什么也别想做,和我睡。”

韩封瞪大了眼,依照往日的经验,路卡主动索求必然会是一场不脱力就不会结束的运动……

“遵命、遵命……”韩封勉强挤出笑容。

第51章

其实给自己的规定是一星期要完成一章的,每一章的进度也在动笔前就想好要停在哪里,可是这星期几乎每天都很早睡,结果进度托很慢…………这段还只是part2而已,part3希望今晚来得及写,然后周末就可以开始新章节,哎哟写文真是自找罪受==

没有一对久别的爱侣会不愿意见面即尽情温存一番。尤其是视性爱为生活中极重要一环的成年男子。可惜,路卡和韩封正处于两头焦的状态,自厦爷住处回到酒店的短短车程过后,他们就得暂时分开各忙各的。

“炎允赫那边我去谈过,没有意外的话,他会置身事外。”

“干爹年纪大难免会念旧情,不过社团的利益还是最优先,霍姚这女人太危险,监视不足够,必须软禁起来。”

“厦爷名下的媒体我已经放过话,没有我的批准,育陵的新闻不会上。”

“泰国那边不能就这样随便拒绝,找时间招待一顿,选些比得上霍姚的女人给他们。”

“育陵昨天胃口很差,前天吐得很厉害,怕是胃有问题,你最好安排他去看个医生。”

“我后天带干爹去做身体检查,晚餐你过来一起吃,态度好一点道个歉,你毕竟是顶撞了他。”

“……”

“听话,不要让我为你提心吊胆。”

“知道了。”

路卡乖巧的回应令韩封紧绷的思绪舒畅了很多,探出手扶着路卡俊美的脸庞,用拇指指腹细细品味睽违了一段日子的皮肤触感,路卡慢慢地垂下眼皮,薄唇微启,享受着韩封掌心递来的温度。

“我很想你。”

路卡极轻、极轻的话语瞬间沸腾韩封胸腔,韩封倾身上前,蜻蜓点水般吻一遍路卡前额、眼睛、鼻梁、脸颊、耳垂,然后伸出舌尖轻舔路卡嘴角。

“好想带你走……”轻叹一声,韩封把手移到路卡后颈,扶好了,便含住路卡双唇,舌头轻易地撬开深入,热切、而又温柔地席卷路卡口腔,吞噬路卡的味道,也把自己的味道随着澎湃爱意深深注入……

X

在停车库送走路卡后,韩封眷恋不已地望着远去的车尾,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路卡的夜晚不是一般人的夜晚,要等到可以在床上搂着路卡不着寸缕的胴体起码还有十六七个小时。与此同时,韩封惦记在心的还有一副受伤的身躯,此时多半是像虾子一样卷缩在床上。

韩封乘电梯直接到炎育陵房间所属的楼层,并通知季鹏可以先走,顺便把炎育旗也一并牵走。炎育旗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不回家不上学就算了,无所事事地守在酒店实在不太好。路卡临走前把酒店房卡交给了韩封,韩封开门时尽可能不发出太大的声响,进门便把皮鞋脱了,放轻脚步走近睡床。炎育陵平时很容易从熟睡中惊醒,工作压力越大就越是如此。

炎育陵侧躺着,双脚和背脊往内弯,占据了双人床很少的范围,头脸埋在被窝里,韩封只看得见他的头发。相处了那么久,韩封已知这是炎育陵最习惯的睡姿,有次他想把被单拉下,免得闷坏了,始发现炎育陵藏在被窝里的手紧紧抓着被单一角,无论睡得多熟,一拉被单他就醒了。韩封曾经也过着无时无刻必须堤防仇家寻仇的日子,睡不安稳是自找的,可炎育陵只是个出身小康之家的孩子,到底是经过了怎么样苛刻待遇,令他连睡觉都不敢放肆地睡?

韩封在床边蹲下,轻轻地掖开被单一小角,看见炎育陵阖上的眼,长长的眼睫毛平静地覆盖在眼底,缓慢而有规律的鼻息轻得几乎听不见。难得睡得香,韩封实不忍心打断,可刚刚打的伤不上药不行,与其突然把他吓醒,不如先温柔地把他唤醒。

“育陵。”韩封轻声唤,一边把手指伸到炎育陵柔软的发丝深处搓揉。

“嗯……”炎育陵眼皮紧了紧,缩起脖子躲回被窝里。

竟然叫不醒?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韩封犹豫了一会儿,站起身从炎育陵下半身侧掀起被单,压低嗓子缓缓道:“看看你的伤,困的话就别起来……”以为炎育陵睡意这么浓只会模模糊糊地回应,哪知韩封话还没说完,炎育陵就腾地跳起身,灵活得像条被丢进热锅的活虾,一点都不像睡眠中的猫。

“不用……啊嘶!”炎育陵起身时屁股自然就沾上床,立即疼得跪爬在床上,一时间不知该趴回床还是下床,总之要装睡是不可能了……

韩封微眯起眼瞪炎育陵,炎育陵被瞪得更是手足无措,将被单捞到屁股下,动作轻且慢地坐在厚厚的被单。韩封那顿打后劲十足,炎育陵以为没破皮就不算什么,料想不到竟会痛得出乎自己预料,可又很不好意思让韩封给自己上药,低着头心虚地嗫嚅:“我……自己涂过药了……没事……”

韩封待要开口,床头上搁着的手提电脑发出的闪光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显示电脑还在操作,他走上前把电脑盖掀起,碰到还很热的电脑时就心里有数,再看见电脑正开启着的是编曲用的软件,即肯定炎育陵根本就没有睡过。

“疼得睡不着吗?”韩封把电脑合上,手掌轻轻放到炎育陵头上,语气极尽温和,他决定不开骂,只要一开始骂就可能演变成打了。

“不……”炎育陵想了想,改口点头道:“嗯。”

韩封歪脖子觑炎育陵垂下的脸,不确定炎育陵是说实话,还是不想透露难以入眠是因为挂心那些家人?要追问不是不行,可气氛就会变得严肃,韩封不想太宠炎育陵,更不想炎育陵害怕自己,所以严厉必需适可而止。

“躺好,我先给你热敷活一活血再涂药。”韩封拍拍炎育陵头顶,转身要到浴室去准备热毛巾。

“封哥!我自己来……”炎育陵见状急着要下床,但疼痛让他动作没办法快,咬牙艰辛地移动身体。

韩封二话不说,把脚才刚落地的炎育陵横抱起来扔回床上,即使是趴着被抛上床,激烈的冲力还是导致炎育陵感受到身后闷闷的肿痛,压抑在喉咙的呻吟不经意就溜出了口。

“嗷……”

韩封无奈地哼鼻,把手用力按在炎育陵背脊,略带警告口气地道:“再起来,你会更痛。”

炎育陵明白韩封的意思,自己若还要坚持,已经饱受摧残的屁股可又要倒霉,只好安分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韩封轻赞了声‘乖’,便到浴室盛热水,再准备好毛巾,以及早前到厦爷住家途中停下来买的中药药酒,卷起袖子坐到床的一侧,不事先通知便伸手去脱炎育陵裤子。

尽管和韩封同住一屋檐下有段时间,韩封已看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屁股也已是第二次打,炎育陵还是觉得无比尴尬,一察觉韩封的手碰到了裤头,马上又跪直身,羞红了脸抓着自己裤头,慢条斯理地往下拉。

“我自己脱……”

韩封亦不去催,耐心地等炎育陵把外裤脱到膝盖,剩下因为屁股的浮肿而被撑得饱满的浅灰色内裤。炎育陵两处大腿根都有显眼的黑色淤血肿块,韩封看得揪心,忍不住提醒:“慢慢脱,别弄疼自己。”

韩封过度的贴心令炎育陵加倍害臊,忍痛一口气把内裤拉下,扑地趴回床上,将热烫的脸埋在枕头。韩封知道炎育陵这么脱法肯定很疼,可来不及阻止,也舍不得骂,看了看炎育陵肿胀的屁股、黑紫交织的肿块,韩封心疼得说不出话,沉默地拧干热毛巾,小心地覆盖上去。

炎育陵因毛巾刚敷上去的刺激而挺了挺腰,还好水温不会太高,他很快就适应了那股温热,韩封就恰在这时刻把手压上去,隔着毛巾按揉。先前半分钟炎育陵仅觉害臊,随着韩封把力道增加,他脑里就渐渐装不下多余的顾虑。

“呃……”细细的呻吟透出口,炎育陵抱着枕头的一半,另一半垫在胸口下,一不小心叫出声,他便把脸往枕头里压,期许韩封没听见自己的痛呼。

“淤血很严重,忍一忍,封哥知道疼。”韩封硬起心肠再揉一阵子,直到硬块都软了些,即把毛巾拿下,用干毛巾把水擦干,最后撩起被单把炎育陵下半身掩起来,避免他着凉。

炎育陵以为结束了,才要松口气,便听韩封道:“上药酒会比较疼,你休息一下,一会儿太疼的话就喊出来,不要强忍。”

“封哥,我……这样就够了。”炎育陵仰起脖子,视线追随着把毛巾拿回浴室的韩封。

“不上药,明天要是裤子套不上,你就穿裙子出门吧。”韩封漫不经心回应。

第51章

炎育陵沮丧地趴回枕头上,从开着的浴室们觑站在洗手盆前的韩封,韩封的衬衫和西裤有些皱,想是来得急,没有时间把衣物折叠好就放进行李。韩封是很严格,不过每一项规定和叮嘱都是以自己的好处为出发点;骂人是很凶,可骂过了都会通过一些小动作来安抚,比如加了料的饭盒;打人是很疼,非常疼,毕竟是男人的力气,但是打完后的温情实在是会让人觉得害羞……

刚想到这,韩封就已回到了床边,坐到床上,炎育陵把脸侧到另一边,不好意思面对韩封。

“我先说了,如果待会儿你还是睡不着,就得服安眠药,你明天开始就要录歌,不要再让我重复提醒。”韩封沉着嗓子严肃地道。

“是……对不起。”

“路卡说你胃口不好,你现在也不像想吃东西的样子,我就不勉强你,但是睡醒一定要吃。”韩封边说边把被单掀起拉到一旁,用手轻揉一遍炎育陵伤痕累累的屁股。

炎育陵顿觉难为情,抓紧枕头敷衍地应了声‘哦’。

这种时候韩封亦不去计较态度问题,手从屁股移到炎育陵脊椎尾端那道食指般粗、微微隆起的深色疤痕,这道疤很难避免被人看见,所以一直都是以意外受伤留下的来解释。但是自昨天之后,知道这道疤痕的存在的人,大概会有很多的想象了。

“唉……”韩封自责地叹了口气。

炎育陵挺起上身转头注视着韩封,他猜得到韩封在为什么叹气,“封哥,那些疤和你无关,是我自己倒霉,而且……也都过去了。”最后一句炎育陵说得心虚,声量渐渐转小。

“亏你还能这么说,我该说你大言不惭吗?”韩封把炎育陵摁趴回床上,垫个枕头在他身下令屁股翘高,再打开药酒瓶盖,将橙红色的液状药酒倒在掌心。

炎育陵闻到刺鼻的辛辣药味,心里打了个突,不由得绷紧大腿和臀。

“我跟你谈昨天的事,专心听。”韩封说着就把手掌盖在炎育陵右臀上,用恰当的力道由外自内打着圈揉。

热辣的药酒匀开后,再加上韩封按揉的手劲,炎育陵很快就感到吃不消,攥紧了拳头,手臂和背部肌肉因紧绷而凸出结实的线条。

韩封不期待炎育陵能回答,径自续道:“你擅自在公众媒体前亮相,MY照规矩必须处分你,从今天起,你出入任何地方,无论私事还是公事,都必须有助理或经理人陪同,考虑到你现在的助理只是个经验不足的女孩子,公司会再派一个男助理给你,正确来说,是看管你,要是你做了任何不当的行为,助理有义务马上通知公司,不会帮你隐瞒。”

“不会连上厕所也跟吧……”炎育陵忍着痛问。

“说对了。公司会观察你至少半年时间,才考虑是否要放松你的管制,你应该了解,公司是看重你才会这么管你,你自己知道公司有几个艺人是拥有两个助理的?”韩封力道匀称地揉,炎育陵黑紫的臀部已经布满了药酒,随着药酒慢慢渗入皮肉,又热又辣的折磨令炎育陵不住地顿脚摆臀、嘴里哼哼卿卿。

“再来就是你的发言,私事一概不能对媒体说,尤其是家事。”韩封停下手,郑重地接道:“这是我向五月姐提出的要求,公司不会消费你和家人的话题,所以你也不能再对外提及。你和叶家断绝关系的手续公司会派律师处理,一切低调进行,你可以连签字也不需和他们见面。”

“为什么?”炎育陵挺起身回望韩封,眼眶微红。

“你没有资格问我为什么。”韩封把炎育陵推回床上。

“我的家事我为什么不能自己做主?这叫跟我谈吗?你都已经决定了!”炎育陵挣扎着跪起身,想把裤子穿上,却还是被韩封摁倒,韩封这回还反扣了他双臂,他使力要挣开,还被辣痛感覆盖着的屁股即挨上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能做主?刚刚是谁说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韩封松开炎育陵手臂,按着他上身以防他还要再弹起来。

“要我回来解决的人是你!现在要我当缩头乌龟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炎育陵不敢再爬起来,可激动的情绪让他没想到自己这么说话也还是会挨巴掌。

“要你解决是低调地解决,我真的是高估你的智慧!”韩封吼道,巴掌同时杨起,却卡在半空没落下。一天内要打两次,就算打得服人,韩封也不会觉得这样做是明智之举,他把手垂下,抚上炎育陵激烈起伏的背脊,轻拍着安抚。

“封哥知道你在家里吃了很多苦,但是……以怨报怨,不适合你,你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辛苦。”

“我没有辛苦。”炎育陵话声禁不住有些发颤,提到了家人他就没有办法冷静,与此同时屁股又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倍增了内心的委屈。

韩封知道任由药酒留在皮肤上不去搓揉会有多难熬,手掌移回炎育陵屁股上,另一只手则按着炎育陵背脊,算是一种温柔的警告。

“你没有辛苦,那为什么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为什么我一跟你提,你就要这么激动?你没有拔掉心里的刺,反而还捅了把木桩进去。”韩封叹口气,手上放轻按揉的力道,语气转为严肃续道:“你为你的冲动自责,为伤害了亲人自责,我告诉你,你小看了那些人,你离开叶家时把录音机交给了记者对不对?你知不知道得到那录音机的记者还来不及听内容,就被上司下令销毁录音机里的档案?那些记者是路卡叫来的,但是叶家的人也有后着,用钱来断绝不利于己的资讯流出去。”

“我上了电视,还是现场直播!”炎育陵不服。

“不过就两三分钟的片段,停在你质问你母亲为什么打你,之后关键的对话只有在场的人听见,你觉得所有看了节目的人都会同情你吗?今天有报纸写你童年遭虐,明天可能就有杂志说你夸大其词,利用家人来得到瞩目。路卡帮你之前就料想到会这样,你知道他在尽自己所能不让太多媒体随便报道你的新闻吗?他一开始之所以帮你,是以为你只要出了这口气就会满足,可以放开,结果呢?你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在流泪?”

“我……我没……”炎育陵用手背拭掉不自觉落下的泪,可一开口就哽咽,隐藏不了自己脆弱的一面。

“是谁跟我说不会再哭的?”

“不是……我不是……”炎育陵曲膝想爬起来,屁股立即被韩封结结实实盖上一掌,疼得马上趴倒。

“敖!痛……”炎育陵侧转过身,把屁股尽可能远离韩封,捞起被单把自己罩起来,嘶哑着嗓子吼:“我哭是因为很痛!你不要打我!走开!”

韩封愣了愣,伸手去拉被单,炎育陵猛地就把被单抢回去。

“育陵,你值得更好的生活方式,我不希望你带着仇恨过活。”韩封退下床,希望彼此的距离可以让炎育陵冷静下来。

“我现在很好……”炎育陵闷闷的声音自被单里透出来。

“你可以更好。”

“和姓叶的一刀两断我就一定可以更好!”

“唉……”韩封沮丧地叹气,心想短时间内继续说下去也不会有用,一声不作地靠到墙上,等着被单底下的人肩膀起伏得没那么激烈了,才疲惫地道:“你想变得比现在更好,就得听我的话,跟从公司的安排,我话就说到这里,你如果要坚持反抗,我不认为公司会不舍得舍弃你,就算你有时间从头开始,我已经没有精力在背后推你。”

韩封说完就缓步走到客厅,看到桌上放着路卡惯抽的烟,便点燃了到阳台去抽。

累。这是韩封头一遭对炎育陵产生想放弃的念头。

“封哥……”

不知过了多久,韩封脚底下累积了四根烟蒂,炎育陵终于来到身后。

“决定了吗?”韩封转过身靠着阳台栏杆,把手上的第五根烟徒手拧熄后丢下地。

“对不起……”炎育陵低下头。

“我不是要听你道歉。”

“你要我不去恨,我现在真的做不到,可是……”炎育陵双拳紧握在腿侧,咬了咬颤抖的唇,哽咽地接道:“请你不要放弃我……不要……”

眼泪如短线珠子滚落,哽咽亦成了哭泣,“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见此情景,韩封心碎得几乎窒息,急步上前将快要跪下地的炎育陵抱紧,拍着他后脑勺道:“封哥不可能会丢下你,听清楚,不可能。”

“封哥……我听你的话……我听……”炎育陵克制不住情绪,靠着韩封胸膛放声大哭,毫无保留地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封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够好……我不好……”

“唉,哭吧哭吧,以后想哭就哭啊,有封哥在,没事,没事……”韩封无力去劝炎育陵停止看轻自己,反正面对哭成这样的人唯一的对策就是一股脑地哄了。

“我答应你……我明天就会没事……我会给你一百分……我会给所有人一百分……一百分的炎育陵……”炎育陵口齿不清,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他不敢想象,当生活中没有一个要求自己的人时,走出去的每一步路会错得多离谱。

】炎育陵不记得自己哭着还说过什么,只知道哭累了浑身无力要软倒时就被韩封抱回床上,韩封给自己喂了口水,没多久就不知不觉地睡着。醒来时天已经全黑,朦朦胧胧地从床上撑起身,屁股依旧疼,便又趴倒回床上不想起来。

“嗯,好。”

炎育陵听见韩封的声音,探头往客厅看,见韩封正在讲电话。

“我爱你。”韩封说了这三个字就慢慢地垂下拿着电话的手,炎育陵单看背影都能感觉得出他的依依不舍,不用问,电话另一端定是路卡。

“路哥要来吗?”炎育陵翻身坐起。

韩封闻声转回头,见炎育陵睡了一觉脸色就好很多,欣慰地扬起嘴角,走到床边坐下。

“他有工作忙,没办法过来。”韩封探出手抚炎育陵头顶,温柔地问:“饿不饿?”

尽管韩封掩饰得好,炎育陵还是看出韩封眼神里有些微失落,内疚使然,炎育陵决定乖到底。

“饿了,我要吃饭,要汤,要鱼。”

“行。”韩封说罢就打电话订外卖,点了中式的三菜一汤,全都是炎育陵爱吃的料理。其实已经半夜两点,韩封事先就通知了自己经营的餐厅待命,不然这时候很难能买得到清淡的家常料理。

“还痛吗?”韩封挂了电话便问。

“痛。”炎育陵不假思索点头,转身就趴回床上,自己褪下裤子。

韩封顿感啼笑皆非,炎育陵有时候真的是可爱得像个七八岁的小孩,他从床头取下药瓶,倒药酒时看着炎育陵淤肿的臀,禁不住满怀怜爱与疼惜地道:“以后都不打了,真的不打了……”

炎育陵咬唇,紧紧搂着枕头,鼻头微酸,心头温热。

X

早晨天未亮,唱片公司便派车子来接,特地停在酒店专门卸货的后门,避开很大可能已经把守在酒店大堂的狗仔摄记。韩封随着炎育陵一起到经纪公司安排的住宿,那是一间三房一厅的公寓单位,多的房间是给大抵会在今午抵达的两个助理。观察了环境还行,韩封先回一趟自己的家,再返回来时炎育陵也已整装准备出门。

公寓和唱片公司很靠近,只五分钟的车程便抵达。为了抓紧时间,炎育陵一大早就要和即将负责接下来的录歌工作的制作人见面,一切顺利的话,中午就要进录音室。

炎育陵和韩封并肩走在前往会议室的走廊,心里莫名地感到紧张,可录歌都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敢让韩封知道自己还会紧张,只好在心里数着自己的呼吸,尝试不去想任何事。

转过了走廊一个弯,再走几步就是会议室,此时正好迎面走来两个男人,一个身材高大颀长、年约四十,在他身后紧跟着的则是个身高中等、体型略瘦的青年。

炎育陵一看到那中年男人就陡然停下脚步,拉住韩封臂膀悄声道:“封哥,那个怪人为什么在这里?”

“什么怪人?”韩封皱眉,“那是你的制作人。”

炎育陵当即愣呆,稍微抬高了声量:“他是那个很有名的词曲创作人?”

韩封对炎育陵的态度即不解也不悦,还没来得及说教,炎育陵就急着道:“我在机场遇过他,他一直问我奇怪的问题,那个人很奇怪!我不要他!”

炎育陵的声量在走廊显得更加响,走廊上的人肯定都听见了。

“炎育陵,注意态度。”韩封低声斥。

“封哥,你跟唱片公司说一下,那个‘羽思雅’是专写苦情歌的,不适合我啦!”炎育陵不顾韩封的警告,他打从心底万般地不愿意和怪人再打交道。

此时骆禾羽和助理已经走到了近前,仿佛没听见炎育陵说的话,若无其事地灿笑着向炎育陵伸出手,朗声道:“嗨!我们终于正式见面了!”

炎育陵狠狠瞪骆禾羽,一丁点要握手回礼的意思都没有。

“育陵,这位就是骆老师。”韩封抬手推炎育陵后背,低调地给予警告。

“哼。”炎育陵撇过脸,大刺刺地双手环胸。

“哈哈!真有性格!我喜欢!”骆禾羽爽朗地笑,转身领先走进会议室,助理亦跟了进去。

“谁要你喜欢了?”炎育陵不满地嘟哝,没留意到韩封眼神射来的危险讯号。

啪!

韩封快速地往炎育陵屁股用力拍上一掌,炎育陵立即捂着屁股侧身避开。

“我还痛啊……”炎育陵委屈地道。

“你回去就知道厉害。”韩封抓起炎育陵手腕,拉着他大步走进会议室,炎育陵不得不跟。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4重新编辑】

宣布………………本周身体不适……………………新章节……………………

开——天——窗——

对不起!

第52章

首五分钟。

炎育陵坐在韩封右侧,背靠着座椅,低垂视线专注在手上的工作行程表,一眼都不看坐在对面距离自己不到两尺的骆禾羽,但是他能感觉到对方正盯着自己。

“要喝些什么吗?”骆禾羽轻松地问,殊不知身旁的助理登时白了自己一眼。问人想不想喝饮料这种事应该是助理在做的才对!

“温开水。”韩封侧头看一旁装聋的炎育陵,压下骂人的冲动,抬头对骆禾羽的助理道:“两杯,谢谢。”

“怎么饮料也由经理人决定?你是做创作的,该有自己的主见。”骆禾羽扬着招牌笑容单手支颊,目不转瞬地看着蹦着张臭脸的炎育陵。

“我不要。”炎育陵眼眉依旧不抬,语气冷漠。

“不要温开水?那冰的如何?”

“我不要喝水。”炎育陵眉头皱起,用力把行程表翻页,撕烂了纸的一角。

“那喝咖啡?、、latte、还是……”

“我说我不要!我不要喝!你烦不烦?”炎育陵抬头瞪骆禾羽,‘啪’一声把行程表仍在桌上。

“啊哈哈哈……哎呀!怎么这么可爱!”骆禾羽拍腿大笑,一边的助理抓着头皮到会议室角落的饮水机取温开水。

“失陪一下。”韩封站起身,脚步不急不缓地把炎育陵拉出会议室,径直往厕所去,检查了厕所空无一人,便反锁上门,双手叉腰对炎育陵沉声道:“陵少爷,我给你两个选择,转身屁股翘高,要不就安安分分和人说话。”

“那个人就很怪!你不觉得吗?”炎育陵反驳道。

“态度轻佻一些你就说怪,敢问阁下是不是豆蔻少女女扮男装啊?”韩封扬手推炎育陵脑袋,炎育陵后退躲开,韩封立即拉住炎育陵,另一手伸到他身后一把捏住左臀肿起的部位收紧五指。

炎育陵痛得倒吸口气,抓住韩封鹰爪般的手求饶,“封哥……很痛……很痛很痛……敖敖敖……”

X

接下来的十分钟。

韩封和骆禾羽的助理开始仔细协调炎育陵的工作时间。炎育陵原本只被安排待两个星期就返回台湾,前晚改成了一个月,为了把唱片录完;昨晚延至两个月,为了顺便拍摄MV;今早改成三个月,因为韩封要炎育陵能够有多一点时间休息,所以每一项浓缩到了极限的工作时间都稍微延长。而现在唱片公司有意利用这么长的三个月时间办一场小型的演唱会,宣传炎育陵的个人专辑之余,也为第二张专辑作准备功夫。

MY第一时间就排好行程表给相关人士,唱片公司是实力雄厚的跨国企业,上层决定了要用最短的时间重金去推,工作团队亦马上就从四面八方急调而来。对于这么超高速的工作安排,最头疼的就属韩封了。炎育陵是很耐操,从出道至今都是在乘胜追击的状况下拼命工作,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模式不正常,对一切安排都点头说‘好’、‘是’、‘行’,但是,他毕竟是个人,还是个被逼近极限也不敢停下来喘口气的完美主义者,他不懂得适可而止,韩封可不能不懂。

“不行,这之前他已经通宵两天,必须休息。”

“可是摄制组租了那个时间。”

“换一换吧,拜托了。”

“可是那地点很适合……”

“那迟一点开工行吧?让他至少睡一会儿。”

“这样啊……”

韩封逐日逐日地想办法减少炎育陵的工作时间,举止心平气和、从容不迫、适时让步,可语气和神态都隐隐透着坚决的意思,令对方次次想强硬起来反对,都似撞上柔软的墙,使不上力……

炎育陵坐在一旁专心地看着韩封用红笔一边谈一边改行程表,其实很无趣,但他不想把注意力投向别的地方。

“麻烦的事他们谈就行了,我们先互相了解一下吧!”骆禾羽抬起手把下巴撑在交叠的手背上,炯炯的目光反映出对炎育陵的强烈兴趣。“你喜欢吃什么?”他先从最容易回答的问题开始。

“食物。”炎育陵答得干脆利落、斩钉截铁,视线一动不动。

“那……饮料呢?比如下午茶时间,吃块蛋糕什么的,喜欢配什么饮料?”骆禾羽一点受挫的反应都没有,语调反而更加轻快。

“我不吃蛋糕。”

“蛋糕也是食物啊,你不是说只要是食物就喜欢吗?”

“你!”炎育陵忍不住抬头瞪骆禾羽,韩封即在桌底下踢自己小腿,他咬了咬牙,背靠上椅子眺望窗外景色。

“天气真好!”骆禾羽把椅子向后转,和炎育陵一起欣赏同一片景色,“这种天气放风筝最棒了,对了,你有什么兴趣?喜欢户内还是户外活动?”骆禾羽转过头来问。

炎育陵突地站起,韩封闪电般神速地抓住他臂弯,以防他做出不当的举动。

“我去洗手间。”炎育陵低声嘟哝。

韩封盯着炎育陵观察了一会儿,松开手,往炎育陵后大腿很轻很轻地拍,微微笑着道:“快去快回。”炎育陵不由得绷紧屁股,别扭地应了声‘哦’,即快步离开会议室。

“很听你的话呢。”骆禾羽透过玻璃门看着炎育陵昂首阔步的侧身,轻描淡写地道。

韩封看向骆禾羽,骆禾羽同时也望过来。

“嗯……”韩封歪歪脖子,半敷衍地道:“该听的他都会听。”

“不只听话,他看起来很依赖你。”

“这……”韩封转了转手中的笔,半无奈地道:“我的责任就是被他依赖。”

“哈!也对!”骆禾羽站起身走到窗边,扬起手道:“你们继续,暂时没有我需要介入的份。”

韩封微眯起眼,好奇地打量骆禾羽背影,他善于察言观色,刚刚交谈了那几句话,依稀感到骆禾羽对自己有敌意,这是之前因为厦蕊而和骆禾羽见面时所没有的感觉,敌意究竟从何而来?是自己太敏感吗?韩封心里有些在意。

“骆先生。”韩封礼貌地唤道,待骆禾羽侧过身投来询问视线,他才接道:“我知道你有了解歌手的必要,不过,育陵对私事很敏感,希望你可以避免触及这类话题,包括一些比较生活化的事。”

“这我可能做不到。”骆禾羽转过身靠着窗沿,双手环于胸前,语气比之前稍微严肃了些:“音乐创作者若隐藏自己真实的一面,做出的音乐就会缺乏深度,很难培养出个人风格,你看看我们公司安排的工作团队,全都负责过天王巨星的案子,可说是不惜成本,我们这些拿钱办事的人要是还想混下去,就绝对不能做出一个虚有其表的偶像娃娃。”

“骆先生。”韩封加重了语气,“我看过你们提交的唱片概念企划案,我可以很有信心地告诉你,任何一个概念,育陵都能完美地配合,他不是虚有其表。”

“韩先生,你把他当机器人了吗?输入了模式就能启动?”骆禾羽牵起嘴角。

韩封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沉声道:“工作安排得马不停蹄,把育陵当机器人的是你们才对。”

“育陵还年轻,就该趁这时候拼,拼过的人不会后悔,只有没拼过的人才会遗憾。”

“好。”韩封决定不再争论,合上已经讨论完毕的行程表,眼神锐利地瞪着骆禾羽:“我们一人让一步,你可以用你的方法去了解他,但是他如果不肯正面回答,请你不要以任何直接或间接的方式去探究,尽管那问题只是像‘为什么不吃蛋糕’那么简单。”

韩封见骆禾羽的神色透露出不解,趁骆禾羽还没开口反对,他急忙接道:“我想你们都知道育陵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他和家人的纠纷是因累积了十几年的怨愤而爆发,你们如果真当他是人,那请你们体谅他目前情绪上的不稳定和脆弱。”

骆禾羽沉默不语,他的助理见气氛不妙,立刻打圆场:“韩先生,我们明白的,骆老师很欣赏育陵,所以对他特别感兴趣,刚刚可能有点过分热情,我为造成了育陵和你的不愉快代他道歉。”

“不,你们不需要道歉,我会让育陵向你们道歉,是他没礼貌在先。”韩封回道。

“那更不用!我不觉得他没礼貌,反而很可爱,很真实。”骆禾羽微笑着,续道:“韩先生,我答应你,我不会去揭育陵的疮疤,事实上我根本没有想要这么做的意思,他太压抑自己,我认为他需要一个人去引导他说出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事、物,并且毫无顾虑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明白你有保护他的职责,可是……恕我冒昧,一个不敢分享自己内心的人,不可能找得到快乐,一个不快乐的人,心灵也强悍不到哪里去。”

韩封认真地听、认真地消化骆禾羽说的话,他和路卡都千方百计想要炎育陵过得快乐,可是已经渐渐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听骆禾羽这么说,韩封才发现自己定义为炎育陵所喜欢的事物,都是因为炎育陵常常会做,可能根本不是因为喜欢,而只是习惯而已。

炎育陵不吃蛋糕,韩封是偶然间从他的梦话知道原因,似乎是小时候打翻了弟弟的生日蛋糕,结果被罚得很惨,往后的日子看到蛋糕就会下意识避开、不敢碰。

或许,炎育陵其实很爱吃蛋糕,逼他吃一次,搞不好,就解开了一个心结?

茅塞顿开,真是意外收获。韩封若有所思地点头。

第52章

之后的三十分钟。

韩封和炎育陵逐一见过其他负责这张专辑的工作小组打招呼,骆禾羽没有跟来,炎育陵便恢复了一贯的谦逊,给所有人都留下很好的印象,即使遇到一见面就热情地动手动脚的服装造型组总监,炎育陵依旧应付得大方得体。

“难道是八字相冲?”韩封一边替炎育陵整理后衣领,一边问道。

炎育陵明白韩封问的是骆禾羽,立即显出嫌恶的神情,“我不喜欢他问问题的方式,感觉不到他真的对答案有兴趣,总觉得……像被捉弄……而且他问的东西我一个都不想答。”

“你这么抗拒,只会让人更想看你毛躁的样子,需要我明说吗?”韩封抬起手轻轻捏炎育陵左脸颊,“你啊,在某些男人眼中比女人可爱百倍。”

“哈?”炎育陵停下脚步,抓住韩封衣角,神色慌乱地道:“封哥,那怪人会不会真的对我……不行啊……我不是那个……还是你跟他说一下……”

“别再叫人‘怪人’。”韩封捏住炎育陵右耳轻转,由于两人是在随时会碰到人的走廊,炎育陵担心被看见,脸颊立即浮上一层红云,低着头嗫嚅:“对不起……”

“你不是小孩子了,该知道自己在一般成年人眼里具备怎么样的吸引力,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电不要乱放,唯有镜头前和对歌迷例外。”韩封说着就开始整理炎育陵头发,见发根长出了一公分左右的黑发,缓缓道:“新造型可能要染银白色,会伤头皮,得多做些护理……”

“呃?可是我喜欢现在的颜色。”炎育陵顺口回应。

韩封停手,挑眉好奇地问:“你喜欢?”

“嗯,路哥也说好看。”炎育陵点头。

“那路卡如果说不好看呢?”

“不好看……就换……”

“可是你很喜欢,不是?”

“因为路哥说好看,我才喜欢……”

原来如此。韩封暗自叹气。

“待会儿就要进录音室,我不会全程陪你,你好自为之。”韩封搭着炎育陵肩膀继续往前走。

进录音室必定要和骆禾羽共处,炎育陵禁不住不悦地噘起嘴。

“太可爱了,给我适可而止。”韩封半开玩笑地警告。

“是……”炎育陵赶紧抬头挺胸,拉平嘴角,只在心里碎碎念着:“到底哪里可爱了……我又不是女孩子……”

来到录音室,炎育陵以为会有其他工作人员,没想到竟然只有骆禾羽一个人。

“其他人我安排他们一小时后到,你过来,先热身。”骆禾羽坐在电子钢琴前向炎育陵招手。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韩封看看表,低声对炎育陵道:“你的助理下午就会过来,新的行程表我一会儿会电邮给他们,工作结束后就马上回去休息,你昨晚也没睡够,别累坏自己。”

“封哥,你会过来吗?”

“明早一定会,今晚暂时还不知道,你不用等我。”韩封话声放得更轻,表情透出一丝幸福喜悦,捏捏炎育陵下巴道:“你路哥过几天要出国办事,我去陪陪他。”

炎育陵本欲说自己也想去,可很快就想到自己过去就成了电灯泡,转了转念便笑着道:“封哥明天要是起不来没关系,我会照顾自己。”

“臭小子!得瑟了你!”韩封抬手往炎育陵额头弹,弹出了个粉红印子,又自己把手贴上去,用拇指轻轻揉开那红印,温言叮嘱:“饭要吃、水要多喝、专心工作,别的事不要去想。”

“嗯。”炎育陵垂首点头,脸颊和胸口都温温热热地,韩封的关怀暖到了心里,不过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韩封突而灵机一动,伸掌拍拍炎育陵头,漾起欣慰笑容:“你这么快就可以推出个人专辑,封哥给你奖励,来,选个颜色。”

“啊?”炎育陵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道:“不用给我奖励……”

“你做错事我罚你,做得好当然得奖励你,快!别婆婆妈妈,告诉封哥喜欢什么颜色?”

“真的不……”见韩封显出不耐烦地表情,炎育陵立即改口:“是……什么东西的颜色?”

“这是惊喜,先不告诉你,你选颜色就行,一定要是最喜欢的颜色。”

“噢……”炎育陵低头看自己的穿着,拿起颈项上的链坠子端详,反手看手腕上的皮环,又低头看自己的鞋子,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从中选什么颜色。脑海中不经意就想起自己最后一次得到过的奖励,那是十五岁初中统一考试获得全科优等时母亲送的一盒巧克力,鲜红色的巧克力铁罐,直到离家那一天都还摆在书桌上。

“红色。”炎育陵不自觉道。

“红色?”韩封有些意外,没想到炎育陵会喜欢这么高调的颜色。

“没关系!我随便说说而已,我什么颜色都行!”炎育陵慌道。

“好,就红色,红色最漂亮!”韩封揽着炎育陵后背移到骆禾羽看不见的角落,在炎育陵头上落下一吻,最后再叮嘱一句:“不要想太多,烦恼的事封哥替你烦。”

炎育陵抿嘴点头,见韩封拉开门,才突然有冲动想要求韩封再多待一阵子,有韩封在身边,他就觉得踏实很多,不会一直担心自己做错事情。

“不用送,去工作。”韩封把门开一半就闪身出去,炎育陵尚欲言又止,他就潇洒地关上了门。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啊——”录音室里传来骆禾羽的高声朗诵。

“无聊。”炎育陵立即沉下脸,神情紧绷地走到钢琴旁,盯着地面冷冷道:“可以开始了。”

“在跟经理人恋爱啊?”骆禾羽压低嗓子,一脸的八卦表情。

炎育陵火气顿起,瞪着骆禾羽大吼:“不要胡说八道!我很尊敬封哥!”

“好好好,别动气,我开玩笑而已,我嘴巴坏,我道歉啊——”骆禾羽轻轻地自掌两下嘴巴,起身端张椅子放在炎育陵跟前,客气得过火地道:“请坐,走了那么多路,脚很累了吧?”

“你开玩笑吗?开嗓子当然要站着。”炎育陵睥睨着面前的椅子,视线突被骆禾羽扶着椅子的右手吸引。骆禾羽的右手尾指少了两截,看起来,不像是天生的。

“是意外,小时候太皮,我自己都不太记得是被什么给削的,哈哈!”骆禾羽自顾自地解释,一边把椅子移开,坐回琴椅上。

“我又没问!”炎育陵撇过脸,不屑地道:“那么痛怎么可能会忘记?不想说你就不要胡说。”

骆禾羽掩着嘴极力忍住没有爆笑,好一会儿才很无所谓地道:“为什么痛就不能忘记?脑袋是自己的,不想记就别记,佛曰,放下,就没有烦恼,对了,你有宗教信仰吗?”

“你可不可以不要说那么多废话?”炎育陵不客气地回应。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凶啊?我是‘老师’诶……”骆禾羽装出委屈的样子。

“你!”炎育陵被顶得呼吸都停滞一瞬,缓了几口气才接道:“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老师!”

“噢?老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骆禾羽翘起腿,微笑着凝视炎育陵,心里不断地赞叹——真可爱,脸蛋、声音、脾气、一切言行举止都可爱到了极点!

炎育陵再次察觉到骆禾羽眼神里的戏弄之意,可碍着对方是自己理应尊重的制作人,他只能隐忍,堵着气嘟哝道:“反正不是像你这样。”

骆禾羽依然保持着微笑,再开口时,语气比之前稳重了很多:“这世界上有那么多音乐制作人,难道每个人都该有个一致的样子吗?人不是由模子印出来的,每个人天生就有独一无二的思想,可惜,很多人的思想在成熟以前,或甚至成熟以后,被无数的教条和规矩绑缚,渐渐地就被塑造成类似的形状,每天重复相同的规律。”

炎育陵本来很抗拒听骆禾羽胡说八道,可骆禾羽这番话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炎育陵。”骆禾羽轻声唤。

“嗯。”炎育陵很自然地回应,看向骆禾羽的眼神已没有先前的嫌恶。

“你根基扎得稳,是走上音乐创作这条路的垫脚石,可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摆脱所有扎根期间绑上你身体的枷锁,你现在要学飞,不要再站在石头上,属于你的天空有无限的可能在等着你,你会穷尽一生都到达不了极限。”

骆禾羽的话不像循循善诱,更不是严肃指导,炎育陵从未听过有人这么对自己说话,这不是在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更不是在要求自己必须做到什么,而是已经肯定自己可以做到什么。

“属于我的天空……”炎育陵自言自语。

“对。”骆禾羽侧过身坐好,九根指头摆在琴键上,“钥匙已经在你手上,打开它。”

骆禾羽轻轻按下一个键,中高的音节回荡在宁静的录音室。

“很高诶。”炎育陵皱起眉头,“怎么不从低开始?”

骆禾羽牵起嘴角,弹出更高的音节,语带挑衅地道:“你需要从低开始吗?”

炎育陵抬手摸摸自己喉咙,吞了吞口水,走到墙边把刚刚那把椅子拖回钢琴旁,大刺刺地坐下,信心满满地道:“不。需。要。”【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8重新编辑】

谢谢关心TvT我没事了~

话说,看着电脑有点无聊,天气很热无心动笔,所以做了个封面XDDDD

(做完了还是得乖乖写文orz)

第52章

十八个小时后。

炎育陵斜倚着车门,助理小蕙问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却累得不想说话,睁着茫然的眼望着小蕙,脑袋一片空白。

“韩先生吩咐说工作一结束就回宿舍,我们先回去,看看厨房有些什么食材,没有的话再出来买吧。”另一个助理瑞哲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道。

“也好……”小蕙打开保温瓶,倒了杯温水递给炎育陵,炎育陵竟已闭上眼睡着。小蕙当炎育陵的助理已快半年,之前炎育陵还不是公司重点力捧的艺人,所以她不需要无时无刻陪伴,因此至今都没有很熟络,可女生毕竟比较容易心软,看见炎育陵疲累的样子,免不了觉得心疼。

“骆老师真过分,才第一天就加时工作,育陵明天一大早还要试造型啊!”小蕙不满地埋怨。

瑞哲倒车出库,从望后镜看了眼沉睡的炎育陵,见他即使睡着了也还端正地坐着,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一些,这年头,有规矩又肯吃苦努力的年轻艺人已越来越难得。

“你这么说对骆老师不公平,有好几次重录都是育陵自己要求的,而且加时工作的是整个团队,大家是觉得有那个价值才会甘愿一再重录,这对育陵来说是好事,这表示唱片公司有心要为他做到最好。”瑞哲侃侃说道,当了近十年的艺人助理,他看过很多只靠外表出道的歌手,花很多的时间在造型和编舞,偏偏最重要的录歌阶段只用了短短几天,制作人是觉得再要求也不会有更好的成果,便干脆敷衍了事。

“我知道啦……那我们当助理的,心疼一下自己负责的艺人也是应该的嘛!”小蕙从行李袋掏出一张薄被单,小心地给炎育陵盖上。

炎育陵突然惊醒,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道:“对不起……我睡着了……”

“没关系,你睡吧!不好意思,我吵醒你了……”小蕙内疚地道歉,和炎育陵没办法熟起来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炎育陵的过分客气。

“我不冷,你披吧,你那么瘦,很容易感冒。”炎育陵把被单折好还给小蕙,再问开车的瑞哲:“瑞哲哥,路上没什么车,会很快到吧?”

“嗯,十分钟就会到,你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炎育陵思考了一会儿,心想反正只有几分钟,倒不如回去再睡,于是便把随身听拿出来,重听花了将近一整天时间录好的歌曲,那是自己写的歌,但是骆禾羽几乎改了所有的编曲,还加了一小段的rap,让整首歌更有层次。

“好像还可以更好……”炎育陵边听边喃喃自语,明天早一点进录音室和老师讨论吧——他这么打算。

回到公寓,炎育陵仍旧戴着耳机,虽然很专心听歌,他还是记得小蕙和瑞哲都是直接从机场到唱片公司接他,两人的行李还在车子,于是下了车便直接到后车厢帮忙提行李。

“啊——不用!育陵你不用提!”小蕙连忙抢到后车厢前挡着炎育陵,以往炎育陵只有她一个助理,她没办法一个人提太多东西,所以都合理接受炎育陵的主动帮忙,不过现在可不同了,要是还让炎育陵提东西,她和瑞哲两人一定会收到公司的警告。

“反正我没带东西,可以帮忙……”炎育陵摘下一边耳机,绕过小蕙去提看起来最重的行李。

瑞哲赶上前抢走炎育陵抬出来的行李,再顺手把自己的轻便背包递给炎育陵,礼貌地道:“我们第一次来这里住,你帮我们做登记吧,证件都在里面。”

炎育陵接过背包,想帮忙至少提一个行李,瑞哲和小蕙两人已经动作神速地各自提好两个行李。

“快去登记吧,我们在电梯等你。”瑞哲说着便径自走向电梯,小蕙赶忙跟上去,走远了才道:“你真有一套!育陵他很固执,我每次都坳不过他!”

“这孩子有意思。”瑞哲扬起嘴角,“有才华又有教养,还叫我‘瑞哲哥’,我要是真有个这样的弟弟该多好!”

几分钟后,‘瑞哲哥’三个字还言犹在耳,暗暗得意的瑞哲便体会到了‘哥’这个称呼是可以分成‘客气’和‘亲密’——两种形式的。

“封哥!路哥!”炎育陵打开门见到这两人坐在客厅,浑身的疲惫一瞬间就消失。

“现在才回来……”韩封走上前,抬起手揉炎育陵头顶,温言道:“会辛苦吗?我明天去提醒唱片公司,尽量避免让你加时工作。”

“不用,不会辛苦。”炎育陵摇摇头,边把随身听收好边道:“骆老师很用心,加时不是因为拖延,是真的有必要重录,我觉得很好,我很喜欢这样的工作方式,很充实。”

炎育陵改口不叫‘怪人’,韩封不免有些意外,炎育陵开始时很抗拒,他以为炎育陵不会那么快接受骆禾羽。

“现在可没人敢随便浪费你的时间。”韩封挥手示意瑞哲和小蕙回房去,搂着炎育陵肩膀走到沙发坐下,路卡立刻就把炎育陵抢到自己身旁。

“吃过没有?”路卡勾着炎育陵颈项柔声问。

“晚饭还没吃,不过我没有很饿。”炎育陵看见面前桌上有个精美的包装盒子,禁不住好奇,“这是……”

路卡松开炎育陵颈项,倾身上前把盒子拿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这是手工做的千层蛋糕,味道和口感都很棒,你试试。”韩封在一旁补充,待路卡将盒盖掀开,他便拿牙签插起一块切好的蛋糕凑到炎育陵嘴边。

炎育陵后仰避开,抿唇微皱眉头,细声道:“我……不要……”

“这蛋糕必须提早定购才买得到,你路哥是低声下气还出高价才买到新鲜的。”韩封说完便自己把蛋糕吃下,路卡则同一时间插起另外一块送到炎育陵嘴边。

“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路卡故意压低嗓子。

“我吃!”炎育陵张开嘴,冰冰凉凉的蛋糕便送进了嘴里。

“怎样?好不好吃?”路卡迫不及待地问。

炎育陵慢慢咀嚼,可蛋糕入口即化,很快就滑入了食道,只余清甜的香味在口腔萦绕不散。

“嗯……嗯。”炎育陵愣愣地点头,望着路卡腿上盒子里的蛋糕吞了吞口水。

“哈!我赢了!”路卡冷不防叫道:“我就说千层蛋糕合育陵口味,你冰箱那个芝士蛋糕就算了!”

“是——你最了解育陵了。”韩封笑着再插一块蛋糕递给炎育陵,其实当知道路卡买了千层蛋糕,他就不打算让炎育陵尝自己买的芝士蛋糕了,因为相比之下,芝士蛋糕的口味比较重,炎育陵胃都有点不好了,还是吃清淡一些最好。

炎育陵把手中的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这回没嚼几下就吞了下去,然后自己又插了一块。

好吃。真的好吃。他终于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多么喜欢这柔软的口感、甜而不腻的味道。

炎育陵二月二十九号出世,四年过一次生日,年级太小的事他不记得,只从相簿知道父母会在二月二十八日给自己庆祝。一岁和两岁的生日有很多人一起合照,包括父母两家的亲属,三岁没有留下庆祝的痕迹,或许是没有庆祝吧?炎育陵不曾问过,四岁那年他就还记得,蛋糕是父亲放工后买回来的,似乎有埋怨母亲为什么没有提醒?还好父亲临时想起。

五岁那年,弟弟一月出世,炎育陵那时暂住在外公家,连说句话都不敢,有饭吃都算难得,哪里还敢提醒父母自己过生日?六岁那年,弟弟过生日时父亲外出公干,弟弟的生日派队是在外公家举办,炎育陵不小心打翻外公特别定做给弟弟的造型蛋糕,被绑在浴室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跪了半天,饿了一整天,屁股肿了三天……

之后,炎育陵再也没有吃过蛋糕,一见蛋糕就怕。父亲知道他不吃,往后的日子即使记得儿子过生日也都不会买蛋糕,但是记得的次数,少得五根手指能数。

“够了。”韩封阻止炎育陵吃下第六块,语气略带责备地道:“好吃也不是这么吃法。”

“那……”炎育陵含着牙签,斜斜倚着路卡肩膀低声道:“不吃完浪费嘛……”

“多吃点有什么关系?育陵平时都有控制饮食习惯,偶尔放纵一次不会那么容易发胖的。”路卡边说边挑块最大的递给炎育陵。

“谢谢路哥。”炎育陵灿烂地笑,把双脚抬起来盘在沙发上,半靠着路卡肩膀放松地坐着,将一整盒蛋糕放到自己腿上,恣意地吃。

“坏了,宠坏了……”韩封无奈地摇头,不过炎育陵难得撒娇,他亦不想扫兴。

“封哥说的奖励是这个吗?又不是红色……”炎育陵含着满嘴蛋糕说道。

“去!怎么可能?我韩封什么时候变那么寒酸?”韩封伸手上前捏着炎育陵鼻子,顺便警告道:“在外面不准这样边吃边说话。”

“知道啦……”炎育陵撇过脸甩开韩封的手,挪了挪身子坐得更舒适。

“臭小子,真懂得把握时机撒娇!”韩封嘴里虽斥责,手却放在炎育陵头上轻轻抚摸。

“谁让你平时管得太严?”路卡斜眼瞪韩封。

韩封愣了愣,手上稍微使力推一推炎育陵脑袋:“喂,帮封哥说说话。”

“封哥很——疼我,非——常疼我,疼——得我要死。”炎育陵故意语带讽刺。

韩封没辙,怕炎育陵趁机向路卡诉苦,只好苦着脸认栽:“好……以后不严就是了。”

“那你带育陵去看诊没有?他工作忙起来就很难定时用餐,要是胃有问题最好是早点治疗。”路卡提醒道。

“你说过的事我哪里敢忘?已经预约了明天晚上。”

“明天?明天不是要和你干爹吃饭?”

“我记得,育陵现在有两个助理,由他们带就行了。”

“不,你带他去,那里我先一个人应付。”

“你需不需要啊?育陵又不是小孩子?”

“问题不在于育陵的年纪,助理只不过是打工的,那身体病痛这种事当然要由我们这种亲人去……”‘亲人’二字不小心脱口而出,路卡立即顿了顿,低头去观察炎育陵,才松了口气。

炎育陵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睛,脑袋稍微歪向一边,看似睡得很沉。

“真累坏了。”韩封心疼地叹,弯身上前去抱炎育陵,路卡则有默契地把蛋糕盒子拿走。

“我还要……”炎育陵模模糊糊地道。

“行了,明天再吃。”韩封将炎育陵稳稳横抱起来往睡房走,轻轻将他放到床上,再帮他把衣服脱下。

“我们算是他的什么人呢?”路卡走进睡房,把门关上。

“有必要执著吗?”韩封应道。

“你不是想收他做干儿子吗?那至少得做个仪式,敬个茶什么的。”路卡在床边坐下。

韩封脱下炎育陵长裤,再替他盖上被单,凝视着他安稳的睡脸好一会儿,才沉重地道:“我们的身份……不适合跟他有名正言顺的关系。”

“至少你是他的经理人,我呢?”路卡心里有些不甘。

“对不起。”韩封抬手抚上路卡脸颊,歉疚地道:“我害你比以前更难脱身。”

“这本来就是你的计划。”路卡站起身,见炎育陵睡得很沉,不过安全起见,他还是避免把话说得太清楚。

“要脱身就得狠,说到狠,你比不上我。”

韩封沉默,走到房间角落的窗边站着。

当初带炎育陵走,韩封不是因为预防自己失败后还有地方可回才把路卡留下,而是只有这么做,厦爷才会任由他走,不怕他永远不回来,毕竟有路卡这个人质。韩封这一趟回国,就更令厦爷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接手,明天他携路卡像见家长一样一同吃饭,厦爷必也会对路卡更加信任。

路卡和厦爷没有深厚的感情,纯粹只是主仆关系,等到路卡的势力越来越强,要走的时候就没人拦得住他。如路卡所说,韩封就算有能力保障自己的安全,却狠不下心和厦爷撕破脸皮、一刀两断。

韩封早有这样的想法,但这对路卡太残酷,他一直说不出口。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心思?”路卡走近韩封,和韩封并肩看着窗外朦胧夜色。

“我哪敢小看你。”韩封苦笑,抓起路卡的手,紧紧握着,“你愿意做下去吗?”

“如果只是为你,我的答案是不会。”路卡回握住韩封的手。

“喂,你疼育陵是一回事,好歹也把我放在心上……”韩封可怜兮兮地道。

“育陵是我们的人。”路卡加重‘我们’这两个字的语气,“我要是不做,你就得回来,你放得下育陵吗?放不下吧?你难道觉得我放得下?你这大叔越来越多废话。”

“好,我错,对不起。”韩封笑着道歉,看着路卡刚毅的侧脸,霎那间有些自愧不如。

“不要再问我还愿不愿意做下去。”路卡突然说道,“你如果动摇,我怕我会站不住。”

韩封深深吸一口气,用力把路卡拥在怀里,久久不舍放开。

我……我有啊………………orz

一转眼就星期四了==

姑且冒个泡orz

第53章

次日,天未亮,韩封提早半小时把炎育陵叫醒,趁着他睡眼惺忪、魂还没醒过来即脱下他内裤,用热毛巾给他做热敷。

“啊……”尽管被打的伤已不怎么疼,热烫的毛巾触及皮肤时还是会刺激到痛觉神经,炎育陵忍不住扭了扭屁股要躲,马上被韩封轻拍一掌,警告道:“别动。”

“不要揉了啦……都已经不痛了……”炎育陵把脸埋在枕头,沙哑的声音带着点愠怒。

睡眠被打断的人难免心浮气躁,韩封不去计较,一边使劲儿揉那还泛着一块块紫红印记的臀,一边温柔地劝:“淤血不早点散,你会不方便。”韩封顾虑到天气热的话炎育陵在宿舍或许会想要穿清凉些的短裤,大腿根上的淤血就会被人看见。

“我又不会脱光给人看……”炎育陵不顾韩封还没停手,翻转过身让屁股朝向床内侧,闭着眼睛不悦地皱眉,“让我睡觉啦……”

韩封无奈,替炎育陵把被单拉上,手才一碰到炎育陵腰部,炎育陵就瑟缩起来,嘴里含糊地叨念:“早知这么麻烦就别打啊……”

韩封眉头紧了紧,脾气神奇地没有上来,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内疚。

“还是委屈了吗?”韩封自言自语,伸手搓揉炎育陵头发,轻声哄句‘睡吧’,便起身打开衣柜,挑选炎育陵一会儿要出门的穿着,刚选好衬衫,听得爬起床的声音,回头看,炎育陵磨磨蹭蹭地坐起身,一手搂着被单,一手搔着鸟窝般的乱发,眼睛撑开得很勉强,视线大半都给头发遮住了。

“做什么?梦游啊?”韩封禁不住觉得好笑,炎育陵的样子让他联想到一只巨型泰迪熊——非常可爱——真想紧紧拥入怀。

“我没有委屈……”炎育陵口齿不清,搔够了头发就开始揉眼睛。

韩封把衬衫挂回衣柜,走到床边弯下身拨开炎育陵揉眼睛的手,用拇指替他按摩浮肿的眼窝。

“你受过的委屈已经很多,我真的不应该再打你。”

炎育陵仰起脖子,轻合眼皮享受韩封的温柔,缓缓道:“我就是受过很多委屈,挨过很多打,所以我知道封哥不一样,封哥没有委屈我。”

“打了就是打了,有什么不一样?我说你啊……”韩封扶着炎育陵后颈,有点不耐烦地道:“别总是为别人说好话。”

“封哥又不是别人……”

“那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呢?”韩封突然很好奇炎育陵会怎么说?

炎育陵睁开眼眨了眨,垂下头思考了一瞬,难掩尴尬地低声道:“哥哥……或……或者……”声音变得更小,炎育陵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烫,“父亲这样的角色……”

韩封必须竖起耳朵才听得清炎育陵说了什么,感动的同时还是忍不住要逗炎育陵,伸手轻轻挑起他下巴,笑着道:“叫一声听听。”

“啊?”炎育陵更不好意思了,要突然改口称呼一个人可没那么简单,更何况还是‘爸爸’这么特殊、且本质上应该是独一无二的称呼。

韩封见炎育陵迟疑便不去勉强,反正只要知道炎育陵是这么想的就足够了。

“睡饱了吧?来,趴着让封哥给你揉一会儿。”韩封轻推炎育陵肩膀催促。

炎育陵迅速躺倒,缩回温暖的被窝里耍性子:“不要,我要睡觉。”

“哈哈……”韩封摇头笑,隔着被单轻拍炎育陵臀,不认真地警告:“得限制你一天内撒娇的次数才行!”

“那是几次?”炎育陵探出头认真地问。

“一次太吝啬,三次就太多。”韩封摸着下巴作思考状。

“这么说我还有一次。”炎育陵又缩进被窝里,语调极尽不愿意地道:“一大早试什么造型?我不要去……”

“决定了,就一次。”韩封立即打断,转过身回到衣柜前。

“试造型很麻烦……一直化妆卸妆换衣穿衣,又要拍照……我下午要录歌,弄得这么累还怎么唱?为什么不先录完歌再试?录歌比较重要嘛……”

无视炎育陵从被窝里透出的幽怨抗议,韩封把选好的衬衫和长裤搁在床边,严肃地道:“闹钟响了就马上起来,你今天已经没有撒娇额度,我不会再打伤你,不代表不会打你,明不明白?”

知道韩封的意思是比较‘温柔’的惩罚,炎育陵即回忆起趴在韩封腿上挨巴掌的糗态,那样打是不会受伤,可是实在太羞耻,于是连忙安分地应:“明白!”

糟糕!周末玩太多!结果我没有交功课!

昨晚赶出寥寥1500字,请读者笑纳orz

另,最近写的虽然看起来很没有内容,可是其实有在拉线,请原谅我的啰嗦……orz

第53章

咔嚓!咔嚓!

摄影快门的声响此起彼落,一身前卫装扮的炎育陵在镜头前自在地更换姿势,无需太多的指示便能做到设计总监的要求,一组造型的拍摄顺利地比预定时间提前完成,专业的表现让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竖起拇指称赞。

趁炎育陵在更衣准备第二组造型的当儿,韩封把自己用手机拍下的几张照片传送给路卡,并写简讯说——你徒弟快要青出于蓝了。五分钟后,理应还在睡觉的路卡回复道——我已经看不到他车尾灯了。

炎育陵的另一个造型与之前的反差很大,服装是单调的一件军装长裤搭配故意弄得有些破烂的浅色贴身背心,大方地展示上身线条非常均匀的结实肌肉。若这造型要呈现的是阳刚魅力,韩封不会有意见,毕竟炎育陵的体格是不可多得的漂亮,目前演艺圈中找不到多少个能比得上他的男歌手,秀出来绝对能增加一票熟女歌迷。可此时摄影棚已搭起仿监狱布景,待会儿要缠在炎育陵身上的生锈锁链也已准备妥当,化妆师正在炎育陵的后背、手臂、以及腰腹画上被殴打和鞭笞过后会留下的伤痕——这组造型要带出隐含SM意识的概念,韩封知道的当下便强烈表示过抗议,但唱片公司的作风是先试拍了再决定,因此韩封便没办法坚持,他觉得炎育陵这回主打的曲风比较适合华丽亮眼的造型,这一组拍完了多半都是作废。

炎育陵‘伤痕累累’地站到布景前,拍了几个镜头后,工作人员便开始给他套上锁链与枷锁,他偷偷瞟了眼坐在角落的韩封,见韩封神情严肃地盯着自己,立刻低下头,并稍微侧过身,不愿正面对着韩封。

韩封知道这造型炎育陵不可能会拍得自然,虽然这么想不太好,可他是觉得炎育陵这组的表现差一点也没关系。

“啊!对不起对不起……”帮炎育陵手腕上枷锁的工作人员突然迭声道歉,韩封立即跑上前,把围着炎育陵的三个工作人员推开,抓起炎育陵右手,看着手腕不小心被枷锁划伤的红痕皱眉。

“把尖锐的部分磨平。”韩封狠狠瞪向刚才道歉的工作人员,冷冷道:“谁让他流血,我不会放过他。”

韩封的狠劲吓得在场的人都呆若木鸡,炎育陵慌道:“封哥,我没事,你不用那么紧张。”

炎育陵手腕渐渐肿起一条棱子,淡淡的红让韩封想起炎育陵曾经割腕留下的伤,禁不住心疼地用拇指轻轻抚摸那红痕,沉声道:“不舒服可以不用拍,封哥替你说。”

炎育陵微笑着摇头,轻声道:“封哥你放心,我不会勉强自己,这一组我不会认真拍,被投诉的话……你不可以骂我。”

“你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韩封握拳轻敲一下炎育陵额头,脸上满是宠腻和温柔的神情,可一转头看向正蹲在地上用砂纸使力磨道具的工作人员,立即就换上令人见而生畏的冷酷表情。

“这东西要是刮破皮会造成破伤风,麻烦你们多注意,不好意思了!”韩封‘礼貌’地提醒,工作人员默默地点头干活,不敢吱声。炎育陵在一旁只能尴尬地笑,他是有胆子撒娇,可绝对不敢在韩封动怒的时候帮人说好话。

接着的拍摄过程韩封都盯得非常紧,所有沾上炎育陵身体的金属道具他都要仔细检视一遍,炎育陵的动作也显得比较僵硬,几乎每一个镜头都得重拍三次以上,使得拍摄进度比之前慢了一倍。

接近中午,韩封必须去陪厦爷作身体检查,只好交待小蕙和瑞哲务必睁大了眼确保炎育陵毫发无损,也吩咐他们炎育陵的午餐不能随便给他摄制组准备的饭盒。

“我做过艺人健康管理,对饮食控制特别在行,交给我吧!”瑞哲拍胸脯,接过韩封递来的营养和卡路里计算表。

“那是你应该做的。”韩封嗤鼻,炎育陵浑身是伤的样子令他心情很不好,难给人好脸色。

“是……是……”瑞哲尴尬地应道,之前在台湾和韩封打过几次招呼,粗略的印象是觉得韩封很稳重,没想到在工作岗位上这般苛刻严肃,难怪可以教得出如此杰出的年轻艺人。小蕙则已经见怪不怪,负责首张专辑的工作组老早就戏称过韩封和炎育陵是父子,而这玩笑也已经过时。

韩封临走前再看了看摄影棚中的炎育陵,刚好见到他背转过身弯下腰,尾椎处的伤疤清晰可见,见一次,揪心一次。

“哼。”一个念头突然划过脑海,韩封冷笑,转身走开之际便拿起手机拨电给季鹏。

“该轮到我出口气。”韩封自言自语。

来了来了……赶进度赶得晚饭都没吃了……

第53章(part3)

“来,请你吃糖。”骆禾羽挡在录音室门前,笑脸盈盈地朝炎育陵伸出手。

炎育陵盯着骆禾羽递到面前的草莓口味棒棒糖,僵硬地摇头,“我刚吃过午饭。”

“噢?”骆禾羽没有收回的意思,还把棒棒糖再往前递,几乎要碰上炎育陵嘴唇,“是不喜欢还是不能吃?”

炎育陵皱起眉头,对骆禾羽的无厘头依旧很难接受,不耐烦地道:“两者皆是。”

“糖分能促进大脑活跃度,漫画《deathnote》看过吗?”骆禾羽说完就拿起一条巧克力吃,另一只手上的棒棒糖依旧举在炎育陵跟前。

“听说过。”炎育陵往后退,想绕到骆禾羽旁边进门,骆禾羽却故意侧过身靠在门边,不让他进。

“要进来就得吃。”骆禾羽转着棒棒糖。

“我又不是来抓杀人凶手!”炎育陵不由得抬高了声量。

“嘘——”骆禾羽忙竖起食指在嘴前,后退让出空间给炎育陵进门,还弯腰做出‘请’的手势,故作惶恐地道:“炎公子息怒啊,我错、我错,对不起!请进、请……”

炎育陵眉头锁得更紧,骆禾羽的反应让他觉得是自己太过分。

“骆老师,你是长辈,不要这样和我说话……”炎育陵越说越心虚,垂下头搔着后颈,因为明明是自己无礼在先。

“长辈又怎么了?其实你可以当我是朋友。”骆禾羽笑眯眯地凝视一幅别扭姿态的炎育陵,想继续再逗,却看见炎育陵的两个助理出现在走廊尽头,拎着大包小包快步走过来。

“唉,保姆来了,进来吧——”骆禾羽顿感扫兴,转身回到录音室,坐在钢琴前随意弹奏。

炎育陵松了口气,走进录音室见工作组都还没到,便自发地走到钢琴旁准备热身。

“昨天加时录歌,今天加时拍照,真是辛苦,吃过饭了没?”骆禾羽若无其事地道。

听骆禾羽这么说,炎育陵才后知后觉,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我迟到了。”

“噗!”骆禾羽噗哧笑出声,随即就捧腹大笑,边笑边道:“又没在责怪你!你看,大家比你还迟,昨天都用脑过度了!”

“是因为……唱得不好吗?”炎育陵紧张得握住了拳头。

“才不是,你棒透了。”骆禾羽开始弹奏打算要在今天录的曲子。

“骆老师,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请您直接一点指正我,您昨天一直要我重来,却没说哪里不好,这样我怕会耽误大家的时间……”

“这是你的创作,你的天空,当然得由你自己摸索。”骆禾羽停下手,仰头看站在身旁的炎育陵,见他脸色有些疲惫,又有些不知所措,禁不住有股冲动想用亲密些的方式来鼓励他,可这时候两个贴身保姆已经来到录音室,中断了宝贵的二人独处时光。事实上,工作组并没有迟到,是骆禾羽刻意安排他们延迟进来。

“总之,你不用担心,大家都很甘愿为有价值的音乐加班。”骆禾羽收起笑容,体谅炎育陵才刚结束拍摄工作,便起了一个较低的key,减少他的心理负担。

“今天要录的歌必需很high,尽量放松心情。”骆禾羽朝炎育陵挑眉。

“嗯。”炎育陵点头,心里却在腹诽——怎么可能放松?要是唱不好岂不又得连累整组人加班?

结果,不担心则已,炎育陵越是提醒自己不能再加班,表现就越差强人意,不是走音就是跟不上拍子,夕阳西下、夜幕低垂,见工作人员的不耐表情渐渐明显,竟更紧张得连咬字也出差错。

“对不起……”同一个段落第二十次重来,炎育陵垂头丧气,摘下耳机揉隐隐作痛的耳朵。

“谁让你停?继续!”骆禾羽厉声斥道。

炎育陵捧着耳机,隔着玻璃看单手支颊倚在控制台前的骆禾羽,抿唇吞了吞口水,不悦地撇过脸去,虽说不是没当众挨过骂,可骆禾羽从昨天开始对自己就一直又赞又夸,这么突然地拉下脸斥责让他心里觉得很不平衡。

瑞哲看出炎育陵想暂停,忙从保温箱拿出韩封准备的润喉糖水,炎育陵则把耳机挂回架子,要开门走出录音间。

骆禾羽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炎育陵准备要推开的门后,拿了张椅子卡在门把上,不让炎育陵开门。

“我说继续。”骆禾羽双手叉腰,和录音间里的炎育陵互瞪。

炎育陵缓缓呼吸控制情绪,一字一句沉声道:“我要休息。”

“都几点了?你好意思休息?”

“我要休息!”

“录不好就别想!”

炎育陵提气要再叫,骆禾羽即回到控制台前,严肃地对一旁的助手下令:“下音乐,重来。”

炎育陵定定地站在门后,心里有股冲动想踹门,可抬头看时钟,算算已经加班超过两小时,用掉了自己的健身时间,要再继续录下去,就连晚餐时间也没了,而这影响的就不只是自己。

“骆老师,育陵前几回唱得很不错了,为什么……”瑞哲话未说完,就因骆禾羽的瞪视而住口,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对制作人提出疑问,可炎育陵的疲累已经表露无疑,而且再过一小时韩封就会来带炎育陵去看病,要是发现炎育陵连晚饭都没吃,即使韩封没有责怪,他也自觉自己没有尽好照顾炎育陵的本分,于是顿了一顿,还是续道:“您一直要重来,育陵只会越唱越累,不如让他养好精神明天再录。”

骆禾羽冷漠地斜视瑞哲,低头对坐在身边的助手道:“把那些不懂音乐的人都赶出去,省得妨碍工作。”

瑞哲闻言顿感气愤,正要开口争辩,小蕙便冲上前来拉住自己臂膀。

“瑞哲哥,出去吧!”小蕙边说边把瑞哲拖走,心里暗自纳闷这前辈明明昨天才说制作组愿意花时间在录制唱片是歌手的福分,怎么现在竟忘了自己身为助理的权限?才相处了两天就心疼,是真有那么喜欢炎育陵吗?

瑞哲经小蕙这么提醒始发觉自己逾越了工作范畴,看见炎育陵已回到原本的位置并把耳机戴上,只好忍着被骆禾羽赶走的闷气和小蕙一起离开。

若非骆禾羽自昨天开始录音就给炎育陵诸多特别待遇,瑞哲和小蕙根本就不能被允许进入录音室。炎育陵偷瞧骆禾羽和另外四名工作人员的严肃神情,立刻为自己刚才不敬业的表现自责,舔了舔干涩的唇再深呼吸,闭目等待音乐再一次播放时从头开始唱。

“好,收工!”骆禾羽兴奋地把音乐播放中断。

炎育陵眨着眼不解地看着瞬间变脸的骆禾羽,以及其他正在收拾东西的人。

“不……不录了吗?对不起,我会好好唱……”炎育陵摘下耳机,可录音间外没人回答他。

骆禾羽把挡着门把的椅子拿走,拉开门探头进去招手道:“来,现在是户外教学时间。”

“户外教学?”炎育陵兀自发愣,骆禾羽二话不说便走进去把他给拖出来,紧接着不到五分钟,炎育陵便和骆禾羽上了计程车,途中神奇地没有遇到半个人影,而且还是从公司某个后门出去。

炎育陵有些害怕,他对于被强行拐走有不好的回忆,可心里也同时告诉自己骆禾羽是唱片公司制作人,唱片公司是经纪公司的合作伙伴,而经纪公司是韩封放心的公司,所以骆禾羽是不会对自己不利的。

“要去哪里?”炎育陵强装镇定,冷静地询问坐在身旁的骆禾羽。

“去玩。”骆禾羽扬起嘴角。

“玩?”炎育陵皱起眉头,不客气地道:“歌都还没录好,怎么可以玩?”

“唉!”骆禾羽笑着摇头叹气,“不可能录得好的啦!”

炎育陵立即脸红,垂下头心虚地低声道:“骆老师,您告诉我哪里不好,我……会尽力……”

“你没真正玩过吧?”骆禾羽用手背撞了撞炎育陵下巴,示意他抬起头,“你那首歌是电子舞曲,我以为你写得出来一定是有很丰富的夜生活经历,不过我想我猜错了,因为你根本就唱不出舞曲该有的亢奋和迷醉感。”

“亢奋和……迷醉?”炎育陵歪了歪脖子。

“嗯。”骆禾羽欣赏着炎育陵试图想明白一件事的可爱模样,脑袋不由得有点微醺的错觉,伸出手轻拍炎育陵脸颊,挑眉道:“你已经懂得在舞台上发光,我现在要让你知道在舞池中称王的感觉。”

炎育陵不停地眨眼,骆禾羽的脸太靠近自己,他能感受到骆禾羽眼神中的炽热,暗想如果骆禾羽对自己毛手毛脚,他马上就要开门跳车,好在骆禾羽并没有进一步地靠近,而是翘起二郎腿自顾自地哼歌。

“那……我的助理会跟着吗?”炎育陵问道。

骆禾羽睁大眼看了看炎育陵,随即就放声大笑。

炎育陵知道了答案,便不再追问。所谓‘户外教学’,想当然就是要去舞厅,这种地方公司怎么可能让自己去?就算公司不限制,韩封也不会允许。骆禾羽刚才在录音室突然发飚赶人,就是为了要带自己‘偷渡’出来。

一定会被发现……封哥一定会骂我……不过为了工作……应该不会骂得太凶……不会打我吧?面壁思过是肯定逃不了……

炎育陵一路上尽在担忧,不过却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愿意被骆禾羽看不起,骆禾羽可以那么大胆,他才不要漏气!

不一会儿,计程车就驶入了许多高消费舞厅林立的街道,计程车经过韩封经营的一家舞厅时,炎育陵紧张得摒住了呼吸,幸好计程车没有停下,否则他真不知该不该告诉骆禾羽最好别去那家,因为那里很可能遇上自己认识的人,虽然以前没犯过杀人放火之类的罪行,可认识做过这类事情的人毕竟还是不该张扬。

计程车停在了一家名为‘House’的舞厅,炎育陵最后一次出现在这一带的时候,也就是那时韩封为自己办庆功宴时,这家‘House’还不存在,所以这家舞厅开业还不足两年。舞厅外观设计高雅而不乏味,从里面传出的震耳音乐显示了音响配备的强大,所选的音乐亦不是满街都在播、听都听腻了的流行舞曲。舞厅前门外已经大排长龙,有打扮新潮的少男少女,也有稳重高贵的绅士女士,守门员不是流里流气的流氓,而是西装笔挺的高大男人,虽然不苟言笑,却对客人礼貌周到——还没进去就让人感受到这家舞厅的高格调。

骆禾羽领着炎育陵走到前门入口,守门员一见他,就微笑着侧过身让他进门,这种情况要么身份特殊,要么就是消费很令业主满意的常客。

炎育陵架着一幅大墨镜,可还是很担心被人认出来,便低垂着头跟在骆禾羽身后,经过入口走廊后,迎面就是人潮拥挤的舞池,骆禾羽走进了人群,炎育陵连忙追上去,伸手用力抓住骆禾羽左手腕。

骆禾羽陡地停步,转头见炎育陵低着头左右观察四周环境,抓着自己的手握得很紧,活像只很想到处跑却又害怕走散的小宠物。

“你要是叫一声‘爸爸’,我会乐晕吧?”骆禾羽自言自语,周遭人声嘈杂,他不怕被炎育陵听见。

“真大……”炎育陵这时候也在自说自话,骆禾羽没有继续往内钻,他就趁机四下张望,舞厅内部的装潢美轮美奂,舞池的灯光营造的是紫蓝色的光辉,远处的座位用灯光效果明显地划分出两个区块,各别是粉红和翡翠绿色,吧台一律是电光蓝,DJ台轮流变换着这几种主色调,另一个角落有一间间的厢房,每一间的设计各有独特。

炎育陵的视线最后锁定在DJ台,绑着非洲黑人辫子头、两只手臂满是纹身的DJ混音技巧超卓,随着节奏摆动着身体,非常享受其中。正专注中,身后突然撞上一人,软软的触感吓得炎育陵立即转身道歉。

“没关系。”撞上炎育陵的火辣美女扭着水蛇腰魅惑地笑,五指摸上炎育陵胸前,身子也跟着靠近,“帅哥,来跳舞吧!”美女边说边摇摆玲珑身段。

炎育陵僵硬地站在原处猛吞口水,美女他当然不是没见过,练舞的时候也和女生有近距离接触,可这是第一次遇上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眼神勾人、动作挑逗、而且还是主动接近自己的女人,的那三个小女生虽然也很主动,可是个性太可爱,炎育陵一直都把她们当小妹妹看待。

“先找地方坐,一会儿再来玩。”骆禾羽扯了扯炎育陵的手,炎育陵才回过神,跟美女说了声‘不好意思’,便任由骆禾羽把自己牵走。

穿越舞池人群后,骆禾羽在翡翠绿的区块找了位子坐下,那里已经有人在等候,炎育陵都不认识,顿感局促不已。

“制作组的人不会来,他们要假装还在录歌。”骆禾羽搭着炎育陵肩膀和他一起坐下,再逐一介绍自己的朋友:“他们是在搞独立创作的音乐人,我偶尔会和他们一起工作。”

“哦……”知道是做音乐的人,炎育陵便放心多了,礼貌地点头道:“幸会。”

“那么乖哦?有难度诶!”其中一个看似二十五六岁,相貌清秀的女子突然豪迈地大声说道。

“就是有难度才找你们。”骆禾羽看着女子,一边打手势招徕适应,开了三瓶很贵的酒,再续道:“一小时内在没有酒精的情况下把他弄high,我就再开三瓶。”

“酷!”女子弹指,站起身就去拉炎育陵,还把他的墨镜给除下。

“啊!不行……”炎育陵忙要拿回墨镜,怎知骆禾羽竟把墨镜给抢走。

“这里全面禁止拍照,是特地要方便你这类公众人物,而且来这里玩的人不会是追捧偶像的小妹妹,你不用担心。”骆禾羽把墨镜折起来搁在桌上,拍拍手朗声道:“来!年轻的都起来去跳舞!”

炎育陵来不及表达个人意愿,就被骆禾羽的朋友给拖进了舞池。骆禾羽目送着炎育陵消失在人群中后,才为自己和留下来没去跳舞的友人倒酒。

“真的和你以前一模一样,不过比你漂亮一点。”友人说道。

“嗯。”骆禾羽苦笑点头,“真希望际遇可以不那么像。”

“你现在很好。”友人举杯敬。

骆禾羽呵呵笑了两声,脸色划过一丝悲伤,随即则是思念的神情,幽幽道:“多亏了她吧?”

X

某酒楼厢房,韩封和厦爷聊得起劲,桌底下可怜的脚掌却被路卡狠踩了不下十次。路卡见韩封无动于衷,实在忍无可忍,便离席到洗手间,再打电话给韩封,打了三次韩封都不接。

“喂?”第四次,韩封在电话响得快断了才接听。

“都快十一点了,你还不去接育陵?”路卡沉声道。

“嗯,这样啊……我再看看。”

“我看你屁*眼!当心我夹断你那根!”

“哈哈!真会开玩笑,好吧!我会考虑,就这样了。”嘟——电话挂断。

“你完了。”路卡对着手机银幕咬牙切齿。

须臾,路卡板着脸孔回到厢房,他一向以冰山著称,厦爷已经习惯,倒也不去跟他计较。

路卡一回座,便狠狠再踩韩封一脚,还用鞋跟碾了几回,韩封强忍疼痛,混若无事地看向路卡说道:“刚刚你走开的时候,我和干爹在谈霍姚。”

路卡闻言即抬起脚放过韩封。

“嗯。”厦爷严肃地道:“那日是被你的态度给激怒,其实回头想想,霍姚这女人的确不该留。”

路卡深吸口气,无需韩封提醒便站起身向厦爷鞠躬,“路卡不懂规矩,请厦爷责罚。”

“哼!罚你?那我还不如罚这家伙干脆!”厦爷瞟向韩封。

“和封哥没有关系,我脾气不好是我的错。”路卡说着就双膝着地,背脊直挺挺跪下,头恭敬地低垂。

“要认罚就跪远一点,别碍着。”韩封语气冷漠地道。

“是。”路卡眼眉不抬一下,安安分分地跪行后退,直到韩封说‘行了’才停下。虽然在受罚,但路卡没有任何委屈,只是在配合韩封演戏,以取得厦爷更多的信任和纵容。

“干爹,您打算怎么送姚姐?”韩封转向厦爷问道。

“唉。”厦爷叹了口气,脸色显得更疲惫,沉重地道:“这女人的青春到底是给了我,我就给她个全尸。”

“那我让她把伤养好,用意外送她一程,好生安葬。”韩封说完便倒茶,恭谨地端着茶杯在厦爷跟前跪下,其实他知道自己可以不需要,但他不想只让路卡一个人跪。

“干爹,韩封没能和姚姐相处得来,时不时就结仇积怨,才会搞成这一地步,追根究底,韩封理应受罚。”

“你早十年认这错,我就打得你三个月下不了床!”厦爷斥道,伸手捏着韩封左耳转上半圈。

“哎呀!干爹,疼……”韩封歪着脖子呻吟,但茶杯依旧端得稳当。

“三十好几了!还要不要脸?”厦爷松开手,接过茶杯意思意思啜了一口。

“三十好几了,脸皮还有什么用?”韩封应道。

“你这张嘴!”厦爷手再次伸向韩封耳朵,韩封立即站起身退开,捂着自己耳朵道:“我知错我知错!再捏,外面的人就会看出来了!”

厦爷无奈地摇头,看向一旁跪得端正的路卡说道:“还不起来?跪在瓷砖地板上不好受吧?”,语气和语义都柔和了很多。

“厦爷走了我才起来。”路卡这话的真正含义只有韩封懂,即是——快点结束!

“这倒是比你有规矩。”厦爷扶着椅子把手起身,一边揶揄韩封。韩封上前扶,抽空给路卡一个‘真服了你’的眼色。

待厦爷的车开走,韩封即致电给瑞哲,炎育陵的手机目前是‘没收状态’,韩封已经接了好几通炎育旗打来说想见哥哥的电话。

“还在录歌?”韩封不悦地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道,一旁的路卡听见也立即皱眉。

“我现在去接他,你告诉制作人,不管他放不放人,我都会抢人。”韩封语毕就挂断电话,想和路卡道别,路卡的电话便响了。

“嗯。”路卡见来电显示是季鹏,这种时间季鹏来电的话通常都是公事,所以他很快就接听。

韩封清楚夜晚路卡可以多忙碌,比了个‘先走’的手势,转身就要上等候载客的计程车。

“什么?”路卡突地大声道,再朝韩封喊:“喂!你先别走!”

韩封要计程车司机稍等,走回路卡身旁,听路卡对着手机连续发问:“他喝酒了?喝了什么?喝酒前有吃东西吗?他现在怎么样?有谁陪他?你等等,别挂。”

路卡看向韩封,觉得韩封大概已猜出他在电话里关心的是谁。

“育陵在House。”

“House?”

“我新开的club,季鹏看见他和一群常客在一起,只吃了点小吃,酒却喝很多,好像是他的制作人带他去的,奇怪,季鹏怎么会知道育陵的制作人是谁?”

“哦,我让他去调查过那个人?”

“查来干嘛?”

“那小子说他很奇怪,我就姑且查一查。”

由于路卡没有把手机拿远,另一头的季鹏听见韩封的声音,且提到了调查骆禾羽的事,便立即打断。

“路哥,我有事和封哥说一下。”季鹏道。

“说。”路卡按下手机扩音键。

“封哥啊……那个制作人……不是很妥诶。”一向果断的季鹏难得变得吞吞吐吐。

韩封听闻炎育陵竟然喝了很多酒便已经有些气愤,再知道是骆禾羽带他去的就更怒,这下听季鹏有话不直说就极度不耐烦,沉下嗓子道:“怎么不妥?”

“他……也是大小姐的专署制作人哦。”季鹏顾左右而言他。

“这样就不妥了?季,你什么时候有胆子跟我说笑了?啊?是不是太久没人揍你就皮痒了!”

“封哥我没在说笑!唉……就……很难说啊!”季鹏慌道。

“行,你皮带准备好,选一面墙给我跪在那里等着!”韩封厉声斥。

“好好好!我说就是!封哥你别怪我不选时机,我知道那小子在这里喝酒弄得你心情很差……”

“你的废话帮你挣了五十下,找个角落跪好,育陵让阿靖去盯。”

此时季鹏正坐在办公桌前,大力搔着头皮应‘是’,再看向面前的闭路电视画面,画面正对准炎育陵和骆禾羽等人的座位,这群人正在划酒拳,炎育陵明显已经醉了,坐都坐不稳,斜斜倚着骆禾羽肩膀,笑得非常开怀。

封哥知道了还会有心情揍我吗?季鹏不禁纳闷。

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季鹏真的把裤带给卸下,安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跪在墙边等,并调好电视银幕的角度,认真地盯着那个出了事情绝对会影响自己遭殃的人物,这个人物划够了酒拳,又跑到了舞池,精湛的舞技成了焦点,企图向他献殷勤的正妹一个接一个。

“唉……小祖宗,我拜托你别玩了……”季鹏苦着脸。

韩封和路卡同车抵达House,季鹏事先做了交待,路卡的车一到,就有人在那待命,把车开走,免得引来要找路卡麻烦的人。社团里知道韩封回国的人非常有限,他走了那么长时间,仇敌要是一发现他回来,一定会比要找路卡麻烦的人还积极,所以韩封更有心保密,两人从特别入口抵达顶楼的办公处,途中接触到他们的人只有阿靖。

阿靖把韩封和路卡领进季鹏的办公室,见季鹏跪在地上,连忙跑上前和季鹏并肩而跪。

路卡看了看闭路电视,在季鹏的提示下才找到舞池中的炎育陵,韩封觑了两眼,冷冷问道:“有看台吗?”

韩封熟知路卡的喜好,既然这是路卡自己开的舞厅,那一定会设有路卡本身很喜欢的看台,在那里可以从高处把整个舞厅一览无遗,可那也等于曝露了自己。

“你确定?”路卡问。

“那个人以为他保护得了育陵。”韩封把视线转移到聚焦在骆禾羽座位的闭路画面,“我就让他知道他有多渺小。”

上得了看台的人,只有老板。站在上面灯光一亮,下面的小弟就必须叫人。

韩封率先走上了看台,台下人头攒动,可还是找得到正和美女贴身热舞的炎育陵,静静地坐在位子上的骆禾羽就更容易找到。

“开灯。”韩封向走到自己身旁的路卡说道。

“封。”路卡握着韩封握成拳的手,柔声劝:“别这样。”

“我不会让他们相认。”韩封回握路卡的手,居高临下狠狠瞪着骆禾羽,“育陵是我们的。”

“对,所以我们必须低调。”路卡把唇靠近韩封耳边,用只有自己能用的方式安抚韩封不稳定的情绪,“走吧,这里就算没开灯,下面的人也看得见人影,有心人会猜得到是我们。”

韩封没有反应,路卡便轻吻他紧抿的唇,“你不能在这个时候回来,育陵需要你。”

这句话总算说动了韩封,韩封屏息凝神,好一会儿,才拉着路卡转身离开看台。

炎育陵玩到了接近凌晨三点的打烊时间,骆禾羽才把他带出舞厅,韩封和路卡两人目不转睛地通过闭路电视守着炎育陵,好在炎育陵玩得虽亢奋,却没有醉得失去理智,和女人跳舞没有摸不该摸的地方,那些和他一起来的人也都很留意他,会阻止贴得太近的女人进一步吃他豆腐。女人占男人便宜,吃亏的最终是男人。可怜了季鹏和阿靖,从十二点跪到了两点,路卡才帮他们向韩封求情。

韩封之前打了电话给瑞哲,告诉他们炎育陵根本不在录歌,并要他们先回宿舍,那时候已经半夜一点,骆禾羽不仅没有带炎育陵回去的意思,竟然也不通知对炎育陵有照顾责任的人,除了认为骆禾羽有独自占有炎育陵的心态,韩封没有其他宽宏一点的想法。直到离开舞厅上了计程车,骆禾羽还是没交没待,韩封就故意不去联络,等着骆禾羽什么时候才会做自己该做的事?

由路卡开车,两人有技巧地尾随骆禾羽和炎育陵乘坐的计程车,原以为是回宿舍,没想到竟是到唱片公司。

韩封有自由出入唱片公司的证件,便决定进去。下车前他答应路卡不会冲动行事,路卡才放心让他下车。

韩封来到录音室,推门门没锁,听见了音乐和炎育陵的歌声。

你还要不要自己的身体啊?韩封暗骂,但还是心疼多于愤怒。

放轻脚步走进录音室,里面只有炎育陵和骆禾羽两人。炎育陵很专注地在唱歌,视线所及无法看得到韩封。骆禾羽也在认真操作机器,浑然不知有人进来。

韩封只待了不到一分钟,就默默地退出录音室。

这时候打断,对炎育陵没有好处。

四小时后,天大亮,韩封叫醒在车后座睡着的路卡,路卡坐起身,打了个呵欠道:“育陵呢?”

“还没出来,通宵录歌,也不是第一次了。”韩封疲倦地道。

“你有什么打算?”路卡跨到驾驶座,启动车子。

“我如果说不知道,你相信吗?”韩封苦笑。

路卡沉着脸不说话,伸了伸懒腰才道:“你只是还不知道。”

“为什么那么相信我?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

路卡踩油门开车出库,冷冷道:“育陵是我们的,而我,”说着,路卡就凑上前去吻韩封脸颊,再续道:“是你的。”

用冰冷的语气说热情的言语,韩封难相信普天之下有谁能比路卡说得更自然动听。

被爱人全盘赋予重责大任,再难做的决定,也不能逃避。

回到家,已经精疲力尽的路卡很快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韩封梳洗打理好自己,便坐在饭厅喝着咖啡思索,这之前他打了电话给唱片公司负责炎育陵工作总协调的人员商量延迟今天早上的造型确定会议以及会议结束后的第二次造型试拍,为炎育陵争取到半天的休息时间。近八点,已经在唱片公司的瑞哲发简讯来报告炎育陵终于录好了。

两天录两首其实算很快,接下来难说会不会快,不过就算提早录好,也可以确定过程一定会非常辛苦。韩封驱车前往唱片公司,经过录音室隔壁的休息室时遇到瑞哲和小蕙,听他们说炎育陵和骆禾羽还在录音室修第三首歌的歌词,当即抬手猛往墙壁揍了一拳,吓得瑞哲和小蕙呆愣着不敢出声。

“还当不当他是个人?”韩封怒骂,刚走出休息室手机便响,打来的是经纪公司的杨总裁。

“早报看了吗?”杨总裁劈头就问。

不祥预感立即涌上心头,韩封退回休息室,沉声问:“什么事?”

“育陵的父亲向记者承认,自己才是虐。待儿子的人,一切和母亲无关。”杨总裁缓缓说道。

韩封顿时说不出话,沉默了近半分钟才告诉杨总裁一会儿会再打回去,挂了电话便要瑞哲去买报纸,再快步走进录音室。

录音室的门很沉,韩封推得用力,门还是悄无声地敞开。

录音室里有张小圆桌,骆禾羽坐在桌旁看着桌上的ipad,炎育陵坐在他对面,但却是趴在桌面上呼呼大睡。

韩封黑着脸走上前,骆禾羽漫不经心地解释:“来得正好,谈到一半就睡着了,带他回去睡吧。”

韩封现在脑子一团乱,只想先把炎育陵接回去,处理好炎允赫的事,才来跟骆禾羽计较,哪知一靠近圆桌,韩封就清楚地看见骆禾羽正在上网看娱乐新闻,那篇新闻偏巧就是炎允赫的告白。

“儿子是我打的。”——新闻标题这么写。

“这种人配做父亲吗?”骆禾羽突道。

韩封陡地扬手将桌上ipad扫落地。

地上铺了厚地毯,没造成碰撞声响,炎育陵还是睡得很熟。

“喂,怎么了?”骆禾羽不解地仰首看韩封,嘴角略翘,不掩饰对眼前人不成熟举动的嘲笑之意。

“他不配。”韩封指着地上的ipad,再指向骆禾羽,指尖很不客气地抵着骆禾羽额头,气势凶狠地道:“你也不配。”

骆禾羽后仰背部避开韩封的手指,站起身与韩封平视,垂眼看了看睡得很香的炎育陵,低声道:“那个人不配,因为他不是,而我,是。”

“你试试。”韩封略扬下巴,眼神透出杀意,“你知道我不简单,我警告你,我比你所想的还要不简单。”

韩封说完就弯身把炎育陵横抱起来,动作太快,炎育陵想不惊醒都难。

“啊……”一醒来就看见韩封凶狠的表情,炎育陵吓得张口结舌。

“封哥不骂你,安心睡。”韩封低语。

“哦……”炎育陵缩起脖子,感觉韩封抱得很紧,于是就不敢要求韩封放下自己。

韩封转身要出门,尴尬地意识到自己没有手开门,骆禾羽竟主动上前帮忙拉开门。

“骆老师,辛苦你……”炎育陵话音未落,韩封就走出门,跨着大步直奔走廊尽头的电梯,紧随其后的瑞哲和小蕙没能跟上,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

“封哥……”炎育陵怯生生道。

韩封自觉这样抱着炎育陵出去不得体,便把炎育陵放下,确定他站稳了才松开环着他腰的手。

“封哥,对不起,我昨晚……”

“闭嘴。”韩封冷冷道,见炎育陵因此而垂下头不知所措,连忙换了语气,搂着炎育陵肩膀道:“没有气你,你暂时不要说话,封哥有事烦。”

“哦……对……”想起韩封不喜欢自己一直道歉,炎育陵及时闭上嘴。他想着可以怎样问韩封在烦什么,却很快就因缺乏睡眠而感到剧烈头疼,无奈只好照着韩封所说,暂时不说话,连思考也暂停。【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2重新编辑】

浮上来谢谢读者~

很高兴小宁看到了韩路渐渐显现出来的自私了,人嘛,就是有个人性。

我……我也想大家了,可是……没有写文不敢浮上来orz

下面交功课来了……

54(part1)

炎允赫没有露面,他的告白是通过寄给报馆的一封书信,因此隔日只有一份报纸的娱乐版独家刊登了这则新闻,报导里截取了信中的数段重点句子,附上炎育陵在叶家摊牌后带伤走出门时拍下的照片,还有一张报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家四口合照。

照片摄于某个音乐剧场的入口,一脸少年稚气的炎育陵穿着整齐的西装站在中央,父母分立于左右两侧,弟弟则站在父亲身前。照片底下的附注写着这是六年前炎育陵受邀参与公开钢琴演奏的留影,照片里除了炎育陵,其他三人的脸孔都打了马赛克,身型高大壮硕的父亲双手放在身前小儿子的肩上,纤瘦娇小的母亲双手一起勾着炎育陵臂弯,小鸟依人般站着,即使脚踩高跟鞋,却比炎育陵高不了半颗头。

十四岁的炎育陵浅浅地微笑,身子站得直挺,和母亲紧紧贴着,和父亲相隔了一小短距离。看这张照片的人,十个当中恐怕十个都会认为这一家子是严父慈母,大儿子和母亲较亲密,而父亲比较疼小儿子。照片火速在网上流传,炎育陵的官方网站涌进大量粉丝留言,绝大多数都在用言语讨伐炎父,有者还扮演侦探仔细分析照片带出的讯息,推断父亲是家暴的始作俑者,受害者炎育陵因为对父亲的恐惧而不敢反抗,长年来导致思想扭曲,结果把怨恨投在了母亲身上。

炎允赫的信在早报出街后不久就电邮给了杨总裁,寄件人是炎育陵的亲舅舅叶维利,叶维利表示这是家丑,既然已经真相大白,叶家亦不愿追究,反正大众都是健忘的,只要双方都低调处理,这新闻很快就会被遗忘。叶维利还说,希望炎育陵重新考虑断绝亲属关系的决定,不过就算炎育陵坚持,叶家也不会勉强,但是叶家的门,随时开着等他返回。

这一字一句,杨总裁原封不动转发给韩封,叶维利的大方让韩封看得火冒三丈,必须闭目深呼吸才没有马上找人去放火烧掉叶维利的律师事务所,冷静了下来便开始看炎允赫的信。

‘育陵,爸爸对不起你。’——炎允赫抬头这么写,是亲笔,字体不好看,虽然不乱,却也不端正,沿着直线书写还是有些许歪斜。

‘你从小,爸爸就管得很严,三岁教你写字,写不好就打你手心,四岁要你背单字,背不好就罚你饿肚子,你从五岁起就没有看电视和玩耍的自由,必须写更多的字、背更多的书,六岁逼你学钢琴,同一年要你学书法,你表现不好就得挨打,后来你上小学,爸爸要你科科考试都拿满分,用来打你的尺子换了一把又一把,偶尔打断了却没有准备新的,就用皮带打你,皮带声音太大,怕让人听见,就换了藤条。你妈见你三两天就得趴着才能睡,很心疼,劝我不要打你,我就发掘了更多除了打之外的惩罚。你试过罚站一整日,罚跪一晚上,三天没有饭吃。你很怕我,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很努力达成我给你定下的目标,你出类拔萃,我很满足,可是我希望你更好、更杰出,所以从来没有停止对你诸多限制,你犯了一丁点差错,就算只是睡迟了一分钟,我还是罚你。

你妈……常常劝我,可是身为父亲,我觉得我有管教你成才的责任,更有打你罚你的资格,你敬我、怕我、遵从我,是应该的。你妈尝试护着你,我就更生气,把你罚得更重,似乎是因为这样,你开始讨厌你妈,好几次你妈关心你伤势,你出言不逊,我就打得你皮开肉绽、伤上加伤。

你十七岁那年,带女朋友去舞厅喝酒夜归,我打得太重,你妈终于受不了,决定和我离婚,后来吵得凶,你妈口快承认你其实不是我的亲生子,没有继续伤害你的权利。你当时不知道这件事,伤好后知道我和你妈要分开,居然选择跟我,你弟弟从小就喜欢粘着你,就也选择跟我,你妈不忍心告诉你事实,只好忍痛放弃你和你弟弟的抚养权,而我……为了你弟弟,也没有告诉你,怕你知道了就会走,你弟弟一定会跟你一起走。

后来你没有继续念书,到外面打工赚钱,帮我分担律师费和赡养费,你那么有孝心,爸爸有认真想过,就算你不是我亲生的,以后也要好好待你,可是那日喝了酒,胡思乱想……回到家居然又动手打你,也告诉你我不是你亲身父亲,你终于受不了,离家出走,你弟弟之后也跟了你妈,我……很后悔,最后落得孤身一人,不折不扣就是报应。

你在演艺圈的消息,爸爸一直都有在关注,你过得好,爸爸真的很欣慰,只是没想到那日你竟然回来找我,想要认回我,这怎么可能?我连面对你的勇气都没有,哪里还有颜面认你做儿子?我把你赶走,我知道你很伤心,以为你会看开,过好自己的生活,却不知道你受了很大的打击,竟去找你妈对峙。

育陵,我没有资格当你父亲,我欠你太多,只要能帮你解开心中的积怨,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没有人提告,我就算自首也无法被定任何罪,只要你愿意出面,我马上就上警局自首,承认虐。待你、毒打你。

最后,我希望你可以听我最后一次,不要怨恨你妈,你妈才是待你最好的人,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完炎允赫的信,韩封的愤怒被疑惑给一层一层掩埋。

韩封不能想象炎育陵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难受,不过他相信炎育陵不会起诉父亲。炎允赫和炎育旗这对窝囊父子是炎育陵亲手狠狠插在心脏的桩,拔出来是会把他痛死的,这点韩封和路卡两人都无可奈何。

炎允赫的告白信写的很巧妙,还了叶家名声,也没有诬蔑炎育陵,反之,炎育陵得到了最多的同情分,而他自己承认了所有错误,还愿意承担法律责任,现下或许会遭众矢之的,但不会让大众觉得他十恶不赦,所以事情真的会如叶维利所说,没多久就被遗忘,不过前提是必须把不晓得会不会爆发的炎育陵给看管好,免得他又公开作出难以收拾的事。

该怎么告诉炎育陵?韩封暂时拿不定主意,这时候他比较在意的是炎允赫这么做的原因。为什么炎允赫把叶雅的恶行揽在身上之余,还要承认自己曾因酒醉毒打炎育陵?如果只是因为被钱收买,有必要承认到这个地步吗?就算是良心发现,那又为什么要袒护叶雅?

炎允赫不是为钱,也不是因为自己打过儿子的事被叶维利知道了而当作把柄威胁。炎允赫撒了谎,却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还有良心,他在保护炎育陵。

韩封越想,心就越凉,他清楚,真正可以威胁得到炎育陵的把柄不是家事。

那件事,若公开,就真的会让炎育陵万劫不复,会把这心灵脆弱得风吹也会碎的孩子……逼疯。

嗯……你可以慢慢想……不然慢慢等下文好了:D

其实我很意外大家都忘了那是什么事…………

难道太虐的大家都会选择性忘记orz

路卡中午的班机飞泰国,看到报纸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该出门,根本不应该有时间去做其他事,但还是到了炎允赫今天第一天上班的健身中心,途中要季鹏代自己先飞去泰国应酬那班麻烦的客户。

在车里打电话去问,知道炎允赫照常上班,路卡请经理安排炎允赫在高级会员的专用健身室等候,他要亲自会一会这位新来的教练,而后便待在车上等奉命送道具来的阿靖。正在考虑自己是否太冲动?要不要先和韩封商量?阿靖就火速抵达。

阿靖以为会被称赞有效率,没想路卡瞪自己的眼神阴鹫得让他脊梁窜起寒意,怯怯地问是要教训什么人?竟被路卡低斥一声‘轮不到你问’,特地送来的实铁棒球棍给夺了去,还被命令留守在车旁不得跟随。

打炎育陵回国那天起,头上老大的情绪就阴晴不定,昨晚无端端得跪得双腿发软,早上季鹏走路还有点跛呢,现在就要赶着买机票起飞。阿靖纳闷地跨上路卡的名贵跑车,随手翻阅搁在副驾驶座的报纸,总算知道了路老大发火的起因,暗自叫苦的同时,也对这种时候莫名出来搅和的炎允赫感到气愤。

“这老天是跟他过不去是不是?干嘛一直整他呢?”阿靖看着娱乐头条报导里炎育陵的相片,积了口痰到口腔,却及时想起自己身处路老大的新车里,只好吞了回去,此时手机铃响,看来电者是韩封韩老大,立即被自己的痰噎得直咳嗽。

“封……咳咳!封哥,有……咳!有事吗?”阿靖努力遏制咳嗽。

“我要姓叶的不得安宁。”韩封冷冷下令,“人命不要,手脚干净。”

阿靖连连应是,心里想着‘就知道会这样’,没来得及报告自己在帮路卡看车,韩封的电话就挂了。‘不得安宁’、‘人命不要’、‘手脚干净’,有这十二字就足够阿靖明白该怎么做,他跟的大哥毕竟是韩封的手下爱将之一,很懂韩老大想要对付人时所会做的前奏。等路卡出完气,阿靖就必须针对叶家成员开始一连串偷车、抢劫、偷窃、恶意破坏、莫名找茬……等等无赖流氓行径,扰人心神。

“那小鬼不算吧?”阿靖喃喃,思考了一会儿便下定论,“嗯,不姓叶,不算。”

X

炎允赫彻夜难眠,心绪混乱,可生活还是要过,工自然是要做。强打起精神出门,从新公司帮忙组下的廉价公寓单位,乘搭地铁抵达工作场所,一路上很是心虚,避免抬头与人对视。到了公司,经理按惯例带他去认识同事,所幸报纸没有登自己的名字,自我介绍时没人有异样的脸色。

炎允赫思忖,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城市?可实在不放心自己的父母,也舍不得远离小儿子。

由于是周日上午,健身中心客人不多,炎允赫闲闲过了几个小时,差点就要打瞌睡,经理突然吩咐自己到顶楼最豪华的私人健身房,说是公司的其中一个老板要见自己,还特别提到这位老板就是指名聘用自己的人。

炎允赫顿感一阵困惑,他以为公司是因为人手不足,才从以往来信求职过的人中挑来面试,难道那位老板是认识自己的人?炎允赫想到这里就满心不安,惴惴地来到健身房外,见门虚掩着便敲了敲,等了一会儿没反应,只好推门进去。房里正中有个拳击擂台,左右两面墙是镜子,前后则整齐地摆放各类型健身器材,一眼望去,空无一人。

无所事事地干等只会更紧张,炎允赫踱到墙边,侧对着镜子开始做伏地挺身,做了近五十下,视线只盯着地面,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连忙站起来转过身,人脸还没看清,迎面就一把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长状物件当头挥下。

炎允赫下意识举臂格档护住头部,右脚同时往后退,左小腿就被重物给狠狠击中,一个踉跄,单膝半跪在地上,抬头看,一认清攻击自己的人,愤怒便立即转换成惊恐。

“你……”炎允赫张口说不下去,眼前人的身份他始终不是很清楚,他只有对方的一张写了名字和手机号的名片,然后知道对方‘算是’炎育陵的经理人。

路卡把棒球棒尖点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语气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还没断吧?我记得育陵扎了一星期的石膏。”

路卡的意思炎允赫心里有数,回想那日毒打儿子,虽然是醉得失去理智,可还是记得自己发狠地打儿子拼命想缩起来的腿,儿子的惨叫声,事后出现在恶梦中方觉心悸。

自卫是人类的正常本能,即使无力还手,也会尽可能躲避危险,炎允赫意识到自己有生命危险,忍着腿上的痛歪歪斜斜站起来退了两步到墙边,恐惧地看着脸色冷若冰霜的路卡,颤着唇问:“你……你凭什么……”

“凭我。”路卡截断炎允赫的话,抬手平举起球棒直指炎允赫胸口,“可以让你从这一刻起消失。”

我还罪不至死吧!炎允赫心里这么想,可这般窝囊废的话他也说不出口,还手吗?逃走吗?但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就不简单,逃得了一时,又能逃多久?而且这个人身形虽属瘦长而非壮硕,刚刚那一下攻击却异常狠辣,挥棒的途中转换方向的速度亦非比寻常,这是个很精于格斗的人,自己空有蛮力,且年纪也不小了,不可能打得过对方!

“是……育陵要你这么做的吗?”炎允赫脸如土色,心如死灰,自己曾经置儿子的死活于不顾,落得如此下场可以怨谁?

听炎允赫提到炎育陵,路卡轻皱了皱眉,炎育陵如果在场,一定已经跪在自己跟前替父亲求饶。

“怎么可能?”路卡垂下球棒,轻藐地瞪炎允赫:“养了十七年的儿子,你居然这么看他。”

“他不是我儿子……”

磅!

路卡突地甩手,球棒砸在炎允赫背后的镜墙,强化镜子瞬间裂开令人眼花缭乱的蛛网。

炎允赫反射性往旁退开,暗想路卡现在没了武器,豁出去还手或许有机会逃走,警戒地看向路卡,却被路卡难受的表情给慑住。

“育陵这么不值得你们珍惜吗?”路卡咬牙切齿,心里为炎育陵感到万分心疼与不值。

炎允赫愕然,他原设想路卡或许是涉足娱乐圈的黑道中人,帮助炎育陵只是因为有利可图,老早就听说港台娱乐圈有很多由黑帮撑腰的艺人,并不稀奇,可这时不得不改变想法,路卡的语气如此真挚,必然对炎育陵付诸了很深的情感。

路卡转眼就恢复冷峻神色,瞪着炎允赫的眼神多了股穿心透肺的杀气,“叶家给了你多少钱?想不想要更多?我可以现在给你,也可以择个黄道吉日烧给你。”

炎允赫越听面色越难看,终忍不住吼道:“不是钱!我不会再为了钱……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

路卡挑眉,稍微放缓了语气:“那到底是谁找过你?拿什么威胁你?”

“威胁的不是我……”炎允赫低下头,攥紧拳头的双臂青筋陡现。

路卡沉默,给炎允赫时间把话说完。

“叶维利……我前妻的二哥……那天和你见过面后就找上我。”炎允赫边说边踌躇,担心说出实情会令情况变本加厉,吞吞吐吐地说得很慢:“他说他知道……我那日喝醉酒打了育陵……”

炎允赫公开承认了这件事,所以这不是他被威胁的把柄,路卡便只是冷哼,没有打断。

“我承认……我很怕因为这件事被告上法庭……可一听那斯文败类的口气……我就……告诉他自己敢做敢当,不需要他提告,我自己就去自首。”

“呵,真有骨气。”路卡话这么说,语调却极尽讽刺。

炎允赫心虚,只能忍着闷气,续道:“那人大致说了我可能会面对的刑法,我当时是下了决心,没有动摇,快说不下去的时候,他就问我……知不知道育陵被我打晕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路卡大喝,吓得炎允赫睁大眼睛。

“他知道了什么?”路卡面色铁青,额上还冒出青筋,怒气仿佛瞬间增加了百倍。

“这么说……你知道?”炎允赫恍然,随即便感到气愤,也不知勇气从哪里来,走上前掖住路卡衣领,沉声问:“囚禁育陵的人难道是你?”

路卡因一时失神才被炎允赫给抓住,眯了眯眼,反手扣住炎允赫双手向下压,右膝同时抬起,撞在炎允赫腹部,轻而易举就让炎允赫抱着肚子跪在地上呻吟。

“叶维利有带子?”路卡极力克制情绪,冷声问道。

炎允赫勉强抬头瞪路卡,咬了咬牙道:“你怎么知道会有带子?”

路卡原不想费唇舌解释,可炎允赫如果误会自己只会浪费更多时间来套问实情,便正色道:“那时候抓走育陵的是我的对头,追根究底是我的责任,所以,”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我会用一辈子来保护好他。”

路卡光明正大,实话实说,字字句句都没有让人可以怀疑的瑕疵,炎允赫相信了,却更为不解,他挣扎着站起,问道:“你和育陵……究竟是什么关系?”

路卡猜到炎允赫会乱想,不屑地回答:“怎么?非亲非故就不能照顾一个人了吗?哪,你毕竟曾经是育陵的监护人,我姑且礼貌跟你说一声,我和育陵现在的经理人以后都会以监护人的身份照顾他,视他为亲子,你嘛,可以把心思都放你那宝贝儿子身上,一丁点也不需要分给育陵,我们不稀罕。”

炎允赫胸口一窒,满腔酸楚,终体会到父亲这地位被人取代的滋味是如此不好受,可自己已数次表示和炎育陵再不是父子,等于自己放弃了这段长达十七年的关系,有什么资格反对别人将儿子据为己有?

“废话我没时间多说。”路卡懒得去理会一脸深受打击的炎允赫,自顾自接道:“姓叶的有说带子怎么来的吗?带子现在在哪儿?你赎回来了?”

“我问了,他不说,那带子我也想赎,可他只答应不公开,我已经尽力……”

“算了,当我没问。”路卡不客气地打断,“你可以拿什么赎?”一边低声唠叨,一边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很快接通,另一头是韩封好奇的疑问:“班机延迟了?”

“季鹏代我先过去,喂,育陵出事你怎么不告诉我?”路卡转身踱开,炎允赫一跛一拐地跟在后面,想知道路卡会怎么处理?

路卡不愿意让炎允赫知道太多,便刻意压低嗓子,用大量暗语和韩封交换各自所知的情报,暂时推敲是霍姚手下有人留下凌虐炎育陵过程的带子,看到了炎育陵与叶家对峙的新闻,由于两方都是拿得出大量钞票的人物,便想用那带子来勒索一笔,这几日要接触炎育陵很不容易,于是就找上了叶家的人。

叶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有财有势有知识,如果可以不为炎育陵的未来着想,路卡绝对可以以自己现有的‘专长’让叶家付出代价,但偏偏这个时候叶家若出了太大的事,一定会传出炎育陵背后有黑道撑台的传言。炎育陵是公众人物,大众都会觉得他有形象责任,传言一旦出来,形象受损事小,可能还会成为警方关注的对象,长久下去,不仅韩封和路卡推出江湖之望遥遥无期,也会把炎育陵再次拖回黑暗地带。

简单一句,就是前功尽弃。

为了避免最坏的可能,凡事都不能轻举妄动。

“把带子卖给叶家的人,很可能也告诉了叶家育陵背后的我们是哪种身份的人,他们现在低调处理,我们就只可以静观其变。”韩封无奈地说道。

“意思是?”

“总之,我们的步伐不能乱,你先去泰国做好你的事,这时候不能节外生枝。”

路卡对这结论很是不甘,可韩封说的偏偏有理。

路卡叹了口气,柔声问:“他呢?在不在?”

“睡得很熟,有点发烧……录音室空调太冷了。”

“喂,你看好他。”

“会的。”

“有什么状况立刻通知我,育陵不是你一个人的。”

“知道。”

一旁的炎允赫听路卡话声越来越小,小得几乎听不到,最后似乎说了句‘我也是’便挂断电话,忙迫不及待地问:“现在怎么办?”

“你能怎么办?”路卡撇嘴冷笑。

炎允赫哪里会有对策,想了想,低着头道:“能不能……让我见见育陵?”

路卡自己也很想抽空去看炎育陵,炎允赫不提还好,一提他就火,厉声斥:“见?我让你见阎王!”骂完就大踏步要走,突闻身后传来一声闷响,侧头看,从镜子中看见炎允赫朝着自己下跪。

“求你,让我见一见他……”炎允赫双掌撑地,几乎要磕下头去。

路卡故意站着等,不出十秒,炎允赫真的磕头再求。

怎说都是对炎育陵有养育之恩的人,路卡不想太绝,走上前蹲下,拿出自己的名片写上韩封的手机号,放在炎允赫面前,冷冷道:“告诉他,号码是我给的。”

没等炎允赫把名片拿起来,路卡直起身就走,踏出门前大声说道:“你的头,应该向你儿子磕。”

骆禾羽在媒体界人缘好,稍微花点时间便拿到了炎允赫寄给报馆的信,对于真相还是证据什么的,他没有兴趣探究,他相信直觉,他相信,自己多年前见过的那个憨憨厚厚、在台下为儿子大力鼓掌的大块头,不是会这么苛刻对待孩子的父亲。他更相信,炎育陵不会把受虐的怨愤发泄在没有对自己施暴的人身上。

和炎育陵相处的时间总计未超过四十八小时,但骆禾羽把炎育陵的行为举止观察得非常细微,除了自己这个故意多番去戏弄人的角色,炎育陵对所有初相识的人一律表现得礼貌又客气,教养好得不似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然而一旦熟络起来,他就可以在短时间内放开,就像昨晚在舞厅,和其他平均年龄都比他年长的音乐人玩得很尽兴。

其实太快判断旁人对自己不会有歹意并不是好事,尤其是生活在复杂的演艺圈,若遇到的是狡猾一些的人一定很容易受骗,不过……炎育陵的内心埋着颗向往自由、不羁、狂野、爱玩、爱热闹的籽儿,可惜长时间被阻止萌芽,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灌溉,又何必提醒他太多生存法则?就让他自由成长,嫩嫩傻傻的性格能维持多久就多久,反正很可爱嘛。

炎育陵虽然容易相信人,却不是每一种人他相信了就会主动去亲近,其中最明显的就是女人——比较娇小、且谈吐长相斯文的成年女人。昨晚一起玩闹的朋友中有个和炎育陵的女助理年龄相近的女生,但是性格很男子头,炎育陵没花多少时间就和她玩得很疯,还一起跳舞,可那女助理明明应该认识更久,炎育陵对她却客气得很,几乎有什么事都是先唤男助理。

这种差别待遇旁人或许不以为然,大概只会觉得炎育陵很绅士,会照顾纤弱的女生,可骆禾羽却感觉得出炎育陵对这类型人的客气底下隐藏着莫名的抗拒,原因?不难猜吧。

“为什么呢?是在恨我吗?”骆禾羽仰躺在床上,看着冷气机的叶片缓缓上下移动。

要我用那种方式来爱的人是你,逃走的人是你,主动再找我的人又是你,结果生下育陵,你恨的到底是我,还是你自己?

通宵工作兼玩乐的疲惫渐渐影响自己继续思考,骆禾羽翻了个身,看到自己的断指处,禁不住扬起嘴角,喃喃慨叹:“女人……真是残忍的动物……”

X

炎育旗不敢上学,他预料会被许多人投以异样的眼光。之前父亲打过哥哥的事情只是传言,哥哥也还没有在娱乐圈走红,如今已大不同往日,认识哥哥的人更多,父亲又公开承认了暴行,一定会有很多人好奇想问——你哥哥在家被虐。待,你没想过做些什么吗?

如果自己曾经尝试过去改变哥哥在家的待遇,或许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尽了力,但……就只有那么唯一的一次,自己开口表示不愿意母亲再动手打哥哥,而那个尝试,最终并没有成功。

炎育旗无法否认,自己一度是这么想的——哥哥是长子,以后要负担家计,书一定要念好,那样才可以找到高薪工作,所以母亲对哥哥要求严格是合理的,哥哥只要撑过求学时期就雨过天晴了。

母亲是这么想的吗?母亲……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哥哥吧?

炎育旗静悄悄踱到母亲房门外,给母亲送饭的佣人正好从房里出来,他探头进去,见母亲坐在床上看着窗外院子绿油油的景色,便走上前,轻唤:“妈咪。”

叶雅正自出神,见小儿子坐到了自己身侧,呆滞的表情好一会儿才牵起生硬的微笑。

“妈咪,你还好吧?”炎育旗看着母亲苍白的脸色,觉得很难受。

儿子的关怀令叶雅沉重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些,她拿起身边刚选好的毛线球,微扬着嘴角道:“你看,妈咪挑好了颜色,要给你和你哥作些东西。”顿了顿,语气转柔,透着满满的慈祥母爱,“你哥以前没去过有四季转换的地方,杂志写说他到台湾前去了日本接受训练,那么突然地过去,一定受了不少苦,不知道他现在适应了台湾的天气没有?那里冬天的时候蛮冷的,我要给他多做几条围巾和手套,也做成对的给你,好吗?”

炎育旗愣愣点头,心里有很矛盾的滋味。

母亲这么温柔地说起哥哥只是最近才开始,正因为如此,才更强烈地让炎育旗感受到母亲以往多年来对待哥哥的态度,和现在相比简直天差地远。他一方面想说母亲是后悔了当初,要从现在开始改变,可同时又莫名地担心这样的母亲维持不了多久,这只是一个稍纵即逝的假象。

“妈咪,你不讨厌哥哥了吗?”炎育旗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问什么,直盯着母亲期待母亲的回答。

叶雅被儿子完全没有修饰的直接提问怔得呼吸窒了窒,笑容立即从脸上消失,垂头看着膝盖上的毛线球,吞吞吐吐道:“妈咪怎……怎么会……讨厌你哥哥?”

“可是外婆他们都很讨厌哥哥……”炎育旗不悦地嘟起嘴,“连表哥也一直在网上说哥哥的坏话,妈咪,我……我不想再和他们住在一起……”

叶雅闻言即感不知所措,立即紧紧抓起儿子的手腕,试图让自己语气不那么激动,免得吓着了儿子,“小旗,你要离开妈咪?你要去找你爸爸?”

“我没有……”炎育旗抽出被母亲握疼的手,由于对自己的打算很没有去执行的勇气,便低着头极小声道:“妈咪你如果……不讨厌哥哥,我想我去劝的话,哥哥会接受你的……还有爸爸……爸爸其实没有不好……我……我们……应该可以回到从前那样,四个人住在一起,哥哥的工作主要在台湾,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搬过去……”

儿子的想法叶雅何尝没有想过?但……与丈夫离婚的时候闹得僵,自己的亲人从来就没有很看得起丈夫,离婚之后就表现得更明显,决裂至此,怎么可能复合?可要是坦白告诉儿子‘不可能’,那一定会伤了儿子的心。

至于挽回和育陵的母子关系,是叶雅此刻最强烈的愿望,家人虽说会尽量想办法帮她把儿子叫回来,可叶雅知道,只有小儿子去劝的成功机会才会高。

育陵是自己九月怀胎的亲骨肉,是属于自己的孩子,叶雅无法接受被自己的孩子怨恨、憎恶、然后抛弃、遗忘。

“小旗,你可以见得到你哥吗?”叶雅殷切地问。

“哥哥的手机现在是他经理人拿着,之前我打了几次对方都说哥哥没空,不过至少他有接我的电话,我就告诉他我有急事见哥哥,他应该不会一直让我吃闭门羹。”炎育旗边说边掏出手机,找到了哥哥的手机号,踌躇着该怎么说?那个凶巴巴的大叔才会让哥哥接听电话。

“那太好了!”叶雅站起身走到墙边的柜子,打开来搜索了一阵,搬出个盒子放在床上,对儿子欣喜地说道:“这里面有我这些日子看见不错,便买下来要送给你哥的东西,有衣服、手表、腰带、帽子,你拿去给你哥,他一定会喜欢。”叶雅说到这就回忆起育陵小时候每次从自己手中接过任何礼物时的兴奋和感激之情,就算只是一个很便宜的槊料水壶,他也会迭声说‘谢谢妈咪’,还笑个不停。

炎育旗看着盒子里琳琅满目的穿戴用品,嘴上不敢说,只在心里纳闷——哥哥不缺这些吧?可转念想,这毕竟是母亲的心意,哥哥看到了或许会心软一些也说不定。

“妈咪,我出去打电话,表哥在房里呢,我不想让他偷听到。”炎育旗压低声量说,见母亲满怀期待地点头,便起身跑出房间。不晓得为什么,他觉得和母亲的相处越来越不像以往般亲密,总觉得很不踏实,总觉得母亲说不准下一秒,就会变成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儿子离开房间后,叶雅细心地收拾盒子里的物品,再放回柜子里。她打开书桌上的电脑,播放电脑里的CD,房里便响起儿子青春洋溢的歌声。摇滚乐团的风格很适合儿子,儿子在乐团里的形象又阳光又帅气,很难不会让年轻少女们一见就喜欢。

从杂志得知育陵目前在筹备个人专辑,叶雅很好奇儿子将会走什么样的音乐路线,心血来潮,她打开浏览器,上网搜索看看有没有关于儿子个人专辑的消息。

电脑连上网络后,电子邮箱亦自动登陆,叶雅顺手地点开来看,邮箱里有超过一页的未读邮件,大多数都是广告,叶雅随意看了一遍,点击换页,排在第二页的第一封邮件的寄件人名字登时把她吓呆。

寄件人名很简单,就一个‘羽’字。

叶雅突地扔掉手握着的滑鼠,从椅子弹起来,抬起微微颤抖的双手捂着自己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电脑银幕。

邮件的题目明白地证实了寄件人就是那个人。

‘雅,我是育陵他爹,有话要和你说,别不读就删了,^^’

长年折磨自己的梦魇再次一点一点地在脑海浮现,可因为提到了育陵,叶雅挂心这个人会对儿子做些什么,很快就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坐回电脑前点开邮件。

信件不长,没一分钟就看完了。

‘雅,首先要告诉你我还活着,拖你的福,活得很好。

你们家的新闻沸沸扬扬,真相是什么,我相信你知道我心里有数。

因为,你知道我很了解,一个母亲对孩子可以做出多么残忍的事。

我不会问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待育陵,也不会去猜测你是否真心在懊悔,我从来就摸不透你的想法,以前是,现在,我也不想花费心思去猜猜不透的事。

我只希望你知道,当初,你的抵抗,还有你对我日愈增加的恐惧和憎恶,让我认清了一个现实——恨伤害自己的人,是正常的,是合乎常理的。

所以与你分开后,我便做了一直不敢做的事——和伤害我的家人断绝来往。

因为你,我诚实地面对自己对家人的恨,不再对他们抱不切实际的期望,对还是错,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何苦为难自己、为难他人?

育陵恨你,就犹如你恨我,是理所当然的。

别逼他,也别逼你自己。

恨,也是一种自然。’

什么意思?

这是……要自己放弃儿子?

叶雅握紧拳头,牙关颤抖。

“不可能!”她斥道,“恨又怎么样?再恨,他还是我的儿子!”

话说越近结局我压力就越大,很感谢这里的每一位读者,但是没有什么力气一个一个回复。

总之,很谢谢很谢谢每一位鼓励我、鞭策我、期待我的读者。

ps:小陵我是不会让他爱上男人的,说真的他就是恋母,终究是喜欢女人的~

把炎育陵留在宿舍,除非分分秒秒盯着他,否则很难避免他会看电视、翻报纸,或上网,所以韩封别无选择,尽管发着轻微高烧的泰迪熊又一次赖在床上不愿起来,幽怨地表示头很沉、全身很酸疼,韩封还是严肃地命令他下床、洗澡、吃饭、整理自己,然后回公司工作。

宿舍的地点是保密的,所以出门后直到开车上路都顺畅无阻,没有烦人如苍蝇的媒体记者出现。然而,疲惫不堪的炎育陵自起身到上车就板着脸孔不说话,两个助理看过了新闻,心情各有各沉重,韩封就更阴郁,整辆车因为里面沉默不言的四个人而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

“小蕙。”韩封冷不防对坐在副驾驶座的小蕙提醒道,“退烧药要定时给他吃。”

小蕙点头答应的同时,坐在韩封右侧的炎育陵发出了一声冷哼。

“吃来干什么?反正烧不死。”

车内的气压立即低得难以呼吸,冷气的声音显得异常响。韩封转头看窗外,低头看看表,跷起左腿搁在右膝上,手指在自己大腿敲了敲拍子,再把腿放下。他伸出手去探炎育陵额头温度,察觉炎育陵紧张得缩起肩膀,还低垂视线不与自己对视。

“你喝酒,我不计较,请问你现在给我什么态度?”韩封收回手,视线移返窗外沉声道。

炎育陵偷偷瞪了眼韩封,堵气地哼了哼鼻,侧转过身背对韩封,什么都不说,连道歉也省下。

韩封转回头看向炎育陵,知道这家伙是太累了才会闹情绪,到了工作场所依旧会全力以赴,现下发脾气大概是因为得不到言语上的关怀和体恤,可韩封实是没心情去呵护人,他有太多事情需要烦,眼下最困扰的就是该怎么告诉这家伙今天报纸登了什么?

暗暗叹了口气,韩封伸长手臂,把手掌放到炎育陵头上轻轻摸了摸便收回,一个字都不再说。

小蕙和负责开车的瑞哲互相看了眼,自知没有资格介入这对‘父子’的冷战,不约而同地皱眉摇头,继续保持绝对沉默。

车子从特殊通道直接驶进唱片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只要还没开始出外景、上节目、做宣传,炎育陵可以完全不与媒体接触。当然,也不能冒险到任何公众场所。

炎育陵这天的工作全与录歌无关,首先是和创意组开会决定造型,昨天试拍的两组照片经过专业的电脑加工后,效果让人意想不到的惊艳,即便是故意拍得不认真的第二组造型,加了CG特效后,视觉效果竟比第一组还有震撼心神。

“我提议做双封套。”创意总监说道。

“这我需要先和成本组重新规划。”行销负责人接道。

“拍两组造型需要更多资源和人力,我等行销的规划完成再做配合。”总协调边说边做记录。

“我反对。”韩封在创意总监要接口的瞬间及时插话,“育陵的行程已经排满,没有时间拍两组。”

总协调翻了翻行程表,沉吟了一会儿道:“行的,还可以挪。”

“时间可以挪,体力行吗?”韩封轮流看向创意总监和总协调,再把最凌厉的眼神留给骆禾羽,“前两天骆先生没有照着行程做事,已经让育陵熬出病,他现在连看病的时间都没有,我不认为还有空间给你挪。”对骆禾羽尖锐的恶意从容地卸下,再看向总协调时已恢复原本的沉稳神色。

想韩封是有哪种经历的人,短短几句话即展现无人敢挑战的强势气焰,在场与会的各小组负责人面面相觑,骆禾羽则搔着头皮垂头苦笑。

“是我唱得不好,不是骆老师的问题。”炎育陵打破沉默。他垂着头,瞄见韩封搁在桌上的手握紧了拳头,不由得吞了吞唾液,深吸口气才抬头续道:“既然两组拍出来的效果都那么好,我不想浪费。”

“炎育陵。”韩封语调平平,连名带姓,理所当然地下令,“你闭嘴。”

在众多人面前被教训,尽管这和韩封私下管教时的语气相比低调了很多,可还是让炎育陵顿觉无地自容,抿着唇撇过脸去,后仰身子用力靠在椅背上,不掩饰自己的不服气以及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委屈。

旁人见状只能尴尬,骆禾羽已沉不住气,但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礼貌地开口:“韩先生,你这样……”

“你也闭嘴!”韩封厉声打断,瞪着骆禾羽的眼神像有深仇大恨。

“封哥!你听人把话说完行不行?”炎育陵愤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角度本应该充满气势,可韩封一抬眼瞄,他心里就打了个突,明明俯视韩封的是自己,却感到了无比的压迫。

“你想拍?”韩封简单地问。

炎育陵不自禁又垂下头,低声嗫嚅:“嗯……想……我想拍……”

“好。”韩封问也不问就抢过总协调面前的行程表,用红笔划掉好几处特地空下来给炎育陵休息的时段,再把每一天最后一项工作的时间都加长两小时——即把炎育陵标准的六小时睡眠缩成了四小时,一边改,一边对炎育陵道:“让你拍,可以,但除了工作,你休想做别的事,要是昨晚的事情再发生,”韩封搁下笔,仰首看着炎育陵,缓慢而力道十足地一字一顿:“你可以不用想唱歌了,我甘愿毁约赔钱。”

“呃!”炎育陵忍不住叫出声,他不敢相信韩封会这么说,就算是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必要那么绝……

“给我答复。”韩封转回头不再看炎育陵,将改过的行程表推回给总协调。

这时候要想说不拍,那刚才反抗韩封就毫无意义了!炎育陵握紧拳头,再松开,有气无力地道:“我知道了。”

“听不见。”

炎育陵咬牙,后悔死了自己刚才对韩封无礼,惹火了韩封的下场就只是自己难堪而已。此时抽空反省,意识到韩封即使态度强势,还有点不可理喻,可都是为了自己好,甚至自己说想拍,韩封亦没有坚持驳回。

所以,被韩封削面子,是自己活该……

“我知道了。”炎育陵重复,随即就微微倾身弯下腰,态度认真地道歉:“封哥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

“行了,坐下。”韩封语气转柔,浑身戾气顿时消散。他还担心炎育陵真已被宠坏,会站在外人的立场来对抗自己,可最后还是乖巧地认错,让他心情不由得也好了些。

炎育陵重新坐下,昂首挺胸正襟危坐,韩封温柔地觑了他一眼,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继而对众人朗声道:“那先来谈造型细节吧,第二组露得有些多,育陵拍广告时已经秀过身材,这会儿再秀,可能会让人厌倦,你说呢?”

韩封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换,被问道的创意总监愣了愣,才摸摸下巴回答:“嗯,我也这么想,服装方面会再斟酌……”

会议如常进行,炎育陵仔细地听,适时点头表示同意。因为有些在意,他偷偷去看骆禾羽,骆禾羽竟也看向自己,还一幅似笑非笑、不明所以的表情,都不知道看了多久?炎育陵生硬地把视线移开,隐约听见骆禾羽的轻笑声,马上羞得脸颊发烫,低下头无意识地轻靠向韩封。

“头疼?”韩封轻声问,抬手抚摸炎育陵绯红的脸,高出正常的温度让他皱了皱眉,心疼地道:“会你不用开,到休息室去躺一会儿。”

“我想听……”炎育陵低声,稍微坐直身子,让倾斜的肩膀远离韩封健壮的手臂。

韩封灵光一现,见炫耀之机不可失,拍拍自己大腿,柔声道:“躺下,累就闭上眼睛。”

炎育陵另一边的整排座位是没人,躺下来不会造成别人的不方便,但这么做就等于明摆自己和韩封的关系不仅仅是经理人和艺人那么简单。炎育陵受宠若惊之余也很尴尬,可想一想,韩封的确对自己用心用情,自己也很依赖韩封的照顾,亲如父子的关系没有必要藏头露尾,再说……躺下就不用被骆禾羽古怪的视线打量,而且还可以借机补眠。

“哦。”炎育陵点头,抬起腿放在身旁的空位,头枕着韩封结实的大腿侧躺下来,放松身子、舒适地合上眼皮。

韩封顺手给炎育陵按揉肩颈,抬眼看对面的骆禾羽脸色难看,便得意地扬起挑衅的笑,才转向服装组负责人,延续刚才谈到一半的话题。

会议进行到一半,韩封察觉炎育陵睡熟了,即把说话声量放轻,其他人竟也自然而然地配合。近一小时后会议顺利在预订时间内结束,大家都不敢挑战韩封的耐心,个个有意见就直说,该做决定的人都不婆妈,更没有人敢说幽默笑话来搞气氛。骆禾羽被韩封的刻意举动呛得满腔闷气,全程都没有发表言论,好在专辑封套这一方面不是他专长,不参与讨论倒也不会不尽责。

紧接着的行程还是开会,这次是关于主打歌的音乐录影构思,这一部分除了导演和编剧,骆禾羽也有很重要的责任,炎育陵睡醒后精神好了很多,踊跃地参与讨论,间中谈得兴起,和骆禾羽有说有笑了起来。

不评价骆禾羽不按牌理出牌的随心所欲,以及总是用古怪的表情和眼神盯着自己,炎育陵实是打从心底欣赏骆禾羽的音乐造诣和创作思维,所以一旦涉及这方面的领域,他对骆禾羽就能敞开心胸地交流。

旁观炎育陵神采飞扬地对骆禾羽提出的构思表示赞赏,热烈地向骆禾羽提出自己的想法,然后两个人兴奋地达成共识,就差没有站起来击掌握手,这回,不顺气的人换成了韩封。

“对了!”炎育陵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骆禾羽道:“骆老师,这首歌你加了段rap,其实你唱得比我好,干脆就由你唱,然后客串音乐录影吧!”

什么?合唱?韩封讶然,瞪着炎育陵,炎育陵却完全没察觉。

“哈哈哈……要我到幕前去啊?我这老骨头不行啦!”骆禾羽欢快地笑,还瞟了眼韩封。

“哪会啊?骆老师你看起来比封哥还年轻!”

“臭小子!”韩封迅速往炎育陵后脑袋轻推,斥道:“你得意忘形了!”

炎育陵抬手揉自己后脑袋,从韩封的语气和力道得知韩封不是真怒,调皮地嘟起嘴,“开玩笑嘛……对不起咯。”

“谁准你开玩笑?认真开会!”韩封继续瞪炎育陵。

炎育陵这下多少害怕了些,立即收敛放肆的笑容,坐直身子应声‘哦’。

混小子,稍微宠一宠就皮痒了!

韩封真想马上把炎育陵拖到没人的地方,给那得瑟的屁股几下巴掌,可要是就因为吃骆禾羽的醋而罚他,他会服气才怪,只好把冲上脑的怒气生生压下去。正巧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韩封想可以借机出去透透气,便不理会是否重要的电话,比手势交待了一下便踏出会议室。

引用第775楼于:54发表的:

想让亲爹打亲娘,

我不太喜欢写女人被虐,所以不要期待哦~故事是不会这么发展的~

会议结束后,远从台湾飞来的偶像剧宣传组已经等待多时,炎育陵想和骆禾羽延续早上谈论的歌词修改亦没办法,些许失落地在助理的催促和带领下去和宣传组会面。偶像剧会在这国家和台湾同步播出,所以炎育陵理所当然负起了宣传责任。

出席会议的人只有宣传组和唱片公司的协调人,宣传组向炎育陵详细讲述工作内容,与此同时和协调人确保行程不会和唱片制作起冲突。韩封没有出席,从之前那会议接了电话后就不见人影。开会的时候韩封鲜少会不在场,炎育陵因此而觉得很不自在,很担心自己少听了重点、或说错了话。他认真地用笔记本速写下听到的每一个细节,也在行程表记下必要的注解,神经紧绷着直到结束。

合上笔记本时,才想到韩封每一次都只是听和说而已,却可以把会议内容记得清清楚楚——不动声色地运筹帷幄——韩封就是这样的人,真是让人佩服,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变成那样呢?炎育陵一边想,一边向会议桌上的人告辞,走出门直往走廊转角处的茶水间,却不见瑞哲和小蕙任何一人,忙拿起行程表查看,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健身,却不知道健身室怎么走?想出去找人问,正好听见门外传来刚刚一起开会的宣传组人员边走边聊的声音。

“……才二十岁吧?现在年轻人态度那么认真算稀有了呢!”

“对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艺人开会自己做笔记的咧!一般都是在靠人提醒要人催的。”

原来在说自己啊……炎育陵觉不好意思,便暂时不出去,想等这些人先走远。

“吃过苦的人就是不一样,能走到这一步真不简单。”

“是啊,不早点出来独立生活也不行,不然迟早被打死!”

“真不能理解,我家那几只猴子皮的连学校老师都投诉,我还下不了手打,那个做父亲的根本就没有身为人的良心。”

父亲?为什么不是说母亲?炎育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瞬间陷入了迷惘,回神想到必须帮父亲澄清,冲出去时已经不见那些人,反而见到小蕙在走廊另一头向自己招手。

“育陵!”小蕙唤道:“有人在等你,是……你过来一下。”

炎育陵没留意小蕙的欲言又止,父亲被人指责没有良心这事暂时也不知自己可以做些什么,魂不守舍地走向小蕙,跟在她身后,听见小蕙问自己会议开得怎样?他亦无心回答,只敷衍地应声‘嗯’。

跟着小蕙进电梯,上楼,再走过几道走廊,最后停在标示着‘会客室’的门前。小蕙敲了敲门,把门推开一道缝,便侧过身示意炎育陵进去。

炎育陵不理解小蕙的神神秘秘,皱起眉头用嘴形问小蕙里面的人是谁?他不是觉得自己大牌得不应该随便接见人,只是希望至少有个心理准备,岂知小蕙竟还是不说,表情有点别扭,指着门内催促他进去。

炎育陵不悦地哼鼻,大步走进门后就顺手关上门,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不好的态度对待小蕙。

一进门,还没看清等着自己的是谁,炎育陵就被一把兴奋的高声叫唤给惊呆在原处。

“哥!”炎育旗从座位上跳起来,冲到哥哥面前,双手抓着哥哥手臂,仰颈灿烂地笑,“终于见到你了!我找了你很多次!”

“对不起,我最近比较……”炎育陵抬手拍拍弟弟头顶,身型娇小的弟弟高度依然没超过自己胸口多少,最后一个‘忙’字还没出口,便发现会客室里还有另一个人,这人从沙发站起,高大壮硕的身躯稍微瞟一眼就认出是自己惦念在心的人。

“爸爸!”炎育陵惊叫出声,不由得即紧张又不知所措,转过身面对着父亲,却胆怯地低下头,双手在背后握得死紧,竟然开始感到害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可能只是没有心理准备。

“找……找我……有……什么事吗?”对了,炎育陵想起自己应该害怕什么,他怕父亲知道是自己拜托路卡为父亲安排新工作,父亲或许会骂自己多管闲事,或许会质问自己是不是看不起他?或许会尖锐地讽刺自己自以为是,或许会……会……

怎么办?

爸爸会讨厌我……

炎育陵越想越怕,不知不觉已经退到墙边,突然很想去找韩封、或路卡,这两个最能让自己安心的靠山。

“爸爸只是来看看你,你很忙吧?对不起啊,打扰了你……”炎允赫没有走上前,与儿子相隔了近五尺的距离,心虚和内疚使然,他眼神游移,抬手揉着后颈,不和儿子打照面。

“没……没有!”炎育陵立刻摆手,“没有打扰我,我现在有空……不!我一会儿也有空……啊!我的意思不是有空才能找我,爸什么时候要找我都行!”炎育陵慌张地自说自话,抬头看时钟见已接近晚餐时间,忙又接道:“爸你吃过了吗?我带你到公司餐厅……我不是嫌麻烦!餐厅的东西蛮好吃的,而且不贵。”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话,炎育陵咬了咬牙,十根指头坳得似乎快脱臼:“不是……那……价钱不是重点,我不缺钱,我……我也不是说爸爸缺钱!”

炎育陵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回事,每说一句话,脑袋里就有很多把声音在指责自己——不应该这么说!说错了!没有礼貌!不得体!

“还是爸爸你想出去吃?应该可以的,我跟经理人说一下,但是我助理会跟……”炎育陵意识到自己还拿着记事本和行程表,都被自己又折又卷的皱巴巴了,摊开来凑近眼前看,小声地自言自语“两个小时健身时间,之后才能吃饭……早点吃应该没关系……”

“育陵……”炎允赫觉得儿子的反应过度了些,便稍微走前几步,想告诉儿子不用那么紧张。

“啊对了!”炎育陵突然恍然大悟似地抬起头,见父亲比刚才更靠近自己一些,吓得顿了顿,随即就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窗外楼下,故作镇定地笑着道:“公司隔壁有家意大利餐厅,就是那家!我听人说很好吃的,爸,我带你和小旗去,可是我得先去拿钱,你们等我,不要走,等我!”炎育陵说着就转过身要出去找韩封,要先征得韩封的同意他才能放心出去,否则又要惹韩封生气。

“育陵!”炎允赫立刻伸手抓住儿子手臂,发现儿子皮肤上竟泌出了一层冷汗。

“不用麻烦,爸爸跟你去餐厅吃就行了。”其实目的根本就不是来吃饭,可炎育陵一提再提,炎允赫就心想不如边吃边说吧。

“不……不行的……”炎育陵不敢抽回手,低着头咬牙道:“我……我已经赚钱了,不可以让爸爸吃便宜的东西,我……我应该要定期给爸爸生活费的……我现在给!爸爸你不要走……不要……”炎育陵转身要走,被抓着的手臂却被抓得更紧,他下意识挣扎,父亲竟用力拉,下一刻,他就被父亲紧紧抱在怀里。

“育陵,乖啊,冷静点,你听爸爸说……”烟允赫沉着嗓子安慰,一边用手来回抚摸儿子激烈起伏的背脊。

“乖儿子,你是爸爸的宝贝,你什么都不用给,什么都不用。”

炎育陵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感受到的体温,也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温柔言语,他浑身颤抖不止,不停地吞口水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现在该怎么做才对。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你……你不要生气……我……我帮你找工作不是看不起你……我只是……我……我没有……”总之,道歉就对了,炎育陵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对策。

“唉……育陵啊……”炎允赫的心情在心虚、内疚,和懊悔之间起伏不定,现在,总算再度感到作为人父对孩子所自然会拥有的——纯粹的心疼——他将儿子拥得不能更紧,开口时已情不自禁哽咽。

“爸爸真是糊涂!竟然跟你说那种话……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儿子,爸爸应该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育陵……儿子……爸爸……对不起你……”

父亲的拥抱,还有父亲的话语,终于一点一滴地消除炎育陵内心窜起得莫名其妙的恐惧,也让他的思绪渐渐清晰,没那么混乱,听明白了父亲的心意。

炎育陵抬起双臂轻轻掖住父亲腰间衣角,眼泪已在眼眶打转,“爸……你……没有不要我吧?”

“没有,当然没有,爸爸恨不得下一辈子也能作你父亲,补偿你受过的所有委屈……”

“爸爸……”炎育陵把手移到了父亲背上,用尽仅剩的力气搂住父亲,眼泪滑落的瞬间即泣不成声。

炎育陵自知这些日子哭得太多了,可好像怎么都哭不够,拴在心上的压力还是没有松下来,他真希望这一次能够哭够,以后真的不要再难过。

炎育旗没见过多少次哥哥掉眼泪,这一次是他记忆中哥哥哭得最惨的一次了。

如果母亲也这么向哥哥道歉,哥哥也会像现在这样,重新接受母亲吧?炎育旗忍不住这么想,视线一直盯着父亲和哥哥,没察觉身后的门敞开了道缝。

韩封在门外看着炎育陵和父亲相拥而泣,知道炎允赫还没有履行被允许来见炎育陵的条件,即亲口向炎育陵说自己公开把叶家的罪行都揽在身上的事。原本想进去逼迫炎允赫速战速决,可见炎育陵这幅模样,哪里忍心去打断?

韩封猜想,炎育陵就算是知道了,即使心里会纠结,大概也不会去责怪父亲。当然,炎允赫被叶家威胁的真相是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

养育之恩,的确很伟大。

炎允赫,的确不至于错得应该要育陵怀恨在心。

很好,这样……很好。韩封在心里默念,悄悄地关上门离去。

预告——本章节还有part3,是本人心目中的最终高潮的开端,但是……………………

本周末我又要去出远门找朋友散心+玩乐+大吃大喝了,于是…………

本周末无更新(速速飘走!)

晚餐对意大利人来说是一家团聚的重要时光,一顿饭通常要吃上至少三个小时,所以道地的意大利餐厅便会保持这种传统,上菜间隔很久,让客人在餐桌上有充分的时间交流。

“……于是就和MY签约,刚开始辛苦死了,有上不完的课……”炎育陵滔滔不绝,向父亲诉说自己出道前的训练和出道后的各种经历,他说得仔细,很多细节连弟弟都没听过,一直到服务生端来最后一道甜点,还只说到偶像剧杀青那时候的事。

炎育旗此时心挂着找最佳时机要求哥哥和母亲见一面,表现得便没有之前在酒店听哥哥说故事时那么雀跃。炎允赫的心事就更复杂了,他答应了韩封要亲口告诉炎育陵今早报纸的新闻,但是一顿饭都要吃完了,他还在心里斟酌着最适当的说法。

炎育陵像在表演脱口秀,一个人不停地说说说说说……说累了就停下来解决餐盘里凉了很久的食物,刻意加快进食速度,喝光杯里的饮料,擦干净嘴巴,又开始兴致高昂地继续中断的话题。

炎育陵害怕父亲和弟弟的沉默——怕他们无聊;也害怕弟弟欲言又止的小动作——怕弟弟突然说要回家;更害怕父亲若有所思的神情——怕父亲觉得自己在做不三不四的工作。他努力维持开朗的语气和轻松的表情,但其实无时无刻不在紧绷着神经,一旦观察到父亲露出些微类似不耐烦的样子,就马上思索自己说错了什么,并在脑海里迅速重新规划接下来要说的事。

三两口解决掉精致的招牌,炎育陵突感胃部一阵抽痛——吃得太急,也太压力了。他禁不住皱起眉头,为了掩饰,连忙起身借口上洗手间去。贵宾室隔壁有专用洗手间,炎育陵进去后就把水龙头转开,希望用水流声掩盖其他声音。他蹲到马桶前,毫不犹豫就把手指深入喉咙去掏,很快就引起呕吐感,把不久前吞下肚的都吐了出来,再掏,便把主菜的配菜芝士饺也吐了,总觉得胃还是胀胀地很不舒服,又拼命地收缩腹部干呕,终于把牛排和前菜和着红酒一并从自己肚子里丢到马桶里去。

炎育陵浑身无力,扶着墙壁站起来时一阵头晕目眩,又靠着墙壁坐下,揉了会儿被自己折腾得稍微直起背就抽痛的胃,咬牙站起来,到洗手盆前洗把脸,漱漱口,整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绽开完美的灿烂笑容,才放心回到餐桌前面对父亲和弟弟。

“怎么去那么久?”炎允赫随口问。

炎育陵肩膀震了震,笑容立即敛去,垂下头紧张地对父亲道:“对不起!我刚刚在外面遇到认识的人,爸,对不起,我……”

“没事,我没怪你!唉!你不要道歉!”炎允赫难掩一脸无奈,单手扶着额头撇过脸去。

炎育陵看在眼里更是慌乱,他哪知父亲是在内疚,只以为是自己让父亲不愉快,当下脑中全无对策,拉着弟弟的手凑近自己,低声问:“爸爸刚刚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啦,哥,你想太多了……”炎育旗嘟起嘴,趁着哥哥终于停止说故事,反抓住哥哥手臂道:“哥,我有话和你说。”

炎育陵偷眼看父亲,见父亲沉默地在啜饮红酒,心里头依旧七上八下,心不在焉地向弟弟点头:“说吧。”

炎育旗吞口水清清喉咙,松开哥哥的手,大概是因为紧张,不经意就抬高了声量:“哥,你也原谅妈咪吧!”

炎育陵登时睁大了眼,一时说不出话。

“爸爸打你,你原谅了爸爸,那应该也可以原谅妈咪。”炎育旗抢着接道,两只手同时伸出抓住哥哥双臂,语带恳求地道:“哥,妈咪很想见你,外婆、舅舅,还有表哥他们是很讨厌你,可是妈咪没有,哥,你就回去一趟嘛!我相信妈咪会跟你道歉的!就像爸爸刚才对你……”

“不可能的。”炎育陵打断弟弟的话,不忍甩开弟弟的手,只将视线撇开,痛苦地道:“你不要提妈咪,我不想听。”

“你不想听,我也要说!”炎育旗站起来,板着哥哥肩膀转向自己,“你没有看到网路上有很多人说你不忠不孝吗?支持你的人当然是有啦!可是你甘愿被人这么说吗?呐——你只要原谅妈咪,报纸杂志就会写你和家人和好如初,这样不是很好吗?”

“和好如初?”炎育陵忍不住重复弟弟的说法,眼神夹着愤怒瞪向弟弟,咬牙问道:“初,是什么?是我三天两头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吗?”

炎育旗一愣,低下头,心虚使然,说话声小了几倍:“妈咪不会打你了啦……”

“这话她不是没说过,结果呢?你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还是说,挨打的人不是你,所以我有多痛都没关系?”炎育陵因激动而几乎是在用吼的说话,说完见弟弟目瞪口呆,显然被自己吓呆了,即后悔自己不小心把埋在心里的话说出了口,闭上眼深呼吸,稍微稳定了情绪,扶着弟弟肩膀柔声道:“对不起,小旗,哥哥不是故意这么跟你说话……”

“哥哥……我知道你以前受了很多苦……我……我也是想要你好啊……”炎育旗禁不住哽咽。

想要我好,就不要逼我去面对那些折磨过我的人——炎育陵心里这么想,但不敢说出来。

“小旗说得对,育陵,你应该回去看看你妈,这样对大家都好。”炎允赫说道,说得很慢,仿佛字字都经过了很慎重的考虑。

炎育陵眨了眨眼,反复想着父亲说的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睁着隐隐发痛的眼,嘴唇不自禁颤抖:“大家……是谁?”

“育陵……”炎允赫紧握拳头,费了很大的努力,才接着道:“爸爸已经告诉媒体,虐。待你的人不是你妈,是我,还有喝醉酒差点把你打死的事,爸爸也承认了。”

“说什么?你说什么?”炎育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站起身绕道桌子对面,走到父亲身旁,几近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没有打我!你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炎允赫也站起来,见儿子抬脚要后退,连忙伸手抓住儿子手臂,“你听爸爸说……”

“我不要听!我已经听够了!”炎育陵用力甩手,却甩不开。

“育陵,你舅舅是律师,很厉害,你斗不过他,你也不想自己的努力因为家庭纠纷而白费吧?爸爸的确是打过你,而且也很应该承担以前没有保护好你的责任,爸爸没关系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未来。”炎允赫把儿子另一只手也抓住,试图把儿子拥入怀中安慰,儿子却挣扎得很厉害。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未来!我不要未来!”炎育陵用尽力气拒绝父亲的拥抱,终于把父亲的双手都甩开,却用力过度,站不稳跌坐在地,父亲第一时间蹲下来要扶,他下意识挥手扫开。

“育陵,你听话,爸爸是为你好……”

“我不要听话!听话又怎么样?为什么我一定要听话?为什么……”炎育陵低垂着头,十指紧握在腿边,双臂青筋突起,上身不住颤抖,牙关紧得隐约发出尖锐的牙齿摩擦声。

但是眼泪没有流。

流不出来。

“为什么我不听话……就没有人疼我?我只是想……只是想自由一点……不可以吗?我不可以……不听话吗?”

炎育旗见哥哥激动的模样,六神无主,呆愣在原处不知如何反应。

炎允赫心痛无比,数次要把儿子扶起来,可手一碰到儿子,儿子就挥手驱赶。

“不要碰我!反正你不要我……就不要碰我……不要把我丢还给妈咪……我不要!”炎育陵不知不觉已退到了墙边,曲起膝盖抱着,把头埋在臂弯,胃痛、头也痛,像被左右两股力道往内积压,什么都无法想。

“好痛……嗷……疼……”最痛的还是胃,或许是心。炎育陵双手抱着自己胸腹以下,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已说不出话。后来好像听见了开门声,然后又有人把手伸向自己,炎育陵想要把这人的手推开,可还来不及这么做,身体便已腾空被抱起来。

“不要碰我……不要管我……”

一心只想要独处,不想被任何人接近,因为不管是谁,都只会要自己听话。炎育陵努力要逃脱,却被越抱越紧,紧得皮肉甚至骨头都发痛。

突然觉得,痛得不能自已的感觉很熟悉。

痛到了极致,过去了就会没事——自己一直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原来,肉体的痛会让自己安心。

炎育陵挺起上身,紧紧圈住抱着自己的人的颈项,张口狠狠咬自己的手臂。

咬出血的那一刻,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嗡嗡耳鸣个不停的声音突兀地终止,身周安静得连自己的呼吸声也没有。

没事了……

炎育陵松开口,混乱的意识像突然被截断的电源般消失。

头不痛、胃不痛、心,也不再痛。

X

炎育陵昏睡了一天一夜,医生的诊断是疲劳过度,胃痛则是因压力所致,信心满满地告诉韩封这小伙子年轻体壮,稍微休息就没大碍。

韩封当然不可能放得下心,不眠不休地守候在侧,即便有瑞哲和小蕙轮流来替他看守,他还是最久只离开少于十分钟。

黄昏的夕阳照进窗户,韩封走到窗前要把窗帘拉上,见炎育陵眼皮动了动,没一会儿便睁开来。

“终于醒了……”韩封走近床边,弯身轻轻抚摸炎育陵脸颊,柔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炎育陵看看四周,确认自己躺在宿舍房里,手腕插着点滴管,定睛在韩封脸上眨了眨,沙哑着嗓子道:“我肚子饿。”

韩封意料不到炎育陵会提这么正常的要求,愣了下才勉强牵起微笑:“马上给你弄,你等等。”说完便快步出房,吩咐待在客厅的瑞哲出外买粥,再回房其实才不超过一分钟,竟见炎育陵站在打开的衣柜前,点滴管已经拔掉。

“你!”韩封忍不住要厉声责骂,却临时收了口,慢慢走到炎育陵身后,语气温和地问:“怎么不多躺一会儿?”

“够了,感觉睡了很多。”炎育陵把挑好的衣服拿出来扔在床上,再弯腰选折好放在衣柜底层的裤子。

“要换衣服吗?封哥帮你拿。”韩封轻轻把炎育陵往旁推,从衣柜拿出一套家居服。

“我要换出门的衣服。”炎育陵挤到韩封身前,拿出一条牛仔裤扔到床上,淡淡说一句‘我去洗澡’,就往房里的浴室走去。

韩封追上前,用最温柔的力气抓住炎育陵手臂,耐着性子道:“你还不能出门,来,回床上躺着。”

“封哥。”炎育陵任由韩封拉着自己坐到床上才说道:“我没事,可以回公司工作。”

“你有事。”韩封蹲下来,抬手揉炎育陵头顶,轻声道:“你可以休息,不用担心工作。”

炎育陵转头看床头上的电子时钟所显示的日期,再看向韩封,语气平淡地道:“我今天应该要开始录第三首歌,封哥你知道录歌很耗时,不能拖。”

韩封蹙眉,正要开口炎育陵却抢道:“我知道封哥很担心。”

“既然知道,那你……”

“我不可以无所事事。”炎育陵再一次截韩封的话,顿了顿,眼神更坚定地看着韩封,“我想唱歌,我喜欢唱歌,让我唱。”

炎育陵如果用别的说法来要求返回工作岗位,韩封或许可以强硬拒绝。

“好,我联络唱片公司,你去洗澡,吃饱了再出门。”韩封站起身拍拍炎育陵肩膀,炎育陵即利落地下床,拿了毛巾便走进浴室。

韩封靠在浴室门外,仔细听从浴室传出的声音,在这之前他把浴室里的利器都收了起来,可还是无法放心。

韩封实是后悔莫及,早知道会演变成这样,那件事就该自己说,炎育陵受的伤害可能就会少一点。但想一想,又觉得就算自己说,炎育陵未必会相信,会要找父亲亲口证实。

昨晚预算时间差不多时要去接炎育陵,推门进入贵宾室时看到的情景到现在还历历在目——炎育陵流泪哭泣的样子已经让自己心痛非常,没想到,不哭的样子竟痛苦百倍。韩封看在眼里,几乎无法呼吸。

炎育陵对父亲的信任,是不是就此告终了呢?韩封曾经有期待过这样的发展,可此时才意识到这么想的自己非常自私。失去对某个人的信任,以及被对方抛弃,两者所会承受的伤痛,前者可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驱车前往唱片公司途中,炎育陵主动问韩封自己该怎么面对媒体?

“什么都不用说。”韩封果断回答。

炎育陵沉默,一点反应都没有,平时他再累、心情再不好,也至少会‘嗯’或‘哦’一声,就算是在闹脾气,都会有个闹脾气的别扭样。

什么情绪都看不出,让韩封更不知如何是好。

抵达录音室时,录制团队已经到齐,正在修饰之前录好的两首歌。骆禾羽见炎育陵到了,便从控制台走到钢琴前坐下,郎着声道:“来!热热身吧!”

炎育陵点头,边把外套脱下。录音室的空调不像之前那么冷了,温度很适中。转身将外套递给瑞哲时,炎育陵觑到韩封靠在墙角打呵欠,仔细看才发现韩封的脸色是自己不曾见过的疲惫,心下顿感内疚,走上前扶着韩封手肘。

“封哥,你回去休息。”

韩封自知体力也快到极限,逞强非明智之举,手抚上炎育陵右脸颊,不舍地轻轻摩挲。

“你可以让封哥安心睡一觉吗?”

“嗯,我会照顾自己。”炎育陵低下头。

“我知道你会照顾自己。”韩封托起炎育陵下巴,炎育陵比自己好看不到哪里去的脸色令他皱起了眉,难掩一脸心疼,“你该学会不伤害自己。”

“嗯……”炎育陵撇过脸去,韩封立即扳了回来。

“说一遍——我不会伤害自己。”

“我没有受伤。”

韩封抓起炎育陵自己咬伤的左手,抚摸那显眼的红肿齿痕,“不要再这样。”

炎育陵将手挣脱,藏到身后,语气略显不耐烦,“小伤而已,不算什么,封哥担心的应该是我的心情吧?我没事,真的没事,爸爸和小旗说的那些话我可以了解,所以我没有哭,我接受。”

“我没有要求你不哭,你难过,就说出来!”韩封不自觉说得大声了些。

“我不是小孩子!”炎育陵亦大声顶撞,“封哥关心我的工作就够了!”

韩封心口仿佛被铁锤狠狠敲击,瞪着炎育陵极力控制自己的怒气,最终轻轻叹了口气,伸长手臂搂着炎育陵,在他背上拍了拍,便默默离开录音室。

炎育陵混若无事地走进录音间,搬了凳子坐在钢琴旁,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像尊冰冷的人偶。

骆禾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可单看这样的情况就知道那顿饭散场得很不愉快,可惜身为‘外人’的自己,不便表现得过分关心,仅无奈地摇了摇头。

活生生的人唱歌都未必能唱得情感丰富,更何况一个死气沉沉的人偶?四小时后,歌录好了,炎育陵按时休息,吃了些东西暖胃再吃药,本来还有三十分钟的空余时间可以小睡,可他睡不着,提早回到录音室,听见了制作组的讨论。

“程度和前两首差太远。”

“不客气说一句,唱得比外行人还差。”

“要么重录,要么换歌,他身体不舒服也没办法,这是工作。”

一旁只是聆听的骆禾羽首先注意到炎育陵站在半开的门外,向同事低调地打了眼色,众人才各自返回工作岗位。

炎育陵不好意思关门离去,只得进门,骆禾羽却走了过来,两人一进一出。

“你跟我来。”骆禾羽跨出门时向炎育陵勾勾手指,也不理会炎育陵有没有异议,即大步沿着走廊而去。

歌唱得不好,被制作人私下教训是应该的。炎育陵犹豫了一会儿便跟上骆禾羽,保持大约两步的距离随行。

骆禾羽转过两个转角来到并排数间的练歌室,其中几间里面有人,但隔音很好,听不见任何声音。骆禾羽找到一间空置的,便把炎育陵带进去。

练歌室不大,里面有一台钢琴。

“坐下。”骆禾羽靠在墙边,挥手示意炎育陵坐到钢琴前。

炎育陵没心情和骆禾羽有多余的交谈,机械般依言坐下,坐姿端正,双手摆在膝盖上,面对钢琴时的认真和严肃是他的习惯。

“随意弹。”骆禾羽说。

“随意……”炎育陵喃喃,把手指摆放在键盘上,试了几个音便开始弹奏。

,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闹铃声,优美的旋律在狭小的录音室里荡漾。一曲终了,炎育陵手指还没移开,骆禾羽即道:“再来,尝试自编和弦。”

重新编曲对自己来说并不难,炎育陵稍微想了想便动手。

“再来。”

“换曲。”

“再来。”

骆禾羽就这样在旁边给着简短至极的指示,当然,那指示绝对不是随便一个歌手都做得到。待炎育陵弹了近十首曲子,骆禾羽走近前,坐在琴椅边缘。

“刚刚录的那首歌,你重新编和弦吧。”

歌曲和弦原本是骆禾羽编的,主旋也修过,炎育陵压根没想过要重编。看了看骆禾羽,欲言又止,转回头去,将原曲弹奏出来,轻声跟着哼唱,毕了,他把手垂下,了无兴致地道:“编曲很好,不用改。”

“我承认不坏。”骆禾羽牵起嘴角,嚣张的表情终于逗得炎育陵嫌恶地拧了拧眉。

“但是你不喜欢。”骆禾羽接道。

“我没有不喜欢。”炎育陵复又抬起手,随性地弹起前奏。

“那为什么唱得那么烂?”骆禾羽不客气地道,可招牌笑容还是挂在脸上。

炎育陵脸颊立即泛起红潮,低垂着头嗫嚅:“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不喜欢所以做得不好,那是很有道理的。”炎育陵翘起腿。后仰背部靠在钢琴上。

“都说了我没有不喜欢。”炎育陵语气透着些愠怒,骆禾羽见着反而欣喜,生气总好过没有情绪。

“我不信。”

“谁理你信不信……”

“唉,我看还是作废好了,重编吧!重——编——”

“不用麻烦啦!”

“那又的确很麻烦。”

“重录我会唱得更好。”

“会吗?我总觉得你会越唱越烂。”

炎育陵陡地站起身,脸已经涨得通红,想回嘴却又怕自己说得太过分,结果还是泄气地坐了下来,语气很不服地道:“我知道,我烂,我承认。”

“你先证明自己真的很烂再承认也不迟。”

“怎么证明啊!”炎育陵忍不住吼道。

“重编咯,我认真觉得是和弦的问题。”

“那你编啊!”

“就说很麻烦。”

“你这个人!”炎育陵再度站起,还握起了拳头,可是这拳头对着笑眯眯的骆禾羽,挥得下去才怪!

“编就编!”炎育陵跨出琴椅,拿来搁在某个角落的架子上的空乐谱再坐下,见骆禾羽口袋插着一支铅笔,问也不问就自行摘下来,伏在琴盖上轻易地就把歌曲主旋写下,再认真地思考和弦,边哼边记下,偶尔试弹几次,屡编屡改。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瑞哲和小蕙时不时有过来,在门外探头探脑,两小时后,炎育陵和骆禾羽才返回录音室。此时已经差不多凌晨四点,骆禾羽的制作团队似乎真的很习惯做夜工,每个人看起来都还很精神。

炎育陵把重编的曲子弹唱一遍,其他乐器自然也得配合,间种炎育陵自觉歌曲属性完全变了,于是连歌词也作大改动,努力了近两小时,脱胎换骨的一首歌终于完成。

第一次与专业制作团队全程参与完整歌曲的创作,炎育陵极为乐在其中,不仅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还越来越有活力,众人偶尔说笑缓和气氛,他也自然地参与玩闹。

录音室完全隔音,也看不到室外天色,直到瑞哲和小蕙进门来礼貌地请求务必把自家歌手放出来休息,全情投入工作的制作组才察觉天已大亮。

“还没录好,啊,不如帮我们买早餐吧。”骆禾羽敷衍着。

“骆老师,育陵再不回去,我们很难交待韩先生……”小蕙苦着脸道。

“你让他自己交待就行啦!”骆禾羽笑着指向录音间里全神贯注在唱歌的炎育陵。

瑞哲和小蕙无计可施,只得退出录音室,做好心理准备要被韩封施予冷嘲热讽。

X

韩封靠三杯烈酒一夜无梦,早晨七点醒来时精神百倍,一边给自己弄简便的早餐,一边拨电话给瑞哲询问炎育陵的状况。

“育陵还在录歌……”

‘还在’的意思,当然就是通宵。韩封二话不说便挂电话,风风火火换好衣服就准备出门,此时电话又进来,来电者是阿靖,提醒了韩封叶家那伙人,心情立即从谷底更深入到了地球核心。

“封哥!”电话一接通就传来阿靖的大呼小叫。

“哼。”韩封冷笑,暗忖无论这小子要报告什么事,解决后一定要揍他个三天下不了床。

“封哥!出事了!”阿靖难得没有因为听到韩封含义明显的冷哼后而畏缩,韩封即觉不妥,冷静地道:“说。”

“泰国那边有消息传来说……说……”

韩封听见阿靖话声哽咽,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泰国,路卡在那里。

“路哥遭人暗算,和季哥一起下落不明,有人说看见他们被人推进海里,应该是……死了……”

韩封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收紧,呼吸停止,牙关紧闭,脑袋不停重复两个字——死了。

“再说一次。”韩封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真的问出口。

“封哥,厦爷派鹰哥去泰国追查,可是路哥和鹰哥本来就是对头,还砸过路哥的场……”

“用你最快的速度到机场。”韩封打断阿靖的话,他努力维持冷静,然而手机还是颤个不停。

“不准告诉任何人。”韩封挂断电话后便马上订最快的班机到泰国,飞机两小时后就起飞,行李无暇整理,他飚车至银行,从保险箱拿出现金巨款,车子驶上高速公路朝机场去,抵达一分叉口,看了看表,突地紧急转动反向盘驶出高速公路,差点就要酿成车祸。

车子三分钟内即停在唱片公司前门,韩封没时间从特殊通道进入地下车库。他下车往大楼入口奔,途中居然出现记者档路。

“你是炎育陵的经理人吧?我是XX日报的记者,请问炎育陵有没有和母亲和好的打算?”

韩封不理会记者,脚步一刻不缓地踏上阶梯。

“听说你是厦氏集团总裁的干儿子,还是厦蕊的未婚夫,那炎育陵是不是也和厦氏有亲密关系?”

韩封陡然停步,那个记者已经绕到了自己跟前递出录音器。

平民百姓或许不知道厦氏集团暗地里是黑道组织,但资深记者多少会有这方面的情报,厦蕊出生黑道的绯闻曾经传过,但没有一份媒体敢大肆报道。

如果炎育陵真的和厦氏关系密切,韩封可以不怕。

“我不是。”韩封冷冷道。

“不是什么?”记者热切追问。

“我不是炎育陵的经理人。”韩封说罢就转身朝自己乱停的车子走去。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可是台湾杂志出现过你和炎育陵出席庆功宴的照片。”

“我很常到处出席派队,可能碰巧见过,不出奇。”韩封打开车门上车,记者竟不怕被车门夹伤的危险继续把录音器凑上前。

“炎育陵恶意毁谤叶家和厦氏有关吗?这两家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韩封狠狠瞪向记者,杀气凌人,那记者缩了缩手,却还是没有退缩。

就算这记者不是受人指使,韩封知道自己若为了帮炎育陵而做出任何激烈的反应,明天的娱乐版头条就精彩了,或许还会搞上社会版。

“哈!”韩封从容地笑,慢慢把门关上,不让记者有机会‘不小心’被夹到。

“不知道啊,反正与我无关。”

车子须臾就回到高速公路,韩封致电给骆禾羽的助理,请他把电话传给骆禾羽。

骆禾羽听闻是韩封找自己,接过电话劈头就道:“育陵现在状态好,不趁机录就……”

“育陵拜托你了。”韩封沉声。

“呃……什么?”

“我的身份是你告诉记者的吗?”

“不是。”骆禾羽斩钉截铁,接着续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也费事证明……”

“我相信。”

“呃……”骆禾羽很想说‘你可不可以别一直打断人家说话?’

“你告诉他,宿舍楼下停着一辆橙红色,是他的。”

骆禾羽吹了声口哨,“真大方。”

“你告诉他,ToExit我会签给MY,他是师兄,叫他看好那三个丫头。”

这种事情也要让自己传话,骆禾羽很快就心里有数,低声说道:“不管是什么事,你至少亲口跟他说一声再见。”

“你告诉他,如果我半年内没有消息,就……”韩封鼻头微酸,这种哽咽得说不出话的状态已经很久没尝过,他恨死做出这个抉择的自己,再开口,热泪已划过脸颊,“不要等。”

“喂喂!不要挂!我叫育陵听……”骆禾羽急道。

“你告诉他,我没有不要他。”韩封快速把话说完,干脆地挂掉电话。【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9重新编辑】

嗯……中间有段乱码,不晓得为什么就是改不了,以下是那乱码部分:

炎育陵将手挣脱,藏到身后,语气略显不耐烦,“小伤而已,不算什么,封哥担心的应该是我的心情吧?我没事,真的没事,爸爸和小旗说的那些话我可以了解,所以我没有哭,我接受。”

“我没有要求你不哭!你难过就说出来!”韩封不自觉说得大声了些,引来了录音室里其他人的目光。

“我不是小孩子!”炎育陵亦大声顶撞,“封哥关心我的工作就够了!”

结果还是乱码,吐血……

算了,了解韩封的人就自己猜他说了什么吧(鬼才了解!)

(不然也可以去晋江看………………我不是在宣传orz)

写这章我自己也被虐得想哭TT(自虐狂一枚)

不剧透,总之……路卡挂了的话韩封是不会独活的=3=

周末,功课非交不可,短了一点,今晚会努力orz

专辑封面外景照的拍摄场地,是某栋英式建筑风格的老旧洋楼,地处偏僻,屋主多年没有居住,所以已经长期没有水电供应。

炎育陵捧着自己的十三寸屏幕、三磅重手提电脑,苦于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凳子或桌子来摆放,更糟糕的是电池在来程已经用尽。摄制组准备了专门供给摄影器材的发电配备,算准所需的插座数量,一个多余的都没有。

“瑞哲哥,骆老师在用的那个……”炎育陵比手划脚,尝试让瑞哲明白自己想要说的那个见过很多人在使用,却不确定叫什么的东西。过于忙碌的生活有时候也会造就一只井底之蛙。

“ipad?”

“嗯,就是那个,帮我买一……三个。”

“三个?”瑞哲有点期待是不是要买给自己和小蕙,心情不自禁轻飘飘了起来,比个ok的手势笑着道:“没问题,电脑我帮你收起来。”凑向前要把炎育陵手上的电脑接过去,心想反正没电了,抱着它也没用。

“不用。”炎育陵侧身避开,像在保护什么不能随意碰触的宝物,“关机一会儿可能就会有电。”说着就把电脑放在地上。

过去的两个星期炎育陵电脑不离身,有次小蕙因为赶时间而直接拔除插座将电脑收起来,炎育陵事后开机时发现,竟大发雷霆,对小蕙吼‘电脑是封哥给我的,坏了谁都赔不起!’,然后还一脚把厨房柜子的门给踢坏,当场把正在准备早餐的小蕙给骂哭。自此炎育陵就很不喜欢他人乱动那台电脑。不只是电脑,连那架原本韩封没收了的旧款手机他也当宝来收,还有要是那辆目前暂时停在唱片公司私人停车库的招摇跑车可以随意缩小放大,瑞哲肯定炎育陵会随身携带,那就不用每天特地到停车库去摸一摸车身、一个人窝在车里眷恋个两三分钟才肯走。

炎育陵一夜养成这么多怪僻,和韩封毫无交待地离去大抵是脱不了关系,但其中原因没人有个头绪,加上炎育陵又自己筑起了拒绝任何人过问私事的心防,叫人想关心也难。瑞哲无奈地耸肩,恢复兴致勃勃地问:“ipad有几种款式,你想要哪一种?”

“款式?我只要能使用电邮就行了。”炎育陵一点概念也没有,想了想道:“嗯……款式不同颜色也不一样吗?”

“有黑色和白色,其它颜色好像是……”

“黑色。”炎育陵不客气地打断,说罢就转身喃喃自语,“封哥和路哥都喜欢黑色……”多买的两台是要给韩封和路卡的,最近若是知道助理要买东西给自己,他都会要求多买,宿舍冰箱里的水果、甜品、零食……多得快放不下了。

瑞哲听不清楚炎育陵在说什么,走近前发问,炎育陵立即不耐烦地回瞪:“反正你也没事做,现在去买行吗?”虽然是问句,可语气明显是命令。

瑞哲闻言立即垮下脸,被一个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小子这么态度恶劣地颐指气使是有多难堪?暗忖之前炎育陵给自己的乖巧印象,原来都是来自一副虚假的面具,如今严格的监护人不在,任性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唉!可谁叫自己就是个任人使唤的助理呢?瑞哲正要答应,炎育陵却理都不理,自顾自走开去让化妆师补妆。不屑地撇了撇嘴,瑞哲找小蕙交待后便开车离开这个远离市区的荒山野岭。

注意到炎育陵态度转变的人不仅是助理,原本很爱开玩笑的男化妆师见炎育陵铁青着脸,自也不敢多话,手法又轻又柔地补了层粉底,再小心翼翼地处理眼妆。炎育陵此时的造型是带些东洋风的华丽装扮,驳长至腰际的银色头发由发型师细心地绑了几束辫子,脆弱的驳发很容易就会掉落,因此炎育陵是坐不能靠椅、站不能靠墙。此外,那层层叠叠的服饰厚重且繁复,缀在右边眉毛的彩色羽毛、以及眼睛四周的鳞片装饰也都很容易走形跑位,所以他现在俨然就是个‘易碎物’,却偏偏态度冷漠得让造型组只敢沉默地保护。

化妆师调整好羽毛后,站直身迟疑了一会儿,又弯下腰要去补炎育陵眼底的妆。炎育陵肤质是让人嫉妒的好,优雅的薄唇只需要一点点润唇膏就能展现丰润色泽,除了特效化妆,从来就不需要化妆师花太多的心思,唯一让化妆师比较担心的就是眼底日渐深沉的阴影。

炎育陵本来是闭着眼睛,感觉到化妆师的手远离了自己,便以为已经完事,睁开眼的同时从凳子站起来,左眼陡地一阵剧痛,竟被化妆师倒夹在指间的刷柄不偏不倚地刺进眼里。

“嘶……”炎育陵抬手要揉眼,化妆师立刻抓住他手腕阻止。

“不行!眼妆会掉!”化妆室焦急地道。

炎育陵眯着疼痛的左眼,忍不住用右眼狠狠瞪化妆师,正好瞧见小蕙在远处和某个摄影助理聊天聊得很投入,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在这里出了事。

如果韩封在,肯定把这化妆师吼得抬不起头,迭声道歉。

“没用!”炎育陵低沉地斥了一声,伸手粗暴地把化妆师往旁推开,径自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忍痛睁开左眼,克制自己不用手去揉,遥望着屋外葱绿色的自然景观,试图让烦躁的情绪稳定下来。

韩封不告而别,路卡也消失无踪,甚至,连季鹏和阿靖都联络不上。炎育陵尝试过一次偷偷溜出宿舍去模特儿公司找佐治,佐治居然要警卫传话给他说——不认识他,那个传话的警卫竟然也装做不认识自己,自己又不是离开很久,警卫也不是七老八十,怎么可能那么快忘记?

这件事之后,炎育陵接到了MY总裁亲自打来的电话,说韩封已经将自己的事业规划全权交给了MY,连同贝鲁她们也签给了MY。炎育陵查过自己的户头,多了好大一笔钱,就在韩封无故没有出现的那一天。

韩封和路卡出事了——这是炎育陵得到的结论。这两个人,不可能,绝对绝对不可能不交不待地弃自己不顾。

“我会保护自己,我不可以受伤,我要坚强,很强、很强。”炎育陵低头自言自语,几乎每一天,他都要这么提醒自己无数次,待韩封路卡回来的时候,一定要以最佳状态去迎接,要让这两人知道,自己不仅有能力保护自己,也可以是保护得了他们的盾牌。

报告!我分心了!于是番外参上!(开溜)

番外——自欺

夜晚十一点,炎育陵坐在书桌前,拿着笔的右手一刻不敢停地写,左手则拿着另一支较钝的笔轻轻戮在自己大腿肉上,每打一次呵欠,就狠狠刺下去。

昨晚睡前母亲考的三十个英文单字,炎育陵错了十个,倒霉的是昨天一整天,四岁的弟弟似乎是因为天气很热而脾气特别坏,不肯吃东西又一直哭,母亲心情很不好,原本错一字罚一下木尺,居然改成了五下藤条,挨了五十下藤条的屁股现在还留着一块块黑紫色淤痕,椅子得垫至少两个枕头才坐得下去。

更惨的是这还没罚完,母亲给自己两天的时间抄写那三十个字,每个字一百遍。炎育陵昨晚忍着屁股的肿痛熬到深夜十二点才抄了一半,剩下的在学校午休时间抄了一点,补习班老师很严格,他不敢偷偷拿出来抄,回到家已经近傍晚,得帮正在准备晚餐的母亲看着弟弟,饭后有钢琴课,钢琴课结束了就轮到书法课,终于有时间抄写的时候已经是夜幕低垂的时刻,明天早上就得把这三千字交给母亲,否则少一个字就得挨一下藤条。

“最后两百字了,加油!”炎育陵抬起手臂伸懒腰,站起身揉一揉已经麻木的屁股,再小心翼翼地坐回去,强撑沉重的眼皮继续奋斗。十一点半,听见隔壁房传来弟弟的哭声,母亲进去哄了一会儿,便把弟弟带进主人房一起睡。房外变得寂静无声,全家人都进入了梦乡。

“我也想睡……”炎育陵又累又委屈,纳闷三千字那么多,母亲为什么不多给一天时间?屁股都打了,就不能稍微把惩罚放宽一点吗?

“照顾弟弟很辛苦吧……”炎育陵一边加快抄写速度,一边给自己的疑惑找解答,“妈咪也很累,我是哥哥,应该帮妈咪减轻负担,而不是惹妈咪生气……”

十二点四十五分,字体端正有力的三千个英文单字终于抄完,炎育陵小声地欢呼了一下,把抄写簿合起来,将文具收好放进书包,跳下椅子便立刻往旁边的床褥躺。

“嗷!”一时忘了屁股有伤,炎育陵立即翻身趴在床上,苦着脸用手去揉明显还肿的屁股,想起从昨天挨打后到现在都没上过药,难怪还是那么疼。

抬头瞄了瞄摆在床头的药酒,那是上个星期挨了顿打,父亲替自己上药后留下的。“好累……算了……”打消自己上药的念头,炎育陵撩起被单覆盖住自己,紧紧抱着枕头卷缩起来,眼睛合上不久后就睡熟。

次日早晨,炎育陵睡眼惺忪地刷牙洗脸,拉上紧身校裤的时候马上疼得醒了八分,现在后悔不上药已经来不及了,咬牙一拐一拐地走下楼,布料摩擦着屁股,尤其是大腿根处的伤痕简直苦不堪言。

来到厨房见母亲已经弄好早餐,炎育陵站在餐桌旁等母亲收拾好厨具在餐桌边坐下,才双手捧着抄写簿递上去。

叶雅沉着脸接过抄写簿,翻了两页,满意于儿子的字体,才对低着头不敢动的儿子道:“坐下吃早餐,妈咪要慢慢检查。”

“哦!”炎育陵大声答应,将肩上书包放下地,拉开自己的椅子时,偷瞧了下母亲脸色,见母亲神情严肃地在翻看抄写簿,便不敢要求坐垫,心想反正去了学校还得受这坐凳子的苦,昨天一整天也这么熬过来了,那在母亲面前能忍就多忍一忍吧……

喝了半杯牛奶,炎育陵拿起面前盘子的三文治,咬了一口即忍不住扬起嘴角偷偷地笑。昨天的早餐母亲只让自己喝牛奶,这时候捧着个美味的三文治,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幸福的喜悦。父亲和弟弟没那么早醒来,炎育陵的早餐时间大多数都是和母亲两个人度过,母亲不说话,他也就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一小口一小口地解决自己的食物,小心地不让夹在面包里的生菜和火腿掉下来弄脏桌子。

吃完了早餐见母亲还在认真翻阅抄写簿,炎育陵便自动自发清洗自己的杯盘,洗完后就笔直地站在母亲身后等,闲着便去看父亲和弟弟餐盘里的食物——父亲的三文治有两份,夹着生菜、火腿、芝士,和美乃滋酱,盘子里还有一颗煎得很漂亮的荷包蛋、两条热狗,另外有一碗热腾腾的番茄汤和一杯热咖啡;弟弟的食量小,三文治和自己一样只有一份,材料和父亲的一样,只缺了弟弟不喜欢的生菜,弟弟也有一碗热汤,还有一杯巧克力鲜奶,外加一小杯放了颗新鲜草莓的果冻。

炎育陵越看越是猛吞口水,自己的三文治只有生菜、番茄和半片火腿,看来母亲其实还在生自己的气吧?炉子旁的锅里应该还有一些汤吧?怎么不让自己喝一点呢?母亲是不是以为自己昨晚就能把字抄好,结果竟拖到了现在,让母亲失望了吧?

想着想着就颓然低下头,突听母亲唤了声自己,慌得立即抬起头大声应‘是’。

“这个字你全少写了一个‘C’。”叶雅把抄写簿放在桌上,手指着抄写簿上整齐写满横跨两页的‘’,另一手抬起来指向琴室的方向,冷冷道:“把木尺拿来。”

炎育陵登时全身泛起鸡皮疙瘩,颤着唇含糊应声‘是’,低头咬唇走到琴室,将一把三十公分长、宽一寸、厚半公分的木尺拿来放到桌上。

“考你的时候你没写错,怎么重抄就错了?”叶雅拿起木尺搁在膝上,严肃地质问儿子。

“对不起……”炎育陵怯生生道。

“道歉就行了吗?趴上来。”叶雅说着就用木尺拍拍自己大腿,示意儿子趴上来挨罚。

“呃?”炎育陵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母亲,脸已经红了,尴尬地嗫嚅:“妈咪……我……我趴沙发上就行了……”最后一次趴母亲腿上挨打是去年的事了,炎育陵已经九岁,自觉长高了很多的自己用那种姿势挨打很难为情。

“我数三声,你不趴上来,十下的罚数就乘以三,用藤条。”

母亲的威胁太可怕,炎育陵不敢磨蹭,走上前把上半身贴在母亲腿上,双手双脚辛苦地撑着地。

叶雅看了看时间,丈夫差不多要起床了,便省下责骂,扬手噼里啪啦就往儿子圆翘的屁股一左一右地打,十下不到半分钟即打完,却没马上让儿子起来,只将木尺放回桌上,再把手掌盖在儿子微微发烫的臀上,厉声说道:“错的字抄两百遍,今天晚上就得写好。”

“嗯!”炎育陵抿唇点头,母亲那十下打得快,不太重,可屁股本来就很疼,他这会儿是体会着后劲,屁股一突一突地传来闷痛,叫他一丁点都不敢乱动,怕母亲恼怒自己不认真听训,又会再打一轮。

叶雅见儿子涨红了脸,显然在强忍哭泣,抬手用力给儿子屁股赏下一掌。

“不服气吗?”叶雅斥道,随即又一巴掌盖了下来。

炎育陵慌了,扭了扭屁股要躲,母亲的第三个巴掌就落下。

啪!清脆响亮,母亲几乎用了全力,炎育陵疼得大叫,可怕父亲听到,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细细的求饶声溢出指间,“妈咪……别打了……我没有擦药……很疼……”

“你房里不是有药吗?怎么?一定要麻烦你爸爸替你擦?”

“不是!妈咪,我只是……我……”炎育陵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自己是懒惰才不上药,正犹豫间,母亲竟动手除下自己的裤子。

“妈咪!”炎育陵想站起来,可母亲的手掌按在自己背上使力压,意思就是不让自己起来,他就不敢挣扎,只开口恳求:“妈咪,不要现在打,爸爸要起来了……”

叶雅不顾儿子可怜巴巴的央求,也不体贴裤子底下敏感得很的肿胀屁股,一口气将外裤和内裤拉下,儿子疼得发出极力压抑的呻吟。

“哼!”叶雅皱眉看着儿子严重淤紫的臀,怒道:“活该疼了吧?下次自己擦药!”

“是!”炎育陵害怕母亲的巴掌要落在不堪一击的光屁股上,忍着满腔委屈大声回应。

叶雅再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见儿子的腿在发颤,心稍微软了些,垂手抚在儿子臀上,轻轻打着圈揉,放缓语气道:“你不说,妈咪怎么知道你疼?”

母亲的温柔,一直都是最好的抚慰。炎育陵感动得说不出话,只频频点头,感觉母亲很小心地给自己穿上裤子,并要扶自己起来,他双手用力一撑,自己从母亲腿上站起来,低着头呆站在母亲面前。

“走路会疼吗?”母亲问。

炎育陵摇头。

“坐着会疼吧?”

“一……点点……”其实才不是一点点,而且走路也很疼,尤其是上下楼梯……

叶雅站起身走向冰箱,边道:“一点点就忍着,你是男孩子,还是做哥哥的,不能这么怕疼,知不知道?”

“知道……”炎育陵嘴上卖乖,却暗自腹诽——疼就是疼,跟怕或不怕无关嘛。

“来,拿去学校吃。”

炎育陵闻言抬起头,见母亲把一杯果冻递给自己,讶异地睁大了眼,嘴唇翕动,“给……给我?这是……小旗的……”

“他吃够多了,不让他吃他就自己开冰箱拿,这是最后一杯,你吃了他就死心了。”叶雅笑着把果冻往桌上放,转身走出厨房,要上楼去唤醒已经睡过钟的丈夫。

“谢谢妈咪!”炎育陵高兴地道谢,从桌上拿起那杯果冻,喜滋滋地笑,抬头见时间已差不多,赶紧背起书包,大声朝楼上喊‘我去上学了’,便带着欢快的心情穿鞋出门。

冰冰的果冻握在手里,暖和得像个有魔力的宝石。炎育陵当然是没见过宝石,不过这果冻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件难得的宝物了,直到学校午休时间都还舍不得吃,果冻早就不冰了,想起弟弟说果冻不冰就不好吃了,便决定留着带回家放进冰箱,晚饭后再吃。

最后一节课是班导师的中文课,进课室不久便向全班表示明天有人过生日,而因为明天没有班导师的课,所以就提早现在给生日的同学唱生日歌。由于整个二月班上都没有人过生日,炎育陵和许多同学都差点忘了班导师有这样的习惯,听老师这么说起,炎育陵才发觉那个明天——确切来说是不存在的后天,因为今年没有二月二十九号——是自己的生日。

唱过生日歌,炎育陵收到老师送的书签当礼物,也收到有心的同学合送的手作贺卡,心情是好得完全忘了屁股的疼痛。事实上因为早上母亲送的果冻,他已开心得不怎么在乎皮肉痛。

放学后上补习班,补习班结束后回家,途中炎育陵满心期待,父母今年会不会记得给自己过生日?回到家刚要准备脱鞋子,母亲牵着弟弟从楼上步下,两人都穿着准备出门的轻便服饰。

“妈咪要到车站前的超市买些东西,你一起来吧,帮忙看着弟弟。”母亲说道。

“好!”能和母亲上街也不是常有的事,炎育陵高兴地应,把松开的鞋带重新绑好,将书包搁在地上,模仿母亲带弟弟出门前的准备功夫,拉着弟弟的手到鞋架旁让弟弟选鞋子,再帮弟弟穿好。

超市离家只有十五分钟的步行路程,沿途会经过一片草场,在越过一座天桥就到了。此时正值午后,虽有微微凉风,但日头还是很晒。炎育陵一手撑伞一手牵着弟弟,紧跟在母亲身旁,弟弟讨厌炎热,一路上暴躁地乱踢地上的小石头,或蹲下捡起来扔。炎育陵牵得辛苦,因为脚步一快就会牵动屁股的伤,弟弟突然走到自己身后,一是抓不稳就松开了手,弟弟马上跑到母亲身旁,撒娇着要母亲抱。

“好,就抱一会儿,上天桥得自己走哦——”叶雅费力把儿子抱起,往后瞪了眼大儿子,用斥责的语气道:“要你牵着弟弟也做不到吗?”

炎育陵立即停下脚步,“对不起……”内疚地低头向母亲道歉。

“待会儿弟弟要是走散,你就知道厉害!”叶雅厉声警告。

“哦……”炎育陵头低得下巴贴住了颈项,听见脚步声才发现母亲转身走了,连忙快步跟上。母亲到了天桥底下即把弟弟放下,炎育陵赶紧上前去牵住弟弟的手。好在过了天桥就抵达超市入口,不会再晒到太阳,弟弟一路安安分分地让自己牵,炎育陵顿感松了一口气。

到了超市,弟弟即变得生龙活虎,炎育陵反被弟弟拉着跑,弟弟常随母亲来超市,已熟知零食摆放的区域,很快就把炎育陵带到那里,左一包又一包地拿想要的零食。

炎育陵不晓得怎么阻止,只能傻傻地帮弟弟拿一大堆自己几乎都没吃过的形形色色零食,不一会儿见母亲推着购物车过来,弟弟即催促自己把零食都放进购物车里。炎育陵靠向购物车,却又被母亲隐含怒火地瞪,他不知自己又做错什么,抱着零食不知所措。

“弟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了吗?零食怎么可以拿这么多?都放回去!”叶雅斥道,小儿子竟抱着自己的腿,嗲声道:“嗯——妈咪——我要嘛!”

叶雅摸摸儿子的头,认真却不严厉地道:“买太多会吃不完,不新鲜就不好吃了,今天只能买两样,去告诉哥哥你要哪两样,剩下的我们下次再买。”

“哦……”小儿子噘着嘴答应,闷闷地走到哥哥身边去挑。

“妈咪到蔬果区,选好了就带弟弟过来。”叶雅吩咐了大儿子即推着购物车离开。

炎育陵把零食都放在地上,任弟弟选,弟弟考虑了很久,终于选了薯片和巧克力棒,炎育陵马上把剩下的都拿起来,一样样放回原处。

“哥,你也选两个嘛,那我就可以吃四样了!”炎育旗拉着哥哥衣角。

“不行啊,哥哥不能买零食。”炎育陵其实也不想让弟弟失望,可母亲已经给自己定下规矩,自己每个月的零用钱都是算好的,想要买多余的东西就得从固定花费里扣,而今天已是这个月的最后第二天,自己身上只剩下明天的公车费和午餐钱,原本是有特地在学校少吃一些存了一点,可前几天忍不住嘴馋在校门外和同学一起买了冰淇淋吃,就把存下的钱用光了。

“妈咪说可以选两样,你就选嘛!”炎育旗不肯放弃,拉着哥哥手臂猛摇晃。

“妈咪是让你选,不是让我选啊,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咧?”

“就……”炎育陵发觉自己答不上来,搔着头支吾其词,“呃……我……我……一直惹妈咪生气吧?所以……跟你不一样,我吃东西必须问过妈咪的。”

炎育旗眨着眼听不明白,索性自己挑了两样很想要的巧克力饼干和水果软糖,拔腿就跑。炎育陵见状赶紧追上去,幸好超市不太大,而且弟弟可能真的很熟这里吧,很快就找到了在选苹果的母亲。

“妈咪!这是我的,这是哥哥的!”炎育旗先后把巧克力棒和薯片,以及巧克力饼干和软糖放进购物车。

“不是!妈咪!我没有买!我没有买!”炎育陵忙不迭把那两包‘自己的’零食拿出来。

叶雅把选好的一达苹果放进购物车,看着一脸慌张神色的大儿子,语气不愠不怒地问:“你想吃?”

“没有!”炎育陵大力摇头,“我……我拿回去放!”

“拿来给我看看。”叶雅趁儿子还没跑掉,及时伸出手去把那两包零食拿过来,看了看价钱,把较贵的巧克力饼干递还给儿子,软糖则放回购物车里。

“饼干放回去,软糖让你买。”

“可是我没有多余的零用钱了!妈咪,我不要……”炎育陵慌道。

“不扣你零用钱,这个妈咪送给你,快把饼干放回去,把弟弟带上。”叶雅随口说道,说完就把购物车推到另一边去选橘子。

炎育陵再度震呆,早上有果冻,现在有软糖,这好像是记忆中母亲第一次一天连送自己两次东西,而且还是很难有机会吃到的零食。

“耶!有软糖!哥哥有软糖吃!我也可以吃!”弟弟高兴地蹦蹦跳跳,看起来比自己还要高兴。

“哈……”炎育陵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只随着弟弟笑,与其说他现在是喜悦,其实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和期待。他很期待,母亲是不是知道自己明天过生日?

在超市逗留了大约三十分钟即结账准备回家,母亲买了包米,炎育陵自告奋勇要帮忙拿,两手并用将五公斤的米抱在身前跟着母亲走,弟弟则由母亲牵。

超市隔壁有个书局,经过时母亲停下脚步在门口看了看,便牵着弟弟进去,炎育陵被吩咐留在外面等,毕竟抱着包米进去会很不方便。炎育陵心想母亲应该是要买课外作业给自己,家里很多份作业都是在这家书局买的。他站在书局门边等,看见靠近门边的架子有一系列动物图鉴,兴趣上来了,便把米放下,拿起一本两栖动物图鉴翻阅。

“想要吗?”

母亲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炎育陵吓了一跳,立刻把图鉴合上,摆回书架,对母亲摇头道:“没有。”

叶雅拿起儿子在看的动物图鉴,虽是彩色的,但页数不多,所以价钱很便宜,和普通的杂志一样。她知道儿子明天过生日,原本想说丈夫若忘记的话就算了,但是儿子最近几天被罚得多,姑且给他点甜头倒是无所谓。

炎育陵见母亲翻图鉴,心里有股冲动要母亲把那个当生日礼物送给自己,但却说不出口,突而想到母亲刚刚答应买零食给自己那么干脆,或许自己开口要求的话母亲也会答应,再说买的是书,照理没有拒绝的逻辑。

“妈咪,我想要!我想买那本图鉴!”炎育陵终于提起勇气开口,图鉴的价钱他看过了,不贵的,母亲应该会点头,应该会的……

叶雅没想到儿子自己要去了,想了想便微笑着点头,“好,你要,就买吧。”说着就把图鉴连同数本不同科目的课外作业拿到柜台结账。

炎育陵内心激动不已,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咬着唇强忍,可暗暗偷笑的样子还是惹得路过的人投以好奇的眼光,甚至还有人说‘这孩子笑得真可爱!’

回家时天气很凉爽,炎育陵心情轻飘飘地,抱着米亦不觉得吃力,回到家把米放下来才觉两只手臂都麻了,可还是一点没有影响好心情。

与往常一样上了钢琴课,吃晚饭,练书法,炎育陵被母亲叫到客厅,把拆了包装纸的图鉴递给自己。

“又买课外作业给他啊?不需要啦!他补习班都够多作业了!”正在看电视的父亲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这是动物图鉴,是我自己要的。”炎育陵替母亲解释。

“哦?”炎允赫见儿子喜形于色,搂着妻子肩膀道:“那么疼儿子啊?怎么不买汽车杂志给我呢?”

“儿子乖嘛,我当然疼他,你这大孩子想得美!”叶雅笑着用手肘轻撞丈夫腰际。

炎育陵不想打扰父母看电视,逗留了一会儿即上楼回房,母亲可能明天才会祝贺自己‘生日快乐’吧?他这么想。

回房把两百字罚抄完成后,时间还不到十一点,炎育陵把抄写簿交给母亲查阅,这次终于不再有错。

再回房时,炎育陵想起屁股还没上药,可这种时间哪里敢去麻烦父亲,更不用说母亲。他趴到床上除下裤子,把药酒倒在手掌上搓了搓,再敷到屁股上随便揉,事隔三日,疼痛早已适应,炎育陵揉着揉着就开始打呵欠,前两日都睡得太少,于是药只擦了伤处一小块范围,他就懒得继续,把药酒放回床头,光着屁股缩进被窝。

“妈咪很疼我……”想起母亲刚才对父亲说的话,炎育陵脸上不自禁漾起笑容,搂着枕头吃吃地笑,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次日,一切和平时一样,来临月考的考试时间表定好了,炎育陵回家后即告知母亲,临睡前,母亲到房里来,把规划好的考试温习表交给自己,睡前的温习时间增加了一小时,这是预料中事,每次考试前都是这样。

炎育陵因考试的压力而没怎么去在意自己的生日了,他把温习表贴在书桌前的墙上,母亲同时把一个信封放在自己桌上。

炎育陵人的这信封,里面是自己下个月的零用钱。

“谢谢妈咪。”一边道谢一边拿起信封要收好,炎育陵发现信封比之前薄了很多,好奇地打开来看,一眼就察觉里面的钱少了很多。

“诶?妈咪,怎么……这么少?”炎育陵疑惑地问。

“你买图鉴的钱,得从零用钱里扣。”叶雅理所当然地道。

“图鉴?”炎育陵张着嘴一时合不拢,随即就觉得自己多问了,低下头细声道:“对吼……我买了图鉴……”

“嗯,这是妈咪给你定的规矩,你懂的是吧?”叶雅温和地道。

“嗯,我懂……我懂……”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才开始温习考试。”叶雅拍拍儿子的头,优雅地转身离开。

炎育陵坐到床上,把零用钱从信封倒出来算,虽说图鉴不贵,可自己的零用钱很少,扣掉之后,自己少了近两个星期的午餐钱。

“又要饿肚子了……”炎育陵颓丧地搔着后颈。零用钱被扣的话,母亲会做饭盒给自己,可不是每天都会做,若开口提醒,母亲就会不开心,会骂人……

“原来不是生日礼物。”炎育陵把钱收好,将图鉴拿出来翻了翻,泄气地合上,将图鉴塞到叠得高高的课外作业之下。

突地想到了什么,炎育陵跑出房间,房外的灯都关了,家人已经都回房睡觉。他摸黑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寻找昨天母亲送的软糖,结果找到一个空空的包装,里面只剩下一颗软糖。

弟弟吃得真快——炎育陵无奈地噘起嘴。

丢掉什么都没有了的包装纸,炎育陵把最后的一颗软糖放在手掌心,桃子口味的软糖呈粉红色泽,在自楼梯间照射而来的微弱灯光照耀下居然挺漂亮的,像颗宝石。

宝石……

“啊!”炎育陵想起那个果冻,马上又跑回房间去翻书包,找到被书本压坏的果冻,包装里的果冻一半化成了水,看起来好像不能吃了。

“所以只剩下你。”炎育陵捏起掌心里的软糖。

“生日快乐。”轻轻说了一句,再把糖放进嘴里,不舍得太快吞下,含着爬上床,缩在被窝里紧紧闭着眼睛,不停地默念——

妈咪很疼我、妈咪很疼我、妈咪……很疼我……我……没有不一样……【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2重新编辑】

讨厌!为什么又有乱码!人家改不到啦……………………

大家用猜的吧==

骆禾羽在公司餐厅听见摄制组几个组员的闲聊,饭后便外带咖啡到摄制组工作室请客,听了一遍昨日拍摄炎育陵专辑封套时的惊险记。

“他就这样蹦一下突然爬上阳台栏杆,那屋子年久失修啊!就算他站得稳,栏杆承受不住重量断了可怎么办?”

“屋主会要索赔。”

“你开玩笑啊?他摔伤的话我们公司可就赔大了!”

“还好没事……”

“对啊,还拍到了很好的镜头。”

“话说是谁那么冷静决定要拍的?”

“叫他下来他又不理,不拍白不拍啊。”

“啊原来是你决定要拍的,要不要这么现实啊?”

“你有资格说我吗?又不见你去拉他下来!”

趁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在推卸责任,骆禾羽不声不响地踱到电脑前,一张一张地欣赏正等待后期制作的照片,边看边暗自赞叹,最后看到那张大家热烈讨论的‘惊险照’,更是不由得倒吸口气,心里是又自豪、又心疼。

炎育陵笔直站在阳台的栏杆上,挺胸仰首,双手自然地垂在身旁,闭着眼睛,长发随风扬起,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射在他脸上——像只准备展翅翱翔的鸟,可是微启的唇,似乎正在叹息,像在问——我该飞去哪里?

阳台有二层楼高,栏杆的高度大约至炎育陵腰部,供站立的平面只有一个手掌般宽,不足脚掌的大小,左右两侧的墙都超过了一只手臂的距离,要是站不稳向后跌,或许只是摔疼屁股,但向前跌进茂密的矮树丛的话,跌断腿应该是最轻的伤了。

“喂,别看了。”摄影师发现骆禾羽在看照片即严肃地提醒,歌手专辑正式开始宣传前,所有内容都对外保密,因此内部各个组别的工作人员都得小心预防资料外泄。

“放心啦,规矩我懂。”骆禾羽离开电脑,回到人群中继续听故事,没有发表意见,也没有批评任何人,他明白,大家并不是冷血,只是没有能力去软化一颗长满刺的石头。

录歌时间到,骆禾羽走进录音室没听见预期中同伴们的谈话声,只有预料之外的钢琴弹奏声。炎育陵一个人在录音间里,神色凝重地弹着琴,身旁放着琴谱,偶尔停下来在琴谱书写,看样子是在创作。

据比录歌时间提早两小时到录音室处理琐碎工作的同伴说,炎育陵一小时前就到了,说要用钢琴,还特别要求不想被打扰,所以逐一来到录音室的人都只敢很小声地交谈。

骆禾羽每天都在四处探听炎育陵的工作状况,据他所知,炎育陵前一晚半夜三点才回宿舍,今早七点就出现在公司的健身室,九点有人看见他在餐厅,十五分钟后就待在录音室直到现在。隔着玻璃观察录音间里疲倦却认真的少年,骆禾羽无奈地摇了摇头,推门走进录音间。

“啊。”炎育陵看了眼骆禾羽,视线很快就回到琴键上,面无表情地低声道:“给我五分钟。”

“我给你五小时。”骆禾羽靠在钢琴旁,微笑着:“今天不录了。”

炎育陵抬头朝骆禾羽眨了眨眼,站起身把位子让给骆禾羽,低垂着视线无精打采道:“开始吧。”

骆禾羽坐到钢琴前,瞄了瞄炎育陵的琴谱即开始弹奏,弹的正是炎育陵这首只有三分一完成度的创作。

“骆老师。”

“嘘……”骆禾羽一边示意炎育陵安静,一边比手势要外面的人开始录音。

“不介意我填词吧?”骆禾羽微牵着嘴角。

炎育陵不悦地皱了皱眉,稍微抬高声量道:“介意!”

“哈哈……”骆禾羽笑着摇头,但没有停止弹奏,弹到了第一段,炎育陵的原曲中断在这里,骆禾羽顿了顿,接着很顺畅地弹下去。

炎育陵呆了呆,察觉到自己失了神,突地伸出手挡在琴键上,气呼呼地道:“你不要弄我的创作!”

骆禾羽没料到炎育陵会抗拒,担心自己若不顺着炎育陵的意,会不慎挑断他哪根神经,于是便高举双手作投降状,起身离开钢琴,语气温和地道:“好,我不弄,我们把握时间,就不热身了,开始录好不好?”

“随便!”炎育陵把琴谱胡乱折起来收进裤袋。

这时候的炎育陵不容易逗,骆禾羽暗忖自己要再多说什么大概就会造成短路了,只好暂时打退堂鼓,安分地走出录音间。

三小时后,录音顺利完成,炎育陵的表现无可挑剔,把一首歌意较哀伤的歌曲唱得情感丰富,制作组重复听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只要求重录间中的一部分合音,即一致决定可以提早收工。

“唱得好。”骆禾羽欣慰地道,“距离你下一个工作还有两小时,去休息吧。”

炎育陵摘下耳机,没有马上走出录音间,也没有给骆禾羽任何回应,只低着头不声不响,足足一分钟后才道:“我再待一会儿,你们不用管我。”说完就转身走到钢琴前坐下,不一会儿就动起手,延续之前未完成的创作。

“劝劝他吧,你看那脸色,好像随时会晕过去。”其中一个组员凑到骆禾羽耳边悄声道。

“嗯,你们先走。”骆禾羽让组员们都走了,只自己一个人留下,好在炎育陵非常专心,没有对自己的陪伴提出抗议。炎育陵用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把歌曲完成,当中带了些自己识才即兴创作的影子,不过就只是非常难察觉到的那么一点点。

骆禾羽见炎育陵脸上终于露出很细微的满足神色,才出声打扰:“想收吗?应该来得及录。”

炎育陵早就注意到骆禾羽一直留在录音室,不过刚才担心突然出现的灵感会消逝,便不分神去赶人,此时完成了创作心情亦放松了些,自也不想对骆禾羽发无谓的怒,幅度很小地摇头,语气平稳地道:“这首是给贝鲁唱的,歌词让她填。”

“的主唱是你吧?”骆禾羽不解地道,一边觉得太可惜了。

“嗯。”炎育陵敷衍地应,一边把琴谱折好收起,不打算向骆禾羽说韩封有计划让那三个女生自组成另一个团体,韩封之前一个人在努力的事,他也要一个人去接手,站起身想要出去,骆禾羽竟推门进来。

“我要走了。”炎育陵退开让骆禾羽进来。

“哦……”骆禾羽径自坐到钢琴前,摆手道:“走吧。”

炎育陵斜眼瞪骆禾羽,还以为骆禾羽想跟自己谈些什么,发觉自己竟然略有期待,立即蹙起眉头鄙视自己——干什么呢?炎育陵,你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

推门脚才踏出一步,听见骆禾羽开始弹奏,炎育陵下意识放慢了动作,身体对音乐的喜爱和热诚会很老实的做出反应,自己是真心欣赏骆禾羽的才华,无论心情怎样都想把握机会多观摩这位老师的表演。

过门音乐刚一听还听不出是什么曲子,约二十秒后炎育陵就认出了骆禾羽在演奏的歌——联合公园的Numb——之前在街头表演时唱过,虽只公开表演过一次,但其实练了不少过三十次,炎育陵对歌词已经熟透。

这首广为人知的新金属音乐很常被翻唱,骆禾羽用钢琴弹奏的曲风比原曲柔和很多,一开口唱,那干净斯文的嗓音让人一时无法联想到原曲的激昂。

“,,,,……”

炎育陵发觉自己是第一次听骆禾羽认真地唱歌,歌喉很好,但嗓音辨识度不高,所以只能在幕后吧?

“,,,……”

炎育陵靠在墙上,听着骆禾羽唱至第一段,一种想要放声撕吼的欲望自胸腔慢慢爬上喉咙。

骆禾羽从容地进入歌曲第二段,快接近合音部分时,瞟见炎育陵走向麦克风,戴上自动连接了钢琴收音的耳机。

“,,,,……”骆禾羽边唱边调整电子钢琴的混音模式,顺畅地转换了主音阶。

像顺水推舟般自然,炎育陵的合音契合进了他的演唱。

“,……”

骆禾羽扬起了嘴角。炎育陵坚挺的背影、浑厚的嗓音、投入的神情,无一不让他觉得自己能有机会出现在这孩子身边是老天给予的多么大的福分。若觉自豪,似乎过于自以为是,炎育陵虽是自己亲生,但自己从没教育过他。

这只自荆棘丛中挣扎求存而成长的优秀生物,没有任何需要感谢的人,他的杰出、他的美丽、他的一切,都来自于他自己。

“,,,,,,,,……”

炎育陵反客为主,合音的角色换成了骆禾羽,凭着音乐人的直觉,骆禾羽知道炎育陵意犹未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歌曲没有在第二段后进入收尾,而是重回到了开端。

录音室的门被悄悄推开,是制作组某个组员忘了东西而回来拿,看见里面两个人正一弹一唱得投入,当机立断把其他组员都给召来。

炎育陵是唱庞可摇滚出道,震撼人心的嘶吼唱腔除了是天分,也是费心思锻炼过的,由于拥有杰出的音感、可塑性高的嗓音、加上积极挑战各类唱腔的毅力,唱片公司才让他以全能型的路线发展,个人专辑主打R和rap,制作组的人基本都忘了他最初的实力。

“联合公园啊?好久没玩了。”吉他手摩拳擦掌走进录音间,背起吉他调音,贝斯手和鼓手随后加入,一众经验老到的音乐人不需要多少时间就互相融合。

录音期间伴奏和歌声都是分开录,炎育陵是第一次和制作组的人这般随性地一起演出,越是随性,就越凸现了每个人的实力,平均年龄三十以上的音乐人,当然比三个二十岁以下的小女孩强好几倍。

若是说好了一起表演,炎育陵或许会觉得压力,但现在的情况无预警、无规划地发生,竟意外地有种归属感,觉得自己就该拥有这么优秀的伴奏,自己已经不是需要被扶持、被推荐、被考虑的众多歌手候选人之一。

没有人可以要求自己,没有人有资格,没有人可以取代把自己扶上来的人。

音乐停止。

不够,不够。

炎育陵侧头瞄骆禾羽,“”,点了下一首自己突然很想唱的歌。就是很想痛快地喊。

骆禾羽给个‘没问题’的表情,制作组相视而笑,现在不是乐手和歌手的互相要求,更像是挑战。

有何不可?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浪漫吧?

两天后,第一组专辑封套完成,唱片公司官网开始了第一波的宣传,面对媒体的日子就快到了。

无风的黄昏,炎育陵穿着单薄的汗衫站在倾盆人造雨下,军装长裤里的内裤都湿了,连军靴里也都是水。

当初和骆禾羽及MV导演讨论得兴高采烈的MV,拍起来居然这么辛苦。

其实整个故事线就是悲剧,真实情况不辛苦就会显得很虚假了吧?

不死的吸血鬼不知为何被封印了起来,苏醒后混入了人类的世界,爱上了人类女孩,费尽心思追求、讨好,却换来对方的无情拒绝。吸血鬼无法释怀,试图阻挠女孩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结果女孩请来了吸血鬼猎人。被猎人往心口刺入木桩的那一刻,吸血鬼已经不想反抗,他流泪说,爱情好辛苦,猎人摇头苦笑,你学不乖。

“!”

听见导演大喊,身后的车子开动引擎行驶,炎育陵拔腿就跑。这逃跑的镜头已经拍了第八次,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或换角度、或NG重来,这次导演若收货,连续四十小时的拍摄就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Cut!”

机器在导演一声令下停止,大家屏息凝神,等待导演一个指示。

“。”导演向躺在泥泞上的炎育陵竖起拇指。

“哈……”炎育陵闭上眼,疲累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很想就躺在这个地方睡着。

“哥!”

啊?炎育陵陡地睁开眼弹起身,瑞哲已经来到身旁,把毛巾披到自己身上。

“哥哥!这里!”

炎育陵循声看去,很快就看见站在保姆车旁的弟弟,弟弟高举着右手大力摇摆,左手牵着另一个人的手。

是母亲。

“谁让他们来的?”炎育陵怒瞪向瑞哲。

“网上有人传看见你在这里拍MV,歌迷和记者可以拦在外面,可是……”瑞哲没有说下去。

“我要走了。”炎育陵转过身,大步走向载送摄影道具的小货车,选择放弃乘坐自己的保姆车离开。

“哥!”

炎育陵听见奔跑的脚步声,立即停下脚步转过身,板着脸瞪已经来到离自己大约五步距离的弟弟。

炎育旗因哥哥的瞪视而惊呆,后退了半步,小声道:“哥……我带妈咪来找你……”

“滚。”

“什……”

“我说滚!”炎育陵大吼,抬眼见远处正步向自己的母亲也站定在原处。

“你发什么神经?”炎育旗不甘被哥哥不客气地驱赶,抬高声量吼回去。

炎育陵哼鼻,冷漠地转身就走,跨上已经收拾好准备出发的小货车。道具组迟疑着没把车门关上,炎育陵立即自己动手关门。道具组也都熬夜工作,实是累得管不了那么多,大致确认道具都上车了,便吩咐司机开车。

当晚,炎育陵又一次登上夜报的娱乐新闻头条,标题一点也不讨好。

“炎育陵对亲人视而不见。”骆禾羽读着标题。

“听说事实更糟糕。”助理在一旁说道。

“那还真奇了,记者手下留情哦?”骆禾羽放下报纸,端起泡沫红茶啜饮。

“诶说起来,的确是有记者告诉我,有几家报馆和杂志会过滤炎育陵的新闻,可能拍到这独家照片的记者是来自其中之一吧?所以真相才没流出去。”

“真奇了。”骆禾羽挑眉,其实原因他当然知道——韩封余威嘛。

喝完红茶,骆禾羽准时到录音室,录音室里又一次异常宁静,看来炎公子又濒临短路了。

骆禾羽悄声要制作组都出去,反锁了门,走进录音间。

“给我五分钟。”炎育陵坐在角落,屈膝抱着膝盖。

“要睡觉还是到休息室比较舒服吧?”骆禾羽先尝试轻松的语调。

“我在想歌词。”

“要纸和笔吗?”骆禾羽蹲在炎育陵面前,歪脖子试图看他表情。

炎育陵摇头,缩了缩脚。

“你累了。”骆禾羽知道这家伙已经四十个小时没有睡觉,语气轻且柔,隐含着丝丝心疼,“明天再录吧,目前进度很快,拖一天没事的。”

“不要……”

唉,孩子就是孩子——骆禾羽暗自叹气。

“想歌词需要灵感,不如我来给你说故事。”骆禾羽坐到炎育陵旁边,曲起右膝,把右手搁在膝上。

“很——久很久以前……”骆禾羽摇头晃脑,“有个怎么都吃不饱的巫婆,巫婆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了诅咒,每天翻查古书找资料,终于找到了解咒的方法,那就是吃自己的肉,可巫婆很怕痛,不敢削自己的肉来吃,于是就拐了个男人,不久就诞下自己的骨肉。”

“不要说了。”炎育陵嗓子沙哑。

骆禾羽不理,继续道:“巫婆细心地把孩子呵护长大,养得白白胖胖,照顾孩子很麻烦,很多时候她甚至忘了自己的饥饿,直到孩子成长到可以照顾自己的年纪,巫婆才想起自己生孩子的目的,她对孩子说,你可以帮我吗?帮我脱离诅咒的折磨。孩子很果断地答应,巫婆没有告知孩子应该怎么帮,就张口把孩子的尾指咬断,吞了下去。”

炎育陵抬头,看向骆禾羽,视线情不自禁移到骆禾羽的断指。

“孩子见巫婆吃得津津有味,就问巫婆,够吗?一根尾指够吗?”骆禾羽阴恻恻地笑,一幅靠讲鬼故事吓女孩子投入怀抱的样子,“巫婆感到了一点点的饱足,以为诅咒解除了,便对孩子说已经够了,孩子很高兴,捂着流血的断指走出和巫婆相依为命居住了二十年的小木屋,再也不回去。”

炎育陵眨眼。

骆禾羽合掌拍手,“。”灿烂地笑。

“好烂。”炎育陵又低下头伏在膝盖上,只是稍微侧过了脸。

“有那么烂吗?不如你说一个来听听?”骆禾羽用手肘轻撞炎育陵肩膀。

“我明白,我不是世上最不幸的人,我可以放开,只是需要时间。”炎育陵疲惫地道,不想去问骆禾羽是相信自己被母亲抑或是父亲虐。待?反正都是亲人,本质上没有差别,父亲既然认了,他无力再去维护父亲,父亲是担心被舅舅找麻烦吧?好吧,那就成全父亲的懦弱,有何不可?

“五分钟很显然不够。”骆禾羽把手臂搭在炎育陵肩膀上,刻意压低嗓子道:“我今天状况也不好,你就给我个机会偷懒吧?好不好?好不好?”

炎育陵转过头来瞪,对骆禾羽的鬼马搞怪实在是很无奈,不耐烦地道:“随便你。”说罢要站起身,骆禾羽却使力压住自己肩膀。

“我有话跟你说。”骆禾羽语气变得严肃,“确切来说……是韩封有话跟你说。”韩封那时候在电话里说的话,骆禾羽一句都还没转告给炎育陵,不忍心啊!不过,见炎育陵这些日子那么努力地学习坚强,虽然是过火了点,但或许已经可以接受韩封可能回不来的事实。

炎育陵激动地跪起身,双手抓着骆禾羽肩膀问:“封哥联络你?他在哪里?需要帮忙吗?”

“他没联络我,是两个星期前,他决定要走的时候要我转告你的话。”骆禾羽把跪得直挺的炎育陵稍微压低,按着他双肩,缓缓复述韩封说的每一个字。

车子,和的事,炎育陵自己事后就知道了。

“……不要等。”骆禾羽模仿不出韩封说这话时的哽咽,但其中的不舍,他相信炎育陵感受得到。

“不可以。”炎育陵强忍泪水摇头,“我等。”

炎育陵痛苦的样子让骆禾羽开始后悔,自己潇洒过活了那么多年,似乎不曾有过像现在这样揪心得难以呼吸的状况。

“他说……他没有……”骆禾羽暗骂这韩封真残忍,这最后一句话说了要叫人怎么不等你呢?

“没有不要你。”说一半不说一半才更残忍,骆禾羽硬着头皮接下去。

“真的?”

“其实我电话有自动录音……”

“我要,给我……”炎育陵伸手去掏骆禾羽全身上下的口袋。

“电话在我办公室,一会儿拿给你!”骆禾羽抓住炎育陵的手,看见炎育陵已泪流满面,晶莹的泪珠悬挂在下巴,抿着的唇颤个不停。

“哦……”炎育陵不想在骆禾羽面前失态,可忍耐哭泣已经失败,只能尽量不要显得太焦急,垂手跪坐下来。

“韩封很在乎你。”骆禾羽小心翼翼地道:“所以你必须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懂吧?”

“懂……”炎育陵点头,哽咽。

骆禾羽觉得自己听见了心脏碎裂的声音。唉,报应。他叹,趋向前很慢很慢地把炎育陵搂进怀里。

炎育陵没有躲避、没有挣扎,那温暖及不上韩封,可韩封信任了这个人,要这个人传话给自己,所以……没关系,就任由这个人抱一阵子吧。

“那……我去通知你的助理,电话录音我电邮给你吧。”骆禾羽很快就松开炎育陵,站起身。炎育陵对自己的有所保留他还是感觉得到。

炎育陵点头,扶着墙站起,心想骆禾羽不至于把刚才的事到处说,便不多说什么,道了声谢便离开录音室。

回到宿舍,时间还没到半夜十二点,是两个星期以来第一次这么早结束工作。

炎育陵如往常般第一时间用新买的ipad检查电邮,下载骆禾羽寄来的邮件副档时,开始写今天工作的流程和细节,他每天都会写,而且不止写一次,最高纪录是一天内写了十八次,寄给韩封和路卡的共用私人信箱。

“育陵。”瑞哲在房外敲门。

“拿进来。”炎育陵应道,心想瑞哲应该是要叫自己吃晚餐。

瑞哲推门进房,把一个信封放在炎育陵手边,“这个……是你母亲……”

炎育陵眉头一皱,拿起信封就扔进纸篓。

瑞哲不敢劝什么,默默走出房间。

炎育陵把邮件寄出后,发现下载居然中断了,便点击重新下载,等待时看了眼纸篓里的信封,终究还是好奇,便捡起来打开。

信封里是片光碟。

炎育陵开启手提电脑,放入光碟,再点进光碟里的文件夹。母亲觉得写信可能比较难博同情,所以录音或录影吗?他心想。

文件夹里都是图档,预览图太小看不清楚,炎育陵便点击放大。

“育陵,你的饭盒……”瑞哲正巧又进来。

“出去!”炎育陵猛地站起身挡在电脑前,抬手指着门外厉声吼:“没有我允许不准进来!”

瑞哲旦觉冤极了,完全没概念怎么踩着了老虎尾巴?出门时因愤怒而特别用力关门。

炎育陵转回身坐下,接着看光碟里的图档,但只看了三张就看不下去。

图档都是自己遭霍瑶手下的调教师凌虐的视频截图。

“不能慌……”炎育陵提醒自己,自己现在没有求救的对象,必须坚强。

检查信封里没有其他东西,炎育陵当机立断,拨打电话给母亲。

电话响了两声便接通。

“育陵,是你吗?”母亲热切地问。

“你是谁?”炎育陵冷冷地问。你是巫婆吧?他这么想。

“开什么玩笑?育陵,电话是你打的啊。”母亲的语气很轻松,像平凡的对话。

“你给我的东西怎么来的?你想怎样?”炎育陵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需要用这种口气和亲生母亲说话。

“育陵。”母亲的语调沉了些,但炎育陵分辨不出是伤感还是威胁,“你回来,妈咪就把东西销毁。”

混蛋!混蛋!你去死!

炎育陵攥紧了拳头,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抖,好不容易才能开口:“你放过我……”

“儿子,我是你妈,你……”

“你去死!”炎育陵扬手把电话抛向墙壁,抱着头嘶吼:“统统去死!去死!”【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6重新编辑】

小宁真是与众不同~

不敢当,谢谢你的喜欢~

虚伪是一种求生本能。就像脆弱的竹节虫为了躲避敌人而伪装成树枝,当受到了侵犯,就会展翅飞起,发出一闪而过的彩光迷惑敌人。

伪装,很多时候,是因为弱。

炎育陵坐在一张长桌正中央的位置,面前的座位坐满了媒体记者。这是一场很公式化的专辑发布记者会,五分钟就会结束,甚至不需要演唱。唱片公司对专辑采取高度保密策略,除了在官网发布一段只有四十五秒的Intro,和剪接过的三十秒音乐录影,其余一概要等到三天后专辑正式发行才会见光。这样一般只有拥有销售保证的歌坛巨星才会用的宣传手法无疑是个很大的噱头,媒体们都好奇这个出道不满两年的二十岁年轻人到底有什么能耐会让唱片公司如此重视。

炎育陵左手边坐着唱片公司公关代表,右手边则是MY的杨总裁——演艺界里举足轻重的五月姐,亲自现身为他站台。唱片公司代表的旁边是骆禾羽的助理——本来应该是制作人亲自出席,可骆禾羽在业界是出了名的抗拒曝光,连获颁音乐奖项都让助理代替领奖。杨总裁旁边是记者会主持人,岳旸,台湾综艺界主持一姐之一,蓄着及肩的深棕色卷发、皮肤白里透红、大眼深邃诱人、嗓音清澈甜美、措词大方得体、举止悠然自在——尽管已是熟女年龄,却曾是炎育陵念书时期很多男同学仰慕的艺人。

炎育陵此时人在台湾,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预期要在三个月内完成的工作整整提早了一个月告终,专辑发行日提早,一切宣传活动自然也提早。公司以台湾为宣传起点,炎育陵要等到一星期后才回国宣传,顺便举行计划中的小型演唱会。

炎育陵在记者会前的一小时才抵达台湾,虽然很疲倦,但却有放下千斤重负担的轻松感。在这里,他远离了所有敌人。

杨总裁正在回答记者的问题,炎育陵瞟了眼魅力四射的主持人,两人对上视线时礼貌地互相点头微笑。炎育陵再看回前方,给记者们一个最刚好的表情。他在桌子底下用右脚板跟着柔和的背景音乐敲拍子,突觉脚拇指一阵疼,蹙眉缩了缩脚趾,暗骂助理给自己挑了不合脚的鞋。

炎育陵不由得想起出道前,有次韩封给自己买了双新的跑步鞋,他兴高采烈地要穿着去健身,却发现鞋子小了半号,勉强穿了右鞋,还没走路脚趾就觉得痛,正打算穿左鞋试看原地跑步会不会疼得难忍,韩封即凑过来把鞋子抢走,看了眼鞋底的鞋号,指着自己右脚的鞋子不悦地道:“售货员拿错了,脱下来,我去换。”

怕会麻烦韩封,炎育陵拒绝,硬是把左鞋穿上,忍着疼说没问题,匆匆出门到健身房去,结果只跑了不到十分钟,脚趾就痛得像被钳子狠狠夹住扭转。

“不是没问题吗?继续跑。”韩封突然出现,按挚让紧急停止的跑步机重新操作,炎育陵不得不咬牙继续迈开步伐慢跑。

“不要给我那种表情,望着前面笑。”韩封这么命令,炎育陵无奈地牵起嘴角。

“你要笑得这么难看,就别想从上面下来。”韩封把跑步机速度增加,炎育陵觉得脚趾好像快断了,脚后跟擦破了皮,痛得像被火炭炙烤,韩封竟还命令自己边跑边唱。

韩封的用意炎育陵明白,是要训练自己的忍耐力,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在大众前表现出真实的自己,必须伪装,用光鲜亮丽的一面迷惑所有人的视线,掩饰自己的恐惧、懦弱、和痛楚。

熬了三十分钟韩封终于满意,炎育陵连从跑步机上步下也需要借助扶手的支撑,在健身房遇到邻居住户,还得陪着韩封若无其事地和对方寒暄,好不容易回到家已经痛得无法再跨前一步,眼泪很不争气地落下,当下害怕会被韩封惩罚,下一刻就被抱到了沙发上,热水、毛巾、药膏,一转眼就准备妥当。

韩封小心地除下自己的鞋袜,把那双被折腾得不堪碰触的脚浸到热水里,再用毛巾裹着,又轻又缓地揉,擦干了便在水泡、破皮和红肿处涂上药膏。忍不住缩脚或发出细微的呻吟时,韩封就会停手,沉着嗓子安抚。

“没事,很快会好。”

言犹在耳。

“嗯。”炎育陵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回忆韩封有力却不粗鲁的手、严肃却不冷漠的声音,还有能够让自己瞬间安心的温暖胸膛、平稳心跳。

一只黑色高跟鞋的尖头伸过来碰了碰自己的右小腿,是杨总裁,炎育陵从容地抬起头,看向等待自己回答问题的主持人,他知道主持人刚才问了什么,可就是那么一刻,他不想回忆被打扰,任性地装作没听到。

“不好意思,刚才在发呆。”炎育陵尴尬地微笑。

“那可不行噢。”岳旸皱起了眉头,微微噘着嘴唇,表情十分生动,“五月姐在这里,你还敢心不在焉,不怕回去会挨训吗?”

“不会吧?我不是故意的……”炎育陵可怜兮兮望着打扮雍容高贵的杨总裁——当众撒娇,摄记的闪光灯立刻闪个不停。

“他才刚下飞机,太累了。”杨总裁优雅地扬起嘴角,抬手轻轻抚在炎育陵头顶拍了拍,又一次提供媒体一个极为有看头的画面。

“好温馨噢——”岳旸笑眯眯地欣赏受宠的年轻艺人与老板之间的互动,接着道:“那我重复刚才的问题,育陵你现在单飞了,没有可爱的小女生陪伴,会不会寂寞呢?”

“这么说起来……”炎育陵歪歪脖子故作沉思状,“跟一群男人工作还真有点闷。”炎育陵再看向岳旸,扬起灿烂的笑容,“岳旸姐,我有这个荣幸约你出来玩吗?”

全场一片哗然,媒体随着起哄,尚未有另一半的岳旸抬手抚着自己右脸颊,神情妩媚地道:“哎唷,我被搭讪了也。”

现场立刻爆起笑声,眼看记者会就要在欢愉的气氛下结束,一个来自网络电台的记者举手发问:“育陵,听说你已经打消了和家人断绝关系的念头,能不能说说你目前和家人的情况?”

炎育陵收起了笑容,但是没有摆出憎恶的臭脸,因为他已经有心理准备,即使公司严格规定记者不能问私事,尤其是家事,也一定会出现不守规矩的记者。记者,本来就是靠好奇心和冒险心养活自己。

“对不起,私事一概……”杨总裁铁青着脸孔开口,炎育陵突地打断。

“谢谢关心,我和家人很好。”炎育陵微垂下头,视线停在桌上茶杯,盯着漂浮在淡黄色绿茶上的茶叶。

“我爸是因为内疚,说得夸张了些,教育孩子是父母的责任,体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我太死心眼,一直觉得自己被虐。待,其实我的童年并没有这么糟糕。”

“那你母亲呢?你原谅她了吗?”记者见炎育陵回答,当然要趁机接着问。

炎育陵苦笑,轻轻摇了摇头道:“该乞求原谅的人是我,我对我妈做了那样的事,简直是可以遭天打雷劈,但是她没有怪我,还希望我回家。”顿了顿,炎育陵抬起头,脸上是平静的表情,像在述说一件平凡却又幸福的生活点滴,“虽然我爸和我妈已经不在一起,可是我们现在很好,回国的话我会和我妈一起住,有空就会去找我爸吃顿饭、跑个步、打打球之类,唔……就像以前一样。”

还以为可以听到什么耸动煽情的怨恨告白,部分记者显得有点失望,比较懂得做人的记者就逐一向炎育陵表达欣慰。

记者会就在经纪公司的记者招待室举办,结束后,炎育陵便直接到杨总裁的接见室,了解自己接下来的工作行程。

接见室里除了杨总裁,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上去大概三十七八岁,一张国字脸非常严肃,甚至有点凶恶,身高至少有一百九十公分,虎背熊腰,外形非常有气势。

“这是公司指派给你的经理人,以后由他负责安排你的工作。”杨总裁说道。

还以为是保镖——炎育陵这么想,一边从沙发站起来和向自己伸出手的经理人握手。

“我姓芦。”嗓音低沉的经理人递上名片,“无论公事还是私事遇到困难,你都可以找我帮忙。”

炎育陵看了眼名片,芦绍宗,不是个很有气势的名字,和韩封差远了。

“芦先生,以后麻烦你照顾了。”炎育陵客气地点头。

“别这么客气,叫‘宗哥’。”杨总裁笑着道。

“没关系,还不熟嘛。”芦绍宗赔笑,内敛却浑厚的笑声和韩封有几分相似。

是故意的吗?故意找个和韩封相似的角色给自己?可笑,韩封岂是可以被取代的人物?炎育陵暗暗冷笑,“宗哥”,他仰颈朗声叫唤,笑得像个纯真的小孩,心道——这个人进不来,再也没有人进得了自己的心。

韩封不喜欢嘈杂,路卡很讨厌闷热,所以自己的心,只供他们两人住。

即使,他们可能会从此住一辈子,再也不会出现。【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3重新编辑】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炎育陵独自待在电视台的休息室,看着窗外繁华城市的耀眼霓虹,以及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龙。

芦绍宗是个很能干的经理人,把工作和休息时间安排得井然有序,在许多细节上也表现出了无可挑剔的机灵和贴心。炎育陵渴了有冰糖凉水、饿了有加过热的饭盒、冷了有披肩、热了有电风扇,而现在,综艺节目录影时间延迟,芦绍宗三言两语就为他争取到私人休息室,可见这人在电视圈相当有面子。

炎育陵很鲜明地感觉到,自从韩封无故失踪,经纪公司给自己的待遇比之前好了很多倍,他相信如果自己主动投诉不称职的小蕙,以及对自己日渐有偏见的瑞哲,这两个人一定会马上被换下来。公司这样对自己,或说杨总裁这样关照自己,是出于同情吗?抑或只是单纯地因为自己钱途无限?

炎育陵选择相信后者——没有情感负担,就算失去,亦不会心痛。

经过三天的马拉松式宣传活动,炎育陵上遍了各大音乐和综艺节目,今晚午夜十二点,名为‘ZERO’的个人专辑就会上架,在这之前,专辑预购量已经很让公司满意。主打歌一小时后全亚洲同步首播,炎育陵明天一早就起程往南部,一路宣传至台北,接着就轮到东南亚地区,最后再到大陆和香港。杨总裁说,销售量破表的话,会让他进军日本。

‘封哥,路哥。’炎育陵拿出平板电脑写电邮,指标在荧幕上闪烁了很久,他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喉咙哽咽,鼻头发酸。

“你们看到吗?”炎育陵低声自言自语,“看得到我的成就吗?”

两个月,八个星期,六十天,总计三百七十五封寄给韩封和路卡的电邮,一律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只字回复。

想哭,可是不可以哭,妆会掉,眼睛会红,脆弱的一面会被敌人发现。

炎育陵不知不觉拿起水果盘上的银叉,尖利的部分朝向左掌心,一点一点地推进,一点一点地感受刺痛、剧痛、麻痛,当听见背后传来敲门声,即若无其事地放下叉子。

手掌留下三个深红色的圆点,但不见鲜血流出。

“育陵,录影开始了。”芦绍宗探进头来问。

炎育陵转回头,冷漠地盯着经理人,脑子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我很累。

“嗯。”眨了眨眼,炎育陵站起身,微笑着走向门口,“走吧。”

芦绍宗侧身让炎育陵出门,关上门前看了眼房内,发现摆在桌上的水果没吃,水壶的饮料水平线和刚才进来前几乎一样,电动加热饭盒连盒盖也没开。

转头见炎育陵已走到了走廊转角处,芦绍宗无奈地耸肩,追上前默默地跟着。

X

凌晨五点,炎育陵的疲惫与意志经历了激烈的斗争。意志勉强战胜,却已精疲力尽,强撑着主人翻了个身,即像烧尽的火柴,只剩屡屡青烟,化成主人的沉重叹息。

“累也不能一直睡,流流汗会更精神,起来。”炎育陵想起了韩封的话,这句话之后,是厚实的手掌轻轻拍在屁股上的回忆。

二十分钟后,炎育陵一身纯白运动装,在酒店健身房的跑步机上挥汗喘气。

芦绍宗出现的时候,炎育陵已在健身房待了一小时,此时正站在镜子前锻炼二头肌,从镜子看见芦绍宗走进健身房时脸上略微透着担忧之色,目光一找到自己,即呼了一口气,淡淡的微笑浮上脸孔,缓步走向自己。

“电台节目是八点,你不用那么早起。”芦绍宗稳重柔和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炎育陵把眼睛闭上,不予理会。

“运动很重要,但不能为了运动牺牲睡眠。”芦绍宗语气稍微重了一些,但对炎育陵来说还是一点力道都没有。

“你昨天三点钟才上床,今天又是一整天的行程,回房再睡一会儿吧,听话。”

炎育陵陡地把十五公斤的哑铃扔下地,转头瞪着芦绍宗,咬牙道:“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

芦绍宗没料到炎育陵反应会这么大,愣了一瞬,笑容又重回脸上,“凭我是你经理人,你要是因为体力不支出了意外,我难辞其咎。”

“恶心。”炎育陵冷哼,从哑铃架取下二十公斤重的哑铃,平举起手臂,停顿一秒才放下,再举起,锻炼自己的肩膀肌肉。

芦绍宗不放弃,继续冷静地劝,“我知道你对自身要求高,可是……”

“你知道个屁!”炎育陵厉声吼,再一次丢下哑铃,大步朝深蹲架走,调整好了重量即跨进去,扛着手臂般粗铁杵,深吸口气,一边吐,一边往下蹲,膝弯呈九十度,绷着臀肌撑了三秒,吸气站起,再吐气蹲下,周而复始。

芦绍宗无可奈何,只能站在一旁看,见炎育陵练了三十下,蹲下时臀腿肌肉抖个不停,身上的衣裤早已被汗水浸湿,正踌躇该不该上前阻止,炎育陵便步出了深蹲架。

芦绍宗松了口气,可炎育陵竟然把重量增加了十公斤,又走回深蹲架,扛着铁杵就要蹲下去。

“够了!”芦绍宗大声喝止,走上前把炎育陵从深蹲架拉出来。

“你以为你是拳击手?这样练法,大腿肌肉会痛上好几天!”芦绍宗有足够的健身知识,清楚炎育陵无论是体格还是近期的身体状况,都不适合这般重度的训练。

“我就说,你知道个屁!”炎育陵甩开芦绍宗的手,要再回到深蹲架,芦绍宗即紧紧抓住他臂弯,紧得一时无法松脱。

“你究竟希望我知道什么?”芦绍宗皱眉。

“你没资格知道什么!”炎育陵抬手用力挣,芦绍宗即把手放开。

“唉……”芦绍宗叹气,垂下头语气诚恳地道:“我了解,互相熟悉需要时间,我不会勉强你信任我,但是你不可以为了抗拒我而武装自己,我不值得你这么浪费力气。”

芦绍宗低头的姿态像极打了败仗的将军正乞求主子的降罪,炎育陵登时无言以对,察觉到自己实在太无理取闹。

“哼。”炎育陵哼鼻,锐气减了一半,双手抓着衣角,抬手利落地把湿淋淋的运动衫脱下,随地一扔,就大刺刺朝健身房出口走,一边对身后紧跟的芦绍宗没好气地道:“我饿了,早餐送我房间。”

“这样会着凉。”芦绍宗自行从柜台处拿了条干燥的毛巾,刚给炎育陵披上,炎育陵又像膨胀的河豚一样怒气冲冲转过身。

“我很热!”炎育陵喘气瞪眼,拳头都握了起来,芦绍宗见状,马上举手投降,后退两步。

炎育陵无从出气,啧了一声就转回身大步走入电梯间。芦绍宗的耐心比瑞哲好得太多,无论自己发了几次脾气,芦绍宗还是可以像无事人一样对自己嘘寒问暖。

好吧,你EQ高,你了不起!炎育陵不服气地咬住下唇,瞟见芦绍宗站到了身旁和自己一起等电梯,当下很想掉头走楼梯,可是正如芦绍宗所说,自己的两条腿已经酸痛得每走一步路都是折腾。

炎育陵不经意地打量起芦绍宗的穿着,芦绍宗每次出现在自己眼前都穿西装长袖衬衫,这是第一次见他穿轻便的短袖汗衫和棉织长裤,这个一直很重视仪表的经理人,见自己不在房间便穿着睡衣到处找。

看着芦绍宗那对粗壮的手臂,结实的胸膛,炎育陵又想到了韩封。

如果,现在站在身旁的人是韩封,自己应该是处于被教训得抬不起头的状态吧?

电梯门开,芦绍宗侧过身,炎育陵抬起低垂的下巴昂首走到电梯最里面,把赤。裸的背靠在冰冷的电梯墙上。大腿越来越痛,臀部肌肉也一抽一抽地像在抽筋。没来由地心头火起,炎育陵死瞪着芦绍宗高大的背影。

如果是韩封,一定已经注意到自己走路很辛苦,会扶着自己的腰,甚至会把自己扛在肩上,或抱在手上。

电梯抵达房间楼层,芦绍宗按着电梯开门挚,侧过身对炎育陵道:“来,慢慢走。”

“为什么要慢慢走?”炎育陵一动不动靠着电梯墙。

“你刚刚的训练太激烈,不能给肌肉更多负担,你先回房,我请按摩师傅来给你舒缓。”芦绍宗缓慢有礼地道。

“不要!”炎育陵大吼,还用力往电梯墙拍了一掌,“我才不要什么按摩师傅!”怎么不是你来按?这句炎育陵没说出口,忍着痛大步走出电梯,不理会芦绍宗有没有跟上,拿出房卡插入锁孔,进了门就把门关上。

韩封真的是无可取代。

韩封的霸道、韩封的气势、韩封的温柔、韩封的关爱、韩封的安全感……

炎育陵趴上床,抱着枕头愤恨地握拳咬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内心的苦楚无处宣泄,只能把头脸埋入枕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思念,好痛苦。

转眼,宣传活动就绕了台湾一周,剩下最后一站台北。炎育陵在短短五天内上了很多电视节目,接受了无数媒体访问,签唱会每一场都人山人海,专辑销售量直追所有同期发片的歌手,连带有份参与的偶像剧亦沾光,收视率居高不下,前阵子由于家庭纠纷而正在考虑与自己解除代言合约的厂商一一来谈延长合约,新的产品代言邀约更是纷至沓来。

昨日芦绍宗告知台北的活动只有一场签唱会,结束了就能休息,两天后才启程往海外做宣传。这消息让炎育陵暗自高兴了好一会儿,因为这表示自己可以延迟几天回国,延迟几天见到自己不愿意面对的脸孔。

乘坐高铁返回台北途中,炎育陵察觉隔座的芦绍宗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对着平板电脑,戴着眼镜,神情严肃,手边放着许多文件,偶尔会拿着和电脑银幕显示的资料对照,再用原子笔书写或做记号。

“喂!”炎育陵忍不住唤。

芦绍宗摘下眼镜侧过头来,关切地问:“口渴吗?想喝什么?”

“很忙哦?”炎育陵语气满是不屑地问。

芦绍宗拍拍手边的文件,微笑着道:“这些合约必须仔细看,需要多花点时间。”

“装模作样!公司明明就有法律顾问,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炎育陵稍微抬高了声量,但还是确保这声量不足以被前后座位的人听见,他很早就看不惯芦绍宗的卖力,那些代言合约既然已经到了经理人手上,就一定已由法律顾问查阅并由老板批准,经理人只需要设法把自己的行程表塞得满满的就行了,没有必要装作很在乎自己,说到底,还不就是为MY打工而已,又不是和自己有什么亲密关系!

芦绍宗瞪大了眼,可很快就恢复平常稳重的表情,摘下眼镜,半转过身看着炎育陵,认真缓慢地道:“有些事,我原本不想说。”

“怎么?”炎育陵怒目回视,挑眉仰颈,“想教训我吗?我的工作表现哪里不好了?”

芦绍宗无奈地轻叹口气,炎育陵的表现的确无从教训,无论面对媒体、歌迷、演艺圈的前辈同僚,甚至台前幕后的工作人员,他的态度都近趋满分,只有在没有其他人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对助理和经理人大发少爷脾气,任性、不可理喻,让人难以招架,不知该怎么伺候?

不过这时候芦绍宗并不是想要教训,他低下头整理了一下打算说的话,再抬起头时,脸上不再是那淡而无味的专业笑容,而是带了点惋惜的神情,语调则依旧低沉地道:“韩先生曾经找我谈过合伙成立经纪公司的事。”

听韩封被提起,炎育陵立觉反胃,极度不满芦绍宗这个陌生人居然为了驯服自己而和韩封攀关系。

“哈!”炎育陵嘲讽地大笑,用眼角睥睨芦绍宗,“封哥才不会随便找人合伙,别当我小孩子来骗。”

“你说得对,他不会随便找人合作。”芦绍宗还是不发怒,“所以才会找我。”

“你又是什么东西?”炎育陵毫不犹豫地呛声,见芦绍宗的眉头微微靠拢,禁不住暗自得意。

“若要跟路卡比的话,我在韩封眼里当然连个东西都不是。”芦绍宗气定神闲,适才不慎冒出的细微怒容稍纵即逝。

炎育陵讶异芦绍宗竟然会认识路卡,而且似乎很清楚路卡与韩封的关系,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一时拿不定主意如何反应,只紧抿着唇等待芦绍宗进一步解说。

“韩封不会打没把握的仗,他带你来台湾发展,就是因为有熟人可以帮他出主意,他说你吃得起苦,我便提议让你到日本接受专业训练。”芦绍宗顿了顿,撇嘴轻笑,语气轻松了下来,“我和韩封从小学就认识,中学几乎一见面就打架,后来他辍学,失踪了几年突然出现,用尽手段威逼利诱我去协助他一起搞色*情网站,结果我当了他一年的摄影师,路卡的第一支片子,是我掌的镜,倒也是托他的福,我才筹得到出国升学的费用。”

炎育陵听得一楞一楞,芦绍宗的话他没有不相信的根据,韩封和路卡的过去他完全不知道,又怎么能判断芦绍宗是不是在骗他?

“封哥没有把你介绍给我认识……”炎育陵只能想到这么个虚弱的疑点,韩封的人际网络那么广,他哪来的机会去一一认识?

芦绍宗坐直身,把眼镜架回鼻梁上,继续过目手上的资料,淡然道:“他说,有路卡把关,你迟早会给惯坏,到时候熟人管不了你,只有靠跟你没有特别交情的人,就预备了我来当那个黑脸,这韩封,我都还没答应要合伙,他就想好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给我。”

“什么吃力不讨好!我很让你为难吗?”炎育陵满心不服,他自认自己样样都做得很好,根本没有需要芦绍宗去操心的份。

芦绍宗摇头苦笑,倔强的孩子爱面子嘴硬,多说了也只是激起反抗心而已,所以他选择沉默。

炎育陵想了想便心虚,赌气撇过脸,看着窗外高速抛后的景色,想到自己对韩封和路卡这两个如此重视自己的人的认识少得可怜,甚至比芦绍宗这个自己原本把他隔离在自己的接受范围内的人还要少很多倍,心里就更加不好受。

一个念头闪过,炎育陵又看向芦绍宗,虽然觉得芦绍宗大概也不会知道,但还是试着问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哪里?”

芦绍宗闻言即皱眉,抬起手撑着太阳穴,闭上眼好一会儿,又恢复了常态,目无表情、语调无显著高低地道:“我说我原本不想告诉你我认识他们,就是因为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你自己应该很清楚,韩封不会希望你深入他们那个世界,你还是别再费神去探知他们的行踪。”

“你是认真的吗?”

炎育陵突然低沉得不寻常的问话引起了芦绍宗的注意,他侧过头,见到的不是少年别扭的姿态,而是一种坚定得像不存在任何动摇可能的神色。

“你认真觉得,我应该对封哥和路哥不闻不问吗?”炎育陵接着问,芦绍宗瞄了瞄他紧攥的拳头,指关节已泛白。

“我不能失去他们,你明不明白?”

炎育陵话音略颤,英俊的脸孔依旧维持着那股坚毅,显然在强逼着自己表现得冷静。芦绍宗稍加思索,最后决定坚定自己的立场。

“我明白,但我不认同。”芦绍宗的指尖在座椅扶手敲了敲,视线再度回到自己的工作,冷漠地接道:“一个人除非是身有严重残疾和病痛,否则就没有失去另一个人便活不下去的道理,你毕竟已算成年,应该懂得自己思考,怎么做,才真正不辜负韩封和路卡对你赋予的期待。”

炎育陵哑然。芦绍宗的冷漠,像面冰冷的镜子,反映出了自己的懦弱。

结束了吗?炎育陵失落地垂下目光。自己得以被宠腻的日子,这么快就告终了吗?他转过身,面对着窗外,侧身躺在舒适的座位。

为什么,被保护的日子那么短暂?为什么,成长降临得那么快?

“宗哥。”炎育陵低声唤,一边把膝盖曲起,在倾斜的座位维持一个可以给自己些许安全感的姿势。

“需要什么吗?”芦绍宗公式化地问。

炎育陵咬了咬下唇,告诫自己——不要再在芦绍宗面前丢脸。

“签唱会结束后我要练歌,能不能帮我约骆老师?有些音乐上的难题想请教他。”炎育陵毫无生气地道。

芦绍宗用平板电脑点开炎育陵的工作行程表,考虑了半分钟,在写上‘广告商饭局’的格子标入‘改期’的记号,再把次日早晨的杂志专访延至中午,并同时拿出手机准备联络骆禾羽、广告商、杂志总编,和驻守在台北没有跟着同行的小蕙。

“没问题,不过练歌时间长短难预料,我看你今晚应该是不会早睡,现在先补眠比较好。”卢绍宗说道。

炎育陵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抗拒卢绍宗,甚至比抗拒骆禾羽还激烈。卢绍宗设想周到,却冰冷无情,他很专业,他的体贴和照顾,全部都是出自对工作的责任心。

可是现在有了些差别,卢绍宗认识韩封和路卡,知道自己是由这两人付出很大的心血扶持上来。

自己的脸可以丢,韩封和路卡的脸,打死都不能丢。

“好,谢谢。”炎育陵轻道,闭上微湿的眼,将一切会挑动泪腺的思绪抛诸脑后,调整个更舒适的侧躺姿势,悄悄地,用衣袖拭去眼角泪痕。

引用第822楼于:33发表的:

这个宗哥看来以后会走入育陵的。

育陵也会长大的。

不过没听到育陵向芦绍宗道歉,让我比较意外。

啊,亮点被看到了~~

对啊,育陵没有道歉呢,他变了。

舞台魅力和歌喉一样,是种与生俱来的天分。有些艺人努力了很久,经过了长时间的严格锻炼,在舞台上的表现依旧和陪衬的舞群没有两样。

炎育陵从来不觉得自己天生属于舞台,他没有表演欲,更不自恋,也没有特别想要吸引的对象。

他只是没有舞台恐惧症而已。

小时候曾经害怕钢琴演奏会,是因为担心表现符合不了母亲的要求,可是那份恐惧只出现在登台前和谢幕后。

舞台上很安全,尽管不小心出了小瑕疵,挺直的腰杆稍微弯了一些,都不会马上招徕母亲的怒喝和责打。而且在舞台上犯的小错误,总会被台下观众热烈的鼓掌给粉饰,母亲会因此而原谅所有不完美的细节。

所以,舞台很自由。炎育陵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发现,舞台是自己少数可以躲得了母亲严苛对待的小小空间。

如今,自己的舞台越来越大,观众越来越多,除了鼓掌,还有此起彼落的尖叫和欢呼。刚开始有点害怕,会担心台下的鼓噪影响自己和台上同伴的配合,可炎育陵还是很快就适应,并且也感觉到舞台膨胀,就等于扩大了自己的自由空间。

无人管束,一片只属于自己的天空。

“自由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又想起了韩封的话。

对,这份自由的确来得不易。

“育陵!”近处传来女歌迷高分贝的尖叫,炎育陵不由得眯起了左眼。

“育陵!育陵!育陵!育陵……”跳针似重复的呼喊在这声尖叫后开始,等得不耐烦的歌迷都群起鼓噪,也许他们彼此都不认识,但在这一刻却志同道合,一起聚集在台北市中心某广场所搭建的露天舞台前,期盼着舞台上的巨型布条里的人物出现。

签唱会在十五分钟前就应该开始,然而此时壮观的舞台上既没有主持人、也没有乐手,更没有主角,只有一台纯白的钢琴孤立在靠右的角落,高贵典雅,与布条里散发着浓浓叛逆气息的偶像歌手形象完全不搭。

然而,钢琴的出现却又合情合理,因为这舞台的主角,就是集贵气和野性于一身的音乐才子。

“育陵!育陵!育陵!育陵……”催促声不曾间断,当声音开始显了点弱势,终于有人步上舞台,于是台下立即爆起欢呼,但瞬息间就沉寂了下来,代之的是零零落落的嘘声。

一个穿着整齐燕尾服西装的小男孩走上舞台旁的台阶,正襟危坐在钢琴前,目测年龄大约十岁。男孩对台下的变化不理不睬,动作缓慢而谨慎地掀开琴盖。

炎育陵隐藏在台下人群中,身周由特地装扮得像一般路人的工作人员包围,正面对着舞台中央,距离是算准了的七十步之遥。嘘声出现时,炎育陵见小男孩的身子有些颤抖,不禁心生同情,也很佩服小男孩的镇定和勇气。

小男孩深吸了一口气,把十指摆在琴键上,行云流水地弹奏出一串音符,歌迷一听就认出是炎育陵专辑主打歌的前奏,欢呼声立刻又响起。

这段钢琴弹奏的旋律是出自骆禾羽,只由简单的几个音符组成一个八拍,悦耳动听、耳熟能详,无限重复亦不会生厌,无疑是令这首歌大受欢迎的关键。

同样的旋律重复了两个八拍,炎育陵注意到散布在舞台周围待命的舞群正逐步靠近各自登上舞台的方向,身周负责开路的工作人员亦严阵以待,抬头看,舞台后的购物广场楼上的落地玻璃窗后也聚集了看热闹的人,看见几个年轻女孩动作很大地朝自己的方向挥手,或许是发现了自己吧?

炎育陵大方地抬手回礼,反正在人群中就算表错情也没人会察觉,果然他没猜错,楼上发现了自己的女歌迷立即兴奋地蹦蹦跳跳,一边招手一边拿出手机来拍照。

那么远,怎么可能拍得到呢?炎育陵撇嘴笑,此时旋律已进入第三个八拍,乐手早已低调地登上舞台,鼓手开始了敲击,主角即将上场的氛围越显清晰,歌迷的鼓噪瞬间加温。

炎育陵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瞄向舞台边控制台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正在等待他的视线,比了个OK的手势。炎育陵闭上眼,缓慢地把空气吸进腹腔。

“丹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去年路卡特地飞来台湾陪大家过圣诞节期间,曾经问过这个问题。

炎育陵当下哑口无言,尽管懂得怎么解释,可面对路卡这么个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的完美男人,他下意识不敢自诩专家,就在想说‘不太清楚’的时候,坐在路卡旁边正喝着啤酒的韩封很无所谓地接道:“正好,路卡是世纪音痴,你提点提点他吧。”

“噢?说什么?再说一次。”路卡立即笑吟吟地靠上韩封肩膀,迷人的笑容看起来就像随时会给韩封送上一吻般亲和,可韩封的脸却在那一刹那难看得像是不小心喝了毒药,半秒后便换上忠犬欲讨好主人的殷勤笑颜,搂着急速变脸的冰山美人不停地哄。

回忆令炎育陵忍不住扬起嘴角。相爱,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两个人的幸福,连周遭的人都能感受得到。

想要得到爱就必须付出,但只有真心爱着对方,才会心甘情愿、毫无保留地为对方付出,甚至牺牲。

——就是主打歌的曲名,歌词甜中带涩、涩中带悲,嘲讽般地利用澎湃的编曲来包装沉重悲痛的歌意。

第四个八拍,炎育陵的歌声完美地进入,透过舞台上的扬声器传出,歌迷扯开喉咙欢呼之余,也努力地寻找歌手的身影。

炎育陵在四面八方有人开路的情况下,一边唱着节奏感强烈的饶舌,一边昂首跨步朝舞台前进。他跟着拍子,走得很快,近处的歌迷还来不及惊讶,他就已经走远。聚集在前方的歌迷发现了并转过身,但是却神奇地没有人凑上来,反而自动地让开一条道路。

这是个很冒险的出场方式,宣传组提议时,炎育陵不敢马上答应,宣传组便表示会准备足够的人手负责开路。

“气势。”芦绍宗突然这么说,沉吟了一会儿才续道:“就算有人开路,若歌手本身没有震慑全场的气势,歌迷还是会围上来阻挡。”

就因芦绍宗这番话,炎育陵不假思索地答应冒险。

结果很成功。

像王者在平民的夹道中步上王位,炎育陵顺利地抵达舞台前,脸不红、气不喘,一幅旁若无人的高傲姿态。

出场方式甚至舍弃了台阶,仅有个身形较为壮硕的工作人员在舞台边缘等候,炎育陵一靠近,他便蹲底身子,用手撑着炎育陵抬起的脚底板,轻巧地将炎育陵托上舞台。

万众期盼的偶像终于亮相,帅气之极的出场方式掀起歌迷疯狂的回响。

炎育陵尽情地在舞台上歌唱,偶尔加入舞群边跳边唱,但大多数时候还是在舞台边缘和歌迷互动。整个宣传行程至今,主打歌已经现场表演了不下二十次,无论歌词和舞步都已滚瓜烂熟,炎育陵一点压力也没有,在这场目前为止人数最多的签场会现场,他终于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事实上,炎育陵的现场演唱实力早已超越了公司的期待,除了MV拍摄,公司并没有像对待旗下其他年轻偶像那样,要求他必须安安分分地把舞步跳得分毫不差,他不再是需要被输入程序的机械。

因为相信自己是颗最耀眼的焦点,无形中,他的举手投足、每一个眼神,都染上了王者般的骄傲色彩——这是想要得到众人崇拜的条件之一,亦是最难达成的条件。

在家里看着娱乐新闻现场直播的贝鲁、亚希,和茜优都目瞪口呆地盯着电视。

“育陵好帅。”

“怎么变这么帅?”

“怎么办?我突然觉得好想当他的歌迷哦。”

三个丫头没等新闻播完,就不约而同冲进房间洗澡换衣,准备提早出门到公司练歌。

她们都没有预料到,韩封和路卡的离去,带给炎育陵的影响竟是这么极端的成长。

现在,她们要担心的不再只是表现得不到公司的赞许、或对不起韩封带她们出道的恩惠,她们终于开始担心自己会配不上炎育陵,不配成为炎育陵的伴奏乐团。

炎育陵不间断演唱了三首专辑里的歌曲,把现场气氛炒得火热。唱完第三首,舞群们陆续离开舞台,只剩炎育陵一人,坐在钢琴前,深情专注地,自弹自唱第四首慢歌,这也是签唱会的最后一个表演项目。

曲终,掌声如雷。

芦邵宗远远在保姆车旁观赏演出,他只有在入行头两年还是新人的时候才会为自己的艺人鼓掌喝彩,资历渐深后,他的责任就不是欣赏,而是观察,事后检讨会再点出需要改进的地方。

可这时候,他情不自禁抬手轻轻鼓掌,心想——韩封,你的育陵,很努力地在让自己被你看见啊。

演唱后的签名会整整签了四个小时。炎育陵对合照要求来者不拒,亲和力攻占了歌迷的心。

结束后,接受了几个简短的媒体访问,已是黄昏时分。

签名签得手都麻了,炎育陵斜倚着车座闭目养神,右手无力地垂在芦邵宗宽大的手掌里,让芦邵宗轻轻按摩。

“宗哥,你约骆老师几点?”炎育陵闭着眼问,话声有气无力,和几分钟前活力十足、光芒四射的明星不似同一个人。

“时间还早,你可以先回家休息。”芦邵宗应道,所说的‘家’是炎育陵和韩封及三个女孩同住的公寓,炎育陵坚持不肯搬到公司安排的住宿。

“请问,是几点?”

尽管炎育陵一动不动,语气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还用词礼貌,但芦邵宗感觉到一丝压抑的怒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芦邵宗察觉炎育陵情绪上的不稳定似乎不太正常,韩封不曾提起过这点,所以他到现在依旧捉摸不了炎育陵究竟是因为韩封的突然离去而受了打击才这样,还是老早就有情绪管理问题。目前为止,他能做的只是更仔细地观察,并尽可能不去挑衅。

“我约了骆先生晚上十点钟在录音室等你,你有很充分的休息时间,贝鲁她们现在也在家里,帮你母亲准备晚餐,待会儿你可以和你家人好好聚……”芦邵宗说着说着不经意抬头看向炎育陵,突地被炎育陵睁大的双眼给吓住。

“怎么了吗?”芦邵宗立即问,心想该不会是急性盲肠炎什么的?

“你刚才说……”炎育陵发觉自己止不住话音颤抖,连忙停口,深呼吸稍微稳定了才接道,“我母亲,在这里?”

芦邵宗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炎育陵不寻常的反应,谨慎地缓缓道,“小惠前天有发电邮通知你,你母亲和你弟弟来台湾旅行,现在到了台北,下榻的旅馆就在你家附近,两天后会和你同一趟班机回国。”

炎育陵张着嘴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想到自己必须演戏,连忙扬起笑容,“啊!不好意思,我没看那封电邮,想说宗哥一定会帮我看……”

炎育陵的态度转变太突兀,芦邵宗更觉疑惑,继续小心翼翼地道:“你天天都有查电邮,我以为你知道,对不起,我疏忽了。”

炎育陵天天查的是和韩封与路卡联系的私人电邮,因为会呆呆看着屏幕空等电邮进来,所以芦邵宗才会误会自己在认真阅读邮件吧?

“没关系,是我的问题。”炎育陵缩回手搔了搔头,转头看向车窗外的景色,欢畅地道:“不知道妈咪作了甚么好料啊?宗哥你留下来吃饭吧!我妈厨艺很好的!”

你的确有问题——芦邵宗暗忖,一边附和:“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有口福了!哈哈!”炎育陵笑着伸出拳头轻撞芦邵宗肩膀。

芦邵宗微笑,静静地观察着炎育陵——演技是很好,没有破绽。

可是,之前,炎育陵眼神里的恐惧,芦邵宗相信自己没有看错。

韩封,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多些?芦邵宗不动声色地攥起了拳头。

炎育旗抬头仰视高大威猛的芦绍宗,想起那个叫做季鹏的人说过,哥哥的经理人和那位帅得不得了的‘路哥’是情侣。

“哥,你有几个经理人?”炎育旗转到哥哥身旁,紧跟着追问。

“一个。”炎育陵淡淡地回答,面无表情地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打开电视,转台到运动频道,观看韩封总是尽可能不错过的足球联赛,其实他自己并不是很懂联赛规则,只是单纯地想做韩封平时会做的事。

“一个噢……我还以为你的经理人是女的……”炎育旗蹭到哥哥身旁坐下,想了想便抓着哥哥臂弯问:“那位姓韩的咧?他是老板?”

炎育陵顿感胸口一紧,抿着唇对弟弟的殷切询问置若罔闻。

在厨房里听到对话的贝鲁觉不妙,想着可以怎么帮炎育陵解围,与此同时,芦绍宗亦准备要开口阻断炎育旗的好奇心。

“育陵,别看电视了,快去洗澡,一会儿就能开饭。”

叶雅抢先了所有人开口,用围裙抹着手,语调温柔又慈祥,说完已走到沙发后,纤细的手臂搁在儿子宽而挺的肩膀。

“工作辛苦吧?妈咪作了你爱吃的菜。”叶雅揉着儿子肩膀,低头轻轻吻儿子头顶。

炎育陵没有呼吸、没有眨眼,脑袋一片空白,连提醒自己必须演戏的讯号都送不出去。

“育陵。”

低沉浑厚的男人嗓音唤醒了炎育陵茫然不知所措的意识,他猛地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见芦绍宗有神的双眼正盯着自己看。

咕。炎育陵吞了口唾液,吞下差点就要从喉咙里冲出来的两个字——救我。

——专辑中唯一一首交给骆禾羽填词的歌,其中一句歌词很用力地敲进炎育陵的心。

“你必须学会游泳,在痛苦的漩涡里,你可能找不到浮得起来的救生圈。”

“对啊!哥你闻到没有?是咖喱哦!你最喜欢的了!”弟弟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炎育陵站起身,转过来与母亲面对着面,慢慢勾起一道笑容。

“妈咪,谢谢。”

“谢什么呢?”叶雅倩笑着,伸出手拍拍儿子的头,“快去洗澡,菜凉了可不好。”

“嗯。”炎育陵点头,转身朝房间走,头一直没有抬起。

他轻轻地关门,像害怕会惊醒睡着的猫咪。

他脱去衣裤,走进浴室,站在洗手盆前,看着右边墙上的全身镜。

额头、脸颊、颈项、胸口、手臂、手腕、手指、腰、腹、大腿、小腿、脚掌……这些,都伤不得,因为伤口藏不起来。

右手拿起了牙刷,左手则打开润肤霜的盖子,抹了一把在手上,然后涂在牙刷柄。

弯下腰,张开腿,食指粗细的牙刷柄轻轻触在一个伤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敏感之处。

“啊……”异物大概只推入了十几公分,呻吟便脱口而出。

痛。痛。很痛。

“呃……”狠下心往内推,直到再也无法前进,炎育陵伏趴在洗手盆边缘,双腿因疼痛而颤抖。

“对不起……”哽咽透出紧咬的牙关,“封哥……路哥……对不起……我不想的……”

炎育陵此刻突然升起了矛盾的想法,希望韩封和路卡不会回来。

他不敢让他们知道,自己竟然在依靠肉体的疼痛来逃避精神上的迫害。

这一段是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发的……觉得一定会被骂啊……orz

总之我不是故意要虐的。人嘛,受了打击,总会寻求一个疏解的方法。

小陵的思想本来就不正常了,选择了自虐,他也不想……

人生中唯一不会变的事情,就是‘改变’。

当改变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发生,固执地尝试维持现状将会是一件痛苦的事。

餐桌中央摆的一大锅香浓咖喱鸡,无论香味、用料、浓稠度,甚至材料的切块大小和用量比例,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只是份量多了,起码有八人份。

炎育陵洗了澡、吹干了头发,一身清爽。他站在餐桌边,不知道自己该坐哪个位子?其实众人已经就坐,只剩下一个空位,但是如果一切没有改变,自己应该不可能坐得到这个位子。

“快坐下,等你开饭呢。”叶雅拍拍身边的椅子,笑着抬头看向儿子。

炎育陵低头看,位子前的桌上摆着一大碗白饭,一杯类似鲜橙和萝卜混和的果汁,还有一碗材料都快满出来了的罗宋汤。这些其他人面前也有,可是份量都不比自己的丰富。

与母亲同桌用餐,这样的待遇简直少之又少,很多时候母亲只给自己盛半碗饭,炎育陵就会知道这是个暗示,表示自己不小心作了惹母亲不开心的事,于是那顿饭会连菜也不敢夹,父亲要是问,就谎称在学校吃过了,不饿。

奇怪,不是想像以前一样吗?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炎育陵缓缓坐下,母亲便开始替自己夹菜。

默默地注视着母亲白皙的手在自己眼底晃来晃去,耳边传来的一句句温柔叮咛仿佛隔墙偷听,不是说给自己。

弟弟吃得开心,不过食量依旧不大,蔬菜还是不吃,和亚希似乎很合得来,两个人热烈地讨论着网络小游戏,炎育陵知道亚希相当沉迷于电脑游戏。

茜优和贝鲁偶尔会交谈,茜优很欣赏母亲的厨艺,时不时会问母亲某道菜的烹饪方法。

贝鲁是女孩中的大姐,吃饭不忘借机向芦绍宗提了些工作上的问题。

炎育陵食不知味,越吃越快,差点呛着了,母亲立刻给自己倒了杯温开水。

叶雅抚着儿子因咳嗽而起伏的背脊,皱着眉头轻斥:“都这么大了,不懂得吃饭得细嚼慢咽吗?饭又不会跑了?”

不是饭会跑,是我想跑——炎育陵腹诽,一边慢慢喝水,止住了呛咳。

“是不是饿坏了?”叶雅把手移到儿子额前,替他把遮住了视线的刘海拨开。

“芦先生。”叶雅转向坐在儿子另一侧的芦绍宗说道:“育陵从小身体就很健康,不过他弟弟说他之前好像胃痛得晕倒了,希望你能多注意,工作再忙也别让他错过了三餐。”

“抱歉,那时候我还没接手当育陵的经理人。”芦绍宗顿了顿,严肃地续道,“育陵前阵子作了身体检查,他的胃病虽然是近期才开始,但医生觉得可能是累积了很久的病根,才会发作得突然,您放心,公司已经请营养师给他拟了饮食计划,会用最没有负担的方法慢慢把他身子调理好。”

炎育陵听芦绍宗这么说,猜想母亲必定会心虚,禁不住暗暗冷笑,眼角不经意瞟向母亲,竟见母亲脸色微带嗔怒地皱眉看着自己,心突地一凛,正自发怔,母亲的手轻轻捏住了自己右耳。

“看吧,谁让你常常为了赶去学校打球不吃早餐,妈咪都说过你很多次了,就是不听话。”叶雅手上并没使力,语气亦不凶狠,就像为人母对孩子出于关心的斥责。

所谓打是疼、骂是爱,父母因对孩子的爱而责骂孩子,是何等天经地义。

如果这一幕出现在八点档连续剧里,大概是很温馨有趣的画面吧?

演戏,必须演戏——炎育陵提醒自己,可母亲的手指像有电流,浑身不由自主地发麻,往日耳朵被拧得红肿不堪的回忆泉涌般出现在脑海里。“放手……”细若蚊鸣的恳求溢出口,握着筷子的手难以察觉地抖了抖。

“真是的,害臊了吗?”叶雅松开手,转而轻拍儿子大腿,柔声道:“吃吧,慢慢来,别急。”

差点NG的戏,居然被母亲救了回来。

炎育陵稍转过头看着母亲侧脸,母亲一幅若无其事,自然得根本不似演戏,炎育陵真想挥毫一个‘服’字送给母亲。

餐桌上的其他人都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有弟弟似笑非笑地看了自己一眼——看吧!妈咪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炎育陵知道这是弟弟的意思,他知道弟弟在为自己高兴。

可是这些都是假的。

这出戏,到底需要演多久?

“叶女士。”芦绍宗放下碗筷,礼貌地低头行了个礼,“很谢谢您的招待,不过很遗憾,育陵一会儿必须到公司出席检讨会议,他表现得很好,但这是公司例行的程序。”说着转头看向炎育陵续道:“你不能吃太多,这份量已经够了,去准备吧,我们十分钟后出门。”

炎育陵朝芦绍宗眨着眼发愣,不清楚芦绍宗是看得出自己坐立难安抑或只是公事公办?无论如何,他是求之不得。

“好,我去换衣服。”炎育陵和芦绍宗先后站起身,芦绍宗主动要收拾两人的碗盘,叶雅即起身阻止,还请芦绍宗到客厅坐,并从冰箱拿了罐啤酒给他。

母亲的贤惠,父亲常常挂在嘴边称赞,说每次家里有客人都会很有面子。可父亲不知道,母亲在外殷勤待客,转回身就会执着藤条督促自己在琴室高举书包罚跪,只因为自己打了篮球一身臭汗回家,被客人看见让父母丢脸的一面。

炎育陵突觉豁然,母亲的高深演技自己早就见识过,根本没有大惊小怪的必要。

很多事情已经变了。但是母亲不想变。

痛苦的人,或许不只是自己。

炎育陵虚掩房门,打算随手抓了外套就出门,可还没打开衣柜,就有人推门进来,把门给带上,反锁。

“妈咪给你买了衣服。”叶雅抢到儿子身前,从衣柜拿出一间白衬衫与卡其长裤,将衬衫举到儿子身前比划,欣慰地笑着:“夏天穿简单些比较舒服,你那些打歌服穿起来很热吧?”

“还好。”炎育陵冷漠地应,从母亲手里接过衬衫。衬衫布料很柔软,乍看很单调,其实剪裁很细致,配上色调相近的卡其裤,确是利落又不失时尚的配搭。

母亲对于外在的‘美’,依旧很讲究。

“你出去,我要换……”炎育陵话未说完,母亲竟抬起手为自己正穿着的短袖运动外套拉下拉链。

“我自己来!”炎育陵忙后退,衣角却被母亲紧紧扯住。

母亲眼里闪过一抹似曾相似的眼光,那是厌烦、愤怒,抑或憎恶?炎育陵从来就看不透。对于这样的眼神,他只知道用服从来应对。

叶雅见儿子站定了不动,浅浅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替儿子把外套脱下,放到床上,再拿起新衬衫,食指转圈,示意儿子转过身背对自己。

“你到底想怎样?”炎育陵觉得自己的声音像快哭出来似地,不由得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愧,他低着头,收紧的五指垂在大腿侧,他告诉自己并不是害怕得不敢面对母亲,他只是不愿意、不屑、讨厌!

“帮你穿衣服啊,来,手抬起来。”叶雅自行走到儿子身后,手掌轻轻搭在儿子后背,顺势沿着冒了点汗的肌肤往下抚摸,尾指碰到了尾椎处那道触目的伤疤。

炎育陵浑身一震,仿佛脚底突然踩空,立刻往旁退开,瞪着母亲的眼神带着愤慨、不解、与一些恐惧,“这里没有别人,我们不用演戏!”咬牙切齿,像无助的小动物,用嘶嘶声的低吼警告敌人勿靠近自己。

“演戏?”叶雅脸色陡沉,垂下拿着衬衫的手,眉头微皱,“原来你在演戏?育陵,你还不肯原谅妈咪?”

炎育陵大力挥手,“什么我在演?你也在演不是吗!算我求你!要疯你一个人疯就好!不要把我拖下水!”

“炎育陵。”叶雅嗓子顿沉,就像以往警告儿子。

炎育陵已几近崩溃,他竭尽所能尝试维持自己的理智,抬手直指母亲,颤抖着低声:“不要用这种语气叫我,你不配。”

叶雅倏地发怔,随即便怒火上升,骂道:“你敢这样和妈咪说话?”一边扔下手中衬衫,扬手拨开儿子的手,并同时往前一步,扬起另一只手要掴儿子脸颊。

炎育陵站得离母亲不近,见母亲要动手,有足够的机会闪躲。然而,他现在不甘只能躲。

“想打我?”炎育陵抓着母亲手腕,用冷漠的眼神、冷漠的语气回敬,“要不是我不还手,你以为你能打我那么多年?”

母亲的脸瞬间刷白,身子还晃了晃。炎育陵顿感得意,把母亲的手抓得更紧,不让母亲倒下,牵起了嘴角凑上前冷笑着道:“不要演了,来啊,威胁我啊,用那卑鄙的手段威胁我!”

“育陵……你……为什么……”叶雅嘴唇颤抖得利害,双腿也已发软,却被儿子像提东西一样抓着。

“我是你妈……你怎么可以……”

“我是你儿子!你又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炎育陵大吼,浑然忘了必须控制声量,他用力甩手,母亲即倒在床上。

“我已经公开向你道歉,向媒体宣称你的清白,你还想怎样?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把带子还给我!”

叶雅听不见儿子在叫什么?剧烈的头疼毫无预兆袭来,她抱着头卷缩在床上,嘴里透出细碎的呻吟。

砰砰砰!

身后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炎育陵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走上前抓住母亲双手压在床上,靠近母亲因痛楚而扭曲的脸,声嘶力竭:“不要装!把带子还给我!”

也许是吼得太大声,也可能是那一刻已经忘我,炎育陵没有听到门被强行撬开的声音,当他还想继续逼迫母亲,双手就被有力地扳到身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往后拖,脚下不稳,坐倒在地上。

“妈咪!”弟弟尖锐的叫声最先听入耳。

“你做了什么?”接着是芦绍宗略显错愕的声音。

“好痛……”然后是母亲的呻吟。

“我做了什么?”炎育陵喃喃,冷眼看着弟弟爬上床安抚母亲。

芦绍宗见叶雅痛苦的样子,知道现在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双手依然稳稳制住炎育陵,冷静地吩咐站在门外的三个女生把叶雅扶出去。

贝鲁率先走进房间把叶雅扶起来,茜优和亚希原本有点不知所措,见贝鲁行动了才赶上前帮忙,不一会儿就把叶雅给扶到了客厅。

炎育旗担心母亲的状况,却也放心不下哥哥,他留在房里,想问哥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哥哥脸容异常平静,似乎对母亲的哀嚎完全无动于衷,心里顿感不忿,咬着下唇跑出房间。

“哼!”炎育陵料想到弟弟始终还是会选择母亲,禁不住发出冷笑。

芦绍宗见先前还失神落魄的炎育陵有了反应,便松开手绕到炎育陵跟前蹲下,直视着炎育陵双眼。

“不要问。”炎育陵立即撇过视线。

芦绍宗暗自叹气,思忖了一会儿,沉声道:“我现在不能陪你,必须跟着你家人,以防他们作对你不利的事。”

芦绍宗的话令炎育陵感到惊讶,转回头看着芦绍宗,欲言又止。

“你留在家里,哪里都别去。”芦绍宗续道。

“我要去练歌。”炎育陵再次撇过脸。

芦绍宗皱眉,但还是没有把不耐表现出来,尽可能用可以稳定人心的沉稳语气接道:“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公司,无论你遇到什么问题,公司都会以你的利益为先。”

“所以我才要去练歌。”炎育陵转回头,神色镇定,“我如果不会唱歌,公司还会理会我的死活?”

“公司不会,我会。”芦绍宗不假思索地回答。

炎育陵发愣,芦绍宗便接着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芦绍宗,欠韩封的人情不只是上大学的学费,我和你或许一点感情都没有,但是我会为韩封保护你,即使你刚才做了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我也会撑你到底。”

“我什么都没做!”炎育陵无意识地挥手。

芦绍宗闪开炎育陵挥来的手臂,再紧抓他手腕,“对,你什么都没做,所以什么都不用怕,镇定,行吗?”

炎育陵瞪着芦绍宗好一会儿,眼中的戾气才渐渐消退。芦绍宗察觉他紧绷的手臂肌肉放松了,便缓缓松手。

炎育陵双手撑地站起身,把床上那条卡其裤扔到地上,再趴上床。

“等我回来。”芦绍宗说道。

“烦死了!走啦!”炎育陵抱着枕头怒吼。

芦绍宗轻轻哼鼻,转身出房关上门。他叮嘱茜优和亚希留在家里,把似乎已经晕过去的叶雅抱起来,将车钥匙交给贝鲁,便带头出门。

炎育陵在房里听见大门开关声,等了大约十分钟便跳下床,抄起刚才自己穿着的运动外套,三步并两步走出房间,趁茜优和亚希还来不及开口问,便逃也似地出门去。

嗯,正在铺路,这两个人现在还蛮接近的……

骆禾羽在台湾有个私人工作室,设备齐全,唯面积不及唱片公司录音室。

骆禾羽虽受聘于唱片公司,却也非常活跃在独立音乐界,靠自己在主流音乐界的人脉,帮助许多有才华的独立音乐人得到表现自己的机会,工作室也常常无条件借给有需要的音乐人使用。

这一天,原本和一支地下乐团约好了录音,却收到芦绍宗的邀约。按个人原则的话,骆禾羽是必定要拒绝的,可偏偏……就很想念那只又可爱、又让人担心得难以安睡的别扭家伙啊!

不过,对人食言始终不是好事,况且对方还非常期待这个录音的机会。于是,骆禾羽决定让炎育陵到自己的工作室,一伙儿人混在一起比较轻松,这样的环境最适合疏解压力了。骆禾羽了解一个四处奔波做宣传的歌手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远离所有会让自己想起工作的地方——唱片公司自然就是其中之一。

骆禾羽尝试联络芦绍宗以更换练歌地点,可拨了几次都没人接,突想起炎育陵所属的经纪公司有那麻烦的检讨会议,便干脆驱车往经纪公司,直接等会议结束了就把炎育陵接走。

“乖儿子,爸爸来咯!”骆禾羽心情极好,在车里随着音响播出的轻快歌曲摆动着身体。

距离经纪公司还有两条街,车子在一处十字路口的交通灯前停下,骆禾羽的视线被一群跑着越过斑马线的高中女生给吸引,女生们的校裙很短,露出一对对白皙细嫩的长腿。

“哎呀,校规是怎么了呢?”骆禾羽一边摇头一边欣赏如斯夏日美景。

女生们跑过了马路,聚在一起朝马路边的一间快餐店比手划脚,兴奋地在原地蹦跳,似乎还发出了尖叫,然后便匆匆忙忙地进入快餐店,十足像迪士尼王子公主动画片里看到白马王子便冲上前的女路人甲乙丙丁。

隶属MY的艺人是还蛮常在这一带出没的,可会到快餐店用餐的艺人应该是即没名气、口袋也不太充裕的二流艺人。如果还能吸引女高中生,或许还有翻身的机会吧?骆禾羽好奇地摇下车窗探头出外,试图看进快餐店的落地窗。

“不是吧?”骆禾羽登时张着嘴发愣,直到听见车后传来喇叭声催促,才赶紧启动车子,U转往回路开,经过快餐店时再往内看,这下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没看错人。

骆禾羽把车停好,嘴里一边叨念,“芦绍宗是传说中的背后灵,超难摆脱的啊……”

推门进快餐店,迎面便是柜台,但由于店内人很多,多得位子都不够坐,所以服务生惯例必会说的‘欢迎光临’听起来亦有点勉为其难的感觉。

店内人虽多,却没有几桌是在专心吃东西或互相聊天,这些人都是年轻女生,眼里闪着少女热情光芒地朝靠近落地玻璃窗的一个双人座位看,那手机拍照的人自然不少。

骆禾羽直往那个导致快餐店爆满的焦点走去,大刺刺地坐到空着的位子。

“嗨。”骆禾羽微笑着,手臂交叉搁在桌上仅余的狭小空位,对面前正大口嚼着双层牛肉堡的明星打招呼。

炎育陵默不作声地咀嚼把嘴里塞得满满的食物,看向骆禾羽的眼神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就转为冷漠,缓缓垂下视线,专注在自己手上的汉堡。

骆禾羽扫了眼桌上,汉堡十二个,包括已经吃掉的三个,五大杯不一样的碳酸饮料、炸薯条、杯装沙拉、马铃薯泥、炸鸡、炸鸡柳、圣代雪糕……总之快餐店里的每一种单点食物都有。

骆禾羽瞬间就判断出现在的状况——自己再一次面对炎公子短路事件。

“嘿!大叔,你要排队噢!”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短发俏女生走上前,不客气地瞪着骆禾羽。

“排队?”骆禾羽反问,不过他大概猜得到答案。

女生的朋友跑上前,脸上洋溢着春暖花开的喜悦之情,朗声道:“育陵说吃饱了就会帮我们签名,还可以合照。”

“噢……这样啊。”骆禾羽故作恍然大悟地点头,然后摆着手道:“放心,我不会跟你们争,签名和照片什么的我也不希罕啦!”

“什么嘛!”两个女生不约而同鼓起腮帮瞪骆禾羽,炎育陵无奈地撇了撇嘴,放下手中的汉堡,笑着对女生道:“这位是我认识的人。”

炎育陵没接着说,女生即赶忙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打扰到你了!”说完就跑着回自己的位子坐下。

骆禾羽挑眉,暗忖炎育陵对年轻女歌迷真有一套,可以让女歌迷耐心地在一旁等,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吧?

不过,粗略估计店里至少有三十几人是在等候‘觐见’偶像的,每一个人都要签名合照的话,起码得花上一个小时吧?这对才刚结束一场四个多小时签唱会的人来说也未免太累了。

“你介意我把芦绍宗找来吗?”骆禾羽把右手肘抵在桌面,手掌托着下巴,歪着头觑继续吃牛肉堡的炎育陵。

“介意。”炎育陵果断的回答完全在骆禾羽意料之中。

“那你介意请我吃一顿吗?反正不可能吃得完。”骆禾羽立即改变作战策略。

“我可以请你。”炎育陵抬眼瞪了下骆禾羽,“但是你自己去点,这些都是我的。”

“吃完会胖一圈哦。”

“”

“胆固醇很高哦。”

“我知道。”

“会得糖尿病、心脏病、高血压哦。”

“我又不是天天吃!就吃这一次,你少罗嗦!”炎育陵放下牛肉堡的包装纸袋,抓了两根薯条放进嘴里,喝口饮料,再拿起鱼肉堡拆开包装。

骆禾羽夸张地大叹口气,不再作声,背靠着椅子默默地看向窗外,偶尔才看一眼炎育陵。

容我说一点废话——写骆禾羽就是特别轻松啊~

时间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炎育陵一刻不停地吃,速度正常,不快不慢,一点停下来的迹象都没有,桌上的食物虽然少了一半,但还是剩下四人的分量。

又过了十五分钟,炎育陵还在面不改色地吃,并有等不下去的歌迷逐一离开。

骆禾羽见始终没有歌迷上前打扰,不免觉得挺神奇,定睛看着炎育陵,那冷若冰霜、冷酷淡定的神采的确明晃着‘生人勿近’的讯息,难为了这些歌迷都被慑得不敢靠近。

“别等了吧。”骆禾羽环视一周坐在近处的几桌女生,“他心情不好,真的关心他的话,就别让他费神签名拍照。”

歌迷们面面相觑,先前要骆禾羽排队的两个女歌迷又走前来,扭扭捏捏了一会儿便轮流道:“育陵,你要加油!我会一直支持你的!”、“嗯!要照顾身体,别累坏了噢!”

炎育陵瞄了她们一眼,勉强牵起嘴角,低低说了声‘谢谢’。

骆禾羽见女歌迷脸颊立即泛起红晕,兴高采烈地手挽着手离开快餐店,推开门时还很有活力地大声对偶像说‘拜拜’。

接着陆续有歌迷效法,炎育陵迫不得已,礼貌地一个个向他们道谢再道别,直到店里只剩下一般的顾客,快餐店总算能正常营业,桌上也多了许多小礼物。

“歌迷那么乖是福气哦,你最好上官网留个言感谢感谢他们。”骆禾羽看向背后最后一群离开的歌迷,转回头见炎育陵又开始吃,实在忍无可忍,伸出手把炎育陵手中的鸡肉汉堡抢走。

炎育陵不以为然,拆开桌上最后一个汉堡,冷冷清清地道:“你不是说希望和我以朋友的方式相处吗?是朋友的话,就让我做我想做的事。”

“用暴饮暴食来发泄是无知女孩在做的事,这么娘娘腔的朋友,老实说,我还真不想要。”骆禾羽回以一样无所谓的态度,说完就张口咬手中的汉堡。

炎育陵本已被骆禾羽的话激得要回嘴,见骆禾羽竟然吃自己的东西,立即皱眉低喝:“那个我没吃过!去买个新的还我!”

“没吃过?”骆禾羽睁大眼看炎育陵,但还是很不客气地咬了第二口。

“拿来!”炎育陵伸手粗鲁地把汉堡抢回来,一手一个汉堡,一时犹豫不决该先吃哪一个?

“你第一次来快餐店?”骆禾羽眯了眯眼,藏起眼神中的怜悯之意。

“当然不是。”炎育陵把两个汉堡都放下,背靠上椅子侧头看向窗外街道,慢慢地吃还剩一大包的薯条,接着道:“来过一两次,很久了。”

天色已经有点暗,炎育陵没带手机,暗想着芦绍宗会采取什么方法找自己,突地斜眼瞪着骆禾羽,略带威胁口吻地道:“芦绍宗的电话不准接。”

骆禾羽摇头苦笑,心想太阳底下真无新鲜事,自己堂堂为人师、为人父,居然被命令不能接电话。

“无论什么事都好,”骆禾羽把双手放到后脑,后仰身子翘起右腿,“如果吃完了你还是觉得不够,要不要陪我去更能痛快发泄的地方?”

“我现在不想进录音室。”炎育陵拿起骆禾羽吃过的汉堡,从被咬过的缺口开始吃。

“嗯……”骆禾羽沉思片刻,随即扬起嘴角,呵呵地笑,“录音室是闷了点啦。”

骆禾羽收敛笑容,看着不理睬自己的炎育陵。

那幅刚毅的脸孔、紧绷的眉目,正透露着急需宣泄的情绪,却被畸形的教育养成的矜持给压迫。

爸爸带你去玩——骆禾羽动着嘴唇,但没有发出声音。

说到结局……至少给我再多写个五万字吧。

(目前都48万了,所以5万算是很尾声了)

当骆禾羽说‘去玩吧!’,炎育陵便料到了会被带到什么地方,不过与其说预料,其实在看到骆禾羽的时候,他就想过希望对方能带自己到那样的地方去玩。

在台北住了一年有余,炎育陵仍未体会过这繁华都市的多姿多彩夜生活。贝鲁等三个丫头曾经瞒着韩封在街头演唱后跑去夜店跳舞,炎育陵为了确保女孩们的安全才不得不跟进去当守护使者,结果穿煲了,遭韩封罚得浑身酸痛了一个星期。还好这件事只发生过一次,女孩们虽然只挨了几句骂,却都没敢再犯。

至于在自己家乡,炎育陵只和模特儿公司的同事一起去过夜店玩,但除了喝酒就没做其他事,那时候的酒量太差,几杯下肚就不省人事了,哪还有机会玩?

所以骆禾羽那一次‘户外教学’,才终于让炎育陵品味到夜店狂欢的乐趣。

与那一次一样,骆禾羽选的夜店属高消费、高格调,入口把关很严,场内亦禁止拍摄和录影。

由于时间尚早,炎育陵随骆禾羽进去时,店里虽已差不多坐满,但都是在各自座位上饮酒聊天的客人,舞池中空荡荡,舞台上有一支六人乐团,正在演奏轻摇滚歌曲。

骆禾羽进门时原本牵着炎育陵手腕,因为想起上一次带他来时,那幅担心被丢下的可爱样子。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虽然时间并没有隔很长——炎育陵心态不一样了,一被牵住就用力甩开,“放开!我又不是小孩子”——还火气非常大地这么说。

找了位子坐下后,骆禾羽先点果汁,侍应生一转身,炎育陵就把他叫住,要了一支ón。这柠檬味的朗姆酒喝来顺口、不觉得烈,但是后劲很足,路卡很喜欢。炎育陵记得韩封家里有好几支,有次睡前见这两人坐在吧台小酌两杯,细声交谈、相视而笑,既温馨,又让人羡慕。

骆禾羽原想炎育陵吃得那么撑,随便喝喝啤酒就好,可炎育陵既然主动点了烈酒,他也知道要是劝阻肯定又要惹这位任性贵公子发飚,只好向侍应生加点用来稀释酒的汽水。

炎育陵哧鼻,默不作声把上身陷进舒适的皮革沙发,翘起左腿,右手肘搁在座椅把手,微倾身子欣赏右手边舞台上的表演。

邻桌正巧是唱片公司的员工,骆禾羽向他们打了招呼,炎育陵亦礼貌地点头微笑。远一点的座位有MY的艺人,论辈分是炎育陵的师兄姐,论名气就输了好几截,他们遥遥向炎育陵敬酒,炎育陵还是温文尔雅地点头,完全没有上前寒暄的打算。

骆禾羽没有立场指点炎育陵待人处世之道,事实上他也不想扫了炎育陵的兴,免得浪费了难得的相处时光。

骆禾羽静静坐着观察专注于舞台的炎育陵,在昏暗中流泻着眩目光芒的特效灯光下,那俊美的五官、优雅的气质、孤傲的神韵,显得格外高贵而不可亵渎,如梦、似幻。

炎育陵刚出道时的青涩样子,的确和自己年轻时很像,可经过了气质和打扮的加冕,骆禾羽已自觉不能再夸口说自己年轻时长得和炎育陵一样——那一定会招人嘲笑。

现在的炎育陵具备男人的潇洒帅气,以及女人的妩媚魅惑,前不久以他为封面的时尚杂志所标的题目——“妖一般的魅力”,一点也不夸张,甚至该说……非常贴切。

骆禾羽越看,就越想到另一位也给炎育陵提供了基因的人。那是个让自己一见钟情、再见便无法自拔的美丽女孩。

骆禾羽不由得感到一阵颤栗。

人的遗传基因,是不是也包括了思想?

尽管有如此完美的外表、不可多得的才华,若内心已然扭曲,炎育陵的前途必定难以平顺。

人心很复杂、很独特,不同的人或许会遭遇相同的不幸,但是复原的方法却是因人而异。

自己救得了自己的亲生子吗?骆禾羽并没有十足地把握。他很想帮炎育陵解开心灵的枷锁,可目前连锁孔在哪里都找不到。

舞台上正在演唱节奏轻快的流行歌曲,炎育陵冷漠的眼神里渐渐流转着生气,跷起的的脚亦在轻轻摇晃,显然已开始沉浸在音乐之中。

此时不开话题,更待何时?

“你这种体质,女人最嫉妒。”骆禾羽端起侍应生刚拿来的橙汁,挪到炎育陵旁边,伸手搭住他肩膀,低头看他平坦的腹部,“那十二个汉堡到底都吃哪儿去了?”

骆禾羽只是随口问,并不知道炎育陵离开快餐店前已经在洗手间掏喉咙吐空了胃。炎育陵自觉不能老实说,仅含糊地‘嗯’了一声,接过骆禾羽递来的橙汁,视线又回到舞台上。

骆禾羽一出招就踢铁板,想了想,便弯身从桌底下拿出扑克牌,手法纯熟地洗牌。

“会不会玩?我教你21点。”

炎育陵斜睨骆禾羽放到桌上的牌,想到自己的赌运是诡异地好,便欲开口警告骆禾羽做好盘盘皆输的准备。

这时眼前突然有个人影靠近,炎育陵立即警戒地抬起头。

“不是说要约我出来玩吗?食言了噢。”面前的人低着头,抬手撩起一束发丝勾到耳后。

是主持一姐岳旸。长发用丝巾束了起来,身上一件淡色雪纺衬衫配紧身水洗牛仔裤,下搭皮质罗马凉鞋,整体感觉成熟而随性,略微透明的衬衫则透露了性感。

炎育陵立刻站起身,邀请岳旸坐在自己和骆禾羽之间。

“这位是……”岳旸侧过身微偏脖子微笑着打量骆禾羽。

骆禾羽虽有名气,但由于非常抗拒在媒体前曝光,所以圈内知道他长相的人除非是有合作过,要不就是私下有交情。

岳旸不唱歌,骆禾羽亦从不上综艺节目,彼此自然没见过面。

“敝姓骆,岳小姐,真是幸会。”骆禾羽举止优雅地伸出手和岳旸相握。

“骆……”岳旸很快就联想到了骆禾羽的身份,握手的动作亦更显热情,“原来是骆老师!终于见到你真人了,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啊。”岳旸暧昧地扬起嘴角倩笑,“帅气不输时下偶像。”

“可是赢不了你旁边那位。”骆禾羽扬下巴指向炎育陵,正好侍应生把酒端来了,他便给岳旸点了杯鸡尾酒。

骆禾羽点的是自己爱喝的鸡尾酒,岳旸不禁挑了挑眉,骆禾羽察言观色,迅速解开她的疑窦。

“我看过你最近出版的旅游书,里面有提到你爱喝什么酒,也是其中之一吧。”骆禾羽边说边调了三杯,先后把其中两杯递给岳旸和炎育陵。

“来,敬……两个单身男人被大美女搭讪的美丽夜晚。”骆禾羽举起酒杯。

当!水晶杯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脑海中的‘快乐’程序被启动的讯号声。

借着骆禾羽的带动,炎育陵开始写意地和岳旸聊天。炎育陵认真学过得体又不失幽默的交际方式,要隐藏自己阴郁的心情对他来说并不难,只是要或不要的问题,可骆禾羽开的话题都很有趣,聊着聊着,炎育陵不知不觉中也真切地投入了其中,心情放松了不少。

骆禾羽虽觉丧失了父子二人独处的机会,不过见炎育陵身周弥漫的低气压正在迅速消散,总算松了口气。

时间在欢乐时流逝得特别快,现场乐团演奏已经结束,现在是夜店里最狂热的DJ混音时段,店内的人比炎育陵和骆禾羽刚来时多了一倍,舞池中聚集了随着澎湃节奏跳舞的人。

骆禾羽料想到有可能会待到这个时段,这种时候若炎育陵暴走,自己单独一人可顾不了,所以他约了一些朋友过来。与此同时,岳旸约的朋友也到了,都是电视圈内家喻户晓的美丽女艺人。

炎育陵是当红偶像,骆禾羽是资深音乐人,可想而知多么受女艺人的青睐。

三支已见底,炎育陵稍有醉意,高亢的情绪急欲寻找出口释放。

炎育陵干了最后一杯酒,突地站起身弯腰向岳旸伸出手。此时乐声嘈杂,与其高声说话,炎育陵选择更优雅的肢体语言。

岳旸大方地点头笑,把手交给炎育陵,转眼间就被炎育陵牵到了舞池。

围坐在一起的众人纷纷都走入舞池,骆禾羽则留在原处,后来发现自己的座位难以看得到舞池,便直接走到了位于较高处的DJ台,当班的DJ正是他的老友之一。

从高处往下看,轻易就能找到成为许多人焦点的炎育陵,正在轮流和四五个著名女艺人跳热舞,如此舞技、如此气派,很自然地就有其他女性主动邀舞。

“这小子快成为男人公敌啦!”DJ大声对身旁的骆禾羽说道,“听说才十几岁!是把岁数报低了吗?还是整容啊?一点也不像小孩子!”

骆禾羽不客气地朝友人后脑勺拍,大声回道:“是二十岁!天生天养的帅!”

话虽这么说,但骆禾羽不得不承认炎育陵的思想确实还是个孩子,尽管该装的时候他还是装得很像个独立有个性的成熟男人。说起来,炎育陵过不久就二十一了,做父亲的是不是要给儿子成年礼物呢?

“喂!有他的歌吗?”骆禾羽用手肘轻撞DJ。

“有啊!刚拿到!”

骆禾羽稍微活动了下手指,用身体把友人挤到一旁。

一直看炎育陵在舞池被吃豆腐,骆禾羽想还是把他送回属于他的地方吧!

正在播放的舞曲接近了尾声,骆禾羽熟练地接到另一首歌,混音不能突兀的换曲,那会破坏了气氛,直换了两首曲子,骆禾羽才在最适当的时机插入炎育陵的主打歌。

那熟悉的旋律一响起,骆禾羽看见舞池中的炎育陵立即抬头看向自己,他便比了个手势要炎育陵上来。

炎育陵这时已经玩疯了,什么也没考虑,干脆地从人群中出来,利落地跳上DJ台,麦克风便送到了手上。

“”炎育陵高举握着拳的左臂,“”

掌声、尖叫、欢呼,理所当然地充斥了整个舞厅。

炎育陵的现场演唱和带动实力已是毋庸置疑,瞬息间,全场的注意力都到了他身上,包括不在舞池的人。

“年轻人真是可怕。”闲闲无事的DJ有感而发。

“不是年轻就行。”骆禾羽纠正,“他是天才。”

不。骆禾羽才说完就自己在心里急着否定。育陵的才华都是后天养成的,绝对不是天生的。

天才……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啊。

舞厅的某个角落,几名兼职服务生正在打卡交班,一个正准备下班的短发女生扁着嘴不甘心地道:“早知道我就值夜班,好想留下来哦……”

在舞厅打工的一般职员下了班不能随意逗留,除非以客人的身份留下,但兼职员工不可能负担得起这家高级舞厅的低消。

“又有哪个偶像明星来了呢?”与短发女生交班的马尾女孩随口问,虽然并没有兴趣知道,只是姑且与这位喜欢追捧偶像的同事说说话。

“是炎育陵啊!超帅的!他在舞台上唱歌哦!”短发女生兴奋地说道。

马尾女孩一听即发愣,垂下头嘴里念念有词,“是育陵啊……”

“诶,待会儿有机会的话你帮我跟他要签名好不好?我很想在外面等,可是你知道的,我必须赶回家照顾弟妹……”短发女生拉着马尾女孩的手臂摇晃,苦着脸哀求,这不是第一次请马尾女孩帮忙,所以她有信心自己的请求会再次被答应,不过恳求的样子还是必须做一做。

“这……不太好吧……我必须工作……”马尾女孩脸色为难。

“哎哟……拜托你啦!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你不会有事的,反正经理在追求你嘛!而且你那么可爱,讨签名总是无往不利,不像我一幅恐龙样,难道你连这种小忙也不肯帮吗?不然我就请你吃饭啦……”

“好啦好啦,我尽量。”马尾女孩不想继续被耽误工作时间,只好先答应,可她其实打定了主意这次一定不会帮。并不是不想帮忙,只是……这次的对象不恰当。

“耶!幸恬最好了!”短发女立即给马尾女孩一个拥抱,之后才恋恋不舍地从后门出口离开。

“唉……”何幸恬轻轻叹了口气,披上服务生的制服外套,走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一路上忍着不看向舞台,但是没办法强迫自己不去听舞台上的人的声音。

何幸恬此时在台湾半工半读,由于生活忙碌,她是直到最近几个星期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初恋男友成了偶像明星。

与炎育陵中学时期的纯纯爱恋,现在回想起来仍会觉得甜蜜,但是还不至于刻骨铭心,或许是因为相处的时候都过得很平凡吧,甚至连电影都不曾一起看过,每一次约会都是在图书馆念书。

然而,自己的妹妹被勒索那件事何幸恬便不忍回忆。妹妹何幸俞在那之后就变得孤僻内向,与之前的性格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虽然还是很平常地上着高中,但经常从恶梦中惊醒,何幸恬为此而心痛不已。

也因为这件事,何幸恬觉得要面对炎育陵非常尴尬。当初听说炎育陵因为家庭暴力问题而辍学、还离家出走,她曾尝试尽自己的能力去找炎育陵,到那些和炎育陵一起去过的地方打听,但一点线索也找不到。

何幸恬从不知道炎育陵有家庭困扰,只知道炎育陵家境大概不太富裕,所以零用钱非常少,而且由于必须上很多补习班、学钢琴和书法,因此几乎没有时间到处玩。

炎育陵那时候为了帮自己而拿出那么多钱,自己却没有在他家逢巨变的时候伸出援手,这让何幸恬觉得十分内疚。即使炎育陵现在已很有成就,报纸新闻也说他和家人处得很好,何幸恬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他攀任何关系。

“钱还是得还……”何幸恬想到了那笔钱,自己要拿出来会有点困难,但不致于活不下去。

“还是跟他拿账户号码吧。”何幸恬这么决定。人情还不了,钱非还不可!

抬头望向舞台,舞台上竟已没有人。何幸恬垫脚四处张望,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炎育陵的身影。

骆禾羽拉着炎育陵手腕,把他带回座位坐好,接过朋友递来的外套,轻柔地替瘫坐在沙发上的炎育陵穿上。

炎育陵刚刚在舞台唱得兴起,开始把身上的单品脱下送人,他脱了外套,骆禾羽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他就脱腰带了。于是骆禾羽马上把他给牵回安全的地方。

“骆老师好温柔,很有爸爸的味道呢!”岳旸也回到了座位,在炎育陵身旁坐下,肌肤贴着肌肤,坐得相当亲密。

“呵呵。”骆禾羽干笑,困扰着该怎么劝岳旸离宝贝儿子远一点,免得儿子惹上不必要的绯闻,一边把外套拉链拉上,再转身去拿温开水要喂他喝。

“我爸爸才不是这样的。”炎育陵侧转身斜倚着沙发,面向着岳旸,眼神迷蒙,口齿却很清晰,“我爸爸是个窝囊废。”

“什么?”岳旸听不清楚,便把脸凑上前。

炎育陵自然地挪得更靠近,嘴唇已贴上岳旸耳垂,细声道:“我一个爸爸是窝囊废,另一个爸爸,亲生爸爸,是变态,是罪犯,是强暴犯。”

岳旸听清楚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盯着炎育陵眨了眨眼。

美丽的女人靠得如此近,炎育陵嘴角不由自主上扬一道迷人的弧线,双手抚上岳旸纤腰,倾身上前亲吻岳旸丰润的唇。

“真糟糕……”骆禾羽呆立原地,想着岳旸如果当场一巴掌掴下去,明天这故事会不会见报?店内虽然不会有记者潜入,但不排除有人会给记者情报的可能性。

没想到更糟的事情发生了,单身熟女岳旸不但没有发飚,反而享受其中。两人唇碰唇数秒后,便开始激情地热吻。

炎育陵拍戏时就学过了接吻,而且他有很懂得用口头指导如何使用身体表达爱意的导师。路卡的吻技连男人都会沉迷,毋宁说女人了。

“真……糟糕……”骆禾羽进退两难,强硬分开正在接吻的单身男女未免太没有礼貌。

所幸,岳旸还没醉得完全失去公众人士该有的理智,她适时地终止热吻,手掌轻轻抵在炎育陵起伏激烈的胸膛,轻笑着:“我去化妆间。”说完便起身离开。

炎育陵沉默片刻,突然站起身要走,骆禾羽赶忙拉住他。

“我也要去化妆间。”炎育陵噘着嘴。

“呵呵。”骆禾羽苦笑,伸掌拍拍炎育陵脑袋,“你就不用了,乖乖坐着,休息一会儿我就送你回家。”

“回哪一个家?”炎育陵语气突地变得有些冷漠。

骆禾羽小心地说出炎育陵所住的公寓名称,暗忖这样应该不会踩到什么尾巴,哪知,炎育陵闻言即抬脚狠踢面前矮桌,桌上的高酒瓶都倒了下来,酒撒到了桌面和地板上。

“育陵!”骆禾羽难得沉着嗓子严肃喝斥,用手压着炎育陵大腿,瞪着他道:“你安分点,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我有什么不好?”炎育陵冷冷反问。

骆禾羽无奈叹气,和喝醉的人争辩是最没意义、又费力的事,他觉得是时候通知芦绍宗了,芦绍宗至少会比自己有体力把炎育陵捆起来带回家。

骆禾羽交待同桌的朋友看着炎育陵,自己则走到舞厅一个比较安静的吧台打电话。芦绍宗这次很快接电话,骆禾羽感觉得到对方压抑着的怒气,当然还有对炎育陵急切的担忧。说明地点和炎育陵目前的醉酒状况后,骆禾羽便和芦绍宗结束通话。

电话才挂上不到两秒又响起,骆禾羽拿起手机,见银幕显示的是外国号码,依稀有印象是某个东南亚国家。

该不会是……骆禾羽想到那微乎其微的可能,镇定地接听电话。

沙……沙……

电话另一头很多噪音。

“喂?”骆禾羽大声问,一边走到更安静的地方。

“骆禾羽。”话筒传来低沉浑厚的男人声。

“韩封!”骆禾羽禁不住大叫,“喂!你没事啊?谢天谢地!”

“你听着,我没时间,必须长话短说。”

“你有没有两分钟?我去找育陵和你说。”

“育陵被厦爷的女人拍过性虐录影,影带现在在叶家人手上,育陵在我走前还不知道这件事,但我不晓得叶家有没有利用影带威胁他,我不放心让他独自面对这个危机,你去帮他,把影带从叶家手中抢过来。”

骆禾羽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了韩封这一段,当下张着嘴说不出话。

韩封不理会,继续连珠炮说道:“我和厦爷已经决裂,你千万别让厦爷的人靠近育陵,包括厦蕊。”

“这我怎么有能力啊?”骆禾羽立刻回道。

“你没有能力,但是你有责任。”韩封不假思索。

“你是不想回到育陵身边,所以把责任都推给我?”骆禾羽忿忿地道。

“我想,但是我还不能。”韩封没有被激怒,反而语带伤感。

“我只有打一通电话的机会,打给你,不是因为我很相信你,我相信的是人性,骆禾羽,你是育陵的亲生父亲,你对不起他,你必须偿还。”韩封字字铿锵有力。

“我知道我有责任,我也愿意承担,可是……”

“我没时间了,骆禾羽,我是黑道,我没有资格祈求上天保佑我安全回去,育陵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人,你……”

嘟——

通话突兀地截断。

骆禾羽尝试回播,但另一边没有人接,看来韩封多半是用公共电话。

该不会电话讲到一半就被人捅死了吧?骆禾羽寒毛直竖,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告诉炎育陵韩封打过电话来,但很可能现在已经死掉了。

骆禾羽带着混乱的思绪回到舞厅,发现炎育陵竟然不在,朋友说他去洗手间,样子看起来已经醒了,所以他们没拦阻。

炎育陵沿着舞池边缘往洗手间方向走,一路上和一些人拍了合照,转进通往洗手间入口的走廊时正好四周无人。

炎育陵记得岳旸在说‘去化妆间’后用唇语加了句‘等你’,于是他就背靠着墙在外头等。

脑袋昏沉沉地,浑身也因酒精而发热,最麻烦的是下腹正在酝酿着男性的欲望。

“啊!”突听到一把甜美的女孩嗓音,炎育陵循声看去,见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纤瘦女孩从女生洗手间出来。

炎育陵觉得对方有点眼熟,可现在眼前影像有三层重叠的现象,女孩的脸显得有点模糊,不过倒是可以肯定那不是岳旸,就衣着和高度来看。

“里面有人吗?”炎育陵指着洗手间问。

何幸恬迟疑了一会儿才摇摇头。

“啊?骗我吗?真是的……”炎育陵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就地蹲下,头疼得发出细微的呻吟。

何幸恬跑上前,蹲在炎育陵身边,关切地问:“育陵,怎么了?头疼吗?”

好熟悉,这把声音好熟悉……

炎育陵缓缓抬起头,眯着眼看向身边绑着马尾的女孩。

“我认识你吗?”

何幸恬顿感一阵打击,她没预料到炎育陵会完全不认得自己,可是她又自知之明,自己不该要求什么。

“育陵,我是幸恬,那个……我欠了你一笔钱,我会还给你,你可不可以给我户头号码?”何幸恬尴尬地说道。

“幸恬……我认识幸恬……”炎育陵双膝碰地,跪在何幸恬跟前,视线比何幸恬高了几公分。他用手指撩起何幸恬下巴,歪脖子打量了一会儿,笑着道:“你长得有点像我的初恋女友。”

我就是啊……何幸恬心道。她后仰身子甩开炎育陵的手指,这样的姿势她觉得很不得体。

“你喝醉了,我找人扶你到外面。”何幸恬欲站起身,突被炎育陵用力拉住,重心不稳坐倒在地。

“我没和幸恬接过吻。”炎育陵双掌抵墙,把何幸恬困在自己双臂间。

“你来当替代品吧。”语音未落,炎育陵便靠上前,强势地吻住何幸恬双唇,舌头迫不及待地就钻进女孩温热的口腔。

何幸恬惊呆了数秒,当口腔闯入了异物,羞愤立即冲上心头,她用力推炎育陵胸膛,见炎育陵退开后又要凑上来,便毫不客气地扬手送上响亮的巴掌。

啪!

右脸颊一阵火辣刺痛,炎育陵皱眉瞪眼前的人,不屑地道:“装什么矜持?”

啪!

右脸颊结结实实又挨了一下。

“嘶……”炎育陵把手背贴上火热的脸颊,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靠在走廊另一面墙坐在地上,抬头对掌掴自己的人怒吼:“混蛋!你凭什么打我?”

何幸恬涨红了脸,又气又羞,也很失望,她站起身准备要走,惊见走廊尽头有人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很明显正在照相、或录影。

“喂!你不可以随便拍!”何幸恬慌张地跑上前,可那人也立即跑开,混入了人群,她正要追,双手被人从后抓住,粗暴地按在墙上。

“怎么?不稀罕我?”炎育陵俯视背靠墙面对着自己的倔强女孩。

何幸恬双手被抓得很紧,她考虑着是不是要攻击炎育陵胯下,可又不忍心这么做。

“喂!做什么!”突地又有一人转进走廊,何幸恬哀叹倒霉,不知该如何是好?炎育陵是偶像,这样子被人看见后果可大可小。

“你给我……住手……”那人上前把炎育陵架开,何幸恬怕他会伤害炎育陵,忙道:“我没事,你别碰他!”

骆禾羽费力将炎育陵按着坐在地上,回头看向劝阻自己的女孩。

“他没对你做什么?”骆禾羽问。

“没有!真的没有!先生,他喝醉了,你……”

骆禾羽没等何幸恬说完就呼了口气,“那就好,这位小姐,我是他朋友,他如果做了不礼貌的事,我待他向你道歉。”

听闻对方是炎育陵的朋友,何幸恬即放心,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对方刚才有人拍下了自己和炎育陵的争执画面。

骆禾羽的视线回到炎育陵身上,见炎育陵闭上眼没有动静,便叫了他几声,抬手拍拍他脸颊,确定他失去了意识。

“咦?”骆禾羽感觉炎育陵右脸颊热热地,而且好像有点肿,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摩挲。

何幸恬心虚,匆匆说了声‘那我走了’,就一溜烟离开走廊。

骆禾羽还是担心这女孩可能会到处说炎育陵一些不实……或实的事情,可先下的情况他无暇去管,吃力地把炎育陵扶起来,试图要扛在背上。

“我来。”

芦绍宗声到人到,轻易地把炎育陵横抱在手。

“你真快。”骆禾羽打从心底惊叹。

“我能慢吗?”芦绍宗无奈。

“对不起,我不该带他来。”骆禾羽打从心底后悔。

“会醉成这样,我想是他的自制能力不足。”芦绍宗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

“你别骂他,真的,不是他的错。”骆禾羽不确定芦绍宗和炎育陵的相处模式,无论怎样,他都不希望炎育陵被责怪做错任何事。

“呵。”芦绍宗摇头,语气中的无奈感也加重,“要是骂有用,我愿意试试看。”

目送芦绍宗高大的背影走出走廊,骆禾羽咀嚼着那句话。

普天之下,骂得醒炎育陵的人,除了韩封还有谁?

韩封究竟做了什么,可以令炎育陵如此依赖?

想要得到炎育陵的依赖,唯一的方法,大概就是去做韩封会做的事吧?

“厦爷、叶家、录影带……”骆禾羽念着,不过此时一丁小点解决事情的灵感都没有。

“我应该不会死吧?”骆禾羽搔着头,颓然走回舞厅。【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8重新编辑】

现在开始出现或回来的人物都是为了把故事引导至的转机,很重要的……

动物一旦受伤,攻击性总会比平时激烈。它们会极力保持清醒,方能保护自己。

骆禾羽和芦绍宗不约而同皆领教过炎育陵的‘攻击性’,所以面对醉得乱七八糟、想‘攻击’人亦没有能力的炎育陵,两人都觉得这或许是今天为止最幸运的一件事。

离开舞厅后一路每行驶不到十分钟,炎育陵就嚷着要下车,直到第四次已经吐得浑身无力,东倒西歪地轮流软瘫在身侧两人身上,辛苦得眼泪都流下了。骆禾羽看着心疼不消说,芦绍宗也不自觉产生了怜悯之心,用手掌轻抚炎育陵抽搐的背脊,没有一丝伺候麻烦少爷的心态。

“唔……”炎育陵酸软的手无意识地抓,抓住了芦绍宗衣角,身子便朝芦绍宗胸口倒下,“好辛苦……封哥我很辛苦……”语带哭音,像个受不了委屈的小孩。

结果还是韩封啊。骆禾羽失落地叹了口气,引来芦绍宗好奇的视线。

“应该吐完了。”芦绍宗心想现在不是满足好奇心的时候,谨慎地把双臂绕过炎育陵背部和膝弯,吸气缓缓站起身,壮硕的身躯稳定如一架提重物的机器,没有一点颤抖和歪斜。

芦绍宗把炎育陵抱到车后座放下便回到驾驶座,骆禾羽从另一侧门坐进后座,让炎育陵侧卧着,把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由于芦绍宗只一人开车来接,为了安全起见,骆禾羽便自荐同车帮忙照顾炎育陵。

“骆老师,”芦绍宗边开车边道:“我先把育陵安置好,再请我室友送您回舞厅取车。”

“不用麻烦,我已经吩咐助理来接我。”骆禾羽说话突察觉芦绍宗的话有些怪,疑惑地接着问,“室友?你要把育陵带回自己家?”

“育陵的家人来探望他,这时间回去怕会吵醒他们,而且育陵这样子让家人看见也不好。”芦绍宗语气平淡地道。

骆禾羽恍然大悟,猜到了炎育陵心情不好的原因,为了确认,他故作无谓地问:“母亲吗?”

“是的,还有他弟弟。”芦绍宗应道。

猜对了呢。骆禾羽陷入沉思,回想着韩封说的关于性虐影带的事。

叶雅会知道这件事吗?为人母亲,不至于用这么惨酷的手法威胁亲子吧?骆禾羽思索着自己下一步可以怎么做?该从叶家的什么人下手?自己有没有可靠的后盾能助一臂之力?单打独斗的话自己有什么能够制得了对方的把柄?

“路哥……酒好难喝……”炎育陵又在模模糊糊地说话了。

这‘六哥’又是谁呢?难不成除了韩封,这小子还有五个‘哥哥’在关照?那都跑哪去了?骆禾羽越想眉头皱得越紧。为什么身边的‘骆老师’就不叫个一两声?骆禾羽既纳闷又不甘。

芦绍宗把车停在一栋四层楼高的私人公寓停车位,骆禾羽下车,让芦绍宗跨进车里把炎育陵抱出来,站在车门边等候时,督见一个高瘦的年轻男子从公寓前门快步走来,身上穿着百慕达短裤和水蓝色宽松衬衫,蓄着一头利落短发,五官清秀,还没停下脚步即点了点头,语调爽朗地道:“您是骆老师吧?我开车送您回去。”

芦邵宗的室友竟然是个年轻男子,外貌输给炎育陵是肯定的,但都不失为一枚赏心悦目的美男。

骆禾羽饶有兴味地打量这位室友,一边微笑着摆手回道:“不需要了,我的助理正在路上,我告诉他地址了,应该五分钟内就会到。”

“那上去坐一会儿吧。”美男室友边说边帮芦邵宗把放在前座的一些文件和车钥匙拿下来。

真是个贤良的‘室友’——骆禾羽忍下要拍芦邵宗肩膀表示‘老兄,你真幸福’的冲动。

“不用麻烦,我在楼下等就行了。”骆禾羽一本正经地道。

“骆老师也累了,别耽搁他。”芦邵宗横抱着炎育陵钻出宽大的车后座,对室友说道:“你陪骆老师等,我先上去。”说完就向骆禾羽意思意思点个头,迈着稳健的大步走进公寓。

骆禾羽些许不舍地看向安全地窝在芦邵宗怀里的人,美男室友却不偏不倚靠过来挡住了视线。

“骆老师,久仰大名,我很喜欢您做的音乐,这是我的名片。”美男室友双手递上一张带有刻印花纹的米白色名片。

原来不是家庭主夫。骆禾羽接过名片,一边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没带名片。

美男室友是个摄影师,名字叫夏穆,骆禾羽对摄影圈不熟悉,不晓得这位摄影师是否有名气,但他九十九点九巴仙认定这是个假名。

“你对音乐有研究?”骆禾羽开始无意义地聊天。

“谈不上研究,不过常听绍宗分析他们公司歌手适合的音乐路线,还有适合的制作人,他很推崇您,说您的创作领域很广,得到您指导的歌手非常幸运。”夏穆说话不快不慢,语气开朗,嘴角微微挂着笑意,双眼直视着人,眼神清澈,没有一丝飘忽,整体举止成熟且让人感觉舒服。

真是个很上得了台面的年轻人。骆禾羽缓缓点头。

“把艺人带回自己家很麻烦吧?难为你了。”骆禾羽问得很无所谓,不过内心其实很在意。

“啊哈!我不觉得很麻烦啦!只是有点吓到,邵宗是第一次把艺人带回家。”夏穆爽朗地笑。

第一次哦?骆禾羽套出了自己不想知道的答案。

有朝一日我也会把育陵带回家!他忿忿地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

等等!现在应该烦恼更严肃认真的问题才对啊!骆禾羽突然很想用缰绳拴住自己驰骋无限的思维……

早晨的阳光透过被风吹起的窗帘照射在木质地板上。很有家的感觉。

好后悔,犯什么贱要去喝酒?

炎育陵微侧过身子,把鼻子以下的自己都缩到被单下。只这么动一下,难受的胃便一阵抽搐,头也疼痛欲裂,强烈的呕吐感涌上了喉咙。

好想死,研发酒的人是为了寻死吗?

压根不想再移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硬生生把呕吐欲往下吞,不自觉地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醒了?”一把陌生的男人声自头上传来,炎育陵立刻坐起身,咬牙怒目,警戒地瞪着眼前男子。

“你好,我叫夏穆,你经理人芦绍宗的室友,他出门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夏穆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斜倚床边的柜子抱胸站着,温和地道:“躺下吧。”

炎育陵强忍头痛和晕眩,四处观察身周,转头看向窗外,看见某栋高耸入云的台北地标,隐约听见城市必有的各类嘈杂声,便稍微放松了戒心。

“这里是芦绍宗的家?”炎育陵背靠着床头,眼神和语气极为不友善。

“对。”夏穆微笑点头,“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我的事与你无关。”炎育陵朝敞开的房门扬下巴,低沉地道:“出去。”

夏穆的脸色难以察觉地变了变,但很快又换上从容不迫的神采,垂着视线,语气带着缅怀意味地道:“路卡这几年过得不错吧?我好久没见到他了。”

炎育陵眼角抽搐,握紧拳头。

“听绍宗说,他和韩封同居了,真不敢相信,路卡的个性……”

“住口!”炎育陵喝止夏穆把话说下去,“不准提这两个人!”他扬手扫过床头,把铝制托盘扫到地上,托盘上的塑胶杯子滚到床底下,杯里的茶洒在地板上,溅到了夏穆的脚。

原本担心热茶会烫伤炎育陵舌头,事先把茶降了温,没想到这反而是保住了自己的脚。夏穆撇嘴笑了笑,蹲下来把托盘和杯子捡起。

“原来如此,现在连韩封和路卡也对不起你了。”夏穆站直身,把托盘夹在腋下,走到离床有段距离的地方。

“跟你没有关系!出去!”炎育陵抬手直指门外。

“气他们在你需要依靠的时候,没有待在你身边保护你?”夏穆没有愤怒,他大致明白炎育陵的心情。

被说中了心事,炎育陵顿感脸颊发烫,心跳加速,恨恨地别过脸,急促地呼吸。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现在在某一处也很希望你在他们身边?”

炎育陵斜眼瞪向夏穆,可内疚迅速取代了怒气,他低下头,视线无焦距地落在浅灰色被单上的横线浅条纹。

炎育陵发现了自己的自私,他已经很久没有以担心韩封和路卡的心情在想念着他们。

“或许他们现在正想着——育陵独自一人坚强地奋斗,所以我们也不可以输!”夏穆把望向窗外远处的视线转移到炎育陵身上,活泼的语气陡地沉了下来,“但事实却出乎他们的意料。”

炎育陵情绪越来越激动,却不敢抬头与夏穆对峙,青筋浮现在他紧绷的双臂。

“如果,”夏穆加重了语气,往前靠近一步,“韩封现在打电话过来,你会怎样?哭,对不对?你觉得他会对这样的你如何反应?他会很担心,很后悔自己惹上了麻烦,被迫离你而去。但是,其实他可能是希望从你身上得到一些拼命活下去的勇气。”

“我不会哭……”

炎育陵颤抖的话被夏穆无视,语气更低沉地接道:“韩封是为了谁离开路卡?路卡为了什么要单独背负韩封交托给他的重量?你看看你自己,你觉得全世界对不起你,那你对得起为你牺牲的人吗?”

“为什么我要被你教训?”炎育陵勉强扬起嘴角,处于下风的状态激发了他的不甘,“我不需要任何人对得起我,还有,我明白说一次,无论是你还是芦绍宗,不要以为认识封哥和路哥就可以管我的事。”

“”夏穆冷漠地眯起眼。

炎育陵连站也站不起来,却还要装作嚣张,看在夏穆眼里,即凄凉又可悲。

不值得同情。

炎育陵脸色立变,张嘴要反驳却想不到有力的词汇。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从霍姚手中脱险后被韩封骂的情景。

那时候自己无依无靠,自卑自怜,固执地不愿意接受他人的援助,对前景一片茫然。

现在的自己,明明已经拥有那时候急欲追求的生活能力,心理状态却似乎完全没变。

原来,自己根本没在成长。

可悲。可耻。

房外传来开锁声,夏穆知是芦绍宗回来了,即转身出房。

炎育陵趁机把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擦干,手撑着床褥站起来,却仍然头晕目眩,扶着额头无力地坐回床上。

夏穆和芦绍宗在房外对话。

“买了粥啊?”

“鱼粥,还很烫,你帮我分成两份,我要打个电话。”

“两份?”

“他胃不好,一餐的分量不能多,啊对了,顺便帮我试试会不会有腥味。”

“他醒了噢。”

“那么早起……我去看看他。”

“先别去吧,他情绪不是很稳定,让他冷静一下。”

“你没说什么过分的事吧?”芦绍宗放轻了声量,可能是不知道房门没关,以为这样房里的人就听不见。

“你还是别对他太客气了,就像对其他艺人一样待他啊,该骂的时候就骂,你在公司明明就有个恶魔称号。”夏穆不但没有降低声量,还拔高了嗓子,是故意要炎育陵听见。

这两人之后似乎还有对话,但说得太小声,炎育陵极力竖起耳朵也听不清楚,直到听闻脚步声靠近,开始有点不知所措,正想要缩回被窝里去,芦绍宗高大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前。

芦绍宗抬手在门上敲,语气一贯平淡地问:“我可以进来吗?”

炎育陵手肘撑着床半躺,尴尬地止住动作,随即决定还是端正点面对芦绍宗,便又坐直身,点头含糊应了声‘嗯’。

芦绍宗把一张凳子提到床边坐下,双手摆在大腿上,背部直挺,一副要谈公事的严肃样子。

“我联络了医生来给你检查,你昨晚吐得太厉害,可能会伤害食道。”

果然还是担心自己唱歌的能力。炎育陵撇过脸哼鼻。

“中午有个杂志专访,很早就排了期,不能随意推掉,我已经告诉对方你身体非常不舒服,他们愿意迁就,把外景摄影都取消,全程在棚内进行。”

还是工作。炎育陵忍不住吐了口气。

“你后天一早的飞机回国,一下机就得赶去签唱会,所以明天必须好好休息。”芦绍宗顿了顿,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身子稍微往前倾,换上比较温和的语气,“你可以暂时待在这里,我室友明天就会出差到外地,不会有人打扰你休息,你的行李我会帮你整理。”

“我又不是无家可归。”炎育陵转头瞪芦绍宗,收敛了眼神里的嫌恶和凌厉,但还是难掩不耐烦。

芦绍宗沉吟片刻,斟酌了一下用词,缓缓说道:“你和你家人如果有任何不方便直说的话,我可以替你传话。”

“没有。”炎育陵断然回答。

“你母亲昨天到医院做了检查,初步诊断是惯性的偏头痛,已经没有大碍,昨晚你深夜未归,她说很担心你,便和你弟弟从酒店搬到了你家。”芦绍宗边说边仔细观察炎育陵的反应,说到最后,见炎育陵深深吸了口气,脸颊在抽动,显然正紧咬牙关。

“既然她在等我,”炎育陵说得非常慢,僵硬的语调逐渐变得自然,绷紧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甚至微微扬起嘴角,“那我更要快些回家,免得她担心。”

芦绍宗毫不掩饰地皱紧眉头,无言地微垂下头。

“你买了早餐吗?我出去吃。”炎育陵掀开被单,背对着芦绍宗把双脚踩在地上。只要正常饮食、自然微笑,所有人就会觉得自己很幸福、没有烦恼。他这么想。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句话,其实我自己可能也做不到。”芦绍宗突然开口。

炎育陵好奇地转过头。

“我没有严重残疾和病痛,但是如果失去某个人,我想我会马上失去自己。”芦绍宗语调虽严肃,可表情并不痛苦,像认命般坦然,“那个人的命,是韩封救回来的,韩封保护过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个生命,我一定会以同样的方法报答他。”

“育陵。”芦绍宗低低地唤。

炎育陵立即把头转回去,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有想被保护的欲望。

“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苦衷,我了解,你想靠自己解决自己的事,但是如果你会因此而受伤,我绝对不可以置之不顾,你现在不愿意说,我明天会问,明天不说,我后天继续问,你烦,就对我发脾气,不要掩饰自己,不要气自己,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宗哥。”芦绍宗话音刚落,炎育陵就接话,“我不是小孩子。”

你是啊!芦绍宗无奈得想大喊。

“我不是小孩子。”炎育陵重复,后悔和伤感一并涌上,眼眶又热了起来。“这是封哥走之前,我最后一次和他说的话,那时我在对他发脾气。”

“嗯。”芦绍宗轻声应,一边想,韩封真的很疼炎育陵,不然哪会给他发脾气的机会?

“封哥总是说到做到。”炎育陵轻轻收紧十指,突地站起身来,咬牙稳住双脚,不让晕眩感击倒自己。

“所以我也必须说到做到。”炎育陵转过身,见芦绍宗也站了起来。

芦绍宗其实和韩封很像,不是外表,是一种会让人感到安心踏实的安全感,散发着‘没有我办不到的事’的气息。

炎育陵仰头认真地看着芦绍宗,当作自己正在向韩封许诺,“我不会再像小孩子一样,痛就哭泣、痛就害怕、痛就屈服。”

“我会尽自己所能让每一天活得比昨天更好,或许还是会受伤,但是我会坚持,我不会认输。”

意思是……还是不肯说吧?芦绍宗暗自叹了口气,摊手道:“你昨天好好的,今天却宿醉了。”

“医生不是要来吗?打针吃药还是洗胃,我都没问题,我的身体,绝对比你想象中耐熬。”炎育陵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穿着和昨晚不一样,低头看着身上宽松的衬衫,“你的衣服太大了,我不可以穿这样子出门。”

“那是我室友的衣服。”芦绍宗边答边叹——这家伙还没意识到自己最近消瘦得太快。

提到夏穆,炎育陵又感到一阵尴尬。若不是听见刚才的对话,炎育陵还不知道芦绍宗对自己其实和对别人不一样。

“那个……”炎育陵低头搔搔脸颊,嗫嚅道:“谢谢。还有……对不起。”

谢什么?又对不起什么呢?芦绍宗实在有点啼笑皆非。来日方长吧,他想。

成长的人需要坚持。而陪伴他的人,则需要包容。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4重新编辑】

骆禾羽天未亮便开车到炎育陵居住的公寓楼下,一直在车里待至日上三竿,都没等到一个展开行动的良机。

事实上该怎么行动,他并没有任何计划,见机行事是他秉持的作风,或说得失礼一点,他就是个不善于计划的人。

骆禾羽对这样的自己还蛮有自觉的,所以人近中年了仍没有成家的打算,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被婚姻束缚的人生。

前阵子寄给叶雅的电邮一直没有收到回复,所以骆禾羽觉得或许应该直接见面才能实际地了解到炎育陵身陷的困境。

想灭火,就必须靠近火。

真是造孽啊。骆禾羽在车里边听音乐边回忆往事。

年轻时抱着半好玩半堕落的心态接触SM,还曾经是圈内颇有名气的调教师,后来自互联网认识了叶雅,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开始了主仆关系,彼此甚至渐渐互生情愫,成为情侣。

发生第一次肉体关系后,骆禾羽便注意到叶雅开始抗拒调教,并对两人的未来充满憧憬,典型的少女心态。骆禾羽因此想过或许可以借机改变自己扭曲的生活形式,认真地把叶雅带回家介绍给父母,结果得到的却是冷漠的对待。

长期虐。待自己的母亲甚至以命令的口吻要自己和叶雅断绝来往,专心学业。明知自己被母亲虐。待却不闻不问的父亲则告诉自己应该找家庭背景更显赫的伴侣,才配得上自己。

右手尾指便是那个时候和母亲起冲突时意外被铁门夹断。虽然那是意外,但母亲确实以砍断自己手指来威胁自己服从。

自那时起,一切开始不受控制。

骆禾羽把对父母的恨发泄到叶雅身上,直到将这份爱情扭曲成了怨恨。当看着畏缩在墙角颤抖着求自己不要靠近的叶雅,骆禾羽知道不仅是情侣,连主仆关系也已瓦解。

无止境的肉体虐。待是不会带来幸福的。

某天,骆禾羽故意不把门上锁,他躲在暗处,看着叶雅逃出两人一起居住的地方,向路人求救,意识到事情会变得严重,他立刻逃到别的城镇。

几个月后没事发生,骆禾羽才发现自己的天真。自己的家人,以及叶雅的家人是什么背景?有钱有势的人绝对不会让这种有损名誉的事广为人之。他致电回家,便知道家人已经和叶家用钱私下把事情解决。

于是,骆禾羽浑浑噩噩过了几年,间中向父母表示再也不会回去,后来获知父母离婚,父亲不知是为了维护为人父的尊严,还是为了补偿自己,给自己汇了很大的一笔钱。原本对家乡已无眷恋,决定离开这个国家,叶雅竟然联系自己。

“我要结婚了……我很想念你……”叶雅是这么说的。

骆禾羽从来就不是个正人君子,爱过的女人主动献身,他不可能拒绝。只是没想到,那一夜的温存,造就了一个在未来的日子里,承受了所有孽障的孩子。

这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呢?

骆禾羽想着不会有答案的问题,见一辆计程车停在自己车前,本不以为意,但一见从车上下来的人,他便直起了身子。

车上下来两个男子,一个二十五六岁,高高瘦瘦,五官算端正,但穿着配搭过时,虽然看得出是名牌服饰,可根本穿不出时尚味。另一个男子西装笔挺,架着一幅细黑框眼镜,看似四十出头,举手投足庄重严肃,不苟言笑。

这两人一下车便走进公寓,完全没留意到骆禾羽,不过骆禾羽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中年男子,那是叶维利,叶雅的二哥,现在好像是个很有成就的律师。

没错了,律师是心机最重的人了,用影带威胁育陵的人一定是他!

骆禾羽感到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该自己杀上去,还是等他们下来?

他犹豫不决。如果自己真的出面帮炎育陵,那自己的身份难免要浮出水面。

这样好吗?

先不论炎育陵会不会接受自己,骆禾羽其实没有十足的信心,受得起‘父亲’这项重任。

X

‘炎育陵疑和岳旸共谱姐弟恋’在娱乐版封面占了四分之一的版面。报导附上的照片是炎育陵和岳旸一前一后出入夜店,加上不久前炎育陵在记者会上高调邀约岳旸,记者便逮到了机会做文章。

好在男未婚女未嫁,且也没有两人举止亲密的照片为证,因此双方的发言人都大方地以‘只是互相欣赏’来交待媒体,在娱乐圈只算芝麻绿豆的小事。

然而,近中午时分网络新闻便出现了更有趣的新闻,按趋势,这则新闻会成为次日娱乐版的头条。

‘炎育陵强吻夜店服务生遭巴掌伺候!’

芦绍宗被公司通知这消息时正在杂志出版社的摄影棚,和瑞哲一起督促炎育陵的拍摄和访问过程。小蕙已经转作了贝鲁等三人的助理。

芦绍宗看着报道里所附的照片,炎育陵的样子拍得不清楚,可以辩称认错人,但那个女服务生却拍得相当好认,能够从报道猜出所指的夜店是哪一家的话,就不难找得到这个女生。

若有急欲挖第一手消息的记者找上这女生,这女生向记者确认照片里的就是炎育陵,并且加盐加醋,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杨总裁亲自致电来表示要见炎育陵,芦绍宗从口气中预知炎育陵这次肯定会挨骂。

炎育陵出道至今都没有犯错被公司严厉处分的纪录,上次擅自上电视直播节目的处分是增加助理,这在其他同门眼里完全看不出是种惩罚。炎育陵现在当红,杨总裁对他更是疼爱得众所皆知,芦绍宗心想炎育陵大概是不曾领教过杨总裁发怒的厉害。

应该受得住吧?芦绍宗随后这么想。炎育陵毕竟是韩封一手托上来的,以芦绍宗对韩封的认识,炎育陵就算没挨过打,也一定没少挨过骂。

把照顾炎育陵的事项交待给瑞哲后,芦绍宗便赶去那家夜店,他必须比记者更早找到那个女生。

炎育陵换装时发现芦绍宗不在摄影棚,愤怒之余,心里还意外地感到些许不安,因专心工作而平复下来的情绪又紧绷了起来,拍摄进度亦跟着受影响。

照医生的吩咐,炎育陵必须每三小时就进食一次,一天五餐。下午五点瑞哲准时向摄制组要求让炎育陵休息,结果炎育陵竟自己拒绝,摄制组为了赶进度当然是没有意见。

芦绍宗傍晚七点左右回来,获知炎育陵工作一结束就胃痛发作,正瘫在休息室,连忙跑着赶去,一边暗忖炎育陵真是自己照顾过的艺人中最让人放心不下的一个。

推开休息室的门,芦绍宗便听见炎育陵粗重缓慢的呼吸,炎育陵侧躺在沙发上,双手环在胸腹之间,双目紧闭,满额汗珠。

芦绍宗立刻坐到沙发上,把炎育陵扶起来,让他上身靠在自己怀中,手伸进他衣衫底下,掌心抚着他腹部轻轻按揉。

“吃药了吗?”芦绍宗关切地问,手没停下。

“吃了……”炎育陵难受得无力逞强,顺从地躺在芦绍宗胸口。听着芦绍宗平稳的心跳,隔着顺滑的衬衫感受人体的温度,内心一股模糊的不安很快就消失。

“为什么不准时吃东西?”芦绍宗语带斥责地问。

“我以为……一次没关系……”

“不能再有下次,知不知道?”

“哦……”炎育陵挪了挪身子,脸颊靠着芦绍宗左胸,轻声细语,“对不起……”

芦绍宗不自禁扬起了嘴角。懂得认错的孩子就是可爱。

不过同时也更让人心疼。

“好点了吗?”芦绍宗把手抽出来,轻轻按在炎育陵肚子上。

炎育陵睁开眼,稍微用力想要坐起,芦绍宗便给他推了一把,坐好后,他自己揉着肚子,情况的确好了很多,可想到自己只不过少吃一餐就发作,不悦地扁了扁嘴。

“这招数是我室友教的,他以前也有胃痛,很懂得各种紧急缓解胃痛的法子,现在他完全好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只要好好调养,这病是可以根治的。”芦绍宗淡淡地微笑。

炎育陵偏头看了眼芦绍宗,突然灵机一动。

“那个对你很重要的人,就是你室友吧?”

“是的。”芦绍宗大方点头回答。

“噢……”炎育陵低头沉吟,对芦绍宗的戒心正在迅速消失。

“你们……是一起认识封哥和路哥的吗?”

“夏穆比我早认识韩封,我们是一起认识路卡的,路卡那时候的性子很烈,跟你差不多,穆和他起过不少冲突。”芦绍宗语气轻松地道。

炎育陵皱起了眉头,一方面不满芦绍宗说自己性子烈,一方面觉得好奇,问道:“你说你小学就认识封哥,他比你还早?”

“你知道韩封有个干爹吧?”芦绍宗歪歪脖子。

炎育陵点头,由于联想到了霍瑶,不由得紧抿着唇。

“据我所知,韩封是无意间救了那个人的小儿子免于被绑架,才被收做契子的。”

炎育陵睁大眼,得知韩封的往事让他心情为之振奋。

芦绍宗仿佛下了重大决心,点了点头,续道:“夏穆就是那个人的儿子。”

“啊?”炎育陵惊讶得大呼,芦绍宗即刻竖起食指在嘴前。

“小声点。”

炎育陵合起嘴,困惑地低下头思索。他听说过厦爷有几个亲子各自在国外发展,他以为所谓的发展如果不是正当事业,也应该是很有规模的企业,可那个夏穆却一点黑道或有钱人的样子都没有。

“你想知道韩封怎么帮过我们吗?”芦绍宗低声问。

炎育陵考虑了一会儿才道:“我想知道,可是你如果觉得不应该透露,我不会介意。”

“我没必要对你隐瞒。”芦绍宗吸了口气,轻叹,“往事有点不堪回首啊。”

“同性相恋,从来就很难为世俗接受,穆的父亲知道我们在一起,以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和他分开,所以我不声不响地离乡背井到这里定居,穆以为我背叛了他,为此很痛苦,企图自杀过很多次,我当然不知道,是韩封后来告诉我的,有几次都是韩封惊险地阻止,路卡也碰过几次。”芦绍宗娓娓道来。

“韩封和穆感情向来很好,他不忍心,就告诉穆我离开的缘由,后来发生很多事,穆的父亲才终于妥协,放他自由,间中过程我只是听,都觉得惊心动魄,韩封帮了很大的忙,几乎是豁出了性命,成全我和穆现在的幸福,反倒是当事人我,什么都没有做,坐享其成。”芦绍宗苦笑。

“你有啊。”炎育陵有感而发,“幸福不可能是靠单方面的努力就会有的,你一定是付出过很多,夏先生才会坚持要和你在一起。”

“哈哈!那倒是!”芦绍宗开怀地笑,“不说以前,现在也是,那家伙都快三十了,钱还是赚多少花多少,吃定我了呢。”

“你就了不起,年纪轻轻,身家差不多足够无忧无虑过个十几年了,有机会帮我刺激一下那家伙向你看齐好不好?”芦绍宗边说边自然地把手放到炎育陵头上搓揉,炎育陵没有反抗。

“我性子这么烈,和夏先生打起来的话,你帮谁啊?”炎育陵斜瞪芦绍宗。

终于会和自己开玩笑了。芦绍宗欣慰地笑着道:“当然帮你,会打起来的话一定是因为他嘴巴过分,我太了解他。”

“也对,帮我本来就是你的责任。”炎育陵得意地扬起下巴。

芦绍宗笑而不答,沉默了一会儿便拍拍炎育陵肩膀,“走吧,回公司一趟,杨总裁要见你。”

炎育陵看着芦绍宗站起身,嘴唇翕动,欲言又止。

“还痛吗?”芦绍宗担心地道。

“不是……”炎育陵垂下头,咬了咬唇,沉声道:“我母亲虐。待我是真的,我父亲打过我也是真的,我现在和他们关系良好,是假的。”

寂静在室内维持了近半分钟,芦绍宗坐返炎育陵身边,问道:“是韩封要你对媒体撒谎吗?”

“不是,封哥要我对私事绝口不提。”

“那你为什么……”

“这样对谁都好。”炎育陵抢着道,“我的家庭生活安稳,媒体就不会有兴趣探究,大家都可以过正常的生活。”

“但是你在勉强。”

“坚持必须从勉强开始。”

“那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只要没有人破坏,我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芦绍宗背靠上沙发,无奈地垂下肩膀。家事外人很难插手,而且炎育陵的出发点也对,与家人关系不好的话,他的公众形象就会受影响。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芦绍宗只能这么回应。

“以后我家人如果来找我,早一点让我知道,我需要有心理准备。”炎育陵说完便咬着牙。提到家人,他就没办法放松下来。

“没问题。”芦绍宗抬起手在炎育陵背上轻拍,柔声道:“如果觉得压力,随时可以向我倾诉,不要憋着。”

“嗯。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的责任。”芦绍宗再次把手放到了炎育陵头上,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心疼。炎育陵的坦诚让他感到宽心,但自己实际上却帮不上忙,才好起来的心情不免又为之沉重。

夜店强吻服务生的事,芦绍宗待上了车才说。炎育陵看了新闻报道的照片才想起自己昨晚作了这么荒唐的事,顿时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我去见了那位服务生,她答应会对媒体说照片里的人不是你,待会儿见了杨总裁,再决定需不需要给那女生一些补偿,确保她不会乱说话……”

“不会!她不会乱说!宗哥,你请她过来,我要亲自和她道歉!”炎育陵慌张地打断芦绍宗的话。

芦绍宗不解地看向炎育陵,正在开车的瑞哲也好奇地看着后视镜。

“我……”炎育陵低头看了看平板电脑里的报道,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也依稀想起这女生昨晚跟自己说的话。

“我认识她,她……她是……我朋友……”炎育陵脸红到了耳根子。

朋友?芦绍宗先是惊讶,但很快就放心,因为这样一切就好办了。

“是朋友你还强吻?”芦绍宗低沉嗓子斥责。

“喝醉了嘛,我不是故意的……”炎育陵窘迫地搔着后脑。

“从这一秒开始,”芦绍宗不重也不太轻地用手指弹了下炎育陵额头,严肃地警告:“禁酒。”

“哦……”

“什么?”

“知道了……”炎育陵揉着刺痛的额头嗫嚅。【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2重新编辑】

随芦绍宗返回公司,在公司大堂遇见正好来练歌的贝鲁、亚希,和茜优。女孩们已经正式与公司签约,所以平日亦有不少训练课程,目前为了筹备的第二张专辑,训练时间增加了一倍。

“你没事吧?脸色好差。”贝鲁垫起脚,双手捧着炎育陵脸颊揉捏。

“那么久没见,你难得回来就在外面过夜,我们都没机会关心你……”亚希噘着嘴凑到炎育陵身侧,双手轻轻抓着他手腕。

“对啊!还想问你怎么瘦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东西?”茜优探出食指往炎育陵肚子和腰戮。

女孩们毫不避忌的亲密举动炎育陵已经习惯,可听见芦绍宗在身后轻咳了一声,他便意识到这情景在大庭广众下实在不太得体。炎育陵脑筋转得快,想到自己刚刚惹了绯闻,所以近期内最好不要让媒体有机会抓到自己和异性太过亲近的画面。

“我没事。”炎育陵抬手抓着贝鲁的手放下,间接亦甩开亚希的手,往旁挪了两步,芦绍宗便站到了身侧。

“你们会练多久?”炎育陵扫视女孩们一眼,语气略微严肃。现在是自己的责任,他必须学习担起领导和监督女孩们的角色。

“三小时。”贝鲁伸出三只手指。

炎育陵立即皱眉,“够吗?”

“我们从早上就开始练了,刚才只是出去吃饭……”茜优小声地道。

“我等下过来和你们一起练,反正明天没事,今晚可以练久一点。”

“你不要来啦!”女孩们异口同声,“早点回家休息嘛!”贝鲁加上一句。

“别用这借口偷懒,我听了你们前几天的录音,你们真的觉得可以吗?”炎育陵语气加重,女孩们当下面面相觑,没有说话,但却看不出有反省或心虚的意思。

“一会儿再说吧,杨总裁在等你。”芦绍宗打圆场,搭着炎育陵肩膀转身,一边要女孩们赶紧去练习。

“我刚才会不会太凶?”炎育陵有点后悔地问。

“嗯……”芦绍宗歪着脖子道:“威严需要时间培养,拿捏不当就会变成苛刻无理,慢慢来。”说完拍了拍炎育陵肩膀。

芦绍宗的意思显然就是指自己刚才表现得像在无理取闹,炎育陵苦恼地抓头,不晓得自己该不该向女孩们道歉?

“啊。”芦绍宗突然停下脚步,炎育陵也跟着停下,朝芦绍宗看着的方向望去,心里猛地打了个突,僵立在原地。

“何小姐。”芦绍宗走向站在接待柜台前的何幸恬,礼貌地点了点头,“你来早了。”

何幸恬低下头,双手背握在身后,一开口便紧张得结结巴巴,“我……我晚上必须打工……所……所以只是来……拿些东西给育……给炎育陵先生。”

芦绍宗对何幸恬羞怯的反应感到有点奇怪,这么客气地称呼炎育陵更奇怪。转回头看炎育陵也一副小鹿乱撞的样子在左顾右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向炎育陵唤道:“过来,不是说要道歉吗?”

炎育陵硬着头皮走上前,一对年轻男女面对面站着,却都低着头看地板。

“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真的很抱歉!”炎育陵规规矩矩地弯腰道歉。

“还好照片拍得不清楚,芦先生说只要坚决不承认,媒体就会自讨没趣,你就不会有麻烦……”何幸恬想到昨晚炎育陵失礼的举动,虽然还是会觉得愤怒,可自己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这种事对炎育陵造成的影响会更大,所以她较在意的是如何把事情解决,而非炎育陵的歉意。

“我没关系!我……”炎育陵抬起头,本要接着说,却一时间张口结舌。

何幸恬头发的长度和以前一样,高高地束成了马尾,因微垂着头的关系,自然翘起的发尾落在纤瘦的后颈项,刘海整齐地遮盖至眉毛,微微篷起,看似柔软的绵羊毛。幸恬的肤色还是健康的阳光色,炎育陵近来已经很少晒得到太阳,居然比幸恬白皙了很多。幸恬的脸不大,却是圆滚滚的苹果脸,脸颊有些许雀斑,炎育陵记得幸恬常常抱怨这些雀斑,但他其实觉得这反而增添了活泼的味道,非常可爱。

幸恬脸上微上了点妆,即清新又不失明艳动人,穿着一件粉色的格子衬衫搭配牛仔裤和一双帆布鞋,简约中透着爽朗的帅气。炎育陵想到曾几何时,自己拉着何幸恬的手要赶上即将离站的公车,他担心幸恬跑不动便放弃,结果幸恬竟反拉着他继续跑。

炎育陵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何幸恬想赶快离开,不愿再等,把斜背的包包拉到身前,打开来要拿出准备还给炎育陵的钱。

“啊!”炎育陵指着何幸恬背包上的吊饰,即惊讶又兴奋,“你还留着那个!”那是一个篮球衣服形状的吊饰,衣服上大大的一个‘八’是炎育陵比赛时的球号,这吊饰是以前某个崇拜自己的学妹送的,本来打算归还,何幸恬竟豪迈地接收了。

何幸恬尴尬地笑了笑,“一直挂着,没想过拿下……”想到自己背着个从中学时期用到现在的破旧背包,突然有些自惭形秽。

“育陵,这个还给你。”何幸恬把从背包拿出的信封递上前,她抬起了头,但还是不敢与炎育陵直视。

炎育陵接过信封,打开来看是钞票,立刻把信封塞回幸恬的背包里。

“不用,都那么久了。”

何幸恬觉自尊心受挫,咬了咬唇,把信封拿出来交给站在一旁的芦绍宗。

“芦先生,我走了,对不起,麻烦你来找我。”说完就掉转头往大门跑。

炎育陵立即追上去,紧紧抓住幸恬的手。

“幸恬,我们……还是朋友吧?”炎育陵慌张地问。

“是……是吧?”何幸恬留意到周围人的视线,便把手用力抽回来。

“太好了。”炎育陵松了口气,“谢谢……”

谢谢?何幸恬眨着眼看向垂着头的炎育陵。

“谢谢。”炎育陵抬头笑着重复。

何幸恬顿发愣。

炎育陵笑得很好看,但看起来并不开心,似乎很……寂寞。

“你在这里念书吗?”炎育陵问。

“嗯,今年就毕业了。”

“真好。”

何幸恬突地想到炎育陵辍了学,高中都没毕业。真可惜,他还曾经是学校的模范生。何幸恬还记得,他说过想当工程师。

“你过得好吗?”炎育陵想把握机会多说几句话。

“还不错。”穷学生很多,自己不是最惨的那个,所以何幸恬并不至于觉得自己过得不好。

“你呢?”何幸恬问了才觉多余,炎育陵现在那么红,当然过得很好。

“我啊……”炎育陵迟疑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答,只是抿唇笑着点头。

“怎么一副想哭的样子?”何幸恬禁不住把心里话说出口。

这回轮到炎育陵发愣,他以为自己笑得很自然。

酸楚的内心,顿时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温暖。

“叙旧的话,还是下次再约吧,何小姐要赶去打工是不是?”芦绍宗已经站在旁边很久,觉得再不打断可就没完没了。

“啊!”炎育陵立刻低下头,“对不起,耽误你的时间,我帮你叫计程车。”说着就要走出大门。

“我来吧。”芦绍宗苦笑着拉住炎育陵,拍拍他背脊道,“你快上去,等你的人是老板。”

“对哦……”炎育陵暗暗叫苦,芦绍宗之前警告了他杨总裁非常生气。

“那我先走了,幸恬……”炎育陵想拿联络号码,但终究说不出口,“你保重。”

何幸恬看着炎育陵转身跑向电梯,吸了口气,大声喊:“育陵!”

大堂里的人全看向这个放肆喧哗的女孩,再看向公司里目前最受宠的人物。

“我们是朋友!”何幸恬在耳边比个听电话的手势,“保持联络哦!”

炎育陵呆站原地,何幸恬转身出门,他想要追上去,却见芦绍宗抬手遥指电梯,便收回跨出去的脚。这才想到,何幸恬的电话号码,问芦绍宗不就得了?

心情轻飘飘了起来,之后站着被杨总裁足足训了十几分钟,满脑子还是幸恬的样子,大声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不停在耳边回荡。

啪!杨总裁用力拍桌面,炎育陵才被拉回现实。

“笑什么?有没有认真听?”

不好意思,没有诶。炎育陵边想边答:“对不起。”

炎育陵低头偷笑的样子,芦绍宗看得清清楚楚。

“我相信他知道错了。”芦绍宗适当地帮炎育陵说话,一边想,就让炎育陵开心久一点吧,不能谈恋爱的规矩,迟些再提醒他好了。

完美的人本来就不存在啊……

老实说,写这精神分裂的女人写得我自己都快分裂了==

“青梅竹马?”芦绍宗单手支颊,眯着干涩疲累的眼觑向倚着车门的炎育陵。

时已半夜一点,并排坐在保姆车后座的三个女孩睡得东倒西歪,今早明明还醉得爬不起床的炎育陵竟然还精神奕奕,捧着芦绍宗的手机笑眯眯地在写简讯。

“中学同学。”炎育陵抽空纠正芦绍宗的猜测。

“初恋吗?”芦绍宗捂着嘴打呵欠,问得漫不经心。

炎育陵一脸受惊吓的样子看向芦绍宗,显然想问——你怎么知道?

“你的合约内容,需不需要我给你复习几个重点?”芦绍宗坐直身子,平举手臂伸懒腰。

“没有‘不能交朋友’这一条。”烦躁浮上心头,炎育陵把视线移回手机屏幕,检查准备送出的简讯。

听出炎育陵语气中的不悦,芦绍宗便闭嘴不再多话。炎育陵情绪一有波动就会开始虐。待自己的身体,厌食、过量运动、熬夜写歌,这现象芦绍宗都已注意到。

炎育陵一星期前的身体状况还在正常边缘,昨天医生便拉了警报。芦绍宗没办法二十四小时看着他,所以在送他回家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保持心情愉快,一觉到天明。

“啊。”炎育陵突然发出低呼,笑着把手机屏幕凑向芦绍宗,“你看。”像小孩子炫耀新玩具,“幸恬特地向朋友借了CD来听。”

芦绍宗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相片,分别是的同名专辑和炎育陵的《Zero》,还有一张限量发行的现场演唱DVD合辑。

遇到开心的事就急着分享,这孩子,单纯得很啊。

“公司还有附海报的双封套精装版,你签个名,我帮你拿去给她吧。”芦绍宗故作漫不经心,心底却觉得惋惜。炎育陵如果没踏进演艺圈,或许可以活得快乐一些。

“不用啦,她又不是歌迷,她说好听的话会自己掏腰包买。”炎育陵边说边把简讯都转发到自己的邮件信箱,删除了再把手机还给芦绍宗。

“啊——”炎育陵突然抱着肚子仰颈呼叫,“好想打球。”

芦绍宗先被吓了一跳,半秒后便松口气。即便已习惯应对突发状况,这一天下来的折腾还是让他感到了心脏无力,他以为炎育陵胃痛又发作。

韩封啊,这孩子,你到底是怎么带的?芦绍宗很难想象韩封会和颜悦色地屈就炎育陵的不定时任性。

“篮球场!”炎育陵弹起身贴着车窗,看向刚刚经过的露天公用球场。

“宗哥,你打不打球?”炎育陵转回头看芦绍宗。

“逢假日会打高尔夫。”

“篮球很容易,我教你!反正现在有空,不如……”

“不行。”芦绍宗立马截断炎育陵兴致勃勃的提案。

炎育陵脸一沉,侧过身去背对芦绍宗。

“外面好像很热……”炎育陵看着沿路那些枝叶都不会动的树木,“瑞哲哥,前面便利商店你停一停,我想买饮料。”

芦绍宗皱起眉,默不作声。车子一停下,炎育陵迫不及待溜下车,跑进便利商店。

芦绍宗无奈地跟进便利商店,走到打开冷藏柜的炎育陵身边,见他打算拿半打的罐装啤酒,并不阻止,只疲惫地问:“承诺对你来说,算什么?”

“我睡不着。”炎育陵提起啤酒就往收银台走。

芦绍宗拿了瓶鲜奶紧跟其后,和炎育陵同时把东西放在收银台。

“我只会付其中一样的钱。”芦绍宗从皮夹拿出一张额数不够付鲜奶和啤酒的纸钞递给炎育陵,“想喝酒,就到我家,想回家,就带鲜奶回去。”

“啊,炎育陵。”柜台收银员小哥面无表情地表示认出炎育陵。

“你好。”炎育陵向收银员点头微笑,把啤酒稍微推向前,“鲜奶我不要。”

“我女朋友很喜欢你。”收银员依旧一脸淡定,把啤酒条码凑向扫描器,“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说着就不知从哪儿掏出炎育陵的双封套精装版唱片和一支马克笔。

女朋友崇拜的偶像的唱片你有需要随身携带吗?炎育陵暗自纳闷,拿起笔在唱片封套右下角签下大名。

“明天傍晚。”芦绍宗再掏出钞票,把鲜奶推近收银员,“我来接你。”

炎育陵不解地皱起眉看向芦绍宗,正要开口问,芦绍宗便接道:“你有一班也很爱打球的师兄,我替你约他们。”

如拨开云雾,炎育陵扬起了嘴角,一脸期待之色:“那我也叫朋友!”

“可不可以……拍个合照?”收银员突然吞吞吐吐地打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已经脸红了。

崇拜炎育陵的人是你自己吧?芦绍宗这么想,一边把收银员颤抖的双手捧着的相机接过。

“地点时间我决定,可以吧?”炎育陵绕到柜台后,搭着收银员肩膀,亢奋地问:“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呃……我……”收银员面红如柿子,低头尴尬地道:“我没有女朋友……”

“来,笑。”芦绍宗举起相机。

“那我写你的名字好了。”炎育陵低头看收银员别在胸口的名牌,用马克笔在唱片封套加上名字,拿起来面对着镜头,绽开灿烂美好的笑容。

芦绍宗嘴角挂着浅浅笑意,按下快门。

炎育陵的笑颜,好看得可以瞬间融化人心。

昙花似地。

叶崇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啃瓜子,啤酒罐散落脚边,面前的电视正在播放恐怖片。

“噢,终于回来了。”他转头看向打开的门,见门外不只炎育陵一人,霍地跳起身迎上前,“真人都好可爱!”他指的是的三朵俏丽花儿。

“嗨!我是育陵的表哥。”叶崇杰笑吟吟地先向贝鲁伸出手,“可以叫我崇杰哥。”

炎育陵愣了两秒,随即张开双臂热切的拥抱叶崇杰,“表哥!”叫唤和动作一样热情,内心却是说不出的憎恶。

“你们回房休息。”炎育陵转回身,搂着叶崇杰肩膀对女孩们说道。

“育陵,你也……”贝鲁想劝炎育陵也早点休息,炎育陵已带着叶崇杰回到客厅,这时她才注意到客厅角落的单人沙发还坐着一个男人。

“舅舅,要来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炎育陵边说边走向厨房。

贝鲁嘟起小嘴,向茜优和亚希比手势回房。炎育陵昨天和母亲不知为何突然吵起来,今天母亲的哥哥就出现了,该不会是来兴师问罪吧?贝鲁心里即纳闷又担忧,可炎育陵表现得这么大方,她亦不知道该不该多事?

待听见女孩们的房间传出淋浴的声音,炎育陵立即停止冲泡咖啡的动作,脸上的笑容也立即消失。

“来做什么?开门见山。”炎育陵走到叶维利对面的另一个单人沙发坐下,表情冷硬。

叶维利放下手中的智慧手机,抬起右腿搁在左膝上,调整了一会儿鼻梁上的眼镜,眼神慵懒地瞟向炎育陵,缓缓道:“有话必须说的人,应该是你。”

“就是!你这个对亲妈动手的人在嚣张什么?”叶崇杰站到炎育陵跟前,双手叉腰俯视着他。

面对‘正气凛然’的叶崇杰,炎育陵不屑地撇过脸,“用龌龊手段维系家族名声的人,又凭什么嚣张?”

“我看过你的歌迷会官方网站。”叶维利不急不徐地道,一边又拿起了智慧手机,“似乎可以在讨论版上传影片。”

炎育陵骤然刷白了脸,垂下眼盯着某处墙角,胸口因极度用力地克制情绪而颤抖。

“我不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我的专业,就是应付麻烦。”叶维利的手指在手机屏幕点了一下,手机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崇杰,坐下。”他写意地朝沙发指。

手机持续发出类似金属物互相摩擦的嘎吱声,炎育陵好奇地看向叶维利,见他脱下了眼镜,蹙眉貌似有些辛苦地看着屏幕。

“这视频,唯一不足……就是灯打得太亮,刺眼。”叶维利把手机稍微拿远一些,“不过,画面清楚是最大的优点,怎么压缩都认得出是你。”

炎育陵心脏仿佛被锤子猛砸了一下,垂死挣扎似地激烈跳动,血液冲上大脑,太阳穴紧绷。紧箍咒,或许就不过如此。

当炎育陵有所意识,发现自己正抱着头,捂住耳朵,颤抖的唇断断续续传出呼吸般的恳求。

“停下……关掉……快关掉……”

叶维利的手机声量还是很小,却已依稀听得出内容。金属锁链磨擦声、不同的男人发出的粗鲁喘息、肉体被拍打揉捏的声响、舌头舔舐和吮吸、湿润物进出窄小管道的淫糜声,还有某人因嘴巴被捂着而无法顺利透出的痛呼和呻吟……

叶崇杰表情暧昧地扬嘴窃笑,叶维利则神情淡定,像在看国际新闻报导。

“你要知道,这片子就算流传出去,我们叶家只要大方表示会包容你所有不堪的过往,就不会招来太棘手的麻烦。”叶维利终止视频播放,将手机塞回外套口袋。

客厅只剩下炎育陵的哭泣。

恐惧、无助、怨恨,令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炎育陵脑中出现两把声音——‘坚强一点!’,和‘谁来救救我……’

“喂喂,你好歹是个男人,哭什么啊?那天跑来我们家闹的魄力呢?”叶崇杰戏谑着道,说完还抬手拨了下炎育陵脑袋。

身体的自卫能力被唤醒,炎育陵迅速从沙发站起,几下起落就把叶崇杰反手制服,双膝跪地,上身按趴在沙发上。跟了韩封那么些日子,防身术自然学了不少。

“现在引起骚动对你没有好处。”叶维利趁叶崇杰还没还手,急着说道。

“对啊,吵醒了里面的美女,让她们有幸欣赏你娇媚的一面?”叶崇杰搭腔。

直到现在为止,三人在客厅里都轻声细语,炎育陵也在极力克制,可此时已忍到了极限。

炎育陵把叶崇杰放开,转身拿起钥匙径直往女孩的房间走,敲了敲门,没多久,刚洗完澡,还裹着毛巾的贝鲁打开门。

“我带我舅舅和表哥出去吃宵夜,很快回来,你们把门锁好。”炎育陵愉快地道。

贝鲁愣愣地点头,想问炎育陵眼睛为什么有点红,就被炎育陵抓着肩膀转过身推入房间。

“早点睡,明天还要练歌!”炎育陵关上房门。

“其实我们可以好好谈。”叶维利冷静得过分的话语,像块薄得划破皮也看不见伤口的玻璃。

炎育陵怕自己随时要抄起菜刀砍人,看也不看客厅的二人一眼,说了句‘天台泳池’就夺门而出。

一个和非亲非故的人和乐融融同住不满一年的家,混入了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居然让自己想要立即逃走。

炎育陵走进楼梯间,确定身后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跟着,便加快脚步一直爬到位于顶楼的游泳池。

泳池二十四小时开放,公寓管理室的保安会透过闭路电视监看泳池水面,泳池四周则不会被人窥看。

三更半夜,泳池空无一人。炎育陵站在泳池边,除下拖鞋,把右脚掌伸入冰凉的水中,再换左脚,这么毫无疑义地来回好几轮,叶维利和叶崇杰才气喘吁吁地抵达。花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是中途想改搭电梯,却发现电梯没有房卡识别就无法通往天台,于是只好脚踏实地地爬上来。

一阵快感涌上心头,稍微消除了内心的慌乱,炎育陵转身,冷着脸,眼神凌厉:“那个人的遗产,我可以不要。”

叶崇杰还扶着膝盖弯腰喘气,叶维利掏出纸巾拭汗,挺直背脊恢复一贯的高傲,走近炎育陵,手环着胸道:“你很聪明,可惜,不识时务。”

叶维利瞧不起自己的睥睨视线令炎育陵愤恨地攥紧拳头。

“带子给我,我马上签字,遗产要怎么分随你,以后我和你们姓叶的,再无瓜葛。”炎育陵努力迫使自己不把头低下。

“那不可能。”叶维利沉着地道。

炎育陵怔呆。

这些人,是要逼死自己吗?如果真那么讨厌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不杀了我?”炎育陵不自觉问出了口。

“那个人坐月子的时候,我在你们家,差点要饿死,为什么不就这么让我死?何必浪费那些营养针?”回忆自己刻意想要遗忘的过去,画面居然清晰如昨日。比自己的手臂还粗大的针筒,连续好几日给自己因为内出血而青紫一片的臂弯一番折磨,比罚跪痛,比鞭打痛,比日以继夜无人理睬还痛。

那时以为自己做错事要受罚,不停地哭、不停地道歉。

不停地求——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会改……我会乖……我真的会……

“我到底做错什么?”炎育陵放弃逞强,垂头颤着声问。

“对还是错,没有探讨的意义,事实是,你的出生导致我们家的不安宁……”

“那关我什么事?我没有要求任何人生下我!”炎育陵厉声打断。

叶维利不耐烦地哼鼻,走到泳池边的躺椅坐下。

“我不可以死……我还有……要等的人……”炎育陵喃喃自语,突地双膝跪地。

“省省吧,我不吃这套。”叶维利抢先开口,随即微偏过头,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情。

炎育陵怀疑是自己看错。这是他第一次从叶维利身上感受到失落与彷徨的气息。

“你妈有精神疾病,病情起伏不定,从知道你不是炎允赫所生,直到你离家出走的那么多年,她无数次要我们想办法让你消失,但是一转眼就会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叶维利再看向炎育陵,痛苦的眼神中多了七分憎恶,冷冷道:“因为你,我们家的噩梦延续不断,你以为你可以独善其身?”

这又是什么逻辑?炎育陵瞠目结舌。

“那笔遗产本来就不属于你,是你妈硬要给你,你妈想要你回来,我们一家都没有意见,可是你竟然在现场直播的节目作出那种事。”叶维利的语气越显愤怒。

炎育陵觉得已没有下跪恳求的意义,叶维利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求得再可怜都不会得到同情。他慢慢站起身,听叶维利接着说。

”老实说,我根本没有兴致和你玩要挟游戏,你妈说要用那带子威胁你,我代劳,可是她完全忘了,只当你终于还念母子之情,又回到她身边。”

“忘了?”炎育陵难以置信。

“对,彻底忘了。”叶维利站起身,朝炎育陵走近两步,惋惜着道:“如果你可以安分地和你妈一起生活,我想我会无条件把带子归还给你,但你做了愚蠢的决定,所以现在得付出愚蠢的代价。”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叶维利把双手插在裤带,略昂起下巴,“你如果再反抗你妈,大明星炎育陵的性虐视频马上就可以让全世界免费收看。”

炎育陵脑袋一阵晕眩,耳朵嗡嗡作响,想到自己未来至少得被这梦魇纠缠上十几年、或二十几年,直到威胁自己的人死去,或者自己死去,他几乎忘了要呼吸。

“看在你刚刚下跪的份上,我姑且让你知道一件对你来说应该是好消息的事。”叶维利续道。

好消息?炎育陵心想大概除了叶家的噩耗就没有更好的事了!

“这场戏,你不需要演一辈子,长则十年,短则……三年。”

见叶维利的面容又出现了悲伤之色,炎育陵突然有所预感,开口要问,叶维利便接了下去。

“你妈脑内有恶性肿瘤,我过来就是要告诉她诊断结果,要她尽快回去接受治疗。”

“什……这……什么意思?”炎育陵顿时陷入了混乱,伸手要抓住叶维利手臂,要他把话重复一遍,叶维利却侧身避开,不掩饰一脸的嫌恶。

“你妈不想让你和你弟弟知道,我希望你可以如她所愿。”

叶维利接着似乎还说了些什么,炎育陵却只觉耳鸣越来越重,听不清楚。

当突然因冷风吹袭而打了寒颤,才发现泳池只剩下自己一人。

‘你妈睡在你房里,我明天会来接她。’——依稀想起了叶维利好像说过这话。

炎育陵脑袋一片混浊,没个焦距,下错了几次电梯,终于回到自己家门前。机械式地开门进屋,把鞋子摆上鞋架,到厨房打开冰箱,随手开了瓶饮料,喝进去才知道是醋,立刻吐了出来。

这一吐,又一发不可收拾。炎育陵冲到洗手盆前,把还未消化完全的清淡晚餐都吐了出来。

浑身已挤不出多余的力气,想到母亲睡在自己房间,炎育陵便要到韩封房里,见门缝透着光,轻轻推开门,果然是怕黑的弟弟睡在里面,于是只得拖着疲乏的身子往客厅沙发倒。

明天怎么办?

不敢。炎育陵不敢面对那个……不知道是爱自己,还是恨自己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该选择怎样的心情去面对,才是正确的。

炎育陵抱着沙发抱枕,困难地在狭窄的沙发缩起身子。

客厅挂着的时钟提醒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刻不间断。

“妈咪……”炎育陵发觉自己的内心不知何时已填满了悲伤。

“妈咪……”他用手背擦拭无法停止的泪。

“妈咪……”

“妈咪……”

“妈咪……”

往日叫过了千次万次,如此亲昵而独一无二的称呼。

在‘妈咪’二字后面,十次有九次是接着‘对不起’。

剩下的一次,想学着弟弟说,我爱你。

但从来不曾说的出口。

如果爱与恨只是个选项,选了就能贯彻始终,人生应该就会简单干脆很多。

但炎育陵这一刻已经领悟,爱与恨,是本能。

没得选。

其实,我认为世上没有一个人类,能够完全理解另一个同为人类的生物。

不像蚂蚁,用触角就可以交换讯息,人类,即使紧紧相拥,也可能在仇视着彼此。

不理解,就会无奈,如果没有爱,就会放弃。

“鳗鱼,虾子,肉松。”叶雅把三个捏好的饭团分别放在三个并排着地饭盒,三个裹着紫菜、形状似模子印出来般一模一样的三角形饭团,稳稳地站立在饭盒里。

“就这么分吧,待会儿再在盒盖做记号。”叶雅抬首向站在自己身边捏着饭团的儿子说道。

“嗯。”炎育陵点头,眉头稍紧,看着手上不成形的饭团,再看看母亲捏好的范例。

不待儿子开口请教,叶雅主动伸出手握着儿子宽大的手,像抓着幼儿的手练习写字般,指导儿子怎么把饭团捏成可的爱三角形。

不一会儿,炎育陵端详手中的成品,满意地扬起嘴角。

“很容易吧?”叶雅边说边开始捏一个新的饭团。

“嗯。”炎育陵将饭团放进饭盒,自己做的饭团和母亲相比还是有些走形。

“你第一次做,已经算很好了。”叶雅欣喜一笑,转眼就又捏好一个饭团,低声喃喃:“育陵还是这么聪明。”

炎育陵低头看向母亲侧脸,看见了自己从没注意过的皱纹,然而,脸上挂着淡淡微笑的母亲,美丽如昔,束起来的长发还是浓密乌黑,柔软如丝。

“妈咪。”炎育陵轻轻抓住母亲手腕,“剩下的我来做,你休息。”

“替儿子做饭盒是妈妈的责任。”叶雅轻易挣开儿子的手,抬手用手背摩挲儿子脸颊,语气严肃了些,“该休息的人是你,看你,皮肤这么干燥,眼睛也有些肿,睡不够是不是?一早就没看见你,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回来?”

母亲一连串发问的习惯依旧,不同的只是语气温和了许多倍。

母亲的选择性失忆,是能够控制的,还是无意识的呢?

炎育陵提醒自己停止思考对现况有弊无利的事。

“我昨晚睡在宗哥那,早上才回来接贝鲁她们去公司,你还没醒。”

“那要不要回房去多睡一会儿?不多休息你会有力气打球吗?”

“没事。”炎育陵抢过母亲手里的木勺,往饭锅里勺饭。

“听话,回去睡。”叶雅抢回木勺,背握着手,神情多了分愠怒。

炎育陵从母亲身后把木勺又抢到手,蹙眉低首,倔强的态度不言而喻。

“真是……”叶雅无奈地嗔,但也不再勉强,继续和儿子并肩一起准备饭团便当。

“妈咪,你也去吧。”炎育陵专注地揉捏手中米饭,嗓音低沉。

“不了,那是你们年轻人的玩意儿,你带弟弟去就行了,我和你舅舅可以到处走走。”叶雅的话声温柔婉约。

“你从没看过我打球。”炎育陵停止手上的动作,注视着母亲,“看看吧。”

“对啊!去看嘛!”炎育旗的叫声突然从客厅传来。他从半小时前就跪在沙发上靠着沙发椅背,旁观哥哥和母亲一起在厨房准备食材。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一晚上不见就突然态度大转变,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件好事,相比之下,原因一定没什么大不了。

“妈咪,哥哥打球很厉害!真——的!很厉害!神的境界噢!”炎育旗表情兼语调都十足夸张地强调。

“不要乱说。”炎育陵半转过身略带责备地瞪着弟弟。弟弟这话要是让待会儿相约的球友听到,难堪的很。

“才没有咧!”炎育旗不服地抱胸。

“神的境界……”叶雅忍着笑意,故做认真地点点头,“那我要见识见识了。”

“妈咪,你别听小旗胡说八道。”炎育陵用抹布擦干净手,走向电视旁的柜子拿起门钥匙,抛向弟弟,“电视看够了吧?下去对面便利商店买饮料。”

“蛤?饮料很重诶……”炎育旗不接钥匙,瘫坐下来,任钥匙落在沙发上。

“哥哥让你去你就去。”叶雅也走过来,伸手拍拍小儿子的头。

炎育旗待要撒娇,哥哥已把钞票递了过来。

“买你喜欢的就行,买多了没关系。”炎育陵话没说完弟弟就兴高采烈地接过钱,跳下沙发。

“真的随我高兴?”炎育旗眼里闪着光芒。

“啊。”炎育陵随手揉乱弟弟头发。弟弟未成年买不了酒,无须特别提醒。他也很想知道,弟弟现在喜欢的东西会不会还和以前一样。

“对了,记得买那个。”叶雅随即说出一个果冻品牌,“不知道这里会不会有?没有的话就买类似的吧,你哥哥喜欢。”

炎育旗闻言,自然地向哥哥投以询问视线。

想问什么呢?炎育陵暗自揣摩。是想问便利商店有没有那个品牌的果冻?还是想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那果冻?

有段时期,因为弟弟喜欢,冰箱里长期都会摆着各种水果口味的果冻任弟弟吃。母亲每隔一星期会给自己的表现做一次结算,如果受罚次数是零,果冻就是奖励。

每次拿到奖励,就会笑得合不拢嘴,迭声说谢谢妈咪。

包装盒上的贴纸舍不得丢,拿了本旧习字簿收集。一年下来,一页都贴不满,过年大扫除,就扔了习字簿。

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扔掉那本‘奖励记录簿’的呢?

不要多想——脑中响起了警报。

“台湾买不到那个品牌,你买那个吧。”炎育陵说出另一个品牌。

炎育旗答应了一声,便飞也似地跑出门。

叶雅回到厨房,一边道:“妈咪说真的,你累的话就去休息。”

炎育陵把皮包收进柜子抽屉,含糊地应了声,慢慢走回母亲身侧。

“妈咪。”

“嗯?”

以前的事,你到底记得多少?炎育陵心里想着这个问题。

“需要准备舅舅和表哥的份吗?”炎育陵继续动手捏饭团。

“不用了,你表哥约了朋友见面,你舅舅最怕热,不会去的。”叶雅笃定地道。

“妈咪。”

叶雅忍不住笑出声,“又怎么了?”

我现在喜欢的,和你以前施舍给我的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我去洗手间。”炎育陵放下还没完成的饭团,转身朝房间走,尽可能不加快脚步,让自己的举动看起来很自然。

母亲关心的话语从身后传来,他赶紧回答‘没事’,只是不敢转过头,担心自己不慎露出苦涩的神情,会令母亲起疑。

“没事的,现在很好,这样很好。”关上浴室门,炎育陵靠在门上,自言自语。

“忘记就没事了。”打开水龙头,炎育陵往脸上泼水,才发现这方法错了,冰凉的水让自己更清醒。

游移的视线停在洗手盆边的剃须刀备用刀片,打开来检查,塑胶包装很紧实,即使摆在潮湿的地方,刀片亦没有生锈。

“老婆,你别用铁尺打,会破伤风啊!”

“妈咪,哥哥跪很久了,让他起来嘛……”

“炎太太,我听说育陵退出了篮球队,真可惜啊,班上同学都很支持他。”

“育陵,你午餐就这几片饼干啊?吃得饱吗?我的饭盒分给你吧。”

“老兄,你又上补习班?喂你到底哪一天没有补习?约你看戏很难诶!”

“扭伤脚吗?怎么走路一跛一拐?”

“屁股长刺啊?大家都坐着,你站着耍帅噢?”

父亲、弟弟、班主任、女朋友、球友、篮球教练、同学……这些人都以不同的角度记录着自己的过去。

不行……这些回忆没有意义,不要想比较好。

炎育陵褪下裤子坐在马桶上,脑海里回荡起昨晚和女孩们练的新曲。

贝斯太单调,需要重编,和音不理想,吉他气势不够,副歌歌词没有鲜明的记忆点,不足以让人琅琅上口……

对了!可以找骆老师商量。打完球去找他,就这样。

什么都没做就拉上裤子,站到镜子前,那恍惚的神情又映入眼帘,垂下视线想要逃避那样难看的自己,不锈钢刀片反射的光芒便刺得自己头晕眼花。

啊,是肚子饿了。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超过四小时了吧?胃痛发作就糟了……

“育陵,猜猜路哥今天给你准备了什么晚餐?”

“怎么还没退烧?是不是要人嘴对嘴喂你,你才肯准时吃药?”

“育陵育陵,我们买了芒果冰,趁还没融化快点吃!”

“小蕙,育陵不能吃凉了的热食,请你牢牢记住。”

路卡、韩封、贝鲁、芦绍宗……身边确实有很多关心自己的人。

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只要忘记过去,就可以像一般人一样,和家人相亲相爱。

“我不可以思考。”炎育陵拿起刀片,刀锋紧贴自己左手腕内侧,曾经寻死留下的疤痕已经很浅,不特别注意就看不到。

刀锋慢慢推入皮肉,紧致的皮肤没那么轻易划破。

手稍微倾斜三十度往下挪,皮肉感到了一丝刺痛,再往另一角度倾斜往上划,尖锐的刀锋嵌进了皮肤。

“嘶……”刺痛感渐渐加剧,炎育陵把刀片拿起,隐约能看见手腕上有一道一寸长、非常细的伤痕,鲜红的血珠自头尾两处慢慢溢出。

你必须学会不伤害自己!

韩封失踪前的嘱咐,突地在耳边响起,仿佛真的听见,炎育陵下意识转头去看,窄小的浴室哪里有另一个人。

惨了。看向自己已经开始血流如注的手腕,炎育陵顿感慌乱无措。

这么细的伤痕,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扔下未曾沾上血迹的刀片,炎育陵打开水龙头把鲜血洗净,将化妆棉按在伤口上,用胶带缠起来,然后换上轻便的运动装,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护腕。

拆掉紧急包扎后,血已经暂时止住,炎育陵松了口气,拿出药箱给自己涂消毒药水,再贴上胶布,最后用护腕掩饰。

“没事了。”

有封哥在,一切都会没事。

“封哥,我没事。”炎育陵从床上站起身,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

育陵,你很好看。

炎育陵掀起上衣,检视自己浮凸有质的肌肉,和光滑有弹性的肌肤,抬头,他对着镜子微笑。

“嗯,路哥,我很完美。”

护腕扎得很紧,把那隐隐的刺痛给彻底消弭。

叽!

球鞋摩擦地面的声响充斥了只有十来人的室内篮球场——六个打球的人,和四个观众。

被对手盯死的炎育陵转身把球传出,因动作太急而跌坐在地。

几乎与此同时,谭峻投进一个三分球。

“哇——副队长厉害!加油加油!”场外传来何幸恬的欢呼。

“漂亮。”炎育陵低声赞,手撑地利落地爬起身,挡住准备上篮的对手,对方几个假动作后跳起投球,球一离手,炎育陵就把球截走。

“上!上!育陵快上!”何幸恬的叫声清澈洪亮。

球鞋与地面摩擦的声响与节奏宛如电子混音,篮球触地的低音像贝斯,反映着运球者的心跳。

音乐不知不觉在脑中出现,炎育陵把球投出,遭截,不到三秒就被谭峻抢到手,又传了回来。

“就是现在!快啊!”

炎育陵不经意扬起嘴角,快速瞟了眼激动得双拳紧握的幸恬,再跳起投球。

哐!球进。

碰!炎育陵被来不及救球的对手撞上,两人一起摔倒。

“啊!”叶雅忍不住叫出声,不悦地转头对身旁的芦绍宗道:“那是你们公司的艺人吧?是不是存心要撞倒育陵?”

芦绍宗看向球场内,撞倒炎育陵的是年仅十七岁的同门小师弟,由于是混血儿,身材比亚洲人高大健壮,出道还不满三个月,此时正不停地向炎育陵道歉。炎育陵扫了扫屁股上的尘,大方地拍打师弟肩膀说没事。

“没这回事,叶女士,您多心了。”芦绍宗礼貌地道。

炎育陵在公司遭许多人妒忌是事实,明来暗去的冷嘲热讽和无聊造谣与日俱增,不过炎育陵根本没时间关注自己在公司的人际关系,这无疑也是个很好的应对之策。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芦绍宗今天约来的人都是特地挑的,全是按部就班脚踏实地的单纯孩子,今天之后想必会和炎育陵培养不错的友谊。

“我看还是别打了,芦先生,你让他们停下吧!”叶雅神情紧绷。

“妈咪,没事的啦!你看,哥哥又进球了!”炎育旗兴奋地指着在跟队友击掌的哥哥,站在对面观球的何幸恬也手舞足蹈地欢呼。

“那女孩子是谁?”叶雅在意了很久,不耐烦地问。

“和那位同队一起打球的男生一样,是育陵的中学同学。”芦绍宗回答。

“是吗?”叶雅皱眉瞪了瞪站在球场另一端的女孩,低声啐:“真粗鲁。”

正激动观赛的炎育旗显然没听见母亲的话,除他之外,叶雅周围就只有芦绍宗。

芦绍宗装作没听见,沉默不语。

唉。他暗自叹气。身为局外人,对炎育陵和家人别扭的关系,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一场三对三的斗牛顺利结束,炎育陵和谭峻的队伍以十分之距获胜。谭峻兴致勃勃提议再打一场,炎育陵不好意思地拒绝,睡眠不足的疲累、隐隐酸痛的膝盖,还有像定时炸弹一样不知何时会引爆的胃痛,一一提醒着他必须适可而止。

叶雅见儿子终于打完了,脸上浮起满意的笑容,岂知,儿子竟没有走向自己,而是去找那个粗鲁的女孩。老远看着儿子和女孩有说有笑,笑玩了还彼此沉默对望,而后两人默契十足地一起尴尬低头,活生生一对小俩口的样,叶雅的脸色越来越沉,想让小儿子去把哥哥叫来,可还没开口,小儿子就一个箭步冲向哥哥。

叶雅能从动作看出儿子正在向女孩介绍自己的弟弟,女孩俏皮地向小儿子挥手。

芦绍宗对叶雅的不满略有所觉,起身走向炎育陵,不一会儿便把两兄弟带回母亲身边,何幸恬则留在原处和谭峻聊天。

“打完了吗?”叶雅端坐着,询问走向自己的儿子。

“嗯。”炎育陵淡淡回应,坐到母亲身旁,用毛巾拭汗。母亲铁青的脸色,他尝试视而不见。

“这么粗鲁的运动,以后还是别玩了,弄伤手怎么办?”

“嗯。”炎育陵微笑着看向母亲,顺从地点头。不想反抗。累了。

“那女孩子崇拜你吗?”

炎育陵循母亲视线看向背好了背包似乎准备要离开的何幸恬。

“你是艺人,应该和女孩子保持距离。”母亲没等自己回答就接着说道。

“嗯。”炎育陵低下头,吸了口气,握着母亲右手腕,轻声道:“妈咪,明天就回去了,我带你到夜市走走好吗?”

“你年纪还轻,谈恋爱不急在一时,妈咪以后再介绍好女孩给你认识。”叶雅自顾自延续适才的话题。

炎育陵不知该怎么回答,见何幸恬和谭峻一起走了过来,便站起身问道:“要走了吗?”

“嗯!我得赶去打工。”何幸恬用力点头,随即向炎育陵的母亲弯腰行礼,“伯母您好。”

“啊!”谭峻后知后觉,赶紧学着何幸恬向叶雅打招呼,并加了句‘伯母做的饭团很好吃’,何幸恬听了也跟着称赞。

“有机会的话,可以来我们家吃顿饭。”叶雅轮流看向谭峻和何幸恬两人,态度温和友善。

“好啊!超——期待的!”谭峻搭着炎育陵肩膀,开朗的语气让人听着就觉得愉快。

“可惜我短期内不会回国,啊!倒是你女朋友就快毕业了!”谭峻用手肘轻撞炎育陵腰侧。

“我知道。”炎育陵腼腆地搔了搔头。

何幸恬见炎育陵没否认自己是女朋友,不禁羞红了脸,低头看看表,结结巴巴道:“我……我得走了……改天见,拜拜……”

炎育陵来不及开口,何幸恬就转身跑走了。

“学长,你帮我送她。”炎育陵对谭峻说道。

“ok。”谭峻牵起嘴角,握拳锤了下炎育陵胸口,“欠我一顿饭。”说完便快跑着追上何幸恬,履行护花使者的任务。

“你们真的在交往?”叶雅拔高了声音。

“妈咪,哥哥……哥哥……”炎育旗欲帮哥哥说话,却想不到词汇。

“妈咪。”炎育陵在母亲面前蹲下,抬起右手覆盖在母亲膝上,微垂着头,语调柔和,“我的事情,我有分寸,你不需要太操心。”

“这什么话?妈咪怎么可能不担心你?让你别工作了搬回家去,你又不肯,你这么四处奔波地工作……”

“妈咪。”炎育陵抬起头,打断母亲的话,“你觉得……我做得好吗?我唱的歌,我演的戏,我拍的广告。”

叶雅愣了愣,点头回道:“好是好,可也太累了,你……”

“妈咪。”炎育陵又打断,眼里泛着光,“我打球好看吗?”

叶雅皱眉看着儿子,略显不耐地道,“篮球妈咪看不懂,不过既然你赢了,那一定是很好吧?”

“妈咪,我……”炎育陵禁不住哽咽,吞了吞口水,颤抖着唇,缓缓道:“我有没有,让你觉得自豪?”

“当然有。”叶雅话才出口,便见儿子泪湿了眼眶,连忙抬起手抚上儿子脸颊,关切地问:“怎么哭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炎育陵抓着母亲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也无法停止。他垂下头,收紧五指,感受到母亲的脉搏。

“妈咪……”炎育陵跪了下来,上身靠着母亲膝盖,“我爱你……”带着泣音的三个字,艰难地穿透坚固的隔阂,极轻、极细地传达出来。

“哥哥,你……你不要哭啦……”炎育旗在一旁不知所措。

“妈咪我爱你……”哭泣像倾盆而下的大雨,冲散了心中纠结,炎育陵说出自己从小就努力抱持的信念,尽管这信念犹如浪涛中的一叶浮舟,无数次地给掀翻。

而结果,这信念终于被恨击沉。

随之而来的,是溺水般的痛苦。

由爱而生的恨,正在逐步侵蚀自己的情感,敌视所有想要接近自己的人,害怕接近所有可能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

不能再这么恨下去。不能再困在一个封闭的胡同。

世上不会有第二个韩封、第二个路卡,无条件地保护懦弱的自己。

或许韩封和路卡的离去,便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

爱,不应该和恨并存。

“乖了,别哭。”叶雅抚摸着儿子的头,另一只手还被儿子紧紧握着。

“我真的很爱你……真的……”

“妈咪知道。”叶雅弯下腰靠近儿子低垂的头,柔声说道:“妈咪也爱你,你是妈咪的骄傲。”

炎育陵仰首看着母亲,嘴唇一张一合,说不出话,见母亲微微一笑,立即又啜泣不止,身子激烈地颤抖。

芦绍宗早已走到一段距离外的球场入口,确保不会有人进来。

炎育旗坐在母亲身旁,母亲温柔地安抚跪在面前哭泣的哥哥。

哥哥刚刚问母亲——有没有让你觉得自豪?

炎育旗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痛。

哥哥为什么要这么拼命满足母亲?

哥哥为什么对母亲回复的爱那么激动?

为什么母亲现在还是坐得那么端正?哥哥都哭成这样了,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拥抱?

炎育旗知道自己爱哭,最近改善了点,可看哥哥哭得可怜,他也擦了好几次眼泪鼻涕。

炎育旗凝视淡淡笑着的母亲,母亲一滴眼泪都没掉,妆容和出门时一样美丽。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凉意。

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把哥哥和母亲的和好想得太单纯。

“干嘛!野餐啊?”骆禾羽惊诧地看着桌上摆得满满的夜市小吃,不过与之相比,他更好奇炎育陵在光线不亮的室内带暗色眼镜。

“请你吃。”炎育陵坐在桌旁津津有味地品尝芋圆仙草冰,的三个漂亮宝贝也围坐着大块朵颐。

“你们刚去了夜市?”骆禾羽看到几样自己每周必吃一次的小食。

“是宗哥买来的,育陵不能去夜市,会造成骚动。”贝鲁晃着手上的烤玉米。

骆禾羽拉出一张空椅子坐下,捡了块盐酥鸡放进嘴里,边嚼边道:“所以特地叫我过来你们公司练歌室吃东西?”

“当然不是。”炎育陵换到骆禾羽旁边坐下,拿出写上歌词的简谱,“骆老师,这是上次你听过的,歌词填好了,编曲基本也完成,麻烦你给我们些意见。”

骆禾羽缓缓点头,等炎育陵说完,突地把他墨镜给摘下。

“喂!”炎育陵慌忙把墨镜抢回。

“宝贝,你拜托人帮忙的态度,有待改进。”骆禾羽单手托着下巴,另一手则像安抚宠物般拍拍炎育陵头顶。

“不要乱叫!”炎育陵后退闪躲,见周围四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脸猛瞧,立刻把墨镜给戴上。

“育陵,你的眼睛……”贝鲁率先开口。

“骆老师!”炎育陵站起身,朝着骆禾羽弯下腰,“可不可以请你当我们新专辑的制作人?”

“不行啊。”骆禾羽答得迅速,干脆得令炎育陵怔呆了数秒。

“骆老师……”

“我不是摆架子。”骆禾羽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为了你的专辑,我延后了另一份工作,这次可不能再推。”厦蕊的唱片要是再推,骆禾羽怕会惹祸上身,要是同期进行更糟,他记得韩封的嘱咐,自己没办法避免炎育陵在公开场合和厦蕊碰面,但绝对不能制造机会给这两人处得太近。

“骆老师,我们的唱片会很卖噢。”贝鲁用甜腻的嗓音和迷人的汪汪大眼助阵。

“有骆老师帮忙会更——卖!”“骆老师今年等着拿吓死人的年终奖金吧!”茜优和亚希一前一后帮腔。

“丫头,懂不懂什么叫谦虚啊?”骆禾羽笑着道,暗忖炎育陵有这么可爱的团友陪伴还真是福气。

“育陵就很红嘛。”三个女孩不约而同,理所当然地说道。

“哈哈!”骆禾羽被逗得大笑,看向炎育陵接道:“其实你可以自己来,会成为最年轻的得奖唱片制作人噢。”

“啊?怎么可能……”炎育陵不悦地撇过脸,这不切实际的说法让他觉得自己被骆禾羽寻开心了。

“不如这样吧。”骆禾羽站起来靠向炎育陵,炎育陵立即往后退,还抬手扶着墨镜以防被夺走。

骆禾羽忍着笑,干咳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沉稳严肃,“告诉我谁欺负你,我就帮你做这张唱片。”

“这个条件好!”贝鲁拍掌起身,向炎育陵道:“快说快说,谁欺负你了?”

炎育陵皱了皱眉,坐返原来的位子埋头吃仙草冰。

“快说嘛!谁把你弄哭了?”“不要小看我们,我们可以替你出头!”茜优和亚希亦不甘示弱。

“没有啦……”炎育陵边想借口边吞吞吐吐地道:“只是……明天又要开始宣传……所以压力很大,就……哭了一下……”

“哎唷,压力大就告诉我们嘛!”

“对啊!都不把我们当伙伴吗?”

“压力大得睡不着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睡噢!”

“喂你们……等一下……骆老师在啊!”

骆禾羽先是目瞪口呆看着女孩们和炎育陵搂搂抱抱,随即就理解这只是单纯的关怀方式,欣慰地笑着摇了摇头,坐下来边吃边等这几个讨喜的孩子结束玩闹。

骆禾羽通过自己的人脉密切探听着炎育陵的状况,知道他又签了几个国际知名品牌代言,公司也敲定要他进军日本市场,偶像剧邀约全部都推了,电影就接了两部,ToExit的新专辑预计今年内推出,炎育陵的个人专辑则紧接其后,马不停蹄,若是因工作压力而哭也是情有可原。

会不会过劳死啊?骆禾羽突然担心起这个可能性。

同时,更担心另一个问题。

炎育陵越红,性虐片子对他的威胁就更大,如果连韩封也会那么担心,表示内容一定非同一般。

炎育陵注意到骆禾羽脸色微变,赶紧从女孩们的无尾雄式搂抱脱身。

“骆老师,对不起,我太自以为是,以为你一定会答应,真的很抱歉!”炎育陵慎重地向骆禾羽行礼道歉。

“我很想答应啊。”骆禾羽暂把困扰搁一边,起身走到电子琴前坐下,试了几个音便开始流畅地弹奏炎育陵想要请教的曲子。

“这次实在不能挂名当你的制作人,不过……”骆禾羽停下来,抬手指向乐器和麦克风所在的角落,“我很乐意和你们私下切磋,开始吧。”

炎育陵喜形于色,忙催促女孩们各就各位。骆禾羽刚才看似随意的伴奏其实已混入了新的

元素,炎育陵一听就觉是神来之笔,他想象着混音出来的完成品,编曲因加入了钢琴和弦而更耐听、更有生命力,让他迫不及待想马上就进录音室把曲子录制完成。

真希望母亲能快点来啊!炎育陵期待着。

X

芦绍宗开着车,准备到公司去接炎育陵和女孩们。这天其实是这些孩子的休假日,因此瑞哲和小蕙也跟着休假。

炎育陵本来想和母亲及弟弟一起逛夜市,芦绍宗当然是劝阻了,可炎育陵不想让弟弟扫兴,便要求芦绍宗代替他带母亲和弟弟去尝尝夜市那些道地的美食。

芦绍宗原本以为炎育陵要乘机在家里休息,哪知他竟说约了骆禾羽到公司练歌。芦绍宗拿他没办法,为了确保他会吃东西,便买了许多开胃的小吃给他带到公司,再带叶雅和炎育旗到夜市。

炎育陵在公司下车时,炎育旗说很想看哥哥练歌,炎育陵便要芦绍宗来接自己回家的时候,顺便带母亲和弟弟上来看看。芦绍宗没有拒绝的理由。

“育陵常常练得这么晚吗?”

“是的。”芦绍宗看了看后照镜一眼,炎育陵的母亲眉头微蹙,看似很心疼儿子工作辛苦。

“他除了有才华,还比所有人都勤力,是我们公司引以为傲的榜样。”芦绍宗补充道。

“勤能补拙,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他的。”叶雅语气略显得意,随即又沉了下来,“可有一点就是改不了,老爱玩那没意义的篮球,说起来,育陵合约期满了就必须退出演艺圈,这一行根本不能长久,我会让他继续升学,安安分分地住在家里,不需要四处奔波。”

“妈咪……”炎育旗嘟起了嘴,“我觉得哥哥应该是很喜欢唱歌的……”

“你哥哥连高中文凭都没有,会被人看不起。”叶雅严肃地对小儿子说道。

“那钢琴是你让哥哥学的嘛,哥哥现在当歌手,不是很符合你的期望吗?”炎育旗回道。

“学钢琴是为了培养他的自律性,你别只顾着帮哥哥说话,是时候担心你自己的成绩了,下学期要是再考不好,妈咪就要给你请家教了。”

“切!干嘛提我啊?”炎育旗转过身,靠着车窗不再理会母亲。

“你是不是非要妈咪给你定规矩不可?”

“啊——我不要听啦!”炎育旗捂着耳朵,大声道:“你管哥哥就好,不要管我!”

“你这孩子……”

芦绍宗沉默着听身后母子俩的互动,显而易见,炎育旗从小被娇纵惯,而炎育陵,则承受着母亲严厉的管教,并且严厉至了虐。待的程度。他无法理解,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如此极端地偏心对待自己的孩子?难道天生的母性,不能战胜一切负面的原因?

“唉……”芦绍宗不由自主叹了口气,保姆车的后座离前座有段距离,所以后座的人不会察觉。

以旁观者的角度,芦绍宗不认为叶雅和炎育旗能给炎育陵给予心灵上的抚慰,相反,还会给他制造更大的心理压力。

芦绍宗暗下决心,必须更全面地照顾好炎育陵。这次不是为了报答韩封,而是越了解炎育陵的处境,就越难不叫他感到心疼。

没多久便抵达公司。虽然已近深夜,公司里依然有许多灯亮着,公司有许多训练课程都排至午夜,甚至到清晨。

芦绍宗替叶雅母子作了登记,便领着他们乘搭电梯前往炎育陵所在的练歌室。

炎育旗像参观旅游胜地一样,非常兴奋,对公司具现代感的室内装潢似乎很感兴趣,不停用手机拍照。芦绍宗见周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便不阻止炎育旗自得其乐。

叶雅的举止则端庄严肃,十足一个星妈模样。芦绍宗不禁有种预感,这位对儿子控制欲强的母亲,迟早会来插手炎育陵和公司的合约事宜。

经过练歌室外的走廊时,已隐约能听见音乐伴奏和炎育陵的歌声。芦绍宗听出炎育陵状态良好,放心之余也为他感到开心。炎育陵对音乐有热忱,不仅仅只把音乐当作工作,这点芦绍宗还是看得出来的。若叶雅真要炎育陵退出演艺圈,那也等于剥夺了他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的机会了吧?

芦绍宗拉开练歌室的门,见里面竟然聚集了七八位观众,都是公司旗下的艺人。

“哥哥!”炎育旗用力向哥哥招手,哥哥也抬手挥了下,并朝面前的桌椅指了指。

“哦——炎育陵的弟弟啊?真可爱。”

“那是他母亲吧?难怪那么帅,基因好啊……”

芦绍宗听见几个观众在议论纷纷,轻轻拍了拍手,引起他们的注意,再比手势要他们离开。这个时间还逗留在公司的艺人,十之八九是在上课,芦绍宗身兼艺人管理部门的经理之职,有义务也有权利赶走这些偷懒的孩子,待他们都走了,芦绍宗便回头要把叶雅领到那张桌子,炎育旗早已跑到了那里坐下,用手机大拍特拍。

“叶女士。”芦绍宗低声唤站在门边的叶雅。

“那个人是谁?”叶雅的神情异常紧绷,语调毫无抑扬顿挫,双眼圆睁看着练歌室某个角落。

“那个在弹琴的人是谁?”声调突地拔高,不过由于音乐声也很大,其他人都没注意到,除了芦绍宗。

“那……”芦绍宗觉情况诡异,谨慎地回答:“是育陵的唱片制作人。”

“叫什么名字?”叶雅呼吸急促,声音发颤,视线不曾离开骆禾羽。尽管这男人长了年纪,蓄了胡子,换了发型,但脸部特征还是能认得出来,尤其是现在正牵着一边嘴角的沉醉神色,和以前一模一样,还有那只手,那只缺了尾指的手,叶雅一看见便断定了自己没有认错,根本不需要确认!

“叶女士,你是不是不舒服?”芦绍宗见叶雅脸色惨白,走上前扶着她手肘。

“一定是他!”叶雅甩开芦绍宗的手,喃喃自语,“原来如此……是串通好了,怪不得突然又肯听我的话,是想要找机会用那些事羞辱我……”

“叶女士。”芦绍宗挡到叶雅身前,沉着嗓子道:“我送你到休息室。”

“不用。”叶雅抬头,目光冷峻,朝向小儿子大声道:“小旗!我们回去了!”

炎育陵听见母亲的话,愣了愣,快步走上前,弟弟也跟着走来。

“妈咪,你不舒服吗?”炎育陵关切地问,伸手拉住母亲手腕。

“对,我很不舒服,你唱你的歌吧!我们回酒店。”叶雅把小儿子拉到身旁,转身之际就挣开炎育陵的手,走出练歌室。

炎育陵不假思索跟上去,母亲走得很快,他跟到了电梯前,还没开口母亲便冷冷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用演了。”

炎育陵摸不着头脑,嘴巴一张一合,说不出话。

“妈咪,你说什么啊?”炎育旗扯了扯母亲的裙子。

“你会后悔。”叶雅走进电梯前狠狠瞪向站在身旁不敢靠近的大儿子。

“妈咪,我……”我又做了什么?炎育陵话没问完,电梯门就关上了。

“育陵。”芦绍宗来到炎育陵身侧,见他失神落魄,便抓着他肩膀轻晃。

“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我不知道……”炎育陵垂下头,嘴唇发颤,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我……”炎育陵抱着脑袋蹲下。

“育陵!”“怎么了?不要吓我们!”贝鲁、茜优和亚希都围上来。

炎育陵脑袋一片混乱,往日被母亲怒目而视、厉声责骂的画面走马灯般在脑中窜,什么也无法想,直到腹部剧烈的疼痛侵入神经。

“啊……痛……”炎育陵抱着肚子,这次的胃痛前所未有,一发作就全身无力,顷刻间就眼前发黑,周围的声音渐离渐远。

芦绍宗见炎育陵居然那么快就晕过去,知情况不妙,马上吩咐贝鲁打电话叫救护车,抱起炎育陵到最靠近的休息室,让他侧躺在舒适的沙发床上。

“撑着,你不能出事……”芦绍宗轻声念,紧张得握紧的拳头已都是汗。

骆禾羽在休息室门外偷瞧,知道自己帮不上忙,无谓加入添乱。

刚刚专注弹琴的时候,没留意到什么人进来,直到炎育陵突然停止唱歌,并走向一个他称作‘妈咪’的人,骆禾羽只来得及看见那人的侧面。

完全搞不清状况,骆禾羽亦不知该怎么做。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公司楼下,正好看到叶雅牵着儿子登上计程车。

“骆禾羽,你是不是点燃了火苗呢?”骆禾羽丧气地自言自语。

X

当晚,炎育陵因急性盲肠炎而紧急送院动手术的事很快就吸引到了媒体。

唱片宣传行程一律取消,芦绍宗和杨总裁商量,希望连的演唱会也取消。

“他身体真的不行了,再逼他,公司不但赚不了钱,还会亏。”

“出了院再说吧。”杨总裁的语气有些失望,说完就挂电话。

炎育陵第二天夜晚才醒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芦绍宗。

“我妈呢?”

“今早的班机回去了。”芦绍宗无奈地道。

“她……有说什么吗?”炎育陵虚弱地动着唇。

芦绍宗抿唇,不忍心告知炎育陵实情。他昨晚特地到酒店想告知叶雅炎育陵入院的事,却被拒于门外。他把医院房号写在纸条上递进门内,但直到天亮都不见叶雅或任何一个亲人来探望。

“你父亲有打电话到公司问你情况,他说他走不开,非常认真地提醒我们照看好你。”芦绍宗选择告知炎育陵比较好的消息。

“哦……爸爸……”一段时间没见到父亲,知道父亲仍在关心自己,炎育陵顿感内心一阵温暖,嘴边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我没事吧?”炎育陵随后问道。

“你身体很虚弱,还需要留院多观察几天,来,喝水。”芦绍宗小心地喂炎育陵喝水,一边接道:“你的工作全都取消了,什么也别想,把身体养好。”

炎育陵点头。都搞得住院了,想工作是绝对不可能,他自知无法逞强。

“我妈有来看过我吗?”虽然脑袋昏沉沉,睡意很浓,但炎育陵记得芦绍宗还没回答自己这个问题。

“有。”芦绍宗沉声答。

“哈……”炎育陵无力地笑了笑,闭上眼缓缓道:“我要睡了……宗哥,你也……回去休息……不用陪我……”

芦绍宗之后在病房里又待了一阵子,才带着困倦的精神离开。

至少,终于有机会让炎育陵好好休息。他试图往好的一面想。

由于同居情人出差,芦绍宗不急着回家,而是到公司处理一些文书工作。才刚走进办公室,专门给媒体联络自己的手机便响起。芦绍宗有点厌烦,挂断了电话,但很快又响了,识别来电显示是另一家媒体。

住院的事有需要那么积极跟进吗?芦绍宗纳闷着接听电话。

“喂?宗哥,官网上的那支性虐短片里真的是炎育陵吧?他曾经是三级片演员吗?他……”

芦绍宗没答话就立刻挂断,打开电脑登陆炎育陵的官方网站,还没找到可疑的东西,私人手机就响了。

“绍宗。”对方是消息也很快的公关部经理,“短片你看到了吗?”

“在找。”芦绍宗回答的同时,在讨论版的影片分享区看到了‘炎育陵性虐短片’的标题,点进去却是空的。

“官网里的技术部已经删了,可是其他网站也有,那视频我看了,高清得过分,是育陵没错。”公关部经理说道。

“帮我安排贝鲁他们搬进公司宿舍,马上!”芦绍宗冲出办公室,电话才挂,杨总裁的电话就进来。

“我必须去医院,在那里谈吧。”芦绍宗知道杨总裁必定要见自己讨论应对策略,可现在保护炎育陵更为重要。

“也许不需要谈。”杨总裁的语气冷漠得令芦绍宗陡然止步。

“他大概翻不了身了。”

嘟——电话挂断。

混蛋!芦绍宗暗骂。

女人是恶魔化身吧!【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1重新编辑】

高挂夜空的闪烁明星,永远都叫人感到目眩神迷。星星陨落前的霎那,划出的一道美丽痕迹更让人难以忘怀。明亮的背后越是黑暗,它的光芒,就越是耀眼得使人无暇合眼。

X

一夜间在网络上迅速流传的六分钟视频里,前五分钟,男主角身穿紧身皮衣,在没有kb和殴打的情况下,用嘴巴轮流为包围着他的五个男性伺候下半身。

最后一分钟,男主角的皮裤被除下,露出顶端被穿了银环的勃起器官,双腿大张仰躺在地,任由身周蒙脸的男人舔舐搓弄,间中不停扭动身子,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呻吟。

处于网络发达的社会,上载到网络的东西不可能有效地制止流传。不上网的人,也能从报章、杂志、电视新闻看到打了马赛克的部分镜头。

没有明显的证据显示男主角是被下药,男主角也明显不是未成年,这视频内容并不构成犯罪,没有让警方介入追查视频来源的理由。

如果男主角只是个A片演员,这段视频只会成为部分人硬碟里的私藏,不可能造成轰动。

但是,如果男主角是时下许多年轻人崇拜的偶像,还是被誉为天才的人物,事件立刻就会被炒作为严重的问题。

“孩子在叛逆期容易行差踏错,当初没能注意到他的异样是非常严重的过错,为此,我们会无条件包容他的过去,家,永远会是他最安全的避风港。”第一个通过媒体发言的人,是叶维利。

“公司对此事并不知情,然而,我还是代表公司向广大失望的歌迷致以深切的歉意。”杨总裁随后发言。

“我相信,他还是可以给大家带来更多更好的音乐。”绯闻女友岳旸在网络上留言。

“当事人必须现身向所有喜欢他的人郑重道歉!这是公众人物的责任,逃避是可耻的行为!”爱出风头的某某议员、某某部长、某某资深艺人,接二连三发表偏激言论。

社会大众出现两极化的反应——好恶心,以及真可怜。

没有意外,最暴力的言论都来自网络不知名的人。因为无需负责任,就算本来就不是歌迷,也要悲愤地咒骂这个让无数少男少女幻灭的偶像歌手。

一开始,许多人认为片中主角是被恶人胁迫,但事发不到三天,网上就出现了主角为情色杂志拍摄的封面照。同为封面人物的另一人,很快就被网民查出是相当著名的演员兼模特儿,而出版那本杂志的公司,亦有业界人士透露是由黑道所经营。循着出土的根往下挖,扶持主角在演艺圈出道的经理人黑道身份也跟着曝光。

‘炎育陵是黑道男宠?!’

芦绍宗在卖报摊前驻足。难道标题里加个问号就可以辩解为只是猜测而非毁谤?他瞪着某杂志封面耸动的标题,气得想一把火把报摊给烧了,转念又想该烧的是杂志出版集团才对。

其实怎么样都不对。芦绍宗买了早报,走进捷运站。自己的车子容易被媒体盯上,所以这阵子他常搭公交出门。

事隔两星期,炎育陵还在医院,对外头的沸沸扬扬一概不知。由于胃病的状况突然恶化,一星期前又动了第二次手术,手术期间失血过多,险些有生命危险,度过危险期后又遭细菌感染,祸不单行,几天后产生药物过敏,一度高烧不止,甚至送进加护病房。

芦绍宗顾及他的病情,绝口不提短片事件,并谢绝所有想要探望炎育陵的人,包括炎允赫,他没有信心断定炎育陵身边的哪些人有危险性。要用‘危险性’来衡量一个平凡人这一点亦让他感到无奈。

芦绍宗在这段时间内查到了短片来源,韩封的出版公司他待过,也认识里面的人,好不容易联络上曾经共事的佐治,也好不容易才得到佐治的信任,总算得知炎育陵曾两次被绑架遭虐的不堪经历。

差不多同一时候,芦绍宗抽空去看暂时住进宿舍躲避媒体的贝鲁等人,贝鲁似乎挣扎考虑了很久,才决定说出炎育陵曾为了这事数度寻死。

芦绍宗对贝鲁知道炎育陵的经历感惊讶,贝鲁便说这件事茜优和亚希并不知道,韩封手下知情的人都被下令封口,但她担心炎育陵又会想不开,希望芦绍宗多留心,不然就想办法不要让炎育陵知道短片被公开。

哪有那么容易呢?

要抹煞发生过的事,除非全世界一起失忆,要不就是一个人逃避。

或者,坦然地去面对。

X

“宗哥,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芦绍宗看向床上那个脸色白得像纸的少年,哼了哼鼻,反问道:“你觉得呢?”

炎育陵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看着站在床边俯视自己的芦绍宗道:“除了伤口还有点痛,应该没什么大碍,让我到宿舍吧,贝鲁他们可以随时照顾我,你就不需要每天来医院。”

芦绍宗不说话,紧皱着眉头凝视炎育陵。

“不行吗?”炎育陵试探着问,眼里闪烁着恳求之意。

见芦绍宗还是不答,炎育陵抿了抿唇,小声道:“医院的味道……很不舒服……”

“不是不行。”芦绍宗拉过椅子坐下,语气稍微严肃地道:“只是你必须答应我,出院后不能随便下床,不能碰电脑,不能写歌。”

“啊?”

“不是‘啊?’。”芦绍宗用手指挑炎育陵下巴,让他把嘴合上,纠正道:“说‘嗯’。”

炎育陵不悦地扁了扁嘴,垂下视线不甘不愿地‘嗯’了声,把尾音拉得很长。

芦绍宗嘴角微扬,伸手拍拍炎育陵额头,轻声道:“忍耐一阵子,等身体养好了,你要上山下海都没问题。”

芦绍宗举手投足所散发的成熟男性独有气息,总是让炎育陵想起那两位。

韩封的阳刚,路卡的亲昵,不一样的温柔,相辅相成,让自己真正体会到爱、关心,和教育。曾经能成为这两位挂心的人,该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宗哥,我决定了。”炎育陵向背过身替自己倒水的芦绍宗说。

芦绍宗转身投以询问视线。

“的第二张专辑一完成,我想提前解约,赔偿金我付得起。”炎育陵语气坚定。

芦绍宗怔了怔,暗忖事情怎会这么巧?昨晚才和杨总裁开过会,公司已决定冷藏炎育陵,由于炎育陵未来大多数的工作都还没正式签约,已经签了的也由对方主动提出解约,无需赔偿,所以公司亏损不大。炎育陵和公司的合约近期内会更改,公司有意暗示炎育陵不续新约,内容相当苛刻,唯独值得庆幸的是不需要付终止原合约的赔偿金。

“你有什么打算?”

“念书。”炎育陵顿了顿,眼里浮上了些黯然,续道,“回国陪我家人。”

这样好吗?芦绍宗把问题梗在喉头。一个动手打过儿子的父亲,还有表面功夫做得这么好,却不曾打过电话来慰问的母亲一家,可靠吗?要是那些曾经绑架过炎育陵的人又出现,谁可以保护他呢?自己当初和情人近乎是私奔逃走的,回去不但保护不了炎育陵,反之还会带来麻烦……

“我会继续帮写歌,贝鲁可以当主唱,她没问题的,其实论经验,她们都是我的前辈。”炎育陵说完勉强笑了几声,做出这个决定亦让他觉得无比愧疚和不舍。

“好,我和公司谈谈,再让你知道详情。”芦绍宗思索着该让炎育陵赔钱解约?还是等待被公司抛弃?前者保有了尊严,后者省下了金钱。

“封哥要是知道,一定会骂我没用。”炎育陵苦笑自嘲。

“他不会。”芦绍宗肯定地道,“看你病成这样子,他早就帮你和公司一刀两断,不会等你自己提出。”而且还会带你远走高飞,不会让你回家——这想法不太适合说。

炎育陵鼻头一阵酸,立刻低下头藏起来不及伪装的悲伤,努力牵起嘴角说道:“也对,封哥早就警告过,顾不好自己身体的话,他甘愿赔钱。”

“嗯。”芦绍宗轻轻抚摸炎育陵后背。

“宗哥。”

“嗯。”

“为什么不劝我?”

“我的想法,和韩封一样。”

“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这回事。”

“我想出人头地,结果半途而废。”

“你已经做到很多人做不到的事。”

“我想去找封哥,可是……我没有能力……”

“你不是没有能力,是不可以有那种能力,你知道的。”芦绍宗相信,以炎育陵拼命三郎的性格,豁出去或许真能在黑道闯出名堂,当然也可能会陨落得非常凄惨。

“没人看见,你不用硬撑。”芦绍宗坐到床边,搂着炎育陵紧绷的肩膀。

“你不是人吗?”炎育陵撇嘴笑。

“我是,你也是。”芦绍宗把炎育陵推向自己胸膛,什么也不说,只轻而缓地拍打他后脑勺。

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见炎育陵低低抽泣的声音。担心他哭得太用力会扯动伤口,芦绍宗开玩笑般说道:“我一会儿要回公司,你尽量别把我衬衫捏皱,鼻涕也别流出来。”

炎育陵破涕为笑,哭不下去了,只紧紧贴着芦绍宗坚硬的胸膛,沉浸在能够让自己安心的心跳与体温。

X

出院必须尽早。

芦绍宗原就打算近期内如炎育陵的病情没有突然恶化就替他申请出院。炎育陵住院以来,每天都有记者和歌迷守候在外,给院方添了不少麻烦。院方很有职业道德,没有对外透露炎育陵的情况,但芦绍宗不敢掉以轻心,医院那么大,记者或歌迷若是想混进来,难度并不是很高。

出院必须谨慎。

公司宿舍的地点长久以来都保密,因此芦绍宗必需堤防被人跟踪。炎育陵和芦绍宗的住所都已曝光,住酒店要防的比医院还多,所以公司宿舍是唯一的选择,尽管住宿环境有点差强人意。

三天后,炎育陵勉强能正常走动,也能正常进食。芦绍宗把安排好的宿舍房间打扫干净,备齐日常用品和衣物,还自掏腰包买了个较舒适的高级床褥,从医院到宿舍的路线跑了几次,选好路上最顺畅无阻的深夜时段,特地开公司最新的保姆车,从医院少人使用的出口携炎育陵离开。

炎育陵被芦绍宗搂着肩膀缓步行走,芦绍宗搂得虽不紧,但一直不放开,眼看转个弯就是门口,芦绍宗收紧了五指,此举让炎育陵感到了些许不自在。

“宗哥……”炎育陵轻轻地把芦绍宗的手拿起,弯身从芦绍宗臂弯下钻出来站直,一边说道:“如果外面有记者,你这样搂着会很难走。”

芦绍宗其实是担心会有突发状况,才不经意紧搂着炎育陵,炎育陵这么说,他差点就要脱口答‘如果外面有记者,我或许需要抱着你才走得了。’

“还行吗?”芦绍宗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不过份紧张。

炎育陵深吸口气,吐气道:“走了一会儿竟然有点喘,果然是太久没吃肉的关系吧?话说最近瘦得腹肌也不见了,当初练得很辛苦啊,真可惜……”说着便低头摸摸自己扁平的肚子。

炎育陵不再开口闭口逞强说‘没事’,虽还是故意要说得轻松,但至少知道他对自己的状况有自觉,芦绍宗放心地笑了笑,抬手去挠炎育陵后脑袋,“健身得等吃胖点再说,我会想办法带你到户外散步,不会让你成天关在房里。”

散步需要‘想办法’吗?散个步被狗仔没关系吧?应该不至于憔悴得见不得人啊。炎育陵疑惑地觑了眼芦绍宗,芦绍宗却没在留意,而是正紧皱着眉头,眼神异常锐利地盯着前方,并突然止住脚步。

“呃?”手臂被芦绍宗拉着,炎育陵也跟着停下。

“外面有记者。”芦绍宗把炎育陵拉回走廊转角。医院外的灯光明亮,刚刚一瞬间,芦绍宗从玻璃门看见门外正对面的柱子后有人探出头来,又匆匆躲回去,他隐约看到那人颈上挂着专业用摄影机。毋庸置疑,那是在守株待兔的记者,而且很可能不止一人。

芦绍宗一边埋怨这些记者未免太勤劳,一边也怀疑是否自己的计划被人泄漏?会知道自己今晚接炎育陵出院的人,除了院方,便是少许公司同事。

车子停在很靠近门外的地方,如果用跑的,五秒内就可以上车,可是,五秒的时间足够让记者连珠炮问至少三个问题。

“宗哥,我知道怎么应付。”炎育陵见芦绍宗严肃地在沉思,不免有些不悦。出院前他已经想好怎么解释自己的病情,还有向关心自己的歌迷道谢与道歉的说辞,芦绍宗已经听过了,并没有表示不妥。

芦绍宗左右确认四周无人,也没有靠近的脚步声,咬了咬牙,转身面向炎育陵,神色凝重地道:“待会儿出去你只管上车,别停下脚步,不用回答任何问题。”

炎育陵愣着眨眼,从芦绍宗的反应感受到了不妥。住院期间,没人探病,芦绍宗不允许自己上网和听电台,电视只看影碟,选的杂志没有一份和娱乐圈有关,连报纸也特意抽走娱乐版,版偶尔会少了几页,无所事事的时候芦绍宗都在,整整半个月,清醒却独处的时间少得不记得是否有过?

“宗哥,你是不是有事瞒我?”炎育陵沉下脸,比起担心究竟发生过什么对自己有所影响的事,他更在意芦绍宗对自己不坦诚,这会让他想起自己对韩封和路卡的事一无所知。尽管相处的时间不算长,芦绍宗在自己心目中的重要性已倍数增加,炎育陵不希望芦绍宗为了避免自己困扰而默默地在扛着某些麻烦的责任。

“回去再说,好吗?”芦绍宗还是时时刻刻担心,一说出来,炎育陵脑袋的保险丝就会烧坏。

“不好。”炎育陵甩掉芦绍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赌气瞪着芦绍宗:“如果记者是问题,那一定是和工作有关,我和你是工作伙伴,你有义务对我老实。”

“说得真有道理。”芦绍宗无奈地回看炎育陵,含蓄地讽刺,一边想现在还在医院,如果说出来后真的出事,至少可以马上有人急救。

炎育陵顿感脸颊一阵热,张嘴欲言又止,随即就撇过脸,嘟哝着道:“总之你不可以瞒我……”

“好吧。”芦绍宗深呼吸,皱着的眉头渐渐抚平,一切都会没事,他希望可以给炎育陵传达这样的感觉。

“育陵,你知道人越是成长就越少的是什么吗?”芦绍宗有种在教导自己的孩子的错觉,拖拖拉拉、不干不脆,他想不到自己会担心炎育陵到了这样的程度。

炎育陵回看向芦绍宗,心里有点不耐烦,这种时候他可没心情和芦绍宗聊人生启发。

“是上次和幸恬的事还没解决吗?”何幸恬出卖自己的想法闪过,炎育陵马上暗劝自己不要乱想。

“是可以拯救自己的人。”芦绍宗无视炎育陵的提问,接着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宗哥,你直说好不好?”炎育陵不掩饰不耐烦的神色。

芦绍宗掏出智能手机,点开网络浏览历史,找出其中一个网络新闻,打开了递给炎育陵看。

炎育陵接过手机,芦绍宗看着他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失血色,眼睛一眨不眨,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收紧、然后颤抖,还隐约听见磨牙的声响。

芦绍宗不让这沉重的沉默持续太久,伸手去拿手机,却无法从炎育陵手中把手机拔出来。

“我不明白……”炎育陵垂下头,手松开了些,手机立即被芦绍宗抢走。

“宗哥,我……不是……很明白……你刚刚说的什么……”炎育陵抬起头,紧握住颤抖的手,说得很慢,极力想表现得淡定。

“人越大,经历的事就越多,遇到的困难越棘手,藏在心里的秘密也更多。”芦绍宗一边说,一边慢慢把炎育陵搂进怀中,“像独自坐着载重太多的热气球,陆地上的人救不了气球上的人,只有气球上的人可以把重量丢下,不让自己下坠。”

炎育陵像块木头,一动不动,断断续续自言自语:“不是……应该……不是……我不明白……”

“没事,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芦绍宗低声安慰,在炎育陵冷静下来之前,一切有建设性的提议都没有意义,只会显得冷酷无情。

“回家……我……必须回家……”哪里出问题了?自己没有反抗母亲,只是病了很久,难道是因为没有打电话回家?炎育陵尝试冷静思考,要解决问题,就必须知道问题来源。

芦绍宗不确定炎育陵指的是哪一个家?只知道再磨蹭下去就会有人经过,于是紧拉住炎育陵手腕,另一手挑起他下巴,看着他直到那到处漂移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脸上,才冷静地说道:“我拉着你,你跟紧,放心,我不会走太快。”要是不小心摔倒就更糟了,芦绍宗决定放弃用跑的。

“那个……”炎育陵指向芦绍宗放手机的口袋,眼神呆滞地道:“不是我。”必须否认——这是公司教的,任何模棱两可的绯闻都必须否认,努力牵起嘴角,语气无比轻松地道:“这样说就行了吧?宗哥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怎么应付,你是有经验的经理人,我也不是菜鸟噢。”

见炎育陵这时候还要强颜欢笑,芦绍宗心痛得可以。炎育陵看到的新闻报导里的照片打了马赛克,看不出是本人,但最初流传的短片完全没有遮掩,甚至还有脸部大特写。

算了,回去再慢慢说明吧。

“走。”芦绍宗沉声,拉着炎育陵大步走向出口。玻璃门往两旁滑开时,他回头确认炎育陵的状态,见他腰背直挺、抬头挺胸,嘴角保持一抹写意的微笑,暗色眼镜底下的眼神透着自信神采。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肤色白得像美白广告里上了厚厚粉底的模特儿,以往健康的形象已大打折扣,呈现的却又是另一番不一样的魅力。

这个男孩,是如此的完美。

凭自己的经验,芦绍宗可以预见,如果没有这起短片事件,炎育陵可以在二十五岁以前就在歌影视三界占有一席之位,他会打破公司里所有前辈的辉煌纪录,他会引领风潮,他会创造销售奇迹,他会成为传奇。

老天真残忍,玩得太过分了。

走出门,芦绍宗直线往停在等候处的车子大步走,闪光灯先从自己右前方射来,紧接着是快速靠近的快门和脚步声。芦绍宗四周扫了一眼,认出这些记者至少来自五家不同的媒体,由此可以肯定,出院的消息被传了出去。

芦绍宗将炎育陵拉近自己,搂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把纷纷递上来的录音器给扫开。

“你是为了钱去拍GV吗?”

“是被逼的吗?”

“你是靠黑势力进军娱乐圈的吗?”

炎育陵垂着视线抿唇微笑,只字不言。不要理会就行了,迟些开记者会否认就行了。他这么告诉自己,记者所有辛辣的问题渐渐只变成耳边的嗡嗡声。

“炎育陵,你觉不觉得自己很贱?”

这个问题从身后传来,芦绍宗登时止步回头,认清问出这话的记者样貌,你完蛋了,他暗下决心要用自己的影响力封杀这名记者。

只这么停一下,记者便趁机团团围上,连电视台的摄录机都出现了。

“这里还是医院范围,请你们自重!”芦绍宗紧紧抱着炎育陵纤瘦的腰,抬手遮住摄录机刺眼的灯光。

芦绍宗这么吼,炎育陵吓了一跳,正好听见身旁某个女记者问道:“炎育陵,你身体还好吗?”

关心的问候不能不答,炎育陵转过头送上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没事,谢谢。”

快门顿时响个不停,这可是继事件发生以来,炎育陵的第一句回复!

芦绍宗趁这空隙推开前面的人,车子已经在面前,他赶紧打开副驾座的门,侧过身让炎育陵上车,不厌其烦地推开探进车厢的录音机和摄像镜头,关门后便把车上锁,快跑到驾驶座一侧。炎育陵很机灵,自内帮他把车门打开。

车镜无法自外看到内部,反正拍不到东西,这群记者一溜烟很有效率地离去。芦绍宗知道他们是要赶回各自的交通工具以跟踪自己,连忙启动车子,狂踩油门疾驰而去。

经过几次惊险改换车道,在高速公路摆脱了尾随的车子,芦绍宗驶离高速公路后还是不敢大意,尽走未开发的偏僻小路,纵使车行颠簸很折腾也没办法。为了注意路上情况,芦绍宗无暇多留意炎育陵,只偶尔朝他看几眼,每一次看,他端正的坐姿还有面上的脸色和视线,似乎都没有变化。

“别想太多,回去先好好睡一觉,天大的事,醒来再说。”芦绍宗突然有个无稽的想法,仿佛一直沉默下去,炎育陵会突然消失。

“没事的。”意料之外,炎育陵的反应很快。

炎育陵挪了挪坐姿,舒服地靠在车座,把眼睛摘下拿在手上把玩,“我知道怎么做。”母亲想要自己退出演艺圈,回家待在她身边,乖乖念书、练琴、练书法、照顾弟弟、做家务、报告自己所有行踪、想做什么事都必须征求同意……

总之,顺母亲的意就行了,如果这是惩罚,那认错就是了,自己的错自己承担,然后很快就会雨过天晴。

“这样很好,我本来就不适合当艺人。”自己做了太多错误的决定,影响了身边的人的生活,不能再错下去,孩子就该留在父母身边,并且言听计从。

芦绍宗禁不住看向炎育陵,差点忘了自己正在开车,方向盘不慎歪斜,车子驶离车道造成车身剧烈摇动,他赶紧把心思收回。

好什么了?这孩子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卢绍宗做了炎育陵会崩溃或歇斯底里的心理准备,但是炎育陵现在的冷静和坦然却让他更觉不知所措。

“不要乱想,宗哥会帮你。”卢绍宗伸手去揉炎育陵头顶,拜托你,他在心里说道,不要突然变得这么坚强。

“已经够了。”冷冷的一句话透出,但炎育陵的嘴角依旧勾勒着淡淡的微笑。

“没有人救得了我。”手从肚子慢慢往下摸,隔着柔软的布料隐约摸得到手术的痕迹。

疤,又是一道痛过的疤。

麻醉效用过去的时候,痛得以为伤口不可能会好,夜里痛醒,会希望韩封和路卡就在床边哄着自己。

结果,一个人撑着,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气球太重了。”那些重量,都是刻在身上的疤,卸不下来的。自救都这么难,怎么还能奢望被人拯救?

“已经……不能飞了。”

沉重的气息,顿时填满车厢内的沉寂,仿佛任何语言,都会被这浓浓的氛围给糊在一起,沦为无声的叹息。

只剩下汽车空调呜呜声,以及轮胎碾过凹凸道路的碎裂声。

能明白人终需懂得自救是好事。

但是……

没有路灯的道路只有车灯的照明,芦绍宗必需专心驾驶。他扭开车中音响,播放的CD,希望这些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摇滚歌曲,能让炎育陵想起那个单纯的、可爱的、在舞台上,或在球场上都充满生命力的自己。

炎育陵,你不需要下坠,你值得更好的选择。

有谁,可以让他把这番话听进去?

感动,终于,回来了TT

说些话:本周琐事比较忙,到今天才有办法静心写新章节,暂时写到这里,希望今晚赶得上自己想要的进度……

“对不起。”

这三个字组合成的句子,大概是炎育陵说得最熟练的一句话。

出院第二天的早报娱乐版头条大大的三个字——‘我没事’,马上掀起多方批评。

杨总裁和公关经理较晚时前来宿舍探望。公关经理和芦绍宗是老友,事先提点了他,为了自身未来着想,千万不要再处处维护炎育陵。

窄小的客厅里,沙发旁搁着一个包装大方得体的水果篮,还装饰着一只可爱的绒毛小熊,但携礼前来的人却铁青着脸不发一言。

见此情景,即使芦绍宗温言地说‘坐下慢慢谈’,炎育陵也不敢装傻,面向着杨总裁深深鞠躬道歉。

“这种事曝光,你还敢光明正大说没事。”杨总裁严肃地道。

“育陵才刚出院,能不能等他……”

“绍宗。”杨总裁打断,斜眼瞪站在炎育陵身旁的芦绍宗,“我原本不想来,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半个月,你还是什么来龙去脉都不知道。”说着又看向还没直起身的炎育陵,稍微抬高了声量续道:“是不是该轮到他自己说明?”

“对不起。”炎育陵重复。

“现在道歉根本没用,你对公司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有想过公司该怎么向大众交代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炎育陵以不变的平稳语气回应。

芦绍宗不忍再看炎育陵低头认错,打算硬把杨总裁请走,却见炎育陵站直了身。

“但是很抱歉,这件事,我不愿意对任何人说明。”炎育陵目光谦逊地低垂着,语气却非常坚定。

杨总裁皱眉,不一会儿,放缓了语气道:“公司如果不知道实情,就没办法帮你。”

“没关系。”炎育陵答得很干脆,抬头看向杨总裁,微扬的嘴角透着淡淡的感激之情:“我知道这件事很糟,我会自己承担,不需要公司操心。”

杨总裁沉默了一阵,轻轻叹口气,站起身对芦绍宗道:“合约的事你尽快跟他谈,记者会这两天内必须召开。”

“他的状态还不适合面对媒体!”芦绍宗沉不住气,语带怒意。

“公司有公司的难处,你应该明白……”公关经理抓着芦绍宗肩膀,避免他说出不理智的话。

芦绍宗不满,张口要再反对,炎育陵竟抢先道:“我明白,公司不能因为我,坏了名声。”

内疚地低下头,炎育陵吞了吞口水才接道:“我决定退出演艺圈,辜负了公司的栽培,我很抱歉。”

再次弯下腰,无助而生的委屈,正在酝酿哭泣的情绪。

炎育陵闭上眼,必须忍,因为错的是自己。

“真的……很对不起……”

听见炎育陵颤抖的话声,芦绍宗忍无可忍,打开宿舍房门,用难看的脸色明示老板和同事马上滚。

次日早晨在公司召开的记者会,短短两分钟便结束,炎育陵只说了几句话。

“我很高兴,曾经有人喜欢我做的歌,很感激,大家给过我无数难忘的舞台回忆,我没有办法补偿大家对我的失望,唯一能做的,就是离开,对不起,真的很……”

话没说完,记者即开始猛烈轰炸,芦绍宗立刻宣布记者会结束。

接着在公司处理合约,炎育陵即已宣布退出,便没有谈更新合约的必要,仅仅签了几份文件,便不再是公司的物品。

为了等守在公司每一个出口的记者群减少,芦绍宗把炎育陵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也不让任何人接近他。出院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芦绍宗还没查出来,是以也无法相信每一个表示想要关心问候炎育陵的艺人和职员。

炎育陵的情绪一直很稳定,安静地翻阅音乐杂志、观看野生动物记录片,偶和芦绍宗闲聊几句,困了就沉沉地睡着。

瞧沙发上的人已熟睡,发出细微的呼吸声,芦绍宗便放下正在处理的文件,把电视关了,走到沙发旁,俯视舒适地侧卧的少年。

炎育陵天身一幅黄金比例的衣架子身形,加上后天勤奋的锻炼,即使消瘦了很多,亦不至于变成个松垮跨的瘦皮猴,臂上精练的肌肉轮廓犹在,自敞开的袖子若隐若现的胸肌依旧结实,比入院前更突出的锁骨为他宽阔的肩膀勾勒出一道非常迷人的线条。如此诱人的身材,在韩封的公司居然只拍过一辑尺度大胆的照片,按芦绍宗对以往的韩封的认识,说不可思议亦不夸张。

然而,芦绍宗并不难理解韩封为何没有极力剥削这孩子的美好色相。炎育陵这么有才华,就算还未展现任何创作或演唱实力,像韩封这样精明的人必定看得出他非池中之物。

或许那两起绑架事件就是一个契机,让韩封决心去培养这条蛟龙,带他远离黑暗的沼泽。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延续韩封对这孩子的期待?芦绍宗按着紧绷的眉心。

炎育陵始终没有自己说出被绑架和凌虐的经过,芦绍宗心知肚明,自也无需多问。之前和夏穆讨论过,霍瑶行事之狠辣阴险,早在两人还没在一起时就知道,所以他们都猜测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令韩封和路卡如今生死不明的导火线。如果泄露短片的人是霍瑶,搞不好就是这女人想再对炎育陵下手的前奏。

“总而言之,不可以让他回去。”夏穆宣布这样的结论。

不回去,又该怎样?

芦绍宗充其量只是个打工族,虽然私人办公室看起来很有门面,薪水却其实不见得很高,住的地方两人同居勉强算刚好,要住三个人就太小,他没有办法很豪迈地告诉炎育陵——留下,宗哥养你。

这跟娶老婆的道理是一样的,必须确定自己有能力,才能许下照顾对方的承诺,对方的身家有多少并不应该成为帮助自己做决定的因素,总不能告诉炎育陵——你把你的钱给我,我们一起搬到大一点的房子去住。

想到这,芦绍宗更加烦恼,为了保护炎育陵,自己一直和杨总裁唱反调,年终花红什么的是完全不能期望,只能祈求不会被降职。

思前想后,最好的方法就是炎育陵能够靠自己独立生活,不能回国,也最好暂时离开台湾,毕竟在这里至少两三年内他是不可能平静度过的。

芦绍宗坐到沙发一角,确定没把炎育陵吵醒,再把手放到他头上,轻而缓地抚摸,一边思索说服他的方法,也一边想着自己是否有可能请长假陪他找个可以安顿下来的地方。

“哈……”

不太清楚过了多久,炎育陵轻轻的笑声突地打断芦绍宗的思考。芦绍宗抬起手低头看,暗想这孩子大概是在做梦,没想竟迎上一张染上淡淡喜悦的笑脸。

“笑什么?”芦绍宗轻声问。

炎育陵又合上眼,脸贴着沙发蹭,不舍得起来。

“梦见宗哥了,在和封哥玩扑克。”

“噢?”芦绍宗不想破坏炎育陵慵懒的心情,便暂把心事放下,微笑着回道:“我们以前的确蛮常赌牌,输了就必须让对方三拳。”

炎育陵笑得更乐,稍微挺起上身,把头枕在芦绍宗腿上,接着叙述自己的梦境,“我就躺在封哥腿上,然后有人像现在这样摸我的头,应该是路哥吧。

“好像少了个人。”芦绍宗心想家里那只要是知道自己被省略了,定要闹别扭。

“哈哈……”炎育陵忍不住又笑,“我有点怕夏先生。”

“他其实很关心你,只是偏激了点。”

“我明白。”

“明白就好。”

沉默维持了数秒,办公室外的电话声响个不停,即使已近黄昏,忙碌似乎永无止尽。芦绍宗特地在门外贴了警告牌,才换得到现在的空闲。

“穆找了很多调养身体的资料供我参考,昨天熬给你的那锅汤,就是他找来的食谱,味道还不错吧?”芦绍宗尝试延续交谈。

“嗯,很好喝。”炎育陵翻了个身,面向沙发内侧,稍微缩起双腿。

好久没有睡前一点烦恼都没有。也好久没有梦到会让自己想睡回去接着梦的好梦。

芦绍宗见炎育陵似乎还想重投梦乡,不禁有点为难。沙发再宽敞,也不是一个很理想的休息场所。看看窗外渐暗的天色,已经差不多是时候离开,媒体不可能全数散尽,待会儿势必还是需要玩飞车游戏。

“宗哥。”炎育陵先芦绍宗开口,“公司宿舍我应该不能住了吧?”

“没人催你走,你可以先住着,我正在物色地方让你搬。”芦绍宗之前便是忙着浏览租屋资料。

“不用了,反正我打算回国。”炎育陵语气平稳,眼皮还是合着,仿佛在说鸡毛蒜皮的小事,“封哥租的公寓我会继续租,等事情告一段落,就让贝鲁她们搬回去吧,那里比宿舍舒服,而且,房子一直空着也不好。”

公司没有终止和贝鲁等人的合约,炎育陵为此非常庆幸,而且有芦绍宗看着她们,自己更可以走得放心。

芦绍宗默不作声,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你不用担心我。”

“我要怎么不担心?育陵,我没有问你,你就应该明白我已经知道短片的来历?”芦绍宗语气开始激动,手掌静止在炎育陵头顶,停下了轻抚他柔软发丝的温柔动作。

“真的不会有事,你相信我。”

“唉!既然入了正题,我们就好好谈,你起来。”芦绍宗环臂胸前,神情顿时严肃。

“要我相信你,就必须有根据。”待炎育陵慢慢地坐起,背靠着沙发盘起腿,芦绍宗便接着道。

炎育陵茫然地看着前方,眨了眨眼,淡然道:“家,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不一定是。”芦绍宗断然。

“我妈快死了。”

“什么?”芦绍宗讶异地转过身。

“我弟弟还小,我……”炎育陵低下头,咬了咬唇,续道:“我可能没有资格教他什么,不过,至少……不能当个不孝的榜样,我必须回去,不然……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但是……”芦绍宗把手搭在炎育陵后颈,倾身向前担忧地道:“霍瑶可能会对你不利,那个短片或许就是从她那里泄露出来。”

听到霍瑶的名字,炎育陵还是会不由得绷紧神经。路卡那时候究竟如何处置了霍瑶,他并不知道,既然芦绍宗这么说,看来那女人还活着。

炎育陵深吸口气,缓缓道:“不会的,路哥说,他已经把录下里的档案都销毁,那个人如果要勒索我,不会等到现在。”

“那短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你是不是知道?”芦绍宗突然有感炎育陵很清楚短片泄漏的真相,他也不想问得这么直接,但这孩子就是吃硬不吃软!

如他所料,炎育陵立刻皱眉撇过脸,明显的心虚。

“育陵!”芦绍宗沉声斥。

“宗哥,我不想说。”炎育陵站起身,走到电视旁的CD架前,一片片拉出来看了眼再放回去。

“好,我跟你回去。”芦绍宗冲动地道。

炎育陵立即转身,脸上浮现愤怒之色,“不行!你答应我会看着,公司里我只相信你!”

“那你留下,搬到我家去。”

“你没有权利替我做决定。”炎育陵又转回身,把手上的爵士乐CD插回架子里,加快翻看CD的动作,反映着内心的不耐。

“是谁?你不告诉我,我就把交给别人负责。”芦绍宗态度强硬。

啪!

炎育陵陡地把手上的CD用力丢向墙壁,CD壳摔到地上时便破裂,里面的CD安然躺在地上,CD上有黑色马克笔的签名。

炎育陵赶紧上前把CD壳和CD捡起,看清了这是的签名CD,一定非常珍贵。

“对不起……”炎育陵一边道歉一边尝试把分成两半的CD壳装回去,后来想想CD才重要,便马上把CD放进音响里播放。

经典歌曲‘海阔天空’的过门音乐响起,炎育陵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背对着芦绍宗,不敢转过身。

“办公室我一星期待不了八个小时,喜欢的CD不会摆在这里,而是车上。”芦绍宗话里不带一丝怒意。

芦绍宗车上的CD,是《》和《Zero》。

瑞哲曾开玩笑,炎育陵要是出到第五张专辑就烦恼了,因为‘四’不是个吉利的数字。芦绍宗不假思索地搭腔说——‘炎育陵’三个字就是品牌保证,谁管他吉不吉利?

“宗哥,你相信我……”炎育陵内疚地道。

“我只想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我不会允许他再这么做,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坦白?你要我相信你,但是你自己呢?”

“那个人不会再伤害我。”炎育陵双手抓着桌沿,“她只是……”

芦绍宗屏息静听。

“她只是要我回家。”炎育陵说完就垂下头,上半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手上,伤口,似乎又隐隐袭来刺痛。

‘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走遍千里……’‘海阔天空’激励人心的歌声填满了沉默。

“封哥很喜欢。”炎育陵扬起的嘴角在颤抖。

“你弟弟?”芦绍宗冷冷道。

炎育陵转过身,用恳求的语气道:“不要猜了,她没有恶意,我想这样相信,所以……不要追究,好不好?”

芦绍宗重重哼鼻。心里想着‘不好’,却说不出口。

炎育陵居然想要保护伤害自己的人,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快死了,唯一的原因就是炎育陵疯了。

芦绍宗抬手揉眉心,想为自己找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劝炎育陵做个不孝的儿子。

“家人是我最大的心结,我不可以逃避,我……”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哪会怕有一天会跌到……’韩封喝了酒搂着路卡乱唱的样子浮现在脑海。

“我还要等封哥和路哥,等他们回来,我必须是一个不再让他们操心的人。”

见芦绍宗还是铁青着脸不说话,也不看自己,炎育陵慢慢走回沙发,跪坐在芦绍宗身旁,低着头:“宗哥,拜托你相信我,这样……我才能相信我自己。”

“我没有不信你,我只是担心你。”芦绍宗心疼地抚摸炎育陵瘦削的脸庞。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不想的……”炎育陵红了眼眶,欲言又止之际,就被芦绍宗有力地拥进怀里。

这个温暖的拥抱,能给自己安全感,但是,不能让自己更坚强,自己终究必须离开保护自己的人,学习单独面对自己的困难。

“为什么,我总是可以遇到像你这样的人……这样……要离开……很痛苦诶……”既然要走,炎育陵不想浪费,贴上芦绍宗可靠的胸膛,放声哭泣。

“因为你幸运。”芦绍宗轻声在炎育陵耳边说道。

“嗯……对……”

“你会一直很幸运,一定会。”

“好……我会……”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的精选CD播到了第二首‘光辉岁月’。沉浸在芦绍宗强大的拥抱,还有温柔的言语,除了安全感,炎育陵体会到了另一件事。

男人,必须挺起胸膛,才救得了人,救得了自己。

“谢谢……”他抱紧芦绍宗强壮的身躯,真心感谢先后出现在自己艰难时期的人,谨记着这些人如何教自己成长,勇敢地走向未知的前路。

看到的留评就觉得很惭愧……这星期我的进度一直很缓慢,重头戏难写

“这里是睡房,你睡下铺吧,不需要爬高爬低!这是浴室……不好意思!脏衣服累积了很多,我一会儿就拿出去洗!这是厨房,不过我几乎没用,反正膳食都是公司提供嘛!然后客厅……那电视坏了,你无聊的话可以看杂志!”

中稻薰从坏掉的电视旁的箱子里搬出一叠杂志,兴致勃勃地一本一本翻看:“都是近几个月的新刊,有时尚杂志、电影杂志、音乐杂志、运动杂志……”翻到一本八卦杂志,封面是师兄打了马赛克的全裸正面,薰仿佛触电般全身一震,立马把杂志丢回箱子里,一边拍掉手中的灰尘,一边转身对师兄尴尬地笑着道:“师兄你饿不饿?我弄方便面给你!”

“不需要,宗哥会帮我准备吃的。”炎育陵大方地回应,像不曾看到那本杂志。

中稻薰是英日混血,十七岁,在出生,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日英三语,强项是外景主持,目前正在录制美食节目,在公司很有人缘,不久前便被芦绍宗叫去打球。

薰身高一百九十三公分,炎育陵仰着颈和他对视,没一会儿脖子就感酸疼了。

“你去忙你的吧,我一个人行的。”炎育陵揉着后颈往破旧的单人沙发坐下。

由于身体状况还不稳定,芦绍宗坚决不允许炎育陵马上回国,向公司要求让他在宿舍住上至少两星期,哪知才多住了一天,次日就被赶出单人宿舍,被安排到公司面积最小的宿舍单位,和薰同住。

之前和薰打过球,炎育陵对这个性直爽的师弟挺喜欢,不抗拒和他同住,费了好一番唇舌才劝阻芦绍宗去和做出这决定的公司有关部门理论。

芦绍宗大略检视了一遍宿舍,即把炎育陵留下,出去给他添购宿舍里缺乏的日常用品和电器家具,当然也要顺便给他准备营养均衡、口味清淡的正餐。

中稻薰站在沙发后搔着头,他并不赶着出门,但突然间和自己崇拜已久的师兄近距离相处,不自觉紧张了起来。

“啊!师兄,你肩膀酸吗?我来给你按摩!”见师兄在揉着后颈,薰立刻靠上前双膝着地,抬手到炎育陵肩膀上,用力地按揉。

炎育陵来不及回绝,也不好意思推开师弟,只尴尬地道谢。

“这力道还行吗?”薰把手肘抵在师兄肩窝向下压。

“可以……轻一点。”好痛——炎育陵暗忖,咬着牙忍耐。

“这样呢?”薰再问,这时他不用手肘,而是把双手伸进师兄衣衫,抓着师兄双肩搓揉。

这根本没轻啊……炎育陵忍不住低低‘嘶’了一声,感觉肩骨像要被捏碎,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师弟的好意。

“师兄,你……”薰舔了舔干燥的唇,还没褪去的紧张感令他的语气显得僵硬,“你真的瘦太多了,那个……一定要好好吃饭啊!我妈常说,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力气,所以一定要很能吃!所谓能吃是福嘛!我妈若见我只吃一碗饭就会不高兴,硬逼着我再吃一碗!还有我爸,最近给我寄了很多补给品,我告诉他我还那么年轻,他就说男人不趁年轻好好补一补,以后哪有精力打拼事业?还有啊……”

薰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了,果然是很适合做外景主持,自说自话的能力非同一般。听着薰说他母亲做的什么拿手好菜,和开明的父亲鼓励他为了理想而半工半读,炎育陵暗自心酸,然而薰说得开心,自不好去打断或泼冷水,于是就只能强颜欢笑。

“师兄,这样好多了吗?”薰停下手,把头伸到炎育陵脸旁,距离极近地问。

“嗯,谢谢。”炎育陵说着即站起身,担心薰还要继续折腾自己。

“那就好,我还担心我力气太大,哈哈!”薰傻气地笑。

炎育陵无奈地抿唇,抬头看墙上时钟,已是上午十点,便好奇地问:“你不出门吗?我听说你早上是要上学的。”

“啊,今天拿了假,因为要出外景,明天才回来。”薰突然想到什么,大声叫道:“糟了!我还没收拾行李!师兄,你……你先自便,不好意思!我很想陪你说话的!真的!”

炎育陵略扬起嘴角摇头,“没关系,你真——的,不用太在乎我,我倒还担心你,需要帮忙吗?”

薰忙摇手,慌慌道:“不用不用!我怎么可以麻烦师兄!”

“我说你啊……”炎育陵环起手臂在胸前,语气略显严肃地道:“别再叫我师兄。”

“你是师兄啊!”

“已经不是了。”炎育陵保持微笑,反正已成定局,无谓觉得悲伤。

“话不能这么说!”薰突然严肃起来,“你的成就和实力都是公认的,也是鼓励我努力奋斗的动力!这跟你还是不是公司的人,或是不是在演艺圈没有关系!不是有句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吗?那,就算是学校老师退休了,见到面还是会称呼他老师不是?你虽然没直接指导过我,可是我真的从你身上学到很多精神层面的东西,比如说啊……”

“够啦!”炎育陵掩着嘴窃笑。薰这人真的太爱说话。见他嘴又张,炎育陵赶紧接道:“我不习惯被这么叫,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薰愣住,盯着师兄那终于出现明显喜悦情绪的脸,心底油然而生一感触。

真好看啊。

和之前打篮球时的帅气不同,现在的师兄笑起来有种凄凉、虚弱的美感。

“那……我叫你……”吞了吞口水,薰意外发现自己心跳加速,“育陵哥……行吗?”

炎育陵笑着点头,高头大马的薰流露出的腼腆神态让他觉得逗趣,突觉这么嘲笑人有些失礼,便忍住笑意,走上前推着薰的肩膀,催他回房间收拾行李。

“我先给你倒杯饮料!”薰转身跑到厨房,蹲在冰箱前,冰箱门暂时阻隔了自己偷看师兄的机会。

只是崇拜而已,就这么简单!薰在心里提醒自己。

X

西门町某家小酒吧,中稻薰和一群朋友围坐着饮酒聊天。

薰身形高大、五官深邃,板起脸时一点少年稚气也没有,进出成人场所不曾被怀疑过年龄未满十八。

“啊——”薰喝光一瓶啤酒,将上身重重靠向椅背,仰头呐喊。

“是男人就去告白啊!在这里乱喊有屁用啊?”“对啊!告白又不会少根毛,顶多被拒绝而已。”“你条件那么好,不会有人拒绝的啦!总之下次见面你就去告白,我们支持你!”

听着朋友你一言我一语的鼓励,薰却没有从中得到一丁点的勇气,因为这些听了他诉说单恋困扰的朋友,并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对象是谁。若是知道,他们应该就不会这么干脆地支持了。

薰单恋的对象,已经和他同居了一星期。两人分睡上下铺,几乎每晚睡前,薰都和他聊上近一小时的天,日复一日不觉厌倦。这个人是个很好的聆听对象,薰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生活都说了个遍,他都不会嫌烦。

薰早上上学,下午到公司上课,晚上偶尔有节目要录,宿舍住了三个多月都未曾打扫过,非常脏乱。这个人一住进来,第一天就把睡房和浴室打扫得干净整齐,厨房和客厅第二天便跟着焕然一新。接下来的几天,薰每次回到宿舍就会有温热的晚餐等着自己,若回得迟了,那个人竟都没睡,还会在很短的时间弄出一道简单又健康的宵夜。原本只有饮料的冰箱,因为这个人的到来,变得就像自己老家那个永远吃不空的冰箱。

这对象,就是炎育陵。

薰很肯定自己的性向,他有自己所属的圈子的朋友,也曾经交过男朋友。他没有特别隐瞒,但也不会公开出柜,毕竟演艺圈这条路,还是保有多一些隐私好些。

第一次见到炎育陵,是在聚集很多街头表演艺人的地下道。薰当时站得很远,正在认真演唱的炎育陵应该是看不见自己。

回想那个时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

薰看了无数次炎育陵的街头表演,都提不起勇气上前认识。炎育陵正式出道后,他就成了忠实歌迷。但是那距离太遥远。有次MY经纪公司公开招人试镜,他想都没想就去了,结果真的如愿以偿,和心上人之间的距离突然间就缩短了那么多。

不过,那也让他看到了更大的阻碍。

炎育陵受公司力捧,一天比一天红,成功之快,公司上下无人能及,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可能对自己有意思?就算自己有办法让他动情,他又怎会为了恋爱放弃事业?

于是,薰决定放弃向炎育陵表达自己的情感,怀抱着暗恋的心情,直到被时间的流逝给冲淡。

世事难料。

如今,炎育陵被公司解约,睡在自己床下,为自己洗衣、做饭、打扫……

薰在捷运站告别友人,准备乘最后一班捷运回家。站在四周仅有寥寥不超过十人的月台,薰找了面墙靠着,拿出手机,戴上耳机,播放手机里的某个视频观看。

看着视频里衣不蔽体的美男子,听他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发出焦虑的喘息,百看不腻,无论看了几次,薰还是会不由自主浑身发热。

“育陵……你好美……”手指触摸着银幕里那个美男子的绯红脸庞,薰细声呼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的名字。

自从炎育陵的性虐视频曝光,薰就很后悔自己没有趁早表白。如果早知道炎育陵不抗拒同性相吸,就算只能维持神秘的地下情他也甘愿。

现在,该就是所谓的守得云开见月明吧?炎育陵现在正落魄,有个人来爱他不是很好吗?或许,炎育陵这么用心照顾自己起居饮食,其实是一种暗示?

集合了天时地利人和,只差自己的勇气了!薰把视频关掉,握拳给自己打气。

三小时后,薰终于抵达宿舍楼下。他在停车库绕了一圈,察看芦绍宗的车子是否有在。在这之前,他在便利店吃了两大份便当,买了半打啤酒,喝了四罐,脑子一边不停地考虑,最后终于决定买下润滑剂和保险套。

男人和男人之间就是不需要太多言语,做就对了!

薰越是紧张,酒意就越上涨,电梯一层一层往上升,他的心跳也在逐渐加速。

“师兄,我喜欢你。”薰在电梯练习告白。他还是比较习惯这么称呼炎育陵。

“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很爱你!”年少的薰,觉得两个人只要彼此相爱就能在一起。

“别看我年纪小,我很有经验,绝对可以满足你。”薰很早就有性意识,十四岁便开始交男朋友。

自言自语地反复念了这几句,薰赫然发觉自己已经站在宿舍门前,手里的钥匙插入了锁孔。

“不行!”薰拔出钥匙,烦躁地抓头,“还没做好准备……”

正踌躇不前,房门居然陡地自内推开。薰猛地后退,背靠上了身后的墙,怔怔地看着为自己开门的人。

炎育陵也打量着一身酒味,还面红耳赤的薰,一会儿便皱起眉头略感不悦地道:“现在是半夜三点,你知道吗?”

“你……怎么不穿衣服?”薰感觉口干舌燥,视线无法从炎育陵赤。裸的上半身移开。他从没看过男人能有那么纤瘦的腰,还有光滑的皮肤。下腹部动过手术的痕迹,此时也显得异常性感。

这是重点吗?炎育陵不由得哼鼻。薰年纪这么轻,还是个学生,在演艺圈才刚有点小成就,就在外头喝酒至深夜,罔顾了公司的规定,等于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薰和公司里的新人一样,暂时没有公司指定的专属监护人,炎育陵觉得自己身为前辈,是不是应该稍微教训他几句?

“电风扇坏了,明天会有人来修。”炎育陵没好气地转过身,门仍开着。

薰依旧背靠着墙,吞了好几次口水。

炎育陵把稍长了些的头发绑成小马尾,纤细的颈项、宽阔的肩膀、优美的背、胯骨露出的白色内裤边沿、尾椎一条像恶魔尾巴般的疤痕、宽松短裤下结实的大腿肌肉、皮肤细嫩的膝弯、脚毛比一般男人还少的瘦长小腿、乃至脚踝和抬脚时露出的脚底板,看在薰眼里都是极致美丽、且充满诱惑的景象。

“还不进来?”炎育陵半转过身,瞪着还在门外发愣的薰。

“是!马上进来!”薰赶紧跌跌撞撞冲进门,顺手带上门后,便把手中提着的两罐啤酒递向炎育陵。

“我有啤酒!一起喝吧!”薰咧开嘴灿笑。

炎育陵无奈地接过啤酒,自顾自走进厨房,耐着性子好声好气道:“你先去洗澡,我做些热饮料给你解酒,喝了再睡,可以减轻明天宿醉的不适。”

“师兄,你对我真好……”薰沿路扶着能扶的东西走到厨房的小圆餐桌坐下,趴在桌面上欣赏弯身把啤酒放进冰箱、再拿出一颗鲜黄柠檬的美人。

“哼……”炎育陵转身走近餐桌,隔着桌面瞪抬头对着自己笑嘻嘻的大醉猫,随即伸手盖在他额头上,测了测温,又蹙起了眉头。

“有点烫,怎办?明天能上学吗?”炎育陵抬抬下巴,略带责备口吻地问,见薰傻愣愣地眨眼,便彻底放弃教训的念头,把手收回。

“师兄!”薰下意识紧抓从自己额头移开的温热手心,“师兄,我……”手攀上炎育陵手腕,不小心拉得太用力,炎育陵立即一个踉跄后仰摔倒,跌坐在地。

薰马上弯身去扶,两手抓着炎育陵的腰,轻轻松松站起身,把炎育陵抱起来放到桌上。

“没摔伤吧?”薰慌张地问,双手搭在炎育陵肩上。

炎育陵被这么突然地一抱一放,完全没有半秒空隙拒绝,心里只感加倍的无奈,手掌自然地移到自己隐隐作痛的右臀搓揉。

薰见状即眼前一亮,一把将炎育陵扛到肩上,大步走进睡房。

“摔疼屁股吗?我看看!”薰心想这一定是暗示,不假思索把炎育陵放到床上,手掌按着他背脊,另一手干脆利落地拉下炎育陵短裤。

炎育陵旋即翻身,但裤子已褪到了脚下,身上仅剩一条单薄的内裤。他靠到睡床深处的墙,怒视着薰低斥:“中稻薰!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薰把挂在炎育陵脚上的裤子粗暴地拉下,随手甩在地上,并脱下自己的汗衫,再松开腰带。

炎育陵虽然觉得这情景很夸张,像被捉弄,但还是知道自己非逃不可。他爬起身要从薰身旁的空隙下床,薰竟扑上来抓着他肩膀将他按回床上。

“师兄,我喜欢你!”薰说得很大声,与其说是告白,听在炎育陵耳里比较像恐吓!

“中稻薰,你冷静点,听我说。”体力斗不过薰,炎育陵判断挣扎或攻击都是下下策,若大声喊人来救,薰的前途就完了,这是中下策。

“师……育陵哥。”薰想到炎育陵不习惯被称呼‘师兄’,于是便及时改口,投其所好。

“育陵哥,我喜欢你很久了,从第一次看你在街头唱歌,我心里就只有你。”薰俯下身,胸口与炎育陵相互紧贴,边说边抬起左膝,自炎育陵胯间把他两腿左右分开。

“中稻薰,我不管你是不是在捉弄我,总之你听清楚,我不会喜欢男人,在事情变得难看以前,请你停止。”炎育陵竭力让自己冷静,语气冷漠。

“你说谎,你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替我做饭、洗衣,连内裤也洗,担心我夜归,又担心我生病,我知道,你不想连累我对不对?没事的,我可以保密,我们在一起的事不会有人知道。”

炎育陵顿感气结。他做那些事自然有一部分是出于对后辈的关心,但另一部分是因为自己不能出门所以很无聊!

“我、不、喜、欢、你,听明白就放开我!”炎育陵抬高声量。

“育陵哥,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不介意你的过去,那一点都不影响我对你的爱!”

爱?炎育陵傻眼。爱是那么容易说出口的吗?

“拜托!你认识我多少?我又认识你多少?中稻薰,你只是想要而已吧?我也是男人,我可以体谅你,但是麻烦你自己进浴室用手解决!”

“育陵哥,你在嘴硬,你明明也想要,不然为什么不反抗?”薰牵起嘴角。

天!炎育陵瞠目结舌。身高差将近二十公分,体重差起码二十公斤,自己又不是武林高手,反抗的下场绝对是自己吃亏。罢了!跟精虫上脑的小鬼说理说不通,只好拼死逃走!

“滚开。”炎育陵奋力要把薰从身上推开,一次推不动,他吸气要再推,中稻薰突地抓着他两手手腕压在床上,下半身重重压在自己腿上,然后像个俯冲猎食的鹰,张嘴含住自己的唇。

“嗯!”炎育陵使力挣扎,却徒劳无功,感觉薰的舌头在尝试锹开自己的唇,便下意识紧紧闭着。

“别怕,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疼你……”薰不硬闯炎育陵口腔,只用舌头去舔他唇。

炎育陵不敢张口,怕薰趁虚而入,只能想办法让自己的腿有活动空间,才可以把这野兽踢开。

中稻薰感受到炎育陵的挣扎,便干脆双脚离地,用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制炎育陵。原本就有浓浓酒意,加上长期压抑的暗恋情怀,还有年少无知的冲动,在身体与身体这般激烈摩擦之下,中稻薰的欲望忠实地转化为了生理反应。

“滚开!”察觉到中稻薰硬挺的器官在触碰自己胯下,炎育陵羞愤交加,张口大喊。

“不滚。”中稻薰再次吻住炎育陵的嘴,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在炎育陵湿热的口腔滑动。

炎育陵顾不了情面了,狠狠往嘴里那根肥大疽虫咬下去,中稻薰立即大叫,起身后退。

桎梏一解,炎育陵飞快跳下床,从衣柜抽屉拿出手机,快步离开房间。

暂时放些前戏,有兴趣的亲可以猜猜看谁会来救……

话说也不是刻意卖关子,是真的只写到了这里,太久没有更新会不舒服==

于是写了就上吧……下文又是一整个难,大概至少需要多一星期才能更吧orz

“莫名其妙……呸!”炎育陵把嘴里的血吐出来,从联络簿找到芦绍宗的号码,正要按拨打键,中稻薰突然从身后抱住了自己。

“师兄,做过就知道了,你会喜欢我的……”中稻薰空出一只手探入炎育陵内裤,宽大的手掌像掌握篮球,抓着炎育陵的浑圆翘臀。

炎育陵没办法转身,手臂被抱着使不上力,他一边勉励挣脱,一边按下按键,将手机贴近耳朵。

中稻薰轻易把手机抢走,扔到面前不远的沙发上,并掏出放在裤袋的润滑剂。

“这牌子是我试过最好的,味道也很香。”薰恢复用两手紧抱着炎育陵,令炎育陵的挣扎更无效用。他写意地把润滑剂按到手中,弯身下压,再伸脚去绊,又在一次把炎育陵压趴,不过这次是在地上。

“放开我!混蛋……啊!”炎育陵好不容易挺起身体,又被薰压回地面,膝盖因此大力撞在坚硬的地板,登时痛得大叫,想要再接再厉,膝盖却已酸软,还不断袭来刺痛。这种情况并不陌生,只是很久没发生,炎育陵知道这时就算没人压着,自己也站不起来。

“这就对了,师兄,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中稻薰不晓得炎育陵膝伤发作,只道炎育陵放弃了挣扎,即喜形于色,搂着炎育陵的腰坐起身,将一只手伸到炎育陵内裤里,熟练地伺候裹在里头的器官。

中稻薰单手激烈地上下套弄,一边尽情地吻怀中人的脸颊、耳垂,还有颈项,暂时还不敢再去侵犯那张不老实的嘴。

“师兄……你好美……”

炎育陵咬牙忍受膝盖疼痛,几次要站起身都无法如愿。中稻薰断断续续说着肉麻又露骨的赞美,炎育陵只觉恶心透顶。

“怎么还没反应?”中稻薰停下手,把炎育陵身上仅余的遮掩给拉下,将见光了的诱人温柔地捧在掌心。

“师兄,你还是比较喜欢从后面吧?”中稻薰凑近炎育陵耳边呼气。

炎育陵不想多费唇舌,致力于挣出中稻薰异常有力的臂膀,当发现中稻薰松懈了点,立刻使出所剩无几的全力,把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抓到嘴边,张口狠咬,咬人的确很娘儿们,但自己除了口中两排牙齿,再没其他具攻击力的武器。

“呃!”中稻薰吃痛,炎育陵咬得狠,一时还不松口,“放开!好痛!”他厉声吼,用力把手抽回来,坐着几步,见手臂留下两排明显的齿印,还咬出了血。抬头看炎育陵已爬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沙发要去拿手机,中稻薰不由得无名火起。

“你要打给谁?又是芦绍宗?那古板的大叔有什么好?”中稻薰暗暗不满芦绍宗已经很久了,过去几日明明有机会能和炎育陵两人共享晚餐,芦绍宗却偏要来加一双筷,而且对炎育陵开口闭口都是嘘寒问暖,还老是摸头搂腰地,似在炫耀什么!

炎育陵混不理会,从沙发拾起手机,发现居然是在通话中,而且电话另一头竟然是骆禾羽——打错电话了,手机联络簿里,骆禾羽的名字就在芦绍宗下面。

向骆禾羽求救好吗?

炎育陵顿了顿,但这时候哪有多余时间给他思索?待他察觉中稻薰走向自己的下一秒,手机就被抛向了厨房,不偏不倚滑进冰箱底下的缝,手根本探不进去。

“是你逼我的……”中稻薰脱下自己的长裤,三两下就把炎育陵双手反绑在后,让他腹部靠着沙发扶手,压下他背,再分开他腿。

赤。裸双臀间的私密皱褶,终于展现在眼前。

中稻薰呼吸粗重,单手搓揉着炎育陵双丘,臀上那些骇人的疤在视频中只略微闪过,并不明显,如今近距离看,才发现整个屁股几乎没有半寸完好的表面。

“师兄,你口味真重……”中稻薰吸气,把还留有润滑剂的手伸到臀缝,充分地给里面细嫩敏感的肌肤抹上。

“好热……好软……”中稻薰性致高昂,下身昂扬已经呈四十五度角。

这间中,炎育陵没有片刻停歇地呼救。他曾考虑过这种情况让别人知道的话,自己也会很麻烦,但现在别无他法。

中稻薰被炎育陵的呼喊闹得不耐烦,便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炎育陵嘴里,边道:“喊够了吧?没用对不对?师兄,我不是笨蛋,住隔壁的今晚有课到清晨,楼上基本听不见,楼下的就算听到脚步声也不会起疑,之前我很常半夜跳绳,再说你是过来人应该知道,这里的人都很把握睡觉的机会,不会那么容易醒的。”

炎育陵挣不脱手臂的绑缚,想直起身,腰部以下却被中稻薰紧紧贴着,他已筋疲力尽,却还是动不了分毫。

“师兄,我本来不想对你来硬的,但你要是回国我就没机会了,你别怕,做过你就知道我有多好,告诉你,我第一个男朋友也是硬来的,我说分手时他还哭得死去活来……”

中稻薰滔滔不绝,但口齿不太清晰,听得出还处于酒醉状态。他时不时单手轻轻把挺起身的身下人压回去,另一手则迫切地让自己的武器更坚挺。

炎育陵几次挣得用力,中稻薰便把绑缚收得更紧,再用力挣时,左臂陡然一阵剧痛,随即便完全使不了力,竟是脱臼了。

肉体的疼痛可以忍耐。

心里的恐惧和屈辱,却像铺天盖地的浓浓烟雾,驱之不散。

炎育陵无法不像想到中稻薰得手后会做些什么?八成以上会拍照留念。若自己不如他所愿和他在一起,照片可能就会变成威胁。

炎育陵确信自己不会就范。可是,有谁会相信自己是被强的?

淫、贱、堕落、放荡、不自爱、不要脸……类似的谩骂,自己究竟还要承受几回?

看吧,为什么不早点回家?看吧,又栽在厄运手上了吧。

以前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觉得自己恶心。

现在,突然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心味道。

上班午休时间更的…………

逻辑性有问题吗?是说文写得太长又太久,每次更新都很担心不小心撞到自己之前不小心铺了又忘记的梗。

求各位如果觉得有问题的话请告诉我啊……谢谢。

骆禾羽从没这么狼狈过。

他出门时被门槛绊倒,一头撞在对面邻居的门,捂着肿起的额头向火速开门察看何事的邻居道歉。

他也从没这么焦急过。

守卫处的栅栏还没完全打开,他便冲了出去,不仅车身严重刮划,还撞歪栅栏。

穿梭在台北这个不夜城,骆禾羽见车就骂,骂他们干嘛三更半夜出来挡自己的路?

“中稻薰!停止!你放手!”

开启扬声器的手机断断续续传出炎育陵的呼喊,还有另一个男人毫不掩饰旺盛情欲的言语,不难判断电话另一头正发生什么事。

快要抵达炎育陵居住的宿舍时,电话陡然停止了通话,骆禾羽尝试拨回去,却打不通。

接到炎育陵打来的电话时,骆禾羽很怀疑为什么炎育陵会找自己,而不是芦绍宗?于是他也就不联络芦绍宗,心想炎育陵可能是故意不找芦绍宗。但刚才从电话听见那个叫中稻薰的人提到芦绍宗,他才恍然炎育陵大概是不小心才拨了自己的号码,这件事之前炎育陵在宣传唱片时发生过一次,他还记得炎育陵当时的语气极度不好,随口道了歉就马上挂电话。

骆禾羽原本还在思索该用什么方法,可以最有效地从宿舍舍监口中问到那个中稻薰的房号,并被允许单独进入,这种事情要是被不相关的人知道就不好了。不过现在最快的方法当然就是问芦绍宗。

“快接电话……”骆禾羽等芦绍宗的电话响了两声便不耐烦,响到第四声时他已经下车朝宿舍管理处走。

“喂?骆老师,请问……”芦绍宗在电话里的嗓音听起来比平时还要嘶哑低沉。

骆禾羽不等他说完,低声打断:“育陵出事了,我现在在你们公司宿舍楼下,告诉我他的房号,待会儿我把电话交给舍监,你请他允许我单独进入。”

芦绍宗只停顿了半秒便回道:“我马上过去。”

骆禾羽把电话靠近嘴边,将声量放得更低,“有个叫中稻薰的混蛋在强要育陵,育陵不小心拨了电话给我,我一直在听现场直播,等你就来不及了,你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相信我。”说完,电话另一头沉默近五秒,骆禾羽才得到了房号。

奔往炎育陵所在之处时,骆禾羽在心里默默地念——爸爸来了,爸爸来救你。

不久前在网上看到一个这样的新闻——某个退休运动员父亲,杀死了轮奸自己女儿却没有被警方逮捕的几个人。

骆禾羽这一刻突然也有了类似的想法。他妈的。他暗骂。一定要杀了这个中稻薰!这样的想法如此强烈,他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在挑战自己的理智。

气冲冲地来到门前,原还想可能会需要踢门,没料到门把一转,门就开了。

客厅里没有人,客厅地上有条白色男装内裤,还有一滩滩的不明浓稠液体。闷热的空气里,混杂着汗水和酒的味道。

骆禾羽突听一扇敞开的房门内传出摄像快门,立刻把厅门关上,跑进房里。

房里的人应该是听见关门声,慌张地跑出来,差点和骆禾羽迎面撞上。

“骆老师!”中稻薰惊呼,他在公司欣赏过骆禾羽和炎育陵以及的女孩们一起练歌。

骆禾羽认出这个人的声音就是电话里那把男人声,顾不得体型和年龄上的差异,二话不说就向这人挥出一记左勾拳,再抬膝狠踢他裸露着的命根。

中稻薰猝不及防,痛得捂着胯下跪地呻吟,骆禾羽这才看见房里景象。

炎育陵双手反绑跪趴在床,颈项被一条领带缠着绑在床头低处,致使他无法直起上身,双膝则被一条看似跳绳用的塑料绳子给固定,令他只能保持跪姿,高高抬着臀部。

这绑法不仅给受害者给予莫大耻辱,也会造成难忍的痛楚。视觉上、和心理上都猛烈地打击着骆禾羽。

“育陵……”骆禾羽心痛如绞,绕过中稻薰跑到床边,轻声安慰‘别怕,没事了’,即动手解开炎育陵身上的绑缚。他对绑缚之术相当熟悉,很快就解开所有绑得非常扎实的结。碰到炎育陵左手臂时,炎育陵猛地往旁躲,脸现痛苦神色,却紧抿着唇不吭声。

“我们只是玩玩而已,你……别多管闲事……”中稻薰一边穿上裤子一边吞吞吐吐说道。他酒醒了一些,见有人来了,不免有点胆怯。

“玩?”骆禾羽转身,手上拿着那条塑胶绳,瞪着中稻薰,冷冷道:“你觉得这是游戏?”

“切!”中稻薰不屑,“反正做都做了,再说,他明明就玩过更重口味的……”

骆禾羽理智崩溃,紧握着绳就要冲上前。

“老师……”炎育陵虚弱的呼唤,让骆禾羽停住了脚步。

“骆老师……”炎育陵抬起右手,轻轻抓住骆禾羽衣角,缓缓收紧五指,声音极微弱地道:“带我走……”

骆禾羽怔了半响,炎育陵彷徨失焦的眼神,和遍布在身上的绯红印子,提醒了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儿子。

眼前这个中稻薰人高马大,骆禾羽自知没有击倒对方的能力,刚刚能得手纯粹只靠出其不意。他禁不住感到失落,这时候,比起芦绍宗和韩封,自己竟是如此没用。

“你要走?你不是答应要和我在一起了吗?”中稻薰急切地问。

“你这个人,还有你对我做的事,走出这扇门我就会忘得一干二净,照片你想怎么用,随你。”炎育陵半垂着头,话声微弱却很冷静。

“妈的!你骗我!”中稻薰怒吼。

“你期待什么?”炎育陵抬眼瞪,突然变得凌厉的视线令中稻薰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

“我可以今天暖你的床,明天就去找比你更猛的对象。你拍的照片,网络搜一下就能找到类似或更露骨的,稀有了吗?我电话随便拨个号码,就会有人和我上床,你以为我会稀罕你?”炎育陵撇开视线,嘴角撩起一抹冷笑。

闻言,中稻薰一脸震惊。

骆禾羽虽觉惊讶,但他明白,炎育陵正在用偏颇的方法,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这孩子,似乎已放弃守护自己的尊严。与其拼力往上爬,结果一摔再摔,他选择躺平任人践踏。

“呸!”中稻薰往地上啐了口唾液,开口欲骂,却骂不出口,心里的愤怒,一时分不清是因为受辱还是失恋,在门前踱了几步,握拳重重捶了下墙,便转身走开。

骆禾羽四下看了看,在床边找到一个曾见炎育陵的助理提过的行李袋,打开来拿了一套衣裤,小心地替炎育陵穿上。炎育陵抬不起左臂,便只好将就地把外套披上。

“行李袋里有钥匙。”炎育陵语调平稳,说着指了指上锁的柜子,续道:“我的皮夹、平板电脑,在里面,帮我都放到行李袋去。”

任何安抚还是等离开这里再说吧,骆禾羽这么想,照炎育陵的话去找钥匙。他快速翻了行李袋里的所有口袋,都没有钥匙的影子,转头要问,见炎育陵居然正朝房外走,右脚有点瘸,但脚步一点也不慢。

骆禾羽追出去,炎育陵走进了厨房,中稻薰也在那里,背对着炎育陵,手上有罐啤酒。

“喂。”炎育陵唤,中稻薰没有马上转身,只很不耐烦地应了声‘干嘛?’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骆禾羽纳闷,走上前想把炎育陵牵走。

“哼。”

隐约听见炎育陵的冷笑,但骆禾羽不以为意,中稻薰也似乎没在意。

应该要在意的。

骆禾羽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就会猜想如果在场的人是韩封,抑或芦绍宗,他们应该会把炎育陵的每一下呼吸都听得很仔细。

他的一颦一笑。

一举一动。

他的眼泪。

他的血。

他的伤。

爱一个人,非常艰难。

如果你以为爱就是放手,就是站在一旁观望,一切只要顺其自然,船到了桥头就会直,那船如果意外沉了,你会吓得做不出最快的反应。

看见炎育陵举起厨房角落一张木凳子时,骆禾羽只来得及眨眼。

凳子第一次砸在中稻薰后脑勺上时,骆禾羽只来得及和中稻薰同时发出喊叫。

“育陵!”当他跑上前喊着炎育陵的名字,中稻薰转过了身,凳子第二次落下,砸在正面。

骆禾羽抓住炎育陵持凳的手,抢过那张硬得出奇的凳子。中稻薰捂着前额坐倒在地,早已头破血流。

炎育陵任由凳子被拿走,他本来就打算放手,因为他要去拿刀子。

骆禾羽没来得及拉住炎育陵,他放下凳子,视线在满脸是血的中稻薰身上看了眼,再转向炎育陵时,他禁不住倒吸口凉气。

两个没有心理准备的人,和一个一心一意毫无零点零一秒犹豫的人,有点像被蜘蛛网粘住的苍蝇,面对胜券在握的蜘蛛。

刀子桶进中稻薰腹部,中稻薰没有喊,只是很长的吸了口气,圆睁着双眼。

骆禾羽一手抓住炎育陵肩膀,另一手要去握刀柄,炎育陵在这时候把刀子拔出来,中稻薰的血喷涌而出,刀刃同时划伤了骆禾羽掌心。

“我给过你机会。”

骆禾羽看向炎育陵,他语气冷静得不合理,眼神空洞得诡异。

“为什么不道歉?”

刀子再度落下,骆禾羽抓住了炎育陵手臂,却低估了他的力气,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会抓不住。

对不起。

骆禾羽很懊悔。懊悔自己不够强大。

铛!刀子摔到了地上。骆禾羽也被身后一股力量给拉得跌坐在地。

“止血!”芦绍宗的低吼自身后传来,骆禾羽不能再浪费时间四处张望,他立刻冲向靠着厨房柜子瘫坐的中稻薰,中稻薰低头张嘴看着自己不断涌出鲜血的肚子,不知是在害怕,还是神志的流失令他做不出任何反应,包括感觉痛楚。

骆禾羽脱下自己的汗衫,按压在中稻薰腹部的伤口,这时才回头望,见芦绍宗紧紧抱着奋力想要从地上站起来的炎育陵。

“嘘——没事、没事。”芦绍宗像在安慰被野狗吓哭的小孩。

“他没有道歉!他没有!”炎育陵不再冷静,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地喊叫、挣扎。

骆禾羽拿出手机叫救护车,芦绍宗立刻捂住炎育陵的嘴,抱起他硬拖进房。

“我要报仇!我要他死!去死!”芦绍宗才松手,炎育陵又开始乱叫。

“没事,韩封会替你报仇,他会保护你,没事的,育陵,相信我,没事的。”像说对了咒语,炎育陵突然就停止了挣扎。

“封哥会保护我……”他喃喃,垂下了手,芦绍宗扶着他,两人慢慢坐到地上。

“痛……”炎育陵语带哭音,抓着自己左臂,缩起两条腿,靠在芦绍宗胸口。

芦绍宗稍微松开手臂,只轻轻地搂着炎育陵的腰,柔声道:“你受伤了,别乱动。”

“嗯……我不动……”炎育陵点头,抱着自己左臂,真的一动不动。

芦绍宗本来打算找东西绑着炎育陵,可这时哪里忍得下心?

“我带你去医院,你闭上眼,累了就睡,醒来就不会痛了。”芦绍宗低头吻了下炎育陵头顶,沾到了喷溅到他头上的血。

“噢……”见炎育陵乖乖闭上了眼,芦绍宗捡起地上一条银色领带,把炎育陵左臂固定在身侧,再将他横抱在手中,缓缓走出房间。

中稻薰侧躺在地上,腹部和头部作了紧急包扎,胸口微微起伏,还活着。

适才没来得及关的厅门已关上,骆禾羽手握着刀,垂头站在中稻薰身旁,见芦绍宗出来,抬起头问道:“这个人,缺不缺钱。”

“你想做什么?”芦绍宗反问。

“算了。”骆禾羽突然蹲下,举起手的刀。

“不行!”芦绍宗立刻喝止,“他父亲最近投资失败,向我们公司借钱,他还不知道。”芦绍宗已经想过,要用这把柄来堵中稻薰的嘴,本来还在烦恼该怎么应付骆禾羽,没料到骆禾羽居然一开口就问关键。

但是这不合理。骆禾羽没有理由这么包庇炎育陵。刚刚进门时亲眼看到是炎育陵把刀子刺进中稻薰身体,还打算再刺一刀,那已构成蓄意谋杀,不是自卫伤人。

芦绍宗抿了抿唇,试探性地问:“你要顶罪?”

骆禾羽看着自己的手,没有颤抖。他深呼吸,觉得自己没有恐惧,没有犹豫,只是不太有把握。

“不是顶罪,我有罪。”芦绍宗扶着膝盖站起来,听到了救护车的警笛由远至近。

“快,把我绑起来。”骆禾羽扔下刀子,跑回房间拿出那条塑胶绳,一边说道:“故事你来编,中稻薰也交给你,我会要我律师联络你,会跟着你的故事给警方口供。”

“为什么?”芦绍宗边问边竭力地回想以往炎育陵和骆禾羽在一起时的所有细节,猜测这两人最有可能是什么关系?

骆禾羽站到芦绍宗跟前,摊手、踱步、搔头,然后拿起手机,迅速打了些字,伸到芦绍宗眼前,不一会儿就收回手。

别告诉他——骆禾羽指了指炎育陵,用口型传达这意思给芦绍宗,然后把手机里的那几行字删除。

‘他是我亲儿子。’

‘我欠他。’

‘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

这样算不算不遵守和韩封的诺言呢?

骆禾羽苦笑。

罢了。反正自己许诺的时候也很不认真啊。

吊儿郎当、无拘无束的生活,终究必须画上休止符。

“请问……”

请问?

芦绍宗看着昏睡了近三十个小时才醒来的少年,内心除了原有的担忧,还增添了一层疑惑。

——为什么一开口,就用对陌生人说话的语气态度?

“这里是医院吗?”少年尴尬地笑,似乎察觉自己在问蠢问题。

“嗯。”芦绍宗点头,眉头紧锁,他很庆幸自己来得及在炎育陵醒来前从警局脱身,庆幸自己赶来医院的路上没有任何交通阻塞,更庆幸走进电梯前有人帮自己挡着即将关上的电梯门,才可以是第一个发现炎育陵不仅醒来了,还差一点就要走出病房。

“呃……”炎育陵看向窗外,再看向芦绍宗,脸上略带着茫然的神色,说话时却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先生,是你送我到医院的吗?我是不是出了意外?不好意思,我没有印象……”炎育陵抬起右手搔头,单纯又羞涩的笑容在他俊美的容颜绽开。

芦绍宗顿时惊呆,不太敢相信事情会有这么戏剧化的发展。

“你叫什么名字?”芦绍宗沉声问,他需要知道炎育陵打算玩什么把戏?

“我……”炎育陵刚开口就顿了顿,挺直背脊,端正地行了个礼才说道,“你好,我叫炎育陵。”

这什么状况?芦绍宗突感一阵头痛——我看起来很像面试官吗?

“几岁?”芦绍宗面无表情,直勾勾盯着炎育陵,不放过他任何脸部表情和小动作,想要找出他在演戏的破绽。

“十五……”炎育陵回答得并不迅速,也不干脆,但那反而更自然,更像是个十五岁的孩子面对严肃盘问时,所会表现出的不自在。

“你最后一次的记忆里,人在哪里?在做什么?”芦绍宗语气和脸色更沉,若炎育陵真的是在装,他会非常愤怒,这是个愚蠢透顶的决定,被识破的下场不堪设想。

“我只记得我在打球,校际篮球比赛,是下半场的最后一分钟,我……”炎育陵又尴尬地搔头,眼神飘到了地上,“我可能是因为……早餐没吃饱,晕倒了吧?”说着偷偷抬眼瞄,有些胆怯地续道:“先生,对不起,我是不是撞伤了人,还是弄坏了什么东西?”

“你确实伤了人。”芦绍宗往前靠近一步,气势凌人,把少年吓得绷紧了身子,猛吞口水。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炎育陵陡地九十度弯腰鞠躬,再抬起头问,“那个人伤得重吗?我马上去道歉,还有……那……医药费我会自己负责,别跟我父母拿,行不行?”

少年慌张的眼神透着些许恐惧,俨然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怕被家长苛责,但这孩子没有推卸责任,即使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没错,这孩子,是炎育陵,总是习惯性觉得自己错。

“炎育陵。”芦绍宗咀嚼着自己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心里不免觉得难受。

“你认得我吗?”

如果认得,就不会先生、先生地叫了。

“先生,对不起,我……”

好了!不要开口闭口道歉!

“韩封,你认不认识?”芦绍宗不耐地打断。

“韩……我记得别队的有个候补球员姓韩,可是,对不起,我不认识……”

“路卡呢?”芦绍宗问后,察觉少年开始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先生,伤了人我真的很抱歉,可是我真的不记得晕倒前发生了什么事,请你相信我。”

“你照过镜子了吗?”五年前或许也是这么瘦,但样子和现在肯定有差别,见炎育陵皱眉不答,芦绍宗抬手指向洗手间,因心绪混乱,再开口便不由得怒斥:“去照!”

“为什么?”炎育陵脸色有些不悦,被陌生人呼呼喝喝,不满亦是正常。

芦绍宗二话不说,拉着炎育陵手腕走进洗手间,将他带到镜子前。

“诶?”炎育陵对着镜中的倒影发出惊呼,摸着自己脸颊陷入沉默,不知是惊觉自己瘦了还是帅了?

“我叫芦绍宗。”芦绍宗推着炎育陵肩膀,让他侧身面向自己。

“你认识我,你也认识韩封,还有路卡。”

“为什么会忘记?”芦绍宗抬手抚摸炎育陵脸颊,喉头禁不住哽咽。

炎育陵站着不动,只嘴唇一开一合,但没有说话。

不说的好。

芦绍宗怕自己受不了,炎育陵会开口强调,说自己不认识他,不认识韩封,不认识路卡。

“怎么可以忘记?”

“对不起,我想我……真的不认识你。”少年后退,脸上写满无辜。

芦绍宗咬牙,垂下抬在半空的手。

失忆,或许是人脑自保的一种机制,发生在这节骨眼上,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去找医生,你待着,哪里都不许去。”芦绍宗转身走出洗手间。

“请问!”炎育陵追出去,朝芦绍宗的背影道:“你有看见我的背包吗?黑色的,旁边有浅黄色的线……条。”芦绍宗转过身来,双眼明显泛红,炎育陵有点不知所措,摆摆手道:“没关系,不重要。”

芦绍宗微眯起眼,印象中不记得炎育陵有那样的背包。

这家伙,居然记得自己五年前用的是什么背包。

“你左手脱臼了,虽然已经没事,但最好别乱动。”芦绍宗径自走向房门,顿了顿,还是没办法不关心,放缓了语气说道:“待医生检查了,我带你去吃饭,先忍着。”

炎育陵怔了怔,看看自己包扎着的左手,再低头摸了摸肚子,芦绍宗已经听见他可怜的肚子发出的抗议。

“噢……好……谢谢。”炎育陵尴尬地微笑道谢,那受宠若惊的样子,看得芦绍宗一阵心疼。

十五岁的炎育陵,还没出道,还没认识韩封,还在念书,还在仰赖父母的养育生活着。

十五岁的心境,承受得了过去几年经历过的每一件事吗?

芦绍宗无法想象。

他开门走出病房,背靠在房门上,双手撑着额头发出低低的哀嚎。

记忆很复杂。

人类的记忆分成长期和短期,分别由大脑不同的部位储存,两者间有神经相互连接,大脑也有某个部位,专门把短期和瞬间的记忆编码成长期记忆。

失忆分为两大类,其中最常见的就是患者不记得过去的事,越近期的记忆影响越大。另一种则是大脑无法把短期记忆编码为长期记忆,患者只会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但只能维持很短的时间。

炎育陵患的显然就是第一种,并且所幸没有第二种的症状。根据医生的说法,失忆的成因有很多,例如疾病、创伤、药物使用、荷尔蒙失调、等等。炎育陵的大脑没有受伤,也没有错误使用药物,医生为他进行一系列检查后,判断他为精神受创,很可能会不治而愈,也可能会再次发作,失去更多的记忆。

“我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一星期后,主治医生做出了这样的结论,同时意味着芦绍宗又得伤脑筋,出院后该把炎育陵藏在哪里?

这段期间中稻薰恢复得很快,他入院当天即脱离了危险期,刀子刺得不深,没伤及内脏,头部也伤得不重,只比炎育陵迟了几个小时苏醒。

芦绍宗利用金钱和一个可以保住中稻薰名誉的故事,成功贿赂了中稻薰的父母,中稻薰也毫无异议,非常配合这个袒护炎育陵的计划。

骆禾羽以蓄意伤人罪被起诉,他的律师表示,最重的判决是八年牢狱,轻的话,再加上缓刑,大概四年就能出来。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但是,这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让炎育陵知道的‘好消息’。【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3重新编辑】

骆禾羽上庭接受判决前得以保释在外,芦绍宗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和他通过电话联络,告知他炎育陵的情况。

炎育陵的记忆损失得很彻底,不似一般失忆患者,会感觉到自己有段空洞的回忆。他可以把十五岁那年背过的课业记得清清楚楚,好像那就是几天前的事。

炎育陵起先执意要回家,不肯接受医院的检查,他对芦绍宗的每一句话都持保留态度,也对自己居然是个偶像歌手感不可思议。

骆禾羽告诉了芦绍宗性虐影片的来源就是叶家,符合了芦绍宗之前的猜测,于是芦绍宗选择联络炎允赫,小心翼翼地探了对方口风,发现炎允赫竟然也知道影片的事情。

不提身不由己的韩封和路卡,知道炎育陵这个隐忧的人居然不止一个,而且还是炎育陵的亲人,却没有人采取行动,芦绍宗起先有点愤怒,但之后还是只能感到无奈,因为如果就算自己也知情,又能够做些什么?当初知道炎育陵被母亲虐。待,还不是什么也做不了?尤其是已知道炎育陵的母亲身患绝症。

于是芦绍宗放弃向炎允赫追究责任的念头,请他通过电话劝儿子接受治疗。

炎育陵非常听父亲的话,芦绍宗借炎允赫的口,嘱咐他乖乖吃饭睡觉、没事别乱跑,短短一星期,就让他增了两公斤体重,气色比之前手术后费心思养了近一个月还好。

出院后,芦绍宗带他回原本的住处,自己也跟着搬进去住,并请了一个月的长假。由于骆禾羽的案子芦绍宗必须上庭作证,不能走远,而住在自己的家会令狗仔有机会拿同住的夏穆胡乱作文章,所以实在没有更好的落脚处。

骆禾羽长期找人代笔创作被中稻薰发现,两人发生争执时不慎酿成伤人事件,炎育陵恰好在场,为了阻止争执而受伤,造成记忆损失——这是媒体所知道的真相。如此戏剧化的新闻自然被大肆报导,媒体短期内是不可能放过炎育陵这块新闻题材的。

芦绍宗躲避狗仔已驾轻就熟,只辛苦了炎育陵,第一次带他出门看心理医生,就令他在车上吓得紧紧抓着安全带不敢动,下车不久就因晕车而呕吐,离开诊所时还怯怯地问说能不能把车子开慢一点?

经过与心理医生的初次访谈,医生觉得炎育陵的心理状态和一般青少年无异,甚至更好一点,比大多数时下年轻人还要谦虚、有礼貌,并没有芦绍宗提到的不定时暴躁、失眠,还有厌食等负面情绪。

当然,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面不是一两次的访谈就能发现,而且炎育陵处于失忆状态,他的心理问题可能已一并被遗忘。

医生建议可以用催眠来引导他想起丧失的记忆,但也提出了这么做的危险性。一个人会因为精神打击而丧失记忆,可想而知那打击的力量有多大。炎育陵现在就像中了病毒的电脑,被调整到五年前的还原点,如今一切正常,但若引导他恢复记忆,就等于再给他灌入病毒,没人能保证这么做会不会令他再一次崩溃。

“他要是自己想起来怎么办?”骆禾羽提出最先想到的担忧。

芦绍宗语气沉重地道:“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医生说按目前的情况,最安全的做法就是顺其自然,不强迫他恢复记忆,同时让他定期复诊,比较重要的往事可以告诉他,细节就不需要,那对他不但没有帮助,反而会造成负担。”

“啊,那我的事就别说了。”骆禾羽连忙接道。

“你以为我说得出口?我连韩封的存在都还没让他知道。”芦绍宗无奈回应,接着缓缓续道:“我对育陵的认识还真的不多,能说给他的基本上就只是集合了所有报导他出道过程的访问,还好韩封够低调,没接受访问,也几乎没拍照,要隐瞒他的存在居然不难。”

“还好我也很低调。”骆禾羽语气依旧漫不经心。

“噢。”芦绍宗先是发出不含任何情绪的应声,顿了顿,突然暴躁地吼:“为了什么!”

“什么为了什么?”另一头的骆禾羽不解地问。

芦绍宗发觉自己非常需要发泄闷了很久的气,继续吼道:“韩封!还有你!进入那家伙的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路过、遗忘,然后被抹煞吗?”

“你可以不用那么激动啦。”

“你认为我可以表现得事不关己?”

“呃……不如你去喝杯咖啡还是抽根烟怎么样?”

芦绍宗语塞,沉吟了会儿,叹道:“算了,我只是想发泄一口闷气,抱歉,要你听个大男人发牢骚。”

“没事,说起来,我比你年长,听一听后辈诉苦是应该的。”骆禾羽语气乐得很。

“你们真的是亲父子吗?”芦绍宗冷不防一问。

“我以为你已经相信了,不如你偷他根头发来做DNA测试吧,虽然我觉得没那个必要。”

“不,我不是怀疑,我是好奇,他怎么就没有你这种乐观心态?”

芦绍宗话音刚落,骆禾羽便听见电话里隐约传来笑声,有男有女。

“你在外面?”骆禾羽随口问。

“不。”芦绍宗把视线从厨房里有说有笑的三个年轻人身上移开,他此时正站在阳台,有玻璃门的阻隔,屋里的人不会听见他的说话,然而这些人刚才笑得太大声,连电话另一头的骆禾羽都听见。

“育陵有两个中学同学在台北,我把他们叫来了。”芦绍宗解释道,“育陵对我的态度还是很陌生,贝鲁她们来过,也没办法和他熟络,我怕这样要把他闷坏,就找了他还记得的这两个人来。”芦绍宗又转头看屋里的炎育陵和谭峻以及何幸恬,见炎育陵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心里禁不住也感到了一丝喜悦。

“他们在吃火锅,食材都是育陵在弄,我真好奇他到底几岁就进厨房。”

“五岁。”骆禾羽回忆自己和炎育陵录歌时期的数次交谈,“他弟弟出世不久他就开始学帮弟弟冲奶了,真正学做菜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家里的晚餐几乎都是他包办。”

“看来你对他的了解也不少。”

“我可是每次撩他说话都碰不少钉子,有付出代价啊!不过……还是输给那个人吧。”骆禾羽顿了顿,接道:“你说韩封如果回来,会怎么做?”

芦绍宗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与炎育陵有关的事,他在做决定前都必会想象换成是韩封,会怎么做?

韩封是个非常霸道的人,他会为炎育陵做最好的那个选择,即使炎育陵会拒绝,他也会一意孤行,就像两年前把炎育陵带到日本,逼着他学习站在舞台,韩封甚至没问过他的意见。

芦绍宗没办法做到。

“我不是韩封。”芦绍宗觉得是时候坦诚自己心里的某个想法。

“我也不是你。”他续道。

“我有我的生活,我有我更在乎的人,我已经没有办法为育陵牺牲更多。”

沉默持续了良久,骆禾羽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已经和炎允赫商量过,下星期就会送他回去,等你的案子下判,我会过去一阵子,确保他没事。”芦绍宗下意识说得很快,做出这个决定,他也自觉可耻。

“好。”骆禾羽的嗓音沉了下来。

“育陵留在这里没有好处,媒体会咬着他不放,我的工作必须要接触到媒体,就算搬家,媒体还是会找到,而且我也没信心能防得了从我身上刺探消息再报料给媒体的人,育陵上一次出院,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风声是从哪里走漏?”芦绍宗靠在阳台栏杆,抬手扶着额头,疲惫地说道。

“行的,我真的了解,你不需要内疚。”骆禾羽的语气开朗了些,不过当然不比之前豁达。

“我想我至少可以知道,韩封如果回来必定会做的其中一件事。”芦绍宗苦笑,垂下遮着视线的手时,正巧看见公寓楼下有个狗仔记者用摄像镜头对着自己,他立即回了个中指问候,一边道:“他会找我算账,狠狠地算帐。”

芦绍宗这么一说,亦让骆禾羽想起自己也负了韩封所托。收买中稻薰家人的钱,芦绍宗坚持自行承担,骆禾羽觉得这么做可说是仁至义尽,而自己身为对炎育陵理应负有更大责任的人,却似乎没做什么有建设性的事。

其实……韩封如果把短片事件交托给芦绍宗解决,或许会有个更理想的结果吧?骆禾羽不禁这么想。经过了这件事,他知道芦绍宗和韩封是旧识,而且还早就被韩封单方面任命为炎育陵的后备监护人。

与韩封有交情还真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转念想想,这或许是韩封给自己的一个恩惠吧?一个赎罪的机会,结果被自己给错过了。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骆禾羽说道,“放心,失败的话我不会找你算账。”

芦绍宗沉思了会儿,暗忖骆禾羽既然明白自己的处境,应该不会太强人所难,应道:“说。”

“之前告诉过你,韩封要我想办法把育陵的片子从他家人手里拿回来,其实办法我有,可是还没采取行动就来不及了。”

“噢?”芦绍宗沉声应,暗自腹诽——难怪那么心甘情愿顶罪。

“我有些东西……能威胁得了叶家的人,虽然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不过可以以防万一。”

“以防万一。”芦绍宗重复骆禾羽的话,心里自问:究竟还会有什么万一?

“当然,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万一。”骆禾羽说出了芦绍宗的疑虑。

“总之,”骆禾羽接道:“那些东西我交给你,能不用的话……最好就不用吧。”

当芦绍宗正洗耳恭听骆禾羽的交代,身后传来敲打玻璃门的声音,芦绍宗回头看,是谭峻在叫自己,并比着手势说火锅已经可以开始吃了。

芦绍宗朝他点点头,顺便瞄了瞄坐在餐桌边的炎育陵,见他正在替何幸恬夹菜,没向自己看一眼,心里不期然涌起一股失落。

又再与骆禾羽谈了近五分钟,芦绍宗挂了电话,毫无心情加入嬉笑欢乐的年轻人,木然地杵在栏杆旁,发觉身上没有香烟,大大地叹了口气。

叩叩。

身后又有人敲,芦绍宗也不转身,把手机凑到耳旁,摆摆手假装自己在忙。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见门后没人了,便在藤椅坐下,想打电话给夏穆聊聊。这时又有人走近阳台,芦绍宗以为是谭峻,不耐烦地抬眼,没想到竟是炎育陵。

炎育陵被这么一瞪,愣了愣才抬手指被上了锁的门把。芦绍宗暗暗骂了自己一声,起身拉开玻璃门。

“芦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炎育陵把手上端着的汤碗放到藤椅前的茶几上,碗里是热腾腾的汤,以及满满的火锅料。

“这是你的,趁热吃吧。”炎育陵站直身背握双手,给芦绍宗送上一抹客套的微笑。

芦绍宗盯着碗里两只红白相间,熟得很漂亮的的虾,眉头又锁得更紧了。

炎育陵见芦绍宗脸色不好,慌道:“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欢迎你加入我们,是见你一直忙着讲电话,午餐时间也过了,想说你也该吃些东西……”

“行了,我明白。”芦绍宗打断炎育陵的解释,又低头看炎育陵特地给自己端来的午餐,嗓子不由自主沉了下来:“我对虾过敏。”

“呃……”炎育陵怔了怔,随即低下头,内疚地道:“对不起,你是不是告诉过我?”

芦绍宗顿觉一阵心酸,自炎育陵失忆以来,这种切实感受到自己被硬生生遗忘的滋味就屡次折磨着他。

“我没告诉你,是你自己察觉的。”芦绍宗坐返藤椅,勺了口汤浅尝,味道十分清甜可口。炎育陵暂住在宿舍的那几天,芦绍宗已试过他的厨艺,着实刮目相看,炎育陵便是在那时候发现他不能吃虾,还煞有介事地上网搜索治疗对虾过敏的方法,找到一些古怪的偏方,不厌其烦地怂恿他去试。

“我另外弄一碗给你吧!”炎育陵弯身要去端碗,手腕突被芦绍宗抓着,并被拉到另一张藤椅旁。

“你坐下,我有话说。”芦绍宗松开炎育陵的手,把玻璃门关上。

炎育陵迟疑了会儿,缓缓坐下,双手交握在膝盖上,眼神四处游移,看得出非常不自在。

“育陵。”芦绍宗神色凝重。

“是!”炎育陵挺直背脊。

“你下个星期就要回国了。”

“嗯!谢谢你这阵子的照顾!”炎育陵坐着向芦绍宗行礼。

芦绍宗默默咬牙,不到两星期前,炎育陵会硬抓着自己要帮自己拔白头发,这份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感情,竟然一夜间就灰飞烟灭,变得比初次见面时还要拘谨陌生。

当然芦绍宗也必须承认,自己这阵子因为心烦意乱而总是黑着脸,陌生人见自己也要回避三分,想想还真是难为了眼前这个心境只有十五岁的家伙。

“你回去之后,尽量少出门,人多的地方最好不要去,如果有媒体接近你,你不需要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他们无权介入你的生活,如果有记者跟踪你,你可以报警。”芦绍宗严肃地说道。

“嗯……”炎育陵点头。

芦绍宗看出炎育陵眉目间的敷衍,便认真强调道:“这是为你好,听着,你如果一定要出门,绝对不可以单独一人。”

炎育陵咬了咬唇,忍不住说出藏在心里的疑惑,“芦先生,我只出过两张唱片,拍了部电视剧也不是主角,我想……我的表现应该很普通,没什么新闻价值吧?我不觉得我需要像现在这样,成天关在屋里,出去也要装扮得像个蒙面人……”

目前为止,炎育陵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和状况的了解,全都来自芦绍宗。芦绍宗只告诉了他,他是两年前被星探相中,带到台湾发展,后来因为身体状况太差,决定和经纪公司解约,回国继续学业,至于造成他失忆的原因,他所知道的自然是芦绍宗捏造的版本。

芦绍宗没有刻意断绝炎育陵的资讯来源,事实上他更希望炎育陵会自己发现那些他说不出口的真相。然而这段日子这孩子从来没有自己开过电视,芦绍宗也发现他不会使用电脑,当然就不会上网,所以性虐短片事件他到现在还是懵然不知。

芦绍宗与炎允赫已说好,不会主动告诉他这件事。炎育陵一旦回国,很快就会知道父母已经离异,没有人会希望短时间内给他太多打击。

芦绍宗抬手扶着沉重的额头,深思了一会儿,说道:“医生不建议在短时间内告知你太多你所失去的记忆,那会给你造成负担,所以有很多事情我没告诉你,因为那些事情终究会过去,你即使永远想不起来也无所谓,但是你必需要有自觉,你曾经是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就算出门倒个垃圾,也会被刊登在小报或杂志。”

炎育陵眨了眨眼,轻轻应了声‘哦’,目光不曾直视芦绍宗。

芦绍宗不奢望炎育陵的信任,炎育陵现在或许不置可否,但他总不能因此而把关心省下。

“你父亲会让你定期和心理医生会面,你如果想起任何事,可以先和医生聊,你的胃病还没痊愈,三餐一定要定时,如果身体有任何不适,就告诉你父亲,让他带你去看诊,不准硬撑,要是发作了可能又得动手术。还有你的膝盖,保持现状对平常生活作息是没影响,但是如果你还想尽情打球,必须从现在起至少休息一年,你父亲是健身教练,这点他可以帮你。”

芦绍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炎育陵愣愣地点头,待芦绍宗说完,问他‘明不明白’,他思索了一会儿,点头道:“芦先生,谢谢你的关心,可是我应该不需要见心理医生。”

“同样的话换成你父亲说,你就不会有异议吧?”芦绍宗不客气地瞪炎育陵一眼。

炎育陵立时撇过视线,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最后只抿唇不发一言。

芦绍宗暗叹了口气,不想和炎育陵维持僵局,从裤袋掏出准备好的存折,放在桌上。

“这是你和公司签约至今赚取的酬劳。”芦绍宗把存折推到炎育陵跟前,“看看。”

炎育陵依言照做,看到存折上的金额时吓得叫出声,数着总数后面的零,低低自言自语:“这……好多……怎么赚的啊?”

其实炎育陵的身家何止这些,芦绍宗把另一本存折收起来了,那是韩封失踪前给他的更大一笔钱,芦绍宗决定暂时替他保管。

“你一年就出了两张唱片,两张都蝉联好几个星期的销售榜首,随后推出的写真集、DVD、网上下载单曲也让公司赚了不少,你还代言过三个国际品牌,市中心主要的几家购物商场,随便哪个角度都能找到你的广告看板。”

芦绍宗越说越快,停下来换气,见炎育陵还在盯着存折一幅呆样。

“你的表现一点也不普通!”芦绍宗禁不住抬高声量,俯身向前,伸手抬起炎育陵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失去了傲气的脸庞,心里不甘心到了极点。

为炎育陵不甘,为韩封不甘,也为自己不甘。

“你很棒,很努力,很了不起。”芦绍宗把手扶在炎育陵后脑勺,也许是因为他反应他激动,炎育陵没躲开,只坐直了身一动不动,闪烁的眼神透露了内心的不知所措。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大牌歌手排队向你邀歌?有多少人模仿你、抄袭你的风格?名导演争着要你试镜,亚洲各大时尚杂志你都上过封面,你很成功,你还可以更成功!你……”

芦绍宗发觉眼眶发热,急忙起身走到阳台栏杆前,背对着炎育陵。自尊心驱使他不能让人看见自己在挫败前的软弱。

好一会儿,炎育陵站到芦绍宗身旁,笨拙地伸出手去拍他肩膀。

“呃……那个……没关系啦……反正我不记得……”炎育陵的安慰言语和动作一样僵硬,只让芦绍宗更加难受。

“吃东西吧!吃饱了心情会好一点!”炎育陵进一步的安慰,孩子气得让芦绍宗差一点扑哧笑出来。

“你进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芦绍宗朝玻璃门抬抬下巴。

炎育陵闻言便把手收回,但没有如芦绍宗所预料的马上离开,来回晃了几步又回到他身边,吞吞吐吐地道:“我……我陪你好了,你有心事可以随便发泄,不要藏在心里,嗯……我……我会很安静。”

芦绍宗侧头看向炎育陵,对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感到啼笑皆非,摇了摇头便又看向远处。

炎育陵低下头,搔着后颈,轻声道:“对不起,我好像让你很失望……”

“你不用道歉。”芦绍宗侧转过身,严肃地直视炎育陵——是我对不起你——他在心里说道。

“看。”芦绍宗瞟见楼下走开了一阵子的狗仔摄记又出现,正手忙脚乱地调整镜头,便示意炎育陵往下看,然后再把他拉到镜头拍不到的角度。

“没事别靠近窗户,房间窗帘最好长时间拉上。”芦绍宗借机提醒。

“嗯。”炎育陵点头,比之前干脆了很多,随即还补充道:“芦先生,你刚才说的话,我会听的。”

芦绍宗轻轻哼鼻,“就当你是在安慰我,谢了。”说着便抬手去搓炎育陵头发,这本来很随性的一个动作,此时却多了份眷恋和失落。

被不熟的人摸头,大男孩果然害羞得垂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我真的会听。”

“答应了人就不能反悔,懂吗?”芦绍宗加重语气,“说到,就要做到。”

“嗯。”炎育陵不假思索地点头,没有特别的反应。韩封的处事座右铭,没能唤起他一丁点失去的记忆。

“再答应我最后一件事。”芦绍宗舍不得把手放下,纵使他知道,炎育陵对这样的亲密举动会抗拒。

“自私一点。”

“啊?”炎育陵抬起头,皱着眉道:“做人不能自私的。”

“爱你自己多一点。”芦绍宗自顾自接着说,见炎育陵眼神又再乱飘,突地单手把他搂进怀里,低头把脸靠近他头顶,开口时嗓子已沙哑:“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你。”

幻想着这样就能把话语植入炎育陵思维,芦绍宗抱得更紧。

“也不要伤害你自己。”

怀里的人本来开始在挣扎,听到这话突然平静了下来,但过了一会儿又试图要往后退出箍着他的有力臂膀,一边说道:“芦先生,我明白了,你放开我……”

“说你会听。”

“好,我会听。”

“说,宗哥,我会听。”

“嗯……哦,宗哥,我会听。”隔了数秒,炎育陵才勉勉强强说出口,他的迟疑,又让芦绍宗感到心脏被狠狠攥紧。

炎育陵的确伤得很重,但也同时,伤了所有真心在乎他的人。

实在……叫人无力去保护他、爱他。

当然记得小鱼啦~

还以为是我被你遗忘了呢TT

这是炎育陵记忆中自己第一次乘搭飞机。

从办登机手续到看见庞大的停机坪,一切所见所闻对他来说都即新鲜又刺激。沿长长的登机通道走着时,心跳不自觉加快,想起过去几天芦绍宗让自己看的好几部科幻电影,便想象自己正走进太空舱。

来到机舱入口,窈窕美丽的空姐和高大英俊的空少分立两旁,热情地向每一个乘客问好。他们靓丽的外表和帅气的制服令炎育陵眼前一亮。脚踩在机舱内部的那一刻,炎育陵心情亢奋得绽开了笑容,大声地回应空姐的问候,引起了走在前面的乘客回头看。

“啊哈哈!不好意思!”跟在旁边的何幸恬尴尬地向身后露出不耐烦神色的人道歉,轻推炎育陵后背催他快些进去,炎育陵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得太慢,这会儿还停了下来,耽误了后面的乘客,便赶紧加快脚步,在空姐的带领下找到了自己的位子。

炎育陵坐的是头等舱,位置靠窗,何幸恬坐隔壁,谭峻则坐在正后方。何幸恬刚完成了毕业考,谭峻说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于是便这么巧,炎育陵能有伴和自己一起回家。

把压得很低的帽子以及镜片很大的墨镜摘下,炎育陵感觉轻松多了。飞机起飞的整个过程,他没办法把视线从窗口移开。看着自己离陆地越来越远,直至漂浮在辨不清身处何方的云海,简直像脱离了自己生存的世界。

炎育陵迫不及待想和弟弟分享这份初体验心情。想到弟弟,他又禁不住觉得可惜。过去两个星期他完全没机会四处逛,难得是第一次——记忆中——来到另一个国家,却只认识了医院、诊所、住处,和住处楼下的便利商店。刚才在机场买了些包装精致的零食,他希望弟弟没有吃过。

从台湾飞回家的航程大约四小时,炎育陵拿不定主意要看哪一部电影,他每一部都很想看,有几部在过去几天看过了,可他不介意再看一次。回家就没机会那样放肆地看电影了吧?他想。虽然很期待回家,可炎育陵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那几天悠闲日子,不用上学、上补习班、练琴、写作业、挨骂、挨罚……

炎育陵感觉上一次被母亲责打还只是最近的事,但根据芦绍宗所说,自己已离家两年,因为工作忙碌而很少跟家人联系。

炎育陵一直很渴望早日独立生活,而事实上已经做到,照理在家里的处境一定也不一样了。

想到自己户头里的钱,炎育陵心里便一阵激动,自己已有能力为家计做出贡献,母亲定然很高兴,对自己的态度应该也不一样了。过去那几天打电话给自己的都是父亲,证明母亲已经不那么严格管着自己。母亲要照顾弟弟,没有亲自打电话来关心自己亦没关系,反正自己长大了。

炎育陵又想到父亲一直很想把租着的房子买下,他觉得自己可以帮得上忙了。芦绍宗说有这笔存款傍身,即使不工作也可以不愁吃穿,要自己用这机会好好休息,可是如果把钱用来买房子就所剩不多了,所以回去还是找份工作吧!早就很想体验工作的心情了呢!

思绪飘到了回家后的计划,炎育陵没留意身旁的动静,突然有只健壮的手臂探过来抢走手上的遥控器,把他吓了一跳。

“你少发点呆行不行?”谭峻拿遥控器敲了下炎育陵脑袋。

炎育陵转头看身后,何幸恬坐在谭峻的位子,戴上了眼罩,似乎已睡着。

“她很累吗?”炎育陵小声地问。

“刚考完试嘛!”谭峻回道,一边按着炎育陵座位的遥控器,进入运动类别的目录,选了场NBA球赛播放。

“哇!原来有球看啊!”炎育陵惊讶地道,手忙脚乱地戴上耳机,这么全神贯注地看了几分钟,突然想到个疑问,他暂停播放,脱下耳机唤也正和自己看同一场球赛的谭峻。

“副队长,那个……”

“都说了别叫我副队长!”谭峻脱下耳机,皱着眉不耐烦地道。

“对不起,习惯了……很难改口。”炎育陵抬手搔头,他岂止不习惯改变称呼。记忆中,谭峻在球队里很严格,炎育陵几乎每一次练球都会被这魔鬼副队长罚得苦哈哈。那日芦绍宗说约了他来一起吃火锅,一见到爽朗地笑着的谭峻,炎育陵还以为芦绍宗随便找了个人来冒充他。

何幸恬的改变就不大,还是偶尔爽快偶尔腼腆,马尾圆脸小雀斑,可爱依旧,不晓得交了男朋友没有?炎育陵还不敢问。

“要上厕所吗?喏,在那边。”谭峻抬手指向前方,另一手把炎育陵放在腿上的帽子拿起来戴到他头上,提醒道:“别和人打照面,免得被认出来,很麻烦的。”

“不是啦……”炎育陵摘下帽子,伸手到谭峻的遥控器,把球赛暂停播放,问道:“我想问你,我们学校球队的表现后来怎么样?”

“呃……”谭峻歪歪脖子。

“初三之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照理我应该至少还打了三年的校际球赛吧?”炎育陵记得自己下过决心要瞒着母亲打篮球打到高中毕业。

“你高一就退出了,后来我们都没赢过。”谭峻回答得很随意,说完就又把耳机戴上。

“退出?”炎育陵怔然,不一会儿便感到了沮丧,不需多问,他清楚知道唯一可能造成自己退出球队的因素是什么。

“你退出的时候我说了些难听的话,现在才想起来……还真是差劲。”谭峻转过头看着炎育陵,思索了一会儿,沉着声道:“对不起,我当初应该更关心你退出的原因。”

炎育陵愕然,问道:“学长……知道我为什么退出?”

“嗯……大概吧。”谭峻又转回了头,炎育陵看得出他有所隐瞒。

对于自己失去的记忆,炎育陵本来并不执著想知道所有细节。过去五年有三年在念书,两年在工作,工作伙伴是芦绍宗和与自己组过团的优秀女孩,他心想那段日子一定过得很充实、很美好,不记得了实在很可惜,但是不至于觉得难受。再说,芦绍宗和父亲都告诉自己不需要勉强去记得以前的事,他便觉得没必要去探究。

然而,谭峻的反应让他禁不住猜测,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比如……

被人知道自己在家的情形。

碰到了内心最敏感的一点,炎育陵下意识选择逃避,戴上耳机,把注意力转移到球赛。他察觉谭峻又转头看向自己,手扶在了耳机上,但最终没有拿下,也没有说任何话。

沉默,是维持平静的最好方法。炎育陵和谭峻一直没再交流,直到机长宣布飞机二十分钟后着陆。

炎育陵揉揉干涩的眼,转头看谭峻和何幸恬都在睡觉,内心不免一阵酸楚。

朋友,自己的确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可以真正敞开心胸交谈。问题当然不是出在朋友身上,是自己不敢揭露心里那块敏感区域,即使渴望着一个倾诉的机会。

没关系,一切会好转的。炎育陵安慰自己。

不,是已经好转了!他又突然想到,自己早就和以前不一样,已经是个大人了!

炎育陵默默给自己打气,闭上眼休息。

我可以老实说……正文是再也不会有SP了。

除非写番外——不过我想会被读者骂死orz

噢不过不排除后记会写有爱的SP的可能性——是的我已经偶尔会在构思结局后的后记了(恨不得马上写完)orz

嗯嗯,差不多了……再给我一个章节的时间……

“儿子,你等等啊!路上塞车。”

炎育陵能听见话筒传来繁忙公路的喧嚣声,父亲必须用喊的和自己说话。

“没关系!”炎育陵也抬高声量,“爸!我可以自己回去!你不用过来!”

“不行!”“说什么啊?”父亲和站在身旁的谭峻同时嚷道。

“拿来。”手中的电话被谭峻抢走,炎育陵不太高兴,但对朋友发脾气不好,便忍着不满,任由谭峻和父亲通话。

“炎先生,我们等了你半个小时了啊!”谭峻的语气很不好,炎育陵听着不是滋味,想把电话拿回来,谭峻却转身走开,继续对父亲很不礼貌地埋怨:“很早就通知你时间了,你应该早点出门!”

“学长!”炎育陵立即冲上前要夺回手机,谭峻不肯松手,何幸恬忙上前去抢。

“幸恬,我自己说就行了。”炎育陵跟在何幸恬身后低声要求,对女孩子他当然不敢动粗。

何幸恬把话筒凑到耳边,另一手食指贴到噘起的唇上,炎育陵看着可爱,愣住了不动。

“伯父,您不用赶过来了,我们会带育陵去吃晚饭,再送他回去,那个……”何幸恬说到这顿了一顿,转过身去放低声量:“地址是……”

炎育陵想说地址自己还记得,可何幸恬都问了,他亦不好意思说她多此一举。他也想说自己想回家吃饭,但转念想想,与朋友在外头用餐很难得啊!于是便乖乖地在一旁等,须臾,何幸恬把电话递了回来,炎育陵迫不及待放到耳边。

“爸,你帮我和妈咪说一声,不用作我的饭了,你们想吃宵夜吗?我可以买回来。”

“育陵,你……”父亲欲言又止,炎育陵不敢打断,等着父亲把话接下去。

“你好好和朋友聊一聊啊,爸爸今晚值夜班,你不用急着回来。”

“爸,我……”

“就这样了,快去吃饭吧,别饿坏。”父亲匆匆说完就挂上电话,炎育陵怔了怔,闷闷地垂下电话。

“去吃海鲜吧!啊?”谭峻兴致勃勃地提议,用手肘碰了碰何幸恬肩膀。

“不行啦,育陵不能吃生冷的东西。”何幸恬否决,她的理由令炎育陵感到一丝得意。

“那牛排吧!就那家……”谭峻说了个餐馆名字,何幸恬立即惊呼:“那很贵诶!”

“高级餐厅当然贵,那种地方人不杂,很安全,反正我们有经费……”

“嘘!”何幸恬不客气地往谭峻手臂拍了一掌,谭峻便改口道:“反正难得嘛啊?走!去搭计程车!”说着就搭上炎育陵肩膀,另一手牵着何幸恬手腕,大步往机场出口走。

“学长,我记得机场有公车能搭……”炎育陵终于有机会插嘴,他已打算这一顿饭要自己请,不好意思提议到便宜点的地方去吃,于是便想省下计程车的钱。

“你不可以搭公车!”谭峻松开炎育陵肩膀,往他脑袋推了下。

“育陵,芦先生应该有提醒过你,必须避免出入人多的地方。”何幸恬说道。

“嗯……”炎育龄讪讪点头,视线不由自主瞄向何幸恬手腕——谭峻抓得很紧。

有一阵子与何幸恬暧昧了很久,炎育陵清晰记得自己有打算球赛赢了就向何幸恬告白,结果……到底告白了没有呢?还是被拒绝了呢?

算了。默默叹气,炎育陵不自觉放慢脚步,落到了并肩而行的谭峻和何幸恬身后。他看着谭峻高大的身子、结实的臂膀、自信的步伐,心想——学长比我好太多。

飞机上的自我安慰和鼓励,突然变得薄弱无力。

前几天,芦绍宗激动地说自己很棒、很了不起,可是……如果完全记不起来,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有写歌、唱歌、演戏、还有跳舞的能力,那又和一事无成有什么两样?

X

“我毕业的成绩怎么样?”高级餐厅里,炎育陵前菜还没开始吃就按捺不住这个困扰着自己的疑问。

“呃……”何幸恬和谭峻面面相觑,谭峻继续喝汤,向何幸恬打了个眼色,炎育陵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我毕业前就转学,也搬了家,一直没和你联系,不清楚你的成绩。”何幸恬笑得很不自然。

“学长……”炎育陵转向谭峻,还没开口谭峻便急道:“我又不和你同届毕业,怎么会知道啊?”

炎育陵无言以对,低下头搅着碗里的南瓜浓汤,毫无食欲。回家问父亲好了,他这么想。

好不容易把汤喝光,牛排端上来时,炎育陵突然有作呕的感觉。他捂着胀胀的肚子,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胃有问题。前阵子芦绍宗一直提醒自己要准时吃药、三餐定时,可他都不曾觉得自己有必要那么注重身体状况。

明明还很年轻。

以前都没怎么生病。

怎么会变得这么糟糕?

何幸恬和谭峻边吃边聊,谭峻说想要买下一家泡沫红茶连锁店的代理权,正在找人合资,何幸恬则会物色幼儿启蒙教育相关的工作,她在大学念的是幼教系。

炎育陵很认真地听,很努力地吃,想搭话,却没话好搭。

明明很有未来计划。

高中毕业后是要念工程系的。

为什么跑去当艺人了呢?

该不会是成绩太差,任何一所大学都考不上?

炎育陵突地握紧拳头,牙关紧咬。

他想到自己的身体。

炎育陵一天内照镜子的次数和刷牙洗脸的次数一样,没事都不会去看自己的身体,身后就更不用说,他压根就是不想看。以往只偶尔被打得严重,必须看着镜子给自己上药、贴纱布止血,那时候才会目睹自己难看的身体。

经年累月挨打的伤,在臀部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印象中,那些伤痕是摸不太出来的,可炎育陵之前洗澡的时候发现能摸到几道凸起得有点夸张的疤,羞耻心作祟,他刻意不当一回事。

是不是考得太差,被母亲狠狠教训了一顿,才会留下那些疤?炎育陵没办法不做此联想。

难怪何幸恬和谭峻对自己的过往都不太肯正面回答,是不想让自己难堪吧?

考不上大学,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

“育陵!”

“啊?”炎育陵猛地抬头,看见何幸恬一脸担忧神色,手正搭在自己握紧餐刀的手上。

“叫你很多次了,你不要老是神游。”谭峻说道,语气虽然有些不耐,但眼神与何幸恬一样,让炎育陵感到了一丝被关怀的温暖。

“没啦,我在想……”炎育陵放下刀叉,笑着道:“学长真的很了不起,创业那么难,我想都不敢想啊。”

“先别想这些,接电话吧,都响很久了。”谭峻干脆起身走到炎育陵身旁,帮他把背包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见来电显示是‘经理人’,便马上按下接听键,再递给炎育陵,告诉他是芦绍宗打来的。

“噢!”炎育陵慌忙接过电话,这时才想起芦绍宗提醒过自己下了飞机便打通电话回去,于是开口便道歉:“芦先生,对不起,我忘了给你打电话。”

电话另一头没有人说话,炎育陵‘喂’了两声,才听到一把浑厚的男人声音。

“是我。”

炎育陵愣了愣,觉得这声音不太像芦绍宗。

“你在哪里?”对方接着问,语气很沉,听在炎育陵耳里,感觉非常冷漠,或是严肃?他不太清楚。

“我……”又不认识对方,该回答吗?炎育陵心里这么想,但还是不知不觉地照实说:“在和朋友吃饭。”

“你不认得我?”对方问,语气没有多大变化。

“不……呃……我……”炎育陵支支吾吾。要怎么解释自己失去记忆呢?这个人认识芦绍宗吧?干嘛明知故问?

炎育陵听见对方轻轻叹气,正打算开口直接问他和自己的关系,对方已接道:“在吃什么?”

“哈?”炎育陵因对方突然放缓的语气,和无关紧要的问题而反应不过来。

“嘴巴合起来,都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炎育陵不由自主合上大张的嘴。电话另一头的男人,似乎很了解自己。

“吃饱了吗?”

“饱了,请问……”炎育陵很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吃太撑,小心你的胃。”

“不好意思!”炎育陵大声道,“请告诉我你是谁?”

“一会儿早点休息,没睡足八小时不准起来。”对方自顾自说话。

“先生,我……”

“等我。”

电话挂了。

“喂!”炎育陵对着话筒喊,何幸恬立即比手势要他放轻声量。

“对不起……”炎育陵马上向隔壁座位一对朝自己看的情侣道歉,他想自己是打扰到了他们。

“不是芦绍宗吗?”谭峻好奇地问。

“不是……”炎育陵看着通话记录列表,刚才打来的人是‘经理人’,但列表里也有‘芦绍宗’,意思即刚才那个‘经理人’不是用芦绍宗的电话打来的。

“那是谁啊?”谭峻接着问。

炎育陵歪歪脑袋,把电话放回背包,一边说道:“工作上认识的人吧?我不记得。”

炎育陵越想越觉得刚才那人说的话像是对很亲密的人的关怀言语,他觉得自己除了父亲,应该就没有另一个关系和自己很亲密的男人了。

或许是打错了吧?他有发现自己打错了吗?炎育陵吞下最后一口牛排。

本来没打算这么预告韩大叔归来的,可是最近觉得读者说得也对,虐文都不是这么个虐法,是该闪些小曙光出来了……

真的有感动?真好,真的很高兴读者会因这篇文章有所感触,不管是愤怒还是伤心……

老实说,我自己在写的过程也常常会投入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虐文真不是人写的TT

68

莫名其妙地,那个貌似打错电话的男人的声音,在炎育陵脑子里萦绕不去。

‘吃饱了吗?’,那个人问。

‘早点休息。’,他还这么叮咛。

同样的话、相似的语气,通常只有父亲会这么对自己说。

母亲偶尔也会说,不过下面一定会接‘吃饱了就去练琴’、‘明天早点起来帮忙打扫’之类的吩咐。

到底是谁呢?

炎育陵的思绪难得远离了家人。他把头贴在车窗上,闭上眼使劲儿要回想自己是否听过那个男人的声音,很沉,有点凶狠,即使语气变得柔和了,还是让人感觉很强悍、很可靠。

可靠?炎育陵很意外自己竟会对一个陌生人有这样的感觉。

“喂,育陵。”坐在计程车副驾驶座的谭俊回过头来唤。

“嗯?”炎育陵抬头,脑袋突然一阵晕眩,便甩了甩头。

“累了吗?”坐在隔壁的何幸恬关心地问,“再几条街就到了。”

炎育陵揉了揉紧绷的眉心,看向车窗外,景色非常陌生。新建的公路吗?他暗忖。

“明天我大概上午十点来接你,你先想好要吃什么。”谭峻说道。

‘在吃什么?’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在脑里响起,炎育陵禁不住抬手抱头。

“到底是谁?”他细声自问,何幸恬突地靠过来,把她温暖的掌心按到自己额上。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何幸恬问道。

“没啦,我没事。”炎育陵慌忙摆手,后背紧贴在车门上,试图远离何幸恬。与自己暗恋的女孩靠得太近令他感得难为情,而且他也觉得谭峻与幸恬郎才女貌很相配,自己应该打消告白的念头。

“你这家伙,就爱发呆,搞不懂你脑子在想什么。”谭峻转回身坐好,嘴里似乎还在絮叨些什么,炎育陵没听清楚,想起谭峻刚刚说明早要来接自己,连忙说道:“学长,我明天没打算出门。”

“饭总得吃吧!”

“对啊,我也会一起来,我们可以到公园走走,或者看场电影,唱歌也行。”何幸恬接着说。

“饭我可以自己弄……”炎育陵开始觉得这两位朋友有点奇怪,说是凑巧一起回来,应该各自有事要做才对。何幸恬的态度炎育陵可以接受,谭峻那带点不耐烦的语气则让他觉得对方像在执行某种吃力不讨好的任务。

“废话少说啦!总之你明天等我们来就是了!”谭峻打断炎育陵的话,这让炎育陵更感疑惑。

此时计程车驶入一条巷子,巷子右边是公路,左边是一列四层楼高的店面,炎育陵刚好瞄见路牌,发觉这地方和自己的家简直是一南一北,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从这里搭公车回家?忍不住开口问司机是不是走错了,计程车便已停下。

“没错,到了。”计程车司机说。

炎育陵转头看向车窗外,计程车停在一家装潢十分美观的健身中心,通过每一楼层的落地长窗能看见并排而列的健身器材,就外观来看,比父亲以前工作的地方高级很多。

时间已近凌晨十二点,健身中心里似乎已没有客人,楼下柜台的员工懒洋洋地坐在位子上,这时一个男人从某个转角走出来,向柜台员工打了声招呼,即快步走出来。

是父亲。

炎育陵立即打开车门迎向朝自己走来的父亲。

“回来啦?吃过了吗?行李呢?”父亲有点喘,宽大的胸膛阵阵起伏,刚刚可能是从楼上跑下来吧?

“爸……”炎育陵怔怔地看着父亲,料想不到五年能让父亲老那么多。

父亲的短发混杂了很多白发,皮肤黑了,脸庞比以往瘦削,眼角和额头的皱纹深了,身子依然高大壮硕,但紧身运动衫底下的肚子却不如以往结实,父亲曾经很爱自夸的八块腹肌已经变成了小肚腩。

父亲年纪不轻了,还得做这么耗体力的工作,炎育陵顿感心疼,也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长大成人,必须为家负责。

“伯父。”何幸恬走了过来,谭峻则把后车厢的行李搬下。

“麻烦你们了。”炎允赫向何幸恬与谭峻点点头,把行李从谭峻手中拉过来。

“那我们先走了。”谭峻拉起何幸恬手腕,拍了拍炎育陵肩膀,转身就要上车。

“育陵,你早点睡,明天见。”何幸恬也说道。

“嗯,拜拜。”炎育陵不舍地挥手道别,待计程车开走,见父亲提起行李,他连忙抢了过来。

“爸,我自己来。”炎育陵四处张望,但四周寥寥可数的车辆当中显然并没有自己记忆中属于父亲的车。

“让爸爸拿吧,得走一段路到地铁站。”炎允赫又拿回行李,另一手抓着儿子手臂,摸了摸,皱起眉头,喃喃道:“瘦这么多……”

炎育陵觉得自己还好,反正从没胖过,他更在意父亲前一句话,问道:“爸,你的车子呢?”。父亲闻言即撇开视线,闷哼不语,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拉着自己,朝不远处的路口走。炎育陵看向公路另一边,隐约可见标示地铁站的路牌。

“爸,从这里回家很远啊,我们搭计程车吧。”炎育陵跟着父亲的步伐,一边说道。

“不远,两个站就到了。”父亲没回过头,炎育陵能从语气中听出父亲的不快,但实在按捺不住好奇,稍微斟酌了字句,小心地问:“现在的地铁……那么快了噢?”

父亲脚步加快,一边快速地说道:“爸爸住在附近一栋公寓,有点小,你暂时将就些,过几天就带你到爷爷家住。”

“爸!”炎育陵停下脚步,用力反拉住父亲的手。

“为什么我们不回家?”他问,五指不自觉握紧,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炎允赫叹气,把行李放下,转身面对着儿子,将手掌覆盖在儿子手上,拍拍儿子的手,看向儿子茫然犹如迷路孩子般的眼神,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我和你妈分开快三年了,你弟弟和你妈一起,偶尔才会和我见面。”

炎育陵目瞪口呆,他还在担心父亲会说母亲和弟弟出了什么意外,一听是这回事,却丝毫无法释怀,这对他来说非常难以置信,父亲很爱母亲,在家里亲吻母亲都不会避忌,还说过母亲在他心里排第一,孩子是其次。

炎育陵很不愿意相信父亲说的话。他想到看报纸偶尔会有名人离婚的花边新闻,原因十之八九是外遇。心里有股愤怒在慢慢升起,但是他不敢胡乱质问父亲,更不敢对父亲大声说话,感觉父亲要拉着自己继续往前走,他猛地把手抽出,低下头,努力压抑波涛汹涌的情绪,低声道:“你和妈咪离婚……”

“对。”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小旗选择妈咪……”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带着些不耐烦地沉声应:“嗯。”

“三年……”炎育陵喃喃,试图想起三年前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能够想到的是十二岁小学毕业的事。

炎育陵发觉自己的手在发颤,他感到害怕,他以为过去的五年很平常,不就是念书和工作。

然而现实显然不是这样。

待在台湾时会有些茫然,毕竟身处的环境很陌生,但不致于害怕,只一心向往赶紧回家,觉得见到家人会比较踏实。

结果根本不是这样。原来失去记忆可以这么可怕。

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不记得别人做过什么,别人告诉自己的‘事实’,脑袋里找不到一个谱去证实。

“为什么会这样?你和妈咪吵架都会和好的啊,为什么要离婚?”‘离婚’两个字像耳鸣一样不停在脑里盘旋,炎育陵尝试想象三年前的自己如何应对父母的离异?

离婚一定是因为感情出问题,感情出问题应该是因为吵架,吵架有很多原因,父母以前吵架通常是因为……

“是我吗?”炎育陵抬起头,见父亲皱眉、脸色很难看,似乎对自己的疑问感到烦躁。

父亲很爱母亲,很疼弟弟。父亲不会背叛母亲,不会做会造成家庭破裂的事。家人之间每一次出现争执,都是因为自己反抗了母亲……

“是我……”炎育陵指着自己,牙关打颤,“我考不上大学,妈咪打我,你和妈咪吵架,我离家出走……”种种已知的蛛丝马迹,让炎育陵拼凑出这样的猜想。

“别说了,反正我和你妈已经不可能。”炎允赫再次牵起儿子的手,儿子却又甩开。

“我说对了?”父亲不否认,表示自己没有猜错。炎育陵把手机掏出来,想打电话给母亲,他输入家用电话号码,得到了机械式的‘号码停用’讯息。

“妈咪有手机吗?”炎育陵问父亲,拿着手机的手因太用力抓紧而颤抖,“家里的电话打不通……”

炎允赫把儿子手机抢走,厉声吼:“不准找那女人!”

炎育陵被父亲的反应吓着,瞠目看着父亲,他不敢相信父亲会以这样憎恶的语气叫母亲。

“妈咪打我是我不对,你让我和妈咪说……”炎育陵想拿回手机,父亲却不肯,他抓住了父亲的手,父亲便用力拂开。

晕眩感又袭来,炎育陵差点站不稳,踉跄了一下,他闭上眼抱头。

“我不是你爸!”父亲的声音,在脑里某个角落冒出来。

炎育陵感震惊,睁开眼,见父亲扶着自己肩膀,担忧地看着自己,嘴唇在动,似乎在说话,但他听不见。

眼前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父亲的脸在更高的地方,自己必须仰视,啊,好像是跪着,膝盖很疼,父亲的眼里透着憎恶,不断推开自己的手,说——不要再来找我。

这是记忆吗?

炎育陵用力甩头,甩开这些似是而非的记忆,稳住发软的双脚,他感到父亲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并听到了父亲的声音,真切地听到,而不是‘感觉’自己听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胃疼?”

父亲要把自己扶到路边坐下,炎育陵站定在原地,两手抓着父亲腰间衣角,颤抖的唇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问道:“爸……我……你和妈咪……是不是……都不要我?”

母亲没有联络自己,弟弟也没有,记忆里,父亲说‘不要再来找我’。父母离异的时候,自己一定是被嫌弃了。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不要管。”

父亲的说辞证实过去的确发生了不堪回首的事,即使知道过往无法改变,炎育陵还是无法释怀,他感觉呼吸困难,仿佛心脏被什么给揪得很紧,指关节不由自主收紧、收紧、再收紧,用力得肩膀酸疼,抓的是几乎没有实感的衣角,却直觉这是自己唯一的救命浮板。

“妈咪真的不要我了?”炎育陵竭力压抑,然而,这个他从小到大的隐忧,即使还没确定真的已发生,依然给他带来非常大的冲击,一问出口喉头便哽咽,几乎要哭出声,热泪瞬间聚满了眼眶。

“没关系,爸爸要你。”

父亲轻轻握着了自己的手,可起不了安抚作用,炎育陵心里还是很乱、很慌,他最怕对自己的错误一无所知。

“爸,你告诉我,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我不想你和妈咪分开……”

“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要再提你妈!”父亲又大声吼,炎育陵吓得松开手后退了两步,他垂下头,十指又缩了起来,感到很彷徨、无助,没有记忆做根基,他没办法决定自己该怎么把现在的状况校正到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程度。

他用很短的时间理了理思绪,如果自己是父母离异的导火线,那不管过去的三年是否做过任何努力,结果还是没能让父母复合。三年并不算很长,小学开始年年参加书法校际比赛时,足足努力了四年才获得冠军,钢琴级别考试也不是每年都顺利过关,他就记得五级考失败了两次。

所以不能放弃。不能听父亲的话。失去记忆不表示可以不负责任!

“妈咪在哪里?我要见她。”炎育陵极力保持冷静,直视着父亲,缓缓问道。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不要再……”

“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爸爸,我求你了,不要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了?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哈?”炎育陵怔然,还没开口问,父亲便走上前,抓着自己肩膀,用力晃了晃。

“你妈没对你好过,她根本不爱你,她甚至不喜欢你,讨厌你,你很清楚,不要再这样……这样……”父亲顿了顿,撇过脸,神色很不耐烦,随即放轻声量接道:“你不要做贱自己。”

“啊?”炎育陵呆呆地看着不与自己对视的父亲,“妈咪没有讨厌我,妈咪只是……”

“她虐。待你!”父亲的视线回到了自己脸上,语句清晰地说出这么凶残的话。

“爸爸以前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破坏家里的安宁,看你能忍,我就任由你妈这么对你,想说等你长大就没事了,爸爸错了,错的离谱!育陵,你醒醒,不要再骗自己,忘了你妈,好不好?”

“没……没有……”炎育陵往后退,父亲即紧紧抱住自己。

“爸爸对不起你,你让爸爸补偿,爸爸会照顾好你,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父亲柔声说,一边轻轻抚摸自己的背脊。

炎育陵不再说话,僵直着身子,垂着头,在父亲怀里一动不动。

还能说什么?

原来父亲都知道,原来父亲也觉得母亲对自己不公。

还以为一切只是自己的妄想,母亲那么漂亮,那么持家有道,父亲那么爱母亲,弟弟那么喜欢母亲,虐。待是犯法的,母亲不会做这种事,学校都有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刻画在自己身上的挨打印记,或许就是自己家里的那本经。

什么嘛?

为什么父亲不早点说?

为什么……不早点把自己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69

星期五。炎育陵撕下日历。回国三天了。

回国,不是回家。

简单梳洗了一遍,炎育陵不小心把洗手盆边的沐浴露碰跌,在狭小的居所造成异常大的声响。他探头到父亲睡觉的地方,见父亲仍和自己起身时一样,大字型地躺着,没有被噪音吵醒。

松了口气,炎育陵把沐浴露捡起,四面看了一遍,无法在窄得转身也困难的浴室找到更好的地方摆放,只好放回原位。

走到厨房隔间,炎育陵在只达自己膝盖高度的冰箱前蹲下,拿出自己买回来的食材,冰箱便几乎空了。父亲说三餐一直都是外食,冰箱只用来存放啤酒。

炎育陵先洗米煮饭,饭锅也是他回国第二天时买的。

在碗里打三颗鸡蛋,加入鲜奶油和一些糖做调味,开火热锅,把抹了层牛油的厚土司放在平底锅上煎,一边把蛋汁搅拌均匀。土司稍微煎好后,沾上蛋汁,再放到锅上继续煎——法式土司,这是炎育陵第一样学会做的料理。

等待土司煎好的当儿,炎育陵开始处理炒饭的配料,炒饭是要给父亲带去工作的午餐。几分钟后,两人份的法国土司完成,炎育陵再煎两颗荷包蛋、两块培根,切些黄瓜和番茄配搭,泡一壶咖啡,早餐便大功告成。

把装盘好的两份早餐放到客厅电视前的一面小矮桌上,搁在墙角地上的饭锅传来‘咯哒’一声,饭好了。炎育陵回到厨房,再热锅,开始准备午餐。

此时放在客厅矮桌的手机响了,担心吵到父亲,炎育陵急忙赶去接电话,意料之中,是谭峻。

“今天去看越野单车比赛吧!没看过对不对?很刺激噢!”谭峻兴奋地道。

“学长。”炎育陵无精打采地应:“你和幸恬去吧,我今天不想出门。”过去两天,谭峻和何幸恬都陪了他一整天,看电影、唱歌、逛街,一直玩到天黑才送他回来。

炎育陵无心玩乐,只到了超市才提起精神,他喜欢买吃的,觉得冰箱满满的才像个住的地方,只可惜父亲住处的冰箱太小,需要冷藏的食材不能买太多。

“那我们来你家好了,打电动吧!”谭峻立即说道。

“不要啦,我家很小。”炎育陵渐感不耐。

“那来我家嘛!你今天就在我家过夜好了,明天早上我们去爬山。”

炎育陵没马上回应,谭峻便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要去哪里爬山。炎育陵深吸口气,闭上眼,但没能有效地压制心里渐渐酝酿的烦躁。

与其说不想出门,炎育陵实是不想见到这两位朋友。

这两人的态度比记忆中的要更热情,尤其是谭峻,炎育陵刚开始以为彼此的关系是在台湾经常见面才培养而成,结果并不是,无论是谭峻还是何幸恬,都没法为自己空白的五年提供一块有意义的拼图。

炎育陵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办法信任从他们口里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你们到底打算陪我多久?”炎育陵打断谭峻的话。

电话另一头停顿了数秒,炎育陵接着道:“是不是等芦绍宗说你们的任务可以结束了,我才可以摆脱你们?”

谭峻还是没说话,过一会儿才开口,话中隐约带着怒气:“你说话别太过分。”

炎育陵咬咬牙,决定摊明来说,不想再对任何事都忍气吞声。

“学长,我问你,为什么每次练球你都要罚我?”

“什么?”

“别人迟到一分钟罚十下伏地挺身,为什么你罚我二十下?别人三分球投不进得罚三十下仰卧起坐,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是五十下?”

“问这个做什么?都那么久了。”

炎育陵顿了顿,随即怒道:“你……你喜欢幸恬,看我和幸恬常常在一起,就针对我,我应该早就知道!居然还以为你是在用心训练我!”

“喂!”谭峻吼了回来:“你乱说什么?我那时和幸恬根本不熟!”

“那现在呢?我不是瞎子,更不是白痴!你明明就想追幸恬,那就跟她单独约会,不要找我!我家里有电灯,不需要学做电灯泡!”

炎育陵感到自己心跳加速,他是第一次和朋友吵架。曾经的朋友都是在学校和补习班里认识,如今没上学,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回那些朋友?若现在失去了谭峻和何幸恬,他的世界,就只剩下屈指可数的几个人。

但是,他现在很怀疑这两人接近自己完全不是出于自愿。何幸恬说转学后就没跟自己联络,谭峻当初只有练球才会见到,而且从没给过自己好脸色。他们都说不清楚自己过去五年的生活,也就表示彼此的交情就停在中学时的阶段,要不是芦绍宗邀请他们,他们根本不会出现。

不要做贱自己——炎育陵想到父亲的话。

“如果真的是芦绍宗请你们陪我,那你们已经尽责了,多亏你们这两天带我到处跑,我才知道这城市变了很多,没有你们的话我大概真的会迷路,可是已经够了,我不需要人带,你们可以不用再来烦我!”

怒火一发不可收拾,炎育陵直截了当地发泄心中的不满,他不喜欢被视为生活白痴的感觉,他只是失忆,不是智障。

这时谭峻反而冷静,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我承认,你经理人给我们很多钱,但不是聘用我们,是要我们不用计较花费,带你尽情吃喝玩乐。”

“那他如果不找你们来吃火锅,你们会来看我吗?会陪我回国吗?如果没有这笔钱,你会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吗?还不都是因为钱,你就承认!”

谭峻没有立刻说话,炎育陵也不想再吵,正要把电话挂了,以后都不想再找对方,谭峻便开口,语气越说越冲:“炎育陵,你知不知道你两次住院,我和幸恬都很担心?我们是送了很多慰问品过去,可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送到你手上。你以为我们想见你就能见吗?你是大明星,我们每次打电话过去都是你经理人接,他说和你见面会给你添麻烦,态度没比你以前那个姓韩的……”

谭峻的话突兀地中断,随即很不自然地接下去:“好啦!我不怪你会误会,我就老实告诉你,你经理人原本没有拜托我们什么,是幸恬主动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国,她说她可以陪你。我可没想那么多,你明明一个大男人,能走能站能吃的不就能活了,需要人陪吗?就女孩子才会有那么多余的担忧。对,我是要追幸恬,所以才陪她陪你,你要说我利用你也没差啦,但是不可以误解幸恬,待会儿我来接你,你想清楚了才决定要不要上我的车,你要是对幸恬说难听的话,我绝对会把你踢下车。”

炎育陵被谭峻噼里啪啦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回答,谭峻便果断吼声‘再见!’,然后挂了电话。

炎育陵盯着手机银幕发愣,开始对自己不经过大脑的冲动行为感后悔,心想自己应该先向芦绍宗问清楚了才对谭峻提出质问,那至少不会误解了幸恬。

“明明是在利用我,还那么理直气壮……”炎育陵忿忿把手机收进裤袋,转过身要去重新点燃煤气炉,即被站在面前的父亲吓了一跳。

“怎么这样和朋友说话?”炎允赫睡眼惺忪,眼睛眯成一条线,嗓子沙哑。

炎育陵觉得这事与父亲无关,也不喜欢父亲一开口就责怪自己,于是便不想多说,自顾自开炉火爆香葱花,没好气地道:“早餐我做好了,在客厅。”父亲沉默地站在身边好一会儿才离开到浴室。

炎育陵想着自己该怎么面对两小时后就会见到的朋友,心不在焉,接连被滚烫的锅子烫了几次,最后完成的蛋炒饭颜色虽然好看,却冒着股淡淡的焦味。炎育陵闻着讨厌,索性把整锅饭倒进悬挂在煤气炉旁的垃圾袋。

“为什么倒掉?”炎允赫正好从浴室出来,走上前掀开垃圾袋看,觉得实在太可惜了,他非常想念儿子的厨艺。

“炒坏了。”炎育陵把锅子和锅铲随手扔进流理台,黑着脸走到客厅矮桌边坐下。

“我会再做一份,午餐时间给你送去。”他决定了今天要拒绝和谭峻与何幸恬一起出门,短期内也不想和他们见面,省得谭峻嫌自己碍眼。何必做贱自己呢?他不屑地哼了哼鼻。

炎允赫在桌子另一面坐下,想和儿子谈谈,却担心因此影响了儿子的胃口,便默默地解决盘中食物。

炎育陵吃得很快,几乎是狼吞虎咽,不到两分钟就起身欲收拾碗盘,炎允赫连忙把他叫住。

“你刚刚说的话爸爸都听见了,你那样说有点过分,一会儿见面好好跟人道歉。”炎允赫尽可能对儿子和颜悦色。

“我今天不会跟他们出去,以后也不会找他们。”炎育陵烦躁地把碗盘叠起来,发出碗盘碰撞的巨响。父亲有什么资格说自己错呢?被朋友利用来追女孩子的人是自己啊!他这么想。

“你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你朋友。”

炎育陵回头见父亲皱起了眉,心里更是不悦,端着碗盘快步走到厨房,流理台却放着未洗的锅子,他便重重地将弯盘给搁在脚边,打开水龙头,拿起海绵奋力去刷焦黑的锅面。

“爸爸在跟你说话!”父亲提高了声量,因为水流和刷洗的声音太大。

“学长那天对你很不礼貌,你是我爸爸,他不尊重你就是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要跟他道歉?”炎育陵忍不住发泄心中的不满,不过还是提醒自己必须控制语气和声量。父亲虽然承认了这么多年以来都故意漠视自己被母亲苛刻对待,但父亲终究没苛刻打骂过自己,而且是现在唯一一个在自己身边的家人,他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对父亲抱任何怨愤。

“这……唉!”

听见父亲叹气,炎育陵没回头,不晓得父亲是什么脸色,但能感觉父亲叹气前似乎欲言又止。

又是难言之隐。

这几天父亲都是这样,炎育陵若问起和自己过去五年有关的事,父亲总是支吾其词,回答得很随便。问自己考什么大学考不上?父亲说忘了;问自己是怎么被星探看中的?父亲说不知道;问父亲认不认识自己的前经理人?父亲说没见过。

“好吧,我不说你学长,那幸恬呢?她怎么说都曾经是你女朋友。”

“女朋友?”炎育陵倏地转身,水和泡沫从紧握在手上的海绵滴落到地板。

“没人告诉你?”父亲脸色讶异。

“没有。”炎育陵嘟哝着,把海绵丢进刷不干净的锅里,污水溅到了地上,他在心里咒骂欺瞒自己的谭峻。

“幸恬那时候全家搬走了,你和她可能已经分手,爸爸不知道……”

炎育陵不想再听父亲模棱两可的话,一声不作地拿了毛巾走进浴室,没脱衣服就转开花洒,由冰凉的水让自己冷静。他洗了很久,直到父亲敲门催,才擦干身子,把毛巾围在下半身出来。

“洗冷水很容易着凉,快去把衣服穿上。”炎允赫轻拍儿子肩头,儿子不理不睬,冷漠地垂下头,走到放着行李箱的角落。由于住所太小,炎允赫没有买衣柜,他一个人的衣物不多,只随意用个篮子来放,儿子的行李箱便成了暂时的置物柜。

炎育陵在行李箱前忖了忖,倏地把毛巾除下丢到一旁,赤。裸裸地背对父亲。

“妈咪不让我洗热水,说可以省下家里的开销,我早就习惯。”他冷冷地说道,一边仔细挑选出门要穿的衣裤。前两天都是穿连帽的单调外套,把头脸尽可能遮掩,今天他想穿得好看一点——没有理由把女朋友拱手让给谭峻。

炎允赫看见儿子身后的疤痕,又心痛又懊悔,他撇开视线,在客厅里唯一的一张单人沙发坐下,无力地扶着沉重的额头。

“你为什么都不告诉爸爸?”炎允赫禁不住问道。他常常想如果儿子不一直委曲求全,他或许能够阻止前妻许多不人道的行为。

“我恨过妈咪。”炎育陵站起身,穿上内裤和长裤,把身上丑陋的疤藏起。

“但是我记得你说过,妈咪是为我好,你要我听妈咪的话,长大才能出人头地,我很相信。”透彻认清自己的愚蠢,炎育陵痛苦地道,“我逼自己相信,一切都会结束,长大后的生活一定会很好!”

“爸爸……对不起你……”

“不要道歉。”炎育陵大步走到父亲面前,父亲仰头,内疚和痛苦的神情让他一瞬间看似又老了五年。

“爸爸没有打我,不需要向我道歉。”

炎育陵见父亲的目光不自然地撇开,他想或许是自己居高临下的态度让父亲不自在,便盘腿坐在地上,待情绪略微舒缓,才开口缓缓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过,大学要到国外去念,可能的话,我会选择在外面自己生活,不会回家住,直到你和妈咪老了,需要人照顾,我才搬回去。”

炎育陵垂头凝视自己交握的手,用拇指揉自己的虎口。

“我为我的将来想过很多,每天都在期待时间过得快一点,自由就来得快一点。”

炎育陵苦笑,抬头看着父亲续道:“现在的状况,比我理想中差很多,但是我毕竟还是长大了,所以,爸,你不需要再照顾我。”

炎允赫大约猜到儿子想说什么,急忙道:“育陵,你不明白,你现在很需要人照顾!”

“我明白。”炎育陵坚定地道,直视着父亲。

“我失去了五年的记忆,对你来说我还只有十五岁,但我不是,我必须学着去当一个大人,我不觉得当过歌手有什么特别,我会去找工作,也会念书,爸,我现在有很多钱,我可以养活自己,也可以养活你,你别当健身教练了,搬回去和爷爷奶奶住吧,爷爷不是有家杂货铺吗?你在那里工作会更轻松,这里可以留给我住,一个人住并不算小。”

炎允赫听着儿子娓娓叙述,心里悔恨大于感动,他盯着儿子,不知如何开口,见儿子想继续说,便立刻打断,“爸爸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个人?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把身体操劳成什么样了吗?”

炎育陵不悦地抿唇,目光从父亲脸上投向了远处,他想到谭峻说自己一个大男人,能站能走能吃,哪需要人陪?他并不否认这点。父亲、芦绍宗,以及何幸恬的过分担忧都让他自觉很丢脸。

“你暂时别想念书还是工作什么的,那样很容易被人认出来,平时上街就找幸恬和你学长陪你,爸爸和你那位经理人都交待过他们,要保护好你。”炎允赫继续说道。

炎育陵霍地站起,转身走入用垂帘隔出来的睡房,躺在地上单薄的床褥,一声不吭地钻进被窝。

“育陵。”炎允赫掀开垂帘,轻声唤。儿子不理,他耐心渐失。

“你不说话,爸爸就当你听话了。”放下垂帘,炎允赫忍着闷气,走到厨房,动手清洗儿子用过的厨具。儿子一向来对自己都是言听计从,非常敬重,即使是自己酗酒堕落的时期,儿子也不敢反抗自己,儿子刚才的倔强让他很不习惯。

或许儿子是在怨恨自己吧?炎允赫一这么想便心虚,无奈地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不能责怪儿子,自己对儿子实在亏欠得太多。

“被认出来到底有多麻烦?”身后传来儿子的问话,语气很不好,炎允赫必须花数秒时间深呼吸压制旋即窜起的烦躁。

“记者会找到你,会要求采访、会、会影响你的生活。”炎允赫不回头,埋首刷锅子。

“是影响你的生活,还是我的生活?”

炎允赫闻言立刻转身,怒瞪着站在离自己有五步远的儿子。

“我也想好好过我的生活,我不要再被管这管那!”炎育陵不等父亲说话就吼道。

“管你是为你好!”炎允赫走前两步,胸口因愤怒而激烈起伏。

“我被管的还不够吗!”炎育陵不甘示弱,挺起胸膛大声道:“有麻烦我自己会解决!”

“你能解决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炎允赫大力挥手。

“变成怎样啊?我到底还有什么事情不知道?”

炎允赫一怔,后悔自己口快已来不及。

“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告诉我?多说一些,我或许就可以想起更多事。”炎育陵眼里透着恳求之意。

“你的医生……”

“医生又不是我!他怎么知道我的承受能力有多少?”炎育陵说完就猛抓头,在父亲面前无意识地踱来踱去。

“昨天在百货商场听见一首歌,我没有听过,可是竟然知道歌词,学长说那是我的歌。”炎育陵停下脚步,背对着父亲。

对父亲的信任感正在流失,他并不想,不过才两天前,他还满心期待能见到自己从小依赖着的靠山。

“为什么你们好像都在避免我接触以前的事情,这对我真的有帮助吗?还是说……”顿了顿,炎育陵不由得攥紧拳头,续道,“你们不希望我恢复记忆?”

“医生说那会造成你的负担。”炎允赫没有别的解释方法。

“爸爸对我做过什么吗?”炎育陵陡地转身。

“妈咪为什么讨厌我?原因是什么?有原因的对吧?”原本不敢问的问题一不小心就溜出了口,炎育陵发觉自己在颤抖,便把拳头抓得更紧。

父亲知道吗,会说吗?他突然紧张得连呼吸都不顺畅,强迫自己看着脸色发青的父亲,不要移开视线,不要害怕父亲的任何答案。

原来自己很害怕。

心里仿佛有把声音在卑微地祈求——别说、别说、我不要知道。

“你不要乱想……”父亲最后说了这么毫无意义的话。

炎育陵顿感愤怒,与此同时,竟然有点庆幸。

“不说就算了!”没有勇气追问,炎育陵又躲到了垂帘后,掀开被单钻进去,一边说道:“我昨晚没睡好,想休息,你的午饭我不做了。”

“那你还出不出门?”

“不出!”

“出去吧,爸爸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好啦!出去就是!”炎育陵几近嘶吼,他对自己居然以这样的态度和父亲说话感到了些许罪恶感,可是却也觉得痛快。

是父亲说不要做贱自己的。是父亲说要听话的。所以自己现在就在听话。

父亲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关怀,炎育陵并不特别失望。

大概自中学起,他就不会太期待父亲能体会自己的心情。

炎育陵紧紧合眼,克制自己不要去想以前那些不开心的回忆。他以后要过好自己的生活。

绵羊数到了五百六十,炎育陵仍然毫无睡意,父亲早在第四百二十只绵羊的时候就出门上班,临行前说一会儿会打电话给谭峻,确保自己是和朋友出门。

炎育陵没有和父亲道别,他甚至差点又要跳起来和父亲吵。

终于,手机响了,不是来电,是简讯。谭峻说正在路上,十分钟后就会到公寓楼下。

炎育陵爬起身,从行李箱找了件布质柔软的白色短袖衬衫,穿在身上比连帽外套凉爽多了,而且也勉强算合身,不至于宽大得像件睡衣。

炎育陵走到浴室照镜子、整理头发,然后细细打量自己,渐渐觉得自己并不输给谭峻。

“我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他扬起嘴角,让镜子里容光焕发的倒影,给予镜子外战战兢兢的自己一些信心。【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2重新编辑】

芦绍宗自法庭出来,穿过媒体记者的重重包围,上了车便一路径直飚回家。

骆禾羽的伤人案总算告一段落,媒体很快就会失去追踪的兴趣,芦绍宗也终于能放心返回自己的住处。

骆禾羽被判五年监禁,律师提议上诉减轻刑法,他拒绝,芦绍宗不难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希望案子早点结束,免得节外生枝,被检察官查出真相。

处心积虑替人隐藏罪行,芦绍宗并不因此而有那所谓的什么罪恶感。他夜晚会睡不着觉,但不是因为做了违背良心的事,而是不停地思考足够用来应付万一东窗事发的后备计划。

芦绍宗不是第一次替公司犯法的艺人擦屁股,他早在很多年前就养成了稳固的心理建设——为了公司的利益、自己的前景,有些道德是必须舍弃的。

他庆幸中稻薰没死,伤愈后亦没有后遗症。如果骆禾羽顶的是误杀罪,他会祈求炎育陵一辈子失忆。那家伙要是想起来,有九十九点九巴仙的可能性会去自首,而芦绍宗一百巴仙肯定自己下半辈子会寝食难安,担心哪一天睁开眼来会看见那位失踪老友的拳头。

哦不,是枪口。

凭炎育陵那副姿色,入狱已经等于死刑。芦绍宗不会怀疑韩封若有能力,必会因一己私怨,报复所有被牵扯在内的人,无论是无功,还是有过。

炎育陵回国的消息至今还未被媒体知晓,芦绍宗希望这情形能维持至少一个月,他需要一段时间让自己一团糟的工作回到顺畅的轨道,才能心无旁骛,亲自前去确认炎育陵一切安好。

步出电梯,芦绍宗加快脚步朝自己家门走。前阵子他要夏穆找事情到外头转,于是夏穆就一个人跑温泉旅馆去度假,今早上刚回来,芦绍宗迫不及待要爱人给自己一个拥抱,抚慰疲惫的身心。

走近门口时看见门向内开启着一点,芦绍宗不禁摇了摇头。夏穆一个人在家时总是特别粗心大意,不是门没锁,就是窗户没关,要不就是电灯和风扇没关。芦绍宗念过他几次都没用,后来忍无可忍、认真起来教训他,这任性的男人居然就发起脾气,说——谁让你每次都要比我先出门?天天早出晚归,我都怀疑睡我隔壁的是个机器人了!

芦绍宗彻底服之,但他当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工作量,想了又想,决定每次出门前都会给仍在熟睡的爱人留字条,从房间沿路贴到厨房、浴室、阳台、客厅,最后是大门口,字条里用简单的字句提醒爱人睡醒记得把空调关了、冰箱里哪些食材快过保质期限、剃须刀用过后要擦干净收好、阳台晒着的衣物可以收了、垃圾满了必须倒、出门前确保门窗锁好……等等家务事。虽然提醒的都是类似的事,但芦绍宗不厌其烦地天天用亲笔书写,像日复一日在爱人耳边叮咛,连着一星期后夏穆终于买账,这床头吵的架,最终在床尾激烈地和了。

回想起来,这已是将近五年前的事。芦绍宗没有停止这个哄人把戏,他把这培养作了生活习惯,习惯了就不会觉得麻烦,而且自己出门也可以更放心,甚至偶尔难得夏穆比自己早出门,他会有意外收获。夏穆会效法他留字条,只是字条内容比较不一样。

‘昨晚你太让我失望了,还以为至少可以来个五次!’——这张字条芦绍宗一直收着,当爱人受不了过激的床上运动而求饶时,他便拿出来吐嘈。

芦绍宗想着便牵起嘴角笑,思索一会儿要怎么‘温柔’地教训家里这个长不大的男人。

走进门时,芦绍宗正要开口叫人,突听到一声大喝。

“不要打给他!”是夏穆的声音,从睡房传出来,与此同时,芦绍宗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

芦绍宗无暇接电话,他用力关上门,快步要走进睡房察看夏穆在和睡说话,夏穆已先一步从房内出来,神色有点惊慌。

“你……回来啦?”夏穆说道,语气听起来像是不希望芦绍宗回来。

“怎么了?”芦绍宗上前轻轻抓着夏穆手臂,关心地问。在得知实情前,他不会胡乱猜测。

夏穆望了望房内,低下头烦躁地哼鼻,芦绍宗不知他在气什么?而这时口袋里的手机也不震了。

“里面是谁?”芦绍宗低声问。

“干嘛这么早回来?”夏穆甩开芦绍宗的手,自顾自走到客厅,往沙发颓然坐下。

夏穆的举动无法不令芦绍宗联想到自己被戴了绿帽,只要转身往前踏一步就能看见房里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他踌躇着该等待还是进攻。

“回来得正好。”一把浑厚的男人声从身后传来,芦绍宗心下一惊,立刻转过身,看着自房内走出来的人,张嘴说不出话。

“怎么?怕啊?”那个人拿着手机在手里转,一步一步慢慢地靠近。

“你……”芦绍宗才开口,眼前人就扬起手臂,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来一记左勾拳。

碰!拳头重重地砸在芦绍宗脸颊,芦绍宗身子往旁撞向墙壁,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倒在地。

“喂!”夏穆怒吼着跑过来,挡在芦绍宗身前,“为什么打他?”他伸手去推打了自己情人的男人。

“为什么?”男人嚣张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穆……”芦绍宗扶着墙站起,把夏穆拉到自己身旁,他觉得自己下巴似乎脱臼了,一说话就痛。

“还能说话?打轻了呢。”男人拎着芦绍宗衣领,另一只手臂握拳举了起来。

芦绍宗没有反抗,站直身闭上眼。

“哥!”夏穆陡地大叫,一手去拉男人抓着芦绍宗衣领的手,另一手则抓着他高举的拳头,不让他挥下来。

“绍宗已经很尽力了,他也不想的啊!放开他啦!”

“不,我没有尽力。”芦绍宗睁开眼,看着面前瞪着自己的男人。以他对这人的认识,他知道这人冷漠的眼神深处,潜藏着急欲爆发的怒火。

“韩封,我对不起你。”芦绍宗不把视线移开,等待韩封把夏穆推开,然后做‘韩封’应该会做的事。

“绍宗没有对不起谁!发生的都是意外!谁会知道那小子精神不正常拿刀子要杀人?谁会知道他拍过GV?他不说,你也没有说!谁知道啊!”夏穆怎么也拔不动韩封的手指,只好张开双臂挡在芦绍宗身前,怒视着韩封。

“你现在找他发泄有什么用?要追究责任的话,你的责任最大!你敢动手我就反抗!你有种就连我也打!”

“穆,让开。”芦绍宗轻而易举就把夏穆往旁推开,神色坚定地看着目无表情的韩封。

“我承认,我累了,想喘口气,所以把育陵一个人留在宿舍,我做的最错的就是这点。”

“就这样?”韩封扬起下巴,眯眼睥睨着芦绍宗,夏穆又冲了上来,他一把就抓住夏穆衣领,伸长手臂,让夏穆怎么卖力都前进不了。

“你再闹,我真会揍你,我的皮带你没试过吧?”韩封冷眼瞟夏穆,夏穆立即停止挣扎。

“哥,你别迁怒绍宗……”夏穆不再大声喊叫,可怜兮兮地垂下眼,他知道韩封的皮带连路卡也挨过,叫他不敢怀疑韩封的警告。

“你说我在迁怒?”韩封松开手,顺势一推,把夏穆推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你的棒子欠我两条命,他的!”韩封面向夏穆,抬手指芦绍宗额头,再指向夏穆,“还有你的!”

“什么棒子啊?”夏穆尴尬地皱眉。

“哦,我高估了。”韩封环臂胸前,不屑地瞄芦绍宗,挑眉道:“是筷子。”

芦绍宗自知活该受辱,低下了头,有气无力地道:“你要揍就揍吧。”

“拜托!你们又不是中学生!这样对事情有帮助吗?”夏穆不耐烦地挠头大吼。

“有,我现在心情好多了,心情好,办事就有效率。”韩封气定神闲,仿佛不曾激动过,他搓着拳头,缓步踱到客厅坐下,大刺刺翘起二郎腿,随手拿起报纸在面前摊开,差遣的口吻不能再更自然:“倒茶。”

芦绍宗和夏穆不约而同愣在原地,夏穆先回过神,伸手去抚芦绍宗红肿的脸颊,轻声问:“疼吗?”

“我说倒茶。”韩封不可一世的命令突地打岔,随即就开始倒数:“十、九、八……”

两分钟后,芦绍宗捧着一壶茶叶包冲的乌龙茶放到韩封面前茶几上,夏穆摁着他肩膀让他坐下,随后再坐到他旁边。

夏穆在厨房告诉芦绍宗,韩封是两天前回到台湾,因事先从媒体报导得知骆禾羽的事件,为了避免麻烦便没有联络芦绍宗,而且那时候炎育陵也已经回国,他便从夏穆口里得知所有的来龙去脉。

韩封一声不吭地翻报纸,翻完了就随手抛地上,倾身向前端茶杯。芦绍宗无法再沉默地等,站起来说道:“穆已经告诉你育陵的事,我没有什么需要补充,育陵现在或许不认得你,但他失忆前还是在等你,去接他吧。”

“还不行,我的事还没完。”韩封将茶一口饮尽,夏穆赶紧再倒一杯。

“到底是什么事?是霍姚那女人?”芦绍宗不耐烦地问,刚才他在厨房问过了夏穆,夏穆却似有难言之隐,只要他自己去问韩封。

韩封看了眼芦绍宗,再看向夏穆,眼神暧昧不明,芦绍宗即刻猜到了端倪,试探着问:“和你干爹有关?”

“嗯。”韩封依旧盯着夏穆,语气平稳得像在说与自己不相关的琐事,“路卡在他手上。”

芦绍宗内心一震,他清楚路卡之于韩封是如同自己生命般的重要,韩封现在所表现的平静,一定是处于某处极端的顶点,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从这个顶点坠落至崩溃深渊。

夏穆低头抿唇不语,没有特别的反应,大概是已经知道了。

“你有什么打算?”芦绍宗问道。他可不敢进一步追问路卡的现况,要韩封亲口说出路卡任何不好的处境,算得上是一件残酷的事。

韩封对芦绍宗的提问不予理睬,他继续观察着夏穆脸色,一边缓缓说道:“江湖就是这样,踏进去容易,想出来就得付出代价,我知道难走,却偏要走,你说得没错,我的责任最大,没资格怨谁。”

“那是两回事。”夏穆突然抬头瞪着韩封,眼神锐利,“育陵的事是你的责任,你的事就是那个人的责任!你不需要合理化那个人做的事!”

“什么这个那个?他是你父亲。”韩封话里带了点责备的意思。

“早就不是了!”夏穆愤怒地吼道。

“那我做了他,你不会有意见吧?”韩封沉重的语气突转,变得冷厉阴狠,说完就写意地啜一口茶,背靠上沙发,眯眼看向窗外远处。

片刻后,夏穆才冷冷地说道:“不会。”

“穆。”芦绍宗坐返夏穆身旁,紧紧抓着他颤抖的手,柔声说道:“韩封既然会来问你,一定是还有别的选择,你别说气话,好好想想。”

“脑袋没退化嘛。”韩封伸长腿揣了下芦绍宗膝盖,不客气地嘲讽道:“明明有脑袋怎么不用在对的地方?育陵那么本事,你早该带他出来自立门户,资金我又不是没留下?你真那么想一辈子打工啊?”

芦绍宗看看嬉皮笑脸的韩封,只能无奈地忍气吞声,他无法不体谅韩封试图保持心情轻松愉快,他同意韩封先前所说的,愤恨与悲痛在任何时候都是有弊无利。

三人间又开始一段沉默,韩封很有耐心地等,仰颈闭目养神。

芦绍宗亦不说话,只一直握着夏穆的手,他其实知道凭厦爷的能力,要找到他们两人并不难,但这么多年来他们都相安无事,毋庸置疑,厦爷依旧念着父子之情,所以他并不希望夏穆做出将来会懊悔的决定。

好一会儿,夏穆轻轻吐了口气,把手从芦绍宗掌下抽出,起身走到韩封身旁坐下。

“哥,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比任何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重要,就算你不来问我,不管你对那个人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夏穆依偎在韩封身侧,双手不安地交握在腿上,低着头。

“好。”韩封果断回应,没有半秒多余犹豫,站起身时顺手搓了搓夏穆头发,便大步往屋内走,一边说道:“给我订机票,浴室是这里吧?衣服拿一套来。”

“等等!”芦绍宗叫住韩封,三步并两步栏到韩封身前,硬着头皮问:“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当然有,我可以拿厦小少爷当人质回去交换,你有意见吗?”韩封挑眉。

芦绍宗脸色发青,夏穆冲了过来,凛然道:“那好!我跟你回去!”

“白痴!”韩封出其不意给夏穆后脑袋扇了一掌,接着道:“当年我把你送来这里,答应过你什么,忘了吗?”

夏穆眨了眨眼,心里又感动、又酸楚、又不忍,五味杂陈,低低说道:“你说有你在的一天,就会保证我拥有我的自由。”

“你知道那代表什么吗?”韩封问,语气缓和了些,看着夏穆的眼神亦多了丝久违的温柔。

“哥……”夏穆眼底登时就涌上一股热流,忆起在自己把全身心投注在芦绍宗身上之前,韩封一直都是最疼自己、最照顾自己、也最为自己着想的人。他挪到韩封身前,两手轻轻抓着韩封左右臂膀,喉头哽咽,一时也说不出话。此情景,就像时光倒流了好多年,他哭求着韩封违背父亲的命令,放走被父亲关押在地下室准备乱棍打死的爱人。

韩封背靠上走廊的墙,低头看面前这个自己曾经无尽宠腻的干弟弟,如今虽已不需要自己的照顾,但兄弟之情又岂是彼此有了各自的感情寄托后便会被舍弃的?按韩封最初的计划,是要在路卡累积势力及博取厦爷信任的当儿,他则把两人自由后可以安心隐居的地方打点好,待时机成熟,再回去假装接手,实则与路卡一起伺机全身而退。至于怎么个退法,便只能试情况而定。

如果最终必须要与厦爷决裂,并且不得不以命相搏,在情在理,韩封依然会事先向夏穆报备,但绝对不会让他牵扯在内。

韩封抬手轻揉着夏穆后脑勺,沉嗓道:“路卡在泰国被暗算,未必是干爹主使,干爹现在把他带回国,虽然是威胁我非回去不可,但是他没有伤害路卡,至少还有让路卡和我通电话,所以能够的话,我一定会选择最不血腥的方法和他一刀两断。”

“我不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但是恩情绝对不会抛诸脑后。”韩封顿了顿,补充道。

“你也是秉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人。”芦绍宗突道,“无论如何,你一定会选择活着,对吧?”

“啊!兄弟,你说到我来找你们的另一个原因了!”韩封的情绪又从沉重的谷底高亢了起来,他转向芦绍宗,夏穆紧紧地贴着他,一手去擦刚才不小心飙出来的泪,一手与韩封垂在腿边的手相握,不舍之情看在芦绍宗眼里是无比心疼。夏穆与家人断绝了来往,重要的亲人大概只有韩封了。

“我如果失败,一切打回原型,继续在那狗屎江湖打滚,育陵就暂时拜托你了。”韩封抬手拍芦绍宗肩膀,非常用力。

“我这次是亲口拜托你,你给我把他接过来,那小子就一个死脑筋,又迟钝又笨!他不肯,你就绑他过来!要是还出莫名其妙的岔子,我的柴就烧你身上!”韩封恶狠狠警告,搁在芦绍宗肩上的鹰爪深入了肉里。

“但是他现在……”

“失忆不正好?”韩封也不管芦绍宗准备说什么便打断,“给他洗脑!说他下辈子除了享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不废话了,机票快些给我订。”韩封越过芦绍宗身侧往走廊内的浴室走,一边脱下身上穿的风衣,要随手丢下前突停下脚步,从风衣口袋掏了个信封出来,扬手朝芦绍宗抛去。

“这个交给你了,对你来说应该不难。”韩封说完便走进浴室,拉上门。

芦绍宗把信封打开,夏穆亦好奇地凑过来看。信封里是一叠相片,芦绍宗一看便皱眉,夏穆则哈哈笑了起来。

相片全是亲密床照,有些像自拍,有些则像偷拍,相片里的人有的是一对,有的是三个、四个、甚至五个,全是男性,而这些人当中,有一个在每张相片都会出现,那是中稻薰。

韩封不报仇,因为基本上没什么人能动得他一根毛。他报的,都是别人的仇。

“去替韩封收拾行李。”芦绍宗打断夏穆津津有味欣赏照片的兴致,一本正经地把照片收回信封。

夏穆熟知韩封办事重效率、要速度,便不浪费时间,转身走进睡房,从芦绍宗的衣物里挑选适合韩封穿的。

芦绍宗随手把信封塞进口袋,暂时无心去想该怎么处置。他掏出手机准备要订最快的班机,见手机有通未接来电,是韩封的,在刚才自己进屋时打来。芦绍宗想到那时夏穆喊的话,想必是韩封要见自己,而夏穆担心韩封会对自己动粗吧?

芦绍宗摸了下脸颊,仍稍微感到痛楚,不过的确是没打重,不晓得是韩封手下留情还是失手?一边询问航班,芦绍宗从韩封的风衣口袋找到护照,订了三小时后起飞的班机。

“哥!你吃过没?”夏穆在浴室外敲门问。

“随便弄个面吧!”韩封应道。

芦绍宗想叫夏穆顺便煮个蛋给自己消肿,但夏穆一步不停地快步走去了厨房。

芦绍宗无奈撇嘴,心想韩封不会留多久,自己暂且委屈一下也没什么。他踱到客厅,一边拨打电话给炎允赫。韩封刚才那么说了,他当然得尽快奉命把炎育陵接回来,免得炎育陵又出什么事,造成韩封分心。

炎允赫的手机没人接,大概是在工作。芦绍宗挂断便直接打给炎育陵,还是没人接。他开始担心,打去给谭骏,没有讯号,再打给何幸恬,响了很久对方才接电话。

“芦先生……”何幸恬似乎在喘气,周围很多噪音,芦绍宗猜测她身处人来人往的购物广场。

“育陵在哪儿?我要找他。”芦绍宗稍微抬高声量说道。

“呃……那个……育陵他……”

何幸恬吞吞吐吐的反应令芦绍宗感到不安,急道:“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何幸恬没有马上答话,好像正在移动到较安静的地方,芦绍宗再问了一次,她才气喘吁吁地道:“我们刚才在逛街……育陵……被记者发现……后来很多人认出他……混乱中……我们……走丢了……”

“走丢?”芦绍宗气炸了,骂道:“不是提醒你们不要带他到人挤人的地方吗?他手机呢?打给他没有?”

“他不接啊……”何幸恬语调很慌,似乎就要哭了,“我和学长到处找都找不到,广播了几次他也没出现……刚刚我们有点争执……芦先生……怎么办?我很担心……”

担心能有个屁用!芦绍宗在心里骂道。

此时浴室的门拉开,韩封湿漉漉地围着毛巾出来,铁青着脸朝芦绍宗大步靠近,看来是听见了让他气愤的事。

“听着,他可能回家了,你们俩分头,一个去找他父亲,一个去他母亲那,别让他和他母亲见面,还有,不管你们吵什么,发简讯给他道歉,打电话给他,直到确保他没事!”芦绍宗快速说道。

“好……”何幸恬才应了声,芦绍宗便挂断电话,比手势让韩封先冷静,别忙着追问,一边拨打电话到航空公司,给自己订了和韩封同样航班的机票,挂了电话才对韩封解释道:“育陵在购物广场被记者发现,现在人不知道在哪儿?”

“你交待了什么废物照顾他?”韩封怒斥。

“我去接他回来,会找个安全的地方陪他住下,工作是没办法作了,你不介意我暂时拿你的钱花吧?”芦绍宗边说边走进房要收拾行李,见夏穆从厨房出来,便对他说道:“你帮我物色个地方,偏远一点好,但是一定要有医院或诊所。”

“嗯。”夏穆点头,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芦绍宗就进房去了。

夏穆努努嘴,突然有点嫉妒炎育陵了。

“哥,炎育陵……对你有恩吗?”夏穆忍不住问韩封。芦绍宗关心炎育陵是因为韩封,那韩封又到底为什么那么重视炎育陵?重视的程度还几乎和路卡不相上下。

韩封愣了愣,炎育陵在他心里的定位是早就有了的,但还真没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恩可大了!”韩封说道。

芦绍宗在房里听见,禁不住竖起耳朵期待韩封进一步解说。

“这小子,条件好,什么都强,却就很卑微地认命,看得我都替他不甘心,明明只要跨一步就海阔天空,他却不往前,反而退,让人生气。”韩封扬起嘴角苦笑,摇了摇头,接道:“可骂了他我才发现自己也好不到哪里?明知道继续混下去不会有善终,还是搂着路卡不知在等什么?等终于有人有本事给我背后来一刀吗?哈!”

夏穆大概明白了韩封的意思,静静地倚靠在墙边,听韩封把话说完。

“育陵让我看到幸福。”韩封双目低垂,脑海浮现路卡每次看见炎育陵为了一点点小事、就算只是吃了颗很甜的草莓而笑的时候,脸上也会同时漾起的温和笑颜。

如果不是炎育陵走进了自己和路卡的生活,韩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察觉,路卡也是从小缺乏家庭的温暖,也很向往一个稳定的生活,也想要一个家,而自己,又何尝不是?那又为什么盲目地为利益和权利奋斗?这样的人生会有开花结果的一天吗?

“他让我想要创造幸福。”

因为炎育陵,韩封认知到爱的不容易。爱不是占有就足够。爱是必须为自己、为对方,创造一个彼此都能心安的幸福。

简直像完整了自己的灵魂。

那是多大的一个恩惠。【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3重新编辑】

话说其实现在正在假日中,整整一星期不用上班,就窝家里把这文给写完,目前已经看到岸了(远望),希望写文情绪可以一路顺风(含泪)……

沿着梯级往下走,炎育陵不知道尽头是哪里?

他一直往下、一直往下,没去数自己究竟下了几层?

在灯光昏暗、空气不流通的楼梯间里,沿途一个人影也没看到,鞋底与水泥地面接触的声音异常响亮,造成阵阵回音,仿佛前方和背后正有人靠近自己。

“看!是炎育陵!”

“快看!真的是他!”

炎育陵突地停下脚步,喘着气回头望,没人。

自从回国见到了父亲,脑海中断断续续划过陌生的画面,炎育陵便开始陷入回忆与想象的混淆之间,而现在出现了更严重的情况——幻听。

刚刚在耳边响起的说话声,是不久前在楼梯间外的购物中心被人认出时所听到的。

也许是太奋力地尝试找回失去的记忆而不果,反而使得最新的记忆不停地重复播放。

炎育陵看向身旁紧闭着的一扇门,门上写着2F,表示他还需再往下走两层楼才能抵达地下停车库。他吞了吞口水,继续快步奔下楼,膝盖不知何时开始袭来的隐隐酸痛,让他脚步渐渐有点跛。

大约二十分钟前,炎育陵觉得自己像只怪物。有女孩子对着她捂嘴发出惊呼,青少年呼朋唤友对他指指点点,OL打扮的成熟女性抬起手机对着他,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直到身旁的谭峻厉声向那女人吼‘不许拍照’,他才想起手机有摄影功能。

后来,拿出手机朝自己按快门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数都保持距离,可还是有人会跑到自己近前两三步来拍照,甚至有人要自己面对镜头微笑,当中有一人表明是某某报的记者,礼貌地询问是否可以访问,谭峻立即果断叫他滚。

于是,炎育陵终于后悔了自己硬是要谭峻和幸恬带他到购物中心逛,在他的认知里,携女朋友出门就是要去逛街,才不是去看什么越野单车!

谭峻首先提议离开,何幸恬马上附议,炎育陵本来也想要走了,可见何幸恬似乎在以谭峻马首是瞻,他就满心不服,说肚子饿了要吃东西,然后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何幸恬的手,走进正好就在前方不远的一家快餐店。

在位子上坐下不久,身旁的人便纷纷开始拍照,那个某某报的记者也跟来了,站在远处用单眼相机照了又照。

谭峻黑着脸说——别吃了,赶快离开。

何幸恬毫不犹豫地赞同,还一边用力把手从炎育陵掌心中抽出来。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要听他的?”炎育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冲动到说出这样的话?那一刻,他看见谭峻眼里的嫌恶,以及何幸恬略带愤怒的尴尬。

“先别说这些了,我们快走。”何幸恬当时站起了身,炎育陵没及思考便又抓着她的手。当时,他听到周围传来口哨和惊叫,当然也不乏摄像快门。

何幸恬再度甩开手,脸颊涨得通红,谭峻把手臂放到她肩上,她居然没有闪躲。

炎育陵顿感被羞辱,一声不作,起身就往店外走,经过靠近店门的一桌客人时,他听见其中一人用嘲笑的语气说——现在女孩子都嫌你脏啦!死同性恋!

炎育陵愣在当处,瞪了瞪这么说自己的年轻男子,那男子当作没看见,撇过视线悠哉地喝汽水,与他同桌的人则都在偷笑。

炎育陵想问那人为什么这么说自己?身后已传来何幸恬的叫喊。

“育陵!等等我们!”

听见‘我们’,炎育陵感胸口一阵窒息,他深吸口气,拔足便跑,跑了好几个转角,完全没回头看是否有人追自己,一个劲儿往人少的地方跑,直到进入了楼梯间才停下来喘气。

谭峻与何幸恬的电话不停打进来,炎育陵看着手里的手机无数次响了又停,等到没那么喘了,他也想好自己要去哪里,便关了手机电源。

写着B1的门近在眼前,炎育陵放慢脚步,此时膝盖已不是酸痛,而是剧痛,像被扎了烧烫的针。他在最后一级梯级坐下,回想芦绍宗教他可以舒缓膝盖疼痛的方法,用拇指给自己左右膝盖轮流按揉。前阵子虽然有察觉膝关节在蹲下站起时会有点酸麻,可不至于会影响走动,所以芦绍宗教的这个方法还是第一次使用。

揉着揉着,疼痛依旧,炎育陵不确定是自己手法错了,还是芦绍宗根本没有教对。他决定放弃,咬牙扶着楼梯扶手站起身,疼痛令他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知道痛了?”

炎育陵瞪大眼,摒住呼吸。他确定,身周没有人。他不确定,刚刚那把男人的声音,是回忆还是幻想?

很温柔。

那句话,很温柔。尽管字面上的意思是责骂。

原先被愤怒占据的情绪,突然被满腔委屈给取代,突然,没来由地想要撒娇,突然,觉得自己有一个可以撒娇的对象。

这么想的同时,竟激发了身体的记忆。炎育陵把手放在腰间抚摸,想象着自己站不稳的时候,有一只强壮臂膀搂着自己的感觉,意外地,不难想象,炎育陵甚至自然而然地想象那只手的无名指有一枚白金指环,他摸着那枚指环,指环上刻了字。

“这只刻的是‘路’,你猜另一只刻什么?”幻听又来了。

“韩。”炎育陵竟对幻听做出回答。

“韩……”他低低重复这个字,这个姓氏。早上在电话里和谭峻吵架时,谭峻似乎提到了某个姓韩的人,所以这个人不是幻想。

这个姓韩的人,确实存在,并且对自己很重要。

炎育陵双手抱头,紧紧合眼,是谁?是谁?他努力地想。

“女孩子都嫌你脏啦!”很不幸地,他又想起了最近的记忆。

炎育陵咬着发颤的嘴唇,暗骂自己——没用!连记忆也会失去,真的是个废物!

当回忆一点一点回来,炎育陵意识到那个曾经以为五年那么短,不记得也没关系的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痴!

他现在知道过去那五年,他谈恋爱,分手了,考试考砸了,屁股被抽得疤痕累累,父母离婚,自己离家,当歌手,膝盖受伤,身体操坏,然后做了被人认为很肮脏的事。

还有,认识了一个姓韩的人。

芦绍宗、父亲、谭峻、何幸恬,这些人都有意无意地在隐瞒自己所忘记的事。

炎育陵决定去找其他能够解答自己的人。

他心里的人选不多。

推开沉重的门,眼前蹲着三个正在抽烟的外籍男人,他们身穿清洁工人的制服。

炎育陵呆住了不动,见这三人只扫了自己一眼,便毫不在乎地继续吞云吐雾。

他觉得这三人在瞧不起自己。

因为自己是个很脏的人吧?

咬牙握紧了拳,炎育陵一跛一拐走进地下车库,沿着方向牌找到了车库入口,从那里离开购物大楼。他想到车库人少,比较安全。这时他又后悔了自己没有戴帽子和墨镜。

炎育陵在大路拦了计程车,上去后想了想,说出一个住宅区的名称。

父亲说,母亲和弟弟住在外公家。

还好,他还记得外公住在哪里。【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2重新编辑】

公车无法直接抵达外公居住的半山高级住宅区,只能在附近的商店区下车,然后步行大约五公里的距离到山下,再沿斜坡爬一段至少有三公里的路才能到达家门口。

炎育陵难得会到外公家,有时一年内甚至一次也没有,他记得最后一次去是初中二年级。那时父母去了趟二人度假,弟弟交给外公照顾,母亲本来也要他暂时到外公家住,还好父亲反对了,说他一个人顾家没问题。

弟弟搬过去的第二晚打电话回来说很想念家里的枕头,炎育陵便大老远给弟弟送枕头过去。那一次去,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都留下了不好的回忆。弟弟硬拉着他留下来吃晚饭,从下午至晚餐时间的短短三个小时,他不太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不小心弄脏沙发或墙壁之类的吧?总之是被罚站了、挨打了、挨骂了,饭根本没得吃,就被赶出来了。

外公责备自己的苛刻嘴脸、外婆和舅舅的冷眼旁观,以及表兄弟妹一边看热闹的态度,炎育陵记得真切实在。对这些人,他除了讨厌、还是讨厌,面对准备动手打自己的外公则多了份恐惧,除此就没有任何暧昧的情感,见面时不得不表现出来的尊重,只是用以保护自己的面具。

一路前来的途中,炎育陵想了很多可能导致母亲讨厌自己的原因。其实以前就怀疑过,母亲和母亲的家人讨厌自己并不是只因为自己没有弟弟讨喜,只是,他总会下意识阻止自己往更合理的方向去想。

那晚被父亲点醒,炎育陵觉得思路顿时一片辽阔,他可以自由地想,不再会有奇怪的阻碍在他往坏的一面想时,告诉他‘没有这回事’,然后把他赶回原地踏步、无法前进的圈圈里。

能够使得母亲一家人都憎恶自己的最合理理由,一定是血缘。

外公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不愿意接受一个野种是很正常的。

炎育陵心想自己可能不是母亲所生,所以父亲才不敢告诉自己真相,因为这么一说,就等于承认了自己这么多年来遭虐的罪魁祸首就是父亲。

抱着这样的心理准备,炎育陵义无反顾往前走,他觉得自己可以冷静地承受母亲对自己坦诚这个事实,没有什么好怕的,他要告诉父亲,他有足够的勇气接受任何残酷的真相,他要父亲一砖一瓦为自己堆砌记忆中缺失的部分,然后,他就会抬头挺胸开始新的生活。

男子汉,要勇敢,不可以逃避。

叽!

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身旁响起,自我保护意识促使炎育陵赶紧往行人道内退,他皱眉瞪了瞪停在路边的一辆显眼橙红色双门跑车,暗骂司机‘没礼貌’,便继续往前走。大概再走五分钟就会抵达进入住宅区的守卫处。

“喂!”

炎育陵听见身后有人叫唤,他停步回头,见是车里的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来,戴着墨镜,炎育陵当下认不出他。

“表弟,是你吧?”那人没有摘墨镜,炎育陵走上前,近距离打量了一会儿,才依稀认出这人是叶崇杰,自己的表哥。

“表哥。”炎育陵客套地叫了声。

“大明星,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叶崇杰阴阳怪气地问,手肘靠在车门边,像在搭讪路边女郎。

炎育陵对叶崇杰的态度感到不满,抿着唇没有马上回答,叶崇杰立即就接话,性急的个性和炎育陵所记得的一样。

“我在网络新闻看到了,你居然那样光明正大带女朋友逛街?别说我不不提醒你,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低调点好,你闹出来的事啊,可不是装失忆就能一了百了!”

“我没有装。”炎育陵不悦地瞪着叶崇杰。

叶崇杰脱下墨镜,上下看了炎育陵一遍,不屑地笑道:“真的假的?那我得提醒你,你还欠我们家一个签字啊。”

“签字?”炎育陵一头雾水。

“嘿嘿。”叶崇杰暧昧不明地笑,边摇上车窗边道:“上车吧,你不可能只是路过,我送你一趟。”

坐车能省下很多时间,炎育陵想速战速决,便不多考虑,绕到另一边车门上了车。

在车上,还是叶崇杰先开口。

“喂,认不认得这辆车?”

炎育陵暗忖叶崇杰是要炫耀这辆看就知道很名贵的跑车,便不耐烦地应:“我对车没有研究。”

“哦。”叶崇杰牵着嘴角摇头晃脑,“是真的失记咯。”

“这车……”

“是你送给我的。”叶崇杰笑眯眯地抢炎育陵甫开口的话。

炎育陵眉头锁得更紧了,他厌恶地瞪嬉皮笑脸的叶崇杰,心想这人把自己当傻子,会以为他说的话是真的,于是便撇过了脸看窗外,决定不和这人浪费唇舌。

“我不知道你是要来干嘛啦?如果是要看你妈,算你运气好了,你妈才刚出院,家里现在也正好没人,唉不过正事非早点做不可!你别怪我打扰你们母子团聚,我必须叫二叔马上回来让你签字。”

叶崇杰边说边拿起了手机,单手在手机屏幕快速地滑动并按了几下,便把手机放下,在这短暂的片刻,车速惊人的跑车已经驶到了正在缓慢往左右开启的自动铁门前。

既然母亲在家就行了,炎育陵下意识不想多和叶崇杰交谈,甚至不想问他母亲为何住院,等从母亲口里知道了真相,他就要和这些根本不把自己当亲戚看的人断绝来往。

至于叶崇杰说的什么签字,他会顺便问母亲是怎么回事?如果不重要的话他也不管了,不想在这栋曾经给过自己不少痛苦回忆的豪华房子多逗留一秒。弟弟不在亦是好事,弟弟才刚满十六,是小孩子,大人的事不应该牵扯到他。

以后再设法与弟弟取得联络吧!炎育陵这么想。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他不会忘记自己曾经那么疼弟弟,而弟弟也很喜欢他。他依然认为自己对弟弟有责任,就像对父亲有责任一样。因为父亲和弟弟,都没有愧对自己。

炎育陵下车随叶崇杰进屋,外籍女佣早已打开了门迎接,弯身替叶崇杰把鞋子放到鞋架,接着要去拿炎育陵刚脱下的鞋,炎育陵即告诉她不需要,说自己很快就走。

女佣转而去问叶崇杰该招待客人什么?叶崇杰歪着头对炎育陵说道:“你是客人还是家人呢?”

炎育陵实在不想理会叶崇杰,可外公的房子太大,一间一间房去找母亲的话也太滑稽,便强忍不耐烦道:“等我见过了我妈,问了我想知道的事,我和你们就再也不是家人,我也永远不会来这里做客。”

叶崇杰一脸不置可否,像在听小孩子夸海口要征服世界。

“你妈应该在房里,跟我来吧。”叶崇杰说着就往楼上走。

炎育陵跟着叶崇杰上楼,外公家的二楼以上对他来说几乎就是禁地,即便是母亲生了弟弟在这里坐月期间,他也不被允许上楼。当时弟弟就像一个小王子,父亲不在的时候,他连想碰一碰弟弟圆滚滚的脸颊、摸摸弟弟软软的小手,都必须征求那些鲜少正眼看自己的大人们的同意。

如今踩在二楼走廊的木质地板上,炎育陵霎时感到了一丝骄傲。以后不会再被讨厌自己的人欺侮了——他想。

叶崇杰停在一扇门前,敲了敲,有人来开门,是个护士打扮的年轻女子。

叶崇杰嬉笑着向那护士打眼色后才走进半开的门,炎育陵的视线因此而被他遮挡,看不进房里。

“姑姑,有人来找你。”叶崇杰在房内说道。

“谁呢?”

“猜猜?”

“你啊,真是没点正经!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娶老婆?”

“我哪需担心啊?等着嫁我的人可多了。”

“到底是谁找我?别让人家在外面等。”

“是育陵,他回来了。”

对话到这里便停顿,母亲没有说话,炎育陵原本还很冷静,可母亲的沉默让他禁不住心跳加快。其实在一听到母亲的声音时,他抱着的‘兴师问罪’决心就已经默默地动摇了。

一会儿,叶崇杰说道:“如果不想见……我请他回去吧。”

不想见?炎育陵立刻感到气愤!母亲凭什么不愿意见自己?现在受伤害的人是自己吧?

母亲还是没有应声,炎育陵正想冲进去,刚刚那个护士便出来了,叶崇杰随后出来,对炎育陵道:“进去吧!慢慢谈,都是一家人,你别绷着张脸!”

“我会很快,你不用找舅舅回来,我不会等。”炎育陵侧身挤进房,他不想给叶崇杰机会进来插嘴捣乱,便顺手带上门,上锁。

母亲的睡房很宽敞,面积几乎就是父亲现在所居住的整个单位了。母亲坐在一张双人床边,背对着自己,身穿米色的上衣,头发盘了起来,塞进头上戴的针织帽子。

炎育陵没发现房里有任何医疗设备,暗想母亲应该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请个私人护士大概只是做很基本的身体检查,反正外公家有钱,奢侈是他们的本色。

“还回来干什么?”母亲冷淡的言语打破了沉寂。

炎育陵倒吸口气,紧咬着唇。虽然已接受了母亲讨厌自己的事实,但面对母亲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憎恶,仍然让他感到心寒。

“我有些事想问你,问完就走。”炎育陵逼使自己也回以冷酷的语调,母亲怎么对待自己,他就要以牙还牙。

母亲微侧转身来看自己,面上皮肤白里透红,皱纹根本看不见,美丽的容貌和炎育陵记忆中相去不远。或许母亲是化了妆吧?有心思化妆的话,身体状态亦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母亲的一双黑眸特别有神,炎育陵能确实感受到母亲眼神里的厌恶。

“你还能走去哪里呢?哼。”叶雅冷哼,站起身缓步走到窗边一张藤制摇椅坐下,抬眼瞄了瞄脸红气粗的儿子,得意地轻轻一笑,从摇椅边拿起一本相册翻阅。

母亲的冷酷令炎育陵顿感一阵手足无措,才说了几句话,他便已处于下风。

“我……我长大了,可……可以自力更生!我想……想去哪里都行!”阵脚一乱,炎育陵话也说不顺了。

碰。叶雅把厚厚的相册合上,眼神凌厉地盯着儿子:“翅膀硬了就想走?真是白养你了。”

“反正你都不喜欢我!我留下来干什么?而且……而且我……”炎育陵吞了屯口水才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吧!”

“呵,听谁说的呢?”叶雅满不在乎地翘起修长的腿,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

炎育陵立感心虚,因为那是他自己猜想的,无凭无据。

“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炎育陵嘴唇发颤,他突然宁可母亲以‘母亲’自居来责骂自己,而不是用这般尖锐又刻薄的方式和自己说话。没有一个亲生母亲会这样和自己的孩子说话。

“我怎么对你了?”母亲依然问得悠然自得。

炎育陵张口欲言又止,想不到该怎么继续这段谈话,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只能急促地呼吸,头渐渐地低下,双手在腿边握紧了拳,掌心出汗。

“你的确是我生的,但我真的很后悔,生出你这么个恶心的东西。”叶雅站起身走到梳妆台,从抽屉拿出一叠纸张,纸上影印了彩色的图片。

炎育陵无心去看清楚那些图片是什么,母亲说的话让他咬破了唇,脑袋无法冷静思考。

“和那男人一样恶心。”叶雅看着手上的纸张,突地往地上一抛,怒视着儿子道:“我才不相信你会失忆,你只是想逃避吧?这些相片我还有很多没有公开,你最好也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出来,否则我就让你一辈子遭人鄙视,永远抬不起头!”

炎育陵对母亲充满恨意的言语完全摸不着头脑,他定睛看散落在脚下的A4纸张,每一张都影印了一幅像素颇高的彩色图片,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了愣,蹲下身拿起来看。

“这……是什么?”他一张一张捡起来,双手不听话地颤抖。

“你和那禽兽流着一样的血,就爱享受这种肮脏的事。”

炎育陵看见一双白皙的脚踏在面前,他抬头,母亲的脸容仿佛笼罩在一抹浑浊的阴影下。

很陌生。

不。好像有点印象。

“起来!”母亲尖声命令。

炎育陵颤巍巍站起,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拿在手上的纸皱成了一团。

“我的呢?在哪里?那个人给你了吧?他一定还留着!”母亲的眼神如毒蛇般冷冽。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不记得,我真的……”

啪!

右脸颊一阵火辣,炎育陵抬手去揉,见母亲的巴掌又举了起来,他连忙用另一手去抓住母亲手腕。

“你敢还手?”母亲用力挣扎,炎育陵便松手,脸颊的疼痛唤醒了无数挨打的记忆,他对转身走开的母亲喃喃道:“我不会让你再打我。”

“不打你,你就不知道自己该听谁的话!”母亲再转回身时,手里拿着一把大约三尺长的木棍子,炎育陵是看她从衣柜拿出来的,似乎是能够轻易拔出来的吊杆。

母亲用来鞭打自己的工具,记有木尺、铁尺、皮带、塑胶水管、藤条,还从没用过棍子。

怎样的母亲会用棍子打孩子?

炎育陵下意识后退直至背后靠墙,他想警告母亲别靠近自己,喉咙却发不了声。

母亲一步一步走近,炎育陵的视线停留在那把棍子,眼前渐渐有不一样的画面和现实重叠。

有人,曾经有人,也用类似的棍子,逼近自己。

炎育陵慢慢抬起头去看母亲,他突然感到一阵晕眩,靠墙蹲低了身子,抬手扶着脑袋。

母亲的脚步原本没有声音,因为房间里铺了很厚的地毯。

但炎育陵现在能清晰听见沉重的脚步声逐步靠近,连同粗声粗气的喝骂。

“你这野种!凭什么看不起我!老子好歹把你养得这么大!”

爸爸!

炎育陵被自己混乱的回忆给震呆。

“孽种!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人生!”又一句恶毒叱骂冲进耳里,非常靠近,非常清楚。

炎育陵睁开眼抬头,一霎那间他看到了父亲,手里高举一根粗棒子当头朝自己挥下,他赶紧抱头往旁躲开。

啪。沉沉一声闷响。炎育陵确切地感到后背一阵被殴打的钝痛。

啪,又一下,打在靠近尾椎的地方,炎育陵痛得大叫,扶着墙勉强站起,臀部和后大腿便连挨了两下。

“住手!”炎育陵抓住即将再度打在自己身上的木棍,此时他看清眼前的人是母亲。

“你到底想怎么样?”炎育陵歇斯底里大吼,同时抓住了母亲的另一只手。

“你疯了!你们都疯了!我是人啊!你们是我妈,是我爸!为什么要打我!到底是为什么!”

炎育陵没发觉自己在往前走,他脑海里有太多画面交错地划过,母亲手拿又粗又长的藤条命令自己趴在沙发上、父亲和母亲在睡房里吵架、母亲转身离开,然后说——看着就恶心。

“我恨你……”炎育陵咬牙切齿,他终于看到母亲的表情在起变化,变得恐惧、迷惘,他突然觉得兴奋,嘴角随着心情而扬起,双手用力一推,母亲即后仰跌倒,躺在了床上。

“我恨你!”炎育陵俯身上前,固定住母亲手腕,为了不让母亲有机会逃走,他跨上床,双膝夹着母亲的身体。

“我恨你!不管你是我的什么人,我恨你!恨不得你死!”母亲的脸只距离自己一个拳头的距离,炎育陵能看见自己的唾液喷在母亲脸上。

“放……放开我……求求你……”母亲开始流泪,从颤抖的唇吐出的话语即惶恐又虚弱,和不到一分钟前的样子有天渊之别。

“是你逼我恨你。”炎育陵再往前倾,额头和母亲贴在一起,高挺的鼻梁也碰在母亲鼻尖。

“我应该要爱你的……是吧?”他轻声细语,嘴唇和母亲的相碰。

“去死!”他厉声,双手松开母亲手腕,转而勒者母亲皮肤细嫩的脖子。

“你去死……”他收紧十指,母亲双目圆睁,嘴巴像离水的鱼般一张一合。

无法思考、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炎育陵满脑子只有一个字——恨。

“育……育陵……育陵……”眼前涕泪纵横的女人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呼唤。

育陵,你有在听妈咪说什么吗?

育陵,妈咪是为你好。

育陵、育陵、育陵……

育陵——这名字,还是妈咪叫得最好听、最悦耳。

“妈咪……”炎育陵双手没了力气,垂在母亲肩膀两旁。

母亲的脖子留下了深红色的指印,炎育陵伸手去碰,母亲立刻大声尖叫,并挺起上身往后退到床头。

“你不要过来!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救我!救我!”母亲抱着头卷缩起来,不住地喊叫。

炎育陵看了看全身发抖的母亲,再低头看自己的手,双手仍残留人体的触感。

“我做了什么?”他自问。

炎育陵再抬头看母亲,看不到母亲的脸,母亲身上的衣服很乱,上衣下摆掀了起来,露出衣服底下的肌肤。

炎育陵顿感害怕,他意识到自己攻击了母亲,他爬下床,再观察了一会儿母亲,母亲一个劲儿哭泣求饶,他越听越烦,毅然转身开门离房,跑下楼去。

经过客厅时,不知为何躺在沙发上的叶崇杰和那私人护士动作迅速地蹦了起来。

“喂喂喂,先别走!”叶崇杰追上来,抓住炎育陵肩头。

炎育陵大力甩开,大步走出厅门,在自动铁门前犹豫了两秒,便手脚并用攀爬上去,没两下子就跨过铁门,脚一着地,他即拔足狂奔。

他跑、跑、跑……直到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不理会周围有人经过,也不去察看自己身在何处,只抱着膝盖喘气,喘着喘着,眼泪流进了嘴里,咸咸涩涩。

他感到有人碰自己的肩膀,但是听不清耳边模模糊糊的话语。

“啊……”哭,他无助、无措地哭。

有人蹲在身前探头探脑地看,有人递纸巾。

“育陵!”

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育陵!育陵!你没事吧?怎么了?啊?”一双小巧的手捧起了自己的脸,略微粗糙的指腹划过泪湿的眼角。

“嗯……没事……”炎育陵咬着颤抖不已的唇。

“没事就好。”何幸恬跪坐下来,轻轻把炎育陵抱进怀里,手掌拍打着他背脊。

炎育陵慢慢把手放到何幸恬背上。

“育陵,我带你回家好不好?”何幸恬柔声问。

炎育陵收紧双手,把何幸恬紧紧锁在臂弯,眼泪沾湿了何幸恬粉蓝色的。

“我不要回家……我没有家……”

那段失去的回忆,仅片段式地回来,不过只是那样,炎育陵发觉自己已提不起勇气去探究它的全貌。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自己……还能怎么活?

炎育陵用力抓住眼前的存在,不敢放开,尽管,他无法从这个人的拥抱得到一丝安慰。

X

当晚,炎育陵在火车上度过。

何幸恬在他身旁。

“我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炎育陵这么拜托何幸恬。

小学毕业旅行曾去过一个靠近海的小镇,在那里过了一晚上,炎育陵还记得在海边和同学及老师玩沙滩排球、晚上起火烧烤、睡前围坐在一起讲鬼故事,每一幕都回味无穷。

火车天亮时就抵达那个小镇,好在不是旅游旺季,最靠近海滩的度假屋仍有许多空房,炎育陵要了间双人房住下,他担心何幸恬会偷偷联络那些他不想见到的人。

从早到晚,炎育陵一步不离房间,只躺在床上,透过窗看海。

“育陵,你吃东西吧,算我求你好了。”何幸恬不知重复了这句话多少次。

夜幕低垂,海面一片漆黑,炎育陵坐起身,伸伸懒腰,要再趴回去,何幸恬突地跳上床,把插在瓶子里的吸管塞进自己嘴里。

“喝!”何幸恬气呼呼地道。

炎育陵看了看瓶子,白色的液体,是牛奶吧?他闻不到味道,抓着瓶子敷衍地吸了一口,只让嘴唇稍微沾湿便把瓶子放下。

“你不可以这样!”何幸恬大叫,倾身要去拿瓶子。

炎育陵抓住她手,稍用力推,就把她压在床上。

“那我该怎样?回去被人嫌脏?”他问,嘴角的皮肉很僵硬,笑不出来。

“育陵,你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

“你也觉得我脏吗?”

“没有!当然没有!育陵,你……”

何幸恬的话被截断,被炎育陵出其不意的吻。

“不要挣扎。”炎育陵抓紧何幸恬欲推开自己的手腕。

“不要躲。”他抱住何幸恬的腰,肆意品尝她的唇。

“如果连你也嫌我脏,或许,我应该去死,干净点……”他边说边从何幸恬的嘴吻到颈项、再到胸口。他觉得自己不是第一次和女性这么亲近,对了,他想起来了,那部自己当配角的偶像剧,有一幕和女主角的床戏。

‘你的角色很强势,必须有意无意牵制住女主角的行动,那,手呢,要抓得紧,让她知道你可以掌握她……’

有把新的声音从脑袋里某个角落窜出来,也是男人的嗓子,与此同时,炎育陵感到背后有人在退自己,还有只手,伸到了自己胯下,握住那里的某个器官,上下搓揉。

“我脏吗?”炎育陵轻声问,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

“不……不脏……”何幸恬哭了。

“让我爱你。”炎育陵亲吻何幸恬眼角,并动手拉下何幸恬身下的短裤。

“我不想恨你……”他把手伸进何幸恬贴身的内裤,第一次,他摸到异性的体毛。

是第一次吧?

随便吧?

随便吧……

X

晚上,炎育陵睡得很熟,前一晚一夜没合眼,加上消耗了体力。

清晨,何幸恬把他摇醒。

揉着朦胧的睡眼,炎育陵不耐烦地道:“走开,不要碰我……”

“学长在电话留言说……说你妈……死了……”何幸恬哽咽着。

炎育陵愕然,他看看何幸恬,昏暗里看不清楚,他再看何幸恬拿着的手机。

“胡说。”

“走吧,我们快回去!”何幸恬跳下床,打开灯,手忙脚乱收拾行李袋。

“你胡说。”炎育陵在床上一动不动。

“育陵……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知道怎么应付……”何幸恬一边擦泪,一边收拾。

“不是我做的。”语调平稳。

何幸恬闻言立即转头,看着木头般的炎育陵,她想说——你没救了!然而她知道只要一说出口,炎育陵可能就会在自己眼前了结。

何幸恬把行李袋拉链拉上,从床下拿起炎育陵的衣物,走到床边,把手轻轻放在炎育陵手背上。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她轻吻炎育陵脸颊。

炎育陵侧头看何幸恬,他完全没留意何幸恬刚刚说了什么。

“你胡说。”

他又一字一顿重复。

但是他搞不清楚,自己是要否定什么。

所有吧?

他希望每一样脑袋所接收到的事,都是假的。

终于,我可以宣布,下集大结局TT

谷地永远是第一时间的首发,今晚一定会完成!

何幸恬在快餐店内排队,柜台前还有三个人才轮到她。

“我饿了。”这是最有效把何幸恬从身边支开的借口。炎育陵不能在人多的地方逗留太久,遮遮掩掩地排队会引起旁人不必要的怀疑,于是买东西的任务自然得交给何幸恬,他则在快餐店外某处人少的角落,压低帽檐站着,何幸恬近乎每隔三秒就转头张望,为了确保他仍在原处等待。

乘坐长途巴士回到自己所住的城市耗了近四个小时,何幸恬原本打算搭计程车,可那个纯朴的海边小镇没有愿意开远途的司机。炎育陵在何幸恬购买车票的时候,偶然间看到某份报章的封底新闻,题目写着——炎育陵生母毙命家中,疑因精神问题自尽。

炎育陵立即买了报纸,报道内容大致写的是区议员叶维生表示胞妹的死因是癌症,然而却有目击者说见到叶雅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在住家附近的商店区徘徊,还随便抓着路人乱骂一通,甚至甩巴掌打人,被骚扰的人都是十六七岁的高瘦青年。隔日,便传出了叶雅的死讯。

炎育陵不确定母亲是不是真的患了癌症,但他相信报道里指母亲精神不正常的说法。何幸恬后来也看了报道,却没说任何关于母亲的事,只说芦绍宗已经过来了,会在车站接他们。

炎育陵知道何幸恬多少会知道一些内情,但她既然有意隐瞒,炎育陵亦不想为难她,毕竟前一晚,他对何幸恬作了不该做的事。他清楚那不是出于爱恋之情,尽管口中说了爱,但发泄之后并没有一丝丝的眷恋。那份冲动,纯粹只是为了要发泄憋在心中的苦楚与不甘。而那根本没有效。仅仅让自己把所剩无几的体力给消耗殆尽。

炎育陵看见何幸恬在接电话,他猜想是芦绍宗打来的,芦绍宗大概很快就会出现。

轮到何幸恬点餐了,炎育陵趁何幸恬抬头看餐牌,迅速混进正好经过身旁的一群人,然后再走近旁边的另一伙人中,接着便一直窜来窜去,撞了人亦不及道歉,很快就来到车站外的计程车站。他觑准一辆刚刚上了一对少女乘客的计程车,快步上前坐进后座,给同坐在后座的那对少女送上一抹微笑,还故作疲惫地喘着气道:“对不起……我很赶时间……计程车让给我行吗?”

“啊!你……你是……”两个少女都张大了嘴,炎育陵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

“我赶着回家,拜托你们了。”炎育陵哽咽,扮演一个丧母的孝子。

少女互相打了眼色便答应让车,下车后,不忘用手机往车内照相,她们没在车内照,勉强算是懂得礼貌了。

计程车开走时,炎育陵看了看车站出口,何幸恬还没追上来,他再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芦绍宗。炎育陵没有因自己成功摆脱了这两人而特别得意,反而略感愧疚。然而,他还是厌烦了被保护,因为直到现在,这些人对自己的关心与守护,都无法治愈心口那道越裂越大的伤。

谁能治愈?抑或只能等待它慢慢自愈?

还是……撕碎了它,一了百了?

X

炎育陵在守卫处表明前来的目的,计程车便被允许驶入。大概是太多来吊唁的人,守卫人员已经懒得做多余的身分确认。

计程车无法驶到门前,路旁停满了豪华房车,阻挡了前行的路。

炎育陵步行朝敞开的铁门走去,他看到停车库聚集了三三两两的几群人,全都穿着肃穆,也看得出个个非富则贵。炎育陵依稀能认出几个人,他们是叶维生夫妇、叶维利、以及叶崇杰,还有几个似乎是自己的表弟妹,但他不确定,因为太久没见,样子和他印象中有差距。

母亲的灵堂应该是设在厅里,若要进去,就没法避开这些亲戚,炎育陵不想面对他们,他来这里只想见一见弟弟,弟弟或许是现在唯一可能告诉他全部实情的人。也是他唯一还惦念着的人。

心跳随着一步步靠近大门而快得乱七八糟,炎育陵找个树荫停下来稳定心绪,然而想到芦绍宗或何幸恬随时会追来,他即深深吸气继续迈步,并加快步伐,决定一鼓作气走进屋里找人,不顾任何阻挡。

“育陵!”身后传来叫唤,炎育陵眉头一皱,想要拔腿跑,手臂已被追上来的人给抓住。

“你果然来这里!别去了!这女人不配让你上香!”炎允赫拉着儿子就走,他不久前接到芦绍宗的电话,知道儿子又不见了,于是便第一时间赶来这里察看。

“难道你配?”炎育陵停步不前,使力甩开炎允赫的手。

炎允赫立时目瞪口呆,战战兢兢地问:“你……恢复记忆了?”

“很不幸,还没有。”炎育陵冷冷道。

炎允赫禁不住松了口气,炎育陵看出他放松的表情,立即感到异常愤怒,“我真的是你儿子吗?”他问,语气冷淡,但是双臂已青筋凸现。

“育陵,爸爸不管你是谁生的,爸爸可以补偿你,你给爸爸一个机会!”炎允赫抓着儿子肩膀。

“怎样的爸爸会把儿子往死里打?告诉我!怎样的父亲会打断儿子的腿?”炎育陵忍无可忍,厉声叱问,他见父亲呆住了,接着便眼神飘忽,支支吾吾答不出个所以然,便猛地抬手推开父亲。

“我记得你打我,我记得很痛,我不记得为什么,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不是你儿子!你也不是我爸!”炎育陵大吼,连推了父亲几下,直到父亲跌坐在粗糙的柏油路面,手掌擦破了皮。

父亲没有起身,而是垂头丧气坐在地上,炎育陵瞪了他一会儿,转身便跑,但是还没跑到铁门前,就被叶崇杰拦住。

“大明星,别怪我不近人情,不过我们家长辈说的算,你请回吧!”叶崇杰说道。

叶崇杰的嘴脸炎育陵越看越讨厌,他深信这个人一定也对自己做过不可原谅的事。当他想越过叶崇杰的阻拦,而叶崇杰再次阻挡,他便毫不犹豫迎面给叶崇杰送上一拳。

手无缚鸡之力的叶崇杰一击就倒,捂着嘴角坐在地上怪叫。“堂哥!”叶宇杰叫着跑过来,炎育陵因此才想起这个和自己同龄的表弟。

“喂!你站住!”叶宇杰推了下炎育陵后背,炎育陵回头瞪他一眼,他就胆怯地退了半步。

“哼。”炎育陵不想浪费时间和力气,眼角余光瞄到四周有人走过来,他赶紧回头大步走进客厅,母亲的遗照近在眼前。

“你可以上香,但不准闹事。”

炎育陵看看左右,说话的是右边的叶维生,他的大舅舅,左边则是二舅舅叶维利,眼睛镜片后的双眼眯成条让人厌恶的线。随即有人关上厅门,他们穿着笔挺西服,炎育陵不知道他们是谁?如果是保镖之类的人,未免也太夸张。他们也拉上了窗帘,室内的光线陡然暗下。

“不准上香!把他从后门轰出去!”一把尖锐的女人声。炎育陵抬头,一个打扮雍容华贵的老女人在梯级上俯视自己。炎育陵开始好奇,外公呢?当然,他不是希望外公会出现。

“谁要上香?我只想知道她怎么死的?”炎育陵径自走到灵堂后,想看母亲遗容,他说不清要看的目的,或许是觉得那张遗照太虚假,照片里盈盈倩笑的美丽少妇是谁?

此时一个人影突地出现在勉强,那是个身高只达炎育陵胸口的男孩,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哭得红肿,咬着的唇在发颤,看似随时就会大哭。

“小旗!”炎育陵又惊又喜。正值发育期的弟弟样子也变了很多。

“你来做什么?”炎育旗开口即哽咽,两只手紧紧捏着大腿边的裤子布料。

炎育陵想不到连弟弟也会用这种恨不得自己消失无踪的口气说话,他走上前要牵弟弟的手,弟弟竟然后退避开,眼泪还开始哗啦啦地流。他想起弟弟以前每次一哭就会气喘,连忙又靠上前,蹲下来要抱弟弟安慰。

“妈咪已经得了癌症,就快死了,你还来气她!是你害死妈咪!你滚!你这个坏蛋!滚!”炎育旗声嘶力竭地吼,还用力推炎育陵胸口,只是力气太小,炎育陵身体只晃了晃。

“癌症?”炎育陵怔怔地问。

“妈咪去看你时就已经有病了,你……你还去惹她生气!妈咪回来后就变得很奇怪,每天晚上都哭,然后就一直住院……你……你……”炎育陵边哭边骂,骂到最后话亦不清楚了,此时外婆来到了他身后,他就扑进了外婆怀里放声大哭。

“还发什么呆?把他赶出去。”外婆话音一落,炎育陵就被人自左右架起,是两个不明来历的西装男人,动作非常粗鲁,炎育陵来不及思考,就被连拉带拖地带到屋子后方。

意识到自己要被轰走了,炎育陵马上奋力挣扎。

他不甘心。

“我没有错!”他朝冷眼睥睨自己的叶家长者喊道,“你们这些疯子!全家都是疯子!我没有错!是你们!”

“等等。”外婆对架着自己的两个男人说道,然后向叶维利耳语了一会儿,便默不作声走开。

外婆瞄自己的眼神,让炎育陵觉得自己像一只害虫。

“到底是为什么?”炎育陵干脆一屁股坐下来,他已无力反驳,心中的不甘化作了悲哀的呻吟。

“我到底是什么?我到底为什么而出生?我为什么要被所有人讨厌?”

没有人回答炎育陵。叶维利细声讲着电话,叶维生双臂环胸,不以为然地看着远处。

“你们是谁啊?”炎育陵看看左右两个按着自己肩膀的男人,他希望有人回答自己,证明自己不是一只虫,是个人。

“只是普通的受薪族。”其中一个男人说道,还抱以一抹销售员般的职业笑容。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炎育陵喃喃问。

“嗯……”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没有回答的打算。

“”叶维利说话了。

“哈?”炎育陵的声音像流浪犬崽的悲鸣。

“扔出去吧。”叶维利向那两个‘受薪族’说道,他们很有工作效率,转身、开门、手臂一抬一甩,炎育陵先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胸口就袭来剧痛。他被脸朝地抛在路面比前门的路更粗糙的后巷,石子刮破了他脸颊和手臂,火辣辣地疼。

炎育陵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后门有点高,离地面有大约一公尺的距离,炎育陵怀疑自己的肋骨断了,痛楚令他没有余裕去哀怜,他吃力地走,求生常识告诉他必须去医院。

好不容易走出后巷,又看到了陆续前来吊唁的人,炎育陵看到父亲还在那里,还多了谭峻,谭峻似乎看到了自己,他咬了咬牙,转身朝反方向走。

突然,一辆小货车高速驶来,停在炎育陵身前,车子还没完全停下,车门就刷地打开,车内很暗。

危机意识突地窜起,炎育陵后退了两步,想转身跑已来不及,车内跳下三个人,速度和手法较先前那两个西装受薪族强,炎育陵双腿离地不久,已经疼痛不已的胸口再次撞击在坚硬的表面。

碰!货车门拉上,炎育陵眼前一片漆黑,完全的漆黑,他被蒙上了眼,捂住嘴,手脚被人kb。

我在做梦、在做梦……

炎育陵在心里说道,浑身不由自主发抖。

痛。全身上下在痛。

快点痛醒好不好?他祈求。【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4重新编辑】

“育……育陵被抓了!”谭峻指着朝自己快速驶来的小货车大呼。

炎允赫搞不清楚状况,正要问谭峻,那小货车就经过眼前,差点就要被撞上。

“喂!喂!”谭峻去追那小货车,但很快就知道徒然,他没空去向炎允赫解释刚才他看到炎育陵被掳上车的情景,跳上了自己的车去追,然而他只追了不到一条街就跟丢,只庆幸自己记住了车牌。

谭峻开着车在跟丢的地方四处转,希望能找到那辆货车,并一边打电话给芦绍宗求助。

芦绍宗接到谭峻的电话时已经快要抵达叶家,他载着何幸恬前来的途中遇到了交通意外,才会叫谭峻和炎允赫先赶去。

芦绍宗挂了谭峻电话,试图联络韩封却失败。依照谭峻的叙述,再对照芦绍宗所知的韩封目前的状况,他大胆猜测掳走炎育陵的人是霍姚。

韩封失踪期间尽力在囤积他在国内还拥有的势力,以备不时之需,他原本想与厦爷和平谈判,但当他发现原来霍姚回到了厦爷身边,对厦爷也算彻底心死,于是断然选择叛变,挟持了厦爷,救出路卡,却不幸让霍姚给逃了。如今他和路卡正在追踪霍姚,在携带炎育陵远走高飞之前,他们觉得这个女人一日不除,未来还是难有安宁的一天。

炎育陵回国的消息已经被媒体知道,所以霍姚也会知道,霍姚如果害怕韩封,就会需要一个可以牵制韩封的把柄。厦爷可能不知道炎育陵和韩封以及路卡的关系,但霍姚知道,因为路卡曾为了炎育陵而对付霍姚,凭女人的心思不会猜不到个中的缘由。

何幸恬和炎允赫都嚷嚷着要报警,芦绍宗一个头两个大,无法拿主意。

这时谭峻回来了,他慌张着又把炎育陵被绑走的经过说一遍,说自己跟丢,然后怎么都找不到那货车,最后他报了警。

“报警?”芦绍宗惊道。

“我知道车牌,警察可以查到的吧?电视都那么演。”谭峻说。

如果警察认真看待这个事件,并卯足全力去追踪那辆货车,或许真能找到,但是如果刚好碰到韩封怎么办?

芦绍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重播韩封的电话,突然他脑袋灵光一闪,想到谭峻刚才比手划脚说抓走炎育陵的货车来去神速,而驶来的方向并不是这高级住宅的主要出入口,而是一个因保安考量而特别设来仅能进不能出的入口。

芦绍宗刚刚因顺路的关系想从那里进来,但是那里的守卫特别严,坚持只有住户许可才会让非住户进来。

如果那货车是硬闯,守卫应该已经报警。也就是说,有住户允许那货车进来掳人。

芦绍宗在心里推敲着——炎育陵的性虐影带是被母亲公开,由此可猜叶家和霍姚有关联,而叶家人出于某种原因,请霍姚把炎育陵给抓走。

遗产!

芦绍宗想起在飞机上韩封告诉他,叶雅把一比很大的遗产给了炎育陵,当中包括一家财力雄厚的金饰企业的股份。韩封问说炎育陵有没有退回遗产,据芦绍宗所知是没有,韩封因此而显得烦躁,说那笔遗产留着定会有麻烦。

那么现在该闯进叶家抓个人来严刑拷问炎育陵的去向吗?芦绍宗正思索着时,看见一辆豪华房车驶过面前,他看见车后座的人,认得出是炎育陵的二舅舅叶维利,是个相当有名气的律师。

遗产……律师……

叶家要逼炎育陵签字转让遗产——芦绍宗猜出这个可能性。

反正前后没有其他解决方法,与其干等,芦绍宗要打个赌。

“上车,跟着他。”芦绍宗推着谭峻肩膀催促他上车,自己则走到副驾座,他不熟悉这里的道路,所以需要帮手。

谭峻没有多问,立刻踩油门追上前面的豪华房车。

“小心跟,前面的人可能会去找育陵。”芦绍宗说道。

谭峻会意,把车速稍微放慢,保持一段距离紧跟叶维利。

X

阳光晒在皮肤上的温度,扑鼻的草和泥巴的味道,脚踩到碎石和树枝的声音,以及吸入肺里的新鲜空气——这是炎育陵在体会到一连串炼狱般的痛苦之前,最宁静的一段记忆。

母亲、父亲、弟弟、外公、外婆、舅舅、表哥、表弟妹、何幸恬、谭峻、芦绍宗……这些人的脸孔逐一出现,像穿透茂密树叶的光线,从刺眼、到可有可无,最后消失,剩下黑暗。

蒙着眼睛的布条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随后被取下,但是手依然被反绑着。背后被人抬脚踢,炎育陵跌跌撞撞往前摔,他眨眨眼,眼前的朦胧渐渐清晰,他看看左右再抬头,发觉自己站在一间肮脏、潮湿、恶臭,除了四面墙和锌板搭的屋顶就什么也没有的木屋。

他站起转身,身后有一个女人和四个大汉,其中一个把门关上。四个大汉的压迫感十足,凶神恶煞、高大雄壮、浑身肌肉,而且个个手执武器,有铁棒、铁链、铁钳。

女人穿得很曝露,窄裙旁边开着很高的叉,上身穿的紧身马甲把浑圆的胸部挤得像随时会蹦出来,脚上穿的平底靴子和她的穿着显得不搭调,她右手柱着根镶金拐杖,往前踏了一步,身体往右边倾。是个瘸子。

“小可爱,我终于又抓到你了。”女人妖冶地笑。

大汉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和背包,摩拳擦掌,一步一步走近,像包围了猎物的狼。

炎育陵在心里重复女人的话。女人说‘又’。所以,这不是第一次,他们不是抓错人。

炎育陵下意识觉得求饶没用,他后退,使力想挣脱双手的绑缚,直到被两个大汉按趴在地上。

他仍还想着要逃,但是没有出声,出不了声,他太害怕。

裤子被除下,臀部被大汉用双手扒开,炎育陵惊恐地回头,即被另一个大汉死死地按着后脑往地面贴。

“嗯……”炎育陵用力挣扎,嘴里不经意溢出呻吟。

“呵呵,在勾引人了呢。”女人的话声。

“啧啧。”女人在靠近,炎育陵听见她的拐杖碰到地面时发出的闷响,咚、咚、咚……

“啊!”炎育陵突地大叫,身下的某处被一根不算细的圆柱体刺入,毫不留情地捅,直到无法再进入。

“呃……”柱体被拔出,炎育陵痛得牙关打颤,双丘依然处于被分开的状态,他不敢想象剧痛难耐的下身还会遭受怎样的侵害。

“不要怕,不会玩死你,人没那么容易死的。”女人说道。

大汉的手移到了炎育陵后大腿紧紧压制,随即小腿也被另一人给抓稳,不一会儿,炎育陵感到臀部被一根冰冷的棍子轻轻拍打,他想那应该是那女人的拐杖。也可能是刚才突入自己的圆柱体。

啪!拍打陡地用力,炎育陵挺了挺身,背部马上就被人压住,他顿时完全无法动弹。

女人的拐杖继续落下,速度越来越快,力气也跟着加大,炎育陵因羞耻而硬气着不叫,然而还是败给了叠加的痛楚,细细的呻吟溜出口,每不小心哼一声,便会换来女人的嘲笑。

“哦哦……好可怜,肿成这样啦。”

发硬的肿块被女人用手揉捏,那又是另一番痛楚的折磨。

“好了,教小孩的戏码到此为止,来玩大人的游戏吧。”女人说着便走开,炎育陵看不到她去了哪里。

抓着炎育陵大腿的人把手移到了他腰,背部的压制松开,炎育陵不及挣扎,腰就被抬起,然而头仍贴在地,膝盖着地,小腿还被抓着。

突然,炎育陵想起来了。

他想起同样的情景,发生在不同的场地,那个场地也是个密闭空间,但是比较明亮,而且面前的墙是镜子,炎育陵能从中看见自己被如何对待,他看见自己跪在地上抬高屁股,身后的男人脱下裤子,提着腿间凶器。

男人靠近,挺进,摆动下腰。

想起来了。

炎育陵想起自己为何‘肮脏’。

好脏。真的好脏。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自己的时间还有多少可供流逝,炎育陵脑袋里都是自己被侵犯的画面,疼痛和疲惫让他意识涣散,他分不清现实和回忆。

两腿间已经痛得麻木,两条腿不受控地颤抖,浓稠的液体自大腿滑落到膝盖,这些液体来自不同的四个男人。

第四个在身后猛烈摆动的男人终于抽出了他的武器,炎育陵软瘫在地上,一点力气也挤不出来。

不可能逃得掉了。

“放……放了我……”他哭求。

“这只是热身。”女人的话声又响起,她走到炎育陵跟前蹲下,抓着炎育陵头发用力拉起。

“打瘸我一条腿,我就断你全身骨!”女人厉声,炎育陵从她狠毒的眼神知道她是说真的。

“不……不要……求……”来不及求饶,女人一松手,四个大汉又围了上来。

双手的反绑终于被解开,但那不是好事。

两个大汉制住了炎育陵下半身,一个大汉把炎育陵双手掌贴在地面,另一个大汉站起身。

炎育陵抬眼,站起身的大汉手上拿着一把巨大铁钳,他杨起,停顿了一瞬,然后挥下。

格拉。

“啊——”炎育陵撕破了喉咙大喊。

格拉。又一次。

“不要!不要——”

格拉。第三次。

“呃……不……不要……”炎育陵看着自己的左手掌,血肉模糊,五指诡异地扭曲,像个断线木偶,他只有力气摇头,用恳求的视线轮流看眼前的两个大汉。

“不要打……很痛……”

恳求成功了,持铁钳的大汉走开,炎育陵的双手也被放开,可左手的剧痛让他不敢移动,怕动一下,手掌就会碎掉。

身边的大汉在相互换位子,炎育陵不知道他们还要做什么,突然身子被翻了过来,从趴着变成仰躺。这么一动,手的痛楚就撕心裂肺,炎育陵卷缩起身子,把左手缩到身前,但不敢触碰。

两个大汉分别抬起炎育陵的双腿,一个大汉拿着铁棒走到炎育陵身旁,他瞄准,然后挥棒。

“呵……”炎育陵痛得吸气,叫不出声,断了,小腿骨断了,以后不用走路了。

可是还有以后吗?

啪!啪!啪!大汉连挥了好几下,毕竟腿骨较硬,炎育陵早就没有叫喊的力气,他希望自己快点痛死。

可是要痛死好像没那么容易。他想起自己受了那么多年肉体的痛苦,都不会死。

大汉解决了小腿,把目标往上移到膝盖。

“啊——”膝盖碎裂的痛楚把炎育陵从昏阙边缘唤醒。

轮到大腿了,大腿可没那么容易,大汉用同样的武器狠打了几下,炎育陵叫破了嗓子,结果听到女人说——嗯……不够。

简直像在熬汤尝味道时,嫌盐下得不够。

炎育陵已经不想睁开眼,他看不到那些‘料理’自己的大汉磨磨蹭蹭在身边做什么。他感到大腿被拉直,痛得一挣,身体上下立刻被好几只手给固定。

擦!

右大腿肌肉被刀刃刺入。

痛。

“啊——啊——不要——求你们——我求你们——”

擦!擦!

刀拔出,再落下,然后发出‘格’一声响。

刀刃在肉里转向,大腿强壮的骨骼再也承受不住这连番的折磨。

轮到左腿,在刀刃第三次刺入并扭转时,炎育陵挺胸,右手手指动了动,世界便陷入一片黑。

X

“喂喂,人死了我是不担心你们没经验处理,可是这样子他要怎么签名?”叶维利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炎育陵,无奈地撇嘴。

霍姚弹弹指,手下便提了桶冷水过来,泼在炎育陵头上。

炎育陵紧闭的眼动了动,霍姚的手下便把他扶起来,让他坐在刚才盛水用的木桶。

“他的右手还好好的。”霍姚笑道。

叶维利摇头,把准备好的文件送到炎育陵面前,指着签名的栏目说道,“很痛是吧?那,签了名,就送你去医院,没事的,你很快就会痊愈。”

炎育陵右手被塞了只笔,他没抓稳,笔掉落,叶维利替他拾起来,抓着他的手,轻轻带到文件上。

炎育陵抓笔的手又松开,叶维利牢牢抓住他拿笔的手,扶着他上身,不耐烦地道:“你会签名吗?”

炎育陵愣了将近十秒,缓缓点头。

“那就好,乖,签。”叶维利确保炎育陵这次把笔抓稳才慢慢松手。

“哦……”炎育陵动了动手,当笔触到纸面,手就自然而然迅速动了几下,一眨眼的功夫,纸上便多了个以深蓝色墨汁描绘的龙飞凤舞签名。

“。”叶维利合上文件站起身,没有他的扶持,炎育陵即软软地跌到地上,缩起身体呻吟。

“钱我已经汇入你的户口,那么我先走了。”叶维利向霍姚挥手示意,潇洒地转身就走,霍姚的手下替他打开门。

“休想走。”芦绍宗在门外,谭峻在他身后,手上拿着一根随地捡的木棍。

十分钟前,他们跟踪叶维利来到这里。芦绍宗没有把握对付霍姚的人,便通知警方,好巧不巧,一直联络不上的韩封终于回电。

芦绍宗告知韩封地点,提醒他一定要比警察快。

结果两方都很慢,芦绍宗迫不得已,决定先靠自己去争取时间,他要谭峻躲起来,可年轻人会听才怪。

“你们别想走!我们报警了!”谭峻努力大着胆子威吓。

“哦,那就不走不行了。”霍姚好整以暇从手下手中拿过铁棒,瞄准炎育陵后脑。

“这一下应该可以打成白痴。”

芦绍宗见状马上冲上前,谭峻跟着冲进,叶维利趁机窜出门,霍姚的手下一齐上前要制服芦绍宗和谭峻。

碰!

枪响。

谭峻下意识捂住耳朵,他第一次听到真枪实弹的声音。

芦绍宗蹲低身子,打算趁霍姚的手下在关心枪声从何来时,赶到炎育陵身边。

碰!又一下,这回更靠近。

“啊!”霍姚发出尖叫,捂着胸口跌坐在地,鲜血从她左胸泊泊涌出。

芦绍宗立刻回头,果不其然,最强的救星到了。

韩封和路卡一前一后进来,路卡第一时间跑到炎育陵身边,芦绍宗跟着过去。

路卡检查炎育陵还有呼吸,向韩封点了点头,芦绍宗则撕下衣服的布料,替炎育陵血流不止的伤口做紧急包扎。

韩封看了看炎育陵,再看向霍姚,随韩封而来的季鹏和阿靖持着枪进屋,屋内的四个大汉一齐举手投降,他们不反抗的原因大概是见霍姚已必死无疑。

“你……”霍姚艰难地开口。

碰!

韩封毫不犹豫地开枪,子弹射入霍姚脑袋。

“女人就是烦,死也不干脆。”韩封收起枪,向霍姚那四个手下道:“走还是留,随你们,我怎样都不麻烦。”

挡在门前的季鹏和阿靖左右让开,四个大汉聪明地选择溜之大吉。

“那个叶维利也逃了!”谭峻叫道。

“由他。”韩封已无心管其他事,他来到炎育陵身旁,路卡小心地扶着炎育陵后背,没人能够确定他身上还有什么看不见的伤。

韩封伸出手,轻碰炎育陵脸颊。

“警察快来了。”芦绍宗说道。

韩封立即把炎育陵抱起来,一伙人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木屋所在的丛林,来到停在路边等候的厢型车。

韩封带来的下属识相地下车,季鹏上了驾驶座,芦绍宗抢上副驾座,宽敞的后座只有韩封、路卡和炎育陵三人,谭峻想跟上去却被阿靖拉住。

“不会有事的。”阿靖很有信心地说。

车子绝尘而去,警车鸣笛由远至近。

“走了!”阿靖指挥剩余的人,见谭峻呆呆地不知所措,只好把他一起牵走。

“你们是谁啊?”谭峻回过神来问。

“噢。”阿靖一派冷静。经过了几个月的磨练,他也有了合格的成熟度。

“为炎育陵消灾解难的专案小组。”他微笑说道。

X

车上,路卡让炎育陵靠在自己胸前,他已心痛得说不出话,韩封亦如是。

车子经过一处颠簸时弹起,炎育陵哼了哼,韩封耳尖听到,赶紧靠上前。

“育陵。”他轻拍炎育陵脸颊。

“嗯……”炎育陵眼皮慢慢撑开。

“总算醒了!”韩封激动地捧着炎育陵脸颊,双手不停颤抖。

“你个白痴!做了什么蠢事?看看你!搞成这样子!存心讨打是不是?”韩封吼道。

炎育陵缩了缩身子,发觉身后有人,他抬头看了看那人,扁起嘴:“路哥,封哥骂我……”

这声不合时宜的撒娇造成车内一片寂静。

车又一下颠簸,炎育陵呻吟了一声,探出右手抓住韩封衣角,苦着脸道:“封哥……我的脚……好痛……”

“!”芦绍宗爆出一句粗口。

“他认得你们!”他大叫,“他认得你们!”他兴奋地挥舞手臂。

“白痴……白痴……”韩封喜极而泣,凑上前大力地吻炎育陵额头,吻了又吻,嘴里骂他白痴、笨蛋、混球,心里却说着——我的育陵,我的宝贝,无可取代的宝贝,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路卡则温柔地亲吻着炎育陵头顶,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要怕,封哥和路哥会保护你。”

“我们是你最强的后盾。”

X

韩封被厦爷发布了追杀令。

尽管厦爷毫发无损,韩封也没有夺权的意思,但黑道有黑道的规矩,当老大的除非自愿断送江山,否则绝不能轻易放过反叛者。

韩封和路卡在道上都各有亲信,论人数和财力虽然仍不及厦爷,但厦爷手下没了阴险毒辣的霍瑶,一时间亦无法拿下韩封,长久下去可能还会更难对付,韩封和路卡毕竟都曾是他手下爱将。

厦爷听信霍瑶的谗言而企图用路卡威胁韩封,结果得不偿失,要后悔已经来不及。

然而,韩封和路卡有个最致命的弱点,所幸尚未被厦爷知道,可没人能保证这个秘密能守多久。

炎育陵不能送院。

媒体一旦发现他入院,韩封和路卡就不能再近他半步。

韩封虽有可信赖的医生,但终究没有完善的医疗设备,炎育陵亦无法得到妥善的治疗。

炎育陵在路卡怀里苏醒过那短短的一分钟不到后就没再醒过,伤口发炎导致他断续发烧,医生告诉韩封,这样下去炎育陵只有三种可能——死,永久瘫痪,成为植物人。

芦绍宗想劝韩封放手,他联络夏穆讨论可以怎么让韩封相信他们有能力暂时照顾炎育陵。

夏穆知道了这般糟糕的情况后,瞒着芦绍宗,只身回国,去见已经阔别十几年的父亲。

一星期后,追杀令撤销。

道上传言,韩封和路卡在社团的刑堂受尽非人折磨,死得很惨,死后没得安葬,剁碎了抛海里喂鱼。

好一对生死与共。

X

五个月后。

初春,美国,德克萨斯州,某个仅仅饲养了两匹马、四头牛、两只猪,和一窝鸡的小农场。

何幸恬带着四个月大的生孕,与谭峻和妹妹坐在农场小屋里温暖的客厅,待客的是两个主人——芦绍宗和夏穆。

“是男的,很活泼噢!”何幸恬摸着肚子笑道。

“是啊!老是踢她!”谭峻附和。

“真期待啊,名字取了吗?”芦绍宗单手支颊,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

何幸恬正待回答,客厅的木门突地自外推开,走进一个高瘦俊俏、裸露在外的皮肤均是健康小麦色的年轻男子,他手里捧着一篮鸡蛋。

“宗哥,今天的蛋好多!”男子兴高采烈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迷人的喜悦光彩。

“育陵哥哥!”何幸瑜跳起来,冲上前给进门的男子一个拥抱。

“啊,你们来了!”炎育陵高举手中的鸡蛋,低头对何幸瑜道:“你头发长了。”

他看看谭峻,“学长胖了,”再看何幸恬,“幸恬更漂亮了。”

“喂!我体重没变!”谭峻不悦地吼。

“哈哈……”何幸恬没矜持地大笑。

夏穆走上前把炎育陵手上的篮子接过,搓搓他头发说道:“捡个鸡蛋捡半天,跑哪里野去了?”

“骑马。”炎育陵乖巧地应,抬手指向窗外一个小山头,远远看见两匹马在低头吃草。

“不是禁止你骑了吗?”芦绍宗说,夏穆忙着检查炎育陵全身上下。

“我这次没摔……”炎育陵嘟哝。

“来!去看你儿子!”何幸瑜把炎育陵拉到何幸恬身边坐下。

“怎么变大了?”炎育陵好奇地凝视何幸恬凸起的肚子,他上一次见到何幸恬是两个月前。

“因为宝宝长大了啊。”何幸恬抓起炎育陵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长大了啊……”炎育陵轻轻抚摸着何幸恬的肚子,神情从惊喜慢慢变得严肃,像在研究什么的科学家。

三个月前,炎育陵在医院醒来,不认得所见所闻所尝的一切。

原本医生以为他智商受损,但经过数日观察后发现他脑部运作正常,许多日常事务只要教他一次他就会懂得。

他拥有发育完全的成人逻辑,只是失去了从出生开始的所有记忆,成了一张白纸。

待他稍微恢复行动能力,芦绍宗和夏穆便把他带到美国,安定了下来。

如今,他可以活动自如,装在他身上的钢钉还需一段时日方能拆除,但已不会给他造成疼痛与不适。他的基本常识现在大概是处在一般七、八岁孩童的程度。芦绍宗和夏穆没有很积极地教育他,只让他自然成长,估计再多个两三年他便会像个成年人,然而他们也不介意时间花得长些。

见炎育陵认真地‘研究’何幸恬的肚子,众人没有说话,饶有兴味地等待他会有什么大发现。

炎育陵的思维和一般人大相径庭。他有全方位的逻辑,但是记忆有一大片空白,使得他想象力惊人,他的每一个大小发现,常常惹得人啼笑皆非。

“我想了很久……”炎育陵缓缓道,“要怎么放只马进去呢?不然宝宝会很无聊啊,我们又不能进去陪他玩。”

客厅的布谷鸟时钟嗒嗒嗒地轻响了三下,寂静的客厅爆起五个人的笑声。

“笑死我了!放只马……马……哈哈!”谭峻笑弯了腰。

炎育陵怒了,嘟起嘴,缩到沙发一角,幽怨地看着何幸恬,“不要笑啦。”

“好好好,我不笑你,他们都是坏蛋!”何幸恬挪近炎育陵,忍住笑意,在他圆鼓鼓的脸颊啵地亲上一口,一瞬间,就浇熄了大孩子的怒气。

“幸恬,你不要回去了好不好?”炎育陵说道。

“这次来,就不回去了。”何幸恬深情地看着肚里孩子的爸爸,握着他的手,腼腆地低下头。

“我会待在你身边,如果你愿意。”她轻声细语,几不可闻。

时间,又过了数月。

这天傍晚,外面下着大雨,芦绍宗和夏穆把新生的一窝小猪送到市场去卖,因雨势而迟了回家。

何幸恬的预产期是下个星期,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睡觉,炎育陵一人在客厅翻看何幸恬自己编写的教科书,书里都是五彩缤纷的手绘公仔,炎育陵对这本书爱不释手。

突然有人敲门,炎育陵心想是芦绍宗和夏穆回来了,可能是手里提东西而没办法拿钥匙,他赶紧跑去开门。

门外的确是两个男人,但不是芦绍宗和夏穆,他们被雨淋得湿透,定定地站在门前,不说话,也不动,只这么站着,看着炎育陵。

炎育陵眨眨眼,想起了什么,他跑回屋里捧着一个相框再回到门前,对照门外的男人和相片里的男人。

相片是在医院拍的。炎育陵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两个男人分坐在他床侧两旁,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两个人很重要。”何幸恬说。

“他们很厉害噢。”谭峻说。

“他们很爱你。”夏穆说。

“你很爱、很爱他们。”芦绍宗说。

炎育陵放下相框,轮流看了看门外对自己很重要的男人。

他张开双臂,主动拥抱那个名叫路卡的人,然后伸出一只手,抓住名叫韩封的人的手臂。

“路哥、封哥。”他说道。

“欢迎回家。”

(全文完)【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9重新编辑】

好吧,一切报应请等后记………………

我等着写后记好久了XDDD

最后,还是要谢谢大家,陪了我一年(鞠躬)。

引用第996楼yansa于:38发表的:

好比笼中之鸟,绝美的羽毛与歌嗓。

他想脱笼而出,撞得头破血流,伤痕累累。。。此处略去无数次挣扎与放弃的反复。。。作为看客,我们憎恨那个笼子,祈祷他能自由又心疼他受伤,希望有一只手能帮忙打开笼门。。。

就在他奄奄一息,笼门摇摇欲坠,厨子油已下锅,而帮助之手也举到半空,我们屏住呼吸。。。

地震了!房塌了!连笼带鸟带厨子带锅全砸个粉碎。。

说得真好……

嗯……其实我了解读者会觉得我不公平。

老实说除了写故事,我不太会把自己的想法用自己的话说出来。

叶家结局都还是光鲜亮丽,而育陵等人远走高飞过着简单的生活,究竟哪一边算得上是善终呢?

究竟是哪一边呢?

见仁见智吧,我了解的。

谢谢所有人的支持和鼓励,真的,我真的很高兴,大家一直陪我陪到了最后。

我知道结局和过程都很不尽如人意,结局也承认写得很赶,因为总觉得自己再拖下去,故事线又会因个人思想上的改变而产生变化。

让育陵完全毁灭后重新生活是我的初衷,毕竟打着个虐文的旗号,留有遗憾是必须的吧。

无论如何,还是要道歉,因为影响了读者的心情,真心过意不去……

韩封在雨声中醒来。

倾盆而下的雨点打在屋瓦上、牛马草棚上、泥泞里,以及矮树丛中,哗啦、哗啦,间中混杂马匹和牛只的呼噜噜呼吸声,还有猪崽在泥巴里打滚的啪哒啪嗒声。

四个月前,韩封想都没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地方生活。放眼蓝天白云、青葱草原,牵着自己所爱之人的手漫步在山坡上,远远看自己珍惜之人自由自在地追逐撒蹄乱跑的马匹。

不过,人生啊,它就是没有无尽享受这回事。

芦绍宗和夏穆的任务在等到韩封和路卡后就宣布结束。夏穆对摄影还有热情,芦绍宗亦决定趁自己正值男人最应该拼搏的时期豁出去尝试创业,不浪费他在娱乐圈多年所积攒的经验和人脉。两个月前,他们把农场主人的身份还给了韩封路卡,农场本就是用韩封留给炎育陵的钱买下的。而何幸恬也在一个月前带着健康的宝宝回国,她的父母太想见外孙,于是,在她预计秋天回来之前,农场便剩下三个男人。

确切来说,是一个老公、一个老婆,和一个天真的小孩。

一家之主韩封扛起养家责任,这回可不是他所习惯的方式,天天周旋在尔虞我诈和纸醉金迷之中,而是单纯实在且没得取巧的——体、力、活。

韩封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感觉肩膀和腰背仍在酸痛。昨天农场的母猪不知怎的掉进一处深沟,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猪拉上来。过程中失败数次,他宝贝的陵宝宝想帮忙,可他亲爱的路马麻强烈阻止,撑着伞站在一旁和宝贝一起观看他这伟大的韩把拔湿淋淋、脏兮兮地与猪共舞。

是的,还下雨呢,天气预报说昨天那场或许是夏季最后一场雨了,结果这一大早又下雨,韩封希望今天家畜们都乖乖地待在棚里。

转头看,路卡和炎育陵在床上仍睡得烂熟,压根不理天已在两小时前就亮。

路卡昨晚开了瓶红酒,说是要教育陵品酒,品着品着,韩封都没来得及浅尝一口,两家伙就干了一整瓶。炎育陵本来是一个人睡另一间房,但他昨晚喝得微醺,在厅里睡着,路卡便把他抱进来。韩封才不愿意一个人睡,于是三人睡在了一起,好在这双人床符合老外的体积,韩封暗想以后如果没什么‘特别’需求,这么一起睡倒也不差。

路卡半裸着,侧身而卧,炎育陵以同一方向侧躺,背部贴着路卡胸口,路卡修长的右手臂轻搂在他腰上,睡得像对爱人。

韩封伸出手,用手背轻轻从路卡后颈项刷到后腰,路卡怕痒,韩封这么一挠,他即探手到背后去抓,韩封还未捉弄够,摁着路卡手臂不让他抓。

“嗯……痒……”路卡扭了扭腰,嘴里透出模模糊糊的话。

韩封立刻色心荡漾,俯下身在路卡背上亲吻,用牙齿在他特别敏感的右边腰侧摩擦,替他解除痕痒的难受。

路卡的身体,韩封自认没人能比他更熟悉。他目睹着路卡从细皮嫩肉,到精壮结实,直到现在的历经沧桑。

转眼,竟就这么过了一年。那时,夏穆去求厦爷放韩封与路卡自由,厦爷没点头,非要他们以死了结。

韩封没得选择,他把炎育陵送进医院,携路卡去找厦爷谈判,当时是做好了死的准备。如他所料,厦爷把谈判地点定在处置反叛者的刑堂。进了刑堂,就等于在道上的身份已死,若想用另一个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就守着一口气,活着踏出去。

路卡在泰国受过枪伤,肩膀和大腿有疤,身体已不再完美无瑕,在经过刑堂一番洗礼后,上百道皮开肉绽的鞭伤在他前胸后背绘制了一幅立体图腾。

韩封多年前为了成全芦绍宗和夏穆已经攒得一身坑坑疤疤,不嫌多攒一些,不过这次他还少了一些——耳朵少了半截,脚趾少了半数。

进刑堂前,他们两人做了个约定——如果,路卡的脸毁了,韩封的命根断了,就一起不要活了吧。

男人的底线,男人最明白,刽子手的剪刀,躺在了韩封腿间。

千钧一发的时刻,厦爷喊停。

“滚。”韩封希望这是他这辈子从厦爷嘴里听到的最后一个字。

厦爷放人的心情是同情还是鄙视?韩封不知道,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养伤花了很长时间,拦在幸福门前的种种阻碍,用了三个人的鲜血和痛楚冲散。韩封发毒誓,此生再不回头,再不记挂江湖里的恩怨情仇,以往的韩封、以往的路卡、以往的炎育陵,都死了。

“醒了噢?”路卡转过头,细长的眼缓缓撑开。

“亲爱的……”韩封想说‘去外面恩爱一下’。

“去喂马。”精简扼要的指令话音刚落,路卡便又合上眼,将被单拉起来盖在身上。

韩封嘴角抽搐,相准了位置,拿膝盖顶路卡屁股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好歹起来做早餐。”

“育陵醒了再说。”路卡慢悠悠道。

“你先做了,他起来不就有得吃了吗?”韩封不理解路卡的逻辑。

“雨还下着。”路卡应道。

韩封更不理解了,心想他这位老婆大人什么时候偷懒还这么多借口?正要开口吐嘈,路卡便接道:“这种天气育陵会受不了,我抱着给他暖和……”

韩封恍然大悟,掀开被单把头脸钻进去看,见路卡把怀里的宝搂得更紧了,双手手掌分别覆盖在育陵伤重过的手和膝盖。

炎育陵睡得很熟,一动不动,呼吸顺畅平稳,叫人看得心安。

韩封禁不住暗骂自己粗心大意,炎育陵虽然已经伤愈,但关节处的创伤需要更长的时间调理才能完全恢复,在此之前,一大早便下雨的天气,必然会给他带来不适。

还是当妈的悉心啊。

难怪育陵和路卡比较亲近……

韩封默默感叹。这阵子他对炎育陵宠得不能再宠,连说话都轻声细语,不敢不小心像平常的自己一样粗声粗气,可他这心肝却不怎么买账,对他总是比较彬彬有礼,对其他人就一点顾忌也没有,搂搂抱抱、牵手亲吻地,看得他羡慕又妒嫉,可又放不下尊严去强求育陵粘一粘自己。

芦绍宗、夏穆,还有何幸恬离开时,炎育陵闷闷不乐了好几天,现在他若外面玩一阵子回来没看见路卡,便会紧张兮兮地满屋子找。

该不会潜意识在怕我吧?韩封搔搔一头乱发,带着有些失落的心情乖乖爬下床,去开始一天的劳作。

谢谢你的期待,本人非常感动TT

后记除了给所有被虐的人喂糖,也是要替未来铺路,嗯,我决定写续集,不过不会是SP文了,所以不会放这里,等开了坑,再来邀请有兴趣的读者去支持支持吧~

啊当然,那些多数读者所期望的恶人恶报,会一点一点交待。

“封哥,给你。”

大男孩把三颗未去皮的猕猴桃往桌上摆,后即笑眯眯地转身跑开。

“站住。”韩封沉声,一边拉住炎育陵手腕,炎育陵收不住力,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见宝贝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韩封后知后觉自己语气不对,连忙换上他仍然不太擅长的和颜悦色,微笑着指着桌上的猕猴桃问:“干嘛给我这个?”

“封哥刚才说肚子饿,要路哥先煮些蛋……”炎育陵抬手搔头,闪烁的目光透出些微不知所措。

“宝贝,这是猕猴桃,不是蛋。”韩封感觉自己笑得很难看,换作从前,他会不假思索先一巴掌往开自己玩笑的人的脑袋扇下去。

炎育陵愣了愣,突地像是明白了什么,把手从韩封手中挣脱,跑到厨房去,气呼呼地道:“路哥!你又骗我!蛋才不会长毛!”

“哈哈哈……”厨房传来路卡开怀的笑声。

“你明知道蛋不会长毛,为什么还相信我?”路卡笑完了说道,韩封瞧见他正大力地揉育陵头顶。

“我不会再上当……”炎育陵虽不悦地嘟哝,可一点不抗拒路卡低头往他额上亲吻。

“封哥说这是猕猴桃。”

“嗯,是种水果,很好吃噢,要不要?”

“要!怎么吃?教我!”

眼看厨房里那一大一小乐融融地闹,被凉在客厅等开饭的韩封得到了一些启发。

炎育陵现在的思路像个小孩子,小孩子都爱玩,大人想要得到小孩子的喜爱,当然就得跟小孩子玩在一块儿!

韩封眯眼瞪了瞪路卡,暗自磨牙——狡猾的东西,竟然不提点我?

X

太阳渐渐消失在山头一角,平凡无奇的一天又即将结束。

路卡和炎育陵坐在地上玩翻牌游戏,韩封坐在沙发上支颊旁观,呵欠连连,游戏太幼稚,他提不起兴致加入,路卡倒是玩得不亦乐乎,韩封真想问他是怎么保留童真?

路卡从游戏开始便一直赢,脚边放着一叠凑对的牌,炎育陵一对也没有,他紧皱着眉头凝视地上的十八张牌,翻了一张,有印象曾经开过同样牌面的牌,但就是想不起那张牌在哪里?

炎育陵的记忆能力有缺陷。

或许是两度记忆受损的后遗症,他虽然能够很快理解新的知识,却不能很全面地记下来。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念一遍他就记得,但是却直到何幸恬搬过来同住,让他练习了一个星期他才能记得写法。

慢慢教就行了,别给他压力——芦绍宗和夏穆都不约而同这么认为,作为最初照顾失忆后的炎育陵的监护人,他们从没正视过这个问题。

何幸恬可不能接受这想法,待产期间,她细心地教育炎育陵,发现他的视觉记忆很差,听觉记忆则非比寻常,所以重新掌握语言的能力非常快。不会写字没关系吧,能说就行了——韩封和路卡这么想确是一点也不奇怪。

何幸恬彻底服了这四个无下限宠腻炎育陵的男人,迫不得已,她只好用危机感来点醒这些男人。

“要是你们带育陵出去,他走散了,认不得走过的路怎办?要是他手痒一个人跑进厨房,不认得开和关的符号,煤气开了却以为是关的怎办?记忆力是需要训练的,要是他的视觉记忆退化,记不得我们大家的样子怎办?”

一连串苦口婆心稍微起了效用,不过男人们还是不会主动要求他们的宝贝捧着书背。宝贝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可都是在念书的煎熬中度过啊!何幸恬回去之后,那些她亲手绘制的图文书就被冷藏,炎育陵原本的念书时间,成了训练记忆的游戏时间。

“喂。”韩封用脚掌蹭路卡后腰,“玩大老二。”

“嗯……”路卡漫不经心地应,一边抬起右手往韩封胯间摸。

韩封腾地跳起,蹲在沙发上瞪视路卡,心想这家伙也太离谱!是存心要教坏他的宝贝干儿子吗啊?

“不是要玩老二?”路卡没事人似地问,一旁刚在皱眉思索的炎育陵睁大了眼讶异地看着突然反应激烈的韩封。

“没事,你继续玩。”韩封朝炎育陵摆摆手,随即带着责备意思地瞄向路卡。

“封……封哥要玩吗?”炎育陵一脸的无辜表情看傻了韩封。

“他不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喂!”韩封不客气地用脚跟蹬了下路卡。

“小孩子……”炎育陵很受伤地垂下头喃喃。

路卡诡计得逞,转头得意地朝不知该怎么安抚宝贝的韩封笑:“累了就去睡吧。”

韩封无奈地瞄着爱人,爱人一有闲情就会捉弄自己的习惯他很了解,算是自己平时在床上爱得太卖力的‘回馈’吧?所以能怎么呢?

“你们也别太迟睡。”韩封凑上前吻了下路卡额头,拍拍炎育陵头顶,便慢慢走回睡房,他听见炎育陵悄声问路卡‘封哥是不是生气了?’,路卡满不在乎地回答说‘我就爱弄他生气’。

这就是所谓幸福的代价?

“哈……”韩封叹了口无可奈何的气。

回到睡房,韩封打开衣橱抽屉察看手机。虽然已和以往的生活告别,不需要时时刻刻处于能够被人联络上的状态,但总不能完全与世隔绝,毕竟,还是有许多人与事是不能弃置不顾的。

手机一天内只有两封简讯,一则是电讯公司的广告,一则是来自夏穆。

‘拍了些瑀封的相片,电邮给你了。’夏穆写到。

韩封立刻收好手机,从抽屉的更深处拿出平板电脑,连上网络,进入自己的电子邮箱。

电子邮箱有数封未读邮件,都是各别来自芦绍宗、夏穆以及何幸恬的报平安邮件,若无急事,他们便不会发简讯提醒韩封检查邮件。

农场里的三个男人都很想念小瑀封,所以这算是一件急事。

“哈,白白胖胖地,真可爱。”韩封看着邮件附档的预览小图,抱在何幸恬怀里的小宝宝非常上镜,让人忍不住想捏他脸颊。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韩封一边把所有图片下载,一边将滑鼠慢慢往下移,阅读夏穆的邮件。夏穆的语句干脆利落,一切大小琐事都两三句简短带过,他就算写得多,韩封亦不会有耐心逐字细心地看。

炎育陵写的就另当别论了。韩封在泰国期间收到的那百多封报告日常生活的邮件,全都郑重地存在硬碟里,没事便点出来看看,暗想着如果炎育陵能回复过往的部分记忆该多好?不过这太理想化了。要是真能回复记忆,一定也会包括痛苦的记忆,那还不如保持现状的好。

夏穆在邮件结尾附上个网址链接,韩封踌躇了会儿,把下载好的图片传送到影印机打印,靠着床头,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才点进链接的网址。

那是则一个月前的网上新闻报导。某国会议员被控奸杀家庭女教师,被判无罪释放。韩封接着阅读这则新闻的相关后续,那位议员的辩护律师被检察官怀疑恐吓证人,但最终还是因证据不足而无法定罪。辩护律师在一星期后被受害人的丈夫开车撞死。数日后,警方掌握有力的证据,重新提告奸杀女教师的议员,议员被判了死刑。

涉案的议员和辩护律师,就是叶维生和叶维利两兄弟,炎育陵的亲舅舅。

韩封揉了下干涩的眼,心想既然难得上网,姑且关注一下叶家其他成员的消息。数分钟后,他搜索到叶维生长子,叶崇杰在更早之前因藏毒被控的新闻,叶崇杰目前正在服刑。三代同堂的叶家,如今除了一个不成气候的叶宇杰,便全是老弱妇孺。

恰巧在msn发现芦绍宗上线,韩封便敲了他问话,进而获悉炎育陵的外婆继丧子后就大病不起,叶家现正陷入大媳妇和二媳妇的家产争夺战中。炎育旗这个外姓人,可想而知是首当其冲,他如今已离开叶家,和父亲返回老家居住,只不晓得是出于自愿抑或被迫。

炎允赫如果还有点良心的话,应该会告诉炎育旗他哥哥曾遭受过的种种迫害和委屈吧?不过当然,就算这两人后悔了,韩封都压根不想让他们有机会再见到炎育陵。那时炎育陵自从霍瑶手中得救,直到在医院醒来,都没有韩封等人以外的人知道他的下落。韩封指示芦绍宗把炎育陵带走时,要芦绍宗转告炎允赫,说育陵已经死了,炎允赫相信与否,他都不在乎,反正从前的育陵的确已经不在。

原本何幸恬和谭峻也不会再和炎育陵有联系,但谭峻知道何幸恬怀了炎育陵的骨肉,既立刻联络芦绍宗,芦绍宗当时已经在美国,便把这件事交给还留在国内养伤的韩封。韩封把何幸恬找来,给她钱去打胎。何幸恬是和谭峻一起来的,她不收钱,坚决表示会把孩子生下,谭峻也允诺会帮忙养育孩子,并强调他们来的目的只是要知道炎育陵的情况,说炎育陵就算真的死了,至少可以告知他们以后该带他孩子去哪里祭拜他?

韩封可没那么容易心动,他仅透露炎育陵目前非常安全,便要这俩年轻人要嘛拿钱,不然就走。谭峻想追问更多详情,却被何幸恬阻止。‘他没事就好’,何幸恬这么说,便把谭峻给硬拉走。韩封继而派人调查何幸恬,证实她的确怀有身孕,也不可能和别的男人有染。谭峻担起了孩子父亲的角色,帮何幸恬向家人做了交代,他们两人甚至注册成为合法夫妻。韩封不在乎这两人是否有真感情,但至少看出他们的确没有要扰乱炎育陵生活的想法,也对何幸恬的坚强,以及谭峻的担当有好感,于是终让他们和炎育陵见面。

过去那段日子相处下来,曾经在农场小屋住过的一群人已经仿佛一家人,小瑀峰出世后,更是加深了大家的感情。然而,新生命的降临,也意味着生活即将产生变化。

小瑀峰跟的是谭峻的姓,何幸恬的家人仍是除了感情深厚的妹妹便无他人知道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小瑀峰会长大,很快,就要教他喊爸爸。炎育陵的思想也会成长,总有一天,他会意识到自己身为人父,却不能光明正大参与儿子的人生。

该让炎育陵回到能够自力更生的生活轨道,名正言顺当瑀峰的爸爸?还是让他永远当个受保护的孩子,不让瑀峰知道他的身份?韩封必须在这两父子有成熟思考能力之前就做出选择。

结束叶家的话题后,韩封询问了那三丫头的近况。芦绍宗已自己成立经纪公司,签下的第一组艺人便是,在那之前,三个女孩在MY的成绩一直没有起色,被提早解了约。芦绍宗正努力栽培她们,让她们换个形象重新出发,不久前在网上推出了一支单曲,反应不俗,目前正在筹备专辑。那首让她们再次受到市场瞩目的单曲,是炎育陵早前做的,骆禾羽参与了部分编曲。

骆禾羽还有四年的刑期。这又是一个韩封需要困扰的问题。

“啊……”

韩封突听见一声低呼,抬起头见炎育陵站在房门,还没来得及问话,炎育陵就像只受到惊吓的鸽子,拍拍翅膀飞掉。

韩封搞不清状况,随即听见房外传来炎育陵和路卡的对话。

“路哥,封哥还没有睡。”

“哦?啊……没关系啊……你怕什么?”路卡含含糊糊地应,韩封听出他在刷牙。

“可是……封哥刚才在生气……我……还是回自己的房睡……”

韩封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声朝房外道:“育陵,我这里有瑀峰新拍的照片,要不要看啊?”话音刚落,便听见急切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炎育陵顷刻间就跑进房间,跳上床,兴高采烈地从韩封手中接过一叠刚印好的相片。

“好可爱!”炎育陵挪到床头,第一张照片他就看了近一分钟才换。

韩封趁着炎育陵不会分心害怕自己,便靠近他身旁,单手轻搂着他腰,低声解说照片的背景是什么地方。

“游乐场?”炎育陵抬起头看向韩封问道。

“嗯,以后会带你去。”韩封温柔地笑。

“嘿嘿……”炎育陵开心地扬起嘴角,把视线移回相片。

韩封在炎育陵头顶吻了下,心想那些烦恼过几天再和路卡谈,拿起脚边的电脑关机。

“这是什么?”电脑引起了炎育陵的好奇心。

“这个啊……”韩封踌躇着,不确定是否是时候教炎育陵使用电脑,他们家现在是连电视也没有,炎育陵对电子产品的认识基本上是空白的。

“好像在医院看过,叫电……电……”炎育陵歪着头努力想,他在医院醒来时犹如初生婴儿,那时候所看过的东西都记不太清楚。

韩封原打算认真回答,正好路卡走进房间,他便灵机一动,想模仿路卡的方法耍一耍炎育陵。

“这是苹果。”韩封拍拍炎育陵拿到了手上左看右看的平板电脑。

炎育陵立即瞪大眼,惊讶的神情中带着些许困惑。

“看。”韩封指向平板电脑的商标logo,笑着道:“真的是苹果。”

炎育陵皱着眉凝视韩封所指的商标,那的确是苹果的符号,是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

“可是……苹果是圆的……而且可以吃……”炎育陵喃喃。

“这个也可以吃,不信你咬咬看。”韩封抢过电脑,把电脑的边角凑到炎育陵嘴边。

路卡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旁观。

炎育陵眉头皱得更深,眼神开始飘移,缓缓低下了头。

“不敢咬就舔吧,很甜哦,相信我!”韩封再接再厉。

“我不是笨蛋。”

“诶?”韩封听不清炎育陵模模糊糊地在说什么。

“我不是笨蛋!不要骗我!”炎育陵突地跳下床,拿着瑀峰的照片,头也不回奔出房。

“怎么回事?”韩封向路卡投以求救视线。

路卡撇嘴摇头,一幅对无药可救之人的无奈神情。

“你那白痴玩笑,育陵怎么可能会信?”

“长毛的鸡蛋就不白痴吗?”韩封不服地吼道。

“那叫幽默,你个白痴。”路卡拿起枕头往韩封脸上扔,再拿起另一个枕头走出房。

“你今晚自己睡吧!”

眼睁睁看着干儿子和老婆先后离开房间,韩封坐在床上呆了半分钟。

“喂!这不公平啊!”他呐喊。

嘛~女人嘛~

这个…………其实我相信所谓的母爱啊。

母性是天生的,精神扭曲才是后天的。

女人怀了孩子,按动物本能,都是会要生下来的。

如果有一个男人答应会帮忙一起抚养(在这个故事是小谭学长),不经世事的女孩一般都不会顾虑太多。我觉得只有很成熟干练的女性,才会很理智地选择该或不该生。

当然小恬她是在冒险啦,因为还不知道养孩子很难嘛,不过她都算幸运,孩子的亲爸爸暂时帮不了她,但孩子有个合法爸爸,甚至还有四个干爹哦。

另,我不觉得韩路的强大,要靠他们亲手去报复来证明。

他们为小陵,也包括为自己所想的都很远,他们做的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两个都是曾经在打打杀杀的世界走过来的人,付出的代价有多惨痛他们都知道。

放下仇恨,过好自己的生活,那才算是心灵上的强大。【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6重新编辑】

“老公。”

听到路卡这么叫,纵使语调并不嗲声嗲气,韩封还是吓得把刚喝进嘴里的果汁喷了出来。和路卡交往那么久,路卡私底下对自己的称呼除了‘封’,就是‘喂’。

“你……咳!你发烧啊?”韩封呛咳着问。

“偶尔也想这么叫叫看。”路卡一脸无所谓地耸肩,随即侧过身微微抬起下巴,示意韩封看向窝在客厅沙发上的炎育陵。

“已经玩一整天了,昨晚好像还玩到半夜,说说他吧。”路卡轻声道。

韩封走到路卡身边,两人并肩站在厨房玄关,眺望沉迷于电脑小游戏的宝贝干儿子。

炎育陵躺在沙发上,上身稍微垫高,手捧着他两天前才认识的平板电脑,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点击、滑动。他这姿势已经维持了至少三小时,在那之前的晚餐、午餐和早餐,他也一刻不停地边吃边玩。难得一整天天气晴朗凉爽,他却一步未曾踏出门,似乎把他心爱的两匹马儿给忘了。

“为什么要我说?”韩封细声回道。

“你不说,谁说?”路卡环臂胸前。

“难怪。”韩封瞪向路卡,恍然大悟。他这女王般的老婆大人,居然离奇转性喊‘老公’,就是为了把不讨好的任务交给自己!

“爱你。”路卡微微一笑,翩然转身进厨房洗碗。

X

二十分钟后,韩封在客厅把一张夏季农场展的宣传单看了一遍又一遍,在厨房忙完了的路卡连个眼色也不打就静悄悄回房,不愿意让育陵看见他们两夫夫会站在同一阵线的意图明晃晃地很刺眼!

炎育陵的游戏似乎进行到紧张处,他坐直了身子,电脑几乎就要贴到脸上去。

“育陵。”韩封使用平时唤炎育陵起床或吃饭的温柔语气。

炎育陵完全不应声,甚至眼眉也不抬,一骨碌地又躺到沙发上去,背对着韩封。

韩封两天前那个失败的玩笑,没有得到宝贝的亲近,反而换得了宝贝的脾气。他已竭尽所能去哄,甚至还低声下气道歉,可宝贝丝毫不妥协,不玩游戏的时候就只‘嗯嗯’、‘哦哦’地敷衍回应,玩游戏时便像这样爱理不理。

韩封倾身向前,握着炎育陵右手碗往旁拉,试图看到电脑荧幕,延续着一开始的温和语气:“玩什么?让封哥看看。”

“啊!”炎育陵陡地弹起,怒目瞪了下韩封,随即低下头看着荧幕上的’’字眼,不悦地嘟哝:“输掉了……还差一点点……”

韩封见机不可失,伸手去拿电脑,一边说道:“时间不早了,去睡吧。”

“我还要玩。”炎育陵不肯放手,韩封不忍心抢,松开手任由他拿回去。

“不累吗?看看,眼睛都红了。”韩封坚持温柔策略,右手拇指轻轻掠过炎育陵眼下,可炎育陵竟然立即举臂拨开他手。

韩封嘴角抽搐了下。不能生气,要温柔,要慈爱——他提醒着自己,坐到炎育陵旁边,抬手轻搂宝贝的肩膀,另一手再一次去拿宝贝手上的玩具,缓缓道:“来,乖,今天到此为止,休息够了再继续。”

“你不要抢……”炎育陵死抓着电脑不放,感觉韩封加大了力气,他便伸手推开紧靠着自己的韩封。

韩封立即停止抢夺,炎育陵的反抗令他心情急骤转劣,并不是发怒,而是无奈、失落,还有些微伤感。

“我去睡了。”炎育陵站起身,想要直奔回房,然而情急之下,加上他又低着头,舍不得让视线离开电脑屏幕,一绕到沙发后,脆弱的左脚尾指不慎踢到橱柜凸出的尖角。

“啊……”炎育陵背靠向墙,微微抬起左脚,低头去看已经迅速红肿起来的脚趾,却疼得不敢伸手触碰。他紧咬着发颤的唇,暗自祈求疼痛快些消失。

韩封马上走到炎育陵身前蹲下,用手掌小心地托起他脚掌来察看伤处,一边哄道:“没事,涂些药,很快就不疼了,来,我抱你回房。”

韩封说着就站起身要把炎育陵横抱起来,岂知炎育陵竟往旁躲开,一声不吭地掉头,跛着脚往睡房走。

韩封见炎育陵还是手不离电脑,心里的怒火开始难以抑制,他大步跨到炎育陵身前,轻易便把电脑抢到手上。

炎育陵愣了愣,待要去抢,韩封便高高举起电脑。

“电脑从今天起没收。”韩封沉声,严肃地看着炎育陵。炎育陵闹脾气耍任性他可以忍,但他不允许这家伙因为沉迷游戏而废寝忘食,甚至还受伤。

“那是我的东西!”炎育陵不服气,瞪着韩封吼。

韩封顿感震惊。电脑的确是两天前为了哄炎育陵而送给他的,然而这电脑其实原本就属于他。韩封不确定炎育陵的意思是‘给了他就是他的’,还是想起这电脑就是他的所有物。

炎育陵张嘴似要接着闹,但突然欲言又止,嘴巴开了又合,随即一脸的心虚表情,吞吞吐吐道:“你……你给了我……所以就是……我的……”

韩封闻言即大大松口气,他垂下手,把电脑背握在身后,认真道:“我可以还给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天只能玩一小时。”

“啊?一小时?”炎育陵蹙起眉头,显然很不满这个条件。

“电脑我是送给了你,但我没说过不会收回。”韩封接道。

炎育陵不甘心地咬着唇,撇过头思索该怎么说服韩封将玩具无条件还给自己。

“不答应是吗?那我收回了。”韩封说完就转身。

炎育陵赶紧拉住韩封手臂,急道:“我答应!我答应!”

韩封转回身,炎育陵便伸手要去拿电脑,他便又高举起来,说道:“今天你已经玩超过一小时,明天才能拿回去。”

炎育陵扁着嘴退开,那可怜兮兮又倔强任性的表情看得韩封阵阵心疼,突然有感自己像个大坏蛋,不由得暗暗咒骂躲在背后扮演‘慈母’的女王大人。

韩封把电脑随手放到靠近的书架上,走上前摸摸宝贝头顶,弯腰寻找宝贝低垂的脸,柔声道:“脚还疼吧?封哥替你擦药。”

“不要。”炎育陵矮身从韩封身旁溜走,开门钻进房间,‘碰’地一声大力关门。

韩封知道自己劝不了门开,可又不想用强,只能无奈地回房。

躺在床上的路卡见他一幅败将神色,电脑也没有带回来,笑着挖苦道:“唉,人老了,威风也不在,人到中年,果然不补不行。”

韩封无力理睬,他从浴室拿出药箱,递给路卡。

“育陵……”

“混蛋!你打他?”路卡不等韩封说完就厉声责问。

“我哪里舍得啊?他闹脾气,跑回房间不小心踢到了脚趾头,又锁上了门,你去给他看吧。”韩封把药箱往床上摆,路卡不屑地瞄了他一眼,拿起药箱下床。

“喂。”路卡临出房时,停在门边说道:“要让他长大,这么宠下去是不行的,你这做爸爸的,威严是时候拿出来了。”说完即走出房间。

韩封原已窝进了被单准备黯然神伤,听闻路卡这么说,便又坐起身。

昨晚,韩封和路卡讨论了炎育陵的未来,路卡未有发表意见,刚刚那番话,看来就是路卡的答案了。

“所以啊……”韩封苦恼地抓头,“为什么非要由我来扮黑脸?”

X

(这里开始是17/09的更新)

凌晨,韩封和路卡在敲门声中醒来。

屋里除了炎育陵就没有别人,尽管敲门声并不急促,但炎育陵不至于会为了不重要的事情在这种时间敲门。

韩封霍地跳下床去开门,见炎育陵脸色苍白站在门外,低头手捂着肚子,他正要开口关心,路卡便赶到了身旁,炎育陵立即侧身朝向路卡,伸手抓住路卡手臂,虚弱地道:“路哥,我肚子疼……”

路卡将炎育陵拉近身旁,从他手捂着的部位猜想是胃痛发作,便把手伸到他衣服底下,手掌贴着他腹部打圈按揉,轻声问:“有好点吗?”。

“嗯……”炎育陵点头。

“是胃痛,家里没有药。”路卡对韩封说道。炎育陵自从昏迷苏醒后就被照顾得无微不至,胃痛从未有发作,家中原本有备用的胃药,但已超过保质期限,路卡前阵子扔了,却忘了买新的。

“我去弄点吃的。”韩封说着就急步离开睡房。

韩封的反应让路卡略感惊讶,他原是打算自己到厨房去弄些热食,炎育陵就交给韩封照顾,没想韩封竟自告奋勇。韩封虽然也懂下厨,但相比之下还是路卡更擅长,以韩封的个性,紧急时刻定会把特定的任务交给最适合的人去做,以确保效率。

在别扭什么呢?路卡边想边把炎育陵带到床上,让炎育陵靠上自己胸口,用和缓的力道替他揉肚子。

“没事的,吃些东西就会好。”路卡柔声安慰。

“本来只是肚子有点饿……可是……突然很疼……”炎育陵低低嗫嚅。

“谁让你尽顾着玩,没好好吃饭,结果就胃疼了,活该了吧?”路卡微笑着道,语气没有一丝斥责之意。

“路哥,我想喝玉米浓汤……”

“嗯,你封哥会做的。”冰箱里还有半罐玉米,路卡猜想韩封必会取现成材料去做最快完成的料理。

“我喜欢路哥做的……”炎育陵缩起膝盖,背后更加紧靠着路卡胸膛,他享受被拥抱的感觉,尤其当身体不适,路卡平稳的心跳给了他充分的安全感,胃的抽痛亦渐渐不那么难受。

“那我去做,让封哥来给你揉。”

“不要!”

“怎么?还在生气?”路卡微微牵起嘴角,语气虽还是满怀怜爱,心里却开始在反省怀里的宝贝真是被宠坏了。

“封哥做的不好吃……”炎育陵噘着嘴嘟哝。

“唉。”路卡无奈,迟疑着是否该教训教训炎育陵,手一边不停地揉,顺手伸到炎育陵腰间摸了一把,觉得手感和前晚抱着时不同,便往炎育陵大腿、屁股、还有肩膀和手臂揉揉捏捏,很快就确认不是自己过分担忧。

炎育陵才两天没有按时吃饭,身体便清瘦了些,过去将近一年的修养,仍未能把他的身体状况调整到可以让人放心的健康水平,依然处于不可掉以轻心的程度。

真难养啊!路卡顿感心疼万分,酝酿着的教训话语当然是吞了回去。

不久,韩封端着香味扑鼻的玉米浓汤进来,拿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缩在路卡怀里的炎育陵看都不看韩封一眼,板着脸垂头不语。

“来,不烫的,我试过了。”韩封将勺了浓汤的汤匙伸向炎育陵。

炎育陵把脸撇到另一边,双手紧抓路卡手臂,脚趾往内缩,嘴唇紧抿着,抗拒的意思不能更明显。

“好了,开你玩笑是封哥不对,对不起,别气了行吗?”韩封低声下气。

炎育陵还是不吭声,除了胸口微弱的起伏,全身是绷得一动也不动。

路卡见此情景,暗忖韩封大概会把持不住,欲开口劝韩封先离开,韩封已把碗放回托盘,站起身。

“我到镇上去买药。”韩封面无表情地说道,拿了大衣即走出房间。

“育陵,你……”路卡刚要教训,炎育陵便闭上眼睛呻吟着疼,身子发颤,不似装出来的。

路卡皱眉,想起韩封说炎育陵第一次发作是和炎允赫见面的时候,还有芦绍宗说他第二次严重发作是和叶雅无故起争执之后。

炎育陵从小的饮食就很不规律,他出道后先后有韩封和芦绍宗监督健康状况,情况怎么样也不会比他小时候三天两头被罚少吃几餐的严重。他之所以胃病发作,心理压力占的因素可能还大一些。

过去两天,炎育陵因韩封的玩笑而发脾气,韩封憋屈极了,路卡则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认为炎育陵只是闹闹别扭,很快就会气消,要韩封别太在意,可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炎育陵这在意起来就往死里压抑的自虐性子,还是没有变啊!

“唉!”路卡大大叹口气,一手搂着炎育陵上身,一手再放到他肚子上去揉。

宝贝,你真是折磨死我们了啊……路卡在心里说道。【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4重新编辑】

预告~

下集要拍了~哈哈哈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不忍心啊??

其实是计划写两篇后记,一篇大概……一万字左右吧哈哈哈……

这不是续集,我会停在一个点上的~

谢谢潜水员浮出来回复啊!

不过续集还没开始写啦哈哈哈……

有了的话会在这里放个链接的,毕竟不打算写SP,把文发这里会很奇怪……

新章节来不及写完,写了一些就当作上一章的补充,大家可以跳回去#1017看哦~

从农场到最靠近的市镇,车程来回就要耗上半天,所以难得跑这一趟,韩封便顺便四处购物。

两小时后,车龄接近十年的二手吉普车便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纸袋,其中有新鲜食材、水果、干粮、零食、酒、衣物、一些工具、厨房和浴室用品,还有床上必备物。

韩封在药局花了最久的时间,用他半咸不淡的英语和药剂师沟通,除了胃药,还买了不少保健补给品给家里的宝贝少爷。

想到炎育陵难受的样子,韩封就禁不住一阵揪心,此外也相当自责,他其实早就有点担心炎育陵会因为沉迷电脑游戏而引起身体不适,却又不想扮演坏人的角色去阻止,希望炎育陵会因他的纵容和宠爱而更亲近他,没想到不但没有得偿所愿,还造成炎育陵胃病发作。

走出药局,韩封被附近传来的男女合唱歌声和吉他伴奏给吸引,他停下脚步,看向一对正在街边演唱乡村歌谣的年轻男女。他慢慢走上前,有着一头美丽长直金发的女歌手边唱边递来一张传单,韩封接过一看,原来是在宣传下星期的农场展,这张宣传单前几日有人塞到家里信箱,炎育陵饶有兴味地研究了一遍,当然是有看没有懂,都靠路卡在一旁告诉他纸上写什么。炎育陵虽然没主动说要去,但路卡有提议不妨带他出去走走,认识多些东西。

炎育陵自从定居在美国,就没去过人多的地方,农场展会有许多城市里的父母携带孩子来游玩,趁机让孩子接触大自然,可以想象现场会非常热闹,韩封不确定炎育陵能否适应,所以仍在考虑路卡的提议。

背着古典吉他弹唱着的男歌手让韩封不期然想起曾经的炎育陵。筹备首张专辑时,炎育陵都是用吉他创作,每完成一曲,录制成Demo后,韩封必是第一个听众。在等待韩封聆听Demo时,炎育陵总是战战兢兢,和一旁嬉皮笑脸的女孩们形成强烈对比。见他这个样子,韩封多少会有些心疼,不忍心批评,可那时候太希望他在歌坛有所成就,所以从没给过他毫无保留的赞赏,无时无刻都要求他精益求精。

那个时候的炎育陵,很听话、很用功,培养着那样的他,让韩封觉得自己和路卡暂时分开是值得的。不过,工作除了乐趣,也带给炎育陵很大的压力,韩封知道他大多数时候撑得很辛苦,可为了他的未来着想,韩封还是不懈地在背后推他,而不是给他一个可以后退的怀抱。

回想起从前,韩封就会后悔,后悔没有在炎育陵最依赖自己的时期,给他更多的温柔和溺爱。或许如果那时候不逼得太紧,他就不会飞得太高、太快,亦不会一摔,就落得粉碎。

现在,想多给点拥抱,宝贝还不领情了呢。

唉,算了!韩封暗叹。既然宝贝有‘妈妈’在疼,那‘爸爸’就只好放弃柔情,恢复硬汉政策来撑起这个家了……

哈哈~超任性超少字的更

韩封回到家已是黄昏时分,路卡正在厨房准备晚餐。

“怎么样了?”韩封一边将手上的袋子放下,一边问道。

“早上吃了一餐吐了,然后就一直没胃口,刚刚带他出去散步,回来总算好些,吃了点东西,现在在房里躺着,暂时没事。”路卡站在流理台前切菜,背对寒封说道。

“该请医生来看看吗?”韩封担忧地道。

“不需要吧,反正是旧病,西医给的药来来去去就那几种,吃多也不见得有改善,还是靠我们自己帮他慢慢调养的好。”

韩封不能不认同路卡的话,因为这是他们早前就达成的共识。他沉默地脱掉大衣、卷起袖子、换上靴子,准备去干一整天没人干的粗活儿。

“喂,不是连你也闹脾气吧?”路卡举起手,手上那把菜刀横挡在韩封眼前。

韩封斜视路卡,无奈地道:“我有本钱闹脾气吗?我闹你会哄我啊?”

路卡噘着嘴歪头沉吟,随即放下刀,凑上前,拥着韩封腰际,主动送上热情的蛇吻。

“哄成了吗?”路卡微眯着眼,眼神里竟是柔情蜜意,问完又轻啄了下韩封湿润的唇瓣。

“哈!”韩封大笑,右手揽着路卡的腰,另一手则大力拍在路卡臀上,抓着那浑圆的肉揉捏。

“今晚,”韩封低头凑到路卡耳边,轻咬路卡耳垂,悄声续道:“没轻的。”

“哦?难不成这位大叔出门是特地进补了吗?”路卡刁钻的眼神透着些许警告意味,然而也就是他这种时不时散发着占有欲的危险气息,让韩封对他的渴望从不曾减退。

“你见识过了再作判断不迟。”韩封牵起嘴角,还了路卡半分钟的热吻,才从厨房后门出去。

路卡留在厨房继续做菜,不一会儿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他回头看,见炎育陵在厨房外探头探脑。

“你封哥回来了,看,买这么多东西。”路卡微笑着指向桌上的纸袋。

炎育陵嘴唇翕动,欲言又止,随即闷闷地走到桌旁,一个个纸袋探头进去看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帮路哥把东西拿出来再收好行吗?”路卡语气柔和地问。

“哦。”炎育陵沉沉地应,动手将纸袋里的物品全数拿出来摆在桌上,把他认得的东西放到柜子或冰箱去,剩下一些他没见过的盒子和瓶子。

“这些是药吗?”炎育陵拿起一个瓶子晃,里面的药丸发出撞击声,大概能辨出药丸的体积不小,这让炎育陵心里涌起一阵不高兴,他记得自己刚醒来后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药罐子,吃药对他来说不是个愉快地经历。

路卡擦干净手,走到桌旁察看韩封买回来的胃药和保健品,这些药性都不算强,很适合炎育陵。

“对,都是药,特地给你买的。”路卡说道。

“都要吃?”炎育陵蹙眉。

“嗯,吃了对你有好处。”路卡揉揉炎育陵头发。

“为什么封哥要买那么多药给我?都不好吃,我不要吃!”炎育陵低头扁嘴,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可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这孩子,真的是不说不行了。

“育陵,你不能再生封哥的气。”路卡拉出椅子坐下,抬手挑起炎育陵下巴,要他看着自己。

“我不喜欢吃药!”炎育陵固执地宣泄不满。

“封哥买药给你不是因为知道你不喜欢,便故意要你吃,你胃病发作,一定得吃药。”路卡猜出炎育陵的想法,试图在韩封回来之前,消解炎育陵这不可理喻的怒气,免得韩封难做。

“我不吃!”炎育陵越喊越大声。

“你嚷什么?怎么?现在路哥也惹你不高兴了吗?”路卡板起脸孔。

炎育陵立即吓得咬唇,内疚地低下头,含含糊糊道:“没有……”

“一会儿要向封哥道歉,明白吗?”

炎育陵垂头瞪着地面,和路卡就这么无言地僵持着,直到锅里的水滚了,路卡叹口气,起身去继续做菜,不再理会炎育陵。

“路哥……”炎育陵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叫唤。

“路哥没时间哄你,你回房去自己想清楚。”路卡忍不住愤怒的情绪,沉声说道。

炎育陵顿感心慌,路卡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可看见路卡铁青的脸色,他便不敢撒娇,依言走回房间,趟进被窝里抱着膝盖。

第一次,至少是记忆中第一次,炎育陵有自己做错事的感觉,可与此同时又有个矛盾心理,直觉得自己很委屈,没有向任何人道歉的理由。

还不成熟的思考使得炎育陵很快就想逃避恼人的思绪,他从床底下拿出平板电脑,那是他昨晚偷偷从厅里拿回房间去的,玩了近两个小时才舍得睡。

玩游戏让炎育陵无暇思考,也留意不到时间的流逝,他破了一百多关的游戏,尽管眼睛和手指很累,脖子也很酸,却精神得很,他全神贯注,连门开了,有人进来也不知道。

“你还玩!”路卡愤而一把将电脑抢过,炎育陵跳起来要抢,可被路卡一瞪,便不甘不愿地坐回床上。

“出去吃饭。”路卡说道。

“我不饿。”炎育陵嘟哝,撇过脸不看路卡。

“你很想胃痛再发作?”

“我不饿嘛……不要逼我吃……”

路卡好一会儿都不说话,炎育陵等得浑身不自在,刚抬起头,路卡便转身出房,把电脑带走了。

“路哥!”炎育陵急忙跳下床去追,至于紧张的是电脑还是人,他一时没搞清楚。

路卡不理睬,大步走出房后还顺便带上门,炎育陵要把门拉开,门外却有人使劲拉着门把,不让他开。

“路哥!让我出去!”炎育陵大喊,一边拼命拉门,可用尽了全力,他只能把门拉开一条拇指宽的缝,力气一松懈,门便又紧紧关上,再试了几次,炎育陵筋疲力尽,他这时才察觉到自己饿得很了。

委屈的泪水涌上了眼眶,炎育陵咬着唇后退,抑制着哭泣,他记得何幸恬在哄哭闹的小瑀峰时,会说‘长大就不能哭了哦,男孩子哭羞羞哦——’。

“我不是小孩子……我不是……”炎育陵自言自语,话声不自禁哽咽。

突然,房门推开,炎育陵赶紧手忙脚乱擦掉眼泪,看见进来的是韩封,浑身又紧绷了起来,他低头退了两步,即转身跳上床,全身缩进被窝。

“出去吃饭。”韩封和路卡说一样的话,只是语气比路卡刚才好了点。

“不要!”炎育陵气道。怎么路卡和韩封都要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他不服气。芦绍宗和夏穆都不曾严格限制过他什么事,即使是有次从马背上摔下来擦破了手脚几处的皮,芦绍宗只是口头警告一次,他再去骑马也没人阻止,这次不过是玩游戏而已,又不会受伤!

“你是吃不下,还是不肯吃?”

“我不要出去!”

“为什么不要出去?你想躲在里面一辈子?”

“我……我不要你!我不要看到你!”

炎育陵这么没头没脑一吼,等了很久才听到韩封问道:“为什么?封哥做了不对的事?”

“你……你……你骂我……”炎育陵声量陡地变小,韩封几乎听不见。

“你以为我喜欢骂你?”炎育陵发觉韩封的声音突然很靠近,未及思考,被单就被韩封一把掖起。

“我不想管教你,但你自己也该懂得节制,游戏玩累了就得停止,饿了就必须吃饭,这么简单的事,非要揍你一顿才能教会你吗?”韩封脸色冷峻,嗓音低沉,全身散发一股炎育陵未曾感受过的气势,吓得他张着嘴反应不上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下床,出去,吃饭,然后吃药,睡觉。”

“我不要吃药!”听到‘药’,炎育陵立刻又像只竖起毛发的野猫。

“今天是谁嚷肚子疼来着?病了能不吃药吗?”

“不要就是不要!”炎育陵翻身就要从床的另一边逃走,要逃去哪里他当然是没想到啦,然而脚才一碰地,腰就被韩封自后给抱住,随即便整个人被韩封提起,再放下,定过神来时,炎育陵发觉自己俯卧在韩封腿上,腰仍然被韩封紧紧箍着,垂在床下的腿则被韩封的脚给压着。

炎育陵下意识挣扎,但一点也撼不动韩封的力气,他不知道要对自己做什么,可他能切实地感受到恐惧和危险,一边继续挣扎,一边扯开喉咙求救。

“路哥!路哥!”

“路哥救不了你了。”韩封冷冷道,抓着炎育陵裤头一拉,便连着内裤一起拉下。

“我告诉你,当我说‘最后一次机会’的时候,你想认错已经来不及了。”语毕,韩封便扬起巴掌。

啪!啪!啪!啪……

“嗷!痛!痛……路哥!路哥……”

“唉……”路卡站在房外背靠着房门扶额,喃喃道:“打轻点啦,拜托……”

韩封不理会炎育陵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嘶吼乱叫,一口气就往炎育陵两瓣屁股左右各赏了不多不少,足足一百下。

巴掌停下后,炎育陵已经没力气喊,可还是低低地哭泣,弱弱地唤着路卡,他光裸的臀一片绯红,五指印十分清晰,韩封自有分数,知道这小子没多疼,哭成这样纯粹只是不甘心。

“不准哭,听我说话。”韩封道。

“我不要听你的话……路哥……路哥……”不识相的宝贝仍在倔。

韩封早有打算,巴掌怎么样都不会打得多痛,所以道具他已经准备好,他从后面裤袋掏出一把木柄鬃刷子,将差不多手掌大小的平滑一面贴在炎育陵臀上。

炎育陵肩膀猛地一颤,继又大喊:“路哥!”

啪!韩封不假思索,用力一下打在炎育陵左臀。

“啊!”炎育陵痛得大叫,这一下是真的痛。

啪!跟着第二下只相隔了一秒,炎育陵左边屁股还在隐隐刺痛,右边屁股就袭来更剧烈的疼痛,韩封显是加大了力道。

“啊嗷!”炎育陵撑起上半身,把手探到身后去,摸到屁股就揉。

“听不听我说话?”韩封泰然自若地问。

炎育陵察觉韩封已没有压制自己上半身,一咬牙,便纵起身要跑。

韩封眼明手快,三两下起落,就把炎育陵按趴回腿上,话不多说,他深吸一口气,无情的鬃刷就开始一阵噼里啪啦有条不紊的快打。

疼痛在屁股炸开,一发不可收拾,二十几下就令炎育陵喊得喉咙沙哑,发不出声,只不停扭动身体,呜呜咽咽。

门外的路卡实在听不下去,可他对韩封有百分百的信任,知道韩封不会打重,于是毅然走开,准备好一会儿给宝贝可怜的屁股冷敷与热敷的东西,坐在厅里等候。

啪!啪!啪!一转眼,韩封就打了八十下,他停手,松开固定着炎育陵身体的手和脚,炎育陵软绵绵地趴着,身体因哭泣而颤抖,连带那两团红肿不堪的臀肉也剧烈地抖。

韩封用力巧妙,只打表面,不会造成严重的淤血,不过他知道一刻不停的击打所带来的疼痛感是很难受的,他不相信炎育陵会愿意这第一波停止后还有第二波。

“听不听?”韩封再一次问。

“听什么……”炎育陵总算屈服了一小步。

“为什么不肯吃饭?”

“我吃不下……”

“不饿?”

炎育陵摇头。

啪!目前为止最重的一下,落在敏感之极的臀腿交界处,白皙的皮肤顿时染上一片红。

“啊!”炎育陵痛得跳起,可还是被韩封摁下。

“你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怎么可能不饿,我警告你,你敢再说一次谎话,这里,”韩封用鬃刷轻轻打炎育陵臀腿处那块正在渐渐隆起的部位,“我就给你和刚才同样的速度和次数。”

“不要……不要……”炎育陵害怕了,转回头含泪看着韩封,韩封霎时差点要破功,好在他有很稳固的处事原则——说到做到——他告诉路卡,他会让炎育陵低头认错。

“是因为还在生气?”韩封问。

炎育陵不敢承认,屁股的疼痛仍在折磨着自己,笨蛋才敢惹火正在威胁自己屁股的人。他缓缓摇头。

啪!

“嗷哦——”炎育陵哭叫,另一边的臀腿处痛得像被撕下一层皮。

“刚刚是谁说因为我骂他,所以不想看到我的?臭小子,你少跟我见风使舵,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

“什……什么……舵……我……我……我不明白……”炎育陵哽咽着,双手按在屁股上揉。

“成语我以后慢慢教你,说,你觉得我为什么骂你?”韩封把炎育陵双手拉到床上,将鬃刷放到他臀峰正中。

“因为我……我玩游戏……”

“我为什么不让你玩?”

“因为……我……没有好好吃饭,也不睡觉……”

“我告诫过你一天只许玩一小时,你为什么不听?”

“我……因为我……”前两下疼痛的教训,已击碎炎育陵掩饰真心的倔强,他哽咽着道:“我不喜欢封哥这样管我……我不喜欢你不疼我……”

韩封对这答案着实惊讶,说道:“就是疼你才不准你玩,你……”

“你不疼我!”炎育陵打断韩封的话,“你都不和我一起玩牌!我知道我还……不聪明……可是你……封哥你不可以嘲笑我!我不喜欢你这样……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炎育陵稀里哗啦地哭诉,韩封问的话他已经一整个离题了。

韩封这回可乱了阵脚,原来腿上这被打肿了屁股的孩子,之所以不听话、闹别扭,是因为觉得自己不被疼爱?

“唉!封哥不是嘲笑你,只是想和你开开玩笑,也不是不和你玩……那……你那么粘着你路哥,我怎知道你会不会讨厌我打扰你们玩啊?”

“你不疼我……封哥不疼我……”炎育陵竟是哭,把韩封给哭得酥掉了。

“好了好了,宝贝,别哭,乖啊!”韩封用手掌轻轻揉那红澄澄的屁股。

“封哥不打你了呃,封哥最疼你,最疼我的宝贝育陵了。”韩封一边安慰,一边无奈地在心里鄙视自己——韩封,你老了,你完蛋了,你要彻底败给你干儿子了。

当晚,两个大男人像仆人似地,一个负责一口一口喂食家中少爷喝汤,一个负责给少爷的屁股消肿止疼,拜伺候得当的福,少爷饭后很顺从地吞了五六颗药丸和胶囊,躺在两个干爹中央,舒舒服服地入眠。

确定宝贝熟睡后,韩封悄声问路卡:“亲爱的,换个房间吧。”

“你去死。”路卡冷冷清清说道,手臂搂着宝贝,脚在底下揣了老公一下。

“什么啊……”韩封真想抱头大呼——老爸难为啊!

次日,炎育陵睡到了日上三竿,毕竟过去几天没睡好。他睡眼惺忪循着香味走到厨房,路卡在洗碗,韩封刚好从外面回来,身上有猪饲料的味道。

“路哥,封哥,早。”炎育陵揉揉眼睛。

阔别了两天的清晨问候,宣布少爷的脾气闹完了。

“饿了吧?来,坐下吃。”路卡走到炎育陵身后,把他带到餐桌边,桌上的早餐特别丰富,炎育陵看傻了眼。

“等等!先别坐!封哥拿垫子给你。”韩封说着就冲到客厅去拿了个软垫,放到炎育陵的椅子上。

“还痛不痛?你先吃,一会儿封哥替你擦药。”韩封把手放到炎育陵屁股上揉,摸不出浮肿,立刻松了口气。

“没事,不痛。”炎育陵利落地往铺了垫子的椅子坐下,兴奋地大块朵颐。

韩封和路卡相视而笑。炎育陵本性就顺从,只要解开他莫名其妙缠起来的心结,想要他不听话都难,之前的错他不认……唉也不要紧吧!

“封哥!”吃了两块陷料饱满的三明治,炎育陵叫住还要出门干活的韩封。

“等下我们一起骑马!”

马儿只有两匹,韩封每次都让炎育陵和路卡一起玩,从不主动参与,怕打扰他们相处。都是因为自己多余的顾虑,居然让炎育陵觉得不被宠爱,还忍了那么久才发作,这隐忍的性子,不晓得改不改得了啊……

“下星期的农场展,我们去多买一匹马回来吧。”韩封说道。

炎育陵眨着眼发楞,数秒后,突地跳起来欢呼,跑到韩封跟前,踮起脚抱着他颈项,大声道:“谢谢封哥!”

韩封欣慰地笑。比起道歉,道谢悦耳多了。

于是,这篇后记完结了~

读者们尽情期待下一篇后记,陵宝宝要长大~【此帖被乐乐威斯在:02重新编辑】

人的许多生存技能都是靠模仿成长,所以一个缺乏爱的孩子,就不懂得爱的滋味,自然也很难学会付出爱。因此,许多调查数据皆显示绝大多数虐待孩童的父母幼时亦有受虐的经历,虐待孩童这行为,是个难以断绝的恶性循环。

X

“哇——”宝宝的大哭突然响彻屋内,分别待在屋里不同角落的人都立即赶到哭声来源。

“瑀峰乖、瑀峰乖,不痛不痛噢!爸爸疼、爸爸疼你啊!”客厅里,炎育陵抱着大哭的小瑀峰坐在地上哄。

“我刚刚没看好他,结果他摔倒碰到头了,怎么办?”炎育陵哭丧着脸看向聚集到身周的韩封和路卡、芦绍宗和夏穆,以及何幸恬和谭峻。小瑀峰很少哭,所以一大哭就会引起众人关注。

“没事的,来,让我看看。”何幸恬跪坐到炎育陵跟前,要把小瑀峰从炎育陵怀里抱过来。

“哇——哇——”小瑀峰哭得更响,小手紧紧抓住炎育陵胸前衣襟不放。

何幸恬探手到儿子额头上去抚摸,额头上的红印子并没怎么肿起,她便放心站起,笑着道:“小家伙在撒娇,要爸爸哄呢。”

“我?”炎育陵无助地抬头看何幸恬,何幸恬竟转身走回厨房,她正和路卡合力忙着准备圣诞大餐。

小瑀峰又哭了,炎育陵只好继续哄,亲吻着宝宝的额头,“对不起,是爸爸不对,瑀峰不哭了好不好?爸爸不知道怎么做啦……”炎育陵慌乱无措的神情,不亚于前不久目睹韩封手臂被工具割伤,血流如注的时候。

韩封等人见这是个好机会让炎育陵学习应付宝宝的哭闹,便纷纷走开去忙各自手边的事,只剩原本在外头铲雪的谭峻。

谭峻蹲下来摸摸小瑀峰的头,柔声道:“瑀峰,爸爸疼你,停下,乖。”谭峻缓缓重复意思相同的话,不久,小瑀峰就不再大声哭泣,十根小指头也松了开来,搂着炎育陵低低抽泣。

“学长好厉害。”炎育陵叹为观止。

“瑀峰还小,你慌,他当然更慌,你要他不哭,他只听懂‘哭’,就会一直不停地哭。”谭峻坐下来,搓了搓冰冷的手掌,伸向前去擦小瑀峰的泪痕。

“原来如此!”炎育陵大感受用,低下头用鼻子来回搓小瑀峰的头发,一边学着谭峻的温和语气说道:“瑀峰真乖,爸爸疼你,爸爸最疼最疼瑀峰了。”

“他很喜欢你。”谭峻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也很喜欢他。”炎育陵咧嘴灿笑,把小瑀峰高高抱起,轻晃了晃手,小瑀峰便嘿嘿嘿地给逗乐了。

“学长,你抱吧,我要把那个弄好。”炎育陵把小瑀峰送到谭峻身前,下巴朝客厅墙角的圣诞树扬了扬。

谭峻接过宝宝,宝宝立即停止了笑,扭转脖子看向炎育陵,扁着嘴,依依不舍。

“你陪他吧,圣诞树我来弄。”谭峻说着便用手指轻戮宝宝微红的小脸蛋,说道:“瑀峰还是喜欢爸爸抱呢。”

“学长也是瑀峰的爸爸啊!”炎育陵走向圣诞树,爽快地应。

谭峻默然看着炎育陵,禁不住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你才是瑀峰的爸爸。”他说道。

“我们都是爸爸,瑀峰有两个爸爸!”炎育陵回答得理所当然,没有丝毫迟疑。

谭峻抿唇,表情复杂,炎育陵略感困惑,孩子气地歪歪脑袋,说道:“幸恬是这么说的。”

“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爸爸。”谭峻把瑀峰放下地,瑀峰踩着歪七扭八的脚步走向炎育陵。

“瑀峰有两个。”炎育陵憨憨地道,一边蹲下把瑀峰迎入怀。

“真正的爸爸只有一个。”谭峻接道。

炎育陵抬眼看谭峻,谭峻严肃的脸色是他鲜少会遇到的。

“学长,我不明白,可以说简单一点吗?”炎育陵牵起笑容,韩封教他,听不懂的事情就必须问,不要暗自把脑袋想破。

“你才是瑀峰真正的爸爸。”谭峻沉声,“我只是代替了你的责任。”

“学长为什么要代替我?”炎育陵的笑容渐渐有些勉强。

“爸爸必须独当一面,要照顾宝宝,还要照顾妈妈,也要照顾妈妈的家人,要有工作,会挣钱,因为你还不会,所以我代替。”谭峻一字一顿,边说边往前走,最后在炎育陵跟前停下,蹲底身子与他视线齐平。

“那……那如果我会了,你就不是瑀峰的爸爸了?”炎育陵茫然地道。

谭峻思索着自己该不该在这时候表达心意,不经意间觑见韩封安静地站在远处观望,他深吸口气,稍微提高声量,坚定地道:“我希望我永远都是瑀峰的爸爸。”

谭峻以为韩封会有所反应,没想到韩封完全没动静,似是在等待炎育陵会如何应对?

炎育陵眼皮眨了几下,随即笑逐颜开:“那很好啊!”他低下头笑眯眯地看着小瑀峰,两手各抓着小瑀峰的两只手腕,轻轻拉起来作欢呼状,说道:“耶!瑀峰永远都会有两个爸爸噢!”

谭峻皱眉,见韩封走了过来,他便站起身退开,刚刚那话他是没期待炎育陵能听懂,但韩封听到了也一样。

“小子,晚上一起喝两杯。”韩封举臂搭在谭峻肩膀上。

“是。”谭峻敬畏地点头。

“你们帮我看着瑀峰,我要弄圣诞树.”炎育陵抱着瑀峰站起来走到韩封身旁,把瑀峰送到谭峻身前,谭峻立刻把孩子抱好。

“叫你陪儿子,你弄什么树?”韩封抬手不轻不重地推了下炎育陵后脑袋。

炎育陵嘟嘴瞪韩封,“第一次过圣诞节,我想弄不行吗?”

“乱七八糟,看你是天亮也弄不好。”韩封睥睨散布在圣诞树下的形形色色装饰,大部分是前一位农场主人留下,较新的则是前阵子带炎育陵到镇上买圣诞聚餐食材时,炎育陵嚷着买的。

“我一定会弄好!”炎育陵挺胸叫嚣。

“真不明白弄来做什么,过几天还不是要收起来?”韩封一脸不屑。

炎育陵立刻气得瞪眼,反驳道:“路哥说圣诞节就要有圣诞树!幸恬说大家可以一起和圣诞树合照留念!夏哥说圣诞树上的许愿星意义很重大!还有宗哥说圣诞礼物要摆在圣诞树下……”

韩封突地松开谭峻,两手一齐抓着炎育陵肩膀把他转过身往圣诞树推,催促道:“你废话少说,要弄就动作快。”说着顺便往炎育陵屁股恶劣地拍了下。

炎育陵转头不悦地瞪韩封一眼,手伸到背后揉了揉屁股,便回到他适才埋头好一阵子的圣诞装饰堆前。

“选什么这么婆妈?统统放上去不就行了。”韩封在炎育陵旁边坐下,随手捡起一只糖果棒吊饰把玩。

“我们有八个人,每一样装饰都得有八样。”炎育陵喃喃,低着头专心挑选,他脚边有个篮子,韩封往里边看了看,似乎真的都是凑足八样的相同造型吊饰。

“鸽子只找到七只,封哥你帮我找。”炎育陵左手捏着一只戴着圣诞帽的鸽子,右手在圣诞装饰堆中挑拣。

“鸽子那么小一只谁会去数?七只八只都没差。”韩封单手支颊,懒懒散散。

“我会数!”炎育陵又瞪了眼韩封。

“我说你啊,别这么死脑筋。”韩封拿糖果棒敲了下炎育陵脑袋。

“我是有原则。”

“原则?臭小子,谁教你的?”

“不告诉你。”

“啊?你这家伙,翅膀硬了啊!”

“有了!找到了!”炎育陵兴高采烈地把一只叼着颗爱心的鸽子凑到眼前,“有点脏,没关系,这只代表封哥。”他把鸽子伸到韩封脸旁比较,点头笑道:“嗯,很像。”

“像你……”韩封临时吞回最后一个‘妈’字,改骂‘像个屁’,食中二指夹着炎育陵鼻梁往旁甩。

炎育陵不生气,反而一脸得意,很享受开韩封玩笑的乐趣,他爬起身,端起篮子靠近圣诞树,兴奋地道:“开始!”说着就拿起篮子里的吊饰,小心翼翼勾到圣诞树的树枝上,挂的位置他没有丝毫考虑,不知是乱挂一通,还是早就在心里描绘好了理想中的圣诞树设计图。

韩封猜测应该是后者。炎育陵的思想现在虽然还像个孩子,背东西的能力仍没有进步,但脑子里随时会出现一幅自创的蓝图。他会用纸笔画出想象中的美丽景色,用积木砌出华丽城堡,拿韩封修棚用剩的木板做出形状有趣的凳子,会哼出他没有听过的曲子。

炎育陵与生俱来的创造力,正在缓缓复苏。

为此,韩封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炎育陵的才华并没有随着他的记忆消失,忧的则是总有一天,羽翼茁壮后的宝贝会对外头的世界产生好奇,想飞出这无忧无虑的窝。

谭峻想要早日确定炎育陵和小瑀峰未来的相处模式,或许就是注意到了炎育陵的成长,以及小瑀峰对炎育陵的喜爱。

明明那么长时间没有见面,小瑀峰对炎育陵却是一点陌生感也没有,这一点任谁都觉讶异。

韩封能够理解谭峻想把小瑀峰占为己有的心思。那就和他不愿意把炎育陵让给炎允赫和骆禾羽的想法一样。

炎育陵那一段尘封起来的二十年记忆,是颗不定时炸弹。

他如果想起来了,没有人能保证,他是否能够正常地继续过活,正常地履行一个父亲的职责。

一直不完结大概会越看越腻吧哈哈……

谭峻是个有为青年,年仅二十五,已是三间甜品连锁店的老板。他是个称职的父亲,无论工作多忙多累,他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陪儿子。他是个好丈夫,对妻子呵护备至,对妻子的家人也照顾周到。他还是个浪漫的情人,会记得大大小小的纪念日,并在当天安排充实又甜蜜的二人世界。他自理得宜,念书时期的运动员身材仍然保持得不差,俊朗的外表亦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而更添成熟男性魅力。

这样的男人,谁能不心动?

何幸恬早在谭峻向父母承认是瑀峰的父亲时,少女情窦便已蠢蠢欲动。

谭峻那时候说——我知道你喜欢育陵,但是他现在没办法保护你,所以,请让我来保护你和你的孩子吧。

其实,何幸恬自己亦说不清对炎育陵怀抱着怎样的心态?和炎育陵谈恋爱时,她根本对爱情还懵懵懂懂,那段关系,顶多只能算是加温的友情。后来炎育陵挺身帮她解决困难,何幸恬的确觉得感动,但当时没来得及表达谢意,炎育陵便失踪了。接下来的日子,何幸恬对炎育陵最深刻的印象就只有内疚,即使偶然重逢,她都觉得别扭。再后来,对炎育陵与其说是关心,更多的还是同情与怜悯,或许还有些微不甘,毕竟,炎育陵夺走了她的初夜。

何幸恬曾设想过,炎育陵如果没有失忆,就算他愿意负责,两人的生活想必不会顺心,而如果炎育陵和韩封最初的决定一样,要她把孩子打掉,她想她会和炎育陵从此成为陌路人。

何幸恬尝试过和炎育陵培养感情,她希望孩子在一个完整的家庭成长,韩封与路卡似乎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然而,炎育陵的成长,远远及不上谭峻的付出。

思想单纯、干净得像个孩子的炎育陵,确实很可爱、很惹人喜欢、很赏心悦目,可是……他不可靠。

身为人母,何幸恬必须为孩子选择一个安稳的生活,扪心自问,她亦确知自己已然爱上谭峻。

圣诞大餐后,待炎育陵和小瑀峰熟睡了,何幸恬与谭峻一起向韩封表达他们的心意。

“瑀峰正在开始懂事,我们不能让他认为自己有两个父亲,这会影响我和幸恬两家人的生活,也会直接地影响瑀峰的成长。”谭峻慎重地说道。

“我承认一开始是我太天真,我不应该把瑀峰带到育陵身边,对不起。”何幸恬愧疚地道。

“如果。”韩封好整以暇地啜了口葡萄酒,晃晃酒杯,才缓缓续道:“我可以保证能把瑀峰教育成人,你们愿意把瑀峰交给我吗?”

谭峻与何幸恬一怔,两人都没想到韩封会有霸占瑀峰的意思。

谭峻先回过神,急道:“封哥,你别误会,我们不是要育陵不再和瑀峰见面,只是觉得应该要让育陵更清楚他和瑀峰、瑀峰和我们,还有他和我们的关系,往后的日子,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误解。”

“误解?”韩封低垂视线看着杯中液体,语带讽刺。

“封哥,我们必须为瑀峰的将来着想。”何幸恬忍不住道。

“封哥,请你体谅我们。”谭峻几近恳求地道。

“当初是你们选择和育陵见面,我没有逼你们,甚至没有邀请你们,然后你们认为……踏了进来就能随心所欲离开?”韩封说着眉一挑,沉睡已久的霸气便活了过来。

何幸恬与谭峻再一次语塞,面对这样的韩封,他们无力提出坚定的主张。

“适可而止吧。”和夏穆并肩坐在吧台的芦绍宗开口打圆场。

“这问题迟早要面对,年轻人既然先提出来,就别太为难他们。”夏穆接着说道。

韩封不悦地瞟了这两人一眼,而后看向一直沉默不语,望着窗外发呆的路卡。

“瑀峰的将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关心。”韩封冷冷说道。

“不过和你们不同,我们担心的对象不仅仅是瑀峰,还有育陵。”

韩封见谭峻张口要说话,即抢着道:“我知道你们怎么想,因为育陵有我们照顾,所以你们不认为有担心他的必要。”

“不是的!”“我们没这么想!”谭峻和何幸恬同时说道。

“那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对他说?”韩封视线凌厉地轮流看面前这对年轻夫妻。

“这……”谭峻和何幸恬不约而同支吾其词,他们都以为韩封和路卡是最清楚如何与炎育陵沟通的人。

“现在划清界限,或许会比我们想象中来得容易。”路卡毫无预警地说道,众人自然都把视线投到他身上,只见他仍旧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面容如冰雕般淡定。

“瑀峰对育陵来说,大概和马房里那三匹畜牲没有分别。”路卡冷漠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至于吧?”夏穆难以苟同路卡的臆测,他虽然知道基于敏感原因大家都避免教导炎育陵家庭伦理,但他不认为炎育陵分辨不出人与人、以及人与动物之间的情感,于是接着问:“那你们呢?你和封哥跟他那么亲密,他又是怎么看你们?”

“那不重要。”韩封和路卡异口同声。

“重要的是我们怎么看他。”韩封补充。

良久,沉默在六人间凝结成一股沉重的氛围。

“对不起……”何幸恬站起身,谭峻忙跟着站起。

“我没有把握教会瑀峰用正确的眼光看待育陵。”何幸恬话声颤抖,谭峻马上搂着她肩膀安抚。

“那你自己是怎么看他?”韩封不为所动,仰首问道。

“韩封。”芦绍宗站起身,走到韩封所坐的沙发旁,伸手搭在韩封肩上,向谭峻说道:“这件事我们会商量,你们先去休息吧。”

何幸恬欲言又止,叹口气,随谭峻离开客厅,他们先蹑手蹑脚走进主卧室,抱了瑀峰出来,轻轻关上门,再慢慢走上阁楼睡房。

“严格来说,是育陵对不起幸恬,你那么问也太不厚道。”芦绍宗斜视韩封。

“诶?你第一天认识我?”韩封故作惊讶。

“流氓性子还是省省吧,都快四十了。”芦绍宗无奈地皱眉。

“快个屁,还有三年,三年有多长你有没概念?”

“哥,真搞不懂你,大家难得相处得不错,你有必要闹这么僵吗?”夏穆蹭到了韩封身边坐下。

韩封抬手撑下巴,嗤鼻:“不就是两个无趣的小鬼。”

“他们的顾虑合情合理。”芦绍宗背靠着墙,双手抱胸。

“是无情无义。”韩封撇嘴。

“谭峻的确比育陵有资格当爸爸,幸恬做这决定也算公平,她一开始把瑀峰带给育陵不能说她做错,只是年轻人想得还不够远。”芦绍宗说道。

“跟你这种伪君子说话真他妈烦。”韩封用手指挠耳朵。

芦绍宗不理会,来回看韩封和路卡说道:“那你们是有打算了吧?”

韩封和路卡视线对上了一会儿,一齐含糊地‘嗯’了一声。

此时,主卧室的房门推了开来,顶着一头蓬松乱发的炎育陵睡眼朦胧地走出来,在走廊呆了呆,看向客厅的四个男人,睡意甚浓,揉着眼睛喃喃道:“房间……很冷……”

路卡立刻从沙发站起,冷若冰霜的脸色瞬间散发出温暖神采。

“路哥陪你睡。”路卡走向炎育陵,眼角瞟向桌上的几支酒杯,悠悠道:“最后离开的麻烦整理一下。”

韩封闻言即从沙发跳起,三步并两步追随老婆和儿子进房,一边大声说道:“外面两个麻烦厨房的碗也洗一下啊!”

房门关上后,夏穆问已经开始收拾酒杯的芦绍宗道:“育陵没发现瑀峰不见了吗?”

“或许刚刚幸恬他们进去的时候吵醒他了吧。”芦绍宗回道。

“哦……”夏穆盘起腿。芦绍宗既然动手收拾了,他便懒得帮忙。

“育陵对瑀峰真的像对宠物一样?”夏穆忍不住又开始思索路卡的话。

“你第一天认识路卡吗?”芦绍宗自厨房发问。

夏穆愣了愣,起身走到厨房去。

“什么意思?”夏穆对路卡其实还不是很了解,或者该说……路卡这个人根本很难了解。

“路卡就是够狠,韩封才果断得了啊。”芦绍宗微微笑着道。

X

谭峻与何幸恬按照原定计划,在圣诞节的两天后便收拾行装,准备赶回家乡和各自的家人度过元旦。

圣诞夜之后,韩封和路卡对那晚的讨论只字未提,像不曾发生过一样。然而,他们对待谭峻与何幸恬的态度,虽没有马上变得冷漠,却客气了许多,彼此的距离感一夜之间就显而易见。

熟人之间实是不需要多话,韩封与路卡的决定,芦绍宗已大略有谱。他到底还是觉得做人不能不厚道,私下与忧心忡忡的小夫妻谈了会儿,要他们不用担心,告诉他们韩封不会要走瑀峰。

小货车停在了门外,谭峻把行李拎上车,何幸恬则待在客厅,看着炎育陵和瑀峰两父子,坐在地毯上玩积木。

炎育陵盘腿而坐,一手把瑀峰抱在身前,一手协助瑀峰稳固叠高的积木。

“育陵。”何幸恬唤道,嗓子竟有些沙哑,“我有话……和你说。”

炎育陵抬起头,一对眸子有神地眨啊眨,随即笑着道:“我也有诶。”

“封哥说以后可能很难和你们见面了。”

何幸恬张大嘴,炎育陵说了她原想说的话。

“封哥和路哥要带我去环游世界,不知道会在哪里住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里会还给以前的主人,所以你以后也不能来这里度假了。”炎育陵自顾自续道,低下头在瑀峰脸颊香了一下,轻声道:“可以环游世界我是很高兴,可是好舍不得噢……”

何幸恬想说些什么,但喉头哽咽,泪水已快涌出眼眶。

“我会打电话给你。”炎育陵突然又抬起头,爽朗地笑着。

“嗯。”何幸恬只能反射性地点头。

“啊!”炎育陵见何幸恬泪眼汪汪,急忙伸出手去替她拭泪,“不要哭,我会买礼物给你,幸恬很喜欢背包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何幸恬一开口便猛飙泪,吓得炎育陵跪直了身,两手并用帮她擦泪。

“你的照片差不多每一张都背着不一样的背包,所以我想你一定很喜欢收集背包,我会买很漂亮的背包给你,你不要哭。”炎育陵心里很慌,但他记得那天谭峻教他怎么哄瑀峰,于是便尽可能保持镇定。

“那个……这两天路哥都不让你到厨房帮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路哥没什么的,他每次和封哥吵架都很快和好,不如我帮你和他说说吧,你别不开心。”

何幸恬摇头,炎育陵便接着猜:“是不是学长欺负你?”

炎育陵越是安慰,何幸恬就更止不住哭,“对不起……育陵……对不起……”她哭着道歉,但由于双手捂着脸,炎育陵完全听不清她说什么。

炎育陵不知所措,他左看右看,四周就只有瞪大了眼在旁边傻愣的瑀峰,瑀峰哭的时候,自己是抱着他哄的……于是炎育陵张开双臂,把幸恬搂进怀里。

“没事的,幸恬,我会保护你。”

何幸恬一怔,僵在炎育陵怀里。炎育陵动听的嗓音,在耳边不断重复。她突然想起,当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无助又害怕的时候,她多么地希望,炎育陵是第一个出现在身边的人。

‘幸恬,我会保护你。’——她曾经期待着这句话。

但是迟了。

何幸恬停止哭泣,稍微使了点力往后仰,炎育陵便放开手。她坐直身子,见谭峻不知何时已站在炎育陵身后。

“学长!”炎育陵也发现了谭峻,站起身皱眉瞪着谭峻,“你是不是欺负幸恬啊?你是幸恬的丈夫,不可以让幸恬哭的。”

“不是的。”何幸恬勉强牵起笑容,把瑀峰抱起来,走到谭峻身旁,谭峻替她把脸上的泪痕擦干。

“我只是觉得很可惜,以后不能来这么美的地方玩了。”何幸恬看着炎育陵,点点头,“现在没事了,谢谢你安慰我。”

“哈……不……不用谢……”炎育陵很少听人向自己道谢,不由得尴尬地低下头。

“再不走会赶不上飞机。”谭峻柔声对何幸恬说道,何幸恬低低应了声‘好’,谭峻便携着她出门。

炎育陵一直跟到车子旁,向开车的白发大叔打招呼,那是韩封在镇上认识的人。大叔问他韩封在哪儿?他放眼望了一圈,嘟着嘴耸肩说不知道,可能在喂猪吧?

炎育陵跑到乘客座的车窗旁,探手进去逗坐在何幸恬身旁的瑀峰。

“瑀峰要快高长大哦!”炎育陵摸着瑀峰脸颊。

“我会保证他健健康康、快快乐乐。”谭峻走到炎育陵身边搭着他肩膀。

炎育陵朝峻憨憨地笑:“那当然,学长是瑀峰的爸爸嘛!”

“你啊。”谭峻严肃起来瞪着炎育陵,“该吃的就多吃点,每次来看你都没长肉,身子那么娇贵是怎样啊?”

“我有吃啦……”炎育陵没想到自己会被教训,缩回手抓着后脑。

“那就好。”谭峻拍拍炎育陵,说了声‘保重’,便打开副驾座车门坐进去。

车子不一会儿就开走,炎育陵站在原处挥手,直到视线里的车子只剩葡萄那么点大,他才回头直奔到猪棚,韩封果然在那里瞎忙。

“封哥,幸恬他们走了哦!”炎育陵爬上围栏大声喊。

韩封拍掉手上的土,走到炎育陵身前,挑了挑他下巴,问道:“有没有好好道别?”

“有。”炎育陵跳下围栏。

韩封注视着他,看得出他有些闷闷不乐,但不致于显得伤感。其实直到车子开走为止,他和路卡以及芦绍宗和夏穆都躲起来偷看,炎育陵的镇定表现,让他们不确定是否该感到庆幸。

“封哥,我是不是已经不是‘爸爸’了?”炎育陵手插着裤袋,用脚尖去挑地上的雪。

“‘爸爸’这种身份啊……”韩封跨出围栏,走向牛棚,炎育陵连忙跟上去。

“要讲缘分啦。”韩封拍拍炎育陵背脊。

“什么是缘分?”

“缘分就是……”韩封拎起一把铲子扛肩上,炎育陵则拿起一只畚箕。

“可以让人与人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相遇,然后在一起,在一起了之后,会打从心底十足十地相信,彼此不会分开。”

“哦……”炎育陵仰颈望天。

“不明白?”

炎育陵摇头,然后点头,“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韩封失笑。

“缘分就是信任。”炎育陵信心满满地道。

“这……”韩封一时不知道怎么纠正。

“只要相信会遇到,就会遇到,相信不会分开,就不会分开了是不是?”炎育陵认真地问,韩封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好!我懂了!”炎育陵大喝一声,抢过韩封的铲子,拔足跑向牛棚,一边喊道:“牛粪我来扫!”

韩封愣着,好一会儿,冷汗都冒出来了。

“操,我是不是教错了啊?”

小何就是太年轻才会做这样的选择,因为天真,因为还没体会过养家糊口的生活,看看时下那么多未成年妈妈,可见年轻就是一个最无可救药的致命伤啊~

说到虐待,其实所谓的诅咒也可以解读为恶性循环。老骆后期虽然很爱育陵,但如果他是带大育陵的人,十之八九育陵的命运还是一样。育陵倒霉就在于老骆的循环让叶巫婆给继承了。现在到了小峰这边,带大他的人都是家庭背景幸福美满的人,所以循环或许就可以断在这里,我是这么想的:)

三年后。

英国伦敦。

炎育陵整理好衣着打扮,带齐随身物品,拿起酒店电话,拨打到对面的房间。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炎育陵没等对方应声就朗声道:“我准备好了!在外面等你们!”

正要放下话筒,炎育陵听见电话另一头传来有气无力的话声。

“育陵……”是路卡。

“路哥,”炎育陵紧张地把话筒帖回耳边,担心地道:“你不舒服?”

“不……没事……”

炎育陵听见床褥摩擦的声音,判断路卡是刚睡醒,稍感不悦地道:“说好了今天一日游的啊,我都准备好行程了,再不出发就会错过很多景点。”

“嗯……给路哥一点……时间……啊!”

路卡的叫声吓了炎育陵一跳,他丢下电话,冲出房间去敲对面房门,开门的是韩封,看那样子亦是刚醒不久。

炎育陵从韩封手臂下钻进房间,见路卡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路哥……”炎育陵跑到床边,上身靠到床上,凑向前看了看紧闭着眼皱眉的路卡,把手放到路卡额头上,关心地问:“怎么了?感冒吗?”

“没事。”路卡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拿开炎育陵的手。

炎育陵察觉路卡抓着自己的手的力气小得可怜,忙抬起头问小心翼翼坐到床上的韩封,“封哥,路哥是不是病了?”

“这个嘛……”韩封把手放到路卡裸露着的后腰,轻轻按揉,一边问道:“这里?”

路卡有气无力地点头,眼睛又闭了起来。

炎育陵看看韩封,再看看路卡,最后环视一下房间,韩封和路卡的贴身衣物散落在地。炎育陵叹了口气,对路卡道:“需要我去买膏药帖吗?”

路卡微撑开眼皮,抬手拍拍炎育陵头顶,微笑道:“育陵真聪明……”

“哼。”炎育陵无奈地来回瞪韩封与路卡,站起身抱怨:“每次都这样,睡的时间比玩的时间还多。”

“都跟你说不是在睡觉,是运动。”韩封从床上站起身,床的轻微震动又令路卡呻吟了一声,炎育陵赶紧弯下身替路卡揉韩封刚刚帮他按摩的部位。

“这种运动做太多会死哦。”炎育陵嘟哝,性爱是怎么一回事他已通过电影和漫画略知大概。

韩封不以为意,炎育陵学会这些对他和路卡来说可非常方便,有需要的时候只要稍微暗示,炎育陵就会自动告退。

前一晚的翻云覆雨,韩封虽然不至于累得走不动路,但路卡腰痛成这德性,他若不细心照料,恐怕下一次换自己在下面的时候会被折腾死。事实上他昨晚也没有索求得太过火,是他老婆心情亢奋兼心血来潮,硬是要体验难度高的体位,才搞成现在这样。不过……老婆大人是不能责怪的就对了,就算捧个豹子胆在眼前,韩封也没胆量去吃。

“来,拿去。”韩封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递给炎育陵。

“干嘛?”炎育陵不满地瞪韩封。

“你不是安排了行程吗?自己去吧,喜欢什么就买。”韩封说着就把钱塞到炎育陵外套口袋里。炎育陵已经有好几次独自在异地玩的经历,有一次他在越南走散,韩封便借机让他学习独立,约他两天后在机场集合,间中只用电话联络,他一个人玩得也很尽兴,还自己把纪念品拿去邮寄,韩封对他已是非常放心,几乎就是放牛吃草的心态了。

“你陪育陵去吧,我们答应他了……”路卡简直是有点气若游丝了。

“不用啦,反正我要去博物馆,封哥跟去只会嫌闷,很扫兴。”炎育陵斜瞪韩封。

“啊哈!真抱歉,韩某就是个粗人,不似公子您那么有文化。”韩封向炎育陵拱手。

炎育陵立即向韩封吐舌扮鬼脸。对于自己的年龄他已有自觉,学会了符合自己年龄的言行举止,不过在最宠爱自己的这两个人面前,他不需要掩饰孩子气的一面,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他还是会挤到路卡怀里撒娇,偶尔因贪玩或贪吃而受伤或闹肚子被韩封教训时,也会可怜兮兮地低头求饶,躲在墙角护着屁股不让韩封揍。

“路哥,你今晚到我房间睡,我帮你按摩。”炎育陵把背包拉紧,向韩封挥挥手,“晚餐等我回来一起吃,不要动路哥,让路哥休息。”说完就转身离开房间。

“真是没白疼。”路卡吃吃地笑。

“这小子皮痒。”韩封咬牙,他心里有一点点的不平衡、一点点的不服气,不过,有很大、很大点的欣慰。隐居在农场里的那两年,把宝贝折翼的伤给养好了,而后走遍各地,精彩又充实的三年,给宝贝添了一对全新的翅膀。

希望,这一次他能够飞得更自由。

炎育陵用一个上午的时间,游览了伦敦中心著名的特拉法加广场、国家美术馆,以及白金汉宫,吃过午饭后,他乘搭地铁前往大英博物馆,在那里直待到了接近黄昏时分,才赶去伦敦塔欣赏塔桥的夕阳美景。

找了个位子坐下,炎育陵掏出这一天的旅程沿路买的明信片,开始一张一张写,准备分别寄给芦绍宗和夏穆,以及何幸恬和谭峻。过去三年停留过的地方大多数都是西方国家,由于常用的关系,炎育陵的英文书写和对话已经很足够他和人交际,至于中文,毕竟汉字的书写比起英文字母难上很多,所以至今他还是没学会写几个,明信片内容都是英文居多,最后几句才勉强写上一两句难看得很的中文。

‘瑀峰的名字好难写,我学了很久,写的还可以吧?’炎育陵反复检查自己写的中文字,尤其是‘瑀峰’这两个字,心想大概没错吧?以往他会去问韩封和路卡自己有没有写错,但这两人偶尔会对他每去一个城市就写明信片的行为表现得不太满意,路卡曾要他不要再写,韩封说没关系,结果这两人居然吵起来。

久而久之,炎育陵便学会避免让他们看到自己写明信片,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争执。他知道问题不出在芦绍宗和夏穆,而是何幸恬和谭峻。当明白了男女情事、性事,他便了解到自己和这两人的关系比较敏感。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幸恬,知道自己和瑀峰必须保持距离,若打电话给幸恬,幸恬把话筒交给瑀峰,他会自称‘育陵叔叔’,这样子很舒服,对彼此都没有负担。

“嗯?”

头上突然传来一把浑厚的男人声,炎育陵抬起头,见面前站着一个一头银发的男人,看似六十来岁,但身子挺拔,脸色也很好。

“孩子,你真面善,我想我们见过。”银发老人说道。

炎育陵站起身,打量了老人一会儿,礼貌地道:“对不起,我可能忘了,不过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你好,我叫炎育陵。”他向老人伸出手,老人对他的反应似乎有点惊讶,愣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和他相握。

炎育陵知道自己失忆,不是一两年,是整整二十年,几乎是一个人四分之一的人生。他是在开始旅游后才慢慢有这样明确的意识。韩封特地让他看过几部和失忆有关的电影,戏中失忆的主角会感觉空虚、茫然、没有安全感,韩封问他有什么感想,他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快乐,没有任何失去了什么的感觉。

韩封说他是被恶人绑架,受了重伤导致失忆。‘伤得很重吗?’他问韩封,韩封说很重、很痛,所以不要想起来最好。‘我以前过得好吗?我有家人吗?’他也这么问了,韩封没有马上回答,路卡便说——你过得不好,你有家人,但是他们不要你,所以你才跟着我们。

“你真的对以前的生活不好奇?”老人问。数分钟前,炎育陵不知不觉地就和他并肩坐在路边椅子上聊了起来,说自己失忆的事。

炎育陵想了想,说道:“有一点点吧,可是不好的生活知道了又怎么样?我现在很好,每天都有新鲜的东西争着住进我脑袋,记忆容量好像都不够了。”说完便呵呵笑了起来。

“嗯,这样想很好。”老人和蔼地笑,“你那两个哥哥一定对你很好。”

“嗯!”炎育陵用力点头,“我不知道和真正的家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不过我想没有任何人能比他们对我来得重要,虽然他们老是抱怨说我很麻烦,不过……我的确是很麻烦啦!有一次坐飞机还吓哭了,他们一定觉得很丢脸,啊可是他们每次动不动就在街上接吻,都不理我有多尴尬咧!”

“哈哈……”老人开怀地大笑。

“那次我们去拉斯维加斯,在赌场赢了很多钱,我赌运超好的,不过我哥说没有他们允许我不可以赌,我本来很生气,可是后来有一群坏人要抢我们的钱,我才知道赌博真的不好。”

“那后来怎么样?你们被抢了?”

“没有哦,不是我夸张,我哥他们简直可以去当漫画里的超级英雄了,三两下子就把七八个人打趴,还抢了那些人的抢,但是我哥没有开枪,打晕了那些坏人就带我跑,当天晚上我们就离开拉斯维加斯,我哥说麻烦还是少惹为妙,因为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很累赘,这么说我真的很过分诶!”

“哈哈哈!真的很过分!”老人对炎育陵七情上面的样子感到非常有趣。

炎育陵接着又说了许多让他印象深刻的旅游趣事,还是老人说肚子饿了,问要不要一起吃饭,他才想起约了韩封和路卡,连忙起身道歉,慌慌张张要了老人的住址,就跑着离去。

“我会寄明信片给你!”他向老人招手。

老人向他挥手,突然想起了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见过炎育陵,那是在一次和太太度假时在酒店电梯里遇到的,那时炎育陵光着脚,脸色非常不好,后来他在当地的咖啡座无意间从电视新闻看到炎育陵的样子,好奇下便问了侍应生,得知炎育陵是个明星歌手。

“人生还是平凡点的好。”老人若有所思地点头。

X

炎育陵在火车站等火车到站,打了电话给韩封说会迟一些,韩封立即骂了几句,说会和路卡先到酒店附近的餐厅,并限他十分钟内一定要到,不然晚上就等着屁股挨揍。

炎育陵挂了电话,尽管知道韩封是不满他错过晚餐时间,怕他胃病发作,还是不爽快地嘟哝了几句,因为十分钟根本不可能,除非他坐的火车会飞。

下了火车,已经超过韩封的时限,炎育陵索兴慢慢走,一会儿就谎称自己路上吃了点东西,没有挨饿,韩封应该就不会处罚自己。

眼看韩封所说的餐厅招牌就在不远处,炎育陵稍微加快脚步,突见广场聚集着一群人,围在一起不晓得在看什么。他好奇地停下脚步垫脚张望,即听见人群中传出悠扬悦耳的钢琴声。

“钢琴诶……”炎育陵看见人群中有一台钢琴,他是第一次那么接近这个弹奏乐器。有个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子正在弹奏,他留意到钢琴边的海报,得知弹钢琴的人是个街头钢琴家,顿感相当佩服,扛一台古典钢琴在大街上表演还真是厉害!

炎育陵一点一点地挤进人群,直到站在了人群的最前面,近距离地看着钢琴家的演奏。

“……”他莫名其妙地觉得这就是钢琴家演奏的曲子,尽管他找不到这曲子存放在自己记忆里的哪一块角落?

钢琴家演奏完了这曲子便起身向观众行礼,炎育陵感到非常可惜,自己只来得及观看演奏会的尾声。

“搬运的货车没那么快来,有人想趁机表演吗?”钢琴家问道,“你想试吗?”他向炎育陵说道。

“啊?”炎育陵讶异地张大嘴。

“你很想试吧?站得这么靠近。”钢琴家笑着道。

“啊!对不起……”炎育陵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身后的人有两三步的距离,连忙往后退开。

“你的手看起来就像是个弹琴的人。”钢琴家说道。

炎育陵抬起自己双手,何幸恬称赞过自己的手指很修长、很美。

“我可以试吗?”炎育陵问。他记得钢琴家刚才的指法,他觉得自己可以完完整整地重现。

“当然可以。”钢琴家比个‘请’的手势。

韩封和路卡在餐厅就听到了钢琴声。他们听见掌声,知道演奏结束,不约而同呼了口气,两人都庆幸炎育陵还没有到。

掌声结束不久,钢琴声又再次响起,琴声没有之前的流畅,弹一段停几秒,到后来停的间隔越来越短,没多久就行云流水地演奏。

韩封越听越觉不对劲。那不是古典乐。陡地,他站起身,冲了出去,路卡紧随其后,他们来到人群,推开挡着自己的人,看到了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的情景。

炎育陵在弹钢琴,很专注,完全没留意到有两个人惊慌地越过人群。

炎育陵在弹的,是他的个人专辑主打歌,韩封可以确定这几年来他都不曾听过。

当他停止,观众的掌声一点也不输给那位钢琴家。钢琴家也是其中一个热烈鼓掌的观众。

“年轻人,真不错!”钢琴家拍拍炎育陵肩头,说道:“我明天还有场演奏会,离这里不远,你要不要一起来?”

炎育陵站起身,兴奋地道:“好啊!我会去看!”

“不是看,我想请你和我一起演奏。”钢琴家笑眯眯道。

“啊?”炎育陵这时看见了韩封和路卡,忙跑到他们身边,对钢琴家道:“不行啦,我刚才只是……只是……”炎育陵挠着后脑不知怎么说,他刚刚原本想模仿钢琴家,却不知不觉弹了不一样的曲子出来,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要再重来一次他亦想不起来,除非有人可以弹一次给他看。

“既然你答应来,那弹一曲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是艺人,不能随便公开表演?”钢琴家歪歪脖子,把询问的视线投向了一左一右站在炎育陵身旁的两个男人。

“不是!我不是!”炎育陵忙摆手。

“吃过了吗?”韩封看向炎育陵,柔声问,不把那钢琴家当一回事。

“刚才吃了一点。”

“一点?”

“呃……嗯……”炎育陵战战兢兢地点头,他发觉韩封的脸色很难看,不像在发怒,但明显很不开心,他直觉不应该再待在这里耽误时间,于是便牵起韩封和路卡的手,向钢琴家说了声‘明天见’,便转身走出人群。

回到餐厅,餐厅经理见刚刚突然离开却没付账的客人回来了,还好这两个客人虽点了餐却没要马上上菜,经理便不至于报警,这时亦礼貌地上前询问是否保持刚才要的餐点。

炎育陵得知韩封和路卡在等自己,两人都还没吃,立即愧疚不已,猛道歉认错,路卡嘴上说没关系,却还是一整个心情郁闷的样子,韩封更糟了,只沉沉地说了句‘回酒店再说’,便一声不吭。

炎育陵因此做好了心理准备,吃过晚餐返回酒店洗过澡后,他便自觉地到韩封房间报道。

韩封坐在床上看电视,路卡还在洗澡,炎育陵安分地站到床边,低低唤道:“封哥。”

“知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韩封严厉地问。

“一……个小时。”炎育陵吞了吞口水,双手不自禁摸到屁股上,他知道韩封最在乎自己的三餐是否定时,超过十几分钟还可以通融,一个小时是绝对不会被轻易原谅的。

“鞋拔子拿来。”韩封指向房门边。

“封哥,我知道错了……”炎育陵猜到韩封要拿鞋拔子当工具教训自己,立刻害怕了起来,那鞋拔子硬实得很,打起来肯定很痛!他起初还庆幸浴室没有浴刷,以为韩封最凶也只会拿拖鞋,求得可怜一点或许只用巴掌,可现在希望破灭了。

“一个小时,六十分钟,六十下,去拿。”韩封冷冷说道。

炎育陵听出这是没得商量的语气,唉叹了一声,乖乖地把鞋拔子找来,交到韩封手上。

“自己知道怎么做。”韩封拍拍自己大腿。

“封哥,我没有胃痛……”炎育陵尝试作最后挣扎。

“八十下。”

“哈?怎么一跳就跳二十下!”

“一百下,裤子脱了趴下!”

炎育陵咬了咬唇,听浴室的水声没停,怕自己若为了等路卡出来而继续耗时间会被韩封把罚数翻倍,只好硬着头皮脱下裤子,把光溜溜的屁股送到韩封眼下。

或许鞋拔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吧?他自我安慰。

“胃痛上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韩封问,一边把鞋拔子放到炎育陵臀上。

“上个月……在德国……我没吃饭……还喝啤酒……”

“那次我罚你了吗?”

“没有……”

“那你知道这次为什么罚这么重了吧?”

炎育陵刚要回答‘知道’,便听‘啪’的一声,屁股袭来一阵剧痛。

“嘶……”炎育陵忍不住扭了扭屁股,第二下即打在同一个地方。

“嗷……”炎育陵紧咬牙关,痛!痛死了!

啪!啪!啪!啪!啪!连续五下,还是打在同一个点,炎育陵痛得仰起了背,韩封一停手他就受不住了,伸手到臀上那道火辣辣的地方揉,那里竟然肿了起来,还发硬了,他不敢相信韩封会下这么重手。

“还有九十三下,你现在就忍不住?”韩封把炎育陵的手拿开,扬手在那道一指宽的红痕又来三下狠的,炎育陵惨叫连连,但已经不敢把手往后探。

韩封看着炎育陵屁股上的伤,红痕渐渐变紫,肿起有一指高,再打就要破了。

啪!

“啊!”炎育陵一声惨叫,尽管鞋拔子换了地方咬,但还是自己的肉,还是痛!

韩封依旧一连十下同一处,没多久,炎育陵臀上就浮现两道紫痕。

“封哥……对不起……不敢了……我不敢了……”炎育陵哽咽着求饶,他不觉得自己能再承受八次一样的痛击,再说自己屁股没有很大,韩封一定会失手打到旧伤。

韩封不为所动,手上的刑具一板一眼地落下,啪啪啪啪,给炎育陵紧绷的臀画上第三道痕。

炎育陵抱着枕头,一声没喊,但全身抖个不停。

韩封皱眉,瞄准好角度,使力一挥,斜斜划过炎育陵臀上三条棱子。

“啊!”炎育陵痛得直接从韩封腿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不停地揉屁股,低着头不敢看韩封,嘴里嘶嘶地呻吟。

“痛就叫出来,不准憋着。”韩封起身把炎育陵硬拉起来,一手将他上身按压在梳妆台上,另一手卯足了力再添九下,斜着伺候三条肿得狰狞的伤痕,把炎育陵痛得直跳脚,喊得喉咙都沙了。

韩封按着炎育陵背脊,给他时间缓口气,一边留意他的伤痕。炎育陵臀峰那道伤最凄惨,因为受力最重,绽开了点皮,鲜血正慢慢透出来。

“封哥……轻一点……很……很疼……”炎育陵不敢挣扎,但没有放弃求饶得逞的希望。

韩封往空中虚晃一下刑具,炎育陵吓得马上闭嘴,他感觉韩封的手在背上轻轻地压了下,疼痛便再一次降落在臀部。

“啊!啊!啊……”炎育陵连叫了十声,屁股痛得他连伸手去揉的勇气都没了,仅无力地趴在抬上强忍痛楚。

韩封照例在每一个十下后停顿大约一两钟,决定好下一个十下的落点,瞄准了,便一口气打完。

“啊噢——”第六十下打过后,炎育陵的惨叫拉长了尾音,他自己听着都觉可怜,以为行刑者和观刑者会为之动容,却……

不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七十下了,炎育陵已没力气叫,仅趴着哭泣,他的屁股老老实实肿了一大圈,横着六条棱子,斜着一条,破了几处皮,姹紫嫣红。

“轻点。”路卡终于开声了,炎育陵立马又燃起减刑的希望,呜呜咽咽地道:“路哥……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好不好?已经很痛了……”

“这些痛,有让你想起什么吗?”韩封问。

炎育陵愣了愣,小心地衡量字句,慢慢说道:“有,我想起胃病发作很辛苦,吃什么吐什么,睡都睡不好,还浑身没力气……”

韩封没说话,炎育陵看不见他表情,考虑了一会儿,他大着胆子再求:“封哥,我发誓,真的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会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会,你相信我。”

啪!这是韩封的回答。

“啊——”

啪!不按一开始的规律,韩封用力打在一道肿痕之上。

“啊!啊……”

啪!再换一处,打到了黑紫得像随时要溢出血的伤。

“嗷——不要打了……”

啪!又换一处,三条相连的肿痕同时冒出一抹鲜红。

“痛……好痛……”

啪!不成章法的打,疼痛连在了一块,打哪里都一样痛了。

“唔……”

啪!

这一下炎育陵没叫,只哼了哼,背挺了挺。

韩封扬手,在要落下之际,路卡抓住了他手腕。

“算了。”路卡摇摇头。

韩封沉默了一会儿,垂下鞋拔,把手按在炎育陵头顶上,沉声道:“说,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没记住吃饭的时间……”炎育陵颤声道。

“知不知错?”

“知错,我知错……”

路卡一旁看着心疼得紧,可想动手的韩封心脏可能都要碎了,便忍住第一时间去哄炎育陵的冲动,凑到韩封耳边,悄声道:“你来。”说着就走开去准备疗伤用品。

韩封扔下鞋拔,俯下身摸摸炎育陵头顶,柔声:“好了,知错就好,乖,封哥不打了。”这话一说,他闷得发疼的胸腔终于舒缓开来,是该感谢路卡把这任务交给自己的。

“哦……哦……”炎育陵眼泪又开始哗啦啦流,侧过脸来看着韩封,撒娇功力全开。

“封哥……疼……好疼……”

“嘘——没事,没事。”韩封小心地把心肝宝贝抱起来,轻放到床上,坐到床边,拍打着他背脊安抚。

炎育陵抓住韩封另一只手,泪汪汪地仰望韩封,“封哥,屁股是不是打烂了?”

“没有,没事,就破点皮,养个两天就好。”韩封勉强牵起笑容。

“下次再犯,是不是要翻倍?”炎育陵禁不住担心起来。

“犯了再说。”

“我才不要再犯咧!”

“那就别犯。”韩封俯下身,在炎育陵额头吻了下,内疚地道:“对不起,封哥打疼你了。”

炎育陵顿感不好意思,韩封这么慎重地向自己道歉还是第一次呢。

“嗯,我原谅你。”炎育陵把眼泪擦掉,板起脸孔向韩封颔首。

“你这家伙!”韩封哭笑不得,捏着炎育陵鼻子骂道:“真的该打烂你屁股!”

“打烂了就算我原谅你,路哥也不会哦。”炎育陵扬扬下巴。

“真有精神呐。”路卡笑着,把拧干水的毛巾敷到炎育陵臀上。

“嘶……”小小的伤口被水一刺激,那滋味让炎育陵后悔了这么快原谅韩封,应该要赌一阵子气才划算。

“你到底玩什么玩得忘了时间?”路卡问道,一边很轻很轻地替炎育陵擦拭出血的伤口。

“在伦敦塔遇到认识的人……”

“谁?”韩封和路卡一齐紧张地问。

“是个老人家,英国人,他记得我,我不记得他,不过他也忘了在哪里见过我,他说可能是他记错了,不过我们还是聊得很开心……”炎育陵把脸埋在枕头里,模模糊糊地说道。

英国人、老人家……韩封和路卡对望一眼,一致确定此人安全。

路卡把毛巾拿开,从药箱拿出消毒药水,炎育陵一闻到那味道,就哀叫了一声。

“又不是见肉的伤,上点药只会有点刺刺的,你又不是没摔伤过,怕什么?”韩封握拳轻敲了下他脑袋瓜子。

“痛在屁股不一样嘛……”

“怎么不一样?”

“不如我打你试试。”炎育陵眨着明亮大眼满怀期待看着韩封。

“你认真觉得我会答应?”韩封嘴角邪恶地扬了起来。

“呃……不,我不是认真的,请原谅我。”炎育陵往枕头磕了一下头。

“哈哈……”韩封放声大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炎育陵柔软的发丝,叹道:“唉,我该拿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就宠啊。”

“路,我来。”韩封起身挪向路卡。

“啊不要!”炎育陵吓死了,韩封擦药可没路卡温柔,连忙抓住韩封衣角,苦着脸道:“封哥我不闹你了,你别折腾我屁股。”

韩封坐回原处,炎育陵才松了口气。

一会儿,路卡拿出了药酒,这东西消肿消炎什么的还是比西药好,他们一路都会带着。

炎育陵转头幽幽看着路卡,怕痛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一定会疼,你忍一忍,很快的。”路卡说着就开始给他揉。

屁股的肿痛一波波袭来,炎育陵疼得扭来扭去,韩封抚摸着他背脊安抚,突想或许趁他现在没心思多思考的当儿,问出他潜意识的一些答案。

“育陵,你刚刚弹的是什么曲子?”

炎育陵没料到韩封会问这件事,这一问便提醒了他也有问题要问。

“我不知道,不知不觉就弹出来了,封哥,我以前会弹琴吧?”

“嗯,你会,而且很行。”韩封觉得没必要隐瞒。

“哦……那我一定是弹过那曲子,所以才会记得吧?这就是所谓的身体记忆,像我会记得吃饭该怎么吞咽一样,宗哥之前说过。”炎育陵点头,明白了这点他便觉足够,韩封不多说他也不想多问。

韩封和路卡又对看一眼,两人都默不作声。

疼痛,也是身体记忆。

但是炎育陵想不起来。

想不起曾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折磨了他十几年的残忍教育。

或许可以吧?韩封心里暗暗打算。

或许,可以放心地让炎育陵再碰音乐。【此帖被乐乐威斯在:54重新编辑】

嘿嘿,韩路两个也不容易啊~

一年后。

台湾台北。

闹市中心的某个广场正处于人潮最多的傍晚时段,有上班族、游客、学生,和一家大小,熙来攘往,非常热闹。

悬在购物大楼墙上的巨大屏幕正在播放音乐节目,主持人说紧接着就是‘Senya’的最新单曲MV全球首播,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立即出现许多停下脚步抬头看屏幕的人,多数是学生和少男少女。

‘Senya’是支成军仅八个多月的男生偶像团体,五个团员平均年龄只有十九,个个长得俊俏讨喜,还每一个都能歌善舞,推出的首张专辑里的歌曲无论快歌慢歌都很符合流行趋势,初出道时虏获了年轻族群的心,不过表现尚难以超越泛滥歌坛的一众偶像新星,一般上,这样的团体若不朝戏剧和主持界发展,很快就会被大众遗忘。

近来两个月,Senya先后推出了两支单曲,曲风新潮,节奏动感,副歌朗朗上口,编曲澎湃丰富,两首歌的网络点击和下载率惊人,在极短的时间内,Senya的知名度水涨船高,歌迷人数与日俱增,歌迷年龄层亦更广泛,各大媒体的乐评人都给予他们的新作很高的评价,让Senya拥有了‘实力偶像’的市场定位。

培育Senya这班年轻新星的幕后功臣,是一家成立只有四年的年轻经纪公司——‘Z2H’。Z2H规模虽小,资金也不雄厚,然而行事作风非常积极勤奋,旗下艺人形象健康,活泼好动,工作时很有纪律,公开场合的行为举止和礼貌也都无可挑剔,目前为止在圈中的名声非常好,媒体都很喜欢访问这家的孩子,综艺节目也很常发节目通告过来。

‘Z2H’这名字取自‘’的缩写,公司主张从零开始培育自家孩子,成立至今除了三个人,便从未签过已出道的艺人,那三个人,是著名经纪公司MY旗下的女子摇滚团体里的三个俏丫头。Z2H的老板,就是丫头们的前经理人,芦绍宗。

Senya全球首播的新MV,歌曲早已非常火红,MV里的大胆造型和酷炫舞技又为歌曲加了分,四分钟左右的MV播放当儿,引起了广场里少女们的频频尖叫,可想而知,MV的网络点击率必然会非常亮眼。

芦绍宗此时正在台北家中,含着温度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患了感冒,已告病在家三天。原本以他工作狂的个性,就算养病也会在公司养,可身边现在有个很麻烦的小子,警告说若看见他抱病工作就会想办法陪他一起生病,这对芦绍宗来说无疑是个很有力的威胁。

Senya新曲MV芦绍宗已看过数遍,造型、编舞、剪接、特效、灯光、所有所有,他用了最严厉的眼光,也挑不出能改进的地方,说出去大概很难让人相信,新曲的创作和MV制作完全出自同一个人,这个人加入公司幕后团队还不满三个月,Senya从平平无奇到大放光彩,都拜这个人所赐。这个人现在正在构思第二支MV,这会儿不晓得忙到了哪个阶段?芦绍宗抬头看钟,决定过五分钟就打电话去检查这人有没有忙得忘了吃饭。

MV播放结束后,便是节目外景现场直击Senya练舞室的访问片段,芦绍宗挑了挑眉,特别留上了心。那小子目前正在宣传策划部门实习,又身兼Senya的指导老师,必然是知道这段访问的进行。芦绍宗怕不小心让他感到压力,于是便自我提醒尽可能别把Senya的事跟得太紧,不过还是免不了会担心,尤其是像现场访问这么容易有突发状况的事。

Senya的队长Shawn拿着麦克风对摄影机叙说他们的练舞情况,其它团员抢着说话,‘青春活力’是他们必须维持的形象,所以无论累也好心情不好也罢,在镜头前他们必须是活泼开心的。芦绍宗看着笑得灿烂又可爱的男孩们,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刚刚看了一下你们的新MV,舞步好炫噢!”主持人说道。

“炫是炫啦,可累死我们了。”

“对啊,希望第二支的编舞别这么呛!”

“我昨天偷看到YZ一个人在练舞,看起来是比较简单,可是不知道会不会改。”

“哈?还真那么快就排好了啊?哎唷……”

团员你一言我一语地搭话,耳尖的主持人从中抓到了个话题,插嘴问道:“YZ不是你们新曲的创作人吗?他还是你们的编舞老师?”

“何止咧,老师还负责我们的服装造型和MV制作,下一张专辑大概也是他来操刀。”

“这位YZ老师听起来很厉害啊!”主持人打蛇随棍上。

“他简直是怪物!”

“很厉害的怪物。”

“这样说老师很失礼噢。”

“少来!说天才和怪物只有一线之隔的人不是你吗?”

小伙子们嘻嘻哈哈乐做一团,芦绍宗已气得炸毛。他拿出温度计看了看,烧已经退了,于是便立刻起身更衣,直奔公司。

途中,芦绍宗接到宣传经理的电话,说有节目要访问‘传说中的YZ老师’。芦绍宗不感到意外,这年头闪亮明星背后的幕后功臣也很有炒作价值,所以这位YZ老师才特别低调,若非那几个当红的小兔崽子在直播节目这么口无遮拦,媒体不太可能主动找上门探问。

“推了。”芦绍宗果断地回应,随即接道:“你替我通知全公司上下,任何员工都不许对外提起YZ,我不允许YZ的身份曝光。”

听老板语气这么严肃,宣传经理立即明了,郑重地应了声是。YZ的身份宣传经理早就知道,因为老板事先就提醒了他不能张扬。他原本以为老板有意让‘YZ’重出江湖,只是在等适当时机,不过现在看来是想错了。

X

Z2H经纪公司坐落于台北市中心一幢楼高四层的老旧办公楼,公司占用两个单位的三层搂,最底层是一家儿童绘画学校,附近还有乐器行、补习中心、书局、小型出版社,等等很不起眼的店面。Z2H的公司招牌非常不显眼,外观也保留办公楼的原样,平日里窗户紧闭又看不见灯光的话,看起来就像废置的单位。

当然,外观只是刻意的伪装,公司内部则是别有洞天,金碧辉煌不至于,但绝对五脏俱全,练歌室、录音室、练舞室、健身室、摄影室、宿舍、食堂,甚至连图书馆都有,照顾像Senya五子这些还在念书的孩子,提供他们一个适当的环境温习功课。

公司最顶楼有两间练舞室,一大一小。此时,炎育陵单独一人待在小间的练舞室,面对着墙上的大镜子,一动不动,也没有播放音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却是Shawn、Ethan、Ned、Yzak,和Angus那五个大男孩。他正在构思Senya第二支新曲的舞步。继弹钢琴之后,他陆续找回了以往的身体记忆,再度发挥他过人的唱歌、写歌,还有舞蹈天分。

炎育陵一头柔顺帅气的短发剃成了军装头,配了副没有度数的古板大眼镜,每天出门都是一顶鸭舌帽和颜色朴素的运动外套及运动长裤,脚踩帆布鞋,背着个大背包,和Z2H的外观一样,平凡又不起眼。

“嗯。”点了点头,炎育陵拿起音响遥控器播放音乐,然后闭上眼睛,身体小幅度地随音乐摆动,对好舞步与歌曲的拍子,如此重复了两遍,修改了一些舞步,觉得大致没问题了,便打开摄录机,把舞步录下来以免忘记。他一共又跳了两遍,已经满身大汗,心想休息一下,便把音乐停止,脱下上身的无袖背心,走到练舞室角落去抄录好的档案。

“结束了吗?”

出其不意的话声吓了炎育陵一跳,他转头看向门口,见芦绍宗站在那里,墙上镜子照不到那个角落,所以他不晓得芦绍宗已经在那里多久。

炎育陵不悦地皱起眉头,大步走向芦绍宗,抬手就去测他额头体温。

“已经退了。”芦绍宗微微笑,炎育陵再认真感受了下手掌下的温度,才满意地垂下手。

“退了也要多休息,你是来交待工作吗?快些交待了,我招计程车送你回家。”炎育陵说着就转身去拿自己扔在地上的背心和外套。

芦绍宗跟在他身后,无奈地道:“行了,我还不需要你来唠叨。”

“什么啊?这不公平!我以前病了你们不是更唠叨吗?”炎育陵用嘴巴含着随身硬碟,套上衣服,一边模模糊糊地嘟哝:“不许吃这个,不许喝那个,不许下床,不许晒太阳,不许吹风……”

“吃过晚饭了吗?”芦绍宗摘下炎育陵嘴里的硬碟,打断他的碎碎念。

炎育陵不耐地叹气,抓着头道:“每次问这个很烦咧!我饿了自然会吃,现在还没饿嘛!”

“我现在只是问你,还是说,你希望我效法韩封的方式管教你?”芦绍宗环臂胸前,严肃地瞪着炎育陵。

“呃。”炎育陵愣了愣,用恳求的眼神看着芦绍宗,细声道:“不要啦……”

“不想我管教你,你就管好你自己。”芦绍宗伸手抓着炎育陵手臂,眉头立即一紧,“看吧,又瘦了,前几天我打电话问你吃了饭没,你是不是都在骗我?”

“呃……”炎育陵心虚地垂下头搔着后脑,小声为自己解释:“这几天……忙嘛……午餐……就直接和晚餐一起吃咯……”

“好啊。”芦绍宗牵起嘴角,“刚好明天韩封回来,你好自为之。”

“明天?不是下星期吗?”炎育陵讶异道。

“就是明天,你多久没注意日子了?”芦绍宗伸指弹了下炎育陵额头。

炎育陵立即紧张得抓住芦绍宗手腕,“宗哥,你骗封哥说我出差了,让他迟些再来。”

“他是有重要的事才来的,你想这借口是皮痒了吗?”芦绍宗又弹了下炎育陵额头。

“对厚……封哥说要带我去见一个重要的人……哎哟!他一定看得出我瘦了,怎么办?一个晚上能吃的胖吗?”炎育陵看了看自己纤瘦的手臂。

见炎育陵害怕的样子,芦绍宗有点不忍,暗忖明天韩封若发火了就帮他说情,想着就摸摸他头顶道:“你啊,怕被揍就该听话。”

“不是不听话,只是……有时候真的很忙啊……而且……”炎育陵低头往自己肚子捶了捶,“最近肚子很安分。”

“那是我的功劳。”芦绍宗毫不犹豫地道,“之前你们四处跑,吃的东西乱七八糟,能养好你身子才奇怪了。”

“嘿嘿……”炎育陵傻傻地笑,芦绍宗与韩封都是很在乎自己的人,他不愿意比较,这两人若是为了自己的事起争执,他便会很苦恼,不晓得帮哪一边。

芦绍宗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稍微慎重了点道:“你来工作才三个月就做出这样的成绩,我知道你干劲很足,想更上一层楼,可是我必须提醒你,你要是不懂得给自己适当的休息,为了工作废寝忘食、日夜颠倒,被韩封知道的话,他绝对不会让你做下去。”

炎育陵睁大眼看着芦绍宗,再低头自己思考了会儿。

半年前,韩封和路卡带他到台湾,说这是旅程的最后一站。炎育陵以为会和以往每一个地方一样,停留几个星期,玩够了就返回美国的农场,结束环游世界之旅。结果出乎了他的意料,韩封没有带他去玩,而是让他到芦绍宗的公司。在那里,他除了钢琴,还接触了吉他,手指一碰到弦,就自然而然弹唱了一曲刚听过的歌。

后来在芦绍宗家里住了下来,韩封和路卡开始一点一滴地告诉他他所遗忘的二十年生活。

那段被母亲虐待、被父亲毒打、被黑社会凌虐、被变态强暴、最后还被自己的亲人陷害,几乎成了残废的过去,炎育陵只觉得像是别人的故事,这故事的确很惨,惨得不可理喻。

知道了这些过去,炎育陵确实心情低落了几天,待在屋里足不出户。他看了韩封等人帮他搜集的一些照片,有和父母及弟弟的合照,学校的毕业照,篮球队的合照,还有在娱乐圈闪耀过的留影,他觉得很奇怪,觉得照片里的自己像电脑修图拼进去的。与此同时,虽知道父亲和弟弟还健在,他却记不起自己对这两人的任何情感,而且既然知道了那样的过去,他压根不想和他们重逢,不是恨,只是不觉得有那必要。

他洗澡的时候,仔细地察看过自己身上的疤痕,他大概记得手脚骨折的痛楚,但并不清晰,若要他回忆最深刻的肉体疼痛记忆,他只会想到那一次在英国韩封的教训,那一次屁股虽然是痛得得趴着睡两天,但说痛苦又不至于,因为有疼爱他的人细心地帮他擦药,呵护备至,让他感到既温暖又窝心。

当确定自己不会被这些过去影响后,炎育陵便如此告诉了韩封路卡,还有芦绍宗和夏穆,他知道这四人都非常紧张自己,后来他们似乎经过了很慎重的讨论,韩封便说要让他看那段他被凌虐的录像。

韩封说,这录像曾经公诸于世,与其未来的某一天在无法预料的情况下突然看到,不如现在就看。

韩封这么说,炎育陵自然没有意见,他印象很深刻,那一晚,在电脑前,他坐在韩封身前,韩封双臂紧紧地抱着他。

看到录像里宛如动物一样被人玩弄的‘自己’,炎育陵最终还是忍不住哭了,但他流泪不是因为想起了那段痛苦,而是韩封不断地在耳边说——没事了,你已经没事了,你以后会过得很好,封哥会保护你,一辈子保护你。

无论过去有多么悲惨,现时所感受到的关爱和期盼,便是最实际的证明,证明过去不会重来,证明未来值得追求。

“育陵,你听清楚,封哥要放你自由,你尽管飞,尽情地飞,不过不能忘记,我,还有你路哥,会一直看着你,你想掉下来的时候,就掉我们这里,懂吗?”韩封这么说,慢慢地,温柔地,有力地,说进炎育陵心里。

韩封和路卡不打算长留台湾,他们回美国去了。他们说想在那里享受二人世界,不过炎育陵偷偷听见芦绍宗和夏穆的对话,他们说韩封和路卡是担心长留在台北这样繁华的城市,会无端端惹来麻烦,他们欠下过很多血债,难保哪一天不会被仇人发现。

炎育陵知道韩封和路卡一定很舍不得自己,就像他舍不得他们一样。他看得见这两人身上一点不输给自己的伤疤,甚至可以说是残疾,他明白,这两人为自己付出了多少,躲在与世无争的农场里,永远报答不了他们的恩情。

所以他必须成长,让他们骄傲,让他们放心。

“嗯,我明白了。”炎育陵点头。

“明白了就怎么样?”芦绍宗问。

炎育陵咧嘴灿笑,“去食堂吃饭,然后一起回家,今晚不排舞了。”

芦绍宗满意地点头,走到一边等炎育陵收拾自己的背包,这时门外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人很快就来到门边,是Senya的助理,一进来就大声道:“YZ老师,Senya他们糟糕了,你快去救……”

毛躁的助理瞟见芦大老板在瞪着自己,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炎育陵听说是自己的小徒弟们出事,连忙跑上前问:“他们怎么了?”

“呃……没、没事啦!”助理慌忙摆手。

炎育陵正疑惑,芦绍宗突道:“怎么?才跑一小时就求救?”

“呃……这……他们刚练过舞……比较累……”助理低头颤巍巍道。

炎育陵察言观色,大略猜到了情况。芦绍宗虽然很照顾旗下艺人的身心健康,但管教起来还是很严格,表现不好或训练偷懒的艺人都难逃惩罚,Senya估计是被罚跑步,而且已经跑了一小时,罚得不轻呢。

炎育陵打手势让助理先走,才对芦绍宗道:“宗哥,Senya是我在带,他们哪里做不好,你好歹先告诉我。”

“你知道他们刚才接受直播节目访问吗?”

“嗯,知道。”

“那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说错了就好好教嘛,用不着罚他们,他们今天确实是很累了。”炎育陵扁起嘴。

“再累,也及不上你最红那段时期的十分之一。”芦绍宗不屑地道,他忘不了炎育陵曾经连站着喝水都会不小心打瞌睡,体力透支得连衬衫纽扣都没力气扣。

“他们还小嘛。”

“你那时也没多大,他们几个发育都比你好。”

“宗哥。”炎育陵无力地垂头,“不要打发我啦,告诉我他们到底说错什么?”

芦绍宗哼了哼鼻,说道:“他们提起了你,马上就有媒体想要访问你。”

“他们认得我?”炎育陵惊讶地道,据他所知,目前为止公司里没有人认出他是五年前的‘炎育陵’,人人都管他叫YZ。

“还好没有。”芦绍宗应道。炎育陵现在的外表和打扮与五年前在幕前耀眼夺目的形象有很大差距,不近距离仔细地观察,很难认得出来。芦绍宗大概能掌握公司里有谁会看得出YZ就是炎育陵,事先已和他们沟通过,不能对外透露。Senya五子都是粗心大意的男孩,他们多半是很难看出YZ的真实身份,不过经过这件事后,芦绍宗才决定正式限制公司所有人张扬YZ这号人物。

芦绍宗接着又说道:“你的价值并不只是‘炎育陵’这个名字,你整个容走到幕前,还是可以用YZ这个名字红起来,我和韩封说好了,要培养你管理公司,不是要你大红大紫。”

“那……Senya他们又不知道,你罚他们不是很不合理吗?”

“谁说他们不知道?把他们交给你之前我就告诉过他们,要媒体把焦点放在他们的幕前活动,避免谈及幕后的事。”

“这么说很笼统诶。”

“那是他们悟性不高,这一罚就让他们头脑更清楚点。”

炎育陵顿感无言,芦绍宗的霸道真是比韩封逊色不了多少,这两个人曾经都是自己的经理人,那自己那时候一定被管得很惨……

“悟性不高可能是我把他们教笨了,那也罚我吧……”炎育陵说着就走出练舞室。

芦绍宗知道炎育陵的意思是要去和那些小子一起跑,即把他叫住。

“告诉他们,下次再犯就跑两个小时。”

炎育陵闻言立刻转身,向芦绍宗弯腰行礼:“谢谢宗哥!”道了谢就跑着离开。

“我在食堂等你!”芦绍宗朝他背后喊。

“哦!帮我拿背包!帮我点C餐!”炎育陵向后招招手。

看着炎育陵消失在转角,芦绍宗无奈地叹:“臭小子,很懂得利用被人疼的优势嘛。”【此帖被乐乐威斯在:12重新编辑】

次日,桃园国际机场,炎育陵独自一人在旅客出口等候韩封和路卡的到来,想着没多久就能见到阔别数月的至亲之人,心情亢奋得不自禁在小范围内踱步蹦跳,混不在乎旁人视线。

“年轻人,等女朋友?”旁边一对老夫妇见他欢喜成这样,忍不住就发问。

炎育陵已习惯自己特有老人缘,随韩封路卡旅游时,常常遇到老一辈的人主动与他攀谈,韩封说那是因为他总是一脸白痴样,老人家一般都爱心泛滥,所以会来关心他。

“不是。”炎育陵自然地笑着回答,镜片底下的眼神满是兴奋之情,“等我家人!”他接道。

“噢?父母吗?很久没见面了?”老太太问。

炎育陵倒也不想纠正,点头应道:“嗯!很久了!”他举手比了个三,说道:“三个月噢。”

老夫妇相视而笑,他们还以为炎育陵至少会说个三年,三个月虽不短,但也不长啊,这孩子能这么期待,当他父母还真有福气。

此时开始有人陆续从出口出来,炎育陵赶紧跑到近前,踮脚探头寻找他熟悉的人影,老远一看到高大威猛走路有风的韩封,胸口陡地一窒,鼻头发酸,眼底跟着就热了,张口要叫人却发不了声,竟是已哽咽。

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想念这两个人。

炎育陵突然有种错觉,仿佛等了不只三个月,而是三年,或更长,他甚至莫名感到有点气愤,韩封和路卡怎么可以丢下自己那么久?

心中百感交集之时,韩封已沿着S字型的走道出来,肩上背着个很轻便的背包,手上提着个袋子,不晓得装的什么?

韩封早就从人群中看见宝贝干儿子,却很纳闷这家伙怎么这么安静?既不挥手也不大叫,石雕似地定定站在那里,距离一近看他拉长个脸,还能隐约感觉到闷着的怒气。该不是病了吧?韩封皱眉揣测,走到离宝贝还有两三步的距离,正要开口关心几句,宝贝就像上满了发条的玩具,猛地撞进自己怀里,双臂把自己搂得紧实。

韩封低头看一声不响把脸埋在自己胸前的大男孩,顿感啼笑皆非。炎育陵身高其实近一百八十公分,瘦归瘦,但依旧是宽肩腿长的成年男子骨架,自己要不是高了他半颗头,体格又够壮硕,也衬托不出他这幅惹人疼惜的柔弱样。

“周围人在看,不害臊啊?”韩封一手提着袋子,便只用一只手轻搂炎育陵后背。

炎育陵没说话,贴着韩封胸口摇头,双手抱得更紧。

“喂喂,衣服是名牌,别弄皱了。”韩封大手下移,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宝贝的屁股。

炎育陵还是不放手,嘴里含含糊糊地应声,韩封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听声音已能肯定这长不大的宝真的是在哭,当下立即乐了,当然感动还是有的。

“几岁的人了,还哭。”韩封摘下炎育陵头顶帽子,大力搓他刺刺的短发。

“我只有五岁……”炎育陵一边模模糊糊地应,一边把眼泪鼻涕往韩封衣服上擦。

韩封咋舌,他这心肝的记忆年龄是五年没错,可居然敢说自己只有五岁真太厚脸皮!这撒娇也别挑大庭广众啊!

“那,收敛点,再哭就不要你了。”韩封用力往炎育陵左大腿拍。

“我不信……”

“厉害了啊?我的话也敢不信。”韩封轻轻捏住炎育陵柔软的耳垂。

“封哥说没有不要我,前后矛盾的话我相信前者。”炎育陵激动的情绪已稍微平复,不过仍贴在韩封怀中,侧转头部左右张望,好一会儿才往后退开,皱着眉头四处找,边道:“路哥呢?”

韩封正发愣,听炎育陵一问才回过神,说道:“没来,不过准备了礼物给你,拿,看看喜不喜欢。”说着便将手中纸带递给炎育陵,炎育陵没接过,皱眉沉声问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韩封把纸袋推向炎育陵,伸手捏他脸颊,“怕走的时候又要舍不得你啊。”

韩封虽这么说,但炎育陵还是失落地接过纸袋,这是韩封意料中事,但他也没办法,家里的冰山美人越来越感性,是要他怎么勉强?

炎育陵低头去看纸袋,一边嘀咕,“礼物什么的我才不在乎……”

“你这么说他可要伤心啊。”韩封搭着炎育陵肩膀往外走,并从纸袋里掏出一条黑灰相间的针织围巾,放到炎育陵手里,续道:“这是亲手做的,做坏了很多。”

炎育陵把围巾凑到脸上闻,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再细心地把围巾摺好放回纸袋。

“针线的东西亚希会,我让她教我,也做一条给路哥。”说着炎育陵抬头问韩封:“封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韩封在计程车站停步,左右张望,心不在焉地道:“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炎育陵疑惑地问。

“嗯……”韩封沉吟,看向炎育陵,好似没听见他的问题。

“封哥,你要看什么情况?”炎育陵重复问道。

“当然是看你的情况。”韩封压低炎育陵帽檐,抬手招呼一辆计程车,计程车即驶到了跟前。

“我的什么情况?说清楚点……”炎育陵被韩封推向车后座,一边不死心地问,他想知道自己有多少时间准备给路卡的回礼。

“你说呢?”韩封趁炎育陵弯腰上车,狠狠一巴掌盖上的屁股。

“嗷!”炎育陵捂着屁股缩到窗边,瞪着韩封问:“为什么打我?”

“你说呢?”韩封眼神添了一丝丝的凌厉。

炎育陵吓得一愣,抿唇想了想,便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心虚地搔着后颈坐好。

“你要不是一上来就抱这么紧,我也不会那么快发现。”韩封淡淡一笑,续道:“不用劳神想借口,你还有什么招式我没领教过?回去秤过了体重,你就知道得挨多少。”

炎育陵不情愿地‘哦’了声,前座司机已经在似笑非笑地瞄自己,他不好意思撒娇,再说路卡不在,撒娇的效果会大打折扣,韩封下手轻重难料,实在有点怕,便暗自盘算可以如何逃过一劫。

韩封看出这臭小子正在专心动鬼点子,摇头笑了笑,思绪又回到了这家伙刚刚说的那句话——封哥说没有不要我。

韩封从刚才便一直努力在想,过去的五年间,自己是否有亲口或通过其他人向炎育陵传达过这告白,他无法确定,但是他可以肯定,他确实说过这话,那是在他不得已丢下炎育陵前往泰国时,要骆禾羽转告给炎育陵的其中一句话。那时候即担心路卡,又怕炎育陵没有自己在会出事,那种难受真的是刻骨铭心,教他难以忘记自己说过的每一个字。

想到这里,韩封忍不住觑向炎育陵,心想炎育陵不可能恢复了记忆却装作没有吧?如果真是这样,该怎么拆穿?该不该拆穿?【此帖被乐乐威斯在:49重新编辑】

哈哈……谢谢顶帖……最近是比较懒散,忙着追文,写了一部分就搁着,差不多一星期没动笔了。

“不像。”芦绍宗沉声,认真地想了想,微蹙眉头认真地重复自己的看法:“不太可能。”

“为什么这么肯定?他在这里接触很多以前经历过的事情,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很大。”韩封掰开花生,把散发着淡淡蒜香味的花生米送进嘴里,再喝了口冰啤酒。

芦绍宗立即向韩封投以不解的视线,说道:“老大,我真不明白你心思,你既然这么想,那为什么要带他回来?你到底是希望还是不希望他恢复记忆?”

“当然是希望。”韩封毫不犹豫地道。

“我希望他在有能力承受痛苦的情况下恢复记忆。”韩封接着补充。

芦绍宗稍一思索,便明白了韩封的意思。韩封要炎育陵独立,给他做他曾经很热衷的工作、去学习领导人,并不仅仅是要他以后得以独立谋生,还要借此让他心灵有个寄托,养成一颗更强悍的心,为他如果恢复了记忆而受到任何精神冲击,做最可靠的防范措施。

芦绍宗有点惭愧,他以为韩封和路卡依旧一心要避免炎育陵恢复记忆,而他自己正是这么想,所以才处心积虑地把炎育陵藏得能多低调就多低调。

“你觉得他准备好了吗?”芦绍宗轻声问。

“你不是说他很保护那几个叫什么神鸭的小鬼吗?还自己开了个户口存钱当瑀峰的教育基金,这代表他已经有照顾别人的意识。”韩封也压低了声量,并转头偷瞧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的宝贝。

“他以前都在逃避,觉得自己命贱,死不足惜,现在至少应该明白,有不能失去他的人。”韩封顿了顿,把啤酒干了,再开一罐,一边道:“他必须消化自己的痛苦,否则痛苦就会传染给身边的人,我相信他已经懂得这个道理。”

“嗯……”芦绍宗也开了第二罐啤酒,“不过我还是可以肯定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韩封挑眉,示意芦绍宗解释他的肯定。

“他见过骆禾羽。”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告诉我?”韩封略感不快,但不至于感到意外。骆禾羽因行为良好,提前半年出狱,芦绍宗本要请他到公司当指导老师,但他婉拒,独自搬到了南部,据他所说那里有个朋友在种地,他去那里打工,不过这半年来还是提供了不少好创作给芦绍宗,包括炎育陵写给Senya那两首曲的歌词。这些韩封都知道,他这一趟来就是要带炎育陵去见骆禾羽。

“其实是意外,骆老师以前的助手现在在我公司,有一次他们用视讯聊天被那小子撞见,他认出骆老师用的号就是帮他填词的人,就很热情地打岔,还作了自我介绍,事情太突然,骆老师回避不及,就装作初次见面的样子,两个人还聊得很开。”芦绍宗喝了口酒再淡然续道:“那是上个月的事,反正你早有打算让他们见面,我就没急着告诉你。”

“哈。”韩封干笑,“不急?我看你是不敢吧?”

“随你怎么说。”芦绍宗放下啤酒罐,拿遥控器把电视声量调大。

“如果育陵真的恢复了记忆,见到骆禾羽还假装不认识或许有可能,不过他最近还见到了另一个人,那就不太可能装得出来,就算他装,我不相信我看不出破绽。”

芦绍宗这么说,韩封顿感紧张。芦绍宗回头确认炎育陵还在厨房和松饼奋战,才放心说道:“他见过炎育旗。”

格拉。韩封手中的啤酒罐立刻被捏凹。

芦绍宗快速简要地叙说当时的情况,那是两星期前的事,他和炎育陵一起回公司,经过楼下的绘画学校时,炎育陵突然拉拉他袖子要他看一个站在绘画学校门外的人,芦绍宗一看就傻眼,想不到兄弟缘分可以这么玄。

那个人正是炎育旗,他正在看绘画学校门外贴的征聘启示,头戴着耳机,似乎浑然没发觉身后有人走过。

“那男生长得不错诶,要不要问他有没有兴趣当明星?”炎育陵走上阶梯时兴致勃勃地这么说。

“炎育旗那张娃娃脸没什么变,不可能认不出来,认出来的话,不可能这么镇定。”芦绍宗对杀气微冒却一动不动如一尊石狮子的韩封说道。

“你现在才告诉我,是因为不急还是不敢?”韩封神情冷峻之极,若炎育陵看见一定会被吓得说不出话。

“如果要通报了你才行动,岂不有损效率?”芦绍宗气定神闲地摊手,“我查过了,炎育旗是在台北念大学,刚毕业出来找工作,我有个朋友在出版社工作,用了些办法引他去应征,现在他已经在那里当插画助理,过些日子会把他调离台北,让他离育陵越远越好。”

“就这样?”韩封不屑地道。

“难道你觉得我会耍手段害他上哪儿都找不到工作?老兄,以德报怨懂不懂?这是在帮育陵积善。”

“需要你教?老子就是本着以德报怨,才没找那帮人渣算账。”

“叶崇杰在牢中被人打瘸了腿,叶宇杰投资做生意一家接一家倒闭,叶家两个媳妇一个赌钱一个被小白脸骗,叶老太太过去两年内被绑架了三次,叶家的金饰企业股份被卖了个七七八八,叶家豪宅抵押给了银行。”顿了顿,芦绍宗接道:“育陵的创作大卖,季鹏送了份厚礼过来祝贺,看那礼物的价值,想必他混得不错。”说着便向韩封拱手,“我就不信,那一家子的倒霉和韩老大您没有间接关系。”

韩封撇撇嘴,也不掩饰,悠悠道:“我只是给他们一颗火种,火会烧起来全靠他们的本性。”

“哈哈,您过谦了。”芦绍宗开了罐新的啤酒递给韩封。

韩封微微笑接过,碰了碰芦绍宗手上的啤酒:“您也别客气了,那个什么稻草薰好像染了性病在等死是吧?这种老手应该很注意防范措施的嘛。”

“自己寻猎物当然会很小心,被霸王硬上弓就另当别论。”芦绍宗漫不经心道。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邪恶?”韩封斜眼瞄芦绍宗。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芦绍宗看向厨房,一边接道:“你老是说我正人君子,其实我挺心虚。”

“喂!你说这话又偷看育陵是什么意思!”韩封扔下啤酒就去揪芦绍宗衣领。

“发什么神经?邪恶和变态不一样吧!我都把育陵当继承人看了,和你这干爹没差。”芦绍宗推开韩封,起身快步走进厨房,韩封立马跟了上去,见厨房里的宝贝正苦着脸瞻仰烤焦的松饼。

“嘿嘿……我再做一次,你们再等一下。”炎育陵尴尬地傻笑。

韩封走上前勾着宝贝脖子,把他牵出焦味弥漫的厨房。

“下厨这种事情,你以后讨个老婆来做就行啦。”

“可是……”炎育陵双脚钉在地上不走,他原想下厨讨好韩封,为自己免去责罚,结果一个人进厨房却没自己想的顺利,心想要是夏穆没外出公干就好了,至少他能有个请教的对象。

“怎么?以为孝敬你封哥一顿宵夜就保得住屁股了吗?”韩封稍微用了点力就拖动炎育陵,把他带到客厅,顺势就将他上身压低,伏趴在沙发椅背上。

炎育陵一愣,还来不及反应,韩封就啪啪两下给他左右臀瓣各赏一记巴掌,被芦绍宗看到了这一幕,炎育陵羞得涨红了脸,不好意思挣扎,也不好意思求饶,闭着眼睛乖乖任宰。

“忙工作不吃饭是一条过。”啪!

“欺骗你宗哥是一条过。”啪!啪!

“徒弟犯错你想陪着受罚也是一条过。”啪!啪!啪!

韩封边训边打,芦绍宗见他打得很轻便决定不插手,炎育陵是个需要软硬兼施才会醒目的麻烦货,这‘硬’的方法只有韩封拿捏的最好,只要不至于造成严重的皮肉伤,这小惩大戒自然是没有阻止的道理。

啪!啪!韩封又打了两下,凑足十下即停手,最后两下比较重,但都不至于让炎育陵痛得有任何反应。

韩封拍拍炎育陵绷得紧紧的大腿,语气稍微严肃了点:“打完了,起来说你该说的。”

炎育陵闻言立刻站直身,转过来朝韩封底头,规规矩矩地大声说‘封哥对不起’,随后再转向芦绍宗依样道歉。

韩封眉头一皱,心里有股不舒服的感觉。按照平常的样子,炎育陵应该是会扭扭捏捏地起来,模模糊糊地道歉,然后不管疼是不疼,都会用手揉着屁股撒娇说‘好疼’。罚得不重的时候,这小子就会这么得瑟,韩封原就无意重罚,只是要提醒他芦绍宗不会帮他隐瞒过错,等这小子道歉后撒娇,再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没想到,宝贝居然反常了。

韩封注视着仍然低头不语,一幅战战兢兢模样的炎育陵,心里的不舒服渐渐化成不祥的预感。

严格来说,炎育陵没有反常。他这样子,和失忆前一样。

韩封胸口顿感一阵窒息,连忙上前把炎育陵拥入怀中,摸着他头柔声安慰:“好,乖,以后记得准时吃饭就行了。”

炎育陵默默地呆了十几秒,这十几秒韩封几乎忘了呼吸,然后炎育陵才抬起手抱着自己,用一贯的得瑟口吻说道:“干嘛在宗哥面前打我?好丢脸……”

韩封呼了口气,可内心还是很不踏实,他抬眼看芦绍宗,见芦绍宗一脸阴郁,看来也是和自己有同样的担忧。

炎育陵也许还没有恢复记忆,但很显然,埋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灰色阴影,正伺机浮现出来。

这样的发展很不乐观,炎育陵的心若又变回以往那懦弱的状态,不用说承受不了恢复记忆的打击,可能,连接受自己失去记忆的勇气也没有。【此帖被乐乐威斯在:31重新编辑】

对不起各位……前阵子筹备公司晚宴,连忙了三个星期,昨天晚宴终于结束了,今天开始继续写,希望这几天就能完成吧,然后就要开始写续集~

话说小鱼终于又出现了,非常想念你丫~

炎育陵从来不曾知道骆禾羽和自己的关系,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韩封告诉骆禾羽会带育陵去见他时,并没有表示会让育陵知道他的身份。出于私心,韩封还是不希望他们相认,但骨子里的男人义气让他不想隐瞒骆禾羽代育陵坐了将近五年牢的事。骆禾羽至少还值得育陵的一声‘谢谢’。

抵达高铁台南站时,天色还是亮的,韩封特地比和骆禾羽约定的时间早到,以用这段时间告诉炎育陵他即将要见的‘重要的人’是谁,还有这个人为他做了什么事?

炎育陵对韩封拥有绝对的信任,韩封没说详情,他亦不会去问,只屁颠屁颠地跟着。韩封对这点自豪得很,前一晚就向芦绍宗炫耀说‘看吧,育陵在我身边最乖,证明最疼他的人就是我’。

在等候区找了个四周人很少的位子坐下,韩封重新整理即将要说的故事。

“封哥,”炎育陵捧着旅游指南聚精会神地看,眼里透着万分期待的光彩,愉快地说道:“这里的旅游景点好像都很不错诶,著名的小吃也很多,看这个,虱目鱼羹,有电视节目推荐。”他指着书里的彩图让韩封看。

“嗯……”韩封随意扫了眼书页,抬手摸摸宝贝的头,“想吃什么就记下来,让骆禾羽一家家带你去吃。”

“啊?”炎育陵张大了嘴,随即茫然地歪头,“骆禾羽……不是那位帮公司写歌的骆老师吗?”

“对。”韩封淡淡一笑,小心地不显露出内心的苦涩。骆禾羽和炎育陵之间唯一让他感到羡慕的就是这两人相辅相成的音乐创作才华。韩封自认自己什么都可以为炎育陵做,兵来他挡,水来他掩,可如果有一天宝贝遇到了创作瓶颈,他能做的就只是说一句‘慢慢来,别急’,默默看着宝贝焦头烂额,爱莫能助。

“哦……”炎育陵低头想了想,不晓得怎么问,便决定不主动发问。他合上旅游书,侧转过身面向韩封,右脚抬起来搁在座椅上,用舒服的坐姿来示意自己准备好了用心听故事。

“我要说的事情,你听了可能会不舒服,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没有需要弥补或挽回的事情,你要做的只是过好现在和以后的生活,清楚吗?”韩封轻轻拍了下宝贝的脸庞。

“封哥。”炎育陵严肃地板起脸孔,挺直腰杆,“你越来越啰嗦了。”

“哈哈。”韩封面不改色地轻笑两声,“其实我一直很想在大庭广众炫耀宝贝干儿子生了个又挺又圆的小嫩屁股。”

炎育陵闻言立即脸红慌道:“我才不相信你会在这里打我!”

“你不相信,是因为我没做过,待做过了,你以后就会相信。”韩封说着便开始活动手指关节,那咯喇咯喇的声响惊得炎育陵一身鸡皮疙瘩。

“好啦!我道歉就是了。”炎育陵无奈只能垂头认输,不过还是很不甘地低声嘟哝:“开个玩笑也不让我赢一次……”

韩封扬起嘴角微笑,打从心底觉得宝贝越得瑟越可爱,宠得值。他不由得想起从前大多数时候都言听计从、战战兢兢的炎育陵,那时候他对炎育陵的情感,其实还是同情多于怜爱,甚至有时会觉得面对炎育陵是件很疲累、很压抑的事。

“你如果记得以前的韩封,就知道自己赢得多漂亮。”韩封用食指轻弹炎育陵额头,用力极轻。以前的韩封,真没有几个人有胆量开他玩笑。

听韩封这么说,炎育陵突然有所感触,陷入了沉思。过去的记忆他虽然不执著想要记起,可他很想知道自己以前与韩封和路卡的相处方式跟现在是否有差别?是不是真的如韩封所说,自己总是听话乖巧,做事一板一眼,不敢逾越任何已知规矩的一分一豪?他一直觉得那样的自己很奇怪,既都已经有韩封的保护,为什么要过得这么辛苦?是因为害怕?韩封有那么可怕吗?自己曾经最大的恐惧,究竟是什么?

韩封见炎育陵又习惯性的呈现发呆状况,便稍微用力再弹了下他额头。

“嗷!”炎育陵疼得闭上眼,如预料中,韩封的手马上就贴着他额头揉了几圈,皮肤上细微的刺痛感稍纵即逝。

“准备好没?我要说了。”

“嗯。”炎育陵点头,睁着神采奕奕的大眼注视韩封,心想韩封说这故事听了可能会难受,难受就难受吧!反正韩封就在自己身边,难过的话,大不了就扑进韩封怀里哭一场,哭过了就笑,又不是世界末日,没什么好看不开的。

X

骆禾羽今日诸事不顺,机车无法发动、出门忘带手机、乘公车下错站、搭地铁上错线。

“一定是韩封。”他咬牙认定,一定是韩封在暗地里诅咒自己,若自己今天见不成炎育陵,韩封一定会告诉炎育陵说——算了,这个人没有诚意见你,我们把他忘了吧!

“不会让你得逞!”骆禾羽加快脚步越过手扶梯上的行人,他已迟到了一小时又三十分钟。急奔到宽敞的等候区,骆禾羽四处张望寻找韩封和炎育陵的身影,很快,他就看到一处人少的角落坐着个大爷一样的人物,即使距离稍远看不清脸孔,他亦不怀疑这人正在用狩猎者的眼神瞪视自己。

“哎,真对不起,路上出了点事!”骆禾羽笑脸盈盈地走向韩封,韩封瘫着张死人脸瞪着他看,那对火眼金睛仿佛就要喷出火了。

“你再迟个五分钟,就刚好有一班车可以回台北。”

“哈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会儿请你们吃好的!”骆禾羽仍然一脸堆欢,心里却在腹诽——这流氓老大真是没变,还是这么难伺候。

韩封不屑地哼鼻,拿起炎育陵留在位子上的旅游书抛向骆禾羽。

“做记号的地方,拜托你了。”韩封嘴里说拜托,可听在骆禾羽耳里完全就是命令。

“没问题,包我身上!”骆禾羽接过旅游书,还装模作样恭敬地哈腰,随即才在韩封对面的座位坐下,左看右看,“你的宝贝呢?”

“去买给我降火的饮料。”韩封双手抱胸,严肃地盯着骆禾羽。

“啊?”骆禾羽做惊讶状:“我以为育陵有不需要伺候韩老大的特权。”

“哈。”韩封干笑,“羡慕了吧?”

“哈哈哈。”骆禾羽陪笑,“不敢、不敢。”

“你的承诺我还记得。”

“放心,这位大哥,我年纪虽比你大,但心境和记忆力都还很年轻,我没忘记自己的承诺,也不会忘记你的警告,你们这一趟就当度假,我全程奉陪,保你们开开心心满载……”

“我的警告,”韩封不客气地打断骆禾羽的话,“可以无效。”

骆禾羽一怔,犹豫了会儿,问道:“‘可以’的意思……表示决定权在……”他晃着右手掌示意韩封接个答复。

“当然在我。”韩封翘起二郎腿,伸了个懒腰,把双臂搭在左右两侧的椅背上。

骆禾羽立刻叹气,无奈地道:“老大,你到底希望我怎么样就直说吧!看在育陵份上,我全听你的。”

韩封不介意骆禾羽的讽刺,骆禾羽把对炎育陵的顾虑摆在对自己的顾忌之前是合理的。

“我不会像以前那样控制育陵的生活,但我还是会保护他。”韩封说道。

“那些没有必要知道的事,我不会主动告诉他,不过如果他想知道,我就不会骗他,省得他通过其他管道得知不完全或不真实的故事。”

骆禾羽稍微变了脸,韩封没停顿,气定神闲地接着说:“我不会阻止你和育陵相认,算是报答你帮育陵顶罪,但是我会确保他知道你的一切。”

“你说没必要知道的事就不会告诉他,那现在不是自相矛盾了吗?”骆禾羽勉强笑了笑。

“你把育陵当什么了?给他根骨头啃,就确定他不会想知道骨头来自什么动物?”韩封加重了语气,脸色也显示出了不快。

“我不是这个意思……”骆禾羽本欲辩解,可想想还是觉得自己理亏,便不再说话。

“育陵现在的思想很简单,不会像以前一样总是胡思乱想,但那不表示他没有好奇心,他如果知道了亲生父亲的存在,就会想知道更多关于这个人的事。”

“我明白……”

“所以决定权在我,而我的决定,取决于你的选择。”

“选择我已经作了,哎只是人嘛,难免会有动摇的时候。”骆禾羽抚着自己心口说道。

“我可以帮你坚定心意,如果你不介意我手法比较粗暴的话。”韩封牵起嘴角。

“不必。”骆禾羽立刻摆手,“我自己行的。”

韩封微微笑,调整了下坐姿,一边左右张望看炎育陵回来没有?

“看是便利商店没有降火的饮料,他去买茶具给你泡茶了。”骆禾羽开玩笑道。

韩封不理会,看了看表,脸色陡地一沉,刚刚和骆禾羽说话没察觉,现在算一算,炎育陵已离开自己的视线超过四十分钟。

韩封掏出手机,手一伸进口袋便禁不住暗骂自己混蛋。他从口袋掏出了两架手机,一架是自己的,一架是炎育陵的。适才在等待骆禾羽时,炎育陵专注地玩手机游戏,韩封问他话他没听见,于是就没收了他手机,后来见他闷得坐不住,就让他四处走走,这好动的小子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见韩封没打电话,骆禾羽便猜出炎育陵没带手机,再看韩封担忧的神色,可想炎育陵离开了很久。

“是不是拉肚子了?我去厕所找找。”骆禾羽站起身。

“你在这等,我去找。”韩封同时也站起身,没给骆禾羽机会多说个‘好’或‘没问题’,就大步离去,走向人潮多的店铺区去,没多久,他就走遍了所有店铺和餐厅,还有厕所,却没找到炎育陵。骆禾羽打了几次电话来说炎育陵没回来,最后一次韩封就火了,告诉他人回来了才打电话,不要没事占线!

韩封开始问人,一家便利商店的店员表示见过炎育陵,记得他买了啤酒和两份便当。与便利商店隔几间的精品店老板娘也见过炎育陵,老板娘说当时店里在播Senya的CD,炎育陵很雀跃地问她喜不喜欢?然后用了大概三首歌的时间,选了三对情侣手机吊饰,下定金买了一只外形像根羽毛的钢笔,要求刻上‘骆禾羽’这三个字,字已经刻好,老板娘正在等他回来取。

韩封取了笔,问老板娘知不知道炎育陵后来去了哪里?老板娘说难得一见这么俊俏又有礼貌的男孩,便一直在店里注视着他,见他在对面几家名牌服饰店的展示柜看了看,这时有个和他差不多体格的男子走向他,由于那男子挡在炎育陵面前,老板娘看不见炎育陵的反应,见他们似乎聊了几句,那男子便搭着炎育陵肩膀走开。

韩封这下急了,他立刻到对面的服饰店去问店员炎育陵的去向,循着店员所说的方向一路问下去,直到一个清洁工人告诉他,看见一个男子扶着一个神志似乎不太清晰的男子从厕所出来。清洁工人觉得可疑,但不敢多管闲事。

根据清洁工人的描述,韩封肯定那个神志不清的人就是炎育陵,而带走炎育陵的人,清洁工人形容他眼大鼻挺,五官拆开来看非常精致,可组合起来很不自然,要说帅也不是,就很怪。

韩封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再找到能提供他炎育陵去向或任何线索的人,他极力保持冷静,在脑海里锁定了几个角色,再联络季鹏,要他马上查出那些人的下落,接着联络上芦绍宗,告诉芦绍宗来龙去脉,要芦绍宗借用所有可能的力量和人脉来找出炎育陵。

结束和芦绍宗的通话后,韩封迟疑了半响,最终打消通知路卡的念头。

回到等候区,骆禾羽已等得不耐烦,正在来回踱步,一看见韩封便快步迎上前。

“人呢?”骆禾羽急道

韩封眉头深锁,正要开口,季鹏的电话来了,他连忙接听。

“封哥,你说的那几个人,只有程非还活着,在台湾当了三年牛郎,已经失踪一个月,至今有至少三帮人马到过他工作的酒廊追债,他在台湾没有后台,受人指使的可能性很低,他多半是看见封哥和育陵在一起,就临时起意把育陵绑走,想勒索一笔钱,这是我的猜测,封哥怎么看?”

季鹏的语气十分沉稳内敛,后面虽是问句,但韩封听出他已经有了计策,只是礼貌上先询问自己。

“要钱就容易了。”韩封缓缓说道。

“对。”季鹏回答得很快,这是当手下的职责,老大不把话说满,意思就是要自己拿主意把事情做好。

“程非不是个心思缜密的人,逼紧了就会乱来,这样反而更麻烦,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满足他的要求,用最低调的方式先把育陵安全赎回来,之后的事我会处理,保证育陵不会沾染上任何嫌疑。”季鹏顿了顿,待韩封没有异议,他便续道:“封哥现在还没收到勒索电话,可能是因为程非还在找藏匿的地点,也可能是育陵还在昏迷,程非暂时无法得知封哥的联络方式,不过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我的猜测错了,拐走育陵的人另有恶意,我已经请了几个可靠的朋友打探程非的下落,若能肯定育陵不在他手上,为了育陵的安全,就有必要使用非常的方法来搜索,我和宗哥可以找得到帮手,不过还是封哥你在台湾的那些旧识最有影响力,迫不得已的话,或许会需要封哥出面。”

“嗯。”韩封沉声应,他的想法和担忧就如季鹏所说。

“有消息我再联络你。”韩封挂了电话,看向站在跟前的骆禾羽。

“那,你不想解释,我不会烦你,但是请你让我帮忙,多小的忙都行,ok?”骆禾羽比个ok的手势。

“育陵不见了。”韩封握紧手中发烫的手机,育陵的手机。自己的那架,冷冰冰的,一直没有人来电。

“弄两部机车,我们去找。”韩封说着转身就走,随身行李都不拿了。这种情况他不可能坐着干等,他也不管自己到外面乱找能找到的几率是多少,至少,他需要夜晚的冷风来让自己保持思路清晰

最后的危机,解决了就没了!哈哈哈!

一阵强烈的颠簸,炎育陵的身子在狭窄的空间被抛上再下坠,头和背部先后与硬物撞击,疼痛使他从昏迷中醒来。

炎育陵睁开眼,只见一片漆黑,眼睛被粗糙的布块给蒙起来了。他想揉一揉撞疼的地方,却发现手脚都被捆绑着。他仔细地听,听见汽车行进的声响,尝试移动了下身体,粗略地测量了身处之地的面积,靠向其中一面‘墙’时,隐约能听到电台广播。

炎育陵肯定了自己被困在行走中的后车厢里,他知道是谁把他带来这里,是那个在服饰店外突然来向他搭讪的男人,那个男人说认识自己,态度非常热情,好像真的和自己很熟。那人说从新闻得知自己失忆了,非常担心,可一直找不到自己,便想和自己好好叙旧一番,说搞不好能唤醒自己的记忆。

炎育陵其实没有被‘唤醒记忆’这一点打动,而且也对这个过分热情的男人有点反感,但又不好意思拒绝,便想干脆带他去找韩封,那人没有反对,却说内急想先去趟厕所,也没问自己的意愿便抢拉着自己一块走。

炎育陵发现被带到比较冷清的厕所时开始觉得不妥,想挣脱那人时那人也动手了,炎育陵紧张之下忘了怎么自卫,被那人牵制住了,紧接着鼻子就被蒙上一块湿布,然后四肢就酸软无力,头晕目眩,感觉被那人拖行了几步,就昏了过去。

炎育陵使力挣脱手脚的绑缚,尽量不发出声音,怕被车上的人听见。那人口口声声说和自己很熟,却就是不报姓名,炎育陵后悔自己怎么不早点起疑心?

无心思索这人绑架自己的目的,炎育陵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把手腕的绑缚松开,塑胶绳把手腕勒得火辣辣地疼。他拆掉蒙眼的布,再解开绑着脚踝的绳子,心想自己也挺幸运,遇到个不太会绑人的绑匪。

炎育陵靠向车座,一会儿便听电台DJ说时间已是半夜12点。车子的颠簸加剧,看来是驶出了市区。炎育陵没听到有人谈话,估计车上只有一人,车子抵达目的地后可能会有别人接应,那就更难脱身了。

对付一个人比较容易。炎育陵决定犯险。他在后车厢里的工具袋选了一把称手的工具,再塞几把螺丝起子到衣袋,稍微休息了一下,确定手脚活动自如,便深吸一口气,用脚猛踢后座,踢得车身乱颤。

踢了好一会儿车子还是没停,炎育陵便转去攻击车尾灯,他工具和双脚并用,三两下就把两盏车尾灯给踢飞。绑匪的车子很破,炎育陵不禁又觉得自己幸运。

探头从破损的车尾灯处看出去,外头的路面十分暗,没有街灯,看不到其他车辆。炎育陵试图去看路边,车子陡地紧急刹车,冲力将他抛到了车厢内部。脑子转了转,炎育陵找回那块蒙眼的布,随便扎在眼上,再趴下来装作手脚还被绑着的样子。

听见车门打开,炎育陵心脏跳得很快,希望自己可以幸运到底,来开后厢的只有一人。

车厢一开,炎育陵立刻一动不动,他听见有人‘啧’了一声,随即有人用手推了推自己。炎育陵霍地跳起,抓住那人的手冲出后厢,把那人给仰面压在地上,不由分说,挥拳狠揍了那人两拳。趁那人被打蒙了,他抬眼看向车子,车里没有别人,而且引擎也没熄。

炎育陵站起来,快步跑到驾驶座,驾照他没有,不过在美国无人的大草原开着吉普车玩过,心想在路上行驶只要沿着直线开应该就行了吧?

刚在驾驶座坐下,绑匪就赶到了车门外。炎育陵不及关门,被那人给拖出车外,两人开始扭打起来。炎育陵挨了几拳几脚,疼得厉害,察觉那人力气不小,暗忖自己可能会输,可又不敢动武器,怕不小心打死了人。

好不容易还了那人几拳,将他打得跌坐在地,炎育陵马上要跑回车上,可那人从后抱住了自己,他怕那人又用迷药,手肘猛地撞向那人胸口,再大力踩那人一脚,转过身来,把那人踢到路中央去。

炎育陵做好准备对付那人的下一招,可那人却没有立刻冲上前,似乎是有了放弃的念头。

“你……你走吧!”那人挥手道。

啥?炎育陵一愣,问道:“你到底是谁?抓我干什么?”

“你他妈问这么多欠干啊?我说滚!我不要你了!麻烦!”那人呸地往地上吐了口混血的痰。

炎育陵不知怎的脑袋轰地一响,随即便袭来一阵剧烈抽痛。

滚……不要你了……麻烦……这些话像蚊子一样在耳边转,炎育陵抬手抱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很不舒服,不只头痛,呼吸也不顺畅,胸口很紧,像被什么给挤压着。

“你……你说什么?”炎育陵颤着声问。

那人没有回答,沉默了数秒便走向自己。炎育陵感受到了危险,可头疼得想呕吐,怎么有力气揍人?他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转身要跑,就被那人给压在了地上,鼻子再次被掩上迷药,然后就昏昏沉沉被拖上车后座。

借着车里的灯光,炎育陵迷糊间看向正在捆绑自己双手的人,那面容,他觉得有点眼熟。

“你……我认得你……”

那人冷笑了声,正要说话,突然传来了一声车笛巨响,与此同时,强烈的灯光自后方射来。

炎育陵看着那人后退出车子,他无法反应,听见后方有刹车声,依稀听到人的大叫,随即就是一声碰撞巨响,他连人带车给撞到了路边,头撞在车门上,一阵作呕,很快就不省人事。

X

警局里。天空渐渐蒙蒙亮,炎育陵打了个呵欠,不久,女警给他递了杯热咖啡。

“头还疼吗?”女警关切地问。

炎育陵摸摸裹着纱布的后脑,微笑着向女警摇头,头是不疼了,可折腾了一晚上,他现在随时可以躺下睡死。

“你的口供没有问题,可以走了,若还需要你的协助,警方会联络你。”女警旁边的中年警员说道。

“好,谢谢。”炎育陵起身鞠躬,跟随女警到警局大堂。

“有人来接你吗?”女警问。

炎育陵想了想,点头说有,女警再关心了几句便留下他走开。

炎育陵在公用电话前发愣,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联络他该联络的人。

数小时前,他被送到医院,得知程非的车子停在非法赛车族的某个赛道,由于车子没了车尾灯,后方高速驶来的车子发现时已不及减速,便撞了上来。程非伤得比较重,炎育陵比他早醒过来,告诉了来问话的警官自己被绑架的经过,于是便被带到了警句录口供,据警官说,程非在医院醒来后亦承认了罪刑,毕竟人证确凿。

炎育陵猜想,程非就算不承认或脱得了罪,他也逃不过稍候会来找他算账的人。

炎育陵现在很清楚,他的封哥,他的路哥,是怎么样的人。

程非这个名字,不是警官告诉他他才知道,他是自己想起来的。

他想起了,所有曾经忘记过的事。

电话打出去的二十分钟后,韩封就到了。随行的有芦绍宗、夏穆,和骆禾羽。

炎育陵从座椅站起身,见韩封一脸凶神恶煞,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韩封靠向前一句话未说,巴掌就挥了下来。

啪!

炎育陵低下头,强忍左脸的刺痛。

“找了你一晚上,你现在才舍得打电话?”韩封厉声问,手再次举了起来。

芦绍宗赶紧抓住韩封的手,夏穆亦把炎育陵拉开,瞪着韩封道:“现在是骂人的时候吗?”

“夏哥,封哥没骂错……”炎育陵轻轻睁开夏穆的手,走到韩封面前,低声道:“对不起,我怕封哥骂……所以……不敢……”

“怕?你怕什么?怕的人是我!”韩封用力挥手,芦绍宗以为他又要动手,忙把炎育陵拉后半步,可炎育陵竟冲向前,紧紧地抱住了韩封。

“对不起……对不起……”炎育陵哽咽着道歉,浑身不由自主颤抖,他要为很多事道歉,他做了太多太多无谓的蠢事,给关心自己的人带来了太多太多的烦恼。

芦绍宗和夏穆互看了眼,安静地退到一边,骆禾羽亦没有任何表现的时机,靠在墙上等待矫情画面的结束。

韩封骂过了心也软了,还开始心痛起来,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失控?炎育陵哪里该打了?他摸摸宝贝印着红肿掌印的脸,柔声道:“你吓死封哥了,不准再有下一次,知不知道?”

“嗯……”炎育陵点点头,退开韩封的怀抱,转头看到了骆禾羽,脑中已恢复的记忆与韩封先前说的经过重叠。韩封说骆禾羽为自己顶了伤人罪,还说骆禾羽和自己的关系曾经很好,他现在知道后面那句是韩封的谎话,他不记得自己和骆禾羽的关系有好到可以让他甘愿为自己顶罪的程度。

然而,韩封说谎一定是有理由的。炎育陵又看了眼韩封,心想,韩封的决定是绝对可以信赖的,他告诉自己,不要怀疑,不要再去纠结多余的事。

炎育陵现在已能够理解,有时候,有些事,是不知道比较好的。

因为,他已决定不让任何人知道,自己那一大箱被锁起来的记忆,已经解封了。

“骆老师。”炎育陵转向骆禾羽,弯腰深深地鞠躬,“谢谢。”

“啊……”骆禾羽搔搔脸颊,瞄了眼炎育陵和韩封紧握的手,暗自叹了口气,笑着道:“没什么,不算什么。”不曾给过炎育陵幸福和快乐的回忆,如今能得到一声谢谢,足够了。

知足,就够了。

三年后。

秋天,天气开始转凉。

炎育陵从录音室出来,自窗户迎面吹来的夜风让他打了个喷嚏。

“唉,明天出门多穿一点。”一同从录音室出来的骆禾羽说道。

“嗯……”炎育陵擦擦鼻子,“没留意换了季。”

“说起来,也差不多是各大音乐颁奖典礼的时候了!”骆禾羽抬手搭上炎育陵肩膀。

“哦对。”炎育陵朝助理弹指,助理从公文袋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骆禾羽。

“骆老师,您入围制作人和词曲创作奖了。”助理说道。

“啊?”骆禾羽皱眉,不悦地接过信封,埋怨道:“我不是说不要替我报名吗?公司包括你在内已经够多得奖机器,把我拖下去和你们年轻人争什么呀?”

“奖谁嫌多啊?再说你的花红是我决定的,当然我说得算。”炎育陵把信封从骆禾羽手中拿回来,再递还给助理,省得骆禾羽找机会扔掉,说根本没收到通知书。

“制作人你也入围了,那又何必咧?你输了我心里会很不安。”

“哈!”炎育陵挑眉瞪骆禾羽,“我就是故意要和你同台竞技,输的请客哦!”说完便用力拍骆禾羽背脊。

骆禾羽被拍得一咳,幽怨道:“好想辞职回家种田……”

“你哪来的田?”炎育陵笑道。

“天气够凉的了,你说些暖和的话行不行?啊不然一起吃个火锅吧?”

炎育陵摆手让助理去把自己的车开出来,再对骆禾羽道:“今天不行,路哥昨天来了,会待几个星期,宗哥和夏哥下星期就回来,封哥可能也会过来,到时再一起聚餐吧。”

“人家比较想和你二人世界……”骆禾羽苦着脸。

“这提议很诱人,可是……”炎育陵歪歪脖子,故作为难地道:“被嫂子知道的话,苦的人是你啊,我可舍不得。”

“切!”骆禾羽撇过脸。

“哈哈!不说了!”炎育陵走向公司大门,向骆禾羽招手,“拜拜,明天见!”

骆禾羽一手插着裤袋,另一手有气无力地向炎育陵的背影挥。炎育陵的助理已把车子停在大门正前方,站在大门旁的管理员恭敬地向炎育陵行礼,门外的守卫则立刻去开车门,弯腰请炎育陵上车。

“明天见,YZ老板。”骆禾羽笑着道。

回家途中,炎育陵在车上接到谭峻的电话,客套了几句即进入正题。

前几天,八岁的小瑀峰在学校和欺负女同学的十岁高年级学生打架,打输了,竟然跑到那学生家里去向他父母告状。学校老师知情后便联络谭峻,可当时谭峻正陪同幸恬携小女儿到诊所打预防针,没接电话,瑀峰便主动提议老师打电话给他的‘育陵把拔’。

那时候老师一头雾水,不清楚瑀峰有两个爸爸,机灵又聪明的瑀峰就自己给老师这么解说:“育陵把拔是我的亲生爸爸,他和马麻性格不合所以不能当夫妻,不过他很疼我,和爹地一样疼我,所以我有两个爸爸。”

后来老师就和炎育陵及谭峻夫妇谈过,除了通知他们瑀峰的壮举,也表示他们把大人的关系很好地传达给小孩,值得赞许。

“你今天和瑀峰聊过了吧?”谭峻说道。

“嗯,我说过他了,他好像很不高兴,挂我电话呢。”炎育陵苦笑。

“所以啊,你都说什么了?那家伙一整天发牢骚说‘最讨厌育陵爸爸’,这点我ok啦,可是他还一整天不吃饭,幸恬也拿他没辙。”

“我只是说今年圣诞节不让他来了而已。”

“哈?喂!你怎么做人爸爸的啊?瑀峰期待很久了你知不知道?他还准备了给你的礼物!”

“谁让他做错事还不肯道歉?你告诉他,他如果想看到我,就去向老师道歉,承认打架错了。”

“他打架也是有理由,而且也受伤了,你好歹关心他几句。”

“这种事你和幸恬做就好啦,你们那么纵容他,我总不能和你们一样,那不把他惯成个小少爷了?”

“这……”谭峻语塞,炎育陵正要继续说,却听谭峻的声音远离了话筒,说道:“爹地在和育陵把拔说话,你想说吗?”

不久,电话里就传来了小瑀峰闷闷的声音。

“育陵把拔……”

“嗯。”炎育陵严肃地应。

“育陵把拔,我错了,我不应该打架。”

“嗯,明天去学校和老师说。”

“哦……育陵把拔……”

“你是不是不吃饭?”炎育陵语气稍微凶了点道。

“吃……吃了……刚才和妹妹一起吃了……”

“那就好,时间不早了,早点睡,替我和妈妈说晚安。”

“育陵把拔!”小瑀峰突然大叫,接着便哭着道:“你……你圣诞节……让我过去啦……”

炎育陵禁不住偷笑,放缓了语气说道:“你肯认错,把拔当然让你来,把拔还想要礼物呢。”

“真的?不骗我?”

“不骗,把拔说到做到。”

“妈妈妈妈!育陵把拔不生气了!”瑀峰丢下话筒跑远去了,炎育陵等了一会儿便听见幸恬的声音。

“你还说不宠他?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

“山高皇帝远,我再严也没用,还是适可而止的好。”

和幸恬聊了几句后,车子已抵达炎育陵居住的公寓,他一年前便搬了出来,住在和芦绍宗比邻的高级公寓。

炎育陵挂了电话,向助理确认明天来接自己的时间,便下车走进公寓。

“韩先生,晚上好。”公寓管理员在柜台后向他问好。

炎育陵向他点头,走进电梯。

两年前,韩封和路卡注册成了合法伴侣,炎育陵便自己去改了姓,向韩封磕头敬了茶,从此口里称的还是‘封哥’,心里认的则是赋予自己生命的父亲。

推开门,炎育陵便听到电视传来播报员激昂的‘Goal!’,他看向电视画面左上角,吹了声口哨,韩封支持的球队输得很惨。

“封哥应该在哭吧?”炎育陵坐到路卡旁边,尽情地伸了个懒腰。

“我才快哭了,等了你一整天,大老板。”路卡伸手捏炎育陵耳朵。

“哎呀呀呀呀……”炎育陵扭着身子顺势趴到路卡腿上,抱着路卡的腿撒娇:“今天真的好累,帮我按摩好不好?”

“按摩椅不是摆在那吗?”路卡往炎育陵翘起的屁股就是一掌,“还是你想按这?”

“也好,坐了一天,屁股都麻了。”炎育陵蹭着路卡的腿,舒服得不想起来。

路卡笑了笑,一手放在炎育陵头顶上揉,另一手开始给他臀腿硬邦邦的肌肉按摩。

“我弄了火锅料,酸辣汤底,冰箱有芒果千层蛋糕,还有进口的德国啤酒。”

“路哥万岁!”炎育陵跳起身欢呼。

“我没有万岁,怎么伺候你这千岁?还不去洗澡!”路卡摆手驱赶。

“遵命!”炎育陵举手敬礼,转身跑向房间,经过饭厅时,瞄见架子上有个家里不该有的东西,他拿起来就问:“路哥,你不是戒烟了吗?”

“是啊。”路卡漫不经心地道,视线没离开电视。

“别骗我了,这不是你爱抽的烟吗?”炎育陵晃晃手中的香烟。

路卡看向他手中的烟,摇头道:“那不是我的,我还想问你什么时候学抽烟了,韩封来的时候你最好别让他发现。”

“我没有啊!”炎育陵急道,随即恍然大悟,昨天晚上Senya那班小鬼在这里庆祝他们队长Sean的生日,炎育陵临时有事没赶得及参与,回到家的时候他们已经解散,只留了蛋糕和香槟。香烟应该是他们的,小鬼头有几个还戒不掉烟瘾,炎育陵不强逼他们戒,但规定他们不能带香烟出去,抽烟只能在没有外人的地方。

“我知道是谁的了,不好意思,误会路哥了。”炎育陵把香烟扔进垃圾桶。

“等等。”路卡突然叫住正要进房的炎育陵,“我跟你说过我以前抽什么烟吗?”

“嗯……”炎育陵眨眨眼,歪头想了想,“有……吧?”

“有吗?”

“有啦!”炎育陵大声道,说着就走进房间,关上门。脱衣服时,他暗暗祈祷路卡没有起疑心。

可惜,路卡的精明从来没有衰退,只越老越精,脑袋越来越不管用的人是他老公。

“我没有。”路卡突地打开房门,炎育陵吓得肩膀一抖。

“你是怎么知道的?”路卡走向炎育陵,眼神十分锐利。

炎育陵抿嘴,拿起床上的棉衣套上,低头笑了笑,轻声道:“可以瞒三年,也算不错了。”

他抬起头,见路卡的神情从严肃转变成温柔,眼里透着无声的心疼。

路卡伸手捧着炎育陵脸颊,轻叹了口气,皱眉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路哥,我没事,都已经三年了,你应该看得见。”炎育陵说道。

炎育陵话音清晰,眼神澄澈,俊美的容颜,配着他自信的微笑,他站得笔挺,没有丝毫颤抖。

这一刻,或许是路卡印象中,宝贝最坚强的一面。

“需要路哥做什么吗?”路卡摊手。

“呃……”炎育陵想了想,调皮地笑道:“放洗澡水?”

路卡噗嗤一笑,无奈地看了看乐开怀的炎育陵,张开双臂将他轻搂入怀。

“想告诉韩封吗?”路卡问。

“不要吧?”炎育陵突地起了鬼点子,“不如我用同一招看看他会不会发现?我赌不会。”

“那我只能赌会了。”路卡松开炎育陵,想着那个头脑越来越简单的农场大叔,叹道:“可得先给他补补脑子。”

X

若干年后。

春天。

上海。

炎育旗在一栋办公大楼前喝了一大杯柠檬绿茶,听了两首振奋心情的歌曲,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说一声加油,才起身走进办公楼。

在柜台办了手续,炎育旗被领到等候室,那里居然已经有十五个应征者在等候,不晓得这些人是否和自己一样拥有推荐书?

炎育旗在等候室足足待了一小时,他是最后一个,前面还有两个应征者,照这速度应该还有十分钟就轮到他,原本已经等得无精打采,这时心跳又开始加速,没想到这时候电话居然响了,他手忙脚乱把电话设成静音,躲到角落去接听电话。

“怎么样?应征成功了没?”电话另一头是远从家乡打电话来的父亲。

“还没开始面试啦……”

“什么?你不是说八点面试吗?那什么公司?让你等这么久?”炎允赫怒道。

“爸,我都跟你说了,这家广告公司很有名,成立两年就拿了很多国际奖项,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来应征?我在排队啦!”炎育旗尽可能压低声量说道。

“很有名?公司什么名字啊?爸爸上网查一下!”

“上网?”炎育旗咋舌,“爸你什么时候学会上网了?”

“你爸我可时尚了,还会上陶宝买东西告诉你,快说,什么公司名字?”

“寒路,寒冷的寒,公路的路,唉不说了,快到我了。”炎育旗说完就匆匆挂电话。

数分钟后,炎育旗被领到‘寒路’总裁办公室,他一看门上的头衔就吓得一愣,没想到面试官居然就是公司总裁,有没有必要啊?他不过是来应征当插画手,给他写推荐信的前辈是认识这家公司的其中一个设计协调员,看来这推荐信对堂堂总裁来说是和厕纸没分别……

推开门,炎育旗立刻弯腰行礼问好。

“您好,我是炎育旗,来应征贵公司的插画手空缺。”

“我们公司没有空缺。”

嗯?炎育旗讶异,这总裁的声音好年轻,而且……好像听过。

“你很想加入我们公司?”

“是的,我很想。”炎育旗抬头站直,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总裁’时,手上的履历表从手中滑落到地上。

“你……”炎育旗嘴唇发颤,双拳紧握,不知所措。

“很想加入?”总裁继续问,左手直着颊,右手在桌上轻敲拍子。

“我……我……”炎育旗根本无法说话,他扭动僵硬的脖子,看向总裁桌上极富设计感的名牌,琉璃材质的牌子上刻着清晰的五个字——‘总裁韩育陵’

“炎育旗。”炎育陵站起身,双手交叉胸前,居高临下看着曾经任性、曾经娇纵、曾经一无是处、曾经……自己万分疼爱的亲弟弟。

“炎育旗。”他重复,“你想加入我公司,和我一起工作吗?”

说完,他轻轻扬起嘴角。

炎育旗猛吞口水。哥哥还活着,他是知道的。去年爷爷奶奶同一年相继去世,哥哥以前的女朋友来家里吊唁,给了比数目很大的礼金,说是代人给的。炎育旗就猜是哥哥,他知道父亲也这么想,可他们都没有互相说出心里的猜测。

“我……我想。”炎育旗好不容易才说出话。

“好。”炎育陵果断道:“我录取你,人事部会告诉你什么时候上班,出去吧。”

“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捡起你的废纸,出去。”炎育陵坐返椅子,低头专注在桌上的公文。

炎育旗咬了咬唇,低低应了声‘是’,蹲下捡自己的履历。

“你爸好吗?”

炎育旗闻言立刻抬头,但哥哥并没看向自己,神情冷漠,令他禁不住怀疑哥哥刚刚微笑着问自己想不想加入公司的画面是幻觉。

“很好,爸爸很好,哥……总裁,你呢?你过得怎样?”炎育旗站起身问。

“哼。”炎育陵冷笑,抬眼看向炎育旗,看了很久,看得炎育旗浑身不自在。

“哈。”炎育陵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笑,摇了摇头,说道:“你表现好的话,我会告诉你,现在,滚。”

炎育旗抓紧手中的履历,挺胸道:“我会好好表现,不会让你失望。”说完他便鞠躬,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开。

炎育旗走后不久,人事部经理便打电话来询问面试成果。

“我要编号六的阮时雨。”炎育陵说道,“另外杂务部给我添个位子,通知最后一个炎育旗三小后上班。”

人事经理怔了怔才答应,心想总裁难得才到公司坐一坐,竟然就知道杂务部人手不够却请不到人,这公司里一定是埋了总裁的眼线啊,得当心了呢。

炎育陵请人事经理通知总经理联络自己,待签了几分文件,忙碌的总经理终于拨打内线进来。

“干什么?我都忙得没时间拉屎了!”总经理不客气地吼道。

“嘿,正好,我这次过来会至少待上一两个月,有我帮忙,佐治哥你可以安心拉屎,对了,我暂时住你那里。”炎育陵说道。

“当真?那太好了,换件衣服下来,这有个大明星真他妈木,你来教他怎么展示男人最性感的一面。”

“哈哈。”炎育陵干笑,“不要。”挂电话。

炎育陵接着再打给芦绍宗,告诉他自己想在上海休息一阵子,Z2H的工作已经交待好了助理。

“要休息怎么不回韩封那里?”芦绍宗问道。

“在上海开公司这么久,我都还没真正为公司出过什么力嘛。”

“那还怎么休息?育陵,你听话,累就暂时别工作了。”

“放心啦,这里有件很有趣的事情等着我做,不会累的。”

“什么趣事?”

“嗯……”炎育陵看向电脑,荧幕显示着炎育旗的电子履历。炎育旗稚嫩的脸孔,灿烂的笑容,和小时候一样讨喜。

“驯养一只小动物。”

“动物?你养动物?你家里的仙人掌都死光了,动物你养得活?”

“哈哈!”炎育陵忍不住笑出声,“这种动物没那么容易死啦!”

“到底什么动物?”

炎育陵收起笑容,低声应:“弟弟。”

不等芦绍宗反应,炎育陵便挂了电话。

看着电脑里弟弟的样子,回忆起弟弟以往叫的自己每一句‘哥哥’。

“我都叫不出‘小旗’了,亏你还叫得出‘哥哥’。”炎育陵苦笑,起身脱下西装外套和领带,搓了搓头发,准备去帮佐治调教明星。

“重新来过吧,弟弟。”

【此帖被乐乐威斯在:26重新编辑】

如题,后记的结束,指向续集的开始,此楼不会再更新,新楼开了大家再来坐呗~

谢谢大家~

诶……心虚……谢谢关注,可是续集还在龟速构思中orz

不然……写个路妈妈拍陵宝宝的小番外吧!没写过呢真想写~

于是忍不住,写了,哈哈……………………

收到包裹的时候,韩育陵便立刻打电话给正在别市办个人摄影展的夏穆道谢。夏穆前一天便告诉他会提早给他送生日礼物,希望他亲手接收这份礼物,所以不寄去公司,提醒他在家里等快递。

拆开包裹后,看见里面的内容,韩育陵马上又打了电话给夏穆,与拨打第一通电话的时间相隔不超过三分钟。他一边用手轻轻抚摸摆放着一套文房四宝的紫檀木盒边缘,一边用低沉的嗓子由衷地表达自己的感谢与感动。

不久前,韩育陵被邀请去参观某名人的书画展,之后他在自己的部落格分享了几幅他特别喜欢的作品,也提到自己有点怀念从前练习书法的愉快回忆,然后现在就收到了夏穆送的文房四宝。恢复记忆的事,韩路芦夏四人都已知道,因此和韩育陵的过去有关联的事,他们也都不再需要刻意避忌。

韩封、路卡、芦绍宗,以及夏穆,这四人虽然已经没有和自己住在一起,平日也不常见面,但韩育陵知道这四人对自己的关怀和疼惜,依旧和那段自己因失忆而无法独立生活的日子一样。现在的疼惜方式少了无时无刻的嘘寒问暖,但韩育陵不时都会感受到这四人对自己的关注和重视,而他对于这些表示一丁点不敢怠慢,被关心的幸福对他来说来得太不易、太珍贵,他必须努力珍惜,并且要确切地让这四人知道自己的心意。

“夏哥,这礼物太贵重,其实不用送我这么好的,我怕我用不好……”韩育陵用指尖轻抚盒子里的四样东西——紫毫笔、松烟墨、玉板宣、白端砚,全是品质上等的文书工具,他还是第一次亲手碰这些名贵的物品。

“这是我和绍宗合送的,当然必须贵,你尽管用,最好用来写信给我们,只能写给我们,明白吗?”夏穆说道。

韩育陵忍不住轻笑出声,还没开口夏穆就接着问:“封哥和路卡送你什么?”

“夏哥……”话中带着撒娇口气,“饶了我吧!你们这样比较,我夹在中间很惨诶……”韩育陵这样恳求已不是第一次,韩路的礼物他还没收到,要是礼物的价值上输了给这套宝贝,好胜心重的那两人定会补送,芦绍宗不会在意,但夏穆会,于是礼物会送个没完没了,送礼两方都要收礼那方评选出最喜欢的礼物,去年韩育陵便已体验过这哭笑不得的局面。

“只是让你选你喜欢的而已,有什么惨的?”

“我说样样都喜欢你们又不信……”

“你可以样样都喜欢,但必须有最喜欢的一样,无论人、事,还是物,你必须找出自己的最爱,哪,最近怎样了?有喜欢的女孩吗?”

夏穆话题这么一转,韩育陵当即愣了半响,才又可怜兮兮地哀求:“宗哥上个星期才问过,你们饶了我吧……”可惜,他的恳求夏穆不买账,两人接下来的对话便围绕在韩育陵工作以外的休闲娱乐,夏穆积极地推荐有机会结识到他口中所谓‘配得上我们家宝贝’的好女孩的去处。韩育陵勉为其难答应夏穆有空会多参与社交活动,而不是一个人赖在家里看书,出门运动或吃饭也找些朋友同行,而不是老是独来独往,并好不容易拒绝夏穆的相亲提议,才结束近半小时的通话。

韩育陵搔着头皮把电话放回座机,叹了口气再回到书桌前。他提起毛色呈黑紫的紫毫笔,用标准的握笔方式抓着笔杆,往日学书法的种种回忆即填满了思绪,该如何说服夏穆和芦绍宗别为自己的感情生活费心的烦恼暂时抛诸脑后。

韩育陵盛了杯温水来开笔,再拉出椅子坐下,小心翼翼地把盒子里的墨、砚、纸,和笔架取出后摆放在桌上。他想起从前书法老师所教,白居易紫毫笔乐府词云:“紫毫笔尖如锥兮利如刀。”,描写的是紫毫笔的特性。紫毫笔取野兔项背之毫制成,兔毫坚韧,毫长而锐,宜于书写劲直方正之字,向为书家看重。玉板宣,合桑、短节木头、稻桿与檀木皮以石灰浸之制成,吸墨性最强,质地最优。端砚,砚之上品,品质以白色最佳,下墨、发墨,不损豪。

书法老师姓廖,是个近六十岁的长者,教起课来很严肃,要求非常严格,但每次下课前总会用两三分钟的时间给韩育陵讲述书法技巧以外的事,比如名书法家的生平斩事,或和古诗词相关的有趣野史,这时候老师会卸下严肃的一面,换上慈祥的脸孔,偶尔会拿出一些小零食让学生边听边吃,韩育陵所怀念的愉快回忆,便是这些,老师离开后的事,则没有回忆的必要。

开笔需要一段时间,韩育陵乘等待先磨墨,见砚上有个呈滴水状的泪眼,禁不住用指尖蹭了蹭,翘起的嘴角流露出惜物之情。既然礼物是夏穆和芦绍宗送的,那么就先封信感谢他们吧,他这么打算。

玉板宣吸墨性很强,适合急书,运笔不能过慢,顾虑到这点,韩育陵开始认真起来在心里打草稿,想好了写给夏穆和芦绍宗的内容,接着当然也必须想另一份不一样的给韩封和路卡,他可不想这两夫夫拿着各自的信对照后发现一模一样而逼问自己到底最先是写给谁?

最后一次见韩封和路卡是过年时,其实并不久,而且平时彼此每隔两三天,最久一星期,便会通一次电话,韩育陵的近况这两人都很清楚,这让他有点烦恼该怎么让这份家书特别一些?

家书……

韩育陵突然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感慨。

两小时后,书桌上摊着写好的两封信,字数各自大约两千字,纸那么珍贵,韩育陵也舍不得写太多。

在座椅上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肩颈和手腕,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愣,韩育陵从盒子里再抽出一张纸。写这封信的想法来得突然,可说是一时冲动,他没有多做思索即泚笔作书。

‘炎允赫’——快速地写了这三个字,韩育陵突地停笔。中文书信礼仪非常重视收信人称谓,

称谓必须确切表示收信人和发信人的关系。

‘先生’——韩育陵接着写下去,敬语方面他又想了想,选择了写给同辈的‘惠鉴’一词。

看着自己笔下七个潦草的字体,韩育陵沉下了脸,犹豫间,笔尖不慎触到纸,顷刻间便蕴开一团墨印。

去不掉的印,浪费了一张好纸。

“我在做什么?”自问,无法自答。

韩育陵把笔浸到水里洗干净,小心地撕掉写着‘炎允赫先生惠鉴’的部分,确保空白的纸没有弄皱或弄脏,再用撕掉的部分细心地把毛笔的水分吸干。

他把笔倒挂在笔架上,把用来吸水的脏纸揉成一团,丢进纸篓。

(待续)

既然亲笔写了信,那当然是要亲自拿去邮寄才有意义。

次日在公司打仗一样忙了大半天后,韩育陵让助理小炯送自己到快递公司,想象力丰富的小炯见老板竟然亲自做这类一般上都是他在代劳的事情,一厢情愿地以为老板是要邮寄什么机密物件,煞有介事地询问老板是否要为此保密?

韩育陵莞尔,从公事包拿出两个A4尺寸的信封,里面除了信,还有自己最新一张付诸了心血为制作的唱片,前天才正式发行,至今好评如潮,贝鲁的演唱实力进一步受到了肯定。

“你父母住在南部吧?有给他们写过信吗?”韩育陵问道。

小炯张着嘴呆了呆,再左右摇了摇头,“电话……我有打电话给他们……”他略微惶恐地应道,身为贴身助理,他是少数知道韩育陵有四位干爹的人,并且也很清楚他老板是有多孝顺这四人,因此他对这问题感到心虚,自觉如果和老板比较,自己对父母实在不够好。

“言语有时候是不够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偶尔还是需要一些物质上的东西来巩固,同样的信息,用写的看的,感觉上就和用说的听的不一样。”韩育陵缓缓说道。

“哦……”小炯讷讷地点头,直到老板自己开门下车,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把开车门的任务给忘了,立即庆幸另一位老板芦绍宗没有在场,他可是经过严苛之极的芦大老板亲自训练,授命要像对待王子一般伺候他这位温和的小老板,若失职被发现的话年终花红就有危险了。

韩育陵把信件寄出后,一步出快递公司,便见自己那位勤快、老实、反应慢半拍、毛躁掉链子的小助理急急忙忙从驾驶座出来,绕到后座去替自己开车门,路过的一个中年男子被他那飞快的举动吓住了脚步,朝自己看了一眼,疑惑地耸耸肩即离去。

韩育陵看向那男子背影,猜想对方大约五十上下年级,十二年前,大概是完全不认识某个急速爆红之后又陨落的偶像明星吧。韩育陵刚恢复记忆时,很害怕被人认出,刻意将自己打扮得更平凡,并且不敢上街,也不敢与人对视太久,结果令芦绍宗非常担心,以为他是因工作压力而令心理疾病复发,说要让他见心理医生,他才恍然这么刻意隐藏自己不是明智之举,因为芦绍宗会担心的话,那韩封和路卡就迟早会起疑心。

于是韩育陵只好恢复‘正常’,努力做回那个开朗又天真的YZ老师,若被人认出,就大大方方地一笑而过,好在,他已不走在幕前,不再是聚光灯下的傀儡,不需要对不认识的人负什么社会责任,也不需要使用标准的答复来解释复杂的自己,一路走过来,纵使还是曾经有过遭人白眼或被人好奇窥伺的时候,却并没有如一开始想象的那么艰难。

如今,向人提起‘韩育陵’这个名字,十有八九,都不会马上联想到那个曾经在娱乐圈留下污名的年轻歌手。现在成熟的脸孔,稳重的打扮,和从前那个亮丽夺目的美丽玩偶也已很难重叠。再多几年,‘炎育陵’这个人应该就会渐渐消失。

值得高兴吧。

“老师,不上车吗?”小炯的叫唤把韩育陵缥缈的思绪叫了回来。

韩育陵抬头看向对面街,指向药局说道:“我去买些东西,你在这里等。”

不待小炯自荐代劳,韩育陵就慢跑着越过繁忙的马路。韩育陵实是不太喜欢小炯的伺候方式,觉得助理只要能处理工作事项就足够了。不过小炯是芦绍宗聘请的,工作表现亦是由芦绍宗打分,因此芦绍宗在的时候,他会很配合地当个颐指气使的少爷,现在芦绍宗在半度假半协助夏穆的摄影展,他便更情愿做回最自在的自己。

不让多余的人介入私人的范围。

X

私事处理完毕后,韩育陵又返回公司。此时Z2H的规模和他六年前加入时已不可同日而语,芦绍宗两年前买下了公司原址所属的办公楼,花了一年的时间妥善处理同在此栋大楼营业的其他商家,再用半年的时间大整修,如今整栋占地九百平方米,楼高四层的办公楼就是Z2H的母舰。

Z2H目前拥有三十位签约艺人,论人数完全输给号称国内第一艺人经纪公司的MY,然而Z2H是贵精不贵多,旗下的Senya和分别已多次荣获亚洲各区的最受欢迎男子与女子组合,近几年来的作品一直都是销售保证,为公司里吸金力最强的大哥大姐,而其他艺人亦在歌影视三界各别拥有一席之位,如此实力,尽管公司规模只有MY的四分之一,地位却近乎平起平坐。

Z2H自去年开办明星训练班,并把招生、训练、淘汰和正式出道的过程拍成真人秀——“”。节目第一季大受欢迎,也培养出了数个潜力无限的新星,训练班新学期招生即将来临,韩育陵身为“”的节目制作人兼训练班‘总教练’,过去一个月便开始为节目筹备,与此同时还得兼顾的专辑制作,以及策划Senya的巡回演唱会,而公司里一大群孩子的监督更是他每日必做事项,工作这么忙碌,让他只要一有空闲时间便只想独自一人,懒得做决策、懒得下指令、懒得照顾别人、懒得说话,懒得去在乎围绕在自己身周的一切。

不是不累的。只不过,他不敢空闲太久。怕会忘记自己存在的意义。

X

夜幕低垂,韩育陵吃过晚饭后由小炯载送返家。韩育陵不会为工作而在外熬至深更半夜,因为干爹们不允许,所以他一工作起来就像个三头六臂的机械,分秒不懈地操作,然后回到家,即使时间还不算很迟,他都已趋近虚脱。

“老师,晚安,明天见。”车内的小炯精神奕奕地朗声说道。这二十三岁的小伙子最大的优点除了工作能力就是体力。当然还有性格开朗。

韩育陵微微牵起嘴角示意,转身走进公寓入口大门,直到走进电梯转过身来,才从玻璃门看到小炯把车开走。简直就像护送女朋友回家的男孩。

“也该交女朋友了吧?”韩育陵为小炯这么想,他听贝鲁说小炯好像对亚希有意思,作为女孩们的监护人,韩育陵不免要觉得小炯无论年龄和收入都配不上亚希,所以便没有向小炯求证,省得小炯如果承认,他还得当即劝他放弃。

“唉!别想多余的事了!”韩育陵在家门前摇了摇头,他必须尽可能在睡前让脑袋休息,否则晚上又难睡得好。

门才推开一道缝,韩育陵便闻到屋内传出的一阵香气,是泰式酸辣汤!

愉悦的笑容立即在脸上绽开。韩育陵推门进屋,快速把皮鞋踢掉,直奔厨房跑去。

厨房里不是别人,就是最最最最……宠他的路卡。

路卡正站在煤气炉前,身上绑着围巾,垂头盯着锅子,右手用汤勺慢慢搅拌,左手搁在腰上,“吃过没?”他漫不经心地问,视线都不抬一下,好似这是每天重复的日常场景,没什么好惊讶的。

“路哥。”韩育陵笑着叫唤,眼睛直盯着路卡发光,他如果有尾巴,现在定是摇个不停。

路卡抬头看向他,默默地扬起嘴角微笑,眼神里满是关怀与安心,年过四十的他,样貌和身型依然保持得宛如十年前,下巴干干净净地看不见胡渣,短发柔软而飘逸,站姿体态还是自然地散发型男魅力,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最明显痕迹,就只有越来越温柔的眼神,以及和煦如阳光的笑容。

路卡放下汤勺,一边解开围巾,一边缓步走向还在摇着尾巴的宝贝。

“怎么突然来了也不通知我?”韩育陵问,他浑身已经蠢蠢欲动,仅剩一根很弱的理智线牵拉着。

“上次在电话里听你的声音,感觉有点奇怪,就来突击检查。”路卡抬手拍拍宝贝的脑袋,再张开双臂,低声道,“来。”

仿佛咒语解除了束缚,韩育陵吞口唾沫,脚趾缩起再张开,低头靠向路卡胸膛,双臂环抱在路卡腰际。亲人的出现,令他毫无理由地迅速缩小,随年龄累积的强悍与淡定像风吹的落叶般四处飞散,远离已失去它们的树干。

“想路哥了吗?”路卡轻轻抚摸怀中人儿上下起伏的背脊。

“当然……”开口即哽咽。也许是因为工作压力,也许是因为多日失眠的不适,也许是因为昨晚不期然想起讨厌的回忆,韩育陵知道自己必须马上吃药。

一种,叫做‘爱’的药。

X

路卡带来了半打的猕猴桃,和干儿子一起吃完宵夜后,便一人剖了一颗,并肩坐在客厅舒适的柔软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

电视正在重播经典电影《心动》。

韩育陵挖空了手上的半颗猕猴桃,把银匙含在嘴里,倾身考向面前茶几去那另外半颗,视线留连在电视画面,含含糊糊地道:“金城武本人真的很帅,我见过一次。”

“嗯,我也仰慕过他。”路卡淡淡回应。

韩育陵闻言即起了捣蛋念头,朝路卡嘿嘿笑道:“我要告诉封哥,说他和路哥的理想对象相差太远了!”

路卡无奈地瞟了眼宝贝,微笑着摇头不语。

“路哥没意见我就说了哦!”韩育陵说完就跳起身去拿手机。

“要说理想的话……我也完全不符合他想要的标准,不温柔,不婉约,没有柳眉,没有胸部,不能生孩子。”

听路卡这么说,韩育陵陡地愣住,后知后觉自己开了不恰当的玩笑,立刻放下电话蹭到路卡身边跪着,扁嘴道歉:“路哥对不起……”

路卡失笑,摸着宝贝的头说道:“道什么歉?我和你封哥都走到了这一步,肯定是前世留下的渊源,理想什么的,哈,怎么操纵得了命运?”

路卡的话让韩育陵稍感释怀,侧过身就坐下,肩膀斜斜靠着路卡身躯,路卡便顺势搂着了他肩膀。

电影剧情进展到了男女主角分开,路卡见宝贝虽面向着电视,视线却低垂着出神,便沉声问:“又在纠结什么了?”

“也不是……”韩育陵歪歪脖子,喃喃道:“命运,缘分,这些如果都是注定的,那会不会有人注定一生都不会遇到托付终生的另一半?”

路卡突地满怀笑意地大声道:“哦——我明白了。”他捏起宝贝的下巴,把脸凑上前,一字一顿道:“有、人、思、春。”

韩育陵一怔,脸颊瞬间发热,低声嘟哝着退开。

“才没有……”

“你宗哥提过,要给你安排相亲。”路卡阴恻恻地笑。

“我不要!”韩育陵反应激烈,被踩着尾巴似地。

“你不小了,不能老是自己来,你的手矜贵得很。”路卡挑眉坏笑。

“路……路哥和封哥是怎么开始相爱的?”韩育陵慌忙着企图把话题岔开。

路卡淡定地支颊斜倚沙发,缓慢清楚地说道:“他床上功夫了得,我也不赖,所以两情相悦,顺理成章。”

韩育陵眉头一皱,知道自己说不赢路卡,烦躁地搔了搔头皮,调整好坐姿面向电视。

“不说了,看电视。”

“失眠就因为这个?寂寞?”

“谁为这种事情失眠啊?工作都忙死了,闭上眼就是一大堆文件,脑袋里全是还没完成的音乐,听见壁虎叫几声就以为闹钟响了,马上吓醒,去哪里找时间寂寞啊?”韩育陵下意识连珠炮地辩解,完全没发现自己其实没有告诉路卡他失眠的问题。

路卡越听脸色就越沉,韩育陵没听见他出声,好奇地转过头来看,立即被那阴沉的脸色给吓了一跳。

“谁准你把自己累成这样?”路卡严肃地沉声问。

韩育陵嘴唇动了动,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直白得没有丝毫狡辩余地,想了想便认命地低下头,内疚地道:“对不起,我会重新安排工作。”

“要说几次你才肯听?你的身体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出状况!”路卡怒吼,起身从裤袋里掏出两个贴着标签的空瓶子,大力放到茶几上,指着瓶子面向育陵继续骂:“安眠药一个月吃两瓶,当保健品啊?”

韩育陵看着桌上那两个空瓶子,不敢抬头面对盛怒的路卡,心里后悔着没有吃完就马上‘毁尸灭迹’,也有点不高兴路卡不选择正面质问,而是像韩封一样,拐弯抹角地诱自己招认。

“对不起……”

“你的道歉我听腻了!”路卡弯身抓着韩育陵手臂把他拉起来,强势地一路拖到卧室,将他甩趴到床上。

韩育陵还反应不过来,就听路卡在背后说道:“不教训你,你是以为我们都管不了你了啊?”

“不是,路哥,你听我……”韩育陵刚爬起身,就被路卡大力按压着背部趴回床上,接着做了让他不敢相信的事。

“路哥!”韩育陵挣扎着一边起身一边要把被路卡强行拉下的外裤和内裤穿回去,路卡没有打过他,也不会打他,不可能打他,他一直这么坚定地相信!

“路哥……别……我不会再吃了……不……路哥!”尝试了好几次,还是斗不过路卡的力气和耐性,裤子一次一次穿上再拉下,韩育陵最后放弃挣扎,光着下身趴在床上,把脸埋在床褥,放肆地撒娇:“路哥,我知道错,我会听话,不要打我……”

路卡跨上床,手掌按压着韩育陵后脑勺,咬牙道:“我在等你跟我坦白,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有压力,见到我就会诉苦,可是你没有,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很失望?”语毕即下床,在卧室里环视了一遍,从墙上取下一把按风水装饰上去的黑桃木剑。

韩育陵怔怔地看着路卡,怯怯地道:“路哥,那……很实……”

“不实怎能把你教得老实?”路卡把剑尖轻点在宝贝待修理的屁股。

“那是你送的,还是辟邪用的……这样好吗?”

“不就正好?”

路卡把剑扔床上,将韩育陵双脚拉下地,拿被褥垫在他膝盖下,抓个枕头给他抱。

“你必须庆幸来突击检查的人是我,不是韩封。”

韩育陵本还想装装可怜卖卖乖扭转局势,但稍微咀嚼了下路卡的话,便放弃了这想法。

路卡的意思,韩育陵明白的不仅仅是表示如果换成韩封在这里,惩罚就会更重,他也知道,路卡是庆幸可以代替韩封承担一次的自责。

韩封是‘干爹群’中默认的管教执行者,韩育陵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是心灵要是有个什么小裂痕,大家都会首先把责任交给韩封。他并不想让韩封再为自己伤神。

“路哥,我的事……别告诉封哥。”

“哼。”路卡冷哼,把桃木剑的刃面贴在宝贝安静下来的翘臀,“我会看你的态度衡量。”

韩育陵揪紧了枕头,紧张之下也耍不了嘴皮子,面对路卡他并不会害羞,但是体罚的痛楚睽违太久,且从没挨过路卡的揍,心里没个底作准备,令他忐忑不已。

路卡心下踌躇了会儿,他知道韩封的体罚模式,总是先轻后重,让宝贝有足够的热身,所以一顿打下来那次数绝不会少,由轻至重的鞭挞后劲在惩罚尾声充分发挥,会疼得宝贝迭迭求饶。

路卡舍不得这么罚,他耳根子针对特定的人会特别软,宝贝多喊个几声他就得丢盔弃甲了。

“罚你十下,要是知道错,就给我安静地受。”

路卡扬起木剑,瞄准好了位置,便用上自己打网球运拍的全力挥下。

一道火辣刺痛吻上臀部细嫩的肌肤,疼痛超越了韩育陵的预想,他猛吸一口气挺起上身,牙关紧咬,锁住差点冲口而出的痛呼。

路卡铁着脸看宝贝慢慢趴下,宝贝白皙的屁股中央浮起一道剑刃宽度的浅鲑红,红正在渐渐变深、变浊,没多久竟出现了几处银币大小的淤紫,他想不到会打得这么重,可十下已经很少,要考虑减刑也该在五下之后吧,这么快就不忍心,这得宠的家伙一定重犯!

路卡接着再挥一下,力道轻了些。

韩育陵这回忍住了,毫无动静地趴着,不过第一道的痛击还在不紧不慢地传递痛楚,第二道打在臀部下方的效果则又痛又麻,他祈祷着路卡能越打越轻。

路卡见这一下没带来反应,暗想是太轻了,于是接着两下打得很快,一轻一重,重叠在第一道已然肿起的伤处。

“呃!”韩育陵又一次仰起了背,但很快就趴下,用枕头隐藏收不住的呻吟。

路卡耳尖,听见宝贝在偷偷地哼卿,他暗叹了口气,把木剑交到左手,右手抚上宝贝背脊,柔声道:“好了,痛就叫出来。”

“疼……”韩育陵伸手到臀上揉,但还是低着头闷闷地呻吟。

“路哥知道,知道你疼。”木剑离手,路卡坐到床上,疼惜地揉着宝贝的头发。

韩育陵感受到了惩罚终止的讯号,三两下就爬到床上,背朝着路卡,缩起长腿,头枕在路卡弯曲的腿上。

路卡无奈苦笑,调整了下位子,把宝贝抱得更靠近自己一些。他轻轻摸了摸宝贝臀上热烫的紫痕,估计这道伤会疼上一两天,够了,这是他对宝贝狠心的极限。

“你能不能再答应路哥一次,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

意料之外,韩育陵没有乖巧地答话,而是又努力地卷缩身体,似乎恨不得能有人将他完完全全地保护起来。

“到底怎么了?”路卡心疼死了,宝贝这样子绝对不只是被工作压力折腾。

“我不知道……”

“休假吧,路哥带你回去。”

“不可以……”

“为什么?”路卡弯下腰,拨开宝贝脸侧的头发,轻声道:“累了就休息,没人会怪你。”

韩育陵抓住路卡的手拖到胸前,紧闭着眼,表情痛苦,似乎十分明白自己的无药可救。

“我不能不工作……我怕我会忘记……”

“忘记什么?”路卡这下更是担心,张开手把宝贝的拳头包围起来,暗想着早知道该带韩封一起来,韩封总是比自己更能让宝贝感到安心。

“忘记活下去的意义……”韩育陵说完就哭了起来,像个无助的小兽,又像个犯错的小孩。

“路哥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他抽泣着为自己的软弱道歉。

路卡找不到更好的言语,他现在能做的只是陪伴,他感受到宝贝释放的悲伤,那是空虚,曾几何时,这痛苦也折磨过他,直到遇见了那个爱自己爱到失去理智的人,然后自己也把心托付了给这个人。

韩育陵不是怕会忘记他生活的意义,他是发现到了,他根本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庆幸自己还活着的意义。

他发现他的心病,其实是绝症,症状一直潜伏着,到了夜深人静,病菌就开始咬噬他的细胞。

不如死了的好。

在此宣传一下自己的新文,凿陵续集——《解铃》

文章不会在这里更新,因为不会走SP和训诫路线了。

有兴趣知道育陵在爱情路上的故事请多多支持吧~

玉掌镇三江(M/F,公堂,狱刑,足底责)

第一章:玉掌镇三江

“当当当。”

“进!”

李雪信步走进内室,道,“爹,你怎么了!”

八仙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愁容道,“雪儿,你娘去余杭的黑虎帮去收租子,已经月余了,有消息说,你娘发现了黑虎帮在账目上搞鬼,被黑虎帮扣下了!”

“啊!”李雪不由得惊呼一声,花容失色,黑虎帮向来以严刑酷罚文明,李雪就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的更多。

男子叹气说,“真不该派你娘去收租的,以往管家去都没出什么事情,你娘留洋回来,非要见识市面,我拗不过,就放行了,黑虎帮向来手段凶残,我怕你娘身子娇弱,承受不住啊!”

李雪上前两步,轻轻拍拍爹爹的手背,教爹爹安心。她的爹爹李大富白手起家,年级轻轻就成了余杭县城最大的富翁,后来迎娶了上官家的长女上官明月,上官明月是谁?那是余杭第一美女,也是第一才女,容颜如画美人如玉,体态生香,步步生莲,琴艺精通也能吟诗作画,她十八岁嫁给李大富,生下李雪,不但持家有方,还上了女学堂,道光十一年也就是李雪十六岁的时候留洋,三年才归来,今年三十三岁,正是雍容华贵,风华正茂的时候,更因学识不凡,显得优雅高冷,不料竟被黑虎帮捉拿了去。

李雪想了想说道,“爹爹,你放心,我一定将娘带回来!”

说罢,转身离去。

李大富又是叹气,他感到自己老了,最近生意越来越不顺利,但是江湖上的朋友因为自己女儿的原因,却还是很给面子,这才支撑下去,因为他的女儿,他的骄傲,那是上古剑仙聂隐娘的第十八代传人!玉掌镇三江的江南第一侠女李雪!

PS:全篇已经写完,一十四章,每章一千到一万字不等,不过有不少敏感词,得删减不少,慢慢来别着急,想要完整版的······再说吧。

【此帖被在:00重新编辑】

第二章:侠女被捕

李雪向来说一不二,出了房门,仅带着两个剑侍,策马冲进了黑虎帮的大门。

三人信步进了黑虎帮大堂,李雪虽然年方十六,可是因为自幼修炼,因此发育良好,正是亭亭玉立,如春柳白杨,堂上弟子无不侧目观看,口水直流,李雪被他们瞧得恼羞成怒“啪!”一掌下去,一个黑虎帮的弟子毙命当场!

李雪冷哼一声,俏目冷冷看着远处黑虎帮的帮主。

黑虎帮帮主见李雪出手如此狠辣,也是心惊肉跳,不过依然强作镇定说道,“李女侠身为女子,未免太狠辣了!”

李雪俏脸上遍布寒霜,说道,“将我娘交出来,不论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本大侠以上古剑仙的传承起誓,既往不咎!不然我每分钟毙一个人。”她这么说,其实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上官明月娇秀动人,传闻连和尚太监见了也动心,如今落到这黑虎帮手里,不可能不被酷刑折磨,可是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黑虎帮帮主道,“女侠,本帮主已经说了,令堂不在我手里。”

“那在哪?”李雪问着话,手上也不闲着,“啪!”又是一掌,一个黑虎弟子毙命!

黑虎帮帮主脸上一团黑,道,“李雪,我只是敬你是剑仙传人,才客气三分,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雪旁边的两个剑侍中大一点的少女轻喝一声,“大胆,竟敢对剑仙弟子不敬!”

就要挺剑上前。

这时候,外面一阵嘈杂,一个衙役头领带着手下冲了进来,喝道,“谁在行凶?”

李雪也有些诧异,黑虎帮居然会报官!

但是眼下自己杀了人,肯定是不能跟他们回去的,正打算抽身而退,那些衙役却来的飞快,很快将李雪团团围住,为首的首领道,“跟我走!”

李雪轻笑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玉掌镇三江!”

她破空一掌,隔空击在房梁上,一人环抱的房梁应声断成两截!

为首的衙役眼睛一收缩,却并不害怕,从怀中取出一团金链,道,“你看这是何物!”

李雪定睛一看,那是一条细如丝线的金链,平素娘都贴肉缠在腰上的,若非去了衣裳根本拿不到此金链!

“给我!”

“你要是再耍横,就别想见到你娘了!”

李雪深吸一口气,道,“我跟你走!”

“主人!”两个剑侍急切道,“黑狱刑罚严酷,我担心官匪勾结,屈打成招啊!”

李雪轻轻摇头道,“南宫,北野,你们且回山等我消息,我乃是剑侠传人,在江湖中的身份如同皇宫里的帝女,这些区区小吏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拿下!”

衙役首领早料到李雪的反应,几个衙役上前,用十公斤的玄铁手铐脚镣,将李雪锁了带走。

黑虎帮主看着走远的李雪,冷笑一声,“敢跟我斗,哼哼!”

【此帖被在:00重新编辑】

第三章:鞭刑

前PS:背景设定是高武和高法的世界,任何损伤都可以复原的,以后发其他的中篇小说,若是设定低武或者凡人世界,不会出现这么重的刑罚。

“啪!”

“啊!”李雪仰头悲哭。

“啪!”

“嗷嗷!”李雪失声惨叫!

“啪!”

“不啊!”李雪涕泪并流。

秀气的脸蛋上一片潮红,温软的发丝贴在汗渍斑斑的脸颊上,每一鞭抽在身上,她都难耐得张开秀口发出惨叫,清冽的鼻涕眼泪顺着嘴唇流下来,可是双手都被麻绳绑住,只能用纤纤素手拉紧手镣的铁链,奢望能减轻一丝痛苦。

清纯,高雅的李雪何时如此狼狈过!

他们真的敢动刑!李雪至今都不敢相信,美丽,优雅,纯洁,强大的自己,玉掌镇三江,天下第一的女侠,被X形状拉开四肢,吊在这里任人鞭打!揉捏!

那些可恶的畜生!粗暴地剥掉自己的布鞋,白袜,亵玩自己的玉足,给自己带上足镣,手铐,吊起来!

吊到每一只脚只有拇趾脚趾的趾尖堪堪点在地面上的时候才停止!

这个姿势!太屈辱了!

“啪!”

“啊呀呀!”

李雪无助地惨叫着!秀发贴在脸颊上,泪水,汗水不断淌出来!

李雪每次惨叫后,都立刻咬紧牙关!

“你能挺住的,李雪!你是女侠!不要屈服!不要丢脸!”她对自己说!

“啪!”

“啊!”

可是太疼了!她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尖叫,哭泣!

那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百年的藤条硝制,剥出最里面的藤心,七根藤心绞在一起,足有成人拇指粗细!

这还不算完,在绞在一起的藤束上再套上一条完整的黑蛇蛇皮,经过秘法硝制,使得蛇皮紧紧箍在藤束上,蛇尾巴的部分压扁,剪成碎散的形状,是为鞭哨!

行刑的汉子身高八尺,全身精赤,只有下身围着一条布带,他身上的肌肉都鼓胀出来,显示出爆炸性的力量,这行刑者寸头,面目刚毅,指节凸出,手里拎着那恐怖刑具的尾端,每打一鞭,就绕着李雪走上两步,淡淡的,蔑视的眼神看着被打的全身颤栗的女侠!

这是杀威鞭,不管是谁,下了大狱都得来这么一顿,整整五十鞭,吊着打,不能反抗,内心的屈辱只能忍耐。

挨完了这种杀威鞭子以后,会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见到任何穿着狱卒衣服的人都会心里惊惧不已,再高的武功也只能用出一半来,这是针对李雪的阴谋,可是她并不知道。

“啪!”

“啊!”

她再次忍不住惨叫!那鞭子那么重!那么狠!一下子,就抽裂一处身上的衣服,轻易的刮在李雪细嫩光滑的背肌上,在那雪腻的肌肤表面留下一道道紫青交加的鞭痕,在鞭子离开身体的瞬间,鞭尾的鞭哨,瞬间发出“啪!”的声响,同时散列开的鞭哨呈扇形击打在皮肉上,更是疼痛入肉三分!

加上那个俊朗裸汉侵略的目光,李雪简直觉得自己在那个壮汉的心里,已经被干了一百遍一样!

事实上,那个壮汉的心里,的确已经上了李雪一百遍!而且他也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也将变成现实,因为自从黑狱建立以来,还没有女子能熬过这里的酷刑,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女将,还是英姿飒爽的绿林女侠,又或风情万种的风尘女子,贞烈内秀的大家闺秀,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是献出女子的尊严来换取饶刑!

“啪!”这一鞭横着抽过来,格外的重!

“啊!”李雪仰起头,不想让这些区区小吏看见自己堂堂女侠哭的样子,可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涌出,然后沿着脸颊噼里啪啦掉下来。

“啪!”鞭打还在继续。“啊!”强烈的剧痛之下,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十个手指都抽筋一般张开,两个细嫩的脚丫也骤然绷紧,拇趾挺直,其他的脚趾头用力的弯曲,勾向自己的脚掌前缘。

皮鞭抽中身体的那一瞬间,剧痛是无法预测,无法适应,也是任何女子都没办法忍受的!那一刻,李雪心里像是疯了一样的绝望,身体难以自制的抽搐,绷紧!

过了一会儿之后,剧痛慢慢减弱,到了李雪可以抗住的程度的时候,她两只手像是虎爪一样佝偻着,全身都在小幅度的微微颤抖,檀口微微张开,喘息着香气。

最后,剧痛再降低,她双手抓住了绑在自己的铁链,用力的握着!握着!指节都有些发白了!这一鞭的剧痛,挨了过去,冷汗早就遍布全身,血和汗顺着脚心,脚背,脚缘慢慢滚落,沿着蒜头一般白皙的拇趾尖端,一滴一滴淌在地面上!

然而!

“啪!”又是一记凶残的,毫不怜香惜玉的鞭刑!仿佛陷入了无限的循环,可怜的女侠再次抽搐,颤抖,抓握!

“啊!!”

她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了,忽然她惨叫着,内力吞吐,全身涌现出无尽的力量,铁链的交接处哗啦啦直响,甚至开始变形,眼看就要崩开了。

衙役首领却毫不惊慌,轻轻抖抖手上的金丝链,慢条斯理的说,“李雪!你还想见你娘吗!”

李雪身上的内力慢慢稳定下来!

“忍住!”

“忍住!”

她哭着对自己说,等见到娘了,再运功,带着娘一起冲出去!这些刑罚虽然严酷,虽然疼的欲死不能,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功力,她随时都能崩开铁链,十步杀一人,什么囚牢枷锁都别想拦住玉掌镇三江!

她不知道衙役首领有什么依仗,但是在没见到娘安好之前,什么酷刑屈辱,她都必须忍耐!

玉体两侧烧着篝火,行刑的汉子不时地喝水,而李雪薄薄的嘴唇早已干裂了,加上流汗,流血,流泪,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在鞭打,惨叫中,李雪终于熬过了五十鞭!

她喘着粗气怒视着衙役首领,沙哑的声音问道“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首领冷笑一声,一挥手,之前行刑的汉子忽然攥着一把细细白白的东西来到李雪面前,在她惊恐的眼神和无力的挣扎之下,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细盐按在了她皮开肉绽的玉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惨叫之后,李雪全身松软的挂在空中,双脚无力地耷拉着,衙役又吊高了几分,不停泼水,将她弄醒过来。

之后彻底撕开她背部的衣服,整个玉背从颈部到上半臀部全露出来,从后侧看去,甚至能看见一对半圆形的,柔软肉形的边缘轮廓,狱卒用毛巾粗暴的擦干净她的后背。

李雪疼的已经忘记女子的羞耻了,只是无助的哭叫着。

完事之后,衙役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弄得狼狈不堪的侠女,李雪费力的抬起头来,弱弱地问道,“现在,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冷笑一声道,“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李雪秀眉紧蹙,“什么条件!”

“招认你爹私自联系倭寇,铸造兵器,通敌卖国!”

“做梦!”李雪勃然大怒,“你做梦!”

衙役蔑视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还想见你娘,就快点画押,免得这细皮嫩肉被我打到画押,提醒你一下,你娘早就招供了!”

李雪彻底乱了分寸!“娘招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在李雪心里,上官明月是坚强,忠贞的化身,是不可能招供的!可是她想起黑狱里面残酷的刑罚,想到刚才那顿皮鞭毒打,又没有了信心,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酷刑,连娘都熬不住招供呢!

“不对!这是敌人的阴谋!”李雪暗暗对自己说。

正在心里斗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被吊高了许多,两腿被铁链拉扯着大大的叉开。

“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恐的大叫着。

两个衙役推着一个三角木架来到了李雪的胯下!

“不要!”

“不要!”

李雪绝望地哭叫着!她想要挣扎开,可是空中没法接力!

三角木架的脊楞正对着李雪的胯间!

忽然!

上面的铁链一松,李雪整个人失重从空中坠落!

“啪!”的一声骑在了木架上!

“啊啊啊!”

“啊啊!”

李雪放声大叫起来,这一刻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叫,哀嚎,没人会嘲笑她,因为任何一个女子都忍不了这样的疼,李雪在木架上哀嚎着,惨叫着,泪流满面,涕泪并流,尿都喷出来了,丑态百出!

足足有一刻钟,她才渐渐缓过来,但是依然是难受的扭动着。

“知道厉害了吧!”

“畜生!”李雪哭着说。

“哼!”

衙役冷哼一声,将一根狗圈系在李雪脖颈上,狗圈两边有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分成两侧吊在房梁上,之后衙役将李雪的一双皓腕背在后腰用铁拷铐住。

两个衙役正面站定了,抡起又黑又长的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

“哇呀!”

李雪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皮鞭狠狠扫过她的胸脯,汗水早就打湿了单薄的囚衣,裹住她胸前一对秀美山峰的轮廓,峰峦的尖端,有两棵小松在剧痛的刺激下凸出出来,可是李雪早就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皮鞭将她胸前的一对弹软抽的乱颤!

“啪!”

“啪!”

又是两鞭,狠狠抽在大腿根上!

“啊啊啊!”

李雪又是撕心裂肺的哭叫!

她死命的夹紧了双腿,这样可以缓解胯下被带着铁楞的木架刮蹭的痛楚,可是眼尖的衙役怎么可能任由李雪逃刑,他们立刻冲上去,将一副脚镣搭在木架上,将李雪的双脚铐住,使她呈跪姿跨骑在木架上,因为是跪姿,双腿无法用力,胯下完全镶嵌在刑具上,木架上的铁楞深深嵌进李雪的两腿之间,又冷又刺痛,完全靠着胯下撑住全身的重量!!

“啊啊!不要啊!”李雪不由得扬天悲哭!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堂堂镇江女侠会落得如此地步!汗水早就沁湿了单薄的裤子,将女侠优美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

“招不招!”

“招不招!”

“无招!”李雪哭叫着!

“不招再打!”

“啪!”

“啪!”

皮鞭肆无忌惮的抽落在李雪玲珑的玉背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鞭痕,夹杂着三江第一侠女无助的哭号!

又一个衙役在李雪背后出现,同样拎着皮鞭,沾满了冷水,狠狠抽向李雪的臀部!

“啊啊!”皮鞭将雪结实的臀肉抽的乱颤,粗厚的皮鞭像是毒蛇一样将那单薄的裤子都打裂了,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多会儿李雪就晕死过去了。

这时候,一个精瘦衙役狞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权杖,向着李雪走去。

“干嘛!”衙役首领拦住他。

“自然是上了她!那衙役笑道,“什么玉手镇三江,什么第一侠女,看我干得她浪叫求饶!”

“现在不行。”

“为什么?”

“这李雪功参造化,不过是因为急于知道她娘的下落才在这里委屈受刑,你要是想要毁了她清白,怕是还没插进去,就被她一掌毙了!”

瘦衙役一个激灵,只好悻悻退下。

“把她关到大牢里去,明天上堂提审。”

“是!”

几个衙役将李雪从三角木马上面接下来。

此时的李雪赤着脚丫,白色的长裤上血痕累累,很多地方都裸出细嫩的皮肉,上身的囚衣被皮鞭抽的裂痕褴褛,几乎全裸,裸着的玉背也是鞭痕遍布。

两个衙役拖着昏迷的李雪,将她丢进了大牢。

牢里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见着几个男衙役走远了,才走到门边,把李雪抱到铺满柴草的大床上,背上臀上全身鞭伤,不能躺着,只好让她趴好了。

剥去了她的上衣,裤子,用干净的水擦去她身上的血痕,洗净了脚丫,盖上被子,这女子叹了口气,去拿了针线,将李雪的上衣和裤子缝了起来,她知道明天要过堂,狱中阴冷潮湿,定然干不了,也就没有清洗。

睡到夜里,李雪被刑伤疼醒了,那女子赶紧过来,“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之前你刚受刑,伤口还流血穿着脏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着现在都结痂了,姐姐这就把衣服给你拿来。”

她将缝好的衣裤递给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裤,道,“多谢。”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这样美,怕是也是被诬陷了进来的,日后的日子还长,你且记住姐姐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没有用的,女子生来本就是柔软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尽管哭,挨了打,就服软求饶,这里的刑罚残酷,谁也熬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折辱罢了。”

李雪只是默默点头,那女子道,“对了我叫婉儿。”

李雪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子眉目清秀,穿着一袭舞裙,虽然不见身段,可是眉宇清丽,声音宛若银铃,身材高挑,赤着的一双秀足也是洁白修长,竟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我叫李雪。”

“雪儿妹妹,我看你面相,就知道是个不易服软的女子,可是姐姐说的,都是好话,前几日,有一个唤做明月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那真叫女中巾帼,坚贞不屈,可是那有什么用,白日里受那公堂的大刑,三推六问,下了堂后丢在扎冷的水牢里面泡着,泡到了晚上又提出来熬刑夜审,第一天晚上,不知道给上了什么刑罚,竟然哭号了整整一夜,后来又调教了三个晚上才服软呢!”

“那你可知她被关在哪里?”李雪急忙问道。

“应该是拿到别的大牢去了,咱们这个大牢,一般只负责刑讯调教,服了的,就下派到别的牢里做榜样了,这余杭境内有十几个大牢,谁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好了,天不早,你快睡吧,明日公堂有的你受,记住姐姐的话,叫你招什么,你尽管招供,熬到最后还是个招。”

“可是姐姐,小妹有不得已的苦楚,真的不能招供。”

“唉!”婉儿叹了口气道,“妹妹,那姐姐就再多说一句,不招是不招的,切记态度不要强硬,上了堂,就快跪下,低眉顺目,对县令和行刑官员要顺从恭敬。”

“啊!”李雪俏眉一挑,“俗话说,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我李雪没有罪,也没犯错,为何要跪,要恭顺?”

“妹妹你真是太天真了,咱们女孩子家,哪里要什么傲骨,你跟县令傲骨,少不了零碎的折磨,那明月姑娘算是有傲骨的,听说在堂上傲然不跪,被说成是蛮夷女子不懂教化,当堂给上了男人才上的大刑杠子,那一对白玉似的小腿肚压得姹紫嫣红,又拿戒尺抽了五十下脚心,可怜一双粉雕玉琢的白玉莲足,抽得肿如猪蹄,皮破血流,之后又上了拶子,剥去下衣,蜜桃似的臀瓣儿打了40记毛竹大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起。”

“当晚提审的时候,狱卒拿了活的蝎子,用尾针刺那明月姑娘的便器,可怜女子的便器何等的娇气,活活肿的像是颗草莓,那明月姑娘这时还在怒骂,结果狱卒又拿炉中的火碳插她的菊门,用烧红的铁拶拶她的脚趾,你想,就算再有傲骨,这么轮番折腾下来,人都废了,就算今后平反了又有什么用呢?”

李雪听见娘被如此折磨,心里又着急又担心,也没认真婉儿叫明月姑娘的事情,当然上官明月天生丽质,寻常人见了也都以为是二十出头的姑娘罢了。

不过终于李雪也接受了婉儿的建议,收起冷傲的姿态。

PS:下一章终于要上公堂打屁股了,哇哇哇。

【此帖被在:01重新编辑】

第四章:公堂

前PS:承接同人,欢迎约稿。

日上三竿,县衙一片忙碌。

“升堂!”

“威武!”

一阵升堂声之后,两个衙役押着李雪上堂,受了鞭刑,坐了木马,李雪的神态有些憔悴,不过经过一夜的休息,至少有些精神了,县令眯着眼睛审视着这个女神般的人儿,白衣,白裤,赤足,眉宇间英气逼人,她上了堂来,傲而不骄,美而不艳,优雅的屈膝跪下,虽然跪下却跪的笔直,不卑不亢丝毫不显卑贱,朗声道,“民女李雪,拜见县令大人。”声音如银铃绕耳,清脆响亮。

县令点点头,“李雪,本官见你容颜温婉,姿态文雅,举止有度,似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想来也是皮肉娇嫩,若是速速招认,能免去不少零碎折磨,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现在本官问你,你可知罪啊。”

李雪道,“民女是剑仙传人,一向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还望大人明察。”

“好个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县令冷哼一声,“来呀,传黑虎帮帮主。”

过了一会儿,一个壮汉大步走上堂来,给县令磕头后道,“县令大人做主,这个女子来到我的黑虎帮二话不说,杀了我两个帮众。”

“李雪,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李雪傲然道,“可是黑虎帮囚禁我娘,我是上门讨人,按律并不违法!”

“你娘是何人,黑虎帮主,你可曾囚禁此女?”

黑虎帮主冷笑一声。

李雪朗声道,“我娘是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听着耳熟。”

此时,黑虎帮主再次冷笑一声,“县令老爷可曾记得,半月之前,有一刁女大闹我黑虎帮大堂,先是强行收租,后来账目不清,怕回家无法交代,又色诱本帮主,还好本帮主坐怀不乱,将她带到老爷这里报官,那女子自恃有朝廷背景,咆哮公堂,不敬县令,傲然不跪,怎奈三推六问之下,这女子才一一招供。”

“原来是她!”县令记了起来。

“哼哼!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皆是不打不招的骚贱货,浪蹄子,县令,这李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三推六问,严加拷打,细细捶问下定会招供!”

“住口!”李雪见黑虎帮主辱骂家母,顿时大怒,横眉怒目,怒视于他。

“大胆!”县令想起之前上官明月咆哮公堂的事情,对李雪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李雪,如今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大人!请恕雪儿不敢苟同,必是这黑虎帮主诬陷我娘,屈打成招。”

“好个刁妇,自己不认罪也就罢了,还敢诬陷本府屈打成招,看来本府是太怜惜你了,真是不识抬举!来呀,给我上拶刑!”

两边的衙役早就将备好的竹拶拿上来,捏住李雪两只纤纤素手,将她十个水葱般细嫩的手指塞进拶缝之中。

其中一个衙役捏弄着李雪的素手道,“素闻李雪玉掌镇三江,一巴掌连一头牛也能拍死,房梁也能拍断,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这拶子呢?”

李雪正要怒骂,忽然耳边响起婉儿的警告,心想,若是此时大骂,不免这衙役加力施刑,到时候疼痛是小,伤了手筋,功力用不出来,就没法救娘亲出狱,当下柔声道,“这位哥哥,那都是江湖人谬赞,你看小女子这双手细嫩如水葱,白净若蒜头,自然是娇嫩的很,哪里受得了几分刑罚,求求小哥哥高抬贵手,轻些行刑,小妹感激不尽!”

“你这小嘴儿倒是挺甜,不过县令火眼金睛,小的用几分力还是看得出的,不过照顾你这小嘴这样甜,倒不会额外加力让你多遭折磨就是了,一会儿打板子的时候,也酌情轻些吧!”

“谢哥哥怜惜!”李雪心想,婉儿说的果然有用。

这时县令又发话道,“李雪,本府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珍惜,这拶子一收,你这水葱般的手指头,怕是要皮开肉绽了!”

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委屈看向县令,“求大人明察!”

“收!”县令一挥手。

“啊!”李雪忽觉双手一痛!竹签已然收紧,将她那白柔的小手紧紧拶了起来。

她叫了一声,立刻就止住了,虽然小声求饶,可是作为一个优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许自己像是寻常小女子一样大声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关,跪的笔挺,小腿,足背都紧紧贴着地面,十个脚趾绷得笔直,整个人虽然跪着却也跪的像样,像是一株小白杨,虽然能勉强忍住不哭号,可是十指连心,豆大的泪珠还是忍不住从眼眶里面往下滚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给我加力!重重的拶!”

两个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紧绳子!

“啊!”李雪冷不丁再发出一声惨呼,嘴唇都有些发白,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雪白的双足也微微翘起,十颗玉色的脚趾顶住地面。她眼神凄凉,扭头看向之前承诺轻行刑的小哥。

那个衙役小哥报以惭愧的苦笑,道,“妹妹,县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劝你还是快招了吧,这拶子还有诸多玩法,过一会儿更难熬!”

寻常县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个手指头,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双手合掌来行刑,两手的手指粗细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细一些的疼的少,然而这余杭县衙,财大气粗,工匠也优异,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双手洁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摊开,十个手指全都拶在里面,每一个手指都被细细研磨,疼痛几乎都到了极致,可以说没有女子能在余杭县衙的拶子下熬下来不哭叫求饶的。

见到李雪拶了许久才叫了两声,县令也有些服气,不过见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颤抖的娇躯,也知道她快要撑道极限了。下来道,“给我拧起来!”

两个衙役得令,一个向上,一个向下转动拶子的拉杆两边,寻常手指两侧各有一根细筋控制双手手指能自由活动,拶子本是就是对这两根筋上刑,衙役这样一转动,就像是本来就碾压研磨的过程中,又将那细筋拧劲儿拉长了!

李雪顿时熬不住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哇!”身子前倾几乎趴到地上,后面的两个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了,此时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团跪在地上,双手抖的像是糠一样,小声叫着,“别弄了!别弄了!”

但是两个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只管一上一下继续拧着拶杆,拧到头,两人再换过来一个下一个上。

“再磨起来!!”县令怒喝道,他没见过如此坚挺的女子,就连上官明月上到拧刑的时候也熬不过哭叫求饶,磨刑和后面的几个拶子的玩法都只是理论中,根本没有犯人尝试过。

两个衙役得令立刻变为左右拧动拉杆。

十一根竹棍夹着李雪的十根纤纤玉指,将其拧成波浪形,接着又反过来拧动,才两下,竹棍和手指贴着的地方,手指的侧面皮肤就被粗糙的竹棍磨破了,接着竹棍又在皮肤下面细嫩的肉上继续研磨,顿时血水顺着拶子淌下来。

李雪几次几乎要疼的昏厥过去,可是都咬牙抗住了,牙龈都咬得渗出鲜血来。

“再加一副拶子,我就不信这贱人的蹄子是铁打的!”寻常拶子都只是拶压最后一截手指,再加一副,就是夹两段指节。

立刻又上前两个衙役,将她的前半指节也收到拶子里面。

四个人各自拎着拶棍,一对松另一对就收紧,李雪的玉手被拶的骨节咯吱咯吱直响。

按住肩膀的两个衙役感觉李雪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快要按不住了。

县令此时也愤怒的站起来,骂道,“都没有吃饭吗!四个大老爷们拶不服一个小姑娘,来呀,把刑架给我搬上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熬几时!”

一个硕大的刑架抬了上来,一个“工”字刑架,上沿加了一道斜梁可以让人趴在上面,工的中间又一个半月弧,衙役将李雪放在刑架上,下巴垫在半月弧里面,这样她仰着头,看不见自己受刑的双手,更加心慌,手腕用皮带绑在“工”上梁的两边,身子趴骑在斜梁上。

“哼!先给我敲二十下!”

又上来第五个衙役,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小铁锤,四个衙役拶压李雪的十根手指20个点。

“咚!”铁锤敲在里面第一个棍儿上。

“啊!”李雪冷不丁的感觉右手的小指头像是被震酥了一样,从里到外全是难受的麻痒,剧痛。

“咚!”又是一下!

她忍住了。

“咚!”

“咚!”

“啊!”李雪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是敲哪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可是又立刻闭上嘴巴。

行刑的衙役就像是在敲击一种乐器,可是伴随“咚咚”敲击声的却是妙龄女侠难耐的哭叫。

李雪竭力的忍耐着,眼泪早就模糊了双眸,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落,汗水也跟着往下淌,秀发贴在脸颊,额头上,两颊泛着桃红,她时而咬住牙关忍耐,时而撅起秀美的前唇,轻轻吐气,呵气,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敲击而失声惨叫一下,双手被固定不能动,只好双腿股间拼命的夹住“工”字刑架的斜梁。

她只管忍住刑痛,却不知道自己熬刑这久,汗水早就洇湿了全身衣裤,下体的白裤几乎要完全透明了,加上她不断夹紧双腿,白裤完全贴在臀部上,勾勒出滚圆的臀线,因为是骑在横梁上,甚至菊门和两瓣下唇的轮廓都清晰可以辨识,那些衙役自然是看的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提枪大干。

在她后面的衙役什么女犯没见过,那些青楼女子,女贼,还有一些荡妇受刑的时候多半都会露出这样的丑态,甚至这些女子在牢里还会用身子贿赂这些衙役以求施刑轻上一点半点,因此本来李雪的半裸臀线不过是让衙役口干舌燥罢了,然而昨日行刑的时候,鞭刑手将李雪的鞋袜剥掉,今日她是赤足上堂的,一双光着的湿润秀足是有多诱人啊。

当衙役们顺着臀线看下去,修长的大腿,滚圆纤细的小腿,直到一双娟秀的玉足的时候,直接就将他们引爆了。

那双玉足纤尘不染,足背的肌肤欺霜赛雪,犹如白银般光洁,绸缎般丝滑,足心则突出一个“嫩”字,细嫩,滑嫩,雪嫩。表面是一种剔透的莹白,内里透着水蜜桃般的粉嫩,白里透粉的足心仿佛轻轻一按就能按出汁水来,如此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丝皱纹,也没有一点肉茧,瑕疵,连足跟的肌肤都只是光滑富有弹性,好像是打磨光洁的上好玉料,只因主人受了刑罚,细腻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汗,却也因此而更显润柔诱人。

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双足生的十分匀称,纤细的小腿肚呈优美的曲度,到脚踝处收紧变细,之后又慢慢舒展开来,前面呈曼圆形成足背,后面则呈半圆形成足跟,接着是高挑饱满的足弓弧线,到前脚掌心收缩,两侧则是带着微小弧线,一直延伸到拇趾和小趾。

除去曼妙的足部曲线,就是十颗白净如蒜头,细软如葱尖的脚趾了。李雪的十颗脚趾生的均秀匀称,每一颗脚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样粗细,拇趾较其它略粗一丝,纤秀笔直,小脚趾则较其它略细一丝,带着略大的弧度,稍稍向外侧撇一点,其余三颗脚趾都仅有细微的弯曲,十颗脚趾均都纤细软濡,贝齐明亮的脚趾甲一字排开上面涂了半透的玫瑰花汁,略显粉红,也更加诱人。

“啪!!”又是一记小锤敲在拶子棍上面。

“啊呀!”李雪再次没有忍住哀嚎一声,同时,双脚的十颗脚趾都并拢一起,绷直了双脚一同抬起。

放下之后,拇趾顶住地面,其余的脚趾难过的扣向细嫩的脚掌边缘。

看着李雪的玉足足心因为不断扭动而出现各种变化,其中一个衙役摸向自己的下身,暗暗骂道,“这浪蹄子太勾人了,我忍不住了,要是能让她给我足*交一次,死了也愿意。”

“草!老子都射了!”另一个衙役也是骂道,他的裆部已经有些湿了。

“啪!”又是一敲。

“啊!”李雪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将她泼醒了。

“李雪,你招是不招!”

“大人,这其中定有冤情,求大人明察!”李雪还是咬定不招。

“哼哼!”见这样拶刑都没让李雪服软,县令也是有些苦恼,他忽然一眼扫到李雪清秀的赤脚,眼前一亮,道,“来呀,把这浪蹄子的脚趾头也拶起来,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那个射了的衙役急忙去拿备用的拶子,顺便换一下裤子,另一个却面露难色,“大人,这女子的玉足,向来是只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只有青楼女子和淫娃荡妇才准用足刑,这女子······”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这绿林女子,与那淫娃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在那绿林山寨里面估计也是阅人无数,区区足刑算的了什么!”

衙役还要再说,毕竟这么一双可人的玉足,寻常男子都难以下手折磨,只想好好呵护的,然而县令红签一丢,“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本老爷顶着呢!”

这时候,射了的衙役已经取了备用的足拶,寻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实有细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号,拶压足趾的地方也不是只有一根棍儿而是加了一块半月形状的凹槽,两个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将足趾拶在其中,因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单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为罚具而非刑具用。

盖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绿林女子,坚强的少妇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惩罚用的,根本熬不住,这样的大刑一上,有罪没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许用的,只有在处罚证据确凿的淫娃荡妇和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刑具。

两个衙役一手拿着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入手只觉得像是捏住了一团潮湿的面团,轻柔细腻,再一搓揉,香气扑鼻。

此时李雪正被两套拶子拶得死去活来,忽然脚心传来奇异的感觉,让她感到桃源都一阵湿润。

衙役将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里,慢慢加力!

“啊啊!”这种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了,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她想要挣开拶子,可是拶压的非常紧实,根本挣脱不了,李雪此时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只觉得双足传来剧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觉。

“再拶!”

县令下令用力,两个衙役一收绳子。

“嗷嗷!”李雪的惨叫提高了两个分贝,全身都像是糠一样抖着,不多会儿,下身传来淅沥沥的声音,竟然是尿了,与此同时,人也昏迷过去,三组衙役都放开了拶子,只见她的一双素手,十颗纤纤玉指都被拶得粗了一圈,十个脚趾头也都纷纷红肿,一代女侠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衙役喷了一口水在李雪脸上,将她喷醒了,李雪狼狈的抬起眼,忽然记得自己刚才受刑不过,不但哀嚎哭叫,还当着这样多男子的面当场淋漓尿出来,委屈,疼痛,一时间涌上心头,竟像个小女孩一样张开嘴哭了起来。

那个之前求情的衙役凑近了对李雪说,“妹妹,这样拶起来,没有个头,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头,脚趾头也都废了,手不能弹琴写字,也不能洗衣做饭,足不能走路浣纱,也不能讨夫君欢心,且不如招了吧,来日方长啊!”

李雪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时候县令一拍惊堂木,“李雪,这拶脚趾头尖的味道如何,是否还要再来一次啊!”

“不要了!不要了!”李雪此时的内心防线完全崩溃,哭叫着,“民女愿招,民女确实杀了两个黑虎帮帮众,甘愿认罪受罚!”

“哼!这女子就是贱骨头,不用刑,不肯招!”县令对着左右说道。

李雪听见县令说自己是贱骨头,委屈得直哭。

只听宣判,“罪女李雪,擅闯黑虎帮大堂,为了一己之私,杀了两名帮众成员,按律去衣责打六十记,监禁一个月,即日行刑!”

“是!”

几个衙役早就看着李雪被汗水浸湿的臀线暗咽口水,终于能去掉白裤,一睹美臀了。

一个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裤边。

这时候,李雪已经受了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没了之前侠女般的威风凛凛,反而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她感觉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了起来,流着泪恳求着,“求求你,别脱我的裤子,求求你了!”

可是白裤还是被翻了下去,之后衙役用皮带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后脖颈,腰,大腿,腿弯。

这样在挨板子的时候,就不会到处扭动挣扎了。

“李雪,受罚的时候,你要自己报数,每数一次,就要说一句认错的话,每一句都必须态度诚恳,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复或者说不出,就要加罚一记惩罚!你听懂了吗!”

“是!”李雪哭着说,现在她感觉自己下身凉凉的,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两瓣臀肉都结实挺翘,但是此时却成了她受辱的根源,因为臀肉挺翘外翻,因此雏菊般的菊门,两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间露出了一丝更细嫩的粉色,是两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摆了一张长条桌案。

因为杀的是贱民,是不会判死刑,不过杀一人是受三十记惩处,两人60记,别以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过这惩罚的人事后想起来,都说宁可判死刑,一刀砍了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长案上放着六种刑具,从最开始依次是镶嵌柳钉的皮带,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紫檀木的戒尺,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马鞭,新做的荆棘束。

李雪的一个闺中密友是一名青楼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家千金,无奈家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沦落青楼,好在自幼拜名师,琴技无双,可以卖艺不卖身,然而后来被人逼迫,惨遭暴行,这青楼女子竟然毒杀两个对她施暴的男子,虽然事出有因,却杀人确凿,也是被判60记,当时李雪观刑,那女子本是坚强娟秀,被施暴的时候都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受刑的时候却打一下,惨嚎一声,涕泪并流,几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后来是李雪亲自敷药,那伤口层层叠叠,几乎将李伶那一双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开肉绽,之后足有三个月没能下床走动,一年多才痊愈。

这时候,一个行刑的衙役取了皮带来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触摸她的小唇,一边抚摸一边说,“玉掌镇三江李雪李大女侠可还记得小生?”

“贱妾不曾记得!”李雪谦卑答道,小唇传来异样的感觉,虽然羞耻,但是却有一丝快感,这种快感竟然使得手脚上的刑伤没有那么疼了,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离,丝毫不顾侠女的威严,居然去翘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触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进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誉满三江的大侠,自然不记得我这小人物,当年你说我家是盗匪,将我家族关进大狱,我卧薪尝胆,发愤图强,终于考上了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到你上下两张嘴一起求饶!”说着狠狠捏揉了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只有小声求饶道,“求求小哥高抬贵手,小女已经凄惨如斯,难道还不能解哥哥心头之恨吗!”

那衙役冷哼一声,与另外一个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两侧,各自手拎着皮带。

左面的衙役抡起皮带,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翘上。

“啪!”

“···”李雪咬住牙关忍住了。

“啪!”又是左面。

“报数!”

“二!”李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喊道。

“从新开始,报错,不报,都从头开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这下白白挨了两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觉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烂了!

“一!我错了!”她说这话委屈死了,堂堂玉掌镇三江,何时受此屈辱,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认错的话。

“啪!”

“啊啊啊啊!”右面也传来皮带抽击臀部的声音,这一下,比左面三下还疼十倍!正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打的,“二啊!”李雪哭嚎着报了二,“贱妾知错了!”这次姿态放的更低了。

“贱人!不打不服!”

“啪!”

“三!”李雪泪流满面,“我再也不敢了!”

“啪!”

“啊!四!啊啊啊!疼死我了!”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我错了啊!”

“啪!”

“五!我不敢啦!”

“啪!”

“啊六!”李雪几乎绝望了,那个有仇的衙役卯足了劲儿,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我悔改啊!!”她哭着喊出不同的认错求饶。

“啪!”

“七!我愿意改正错误!!”

“啪!”

“啊呀八!贱妾知道错了呀!!”

“啪!”

“九!”李雪对左面的衙役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打的轻,这十下就足可以让自己昏过去,“我再不敢杀人了!”

“啪!”最后一下,皮带像是棍子一样狠狠抽下去,李雪全身都弹了一下!

“十啊!!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瘫在刑架上,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

两个衙役将皮板子放回刑案上。

这时候验刑的衙役过去检查,李雪粉白的臀面在这短短十下中已经变成了粉色,并且全部都略微发肿,轻轻按一下,就凹下去一块,好几秒才恢复原形。

验刑的回禀道,“行刑的衙役并未徇私,可以进行下一项!”

县令点点头,两个行刑的衙役早就各自拎着第二样刑具走了过来,在李雪的身侧站定了。

第二样刑具是藤条,十年以上的老山藤,韧性和坚固都极好,有拇指粗细,上面用细细的麻绳密密匝匝缠绕起来。这样坚固的山藤不会轻易割破皮肤,导致劈破血流,缺点自然也是明显的,伤处更大,力道透进肌肉中,自然更疼,好的更慢,淤血也在皮肤下面不易散去。

左面行刑的衙役站定了,抡起藤条“啪!”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李雪咬了咬牙关,全身一阵细微的颤抖,熬住没有叫出来。

半响,小声道,“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冷冷道!

“啪!”又是一下!

“一啊!!”藤鞭抽在臀尖,李雪的眼眶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

“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又道!

“为什么!”李雪委屈道。

“啪!”

“啊!一啊!贱妾知错了!”

“重来!”

“慢着!”李雪扬起头,看着县令道,“大人为何不断重打第一下!还请大人明示!”

“啪!”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直接一记藤条抽下!

李雪咬住牙关,半响,还是叫到,“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道。

“为何重来!”李雪委屈得泫然欲泣。

“啪!”

李雪啊的惨叫一声,却并不数数,也不求饶,高声喊道,“大人此乃公堂之上,你擅自加刑,可对得起明镜高悬四个字!”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喝到,“大胆刁妇,真是不知所谓,来呀,给我狠狠狠加抽二十藤鞭!”

“是!”两个衙役得令,对着李雪翘起的臀尖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

“啪啪!”

“啊···啊!”藤鞭疯狂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抽在李雪早就红肿的臀上,疼的她杀猪般号天叫屈。

二十下很快打完,李雪疼的浑身汗如雨下。

“继续!”县令冷笑一声,“你可以继续叫屈,看你能熬,还是这大堂的刑具能熬!”

“行刑!”

“妹妹,‘贱妾知错’已经说过一次了,‘贱婢’还未说过!”左面的衙役实在于心不忍,小声提醒道。

“啪!”

“一!”李雪咬住牙关,内心急转,贱婢这词实在是太屈辱了,可是想到那狂风骤雨般的藤条责罚,她还是流着泪叫到,“贱婢知错了!”

“大声!”

“是!贱婢知错了!”李雪屈辱的大声喊道!

“啪!”是右面那个与李雪有仇的衙役,他抽击的力度,要比旁的用力一倍有余!

“啊啊啊!”李雪几乎受不了了,感觉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她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二啊!救救我吧!受不了了,贱婢再也不敢啦!”

“啪!”

“啊!”

“三!”

“贱婢!求大人开恩啊!”

“啪!”

“啊!四!贱婢知罪了!”

“啪!”

“五!”李雪哭叫着,再次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良久才哀嚎着,“贱婢不敢了!”

“啪!”

“六!大人开恩啊!”

“啪!”

“七!”

“大人贱婢知错啦,饶了贱婢吧!”李雪此时完全没了女神的样子,哭的涕泪并流。

“啪!!”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动手。

“啊!”李雪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泼水!”县令下令道。

一瓢,两瓢,三瓢,足足四瓢水才将她激醒来。

“第七记没有数,重新打!”县令毫不留情。

有仇的那个衙役冷笑一声,就要动手,旁边求情的衙役心软提醒道,“下面还有三种刑,一道比一道疼,你这么打下去,还没报仇,这女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了。”

“哼!”那有仇的衙役虽然表面不屑,却是收了三分力道。

“啪!”

“七!贱婢认罪啦!”

“啪!”

“八!贱婢再也不敢行凶杀人了!”

“啪!”

“九!诸位哥哥饶了贱婢吧!”

“啪!”

“十!贱婢,贱婢该死!”李雪哭着喊完最后一句,脸上已经全是屈辱的眼泪。

县令看着李雪的状态,知道暂时不能再打,看了看日头,说,“已经是午时了,且等本官用膳午休后再继续。”

【此帖被在:01重新编辑】

今天就到这吧,改敏感词太麻烦了,改天继续,我是不是要起个笔名呢,叫什么好呢?欢迎回复没人一起唠嗑更着没意思。

【原创】第五章:屈辱

县衙上的人群都各自散去了。

李雪受了重重酷刑,此时也不在意自己赤着臀腿,只庆幸可以休息一会儿不再挨打,也是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阵香气,抬头一看,却是那个有仇的衙役端着提篮走进来,李雪不由得心中一片悲凉,只道是又来羞辱自己,不料那衙役却拿起瓷碗递到李雪唇边,和声道,“喝一点水。”

她用苍白的唇点了点水面,忽然精神了,贪婪的将碗里的水全部喝掉,是了,受了这么多酷刑,哀嚎嘶喊了一个上午,不但口干舌燥,疼的汗如雨下,自然缺水。

衙役索性扯过长凳坐在她面前,将菜肴一点点喂给她吃,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也未曾在委屈之后有人给自己这样温柔的喂饭吃,一边吃,硕大的泪珠不断往下掉。

吃了一半,她才小声说,“妹妹吃不下了。”

“若是不介意,我帮你擦一下刑伤吧。”衙役和声道。

“有劳衙役哥哥了!”李雪知道如果刑伤不安抚擦拭,日后必定感染留疤,哪个女子不爱惜臀腿,有些屈辱也只能忍了。

衙役接了温水,用毛巾打湿了,轻轻拂过李雪的臀尖,两瓣玉臀都呈淡淡的微红色,是皮带抽成的,交叉的地方有较深色的细痕,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指头粗细,半尺长的条形淤青,自然是藤条抽的,其中一条特别明显,是他亲手打的。

“妹妹,我打的这样狠,你可怪我?”

李雪愣了一下,道,“小妹不敢。”

“你是怕我下午用刑再加力吧!”

李雪老实道,“是有的,虽然小妹不曾记得,可是也知道自己往日有些骄横,又毕竟伤害了你的家人,如今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姓苏。”那衙役道,“那年你冲进我家,说我父亲是贼寇,要杀了他,我挡在前面,你看我可怜,饶了他性命,但是绑了去见官,有三年间我家中没有劳力,一家人,几乎饿死,直到三年后,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才得以释放,又一年,真正的贼寇落网,我家的冤屈才得以昭雪。”

“苏哥哥,都怪小妹,下午行刑的时候,你全力打还小妹吧,小妹绝不敢有怨言。”李雪生性善良,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举动却使得一个家庭几乎破碎。

苏衙役将冷毛巾敷在李雪红肿的翘臀上,她舒爽的几乎呻吟出来,之后偷看苏衙役的表情,发现他并未发现自己的窘态,暗暗松了口气。

苏衙役道,下午还有紫檀木的戒尺,马鞭,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新做的荆棘束四样刑具,一个比一个阴狠凶残,即使我手下留情,也怕妹妹你也受不了这些打法。

李雪见苏衙役这时候还为自己着想,不由得热泪盈眶,道,“哥哥尽管行刑,小妹撑得住!”

苏衙役拿出一张字条,道,“这是历代受此刑罚的女子求饶的话语,妹妹你且看一看,免得后来熬刑不过,想不出求饶的话,平白多挨了许多打!”

李雪看了上面的话,不由得羞臊的粉面通红,“这些求饶的话,也太···”

“哎!哥哥也知道这些话不是你这等贞烈女子轻易说出口的,历来受刑的不是风尘女子,就是银娃荡富,像妹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侠判这样的刑罚,还是少见的····”

正说着,外面一声娇喝,“你在干嘛!”只见一个背着长剑的妙龄女子健步走进堂来。

这女子身段娇秀,皮肤白皙虽然还比不上李雪清丽脱俗,却也算是个清纯可人的少女。

李雪回头一看,骂道,“南宫,不得无礼!”正是李雪的侍剑之一南宫竹。

可是南宫竹却不依不饶道,“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这小蹄子,怎么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苏哥哥是在给姐姐上药。”

南宫竹上前一看,见李雪的玉臀被抽打成这样,心里的心疼难以名状,道,“姐姐,以你的武艺,何不挣开枷锁,为何在这里受这等折辱!”

“胡说!”李雪泪水涟涟,“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若是轻举妄动,不知道怎样救娘出来呢!”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一阵嘈杂,“时辰已到,升堂!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一群衙役清场,南宫竹只得愤然离去,县令再次上来,县令看着李雪臀部的药膏,冷笑一声,“苏衙役莫非是怜香惜玉?”

“不敢!小人是怕这女子下午熬刑不过,因此上药。”那苏衙役急忙分辨道。

“那好,本官可要好好看看你下午是如何上刑的,若是敢手软,这女子加刑一等不说,你也少不了受连累!”

“是!”苏衙役连忙应声。

“好了!行刑!”

话音一落,苏衙役和另外的衙役就上前去,各自拎起一条紫红色的檀木戒尺,说是戒尺,其实足足又一尺半长,两指宽,又厚又重,苏衙役被县令瞧见敷药,自然手下不敢轻了,用足了力气,抽在李雪的臀尖上,李雪那一双翘臀,本受了皮板,周边都肿起,又挨了藤条,补了一层层的细细伤痕,此时再加上条形的戒尺,顿时又加了一条条的淤青,每一记戒尺抽在臀尖上,那细嫩的臀肉都凹下去一块,再缓缓鼓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块块状的肿胀痕迹。

“啪!”

“啪!”

戒尺一下接着一下,抽的李雪哀嚎求饶不已。

“罪女知错了!”

“再不敢行凶了!小妹不敢了呀!”

“哎呀!饶命啊!”

“哥哥饶命啊!再不敢了!”

“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李雪被戒尺打的哭喊求饶,堂下观刑的女子自然看的心惊胆战:连堂堂玉掌镇三江,顶天立地的李雪大女侠都被这刑罚打的失态求饶,自己又怎生受的,以后还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吧!

而南宫竹见自家小姐被如此当众折磨责罚,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啪!”

“啊!”第六记戒尺,大约是抽在很多刑伤的重叠处,李雪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这是继拶脚趾头之后第二次昏过去了。

泼醒之后,县令并未着急下令继续行刑,而是冷笑一声说,“听闻你们衙役之间,流传一种抖腕的打法,若是受刑的女子,没有上供,就用这种打法来打,不知道今天大老爷我能不能看见这种打法呢!”说着冷眼斜了一下两个衙役,两个衙役其实都知道李雪有冤屈,一方面仰慕李雪玉掌镇三江的英气,一方面又怕仙门的报复,所以行刑的时候,其实都是有所收敛,但是此时大老爷亲自开口自然不能让大老爷失望,因此咬咬牙,下了狠心,将戒尺扬得高高,手臂抡圆了,嗖的抽下去,快挨到李雪的臀尖的时候,苏衙役的手腕一抖,手掌往下一压,戒尺徒然加速抽在李雪的臀尖上,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被瞬间抽的弹缩了一下,之后苏衙役的手掌又一缩,与戒尺平齐,这时候臀肉正好弹回来,一眨眼的功夫,却是啪啪两下,两声几乎合为一声,两下也合成一下,这一记抽下去,着实比连抽两板子还疼上几分。

李雪顿时全身都绷紧了一下,之后发出了一声失声哭号。

“啊!”

“小女子,知错了啊!!!”

“啪!”旁边的衙役也是效仿抽下。

“啊!”李雪真是欲哭无泪,这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刑罚。

“小女子不敢了呀,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啪!”

“啪!”

“贱妾认罪了!”

“饶了贱婢吧!婢子再也不敢了!”

挨完了这十下,李雪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趴在刑架上,泪留不住。

而两个衙役则放下了戒尺,取出第四样刑具,两条二尺长的陈年竹板。

“请等一下!”李雪的脸上浮现出乞求的神色,“我受不了了!”

县令冷哼一声,“打!”

“啪!”

“啊啊!”陈年的竹板有二尺长,巴掌宽,暗红色,抽在臀尖上痛彻心扉!

李雪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我不敢啦!”

“啪!”

“罪妇知错了!”

“啪!”

“贱婢再不敢犯了!”

“啪!”

“啊!饶命啊!大老爷!”

“啪!”

“罪婢知错了呀!”

“啪!”

“饶了我!饶了我吧!”

“啪!”

“饶命啊!请等一下!”

“啪!”

“不啊!”

“啪!”

“贱婢再不敢了,不敢了呀!”

十记竹板抽完,李雪完全不复女神形象,哭的像个泪人儿。

两个衙役放下竹板又拎起皮鞭。

看着幽森黑亮的皮鞭,李雪心里泛起一股寒气。

伸出手指捏住苏衙役的衣角,苏衙役低头去看李雪,只见这个名动江南的侠女,女神,一脸的泪,可怜的看着自己,带着哭腔说,“苏哥哥,饶了妹妹吧,妹妹真受不了了呀!”

“没人受得了,再熬二十下就完了!”旁边的衙役接话道。

拎起了黝黑的皮鞭。

“啪!”狠狠抽下去!

“啊!”李雪惨叫了起来

“啪!”又是一下,“求饶认错!”

李雪咬住了牙,求饶的话几乎都说光了,只剩下苏衙役教给自己那些了。

可是······

“啪!”又是一下!

“银婢知错了!”

“大声!”

“银婢知错啦!”李雪哭了,这个高傲的女神,终于摘下了清高的面具。

“听见了吗,冰清玉洁的玉掌镇三江!”

“名动天下的女侠自称是‘银婢’!”耳边响起了纷纷议论。

“啪!”

“银女李雪知罪了!”

“啪!”

“银妇再也不敢啦!”

“啪!”

“银妇知错了!”

“啪!”之前的种种板子,将李雪的臀围打的整个肿了一圈,此时皮鞭抽下去,一下子将肿起的地方打的皮破血流,反而轻松了许多,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称银荡,李雪的下身都有些湿润了,性欲起来,屁股上的刑罚反而不那么疼了!

“啪!”

“银娃不敢啦!”

“啪!”

“银娃雪儿求大老爷开恩!”

“啪!”

“雪儿知罪了!”

“啪!”

“饶了银妇雪儿吧!”

“啪!”

“雪妹知罪了!”

十记皮鞭打完,李雪娇喘连连,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两个衙役拿出了今天最恐怖凶狠的刑具,那是两束荆棘,每一根只有蒲柳粗细,十几条捆扎在一起,就足有男子的手臂粗,上面布满了尖锐的荆棘刺。

“啪!”一记荆棘抽下。

李雪张了张嘴,还没叫出来,就感觉同时有十几条荆棘抽在本来就皮开肉绽的臀缝臀股上,顿时昏死过去。

大老爷知道她今天大概已经被打到极限了,道,“本府开恩,泼醒再打,免去认罪了。”

如此往复,打一记,李雪昏死一次,泼醒了再打昏,直到十记全打完,李雪身上的汗水,像是浇了一盆水一样多,全身都湿漉漉的了。

打完了,李雪哭啼啼的说,“谢大老爷赐打!”又被灌了两口姜汤,才提上裤子,被两个衙役半架着般拖着送进了大牢。

【此帖被在:13重新编辑】

完蛋鸟,坑爹了,刚才编辑第六章的时候一不小心删掉了,得了,整个第六章全得重写,今天不更了。

当然根据以往经验(是的,楼主手残,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的,最严重一次大概二十多万字的电子稿居然被我删掉了然后还顺手清理了一下磁盘,找回都找回不了),所幸重写的一般比原稿,或者修改稿都要好得多。

【原创】第六章:站刑

前PS:A:1寸合3.3厘米;

B:上两章是武火狠炸,这章主要是文火慢炖,通篇所有刑具和刑架都是自己设计的,以后有闲暇会手绘图片出来,从下一章也就是第七章开始会高潮迭起,刑罚的种类和强度可能会渐渐超过各位过去看过所有的文章和认知,有个心理准备吧;

C:有朋友回复说“这女侠也太蠢了点吧?看得有点不是滋味。”我挺高兴的,这是善意的评论,说明不光看上刑,也看情节,虽然设定是高法高武世界的M/F文,但是至少得有过得去的剧情和逻辑,这个我会尽量做好。

D:后面还有一些配角女侠的名字起的不是很满意,各位撸客回复的时候可以支援下。

两个衙役押着李雪,其实说是押着,不如说是半拉半架着,她的臀腿被打的遍布伤痕,轻轻挪动都能疼的掉泪,脚趾又被拶过,只能翘着脚趾仅用脚掌走路,这样走的时候,一扭一歪,一不留神都能倒下。

衙门距离大牢并不远,不到一炷香,就来到了大牢门口。

交接的三个狱卒自然就是之前对李雪施以鞭刑和木马刑的三个,为首的面相普通,大众脸,扔在人群里就认不出了,第二个是一个寸头的精壮汉子,下鞭凶狠无比,李雪一见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抖了一下,第三个是个瘦小的男子倒是不太引人注目。

三个狱卒接了李雪,为首的狱卒首领就冷着脸教训道,“李雪,之前的鞭刑木马是什么滋味你也尝过了,老子要告诉你的是,这两样在这大狱里面,算是轻的刑罚。”

寸头狱卒接着道,“不错,那是没判刑的时候杀威用的小刑罚,如今你认了罪,判了刑,在这大狱里面,就是最低级下贱的,任何人都可以对你为所欲为,若是敢反抗,哼哼······”

寸头狱卒的声音冷酷粗暴,李雪听了都不由得发抖,她小心翼翼抬头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发现他正轻蔑的看着自己,那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像是在看一条母狗,一只蝼蚁。

那一瞬间,李雪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她李雪是什么人啊!

那是上古剑仙的当代传人,江湖上的第一大派“剑阁”的少阁主。

地位犹如宫廷的帝女,而且还是嫡长的那种帝女。

可是如今,一个小小的狱卒小吏都敢对自己如此无礼!

“听到了没有啊!”瘦小狱卒阴阳怪气的问道。

李雪按捺住心中的屈辱和不甘,低头欠了一下身子,道,“是,听到了。”却在想,若只是鞭抽棒打,酷刑加身倒还受得了,若是这些人真的要剥掉自己全身的衣物施暴,想要夺走自己的贞洁,那又该如何?

三个狱卒带着李雪进了大狱。

大狱的地面是冰凉的石板,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穿着布鞋还没有体会,这次是光着脚走进去,冷气顺着脚心直接走到了脊背,全身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所幸没多久,就走到了审讯室。

这间审讯室不大,正中是一个案台,后面大大咧咧坐着一个肥肥的小眼睛中年男人,旁边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师爷模样人伺候在一旁,一手拿本,一手拿笔,好像是打算记录什么。

李雪慢慢走近了,狱卒首领骂了一声,“贱人,还不跪下!”

“是!”李雪应声道,却是先弯下腰,手撑着地面,侧身落地,再跪好了,她被拶过的脚趾越来越疼痛难忍了。

“下跪何人啊!”肥肥的中年男人问道。

“狱长大人问你话呢!”狱卒首领提醒道。

“李雪!”

“不懂规矩!怎么教的?”肥肥的中年男子一脸嫌弃。

“是!是!”那个寸头狱卒立刻上前,一脚就将李雪踢翻在地,之后再令她跪着,上身趴在地上,只有臀部翘起,抡起一条皮鞭,狠狠就抽了下去!

“啪!”

“咯吱咯吱!”李雪咬紧了牙关!

“啪!”

“不行,不能哭!不能叫!”李雪暗暗对自己说,今日在公堂之上丢的脸已经够了,如今怎能还让这小小的狱卒小吏给弄到哭泣求饶呢!

“啪!”

寸头狱卒狠狠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来,囚裤都抽裂了,露出布满伤痕的臀肉,骂道,“老子怎么教你的,在这里,你是最低级的,最下贱的,答话要自称贱婢!懂了吗!”

“是!”李雪屈辱的应道。

“再来,下跪何人啊!”

“贱婢李雪!”

“年龄!”

“贱龄一十九岁!”

旁边的师爷刷刷刷把李雪的信息登记好了。

“所犯何事啊!”

“杀人!”

“哼哼!”狱长冷笑一声,“看你这样貌也知道是因为勾搭野汉子谋杀亲夫吧!”

“大人请自重!”李雪不卑不亢说道。

狱长怒极反笑,“看来是条小烈马,两下皮鞭是驯服不了,来呀,给我拖下去打满堂红!”

寸头狱卒却说,“大人,这女子有要案在身,一顿满堂红下来怕是不死也残,到时候县令大人怪罪下来······”

狱长绿豆眼一转,说,“那算了,先罚站水牢一夜!”

水牢在整个大牢的最下层最深处,不过却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阴暗,打开栅栏门,两个狱卒一把将李雪推进水牢。

她脚下一空,差点摔倒,原来水牢里面的地面低了十公分左右,牢里有地下泉眼,冒出冷冽但是清澈的地下水,她定睛一看,水牢非常大,足有三丈见方,最深处是三个刑架,其中两个都吊着女犯,其中一个面色艰难的在罚站,另一个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眉清目秀衣衫单薄的少女蹙着秀眉跪在冷水中,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冻得瑟瑟发抖,还有一个前凸后翘的少妇大大咧咧坐在一个凳子上。

见着寸头男子押着李雪进来,那个少妇媚笑着一扭一扭屁股走过来道,“大哥,妹妹的口活儿怎么样啊,再来一个呗。”

“滚!”寸头男子骂了一声。

那少妇也不着恼,笑嘻嘻回去坐着了。

寸头男子也不理会李雪,径直走到那个跪着的少女面前,道,“林筱雨,跪在这冷水里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少女神色凄苦的看着寸头男子道,“程峰,看在同窗的份上,饶过我吧!”

看着寸头男子依然是看着自己,少女低下头说,“程峰,求你。”

寸头男子道,“林筱雨,你是大户家里的千金,冰清玉洁,也高高在上,在咱们书院是女神一样的,大概平日都不愿意多看老子一眼吧。”

“没有!”少女急忙分辨道,“我觉得你···还是很好的。”

“你的暴发户老爹给县令老爷上了一千两,狱长老爷上了五百,免了堂上的板子和大狱里面的杀威鞭,可是这水牢还是照样得罚,你知道那个姐姐为什么可以坐着吗?”

坐在那里的美艳少妇立刻露出谄媚的笑来。

“知道!”虽然水牢里冷的吓人,可是提起这事林筱雨还是羞涩的满脸通红,“是用嘴巴···”

“老子也知道你面嫩,这样吧,这次准你用手就免了跪着。”

林筱雨顿时“啊!”的一声,她和那个少妇是一起关进来的,一进了牢房那个少妇就恬不知耻的跪在程峰脚下主动用嘴换取了可以坐在凳子上,不必像里面那几个女人一样吊在刑架上罚站,而自己虽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程峰自然也舍不得把自己挂在刑架上折磨,只是叫自己跪在冷水里罢了。

可是跪了不到一刻钟林筱雨就后悔了,她是大户家的千金,平日里,从来都没跪这样久过,更别说是跪在冷水里面了,这才一会儿,从大腿根往下整个筋肉都是麻痒难耐,脚趾头都几乎要抽筋了,加上地下水又冷又阴,几乎都要尿出来了。

她一直盯着牢门口,就盼着程峰再进来,她心里想到时候就求求程峰,只要让自己别跪在水里,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当程峰真的进来的时候,她又低下头不吭声了,毕竟是曾经的男同窗,林筱雨面皮又薄,哪里说得出口呢!

现在程峰主动提出来,她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两手的十个手指拗在一起,内心十分的煎熬。

程峰又说,“小师妹,考虑的怎么样,这样跪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林筱雨轻轻点点头说,“可是我不会弄。”

“没见过猪肉还没听说过猪跑吗?”

话说到这份上,林筱雨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红着脸,伸出一双莹白修长的双手,在程峰的身下胡乱摸着。

程峰知道这冰清玉洁的女神真是个雏儿,什么都不懂,得好好教导,索性自己脱了裤子,一杆巨大的权杖“啪!”的弹出来,林筱雨只觉得自己的双手碰到一杆坚硬而柔软,烫手又有些粘稠的东西,像是擀面杖包裹了一层软面的感觉。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中羞愤不已,可是已经开始了此时反悔说不定程峰恼羞成怒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硬着头皮,垂着眼睑,只凭双手去握住那权杖套弄起来。

程峰这边则是感到了一阵柔软和冰凉,林筱雨的小手不但白如冰雪,也冷如寒玉。

她的动作生涩,但是好在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多年梦想的对象,因此程峰也不在意了,只一会儿,程峰就有了要喷发的感觉,此时权杖的尖端正对着女神的俏脸儿,看着曾经冰清玉洁的女神被迫跪在自己胯下受辱,他顿时有种负罪感,忽然间后退两步提上裤子,道,“好了,雪儿,你坐着吧。”

瘦子衙役早就备好了带着毛皮垫子的椅子让林筱雨坐上去。

程峰这才转过来看向李雪,道,“怎么样,李大女侠,情况你已经很清楚了吧,是挂在那边罚站刑,还是跪着坐着?当然如果李大女侠肯用手的话自然也能得到优待。”程峰心里闪过邪恶的念头,林筱雨是自己的同窗女神,有感情基础,而程峰又不是那种真正的恶人,自然会有负罪感,但是李雪可是实打实的犯人,就算在江湖里的身份地位再高,自己也毫不介意弄她一脸。

不料李雪早就看不下去了,俏眉怒目,满面寒霜道,“想让我屈从你这狱卒小吏,别做梦了!狗仗人势,有一点小权利就逼良为娼,更可耻还有你这样的人,给我们女人丢脸!”她说到最后还蔑视的看了那少妇一眼。

少妇则冷哼一声,“哼!你倒是硬骨头,一会儿有你受的。”

程峰也不以为意,对于李雪这样的真正的绿林贵族,镇江女侠,残酷的拷打可能让她一时崩溃求饶,可是只要稍微喘息,就会流露出傲然的本性,如果这么容易就屈从自己,那才奇怪了。

寸头狱卒摆摆手,瘦狱卒便拎着一双西洋女凉高走了过来,华夏民族是最能包容的民族,任何文化的冲击最后都只能像是球球大作战一样无奈的融合成她的一部分,比如凉高。

当然这时候西方的凉高在华夏境内还并不流行,毕竟露出大片脚背和脚趾对于保守的华夏少女来说还是过于羞涩了。

李雪自然也不例外,她羞耻的扫了一眼那羞人的鞋子,那是一双非常精致秀丽的女式高跟鞋,在水光和火把的照耀下银光闪闪,通体用上好的花纹钢打造,线条流畅,足跟离地四寸,穿上去能最大限度体现出女子优雅的足部曲线,鞋子有六寸多长,两寸宽,是刚好适合李雪的尺寸,前端脚趾的部分有一排规则的孔洞,除此之外,只有脚腕和趾根的位置有两条铁丝编成的细铁绳。

这凉高看着好看,但是穿着它吊起双手罚站,绝对能让人难受到崩溃。

奇怪的是凉高的跟儿只有两寸长,而且空心通到鞋底。

程峰拉着李雪来到了刑架近处,水牢里一共三个刑架,第三个空着,头一个吊着一个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这少女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却带着仇恨恶狠狠盯着程峰,这少女穿着不太合身的囚衣囚裤,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居然还是挺起来的一点也不垂!)让李雪都不由得心生妒忌。

少女因为吊着的姿势而被迫露出大半截雪白的纤腰和性感的肚脐,那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肚脐也是纹理娟秀,深而雪白,不知道她吊了多久了,一双素手紧紧握着吊着她的绳索,双脚的脚尖堪堪碰地,两只瘦弱的秀腿不断发抖,脚上穿着那种凉高刑具,铁绳深深勒紧足踝和脚背上。

汗水早就浸湿了她全身的衣裤,虽然穿着囚衣囚裤,可是跟全光也没什么区别,透过被汗打湿的衣服,能够清晰的看见她身体任何一处器官的轮廓,任何一点凸起的颜色和模样。

她叫刘馨儿,妙手阁的弟子,是个惯偷儿,三进宫了,这吊刑罚站对她来说,就是小意思。

妙手阁的功夫都在脚上,倒是不怕这站刑,不过显然衙门也没想动真格的,这样才能常常把刘馨儿捉来玩。

接着程峰又把第二个刑架上的女子指给李雪看。

每年年关,江湖所有大门派都会带上自己的杰出弟子来剑阁拜总盟主,因此李雪曾见过这个女子。

李雪记得她叫晓梅仙子,是白鹿书院的梅兰竹菊四仙子之一,江湖上有晓梅嘴毒,绣兰秀美,傲竹性冷,雏菊心善的说法。

程峰不知道李雪认得晓梅仙子,只是自顾自继续介绍到,“她叫晓梅,白鹿书院的四个女先生之一,人生的美,可惜嘴巴不会说话,不打到昏死就会张嘴骂人。”

李雪一细看,穆晓梅可比刘馨儿惨多了,上面不是绑住手腕,而是用的蝴蝶铐,脚踩的地方有一根铁刺,从凉高跟的孔洞里面刺进去,完全没入了她的脚后跟里面,她身上衣衫褴褛,尤其是两条大腿外侧的囚裤完全被打烂了,露出里面同样皮开肉绽的细肉,人已经昏迷过去可是依然吊着没有放下来。

白鹿书院本来就是养气流的门派,硬功根本不行,这一套折腾下来,就算立刻上药修养也得在床上呆一年。

“怎么样,李女侠,你是有特权的,只要服个软,马上坐下休息!”

李雪什么也没说,自己走到第三个刑架下面站好了。

“哼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程峰冷笑两声,“那就给李女侠来最高规格的待遇吧,蝴蝶铐,板子,撬棍,折角棍都上来!”

瘦狱卒立刻拖过来一张案子,从旁边的墙上取下一堆东西:两尺长,巴掌宽厚的是板子,两根细细的实心铁棍是撬棍,两根Z形的木棍是折角棍,又取出十根很细的用铁丝编成的铁绳,每条铁绳的首端都有一个螺丝绞劲的手指铐,尾端是一个滑轮挂钩。

这就是蝴蝶铐,名字非常优美,其实是最残忍的吊刑刑具之一,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当然还有用来铐脚趾的则叫做孔雀铐。

瘦子狱卒先用蝴蝶铐铐住李雪,拶住的是拇指的第二个关节和其余手指的中间一个关节,滑轮那端铐在麻绳上,拉动麻绳,将李雪高高吊起来,直到双脚悬空足有一米。

李雪顿时就满身的冷汗,可是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十根手指被拎住,李雪下意识的绷紧了自己全身的肌肉,身体呈现优雅的曲线。

这时候两个狱卒各自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给她穿上那花纹钢的凉高。

系好铁绳,收紧,最后用钳子又绞了几个劲儿,让铁绳深深割进李雪的足踝缝里和足背的细肉中。

李雪疼的倒吸冷气,十个脚趾头变成弯曲的形态,脚趾肚扣在鞋底上。

“你不是挺硬吗?”程峰蔑视的看了一眼李雪,“这就受不了了?”

李雪咬着牙关不说话,只是报以火辣和痛恨的眼神。

程峰点点头不屑的对瘦狱卒说,“李大女侠这种真正的高手,要是不加点料,就算吊站十日也没什么感觉!”

瘦的狱卒阴险的笑了一下,手里多出一个铁盒子,道,“早就准备好了!”

程峰接过盒子,从里面拿出几个铁质的半圆形零件,李雪顿觉不妙,那半圆形零件的两个尾端有倒钩,正好跟凉高脚趾部分的孔洞契合。

果然,程峰拎起李雪的一只脚,将半圆形的铁件一个个卡下去,正好压住她的脚趾关节,使得她的脚趾一点力气都用不出了。之后又拿出一把带倒钩的细针,一根根沿着铁件的边缘插进她的关节中,这针非常细,犹如针灸的针,仅仅起到禁锢的作用使她敢乱动。

做完这些,他才慢慢降低绳索将李雪放下来,每一个刑架下面都有两根三寸长的铁质尖刺,狱卒将她的鞋跟套住尖刺,令她用脚掌的前丘站立,道,“好了,努力站着吧,要是站不住,尖刺就会顺着你的足跟刺进去,最后刺穿脚腕,刺进小腿骨里面去,熬不住的时候,你也可以求饶,这样我们就会放你下来!”

可惜程峰太小看李雪的功力了,玉掌镇三江的称号并非自封,全江湖的最老一辈高手也没人敢说在一对一的情况下战胜她,李雪就是一个人形的兵器,即使是限制脚趾,拶住手指的情况下,她依然可以傲然站立。

程峰和瘦狱卒就这样看着李雪罚站,可是足足一刻钟过去了,也不见她有痛苦的神色。

恼羞成怒下,程峰拎起了Z形棍,对着李雪的后身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

一下,两下,单薄的囚裤很快被粗糙的棍子抽裂,露出里面雪白的腿肉和腚肉。

李雪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打了足足几十下,程峰累的气喘吁吁,用棍打,施刑的人比受刑的人还累,他最后拎起了撬棍,从刑架的侧面插进去,插进李雪的膝弯下,强行将李雪的膝盖顶起来,使她被迫以高马步的姿势站立。

这下李雪终于受不了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个纤细的脚腕就像是过电一样不断发抖。

秀美的脸蛋上也很快布满了汗珠。

“哼哼,看你能熬多久!”

程峰和瘦狱卒也累坏了,决定先去休息一阵。

两人离开了水牢睡觉去了。

这边李雪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本来白日里就在大堂上受尽了折磨,此时此刻膝弯被顶住以后,她整个身子呈一个非常扭曲的姿势,还必须保持站立,不然尖刺就会刺进小腿骨,她的精神和肉体都快要到极限了。

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李雪一下子睡了过去,瞬间足跟就传来一阵刺痛,李雪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就精神了。

就在这时候,刘馨儿弱弱的说了一句,“先全用手指的力量撑着,脚放松,大腿横坐在撬棍上。”

“等手指坚持不住的时候,脚掌撑着,身子前倾,膝盖和手全放松,这样持续交替我想以你的功力应该没问题!”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李雪按照刘馨儿的话做,果然能抗住了。

就这样李雪不断变换姿势,虽然依然是全身疼痛难熬,但的确是挺过了好几个时辰。

可是人的精神总有极限,她不知道多少次决定要放弃了,要放弃尊严去向狱卒小吏求饶低头了,她宁可被拉到大堂上去,被人按住了打板子拶手指,也不愿再被这样吊着慢火煎熬了,就在李雪的精神再次达到极限的时候,牢门打开,程峰和瘦小狱卒走了进来,对李雪说,“你运气真好,钦差巡视大牢,要提人夜审了。”

说着将她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李雪打心眼里面感谢那个钦差,可是如果她听过这个钦差的名字,就不会这样想了。

【此帖被在:13重新编辑】

A:有人提到杖臀全刑和彩羽楼,这就外行了,完全不是一类文,不过提一下杖臀最后琥儿跟大牛哥说的那句话,真是亮了。

B:二就是文笔,这类文的文风受林艳和女监档案里收录的文的影响很大,以粗鄙直接为主,叙述多为平铺直叙(十年以上经验的老人儿应该都知道),因此并非文笔问题而是文风问题,如果想看文笔好的,唯美清新,或者是杖臀那种感情戏剧情满满的话那是另外一种风格了,对楼主来说也是小菜一碟,以后有机会可以改两篇发给大家看。

C:毫不客气的说,撸主二十年前就写这类文了,ID自己都记不清,所有题材都写过,现在流行的sp,M/F,女烈文,绝大多数都不过是我后辈罢了(我得意的笑)。

D:给我回女侠的名字啊!给我回女侠的名字啊!给我回女侠的名字啊!撸客们,你们暗地里想要SP/MF的班花校花,公司女神,女老师名字都可以发上来或者私信我,反正姓名这东西,全华夏无数重名的,李雪就是我研一时候认识的女神,没有之一,对了我文里的女主都是没有床戏,最后也不会屈服的,而且都是大圆满结局,这才叫女神呢。

【此帖被在:05重新编辑】

【原创】第七章:夜审

“啪!”

“呜啊!”

“啪!”

“啊啊!”

“啪!”

“不啊!”地牢深处传来一声声皮鞭的炸响和少女压抑的哭喊。

从远处看去,地牢深处有七八个火把围着一圈空地,空地的中间跪吊着一个少女,两个打手围着她,其中一个疯狂的抡着三四尺长的黑色皮鞭疯狂抽打,那少女犹如风雨中飘摇的百合花,被抽打的左右摇晃。

另一个打手不时将冷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使她不至于很快昏迷过去,而且身上有冷水,心理会处于紧张状态,皮肤也会收缩,导致挨鞭子的时候会更疼!

而这圈空地以外则是无尽的黑暗,仿佛墙壁将光线都吸收走了。

“嗖!啪!”

“啊——”

又是一鞭夹杂着少女的尖叫,施刑者打完这一下之后一把收回了鞭子,施刑者是一个玉面书生,修长挺拔的身材,眉目清秀得像是个女子,谁也想不到他有这样大的力量和这样狠的手段。

走近看,刑讯室的正中央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她双脚穿着花纹钢的凉高刑具,十个脚趾的关节里面插着针灸,因此只能双脚侧着交叠趴跪在地面,她双手的手臂用铁链背向锁住,向上吊起来,刚才的尖叫声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显然是熬不住疼痛失去了意识。

两个暴徒看着已经深深昏死过去李雪,她的袖子完全撕开,往下一直扯到腰部,露出手臂的内侧大片粉白的皮肉,上面布满了交叠的鞭痕,从后面看去,甚至能看见胸前半椭圆形的软嫩轮廓,不过玉面书生对那两团并不感兴趣,腋下的那两小片微微隆起的细腻皮肉才是他行刑的对象。

狱卒首领和狱长都弯腰伺候在一旁,瘦狱卒和程峰则被赶了出去,显然这个玉面书生就是传说中的钦差。

见李雪昏了过去,狱卒首领立刻从旁边的冷水缸中舀了一瓢扎冷的地下水,兜头浇在李雪头上。

李雪全身一阵颤抖,却依然昏迷。

狱卒首领见状又舀一瓢,迎面泼在她的脸上。

“啊啊!”李雪猛然发出一声尖叫,仰起头,跟着秀发翻飞惊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钦差在自己面前,顿时吓得呜呜叫着向后挪蹭,钦差见着李雪醒了,冷冷一笑,右手捏着皮鞭的把手和鞭梢,左手拎着鞭圈,两手一松一紧,鞭圈就互相碰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吓得李雪全身发抖,头皮发麻。

钦差绕着李雪走到她的身后,又要挨打了吗?李雪的心里充满了惊惧。

“啪!”

“啊!”李雪惊叫起来,以为开始用刑了。

只是抖鞭圈,钦差见李雪害怕的样子,顿时阴险的笑了起来,他继续绕着李雪跪着的身体走,走了两圈之后才站定了,这短短两圈对于李雪来说是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又即将到来,随时降临的裂痛的恐惧和煎熬。

“想挨打了吗!”钦差阴笑着说。

的确,与其在恐惧中等待刑罚的降临,还不如快点开始,当然开始以后又会希望快点结束。

虽然心中这样想,李雪却并未吭声,只是定定的看着钦差,虽然她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但那只是娇柔的女子肉体与生俱来对皮鞭的恐惧,眼底却坚如磐石毫不动摇,真正侠女的内心不可能因为这种恐惧而屈服。

钦差知道再进行心理攻势已经没有作用了,不如直入正题,立刻抡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皮鞭中部结结实实抽在李雪左面腋下的嫩肉上。

“啊!”李雪的娇躯扭曲着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和颤抖,整个身子也被抽的向右倾斜过去。

“啪!”又一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细肉的表面很快出现了两道嫩红的×形鞭痕,微微肿起的鞭痕和雪白的腋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啊!”李雪摇晃着头,秀发飞舞,拼命地想要收缩手臂夹住腋下。

“啪!”反手一记,抽在右侧腋下的软肉上,将李雪娇小的身子也抽向反方向,眼泪都飞溅起来。

“啪!”

“啊!”

“啪啪!”皮鞭一下下抽在那细腻的部位,李雪雪白的腋下微微隆起,上面只有非常少的淡淡体毛,不凑近细看都看不出,此时被重鞭抽上去,鞭身在细肉的表面刮过去,也将那柔软的茸毛粗暴地扯下,雪白的肉面上渗出一丝丝细小的血点。

“啪!”

“啪啪!”皮鞭一记接着一记的抽下去,腋下犹如一下下过电一般,像是要撕裂,又像是用无数小针刺入,酸,痛,麻,痒,各种难耐的感觉从方寸之地蔓延到全身。

“啪!”

又一记!李雪用尽了力气去攥紧拳头,那里是身上最细致娇嫩的几个地方之一,这样连续凶狠的鞭刑任何人都承受不了。

“啪!”

这一次李雪用肩膀用力不断摇晃着手臂,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挣扎抽动,妄图宣泄皮鞭抽击腋下的裂痛,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用,可是哪怕能减轻一丝丝的疼痛她也愿意尝试一下。

“啪啪!”

连续两鞭,李雪高高仰起头,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打的那样狠,痛苦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而且愈演愈烈,“啊啊啊啊啊啊!”李雪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上百种疼法似乎一股脑刺进了她的神经里面,之后整个人犹如抽掉了骨头一样软了下去。

“又昏过去了。”钦差皱眉说了一声,“真不禁打。”

狱卒首领急忙浇冷水。

这一次,只一瓢李雪就醒过来了,可是却并不抬头,垂着脸,秀发带着水珠也垂落着,一对秀气滚圆的玉色肩膀发出一连串的颤抖,李雪竟是在无声的抽泣。

此时李雪的心理充满了委屈,可以说从昨天这个时候起,各种法子的折磨就没有停下过,先是杀威鞭和木马,睡了半夜之后又拎到大堂熬刑逼供,下了堂就罚站刑,之后又夜审,也不说审什么,拖过来吊起两手就是打。

钦差看着李雪哭了一会儿说,“你爹是李大富吧!”

“是!”李雪小声答道。

“我接到线报说你爹私通西洋,购买意图谋反,你可知道此事。”

“没有!”李雪抬起头看着钦差。

她入狱以来第一次正面直视钦差的眼睛,钦差被她看的有些发毛,无数玉掌镇三江的传说涌上心头,传闻这可是一个能一掌劈断房梁,光凭绵力一按就能按碎水牛的头骨的真正绝世女侠!据那个狱卒首领所说,如果她愿意,捆着她的这根铁链,都能随时崩断,被反关节捆扎的情况下还能崩断铁链,这样的功夫即使是在大内也从未真正见过!

而李雪此时的心中却转过无数个弯绕,是真的有人诬陷爹,还是为了折磨自己找出的理由,又或有其他的阴谋在其中?

钦差此时被李雪的眼神吓得是一身冷汗,但是作为钦差的尊严自然也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女犯吓倒,立刻绕到李雪的后身,对着她的玉背狠狠抽了几鞭。

这几鞭李雪咬牙挺住了。

钦差摆摆手,狱卒首领将李雪放下来,脚上的刑具也都去了,将她拖到一个老虎凳刑架上,手臂,肩膀,脖子,腰,膝弯,各个部分都用皮带固定住,双脚的大脚趾各自用单个的脚趾铐铐住,脚趾铐的铁链向上延伸挂到天棚上,只要向下拉铁链,就会牵扯脚趾将整个小腿吊起来。

钦差亲自调整铁链的高度,直到李雪的脚跟距离老虎凳十公分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这时候,李雪只是秀眉微蹙,喘息也有些急促,不过还远远没有达到承受的极限。

狱卒首领这时候拎着水桶走了进来,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水桶里是一满桶热气腾腾刚烧开的东西,定睛一看,表面上浮着一层厚厚的辣椒浆!

桶里还插着两根剥了皮的细藤心。

“已经熬了两个时辰了,辣椒浆都煮进藤条里面了,还加了盐巴和一些别的料,这东西抽一下,绝对能让咱们李大女侠酸爽欲死!”

“你们这里还真是有些门道。”钦差抽出一根藤条,狱卒首领也抽出一根藤条,两人在李雪的脚边站定了。

“嗖!”

“啪!”钦差首先打出第一下!

细长的藤鞭前端划出优美的原型曲线,狠狠抽在李雪白净的左脚脚心上。

“咯吱咯吱!”李雪的银牙几乎咬碎了!这一下太疼了,李雪有种脚筋几乎都要被抽碎的错觉!眼眶里瞬间就充满了泪水。

“啪!”狱卒首领的一下!这下是右脚的脚心。

“咯吱咯吱!”她依然是咬紧了牙关,我还能熬住!不要叫!不要流泪,敌人会笑!她暗暗对自己说,可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根本熬不多久的,可能下一刻就会疼的哭出来,像个普通女子在受刑时候的样子绝望的哀嚎哭叫,挣扎求饶。

“啪!”

“啪!”

“啪!”

“啊!”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随着嘴巴的张开,面部肌肉的抽搐,眼泪也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里喷涌出来!

“啪!”

她的手腕虽然被绑在了,可是双手还是强行反手扣在木架上,指甲深深的抠了进去。

“啪!啊!”藤条抽击脚心和李雪的惨叫几乎是同时响起,辣椒浆随着抽打也一下下慢慢涂满了李雪光滑的足心表面,白玉一样的狱卒慢慢变成了从里面透出的粉红色,好像轻轻一挤压就能挤出草莓汁一样的感觉。

“啪!”

又是一记!李雪用后脑勺顶住刑架,紧紧闭着嘴巴忍住没有叫。

“啪!”

一下比一下狠了!一下比一下疼!

其实未必是打的更狠,而是足心开始肿起,辣椒浆的刺激也使得她本来就细嫩的足心更加敏感!她此时头顶着刑架,胸部和腰部却向前弓起,拼命地熬住这样的拷打,可是才七八下,她就在难以保持这样的姿势,因为脖子处的皮带死死勒住了她的喉管,只要不是端坐的姿势,就会喘不上气来。

她恢复了端坐,可是这样肌肉放松的姿势根本熬不住那样的打法!

“啪!”的一记!

李雪顿时“啊啊!”的惨叫出来。

“啪!”

“啪!”

一下接一下的藤鞭抽在李雪的玉足上,像是在玉莲花上肆虐的狂风,极速的鞭打频率已经超过了李雪能够承受和适应的范畴,她的叫声变得颤抖和癫狂,身子也开始不规则的抽搐抖动。

这时候钦差斜下抡鞭,藤鞭的尖端狠狠抽在李雪玉足的两个掌丘之间,瞬间就形成了一条青紫。

“啊!”李雪疼的全身都左右晃动起来。嘴里喊着,“不要了!别打!别打了!”

但是狱卒首领哪里会理会,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要求饶了吗!”耳边响起嘲笑声。

“别来了!”可是李雪根本听不到,她已经完全沉浸在疼痛和求饶中了。

“不要!”

“啪!”

“啊!”

“别啊!”

两只脚各挨了足有五六十下以后,两个暴徒才将藤鞭扔回辣椒桶里。

狱卒首领用干净的毛巾沾了地下水给她擦干净脚心,“嗯嗯啊啊!”从火热一下子变得清凉,李雪舒服的呻吟出声音来,不过之后马上就忍住了,满脸臊得通红。

此时她的一双足心整个都肿了半寸高,粉里透红,横七竖八的布满了藤鞭的青痕,个别的痕迹已经淤青一片甚至开始发紫了。

狱卒首领不断更换冷水毛巾,冷敷李雪娇弱的足心,问道,“舒服吗!”李雪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只要招了你爹购买意图谋反的事实,我就准你把双脚都泡在冷水里。”

李雪轻轻摇头道,“别骗我了,我在大堂上招认杀人认罪之后,又扔到大牢里折磨至今,等我招了我爹谋反,你们又说不定让我咬哪个朝廷大员合谋,况且我就算招供了,我是罪人之女,按律是最高处刑,到时候更是任由你们捏拿了!”

“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至少你当下不会那么难受!”说着狱卒首领拿开了毛巾。

顿时,一股剧烈的辣痛一波波顺着她的双脚蔓延开来,难受的李雪全身都忍不住扭曲了。

而狱卒首领和钦差将早就准备好的荆棘条拿了出来,那是一根两尺长手指粗的荆棘条,上面布满了三角形的荆棘刺,毫无疑问这可比藤心疼多了!

这一次是狱卒首领先打!

“嗖!”先是带着腥味的风声。

“啪!”刑具接触已经肿起的脚心的声音。

“啊!”女侠惊恐和疼痛交加的惨叫声!

李雪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脚,十个青葱肚儿似的秀气脚趾绷紧放松,绷紧再放松,可是怎样的挣扎和扭动也分散不了足心传来的剧痛。

无数尖刺瞬间刺进足底,之后从随着荆棘条在脚心表面的滑动,从四面八方割开了细嫩的足心外皮,留下一丝丝比发丝还纤细的血丝痕迹。

荆棘刺里面的毒素自然也注入了皮下,一条条一丝丝的麻痒锐痛犹如一根根针深深刺进肌肉深处,又像是无数小虫在足心爬行!

“啪!”又是一记!李雪疯了一样转过头去看自己的另一只脚,可是其实根本看不见脚心受刑的惨状,她的头发在摇晃中像是跳舞一样飞扬,眼泪像是泉水一样喷着涌出来,清秀如玉的面庞都有些扭曲了。

“啪!”

“啪!”

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长!

李雪已经开始不顾一切的机械的哭叫!

“啪!”

“啊!”

“啪!”

“啊!”

打一下,她哭一声,机械的挣扎和扭动。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是十几下,也许几十下,也许上百,清冽的血丝顺着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滩,也许是昏迷中,也许还清醒,她听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

松绑,拖拽,丢弃。

之后,她感觉到了一张熟悉的草床,一双熟悉的女子的手轻车熟路的帮自己褪去满是血的囚衣,湿润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儿。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泪流下来,“小婉姐姐!”

PS:说实话很久不公开发帖了,一个个的改敏感词太闹心了,而且这种文不太适合让别人知道,记得初二那时候有次被老师翻桌膛,搜走了大概十万多字的手稿,当时主要写女烈题材,女老师能看得懂,把我教育了一顿,所以后来我改风格主要写高法高武,这样开篇就是十界神帝大战魔龙,在被老师搜到老师也看不懂也就不接着看了,后面的禁忌内容自然也不知道,到时候去办公室偷回来即可,话说当时前桌的一个小美女倒是看的挺嗨的,后来总跟我借MF文看,哈哈哈,可惜了那个年代还是很纯情的,也不懂发展小贝什么的。

【此帖被在:06重新编辑】

的内容是“兵器“被屏蔽了

居然有两千二人次浏览才9条回复,这是有多少潜水的闷葫芦啊,对了,下一章开始会有大量的配角女侠受刑的场景,我都是用ABCD代替女侠的名字,撸客们要是不勇于贡献你们的女神名字,我总不能就这么ABCD发上来吧,私信我也可以,等到好名字凑够了我再更第八章吧!

A:然而关键原因是因为没有时间修改原文

B:有撸客问我会不会周末加更爆发,难道我会告诉我现在主要靠帮毕业生改论文糊口度日,一天到晚盯着电脑,周末是什么东西?没有听说过。节假日又是什么?马哲课好像学过······

C:对了是不是又该配眼镜了?这行为什么要用小字,寂寞如雪,机智如我,有多少撸客点开直接选“只看楼主”?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困屎了去睡觉!

朱颜血看过一点点,就看不下去了,各有所好,我是受不了那个风格,我写东西有以下几个几个原则:

A女主不死不残,这个女主不管是女一女二三四五六七都是一样,我觉不管前面怎么调教,经历多少磨难,最后都是应该被呵护的,所以抱歉就没有杖毙了。

B女一矢志不渝,什么是真正的女神呢,小龙女幽居空谷十六年,阿朱代父赎罪不惜一死,阿青一杆细竹破三千甲士,香香公主为爱人不惜违反信仰和教规自杀,这是女神,忍人所不能忍,内心坚定如磐石,为爱牺牲一切,当然还必须强到让鬼神都为之汗颜,像黄蓉这几个条件其实也大抵满足,可是好像没多少人认为她是女神,王语嫣也只是接近,为什么呢?女神应该是冰雪聪明的,心如七窍水晶,什么都瞒不过她但是心怀宽广而不在意罢了,而不是黄蓉那种近乎贼和王语嫣那种近乎妖的聪明。不过大家作品中的女神都没什么好下场,小龙女算是最好的了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奈何已经失贞又韶华逝去,香香呢,昙花一现就悄然死去,阿青没有得到爱情,阿朱被自己最爱的人一掌打死还几乎逼疯了乔峰,可叹。

C女配相当惨,女主不死不残,女一矢志不渝还不能有床戏,那女配就要多受点折磨了,下两章侍剑南宫被逮起来逼供,虽然不是刑罚最重的,但大概是口味最重的一章了,我尽量写的委婉一点,希望不要引起撸客们的不适吧,这两章过了风格会好一点!

最后抱歉一下,这两天我的客人们追任务,我可能没有时间,也没心情更新(如果我把这种武侠情节和MF的心情一不小心渗透到客户的论文里面估计招牌饭碗就砸了),估计最晚22号就能恢复正常,到时候看看能不能爆一下。

【此帖被在:08重新编辑】

的确不是纯SP,我开篇已经标注了嘛,M/F,公堂,狱刑,足底责,还会插不少黄段子,这里面借鉴了不少系列的桥段。而真正的SP其实应该是比较纯情的,感情比较多,打的太重反而不好,不过现在大家口味都越来越重了,而且近期不少国内的Sp视频也都渐渐加入了更多足底责的部分,恋足飘过,话说SP的没几个不恋足的吧,不过说实话其实足底还是比较脆弱的,别看我文里描写的重,可是我就从来都舍不得打小贝足底,sp也以最轻度为主,总之小心为妙吧,今天不说了我继续弄论文去了,追的实在是紧。

虽然这两天没时间大更,还是能抽空看一下回复。

A:李荣然,然然,一看就是个软软甜甜的女神名字,喜欢,采纳,还有几个私信我的名字也都非常好,终于可以不用“女侠A,女侠B”了。

B:反抗有两种,一种是挨打的时候嘴硬不屈,还有一个是真正的女侠的反抗,比如实在熬刑不过,受不了的时候暴起伤人之类的,这样的场景是早就设计好的,从下一章开始都会出现,敬请期待。

C:前面几章上官明月还在敌人手里,刑罚对于李大女侠来说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扛不住,投鼠忌器,因此她还得忍忍,循序渐进吧。

D:感谢大大打赏威望和银子,早上起来就有小惊喜呢!

怎么发不了呢?

【原创】第八章:受罚(上)

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来到牢门口,蹑手蹑脚打开简易的牢门锁头就要冲进来。

小婉却早就发现了他们,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用娇小的身子堵住门口,朗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狱卒根本没料小婉敢来这么一下,当时就愣住了,视线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李雪已经飞快穿好了衣裤,这两个狱卒之前没有出现过,大概是新换班过来的,中等身材,一个略黑,一个面白,都是一脸横肉,白脸狱卒见着小婉这一挡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将她推到在地,黑脸狱卒则从腰间解下皮带作势就要抽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听说了传说中的女侠李雪关在自己当值的大牢里,想趁着清早提女犯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李雪的被窝,看一眼女神玉体横陈的模样,却被小婉搅合了。

这时候李雪不动声色的挪动了一下脚步,挡在了两人中间,眼神如炬,却冷冷盯着那个黑脸狱卒,那黑脸狱卒居然就整个人都被吓住了,讪讪收起了鞭子,道,“没什么,传李雪上堂问话。”

李雪也不答,径自走出牢房,两个狱卒则跟着她后面,却像是两个跟班的小弟。

直到将女犯交接给来领人的衙役,两人才回过神来,白脸狱卒长吁一口气说,“妈的,吓死老子了,那女人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黑脸的却一头冷汗,没好气说,“你算什么,她可是直接盯着我,老子以前在山林里被老虎盯过,都没这么吓人。”

白脸的“呸”了一声,忽然见着一个扫地的狱卒,扬手给了他一个脖溜子道,“小三子!”

监狱里的狱卒自然也有三六九等,老大自然是狱长,之后是狱卒首领,往下是寸头程峰,再下就是瘦子,黑脸白脸这些普通狱卒,当然还有更底层的就是眼前这个小三子一类的新人。

那小三子立刻放下扫把,点头哈腰,“白爷您吩咐!”

白脸狱卒满意的点点头,“去!把黄字六号的那个小贱人带到地牢去,敢坏老子的事情,老子要给她松松皮子。”

“是!是!”他一溜烟儿跑了,黑白脸两人则坐下来喝茶。

小三子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跑回来道,“两位大爷,都准备好了。”

黑脸狱卒点点头,三人一起去了地牢,白脸狱卒扫视了一眼,发现小婉已经规规矩矩跪在地牢的中间了。

这大牢分为两层,第一层空间比较大是审讯和关押的地方,地下一层小一点,是熬刑的地方,有十几个房间,一些比较不上台面的酷刑都在地下一层,之前的水牢和杀威鞭就都是在地下,因此叫地牢。

见着三个狱卒一起进来,小婉怕的全身都发抖,白脸狱卒倒是没理会小婉,而是赞许的对小三子说,“小子,办事很利索。”

平日刑架都是放倒的,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支起来三个刑架,第一个是滚圆的两米多高一人合抱的木桩,表面粗糙,木桩上中下有铁箍,铁箍上拴着捆人手脚和腰的麻绳和铁钩;第二个是个门字形的框架,门的四角是带着铁链的手铐和脚镣;第三个是个十字架。

这是最常用的三种刑架,分别把女犯绑成I形,Y形和X形。

刑架旁边是一个长条案,皮鞭,藤条,戒尺,竹板等几种常用的刑具依次排开。

黑脸狱卒踱步到小婉面前,“知道为什么带你过来吗?”

小婉一脸懵懂,“贱婢不知。”

“装傻!”黑脸狱卒气极反笑,“把她挂起来,先让她叫两声!”

小三子和白脸狱卒冷笑着拎起小婉,将她拖到木桩前面。

“不要!不要!”小婉吓死了,小幅度的挣扎着,两人将她一把按在木桩上,双手交叉,手腕用麻绳死死扎起来,挂在木桩最上沿的铁钩上,腰也扎在木桩中间,最后脚腕扎在木桩下部,不够长的囚衣囚裤顿时上下抻拉,露出大片雪白的肚皮来,这样小婉的胸,细嫩的肚肉,大腿,光滑的脚背,都紧紧贴着粗糙的木桩,磨蹭得生疼,脚趾尖距离地面三四寸的样子,脚下不挨地,让小婉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恐惧更甚。

她扭过头去,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几个狱卒,她怕的都说不出话了,却惊恐的发现黑脸狱卒在案子前扒拉两下,最后拿起最前面那条一尺半长的马鞭,这是条蛇皮马鞭,根部有婴儿手臂粗,尖端只有手指尖细,里面是硝制好的牛尾筋,外面用蛇皮包裹,鞭身是幽暗色的蛇鳞,蛇鳞用丝线穿在牛筋上,抽下去的时候,蛇鳞被风吹得张开,落在受刑人的身上再合起来,那一瞬间就像被一百个小夹子夹了一下,一记鞭花其实有无数细碎的蛇鳞割痕。

在小婉的恐惧中,黑脸狱卒狞笑着走到她背后。

“啪!!”

“啊!”沉重的皮鞭狠狠落在小婉的背上,前胸紧紧压在柱子上,剧烈的疼痛迫使小婉猛地仰起头,发出沙哑的惨叫。

两条纤细的玉臂交叉在一起,双手握紧了拳头,秀眉紧紧簇在一起,两行眼泪顺着耳线流下去。

她发出轻轻的喘息和短暂的抽搐,可是身子刚刚抽动两下,黑脸狱卒就又抡圆了皮鞭狠狠抽下去!

“啪!”

“呜呜!”小婉咬住下唇发出压抑的哭声,把秀脸埋在自己的两臂之间,雪白的肘尖用力夹住木桩,似乎这样能够分散一些刑痛。

这一下没能将小婉抽的哭叫出来似乎令黑脸狱卒没了面子,后退两步高高扬起手臂,抡圆了皮鞭,狠狠砸了下去。

“啪!”

“啊啊啊!”小婉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疼痛发出长长的惨叫,之后又咬紧牙关,闭紧嘴巴,面部的肌肉绷紧,全身都发出抽筋儿般的微微颤抖。

“啪!”这一鞭从小婉的左侧肩膀一直划下去,抽到右侧副乳的位置。

“咿呀!”小婉哭叫一声,将自己清秀的下巴垫在自己的右臂上,眼泪顺着脸颊淌在手臂上。

她一脸的悲凉,表情上充满了绝望和对未知的恐惧。

生死和折磨都不由得自己做主,什么时候停止鞭打,每一下打多狠多重都没法预测和控制,她甚至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打死了!

“啪啪!”鞭打继续,小婉时而全身贴在木桩上,时而摇晃着脑袋,时而攥紧了小小的拳头,指甲都陷进了雪白的掌心肉里,下唇咬出了血渍。

“啪啪!”皮鞭划破了小婉的舞衣,在她娇嫩的背肌上肆虐,每打一鞭,小婉的秀眉都下意识蹙紧,之后再微微放松上扬,微微眯着的眼睛里,目光开始涣散,口中轻轻叫着,“饶了我吧!”

“啪!”

“哦啊!”小婉哭叫。

“啪!”

“呀啊!”小婉扭动。

“啪!”

“啊啊!”小婉哀求。

“啪!”黑脸狱卒绕到她的左身侧,狠狠一下抽在她腰背相间的软肉上!

“啊!”小婉疼得发出尖锐的叫喊,脚趾像是波浪一样拼命拨动,扒拉着木桩,想要向上躲避,虽然是徒劳,可是脚趾却是她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地方了,这一下太疼了,小婉拼命尖叫,颤抖,高高扬起下巴,清秀光洁的下巴尖扬到了身体的最高处,她闭紧了双眼,清冽的泪水顺着两边的眼角流淌下来。

“啪!”又是一记毒打。

“啊!”随着惨叫,小婉的姿势下一刻就疯狂的改变,用力的甩着头,面朝身体右侧,脸压住自己的手臂。

“啪!”

“啊啊!!”之后再次惨叫着回复到下巴扬起的姿势。

“不要啊!不要!”她哭叫着挣扎着,咧着秀气的小嘴不停的哭,清冽的口水都顺着口角流下来了,秀气形象瞬间摧毁。

“啪啪!”

“啪啪!”

连续抽了四下,黑脸狱卒有些累了,将皮鞭交到白脸狱卒手里。

“呼哧!呼哧······”小婉趁着这个机会快速的喘息着。

但是白脸狱卒很快就走过来,狞笑着抡起了皮鞭,他憋了半天早就按捺不住,疯狂的抽了下去。

“啪啪啪!”

“啪啪啪!”一下急速接一下,就像疾风骤雨摧残着雪白的小梨花。

“不要!”

“啊!”

“啊啊!”小婉依然承受不了这样快速和这样强度的鞭打,惨叫了几声,全身都绷紧上扬,几秒钟之后却全身都软了下去,显然人已经昏死了。

几个暴徒当然不会因为她昏过去就饶了她,兜头几瓢冷水就将小婉泼醒了,之后在她凄凉的求饶中,一把将她的裤子扒下来,一直从腰扒到小腿根。

“不要!”小婉哭着求饶道,“大爷,别扒我的裤子,求求你们了!”她慌乱的扭动着柔媚的腰肢,小婉的腰肢犹如细柳,纤细而柔软,两片臀瓣呈略扁的椭圆形,微微外八翘起,表皮雪白紧致,配合她一身营妓的舞衣却是恰到好处。

黑白狱卒毫不理会她的求饶,各自从案子上取了一条二尺长的竹板,抡圆了照着小婉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啪!”黑脸狱卒大力抽下去。

“啊哦!”小婉顿时惨叫着全身都向前扑去,胸完全压在木桩上压得扁扁的,脸都差点撞上!

“啪!”

又一下,白脸狱卒的打法要更阴损一些,只打一瓣臀肉,竹板的尖端正好扫在菊门上,将整片臀肉都抽得飞了起来,小婉“啊”地惨叫着,又疼又害臊,两瓣臀部瞬间缩紧,这样就可以避免臀肉被抽飞露出中间的菊门唇肉。

可是行刑的狱卒哪里会让她如愿,狠狠的又是一记重击,使她全身再次向前扑去,说是向前扑,其实因为手脚腰都用麻绳扎住,只有扑这种错觉和避免脸装在木桩上的动作,一分心两臀瓣就忘记绷紧,另一个狱卒自然又是一记侧抽,将她的另一瓣臀肉也抽的飞弹起来,再次露出了粉红稚嫩的菊门。

两次竹板的扫击让她的菊门火燎一般疼,小婉难受的大哭起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大爷开开恩啊!”

“啪!”

“啊!”

“啪啪!”

“饶···饶命啊!”

连续的抽打使得小婉本来就圆滚的两瓣蜜臀开始向两侧肿胀,打到二十几下的时候,即使不刻意的侧抽,也能看见菊门和唇肉的边缘了。

小婉的叫声开始沙哑。

“啪!”

“啊啊啊啊——”又是一记毒打,小婉惨叫着再次昏死过去。

几人将小婉从木桩上解下来,泼了好几下冷水,人才呻吟着醒过来。

小婉睁开眼,就看见一只穿着黑靴的大脚,大脚的主人见她清醒,脚尖在她肩膀下面一点一挑,将她踹翻个跟头,“这回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了吧!”

“贱婢知道了!”小婉哭着说,她慌乱的提上裤子,此时她已经明白装傻并不能逃避挨打,只好苦着脸道,“贱婢早上不该拦着两位大爷。”

“哼,你是怕我们俩心怀不轨想要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吧!”黑脸狱卒恶狠狠道。

“不敢!贱婢不敢!”小婉慌忙跪下磕头,这她哪敢承认。

“不敢?老子看你没啥不敢的!”白脸狱卒哼了一声,指指旁边的门字架,在小婉的哭喊中,黑脸狱卒和小三子将她拉扯了过去。

这一次,小婉是疯了一样真正的挣扎,可是依然敌不过两个成年男子的力量,被强按着铐住双手双脚,铁链一拉,四肢就被X字形张开。

小婉被吊在半空中,无助的看着黑脸狱卒邪恶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捏,之后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前襟全部撕开,露出里面的两团雪白。

“不要!不要!”

“求求你!不要!”

小婉哭着求饶道,“给我穿上衣服吧!求求你了大爷!”

黑脸狱卒被她哭得烦了,骂了一声,“叫什么,你不是营妓吗!千人骑万人上的浪货,在这里装什么纯!”

“不是!不是!”小婉哭叫道,“贱婢不是营妓。”她又羞又愤下,口不择言道,“是张员外家的二公子强抢贱婢不成,诬陷贱婢是营妓,贱婢熬不过公堂的板子,才屈打成招的!”

黑脸狱卒冷笑一声,“你知道诬陷员外公子是什么罪名,指责县令大老爷严刑逼供又是什么罪名!就单独翻供这一项,就够打满堂红了!”

小婉顿时惊呆了,几乎忘了自己被剥掉上衣的事情,再不敢说话,就在这时候,黑脸狱卒抡起手里的皮带,对着小婉胸前粉嫩的玉兔,狠狠就是一记!

“啪!”

“啊!”小婉冷不丁挨了这一下,顿时惨叫起来······

【此帖被在:09重新编辑】

【原创】第八章:受罚(中)

PS:搞不清楚为什么发不了,一段一段发吧。

公堂外。

“犯妇李雪带到。”领人的衙役通报了一声,就退下了。

李雪缓步向前两步,慢慢跪下去,之前脚趾被重重拶过,脚底又挨了重鞭,虽然经过一夜的修养,红肿已经消退大半,但是雪腻的足心上,还残留着一些细小的青紫痕迹,因此跪下去对李雪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她偷偷瞄了一眼四周,发现之前的苏衙役和那个心软手轻的衙役都不在,而是新换了几个看上去更加健壮凶悍的中年衙役,这几个衙役都是大大的手,粗粗的骨节,各自握着滚圆的黑漆红头木杖,这种木杖长足有七尺,通体刷着漆,杖尾部是圆的,杖头刷着红漆是扁的。

圆头那边是作棍用,专打大腿,扁的那头打的自然是屁股,这种公堂专用的刑杖本身就有五斤多重,打一下都能疼入骨髓,体质弱些的人,挨上七八下就能骨断筋折。

李雪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

见李雪跪好了,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道,“李雪,你可知罪啊!”

李雪自然是跪的笔直道,“小女子知罪,之前因为误会,毙了两个黑虎帮众,小女子今后定将悔改。”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加上李雪的女侠气质,名望,周围围观的百姓甚至有人开始叫好了,毕竟黑虎帮臭名昭著,她毙了黑虎帮的人也算是大快人心。

“哼!”县令却是冷哼一声,心下奇怪,昨日大堂上这女子被刑求的痛哭流涕,昨夜也关照大狱里再加严刑,怎么今日反而硬气起来了呢。

“啪!”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本官问的是你爹李大富私自联系外族,铸造兵器,通敌卖国的事情!”

李雪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群众道,又看向县令道,“回禀县令大人,第一,我爹是否通敌卖国,小女子不知道,第二,若是大人怀疑我爹通敌卖国,大可派人去查,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呢!”

李雪说着,外面围观的百姓已经有人出声附和了,“就是!”

“我看必有冤情。”

“明摆了栽赃陷害!”

听到外面百姓的议论,县令有些恼羞成怒,道,“为难?”他抓住了这个字眼儿,道,“大胆李雪,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在刑期的女犯,竟敢在公堂上质疑上官的问话,来呀,给我重打二十棍!!”

两个离得近的衙役听了顿时冲上来,其中一个上去一脚,将李雪踹趴在地,李雪的腰肢以下被迫贴着地,却奋力用双手撑住地面,上半身抬起来不服气的看着县令。

“砰!”一声闷响,重棍狠狠抽在李雪的大腿肚上。

李雪咬住牙关,双手变爪,深深抓进了公堂的地板里。

“砰!”又是一下。

李雪闭紧了嘴巴,喉咙发出闷哼。

“忍住!忍住!”她对自己说。

“砰!”

“砰!”

棍子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揍在李雪滚圆紧实的大腿肉上。

见李雪如此能熬刑,县令不由得心生诡计,道,“这贱皮子!寻常女子早就痛哭求饶了,这刁女哭也不哭,叫也不叫,怕是闲打的轻了,来呀!给我撸起裤腿来打!”

两个衙役当然欣然过去,将李雪的囚裤裤腿往上挽到臀部边缘,露出李雪一对修长秀美的大腿来,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线条优美,细致的皮肤紧紧绷在紧致的肌肉表面,每一寸都浑圆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

“啪!”没有了囚裤的遮掩,棍子完全落在雪白的大腿肉皮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李雪疼得想要滚动,哭嚎,可是她必须忍着。

“啪!”受刑刑都是越来越疼的,每一记抽在上一记打过的皮肉伤,疼痛自然也是叠加起来。

“啪!”

“啪!”这一下,李雪实在是忍不住,翘起了小腿,用自己的玉足护了一下腿肉,不料招来了县令的嘲讽,“哼哼,堂堂玉掌镇三江李大女侠这两下都受不住吗!你们两个,帮帮李女侠!”

又有两个衙役也是冷笑着上前,各自用漆木杖交叉从李雪细如银锥的足踝穿过去,别住李雪的一对玉足,令她的下身一动也动不得,而这样别着又导致双脚“大”字张开,使得两腿内八,大腿里子则完全暴露出来,行刑的两个衙役自然乐的用漆木棍的圆头去狠狠责打李雪的大腿里侧,这可比打大腿后侧疼多了!

“啪啪!”

“······”

“啪啪!”

“······”

不哭喊,不求饶,这样熬刑可更难熬多了,一滴滴香汗从李雪光洁的额头落下,凌乱的发丝贴在她娇红的面庞上,加上微微蹙起的柳眉,光看着就觉得各位的楚楚动人。

二十棍很快打完,李雪恢复成直跪的姿势,强忍二十棍抽在大腿上,让她双膝都微微发抖。

“李雪,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不招!”

李雪冷冷看着县令,“你问一百次,也是无招!”

“真是记食不记打!”县令丢下红签道,“再打二十大板!加罚二十足底戒尺!”话音刚落,衙役们就将早就准备好的刑凳拖了上来,刑凳如同一长条板凳,两个衙役拎起李雪令她骑在板凳上,上身趴在凳身双手自然下垂,用麻绳扎紧了拴在前凳腿上,刑凳末端有足枷,两个衙役各自捏着李雪一只小脚,塞进足枷的孔中卡住了,令她双腿跪姿,足枷的下端有十根细麻绳,用来分别扎紧李雪的十个脚趾,使得脚趾强行掰向脚背,雪白的双脚脚心斜向上双脚向外撇,这是最适合抽脚心的姿势。

固定好姿势以后,同时上来四个衙役,两个拎着板子,在李雪臀侧站好,两个拎着戒尺,各自在她的脚面旁半跪。

“打!”

县令一声令下,一个拎着戒尺的衙役率先抽了下去。

“啪!”同样上了黑红漆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抽在李雪的玉足上。

李雪疼得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奋力想要将一只脚抽回去,可是木枷和麻绳固定住她的每一根脚筋,根本动不了。

“啪!”

“啪啪!”四条刑具接连抽下去,“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可是李雪除了发出闷哼和在刑凳有限的空间上略微扭动腰身以外,竟然没有呼出一声惨叫和求饶!

“不能叫!”

“啪啪!”

“要受不了了!”

“不能求饶!”

“啪啪!”

板子,戒尺在李雪早已不堪负重的臀尖,遍布伤痕的足心上肆虐着,旧的鞭痕鞭花上再重叠新的鞭痕鞭花,她娇小的身躯在刑具的风雨中不断飘摇颤抖抽搐!

“不能叫!”李雪对自己说。

“啪啪!”

“我还能挺住!”

“好痛!好痛啊!就叫一声,就哭一下!一下就好!”

“可是北野在看着呢!”

“啪啪!”刑具雨点一样落在雪白的皮肉表面,留下层层叠叠的伤痕。

“北野樱!你看见了吗!李雪永远都是你的少阁主!永远不屈服,永远不求饶!”

“挺住!”

北野樱是李雪的侍剑,也是姐妹,对手,她不允许自己被北野樱看低。

此时此刻,观刑的百姓中,有两个出尘少女,一个年轻些,脚蹬绣花软布鞋,身穿雪白中规中矩的侠女服,胸前绣着几根翠竹,另一个少女大一点也不多,却是一副蛮夷女子的打扮,额头前斜编一条细辫儿,橙色的绣绿叶抹胸短裤,淡紫色轻纱赤足,露出大片鹅黄色的细嫩肌肤,肚脐边刺身一朵难辨真假的樱花。

看着李雪被打成这副模样,年轻些的少女急的都哭出来了,“北野姐姐,怎么办怎么办!”

北野樱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李雪被拷打,她本是蛮荒大族的公主,三年前李雪和北野赌斗,不比武功,比的是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看谁最后求饶屈服,最后北野樱失血过多失去意识,李雪险胜。

北野樱遵守约定成为李雪的侍剑,可是却要李雪发誓,“永不屈服,永不求饶。”

“未来有一天,我将再向你挑战,不会再是这种流氓式的赌斗,而是真正的比武!我要堂堂正正击败你!”北野樱如是说,“但是我决不允许你,李雪,向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屈服求饶!”

“李雪,你招不招!”县令的惊堂木打断了北野的回忆。

“不···”李雪虚弱的答道。

“再加二十大板!剥掉下衣打!反正这刁女也不嫌害臊!”县令心中是有些佩服的,昨天那六十记重则下来,寻常女子怕是要打个半死,这李雪却能继续上堂熬刑还能咬牙不哭不叫,真是难得!

不过他一点也不着急,他今天就跟李雪耗上了,二十板子二十板子的打,看最后是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板子硬!

上刑的衙役早就等着这句话了,谁不想看看镇江女侠满是板花的娇臀呢!

一个衙役迫不及待伸出手去扒李雪的裤子。

“啊!”冷不丁一把短剑飞过来,一下将那衙役的手钉在公堂的地板上,那衙役鬼哭狼嚎着抓着自己的手喊叫起来。

“大胆!”县令吓得一下子站起来,虽然喊着大胆,却急忙后退两步,两个衙役持着棍子护在他身前,却见一个衣着暴露的蛮族女子解开李雪身上的束具道,“今天退堂。”

“本官为何要听你的!”县令早就面如土色,敢在大堂上行凶伤人的,哪有易与之辈!

“因为我是北野樱!”这个名字一出,一时间即若寒蝉,所有人,不管是县令,衙役,还是附近的百姓,连喘息声都不敢太大,连那个手被钉在地上的衙役都咬着牙,疼的鼻涕眼泪血淌了一地都不敢说话。

“蛮荒恶鬼北野樱,能止小儿夜啼。”李雪忽然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名气,本少阁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救了?”

北野樱不由一滞。

“退下!”李雪命令道。

北野樱脸上浮现不忿的神色,冷冷道,“我是你的侍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是剑阁的少主,聂剑仙的传人!你的屁股不光代表你自己,还代表剑阁的脸!”

“你肩负的是江湖,是剑阁的兄弟姐妹,不光是你娘一个人!”

“况且你有没有想过,你娘可能早就死了,你现在在这所承受的一切,可能完全没有意义!”

“退下!”李雪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我娘不会有事!”

北野樱不再说话,带着南宫竹转身就走,南宫竹却一步三回头看着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李雪。

见两人走远了,一个衙役小声问,“大人,怎么办?”

“怎么办!”县令一脚踹了他一个跟头,拍拍县令的宝座,“蛮荒恶鬼北野樱让退堂,你说怎么办!”

却说南宫和北野两女从公堂回到下榻的客栈,南宫竹是心急如焚,眼睁睁看着小姐被刑讯逼供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北野姐姐,你想想办法啊!”

“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吗!”北野樱面无表情看着南宫。

想了片刻,南宫下决心道,“不错,我早就想好了,眼看着这些坏人日夜对小姐上刑,小姐的身子也越来越弱,我看他们分明是想要废了小姐的武功,之后再继续细细折磨,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

“北野姐姐,你且回剑阁搬救兵,你我约好三日,三日一早,你带着救兵突袭劫狱余杭所有的大牢,还有黑虎帮的三个分堂口,务必找到救下明月夫人,我则潜入大牢,暗中保护小姐。”

“办法很好,但是在大牢暗中保护小姐的会是我,你去搬救兵。”北野说。

“为什么!”南宫竹跳了起来。

“你不够狠,如果狱卒围攻你,你能下杀手吗?不能下杀手,你就会失身被擒。”

“我能!”南宫竹咬咬牙,“为了小姐,别说下杀手杀人,就算让我自杀,我也干!”

“好!”北野樱赞许的看着南宫。

两人说定了,便退了客房,找一处冷僻的小巷,运起轻功幻化成两道虚影各自去了。

【此帖被在:09重新编辑】

【原创】第八章:受罚(下)

PS:A:好像是字数太多了发不了,以后超过一万字的章可能都得分上中下发了。

B:小小剧透下,第九章,也就是下一章大概是口味最重的了吧,至少是这类文能写到的极致了,再降底线那就是其他文体了。

当李雪在公堂挨板子的同时,小婉也在地牢里受着三个狱卒的折磨,铁链将小婉的四肢最大限度拉开,关节发出不堪负重的“咯吱咯吱”声。小婉甚至都害怕会不会下一刻自己就像五马分尸一样被铁链扯碎!

那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居然剥掉了自己的上衣,雪白的胸部完全暴露在阴冷潮湿的地下空气中,也暴露在三个男性狱卒狂热的视线中,虽然她对这一天早有准备,可是真正降临的时候她还是难以接受。

“啪!”正手一记皮带!

“啪!”反手又是一记!

三个狱卒交替着抡着可怕的皮带,这简单的道具成为了小婉痛苦的根源和受罪的刑具。

结实粗糙的皮带夹带着冰冷的风一下下抽在少女雪白柔软温暖的胸部,将那团柔软细嫩打的翻飞,沉重的刑具抽下去那一刹,小婉的胸部立刻被打的瘫软下去,可是在刑具离开的瞬间又弹回圆,一下接着一下不间断的拷打中,她柔弱的胸部被不断的捏揉变形。

哭叫和求饶显然不能阻止暴行反而更能激起他们的欲望,直到三个人都打累了,白脸狱卒才将皮带对折用圈边儿支起小婉的下巴尖问道,“说,是不是怕我们对那个小贱人做什么啊!”

“是的,是的!”小婉披散着头发,脸上全是汗渍,她胸前的两对小白兔在一下下的皮带抽击下已经变成了两对小粉兔。

这么激烈的拷打虐~打早就让小婉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自然是他们说什么自己就答什么,小婉清楚的知道,自己答什么其实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玩够了想要放自己一马。

此时小婉的胸脯激烈的上下起伏,她带着哭腔承认道,“是的,贱婢是怕两位大爷对李女侠不轨,可是贱婢也是为了两位大爷的声誉着想啊!”

“油嘴滑舌,该打!”小三子打断小婉的话,在对同一个少女的行刑中,黑白脸狱卒已经认可了他的存在也就没有在意他插话,白脸狱卒道,“老子也玩累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焦三!”小三子谄媚说。

“嗯,焦三,剩下的交给你了。”说罢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眼神。”

黑脸狱卒补充了一句,“这小贱人是判三年的营妓,罪名是潜逃,底线在哪你自己掌握。”说完也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啼哭的小婉和焦三。

小婉见焦三年龄只有二十岁上下,觉得应该比较好说话,软言软语轻声哀求道,“小三哥哥,求求你把贱婢放下来吧,贱婢一定感激不尽!”

“叫什么小三,小三也是你叫的?叫三爷!”不料焦三可不吃这套,冷冷的答道。

“是!三爷!”小婉急忙回答道。

焦三还是将小婉从门字架上放下来,可是去并非好心饶了她,而是转瞬就将小婉绑到了十字架上。

手腕,脚腕,腰,都绑紧了以后,焦三挑了另外一种刑具,这刑具表面是一条二尺长的麻绳,可是里面其实是切得细细的皮子绞成的心。

焦三将麻绳鞭对折,中间形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圈,麻绳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毛刺,焦三就用着绳圈在小婉的乳尖上上下刮蹭。

小婉顿时发出此起彼伏的惨叫,一瞬间无数种感觉从胸部尖端扩散开,酥,麻,痒,刺痛,火辣,割痛,甚至还有一丝快感,心中其实充满了恐惧,希望这种折磨快点结束,身体却禁不住这种对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而产生了巨大欲望,小婉平生第一次有种下身泥泞,渴望被侵入的奇异感觉。

“不要!不要!”

“别再弄了!”小婉的求饶因为快感而有些哭腔,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前的尖尖,本来是一片粉红的平平的小圆点,在麻绳的刺激下肿胀起来像一颗熟透的紫葡萄!

焦三弄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开打了,他走到小婉的左侧。

“啪!”先从她的左手开始打起,一鞭抽在小婉的手背上。

“啊!”小婉疼得尖叫起来,扭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左手,莹白的手背瞬间肿起了一道紫红色的鞭痕,她用力挣扎起来,好在焦三绑的也不是很紧,她很快就变成了手心朝外的姿势,可是焦三立刻就照着她柔软的掌心也来了一鞭!

“啊!”小婉瞬间觉得自己的左手失去了知觉。

好在焦三并未一直打一个地方,他欣赏着小婉洁白的身体,细嫩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在看一张干净的画布,而他将要用一支麻绳鞭子做笔,慢慢在这画布的每一寸都画满交叉网状的红线。

“啪!”他开始倾斜着抽下去一记记平行下鞭,在小婉粉嫩的玉臂上留下一条条鞭痕。

“啊!”

一开始,小婉还在看着自己的皮肉在鞭打下慢慢肿起变成紫红色的鞭痕,后来随着每一记鞭打,她都哭着将头转向另外一边,她的嗓子完全喊哑了,有时候,即使鞭打的很疼也叫不出来,只能轻轻的用喉音求饶,“三爷!三爷!求求你饶了贱婢吧!”

可是小三似乎有严重的强迫症,他小心翼翼的打,每一记的力度都几乎一样,甚至在小婉的皮肉上留下的鞭痕长度,鞭花肿起的高度都一样,每两鞭间隔大概一寸,他真的就如同一个画家在画画一样,在小婉的纤纤素手,粉嫩的手臂,滚圆的肩膀,细软的腋下,挺拔的双峰,光滑如镜的肚皮上留下一笔笔交叠的伤痕,这可真的是“遍体‘鳞’伤”。

与此同时,下了堂的李雪在衙役的押解下来到了牢门口,当值的黑白狱卒自然是得交接,两人心中忐忑的送李雪回了大牢,一进牢门,李雪就站住了,“小婉呢?”

黑白狱卒顿时一滞,不知怎么接话,都忘记了锁牢门。

“我说,”李雪冷眼看着他俩,“小婉在哪!”

黑脸狱卒不敢看李雪的眼睛,白脸狱卒则哆哆嗦嗦答道,“在,在地牢。”

李雪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扭头就走出牢房,向地牢走去。

而在地牢中,焦三又将小婉换了一个刑架,这个刑架形似太师椅,刑架两边各立着一根高高的铁棍,铁棍上套着许多钢环。

焦三令小婉坐着刑架上,绑住脖子双手,两只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脚腕和膝盖分别用铁棍上的钢环卡住,这样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完全敞开,现在小婉还穿着单薄的囚裤,下身两瓣丰满的肉瓣轮廓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这个刑架本来是固定女犯,专门对女犯私处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闭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爷,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还是处女!”小婉真的吓坏了,她在也不顾廉耻,主动说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话。

虽然女子被迫主动求欢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却是喜欢强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饶,他一把撕开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翻弄了几下,发现小婉的外唇白净柔软,内唇细腻粉红,而且严丝合缝,富有弹性,果然还是处女的表现,却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忽然身后一声敲门。

第二层地牢被分割出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用硝制过得原木打桩,再夯土,顶层垒砖制成的,非常牢固结实,门也是用硝制过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铁箍组合锁紧,就算用利斧连续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断一根。

可是焦三却惊恐的发现,那碗口厚的大门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正中间开始慢慢龟裂,最后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木块铁片,两边的夯土墙也开始龟裂,最后地牢的龟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圆的一个大圆孔洞!

李雪慢慢从露出的孔洞中走进来,周身好像什么保护,灰尘无法进入她一米以内,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将她放下来,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带着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这样大的动静,狱卒首领自然早就赶到,黑白脸狱卒也在不远处看着,正好见着了李雪一掌轻飘飘印在地牢门上,之后以她的手心为中心三米方圆的空间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这简直是凶兽一样的破坏力,!

李雪带着小婉往外走,路过狱卒首领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说,“江湖人本应遵守帝国律法,这是我师父跟华夏大帝定下的合约,你们可以打着律法的名义公开羞辱我,用尽酷刑,我不会反抗,但是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们过线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以剑阁少主的名义保证,余杭境内所有牢狱体制内的人,衙门体制内的人,包括你们三代以内的家属,一个都别想活。”

看着李雪的背影,狱卒首领忽然大声对姗姗来迟的程峰和瘦狱卒说,“将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狱卒籍,打满堂红。”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这人算是废了,李雪刚才周身充满了暴戾的真气,像是马车一样在焦三身旁碾压过去,犹如碾压了一只蚂蚁,散逸的真气蹭到焦三的左边手臂,大腿,腰,下身,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从里面都碎成了好几片,估计这些地方一辈子都动不了。

而在此之后,程峰和狱卒首领都辞去了这份收入不菲还能为非作歹的工作,举家搬离了余杭,隐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卖苦力讨生活,直到狱卒首领晚年,想起当年李雪那惊世骇俗的一掌,还不由得心惊肉跳,暗暗后怕。

后PS:哦,下一章,也就是第九章,南宫竹当然是不负众望失身被擒,惨遭轮······哦好纠结这个要不要发呢,太黄太暴力了,再说吧先去睡觉了,困屎了。什么?这么早就睡?好像我平时也不怎么分白天晚上,基本就睡醒了弄电脑,困就睡觉的。

【此帖被在:10重新编辑】

有木有人说点什么,没人回自己在这说话好没劲啊。

心情好好,这多人回复

A:很喜欢楼主写的前面李雪大堂受刑时每次求饶必须用不同的话——这个真是整个钟篇最累的一段了,最后那十记荆棘束,我绝不会告诉你们,是因为撸主实在想不出求饶的话才让县令开恩免去认罪求饶的,哼哼。

B:不知楼主能否在后面加入狱卒们胁迫女囚给李雪上刑的桥段,期待女囚因受刑不过,被迫给李雪上刑,还有姜罚和股沟的刑法也可以尝试加入——这个提议好,可以试试加入,不过想想这个桥段都得是一万字以上的大章,这样可能要加章节了对于强迫症严重的撸主我来说,的确是个纠结的问题啊。

C:楼主我期待着李雪的发飙——时不时李大女侠还会发飙的,北野樱的狂野,叛逆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性格对李雪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后面有机会可能会加两个外篇,包括黑虎帮诬陷上官明月那段,和北野樱的过去,想想都鸡鸡动啊!

D:期待很黄很暴力,用刑也要用足哈——这段决定写了,不过还得好好改改酝酿,很多都会用代名词,找让大家一看就懂的代名词也是蛮费劲的,不能总用一个词汇代替男人的象征啊,不说你们,看多了我自己都麻木了,就在这想想吧,还有什么呢···银枪,霸王枪,怒龙,火龙,权杖,包了一层潮湿面粉的擀面杖那个怎么样,这个我真是最满意了。

E:嗯哼说好的女配呢——嗯哼,说好的贡献你们女神的名字呢,看看,有五千阅读次数,一个人看十遍的话至少有500人看了撸主的小黄文,都藏着掖着自己的女神不肯分享出来,对了再贡献名字的时候,最好也顺便说下你们女神的性格,大致体态眉宇之类的,这样描写出来的也比较符合你们心中女神的形象,不方便公开回复的可以私信我。有两个好朋友贡献了几个很好的配角女侠的名字,马上登场!

【原创】第九章:毒刑(上)

一个密室中。

“狱长!你对程峰有提携之恩,可是程峰得走了。”

绿豆眼的胖狱长真诚的叹气说,“小峰啊!何必呢!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是那李雪再强再横,不也得在这大狱里面蹲着吗!她自己也说了,不论怎么上刑侮辱,她都不会反抗的。”

“狱长,我劝你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李雪是剑阁少主,未来的江湖女帝王,那是什么身份地位,跟当今圣上平起平坐啊,现在有人陷害她,诬陷她爹谋反,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阴谋,不是咱们这样的小人物能插手的!”

狱长不以为意道,“程峰,之前的狱卒首领已经吓破胆,你要是留下,我升你做新的狱卒首领。”

程峰苦笑一声,“怕是小子有福升官无福消受,您见过保证不咬人的老虎吗,她的身体里藏着魔鬼,只要随手一拍,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啊!”

狱长劝说许久也不奏效,感到有些没劲,说,“行了你走吧!我还有一个师弟叫肖强,我叫他来接任狱卒首领好了。”

“肖强!”程峰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脸色一变,“‘辣手银魔’肖强?!”

“不错!”狱长斜眼看了程峰一眼,程峰他不想自己接手狱卒首领,要是再有什么事情犯了李雪的禁忌,那可是株连三族啊!可是自己暗恋的女神林筱雨还关在牢里,要是让肖强那个江湖上有名的银魔接手了大狱,那自己的女神林筱雨会是怎样下场他甚至想都不敢想,犹豫片刻,程峰咬牙道,“狱长,玄字三号牢房的林筱雨应该刑满了,我想亲手放她走。”

“去吧!”狱长点点头。

程峰心怀感激的飞奔出去,可是刚刚出门,一记大手按在他的背上,程峰顿时吐血三升,一个虎背熊腰,面带阴霾的壮年男人出现在程峰背后,程峰转过身,用手指指着他,“肖···肖!”

“你的林女神,我会好好照顾的。”肖强冷笑一声,转头又看向狱长,“大师哥,放心,我的手段你知道的,什么玉掌镇三江,什么剑阁少主,还有你大牢里那死硬的晓梅仙子,装纯的林家千金我都会让她们一个个跪在你脚下主动求饶。”

一场阴谋开始酝酿。

“放风了!”

随着新的狱卒首领一声令下,狱卒们打开一个个牢房的大门,将牢里的女犯一个个放出来。

当牢里所有的女犯都聚集在牢门外的放风大院里的时候,李雪不由得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余杭大牢牢里的女犯,竟然多是些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而且大多都面容姣好,即使有几个容貌平平的身材也是惊人的出色,当然也有两个四十刚出头的,譬如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虽然年纪大些,早年却也是名动江湖的著名女侠,如今依然身体挺拔,姿色脱俗,不知道的也只以为是三十出头的少妇罢了。

这些女子上身都穿着制式的囚衣,囚衣的右胸处缝着一块白布,上面用墨写着自己的姓名,下身就有的穿囚裙,有的穿囚裤。为了防止越狱,所有女犯都是必须赤脚,每周每人都拿皮带抽一遍脚心,大牢外圈则都种满了荆棘,地上也铺着一圈蒺藜。余杭女牢的待遇算是不错,每名女犯除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还都有五套换洗的囚服,上身只有长短袖两种,下身则有长裤,短裤,七分裤,过膝短裙,筒裙五种,不过囚衣的下沿极高,下衣的上沿却很低,即使是正常站着,也会露出一截腰身,若是吊起来用刑,大片的雪白腰腹都会露出来。

此时这些女犯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有的低声私语,有的贪婪的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有的自己一人找有阳光的地方,也不顾什么廉耻,直接自己脱掉裤子,趴下来晒自己屁股上的刑伤,虽然大牢里有上好的伤药,不过都是刺激肌肤愈合类的,远没有晒太阳舒服,也没有阳光的杀菌效果好。

李雪也找了个光照十足的地方盘腿坐下来,五心朝天,随着呼吸吐纳,吸收空气中游离的真气,过了一会儿又面朝太阳,微微合目,运行另一门内功吸收阳光中的能量,这两门内功分别是吐纳圣典和大日轮经,一个需要清新空气,一个需要阳光照射,均是传承自远古的疗伤圣典。

两门内功运行两遍,李雪身上的刑伤就好的七七八八,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也几乎都消失不见,皮肤又恢复了嫩滑,发出仙女般莹白的光泽。

她正要合上眼再练一遍剑典上的内功,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吵闹声。

“对不起!对不起!”

李雪听这个声音感到耳熟,便走近了,发现白鹿书院的晓梅仙子正黑着脸骂一个少女,那个少女二十一二的年岁,轮年龄,可以做晓梅仙子的女儿了,可是其实却是跟她平起平坐的白鹿书院四大女先生之一的雏菊。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了!要不是你,老娘能在这受罪!”

“对不起!梅姨,是我的错!”雏菊小心翼翼求饶。

“你的确是错了,你知道自己错了,怎么不自杀谢罪呢!是不是临死还是个雏儿觉得遗憾啊,要不要老娘求求哪个狱卒大人发发善心帮你开个苞?”

“朱晓梅!你够了!”这时候一个古灵精怪的女生站在了晓梅仙子和雏菊的中间。

晓梅仙子一听这女生直呼自己的姓氏顿时火冒三丈,小时候她被人嘲讽说是“猪妹”因此非常忌讳别人叫自己的全名,看到来人不由得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偷门的刘馨儿女侠,我之前还好奇你是怎么被逮起来的,不会是因为胸太大坠住了耽误逃跑吧。”

刘馨儿却不理会晓梅仙子,转身扶起雏菊说,“好了楚妹妹,别哭啦,走,咱们不理她!”

雏菊本命楚菊,原先是西南大派楚门的弟子,现在在白鹿书院任职。

见两人无视自己,晓梅仙子上前一脚,将楚菊踢了个跟头。

“你怎么打人!”刘馨儿拦住还要上前的晓梅仙子。

可是晓梅仙子毕竟年岁在,功力在,只一掌,就将刘馨儿也打的吐血倒下。

这时候一个二十八九岁模样的冷面少女拦在晓梅面前道,“梅姐!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别让人家笑话!”

“傲竹!你也要拦我吗!”晓梅仙子已经怒不可遏,“要不是这个楚菊关键时刻心慈手软,咱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

傲竹面露难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吵什么,剑阁少主李女侠在这里,你们有什么纷争,自己又打又吵有什么意思,请玉掌镇三江李女侠评理不是大家都满意吗!“”

李雪认识这个说话的人,她叫孟小芸,是江南走镖世家,虎威镖局柳家的弟子,虎威镖局平日并不太服剑阁,此时说话必有阴谋,可是李雪的确是剑阁少主,现在在场有江湖中人,也有烟花女子,百姓家的女儿,众目睽睽,如果李雪不站出来剑阁也妄称武林盟主了。

当下她走过去,正要说话,晓梅仙子却像是发疯一样,一掌朝着李雪打去,“剑阁算什么,一个少主也敢拦我,你们阁主来了我也不怕!”

可是她的功力跟李雪有如云壤之别,李雪站在这不动,真气护体,晓梅仙子就“啪!”的一声口吐鲜血被震飞了。

朱晓梅刚飞出去,立刻冲上来一群狱卒,为首的就是新来的狱卒首领肖强,身后跟着七八个新招来的狱卒,这七八个狱卒有的壮如牛,有的胖的像猪,有的瘦骨嶙峋像是瘾君子,真是奇形怪状什么都有,其实都是肖强在余杭搜罗的一些市井流氓,这些流氓心黑手狠,不算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李雪在江湖里的地位,用刑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留手。

肖强扫视了一眼现场,道,“李雪!朱晓梅!王竹!楚菊!刘馨儿!给我跪成一排。”

在江湖上这几女都是独当一方的女侠,可是在大牢里也不得不低头,都默默在肖强面前跪成一排。

肖强手里拎着狗鞭,在几女面前走了几步,在朱晓梅面前停下,对着她雪白的脖颈狠狠就是一鞭!

“啪!”朱晓梅咬住牙,半低着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号称嘴毒的朱晓梅也是一声也不敢吭,不敢还嘴,这时候反抗骂人,只会招来杀鸡儆猴的虐,打。

“大白天的就搞事情!”肖强骂道,“罚跪到太阳下山,晚饭没有!睡前打二百戒尺!”

“大人!我!”朱晓梅想要说话,可是肖强瞪了她一眼,“怎么,有疑问?”

“晓梅不敢!”朱晓梅低头不再敢说话。

“啪!”肖强狠狠又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记,疼的朱晓梅跪的笔直,倒吸冷气。

“对了!给我跪的直直的,敢弯一下腰,加十记戒尺!!”

“王竹,楚菊,从犯,也是跪到太阳下山,一人一百戒尺!”

楚菊早吓坏了,一直哭。

“听见没有!”肖强打了个响鞭。

“啊啊!”楚菊一下子跪趴在地上,“贱婢听见了,贱婢听见了!”

王竹则是一直跪的直直的,冷冷说,“是,听见了。”

肖强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刘馨儿,“你是吃饱了撑得吧,在这大牢里还敢多管闲事。”

刘馨儿低头不语,肖强扫了一眼刘馨儿触目惊心的大胸道,“罚二百戒尺!打胸!”

刘馨儿流淌出屈辱的眼泪,可是却一句话也不敢反抗,胸长得大,又不是我愿意的,为什么都要折磨那里呢!

最后,肖强走到李雪面前,“这不是玉掌镇三江的李大女侠吗?还当自己是剑阁少主呢?”

“贱婢不敢!”李雪虽然自称贱婢,却是跪的笔挺,答得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像是犯人的样子。

“行!你行!”肖强心里简直怒火冲天,心想,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硬的起来!道,“在大狱里还敢拉帮结伙,行凶伤人,你一样跪倒太阳落山,罚三百戒尺!”

“是!”

肖强正要走,忽然转头看见附近的另外两个女子,一个坐在石凳上,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生的清丽脱俗,一只雪足足尖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另一只轻轻搭在石凳的中间,五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呈花瓣形展开,忧伤的目光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另一个女子屈膝背靠大树坐着,眉目清秀,衣衫单薄,一双素手轻轻交叠在自己滚圆雪白的膝头,眉宇间淡淡哀愁,便叫到,“李蓉然,林筱雨!过来!”

两女慌忙走过来,乖乖跟李雪几女跪在一起。

“李蓉然,林筱雨,看见这边有争执打斗,既不劝阻,又不报告,没有悔改的表现,罚你们一起跪,没有晚饭,五十戒尺!”

林筱雨哭着说,“是,大人。”

李蓉然却磕头求饶道,“大人,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你有异议吗!”肖强不满的说。

“贱婢不敢,可是!”

“那你打100戒尺,这次满意了吧。”肖强斜着眼睛看了李蓉然一眼。

李蓉然潸然欲泣可是再也不敢说一句话了。

趴着晒太阳是一回事,可是跪在火辣的正阳地下,还得跪的笔挺,是另外一回事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几女就都香汗淋漓,汗水打湿了全身衣服,柔软的发丝贴在一张张清秀的脸颊上,更显楚楚动人。

朱晓梅,王竹,雏菊三个白鹿书院的女侠下盘功夫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可是只要一躬身,就会遭到狱卒的鞭打,王竹和雏菊这会儿各自加了十记戒尺,朱晓梅加了二十,不过几个女侠毕竟有功夫在身还好。

李蓉然却是寻常的小家碧玉,平民女神,林筱雨更是千金闺秀,这两个女子哪里熬得住这样残酷的罚跪暴晒,刚过晌午,两人就先后晒得昏死过去了,下面的狱卒倒是有些常识,知道直接弄醒了再接着晒会死人,便将两女拉到背阴地休息,不过晚上的戒尺却还是逃不掉。

PS:第九章(中)是七八个女子一起受刑的大场景,需要核对的信息比较多,敏感词也要筛好几遍,今天可能发不出来了,抱歉抱歉。

A:我在想,结局是又一次正义战胜了邪恶,还是嗯哼,正义被邪恶按在邢凳上啪啪啪呢——看过《箭在弦上》吗?

【此帖被在:11重新编辑】

十章以后母女花见面,已经写完了,在修改,大家有什么好的弄法也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往里加。

【原创】第九章:毒刑(中)

太阳渐渐落下去,放风的女犯都陆续回到大牢里面去了,李雪五女依然跪在那,没有人叫她们起来,她们自然不敢自作主张乱动。

又过了一个时辰,大概晚饭结束了,才有一个狱卒从牢门跑出来道,“行了,别跪了,去地牢等着挨揍吧!”

听到这话楚菊一阵摇晃,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王竹则是微微弯腰活动自己的膝盖,朱晓梅和李雪的功力比较深,虽然罚跪许久,却并没有对她们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微微跪坐下,朱晓梅则是低头暗暗骂人,刘馨儿翻身坐下,面露痛苦的神色,双手揉着自己的膝盖。

几人活动了一会儿,就陆续有狱卒将她们一个个的押解到地牢去了。

其实狱卒们根本不担心这些有功夫的女侠逃跑,华夏大帝和剑阁有盟约,江湖中人不是不能犯法,但是技不如人被捕之后,就必须老老实实遵守律法,如果进了大牢还敢违法,剑阁会亲自出面追捕,再捉到轻则上家法,重则废武功,因此极少有江湖上的人敢铤而走险。

五女被押进了七号地牢,七号的地方足够宽敞,足以放下十几个人一起用刑了,正中间的地方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坐着两个少女,靠左边的那个清丽脱俗,一头乌亮的青丝飘飘到肩,雪白的囚衣略微显大并不是很合身,却更能显示出她苗条的身形,她低眉顺目,白皙的秀脸上露出温婉的神色,一双洁白修长的素手互相交叠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她胸前的名签上写着“李蓉然”;另一个女子的眉宇清秀,光洁的额头莹润的脸颊无不显露出一股贵气,那是常年受琴棋书画熏陶,吃的都是山珍海味,保养都用珍珠蜜饯才能养育出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这个女子自然就是林家的千金,程峰的女神,林筱雨,可惜正是常年的娇生惯养,使得她最难以适应牢狱的苦难生活,此时神情萎靡,汗珠沿着脸颊不断流淌,秀眉微蹙,好像有说不出的难受,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她跪坐的身形也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不由得让人担心一会儿能不能撑住戒尺的训诫。

审讯案后面忽然站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周围的狱卒都对他毕恭毕敬,不过七女都没见过他,这年轻人手里拎着一把两尺长的戒尺,慢慢踱步走到七女面前,右手拎着戒尺,轻轻的“啪啪”拍在自己的左手手心上,那“啪啪”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牢里面显得格外的清脆,当然也格外瘆人。

年轻人居高临下,一个个审视着这些女子,李雪是星目柳眉,精巧而笔直的鼻梁,微微扬起的嘴角似乎永远带着看轻一切的微笑,那是自出生起就常居高位的女子与生俱来的高贵,而略带轻佻的眉梢看上去含娇带俏,让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爱慕,想要抱在怀中呵护又想一把按倒在身下肆意妄为。

而朱晓梅则如熟透的蜜桃,已经四十出头的人妇却是三十一二的身材和样貌,娇嫩的面庞柔软的几乎能一把捏出水儿来,往那一跪就充满了肆意的诱惑,而嘴角永远的不屑和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却又让人生出狠狠折磨,凌·虐千遍也嫌少的心思。

再往下看去,冷冰冰的冰美人王竹,一脸稚气的童颜楚菊,有着一对惊人挺翘大胸的刘馨儿,高冷清纯的古典素雅少女李蓉然,娇弱可人的千金闺秀林筱雨,这七个女子每一个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如今却规规矩矩一字排开跪在自己的脚下。

年轻人满意的转到她们的身后去欣赏她们背后的风光,李雪的背影最是完美,常年习武使得她的每一寸身段都接近绝对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圆润肩膀,纤细却结实的腰肢,柔和的臀部曲线,修长紧实的大小腿。一双雪足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窒息,每一寸肌肤都清澈干净犹如冰雕玉琢,光滑温润没有一丝纹理褶皱好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镜面般的足心在地牢的火把映射下发出琥珀色柔和的光泽,像是夕阳又如陈酿,让人一看就开始沉醉。

林筱雨的一双玉足仅次于李雪,常年小心谨慎的保养让她的秀足有种动人的美感,每人清晨都用蜜浆涂抹,就寝前以玫瑰香露浸泡,还要两个二十岁以下的处女亲手按摩半个时辰,因此看上去柔弱无骨,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均匀,多一分显肥,少一分显瘦。优雅的足弓曲线,曼妙的足背轮廓,滚圆犹如雪砌的足跟无不养护的犹如玉雕大师精心雕琢的工艺品,并从肌肤里面开始就发出莹白透亮的光泽。

王竹的身形略显瘦弱,却像青竹一般最为笔挺,她跪的笔直,而且并不像其他女子都是脚背紧贴地面,而是用十个脚趾撑住地面,她的双脚和身子一样瘦弱,十颗粉嫩的脚趾尖犹如剥了皮的细细青葱光滑白净。

朱晓梅的身子则略显丰盈,腰段也给人一种柔软的美感,年轻人看到朱晓梅这里,顿时有些按捺不住,不由得上前一把捏住她的肩膀,之后沿着她背部的线条慢慢抚摸下去。

朱晓梅咬着牙,全身发出微微颤抖,这时候,青年变本加厉,将双手放在朱晓梅露出的两边腰身上,轻轻抚弄,之后又伸进她的衣衫内,双手向前向上,慢慢移动,最后托起了一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圆球,朱晓梅再也忍不住忽然一挣,将年轻人弄了个跟头,“小子,给老娘放尊重点!”

朱晓梅这一下,顿时犹如泼了一瓢冷水在年轻人身上,将他的浴火完全浇灭,年轻人一下回到审讯的角色中。

他并未说话,也没有尴尬,而是再次踱步走到几人面前,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说道,“我姓王,你们可以叫我王大人,今天的处罚由我来监督,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会亲自下手,给我报一下她们受罚的数量。”

旁边一个狱卒拿起一个账簿模样的书册念到:

“李雪,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3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朱晓梅,无视狱规与人斗殴,罚200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刘馨儿,无事生非多管闲事,罚200戒尺,责罚部位,胸部。

楚菊,王竹,参与斗殴从犯,罚100戒尺,责罚部位,手心。

林筱雨知情不报,未完成罚跪,计100记,责罚部位,不限。

李蓉然知情不报,顶撞狱卒罚,未完成罚跪总计150记戒尺,责罚部位,不限。”

朱晓梅,王竹几人见之前罚跪时候因为没有跪好加罚的戒尺没有算在内都心中暗暗庆幸。

年轻人点点头,道,“先一个个的拉出来,各自打50记!”

他说着的时候,手指已经点了一下朱晓梅。

立刻有两个如狼似虎的狱卒扑上来,狞笑着说,“得罪啦,晓梅女侠!”各自拉住她的肩膀手臂,将她从众女中一把拖出来,拎到众人面前,令她做跪趴着的姿势,其中一个狱卒一伸手,哗啦一声,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麻绳,麻绳的下面打了两个活结,众女一抬头,发现这个三号地牢房间的顶棚上横纵布满了铁梁,每一根铁梁上都拴着滑轮滑轮里面是麻绳,也就是在这个地牢房间里,任意位置都能将人吊起来。

那个狱卒将麻绳拉下来交给了年轻的王大人之后,和另外的狱卒一起将朱晓梅的双手手臂伸直反拧掰住两只手的拇指,并在一起。

王大人走过来,把活结套在朱晓梅的两个拇指上一拉,就扎紧了,再降她的双臂继续向前掰到与地面垂直,绑好以后两个狱卒各自拎着戒尺在朱晓梅的身后站定了,那是监狱专用的戒尺,有两寸厚,底儿是一根一寸厚,两尺长的毛竹板子,两边各贴一张半寸厚的皮子,用铆钉固定了,皮子的表面切削出网状的纹路,这样抽在身上也留下网状的伤痕,看上去更触目惊心,绝对能达到惩戒和恐吓其他女犯的效果。

拎着戒尺的狱卒本来就够吓人的了,这两个狱卒却在上刑前伸手去扒朱晓梅的裤子,朱晓梅顿时使劲挣扎起来。

“谁准你动的!”王大人大怒,上前一脚踩在朱晓梅的头上,将她的头踩在地面上,“扒了裤子狠打!”

两个狱卒得令,各自上前一把按住朱晓梅的腰臀,朱晓梅又惊又恐,拼命地踢踏双脚,一对丰满肉嘟嘟的雪白足心不断在粗糙的地面上扒拉,臀部使劲往上挺,希望这样能阻止狱卒剥掉自己的囚裤,两个狱卒乐的跟她玩玩,两只大手不断隔着囚裤在朱晓梅的屁股上捏揉,过了一会儿,两个狱卒玩够了,终于扣住她的裤沿,只一把就将朱晓梅下身单薄的囚裤扒了下来,直接扒到膝盖弯处。

“啊啊!”朱晓梅顿时哭叫起来,挺大的人哭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这时候她哪里还不明白之前的挣扎都是无用的,这两个狱卒不过是在趁机捏揉自己的屁股揩油罢了!

裤子被剥掉,顿时一股凉风在两腿间吹过去,朱晓梅下意识并紧了双腿,可是她的两条大腿根腱肉比寻常女子发达许多,臀肌也发达不少,这就导致跪趴的时候整个肥润的臀部像是刨开的山竹一样大大向两边外扒,从尾骨跟到大半个银部全都凸出来,不论她如何用力都没法将菊门和银部并拢藏起来。

她羞愤地将两只雪白肉头的赤脚相互搭起来,口中发出了绝望的哭叫,身后两个狱卒,还有六个女犯都看着自己光着下身的羞耻相,朱晓梅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估计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这就害羞了,晓梅仙子难道不是‘阅’人无数吗!”一个狱卒嘲讽道。

可是折辱不过才刚刚开始。

因为行刑开始了,两个狱卒一手按着朱晓梅的腰臀,一手抡圆了戒尺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啪!”

“啊啊!”朱晓梅拼命地哭起来,她想要抬起头,可是王大人狠狠踩着她的头,眼泪直接落在地面上,双手下意识的往回缩,却差点将拇指拉断!

“啪!”

“啪!”

“啊哦!不要啊!”每一次都是两记戒尺接连抽下来,几乎是接连不断的两记脆响和朱晓梅绝望的哭叫都融为一声。

“啪!”

“啪!”不知道是戒尺的威力比想象中大,还是因为刚刚朱晓梅使王大人失了面子,两个狱卒的手劲儿格外的大,这才留下,朱晓梅整个腰臀相间的那片平的软肉都紫成一片,本来细腻的毛孔都开始慢慢的渗出血点儿来。

“啪!”

“啪!!”

“啊!”朱晓梅拼命地动着脖子,想要将头从王大人的脚下抽出去,鼻涕,眼泪都胡乱的流下,花了一脸。

“啪!”

“啪!”

“啊啊啊啊!别啊!不要!”

朱晓梅哭的语无伦次,头没法扭动,她开始不断扭动着臀部,以腰和膝盖为两边摇晃着!

“你不是号称晓梅仙子吗!”王大人狞笑着说,“怎么不傲了啊!老子摸你两下就敢翻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啪啪!”

“啪啪!”

戒尺像是暴雨,越打越疾,戒尺下落的速度已经超过臀肉回弹的速度,往往一记戒尺打下去,将朱晓梅的细肉抽的陷下去,还没弹起来之前,又一记抽下去!

朱晓梅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呜呜哭着喊着,“王大人,别打了,别打了,饶我一会儿,贱婢知道错了!”

“啪啪!”

“啊!我不敢了!”朱晓梅此时心里一百个后悔,怎么就那么不经大脑将这个王大人弄了个跟头,这会儿一百倍还回来了!

“啪啪!”

“啪!”

“啊!王大人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贱婢不敢了!贱婢再也不敢了!”要是再来一次,就算是这个王大人上了自己,她也不敢反抗了,这戒尺的打法绝对比正常的责罚狠多了!

“啪!”

“啊!”又是一记狠责,朱晓梅惨叫着整个屁股都弹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朱晓梅的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两片臀瓣也如同两块完全熟透的水蜜桃,鲜嫩肥硕,滚圆挺翘,光面积看上去就比李雪大了一倍有余,平日里肥美的一对臀瓣大概是男人们暗暗垂涎的对象和夫君爱惜的玩物,可是如今在这黑狱中,冰冷的地面上,带血的戒尺刑具下,却是使她更难受的源头,因为臀部的面积更大,能打的地方也就越多!

两边的戒尺从臀腰相间的地方开始,一层层打下去,臀峰,臀侧,臀肉,臀腿相交处的细线都抽了个遍儿!

“啪啪!”

“啪啪!”戒尺一下下在那蜜桃般的臀肉上凌·虐,一遍抽完了,再从臀腰相间的细肉上再抽一轮,之前打过的地方叠着又加了一层板花,板花一层叠着一层,两条板花交叉的地方开始流出殷红的血丝。

“啪!”

“啪!”戒尺扬起来,也带着血丝和泪花儿四溅,可是两个狱卒才不管那么多,见了血两人都打红了眼,落戒尺更狠更快了!左面那个狱卒甚至找到了规律,在一记抽下去之后,故意将手腕斜一下,让戒尺粗糙的角边在朱晓梅整个都红肿了一圈的臀肉上摩擦划过,直接就是一条皮肉开绽的血檩子,加上朱晓梅绝望的求饶。

“我不敢了呀!”毒嘴朱晓梅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后悔自己没好好学学怎么说好话,她今天说的好话可能比自己一辈子说的还多,“王大人,我不敢傲了,您饶了贱婢吧!”

“不敢傲了?”

“不敢了,真不敢了!贱婢再不敢傲了呀!”

可惜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来买的,王大人踩累了,松开朱晓梅的头,可是在朱晓梅放松的一瞬间,王大人就说了一句话,让朱晓梅陷入了深渊,“去冰牢取附加刑来!”

什么是附加刑?

朱晓梅很快就知道了,很快有狱卒拿着一个一尺长的大盒子跑过来,王大人狞笑着在朱晓梅面前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块十多公分长,冒着寒气的冰溜。

王大人拿着其中一个冰溜介绍说,“这可是冰牢特产,冰溜里面冻着打碎的姜汁,另一个冻着辣椒汁,你选一个插进菊门里,另一个插进银门里?”

“不要!不要!”朱晓梅整个人都吓得崩溃了,这扎冷的冰溜塞进那两个柔软的小洞里会有多难受光想想也觉得不寒而栗了,何况里面还加了姜汁和辣椒,那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啊!

“求你啦!求求你开恩啊!王大人饶命!”朱晓梅要不是绑着的姿势不方便就差跪着爬过去跪舔了,“求您了,贱婢什么都肯做!就是不要用这附加刑啊!”

“你不选,我帮你选吧!”王大人狞笑着来到朱晓梅的身后,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下身,再次嘲讽道,“堂堂的梅花仙子,下面的小唇怎么这么深色呢!难道其实是个千人骑乘的浪货吗!”

手指的拨弄令朱晓梅整个下身都开始泥泞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朱晓梅四十出头正是最饥渴的时候,之前在三个大男人面前被扒了裤子,撅着屁股挨打,现在又被人捏着小唇玩弄嘲讽,几乎就要泄身了。

“求求你!不要弄了!”朱晓梅两条大腿的内侧互相摩擦,桃源深处已经有清冽的汁液分泌出来。

李雪,王竹,李蓉然,林筱雨,楚菊,五女都是处女之身,还是头一次看见女子发情的状态,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刘馨儿虽然并非处女,可是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并且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观察另一个女子银部的模样,王大人有意羞辱朱晓梅,手指毫不留情的捻弄着朱晓梅的下身,翻开每一片褶皱,几女发现朱晓梅的下身小唇和菊门边缘都已经变成紫色,显然是久经房事所致,不过看上去依然水润柔软,这些女侠都勤修内力,因此体内几乎没有毒素,分泌出的情液也没有一丝异味儿而是散发出淡淡的腥香。

王大人弄了一会儿,便将一根冻了好多姜碎的冰溜插进了朱晓梅的菊门之中,朱晓梅顿时就一阵惊呼,臀部疯狂的扭动起来,“求你啦!好难受,快拿出去!”她叫喊着,还拼命张开括约肌,想要将那冰溜拉出去。

“啪!”狱卒狠狠反手就是一记戒尺,几乎将朱晓梅的菊门抽裂开。

“啊啊!”朱晓梅一下子冷静下来,知道再喊叫只会招来更多的折磨,再也不敢胡闹,任由王大人将另外一块辣椒冰溜塞进自己的银部。

她全身都发出微微的颤抖,明明两个小洞里面冒着寒气,冷的下身都要冻裂了,可是额头却冒出了一丝丝虚汗,冰溜的不断融化中,露出里面的姜渣和辣椒,细细的渣滓挂在穴壁的褶皱中,散发着持久的,火辣辣的辛痛,让朱晓梅有一种想要立刻死过去的期望。

就在她快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时候,戒尺再次落下来!

“啪!”这一次的打法是抽击式的,戒尺不在一五一十砸在臀肉上,而是虚浮抽打着表层的臀皮。

“啪!”

“啊!”朱晓梅的眼泪哗啦啦的直流,这种打法虽然伤害小,可是却比一五一十的砸臀肉要疼一倍!

“啪!”

“啊啊!王大人!王大···啊啊!”

左面那个狱卒下手尤其狠辣,戒尺的尖端不断扫过朱晓梅多汁的两腿之间,疼的朱晓梅的两只秀足不断蹬踏。

“啪!”戒打继续!用铆钉将皮条固定在竹板上的戒尺又厚又重,在戒打三十记以后,几乎开始是下下见血。

“啪啪!”

“啊!”

“大人!大··救救我!”

“啪啪!”

“哦不啊···”

“啪!”

“啊啊啊!”朱晓梅的哭叫声都走了音,一声惨叫都带着好几个颤音儿。

眼看五十下快打完了,左面的那个狱卒开始下下照着朱晓梅的两腿之间使劲,几乎每一记戒尺都不再打在屁股上,而是完全落在两腿之间的软肉上,抽的“啪啪”作响。

朱晓梅疼的实在是受不住了,两脚顶着地面拼命向前爬,可是两个狱卒一把就将她按住,“啪啪!”又是一顿狠打。

“啪!”第四十五下,这一下抽在左臀尖儿,朱晓梅疼的全身都一阵抽动!

“啪!”第四十六,右臀尖,当然是没有人报数的,受刑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剧痛早就占据了脑袋也不会有精力去查,菊门被抽裂了,血丝和姜汁一起沿着大腿流下去,汇集在脚趾缝中,最后在地面积了一滩!

“啪啪!”四十七四十八,两下几乎是一起落下,朱晓梅疼的两只脚大字形岔开,可是立刻就又意识到羞耻完全收缩回来。

半天,也没有接着挨打,朱晓梅以为是用刑完毕了,恢复到半跪坐的姿势,两只肉嘟嘟的脚丫交叠在一起稍作休息,菊门和桃源里还慢慢渗透出淡黄色的姜汁和火红的辣椒汁,难受得朱晓梅肚子像是一万根小针在乱挑,屁股也不敢完全坐在足跟上。

“啪啪!”就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两记凶狠的戒尺最后落下。

“啊啊!”朱晓梅几乎疼的昏死过去,绝望的哀嚎了起来。

见朱晓梅被一顿戒尺折磨成这副狼狈的模样,观刑的其他六女均是看的心惊胆战,即使是李雪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在这么狠辣的戒打中不哭不喊的熬过来。

看着被刑求得半死不活的朱晓梅,王大人知道她这回是彻底服了,叫她往东再不敢往西,不过这会儿还不能给她好脸子,先这么吊着手指头继续吊着吧,王大人暂时放过了朱晓梅,眼神扫向剩下的六女。

六个女子顿时头皮发麻,心底冒冷汗,心里想着:不是我!不是我!

PS:侍剑南宫竹受刑之前不会再有这么大段的上刑了,其他几女的挨打过程都会寥寥几笔带过,不然就太拖沓剧情了,第九章为什么起名叫毒刑呢?因为重头其实还是南宫受刑那段,单从刑罚重度来跟南宫比较的话,之前的八章半都是毛毛雨。

当然也不是绝对,如果有撸主有特别中意的女子(王竹,楚菊,林筱雨,李蓉然,刘馨儿)想要看她大段受刑的过程,在我发第九章(下)之前回复,我也可以加一些,当然最好具体点比如想看鞭刑,板子,戒尺,足底责还是什么的。

【此帖被在:12重新编辑】

谁知道这几个出处?

A:架空,我不改编别人的东西

B:口味好重啊你们,凌迟什么的别闹了,杖毙都不会有更别说凌迟了,我不写那么重口的

C:重头在九章(下)南宫竹被捕,南宫在现实里也是有原型的,是我大学一女同学,人漂亮,可惜是个公交车,不然也是一女神级,只做哥们的话还是很有义气的,九下的内容太多了还没改完,得等等。

D:后面可能要慢一点,越往后越要核对很多信息避免出现前后文冲突,逻辑错误的问题,别心急,大家宁可等等也不想看到处是错别字语句不通逻辑不符吧,毕竟这种文只能是在旁边无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抽空弄一下,我回时常冒冒泡就是给大家吃个定心丸不用担心太监。

这么久没更新,不好意思说话了,不过马上了,不出意外明晚吧,九下是个大章,改到现在已经破万字了,还请耐心等等吧

最初九下只有5000多字,很多朋友给了我超多灵感,改着改着就收不住啦,哈哈不过还是欢迎大家继续贡献女神形象和情节

【原创】第九章:毒刑(下)

PS:两万的大章大餐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一下子发出来,累屎了啊!

接近凌晨,南宫竹趁着夜色潜入大牢,在第一层搜索很久后也没有找到李雪,便知道定是又被狱卒押到下层的地牢里面上刑去了。

说是地牢,地面距离天棚却足有三米多,每一丈远就有一根承重的木桩,木桩和木桩之间镶着大梁,南宫穿着贴脚的柔软布鞋,在梁上缓缓爬行,遇到有人或者火把的地方就藏在房梁侧面,好在她身材纤瘦,蜷缩起来或者完全伸直都能完全隐藏在房梁后面和阴影角落中。

地牢道路两侧到处都是火把,虽然亮堂却充满寒气,走廊里到处都回荡着女子的受刑哭叫声,地下十几个牢房有一半都在严刑逼供。

南宫慢慢前进,在路过第三个牢房的,见到两个精赤上身的狱卒手里各自拎着两尺长,巴掌宽的皮带,牢房的正中面对面凌空悬吊着两个女犯,被剥的像是光猪,全身水淋淋的,双手用沾了冷水的麻绳捆扎结实了吊着,双脚离地足有半米,向下耷拉着,脚腕也用麻绳栓了,略微分开固定在地面的铁圈上,两个女犯都是二十七八岁光景,眉眼清纯,面容姣好,长得非常相似,应该是姐妹。

一个年龄大些,生的前凸后翘;另一个更稚嫩些,因为双脚被分开的原因,下体私密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乳尖粉红,银唇紧闭,应该还是个处女。

两女从脖颈到脚背上,全身都布满了鞭痕,狱卒不时抡起皮带抽两下顺便喝问些什么,那两个女犯只是哭叫却并不答话。南宫走近了听,只听那狱卒一边抽打着她们粉嫩的身子,一边喝骂道,“柳家已经完了,快把你们埋金子的地方说出来!”

可是两个女犯只是呜呜叫,完全不肯招供。

狱卒则拎着皮带,继续狠狠抽着两个女犯。

可怜两女雪白的皮肤上被毒打得青一道,紫一道,有的地方被粗糙的皮带边缘打裂,殷红的鲜血顺着白净的大腿留下来,沿着脚趾缝,流了一地。

这时候,一个狱卒拿出一瓶粉末,倒在冷水桶里面,用皮带一搅合,桶里的水顿时就变得浑浊。

那狱卒将皮带从加了料的浑浊水桶里面抽出来,又抽在妹妹身上,那女子顿时发出惨叫,可是叫声却有些走音,被打中的地方开始,肤色变成了一种透白的粉红,那竟然是一种可以通过皮肤渗入身体的烈性春·药。

“无耻!”大些的女子哭骂道,“我妹妹还是姑娘,你们怎么能下这种药!”

“啪!”那狱卒反手就给了姐姐也一记狠狠的。

“啊!”姐姐顿时也发出了浪叫般的惨嚎。

“啪!”

“啪啪!”两个狱卒鞭鞭见血,将姐妹两个打的像是陀螺一样乱转。

“不要!”妹妹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不要打了!干我!干我!”

“馨研!挺住!!”那姐姐也是满脸潮红,但是显然在强忍淫药的魅惑效果。

“挺住啊!馨研!”姐姐勉励着妹妹。

“可是,馨研受不了了啊!”那妹妹媚眼看了姐姐一眼,挑逗的看着下面行刑的狱卒,浪叫道,“哥哥!饶一饶妹妹!”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搓着自己的双脚,用左脚的柔软的足心磨蹭自己右脚的光洁如银缎的脚背,一双未婚少女的嫩足,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那个狱卒捏住少女的玉足,捏揉着问道,“你招不招啊!”

少女的玉足何等娇嫩,又被下了淫药,被那狱卒的大手一捏,顿时发出了摄心动魄的浪叫。

“啊啊啊!啊啊!妹妹招了!什么都招!哥哥你快快干我啊!”这药竟然如此烈性,在梁上的南宫都不由得心惊,她看见旁边的火把下面散落着两套囚衣,一个上面写着柳馨元,另一个写着柳馨研,便知道是这两个女子的名字,柳家是余杭少见的一个女权家族,据说靠着盗墓起家,藏匿着大量的黄金珠宝,前一阵得罪了朝廷的大员,被举家抄家,男丁或问斩或流放,女眷则多数卖为营妓,只有少数直系的女眷关进大牢慢慢拷问财宝的下落,这两个女子应该就是柳家的两个千金。

这时候,冷不丁角落阴影里冲出一个女子,一下将那个捏住柳馨研光脚的衙役撞了个跟头,之后骑在狱卒身上就要用牙去咬那个狱卒的脖子!

可是还未及咬下去,另一个狱卒就扑上去,一把将那女子扯到一旁,南宫这才留意到这女子同样全身精赤,大概是经历了无数次反抗和无数次殴打,身上遍布淤青,横七竖八的有十几种刑具不断责打留下的层叠伤痕,气息微弱,其实早就应该失去力气和反抗能力了,刚才那一扑,几乎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难怪以南宫的功力都未感知到阴暗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个人。

被扯开后,她还在哭骂,“你们说话不算数,我已经按照你们吩咐的陷害了剑阁少主,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馨研!”这正是白天挑衅诱导李雪介入白鹿书院纷争的孟晓芸。

那被按倒在地的狱卒慢慢站起身道,“你本来也没起到什么作用,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肖强大人的狂暴药粉,没有狂暴药粉,那朱晓梅哪里会傻到去攻击剑阁少主!你也不想想,那岂不是跟平民百姓去打太子一样可笑吗?”

说着拿起药桶,兜头将整桶的春·药都倒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顿时全身潮红,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那狱卒对另外一个说,“把她铐在墙上,让她一直忍着春·药的药劲。”

南宫顿时明白了,这孟晓芸大概是跟柳家的千金姐妹情深,为了柳馨研不惜开罪陷害李雪,可是大牢方面却违反了约定,知道这几人陷害自家少主,南宫简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进去将他们一个个全毙了,可是南宫也心知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暗中保护李雪不受到过分的伤害,因此也只得按捺心中的不平,慢慢离去,不多时身后则传来了一阵阵柳馨研的银声浪语。

在接下来的几个大牢里,都有各种冤案在上演,每个地牢都有狱卒在拷打女犯逼迫她们承认或者招供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也有的大牢里正刑求一些江湖上的成名女侠,目的是将其驯服或者单纯的就是为了施暴。

其中最狠辣的是九号地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侠被剥光了硬灌了一壶淫药,可是那女侠强忍住欲望,下身的水儿都流成了小溪也不肯屈从,狱卒从火炉里面拣出一颗颗烧红的碳球,一个挤着个塞进她的下身,南宫竹光在旁边看着都觉着自己都菊门一紧,急忙往继续往里面走,这里的女子都被残忍对待,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何了。

终于,在大牢的尽头,传来多个女子此起彼伏的哭号,南宫竹仔细分辨,其中有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有妙龄少女跟着“啪啪”的责打声儿有节奏的一声声哀叫,也有坚强女子强忍刑痛的闷哼,还有被打崩溃了的女子肆无忌惮的悲鸣。其中就有自家小姐李雪的声音,不过李雪毕竟是出身高贵,剑仙传人,即使是受刑,也没有像其他女子般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而是强忍住疼痛,只有喉咙中发出一丝丝难耐的闷哼。

“啪!”

“啊!!!!!!”在南宫慢慢接近的过程中,随着一声闷顿的刑具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中年少妇声嘶力竭的哀嚎忽然拔高了好几个声调,之后戛然而止。

南宫难以想象是怎样的刑罚才能让人疼得叫成这样,按捺住心惊肉跳,南宫悄声潜过去,只见中间的厅子里,七个女子一字跪成一排。

这七个女子,竟然都是姿色不俗的女子,左手第一个,最显眼瞩目的,就是自家小姐李雪。

即使是身在大牢,跪在地上,穿着囚衣,也是一股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她只穿了一件开袖的连衣短裙,裙摆未及在膝盖,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和莲藕般的小腿,一双白净的小脚并拢在一起,脚背平平贴着粗糙冰冷的水泥地面,光洁的膝盖紧紧并拢,也不知道是跪了多久了,膝盖面上已经有一丝青紫蔓延开来。

她虽然是在受刑,可是跪的笔笔直直,像一株秀气的小白杨,微蹙的秀眉,含泪的眸子,咬紧的牙关,让人看了就心疼。

现在用的是打手板的刑罚,是监狱里面最常用处罚女犯的刑罚。

打手板的时候,女犯身边各站着两个行刑的狱卒,强令女犯跪的笔直,双手向前,将手心摊开,手腕用绳子拴着,虚吊在房梁上。

女犯挨打的时候,必须自己主动摊开手心,不准躲闪,那种屈辱就别提了,如果敢合手或者躲闪,则会招来更毒辣的折磨,因此没有女犯敢反抗打手板的刑罚。

此时李雪就是这样跪着,自己摊开雪白的细嫩手掌,两个狱卒拎着戒尺,“啪!!!啪!!啪!”一下下抽着。

每抽一下,李雪的秀眉就是微微一蹙,惹人一阵怜惜。

靠着李雪是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女,不算是十分惊艳的面容上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冷艳气质,这少女身段清瘦,绝非能熬刑的体制,然而众女之中就属她最坚强,只见她也是跪的笔笔直直,一双纤若无骨的白净素手平平伸出,掌心向上,两边的狱卒毫不留情,毒辣的戒尺啪啪作响一下下抽在少女单薄的掌心中,那戒尺足有两尺长两寸厚,是用皮子夹竹板做成的毒辣刑具,寻常人挨一下都能疼的哭嚎求饶,可是这女子却一声不叫,一语不哭,难道她没有痛觉吗?并不是,她的一双素手本来雪白的掌心被打的肿起一层,从手肘开始就不断地颤抖,全身也微微的抽搐,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可是就是咬着自己的牙关一声也不吭,南宫瞄到她的胸前写着的名字“王竹,”心下知道这定是白鹿书院著名的冰美人,傲竹仙子。

在王竹旁边的少女在众女中年龄最小,童颜初乳,脸上挂满了眼泪,被板子抽的哭闹不停,这就是江湖上口碑最臭名昭著的女侠,白鹿书院的四大先生之一楚菊,有人会问了,不是说楚菊生性善良吗,为何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呢?很简单,行走江湖第一个字就是狠,行侠仗义的时候如果不够狠,不能把恶人打服打怕,等侠客走后恶人就会变本加厉的行凶作恶,比之前更甚,因此过于善良的楚菊不但没有帮到人,反而使得她帮助的对象更惨,提到楚菊,江湖上没有人不骂一声“脑残”的,因此看到楚菊被板子抽的痛哭流涕,南宫不觉得同情,心里反倒有些解恨。

前面三个虽然被打的惨,可是却是众女中幸运的,因为她们只是打手板而已,虽然也是疼的欲死不能,可是至少衣衫整洁。

第四个女子开始,狱卒们的玩法就开始五花八门,楚菊旁边跪着的是一个典型的小家碧翠,样子生的楚楚动人,身子柔柔弱弱的,最美一双嫩足交叠在一起,不断抽动,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此时也被打的直哭,她的衣服上写着名字:李蓉然。

两个狱卒围着李蓉然,一个拎着常规的戒尺的,一下下抽着她的手心,一个却拎着一把香火粗细的藤心,十几根藤心拧成一股鸽蛋粗的藤条束,劈头盖脸的抽着李蓉然全身,她身上的囚衣被抽的处处裂痕,露出里面紫青的嫩肉。

第五女子一张圆润的鹅蛋脸,清晰的桃花眼,清丽的眸子,小巧的鼻梁,加上天生的小猫嘴,这女子是天生的女神,上身穿着浅灰色的囚衣,只有最上面的扣子系着,露出一对大小适中的雪乳,囚衣上写着她的名字,也是人如其名:林筱雨。

第六个女子南宫也认识,号称侠盗的刘馨儿,在南宫看来就是个大胸的三流小偷罢了,此时的刘馨儿赤着上身,自己托着自己滚圆挺翘的大胸,两个狱卒正拎着戒尺一下一下在她雪白的胸面上抽着,她的双峰又大又挺,充满了年轻女子特有的弹性,刘馨儿清秀的面庞上布满了凄苦的神色,随着每一记戒尺的抽落,双肩,双手都发出了颤抖,使得双手托起的大胸也像两个充满水的大水球一样跟着上下颤抖。

戒尺上的皮条落在丰盈的胸面上,发出清亮的“啪啪”声,虽然是用同样的戒尺抽打,可是雪白的乳皮表面确只有淡淡的板花并未见到明显的淤青红肿,而刘馨儿虽然也被打的直哭,声声叫痛却并未像是其她几女那样竭力忍耐或者声嘶力竭的哭喊,显然几个狱卒玩弄的成分要多过上刑责罚。

最后面跪着的,自然就是王大人要杀鸡儆猴的朱晓梅。

此时朱晓梅依然保持着最初受刑的姿势——双手反背,仅拇指用麻绳吊在空中,下衣完全被扒掉了,露出整个臀腿下身,她的上衣从正中撕开,露出两团大小仅次于刘馨儿的胸部,这跟没有穿其实完全没有分别,反而更羞耻,更突出了女子的特有器官。

毕竟年长,朱晓梅的胸部并不像姑娘一样挺翘,但是胜在更加丰满鼓胀,发育得十分雪腻绵软,两片囚衣顺着腋下反向勒到背部打结,头发用麻绳粗粗的扎了一下,往后拽到极致,跟后背的衣服结系在一起,这样整个头就被迫扬起,若是乱动上会牵动手指,与之前略有不同的是,朱晓梅的下身并不在是跪在地上,在她的身下多出了一张布满粗棱的跪板,跪板的前端钉着一根钢钉,尾端弯成圆圈,中间穿着一根麻绳麻绳的另一端拴着朱晓梅的腰肢,将她的身子拉成反弓形,肚皮都快贴到地面了。

跪板的后端两角还用铆钉固定着两根木棍,朱晓梅的两只赤脚脚面向天,脚趾用麻绳绑了,拴在木棍的尖端,这样她整个小腿双脚完全悬空,大腿张开,两片臀瓣外翻,私处完全展露,其中的羞臊简直难以名状,而下面只能用膝盖尖顶着跪板,其中的钻痛也是一言难尽。

被固定成这种姿势,本身就是一种难熬的酷刑了,若是再用刑具拷打,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南宫刚到的时候,朱晓梅已经昏死过去,看来那个声嘶力竭的中年少妇哀嚎就是她发出来的。

朱晓梅显然得到了特殊照顾,其他女子都是一两个人伺候,而朱晓梅身边足足围着四个狱卒。

其中两个拎着那重两尺长的竹板夹心戒尺,另两个拿着束状刑具,同样是束状刑具,林筱雨那种是用藤心编成的,朱晓梅这个是用去了表皮的柳条编成的,表面还残留着树皮和树心中间的粘液,这种粘液有微弱的毒性,正常粘在皮肤上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若是做刑具抽下去,粘液瞬间渗透到皮肤里面,变成一小片儿一小片儿的麻痒难耐,比之辣椒姜末也不逊色。

在南宫潜伏的位置刚好能看见朱晓梅展露的私处,那里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不知道打了多少记戒尺,根本都看不清楚轮廓。

一个狱卒拿着水桶,一瓢瓢往朱晓梅的腰臀浇着冷水,那冷水是从冰牢里面打上来的,还有着冰碴,一瓢瓢扎冷的冰水冲干净她私处的血沫,也将朱晓梅从幸福的昏迷中强行拉了回来。

这时候南宫才能看清朱晓梅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下身,菊门附近的臀肌和括约肌都被打的肿起,两片大唇整个肿了三四倍大小,通体都是淤血的粉紫色,上面层层叠叠足有几十条交叠的板花儿,里侧肿胀还要超过外侧,就像是剥开的橘皮一样向外翻,内侧的紫色的小唇像是没浇水的花瓣儿,打着蔫垂头丧气耷拉下来,珍珠大小的花蒂却一反常态的充血从包皮中挺立出来,桃源口和便器已经打烂了,上面布满了细碎的肉沫儿。

那狱卒见着朱晓梅醒了,立刻从一旁的盘子里面拿出一把粗糙的海盐抹在手里的戒尺上,照着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由下向上狠狠抡起!

“啪!”戒尺的宽度正好完全覆盖了朱晓梅下身所有的器官,戒尺的尖尖首先砸在丰满多肉的银阜尖上,接着沿着方向继续向上扫在花蒂上,强力的压迫使得花蒂的尖端瞬间呲出一杆儿清亮的液体,而本来饱满的花蒂也在在那一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戒尺继续上扬,花蒂的系带在这一扬之下开始不堪负重地撕裂,粗糙的戒尺表面同时摩擦着表面都被打出肉沫的便器口和桃源口。

“啊啊啊啊!”朱晓梅全身都疯狂的挣扎起来,也顾不得膝盖的刺痛和手指是否会折断,下身的剧烈撕痛像是潮水一样一下子涌满了脑子。

“不要!”

“不要啊!”朱晓梅疯了一样大声求饶着。

那个狱卒却再次挥起戒尺抽下去,这一次戒尺先是落在肿胀的菊门上,沿着菊门和桃源之间的会阴处细肉抽下去,两记戒尺的重叠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道血线,粗糙的海盐盐粒儿黏在菊门的褶皱,桃源外翻的肉壁,大小唇见的粉肉上,融化成胶黏的盐汁儿盐沫,一股股难以形容的刺痛从下身单薄的粘膜肌肤扩散开来。

这一下还未来得及尖叫,前面就又有一个狱卒抡圆了戒尺狠狠抽在朱晓梅的前胸,粗糙的戒尺与朱晓梅胸前坚挺的花晕亲密摩擦,带起一丝飞扬的血线。

胸前身下的剧痛顿时合二为一,化成一声绝望的哀嚎。

“啪!”

“啪啪!”朱晓梅绵软的两胸被打的犹如波浪翻飞,每一记都是结结实实的虐·打,这可完全不同于刘馨儿那种玩弄的打法,每一记的力道都能击投胸肉,将其抽的飞起来,乳尖,乳低,侧抽,正抽,一下接一下的拷打让朱晓梅欲死不能,说好的200百记呢,她已经不记得打了多少记了,从太阳落山不久就开始行刑,几乎是接连不断的拷打,刚昏过去就泼醒了继续,一直打到凌晨朱晓梅恨不得下一刻就真的死掉了才好,又咬牙告诉自己不能死,她要活着出狱,报复,这是唯一能支撑她的信念!

这时前面的狱卒忽然停下用戒尺的尖端顶住朱晓梅的下巴说,“是不是想着出去以后报复老子啊!”

朱晓梅慌乱地躲闪着那个狱卒的眼睛到,“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另外两个拿着柳条束的狱卒打了个手势。

“啪!”柳条束在空中划过优雅的半圆,狠狠抽在朱晓梅的脚心上!

“贱婢不敢啊!”

“啪!”

“真的没有啊!”

“啪啪!”

“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啦!”

朱晓梅的足心雪嫩多肉,圆润丰满,抽起来的“啪啪”声的音色犹如胡笛有种悠扬的美感。

旁边的几个狱卒见了也不由得起意,一个捏起王竹的光脚,也拿着戒尺去抽,王竹本来就生的瘦弱,一双玉足自然也是纤柔细小,柔若无骨,足心更是纤薄,同样的足底责,王竹更难以承受,只“啪!”的一下,足心里的软筋就撕裂般的疼,扯断一般难受,疼的几乎要昏过去了,她人是冰美人,玉足自然也是冷如冰雪,在疼痛的折磨下又百般扭动,捏在手心里轻冷光滑,舒适极了,那捏着她玉足的狱卒几乎都要喷发了,自然是更加兴起的一下下抽下去!

掌刑李蓉然的两个狱卒也忍不住捏起了李蓉然的莲足,李蓉然是典型的小家碧翠,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双脚自然是端雅小巧,脚趾尖尖,清亮如玉,白的几乎要透明了,像是一对琉璃玉如意,比之王竹少了一份清秀多了三分可人,这两个狱卒是用皮带去抽,然然疼的不断扭动哭叫,“狱卒哥哥饶了贱婢吧,贱婢受不了了!”

给刘馨儿掌刑的狱卒也不抽她的胸了,也捏住了她的脚腕,刘馨儿人长得古灵精怪俏皮可爱,一双嫩足也是玲珑剔透,十个脚趾纤长软滑,趾甲贝齐,脚趾尖儿涂了玫瑰汁儿,发出清亮的一抹娇红,此时被那狱卒拿住了用皮鞭抽着脚心,十个脚趾不由得疼的波浪瓣来回翻滚,像是风中摇曳的玫瑰花瓣。

最幸运的自然是给李雪用刑的几个狱卒,李雪的双足线条优雅,柔弱无骨,通体柔滑如缎,触手温润如羊脂玉,没有一丝褶皱,也没有一点棱角,足背如银足心如鉴,美得不可方物,那狱卒伸手一捏,下身就忍不住湿了,扬起戒尺就要抽下去。

李雪被罚跪自然不敢反抗,只是道,“之前说好只打手板,如今怎么能随意加刑!”

“小妹妹,你这一双素手纤纤薄薄,不如脚心能熬啊!不如这脚心一下顶那手板两下如何?”狱卒调笑着说。

“不必!”李雪冷冷回答。

“哼!”那狱卒悻悻放下李雪的玉足,“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别求老子抽你的浪蹄子!”转身走开了,其实是去换裤子。但南宫却觉得那狱卒定有阴谋,便也尾随跟了过去。

南宫和狱卒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另一处地牢,那狱卒新拿了一个水桶,接满水,从怀中取出一个药包,左右看看之后将药包倒进水桶里,水桶里的水便浑浊起来。

南宫知道这是下了春·药,用刑具在春·药水里面沾了再打在身上,药劲一下就能渗进去。

看到这,她在也忍不住从藏身的大梁上飞跃而下,不料那狱卒早有防备,手里的水瓢一扬,一瓢药水兜头泼了南宫一脸。

“早就感觉有人跟着老子了。”那狱卒骂咧咧的说着,居高临下看着南宫,南宫竹被泼了药,瞬间感觉从肩到脚都是瘫软无力,面色潮红心跳加快,有种想要自己把衣服都脱掉的冲动。

可是她心知身在敌营,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扬掌向着那狱卒打去,将那狱卒一下打飞,撞在了墙上。

那个狱卒顿时吐了口鲜血,不料这狱卒竟然是个狠人,受了南宫竹一掌不但不怕反而挣扎着爬起来,拎起墙边的门栓冲了过去,那门栓四四方方,有一米半长,成人大腿那么粗,足有几十斤重,这狱卒激愤之下一下就轮起来,从下向上狠狠抽在南宫的下巴上。

“啪!”南宫顿时就被打蒙了,脑袋里面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是多年的习武格斗习惯使她瞬间感觉到有人接近,凭借着直觉她抽出佩剑向前一扬,剑尖顶住了那个狱卒的喉咙。

那佩剑是寒铁打造,一出鞘就寒光凛冽,只要向前轻轻一送,就能连喉咙带脊骨刺一个对穿!

这时候再凶悍的人也不敢向前一步了,那狱卒整个人都不敢动,咽口水都不敢。

就在两人僵持的过程中,门忽然开了,又进来一个狱卒,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怎么这么久!”

见着这一幕立刻冲上来,飞起一脚直接将南宫踢倒在地,南宫中了春·药反应也变慢了,居然没有来得及躲闪直接就被踢倒。

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混蛋啊!”南宫竹怒骂着。

两个狱卒则狞笑着道,“来吧!小丫头!”拉着她的两条手臂往后一扯,将她的背贴在墙壁上,这个地牢墙壁上正好有一副十字架,两个狱卒将南宫双手平举张开,用沾了水的麻绳捆在十字架的两端。

一把就将她夜行衣打完前襟撕碎,将两只大小翘度都恰到好处的雪乳拎了出来。

南宫臊得满脸通红,狱卒立刻又将她的下衣扒了下来,两个狱卒各自捏着南宫一只脚,让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下身则因为大腿岔开而也如菊花瓣盛开。

南宫羞臊得怒骂不止,几个狱卒却拿着剃刀过来将她下身,菊门,腋下的毛毛都刮干净。

前文没有提过的,为了方便上刑,所有女犯的毛毛都是要定期刮掉的,当然关系户比如之前程峰在的时候,可以叫林筱雨自己刮或者叫女卒刮,武功强如李雪,晓梅仙子等人怕她们暴起伤人所以也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刮掉,至于李蓉然,刘馨儿之类的就都要便宜男狱卒们动手了。

锋利的剃刀在大银唇上一下下扫过,南宫有种别样的刺激感,张开小嘴,呼出热气,口中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哦啊!”

下一刻就羞臊得却别过头去。

狱卒们业务纯熟,一会儿工夫,就将南宫的下身剃得白白净净,光光溜溜,又草草用抹布擦拭了一下,在水光的反映下两片大银唇夹着细腻褶皱的小唇,更显柔润诱人,犹如刚出炉烤的流油的汉堡皮夹着两片新择新洗的生菜叶。人已经失去了反抗,自然是狱卒首领肖强来第一炮,他狞笑着走到南宫两腿之间,伸出一只右手,中指的关节慢慢顶进南宫的菊门里面。

“啊啊!”南宫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药水儿的劲儿还没过,菊门插入异物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十分奇异,似乎是希望什么更加粗壮的什么更加深入自己的身体内部,她忍不住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强烈的药水刺激加上菊门刺激下,她的桃源口开始肿胀外翻,清亮的汁液不断分泌出来。

肖强的食指关节也顺势插进她的桃源口下端,两个手指关节用力一夹,夹住了菊门和桃源中间会阴的细肉,再向下一拉——“啊!!!不!啊!”南宫登时发出销魂彻骨的浪叫。

这时候拇指的指肚从她的处女膜壁开始向上,沿着便器,花蒂不断磨蹭。

南宫被刺激的啼叫不止,不知道是舒服的浪叫还是难受的哭叫,从下身开始,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蔓延开!

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狱卒过来寻肖强。

“怎么了,兄弟们都爽完了?”

“这个,肖大人,那个南宫是个天生的妖精,都快把我们榨干了!”肖强过去一看,南宫还在十字架上面吊着,现在已经不需要人按住双脚了,她自己两腿缠在一个狱卒的腰上疯狂的扭动腰肢,才几下那个狱卒就“啊!”的一声喷发,南宫脸色潮红,放开那个狱卒,纤细的素足趾尖点在那个狱卒的胸前,一踢,将他踢了个趔趄,娇喘不屑道,“没用!”

哪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立刻又上去一个比较健壮的狱卒,可是南宫立刻双脚缠上去,接着控制着自己的肉褶一收一磨,那个狱卒就挺不住喷了出来。此时南宫见着肖强过来,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肖强就知道自己遇到对手了,这个南宫竹是天生的妖精体制,没开发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才一个时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女子,光凭床笫功夫根本无法征服,就算是肖强运功闭精征讨一个时辰,她都不会有什么大感觉。

但是这并非就意味着肖强拿南宫竹没有办法了,而且办法还有很多,他先是对着身边一个狱卒耳语一声,那个狱卒立刻就离开大牢不知干什么去了。

又对另外一个狱卒一摆手,那个狱卒就从角落里搬出一张“人”字形的长条春凳,几个狱卒都明白了肖强的意思,七手八脚将南宫从十字架卸下来,拉到人字形春凳上,令她趴在凳子上,不怕轮,还不怕上刑吗!

狱卒们将南宫的双手绑在凳子腿上,下巴垫在凳的最前端凹槽里面,腰绑紧了,两只脚绑在人字的两个分叉上,这个姿势正好后面可以站一个人做后进入。

肖强这次正面站在南宫面前,身下的怒龙“啪”的抽在南宫的脸上,命令道,“张嘴!含住了!”

南宫冷冷的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一眼,用下面胶合南宫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但是用嘴那不是就代表屈从了吗!她才不会做呢!

“哼!”南宫的反应也在肖强的意料之中,因此也不闹不怒,只是冷笑一声,“小贱人!一会儿别求着我!来呀,先给我狠打二十板!”

两个狱卒选了三尺长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在南宫两侧站定了,高高扬起板子,重重落下去!

“啪!”

这还是南宫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刑,手脚都被绑紧了,一动也动不得,臀尖传来穿透般的重击,她不由得双手捏紧了凳腿,拇指和小指扣着凳腿的两侧,其他三个指头颤抖着划拉着凳腿的正面,肩背下意识的弓起来,上牙咬住下唇,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闷哼。

她叫了一声,全身疼的发抖,板子却啪啪一下接着一下不停打。

“啪!”

“啪啪!”南宫晃着头,最后俏脸向着右侧微微扬起,咬住牙关,清秀的眉峰蹙成一团,双手攥紧了拳头。

“啪!!”

“啊!”又是一记重责,南宫拼命往后串动身体,努力使屁股撅一下。

“啪!”又一记,她反过来屁股落下去,肩背再抬起来。

其实是在做无用功,板子的力道和屁股的疼痛都不会因为这些动作有一丝毫的降低,只是太疼了,身体本能的想要挣扎扭动,而因为全身都被固定住所以只能在有限的空间拧动罢了。

两个狱卒越打越是兴起,每一记都将竹板高高扬起,在加力落下,而南宫的挣扎扭动也使麻绳有些松动。

“啪!”

“啊!”

“啪啪!”每一记都使得南宫的头和脚向上用力,腰臀向下躲闪,形成一个船型。

“啪!!”

“···”南宫再次咬紧了牙关,闭紧了嘴巴,闭着眼睛,脖子挺直了,从脊背到臀尖都绷成一条线,身子微微颤抖,竭力去忍耐板子的肆虐。

行刑的狱卒一见她这样就换一侧臀面去打,“啪!”突如其来的重则令南宫忍不住“啊!”的哀叫起来,吐出憋着的一口气,头沉沉垂了下去。

“啪!”行刑的衙役加了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握着板子往下抽!

“18!”

“啊啊!”可能是加力的原因,最后几下一般都格外沉重,南宫竹忍不住大声叫起来。

“啪!”

“啊!”秀口张开,眼泪顺着酒窝往下哗啦啦的落下。

“啪!”

“啊啊!”南宫的叫声开始走音了,她依然挺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颤抖,好久才意识到刑罚已经结束了,全身像是脱了力,肆意地趴在刑凳上,深深喘气。

“挺皮实的,这样趴着挨打也未免太舒服了,来呀,给我解开她的双手,在身前撑着,再在她的下面加点料,再重责20杖!”这次肖强都不责问了,直接下令接着打,他一眼就看出来南宫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到极致。

先是板子,再杖责,杖责要比板子重了好几倍,按照余杭大牢的打法,二十记相当于每瓣臀瓣是十下。

大牢的杖有两米长,比公堂的红漆刑杖大了一号,用两端一米长的木杖接在一起,交接处用皮条固定,这样轮起来抽下去相当于是梢子棍的力量,比寻常杖刑要疼多了!

行刑的衙役解开南宫的双手,令她双手像是狗趴一样撑在刑凳面上,又拿出一个木器男具插进南宫的下身,南宫双手抓住了刑凳的边沿,心中暗暗决定不哭叫不求饶。

“啪!”刑杖开始抽下去了!

“嗯嗯!”虽然没有哭叫,可是这一记记抽下去,南宫的喘息急促,自然也带着女子特有的娇媚啼喘。

“啪!”

“啪!”板子左一下,右一下,抽的又狠又急。南宫用双手的掌缘和小臂外侧努力撑住刑凳,撑起自己的身子。

不能被看扁了!南宫暗暗对自己说,可是连续挨打的生理反应不是靠意志可以控制住的,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眼泪就扑朔朔往下掉,她的眼皮,鼻子,脸颊都哭得通红。

“啪!”板子抽在光溜溜的臀皮上,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再次张开嘴发出了啼哭般的喘息。

“啪!”又是一下,她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充满泪光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前面的地面,强忍住没有哭叫出来。

“啪!啪!啪!”两个狱卒先是打臀肉,接着刑杖又落在臀峰和腰线的交接处,那里的肉少筋骨多。

虽然一杖抽下去皮肉不像是臀肉那样乱颤,可是却更加难耐,南宫开始忍不住双手小臂交叠,将头脸埋在交叠的小臂中,泪水打湿了双臂。

“啪!”

“啪!”又接近最后几下了,杖责越来越重,南宫蹙起秀眉,右手伸到身子前面去死死按住刑凳的边缘,左手则攥着拳头放在下巴底下不断拧动。

“啪!”

“啪!”最后两下打完,南宫几乎要虚脱了,可是还是强忍着疼双手撑起身子,怒视着肖强。

“换荆棘束!加药!”肖强说着。

两个狱卒就换了数根荆棘捆扎成的荆棘束。

“啪!”凶残的刑具狠狠抽了下去。

“啊!”荆棘刺立刻割开南宫臀腿上柔软的肌肤,疼的她叫喊了起来。

“啪!”又一下!

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几个狱卒拎着她,来到了一个刑椅前面,南宫竹知道,真正的毒刑,才刚刚开始!

行刑椅的样子犹如一个大号太师椅,比寻常椅子高出了半米多,且椅座是月牙形状的。

狱卒拎着南宫竹让她坐在椅子上,兜头就是一桶冷水,将她冲洗干净以后,又将她的一双嫩脚按在水盆里面,也搓洗白净。

之后将她往下串了一下,腰肢卡在椅子的月牙椅座上。

双手反绑在椅座后面,双腿的大腿却用皮带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这样双腿像是八爪鱼一样大大撑开。

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捏住南宫竹的脚丫,将她的大脚趾用细麻绳栓了,吊在梁上,这样白白的脚心就冲着行刑的狱卒了。

这是抽脚心的前奏必备,南宫此时还不知道,不过这样坦露出雪白的脚心,就让她足够羞耻了。

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银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银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银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可是肖大人,兄弟们都一天一夜没睡了!”一个狱卒红着眼睛道。

“老子睡了吗!”肖强气的一脚踢了那狱卒一个跟头,“继续行刑,将烙案拿上来,今天一定要让她招供!”

几个狱卒只好招办。

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银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下一种是手指粗的细铁条,肖强将烧红的细铁条烙铁放进水里翻了一下,一手小心翼翼剥开南宫的大小唇交接的地方,之后将那细细的铁条尖塞了进去。

“啊!”南宫在万分之一秒之间发出尖利的惨叫,高高仰起头,又低下去,神经质一般仔细观察着自己受刑的下身,那样尖锐的疼痛,自己娇嫩的下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啊!

可是她看过去,发现细嫩的两唇中间,只是那种三分熟肉的粉红,并没有被破坏的狠严重,有几秒钟的时间,南宫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在受刑,下身是一片清凉,可是那都是错觉,是一种极冷急热转换过程中的错觉,下一刻她就再次哀嚎起来。

“哇!”

“不要!”

“别弄我了啊!”烙唇缝结束以后,南宫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全身还在不断地冒出大颗的冷汗汗珠。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狱卒将竹条放在火里烤,烤的快烧焦的时候,用夹子拎起来,慢慢贴在南宫的外银唇上,南宫登时惨叫哭嚎起来,可是一痛未停,狱卒又在里侧贴了第二根竹条。

最后用铁丝扣将两根竹条扎住,这样她的外唇就像是肉夹心汉堡一样了!另一瓣外唇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慢慢的灼烧和火辣辣的痛苦从两腿之间延伸到了全身各处。

“招不招!招不招!”

南宫觉得眼花耳鸣,只听到凶残的逼供声,可是她怎么能招!下身的炭烧竹条依然散发着灼热,几乎要将南宫完全烤熟了,可是南宫在尖叫和哭喊之后就回复淡然的神情。

肖强和一众狱卒不断地从火炉里面拿出烙铁刑具,他们将烧红的铁豆直接丢进南宫的肚脐中,让她骤然疼的昏死,在接连泼冷水浇醒,令铁豆在她的肚脐中慢慢冷却,将大片的菱形烙铁完全按在南宫的下体上,将细细的铁丝烧红,放在南宫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可是南宫除了哀嚎以外,没有其他的反应,甚至无意识求饶的话都很少出现。

“还有什么!尽管来吧,想让我背叛少主,那是不可能!”南宫无力的说道,虽然口气很轻,却犹如誓言,掷地有声。

“上铁龙!”这是最后一样烙具,也是最痛苦的一种,两根粗细不一的铁管,管壁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孔洞,铁管的尖端是开花恐怖梨的构造,可以轻易将桃源和菊门大限度扩张。

两个狱卒将两根铁龙全根插入了南宫竹体内,将烧红的炭块丢进她的桃源,慢慢扩散的灼烧感令南宫在椅子上蛇一样拼命扭动,而菊门里装着的,则是刚从冰牢取出来的各种冰块,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让南宫竹几乎要崩溃了。

肖强颤抖着挥挥手,他已经接近黔驴技穷了,这时候大门开,一个狱卒推着另外一个太师椅走了进来。

那个太师椅上面,同样姿势绑在一个比南宫竹还要小一点的女子,长得就像是小两岁的南宫竹!

这女子的下身同样是一片狼藉,显然也是刚刚被无数壮汉轮了一遍。

“静静!”南宫竹心疼的叫到,这个女子正是南宫竹失散多年的妹妹南宫静,当年南宫静被人贩拐卖,如今已经被调教成余杭最大的烟尘地——醉红楼的头牌红伶,点她一首琴曲子就要百金,春宵一夜则千金,非王孙贵族或是著名才子还不接待,这次南宫竹和李雪回余杭才偶然遇到,距今还不足一个月,南宫竹本想给妹妹赎身,可是一次性的赎身费要十万金,这一大笔钱哪里是小小侍剑能拿出来的,即使是作为剑阁少主的李雪也调动不了这样一笔资金!因此就拖了下来,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一个情形。

“姐姐,我没事!”南宫静虚弱地安慰着姐姐,“我本来就是妓女,没什么的!”

话虽如此,可是妓女也是人,也喜欢王孙贵族和风流才子,也不愿意就被无数粗鄙的狱卒莽汉轮流玩弄一夜!

南宫竹此时人被束缚着,只能怒骂道,“你们混蛋!这跟我妹妹有什么关系,你们快放了她!”

“哼哼!你倒是不用太自责,你妹妹得罪了九皇子,就算没有你这一出,过两天也得来大狱里走一圈!”肖强说着还伸手去捏弄南宫静狼藉的下身。

另一个狱卒则玩弄着南宫竹的下身,还诱导着说,“看看你妹妹为了你那个不争气的少主遭受这样的折磨,你就不心疼吗!”

“我!我!”南宫竹气的不知说什么好。

那狱卒见南宫竹不说话,就又拿起一条铁龙道,“那就让你妹妹也尝尝铁龙的滋味吧!”

“不!不!!”

在南宫竹的注视下,在南宫静的忍耐下,那狱卒将铁龙管慢慢插进了南宫静的下体,粗糙的管壁磨蹭着南宫静的桃源口,带来前所未有的摩擦痛感,南宫静下身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姐姐,我还能···能行。”南宫静强忍着下体撕裂的痛感,强压欢笑去安慰姐姐,可是狱卒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她再也笑不出了,那个狱卒竟然拿着火钳夹起一颗烧红的碳球,扔进了铁龙管中,灼烧般的痛楚顿时弥漫了整个桃园路。

“啊啊!姐姐!姐姐!救救我,救救我,让他们停下啊!!”丧心病狂的狱卒继续将一个个的火炭丢进铁龙管里,南宫静则哀嚎着求饶,

“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其实李雪并未看他们任何一个人,李雪的眼中,只看着南宫一个人。这个姑娘今年一十九岁,只比自己小了三个月,她九岁成了孤儿,从那开始就跟着自己,跟了足足十年,十年间,几乎是寸步不离,她全心全意的崇拜着自己。

李雪知道,南宫的心很小,小到只能放下李雪一个人,在南宫的心中,李雪是她的姐姐,是娘亲,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神灵。

六年前的李雪做出师任务,要求连杀十个江湖上的恶霸,南宫听了剑阁姐妹的闲聊后,裸身跪在剑阁雪峰尖上为祈祷李雪平安归来,完成任务归来的李雪心疼的把全身都冻的紫青僵硬的南宫捡了回来,骂她道,“你是个傻子吗,这种祈祷根本没有用,她们是骗你的。”南宫却笑了,“我知道,可是我总得为你做点什么。”

三年前,李雪在九华山巅决战北疆杀神,将其斩杀,自己也被北疆杀神濒死一掌击落悬崖,南宫想都没想跟着就跳了下去,摔断了十几根骨头,崖底下暴雨,到处荆棘丛生,沼泽遍地,可是她根本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和恶劣环境,拼命找,拼命的挖,十个手指骨都磨得露出来,终于在崖底的一个烂草塘里将李雪挖了出来。

李雪早就知道南宫的妖精体制,不过一直瞒着她,南宫也无数次想要找一个真正优秀的年轻才俊给南宫当夫君,可是南宫却说,“我不嫁人,我一辈子给少主当使唤丫头。”可是看着如今南宫皮开肉绽的下身,她鼻子不由得发酸,心中的愤怒简直不可遏止,打出生以来,李雪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她慢慢的,一步步走过去,南宫身上的束具,不管是麻绳,还是木枷,铁器,都像是灰尘一样分解开来,尾骨和脊椎封穴的银针也都挤了出来,同样变成飞灰,南宫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愣了一会儿,说,“少主,我,没有背叛你,我好累,想睡一会儿,对了,我找到妹妹了,你帮我照顾她。”

李雪再也忍不住,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她慢慢往前走,案子上摆满了各种烙具,李雪伸手一划拉,将所有烙具都揽起来,双手之间喷发出一股火焰般的真气,再一拧,那些烙具就像是面条一样被拧到一起,再一搓,就炼成了一杆手臂粗细的短矛。

“炼铁手!”肖强的牙齿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杀我,剑阁和大帝是有盟约的。”

李雪点点头,“我知道。”纤纤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强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掷,将肖强钉在了地牢的墙壁上。

她按住矛尾,送进去一股真气,肖强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耳边响起了李雪婉转如莺啼又如银铃的好听声音,“这股真气,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铁,变成上百片细碎的铁屑,烙铁的碎铁屑会沿着你全身的筋脉慢慢游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铁屑为止,对了,我护住了你的心脉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经,三天之内,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这个切割盛宴吧,这是蛮荒恶鬼北野樱教我的,还是第一次用。”

旁边的狱卒都吓破了胆子,一个距离李雪最近的那个直接尿了一地,李雪并未理睬他们,抱起南宫竹和南宫静缓缓走出去,她每经过一个狱卒,燃烧的火炉里面就会飞出一块炭块,慢慢烙进那个狱卒的心口,之后“砰!”爆裂开来。

在大牢的门口,绿豆眼的胖狱长拦住了李雪,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李雪面前。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跑了,口供没要到,全家问斩,但是我杀了你之后跑了,你还算是个烈士,很好,我成全你。”

一股强大的内力直接将胖狱长压趴在地上,李雪赤足慢慢从他身上踩过去,第一脚,就踩在他头上,不过李雪全身都包裹着厚厚的内力层,并未肉身接触狱长的肥脸,狱长最后一个念头却是:不愧是女侠的玉足,不但没有一丝异味,还有淡淡的甜腻的茉莉香。再接着,李雪足心涌泉穴的内力一吐,胖狱长的头瞬间就像是一个水球一样爆开了,这时候他还没死透,身子还在抽搐,李雪继续一脚脚踩过去,脊椎,尾骨,踩过的地方都直接爆成血浆,因为裹着真气层,镜面般的足心并未沾染一丝血迹,殷红的血浆和清亮如玉的雪足交相映衬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大牢的外院,站着一个黑影,“你不想见你娘了吗!”

李雪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南宫姐妹往前走。

“明日此时,我在这等你,那是你最后能见到你娘的机会。”那黑影继续说。

“我会回来的。”李雪应了一声,慢慢走远,最后消失在昏黑的夜色中。

PS:这章太多了,眼睛有点花,要是有什么错别字和类似的错处希望各位撸客帮我指出来。

【此帖被在:14重新编辑】

哦,说些什么吧

A:喜欢足底责,期待中--我也喜欢,可是不好写,得等灵感。

B:破万你一次能发出来么你这奸商。。。。。。广告这么久了——哼哼,激将法显然是没有用的。

C:这么折腾女侠干嘛——你这么一说,撸主顿时负罪感满满,安排个“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之类的好结局补偿吧。

D:轮到谁了呢,第十章开始弄上官明月了,美艳少妇登场,不过耐心等吧,最近又接到新的约稿了,一篇稿件给撸主500块大洋啊,这可是经年可遇不可求的好活儿。

E:这篇有点多,主要是两个看点,上半篇是弄朱晓梅,下半篇弄南宫,说实话南宫这段我改的不是很满意,有点意犹未尽,如果有灵感以后我会重新修改润色。

谁知道这几个的出处或者相关?

A:又看到更新咯,可是口味这么重==——哪里重?刑罚还是小黄文?说具体点,下次我留意点,哈哈不过也无所谓啦,无论哪个后面都再没有这么严重的了,再往后基本是纯粹的单人sp,公堂板子,鞭刑之类。

B:卧槽,大长篇,超满足。。但不要致死啊。感觉跟黑暗虐我一样,看的有点心塞塞,后面单纯sp,审问狱责就行了,可以写点女侠内心活动——不会有女侠死掉的,心塞塞这个说实话就是字赶字写到那了,只能跟着感觉往下写,别说你,那一段我自己再看一遍都有点受不了,以后写东西都会避免类似的情景出现,对于南宫这个角色,设定是很复杂的,她是我现实中认识的好几个女孩的集合体,其中一个是我大学时候的一个师妹,追我很久,对我非常好,但是我没有答应她,人长得挺清秀的,可惜我对她没感觉,我毕业后就没有联系了,后来听别的师弟师妹说她整个大学都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原因,我觉得很对不起她,南宫的优秀方面,基本都是以她为模板;第二个是我高二追过的一个女生,长得不算好看,可是有股野性,是我喜欢的类型,这次是人家没搭理我;第三个是我们家的一个世交,问美不美,那真是没的说,瓜子脸,眉清目秀,一米七五的大个,我都得仰头看她,有腰有屁股,两家上三代开始就认识,不过到了我们这代不太对路,从上小学起丫就跟我作对,各种陷害,各种告家长,告老师,不知道害我挨多少揍,受多少批评,丫比我长得大我还干不过她,最闹心的是,不管谁对谁错,家里人总会说,“你让着点她,那是你小姐!”讲真,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延续至今,现在一听有人说“小姐”我的满身汗毛都会立起来,写轮和拷打那段基本想着都是丫。

C:以后再更的时候,我尽量把每一段拷打都分开独立成章,而过度情节会用小番外来写。

【原创】第九章番外剑阁余杭分舵

如果说华夏皇帝的寝宫是世界上第二安全的地方,那剑阁的余杭分舵九十世界上第一安全的地方。

走过十层隔世石的机关闸门,绕过上百道各种杀招机关,李雪终于把南宫姐妹送回到了剑阁的余杭分舵,这里面培养了五千名剑阁死侍,每一个都有开碑裂石,生撕虎狼的力量,其他的素质,武功也都是上选。

李雪安排好南宫姐妹的疗伤事宜之后,外面的侍女通报分舵主求见。

分舵主是李雪的心腹爱将慕容青。

见着南宫的伤势,慕容青顿时双目通红,“少主!谁干的,我要杀了他!”

“慕容,你冷静点。”李雪说,“我已经把他们都杀光了。”

“少主!那今后你有何打算?”

“我要回大牢,我娘还在他们的手里。”

“少主!你别去了,北野已经回剑阁总部请人,不出三日,剑阁和仙门所有的姐妹都会杀来余杭,到时候把余杭整个翻过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就算是皇帝亲临,也得退避三舍!”

“皇帝的功力比你想象要高,我就打不过他,不过他也留不下我,这天下除了师父没人能正面制衡他,即使是仙门也难以抗衡,他应该不会为了此事亲自出马,你们按原计划进行,人到齐了,就真的将余杭给我翻过来!但是我还是会回去,这一次他们应该能让我见到娘了。”

“可是少主,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你,定是准备了更恐怖的折磨等你上钩呢!”

李雪清秀的面庞看向窗外的夜空,良久道,“慕容,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

“什么!”慕容如遭雷殛,整个人都呆滞了。

“不错。”李雪回眸一笑,青丝飞舞,月色下的唯美让慕容这个女子都不由得心生醉意,“我就要踏出那一步了。”李雪重复道,“这次我去,是个契机,若是能在磨难中活下来,就踏出去了。”

“我接下来的话,你要牢记,这是我现在的体会,”李雪缓缓道,“剑阁总纲说,身是身,气是气,形是形;心经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道德经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大圣典讲的都是一个意思,也是天下所有武功,内功的总纲。我们现在练功,一练体术,二练内力,两者相辅相成,如火和油,缺一不可,可是相辅相成毕竟不是一体,如果两者合二为一,以火助火则事半功倍。”

“以火助火?”慕容一脸迷茫。

“简单说,人生来是‘形’,也就是‘一’,练功的过程就是分别练习‘身’和‘气’,也即是‘二’,大道殊途同归,两者练到极致就会慢慢变成同一种事物,合二为一,与最初的‘一’同也不同,是为‘三’,这时候,天下万事大可做得,天下万物皆可同化,也就是三生万物。”

慕容还在体会个中含义,李雪已经出了门去赴约,虽然那黑影说是明日此时,可是一定早就派人等在那里了。

【此帖被在:15重新编辑】

我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做“雪侍”,怎么样?李雪的侍卫的意思,哈哈,要不要在十四章的末尾出场客串一下,英雄救美演一出单掌秒华夏皇帝。对了有没有人看我发的图,知道相关出处或者链接什么的?

各位看官撸客看完随便说两句,实在没说的打个“1”也行,要不自己跟自己聊也没啥意思。

A:楼主忙着起笔名啦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关心你何时更文哪还有心思琢磨你的笔名,没办法啊,谁让你写的这么好呢——哈哈尽快更啦,不过倒是不是专门花时间想笔名,就是在修改剧情的时候写到这么个人物,忽然觉得挺满意。

B:雪侍?和死侍有什么关系么——然而并没有什么关系,仅仅是李雪侍卫的缩写,实力还在李雪之上,但从设定来看的话,其实要比死侍强不少,具体战斗数值在第十章更新以后会写一小段伪技术贴。

A:。。。李雪的屁股被你虐了千百遍,有你这种侍卫嘛,侍卫是主——哈哈,吃的苦中苦嘛,现在侍卫在闭关呢,还有李雪的师父,剑阁阁主都在闭关,等李雪撑不住的时候,他们就都该出关了,英雄救美总在最关键(“这时候我才出场女主应该会一下子爱上我吧”)时刻嘛。

B:——真有实惠人啊,这多“1”!

【原创】第十章:地牢(上)

“啪!”灰蒙蒙的走廊里忽然想起了清脆的皮鞭声。

“啊!”接着就是少妇的惊叫。

“啪啪!”

“哎呀!”惊叫变成了惨叫。

“啪!”皮鞭像是急雨,一记连着一记,不间断响起。

“啊啊!”少妇也由最开始的惊叫惨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娇啼。

“啪!”

“啊!”少妇做姑娘的时候,显然也是有一副清亮如鸟儿晨鸣,脆生如银铃响动的好嗓音,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成长为少妇的时候,嗓音依然是清脆中带有一丝磁性,犹如扬琴般素雅,又如古埙般悠扬。

“啪啪!”行刑者显然并非怜香惜玉之人,每一记皮鞭都用尽了力道。

“啊!”

“求求您了!”受刑的少妇自然也受不了这样的虐·打而开始低声求饶,她显然也是知道求饶没有什么用,可是依然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吱呀!”门开了,一个身材如熊般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阴影中。

这是一个三丈长,两丈宽的长方形刑讯专用牢房,最里面的两个角各自点着一个火把,微弱的火光形成两条边缘模糊的光柱从两角照过来,在牢房正中形成一个圆形的光圈,光圈正中间吊着一个年轻的少妇。

少妇垂着头,大弯波浪的长发一直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长筒裙,下摆到膝弯上面,一对出水白莲半细嫩干净的玉足被迫点足站立,两个拇趾用细绳扎在一起用铁钩固定在地面上,两片不盈一握的细软嫩黄色足跟水润诱人。

在光圈外面,一名个子不高,但是极其健硕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条一尺半长的马鞭,围着少妇走着,走两步,照着她的身子就是一鞭,将她打的惨叫起来,身子歪向一边。

火光很微弱,只能打亮少妇的身子,再往外就是昏黑一片,这可以使得施刑的人和观赏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妇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处器官,每一寸肌肤的颤抖,而对受刑的少妇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因为她完全在光照里面,看不清外面的场景,只能感觉到有人在看戏般欣赏着自己受刑的糗样,也看不清鞭子的来势,似乎是在黑暗中忽然就出来一鞭,或是抽在背上,或是抽在腿上,肚皮上,在此之前完全没有预兆。

外面进来的高大男子举了一下手,行刑的男子停下鞭打,将马鞭卷起来,用鞭圈支起少妇的下巴。

火光的照耀着少妇清秀的面庞,少妇皮肤白皙,自然的柳叶弯眉,一对星眸含情脉脉,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丝轻佻,一丝娇媚,一丝引诱。她的鼻梁挺拔,鼻翼纤薄而小,丰满的脸颊带着似笑非笑的天然酒窝,尖尖的下巴,水润诱人的粉红色嘴唇微微动着,汗水沿着光洁的额角慢慢流下来,凌乱的青丝贴在柔软的面颊上,有些三分狼狈七分魅惑,她似乎知道有人在审视着自己,小声求饶道,“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不要再打了。”她说着卑贱的话语,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个月之前她上官明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啊!

从小她就是天之骄女,出身是余杭最大的世家,上官世家的嫡女,千人疼万人宠。

学识方面也是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更留洋三年,吸取各国文化知识,眼神里汇聚了华夏女子的典雅温柔和西方女子的热情奔放。

在朝廷方面,从小最疼她的姑姑上官慧是满汉联姻的代表,如今尊为皇贵妃,她父亲唯一的弟弟位居少师。

在江湖上她的女儿是剑阁少主,在江湖中的地位有如皇室太子。

她的丈夫也是人中龙凤,白手起家如今已然是余杭首富,家财万贯却只娶她一个疼她一人,可以说上官明月是全天下最幸运的女子也不为过。

可是这一切都救不了她,如今天之娇女的她被吊在地牢里肆意鞭打用刑,仅仅穿着一条随时可能被剥掉的单薄筒裙,里面自然是完全真空,粗糙的筒裙磨蹭着她娇嫩的凸起器官说不尽的难受。

“委屈了?”看着上官明月的模样,黑影中的人冷冷问道。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一听这个声音,吓得全身都发抖。

“啪!”皮鞭瞬间落下,狠狠抽在上官的背部。

“啊啊啊!”上官惨叫一声,整个身子歪向前面。

“啪!”又是一下,打在她饱满的双峰上。

“不要啊!”上官双手拉住麻绳,拼命拉扯,两条玉臂因为疼痛而不断收紧,露出腋下一片雪白的腋肉。

“啪!”行刑的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片细肉,狠狠一下抽了下去!

“啊啊!不啊!”上官拼命锁紧两个大臂想要将腋下保护起来,可是一对脚趾被麻绳捆住,根本就无法放下手臂。

她只能拼命踮脚,身子前倾,只有前两个个脚趾的尖端能挨到地面,其余脚趾都悬空,尤其是两颗诱人的小脚趾呈现边缘圆润的类菱形,像是新春的细嫩的笋尖一样张开,银子般滑柔的足心微微起了两条波澜,她的双臂则尽量的合起双肘努力护住自己的头脸和胸前。

行刑的男子却按住上官明月的头,将她的身体拧了一下,抡起鞭子狠狠抽在她雪白的肩膀上。

“啪!”

“啊啊!不要啊!”上官狂叫一声,这下抽肩膀太疼了,滚圆的香肩上瞬间肿起一道鞭花。

她收缩着手臂,扭头去看自己的肩膀的刑伤,又疼又怕,还惊恐的发现肩头的吊带绳在这一鞭的抽击下开始破损了。

“啪!”又是一鞭,还是打肩膀,吊带发出濒临撕裂的呻吟!

“不要啊!求你啦!”

“啪!”又是狠狠一鞭落在玉背上。

“啊!”后背的皮肉疼的像是要裂开碎掉了,上官用脚趾为轴转了半个圈儿,将身子拧了一下使得自己正对行刑者。

可是行刑的人也跟着绕了半圆,依然是狠狠一鞭!

“啊啊!”上官咬牙摇头,下一刻又忍不住仰头大叫,继续转着身子想要躲开恐怖的鞭打。

可是这一次行刑者再也不让她如愿了,直接拎住她的头发。

“啪!”

“啪!”

“啪!”皮鞭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背上,重重的鞭责使得上官左肩的吊带越来越细。

“不要!不要啊!”这时候的上官已经没有精力去关心鞭刑带来的疼痛了,吊带即将撕裂,自己又要面临赤·身·裸·体的尴尬了!

虽然在这一个月间,自己无数次被扒光,无数次精赤着身子被刑求,也无数次被不同的男人侵犯,可是她的内心还是冰清玉洁的,骄傲的,哪怕一丝毫的裸·露也会让她觉得羞臊难耐。

“啪!”又是一记狠打!

肩带终于完全撕裂,两片细细的肩带分别划过她高挑平直的锁骨和后身纤瘦青素的肩胛,左面整片雪白的胸脯完全展露出来!

“不啊!”上官无助的哭叫着,“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到黑暗中的观赏者和行刑者带着有色的眼镜,盯着自己的乳尖,侵略的扫视着。

这时候,黑暗中伸出一条鞭圈,在她左边的乳尖上轻轻拨动,渐渐加力,最后就是沿着乳晕的边缘,向上蹭着乳尖粗鄙的上下滑动。

“啊啊!”

“不要!”

“不要弄我了!”

“啊啊!饶了贱婢吧!”

上官绝望的哭叫着,她不知道谁能来这黑暗的地牢里救救自己,不知道这种动辄挨打上刑的日子何时能够结束。

那鞭圈在蹂·躏乳尖几下之后,渐渐扬起。

“不要!”

“不要!”

“不要啊!”看着扬起的鞭圈,上官似乎知道了什么,一声比一声大的求饶!

可是当鞭圈上升到极致的时候,猛然抽了下来!

“啪!”这一鞭并不比之前的鞭刑更响亮。

“啊啊!嗷嗷啊!”但是上官的惨叫却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惨烈。

鞭圈的后半狠狠抽砸在乳尖上,将整个乳尖都抽瘪进乳·房内部,接着剩下足足一尺多长的鞭身,“嗖啪!”弹抽在上官的乳·房上沿,一鞭抽下,却并未抬起,粗糙的鞭身继续在上官娇柔的乳尖乳皮上磨蹭,一路刮磨下来,以至于上官持续的发出了惨叫。

“啪!”又是一下,从乳尖为中心,整个硕大的棉球上迅速肿起两条交叉的鞭花形成了个“X”而在第二下之后上官再也忍不住剧烈的疼痛昏了过去。

立刻就有一大桶冷水从下向上泼在头上。

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被这一大桶水泼的摇晃。

惊醒的上官拼命咳嗽,鼻腔里灌满了冷水,冰水似乎还加了盐巴之类的东西,难受得上官紧紧挤着眼睛无法睁开。

右侧的乳尖在如此刺激下也挺立起来,即使是隔着裙衣的布料也能看出每一个细节轮廓。

行刑者在黑暗中伸出一只罪恶的大手,按在那勃了起来的尖端,狠狠一捏!

“啊!”

“啊啊!”

“杀!杀了我吧!不要弄了,我不要活了!”上官撕心裂肺的哭叫,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还不如立刻死掉才好了!

这时候,阴影里么看戏的熊壮男子慢慢走进光圈,行刑的打手则拎住上官的发根,令她仰头看着熊壮男子。

“我黑虎帮的鞭子,滋味如何?”那熊壮男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上官。

上官疼的咧嘴,看着那个熊壮男子又吓得全身发抖,“帮主,为什么!为什么还打我,我都服了啊,我什么都答应做了!”想到一个月以来受到的没有底线的折磨,上官都不由得心悸,为了少受折磨,她彻底抛弃了尊严,屈从了邪恶,几乎是满足了敌人提出的所有要求,可是早上自己还在服侍一名黑虎帮长老沐浴,中午就莫名其妙提到黑虎帮的大牢里吊起来就打,上官真是委屈极了。

眼前这熊壮男子竟然就是黑虎帮的大帮主,上官明月明明是犯了官法,本该是在余杭某个大牢中,此时却出现在了黑虎帮的地牢里。

“打了多少了?”帮主并未理她,问着行刑者。

“一百三十一鞭!”帮主点点头,看着上官明月,“自称什么?”

“我!”上官说了一半顿时收了回去,“贱婢,自称贱婢!”

帮主点点头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女儿李雪在我黑虎帮当众杀了我们两个帮众,你没有管教好女儿,是不是应该受罚!”

“我女儿来救我了!她在哪!”

“啪!”

“啪!”

“啪!”

“啊啊!不啊,贱婢知错了!”行刑者瞬间就是三记重重的鞭责,将上官打的皮开肉绽。

“贱婢知错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理当受罚啊!”

“还理当受罚,跟谁拽文辞呢?”

“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上官知道怎么说都是挨打,只好一个劲求饶认错。

“哼哼!你女儿杀了我两个帮众,我就罚你二百记皮鞭,你服不服?”

上官自然知道不服也没用,只得委屈道,“贱婢服了,贱婢没有管教好女儿甘愿受罚,只是求帮主大人开恩轻一点打啊!”

“继续行刑!”黑虎帮主再次走回黑暗中。

“啪!”

“啪!”

“啪!”鞭打继续!

肚皮!侧腰!臀尖!

黑色毒蛇般的皮鞭继续疯狂落下。

“啪!”

“啪!”

“啪!”

后腰!大腿!小腿!

上官紧蹙秀眉,妖娆半·裸的身段疼的左右拧动不断躲闪鞭刑。

“老实点!”行刑的男子一把揪住上官的头发,不再允许她扭动。

“啪!”

“啪!”

这回每一记皮鞭都结结实实落在上官紧致的臀峰上,单薄的囚裙裂开一道道口子,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臀肉,在鞭刑裂口处看里面的细肉更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砰!”关门声。

见着帮主走了,行刑的男子放下皮鞭,慢慢走近了上官明月,将她一把按进自己的怀中,手则顺着裙摆被鞭子抽裂的缝隙伸到里面去,粗暴的捏揉上官明月的臀尖。

“哦啊!”上官明月留洋三年未经云雨,这黑虎帮的打手粗暴一按,竟然让她全身都潮湿了,立刻顺势倒在那打手怀中,用露出的一只胸尖去蹭那打手壮硕的胸膛,忽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什么廉耻都不顾了,小声说道,“哥哥,你把妹妹放下来吧,你看妹妹玉足秀嫩,素手纤纤,绑着吊了许久,难受得紧啊!”

打手阴笑一声,“三十好几的人了,管我二十多岁的叫哥哥,你羞是不羞?”

“哥哥!”上官撒娇道,“你看妹妹那里像是三十?”

打手低头去看上官明月娇羞的面庞,真是眉如山黛,面若桃花,清秀的眉宇,纯真的甜笑,怎么看都像是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由得捏弄着她的胸尖道,“只有这里像。”

“讨厌啊!”

“没想到玉掌镇三江,江湖上第一女侠李雪的娘,是这番模样啊!”打手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能感觉到上官明月的身子一僵。

“哥哥,不要羞辱贱婢了,贱婢已经被打成这个模样,求求你怜惜贱婢吧!”上官并不接话,连续一个月的熬刑已经让她知道不要做无端的反抗,因此面对打手的羞辱并不接茬。

“脚可以放开,手不能放。”打手说着弯腰解开了拴住上官明月一双玉足足尖的麻绳。

之后将她的双脚捏在手心。

“嗯嗯啊!不!不!”上官猛然发出了销魂彻骨的叫喊。

打手明白过来原来这上官的一双赤足上,布满了敏感点,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捏揉起来,一双握鞭子的粗糙大手,各自捏住上官明月的一只柔滑玉足,不断搓弄捏揉,掌心拖住上官的一对足心,拇指在她缎子般的足背上划过挤弄,四个手指则在她的足心上波浪般捏揉,上官明月不断发出难耐的浪叫,“哦!啊!”

“不!”

“不要停,快一点!”她的一双玉足发出轻微的颤抖,玉足外缘性感的轮廓小幅度的波动,十颗清秀的足趾时而绷紧,时而岔开,时而波浪般扭动。

在打手粗鄙的搓揉下,又时而挺起一条秀气的大脚趾,其他的趾头向下弯曲扣住打手的手掌边缘,时而所有脚趾都向上翘起,轻轻颤动,淡淡粉红色的趾甲粉嫩动人。

“不!不行了!”

“我不行了!”上官明月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双脚颤抖着并在一起,下身呲出一杆儿清亮微腥香的粘液。粘液粘在她的一双玉足上,沿着滑溜的足背和细嫩的足趾间隙慢慢滑动,显得格外的诱人。

上官明月见那打手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双足,心里不由得扬起一丝得意,即使是身在牢狱之中,女子也是在意男子对自己的痴迷的,上官对自己的玉足十分有自信,丈夫李大富就格外喜欢自己的玉足,并最喜欢自己用柔软足心去揉他的下身,不过还未用足心给其他的男子做过呢!

想到能少受折磨,上官明月夜顾不得许多,挺腰抬起双脚,清秀调皮的大脚趾和纤细圆润的二脚趾灵活的拉开打手的裤子,将里面的怒龙揉了出来,之后细嫩的足心就开始在那怒龙的龙头上轻轻揉弄,接着用丰满柔软的脚掌前缘卡住龙体,接着十个脚趾像是循环的波浪圈一样,一环又一环的去敲揉龙背,十颗清丽可人的脚趾犹如开合的莲花瓣,犹如新剥的春笋尖儿,接着上官又用双足的足心去轻轻套弄龙身。

她自己分泌的粘液黏在脚心上,用来做润滑再合适不过,打手下身传来销魂彻骨的舒适黏滑,很快就喷发了。

粘稠的精华尽数粘在上官雪白的足心上,上官累的气喘吁吁放下双脚,混合的粘液慢慢在地上积累成一小滩儿,上官依然保持着只有脚趾尖能够到地的吊起高度,两只玉足的足尖站在粘液中,说不尽的银荡。

看着上官明月这副模样,打手不由得说道,“你这做娘的脚丫嫩成这个模样,不知道你女儿李雪的脚丫又有多美呢。”这打手不过是过过嘴瘾,其实根本没奢望能玩弄到未来江湖帝女的裸足。

可是上官明月为了逃打,谄媚道,“哥哥,等贱婢的女儿来了,一定劝她用光脚伺候他叔叔您啊!”

想到剑阁帝女用光脚伺候自己那打手差点又喷出来。

“哥哥,你能饶一饶妹妹吗!”上官明月见打手陷入意·淫,急忙趁热打铁,心里却想的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

看着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面庞,又是刚刚为自己尽力服务的娇累模样,打手却冷笑一声,“你心里想的其实是‘等我女儿来了,叫她一掌毙了你一雪前耻’吧!收起你的可怜相吧,休息也休息完了,该挨的打,一鞭子也别想少!”

“没有!”

“贱婢不敢啊!”

“啪!”还未等上官争辩,重重的鞭子就一如既往抽了下去!

“啊!”

“啪!”

“啊!”上官没想到如此卑躬屈膝甚至是出卖身体也未能换来饶刑,不由得悲从中来,加上又疼又羞,难受得哭了起来。

“啪!”

“啊!”

“啪!”

“啊!”上官不断哭叫着,到底是不是打了二百鞭,她也不知道,没有精力去数,也没有必要数,如果他们想要折腾自己,二百鞭,二千鞭,没区别,上官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打的左右飘摇,不知多久,鞭刑终于停止了,上官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此帖被在:16重新编辑】

真好,有朋友这么细致的去看文,还从历史和逻辑的角度去分析剧情。

A:希望还是多点公堂情节,比较有感觉。——我也是这么想的,十一,十三章将会有通篇的公堂。

B:不知道还有多久完结,期待能有更丰富的剧情吧,也期待有新的作品出现——其实现在比之前我写的剧情要多得多了,在互动的过程中很多撸客朋友给了我大量的灵感,比如第九章其实最初只有八千字,结果跟朋友们边聊边改,加了无数情节最后光九下就破两万了。

C:上官明月会不会帮那群坏人啊,想想就心疼——原本是没有的,但是既然你这么说了——还是没有的,你想,一个伟大的娘,无论收到怎样的逼迫,也舍不得帮敌人折磨自己的女儿啊,这样太没底线了!!!(哈哈,你这个提议超好,其实我会加进去的。)。

D:希望楼主能加上些公堂男女同时受刑的片段,真心希望楼主选择能用的修改。。——这个抱歉啦,我这个之前说过了,不改别人的东西,一是对原作者的尊重,当然更重要的是二,拿来别人的思想,思路,情节很容易的,只要再加一点细节描写即可,而有了一次就想有第二次,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坏习惯,我决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可能性养成这种习惯。就像我帮人写论文一样,为什么这么多人找我写论文呢?因为他们从来都不用担心查重的问题,即使是通用理论我也会加入自己的理解,除了通用理论的原文和专有名词以外,我帮别人写的文章用任何搜索引擎都查不出重复!

E:有这么硬后台的人,动之前就没有考虑过后果?——这两位仁兄我非常尊敬,因此我专门对你们解释一下,其实这里是有伏笔的,容我先不说,单从“后台”的角度解释是这样:1:这段虽然写上官明月的后台很硬,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是强调上官明月的身份显赫,乃是天之骄女,这样的女子毫无反抗余地的按在黑牢里面受刑,有一种强烈的反差快感,是刑讯文的惯用手法,2:看似后台很硬,然而并不是,首先说第一个,上官慧是满汉联姻去的,皇帝娶她是为了向汉族表达善意,稳住汉族,而上官同样是也是为了稳住皇帝,不让皇帝对汉族过于严厉,两人都是政···治目的,加上妃子地位低于皇帝,更要谨小慎微,再看上官明月入狱的罪名,是因为给商家收租强取豪夺,咆哮公堂,仗势欺人,上官慧在深宫还要忙着与无数嫔妃宫斗,知不知道这件事尚且两说,就算知道了,如果过问此事,岂不坐实了仗势欺人,给人落井下石的机会,至于第二个,她正一品的少师族叔更没可能管她,上官是官宦家庭,这样家庭的女子嫁给一个白手起家的商人,显然是不被看好的,加上上官明月留洋多年,与娘家关系自然疏远,而对于上官明月来说,只有一个族叔,可是对于这位少师大人来说,可是有无数儿子,孙子,侄孙,侄女,侄孙女,外甥,外甥女,外甥孙女等等等等,加上他族叔妻族,妾族,党羽,直系旁系大量的亲族,上官明月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第三个她女儿是剑阁的代表,一举一动代表着剑阁的素质,比如我国使臣在国外被一个毛贼打了一大嘴巴,吐了一口吐沫,难道使臣能打还一个嘴巴,吐回去一口?不行!只能求助警方和使馆。第四个李大富这个怂货更不必说,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这厮在现实里也是有原型的,这里就就不多说了。

F:官府有权力,女侠有武艺,两者应是平衡——李雪自己说了,皇帝的武功在她之上,只有她师父剑阁阁主能与皇帝正面抗衡,注意是“抗衡”,而不是战平或者击败。因此官府不但有权利,武艺也超过江湖,剑阁其实是弱势的,皇帝之所以在武艺凌驾剑阁之上的情况下还签订合约,只是为了维稳罢了,因此小打小闹的抓捕女侠,拷打一番还得放掉的,而被抓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好比刘馨儿,文中就说了,已经三进宫了。再说小官对剑阁少主为所欲为,这些小官可不是“为所欲为”的,他们跟驯兽师是一样,拿命在拼呢,肖强和狱长就付出了惨痛代价,程峰等人即使抽身而退也是被逼背井离乡苦寒半生。最后一个你敢动刑,我半夜杀你全家。这个理论上是可行的,也得分人啊,比如蛮荒恶鬼北野樱就是这样的人,你看北野樱就是用这招威胁县令退堂不敢再对李雪用刑,因为北野樱有前科的,别人知道北野樱能干出这事来,可是李雪不是这种人,那是她娘,如果黑虎帮真的丧心病狂杀了她娘同归于尽呢?谁说的准?她赌不起!落到黑虎帮手里,她根本不奢望上官明月不受刑受辱,她只要保证上官还活着就行了,所以李雪不敢赌!

另外当年北野樱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蛮荒恶鬼番外会单独讲这个故事。

G:这李夫人,感觉怪怪的——呔!大胆狂徒,哪里怪了?给本官说清楚!(我是真没觉得哪里怪,这东西旁观者清,你快说说清楚,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H:今晚更新,敬请期待。

【原创】第十章:地牢(下)

黑虎帮主看了一会儿上官,便到隔壁的牢房去了。

这个牢房的布置要比上官明月那个要小一些,只有一丈见方,不过也华丽许多,地面铺着厚厚的毯子,牢房正中跪着一个二十出头,一脸青涩的少女。

皮肤呈娇嫩的鹅黄色,全身一丝不挂,两腿微微张开,屈身蹲跪,屁股坐在足跟上,见着黑虎帮主走进来,慌忙跪直了。

走近了可以看见,少女的双膝下面压着一条三角形的木棱,棱尖深深嵌进膝盖缝隙里面,之前蹲跪着,柔软的脚背紧贴地面,跪直了以后则是十个脚趾撑住地面。

“怎么样?秋小姐,跪的还好吗?”帮主调笑道。

少女娇羞的面庞上泛起一丝红潮,道,“只要帮主喜欢,涵欣怎样都愿意。”

“秋涵欣,你那么喜欢侍奉本帮主,那不如本帮主娶你做帮主夫人可好啊?”

少女含羞道,“帮主说笑了,涵欣不过是罪妇上官家的婢女,身份低微,哪里当得夫人,只求帮主大人记得贱婢,时时能来看看贱婢,贱婢就满足了。”

帮主伸手按在少女的肩膀上,秋涵欣的身子便顺着劲儿向前微微前倾,十颗脚趾本是撑住地面,可是向前倾以后,每只脚只有两个脚趾能撑住,第三个脚趾则只能刚刚碰到地,四趾小脚趾则都凌空,纤细的小脚趾本是弯弯的,这时候却接近绷直,圆圆的脚趾肚儿微微颤抖,这样的姿势使得每个脚趾受到更重的压力,膝盖也更疼了。

“还有些自知。”帮主说着从墙上解下一条二尺余的皮鞭。

秋涵欣略微低下头,眼神充满恐惧,可是却不敢表露出来,口中道,“大人要责罚贱婢了吗,涵欣好高兴啊!”

“啪!”毫无征兆的一鞭狠狠抽在涵欣光洁的玉背上。

“啊!!”秋涵欣低声啼叫起来。

“啪!”第二鞭是腰部,皮鞭的正中结结实实落在腰皮上,皮鞭前端则绕了半圈,抽在秋涵欣的左腰侧面,疼的她整个身子都是一抽搐。

“啊啊!”秋涵欣疼的全身微微发抖,可是只低声娇啼。

“舒服吗!”

“舒··舒服!”秋涵欣疼的眼泪都下来了,可是还是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道,“贱婢很喜欢!”

“啪!”

“啪!”

秋涵欣的身子瘦弱,两片薄薄的肩胛略微凸起,中间形成一片凹下去的细致背皮。

“啪!”黑虎帮主换了地方,抡着鞭子在这片背皮上狠抽!

“哦啊!”秋涵欣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打的从头到脚蛇一般扭了一下,最后腰拧向右侧,头拧向左侧。

“啪!”

“啪!”黑虎帮主继续一下下抽那片细嫩的皮肉。

而涵欣则咬牙闭嘴暗暗挺住。

“啪!”可是很快她就挺不住了,从舌线下面发出一丝“嘤嘤”的低声啼哭。

“受不了了?”

“受的,贱婢受得了。”秋涵欣装作一副享受的样子,脸上洋溢起浪荡的娇笑道,“贱婢很喜欢,请帮主继续责罚贱婢吧!”

“啪!”黑虎帮主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抽下去!

“啊啊啊!”秋涵欣疼的直抖,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条长长的鞭花横七竖八交叠在一起,鞭花的表层已经冒出了血丝油皮,甚至有几个地方已经被抽的皮肉开绽。

“啪!”

“嗯嗯!”秋涵欣努力想象自己喜欢被鞭打的表情,口中发出的叫声都如同床底叫春一般。

她深深急喘息两口气,之后面部装出很享受的笑容,秋涵欣本来就长得可爱,一笑嘴角出现两个小梨涡儿更显楚楚动人。

这时候黑虎帮主后退两步又是抡鞭一下,鞭子的尖端落在秋涵欣右侧肩胛上。

这一下够疼!秋涵欣整个人都前后拧动这,两个被吊起的手臂向下拉着,被麻绳绑住的手腕又传来勒紧的剧痛,只好开合着手心来缓解剧痛。

黑虎帮主慢慢走近秋涵欣的背后,粗糙的打手顺着秋涵欣骨感的肩胛往下滑落,慢慢在她的玉背的脊柱沟里面行走,有沿着腰窝向下按在她的臀尖上,接着又反方向向上。

在抚摸过程中,黑虎帮主粗糙的手指,也沿着鞭痕蹭着,那鞭花本来就肿痛难耐,再加上这样捻蹭,秋涵欣疼的泪花直流。

女子在被伤害的时候总希望有什么人能呵护一下自己,此时被鞭打得这样重,身边也没有别的人,秋涵欣禁不住诉求道,“帮主,你抱抱我吧,我好难过!”

可是黑虎帮主哪里会是怜香惜玉的人,反手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捏住秋涵欣的一只乳尖,用力,像是钳子一样将其捻住,再一转圈!

“啊啊!”秋涵欣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

“啊啊!”她一遍叫着一遍向后闪躲,可是这一躲,乳尖就更疼了,就像是要撕碎一样,只好再往前靠向帮主,这个过程中,她的膝盖被木棱捻的一条条青紫遍布。

半晌,黑虎帮主才松开手,之后去取了麻绳,将秋涵欣的脚腕和大腿根绑在一起,这样她全身的重量就全落在膝盖上了,紧接着黑虎帮主往前一推,让秋涵欣仰着下巴胸冲上,抡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哦啊!”秋涵欣娇声叫着,脑袋摇晃起来,这样强度的打法已经开始让她受不了了。

“啪!”

“啪!”

黑虎帮主又从下往上打。

“啊啊!”秋涵欣疼得开始往前躲,黑虎帮主却拉住她的头发,让她保持向上弓着肚皮的姿势,继续从下往上撩鞭,狠抽秋涵欣的腰肢。

“啪!”

“啪!”鞭子一下接着一下的撩起,秋涵欣疼得完全忍耐不住,拼命的尖叫了起来,“饶了我吧,帮主,饶了贱婢吧!”

“你不是很喜欢吗!”

“可是,帮主打的太疼了!”秋涵欣带着哭腔说,就算是真的受虐狂也受不了这样打啊!

“啪!”鞭刑继续,黑虎帮主最喜欢做的就是辣手摧花,自然不会因为秋涵欣的娇啼哭求就饶刑。

沉重的皮鞭慢慢向下移动,一鞭鞭抽在秋涵欣的腰上,腰臀相间的肌肉上,臀峰上,接着慢慢向下抽,臀肉,臀面和大腿相间的细线。

“啪!”

“啊!”

“啪!”

“啊!”每一记鞭肉相接,就有一声秋涵欣的哭叫,少女的双腿不断发抖,她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啪!”又是一下,皮鞭的上半狠狠抽在秋涵欣右半臀瓣上,将整瓣臀肉都抽的抖动,鞭子的尖端则狠狠点在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发出了第二声“啪!”

之后鞭身沿着臀沟向上刮蹭抽回,秋涵欣整个人都挺了一下,接着两只大腿拼命的想要并在一起,可是良久之后,她似乎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两腿之间已经有一股清澈淡黄的液体流出,竟是被这一记抽抽的失禁了。

鞭打同样并不会因为女犯失禁就停止,相反,漓尿公堂是大罪,要加罚的!黑虎帮主鞭身往地上一蹭,鞭身上就沾满了秋涵欣尿出来的液体,接着,黑虎帮主又将鞭子塞进秋涵欣双股之间,在她的两腿交接出慢慢蹭过。

“哦啊····”女子的下身有多娇弱,而皮鞭又有多粗糙,秋涵欣疼的大叫,蹙着秀眉,双眼无神望着天,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真希望这样的折磨快点结束。

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无比残酷。

秋涵欣被迫仰着头,仰着身子,看着黑虎帮的帮主挥动皮鞭,狠狠抽在自己的胸上,肚皮上。

黑虎帮帮主打的兴起,忽然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下身凶残的权杖,在秋涵欣的尖叫声中,狠狠挺进了她的身体,秋涵欣尖叫过后,就开始顺从地配合着黑虎帮主前后扭动腰身,被吊住的两条手臂形成环形套住黑虎帮主的脖子,下巴垫在黑虎帮主的肩头,用自己的贝齿轻轻咬弄黑虎帮主的脖子,自己的上身则贴在黑虎帮主壮硕如熊的身前。

忽然间,秋涵欣的食指指尖中冒出一根铁针,慢慢刺进黑虎帮主的后颈,黑虎帮主正在兴头上,加上秋涵欣一直在轻咬自己的脖颈,时而还伸出粉红的舌头去舔弄,竟然没有感到异常,秋涵欣一边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在拧动,但是铁针却缓缓进入到黑虎帮主的脖颈内部,刺进一般之后,秋涵欣深深吸气,忽然食指往下一按,整根铁针瞬间刺进黑虎帮主的脖子里,同时爆裂开,那黑虎帮主顿时死透了,

秋涵欣双手交互一搓,绳索瞬间断开,又拿着铁针一划,将绑住大腿根和双足的麻绳也弄开,之后嫌弃地将黑虎帮主的身子一把推开,费力的将膝盖从三角棱上面抽下去。

揉弄了好一会儿膝盖才有力气站直了。

为了这一天,秋涵欣策划了一整个月,不错,秋涵欣就是剑阁放在上官身边保护上官明月的,她的武功并不高,但是心思玲珑,即使是不着丝缕也能将一些奇怪的东西都藏在自己体内,比如长十公分的铁刺藏进自己的手指之中,又会制造火器,懂得机关诡计,算是个奇门人才,是北野樱的一个弟子。

这一次上官明月被捕,以秋涵欣的实力并不足以带着上官明月杀出重围,只好以上官明月婢女的身份一起被捕受缚,为了装的更像,她甚至自己散去功力,将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她号称自己喜爱受虐,经常以喜欢黑虎帮主为由接近黑虎帮主,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贴身一刺解决了他。

秋涵欣杀了黑虎帮主,并未急着出去,而是在找了一段木头,就地磨成木头粉末,又混合了一些泥土,不知道又从哪里弄了些香料,将这些东西都混在一起,塞进黑虎帮主贴身的衣兜里面,又在衣兜下面刺了一个小洞。

做完这些,她穿上旁边破烂的囚衣走出门去,正巧隔壁上官明月也挨完了“二百鞭”,行刑的男子拖着遍体鳞伤的上官明月往外走,秋涵欣猫着腰忽然从角落里冲出来,铁针狠狠刺进那个男子的喉咙里,男子放开上官,捂着喉咙慢慢倒下去。

秋涵欣则抱起上官明月,沿着地牢的路线悄悄往外走,大牢里面是没有人把守的,秋涵欣的潜出非常顺利,可是就在她要逃出地牢的时候,忽然一个牢房里面传来响动,那牢房里面关着另外一个女子,见着秋涵欣抱着上官明月往外走,恶向胆边生,双手拍着牢门大声吼道,“有人要跑了!有人要跑了!”

地牢外面顿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很快一队黑虎帮的帮众冲了进来,秋涵欣恶狠狠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将她的样子牢牢记在心中,之后抱着上官明月拼命往回跑,她的速度很快,赶在黑虎帮的帮众看见之前将上官明月扔回自己的牢房中,这样上官明月就逃脱了干系,而秋涵欣自己则从刑具堆里面抄起一根木杖与黑虎帮众大战起来。

一炷香以后,一个瘦高个子,一脸阴霾的中年男子跪在了黑虎帮主身前,黑虎帮的帮主依然倒在大牢的地面上,两眼瞪圆,死不瞑目,瘦高个恶狠狠的说,“大哥,你看二弟为你报仇!”

说着话,外面传来嘈杂和怒骂声,五六个帮众反拧着秋涵欣的手臂,将她拉到牢房里面。

其中一个叫到,“二帮主,这贱人功夫了得,定是恶龙帮派来的!”二帮主一看,五六个黑虎帮主围着打一个女子,居然还个个挂彩,其中一个头都擦破了。

“好!好!你很好!”二帮主怒极了反笑,“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为什么要杀我大哥,谁拍你来的?说好了,老子给你个痛快!说不好,哼哼,老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秋涵欣知道这次算是栽了,但是死也不能把上官明月卖了,再不复之前畏畏缩缩的模样,而是带着嘲讽和傲娇说道,“你二娘我是恶龙帮暗堂二堂主的,自然是我们大帮主,龙老爷子派我来的,我们恶龙帮早晚把你们一个个全杀了,你娘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放了我,等恶龙帮杀过来的时候,我也饶你一条狗命。”

二帮主哈哈大笑道,“好!好极了!”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去,把东西给我拿来!”

立刻就有手下去准备东西了。

二帮主狞笑着看着秋涵欣道,“你很好,实话告诉你,老子的确有个二娘,串通家丁害死老子的亲娘,谋取老子的家产,你猜后来她怎样了?”

秋涵欣忽然感到一阵恶寒,一种不良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现在还活着!”二帮主狞笑着说,“她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得让她一直活着啊!”

很快几个帮众拿着一堆东西进来了,其中几个人用麻绳扎紧秋涵欣的两个脚趾,使她双腿大大分开,倒吊在空中,两个帮众一前一后站在秋涵欣附近,前面那个将一根粗麻绳挂在秋涵欣的裆部。

两个帮众一人拉着麻绳的一边儿。

秋涵欣早就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此时全身都吓得发抖。

二帮主蹲下来狞笑着对秋涵欣说,“怎么样,二娘,想说点什么?”

“不!”秋涵欣吓坏了,叫到,“不要!求求你,我不要做二娘了!”

说着话,就感觉胯间的绳子在慢慢动,前面的的将绳子拉到底儿,后面的帮众猛然将绳子拉过去。

“啊!”秋涵欣的身子就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一样,疯狂的挣扎起来,可这个吊姿又使得她只能在极其有限的空间内摆动。

粗糙的麻绳一下就将秋涵欣的囚裤摩开了,像是穿着开裆裤的孩子,露出下身的细致器官,她的菊门细小紧致,会阴粉嫩,桃源口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草木,两片大唇本来应该是紧闭,但是此时已经被麻绳攻破防线,粗糙的麻绳下端紧紧压着勒住两片小唇和便器,麻绳前端则紧紧压住了花蕊和耻骨。这一记摩擦,让她两腿间的所有器官都略微发红肿胀。

还未等秋涵欣说话求饶,前面那个帮众又是往下一拉!

“啊啊!不啊!不啊!”秋涵欣狂叫着,她拼命收缩菊门,挺起屁股,又放下,第二下麻绳已经将她两腿间的细嫩皮肉全都刮破了,一边倒的出现了破损的肉芽!

“呼哧!”后面的帮众开始用力,这一次是慢慢锯。

“啊!”

“啊!”

“哦啊!”

“啊!”

“啊!”

“啊啊!”

“停下!停啊!”秋涵欣哀嚎惨叫着,虽然她看不见,可是基本也可以想象自己下身现在的模样,娇柔的皮肤完全被刮坏了,上面沾满了一些细小的血沫儿。

两个帮众忽然转换了方向,一个高高抬起绳子,另一个低低放下绳子,让麻绳绷直,只有一个点接触秋涵欣尾骨的地方。

之后两人慢慢加力狠狠磨了下去!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两臀峰间的尾骨顿时变成了一条血痕。

两个帮众调换姿势,之前高的低,之前低的高,将绳子压在秋涵欣的耻骨上,又是一下!

“啊啊!”秋涵欣惨叫着,这一次对于秋涵欣来说更加恐怖,因为她是可以眼睁睁看着麻绳在自己的耻骨处摩擦滑动,将粉嫩的耻骨上的皮肉锯得皮肉开绽!

锯完了耻骨,一个帮众一脸嫌弃的捏住秋涵欣的一片大唇,将麻绳塞进大小唇中间,紧紧压着两者中间的粉嫩细肉。

“啊啊!”

“不要弄我了!杀了我吧!”胯下再次传过尖锐的疼痛,一股清流像是喷泉一样呲出来,秋涵欣竟然再次被折磨到失禁,喷完之后,还有少量清冽的尿液沿着腹部慢慢滚落!

秋涵欣快被折磨的疯了,她从前知道用绳子摩擦下身的酷刑,可是今天用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居然有这样多的玩法!

下一次,是锯胯和大腿根的细肉,两个帮众同样是采用了慢慢割锯的办法。

这一次在缓慢的拉扯中,秋涵欣惨叫着昏了过去。

看着秋涵欣被折磨成这样,二帮主这才有了一丝解气的感觉,道,“今天先到这,给她上药,明天继续!”

A:让人打的半死之后突然有和人开始调情,所以说感觉有点怪怪的——我擦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怪怪的。

B:楼主写这么好,以前的老文连接还有吗,一定棒棒哒——以前混集中营,不知道有没有老朋友知道的,不过几年前集中营就关门了,因此自然木有链接,不过文都在我盘里,发布的话还得功夫修改,现在管得挺严的,很多关键词都不能用,比写一遍还费劲呢。

C:期待母女相遇——夏天来了,秋天还会远吗?

D:为什么不可以设置夫妻同时受刑呢——是啊,为什么呢!顶多安排一个女汉子,我写每个人都是有现实世界原型的,可能是见识不足,我还未遇到可以写的对象,少年不识愁滋味,为作新词强说愁,这种情况就算勉强去写,估计到时候大家看着也如同嚼蜡。

E:最重要的一个,我第十一章公堂戏的女主角女侠没有名字,谁能贡献一个!谁能贡献一个,谁能贡献一个!最好加上一点性格和外表描写,这样更符合你们心中的女神形象。

番外·这是一个伪技术贴

因为我不知道这个计算方法对不对,且先假设是对的吧。

正常人全力一击100斤带起的拳风可以吹飞一张A4纸

500张A4纸重2斤

也就是一击吹飞500张A4纸需要50000斤的力量

也就是50000斤可以吹动2斤的东西

那么正常人按140斤计算,需要一掌有斤的力量,一吨是一千千克,即两千斤,也就是一掌125吨的力量。

之前李雪曾经一掌凌空击碎房梁,掌力应该还在125吨之上。

这一掌125吨还只是李雪的体术力量,并未加上内力加成的,因此实际上李雪还会更强。

欢迎真技术帝打脸。

不过话说一万三的点击是不是有点多了

A:最后这个图是已经写好的目录么?好全,好多--不是

B:看着有种渐入佳境的没美感--没美感吗?好桑心TT

C:公务繁忙,久未冒泡,今日更新,敬请期待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上)

PS:不到12点不更是吧小奸商——然而并不是,12点之前是‘今日更新’,12点之后叫‘今晚更新’。(我会承认自己强词夺理?)

却说北野樱离开余杭,日夜兼程,次日午时已经到了南阳郊外,不远处忽然传来打斗,其中有女子的娇斥和男子的呼喝。

北野樱觉得那女声熟悉,不由得驻足眺望,发现前面烟尘滚滚,有七八个人在死斗。

北野樱纵身过去,见八个武林高手正在围攻一个女子,那女子瓜子脸,一字眉,眸含秋波,小巧精致又不失挺翘的琼鼻上汗珠滚滚。

女子手里拿着三尺青峰,白衣如雪,赤足如玉,衣带飘飘,走闪腾挪,一套峨眉剑用的出神入化,这女子正是峨眉派的女侠依文,她武艺超群,在八人围攻下竟然能一一招架,不过峨眉派素来不以轻功擅长,北野看得出,纵然依文还能抗住一会儿,可是时间一久,必然落败。

正想着,忽然那八个武林高手中的一个猛然瞥见了北野樱,顿时慌叫着,“快跑,是北野樱!”

峨眉素来是剑阁的铁拥,北野与依文也一向交好,那人的话音未落,北野却已经冲了过来,身形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眨眼间就冲进人群之中,出头的鸟儿先死,北野本来就是想把众人冲散,救出依文罢了,那人一说话,北野就锁定了他,冲进人群的瞬间,掌心就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将他击飞了五六米远,那人一落地,就歪着头吐了几口带着内脏的血水,不动了。

剩下的七人噤若寒蝉,半天不敢说话,这时候,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站了出来,硬着头皮道,“北野侍剑,您是剑阁中人,本应主持公道,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

他知道不说话也是死,想拿剑阁压着北野樱。

北野冷哼一声,“依文女侠的人品我知道,你们八个人围攻一个女子,我便杀你们,这就是我的公道,也是剑阁的公道。”

在场的人心里都想说,“你能代表剑阁了?”

的确北野武功虽高,也只是剑阁少主身边的四个侍剑之一,其实代表不了剑阁,可是这话谁也不敢说出来。

剩下的七个人都拿着兵器,警惕的看着北野,不敢进攻,也不敢退走。

北野冷笑一声,扶着依文让她先坐下了,道,“好吧,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围攻依文?”

那几个人还未说话,依文就恨恨说,“他们手下控制着南阳的一个黑帮,这个黑帮的主要生意就是逼良为娼,我血洗了这个黑帮,不料引来了背后这八个人,他们号称南阳八虎,每一个功夫都不比我弱多少,北野姐姐,若不是你来,我···我···”她却说不下去了,一个逼良为娼的团队,围攻捉到一个比自己武艺高强的女侠之后会做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北野冷笑一声,“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光头立刻叫到,“你也听到了!剑阁自己定下的江湖规矩!江湖中人不得对普通人出手!依文女侠血洗黑帮,那些帮众可都是没有练过武艺的普通人啊!”

“解释完了?”北野问道。

“···”光头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吗?

北野忽然身形一动,一脚踢在光头的丹田上,这一踢,将他踢飞了五米高!旁边立刻又有一个与光头交好的人纵身去接人,不料北野也是纵身飞起,后发先至,先是一掌将那交好之人拍落地面,交好之人落地便动也不动了。

北野知道自己这一掌有多重,看也不看那交好之人,接着又一掌印在光头的胸前,再一掌印在他的腹腔,复一掌印在他的右腰。

光头本是这八人的首领,武功最高,奈何交手的是蛮荒恶鬼北野樱,这连续三掌拍下去,饶是光头横练功夫再强,却也吐血三升,当场毙命。

北野连续毙了三人,其余的几虎也都鸟兽散,北野捡起一颗石头,作为暗器一丢,正中其中一虎的后脑,又毙了一人,这才作罢。

毕竟依文还在身边,要不以北野的性格定是追杀过去一个个全部杀掉。

休息了半个时辰,依文的体力也都恢复了。

这之间,北野将四个被杀的恶人尸体摞成摞。

依文不由得奇道,“北野姐姐,这是为何呢,难道你还要帮这几个恶人收尸火化吗?”

“傻妹妹!”北野怜爱的说了一下,“自然不是,姐姐练的是血魔手,需要用大量新死尸体和新鲜人血做引,这几个人虽然死了,却还可以废物利用。”

依文恍然大悟。

北野这时候道,“妹妹,你且帮我去南阳城中买一些吃的来,我会直接在这里修炼,可能要入定到今夜子时,到时候一定饿死了。”

“是!”依文点头道,就要去往南阳城买吃的。

“小心点,这一路上别再多管闲事了,那八虎是地头蛇,我杀了四个还剩四个,别让人设计陷害了你,须知你被人围攻死掉是小,耽误了姐姐吃宵夜是大!”

“明白明白!”依文知道北野说反话,其实是关心自己,雀跃着跑了。

北野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这个依文,你听她说话声音软糯,其实性格外柔内刚,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愿没事吧。

依文虽然轻功不行,但是功力不低,跑起来的速度不算慢,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南阳城口,交了五文钱的进门税便进了门。

南阳城相当繁华,到处都是客栈,酒楼,途径一处闹市的时候,见着一群人围着起哄。

依文好奇心极重,自然要过去看看。

只见是一个卖艺的小摊,卖艺的是个年轻的少女,约莫不到20岁,瘦瘦的脸颊清秀的眉目,身穿宽松的卖艺布衣,赤脚穿着一双草鞋。

与她争执的是两个衣衫华丽的富家子弟,其中一个说,“柳姑娘,你这就与我们兄弟来一场活春宫,咱家兄弟就放过你了,也不追究你偷盗之事,若是不肯,那便去见官,想来衙门里面的三推六问,鞭笞棒打有你受的。”

少女满脸通红,道,“小妹一来不曾偷盗,二来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是烟花女子也不会与人行那羞人之事,何况小妹是良家女子。”

依文一看就知道是恶少欺人,上前就要制止,这时候,一队衙役冲了上来,押着那少女就走,依文和两个恶少,加上一些闲来无事的闲人,都跑去县衙观看。

进了县衙,两个恶少恶人先告状,说,“大人,这外地女子在街头卖艺,偷了我们兄弟的玉佩。”

南阳城的县令是个典型的地方保护官,冷笑一声道,“事情原委容后再说,按南阳律法,外来女子与南阳人发生争执,不论对错,也有扰乱治安之嫌疑,需先打二十板!”

“啊!”柳姑娘听了这话顿时如同晴天霹雳,不由得趴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人!民女蒲柳之姿,弱不禁风,怕是难耐这板刑毒辣,求大人开恩,饶饶民女吧!”

可是县令只是冷哼,早有两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上来。

柳姑娘惊恐的看着逼近的衙役,带着哭腔道,“不要啊!”

“大人!民女冤枉!”

两个衙役只管听令,哪里理会柳姑娘叫冤,一人一脚,踢在柳姑娘的肩头,将她踢翻在地上。

“冤枉啊!”她还在哭叫着,一个衙役已经举起了板子,说是板子其实是一条两张长的木方。

每一个地方的刑具都不尽相同,按律“板打臀腿杖打腰背”,可是杖打腰背容易出人命,地方官员施刑若是将犯人打死打残是重罪,这本是朝廷体恤民众限制用重刑重典的法度,可是很多地方都私下用杖打臀腿,比板子疼多了伤害也更大,名字却也叫板子,而打腰背则换成是皮鞭皮带,这样同样比杖打更疼,却不致死,也就是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猫腻寻常百姓是不懂的,这柳姑娘此时自然也是不懂,只是自顾自的哭叫求饶着。

“啪!”木方狠狠的抽了下来,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柳姑娘疼得高高隆起了背部,腰肢向下挺。

“啪!!”木方模样的刑杖打得又急又狠!

“啊!”柳姑娘的双手握爪,不断抓桡着地面,她低着头,眼泪啪啪直淌。

“啪!”

“啪!”

“啪!”两边的衙役高大魁梧,细细木方在他们手里轻若无物,因此轮的飞快!

“啊啊!不要啊!冤枉啊!大人!”柳姑娘的身材娇小瘦弱,哪里禁得住这样折磨,可是律法如此,自己也只能挺住熬着,若是反抗或者犟嘴,不用想都会招来更多责罚!

“啪!”

“啪!”木方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啪啪作响,此时正是夏日最热的时候,女子都只穿着非常单薄的单裤,薄薄的一层裤子根本无法阻止木方的力道透进臀肉之中。

“啪!”

“啪啪!”打到一半,柳姑娘就已然知道求饶无用,不由得哭着把脸蛋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哭叫。

“啪!”

“啊!”

“啪!”

“啊!”打一下,她哭一声,着带着节奏感的拷打和哭叫,是无奈中的绝望,也是倔强的控诉。

“啪!”总有下手毒辣的衙役,左面的一个衙役见着柳姑娘将秀脸埋在臂弯里面熬刑,忽然将手里的木方轮高了半圈,之后全身加力,狠抽了一记!

“哇啊!”柳姑娘顿时扬起了头,哭着看向那边,大叫着,“啊啊!饶了我吧!”

“啪!”

“啊!”泪水都打湿了地面,一缕缕青丝从光滑的额头脸颊上滑下来,说不尽的温柔楚楚。

这样柔美娇弱的小家碧翠,清新绝伦的楚楚表情,纤细娇小的软滑身子,任人见了都忍不住要呵护和保护,可是两个衙役都是久经公堂的辣手,全然不在意这个小美女的哀求,脸色冷淡,目光呆滞地一下下挥动着木方。

“啪!”

“啊!”

“啪啪!!”

“啪啪!!”

最初是你一下,我一下,后来两个衙役越打越快,几乎是两人同时落杖,两声脆响几乎变为了一声。

“啪”几乎是两条木杖一起落在自己的臀尖。柳姑娘疼的直叫“大人!”

“大人饶命!”

二十杖打完了,柳姑娘全身都快湿透了,狼狈的趴在地面上。

县令这时候淡淡问道,“好了,又有什么纷争冤屈,你可以说了。”

“慢着!”站在一旁的师爷忽然出声制止。

“怎么了师爷!?”这时候旁边的师爷淡淡道,“启禀大人,按律,应该去了小衣鞋袜,绑扎‘山字’架上打这20板子,因此之前的不算!”

“什么!”柳姑娘犹如被当头一棒,惊呼一声,整个人几乎要惊昏了过去,之前那一顿方木板子,直抽的这卖艺少女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两片少女的娇臀是酥麻痛痒,几乎失去了知觉,似乎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但是稍微一动,又犹如臀上横七竖八开了几十刀,裂成几十瓣一样!这柳姑娘虽然并非像她自己所说蒲柳之姿,弱不禁风,但是二十板子打在娇躯上,也是痛不欲生,此时听之前打的不算,又要重新打,还要去了小衣鞋袜,一瞬间惊讶害怕羞臊一齐涌上心头。

柳姑娘想要质问之前为何不说,可是她虽然年纪小,却也不是傻子,心知人家想要打自己的屁股板子,有一千种一万种合理的理由,此时质问,只能平白再多讨打罢了。

县令点点头道,“师爷说的在理,你们几个还不去拿‘山字’架!”

两个很辣的衙役狞笑一声道,“是,都怪小的手快,也怪这刁女呱躁,这才忘了律法,小的这就去拿!”

柳姑娘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被屈打了板子,还要怪罪自己呱躁,这是什么道理。

公堂的侧面都有暗室,里面放着刑具刑架,衙役很快就将刑架拿出来,摆在公堂正中央。

刑架的样子很简单,两侧是三根木棍镶嵌成的三角形,每个角再用横梁连接在一起。

衙役按住柳姑娘,令她腰腹趴在最高处的中间横梁上,上身前倾,双手用麻绳绑了,另一端绑在刑架的前端横梁上。

之后将柳姑娘的女裤扒了下来。

柳姑娘咬着牙,泪水扑朔朔的往下掉。

众衙役先是扒掉了柳姑娘的一层外裤,她里面穿着没到膝窝的白色短裤,冷风从裤腿里面灌进去,又冷又臊。

众衙役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把手按在了柳姑娘的裤腰上,将其白色短裤也完全剥掉了。

“哇!”这一次柳姑娘没忍住哭了出来,她简直是伤心欲绝,虽然她以卖艺为生,可是一向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还未曾让人见过自己的裸臀。

可惜衙役们却并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两个衙役粗暴地将柳姑娘上衣的衣摆聊起来,又将她的裤子一脱到底,最后完全脱掉。

这柳姑娘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身材已经发育得极好,一双大小腿都是修长而不失丰满,一对浑圆的肉臀莹白如雪,大片雪腻的肌肤表面,自然还有着一条条刚刚挨板子留下的紫色板花看上去真是又凄美,又怜人。

两个衙役又蹲下身去,将柳姑娘的草鞋也剥了下去,露出了一对曲线柔和的玉足,两个衙役一人一只捏在手里把玩,脱去女犯鞋子的时候,并未要求捏住女犯的双脚把玩,但是也没有规定不允许,这个过程会使得女犯羞耻难耐,待会儿行刑的时候,便更容易攻破心理防线,因此县令也是不管的。

左面那个衙役双手各自捏住柳姑娘左脚的两缘,两只手的掌心在她娇羞细软的足心上不断捏揉,右面那个则扣住她右足的五个脚趾头把弄。

其中一个衙役还阴笑道,“这小蹄子根本不像是个卖艺姑娘,你看这小脚,嫩的都能捏出水儿来。”

另一个也笑着说,“不错,之前责罚一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那玉足滑嫩也不过如此。你看她足肉如此紧致,想必桃花源里也是很紧的。”

两个衙役一边把玩还一边品头论足,左一个小蹄子,右一个桃花源,简直没有将柳姑娘当成一个有尊严的女子,而是当成母狗在耍弄,丝毫不顾及柳姑娘的羞愤心理,未婚少女的玉足柔软异常,这一顿捏弄已经使得柳姑娘面红耳赤,她见两个衙役玩弄个没完,不由得扭头羞怒道,“两位哥哥还要把玩到什么时候!”

其中一个冷笑一声道,“你还不耐烦了,哪个女子不主动把自己的小浪蹄子伸过来,希望咱们哥俩多把玩一会儿,好晚些挨打。”

另一个道,“不错,我看她也是皮子紧了急着松松。”两人说着,将柳姑娘的两只脚分开到刑架两边,脚腕各自绑在刑架的一只角上。

双脚被分开,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瞬间无从遁形,加上山字刑架的姿势使得自己双臀高翘,臀瓣也向两边外扒,更是里面的每一处每一寸都清晰可见,甚至缝隙之中因为刚刚被捏弄双足而有些潮湿,此时这潮湿也展现在众人眼中,此时柳姑娘的心里羞愤欲死也是后悔之至,早知道宁肯再让他们两个玩弄一会儿自己的双脚,也不至于这么早就下身出丑,再加上自己之前出言催促,怕是动手的时候还要加三分劲儿。

两个衙役将柳姑娘绑好了,又各自取了刑具,之前是用木方做的长杖,这一次两人选用了二尺长的竹板,南阳城的衙役有极大的权利,可以自行选用行刑的刑具,而县令也乐得让他们自由发挥,即使是发号施令也统称板子,至于衙役们真正用什么打,县令是不管的。

两个衙役在柳姑娘的身后站好了,对视一眼,左面的衙役先动手。

“嗖!”

“啪!”

“哇!”先是一阵冷风,紧接着就是竹板抽在臀峰的剧痛,剧痛处马上又变成了灼烧一般的火辣,竹板抽在身上加上之前木方打的刑伤,两种疼法叠加在一起,柳姑娘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女子,自然是立刻大哭哀求起来。

“啪!”衙役把板子抡圆了,结结实实抽下去!

“啊!”柳姑娘在刑架上拼命挣扎着,刑架发出吱吱的响声!

“啪!”另一个衙役也一板子抽下去,两人抽的速度不快,每一记都间隔了几秒钟,这可不是两个衙役手下留情,而是刚开始打,他们要让受刑的女犯清晰的享受整个板子落下之后疼痛的全过程。

“大人开恩啊!”柳姑娘清晰的感觉到挨到打的臀峰上先是一下裂痛,犹如臀部被抽成两片,又如臀皮被一下子抽的碎裂,砸烂,接着受刑中心的位置开始,一股脉冲般的钝痛向着整个臀腿外围甚至是臀肉深处蔓延。

“啪!”板子接连落下,速度开始加快。

“啊!大人!!!”柳姑娘已经十分难耐了,她仰着头,可怜巴巴去看向县令大人,她希望自己楚楚动人的秀脸,娇羞含泪的双眸能打动县令大人。

“啪!”板子继续落下,柳姑娘太天真了,这哪里是怜香惜玉的地方!

“哇啊!不要!不要打了!”臀部的伤痛越来越剧烈,雪白的臀皮在不断落下的板子下变成粉红色,柳姑娘发出越来越大的哀叫,酥麻软痛,刚开始每一下都完全感受整个刑痛的过程,可是打了一会儿,行刑的板子越来越快,往往是第一下板子抽下去,刚觉得撕裂般剧痛的时候,又一记板子抽下来,两记板子的酥麻蔓延疼痛叠加在一起,犹如酸甜苦辣一齐用到头脑里,嘴巴里,难过得她几乎要昏迷过去。

“啪!”

“啪!”两个行刑的衙役都是精通行刑之人,他们自然能熟练掌握力道,并且通过观察柳姑娘赤着的臀腿上细微的变化来控制行刑力度。

“啊啊!呜呜求求!求求了!”柳姑娘叫的已经语无伦次,喉咙变得沙哑,她的臀峰肌肉紧紧绷住,大腿也挺起来,一双秀美的玉足十个脚趾蹬地,足心垂直地面。行刑的衙役虽然抡圆了板子往少女的臀上狠揍,视线却扫过她脚腕和足心的筋。

“啪!”又一下。

“求你了,不要打!”柳姑娘脚腕和足心的筋慢慢隆起来。

“啪!”两个衙役下手轻了些,软筋隆起的时候若是再加力,容易将人打疯掉或者昏死,最严重的软筋爆掉终身残废,倒并非他们手下留情,行刑者的目的是要口供,伤痛而不死残是第一标准,若是将犯人打残那是行刑者的最大耻辱。

“啊啊!”柳姑娘也感觉到后身的疼痛降低,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啪!”

“啪!”

“啊!”虽然还在惨叫,可是已经在柳姑娘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不至于快要被打的疯狂欲死,此时她整片臀面每一处都挨到了竹板的拷打,重一点的地方已经呈紫青色。

“啪啪!”

“啪啪!”

“啊啊!”

“啊啊!”就在柳姑娘无助的惨叫时,两个衙役忽然走近了,各自一手按在柳姑娘的赤着的腰肢上,两个衙役的大手火热,柳姑娘只觉得腰上像是放上了两片烙铁,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忽然抡起了板子,打的飞快。

“啪!啪!啪!啪!啪!”最后的几下,不但打的快,也用足了力气,暴雨般急促的抽打甚至使得柳姑娘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结束了。

看着被一顿板子打的痛哭流涕的柳姑娘,县令冷冷问道,“那女子,你可服了吗!”

柳姑娘哪里还敢说不服,顿时哭叫着,“民女服了,求大老爷开恩,莫要再打了!”

县令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女子,看我们南阳城繁华,便不思进取,每日只想着不劳而获,来呀,给本老爷上镣收监!”

几个衙役上前就要押住柳姑娘,柳姑娘顿时慌了,没想到审都不审,直接关押,这要是下到大牢,那可就身不由己了!

依文也自然知道女子关进牢里,三推六问,诸般酷刑轮流上阵,铁打的身子也得屈打成招,这时候,依文上前一步,道,“大人,审都未审,就关押下牢,未免太过儿戏了!”

县令看向依文,这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竟是一名出尘的仙子般女子,她穿着白衣,眉如山黛,双瞳剪水,光洁的秀额上带着闪亮的青色藤编发箍,长发披肩,身材偏瘦,胸部却很饱满,双腿笔直纤长,赤着一双玉雕般的雪足,淡粉色的暖色足尖轻轻点在黑色的公堂地板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显现出那一双玉足的娇软,整个人如玉叶金柯,亭亭玉立,县令几乎被这惊艳的女子美得窒息,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不由得有了邪恶的念头,道,“你是何人?”

“本侠女乃是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愿意为这少女做保,请大人开堂审理。”依文朗声说道。

县令再次上下打量依文,着重留意了她的青藤发箍和一双赤足,行走江湖的女侠生性豪放,不遵礼法,因此赤足的不少,譬如北野也是整日光着一双玉足,不过多半女侠都是穿着凉鞋,只有峨眉派的女侠们信奉佛教,平日都是头戴青藤发箍,带发修行,行走江湖时候,也秉承苦行僧的意志,完全光着双脚,不着鞋袜,不过峨眉派有特殊的功夫保养双足,因此虽然整日赤脚,足心之柔软细腻却不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

“你可知道若是这女子真是偷盗,你的后果。”县令斜眼看了她一下。

“去衣鞭刑一百,抽便八十!”依文朗声答道,依文早知道南阳律法严苛,可此时早已认定这个柳姑娘是被恶霸冤枉,倔强的脾气上来,自然是不顾许多。

“那好!既然有人担保,开堂!”县令心中冷哼一声,便下令道。

【此帖被在:49重新编辑】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中)

开堂有开堂的样子,按照南阳律,作为保人的依文女侠在堂下最前看座,凳子是中号的太师椅,依文坐不习惯,而且太师椅的前凳脚比后脚高,依文只得双足的足背立起,脚趾趾尖轻触地面,裙角搭在清酥的足背上,美如画卷。

两个富家子弟和柳姑娘则都得跪在堂下。

两队衙役在两边用庭杖的尖端敲击地面,口中喊着“威武——”。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堂下跪着何人,先报上名来。”

富家子弟的哥哥双手倒握着折扇,道,“小生钱大武。”

弟弟也拱手道,“小生钱小武。”

柳姑娘此时穿上了衣裤,鞋子却不知道被扔到那里去了,还是光着脚丫,她臀上遍布板花,却还是委屈地弓下腰,半趴在地上,只这一个动作,单裤磨蹭着臀峰上的板花,就疼的柳姑娘冷汗直冒,眼泪也扑扑直掉,柔声道,“民女柳如烟。”

依文看了一眼这个卖艺女子,这才知道她的名叫做柳如烟。

县令道,“事情的原委,之前钱大武已经说了。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柳如烟艰难的说道,“大人,民女并未偷盗,怎能因为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判民女有罪呢!”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我几时判你有罪了?”

“是!”柳如烟道,“民女知错了!”她现在刚挨了40板子,草木皆兵,一听县令拍惊堂木,吓得整个人几乎要缩成一团。

县令见柳如烟这副模样,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是有些心中不忍,道,“本官还不至于昏庸,你若是有冤屈,便说出来,虽然你并非南阳女子,但是挨过板子之后,便一视同仁。”

柳如烟感动的几乎落泪,道,“民女的确冤枉。”

县令看向钱大武,道,“被告并不承认偷盗,你们可有证据,是否人赃并获,是否又有人证?”

钱大武道,“我有人证。”他向身后示意,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从围观人中挤出来,巅着脚跑上堂来,跪下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这个女子表演完了,拿着铜盘转着圈儿收钱,路过这位钱大少的时候,双手快如闪电,一下就将钱大少腰间的玉佩顺走了,她顺完了钱大少的玉佩,又去偷钱二少的,可是小人一向是见义勇为,哪里肯让她得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不错。”钱小武道,“当时这人抓着这卖艺小姐的手,那卖艺小姐手里,正拿着本少爷的玉佩,玉佩的另一边,还拴在本少爷腰上。”

“柳如烟,可有此事?”

“他抓住我的手是真的,可是民女并非偷盗,而是见着这位公子的玉佩好看,拿起来看了一眼罢了,至于另一位公子玉佩失窃,也不是民女所为。”柳如烟辩解道。

“既然你说柳如烟偷了钱大的玉佩,那此时玉佩应该还在柳如烟身上吧!”县令问道。

“不错!”那猥琐男子阴笑道,“小人亲眼见她将玉佩塞进了贴身小衣里面,只要将她的贴身上衣剥了,玉佩自然水落石出!”

听到这话,县令还未开口,依文侠女便冷声道,“女子的小衣岂能因为你一句戏言,说脱就脱?”

那猥琐男子非常无理地上下打量了依文一番,满脸的猥琐笑容对县令说道,“小人愿以小命担保,要是她衣服里面没有玉佩,请大人乱杖打死小人。”

“女子的贞操何等重要,这大庭广众,不但有一众衙役看着,还有外面上百百姓围观,这柳姑娘若是颜面尽失,就算最后要了你的小命也赔不起!”依文步步紧逼。

县令眉头皱了起来道,“依文女侠,本县令还在,似乎不用你教会我怎么做事。”

依文拱拱手道,“是本侠女逾越了,还请县令大人做主吧!”

县令点点头道,“现在案情已经很明朗了,柳如烟,若是你贴身小衣里面有玉佩,便是偷盗了,没有,便是这几人诬陷你,你自己怎么说。”

“求大人不要脱掉小女的衣裳,这大厅广众,若是去了小衣,以后还叫小女如何做人啊!”

“反正你也不过是一个卖艺女子,出卖皮相也是早晚,怕什么!”那猥琐男又补充道。

县令摇头,“你这话说的不对,虽然是卖艺女子,也是要脸皮的。”

他顿了一下道,“不过此时此刻恐怕你也只有这一招自证清白,你还是自己将衣服脱了吧,若是令旁人搜身,就又涉嫌帮凶陷害你了。”

“不要!我不要!”柳如烟哭着摇头,让她在大庭广众自己将小衣脱了,这怎么可能!柳如烟宁死也不愿做这事。

“那没有办法了!”县令挥挥手,两个衙役冲上去,一人拉住柳如烟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衣襟,两人一较劲儿,直接将柳如烟的上衣撕碎,如法炮制,又将她的小衣也撕下来。

小衣撕开的一瞬间,一片龙眼大的上等和田玉佩从小衣的内兜里滑出来,滚落在地。

那一瞬间依文女侠的不由得心中一紧,眼睛的余光看向公堂外面大院正中的木桩。

那是专门给保人上鞭刑的刑架。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到她心中忐忑,一个衙役捡起玉佩呈给了县令,县令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那是民女家传的玉佩,并非是这位公子的。”

“一个卖艺的低贱女子,会有这等价值千金的上等玉佩?”猥琐男冷冷直笑。

“大胆!”县令也是怒喝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敢狡辩啊!你说是你家传的,那为何之前不说?现在水落石出才说是自己的。况且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你的贴身小衣里面藏着玉佩?”

柳如烟上衣被撕碎了,只得双手抱着胸前,两片香肩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竟是说不出话来。

而钱大武却上前一步道,“大人,那玉佩是和田玉,雕着折扇,上刻着‘钱通’两字,而我弟弟的玉佩上刻着‘鬼神’二字。”说着钱小武将自己的玉佩呈上。

“啪!”县令看了一眼玉佩就知道两个的确是一对儿,一拍惊堂木,道,“柳如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如烟只是哭着说,“民女冤枉!”

县令大怒,他还从未见到如此嘴犟的女子,人证物证聚在,物证甚至就在她的贴身小衣里面搜出来,都还咬牙不招,这柳如烟看上去蒲柳之姿,内心却是何等泼辣的女子!想到这里,县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到,“真是不打不招了!来呀,给我拶起来!”

“哗啦!”一对竹条组成的恐怖刑具一下子扔在了柳如烟面前。

“啊哈!”柳如烟吓得轻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却触动了下身的刑伤,顿时伸出手去抚弄屁股,可是忽然想起小衣被剥掉,胸前还一片袒露,又腾出一只手去保护胸前,马上有两根衙役冲了上来,将柳如烟的两片香肩紧紧抓住,往上一拎,令她跪的笔直,素白的双手则扭到身前。

柳如烟拼命挣扎,飘飘长发下半遮掩的玉背上汗珠淋淋,胸前一对刚刚发育的笋尖般初乳上下颤抖,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放开我!”柳如烟大叫着。

“放开啊!”她使劲挣扎,但是拶子棍还是被一根根塞进她的手指隙,只见一双玉手白白净净,皮肉晶莹细嫩,十指尖尖,每一颗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涂了粉红色的花汁指彩。

“不要!”

“大人开恩啊!”

“民女是冤枉的!”

“这时候还敢叫冤!”县令怒喝一声,“给我狠狠拶她的手指,看她以后还敢偷东西!”

用拶子的方法有很多,这两个衙役是令她双手掌心相对,十个手指完全张开,拶棍儿完全卡进指丫上,这样只拶每只手的四个手指,虽然拇指逃脱了刑罚,可是就意味着其他四个手指被拶的更狠了。

拶子套好了,两个衙役站在柳如烟两边,猛然拉了一下拶子!

“哇!”柳如烟登时哀嚎一声,八个手指传来断掉一般的疼痛,她几乎要一下子昏迷过去。

当然衙役并不会就这么让她昏过去,这一下是给她一个心理预期,力量控制的很好。

紧接着,两个衙役绷紧了拶绳,开始慢慢加力。

“啊啊!”柳如烟的哭叫带着上挑儿,就在忍痛力快到极致的时候,两个衙役轻轻松开了拶绳。

“哦啊!”突如其来的松刑让柳如烟又深深吐了一口气,只觉得手指胀痛难耐,还未等反应过来,两个衙役又开始加力!

“啊啊!”柳如烟也再次狂叫起来。

她紧闭着眼睛,下巴上扬,摇着秀丽的小脸,泪水顺着清丽的面庞流下。

“不要!”

“不要弄了!”她咬着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含糊不清的求饶。

衙役再次松了一些,柳如烟跪坐下去,双手抬起,也顾不得屁股上的刑伤了,伤心的哭着“啊呜呜···”

五根漆红的坚硬木棍将八根莹白的柔嫩手指紧紧绞住,随着两边衙役的拉伸,拧动,每两根木棍都深深卡进一根手指两侧的细肉之中。

“啊啊!求求啊!”柳如烟哭着,她八个手指分别向着上下弯曲翘起,青葱般的指头不断微微颤抖。

在不断的拶拧下,细软的手指出现了血丝。

衙役继续一松一紧,血丝慢慢增多,蔓延,顺着拶子流了下来,唯一没有受刑的拇指徒劳的扒拉着最外侧的木棍,莹白的大拇指肚儿上也沾满了血丝。

这时候衙役又是一紧“啊啊······啊啊!”柳如烟猛发出刺耳的高声尖叫,两个衙役知道是时候了,得让她尝尝拶子最疼的感觉,因此这一次并未松刑,而是继续加力,柳如烟的手指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动,似乎要被拧断了,她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之后急速下降,最后嘤咛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歪倒下去,是昏死了。

冷水泼在脸上,粗壮的大手拎着头发。

柳如烟很快被弄醒了,颤抖着被迫仰头看着县令大人。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薄薄的双唇颤抖着,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这么犟嘴的女子,证据皆在,你自己也无言以对,难道是皮肉痒痒了吗!”

“我冤枉!”柳如烟并不善言辞,此时更是羞涩难耐,更是说不出更多话来。

“再打二十板子!”县令叫了一声。

两个衙役立即冲了上来,柳如烟本来就是趴跪在地上,两个衙役往前一耸手,将她整个上身都掼在地面。

柳如烟知道又要扒掉裤子打,不由得死命挣扎,此时上身衣物已经被撕碎,再剥掉裤子,岂非全裸了!可是单薄的裤子,纤细的腰肢哪里敌得过粗鄙健硕的狱卒,两只大手一把按在柳如烟的臀峰上,裤子自然是一把扒下来。

“不要啊!”

“不要!”柳如烟扭着腰身,一双本来挺翘的臀部因为打了四十记狠的,此时竟是已经肿胀了一片,犹如一团粉色的棉球,却又左边一块,右边一块的分布着一些淤青肿块,真是美艳中带着些许凄凉,让人闻之感触,观之生怜。

在扭动中两瓣丰满的肉臀细肉轻颤,更是让人忍不住去捏拿把玩。

两个衙役扒掉柳如烟的裤子之后,又叫其他几个衙役上前按住她,两个按脚,一个踩住腰,让她挣扎的幅度不至于太大,之后两人每人操起一把特制的刑具。

那刑具如同竹板,细看却是由四五根老山藤的藤心并排用铁线缝在一起的。

左面衙役抡起板子,抡圆了,狠狠揍在柳如烟的右臀上。

寻常的打法,通常是左面的衙役打左臀,右面的衙役打右臀,这样打是别扭的,即使卯足劲打也不至于打的皮开肉绽,皮肉翻滚,但是如果左面衙役打右臀这样对着打则非常省力,即使轻轻挥手,也能打出极大的力量,只有对于比较凶残的犯人或者罪大恶极之人才会这样行刑。

两个衙役见着柳如烟证据确凿还熬刑不招,自然通晓县令心思,不会留情,用了最狠的招来揍她。

“啪!”只一下,刑具刚刚落下来,柳如烟就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头向着左面拧去。

“啪!”又一下!

“啊!”柳如烟清秀的年轻面庞都几乎扭曲了,大声哭叫着。

“啪!”

“啊啊!”

“啪!”藤条板弹性极大,远超过竹板,韧性和沉重也超过寻常刑具,属实是最狠的板子之一。

“呜呜!”

“啪!”藤板落在柳如烟的臀尖上,将那微微肿起的臀肉立刻抽的凹陷下去。再弹起来,可是即使弹起来,板花的正中间也有一条凹痕肿块良久都无法回复。

“啪!”

“啪!”板子继续一下下抽下来,肿块被锋利的铁线碰到,就会被擦裂开来,流出里面紫青红相间的淤血。

淤血打出来,柳如烟瞬间觉得一轻松,可是接下来又是一记板子,再次将她从天堂云端拉到地狱深处。

有了一处破皮,就有第二处,鲜血越来越多,沾了血水的板子更重,抽的皮子也更均匀,那也意味着更加的疼,虽然只是打板子,但是疼法跟打水板也差不多了。

“啪!”

“啊!”

“啪啪!”

“哦啊!”板子像是疾风扫过,一下又是一下的打,臀肉被抽的一弹一弹,随着每一记板子落下,柳如烟的身子都难耐的摇动着,泪水早就打湿了地面,叫声都破音了。

这边柳如烟苦苦哀求,师爷又开口了,道,“大人,这等不知廉耻的匪盗女子,何必留情,上大刑吧!”

大刑就是真正可能将人打死打残打疯的酷刑,公堂上允许使用的大刑并不多,不过此时证据确凿,柳如烟依然熬刑不招,县令也的确是恼怒,当下道,“好,就上大刑!”

几个衙役立刻放下藤板,领取了些刑具来,哗啦啦,又是一小堆的刑具落在柳如烟面前。

三根手臂粗细的木棍,木棍中间用铁皮包裹着,上面打了一竖排钢冒柳钉,用绳子嵌套,形如大号的拶子,那是公堂上准用最狠厉的刑具——夹棍。

一堆铸铁打造的铁环,只有龙眼大小,铁环两边是螺丝铆钉,拧紧柳钉,铁环收紧,用来夹手指,脚趾,夹乳头,舌头,但凡是凸起的部位,都可以用来上刑。

就算柳如烟没见过这些刑具,也想象得出其惨烈程度,顿时磕头求饶。

“柳如烟,盗窃不过是判打板游街,刑期三年,不算很重,可是这夹棍一上,脚腕都有可能夹断,那铁环更不必说,夹断手指,夹碎乳头舌头不过是须臾之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快快招供!”

可是柳如烟早就吓得快傻了,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她倒是想要招供了,可是的确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只是叫着,“不!不要不要!”

可是还未叫完,两个衙役就已经来到了柳如烟的身后。

各自捏住她一只赤脚,用夹棍的尖端卡在柳如烟的脚踝骨和脚跟之间的缝隙。柳如烟虽然今年还不过20岁,可是已然是个美人坯子,美人可不光得是面相柔美,身材也是更重要的,柳如烟的双足细嫩柔和,腿肚上的肌肉柔软光滑,小腿纤细曲线柔和,两只脚的足踝纤细如锥,足踝和足跟之间的空隙也很大,夹棍的尖端轻易就卡了进去。

卡好之后,两个衙役拉着绳子,用夹棍将柳如烟的一双赤脚脚心朝上吊在半空中,问道,“柳如烟,招不招!”

“啊啊!不要啊!”柳如烟此时满脑袋空白,只知道大叫。衙役见这样,自然也不愿意在费口舌去问,一手按住三根夹棍的外侧,另一手像是开弓一样去向外推绳端。

“哇啊!”柳如烟狂叫起来,双手拍打地面,嗷嗷叫着,“不啊!疼死我了!”

“不要!”

脚踝发出吱吱的声音柳如烟双脚绷紧,颤抖着,大脚趾翘起来,其他的脚趾时而放松时而缩紧,时而不虚不紧,放弃了一般耷拉着。

她的双手拍打着地面,又时而握紧了拳头,脚腕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觉得自己的脚都要被夹碎了!

她忽然大声冲着旁边一个衙役喊着,“哥哥!哥哥!”

那个衙役走近了。

这时候柳如烟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干张着嘴,口型却是,“我招了!我招了!”

可是这个衙役用身子挡住柳如烟的嘴巴,忽然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小蹄子,特来消遣老子,狠狠夹!”

后面的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是双手再次加力。

“哇—啊—————不啊——”柳如烟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像是活鱼般上下猛抽搐了两下,昏死了过去。

“这都不招!”县令也是不顾一切了,一挥手,“给我把这贱人的乳尖拶起来!”

立刻有衙役扶起柳如烟,打手握拖住她的乳底,将铁环套在她的乳尖上,拉住她的乳头往外抻,铁环往里面挤。

挤过乳晕的位置,便停下来,收紧了两边的螺丝扣。

柳如烟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微微蹙起了眉头。

两只乳尖都炮制好了,便有衙役用冷水将柳如烟浇醒了。

“柳如烟,你招不招!”

柳如烟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脚腕像是碎掉了一样疼,另外被那衙役抽了一记耳光,更是头昏眼花,双眼前面都是朦胧的,只是隐约间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便应道,“民女就是柳如烟。”

“还敢装傻!”县令觉得这个女子简直是无药可救,挥手道,“上刑!”

柳如烟还在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胸前传来了难耐的剧痛,她一下子精神过来,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尖上套着一个铁环,两个衙役正在旋转铁环上的螺丝,随着螺丝拧紧,铁环也是越收越紧,铁环正卡在乳晕的边缘,将原本淡粉色的乳晕憋成了紫色,本来绿豆大小的小巧乳头也在强烈刺激下勃了起来。

“不要啊!”柳如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拼命向后躲闪。

可是后面有人推着自己,强令自己挺起胸部。

柳如烟疼的全身过电一样抖着,两团玉笋似的初乳也跟着上下乱跳,低头看着自己如此私密的器官在这样多人面前活蹦乱跳,柳如烟心中的羞臊可想而知。

又有一个衙役拿着银针走过来,拨弄着柳如烟高勃的乳尖上,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的乳尖很快被逗弄出一些细碎的小孔,犹如缩小了数倍的莲蓬头,那个衙役对着一个小孔,狠狠刺了进去!

“哇啊!”柳如烟肆无忌惮的哭嚎起来。

这时依文女侠再也不忍心看下去,起身走到柳如烟面前道,“如烟,你招了吧!”

之前柳如烟是被刑讯的半疯了,依文女侠一说,她才如梦方醒,想起自己是在公堂上受审,迫不及待的哀嚎着,“大人!民女招了!民女愿招啊!”

那个使坏的衙役暗暗愤恨看了一眼依文女侠,不过柳如烟大声喊招,公堂众人,县令,外面观刑的百姓都听见了,他自然不能继续刑讯下去,只得缓缓抽出银针。

柳如烟又是惨叫,其他的衙役也纷纷帮她卸掉乳尖上的刑具,而这时候,之前使坏的衙役说话了,“大人,女犯已经招供,是否应该惩处保人了呢!”

县令则看向依文女侠道,“女侠,之前你要求为这柳如烟作保,如今她已经招认偷窃,你怎么看。”

依文傲然道,“本女侠自然言出必践!”傲然走向公堂外院的刑柱。

柳如烟用颤抖的沾满血丝的手指拉住依文的裙角,哭叫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柳如烟弯下腰,轻轻给柳如烟擦掉眼泪道,“没事,谁都有犯错的时候,姐姐不怪你,你根骨不错,等刑满出狱了,随姐姐习武吧!”

“嗯!嗯!”柳如烟哽咽着说,看着依文女侠走向刑架,再次忍不住哭了起来。

哈哈我自己玩自己,本来早就写完了,不过觉得打的不爽,又加了好几个环节,十一(下)又是一个万字大章。

罪过罪过,这一发上来得造十几亿杀孽啊!

可惜了,本来打算今天发布,但是忽然接到电话朋友找我出去办事,还有三个小段没有整理好,只好明天更新了。

是怎么肿哒,十分好奇啊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一部分)

PS:十一下太多了,估计看着不舒服,分成三个部分发出来吧。

另外,女神姓名告罄,求支援,女神姓名,女神姓名,女神姓名,最好加上一点描写,这样会比较符合你们心中的哦女神形象。

依文女侠大步走到行刑柱子下面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和另外一个衙役也跟着走过去。

两个衙役站在依文女侠的面前,之前使坏的衙役狞笑着说,“依文女侠,你也是江湖上成名女侠了,难道这点规矩也不懂?”

另一个衙役倒是没有什么额外的心思,不过也不满的说,“不错,按律是要去衣鞭刑的,难道依文女侠架子大,还要我们兄弟帮你脱光不成?”

依文女侠在江湖上也是享有盛名的侠女,平日里多半是她颐气指使,如今被两个衙役冷嘲热讽还要主动脱光,心中的委屈无以言表,眼睛里顿时噙满了泪水,可是作为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女侠自然不能食言而肥,只好抬起纤纤素手,一点点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又慢吞吞除了小衣,双手试图去遮掩住胸前的两抹嫣红。

她一双玉手环住胸前的两点,又站好了。

之前使坏的衙役上下打量着依文赤着的上身,腰腹之间的腹肌线条曲线柔和,结实饱满又没有丝毫赘肉,胸围却有些消瘦,胸部下围甚至能看出肋骨的轮廓,不过一双大胸却是比寻常女子丰满得多了,因此让人看着觉得十分协调,那衙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身子,冷笑一声道,“女侠的身材虽然瘦,胸前这两团肉肉却是不小啊!”

另一个衙役则说,“依文女侠,莫非你是三岁的孩童听不懂人话吗?按律去衣自然是全部都脱光,你留着裤裙做什么?”

依文女侠被两个衙役粗鄙的话惊到了,半晌,才慢慢弯下腰,将罗裙解下丢在一边,又去了里面的亵裤。

长这么大,她头一次在男子面前赤着身体,还是这样多的男子,她夹紧双腿试图用一只手捂住下身的三角地带,好在她汗毛较轻,下身的毛发也不旺盛因此还是能堪堪遮掩住羞处,另一只手臂则横着放在胸前,手肘和掌心各自遮掩住一处嫣红。

两个衙役看着依文女侠裸露的身体,都呆住了,两人何曾见过如此高品质的女子胴体,依文女侠出生自峨眉山脚下,自幼加入峨眉派,带发修行,晨起念经,午后习武,20余年的念经苦修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高雅圣洁的气息,而多年的习武也让她的身躯非常纤瘦而健美,她虽然上身消瘦,可是双乳,小腹,手臂和大腿非常丰满,肌肉柔软曲线优雅,洁白而富有弹性的肌肤表面散发着莹白的光泽,乍一看就如同女神降尘。

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走过去,一人拉住她的一只素手,将其双手反按在木桩后面,用麻绳紧紧扎住她的两个手肘,又用另一根麻绳去扎住她的两条手腕,使她的肩膀以下全被拘束住,再在她的后腰支起一根木棍,令她腹部凸起,胸部也跟着高高顶起,依文本来就偏瘦,两乳硕大,这样的顶起方法使得的她的胸前的两团分别向两边张开,上身高挺下身自然就不够长,依文被迫微微踮起了脚,用脚掌前缘顶住地面。

这屈辱的姿势使得依文女侠再也忍不住屈辱,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下来。

那个使坏的衙役是负责行刑的,他脱掉自己的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和熊一般粗壮的手臂,从刑具堆里面抽出一条拇指粗两尺长的单股皮鞭,打了对折缓步向着依文女侠走去,依文被绑的姿势非常难受,此时是右脚脚掌撑着地面,左膝盖微微弯曲抬起,双脚轮番撑住地面。

走到依文女侠的右侧,他的身材要远远比依文女侠高大,居高临下上下扫视着依文女侠的胴体,依文倍感屈辱,她看了一眼那个衙役,蹙着眉宇,脸倔强地扭向左面。

坏衙役松开对折的皮鞭,凌空抽了一下,“啪!”

依文女侠的身子几乎不可见的略微颤抖了一下,即使是成名的女侠,也难以抑制即将面临被鞭打的恐惧,她轻轻扬了一下下巴,咽了一下口水。

衙役用鞭圈在依文女侠的两胸磨蹭了几下。

依文顿时转过头,扬起脸怒视着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

“怎么,不服气?”使坏的衙役伸手去捏住依文女侠的乳尖道,“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挣开绳子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依文咬住牙关别过头去不看,可是乳尖依然传来阵痛,衙役依然没有松开手,而是拇指和食指用力捻着。

依文女侠双眉挑起,这样的侮辱使得她几乎要失声痛哭,左脚微微抬起,想要踢那个衙役,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她此时早就崩开绳子离开这个屈辱之地了,可惜在被绑的时候将麻绳崩碎还不是她这个级别的武功能做到的,如今两个手肘手腕都被麻绳死死扎住,无论衙役对她做什么,都只得咬牙忍住了,如果真的去踢人,恐怕少不得增加刑罚,因此依文又放下了玉足。

好在毕竟是大庭广众,衙役也没有做更多的事情,捏揉了一会儿见依文女侠并不反抗,也就放下手,鞭子凌空抽了两个鞭花,发出“啪啪!”的炸响,人也走的略微远了一点,依文女侠知道这是要开始行刑了,她本是别着头,微微低下,此时也忍不住微微扬起眼帘去偷看行刑者的手势。

衙役先是将皮鞭扬到半空,瞄准了依文女侠的右乳,“啪!”抽了下去!

“嗯嗯!”依文咬住牙关,发誓要忍耐住,在大庭广众下保持住女侠的威严和倔强,决不能失声哀嚎求饶,只是乳侧传来的剧痛,还是令她不由得微微抬起一只左膝,这是天生的下意识保护。

衙役并未急着抽打第二鞭,而是去看依文抬起的腿。

依文很快意识到抬脚并不会使得鞭打更轻,也不能阻止皮鞭落在自己的乳房上,只会让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地更加暴露,便立刻放下脚,紧紧并起双腿,可惜她的身材太好了,两个大腿的肌肉和隐秘之地形成了一个很大的五角星空隙,可以轻易的看见两片柔软的什么器官的轮廓。

衙役再次扬起皮鞭,狠狠抽在依文左乳的乳尖上,他打的极准确,皮鞭的前半正好砸在乳晕边缘,鞭身则沿着乳晕细嫩的表皮和乳尖形成的折角划过。

“···嗬”依文难耐的一挺双脚脚尖,身子也向前略弓起,秀气的脸颊歪向左边儿,她张开清秀的樱唇秀口,差点发出难忍的哭叫,可是张了张嘴,还是将哀叫忍住了,变成一声尖锐的叹息。

“啪!”又一鞭,依然是左胸的乳尖。

依文重复上述动作,她忽然挺一下身子,觉得这样微微张口,在叫出来之前叹一下气是熬刑不哭的很好办法。

衙役打了三下,再次走近了去看依文被鞭打的痕迹,右面内侧的乳肉上已经有一条淡紫色的鞭花凸显出来,左面的乳尖在剧烈刺激下要更长出半寸,而连续被抽了两记的乳晕表面已经冒出了两丝油花,渗出淡淡的血迹。

见衙役近距离观察自己,依文的眼神火辣的盯着衙役,一脸不屈,好像在说,“别想把我打求饶!”

而衙役自然也读懂了她的意思,后退一步,在最适合下鞭的地方,“啪!”这一次从右向左狠狠抽在依文的右面乳尖上。

“啪!”同样的位置,连续又是一下,依文疼的将头拧向左面,又拧回来,两片肋骨不断收缩张开,腹部也是上下浮动,显然是在拼命呼吸。

“啪!”

“啪!”这一次是抽打左面的乳尖,每次都是鞭打两下,持续的鞭打让依文女侠的两只乳尖都高高耸立,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而勃之起来还是被打的肿胀起来。

左一鞭!

右一鞭!

衙役左右开弓,一下下都准确抽在依文女侠的乳尖上。

依文女侠左右摇晃着头,张开嘴,好像要大叫,可是每次人都忍住了,只是嗓子眼里还是不由得发出,“嗬!嗬!”的奇怪叫声,像是娇啼,又像是急促的呼吸。

“啪!”

“啊!”忽然间的一记重鞭,使得依文女侠再也难以保持矜持,叫了出声来,这一记鞭打,是衙役高高轮起鞭子,之后重重落下,鞭子的中段狠狠砸在依文女侠右乳的乳尖上沿,并且在一瞬间整个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依文女侠娇柔的乳尖上蹭了下去!那细嫩的软肉上顿时多了一条血线,像是用小刀将她的乳晕划成两片一般。

“啪!”紧接着又是同样的一鞭,不过这一次依文咬牙挺住了,女子忍痛和接受的能力远超常人想象,她咬紧了牙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眉毛簇成一团,最明显的就是脖颈上两条青筋明显的绷紧了,冷汗顺着脸颊,下巴,滴落在胸部表面。

任何刑罚都是从慢到快,衙役下鞭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也不再光打乳尖一个地方,乳皮上不,锁骨下,乳底。

杂乱无章的乱打,让依文完全失去了抵抗和反应的时间,身子犹如泥鳅一样在木桩上不断扭动,有时仰起头,有时又低下,时而头脸拧向左边,时而又飞快拧向右上,沉重的喘息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小声的娇啼。

“啪!”

“嗯!”依文闭上眼睛,不想去看漆黑的鞭子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上肆虐。

“啪!”

“啊!”她时而忍不住发出娇喘。

“啪!”

“···”时而又咬牙挺住。

“啪!”

“哇!”时而忽如其来的一记特别凶残的鞭刑又使得她瞪大眼睛,扬起下巴无助的哭了一声,之后立刻就闭紧嘴巴,全身微微颤抖。

“啪!”

“啪!”皮鞭不断的抽落,围观的百姓,行刑的衙役,观刑的县令心里都不禁佩服,寻常的保人在这个阶段便会被打的鬼哭狼嚎,可是依文还能挺住不哭叫,真不愧是成名女侠啊!

20记的鞭胸很快就结束了,两个衙役上前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依文女侠一脸的困惑,不是要打一百吗,怎么才20下就结束了。

可是立刻两个衙役就押着依文女侠令她跪下。

20记重鞭抽在乳尖上不是白打,依文女侠的傲气已经去了不少,两个衙役一按,她就知道该跪下了,低着头,听见堂中的县令朗声道,“自己犯了错,就得自己承担,因此南阳城本来就不鼓励作保,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反而抛头露面替人作保,自然要承担严重的后果,女保人的处罚自然极重,众位父老乡亲可要引以为鉴!”

周围围观的百姓都应声好到,“是!”

原来是拿自己杀鸡儆猴,依文女侠不由得悲从中来,这时县令又说道,“好了拉下去继续行刑!”

原来这南阳城的去衣鞭刑一百,并非是仅仅绑在刑架上抽一百鞭子,而是分别在五种不同的刑架上抽打五个不同部位。

第一个便是绑在木柱上,主要是鞭刑乳尖,此时依文的两个乳尖包括乳晕都肿起老高,风吹上去都是阵阵刺痛。

第二个是绑在刑床上鞭背,所谓的刑床不过是两个比较矮的门字框中间连接一条巴掌粗细的大梁。

两个衙役将依文架到刑床上,双手双脚大字型张开,手腕脚腕捆在门字框的两脚,躯干趴在中间的大梁上,小腹一下略微凸起的小丘顶在大梁上十分难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胸部的位置也是大梁,这样两团刚被鞭打过的乳球就可以自由的垂下。不过这其实也是刑具设计者的一种阴谋,趴着的姿势使得血液向下流,刚被鞭刑过的柔软胸部充入血液,那些鞭痕鞭花会更加快速的肿胀起来,只是这些依文女侠还未意识到罢了。

衙役们将依文绑好了,便抡起黑漆的皮鞭狠狠抽在她光洁的背部。

“啪!”的一记重击。

“啊!”依文轻叫一声,胸前向下顶了一下,可是脆弱的胸骨中间软骨顿时像是挤裂一般疼,只好再抬起上身,这时候下身的小丘却更加紧密的压在大梁上。

加上背部挨打的疼痛,依文女侠的身子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行刑的衙役并未直接落下一鞭子,而是好整以暇看着依文女侠承受这一鞭时身子的全过程变化。

直到她完全感受这一鞭给她带来的灾难以后,衙役才将鞭子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身子前倾,带着劲儿狠狠又是一下!

“啪!”

“啊!”依文的身子又是一起一落,难以承受这种痛打,开始惨叫出声了。

“啪!”三鞭。

“啊呀!”这一次依文的身子贴在大梁上,没有在弹起来,可是在皮鞭接触皮子的瞬间,她全身表层的肌肤都不由得一阵抽搐,雪白的玉背上,已经浮现起三条横穿的紫红痕迹。

“呼!”

“呼!”鞭子久久未落下,依文迫不及待深深呼气,享受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她腰腹间的细肉一张一弛,自己都几乎感受不到的轻轻幅度去扭动腰臀。

“啪!”

“啊!”刑罚的到来总是极其突然,在依文女侠还未准备好的时候,鞭子犹如棍子一样挺挺抽下去,打的她全身猛然抽动了一下,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

依文难以理解为何第二次这二十鞭如此之疼,难道背部的皮肤忍痛能力还不如乳皮吗!其实并不是,之前鞭乳的时候,衙役是凌空用力施刑,一鞭子抽过去,乳球被抽的波动翻飞,十成的疼去了一半,可是这次鞭背,每一记都是从上到下狠狠抽落,下面有刑床架着,十成力量一点没浪费全都集中在了鞭花上,自然疼的难以承受了!

“啪!”鞭刑并未因为依文的承受不住而停止,减弱,反而变本加厉了。

重重的鞭打使得依文惨叫着,并且一次次抬起上身,双手双脚徒劳的扒拉在空中,大腿香肩都一阵阵的抽搐颤抖。

“啪!”

“啊啊!”

“啪!”

“哇啊!”太疼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往衙役相反的方向微微串动,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她根本没能逃离鞭刑的范围。

“啪!”

“哇啊啊!!”依文女侠细嫩的脊背,从两块肩胛一直到腰臀中间的雪白背皮上,已经布满了一条条交错的红痕,每两条或者三条红痕中间还能看见一条条三角形的完好皮肉。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鞭打,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抽的从刑床上高高弹跳起来,又重重落下,这次依文都不顾下身的小丘压在大梁上的刺痛了,双腿腿弯无助的垂落着。

她感到意识都有些昏迷了,双手去够着门字框的边缘,两只脚也绷紧紧的。

她已经记不清打了多少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打了!别打了!”

“啪!”

“啊啊!”惨叫,还是惨叫,她背部,腰部,臀腿的皮肤都猛然收缩,之后又放松,颤抖。

拼命摇着头,想要哭叫,想要求饶,可是又知道不但没有用,还徒增笑柄,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不绝。

“啪!”鞭子一下比一下狠!

“啊!——”惨叫也一声赛一声凄厉。

“啪!”区区十几鞭,就将依文女侠整片玉背都打成粉红色,看上去既惨烈又凄美。

“啊!——”她已经开始不顾一切肆无忌惮的哭喊了。

“啪!”

“哇啊!”她大声的哭泣着,泪流了满面。

“啪!”

“哇啊!”剧痛难忍下,依文女侠开始挣扎,先是双手用力去拉扯拴住手腕哦麻绳,接着拼命的蹬腿去挣拴住脚腕的锁链,压下道腰侧之间的筋都绷紧起来。哦!

“啪!”

“啊啊!”可是她的力量远不能再这种束缚的情况下挣脱,反而使得胸前的两团柔软玉兔般蹦跳摇摆。

“啪!”

“啊!”双手攥紧了拳头,掌心向前,细嫩的小手背上青筋滚滚。

“啪!”

“哇!”依文双脚脚面朝天,脚背顶在木架上,脚趾紧紧绷紧。

“啪!”

“哇!”依文惨叫着看向前方,泪眼模糊。

“啪!”

“啊啊!”还没有结束吗!打了多久了,结束了没有!依文问自己,同时小声的说,“请,不要再打了!不要了!”求饶的话语犹如蚊声,除了她自己谁也没听见,索幸,20鞭的确是结束了。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二部分)

两个衙役开始动手将她从刑架上弄下来,对女保人行刑的这五组一共一百鞭中,第三组是骑在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不一定是最疼的,但是对女子来说一定是最羞耻的。

两个衙役将依文女侠从刑床上解下,扶着她走向第三个刑架,依文的背部皮子还阵阵抽搐的疼,一步步走向前面。

还未走到三角木,依文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但是两个衙役半拉半扯,还是将她拉了过去。

见依文女侠磨磨蹭蹭,使坏的衙役自然又得到出言讽刺的机会,道,“堂堂的女侠也会做这小女人姿态,难道自己不上去,等着哥几个抱着你上刑架吗!”

依文咬咬牙道,“自然不劳烦两位大爷大驾!”自己向前走了两步,双手扶着三角木的两边,跨了上去。

若是真正的刑具,那叫“锉马”,三角的尖棱上布满铁角利刺,眼下这个不过是缩减版的,骑上去虽然并没有那么难熬,但是尖锐的木棱也瞬间挤开两片大唇,深深压住了她敏感的器官,刑架极高,以依文的身高甚至双脚不能同时着地,依文不由得双手用力撑住三角的两边木板。

这个刑架本来就是为了最大限度使得受刑的女保人受尽屈辱的。

两个狱卒上前,各自拉住依文女侠的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一个衙役拿出麻绳,套在依文的后脖颈上,绳子的两边从依文的肩膀头伸过去,紧紧勒住,然后绕着依文的香肩缠了一圈,又继续绕着她的双臂继续勒紧,直到双手手腕的时候,将两根绳子系紧。

三角架在一个门字框下面,门子框上边有铁钩,衙役拉下铁钩,挂在依文的手绳子上,将她反背双臂高高吊起,被迫趋势女神向前倾斜,双乳垂下,摇摇晃晃,胯下则是前端紧紧压在三角刑具的尖棱上。女子的便器上端本有一处豆子大小的花蕊,若是轻抚满捻自然是舒适无比可是全身的重量将其压迫在尖锐的木棱上,就别提多难受了!

衙役调整吊绳的高度,每动一下绳索,依文女侠就发出一声难耐的啼哭,双脚向上夹住三角木架的下面,缓解手臂背吊拉扯的痛楚和下身器官的压迫感。

可是刑架设计成这个样子,自然是不会允许女犯逃刑的,立刻上来两个衙役,用麻绳拴紧依文女侠的足腕,将她的两脚脚尖固定在地面上,这样一来就使得依文女侠的下身完全嵌进三角木棱里面了!

衙役拿着一条藤鞭走到依文女侠的身后,藤鞭的鞭身是藤心做成,外面包了一层皮子,尖端则是一个铁质的鞭帽。

藤鞭先是放在依文女侠的臀尖上蹭着,藤鞭表面的触感与人手非常接近,依文还以为是衙役用手去触碰自己的臀部,慌忙扭动着身体,这样一来,下身就更加难忍。

持鞭的衙役并不喜欢依文乱动,拎着藤鞭,将鞭帽狠狠顶在女侠的菊门上。

“你要干什么!”依文慌乱叫到,只觉得菊门口多出了一个异物,并且在不断深入,她拼命锁紧括约肌,不让那异物进来,衙役便钻动藤鞭,铁质的鞭帽何等的粗糙,像是钻头一样在依文粉嫩的菊门褶皱上摩擦着,依文只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火辣辣热痛,再也不敢锁紧,反而放松括约肌,并且向外张开菊门,如排便的姿势迎接那藤鞭的鞭帽进入。

这个过程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衙役早料到她会这样,在依文放松的一瞬间,鞭梢就狠狠捅了进去,直接进去十公分深!

“不啊!”一声惨叫,鞭帽整个没入那温软紧致的菊门之中,依文女侠的下身还没有开苞,菊门却先了一步,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是无助的哭了起来,华夏的法令十分严苛,对于衙役狱卒也是一样,决不允许强·暴女犯,可是进入菊门或者嘴巴却并未写进刑法,因此许多衙役狱卒都钻这样的空子,专门进入这样的地方,而实际达到的处罚羞辱并不逊于真正强·暴,甚至犹有过之。

衙役不断将藤鞭捅进去,抽出,再捅进再抽出,依文女侠则发出难耐的哀嚎,最让她难耐的是,在重复的抽插之中,她的肠道竟然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渐渐有快感出现,这更令自幼修习佛法的女侠羞愤欲死。

见之前高高在上的女侠被自己弄的死去活来,衙役心中充满了奇异的快感,一下将鞭梢抽出来,藤鞭的前十公分都布满了粘稠的清夜,衙役奇道,“依文女侠的菊门中为何如此干净啊!”

依文被当众问这等问题自然面红耳赤,不予理会。

可是那个衙役立刻就说,“我明白了!春香阁的头牌蕊馥小姐平日不接客的时候,便把价值百金的香料,香膏,蜂蜜,珍珠粉等奇物填塞进下身和菊门深处腌制自己的穴壁,带接客的时候取出,到时候下身异香扑鼻,引得无数恩客一掷千金!据说大诗人柳才子还专为她提了一句诗词‘待到清风徐来时,便是花魁蕊馥香。’依文女侠一副俏脸看着清纯,其实心里也是如同蕊馥小姐期待着在男侠客的膝下取悦承欢吧!”

旁边围观的百姓和其他衙役看着依文红肉都被翻出来的菊门,都不由得嘲笑起来。

依文臊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蜜桃,她的神情娇嗔羞愤,大声解释道,“本侠女早已辟谷,平日只饮花浆玉露,便处干净又有什么稀奇了!”

“啪”她话音未落,那个衙役便是狠狠一记抽了下去,谁会在乎她的解释,衙役那么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哇啊!”依文毫无防备顿时被抽的惨叫起来。

“啪!”又是一下抽在臀峰上。

“啊啊!”依文惨叫两声,之后紧紧咬住牙关。

另一边也来了一个衙役,跟那个使坏的衙役两人一左一右,左右开弓。

“啪!”

“啪!”

藤鞭像是毒蛇一样噬咬着依文的臀部。

她的下身用力,侧面的百姓可以看出,依文虽然表面看着瘦,大腿却比臀部还要粗上一点,只不过之前没有用紧绷的时候,乍一看大腿圆润,线条柔滑优雅。

这会重重藤鞭抽打在身,下体还镶嵌着木棱,依文不得不用力绷紧肌肉,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就都慢慢鼓了起来。

“啪!”粗藤鞭狠抽在身上,依文疼的全身都颤抖,一对香肩尤为剧烈,她星朵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泪花,汗流浃背下刘海儿紧贴额上,她张开嘴,想要叫,又憋回去了。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下,“啪!”她张开的嘴巴还未合上,喉咙里就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啊!”

“啪!”

“啊哼!”藤条的威力要超过之前鞭乳,毕竟乳尖脆弱,即使衙役下鞭也不会是用尽十分力去打,至于后背臀部都是多肉紧致的地方,自然不必手下留情,几乎每一记都是抡圆了狠揍,重重的藤鞭每一下都一五一十抽上去,砸在依文丰硕的臀面上发出雷鸣一样的响动。

每一下都极重极狠,且散乱无章的抽打,有时是只抽在一瓣臀肉上,有时则斜着抽中双臀,又有时是抽击在反方向的臀瓣,才十几鞭下去,依文的臀面上就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恐怖鞭花,那鞭花高高肿起,远高于没有伤痕的臀肉表面,像是一条条蜿蜒的山脉,鞭花和臀肉交界的地方是粉中透白,可以透过薄薄的皮肤看见下面青肿的肌肉,在往上鞭花颜色逐渐变淡红,深红,紫色,尖端则是表面渗着发丝细小血珠儿的淤紫。两鞭交叉的地方自然早已皮破血流,殷红清澈的血丝在鞭花间隙蔓延,整个翘臀形成了一副绝美的雪山涧地图。

依文女侠秀口张开合璧,时而忍住,时而发出难忍的一声娇呼,清丽的面庞上满是悲愤委屈的神色。

二十藤鞭抽完,两个衙役也不犹豫,直接解开绳子,将她连拖带拽拉到前面的刑桌上。不得不承认刑罚的设计者真是才华横溢,居然能想出这么奇妙的折磨方法,二十记藤条是刚好将臀皮抽到皮肉开裂的边缘,而不至过于皮肉翻滚鲜血淋漓,同时兼顾了受刑女犯的痛感和观刑者的心里感受,同时下一步安排的鞭打腰身需要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最初挨打的乳尖刚好肿胀到极致,压在桌上的痛苦本就是一种难耐的酷刑,加上趴下的时候要翘起臀部,半开裂的板花又被延展,感觉伤口随时都能崩开。

果然,连依文女侠这样的女子都承受不了这一连串环环相扣的刑罚,一被按在桌上,就哀嚎起来。

衙役令依文双手臂趴在桌面,手腕松松拴在桌面的前桌角上,双脚松松绑在后桌腿上。

因为绑的松,依文甚至双脚能并拢不至于让下身的私密处外翻被众人观看。

鞭打腰身是由之前使坏的衙役单独行刑,这个衙役似乎跟依文女侠有仇一样,不但下手极狠辣,而且一有机会就出言讽刺,让依文女侠身心受到双重的伤害。

这回他又拖延时间,从腰间拿出一把二尺长的黑色皮鞭来到依文女侠的面前,道,“女侠,你可认识此物吗!”

依文女侠顿时发出绝望的呻吟道,“不!不要啊!”她歪着头去看那个衙役,带着乞求的神色,“求求你了!不要打啊!!”周围观刑的百姓都纷纷摇头。

“要说是被打的惨叫那还可以理解,求饶就有些不要脸了!”

“就是!自己犯了错,不乖乖受罚还想要逃刑,真是给江湖人丢脸。”

“听说还是峨眉派带发修行的半尼呢!”

“原来是女尼,怪不得被光着屁股打受不了了呢,脸皮薄啊!”

“还成名女侠呢,这两下子都受不了。”

“就是,鼎鼎大名的女侠像是母狗一样歪着脑袋求饶,她怎么不翘起一只脚求饶呢?”

听着旁边侮辱的话语,依文女侠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这些市井百姓,他们那里知道衙役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那衙役手里拎着的是朝廷发明的最毒辣的刑具之一,专门对付武者的刑具,名叫鹿筋黑蟒鞭。

在江湖上,这种刑具可以说是臭名昭著,里面是取用成年梅花鹿腰上二尺长的一段鹿筋,经过秘法制作,重如铁棍,却软如棉絮,弹性更是十足,在空中轮一下,圆圆的筋就会被风挤压成扁的,可以想象,这扁扁的鞭子抽下在身上,就如同是铁做的板子狠狠抽下去,而刑具着身的一瞬间,又会恢复圆形,这短短一下,就相当于用铁棍狠狠轮了两次,加上鹿筋特有的弹性,会使得挨打处的肉筋都同频共振一下,若是在腰间连续抽50记以上,人的腰筋直接都能打酥了,再强的功力也废了。

这还不算完,在鹿筋上套上一条二尺长的蛇皮,坚硬的蛇鳞会把鞭子抽中的地方划出无数细碎的伤口,蛇身上独有的菌类会使得伤口很久都不能愈合。

可是求饶根本就无用!那衙役给依文看了一眼刑具之后,立刻到她的身后,狠狠抽了下去!

“啪!”

“哇!啊啊啊!”这是受刑以来,依文头一次如此大声惨厉的惨叫起来,简直是声传数里。

“啪!”

“啊!啊!啊!啊!”鞭抽是疼一下,扁形鞭子回复圆形疼一下,蛇鳞在身上划疼一下,行刑的衙役手腕一抖一拧,尖锐的蛇鳞在伤口上又转了一圈又疼一下!

一鞭犹如狠抽四下!依文整个人都被打傻了,猛地仰头哭叫,一双素手捏住刑桌的外沿,发出肆无忌惮的哭喊。

还未及喘息。

“啪!”又是一记重鞭从上到下狠狠抽落。

“哇啊!”依文惨叫着,闭上眼侧脸趴在桌面上伤心的大哭流泪。

“啪!”

“啊啊!啊————”这是那个衙役最重的一鞭,这一次依文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长而凄惨嘶鸣,双手扒紧了桌沿想往前爬动躲闪,臀部因此而高高翘起,双腿并拢并得笔直,十颗脚趾死命蹬着地面。

“啪!”又一鞭。

“哇啊!”依文惨叫着继续往前爬动,可是再往前,双脚就悬空了,依文悬空的双脚顿时没了着力的地方,整个心都空了,悬起来了,一双秀美修长的大腿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最后她两腿大大分开,两个大脚趾各自蹬住两侧的后桌角,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腰上的鞭伤不是那么疼了。

“啪!”

“···”又一鞭,依文的大脚趾和其他脚趾一起死死抓住后桌角,玉足上青筋都显露出来了。

“啪!”

“哇啊!求求您啦!”凄美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女子求饶真是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忍不住想要保护怜惜。

“啪!”

“不要再打啦!”依文娇羞的面容,加上凄苦的神色,真是叫人不由得心生爱怜。

最后,两个衙役把被打的神志迷糊的依文从桌子上解下,拎到最后一处刑架——老虎凳上,脖颈和腰部用皮带拴在老虎凳的后靠背,双手也拧到老虎凳的背后绑住。一双大腿并拢直直放在老虎凳的长凳面上,一个衙役靠前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脚旁,足底责是他最喜欢的节目,这个衙役捧起了依文的一只玉足仔细端详,真是优雅秀美,依文女侠的玉足属于娇小瘦长形的,足跟纤细不盈一握,延伸到脚掌的过程略微延展宽了一点点,之后几乎是一马平川,她的拇趾最长,其余脚趾依次变短,可能是因为自由赤足的原因,每一颗脚趾都是笔直的,不似寻常女子的脚趾都带有一丝弯曲的优雅弧度,不过笔直有笔直的美感,更显清丽干净,她脚掌略平,掌心不是很厚实,不像是能熬住足底责的样子;衙役伸手去捏弄把玩,手心里传来软糯中带着一点弹性的丰满手感,真不愧是号称有江湖上最好养足秘术的峨眉派,整只脚的表面都柔润细滑,没有一丝粗糙或者棱角起伏,就连足底足跟脚掌也是富有弹性的白里透红的软肉,用力一按,那软肉中居然会按出一丝丝奶白色的液体,这可真正是软嫩的能按出水儿来。

不过依文足底这奶白色的水儿其实是峨眉派修炼的养足秘术所练出来的压缩真气,平日里就在足皮的下面时常的润滑足心,按住来再一松手,就像是海绵里的水又渗透回去了。

因为长时间的行刑,干净的玉足上自然也崩上了一些细碎的血丝,脚心也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常年修习佛经武艺的依文女侠虽不至于像李雪那样足汗中冒出扑鼻的馥郁香气,却也犹如清晨的第一股清泉般带着一丝淡淡的甜,露水的清冽和黄瓜的清香。

他不由得拿着这只狱卒来回磨蹭着自己的下身,权杖在这温润潮湿的足面上蹭过的感觉让衙役欲仙欲死,依文女侠此时完全沉浸在之前恐怖的刑痛上,并未发现自己的光脚丫正在被一个男子亵玩。

令一个衙役却在干正事,他拿出两副琴铐,琴铐的模样是六个铁铐,一大五小,五个小铁铐上有铁链链接在大铐上,拉动铁链,小铁铐就会向着大铁铐靠拢,并且能够卡住。

琴铐是南阳城的专利,跟余杭的孔雀铐,蝴蝶铐一样,都是这些行刑者们别出心裁,别具匠心发明出的一些狠毒束具。

衙役将琴铐的主铐铐住依文的两只脚腕,又将附铐铐住她的十颗脚趾头。

拉动铁链,十个柔软的玉趾就被迫弯曲拉扯向足腕,纵容依文自幼习武,筋骨柔软也难耐这样强度的拉扯,发出一声声的哀鸣,足趾都快完全贴在足背上了的时候,衙役才将铁链卡好,将依文的两只大脚趾绑在一起,用麻绳拎了起来。

“呜呜!”依文顿时发出难耐的呜咽。

麻绳栓的并不均匀,使得依文的左脚大脚趾被勒得更紧,这让她疼的不断颤抖乱动。

但是更疼的很快就来了!一个衙役捏着一根藤条走了过来,在依文惊恐的注视下,直接一记藤条抽在她的两片脚心上!

“哇啊!”依文疼的尖叫起来。

那是一阵难以形容的锥痛,好像是无数根尖锥刺进了脚心里面,又像是没有刺进去的时候,一波波继续穿刺着。

“啪!”

“啪!”藤条接连的落在依文女侠的双足足心,因为上了琴铐的原因,依文的脚趾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被迫伸出自己的一双美足脚心,供给行刑的衙役玩弄。

因为是用麻绳固定,依文可以左右腾挪双脚来躲避责打,可是这样一来,两片臀瓣之间的私密之处便无从遁形。

“啪!”衙役抡圆了疼痛,狠狠抽在她的脚掌上。

“啊!”依文惨叫着,脚掌上的肉最少,这一下抽的半是皮子半是骨头,力道都打在骨膜上,使得依文有种整个脚心被抽成两瓣的错觉!

“啪!”这一记抽的是足跟,仅次于脚掌的少肉处。

“不要打了啊!”依文缩着身子,两脚微微哆嗦,这一次似乎是脚跟被抽碎了!

“啪!”接下来是脚心!每一记藤条都会在一个不同的地方下狠。

“哇!————不啊!”虽然脚心是整个足上最多肉的地方,可是这一记同样也是目前为止最疼的一下,依文女侠的玉足本来就单薄,还有些扁平,足心里面是五根连着脚趾的软筋,她的脚趾被掰着脚趾背贴着脚背而,这一记又运足了力气,差点将她的脚筋打裂。

“啪!”又是一鞭,抽在脚趾和脚掌前缘交接的细肉上。

“不要再打了啊!”

“不啊!”依文徒劳的求饶,她长这么大,才知道小小的脚丫上居然有这么多可以下藤鞭的地方!

衙役在一个方向去抽击依文女侠的玉足,打满十记之后,又走到另一边去抽另一只光脚儿。

在依文女侠耻辱的哀叫之中,二十记的足底责很快结束了。衙役们将依文女侠从老虎凳上卸下来,依文女侠顿时整个人团缩在地面上,双手按着自己的足底,轻轻抚弄着,身子却一动也不肯动了!

不要说得这么直白,这位撸客,而且我深深为你的智商感到捉急!你难道从来不看PS的吗?————【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一部分)PS:十一下太多了,估计看着不舒服,分成三个部分发出来吧。——只是开玩笑。

【原创】第十一章:南阳(下)(第三部分十一章完结)

“起来!”一个衙役怒喝道。

“不要!”

“快起来,浪货!”那个使坏的衙役用更恶毒的语言攻击依文女侠。

“我不要了!”依文整个人赖在那里,根本不做理会,前面的一百记,几乎要将她打得崩溃了,如今还要再打80记,而且全是抽便便的地方,想想都绝望啊!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死死按住了依文,生拉硬拽令她站起,可怜依文刚刚被抽了足底,强行被拉着站起,半肿的足心顿时疼的欲死不能。

依文拼命挣扎,可是依文女侠的武艺本来大半儿都在三尺青锋上,手里没了剑器,并不比一个寻常男子强大许多,何况近身对抗两个身强体壮常年行刑的精壮衙役。

很快她就被硬拉扯到了施行鞭便的刑架上。

这个刑架要比之前所有的屈辱得多。

其实就是一副双杠的样子,杠面巴掌宽,略微凹陷。

两个衙役先是令依文的双手放在双杠一头的凹面里面,这个令可不是“命令”,现在依文是死活不会听从任何命令了。

而是“强令”,四只健壮的衙役手臂,强行按住依文的双手,强令她的双手被绑在双杠的那头,接着,两个衙役来到了依文女侠的身后,每个人各自伸出一只手,一手按住依文女侠的膝盖,一手按住她的玉足,强令她的两只小腿跪在双杠的杠面另一头。

同样是用麻绳一圈圈缠绑起来,先是膝盖绑了一圈,脚腕绑了一圈,最后玉足的足心也绑了一圈,令她的前臂,小腿都在双杠上完全不能挣扎扭动。

这种绑姿的手肘和膝盖距离非常的接近,这么绑,被绑的女侠不能趴下,只能被迫这样高高撅着臀部,犹如一只蛤蟆,两瓣臀肉如排便一般分开张大,便门自然也是如菊花一般被迫绽放着,顺着便门往下看去,自然就是女子身上最最私密的一处器官,因为这种高撅臀部的姿势,本该是一条细细缝隙的器官也犹如张开了小嘴。

“啊啊!”

“不要啊!!”即使知道求饶没有一丝的用处,可是依文还是忍不住哭闹了起来,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也不再一轮纷纷,这样的责罚对于一个20出头的年轻女子来说,的确是过于残酷了,即使是一个誉满天下的女侠,也不可能耐得住这样的折辱。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都去屏息定睛观看依文女侠清澈干净的下身了,这么白净漂亮的女子器官,平日里可是根本看不到的,其中一个围观的百姓是南阳城的大户富商,他自豪的对旁边围观的百姓道,“老子当年一掷千金,连春香阁头牌蕊馥姑娘的红肚兜都掀过,可是蕊馥姑娘剃得干干净净的桃源洞,也没有这依文女侠的干净漂亮!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啊!”

听着有人讲自己跟卖笑的风尘女子联系在一起比对,依文女侠简直就是羞愤欲死,她仰起头,发箍将乌黑飘柔的长发分成两片,从脸颊两侧垂下,却挡不住摇晃的一对肉胸。

而衙役这时候也将一连串的刑具摆放在了依文女侠的面前,依次是五尺长的黑牛皮鞭,二尺长的檀木镇纸戒尺,马鞭,荆棘束,同样是每种刑具20记,好在不用再更换刑架了。

依文女侠这样想着,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库中作乐。

衙役拿着五尺长的黑牛皮鞭来到了依文女侠身后,依文女侠不由得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双眉簇在一起,双手手指张开,紧紧握住了木架表面,面露凄苦神色,她知道苦难是即将开始了!

背后传来破风的声音,依文急促喘息,之后破风声接近,两片臀瓣之间的菊门处猛受到了一记重击!

“啪!”

“啊哦!”惨叫过了,再叫就容易多了,在一定程度上,依文女侠已经克服了不顾身份的惨叫求饶这种屈辱,毕竟叫出来是一种发泄和放纵,远比咬牙挺着舒服多了。

毕竟是足五尺的长鞭,鞭身落在菊门上,前面还有两尺多长的鞭头,自然是狠狠落在依文女侠的背上,同样啪!的一声也带着依文女侠的连续惨叫。

“嗖!”衙役收回长鞭,接着“啪!”的一下再次抽击下去!

“啊!”依文整个身子都被打的向前倾斜,可是膝盖脚丫都被麻绳固定,向前倾斜也非常有限,她的双脚因为这种绑住方式而呈现出不同变化,足背略向外撇,两个脚心则略向内对着,莹白的足心表面还布满着一条条紫的藤条花。她的大脚趾挺的笔直,其余的脚趾呈佝偻状弯曲,因为鞭打的疼痛也不住的微微哆嗦。

“啪!”

“嗷!”

“啪!”

“噢!”

衙役不断鞭打,依文女侠自然是接连的惨叫。

麻绳在依文的不断挣扎下深深勒紧她滚圆的小腿肚里,纤细的足踝缝隙里,莹白的脚掌里。

衙役这时候走到依文的正后方,立圆抡起了鞭子,依文回头惊恐的看着他,叫着,“不行!不要!”

可是衙役还是一鞭抽下去,长鞭的中段偏下地方结结实实落在她的便门上,粉嫩的菊肉肉眼可见抖了一下,接着就有血沫和她肠道分泌的清夜被抽的飞了出来。

“哇!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呜呜不要打了啊!————”五尺长的皮鞭足有两斤还多!加上抽击的力量,疼的依文女侠毫无风度毫无忌惮的哀嚎大叫哭闹惨呼起来。

依文此时不知道是该憎恨这个衙役还是感激这个衙役,憎恨不必说,将如此惨厉的酷刑施加一未婚少女的身上,简直是百死不足,感激是他的这一鞭任何人看了都绝望,光看着就觉得菊门一紧,这样惨厉的鞭打根本不是人能够抗住的,因此依文不必像之前一样去咬牙抗住,尽量降低自己哭嚎的音量,忍耐自己的懦弱了。

长鞭足有五尺,打在菊门上是后半段,足足还有三尺的鞭身在她的便门上划过,自然也不会客气带上了菊门下侧的那道私处器官。

从后面看去,依文女侠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犹如一颗熟透了中间裂开一道缝隙的水蜜桃,再一鞭子抽下去,熟透蜜桃中间的裂缝中顿时就有蜜桃汁流了出来,接着跟着皮鞭飞溅出去。

打了这么狠厉的一鞭,那个衙役却还没够,反手又是一记,还往前进了一步,将更重的打法和摩擦蹭在依文女侠的下身,再次让她肆无忌惮的哀嚎起来。

连续的抽打使得依文再次昏死过去。

冷水泼醒了,其中一个衙役用鞭梢去拨弄开依文女侠长长的头发,发现她的脸颊侧面耳朵前面纹着一个不起眼的剑形纹身,不由得冷笑一声,“哎呦,没想到你还是剑阁的挂名掌事呢!”

这时候趴在旁边的柳如烟犹如被惊雷劈到,叫到,“姐姐是剑阁弟子?”

“是啊,你看,”那个行刑的衙役轮鞭子都轮累了,不吝赐教说,“她的脸颊靠近耳垂附近纹着非常细小的剑阁圣剑图案,只有各超级大门派年轻一辈最佼佼者才能被选入成为剑阁挂名掌事,身兼两个门派职务,相当于挂七国相印,在所有江湖门派中都享受长老待遇呢!”

柳如烟却并未听那衙役吹嘘挂名掌事的权利,而是惊讶于依文竟然是剑阁弟子,不由得挣扎着站起来喊道,“我要翻供!”

峰回路转,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县令不悦道,“柳如烟,你可知道翻供乃是重罪!处罚比之前重十倍不止!”

而大小武的反应却比县令还大,跳到柳如烟面前道,“你疯了吗!”

周围所有的人都有一种错愕的感觉,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柳如烟的脸上不复之前哀怨的模样,而是眼中闪过坚毅道,“剑阁对我有大恩,我发誓要报答剑阁,可是如今却害得剑阁弟子如此,若是我不翻供,此生难安心。”她虽然口中说‘此生’,却也明白南阳城对于翻供的女子是怎样的责罚,知道恐怕一套责罚下来,自己未必还能有‘此生’了。

大小武却异口同声道,“既然姐姐决定了,弟弟自然遵从。”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两个富家子弟怎么叫起柳如烟姐姐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县令拍着惊堂木大怒,觉得自己被耍弄了。

柳如烟却自顾自将依文女侠从刑架上面解下来,服侍她穿戴整齐衣物,之后正色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柳如烟的确是个卖艺女子,那大小武则是她结拜金兰的两个弟弟,三人行走江湖有时候卖艺为生,也有时候也互相做托儿行骗赚钱。

今日里,南阳最大的黑帮头子南阳八虎中的六虎找到自己,让自己三人演一出苦肉计,目的就是要让依文女侠上钩掉陷阱。

她说着拿起最后用来行刑的荆棘,将几片荆棘散开,里面竟然露出一把尖刀。

柳如烟一指那个搞鬼的衙役道,“他根本不是真正的衙役,他是南阳七虎易容的,打算最后二十记刑具运足了内力狠打,他的功力本来就不弱于依文姐姐许多,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重打下身,不但会将依文姐姐的下体完全砸烂,更能将依文姐姐的功力都废了,之后持刀杀出去。”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我看是之前的板子打的太轻,大人,既然这柳如烟翻供了,那不如重新审问,若是她再次招供,这保人的责罚还得重新计算呢!”

柳如烟说的过于匪夷所思,而南阳县令也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人耍弄了,自然也想要重新审讯。

话音刚落,只听房檐上传来银铃般的女子冷笑,“你们这闹剧演够了没有。”

只见北野樱如一只飞燕,轻飘飘落在大院之中,如今北野樱的画像已然在全华夏境内所有的通缉名单上,将她描述成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恶鬼,只是北野樱乃是李雪的四大侍剑之一,地位超然,本人又是蛮荒一个庞大部族联盟的族长,势力庞大,因此剑阁自然不会自己出手对付北野,而朝廷方面除非皇帝亲临,否则也没人能制住北野,皇帝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就出动,毕竟剑阁中功力接近北野的人还不少,皇帝总不能整天不理正事,满天下追杀犯人,不过皇帝也给剑阁下了最后通牒,若是再有北野这样的人,剑阁必须自行清理门户,否则将对包括剑阁在内的江湖门派发起第二次围剿。

总之,虽然全华夏的通缉名单上都有北野樱这个人,但是北野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没有人会明着对付她,具不确切统计,每年因为举报北野的平民,偷偷给北野下毒想要领取赏金的店小二,自恃武艺高强的江湖中人,暗杀组织的成员却反被北野干掉的人超过百人。

此时北野出现,所有围观的百姓都不寒而栗,扭头就要离去。北野却冷哼一声,“我还没说话,谁敢走!”

众人都不由得停下脚步。

北野冷哼一声指着围观的百姓道,“明摆着的冤案,你们这些南阳愚民不但看不出,还跟着县令叫好,最可恨是看了我依文妹妹的身子,饶你们不得!”

说着北野一扬手,无数细如牛毛的毒针从袖子里飞出去,顿时围观的百姓全都捂着眼睛倒地哀嚎起来,鲜血顺着手指缝流出。

县令颤抖着站起来,手指指着北野道,“妖女如此狠毒!”北野冷哼一声,却根本不理睬县令,走到柳如烟面前,依文错开一步挡在柳如烟和北野之间道,“这女孩是无辜的,北野姐姐,你饶了她罢!”

柳如烟却从依文背后走出来,说,“我的命本来就是剑阁救的,把剑阁的姐姐害成这样,却还为我说话,我简直不是人,北野大侠,你杀了我吧!”说着闭上了眼睛,引颈受戮。

北野奇道,“你难道不是剑阁中人?我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姐妹呢?”

“啊啊!什么?”柳如烟愣住了。

北野温和的撩开柳如烟的发梢,在她的脖颈后面捻了一下,柳如烟这才感觉到自己脖颈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北野笑了一下,“你就是我们剑阁木兰女侠十年前救了的那个女孩吧,她当年救你之后,在你的脖颈下面纹了一个剑阁标志便代表你早就加入剑阁了,木兰女侠跟我提过你,说你根骨清奇,是个习武的好材料,不过年龄太小,也还没有下定必死的决心,入我剑阁必须都有面对死的勇气,这些年,剑阁一直在观察你,直到之前那种情况下,你居然明知道可能被重刑而死,还为了依文翻供,而刚刚依文保护你的情况下,本可以不死,你居然还敢站出来直面我领死,终于通过了考验。”

“你愿意吗!”北野忽然道,“正式加入剑阁,成为我们的姐妹。”

柳如烟从大悲中忽然大喜,简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刑伤都瞬间不觉疼了。

“傻妹妹,这可是北野樱亲自给你做领路人!还不快应下!”依文女侠推了柳如烟一把,柳如烟激动得哭着说,“我愿意!我愿意!”

北野也笑了,轻轻拭去柳如烟脸上的泪痕道,“这丫头,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北野本不常笑,可这一笑起来,却犹如春风拂面,说不尽的怜爱温柔和异域风情,连柳如烟这个女子都不由得沉醉。

可是下一刻,北野的脸忽然冷了下来,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三个球形包袱,丢给了那使坏的衙役。

衙役接过包裹,却不肯打开,他心里知道那里面放着的是什么,南阳八虎,当场叫北野格杀了四个,剩下四个跑回南阳城设计陷害依文,自己潜入县衙,另外三个在门外守着,现在北野进来了,外面守着那三个,自然就在这包裹里面了。

北野又冷哼了一下,道,“既然你不看,那也不必再看。”她慢慢走到衙役的身前,一条玉手按住了那衙役(实际是七虎)的肩膀,七虎整个人都不敢动,全身不断颤抖,之后肉眼可见的,他的肩膀表皮开始龟裂,龟裂慢慢延伸到他整个身子,七虎想要大叫,可是似乎全身的穴道都被封住了,连惨叫都发不出,他只能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像是急速风华的石头一样一片片碎了下去,可是碎掉的肉体残渣并没落到地面上,而是变成了血沫被北野的另一只手慢慢吸收。

整整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七虎整个人除了头部其他的地方完全被北野泯灭成了血沫,连骨架都没有剩下!

依文素来与北野交好,可是看了这场景还是有些许不适,反倒是柳如烟眼睁睁看完这一幕,她的心里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是了,这便是真正的剑阁子弟,对自己的姐妹可以千般万般好,但是对敢伤害自己姐妹的人,便要将其彻底摧毁掉!我柳如烟是死过两次的人了,以后我也要成为北野姐姐这样顶天立地的奇女子!”

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此时在场的其他衙役都犹如判了死刑。

北野却看都不看他们,直接走到县令和师爷的面前。

“本官!本官!”虽然全天下都知道北野樱肆无忌惮,杀人如麻,可是南阳县令还是头一次直面这个恶鬼,他手指颤抖着指着北野樱,竟然说不出第三个字来。

反倒是师爷镇定自若的说,“大胆刁女,竟敢在衙门之内放肆,恐吓朝廷命官!”

北野樱忽然轻笑一声,对县令说,“这个师爷你是从哪个穷乡僻壤里招来的,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他,他!”县令哆嗦着离开那个师爷好几步,不知道说什么好。

北野又是一笑,“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抖手凌空摄来一条藤鞭,对着师爷的身子刺了过去,那个师爷想要躲闪,可是就算天下最一流的武林高手也不敢说能躲过北野的一个刺击,那藤条直接穿透了师爷的左肺!接着北野将藤条一弯,另外一头刺进师爷的右肺,再凌空一掷,藤条的两头从师爷的后背穿过去,将他钉在县衙的墙壁上,师爷的两肺被刺穿,真正是撕心裂肺的疼,可是北野出招极准,并未伤及其他脏腑,刺穿的洞口不打,呼吸困难却也不至于窒息,因此一时半会师爷都死不了,不过孔洞再小也不是完全密封,鲜血慢慢倒灌进肺腔里面憋死不过是时间问题。

县令忽然瘫坐在椅子上,意气尽失道,“我不配做南阳县令,这么明显的阴谋都看不穿,行刑的命令都是我下的,跟那些衙役都没关系,请你杀掉我,或者刺瞎我的眼,我都没有怨言,不要再杀旁人了!”

堂下还有几个衙役此时看向县令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没想到县令大人居然会替自己去死。

北野道,“我查过你,你只能算是个笨蛋,却并不跟昏庸,也没有搜刮过民脂民膏,多数的案子还能断清,你这样的官不多,所以在你没有变质之前,且留着你。”

“至于这些动手的衙役,每人自己将自己的手腕折断,此事便揭过了。”蛮荒恶鬼的话,谁敢不从?那些衙役都咬着牙,将自己的手臂按在一处,有的用力折,有的直接抡起水火棍对着自己的关节就是一下,一时间哀嚎遍地。

县令低头叹气,知道自己这次算是颜面尽失威严扫地,唯独幸运的是北野没有杀了自己。

再抬头,北野,柳如烟,依文早离开县衙了,这场闹剧总算告一段落。

后PS:十一章终于终结了,再往后可能要慢一点,毕竟越接近尾声,就越得理清思路。

A:楼主加油,最好多加一些公堂的内容——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们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好吧撸主说了一堆废话,预告一下,十一章昭雪,会有公堂戏,除此之外,外传·上官明月,外传·北野樱,外传·花开蕊馥都是以公堂戏为主,就是这样~喵,就是这样!

B:sp背景也能勾画这么庞大是背景。。及人物,真有看小说第几卷第几章的感觉——其实sp只是这个故事的一个重点侧面,以sp为线路去写,如果以三大圣典的角度去写,就是武侠小说,以剑阁阁主和华夏皇帝的角度去写就是军事小说,其中不少我心里是有思路的,也是极其精彩的故事,可惜,我不一定有这个精力去写。

C:不急~等着看个打着爽的~——这是我最喜欢的撸客态度,其实只要我有时间就会比你们更急着更新的哦,毕竟也想早点发完开新书,不然威望就只有可怜兮兮126点,看着都寒碜。

D:一直默默的等更新!——点赞,不过也可以出来聊天,或者贡献出你的女神名字,女神告罄,好名字是一名难求啊!

E:准卿所奏钦此~——呔!你就是华夏国皇帝吗,吃我雪侍一掌!

F:我想知道一共几部分,我好去准备手纸!——讲真,对你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我几乎是接连不断的连发三章你都能插进来一句话,难道是传说中的沙发王?

G:从下一章开始,备受期待的母女同堂即将上映,名字就叫做,(第十一章:母女)哎,我简直是没有底线了,骚气的撸客们是否也是,鸡不可耐了呢!

A:楼主的文采让人膜拜啊希望接下来的内容以SP为主。——我这人可虚荣了,就喜欢人家夸我。

B:听闻更新要变慢,噩耗啊。。。——尽量少慢些喽。

C:要是我来写的话,这样的朝廷早该反了——其实我也在考虑要不要这么写,最初干嘛把背景设在道光年间呢,因为在真实的历史中,道光皇帝的确进行了一次大的(比其他的历次都大)围剿白莲教活动,顺带沉重打击了民间武斗势力,也就是本文中的剑阁联盟,!算是牵强附会的历史背景了。我去你这一连串的勋章太吓人了。

D:说我是沙发王?我只是想说你不更新我就刷你。。。!——那你就是刷刷王。

A:。。。自从看了这篇帖子,我的营养就跟不上了。。.——罪过罪过啊!

B:真长呀,该出场的人物都出场了吗——差不多了,后面可能还会出来几个仙宫的高手。

A:母女花呀,母女花,纵观全局sp小说好像也没母女花受刑的场面啊——那我可得好好写不能让你失望了。

B:定期冒泡证明作者还活着。

还缺少大概三个女侠的名字,最好是非常有性格有特色的名字,其中一个是要求有大局观的女侠,为了大局和天下和平能够牺牲自己的人。是压轴的也是最后出场的三个女侠,如果再不贡献出来,小说就要终结了啊!三个名字集齐了,更下一章。

A:宁可,性格温柔,尹依依,或者尹婧——名字挺好的,可是感觉上不太符合最后三个仙门女侠的出场性格,我琢磨琢磨改改行不?

秦欢,一个了

蓝冰,两个了

还差一个啊,我都等不及要发了兄弟们给力哦

第十二章:母女(上)

PS:女侠的名字还是不要停,秦欢和蓝冰都可以,另外几个也都不错,但是仙门有四大领军女侠,加上之前提过的木兰,还需要一个领军女侠的名字。

李雪回到大牢门口的时候,之前那人果然已经在等她了,那人斜眼看了一下李雪,指指大牢的牢门,说,“走吧!”

李雪皱着眉头说,“不是去见我娘吗?”

“哼!”那人冷笑一声说,“杀死狱卒狱长,劫人出狱,难道不用接受惩罚吗?”

“什么惩罚?”

“进入自然就知道了,惩罚结束,自然就带你去见你娘。”那人说着看看外面泛起鱼肚白的天色说,“现在是寅时,今天日落以前我承诺你能见到你娘。”

什么样的惩罚能从日出实施到日落?李雪的心里也不由得一颤,可是她知道这是最后一关了。

时至此时,她基本已经能够理清敌人的阴谋——这应该是华夏国皇帝的意思。

200年前,北方的满族的努尔哈赤练成了震古烁的武功,今先是一统北方,之后异军突起,自称天命王并悍然发动战争,鲸吞蚕食,短短几十年间就几乎占领了整个中原大地。

战争的末期,两方皇帝约战,努尔哈赤轻易击杀了前朝皇帝,自己登基成为新纪元的天命皇帝,统治万民。

可是以剑阁为首的江湖门派联盟并不买他的账,一心想要恢复大汉天下,少林,峨眉,武当,青城,剑阁,仙门这六大门派成为了整个联盟最核心的势力,两者的暗斗持续了接近两百年,一百年前,雍正皇帝卧底少林,并成功取代了少林住持,将整个少林势力都吞并麾下,作为盟主的剑阁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宣布与仙门合并,率领峨眉武当青城的子弟正面与朝廷军队战斗。

这场争斗持续了整整50年,依然是以剑阁的失败告终,索幸在最后的阶段,剑阁当代的传人破关出现——也就是如今的剑阁阁主,李雪的师父,她与当时的皇帝颙琰约战紫金之巅,颙琰当场战死,死前将全部功力尽数传给了太子旻宁,李雪的师父已经无力再进行一战,只能稍作退步和旻宁签订了合约。

合约虽然签订,不能大动作的明争,可是两者之间的小动作暗斗还是无数,剑阁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推翻统治,另一个是百姓安乐,按照合约,侠客们可以率性的刺杀抢劫为富不仁者,贪官污吏。朝廷不准派出大军和绝顶高手围剿,不过侠客若是自己失手被捕也不许反抗或者杀死普通人。

朝廷方面自然也是发明研制了无数能让普通人打疼武林高手的刑具武器和迷药之类。

直到如今李雪一代,剑阁的势力实力几乎再次回复到了50年前的巅峰时期,甚至犹有过之,少阁主李雪走南闯北不但创下了“玉掌镇三江”的名号,甚至将臭名昭著的蛮荒恶鬼北野樱收于麾下,还有传言称李雪与千年不出世的,传承自太古时代的大神门传人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

加上李大富为余杭首富,母系世代是朝廷大官,据说剑阁阁主近年来一直闭关,武功又要精进,因此当今道光皇帝对剑阁的忌惮应该也到了极致,这才在近年间编制阴谋从李雪处入手打压剑阁势力。

阴谋的步骤其实并不复杂,也可以说是阳谋。

第一步便是将上官明月下狱,就算不是因为收租与黑虎帮冲突,朝廷也会安排什么别的事情将上官捉拿下狱,第二步再牵制李雪,若是李雪不顾娘亲,那上官家的官宦势力必将与李雪疏远,且李雪也将背负不孝的骂名,这势必影响她对剑阁的掌控力,若是李雪上当了,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将这位剑阁少主也捉拿下狱,运气好还能顺便捉两条小鱼,第三步就是严刑逼供令李雪和上官母女二人招认李家谋反之事,重刑之下哪有不招的,即使是李雪这样权倾江湖的女侠也熬不住大狱里的千般拷打,而按律,谋反是直系男丁满门抄斩,男眷充军,女眷充营妓,到时候剑阁为了平息朝廷的怒火必定大出血,而上官家也将会受到牵连。

若是狱卒的胆子够大,敢用些真正恐怖的酷刑,出其不意将这一代的剑阁少主李雪废了,朝廷至少能再无忧百年。

之前李雪一直顺风顺水,加上武功傲视群雄自然是不屑于去思考权术阴谋,此时冷静下来,脑筋只是一动,便将前因后果全都理清了。

念及此处,李雪的内心不由得一阵冷笑,看着那人道,“好,我便跟你去,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院,院子中间狱长的尸体已经清理掉,地上的血迹还未来得及清理干净。

大牢里面也非常冷清,昨日走前,李雪杀光了所有狱卒,也顺道震碎了牢中所有的锁头,牢里的犯人多是含冤的女子或是有功夫的女侠,得此机会自然是作鸟兽散,除了几个受了重刑爬都爬不动的女子以外,牢房几乎全都空了。

那人带着李雪一直下到第二层,继续往深处走,走过之前将李雪刑求得死去活来的水牢,还在继续向前。

难道还有别的刑房吗?

再向前几步,李雪开始听见地牢深处传来数个女子的哀嚎。

她的手心开始慢慢冒汗,虽然知道熬过这最后一关即可见到娘亲,可是想到未来一天都将在酷刑中熬过,李女侠也不由得心中暗暗发抖。

地道远比想象中长得多,这最后一段路,足足走了半炷香的时间,整个过程也是越来越冷,李雪有一种从夏天走到冬天中的感觉,一只走到了地牢的尽头,尽头里出现了一扇厚重的牢门,门口上布满了冰霜,分不清门是什么材质打造,寒气逼人,甚至向外散发着冰冷气息。

这地下深处还有如此寒冷的地方?李雪心中不由得暗暗想到。

“请吧!”那人说着,伸手拉开了冰冷的牢门,门一开,一股冰冷的几乎彻骨的寒气就迎面扑来,李雪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人也是一样哆嗦着走进刑房里面,不过房间里立刻就有新补充的狱卒快步递给来人一副貂皮大衣道,“王侍郎您是刑部大员,何必亲自下来!!”

这个姓王的刑部侍郎倒是没有架子,笑道,“你们这些正式的衙役,也算是十品官员,抽调到这寒冰大狱里面做狱卒审问犯人,不也是屈才了吗?”

实际上没有十品官员,不过这些正式编制的衙役的确也算是衙门里的小小官,王侍郎这么说,不过是在捧他。

那狱卒听了果然一笑,心想:这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也是个妙人。

一时间却将李雪晾在了一旁。

李雪赤脚跟着这王侍郎进了牢门,即使是她武艺超群也感到一阵阵朔风刺骨,整片牢房是真正的冰牢,入目全都是冰雪,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冰池,寒气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李雪却没空听狱卒和王侍郎互相吹捧,第一眼就见着三根完全用冰铸造的冰柱。

冰柱上分别吊着一个赤着背部的女子,每一个女子身后都有一个健硕的狱卒,抡着鞭子狠打。

而那三个这女子自然是不断发出惨叫!

第一个女子的身材纤长饱满,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年轻少妇,冰柱的上面两侧有两个同样是用冰块挖成的手铐,将少妇铐住,使她双手的手臂半弯曲抱住冰柱,衣服是从背后撕开,半耷拉着,半露的酥胸距离冰柱还有一点距离,她努力弓起腰身,点着脚尖使得自己的上身,肚皮,大腿这些难以承受冰冷的部分远离冰柱,但是一个狱卒抡着皮鞭狠狠落在她的背上。

“啪!”皮鞭结结实实的抽在赤着的背皮上,因为是在冰牢里面行刑,连着人的血流速度都变慢了,鞭子打在身上并未肿起很高,只是砸出了一道略微隆起的紫痕,可是正因天冷,淤血根本不会散开,这一记鞭刑的疼痛和持久也远超寻常。

加上鞭子的重量,少妇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摇向冰柱,冷的几乎滴水成冰的冰柱蹭了一下少妇紫色高高挺起的乳尖上,顿时一股刺骨的冷意顺着那敏感之处蔓延,少妇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哆嗦抽搐起来。

“啪!”

“啪!”狱卒一记是一记的抽,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用足了力道。

一边抽,一边骂道,“柳馨元,快说,你们柳家的宝库藏在什么地方!”

“啊!”

“啊啊!”

柳馨元哀叫着,却一句话也不招。

那狱卒将鞭子手在手里,打了个响,又问,“好好,这个你不说,那你说说你妹妹逃到哪里去了!”

柳馨元咬着牙,拼命摇头。

“啪!”鞭子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

“啊!”柳馨元哀嚎着,模糊的双眸中落下一滴滴晶莹的眼泪,眼泪落在地面上直接就结成冰。

“啪!”

“啪啪!”

“你招不招!”

“哇啊!”每挨一鞭子,柳馨元的身子就像是蛇一样狂扭,她之前就不知道被抽了多少皮带,现在继续挨打,细细的皮鞭抽在宽宽的皮带花上更是疼的难忍难耐。

“啪!”皮鞭像是无止境一样落下,柳馨元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掉了,她的上衣被撕碎,好在下衣还穿着短的囚裙,她赤着一双洁白的脚丫,光滑的脚趾尖点着冰冷的地面,这冰牢里面,全是冰,连地面都完全是冰块砖面,光脚踩在上面,本来就是难耐的酷刑了!

“啪!”

“招不招!”

“咯吱!咯吱!”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疼的,柳馨元不断咬着牙。

“啪!”

“啊啊!杀了我吧!”她忽然疯了一样喊道。

狱卒知道她的确快受不住了,便停下鞭刑,鞭身在自己的手心里轻轻拍打,并且绕着柳馨元走圈,一边走一边看着柳馨元带着乞求神色的眼睛。

柳馨元并不是个坚强的女子,作为一个新婚的少妇,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她的皮肉比寻常人都要细软,自然也是难以承受疼痛的,在挨打的时候,她会不断乱叫,扭动着身子,哀嚎,哭泣,甚至不惜用肉体勾引男性狱卒来讨饶,因此狱卒们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可以通过拷打来使之屈服的。

“饶了我吧!”柳馨元见自己疯了一样求饶之后,狱卒居然真的停下鞭刑,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她轻轻扭动着身子,道,“哥哥,你看我好看吗!”

“好看!”那狱卒狞笑一声,忽然将手放在柳馨元鞭痕重重的玉背上,猛往前一推,将她洁白的两团胸部按在冰柱子上。

“啊啊啊!”简直像是无数尖锐的针同时刺进去的寒冷彻骨!

柳馨元狂叫着,两个乳尖受了极大刺激,也高高勃了起来,足足有一寸长,表皮看上去红里透紫,娇艳欲滴,摸上去却是滑腻中带着几分粗糙。

柳馨元耳边传来狱卒的狞笑,“好看有什么用,想要干你,老子有的时候机会和时间,我看你还是快快招点什么!”

“不啊!”柳馨元哭叫着,“快放开,我要死了!”她的确有种快被冻死的感觉,寒气似乎要将她的心脏都冻僵了。

狱卒真的一松手,柳馨元猛躲了一下,可是胸前再次传来剧痛,皮子几乎要被扯下来了。

原来刚才的拷打使得柳馨元雪白的双胸内侧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刚才贴在冰柱上,虚汗瞬间结冰,将她的前胸和冰柱连在一起,好在是冰而不是铁,否则就不是扯一下疼一下而已,柳馨元的胸皮都会被扯下来。

有生活的人都知道,被冰冷过后,就是火烧一样灼热,她整个身子都不住颤抖,哭着说,“不要折磨我了啊!”

“啪!”

“啊啊!”回答她的是又一记狠狠鞭打!

“啪啪!”

“不要!”

“啪!”

“啊!我招了!”柳馨元忽然大喊。

“啪啪!”狱卒像是没听见。

“我招了啊!”柳馨元哭叫着重复。

“啪啪!”狱卒继续鞭刑。

“你说什么!”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狱卒斜着眼睛收起鞭子,问道。

“我招了!我说我妹妹在哪!”柳馨元泪眼朦胧,她觉得再打自己非得死掉不可,得找点什么事情分散一下狱卒的注意力,拖延一点时间。

“嗯!说罢!”

“能不能将小妹放下来?”柳馨元讨好说。

“啪!”回答问题的依然是一记皮鞭!

“还敢讨价还价!”

“哇啊!”柳馨元再次哭叫起来,并且叫到,“不敢了!不敢了!”

她只好就这样吊着,慢慢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李雪将她们全放掉以后,柳馨元带着妹妹柳馨研和孟晓芸跑掉了,可是因为孟晓芸被下了大量银药,根本跑不起来,两姐妹只好将孟晓芸藏在一个废弃农庄的枯井里面,只等她药劲过了自己跑。

在下面的路途中,柳馨元自然是带着柳馨研去柳家的地下宝库,这个宝库她从小就去过,柳家先人曾说汉人未来必定回复大统,可是得等一个真正的英豪出现,届时才能起出宝藏,助那英豪起兵造反。

宝库是有机关的,只要进去了,外人一定找不到,也进不去,类似于剑阁的余杭分舵。

可是还未到地下宝库,她们就再次遇到了追兵,姐妹俩在一个小寺院,这个档口,柳馨元发现庙中供奉的佛爷是陶瓷制品,内空的,底座连着佛龛,佛龛里面居然有孔洞直接能钻到佛爷里面去,毕竟是小庙,陶瓷佛爷里面只能藏一人,柳馨元毅然将机会让给了妹妹,自己则束手就擒。

故事其实不长,但是柳馨元足足讲了两炷香的时间。

狱卒听她讲完了,道,“还有吗!”

“没有了!”

“宝库的信息呢!”

“我只知道宝库在那个寺庙方圆千米之内,具体怎样找,我也不清楚!”

狱卒将情况汇报给了刑部侍郎王大人,王侍郎亲自走到柳馨元面前道,“小姑娘,也就是说,我们都被当成傻子耍了,你妹妹其实就在那个佛龛里面!而我们就在她面前却没有逮到人犯!”

“···”柳馨元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懵懂的点点头。

王侍郎从狱卒手里接过了鞭子,说,“将她翻过来,我要好好教训她!”

立刻又狱卒上前,将柳馨元翻个,后背贴在冰柱上,挺着少妇微微隆起的雪乳。

“不要啊!”柳馨元哭叫着,“我都说了!我知道的都已经招了啊!快放了我!”

“你招了?”

王侍郎冷笑着说,“你招了什么了!关于你妹妹无关紧要的信息,现在去,她也早就跑的不知所踪了吧,除了嘲讽了一下我们的搜索能力,什么也没有招!”

“我看是之前打的太轻,你的皮子太紧了得好好松松!!”说着,狂·风·暴·雨般的鞭刑,疯狂落在少妇丰满的胸膛上。

两个冰柱相隔两米,第二个冰柱上吊着一个瘦弱的少女。

三个冰柱的制式都是一样的,同样的高度,同样的冰铐,冰铐的模样是三分之二圆圈,铐人的时候,将女犯的手腕硬从三分之一的空缺处将手腕挤压进去,之后再再外面封上一个三分之一圆圈大小的铁弧。

封上之后寒气瞬间将铁弧和冰铐合二为一,必须浇上火油铐才能化开。

因为冰铐的高度同样,而第二个冰柱上少女的身子不高,所以她几乎是被完全吊着,只有一只脚的脚趾尖能够略微碰到地面,所以她不像柳馨元一样有足够的身高去躲避冰冷的冰柱,她只好双手肘尖紧紧抱住冰柱,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冰柱上,大腿的上半段也贴在冰柱上,虽然冷得她不断发抖,可是这样可以使得小腿能够略微向冰柱的反方向蹬出,每只脚的前三个脚趾都能勉强够到地面,不至于完全被吊起的姿势。

很多人都奇怪为何吊打的时候都要让女犯的脚趾尖碰到地面姿势。

其实完全吊起来让全身悬空这样的伤害才是最大的,因为全身吊起的时候,从手腕以下所有的关节都处于拉伸的状态,这种拉伸持续一炷香以后,就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软组织会慢慢拉伤,肌肉会慢慢陷入到骨头缝隙里面,如果是在寒冷或者火焰附近行刑,寒气或者火毒会顺着关节侵入到骨髓之中,如果在寒冷的附近燃烧火焰,寒气和火毒会同时渗进骨头,几乎没有可能逼出来,此生都会在骨骼剧痛慢慢慢慢度过。

而大多数的行刑者并非是为了废掉受刑者,而是为了要口供而已,因此不会做的那么绝,另外,在吊起来的时候,受刑的女子也能意识到这个事情,甚至能听见自己骨头关节被拉开的声音,她们会下意识的用赤足的足尖去碰触地面,这个过程其实是难受之极的,在这种漫长得几乎没有尽头的难受煎熬中,内心更容易崩溃从而招供。

第二个冰柱身后的狱卒要比第一个凶狠多了,他距离少女的身子更远一点。

那少女的身子虽然瘦弱,可是手臂,大腿的部位却出奇的丰满紧实,狱卒用的鞭子也要比第一个狱卒手里的鞭子更粗,更长,尖端还有一些细碎的鞭哨,每打七八下,就会在身边的冰碴桶里面沾湿了。

皮鞭“啪!”手腕一抖,皮鞭凶残落下,鞭子的前三分之一段结实的落在瘦弱少女的腰背处,落鞭的地方瞬间被砸的凹陷下去一条细细的痕迹,冰碴顺着那细细的沟壑痕迹延伸,又向着两侧散开,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冰碴和冰水沿着女子背上鞭花的形状结成了一条细碎的冰榴,紫红的鞭花上犹如描画出了一条晶莹剔透的冰晶描边,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自然,那瘦弱少女也是疼的撕心裂肺。

“啪!”又是一下,两条冰凌鞭花。

“啪!”三条!

一记记皮鞭接连落下,一条条的冰凌鞭花在少女清瘦的玉背上秀出一副精致的冰川画卷。

“嗖!”

“啪!”

“啪!”狱卒打了几十鞭,收了鞭子,狞笑着问道,“王竹!胆子不小啊!还敢越狱逃跑!”

原来这瘦弱少女就是白鹿书院的傲竹仙子,她清瘦的面庞上满是苍白,细碎的汗珠布满了眉宇,可是依然冷冷看了那个狱卒一眼。

狱卒气坏了,再次狠狠一边抽了下去,重重的鞭身落在王竹的腰间!

“啪!”王竹整个身子几乎被抽成反弓泪花都崩飞出去,整个人几乎瘫软了。

“妈的!”狱卒骂道,“还敢跑吗!贱人!还敢不敢跑了!”

王竹瞪着火辣辣的眼睛,恶狠狠盯着那个狱卒,“跑,看不住就跑!”

“啪!”

“啪啪!”皮鞭则跟着她的倔强和叫骂不断落下!

“妈的!叫你嘴硬!”

“啪!”

“啊!”

“啪!”

“还嘴硬吗!”

“啪!”

“嗷嗷!”王竹惨叫着,可是眼睛还是冒火一样盯着狱卒,没有丝毫屈服求饶的神色。

“啪!”狱卒疯狂抡着鞭子,都忘记了沾水,干爽的鞭身将她背后的冰花都打碎了,破碎的冰碴刮破了王竹背后细嫩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血。

而在第三个冰柱上,发生着同样的对话。

第三个冰柱上吊着的少女比王竹还要矮小一些,柳馨元大概有一米七五高,在女子中算是高个子,而王竹则刚刚接近一米七,第三个柱子上的少女就只有一米六高,长得清清秀秀,小巧可人的样子,每一鞭都让她痛哭求饶。

“啪!”

“知道错了吗!”鞭子并未有多重多狠辣,可是那少女还是惊叫着哭了起来。

“然然知错了!”

“啪!”

“还敢跑吗?”

“不敢跑啦!”少女哀求着。

“啪!”

“啊!求求你了哥哥!”

“啪!”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然然再也不敢了啊!”

“啪!”

“再不敢了!”少女不断求饶着。

“哼!”那狱卒见这少女被打服了,也不再全力去责罚她,甚至还帮她拿了一个木凳垫在脚下让她踩着,不至于光脚的脚背完全贴在冰柱上。

“谢谢哥哥!”李蓉然轻声啜泣着,她一双玉足白净的几乎透明,轻轻点在木凳上,软声感谢着,不论是什么时代,只要是最甜的女生,总是能得到优待。

李雪叹了口气,不过这个李蓉然本也不是江湖中人,因此怎样求饶也不会有人看不起,若是王竹这样低声下气求饶,做出一副小女儿姿态,不但对不起傲竹这个称号,更给白鹿书院丢人,甚至连李雪也会瞧她不起。

此时在余杭郊外,一个眉眼坚毅的中年女侠背着一个清丽的年轻少女飞奔,两人已经跑出了二十里。

中年女侠的体力已经渐渐不支,喘息越来越重。

“冰姨,您歇息一会儿吧!”背上的年轻少女泪流满面,“您放下我,自己跑吧!”

中年女侠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略带沧桑的眉角掩饰不了无尽的风情,只一看,就知道她是出身高贵的女子,眉宇间不但风情万种,也充满了常年身居高位而养成的自信和坚忍气质。

“筱雨,你放心,冰姨就是死也得带你跑出去!”李雪崩开大牢,这才给了她机会,如果这样的机会都不抓住,那就太傻了!她叫骆冰,是江湖上真正受人敬仰,赫赫有名的女侠,对待百姓有如春风拂面,对待贪官污吏则又如洪水猛兽,杀人从来都是手起刀落,一刀砍头,有人甚至把她跟蛮荒恶鬼北野樱并称,说她是“中原神女”。

要不是手段不够狠辣,武功还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怕是早就被人尊为“中原恶鬼”了。

骆冰十九岁行走江湖,今年三十三,十多年间手刃过九个郡县的长官,杀过一个九门提督,为富不仁的富商大贾也不知道斩了多少,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在月前失手被擒,她本是武林望族骆家的女儿,现在是青城派的掌教教头,又嫁给了余杭大户林家少爷为妻,如此高的身份让她根本不会正眼看一下那些刀笔小隶,傲然不逊,这样的性子自然是先推上公堂大刑伺候,又关在余杭大牢里用尽了酷刑,月余之间,她几乎受尽了上百种酷刑,之前南宫在一处地牢遇到一个女侠被灌了整壶的银药,烧红的炭球塞进下身依然怒骂不止的女侠便是她。

骆冰带着林筱雨不断飞奔,余杭女牢里面是没有女鞋的,女子平日里都是赤足,而男性狱卒的鞋子都太大,并不适合女子嫩窄小的脚丫,因此两女都还是赤着足,纵使骆冰有真气护体,玉足的足底还是被一些锋利的石片割出细小的伤痕。

她们又足足跑出了十里,骆冰才停了下来,现在的地方是余杭郊外的一片石林,人迹罕至,到处怪石嶙峋,非常适合隐藏,而且青城派本来就是以轻功见长,骆冰自信三炷香的时间内,不可能有人能追上她。

于是便放下林筱雨,自己去了下衣疗伤。

林筱雨一看骆冰的身子,不由得眼泪都落了下来,跟冰姨相比,自己受到的一点刑罚,根本都不算什么了,冰姨年过三十,可是肌肤保养的依然如若羊脂,大腿细腻白皙,臀部也是绵软肥硕,只是现在七成以上的雪白肌肤都已经变成了紫青色,臀面上层层叠叠足有几十种鞭棍板杖的刑具痕迹,最下一层应该是板花,大片方形片状的淡紫色淤青,可能是很久之前的受刑痕迹,已经淡去了;板花上面还有略细一点的杖花,比板花更细小,却更重,与板花交叠在一起,交叠的地方略微凹陷,中间却隆起,交叠的地方还有没有褪去的细碎血枷;除此之外,还有犹如网状交叠的鞭痕,每一条鞭痕都犹如小手指头细,细看上面还有一条条顺向的麻花痕迹,应该是用沾了凉水的麻绳鞭打出来的。

还有一些更粗些的鞭痕,每一记都将落鞭处的皮肉抽碎裂,即使现在血枷已经剥落了,还是能看见尘土般细碎的肉沫。

除此之外,还有每间隔一段便有一处破皮的鞭痕,那是荆棘抽的痕迹;还有底儿粗尖儿细,只有筷子粗的伤痕,那是用去了皮的柳条打的;还有前后一般粗细,横贯臀面,中间凹陷两侧肿起,中间凹陷处皮肉都有些油腻了的重创痕迹,那是用老藤条十成十力量抽的;其他竹板板花,庭杖杖痕也是无数,新伤旧伤,好了的没好的一层盖着一层,若不是骆冰功夫很高,真气护体,这些重刑都能将皮肉抽的翻卷起来。

饶是如此,骆冰在褪去裤裙的时候也疼的倒吸冷气,泪水涟涟。

她弄了些柔软的枯草,之后缓缓坐下去,即使下身铺了厚厚一层枯草,坐下去依然差点将骆冰疼的晕过去,那些刑伤可不光是打在表面,内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水,疼痛完全进入肌肉里面,月余也不消除。

这里只有她和林筱雨两人,骆冰坐好之后,也不顾避讳嫌疑,更不及羞耻,两条修长的大腿叉开,双手放到下身桃源处,两只修长的手指慢慢从桃源口伸了进去,捏住一物,往外一拉!

“啊!”一个半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圆球被拉了出来,还带着一些血丝。

骆冰惨叫着双腿绷直,丰满厚实的一对少妇玉足绷紧了用力蹬在地上,十颗圆润青葱的脚趾不断绷紧哆嗦,小脚趾拼命翘起,全身都不住颤抖。

好久,她才汗流浃背泪水涟涟的平静下来。

林筱雨哭着上前抱住骆冰,捏住她的手,道,“冰姨,这是什么!”

骆冰擦擦眼泪,表情又恢复了温和和坚毅,淡淡道,“烧火的炭球。”

是将烧红的炭球从炉火里面拿出来之后用铁钎捅进自己的下身。她没有说十分详细,但是林筱雨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哭着说,“他们不是人!”

骆冰抚弄着林筱雨的头说,“没事,都过去了,剑阁少主已经将他们全杀了,这些做坏事的人,必有报应。”

“真有报应吗!”林筱雨哭着说,她堂堂林家千金,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平日只练习女红,勤修女德,不与人争,对下人都像是姐妹一样,与世无争,却被人陷害被关在大狱受尽了折磨。

“有的!”骆冰道,“但是这个报应不是等着老天降下,而是由我们亲自执行,要不怎么需要我们这些侠客呢!所谓事在人为,便是如此了!”

骆冰说着,再次将手指伸进桃源中,再次一挖,又挖出一颗炭球,整个人又是一阵抽搐和颤抖。

连续挖出两块炭球,她几乎用光了所有力气和勇气。

骆冰泪水不断,道,“还有一个,筱雨,你,能不能帮冰姨挖出来?”她说着不由得脸红,让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女孩去挖自己的下身,这足以让她羞愤欲死了。

“好!”林筱雨却没有多想。

这一次,骆冰跪了下去,翘起臀部,两片臀肉向着两边外翻,作排便状。

“啊!冰姨,这!”林筱雨有些发蒙。

“最后一个在这里。”骆冰觉得自己全身都一定羞臊成了粉红色。

林筱雨咬咬牙,将食指伸进那菊门之中,刚进去不到一寸,就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想必就是那个炭球了,接着她将手指向上抬起,将拇指也伸了进去,强行扩张菊门的疼痛不逊于任何一种酷刑。

林筱雨甚至能感觉到骆冰的菊门微微颤抖甚至全身都在微微哆嗦。

她终于将拇指伸了进去,之后用力向里伸,两个手指死死攥着了炭球慢慢往出拉扯。

可是炭球烧红的时候,将菊门里面的肉褶都烫伤了,骆冰顿时发出了难耐的哀叫,并且道,“筱雨,你一下拉出来,长痛不如短痛!”

林筱雨听了,猛一拉,将一个黑球从骆冰小小的菊门里面拉了出来。

“啊!”骆冰一下子趴在地上,整个人瘫软如同一滩烂泥。

就在这时候,骆冰忽然又站了起来,飞快穿上裤子,目光如炬看着周围。

“怎么了冰姨!”林筱雨还未知觉,只见一片巨石后面缓步走出了一个衙役首领打扮的人。

骆冰心头一紧,再看向四周,足有十几个带刀衙役将她们俩团团围住。

骆冰苦笑一声,“追杀我一个,出动这么多高手?你们违反了剑阁和皇帝的盟约!”

那为首的人冷笑一声,“剑阁少主都杀出大狱了,盟约什么的,早就是一张废纸了!”

林筱雨整个人都哆嗦着躲在骆冰身后尖叫道,“冰姨!我不要再回去了!不要!”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再回到那恐怖的黑狱大牢里受刑了!

骆冰只能苦笑,这么多的敌人,而且功力都是不俗,居然靠近到这里才被自己发现,这样的围杀,自己全盛时期也不敢说能保证杀出重围,何况现在自己身受重刑还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

骆冰站好了,率先出手,随手捡起一块碎石,作为暗器犹如流光一般射了出去,一个衙役立刻应声倒下。

十几个衙役顿时一起围上来。

他们都有围攻武林高手的经验,知道圆形围杀接近是应对肉掌的最佳办法。

骆冰脚尖点地,纵身飞起足有半米高,手按住一块石柱接力,之后高高跃起落下,跳出包围圈,反手一掌将外围的一个衙役击杀。

旁边的一个衙役则抽刀就砍,骆冰侧身躲开,那个衙役却鬼神一般跟进一步,刀背狠狠砸在骆冰的肩膀上。

“啊!”骆冰完全没料到一个外围的衙役竟有如此功力,毫无防备下呗刀背正中,顿时闷哼一声,那一刀居然带着极大的重击力量,肩膀一麻几乎是瞬间失去直觉。

她努力运功调整呼吸,可是之前熬刑了一个月,又接连奔跑三十多里,再在下身挖出三块火炭,几乎真气耗尽,身上半分力量也提不起。

那个衙役的步法精妙,犹如鬼魅一般在骆冰身边连连虚晃,骆冰冷不丁就会被刀背砸上一下。

这时候忽听有人大喊,“林筱雨在我手上,骆冰还不束手就擒!”骆冰一瞥,见着林筱雨被两个衙役用绳子捆了,刀架在脖子上。

骆冰不由得怒骂道,“拿人质威胁,不是好汉!”

“跟你们这些乱臣贼子谈什么好汉!”衙役首领不屑说道,“还不跪下就擒!”

骆冰知道落在他们手里是什么下场,自己和林筱雨一个也跑不掉,还不如回青城找人帮忙,所以根本不听他的,就要运起轻功逃跑,可是忽然听见林筱雨惨叫一声,骆冰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衙役首领竟然将林筱雨雪白的手掌按在石板上,一根用作暗器的细钉狠狠插进她的手指尖里。

林筱雨本来拼了命想要咬牙忍住,可是那种疼法哪里是想忍住就能忍住的,立刻哀嚎起来。

骆冰心头一颤,步法立刻就乱了,后面鬼步衙役立刻追上去,刀背对着骆冰的一只腿弯狠狠砸下。

七八个衙役一拥而上,将骆冰按倒在地面,再也挣扎不得。

这时候林筱雨已经被按在一根石竹上死死绑牢了。

一个衙役按住林筱雨的脸颊,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高高抬头去看向前面,在她的前面,几个衙役押着骆冰,令骆冰膝盖着地,膝盖尖拖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一步一跪跪行过来。

跪行的过程中,鬼步衙役用刀背不断在骆冰的身上敲击,让她发出一声声惨叫,刀背将她全身的软筋都打酥了。

“冰姨!”林筱雨哭着看着骆冰狼狈的被按在地上。

“带回去!”一个衙役道。

“等一下!”衙役首领狞笑着说,“带回去以后就交给冰牢了,这浪蹄子杀了咱们两个弟兄,难道咱们不爽爽吗!”

“哈哈!不错!”

“对,叫这小蹄子尝尝咱们兄弟的厉害!”

衙役首领抽出一条小臂粗的重皮鞭,顶住骆冰的下巴,道,“小蹄子,你是想吃这条鞭子,还是想吃这条鞭子啊!”他说着将下身顶在骆冰的脸上。

一股腥味隔着裤子便迎面扑来,骆冰几乎要恶心出来,她拼命缩着头,恶狠狠看着那个衙役首领。

“瞪我!”衙役首领指着骆冰冷笑,“谁给你的勇气啊!”

“快求饶!求求我们老大放了你!”

“就是,难道你想在女儿面前被我们一起上吗!”一个衙役冷笑说。

骆冰神色一变,旋即道,“那不是我女儿。”

“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衙役首领冷哼一声,“你们的档案在县衙里都有存档,这个林家千金其实是你十五岁那年跟青城派师兄生下的孽种,后来说是青城派的武术苗子,送到林家当做大小姐来养大的,后来你为了照顾这个女儿才以青城派掌教教头之尊居然下嫁一个区区余杭家族林家的少爷吧!”

骆冰没想到他们居然知道的这么多,顿时不吭声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林筱雨哭叫着说,“你是我娘吗!”怪不得从小到大,林家人对自己尊重有加,即使是林家家主也对自己不敢重说一句话,现在想来,根本不是因为自己是林家千金的缘故,而是因为自己是青城派送来的武术苗子。

“哈哈,哥几个别说这些啦,快点尝尝这青城派掌教教头的滋味吧!”几个衙役状若疯虎,青城派可是江湖上六大门派之一,掌教教头的地位对应朝廷的话,就如同一字并肩王王爷的女老师!换算成官职便是正一品太傅!何等的尊贵,如今会被这几个小小衙役开嘴苞,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几个衙役扑上去抓住骆冰细嫩肥软的双足,将骆冰倒着拎了起来,双脚脚腕用麻绳栓了,倒着吊在一根石柱上,双手反关节反抱绑在石柱上,使她上身不能挣扎,一把撕掉她的外套,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在她丰满绵软的胸上粗暴的捏揉着,衙役首领首先拉下裤子,将一条粗粗的软鞭顶在她的嘴角。

骆冰死死咬住嘴巴不肯张开。

“啪!”一个耳光!

“啪!”又一个耳光!

“啪!”

“啪!”

骆冰咬紧了牙关,死也不张嘴,宁可被抽的头昏眼花,鲜血顺着嘴边倒着淌下来。

那个鬼步衙役狞笑着走过来说,“大人,看小子的!”

他从腰间解下一条巴掌宽,一尺长的竹板,对着骆冰的嘴巴下侧靠近下巴尖儿的地方狠狠一下!“啪!”

“哇啊!”骆冰的嘴巴又疼又麻,不自主的张开,可是见到那狱卒首领恐怖恶心的怒龙,又立刻想要闭紧,不了鬼步衙役又是反手一下。

“啪!”

“啊!”骆冰惨叫着,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下巴被那板子打了穴道,居然失去了控制开合的能力!

紧接着,一个又粗壮又长的东西,外面软软的像是包裹着棉花,里面却坚硬如同铁棍的东西粗暴地插进她的嘴巴,接着顺着喉管捅了进去。

“呜呜!”骆冰不断惨叫,可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粗大的异物在她的喉咙里面进出,难受得骆冰欲死不能!

她的意识已经接近了模糊,涟涟泪眼隐约见到十几个衙役都脱掉了裤子每人准备好了怒龙排成一队,那个衙役首领不到一炷香就解决了战斗,粗暴地将龙从自己的喉咙里面抽出,紧接着,又一条更粗的怒龙钻了进去!

这一次骆冰连呜呜声都发不出!

还是一炷香解决战斗。

紧接着,第三条龙也插了进去,这一条龙要比之前的纤细些,可是龙头却出奇的大,好似在喉咙里面插进一根尖头锥子,锥柄还是软的,软绵的锥柄不但表面粗糙还不断乱动,骆冰又痒又疼,身子更剧烈的挣扎起来。

鞭痕累累的臀背蹭在粗糙的石头柱子上更是难耐!

再接下来是第四条,第四条怒龙又短又粗,都进不到喉管里面,只能在骆冰的口腔里面乱捅乱扭,龙头在骆冰香软细滑的舌头上顶弄,骆冰感到说不出的恶心,不断的动着舌头躲闪着那怒龙在自己的嘴巴里面肆虐,可是她的舌苔在怒龙身上的鳞片褶皱上翻腾,反而给那衙役异样的刺激,不由得龙头狠狠顶在骆冰的牙床上喷发了,

之前三人都是从喉管里直接喷发,还没有这么恶心,可是这个直接从嘴巴里面喷出,一股腥苦的味道瞬间蔓延到整个口腔鼻腔,骆冰几乎难受的要吐了,可是她也是常年辟谷,胃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呕。

紧接着是第五个,第六个······各式各样的蛟龙在她的喉咙之中进进出出,不断肆虐,可以说在这短短半日之内,骆冰几乎是尝尽了各种男子的酸甜苦辣味,经历了各种尺寸和口感。

衙役首领爽完以后道,“好了,下一个应该女儿来了!”衙役们将骆冰解下来丢在一旁。

在林筱雨的哭叫挣扎中,几个衙役拉着她就要将她也倒吊起来。

冷不丁的,石林里刮起一阵不间断的寒风,肃寒之中,隐约还有梅花的香气传来,甚至连地上腥苦的气息都吹淡了。

衙役们不由得都缓下脚步。抬头往前看,百米之外一个白色的身影悄然立在一棵最高的石柱上。

“昆山雪顶大神门,

十年苦修步天道,

一人一剑走江湖,

荡尽世间不平事。”

那身影犹如仙子降尘,却有又形有质,快如闪电却又飘如丝带,口中吟诵着清冷的诗篇,声如银铃清脆,又如远钟悠远,也如笛声悠扬,转瞬之间便来到了众人身边。

依然是立在一个石柱顶端,她白衣白裙白裤雪足,仅有一只足的脚趾尖点在石面,另一只脚微微悬起,点搭在自己的足背上,柔美的足部线条没有一丝瑕疵,她面色清冷若冰霜,美如远古的女神,眼神看着石柱下面发生的事情,眼神中看不出一丝表情,犹如是在看蝼蚁,看微尘。

众衙役包括骆冰和林筱雨都是只敢扫了一眼她的轮廓不敢细看她的面目,好像怕会亵渎神女,只敢低头去瞧她的玉足,而那精美绝伦犹如花雕玉刻的美足似乎本身带着魔法,美得几乎让他们窒息。

那忽如其来的女子话不多,淡淡道,“余杭石林,是大神门领地,入谷一步杀无赦,更况且你们竟做出如此丑事,更留之不得!”她言出法随,似乎白衣的衣襟一动,也似乎没动,那些衙役就忽然发出惨叫,而林筱雨和骆冰也惊恐的发现,那些衙役从脚开始生出无数犹如树根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形状状态犹如树根,颜色性状却犹如石头,石头树根不断扎进地面,也似乎是从地面扎进那些衙役的身子,并且不断涌进去。

那些衙役发出了惨不忍闻的叫声,就像待宰的猪仔。

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所有衙役都被封在了石树里面。

林筱雨和骆冰都不由得全身寒颤,离身边的石林远了不少。

那女子又看了一眼骆冰和林筱雨,指着林筱雨道,“先天武道体,今年一十八岁,八年以后,26岁是最佳习武时间,习武一年顶旁人二十年,可惜这等资质还做不了我的传人,可惜可惜!”青城也能看出这个女子是武术苗子,成年以后习武效果很好,可是却说不清楚再具体了,这女子一眼就看出关键,真是厉害非常!

那女子来得快,去的也快,两女愣神间,就犹如清风般消失不见了。

“娘!你看!”林筱雨忽然指着那女子之前站立的石柱,只见上面写着:

“犯一草木,虽远必诛,大神门,雪千寻字。”

那女子只是站在石柱上面,真气便通过一根脚趾传到石柱表面留下字迹,这武功简直是骇人听闻,就算是李雪少主也未必有这等功力!

“大神门,雪千寻。”骆冰神色有些恍惚,忽然道,“你叫我什么?”

“娘!”林筱雨嫣然一笑,犹如满山花开。

A:另外话说我贡献三个名字居然都被否决了呐QAQ——没有被否决,只是不太适合做仙门的三个领军女侠名字,在十四章有大量的sp镜头需要大量女侠名字,你的都入选了。

B:问个问题,别插嘴和别插嘴是一个意思么——你好黄啊,我好方。

C:有点太狠了——我也觉得自己写的有点过分了,真抱歉,下次注意。

A:话说足底责感觉楼主相比较sp更容易带过啊,过程比较短。。

至于狠,这个每个人程度不一样。剧情不虐心就行,结局希望美好一些――不少人都更喜欢足底啊,好多人给我留言要求加足底的部分了,足底其实不太好写啊,毕竟肉太少了,打着太疼,想想都不太忍心,不过既然这么多朋友喜欢,那就加长加多一点喽。

描述:写作助手坏掉了,有没有高手?

图片:QQ截图

重装了一下电脑,之后写作助手就打不开了,如图,谁知道是缺少什么系统组件吗?有没有电脑高手?

我用的是读书巴士写作,贴吧里面教的办法都不好使

就是不知道缺少哪个系统组件,重装软件也没用,读书巴士是自绿化软件,可以放在u盘里面的,现在重装系统以后,软件打不开了,重新安装也打不开

都试了还是不好使,用txt先编辑着,真是太不方便了,主要是这个软件带自保存功能,打一个字立刻保存起来,我们这里经常断电,说不定下一刻电脑就闪灭了。明天可能会更一段,今天从下午两点多写到现在,删减增加还是不能满意,实在太困了先睡了。

第十二章:母女(中)

冰牢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个衙役狼狈地冲进来,将一个女子一把丢在地上,骂道,“还挺能藏的!躲一枯井里面去了。”

王侍郎看着那个衙役说,“那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小娘皮之前被下了银药,在枯井里自己玩弄自己呢,浪叫的这个欢实!!”

王侍郎笑着点头说,好,这小蹄子这样喜欢银药,再赏她一桶!

那衙役道,“是!”

便上前将孟晓芸再次扒光了,一只手拴在一个冰架上,给她留了另外一只手,冰牢里寒冷异常,孟晓芸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她猛然抬头看见柳馨元,顿时哭起来,“对不起,是我没用。”转头又看见了李雪顿时犹如见了鬼魅,跪下道,“李大侠,你救救我吧,之前是我故意陷害你,你救救我吧!”

那个衙役却根本不理会孟晓芸的动作,直接将一些粉末倒进冰水里面,调制成一大桶银药,兜头泼在了孟晓芸的身上,孟晓芸瞬间全身都变成了粉色,一双大腿不断相互摩擦,衙役则从一个木头模具中取出一个带刺的冰锥丢给了孟晓芸,孟晓芸此时欲火焚身,哪里在意冰锥上的冰刺,直接将粗长的冰锥插进自己的下身,同时发出难耐的哀叫。

李雪知道之前孟晓芸搞鬼陷害自己,可是见到她的下场,依然忍不住唏嘘。

“李女侠,你的刑架在另一边。”李雪本在一旁悄声,想着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可是王侍郎却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忽然扭头看着李雪。

李雪不由得全身一抖。

“怎么,镇江女侠也知道害怕?”

李雪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掩饰,索性按照王侍郎的指示,大步走到牢房中间,这冰牢越是靠近正中就越寒冷,她走到那的时候,全身都几乎附着了一层冰粒儿,四周散发着肉眼可见的冰雾,牢房中间有一张“干”字架形状的刑床,通体是用冰霜铸成。

“今天也没有什么旁的奇刑怪罚,”王侍郎说道,“不过到日落还有六个时辰,希望你能挺住!”他狞笑了一下又说,“好了,李女侠,请吧!”

李雪看都不看他一眼,轻轻一跃便站在刑床之上,光洁的足心踩在冰冷的刑床上,不由得一阵哆嗦,很奇怪,地面也是冰的,刑床也是冰的,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冷度,可是踩上刑床之后,却顿觉刑床比地面要冰冷十度!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打退堂鼓了,李雪想着,咬咬牙,跪了下去,她穿着单薄的囚衣囚裤,膝盖落在乍冷的冰床上,就像是利刺在不断刮弄,她手撑住冰床,慢慢趴下去。

开始她是侧脸趴在冰床上,可是很快彻骨的寒气就冻得她耳根刺痛,不得不抬起头用下巴撑住冰床,可是这一抬头,正好看见前面“干”字刑架的第一横上,竟然齐齐整整放满了十五种刑具!

三种板子,四种戒尺,一种刑棍,三种刑杖还有四种鞭子!

这时候她几乎想要立刻跳起来离开这个地方!

这些刑具,就算一样挨上一下也不用想必定是皮开肉绽!

可是想到娘还不知道关在哪里受苦,她咬住了牙关,顺从趴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看着李雪顺从的趴在了刑床上,王侍郎不由得冷笑一声,心想,“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了!”一挥手,几个狱卒各自拿着麻绳上前,两个拉住了李雪的一双酥手,李雪的手修长雪白,十指柔若无骨,捏在手里像是一团棉,即使是在这冰牢之中,她的手心也带着一丝温暖,两个狱卒捏揉着几乎心神荡漾,不过见王侍郎的眼神不对,便赶快用麻绳分别拴住她五根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前端,将她的手指叉开平按在桌面上。

这是按照蝴蝶铐的手法特制的绑法,叫做蝴蝶绑,名字非常优美,其实要比蝴蝶铐还要残忍,用蝴蝶铐可以紧紧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节关节,之后吊到横梁上,以十指支撑全身重量。用这个铐子吊起的女孩,双手十根指头张开,犹如一只张开翅膀的雪蝴蝶,这时候,十个手指是完全平均受力,再难熬也能勉强挺住,可是蝴蝶绑每一根麻绳拉扯每一根手指的力量都不禁相同,如现在李雪就觉得自己的左手拇指被拉扯最重,几乎要脱臼了,而右手的小指头则绑的最紧,完全不过血,在这严寒的情况下,更是几乎要失去知觉,而轻轻一动又会刺痛麻痒,真是欲死不能。

拉到狱卒觉得可以的时候,便将麻绳放在冰床面上,淋上水,麻绳就被冰冻在床面上,牢牢固定好了。

两个狱卒绑好了李雪的双手,又去炮制她的双脚,前文提过,余杭最毒辣的吊刑,除了蝴蝶铐还有孔雀铐,也就是用来铐脚趾的刑具,一根铁链分出五根细铁链,每一根细铁链的前端是一个可以自由调整圈度大小的铁环,铁环拶住女孩的十根脚趾,脚趾张开,光洁的足底如扇形暖玉,形状就犹如开屏的白孔雀,之后再将女犯倒吊起来。

而现在趴在刑床上,暂时并不适合这样的吊法,狱卒同样是拿出十根细细的麻绳,不厌其烦的将李雪十根脚趾的每一个趾肚尖绑扎起来,另一头同样按在冰床尾端用水结冰的方法固定。

这样,李雪的下巴,上半个胸部,因为抬手而露出的肚皮,半截手臂和手掌,小腿的迎面骨包括整片细嫩的脚背,脚趾背面,这些身子裸露出来的部位都被迫紧紧贴在冰冷的冰床上,。

冰冷的寒气慢慢渗进李雪的关节之中,即使是李雪武艺超群,真气充沛也不能阻止这种带有极致寒冰属性的寒气侵袭。

两个狱卒弄好这些以后,来到了李雪的前面,各自拿起一条板子,板子一共有三种,他们首先拿起来的是毛竹大板,这是最广被应用的刑具,不管是公堂还是大牢都极为常见,选用的是南方山区中常见的多年生大毛竹,整个毛竹足有成人的手臂粗细,截成一丈长的一段,从正中刨开分成均匀的两半,用秘制的物料硝制,做好防腐防水,又重又富有韧性,正好是一对上等的毛竹大板刑具。

现在两个衙役手里拿着的这对刑具足有十年历史,不知道打烂了多少女犯的娇臀,鲜血渗入毛竹的表面缝隙里,吸入毛竹干燥的导管里再干涸使得这毛竹刑具呈现油亮的暗褐色,不但越来越重,看着也是触目惊心。

在李雪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狱卒拿着毛竹大板走到李雪的身子两侧道。

李雪知道受刑难免,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憋住气,绷紧了臀部,“十五种刑具,每一种打100记!李雪女侠,你且受着吧!”耳边传来狱卒嘲弄的话音。

“啪!”随着话音,一记重板落在了李雪的臀尖上。

“噗嗤!”板子那样重,饶是李雪事先憋住一口气,依然没有忍住,瞬间就喷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

“咯吱咯吱!”银牙紧咬!

“啪!”

“呼呼!”李雪微微张嘴发出了一丝丝娇声的喘息!

“啪!”

“啪!”

“啪!”

“啪!”足有一丈长的毛竹大板在空中划出恐怖的立圆,之后凶狠地落在李雪丰满的臀上,他们并未脱掉李雪的裤裙,可是半圆弧装的毛竹面抽在臀肉上,瞬间就将裤裙抽的一抖,而紧接着臀肉也跟着一抖一弹,那一瞬间,两瓣形如蜜桃,翘如整片臀型都一览无余。

“啪!”

“八!”李雪心中默默数数。

“九!”她几乎就要哀嚎起来,可是她死死用上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为一个女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刚刚开始就像是寻常人一样哭叫求饶,她必须拼命忍耐,其实她潜意识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熬住,这才是个刚刚开始,十五种刑具即使用脚趾头想也是一种比一种更狠辣,她只能尽力去忍耐。

“啪!”

“啪!”

“十!”

“十一!”她心中默数是为了分散一点疼痛的注意力,连续的重击已经让她有一种屈服的心理。

“啪!”

“啪!”

毛竹大板继续抽落,两个狱卒都是膀大腰圆,身强体壮,他们有足够的体力打完这五十记毛竹大板。

“呼!”

“呼!”李雪的娇喘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呻吟出声了,“不行!挺住啊李雪!”李雪心里给自己打气,“这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忍不住!不要哭,不要喊,不要求饶,敌人会笑!”

“啪!”

“啊!”她嘴巴里面发出半个叫喊的声音,可是几乎是刚到喉咙边儿,除了她自己还没有人听到,就咽了回去。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极其沉重的拷打!

“哦!”李雪轻声的娇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声娇呼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没有那么疼了!

“只是错觉!”李雪对自己说。

“叫吧!哭喊出来,你会舒服一点!”这是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

“尊严!”李雪对自己说。

“尊严值几个钱,何况都被捆在刑床上任人欺凌拷打了尊严早就没有了。”这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

“啪!”凶残的板子打断了李雪的心理活动。

她再次张了张嘴巴,轻轻呵出一口暖气,再次熬住了这一记重责,没有叫出来!

“可以的!可以熬住!”李雪对自己说。

“这一次熬住了,下一板子呢!下下一板子呢!”心里的另一个声音顿时开始质疑。

“混蛋!”

“滚开!”李雪带着哭腔骂了一声,她想要将脑袋里面的声音驱逐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低声叫着,本是想要驱散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可是在两边的狱卒看来,却是女侠在辱骂自己。

两个狱卒顿时对视一眼,冷笑一声。两个人一起退后一步,整个身子都像是拉弓射箭一样加力,将毛竹大板的尖端拖在地上,轮了几乎一个整圆,狠狠抽了下去。

“啪!”第一个狱卒一记板子下去,再往下一压,所有的力道都足足打在肉上,渗进肌肉深处,有某个瞬间,李雪感觉自己的筋骨都快被这一下抽裂了。

虽然抽打极其沉重,可是刑具跟肉身接触的时间却并不长,几乎是一沾即抬起,而紧接着就又是“啪!”的一声,另一个狱卒的板子也接踵而至,两声响几乎化为一声,两记刑罚也几乎疼痛叠加。

“啊!”李雪第一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大的轻呼。

她整个人的身子几乎绷紧了一下,身子微微抬起,面目憋的通红。

“啪!”狱卒继续行刑。

“啪!”另一个也是狠打,这两记要比之前那两下轻了不少,毕竟那种强度的大力行刑,受刑的女犯受不了,行刑的狱卒同样没有体力每一板子都用那么大力。

可是即使不足力去打,臀肉的疼痛却不会有丝毫的降低,已经打了二十几下,加上之前的种种刑罚,李雪的身上本来就刑伤无数,这样沉重的二十几记重重毛竹大板抽上去,每一下都是裂痛欲死。

一个衙役打完了一板子,冷笑一声问道,“还敢不敢了!”

李雪有点懵懂,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问了这样一句。

“啪!”另一个狱卒又加了一丝力量,“贱人!老子问你还敢不敢了!”

“什么!”李雪不由得问道,虽然每一下都得打满打实,可是平白无故因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加重刑罚李雪也不能接受。

“什么!”

“自然是你骂人的事情!”那个狱卒说道,“老子问你还敢骂人吗!”

“我没有!”李雪有些委屈。

“啪!”

“啪!”连续又是两下。

“还敢抵赖!”

“妈的,贱皮子,不打不听话!”狱卒辱骂着。

“啪!”沉重的毛竹大板不断落在娇嫩的臀峰,在如此寒冷的牢房内,李雪的腰臀却是汗渍斑斑。

“啪!”板子不断落下。

“······!”李雪张了张嘴,强忍住不哭叫出来,她明白两个狱卒是以为自己是在骂他们,可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能因此求饶,索性闭上嘴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还挺皮实!”一个狱卒冷笑一声,抡起板子狠狠抽下!

“啪!”

“啪!”毛竹大板一记接着一记,狠狠落在李雪的臀峰上,将她结实弹性的一对蜜桃臀抽打的不断抖动。

“啪!”

“啪!”

······

五十!

六十!

每一记板子度结结实实的抽落,李雪几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双臀上,她努力在板子抽落的瞬间绷紧臀部,这样可以使得受刑的伤害最低,可是十下二十下还好,过了五十记板子以后,她的臀筋就开始有些抽筋儿了,如果是用重棍去抽打自己的大腿外侧或者肩膀,李雪敢说自己能抗上万下也能行动自如,可是毕竟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会专门去训练自己的腰臀大腿后侧的皮肉,因此这才刚开始打,李雪就已经有难耐的感觉了,连续的抽打让她头昏眼花,不断的熬刑让她的意志也开始渐渐崩溃,甚至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紧致富有弹性的双臀随着每一记抽打都像是被碾碎一样痛苦难耐,而板子离开之后疼痛又如潮水般退去,紧接着而来的是抽空一般的麻痒和空虚,下一刻碾碎一般的毛竹大板又疯狂落下,恐怖的空虚被剧烈的痛楚填满。

七十!

八十!

在这样一记复一记的折磨下,在剧痛和麻痒之间的不断交替下,李雪熬过了八十记毛竹大板。

这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忽然从后腰处伸进囚裤里面,按在了她的臀峰上。

“啊啊!”连续的毛竹大板早就将李雪柔软的臀面打的肿胀,有的地方甚至都起了油皮,这粗糙的巴掌摸上去,顿时让李雪难耐的叫了出声来。

紧接着,那大手变本加厉,五指一握,将她肿胀的臀肉一把捏了起来。

“呜呜!”李雪立刻难受的呜咽起来。

“说!还敢不敢了!”

“还敢骂老子吗!”那个衙役沙哑粗糙的嗓音在李雪的耳边响起。

李雪的内心是不想回答的。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人有着丰富的情感,复杂的思想,坚定的信念,尤其是最后一点信念尤为重要,李雪憋着一口气,咬牙熬刑,至今也没有哭叫一声,便是这种信念。

在江湖上,她是江湖帝女,名誉天下的女侠玉掌镇三江,因此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在家里,她也是余杭首富之女,从小锦衣玉食,因此也受到良好的家教,因此她也是一个优雅的女子;在官方,她娘家世代做官,家中长辈多数在朝中为将为相,因此是真正的古老贵族,李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传承自母亲的贵族气度。

一个坚强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小家碧翠一样受了委屈伤痛就哭喊求饶,她们的武艺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优雅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寻常百姓家女子一样大笑或者大声哭号,她们的尊严不允许她这样做。

一个高贵的女子第一点就是不能像是平民女子一样对比自己身份低的人低头,她们的地位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可是大牢是什么地方,大牢就是一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层出不穷的特殊玩法,无止境的熬刑折磨,千奇百怪的严刑酷罚,目的就是磨灭这些信念,意志,让她们恢复到一个女子的本性,遵循肉体的选择,目的就是完全击碎一个女子的坚强,让她像寻常女子一样痛哭求饶,污染一个优雅女子的自尊,让她知性的面孔跪倒在粗鄙狱卒的胯下,将高贵的水晶玻璃心踩在脚下,让她们卑贱地服从。

而今天李雪的出现的确是给这些狱卒一个下马威,寻常女子只要上了冰床还未开始打板子,便会被冷气逼的不断求饶,毛竹大板只要上臀十几下就没有女子不玩命的哭号求饶,即使是一些成名的女侠,甚至含冤的女兵女将也不能免俗。

李雪竟然生生熬了八十记毛竹大板还未哭叫,这给狱卒下马威的同时,也挑衅了狱卒的威严,这个狱卒便将大手按在李雪那板花累累的娇嫩臀峰上,叉开五指,不断捏揉。

“呜呜!”这种带有侮辱性的动作比重板的伤害更甚。

“说啊!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骂老子了!”

李雪虽然内心不想回答,但是连续不断的重责已经压制了她的信念,她的嘴巴不听使唤的张开,小声道,“我不敢了!”

“大声!你说什么!我听不到!”狱卒喝问!

可是李雪只说了一句,脸就通红,死活也不肯再开口了。

“哼哼!”狱卒知道八十记毛竹大板达到的效果也就是这样了,要想让李雪这个级别的女侠屈服,这点刑罚还是远远不够的。

两人再次分列两边站定了,各自抡起毛竹大板。

“啪!”

“啪!”一五一十的抽了下去,之前李雪神经恍惚了一下,下意识说了一句“我不敢了”,正暗自惭愧,自然不能再哭叫求饶,此时竟是打起精神,咬住牙关,一下下完全忍住,一声也没有叫。

“啪!”

“啪!”两个狱卒都是正职衙役出身,不但膀大腰圆,还专门训练过行刑的手段,毛竹大板有专门的打法,女子的臀肉虽然看似是一体,但是在用刑的时候,却从上到下分为腰臀,臀翘,臀峰,臀面,臀侧,臀底,臀腿,这七个部分。

腰臀也就是脊骨末端,一寸许的细肉,若是一用力,那里就会出现两个可爱的腰窝,也叫做美人窝,有这两个腰窝的女子,身材都不会太差,这个部位极其细软,是用刑最疼的地方,也是不能用木质或者厚重刑具打的,否则会直接上到骨头。

臀峰自然就是女子自然站立时候臀部的最高点,也是肉最为紧实结实的地方,用杖刑,毛竹大板,水火棍打的时候,都打这里,狠狠揍上几十记,寻常女子也都受得了,固然是疼的求死不能,却不至于伤筋动骨。

臀峰上面便是臀翘,是用戒尺短板子责罚的最佳位置。

臀峰的下面是臀面,那是最常用刑的地方,宽广显扁平的臀面适合任何刑具在上面凌·虐。

臀峰的两侧便是臀侧同样是大片可以行刑的地方,在公堂上打板子最常打这里。

臀底便是臀肉和大腿交接的一寸许皮肉,非常细软,里面还包着一根细筋,若是用藤条重责这个地方,足以让任何受刑的人都哭叫出来,而臀底和大腿的交界会形成一条褶皱般的细线,这个细线便是整个臀腿最细软怕疼的地方,只是这处同样不能多打,不然几下就会皮肉翻卷皮开肉绽,毫无美感可言,行刑不光是要让女犯招供,更多是不能见太多的血肉模糊,否则便没有意思了。

不过李雪这样武功强大的女子自然是另当别论,她的臀腿肌肤虽然不像是肩膀腿侧练过横练功夫,但是习武的人必须常年药浴,也就是用各种奇珍宝药化在水中,药水慢慢浸透肌肤,同时人也运功吸收,常年以往,肌肤的活性,韧性,强度,恢复能力都远超常人。

整整一百记毛竹大板打完了,汗渍浸透了囚裤,完全勾勒出李雪蜜桃瓣般秀美的臀型,李雪臀峰处的囚裤都有些褶皱起线了,看来抽碎打裂只是时间问题,李雪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忽然轻松许多。

两个狱卒放下毛竹大板,走到旁边休息,更换了两个新狱卒。

新上来的两个狱卒同样是膀大腰圆,面容粗狂,双手的骨节十分宽大,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同时关他俩一脸的阴霾就知道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两个新狱卒同样是狞笑着先来到李雪面前,拎起第二样刑具,那是一对二尺长的木板。

木板的旁边是公堂用的一丈长公堂板子。

而在这两种板子后面还跟着四种戒尺,三种刑杖,四种鞭刑,李雪的心里就一阵崩溃,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下来。

两个新狱卒自然见到了李雪一脸麻木,悲戚,不断流泪,便知道她的忍痛已经快要达到极致了,再加一把火,估计就要熬不住了,手里的刑具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啪!”

“嗷嗷!”黑牢深处传来了女子肆无忌惮的哭号。

“啪!”

“不要打了!”

“啪!”

“求你们饶了我吧!”

一个木制的刑床,上面无助的趴着一个年轻少妇,说是年轻,其实已经三十有三,不过因为保养极好,气质又上佳,因此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这少妇正是李雪朝思暮想要救出的娘亲上官明月。

上官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身上没有功夫在身,行刑的人自然不必担心过分的侮辱会逼她暴起伤人,因此上官的待遇不像是李雪可以穿着衣物受刑,行刑的黑虎帮打手毫无顾忌的剥光了上官明月全身的衣物,直接让她全·裸着身子趴在刑床上,刑床的中间凸起,前端却是镂空,两团硕大的乳球屈辱的垂下,而臀部却高高翘起,上官的两片臀瓣本就是椭圆形向着两边外翻,加上高高翘起的姿势,下身的私密自然是毫无遮掩的暴漏在外,可是此时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妇根本没在意这些屈辱,两个黑虎帮的打手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黑檀木条站在自己的臀部两侧,那黑檀木条在上官明月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又如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足年的黑檀磨制,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她曾挨过一下,只一下,少女的纤纤玉手就肿起了半寸高,疼了半月,上官本就不是恋痛的人,此后她用心向学再不敢犯错。

可是今天这刑具再次出现,而且是十记十记的抽在她那娇软的玉臀上,疼的上官明月哀嚎不止。

两个狱卒各自用大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腰臀,,使得她的身子不能乱动躲闪,紧接着。

“啪!”的一声板子狠狠落下。

“哇啊!”上官要比李雪娇柔很多,早就被打服了,毫无优雅,也不顾及风度的哭叫起来,并且大声求饶。

“饶命啊!”

“啪!”

“哥哥求你开恩啊!”

阴毒的戒尺砸在上官的臀肉上,本来就向两侧外翻的臀瓣顿时大幅度颤抖了一下,菊门都几乎要撕裂了。

整片臀从内到外肿了一圈。

“啪!”

“嗷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吧!”上官明月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噼里啪啦往下落,可是她心里也是明镜一般,在这阴森隐蔽的黑虎帮地牢,哪里会有人救自己呢?

这时候,一个瘦高一脸阴霾的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官明月就像是看见了救星,扭头看着那个壮汉叫道,“帮主,饶命啊!不要打我了!”

来人正是黑虎帮新任的帮主,前任帮主被秋涵欣干掉,原来的二帮主自然是直接上位。

帮主走到上官明月的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上官清秀的下巴,将她精致的面庞抬起,对她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贱婢不知啊!”上官哭着说,“我什么都依你,求求帮主大人放过贱婢吧,不要再打了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女儿李雪要来看你了。”黑虎帮主并不理会上官的求饶,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啊!”上官明月呆滞了一秒钟。

“你可是有一个孝顺女儿。”黑虎帮主自顾自狞笑着,“为了见你,这会儿她正在余杭最臭名昭著的冰牢里面,趴在一张完全用冰打造的刑床上任人宰割,那里的狱卒会用十五种最严厉的刑具,每种100记,足足打满一千五百记,之后她就能来看你了,你说,你做娘的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怎么表示?”上官一脸懵懂。

“你这副呆萌的模样,真是跟你女儿一摸一样——自然也是要跟女儿同甘共苦了。”黑虎帮主狞笑道,“当然你身子弱,自然是不能打满一千五百记,老子今日开恩,每样刑具打20即可。”

说着黑虎帮主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木架,上官明月泪眼见着上面摆着足足十五样刑具,而之前打自己的戒尺,仅仅是第一样而已。

A:写的好好哦挺喜欢古代这种的——让你去古代做余杭县令,没有wifi手机电脑,你干不干?

B:没有一起受刑的画面么。。。——口味很重啊,骚年——有的,剧情还未发展到那一步,毕竟是长篇得一点点来,十二下,和十三上都会有母女一起受刑,还有母女公堂刑讯。

别逗了,怎么会两种一集?你看着不嫌烦我都累死了!我的写法自然不会一种一种磨磨唧唧全写出来,主次轻重会掌控非常好,也不会一笔带过给人草草收尾感的等着瞧吧。

另外这个故事不会有后续的,最多之前承诺过的写五六个番外,一篇sp小说写十几万字也就够了。目前在酝酿中的番外有上官一篇,花开蕊馥一篇,北野一篇,本来承诺给一个朋友专门写一个大胸妹的番外,不过灵感突发,直接加进十三章里面,整个十三中都给大胸妹刘馨儿,如果谁还有特别想看的番外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信。番外会开新贴这样比较方便去找,当然我现在是这么想的,谁有更好意见也可以告诉我。。

:楼主文采真好:58)

我也超喜欢川上

动,沙卡拉卡

不是十五种就无敌了,细节就不剧透了,本来今天可以更新,结果家里来了客人到现在还在闹腾,只能再说喽。

定时冒泡,证明撸主还活着。

第十二章:母女(下一)

PS:A:为什么是(下一)?难道还有(下二)?

B:我的信徒们!献上你们的肾吧!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浇在李雪的头上,她微微动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

她泪眼模糊看着前面,面前出现了又一对衙役狰狞的面孔。

李雪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在冰牢上受刑,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努力夹了一下双腿,发现私处依然是十分紧致也没有痛感,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并未被侵犯,便放下心来。

那两个狱卒放下手里的刑具,各自操起一把紫色的刑具。

那是一对镇纸,写毛笔字的时候,宣纸会随着毛笔在桌面上乱动,因此一般会在宣纸的正上或者侧面压一个长条形物件,就叫做镇纸,眼前这方镇纸是用紫檀做的,长一尺半,宽两寸许,正方形,一看就知道非常沉重,这是专门用来对侠女用刑的刑具,镇纸很重,受力点又小,寻常女子打两下就皮开肉烂了,只有身怀武艺的女侠才能抗住这么重的刑具,李雪曾在公堂上受过紫檀戒尺的刑罚,但是那戒尺的薄厚轻重只有眼前这紫檀镇纸的三分之一。

另外女侠多半知书达理,懂得镇纸的镇压含义,也是一种精神上的打击。

李雪想起已经受了一百记毛竹大板,一百记二尺木板,一百记公堂大板,还挨了一百记学堂责罚手心用的戒尺,现在是该用紫檀镇纸来行刑了。

连续四百记的毒辣用刑李雪一直是咬硬挺,几乎没有几次失态求饶,也没有几次疼痛难耐得叫出,这样咬牙熬刑要比哭喊难得多,因此李雪早已经汗流浃背,全身上下每一寸衣物都已经被汗渍浸湿,尤其是一对饱满的蜜桃臀,本来就圆滚紧致,又挨了四百记重刑,此时更是肿胀起来。

只见两个狱卒缓缓掂量着手里的紫檀镇纸,各自走到李雪身边,其中一个先将一条镇纸放在了李雪的腰上,那衙役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腰上,然后镇纸沿着李雪优雅圆滚的臀线慢慢走过,镇纸戒尺的边缘推起波浪状的潮湿囚裤,在李雪的臀部表面划过,早已熬刑难耐的臀皮在镇纸的大力挤压和潮湿粗糙囚裤的磨蹭下过电一般酥麻痛痒。

“呃呃!”李雪张开嘴,发出非常小声的轻哼。

可是她自己觉得小声,并不代表真的就小声,只不过现在冰牢里面比较杂乱,交织着孟晓芸带着淫腔浪调,又带着几分痛楚的呻吟,柳馨元绝望的哀求哭号,王竹冷不丁的惨叫和时不时沙哑的怒骂,李蓉然为了减轻责打而故意发出江南女子特有的绵软嗲声求饶。

再加上皮鞭的“啪啪”声,水牢寒气结冰的“哔哔啵啵”声,因此才显得李雪的哼声小。

狱卒侮辱性地用镇纸捋顺李雪臀面上的裤线,让她的囚裤沿着臀部的曲线完全贴在臀面上,镇纸从李雪的腰臀一直推到大腿后侧,之后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啪!”

镇纸整个镇在李雪的臀翘上,之前捋顺的囚裤顿时随着臀部的肌肉收缩而变得褶皱。

“啪!”

另一个衙役也是一下!

李雪银牙咬的“咯吱咯吱”响,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镇纸虽然小,可是带来的疼痛和那厚重阴沉的一抹紫色带来的心理压力远非之前的刑具可比。

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她的腰臀上,第二次慢慢捋顺她的裤线,可是这一次明显看见在臀翘部位有两处宽两寸许的肿起,镇纸温和地在肿起的部位按摩,她的臀部本就伤痕累累,这种按摩并不会真的舒适,而是带来一种比较轻和温和的淡痛,这种淡痛与之前镇纸抽下带来的剧痛一起出现,竟使得李雪有一丝丝被抚慰的安慰感,甚至有一丝快感,这简直让李雪羞愤欲死。

“啪!”抚慰并未持久,而是再次一记镇纸抽下!

“···”李雪张开嘴,不断呵气,抽气。

“啪!”又是一记!这一次抽在臀峰上!整个镇纸深深陷进李雪的臀峰,将她肿了足足一寸高的臀峰打的瞬间陷落下去。

而李雪在张开嘴喘息了半秒钟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再难熬住这样的虐·罚了,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王侍郎和行刑的狱卒则面露满意的微笑。

每一段刑讯,都不是凭空设计的,连续四百记重责,都有次序和阴谋,最初一百记毛竹大板,这种恐怖的长大刑具最能带来心理阴影,连续的重责会让人瞬间对未来的熬刑失去希望,再坚强的女侠都会得到这样的心理暗示——这才是刚开始的一百记,之后还有更凶残狠辣的一千四百记刑罚都会绝望,心中会想,“先熬住这些吧,到后面我肯定是熬不住的,一定会尖叫求饶的,能熬多久熬多久吧!”

紧接着是二尺长的短刑具——木板子,虽然木板子是实打实的重责刑具,可是跟最初做下马威的毛竹大板还是差了一点,因此这时候熬刑的人心里会升起一丝希望——原来不是一种比一种狠辣,还有轻一点的刑具呢!

第三种是公堂逼供用的公堂大板,虽然还是不如毛竹大板狠辣,但是一般的女侠都是上过公堂的,朝廷对身具武艺的女侠行刑从来都是打到招供为止,因此公堂大板会给她们带来一种“不屈服就不会停止受刑”的心里暗示,这是一种最能使得女侠们觉得屈辱至极却无力反抗的刑具。

第四种是戒尺,有巴掌厚,宽两寸,长二尺,用足年份的黑檀木磨制,原本是私塾学堂惩戒学生用的戒尺,李雪自幼拜师剑阁,剑阁自然也有这种惩戒用的刑具,李雪是天之骄女,不管是武艺,绝技,基本功夫,还是诗词曲赋,写字作文,门门功课都是优,因此从未受过戒尺的训诫,可是没吃过猪肉,从见过猪跑,其他的女同学们被这戒尺抽的鬼哭狼嚎死去活来的情形,李雪是历历在目,当时她们才九岁,与自己同届的王竹就是因为基本功不好被打了十记戒尺,那是李雪第一次见人挨打受罚。

“啪!”的一声板子落,身材娇小的王竹整个人都疼的缩成一团,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尖锐哭号,死死抱着自己的手心,可是立刻就有两个助教将她死死按在板凳上,将她的双手手心摊开向上,强行抽了十记!可怜王竹细嫩纤细的小手登时肿了半寸高,李雪等少女是记忆犹新,因此当时狱卒一把戒尺拿起来,李雪就觉得自己菊门都是一紧,差点吓尿出来!

这戒尺还不是打手板,而是打·屁股,其中侮辱的意味自然更重,因此李雪几乎是流着泪挨完了一百戒尺,这个时候,她心里的防线,几乎就要摧毁了。

而紧接着而来的紫檀镇纸,可以说是黑檀戒尺的升级版,比戒尺的惩戒意味更重,惩罚力度更大,侮辱性也更强。

“啪!”林林总总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李雪的脑海里就闪过了许多念头,第二五镇纸戒尺才落了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哀叫,伴随着李雪整个身子都是一挺一抖。

“啪!”六记。

李雪全身颤抖着,试图去抵挡,她咬住牙关想要尽力忍耐。

镇纸戒尺重重打下去,将她整个臀峰都抽扁了,像是千金的重担碾压,又如是利刃一样割开她的臀肉,李雪咬着牙,这一记的虐·打给她的娇臀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剧痛,她努力忍耐着,可是剧痛却像脉冲一般,一波又一波不断从臀部袭来,不停碾压着李雪脆弱的神经。

短短几秒以后,李雪就再也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啊啊!”

“啪!”紫檀镇纸依然是一记接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抽打下去。

“啊!”李雪则是越来越没有忍耐力,每一记重责都会让她痛的尖叫,还伴随着一些不是很雅观的肢体扭动,也许是扭动腰肢,也许是扭动臀腿,那秀美的臀型,纤柔的腰身在板子下扭曲的形态却给观刑的人带来一种另类的美感。

刑具一下接着一下,每抽上五六下,狱卒就会将那恐怖的刑具放在李雪的腰臀上,沿着她的臀型走动。

“啪!”刑具的责打声越来越脆!

“啊!”李雪的惨叫也是越来越响。

女侠们在受刑的时候,只要哭叫出了第一声,便会上瘾一般迷恋上板子落在臀腿后的惨叫。

因为那种放弃尊严的一声惨叫不但比任何咬牙硬抗都能够缓解疼痛,更重要的是能够给女侠一种内心的释放。

惨叫的一刻完全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坚强,不必顾忌女侠的尊严,旁人的看法,可以最大限度释放出雌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受·虐倾向和展露出一个弱女子渴望被保护的微妙内心。

“啪!”镇纸落下。

“啊!”女侠哭叫。

“啪!”紫色的镇纸砸冰牢幽冷的光线下闪烁着残忍的意味。

“啊!”雪白的一截腰身则在女侠不断的扭曲挣扎中暴漏出来。

“啪!”凌厉的刑罚毫无忌惮的落下。

“啊!”娇俏的女侠撕心裂肺地哭喊。

“啪!”刑具再次抽落。

“啊!”这一次哭叫中似乎带着奇妙的韵律。

已经足足打了六十记镇纸,数以百计的接连的责打给李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体验,她在熬刑的同时也在不断适应着刑罚。

早在最初公堂上打那六十记重责的时候,李雪就意识到,重刑抽在自己的臀尖上,不单单能给自己带来痛苦,屈辱,求饶,尖叫,除此之外还能带来一种微妙的生理快感。

李雪是处女,从小洁身自好,不通晓男女之事,自然不知道那种快感代表何意,只是觉得是一种羞羞的奇妙的舒适的感觉,又好奇,又期待,又觉得不该。毕竟是敌人给自己带来的感觉,可是如果任由这种感觉出现,却能极大程度缓解臀部的痛楚,在累计受了上百记刑罚之后,缓解疼痛的欲望开始占据上风。

“啪!”

“啊!”李雪的叫声再次出现娇媚浪荡的语调,而随着这种浪叫,臀部的疼痛也大幅度缩减。

“啪!”镇纸继续抽击。

“啊嗯嗯呃!!”李雪的浪叫也越发不忌讳旁人,连王侍郎和狱卒都有些惊异于李雪的变化之快。

也许是李雪天生就有着这种M倾向,也许是因为不断的熬刑中,女子的身体自己进化出来的保护机制,当狱卒再次将镇纸放在李雪的臀部去磨蹭的时候,李雪整个人都发出了一种发自灵魂的颤栗。

这一次,只见两个狱卒各自将手里的镇纸放在李雪的蜜桃臀两个侧面,慢慢将粗糙潮湿的麻布囚裤推向李雪的臀沟,粗糙的麻布面在镇纸的挤压下磨蹭里面板花累累的臀皮,李雪随着这种摩擦不断颤抖,面色潮红,口中不但发出难以抑制的“嗯嗯啊!”的声音,全身的肌肉也都颤抖绷紧,呼吸变得急促,两个狱卒继续推着戒尺,最后麻布囚裤完全被推到李雪的臀沟里面,形成内凹,凹陷的麻布完全挤压在李雪的菊门褶皱上,会阴处的软肉上,桃源入口的小唇上,粉嫩的便器尖尖上。

这些敏感而私密的部位,在这种情况下被挤压磨蹭,李雪瞬间就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忽然高昂的叫了一声,身子挺起,坚持了足有五六秒钟,下身则肆无忌惮的喷发出了几杆清流。

那一瞬间,李雪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击中,似乎全身的刑伤都没有了一样。

“很爽吧!”一个狱卒嘲弄着说,这次高潮也是在他们的计划之内,因为这冰床自然不是普通的冰床,在铸造的时候,里面加入了大量的梦蛇的分泌物——也就是一种烈性催·情药剂的主要成分,李雪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浓度这么高的药剂中保持绝对清醒,加上数次受刑昏迷,身体的警戒低到极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她着道。

李雪并不知道这是阴谋,不过她虽然不通晓男女之事,却也并非完全不懂,大概也能明白刚才自己这个状态是过于放荡了,内心无比煎熬和后悔。

可是在那个狱卒问的时候,李雪被蛇药侵入的身体竟然因为这带有侵略和嘲讽的词汇刺激到,再次有了生理反应,甚至不可察觉的自己点了一下头,差点回答道,“是,很爽。”不过话到嘴边李雪又咽了下去。

因为她惊恐的发现,镇纸刑罚还未完结,就又有两个狱卒来到她前面,各自拿起了一条铁质的戒尺!

紫檀镇纸是一尺半长,宽两寸,正方形,而这对狱卒拿起的铁尺刑具要更长一点,足有两尺半,握手处用红绳绑着,加上刑具本是铁尺,因此一看就给人一种鲜血欲滴的恐惧感。

两个狱卒拿好铁尺走到李雪的两条腿边,而如果说看见两个狱卒去拿铁尺的时候李雪是惊恐害怕的话,接下来的李雪就是惊悚欲绝了,因为再次过来第五,六个狱卒,从李雪的眼前拿起了第四种戒尺——竹尺。

在所有的刑具之中,就要数这竹尺最为纤细,只有一寸多宽,也是两尺长,看上去薄薄扁扁的,可是如果认为这种刑具很好熬那就大错特错了,与之前的毛竹大板不同,这种小竹尺是取材修长纤细的青竹,也是从中间刨开,细细打磨成不到一指厚的薄薄竹尺,这种竹尺的韧性极佳,穿透力也极强,却是专门为了抽脚心设计的刑具。

“啪!”依然是镇纸落下的声音。

“啊!”李雪惨叫着,这一次,她没有出现任何快感,而是时刻提防着那两种新刑具的到来。

“啪!”一记从后上到前下的下抛物线,铁尺狠狠抽在了李雪的臀腿处。

“嗷嗷!”李雪整个人都向前弹了一下,即使是有心里准备,新的疼法也让她大声哭叫了出来。

两记镇纸之间本来就有很长剑阁,这一记铁尺之后,马上再次响起一声脆响,“啪!”是竹尺落在李雪左脚脚心上面的声音。

“啊!”李雪被打的泪流不止,她觉得那一记竹尺几乎完全打进了脚里面,劲道穿透了她薄薄的光脚心,整个足底细皮,里面的嫩肉,软筋,纤细的足骨,都像是被打散架一样痛彻心扉。

“啪!”紧接着,臀峰又挨了一记镇纸。

“啊!”李雪摇着头哭喊着,“不要啊!”

这是今天她第一次求饶。

原本她决定像是个女战士一样熬住整套刑罚,毕竟是为了见娘而受刑,她对自己说要坚强,可是坚强这种事情,从来不是受刑者可以说算的,如果说女侠的坚强程度可以用数字表示,李雪足有一百点那么坚强,可是对应这一百点坚强,便会有一千点强度的刑。

也许心中的信念支撑着她不屈服,不招供,但是却不能支撑脆弱的肉身不伤痕遍布,也不能支撑嘴巴不求饶哭叫。

“啪!”这一次,铁尺抽在腿窝。

“啊!”这一记让李雪的眼睛里瞬间涌出大量的泪花,她几乎想要跑掉,细嫩的腿窝哪里经得起铁尺这样的重刑抽击,李雪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小腿几乎被这一下打的抽筋。

两记镇纸之间,原本就有很长的刑讯间隔,而接下来,就是镇纸,铁尺,竹尺,三种刑具的不间断拷打。

虽然接下来的都是刑具落在肉身上的“啪啪”声,但是声线却完全不同。

“啪!”一声闷响,这是紫檀镇纸落在臀峰的声音。

沉重的刑具落在臀峰上,粗糙的麻衣瞬间揉得褶皱,刑具的力道透过囚裤和肌肤将她的臀肉抽得变了形状,“啊!”李雪大叫。

“啪!”这一声是脆响,扁平的铁尺面抽在李雪汗水淋淋的光腿上,瞬间抽的水花四溅,“啊!”柔软的腿肉表面犹如无数尖针刺入,李雪疼的尖叫,而铁尺离开之后,跟着而来的是抓饶般的麻痒。

“啪!”这一声是清响,声音最小,可是却是最疼的一记,那是竹尺打在脚心的声音,。

每一记都是单独落下,六个狱卒各自拿着刑具,围着李雪的下身发狠,他们都经过专门训练,知道怎么打能达到最疼的效果,也经过密切的配合,没有两人会同时落板,李雪也因而根本不能预料到下一次是哪里传来痛楚,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几乎让李雪崩溃掉。

“啪!”不知道是什么刑具抽下。

“啊!”李雪扭动着身子发出无助的惨叫。

“啪!”又一样刑具打下去。

“啊!”李雪略微扬起头发出一声哭喊,晶莹的泪珠顺着红润的面庞哗哗滚落。

“啪!”李雪的哭叫并未让行刑的狱卒有所怜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施·虐的心里,下手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黑。

“不啊!”李雪显然也感觉到痛楚的加剧,发出了轻声的求饶。

“啪!”

“求求!”求饶声开始变大。

“啪!”

“请不要打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李雪开始无意识的求饶,她的神智已经有些迷离了,每一记板子,她都跟着生理反应下意识的哭叫一声,之后便是下意识的求饶。

“啪——啪——啪!”三种刑具越打越快,刑具落下的声音几乎融为一体。

“不啊!”李雪的叫声也是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残酷而延绵不绝的刑讯让李雪忘却了自己高贵的身份也放下了坚定的意志,犹如寻常女子一样哭叫求饶着。

“啪!”铁尺沿着李雪的大腿根一条条抽下去,将她整片大腿都抽的粉紫,一直抽到腿弯,再往复一遍。

“饶了我吧!”李雪下意识求饶。

“啪!——啪啪!”镇纸抽落,给李雪带来痛彻心扉的难耐体验。

“饶了贱婢吧!”

“啪!啪啪!啪啪啪!”最重的还是竹尺,轻飘的竹尺抽在清白的嫩脚丫上,在白皙的脚底留下一道道七彩斑斓的尺花,李雪雪白单薄的脚底在竹尺的抽击下不断起伏,足底的细筋都有些炸起。

王侍郎观察着李雪的神色,觉得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刑罚,有昏死的趋势,便叫来一个狱卒,专门拿着冰桶和瓢,抽空往李雪的光脚上淋水。

李雪的一双玉足被竹尺不断抽打,一瓢冷水淋上去带来极度凉爽和舒适的感觉,也刺激着李雪的神经让她难以昏迷,毕竟在这种连续不断的酷刑之中,能昏迷一刻钟也是极其幸福的,王侍郎和狱卒们显然连这种卑贱的幸福也不打算施舍。

在光脚上浇水,虽然可以缓解之前受刑的痛苦,可是脚面上有水再用竹尺抽下去,脚底的软皮自然也更加痛楚,李雪的泪花就没有间断过,而不断的浇冷水,她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乍冷的冰碴一落到白青的光脚心上,就瞬间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片。

“啪!”一记竹尺抽下去,砸碎了冰片,锋利的冰片在竹尺的抽击下刺破了李雪白玉一般的足底肌肤。

“啊!”

“嗷嗷!啊!——大爷大爷!饶了贱婢啊!”

李雪语无伦次的哭喊,虽然这种哭喊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处。

不知道过了多久,臀峰上似乎不再有疼痛传来,而大腿和脚心的痛楚也慢慢减退,李雪昏死了过去。

或许是过去一炷香,也许只有一秒钟,李雪被冰冷的水刺激的醒来。

两个狱卒正在拨弄一对长棍,那长棍的形态十分奇特,长约六尺,一般打磨成滚圆,另一半则削成四方,李雪对于这种臭名昭著的刑具自然是有所了解,这种刑具叫做水火棍,用腊木杆作为原材料,先是由木匠磨制切削成型,圆头放入含有腌制材料的专用水中浸泡七日,直到被腌制绵软之后拿出,外面漆一层红漆,而方的那头则用火烤,烤焦裂了之后,每三寸一段用铁箍勒住,这是专门为了刑讯武林中人而发明的刑具。

两个狱卒见李雪醒了,便走过来,一个淫笑着说,“李女侠,这水火棍一打,你这屁股没有好皮是小,我们余杭穷困,却是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再制版一套囚裤了,要不咱们去了下衣打可好?”

李雪哪里不知道他们的龌龊心思,只要停止行刑哪怕一会儿,她神智便能够清醒大半,长久受刑使得她懒得耗费力气去说话争辩,因此只是冷冷说了一声,“悉听尊便!”

“好,不愧是女侠,痛快!”一个狱卒叫了声好,心里却是骂道,“妈的,跟老子拽什么文辞,还停训尊便,一会儿我就好好随便随便!”

这样想着,两个狱卒的手下自然没有闲着,一人一边,将李雪的囚裤直接拉下来到腿弯儿。

李雪“啊!”的惊呼一声,臀面上传来微凉,不过久经刑罚,李雪整个臀部都是淤血红肿,这一阵微凉却是舒适极了,那一刻甚至都没有顾忌露出下身的羞耻,粉面竟露出享受的神色。

可是这些狱卒的目的是折辱惩戒李雪,又怎么会让她享受许久,微凉不过半刻,一个狱卒便抡起了水火棍,用方的那一端火棍狠狠抽了下去。

“啪!”既清脆又沉重的刑责声音,木棍的重量深深嵌进李雪的臀肉正中,她的臀皮表面本就肿起一寸,而木棍嵌进去的深度也恰好是一寸,这一下,疼的李雪是欲死不能,发出了杀猪一般哭天抢地的惨嚎。

“嗷嗷啊呀!”

四方的木棍带着两个木棱在嵌进李雪臀肉以后,臀肉自带的弧度自然将木棍的前端夹紧,而木棍两边的木棱就顺其自然的割开了那里的皮肤随着木棍扬起,臀肉弹性恢复原状,可是两边却留下了两条血痕。

“啪!”又是一记,这次是水棍,水棍更加沉重,圆滚的棍端叠加着抽在之前的伤痕上,两道血痕顿时便被水棍熨开,变成一片油泞的棍花。

水火棍不愧是专门对付武林中人的刑罚,即使是李雪这么高的武功也被修理的求死不能,“啪!”

“啪啪!”刑棍不断落下,而李雪也因剧痛而发出惨不忍闻的尖叫。

与此同时,黑虎帮的地牢之中,上官虚弱的趴在木质刑床上,整个人几乎要死掉了,她悲戚的看着两个黑虎帮帮众各自拿起一柄又粗又长的刑具,一个整个犹如少年的手臂粗细,长七尺,宽半尺余,呈扁形,那是刑杖中的一种,叫做庭杖,又叫漆黑刑杖,另一个帮众手里拿着的也是一种刑杖,同样是长七尺,不过后面有六尺长的细杆,前面夯进去一杖头,杖头的形态类似庭杖,不过更细一点,这个叫做小头刑杖,当然,叫做小头刑杖,并不是真的就很小,而是相对于大头刑杖而言的,这小头刑杖一下子落下去,就足以覆盖上官半个臀面了。

两个黑虎帮众拿好刑具,却并未直接行刑,而是将一条纱巾覆盖在上官的臀部表面。

他们俩可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另有所图,另有帮众将冷水淋在上官的臀部,水立即打湿了纱巾,打湿的纱巾几乎完全透明,柔软的纱包裹住上官同样红肿不堪的臀面,有个别地方已经皮破流血,瞬间弄脏了纱巾。

之后又盖了一层,重复浇水的过程,往复一共盖了三条纱巾的时候,才停下来开始上刑。

“啪!”

“啊!”

“啪!”

“嗷嗷!”才两记杖责,上官明月就哭的像个小孩,她拼命挣扎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啪!”又是一记庭杖。

“不要!请等一下!”上官觉得再打自己就要死掉了!

“啪!”可是没人听她的求饶,回答她的自然只能是下一记重责,上官自然是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臀部快被打碎了,大力的重杖抽击,力量完全穿过她柔软的臀肉,直接渗进里面的筋骨之中。

“饶饶我吧!”上官哭叫着,她已经被刑求得此生无恋了,“我不要见女儿了,贱婢愿意做你们的女奴。”

那一刻,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什么上官家的千金,余杭首富的老婆,剑阁少主的娘亲,她都不要做了,只要能停止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虐·打·刑·辱,她宁愿真的只做一个任予任取的小女奴,甘愿做一个只要服侍男人就能过活的贱婢。

让上官明月这样的天之骄女真正放弃尊严屈尊为奴,可见黑虎帮的刑罚有多么恐怖,如果是寻常时候,或者换一个高贵女子,哪怕是个公主,黑虎帮的帮众都有可能答应她的条件,毕竟不是有那么多有待于驯服的小白羊,即使是为了施刑的快感,也没有必要可着一个来,也不一定非得上这么重的酷刑,只可惜现在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调教出一个听话的女奴,而是为了让剑阁未来的女主人看见自己被刑求得死去活来,悲惨屈辱的娘亲,这样剑阁少主就会方寸大乱,一个失去方寸的高手,十成的武功自然就先去了三成。

“啪!”

“啊!”刑讯自然还在继续。

上官显然知道求饶已然没有作用,只好闷着头哭叫。

每打一记,她就哭号一声,十分有节奏感。

沉重的庭杖和小头刑杖接替抽下,上官的臀皮可没有李雪那样结实,这样多的连续上刑,将上官赤·裸的臀部抽得皮开肉绽,上官时而绷紧身体,一杖抽下她弹簧一般上下抖动,可是她的体力早就不能支撑她长久的去绷紧。

“啪!”下一记刑杖就将上官明月打的如同一滩烂泥一样。

她甚至一动都不想动弹,就想这样瘫在那里,可是接下来的一记庭杖让她猛然挪动腰臀躲向一旁。

“啪!”紧接而来的下一记小头刑杖让她再次反方向扭动腰臀。

“啪!”庭杖接踵而至,刑具的沉重和疼痛之剧甚至让她几乎半个腰臀都侧身翻过来,甚至露出了下身的私密之处,上官的两腿之间剃得干干净净,看上去雪白软嫩,虽然是生过孩子的少妇,可是于寻常的女子不同,寻常女子生完孩子,下身会又不同程度的扩张,可是上官的下体却只有一条缝隙,两片大唇紧紧贴在一起,犹如处女看上去非常紧致,更是精巧白皙得让人爱不释手。

两个黑虎帮众看的心神荡漾,不过想到要是想淫乐玩弄这个女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是先打完刑杖是重要。

其中一个便拿着庭杖按在上官明月肿胀的臀峰上,往下一按,将她再次按趴下来。

拿着小头刑杖的帮众自然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请等一会儿再打呀!贱奴受不了了!”

“求你们了大爷!”

“饶!————‘啪!’——啊啊!”接着自然又是上官明月绝望的叫喊求饶,跟进是刑具毫不理会的继续责打。

而黑虎帮的帮众自然知道上官身上没有武功,不会用尽全力去责打,否则都不会给她尖叫求饶的机会,定是一记一昏死。

······

“啪!”一声重重的责打。

“啊!”一声凄惨的喊叫。

“哗!”一瓢乍冷的冰水。

李雪抬起头,知道自己还没被打死,紧接着,“啪!”又是一记重责,“啊!!”李雪惨叫着身子扭曲了一下,之后头一歪,再次昏死过去。

“哗啦!”继续泼水,这一次是冷水浇在臀部。

“不要!”李雪发出微弱的求饶,从昏迷中再次醒来,可是紧接着,重重的刑具再次落在李雪的臀尖,她的臀部本来就浇了水,一记重责打过去,水花伴着血花一起飞溅。

李雪的身子和精力都已经接近了熬刑的极限,当然也是因为刑罚过于严酷,狱卒们用了截止到目前为止,单下最沉重的刑具——大头刑杖,杖身是成人手腕粗细,七尺长的木杆,木杆前端夯进去一条一寸厚,一尺宽,三尺长的大木板

整个大头刑杖接近三丈那么长,整个材质都是用铁木做成,足有五十斤重,狱卒行刑的时候都要远离李雪的身子一些。

这么沉重的刑具,抡起来都十分费力,不过只要抡圆了,在落下的时候瞬间加力,便足以产生令人震惊的力量。

“啪!”又是一记超重的重责。

李雪的双手手指徒劳的磨蹭着冰面,双脚也微微抬起,足尖向上翘,与足跟,足弓形成了半月的形状,但是立刻又因为脚趾尖被麻绳拉住而疼的放松下去。

她绷紧了臀肉,想要硬抗,可是再高的武功也是血肉之躯,重达五十斤的刑具在身居武功的狱卒手里,拼尽全力抡圆了,尖端砸下去何止千斤的重量,一五一十落在李雪的臀尖上,将她整片双臀都覆盖在内,那里是运功硬抗就能抗住的,李雪丰盈挺翘的蜜桃臀在刑杖接触的一瞬间就立刻犹如爆破的气球般瞬间被抽的瘪了下去,刑杖如此沉重,连狱卒也不能直接将其抬起,而是在李雪的臀面上抽拉出来。

“啊哦!!”粗糙的杖尖摩擦臀皮的感觉,可远非麻衣摩擦可比,那种疼痛简直犹如剥皮剔骨。

李雪坚持了数秒钟,却还是没能熬过去,再次昏死。

“哗啦!”冷水浇在她白净的足心上,李雪立刻被激醒。

而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是下一记刑杖落下的时候。

“啪!”

“嗷嗷!啊啊!”李雪惨嚎一声,她整个臀面已经完全肿起,比正常臀型要大了两圈还多,臀尖比之前高出了接近两寸,她上面的腰身,除了被之前鞭打的地方有些粉红色的鞭花以外,大片还是雪白的,可是从腰窝开始往下的地方,就全都变成粉紫色,最底层是浅浅的鞭痕,现在已经几乎消失了,那是李雪第一天受刑骑在木马上用杀威鞭抽的,还有比较浅一点的皮带痕迹,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打过的细痕,略深色一点的是马鞭的痕迹,带着细碎锯齿的荆棘鞭痕,不过这些都只剩下表面的伤痕,除此之外,李雪整片臀部的底色都被重刑打成了通体粉紫,最新用刑杖抽打出来的杖花层层叠叠,两杖交叠处肿起更高的血檩,血檩的尖端还有血珠渗出。

“啪!”又是一记重杖。

“啊——”李雪惨叫着,叫声才到一半,就忽然停下,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从开始用大头刑杖开始,李雪的昏死几乎就没有间断,甚至王侍郎还专门调来一个狱卒来负责浇水泼醒她。

那个专门负责泼水的狱卒自然是利落的一瓢冷水迎面扑在李雪的面庞上,李雪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她两眼失神的看向前面的空地,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连续的重刑让她的思路都有些呆滞,甚至忘了叫喊呻吟求饶。

右面的衙役高高举起大头刑杖,重重砸下,“啪!”的一声闷响,李雪整个臀面都被这一下抽的塌了下去,又随着刑杖的抬起而恢复原状,或者说是肿胀的原状,连续一天的毒刑,几乎让李雪的臀面比之前肿胀了接近两寸高。

“啊啊!————啊啊啊!”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哀嚎,整个人倒弓起来,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拼命背向收缩,将麻绳都绷紧了,绷紧的麻绳将寒冰都崩碎了,麻绳慢慢从冰层里面拉伸出来,足足拉伸了一寸多长,之后李雪又发出了一声降调的悲呼,“啊啊——!”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幸福的昏死了过去。

“哗啦!”负责浇水的两个狱卒立刻将带着冰碴的冷水淋在李雪的臀面上和面庞上,李雪身上一机灵,身子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狱卒知道她醒了,不过连续的重刑已经使得李雪不能做出更多的动作,只能微微颤抖着。

“啪!”98记!

“啪!”99记!

“啪!”100记!

李雪再次闷哼着昏了过去。

至此,已经足足抽满了一千一百记!

时间过去了大半,李雪整个身子的温度都下降了两三度,若不是她武功高绝达到了惊世骇俗震古烁今的地步,换做平常的武林高手,这冰床上的一千多记就足以将人打死打残了。

饶是李雪武功超凡脱俗也被刑求得一记一昏死。

依然是冰水浇灌,局部的乍冷刺激将李雪从昏迷中唤醒,她朦胧的双眼,迷离无神的看着眼前。

从毛竹大板开始,到水火棍结束,已经足足刑求了一千一百记,眼前的刑具就剩下四种了,李雪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丝希望——总算要结束了吗!

这时候,一双又热又潮湿的大手忽然按在李雪的脚心上。

“呜呜!”李雪不由得发出了呜呜的叫声,她的双脚干干净净的,因为不断浇水,玉足的两侧边缘已经被冰层固定住,因此双脚紧紧并在一起,惟一露出的是一双细软而有弹性的光溜溜的脚心,经过不断的浇冰水,她的脚心更加洁净而白皙。

那双大手将李雪的一对玉足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另一个狱卒却立即拿出一套新的束具,那是一双脚铐,黑铁的两个铐子焊死在一根一尺长的铁棍两边,那个狱卒将李雪的双脚塞进铐子里面铐住了,铁棍正中有一个铁环,狱卒从天棚上拉下来一根钩子钩住了铁环,将李雪的双脚倒吊在半空一尺高的地方,玉足与冰床几乎垂直,脚面冲着狱卒的方向,这不用说,定是要对足底用刑了。

A:楼主写的太好了支持楼主不过可以解释一下往上官明月屁股上放纱布到底有啥用吗——后面会写的

B:哎呀,到最期待的足底责了呐,撸主可是表述过要多写的哦,嗯哼——必须的,下一更整个全是足底。

第十二章母女(下二)

PS:我多数时候会用丈,尺,寸等计量,这样比较有古意,古代的度量衡,一寸约现在的三点三厘米,以此类推一尺也就是三十三厘米,一丈就是三点三米。之所以说“约”是因为这个度量衡不是十分精确的,在不同环境,工种,朝代,甚至是不同地域都有细微变化,不过总之都是三点多不多那样。之前提到有狱卒身高七尺也就是两米出头,算得上是大个子了,身高八尺那就是小巨人了,还生的膀大腰圆,抡起板子会有多重可想而知。

而两个狱卒做好这些之后,便走到李雪的前面开始挑选。

其实可选的项目并不多,一共只剩下四种刑具,都是鞭类,两个狱卒拨弄了一会后,各自拿了一条狗鞭。

狗鞭也叫指挥鞭,严格说其实并不算是鞭子,而是跟藤条差不多,主体用一根两尺半长度的具有韧性的铁条制成,铁条表面用宽度不到半寸的长牛皮条编成套子,尾端把手处编织得较厚,尖端鞭头处编织较薄,鞭头前面还有一片长两寸,宽两个指头的鞭哨皮子。

行刑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片鞭哨皮子。

一个狱卒拿着狗鞭的鞭把,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

狗鞭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可以精确的控制鞭尖的落点。

李雪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梦蛇的分泌物侵入了,这种分泌物并不是毒药,而是一种女用兴奋剂,因此就算是李雪武功盖世也不能完全免疫非毒药的东西,她只是觉得自己更容易变得敏感和燥热,却没有意识到其他不妥。

此时那狱卒用鞭哨去拨弄李雪的脚趾,犹如拨弄着几颗莹白柔润的玉髓,李雪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姿势吊起双脚,足跟,脚背,脚趾,脚心完全都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不由得有一丝对未知的紧张,恐惧。

李雪的脚趾细长,足尖带着淡淡的粉红,趾甲小巧玲珑,在鞭哨的拨弄下微微颤抖,而细嫩的足心也在这种带着凌·辱·性质的拨弄而出了一些细碎的汗珠。狱卒拨弄了一会儿之后,这才高高抬起狗鞭,从高空中落下,划了个半圆圈,最后平着抽在了李雪的足心上。

“啪!”一声极响亮的脆响。

“啊!”伴随着李雪的惊呼。

她的足心之前被竹尺打的片片青紫,休息一会儿之后已经略微恢复洁白,可是表面恢复洁白,并不代表刑伤完全痊愈了,里面的细肉,软筋,骨头都麻痒难耐,几乎要一片片分离碎裂开来,即使是一动不动都隐隐作痛,何况是狠狠一记狗鞭抽在上面!

这一记狗鞭仿佛是一个开关,随着这一记抽下李雪的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哗啦啦”落了下来。

她的身子像是蛇一样左右扭动了一下,发现被固定住根本不能大幅度动弹,便又小幅度的上下扭动了一下,另一边的狱卒看着李雪无助的扭动腰身,微微翘起臀腿再放下顿觉下身一阵火热,旋即高高扬起狗鞭,照着李雪的另一只足心狠狠抽下!

“啪!”小小的鞭哨陷进李雪的脚心之中,李雪的玉足本就不大,只有六寸余,纤细嫩长的大脚趾约一寸,脚掌前缘约一寸,足跟越两寸,中间凹进去的一片弓形足心约三寸许,也就是狗鞭的鞭哨只有李雪半个脚心那么大,在这一记狗鞭的责罚下,刚刚消肿变白的足心很快出现了一条粉红色的鞭痕,冰瞬间高高肿胀起来。

“啊!”李雪未料下一记的刑责来的这样快和狠,猝不及防之下再次惨叫出声。

“啪!”又是一下。

李雪用自己的上牙咬住了下唇,两记拷打过后,她忽然觉得狗鞭抽脚底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难耐,只要稍微忍一下,很快疼劲儿就过去了。

“啪!”狗鞭接连不断落在李雪细致的脚心嫩皮上,她的玉足小小嫩嫩的,足心也是小小嫩嫩的,两记狗鞭的鞭哨几乎是完全重叠在了一起,粉红色的鞭痕瞬间加深了一个色度,变成了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如果贴近细看,便能观察到李雪足心的表皮整个肿了起来,肿得薄薄的,几乎透明,而透明的细嫩足皮下面似乎是包裹着一层玫瑰花浆,只要一刺便会喷射出来。

“啪!”紧接着上一次下,一个狱卒又是一记狠辣的狗鞭。

“呜呜!”随着鞭痕的叠加,疼痛自然也是呈几何数倍递增,即使是李雪用上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也没有忍住发出的一丝丝呜呜叫声。

“啪!”鞭痛愈演愈烈。

李雪全身都忍不住的微微颤抖,尤其是一双玉足,犹如在风雨中飘摇的两片荷叶,柔软,无助,只能在狂·风·骤·雨中任凭摧残,在哪青翠欲滴的滑柔表面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痕迹,可是却也坚韧,坚强,无论怎样的风吹雨打,也不能将其彻底摧毁。

“啪啪!”两记狗鞭几乎是同时落下!

“哦啊!”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激烈之下没有忍住,再次发出了哭叫,她用力过猛,洁白的上牙竟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迹!

她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唇血,却觉得口齿之间一阵咸甜,不由得精神一阵,可是足心传来的脉冲般阵痛,犹如浪潮般一波波再次袭来,这种难忍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去攥拳头,可是十个手指还被紧紧拶在绳套之中,这让她在受刑难耐的时候攥拳发泄都做不到。

“啪!”

“啪!”

接连的狗鞭一记记抽下,李雪觉得自己快被无尽的痛楚和铺天盖地的屈辱淹没了。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李雪随着这一记责罚仰头发泄一般大声的哭叫了出来。

“啪!”

“啊!”

“啪!”

“啊!”每一次落鞭,李雪柔嫩的玉足都无助的抖动着,之后她会发出一声不再强忍耐顾忌的叫喊,这似乎让她更能熬住这无穷无尽的责打。

“啪!”

“啪啪!”鞭刑还在继续,然而并没有一种办法可以供李雪熬过整场折磨,这种惨叫宣泄的办法也只是持续了十几记,李雪的心底就冒出了另外一种感觉!

似乎是越叫,脚底就越痛!

她再次转换为咬紧牙关的方式去熬接下来的足底鞭刑,并且尽量不去惨叫,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甜美,她银铃般动听微带一点甜嗲的惨叫,只能增加这些狱卒施·虐的邪念和引发他们内心的兽·欲。

“啪!”

“啪!”鞭刑还在继续,可是李雪又咬牙忍住不叫了。

可是少女的矜持哪能难得到久经刑场的狱卒们。

他们有的是办法叫这些被捆缚在刑床上动弹不得的无助少女张开她们羞耻的小嘴,或哭或叫出自己想听到的求饶惨叫。

“啪!”一记重鞭下去。

“啊!”李雪果然惨叫出声!原来这一次,那狱卒落鞭的位置略微改变,变为去打李雪足心和脚掌的交界之处。

若是问足底鞭刑中打哪里最疼,答案一定是脚掌和脚后跟中间的那一段脚窝,微微弓起的脚窝中,是人身上最厚的一块皮肤,可是最厚不代表最抗打,反而那里是人体穴位的集中之地,下面包着一层非常薄且敏感的肌肉,肌肉下面则是软筋和足骨,一鞭在这片皮肉上,那绝对是痛彻心扉,欲哭无泪,欲死不能。

可是若是问打哪里最能让受刑的女子绝望,那答案却是玉足前掌的部分,李雪的足心颤抖,两片微微隆起的掌丘圆润如一大一小两片半圆的上等珠玉,这两片细嫩的掌丘组成了她细嫩滑柔的玉足前缘,两片掌丘中间有一丝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细痕,更显她的足底湿滑润泽,这片地带只有一层皮肤下面包裹着全是软筋和足骨,没有一点肌肉的保护,这样的地方,一鞭打下去会有多疼不难想象。

而现在两个狱卒便是从那两片掌丘的边缘开始打起,一鞭一鞭的往下抽。

“啪!”

“啊!”

“啪!”

“不啊!”如果说李雪的一对玉足是两栋琼楼玉宇,那这两记狗鞭便是拆迁的攻城车,一记又一记的鞭责,便如一点点拆除琼楼玉宇的根基,李雪觉得自己的双脚几乎要被废掉了,随着一记记重鞭的抽打,她的软筋整个都肿胀抽筋,每两片细细的足骨接缝都发出一阵阵的呻吟颤抖。

“啪!”

“啊!不啊!不要打!”

可是狱卒哪里会听从李雪的求饶,重鞭依然是一点点抽下去。

从后面看,她的两片玉足足底,从足心到掌丘下沿,都变成了玫瑰红,其中还有无数条淤青发紫的细痕。

“啪!”终于,一记不知道有多狠的重重狗鞭,力道十足的抽在了李雪光滑的掌丘正中心。

“哇啊!”李雪几乎是哭着惨叫了出来,她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尖锥,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脚掌掌丘上,之后又深深往里钻着。

“啪!”另一只脚也挨了这样一记疯狂的酷刑。

“嗷啊!”

“不要!不要弄了!不要打啦!啊!”她凄厉的求饶着,常年的习武,震古烁今的真气修为,价值亿金的灵药浸泡,其实早就让李雪的肉身软如棉絮却也坚若金刚,可是这些并不能削弱她的感觉神经,反而使得她的触感更加灵敏,虽然寻常的刀斧劈砍都未必能弄伤她的筋脉,巨锤的砸击都不能震碎她的骨骼,可是并不妨碍她有这样一种错觉——似乎那一记狗鞭恶狠狠钻投击穿了她的足底,打碎了她脚底的骨骼,撕裂了她的软筋。

“啪!”

“啊!”李雪狂叫道,“不要打了!”

“啪!”

“啊!”李雪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腰肢,腿脚,求饶着,“求你了,不要打那里了!”

冰床在李雪的扭动惨叫中发出了呻吟。

冰床的表面出现了一丝丝龟裂。

两个狱卒顿时知道那是李雪即将失控的表现,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在失控下自动保护主人,这几下重重鞭打在掌丘上的残酷鞭刑,已经快让李雪失去理智了,一旦她完全失控,将只剩下野兽的本性,这里的人恐怕没有人能够生还。

不过两个狱卒刑讯过无数武林高手,经验老道,他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其中一个开口骂道,“贱人,把你的浪蹄子翘起来!让老子打的省力些!”

李雪在昏迷和失去伸直的边缘,自然也不顾两个狱卒辱骂自己是贱人和说自己是浪蹄子,她只想好好听话不要再挨打,便听话地将十根脚趾并拢,双脚翘起,脚心向着天,整个脚底弯成一弯新月的模样,或许女子本身不觉得如何,可是在男子眼中,一个高贵的女神般女子将自己的裸足弯成这个模样,简直就是淫·荡至极,也屈辱至极。

两个狱卒看着李雪将一双白玉般的雪足弯成这个羞人的模样,顿时血脉翻涌,几乎直接射了出来,他们按捺下心中邪恶的欲望,扬起鞭子,顺势继续用狗鞭抽她的脚心,虽然打脚心依然疼的不要不要的,可是只要不再抽打掌丘那里,李雪的情绪也渐渐稳了下来。

一场灾难不但被两个狱卒顺利化解,还在李雪的脑海里面种下了一颗奴性的种子。

两人又各自打了几下,一百记狗鞭算是打完了,李雪的双脚也狼狈的垂落下来,她的足心被抽了这么多记鞭子,可是居然还没有破皮,那薄薄的足皮竟然比想象中有韧性得多,不过这么毒辣的连续责打,李雪玉一般的脚丫也是被抽的狼狈不堪,整个足底再次肿了半寸厚,表面都弥漫着一副胭脂红,更是横七竖八布满鞭哨交叠处的细细淤紫,淤紫的地方自然也隆起更高,看上去触目惊心,也惹人怜惜,最惨烈也最可怜的还是脚掌掌丘那里,虽然挨的鞭责并不最多,可是却是脆弱的位置,整个也肿起了老高,两片大小掌丘中间的峡谷都快填平了,对比肿肿的掌缘,更显李雪的脚趾纤细可人。

两个狱卒放下了狗鞭,拿起了另外两根刑具,那是两条马鞭。

马鞭顾名思义是驯马用的鞭子,一般以短小沉重闻名,试想连皮糙肉厚的烈马都能被这重鞭驯服,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沉重难忍,而眼下这马鞭更是朝廷为了驯服侠女们而特质的加料马鞭,毕竟不少女侠的意志惊人,要比烈马还要难驯。

李雪扫了一眼那刑具,顿时如坠冰窟——当然她本来就在冰窟中。

而狱卒见李雪去看刑具,也乐得将刑具放在她的面前给她详细展示端详一番,这样更能加重女侠的心理压力。

两个马鞭的大小制式基本一样。

是抽了成年公牛大椎上的筋做底子,末端最粗的地方足有少年拳头粗细,向鞭哨的方向渐渐磨细,用特殊的材料鞣制以后变得更加沉重和富有韧性,外表用细细的针线缝一层外衣,鞭哨的部分是五六根手指宽度,薄薄的硬牛皮。

这种鞭具都属于重刑刑具了,若是打在寻常人背上,连内脏都能震碎,现在却用来责罚李雪薄薄的足心。

两个狱卒给李雪看了看之后,便来到了李雪的身后,李雪的足心已经被狗鞭抽的狼狈不堪,两个狱卒才走到她的背后,她的脚心就感觉一阵冷意,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冷油然而生。

那是人经常在险恶情形下而培养出的第六感觉,可以使人在一定范畴内预知危险,而李雪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她的头颈,腰腿都被固定住,无法转头,可是即使不看也能预想到未来一段时间那种残酷的皮鞭落在脚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啪!”这一次没有前奏,也没有用鞭哨拨弄脚趾的挑逗,上来就是直接而又粗暴的一鞭!

“啊!”随着这记马鞭的抽落,李雪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叫喊。

她的预想错了,这一记皮鞭落在脚心的感觉,远远超出她的心里预计!

那黑色的,粗粝的刑具像是夹着一阵腥风抽下去,鞭子的中后段落在李雪的两片脚掌丘中间的细肉上,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粗粝的马鞭后段直接将那本来就肿胀的厉害的玉皮抽的炸裂开来,紧接着,鞭子的中段以迅雷之势,严丝合缝的落在李雪的足弓上。

说是足弓,可是实际上在之前上百记的狗鞭责罚之下,那凹陷的足窝已经肿胀到一个很离谱的境地,原本很深的足弓几乎肿胀成了平足。

在这一记马鞭的重责之下,李雪的足弓在那一个瞬间恢复到之前秀气的弓形,可是紧接着就再次反弹便会肿胀的样子。鞭子的正中并未像鞭根那样将李雪的足心抽的炸裂开来,只是在那一抹娇羞的胭脂红上又加了一记触目惊心的紫色鞭痕,可是这一鞭并不算是结束,狱卒手里的鞭子在落在李雪足底的瞬间,又拉扯了一下,粗糙的鞭身立刻整个在李雪细嫩的足底划过。

“啊!”她又是一声长叫,整条鞭子走过的痕迹都被摩擦出了血沫。

“啪!”紧接着是另一只脚,同样被抽的几乎皮开肉绽。

一个狱卒将马鞭抡圆,从侧面狠狠抽下去,鞭子的后端落在李雪右脚外侧,她薄薄的右脚边缘顿时像是抽碎了骨头一样猛然收缩了一下,并不断颤抖着。

“啪!”马鞭继续落下。

“啊!”李雪无助地惨叫,虽然只是单脚在挨打,可是她的神经都有些紊乱了,搞不清到底是哪一只脚丫疼,只得两只秀足并在一起,脚趾一个挤着一个缩成两团,犹如两颗雨后的春笋,柔软而又鲜嫩。

“啪!”马鞭的力量非常沉重,那种疼法难以用言语形容,要比竹尺沉重得多,也比狗鞭疼的多,甚至不输给用狗鞭的鞭哨抽脚掌丘的痛苦,可是疼法却不是一种疼法,挨到鞭子的那个部位和周围大片的皮肉筋骨都一起疼,仿佛两只脚丫都在受到无差别的责打,绵长而脉冲不断的痛苦沿着双足的表面向里面和外侧扩散开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李雪忽然觉得两腿之间传来一阵潮湿,竟是第二次被打到失禁了!

她满脸通红,可是因为一直在冰床上,也并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冻的通红,还是臊的通红。

“啪!”

“啪!”马鞭继续一下下抽下去。

“啊!”

“嗷嗷!”李雪则是哀嚎惨叫,她似乎想用惨叫吸引行刑者的注意,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失禁的事情。

冰牢的空气十分干燥而清新,饶是李雪辟谷多年,平日也是只吃水果,饮晨露清泉,可是毕竟是尿液,还是有一丝不同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王侍郎很快就留意到李雪两腿之间熨开的一滩黄色,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表情。

“啪!”恰好这时又是一记沉重的鞭责,那一记鞭责虽然沉重,但是其实也未必比之前的刑罚更重,只是李雪刚刚被打到尿失禁,正在羞愤狂热之中,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加上这一记鞭责,竟然一口气没有喘过来,憋昏了过去。

专门负责浇冰水的狱卒将早就备好的冰碴水,一下子泼在她的小腿上。

“啊!”这一下比一记重板还要难受的多,冰冷的冰碴水浇在小腿肚上,瞬间的冰冷使得李雪的腿筋剧烈收缩,有一种从体内抽筋的无法名状的痛感,而李雪本身也在这种乍冷和剧痛的刺激下惊醒过来。

残酷的鞭责继续进行。

她忽然惊觉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就是她的尿液在淋漓出来的时候结冻了!尿沿着她两腿之间的形状完全冻成冰块,并停留在了那里,最恐怖的是,之前因为李雪的短暂昏迷,下身的温度也急剧降低,而这时尿道口的尿液也瞬间结冻,冻成冰尖的尿就那样插在尿道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冰冷。

“啪!”接下来的一记马鞭再次抽在李雪的脚掌心,她疼的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叉开,两只肉肉的嫩足扇形张开,像是孔雀开屏,不过却不是白孔雀,而是红孔雀。

“啪!”马鞭继续抽落,这一下似乎打在了什么穴位上面,李雪整个人往前都耸动了一下,之后又耸动回来,这一下,尿道里面的冰尖也抽了出来,冰尖本来都跟尿道的内壁结合在一起了,这一抽离,顿时疼的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

行刑的狱卒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鞭打使李雪惨叫,一个狱卒举起马鞭正要继续行刑,却听见李雪再次惨嚎出声,原来竟是那冰尖刺在李雪的尿道口上,因为冰冷而延缓了她对疼得感知,可是疼就是疼,不会因为迟来而虚弱,反而因为突然来袭更加难忍。

随着一鞭一鞭的打,李雪的下身不断的磨蹭着那尿冰,锋利的冰尖像是刑具一样挤压着李雪柔软的下体,一阵阵尖锐难忍的剧痛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而最惨的就是李雪的尿道口,几乎被那冰尖折磨的千疮百孔,直到一百记马鞭快结束的时候,冰尖才在李雪的体温下渐渐融化。

这一百记的马鞭,能让李雪记忆一生,因为这是第一个将她打的皮开肉绽,血流达滴的刑具刑罚。

包括第一鞭在内,李雪小小的双脚上,足有七八处被马鞭抽的皮肉开绽的地方,最严重的是李雪的右脚脚心处,大概有连续几十记狗鞭都抽在了一个地方,而紧接着马鞭的鞭哨又恰好抽在狗鞭鞭痕的边缘,至少有一寸长半寸宽的脚心皮肤被整片抽炸,细腻的足底皮呈裂痕状外翻,露出里面粉嫩肿胀的足肉。

刑罚虽然停止,可是李雪的双脚依然是不住颤抖。

这边李雪被一百记马鞭抽的死去活来,另一边,上官明月更是宁愿立即死掉才好。

要知道上官明月只是一个寻常女子,若是跟李雪比较身体强度,李雪便是犀牛般健壮,而上官却只有小猫那么脆弱,虽然是减量只打二十,却依然是最残酷的刑罚。

在黑虎帮的牢狱之中,上官明月被更换了一个受刑的姿势,为了折磨和使上官受辱,黑虎帮的帮众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膝盖,双脚都上了镣铐,之后用铁棍穿过两个镣铐封好,再用铁钩钩住她膝盖处的铁棍将她整个人倒吊起来,再用另一个铁钩钩住她两脚之间的铁棍,向下钩,这样一来她的姿势就犹如整个反着跪在空中。

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拿着用芒草编成的麻绳鞭,另一个拿着一条用铁丝绞成的鞭子。

两条鞭子都不是很长,只有一尺半。

之前的狗鞭和马鞭有多重?连李雪都被打到皮开肉绽,上官自然不会例外,她一双润泽的光脚脚心向上,整个脚底都肿了老高,上官的脚底本来就要比李雪厚一点,连续的用刑让她的脚掌前端肿到足有两寸厚,整片掌丘都紫青交加,脚掌与脚趾交接的地方则已经变成了供血不足的青白之色,足心更是布满了累累伤痕,足有一半的脚心都被抽到皮开肉绽,即使一动不动,都疼的像是刀搅。

上官明月几乎整天都是在“啊!”“啊!”的惨叫,此时被倒吊起来,几乎都忘了怎么说话和求饶,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嚎。

直到一个黑虎帮的帮众将芒草编制的麻绳鞭放在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上官明月才发出了一阵阵似乎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抖,她的下身早就受尽了女刑,这段日子又是几乎日夜侍奉黑虎帮的长老侍寝,下体早就肿胀不堪,那芒草鞭上的芒草像是无数尖刺,一瞬间就摩擦在她脆弱的下身。

上官似乎是想要忍耐一下,可是零点一秒钟之后,便发出了惨叫。

“不啊!”

那个帮众狞笑着在上官极其痛苦的表情中,将芒草绳鞭在她的两腿间磨蹭拿出,他当然不会再抽那里了,毕竟上官已经被驯服了,还有很多黑虎帮的长老等着这个余杭当年的第一美女委身伺候,他可不会这么不识趣将她的下身打坏了。

那帮众抽出了鞭子以后,便高高扬起,打在了上官明月的一只脚心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另一条铁丝绞成的鞭子也落了下去!

“啪!”

“啪!”

两记鞭响几乎是同时响起,可是却能完全分辨清楚,其中一记略微闷钝,是草绳鞭打下去的声音,粗糙的芒草刺在上官明月皮开肉绽的脚底上,芒草的草尖剧烈的拨动着上官明月足心的伤口,鞭面刮过,将皮开肉绽里面的细碎肉沫都带飞了起来。

而更清亮略小的那一声是铁丝鞭发出来的,经过秘法炼制的铁丝犹如发丝一般柔软却是真正钢铁那样沉重,数根铁丝绞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足底刑具,这记鞭子落在上官的足心,虽然声音小,却带来了更大的痛苦,细细的鞭子抽落在本就皮肉开绽的细肉上,将她足底的伤口再次扩张开来,鲜血也顺着鞭子行进的轨迹飞扬出去。

“啊!”上官惨叫着整个人也跟着鞭子的方向摇摆。

······

“啪!”一记铁丝绞鞭落在李雪的足底上。

“哇啊!”李雪瞪大了双眼惨叫着。

最后的几记鞭子了,行刑的狱卒都是卯足了力气去打。

他们早就见识到了李雪的神奇之处,最初用狗鞭和马鞭抽的开裂的伤口,竟然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愈合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没有伤痕。

这种表面的愈合并为你给李雪带来正面的保护,反而使得所有的狱卒都放开了去打。

“啪!”这一记是麻绳鞭落下去!

“啊!”李雪疼的整个身子都倒翘了一下,十个脚趾像是树枝一般分叉开来。

“啪!”铁丝绞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中间的趾丫上。

“嗷嗷!”李雪顿时疼的将脚趾并起来,却将铁丝鞭用两根脚趾夹住了。

“嗖!”狱卒抽出鞭子,脚趾内侧的皮肉自然是犹如被火焰燎了一下,火辣辣疼。

“噗!”又是一鞭,铁丝鞭狠狠抽在李雪两根脚趾肚的中间,即使李雪死死并住脚趾,沉重的铁丝鞭还是将她的两个脚趾舔开,鞭身狠狠落在两个脚趾之间缝隙的细肉上。

“啪!”

“啪!”虽然麻绳鞭和铁丝鞭是最后两种刑具,可是李雪却觉得格外难熬。

“啪!”99鞭!

“啪!”100鞭!

最后的两记重鞭,狱卒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抽下去!

“啊啊!”李雪在这样激烈的鞭打下,自然是再次昏迷了过去,她的精力,体能,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

狗鞭,马鞭,麻绳,铁丝绞鞭,四种残酷无比的刑具,每一种都在足心抽满了一百记。

看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李雪,迷人的脸庞上还挂着结晶的泪花,囚裤完全被打成破烂,露出紫青交加甚至无数处皮破血流的细滑臀肉,一双娇俏可人的玉足狼狈的吊在半空中,十根青葱是的滑嫩脚趾无力的垂着,小脚趾带着细微的弧度微微弯曲,每个脚趾丫,光洁的足心肿了半寸厚,上面同样交叠铺满了一条条的细碎鞭痕,连两个脚趾之间的趾丫都没有错过。

王侍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什么剑阁少主,玉掌镇三江,什么武道巅峰,传说中有希望超越华夏皇帝成为天下第一人的女子,还不是乖乖趴在这里任我宰割,撅着屁股,光着脚丫被我王某打满一千五百记刑罚!

旋即面色一变,看着之前进来的那个狱卒说,“不对,你是最后派出去的一批,为何这么快回来?其他的人呢!”

大牢里跑出去那么多犯人,刑部总共带了三百人,每十五人一组,一共20组来协助捉回,可是除了一组将王竹,李蓉然,柳馨元带了回来,以外,就只有这个第20组的组员将孟晓芸带回来,也就是总共就回来了十六人,除此之外,还有二百八十四人,全都没有归队。

王侍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固,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

不过那些越狱的人毕竟都还是小虾米,不足为意,只要李雪还在自己手上即可。

“给她松绑,叫醒了!”几个狱卒得令,急忙上前用火把烧断绳子,将李雪已经有些淤血的手指脚趾头从绳扣里面松脱出来,因为后面一直打水板,李雪的腰臀两侧都被冰夹住,也要用锤子捶碎冰块。

一个狱卒打来了一桶新从冰窟里面捞出来的冰碴水。

“哗啦!”冰冷的冰碴水兜头浇下。

李雪毫无反应。

“哗啦”再来一瓢。

依然是一动不动。

一个狱卒有些慌了,“王大人,不会是活活打死了吧!”他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这样毒辣的持续鞭打,本非人类能够承受,就算是九天的谪仙女上了这么一套折磨,恐怕也得香消玉殒,仙魂渺茫。

王侍郎也是有些没底,来之前,上面传来消息,说李雪的武功早就臻至化境,凡间的伤害再重也伤不到她的根本,因此叫自己丝毫不用顾忌,用最狠辣残酷的刑罚,因此他才亲自设计了这连续六个时辰的一千五百记重责,行刑的也都是有不俗武艺的壮汉型狱卒,还是轮番上阵因此每一记皮鞭板子几乎都含着千钧之力,常人挨几下都会骨断筋折。

兜头两瓢冷水都没有一丝反应,难道真的活活打死了?

王侍郎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两步,手指在李雪的鼻翼与上唇中间一探。

微微发热,还有极细微但是绵长的呼吸。

“没死!”王侍郎出了口气,“继续浇冷水!全身浇!”

“哗啦!”又是一瓢浇在她的臀腿上。

“哗啦!”浇在她鞭花累累的软濡足心上。

冰冷的刺激使得李雪的双脚一阵抽搐,可是人还是深度昏迷并未醒来。

看着李雪的一双玉足,王侍郎忽然心中一动,从一个刑具盒子里面拿出一根针灸,对着李雪的一根脚趾尖刺了进去。

殷红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哦···”李雪发出了一丝娇媚的嘤咛,吐出一口浊气,幽幽转醒过来。

见李雪终于醒来,王侍郎没好气的抽出针灸,到,“好了,李大侠,一千五百记已经打完了,太阳刚好落山,快点滚起来,带你去见你娘。”

李雪挣扎着爬起来,半跪在冰床上,活动了一下绑的几乎僵掉的手指,她之前就被上了拶子,今天又用麻绳牵拉绑了许久,手指关节真是一动就针扎一般疼,但是她还是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拎住囚裤的两边,慢慢将裤子拉了起来,粗糙的囚裤刮过被足足抽了一千多记的臀皮上,粗粝的麻质线头接触着淤青红肿,遍布油皮板花的细肉,使李雪感觉无数小刀在臀面上刮弄,疼的李雪倒吸冷气,可是她依然咬着牙关提好裤子,虽然裤子上有不少被鞭板抽裂的破洞可是大体还可以遮挡羞处。

她跪着慢慢向后退,双手撑住冰床,一只纤细的素足试探着点在地面上。

“哦啊!”足尖碰触地面的一瞬间,李雪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足足挨了上百记鞭子板子的玉足,多肉的足底早就肿起了半寸多高,白净的足心上板花重重,红润的前脚掌和后脚跟上具是伤痕累累,每一处毛孔都渗着丝丝犹如蝉线的血丝,一踩在地面上,肿胀的毛孔,柔软的足底肌肤,脆弱的足筋被全身的力量挤压,那种无数细如牛毛的小针同时刺入脚心的感觉让李雪几乎瞬间崩溃。

抽丝剥茧,缠绵不绝的剧痛让李雪泪流满面,可是内心的坚强和即将见到娘的心愿支撑她咬着牙流着泪站住了,另一只脚也落了地面。

王侍郎站在李雪的面前,正面打量着这个余杭第一女神,她眉目清秀,因为都是背面受刑,正面看去,虽然面上哭的梨花带雨,可是却带着一种超脱凡尘的清丽脱俗和惊心动魄的美感,即使是穿着落魄的囚衣也遮掩不了她江湖帝女的清雅气质。

王侍郎的目光从李雪的眉目打量到她的赤脚,也因为是足心受刑,雪腻的脚背只是被冰冻的有些青白,却依然犹如银缎般光洁照人,十个脚趾依次略短,每一个都精致纤细,略小的趾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从趾甲下面透漏出一丝淡粉色,更显娇媚可人。

“李大侠,还能走吗?”

“自然!!”李雪轻蔑的说。

“好!”王侍郎拍拍巴掌道,“不过李女侠乃是余杭的著名女侠,哪有让女侠光着脚丫的道理,来呀,上鞋!”

立刻有狱卒狞笑着将一双草鞋送到了李雪的面前。

“你!”李雪看了一眼那草鞋,顿时便知道王侍郎的险恶用心,不过只说了一个你,便收了回去。

她拭去眼角的泪花,脸上又浮现出女侠特有的傲气,道,“雕虫小技!我穿便是!”

她弯下身去,拿起了一双草鞋,这是一双完全是用芒草编成的露脚趾凉鞋,只有最贫穷的农家姑娘才会穿这种芒草鞋子,不过也不会是平时穿,而是在下田地插秧的时候,怕地里的尖锐石子,死掉的虫牙扎进脚底才会穿,水一泡,芒草就变软了,穿上去倒也没有不适,可这种芒草十分坚韧粗糙,如果暴晒风干以后芒草会炸开,鞋底无数的草芒扎在脚底,即使是农家姑娘布满茧子的脚底也未必受得了,何况是李雪刚被戒尺皮带抽了几百记的细嫩脚心!

可堂堂李雪怎能因为这点困难就退步,她咬咬牙,穿上了一只凉鞋,无数草芒立刻扎在了她细致的足心上,疼的李雪眼泪再次下来,不过她依然咬着牙穿上了另外一只凉鞋,。

“请吧!”王侍郎心中佩服,这李雪的武功不愧是臻至化境,连日受刑,今日又在短短六个时辰间打了一千五记重责,居然还能自己提裤起立,穿鞋行走。

李雪咬紧了牙关,大步向外面走去。

王侍郎和李雪走到牢门口,外面是两个四台座轿,所谓座轿就是只有座椅没有外壳的轿子,相当于古代的敞篷跑车,装饰的也是相当华丽,前面的四台座轿是四个高矮胖瘦均相同的健壮大汉,王侍郎自顾走到那轿子上坐下,回头看向李雪道,“李女侠,请了!”

李雪去看自己的座轿,其他装饰都是一样,只有座椅表面竟然同样是用暴晒过的芒草编制,而四个轿夫高矮胖瘦都不相同,前面左面那个身高八尺,细如竹竿,右面的却只有六尺高却胖的像是猪,后面两个一个面黄肌瘦,腰身,另一个上身奇胖下身却细如锥子。

李雪冷笑一声道,“也难为王侍郎找这么四个人来给我弄这些零碎折磨,不过要是你以为这样有什么用,那便错了!”说着李雪蹭蹭上了轿子,一咬牙,坐了下去,尖锐的芒草穿过粗糙的麻料囚裤,直接刺在李雪细嫩的雪臀之上,难受得她泪花直流,李雪擦去眼泪,双手按住扶手,咬牙忍住,这不是如坐针毡了,而是真的坐在针毡上。

四个奇形怪状的轿夫站起身,将轿子抗在肩膀,可想而知这个轿子的颠簸程度,可怜李雪一对娇嫩的玉臀,本就被上刑无数,此时坐在这芒草轿子上前后颠簸,更是难受之极!

两人坐着轿子,一前一后,出了余杭,直接往郊外黑虎山去。

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黑虎山地界,一路上黑虎帮的弟子都在旁边冷眼看着李雪,有的蔑视,有的厌恶,也有的惊恐地跑开,也有些胆大妄为的凑近了近距离去上下打量李雪,正是伏天日落,她刚从冰牢受刑出来,全身上下的汗渍冰水自然还没有干透,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头脸颊,囚衣也是潮湿的贴身,如果近距离打量,完全能够看到李雪的娇乳形状,还有些恋足的帮众凑近了去看李雪狼狈的双脚,因为芒草刺着足心难耐的缘故,她的脚趾微微翘起犹如新月,还不时扭动几下,洁白性感柔滑的玉足外缘,一看便让男子觉得心神荡漾,甚至已经有男子将手伸进自己的裤内动了起来,李雪羞愤异常,若是寻常时候遇到这样的人,她直接就是一掌拍过去按死,就像随意踩死一只蚂蚁,可是如今在黑虎帮地界,马上就要见到娘亲,她必须再忍耐一下,李雪的眼神像是实质一样盯着那些对自己表现出猥亵动作的黑虎帮众,其中一个想起李雪的一些事迹,不由得有些心虚,将手从裤中拿出来灰溜溜要走。

另一个光头帮众却拉住他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她干掉了你,到了阎王爷那边你也可以自豪的说,老子曾经当着剑阁女少主的面做那个事情!哈哈哈哈!”

李雪恶狠狠盯着那个光头帮众,心想:这些人以为我受了这点刑罚便用不出武艺吗!等一会儿护着娘杀出来的时候,第一个先杀你!

前面的王侍郎回头看了李雪一眼道,“李女侠武功虽然高,可是这修心的境界还差了一些。你师祖便是出身青楼,曾经也是千人骑乘,万人轮做,你师父当年也是······”他忽然不说了,一把短剑顶住了王侍郎的喉咙,再递一点,就能将他的脖子刺穿。

王侍郎瞄了李雪一眼,发现李雪依然坐在座轿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剑鞘,剑鞘里没有剑,而自己脖子下面的短剑却是凌空指着自己。

“御剑术!”王侍郎的眼神收缩,李雪的实力要比他想象中高的多,驭物伤人,他只见过皇帝可以做到。

李雪不答话,冷哼一声,“你再说我师父一句,立刻叫你尸首分离!”

“不说便不说!”王侍郎知道小命重要,不再逞口舌之力。

脖子下面冷风闪过,王侍郎惊恐的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脑袋还在脖子上,再去看李雪,正咬紧牙关坐在芒草座轿上,手里的剑也不见了似乎之前都是梦境。

王侍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似乎有不好的预感,不过他仔细回想了自己的全部计划,觉得毫无问题,便又放下心来。

两人坐着轿子一直到了黑虎帮的地牢,这一次,王侍郎在后,李雪在前,两人前后下了地牢,地牢里面阴冷潮湿,地面有一寸高的积水,不过好在余杭的地牢都喜欢建在泉眼上,积水都是些溢出的泉水,虽然冰冷,却十分清澈,没有异味和虫鼠。

因此李雪赤脚踩在水中,虽然略觉得冰冷却也没有其他不适,而王侍郎自然是穿着防水的大皮靴嗒嗒跟在李雪身后。

之前王侍郎一直是在前面走,可是进了地牢,便跟在自己身后,这让李雪非常奇怪,她运了运气,发觉真气完全自如的在体内旋转,便放下心来,其实以现在李雪的真气修为,早就百毒不侵,不过她还是本着小心为妙的原则不断运转真气,另外,王侍郎走在她后面,八成前面有什么机关,李雪也不得不防,当然所谓是艺高人胆大,就连号称世间最坚固的隔世石门李雪也能几掌击碎,手臂粗细的连发炮弩她也曾试过正面接下,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机关能够困住自己。

如果说余杭大牢的地牢是人间地狱,黑虎帮的地牢可算的上是真正的阴曹地府,毕竟余杭还是官方的地界,即使是用刑也是有度,更不允许奸淫掳掠出现,可是黑虎帮作为一方臭名昭著的黑帮门派,却是没有丝毫的人性和敬畏,在黑虎帮地牢里关押的,都是黑虎帮的冤家对头,那些帮众更是心狠手辣,李雪刚往里走了几步,就听见一个牢门里传来一个女子绝望的求饶,“不啊!求求你不要啊!”

李雪不由得扭头去看,却是一阵头皮发麻,只见一个裸身少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虽然披头散发却不掩美好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庞轮廓。

而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站着一个赤着上身,胸前纹了虎头的黑虎帮众,让女子求饶和令李雪头皮发麻的是他手里的刑具,那是一条足有三尺长的麻绳鞭子,鞭身是用三根手指头粗细的麻绳编成的,而恐怖的是那个帮众正拉开绳结,将一个个珍珠大小的铁蒺藜塞进绳结中,每塞进一个铁蒺藜,就上下用铁环固定好,光是观看这刑具的制作过程和想象这样一条鞭子打在身上的感觉,就足以让人崩溃了。

那帮众换满的制作着刑具,似乎根本看不见那个女子的求饶,制作已经到了尾声,又上去两个帮众,将那个女子拉起来,粗暴地绑在一根刑柱上,而那拿着麻绳铁蒺藜鞭子的帮众则狞笑着走过去。

李雪步履都有些踉跄,慌忙走开不去看这惨厉的一幕,而背后却不断传来钝器抽在身上闷闷的噗噗声,和那个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嚎。

后面的每个牢房都有着各式各样远超李雪想象极限的严刑酷罚,在路过又一个刑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变了声音的惨叫,可是即使因为惨嚎变声,李雪依然听出了这个人是谁。

柳家的大小姐柳馨盈。

柳家原本也是蛮荒的一个支系,还保持着母系氏族,最初的时候势力之大不逊于北野樱,不过三百年前举族迁入中原,势力也慢慢变小,柳家虽然不是武林世家,也没有参加过什么大门大派,不过祖上曾经占据蛮荒的数个金矿,玉脉,和其他的金属矿藏,简直是富可敌国,据说柳家有一个神秘基地,里面保存着足以颠覆一个王朝的财富和武器,因此剑阁曾经派遣李雪接触柳家,当时接待李雪的便是这个柳馨盈,当年的柳馨盈年芳十八,还是个大姑娘,如今一晃五年过去,当年的姑娘已经成长为一个落落动人的少妇,可是谁也没想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见面。

此时的柳馨盈说不出的狼狈,刑房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三角木马,柳馨盈全身光溜溜,跪姿骑在木马之上,三角木马的尖端并不是三角尖,而是按着两条滑轨,轨道上架着两条手指粗细的钝锯条,锯条的锈钝的锯齿深深陷进柳馨盈剃得光溜溜的下体之中。

她脖子上套着一个金属的狗圈,用绳子吊在梁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她膝盖是全身的最低点,身后的三角木马两侧有金属脚铐,将她的两只脚腕固定住,脚心狼狈的冲着上面。

三个黑虎帮的帮众围着她,一个拎着粗大的马鞭,从下向上狠狠扬起,一下子将柳馨盈的上身抽的扬起来,胸前的一对丰满狼狈的弹跳着。

后面一个拿着竹尺的帮众则是抡圆竹尺狠狠落下,结结实实抽在柳馨盈光溜溜的右脚脚心上,疼的柳馨盈哭喊乱叫,李雪知道柳馨盈是有舞蹈功底的,她本来就是纯血统的蛮族人,身材高挑,皮肤紧致略发鹅黄,前凸后翘,丰满至极,一双秀足犹如一对略微张开的山水画折扇,优美而富有韵律,因为常年跳舞,她的十颗脚趾都紧致而结实,大脚趾略微内扣,趾骨也较旁的女子更鼓些,不过因为是柳家的大小姐,她的保养也更为有度,略鼓的弧度并不突兀反而更显足形圆润,此时这双本是属于舞蹈的玉足却被人脚心向上牢牢绑紧,肆无忌惮的用刑折磨。

在柳馨盈的左侧,是一个拿着木藤刑具的帮众,他则一下下用木藤抽着柳馨盈左侧身子上丰满的皮肉,因为这种奇异的跪姿,柳馨盈的臀腿交接处挤压在一起,凸起一片丰满滚圆的细肉,现在已经被木藤抽的皮开肉绽。

王侍郎见着李雪驻足观看,便也停下来,走了进去,里面的三个帮众立刻停手,显然都认识王侍郎。

“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李雪早就怀疑黑虎帮跟朝廷有牵连,今日一看,便完全确定了,不过她并未说出口,毕竟还未见到娘。

王侍郎走到柳馨盈面前,问道,“她招了吗?”

“没有!属下无能!”拿着马鞭的帮众惭愧说。

“这个贱人嘴巴真硬!”拿着戒尺抽脚心那个帮众解释说。

“我们会继续加重责罚,争取让她早日招供!”那个拿木藤的帮众道。

王侍郎微微点头,走进柳馨盈道,“怎么样,刘小姐!还不说吗?”

柳馨盈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眼神迷离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却并不说话。

王侍郎冷笑一声,双手握住一对把手,那把手正连着木马滑轨上的锯条,“这东西还没有用过呢吧?”

三个黑虎帮众道,“这女子不过是个平常女子,没有武艺在身,如果用锯刑怕熬不住死掉。”

“没关系,我看她能熬的很!”说着话,王侍郎慢慢拉动锯条,锈蚀的粗糙锯条则慢慢锯着柳馨盈的下身。

“哇!”柳馨盈低头看着自己下身软嫩的肌肤在锯条的锯齿下被残酷翻弄,两片大唇两片小唇被一个个的锯齿翻起来,落下去,粗糙的锯齿表面将那柔软的皮肉刮蹭的血迹斑斑。

“不啊!”柳馨盈忽然仰头大哭起来,将众人吓了一跳。

她惨叫了几秒钟以后,忽然低下头认真的看着王侍郎,求饶道,“大人,不要弄啦!饶了贱婢吧!贱婢什么都肯做啊!”

王侍郎专心将左面的锯条慢慢拉出来,拉到头,再慢慢推进去,与此同时将右面的锯条拉出来,两只手一前一后交错着滑动锯条。

“啊啊啊!”随着王侍郎的动作,柳馨盈再次仰头惨嚎起来,不断摇晃着脑袋,秀发翻飞。

“饶了我!饶了我吧!”柳馨盈狂叫着求饶。

王侍郎再次变了玩法,将两片锯条都抽出来,一起前后抽拉,合并在一起的锯条在柳馨盈两腿之间的沟沟里面不断走动,锯片表面已经有了斑斑血丝和一些肉沫出现。

“不要了!”

“不要啊!”柳馨盈想要昏迷过去,可是脖子一歪,钢圈就紧紧勒住自己的喉管,被迫清醒着感知着自己下身发生的恐怖事情。

两把锯条还有这么多的玩法!李雪真是大开眼界,也更加担心娘的处境,可是王侍郎玩的正专心,李雪也不想在这个关头打扰他,真是投鼠忌器,怕因小失大。

“招不招!”

“···”柳馨盈忽然双腿夹住木马,让自己的两腿之间短暂悬空,她坚持了只有不到一秒,就再次跌落下来,锯片再次深深陷进她两腿之间。

柳馨盈心知自己不可能逃过刑责,大叫一声,“我招了!”

王侍郎一愣,他都没想到柳馨盈居然能招供,他现在这样折磨柳馨盈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恐吓李雪,没想到有以外之喜。

他大喜过望道,“快说!宝藏在哪!”

朝廷觊觎柳家的宝藏已经很久了,近来因为一些事情终于不再顾忌其他,将柳家整个颠覆掉。

他们费尽心机,将她们所有直系的女眷都逮捕到衙门,日夜逼供,唯独放过了这个柳馨盈,因为她是柳家的重点培养对象,下任家住的第一候选,最有可能知道全部宝藏信息,放过她是为了让黑虎帮出面逮到黑虎帮的地牢,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一切刑罚和逼供手段。

但是谁也没想到柳馨盈看上去柳眉平平,低眉顺目,却是个内心坚定的女子,竟然熬刑这么久也没有一句供词。

王侍郎盯着柳馨盈樱唇的开合,之间柳馨盈的小小的樱唇上下开合,吐出了几个字句,只是她受刑过重,吐字并不清晰,王侍郎关心则乱,慌忙叫黑虎帮主去准备参汤,自己则上前一步附耳听去,不了之前柔柔弱弱的柳馨盈忽然柳眉倒竖,樱唇猛张开,一下子咬住了王侍郎的耳朵,虽然不是血盆大口,可是这樱桃小口也有足够的力量。

李雪暗暗摇头这柳馨盈看来真的被打疯了,什么都敢做,她知道柳馨盈是希望激怒王侍郎,希望王侍郎一怒之下直接弄死她,死了自然就不必受罪了,可是李雪却清楚知道各大势力对柳家宝藏的觊觎,别说是咬掉耳朵,就算是她一口咬掉王侍郎的命根子,王侍郎也绝对不敢杀柳馨盈,柳馨盈这么做,只能是给自己徒增更多酷刑罢了。

李雪叹了口气,她一指点在柳馨盈的下巴上,点在穴位上,柳馨盈不由自主松开嘴巴,王侍郎捂住耳朵,好在李雪出手及时,这一口仅仅是将他的耳朵上咬出血印子,耳垂处也有些撕裂,虽然看上去血淋漓却没有大碍。

王侍郎果然恼羞成怒道,“好!好个贱妇!”他再次将手放在锯齿把手上,双手前后抽拉,疯狂抽动着锯条。

柳馨盈像是疯了一样哭号哀叫,下身血花翻飞。

“好了!'血丝溅在李雪身上,李雪上前一把按住王侍郎的手,“她快死了!”

王侍郎松开手,也不顾耳朵上的血,淡淡道,“我有分寸。”转身离开刑房,到门口的时候说,“给她上药灌参汤,然后奶子用麻绳扎起来吊打!”

依然是李雪在前,王侍郎在后,黑虎帮地牢要比余杭大牢打多了,两人足足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李雪心里忽然升起奇怪的感觉,转头去看右手边牢房,那是一个精赤的少女——到现在为止,李雪还未见到一个身上着一丝衣物的女子,即使是关押没有受刑的女子,也是赤着身子,这个少女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从半个面颊看,是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子,即使不笑,嘴角也有两个小梨涡,她非常的消瘦,不过双胸却不显小,李雪一眼就能看出这女子有一些武艺,不过并不是很高强,顶多能赤手空拳对付百个以内寻常人那种。这是目前为止,李雪见到受刑最重的一个女子,之前每一个受刑的女子虽然被虐的很惨,可是都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伤残,可是这个女子胸前的一对锁骨正中被打穿了一个孔,孔洞上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背部的肩胛骨也用同样的方法打穿了一个孔,依然是镶嵌了一个钢铁内环。

这个女孩现在被罚跪在一个棱板上,木板上面的木棱深深陷进女孩的小腿迎面骨,她身子摇摇欲坠,可是因为蒙着眼,她只能努力的去保证自己身子的平衡。

PS:一万六的大章,每一个细节都需要斟酌,终于弄完了,猜猜最后面这个女孩是谁。

A:看完来回,那人是北野樱?!——没认真看文——“李雪一眼就能看出这女子有一些武艺,不过并不是很高强。”北野的武功之前提过,是已经接近李雪了。

B:顺手写一下整个三江世界目前的武道巅峰前五。

第一华夏皇帝,四十九岁,三十八岁登基,同年与江湖第一巨擘剑阁大战并险胜剑阁阁主,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

第二剑阁阁主,剑阁上一代的佼佼者,出身川蜀边区最贫瘠的盗匪之地,十岁的时候便为了一块干粮可以跟任何人上床,所幸被剑阁发现是练武奇才收在门下,被称为剑阁创始上古聂剑仙以来第一奇才,可惜在与皇帝一战真气走偏,终身无缘大道。

第三剑阁少主李雪,出身高贵,资质如妖,十六岁便达到华夏皇帝三十岁时候的实力,被称为千年以来最有可能登上武道巅峰,进军大道的人。

第四大神门雪千寻,传说中的江湖门派千年不世出的大神门嫡系传人之一,武功莫测。

第五蛮荒恶鬼北野樱,蛮荒部落没落部族的公主,自幼遭受厄运,但是奇遇不断,自学成才,十三岁的时候武功便触摸到大道门槛,天下鲜有敌手,更因幼时的阴影而出手从不留情,与她交手非死即残,若是惹怒了她便动辄灭人满门,残忍残暴至极,更擅长用毒下蛊,江湖上闻之色变,能止小儿夜啼的恐怖角色。

A:秋涵欣?——对啦!

B:应该是刺杀了之前黑虎帮老大的那个,嗯嗯——不错,就是那个。

第十二章:母女(下三)

PS:A:万字大章突如其来。

B:所谓不三不四,因此(下三)和(下四)口味略重,请自带纸巾。

C:下四之后就没有小·黄·段了,SP内容将会增加,请勿轻易掉粉。

D:然而没有D了,忘了要说什么了。

棱板上的木棱切削的很钝,可是小腿迎面骨这种地方,自然是越钝的东西压住就越疼,木棱深深陷进她的骨面,皮肉早就压碎了,只剩下薄薄的骨膜,筋皮依然在木棱的压迫之下。

压出的伤痕最边缘已经结痂,说明至少是从两天前就开始用这道刑罚了,反复的跪棱板让本来结痂的地方再次被蹭破。

这时候,两个黑虎帮的狱卒狞笑着走过来,从天棚上拉下四根铁链,铁链的尖端是铁钩,他们将铁钩穿进那女孩锁骨和肩胛骨的孔洞里面,一拉绳索,将她整个吊在了半空中。

这些打了铁箍的孔洞,便是为了随时可以吊起来拷打而打穿的。

估计这一段时间以来,这个女子就重复着被吊起拷打,平日不拷打的时候便罚跪在这里。

她的小腿迎面骨脱离木棱却并不会觉得放松,反而撕裂般疼痛,而忽然从跪姿变成吊起,反而双腿双脚都像是被无数马蜂蜇咬般疼痛难耐。

李雪瞄到女子的下身,那里不知道被怎样的刑具拷打过,虽然已经上了药,擦干净血,看上去却依然是皮开肉绽的模样。

不知怎的,李雪忽然就冲了过去,随着她走过去,四根铁链便被她的真气崩断,李雪将那女孩抱在怀中,拉下她的遮眼布条。

“秋涵欣。”她心疼的叫道。

“对不起,少主,对不起!我杀了黑虎帮的大帮主,本来我能把夫人救出来,可是就差了一点点······”看见李雪,秋涵欣一直咬牙挺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一样落下,整个人都泣不成声。

“秋,不要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李雪抚摸着秋涵欣被打穿的锁骨,秋涵欣的锁骨非常漂亮,如今被打穿了一个洞,镶嵌了铁箍,却并不显得丑陋,反而有一种金属的致刚和少女的致柔结合的残忍美感。

“我是不是废了,再也不能练武打拳了?”秋涵欣哭着说。

“不会。”李雪柔声安慰她,我会用黄金虫的骨髓给你填补骨伤,用血灵芝和血太岁给你做生肌膏,再传你日轮经,你的伤会完全恢复。

她说着话,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传输进秋涵欣的体内。

感受到李雪的真气注入,秋涵欣的体内充满了力量,慢慢站了起来。

身上的刑伤竟然疼痛减轻了一倍!

“你体内有我一半的真气,这些真气能够支撑你回到剑阁的任何一个分部,离开这吧!”

秋涵欣听话的穿上囚衣,走了出去。(如果人长期裸·体,羞耻心便会降低,为了使得秋涵欣一直保持羞耻,黑虎帮的打手们将秋涵欣的衣裤放在一旁让她看见,这样一来她下意识就会有一种渴望穿上衣裤的心理,就会倍觉羞耻。)

再次走到牢门口的时候,那个女子又看见了秋涵欣,因为举报有功,那个女子这段日子过的都不错,吃的穿的都好了一些。

见着秋涵欣又走出来,她嘲笑道,“你挺厉害啊,!哪个门派的,之前逃跑那么大的罪,他们没上刑打死你?”

“来人啊!犯人又跑了!”她嘲讽了一下,又尖叫起来。

秋涵欣像是疯了一样扑过去,“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将夫人救出去了!我也不会!也不会!”想起这些日子受到的耻辱和恐怖的责罚,想起那锋利的绳子舔开自己下身,在少女娇柔的器官上刮蹭的绝望,想起那些帮众残忍用铁钻一点点在自己的锁骨上穿孔的恐怖。

秋涵欣一下扑在囚牢上,她双手碰到囚牢的瞬间,整个囚牢竟然如粉末一样崩塌了,那个女子惊恐往后退,退了两步,就停住了,后面就是墙壁了,秋涵欣一步步往前走,气势犹如一堵墙,将那个女子挤进身后的墙壁里面。

足足过了一炷香,秋涵欣忽然停下来,控制住了自己,那个女子已经是奄奄一息,虽然她没有发动攻击,可是那可是李雪一半功力放出来的气势,几乎凝结成了实质,那女子的半个身子都在强压下陷进墙体,就算立刻医治估计也得半残。

秋涵欣没有杀死她,只是冷冷看了那个女子一眼,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罪魁祸首还是黑虎帮人,是他们的高·压·政·策才逼着这个女子举报自己。

秋涵欣慢慢走出牢门,她见到太阳的一刻,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她看见地上有一堆碎石,心里忽然又一种冲动,她一挥手,那堆碎石竟然变成了一滩石头泥,之后像是蛇一样游走到她的手心,根据她的意志汇聚成了一把长剑。

她挥剑,一道剑气就飞出去,将十米开外的一个黑虎帮弟子连人带刀,斩成两段,正是之前那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光头。

“少主到底有多强?”秋涵欣简直无法想想,自己只是暂时拥有少主一半的功力就能强到这种境地了!

她一边走,一边挥剑,每一剑都能带走至少一条人命,她就这样一步步杀了出去,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而在大牢之中,李雪长叹一口气,希望这样能平息秋的怨气吧,她只扫了一眼秋涵欣的下身,便知道她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只是希望秋不要杀红了眼,变成一代魔头才好,不过虽然有我一半功力,剑阁至少还有十人以上能稳压她,还是等我救了娘出去以后再说吧。

李雪这时候转身看向王侍郎,“先是重刑使我受伤,侵蚀我的心智,再安排多个受到重刑的女子逼我出手搭救,如果我不救,便乱了侠客之心,救了,便分散了武功真气。”

“可惜你们还是小看了我。”她的掌心按在地上,沿着她掌心指向的方向,地面肉眼可见的炸成了一条深达数米,长十几米的沟壑,地下泉水都被这一掌震了出来。

王侍郎的瞳孔一缩,他的确小看了李雪,他曾经见过皇帝几次出手,比如凌空驭物,可是从未看见有人能够用肉掌发出如此的破坏力。

须知这里本就是地下数米深处的地牢,又有泉水,因此这里的地质大多是岩层,即使是用利器挖掘,这样数米深,十几米长的沟壑也要开凿一整天可是李雪只是用单手一拍,便造成了这样的场景。

那一刻,王侍郎知道了自己和李雪的差距,那简直就是人和神的分水岭。

这一次,他是源自灵魂的颤抖,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计划有了质疑,他颤声说,“李大侠,我做这些,也是被逼无奈,你带走夫人以后,能否饶我一条狗命?”

李雪扫了王侍郎一眼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以后我自会彻查。”

说完便继续向前。

而身后的王侍郎眼神里则露出怨毒的神色。

走过秋涵欣的囚牢以后,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声声女子压抑的叫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仿佛是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折磨,可是口齿却被堵住的声音。

她忽然极奔起来,赤脚踩在地下积水里面啪啪的响。

长长的走廊,她几乎是几个眨眼便跑到了头,走廊的尽头是铁门,李雪停在铁门前,伸出的手忽然就停住了,她听见里面压抑的女子哭叫,因为隔着铁门,声音又变了,根本听不出这个女子的本声,可是一股源自灵魂的悸动和熟悉,让她知道门后那个女子便是她娘——当年余杭的第一美女,上官明月。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破门而入,将娘从虎口救出,可是又迟疑了一个刹那,她不敢开门,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雍容华贵,美丽高雅的娘在黑虎帮黑牢这数月间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她很怕见到一个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的娘。

可是她只迟疑了那一刻,便鼓起勇气推开了铁门,入目的一幕,让李雪睚眦俱裂。

铁门后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身子雪白丰满,一头长发的年轻少妇被以一种再屈辱不过的姿势吊起。

房梁的顶端垂下一根铁链,铁链上分出三根麻绳。

第一条麻绳拴住那少妇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

少妇的双臂被反向拉直,双手带着折角手铐,第二根麻绳拴在折角手铐中间的链子上,少妇的双手整个都被铐子拧住,呈紫红色。

第三根麻绳的尾端有一根钢钩,钩子的尖端深深没入少妇的菊门之中。

而除此之外,还有五个高大全·裸·着的黑虎帮帮众正围着那少妇,其中一个站在少妇身后,下身的怒龙像是一根恐怖的铁棒,狠狠插进少妇的柔软之处,并且不断抽插。

在两边,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各自将少妇的双脚拉成一字马,手上各自捧着少妇的一只秀足,强迫她的足底在自己身下的龙身上磨蹭,少妇滑柔的脚底明显被抽了戒尺板子,红肿了老高,伤痕遍布,还被涂满了发出奇怪腥气的粘液。

少妇带着竹制的口撑,将她的嘴巴撑开,舌头用两根竹筷子,横着夹住,竹筷两边用铁箍绞死,使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口腔之外,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抽回来,在的正前方,还有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拉住少妇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正前后耸动着腰身,卖力的在她的口中驰骋。

少妇后面那个男子一手拉住麻绳,一手在少妇的臀尖上狠狠拍打,少妇的臀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戒尺,上面紫青交加,红肿不堪,还有无数处皮肉开卷,可是那个男子却不以为意,也没有怜香惜玉,肆意在她的臀面上肆·虐。

男子随着自己的身子挺动,不断拉扯着麻绳,麻绳一拉,钩子便是向上一挑,几乎将少妇的菊门撕裂,疼的她全身都抽搐,可是口齿被封,四肢都被束缚,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

最后面的那一个,手拎一条皮鞭,恐怖的黑色长条刑具不断在女子娇嫩的身子上点落,使她的惨叫犹如波浪般曲折。

几个男子都没有留意到李雪进来,其中一个还捏着少妇的小脚丫玩弄,口中说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居然给剑阁少主当了一次便宜老爹。”

在少妇身后驰骋鞭笞的男子听到这话,忽然猛然一挺腰,似乎将什么完全发泄进了少妇的体内。

少妇则疯狂挣扎起来,好像想要拒绝却无可奈何。

而李雪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刚好将之前的一幕尽收眼底,那被惨·虐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李雪见了这一幕,只愣住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母兽被激怒一般的低吼“吼啊!”

之后整个人犹如一只豹子般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李雪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狂暴的真气蹦出一个一米方圆的巨坑,王侍郎暗暗庆幸自己一直远远跟在李雪身后,不然这一跳爆发出的真气余波就能将王侍郎崩得粉身碎骨。

这个囚牢极大,足有百十米见方,上官明月被施·虐的地方是房间的正中央,李雪这一跃便越过了超过五十米的距离,直接落在了那个正畅快喷发的黑虎帮众身后。

那黑虎帮众可并非寻常帮众,乃是黑虎帮最强的四大护法之一,号称大开碑手雷震子,一双肉掌能生撕虎狼,击碎一尺厚的石碑。

火光电石之间,李雪探手为爪,玉手像是捏豆腐一样探进那个男子的脊柱里面,五个手指尖捏住他的脊骨一握,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受此重创,如遭雷击,拉住麻绳的手也松了,李雪抓住机会往后一拉,将他从上官明月的身子里面强行揪出来。

而揪出来的瞬间,李雪的手猛然握紧,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雷震子整条脊骨从大椎开始一直到尾骨都被李雪震成碎片。

“啊!”直到这时,雷震子才有机会发出一声惨叫。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脚踩八卦,来到捏着上官明月小脚把玩捏弄的那人身前,平淡无奇的一掌印在他的心口,那人却犹如被巨锤擂中,从他胸前开始,肉眼可见的出现一圈不断扩散的波浪,鲜血从毛孔之中喷涌而出,一秒钟之后,人猛然崩飞,整个陷进了背后的墙体里面。

这是剑阁绝学碎波掌,是最恐怖的近身格斗技巧,贴身一掌按在大瀑布上,可以瞬间让百米高的瀑布流完全变成雾化的形态,穿透力足以击碎瀑布后面的岩层,就更别提人体了。

这一切说起来长,却都发生在火光电石之间,直到第二个人气绝身亡,另外三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在上官明月口中鞭笞驰骋的黑虎帮帮众慌乱将自己的分身从上官的口中抽出,转身去拿自己的兵器。

李雪看都不看他,绕过他走到第二个捏揉把玩上官玉足的黑虎帮众身前,同样的一记碎波掌,将他打的全身喷血而亡。

这一掌的功夫,前面那人已经拿了两柄长刀过来,其实进门的一瞬间,李雪看那人的手型便知道他是惯用双刀的,而且从吐息来看便知道修炼的是鬼神刀法。

这种刀法以邪气入体修炼,同时必须兼修佛门武功制衡,出刀之时忽正忽邪,变幻莫测,不过最怕邪盛神衰,走火入魔。

那人拎着双刀,功力运到极致,一把长刀竟然冒出实质的黑漆,另一边出现了金色佛光!

双刀犹如两道霹雳,重重劈向李雪。

“嗡!”李雪躲都懒得躲,直接用护体真气硬抗,长刀和李雪相接,发出鸣钟般的巨响。

李雪回身一脚,雪白的赤足犹如小巧可人的暖玉如意,却蕴含着踏裂大地的恐怖力量,这脚轻飘飘踏在双刀客的左丹田之处,半个脚底都陷了进去。

雪白的脚丫忽然冒出金光,那双刀客身上的金光遇到李雪的金光就犹如一滴蜂蜜融在大量的水中一般,急速褪去。

李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圣典日轮经,哪里是双刀客这点微末的佛门修为能够匹敌,直接就将他的佛门修为完全化掉了。

阴森的邪气迅速蔓延到双刀客全身。

上官明月是何等冰清玉洁的女子,具李雪所知,虽然是夫妻,可是父亲对上官明月敬若神明,待如贵宾,虽然结婚近二十载却依然是举案齐眉,别说是用这样揪着头发插她的嘴,就算是正常体位的房事都是温柔小心,生怕唐突弄疼了佳人。

这双刀客居然敢将那粗鄙之物插进娘亲的口中,这让不通房事的李雪也倍觉恶心,恼怒之下直接废掉了他的佛门修为,修炼鬼神刀的人,最怕废掉佛门修为,一旦没了佛门修为的制约,带着邪气的鬼神刀气便会直接反噬本体,上千股阴森冰冷的散乱刀气没了制约,会在体内疯狂乱窜,有的沿着血脉行进,有的逆着血脉硬闯,有的顺着筋骨切削,酸麻酥痒,上百种疼法会在一瞬间爆发,犹如每秒钟都被凌迟一次!

李雪正准备杀掉那个拿鞭子的黑虎帮众,不料那人却早就溜走了,李雪的真气一放,上官明月身上的所有绳索都崩碎,再轻轻卸下她菊门中的钢钩,口中的撑子和竹筷,李雪心疼的抱住上官明月道,“娘,女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上官明月却挣扎着推开李雪,“你快走,他们有阴谋。”

“啪!”李雪一掌轰在地面,整个地面犹如被炮击了一般,震出了一个巨坑。

“娘!你放心,什么阴谋也不怕,女儿一掌破之!”她抱起上官明月,低声安慰道,“娘,从此女儿侍奉您左右,谁敢碰您,女儿便教他粉身碎骨!”

她看着旁边有破旧的囚服,便先扶着上官明月半跪姿,侧卧在地上,上官明月的臀面上,双足上伤痕累累,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住,只能这样半跪侧卧的姿势。

李雪则去拿囚服,囚服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一抖全是灰,她抖了两下,咳嗽两下,走回到上官明月旁边。

这时候,囚牢进口门处,忽然出现一个背着手的男子。

李雪瞳孔一缩,这男子竟然给了李雪一丝危险的感觉,十成功力的李雪武艺已经无限接近她的老师剑阁阁主,就算华夏皇帝也拦她不住。

可是连日受刑,加上今日一千五百记的恐怖责打,李雪那十成只剩下不足八成。

紧接着又传给秋涵欣五成助她杀出黑虎帮,先下李雪的功力只剩下了不足两成,可以说是李雪最弱的时候,即便如此,两成功力的李雪依然是全天下都能排进前十的高手,举例说——有着李雪五成功力的秋涵欣在两成功力的李雪手下走不过一招。

因此李雪有足够的实力和自信能带娘杀出去。

“来者何人!”李雪朗声问道。

“在下炼铁手,火鬼!”

李雪心里不由得一紧。

炼铁门是当年江湖上的一流门派,实力不逊于青城少林任何一个,甚至已经逼近仙宫,镇派绝学炼铁手的修炼方法凶残恐怖,接近自残自虐,本来他们自己玩自己的,也没有人会管他们的练功方式是否残忍,可是后来炼铁门有意跻身六大派,大肆扩张势力,甚至开始用坑蒙拐骗,抢劫购买等方式掳掠有天资的儿童,因此招来了剑阁和仙宫的围杀,当年带队的,便是现任剑阁阁主,一夜之间,便将炼铁门屠杀一空。

如今只有个别弟子流离在外,对剑阁的仇恨可谓是刻骨铭心。

这个炼铁手火鬼,就是现任的炼铁门门主,炼铁手已经登峰造极,若是平日,李雪一掌便可杀之,如今功力不足两成,却难了。

念及此处,李雪率先出手,一掌击出。

火鬼也是一掌迎来。

“砰!”一声金属碰撞的巨响,一掌过后,李雪心里有了数,这火鬼的功力也不过如此,而且反应速度奇慢。

两人又是各自一掌拍出,李雪微微一错身,掌心便要率先印在火鬼心口,可就在这时候,李雪耳边忽然响起“啪!”的一声炸响!

这种炸响,李雪一辈子也忘不掉,那是她第一次入狱的时候,杀威鞭抽在身上的声音。

“啪!”这一声犹如尖刺,直接扎进李雪脑海心底,让她整个人精神都恍惚了一下,高手过招,不过须臾之间,这一恍惚,火鬼的炼铁手瞬间刁住李雪的皓腕,另一只手“啪!”的印在李雪的双峰之间。

“咯吱!”李雪几乎能听见自己胸骨发出了呻吟。

这一掌拍在身上可真重,练到极致的炼铁手,即使一块铁板沾一下也立即变成火泥,以李雪的根骨,也几乎承受不住。

但是李雪很快就反应过来,退后一步,一记隔空掌,将火鬼轰了个跟头,李雪的一记隔空掌能将一人合抱的顶梁柱击断,火鬼摔在地上,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烟尘滚滚,李雪得理不让人,又要跟进上前再次出招。

“啪!”又是一记鞭响,李雪几乎要走火入魔了,这杀威鞭的声音无孔不入,根本不能控制,鞭声一响,李雪的动作就下意识的一慢。

火鬼抓住这个机会,又是一记炼铁手印了上前。

李雪这时却已经反应过来,就要提前反抗,火鬼却更快的速度变招,撒了一把粉末在李雪的身上。

这粉末一沾身,李雪就觉得浑身无力,连真气运行的速度也变慢了。

“这是什么毒!”

力量越来越弱,不到一炷香,李雪几乎站住都很难了。

火鬼冷笑不语,慢慢退下了,而王侍郎和一些普通的黑虎帮帮众则冷笑着走了进来。

王侍郎狞笑着来到上官明月面前,揪着她乌黑的秀发,将她直接拎了起来,一只手捏住上官明月一颗乳头狠狠捏揉着,几乎拉扯了一寸长,一边狞笑还一边看着李雪,“李大侠口气不小啊,谁碰她一下,你就教谁粉身碎骨,我现在都快把她捏碎了,你倒是教我粉身碎骨一个试试啊!”

上官明月低头看着自己的乳尖由粉变红,变紫,粉嫩的尖头慢慢冒出细碎的奶白色汁液和红色的血丝,可是上官明月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坚强过,她发誓不论怎样的折磨,也不能在女儿面前哭叫出来。

可是王侍郎冷冷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似乎一下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王侍郎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尖翘起,第一个关节一合,再一捻,上官明月就感觉一把铁钳在自己胸前捏揉一样,下一刻她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啊!!!!!”

“混蛋!”李雪全身汗如雨下,面前迈出脚步,却一下扑到在地,“这是什么毒!”她心中有一万不甘,好不容易见到娘了,却武功尽失,母女双双落入敌手,不知道将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呢!!!

“不是毒!”王侍郎冷笑一声,“以李女侠当下的功力,什么毒能毒倒你呢!”

“那我为何全身无力!”李雪歇斯底里的问道,她所有的依仗已经尽失,一身武艺都被封住,整个人如若寻常女子一般。

“好,我便大发慈悲给你解释一番。”王侍郎冷笑着丢开惨叫的上官明月。

“从你第一天挨杀威鞭开始,我们就在所有的刑具上都涂抹了微量梦蛇的分泌物。”

“梦蛇,合欢之蛇,分泌的粘液可以制成男女合欢之药,也可以制成止痛药剂,适量使用有强身健体之功效。”李雪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梦蛇的资料来。

“因为是有益处的药物,用量细微的话,你的意志根本就感受不到,就像犀牛不会留意自己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而更因为这药剂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你的身体会自主去吸收。”

“长久的用刑,你的身体渐渐适应了长期的梦蛇分泌物的供应,直到今天,我们在冰床中加入了巨大剂量的梦蛇分泌物,在你被刑求的欲死不能的时候,那些分泌物自然就完全进入了你的身体。”

“而我们黑虎帮的地牢里面,种满了清心草。”

“清心草,醒目去火,散发的香气可以使人精神振奋,草籽泡水无色无味,有清爽去污的功效,容易被人体吸收,清心草有抑制梦蛇分泌物的能力,与其相斥,不能跟梦蛇分泌物一起使用配药,否则会堵塞经脉。”

李雪立刻回想起清心草的资料,如果地牢里种满了清心草,那么自己赤脚踩着的水里,定然也是融入了草籽的水。

“而上官明月囚服上的灰尘是精心配置的月光沙,粘在身上有阻塞毛孔的奇效,即使你发现了自己真气开始运行不畅,也无法将清心草和梦蛇分泌物排出去,最后扔的那一把东西,是千宁花粉,想必李女侠见多识广博览群书自然之道千宁花粉是有宁心静气的作用,不过用在身体里充满梦蛇分泌物和清心草的你身上,只会让你的真气运行缓慢,直到完全静止。”

“至于你全身无力,那很好解释,你这段日子挨了多少酷刑,你的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早就撑不住了,只是因为真气撑着才能勉强没事,如今真气停止运行,你自然是全身无力。”

“好了,我解释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混蛋!”李雪只能哭骂,她忽然单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拦住她!”王侍郎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根据线报,剑阁历代阁主均是绝色女子,正因如此,有的出身青楼,有的出身女奴,也有的在武艺大成之前曾遭受俘虏,惨遭凌·辱,因此从上上代阁主开始,研究出了一门奇门武学名叫“闭宫术。”在被捕的时候,施展这门武学便可以使得下体紧如钢锁,千钧之力也破不进去,也就保证了清白之身。

若是火鬼没有退出去,说不定还能拦住,可是王侍郎和几个黑虎帮帮众都是普通人,哪里拦得住李雪,之间李雪的手在小腹上一按,华光四射,犹如昙花一现,李雪也因此汗流浃背。

“该死!”王侍郎破口大骂!策划了这么久,眼看就能夺走天下第一侠女的处子之身,却功亏一篑!

李雪蔑视的看了王侍郎一眼,“小人。”

王侍郎怒极反笑,“李雪,你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黑虎帮的大牢!你还当自己是武功盖世的女侠呢?你现在武功尽失,每挨一鞭一板,都比之前疼十倍!”

“疼便疼,想用疼来让我屈服,不可能!”李雪柳眉倒竖,怒视着王侍郎和一众打手。

“就算你意志如钢不肯屈服,你娘呢!”王侍郎狞笑一声,“来呀,把李女侠和上官夫人吊起来,先让这对小母女叫两声给老子听听!下面干不成,还有嘴巴,还有手脚,老子要你跪着求老子干你的嘴巴!”

几个黑虎帮帮众立刻疯狂的扑了上去。

在刑讯室的墙壁上有两个并排的“大”字形刑架,黑虎帮的人手足够,一起将上官明月和已经武功尽失失去反抗能力的李雪拖到了刑架下面,李雪奋力挣扎,可是她反抗的力度甚至还不如上官明月的力气大。

两女很快被四肢分开,紧紧绑在刑架粗糙的木头上,绳索深深勒紧两女细嫩的皮肤中。

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则拎着长鞭,狞笑着来到两女身旁,两个大字刑架离得很近,李雪只要伸直手掌,就能触碰到娘的手。

她扭过头去哭着看着上官明月,“娘!对不起!”

上官摇摇头,“雪儿,忍一下,就过去了,很快的。”

她也知道自己是在骗人,怎么可能很快,每一记鞭子落在身上,都像是过了一年那样漫长!

“啪!”第一下长鞭首先落在了上官明月身上,又长又黑的长鞭落在上官明月的双乳下端,沉重的皮鞭前哨向上翻动,双双落在上官明月的乳底,将她的双峰都抽得弹跳起来。

“啊!”上官惨叫着,双手猛然佝偻起来,拼命抓紧了刑架的木梁,可是这一下太疼了,她全身都在抽筋儿,手腕处也不自主的翘起,双手便抓不住木梁,悬在了空中。

“娘!”李雪实在忍受不了娘在自己身边受苦,伸手抓住了娘的手,将她紧紧握住,“忍住啊!”

“啪!”李雪的身上也挨了一记重鞭,可是她却咬牙忍住,没有真气护体,果然是十倍的疼痛,可是愤怒,激愤和对娘的关心能够冲淡一些痛苦,她的眼神火辣辣盯着那个行刑的黑虎帮众,仿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那个帮众狞笑了一声,“李大侠,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还是身怀绝学的大高手?你已经没有武功了!”他上前一步,忽然拉住了李雪的衣襟,就要将她的上衣剥下来。

“啪!”冷不防一个巴掌打过来,王侍郎狠狠将那个黑虎帮众打了一个跟头,骂道,“你找死吗?李大侠的玉体,是你的狗眼能看的?”

“继续行刑!”王侍郎没好气的说。

那帮众挨了一个耳光,不明白她明明都已经没有武功,失去反抗能力,为什么还不能脱光了上刑,心中对李雪更是愤恨,高高扬起皮鞭,更是卯足了力气去抽打。

“啪!”

“啪!”

皮鞭狠狠抽落,李雪穿着短裤,囚衣,囚衣因为刚才被黑虎帮帮众拉了一把,虽然没有露出关键点,可是从脖颈开始,一直到锁骨下三寸的胸脯都暴漏出来,白花花的一片,上衣很短,因为大字刑架吊起的缘故,下摆抻的很高,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腰肢,下身的短裤则只盖住一半大腿。

既然不能脱掉衣服,那帮众就专挑没有衣服覆盖的地方去打。

“啪!”一记长鞭从下向上抽起来,皮鞭的前半段重重落在李雪的脚背上,之后沿着她的小腿侧面急速上划,粗粝的鞭身磨蹭着李雪光滑的皮肤不断向上,蹭过李雪圆润的膝尖,最后鞭哨沿着李雪右面的大腿斜着抽上去。

李雪咬紧了牙关,全身一阵阵绷紧,柔和的面部曲线微微抽动,这一下颤抖使得她眼眶里大量的泪水都失去了防线,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滚落下来。

“啪!”旁边则跟着传来一声闷响。

“啊!”连带着还有上官明月绝望的哭叫。

上官明月可没有李雪的优待,她全身都精赤着,她今天同样被十五种刑具轮番刑求一通,在李雪来之前的一个时辰里,还被用极其难受,极其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被五个彪形大汉轮,现在又被吊在刑架上打,她几乎已经绝望了,她觉得自己的生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

行刑的黑虎帮众完全没有留手,一记接着一记的皮鞭疯狂落下,专门挑着上官明月双峰,大腿,这些柔软至极的地方下手。

上官明月已经放弃了抵抗和忍耐,仅仅凭着生物本能去挨打,之后哭叫。

“啪!”李雪这边的黑虎帮众把重点放在了李雪的上身,专门用皮鞭的鞭哨去抽她露出的半片胸部,时而也横着下鞭去抽打她结实的肚皮。

常年的习武练功,使得李雪的腰身几乎呈现完美的横向弧线,圆润而有型的腹肌曲线也是优雅光滑。

“啪!”经过专门训练的黑虎帮众下鞭极准确,每一记都打在她两层腹肌之间的界线处,那里没有肌肉的保护,只有一层软皮,鞭子的力道完全透过她的皮肤,抽的李雪肚脐线都肿胀起来。

李雪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却还是努力去绷紧腹肌硬抗。

行刑的打手似乎迷上了抽打少女肚脐的感觉,接连的抽击让他找到了某种感觉,越来越能精确的感受到下鞭的方向和角度。

长鞭足有三尺多长,通体是锥形,最尖端有一片手指长短的硬皮子做鞭哨。

他甚至能准确的预测鞭哨的落点。

看着牙关紧咬的李雪,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旋即他横着抡起了长鞭,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忽然横着一鞭,鞭子的中间正中李雪右腹上,接着半截鞭身像是小刀一样在李雪的腹肌上划过,在鞭子即将走完的时候,打手忽然向后一抽鞭子,鞭哨直接弹了一下,硬皮的鞭哨尖端刚好抽在李雪的肚脐上。

李雪瞪大了眼睛,几乎就要惨叫出来,她放开了上官明月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去咬牙,牙龈都渗出血丝来了。

可是她依然忍住不叫。

双手握住了刑架两端的木头上。

“啪!”又是一鞭,依然是鞭哨抽进肚脐里面。

李雪双手指尖用力扣进木头中,她的武功尽失,倒不是因为力气大扣进木头里面,而是因为这刑架上不知道刑求过多少人,每一处都被鲜血浸透,外层早就腐朽了寻常人只要一用力也能抠进去。

“啪!”连续三鞭鞭哨都抽在肚脐上,那种疼痛极其难忍,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没法想象那种特殊的剧痛。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她的肚脐内部已经开始红肿,肚脐深处的细肉犹如怀孕的女子一般开始略微向外翻起。

“啪!”第五鞭。

李雪张了张嘴,坚持了足有十秒钟,之后忽然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嗷嗷!”

“你不是硬吗?”

“你不是不叫吗?”这个打手将鞭圈卷起来,中间顶着李雪的下巴,将她的头高高支起,后脑使劲顶在后面的墙面上,蹭得李雪头皮生疼。

她咬着牙,流着泪,却一句不吭。

“啪!”鞭圈顺着李雪修长雪白的脖颈抽打下去,沉重的鞭圈力道十足落在李雪漂亮的锁骨窝上。

“啊!”李雪仰头看着天再次没忍住哭叫。

“啪!”紧接着是第六鞭,还是抽在肚脐上。

“啊!”李雪双手忽然抓空,竟是抠掉了两片刑架上腐朽的木屑。

“啪!”旁边皮鞭的肆·虐声。

“啊!”上官明月的惨·叫声。

“吱吱!”母女在刑架上痛苦的挣扎使得腐朽的刑架发出呻吟声。

“塔塔!”黑虎帮的帮众打手皮靴在潮湿地面走动发出的踩动声。

李雪觉得头昏眼花无数声音,无数难受,酸甜苦辣各自感觉一齐涌入心头。

“啪!”第七记皮鞭,落点依然是肚脐。

“啊!”李雪发出肆意的叫喊,整个肚脐都被抽的肿起,尖锐的力道犹如一把峨眉刺顺着肚脐插进了肚皮深处,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搅碎。

“···”哭叫戛然而止,李雪竟是昏了过去。

旁边的上官明月也是被打的奄奄一息。

王侍郎摆摆手,“好了,今天的教训已经足够了,带下去,记得多喂一些血参姜汤,保证她们的身体足够强壮到熬住下一次审讯。”

“是!”几个黑虎帮帮众将两女从刑架上接下来,各自拖进牢里去了。

后PS:A:再求一个女侠名字。

B:回复超过十人加更?

A:东寅子·不错支持一下,一直跟到现在,女侠李燕燕如何?——这个名字不错啊,我一眼就相中了。

B:铭铭·支持楼主,不知楼主觉得王钰这个名字怎么样??——也很好,多多益善,还有没有更好的快献出来吧。

C:·回复一下只求加更——有点水了。

D:·故事不错,继续等更——还是水······

E:·支持楼主终于看到李雪没武功了——我喜欢这样的评论,虽然只有一句话却让撸主知道读者想要什么。

F:张三李四·故事好看,希望加更——虽然还是水······但是你的名字和这两章很配。

G:·闭宫术这个设定绝妙。护我女神楼主大赞啊——我对这个设定也是相当满意的(得意笑)

H:烟尘·期待楼主加更——没有最水,只有更水,说点有内容的东西呗。

I:居然这么快八个了,你们也是没谁了,感觉今晚得贪黑啊······

第十二章:母女(下四)

PS:A:晚了些,不过一直在写,总算是一丝不(挂)苟写完了。

B:这次说的严谨一点:非水的评论十人还更啊?“不错啊,快更新”之类的回复,其实我看了也没什么动力。

前些日子的上刑实在是太重了,几乎透支了上官明月和李雪全部的精力的身体。

现在李雪的武力值历史最低,武艺被封,意志自然也相对会薄弱一些,而上官明月本来就是普通女子,黑虎帮的人也怕上刑太重两人熬刑不过,若是有了死伤难以交差。

足有两天时间,没有人来提审和上刑,吃的东西也都是很营养的食物,还有补身的参汤姜茶,因此这两天是长久以来李雪和上官明月最舒服的两天,。

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母女二人也知道这样舒服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她们交谈不多,她们得养精蓄锐,母女二人知道未来难受的日子还多着呢。

果然,第三天的傍晚,王侍郎带着两个黑虎帮的打手来了,这两个打手是黑虎帮专门负责刑讯的,比寻常的黑虎帮帮众要专业得多,其中一个便是前日用鞭哨将李雪的肚脐都抽肿的那一个。

李雪一见他便有意无意的低头躲着他,之前七记准确抽在肚脐上的鞭刑让李雪对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这时就不得不提到牢房的构造了,整个牢房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一个深进去的立方体房间,足有三丈见方,高也足有一丈余,最外面是铁门,过了铁门前面还有一道用手臂粗木桩打造的栅栏门,防止犯人逃跑的同时也起到顶梁柱的作用,毕竟是地牢,如果不安装足够的顶梁柱,便会坍塌下来。

打开大锁,过了这道栅栏门才是关李雪和上官明月的牢房,迎面是横竖交叉的铁栅栏,李雪就和上官明月就关在这个大铁栅栏里面,而两人并没有关在一起,在这面大铁栅栏里面,还有另外一个小栅栏将里面的空间分成两个独立的小空间,上官和李雪各自在一个栅栏里面,此时她们正在昏睡,母女二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王侍郎带着一个打手走进上官所在的栅栏牢里面。

猛然揪着上官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娘!”李雪死命抓住上官的手,可失去武艺的李雪哪里拉的住,直接就被甩开。

“带走!”王侍郎一声令下,打手押着上官明月就要走。

“混蛋!”李雪无助的骂道。

王侍郎忽然冷笑着看了李雪一眼,一个新主意出现在脑袋里。

“算了,不带走了,就在这里审吧。”

“让李大侠也见识见识上官夫人的怂样。”

“不要!”上官想起自己之前被刑求得尊严尽失,跪地求饶的模样,不由得害怕的叫了起来,“求求你带我出去审吧!别在我女儿面前!”

上官明月自小怕疼,知道自己忍痛能力弱,那种种酷刑加身,就算她咬紧了牙关,拿出最高的意志也绝对熬不住。

“没事,你自己的女儿怕什么呢!”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一下,对了,再叫两个昆仑奴来,一会儿可以加一点节目。”

“不啊!”上官明月听到昆仑奴三个字,整个人几乎犹如被烙铁烫了一样惊恐的尖叫起来,“王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叫昆仑奴啊!”

可是她的乞求显然没有任何作用,打手用最快的速度给上官明月的左手带上铁镣,接着照例用蝴蝶铐分开十根手指,之后将她举起来,铁镣穿过栅栏的一个格子,再给她右手也带上铁镣,这样上官明月的双手都卡在栅栏上沿,整个身子都被迫压在铁栅栏上面,双脚徒劳的蹬踏着却只有一只脚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可是这种碰到地面却起不到一点支撑的左右,铁链深深勒住上官细嫩的双手手腕,几乎要将她的关节勒断了。

李雪挣扎着站起来,就要去帮助娘,可是另一个打手却冲进她的牢房,将她也如法炮制,吊在了上官明月的正对面,这样李雪就能清晰的看见娘受刑的表情了!

“先罚吊,一会儿母女两个一起打!”王侍郎狞笑着摆摆手,打手心领神会兜头给李雪泼了一盆冷水,虽然因为某种原因,不能让李雪的身体裸露,可是泼水之后囚衣完全贴身,曲线自然也是纤毫毕现,这种打擦边球的事情,王侍郎并不介意做一点。

母女就这样被难受莫名的姿势绑吊起来,之前王侍郎没有认真看,今日两女面对面吊起,他才好好观察这一对母女花。

上官明月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又是极佳,看上去只要二十多,李雪虽然只有十六,可是自幼习武,身材发育的也极为丰盈,若说是十八九的大姑娘也不为过,两女吊在一起,不似母女反而更像是姐妹。

一打眼看过去,上官明月的身高有五尺五,在女子中算是高个,而李雪只有五尺,比上官挨了半头还多。

两女不愧是亲母女,身材的曲线极为相似,上官就像是大了一号的李雪,李雪就像是小了一号的上官。

上官的身材要更加丰满一些,纤细的骨骼外包着的是柔滑的肌肉和带有薄薄脂肪的细嫩皮肤,看上去柔若清水,软若棉絮,而李雪则略瘦一些。

之后王侍郎又用侵略的目光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端详对比这对母女。

首先是双手,两女的双手都在蝴蝶铐里面束缚着,即使是仔细端详,也几乎分不出这两双手有什么不同,大小白净程度甚至是骨形都几乎完全一样,小巧薄薄的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光泽照人的指甲都惊人的一致,甚至骨节上拶子的伤痕和手背上的鞭花,手心上戒尺的伤痕都十分相像。

再往下看是手臂,从手臂上终于能分出李雪和上官的不同了,从手腕到大臂,上官这不干一丝粗活的大家千金的手臂犹如细藕,白白净净,几乎是清亮透明的,肘关节隐藏在软肉中几乎不可见,而李雪的手臂却是有着非常明显顺滑的肌肉曲线,颜色也要略深一点,若是按压一下就会发现,李雪的肌肉曲线弹性惊人,柔和的肌肉线条里面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她的手肘也略微凸出,现在是吊姿,若是她的肘部弯曲,那里定然静如尖锥,动如攻城车一般锐不可当!

想到这里王侍郎也是不由得一阵侥幸和后怕,李雪的武功的确已经登峰造极,形容说她的肘击有攻城车般的巨力还嫌小了,据朝廷不少人的估计,她这个级别的高手恐怕能硬抗攻城车并且一掌破之,若不是机缘巧合让王侍郎侥幸得到了暂时封住她武功的办法,恐怕他这辈子也没可能折磨到这等高手。

王侍郎贪婪的往下看李雪母女的身子。

再往下是肩膀,从肩膀开始,母女的体型有了更加巨大的差别,上官明月的肩膀是浑然如玉的洁白滚圆,几乎和大臂连成一条温和的曲线,大臂后侧连接后肩甲的软筋非常纤细,几乎埋藏在肉里看不清楚,因为双臂吊起的姿势,上官明月的腋窝像是一片小馒头一样凸出出来,表面光滑粉嫩,而因为没有做过很多练习和运动,上官明月的肩膀和躯干筋脉生硬,拗成很大的角度。

李雪的肩膀却与母亲完全不同,从大臂根处开始,李雪的肩膀呈非常陡的弧度隆起,结实而富有弹性。与男子坚硬厚实的倒三角形肌肉不同,李雪的肩膀是恰到好处的健美,类似边缘圆滚的倒钻石形态,曲线优雅,薄厚也正好,她腋窝下的筋要比上官明月粗壮的多,与胸肌筋构成了一个深陷的腋窝,腋窝中的软肉也比较平缓,不过同样雪白,她韧带松软,双臂完全和躯干脖颈在一条线上。

再向下看,上官明月的胸部足有D大,呈肥润的春笋形,底儿厚而软,越往前越细,乳尖甚至细若针鼻儿,晕也小而粉嫩,一点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子。

转头看李雪,被水淋湿的胸部也无限接近D大,乳尖因为冷水的刺激勃·了起来,在囚衣上顶起两个小尖尖。毕竟是少女,李雪的乳根要比上官细不少,显得没有那么厚实,当然也多了几分秀气挺拔。

视线继续下扫,上官的身材已经算是上上佳品,可是李雪的身材却依然甩了上官明月几条街,李雪的身子从乳底开始就大幅度收缩成腰肢,除了画中人和西方用钢骨勒住的淑女以外,王侍郎还没见过哪个女子天生就是这种蜂腰,只乳底往下两寸许的地方李雪的腰就收到最细,肚脐也恰好在最细点,成人两只手拇指中指相对便可将李雪的蜂腰握住,从最细点往下,又大幅度延展开来,犹如一座白塔,延展到极致便是臀胯。

上官的腰身小腹却显得丰腴温软,触手细腻绵长,正是各有风味,她的双臀略扁圆,臀型微翘,表面一摸是薄薄的脂肪层;李雪的臀线则高高翘起,形状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惊人的饱满丰盈,虽然穿着囚裤也能感受到她臀肌的发达。

从大腿开始,母女二人的身材便又十分相似了,二女的大腿都是修长笔挺,李雪的功夫多在手上,因此双腿倒不显得有很健硕的肌肉,只是比寻常女子软塌的皮肉更健美有弹性一点而已,上官明月则是天生丽质,大腿小腿都非常修长纤细,肤色也是莹白如玉。

像李雪母女这样双腿笔直的女子并不多,如果细看,两女的直还不尽相同,李雪的大腿前侧略微隆起,大腿尖端和小腿上端几乎是平整下来,膝盖几乎没有凸起,小腿似乎是刀削一般笔直小腿下端与足交界的地方略凹一点,接着才是曲线诱人的隆起的雪白脚背。

上官明月的大腿则略扁一点,膝盖略微凸起,从膝盖尖到脚尖整个形成一弯新月的形态,中间没有一点崎岖。

就这样吊了足有一刻钟,母女两个都被吊得骨节松软,整个身子都往下沉了一些,吊的时间长了,两节骨头之间的距离就会略微延展,双脚脚尖也向下延展了一寸,略微能够支撑身体。

上官的左脚脚掌前端勉强能够到地面,拇趾如一弯新月皎洁而白皙,脚趾尖端微微翘起,带着一丝优美而俏皮的弧度,二趾到四趾则略长,最前端的脚趾关节微微弓起,少妇的皮肉细嫩,足部肌肤圆润丰满,虽然弓起,却丝毫不显骨干,弧度平滑光洁犹如三瓣新剥皮的蒜头;最可爱的却是小趾,大概是因为少妇的足趾过于细软娇气,仅仅是罚吊,压力便将小脚趾挤压的有些微微红肿,脚趾的末端犹如一段纤细的玉杆,前端则犹如一段圆润的锥形,尖端整个都呈粉红色,趾甲纤小却油亮光洁,此时正紧紧贴在四趾上,微微颤抖。

而李雪跟上官吊的一样高,又没了武功支撑,本该更难受,索幸她还懂得对身体的控制,她每只脚的前四个脚趾都能碰到地面,以拇趾尖为基础,另外的脚趾辅助站立,她的脚趾关节灵活如蛇,先是所有的脚趾关节都弓起形成桥状,觉得累了便平放下第一个脚趾关节,只第二个弓起,如此反复也熬了下来。

吊了许久,酷刑终于开始了。

“啪!”一记重鞭抽在上官的右腿上。

“哇!”上官无助的哭号了一声,她的右腿微动,想要向前走步,可是双手用蝴蝶铐子铐住,只微微一动,十个手指头便犹如被拶子拶住了一样,十指连心,酸疼麻痒,简直是直入心扉!

无奈她只得右脚的脚尖点地,微微向前弓起膝盖,略微的躲闪动作可以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她的右脚十分难受,细嫩的大拇趾尖端别着劲儿,半面趾甲着地,第二个脚趾的头一个关节也点在地面上,犹如是跪着一般,她的身体只能由这两个脚趾和左脚的脚掌撑住地面站立。右脚的其余三个脚趾都悬空绷紧,小脚趾弯曲着扣向后面,而右脚整个脚背也因为臀部的剧痛而绷紧弓起,酥足的侧面边缘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本来就雪白的素足更显楚楚动人。

“难受吗?”王侍郎问道。

“别再折磨我了!”上官明月悲戚的回答。

“其实也很简单。”王侍郎道,“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这里有两份口供,签了,你自然就不必再挨打了。”

王侍郎将两份口供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动两下。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这两份口供一份是要她招认丈夫有谋逆之举,另一份是招认上官家也参与了谋反。

这两件事,上官明月不能招供。

看着上官明月绝望的表情,王侍郎轻蔑的笑了,他知道上官之前拼命守住秘密,第一个依仗是武功盖世的女儿李雪,第二个依仗是她富甲天下的丈夫,第三个依仗是她权倾朝野的上官家族。

可能上官明月没有认真想过这三点,她潜意识却是会

考虑的,只是如今她的女儿也落入自己手中,并且跟上官一样被肆无忌惮的上刑折磨,第一个依仗便消失了,而狱卒,打手们在闲聊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在上官耳边说起余杭首富面临资金危机,第二个依仗自然也就没有,至于第三个,只能是一个聊胜于无的依仗,毕竟以上官家的权势,如果尽力而为自然早就将上官从这地狱中捞出去了。

之前上官熬刑不招是有依仗,可是如今依仗没有,王侍郎断定她三天之内一定熬不住。

“继续用刑!”王侍郎一声令下,上官这边的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一鞭子抽下去,打在上官的左腿上。

“啊!”上官明月惨叫着抬起了自己的左脚,这样就只能右脚的拇趾尖尖能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压在一个脚趾头上,疼的上官明月的眼泪瞬间就淌下来,她努力的弯曲自己第二个脚趾,紧紧贴在拇趾上,辅助拇趾保持平衡,其余三根脚趾努力去伸直,用脚趾甲和脚趾肉相间的尖端去勉强碰触地面保持平衡。

这样的姿势吊打真是难受极了,她肉嘟嘟的脚丫整个伸直,连脚筋都浮现在脚背上。

“啪!”又是一下,上官疼的直跳脚。

“啪!”重鞭狠狠落在上官腰臀之上,上官惨叫着腹部猛然撞向铁栅栏。

打手打完这一下,稍事休息了一下,可是延绵不断的伤痛却依然沿着腰臀不断侵袭上官柔软的身子和岌岌可危的意志力。

“啊啊啊。”上官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呻吟叫喊。

鞭哨在上官的腰线上划过,上官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呼!”打手忽然高高举起皮鞭。

上官整个身子都绷紧了,本以为皮鞭会凶残落下,可是却并没有。

“啪!”这边虽然没有落鞭,可是对面的栅栏里却忽然传来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女儿李雪突如其来的抽搐。

上官低头去看女儿。

李雪的韧性要比上官好多了,此时的李雪的筋脉关节又打开了一点,右脚已经完全踩在地面上,左腿微微弯曲,左脚略微抬起。

随着那一记鞭打,李雪大大张开嘴,可是才发出了不到一个刹那的低吟就猛地闭上嘴巴。

上官的心里既欣慰,又心疼,女儿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坚强。

李雪忽然抬头,眼神对上了上官的眼睛,李雪的眼神里面充满了坚毅,上官也被感染了。

可是打手们要的并不是一个坚毅的李雪,他们想要的是李雪的惨叫求饶和口供,没了真气支撑的李雪,熬刑忍痛能力还不如上官,要到她的口供也是一样的。

一下没有让李雪哭叫出来,那个打手立刻反手又是一记重鞭,落在李雪的右臀上。

“啪!”重重的抽击使得李雪的身子瞬间向前挺动了一下,之后又站直了。

见李雪依然是一副咬牙硬抗的样子,那打手拎着鞭子,鞭哨依然在李雪的臀翘上侧滑动,他这样划着鞭子,一边走到了李雪的身子左侧,抡圆皮鞭,狠狠就是一记!

李雪依然是咬牙不吭声,可是鼻息里面的喘息明显要粗得多了。

“啪!”上官那边的打手也跟进一鞭,抽在上官明月的右臀面上。

“啊!”上官明月可没有女儿那份坚强,直接就被抽的哀嚎起来。

她的臀部完全暴漏,打手打了一鞭子之后,伸手去捏她皮开肉绽的臀皮。

上官吓得一个激灵,感觉出是打手用手触摸自己,不但没有反感,反而略微翘起臀部去磨蹭打手的手心。

“臊·货!”打手毫不留情的辱骂着。

翻手又是重重的鞭刑,将上官打的惨叫不止。

李雪一直不惨叫,她的打手自然是颜面尽失,这一次他是卯足了力气,狠狠抽下,即使隔着一层裤裙,鞭子还在十足力道抽下去。

“啊!”李雪这一次没有忍住,终于叫出声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跟上次一样重的责打。

“啊!”李雪也毫不例外再次叫喊了一声。

“啪啪!”

“啪啪!”这个打手越打越顺手,狂乱的鞭责雨点一般落在李雪的臀部,她猛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臀线更是秀美诱人,她大口喘息着粗气,尽力去抑制自己毫无形象的哭叫。

“啪!”皮鞭从李雪的大腿开始打,一条条向上揍上去,此时已经打到蛮腰上了,没了遮掩的裸腰挨打,疼痛更甚。

李雪熬住疼痛,上齿咬紧了下唇,双峰向前挤着铁栅栏们。

“啪!”她上唇紧紧压住下唇,同时紧紧闭上了眼睛,鼻翼一张一合拼命喘息,她双手被吊起,因为用力全身的青筋都炸了起来,修长的脖颈,雪白的腋窝根部都露出了青筋的痕迹。

鞭哨在臀上划拉两下,又是“啪!”的抽下去。

比之上官明月,明显还是李雪这边用刑更重。

那个行刑的打手记恨李雪,鞭鞭都不容情,下手的强度和速度也远远高于刑讯上官的那几个打手。

天气本来就热,地牢里更是蒸汽腾腾,之前兜头浇的冷水还没干,汗水就又浸湿了她全身,潮湿的囚裤勾勒出李雪滚圆优美的轮廓。

“啪!”皮鞭横轮,即使是隔着囚裤也能看到李雪的臀肉被抽得左右乱跳。

“啪!”即使李雪的功力已经被封,可是依然是打手们重点要对付的对象。

痛苦像是潮水般,不但来势汹汹,还连绵不断,李雪疼的全身颤抖,双臂抖动,镣铐抖得哗啦啦响。

“不要打了!”

上官心疼的哭叫着。

“啪!”打手忽然从下向上又是一记重鞭,隔着囚裤依然能看到李雪的左臀几乎被抽飞,鞭身重重砸在臀肉上,又飞速划过,快要离开的时候鞭哨忽然一弹,整个抽弹在李雪的双腿之间!

“啊!”李雪终于忍不住又尖叫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从左向右的一记重鞭,李雪整个身子都被这一鞭抽的向下动了一下,十个手指头猛然颤抖,差点被这一下拉伸扯断,双足也是向下一压,又弹簧般跳起来。

这一下不但是鞭打的疼痛,更是全身关节几乎被扯断的剧痛。

李雪发出一阵阵呻吟,身子摇晃了几下,一双嫩足点着地面努力去寻找平衡。

“不要再打她了!”上官乞求着。

“管好你自己吧!”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也高举起长鞭,鞭子狠狠落在她的左臀上。

“啊哦!”上官明月发出高昂的惨叫,高高扬起了头,精赤的臀面上伤痕累累,这一下更是又添了一道鲜艳的新鞭花。

“啪!”这一次是右臀。

“哇!”上官明月拼命将身子贴在铁栅栏上,之后忽然疯狂的扭动着腰肢,一对粉嫩的圆臀不断抖动着。

打手知道上官明月是疼急了,趁热打铁道,“招不招!”

“哇哇!”上官明月大声哭了起来,她拼命摇头,她不能招。

生理本能告诉她必须得招供,再不招,凌·辱不会停下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们母女二人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招供,不招还有一线希望,招了以后两女更是戴罪之身,作为谋逆之人的夫人和女儿,又知情不报,熬刑抗供,同样是要被捕下狱,任人宰割的。

“啪!”随着上官摇头,重鞭自然是接连落下!

李雪忽然愤怒的喊道,“你们黑虎帮凭什么代替衙门上刑逼供,又要屈打成招。”

“不要!不要说了!”上官明月慌忙阻止女儿说这些无意义的傻话,这些话只能激怒打手上更恐怖的刑罚!

果然,上官那边的打手狞笑一声,“不错,就是要屈打成招!”

“我知道你们还心存幻想,觉得熬刑不招上官家或者李大富就会来救你们,可是别做梦了,他们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

“也许你们知道招供以后,便会沦为身份更低的罪人,可是那时候的你们,没有了逼供的价值,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刑求到皮开肉绽,凌·虐得生不如死,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要口供,又不是为了折磨你们,你以为你们的惨叫声很好听吗?”那个打手又是一记重鞭,抽的上官明月惨嚎不止。

“又或者你还以为你这年老色衰,又满是鞭痕皮开肉绽的放·荡身体对我有什么吸引力?”打手蔑视的看了一眼上官。

这些话若是平日听到,以上官明月的知性和自信不过一笑而过,可是如今被刑求在大狱这样久,上官明月的确对自己的魅力有了怀疑,沙哑的惨叫,遍布伤痕的躯体,连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没有了吗!

答案当然不是,上官明月才三十刚出,是女子最风华正茂,艳艳欲滴的时候,整个人都犹如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不但肌肤吹弹可破,举手投足更是带着成熟雅致的魅力,她眉目端庄典雅,依稀还能看到三分少女的清秀楚楚,虽然身上布满伤痕,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非是乱打一气,错落有致的鞭花板花不但不会让上官明月的身体变丑,反而犹如绘制了一幅层次分明的画卷。

至于嗓音,一个女子因为不断叫喊而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只会带着一种醉人的磁性,听在男子的耳中,不但不会觉得讨厌,反而会觉得气血翻腾。

而打手们的目的虽然的确是要口供,可是这些专业打手却并不介意好好看看这个余杭当年第一美女受折磨的情形,这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娘,你别听他们胡说,你还是很美!”李雪见上官明月的神色灰暗,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急忙出言鼓励。

上官明月灰暗的眸子里忽然又亮起来光泽,仿佛坚定了什么信念道,“我不管别的,当年我顶着所有人的非议嫁给你父亲,就是坚信自己选择的道路,也是全心全意爱这个男人,今天就算被打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招认我夫君谋逆。”

王侍郎的脸上再次出现了惊慌的神色,他根本没想到上官明月那么怕疼,却有如此觉悟。

是了,像是王侍郎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一个真正伟大的女人,会愿意为了爱情承受怎样的压力,折磨,做出怎样的牺牲,奉献呢!

王侍郎仔细回想,忽然发现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打服上官明月一次,虽然在过去的月余中,上官明月像是屈服了一般任人宰割,不论是要求口·交·,足·交,又或被当做女奴对待,轮·暴折磨,上官都是逆来顺受,可是一旦问到类似李大富谋反的事情,上官就闭口不言,迄今为止,只招供了一次她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一件事,其他重要的,一个字也没有招供过!

王侍郎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还是小瞧上官明月了,念及此处,王侍郎深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他怒吼道,“昆仑奴到了没有,来呀!让坚强的上官夫人享受享受!”

这一次听到昆仑奴,上官居然没有像之前一样惊慌失措,她冷眼看着王侍郎,“光靠这些下流手段对付一个女子,算是什么英雄好汉,光凭折磨女子而没有一丝别的本领就做到侍郎的位置,这大清还有什么指望,谋逆之人不是我,而是你,是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真正仗势欺人的禽兽,还有,我不叫上官夫人,我叫李夫人!!”

王侍郎知道自己的心理攻势彻底被上官明月瓦解了,他之前一直叫上官明月上官夫人,其实就是为了让上官明月下意识的排斥和李大富的关系,可是上官明月完全没有上当。

外面的门忽然开了,三个昆仑奴鱼贯而入。

这时候,上官明月终于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混蛋!”

一个昆仑奴走到了上官明月身后,这昆仑奴全身漆黑有如黑油,每一个都有九尺高,身上的肌肉盘龙虬枝,他走到上官明月身后,撩起了下身的皮裙,正面的李雪一扫眼,就看见昆仑奴两腿之间的东西,那才叫真正的权杖,每一个都比自己的手臂还长,跟自己的脚腕一般粗,看上去就犹如一根黑铁尖锥!

权杖锥形的尖端只轻轻一顶,就深深插进了上官明月的后身。

上官明月有一刹那是没有知觉的,而紧接着的下一刹那,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被权杖挑到半空中,随着昆仑奴的上下抖腰,上官明月犹如玩具一般被权杖穿起来,她的身子上下耸动,双峰犹如两片肥嫩的春笋上下狂摇。

“啊!”上官疯狂挣扎着,下身几乎被权杖撕成碎片,这已经不是在爱爱了,而是这月余来她受到最恐怖的刑罚!

“啊!”上官拼命挣扎躲闪,“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上官语无伦次的乞求着。

李雪看着这一幕简直惊呆了,以她的单纯纯洁,完全想象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恐怖的刑罚,这根真正的地狱也没什么两样了!

“嗷嗷!不啊!不要!”上官忽然看着李雪,“不要看!雪儿求求你不要看娘!呜呜!”她的心里防线直接崩溃了。

上一次被昆仑奴的权杖穿进去,上官招供了自己乱改账本,仗势欺人,因此王侍郎有信心这次上官一定会招供上官家谋逆或者李大富谋逆!

“啊!”

“嗷嗷嗷嗷!”

“不啊!”

“不要弄了!”上官语无伦次的求饶着,巨型权杖在她的身子里面不断进出,如果说历史上有一件事情能够与现在所受的刑罚比肩,那就是生李雪的那一次,可是那只有一次,还可以自己控制,现在却是不同,昆仑奴的权杖像是打桩一样不断挺动,上官明月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击碎了!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马上放你下来!”王侍郎在上官狂乱求饶的时候忽然喝道。

“不!嗷嗷!不招!死也不招!”上官沙哑的惨叫和昆仑奴粗犷的喘息融为一体,但是坚决的意志还是清晰说出。

“放开她!你放开!”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如此折磨,李雪忽然愤怒地摇晃着铁链,整个人几乎进入到暴走状态,但是王侍郎毫不担心,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一点武功也用不出来的。

就在这时,那个昆仑奴正在舒爽,却猛然松开上官明月,单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王侍郎不满地说。

那个昆仑奴看了王侍郎一眼,忽然跪倒在地,手按住的地方忽然炸裂开来,心脏竟然是炸的粉碎。

“这是什么情况?”王侍郎瞳孔一缩,他看了一眼李雪,李雪也处于呆滞状态,而且全身依然被刑具束缚,排除了她出手的可能。

一个打手走到那个死掉的昆仑奴旁边检查一番道,“这个昆仑奴憋得太久了,忽然剧烈运动,心脏爆裂而亡罢了。”

这个解释也说得过去,王侍郎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往前两步,走到上官明月面前,揪住她的发根喝问道,“上官明月,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我手下还有五个昆仑奴,让他们轮番上你一次如何!”

上官明月双腿大大分开,下身被权杖插入早就疲惫不堪边缘都撕裂了,她两股颤颤,说话都跟着发抖,表情却是蔑视的,“来吧,再来十个,看我能不能招供!”

“你!”王侍郎全身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传讯官,道,“王侍郎,殿下有请。”

“一会儿再跟你们算账!”王侍郎拂袖而去。

A:贪黑吧我也贪黑等更——可惜贪黑也没整出来,后来打“拷打”手一抖变成“考官了”什么思路都没有了,只好睡一会儿再打。X>】QMfhI:我觉得下次就要说20人有效回复才更新了,哈哈那得炸出来多少潜水员。

猜猜“殿下”是谁?

你们一说,我也觉得口味真是越写越重,多谢提醒,后面可能会收敛一些。

第十二章:母女(下五)

PS:A:故事章节,推动剧情,刑讯较少

B:第十二章终于完事了,马上进入公堂环节。

王侍郎跟着传讯官来到黑虎帮一个隐秘的房间门口,传讯官打开门,示意王侍郎自己进去。

王侍郎虽然明知道里面是谁,可是还是忍不住额头冒汗。

他走进房间,反手关好门。

房间很暗淡,只点着几只蜡烛,空旷的房间只有一把椅子,一个全身披着斗篷的人端坐椅子上,大斗篷帽遮住了那人的脸。

王侍郎小步快走到那人身前跪了下去,“殿下。”

“嗯!”殿下轻轻嗯了一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上官明月她招供没有。”

“没有。”王侍郎答道。

随着他的回答,王侍郎甚至能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低了,烛火忽闪,几乎要到了熄灭的边缘。

王侍郎不知道殿下的武功达到什么层级,但是光靠情绪就能影响房间的温度,那想必一定跟李雪一样,都是神一般的存在,要灭杀自己这样的人物,不过是一个念头,一捻手指,可能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得多。

“还没有招供,你这刑部侍郎有些名不副实。”

“殿下,我已经有完整的计划,只是必须让李雪去衣受女·刑,我已经找好了五名够狠的女狱卒,马上就可以开始了。”

“好!把你的计划呈上来。”殿下点点头道,“让她们配合我,我亲自上刑。”

“是!”王侍郎不敢怠慢,立刻去安排。

一个崭新的刑讯室,地面铺着打磨光亮的汉白玉板,四壁铺着新烧制的青砖,每个墙角挂着崭新的火把匣,匣子里面的火把是新缠的茅草细布和松油。

刑讯室正中是一把红木椅子。

李雪全身一·丝不·挂坐在椅子上,失去武功这两天以来,她无数处设想自己被全剥光受刑的情形,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不论江湖上还是朝野,不知道多少人梦想着有一天能解开她的罗裳,而李雪本人也知道这事。

不过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冷静,给她沐浴去衣的都是女狱卒,包括把她带到这里的也都是女子,红木椅子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只是双腿分开用皮带绑住,小腿脚腕也绑住,双手放在椅把手上同样是皮带绑住,脖颈带着皮子的狗圈用铁链拴在身后。

她在这里静坐了快一个时辰了,面前是两层厚厚的纱帘。

透过纱帘她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背对着自己,大概就是今天的审讯者,看身材,是个男子。

李雪已经做好了承受任何折磨羞辱的准备,只等那男人进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男子忽然开腔了,“李雪。”

李雪秀眉一挑,“是你。”

“是我。”那男子声音低沉。

“都是你的阴谋?”李雪继续问道。

“是的。”男子直言不讳。

“为什么?”李雪问道。

“听真话还是假话?”男子反问。

“你决定一件事情,跟真假从来没有关系。”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反过来变成你审问我了,跟以前一样,我从来对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现在有了。”李雪的声音冷若冰霜。

“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当年我问你的问题,你重新答一次,一切就会回到跟以前一样。”

“你问我什么了?”李雪轻蔑的笑了一下,“我忘记了。”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说,“李雪,雪侍已经死了。”

“呵呵!”李雪冷笑了一声,“你见到他尸体了?”

“···”男子又是沉默,“没见过。”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从没有人能横渡昆山绝顶,况且已经过去三年了,若是他渡过去了,为什么不回来找你。”男子补充说,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

“可是你依然没见过他的尸体。横渡绝顶失败的人,尸体会跌落在神山脚下。”

“也有可能被昆山绝顶的朔风撕碎了,越强的人,遇到的朔风也就越强。”男子继续搭话,这情景,完全不像是在审讯。

“所以!”李雪继续轻蔑的笑,“所以你告诉我雪侍死了,哦对了难得你敢提起‘雪侍’这个名字,你告诉我雪侍死了,似乎是想告诉我,雪侍死了,我不必等他了,我可以嫁给你了,但是其实你的内心并不是这么想的,你是在害怕,你怕雪侍没死,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情,他都会一点一滴找回来。”

“···”男子不说话,李雪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吞咽口水的声音。

“因此,”李雪继续说,“即使你处心积虑废了我的武功,命令女卒剥掉我的衣服,中间还拦上厚厚的纱帘,却不敢越过纱帘看我一眼,就是因为你怕雪侍还活着。”

“你在试图激怒我。”

“不!”李雪笃定的说,“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你派来那些打手,刑讯官都以为我的依仗是剑阁,是我的武功,可是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真正的依仗是‘雪侍’,只要这个名字还有人记得,只要历史上还有这个人的痕迹,就没人敢真正动我。”

“你说得对。”男子喘了口气,从开始策划这个阴谋开始,男子没有一天能睡好,总怕一觉醒来,脑袋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更怕那个叫雪侍的恶魔出现在自己面前。

武功修炼到他们这个境界,是有着非常明确的功力划分的,在全世界的武学圣地昆山绝顶有七根不知道是何材质做成的石柱,也不知道是何人立在哪里,只知道这七根石柱一根比一根坚固,动用神兵利器能在第一根石柱上留下痕迹,便称得上是一流的高手。

而用肉掌在这柱子上留下掌印,便跻身巅峰武学的圈子了。根据历史记载,剑阁创始人聂剑仙能够用肉掌在第六根石柱上留下掌印,因此在巅峰武学的圈子里,尊称她为六柱神。

大神门的创始人也是六柱神,不过掌印要比聂剑仙深一点。

这并非说大神门的创始人强于聂剑仙,毕竟聂剑仙是修炼剑法,而大神门的创始人本来就以拳掌法为主,又精通奇门左道。

后世剑阁倾向于广收门徒,一统江湖,大神门则走隐世路线,收弟子精益求精,但是每一个人都是以一敌万的神级高手。

而雪侍,在三年前已经达到六柱神的境界了,他留下的掌印比当年的聂剑仙和大神门一代门主还要深。

雪侍放话说,“古往今来,已经没有人能出我之右,我要挑战的不是人,而是自然。”于是他单指逆流瀑布,只手劈山,阻截江海流向,用真气封住整片海域的涨潮,最后决定凌空虚度昆山绝顶,肉身硬抗世上最恐怖的自然力量——昆山朔风。

如果他成功度过昆仑绝顶,那必然是古往今来最强者,就连上古传说中的神祗也不是他的敌手!

雪侍的武功达到什么境地了,已经没人说得清楚,只知道古往今来,没有人能够超过他,就算是大神门的创始人,上古聂剑仙再世也未必是雪侍的一合之敌。

雪侍,李雪,眼前这个男子从前非常相熟,这个男子自然是知道雪侍的实力的,他说,“你说的对,我怕雪侍,但是现在这个阴谋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境地,已经不容我一个人说了算了。”男子站起身,走到门边道,“开始行刑吧。”

他从门里出去,五个精挑细选的女狱卒拎着刑具进了房间,门关上,里面传来李雪撕心裂肺的惨嚎。

“女·刑,名不虚传。”男子嘴角扯了一下,走远了。

“哗啦!”冷水泼在上官明月身上,两个女狱卒拖着上官明月就往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带我去哪?”上官明月惊恐的问道,她已经被打怕了。

“去见你女儿。”女狱卒不带丝毫感情的回答。

连拖带拽,两个狱卒将上官明月拖到那个崭新的刑房里面。

隔着纱帘,上官明月只能看见纱帘后面的坐在凳子上的人影。

女狱卒将纱帘掀开,让上官明月详细的端详帘子后面的情形。

上官明月一打眼,就不禁捂住了嘴巴。

李雪坐在木椅子上,披头散发,脖子歪着,眼睛用黑布蒙起来,双耳里面也用棉絮塞满了,舌头被拉出嘴巴用两根筷子拶住,筷子两边则用铁丝绞紧。

四肢头部完全被固定住,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见。

这还不算什么,她的两腿之间鲜血淋漓,不知道用了什么严刑酷罚,椅背上延展出一套拶子,上下两根竹片,将李雪的双峰夹在中间,竹片正对乳皮的面而用锉刀磨制成锯齿形状,如果中间没有东西,正好可以严丝合缝的对上。

竹片的两端和正中间都有螺丝相联,转动螺丝便可以使得竹片夹紧。

现在竹片的两端都已经完全拧死了,锯齿形状的竹片表面深深夹紧李雪的淡淡的晕上,鲜血顺着她的乳底往下滑落,在李雪的肚皮上形成数条长长的血迹,最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整条血迹上有七八处呈下垂状态的血珠,很好推测,是先拧螺丝将她的乳尖拶出血来,等血迹干涸,再继续拶压,重复七八次出现的效果。

椅子旁边还有一个女狱卒,看了上官明月一眼,转头拿着冷水去浇李雪。

但是李雪动也没动。

其实她早就醒了,不过动不动其实没有什么意义罢了。

女狱卒见着李雪眼皮微动,也知道她醒来,伸手去松螺丝,锯齿深深拶进乳肉之中,边缘还结痂,松刑和紧刑其实没有区别。

“这对乳拶一共有五个档位。”女狱卒对着上官明月解释道。

只见行刑的狱卒松开三个档位,却开始拧紧正中间的那个螺丝。

李雪全身像是糠一般抖了起来,牙齿咬的“咯咯咯咯”响。

几秒钟以后,中间的螺丝已经拶满了一档。

李雪全身汗如雨下,脸上也是布满了汗水和泪水。

紧接着,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下正中间的螺丝。

这一次李雪仰起头大叫起来,“啊————”

上官无助的跪在自己身边那个狱卒面前,“求求你,饶了她吧!她才十六岁。”

那个狱卒摇摇头,“把口供签了,马上就松刑疗伤。”

上官已经被逼到了死角,她扭头去看李雪,这会儿,那个狱卒又往下拧了一个档位,李雪的乳尖整个都被压扁了,锋利的锯齿将柔软的部位完全咬合在内。

“啊啊————”李雪时而大声高昂的惨叫。

“咕噜咕噜!”时而咬住牙关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吼叫声。

“啪!”两张口供拍在了上官面前。

“再不签,你女儿的乳尖就要完全被碾碎了!”狱卒逼问着。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她又扭头去看李雪,三个螺丝都已经往下拧到第三个档位了,李雪的两个尖尖的柔软都已经完全变形,乳尖都有血珠渗出。

“签不签!”狱卒大叫一声。

“啊!”上官明月吓了一跳,她整个人都是蒙的。

“现在是夏末,这样大的案件至少审理两年,上官家势力庞大,朝廷也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供词就直接抄家灭门,可是你女儿李雪就在你眼前,她才十六岁,如果那里被碾碎了,以后怎么办,而且那里被碾碎时发出的剧痛,很容易致死的。以前用这道刑的人,十个有八个是疼死的!”

“你若不招,她可能立刻就会死在你的眼前!”

魔性的话语在耳边回响。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崩溃了,“放了我女儿吧!”

女狱卒慌忙将李雪胸前的拶子取下,事实上如果上官明月铁了心不招,她们也不敢真的把螺丝拧死把李雪的胸尖真的碾碎的,那样做只会让这几个女狱卒被王侍郎和殿下碾碎。

女狱卒将口供放在上官明月面前,上官明月几乎是哭着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又过了三天,狱卒们用了同样的办法,只不过是将上官明月的乳尖拶起来,跟李雪说了同样的话。

在未来两年才有可能开刀问斩和娘立刻疼死在自己面前的选择中,即使是大侠李雪也只能被迫选择前者。

那些女狱卒心里还在想,如果一开始就用这种办法问口供,难道不好吗?

其实不然,上官明月是天之骄女,学富五车,还留过洋,智商和洞察力都不会太弱,如果在一开始就用这种办法,她一眼就能看出李雪下身的血迹都是假的,而她也能通过蛛丝马迹分析出来这些人根本不敢对李雪处以极刑,不然也不必一直回避李雪的裸·体了。

在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加上关心则乱,就没办法去仔细分析。

A:叶明珠好一些。明珠两字比较普通。

可以叫温明珠,东方明珠,,等等姓氏不要太常见了。——正常情况的确如此,不过这次需要的是一个普通侠女,名字太惊艳反而喧宾夺主。

B:既然李雪的武功被废掉了,是否羞辱类的拷问可以来的更猛烈一些了呢,还有,感觉前面北雪樱是否伏笔了太久,也该露露脸了吧,既然北雪樱手段丰富,可否黑化反转,用以刑求李雪呢。——李雪我女神,这样已经挺过分了,再重舍不得。

C:想看那个北野--——可惜正传北野没太大戏份了,可能会单开番外。

D:楼主你到底死没死啊。。。那朔风貌似很厉害的样子(你应该也不会让自己死吧)!这母女搜招了,下章你也该出现了吧————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能活十万年。

A:最近有点爆炸,现在比较担心楼主的肾了——肾的确得养养了,樯橹灰飞烟灭啊!

B:一天一更,速度满分,公堂打的是谁,有多人的吗。——小剧透一下,其实剧透的同时也是我整理思路的同时,目前计划是一个李雪的贴身丫鬟,天生闭脉,不能习武,曾经招供李雪的药浴药方,王侍郎据此药方选用了梦蛇和清心草抑制李雪的武功,除此之外还有李雪和上官。

C:楼主还加更么?没必要太糟蹋自己——这两天思路有点干涸,得多吃几日海狗鞭补补洪荒之力才能再爆。

D:估计楼主笔下的“雪侍”快出现了吧。貌似这个家伙会把皇帝和王子都砍了。毕竟楼主背景是清朝光绪间,历史上光绪死的挺早的,而且继承人也不怎样。否则就不会有慈禧了。——然而背景是道光,距离光绪还早着呢,受一些朋友的启发,后面的剧情也不一定沿着清朝历史来写,可能直接架空。

E:突然发现一个BUG舌头被拉出来了还怎么咬牙和大叫啊...——居然被你发现了,好尴尬。

定时冒泡证明我还活着,最近课业繁忙,还得等等。

第十三章昭雪(上)

“吱呀!”年久失修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两个女狱卒从牢房外面走了进来。

自从李雪母女招供画押以后,就被送回到余杭的女牢里面,这个女牢属于额外开设的女牢,狱卒均是女卒,里面关着的均是些在任达官贵族的女眷,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被关起来,不过却享受着很高级的待遇。

自从两女被关到这个牢里以后,再也没有受过酷刑,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床铺,上面铺着厚厚的棉垫,两女都靠在床头上,背后垫着棉靠背。绒毯盖到肚皮,双峰都露着,上面敷了草药,李雪的身体健美,虽然武功用不出来,恢复能力却很强,这会儿她的乳尖只余淡淡的痕迹,完全不像是被酷刑拶过的模样,倒像是与男子亲热后留下的齿痕,上官略差些,晕上的血痕还未完全褪去,不过不碰触也不觉得很痛了,两女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

女狱卒给两女换了药,又说道,“明日要升堂公审,将此事昭告天下,告知百姓,今天好好休息吧。”上官和李雪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今天是余杭县令上任以来最为高兴的一天,他完成了自己任期之内的第一丰功伟绩——让剑阁少主和其母一起在自己的公堂上认罪伏法,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在打击江湖势力上,他做到了前人都没做过的事情,足以留名千古。

一大早,他就洗漱更衣,穿上了最崭新的一件官袍,早早来到公堂上坐好,扫视了一圈站的笔直的两排衙役,和堂外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百姓,他忽然有莫大的成就感。

“啪!”惊堂木一震,“升堂!带女犯!”

“咚咚咚!”

“咚咚咚!”

连续的击鼓让早早就围过来的百姓精神一震,紧接着就是传令衙役拉着长声的“升堂————带——女犯!”

随着公堂上衙役们用刑杖敲击地板的声音,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款款走上公堂。

为了这场公审,县令令人给李雪母女梳洗打扮,换上了崭新的长袖素白囚衣,上官明月穿着拖地的长裤,其实是为了掩盖上官腿上层层叠叠的板花鞭痕,李雪穿着素白色的及膝筒裙,漏出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她的恢复能力远强于寻常女子早就好利索了。

两女都穿着雪白的布鞋,莲足一摆,步步生香,这母女二人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一个动如扶风摆柳,体姿摇曳,立如婷婷白杨,挺而俏丽,一个举手投足都带着无穷魅惑,行若孔雀起舞,静似芙蓉花开。

再看面庞,李雪是冰清玉洁,眉目如画,却因为连日受刑而脸色略苍白,眼眸中带着一丝凄凉,反观上官明月却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然是端庄优雅,秀外慧中,看着周围的衙役似乎还有轻蔑的神情。

两女走到公堂正中,也不用人按压,自动便跪了下去。

余杭县令满意的捋了捋胡须,看了这些日子的熬刑,还是有奇效的,这两个女子均是容姿秀丽,说是母女,更像一对并蒂姐妹花,一个是江湖帝女,玉掌震三江,一个是权倾天下上官家的嫡女,若是平日里,自己给她们俩提鞋也不配,如今在板子刑具的调教下,却乖乖跪在自己脚下,心中的成就满足感简直无法名状。

他清了清嗓子,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下跪何人?”

他自然知道下跪何人,只是再问一遍,有些作践的意味。

果然,李雪低头道,“贱婢李雪。”

余杭县令面露笑意,若是平日,李雪自然会傲然自称一声“本侠女”,按照寻常人家的女子来说,只要自称“小女子”或者“民女”也可以,可是想到娘被酷刑折磨,李雪自然不敢倨傲,知得自称一句“贱婢”作践自己,也是满足县令的口味。

这时候上官却昂首道,“上官明月。”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李雪,衙役,县令都不由得一愣。

光听语气,就能听出人目前的精神状态,县令忽然觉得有些不妙,可是无数百姓围观,他还不得不继续审理下去,又问道,“上官明月!有人举报你夫君李大富,私通外敌,意图谋反,你可知道此事啊?”

“上官明月自然知道。”上官明月朗声道。

余杭县令又露出笑容,声音越发和蔼,道,“好,你如实招来,本官定会对你法外开恩。”

不料上官明月的雍容典雅的面庞上露出一丝冷意,道,“我不知道什么叫‘法外开恩’,只知道什么叫‘屈打成招’!我本来不知道,可是县令大人你告诉我:审理的时候按照你问的招供,便可以不挨打受刑,却没告诉我招供的具体内容,所以我只能按照大人你说的,承认知道谋反,其他的,却不知道怎么说了!”

余杭县令做梦也没想到上官明月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这样一番话,听着周围百姓的纷纷议论,登时如坠冰窖,指示他人承认谋反,屈打成招,这是多么重的罪名,乌纱不保啊!就算殿下出面,也救不了自己!

先下之计,唯有在这公堂上用重刑,让这母女二人招了才行。

念及此处,县令狠狠一拍惊堂木,“啪!!”

“大胆犯妇!你好大的胆子,污蔑朝廷命官乃是重罪,来呀!给我狠打上官明月这刁妇!”

上官明月脸色一变,她没料到余杭县令竟然如此大胆,简直是肆无忌惮!

自己已经说他在屈打成招,他竟敢立刻就上刑继续逼供。两个衙役却不管许多,冲上来就要拿上官明月,李雪挡在前面,道,“大人,你真的要屈打成招吗!”

“放肆!”

“放肆!”

余杭县令连连骂道,他本来以为功劳手到擒来,没想到先是上官明月倒打一耙,紧接着女儿李雪又咆哮公堂,愤怒的拍着惊堂木道,“真是太放肆了!将这个小浪蹄子也给我拿下一起打,重重的打!打到服了为止!”

一个衙役上前一把按住李雪的手,李雪常年练武,第一反应就是身子一进,右臂翻手,手腕搭在那个衙役的臂弯上一按,就将他按了个跟头,那衙役翻身想要起来,可是李雪用自己的肩臂压住他的手腕,掌缘切着他臂弯的软筋,整个人都用不上力气,高大的一个衙役就被一个比自己小了接近一倍的小姑娘按在地上,动也动不得。

就算没有功力,可是单凭技巧也不是一个寻常衙役能近得了李雪的身。

余杭县衙的配置自然早就预先知道这一点,立刻又有一个手持重棍的衙役上前,一棍轮在李雪的手腕上,那重棍里面是铁木,外包着一层厚厚的钢皮,用手指粗的铆钉固定着,犹如一根狼牙棒,狠狠砸在手腕,李雪顿时如遭雷击,手里一松,放开了那个衙役,紧接着,这个重棍衙役得理不让人,连续出棍,狠狠砸在李雪全身各个关节处,打的她筋骨酥麻,用不出一丝力气。

这时候已经有衙役拿了刑凳上来。

打板子的时候,受刑的姿势有很多,跪着打,趴着打,吊着打。

受刑的刑具也有很多,比如之前提到过的工字刑架,板凳,现在上来的两条刑凳,又有所不同,表面看,形如一条长条板凳,前段有四个皮铐固定手臂手肘,后端有两个内弧,尾端有嵌了一根木棍,跟凳面垂直。

衙役先是拖着上官明月,将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强令她跨在那刑凳上面,固定好她的手腕手肘,令她双腿跨坐在凳子两边,大腿根刚好嵌近内弧里面,后端的凳腿两边还有皮带扣字,刚好扣住膝弯,后面的木棍卡住上官明月的两股之间,围观的百姓顿时一阵阵私语。

上官的臀腿上,竟然布满了板花鞭痕,也不知道这短短几个月间被打过几千记!

而这种姿势受刑,让上官又是羞愤,又是庆幸。

羞愤的是被扒·光上刑,木棍嵌进两股之间,压住了她的私密之处,强烈的挤压让她有了一丝生理反应。

庆幸的是木棍刚好挡住了她的私密之处,不至于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另一边,李雪也被剥掉了筒裙,不过出于种种原因——按律法处女受刑的时候是不得露出私密之处的,不过余杭县令或者说是天高皇帝远,各地县令并不会遵照律法,都是为了满足私欲凡是美丽女子上刑,都尽量去衣责罚的,因此李雪不用完全去衣并非是这种原因而是因为殿下不准罢了,当然也许余杭县令还记得之前北野樱的威胁也说不定。

剥掉筒裙,里面还有一条软巾挡着,即便如此,两片雪嫩弹软的臀肉也足以让众衙役和百姓们一饱眼福了。

两女都固定好了,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打!”

“啪!”一记重板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臀部上。

“啊!”上官登时大叫起来,七尺长五寸宽,足有一寸厚的公堂木板,结结实实揍在了上官的左面臀瓣上!

上官肥厚的臀肉顿时被抽的陷了进去,板子离开的瞬间,那雪白的臀肉又吹气球一般恢复了原状,只是原本雪白的臀肉正中多出了一道宽宽的,新的板花。

板子离臀,上官依然疼的全身发抖!连带着略扁圆的柔软臀肉也跟着不断颤动,众人细看那打过的地方,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肿胀了起来。

“啪!!”上官还未从这惨烈的疼痛中缓过来,另一边的臀肉也遭受了刑法重责!

“不啊!”第一板子落在臀上,上官是疼的死去活来,而第二下落在身上,上官才有了一丝后悔,她后悔自己刚才翻供了,她本来就不能忍痛,两记板子就几乎要了这少妇的小命,如今完全是用意志在扛!

“啪!”

“不啊!”

“啪!”

“呜呜!”

“啪!”两条重板左一下,右一下,交织着打落。

“啊!啊啊!”上官不断惨叫,有时候一板子都要喊叫好几声!剧痛侵袭着少妇的神志和意志,她不断对自己说,“我不后悔,不后悔!”她必须给自己这样的心里暗示,在牢里的时候,她就想了很久,上官明月从来都是一个主意很正的人!

“啪!”

“啊啊!”板子抽在上官的身上,她忽然往前一耸,腰肢弓了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板子抽在臀部,她又疼的把腰放下,这一起一落的力量极重,两腿之间重重的骑在了木棍上,私处会阴犹如挨了一棍,登时又惨嚎一声,“啊啊!”

“啪!”

“啪啪!”板子犹如狂风,又如骤雨,又急促,又大力,一记紧接着一记,落在上官的臀面上,不多会儿一对粉嫩的臀瓣已经高高肿起来。

“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翻供!”上官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剩余的精力全用在忍痛上面,在牢里无论招了什么,都可以不承认,可以推说是在自己熬刑昏迷的时候被硬拿着手画供的,可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若是招认了丈夫谋反,不光是上官家受到牵连,也是对夫君的不忠,上官明月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啪!”

“啪啪!”

板子依然无情的落下去。

上官不断惨叫着,忽然她猛地大喊一声,“我不后悔啊!!”整个人犹如拉断的弹簧一样忽然瘫软下去。

“泼醒了继续用刑!”县令冷哼一声。

“娘!”李雪见这些坏蛋竟然如此狠辣的折磨上官明月,连续的重刑痛打到昏死,竟然紧接着就立即泼醒继续拷打!不由得心疼的叫了起来,简直是毫无人性。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绝饶不了你们啊!”李雪疯了一样在刑凳上面挣扎起来,木凳子吱吱呀呀的发出呻吟。

“哼!”县令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小浪蹄子怎么饶不了我!来呀,把这小浪蹄子也打起来,看看这母女二人哪一个哭叫的更响!”

“混!·····”李雪刚要再骂。

“啪!”冷不丁一记重重的板子狠狠落在她圆圆的蜜桃臀瓣上。

“啊!·····”失去了功力护体,李雪熬刑忍痛的能力绝不比寻常女子强多少!顿时惨叫出声来!

而旁边的上官明月刚被泼醒来,就听见女儿的惨叫,不由得叫到,“不要打她,是我翻供的,跟她没有关系!”

“啪!”身后的衙役自然不会容情,狠狠抽着上官明月早就板花遍布,红紫不堪的臀肉。

“啊!”上官惨叫着,还不忘记喊着,“别打我女儿了!雪儿!”

“啪!啪!”

“啊!”

“娘!”李雪惨叫着。

“啪!”急促的板子不断打断李雪的话语。

“你不要!”

“啪!”

“你不要说了,女儿支持你的···”

“啪!”又一记重责打断了她的话语,惨烈的板子使得这名震天下的女侠失声痛哭。

“啊啊啊····决定!”她坚持说完一句话,疼的双手攥拳,在微小的空间活动范围内动着手。

“啪!”

“啊!·····咱们···母女···”

“啪!”紧接着的重责疼的李雪侧脸趴在板凳上,泪水顺着眼眶流在板凳上,一缕缕青丝狼狈的贴在女侠的脸颊额头上,她面色潮红,喘着粗气。

“啪啪!”

“啪啪!”板子接连落下,她咬着牙挺过这几下,却最终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啊啊啊!”

李雪被连续的板子抽的全身抽搐颤抖,汗如雨下,泪花滴答,却依然坚持要说完。

“啪!”她熬过这一下板子,急促的说道,“咱们母女一心··‘啪!’·啊!···誓死也不能···‘啪!’啊啊!屈打成招啊!”

仿佛是为了惩戒李雪在公堂上说这样硬气的话,也可能是那个之前被按住手腕不得动弹的衙役私心报复,板子打的空前的重和疼,恐怖的刑法像是毒蛇一般啃噬着李雪娇柔的臀肉,疼得李雪时而仰起头晃动着脑袋,秀发翻飞,时而又弓起秀背,身子犹如待宰的活鱼般抽动乱抖。

上官明月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疼的,或许两者皆有。

“好好好!”

“好个母女一心!”余杭县令怒极反笑,“我就打你们母女一心,打你们皮开肉绽!看到底是你们的‘母女一心’结实,还是我刑法更狠辣,看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公堂的板子更结实!”

余杭县令自从当值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硬气的女子,也从未像今天这样生气过,他重重拍着惊堂木,吼道,“给我重重的打,重重的打!往死里打!都没有吃饭吗!衙门养你们这群废物连两个小女子也打不服吗!”

众衙役也是憋着火气,听了县令的话,更是卯足了力气,每一下都玩了命一样抽打下去!

“啪!”

“啪!”

板子抽击臀肉的声音更加急促和大声!

“啊!”

“啊!”上官,李雪母女的惨叫也越发凄厉。

“啪啪!”板子连连,惨叫连连。

“啊!”这一声惨叫是李雪发出,少女的叫声犹如黄莺提交,又如银铃清脆。

“嗯!”这一声则是上官明月发出,少妇的惨叫更低沉,却更加诱惑,犹如靡靡之音,让人听了就忍不住想要施·虐!

“啪!”

“啊!”

“啪!”

“嗯!”

板子不断抽落,母女二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在后面的百姓眼里,两个女子的身躯在刑架上面不断扭动,两对白的就像玉一样的臀,在板子的重责下一点点变粉,变红,变紫,变青,接着出现血痕,血痕流出血水,左面那对略变但是更加肥厚的臀显然更不禁打,血痕已经裂开,皮开肉绽;右面蜜桃般滚圆的臀更翘,也更结实,虽然肿胀惊人,却只是青紫交加没有丝毫皮破的痕迹。

在雪臀下面,两对四只长得几乎一样的雪白玉足在刑罚下晃动、摇摆、踢踏、挠地,虽然看上去几乎一样,不过细细分辨还是能看出左面那两只是属于少妇的玉足,略微厚实一点,表皮犹如一汪春水,更加润泽,右面两只是属于少女的,略薄,也更加光滑。四只玉足都是美丽至极,白的像是羊脂,滑得像是缎子,光泽犹如白银,俏皮可爱的脚趾头一抖一动,更是诱人至极。

在连续的酷刑中,上官试图去用下身磨蹭木棍,她幻想着每一记的板子都是男子有力的进入,竟然有一丝减缓痛苦的作用。

“啪!”

“啪!”

连续的抽打,上官忽然发出高昂的叫声,下身竟然有大量的粘液喷涌而出。

淅沥沥的水声传在李雪的耳朵里面,却以为是娘熬刑不过沥尿公堂了。

水声是会传染的,李雪本来也有尿,听见娘尿了出来,自己也有些受不了,再又熬了几板子之后,也有清亮的液体从胯下的白布中流淌出来。

一时间,整个公堂上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哼!”余杭县令觉得兴趣索然,冷冷道,“真是两个浪·货!退堂!拖下去收拾干净了,下午再审!”

第十三章昭雪(中一)

PS:应邀写一段晾刑,后面还有公堂鞭·刑和打板子。

女狱卒将李雪和上官两女带走,把上官明月泄身的清流和李雪的尿液都冲洗干净后,很快又带回到公堂外面。

这一次自然不必奢求还有鞋子穿,上官明月甚至连衣服也不给,李雪自然也是只穿着上衣和小裤,俩女直接被光着脚押到公堂外面,公堂外面有两个晾刑的柱子,柱子上面有挂钩,女狱卒将两女的双手用麻绳绑了,面对柱子挂在挂钩上,调整到两女都只能用脚尖站立的位置,又拿了一些附加刑的零件给上官套上,这才离开了,时间还早,距离下午升堂还有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两女都要挂在这里晾刑示众。

在沐浴后,上官的臀伤已经上药了,止住了流血,却依然撕裂一样的疼。

这段时间,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公堂外面从来都没有这么火过,无数的百姓都想来看看当年余杭(当然现在也是)第一美女上官明月裸·身示众的样子,顺便也看一看江湖帝女的雪臀有何与众不同。

只见上官明月双手的手腕相对,用麻绳死死捆扎起来,挂在一个铁质挂钩上面,一双玉臂被拉伸到最大限度,她面对着晾刑柱子,或者说是下巴对着,在晾刑柱子上面有一个凹形的木头隔板,女狱卒将上官明月的下巴根垫在隔板上,只能仰首望天,下巴尖被迫抬起到最高处,她的腰肢用皮带栓在木桩上,使得她硕大的双峰都强行挤压在晾刑柱子的两端,犹如两峰夹住晾刑柱一般,那个女狱卒在临走之前,还用丝线紧紧绕着上官明月的左面乳尖缠了几圈,绕过晾刑柱又缠住她右面的乳尖,只要上官明月略微有一丝抖动,丝线就会深深勒紧去,真是难受之极。

这时候又过来了一个衙役,问道,“上官明月,你招不招?”

上官明月虽然十分害怕,可是她本身是何等心高气傲的女子,也知道不管说什么,只要不招供,折磨便不会停止,又在女儿面前,自然不能屈服,硬着头皮说道,“一个衙役也配审问我!”

那个衙役冷笑一声,拿起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棍的端还有皮铐子,他强行将上官明月的腿弯往前扭,使得她的两个腿弯和晾刑柱子形成孔圈,之后将铁棍插了进去。

上官明月的双腿被抬起,下面没了着力点,手腕顿时犹如被撕开一样疼,双峰内侧也在重力下往下摩擦了一下,几乎被磨破了,上官明月只得双腿弯曲夹住晾刑柱,这一动作屈辱难耐,下身私密处被迫挤压顶住粗糙的柱子也是难受极了!

“哼!”那个衙役有事冷笑,将上官明月的两个腿弯都铐在皮铐子里面,这样一来,上官明月想要夹住柱子都做不到了,好在衙役并不像直接将她的双手吊断,将上面的钩子往下放松了一点,使得上官明月的脚尖可以着地。

如此一来,上官明月就变成了用器具牵扯控制着,被迫用脚尖站马步的姿势。

寻常的武者双脚脚面着地,脚趾抓住地面扎马步一个时辰就算是不弱的三流高手了,上官明月不过是一个熬刑多日的弱女子,却只能用脚尖点地罚两个时辰的马步,屈辱难受可想而知了!

衙役再去看李雪,发现李雪手的绑法是每一只手用沁了油的麻绳捆住扎死了,细细的麻绳深深勒紧腕骨和手掌的接缝处,再在两根麻绳铐子中间加一道绳索,犹如手铐一般,因为李雪毕竟懂得不少缩骨技巧,如果按照上官那样的绑法,很容易走脱。

不过这么绑吊却有一个弱点,就是李雪的双手都解放了出来,只见她双手抓住绳子,相当于是在做吊环运动一样,一双玉足更是用足弓贴着柱子,根本没有起到罚吊的作用。

那衙役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刁女,若是不上点手段,根本不会安心受罚,总是各种投机取巧!”

说着,那衙役从附加刑里面拿出一个杆状物,杆子足有一米长,尖端铆了一个半圆弧的藤圈,他将李雪拨弄到旁边,在晾刑柱她腰部的位置露出一个凹槽,衙役将杆状物的另一端插进凹槽里,再将李雪反过来,背对刑柱,将腰卡在藤圈里,又拿出丝线将李雪双脚的大脚趾绑在一起,另一端绑在晾刑柱的根端,这样李雪的上半身,下半身,晾刑柱,三者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这样的吊法完全不必上官明月的S形吊法舒服!

就在无数视线煎熬之下,母女二人挺过了这两个时辰。

下午时分,两个衙役走过来,先是将上官明月带走了。

上官明月被两个男性衙役押解着,裸着身子走进了公堂——或者说是半拖着进了公堂,两个小时的马步,让她根本就站不住,全身都是酥软的,两个男性衙役一手拉着上官明月的手,一手架着她的腋下,粗糙的手掌心磨蹭着上官明月腋下细软的肉皮,上官明月整个身子都用不上力气,两只柔足几乎完全耷拉在地面上,身体几乎是完全靠着两个男性衙役,一对酥软硕大的双峰时不时碰到衙役的手背,上官明月羞臊的满脸通红,而更让她羞愤难耐的是,她发现公堂正中多出了一张新的刑架,那是一张刑床。

在第一次上公堂熬刑逼供的时候,她便被绑在这种刑床上,姿势屈辱无比。

两个衙役押着上官明月强令她上了刑床,令她跪姿分开双腿,刑床上有皮条,用来固定她的双腿双手,这样的姿势固定,使得整个下身私密处全都在后面人的注视之下。

“不要!不要这样!”上官明月毕竟是大家闺秀,裸着身子已然是莫大的羞耻,哪里受得住这样分开双腿如狗般跪爬的羞辱,不由得求县令不要那样弄自己,但是刑床上固定成这个姿势本来就是为了羞辱受刑的女犯,令受刑的女犯收到肉体和精神的双重逼供,又怎么会因为上官明月的乞求而开这个先例呢?

更何况现在县令恼怒上官明月之前的所说,就算现在上官明月招供一切,也不能减轻刑责的。

县令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上官明月屈辱的眼神,充满知性美的少妇面孔上一脸悲戚,缓缓开口道,“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本以为上了堂直接就要受刑,没想到县令似乎还要审问什么,有些惊诧之余内心也是纠结无比,她想要快点受刑,板子打在身上,就需要更多的精力去熬痛,便不会更在意裸身的羞辱了,可是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十分怕疼,又希望县令多问几句话,拖延一点受刑的时间说不定还能少挨几板子。

她有意沉吟了一下,装作迷糊的样子,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道,“贱婢在。”

“看来上午的板子没有白挨。”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家的大小姐也懂得自称贱婢了吗!”

上官明月知道余杭县令是有意在言语上羞辱自己,激自己再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这样便可以重重用刑了。

可是上官明月可不是傻子,相反她本来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曾留洋在外国的大学也是高材生,智商相当的高,自然也懂得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的道理,何况现在已经不是屋檐下了,而是被扒·得精·光的跪在刑架上,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只要余杭县令一声令下,这些心狠手辣的衙役绝对会让自己知道什么叫做皮开肉绽,求死不能。

只见上官明月略微低头道,“是!大人,贱婢之前冒犯大人,求大人念在贱婢一介女流,懵懂无知的份上高抬贵手,不要再上大刑了!”

“啪!”却只听余杭县令用力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本官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气,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如此尖牙利嘴。”

听到余杭县令这样说,不光是上官明月,就连外面围观的百姓和旁边执杖的衙役都有些不解,上官明月已经是低眉顺目软言侬语的低头讨饶了,为何县令大人却说她是尖牙利嘴呢?

却听县令又开口说道,“你上午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冷傲模样,指责我滥用刑法屈打成招,挨了打的时候不停表现出心疼女儿,现在又装出熬刑不过低眉顺目的样子,其实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凸显我这个县令的残忍无情,掩饰自己的罪责罢了!”

“贱婢不敢!”上官明月神色慌张,低下头去,全身颤抖。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议论:“没想到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女子其实是个心机·婊,挨着这样的拷打还敢算计青天大老爷,真是还嫌打的轻了。”

也有人道,“或许真有冤情呢!”

“哼!”余杭县令听到百姓的反应,继续说道,“你不敢,那为何自称贱婢?以你上官家的实力势力,即使是犯罪自称民女即可,其实并不必如此作践自己!如果是真心认罪知错,应该自称犯妇才对!”

“是啊!”这些围观的百姓都是些好事者,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犯受审了,那些女子在熬刑或是受罚的时候熬不过的时候,都是喊,“犯妇知错了!”“犯妇再不敢了!”而不会自称“贱婢”的。莫非真的如余杭县令所说,这上官明月是故意给县令下套吗?

而上官明月彻底慌了,她没想到县令居然明察秋毫,完全洞悉自己的想法。

只见余杭县令将自己的乌纱帽往下一摘,放在案子旁边道,“上官家的势力我自然也是略知一二,要是想要拿掉我这样一个小小县令,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青天在上,本官只要还是县令一天,就不容许违反律例的情况发生,否则不但愧对苍天后土,更愧对皇恩浩荡,愧对百姓的信任!!”

上官明月恨得牙痒痒,明明是这狗官奉命罗列罪名冤枉自己母女,此时却作出大义凛然的模样,真是道貌岸然,狼心狗肺!

“啪!”冷不丁县令一拍惊堂木道,“上官明月,今日,本官就与你熬到底!要么今日将你母女打服了,打到招供,否则明日我便辞官不做,归隐田园!”

“果然是清官啊!”

“不畏权贵,为了公道正义,连上官家的嫡女都敢得罪!”

“真是好官,百姓的父母官!”

听着围观百姓的议论,上官明月气的浑身发抖,明明是县令滥用私刑,意图屈打成招,结果现在好像自己用上官家压迫清官一样,忽然抬头却发现余杭县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面前。

“上官明月,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女儿一条活路!”

“大人!”上官小声说道,“若是我今日真的熬刑不招呢!你待如何?果真辞官归隐吗?”

“呵呵!”余杭县令惨笑一声,也是小声说道,“如果今日你母女二人抵死不招,我完不成上面交代的任务,自身性命都不保,还说什么辞不辞官?只好临死拉两个花容月貌的美女做垫背,将你俩活活杖毙在这公堂之上了!!”

上官明月心中一跳,她能听出余杭县令的话,并非作伪,如果自己不招供,那自己和李雪二人说不定真的会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

“用鞭刑!”余杭县令一声令下,两个手拎马鞭的高壮衙役气势汹汹的走上来,站在了上官的身子两侧。

上官明月只觉得一股阴冷气息从尾根一直窜到脑海。

要知道,现在这个姿势,两个拿着马鞭的衙役可以轻易打到自己任意一个地方,自己的身子完全在刑具的笼罩范围之内!

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不知道第一鞭子将会打在什么地方。

只听身后的风声呼啸。

“啪!”的一声惊响!

上官明月足足愣了一秒钟,才忽然“啊!”的惨叫出声!

第一鞭打在膝窝里。

左面的衙役狠狠出鞭,粗粝的鞭身犹如利刃一样在上官明月的膝弯儿抽过,瞬间在那雪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鞭口。

膝弯处本来就非常柔软,这一下就将皮肉打裂,血水慢慢从裂开的伤口渗了出来。

“啊啊!”上官明月疼的不断摇头惨叫,左脚拼命蹬动着,玉足在刑床上不断扒拉拨动,可是小腿根都被皮带紧紧束缚着,能够挣扎的幅度极小,剧痛和无奈的束缚感让上官明月有种想要即刻死掉的冲动。

“啪!!”紧接着,是右面那个衙役的一记重鞭!这一下是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

同样是细软不耐痛的软肉,上官明月只觉得挨打的地方犹如被切了一刀之后又被粗暴的撕裂般剧痛,无尽的恐惧将上官彻底笼罩,撕裂的痛苦很快变成了另一种疼,犹如一万根带着钩子的细针刺进肉里又挑出来一样,接下来鞭伤流出了鲜血,血液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流淌,犹如蚂蚁在爬行,麻痒难忍!

“啪!”左一鞭抽在腰肢上。

“啊啊!”

“啪!”右一鞭抽在臀肉上。

“呜嗷!”

“啪啪!”左又一鞭抽在大腿上,紧接着又滑下来落在小腿肚子上,一鞭两响。

“不啊啊啊啊啊!”上一鞭子的疼痛还没过去,上官明月的‘不’字还没说完,紧接着就是连续两下的剧痛,顿时疼的上官明月撕心裂肺的惨嚎。

“啪!”又一鞭打在她的右面膝弯里,上官明月似乎用出了生平最大力气去挣扎,右脚猛然抬起老高,用自己的脚遮挡住臀面,自然也就挡住了膝弯。

衙役冷笑一声,抡圆了皮鞭,狠狠落在了上官明月白皙柔嫩的脚心上。

“啊啊!”许久没有被责打脚心了,上官明月的玉足自然又恢复到柔软细滑,冷不丁挨了如此重的一记皮鞭,自然是疼的不行,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哗哗’流淌,右面的玉足在剧痛下绷紧弯曲,犹如一弯新月,又如一条玉勾。

“啪!”又是一鞭!

“啪!”连续三鞭子抽在上官明月光滑无暇的脚心上,在那如雪般白皙的镜面上留下了三道血淋淋的红痕,疼的她几欲昏死。

“还不放下!!还敢用脚挡吗?”衙役怒喝一声。

“是!贱婢不敢挡了!”上官明月立即将玉足放下去。

“啪!”

“啪!”左右不断落鞭,狠狠责打她的膝弯处。

连续打了十几鞭,才又转去打她的臀肉。

毕竟还没要到口供,衙役们还不急着将上官明月这美妇打疯打死,还是屁股上的肉抗打一些。

可是皮鞭咬在臀肉上的疼痛,其实并不比打脚心和打腿弯轻多少,跪爬的姿势使得她的臀肉完全吃掉一鞭的全部力量,打的她全身都往前颤动。

“啪!”皮鞭凶狠落下!

“不要!不要打了!”上官明月大声乞求。

“贱婢知错了!”

“啪!”求饶的话音刚落还未说完就又是一记重鞭。

“啊啊!”

“贱婢知错了!贱婢愿招!”上官明月忽然再也受不了打,大声呼喊起来。

行刑的衙役见她喊招,便停了下来。

“继续行刑!”不聊县令根本不在意上官明月愿招,直接命令继续打。

“啪!!”行刑的衙役自然不会问原因,得令就继续轮着鞭子狠揍!

“啪啪——啊啊!!”

“啪啪啪——啊啊啊啊!!”

“嗖······啪!!——不要!”

“不啊!”

“啪!”

“大人!”

“啪!——求求!饶了我吧吧!贱婢招啊!”上官疼的不行了,说话的时候嘴巴都飘了,饶了我吧的尾音都带颤了。

“不过是骗人的,继续行刑,往死里打,不要停!”县令冷哼着,“这一次就要将她打服了!”

“啪!——大人啊!贱婢真服了!”

“啪!——救命!”

“啪!——贱婢不敢了!”

“啪!——啊啊!谁来救救我啊!啊啊疼死我了!”上官摇晃着脑袋,眼神迷离,神情痛苦,不断四处摇头去看,似乎想要找到谁能帮帮自己,救救自己,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这样连续不断,不停的折磨,早就磨灭了一个少妇所有的意志力,抵抗力,唯有最初一个念头,那个誓死不能背叛丈夫的初心还支撑着她。

“啪!——啊啊!爸爸!”

“啪!——啊!哥哥求求了!”上官语无伦次的哭叫,她的的臀面上一条条鲜红的鞭痕交织成渔网的形状,层层叠叠,有的青肿,有的紫红,有的慢慢渗血,有的鲜艳欲滴,有的表皮破损,有的白皮翻卷,有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长长的鞭痕从腰间开始一直延伸到大腿上,上官整个后身都遍布着恐怖的鞭痕。

“啪!”又是一鞭!后身已经没有下鞭子的地方了,左面那个衙役居然从下往上,狠狠从上官的双峰上撩起来,在她雪白的圣女峰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啪!——呜啊!——不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啪!——手下留情啊!”

“啪!——哥哥请您怜香惜玉!不要再用刑了!”上官明月已经完全不顾廉耻,剧痛让她忘记了一切,只要能不再打,她真的什么都肯说,真的什么都肯叫,甚至什么都肯做了!

“贱婢真招啊!”

“还敢自称贱婢!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错的!”县令冷笑着!

“不!不!”

“不要打了!”上官明月泪流满面,她咬了咬下唇,最后低声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

“啪!!——啊!”

“知错有什么用!本官是要你知错吗!本官是要你招供!”

“······”上官明月又挨了两记狠的,还是不肯吭声。

“再打一百记!”县令叫道,“将李雪那小蹄子也带上来一起上刑!”

“不!不要!”上官忽然叫道,“不要打我女儿了,犯妇是真的知错了!犯妇愿招!”

“哦?”县令冷笑着看着上官明月,“你愿意招供了?”

上官明月嗫嚅着又不吭声了。

“哼!本官就知道是又是权宜之计,你这刁妇!真是人贱皮子紧!将她女儿带上来一起打!”

“不要!不要!”上官明月小声说,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去阻止。

很快李雪就被带上堂来,见到娘遍体鳞伤的身子,李雪怒火中烧,奋力往前扑去,可是她同样在刑架上面晾了许久,此时脚下轻浮,自己就扑了个跟头,李雪心里愤恨不已,不断怒骂喊叫,却被两个衙役以同样的姿势按在刑床上。

看着母女二人并排跪趴在自己眼皮底下,余杭县令心里冷笑,道,“且不说你们意图谋反的罪名,单说李雪咆哮公堂,不尊本官,所谓女不教,母之过,上官明月你这教女不严的罪责就跑不了!再说上官明月你本身泄身公堂也是不尊礼法,如此本官自然也不必再手下留情,来呀,拿两个开花梨来!”

一言既出,全堂震惊!

开花梨是什么显然不必多说,这种恐怖的刑具在余杭县令任期内也是第一次用。

衙役很快将刑具取来了,“先给上官明月用刑!”

随着县令的命令,衙役将那梨形的铁器抵在上官明月的下身,慢慢往里面送去。

上官明月惊悚的哭叫起来,“不啊!大人!大人啊!”

“求求您啦~!不啊!”下身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种慢慢增加的痛苦似乎没上限,不断升级,不断侵袭侵入上官明月的身体。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李雪喊叫着,她的眼睛里面闪过红色的光芒,“我要杀死你们!杀死你们!”

“啊啊啊啊——————————啊!”上官明月发出了长且惨厉的喊叫,最后忽然叫声高挑了一下,整个人已经深深昏迷,恐怖的梨形铁器,完全没入上官明月的下身。

立刻又衙役将上官明月泼醒了。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那个衙役的手放在仅仅露出的铁质梨子把上,慢慢旋转!

铁梨立即跟随者旋转慢慢变大,将上官明月的下身撑了起来,两边的细肉在这种缓慢而坚定的撑起中开始肿胀,撕裂!

“停下!停下啊!”李雪彻底崩溃了,她哭叫着看着上官明月渐渐翻起的白眼,她知道上官已经受不了了,再折磨下去,恐怕就熬不过去了!

“招不招!招不招!”县令再次从堂上走下来,来到两女近处。

可是上官明月在崩溃边缘,根本没法搭话。

“你可知道我是谁!”李雪忽然冷冷对县令说。

“我知道。”县令淡淡回答,“玉掌震三江,剑阁少主,江湖帝女,据说背后还有一个连当今皇上都忌惮的大人物撑腰。”

“你知道这些,还敢对我用开花梨?”李雪到时高看了余杭县令一眼,没想到雪侍的存在他都隐约知道。

“要不到口供,我也是死。”县令坦然道。

“你可能不知道世上还有抽魂炼魄的功夫,敢对我用刑,你死都死不了!剑阁会将你的魂魄抽出来,在烈火中焚烧千年!”李雪道。

“死后的事情,我不在乎!”县令淡淡说,“何况,我也想知道,你背后那大人物有多么喜欢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上了开花梨的女子,他还要不要?”

李雪已经没有了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将来剑阁和雪侍真的将余杭县令抽魂炼魄,也没有用,也不能逆转自己即将受到的恐怖刑责!

“有一个办法。”县令忽然说。

“怎样?”李雪沙哑着嗓子问道。

“认错。”县令冷笑一声,“本官想听听镇三江是怎么认错的。”

“本官打你们母女,一人一百板子,每打一下,你叫一声知错,本官便饶了你们母女,将这开花梨子撤掉。”

“啊啊啊!”这时候,旁边的上官又是一声嘶鸣,原来那开花梨又张大了一圈,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认错!”李雪别无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个衙役这时候将开花梨放松了,上官也略微喘息了一下。

县令将原话又给上官明月说了一遍,上官明月自然也不敢忤逆,谁尝过开花梨的味道以后,都会老实多了。

两个衙役换了板子又在两女身后站好了,两女都绷紧了早已不堪负重的臀部,等候刑罚的降临。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左面那个先抡板抽下!

“啪!——啊!”重责落在上官明月臀上,板子深深陷进她肿胀不堪的臀面里,剧烈的击打不但让上官明月惨叫出声,腿上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也再次崩裂渗出血来。

“啪!——啊!”右面那个衙役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直接一记重责抽在李雪的臀上。

“啪!——啊!”两个衙役的打法不尽相同,上官明月的臀部更加肥美硕大,而且臀型略扁,因此那边的衙役是一板子抽左面臀肉再一板子抽右面的臀肉,每一击都只打半片臀肉,这样每一下都疼痛欲死。

“啪!——啊!”右面,李雪也发出惨叫,她的臀型犹如蜜桃,圆润挺实,更加秀美,翘起的弧度更大,因此一板子就能将整个臀面拍打在内,这边的衙役就是一板子打两片臀肉,每一片臀瓣受到的苦楚会降低一些,不过左半片臀肉挨打永远比右瓣更重,时间久了也更难耐!

“啪!——啊!”

“还不叫吗!”县令忽然喝到。

“啪!——啊!”上官明月全身颤抖,但是想起开花梨还在自己的下身插着,那毫不怜香惜玉的衙役随时会旋转把手,让自己再尝尝下身开花的滋味,只得小声叫道,“犯妇知错了!”

“啪!——啊!”另一边!李雪也熬过一板子,却是没有开口!让她打一记,告饶一声,实在是太羞辱了,这让她想起第一次上堂时候的难受折辱。她曾发誓再怎么用刑自己也绝不能那样求饶了!

“将犯妇上官明月的开花梨再开一圈!”县令毫不留情!

“不!不要!”李雪心头一震,没想到自己的坚持让娘受到额外的责罚,她只得勉强张口叫道,“贱婢知错了!”

“啪!——啊!犯妇知错了!”这是上官绝望的哀求。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李雪无奈的叫喊。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少妇无助的低泣。

“啪!——啊!贱婢知错了!”这是少女难耐的哭声。

“啪!——啊!犯妇不敢了!”这是母亲熬刑不过的违心认错。

“啪!——啊!贱婢认罪了!”这是女儿为了娘亲的被迫臣服。

“噼啪!”的板子声不绝于耳。

“嗯啊!”的女子哭叫也连续不断。

一圆一扁两对雪臀在板子下晃动摇曳。

四只雪一样洁白玉一般润泽的光脚在重责下无助摇晃拨弄。

时而其中一对雪臀忽然停住摇晃,那是娘在重刑下熬不过去昏死过去了,立即就有泼水声将其浇醒来。

时而一对薄薄的脚丫忽然耷拉下去停止摇晃,那是女儿也被打到昏迷,同样连一眨眼的昏迷也不允许,立即就泼上大盆冷水弄醒。

“啪!噼啪!——”八十!

······

“啪!噼啪!——”九十!

最后的似乎,几乎打十几下,母女就会昏迷过去,上官的身上满是水渍,儿李雪的衣服也被冷水浸透了,母女二人的秀发都黏在清秀的面庞上,狼狈不堪。

“啪!——啊!!!!”李雪再次惨叫着昏迷了过去,这一次衙役没有把她泼醒了,因为一百记已经到了。

“噼啪!”旁边的上官也挨了最后两下,却撑着没有昏死。

这时候县令再次问道,“上官,你现在招是不招?你丈夫谋反和上官家作乱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上官明月疼得实在受不了,索性按照事先想过的腹稿娓娓道来,“犯妇的确是知道,而且知道的非常详细,每一个细节我都知道。”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策划的谋反,我不过是借助我夫君的名义和我女儿在江湖上的声望,事实上,他们完全不知道此事。”

“啪!!”余杭县令更是恼怒,他要的可不是上官明月自己扛下全部事情,他要的是上官明月咬出她丈夫,上官家,甚至剑阁的阴谋。

“很好,很好。”余杭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看来不拿出一点真的手段,你是不会招供了,那就让你看看这公堂上真正厉害的刑具吧。”

A:楼主这张标题有深意啊,是剧情终于要反转了吗——不错,剧情要翻转了,真相也渐渐要水落石出,大家不妨猜一猜。

B:楼主不知啥时候能见我女神曹毓慧登场?——已经安排到十四章:责众。

C:看到要平反昭雪了,感觉高潮的部分也快来了,静等结局——小高潮不断。

D:咦,居然是沉冤得雪,不到永坠黑暗嘛——很少写永堕黑暗,这个自然也不会,结局大团圆。

E:说好的大奶妹小偷呢....——见第十三章:昭雪(下),这个月尽量把十三章更完了。

铭铭:楼主现在还需要女神名字么?:43)

需要,不单单是名字,最好有一点描写,比如个头身材或者其他细节信息

:用刑这么重北野樱也不管,不会是去找雪侍了吧?

:34)

仙门和剑阁已经杀过来了,暂时不需要雪侍出场,马上就到

wcg:打滚求更新:40)

近期会更新,情节要好好整合一下,尽量不出现失误

:求问我提供的名字什么时候出场?:45)

快了,因为一共就剩下两章,十四章完结,剩下的外篇都是一之前出场过的人物

有空就上来看看。

A:不会是救人不成反被擒的YY情节吧——不会,那太了

B:希望加入上官从此喜欢上被虐,昭雪之后主动要求丈夫责打的情节,谢谢。——这个提议不错,可以加番外。

不过yy也有个限度,也要符合一定的规则,不然就没意思了。

多开结局,这让我想起了《紫玉钗街鬼怪传说》,虽然是鬼故事但是写的很唯美,不吓人,推荐哦。

第十三章昭雪(中二)

前PS:最近一直登不上来,揪心。

听了这话,上官明月自然是心惊肉跳,急中生智道,“慢着!”

县令斜着眼睛看了上官明月一眼,“你有何话?”

上官明月大声道,“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为国尽忠,为百姓尽责,可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对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用刑,却一点证据也拿不出来,让我们如何招供。”

县令看了一眼外面的百姓群众,果然有人议论道,“不错,的确没有证据,没有人证物证在,就算真的有罪也没法判罚啊!”

按照律法的确如此,如果没有证据,就算当事人承认自己有罪也是不能判刑的。

县令冷笑了一下道,“好,既然你说我没有证据,我就拿出证据给你们看。”

他指了一个心腹衙役道,“你去大牢带人证!”

那衙役心领神会,小跑去了大牢。

他进了大牢,绕过狱卒,来到天字第十九号牢房。

牢房的顺序按照天地玄黄排列,天字号最高,一般是关押罪大恶极的犯人,不过哪有那么多罪大恶极的犯人,因此天字号十以后的牢房都是空的,何况是十九号,他进了牢房,在墙壁弄了一阵,打开一个机关,地面出现一个大洞,里面有三层的旋转楼梯,他顺着楼梯下去,里面居然别有洞天!

里面是一个宽敞的长长走廊,有七八个房间。

墙壁上插着足够燃烧着的火把,将走廊照的灯火通明,火把附近有通风口通往外界保持地道里的空气新鲜,他信步走进其中一个房间,一开门,里面就传来了淫·声浪·语。

只见房间铺满柴草,正中有一根拳头粗细,光滑的铁柱,旁边赤足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衣裳的美丽少女,铁柱上套着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一根铁链,铁链通过棚顶的滑轮又下来,只要一拉动铁链,铁环就能上下移动,控制这美丽少女的吊起放下,铁环的另一边拴着两根一尺长的麻绳,每根麻绳都拴住那少女的手腕,麻绳浸了油,深深勒紧少女的腕骨,让她无法逃脱。

一个打手拉动铁链,铁环上升,少女的身子也随之吊高,她努力去踮着脚尖,用光脚丫的尖端去碰触地面,雪白嫩软的足趾尖端踩在枯黄的柴草上说不出的凄凉。

冷不防旁边另一个打手狠狠一鞭抽在她的背上,水绿色的衣衫慢慢渗出一丝丝血痕,若是细看,她身上遍布着这样的鞭痕,不知道打了几百鞭了!不过奇怪的是除了赤着足以外,这些打手并未剥掉她的外衣,就让她穿着这身全套的水绿衣裳,而这身衣服也是十分结实,虽然看上去似乎是一袭轻纱,可是皮鞭将衣服下面的皮肉都打裂了,鲜血浸透,衣衫却一点没破。

这少女看上去二十多岁,眉目清丽,一双剑眉英气逼人,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一对马奶形的H杯大胸高高挺起,犹如两座巨峰!

绿衣是收腰修身的,将少女腰肢纤细衬托得纤细如蜂,不盈一握。

“啪!”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胸前。

少女的胸是那么的傲娇高翘,一鞭下去,犹如波涛一般翻腾滚动,即使是修身的衣衫也挡不住双峰之间深邃的峡谷沟壑,简直是呼之欲出。

“刘馨儿,你招不招!”一个打手怒骂道。

“呸!”少女一扭头,英气逼人的眼神不屑的看向那个打手,只是她的双峰波涛汹涌,这一扭头,不但没有震慑的作用,反而给人娇嗔的错觉,樱唇微动,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反正姑奶奶也不是一进宫,不就是偷了东西吗?”

那打手冷笑一声,“你不知道自己偷的是什么吗?”

刘馨儿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依然嘴硬道,“姑奶奶想偷什么就偷什么,关你屁事,有种的你扒·光我啊!看看我身子里面藏了什么?!!!”

那打手又是冷笑,“你这身大神门的弟子服,谁敢脱掉,不过你也不必得意,县令大人已经请了其他大神门弟子,到时候看不把你调教成她俩那样!”

顺着打手的手指,刘馨儿看着墙角边缘的两女,心中如果说不恐慌是假的,可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刘馨儿了,今非昔比,就算真的对自己做那等事情,她也得抵死不招!

只见墙边立着一排木桩,离地一尺半高的地方均有一根木质的男子龙器。

只见三个全身光溜溜的女子正背对龙器,犹如三条小母狗一般跪在那里,自己摇动臀部,不停主动向后坐去,来回迎合,使得那粗而且长的龙器深深插入自己的桃源之中。

三个女子都不着片缕,只有手腕和脚腕上拴着金铃,脖子上都带着非常精致的狗圈,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铁牌,铁牌上刻着三女的芳名,铁牌下面同样坠着一个小铃铛。

随着三女的前后摇动和呻吟,铃铛也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清脆响声。

这三女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丽女子,年岁也都不大,右手边第一个是三女中最为驯服的一个,只见她长着清秀的鹅蛋脸,自带酒窝,皮肤白皙,眉间宽阔,额头光洁,两边头发扎了两条长马尾,发丝柔软顺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姿容气度,可是却面露痴态,双眼迷离,只用手肘撑住地面,双脚的脚心合拢夹住木柱,腰臀疯狂扭动,每一次扭动都是一坐到底,让龙器全根没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浪叫,脚心再踩着木桩蹬离,之后再次坐下去,嘴角还有清冽的口水随着她的身子摇晃不断滴落地面,秀发也随着扭动的腰肢左右飞扬,没有人指挥她,可是她自己却双手做狗爪状,爪背托着自己的下巴,不断上下晃动酥手,随着酥手晃动,铃铛有节奏的发出响声,她的双脚足心细软润泽,夹挤着粗糙的木柱,不断挤压扭动,汗渍斑斑,随着脚的挤压,脚趾也不老实的扭曲晃动,显然完全沉浸在这种肆无忌惮的享受性·快·感中了。

随着她身子的摆动,她脸上的神态越发痴迷和沉醉,骤然猛地加快了摇动臀部的速度。

“啪啪!”

“噼噼啪啪!”在连续的撞击木桩,让龙器完全深入体内的过程中,少女忽然发出一声长足的叫喊,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地面上。

“谁准你去的?”这时候旁边一个狱卒猛然挥鞭,黑·粗黑·粗的重鞭结结实实落在了少女的臀尖上。

“啊啊!”少女顿时颤抖着叫喊起来,却好像是享受这一鞭带来的感觉,摇晃着自己的臀腿,双眼迷离着跪了起来,用脸蛋去蹭那个狱卒的下身,泪水涟涟,娇声软语道,“哥哥,刑奴媛媛知错了!哥哥重重责罚奴奴吧!”随着她抬头去用脸蹭狱卒的下身,刘馨儿才看见这少女脖子上狗牌刻着的字确实是“曹媛媛”三个字,联系她大家闺秀的容貌姿态,不难推测出这少女竟然就是传承自前朝,世代住在在京城,官贾通吃的大世家曹家,当代家主的小女儿曹媛媛!

三年前曹家举家来余杭游山玩水,曹家最小的女儿曹媛媛才十六岁,在玩耍中不慎掉落湖里,从此再无消息,没想到是被人掳来这里,暗暗训练成了刑奴,三年的训练让这个大世家的小姐完全没有了世家女子的冷傲高贵,不过却保留了贵族女子特有的典雅。

在曹媛媛的旁边,是一个小个子的女孩,长相俏丽,长发在后脑处随意扎了一下,乌黑顺滑的秀发顺着脖颈长长垂在地面,女孩看上去也是不过十八九的模样,与曹媛媛一样,也是飞快的将腰臀坐向龙器,并且全根没入,可是她的表情可一点也不享受,几乎是咬紧了牙关,每一次都像是给自己上刑一样,可是饶是如此,她还是坚持机械的做着同样的动作,因为如果不做,就还有更加难以承受的折磨要落在自己身上。她双手手肘和双腿小腿都齐齐刷刷跪在地面上,木偶一样重复着一个动作。

“一点也不享受吗?”旁边的狱卒问道。

女孩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来,“不敢!燕燕不敢!”

“啪!”随着她说不敢,皮鞭却依然是毫不留情的落在她滑溜溜的玉背上,女孩挨了这样的重责,动作却是一刻不敢停下,咬着牙继续着动作。

那狱卒忽然解开裤袋,什么肉呼呼的东西“啪!”的甩在了燕燕的脸上,一股奇腥冲进了鼻孔中,燕燕皱了一下眉头,可是随后想起之前恐怖的惩罚,下意识就伸出了香舌,在那东西上面轻轻舔舐起来。

“嗯!”狱卒发出满意的声音,手里的鞭子却丝毫没有停止或者手软,依然“啪啪!”的抽打下去!每一记都在燕燕的背上留下鲜艳的红色长痕,燕燕疼的全身发抖可是舌尖,腰臀的动作,全都不敢停下,她知道自己哪怕有一点没有尽力,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都绝对不会介意找借口将自己放在那些恐怖的刑架上面,然后将那些透着血腥气的刑具一件一件在自己身上开花。

那狱卒享受的爽了,忽然将整个下身插入燕燕的口中,左手抓住燕燕的发根,毫不怜惜的拼命撞击着她的脸,下身像是打桩机器一样疯狂的穿入她细软的喉咙,右手的鞭子也疯狂的落下。

“啪啪!”

“啪啪啪!”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狱卒忽然猛地往前一耸身,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而燕燕的喉咙也一阵抖动,面露无尽的屈辱,之后“咕嘟咕嘟”两声,不知是将什么吞进肚里去了。

那狱卒爽完了,抽出下身,不但让燕燕舔舐干净,之后还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恶声道,“李燕燕,记住自己的身份,还当自己是行走江湖的玉女女侠,双刀飞燕吗!”

“燕燕不敢!”李燕燕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屈辱到了极致,可是只能低声乞饶,连说话声音都不敢大声。

“哼!”那狱卒点点头道,“记得就好,下次自己弄的时候,表情享受一点,谁爱看你的苦瓜脸。”

“是!”李燕燕强迫着自己的俏丽的脸庞上挤出一丝丝勉强的笑意。

“双刀飞燕李燕燕!”刘馨儿听了这个名字也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李燕燕是出自北方津京地区古老的武林家族——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在北方享有的声誉非常之高,本身的武艺也极为超群,据说双刀可以在须臾之间斩灭五百根烛火,将飘飞空中的柳絮削成百丝,能在百米之外一刀劈开千年的铁树,这李燕燕最高的战绩是单人双刀,从津京出发,穿过河谷山川,跋涉大漠荒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连续十五天,追杀为祸北方的十八载的江洋大盗“蛮魔七熊”最终在漠北荒原独战七熊并将其一一斩杀。

北方武林盟主亲自授予了她“玉女侠客”的称谓,不过后来剑阁阁主听说了此事,亲自北上接见李燕燕,吟诗赞她道,“双刀斩尽江湖匪,飞燕也能弑熊罴”。江湖上便更多人称她为“双刀飞燕”。

可惜的是,双刀李家一直有一个弊端,就是一身功夫都在刀上,刀若不在身边,一身武艺就去了十之八九!在一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李燕燕双刀不在身边,这才被官府逮捕了。

李燕燕旁边最后一个女子,刘馨儿却是认识,她叫张明珠,是个没有武艺的普通女子,有一届武林盟会,刘馨儿远远看见这个女子寸步不离跟在李雪身边,是剑阁少主的贴身侍女,不料也给捉了过来。

比之李燕燕和曹媛媛,张明珠要惨的多了。

曹媛媛是训练了三年的刑奴,虽然有时候也会上刑,不过多是调教为主,而李燕燕被捕的一年,姿态也收敛许多,自然也不会挨太重的折磨,可是这张明珠本来就是普通女子,身子瘦弱纤细,看她眉毛纤细,鼻翼单薄,双颊消瘦,秀唇也是薄如蝉翼,看面相便知道这女子是性方面略冷淡之女子,强迫她自己坐下去套弄那粗糙长厚的木器,实在是太困难了,她也是学着曹媛媛的样子,不过却是双脚的脚踝夹住木桩——她的双足清瘦,没有厚实的肉垫,而且足心上横七竖八遍布伤痕,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根本没法用足心去夹,双手也用力趴在地面上,使劲的往前推,手脚并用,加上腰臀的力量,这才能慢慢的勉强将下身套进木器里面,可是只套到一半多一点,便停下来。

“啪!”立刻就有沉重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惩罚她消极的行为。

“啊!”张明珠立刻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的玉背消瘦而线条优美,只是整片肿起来足有半寸,层层叠叠遍布鞭花,像是铺了一层血色的渔网,这一鞭下来,就像是割了一刀。

在这一鞭的重力下,她抽搐着趴下来,几乎要疼的打滚了。

那狱卒又要继续打,衙役却走了过去,“好了,来几个人将这个张明珠洗洗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这个衙役显然是县令的心腹,那个狱卒“呸”了一口,“算你命大!”但是还是依言去带她到隔壁的房间收拾。

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个狱卒带着张明珠出来了,连衙役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张明珠穿着一套新的素色囚衣,赤脚穿着一双同样雪白的白布鞋,露出的脚背略显苍白,她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即便远看,也似乎有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她的囚衣也是十分合身,更显清秀,不过眼神一直往下看,整个人像是一只等着去做实验的小白鼠,瑟瑟发抖。

衙役点点头,叫人给她戴上眼罩,从密室中出来,一只带到公堂。

李雪和上官已经休息了半个时辰,这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那个衙役带着张明珠上堂来了。

张明珠的步履踉跄,不知道是脚底的鞭伤疼,还是两腿之间的重创导致,她艰难的跟着衙役走进大堂,刚一进来,就双膝一软,噗通跪了下去。

整个人都是跪爬着进去,她的左边就是李雪和上官受刑的刑床,只要略微一侧头,就能看见李雪和上官的惨状,可是张明珠整个人抖如糠筛,根本不敢抬头。

耳边却忽然响起县令和善的声音,“张明珠,你贴身跟在李雪的旁边,之前也是你招供出李雪的弱点和药浴的药剂,我们这才根据你的供词配出针对性的药物抓捕了这个刁女,你居功甚伟,你现在说说她是如何联系李大富,联合剑阁和上官家意图谋反的?”

“我···我···”张明珠在李雪的旁边瑟瑟发抖,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完全,她自幼跟随李雪,李雪就是她的神,另一方面,李雪待她如亲妹妹,虽然自己先天不行,不能习武,李雪却没有丝毫看不起自己,反而照顾有加,对自己更是信任有加而自己却没有耐住刑罚,出卖了自己的姐姐,自己的神,恐惧,纠结,背叛感,在面对遍体鳞伤的李雪的一瞬间,完全爆发开来,让张明珠一个字也说不出。

“你放心,她已经没有了武功,剑阁也覆灭在即,你不必害怕报复,你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朝廷有奖励!”

“张明珠!”李雪喝到,“你为什么告诉他们药浴的秘方!你知不知道,只要我的武功在,一切都能挽回!哪怕你死了,我都能把你的魂魄从地府抢回来,重新给你造一个身体!!你为什么告诉他们!”

“我受不了了!”张明珠忽然大声叫到,“少主我受不了啊!我不知道!我真的熬不住了!”她猛然将自己崭新的囚衣脱下来,围观的百姓都发出了惊呼!

张明珠消瘦的后背上,铺满了一条条皮开肉绽的伤痕,层层叠叠,那是至少经过数月的沉重刑讯才能达到的效果,最底下的一层已经完全愈合了但是还能隐约想象到当初皮开肉绽的景象,往上一层则是刚刚脱疤,露出新长出来的粉白嫩肉,再往上一层是细细的血疤,血疤往上一层是新打的伤痕,表皮肿起了一层,高高肿起的血楞中间皮肤略微绽开,细密的血丝在她的动作下缓缓渗出。

李雪竟然无言以对,她和上官,又或者南宫受到的刑罚都远超张明珠,可是每个人忍痛的能力都不相同,况且张明珠还是个普通女子,她长叹一口,忽然轻声道,“明珠,我不怪你了,你按照他们说的做吧,将我通敌卖国,意图谋反的事情,说说吧。”

张明珠张了张嘴,道,“苍天可鉴,少主从未通敌卖国,意图谋反,这都是朝廷针对剑阁的阴谋,朝廷还暗暗囚禁了双刀李家的玉女侠客李燕燕,曹家的小女儿曹媛媛,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近些年失踪的官宦女子或者江湖侠女也都有朝廷的影子。”

她说的飞快,县令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说完了,她轻蔑的看了一眼县令,又看了一眼李雪,说,“我欠剑阁,也欠少主,我无以为报,今天还给你们!”

整个人猛冲向县令的案台。

县令的案台应该是红木所做,非常结实坚固,撞在桌角上,必死无疑。

“想死?”那个押解张明珠的衙役冷笑一声,“没那么简单!”手指一弹,一根飞镖后发先至,竟然将她撞向的桌角削掉了。

张明珠这一下撞在钝角上,虽然头破血流,却没有性命之忧,她面露恐惧,知道现在不死,一会儿不知道要受到怎样的折磨,心一横,就要咬舌自尽,却见县令和衙役都冷笑着看着自己。

张明珠将舌头吐出来,门牙狠狠咬下去。

可是刚刚咬伤了一点,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从舌根蔓延开来,张明珠几乎昏死过去。

“哼!”县令冷笑一声,“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咬舌自尽这种办法的,这大堂的刑罚如此严酷,不知道多少人熬刑不过试过咬舌自尽,可是没有一个人成功过,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比熬刑需要的勇气大多了!”

张明珠还没反应过来,几个衙役已经将她按住了,与李雪上官一道绑在了刑床上。

只见县令摆了摆手道,“下面的内容并不适合百姓们观看,来呀,关门内审!”

公审变为内审,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心里一紧,关上门上刑,这就意味着衙役们可以用任何手段对付自己母女了!

几个衙役将百姓们驱逐了出去,撤掉门口的击鼓,关上衙役外侧的大门,又点起蜡烛,关了内门。

本来正大光明的公堂有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意味。

县令见门关好了,变冷冷说道,“上刑具!”

衙役的脸色都是微变,但是依然走去侧殿挂刑具的房间,他们自然知道要上什么刑具,不多时,三个衙役就出来了,手里各自拎着一条二尺长的鞭具。

说是鞭具,不如说是凶器,整个是由五节组成的,第一节是把手,没什么特别的。

从第二节开始,变得恐怖了,

那是一根一尺长的铁链,如果仅仅用铁链来抽打,还不算如何恐怖狠辣,重点是铁链的外侧还套着一些短小的外锯齿钢圈,一鞭子抽下去,无数的外锯齿不但会细碎的刺进皮肤,每两个钢圈还会在抽击的力道作用下合在一起,将女子细嫩的皮肉夹在中间。

第三节是三股手指粗的牛筋。

第四节是五股鞣制好的藤蔓编成辫子状。

第五节是一片细长的皮条。

衙役将刑具分别展示给上官明月,李雪和张明珠看,上官明月惊惧不已,而李雪则是一脸愤恨,不过她也知道多说无益,也没有再做无意义的挣扎反抗或者谩骂,只是凶狠的看着那个衙役,至于张明珠,早就一脸死灰,知道自己恐怕难以活着走出这个公堂了。

县令见两女依然是不打算服软招供的样子,便道,“不必拖沓了,上鞭便刑!这次不要停止,打到这两个小蹄子招供了为止!”

“那这个张明珠呢?”

县令瞟了她一眼,冷冷道,“打死算了。”又说,“既然她不喜欢穿衣服,那就全脱掉好了!”

“是!”

立刻有一大群衙役冲了上去,先是令上官明月咬住一根两指粗细的竹子,竹子两端连着绳索,绳索绕到脑后绑死了,因为过一会儿的刑法太过严酷,怕受刑女犯惨叫的时候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

之后又将上官明月的双手解开,两个长得粗壮孔武的衙役各自攥住她的一只手腕。

上官本来是爬着的姿势被绑在刑床上,这一番摆弄之后,变成了膝弯绑在刑床上,腰肢也被皮带拉着,虽然没绑死在刑床,却也无法跪的笔直,只能翘起臀部,而上身因为两个衙役攥住了手腕,被迫高高抬起,腰肢犹如被反着弯成了L形。

而又有衙役去将李雪和张明珠也如法炮制,而且张明珠也是如上官明月一般,将下衣也是一把撕了去。

光是固定,就用去六个衙役,另有三个衙役拎着那恐怖的五节刑鞭来到了两女身后。

鞭便的刑法几女都受过,可是从未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用如此恐怖沉重的刑具来打!

“啪!”似乎是一声。

“啪啪啪!”又似乎是三声合到一起。

三个衙役几乎同时下鞭,而三女也几乎是同时仰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三对六只酥胸,如温柔的山峦一同起伏,上官明月的胸脯最为肥硕圆滚,酥如雪团,尖端亮粉不但不似人妻反而尤若少女,在酷刑的折磨下,上官明月猛然扬身,丰硕的双乳上下涌动,波澜壮阔;中间的李雪比上官略小,更包裹在囚衣之中,可是小码的女囚上衣哪里能掩盖住李雪傲人的身材,高挺的胸型犹如圣女峰挺拔入云,呼之欲出,最边上的张明珠虽然只有C杯,却更显少女风情,不盈一握的白净胸型犹如两颗剥了皮的初笋,鲜嫩多汁,在重刑之下明珠同样扬身哀叫,双峰也是犹如玉兔乱颤。

三女疼的不行,奋力的摇动着手臂,想要挣脱刑责,可是每个女子都被两个彪形大汉按住,每一个大汉的手腕都有碗口粗细,蒲扇大的打手像是拎鸡脖一般捏住了三女细嫩的手腕,让她们一点也挣扎不得,只能乖乖跪在那里,等待恐怖的鞭具抽击在双腿之间的软嫩之处。

“啪!”

“啪!”

“啪!”

三条五节刑鞭不断抽下去,最初的时候,还是一起打,三女的惨叫也基本是异口同声,六座峰峦也是一同起伏,不过打了十记以后,便有些乱了,刑鞭轮番抽下,三对酥胸也是此起彼伏,三女的叫声虽然同样凄惨却也更是各有特色,张明珠的惨叫是少女的歌喉,又如银铃清响,李雪的叫声,柔中有刚,似是仙子的娇呼,也如精灵的低吟,似是痛苦难耐又包含着不屈之意,上官的惨叫则是完全的哀求,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已婚少妇的魅惑,似乎想用那勾人心魄的叫声引起行刑者的疼惜。

“啪!”重重的鞭子落在上官明月的臀峰上,无数钢环像是毒蛇的利齿,狠狠咬合在上官明月两腿之间的嫩肉上,菊门的褶皱,下小唇,两口之间的软肉,小唇前面的香蒂都被那些钢环一一咬合在内,同时,前端的几节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兜起来,抽击在她丰满的腴部,最尖端的皮条狠狠落在她的肚皮上,在那细嫩的皮肉伤留下鲜红的伤痕。

紧接着,衙役的手往后一抽,钢环在这一抽之下咬着她两腿间所有的软肉慢慢离开,那种感觉就如同慢慢将肉从身子上,一条条撕下来一般,若是一下子撕下来反倒少些折磨,可是偏偏两腿之间女子特有的那些器官,组织,看似软嫩,其实比什么地方都要更有韧性,那钢环咬住香蒂,扯出足有一寸长,两边的香蒂系带也都变形了,几乎形成一只展翅的蝙蝠状,上官明月痛的几乎昏迷,可是那种尖锐的疼,犹如一根针从下身一直连接着她的脑神经,想要昏死都是一种至高的幸福享受,她疼的几乎喊破了喉咙,这时候钢环才缓缓脱离了香蒂。

“啪!”

“啊啊!”另一边受刑的是张明珠,她双腿试图并起来,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刑具同样抽落下来,好在她刚刚从木器柱子上脱离,菊门,桃园都像是两张小嘴一般大开,鞭子抽下来,不至于咬住菊门和小唇的嫩肉,而张明珠的香蒂发育也并不突出,深深隐藏在系带里面。

饶是如此,这刑法也不是那么好扛住的,前段的粗牛筋和辫子形藤条严丝合缝的抽进两片小唇的正中,之后粗糙的牛筋段,辫子藤条从她桃园的外口径缓缓蹭过,疼的张明珠乱抖乱叫。

三女中最舒适的莫过于李雪了,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对李雪去衣上刑,刑具虽然恐怖,但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布垫,疼痛缩水不是一点半点,加上李雪的意志更为坚定,到后来竟然连哭叫都省了,只是双手攥紧拳头,实在忍不住才扬两下身子,惨叫两声。

“啪啪!”

“啪啪!”

鞭子错落有致,一记落在李雪腿间,一记落在上官腿间,一记落在明珠腿间。

三女的软嫩如蛇的身子也是此起彼落,鞭子打在身上,她们就会在难耐的疼痛和鞭子的带动下下扬起身,要知道鞭子是从下往上打的,锯齿咬住她们两腿间的软肉,她们必须起身跟着鞭刑的走向去扭动腰肢,不然下体都会被锯齿撕碎。

余杭县令居高临下,看着三个美艳动人的女子,在自己的刑讯下扭动身姿,哀嚎不止,成就非常,三女虽然受着同样的刑法,可是状态却并不太一样,张明珠已经到了熬刑的最后状态,是面如死灰,全身瘫软,认命的跟着鞭子拧动身姿,表情满是绝望,无助,凄苦。

上官明月是三女中最容姿焕发的一个,她的表情最为纠结,“招!”“还是不招!”她一遍熬刑忍痛,一遍纠结着这两个问题,但是其实在余杭县令看来,上官明月的招供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能扛到现在,已经是让余杭县令刮目相看了。

最难办的其实还是李雪,这个冰肌玉骨的女侠即使是失去了武艺,依然是一根带刺的冰凌,她的意志极为坚定,适应刑痛的能力也极强,她只要认定了熬刑不供,所有意志就都放在受刑上面,咬紧牙关,怎么打都不会说。

看来最后的突破口,还在上官明月身上,余杭县令已经打定了主意。

不管上官明月招供没有,只要李雪不招,就不断对上官明月用尽酷刑,他就不信李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在自己面前被酷刑凌·虐·致死!

“啪!”鞭刑还在继续,大概已经过了五十下,张明珠的下身已经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两片臀肉的内侧,即使只是被鞭具尖端的皮条扫中,连续五十下也割的血檩无数,每一下鞭子皮条都会抽在她桃园的上口上,那里的皮肉已经有些绽开,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她胯下的刑床上已经有了一滩血迹。

她双腿完全是软的,双脚无力的耷拉着,整个人都需要衙役扶着,不然直接就能倒下去,她清瘦的脸颊已经没有了血色,苍白可怜。“啪!”“···”鞭子狠狠抽下,张明珠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张了张嘴巴,发出一声似乎呻吟的声音。

而另一边的上官明月的下身并不比张明珠好多少,同样是皮开肉绽,也有血流滴答,只不过她的体制更好,还有精力去惨叫。

“啪!”重鞭狠狠落下,依然是钢环先咬住她下身的软肉,那些软肉已经是布满累累齿痕,接着是牛筋蹭过,再往后是藤辫子划过,最后尖端的皮条像是弹簧一样抽下来,打在她两腿之间,皮条的尖尖正好抽在她肿起足有一寸的香蒂之上,疼的上官明月一阵颤抖,皮条尖尖在香蒂的尖端划过,又往后继续行进,在上官明月的便器口也扫了一下,带起晶莹剔透的液体,不只是又熬不住尿了出来,还是爱液。

“啪!”又是一鞭!这下打的狠了,上官忽然发出惨厉的尖叫,双脚高高抬起,脚趾抵住刑床的面而,足心的脚底筋都滚了出来。

“啪!”

“啊啊!”

“啪!”

“不啊!”

大约已经过了百下!上官的意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开始求饶了。

“啪!”

“啊!”

“滴答!”

几乎是一条龙,鞭子落在女子两腿之间,少妇发出惨叫,香蒂处已经皮开肉绽,鲜血飞扬起来落在地上。

“我招了!”上官明月忽然说。

“娘!”李雪猛然叫到,“你!——啪!”。

“啪!”

“啊!”连续两记皮鞭落下去,打断了李雪的话语。

“我招了啊!”上官明月攥着拳头,摇着头,发出了一声嘤咛,随着她摇着头,秀发纷飞,泪珠四溅,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秀发琼首,梨花带雨,见者怜惜,不忍伤害。

“不要啊娘!”李雪哭着说,“现在招了,以前熬的,就都没有意义了。”

那衙役看了一眼县令,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停下手中的鞭子。

上官明月并不理会李雪她已经真的,真的熬不下去了。

县令冷冷看着上官明月,“你又招了?”

“罪妇真招了,这次再也不敢作假了!”上官明月的眼神里,全是顺从.

是啊!每一个女子都是有一个极限的,即使是权倾朝野的大家闺秀曹媛媛,何等高贵的身份地位,在三年的刑求里也变成任求任与的刑奴,玉女侠客,双刀飞燕这样的女侠,在连续一年的刑求以后,也是一副乖乖的模样,什么羞耻的事情都肯做了。

估计李雪这样级别的女侠,说不定也应该有一个极限,而上官明月的极限显然更低。

在连续三个月的酷刑逼供,加上今天连续百计的重鞭鞭便,余杭县令在上官明月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一点反抗,一点诡计,他知道,上官明月这一次是真的被驯服了。

“说说吧!你想招供些什么!”

上来溜达一下。500楼更新,看看有多少人潜水。

A:没武功的女的被这么打早挂了吧。楼主应该增加一个用药的环节才比较真实——有道理,我会加一点上药的环节,不过从剧情上,上官明月和明珠其实都是打不死的我曾经提到过,剑阁有一种功夫可以护住一个人的心脉脏腑,持续时间至少是三天起,而上官是李雪的娘亲,明珠是她的贴身侍女,因此李雪自然也会给她们加持这种心脉保护,保护时间也更长。(第九章毒刑下:“炼铁手!”肖强的牙齿上下磕碰直打架,“你··你不能杀我,剑阁和大帝是有盟约的。”李雪点点头,“我知道。”纤纤素手捏住短矛的尾,往前一送,刺穿了肖强的腹腔,再往前一投掷,将肖强钉在了地牢的墙壁上。她按住矛尾,送进去一股真气,肖强顿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叫声,耳边响起了李雪婉转如莺啼又如银铃的好听声音,“这股真气,每隔一炷香,崩碎一根烙铁,变成上百片细碎的铁屑,烙铁的碎铁屑会沿着你全身的筋脉慢慢游走,切割,直到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布满铁屑为止,对了,我护住了你的心脉和任督,激活了你所有的痛感神经,三天之内,你是死不了的,慢慢享受这个切割盛宴吧,这是蛮荒恶鬼北野樱教我的,还是第一次用。”)

B:感谢楼主大大!曹媛媛戏份能不能再加一些高强度轮jian,各种肉刑。。。给衙门实验各类刑具刑罚好不。。。——口味好重啊,不过提议好,加番外吧。现在在计划的番外有1上官明月,2花开蕊馥,3北野,4雪千寻,5柳家六姐妹,6双刀飞燕,加一个7曹媛媛的衙门女刑实验室。

C:加油哦,还有20楼,我们一起盖一个参天大厦吧!

千言万语四个字:明天双更。

第十三章:昭雪(中三)

PS:第一更,一会儿还有个超短番外,晚上晚些时候再加一更。

“我都招了!”上官明月低头道。

两个衙役松开她的酥手,准她趴在刑床上,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招供。

上官明月低着头,双手叠放在一起,下巴垫在手背上,泪水扑簌簌往下掉,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用柔软轻柔,但是清晰的声音说道:“上官家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暗中密谋造反了,我夫君就是他们安排的棋子,用上官家在朝野的势力,支持他成为余杭首富,三年前,又派我留洋学习,表面是学习,其实是为了联系境外的势力,近年李家的资产缩水,其实,这些钱都用来购置兵器和筹备粮饷了。”

县令皱了皱眉头,他只不过是让上官明月去咬人,却没有让她招供得这样详细,因为她这么说,自己还得继续问,道,“那这些兵器和粮饷在何处?”

“兵器已经利用江湖和海运的关系全部运往外国了,粮食则藏在余杭外青山山阴的一个秘密粮仓里面。”上官咬牙说着,虽然行刑停止了,可是伤口还是一波波的钝痛。

“你可知道这粮仓的地点?”

“我知道!”上官明月道。

她的确知道这个储备,在余杭外,青山山阴的确有一根秘密粮仓,不过里面的粮食却都是光明正大收来的。

县令点点头,看来这个上官明月的确是完全驯服了,兵器的事情运往海外不能追究到根源,不过粮食却是货真价实的,把这批赃粮没收,再昧下一部分,也是很大的一笔财产了。

“那上官家和剑阁是如何密谋造反的呢?”

“上官家自前朝起就有反意,一直在暗暗联络海外势力,江湖势力和一些不满朝廷法制的大家族,不过一直按兵不动等待时机,今朝又开始联络前朝遗民,想要效仿古代先挟天子令诸侯,再逐渐吞并所有势力,我们本来计划三年之后起兵。”上官明月不愧是著名才女,文采飞扬,给自己编织罪名,像是讲故事一样手到拈来。

她偷偷瞄了一眼县令,见县令没有什么反应,知道自己说的路线比较合县令的口味,就继续编道,“剑阁历代阁主遭遇悲惨,当代阁主更是为了报一掌之仇,因此帮助上官家培养海内外大量的低端武力,另一方,培养了大批以我女儿李雪为首的高端战力,最弱的一个都有开碑裂石之能,其中的强者甚至可以肉身崩碎山峦,掌风震裂天云。”

县令浑身一颤,不由得瞄了一眼李雪,这种肉身就能崩碎山峦的神仙般的高手,现在大堂上就跪着一个,如果李雪恢复了一成功力,那千军万马都拦她不住。

李雪此时也抬起头去看县令,一双美目里流露出的怨怼,怒火,让余杭县令心惊胆寒。

“你说说,你们培养了多少这样的高手?”

“精兵有十五万人,海外有八万,其中黄皮子一万,倭寇三万,白鬼五万,白俄一万,昆仑奴两万,还有三万是我们上官家给自己培养的绝对服从的死士。”这些就是上官明月信口开河了,黄皮子指的是东南亚地带的夷狄,皮肤多为焦黄偏黑油亮,那时候的中原人称之为黄皮子,倭寇白俄就不必说,白鬼指的是西方人,昆仑奴自然就是非洲的黑人,多数是被叛卖过来的,体型庞大,随便一个昆仑奴的实力都接近一个训练十年的中原人精兵。

至于上官家的确是有私兵,却只有三千余人,没有三万那么多,不过历史上这种事情多了去,屈打成招的人随便编了一个数字,最后抄家的时候,老幼妇孺的人头都会算进这“三万”精兵里面,实在不行就抓些山匪流寇,或者是黑户流氓乞丐凑数,总能凑齐这三万人,那就是官府的事情了。

不过此时上官明月将数字说这么大,也不乏恐吓余杭县令的意思,潜台词是,你再上刑的时候也留点心,不要太过分。

“除此之外,剑阁训练的三流高手有一万人,二流高手有五千,一流高手有三千,其他的五大派也都差不多,超一流的高手不太清楚了。”

上官明月说完这些,送了口气,终于编完了。

余杭县令点点头,说,“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上官明月看了看旁边的女儿和已经是濒死的明珠道,“明珠也知道此事,她可以作证。”

“张明珠,你知道吗!”

张明珠动都动不了,全身上下无处不痛的要命,哪里还敢反驳,只是低声道,“是!”

余杭县令点点头,又看向李雪道,“你娘和你的侍女都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李雪的眼中喷出火辣辣的目光,道,“我,不,知,道。”

余杭县令气的吹胡子,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

“县令大人!!”上官明月哭着说,“李雪她的确不知道,这些是犯妇和剑阁阁主,家父三人商议的,的确没有告诉雪儿。”

余杭县令冷笑一声,“上官明月,你当本县令是傻子吗?退一步说,这李雪战力钧天,掌风能撕裂天上的云,江湖传闻各大派真正的掌门也不是她一合之敌,功力比之剑阁阁主也不逊色,这等大事她若是不知,将来开战她不服从指挥,谁能拦住她?”

“进一步说,就算是确有其事,难道要本县令去拿上官家家主和剑阁阁主来问话吗?”

上官明月顿时哑口无言,是了,上官家的家主,那是有爵位在身的,加上上官家权倾朝野,家叔更是身居相位,就算是罪名天下皆知,也要皇帝亲自在朝廷朝审,群臣讨论,之后再经过三司会审才能问罪,而且问罪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余杭县令,至于剑阁阁主,如果她想走,就算大帝亲临也未必能拿下,像是李雪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复制的。

因此今日如果李雪抵死不招,余杭县令就没有一点办法。

“今天你必须招供!”县令已经完全撕破脸皮,冲着李雪大喊。

李雪轻蔑的看着余杭县令,余杭县令忽然冷静下来,他知道,无论如何对李雪行刑,也撬不开这个看似娇柔的女子的铁齿钢牙,他冷声道,“李雪顽固不冥,用竹龙刑拐重刑!”

为首的衙役以为余杭县令气昏了头,小声提醒道,“县令大人,李雪已经用闭宫奇术封闭了下身,别说是竹龙,就算是铁龙也插不进去了,而且殿下下令,李大侠受刑,不准去衣。”

余杭县令冷笑一声,道,“不错,李大侠的确是奇术闭穴,也不能去衣,不过罪妇上官明月却不在此列,女儿的过错,由娘亲代替也不为过吧,那就对上官夫人用刑吧!”

“啊!”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一声惊呼。

李雪是没想到余杭县令居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居然对娘亲上大刑来逼迫自己招供,若是不招,自己不孝失节是小,这种竹龙刑拐的重刑她也听过,是能将人疼死的重刑里的重刑!

不过至于会疼死这点,李雪却并不担心,剑阁弟子必学一门奇术叫做护脉术,可以将真气打入人的身体,护住人的心脉脏腑,因此她武功大成以后,就在身边人的体内都打入了这种护脉术,因此即使张明珠的体制如此弱小,也熬住了官府的酷刑,上官明月是李雪的娘亲,自然也是格外优待,护脉术剑阁同源,李雪在上官身边常年安排人来强化护脉术,不是说大话,就算是上官明月被攻城炮正面击中也未必能死。

不过虽然性命无忧,耻辱和剧痛,却一点也不会少的,甚至有时候会痛恨自己为什么死不了,死了不就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吗!

衙役们并没有管两女的心理活动,直接上去将上官明月翻了个个,让她躺在刑床上,双手呈投降状手心向上绑死,双腿张开向上,用麻绳拴住脚趾吊起。

这样一来,上官明月娇嫩的桃源秘境和下面粉嫩褶皱的菊门完全敞开,似乎两张小嘴开合再说:快进来!

两个衙役将刑拐和两根竹龙拿了出来。

刑拐是一根丈长的乌木木棍,尖端做成L形状,犹如现在的高尔夫球棍,不过更长,也更加厚重,把手的地方打磨精细,尖头的拐角却故意做的粗鄙不堪,不过整个刑拐都硝制好了,每间隔三寸便用熟铜做的铜箍箍起来,用同样金属的圆头钉子铆了,坚固结实,丈长的乌木本来就极其沉重,加上铜箍铁钉,整个足有三十斤重,说白了,也就是一种重刑刑杖,这东西若是打在背上,一下就能去了半条命,不过现在是打臀部,上官明月的臀肉厚实,打在屁股上的话,还是能多扛两下的。

竹龙则是这刑罚的亮点。

什么是竹龙呢!其实是街头巷尾,孩童手里的一种玩具,取材是余杭特有的一种竹子,这种竹子没节长一尺,从节点锯断了,用手拍两头节点的位置,竹子就会像是伞一样撑开,形如一个南瓜形状灯笼的骨架,再一拍骨架的外端,竹子便立刻又恢复到原样,最神奇的是,你用多大的力量去拍击竹节,竹节撑开的力量就有多大!

大人们都取这种竹子,先撑开,再将骨架打磨光滑了,给孩子们玩。

但是眼下这个竹龙,可不会做这种打磨,反而将骨架切削成锯齿状态,若是打开,将手指放进去,无数锯齿就像是无数只小鳄鱼的嘴巴咬合在一起,在余杭县衙,也经常用这种东西作为拶子的升级版。

不过此时却并非是要拶上官明月的手指,而是要对她的下身用刑了。

之前的鞭打便器,将上官的下身打的皮开肉绽,血还没有完全干涸,这会儿倒是省了润滑,衙役胡乱的用上官自己的便血擦了她桃源和菊门的外道,之后将两根竹龙一个个插了进去,桃源那个才插了一半,上官的内心就几乎要崩溃了,想到这个东西要在自己的九曲十八弯的细嫩肉壁上撑起一个小南瓜,她整个人都惊恐欲绝,她扭过头去看李雪,发现李雪却低着头看着刑床,她知道女儿铁了心不招,只得仰头去望衙门的天花板,等待酷刑的降临,这时候县令却又下令道,“这罪妇倒是舒服,来呀,将她的头颈垫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浪穴是怎么受刑的!”

一个衙役果然去拿了木方将上官明月的脖颈支起来,让她的眼睛能轻易看见那一尺长拳头粗细的竹龙慢慢插进去的过程。

大半的竹龙都慢慢插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小头。

县令又下令道,“将李雪放下来,让她正对着上官罪妇的下面,让这个小蹄子看着,因为她的嘴硬不招,这个生她的地方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这个养她的女子要发出怎样的惨叫!”

“你还是人吗!”上官明月几乎要崩溃了,她知道不论如何自己也逃不脱凌·辱了,她想象不出还有更灭绝人性的处罚了,索性大骂起来,“你这个混蛋,妄为父母官,你这个昏官!畜生!禽兽!”

“本官自然是人,不过的确是没把你当人看。”余杭县令冷笑一声,“李雪,本官的话就放在这,今天要么你招供,要么我让你亲眼看着上官明月怎么被一点点受刑到死!”

这时候两个衙役已经强按着李雪跪在了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强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去看上官明月的下身,李雪知道即使闭上眼睛,这些衙役也会用眼皮夹来强迫自己睁眼,便也不去挣扎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上官明月的下身,那个自己出生的地方现在布满无数血痕,都是鞭具打的,一根黑红色的竹龙扩张开了细小的桃园口,硬是钻插了进去,深深插了将近大半尺,只露出一点粗糙的竹节,粗糙黑红的竹节和娘细软粉嫩的桃源肉糜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对比。

在竹龙的刺激下,上官明月的香蒂高高隆起,尖端的小点已经充血,系带上面也布满了血丝,紧接着,又是一根竹龙抵在了上官明月的菊门上,那里为中心,上官明月和李雪母女的眼神汇聚在了一起,上官明月的眼神是乞求和痛苦,李雪则是无奈和坚定,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上官明月的神情变得绝望,她知道这顿酷刑,是逃不过了,竹龙慢慢扩开上官明月的菊门,细软的菊花褶皱在这种扩孔中慢慢绽放开来,每朵花瓣的中间有细细的血丝崩出,上官明月看着自己的下身在竹龙的插入中不断形变,嘴里终于发出了低声的惨叫。

括约肌传来撕碎一样的痛处,虽然在囚禁中,她的菊门已经经历了千军万马,但是毕竟是肉做的棍子捅进去,而此时却是实打实的结实竹筒的进入,长久的经验让上官明月知道,这时候越是收紧就越是痛苦,只有做排便状才能迎接竹筒快些进去。

在上官明月的配合和衙役的旋转钻进中,第二个竹龙也大半没入了上官的菊门里面,同样是流出一截竹节,不过菊门的内道显然要比桃源短些,露出的竹龙也比较长。

附加刑具安好了,两个拎着刑拐的衙役则在上官明月的后面站好,左面的那个衙役先打,他将刑拐往后往上略微扬起,之后猛然发力。

“碰!!”的一声巨响,刑拐带着一股巨力,狠狠砸在上官明月的腚肉上。

“啊啊!”上官明月甚至能看清自己的臀肉在这股巨力之下从滚圆被打扁了的过程,刑拐深深陷进臀肉里面,将紧凑肥大的双臀打的都堆在了一起。

刑拐离开,那片臀肉半天才恢复原形,打过的地方却留下一道清晰的杖花,并且迅速肿胀起来。

“啪!”紧接着右面的刑拐也抽击下来,超过三十斤用铜做箍的拐形刑具头结结实实砸在少妇娇羞的地方。

“扑!”带起的血丝飞溅在了李雪的脸上。

“啪!”又是一下。

“啊啊!!——不啊!”上官明月忽然惨叫起来,“快躲开啊!”她莫名其妙的叫起来,李雪眼睁睁看着娘亲的臀肉在这样沉重恐怖的刑具下被揉捏的各种变形,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娘亲的下身发出了一阵诡异的抽出,能看出来娘在努力的控制,甚至不顾脚趾被麻绳吊起,屈起膝盖鼓起肚皮,可是在短暂的忍耐以后,上官香蒂下面的一处软嫩一阵抽动,还是将一股清冽的液体喷了出来,带着微微骚气的清流泚了李雪一脸,李雪低着头,任凭清冽的液体沿着自己的柔和的发丝,顺着自己清秀的脸庞滚落下来,而真正流淌在地上的,不知道是娘的尿还是李雪屈辱的眼泪。

然而行刑的衙役不会因为上官明月熬刑不住,甚至失禁就停止用刑,反而变本加厉的抽击。

“啪!”下一刻,刑拐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连带着也扫在了桃源那里竹龙的节上。

“啊!”大腿根那里是有多细嫩,谁都知道,三十斤往上的重刑具打在那里,上官立即死掉的心都有了,可是这还不是最重的——进她下体的竹龙在这重击下猛然撑开了!

竹龙的特点是:你用多大的力量去拍击竹节,竹节撑开的力量就有多大。超过三十斤的刑具,加上抡起的力量抽在竹节上足有上百斤,而这百斤的力量分散在竹骨上,猛地抽打在上官明月桃源的内壁上。

没有皮肤保护的桃源内壁是有多么柔软啊!在这样的抽击下,上官明月连续发出了凄厉的惨嚎。

而最最沉重还有,一尺长的竹节在肉壁内撑开,足有一个小南瓜大小,比完全撑开的恐怖梨的体积更大!李雪甚至能清晰看见娘的小腹隆起一个小南瓜大小的包,上官明月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了: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她早就到极限了,她扛不住了!

残忍的衙役停下拷打,看着上官明月丰腴的身子在刑床上痛苦的扭动,脚趾几乎都被麻绳扯断了,上官的扭动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竹龙才慢慢收缩起来,可是特制的锯齿边却将上官明月的肉壁咬合在了一起,无数细碎的针刺虫咬的感觉更是让她抓狂。

“啪!”下一下是抽在菊门处,同样的过程——百斤的巨力抽在上官明月直肠的内壁上,几乎将她的直肠抽碎了,紧接着将她的肠道扩张开来,菊门已经完全撕裂了,鲜血都乘着溜往下淌。

“啪!”

“嗷!”上官的惨叫已经发狂了。

“啪!”重刑一下接一下打下去。

“啊!”上官的惨叫已经达到了一更极致,臀腿的皮肉都被打的翻卷,鲜血四溅。

“啪!”又是一记抽在竹节上。

“嗷嗷嗷!”

“嗷嗷嗷!”竹龙再次撑开少妇的肉壁和肠道,那种痛绝欲死的感觉,让上官明月像是母兽一样嚎叫着。

“啪!”每十下刑杖,就有两下抽在竹节上。

“啊!”上官明月发出狂叫,她的眼神看着李雪,苍白干枯的嘴唇轻轻开合,“救救我!雪儿,娘没求过你,救救我,娘受不了了!”

“雪儿!”

“你,招了吧!”

李雪的眼里似乎要滴出血来,她不敢看娘的眼睛,硬歪着头去怒视衙役。

“混蛋!”衙役只管用刑,并不理她。

“啊啊!”这样恐怖的刑法用在上官明月的身上,李雪怒火中烧,几乎睚眦欲裂!她大声叫喊挣扎着。

“你们停下啊!”她疯狂的挣扎。

“停下来!”李雪一边说这,一遍去咬拉着她的那个衙役。

“不要弄了!”可是失去武功的李雪无异于寻常少女,两个衙役按住她的手臂,她一点也无法反抗。

“不要弄我娘了!”

“你们这些混蛋冲我来啊!弄我啊!”

“来啊!!”

可是没人理她,曾经权倾江湖,战力滔天的玉掌镇三江的江湖帝女,如今跪在堂下,只穿着囚衣底裤,露着臀腿,光着秀足,只能徒劳的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眼睁睁看着娘亲被酷刑折磨,犹如一只风雨里飘摇的孤单百合花般无助。

身体已经极其虚弱的上官几乎是打两下,昏死过去一次,再昏死,再打昏。

李雪疯了,有一万颗心想要杀掉行刑的人,可是武功被封的李雪什么都做不了。

这时候县令又开始了谆谆善诱,道,“李雪,你还不招吗!”

“混蛋啊!”李雪只是痛骂!

“李雪,本官劝你先招供画押,因为即使是招供了也只是先逮捕李大富审问,至少来年秋天才能一切落定,可是如果你再熬下去不招,你娘怕是当堂就要被打死了。就算打不死,也要精神崩溃,被打疯了。恐怕以后也会留下永远的心里阴影。”

李雪看着上官明月,娘的眼神的确已经有些迷离飘摇,再打下去,就算不死,也的确可能会精神崩溃疯掉。

她知道现在招供,上官就能停下受刑,可是上官家,李家的抄家灭族自然少不了,剑阁也一定会受到牵连,剑阁刚刚发展,还经不起大战!一旦朝廷抓住机会机会大举兴兵,到时候剑阁上的兄弟姐妹不知道会死伤万几,受到牵连的黎民百姓更是会以十万计!

李雪的心,彻底乱了,心中盘算着,还是不能下决定。

这一刻,她多希望雪侍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啊!

她忽然仰起头,仰天悲哭,“雪侍,你这个混蛋,你在哪啊,你知不知我在受苦,你说一直侍我左右。”

“你说你宁可放弃姓名,背弃门派,不争天下,只愿侍我左右,可是你在哪呢!”

“你这个——混蛋!”

如苍猿泣血,声震天云。

第十三章:昭雪(中四)

昆山绝顶,常年积雪,天寒地冻,从绝顶悬崖望去,云岚连天,自古以来就是人类的禁地。

再向前千里,有天柱峰,形如天柱,乃是比昆山绝顶更加恐怖的险地,万年以来,知道昆山绝顶的人已经是江湖超一流的高手,知道天柱峰的人,则无一不是当世震古烁今的无敌高手。

所有达到这种震古烁今级别的高手,都要在有生之年去看一看昆山绝顶,其中的佼佼者,更是要横渡昆山云海,肉身硬抗朔风,在昆山云海深处,天柱峰峰顶还有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自然力量,紫青雷霆,恐怖程度还在朔风之上,即使是一些震古烁今的佼佼者中的至强者,也很少敢在天柱峰顶停留。

随着李雪的哭诉,天柱峰顶,一座形如无字丰碑的巨大石碑忽然发出了一阵震动,紧接着,随着咔嚓咔嚓的响声,石碑上出现无数裂痕。

“轰!”石碑猛然碎裂,无数碎石崩开。一个面容枯槁的盘坐人出现在石碑里面。

若是只看衣衫服饰,是优雅华贵,纯天山蛛丝做成的雪白长长袍衫,上面用“碧落火金线”绣着“八腿五爪金龙”标志,这是一个年轻男子,不知道封在这石碑里多久了,面容枯槁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

他出现的瞬间,头顶乌云密布,一道足有水桶粗细的紫色雷霆迎头劈下来,那男子看也不看,一抬手,接住了雷霆,再往上一扬手,雷霆原路返回,将雷云击得粉碎。

当然这记雷电也不是没有给他造成伤害,这一记雷霆之下,他枯槁的面皮完全剥落,却是露出了一副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的脸。

男子的眼睛从迷离渐渐变得清醒,继而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看向南方,忽然泪流满面,喃喃道,“我来了。”

第十三章昭雪(下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衙役刚把张明珠提走不久,地牢的墙壁就泛起一丝丝涟漪,紧接着,一个人形从墙壁上缓缓出现,然后走了下来。

这是一个身高七尺的健硕男子,穿着暗色的坎肩,露出铁打般的坚实胸膛,下身是寻常的侠客裤,脚蹬厚底牛皮靴,面相长得再寻常不过,唯独一双眼睛,漆黑的犹如无尽深渊。

他的穿着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坎肩上面的绣纹让人忍不住心惊胆寒,那是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黑色蟒蛇,绣工真实,犹如就要从衣服上冲出来。

准备继续对刘馨儿行刑的狱卒不禁叫到,“你是谁?”

那人阴森的声音缓缓传来,“大神门,黄泉门下,黄霸。”

话音未落,刘馨儿全身忍不住一阵颤抖,她瞥了一眼那男子坎肩上的蟒蛇绣工,蟒蛇足足盘了三圈,血盆大口里面足有四颗獠牙!

黄霸顺着刘馨儿的目光看过去,侵略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刘馨儿的全身,尤其是在看她那对大的惊人的酥胸的时候,深邃的黑眸里面似乎有精光闪过。

道,“好,就凭这对胸器,不给我五百两黄金,这生意我也接啊!”

狱卒低下头让了开来,他心里诽谤道,“那你倒是将五百两还来啊!”

不过嘴里是不敢说的,只是恭敬道,“黄霸大人,这女子偷了我们一个秘密信件,请务必让她开口。”

如今的刘馨儿已经是今非昔比,在上次“出宫”之后,她偶遇了大神门碧落门下的翡衣仙姑,被收为内门弟子,不但武功突飞猛进,更是被列为重点培养的对象。

在翡衣仙姑的口中,刘馨儿知道了许多往日想都不敢想的秘闻。

大神门与剑阁并列天下第一,不过剑阁广收弟子,为江湖帝王,大神门则是隐世不出,大神门下面有多个分门,她所属的就是其中之一的碧落门,而除此之外还有惊雪门,天龙门等等,朝廷是知道大神门的存在的,因为大神门是中立门派,所有官府不得为难大神门下,即使是大神门下犯了十恶不赦的罪名,也不准去衣羞辱,不准上大刑,若是官府敢像刑讯李雪或者上官那样用刑的话,大神门任何一个门人都有权屠戮整个余杭县衙而朝廷都不会管。

因此只能请其他大神门下来处置,余杭县通过重重关系,希望能找到大神门中黄泉门下的一个高级干部来接手,委托他来刑讯刘馨儿,这样才符合规矩,而黄泉门的少主黄霸得知要刑讯一个碧落门的黄花少女,便自告奋勇前来。

看见黄霸的时候,刘馨儿就知道自己惨了,碧落和黄泉的关系一向不睦,黄泉门下一向是手段狠辣,这个黄霸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黄霸走到刘馨儿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道,“真是个美人啊!”

刘馨儿奋力扭过头,黄霸的手却顺势放在了她胸上。

刘馨儿躲闪不及,只能恐吓道,“黄霸,你是黄泉少主,应该知道雪侍的存在。”

“不错!”黄霸冷笑一声,“我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剑阁少当家和天龙门的门主搞在一起,朝廷想要问剑阁少当家的罪,你们碧落想要巴结天龙门因此派你这个惯偷偷到了翻供的重要信件。”

“!”这回轮到刘馨儿吃惊了,“你明知道这事情根天龙门门主有关,还敢插手,要是我熬刑不过招供出来,天龙门主不会放过你!!”

“天龙门主,雪侍!”黄霸冷笑一声,“为了一个女子,连门派都弃之不顾,自己的名字都放弃了的窝囊废!”

“呵呵!”刘馨儿几乎笑出眼泪,“你算什么,也配瞧不起雪侍,那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这猥琐小人又懂什么!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我是燕雀!”黄霸道,“至少不是不知死活的鸿鹄!”

“实话告诉你吧!那雪侍横渡昆山绝顶的时候,我们门主就在昆山外看着,雪侍已经被天柱峰的紫青雷霆劈成飞灰了!”

“这不可能!”在刘馨儿加入碧落的时候,翡衣仙姑就给刘馨儿说过,雪侍是杀不死的,他已经踏出了“那一步”,已经不再是肉体凡胎了!

她只动摇了一下,眼神就重归坚定道,“不错,我的确是找到了证据!”

看着黄霸期待的眼神,刘馨儿轻笑一声,“不过能不能让我将证据交出来,还得看你的手段。至于雪侍死了之类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很好,今天冰牢专门为你一个人准备。”黄霸见话语不能动摇刘馨儿的决心,知道必须开始上刑了,一挥手,“来呀,将她押入冰牢!”

冰牢,自然就是连剑阁少主李雪被生生打了一千五百记重刑的牢房。

当刘馨儿光着脚丫踏在冰冷的冰牢地面上的时候,她的心情跟当时的李雪一样,瞬间就沉入了谷底,没有什么比彻骨的冰冷更能摧毁一个少女的意志了,通体是冰面的地面,蓝白的素色,无不给人冷彻心扉的绝望感。

地面是那样的凉,丝丝寒气顺着刘馨儿细软的足心缓缓向上,片刻间就布满了全身。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黄霸一把将刘馨儿推进冰牢,关上了大门,冰牢里面就只剩下刘馨儿和黄霸两人,现在,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黄霸首先上前去剥刘馨儿的衣服。

“滚开,别将我的衣服弄脏了,本姑娘自己会脱!”刘馨儿骂道。

黄霸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反正都是自己盘子里的肉,看着美女自己脱光也是一种享受。

刘馨儿看了黄霸一眼,咬咬牙,将全身的衣物脱了个光,丢在冰牢的墙角,美妙的胴体展现在了黄霸的眼前,一对硕大柔美的足有马奶大小的酥胸傲然挺翘。

黄霸迷醉的看着刘馨儿的胸部,赞叹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长这么大居然不垂!”

刘馨儿依然是一丝不挂,此时也不管许多羞耻,索性像是烈士一样到,“有什么手段你就用出来吧!”

黄霸道,“黄泉门的手段,我会让你一个个尝个遍。”

他说着一把将刘馨儿按在冰床上面,她的酥胸压在寒冷的冰面上,使得少女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黄霸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拇指粗细,二尺长的藤条!

冰床的床沿远远高出中间,刘馨儿不得已做出高高翘臀的动作。

黄霸已经扬起了藤鞭!

“嗖!”

“啪!”藤鞭带着腥风抽下去,落在刘馨儿白净的臀肉上!

“啊!”随着刘馨儿的惨叫和藤鞭的扬起,也带起了一丝丝的血雨。

只一鞭,刘馨儿的臀面上,就犹如被刀割了一刀一样,手指粗细的地方完全变成紫黑色,中间的一条线的位置已经隐约有皮肉绽开。

“啪!”第二鞭子,完全跟上一下重合在了一起。

连续两鞭子,那之前隐约绽开的皮肉彻底被抽裂开来,殷红的鲜血缓缓流下!

“嗖!”

“啪!”继续而来的依然是腥风血雨,第三鞭子还是抽打同一个地方,身为黄泉门的少主,并不主修刑讯,但是自小练功使得他功底深厚,对他来说,三四鞭子完全抽打在一个地方并不困难,第三鞭已经完全将那处的皮肉打碎了,鲜血和皮肉丝顺着刘馨儿的雪白修长的大腿滚滚流下。

“啪!”第四鞭子终于不再抽打同一个地方了!而是之前伤口略微往下一横手指的地方。

同样是刀割一般的剧痛,刘馨儿攥紧了拳头,全身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刚开始啊!”

刘馨儿听着黄霸的话语,留下了屈辱的眼泪,是的,刘馨儿的确是受不了了!

从前小偷小摸虽然也被抓紧监狱多次,可是那些狱卒碍于法度不敢过分上刑,加上刘馨儿嘴巴比较甜,挨打折磨都要比寻常女侠轻很多。

因此刘馨儿从来都不知道真正受刑是什么滋味的。

黄霸这几记藤条,让刘馨儿知道了什么叫做“真疼!”

藤条落在肉上的感觉,就像皮肤被刀切开似的,之后又有紧绷感和撕碎感同时升起。

不光是肉身的疼痛,更有精神上的压迫,对未知的下鞭地点的恐惧,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算完的恐惧,不知道一个地方要打多少下的恐惧。

那种命运完全不在自己手里掌握的无奈绝望,还有身下,脚下无时不浸透身体的寒气,都让刘馨儿无法忍受。

“啪!”五下!

“啪!”六下!

连续六鞭,却只打出两条血痕,长条的藤鞭贯穿了刘馨儿两片臀肉,在她的侧胯部,更是被藤鞭的尖头挑出点点血痕!

“啪!”七下!

“啪!”八下!

“啪!”九下!

事实上,数数是全无意义的,这不是处罚,而是逼供,只要不招,刑法永远也不会停止。

九记藤鞭打完了,刘馨儿细滑雪白的臀面上中下并排列着三行鲜血横流皮开肉绽的伤痕。

“啪!”第十鞭!

这一次是抽在大腿根!

“啊!”刘馨儿冷不丁扭过身子,不让黄霸再打了!

这是她的第一声惨叫!

臀肉和腿根交接的地方软嫩无比,一记藤条抽下去就几乎将那里的皮肉打碎了!

黄霸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按住了,令刘馨儿乖乖趴好,毫不留情又是一记藤鞭抽下去!

“啪!”

“不啊!”刘馨儿哭叫着,泪眼婆娑,“师兄!别打了!看在同是大神门下的份上,饶了师妹吧!”

“老子饶了你,谁给五百两黄金。”

说着黄霸再次扬起藤鞭。

“不!”刘馨儿哭叫着将双腿分开。

“啪!”一鞭落下,只抽到了她的左腿根。

“啊!”刘馨儿惨叫一声,心里却又有一丝丝庆幸和为自己的小聪明而开心,因为黄霸要到另外一边去打她的右腿根,这样交换着,自己就能缓出精力熬刑了。

可是事与愿违,黄霸早看出了刘馨儿的小诡计,下一鞭子却是狠狠抽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啪!”

“啊啊!”

“啊啊啊!”刘馨儿连续惨叫了好久,拼命的并起双脚,再也不敢随便张开了!

“啪!”

“啪!”

鞭刑继续,拇指粗的藤鞭,以三个一组,每三记都抽打同一地方,将皮肉都抽的开绽流血才往下一点继续抽打。

不多会儿刘馨儿从臀翘到膝窝,就出现了七条血淋漓的伤痕。

刘馨儿双手抓着冰床抽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从腰臀往下,都不断抽搐。

黄霸的藤鞭支起刘馨儿的下巴问道,“说不说,信件藏在哪里!”

刘馨儿咬咬牙关,一声不吭。

“啪!”仿佛是为了惩戒刘馨儿的不合作,藤鞭狠狠抽在了她滚圆的小腿肚子上面!

“哎呀!”

“啊!”

“啪啪!”又是连续两下,二十三,二十四!

“啪啪啪!”二十七!

“啪啪啪!”三十!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刘馨儿的下半身都变得苍白,并且抖如糠筛!

黄霸忽然拎着刘馨儿,将她整个身子丢在刑床上,一双玉足搭在刑床的床沿!

“不要!”刘馨儿低声求饶道!

“不要打脚心啊!”

可是如果求饶管用的话,就不会有女犯挨打了!

拇指粗的藤鞭还是如约而至!

粗糙的藤鞭带着腥风和曲度,狠狠落在了刘馨儿双脚的足跟儿上!

“噗!”的一声钝响!

“啊啊!”带着刘馨儿惨不忍闻的哭叫!

足跟本身皮肉较厚的地方,可是皮子下面就是筋膜和骨头,因此也是最不抗打的地方之一。

这一藤条下去,刘馨儿只觉得自己的双脚都要被抽的碎了!

“不啊!”

“不啊!”刘馨儿发出了绝望的讨饶求饶,她知道一个地方要打三下,可是现在一下都已经真的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再打两下,岂不是要立刻死过去!

“啪!”果然,刘馨儿的讨饶完全无用,藤条继续落下,较厚的足跟肉果然是比大小腿的肉更结实,连续两记这么重的藤条也只是青肿,并未破皮!

“啪!”第三下!

刘馨儿几乎要抬起脚丫踢踏挣扎了。

可是黄霸单手按住刘馨儿两只脚腕,使得她动弹不得!

刘馨儿的脚心绷紧,她知道三下打完,下一记八成是抽脚心!

“啪!”藤鞭巨响!

刘馨儿愣了一下,这一记居然还是足跟!

“啊!”她发出仰天惨叫,足心有水润的感觉,看来是藤鞭终于将她的足跟抽的破裂流血了!

“啪!啪啪!”接着才是脚心!

“不啊!”

“啪啪啪!”前脚掌!

“不要!”

“啪!”脚掌和脚趾相间的嫩肉!

“啊师兄饶命啊!”刘馨儿一边哭叫一边回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同门师兄。

太疼了!刘馨儿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挨过这样疼的打!

“啪!”还是脚掌和脚趾相间的嫩肉,刘馨儿拼命的将脚趾撑开,生怕藤鞭落在脚趾上将脚趾头砸断了!

“不要!求求你!师兄不要打!”刘馨儿忽然坐起身来,呈一个诡异的扭曲角度,反身抱住黄霸,梨花带雨哭着求饶。

黄霸却并非怜香惜玉之人,一把将她推回去,“啪!”最后一鞭也抽了下去,血丝沿着脚趾缝流下来。

接连十三鞭!将刘馨儿一对秀气可人的玉足抽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PS:明日继续。

A:一个县官有这么大权力,这么多种毒刑。吓死人。——余杭县令比较特殊,拿了尚方宝剑,正常县令没有那么大权力的。

B:怎么有一种越来越虐的趋势。。。最后一定要来温馨的大结局啊——越虐翻转越温馨,王子和公主应该在一起。

金光是凝练的雷霆。

都被你们玩坏了

定时冒泡证明还活着。

定期冒泡

很多人问我,有没有节日福利,答案是——必须有。

第十三章:昭雪(下二)

一鞭抽下,刘馨儿疼的几乎要打滚了。

可是黄霸的一句话,犹如兜头冷水,让刘馨儿冷静了下来,“你若是再胡乱挣扎,我就叫十个昆仑奴进来轮了你!”

刘馨儿顿时不敢乱动了,她知道余杭县衙圈养了不少昆仑奴,黄霸绝不是恐吓自己,他真能做出这等事来。

刘馨儿咬住牙关,双脚疼的直哆嗦,臀部,大腿,小腿上面皮开肉绽的伤痕蹭在扎冷布满粗糙冰碴的刑床上,更是屈辱痛极!

她就这样全身裸着,仰躺在冰床上,等待着黄霸接下来的折磨。

黄霸将藤鞭放在自己的眼前观看了一下,乌黑的鞭身上面沾着清冽的血丝,他伸出舌头去舔舐了一下,“处女的血真甜啊!”

鞭身放在了刘馨儿的大腿正面,轻轻滑动。

刘馨儿本来就是妙手门出身,轻功极好,因此大腿也比寻常人更加结实健美,从胯部开始呈现非常圆润挺实的弧度,知道下一个要打的地方是大腿,刘馨儿又怕又无奈,委屈得直哭。

这个姿势躺着,她能清晰看见黄霸挥动鞭子打自己,可是想到十个昆仑奴围攻自己的情景,她只能咬碎银牙,一动也不敢动。

“嗖!”黄霸高高举起藤鞭!

“啪!”狠狠落下!

“呜呜!”刘馨儿咬紧牙关,舌头顶在齿缝上,发出口齿不清的乱叫。

这一鞭打在她膝盖上侧的大腿肉上。

“嗷嗷!”刘馨儿惨叫一声。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双腿死命的绷紧夹紧,一双玉足也是并排夹住,脚背弓起,十颗玉趾缩成一团,犹如两只初笋。

“啪!”紧接着又是一记,依然抽在同一个地方。

“哇啊!”刘馨儿一直保持这个全身绷紧的姿势,从头到脚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精神,身体,都到了一个疲劳的极致,可是剧痛却迫使她不得不保持这个绷紧的姿势,尤其是小腿和小脚,持续的缩紧已经使得她脚筋抽搐了!

“啪!”又是一下!

连续三下抽在同一处,刘馨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忽然放松下来,她知道,打完三下,自己至少能够休息两个呼吸的时间。

大腿完全放松,健实的大腿肌肉像是面团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刑床上,双脚也八字形分开,十颗脚趾同样不在绷紧在一起,像是两个小爪子一样随意的散开,两只纤细的的拇趾都有些诡异的弯曲,那是之前抽筋还未完全好。

而黄霸的确就是要给刘馨儿这个希望,他的藤鞭在之前抽打过的地方轻轻磨蹭着,那里本来雪白的肌肤深深凹陷下去一层,乍一看还以为是打掉了一片皮肉,不过只不过是因为瞬间的大力抽击使得局部水肿,复原比较慢罢了,随着他用藤条的磨蹭,真气也在藤鞭的尖端慢慢流淌在刘馨儿的伤口上,藤鞭伤口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恢复到之前的平滑,惨白的藤鞭痕迹也慢慢变成淤血的青紫色,不过随着真气流淌,淤青也慢慢熨开,变淡,最后变成了一大片略深的粉红色,疼痛在急速减小,刘馨儿几乎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种剧痛之后马上变舒服的感觉,像是毒药一样,会上瘾。

“刘馨儿,你招不招?”黄霸温和而带着一丝丝霸气的声音在刘馨儿的耳边响起,这纯正的男性气息几乎就要让刘馨儿立刻屈从了。

可是下一刻她就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翡翠仙姑曾经教导过自己,黄泉门专修精神魅惑之术,寻常人只要聊上两句就会着道,即使二三流的武林高手也不能抵御,只有一流高手才能抗住他们的魅惑,而且黄泉门的魅惑术对于异性有很强的吸引力,若是再被俘状态,无助状态更容易被魅惑到。

幸亏自己是碧落门下,碧落真气天生就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黄泉真气。

“竟然失败了!”黄霸遗憾的摇摇头道,“师妹,我没有恶意,你这美好的身子,我也不愿意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你只要乖乖被我魅惑就好了,即使是以后你们碧落追究你泄密你也可以推脱说是被我的法术迷惑了。”

“是吗?”刘馨儿不屑的说,“江湖上谁不知道你黄泉门的手段?你们的存在,就是大神门的污点,如果真被你魅惑了,必然成为行尸走肉,任凭你指挥,成为你春宫中的一部分了!”

“哈哈哈哈!”黄霸见刘馨儿道破自己的秘密,也不着恼,道,“都是一样的,等打到你意志崩溃的时候,一样要被我魅惑成功的,既然你不肯就范,那咱们就慢慢熬!”

说着黄霸将藤鞭在旁边的盐冰桶里面搅和几下,拿出来,藤鞭表面眨眼间就布满了洁净的冰盐刺。

“嗖!”

“啪!”

表面带着冰冷的冰盐末的藤条带着一股刺骨的寒风抽了下去,结结实实落在刘馨儿大腿的中间。

“嗷嗷!”刘馨儿瞪大了双眼,眼泪瞬间就流淌成河,那不是因为委屈或者是刘馨儿自己控制的哭泣,而完全是生理反应,是剧烈的疼痛直接穿刺脑神经之后泪腺失控导致的泪流。

而两个刹那之后,刘馨儿才真切感觉到剧痛,再次发出“啊啊!”的惨嚎。

她双手的手指几乎要抠进冰床里面去了,她上身不敢乱动,脑海还保持着微弱的清醒,十个昆仑奴的围攻,这真切的威胁像是大山一样压着她,让她强行扛住这样剧烈的疼痛,自主的不敢乱动。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在藤鞭离开大腿以后,双脚不断地上下摆动,脚趾像是没了筋儿一样在脚掌上乱抖。

“不要打了!”

“真的不要打了!”刘馨儿哭着求着,她上一刻还坚强的像个女烈士,下一刻就哭的像个小女孩。

这藤条的滋味可见一斑。

刘馨儿知道自己是不可以招供的,对李雪,对大神门的敬仰,是她的第一层信念,她看过自己偷到的书信,信里面的内容,足以让李雪翻盘!

“那你招不招?”

“······”刘馨儿不说话了。

“啪!”

“啪!”

紧接着,又是连续两鞭。

刘馨儿的大腿中部也深深陷下去一道深深的鞭坑。

她疼的全身都冒着虚汗,左右小幅度的晃着身子,在微不可查的幅度下抽搐颤抖着。

“啪!——啊!”

“啪!——嗷嗷!不啊!不要打啊!”

“啪!——不!”

“咔嚓!”刘馨儿的双手握紧,竟然生生将刑床上的一块冰捏了下来,之后生生捏碎了。

可是饶是捏碎冰块,剧痛依然难忍难耐,没有过劲儿,她微微摇晃着脚丫,双腿略微的分开,再合上,再分开,再合上,如此往复了两次,大腿上侧的疼痛才缓解到勉强能忍的程度。

大腿最上侧是最疼的地方,这里连打三下刘馨儿都没有招供,黄霸就知道这刘馨儿的底线恐怕还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底不少!

也不再废话问询,藤鞭沿着刘馨儿的腴部重责,紧接着沿着她雪白的肚皮一路打上去,每一下都是运足了劲儿,一下皮开,两下肉绽,三下见血。

常年习武的女侠都练就了一副优美秀雅的马甲线,刘馨儿也不例外,微微隆起的腹肌是非常能抗刑的,可是黄霸抽的地方却是两块腹肌相间的隔膜处,鞭刑的力道顺着腹肌抽了进去,每一次都犹如穿肠绞肚,痛彻心扉!

又是十五鞭过后,刘馨儿疼的整个人都抽搐了,却依然没有招供。

黄霸拿出两个铁环来到了刘馨儿的身前,右手捏住她的左乳尖搓动起来。

刘馨儿口吐兰芳,被黄霸搓的面目潮红,左面的乳尖也在这刺激下高高耸立起来。

这时候,黄霸手里的铁环就凑了上来,刘馨儿低头一看,不由得花容失色,“不要!”

“师兄求你不要!”

“求求你!”那铁环是中空的,一头的四边有梅花孔,另一头是可以伸缩的倒钩,两边一合,一边就顺着中空进去另一边,倒钩从梅花孔里面穿出来咬死。

“求你不要啊!”

“求求你!”刘馨儿哭叫着,倒钩已经在黄霸的用力下插进了刘馨儿左乳尖的内侧,之后慢慢穿了出来。

“咔啪!”两边合再一起。

刘馨儿受到剧痛,难受得用自己的左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底,可是又不敢再动,因为环子还在黄霸手里捏着,若是乱动,锋利的钩子直接能将她的乳尖从里到外刨开。

所幸黄霸并没有这个打算,而是如法炮制了她的右乳尖。

刘馨儿双手托着自己的双乳,泪眼汪汪看着黄霸,黄霸狞笑一声,用一根铁链把两个乳环穿在一起,拉住铁链,藤鞭再次扬起,在刘馨儿绝望的注视下,一鞭抽了下去!

锋利的藤鞭像是小刀一样割在刘馨儿的乳底。

“啪!”

“啪!”又是连续两下。

刘馨儿疼的欲死无门,“呜呜”乱叫,可是更加不敢挣扎了,这样的剧痛,即使是明知道会被十个昆仑奴围着干也不一定能抗住不挣扎乱动,可是双乳的乳尖被锋利的倒钩穿过,如果乱动,乳尖会被撕碎的!

雪白的下乳皮犹如奶油酥皮,稍微用力都几乎能抽出奶汁来,何况这样连续的鞭刑。

好在黄霸也算是怜香惜玉,主要是为了逼供,并不追求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的效果,手里用了巧劲,将疼痛力道都打进里面去,表皮只是微微红肿,饶是这样,刘馨儿依然是疼的受不了!

又打了两下,黄霸见刘馨儿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知道她快到承受的极限了,继续让她子扛着不动已经不太现实。

况且就算刘馨儿一开始就不听话胡乱挣扎,黄霸也是不会真的叫昆仑奴来轮番干刘馨儿的,黄泉门隶属于大神门,大神门人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在他们看来,即使是一流的武林门派,超一流的武林高手,也还是人类的范畴,而修炼了大神门的武功,就是神的范畴了。

作为一个黄泉门的少门主,他可以自己亲自上了刘馨儿,却不可能容忍这些下等人侮辱刘馨儿,跟别提更下等的昆仑奴了。

刘馨儿显然不知道这些,她在水深火热中熬着,这时候黄霸忽然停下鞭打,指着冰床旁边不远处的两根方形木棍道,“站过去!”

刘馨儿不敢反对,咬着牙关,忍着刑痛,从冰床上慢慢爬起来,赤脚踩在冰面上,走到了那两根方形木棍前面。

两根方形木棍各有两米高,相距不远,木棍的最顶端有木枷,木枷上面有两个碗口大的孔,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木棍前面有冰台阶,她赤脚踩着冰台阶走到台阶上面,忽然脸色一红,因为站在太精顶端,她的双峰正好对着那木枷的孔。

黄霸也走了上来,道,“知道这木枷是干什么用的吗?”

“不知道。”刘馨儿知道也说不知道,这是一种下意识的逃避心理。

“没关系,师兄教你!”黄霸冷笑一声,将木枷抬起,托着刘馨儿一对硕大的乳峰,将其放在那碗口大的孔里面,之后合上了木枷。

不过刘馨儿的双峰实在是过于雄伟,区区碗口大的孔根本就放不下,木枷两侧和中间都有螺丝扣,黄霸将螺丝慢慢绞紧,两片木枷就扎扎实实将刘馨儿的乳根牢牢固定住了。

“疼!”刘馨儿可怜巴巴的看着黄霸,乳根传来阵痛,她觉得自己的大胸几乎要被夹吊了。

“啪啪!”黄霸拍拍刘馨儿水球一般的雪白高峰道,“她比你想象的要结实多了!”

说完了又拧紧一扣!

“啊啊啊!”

刘馨儿不由得用手去掰那木枷,现在的疼痛程度已经不能够忍受的了!

“这是乳架。”

“也叫胸枷,胸拶。”黄霸道,“不过是专门对付女人的胸的,尤其是你这样的大胸妹。”

“如果你还不招,我就继续拧下去,直到扣紧!”

“你混蛋啊!”刘馨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的胸有多大啊!要是根部绞紧到只有碗口大,岂不是疼死了!

可是黄霸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见刘馨儿依然嘴硬,便一圈圈的将螺丝绞紧了。

“不啊!”刘馨儿的惨叫越加凄厉。

“不要!”她的手奋力的去掰夹板,妄想将木枷分开,可是两片木枷是用硝制过的铁木制作,还用铜条箍住了,就算是专修鹰爪功夫的横练高手也未必能轻易撕裂,何况刘馨儿弱质女流纤纤玉手。

“咯吱咯吱!”螺丝一圈圈缩紧,柔软的乳峰在黑壮的木枷下肆意揉捏变形。

“啊啊啊!”

“嗷嗷,疼死了!啊!!!”刘馨儿双手托着自己的胸前侧,全身颤抖着。

“不要!师兄不要弄了!”

她的眼泪已经流成了河,乳根越缩越小,剧痛侵袭着她的脑子。

“翡翠给了你什么好处!”耳边传来黄霸的呵斥逼问。

“碧落门给了你什么好处!李雪又给了你什么好处!”声音那样大,震得刘馨儿脑袋嗡嗡响。

“值得你这样奋不顾身!”黄霸已经有些生气了,刑讯到了这个地步,几乎已经到了一个小极致了,他这么多年来也很少遇到这么强硬的女子,别说是刘馨儿这样大的胸部,寻常女子的小胸轻轻拶一下基本也都有什么招什么了,这刘馨儿居然还是扛着不说!

眼泪早就不受控制的留下,刘馨儿哭叫着说,“没有好处!没有好处!”

“那你招啊!这还不招!你还要不要奶·子了!”

“不!招!”刘馨儿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胸前的禁锢越来越紧了!犹如万根利剑尖刺同时插入,又如有大力在拉扯。

“真是贱皮子!”黄霸见刘馨儿如此强硬,已经开始恼怒了。他忽然走到冰台阶下面,轰然一脚,台阶被他的真气轰的粉碎,脚下没有了支撑,刘馨儿的身子一下子坠了下去,全身上下就靠着两只乳根儿在吊着支撑。

“哇啊!”猛然来了这一下子,刘馨儿猛发出一声大叫,乳根忽如其来传来剧痛,双峰好像要被大力扯下来一样!

“啊啊!”刘馨儿惨叫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双峰乳根比自己想象中的确是要结实不少,虽然依然疼痛难忍,却并不至于被直接拉断。

她双手伸开去够两边的木方,分担一点胸前的拉扯里。

饶是有双手分担,乳根依然犹如撕碎般剧痛。

黄霸的鞭尖顶着刘馨儿的乳尖,“还不招吗!不想活了?”

“到底是什么信念支撑你!”黄霸此时有些好奇了,是怎样的信念能支撑一个少女在这样的酷刑下还不招供呢!

“第二层信念,是养我的妙手门,是我师父的信念。”刘馨儿沙哑的声音慢慢传来,像是在回答黄霸的问题,也像是在说服自己,给自己洗脑催眠。

“我从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若非妙手门养我,我早就死了,我师父带我如己出,她临死前给我说了江湖上还有一处圣地叫做大神门,与剑阁并列却更为神秘,乃是传说中的圣地,她做梦都想加入大神门。”

“我做到了。”刘馨儿的催眠似乎起了作用,她歪着头,斜着眼睛去看黄霸,“我加入了大神门,偷这个信件是我的第一个门派任务,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招,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

“没有不破的信念。”黄霸沉稳下来,正视着刘馨儿,“你说的对,黄泉门就是大神门的污点,可是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即使大神门也不例外,黄泉有足够的手段让你放弃一切信念。”

“包括背叛大神门的任务?”刘馨儿涩声说道,“黄泉和碧落同属于大神门,你用大神门的手段,去逼迫大神门弟子说出门内的秘密,只为了五百两黄金?”

“不光是黄金。”黄霸道,“黄泉门的功法可以通过刑讯获取真气的提升,所以你招不招,对我来说都一样,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如果接下来的刑罚你能抗住,我就告诉你大神门的核心机密。”

黄霸用特制的夹板夹住了刘馨儿的双腿,让她的膝盖无法自由回弯,之后在刘馨儿的脚下升起了一堆柴火,摆上了一个升降架,升降架的上面放了一个铁锅,黄霸将一块块的白蜡丢进锅子里面,随着火焰舔舐在锅底,白蜡慢慢融化成清亮的蜡汁儿。

一锅煮沸的蜡汁随着升降架的摇杆摇动慢慢上升,刘馨儿只觉得脚下热气腾腾,接着,她清秀的玉足足尖就碰到了一汪火热的东西,犹如开水般滚烫,又如岩浆般粘稠,白稠的蜡汁泛着泡泡黏在刘馨儿的晶亮的脚趾上,之后将她的足尖裹住,辣痛和烧灼犹如无数细如牛毛的针一点点顺着刘馨儿娇软的足尖刺了进去,又如沿着毛细血管和毛孔一点点钻了进去。

“啊——”刘馨儿发出了一丝叫声,之后咬住牙,双脚绷紧。

煮沸的蜡汁继续上升,慢慢将刘馨儿的脚趾完全浸泡了进去。

之后继续上升,慢慢浸烫到了脚趾根儿,脚掌。

刘馨儿的表情因为痛苦变得有些扭曲,她再也扛不住这样的烫,这根鞭刑拶刑完全不同,火辣的热烫无孔不入,完全渗透了刘馨儿白皙纤细的柔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仰头惨叫起来。

“不要啊!”少女的惨叫一声比一声惨厉。

“求你!”少女再也忍不住剧痛。

“求你啊!”她发出了一声声叫,一声声喊,一声声求饶。

她不断挣扎想要弯起膝盖,躲开滚烫的蜡水对玉足的折磨,可是膝盖处特制的夹板限制了她的行动,苦闷简直难以形容,她左右前后活动胯部,想让蜡水少沾一点在自己脚上,可是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铁锅的边缘,铁锅的温度可是远远比蜡汁还要高!

那细软雪白如奶油似冰晶的足尖碰到火热烧红的铁锅,顿时烫红了,她如受惊的玉兔般缩回玉足,一会儿大叫,一会儿又发出了嘤嘤的哭声。

蜡水越来越高,慢慢漫过细滑的足掌,圆润光洁的足踝,玉琴般的足跟,最后已经将刘馨儿的一双玉足完全浸泡在内了。

刘馨儿清秀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全身都在抖,只有双手是自由的,可是十个手指却死命抠住木方来分担双峰的拉扯力。

“招不招!招不招!招了就拿出来!”黄霸喝道,他在刘馨儿的正对面,看着刘馨儿的身子不断颤抖,除了双峰和大腿比较矫健以外,刘馨儿的身体是非常纤弱的,骨骼也十分纤细,皮肉更是细软,神经应该也是比较敏感易痛的体制,按说根本抗不了这样的重责的。

他能看出来刘馨儿的忍痛早就到了极致了,她的表情全是无助,恐惧,剧痛,害怕,没有一丝坚毅,可是为什么她还不招?

黄霸见识过各种女烈熬刑时候的情形,要么是那种根骨极其强硬,意志也非常坚定的女子,比如李雪那种,无论如何用刑,她的身体和意志都能支持她熬刑;要么如上官明月或者李燕燕那种,意志虽然极其坚定,但是身体承受不了,所以在持续的熬刑下也会最终屈服。

可是刘馨儿这种情况,他从未见过,明明身体和意志都支撑不了了,为什么还能扛?

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什么事情在最后的关头守着,即使是刑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肯招?

摇杆还在摇动,升降架继续上升,铁锅里面的火烫蜡汁已经浸泡到小腿了。

蜡汁与刘馨儿脚心上的鞭伤相碰触,更是难耐到了极致!

忽然,刘馨儿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了剧烈的抽搐。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拼命的扭动,甚至不顾双峰还在拶子里面!

黄霸冷眼看着,他知道是刘馨儿的脚尖碰到铁锅的底部了,这就犹如是用烧红的烙铁去烫少女细嫩的足心一样!

他冷冷看着刘馨儿高昂的惨叫,流泪,抽搐,颤抖,求饶,心里默默念着:1,2,3,4,5,6,7,8。

数到8,他撤掉了蜡锅。

刘馨儿整个人犹如虚脱,除了双手还勉强拉着木方以外,整个人几乎都没了生气。

黄霸看着刘馨儿,刘馨儿则眼神迷离,如死灰般看着黄霸,眼神虽然没有生气,身子却依然颤抖,烫伤和鞭伤不同,鞭伤是打的一瞬间最疼如果用数字比喻可以比作10,停下之后痛苦就急剧降低,如果不碰甚至不会很痛,数字化的话只有2这样。

烫伤也是烫的一瞬间最疼,同样比作20,可是烫完之后疼痛却并不会减缓太多至少也要7,因为蜡汁的保护,刘馨儿的足底并未被烫焦,但是毕竟是烧红的锅底,她从脚趾尖到半个脚心都呈诡异的粉红色。

两只玉足都裹在一层晶莹剔透的白蜡里面,犹如蛋糕外面涂了一层奶油酥皮,黄霸看着她的玉足,忽然上前将她的双手背过来,在臀翘上面绑住。

“咯吱咯吱。”刘馨儿的银牙咬的直响,没有了双手支撑,她的乳根再次被撕断感充满。

“啪!”藤鞭落在脚心上。

“啊啊!”刘馨儿疼的大叫。

“啪!”又一下!她的身子被鞭打得一阵摇晃,乳根不断拉扯拉长!

“啊!”

“啪!”一鞭接着一鞭!

“啊!不要!要断了!”刘馨儿惨叫着。

“啪!”鞭鞭见血!

有的地方的蜡片被打碎了,血丝沿着蜡片滴落下来。

“啪!”

“啪啪!”藤鞭越打越快!

这一次黄霸不是算计着打,而是不断乱打,藤鞭像是雨点一样落在刘馨儿小小的光脚心上,疼痛已经将刘馨儿淹没了。

黄霸忽然拎起蜡锅,兜头浇在了刘馨儿的双峰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馨儿发出长长惨叫,她想要昏迷,想要直接死过去好了,可是乳根被揪住了,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悬吊在乳根上,甚至昏迷都做不到!

“啪!”藤鞭再次落在她的乳面上。

“啊啊!”惨叫!

“啪!”藤鞭继续落下!一下就抽裂了蜡皮,在雪白的胸面上留下鲜红的血迹!

“啊!”还是惨叫!

“招不招!”黄霸的喝问!

“啪!”伴随着怒喝自然还继续加一记重责!

“我让你不招!”

“啪!”蜡皮,藤鞭,血丝,一齐飞起!

“让你嘴硬!”

“啪!”藤鞭的尖尖飞快落下,抽在刘馨儿的乳尖上,铁环都被打的乱抖。

“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刘馨儿摇着头,惨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啦!”

黄霸往铁锅里又倒了满油,再次放在刘馨儿的脚下!

还是烧的滚沸,之后猛倒进去一瓢冰水!

“啪啦啪啦!”滚烫的热油顿时崩飞,无数小油点飞溅在刘馨儿的玉足上,小腿大腿上。

又是一顿惨叫!

“啪!”藤鞭也没有停下,继续在她的乳尖上轮番抽下。

“熬住!”

“熬住!”

刘馨儿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你为什么还不招?”在一记藤鞭狠狠抽下,甚至将少女的乳尖都砸扁之后,黄霸忽然瞪住了刘馨儿,刘馨儿一阵恍惚,眼神被黄霸深邃黑色的眼神吸住了。

“我不招!”她迷迷糊糊的说。

“为什么不招?那封信在哪?你为什么不招!”

“我!”

刘馨儿的眼神更加迷离了,喃喃道,“我为什么不招?因为我要保护李雪,我要保护她!”

“李雪与你一面之缘,你保护她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什么门派任务,什么师父的遗愿,这种程度的刑罚还不招,不是什么师父遗愿和门派任务能解释的!”

“我!就是!要!保护!李雪!”刘馨儿道。

“你为什么要保护她?快说!”

“她是!雪侍的女人!”

“你认识雪侍?”这回轮到黄霸吃惊了。

“我认识。”刘馨儿迷离的眼神中出现了奇异的光彩,呆滞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我喜欢雪侍!李雪是他的女人,所以我要保护她。”

“这······”黄霸噎住了,他忽然不知道怎样问下去了,这是个什么逻辑?一个女孩子,因为喜欢一个男人,所以要豁出命来保护他的女人?这简直颠覆了黄霸的认知能力。

他无法发问了,他的眼神更深入刘馨儿的脑海,精神力完全侵入了刘馨儿的精神世界。

他忽然想看看这个女孩子的脑袋里面装着什么记忆。

他进去了,在轮番酷刑下,刘馨儿的精神世界早就崩溃了,黄霸轻易就进入了刘馨儿的精神世界,那是一片蓝天白云,一个白衣男子,拉着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在草地上欢快跳着,玩闹,草地上开满了野花。

忽然,那个白衣男子像是发觉了什么,回头向着黄霸的方向看了过来。

“轰!”

一个眼神,黄霸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但是那个感觉,就是雪侍无疑!那张狂,那霸气,隔着时空记忆都能传递给他!黄泉门主,黄霸的师父全力施威,都没有这样的威压!黄霸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磅礴澎湃的精神意识犹如滔天潮水般将他淹没,黄霸疯狂的退出了刘馨儿的意识深处,背后早已湿透了。

雪侍真的死了吗?一个死人,十年前在一个女童心里留下的记忆居然比自己苦修三十载的精神力量还要强大!雪侍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啊!

而且,他真的死了吗!黄霸再一次问自己!师父是不可能骗自己的,师父说雪侍已经被天柱峰的紫青神雷劈碎了,可是,一代天骄,活着的神,真的那么容易就死掉吗?

“雪侍!”黄霸喃喃道。

“雪侍!”刘馨儿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你为什么要唤醒我的记忆,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去忘了他,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刘馨儿哭了,她最大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她不过是一股丑小鸭,雪侍是她一辈子十辈子一百辈子,仰视都仰视不到的存在,她暗恋他,只能放心底,不敢被人知道,可是这个秘密,今天被这个男人知道了,刘馨儿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可是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想要杀死一个人,即使黄霸在她身上做了这些她都没想过杀死他报复,可是在自己的秘密被翻开的一瞬间,她真的很愤怒,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插进黄霸的喉咙里。

第十三章:昭雪(下三)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轰鸣,冰牢的大门被轰开了。

“谁!”黄霸的摄魂术被打断,本就不爽,恼怒的看向门口。

“火帝,秦欢。”一个少女踏步走进冰牢,身穿火红色的绣金战衣披风,霸气肆意,每踏进一步,整个屋子的寒气就逼退一分。

剑阁护法二帝之一,火帝秦欢!黄霸眼神一缩,抬掌打去,想要先下手为强,秦欢却毫不畏惧,也是一掌迎上。

“轰!”对撞的真气四溢开来,发出的声响比破除牢门的声音还大,冰牢里的寒气像是实质一般四散开来,冰片碎末也是分舞崩飞。

两人对掌完全是你一下,我一下硬碰硬的打法,黄霸越打越心惊,这个女子的功力只比自己略逊一筹,可是堂堂正正的阳刚火气却略微克制自己,他眼睛四下瞄了一下,发现秦欢身后还跟着数个女子,却并不搭理自己,而是各自做各自的任务,有的上前一刀,将助纣为虐的狱卒直接斩杀当场,有的去将刘馨儿从刑架上面解下,输送真气,揉开胸部的淤血,按摩舒筋,喂食水米。

另有两个蓝衣女子站在旁边观看掠战,其中一个女子看上去二十五六岁,亭亭玉立,冰肌玉骨,这女子黄霸曾经见过,那是仙宫最厉害的几个传承中——洞庭龙宫的当代传人,洞庭龙女郑梓婷,奔龙手出神入化能生擒虎狼,撕裂犀象,另一个女子看上去不到20岁,却面带冰霜,傲气凌云,仿佛天下一切都不放眼中。

这些仙门弟子从来都是扎堆出现,习惯性一个对敌,其他人掠战,若是胜利则罢,若是出现劣势,要么轮番上阵,要么群起攻之,可是因为多是女侠,又多做善举,因此江湖中人也不以为意,黄霸此时却吃了大亏,他知道对方人多势众,不想恋战,忽然聚气,猛击出一掌,逼退秦欢,想要夺门而出。

“我让你走了吗!”一声带着不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黄霸看都不看继续向前突进,他都不知道那个位置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实力必定在自己之上!

“龙擒手!”那人一声低喝,摊手一抓,一只真气聚集的龙爪像是擒小鸡一样将黄霸拎了回来,狠狠摔在冰面。

“龙擒手!仙门木兰!”黄霸心中发出一阵呻吟,严格说木兰算是上一代的巅峰高手了,实力至少也逼近李雪,一对一正面交锋黄霸不是木兰的一合之敌!

怎么?剑阁所有超一流的高手都到齐了吗!

黄霸双手结印,地面一阵波纹,黄霸的身形也开始模糊,门走不成,他还会秘术化入五行,眼看就要消失遁走。

郑梓婷旁边的那个蓝衣女子却只是动了一下脚,黄霸就狂叫着蹿了起来,身后鲜血淋漓,细看竟然是被无数冰刺击穿了大腿。

这一次,黄霸认栽了,那是剑阁的巅峰武学,从剑阁圣典上推演出来的寒冰神功,这女子虽然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可是寒冰神功已经出神入化,必定是与火帝齐名的这一代剑阁冰帝,在这冰牢里面,冰帝的武功得到了极大加成,只她一个人就能玩死自己,对方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在自己之下,却像是耍小鸡仔一般围着圈戏耍自己,他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就想说两句场面话,毕竟他是黄泉门少主,身份特殊,谅这些剑阁女子也不敢杀了自己。

不料木兰却又是一记龙擒手,将黄霸按跪在刘馨儿面前,道,“按惯例,大神门人,自己清理门户。”

刘馨儿受刑虽重,可是都不是伤筋动骨,加上剑阁弟子的真气温养,此时已经恢复了两分神采,两个剑阁女弟子扶着她到了黄霸面前。

黄霸道,“你不能杀我!我是黄泉少门主!”

刘馨儿一笑,“从你出言侮辱天龙门主的时候,就不是了,你折磨我这么多,我只还你一刀,听说黄泉门主有沟通黄泉的能力,可以将死人的魂魄摄回来,重新铸造身体,希望他能对你这么做,到时候我会堂堂正正在一对一的决斗中再杀你一次!”她没有说,真正原因是他知道了自己暗恋雪侍的秘密,而且经历了这一次事情,刘馨儿觉得自己为李雪付出了许多,以后再苦练碧落门的武功,至少有暗恋雪侍的资格了。

她跟一个剑阁的弟子借了一柄尖刀,在黄霸的注视下,刀尖抵在他的喉咙上。

“不要!”山水轮流转,这回轮到黄霸求饶了,“不要杀我,我还没告诉你大神门的秘密呢!”

但是刀子慢慢,慢慢送了进去,黄霸甚至能听清楚那尖刀一点点撕开自己喉咙的声音。

尖刀从他的喉咙刺入,从后颈刺出,完全贯穿了他的喉管和颈骨,黄霸,一代大神门少主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

“苦了你了!馨儿妹妹!”木兰帮刘馨儿擦拭了手上的鲜血。

“无妨!”刘馨儿毫不在意的说,“我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偷,之前有幸能跟剑阁少主共牢狱本来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如今加入大神门跟剑阁的姐妹并肩作战,便是即可死了也不枉此生。”

“馨儿妹妹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我们事不宜迟,公堂那边还等着呢!再晚怕上官夫人熬不住了!”

“好!”刘馨儿穿好了衣服,又看了一眼黄霸,黄霸此时的意识还未完全断绝,刘馨儿在自己的衣服上摸索了两下,从裙摆下面的夹层中取出一个纸包,在黄霸眼前晃了晃说,“真相往往就在眼前,可是人们总是喜欢舍本逐末!”

临死,黄霸的心中还留下深深悔恨,原来书信就在她身上藏着,若是自己刚才不贪图看美女自己脱衣而是亲手将她脱·光,早就得到答案了,拿着五百两黄金走了不至于命都扔在这里。

······

“啪!”刑拐狠狠抽落。

“嗷!!”上官明月悲呼着,身子抽搐着,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水珠,像是刚从水池里面捞出来一样,重刑使她汗流浃背,不过更多的是泼醒用的冷水。

就在这时,封闭的衙门被巨力轰开了。

无数剑阁女子鱼贯而入,火速控制了所有衙役和县令,围观的百姓见到了三女被刑讯的残酷模样,都议论纷纷。

木兰资格最老,走到了县令的座椅上面,让手下的剑阁弟子将余杭县令和一众衙役都按跪在地道,“你刑讯也够了,换我们玩玩!”

余杭县令面如死灰道,“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是谋反!”

“你说了不算!”木兰摆摆手,道,“蓝冰,你先给县令大人尝尝冰刀的滋味。”

之前出手拦下黄霸的蓝衣女子点点头,将县令的手腕按在刑床上,右手的指尖一动,凭空就凝结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冰刀。

对着余杭县令的中手指就刺了进去。

冰刀锋利的犹如神兵利器,沿着余杭县令的中指一路划下去,将他的整根手指刨成两片。

余杭县令疼的哭爹喊娘,刨到第三根的时候,他忽然大喊,“是大皇子指使我的,你们去找大皇子,不要找我!”

木兰点点头道,“你招了就好,真是没有骨气!”

她摆摆手,带着李雪,上官明月扬长而去。

冰帝蓝冰却没有走,她将余杭县令和衙役们并列排成一排,一个个在他们的丹田上面补了一掌。

众人受了这掌却并不觉得痛苦,只有之前为首的那个衙役面如死灰道,“这是···勾玉寒冰掌。”

蓝冰高傲的神色也出现了一丝变化,美目里面闪过一丝惊奇道,“咦,勾玉寒冰掌几百年没人练成了,你居然知道?”不过性格使然,她生性冰冷,也不愿意多说,只是道,“既然你知道,就好好享受吧,你们给少主的耻辱,我要你们用一生来还!”说罢,也绝尘而去。

余杭县令此时已经顾不得手指被刨开的疼痛了,他哆嗦着问那个衙役道,“这,这什么勾玉······是怎么回事?”这个衙役曾经也是大神门黄泉门下,这次联系黄霸就是他牵线,不过因为他资质过低,被逐出门派,却依然知道不少隐秘。

衙役面如死灰,道,“剑阁冰帝向来来是负责刑讯事宜,这勾玉寒冰掌就是最恐怖的刑讯用掌法,按在哪里,那个地方为中心一尺方圆的地方会形成一个看不见的勾玉符文,每日月亮升起时,整个符文覆盖的地方就犹如万根冰刺刺入,又如无数铁钩搅动,月亮升的越高,就越痛,一直持续到太阳升起。”

“如何破解?”

“修炼勾玉寒冰掌要用上百种极寒质地的草药玉石等炼化成药浆,将双手泡在里面,练习者的体制会自动筛选适合自己的极寒元素,因此,就连冰帝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几种药方。”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首领衙役废了一堆话,其实就两字——无解!

冰帝蓝冰按的是他们的丹田,也就是以丹田为中心一尺方圆地方,这些男衙役的下身,此生每到夜里就犹如经历一次凌迟!

上官和张明珠的伤势过重,一众人在客栈休息了已经三日了。

这一天,剑阁的弟子给上官和张明珠上了药,两女都沉沉睡去,李雪换了衣服,呆呆坐在窗边。

木兰凑了过来。

“少主,你受苦了!”

“木兰!”李雪的神态说不出的萎靡,“你可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

“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木兰说的轻描淡写。

“哎!”李雪摇摇头。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朝廷借机发难,剑阁势必不会坐以待毙,两大势力开战必将生灵涂炭。”

“可是,如今的朝廷,这种事情不过是早晚发生罢了,少主,你还看不透吗!”

“我怎么看不透,可是就是为了晚一点。”李雪的眼神看向远方,“这次在狱中受刑,我忽然觉得那一步松动了,我很快就要踏出去了,可是我没有时间了,这次的事情,皇帝一定震怒,说不定会亲临啊!”

这三天之间,在剑阁弟子的帮助下,李雪体内的异物慢慢被清除掉,李雪的功力不断恢复,已经恢复了三成多,可是还远远不够,她估计如果自己和师父都以十成功力联手迎战,至少能战平皇帝。

可是已经有消息,皇帝已经赶往余杭了。

“对了,雪妹,你曾经在大神门学艺,能否请到大神门的高人助阵?”木兰踌躇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李雪摇摇头,“大神门内部的事宜,你可能并不清楚,我当年曾经拜在惊雪门下,现任门主雪千寻暗恋雪侍,因此与我关系不好,况且雪千寻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上,就算来了,也扛不住皇帝,碧落门虽然跟天龙门同仇敌忾,可是武艺方面也是不行,至于天龙门。”李雪苦笑着摇摇头,“一直是单传,只有雪侍一人,前门主早已仙游了。”

“那大神门其他门······”木兰追问道,她其实知道李雪这样说,多半是没有指望,但是还是追问道。

李雪摇摇头,“虽然我们都统归大神门,但是内部的关系并不像是剑阁这般,冰帝火帝,四大剑侍,仙宫都同仇敌忾,多数是各自为政罢了,况且······”

李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皇帝本身就是大神门中九州门主。”

“啊!”木兰大吃一惊。

这还是李雪头一次跟木兰说起大神门内部的事情,没想到居然爆出如此猛料!

两人聊着天,忽然外面传来雷鸣般的宣判:“剑阁众女,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判决如下。”

“剑阁众女,劫狱,冲击公堂,刑讯朝廷命官数罪并罚,判决如下。”

“剑阁火帝秦欢,去衣鞭刑一百。火帝侍女宁珂,王钰,曹毓慧并罚裸责吊打鞭刑一百。”

“剑阁冰帝蓝冰,去衣鞭便一百,足底责一百。冰帝侍女思源,婧儿,李潼并罚仰面鞭便一百。”

“仙门龙擒阁木兰,仙门百花园荼儿,仙门洞庭龙女郑梓婷罚拶指一刻钟,夹棍一刻钟,杖责一百。

“剑阁余杭分舵主慕容青并分舵下属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藤鞭一百,足底责一百。”

“剑阁少主李雪,下狱为奴三年。”

“李家所有家产充公,降低上官家爵位一级。”

李雪的脸色变了,涩声道,“皇帝,亲临了。”

她看向天空,一个穿着九五之尊黄袍的男子凌空虚立,脸色变得越加难看,“皇帝果然已经踏出那一步了,身外化身,一步千里,凌空虚渡,脱离肉体凡胎了。”

男子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见了李雪,道,“李雪,还不出来受罚!”

“我无罪,为何受罚!”李雪顶嘴道。

“好个无罪!”皇帝凌空一掌拍下,化为山岳般大小的掌印气劲,如泰山压顶一般向着客栈压下来。

观者无不变色!

紧要关头,李雪脚踩窗棂,凌空跃起,聚集全身所有的真气一掌迎上,她小小的身躯竟然硬撼那巨如山岳的掌印气劲。

轰鸣过后,掌印气劲轰然消散,只余三成功力的李雪自然也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从空中落下,口中喷出一道血线。

而皇帝却看也不看又是凝起一掌,再次拍下。

眼看李雪和整个客栈要被这一掌灭为齑粉,一个沙哑的老年女声响起,“好大煞气!”只见客栈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灰袍老妇,也是同样挥掌,几乎同样大小的掌印气劲轰了上去。

“轰轰轰!”空中发出巨响!

这一次,却是皇帝的掌印气劲被老妇击碎了。

“阁主!”木兰已经接住了重伤昏死过去的李雪,却面露喜色,这灰袍老妇正是传说中一直闭关修炼的剑阁阁主,天下武道前五的绝世高手。

老妇虽然看似身形步履艰难,却骤然灵活如猿,脚下轻轻一跺,恐怖的气劲就带着她冲上云霄,随着她的身形不断上升,她的掌心凝聚出一道散发出万丈光辉的光轮,似乎比太阳更加炫目。

气劲带着剑阁阁主逼近皇帝,很快就高过皇帝,她举起光轮当头砸下!

皇帝的气劲被老妇轰碎还未来得及后手,就被光轮整个击中,碎成无数碎片!

“不过是一个身外化身,也敢如此张狂!”老妇不屑说,“剑阁的人,我带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远方忽然传来一阵狂笑。

“是千里传音!”剑阁阁主一听就明白了。

只听远在宫廷中的皇帝的传音道,“剑阁阁主,你可知道击碎我的身外化身意味着什么吗?”

“开战!”

“三日后,本皇将亲临剑阁,你好自为之!”

剑阁阁主“呸”了一口,道,“尽管来吧!老身可不怕你!”也不多说,集合了李雪等几个伤势较重的剑阁弟子,又命令剑阁余杭分舵主要的干部都全员撤回剑阁本部。

三日后,紫气东来,十万朝廷的精兵强将围住了天剑山脉。皇帝果然亲临,他御空而行,手下的武将侍卫百官也虎步龙行一同上山。

百步阶上,剑阁阁主俯视着凌空升起来的皇帝,皇帝看着剑阁阁主狂笑,忽然一掌拍上去。

剑阁阁主自然也是一掌迎下。

“师父!”李雪面带忧愁,这一次隔空对掌,剑阁阁主居高临下还连退了三步,面色潮红,地面上没有一丝裂痕,说明阁主还未来得及将掌力化解就都承接下来了,而皇帝在下面打上,凌空而立,面色如常甚至身子都没有晃一下。

她清楚知道,师父还不是皇帝的对手,毕竟皇帝已经踏出那一步了,一步之差,天壤之别。

不过两人对了一掌,皇帝也知道剑阁阁主不是已与之辈,也不愿意轻易开战。

在剑阁演武场上,皇帝带着几个皇子和侍卫,武官在东,剑阁阁主带着李雪,木兰等剑阁,仙门弟子在西。

两方对峙着。

在他们的中间,一座座刑架被皇帝的手下林立起来,皇帝就要在这里处罚剑阁众女侠,这可是剑阁的地盘,在这里朝廷刑讯剑阁的女侠,正是公开打脸,剑阁阁主绝不会同意。

剑阁阁主显然年纪不小了,略有些弯腰,身披灰色长袍,上面绣有金丝图案,脸藏在斗篷里面,看不清楚眉眼,沙哑说道:“皇帝,事情的经过,我已经讲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

皇帝摇摇头,“口说无凭,你说整件事情,是我的皇长子奕纬策划,你可有证据?”

剑阁阁主将一个纸包丢过去。

皇帝接过包裹,打开来看,却是一些书信日记。

“我加入了大神门惊雪门。”

“同门的李雪师姐好美。”

“我要占有她!她是我的!”

“雪侍!雪侍像是一把利剑悬在我头上,包括父皇,所有人都警告我,不要招惹雪侍,不要离李雪太近,如果惹怒了雪侍,整个帝国都会覆灭!可是我要李雪!”

“我暗中抓捕了许多大家闺秀和江湖侠女,令余杭县令进行刑讯实验,我要让这些高贵强大的女子屈服在刑具之下!”

“实验很成功,无论多强的女侠,多么高贵的女子都扛不住余杭的大刑。”

“今日抓捕了一个很强的女侠,叫做李燕燕,这个女子是我见过最顽强的一个。”

“一年了,李燕燕完全被驯服了,可是我并不开心,这些女侠的实力太高了,如果不是用了计谋,根本就抓不到李燕燕这个级别的高手,李雪的武功我更是知道,我要想其他办法。”

“我抓住了李雪的贴身侍女张明珠。”

“这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比我想象的要坚强的多,比李燕燕更强。”

“但是毕竟是个女子,她还是招供了,她招供了李雪的练功秘药!!”

“针对李雪的药剂已经配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李雪的娘亲上官明月留洋回来了,这是个突破口,李雪是孝女······我买通了黑虎帮······也可以借故打压上官家在朝野的势力。”

皇帝一目十行,很快看完了皇长子奕纬的日记,又翻看了他和余杭,黑虎帮通信的信件,回头看了一眼全身抖如糠筛的皇长子奕纬。

“父皇!不要废了我,我还要做太子!”

“废太子?”皇帝笑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废太子的。”

他认真的看着这个儿子说,“孩子,记住了,来世做什么坏事,不要写日记,也不要留书信。”

“来世?”奕纬一愣,皇帝的手掌已经按在了奕纬的心口,内劲一吐,奕纬口喷鲜血,当场立毙。

皇帝杀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又转头看向剑阁阁主道:“为了证明视听,我连亲儿子都毙了,这是上位者为了万千百姓,为了举国和平必须做的努力和牺牲,不能因为李雪是你的弟子就袒护。”

“法度是不能废弃的,我的儿子做了错事,该死,但是你的弟子们同样犯了国法,你将她们交出来吧。”

南宫冲出来激动地说,“你根本就不知道因为太子,李雪姐姐受到了怎样的折磨,还有上官阿姨又受到了怎样的屈辱,你大皇帝高高在上,自己的儿子说毙了就毙了,可是你可知就算毙了他一百遍,也不足以抵消上官阿姨在狱中受到的酷刑和屈辱!”

皇帝漠视的扫了一眼南宫。

南宫顿觉如遭雷击,一个眼神就有如此杀伤力,自己和华夏皇帝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剑阁阁主错了一步,挡在南宫面前,看似枯槁年老的身体却不动如山。

“好!”皇帝明白了剑阁阁主的决心,忽然说,“我退一步,剑阁少主的下狱免了,我承认这是冤案,李家,上官家也不必受罚,但是剑阁众人劫狱冲击公堂之事,必须惩戒!”

剑阁阁主道,“若是交出这些女孩任你们上刑揉捏,老身这剑阁阁主也不必做了。”

老人的眼中充满决绝,“老身不辞一战,即便你踏出了那一步,老身拼死也能重创你!”

皇帝微微变色,寒声说,“你若拼死,的确能伤我,但是未必重创,到时候剑阁必不复存在!”他的确是不想真的跟剑阁阁主开战,剑阁传承千古,底蕴秘技都不是他能够想象的,皇帝刚刚踏出那一步,根基不稳,一旦受创以后的修行进步都会受到影响,但是自己是九五之尊,不可能放任此事不管,不然以后如何做这个皇帝!

之前的对掌,让所有人都知道其实剑阁阁主的武功还在皇帝之下,若是真的两者大战,就算能伤到大帝,阁主也必死无疑。

剑阁阁主并不答话,冷冷看着皇帝。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僵局。

“你是要成为最后一代剑阁阁主吗?”皇帝忽然问。

剑阁阁主不说话。

“可能你们剑阁很多的高层还在想,就算我已经踏出那一步,我也不敢动手,因为雪侍去渡昆山绝顶了。”

“只要雪侍还在一天,我就不敢灭了剑阁。”

“对吗?”皇帝轻笑。

剑阁阁主苦笑。

虽然她带着斗篷,看不见眉眼,可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她在苦笑的情绪。

李雪忽然身上一阵颤抖,一种不好的预感,忽然出现。

“师父,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她知道,雪侍已经死了!”皇帝代替剑阁阁主回答。

“雪侍去渡昆山绝顶,本皇,你师父,大神门的几个大长老也凌空向前了几丈远。”

“你师父虽然没有踏出那一步,却也能凌空昆山绝顶一丈,最后被朔风顶了回来。”

“大神门的几个长老和一些分门主都凌空往前走了七丈以上,本皇走的最远,十丈,不过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只要走进去,就能看见,雪侍登上了天柱峰。”

听到天柱峰这个名字,李雪如遭雷亟。

“我亲眼看见,他被紫青雷霆击中,已经被破碎了,变成了无数齑粉!”

“说谎!”李雪尖啸道。

“哈哈哈哈!”皇帝大笑,“本皇不必说谎!”

“你可以问你师父,她,也看见了。”

李雪的眼神变得无助,害怕,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师父道,“师父,这是真的吗。”

她看见师父斗篷下,暗色中不清晰的嘴唇上下抖动了一下,之后缓缓道,“为师并未看清。”

李雪的心刚刚落下,却又听见师父道,“不过,雪侍的确被紫青雷霆击中了,落在天柱峰,之后,再也未曾升起。”

“轰!”李雪的脑海,心口,仿佛炸裂开来,世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

“他被紫青雷霆击中了?”她心里默念全是这句话。

没有人知道雪侍的真正实力,三年前,雪侍就曾经带李雪上过天柱峰,那里光秃秃其实没什么好看,就是有无数一人多高的巨大石碑。

当时雪侍指着这些石碑说,“在天柱峰顶,有紫青雷霆,如果敢升空,雷霆就会劈下来,被击中就会化为石碑,若是其中的高手,第一次会破碑而出,不过紫青雷霆却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第二次的紫青雷霆威力会变大十倍,直接将人击成齑粉。”

“那你能扛住紫青雷霆吗?”李雪兴奋的问,“你升空扛一下给我看看!”

“我也不行。”雪侍苦笑一声。

“耶!”李雪却很高兴,“我还以为你是万能呢,原来你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呀!”

“别小瞧我,五十年内,我定带你翱翔神雷之中!”雪侍信心满满!

“我也不行!”李雪清晰记着雪侍的话,她仰起头,却还是止不住泪流满面。

太平天国有人写过,我不一定开坑,看情况吧,三江还得写一阵呢。另外第一个番外现写谁呢?来来来投票了。

1蛮荒恶鬼北野樱,2花开蕊馥,3上官明月,4双刀飞燕李燕燕,5大神门惊雪门主雪千寻,私信或者直接回复数字即可,截止日期到正文结束。

哈哈基本是北野第一,上官第二,定时冒泡。

第十四章:责众(一)

“皇帝可能保证放过李雪,此后不在追究?与剑阁停战?”忽然人群中一个女声响起。

皇帝低头一看,那女子英姿飒爽,身穿火红劲装战袍,正是剑阁当代火帝秦欢。

他淡淡道,“君无戏言。”

“好!”秦欢上前一步,一把将战袍解下,丢在地上,又往前一步,将上衣也脱掉,再走一步,上身只余一个火红描金肚兜,她的身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五,身子不算瘦弱,可是露出了香肩玉背,在天剑山的寒风呼啸的山顶却显得有些单薄,三步已经从剑阁众女雄中走到刑架前面了,她咬了咬牙,一甩披肩长发,将肚兜的系带解开丢在地上,露出了胸前一对丰盈的玉兔。

“火帝!”剑阁阁主沙哑的轻呼一声。

“欢子!”李雪已经泪流满面,她从未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如果自己更努力一点,踏出那一步,姐妹就不必在大帝的武力压迫下不得不坦胸露背,在大庭广众之下受那鞭刑了!

秦欢旁边负责上刑的武将哪里见过秦欢这个级别的美女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平齐的锁骨,丰盈的双峰,还有峰尖嫣红的少女地,不由得看呆了!

“怎么,还没看够吗!”秦欢呵斥道。

武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职责,道了一声“得罪”,将秦欢引到一根刑柱前面。

那刑柱高两米,顶端垂下两条铁链,刑柱下面还有一个小凳。

行刑的武将道,“秦火帝,请跪下!”

秦欢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可曾见过剑阁的火帝下跪吗?”

武将不由语塞,在剑阁历史上,曾有阁主被捕入狱,或者在公堂上下跪受刑,可是的确还没有人能逼迫二帝跪下,他想了想道,“按律,不跪要加50板!”

秦欢淡淡说,“请便!”

武将去了小凳,令秦欢去了靴子,只穿白袜站在刑柱下面,双手用铁链绑了。

从旁边取了一条板子在秦欢面前亮了一下道,“秦火帝,这可不是一般的板子,你想好了。”

秦欢冷笑一声,“不必多言!”

“好!”武将也是一脸佩服,不再多说,走到了秦欢身后,抡起板子,狠狠抽落!

“啪!”厚实的板子重重击打在秦欢丰硕的臀尖上。

隔着单薄的女侠裤,都可以看出板子深深陷进臀肉之中!

秦欢双腿微微颤抖,双脚紧紧扣住地面,汗珠已经开始在她白皙清秀,略带婴儿肥的脸庞上渗了出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下。

秦欢的嘴唇微微颤抖,可依旧是一声不吭,娇柔的女·体却犹如铁打石雕般屹立寒风之中,一动也不肯动弹。

“啪!”

板子不是一般的板子,那是两千年以上树龄的铁木,取其坚韧到极致的树芯切削硝制,长有五尺,宽九寸,厚三寸,说是板子,拿到战场上都可以当做重兵器来用!

“啪!”

不光板子不是一般的板子,行刑的也非寻常衙役,而是皇帝身边的御前武将,若是换算成江湖人,至少是一流高手,一身硬功可以徒手开石裂碑,更何况是拿着重板去打!

“啪!——噗!”打到第五板,秦欢已经是一口真气喷了出来!!

皇帝看着秦欢喷出真气,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冷笑,从前这些女侠都以真气护体,就算失手被擒,真气防护下,板子打在身上不疼不痒,因此朝廷开设了专门研究刑罚的机构,对应这些身怀绝技的女侠开发出了无数无视真气防护的刑具。

这种铁木板子就是其中之一!这铁木板子足有三十斤重,加上一流武将的运力一击,何止百斤的重量集中在臀尖一点,铁木板子的表面还卯着九颗铆钉铜帽,正是用以点破面的方法打下去,这一板子抽下去,先是九颗铆钉像是九颗尖锥刺破了真气防护层,趁着真气涣散的瞬间板身接着抽下去,无论多高的武艺,也只能削弱两三成的板子力道,剩余的七成力则结结实实落在少女的臀峰上!

寻常的高手,只一板子便能将真气防护打碎,即使秦欢这个级别的绝顶高手,也只能抗住五板!

“啪!”秦欢真气涣散之后还未及反应,那武将就又接上一记重责!

秦欢的身子一颤,往前微微踏出一步,几乎要跌倒,可是马上又站定了。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碎的汗珠,眉眼都是微微颤抖,双脚一前一后,略微翘起臀部,这样的姿势可以在重板之下站得更稳当!

“啪!”秦欢的身子微颤,刚刚聚集起来的真气又被打散了。

“啪!”

“啪!”九板!

“啊!”秦欢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她已经没办法聚集真气了,连续的被铁木板子集散,若是再强行聚气就要真气逆行走火入魔了!

接下来的刑罚,秦欢都要以凡体硬抗了!

“啪!”十记!第十板比之前要清脆许多,显然是直接拍落在臀皮上。

“啪!”十一!

“啪!”十二!

每一下都硬打在身上,力道着实渗进肉里。

“啪!”十三!

“啪!”十四!

汗水不断从她的额头鬓角流下来,就像是下雨一般,有的汗珠直接落下去,打湿了她的白袜,有的沿着她清秀的鼻梁流进了眼角。

咸涩的汗水进了眼睛难受极了,秦欢的意识都一阵模糊,她用力甩了甩头,想要将眼泪甩出去,可是这一甩头,脚下竟然一软!

她慌忙站定了。

“啪!”就在这个空当,板子再次抽击下来!

“啪!”

“啪!”十七!

“啪!”十八!秦欢低下了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站不住了!

“啪!”十九!

“啪!”二十!

五十板子还没过半,她的双膝就开始发软,两腿瑟瑟发抖。

虽然自幼练功习武,即使不用真气,号称火帝的秦欢也可以赤手空拳撂倒几个一流的武林高手,然而就算她的肌肉再健壮,武艺再高,也毕竟是肉身凡胎,毕竟也只是二十几岁的姑娘。

二十几岁的姑娘的筋脉再结实,能比千年铁木更结实吗?肌肉再健硕能有皇帝御前一等武将的肌肉更健硕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就是秦欢自己也在怀疑自己能不能站直了抗住下面的三十板子!

“啪!”心理活动虽然多,却不过是一瞬间,思维了这么多,才一板子下来。

二十一!秦欢的心里暗暗数着。

“啪!”二十二!她想用这种数数的办法分散一点注意力。

“啪!”二十三!

“啪!”二十四!巨力抽击在秦欢的臀肉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扛不住了。

她微微向前挺胸,塌腰,耸肩,低头,臀部略微翘起来,这样的姿势更容易站住,不过多少是有些屈辱的。当然比之直接当着剑阁众人,皇帝以及其麾下的面直接屈膝跪下还是要好得多!

“啪!”武将打顺手了,板子落的速度更快,更疾!也更狠!

“啪!”二十六!这一板子,打在臀下侧,一半的板子都着在大腿肚子上!

腿筋一个抽搐,秦欢的膝盖都跟着一弯,差点就跪了下去,可是她一咬牙,一较劲儿,又站直了!

“啪!”二十七!

“啊!”这是秦欢第二次惨叫出声。

她能感觉到在重刑之下自己的筋骨开始酥软,肉身也接近崩溃的边缘了,现在还能站住,十成里有七成是靠意志!

“啪!”

“啪!”

“啪!”三十!

“呜!”连续的三记重责,让秦欢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移动着,她强忍住不要软下去,可是脚下还是一步步往前移动!

一步!脚心再颤抖。

两步!膝盖在哆嗦。

三步!秦欢强令自己站住了!

“啪!”紧接着的第三十一下,完完全全抽击在她的大腿正中,这让秦欢的膝盖一下就弯了下去!

“砰!”弯曲的膝盖碰触在刑柱上。

秦欢抵死用膝盖顶住刑柱,脚尖再一用力,登时站了起来。

“啪!”

“啪!”

“啪!”

“啪!”三十五!

连续的重击!就算是铁打的硬汉也未必能站直,可是秦欢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哪里来的意志,竟然完全扛住了,整整四记连石头都能劈碎的重板打在少女较软的臀腿上,居然没能让她动一动身子,蹙一蹙眉头!

“哼!”行刑的武将明显听见皇帝从鼻孔里面发出的哼声。

所谓上位者的一言一行都会引起下面的变化,或许皇帝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随意一哼,但是行刑的武将却认为是皇帝对自己出工不出力有些不满了,事实上武将的确没有运足全力去打,这千年铁木有破除护甲真气的功能,并不只是针对受刑女子,如果行刑者将真气输入刑具之后运功去上刑,虽然刑罚的痛苦恐怖程度大有提升,可是也会损耗自身的功力。

那武将听见皇帝不满的哼声,哪里还顾忌是否损耗功力,若是皇帝不高兴了,连自己的脑袋都要损耗了!立即将全身的真气劲力全输送进铁木之中,运足了力气,狠狠抽了下去!

“噗!”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能听见一声犹如气球被重力击碎的声响!

几乎是过了几秒钟,秦欢才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

“啊啊————啪!”紧接着又一记十足的重责终止了这个帝级女侠的惨嚎。

连续两记运足真气的重责,几乎将秦欢的双臀抽击碎裂掉,剧痛让她不可抑制的昏死了过去!!

“欢子!”李雪心疼的叫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在秦欢的那一声直达天听的惨叫声下,李雪似乎觉得身心深处的什么东西碎了。

她双眼一黑,也昏迷了过去。

剑阁阁主一把扶住摇摇坠下的李雪,眼底闪过一丝异彩,却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淡道,“思虑过多,真气淤积,让她合膝坐一会儿就好了。”

另一边,秦欢也完全陷入了深度昏迷,两根铁链死死绞住她的双手,将她吊在柱子上,她的双膝已经完全弯下去,双脚耷拉在地面上。

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冷水,兜头泼在秦欢的头脸上。

“啊啊!!”秦欢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很多受刑的人昏迷苏醒的瞬间都会惨叫,那是因为她们受刑昏迷的时候梦中也是在继续熬痛的,惨叫是在梦里带出来的。

秦欢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咬住了牙关,挣扎着站稳了。

那个武将将一个小凳子摆在了秦欢面前道,“秦火帝,还有足足十二板!现在跪下还来得及!”

秦欢咬着牙关,牙缝里面吐出两个生硬的字,“不!跪!”

“啪!”像是早已预料到,秦欢的话音刚落,第三十九板就结结实实抽了下去!

依然是运足真气的一板子。

“哇啊!”秦欢的整个身子都被这一板子抽成了反弓形!她的臀腿发出了明显的颤栗,刚才兜头的冷水已经将她的裤袜完全打湿了!单薄的侠女裤贴在她凹凸有致的下身,显露出玲珑的曲线,白袜也早被汗水和冷水浸透,甚至每一只脚趾的曲线都纤毫毕现。

这一板打下,随着板子的收回,秦欢也再次翘起臀峰,准备迎接下一次的板击!

“啪!”四十!

“哇啊!”秦欢已经难以抗住这样的剧痛,每一记板子,就惨叫一声。

“啪!”四十二!

“啪!”四十三!

“滴答!”

“滴答!”不知道何时开始,秦欢的裤腿处有滴水声!

秦欢的脚下有一丝丝血迹熨开。

“啪!”四十四!

是了!如此刑具!如此刑罚!如此重责!换做寻常女子三两板就得皮开肉绽,秦欢熬到四十记才被打到出血已经是身体极其健硕,算是女中豪杰了。

“啪!”四十五!

“啊!”秦欢再次被打成反弓形,这一次还未及回身,武将又是一记重击揍了下去。

“啪!”板子从下往上兜起,结结实实打在秦欢的臀肉底部,直接将秦欢的身子都抽飞离地面!

“啊!”秦欢惨叫一声,身子直接撞飞到刑柱上面,双峰先撞在刑柱上!之后跟着惯性胸腹下身也都撞了上去,那刑柱是用木头所制,表面用铜箍一圈圈绞紧固定,是从皇宫地牢拿出来的,表面锈迹斑斑不知道沾着多少人的鲜血,更是粗糙磨挺。

而秦欢的双峰正是娇柔如膏腴,蹭在那粗鄙的刑柱上,顿时如被锉刀蹭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她双手手肘往前撑了一下,让双峰离开刑柱。

“啪!”又是一记!秦欢双手手肘,双膝,四点死死夹住刑柱,一记接着一记的重板子让她根本无暇起身。

“啪!”随着板子落下,鲜血像是从海绵里面挤出来一样从秦欢单薄的下裤中渗了出来,她全身一软,再次昏死过去!

“啪!”五十!武将并没有因为她的昏迷而停止上刑,而是牟足了力气打完了最后一下,直接将秦欢打的惊醒过来。

打完附加的板子,那武将将火帝秦欢的一头长发从背后挽到胸前去,避免影响鞭刑,又取来长鞭准备上正式的鞭刑。

旁边有三个女子也跟随着秦欢的脚步来到了附近,也都由另外三员武将引到三根刑柱前。

三个女子一字排开,左手第一个是火帝侍女宁珂,她一脸温柔,站在刑柱前面羞涩得满脸通红,但是只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上衣自己脱掉放在了小凳上面,不言而喻她也是不准备跪的。

中间的女子却是秀外慧中,年纪不大却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她主动脱掉上衣不说,还主动跪下,趁着那武将用锁链绑她的手的时候,用胸前的丰盈去蹭那武将的手臂,同时低声软语的说,“哥哥能否轻些打!”那武将意乱情迷自然连连点头。

“哼!”最右边的女子却是十分不屑,骂道,“王钰你别一副贱样!拿出火帝侍的气概来!”

王钰看了一眼右边的女子道,“毓慧姐姐,你胖成个球自然不怕板子,小妹身子瘦弱武功也不济,这一百鞭子还不知怎生熬,在加五十板子,可不是连命都没了,咱们这些小女子还要什么气概,现在皇帝武功盖世,咱们阁主比不上,大神门的靠山也倒了,还是乖巧一些为妙!”

曹毓慧气的七窍生烟,她的身材丰盈,凹凸有致,皮肤更是滑如凝脂,是不可多见的美女,虽然的确微胖一点,却并不像王钰说的胖成球,这时候曹旁边的武将等的不耐烦了,伸手去剥她的衣服。

“滚开,老娘知道脱!”曹毓慧一掌就将那武将推了个跟头,自己刷刷刷将上衣剥掉丢在一旁,也不准他们给自己上铁链,直接双手抓住了铁链,道,“来!随便打!”

那武将的武艺并不低,可是比之火帝侍这种级别的高手还是差了好几截,被一掌推了个跟头,心里羞愧难当,抡起那铁一样的板子,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曹毓慧虽然叫的响亮,可是毕竟也是凡胎肉躯,只一下就疼的惨叫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铁链,将铁链拉的“哗啦啦”直响。

“啪!”任凭板子抽落,银牙紧咬,一双美目疼的瞪圆。

“啪!”在她的身旁王钰也开始受鞭刑,虽然那个武将看似沉迷王钰的美色温柔,可是下鞭子却一点也没留情!长三尺的蟒鞭在灌满盐水的水桶里面搅湿了,带着腥风高高抡起,狠狠劈下去!顿时在王钰光洁的美背上留下一条鲜红长长的血迹!

“啊啊!”王钰疼的仰头惨叫,“哥哥不啊!”

“啪!”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记记响亮的皮鞭!

“哎呀!轻点啊!”王钰娇嗔着叫到,根本没想到那武将根本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

“啪!”皮鞭继续抽击下去!王钰白壁似的背上已经印上了三道长长的血痕!

“等一下!”王钰疼的眼泪都下来了,才三下就受不了了,大叫着,“哥哥等一下再打,受不了了!”

“啪!”行刑的武将却丝毫不理不睬,接着又是一记重鞭!

“哇啊!”王钰自然也是跟着一声难耐的哭叫。

“啪!”

“咯吱!咯吱!”伴随着鞭刑还有银牙紧咬的声音,那是火帝秦欢,她清素的面庞上满是坚毅,随着一记记皮鞭的抽落,她清秀的面容也跟着一阵阵抽动!

火帝的火焰真气已经登峰造极,平日即使不用刻意运功也是真气分布全身的,现在她整个玉背都呈现粉红之色,可是给她用刑的鞭具要比旁边王钰受刑的鞭具更加粗粝也更加沉重,鞭身上面还布满了碎刺和盐水,重鞭抽下去落在玉背的瞬间就将落点处的火焰真气打散一条,再往下一沉,再抬起,着鞭处的肌肤瞬间由粉红变声煞白,之后随着重鞭的碾压而磨碎表面的角质层,鞭身再游走磨蹭,直接就带起一丝血花!

可是秦欢只是咬紧了牙关去扛去忍,她的身份,她的意志,她的自尊都不能容许自己像王钰那样肆无忌惮的哭叫求饶!

“姐妹们,我们也别看着了!”龙擒阁的传人木兰也带队从群雄中走出来。

年过三十的木兰一点也不显老,成熟的面庞带着岁月不掩的清秀和风情,她带头走到另一组刑具附近,去了鞋袜,正正直直跪了下去,仙门没有剑阁二帝那种誓死不跪的讲究,而且仙门三女判的是拶指夹棍和杖责,必须跪着行刑的。

百花园的百花仙子荼儿和洞庭龙宫的龙女郑梓婷知道躲不过,咬咬牙也跟着木兰走了过去,在木兰的右手边依次去了鞋袜跪了下去。

三女都是跪的笔直,虽然她们并不讲究誓死不跪,可是也跪的不卑不亢一脸冷冽傲然。

作为惩处刑的拶子与公堂上刑的拶子不同,每套拶具只需要一个人操作即可,三个武将分别将拶架立在三女面前,拶架的高度刚好与三女的面部平齐。

这拶架的下端是工字型的木架,上端是一个犹如算盘的拶具,外框用钢铁打造,内里有十一根拶棍排成一列,最中间的三根拶棍可以前后活动,因为拇指的指丫比较靠后,通常公堂上刑的时候是拶不到拇指的,不过这个刑具却填补了这一空白,拶棍的上下各有卡槽,一根带有刻度的细长绳子绕进卡槽里面将十一根拶棍编制道一起,之后从钢铁外框左右正中的空中穿出,拉动绳子拶棍就会收缩绞紧,钢铁外框上有螺纹咬嘴可以固定住绳索使拶棍长时间保持收缩状态。

三个武将各自手里拿着一个木锤,为首的一个用木锤作为教鞭,指着拶架给三女讲解道,“你看这刑具外侧的钢铁是用洋人的工艺打造,十万吨的重压锻造成型,即使是两匹烈马也无法将其拉断!”

“这上面的拶棍取材北冥深处的魔鬼树树藤,是世上最最坚韧的木材,只要一靠近,真气就会消散。”

“拶棍正中套着的是黄金蟒的喉骨,具体的妙用,三位女侠亲自尝试一下吧!”

“请了!”武将冷冷的说的,他说是“请”,其实命令的意味也不言而喻,木兰冷哼一声,将双手十指放进了那十一根拶棍之间。

每根拶棍的正中套着一颗黄金蟒的喉骨,喉骨的形状是凹形,表面柔软,十指放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

“啊!”木兰忽然惊呼一声,原来那黄金蟒的喉骨虽然表面是柔软的,可是柔软的却是筋膜,一包裹十指之后,筋膜下面的骨头就从筋膜里面伸出来,将手指死死夹住,黄金蟒的喉骨表面布满了细碎的骨刺,骨刺里面含有大量的麻痹毒液,毒液刚好刺破手指的表层,随着毒液的渗入,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手指蔓延到整个上半身!

那种麻痹感,就像是将手指用绳子缠住一天一夜忽然解开之后那种酸麻痛痒到骨髓一般的抓心挠肝,又如是趴在桌子上久睡压迫的腿脚麻木的感觉,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完全不能动弹的无奈!

“怎么,还没开始,木兰女侠就受不了了?龙擒手木兰的双手不是连龙都能生擒吗?”给木兰用刑的武将冷言讽刺道,木兰却没有精力去反击,她的精力完全用在忍痛上面了。

八百年前,龙擒阁还不叫龙擒阁,叫做铁爪门,当代的门主在千军万马中,以真气拧成的大手,生生将踏入天道修为的当朝皇帝擒杀,这龙自然不是真的龙,而是皇帝的代称,铁爪门也因此才被仙宫赐名龙擒阁。

若是那一代木兰的手放在这拶具中,只一开一合,什么十万吨重压的铁栏,什么魔鬼藤蟒蛇骨都一力破之,可是一这一代的阁主木兰显然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黄金骨才刚刚闭合,就疼的她微微颤抖了。

见木兰没有答话,行刑的武将也知道她熬刑不过,难以空出口舌争辩,就也不再多说,直接将一刻钟的香点燃,之后双手拉住绳子,将绳索向外拉长了一个刻度!

“啊!”木兰双手一颤,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惨叫。

她瞪着眼,看着自己的双手十指在魔鬼藤的碾压下发出难以负重的咯吱声!

她惨叫了一声之后,强令自己咬住了牙关,她毕竟是代表着龙擒阁,毕竟当着剑阁众姐妹的面,怎能如此失态的惨叫!

可是她只扛了不到两个呼吸,就觉得自己的十个手指头都要被碾碎了!那有刻度的绳子不是寻常绳索,而是黄金蟒蛇的软筋,越是用力拉它,收缩的力道就反而越大!

而魔鬼藤也有类似的效果,最初拶的一下虽然突如其来,却并非是最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蟒筋和魔鬼藤收缩的力度也越来越强,木兰的额头,脸上都渗出了细碎的虚汗,全身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刻度香缓缓燃烧着,木兰的颤抖也越来越剧烈,她低下头弓起背,再抬起头,再低下,如此往复,她的手腕不断发抖,似乎是想要将双手从那可怕的刑具里面抽出来,可是她心知肚明,如果强行抽出,手筋必定会被这韧性十足的拶具扯裂开来!

在香烧到三分之一处的时候,正是木兰又一次低下头弓起背,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木兰的忍耐已经到了一个极致了,果然,她再次仰头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叫,她惨叫着,高高扬起头,下巴扬到了身子的最高处,“啊——————啊————啊————”就在这时候,那行刑的武将将拶绳再次向外拉伸了一个刻度。“啊————————”在之前惨叫的基础上,木兰的惨叫再次提高了八个音!只拉伸了一个刻度,可是手指上承受的拶压力度何止是提升了一倍!

血丝从木兰的手指缝间渗了出来,前面的两个指节也不由自主的伸直弯曲,可是只是伸直弯曲了一下就给受刑的那一节指节带来了极大的负担!因此整个手掌附近都不敢再动一动!

“怎么,两位还要看下去吗!”另一个武将冷冷看了一眼荼儿和郑梓婷,这两女一个是仙门百花园的百花仙子,生的花容月貌,温润尔雅,另一个是洞庭龙宫的当代龙女,身材高挑秀美,冷俏莹白的面庞含霜带雪。

郑梓婷忽听武将的问话,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又看了一眼木兰的惨状,还是咬着牙将自己的十指分别插进了那恐怖刑具之中!

“嗖!————啪!”忽然一记极其清脆的鞭声响起,血丝飞溅到了郑梓婷的脸上,她不由得扭头看去,在左边不远处,火帝和其门下三女正在熬刑,最惨的一个莫过于曹毓慧,她脾气最坏,叫骂的也凶,行刑的武将直接将她的下衣也剥了去,五十板子打了大半了,曹毓慧肥润的臀翘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板花,十条板花里面有八条都是见血的,花边上的皮肉都被打的裂开,血渍沿着她白花花的大腿不断流到地上,没有打裂的皮肉也都淤青发紫,表面上渗出一粒粒的血珠儿。

曹毓慧旁边的王钰并未因为服软就真的受刑轻些,在皇帝和诸多同僚的注视下那个武将不但没有轻些行刑反而为了避免落下怜香惜玉,同情犯妇的罪名,下鞭更狠辣了许多,之前那一鞭就是他下手打的,凶残的一鞭从鞭身正中落在王钰的秀背上,整个上半截粗糙的鞭身都在王钰软嫩的背皮上蹭过去,将路过的玉皮完全蹭碎,鞭梢离开的瞬间,带起飞溅的血丝,甚至溅射到了旁边受刑的女孩们身上!

王钰疼的惨叫哀嚎,甚至已经接近了木兰的分贝!

最左面的秦欢和宁珂却是众女中最为坚强的,两女都是双手向下紧紧拉着铁链,手指也攥紧链子,小臂完全靠在刑柱上面也是用力压着刑柱,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可是随着一鞭鞭抽下,两女竟然咬碎银牙,一声也不肯哭叫出来!秦欢是火帝,武功也最高倒还可以理解,没想到平日柔柔弱弱的宁珂竟然也有如此内秀的一面!

“还有心思去看别人吗!”那个武将又是冷笑一声,一碰拶棍,数块黄金蟒的喉骨就将郑梓婷的双手手指最后一个关节包裹在内!

“···”郑梓婷张了张嘴,最后硬是咬牙抗住了,毕竟已经有了心里准备,郑梓婷不至于像是木兰那样一开始就惨叫出声来。

看着郑梓婷的模样,行刑的武将知道这个女孩看似比木兰更瘦弱,年龄也更小一点,不过熬刑的能力可能还是众女中最强的一个,当下也不再留情,直接拉住绳筋,将绳子往外拉长了一个刻度,十一根魔鬼藤做成的拶子立刻收紧,将郑梓婷的冰肌玉骨狠狠拶压起来!

郑梓婷盯着自己的双手十指,憋住了一口气,居然还是一声不吭!

魔鬼藤和绳筋的回收力越来越强,郑梓婷冰清玉洁的面容也变得微微发红,她憋住一口真气,心里想的是:能扛多久扛多久!

寻常人憋一口气能忍两三分钟已经是极致,郑梓婷这个级别的高手则可以憋半个小时,憋住真气的过程是可以极大程度缓解痛苦的,可是在受刑的时候,憋气的能力会直线下降,随着刑讯的强度增加,憋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小。

拶刑的时间是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郑梓婷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能憋气扛过这一刻钟吧!

可是理想一向是美好的,现实则是残酷的,还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郑梓婷就完全扛不住了,猛然吐出一口浊气,清秀粉润的秀唇微微张开,就在刑讯的武将以为这个冰清玉洁的女神也要忍不住哭嚎起来的时候,那清润的唇中只如冬日哈气一般轻轻地“嗬”了一声,接着,郑梓婷再次咬住牙关扛住了!

时间又过去了两分钟,魔鬼藤的收缩已经到了极致,郑梓婷清冷的脸颊侧面已经有淡淡的汗珠出现,上刑的武将毫不留情,双手一拉,将铁框两边的绳子刻度狠狠拉出了一格!

“啊!”郑梓婷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巴,可是若不是贴在她的耳边,还是听不到她的这声“啊!”

这根本就不能算作是惨叫,充其量也就是一声哈气!

“怎么?”第三个武将说道,“百花仙子还不肯自己将手放进去吗,是等着本官帮你怎地?”

原来,木兰和郑梓婷都已经主动将手指放进刑具里面,百花园的当代传人,百花仙子荼儿却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让这些女侠们自己去衣或者自己将身子放进刑具中,其实是有三层讲究的。

第一个,让她们有种自觉受刑的觉悟,培养潜意识的服从感。

第二个,照法制要去衣上刑或者按住上刑,但是这些武官多是贵族出身,不碰触身子,是出于一种对女侠的尊重。

第三个,皇帝就在旁边看着,若是动手去衣或者摸这些女侠的身体,难免会给皇帝留下近女色,怜香惜玉的错觉。

可是若是碰上荼儿这种死活不肯自己动手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第三个武将拉着旁边郑梓婷的那个武将两人一起,一人抓住荼儿的一只手腕,将她的十个手指头一个个的掰开,硬是向着拶子里面塞!

“不要!不要啊!”荼儿哭叫着,她早就吓傻了,旁边“啪啪!”的鞭打声,王钰的惨叫声,“噗噗”抽板子的声音,秦欢和宁珂咬牙的声音,木兰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声嘶力竭的惨嚎,郑梓婷越发煞白的脸色,犹如无数恐怖将荼儿淹没了,百花园修炼的是清宁淡雅的养气功夫,平日连血腥都片点不沾,上次跟着众人去救剑阁少主她也只是负责医疗工作,哪里见过这些可怕的刑具刑罚!

其实以荼儿的武功,这两个武将根本就按她不住,可是现在荼儿早就吓坏了,犹如一个受惊的小女孩,只知道哭叫,她眼睁睁看着四只犹如铸铁的大手按住自己,将自己的一根根手指头塞进可怕的刑具里面,却无能为力。

终于全塞完了,那个武将一碰拶具,黄金蟒的喉骨九江荼儿的十个手指头扣紧了。

“不!不!”荼儿哭的涕泪并流,“好疼啊!不要弄了!”

“吱呀!”一声绳筋的收缩,荼儿软嫩的手指发生了细微的变形,夹杂着的还有荼儿无助的哭叫!

“不要啊!饶了我吧!”荼儿大声叫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搭着。

“我就是个医女,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完全没有忌惮的哭着,单纯的少女甚至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受此折磨,她就是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为什么要夹自己的手指头啊!

至此,三女的手指都被拶子死死的拶住了,木兰的手最为丰满,因为修炼龙擒爪,她的骨节犹如男子一般粗壮,若非细致的皮肉,修长的指形,修剪成清秀椭圆形还涂了一丝粉红花寇的指甲还真看不出是女子的手。

荼儿的手则是细软的,一如她的人,细软,滑嫩,温柔,因为她是医女,每一寸的手指尖碰触病人的身体的时候都可以准确判断出那里是否有病灶。

郑梓婷的手则是非常标准的美人手形,十指纤修细长,指尖尖尖,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和骨节,通体都犹如是用冰玉精细打磨而成。

三女的面前放着三个香炉,分别烧着一柱香,木兰前面的那个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二,随着第三分之二的香烧掉,刑讯的武将把绳筋拉扯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木兰大声惨叫着,剧痛已经将这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侠完全淹没了,她一次次的在剧痛下昏死过去,一次次又立刻疼醒过来,能生擒虎狼的一双钢手铁指在坚韧甚至还超越钢铁的魔鬼藤下被碾压的变形流血!

“把夹棍也一起上了吧!节省时间!还有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过来吧!”皇帝忽然不耐烦的下令道。

PS:十六个女侠一起上刑的大场面还是第一次写,需要好好斟酌呀。

哈哈!你是住在谷底了吧,总能抢到沙发呀!

A:1蛮荒恶鬼北野樱,这么厉害并且性格如此刚烈的一个奇女子,很想看看她受刑的表现呵,说实在的像上官明月这样一打就求饶的没什么意思,想看女侠这种刚烈不屈的,有认同的么?——有

B:1,北野的戏份不多啊,而且功夫又好,虽然雪千寻是我给的名字,但我不想她很惨。。。。!——雪千寻不会很惨的,卖个关子。

C:越强势的的越有反差,1和5都不错——其实正面开打李燕燕不一定比雪千寻和北野差劲,只不过李燕燕一身修为都在刀上,限制了,金大侠曾经提到气宗和剑宗之争论,其实还是气宗比较厉害,武器本是拳脚的延伸,理当先练身体,若是先练武器则是本末倒置,一旦没有剑了,或者连根竹棍都不给,再强的高手都与常人无异。

D:希望北野不要一打就哭,要顽强熬刑那种,即使嚎叫不止但誓不求饶,挨打部位不限于屁股,还有下面和胸部,足底刑就算了,没什么感觉,谢谢楼主了——口味很重啊。

E:北野好啊,赤脚少女的足底责,值得期待——看看,还是有同道中人的。

F:只打北野屁股,多一些姿势——文章本天成,说的其实不是什么深奥的道理,其实打什么地方,怎么打,我写之前也不知道,顺着敲字就那么写出来了。

G:话说正文还有多少啊——马上结束了,十四章应该会分三个部分,之后是几个小片段交代一下,之后就开番外,最喜欢的其实还是李燕燕的番外,已经构思差不多了,另外几个还只是个模糊的框架。

H:楼主大大还有曹媛媛的番外哦——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不过曹媛媛的番外不能一蹴而就,得等灵感。

袍带我也写,下一个开什么类型不一定,毕竟这个坑可能还得填一个月,不过既然你提到了我也会考虑一下。

介绍一下时事,当然也是终结之前我自己整理一下思路,也就是写给自己看的:

A:背景是清朝中后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B:天下最厉害的势力是大神门和剑阁。

C:大神门的总体实力其实更强,但是极其隐秘,多不出世,当代的皇帝甚至就是大神门下九州门主,但是各个分部之间并不和谐,主张也不尽相同。

D:剑阁非常团结,出世设有阁主一位,少阁主一位,冰帝一位,火帝一位,战神一位,九州州主各一位,共十四人,每一个都至少有接近天道的实力并且随时可能突破,每位手下都有至少四个侍卫,实力也都接近天道,另有长老阁。

E:实力的分级是天道级别,接近天道,超一流高手,一流高手,二流高手,三流高手。

F:大神门来历莫测,传承比剑阁更加古老。

G:剑阁的第一代阁主是天道高手聂剑仙,剑阁武术圣典有成长性,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代更比一代强。

H:仙宫的构成更近似与大神门,都是古代一些有名的武将,高手,侠客,甚至是神祗的传人,不过因为功法各异,管理也不完善,很多直系都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近代更是在九州门的压迫下不得不并入剑阁成为剑阁的一部分。

I:剑阁和仙宫的关系非常奇怪,并入的时候仙宫提出了必须保留仙宫名号,称谓的时候必须把仙宫和剑阁分开说,但是剑阁的任何命令仙宫都会誓死完成。

J:剑阁和仙宫虽然被皇帝欺上门来,可是其实事情并没有坏到那个地步,战神和九大州主都潜伏着,长老阁里也有十位数以上的准天道高手,仙宫的传承之地也非常隐蔽,木兰的师父一辈人都在那里潜修(当然那一辈人的实力还不及木兰,只能起到传承的作用,只有达到超一流高手以后仙宫中人才准出世走动,曾有人推测说大神门的出世标准可能是准天道,因此才给江湖人大神门不出世的错觉),就连木兰或者剑阁阁主也不知道。

人人都是大魔王!杀人过亿了!

602的兄弟,你是真纯洁还是真纯洁还是真纯洁?

对了,没事闲的炸一下楼吧,今天如果能到620楼就加更一章。

:按照楼主以前说过的,这边文章不是黑暗结局,差不多可以认为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

那么这个皇帝可不能便宜了他,可以参照现在许多游戏里的副本做法,游戏里的副本让大家不停地刷装备和经验,那么这个皇帝以及他的部下的灵魂会被囚禁在某个地方,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动刷新,沦为:11)

好想法,武侠分分钟变成无限流小说。

:如果楼主同意我就开炸了【表情:02)

如果是美女炸,我就同意。

加上我自己的回复,有八层楼是同一个人盖的,玩赖可不行,622-8还有6层,你们加油吧。。

第十四章责众(二)

“把夹棍和杖刑也一起上了吧!节省时间!还有其他女子也都一起过来吧!”皇帝忽然不耐烦的下令道。

一众武将听令走到剑阁阵营前面,各自来到之前安排好的捉对女侠前面,分别道,“请!”

这些武将虽然气势汹汹的走到众女面前,其实心里是暗暗颤栗的,就好像驯兽师让游客去抚摸老虎,游客心里其实是心惊胆寒的,若是老虎忽然野性爆发,就算事后老虎被驯兽师惩戒责罚,可是游客也已经被咬甚至丧命了。

众女之中以剑阁冰帝蓝冰武功最高,已经是准天道级别的超级高手,全力施为甚至可以冰封整片海域长河,冰帝侍思源,婧儿,李彤和余杭分舵的舵主慕容青略逊一筹也是可以徒手撕裂山川的超一流的高手,余杭分舵的下属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均是一流高手,随便一个放在武林中都能胜任一派掌门,最弱的一个也能轻松将这些负责刑讯的武将拍扁捏圆,可是在皇帝的胁迫之下不得不乖乖被这些远逊于自己的武者折磨上刑。

众女在武将们的胁迫下来到各自的刑架前面。

“灭了!香已经灭了!快松开我!”这时木兰忽然大声喊叫着!

原来判刑是拶指一刻钟,木兰前面的香正是可以烧一刻钟的香,烧到现在刚好熄灭掉。

“木兰女侠,这上刑是一下收紧,松刑的时候却要慢慢来,不然你的手可就废了!”那武将慢条斯理的说,他缓缓松开拶绳上套着的螺铐,让绳子缓缓的松开。

“你!你!!”木兰气的无言以对,在公堂上,正常上拶刑的时候的确是这样,若是拶到极致忽然松开,不过血的手筋忽然充血,的确会导致残废。

然而且不说剑阁的医疗连断骨碎筋都可以接上,也不说木兰乃是准天道级别的高手,刑具松开,真气充盈自然不会出现什么残疾的事情,单说黄金骨上的尖刺已经将木兰的手指刺的皮破血流,血液疏通下也不会有忽然充血致残的后果。

这个武将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增加木兰受折磨的时间罢了。

看那拶绳缓缓放开的过程,至少还要半个时辰!木兰这个三十出头的成熟女侠也不禁有些绝望无助,悲从中来,泪水涟涟。

她知道龙擒阁曾经擒杀过真龙皇帝,可是这名号和渊源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好处,反而使得朝廷对她下手更加狠辣!

思绪还未回来,木兰就忽觉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双脚。

“哦!”龙擒阁的功夫全在一双手上,木兰的一双脚丫也如寻常女子一般软濡细嫩,因为久受拶刑更是出了一些香汗,捏起来温润湿滑,此时被武将粗粝的大手一捏,一种被粗暴侵入的蹂·躏感油然而生。

“你们干什么!”木兰扭回头,忍不住惊叫道。

“自然是上夹棍了!”感觉到木兰一双玉足的无助挣扎和清秀脚趾的微微颤抖,那武将冷笑着说,“难不成还是给你按摩捏脚吗!”

“咚!”随着一声沉重的重物墩地声,一套夹棍砸在木兰的脚边!

“啊!这是什么!”木兰几乎顾不得手指碎裂的刺痛,被自己脚边的恐怖东西震惊了。

“这是各位女侠专用的夹棍啊!”那武将狞笑一声!

那哪里是什么夹棍,分明是一个长方形的钢铁框架!细看框架里面,足足有三套夹棍类的刑具!

“木兰女侠,请了!”那武将动动手,将三套夹棍一一套在木兰的脚腕附近。

第一套是三根拳头粗细扁形的木棍,乌黑一边,上面布满了略微凸起的麻点,也不知道是什么木质,随着绳索的拉紧,这外侧两根扁形的粗木棍配合内侧的木棍,将木兰的脚踝上端的胫骨腓骨紧紧套住。

第二套犹如三根木板宽有三寸许,内环带有一丝很小的弧度,这个弧度使得每两根木板合起来的时候能将木兰的脚踝完美的嵌套在内。

第三套木棍则略细一些,距离第二套夹棍非常接近,只有寻常人的手指粗细,带有一点斜度,合在一起刚好夹住脚踝下面的那根软筋,木棍中间的部分略微凸起,将木兰脚窝顶端的“舟骨”也紧紧挤住!

这三套夹棍一合,便将木兰整个秀足和小腿之间的部分全部套夹在内了,伸长的第三套夹棍甚至还能撑起木兰的脚掌,令她只能膝盖着地,脚心完全冲天!

在公堂上通常不会用这种刑具的,因为这么粗的夹棍很容易就将受刑女犯的骨骼夹断碾碎根本起不到刑讯逼供的效果。

三套夹棍一起用,行刑的衙役也没那么大的力气,可是现在情形就不同了,剑阁女侠们的骨骼显然要比寻常妇女的筋骨健硕得多,根本不怕会被轻易碾碎夹断,而一品武将连石碑都能捏碎,自然也不必担心力量不足,另外这个带铁框的刑架也用了洋人的工艺,实现了半自动,不需要人力不停加力。

“木兰大侠!”

“要开始了!”那武将不怀好意的提醒了一句,其实完全不必提醒,木兰半回头完全能看见自己的双足在刑具里面被肆意摆弄的样子,随着武将拉动筋绳木兰的胫骨发出了一声不堪负重的吱呀声,接着是踝骨,脚筋,舟骨都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

木兰也是有一阁之主,也有傲然的尊严,也想像秦欢那样咬牙扛着,也想像郑梓婷那样一声不吭,可是忍痛的能力是天生的,她是真的扛不住,不管她怎么说服自己,不管她怎么咬牙,屏息,闭气,颤抖,抽搐,默默念数,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可是她真的扛不住了呀!

她咬紧了牙关,齿缝之间和胫骨之间同时发出了吱呀声。

终于,她低吼一声,“啊——哦——不——啊——啊——”像是受伤的母兽一般惨叫了出来!

行刑的武将冷笑一声,心想:这就受不了了,难受在后头呢!

手上一动,第三根细夹棍也夹紧了!

“啊!————这是!啊啊啊——不————”木兰登时疯叫了起来,她以为之前的拶刑就是世上最疼的折磨人的方法了,可是当第三套夹棍夹紧的时候,木兰女侠才知道什么叫做残忍和难耐!

细细的夹棍紧紧将木兰的脚筋向内挤压,深深压进软筋深处,同时夹棍中间支出的部分也死死压住脚舟骨!

舟骨在脚踝前下面,内侧脚窝顶端略微凸起的一块,表面本来就没有什么肉,只有一层细细的表皮和筋膜,夹棍一压,表面的筋膜一下子就被压裂了,甚至骨皮都有些发酥!

她惨叫了一会儿,之后觉得作为一派之主,一个三十多岁的上代女侠来说如此哭叫实在是太难为情了,硬是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

可是夹棍的痛苦哪里是你说扛就扛的!木兰咬住牙忍了不到半秒钟,就再次“啊————”的惨叫出声来!

“不啊!————受不了了呀————”

“啊啊啊啊啊————”

行刑的武将冷笑一下,心道,一共三套夹棍,这才是最轻的两套呢!

手下一紧,中间那套夹棍的绳索收缩,三块长条板刑夹棍紧紧绞在了一起!

木兰的两条踝骨被三块板子死命的夹压在中间!

那一瞬间,一种难以形容,悲痛莫名,恐怖至极的感觉猛然从脚踝处上下蔓延,之后像是瘟疫一般疯狂的传播开来,接着又猛的冲进了脑海!

好像当头一棒,又如晴天霹雳,一瞬间木兰整个人都被剧痛击得呆住了,脚踝骨,那是完全没有收缩余地的两块骨头,被三块木棍夹在中间,随着武将的用力,绳套慢慢收紧,木板之间的距离必然越来越小,骨骼和木板的收缩度是有限的,微小的形变之后,如果继续加力,必然有一者会断裂挤碎!

人的踝骨注定是不可能比这特制的夹棍更硬了。

木兰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几乎疼的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了,足足过了十几秒,才从缩小的喉咙尖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嘶鸣,那是一声甚至都不似人声的惨叫!

而与此同时,百花仙子荼儿和洞庭龙女郑梓婷也都被套上了夹棍刑具。

只见三对玉足都被夹棍架了起来,雪白的脚心向天微微翘起,这三对玉足都是少见的极品,木兰的年龄略大,一双柔足自然是略微厚些,软濡的足心肉肉丰满而柔滑,十颗脚趾依次略短,整整齐齐,白白净净,犹如十个依次排列的小蒜头,因为脚筋被第三根夹棍绞住了,她的十颗脚趾像是没了纤绳的皮影,只会上下抖动。

百花仙子荼儿的玉足最为楚楚可人,真是人如其名,秀足也如其名,清秀美丽就如盛开的莲花花朵,足弓高翘犹如花窝,白净细腻的足纹如一条条散发着芬芳的花蕊,而十颗圆嘟嘟薄薄的脚趾头就如盛开花朵的十个花瓣,美艳而又娇柔。

洞庭龙女郑梓婷的玉足则是另一种美,从足跟一直到足尖就如两只新春刚刚发芽的竹笋,形态优美,纤细而又白嫩,表面白皙透亮又如同是白银锻造,冰雪雕砌,她的脚趾尖和手指尖一般都是纤细略尖的,趾头整整齐齐笔笔直直,只有小脚趾带着一丝拨动人心弦的可爱弧度,趾甲尖也修磨成圆头尖甲形,十颗趾甲上都涂了嫩兰色的花汁作为修饰,。

在木兰受刑的时候,荼儿和郑梓婷的夹棍也同样套在了脚踝上,荼儿哭叫还比木兰更加惨厉,双脚也犹如糠筛一般乱抖乱动,郑梓婷却依然是保持了洞庭龙女的优雅,咬紧了牙关没有出一声惨嚎,最多低低的“啊哦”“哈”的发出几声几乎都听不到的哈气声,优雅如秋月,纤柔如春笋的脚趾也只是并在一起微微颤抖,并未像是荼儿一般失态蹬踏。

三个武将都没有丝毫的怜惜香玉之情,一扣扣的将夹棍收紧了。

不能忍痛的木兰和荼儿都发出了一声声惨不忍闻的哭叫,而郑梓婷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任谁都觉得她下一刻就要扛不住,就要像是其他女子一样哭叫出来,毕竟随着酷刑的继续,就连最初牙关紧咬的秦欢和宁珂也发出了有一声没一声的惨叫。

可是郑梓婷却依然咬牙听着,紧接着,跟着“吱呀”的木头拧动声,又有“咯吱”的奇怪声音出现。

那是三个武将把第二套拶压脚踝的那套夹棍再次收紧!

奇怪的“咯吱”声,是木兰,荼儿和郑梓婷脚踝骨在缓慢的挤压下慢慢碎裂的声音!

“不啊!————”木兰无助的惊呼。

“嗷嗷——我的脚————”荼儿绝望的惨叫。

就连一直牙关紧咬的郑梓婷也终于扛不住脚踝被缓缓碾碎的痛楚,从还在拶子里面的手指到足部,整个身子如蛇一般扭动了几下,她张了张嘴,最终也守住了最后的底限,没有大声失态的惨叫一次,一口浊气吐出,疼昏了过去。

一刻钟的时间是那样的漫长,当最终夹棍开始放松的时候,仙宫三大女侠,平日都高高在上的仙女般的女子都被拶子和夹棍折磨的犹如几团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拶子和夹棍都保持着第一个档位,这是为了固定她们的身子,在拶子里面,三女的手指骨节都有些细微的扭曲,胫骨和腓骨完全脱臼,如果透视看,木兰的左脚腓骨甚至已经断开了,其他几女的胫骨也都被夹棍得出了骨裂,舟骨全都夹断了,踝骨也尽数被夹碎,其实这种筋骨在自己眼睁睁下被夹碎裂的恐惧感,比其本身的剧痛来的还要剧烈!而夹棍和拶子没有松开还是因为接下来还有一道大刑——每人的一百杖要开始了。

在仙门三女准备受杖刑的时候,剑阁其他众女侠也依次来到了附近,场上一共是三排刑架,第一排是四根鞭刑柱并三套拶刑夹棍,也就是裸着上半身受鞭刑折磨的火帝秦欢,火帝侍宁珂,王钰,曹毓(玉)慧,受拶刑和夹棍加上杖刑的仙门木兰,荼儿和郑梓婷。

受鞭刑的四女全都裸着上半身,其中属宁珂的身型最为窈窕,薄薄的背,柔柔软软的腰肢,都风情万种,她的下衣最短,已经脱到了肚脐,肚脐滚圆而深,里面的脐线清洗得白白净净,略微隆起一点的脐周软肉就像是新蒸好出炉的糕点,看上去莹白香嫩,非常诱人。

王钰则是四女中最纤瘦的一个,即使是跪着也能看见深深的美背线,曹毓慧虽然微胖,身子也十分匀称,柔软的肩膀,宽阔的上身,收线完美的腰肢都足够优美,最重要的是因为她之前脾气火爆,挨打的时候不断的辱骂行刑武官,那个武将便将她的下衣也剥了下来打!那丰盈的一对臀肉上面不但满是板花,甚至还有鞭子落下的痕迹!

而身段最匀称的自然还是火帝秦欢,她的背部线条最为优美流畅,每一次的熬刑难耐的颤抖都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楚楚可怜的香肩耸动使人不由得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爱惜,又想用尽暴力粗暴的去蹂·躏,她长长的头发从左肩上绕到胸前,露出大片鞭痕累累的雪背,她的下衣也并不高,腰际下侧的两边自然呈现两只小巧楚楚的美人窝。

最早受刑的秦欢已经熬完了五十记铁木重板和一百记蟒鞭,选择屈膝跪下的王钰也熬完了一百记皮鞭,两女都是任由铁链拴着纤细的双臂,上半身无力的垂着,雪白柔软的双峰狼狈的贴在粗糙黑漆的刑柱上,宁珂和曹毓慧虽然后开始行刑,又加了五十板子的附加,但是也快打完了,只是她们的精力已经全部用尽,几乎都是每打两记皮鞭,就惨叫着昏死过去,即使最初咬牙抗刑的宁珂也失去了反抗和咬牙的力气,随着皮鞭一记记抽落,两女像是风中摇曳的柳絮般左右摆动,发出一声声难耐的惨叫。随着每一次昏死,立刻就有兜头的冷水将她们从幸福的昏迷中唤醒,在冷水的刺激和铁链的捆缚下,用单薄的女儿身躯硬抗沉重的蟒鞭,四女本是玉雕银缎般的玉背上布满了横纵交织的鞭花血痕。

受拶刑夹棍的三女本来只去了鞋袜,但是因为即将受杖刑,自然也是由武将们给她们去了下衣。

这也正是先给她们上拶刑夹棍的原因,双手在拶子里面夹着,双脚也被三套夹棍套住,手指都被拶到脱臼变形了,双脚的胫骨腓骨也都脱臼,脚踝已经夹碎,舟骨夹断,脚筋也被紧紧绞住,就算有通天的功夫,三女也得像是被抽掉骨头的蛇一般萎靡的趴在那里,任由武将们将自己的下衣慢慢从臀翘上剥落下去,一直脱褪到膝弯。

这是第一排受刑的七女。

第二排准备的是一排拱桥形状的刑凳,剑阁余杭分舵的慕容青,还有余杭下属的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六女站在那一排刑凳前面。

“几位女侠,把鞋袜,衣裤全都脱光,一丝不挂!”

“什么!不是藤鞭一百吗!”沈梦蝶一脸惊异,“那样的话,只脱掉下衣就好了!”

“藤鞭一百并不是只打屁股。”一个武将淡淡答道。

“可是!”沈梦蝶的秀脸上一副反抗不满的表情。

“可是什么!”旁边的一个武将显然是火爆脾气,不想再跟她啰嗦下去了!

“快点脱掉,老子没空听你废话!再敢呱噪,便翻过来打正面吧!”

“啊!”沈梦蝶被那武将的话惊呆了,泪水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她自小就是剑阁中的天才,今年才十九岁,是剑阁重点培养的年轻一代高手,加上她天资奇佳,又人美如画,所有人都如众星捧月一般呵护自己,即使在遍地龙凤的剑阁圈子她也是少数的佼佼者,可是如今竟然被人如此凌·辱抢白,可是沈梦蝶又不敢反抗,现在自己受刑已经不是自己的事情了,事关少阁主和剑阁的兴亡,她不敢因为自己的羞耻而弃剑阁存亡之不顾!

“你!你!”沈梦蝶玉指指着那个武将,脸色煞白,可是还是生生将嘴巴里的话咽了下去。

可是已经晚了,那武将毫不留情的说,“还敢说话!这个女子五十打反面,五十打正面!”

沈梦蝶的眼泪瞬间就从眼眶滚落出来了,可是却不敢再吱声。

在旁边武将的指挥下,沈梦蝶和其他一众女侠自行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和鞋袜,乖乖趴在了刑凳上,拱桥形状的刑凳可以让众女的头和脚都在身体的最下端,只有臀部高高翘起,之后用长长的皮条将她们的双手手腕,腰部,腿弯,脚腕子都死死缠住,因为这些惯行刑的武将知道,等打到后面,无论多坚强的女子都会忍不住拼命的抖和躲闪,必须事先绑好了。

第三排准备了四把刑椅,剑阁冰帝蓝冰,冰帝侍思源,婧儿和李潼面色绯红的站在刑椅旁边不知所措,众女之中,就属她们四女判罚最重也最难为情。她们被判的是抽便加足底责!

足底责自然就是用藤鞭去抽打脚心的刑罚,那什么是抽便呢?自然就是分开双脚,敞开胯下,用藤鞭去抽打少女们排便尿尿的地方了。

不论是什么原因,剑阁为了救出李雪聚众冲击朝廷的大牢,刑讯逼供朝廷命官这都是不争的实事,狠狠打了朝廷的脸面,朝廷丢了脸,自然也要让剑阁狠狠丢脸!

惩罚剑阁的二位女帝之一的冰帝,令一个未婚少女分开双腿在自己的姐妹以及大量敌人众人面前用藤鞭抽打尿尿排便处,还有什么比这更加丢脸呢!

“怎么,冰帝也知道不好意思么?”负责给冰帝上刑的武将狞笑着说。

冰帝低头看着地面,强令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她不敢去看自己的姐妹们,她怕看见她们关心和不忍的表情眼神,也不愿意看皇帝那边的人,她不想看见这些道貌岸然的武将文官那火辣的眼神!

“呼!”

“呼!”

冰帝蓝冰深深吸了两口气道,“没什么不好意思,我心坦荡,没有必要羞耻和惭愧。”说着,将自己身上水蓝色的衣袍一件件脱去,直到不着片缕。

不愧是剑阁的冰帝,蓝冰的身子美到不可思议,她的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九,身材清秀犹如一株冰晶玉露雕刻凝结成的小白杨,上额尖下到脚趾,每一处都精致的无可挑剔,每一寸肌肤都像是透明的冰晶般晶莹剔透,散发着圣女般的纯洁光彩,每一处都凸得恰到好处,凹的刚巧,没有一丝瑕疵,最好看的是她的双腿之间竟然是洁白一片,一尘不染,表面光洁如两瓣精细打磨的玉石,没有一丝刮过的痕迹,冰帝蓝冰竟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旁边的思源,婧儿见冰帝都脱了,自己身为冰帝侍女自然也不能看着,也纷纷将衣裤鞋袜脱掉,三美白净净,俏生生立在那里。三女都是处子,胸前两抹嫣红,思源和婧儿虽然不似冰帝侍白虎,身下的毛毛也都是比较稀少清淡,两唇犹如淡粉色的美鲍紧紧闭合在一起,初次在这样多人面前如此暴露,三女都羞涩得粉面通红。

跟着行刑武将的指示,三女坐在了椅子形状的刑架上面,双手交叉绑在头顶上,腰部用皮带固定好,双脚分开抬起,架在刑椅两边的扶手上,两边的扶手是特制的比椅子背还要高,脚腕绑在扶手上,双脚的脚面正冲着前方。

李潼却还不肯脱掉衣服,眼神四处瞄着,她忽然脚尖一点,整个人犹如一只大雁,猛地窜进云霄之中!

皇帝冷笑了一下,并未阻拦李潼的逃跑,李潼逃跑了,剑阁的求和计划功亏一篑,这些女侠的刑法就都白白受了,届时皇帝出手再毙了几个有望天道的高手便撤出剑阁之后开始全面的战争和围剿,不怕这个传承上古的大派不衰败。

可是就在这时,云霄散碎,一只巨大的火焰大手,犹如火神的左掌捏着李潼一把将她按回刑架上,动手的却是刚刚受完酷刑的火帝秦欢,之间秦欢全身都犹如沐浴在岩浆之中,她身旁的刑柱和铁链早就化为了灰烬,虽然秦欢的背上,臀腿还是伤痕累累,可是在岩浆外衣下只显得狰狞可怕,蒸腾的岩浆气形成了一个两人高的火神虚像,秦欢一手含掌,遥控着空中的火焰大手,在那火焰大手之中,李潼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被焚毁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动人身子,和明显隆起的小腹!

“你怀孕了!”剑阁的阁主惊呼一声,她之前一直穿着紧身收腰的衣服,居然谁也不知道才不到二十岁的火帝侍居然有了这么久的身孕。

这是违反剑阁规定的,剑阁的女子若是有了相好的对象,必须经过剑阁严格的审查和剑阁众姐妹的认可,可是李潼私自怀孕还瞒着不保这是不行的!

李潼哭叫着任凭秦欢将自己按在刑架上,马上上来两个武将将已经怀胎至少四个月的李潼双手按住交叉绑在椅子顶端,双脚同样分开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她的下身已然不是少女,四片小唇已经有些发紫,像是两张重叠的小嘴微微咧开,加上略微隆起的小腹,甚至比其他女子更具有诱惑性。

至此,所有判罚的女侠都已经就位。

其中火帝侍女曹毓慧,剑阁冰帝蓝冰,冰帝侍女思源,婧儿,李潼,仙门龙擒阁木兰,仙门百花园荼儿,仙门洞庭龙女郑梓婷,剑阁余杭分舵慕容青,沈梦蝶,童瑶,柳研,慕筱,韩菲。一共十四个都可称之为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竟然都一齐被绑缚在各种刑架上露出了那娇嫩的臀部。

这十四对各有特色美艳动人的娇臀如此并排在眼前,即使是皇帝也从未见过这等景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换言之就算皇帝后宫所有最高贵优雅王亲女眷都翘着裸臀排排站也比之不上!

曹毓慧的臀肉肥嫩多汁,紧紧闭合夹住,虽然遍布伤痕更显诱人;冰帝和郑梓婷属于一类,娇臀白嫩如冰,欺霜赛雪,圆若冷月,紧致的臀肉崩的结结实实,略微外翻的弧度下,两片粉白的外唇若隐若现;思源的臀翘极高,到了大腿根出则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弧度,与腿筋形成了一个边角圆滑的五角心,稀疏的细毛下面两片紧紧闭合的小唇明晰可见;婧儿的身形娇小,臀型也很瘦弱,与大腿几乎是一条圆润的曲线而下;李潼的双臀圆滚,与她隆起的小腹一起刚好是三个软嫩的圆球;木兰专修体术,臀腿自然也十分结实紧致,臀肌滚圆;其她众女臀型也是千娇百媚各有特色。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重杖,藤鞭一齐下落,无数臀浪翻滚,雪白的肉丘在黑色坚硬的刑具下发出一声声呻吟,雪峰上出现了一条条火红的痕迹。

众女也大多难耐刑责发出了声声娇喘哀啼。

“啪!”沉重的蟒鞭狠狠抽在曹毓慧的背上,在那布满鞭花的玉背上再次留下鲜艳的印记,蟒鞭是以长鞭的上半部打下去,打的过程中,刑讯的武将手臂还向前延伸了一下,半面鞭条整个在曹毓慧的背上游走,犹如利刃从上到下切割下去,一直走到她的臀峰上。

“啊!草——你——”曹毓慧疼的怒骂,可是一个字还没骂完,便全身一软,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票带着粗糙海盐砂砾的冷水浇在曹毓慧的背上。

“哇啊!——”她惨叫着再次惊醒过来,还未及反应,又是“啪!”的一记重鞭从下向上划过来,从她的臀腿交接处的嫩肉入手,狠狠抽上去。

“啊——”曹毓慧发出了长长的惨叫,鞭子继续上刑,锋利的蟒鞭鞭梢沿着曹毓慧被铁木板子都打软了的臀肉狠狠划上去,沿着她的臀根,美人窝,背线,不停向上!“啊啊————啊!”随着鞭子在自己背上行走,曹毓慧的惨叫也越发凄厉。

“刷!”鞭子离开她的背肉,在空中划过还带起一丝风声。

这一鞭还是犹如从下向上的一刀,将曹毓慧的臀皮背皮都划出一道血粼粼的鞭痕!而这个脾气火爆的少女也再次在这残酷的鞭刑下昏迷过去!

而接下来的自然是犹如永无止境的轮回一般盐水泼醒——蟒鞭抽昏——再泼醒,再抽昏!

“啪!——啊啊!”

“啪!——哥哥!”

“啪!——···”

几乎是重叠的两声惨叫!不必说自然是手脚还固定在拶子夹棍之中的仙门三女,木兰结实的臀肉也扛不住专门用来刑讯的木杖,长而重的黑色刑杖从高处落下,狠狠砸在木兰的臀峰上,之后深深陷进去,将木兰结实的臀肌随意率性的打扁搓圆!随着刑杖抬起,木兰努力的去屏息闭气,将臀部的肌肉绷紧挺起来,准备好去迎接刑杖的降临,可是每一次都是刑杖的胜利,重重的刑杖一下下的责打,几乎要将木兰绷紧的臀部肌肉摧毁,打烂!

木兰身边的医女荼儿已经被打到半昏死的状态,她的意识只有一半是清醒的,可是更多还是迷糊,她几乎是半失去意识的惨叫,哀求,不停喊着“哥哥!哥哥!”希望行刑的武将能够轻些打,可是这个出身百花园的小医女几乎没什么体术修为,软嫩细滑的臀部皮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杖责,即使是轻些,她同样还是受不了的!

“啪!”这个小医女去了下衣的臀部雪白细致,刑杖落在臀底,整个臀肉如波浪一般由下向上翻滚起来。

“啊!”

“啪!”一杖接着一杖的责打,雪白的臀面上板花也是一层叠着一层。

“哥哥!”荼儿泪光盈盈双手想要收缩回去保护下身,可是只微微一动,拶子就传来一阵阵撕碎的剧痛,她不由得扭头去看行刑的武将,天真到企望能用自己的眼神和泪水感化她。

“啪!”

“哥哥呀!啊!——不啊!”娇媚的身子不断扭动,在可怕的杖责下颤栗颤抖!

“啪!”

“饶了小妹吧!”荼儿几乎是打一声叫一声,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武将却看都不看她一下,在行刑者的眼中,没有花玉少女,只有手里的刑具和一对不堪负重的臀翘,他瞄准了两瓣丰挺,一下接着一下,结结实实的揍下去。

最旁边的郑梓婷的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她虽然依然是咬住牙关不肯哭叫,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的承受能力早就到了极限——随着每一记刑杖落下,郑梓婷雪白纤细的腰身总是不自觉的左右拧动躲闪,犹如一条白蛇,五十杖责已过,郑梓婷的躲闪慢慢变少了,这杖责实在是太重了,超过五十下以后,剩下的几乎就是无穷无尽的恐惧,麻木,失去知觉,她能感觉到臀部被什么一下下重责,可是皮肉都打的碎裂了,肌肉也都震酥软了,筋骨都打的麻了,郑梓婷歪着头,长发散落,美目中留下了一滴滴的泪水,眼泪顺着她雪白的尖头缓缓流下,似乎是认命了,任由拷打折辱。

第二排的风景最好,六个少女排排趴着,六对或丰满或丰盈,或紧致或柔软,或高跷或秀俏的少女臀部高高耸起。六个武将手里拿着鞭子一下下的抽着,随着一记记的藤条抽落,六对雪白的娇臀不断上下耸动,六个青春年少的女子娇喘哀鸣,有点啼哭,有的求饶,有的喊哥哥,除了分舵主慕容青,其他的姑娘们都熬不住藤鞭的责打,一个比一个哭的欢,一个比一个叫的惨,六个武将的鞭子虽然都是藤鞭,却并不完全相同。

第一个武将用的是一根拇指粗二尺长的黑色藤条,这藤条算是比较粗重的,他从慕容青的肩背开始抽打,一记接着一记,每一记中间都隔着一公分的距离,在慕容青从肩背到大腿上留下了分排整齐的一条条鲜红鞭痕,慕容青的臀部是丰满的,从背线末端开始一直到大腿处完全是圆滚的,从大腿开始则出现了明显的分界线!作为余杭舵主,也算是剑阁的高层,慕容青自然也是不肯肆意哭叫得,她咬住牙关,任凭藤鞭一记记抽下,要说最疼,是打在背上中部时候最疼,几乎是忍不了的,她无数次想要哭叫出来,可是都硬憋回去了,好在那个武将是按着从上到下的顺序去打,这样也给了慕容青一点希望,从肩膀往下一直抽到了大腿下侧,打完了一遍之后,那武将准确的判断出了慕容最柔软难堪重责的地方便是玉背的上中部,剩下的五十藤鞭顿时完全落在了慕容青的玉背上。

“啪啪!”

“嗖——啪!”藤鞭一记接着一记,很快就将慕容青雪白的背皮抽的油泞渗血,但是处刑就是为了让女犯疼,让女犯受不了,让她此生之后每当做任何反对朝廷的事情之前都会想起今天受到的恐怖刑罚,都禁不住发抖,哆嗦,颤栗,因此残忍的行刑者并未因为慕容青的伤势就换打别的地方,而是继续一记记接着打那一片皮肉,直到皮开肉绽。

第二个武将拿着的则是荆棘藤,三四根没有去刺的荆棘编成辫子形,头尾用铁丝绞紧,受刑的女子是之前曾经顶嘴质疑的沈梦蝶,在封建的时代,本来就是男权天下,女人是不能提出任何质疑的,因此沈梦蝶的顶嘴犟嘴不但没有达到她预期不去上衣的目的,更因此受刑最重最狠!带刺的荆棘束一下下落在慕容青的臀部上,疼的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哭喊不已,丰盈的臀腿上下翘起放下,左右摇摆躲闪,可是那个武将着重去打她的臀尖,无论沈梦蝶怎么躲闪,都躲不过一记接着一记可怕的藤鞭,每个女子怕打的地方都是不一样的,从惨叫的声音,表情语气,和拧动的幅度,这些经验丰富的武官很快就能判断出这些女侠最怕打哪里,而沈梦蝶最怕的自然就是打她的屁股尖儿,沈梦蝶的臀型在六女里是最秀气好看的,她的腰肢细得不盈一握,从肋部就开始扩开腰线,这样的女子一百个里面也不一定能遇到一个,这个武将常年掌管鞭刑,手下责打过的女臀不下千人次,可是像是沈梦蝶这么绝美的腰臀他也是第一次遇见,当然那并不妨碍他下狠心去毒打,这个武将是跟在皇帝身边的专属行刑官,小到宫女,女官,中到臣子的妻子,女儿,妾室,大到王女,帝女,王妃,不知道打烂了多少王亲女眷的屁股,在整个皇宫没有女子见到他不打哆嗦的,可是打过这样多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丰盈美丽的臀部,丰是丰满,从大腿根到腰眼,整个鼓溜溜的隆起来,曲线的线条比任何女子都要赏心悦目,盈是丰盈,也是晶莹,也是秀气,饱满的皮肉刚好将左右的胯骨完全包裹,多一点显胖,少一点便会露出胯骨突兀的形态,她则是刚刚恰好,臀皮晶莹剔透,像是粉玉的外面浇水降温包上了一层水晶冰玉,那武将一手捏着荆棘藤的尖尖,一手捏着荆棘藤的尾巴,上下拧动了两下,在旁边的冷盐水桶里沾了沾,高高举起,狠狠抽下!

“——啪!”几乎还没有听见破风声,荆棘鞭子就狠狠斜着抽在沈梦蝶绝美的臀翘上!

“啊!”沈梦蝶发出了一声娇憨的哀叫,鞭子深深陷进她的臀肉中,荆棘刺更是毫不留情的刺穿了水晶冰玉般的臀皮,甚至刺进了里面粉玉般的臀肉里面,沈梦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扭头看着那个武官求饶道,“不要,我不敢了,我不敢顶嘴了!”那武官却毫不留情,依然按照自己的想法,手沿着平行的方向慢慢滑动,也就是让鞭子沿着抽下的斜向在沈梦蝶的臀面上走动,荆棘刺轻易的刨开了沿途的皮肉。

“嗯嗯!”

“不要——哦啊!——疼啊!”这种荆棘刺慢慢切割划伤臀肉的痛觉,酸麻痒几乎要讲沈梦蝶逼疯了!

荆棘鞭走了一半以后,忽然加速,“嗖!”的切过沈梦蝶的下半片臀肉,尖端沿着她雪白的大腿蹭过,“啊呀——”跟着一声惨叫,荆棘鞭子的尖端从沈梦蝶的臀翘一直到半个大腿留下一整道子长条的血痕!一点点的血丝沿着血痕留了出来,藤鞭上沾染了盐水,盐水渗在伤口之中,像是无数带钩子的小针剜进去再挑出来一般剧痛难捱!冷风一吹,锋利的鞭痕痕迹外侧晕开一圈盐水渍,水渍边缘还有风干的盐粒儿。

这方才是一鞭,而判罚的,是整整一百遍,沈梦蝶的苦和难受才进行了一百分之一!

“嗖————啪!”接着,是反方向的一记倾斜鞭打,雪嫩的臀丘上立刻出现了十字交叉形态的鞭痕!

“啊!不啊!”沈梦蝶难耐这样的鞭刑,不断求饶着,“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反抗了,不敢顶嘴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啪!”

“啪!”荆棘鞭一记接着一记,毫不顾忌沈梦蝶的求饶,连续四下鞭刑在这个千金小姐的臀伤留下了“井”字形的鞭痕迹,就像是雪白的绸缎上,用朱砂写下的一个书法字。

“啪!”鞭子一记接一记落在沈梦蝶的美臀上,每一下都错落有致。

“啊!”

“啪!”他是左一鞭右一鞭交织着抽打,似乎是在创作和享受一件艺术画。

“哎呀!”可是画布却并不这样想,剧烈的撕痛已经让沈梦蝶放弃了尊严,任性的去哭叫求饶。

“啪!”

“救命啊!”她喊着救命,心里却是无比的绝望!她不知道谁能救自己。

“啪!”

“爹呀!”疼到极致的时候回哭爹喊娘,说的可能就是沈梦蝶的这种情况了。

“啪!”

“娘啊,救救我,阁主,我···啊!”沈梦蝶在绝望的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爹娘和阁主师父,可是······

“啪!”

“饶了我吧!阁主我受不了了!”可是她虽然叫着阁主,也知道阁主是救不了她的,如果阁主能战胜皇帝,自己也就不必在这受这份罪了!

“啪!”

“不要打了!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是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要了,谁也不想要这样狠的打pp,可是哪里是她说不要就不要,在她随着剑阁众女冲击余杭大牢的时候,今天的刑法就注定难免了!

“啪!”藤鞭狠狠抽下,带起血花朵朵,溅在空中犹如雪花一片片!

“我不敢了!我什么也不敢做了!”沈梦蝶无比的后悔,之前剑阁集中行动的时候,就带队的冰帝,火帝,仙宫木兰女侠都曾经多次强调,这一次下山救人,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无论多么恶劣的情况都有可能出现!可是她并没有在意,天之娇女的沈梦蝶根本没有想到恶劣的后果情况居然有如此恶劣,如此难熬!

“啪啪!”

“我再也不反抗了不顶嘴了,哥哥求求你了!”她无比的后悔,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沈梦蝶只能不断求饶,不断哭叫,哪怕能感化刑讯的武将万分之一,千万分之一,哪怕能轻那么一点点点点也行啊!

连续的鞭刑在沈梦蝶的臀腿上交织成一道渔网般的伤痕,雪嫩的臀肉被荆棘藤鞭抽的皮开肉绽,银缎般的臀皮被荆棘刺划的鲜血淋漓。

“啪!···”

“啪啪啪!···”

“啪!···”

武将打的又急又快,很快就抽完了五十记藤鞭,之后将她身上束缚用的皮条解开来。

沈梦蝶以为是打完了,抱住那个武将的大腿大哭起来,“谢谢哥哥!谢谢哥哥饶命!”很多女子都会有这种倾向,被狠狠责罚完了以后,反而会感激那个打她的人,因为没有打的更多和更狠!

可是武将一脚就将沈梦蝶踢开,冷笑一声,道,“因为你之前的顶嘴和呱噪,所有要翻过来打正面的!”

“可是我已经认错了!我知道错了呀!”沈梦蝶天真的反问道,傻傻的看着那个武将,以为自己说动了他。

那个武将却是冷笑一声,像是拎着母鸡崽子一般将沈梦蝶丢在刑凳上,将她仰面向上,双手手腕绑好了,腰肢和膝盖也绑好,满是伤痕的臀肉蹭在刑凳表面,疼的沈梦蝶“啊啊————”的惨叫出来!

可是还未叫完,她就眼睁睁看着那武将拎着荆棘鞭子来到了自己的眼前,荆棘鞭子上的倒刺上还沾着她臀肉上的血渍肉丝,在沈梦蝶绝望的恐惧的注视下,藤鞭狠狠抽在了沈梦蝶的乳底!

“啊!不啊————————”她只能撕心裂肺的惨叫,这种程度的鞭刑还不至于让她疼到直接昏死,可是也正好就在疼晕的边缘,她只能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恐惧害怕中煎熬着。

第三个武将用的是柳藤,与第二个武将一样,是七八根柳藤编制成的辫子形状鞭具,不过这个刑具要轻松得多,每一根柳藤都去了外皮和树叶,长二尺,表面光滑甚至有些滑腻,柳藤抽击的速度更快更急促,受刑的童瑶叫的像是个女孩子,那去了皮的柳藤虽然不会将皮肉刮破,可是滑腻的柳枝会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这汁液是天然的痒药,鞭子抽在童瑶的臀尖上,柳汁很快就渗入臀皮里面,体术出众的童瑶女侠臀肉紧致结实程度还在木兰之上,若是扛板子鞭子说不定十分能熬,可这直接伸进毛孔里面的痒药却难以忍受,几乎是打一下,她就惨叫一声,悦耳的少女惨叫却犹如铃声,清脆动听,的确是犹如在唱童谣一般。

第四个武将手里的刑具是所有藤条中最大的一个,同样是有二尺长,但是像板子躲过像藤条,这种刑具叫做竹藤,其实就是一种特殊培育的竹子,呈现弧形生长,外形是扁扁的,只要截下来一段,便可以立刻用作刑具,韧性,破真气的能力都是一流!受刑的女侠是余杭有郡花之称的女侠柳研,平日里在余杭的乐坊跳舞,这乐坊开设有十年之久,在余杭周围虽然匪患流行,按说乐坊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定是常常遭到抢掠骚扰,可是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乐坊的背后是剑阁的超一流高手柳研,即使是巡抚一级在乐坊寻欢也要守规矩,常年的跳舞使得柳研练就了一身柔软的腰肢和随时可以转换柔韧的娇臀,此时这平日用于跳舞和展现美好身材的腰臀却成了武将板子下面任由捏拿的肉肉。

最后面的两个受刑的女子一个是剑阁余杭的高手慕筱,另一个司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女侠韩菲,行刑的两个武将是亲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恶趣味的对两个女子说道,“叫爸爸就会打的轻一点哦!”

慕筱冷笑一声道,“不要脸!”

韩菲却并不吭声,旁边姐姐们的惨状她都看在眼中,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还不懂得什么叫做尊严,什么叫做信念,如果真的受不了,扛不住,叫什么不肯啊!

两个武官都是精通透劲的高手,高高抡起的藤鞭,狠狠的抽下去,落在一个高跷,一个秀俏的年幼小的少女子臀尖上,表面上只余淡淡红痕,看上去是雷声大雨点小,可是其实力量都穿过皮子,直接进入肌肉筋骨里面去了!

慕筱虽然脾气倔强却并不是很抗揍,一下就哭叫出声了!

“啪!”接着有是一记狠的。

“啊!”慕筱和韩菲几乎是同时惨叫哭出声音来。

“不要!爸爸!”韩菲马上就屈服了,哭叫着道,“爸爸别打了!”

行刑的武将却冷笑着继续抽打,他虽然之前承诺说叫爸爸就轻些打,可是实际下手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放清,每一记都运足了真气,鞭劲儿狠狠伸进韩菲的臀肉之中。

“啪啪!”

“啪啪!”连续的藤鞭抽下去,表面看只是淡粉微红,可是实际上里面的肌肉都打的裂开了!

“爸爸求求你不要打了!”天真的韩菲以为叫爸爸就会打的轻,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不但没了尊严,连刑法也没有一丝减轻的!

哈哈,你也可以去写小说了,没那么复杂,下一节就全局终了,之后就是一些零散的尾声和外传都是个人事迹,毕竟主要是刑讯次要是武侠背景,至于历史背景不过是个铺垫一笔就会带过了。

北野下一节露个脸,之后自然是外传登场。

第十四章责众(三完结)

第二排的六女被抽的死去活来,却远不及第三排冰帝蓝冰和三名冰帝侍女凄惨,这四名女子都是惊世骇俗的绝顶高手,可是现在却像是被调教的女奴一般,被分开两腿,用刑具去抽打女孩儿尿尿的地方!

“啪!”

“哇——!”这一声是冰帝侍思源的惨叫!二尺长的竹藤,心狠手辣的一等武将,用尽全力抽在分开的双腿之间,极具韧性的刑具劲道十足的抽打在少女尿尿的地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没有尝试过的人是永远也没有发言权的,但是只看思源的模样,就知道那滋味儿绝不好受,她娇小的少女身子在巨大的刑椅中享受困入笼中的幼小母兽般拧动抽搐,不断颤抖着。

“啪!”

一记已经是难耐知己了,连续的两记又是怎样的感觉?思源的头用力顶着刑椅的顶端,随着又一记的竹藤落下,大声的惨叫起来,对于思源来说,已经没有更多的思维去思考什么女子,什么尊严,什么信念,脑海里面就剩下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疼!剧烈的疼,撕心裂肺的疼,穿透的疼,剧痛像是一股冰刺,从下身插进去,毫无阻碍,直接深入到她的下身,也深入到了她的全身,她死命的去挣扎,可是整套刑具,绳子,甚至是行刑用的藤鞭,都是带有破除真气的作用的,将她的武功压制到了一个极限。

剑阁不是没有拼命的招式手段,即使这个时候,思源也可以爆发真气从刑架上逃离开去,可是她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要这么做,——她就算爆发真气也顶多从这个刑架上逃出去,之后肯定是被按下来换个刑架继续揍的,而且估计会更狠更重!

李潼已经是前车之鉴了!她违反门规私自恋爱生子,欺瞒门派十恶不赦,更是想要违背剑阁的求和策略私自逃离,即使这次不被除以抽便之刑,剑阁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若是思源自己也爆发真气妄图逃脱刑责,不用皇帝的人,剑阁自己就要清理门户了!这种有挣扎之力却不能用处来的绝望感,甚至超过了受刑的难过本身!

已经受完刑法的秦欢虽然脸色苍白,却已经穿好了战袍,冷冷站在那里看着其他受刑的姐妹,思源心里知道,只要自己咬牙扛完了这一套酷刑,自己就依然是剑阁的姐妹,就依然是忠诚的剑阁战士,受刑的时候表现的越坚贞,以后得到的补偿肯定越多!若是有一日阁主或者少阁主突破天道那一步,今日的折磨都会十倍向敌人们讨回来。

可是,“今日的折磨”这五个字,哪能那么轻飘飘的揭过去!又哪有那么好熬!

“啪!”一记!两记!三记!竹藤像是无穷无尽!五记!六记!七记!一记接着一记!像是永远也打不完!思源从来也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的快,她惨叫着,低头去看自己的下身,在竹藤的惨打之下,那里已经开始肿胀起来!

通常处女下身的两片大唇是十分紧致的,两片软肉如两扇柔柔的小门紧紧闭合包裹着里面的信息,即使是双脚吊起分开,那两扇小门也是紧闭着的,刑罚已经上了有一会儿,打了大约有十几下了!!思源经历着这个过程也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下身慢慢肿胀起来的过程,她的下身雪白,只有少数的一些稀疏的软毛,随着鞭刑的进行,那片雪白如今已经缓缓变成了粉红色,软毛的根部也因为鞭刑而充血出现了一粒粒的出血点,因为不断变肿,两唇之间原本紧紧闭合的地方出现了缝隙!缝隙也随着鞭刑的继续而更加扩大!

一旁的婧儿也都是如此,看见自己的下唇在不断的鞭打中缓缓有翻开的趋势,两女都是羞愤欲死,赤着下身对于一个未婚少女来说本来就足够羞耻了若是银唇都被翻开里面的一件件器官被男人细致的查看甚至上刑鞭打,那简直是要羞死了!

然而鞭刑才进行了十几下,最后肿胀到完全翻开的程度显然已经是必须之事了!

未婚的少女会觉得羞愤欲死,旁边已经久经人事的李潼也并不会就不知道羞耻。

甚至她内心的煎熬更加的大,她喜欢的男人是一个小门派的掌门,虽然剑阁的姐妹并不会介意男人门派的大小,但是对人品和过去的事迹考察时十分严格的,那个男人曾经做过江洋大盗,是真正的匪类出身,虽然后来改邪归正,但是据说曾经有过滥杀无辜的过往,因此李潼认为剑阁的姐妹们很难接受他的。

四个月前,她的男人要与另一个门派争抢地盘进行大火并,是李潼自己求着那个男人要了自己,可是两人都是武学修为不弱的武者,居然做了一次就有了身孕。

没想到一直瞒到了现在。

她的下身直接就是翻开的,两片大唇像是婴儿的小嘴儿般分开两边,没有了大唇的防护,几乎是鞭鞭都打在里面,尖端的香蒂受刑最多,也是直接扛鞭子的,已经高高肿起来,下面的便器口也有血丝充斥。

可是李潼却不敢叫,也不敢动,甚至都不敢用力,她尽全力去让自己保持着放松任凭每一记鞭子狠狠落在自己的下身,因为她四个月的身孕,一旦拼命挣扎,惨叫,或者收缩下身,都有可能导致流产。

“啪!”重重的竹藤狠狠抽在婧儿的两腿之间!

“啊!”婧儿惨叫着,她两片细嫩的外唇已经完全肿胀,肿起的两片犹如两片刚发好的馒头,可是表面却是粉红色的馒头。

“啪!”竹藤的抽击已经直接落在了她的花蕊上!

“啊!”婧儿双手伸开呈掌,十个手指不断哆嗦着,随着竹藤的抽落,下身像是抽筋儿一般细微的颤抖着,两片小唇也在不断的重击下慢慢充血隆起,从两片外唇中间探出头来。

“啪!”竹藤的尖端抽在婧儿的香蒂尖端,那本来小小犹如芝麻粒大小的小东西在一记接着一记竹藤的抽打中不断肿胀起来!

“啊!”婧儿本来粉白的脸蛋在不断的重责中也开始充血,她惨叫了一下之后,想要闭紧嘴巴挺着,脸蛋憋的通红,可是,马上就挺不住了,尖叫着,哭喊着。

“啪!”竹藤继续抽下!

“啊!”婧儿哭叫不止,她双手像是推脱的样子,不断上下抖动扇动,似乎是想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是她疼的只余精力惨叫,根本说不出话来,到了嘴边只有一声声的“啊!————啊啊!”

刑讯的武将邪恶的将竹藤放在婧儿的香蒂尖端搓揉,冰冷的刑具碰触在被拷打的火热的下身,顿时激得婧儿一阵惊呼!

“啪!”紧接着狠狠打下去!

“啊!”婧儿惨叫着双手猛然僵硬,之后拼命的拉住帮她手腕的绳子死命的往下拉扯。

“啪!”又是一下。

“啊!——不要了!”婧儿向下躲闪着下身,可是下面就是椅子,完全躲闪不开,之后只好又拼命的向上挺,这个动作就犹如迎合什么的进入,两片小唇张开更大,直接就露出了里面粉嫩的桃园口。

“啪!”刑行的武将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狠狠一记竹藤打在了她的桃园口上,尖端甚至已经抽在了她洞穴的内壁上!

“啊!——”没有皮肤保护的桃园洞壁毫无遮挡的受下了这一记竹藤,痛得婧儿惨叫不已。

“啪!”

“啪!”竹藤一下接着一下的抽击着,婧儿下身神秘柔软之处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虽然经历着狂风,忍受着骤雨,可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开来,不得不说,虽然建立在受刑女子的难受,剧痛之上,但是接连受到鞭刑的处女下身却越发美丽,两瓣红肿的外唇完全翻卷开,呈现鲜艳欲滴的血红色,里面的两片薄薄内唇则是半开呈现瑰紫色,系带交接处的香蒂犹如雌花的花蕊在一记记得竹藤责打之下越发的挺立娇艳,犹如豆蔻般大小的小东西整个呈嫩粉色,上面细碎的血丝犹如最天然形成的红丝珠玉,而深邃的桃园才微微张开口,里面分泌出了一丝丝白腻腻的花液蜜汁,再加上附近稀疏柔软的汗毛,整个犹如一朵完全盛开的蝴蝶兰。

与朝廷以往的习惯一样,二十记竹藤之后,武将们纷纷更换了行刑工具,拿出来第二种鞭具——散鞭。

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散鞭或者平时调教用的玩具鞭子,真正的刑具散鞭是用三节手臂粗细的黑节毛竹做成的,全长接近三尺,保留最前端一寸长作为鞭哨,保留末端七寸长作为鞭子的把手,中间的部分则用特殊的软化药水先软化成软绵绵的,再用利刃切削成几十条细竹丝,浇上煮沸的鱼皮胶,在空中挥舞几下就,鱼皮胶就立即凝结包裹在每一根细竹丝上面,说是散鞭,拿起了一看就像是一根白色的鱼胶棒子,可是抡起来狠狠抽下去!鱼胶的重量,竹子的弹性都鞣合在一起,砸在身上简直是痛不欲生,而重鞭砸下去的同时,因为鱼胶的滑溜,棍子形状的鞭会瞬间碎散开,形成铺面般的板子,进行二次抽击,再之后,几十条细细的竹丝会回复成竹节的模样,这样一来几十条竹丝都会夹着肉挑一下!这散鞭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每一记散鞭接触身体只有眨眼之间,可是眨眼之间同一个地方受到了鞭刑,板子,和碎拶三种酷刑,而且三种酷刑的痛度是完全叠加在一起的,判罚十记散鞭比旁的刑具连抽三十下还疼!

刚刚挨完竹鞭的李潼整个人都瘫软在刑椅上面,为了避免胎儿受伤,为了给自己不被门派认可的男人留一个后代,她几乎全程是挺起下身去迎接竹藤的责打,那种屈辱简直无法名状,而且不能躲闪就意味着她的下身要完全接受竹藤的全部力量!

“呜呜!不要打了啊!!”李潼瘫软在椅子上悲戚的哭着。

然而行刑的武将已经拿着散鞭走了过来。

知道受刑无法避免,李潼只得咬着牙关,再次挺起了下身!让两片已经肿起充血的小丘陵再次挺到身子的最高点!

她的身子不敢绷紧,只有双手捏紧了绳索,双脚微微颤抖,腰部稍微用一点力量让两腿之间翘起来。

行刑的武将冷森森的看着李潼,手上的散鞭犹如一条闪电般劈了下去!

“啪!”

“啊!”随着散鞭抽击,犹如一根锋利的棍子,深深陷进了李潼的两腿之间,那一瞬间就像是李潼的两片大唇夹着棍子一般,整个就像一个夹着香肠的汉堡!

两片大唇在之前的竹藤抽击下犹如被烤红冒油的汉堡坯,里面的两片内唇也因为被连续的抽击而呈现蔫吧抽抽的外形,犹如被烫过的生菜叶,里面夹着的自然就是那根恐怖的刑具散鞭。

自以为做好了完全准备的李潼根本没法抗住这样一记狠辣的痛打,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出来,她双手更加拼命的去拉扯那根绳子,仿佛那绳子就是她全部的救命稻草,可是事实上,那绳索已经将李潼细腻的手心都划破了,下身的痛楚也是没有一点点减少的!

在散鞭抽进她的两腿之间以后,随着巨力灌进,散鞭碎散成无数细条,膨胀着挤在李潼的两片外唇内侧中间,每两根细碎竹条就拶住她一小片唇肉。

“啊!————啊!——嗷嗷!”李潼疼的摇头大叫!也忘了顾忌腹内的胎儿,只管疼的拼命上下耸动腰臀!

“求你啦!求你了!不要弄了!”她惨叫着看着散鞭离开自己的两腿之间,又高高抡起!

“不啊!”她惊叫着,散鞭就在她的眼前抽落下来!

“啪!”

“呲······”

“呲······”

李潼终于忍不住尿了出来。

“啪!”

“啊!”思源惨叫着,双脚拼命的颤抖着,她的下身在竹藤,散鞭的抽击下已经完全肿胀起来,两腿之间犹如隆起了两座细条形状的肉丘。

二十下散鞭打完,行刑的武将将散鞭放到一旁,拿起来一把藤鞭!那是两根绞在一起的葡萄藤硝制做成的藤鞭,细细的,但是谁也不会怀疑它抽在本来就肿胀的下身时候造成的剧痛!

藤鞭在思源的下身蹭了蹭,思源只觉得那里的软肉像是都被打没皮了一样,冷飕飕,过电一般难受!

“嗖!”藤鞭高高抬起抽了下去!

“啪!”狠狠打在右半边小肉丘和大腿相接的地方!

“啊!————啊!”思源奋力挣扎起来,张着嘴巴拼命的大叫,使劲的摇头。

“啪!”接着又是一记!还是抽在同一个地方!

“嗷——嗷!——不啊!”思源几乎要疯了,随着藤条的落下,她猛然扬起下巴,下身疯狂的向下躲闪,腰肢也因此而高翘起来,整片臀肉都剧烈的颤抖着,“求求你求求你了!”

“啪!”

“啊——我不行了——呀————”

“啪!”武将的鞭刑技巧远远胜过寻常的衙役或者狱卒,每一记都准确的抽在他想要上刑的地方!

“啪!”右唇!

“啊!”

“啪!”左唇!

“啊!”

“啪!”花蒂!

“啊!”

“啪!”便器!

“啊!”

“啪!”左开弓,藤鞭划了一个圆弧,狠狠抽击在思源大唇小唇相间的细肉上。

“啪!”右开弓,同样的弧度打右边!

“不啊!”思源其实很难分辨出到底哪里挨打,只是两腿之间一记接一记的刀割剪咬般的剧痛让她要昏过去了!

“啪!”这一次抽击的是菊门!

“啊!”思源痛苦的叫着,她伸长了脖子惨叫着去看自己的下身,她觉得自己要被从中间抽成两半了!

思源极致痛苦的表情被刑讯的武官看在眼中,他准确的捕捉到思源最怕的就是抽打菊门,甚至还在香蒂挨打之上!

“啪!”

“啪!”

“不要!”

“啊!”

“啪!”

“我求求你了呀!”

“啪!”

“不要!不要打那里!”

“呜呜!”思源绝望的呜呜哭着,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乞求也不会轻饶的!

她的菊门在一记记的重责下完全红肿了,里面的肠道细肉都翻了出来!

藤鞭抽在那里面的肉褶上,简直像是凌迟一般难忍!

在众女之中,惟一一个还抗住没有求饶,甚至几乎没有哭叫的就是冰帝蓝冰了!

她同样用纤细苍白的双手捏紧了麻绳,可是表情几乎是没有变化。

刑具一直从竹藤,散鞭,到葡萄藤条,整整六十记,结结实实的凶残鞭刑,完全打在了冰帝蓝冰的两腿之间!她的下身也是柔软的细肉,根本不比思源,婧儿,李潼她们更结实,连续的拷打让她雪白的白虎下身也是红肿紫青一片!

但是随着武将将葡萄藤鞭方向,拿起另一条刑具的时候,蓝冰才意识到真正的考验可能才刚刚开始!

那是一条皮鞭!长一尺半,通体灰白,里面是九节鞭骨架,外面用一截一截的犀牛皮包裹着!

这样的东西,哪里是行刑用的刑具,简直就是恐怖的战场兵器了!

蓝冰向上略微坐直了,一缕秀发随着寒风飘飞到唇边,她用力咬紧了自己的那一缕发丝!

风起。

鞭扬。

“嗖!”

“啪!”

“···”蓝冰脸色苍白,身子纹丝不动。

“···”咬紧牙关,一双美目里面几乎看不到神情。

凶狠的刑具,从第五节处落在蓝冰的两片内唇之间,粗糙的犀牛皮顺着她的香蒂抽下去,沿着系带,便器口,桃源口,会阴处的软肉,菊门,尾骨,一路抽打划拉下去!

几乎整个人身上最最细嫩,最最敏感,最最难熬疼的神经末梢都集合在这一处,沉重的鞭具这么一路抽下去,可是蓝冰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只是双手捏着绳索捏得更紧了,本来细滑没有一点棱角的纤纤玉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露出了一点点手指骨节的痕迹。

“啪!”

“啪!”

连续的鞭打!

蓝冰的脸色终于开始微变,但是只是变色,本来就白皙的面孔更加苍白,嘴角也开始微微颤抖!

到底是怎么扛下来的!??这回换那个武将惊异了,不光是行刑的武将,观刑的皇帝,文武百官,剑阁众女,都惊异了。

自从这个刑罚被发明出来开始,能扛到三下之后还不求饶的,已经是绝顶坚强,凤毛麟角。

能扛到三下以后还不惨叫的,还没听说过。

能扛到三下以后不哭不叫,纹丝不动,甚至神态神情都没有变化的女子,若是说给旁人听,肯定是嗤之以鼻,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今天蓝冰就让所有人知道了什么叫做扛刑,什么叫做坚强。

“啪!”

“啪!”四!

“啪!”五!

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数着,四,五,在思源,婧儿,李潼三个小美女的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中,蓝冰的纹丝不动,冷若冰峰是如此的出众。

“啪!”六!

“啪!”七!

与旁人的想法不同,行刑的武将像是遇到了对手,他更加竭尽全力的去抽打!几乎用尽了所有刑讯官交给自己的技巧,甚至用尽了武技技巧去抽打!

“啪!”八!一鞭比一鞭更重!

“啪!”九!一鞭比一鞭更狠!

“啪!”十!行刑武将调整着下鞭的角度!

“啪!”十一!这个健硕的男子后退了两步,之后一个进步,同时抡圆了九节皮鞭狠狠抽下!

“···”蓝冰娇弱的身子都被抽动了,可是蓝冰的双眼像是喷火一样瞪圆了,之后又恢复了原样。

“啪!”十二!

“啪!”十三!

“啪!”十四!

“啪!”十五!

“叫啊!”武将几乎要崩溃了,受刑的女犯还没怎样,行刑的人却先崩溃了,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不管你怎么打,怎么用力,用什么恐怖的刑具,受刑的人就像是冰山一般,冷冷的看着你,不哭,不叫,不喊,不闹,不求饶,你就像是打一块冰块,一根木头,一具尸体!

“你不疼吗!怎么不叫!”武将怒吼着挥舞着皮鞭,可是换来的只有蓝冰轻蔑的冷淡的眼神。

“啪!”十六!

马步,换跳步,跃起,抡圆长鞭,狠狠抽下去!

“啪!”十七!

蓝冰的面色几乎是急剧失血,秀美的面容狠狠抽搐了一下!

反手,从下往上,第七节鞭蹭在蓝冰的桃源口。

“啪!”十八!凶残的反手鞭终于让蓝冰疼的晃动了一下头。

“啪!”十九!她的下身已经完全被抽打的肿胀不堪,柔唇像是两个小馒头,桃源口肿得都张开了,甚至里面粉嫩的双孔形处女膜都清晰可见。

“啪!”二十!

二十记皮鞭抽完了,那个武将擦了一把汗,看着像是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刑椅上的蓝冰,行刑武将知道自己这盘输了,整整二十记足够沉重的鞭刑抽在少女的两腿之间,都没让她哭叫一声,还有什么比这输的更惨?

那个武将换了一桶带冰碴的冷盐水,拿起了最后一样刑具,一条长条的铁鞭,形态犹如西洋击剑,表面故意打造成布满铁屑的粗糙鞭身,鞭头还做了倒钩。

蓝冰看着这恐怖的刑具,知道今天自己的下身肯定要被抽烂了,虽然剑阁有恢复任何损伤的伤药,可是依然不能避免上刑的时候的恐惧,就如有人告诉你,锯掉你的手臂之后还能给你接上,你也会恐惧锯的时候的感觉!

有所不同的是,蓝冰的神经仿佛比这刑具还要粗,虽然她也恐惧,也怕疼,可是她依然咬牙挺住,眼神像是刀子一样盯着那个拿着刑具的武将。

旁边已经响起了李潼她们被打的不要不要了的惨叫!

“你看什么!——啪!”武将被蓝冰看的发毛!她虽然是白虎,可是在武将看来,的确是一头还没有露出獠牙的老虎,虽然没有露出獠牙,就这么盯着你看,也足够恐怖了!

“咯吱咯吱!”蓝冰咬紧了牙关,一双美目狠狠盯着那个上刑的武将。

“你看什么!——啊!我问你看什么呢!——啪!”

“咯吱!”蓝冰依然不吭声,只是盯着那个武将。

“我问你话呢!——啪!”带着倒钩的铁鞭狠狠抽在两道缝隙中间,粗糙的铁屑在那细嫩的皮肉上狠狠划过!倒钩甚至划过她的桃源,将处女膜都挑破了,钩尖甚至在一鞭的力道下继续深入,刮进桃源深处划在G点上,这武将的上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哦——哦——”蓝冰几乎要疼的疯了,她终于发出了一小声“哦”!

“我!也——不!知道!我看!什么东西!”蓝冰知道,无论如何那个武将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是恶狠狠盯着他,心里已经将他斩杀了一万次,“谁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那个武将恼羞成怒,叫过两个亲兵,令两个各自拎着一条铁鞭过来,在自己用鞭便刑的时候,两个亲兵用铁鞭去抽蓝冰的脚心。

蓝冰的双足细软,莹白薄嫩,行刑用的铁鞭都比蓝冰的脚心更厚!

左面的那个亲兵对准了蓝冰左脚的脚窝,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啊!”蓝冰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她甩过头,长发飞舞,一双美目中射出火辣的眼神,她觉得自己的脚心都要被打碎了,柔软纤小的玉足颤抖着,她盯着自己的脚看,可是只能看见青筋滚起的脚背,却看不见自己的脚心被抽成什么模样了!

“啪!”右脚!

“啊!”她再次甩过头去看自己的右脚,可是这时候左脚又传来“啪啪!!”的重响!

从蓝冰的光脚心那边看去,蓝冰雪白闪着盈光的足底犹如铺了一层丝绸缎面,只是这缎面的表面犹如被撕了两条红色的口子,一滴滴的血水从裂口里面渗了出来!

“啪!”

“啪!”

“啊!————啊!”蓝冰咬着牙关去扛,尽量让自己的叫声更小些!

铁鞭在她的脚底上一记记抽,一记记打,留下了交织错综的条条红痕!

不得不承认,女子对疼痛的适应能力,和蓝冰作为剑阁冰帝的忍痛能力都是一流的,鞭刑过半以后,蓝冰竟然反常的将每一记鞭刑都忍了下来,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虽然那带刺的铁鞭落在她皮开肉绽的下身上还会让蓝冰瘦弱的身子一阵难耐的颤抖,虽然每一记铁鞭落在她白嫩的光脚丫上还是血花四溅,但是她还是一下下都抗住了!

“给我分开!”那武将忽然怒吼一声!

两个亲兵完全不顾廉耻,跟着武将的命令上前四手其上,将蓝冰的四瓣柔唇都剥开,其中一个甚至捏起她的香蒂不断搓揉。

本来就受了无数刑罚,充血红肿的香蒂在这样的搓揉之下更加勃大,足有半寸高。

“混蛋啊!”蓝冰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们一片片刨开!”

那个武将抡起刑具,对准了那半寸高的香蒂,狠狠抽击了下去!

“啊!————”她终于忍不住大声惨叫出声。

“啊!————”随着蓝冰的一声长啸惨叫,之前忽然昏迷过去的李雪忽然睁开了眼睛,璀璨的光芒从她的眼中闪烁开来,犹如两轮刚刚升起的骄阳!

她的身体也缓缓腾空而起,身边的温度仍是常温,却渐渐有蒸汽般的云霞在她的身边缓缓凝聚成型,这些云霞在她自身双瞳中冒出的光芒照射下竟然呈现七彩虹光!

甚至天上的太阳云霞都被李雪的变化牵引,而皇帝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一幕!眼神凝重的看了过来。

剑阁阁主,秦欢,还有剑阁本部的几个准天道高手都自觉的围在了李雪的身旁,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李雪,终于踏出那一步了!

“身是身。”

“气是气。”

“形是形。”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一步天道,从此脱离人身凡体。

皇帝忽然笑了一声,完全无视剑阁阁主,秦欢和几个剑阁本部准天道的拦截,直接一掌对着李雪打去!

“轰!”那一掌几乎超越了光速,犹如火光电石之间,一道极璀璨明亮,犹如琉璃般的,凝结成了实质的真气匹练,夹杂着万夫难当的力道轰了过去!

剑阁阁主,秦欢,南宫,几个准天道高手联手结阵,也是集体迎了上去,剑阁武功都是来自剑阁总纲圣典,一母同胞,万法同源,几道真气完美契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完全不弱于皇帝气势的真气长河,两道真气对轰在了一起,爆发出一阵几乎能将人闪瞎的白光!

轰!

轰!

轰!

轰!

轰轰轰!

不知道是多少声雷霆炸裂般的轰鸣,犹如陨石冲撞般的白色闪光,足足过了半刻钟才尘埃落定,皇帝依然傲然站在半空之中,而剑阁的几个准天道高手都四散倒了一地,就连秦欢也跌到在旁边,只有剑阁阁主拄着一根巨大的拐杖,勉强站着。

“一生二···”李雪的声音缓缓传播开来,她的身形一阵模糊,身子里面修炼多年的剑阁真气都缓缓散溢到了旁边,聚集成了另外一个李雪的样子。

她已经踏出了那一步,现在在做的,就是推演她自己的天道力量,这个过程毕生也只有一次,在过程中的人,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是外界的力量却很容易将其打断,因此剑阁阁主一步也不能退!

“琴儿,让开吧!”皇帝在剑阁阁主面前忽然露出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表情和神态。

剑阁阁主全身一颤,却马上站住了,冷笑一声,“旻宁,你的嘴脸,我早已看透,不必多说了,尽管过来吧!”

皇帝摇摇头,“你为何不让开,你是赌我舍不得杀你,还是赌你的徒儿在这几分钟之中能够完成天人转换,或者你太高看自己的实力,以为你真的能够抗衡我的力量?你错了,天道是什么层次?你已经没有机会知道了,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在须臾之间将你剑阁上下杀个精光,我不过是顾忌当年那一夜之情,才一直对你手下留情罢了!”

“神·火焰斩!”一道高入天际的火光炸然出现,之后在眨眼之间凝结成一把只有两米长的火焰刀锋,秦欢猛然从地上拔起来,整个身子都化为岩浆,背后的火神影像几乎凝结成了实质,她一步一个脚印,脚底踩过的地面瞬间就被高温化成晶体,她一步一顿走到皇帝面前,一刀劈下去!

“轰!”只一掌,秦欢全身的岩浆都碎散开来,身子犹如破布袋一般被丢到了旁边去。

“这一代的剑阁火帝,非同凡响,这个年纪就能凝结岩浆真身,召唤出火神像,不出十年,也必然踏出那一步,进军天道,我今天还是来对了呀!”皇帝说的来对了,是指剑阁年轻一代有李雪,北野,冰帝,火帝,四个人都能在近期突破天道,木兰等上一代高手和有望天道的准天道高手也有一大批,要不是这次李雪的事情他可能还躺在自己是天道高手的功劳簿上,没有机会将剑阁这些新生实力扼杀在萌芽之中。

“皇上!”背后忽然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声音,皇帝回头看着那个说话的老头,“太傅有何见教?”

那老者摇头道,“皇上,君无戏言,若是真龙说话都不算数,那国将不国大清将亡!!你已经承诺不再对剑阁出手了,请停止吧!。”

皇帝哈哈大笑,“太傅,你做朕的老师已经有二十年了吧!”他摇摇头,继续向着剑阁阁主一步步走去,一直来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的斗篷一下子掀开。

斗篷下竟然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绝世女子!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琴,十八年前我说过的话,今天再对你说一遍,跟我走,我封你做皇贵妃!”

“杀了我吧!”剑阁阁主颤抖着说,她已经不必再假装沙哑的嗓音了,她的双手按着拐杖,她的腹腔完全陷下去了,刚才那一掌,虽然声势浩大,几乎不输于皇帝,可是实际上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在最后关头,剑阁阁主轰散阵法,让秦欢和几个准天道级别的剑阁本部高手躲开了致命一击,自己全部抗下了!

现在她能站直,完全是意志,若是一个孩童上来碰她一下都能将她击倒!

皇帝摇摇头,抬起了掌,淡淡说,“上位者,有上位者的无奈,做上位者就要够狠,你不够狠,所以你败了,希望你来世不要在做剑阁阁主,乖乖在我身边做个小女人就好了!”

“你说反了,是我败了,所以你才能说我是败在不够狠,而事实上,狠不狠,跟胜败没有什么联系。”

“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善辩!”一掌拍了下去!

“轰!”

皇帝连退三步。

震惊的看着前面的女子,眼神凝重,“剑阁还有如此高手?——是你——北野樱!”

蛮荒恶鬼北野樱,实力竟然已经足以逼退皇帝了!

“二生三,三生万物。”李雪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可是不知何时她的身体之中又幻化出了另外一个身影,那是她的魂魄!

“原来如此,道衍化万物而万法又归元为一。”李雪喃喃着,真气身体,灵魂,真身慢慢合为一体。

“不好!”皇帝发现了李雪居然三体归一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李雪居然这么快就领悟了,慌忙冲过去!

“轰!”又是一掌,北野樱冷冷看着皇帝!第二次将他逼退了!

“你也踏入那一步了!”皇帝震惊了,他之前以为北野樱是用什么禁忌的能力逼退自己,马上就会失去,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同,北野硬抗硬上,连续两次出掌逼退自己,只是唇角有一丝血丝而已!

他再仔细看了北野一眼,道,“你够狠!半步天道。”

剑阁有着两种完整的修炼体系,第一种是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准天道——天道——仙道。

第二种是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准天道——半步天道。

只要按部就班修炼总有一天能成为准天道高手,至于天道那一步就不好说了,不过修成准天道以后,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步拼劲全力的,没有人会选择第二条路。

可是这个北野樱居然选了第二条路!

如果说整个剑阁之中,李雪距离天道那一步最近,北野樱就是第二近的。她们两个都是只差一点点就能够踏出那一步,即使没有这次大事件的刺激,找个地方潜修一下,进军天道也不会超过三年。可是北野樱居然直接就舍弃了天道的诱惑,为了李雪,为了剑阁,转修第二条路,成为了半步天道的高手,半步天道虽然不如天道高手,可是以李北野樱的天纵奇才,也足以抗衡皇帝了,也就是说,就算今天李雪不突破,只要北野樱在,皇帝也绝对没办法灭了剑阁的,皇帝也只是刚刚踏入天道不就,就算比北野强,也只是九十九和一百的差别!

“三生万物,万法归一!”三道影子合为一体,李雪从顿悟的境界醒来,一扬手,万点甘霖撒在剑阁众女的身上,她们的刑伤竟然都缓解了,剑阁阁主和秦欢也缓过一口气来!

“少阁主突破了!”

“少阁主踏进天道了!”

无数欢呼响起,李雪看着为了自己被上刑重责的姐妹们,泪如雨下,良久,大喊一声,“杀!”

“杀!”喊声震天!蓝冰最先挣开枷锁,身上幻化出一件寒冰战衣,遮掩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右手凝结出寒冰尖,顶着给自己上刑的那个武将说,“我说了,要把你一片片刨开!”寒冰剑气狠狠刺进了那武将的身体之中之后裂成无数细如牛毛的小剑,在那个武将的身体里面不断切割!

其他还有一战之力的女侠们也都纷纷挥舞兵器,将皇帝带来的人赶尽杀绝!

皇帝略微退了两步,一个半步天道的北野已经让他十分忌惮,加上真正的天道高手李雪,他已经萌生了退意!

“”一声奇异的语言忽然响起来,一个全身包裹在巨型铠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演武场。

“剣閣の時代は終わった。”说这话的是一个穿着和服拿着长刀的武士。

“不错,剑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皇帝,我愿意帮你击杀这些人,但是我要这个!”又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男子面露凶相出现在半空中,他手指着剑阁阵营里面的刘馨儿。

竟然一下子出来了三个天道高手!最后那个,赫然就是黄泉门的门主黄权!

“四个天道!”这次李雪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北野淡淡说,“能救一个救一个,将冰帝火帝木兰带着,她们三个也随时能够步入天道,到时候再杀回来也不晚,我们撤!”

“你走吧!”李雪傲然站在山巅,“雪侍已经死了,我本不打算独活,你带着她们走,能带走几个带走几个,如果没有人断后,谁也跑不了。”

北野深深看了李雪一眼,仿佛要将她刻在心里,之后道,“我懂了!”

大战,一触即发。

“西方圣门,东洋的扶桑门,黄泉门,还有···哦,小旻宁,你现在是九州门门主了!”

“啧啧啧,真不错,一下子来了四个大神门部署的门主呢!”一声玩世不恭的轻笑忽然从万里之外响起,“哦,还有一个惊雪门的门主呢,雪千寻,你也想分一杯羹吗!”

云彩之中,一个绝美的女子缓缓出现,素足踩着云彩慢慢降落在广场上,她脸色苍白的看了一眼万里之外,又看了一眼李雪,忽然跪下,“千寻不敢!”

“你现在知道不敢了?”那声音之前还在万里之外,一瞬间好像已经到了千里之内,“你且跪远一点,看你就烦!等完事了再收拾你!”

“是!”雪千寻被训了两句,泪水涟涟,身子都不敢站起来,直接就用膝盖跪着跪行到演武场的边缘去了。

皇帝整个人都愣住了,如此冷天,他的汗水居然成溜的淌下,“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他像是求证一样看向了黄泉门主。

黄泉门的门主也深深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看向远方的天空,一道金光由远及近,直接落在了李雪的面前,“雪,我来晚了!”

李雪看着这个朝思暮想的面孔,忽然什么怨气,什么悲伤,什么难过全都消散了,她拉住他的手,“混蛋,你早就来了对不对!你看着我的姐妹们受折磨,你这个混蛋!”

雪侍,传说中的存在,一个只要名字还在世上有过记载就永不磨灭的存在,一个声音一句话就让步入天道的绝顶高手颤栗的存在。

“八嘎!”来自大神门扶桑门的高手根本不知道雪侍的恐怖,拎着长刀像是箭矢一般向他冲了过来。

雪侍挥手,长刀的尖端跟雪侍的掌心接触,接触的一瞬间,一道如黄金般璀璨的光芒爆发出来,像是一只恐怖的雷兽,直接将一门之主,天道高手吞噬了。

雷光闪过,只余飞灰几点。

“咕噜!”

“咕噜!”

黄泉门主和皇帝吞咽口水的声音。

“对,我看着你的姐妹们受折磨,可是不破不立,如果不是今天的事件,她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你们剑阁是要争锋天下的,如果每天只捧着天下第一阁的老黄历,不去努力,不去战斗,只凭着苦修能踏入天道吗?”

他指着火帝道,“看,你的欢子姐姐,虽然看似火焰真气被小旻宁打散了,可是火神力已经散溢到四肢百骸,只要一周,就能进入天道,成为新一代的火神,而不是区区剑阁火帝了。”

“你总是很有道理!你可是我的侍卫呢,你要听我的话才对!”李雪恶狠狠打了雪侍一下,雪侍低头弯腰赔笑道,“好的雪大小姐,那么这些人,怎么处置呢!”

李雪脸上一寒,道,“我要抽出他们的魂魄,放在剑阁的天火里面永生烧灼!”

“这可不好!”雪侍板着脸教训道,“我的雪女神应该以慈悲为怀的!这样吧!”他伸手将黄泉门主吸了过来,手里的闪电翻滚,将其炼化成了一个黄金色的圆球,又将那个西方圣门门主,九州门主也就是皇帝旻宁都用闪电炼化塞了进去,“我以黄泉门的神器轮回珠为核心,炼成了一个轮回世界,将我们降服了的人连魂魄带血肉都塞进去,以后我们剑阁的弟子都可以进去试炼,让我们的敌人都不死不灭,永远困在这轮回世界中,不断刷新,成为我们圈养的试炼奴隶吧!”

(正文部分·剧终)【此帖被在:12重新编辑】

只是正文部分完结了,后面还有呢!

:我擦!!!最后果然出副本了:01)

并不是“果然”出副本了,而是某人提醒我之后,觉得这样也不错。

:对于这类文,我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结局,既然是虐文,就不该有,雪侍也不该和开G一样,又不是死神,没事就开挂。我更喜欢的是剑阁被灭被俘。:05)

然而结局是无所谓的,刑讯文主要是打的过程,况且也不是开挂,你这是典型的虐主情节,因为反过来说,皇帝把剑阁灭了,是不是同样可以说皇帝开挂呢?

:迷之突然完结:38)

没有认真看剧情,早就说了十四章完结,而且这个结局前面一直在暗示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光撸了。

不过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仓促感,如果最后不加(全剧终)三个字会更好

尾声一·小婉

前文提要:

一:睡到夜里,李雪被刑伤疼醒了,那女子赶紧过来,“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之前你刚受刑,伤口还流血穿着脏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着现在都结痂了,姐姐这就把衣服给你拿来。”

她将缝好的衣裤递给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裤,道,“多谢。”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这样美,怕是也是被诬陷了进来的,日后的日子还长,你且记住姐姐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没有用的,女子生来本就是柔软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尽管哭,挨了打,就服软求饶,这里的刑罚残酷,谁也熬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折辱罢了。”

李雪只是默默点头,那女子道,“对了我叫婉儿。”

李雪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子眉目清秀,穿着一袭舞裙,虽然不见身段,可是眉宇清丽,声音宛若银铃,身材高挑,赤着的一双秀足也是洁白修长,竟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二:打一下,她哭一声,机械的挣扎和扭动。

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是十几下,也许几十下,也许上百,清冽的血丝顺着李雪玉一般的足跟慢慢淌落在地上聚集了一滩,也许是昏迷中,也许还清醒,她听见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吧!”

松绑,拖拽,丢弃。

之后,她感觉到了一张熟悉的草床,一双熟悉的女子的手轻车熟路的帮自己褪去满是血的囚衣,湿润的毛巾在擦拭自己身上的鞭痕板花儿。

她知道自己回到牢房了,眼泪流下来,“小婉姐姐!”

三:一大早,两个狱卒就来到牢门口,蹑手蹑脚打开简易的牢门锁头就要冲进来。

小婉却早就发现了他们,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用娇小的身子堵住门口,朗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两个狱卒根本没料小婉敢来这么一下,当时就愣住了,视线都集中在小婉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李雪已经飞快穿好了衣裤,这两个狱卒之前没有出现过,大概是新换班过来的,中等身材,一个略黑,一个面白,都是一脸横肉,白脸狱卒见着小婉这一挡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把就将她推到在地,黑脸狱卒则从腰间解下皮带作势就要抽下去。

这两人自然是听说了传说中的女侠李雪关在自己当值的大牢里,想趁着清早提女犯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开李雪的被窝,看一眼女神玉体横陈的模样,却被小婉搅合了。

四:焦三令小婉坐在刑架上,绑住脖子双手,两只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脚腕和膝盖分别用铁棍上的钢环卡住,这样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就完全敞开,现在小婉还穿着单薄的囚裤,下身两瓣丰满的肉瓣轮廓就已经清晰可见了。

这个刑架本来是固定女犯,专门对女犯私处施行烙刑,鞭刑和幽闭的,但是也很方便交配。

“不要!”

“求求你!三爷,我可以用嘴,用手,都行!求求你!我还是处女!”小婉真的吓坏了,她在也不顾廉耻,主动说出了用嘴和用手的话。

虽然女子被迫主动求欢是很爽的事情,可焦三却是喜欢强行霸占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小婉的求饶,他一把撕开小婉下身唯一的遮掩,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摸索翻弄了几下,发现小婉的外唇白净柔软,内唇细腻粉红,而且严丝合缝,富有弹性,果然还是处女的表现,却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掉自己的裤子提枪上阵,忽然身后一声敲门。

第二层地牢被分割出十几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用硝制过得原木打桩,再夯土,顶层垒砖制成的,非常牢固结实,门也是用硝制过的碗口粗原木拼合,再以铁箍组合锁紧,就算用利斧连续劈砍,也得一天才能劈断一根。

可是焦三却惊恐的发现,那碗口厚的大门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从正中间开始慢慢龟裂,最后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木块铁片,两边的夯土墙也开始龟裂,最后地牢的龟裂和坍塌延伸出了上下足有三米方圆的一个大圆孔洞!

李雪慢慢从露出的孔洞中走进来,周身好像什么保护,灰尘无法进入她一米以内,李雪走到小婉面前,将她放下来,穿好衣服,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焦三,带着小婉走向自己的牢房,这样大的动静,狱卒首领自然早就赶到,黑白脸狱卒也在不远处看着,正好见着了李雪一掌轻飘飘印在地牢门上,之后以她的手心为中心三米方圆的空间一切都坍塌成了碎片,这简直是凶兽一样的破坏力,!

李雪带着小婉往外走,路过狱卒首领的时候,停了一下脚步,也不看人,只是淡淡说,“江湖人本应遵守帝国律法,这是我师父跟华夏大帝定下的合约,你们可以打着律法的名义公开羞辱我,用尽酷刑,我不会反抗,但是这次小婉姐姐的事情,你们过线了,要是我知道小婉姐姐再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我以剑阁少主的名义保证,余杭境内所有牢狱体制内的人,衙门体制内的人,包括你们三代以内的家属,一个都别想活。”

看着李雪的背影,狱卒首领忽然大声对姗姗来迟的程峰和瘦狱卒说,“将李黑林白二人去了狱卒籍,打满堂红。”又看了一眼焦三,知道这人算是废了,李雪刚才周身充满了暴戾的真气,像是马车一样在焦三身旁碾压过去,犹如碾压了一只蚂蚁,散逸的真气蹭到焦三的左边手臂,大腿,腰,下身,这些地方的肌肉骨骼全部从里面都碎成了好几片,估计这些地方一辈子都动不了。

而在此之后,程峰和狱卒首领都辞去了这份收入不菲还能为非作歹的工作,举家搬离了余杭,隐姓埋名去了北方苦寒之地卖苦力讨生活,直到狱卒首领晚年,想起当年李雪那惊世骇俗的一掌,还不由得心惊肉跳,暗暗后怕。)

距离剑阁那一战已经过去了五年,皇帝带去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死在了剑阁绝顶上面,最受益的,莫过于皇帝的四子奕詝,皇帝一死,他直接从皇储变成了新皇,新皇登基之后,励精图治,一方面大力革新,一方面大举提拔人才,促进大团结,同时派出使者与以剑阁为首的江湖门派建立了友好的关系,甚至想要立剑阁为国教,不过被剑阁阁主琴婉言谢绝了,剑阁也表示,如果皇帝愿意继续保持这种励精图治,剑阁将慢慢退出历史的舞台,不再争锋天下了。

这一日是清咸丰五年农历十月七日,余杭的天气已经微凉了。

李雪身轻如燕,落在一户民宅外面,这是一栋新修的小院子,里面前后有七间大瓦房,看样子是一户殷实之家,地上还有不少鞭炮叶子,树上,窗沿到处张灯结彩,院落里摆满了酒席,不过只剩下残羹冷炙,下人们正在打扫,宾客们也正慢慢散去,李雪的身影隐在树影中靠近了后院的一栋房前,透过窗纸,只见里面一个穿着大红新娘袍子的女孩头戴红盖头,低着头坐在床沿,双手的手指扭在一起,不断搅动。

那女孩身姿窈窕,光看背面和一头长长的秀发,就知道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新郎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长得很白净,清瘦中带着一股清爽的书卷气。

他进了房门,便迫不及待的冲到小婉面前,用一根红杆挑开小婉的红盖头。

“婉儿!”

“嗯!相公。”少女低着头,掩饰住自己羞的通红的脸颊小声应了一声。

“你叫我什么?”男子调笑着说,“没有听清。”

“···”少女略微抬头去看了那男子一眼,小声又说了一声,“相公。”

“还是没听清!”

“相公相公!”小婉娇声撒娇道,“你坏死了呀!”

她用小手变成拳头去锤男子的胸膛。

“哎!”男子大声的应声道,一下子将小婉揽在了怀中。

小婉全身忽然一阵发抖。

“怎么了婉儿,你,还不适应是吗?”男子心疼的轻轻放开了小婉,拉住了她白嫩的小手,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曾经被诬陷为营妓,被判下狱,黑暗的余杭大牢他也有所耳闻,在狱中,小婉吃了很多苦,即使是现在,任何男性靠近她太近,她都会忍不住发抖。

“对不起!”小婉的眼圈有点发红,“在大牢里······”

“不要说!”男子忽然再次将小婉搂住,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要勒的小婉喘不过气来,“婉儿!”他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道,“如果你不愿意,我今晚不会勉强你的,但是你要记住这个怀抱,记住这个感觉,这个怀抱以后会保护你,关心你,呵护你,不在意更不在乎你过去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因为他只愿意与你共同经历未来。”

“相公!”小婉感动的反手抱住了这个文弱的男子,他没有盖世的武功,也不是她从小梦想中骑着白马的王子或者叱咤天下的英雄,但是他爱她,这就够了。

“小婉愿意!”小婉的唇轻轻碰触男子的脸颊,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有一个秘密,我要告诉你。”

“什么?”男子问道。

“小婉在牢里认识了一个妹妹,她叫李雪,她保护了我,所以小婉还是···”小婉咬咬牙道,“小婉还是处女呢!”

“啊!”男子不由得轻呼一声,他本以为小婉下狱之后肯定是难逃凌·辱的,虽然他说不在意,但是谁不希望自己的新婚妻子是第一次呢?

他轻轻颤抖着抱住了小婉,“我会珍惜你的。”

红烛熄灭了,纱帐落下,衣衫轻解。

“祝你幸福,小婉姐姐!”李雪含笑看着红烛熄灭,转头看向身边人,“不许看!你这坏蛋!那是我小婉姐姐,在狱中保护过我的,要不是她,你老婆就要被两个臭狱卒看光了。”

“我又没有透视眼。你们两个,她说你保护她,你说她保护你,到底谁保护谁呢?”雪侍笑嘻嘻的说,“我已经安排神卫住在你小婉姐姐附近了,保护她和她的夫君直到善终,你还要去看谁?”

“还说还说!你看你,顺风耳都练成了,谁知道会不会透视眼!”李雪毫不留情的打击雪侍,“我想去大神山看看,很久都没有回去了,还有,我要去天柱峰,去看紫青雷霆。”

“好,只要你愿意,我陪你看整个世界!”雪侍豪气干云,牵住李雪的手,冲进了层层云霞之中。【此帖被在:13重新编辑】

:皇帝处于优势,这个皇帝灭剑阁不算开挂,而且楼主之前才发了修真阶段,天道是顶点,结果结局就出现了仙道。。。而且雪侍就这样出现秒了一群天道。。太让我无语了。。:33)

A:没有认真看啊,之前多次提到雪侍是天下第一好吧。

B:因为天龙门主雪侍跟剑阁交好,所以没有人敢打剑阁的主意。

C:前文说了很多次,皇储在惊雪门学艺的时候,曾经暗恋李雪,但是皇帝耳提面命叫他离李雪远一点,告诉他如果招惹了李雪会惹怒雪侍,连帝国可能都不保。

D:皇帝和其他大神门主之所以敢攻打剑阁也是因为他们看见雪侍被紫青神雷劈中了,以为自己抗不了紫青神雷,雪侍也抗不了。

E:事实上前面已经说过了,雪侍三年前就能扛紫青神雷了,只不过还不足以带着人在紫青神雷里面行走罢了,雪侍也承诺李雪自己十年之内要带她进紫青神雷里面游走,所以才会跑去昆仑绝顶渡劫,这才引出这个故事,这个都是一开始就交代了的呢,回去找找原文吧。

:楼主辛苦了~一直在追剧哈哈~

不知道之前观众投票最想看的北野什么出呢??:26)

会写几个尾声来过度一下,因为有一些细节并不适合在正文里面来写,尾声之后是人物外传番外,第一个就是北野的故事。

:作者会在开新作品么:48)

有计划,不过其实都不是新作品了,就是把老东西拿出来翻新一下,有的是当年的女集中营里面发过的,不过可惜集中营不在了,估计有不少好文都绝版了,你们都没看过。

尾声二·李潼

大事件已经过去七个月了,李潼在自己的房里,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轻轻哄着。

这七个月,她过得很好,姐妹们对她十分照顾,吃穿用都捡好的给她。

但是没有让她踏出剑阁一步。

这一日,婧儿过来了,“潼···”她脸色复杂。

“终于来了吗?”李潼的脸色有些凄然,自己与男子私相授受,甚至怀了孩子,这在整个剑阁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剑阁不成文的规定:剑阁女子要是找意中人至少也要是大门派或者大神门下弟子,而且必须是入赘剑阁,并且加入剑阁外门,多半终身不能进入剑阁高层的,像是冰帝,火帝,木兰,甚至阁主都是独身,如果她们有了意中人,就不能再担任剑阁的核心了。

剑阁阁主和二帝都不能免俗,李潼一个小小的冰帝侍自然也不例外。

“嗯!”婧儿点点头,“阁主师父和众姐妹都在等你了,你还有最后的机会为自己辩驳。”

“若是阁主师父和姐妹们不原谅我,我是不是就要被废掉武功了?”

“也不尽然!”婧儿强忍着眼泪道,“潼,不是我说你,为何不先跟师门说呢!”、

李潼一脸凄凉,“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哎!”婧儿也是叹了口气道,“潼,你多穿点吧,你刚生完孩子,外面冷!”

李潼摇摇头,推开房门,任由剑阁顶凛冽的寒风吹在身上,赤脚踏了出去,温润的脚底踩在冰冷的碎石板上,刺痛无比,她只穿着单衣,随意挽了一下头发,摇摇头,“这样我更好受一点!”

剑阁阁主琴正坐主位,其他众人分列两边。

看着李潼一步步走进大殿,跪在地上。

“哎!”阁主长叹一口气,温和道,“潼儿,你站起来说话吧!”

“阁主师父!”李潼重重的磕头,“潼儿错了,我不该,您打我骂我,废了潼儿的武功,潼儿都没有怨言!”

“好了!”蓝冰冷冷的说,“叫你站起来就站起来,哭哭啼啼什么样子!”

李潼本就是冰帝手下,听到蓝冰这样说,慌忙跪向蓝冰。

却死也不肯站起身。

李雪走到李潼面前,拉着她的手,硬将她扶了起来,道,“潼,你不必如此,这次并不是向你兴师问罪,你也不必一副罪人的模样,我们只是例行流程,看看你的意中人如何。”

李潼流着泪摇摇头,“少主,你不要安慰我了,咱们剑阁实力如何,估计早就将他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了吧!他不过是一个三流门派的小帮主,本身武功也不高,还曾经做过杀人越货的坏事,他的标准,根本就上不了剑阁的台面。”

“那并不重要,我们了解的,都是道听途说,最了解他的,还是你呀!”李雪柔声说。

“我,我,我对不起剑阁,对不起大家!”

“好了!”蓝冰走到李潼的面前,捏住了她的脖子道,“不论如何,我是不会同意的,现在就给你一个选择,要么我毙了你,要么你跟他断了!”

“狼少还没有死?”李潼的第一个反应却并不是选择,而是蓝冰的话。

早在十一个月之前,李潼就知道她的情人狼少要与敌对势力火并。

作为冰帝侍,李潼已经是超一流的高手,就算是一个一流大派,举手投足也能灭了。

可是狼少坚决不肯让李潼出手,甚至让李潼发誓,即使他失败了,也不准对敌人报复。

因为狼少知道剑阁的择婿标准,狼少要凭借自己的实力,发展成一个能入剑阁法眼的大门派!

敌人的门派高手远超狼少,这一去,九死一生,而李潼从那一夜分别之后,再也没有听到狼少的消息了。

冰帝摇摇头道,“真是无可救药了,李潼,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跟他断了,我便饶你性命。”

“我愿意!”李潼却是立刻答道。

甚至冰帝都有些愣住了,她本来以为李潼会宁死也不放手。

“我会跟他断绝关系,让我再跟狼少见一面!”

“为什么?”李雪奇怪的问道,“你不爱他吗?”

“爱!”李潼毅然说,“可是我不想让他那么苦,那么累,我们剑阁,千万年的沉积,才成为天下第一阁,狼少才二十五岁,为了我他从一个小马贼变成了帮主,又去努力的发展帮派,修练武功,吞并其他门派,就努力的为了入剑阁的法眼。”

“可是我知道他不喜欢这些,他最初当马贼只是为了活命,他无数次跟我说,他想要隐居山林,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自从二十岁认识我,他花了五年时间做出了这些成绩,几乎日夜不眠,未来还会继续向那些比他强大的门派,高手发起挑战,我不想他做不爱做的事情,更不想他为了我受伤送命。”

“我会见他一面,让他彻底死心,之后再也不见他!从此之后,李潼愿意加入死侍,成为剑阁的一把剑。”

看着李潼决绝的眼神,李雪不由得轻轻抱住了这女孩道,“潼,你是有望天道的,加入死侍岂不是亏死了,而且,就算你愿意,剑阁的台阶还不愿意呢!”

这时候,蓝冰忽然笑了一下。

李雪则拉着李潼一直跑到剑阁栈道,指着栈道上的台阶,“你看!”

最顶上的栈道上,直直跪着一个男子,并不英俊,但是刀削般刚毅的脸上却有一种雷劈斧凿也不变色的神采!

他身子瘦如饿狼,一双大手按在地面上撑起了他干枯但是挺拔的脊梁。

“他在这里跪了三个月,一动也没有动过,平日里只吃台阶缝隙里面的苔藓,舔晨昏交接时台阶表面凝结的露水,还好这栈道从来没人打扫,不然这苔藓都不够他吃!”

“少主!”李潼有点没有弄懂李雪的意思。

“你在干嘛呢!快去啊!”李潼愣愣看了一眼李雪,又看了一眼狼少,他的眼像是饿狼一样看着自己,却一动也没有动,即使挚爱就在眼前,在未得到认可之前,他也绝不站起来。

李潼缓缓走过去,抱住了这个狼一般的男子,“狼少,你·····”

“我通过考验了吧!”狼少的下巴放在李潼的肩头上。

“是的,是的!少阁主同意了!”李潼高兴的要哭出来了。

“天下男子多负心,你的作为让我们看到了你的真心,以后要对潼好,不然剑阁上下都不会放过你!”

狼少重重点了点头,哑声道,“我会的!”【此帖被在:14重新编辑】

写打,多了也没劲,加一点情感上和情节的才是有血有肉的侠客,温情短篇还有两个,马上就进入番外了,大家喜闻乐见的北野也即将登场

尾声·南宫竹

PS:有新的打戏呦吼吼吼吼!

前情回顾:(

一:之前被顶住喉咙的狱卒自然是感念南宫的不杀之恩竭力报答——那就是轮起门栓,狠狠砸在南宫的手上,南宫手背剧痛,佩剑一下子被砸飞。

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会是什么下场,挣扎着就要站起,可是刚刚站起来,那狱卒就绕到她的背后,再次高高轮起门栓,狠狠劈砸在南宫背上,这边的打斗吸引来大量的狱卒,一群狱卒手里拎着门栓,铁棍,皮鞭,板子,围着南宫劈头盖脸的打。

南宫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又站起来,直到肖强闻讯赶来,一掌按住南宫的肩膀,一根银针顺着她的脊椎刺了进去,又一把拉下南宫的裤子,将另一根银针顺着她的尾骨刺了进去,两处大穴被封,南宫终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饶是这样,还得两个狱卒反拧着她的手臂,强令南宫跪着。

南宫竹被按跪在地上,还仰着头恶狠狠看着肖强。

肖强冷笑一声,“不过是一个小小侍剑也敢嚣张,来呀,给我拉下去轮了,轮到求饶为止!”

二:肖强玩弄得差不多了,终于一把脱掉自己的裤子,不愧是江湖上有名的银魔,下身的怒龙一仰头,居然接近一尺长拳头粗,大小跟新出生的婴儿也差不多了,巨大的龙头毫不留情的顶在南宫湿润的桃源口。

即使已经经过充分润滑,可毕竟是还未开发过的桃源小径,这一招巨龙进洞对于南宫来说简直是酷刑,肖强慢慢向前,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下去,巨大的龙头,龙身慢慢挤进南宫的洞内。

这个时候什么春·药都没有用了,巨大的撕裂痛感充满了脑子,南宫肆无忌惮的发出大声的哭喊,她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半尺多长的巨龙伸进去了,肖强遇到了第一次阻碍,也就是宫颈,按说正常爱爱到这里就应该停下了,可是南宫不过是肖强的俘虏罢了,没有登记的非常规渠道逮捕的女犯,即使是弄死了,也没人知道,因此肖强稍作停滞之后,再次用力,龙头瞬间挤破管卡,直接捣到龙宫内部。

“啊啊不要啊!”南宫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多出了一大坨的东西,那东西只要稍微动一点都会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动了求求你了!”可是肖强就是为了折磨南宫,哪里会听她的话,狞笑一声,整个人往后一退,巨龙瞬间又从龙宫里面退出来!

“啊啊!”南宫惨叫一声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听说生一次孩子相当于把全身骨头都打断一次那么疼,而肖强这一进一出跟生一次孩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眼睁睁看着肖强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作势又要进入。

“不要啊!不要啊!”南宫摇头乞求道,可是话音还没落,就忍不住再次惨叫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南宫拼命动着大腿,两边各自有狱卒,哪里能让她如愿,那两个狱卒一手捏脚,一手扛着膝弯外翻,把她的两条大腿完全挤按在墙面,一点也用不出力气。

南宫的哀嚎和求饶刺激了肖强兴奋点,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按住南宫的大腿根,疯狂的插入抽出,最后整个身子完全靠在南宫的肚皮上,畅快地喷发了。

肖强爽过以后,在南宫雪白的大腿上蹭了蹭提上裤子道,“交给你们了,这可是上等的货色,十几个弟兄都叫来爽一把。”自己跑去喝茶了。

三:荆棘束的重量一点也不比板子更轻,南宫瘦弱的身子被打的一弹一弹的。

“啪!”

“啊啊!”

“啪!”

“哦啊!”太疼了,即使是咬牙忍耐也禁不住哭叫。

南宫不由得仰起头怒视着肖强,这时一个狱卒舀了一瓢春·药水,浇在南宫竹的臀部上,药水顺着臀缝流进她下身的各个部位,南宫马上感到疯狂的欲望冲向自己的脑子!

“啪!”荆棘抽在满是水的臀皮上,疼痛加倍,南宫怒视的表情里立刻掺杂了委屈,求欲等多种表情。

“啪!”特别狠的一下,将南宫整个身子都抽趴下去。

可是南宫又撑着身子起来。

“啪!”又被抽趴下!这次南宫不再起来了,拿瓢的狱卒继续将药水一点点淋在南宫的脚心,腰上,背上,头上,并且不断搓弄。

撕碎般的刑罚痛感和渴望被侵入的快感交杂在一起,令南宫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求!求求你!让我去吧!”南宫终于受不了这种快感的冲击,屈从了肉体的感受出言乞求。

肖强则冷笑着拨弄着自己的下身。

南宫竹雪白的脸蛋脖子瞬间涨的通红。

“啪!”

“啪啪!”两边拎着荆棘束的狱卒狠狠抽了两记,之后在淫药桶里面又沾了沾!

“啪!”又是狠狠抽下去!

散乱的荆棘枝条一根根散列开,抽在南宫竹臀腿交接的嫩肉上,尖利的荆棘刺刮破她柔软的肌肤,将荆棘毒液和淫药一股脑灌进她的血液中。

“啊啊啊!”南宫竹的眼神顿时一阵迷离,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在束缚下尽力去拧动腰身,套弄她身后的木器。

“让我去吧!求你了!”南宫竹是真的受不了了,下身瘙痒难耐,臀尖又如撕裂一样疼痛。

她咬着牙关,半响,忽然看着肖强,哀求道,“求求你干我的嘴吧!”

肖强知道此时南宫的心理防线已经降到最低,必须立刻占领,也不绷着了,只是冷哼一声走了过去,再次将又腥又大的下体权杖顶在南宫竹柔软的唇线上。

南宫竹不敢反抗,她艰难的张开嘴巴,将那巨物完全吞了进去。

后面的狱卒冷笑一声,抽出木器,自己伸进去,也动了起来,并且逐渐加大了下身抽插的力度,之后狠狠一挺腰,大股的浓液喷涌而出,完全没入南宫的体内。

此时,前面的肖强也早就按捺不住,将下身完全伸进南宫竹的喉管之中,之后狠狠喷发了精华。

阴颈插在喉咙深处,南宫竹根本不能反抗,第一次被爆口,就被迫吞咽下精华,南宫咳嗽不止,也没能吐出来,之后娇喘连连,全身都虚脱了。

这时候几个狱卒,将她的头发拉起来,恶狠狠问道,“南宫竹,你家主子意图谋反你可承认。”

南宫竹无力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哼哼。”虽然冷笑,心里却凉了半截,这样重的春·药和刑罚都没让她屈从,肖强这才认识到,这个南宫竹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但是在女犯和手下面前,肖强还不能表现出慌乱,他还有两套够狠的刑讯方案和一套心理方案没有实施,当下道,“来呀,让这浪蹄子尝尝这大牢里真正的手段。”

四:之后一个狱卒拿着一个木枕走过来,一把按下南宫竹的头,将木枕头放在她脖颈后侧卡住了。

令她低着头,眼睛只能盯着自己暴露的银部。

这跟主动爱爱有本质的区别,全身都被束缚着任人摆弄的感觉,令南宫竹羞耻得无以复加,一个狱卒手里拎着毛刷和水桶,粗暴的将一桶冷水泼在她的银部,之后用毛刷粗暴的刷了几下。

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液体,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皮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粗暴地拨弄着她的便器,喝问道,“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宫竹摇头!

“啪!”皮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皮鞭,从中部落在南宫竹的便器尖上,沿着银户的嫩肉缝隙刮下去,粗糙的鞭身磨蹭着柔软的少女下体而过,夹杂着南宫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身在自己的便器,银蒂上肆虐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嫩的便器被皮鞭一下抽瘪下去,外皮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勃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滑的藤条,在冰水里沾湿了,“啪!”抽在南宫的腿根筋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身的脆弱使得南宫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管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身是个软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皮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具,对着南宫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宫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粗糙的大手捏住南宫竹细嫩的脚丫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被那么粗糙的皮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宫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宫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宫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根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宫的大银唇,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宫的下身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皮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宫的花蕊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宫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哦呀!”南宫竹的腰身拼命扭动,皮鞭狠狠的抽在则方寸之地,豆子大小的花蒂,花蒂系带,大小唇中间的细嫩肉缝,每一处都被无数记皮带击中。

汗珠完全打湿了南宫的脸颊,无数青丝发线狼狈地贴在南宫竹清秀的脸庞上。

“啪啪!”皮鞭疯狂落下,每一记都带起一丝丝血点。

“啪啪!”

“哦啊!”南宫时而咬紧牙关,时而肆意哭嚎摇晃头脑,泪花,汗珠和一头秀丽的青丝一起飞舞乱舞。

“啪!啪啪!···”

十鞭!

“啪!啪啪!···”

二十鞭!

肖强在五个桶里面不断更换着蘸料,辛的姜碎,辣的辣椒油,南宫的下身被这疯狂的鞭刑打的五彩缤纷,皮开肉绽,血花四溅。

三十鞭!

四十鞭!

五十鞭!

肖强终于累的气喘吁吁停下来。

看着南宫竹鲜血淋漓的下身,肖强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半晌,才咬牙道,“擦干净,继续行刑!”

五:照例是一张放刑具的长条木案,上面摆满了许多两尺长手指粗的铁条,铁条的尾端绑着厚厚的布条,尖端则千奇百怪各种模样都有,有三角形的铁片,菱形的铁片,手指宽的细铁条,圆圆的铁豆,寸许长的铁方,铁夹子。除此之外还有高温蜡烛,细竹条,铁丝扣等其他的细碎东西。

另一边有狱卒点了一大铁炉的炭火,之后将这些烙具一个个放进炭火上烤。

另有狱卒用干净的抹布沾着清水擦拭干净南宫的下身,再均匀的涂上一层烙刑专用油,这种油有极强的渗透性,可以深深深入皮肉深处,还有很强的连锁性,可以将瞬间的热量快速分摊到附近所有有油的地方,是余杭大牢的专利,这样可以保证在痛觉不减退的同时,被烙的地方不会集中受热导致皮肉碳化或者起水泡。

一切都准备好以后,肖强从火炉里面拿出一根烙铁,这个烙铁的尖端是个铁夹子,握手的地方有铁丝机关,用力一握,铁夹子就合起来,松手就打开。

肖强拿着烧红的烙铁夹子在冷水里沾了一下,火红的烙铁夹子就变成了青灰色,表层的温度降下来,里层却依然是火烫的,这样保证不会瞬间刺激受刑的女子一下就昏过去,但是灼热却会脉冲式的一波波烫进去,极大延长了受刑的时间和削弱了女犯熬刑耐痛的能力。

肖强搓揉着南宫竹的花蒂,将其搓得肿胀起来,再将夹子递过来,在南宫竹的注视之下,在她有限的躲闪下,夹子夹住了南宫竹花蒂的下端!

“啊啊啊!”

“啊啊啊!”

“不啊!”南宫竹大声的哭叫,剧烈的烫痛蔓延开来。

“招不招!招不招!”

“混蛋啊!”南宫竹哀嚎着哭骂起来,下身的花蒂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比之前又肿胀了一圈。

“还有更甚的呢!”一个狱卒接话,不知什么时候点起高温蜡烛,蜡泪一滴滴滴在那肿胀的花蒂尖上。

“啊!”

“疼死我了!不要弄了!”南宫竹顿时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滴答!”

“滴答!”

蜡泪一滴滴点在花蕊上,每一滴都能让南宫竹疼的全身抽搐。

烙铁夹了一炷香有余,肖强才将其放回案子。

又从炉子里拿出第二样烙具。

寸长的小铁方。

同样是放进水里“呲!”了一下,就将其塞进了南宫竹的桃源洞!

“啊啊!”南宫竹的桃源肉壁立刻收紧了,可是收紧的瞬间四壁都贴住了烙铁,迫使南宫做排便状,又张开肉壁。

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用处,肖强在她的桃源口边缘缓慢移动着烙铁,每一寸肉壁都没能躲过这凶残的刑具。

南宫自然也跟着这恐怖的酷刑发出此起彼伏的哀叫。

还是一炷香的时间,短短两炷香,南宫几乎每隔一会儿就疼的快死过去,整个人从鬼门关走了几大圈。

肖强放下铁方,又拿出小三角形烙铁,在南宫面前晃动,“还有五种烙法,你是一种种尝下去,还是快点招供大家都省心呢?”

南宫用惊恐的眼神盯着自己面前晃动的恐怖刑具,却拼命摇头,绝口不提招供的话。

这么顽固的女子,肖强还是第一次见,他一生阅女无数,不知道调教出来多少女奴,这些女奴中也不乏成名的女侠,可是连挺到烙铁这关还不屈服的是寥寥无几,更别说烙了两轮还不屈服的。

肖强想着,三角形的烙铁尖端就刺在南宫的银蒂下侧,之后整个贴了上去,三角形的下端则完整贴在南宫便器上沿的软肉上。

“啊啊啊!”南宫疯狂哭叫起来,眼睛不断上翻,眼白越来愈多,立刻就有衙役兜头一瓢冷水,将她从昏迷的边缘拉出来,可是下身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淋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流,这是她受刑以来第一次失禁。

一炷香时间,肖强起了刑具,南宫竹则死狗一般瘫在太师椅上。

六:“静静,对不起!对不起!”南宫竹只能不断的重复对不起,看着妹妹难受的样子,南宫竹只能道歉,落泪!

眼看着南宫静就要烫得昏死过去,立刻有狱卒将冰碴倒进去。

火炭,冰碴,再倒火炭,再加冰碴周而复始,南宫静的下身被弄得痉挛,整个人也几乎要被折磨疯了,直到有个狱卒的速度慢了些,南宫静被滚烫的铁龙烫得哀嚎着深度昏死过去,即使是再浇冰水也没能醒来。

“南宫竹!你真的铁石心肠吗!为了主子,妹妹都不要了吗!”肖强真的疯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坚定的女子。

“大人,已经没有更狠的了。”看着彻底昏死的南宫静和一脸淡然的南宫竹,一个狱卒垂头丧气道。”

“还有的。”肖强拿出一根刑杖,来到南宫面前,高高举起刑杖,用刑杖的尖端狠狠砸向南宫竹的小腹!

“啊!”南宫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犹如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肖强再次扬起刑杖道,“幽闭,听说过没有?”

“只要我再来两下,你就废了!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南宫斜着眼睛,狠狠看着肖强,嘴角溢出血丝,清秀的嘴角开合,这是南宫竹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男人一样骂人,“傻逼!想要我背叛少主!我草你妈!”

“啪!”又一下!

“啊啊啊!”南宫全身都抽筋一样疯狂扭动,太师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招不招!”肖强也疯了一样喊!

“我,草···”南宫还没喊出来,肖强又是一杖抽下去。

可是就在杖尖距离南宫还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肖强整个人都定住了。

没有任何外力阻止肖强行刑,而是一种武者常年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感觉,令他自己生生止住了落下的刑杖。

肖强已经有十几年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股逼人的气势从门口处散发出来,好像千万根尖利的刺针迫在自己的皮肤上。

他艰难的抬头看向门口,只见李雪就那么自然的站在门口,白衣,赤足,青丝,一个亭亭玉立的出尘少女,星瞳闪烁着闪亮的光芒,定定看着自己。

肖强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幼鼠,又如被饿虎逼到绝壁的野兔。)

——————分割线——————————————————

正是冬日,寒风呼啸,万里草原只见白茫茫一片。

李雪白衣如云,凌空俯视着下面。

“青岩帮主,有礼了!”李雪淡淡道,她说有礼,可是却姿态冷冷,凌空俯视,完全没有一点礼貌。

“剑阁的少阁主约本帮主到这荒郊野岭,不知道有何见教?”

“我听闻传言,说你在青城派的刑堂公开处刑南宫,打了足足一百板子,可有此事?”

“不错!”青岩帮主淡淡回答,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人能欺负我们剑阁的人,你青城派掌门也不例外!”李雪被青岩帮主的态度激怒了。

现在是清咸丰七年,三年前李雪的贴身剑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热恋,爱上了青城派的帮主青岩,并在两年前嫁给了他。

披着雪白大氅的青岩帮主冷冷抬头看着前面的女子,“南宫犯了家规,本帮主作为夫君,也作为一帮之主,打她的板子有何不可?难道青城派的家务事少阁主也要操心吗?剑阁的少当家未免太过霸道了吧!”

“霸道?”李雪冷笑一声,“你是南宫的夫君不假,可是我也是南宫的姐姐,你打她,我不许!”李雪越说越怒,背后七彩霞光蒸腾而起,整个人犹如一尊降世的神灵!忽然抬起手掌,对着青岩帮主一掌印了过去!

青城掌门自然不肯坐以待毙,双手抱球,双掌之间化成一把青色的巨剑。

巨大的剑气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迎天直上!

“轰!”

李雪单薄的肉掌按在剑气的尖端,那巨型剑气竟然在须臾之间碎散成漫天的烟火。

青城掌门喷了一口鲜血,退了三步,怒目盯着李雪。

“你胜了!杀了我吧!”青城掌门道。

“我杀了你,南宫也要伤心,我只要你一个承诺,要对南宫好。”

“哼!”青城掌门冷笑一声,“少阁主未免太过小瞧本掌门了,若是因为惧怕你的武功或是剑阁的威名就屈服,本掌门还不如直接自裁了!你动手吧!”

“你!”李雪从未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人,她气得都有些发抖,“你这个混蛋,南宫到底看上你哪样?我真想毙了你!”

青城掌门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却不说话。

“踏踏!”

“踏踏!”

一阵奔马的声音由远及近,李雪向着声响望去,却见一黑一红两匹骏马破风冒雪向着这边奔来。

两匹马停在李雪身旁,马上的两个女子直接从马背上滚落在地,直接就跪倒在李雪面前,其中一个,正是南宫竹,另一个女孩是南宫静,也就是南宫竹的妹妹,身份却是剑阁给南宫的陪嫁丫鬟,这个丫鬟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要把南宫的事情定时汇报给剑阁。

古代女子的地位极低,即使是出身大派,到了婆家也难免受欺负,但是剑阁作为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是不准受欺负的,如果婆家敢欺负剑阁嫁出去的女儿,轻则像李雪这样将家主约出来教训一顿,提点一番,通常都会收敛。

“南宫,你怎么来了!”李雪即使已经是天道高手,可还是有点脸红,自己将人家的夫君约出来教训,这事情本来应该暗暗进行,不应该让南宫知道的。

“少主,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岩没有欺负我!”

“南宫!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他当着青城派那么多人的面打了你一百板子,这没错吧!要是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还有二百板子,三百板子,我不许!”

“少主,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南宫拦住了李雪,又跑到青岩那里给他渡气活血,心疼的道,“岩!你干嘛呀,跟我少主这么怄气有什么意思啊!你好好说少主会听的!”

“哼!”青岩撇过脸去不说话。

“我来说吧!”南宫跟李雪讲起了前日发生的事情。

三日前。

“姐姐,你也试试嘛,姐夫的活儿可好了!”南宫静一脸坏笑的抱着南宫竹。

“小妮子,你羞不羞啊!真不要脸!”南宫竹摇摇头,道,“不行,我害怕!”南宫竹摇摇头,七年了,她只要一合眼,只要一想男女之事,七年前余杭大牢里受过的那些女刑就会像是梦魇一般将自己吞没,就会全身都瑟瑟发抖。

甚至只要想到十几个肮脏的狱卒将自己挂在刑架上轮了的情形,她就有种不敢面对夫君青岩的感觉,南宫竹清净纯洁的内心,和她妖精的体质像是两个对立面,让她无时无刻受着煎熬。

不过她的妹妹南宫静却没有这些心理负担,南宫静是从小就接受专门妓女的训练,比余杭县衙里面更羞耻的女刑不知道受了多少。

所以作为陪嫁丫鬟,这些年虽然南宫竹一直与青岩成双成对出入,可是行房的时候,都是南宫静替代的,姐妹两个本来长得就很像,再加上一点点易容术,青岩根本就分不清两者的区别。

“哎呀,姐姐!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姐夫根本就不会在意嘛,你就跟他试试呗!这几年我天天代替你跟姐夫做,姐夫的体力越来越好,妹妹都有点吃不消了,你也加进来吧!只要试一次你就会上瘾的。”

“砰!”门忽然开了,青岩铁青着脸走进房间。

“啊!”南宫姐妹都惊呆了,青岩这个时候都是去帮里处理事务的,两姐妹这才肆无忌惮去讨论这些事情,可是不料完全被青岩听见了。

“竹儿,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这几年,跟我行房的都是静儿?”

“啊!相公,你···”

“这是不是真的!”青岩铁青着脸看着南宫竹。

青岩跟南宫竹说话一向温和,南宫竹受不了他忽然这么生气,这么板着脸看着自己,不由得委屈辩解道,“你也没吃亏吧,静儿怎么了,不是把你弄得挺舒服吗!”

“那不一样!”青岩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生气?憋闷?上当受骗?

“可是你为什么不亲自跟我做,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们有什么秘密?”其实青岩完全可以悄悄在窗边听,就可以将她们的秘密完全听到,可是他是忽然有事回来取东西的一不小心听到了妻子和妻妹的谈话,一向光明正大的青岩让他去做偷听之事,肯定是做不来的。

南宫竹也被青岩审问般的态度气坏了,大声喊道,“怎么了,我就是不跟你做!”

“为什么!为什么!”青岩按住南宫竹的肩膀摇晃着。

“因为我被人轮过,你知道吗,七年了,我害怕,我过不去这个坎儿,我不敢做,我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十几个人把我吊在刑架上排着队一个个上来干我的情形,我不敢面对你,呜呜······”南宫竹发泄一样拼命喊叫着,“怎么了,你是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你肯定在意的,没有男人不在意,我从前不敢告诉你,我骗了你,怕你瞧不起我,现在你知道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看不上我了,你休了我吧!”

青岩愣住了,他的手慢慢放松。

看着南宫竹眼睛里面慢慢失去的神采,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放松手,可能就会失去这个妻子了,他缓缓道,“我很在意这件事情的,你说的对,没有男人不在意。”

“可是我更在意你呀,那是你之前的事情了,已经过去了,你吃了很多苦,所以才有了我的出现,是上天安排我出现在你的面前,让我来补偿你的。”

“凭什么让你补偿,呜呜,我好自私,我不该骗你的,别人做错了,为什么要你来补偿。”

“没有为什么,是我自己选的,我选了,我认定,这就足够了。”青岩忽然拉住了南宫的衣襟,“竹儿,我现在就要你,现在就要!”

“不!不!”看着青岩粗暴的动作,南宫仿佛又回到了狱中,仿佛看见了肖强狰狞的笑脸。

“不啊!”

“啪!”一记重掌狠狠印在青岩的胸口,恐怖的真气波爆发开来,将整个房间都轰成碎片,青岩的身子像是陨石一样飞了出去,将沿途的楼宇全部砸碎。

南宫呆呆站在废墟上,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剑阁的女人真是霸道。”

“就是,都听说咱们青城派已经是剑阁的附庸了呢!”

“就是,那女人不过是剑阁少主的一个小剑侍,嫁给我们掌门之后居然如此飞扬跋扈,随意欺辱掌门!”

“哎,可怜青城千年基业了!现任掌门居然是这么一个孬种!”

很多青城弟子都在不远处围观小声议论。

南宫愣住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自己随意的这一掌,剑阁的名声,夫君的威严,都毁了!

南宫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脑海里火光电石之间就想到了一个苦肉计。

“噗通!”南宫重重跪了下去,那样用力,没有用真气去防护膝盖,地面上破碎的砖瓦木屑都刺进了她的膝盖小腿。

“擦·擦·擦!”她跪行着一步步到青岩的面前,青岩毕竟是青城掌门,武功自然不弱,虽然冷不丁挨了南宫一掌,却也不至于重伤,轻轻咳了一口血道,“竹儿,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低下了头,朗声道,“南宫竹虽然只是与夫君切磋武艺,可是却不顾夫君留手相让,反而伤了夫君,还毁了不少房屋,按家规,请夫君重责五百大板!”

青岩刚要说什么,却忽然碰上了南宫竹抬起的倔强眼神,他一下子就明白南宫竹的所有意思了,这个女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啊!

但是此时此刻,无数青城弟子都围在附近看,作为掌教,他自然不能随意露出小儿女的姿态,也是义正言辞道,“竹儿,虽然你出身剑阁,又是我的妻子,可是青城派的门规不可废,家规也是森严,便如你所愿,来呀!将南宫竹带到刑堂去重责五百板子,叫门下弟子都来观刑。”

立刻就有两个刑堂弟子将南宫竹带走了。

“就算是剑阁弟子,就算是本帮主的夫人,也不能随意触犯帮规家法,你们都记住了吗!”青岩冷声说。

旁边之前还议论纷纷的青城弟子哪里还敢多言,五百大板啊!这个帮主真狠啊!都齐声道,“是!记住了!帮主!”

“散了吧,准备去观刑!”

看着散去的弟子,青岩急急的拉住了南宫静道,“静儿,你快去剑阁通报,叫她们派人过来!”静儿也慌了,青城的大刑她也知道,五百板子打下来,就算是南宫也凶多吉少!慌忙就要跑出去,青岩又叫住了她说,“静儿,每晚,都是你吗————我真傻,早该感觉到的,我会跟竹儿商量,尽量给你一个名分的。”

静儿痴痴看了一眼青岩,架起轻功,扭头向着剑阁的方向飞奔而去。

另一边,两个刑堂弟子将南宫竹带到了青城派的刑堂之中,有专门给女眷上刑的女刑堂弟子接手。

两个刑堂女弟子看着雍容富贵的南宫竹,心中也不由得一丝冷笑,“任凭你手眼通天,武功盖世,出身剑阁,更是帮主夫人,不也落在我手里了。”当然心里想想,嘴巴却不敢说出来的,只是淡淡道,“帮主夫人,得罪了,请将衣服自行去了。”

按照剑阁不成文的规定,剑阁的女子不外嫁,但是青城毕竟是六大派之一,南宫的身份又是少阁主剑侍,深得李雪宠爱,因此外嫁给青城帮主,剑阁倒是也没什么意见。

南宫入了青城,自然也得守青城的规矩,青城派的刑法自然也是了解一二,也不必两个刑堂女弟子多说,自行将衣裤鞋袜都脱掉精光。

赤着身子站在那里。

青城派虽然地处中原,但是此时已经入深冬,还是十分寒冷的,南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受刑穿的刑衣,上衣没什么异常,是平常的粗布囚衣,之后在腰间缠上一条白布,在将另一条白布穿过裆下两边系在腰间的白布上,这样女子私密之处都被白布遮掩住了,双腿双臀却完全露出,完全不耽误行刑。

刑堂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帮主青岩自然是正坐堂上,两列依次是护法,长老,本部各堂主,精锐帮众堂外和两列外围自然也有数百本部帮众观刑。

青岩端坐堂上,堂外缓缓出现了三个人影,左右两边是两个女刑堂弟子,正中端庄清秀的女子正是青岩的结发妻子,出身剑阁的南宫竹,此时的南宫竹上身朴素囚衣,下身只有两条白布横竖呈T字形遮住下身关键的部位,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完全露出,一双嫩如白笋的玉脚也直接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三女一步步走进刑堂里面,南宫竹看了一眼青岩,噗通跪了下去。

青岩看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护法和长老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去看,下属的一些精锐帮众却有些血气方刚的小伙悄悄去用眼角扫着南宫竹动人的臀翘。

青岩火冒三丈,就要发泄出来,却冷不丁碰到了南宫坚定的眼神,南宫向着青岩轻轻摇头。

青岩强忍住邪火,按照流程问道,“南宫竹,你可知罪。”

“竹儿知罪!”南宫竹从未如此驯服过,在余杭大牢里,烧红的火钳插入下身也没让她屈服,可是为了夫君的尊严和在掌门的威严,她强迫自己低头认错道,“竹儿失手打伤了夫君,违背了家规,按家法要重责二百板子,在住宅区使用武功,毁坏房屋,按帮规,重责三百板子,两罪并罚,请刑堂重重责打妾身五百大板,以儆效尤。”

“好!”青岩咬牙切齿的说,眼睛却盯着南宫的眼睛,两人两情相悦,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南宫就读懂了青岩的所说,“你这个傻丫头,就算是违背了家规,就不能稍微为自己辩解一下,到时候我顺水推舟便减去几百板子谁也不敢反对啊!”

南宫也看着青岩的眼睛,青岩自然也读懂了南宫眼神里面的含义,“没关系的,五百下妾身还扛得住,夫君初掌青城大权,很多人都暗暗不服气,今日你连自己的妻子都能下得去手,旁人心有戚戚,自然不敢再反对你!若是我信口狡辩反而影响你的威信了。况且,我南宫也不是能出言求饶的女子!”

她和青岩对视了一眼,知道青岩已经读懂了自己的心思,便低下头,驯服的跪撅起了臀翘,双手手肘支在了地面上,等待板子的降临。

青岩知道南宫竹心意已决,自己也只得挥手道,“开始行刑!”

两个刑堂的女弟子齐声道,“是!”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

南宫竹咬住了牙关!

“啪!”两记重责,一左一右狠狠打落!

南宫竹依旧是牙关紧咬!

“啪!”多久没有熬刑了?

剧烈的疼痛使得南宫花容失色。

“啪!”剧痛从自己的臀尖蔓延开来,这才四记板子,南宫已经有些扛不住了!

眼泪就在眼圈里面打转,月牙般的眼眸变成了一个委屈得弧度。

“啪!”重重的板子狠狠揍在柔柔的臀尖上。

南宫竹低着头,尽量将脸埋在臂弯里,不然青岩看见自己痛苦到有些扭曲的面庞。

自从七年前出狱,紧接着大事件以后,南宫成了剑阁的英雄,所有的剑阁女侠都知道南宫在狱中为了保护李雪收到了怎样的折磨,所有的女侠都不敢说自己在那样的可怕刑罚下面能够抗住不出卖自己的姐妹。

为了弥补南宫所受到的磨难,剑阁几乎将所有的资源倾泻在了南宫身上,不但治好了她的刑伤,让她几乎被烙铁毁掉的下身修补好,甚至更加美妙,更是在武艺上,短短两年就将她培养成了准天道高手,而在衣食住行,一切用度上都等同少阁主待遇,甚至犹有过之,平日出行都是六马拉车,穿的是最纯正的苏丝杭缎,睡的床铺用的是天鹅羽,而且只取天鹅颌部的三根最柔软的羽毛,每日都派遣七个侍女用蜂蜜玉露给她擦身沐浴,用精心调制的玫瑰花酿浣洗玉足。

嫁给青城派掌门之后,也尽是掌门夫人的待遇,平日的用度甚至还高于剑阁。

“啪!”板子继续落下去。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剧痛!

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七年的养尊处优,磨掉了南宫竹坚定的意志,只七八板子,她就要忍不住哀嚎大叫了!

“不行!”南宫竹对自己说。

“不能叫!不能喊!”不管是作为剑阁的剑侍,还是青城帮主夫人,都不容许南宫竹像是小孩子一样哀嚎求饶。

咬紧牙关,才是她应该做的。

“啪!”已经是十几板子了!

“该死的!”青岩看着爱妻在堂下受苦,手掌紧紧捏住了椅子,心里暗骂,“剑阁怎么还不来人!竹儿跟少阁主李雪情同姐妹吗!”

剑阁距离青城派并不远,以天道高手的实力,只一刻钟就可以赶到,从南宫竹一掌击伤青岩到现在,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

“啪!”板子狠狠落下去,在南宫竹清秀的臀面上留下清晰的红痕,一点一滴的细密血珠从她单薄的臀面上渗了出来。

“啪!”重刑继续!

一记接着一记的板子。

一条接着一条的红痕。

十几道红痕交错在一起,粉嫩的伤痕在雪白的臀面上不断延展,犹如一道道朱砂在雪洁的宣纸上晕开。

“啪!”

越打越重了?还是肿胀的臀皮越来越不禁打?南宫已经无暇分辨。

“啪!”

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南宫竹感觉像是几十把小刀一起在她的臀面上切割!

是了!

几十记板子抽落,板子边缘自然是将南宫的臀皮打出了一条条细碎的檩子,无数条檩子交织在一起,再在下一记板子的重击打中猛然迸发出血丝,自然是犹如几十把利刃同时切割一样难耐!

南宫竹的双肩发出了颤抖,她很像大哭出来,疼痛,委屈,耻辱,羞臊,几乎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知道夫君有多宠爱她,她知道自己在青岩心目中的地位,只要她哭一下,叫一声,只要她求饶,青岩肯定马上终止刑罚,她知道青岩宁可不做青城派的帮主,甚至宁可毁了整个青城派也不愿意她受委屈。

可是她不能!

就像李潼喜欢的狼少是个意在田园的人,因此李潼愿意为了狼少做任何事,而她南宫竹喜欢的青岩是一个胸有大志的英雄,青城派是他的舞台,是他的的平台,是助他飞天成龙的跃板。

南宫愿做台阶,助青岩一臂之力。

“啪!”板子犹如铁铸一般,连续凶狠的抽击都没有一丝裂痕,极致坚韧的板子一记接着一记的在南宫的臀面上留下一朵朵刺绣。

南宫秀美的臀面从洁白变成粉红,再变成淡紫,这其中只经历了几十板子的过程。

行刑的女刑堂弟子或许不觉得怎样,可是受刑的女子却犹如过了十年那么长,每一记板子,都是那样的难熬!

“啪!”重重的击打,板子落在臀面的瞬间,将整片臀肉都抽的陷下去,紧接着,板子也整个陷进南宫竹的臀肉之中,板子的坚硬的木面,和女子柔软的臀面紧紧贴在一起,每一寸,甚至每一厘,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力下破碎,呻吟。

“啪!”

“啪!”

“啪!”

“咯吱····”南宫咬紧了牙关,绷紧全身的肌肉。

随着一记记不间断的刑责,她已然扛不住了,整个身子都趴在地面上,淡紫色的臀面也在板子的责打下慢慢变成了淤青。

“九十下!”南宫心里默默念着。

“啪!”

“九十一!”眼泪已经完全打湿了南宫青秀的面庞和她的袖口。

“啪!”

“九十二!”

还有多久啊!还有四百多呢!南宫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绝望!

“啪!”

“九十三!”

随着板子的击打,南宫忽然觉得腹内一阵绞痛!

“哦!”她发出了一丝丝呻吟,这种剧痛是——月事!

可是应该还有好几天呢,怎么提前来了啊!南宫心里一阵悲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打板子就足够羞耻,足够痛苦难耐。

当着如此大厅广众之下竟然来了月事!

而且好疼呀!就像是一个铁钻在肚子里面搅!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那撕心裂肺的绞痛,血流顺着两腿之间不断渗了出来!

“啪!”又是一记重责!

“啊!”南宫终于熬不住板子和月事的双重剧痛,发出了一声难耐的惨叫!

“出血了!”一个观刑的精锐帮众小声道。

青岩在正堂,看不起下面,但是耳朵还是很好使的,马上就举起手示意停刑。

其中一个女弟子立刻就停手了,另一个刑堂的女弟子却像是没看见一样,“啪!”

“啪!”

板子继续抽打着。

“我说停下!”青岩生气的喊道,那女弟子就像是没收住手一样“啪!”狠狠又揍了一记,这次悻悻收手。

青岩从正堂走下去,发现南宫的两腿之间的确有血丝流出来,恶狠狠扫了那个女弟子一眼,这才心疼的扶起了南宫竹,道,“竹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让她们继续打吧!”南宫嘴唇干枯,脸色苍白,青城的板子,比她想象中沉重许多,两个专门负责刑讯的刑堂女弟子的手劲,一点也不比一流高手差。

她甚至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哆嗦。

“我问你怎么了!竹儿,你的月事不是还有几天吗?”

“我也不知道。”南宫的神色有些痛苦,那种痛苦不光是板子打的疼,而是肚子里面从里往外像是针刺一样的阵痛又像是肚子里长了蔓藤,有人在不断往外拉扯般剧痛。

“不过我还能抗住,别停,别让别人说闲话!”南宫坚持说。

“哗啦!”青岩将大氅脱下来,将南宫的下身遮住轻声道,“不打了,我们回家去!”

“不行!”南宫正要坚持,可是青岩却严厉的看着她,她一下子就融化在青岩的眼神里面了。

青岩抱着南宫站直了身朗声道,“南宫已经得到了教训,这次只打到一百,下次如有再犯,另行责罚,列位也要引以为戒!”

“帮主,你这么做,可能不大合乎帮规,按帮规,要打足了五百,哪有因为是帮主夫人就随便减少刑责的呢?”

青岩冷冷转过头去看着说话的人,那人是刑堂堂主,他父亲是青城长老,爷爷是青城派太上长老,族叔是上代帮主,不过因为要潜心修炼这才退位让贤,于五年前让位给了青岩。

青岩道,“不知刑堂堂主有何见教?”

“依我看,帮主应该放开帮主夫人,继续打完剩下的四百板子,否则,恐怕有损帮主威信啊!”刑堂堂主不怀好意的冷笑。

“哈哈哈哈!”青岩大笑一声,“帮主的威信,是你一语定夺吗,我说打完了就打完了,我是帮主,我就是帮规,你有什么意见都给我憋着!”

“你!”刑堂堂主没想到青岩竟然在这样严肃的场合,公认说出‘我就是帮规’这样的话,甚至叫自己憋着这样粗鄙的话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

“哼哼!”青岩又是一声冷笑,“怎么,你不同意,好,那我今天再说一条帮规,那就是无理跟帮主顶嘴着,杖责五百,公然违抗帮主命令者,杖责五百!剥夺职务!”

他随手指了指刑堂堂主旁边的一个健壮男子道,“你是刑堂的严峻吧,以后你就是刑堂堂主,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讲这两人各打五百板子!”

说着,青岩徒手凌空,真气大手将前刑堂堂主和之前假装没看见继续打南宫的女刑堂弟子一起按在地上,点了穴道,封了武功。

“你敢!”前刑堂堂主怒目而视,

“不要啊!帮主我不敢了!”那个女弟子不过是看南宫不爽,又受了刑堂堂主指派,此时吓得都快尿了。

看着行刑的人走进,前刑堂堂主伸手向着左排的一个老者伸手,“父亲!”

“哼!孽畜,打死我才省心!”那老者恨恨低声骂了一句。

青岩今年才三十有五,是青城派七大准天道高手中武功最高的一个,甚至还在前任帮主之上,剑阁少阁主的侍女。

虽然大家并列六大派,可是真正的高层都知道剑阁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更知道南宫和李雪是怎样的一个关系,人家南宫竹为了大义主动青城的家法,那是给青城的面子,如果南宫不愿意给这个面子,就算她把青城派所有的房子都拆了玩,青城派也得挺着。

这个儿子居然在大堂上公认与帮主叫板,让帮主去狠揍帮主夫人,这简直就是疯了。

“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南宫竹拉着李雪的手道,“雪姐姐,你别生青岩的气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南宫静也跪下去。

南宫竹又回头去拉青岩道,“岩,你看着我的面子,跟雪姐姐和个好吧。你们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谁也不用跟谁低头,就握个手就过去了好不好?”

青岩本是心气极高的人,这件事他本来就没错,就算真打满五百也是应该,何况还另有隐情,李雪一句话把他从江南余杭约到这塞北草原,两句话谈不来上来就出手伤人,其实的确算是霸道而欺负人了。但是看看南宫竹可怜兮兮的模样,青岩实在是不忍心,皱着眉头向着李雪伸了一下手。

“···”李雪却摇摇头,一巴掌将青岩的手拍掉了。

南宫心里一凉,却见李雪后退了两步,给青岩弯腰鞠了一躬,道,“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是我不问青红皂白,还害的南宫妹妹本就在月事里,挨了板子还得策马来这塞北苦寒之地。”

青岩有些惊愕的看着李雪,在他的印象中,李雪是个极度骄傲的人,从未见过她向别人低头,此时竟然向自己道歉!之后他马上就释然了,回身抱住了南宫竹道,“少阁主不必介怀,我娶了南宫,咱们本就是一家人了,你放心,刑堂堂主被我打了半死,这次事情以后,青城就是我的一言堂,不会再让南宫受一点委屈。”

慈禧太后都出来啦

定期冒泡

冒个泡

尾声·秋涵欣

“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呀!”秋涵欣睡了个大大的懒觉,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才懒洋洋的起来,阳光洒满了整间屋子,外面的台阶洼地还有昨夜大雨的积水,她的心情好好,大事件之后第三年,在一次剑阁盟会上,她遇到了龙阁的二当家,一颗心就完全悬在他身上了,龙阁虽然不是六大派,但是也是江中地带第一流的武林大派,龙阁的二当家龙元生已经是四十有余,足足大了秋涵欣二十岁,也有一个妻室,不过只要秋涵欣喜欢,又不介意做妾室,而龙元生也有意思,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如今,秋涵欣已经嫁入龙阁有些日子了,龙阁上下对她都是礼遇有加,连龙元生的正室都对秋涵欣毕恭毕敬。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二夫人在吧!”

“在!”秋涵欣答道,她赤足下了地,推开门,却见几个穿着刑堂服饰的弟子面色严肃站在外面。

“你们?”

“涵欣夫人,请你跟我们去刑堂走一趟。”几个刑堂弟子虽然说话客气,言必称夫人,可是强迫之意却已经很明显了。

每个门派都有刑堂,龙阁作为江湖大派,门规森严,刑堂的刑法自然也很严峻,而且龙阁的女子地位不高,就算是大当家的夫人也挨过刑堂的板子,因此秋涵欣入门以来都兢兢业业,从不因为剑阁出身就随便放肆,不料还是引来了刑堂的问询。

秋涵欣知道刑堂的规矩,若是传唤,说不的得先挨一顿板子,便想着拖延时间道,“不知道刑堂传唤我,所为何事,我夫君可知道此事?”

“二当家早已在刑堂等候了。大当家和诸位长老也都在列。”刑堂的弟子们不容置疑道。

“啊!”秋涵欣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意味,寻常事情,只要刑堂堂主出面即可,即使是抓到自己的什么把柄,也不过是训斥两句,或者打上五六板子惩戒即可,可是大当家和二当家,甚至诸位长老都来了,那恐怕是有大事了!

她还在犹豫,几个刑堂弟子却一把拉住秋涵欣,将她扯到门外,门槛很高,她一不留神竟然跌了一个跟头,一下子摔进了水泡里!

秋涵欣气坏了,叫到,“你们干什么!”

“怎么?二夫人要反抗么?”刑堂弟子狞笑了一声。

秋涵欣打了个寒颤,秋涵欣保护上官夫人有大功,因此剑阁在她身上倾泻了不少的资源,奈何秋涵欣的资质不高,又只练了三年就嫁了出去,本身不过是二流高手,在这龙阁之中,估计当下这几个刑堂弟子都能直接拿下自己。

她知道今天受辱难免了,只好垂下头道,“妾身不敢反抗,可是妾身刚刚起床,还未换衣穿鞋,几位可否等妾身穿鞋换衣之后再去?”

“你倒是大派出来的!”一个刑堂弟子冷笑一声,“戴罪之身还敢提出要求,就算是大当家的夫人也是赤足散发,穿着便服挨板子的。”

秋涵欣虽然知道这个“戴罪之身”八成是被冤枉,可是此时却不便于跟刑堂弟子顶嘴,只得穿着睡衣,光着脚丫便任由几个刑堂弟子推搡着押往刑堂。

昨夜刚刚下过大雨,地面湿漉漉的,有的地方还有泥洼和碎石头,光着脚丫踩在上面说不出的难受,可是秋涵欣却不敢反抗,她从来没这么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练功,如果自己武功高强,估计这些刑堂弟子也不敢对自己这么放肆吧!

胡思乱想着,她已经被押进了刑堂里面,大当家坐在正座,夫君坐在侧面却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三当家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秋涵欣见了龙元生不理自己,急切的扑过去,跑到龙元生面前道,“夫君,这是怎么一回事?”

“放肆!”龙元生见秋涵欣居然直接就跑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面露尴尬,“刑堂的规矩忘了吗?”

“妾身不敢!”秋涵欣委屈的要死,可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她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确是唐突了,毕竟夫君就是二当家,若是当堂跟自己表现的亲密,龙阁的属下们就会觉得龙元生以权谋私了。

秋涵欣只得慢慢退回大堂中间,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

“龙堂规矩,不管有没有错,上堂跪好先打20板子,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正座的大当家冷声说道。

秋涵欣深深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委屈和害怕的脸露出来,两边的刑堂弟子已经按照大当家的吩咐扑了上来,其中两人各自拉住了秋涵欣的一条手臂,向着两边拉开,之后一耸,令秋涵欣的上身前倾45度,双峰几乎都垂到地面却并未挨上,另有两人手拿着水火棍交叉插住她的腰肢,令她呈上身倾斜,下身完全挨在地上的姿势,这种姿势半个身子都呈现失重状态,似乎能有挣扎的余地,但是却要承受十成十的板子打击,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难熬极了。

秋涵欣扭头又看了一眼龙元生,发现他睬都不睬自己一眼,不由得心中悲戚,只得咬着牙关等着板子的降临。

“啪!”

第一板子如约而至。

板尖从左面抽打过来,却狠狠落在右面臀峰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秋涵欣圆滚的臀面抽成扁平,顺着这股大力,左面的臀峰也被板子的尖端下面扫过。

剧痛!

强烈的剧痛从臀面上传来,秋涵欣几乎被这一记剧痛打晕了,臀部好像被什么重重击打的快要碎裂开,随着这难耐的疼,秋涵欣的腰肢猛然挺直,高高昂起了头,身子像是蛇一般向前扭动,可是交叉的水火棍死死的插住了她的腰肢,哪里容她半分逃脱!

剧痛从受刑的那处蔓延开来,秋涵欣只觉得整个腰之下腿之上都疼的不要不要的。

“啪!”

还未缓过劲来,第二板子就继续凶狠落下,同样是从右面抽过来的板子,其实却是因为角度问题先落在左面臀峰,之后再扫到右面,这种逆差的打法几乎要让秋涵欣神经错乱了。

连续两记的剧痛让秋涵欣不要命似的挣扎,她前后无法挣脱,只好继续像是美女蛇一般左右疯狂的扭动腰臀,用她纤如蜂腰的身子去左右撞那插紧的水火棍,可是两个刑堂弟子都是常年掌刑的老手,水火棍插在地上犹如生了根,打了铆,纹丝不动,反而秋涵欣几乎要将自己的腰都撞断了。

“啪!”第三记!

“···”她再次被忽如其来的剧痛袭击了,上身像是虫草般猛然绷直,之后却立即被两个按住胳膊的刑堂弟子一把按下去,肩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几乎要被拧断了,她上身无法挣扎,只好不断上下耸动臀部,前后抽踢着腿脚。

“啪!”

第四下,重击使秋涵欣拼命仰起头,她紧紧咬着牙关,不想在这么多的人面前痛哭出来,可是剧痛实在是太难忍了,眼泪几乎是抑制不住,她只好闭上眼睛,任凭泪水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

“啪!”

五!

“啪!”

六!

一记接着一记的板子将秋涵欣的身子打的像是不倒翁一样左右乱扭。

“啪!”

七!

“哇啊!”秋涵欣惨叫出声了,她疼的大叫,斜着眼看了一眼龙元生,自己被打的这样惨,龙元生却斜着眼看着别处,难道对我没有一丝怜惜吗!

“啪!”

九!

“啪!”

十!

“嗤啦!”

随着重重的板责,秋涵欣的裤裙已经开始有了撕破的地方,露出了里面粉紫的臀肉。

“啪!”

“啪!啪!”

板子一下下打在身上,秋涵欣咬牙挺着。

“啪!”十四!秋涵欣全身颤抖,臀部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又好像要被打离身体一样,可若是真不是就好了,事实是剧痛像是无数小锥子般钻着肉疼到深处,那一记记板子抽上去,像火烧,像冰镇,又像是铁钩撕裂,像是刀劈斧砍,万千种剧痛汇聚在一起,难受的涵欣几欲疯狂。

“啪!”

“啪!”

“啪!”

“啊!不要啊!”秋涵欣死命的挣扎,想要把双手从两个刑堂弟子的手里抽回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疼的受不了,事实上就算她把手抽出来,也不能缓解半分疼痛,可是即便如此,两个刑堂弟子也不能让秋涵欣如愿,两只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死死攥住秋涵欣的手腕,像是捏着一直小鸡崽子,秋涵欣的肘尖,手腕,上下扭动,可是就是无法挣脱。

“啪!”又是一记板子打下去。

“啊!”秋涵欣疼的大哭,“别打了!别打了!”

“哼!”刑堂的弟子却正好相反,更加高高举起板子,狠狠的抽落,心里冷笑,“你不是牛吗,不是硬吗!任你是高高在上的当家夫人,任你出身剑阁大派,任你美如天仙,艳如桃花,还不是在老子的板子下哀嚎求饶!”

“啪!”

“啪!”

最后两记狠狠的板子打完,刑堂弟子手一松,将秋涵欣狠狠摔在地上,好在她毕竟也是有几分武艺功底,时刑堂弟子松手的瞬间,秋涵欣就将手臂盘了起来,免去了脑袋面庞直接砸在地面上,水火棍也去了,秋涵欣轻轻耸动左右摇晃着被打的凄惨的臀部,心中的悲苦难以名状。

二十板子打完,大当家道,“元生,这是你的内室,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说。”

龙元生肃声道,“大当家,我执掌家法不严,导致如此家门不幸,但是我龙元生可以对天发誓,此事我毫不知情,为了避嫌,我决定亲自杖责这贱妇三十,以表心意!”

“什么!元生!你!”秋涵欣决定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还是那个对自己呵护有加的夫君吗!他怎么能说出如此冷酷的话语!

“左右,与我插住这贱人。”那两个刚刚撤去水火棍的弟子立即上前再次将秋涵欣插在棍下,另两个手拿板子的刑堂弟子则冷笑着将刑杖递给龙元生道,“以二当家的功力,想要控制力度,看似重责实际轻轻地也不难吧!”

龙元生冷笑一声,“那依你的意思?”

那刑堂弟子平日在刑堂娇惯了,自然也不太把二当家放眼中,道,“依我看,得打水板,夫人的臀腿如此之肥翘,不光打水板,更要刑杖时候,杖杖完全嵌入肉中才能体现出二当家的诚意。”

“打水板。”龙元生点头,“你倒是打的好如意算盘。”若是下人,烟花女子,或者偷情女子受刑要去了下衣,露出臀腿来,有些身份地位的女子受刑自然就要穿着衣服打,这在古时是约定俗成的,穿着衣服挨打,不但可以减轻一点疼痛,减少羞耻,更是可以私下贿赂行刑者轻揍,但是如果一定要狠揍的话,穿着宽松的衣裤,就看不出效果,这个时候就要打水板,做法也很简单,受刑的女子只穿一件单裤,用水将下身淋湿,单裤完全贴在臀腿上,勾勒出臀腿的曲线,而行刑的时候,要求刑具每一记必须嵌进肉里,这样无论如何也不能放水轻打了。

龙元生看了一眼大当家知道刑堂向来是大当家的麾下,这刑堂弟子这么说,八成也是大当家的意思,试试自己是否忠心,便道,“也不必打水板这样麻烦,直接去了这贱人的下衣打即可。”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下就将秋涵欣打晕了,她哭着说,“夫君!贱妾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你打死我也无怨,可是不要让我再外人面前露出身体好吗!”

“求你了,你打死我也行,可是你让贱妾知道为何受刑啊!”秋涵欣不断哭叫着。

“闭嘴!”龙元生一声断喝让秋涵欣生生憋住了下面的话,只听龙元生道,“你自己做下的肮脏事情,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

“什么!——啊!——”秋涵欣还在发问,忽然一记疼到极致的重杖狠狠落在了身上。

“一!”随着刑堂弟子的计数,秋涵欣疼的大声惨叫起来,这一记重杖,打碎了秋涵欣最后的期颐,她知道夫君是铁了心想要跟自己划清关系了,这一杖打的那样重,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深深打进肉里了!

“还没有去衣,重新计算!”龙元生怒喝道,那刑堂弟子立刻上前,将秋涵欣的下衣完全去了。

露出里面滚圆丰满的两扇肉团,上面已经层层叠叠布满板花了,可是二十板子加一起也不及那一杖的威力大,只见臀肉中间有一条深深的淤紫,表面几乎要渗出血来。

“啪!”龙元生抡圆了又是一板!这一下还打在上一下的痕迹上,但是计数只计第一下。

“啊啊!”秋涵欣疼的嗷嗷惨叫起来,之前挨揍的时候,秋涵欣还暗恨刑堂的弟子竟然不顾忌自己二当家夫人的身份,甚至不顾忌自己的剑阁背景,竟然行刑如此狠辣,可是现在龙元生亲自掌刑她才知道之前的刑堂弟子尚未用全力!

龙元生只打了两下,秋涵欣就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拆了一样,臀部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从正中间的一条开始,整个臀面像是被撕成碎片一样疼,这种剧痛不但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还顺着腰肢和大腿上下蔓延,越来越疼!

“啪!啪!啪!”如此沉重的板子,只一下都难以承受,何况龙元生这种超一流的高手,运足了气力,照实了打,也只有他这样的高手才能将这么沉重又长的刑具,挥舞的犹如竹枝般快速,只一个这样,就连续三记板子重重打在秋涵欣的臀尖上。

疼!秋涵欣眼前一片黑暗,几乎被这连续的刑责打的背过气去,剧痛!有多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剧痛了?秋涵欣记不得了,她本是一个很泼辣的女子,保护上官明月入狱以后,为了掩护主母,她装作了一副丫鬟碧翠的模样,后来暴露之后几乎是被黑虎帮的当家弄残了,一连串的打击,让秋涵欣的性格收敛了许多,直到爱上龙元生之后,她彻底变成了一个闺秀模样的女子,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疼痛的能力,也失去了倔强的品格,她现在只希望不要再受刑了,甚至只希望能轻些挨打,希望能真的昏迷过去!

可是龙元生这样的高手哪里可能让秋涵欣这样就昏迷过去,他完全知道受刑人的极限在哪里,每一板子都打在痛到死的限界边缘。

“啊啊!”秋涵欣疼的疯叫,“不要!不要!夫君!夫君啊!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

“啪啪啪!”然而答案却只有疯狂而至的重板子!

“啊啊啊!”秋涵欣快疼死了,这次她连重板子的打击速度已经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啪!”

“啊!”秋涵欣握紧了拳头,下身死死贴在地面上,板子一打,她就惨叫一声,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落下!

“啪!”

“不!啊!”秋涵欣感觉到板子的速度打的慢了,不由得又哀声求饶道,“夫君,求你念及旧情!不要折磨我了!”

“啪!”板子却更凶狠的落下,“叫你求饶,你还有脸求饶,给我受着!”

“啊!”秋涵欣委屈的不行,也疼的不要不要的,更可气的是,她天生耻骨比较突出,这样下身紧贴地面久了,耻骨磨蹭凹凸不平的地面,竟然让她的下身开始湿了!

“啪!”

“啊!!!娘!不啊!”

“啪!”

“救命!少主!呜呜!不要打了!”她混乱的念着自己决定能救自己的人的名字,可是娘也不在,少主也不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夫君,可是夫君现在却变成了待她最凶狠的人!最委屈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啪!”又是一记重板!秋涵欣猛然向着夫君的方向翻了一下臀部,这下就变成是胯骨冲上。

“啪!”可是龙元生已经打红了眼,根本不顾忌,直接就是一板子抽了下去!

“啊!”

秋涵欣只觉得自己的胯骨发出一声呻吟,差点就被这一下打碎!慌忙乖乖趴好了。

“不要!不要!”

“啪!”

“啊!”这一次她再也不顾廉耻,猛然翻过身,肚皮向上,双腿分开,狂叫到,“你打吧,打死我吧!”

这与打垮骨还不同,打肚皮的确是能打死人的,龙元生却冷笑一声,“不要脸皮!”

寻常女子在堂上受刑,多是去了下衣,甚至是不需要人按着的,因为去了下衣若是不乖乖并起双脚趴好的话,两腿之间的羞处就都被人看光了,可是此时秋涵欣已经疼到了极致,脑袋里面已经想不到羞耻的事情,只剩下生物的本能了,她以为这样就行了,不料龙元生一挥手,板子的侧边狠狠砍在秋涵欣的两腿之间!

“啊!”她顿时疼的嚎叫起来,双手去捂住下面!几个刑堂弟子却立刻就冲上来将她固定好!

“啪!”

“啪!啪啪!啪啪!”

“二十九!”

“啪!”

“三十!”

······

随着报数的人喊完五十,板子重重落回道地面上,秋涵欣深深穿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汗珠顺着鬓角一滴滴落下去吗,汗水在伤痕累累的臀面上行走滑动,又痒又痛。

她挨完了这杖刑,疼的快要死过去了,可是却在压迫下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可怜巴巴的拧过头去,看向眼神里带着乞求之色。

可是龙元生却冷冷扫了她一眼。

正座上的老者也是冷笑一声道,“秋涵欣,你虽然出身剑阁,不过也只是个末流的女弟子,给我们龙阁的二当家做妾室,不算辱没你吧!”

秋涵欣见旁边夫君不理会自己,心中一阵悲苦,知得回复正座老者的话到,“回禀大当家,并不辱没妾身。”

老者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那么你可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一个刑堂弟子将几张纸张放到了秋涵欣的面前,秋涵欣定睛一看,不由得全身颤抖。

“这是你吧!”

“这,这是污蔑!”秋涵欣狂叫起来,那几张纸上画着极其逼真的春宫,其中的女主角正是自己,而画中无数男子围着自己轮番进攻,这个场景,正是三年前在狱中的景象,可是却不可否认是真的。

“哼!”龙元生怒哼一声,指着其中的一副图画道,“你敢说这不是你!”图中的男子正对站着,秋涵欣跪在那男子的脚下,高高翘起臀部,正卖力的吞吐,两片高跷的臀面分开两边,缝隙中间的春色一览无余,“你自己看,跟你的贱碧一模一样!!”他有指着另一幅图画,上面画着秋涵欣分开两腿跪着,高高举着双手,左右抓着两个男子的下身,表情极其浪荡,“连你腋下有几颗痣都画得清清楚楚,你还敢嘴硬!”

“不是,这不是真的!”秋涵欣哭着说,可是她无法抵赖,若不是真的,怎么图画上竟然如此清晰,每个女子的下体都不尽相同,女子平日都穿着得体,更不可能有旁人看见自己的腋下有几颗痣,如果她承认这是三年前在大牢里被迫做的这等事情,却又相当于承认了,如论如何,龙阁最忌讳女子宣银。

“我不认!”秋涵欣哭着说。

龙元生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会嘴硬,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来呀,将她下到刑狱中去。”

“什么!”秋涵欣大声问道,“夫君,你真的一点都不念旧情,要将我下到刑狱那种地方去吗!”

每个大门派的刑狱,都是极其恐怖的地方,秋涵欣知道,龙阁的刑狱,完全不会比黑虎帮或者余杭的地牢更悠闲!

龙元生不耐烦的摆摆手,看都不想再看秋涵欣一眼!

两个刑堂弟子冷笑着抓住秋涵欣,给她提上睡裤,将她直接拎走了。

看着龙元生,大当家冷冷说,“二弟,你可知道刑狱的手段,你真舍得让自己的小娇妻进到那种地方去?”

“哼!”龙元生恨恨的说,“让我丢尽脸面,居然娶了一个人尽可上的女人!”一把将纸片震的粉碎,头也不回的走了。

刑堂弟子像是拎小鸡一样将秋涵欣拎到了刑狱外面,看着阴森可怕的刑狱大门秋涵欣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子都开始抽筋了。

“求求你们!不要啊!”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两边的刑堂弟子,这时候一声极其可怕的惨叫从刑狱深处传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

声音戛然而止。

秋涵欣惊恐的看着旁边的刑堂弟子,“是红儿!你们抓了红儿!”

“不错!”刑堂弟子冷笑着看着秋涵欣,“给我进去!”

拖着她就往刑牢里面走。

“不!不啊!我不去,你们这些混蛋!胆大包天!你们找死!你们竟敢抓红儿!你们······”秋涵欣死命的挣扎,可是还是被两个刑堂弟子硬是拖了进去。

“我们怎样?”在一个刑讯室里面,刑狱的狱长居高临下,冷笑着看着被按跪在地上的秋涵欣。

“你们竟敢抓红儿,你们就不怕剑阁吗!”秋涵欣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实心里早就知道龙阁的阴谋了,按理剑阁的姑娘不外嫁,不过像是秋涵欣,南宫这类的特例还是有些的,因此这些外嫁的姑娘身边都配备一个丫鬟,说是丫鬟,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位甚至比主母还高,因为其实算是剑阁的眼线甚至是来使,每隔一个月,这个丫鬟就会给剑阁送信表示主仆平安,这是公开的秘密,男方知道此事因此对待这个丫鬟根本是含着捧着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昨日就是送信的日子,距离下次送信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之间,足以龙阁对自己和红儿用尽酷刑屈打成招了,若是坐实了自己与其他男子苟且的实事,剑阁也无话可说,至于红儿,那不过是个初习武功的丫头,八成两天就直接训成刑奴,到时候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看着秋涵欣的脸色阴晴不定,那龙阁的狱长冷笑一声道,“看来二当家夫人也不是傻子,前因后果自己就想清楚了。”

“你们,你们!”秋涵欣气得说不出话来。

“啪!”几张图纸和一张供词扔在了秋涵欣面前,“二当家夫人,既然想明白了,我劝你就乖乖把供画了。”

“我不明白!”秋涵欣的眼泪啪啦啪啦往下掉,“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就算我画供了,让我带着不守妇道的印记永世不能翻身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对龙阁又有什么好处?”

“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狱长横眉怒目,“别废话了,你到底是招不招!”

秋涵欣捡起供词。

罪状:秋涵欣加入龙阁,不守妇德,不但与多名男子发生不正当关系,更与龙阁三当家私通,甚至狼狈为奸,设计杀害龙阁高层。

证人:剑阁红儿

认罪人:

这张画供纸上面泪痕斑斑还没有干透,不用想就是刚刚红儿在严刑逼供之下哭着画的供词。

秋涵欣气得发抖,“你们栽赃陷害我就罢了,怎么还把龙宇给拉进来了!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龙宇就是剑阁的三当家,年轻英俊,器宇轩昂又温润如玉,与秋涵欣一般大,年纪轻轻武功已经到了超一流的境界,是年轻一代少数几个能与剑阁弟子比肩的高手。

“再问一遍,招不招!”

撕拉!秋涵欣一把将画供的纸张撕碎,这一刻,她彻底对龙阁,对自己曾经的爱人龙元生死心了,冷笑道,“来吧,有什么手段就用出来吧,一个月,看老娘能不能熬过去!”

“顽冥不灵!上刑!”龙阁狱长一挥手,几个刑堂弟子冲了上来,将秋涵欣架到了一个L形的长凳上。

刚被打完了板子,臀部坐在凳子上,本身就是痛不欲生的刑了!

一根长长的麻绳挂在秋涵欣的后脖上,两边往下一拉,将双肩死死扎紧,接着绕着大臂一圈圈勒着缠下去,使她的双手手臂反拧道背后,手心相对,手指尖向上呈瑜伽吉祥式的体位。

这个吉祥式本来是起到锻炼身体的作用,秋涵欣自幼习武,筋脉酥软本不会觉得难受,但是奈何被麻绳死死勒住了,气血不畅,加上后背和双手之间还隔着一条L形的纵梁,只是上绑就使得秋涵欣难受至极!

紧接着,又有刑堂弟子用麻绳将自己的腰肢下端死死绑在了纵梁底部。

再接着,一个刑堂自己将秋涵欣的裤子往上撸到大腿根,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用麻绳将她的膝盖往上,大腿往下的地方用麻绳同样扎死在长条板凳的面上。

到这个时候,秋涵欣哪里还不知道这是要上老虎凳的刑罚了,可是她流着泪咬着牙下了一个决心:就算熬刑到死,也不能把龙宇供出来。

事到如今,秋涵欣回想起来,忽然意识到,龙元生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之前自己不过是沉浸在爱情的魔力里了,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龙元生看自己的眼神从来都是淡淡的,但是龙宇不同,龙宇一见到自己,眼睛就马上像是刚剪了芯儿的蜡烛,呼啦一下子明亮起来,秋涵欣决不能让龙宇背这个黑锅!

“上弓刑!”随着狱长的下令,两个刑堂弟子拧动了L刑架后面的一个把手,随着把手的转动,一根Y形的棍子从秋涵欣的背后慢慢顶起来,将秋涵欣的腰肢顶起,胸前高高翘起,上半身犹如弓形。

这个过程中,腰,肩膀都犹如被撕碎了一般!

秋涵欣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混蛋!”

“撕拉!”狱长一把撕开秋涵欣的上衣,将她里面两团雪白的嫩肉揪了出来,冷笑一声,“老子教你看看什么叫混蛋!”黑粗的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啪!”

另一个刑堂弟子也开始用皮鞭抽打。

狱长也是一流高手,那刑堂弟子是二流高手,两个人的手上都有着至少百斤的力量,抡圆了皮鞭狠狠抽打着少妇的一对雪白。

秋涵欣疼的嗷嗷惨叫,又羞耻,又剧痛!

加上脊椎被Y形的棍子顶住,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弄成碎片了!

刑房里,三个男人,一个狱长,两个刑堂弟子,围着秋涵欣这娇弱的少妇开始了轮番上刑!

狱长和一个刑堂弟子用鞭刑的同时,另一个刑堂弟子将秋涵欣的双脚脚腕捆住,拉着绳子开始将砖块塞她白玉般的脚跟下面。

“咯吱咯吱!”秋涵欣的牙关咬的不停响。

一块!

两块!

三块!

随着一块块转头塞进脚下,剧痛几乎是成倍的增长!

老虎凳,这是最恐怖的关节刑,没有之一。

才三块,秋涵欣就熬不住了,发出了惨厉的叫声。

四块!

五块!

继续加砖!这种建房用的方砖,加到第五块就足以将膝盖拧断了,可是秋涵欣毕竟是从小练功,韧带自然比寻常女子柔软许多,可是此时的高超柔韧性,却只给她带来了更加恐怖的剧痛!

六块!

“啊!啊啊!——————不!不要!——拿下去啊!”

“啊啊————————”叫声忽然停止,秋涵欣终于扛不住昏死过去了。

在昏迷中,她做了个噩梦,她赤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面狂奔,后面是追赶的群狼,她拼命跑拼命跑,忽然前面出现了一条冰湖!她没刹住,直接掉进了湖里,扎冷的水一下子就让她双脚抽筋,游不起来,慢慢沉入了湖底。

“啊!”她猛然醒了。

原来两个刑堂弟子将冰块堆在她的膝盖旁边,并且冲自己泼了一大盆冷水。

女子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

第一次被六块砖头弄昏了过去,现在虽然还没有撤掉砖头,却不至于疼的昏死,可是冰块镇在膝盖旁边,冷气使得腿筋慢慢收缩,脚筋的剧痛变得更加绵延不断了!

两个刑堂弟子在狱长的指挥下,拿出了竹尺。

一左一右站好。

看来是要用抽脚心的酷刑了。

“啪!”

两尺多长的竹尺狠狠抽打在秋涵欣双脚的脚跟上,少妇疼得惨叫了起来,那玉色如玉石的圆润足跟顿时被抽的陷下去一条。

剧痛席卷了她的神经,足跟像是被击碎了般剧痛!

她仰着头惨叫着,叫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

耳边却犹如炸雷一般响起了狱长的喝问,“说!龙宇在哪!你是不是跟龙宇私通!”

“不知道!”秋涵欣哭叫着。

“啪!”话音刚落,又是一记竹尺,这次是抽在足跟稍微往上一点,完全不同的剧痛,但是相同的是都痛入骨髓!

“啊呀!————”剧痛让她的脚趾自主反钩向脚背。

“招不招!龙宇在哪!”这时候秋涵欣才反应过来,龙阁似乎已经将龙宇视为叛徒了,而龙宇则跑了,是了,以龙宇超一流的武功,如果一心想跑,龙阁是很难拦住他的。

“不招!”秋涵欣咬咬牙,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答道。

“啪!”又是一下!这次抽脚心,完全是柔韧的软筋和细嫩的皮肤,被锋利沉重富有弹性的刑具照实打在上面!

“啊!——”秋涵欣惨叫着整个身子都痉挛着抽搐,双脚十个脚趾头都叉开。

双脚不断来回拧动,想要从老虎凳上逃脱。

“招不招!”

“不啊!”秋涵欣哭着说。

“啪!”脚掌!

重重的竹尺抽在秋涵欣的脚掌丘起,四个掌丘被抽的陷下去又抬起来,秋涵欣疼的十个脚趾头都并在一起,向前拼命伸着犹如梭形。

“招不招!”

“···”秋涵欣这次索性不说话。

可是不说话就是默认的不招!刑堂弟子立刻又是一记狠抽!

“啪!”脚掌上端和脚趾连接处狠狠挨了一下!

“啊!”剧痛使她死死扣出十个脚趾头。

“招不招!”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秋涵欣拼命的摇头,她疼又委屈。

狱长知道这样问一句打一下她是不会招供了。

一挥手。

两个刑堂弟子顿时会意,你一记,我一记!

“啪!”

“啪!”

连续的竹尺狠狠抽击着秋涵欣细腻的小脚丫,光洁柔软的足底犹如风雨中飘摇的莲花荷叶,被抽打的不断摇摆,时而上下摆动,时而左右晃动,可是无论怎么摇晃,都躲不过一记记的竹尺打脚丫的酷刑。

连续的拷打让秋涵欣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你们要干什么!混蛋!”迷迷糊糊中,秋涵欣觉得竹尺抽脚丫的酷刑停下来了,却见两个刑堂弟子一人拉住自己的大脚趾,一人扳着其他的四个脚趾,将其分开。

只见狱长拿着铁夹子,从火炉里面抽出一条烧红的铁筷,放在冷水了沾了一下,慢慢走到了秋涵欣的脚丫旁边。

“不要!不要!”闭着眼也能想出那有多疼!

“招不招?有没有私通龙宇!”

“没有!”秋涵欣梗着脖子嘴硬道。

“嘶——”一声皮肉烧焦的嘶嘶声,秋涵欣先是觉得趾丫之间一凉,紧接着就是难以名状的剧痛,像是左脚被从中间撕开了,又像是锯子在中间拉动,更像是几十根带尖钩的小针一同刺进去之后慢慢在脚趾丫里面挑动。

“啊!”秋涵欣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狱长的手前后抽动,控制铁筷子在秋涵欣细嫩的脚趾丫上慢慢碾动。

“啊啊!——啊!”秋涵欣的惨叫更加高昂!

“不啊!”

“饶了我吧!啊啊!”

“招不招!招不招!”

“呜呜!——啊啊——”她只是惨叫却没有一点想要招供的意思!

“真倔啊!”狱长看了一下秋涵欣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被烫的地方,发现已经有些焦了,再躺下去不好治疗,也不太疼了。

便挥挥手,抽出了铁筷子,两个刑堂弟子则懂事的将秋涵欣的脚趾继续扳弄,将二脚趾和三脚趾之间的距离拉开。

狱长则再次将铁筷子放了下去!

“啊!——不——不要了——我————我——”说道这里秋涵欣咬死了牙关。

“你怎样!招不招!”狱长的手里将铁筷子前后左右碾动着。

“啊!————我!不!知!道!”秋涵欣几乎是哭着将这句话说出来,她太清楚这个时候激怒狱长的后果了,可是叫她去咬龙宇,咬一个无辜之人,一个喜欢自己,暗恋自己的无辜的,英俊又有才华的男子,秋涵欣做不到啊!

“嘶嘶!”

“啊!啊啊————”

一个接着一个的脚趾丫的烫下去,两个刑堂弟子一个个的将秋涵欣的脚趾头扳开,将她每两个脚趾头之间的连接处都用铁筷烫了一遍!

可是这个少妇咬着牙一直熬到了最后,一个招供也没有!

最后狱长令另外一个刑堂弟子,从火炉里面拿出两个用铁丝做成,烧红的“奴”字,两个烧红的奴字一齐按在了秋涵欣光洁如镜,软如羊脂的脚心上。

“啊!————啊啊啊!不啊!”她惨叫着,铁丝深深陷进了皮肤中,烧灼的疼痛几乎要将她的脚丫烫穿了。

烫了足有几秒钟,两个行刑者将烙铁拿开,甚至带下来几条细细的肉丝!

“啊!————”秋涵欣又是一声惨叫,终于昏死了过去!

但是很快又被泼醒了,从老虎凳上面解了下来带到了另外一个刑房。

那个行房的正中,跪着一个年轻的少女,跪在一滩水里面,如果细看水色微微发黄,不是熬刑不过失禁了就是罚跪太久憋不住尿淋漓出来的。

这女子显然已经跪了很久了,身子摇摇欲坠,双股不断发颤,可是却强迫自己跪的笔直,原来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被一双拶子紧紧拶住,拶绳则吊在房梁上,若是偷懒降低身体的高度,双手就会被拶子狠狠夹住,到时候痛不欲生!

即使是在黑虎帮的大牢里面,这样残忍的罚跪方法秋涵欣也是没见过。

那女子虽然年轻秀美,却一看就知道自幼出身贫寒,头发是略微枯黄的颜色,齐刘海被汗水和冷水打湿了,狼狈的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双圆圆的眼睛本应亮晶晶有神,此时却灰蒙蒙的失去了神色,秀气的琼鼻一抽一抽的,两边带着几分婴儿肥的俏脸上布满了巴掌印儿,正是秋涵欣的贴身侍女小红。

这时候小红终于熬不住倒了下去,可是倒下的一瞬间,拶绳就因着小红自己的重量而收紧了。

“咯吱!”只听一声骨头的呻吟。

“啊!”小红顿时惨叫起来,她拼命的想要跪直了,可是她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腿跨都松软了,不停自己的使唤。

她的身子无助的扭动颤抖着,“救命啊!救救我!”她忽然转身看见狱长顿时哭叫着,“我什么都肯做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放了我吧!”

狱长挥挥手,叫那边的刑堂弟子将拶绳松开,小红顿时趴在了地上。

这时候一只大手捏住了小红尖尖的下巴,让她抬头,小红一抬头,就看见了一条粗粗的东西对着自己的嘴巴。

“你!我!”

“怎么?还想继续罚跪吗?”

“不!不敢了!”小红低头说。

“你不是说死也不做吗?”

“小红再也不敢了!”小红咬咬牙,张开薄薄的柔唇,抬头将那粗粗的东西含进了嘴巴里面。

“无耻!”秋涵欣愤怒的别过头去,不想看这一幕,那种罚跪的方法太狠了,难怪小红撑不住,这种事情都肯做了,可是秋涵欣自己都不知道,如果把自己也那么罚上前,自己能不能抗住!

“啪!”狱长忽然狠狠给了小红一个大耳光,“用力吸,用舌头裹不会吗!还要老子教你!”

小红不敢反抗,值得按照狱长的教育去做。

“哦!”狱长顿时发出了很舒服的叫声,之后完全喷发了。

之后狱长叫人将秋涵欣也拉过来,让她跟小红跪成一排道,“好了婢子做完了轮到你了,让本狱长享受一下二当家夫人的小嘴吧!”

秋涵欣别过头去,“没做过!”

“啪!”

狠狠一个耳光。

“啪!”

又是一个耳光!

一打图纸丢在秋涵欣面前,“哼,给这么多人做过,还敢说没做过!”

不错,那是在黑虎帮大牢里面,在那无休止的大刑之下,秋涵欣的确是为了饶刑,什么都做过了,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活着出去的希望,只希望能少受点折磨。

可是现在不同,就算是熬一个月,就算这些人将自己的骨头都拆了,只要一个月后剑阁没有收到自己的消息,就会派人来查看,剑阁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姐妹的,少阁主功参造化,神通广大,就算龙阁将自己挫骨扬灰,少阁主也能将自己拼回来。因此秋涵欣不会再为了饶刑而放弃自己的尊严了,再也不会了!

秋涵欣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却依然倔强冷冷的看着那个狱长,“你会后悔的,没人敢这么对待剑阁的人!你每打我一下我都会记着,然后上百倍的还给你!”

“你真是认不清形式啊!”狱长也是冷笑一声。

“给我吊起来!”

两个刑堂弟子将小红手上的拶子去了,给秋涵欣套上。

拶子的另外一头绕过大梁。

之后一拉!

“啊!”秋涵欣瞪圆了双眼!剧痛!

剧痛顺着拶子拶压的地方,沿着十个手指头根一下子流过全身!

“不!”

在秋涵欣无助的惨叫声中,刑堂弟子将秋涵欣整个人吊了起来!

“啊啊!”这种酷刑,叫做拶吊,比之前她受过的蝴蝶铐还有残忍许多,十一根铁木拶棍将秋涵欣十个纤细的手指头死死拶压在中间,之后夹着她的手指将她整个吊到半空中!

全身的重力都是由这几个手指头的擦面承受的!

“啊!————啊啊啊!”秋涵欣只剩下惨叫了,她昏迷都昏迷不过去,这种剧痛已经完全侵占了她的整个精神!

身子越吊越高,秋涵欣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快被完全碾碎了。

“招不招!”

“招不招!”

“不啊!混蛋!”剧痛反而激发了少妇的凶性,对着答道。

“给我上冰火两重天!”

两个刑堂弟子一个拿出一根火把在火炉里面点着了,另外一个不知从哪里哪来一块巴掌大的冰块,用夹子夹住,两个刑堂弟子狞笑着走近了秋涵欣,一个将火把放在了秋涵欣的脚底,火苗顿时像是毒蛇一般舔舐着她的脚心!

另一个则将冰块沾了盐水,也放在她另一只脚的脚心上磨蹭!

“啊!不要!”

“不要啊!”

“让我死了吧!”秋涵欣绝望的哭叫着。

“小姐!你招了吧!”小红实在是看不了小姐被这样折磨,哭叫着说道。

“死也不招!死也不招!”秋涵欣惨叫着哭骂着。

“轰!”刑房的大门忽然被轰开了。

一道白影猛然冲了进来,还没看清那白影的模样,那白影就连出两掌,将拿着冰块火把的两个刑堂弟子轰飞了出去,绝对是含怒出掌,两个刑堂弟子每个都至少有二流弟子的实力,却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直接被轰飞砸在墙上,再掉下来,口腔,鼻子,耳朵眼睛都崩出了鲜血,人还没死,鼻子和嘴巴里面已经开始一块一块往出喷着内脏的碎片了。

那白影上前左手环绕一把抱住了秋涵欣的双脚,右手环绕抱住了她的膝盖小腿,让她的身子高一点,拶子顿时松开了。

“哦!”温润的真气顺着她的足底走遍了全身,她瞬间从剧痛脱离出来,整个身子像是泡在了热水中一般,像是洗了个暖洋洋的热水澡,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

“龙宇!你私通二当家夫人,叛出龙阁!还敢回来!!”

“受死!”狱长上前一掌狠狠拍在龙宇的背上。

“噗!”饶是龙宇已经是超一流的高手,以后背硬抗以掌功爪力见长的龙阁武功也是喷了一口鲜血。

龙宇抬手将拶子击碎,吧秋涵欣抱在了身前。

“龙宇!你!你吐血了!”秋涵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抱歉,二夫人,把你的裤子弄脏了。”原来,他这一口鲜血都喷在了秋涵欣的膝盖上。

“我已经不是二夫人了!”秋涵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句话,这是暗示什么吗?或者这是她内心的希望,是她的心里话?

龙宇不由得一笑,他已经看出秋涵欣的意思了,整个人豪情万丈,“秋女侠,涵欣,我能这样叫你吗!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不对,你一直都知道!二哥待你不好,我其实都知道,他不喜欢你,但是如果你喜欢他,我只能祝福你,可是他!他!他!竟然将你关到这种地方,受这样的折磨,我不愿!你跟我走好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且不说嫁过一次人,那图上画的也都是真的,在黑虎帮的大牢,我为了讨饶,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嘴巴,下面,后面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我脏了,你走,你走!”秋涵欣忽然激动起来,她猛然推开龙宇。

“你们真当老夫不存在啊!”狱长又是一掌打来!

猛然对着龙宇。

龙宇正被秋涵欣的话语震惊,似乎愣住了。

秋涵欣冲了过去,挡在了龙宇面前!

“杀了我吧,让我死掉吧!我已经没有脸面活下去了!”秋涵欣心中暗暗念叨,她无比后悔刚才她跟龙宇说的话,她是怎样伤了一个深爱她的男人的心啊!

可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忽然从后面揽住了她,一直修长白皙的甚至不像是男人的手的手,从后面探出来,跟狱长狂暴的掌力相接。

“轰!”那掌力甚至已经有龙形环绕,一击就将狱长震退了。

龙宇拉着秋涵欣,红儿冲了出去。

狱中的响动已经惊动了龙阁的卫队,大量的龙阁弟子冲了上来。

“我是龙宇,挡我者死!”

龙宇发出长啸。

看着围过来的卫队,小红忽然挣开龙宇道,“你们走!带两个人走不脱!”

龙宇也不是矫情的人,带着秋涵欣如流光一般杀了出去。

小红冷笑一声,硬挺着将哆哆嗦嗦的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响哨,一只雪白的小鹰从空中落在小红的肩上。

小红将自己的一手血抹在小鹰身上,放飞。

自己则被无数龙阁的卫兵按住了。

看着飞走的小鹰。

龙阁大当家一下子瘫倒在地,“龙阁完了!剑阁不会问青红皂白的,只要看见她们的姐妹被我们刑讯,龙阁就完了。”

龙元生却冷哼一声,“大当家,此事都怪龙宇和秋涵欣这对贱人!我们去杀了他!”

破庙!风雨飘摇!

龙阁的卫队已经追杀了两人三天三夜了,终于甩掉了一波追兵,当然值得一提的是,小红已经被剑阁救回去了,龙阁总部所有人都被拿下,各地的分部也尽数被捣毁,只有龙阁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着几百龙阁精锐出逃,他们虽然出逃,但是也在追杀龙宇和秋涵欣。

此时在破庙中,龙宇在一旁烧火,秋涵欣则坐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因为龙宇他知道秋涵欣全身上下都受了酷刑,坐立难安,专门做了一个椅子,这椅子只有两寸宽的凳面,他抱着秋涵欣坐在凳子上,只有大腿部挨着凳面,被板子打的皮开肉绽的臀部是碰不到凳子的,凳子很高,被抽的鲜血淋漓的脚底和被烙铁烫过的脚趾都自由垂着,这样舒服很多。

水烧好了,龙宇拿着拧干的毛巾来到秋涵欣身后,帮她去了上衣,用毛巾来擦拭背上的伤口和胸前的鞭花,再擦了臀部上的板花,都擦完了以后,又上了药。

最后又拿出一盆温水来帮秋涵欣浣足。

因为她全身上下都是伤,所以身上其实是一丝也不挂的,就在龙宇给秋涵欣浣足的时候,秋涵欣忽然张开了双腿。

龙宇一抬头,冷不丁就看见了秋涵欣两腿之间的风光。

不由得惊呼一声,“啊!”他抬头去看秋涵欣!却忽然觉得今天的秋涵欣不大对劲儿。

面色潮红,难受至极的样子。

“涵欣,你还好吗!”

“我!”秋涵欣用自己的手指掀开自己的下唇,一丝丝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滑落,“这里好看吗!”

龙宇偷偷瞥了一眼,红着脸说,“好看。”

“当然了!”秋涵欣口吐香兰,“之前被打坏了,这是我们剑阁的姐妹用仙兰花,玉藕,玉峰灵芝,凤凰蜜给我重新做的下身。”

“宇哥,你站起来!”

龙宇听话的站起身。

秋涵欣从特制的椅子上下来,脚心踩在地上的瞬间还是疼的她修眉微蹙。

“疼吗!”龙宇心疼的问道。

秋涵欣却顺从的跪在了他的脚下,解开了他的裤袋。

“宇哥!让我伺候你好吗!”

“这!”龙宇心中又纠结又期待,还未答话,下面就被一处温暖湿润包裹住了。

秋涵欣第一次这样用心,这样温柔,这样心甘情愿的伺候一个男人,她卖力的吐弄吸吮,用舌尖轻挑慢碾,之后又将那玉龙夹在自己的双峰之间缓缓搓揉。

“鞭伤还没好呢!!”龙宇想要阻止。

可是秋涵欣却更用力的用自己鞭花条条的双峰去服务,奶白的皮肉上面略微凸起的青色檩子犹如褶皱,在挤弄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快感。

最后秋涵欣将龙宇按到在地,就要坐上去。

龙宇却拦住了,“涵欣,你不要勉强,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不会挟恩图报,也不会强迫你,等你和剑阁回合,你就重归剑阁门下了,到时候你怎么选,我都不会怪你。”

秋涵欣却魅色的看着龙宇,“妾身之前怕你瞧不起妾身,说了很多轻贱自己的话,可是你还是对妾身好,为了妾身,甚至叛出龙阁,妾身知道你是真心的,所以今天才做这些,妾身在黑虎帮的时候,受了折磨,被调成刑奴,受了刑罚,就会有生理反应,这些日子,妾身一直忍着,就怕你桥妾身不起,觉得妾身是银荡的女子,可是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妾身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气宇轩刚,是人中龙凤,不自觉间就有些芳心按许,可是一是被龙元生迷糊,二是已有婚约,三是自觉配你不上,后来在龙阁的日子,你对妾身照顾有加,妾身更能感觉到你暗中的情谊,妾身不勉强,妾身是真心喜欢你,已经是情不自禁了。”

说着,秋涵欣用力的坐了下去。

“啊!”她轻轻叫了一声,用膝盖点着地面,双手撑着地面,手指和脚趾因为刑伤剧痛还不敢着地,腰肢前后拧动,用了浑身的技巧去取悦龙宇,直到他喷发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龙宇猛地将秋涵欣抱起来,放倒在地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捏住秋涵欣的一双玉足,拼命的向前挺动身子,鞭挞着秋涵欣的下身,秋涵欣整个人已经被爽到了天上,龙宇勇猛的下身连续拍打自己的臀部,打在那伤痕累累的细肉上面,带来的是别样的快乐,龙宇捏住了秋涵欣的脚丫,看着那洁白的脚心上烙印的“奴”字,看着秋涵欣胸前纵横交错的鞭痕,心里的欲火顿时被点燃,随着秋涵欣拼命的缩紧,他再一次喷涌了出来。

风雨越来越大,秋涵欣乖乖的靠在佛龛旁边,龙宇已经穿好战袍,敌人来了。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不会与这贱人私通,没想到是真的!”龙元生愤恨的说,他已进入庙门,就闻到了难男女欢好的味道,何况秋涵欣的下身是用仙草重新修补的,奇异的香味只要闻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如今的光景,没必要骗你,今日是第一次。”

“多说无益!战!”龙元生,龙阁大当家和龙宇已经战在一起。

寺里的雷鸣闪电比之外面更甚。

“轰!”龙宇的武功本就不比前两个当家弱,加上拳打少壮,又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几乎不加防御,每一击都是一命换命的打法,终于一爪击穿了大当家的心口,将他的心脏捏的粉碎!

可是自己也被龙元生一掌打在头上,脑浆几乎被打崩出来。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龙宇咬着牙挡在了秋涵欣面前。

“你敢杀宇哥,我们剑阁必将你抽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秋涵欣厉声吼道。

“贱人,我先杀你!”龙元生就要上前,关键时候,地面忽然升起一根石柱,将龙元生震开了。

“大神门雪千寻!”龙元生瞪着眼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知道自己气数已尽,雪千寻,天下第一高手雪侍的侍女,多年前已经是天道高手了,他惨笑一声,自绝身亡。

“秋涵欣,剑阁派出所有高手出来找你,总算找到了,这寺庙外面的龙阁死士都被我斩杀,从此天下再无龙阁。”

“雪千寻!你救救我宇哥!”雪千寻不等她说,早已上前探查,摇头说,“脑浆都被打散了,我用真气吊住了他的性命,不过能不能醒过来,就听天由命了了。”

秋涵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流转过坚毅的神色,“十年,百年,千年,我都守着他,直到他醒过来的那一天!”

后记:秋涵欣很久之后才知道,当年自己被龙元生吸引,其实是因为龙阁给自己下了阴阳蛊,龙阁为了获得剑阁的武功秘籍才策划了这次行动,但是自己嫁入龙阁之后却不肯传授剑阁武功,因此龙阁才用了下作手段想用刑罚让自己招供,三当家一直反对,后来甚至直接叛出龙阁,而自己在黑虎帮里面受刑的画面则是当初门口那个叫来黑虎帮众的女人画的,画完之后就被龙阁灭口了。

面包会有,牛奶会有,北野也会有

CD中······

最近在酝酿一个新作品,汉朝女将领兵打仗的故事,涉及到军罚,公堂,狱刑,和青楼调教,不知道汉朝有没有青楼······前两章照理写点无关sp的剧情,如果最近不忙元旦就开始更新了。这个玉掌镇三江的番外也会慢慢跟着更新。

好吧,建个群吧,

没事冒个泡,自己顶下

外传·北野樱(一)

前PS:从北野第一次行走江湖开始写的,那时候的北野樱还只是二流高手,以兼济天下,替天行道为己任,心智也不是很成熟,经常被人骗,被官府逮捕,也受刑无数,慢慢的,才会成长为三江中那个所向披靡,威震天下的蛮荒恶鬼。

“啪!”

“啪!”结实的板子狠狠落下。

“······咯···咯吱···”牙关紧咬!

“啪!”

“啪!”清脆的板子声传出老远。

粗粝的板面一下下抽在少女的臀尖上,这少女只是咬牙忍住,实在扛不住的时候,红润的樱唇才微微张开,露出贝壳般雪白整齐的玉齿。

清秀光洁的下巴顶着红木铺成的公堂地板,火辣传神的大眼睛毒毒盯着正前方。

“啪!”

“啪!”又是接连不断的毒打,少女终于昏迷了过去。

“拉起来!”堂上的县令说道。

两边的衙役手拉绳索,少女的身子在绳索的拉扯下晃晃悠悠的吊了起来。

县令背靠大椅,冷冷的打量着这个少女,这少女年纪不会超过二十,眉清目秀,眉宇间略有英气,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表情略带凄苦。虽然已经被重刑打到昏死,双目紧闭,眼皮下的眼球却不断滚动,显然在昏迷中也噩梦连连。

她的双手被反背到背后,反手手心相对,手指尖被迫向上,用牛皮筋死死扎紧,向上一直牵拉到脖颈处,跟发根绑在一起,再用一根麻绳栓了,吊在梁上,她穿着宽松的侠女服,红黑相间,袖子落了下来,露出两条藕白滚圆的手臂,因为高高高吊起的缘故,腰肢也都暴露了出来,她下身是宽松的长裤,裤脚到小腿一般,露出下面细细的一截小腿和一对娇嫩的脚丫。

这女孩的皮肤并不是寻常十几岁少女那种如雪的莹白,而是犹如和田玉一般的暖暖浅鹅黄,加上略带棱角的英气面庞,一看便是出身蛮荒。

“泼醒。”县令命令道。

旁边的衙役立即拿起水瓢,在木桶里舀了一瓢冷水,兜头浇在少女的头脸上。

“哗啦!”冷水猛浇下去,将她的上衣都打透了,冷水稀稀拉拉的落在地上。

“呼!”

“呼呼!”少女大口喘着粗气,惊醒了过来,冷不丁后脑一痛,原来是身后的衙役又拉了一下绳索,牵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身子吊的更高些,好能跟县令大人对正。

少女疼的咧了咧嘴,想要挣扎,可是双手的手腕像是要被扯断一般,头发也被拉扯得生疼,她脚趾颤抖着向前扒拉,努力想要站起身,可是腰臀处却犹如被撕碎了,剧痛炸裂开来,她呻吟着再次软倒,忽听前面惊堂木“啪!”的一声。

“蛮族女子,你招是不招?”

“我有名字,我叫,北野樱。”少女毒辣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县令,不卑不亢的说道。

“嘴硬的蛮族女子!”县令冷笑一声,“废话少说,你是如何勾结山贼,打劫林家,主使者是谁,快快从实招来!”

“你一口一个蛮族女子,可是对蛮族有所歧视?”北野樱不答话反而反问道,“自唐朝起,朝廷便有天下一家的说法,当今皇上也是希望各族和平相处,你歧视蛮族,莫非是藐视朝廷,不敬圣上?”

县令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发现衙役们并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这才轻轻吁了口气,“啪!”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好个伶牙俐齿!看来还是打的轻了,来呀,给我放下去,再打!”

“唰!”后面拉绳子的衙役手都麻了,早就等着县令这句话,一下就把绳子松开,北野樱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幸亏她的胸前足够丰满给她缓冲不少,又侧过脸颊,不然下巴都差点摔断了!

“哦!”北野被摔的头昏眼花,还未挺直身子,臀尖上就传来大力!

“啪!”狠辣的板子重击,直接将北野的身子抽成船形,头向上抬起,膝盖一屈,双脚也弯曲翘起来,板子离身,北野的头和脚都落在了地上,她侧着脸大口喘息,即使是怀有功夫在身,受到伤害能够降到最低,可是板子抽打臀尖的剧痛,也是十成十的一点也不能减少。

“啪!”

“啪!”

两边的衙役不断下板子,一左一右,狠狠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北野樱的牙关咬的咯吱直响,她想要攥拳头,可手腕和头发根绑在了一起,手臂又都反拧到背后,整个上身都用不出力气来!只能任凭板子对着自己的娇臀不断发力!

县令身边站着一个瘦高的师爷,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上面整整齐齐写满了“正”字。

“啪!”

“啪!”每打一板子,师爷便写下一笔,一整片纸都快要写满了。

“啪啪!”单薄的女侠裤已经布满了血痕,有的地方已经被打破了!

北野光滑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侧脸狼狈的贴在地面上,每一记板子都给她带来难以名状的痛楚,每挨上一下,她英气的面庞上都猛然抽搐一下。

两个衙役每一记都下足了狠手,可是北野纵然疼的抽搐,也没有一声惨叫。

县令举起手示意一下,两边的衙役停住了板子,再次拉着绳索将北野吊了起来。

看着这个坚强的女孩,县令的心里也是有点佩服的,他当了这么久的县令,不知道打烂多少人的臀腿,上了多少次大刑,像是北野这么能熬的还是头一次。

“招不招?”佩服归佩服,审讯还是要进行的。

“不——招!”北野樱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便低下头,不理睬县令了。

“再打!”

“啪叽!”衙役马上松开手,将北野樱摔在地上,板子继续雨点一般落了下去!

“啪!”

“啪啪!”

连续的板责,接着再高高吊起来,责问她招是不招,之后马上再次摔在地板上继续责打。

一次,两次,三次······若是疼的晕死过去,便泼上一瓢冷水浇醒来,再接着刑讯。

四次,五次······

“哗啦!”衙役再一次拉着绳索将北野樱吊起,她身上露出的肌肤都被冷水刺激得呈粉红色,长久的板子责罚熬刑,让她的精神虚弱到了极致,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

“招不招!?”县令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北野樱略微摇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啪!”县令已经失去了耐心,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道,“给我继续打!往死里打!”

“大人!”旁边的师爷阻止道,“已经五百了!按律——这个月的额度已经没有了!”

“嗯?”县令横了一眼师爷,抓过他手里的本子,那是一个装订本,每篇上面都写着一个名字,下面则整整齐齐的画着“正”字,每篇画满正好是20个“正”字,北野樱的下面已经画了五篇了!

“哼!真是蛮族女子,皮肉竟然如此紧致!”县令冷笑一声,直接撕掉了最后那篇“正”字,道,“这不是才打了四百吗,这些蛮族女子本来就比我们中原女子更泼辣刁钻,加上她勾结山贼,明显是有功夫在身,没那么容易被打死的!给我继续上刑!”

两个衙役在这里当差很久,从县令大人的语气中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两人松开绳子,把北野丢在地面,再将寻常的板子放回到刑具架子上,各自抽出了另外的刑具。

这后拿出来的刑具乍一看跟平常的板子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都是齐眉长,后半是漆黑的圆棍,前端二尺长的则是成人男子巴掌宽度的漆红板头。

可是若拿在手上一掂,便能感觉到,这条板子的重量足足是之前的两倍多重!在细看,那漆红的板子面上,布满了细碎的楞子,若是再抡两下,这板子的棍部分居然韧性十足,抽击的时候,能够弯曲出更大的弧度!

两个衙役狞笑一声,便拎起了板子,手上一较劲,使劲往下一抡,一条板子居然几乎弯曲成了弓形!之后猛然绷直,毛竹的棍身,绷直的巨力加上抡起的力量,一齐砸在北野樱的臀尖上,犹如炸裂开来!

“啪!”一声惊雷一般的巨响!

“啊!——”北野樱几乎被这瞬间爆发的巨力,剧痛打碎了!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尖叫,那记板子狠狠落在北野的双臀臀面上,之后深深陷了进去,北野常年练武,臀肉本来是结实紧致的,可是那重重的板子还是一下子就撕开了布裤,抽进肉里面。

北野惨叫了一声之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真不禁打!”下手的衙役冷笑一声,将一瓢冷水残忍的浇在了北野樱皮开肉绽的臀翘上。

“哗啦!”

“啊!”北野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猛然受到这样的酷刑,她失态惨叫了两声,马上就憋住了,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盯着前面的地板。

那衙役并没有看见北野的眼神,拉着绳索将她吊高了,抓住了她的头发凶狠的问道,“招不招!”

“吐!”北野狠狠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口水,清冽的眼神,横了那衙役一眼。

“好!很好!!有骨气!”那个衙役不怒反笑,这样有骨气的女侠已经不多见了,不过这衙役当差许久,还是见过两个的,可惜,无一例外,在短暂的熬刑以后,都变成了比小绵羊还乖的乖乖女。

这个北野女侠,估计也不会例外。

“啪叽!”他松开绳索,将北野樱往地上狠狠一摔,两个拎着特制板子的衙役开始了真正的酷刑!

“啪!”

“啪啪!”

超级沉重的板子,一下下的抽,北野看上去娇弱的身躯,犹如狂风下的荷叶,不断的在板子的左右夹击下疯狂摆动!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有时候是一记重板足足打在一面臀瓣上,将那片臀瓣抽击得整个扁了下去!

有时候是一记重板横穿两瓣臀瓣,冷水浇透了侠客服,破损的地方已经能看见里面皮开肉绽的臀皮,而未破损的地方,单薄的布衣也是完全贴在臀面上,显示出滚圆翘起的曲线,紧实的臀肉将板子紧紧包裹在其中,看上去有一种另类的凄美!

“啪!”

“啪!”

“啪啪啪!”

如此沉重的板子,如此狠辣的刑罚,是接连不断的落下的,两记重责之间几乎是没有一丝间隔,没有一点缓冲和缓解痛楚的时间,每一记板责打在臀上,疼痛都直接达到了最大化,而紧接着下一记板子就接踵而来,几乎毫无衰减的惨烈剧痛像是剧烈的脉冲般不断刺激着北野的神经!

“···”她张开嘴,再合上,咬紧牙关,拼命晃荡脑袋,双手佝偻起来,秀美尖细的手指尖儿犹如鹰爪般颤动合拢,却因为手腕被牛筋死死扎住,加上发根被揪住,她的双手根本没法攥拳头!

上身不能绷紧,就直接废了她一般忍痛熬刑的能力,这个吊姿是朝廷专门研究出来阻止侠女们动用真气功夫来抗刑的!

“······”

“啪!”

“四十七!”

“啪!”

“四十八!”

“啪!”

“四十九!”

“啪!”

“五十!”

打足了五十记重板子,县令再次挥手示意停下。

一般打到这里,就有什么招什么了,实际上北野樱已经挨了五百五十记板子,前面的五百记是用普通板子打的,寻常人直接能打到半死,后面那五十记是用特制的重板子打,超重的板子,超重的力道,加上板子面上的细碎楞条,若是普通人挨上这五十下,早就打没皮了,肉都能打烂碎掉,不过北野樱这样身怀功夫的女侠显然不会这么脆弱。

县令叫衙役将北野樱吊起来,亲自走下去,将水桶里的水浇在北野的腰臀上,将她臀部的血水冲洗干净。

之后捏着破损的裤片儿掀开一看,心里不由得暗暗赞叹,这北野樱看来是真正的武者吃过大苦头,不然怎么能练成这么结实的皮肉。

臀翘上足足吃了五百五十记狠揍,居然没有飞皮,只是整个臀面肿起了一寸许,中间集中挨板子的地方略淤青,往外围一层层是淤紫,通红,粉红,两瓣臀瓣犹如彩虹一般凄美诱人,不过毕竟是用带着楞条的板子去抽,臀面上还是少不了一条条略微打的绽裂开来的伤口,细细的血痕还沿着伤口慢慢渗出来。

县令的手指在北野樱的伤口上捻动着。

北野咬着牙关,可是喉咙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哼!”县令冷哼一声,“蛮族女子,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我,叫,北,野,樱!”北野樱强调道!

“继续上刑!”县令几乎是直接喊出来,他也有些激怒了,很久都没遇到过如此皮实的女犯了。

两边的衙役听了就要将北野摔在地上。

县令却一摆手,冷哼一声,狞笑道,“就这么吊着揍!我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片子,到底有多皮!”

“吊着打?”行刑的衙役疑惑的问道,他可不是因为拉着绳子吊着有多么累,而是这个现在这个吊姿,反背双手,再用重杖去抽打腰臀,没人能受得了,往臀尖上来几下,腰肢都能震散了,再打几下,肩膀,手肘,手腕,都会震伤脱臼,若是五十板子打足了,估计整条上身的骨头关节都能震碎裂开!

“对!吊着打!”

北野樱自幼习武,自然也知道这么吊着打的后果有多严重,如果这么反手吊着熬,足以废掉自己的武功!

难道要招供吗!

不!

只有被打死的北野,没有屈服的北野!

北野樱强行提起一口真气,勉强将真气布满了全身,准备做最后的努力!

而后面的衙役也露出了锋利的獠牙——高高举起了特制的重板子!

“嗖!——”惨烈的破风声,带着一股带血的腥气,恐怖的板子在空中画了个半圆,之后横扫在北野樱的臀峰之上!

“啪!——”犹如晴空里面一个惊雷!在北野樱细嫩的臀面上炸开!

没有了地面的承接和缓冲,巨力直接穿透了北野樱的腰臀!

“啊!”北野樱实在是难耐的惨叫了一声。

疼!剧烈的板责抽在臀面上的疼,那种瞬时爆发开的锐利的皮子剧痛,一下就布满了整个臀面儿!

疼!贯穿的力量透过了臀皮,臀肌!钝痛像是深入骨髓之中!洒遍了她整个的身子中间!

疼!上身和腰线猛然被板子击打之后几乎被拦腰锉成两截,脊椎好像要从中间被砸断!那种绝望,烈痛,从尾骨直接窜进脑海深处!

紧接着,无尽的剧痛从她的身子中段上下扩散蔓延,一波波的剧痛直接切断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北野樱惨叫着,接连的抽搐颤抖着,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哆嗦,紧接着,有淅沥沥的声音传出!

“哼,我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也会失禁!”县令看着北野樱在重刑之下居然失禁淋尿公堂,不由得冷笑着嘲讽道。

“混蛋!”北野樱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腰椎在重击之下,神经感官会不受本人控制,加上她早就憋尿多时,受到这记酷刑,除非达到了传说中的武学天道境界,不论什么情况下都能完美控制自己的身体,否则淋漓尿出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饶是北野樱出身蛮荒,性格比较外向豪放,也难耐再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尿了出来,羞臊的面色通红,而在场的衙役,县令,却根本不顾少女的羞涩,目不转睛的顶着北野樱下身淅淅沥沥落下的尿流,清冽的淡黄色液体,夹杂着流到臀沟中的血丝,一起洒落了一地,积成一滩,毕竟,如此美丽动人,又青春靓丽,且武功高强,英气十足的美少女被刑求到失禁公堂也是很少见的情形。

虽然公堂上也时常能逮到美丽女子或者有武艺的侠女拿来上刑,可是要么挨了两记板子就哭哭啼啼全招了,要么就是没有北野樱这等身材火辣又容貌具佳!

剧痛,羞臊,充满了北野樱的心中,有一个瞬间,北野樱甚至有种宁可死了的感觉,可是她马上就调整好了心态,重新变得斗志满满,火辣的大眼睛盯着县令又蔑视地扫视了一下旁边的衙役们。

见北野竟然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态直面羞耻,县令又高看了北野樱一眼,知道这是个真正的奇女子,也知道不上点厉害的刑罚,是别想她招供了,当下下令道,“继续上刑!给我先补全了这五十板子!”

“啪!”衙役得令,立即抓起板子继续狠揍!

有了上一次重击,肚子里的尿几乎都空了,而北野樱也知道一点卸力的口诀,当下双脚分开,用两个大脚趾的尖端顶着地面,板子打下来的瞬间,脚趾便用力向前蹬一下,能够有效缓解腰椎受到的重击!

两个行刑的衙役自然知道北野在偷懒,不过看着北野那双如娇似俏的脚丫不断在地面拧动,纤细的脚趾像是玉条板滑动,细腻的脚心因为不断用力而拧动,不知道是多么享受的事情,因此也不说破,一边行刑,一边偷看着北野樱光溜溜的脚丫。

“啪!”

“啪!”最后的五十记板子,两个衙役都运足了全力。

打到了最后,北野樱几乎是全程哀嚎着抗完了酷刑,即使是坚强如北野樱也难免在刑罚下惨叫出声!

打完了整整六百板子,当然在官方的记录中,只有五百而已,县令看着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北野樱,她英气的面庞带憔悴的神色,秀发贴鬓,全身都被汗水打透了,腹肌不断收缩着,可以看出她大口的喘息,臀面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裂痕,都是板子叠加着抽打将北野樱的臀皮打到绽裂开来,臀面部分的布裤早就全抽飞了,露出了整片两瓣滚圆翘起的臀面,虽然青肿不堪,布满了伤痕,可是形态依然是十分楚楚可人!

虽然刑罚上完了,可是这板子抽出的板创是越久越疼!那么多的淤青淤血,即使是习武之人也难以很快化开!

“北野樱!”县令做出怜惜的口吻说,“你的年纪还小,也不过是我儿大小,何必如此嘴硬呢,便招了吧!招了就给你上药疗伤”

“哼哼!”北野虽然虚弱,可是还是冷笑着,轻蔑的扫了这县令一眼!

“你算什么东西,你儿子又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女侠相提并论!昏官!”

的确,北野樱是何等身份!那是蛮荒众部族盟主的女儿,蛮荒部族的长公主,身份地位相当于当即圣上的长女!

不过,北野樱并不屑与说出自己的身份,一是根本瞧不起这个县令,他没有资格知道自己的身份,二是她也不想拿出蛮荒公主的身份压人,况且这昏官也未必相信,历史上微服出行玩耍被当地县令刑求的公主也未必就少了。

北野这句话彻底把县令激怒了,“哼哼,本县做这靳县父母官已经七载,今天还是头一次有人叫本县昏官,好啊!本县这就昏给你看看,来呀,让这个蛮族女子尝尝天朝上国真正大刑的厉害!”

两个衙役狞笑着就要去取东西,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击鼓声。

“何人击鼓?”永城县令也觉得奇怪,他今早接到林家报案,说有一个身怀武功的女侠勾结山贼,打劫了他们林家财产,重创林家家主,不过好在林家主母用计擒住了这个女侠,因此便立即升堂审讯,按说一案未完,公堂外面的衙役士不能允许旁人再击鼓的。

这时候,一个衙役带着一个水绿衣衫的少女进了堂来,那少女面容柔和,步履轻盈,举止有礼,一看便是出自大家的闺秀,那少女见北野樱被吊绑着,被打的遍体鳞伤,不由得一阵泪水涟涟道,盈盈下拜恳切道:“青天大老爷,小女是林家的四女林洛嫣,恳请莫要再对北野姐姐上刑了,她可是我们林家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县令奇道。

“是!”那林洛嫣点头说,“大老爷,我们林家从永城迁到靳县,三日前行到靳县外的山郊,被山贼围住,那些山贼伤了我父亲和随从多人,幸亏北野姐姐顺路经过,杀退了山贼,救了我们全家!”

“不对!”县令摇头道,“今日来击鼓报案的是你们林家的主母,她说这蛮族女子勾结山贼,杀伤了你们林家家主,抢夺了你们林家大量的钱财,自己则在你们靳县的院子里面住下,想要霸占你们林家全部家产,幸亏你们林家主母在食物里面下了药,用计将这蛮族女子药倒了,这才用牛筋捆住手脚送来报案!”

“不是的!”林洛嫣急得不断摇头。

“那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可笑!”北野樱虚弱的冷笑一声,“还说不是昏官!得了报案,不分青红皂白便上大刑,想要将我屈打成招!”

“别说了!北野姐姐你别说了!”林洛嫣慌忙说道,若是惹怒了县令大人,那说不定还要怎么折磨人呢!

“哼!——啪!”县令倒是不在意北野怎么骂,到时候有机会整治她,一拍惊堂木道,“来人,请林家主母上堂对质!”

“主母今日不在家!”林洛嫣眼神闪烁道。

县令阅人无数,一看林洛嫣的神情便知道其中有诈,他心里推演了一番,便基本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看来这林洛嫣所说的,才是实情。

林家的主母名叫靳珂,在这靳县在某些方面可是相当著名,后来加入了林家成了林大夫人,这个林洛嫣则是林四夫人的女儿,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了——真正勾结山贼的可能就是这个靳珂本人,林家家主被山贼重创,林大夫人见林家家主快不行了,便开始准备下手除尽林家的人,这个北野女侠自然是首当其冲,林家的子女也都在其列,而林洛嫣看似文弱,大概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她看出来事情的关节,知道如今之计,最好的自保办法就是救出北野女侠。

不过。

靳县的县令却不可能让林洛嫣如愿以偿,一来他给北野樱上了重刑,打了六百板子,若是放虎归山,这北野樱岂能饶了自己,历来在他的大刑下受冤抱屈的女侠可是不少,一向处理的办法就是直接刑求到屈打成招,之后便理所当然废了武功发配青楼,二来林家可是永城的大户人家,家产万贯,靳珂的娘家也是靳县有名打大贾,他这回可以狠狠的敲那靳珂一笔了!

念及此处,靳县县令一拍惊堂木道,“既然你主母不在家,你一个四小姐如何做主?快快退下去不要扰乱公堂的审讯!”

这时候两个衙役已经去取了大刑来,一副拶手指的拶子,一套夹脚腕的夹棍,还有炉子,炭火,和上烙刑的铁钎,另有几条手腕粗的重鞭。

见这些东西丢在地上,林洛嫣吓得几乎失语了!可是她强令自己镇静下来,她知道,若是今天不保下北野樱,北野樱定能被这些刑具直接废了武功,那整个林家可都要变成靳珂的了!

当下跪行两步,坚定的对堂上说,“不可再用刑了!青天大老爷,小女说的都是实情,请大人明鉴!”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县令也是高看了林洛嫣一眼,没想到这个林家小姐这么有魄力,“你再阻拦本官审讯,便是代表林家的意思翻供,当堂翻供申请择日再审的话,要先打二十板,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二十板子,林家小姐自然知道这个事情,看着北野樱被打惨了的臀面,她简直是怕极了,怕的手都在抖,说话都在哆嗦!可是若是让那个靳珂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掌握了林家,毫无疑问,会发生更加可怕的事情,她可忘不了母亲死去的情形。

想到这,林洛嫣跪直了,朗声答道,“我知道了,林家,要翻供。”

县令点点头,心想今天可算是有眼福了,先是打了这么一个顶尖女侠的板子,他一打眼就知道这个北野女侠至少是个二流往上的高手,寻常二流高手能够轻易放倒上百个寻常壮汉,若是放开手脚,这整个靳县也没人能拦得住她!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大家闺秀送上门给自己打板子。

当下,县令点头道,“来呀,将林洛嫣带下去,去衣责打二十大板!”

“是!”两个衙役得令,架着林洛嫣走到偏堂去了。

林洛嫣被带进了偏堂,两个衙役也不理她,只顾着去整理刑具,林洛嫣的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了,不远前面就是一条像是床一样大的刑凳,衙役们准备好了刑具,便在刑凳两边站好了,其中一个道,“林四小姐,你也是大家出来的闺秀,规矩不用我们哥几个再教你一边吧?”

“自是不用!”林洛嫣的双手握紧,规矩她自然从小就知道,她是出自大家的女儿,因此一般是不能在正堂大庭广众之下上刑的,要带到偏堂来用刑,不过鞋袜,下衣却依然得去了,而且一般是要自己脱掉,古代的女子地位低下,衙役们嫌晦气,是不会亲自动手帮女子脱掉鞋袜里衣的。

不过若是受刑的女子硬挺着不脱,衙役为了节省时间也是会上前强行扒掉,那么在上刑的时候,自然也就会多加两分力气报复回来。

林洛嫣咬了牙,知道再坚持下去,不但受辱难免,受刑也会加重,便慢吞吞走到刑凳面前,将绣鞋去了,又将白袜也脱了去丢在地上,赤着一双粉白白,软嫩嫩的光脚丫,踩在了布满了木刺血污的粗糙刑凳上,林洛嫣今年才十五岁多,身材纤细娇小,刑凳对于她来说大的像是一张床,她赤着玉足,强忍着软孺足底的粗粝摩擦,耐着强烈的不适感,向前走了两步,跪了下来,一双玉手放在腰间,脸色憋的通红。

“怎么,林四小姐下不了决心吗?”一个衙役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就要伸手。

“不要!”林洛嫣尖叫一声,她向前跪行了一步,躲开衙役的手,一咬牙,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裤子向下褪到大腿根。之后便认命一般趴了下去!

衙役打量了一下林洛嫣曼妙身体露出来的部分,从腰眼往下,一直到臀根处,两片臀瓣高高隆起,形成两个形态圆滚的小丘,两片臀瓣崩的紧紧实实的,将里面的私密之处完全包裹起来,而且这种褪裤子的方法,只露出臀瓣而不会露出前面的小腹丰腴,对于女子的隐私保护的极好,看来林家的家教不错,当然也可能是林家长辈中曾有女子受过公堂的刑罚,因此将经验传授给了林家年幼一辈的女子,不过那个受刑的长辈可能并不知道,若是她们不要这么在乎隐私,而是多露出来一点,那么大饱眼福的衙役们反而会轻些下板子的,而且刑讯到后期,不停的挨打,挣扎,下裤也都会褪掉,两瓣臀瓣被打到失去知觉,瘫软成一片,什么隐私之类的,同样是保不住的。

林洛嫣的皮肤是那种非常嫩的奶白色,好像轻轻按压一下都能按出牛奶一般,她的足底也是细嫩的奶白,因为平趴着的缘故,整片脚底都摊开在刑凳上面,足心微微的褶皱,细致软软,犹如新鲜的牛奶暴漏在冷气中崩起的奶皮。

两个衙役在两边拿起早就打好的猪蹄绳扣,将林洛嫣的双手手腕分别绑住,向两边拉,绑在凳腿上。

“不要绑我!”林洛嫣已经抑制不住,哭着求饶道。

“别挣扎,这是猪蹄扣,专门帮活猪用的,如果不挣扎,就松松的,越是用力挣扎,勒的越紧!”

衙役才不管林洛嫣的挣扎,这么嫩的臀皮,上去两板子都受不了,到时候林洛嫣肯定挣扎的像是猪仔一般,现在不绑好了,一会有的忙活呢!又转身从刑凳的后面拿起猪蹄扣将林洛嫣的双脚也套了起来,一边还捏着林洛嫣奶白的脚心把玩道,“这双小蹄子还很软啊,味道也香香的。”

林洛嫣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保住北野樱,可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如今被褪了鞋袜,光着羞羞的脚丫,甚至被迫自己褪掉底裤,露出了光溜溜的臀面,被两个大男人随意摆弄,像是猪仔一样绑在刑凳上任人拿捏,那种屈辱感,无助感,恐惧害怕,简直是没法形容!

两个衙役终于将林洛嫣绑好了,这才拿起板子,来到林洛嫣的两边,一个道,“林四小姐,要开始打板子了,一会儿你的小腚蛋要是受不了了,随时就可以喊招,喊招就不打了!知道了吗!”

“小女··呜呜,小女知道了!”林洛嫣虽然嘴上说知道,可是其实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喊招的,因为喊了招,就是放弃翻供,之前的板子,就全白挨了,北野樱也会被继续上刑逼供,等北野的武功被废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保护自己了,到时候想都不用想,大娘说不定怎么迫害自己,到时候在家里动用家法折磨自己,甚至找个罪名拉到堂上打板子还是轻的,弄不好会被大娘卖到青楼去,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了!

“哼!”左面那个衙役狞笑一声,抖了抖手腕,将板子举了起来,照着林洛嫣的臀面就是一下!

“啪!”

“啊!”林洛嫣立刻就像是杀猪一样大声哭叫起来!

“啪!”右面的也是接着就来了一下!

“啊啊啊!饶了我吧!”林洛嫣双手攥拳,使劲的往回拉扯着自己的手腕,猪蹄扣立马收紧了,紧紧的绳扣马上勒紧,深深陷进林洛嫣的腕骨里面。

“啪!”林洛嫣的惨叫还未落下,紧接着第三板子又抽了下来!

“嗷嗷!”这个林家四小姐顿时就拼命的惨嚎起来,完全没有了大家闺秀之前的文弱柔顺,像是寻常女子一样拼命的挣扎,拼命地叫,使劲的在台子上面拧动身子,下裤也在挣扎中不断下滑,而连续三记板子抽完,林四小姐的臀面也从奶白渐渐变成粉红色。

其实本来并没有那么痛,可是林洛嫣毕竟是第一次受刑,甚至可以说是从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那种恐惧感无形中放大了刑罚!

两个衙役看着林洛嫣挣扎,之后再次抬起板子,再次依次落下!

“啪!”

“啪!”

“啊!”林洛嫣整个人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眼泪像是两条小溪一样噼哩噗噜的流淌下来,头上脸上,全都是汗水,清亮的鼻涕从鼻孔中喷了出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招不招啊!”一个衙役在林洛嫣的耳边大喝道。

“你诬陷自家主母,到底有何企图?”

“你是不是在说谎!”

“没有!没有!”林洛嫣拼命的喊道,“我没有说谎!没有——————”

“啪!”

“啊啊!”她正喊着自己没有说谎,旁边的衙役马上就是一记超重的板子狠抽了下来!

“不要啊!不要打了!”林洛嫣马上就被这一记板子打崩溃掉了,这一下好疼啊!那个衙役几乎是运足了力气,使劲的将板子抽了下来,整条板子几乎都完全陷进林洛嫣的臀肉里面了。

“不要打?那你招不招!?”一个衙役在旁边呵斥道。

“还有十几板子,你这大小姐的细皮嫩肉能不能抗住啊!自己想想再答!”

林洛嫣低着头,咬着牙,紧闭双眼,足足等了几十秒钟,忽然道,“我没有说谎!”

“啪!”回答她的,自然是一记更狠辣的板子!

“玩咱们兄弟!”这种事情两个衙役已经遇到不少,那些为了饶刑的大家闺秀们,仗着律法的保护,会在上刑的中间大喊着,“饶命,别打了。”之类的,这时候衙役们就得问询她们是否招供,可是她们喊饶命往往只是为了饶刑一会儿,等疼劲儿刚一过去,就会马上反悔。

另一个衙役也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他们本以为像是林洛嫣这种真正的大家闺秀,不会玩这种小诡计,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受刑的时候,哪里还会顾忌自己的身份,什么大家闺秀,什么尊严面子,只要能免去一点疼痛,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了,就算是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她们也未必会拒绝!

一个衙役马上抡圆了板子,对着林洛嫣都已经姹紫嫣红的臀面狠狠打了下去!

“啪!”

“啊!我错了啊!”林洛嫣疼的马上就开口求饶。

“啪!”

“啊!别打了啊,受不了了!”林洛嫣疼的没有了一点风度,双手双脚都死命的往中间佝偻,往里扣着,而猪蹄扣也因为她的死命抽搐而缩的更紧深深陷进她的手腕脚腕里面,粗糙的麻绳压住了林洛嫣的脚筋,她的十个脚趾像是抽筋一般十字摊开,犹如十个盛开的白色花瓣。

“啪!”

“啊!不要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了!”

“啪!”

板子依然一记接着一记落下去,她的手脚因为不过血而变成了苍白色,更像是针尖扎着一样剧痛难忍!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林洛嫣疼的涕泪并流,有某一个瞬间,林洛嫣的心里是有那么一丝丝后悔的,后悔过来保北野樱,后悔装英雄,过来挨这二十板子!

她努力的说服自己:招了吧!招了就饶了这顿板子了!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今天先饶了这顿板子再说吧!再打下去,自己小小嫩嫩的臀肉就要被打烂了!再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她只是一个小女子,一个从未受过皮肉之苦的,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一个大家族的闺秀,根本就熬不住这样的板责啊!

更何况,就算自己抗下了这顿板子,有没有下一顿呢!县令会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会不会反悔继续对北野樱上刑背弃信义废掉北野的武功呢!就算北野侥幸没有被废了武功,受到这样重责的她,是否不会心灰意冷,是否还愿意帮助自己,都是未知数啊!

“就这样招了吧,哪怕饶了一板子也好啊!”林洛嫣劝说着自己!

“呜呜——呜!”林洛嫣左右上下不断摇晃着已经略显开胯丰满的臀翘,口中不断呜呜惨叫着,哭号着。

“啪!”

“啊!”

“啪啪!”

“啊呜呜!”

板子不停落下,林洛嫣则是不断惨叫挣扎。

“我招了!我说谎!我招了!我说谎!”林洛嫣的心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可是每次话到嘴边都生生咽了回去!

“啊————嗷!”最后口中吐出的只有两声难熬的惨叫!

从小经受过良好教育的林洛嫣清楚的知道,今天承受的一切,都是有价值的,虽然她现在已经觉得这二十板子已经是天下最恐怖的刑罚了,可是她却清楚的知道,远远有比这二十板子更残酷的折磨,若是自己连这二十下都抗不过去,那么以后就会有更难受的事情等着自己!

“啪!”十八!

“啊!!!!!”

“啪!”十九!

“啪啪!”二十!二十一!

“啪!”二十二!

“不要!不要!已经到了啊!”林洛嫣哭叫着喊道,已经打了二十二记板子,可是两边的衙役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啪!”二十三!

板子依然在继续!

“不啊!不啊!”林洛嫣使劲测过身子,想要躲过板子,可是长长的板子还是一记记落在自己的臀尖上,一记叠着一记的剧痛让她有种刑罚无穷无尽,无止无境的绝望感!

“啪!”二十四!

“啪!”二十五!二十六!

连续的板责已经打得林洛嫣奶白的臀皮变得紫青红肿,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皮破血流。

“啪!”二十七!这一下疼的她实在受不了了,那一记重板直接将林洛嫣的一侧臀肉完全砸扁,板子的侧面尖端马上重重插在她的菊门上!

“嗷啊!”林洛嫣惨嚎一声,下身在重责之下呲出一杆儿清亮的黄色液体!喷了她一裤子!

“啪!”二十八!板子还在继续!

“啊啊啊啊!”林洛嫣又是一声惨叫,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两个衙役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用水将她浇醒了,一个问道,“说,招不招!”

“···”林洛嫣眼神中带着恐惧,看着那个衙役!

“说啊!招不招!”

林洛嫣小声道,“你们竟敢,竟敢!”

“哼!你知道为什么你们这些大家闺秀都要拉到偏堂来打?还以为是法外开恩吗,就是要在这偏堂里面打再多的板子,也没有人知道!”

林洛嫣的脸色立刻变了,的确,打板子跟鞭刑不同,即使上告的话,鞭刑可以通过查鞭花来追究行刑者是否额外施刑了,可是板花都砸在同一个地方,几十上百板子,臀肉都打的皮开肉绽,根本数不出来打了多少,虽然是判了二十,可是打上四五十也没办法!

“快说!”一个衙役威逼道,“招不招,不招还打!看你还能抗住多少下板子!”

林洛嫣迟疑的摇摇头!她在赌,赌那个衙役不敢再打了,虽然现在已经打了二十八记,自己本来就皮肉细嫩,再打下去的话,过于严重,他们也是不好交代的。

“啪!”可是她赌错了,那个衙役马上就抡起板子狠狠的在她的臀面上抽了一下!

本来就有些皮肉开绽的臀面顿时就有血丝崩裂了出来,跟着崩飞的还有林洛嫣的眼泪!

“啪啪!”

“啊呀!”

“啪啪!”

“啪啪!”

就这样,板子夹杂着血丝,眼泪,四处纷飞!一直打到五十几下,两个衙役才擦着汗放下了板子,看着几乎被打成一个死人的林洛嫣,两个衙役也服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皮实的大家闺秀,一般的闺秀少女,没见过什么世面,别说打五十板子,有的裤子还没脱,就吓服了,再坚强一点的,打上十几下,在一恐吓,也基本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之前遇到最坚强的一个,硬扛过来二十板子,可是一发现二十板子不是极致,后面还有数不清的额外的板子要打的时候,马上就跪地求饶了。

两个衙役没有办法,只得停下来,将林洛嫣手脚的扣子解开,将她放开来。

林洛嫣的身子马上就缩成一团,之后惨叫着又伸直了,她的臀面已经是红肿不堪,冷不丁一缩起来,立刻就像是在臀面狠狠刺了一刀一样剧痛难耐,只能伸直,她双手几乎抽筋了,十个手指头分开,凌空放在臀面外侧不远的地方,她疼的受不了,想要去揉揉自己被打的皮开肉绽的臀面,可是也知道现在摸一下都肯定疼的要死,过了好久,她才小心的,慢慢的蜷缩起来,泪水依然是不停的流下来!

“行了,起来吧,别装死了,一会儿上堂,别乱说,知道吗!”

“是!”林洛嫣也知道,虽然多挨了三十下板子,可是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否则以后肯定还有更多苦头吃,而且如果要自己在公堂上脱掉裤子验伤的话,最后羞臊的还是自己。

便任由两个衙役帮着提起了裤子,架着身子,一点点拖拽到了公堂上去了。

外传·北野樱(二)

PS:最近连续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没心思写了,qq都很久没有登录。

另外吐槽一下昨天紫藤家园居然把我买的永久vip给撤销掉了,之前在紫藤发布视频赚的积分也给清零了,给管理留言之后直接就封了号,大家以后可别轻易充钱,容易被坑啊。

侧堂的惨叫不断传出来,北野樱的心里也是一阵揪紧,这个从未吃过皮肉之苦的小妹妹能不能抗住板子,北野樱的心中也是没有把握,她当然希望林洛嫣能够扛过去,这样便可以当堂对质,重新审问,此时的北野樱,还天真到以为对质之后能够还自己清白。

惨叫声终于停止了,过了半晌,两个衙役半拖着林洛嫣从侧堂出来,林洛嫣几乎被打成了死人,神态萎靡,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脚丫光着,脚尖拖着地面被拉出来,她的裆部完全湿透了,看来在板子之下也是熬不住尿了出来,两个衙役将林洛嫣放在地上,让她趴好了,她臀部被打得出血,血丝渗过单薄的丝裤已经蕴开了一片。

侧堂的猫腻儿县令本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见林洛嫣竟然被打成这样,而两个衙役的面上也没有高兴的神色,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对这林洛嫣也是高看两分,不过心里盘算的却是:看来这两个女子都不是寻常,得上更重的刑罚才能迫使她们屈服了,当然自然也能够在那林家大夫人靳珂手中套取更多的财宝。

当下拍了一下惊堂木道,“林洛嫣,你还坚持翻供吗?”

“是的!”林洛嫣道,“小女所说,句句属实,愿与大娘当堂对质,还北野姐姐一个清白!”

县令点点头道,“好,既然你如此坚持,本案就暂且告一段落,现将这蛮族女子拿到大牢里暂时关押,林洛嫣,你则回家去听宣吧!”

“是!”林洛嫣面露喜色,知道自己的努力奏效了,这顿板子,可没有白白挨!

两个衙役上前,把北野从梁上解下来,双手和头发的绳子也放开了,不过双手依然保持之前的姿势反手绑着,双脚也用牛筋扎紧了,毕竟她可是以一当百的二流高手,稍微恢复气力的话,寻常土牢和镣铐,未必能拿得住她,必须用极具弹性的牛筋扎紧手脚腕骨里面,再淋上冷水,使得侠客的筋骨没办法发力。之后才架着北野樱往大牢去了。

林洛嫣谢了恩,按摩了一下自己勒的伤痕累累的手腕,便起身要走,可是竟忘了臀部挨了五十板子,这一起身,一下又软倒下去,无奈只好请一个衙役扶着她,另一个帮她拎着鞋袜将她送出堂去!

大堂门口,林洛嫣的丫鬟林俏正焦急的等待,见小姐出来了,急忙迎上去。

“小姐!”她一眼就看见林洛嫣赤着脚丫,裆部已经全湿了,便知道肯定是挨了板子,林府家法严厉,林俏本身不知道挨了多少次家法板子,每次都是去了鞋袜裤裙,光着下身臀腿脚丫挨打,一直打到尿出来才停下,因此林俏每次挨打前都喝好多水,这样熬个二三十板子便尿出来,这样行刑的家丁觉得脏,便不再打了,这便是题外话了。

林俏疾步上前,扶住林洛嫣,看着她身后的斑斑血迹渗过纱裙,不知道挨了多少记板子,心疼的几乎哭了出来,“呜呜,小姐,他们怎么这么狠啊,把你打成这样!”

“没事!俏儿,大老爷同意对质了,择日再审北野女侠,到时候我们林家就有救了!”

“好了!小姐,你别说了,快让俏儿帮你穿上鞋袜!”说着,她便让林洛嫣扶住门框,自己则跪下去,帮林洛嫣把鞋袜穿好了,之后才扶着林洛嫣,慢慢的往家走去···

“啊呀!”一声声惨叫从里屋传来,“你轻点啊!疼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林俏满脸都是眼泪,林洛嫣趴在床上,也是疼的惨叫不止,今日在公堂上挨了板子,回到家中,她便趴卧好了,将整片臀面都露出来,让林俏帮她冷敷上药,可是那两个衙役下手极黑,到了晚上的时候,臀部比刚打的时候肿了一倍有余,而且不碰都胀痛难忍,要是轻轻摸一下都像是割了一刀一样疼,而且林俏还发现,林洛嫣的臀皮下面还隐藏着一些板子剥落下去的木刺,便拿着镊子一点点帮她拔出来。

“不弄了!我不拔了!”林洛嫣疼的受不了了,哭着喊道。

“不行的小姐!!”林俏摇头道,“小姐你忍着点,没几根儿了,这些木刺都很脏的,要是留在肉里面会感染的!到时候肯定会留疤,你未来的夫君就不喜欢你了!”

“啊!还会留疤啊!”林洛嫣立刻就蔫了。

“当然啦!”林俏转过身,脱掉自己的裤子给林洛嫣看说,“你看小姐,这才是家法的藤条打的,以前不跟小姐的时候,没有人给我上药!挨了打以后只能自己挺着,你看,都是疤!”

“噗!”林洛嫣不禁破涕为笑,伸手拍了林俏一下说,“死丫头也不知羞!快穿上。”

“不过···”林洛嫣又说,“你这板花看上去其实挺好看的,我要是你夫君,我肯定喜欢!”

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呀!”林俏奇怪的问道,这么晚谁会来呢!

“是我!”

“啊!”听到这声,林俏和林洛嫣齐声低呼了一声,外面的女声竟然是大夫人的跟班六丫。

“六姐姐,什么事情啊!”林俏低声问道。

“大夫人传四小姐去祠堂问话。”

“这么晚了,而且四小姐今日行动也有些不便······”

“好了,话我带到了,一炷香之内要是不到的话,林府的规矩你们也是知道的。”说完,六丫转身就走了。

“小姐!”林俏看着林洛嫣,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洛嫣摇摇头道,“俏儿你扶我过去吧,是福是祸,今夜是躲不过去了,若是大夫人传话不去,一会儿八成就会派人直接过来拿人了!”

林俏知道,现在北野樱被官府拿走了,林老爷重伤卧床,还能挺多久都不知道,现在整个林府都是大夫人靳珂说了算,便走过去,帮林洛嫣将裤子提好了,扶着她去往祠堂去了。

两女进了祠堂,只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貌少妇斜坐在正座上,座椅上面铺着雪白的皮毛,那少妇只穿着纱衣,光着一双修长雪白的腿脚,半露着里面的春光,她肤若凝脂,黛眉修长,眼波流转,狐媚的扫过两女,正是林家的大夫人靳珂,两边则是几个靳珂的心腹家丁。

林俏扶着林洛嫣跪好了,两女齐声道,“拜见大夫人!”心里却不由自主的骂道:骚狐狸!

“林洛嫣!”靳珂慵懒的声音缓缓响起。

“是!”林洛嫣点头。

“你今日去击鼓鸣冤了?”

“是的大夫人!”

“谁准你去的?”

“是我自己。”

“你自己···”靳珂扫了一眼林俏,林俏怕的整个人都抖成一团。

“哼!”靳珂轻蔑的哼了一声,又道,“你代表林家翻供,谁给你的胆子?”

“北野女侠救了我们林家上下,我们怎能恩将仇报啊!”林洛嫣说道。

“你是个聪明人。”靳珂笑了一声。

“啊?我不懂。”林洛嫣迷糊道。

靳珂冷笑一声,“你有什么不懂的,算了,旁的我就不多说了,我们林家怎么着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你一个四小姐,便出入公堂还做出翻供这等出尔反尔之事,今日便要给你一个教训,来呀,给我上家法!”

“啊!”林俏却先是惊呼一声,上前跪行两步道,“大夫人!今日小姐在那公堂之上,刚刚挨了五十板子!不能再打了呀!”

“嗯?”靳珂瞄了一眼林俏,“怎么老爷刚刚倒下,连小丫头也不知道规矩了!掌嘴!”

马上就有两个家丁上前,将林俏拉到门口去,“啪啪啪!”开始抽起了嘴巴!

“好了!”林洛嫣高声说道,“不要打俏儿了,你们上家法便是!”

靳大夫人冷笑一声,“这林府,要不要打谁还轮不到你来决定!给我继续掌嘴,我不说停就不准停!”

“你!”林洛嫣没想到靳珂堂堂大夫人竟然会跟一个丫鬟计较,真是无耻至极!可是她的确命令不动府里的家丁!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家丁带着家法上来。

所谓的家法是一根粗方木棍,地面上有预留的孔洞,直接将木棍插进孔里,便可以立住了,地面上的部分只有一米高,方木棍的两边有皮手铐,两个家丁硬拉着林洛嫣,将她的双手向上铐在木棍上,这样她的两条小臂就紧贴在木棍两侧,下巴垫在木棍的顶端。

这个姿势若是跪着,也没什么特殊,但是按照林府的规矩,必须躯干笔挺,双腿也要打直了,将臀部自主的高高翘起来,这样一来,这样的姿势就几乎全身的关节都反向被压迫着,难熬极了。

“规矩我就不说了,林洛嫣,本夫人先打你20藤条,你服不服?”

“洛嫣认打!”林洛嫣硬气的说道,说着她用尽全身力量,按照家法的姿势将身子弓成直角。按规矩,如果能保持这个姿势受罚,家法最多打50,即使是林家的家主也不准再加惩罚了,而且如果能保持这个姿势挨完50下,那么犯了多大的过错,也必须翻篇。

靳珂懒得说话,直接摆摆手,两个家丁立刻狞笑着来到了林洛嫣的身后,将她的裤裙一把拉到地下。

“嗖嗖。”顿时就有冷风沿着林洛嫣两腿之间吹进去!林洛嫣虽然还未经人事,但是也已经是大姑娘了,自然民兵自己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自然是双腿并的紧紧。

两个家丁去了林洛嫣的裤裙,则各自取了一根藤条来,在林洛嫣的身后站定了,林洛嫣虽然双腿并紧,绷得直直的,可是已经开始发抖了,她今天在公堂上挨了五十板子,臀面早就肿胀不堪,能不能抗住家法的藤条,她心里也是没有底气,加上门口林俏被掌嘴的“啪啪”声,和林俏不断的哭声惨叫,更让林洛嫣心慌意乱。

“嗖——”

“啪!”第一记藤条已经狠狠落下来,重重打在了林洛嫣的臀面上。

林洛嫣的小臀早就伤痕累累,这一记藤条抽在上面,更像是刺了一刀,顿时将她臀尖的表皮抽的白皱了起来。

林洛嫣疼的全身一抖,膝盖就要弯曲跪下去,可是下一刻,她的脚趾一用力,使劲蹬地,让自己站直了!

“啪!”旁边紧接着就是又一记藤条!

“啊!”林洛嫣难耐剧痛,发出了一声惨叫。两记藤条在她粉红肿胀的臀面上再次刻下两条白痕,接着,白痕就缓缓充血,慢慢变成了紫红色。

“啪!”三下!

“啪!”四下!两个家丁早就在之前得了靳珂的好处,要重重责罚林洛嫣,因此两人一左一右,交织着抽打林洛嫣的臀面,每一记打的地方都不同,在她的臀面上形成了一条条网状的藤鞭伤痕!

每一道伤痕都是重的恰到好处,不会打破皮,恰好使得里面淤血,这样一来更加胀痛难耐!

“啪!”五!

“啪!”六!

“啊啊!”林洛嫣疼的受不了了,不断惨叫着!

“啪!”

“啪!”藤鞭抽在臀面上,将上面本来就没有去干净的木刺又抽进了皮肉里面,一根根像是针扎一样疼!

“啪!啪啪!!”门口挨打的林俏听见林洛嫣的哭喊也不由得叫了起来,“小姐!呜呜!小姐!别打小姐了!”!

“啪!”那个行刑的家丁怒哼一声,忽然狠狠的打了林俏一个耳光,“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先顾好自己吧!”

这一个耳光打的林俏眼冒金星,吐出了一小口血水,一张俏脸两边被巴掌打的粉红,略微肿胀了起来。

而靳珂看着林洛嫣林俏主仆二女被折磨得不断惨叫哭泣,自己则悄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身下。

“啪!”

“啪!”

十九!

二十!

二十记藤条抽完,两个家丁将藤条收了起来,靳珂也长长吁了口气,将手从身下拿出来,再看林洛嫣,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下巴垫在木方上面,眼睛萎靡半睁着,不断喘着粗气,身子也终于可以不用奋力绷紧,瘫软着跪倒,瘫趴在木棍上面。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毯子,靳珂赤脚走过来,一直走到了林洛嫣的面前道,“洛嫣啊,这家法的滋味不好受吧。”

林洛嫣喘着气,并不搭话。

“明日,你去县衙,自己撤掉翻供。”

“你当我傻吗?”林洛嫣被打的这样惨,也不顾什么尊卑,直接出言顶撞靳珂道,“前一天翻供,次日又撤销翻供,县令能直接把我打死在公堂上。”

“不会的,傻孩子,我会跟县令求情,让他从轻发落的,你也是咱们林府的孩子,我怎能不爱惜你呢?那北野樱是蛮荒女子,又是江湖中人,来路不明,不一定按的什么心,你可不要被她骗了!”

林洛嫣摇摇头道,“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我是不会去撤销翻供的!”

“不识好歹!”靳珂俏脸一寒道,“我今日就好好教训你这不肖女!来呀,给我再打20!”

眼泪顿时从林洛嫣的眼眶滑出来,可是她还是咬住牙关,双腿站直了,臀部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好像要将她的整个臀皮撕碎成无数个碎片。

从臀尖一直到脚趾,她的下半身不断的颤抖着,但是站住,已经是十分困难了!

两个家丁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府里的丫鬟仆人都打了个遍,唯独这个从小就乖乖,从不犯错,又深受老爷喜爱的林四小姐的小娇臀还没有揍过,这次得了机会和大夫人的令,还不好好爽一把?当下凌空挥舞了两下藤鞭,狠狠抽了下去!

林洛嫣的身子娇弱娇小,臀面也不算是十分大,之前的二十藤鞭基本是布满了她的臀面,因此这下二十鞭,则是得沿着之前的鞭痕来抽!

“啪!”左面的家丁上来就打,卯足了力气的一记藤条!

藤条的中段先是挨上了林洛嫣臀尖上的鞭花,那略微鼓起来,充血的鞭檩子立即被这粗粝的藤鞭打的裂开,血花从裂开的鞭檩子里面四溅开来!

“啊!”剧痛使得林洛嫣全身抽搐般颤抖,同时发出了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喊,接着,爆开的淤血使得她的臀伤有了一丝丝减轻,一种奇异的舒爽感席卷了她的神经,然而这种舒爽却只是一瞬间的,接下来,破了的臀皮和里面的肉丝就都暴露在了冷厉的空气中,刚刚剥落的伤口,被冷风吹到,那种丝丝的疼痛,让林洛嫣简直想要疼晕过去,可是这剧痛却只在疼晕了的边缘,还没有到晕死的地步!

“啪!”又一下!

“哇啊!”林洛嫣疼的惨叫不止!她的双腿已经开始抽筋了,脚趾头已经有些麻痒,难以站稳。

她知道,此时应该做的,就是分开双脚,这样才能站住,而且分开双脚,两瓣肿起的臀瓣也能够分开,这样对于刑痛能够起到极大的缓解作用!

可是分开双脚的话,两股之间的私密之处,岂不是全被身后的家丁看光了吗!

作为林府的小姐!她怎么能为了区区一点小痛而做出这么有损尊严的事情呢!

不行!

不行!

林洛嫣对自己说!

“啪!”又是一记藤条,这记藤条的力量之大,差点将她抽倒在地!

林洛嫣的身体晃了一下,慌忙分开右腿,双脚叉开站定了!

她紧接着就想要并上双脚,可是分开脚实在是太舒服了,两片臀瓣顿时放松舒爽了许多,两脚站着也没有那么疲惫了!

这种诱惑太大了,这一刻,林洛嫣再也不顾什么尊严,什么羞耻了,只要能将剧痛缓解一点,就算那个家丁要做更过分的事情,林洛嫣也忍了!

“啪!”

“啪啪!”

藤鞭一记记的继续抽落,林洛嫣的脸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表情,但是她必须咬牙忍耐着,心里也慢慢数着。

“啪!”

“三十七!”

“啪!”

“三十八!!”

“啪!”

“三十九!”

“啪!”

“四十!”

“呼!”林洛嫣长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再次瘫软下来。

终于熬过来了。

整整四十记藤条,真的是太难熬了!

这时候,靳珂的表情已经有些狰狞了,她再次走到林洛嫣的身前道,“林洛嫣,我再问你一次,你去不去县衙。”

“去!”林洛嫣虚弱的说道。

“啊?”靳珂都没有想到林洛嫣这么配合,“你同意了?”

“我去县衙,但是不是销案,而是跟你当堂对质,北野姐姐是冤枉的!”

“好!好!好!”靳珂没想到林洛嫣居然这么硬气,一把夺过一个家丁手里的藤鞭道,“今天我就看看你有多硬气!”

看见靳珂亲自上家法,林洛嫣慌忙用手肘抱住木棍,将双腿并起来,她可是见过以前靳珂亲手上家法,这个狠毒的女人,动手可是比那些家丁狠辣多了!

可是靳珂冷笑一声道,“给我分开她的腿!按住她!”

立刻就有几个家丁上来,一人一边按住林洛嫣的腰肢,强迫她的躯干跟地面平行,接着又拿出一根一米半长的木棍,将林洛嫣的双脚绑在木棍的两端。

靳珂凌空“嗖!”了一下藤鞭道,“林洛嫣,最后一次机会!”

“···”林洛嫣咬住牙关,泪水直流,没有说话。

“嗖————啪!”藤鞭狠狠抽了下去!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洛嫣顿时惨嚎起来!

那藤鞭的前端狠狠抽在林洛嫣左臀的臀缝边缘,藤条的弹性使得藤条狠狠掀开林洛嫣的左臀瓣儿,锋利的藤条尖端直接抽在林洛嫣的菊门边缘!

“啪!”又是一下!

“哇啊啊!”林洛嫣整个人都不好了,疯狂的抽搐摇动着她曼妙的身姿,菊门处传来的撕碎剧痛让她几乎要疯掉了!

“啪!”三下!

“啊啊!不啊!不要!”林洛嫣惨叫着,才三鞭,她的菊门就完全肿胀起来,撕裂的菊门边缘血迹斑斑!

“啪!”第四下并没有再次抽菊门,而是向下移动了一点。

可是给林洛嫣带来的恐惧,却比直接抽打菊门还要打!

“啪!”第五下又向下了一点!

“啪!”第六下!藤鞭的尖端直接抽在了林洛嫣的大唇上!

“啪!”七!另一边的肉唇。

“啪!”八!!藤鞭掀开褶皱,抽在唇内的细肉上!

“啊啊啊!”林洛嫣疯狂的扭动惨叫着。

“啪!”九!依然是桃源外壁的嫩肉!

“啪!”十!藤鞭的尖端狠狠打在林洛嫣两唇尖端的小豆豆上!

“啊啊!杀了我吧!”林洛嫣惨叫着,几乎要昏死过去!

“林洛嫣,你服不服!”

“打死我吧!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不服!我不服!”林洛嫣哭叫着,惨嚎着。

“嗖!”靳珂又要扬起藤鞭!旁边的家丁却一把握住了靳珂的她的皓腕道,“大夫人,家规大于天,您要是违反了,我们不介意也执行家规!”

看着那个家丁的眼神,靳珂也有点怕了,这些家丁都是世代在林家当差的,谁做家主,谁当家,嫡亲旁系们怎么争斗他们都不在乎,惟一的一条就是,林家家规大于天。

“哼!”靳珂冷哼一声,“好吧!今天算你走运,给我将她吊到柴房去。”

几个家丁得令,将被打的半死的林洛嫣拉走了,哪几个打林俏耳光的家丁自己打累了也自行走了,而靳珂则是梳洗打扮,去库房提了些银子,连夜去了县衙。

“大人!”靳珂将盒子放在桌上道,“今日我们府上那不听话的小丫头来您这闹事了?”

“不错,我打了她几记小板子,赶了回去。”

“呵呵!”靳珂干笑一声道,“可是我听说她吃了翻案的二十板子,这案子是要重审吗?”

“嗯!”县令道,“这是国法,没有办法啊!”

靳珂将小盒子往前推了一下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蛮族女子定是不怀好意,我们林府的小丫头肯定是受了蛊惑无异,还请大人明察秋毫啊!”

“那是一定!”县令点点头,“这是本府的职责所在,林夫人请放心吧!”

“那贱妾就告辞了。”靳珂说着,便起身走了。

待靳珂走远,县令才将盒子打开,皱着眉头点了两下,冷笑一声道,“这么小的盒子,本县还道里面装的黄金,没想到是些银子,把本县当乞丐打发呢!这么点银两还想指挥本县东西!哼!”

后PS:这几天恢复更新,近期应该还会更新,至于是更北野篇还是大汉婉歌就得看思路了,有时候思路到了直接就写了,没有灵感的话也憋不出来。

外传·北野樱(三)

“嗖!”

“啪!”

“···!”

“啪!”

“啪啪!”

“······”

“哗啦!”

黑牢深处,鞭子的破风声不断响起,只是不闻受刑者的惨叫哭喊,时不时,又有泼水声。

深邃昏暗的地牢里面,有一个大水池,水池倒是不深,人平趴着都不能没过后脑勺,但是这里引的是地下水,水流阴冷冰凉。

水池里面正虚跪着一个十几岁的青涩少女,寻常的少女在这个年纪都在父母爷叔的膝下承欢,尽情享受少年的欢乐,可是这个少女却是被牛筋绑了双脚脚腕,用掺了头发丝的黑麻绳索扎住双手手腕,吊了起来。

她一双赤足在水中,双脚脚背耷在粗糙的水池底,整个人呈虚跪姿势,膝盖略微离开地面半尺。

两个狱卒打了赤膊,只穿着粗布裤子,将裤筒挽到大腿上面,踩在水池里面,手里都拎着黑粗的皮鞭,一下下往哪个少女的身上抽打着,那少女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皮鞭抽的犹如一条条碎散的破布,零散挂在她娇小的身上,露出里面饱满富有弹性的肌肤。

“啪!”

“啪啪!”皮鞭一下下的打,而少女疼的瑟瑟发抖,却一声也不吭。

“嗖——啪!”又是一记重鞭,那少女忽然不动了。

一个狱卒将火把递过去,拉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脸露出来,露出了一张清秀的面庞,正是在之前在公堂受了重刑的北野樱,不过此时的北野樱,已经被折磨到昏死过去了。

那狱卒哼了一声,将火把撤掉,走到水池旁边的墙壁上,解开了绳子,绳索一松,北野樱就噗通一声软软的跪倒在了水池里面接着,接着身子向前趴倒下去。

整个脸庞都沁在冷水里面。

“咕咚,咕叽!”北野樱呛了两口冷水,被惊醒了,使劲的翻了一下身子,侧着躺在水池里面,她的脖子软软的,侧脑都浸在水里,只留能留鼻孔勉强呼吸。

“臭丫头,知道厉害了吧,还敢跟老子硬,自己说,今晚陪不陪老子睡?”

“咕叽···”北野樱的上下嘴唇一开一合,却又倒灌了一口冷水,但是还是口齿不清的说出了几个字“咕叽——凭——你也——配?”

“哼!”那狱卒有些恼羞成怒。

古代狱卒的身份是很尴尬的,一方面他们的地位极低,出来行走是十分被人瞧不起的。

但是在监牢里面,他们就是王,不管你之前是皇亲国戚,高官贵贾,又或是将校元帅,绿林大盗,在这大牢里都得盘着窝着。若是女子则更惨了,不管之前是千金小姐,名门贵妇还是侠女才女,在这大牢里都得在这些低贱的狱卒胯下为奴做娼,婉转求欢,不然便是鞭棍加身,甚至还有更重的刑罚熬着。

这样极端的反差让他们的心态也有些失衡,因此见北野樱居然敢在这大牢里如此嘲讽自己,顿时怒从心头起。

其中一个狱卒头目模样的则是冷笑一声道,“真是嘴硬啊,今天老子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说着他上前一把撕掉了北野樱的下衣,露出了里面一对虽然略青肿却不失丰盈诱人的翘臀,自己则脱了裤子,令两个狱卒抓着北野樱的腰肢,自己则是分开北野樱的两片臀瓣,将怒枪狠狠抵在了她的私密之处!那钢枪何等坚硬,可是北野樱毕竟是修炼了高级功法,双臀一绷,私密之处严丝合缝,根本没办法插进去!

“不愧是个女侠。”那狱卒头目知道想要霸王硬上弓暂时是做不到了,只得尴尬道,“来呀,给我拉到老虎凳去,我看她还能硬多久!”

如果女子铁了心不想让男人进去,那就万难进去的,更何况还是个练了功夫,懂得锁肌之术的女子,除非狱卒头目破罐破摔,用真正的钢锥或者铁莲,烙铁之类的刑具,才能强行撬开,可是若是造成这么大的伤势,下身便废了,一来就不好玩了,二来有可能会致死,狱卒头目也是不敢冒这样的危险。

两个狱卒七手八脚,将北野樱解下来拖到了老虎凳旁边,这老虎凳表面上看并无不同,可是却并不是寻常常见那种脚后跟下面垫砖头的普通老虎凳,而是由本地县令亲自设计,请了能工巧匠打造的精巧刑具,旁处见都见不到。

两个狱卒将北野樱绑到了老虎凳上,用麻绳将她的一对肩膀束在凳背上绞紧,之后又将她的腰部也绑在凳背上,也绞紧,再将她的双腿大腿小腿呈直角,双脚脚底贴着老虎凳的凳面用麻绳将她的足背死死绑在凳面上。

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女子寻常的屈膝坐姿,似乎没有不同,可是双手双脚都合并在一起,十分适合上拶刑。

那两个狱卒果然从旁边取了一套拶子来,在北野樱的面前抖了抖道,“你这蛮荒来的女子,大概不知道这拶子的厉害吧!”

北野樱臀腿皆是剧痛,身上的更是处处鞭伤,用冷水泡过更是刺痛无比,哪里有力气搭理这狱卒的问话,只是随意扫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

北野樱不屑的态度完全激怒了狱卒,他抖了抖手里的拶子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服软还是上拶子!别等碾碎了你的手指头,脚趾头,到时候求饶就晚了!”

北野樱闭上眼睛,索性连看都不屑看那狱卒一眼!

狱卒知道,不上点狠的是不可能让这个女子屈服了,便直接将北野樱的手指头塞进了拶子之中。

这大狱里面用的拶子,还不同于公堂上面的拶子,公堂上的拶子更狠辣一些,多是或圆或方的木棍竹棍,上面有时候还会附加铁片或者雕刻成锯齿的形状。

而大狱里的拶子,自然不敢这么狠辣,大狱的拶子是用竹片穿成的,半尺长的竹简状竹片,两头用锥子打眼儿,再用细麻绳穿起来。

不过即便如此,也是极难熬的刑罚,加上竹片更软,即使是麻绳完全收紧了,也不会把犯人疼到昏死过去,这样一来,女犯熬刑的时间就越长。

北野樱知道受刑的时候,将受刑的部位绷紧虽然能暂时缓解剧痛,可是长久以往却不利于伤势恢复,尤其是拶子这种会伤到筋皮的酷刑。

因此双手的手筋都放松开,一双嫩手略微佝偻着,犹如猫爪。

而两个狱卒也随即开始了用刑。

两根麻绳一收,十一片扁扁的竹片就紧紧夹住了北野樱的十根手指头。

“···”秀眉紧蹙,冷汗瞬间就沿着额头滚落下来,她尽全力让自己的手指放松,可是从肩膀到手腕都颤抖不止。

两个狱卒夹的是北野樱的手指根部,竹片的硬度还不足以将指骨夹裂,但是却足以将细嫩的手指皮夹破。

随着两根狱卒不断捻动麻绳,竹片也不断的在北野樱的纤纤玉指上拧动碾压,疼的北野樱不住颤抖,她瞪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手部,眼睁睁看着手指根部变红变紫,皮肉都绽裂开了,血丝一点点顺着竹片滚落下去!

“怎样?知道厉害了吧!”

“服不服啊!”

“只要你点个头,今天把爷伺候好了,就饶了你啊!”那狱卒首领知道拶的差不多了,寻常女子早就哭爹喊娘了,北野樱能忍住不惨叫哭号已经是女中豪杰,可是就算再野性难驯,也不可能不疼,看她的状态就知道她已经是快被刑求到崩溃了。

北野樱脸上,额头,脖颈,锁骨,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瞪着眼,泪水就在眼眶里面打转,可是牙齿打着颤儿,恨恨的说着:“有···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你!”狱卒首领何尝见过这么野的女子,顿时气得用手指指着北野樱,都有些颤抖了,良久才缓过神来,也是狠声说道,“给我用力!”

两个上刑的狱卒手上立刻加了三成力道。

北野樱的手指被钻心的剧痛包裹着,又加了力道之后更是难耐的猛然往后一仰脖,后脑狠狠撞在凳子的后背上,全身都疼的发抖。

这时候狱卒首领又上去拉动老虎凳凳面的活动把手,将老虎凳的凳面拉长了!

北野樱的脚面,臀部都是用麻绳固定好的,凳面加长的话,膝盖和脚腕都被迫伸长,关节顿时传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北野樱颤抖着坚持了半天,终于从嗓子眼里面传出了一声压抑的惨叫,“啊——————”

“服不服!”狱卒首领现在已经不是为了贪图北野樱的美色了,他已经是跟北野樱扛上了!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女子也驯服不了,他以后如何在大牢里面立足?

可是北野樱虽然疼的受不了,态度却依然是轻蔑的。

凳面拉长到极致,北野樱的膝盖完全从直角被拉平了,因为脚面被绑在凳面的原因,她的脚腕关节几乎要被拧断了,十个脚趾头都因为抽筋而高高翘起来。

狱卒首领扫了一眼北野樱翘起的漂亮脚趾,不由得恶念丛生道,“来呀,把这蛮夷女子的小蹄子也拶起来!”

另有两个狱卒狞笑着冲上来,用另一套拶子将北野樱的脚趾头也都套了进去。

脚趾比手指要短了许多,小脚趾几乎完全包裹在竹片之中。

紧接着那两个狱卒也是手上一较劲!

“啊!”北野樱顿时就按捺不住惨叫出声了!

脚趾的剧痛与手指完全不同!虽然同样是神经末梢,可是平日里北野樱也是经常练拳,打树桩,打铁砂,不论如何手指都是练习过抗击打的,就算是疼,也能熬住!

可是脚趾是完全熬不住的!就算平时有练拳脚,也是穿着鞋子,练的也是脚背的踢击和脚底的踩踏,脚趾头是完全没有练习过的,软孺细嫩到了极致,几乎用手一捏都能出水儿。

而脚趾的两侧更是细嫩中的细嫩,两片竹片一合,剧痛就像是炸裂的利剑一样在北野樱的脚趾头里面炸开了,那种完全没法防御,完全没法抵挡,从来都没感受过的剧痛像是潮水一样将北野樱淹没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着,从脚趾尖一直到头,整个身子像是触电般颤抖着,脚腕一抽一抽的想要躲避那拶子的责罚,可是脚腕上的牛筋随着她的抽动,却更深的勒紧了她的腕关节里面,酸麻胀痛反而让她更加难受!

“说啊!服不服啊!小蹄子很爽吧!”那狱卒首领嘴上也不闲着,狰狞的问道。

北野樱体内蛮夷女子的泼辣和逆反却被彻底引爆了,她一边颤抖着,樱唇微微哆嗦,却坚定的骂道,“混——蛋!”

“嗖!”

“啪!”

一记破风之声!

“哇啊!”北野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击中了!!

她下意识低下头去看那剧痛的来源,只见狱卒首领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捏了一条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一根葡萄藤,准确的说是两三根葡萄藤绞在一起,绞成的藤鞭!

葡萄藤是新鲜的,表面上的藤皮坚硬如甲,内里的藤心却软嫩如丝,一记藤鞭狠狠的破风抽下,结结实实抽在北野樱的小腿迎面上!疼的北野樱惨叫出来。

小腿的正面使完全没有肌肉保护的,只有一层软皮和筋皮,藤鞭抽在上面,软的硬的都直接抽在筋皮上,甚至压在骨皮上,整个小腿迎面都陷下去一条细痕!

在北野樱惊恐的眼神注视之下,那狱卒首领再次扬起了藤鞭,之后“啪”的一声又抽了下去!

北野樱细嫩的小腿面上顿时又出现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她的裤腿早就在之前水牢中的乱鞭拷打中被抽的稀烂,只剩下褴褛的布条,露出了里面滚圆修长笔直的小腿,她的小腿白皙而透着一丝嫩黄,犹如春天雏鸭新长出的绒毛般滑嫩,狱卒首领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只管一记接着一记的抽下去!他在北野樱的眼神中读出了恐惧,他看出来北野樱很怕这种刑罚,如果光按照疼痛程度来说,藤鞭抽小腿面未必比打板子或者皮鞭抽更疼,可是因为是比较少见的上刑模式,受刑的女子不知道这种刑罚会对自己造成怎样的伤害和后果,因此就更难以接受,人总是恐惧未知的!

“嗖!”又是一鞭,这鞭刚刚扬起。

还未落下!

“啊!————”北野樱就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原来是上面的两个狱卒忽然加了力去狠拉拶绳!竹子的拶片在持续的拉扯中已经有了一丝丝裂开,可见北野被拶在拶片里面的手指是何等的难受!

“哇啊!”惨叫一声连着一声,拶子还未松开,藤条接着又落下!这一记抽在了北野樱的脚背上!虽然隔着麻绳,力道却一丝也没有浪费,完全抽进了脚背的软筋力。

北野惨叫着,剧痛使得这个年轻的女侠下意识缩紧绷紧了自己的十个脚趾,可是因为是下意识的动作,她忘了自己的每个脚趾头里面还夹着一片拶片!

早就被磨的皮开肉绽的脚趾内侧一绷紧,伤口挤压在粗粝的拶片表面,北野把自己疼的再次惨叫起来!而恰好这时候负责拶脚趾头的两个狱卒再次收紧了刑具!

北野顿时觉得无法逃脱,无处不是疼,好像自己正在十八层地狱深处,永远被打入刑罚里面,没有极限,无穷无尽的剧痛包围着她,无时不处在死去活来之中!

“服不服!”这里人为的地狱,但是未必比真正的地狱弱小了,狱卒首领为了自己的欲望,还能想出更加难忍的酷刑来,他疯狂的挥动手里的藤鞭,每抽一记就狰狞的喝道,“你服不服!服不服!”

“不服!”

“不服!”北野樱上牙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丝来,眼泪,汗水,口水,鼻涕都毫无形象的肆意流出来,略微带着卷儿的柔顺发丝打着绺儿,有的披散,有的狼狈贴在脸颊额头,可是北野樱的心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口中若是得空也只喊着两个字,“不服!”

打死也不服!

“啪!”

“啪!”

藤鞭一记接着一记抽打,而北野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疼痛似乎也慢慢的减弱了,终于,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那么昏迷了过去。

“哗啦!”

“哗啦!”

连续的几水瓢冷水泼在脸上,北野樱依然没有反应。

狱卒首领有些心慌,急忙上前探她的鼻息,发现北野樱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看着昏死过去的北野樱,狱卒首领简直是气都气不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硬气的女子,今天他是见识到了也服气了。不过这才是一个刚刚开始,公堂上的事情,他也知道,这个武艺高强的女侠是躲不过冤狱了,林家的主母打定主意要诬告她,而县令也明显有帮凶的意思,这个女侠的未来注定是在黑狱中度过余生,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磨这块顽石!

就像熬鹰一样,再倔强,再坚强,再野性的动物,只要是动物,就都能被驯服,一天不行就十天,一个月,一年,日复一日的刑罚折磨,他就不信北野樱能抗住!

外传·北野樱(四)

前PS:外传(一)里面有一个小漏洞,前面第一次说事发地点在“永城”这个是错的,后来又说是“靳县”才是对的。

这里捋一捋,永城在这里相当于地级市,而靳县则相当于附近的四线小城市,林家是永城的大户,是个很大的宗族,迁居到靳县的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分族而已。

另外如果是永城的话,也不叫县令,则应叫做永城知府。

“升堂!”

“威!!!!!!武!!!!!!”

一阵堂喝,紧接着就是两排衙役用板子的红头敲击地面的“咚咚咚”声!听着就让人一阵心颤。

靳县县令慢慢迈着步子,摇摇晃晃走到了县太爷的椅子旁边,坐了下去,左右环顾了一下道,“带人犯。”

便见两个衙役从侧堂走出来,这两个人高马大的衙役中间架着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蛮荒来的女侠北野樱,北野在牢里受尽了折磨,连衣服都完全打碎了,不过大概是为了看上去好看,那些支离破碎的衣服都被拿掉了,现在换上了一套粗布的裙子和粗布的无袖马褂,内衣裤肯定是没有的,如果此时从北野的裙筒下面往上看,则一览无余纤毫毕现。

清朝时期的套裙和现在的齐膝短裙几乎一样,而无袖马褂大家多数都是见过的,其实就跟现在的大跨栏背心差不多,露出了北野女侠大片的大腿,小腿,手臂,肩膀,而这些露出来的地方无一例外,全都遍布着新旧层叠的鞭痕。

这种穿着别说是寻常保守的女子,即使是对于蛮荒夷狄少女来说也是太过暴露了,北野樱此时任由两个衙役架拖着,双目紧闭,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虚弱到极致的原因,这么穿也并非为了羞辱与她,而是北野的武功过于高强,双手双脚必须一刻不停用牛筋或者掺了发丝的麻绳紧紧绞在一起,这样就只能套裙子和系绳的无袖马褂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比在牢中穿的那套被皮鞭打成布条的褴褛衣服强多了。

北野樱被带到堂前,两个衙役便将她往地上一扔,北野樱将膝盖略微分开一点,双脚自然依然是用牛筋捆住,若是寻常人,捆了这么多天早就因为血流不畅而坏死了,即使是北野这等武功高手,有内息支撑,双脚也是酸麻难耐,表面的颜色也是由最初的洁白如玉,变成不过血的粉红色。

这样,北野的脚,双膝,形成三个支撑点,面前支撑着她跪直了,双手则自然垂在身前,歪着脑袋,冷冷看着县令。

毕竟是身怀绝学,北野的眼神极具攻击性,县令也不由得有些胆寒,手里“啪!”的狠拍了一下惊堂木给自己壮胆道。

“那蛮荒女子!在牢里关了几日,你可有反省!”

“本侠女有什么好反省的,你指的反省是唆使那些狱卒小吏鞭刑拷打,威逼利诱吗?倒是县令大人,不知道这几日有没有做噩梦啊!”

“真是屡教不改!”县令冷哼一声,牢里的事情,作为靳县县令乃至在场的衙役们,自然是心知肚明,而现在是内审,没有百姓在堂外围观,他也不觉得羞怒,只是道,“虽然本县没听说过你的侠名,不过听林大夫人讲来,你也是武功极高的侠客,难道没听过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吗?”

“你一个弱质女流,就算武功再好,难道还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做怎么选吗?”县令寒声说道,他这话说的已经再露骨明显不过了!就差直接说,“小妞儿,你就屈打成招了吧!你招也得招,不招就打到你招供!”了。

“县令大人,你这是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你说这话,可对得起自己头上的乌沙?可对得起你堂上‘明镜高悬’这块匾额,你可对得起当今圣上吗!”没想到北野樱却根本不吃这一套,她的傲骨决不允许自己屈从这样的人,这种瘟官!

“哈哈哈哈!”县令纵然心态再好,也受不了北野这样激怒,他怒极反笑,之后道,“很好,蛮荒女,你倒是个伶牙俐齿,不过与其关心我对不对得起圣上,你还是先担心自己的皮肉能不能吃得起我公堂上的板子吧!”说着,便从旁边的签盒里抽出一根黑色的令签丢在地上道,“来呀!给我先狠揍二十大板!”

旁边的主簿则在记录上写到,“女犯北野樱,不敬长官,肆意辱骂,咆哮公堂,判处板责二十。”

两边的衙役健步上前,其中一个一脚就把北野樱踢到在地,令一个则是扬起了手中的板子,对着北野樱单薄的身子便是狠狠落下!

“啪!”重板直接拍打的北野的臀翘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呜!”北野死命咬住了自己的牙关!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身子也是犹如木樨花般微微颤抖着。

另一个衙役踢倒了北野之后,也抡起自己的板子,紧跟着一记抽了下去。

今日用的刑具板子要比之前的沉重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北野故意准备的,一记,两记,接连的板子不停歇的落下,北野的身子也是在很小的幅度范围内颤抖着。

“啪!”

“啪!”重重的板子不停的打,北野这些日都是受了鞭刑,之前挨的板伤早就好了,此时再次受到板刑,竟是有些承受不住!剧痛让她好几次差点哭叫出来。

北野在剧痛之余,将双手的手肘撑住地面,面颊埋在两个手臂中间,手腕则是抬起来,抱住头,她用双肘撑住地面,双脚的脚趾尖端也同样努力扒住地板,好在公堂的红木地板不是很光滑,她才能勉强保持自己身体是趴在地面上的。

“啪!”

“啪!”

板子继续接连击落,持续的忍痛让北野汗流浃背,汗水完全打湿了她的无袖马褂和筒裙,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打在身上,粗布的囚衣完全勾勒出了北野樱曼妙的躯体。

“啪!”北野的头随着板子的击打而左右轻轻摇晃着,蒸腾的汗珠沿着发梢不断的凝结出来,滚圆的双肩在一记记酷刑之下瑟瑟发抖,说不尽的惹人爱怜。

“啪!”

“啪!”

“十九!”

“二十!”

“呼!”

“呼!”北野樱长长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轮的板子!

她挑衅的抬头去看靳县的县令,干涩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喉咙却是哑了,却没有说出话来,不过县令还是读懂了她的嘴型——来啊。

县令仰着身子,在县太爷的大椅子上面蹭了蹭,不屑道,“哼,本县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来人,再给我打!”

主簿则继续在记录里面编写道,“女犯北野樱,拒不招供,态度恶劣至极,判处板责二十。”

“哼!”北野樱则是从鼻子里面哼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两边的衙役却是交换了一下眼神,将手里的板子放回到了板架上,拿起来板子架上面的另外两条刑具。

这两条刑具乍一看同样是黑把红头的寻常公堂板子,可是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有所不同,这种新刑具板子的宽度要比寻常的板子更窄一点儿,而厚度却要增加了一倍不止,而且在漆红的板子头上面还排排码了三排几十颗铜质的钉帽,钉帽略微凸出出来,看铜钉的模样,这一根钉子至少有一两,这板子上光铜钉就有三斤多重,加上加厚的板子本身,这刑具至少有十斤重!打在身上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光想想就觉得恐怖极了!

而趴在地上面对地板的北野樱自然不知道自己身后已经更换了恐怖十倍的特制板子,她按之前那二十板子的力量已经做好了受刑的准备。

五尺多长,十斤重的板子,抡起来也不是容易的,左面的衙役将板子拖在另一侧的地面上,之后猛然一用力,板子几乎在空中划了一个整圆,之后狠狠落在了北野樱的臀翘之上!

“啪!”一声难以形容的,几乎如炸雷般的巨响在板子和北野的臀翘之间响起!

几乎是板子响起的瞬间,还有一声,“撕拉”的裂帛之声,就连粗布囚裙都承受不住这样大的力量,在板子的撕扯下裂开了一道细碎的口子!

再接下来响起的,自然便是北野樱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样完全突破了她心里和生理承受极限的一记板子,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刑,狠狠落在了北野的臀尖,将她滚圆结实,充满肌肉,皮肉紧弹的腚肉完全打到陷下去一条,北野的身子也是在这一记重责的作用下猛然的反弓起来,秀美的长发瞬间犹如瀑布般翻飞舞动,说不出的动人和凄美!

紧接着,衙役控制着板子扬起,随着板子离开,北野的臀型也迅速恢复到了滚圆,可是还未及北野反应过来,做好一定的准备,另一边的衙役已经抡着板子狠狠打了下来!

“啪!”

“撕拉!”

“哇啊!”一连串的响声,北野樱几乎被这连续到一起的两下剧痛打昏过去了,眼泪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哗啦啦喷了出来,头也扬向另外一边。

“啪!”紧接着就是第三下重板!

“咯吱咯吱!”北野的牙关咬的直响,娇小的拳头也攥的紧紧的,指节已经用力过度而发白,从手腕到拳头尖都不住的痉挛颤抖着。

可是这第三下板子她终究是忍住了,没有哭叫出声。

“啪!”第四下!

北野的身子再次在剧痛下不由自主的反弓了一下,有犹如活鱼般跌落地面。

看着北野被打的这样惨,靳县县令不由得摆手示意停止,带着一丝怜悯和伪善的笑容说道,“姑娘,受不了了吧,这才刚刚开始啊,你还是招了吧,招了,就不用打了啊!不用再承受这皮肉之苦了呀!”

靳县县令遇到过太多的女侠英烈,但是这种反差极大的双重板责是最有效的办法,无数女侠女烈都是被前两记打的惨叫哭号,第三下和第四下则是拼了命,用尽了力气去熬着不要惨叫出来,可是这个时候,她们的心里反而是最薄弱的,她们刚刚经历了这世界上最恐怖的酷刑,这时候急切需要一个人来解救自己,这个时候,什么冤家对头,什么公理正义,什么傲骨身份,都愿意抛开,就为了不要再打了,而如果这时候不叫停,受刑的女犯就会慢慢燃起希望——原来我还能抗住!都挨了这么多板子了,最后几下就熬过去,说不定就无罪释放了!

靳县县令的推理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也抓住了绝大多数女侠的心理,可是他今天面对的是北野樱,是一个傲骨和霸气都远远超过常人,甚至超过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的拥有天道资质的女侠,是一个未来甚至逼退天道强者帝国大帝的无敌女侠,这样的人,怎能用常理来推测推演?

靳县县令的话音刚落,北野樱的肩头便微微颤抖了一下,靳县县令开始还以为是疼的,可是紧接着北野樱就略微侧着身子仰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一丝嘲弄。

她俊秀的面庞上因为不断熬刑已经满是汗珠,却依然仰起头,梗着脖子,尽力的让泪水不要失禁似的流下来,轻蔑地看着县令,无声的抗议已经说明了一切!

县令抬起手,重重放下,恨恨说道,“继续!打!重新计数!”

“啪!”

板子再次凶残的落下去!

“一!”

“二!”

板子连续的落下,这一次,主簿却是放下了笔墨并未记录。

“三!”

“四!”

“五!”

“六!”

北野尽力的忍耐着,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铜钉重板的剧痛和力度,臀腿处渐渐由撕心裂肺的剧痛变为可以咬牙忍耐的程度,酸麻也开始渐渐占据了上风。

而县令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示意衙役暂停用刑,之后故作姿态的问道,“再问一次,你招是不招?”

北野樱根本就不理会县令的问话,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

“啪!”县令被北野樱的态度激怒了,“好个藐视公堂,无视法度的蛮荒边夷女子,来呀,给我上拶刑,叫她知道我大清刑罚的厉害!”

两个衙役冲上来,把一把小凳放在北野樱面前,拉着她的双手放在凳子上,一个衙役将北野的双手掌心相对,并在一起,另一个将早就准备好的拶子套在北野的手上,并且将套紧的位置一动到北野樱手指的二三关节节点处,整个过程北野樱已经是无力反抗了。

这公堂上的拶子,之前已经提到过,远比大狱里面的拶子狠辣的多,用的是六根比较粗的竹方条,韧性和强度都远非竹片可比,竹方条的里面还镶嵌着一根铁丝,铁丝的位置刚好嵌套在北野樱手指关节上。

两个衙役做好了这些,便拉着拶绳狠狠一扯!

麻绳绷直!

竹方收紧!

每两片竹方条将北野的手指紧紧夹住,铁丝也是深深陷进她关节的软骨之中。

北野全身都发出难以抑制的颤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招不招!”两个衙役一边拉动着麻绳,一边喝问道。

“不——招!”

“咯吱!”麻绳又收紧了一个档次!

“哇啊!”北野樱熬不住惨叫了出来!

“再问一次,招不招!”

“死——也不招——啊——————”死也不招的音还未落下,衙役便再次加力,麻绳发出了呻吟,连竹方条两边几乎都要完全贴合在一起了,北野的“招”字也就马上变成了一声尖锐的惨叫。

“啪!”

“再加力!”县令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喊道。

两个衙役犹豫了一下,对视一眼,还是各自将脚踩在了木凳上,平日给那些小媳妇,小闺女,或者其他的女犯用拶刑的时候,只是上一个档的,一般上到第二档就都有的没的全招了,第三档都很少上,像北野樱这样倔强的女子,这些衙役平生都没有见过,而将拶子拉到底上最高档的拶法,才需要用到之前垫在她手下面的小板凳。

之间两个衙役将脚踩在木凳上,找好了姿势,便用尽了全力,用脚蹬着凳边缘,之后猛然发力,两个彪形衙役的重量通过坚韧的拶绳都挤压在了北野樱的手指上。

“哇啊!”

“啊啊!”

“不————不啊!不要!”北野顿时发出了连续的不可抑制的惨嚎,十个手指头像是被马车碾住了一般,犹如放在磨盘里面反复碾压一般,剧痛无比!

那种剧烈到了极致的疼使得她连昏迷都做不到,六根粗竹条完全闭合在一起,将北野樱水葱般的手指禁锢在内,好像在一瞬间激发了她手指上所有的痛觉神经,之后这些剧痛汇聚成一把尖锥,沿着手臂传输到了脑海深处,心里肺里!

“不!不!”

“停手啊!混蛋!”

“啊!我要杀了你们!”

“哇啊!嗷嗷!受不了!”

“我受不了了呀!”

“放开手!放开!快放了我啊!”北野几乎被夹疯了,她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脚趾一弓,整个人犹如弹簧一般聚拢起来,膝盖犹如弹弓里的弹丸猛然射向前方,“轰!”的一声将木凳砸的稀碎!

两个衙役失去了角力的地方,顿时跌了个仰八叉!

拶子也松开了,趁着这个瞬间,北野还套着拶子的手猛地举起来,照着其中一个衙役的面孔就狠狠砸下去。

那衙役顿时被砸了个满脸开花,鼻梁都被揍歪了,北野打了一下还不解气,举起双手又要继续抡起来,奈何双手双脚都被麻绳锁住,行动并不方便,旁边一个衙役马上抡起板子狠狠砸在北野的手臂上,将她砸了个跟头,之后又上来两个衙役,拿着板子没头没脸的往北野的身上,头上,背上,腰上,臀腿,手臂,脚底,不分部位的狠揍!

一直打到北野不动弹了才停下来。

县令已经吓得躲进了审讯案底下,他吓坏了,这种身怀武功的江湖人在受刑时候忽然发难杀伤县令衙役的事情并不少见,县令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自己,听见外面没有动静,才从案子底下钻出来,看见北野樱被打倒了,才整理了官袍帽子,拍了一下惊堂木,“给我泼醒了!”

立刻就有衙役用备好的冷水夹棍北野樱弄醒来,换了一个板凳,将北野的上身架在板凳上,挨了这一顿好打,北野樱最后的反抗力气也用光了,虚弱的趴在凳子上喘息着。

“大胆女犯,还敢大闹公堂,打伤衙役,来呀,给我去了下衣,上戒刑!”

什么是“戒刑”北野樱已经没有兴趣去知道了,两个衙役已经将她向前串了一下,将她的腰肢绑在了凳面上,之后将她已经略显破碎的囚裙完全掀起来,翻到了腰背上,露出了整片臀腿,之后依次将几种刑具摆在了她身体两侧,有皮鞭,戒尺,皮带,板子,麻绳,都是成对儿的刑具。

两个衙役扫了一眼北野的臀腿,毕竟是经年习武的蛮族女子,北野的臀部丰满挺翘极具弹性,大腿和小腿都结实滚圆却不失纤细,肤色则是嫩黄诱人,前面的刑罚使得这对丰盈的臀腿上布满了紫青相间的板很,臀部更是肿起了一层,肿了的地方青紫油亮,其中一个衙役从侧堂拿了木桶来,木桶里面装着的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另一个则用刷子蘸了里面的液体,像是烧烤之前刷油一般均匀的刷在了北野的臀面上,连两股之间私密之处也没有放过,北野的毛毛比较稀疏,刷了那奇怪液体之后,却一根根都挺立了起来,而北野的臀腿也在刷了液体之后不断的互相磨蹭,口中发出了难以抑制的难受的呻吟。

“知道这是什么吗?”县令狞笑着说道。

“这是惩戒刑罚,是朝廷法外允许对你这种不守规矩的武者设立的,你身上涂的油是用盐巴,蓖麻,辣椒混合,鱼胶,熬出来的特制刑药,渗进身体以后,能最大限度的开发你对痛觉的感官!就算用真气也防不住,看你们还敢以武犯禁!”

“无耻!”

“无耻!”

北野哭骂道,她臀腿之前已经受了很重的酷刑,盐巴的杀痛,蓖麻的麻痹感,辣椒的火辣,还有鱼胶粘稠的难受感,都慢慢的渗进了自己的臀皮深处,两腿不由自主的互相磨蹭着,似乎这样能减缓一点难过!

“蛮荒女子,你到底招是不招!招了就给你洗去,不招,便继续上刑!”

“混蛋!你们这些瘟官!”北野难受极了,只能口上大骂,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

“上刑!”县令都懒得说了,这么硬气的女子,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直接开始动刑吧!

新换上来的衙役体力精力都是旺盛,两个衙役先是拿起了一对皮鞭,这黑粗的皮鞭把足有婴孩拳头粗细,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不说光看就十分骇人了。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照着北野完全露出的臀面就是一鞭!

“哇!”

北野的臀面涂了特制的药油,完全吃不住疼痛,只一鞭就疼的几乎哭喊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在这些卑劣的汉人,臭男人,瘟官面前哭的像个泪人儿。

“啪!”

“啪!”两条皮鞭左右开弓,打的那样用力那样凶残,完全没有顾忌这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这对吹弹可破的臀皮已经经不起更多的酷刑了,几乎是鞭鞭见血,粗粝的皮鞭在北野娇嫩的臀面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交错鞭痕。

两个衙役各自打了足有十几下皮鞭,才换了下一套刑具——戒尺,这公堂专用的戒尺也远远比学堂中的戒尺要恐怖多了,两尺多长的长度,三指宽,两指厚,几乎可以作为锏来用了,如果说皮鞭打的是皮子,那么戒尺就是穿过皮肤直接打在肌肉上。

戒尺的厚度,足以将一抽之力完全穿进肌肉深处。

“啪!”

“啪!”每一下都给北野樱带来穿透般的剧痛,两个壮实的衙役几乎把戒尺的力量打进北野的胯骨之中了。

“啊!”

“混——蛋!————啊!”

北野叫骂着,惨叫着,嘴唇都干了,泪水完全抑制不住的流下,双手指骨疼的像是废掉了,头发披散着挡住了周围,眼前混黑一片,头昏脑涨,只有臀部露着在身子的最高点,任人揉捏,随着每一记刑罚的抽落,都带起一丝丝冷风,沿着两臀之间的私密之地吹过,而且每一记重刑落在臀面上,都牵扯着那羞处传来一种莫名的悸动感,在这公堂上,在这无尽的处罚惩戒的过程中,这种悸动感只会给北野带来至极的羞臊。

戒尺的力量完全穿进肌肉里面,北野的臀面上布满了板花,鞭痕,还有从臀面深处透出来的淤紫湛青。

紧跟着,两个衙役又换上了皮带。

每一种刑具其实都难熬至极,皮鞭是锋利的,每一记犹如刀割,戒尺是穿透的,顿顿的剧痛完全打透了,而皮带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剧痛,以北野霸气的性格,承受皮带这种霸道的刑具,北野除了感到剧痛难耐,更难忍受的则是羞辱!

巴掌宽,两尺半长的皮带在衙役的猿臂轮起下,从高空中划了一个大圆圈,之后带着无法逃脱的大力和霸道,狠狠抽在北野的一片臀瓣上,将那一瓣臀肉扇得颤抖弹跳起来,之后紧接着另一瓣臀肉也被迫被扇的乱弹乱跳,最难忍的是随着臀肉被抽扇得大幅度颤抖的同时,私密之处也被牵扯得更剧烈,加上药油的浸润,她的下体竟然有潮湿感!

“啪!”

“啪!”

一记接着一记的皮带让北野樱的痛感和潮湿感都无可抑制!她的双腿,脚丫不断磨蹭着,最后两股之间犹如喷泉一般射出了一股清流,连北野自己也不知道是春潮还是尿了。

“混蛋!”

“混蛋啊!”

北野当着这么多男人,还是敌人的面露出如此丑态,心中的羞耻简直是难以名状,唯有大声的谩骂才能掩饰!

然而这些行刑的衙役早就习惯受刑的女犯被打到失禁或是喷潮,本身都没有很在意,这么重的刑罚,就算是铁汉也不一定能抗住不屁股尿流何况是尿路本来就很短,括约肌本就不太发达的女子呢?

直接就换了板子继续上刑。

这板子可不是公堂上正常用的板子而是一尺半长,足有两个巴掌宽的大板子,一板子下去,几乎把整片臀面都覆盖在内,整片臀面都在一瞬间剧痛,酥酥的麻,麻麻的痒,所有的之前伤口似乎都被囊括在内之后又疼了一遍,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了!

“啪!”

“啪啪啪!”两个衙役的手速极快,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着,北野已经没有了思维,完全不知道思考什么了,只有机械的承受着责罚,只剩下生物本能般挣扎,惨叫。

两个衙役大约各自又抽了二十几下板子,便又换了麻绳来打蓖麻的藤条抽出里面的纤维,搓成绳子,在编成麻绳鞭子,在药油里面浸泡了,沉重油亮,抡圆了抽在北野的臀尖上,一下就能将她已经红肿的薄薄的臀皮一下抽的炸开,若是抽在之前就已经被打破的伤口上则直接就能将伤口再撕开,麻绳上的麻毛比发丝还细,一鞭打下去,直接就炸开进到臀部的毛细血管,毛孔之中,那种万针挑拨的感觉简直是挑战人承受的极限,每一鞭子,北野都是历经了一次生死之间的考验。

麻绳鞭足足抽了上百下才停下来。

两个衙役丢下刑具,揪着北野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拉起来,强令她面对县令。

“招不招!”县令看着已经快被打死了的北野樱问道,心想:这回服了吧!

“吐!”北野使劲吐了一口口水,不过她太虚弱了,只吐了半米远,口水吐在审讯案子上。

靳县县令的脸色铁青只说了一句,“继续,上大刑!!”

公堂上一般只有两种刑罚称之为“大刑”,夹棍和压杠!现在北野的双脚都被麻绳捆住了,自然是不能上夹棍刑罚,不必多说,自然是要用压杠了!

衙役将北野松开,还是保持腰绑在凳子上,头脚两边垂下的三角姿势,另有衙役取来了压杠,这压杠倒不是什么精巧的刑具,只不过是一根一米多长的扁形硬木,北野的双脚都已经绑在一起,倒是不用担心她挣扎。

之后便将压杠放在了她的小腿肚子上。

“招不招!”

“···”北野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没有。

“压!”

“是!”压杠两边的衙役各自踩上去一只脚,向下一用力!

“···”无声无息北野的身子却是一颤,之后上半身几乎犹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猛然弓起,秀首扬起,发丝犹如瀑布一般翻腾起来,露出了一张精致却因剧痛而有些抽搐的俏脸儿。

北野小腿被杠子压下去的地方慢慢变白,硬木的杠子深深陷进了她小腿肌肉之中。

十个脚趾头本来是并在一起除了拇趾犹如月牙般略翘起,其余的脚趾都是微微弓起,但是因为杠子的慢慢压入,软筋和肌肉被挤压得收缩,脚趾也慢慢如花开般绽开,细若青葱,嫩如蒜头,柔若无骨的脚趾微微颤抖,犹如风雨中飘摇的梨花。

良久,北野发出了一声吓人的惨叫,之后瘫软了下去。

见北野再次昏厥,县令便考虑继续用什么刑罚,主簿却小声道,“大人,这蛮荒女子看来倔的很,大堂上寻常的刑罚估计是没什么用处,新来的巡抚马上就要审阅今年的全部卷宗,不如先强画押。”

“强画押?”县令皱皱眉,道,“你说的轻巧,这个案子审理的是江湖中人,又是蛮荒女子,用了这么多刑罚,巡抚审阅的时候,肯定要着重,若是复审的时候她翻案,咱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不会的!”主簿猥琐笑道,“我已经跟各城各县的主簿们通过气了,今年新巡抚所管辖的地方一共有一千七百一十六宗案卷,疑似冤假错案足有五百件以上,其中涉及到江湖人的总共有三百多,其中像这个蛮荒女子这么倔的还真没有,有冤案嫌疑的只有一百多件,我们把这些都放在后面,等新巡抚看到那,至少是一个月以后了,一个月的时间,哼哼,就算这蛮荒女是石头铸的,咱们靳县大狱也能把她磨成浆!”

靳县县令思索了一番,觉得可行,便点头道,“女犯已经招供,让她画押!”

两个衙役便将预先准备好的供词放在地上,拿着北野樱的手,她的手指头被拶的鲜血直流,自然省却了朱砂,直接拿着她的拇指在纸上一按,便算是画供了。

这一部分便算是完结,县令也算松了口气,道,“好了,带靳珂,林洛嫣上堂!”心想,让本老爷费了这些心思,带回得狠狠敲那靳珂一笔,至于林洛嫣,哼哼,估计再怎么皮实也不过是一个大家闺秀,板子估计都挨不了两下,若是上大刑,定是扛不住的,也不必太理会了。

心里正想着,靳珂和林洛嫣便双双被衙役带了上来,靳县县令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两个美人儿,虽然这两个女子有母女之名,却势必是水火不容。

两女双双上堂却美的犹如并蒂莲花,一个是含苞待放,粉嫩的花骨朵含羞带怯,刚刚绽开一丝清澈的芽瓣儿,清秀怡人,另一个是完全盛开,红里透粉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里面的芯蕊隔着老远似乎都能嗅到芬芳,艳丽明媚。

靳珂前些日已经给县太爷上了银子,此时自然是胸有成竹,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而林洛嫣当日被公堂和侧堂的板子打到死去活来,回到林府又被靳珂上了一趟家法,这些天更是被靳珂公报私仇被吊在柴房里面,只给一点水米吃,此时是神态萎靡,一步三摇晃。

两女跪在公堂上。

县令道,“林洛嫣,北野樱已经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洛嫣此时全身都在发抖,她一上堂就看见了倒在不远处的北野樱,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侠姐姐现在穿着褴褛的囚衣,趴伏在前面,赤着一双腿脚,从腰臀往下全是板子打的伤,囚裙翻到背上,下身尽数赤着,身下全是血渍,蕴在公堂的地板上,北野纤细的小腿肚上,还有两条巴掌宽鲜红的印记,不用说就是压棍造成的,连北野姐姐这样的侠女都被刑求到昏死,自己难道能比北野姐姐更坚强吗?

林洛嫣问自己,之后不由得惨笑了一声,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自己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肩部能抗手不能抬,身体娇弱的犹如黄花菜,怎能跟北野姐姐这样的江湖侠客相比,可是,那有怎么样,就算招了,靳珂就会放过自己?

林洛嫣念及此处,冷静道,“北野姐姐招没招,我没有听到,你们用了这些酷刑,将北野姐姐刑求到昏迷,难说是强行画供的,就算是北野姐姐自己招供,恐怕也有屈打成招的嫌疑。”

“哼!”县令拿起一根令签道,“林四小姐,你是在自己家的府里当惯了娇生惯养的千金吗,在本官的堂上还敢颐气指使,教训本官,今天本官就叫你知道厉害!”说着就要丢下令签。

“且慢!”林洛嫣忽然大声喊道,她知道令签一落地,便要上刑,急忙在县令出手之前叫住了他,林洛嫣用了些力气,跪直了,拿出了一点千金小姐的气势道,“县令大人,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既然你说了我是林家的千金,那我也就直说了,本小姐是从永城林家迁过来的,林家总堂的老太太最疼我,你若是将我打死在这公堂之上,不知道你能不能吃住林家总堂的怒火!”

“这······”永城林家总堂是永城地界的大户,历届巡抚都要给三分面子,不管是在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又或者是商贾之间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林洛嫣的话一出口,靳县的县令的确是犹豫了一下。

“林家有五十八个分部,加上总堂有六十多个分支,而且每几年还分出去几家,每家都有好几个林小姐,老太太估计都不记得你这个人。”靳珂却接话讽刺道。

主簿也小声说,“大人,事已至此,就算现在放了这林四小姐,她也不会念你人情,况且若是从了这林四小姐的意思,那蛮族女子也得放掉,以她的武功······”

县令点点头,北野樱被刑求至此,随意一个暴怒都能将硬木刑凳撞成稀烂,若是放开手脚,还不是如龙如海,权衡利弊,他还是狠狠将令签扔到地上道,“林家四小姐,竟敢仗着家族威风,无视公堂威严,出言恐吓当朝官员,给我去了裤裙,重重责打三十大板!”

判打板子一般都是二十板子起步,每次加十记板子,县令恼怒林四小姐恐吓自己,本想直接加到四十大板,不过看林洛嫣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又怕四十板子直接把她给打死了,只得减为三十。

林洛嫣没想到这靳县县令居然真的不顾林家总堂的威严,继续刑求自己,不由得慌了心神,两个衙役却已经上来,将林洛嫣推倒在地。

“不要!”

林洛嫣吓坏了,她之前的刑伤还未好,现在坐都坐不住,又要打三十下哪里受得了!

“大人!求求你不要啊!大人饶命啊!”可是令签都扔下了,招不招也得打满三十再说,两个衙役直接将林洛嫣的外裙外裤都去了,只留一条单薄的薄纱底裤,露出两条白白细细的腿脚。

虽然没有露出臀面,可是对于一个大家闺秀来说也足够羞耻了,林洛嫣还没受刑就哭叫了起来,两个衙役可不管许多,直接上了板子就揍!

林洛嫣年纪虽小,却从小吃的很好,身材发育的非常饱满了,一双圆臀又软又大又嫩,犹如两团大水球。

板子一抽下去,便瘫软着被抽的一顿乱晃。

“啪!”

“啊!”

“啪!!”

“哇啊!”

“啪!”

“不啊!大人开恩啊!”

打一记板子,林洛嫣便惨叫着求饶,之前的刑伤加上近日的板子,几乎要将这个大家闺秀打到崩溃了。

两个衙役给北野上刑很久,又要给这个大家闺秀上刑,心里也是有些烦躁了,这么漂亮的小娘皮,能打不能上,心里自然是憋火,每一记都卯足了力气去揍,直吧林洛嫣打的皮开肉绽,不一会儿,纱布的底裤就被血丝浸湿了。

“啪!”二十一!!

“嗷————”

“啪!”二十三!

“啊呀”

“啪!”

“————”林洛嫣扬起上半身,想要惨叫,可是一口气没上来,便昏死过去。

还没怎么上刑,只不到三十大板,就将林洛嫣打到重度昏迷。

不过两个衙役也懒得泼醒,直接继续对着昏死的林洛嫣继续上刑,鞭尸一般又狠抽了七八下,凑足了三十板子。

这是情理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县令也只好道,“让林四小姐画押!”这个大家闺秀,千金小姐虽然很不禁打,意志坚定却也不逊色北野樱,不过现在公堂上先过去,等下到大狱里面,有一万种办法让她乖乖听话。

两个衙役轻车熟路让昏迷的林四小姐画了供词,

而靳珂则犹如得胜了的小母鸡道,“大人,那贱妾就退下了!”

“退下?”

县令扫了她一眼道,“靳珂,你可知罪?”

靳珂嫁给林家之后本应该叫做“林靳氏”,不过靳珂生性放荡,更喜欢别人叫名本名,而县令在公堂这种地方本不必顾忌一个小小民妇,他称呼靳珂本命自然是别有用意。

靳珂也有些迷糊,道,“大人,不知道妾身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你私自配置毒药,迷倒了那蛮荒女,按大清律法,除了注册在户的大夫,其余人不准用秘药类。”

靳珂不知道县令为何要忽然向自己问罪,不过既然当众问了,她自然是不敢忤逆只得低眉顺目道,“是,贱婢知罪了!”

“好,既然知罪,来呀,给我去了下衣,重责二十十记板子!”

“啊!”靳珂吓坏了,她没想到县令会打自己的板子,慌忙求饶道,“大人,贱妾下次不敢了,求大人开恩啊!”

两边的衙役自然是不会顾及靳珂的求饶,只管将林洛嫣拖拽到一旁去,将靳珂拉到大堂正中,直接按倒在地上,将她的裤裙完全剥了去,因为靳珂是已婚少妇,出身又卑贱,因此连底裤都不必留,直接将裙子,外裤,底裤,鞋袜完全剥去了。

“呜呜!不要!不要打啊!”

“求求你们了!”靳珂虽然放荡,可大庭广众被脱成这样打还是难耐羞耻,不断哭着求饶。

板子可不长眼,狠狠落了下去。

“啪!”少妇的臀肉又松又软,像是两团发好的面团,这一记板子下去,靳珂顿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叫。

“哇啊!疼死我了!”

“啪!”板子打的毫不留情,白面一般的臀面上渐渐染上一层粉红。

“啪!”

“啊呀!老爷我知错了!”

“啪!”

“大人饶命啊!”

“啪!”随着板子的一记记落下,随着靳珂一声声的哀求,衙役们不但没有减轻责罚,反而更加加重了。

“我不敢了,贱妾再也不敢了!”这些衙役下手沉重,靳珂的臀面已经有了淤青,有的地方已经破皮见血。

“啪!”

“求求你们了呀,大人开恩啊!”靳珂疼的不断哀嚎,乞求。

“啪!”

“贱妾不敢了!贱婢知错了!”从贱妾到贱婢只用了七记板子,靳珂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强的女子,几板子下去,就把自己的地位从妾身降低到了婢子,可是事实上她自称的变化跟她受刑的力度完全没有关系,就算她自称贱奴也不会饶刑一板子的。

“啪!”

“啪!”

······

“啪!”

“啪啪!”十八!十九!

“啪!”二十!

二十板子很快就打满了,靳珂趴在地上,整个人都瑟瑟发抖,整片臀面都肿起来,两边的臀侧都是淤青,臀尖的两片巴掌大的地方已经都打裂了,丝丝血丝顺着臀部的弧线一点点渗落下来,她的头发被汗水粘在脸颊上,丰满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因为剧痛和呼叫而憋的粉红的粉面犹如熟透的西红柿,诱人极了。

县令看着靳珂的魅态,把手伸进审讯案子下面按了按故作刚正的继续说道,“靳珂,你驭女无方,使得母女不和,让这林洛嫣大闹公堂,给本官审案带来了很大困难,你可认罪?”

“还有啊!”靳珂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啪!”惊堂木一响。

“你认不认?”县令大声问道。

“大人明鉴啊,贱妾与那林洛嫣虽然有母女之名,可是却并非是贱妾教导,而是······”

“大胆!”县令直接打断了靳珂的话道,“大胆刁女,还敢狡辩!来呀,给我掌嘴!”

一个衙役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拎着靳珂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不要!”靳珂立刻尖叫起来,“贱婢认罪了!”

那衙役看了一眼县令,掌嘴是法外刑罚,不像是令签扔下必须打。

“哼!”县令摆摆手道,“谅你也不敢嘴硬,既然你认罪了,那便再打二十板!”

“啊!”靳珂简直是欲哭无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县令了,难道是银子上少了?啊!她心里一紧,不错,肯定是银子上少了!她忽然想起这个县令都是喜欢收黄金的。

可是还未等她说话,两个衙役便又抡起板子一下下打了起来!

“饶命!饶命啊!大人!”靳珂哭着喊道,一边伸手五个手指叉开表示了一个五的数字!五十两黄金,应该能满足这县令的胃口了吧!!

“狠打!”县令道,“教化无方,本官便要好好教训与你!”

“啪!”

“啊啊!饶了贱婢吧!”靳珂咬咬牙表示了一个六的手势!

“啪!”又是一记板子!

靳珂疼的不行了,狠狠心,攥紧了拳头,表示是十的意思,使劲摇晃了一下。

“靳珂,你可知罪啊!”县令也不想打太狠了,便摆手说道,两个衙役识趣的放下了板子。

“贱婢知罪了,贱婢以后定将严加管教,再也不给大人添麻烦了!”靳珂知道这个数字县令终于满意了。心里却在滴血,百两黄金,对于现在的林家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县令点点头,“嗯,那剩下的板子便先记下,如有再犯,加倍责罚!”

“谢大人开恩!”靳珂疼的快死了,却还得跪着谢恩,却又听见县令道,“靳珂,你已经嫁与林家,本应自称林靳氏,可是为何常让人直呼你的本名,莫非是生性放荡?”

“啊!这!”靳珂没想到县令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这公开的秘密,可是她又如何能认?

“不是的,大人!”她刚想否认,忽然看见县令的眼神,知道若是敢狡辩,肯定少不了皮肉之苦,只得改口道,“贱婢知罪了!贱婢以后改!求大人从轻发落!”

“哼,知罪就好,来呀,给我把这不守妇道的浪蹄子拿起来,每只脚底狠打二十戒尺!”

听县令这样说,靳珂一下子就明白了全部原委,自己之前拜访县令的时候,只送了些银子,可是县令想要的是金子和自己的身子,可是自己没有送上来,县令肯定是觉得自己瞧不起这个芝麻官,所以今天在大堂上特意报复自己的,想到这,靳珂不由得一阵后悔,急忙道,“大人,贱婢愿意改,只要大人吩咐,贱婢莫敢不从啊!”她在莫敢不从上面加了重音,暗示自己愿意服侍县令大人侍寝,只求饶刑的意思。

县令冷冷看了她一眼道,“那以后就好好改,今天的惩罚却别想免了!”

靳珂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掉这顿打了,只得逆来顺受,任凭两个衙役拿起自己的一双玉足。

古时很多女子都缠足,不过靳珂出身低微,自然不必缠,可是即使是一双天足也是极为秀美,长不过五寸,纤纤玉足不盈一握,足形如新笋,弧线流畅,优雅俏丽,每一颗脚趾都犹如精雕玉刻,脚趾尖上用红色的花粉涂了,红点如豆蔻,白地如雪花,相间更显娇媚动人。

两个衙役用手托住靳珂的脚背,只觉得细致如绵,软嫩若沙,用手一捏,微微的弹性和细腻的手感,似乎能捏出水滴来。

靳珂知道要打脚底了,心里紧张的要死,脚趾都弯成微微的曲线,白白嫩嫩犹如一个个蚕宝宝,还轻轻颤抖着,脚掌心因为脚趾的团簇而略显几条湿润的褶皱,心里暗想:不知道这些臭男人能不能看在自己足心软嫩可人的份上,稍微手下留情。

她毕竟是想多了,这些衙役可都是些心狠手辣,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用刑高手,少女的足底不知道打了多少,靳珂的这一双玉足虽然是上品,可是终归也不过是给男人把玩揉捏的蹄子罢了。

左面那个衙役从腰间抽出戒尺,照着那软嫩如绵的足心便是一记戒尺!

“pia!!”似乎是少女含着嗲的一声脆响,跟着就是靳珂“呜呜”的哭声。

这种疼法实在是难受,还不至于疼到受不了以至于失声惨叫,可是脚底那种布满了穴位的细软地方被狠狠打了一戒尺之后,酥麻痛痒,尤其是痒感犹如钻进了几条小蚂蝗一样难受道想要呜呜直哭!

“pia!”右面也是一下!

“哥哥饶了我吧!”靳珂难受得直叫哥哥。

“啪!”紧接着第三下,这一下徒然加力!靳珂猛地惨叫起来,“啊!”

她转过身来,楚楚的眼神含着泪花看着那用刑的衙役,微微摇头,“不要啊!”

却不知这是足底责惯常的打法,先是轻轻试探一下,让受刑的女子以为就是这样玩闹般的痛痒,而接下来的每一记都比之前疼上两倍以上!

紧接着,另一个衙役抡圆了戒尺,狠狠抽落!

“啪!”一声极其响亮的声音!

“啊!”靳珂已经顾不得卖萌讨饶了,剧痛像是锥子一样钻进她的脚底,这个心机深深的林府大夫人完全没了风度的惨叫起来!

“啪!”又一下!这一下比之前更重了,靳珂疯狂的抽动着小腿,想要将自己的脚丫从衙役的魔掌里面抽出来,可是那衙役的手像是铁钳子一般紧紧攥住她的脚丫,小指扣住她的足踝,其他的手指则一根根捏着靳珂脚上的软骨和软筋,让她一动也动不了!

“啪!”

“啊!”靳珂狂叫着,身体不住挣扎,小腿,膝盖,不断蹬踏,甚至不顾下身的露出!

“别打了!”

“别打了啊!”

“贱婢什么都愿意做了!”

“饶了贱婢吧!”靳珂真是什么都肯做了,就算是在这公堂上让她将在场的衙役县令主簿都服侍个遍她都愿意,只求别再抽脚心了,真的太痛了,熬不住了啊!

“啪!”戒尺接连的打下去,每一下都比上一下狠的多,足掌,足弓,足心,足跟,虽说是每只脚打二十,可是上面的每一处都挨了不下十记的戒尺,打的靳珂屁滚尿流,涕泪并淌。

打完之后,县令冷冷的看着哭啼不止的靳珂道,“靳珂以后知道改了吧!”

“是!民妇林靳氏知道改了!”要是挨了这么多打还不长记性,真该死了。

县令点点头,宣布退堂,命人将北野樱和林洛嫣先下狱关押,而大夫人靳珂则遣回家去反省。

后PS:木樨花,清可绝尘,浓能远溢,沉香清冽,质坚皮薄,此处用来借代北野女侠再贴切不过。

差不多一万五的大章,本来写到五千就要发了,忽然没灵感,拖了一周,直到今天忽然灵感爆炸,一鼓作气码了又一万。

这么快,你是秒抢沙发啊

外传·北野樱(五)

PS:接近一万四的大章,北野外传一共七章,第六章还会有超长的一段军牢狱刑,当然CD可能也不短。“滴答···”

“滴答滴···”

不均匀的滴水声将林洛嫣唤醒了。

“哦···啊······”她刚略微一动,臀尖上便传来难以抑制的痛楚。

林洛嫣咬紧了牙关,拳头也攥紧,好久才强撑着跪起来,牢里的光线十分昏暗,她抬起头,发现旁边的墙壁上吊着一个女子,仔细看正是北野樱。

夯土的厚重墙壁上钉了一根大铁钩,北野樱的双手双脚依然用麻绳禁锢着,铁钩穿过她双手的麻绳,将她吊在墙上,吊的不是很高,北野赤着的一双玉足绷直了,脚尖刚好能够点到地面。

此时北野正努力的点着脚,用柔软的脚尖顶住粗糙的地牢地面,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却像是出神一般看向远方。

发现林洛嫣看自己,北野转过身来,勉强一笑,“你醒啦?”

“对不起!”林洛嫣跪在那里,眼泪马上就下来了,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对北野樱的愧疚之情,还是因为身上的伤痛,或是因为前路的渺茫。

北野无奈的摇摇头,又看向不远处,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这时候,牢门开了,两个狱卒拎着皮鞭走了进来,林洛嫣忽然发现北野身上新换的那套囚衣上血迹斑斓,在自己昏迷这不知道多久的时间里,那些狱卒定是又对北野用刑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啊?”那两个狱卒看也不看林洛嫣,直接站在了北野的两边。

“嗤······”北野扫了那两个狱卒一眼,发出了一声轻蔑至极的笑声。

“不知死活!”狱卒骂了一声,将皮鞭在旁边的水桶里面搅了搅,带起一蓬凉水,加重的皮鞭带着冷水,狠狠抽在了北野的身上。

“啪!”

北野秀眉一簇,身子被抽的颤抖了两下,一声也没吭。

“啪!”又一鞭,另一个狱卒也抡起了皮鞭。

连续的鞭打让北野略微失去重心,右脚的拇趾和二脚趾努力的张开,用两个脚趾尖把握住平衡!

“啪!”皮鞭抽在北野的侧肋处,她穿着单薄的无袖马褂,腋下一直到腰跨,一竖条的地方都是没有衣物遮挡的,这一鞭相当于直接抽在皮肉上。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轮番抽打着北野,可是北野樱除了略哼两声,几乎没有一点惨叫。

两个狱卒打了几十下之后,边将北野的上衣完全撕掉了,这种江湖上的女子入狱之后,是没有丝毫隐私可言的。

饶是北野早知道会如此,依然羞红了双颊,她倔强的仰起头,看着地牢脏兮兮的棚顶,努力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一个狱卒走上前,捏住北野的峰尖儿道,“臭丫头,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北野忽然低头,狠狠吐了那个狱卒一口。

像是北野这种常年修炼上乘武学的人,别说是口水,就是尿液都是很清澈干净的,不过被吐了一口口水的羞辱感可不会因为干不干净而改变。

那个狱卒用袖子狠狠抹掉北野的口水,恶狠狠道,“好样的,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说着,将皮鞭抡了一个立圆,鞭尖竖着抽落下来,狠狠的抽在了北野的乳峰尖儿上。

这一下,北野再也忍不住了,更加用力的仰头,清秀坚挺的下巴高高扬起,“啊!”的惨叫了出来。

“啪!”又是一下!

连续的两鞭,打的北野粉嫩的乳尖像是被马蜂蜇了一般肿了起来。

“啪!”

“哇啊!”

“啪!”

“····”第四下,北野忍住没叫,忽然低下头,火辣辣的眼神,恶狠狠盯着那个狱卒。

狱卒抡圆了皮鞭,又是狠狠一鞭!

“啪!”五!

北野咬死了牙关,依然盯着他。

那狱卒狞笑着放下皮鞭,伸出罪恶的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北野肿胀起来的乳尖,狠狠拧住,之后转了个圈,再往外一拉!

“···”北野的牙关咬的咯吱响,最后都变成了叩齿般的“咯、咯、咯、咯”声。

之后猛然仰起头,张开嘴,发出了一声无声的惨叫,泪水已经无法抑制,从两边的眼角疯狂的流下来,沿着脸颊两侧,一直流淌到雪白的脖颈上。

狱卒拧了半天,也累了,这才放开手,这时候,北野的左乳尖已经比右面肿了一倍有余,粉嫩的尖峰处像是一个小圆柱般高高涨起,圆柱的两边还有两个清晰的紫色指印儿。

那狱卒盯着北野看了半天,忽然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两条手臂几乎拧歪成麻花状,令她面对着墙壁,北野樱两片娇软的花苞,其中还有一个花苞肿胀的几乎破皮了,将她柔软的胸口在粗粝的墙面上狠狠压扁,摩擦!之后再次用皮鞭狠狠的抽起了她的裸背!

“啪!”

“啪啪!”

皮鞭一记记落下,北野用额头死命顶住墙壁蹭着,身体不住的抽搐颤抖,肌肉绷紧去忍耐酷刑的折磨,衣服都被粗粝的皮鞭抽的破碎,刑具几乎是完全直接落在北野粉嫩的肌肤表面,北野时而用额头顶住墙面,时而又用侧脸去贴着墙壁,将面孔隐藏在自己的发丝之下,眼泪顺着脸颊和墙壁的夹缝不断流淌下来。

“簌簌。”

“簌簌。”

身后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那个狱卒转身一看,发现林洛嫣慢慢爬了过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林洛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林洛嫣一直爬到北野的脚下,之后慢慢扶着墙起来,趴在了北野的身上。

不动了。

“你干什么?”狱卒皱着眉头问道,这个林洛嫣是林府的四小姐,上面还没有明确的指示,其中的关节很复杂,因此即使是进了大牢,暂时也不能对她太过分的。

林洛嫣虽然更加瘦弱,没有北野那么健实,个子其实比北野还要高一点,北野被吊着,点着脚,林洛嫣还能从后面抱住她,双手环住北野的腰,下巴垫在北野的后肩膀上,道,“我不准你们再打北野姐姐了,要打就打我吧!”

北野轻轻拱了林洛嫣一下道,“下去!”

“···”林洛嫣摇摇头。

“姐姐没事,这两下打不疼姐姐。”林洛嫣摇头。

“把她拉开!”两个狱卒对视一眼,上前一人拉着林洛嫣的胳膊,就要将她扯开,如果在前面看,林洛嫣的两只纤纤玉手死命攥在一起,每个手指关节都已经变成青白色,而两个狱卒更是觉得都要将林洛嫣的胳膊扯碎了,还没能将她拉开!

“怎么办!?”一个狱卒说。

“哼!什么林四小姐,还以为我们不敢对你动手吗?”说着,另一个狱卒狠狠对着林洛嫣的背就是一鞭!

“啪!”清脆的一声鞭响,林洛嫣整个人都像是打摆子一般疯狂的颤抖起来,那狱卒毫不留情,是卯足了力气的一鞭,一下就把林洛嫣背上的衣服抽出一条口子,里面粉白的背皮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成了青白,粉色,红色,接着,皮肉快速的褶皱起来,一条一尺多长的鞭花在林洛嫣的粉背上绽放开来,肿起的鞭檩子表面也慢慢渗出一滴滴比针尖还细的血点。

“啪!”斜着又是一鞭!

两记皮鞭在林洛嫣的背后抽出了十字花形状的鞭痕。

“啊啊!”林洛嫣的口中发出了压抑的惨叫,她的下巴垫在北野的肩头,嘴巴就冲着北野樱,自然不敢惨叫太大声,如果一个女子玩命般的惨叫的话,足以将人的耳膜震穿了!

一鞭,十鞭!

二十鞭!

二十鞭以后,林洛嫣几乎就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这种粗粝的刑具根本就不是用来刑讯林洛嫣这种弱质千金大小姐的,但是即使是陷入半昏迷,林洛嫣还是给自己的身体一个信号,“死也不松手!”

三十鞭子!!

四十!

五十鞭!

两个狱卒你一下,我一下,一直抽的气喘吁吁,林洛嫣死死抱着北野,一动也没有动,北野能清晰的感觉到每一下,林洛嫣的身子都难以抑制的颤抖着,可是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娇小姐,居然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吭一声。

两个狱卒终于打累了,愤恨的丢下皮鞭,关上牢门走了,林洛嫣感觉到上刑的人走了,在北野的耳边轻声喃呢了一声。

之后整个人从北野的背上滑落下去,瘫倒在地上,吐了两口带血丝的水,便昏死过去了,这五十鞭,鞭鞭抽在裸背上,林洛嫣的脏器官不用说一定是震伤了,若非没有吃饭,直接能抽到呕。

北野面对墙壁的脸上已经是布满眼泪,在公堂上打了六百板子她都没有哭成这样,北野暗暗说,北野,这个小姑娘以后就是你亲妹妹,如果有机会出去,一定要保护她,爱护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未来的一周多时间,北野和林洛嫣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再也没有狱卒过来刑讯他们,中间倒是来了两个好心的女卒帮她们上药换衣服,期间北野教了林洛嫣一些基础的养气功夫,连让林洛嫣进入末流武者的境界都不足够,但是对于恢复伤势,益寿驻颜还是很有功效的。

毕竟寻常人受了这么多的鞭刑板子,臀部背部定是会留下鞭花板花疤痕的,而若是运行了这养气功法,则可以慢慢消除疤痕。

而在县令办公的内堂却杂乱异常,“说吧,怎么回事,不是至少一个月吗?”县令几乎砸碎了眼前一切能看见的东西,主簿在不远处站着。

“大人息怒!”

“息怒?”靳县县令扫了主簿一眼,“还有三天,巡抚就要亲自复审这个案子!你说说,到时候怎么办!”

“大人,为今之计只有在林四小姐那里打开突破口!”

“哦?怎么突破?”

“现在林家的家主还在重伤昏迷之中,估计离死不远了,林家只有四个小姐,前三个已经外嫁,现在能继承家业的只有林大夫人和林四小姐。”

“不错!”县令道,正因林四小姐有林家的继承权,因此现在即使是拿下大牢,也不敢对她太过分。

“我们重刑折磨林四小姐,逼迫那蛮荒女子就范。”

县令看了一眼主簿,他所谓的“重刑折磨”是足以将寻常人打死打疯的酷刑,目的多半是为了杀鸡儆猴,一般对于林洛嫣这样的大家闺秀是不会用这样的酷刑的。

“林家那边······”

“林家的家规大于一切,现在林洛嫣犯了事情下狱,按家规,林家自然继承给靳珂,到时候这林洛嫣失去了继承权,就是平民一个,到时候还不是任凭捏便搓圆?”

“可是那蛮荒女子铁石心肠,会因为这个林四小姐而违心招供吗?”

“会的!”主簿将林四小姐给北野档鞭子的事情讲给县令听,“这些江湖人最讲义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是那蛮荒女子见林洛嫣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必定会为了林洛嫣违心招供,到时候我们就过了巡抚那一关了。”

“好!就这么办!”靳县县令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一试。

当天,靳县县令就到大牢,将林洛嫣蒙上眼睛带走了。

林洛嫣跟着靳县县令和几个狱卒七拐八拐,到了一个隐秘的地牢里面。

刚一进地牢,两个狱卒就凶残的扑上来,将林洛嫣的遮羞衣物全都剥了个精光。

“你们要干什么啊!”林洛嫣哭叫着想要挣扎,用双手环住胸前,挡住私密之处,可是马上就有皮鞭落在了她身上。

“不许动!”

“呜呜!”皮鞭的剧痛加上羞辱,林洛嫣整个人蹲在地面上,大哭不止。

“不准哭,站起来,站直了,双手放在两边!”狱卒下令道。

林洛嫣一动不动。

“啪!”一记皮鞭狠狠抽在林洛嫣的背上,将她抽倒在地。

“起来!不然还打!”可是林洛嫣已经完全没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了,她又惊又怕,只是在地上趴着。

两个狱卒立刻揪着她的双手,将她双手分开吊在梁上,她身体两侧的地面有固定的脚镣,狱卒将林洛嫣的双脚用脚镣铐起来,这样就双手双脚大大张开犹如X形状。

“放了我吧,你们要干什么啊!”

“给我打!”县令一声令下,两条鞭子就一左一右,一下下抽打了起来!

林洛嫣疼的大声惨叫哭泣。

“啪!”

“哇啊!”

“啪啪!”

“饶了我,饶了我吧!”林洛嫣死命的哀嚎着,这种吊起来没法反抗的剧痛,耻辱,快把这个千金大小姐弄疯了!

连续打了一百多下,两个狱卒才停下手,林洛嫣使劲的哭着,哭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下来,抽搭搭的,鼻涕眼泪满脸都是。

“听话不?”

“呜呜!听!”林洛嫣抽泣着回答。

“那还翻供吗,是不是你勾结北野樱谋取林家家产?”

林洛嫣使劲摇头。

“哗啦!”一个狱卒用铁链缠住林洛嫣的细腰,将她的腰肢缠住也吊在梁上,之后拉着绳索向前,使得林洛嫣呈弓腰的姿势,之后县令上前一步,拎着她的头发,令她的嘴巴对着自己的下身,道,“张嘴!”

一股腥味铺面而来,林洛嫣一个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个,肯定是死命闭上嘴巴,拼命别过脸去。

“给脸不要!”

“不张嘴,好啊,那就给我掌嘴!”随着县令的命令,两个狱卒上前一下下的开始抽林洛嫣的秀脸,一直打了十几下,林洛嫣还是挺着不张嘴。

县令揪着林洛嫣的头发,让她看着不远处的一口大锅,锅里面烧着开水,里面还有一把小铲子,县令拿起铲子,原来不是铲子,而是一把烙铁。

“看见了吗,这叫水烙铁!”把烙铁放在烧开的水里面,一百度的烙铁烫人和放在炭火里面的烙铁比,可能没有那么重,烫的地方也不会皮开肉绽,但是到底哪个更疼只有受过刑罚的人才知道。

县令将烙铁拿到林洛嫣的身前,在她赤着的胸部上比划了两下。

“呜呜!”林洛嫣怕的哭了起来,随即,县令将烙铁的尖端按在了林洛嫣的乳尖上!

“哇啊——”这个千金小姐立即张开嘴巴大声惨叫了起来!

而县令的下身也马上跟着捅了进去!

林洛嫣想要闭上嘴巴,却被塞满了,恶心的东西不断在她的喉管里面挺动着。

县令拉着林洛嫣的头发,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狠捅,一直到喷发为止。

紧接着,另一个狱卒也冲了上来,林洛嫣想要闭紧嘴巴,可是下巴都被县令弄麻了,根本没法做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群狱卒在林洛嫣的面前排起了长队······

两天之后,县令又去大牢带北野樱。

“你们把洛嫣怎样了!”北野在两个狱卒的架着下,愤恨的看着县令。

县令看了北野一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两个狱卒将北野樱一直带到地牢深处,这里是专门上重度刑罚的地方,平时都很少用到的。

众人还没有走到,就听见里面传来惨叫声。

“洛嫣!”虽然惨叫已经失声了,可是北野还是一下就听出来是林洛嫣的声音。

铁栅栏门打来,两个狱卒拉着北野进了那个房间。

北野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面前的林洛嫣,全身一丝不挂。

双手双脚反背到身后,用铁链拴着,挂在顶棚上,两个膝盖被一根一米长的棍子支着,下身是完全分开的。

腰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另外一端坠着整桶水。

一个狱卒正抡着皮鞭狠狠抽打她分开的私密之处。

另一个一个狱卒用硬木口撑塞进林洛嫣口中,令她合不拢嘴,将下身完全捅进林洛嫣的喉咙深处,抓着她的头发,不停的往里插着。

虽然下身被打到皮开肉绽,可是林洛嫣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直到这个狱卒爽完了,将下身抽出来,这时候林洛嫣才拼命的惨叫哭喊起来,可是喊叫了没两声,便又被另一个狱卒堵住了嘴巴。

除此之外,林洛嫣的全身上下,从脸蛋到脚丫底,每一寸皮肤上都布满了鞭抽板打的痕迹,几乎每一片皮肉都被刑具打开了花,新的鞭伤落在旧的板花上,层层叠叠,交叉纵横。

手指,脚趾,手腕脚腕上,都有夹棍的痕迹,乳尖和肚脐甚至也有被碾压和烙铁烫过的痕迹!

“洛嫣,洛嫣!”

北野心疼的喊着。

那个一直在林洛嫣喉咙里面驰骋的狱卒忽然猛然喷发,之后将身下的东西抽了出来,口水和一些其他颜色的液体从林洛嫣的口中不断淌下来。

“洛嫣!”北野简直不能想象短短两天之间,这些畜生对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做了什么。

可是林洛嫣却茫然的看着北野。

此时的林洛嫣已经在重刑之下被打到失忆了。

“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我要杀了你们!”

北野歇斯底里的喊着。

“你想救她吗?”

靳县县令忽然说,他一抬手,那个轮鞭子的狱卒停止了上刑。

北野也忽然冷静下来。

“你们想怎样?”

靳县县令看着北野的眼睛,他没想到北野居然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

“巡抚大人会复审这个案子。”

“你们要我配合你们演戏?”

“不错,作为回报,我会放了你的小姐妹,现在她已经被刑求到失忆了,就算你翻供,巡抚也得不到什么结论,只能徒增受刑罢了。”

北野道,“你们能保证放了洛嫣?”

县令摆摆手,“给她穿上衣服。”

旁边自然有狱卒上前,将林洛嫣放下来,解开绳索铁链,穿上囚衣囚裤。

只是这个清纯的少女此时目光呆滞,只是呆呆看着地面。

“我可以保证放了她。”

北野点点头道,“你最好是信守承偌。”她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双手,道,“如果我不计后果的话,这两根烂绳子,是拦不住我的。”

县令心中一凛,后退两步,神色不定的看了北野两眼,也吃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

道,“话已至此,希望你好好配合,一旦你在堂上翻供,你的小姐妹就马上死。”

巡抚说到就到。

上午开审,一大早,两个衙役便拉着北野,将她拉到了牢里,令女卒给她沐浴更衣,搓洗干净后,又换了一身无袖马褂和囚裙,便带到堂上去。

巡抚大人上座,两衙役自然不敢放肆,小心翼翼的架着北野樱上堂,连脚尖都没有拖到地面,这还是北野入狱以来受到的最高待遇。

不过整个过程,她一直低着头,这样一个傲骨铮铮的女侠,为了守护她决心守护的那个少女,违心招供,陪着瘟官演戏,她简直已经无地自容了。

两个衙役拉着北野上了堂,北野便跪坐着,脚背放平,臀尖跪在膝盖上,双手叠放膝头,像是大家闺秀那样低下头,看着地面。

其中一个衙役道,“大人,女犯北野樱带到。”

“嗯!”北野的耳边传来一声温和的男声,听上去二十七八岁,正是刚过了年少轻狂,又刚刚进入成熟稳重的年岁,年轻而又有磁性。

“北野樱,你抬起头来。”那巡抚大人和声说道。

北野樱的身子像是不听使唤一样,非常温顺的听从了这个声音,抬起了头。

她第一次见这个巡抚大人,果然像听声想象中那样,是个面若冠玉的年轻长官,身体比寻常人略高大一些,却不显得粗犷威猛,而是一股堂堂正正之气铺面而来。

一双剪水双瞳,清澈的不似男子的眼眸,好像能直接看到人的内心。

他忽然看到北野樱的手脚都被掺了牛筋,头发的麻绳捆着,道,“去了女犯的束具。”

“大人!这女犯的武功已经达到江湖上三流武者的境界,举手投足间可以开砖裂石,还是绑着比较安全。”靳县县令道。

“无妨。”巡抚大人摆摆手,指尖一弹,捆住北野手脚的绳索直接崩断了。

这巡抚大人竟然没有用任何暗器,用手指弹出真气便击断了牛筋绳索而没有伤到北野的身体分毫,这至少是一流武者的境界。

“北野樱,本官查阅案宗,觉得此案另有内情,你有何冤屈,便跟本官道来,本官定为你做主。”巡抚看着北野的眼睛道。

北野忽然有种感觉,这个人跟自己,就像是同一个人,虽然是第一次见,可是她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个人已经认识,相识,相知,在一起千百年一样。

旁边的靳县县令已经是汗如雨下,这个巡抚大人,原来早就认定此案有冤屈,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但是北野轻轻摇头道,“回大人,民女并无冤屈,这一切都是民女罪有应得。”

“唉!”巡抚大人轻叹一声,道,“北野樱,你要知道,本巡抚乃是圣上钦点,持尚方宝剑,上可斩不肖王孙,下可杀瘟官劣绅。只要你道一声冤屈,本官定为你做主。”

北野高高昂起头,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喷涌出来,多久了,在这月余的大牢生涯,自己经受的尽是冤枉,折磨,毒刑拷打,威逼利诱,没有听到过一句温暖的话儿,可是,这个刚一见面的男子,身居高位的巡抚大人,却愿意为自己用尚方宝剑斩断冤屈。

可是她还是不能伸冤,她一伸冤,还在大牢中的林洛嫣就必死无疑。

年轻的巡抚心中也是暗叹,他也意识到,事情也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以为自己的武功达到了超一流的武者级别,天道不出,无人争锋,可以持着尚方宝剑,荡平天下不平事。

甚至在查看这个卷宗的时候,看到北野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便心中一悸,光是这个名字,便触动了他的心弦,他认定这一定是个秀外慧中,武功高强,嫉恶如仇,而又坚定坚强的女侠,甚至有可能是自己神交已久的梦中情人也说不定。

便第一个启程去往靳县,可是现在的情形,显然有些出乎他的预计。

“北野樱,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冤屈?”

“没有!”北野樱笃定的说道。

“若是确认无冤屈,按律要责打二十板,案宗定案,便再也没有翻案的余地了。”巡抚还想要再确认一下,毕竟重责二十大板还是很难熬的,这个小女子应该会考虑一下翻案吧!

“是!大人,北野认罚!”不料北野朗声认罚,这些日,六七百板子,每日上百鞭都熬了过来,又怎么会被区区二十板子吓住呢?

巡抚大人无奈,他看着北野樱,心中更加喜欢了,这个女子真是坚强的让人心疼,可是公堂之上,众目睽睽,他总不能公然违反法度,只得拿起木签道,“也罢,北野樱,勾结山贼,攻击林家,伤及林府太爷,杀伤家丁,现重责二十大板,监二年,之后发配私窑。”

心想,等以后再慢慢问询冤情,想法救她吧。

靳县县令此时已经是汗如雨下,用袖子擦了擦汗,庆幸自己捡了一条小命,发现一个衙役正看着自己,便给了他一个重责的眼神。

两个衙役心领神会,虽然只判了二十大板,但是对于这些行刑的老手来说,打出八十大板的重度也并非不可能。

在县令的暗示下,两个衙役走到旁边放刑具的架子旁边,这架子上的板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是前面说了其材质并不尽相同,这里最轻的板子跟最重的能相差几倍。

两个衙役扫了一眼,就拿起了其中的一对板子,这对板子长七尺左右,是用整根毛竹从中间剖成两片制作,毛竹硝制以后,兼顾了韧性,坚韧和不腐烂的特性,用特殊的材料浸泡以后,沉重如铁,却韧性十足,尖头的竹内胆里面镶了铁片,前端更是极其沉重,这样凶狠的刑具,管你有什么武功真气,一板子下去,直接把臀肉抽到陷下去,根本就扛不住!

两个衙役上前,就要把北野按倒在地,可是去了绳子的北野,是实打实三流武者的实力,哪里是两个衙役能按动的,北野双膝跪地,双手撑着地面,像是生了根,背部犹如桌面般平,一动不动。

两个衙役知道推不动她,也不再勉强,打到最后,女犯扛不住了,自然就自己趴下了。

一个衙役抡起了半子,狠狠抽下去!

“啪叽!”犹如水球被打破般的声响,板子狠狠抽进了北野的臀肉之中,巴掌宽的板子完全陷进肉里。

“啊!”北野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板子居然会这么重!比之前受过所有的刑罚都重的多!

她的整个身子都被这一记板子抽的向前怂了一下,眼泪直接崩了出来,溅了前面一地。

“嗖!”这边板子刚刚抬起,甚至北野的臀型还没有完全恢复——“啪!”那边的第二板子就马上跟上了!

还是叠着打在之前打的地方,北野的上半身使劲儿的拧着,脸别向另一边,秀气的眉宇,鼻子,嘴巴都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变形了,她将脸别过去,努力不让巡抚大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毕竟,没有女子愿意让心仪的男子见到自己不漂亮的一面!

“啪!”第三下!北野的臀尖使劲往上挺起来。

“啪!”第四下又被抽落了下去!

她开始懊悔没有被两个衙役按住了,如果被按住,就不用自己这样死咬着牙关扛着,两个衙役自然会按住自己不让自己乱动!

“啪!”五下!这毛竹大板打在身上,是一下比一下难熬,一下比一下更疼,叠加的伤痛加上每一次没法抵抗的大力,让受刑的人有种被摧毁摧残的无助感。

即使是北野这样有着大侠资质的少女,也没法抗拒这种无助感,比较她现在也仅仅是个少女而已!

“啪!”六!

“啪!”七!

“啪!”八!

北野娇弱的身板,纤细的腰肢终于扛不住这样重的刑罚,这样沉的力道,终于被击倒了!

第八记板子如此沉重,不但深深抽陷进了北野的臀肉之中,更是将她的下身直接拍到公堂的地板上。

“啪!”九下!重重的撞击让北野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啪!”十!大力打在被她的臀肉上,她的身子绷紧犹如弹簧,随着一记板子的抽击,她的身子中段被打的犹如小船般反向弹起,而臀尖刚刚升起到半空还未落下就被第十一记板子抽的落了下来!

“啪!”十二!

“啪啪!”十三十四!

这是真正的重刑,即使是一流高手也要受伤,何况北野樱不过是三流的武林高手,她的体术还远远不足以抗住这样的酷刑!

加上她已经被打的下身都贴在地面上,两个衙役可以将板子抡的更高,揍的更低,打在皮肉上自然也更狠辣,更疼痛!

“啪!”十五!

打到第十五下,北野的囚裤里面已经渗出了血丝来,她之前的刑伤本来就没有完全好,又挨了一顿板子,伤口或者说她的臀面已经被持续不断的长久板责打到习惯性出血了!

“啪!”十六!两个衙役是越打越来劲,每一记都比上一记更加沉重一些!

而北野则是咬死了牙关,拼命不让自己惨叫出来,可是第十六下打在身上,沉重的力量使得她的手腕撑不起自己的上身,一下子就挫了一下,两个手臂的手肘落在地面上,“噗通”的一声!

“啪!”十七!

北野双手攥紧了拳头,整个身子都发起了哆嗦,汗水已经遍布全身,甚至沿着北野的发丝,脖颈,锁骨,连着溜儿淌下来。

“啪!”十八!!

北野一双柔荑攥紧,再松开,秀眉蹙紧,摇晃着头,心里拼命对自己说,“快完了!马上打完了!再挺一下就过去了!”

“啪!”十九!重击带来的剧痛一波波袭来,像是要将北野的下身都打碎一样!虽然她告诉自己马上要打完了,可是每一记板子都像是过了一百年那样剧痛,她的大腿,小腿几乎都失去知觉了,是那种僵麻,难受到极致的失去知觉,脚丫徒劳的颤抖着,十颗脚趾犹如花瓣一般绽开,也是轻轻颤抖。

“啪!”二十!最后一记终于打完,北野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身子摇摇欲坠,她努力用手掌撑着自己的身子,让上半身直立起来,她忽然想要仰头看看巡抚大人,在心仪的男子面前,被打成这样,真是太糗了,想到这,她的泪水就不由得往下淌,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不清前面了,在心仪的男子面前,真是太失态了!

“大人!用刑完毕!”两个衙役收起沾满血腥的板子,立在两旁。

巡抚忽然走下坐席,来到北野面前,凑近了正要说什么,耳边却响起了北野樱虽然虚弱,却清冷无情的一句话,“官民高低,男女有别,大人请自重。”

看着北野遍布泪痕却冷酷没有一丝表情的秀脸,看着这个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却硬挺着跪直不肯趴下的年轻女侠北野樱,年轻的巡抚既责怪她不肯给自己为她伸冤的机会,又心疼到不能自已,连手都有点哆嗦,深深喘息了好几口气,才道,“女犯既已负罪,便不必再过多折磨,着令女卒好生上药养护,退堂。”

听到退堂二字,北野这才犹如被抽掉骨头一般软塌了下去,整个人犹如棉絮般倒在公堂上,两个衙役则架着北野回大牢去了,年轻的巡抚又上前两步,想要跟上去,心头忽然回想起北野冷冷的两句话,“官民高下,男女有别,大人请自重。”心口不由得一寒一痛:她都不爱惜自己,也对本官无意,我又何苦自作多情?便心灰意冷的低下头,随后便回驿站去了。

而北野在两个衙役的架起下,一直拖到公堂门口,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扭头想去看一眼这个一见钟情却注定没有结果的男子,却发现那男子正低着头黯然伤神,随后北野便沉沉的昏迷了过去。

公堂外面是大院,拐个弯是一个拱门,走过两重百十米长的青砖院墙便到了大牢。

牢里阴冷潮湿,图省事,架着的人也不用力,任凭北野的素足在地牢的地面上磨蹭着,阴冷潮湿还长着苔藓的地牢砖面蹭着北野软孺的脚趾尖,北野打了个寒颤,清醒了过来,发现两个狱卒已经从衙役手里接过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手脚都上了几十斤重的玄铁手铐,这种玄铁手铐贴着皮肤的一面表面粗糙涂有药物,一戴上便磨破了皮肤,有抑制真气的功效的药物直接渗进身体里,加上重达几十斤的镣铐,就算是二流武者戴上了也是任人宰割。

两个狱卒正要把她送到牢房里去。

“洛嫣呢?”北野涩声说道。

两个狱卒自然是不会搭理她。

“我说,林洛嫣在哪?”北野的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

一个狱卒驻足停下,看着几乎是半个死人的北野,冷笑道,“北野大侠,都什么境地了,你还在这硬?老子实话告诉你,那个林洛嫣,细皮嫩肉,下面紧的很,水也多,虽然是个傻子,不过毕竟是林家的千金大小姐,哥几个正在排队爽着呢,你也别急,等你伤好点了,也得一起伺候你爷爷我!”

“啊——————”北野的嗓子眼里面忽然发出一声母兽般的悲鸣,两个狱卒吓的一抖,将北野落在地面上。

一个狱卒气坏了,抓着北野的头发,“一个废了武功的女侠,吓死老子了!”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自己,可是那一瞬间,这个狱卒的脸都吓青了!

林洛嫣的瞳仁儿整个变成了血红色,脸上白的像是刷过的墙皮,脸皮下面一条条的血管犹如蚯蚓般滚动,本是绝世美女,却一瞬间形如厉鬼!

“怕什么,她已经没有武功了,怕是走火入魔了而已!”

“哈哈哈!”

“哈哈哈!”北野发出了一声惨厉的笑声,忽然盘腿坐下,双手渗出来,每个手指头都长出一尺长的指甲

,北野惨笑着道,“我养了十年的厉鬼,我受尽了折磨也没有放出来,可是你们为什么不信守诺言,为什么还折磨洛嫣妹妹!阿爹说,厉鬼一出,修罗天下,不杀光屠戮尽天下人不会回归鬼道!今天,我就要让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汉人血流成河!”

两个没有武功的狱卒吓的都不会走路了,其中有一个还抓着北野的头发,他的手指头都吓的抽筋了,全身只有眼珠还会转,北野的头诡异的向前一窜,一口咬在哪狱卒的脖颈上,眨眼间便将他吸干了,北野化身的厉鬼力大无穷,紧接着又跨出一步,脚上的玄铁链子直接崩断。

第二个狱卒也被击杀当场。

雪白的鼻头一动,北野便嗅到了林洛嫣的所在,直接撞破层层牢房,沿途见到的所有狱卒,犯人,都直接咬死或是用指甲截断脖颈,她的身躯随着每次杀人变得越来越大,衣服完全破碎了,但是马上就有黑色的鬼气从身体里面喷涌出来,遮挡住她的私密之处。

北野直线冲到林洛嫣的牢房,一个狱卒刚刚将下身从林洛嫣的口中拔出来,另一个正要进入,见到北野化身的厉鬼,整个下面都吓到缩小的犹如米虫一般。

而北野化身一道黑气,直接将那狱卒撕成碎片。

林洛嫣已经失忆,却似乎并不害怕北野,还傻乎乎的冲着她摆手,看着林洛嫣,北野血红的瞳仁儿里似乎泛起了温和的光芒,她背起林洛嫣,黑气将林洛嫣包裹在内,之后又炸开,整片牢房都被炸成碎片,顿时哀鸿遍野。

杀了一个牢房的人,还不足以祭祀厉鬼,北野的身形一分二,二分四,以靳县大牢为中心,向着整个靳县

蔓延开去,见人就杀,猫狗动物也都不留,有的是腰斩,有的是砍头,有的撕成碎片,有的则吸成干尸,老人,孩子,男人,女人,全都不放过,首当其冲的便是县令家,不出一炷香,县令大宅,上至县令,夫人,下至女仆,奶妈,杂役,家丁,全都杀个一干二净。

半个时辰之后,半个靳县已经遍布北野樱化身的厉鬼分身,满县被杀的血流成河,到处是残肢死人,人临死前打散的油灯柴火烧着了房屋,血映着火,火燃着血,明明是白日,鲜艳的猩红却照亮了半边天云!

再过了一会儿,黑气越来越多,最终遮天蔽日,整片靳县都在黑气笼罩之中,百日变为夜晚,不光是北野分出的厉鬼,整片靳县几乎成了阴阳交织的地方,无数鬼物从地下爬出来,见人就咬,见活物就撕碎。

疯狂的杀戮,冲天的腥气终于惊动了驿站休息的年轻巡抚,一人一剑,化作一道金光撕裂了整片黑云,大片的阳光扫射在靳县大地,无数鬼物都犹如春阳化雪一般消失在日光下,只有北野以精血喂养十年的鬼气分身和北野自己化身的厉鬼依然横行,年轻巡抚整个人动若闪电,一步便窜出十几米,一道剑光一分十,十分百,眨眼间就扫死了一片鬼气分身。

他很快就锁定了北野樱的位置,之后仗剑杀了过去。

北野樱此时已经化身为五米多高的巨大鬼物,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年轻的巡抚一踩地面,整个人接力凌空而起,一剑当头劈下。

清代多是用细剑宝剑,而这年轻巡抚用的却是唐剑。

唐剑单面开刃,另一面只有尖端七寸开刃,余下都是钝面,可犹如刀般劈斩,锏般格挡,也可剑般直刺。

他这一斩,带着大势,凌厉的真气裹着剑身狠狠斩下。

北野的鬼爪也亮起幽冥光点,迎着劈斩向上挂起。

北野本身就有三流武者的实力,化身厉鬼之后,实力何止翻倍十倍,可是在年轻巡抚这一斩之下,却犹如烛火与皓月争辉,只听一声巨响,唐剑势如破竹,将北野的鬼爪尖一点点劈斩碎裂开来。

接下来,北野整个就是在被动挨打,每一记剑气都带走她身上的一蓬鬼气,北野的身形也越来越小,渐渐恢复了正常,手脚上的指甲渐渐褪去,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

剑尖指在北野的颌下。

“是你!”年轻巡抚怎么也没料到,大肆屠戮平民的妖鬼竟然就是自己一见倾心的这女子。

她全身赤着,优雅的曲线上面布满了刑伤,看着就让人心疼,背上依然背着这傻乎乎的林洛嫣,这个漂亮清纯的林家大小姐一点也不像刚刚被轮着口暴了的样子,犹如婴孩一般左右摇晃着脑袋,一脸呆萌。

“杀了我吧!”北野凄声说道,“我放出了厉鬼,我已经快控制不住它了,杀了我。”

年轻巡抚的剑向后退了两寸,“你有冤屈对吗,你就是为了你身后的女孩,所以忍辱负重,对吗?”他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一切,不是因为他有多聪慧,而是他和她本就是同一种人,同一类人,不论看什么事物,都会是同样一种看法;做什么事情,都会是同样一种手段;面临什么选择,都会下同样的决断,不约而同,心有灵犀。

“杀了我!你已经鬼气入体了,内力和鬼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系,你快要扛不住了!”

北野虽然被年轻巡抚击散了大半鬼气,可是依然是厉鬼附体的状态,瞳孔依然血红,能轻易看出巡抚体内的鬼气萦绕。

年轻巡抚摇摇头,“我做不到,下不了手,我死就死了,哪怕你继续屠戮天下,也无所谓了,我杀不了你,我做不到。”

“懦夫!”北野怒骂道,她踉跄着前行,想要扑到在剑尖上,可是年轻巡抚马上还剑入剑鞘,微笑着说,“懦夫就懦夫吧,女人面前,哪有英雄呢?”说着他已经感觉自己气血不畅,慢慢的,躺倒了下去,气息全无。

北野把林洛嫣放在一旁,缓缓解开了年轻巡抚的裤带,她知道只有自己的元阴才能将年轻巡抚体内的鬼气都吸收回来,救他性命。

除了眼睛,北野其余地方都已经还原人身,双手绵软犹如砂糖,双手轻轻握住了年轻巡抚的下面,虽然她未经人事,但是这些日也看了不少狱卒们折磨女犯羞辱林洛嫣的场景,自然知道如何做能够取悦男人,在北野一双玉手的揉捏和舌尖柔唇的吸吮下,小巡抚慢慢犹如长枪般挺立起来,北野跪坐在年轻巡抚的身上,看着他刚毅而正气的面庞,咬咬牙,下身对准了,坐了下去。

“啊!”像是从里面撕裂了,北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奇异的剧痛,她忍住泪花,趴伏在年轻巡抚的胸膛上,下身缩紧,用力吸收着巡抚体内残留的鬼气。

“混蛋!”鬼物在北野的体内咆哮着,“你是在找死!这个人类的身体里全都是纯阳的真气,你知道他的喷射会对你造成怎样的伤害吗!”

“我不管!我不管!”北野在脑海里回应着,“我不在乎,我要救他!”

“无可救药的人类!”鬼物疯狂的叫着,可是它的鬼气被年轻巡抚劈散大半,暂时没法控制北野的身体,北野忽然觉得年轻巡抚的下身越胀越大!之后猛然的一股滚烫像是刺枪一般喷射在自己的花蕊上!

“啊!!!————”北野整个身子死死趴在了年轻巡抚的身上,带有纯阳属性的精液进入了养鬼十年的北野阴性体内,无异于在冰面上浇了一壶融化的铁汁!

北野拼命的嘶号着,那种剧痛比在公堂受刑,挨板子,在牢里被鞭打疼一万倍,就好像整锅的铁汁一股脑灌进了肚腹之中。

她拼命的惨叫着,纯阳属性的真气从精液中散逸开来,很快布满了北野的全身!

北野只觉得自己被一万匹马践踏过去,再用碾子碾压过来,之后重新拼起来再践踏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北野才清醒过来,年轻的巡抚依然在昏迷之中,不过身体里的鬼气已完全被自己吸回去了,距离苏醒也不会太久,北野饲养了十年的鬼物似乎被改造了一遍,不再畏惧纯阳属性了,不过陷入了深度沉眠,北野身上的伤势也好了不少,北野在一家民宅里找了两套男子的衣服,给自己和傻乎乎的林洛嫣穿了,这个男子当然已经墙上地上天棚到处都是,还有一段肠子掉在米缸里。

北野又回到年轻巡抚的身边,帮他整理好衣物,剑放在他身边,北野跪坐在他的身边,柔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以后北野不再多看其他男子一眼。可惜的是,我们毕竟是官民高低,注定没有结果,永别了,我的初恋。”之后便抱起林洛嫣,向着蛮荒的方向走去,离开了她第一次行侠仗义的地方,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

哦,并没有结局,会一直写到北野一统蛮荒,后和李雪决斗并加入剑阁,北野篇之后是什么呢,按顺序应该是上官明月了,上官可能会比较惨,撸客们要有心理准备啊。

下一章一直在写,已经写了八千多,大概一半吧,不过最近太忙了,尽量这周之内发出来。

今晚发布,另外征集几个女神名字,老规矩,最好是附加一定描述和能接受刑罚的程度,也可以群里私我照片,刑罚程度分别为sp,正常拷打,女刑,床戏

外传·北野樱(六·上)

前PS:(六上)无sp,为过度章节,不过如果直接跳过去,很多情节可能接不上,毕竟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侠需要情节塑造,而不是光熬刑就可以了,一会儿还会更(六中),敬请关注。

“咔嚓嚓嚓!”恐怖的天雷从亿万丈的高空中劈砸下来,轰在遥远的蛮荒之中。

倾盆的大雨接连而下。

“咔嚓!”

“卡嚓嚓!”

一个接着一个的响雷闪烁下,古老的蛮荒青石古道,一个瘦弱的女子正艰难前行,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她全身的衣服,衣服紧紧贴在她看似瘦弱但是其实十分结实健美的肌体之上,她赤着双脚,踩在坚硬冰冷的青石板上,冒着天威,艰难但坚定的前行。

这女子的眼神极为坚毅,她背上还背着另一个清秀女孩。

“坚持住!洛嫣,我们马上就到了!已经进了蛮荒境内了,清朝的追兵不敢进来了!”

“呜哦。”林洛嫣口中发出迷糊的声音,长途跋涉加上淋雨阴冷,她已经开始发烧。

“轰!”

又是一个炸雷,北野的脚下一抖,跪倒在地上,最开始还没觉得怎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强行召唤厉鬼而导致身体的反噬越来越严重,身子越来越虚弱,完全是在依靠意志支撑着,这几日,又接连击退了数波追兵,北野樱的身体状况已经十分堪忧。

眼前越来越模糊,我快不行了!

北野咬着牙关,可是她最后一丝体力也消耗殆尽,最后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温暖的帐篷里面,盖着被子,不远处的地面挖了个火坑,几个女奴正一点点往里填着柴火。

“女儿!”

北野扭过头,看见自己旁边坐着一个须发洁白,看上去足有七八十高龄的魁梧老人,不禁绽放出了笑颜,“爹!”

这个魁梧老人,名叫北野狂刀,号称鬼王,乃是蛮荒众部族中最顶尖的高手,光自身修为就达到了超一流的水平,再加上他圈养的厉鬼,能以一当万。

老人点点头,“你召唤过一次厉鬼了吧。”

“是!”北野有点委屈的点点头。

“无妨,只是你养的厉鬼属于血魔种,实力提升快,可是也不易操控,容易被腐蚀心智,三个月内不准再放出厉鬼,否则将会完全被厉鬼反噬吃掉!”

“是!爹!”

“嗯!”北野狂刀老年得女,对这个女儿还是很满意的,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心疼道,“这次出去,吃了不少苦吧。”

“爹!”北野摇摇头,“我惹了大祸了。”

“我知道!”北野狂刀哈哈大笑,厉鬼一出肯定杀了不下万人,朝廷定会彻查此事,根据线报,清朝的大军已经逼近了。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北野只知道惹祸,没想到会引来朝廷大军围剿。

“怕什么!”北野狂刀一脸狂傲,“为父寿元将尽,听说军团长也是个超一流高手,我正好会会他,若是有了感悟,可能再进一步,朝闻夕死也是不枉此生啊!”

“什么?爹,你寿元将尽?”

“不错,为父今年已经一百又八十九岁了,这些日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随我学习养鬼之术的人不少,可是真正得到传承的只有你!过些日子,等你身体好些,为父就将整套鬼道功夫全都传给你!”

接下来的两个月间,朝廷的军团不断向着蛮荒集结,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北野狂刀也并没有集结蛮荒的部队,蛮荒人虽然凶悍,但是人少,器械也不行,若是军团作战,必将惨败,百年来,蛮荒部族资源匮乏,一直靠着北野部族的首领盘踞一方,每一代首领都有着超一流的武力,若是爆发鬼力,一人能屠戮万人,因此历代朝廷不敢轻易进犯,也没很大必要进犯。

北野狂刀是打算约战清廷的军团长,而军团长自然也不敢放任北野狂刀这样级数的高手肆意屠戮自己手下兵团,因此必须接下约战。

约战就定在了当月十五的早上,清兵军团长自然知道北野狂刀的用意,传闻北野狂刀是养鬼高手,可以放出恶鬼夜食千人,更是可以与厉鬼合体为一,超越当前的武学等级,若是月圆之夜,威力更是倍增,因此这一战,除非军团长完胜北野狂刀,否则必定退兵不然当夜北野狂刀可能会放出厉鬼,屠戮兵团。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打在草原之上,北野狂刀带着北野樱和数百嫡传弟子身赴战场,对面面对的是清兵军团长,一个同样达到超一流多年的真正高手,他的背后还有万人计的军团,不过在北野这种高手的眼中,尚且不如一万蝼蚁。

两人的目的一致,就是带着身边有资质的人看一场超一流武者的战斗,武功达到一流以上的人,都有了常人两倍以上的寿元,更加惜命,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拼死决斗,清兵军团长是身负皇命,也必须给靳县惨死的百姓一个交代,而北野狂刀必须保护自己的女儿和部族不被侵害,两人不死不休!

“老友!”清兵军团长骑着马,离开自己的兵团向前进了千米,而北野狂刀也令自己的弟子和北野樱在千米以外的地方远看。

“纳兰无敌,我守卫这蛮荒百年,你在这里戍边百年,今日还是难免一站啊!”北野唏嘘一声。

“老友,如果是我,便交出女儿,也好过部族受到牵连!”

“你女儿,纳兰楚楚。”北野狂刀莞尔一笑,“你那个娇滴滴的小女儿,换做你,舍得把她交出来,交给你们黑暗的朝廷,放在黑狱大牢里吗?”两人虽然属于不同阵营,却神交已久,对对方的家室也是了如指掌。

纳兰无敌沉默了。

“道不同。”北野狂刀亮出弯刀,寻常的草原弯刀只有两尺长,北野狂刀的刀却足有一人高,然而在北野狂刀的手中轻轻一抖,却轻如鸿毛。

纳兰无敌眼睛一亮,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蛮荒一代早在百年前就有传闻,北野部族有一个名为北野狂刀的大力士,寻常人用钢铁弯刀已经觉得很重,可是这北野狂刀居然用了五百斤钢铁等各种金属,除了吃饭睡觉,竟连续锤炼七日,亲自铸造了一柄足有三米长的大刀,这柄大刀在铸造之初期粗鄙不堪,其丑无比,北野狂刀仗刀行走天下,不断运转真气日夜锤炼,有时遇到高手也会被削掉几片刀身,历经百年,五百斤金属中的废物尽数被逼出,留下的都是精髓,整片刀身也缩小到两米左右,百年真气温养才养成这柄神兵。

纳兰长啸一声,也从背后抽出自己的佩剑,同样是重兵器,宽一尺,长一米七的重剑剑面,双手握着,一出鞘,就引得天地风云骤变。

两大高手的身边的风云气流都被激发起来,犹如沸腾!

“杀!”

“杀!”

两大绝顶高手几乎同时动身,纳兰无敌,北野狂刀,都是高大身材,也都是手持重兵器,前进冲刺却犹如是飞鹰脱兔,只一个眨眼便斩了一个回合,一声刀剑相接的巨响!两柄重兵器交接之处犹如一个炸雷,迸射在一起的力量搅动相击,最后化作一股利剑直崩天云,每一刀都有千钧之力,可两个人竟然以肉体凡胎硬发出此力并同时将对方的力量接下来,两个千钧之力的对轰产生的瞬间爆发反作用可不是两千均那么简单,这一刀,即使是巨象也可以一刀斩为两截。

“轰!”

“轰!”

两人皆是练大开大合的路子,纯粹的力量,速度的比拼,一刀一剑,大力劈斩,谁也不肯退让一分。

整整一炷香的大力拼击,两人略退几步,一个收刀一个收剑,这种竭尽全力的轰击,即使是超一流的高手也难以为继。

北野狂刀长啸一声道,“行走江湖,能逼我出这一招的人并不多!”两人对劈许久,知道再这么打下去毫无意义,必须用真正的绝招定胜负!

“同样!”纳兰无敌也不多话,身边已经有真气聚集,接着,一道道金灿灿的的剑芒在他的身边成型,每一条剑芒都是巨剑的模样。

北野狂刀的面前却是升起一道道混黑色的幽冥鬼爪子,两人几乎是同时聚气完毕,一同前冲,周身真气带着幻化的招式犹如千万雷霆相互冲击,这可不同之前的刀剑向接,每个人都要同时控制无数剑芒鬼爪攻击敌人,也要防着不被对方击中。

“轰轰轰!”千百计的连续轰击之后,两大高手再次退开,北野狂刀口中慢慢渗出鲜血。

而纳兰无敌却脸色漆黑,忽然,纳兰无敌犹如飞鸟般猛然掠过北野狂刀的头顶,疯狂的向着北野狂刀身后的北野樱掠去。

两人的战场距离北野樱足有千米,可是对于这种高手来说,也不过是三五步几个眨眼间。

“天真!”北野狂刀也是一个飞掠,如果说纳兰无敌的速度犹如飞鸟,那么北野狂刀的速度就犹如猎鹰,虽然武技相近,可是常年骑马的纳兰无敌在步法上却远远逊色北野狂刀,北野狂刀厉喝一声,猛然扑击道纳兰无敌的身后,弯刀倒扣,刀尖直指纳兰无敌的背心,喝道,“你再敢进一步?”因为弯刀刀头是倒钩,这种抵住方法,只要纳兰无敌轻轻一动,背后便会被完全刨开!

“你中了我几剑?”纳兰无敌轻笑一声。

“····”北野狂刀不语。

“我也中了你至少七爪,可能今夜都活不过。”说着,纳兰无敌又是一个纵身,已然来到了北野樱的面前,北野狂刀脸色骤变,纳兰无敌几乎是主动撞在北野狂刀的刀身上,他的整个后背几乎都被弯刀撕裂,脊骨都露出来!

“不!”北野狂刀中了纳兰至少五剑,内脏均受到了重创,突破自然是不用指望,估计也活不过三天,一旦纳兰无敌拼死将自己的弟子全部斩杀当场,那么蛮荒的养鬼之术将无以为继!

不过纳兰无敌来到北野樱面前,却并没有对着北野樱出刀,北野樱身边还有上百个北野狂刀的其他嫡传弟子,有的是北野部族有的也有其他部族的,都是嫡系传人,也是各个部族的未来和希望,不过现在还没有成长起来,只要纳兰无敌一挥手,这些部族的希望就会全部泯灭!不过纳兰无敌并没有这么做,他口齿中已经全是鲜血,对着北野道,“小儿在靳县与你一面之缘,便对你一往情深,奈何已有正式婚约,也曾想过纳你为妾,只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屈尊。”

“啊!”北野樱没想到纳兰无敌这个绝世强者,冒着立死的危险到自己面前就为了说这几句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良久才道,“对不起,北野不才,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不做妾室。”

“唉!”纳兰无敌长叹一声道,“也罢,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北野狂刀看着纳兰无敌也是叹了口气,抱起已经失去全身力气的纳兰无敌,几个飞掠,来到清军阵营中,看也不看严阵以待,如临大敌的清军将士,将纳兰无敌轻轻放下,转身回去了。

纳兰无敌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周围道,“蛮荒资源匮乏,族人却勇悍不畏死,你们上奏朝廷,靳县之事,就此作罢,不要再对蛮荒用兵了。”说完,便气绝身亡。

看着死去的军团长,一个面色冷厉的中年男子从老团长的怀中取出军符道,“从今天开始,由本副团长带领戍边军团,暂且退出蛮荒!”

令人带着老军团长的尸体,离开了这里。

一个军官追上几步道,“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新军团长冷笑一声,“纳兰无敌也是个人物,他虽然人在军中,可惜越老越天真,是个十足的鸽派,一向主张和平共处,此时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想要死谏朝廷,停止对这些蛮夷小族压迫用兵,可是我们天朝上国,居然被人杀了万人,此仇怎能不报,就算我不追究,朝廷又岂会善罢甘休?”

“可是北野狂刀在一日,我们就没有人能跟他分庭抗礼啊!”

“北野狂刀同样时日不多,这次大战更会消耗他的寿元,我已经密谈蛮荒一些小部族,给了他们足够好处,帮我打听北野部族的事情,若是北野狂刀一命归西,我们就发兵蛮荒,降服北野部族,生擒北野樱!”

一月之后,军团长和北野樱的父亲战斗已经过去许久,前任军团长当场惨死,可是不出半月北野樱的父亲北野狂刀也一命归西,北野樱终于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新继任的军团长不顾及老军团长的遗愿,再次发兵蛮荒,蛮荒其他的部族带着大清的人来北野部的门口抓人,没有了北野狂刀的蛮荒,已经不足以对抗清军,看着不远处压境的大军,北野樱只说了一句,“我跟你们走。”便被带上手铐脚镣,押上了囚车。

外传·北野樱(六·中)

PS:比较残忍啊,这章是狱刑,有点心理准备,构思了半个月才一气呵成,什么刑罚都有,鞭刑,烙铁,板子,水刑······

“嗖————啪!”

“嗖——啪啪!”

黑牢深处,一阵阵的皮鞭破风之声。

一串串皮肉开绽的脆响。

专门负责刑讯的是大督军霍青,吃饱喝足的霍青挺着肥胖的肚皮,脚踩着登天靴,慢吞吞的走在戍边部队黑牢的地道里,地道两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排排火把,映射着霍青满是胡须的方脸,挺着不远处传来的皮鞭声和女子间歇发出的压抑惨叫,霍青满是横肉的脸蛋上浮现起狰狞而享受的笑容。

跟随着霍青的脚部,慢慢走到了地牢尽头的刑牢。

正对着牢门的墙壁上是门形木架,两边和横梁的木橼都足有海碗粗,用利斧都难以斩断。

在这巨大的木枷正中,用铁链吊着一个眉宇清秀的女子,正是北野樱,她还穿着被捕时候的普通蛮族女子的布衣,一双鞋子早被去了丢在墙边,赤脚分开约有一米,用绳子分别绑在木架两边。

“三流武者,嗤!”霍青冷笑一声。

本来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对北野上刑,但是押解的时候,一个清兵对北野有些毛手毛脚,北野情急之下将那个清兵一掌击毙了,在三流武者的一掌之下,一个壮年清兵的防御并不比一只蚂蚁更高。

高手遍地的清军大营自然不能容忍一个小小的三流武者撒野,北野马上就被制服并送到黑牢深处来用刑了。

从上午就开始开始上鞭刑,大督军霍青慢慢的吃完午饭,又睡了半个时辰,这才来北野受刑到现在已经打了两个时辰。

蛮荒的布料用的是蛮荒特产的麻线,成衣也远比之前在靳县大牢里的囚衣结实多,从上午到现在,足挨了几百鞭子,虽然条条血痕透过布衣渗透出来,可是却并没有很明显的破损。

看见大督军霍青进来,正左右开弓狠抽的那个清兵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恭立一旁,旁边坐着的一个清兵小头目也赶紧站起来。

“继续打啊,你也别闲着,两个一起。”

小头目听了霍青的指示,急忙去取了一条皮鞭,和另一个清兵一起,一左一右,粗黑的皮鞭凶狠的落在北野樱的身上。

又打了足有几十鞭,大督军才挥手示意停止,自己走到火炉旁边,拿起一把烧红了的烙铁,慢慢走到了北野的面前,将烙铁在北野的眼前晃了晃,即便是北野这样的女侠,也不由得惊恐的盯着眼前火红的刑具,后脑顶着后面的墙壁,尽力想要离这恐怖刑具远一点。

“不用怕,小丫头,本督军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说着,一只手按在了北野的脖颈下部,接着一用力,将她的上衣衣襟整片撕开。

“啊!”北野惊呼一声,她心中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子,身子自然不愿给旁的男人看,可是她刚要挣扎,督军的手心里就爆发出一股磅礴的力量,将北野整个身体都禁锢在空中,四肢张开,两片衣襟像是翻书般左右翻开,露出了胸前的一对挺拔。

督军的大手用力捏住北野右面的雪峰,使劲揉捏了两下,之后拎着她的乳尖,将她的玉峰扯得变长,在她的身上,有一道特别明显的鞭伤,从脖颈下端,一直穿过锁骨,延伸到乳沟里,最后停在肚皮上缘。

督军右手捏着北野樱的玉兔,左手的烙铁侧边慢慢贴近了这道鞭伤。

在北野惊恐的注视下,烙铁锋利的边缘切在了鞭伤的起点,然后沿着鞭痕慢慢向下移动!

“啊!————啊!————哇啊————”北野顿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烙铁落下的一瞬间,先是一阵冰凉——当然只是错觉,是皮肤表面的神经瞬间被高温杀死,无法传递温觉的一种错觉,紧接着,就是死掉一般的剧痛,像是两片刮刀一同刺进皮肉,之后慢慢向身体内侧刮蹭一般。

而且这种剧痛还不断的深入,不断游走,沿着鞭痕,剧痛愈演愈烈!

“啊!————哇啊!————住手啊————”烙铁一直走到了北野的肚皮上沿,之后忽然放平了,足有三寸见方的烙铁整片烫在北野软嫩的肚皮表面。

“啊!”北野伸长了脖颈,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绷紧起来,甚至肚皮上都显现出了八块流线型的秀美腹肌。

女子练出这样流线优雅的腹肌是十分不易的,而那烙铁就按在北野右侧上面第一块腹肌上,还不断的碾压,左右蹭动着,北野疼得不断惨叫哀嚎,身子像是抽搐一般抖动。

足足烙烫了半柱香的时间,北野强大的身体素质和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得她不至于瞬间就昏迷过去,可是也无形中极大增加了她熬痛的时间。

从额头开始,一直延伸到脸颊,脖颈,锁骨,双峰,北野全身裸露的皮肤表面都布满了一层细碎的汗珠,带着盐渍的汗水滚落在烙铁表面,发出“呲呲”的声响。

最后,大督军猛然将烙铁拿开,烙铁的表面还拉起几条北野皮肤上的肉丝。

北野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惨叫,之后身子抽搐着昏迷了过去。

军队黑牢里最不缺的就是乍冷的水,北野很快被泼醒了。

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摆着一个大木盆。

一个清兵正将一堆血红的辣椒加进木盆里,清兵的小头目则用特制的工具将木盆里的辣椒都碾压成浆。

督军则带上了一只皮手套,从木盆里捞起一把辣椒浆。

狞笑着走到了北野面前,看着北野完全露着的美妙胸脯曲线道,“怎么样,三流武者女侠,你怎么不反抗了呢?这绳子只是普通的绳索,以你的武功,轻易就可以撑开吧?”

北野仰着头,泪水不住的流下来,刚才督军一出手,她就知道,这个督军绝对是一流以上的高手,而且必定是步入一流多年,根基极其稳健,就算自己再次召唤厉鬼,也会被这个督军直接镇压!挣脱一根普通的麻绳,没有任何意义,在这样的高手面前,她连自杀都做不到:对不起,巡抚大人,北野心里暗暗哭泣难过,我连自己的身子都保护不好,被这些臭男人都看见了。

督军见北野不说话,只道北野狂野叛逆,狞笑着将一把辣椒浆按在了北野的胸脯上。

“···”北野的脸色顿时憋的通红,即使是寻常肌肤,也不一定能忍受辣椒浆的涂抹,何况满是鞭伤的皮开肉绽的少女胸脯呢?

北野只坚持了短短几秒钟,就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而听着北野的哭叫,督军的脸色更加享受,十个指头一点点在北野细嫩的胸脯上捻动,将辣椒浆均匀的涂抹在北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

滚烫的辣液渗透北野的皮肤表层,犹如密集的刺入无数根利针,身体表面的鞭伤更是犹如被扯开般疼痛难忍。

“叫爸爸!”督军粗糙的手指蘸着烈火般的辣椒浆液在北野的肌肤上不断碾蹭。

“叫爸爸就饶了你呦!”

北野咬着牙关,全身都痛的颤抖,辣浆渗透肌肤,好像直接要烧穿心脉,北野的眼神比辣椒更火辣,怒视着督军,颤抖着说,“凭你也配!”。

“叫哥哥也行啊!快求饶,求饶就给你洗去!”粗粝的掌心蘸着辣椒浆一下子按在了北野的肚腹上侧,之前用烙铁烫破的伤口上!

“啊————”北野顿时扛不住,大声的惨叫起来。

“继续上刑!”督军在水桶里面洗了手,命令道,“这种蛮荒母狗,只有不断熬刑才能驯服!”

督军随手扯过一块抹布擦了手心,扭头走出牢门。

身后再次响起“啪啪!”

“啪啪!”的鞭响和北野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整个下午,北野都在鞭刑中度过,这些戍边部队的人对于蛮荒人有种发自内心的毒辣,下手也是极为心黑手狠,完全不会顾及北野是个少女。

整个上身都涂满了辣浆,北野几乎是上一刻昏迷过去,下一刻就痛醒过来,这些清兵不会容忍北野哪怕一秒钟的昏迷享受。

又一次的昏迷过后,北野睁开模糊的泪眼,一个清兵手里拿着一条足有半尺长的刑具,那刑具是一根半尺长的粗筷子,清兵拿着棉麻绳子绕着筷子一圈圈缠绕,最后缠成男子龙器的模样,拿到了北野面前,道,“张嘴!”

北野闭紧了嘴巴,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承受这种类似于口暴的羞辱。

“叫你张嘴!聋了吗?”清兵骂道。

北野还是紧紧闭着嘴巴!

“就不信了弄不服你!”那个清兵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北野的俏脸上。

嘴角顿时流出了血。

“混蛋!”北野咬牙切齿的骂道。

“啪!”又是一记耳光!

“啪!”

“啪!”连续的抽打很快就将北野的脸抽麻了,可是北野还是硬挺着不肯张口。

“卸掉她的下巴!”清兵小头目道。

另一个清兵上前扯住北野的脖颈,可凭他的功夫想要卸掉北野的下巴还是有些痴人说梦,弄了半天,北野也是一动不动。

“哼!”那个清兵显然觉得下不来台。转身拿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放在北野的脸前面,恶狠狠道,“张不张嘴!”

热浪滚滚,脸前面的空气都被烧烫了,北野觉得眉毛,脸上的绒毛都快烤焦了,她死死盯着那个清兵,心里一瞬间犹如闪电般转了一千个念头,最后还是屈辱的张开了嘴,她不敢赌这个清兵会不会凶残到真的烫自己的脸,如果他用真的下体来口暴自己,那么北野死也不会屈服,可是只是一根木棍的话,北野还是选择了张口。

那清兵像是得胜了一般将烙铁扔回火炉之中,将那耻辱形状的木棍插进北野樱的口中,一直插到她的喉咙深处才停下来。

口外面还留着一截,使得北野合不拢嘴。

这才将北野从木架上面解下来,拉到一个大水池旁边。

这是用水泥和红砖砌成,一米多高的水池,里面灌满了冰冷的水,水池边沿有固定有一条皮带。清兵用那条皮带将北野的腰肢锁在水池边沿上,北野的腿比水池边略高,这样绑住她只能微微屈膝站着,用不了一会儿,膝盖和脚腕都会受不了,这是一种罚站的方法。

不过为了对付北野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只是罚站这么简单,只见那清兵在水里捞了几下,捞出来一条铁索,用铁索将北野樱的双手死死缠住,之后又一拉水池另一边的铁索,北野樱的上身直接就被拉进了水池之中,鼻子里猛然灌进了冷水,北野想要屏住呼吸,可是口中被木棍撑开,冰冷的水顺着撑开的口齿缝隙不断流进嘴巴里面,冷水渗透了木棍外圈缠着的棉绳,抵在口腔和喉管前端又痒又胀痛!

北野感觉自己就要被呛死了,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着,上半身的辣椒浆一泡水,都融化下来,上身的皮肤瞬间觉得十分清爽,可是随即胸膛上的鞭伤,烫伤泡在辣椒水里面,即将愈合的伤口又被泡开,更是撕裂的疼,最难受的还是眼睛,嘴巴鼻子,完全浸在稀释了的辣椒浆水里面,整个头犹如放在火里面烤。

上半身浸泡在水里,下半身却闲置在外面,清兵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北野,直接掀起来北野的裤裙,露出一对圆滚的翘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起了一条两尺多长的竹板刑具,顺手在水池里粘了,带着一股冰冷火辣的辣椒水,狠狠的抽在了北野的臀瓣表面!

“啪!”

“···”臀腿上传来的剧痛让北野樱几乎疯狂,上半身在水里扑腾的更加用力,可是手指头粗的特制铁链拴着,哪里能挣脱得开!

“啪!”

“啪!”

“啪!”竹板疯狂抽落,几乎是一下接着一下,口腔鼻孔都灌满了水,北野樱觉得自己被浸泡在死亡的边缘,这种情况下,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女子,双脚双腿疯狂的踢踏着,两条强劲大腿时而几乎叉开到极致,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出来,没有一丝遮掩。

“啪!”

“啪!”

板子依然劲力十足的抽下来,北野双腿踢踏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完全不动了。

在旁边观察的清兵首领知道北野呛水休克,立即粗暴地拉着铁链将她从水池里面拉了出来,解开皮带,让她仰头躺着,将她口中的木棍拔了出来,一只脚踩在北野鼓起来的肚皮上狠狠踩了两脚。

“咕叽!”

“咕咕!”

“呕!”

北野动了几下,侧躺着,口中吐出一些冷水,慢慢苏醒过来,眼睛失神的看着不远前的地面,神智还是有些模糊的。

“招不招!”一个清兵拉住北野樱的头发,令她的下巴扬起来。

他狞笑着带着轻蔑和俯视看着北野樱,没有人能扛过一次水刑,没人不屈服于这种呛水到休克,游走于死亡边缘的恐惧感,而对于将她压迫如死亡边缘又将她拉回来的行刑者,受刑人会有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畏惧,这时候不论叫她做什么都肯做,无论问什么都会招了。

“招···什么?”可是北野的反应明显出乎行刑者所料,北野有些迷糊的想着,难道这些人抓自己不是为了给那被自己杀死的人报仇吗?

“当然是你们蛮荒的养鬼秘术了!”清兵的表情有些狰狞,并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常年游走死亡边缘的北野并没有被水刑吓住。

“养鬼秘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北野淡淡摇摇头。

“哼!”那清兵首领冷哼一声,“别瞒了,你区区一个三流武者,怎么能在一夜之间屠戮整个靳县数以万计人口,怎么可能击败号称大清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纳兰大人?”

北野的眼神一滞,心中一股温暖涌现出来:原来那与自己一夜温柔的英俊巡抚大人,竟是姓氏纳兰吗?

随即摇摇头道,“那并非养鬼之术,而是我父亲封印在我身体中的一股力量罢了,你们前军团长也达到了超一流的境界,你们应该知道这种封印法吧。”

清兵怜悯地看着北野樱道,“都到了这般地步,到了这军营大牢,你还隐瞒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说着挥挥手,两个清兵上前,再次将北野樱拉扯起来,这一次是令她背对着水池,同样是将腰部绑在水池边沿上,然后将她的一双大腿完全分开,也分别用皮带绑在水池边缘上,接着,掀开了她的裤裙。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啊!”这个姿势,即使是北野女侠也忍不住哭骂起来,女性最私密之处在这样一种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轻而易举的暴漏开来,北野樱心中的屈辱简直难以名状,她的小腿不断蹬踏着,想要踢击这无耻之徒,可是皮带竟然如此之紧,使得北野樱的两条大腿完全分开,根本无力反抗!

“绑紧点!”清兵首领生怕北野挣脱了,令两个清兵继续将北野的小腿,脚丫都绑住在水池边上,其实北野樱如今身心俱疲,又受了这样的重刑,根本就没有力气和精力挣扎了。

“最后问你一次,招不招!”

“我不知道什么养鬼之术!”北野樱摇摇头,别说养鬼之术是蛮荒秘传,死也不能外传他人,就单单因为对面是敌人,以北野的性格也绝不可能因为身体暴露或者受刑这点折磨屈辱就轻易屈从了!

“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清兵首领说着,将那缠绕着棉麻的木棍再次插进了北野的口中,之后铁索一拉,北野仰头被拉进了冰冷的水池之中。

一种失重的恐惧随着北野樱仰头倒下从她的脊椎根一直窜道后脑,紧接着,“哗啦”一声,北野整个身子都掉进水里,冰凉的还带着辣椒浆的池水顺着北野的耳朵,鼻孔,口齿缝不断灌进她的肺泡,气管中,北野的上身疯狂的在水里扑腾着,下半身却呈一字马姿势牢牢绑在水池边沿一动也动不了,因为一字马的姿势,她的下身像是一朵奇异的粉花般完全盛开,张开的大腿根腱子肉拉着外银唇大大翻开,因为受到拉扯压迫,荫蒂系带也被向两边拉伸,中间粉嫩的花蕊隆起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儿。

那清兵首领伸手拉住花蒂,粗糙的手指不断捏揉搓动着,北野的花蒂在不断的搓揉中充血更加挺立起来,清兵首领拉着花蒂,另外一只手将两边的花瓣完全掀开,往里面看了一眼,遗憾的说,“可惜不是处了,被人先开了苞了!”一个清兵一脸猥琐的凑过来,“头儿,这丫头可是蛮荒第一大部族的公主,又是三流的女侠,咱们是不是能先来爽爽啊!”

“你想死吗?”清兵首领冷冷看了那个清兵一眼道,“根据纳兰大人所说,这蛮荒女子并不能完美控制自己饲养的恶鬼,她本来便是被人诬陷,在狱中遭到强暴,这才激发了鬼物,你想死可以,别拉上老子!”这个纳兰大人,指的并不是前任军团长纳兰无敌,而是在靳县与北野樱一战的巡抚大人。

因为纳兰是清朝贵族姓氏,不管是军队还是朝中,姓氏纳兰的高官并不在少数。

那清兵听了首领的话,也是一身冷汗,北野樱在靳县化身厉鬼屠戮万人的事情,已经传遍天下,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激发的厉鬼,却鲜为人知。

在狱中强暴女犯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个清兵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为了爽一次激发厉鬼被杀送命,他可是绝对不肯干的!

那清兵首领扫了还在水中扑腾的北野樱,从火炉中另外拿了一柄烙铁,冷笑一声,“不过虽然上不得,却还有的是办法让你身不如死,后悔身为一个女人!”

说着拿着烙铁来到了北野樱的身下,用手翻开北野樱的左侧花瓣,这把烙铁的表面犹如子弹头,尖端被烧的通红,清兵首领含了一口水,“噗!”喷在子弹头上面,子弹头形状的烙铁顿时变成了铁灰色,虽然看上去不再通红,其实内部的温度依然极高,这种形态的烙铁烫在身上比烧红的烙铁烫的更疼,因为降温的烙铁不会瞬间碳化皮肤表面,对于感痛神经是只伤不杀死,因此痛觉会像是脉冲一样不断持续!

清兵首领将北野的外唇掀开,将子弹头的尖端放在她外唇和内唇之间的粉嫩缝隙上。

“刺啦————”顿时一股轻烟从北野细嫩的皮肤和铁灰色烙铁之间升腾起来,粉嫩色的没有皮肤保护的私处粘膜顿时被烫起了一条燎泡,并且在下一刻就被子弹头锋利的尖端刺破。

“嗷啊!”不知哪里来的大力,北野樱的以臀部为基座,腰肢疯狂扭动,上半身猛然从水里崩起来,她双手被铁索拴着几乎拧到了身后,整个上半身几乎拧成了半圈,头使劲想着前面挺过来,一双秀目瞪得溜圆,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下身,被塞住的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

她的下身也是疯狂的抽搐,可是皮带极其紧固,完全不容她一丝躲闪,清兵首领毫不在意北野樱的挣扎,继续将烙铁沿着北野樱的外唇内唇交线不断烫下去!

烫完了左圈,又掀开北野樱右面的大唇,再次开始沿着粉线烫她另一侧的私处。

“啊啊!”北野惨叫着在第二圈烙铁烫完之后,全身像是抽掉了力气一样,狼狈的跌进水中不再挣扎,水面不断冒着泡泡。

负责拉铁索的清兵知道北野已经到了极限了,便猛拉绳索,将她从水池里拉出来,解开皮带,将她丢在地上。

“呕!”

“呕!”

北野这一次跪团在地面上,不停吐着口中的水,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私密之处,可是口齿被封住,根本呕不出多少水来,一代女侠看上去竟是如此的狼狈不堪。

清兵首领上前拔下木棍,让北野樱自己安静了一会儿道,“怎么样,北野女侠,北野大小姐,现在肯说了吗?养鬼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操作,如何饲养,如何让一个普通人忽然获得那超凡的力量!?招还是不招!”

“混蛋啊!”北野嘶吼着,“你是在哪里知道养鬼之术的,是不是那些叛徒!”北野的一双美目微微充血,泪水不断流淌下来,“你们这些叛徒,我父亲北野狂刀庇佑你们不受人奴役,你们却背叛了我们北野部族!竟然将养鬼之术告诉给了这些清狗!”蛮荒人会养鬼,世俗早有传闻,可是这些人如此笃定,并且对自己刑讯逼供,显然是得到了确切消息,那么传递消息的,必定是蛮荒各部族中的人。

“现在承认有养鬼之术了?好了!别废话!招不招!”清兵首领皱着眉头,一把扯住了北野樱的头发。

北野樱却斜着美目,轻蔑的看着这个清兵首领。

“呼!呼!”清兵首领深深吸气,下身受了烙刑还这么硬气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深深喘息之后道,“继续!”

两个清兵上前,继续将北野樱绑回之前的姿势,清兵首领将子弹头烙铁放回了火炉之中,从里面拿出了另外一把烙铁,同样是喷了一口冷水,让烧的几乎透明的火红烙铁表面变成铁灰。

这把烙铁的尖端犹如一个扁形的鳄鱼嘴夹子,烙铁的手柄处有机关,按动机关,铁丝就会缩起来,鳄鱼嘴就会合并。

清兵首领摆摆手,示意将北野再次拉进水里,之后捏着北野的花蒂,将鳄鱼嘴夹子的下端顶在了北野的花蒂下端,荫蒂细带的交接处。

“啊!”水里传来北野樱疯狂的惨叫声,这鳄鱼嘴的夹子下部是一个钝口的尖齿,虽然是钝口,但是烧的滚烫的尖锐刺在少女的私处之剧痛难忍也是不难想象!

“哇啊啊啊啊!”北野惨叫着,全身都激灵绷紧起来。

清兵首领叹了口气,脸色变得凶狠,手上一紧,机关按下,鳄鱼嘴上部的两个锯齿马上落下来,跟下面的钝口严丝合缝咬合在一起,将北野樱的花蒂咬在其中!

“————啊!————”北野的惨叫立即又提高了一个调子,这一次没有给她塞口撑,水大口大口灌进北野的肚子里。

少女身上最为娇嫩羞耻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人肆无忌惮的揪住,捏起来,那娇嫩香软之处却犹如铁板鱿鱼一般放在案子上,被夹在中间肆意火烫碾压干煸!那种屈辱,那种恐惧,那种疼痛,那种无助,简直难以为外人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酷刑一秒秒的持续。

她的身子不断抽搐,一双纤秀而娇美的玉足时而绷紧,时而翘起,十个冰雕玉刻般的脚趾头略微弯曲,又时而绷直,微微颤抖着,接着,北野樱身体的抽搐渐渐变慢,绷紧的肌肉也略微放松,脚趾也缓缓张开舒展,最后一动不动了。

坚持持续了不到七秒钟,北野再次昏迷过去。

控制铁索的清兵将北野从水里拖了出来,解开皮带,现在北野全身只有下体有一片破碎的裤裙,几近全裸,从水里出来,便直挺挺倒在地上,双脚都没有合拢,手指微微抖动,看来是再次休克了。

清兵首领摆手,立即就有人送熬开的姜水来,硬撬开北野的嘴,对着她的口就灌了进去,灌水的人自然不会温柔的怜香惜玉,而是硬灌,姜水顺着北野的口腔,鼻孔灌进她的身体,虽然粗俗,但是姜水的作用是明显的,不一会儿北野樱就恢复了意识,毕竟是常年习武的武者,即使是个女子,她的身体也比寻常人更禁得起折腾,若是寻常人这样用刑,即使是个八尺壮汉,估计也死掉好几次了。

见北野樱恢复了意识,清兵首领立即道,“继续上刑,我倒要看看她能熬到几时!”

外传·北野樱(六下·足刑篇)

PS:北野篇接近尾声,足刑篇之后还有一段女刑篇,和女眷受刑篇,都不太长,近期应该就能完结。

两个清兵得令,上前换了细麻绳,将北野樱的双手手腕绑在一起,又将用细麻绳分别缠住她的每只拇指第一个关节,绕过手腕,吊在一个铁钩上,拉动铁钩,北野樱的身体就缓缓上升起来,这种吊法不同于普通的吊起,而是将力量都转为横向的拇指关节上,比直接吊拇指更加难熬!

若是平常人身子还没吊起来手指就拧断了,也就北野樱这种级别以上的武者才能抗住不折断,可是疼痛却一丝都不会少的!

随着北野的身子慢慢吊起来,拇指关节的剧痛也越来越难以忍耐,她不由得双脚分开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立即就有另一个清兵上前,用麻绳将北野的双膝绑在一起,并分出一根麻绳打结,坚硬的绳结沁了麻油,专门顶压在北野小腿窝的麻筋上,只是这么顶着就已经酸麻难耐,双脚也没办法用上力量。

拉绳的清兵继续使劲儿,直到将北野的小腿吊到一人高的地方才将绳子固定好,那清兵来到北野的小腿前面,捏住她细嫩的脚底轻轻揉捏道,“这么嫩的脚丫子也不知道能吃得下几鞭子啊?”

细嫩的足心被清兵粗糙的大手捏住,北野樱顿时有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可是她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刑伤,动一动都疼的不行,哪里还有力气去挣扎,最重的就是两腿之间,私密之处,大唇的内侧和香蒂的下端被烙铁烫了,此时吊起来的姿势,反而让大唇缩紧,挤压摩擦着受伤的部位,疼痒难耐,丝丝拉拉的疼痛像是一千只小鼠抓心挠肺,求死不得,下身的剧痛使得北野的双膝下意识的不断互相搓动,两条大腿也不断前后蹭动,就如女子求欢的姿势状态,北野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不由得羞臊的满脸通红,咬住牙关,强行用意志抵挡住了这种屈辱的下意识动作。

清兵捏揉着北野樱的足心,捏揉了一会儿,觉得爽到了,便退后两步,找了一个最方便下鞭子的位置,解下腰间的皮带。

粗糙的军用牛皮带,足有成人巴掌厚,清兵大手一抓,便将牛皮带抻的绷直,对着北野樱的足心便是狠狠一记!

“啪!”一声闷响。

剧痛瞬间从北野的脚底传来,沉重的皮带几乎一下就将北野的玉足打碎裂!皮带斜着贯穿了北野的足底,左面足掌尖一直延伸到右面足跟处,仿佛是皮肉开绽的剧痛!顺着挨打的足心处向着整个两只脚丫全方位蔓延开来。

北野疼的双脚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她张开嘴,想要惨叫,可是那种痛似乎是牵扯到了哪根神经,一时间,北野连惨叫的能力都失去了,只能徒劳地张开秀口,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滚落。

“啪!”紧接着又是一下,如果真的能打到失去知觉就好了,可是并不是!每一记皮带落在脚底的的知觉都十分清晰,她似乎能看见,能完全想象到自己稚嫩白皙的脚底在哪粗糙结实的黑色军用牛皮带的抽打下变得皱起,在那大力的抽击下颤抖哆嗦的样子!

她的双脚并不是失去知觉,而是失去了控制!她努力的想要动动脚丫,想要伸直弯曲脚趾,可是却完全做不到,可是痛觉却一丝也没有少!

“啪!”第三下!每一下都那么清楚,北野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脚底每一条毛细血管在哪恐怖的刑具刑罚下爆开的情形!

连续抽了三记皮带,清兵走上前面,捏起北野樱小巧的脚丫,毫不怜惜的搓揉着她的脚底,并不想北野想象那样,区区三记皮带,还不足以将勤修武学的女侠脚底打到皮开肉绽,不过那细嫩滑软的脚心却明显肿起了不少,颜色也从粉嫩变成了粉白,三道清晰的皮带檩子明显的在脚底隆起。

“招不招啊!招了就饶刑呢!”行刑的清兵冷哼一声。

北野并不搭话,鞭笞脚底虽然疼,可是还远远不及烙铁的剧痛,她又怎么可能就此招供呢?

清兵摇摇头,也知道北野不可能轻易招了,便将她的嫩足放下,继续抡圆皮带,一记接着一记的打了下去!

“啪!”

“啪!”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响不绝于耳,北野则是慢慢恢复了惨叫的力气,虽然她极力忍耐,可是脚底被如此毫无顾忌的死命抽打又岂是想忍耐就能够忍住的呢!

“啪!”

“啪啪!”

才抽了七八下,北野樱就再也忍不住,也没必要去忍,直接肆无忌惮的惨叫起来!

柔嫩的一双玉足在粗粝的皮带下犹如暴雨中的荷花被肆意摧残,在一记又一记的皮带折磨下左右前后摆动,随着鞭刑的继续,北野白软的脚丫已经通体变成了粉红色,即使是脚背和侧面也因为不断的震动而充血,足底更是血痕累累,连续的抽击虽然还未将北野足底的皮肉抽的开绽,但是每两记皮带交叠的地方已经有了丝丝血痕渗出。

看着北野樱被折磨的不堪的一双玉脚,一个清兵不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拖过来一个火炉,在火炉上面架上一个铜盆,铜盆里盛满了水,在火炉的灼烧之下,不出两分钟,一盆水便沸腾开来,不断爆开的烧开水泡和灼热的蒸汽熏烫溅射在北野樱肿起的脚底上,再加上还在持续抽击的皮带,这简直是就是沾着开水抽脚底的酷刑,哪里是一个少女能够忍受得了的呢!

可是惨烈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沾着开水来抽打少女的足底还不算真正残忍,另一个清兵拿着一根木杆上前,放在北野的双腿前端,令她双膝膝头夹着木杆,再将北野樱的大腿和小腿分别绑在木杆上,使得她的膝盖无法回弯,木杆的底部顶着北野的脚背弓起处,使得双脚也没办法回弯。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北野心头升起。

果然,一个清兵慢慢放下了吊绳,北野的身体慢慢下坠,赤着的脚丫缓缓伸进了沸腾的水中,最开始是脚尖,尖尖的拇趾尖端碰触在沸腾的水面上,波动的沸水很快蔓延到了第二个脚趾,接着,十颗脚趾全都浸透在沸水之中。

北野的脸部绷紧,脸色憋的通红,脚趾沉入水中的时候,她终于感觉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脚丫了,可是第一个反应不是烫,一百度的开水第一反应是凉,渗入骨髓的冰凉,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感像是每个脚趾头,脚趾丫中都插入了万根细如发丝的针灸,而且是那种软针,顺着沿着着每一条脚趾神经,每一丝毛细血管绵延上去。

“哇!——啊————”很快北野就撑不住,大声惨叫起来,这可是用沸水去煮光脚!她疯狂的挣扎着,可是只能勉强将十个脚趾翘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慢慢下坠,沸水还是继续漫过她的脚尖,脚掌。

“啊————啊啊!”北野惨叫不止,她疯狂的把真气逼到双脚上,布满真气的双脚才不会被沸水煮熟,可是即使如此,剧痛也是一丝也不能减免,最后北野整双美足都完全浸在沸水之中。

“混蛋啊!”北野哭骂着,剧痛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煮熟了怎么办?!”一个清兵也有些不忍了,虽然鞭刑拷打折磨一个女子也十分残忍,但是至少都不是致残致死的刑罚,可是如果将身体放在沸水里煮,不出十分钟就熟透坏死了!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拿沸水盆的清兵道,“根据洋人的研究,三流武者的肉身除了断肢不能重生以外,无论受到什么创伤,即使是烙铁烙烫,刀伤,都能完美愈合,不会留疤,而且至少能承受三百度以上的高温,一百度的沸水根本不能对她们造成致残伤害!”

“原来如此!”那个清兵一副受教的表情,两人在这教学对唱,似乎完全忘了旁边还在受苦的北野樱,仿佛北野的惨叫只是他们聊天的伴奏。

过了一会儿,一个清兵将北野再次吊高,看着几乎快死过去的北野樱道,“怎么样,小丫头,这大牢里的刑罚还够劲吧,招了吧?”

“你们这些混蛋,居然用开水烫一个女孩子的脚,你们简直是无耻!”北野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屈辱心情,她召唤鬼物的冷却时间早就好了,她真想爆发鬼力,将这些无耻之徒全部杀死,可是她却又知道,这里不同于靳县大牢,这里是清军大营,最精锐的戍边部队,即使爆发鬼力,最后还是会被降服!

“哼!”那个清兵冷哼一声道,“对于你这杀人狂魔,有什么善良可言!你最好是乖乖把养鬼秘法招供出来,不然还有的你受呢!”

“做梦!”北野怒骂道。

“啪!”清兵不再废话,回应北野的是一记凶狠至极的皮带,依然是一记抽在脚丫上。

本来就不堪折磨的玉足脚底,先是被轮番皮带抽打,接着用开水煮烫,紧接着又是继续皮带责打,刚刚被开水过了一遍的脚底更加细嫩,这一记皮带几乎像是直接抽在肉上,疼的北野疯狂惨叫起来,被开水煮过的脚底更加细软柔嫩,一鞭子都扛不住了!

“啪!”皮带接连抽下去,将北野细嫩的脚底抽的皱纹迭起,水花四溅!

问一句招不招,之后马上再次放下去煮。

煮了几分钟之后,立即又吊起来抽。

接连不断的三四轮之后,北野觉得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又一次,北野的双脚再次被放入沸水之中,清兵打手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恶狠狠道,“老子没工夫跟你磨蹭了,快点招!”

北野惨叫着,“做梦!——啊!”

话音还未落,那个清兵一手抓住北野两膝头之间的木棍,往下狠狠一拉!

跟着就是北野凄厉至极的一声惨叫,木棍的底端压着北野的两个大脚趾尖,将她的脚趾狠狠压进沸水底部的铜盆面上!

“啊————”

“啊啊——”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北野疯狂挣扎可是那木棍就像是锥子一样将她的脚趾钉在铜盆上,任由下面的火焰烙烫!犹如放在铁板上的烤肉,发出嘶嘶的声响!而北野无论如何挣扎抖动,都没法脱离这炼狱!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行刑者累了,也许是大发慈悲,那个清兵放开了木棍,北野的双脚终于离开了烧灼的铜盆,紧接着,这个饱经折磨的少女深深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分钟,或者一炷香,或者只是下一刻,北野樱被一股浓烈的香味熏醒来。

她睁开疲惫的双眼,双脚立即传来剧痛,她颤抖着往下看,发现自己依然是那个姿势被悬吊者,不远处的前面,竖起来一口大锅,下面的炉火正旺,锅里满是黑漆漆的小石子儿,浓烈的香味就是从锅里传出来了。

“香吧?”一个清兵见北野醒来,狞笑着说,“这可是老北京的著名小吃糖炒栗子哦。”

北野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种小吃。

那个清兵来到北野脚下,忽然一把捏住她伤痕累累的脚丫道,“看你这双玉足,粉如花苞,嫩似璞玉,润如砗磲,白过冰雪,尤其是你这脚趾尖,圆圆如珠玉,又像是——一粒粒小小的糖炒栗子啊!”

听着这个清兵不伦不类的修辞,北野脸色大变,这时候他那里还不明白他们弄那口大锅来干什么。

见着北野变脸,清兵这才冷笑道,“北野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想你这双欺霜赛玉的嫩脚丫放进这铁锅中翻炒一下,就乖乖将养鬼秘法交代出来!”

“混蛋!”北野的泪花难以抑制的溅射出来,仿佛是为了掩饰她的恐惧和羞辱情绪,她破口骂了出来。

随着这一声骂声,几个清兵已经合力将炒锅拉了过来,这大锅足有一米半的口径,里面装满了粗砂,大量的油和焦糖的常年熬炒将粗砂染成炭黑色。

一个清兵拿着大铲在里面翻炒了两下,便拉着北野两膝之间的木棍,将她的双脚一下子插进粗砂之中,滚烫的粗砂顿时埋住了北野的脚趾,粗粝的沙砾顺着北野每两个脚趾头的缝隙滚进去。

“呜哇啊!————”完全不同于用开水煮烫,用烧炒的粗砂去烫细嫩的脚趾皮肉是完全另一种疼法,比用开水烫更加强烈,而且绵延不断,一波接一波的火热顺着脚趾的细软温玉般的外皮不断渗进内里,让北野樱有种要被烫熟了的恐惧和疼痛!

“招不招!”跟随者行刑者的喝问,一个大炒铲翻起一蓬滚烫的粗砂,带着烧开的热糖和油渣撒在北野樱雪白的小腿上,顺着她的腿面滚落,沿着脚踝砸在她玉团般的足跟上,之后又沿着雪白肿胀的足底,犹若弓形的足背刷刷滚落,沿途滚烫的沙砾更是将北野樱细嫩的足部皮肤烫出了一条条纤细的红檩子。

“不!死也不招啊!”北野樱疼的惨叫,却没有一丝毫的屈服,只是不断呼喊叫骂着。

“让她跪下!”一个清兵终于被激怒了,将木棍抽走,绳索放下,直接令北野屈膝跪在了滚烫的砂锅之中,之后又用木棍压住北野樱的一双脚腕。

夹棍北野樱的小腿,双脚脚背完全压进滚烫的粗砂之中!

两个拎着皮带的打手疯狂的冲上前,对着北野樱露出来的脚底狠狠的抽击下去,漆黑的糖砂中,只余一双白如霜雪的脚底!却又马上被粗粝的皮带一记记抽打下去,这会儿的打手似乎跟北野樱的玉足有仇,先是狠抽,又用热水去煮烫,紧接着将她的脚趾插进滚烫的沙子里面炙烤,之后又跪在沙面上继续上皮带刑!少女一双柔足几乎被打到遍体鳞伤!

“啪!”

“啪啪!”

“啪!”

皮带一记记抽落,北野的双脚脚心几乎被打的皮开肉绽,她的身形在蒸腾的蒸汽里不断扭曲,双膝不断抽搐颤抖,口中的惨叫不止,声音已经趋近沙哑,显然疼痛早就超过了她忍耐的极致!但是这坚强的女侠却丝毫没有要招供的意思,连上刑的打手都快绝望了,糖锅的温度已经超过了三百度,再烘烤下去,北野的双腿便废了,纳兰大人早就下令,不准伤到北野樱的武功根本,因为纳兰大人要与全盛时期的北野樱一战,所以即使不甘,几个清兵还是将北野樱再次吊起来,撤掉了砂锅,北野的整个两条小腿,两只纤秀的玉足都涂满了黑色的油渣,用温水冲掉油渣以后,也依然是被烫的发粉红的颜色,却更显娇嫩欲滴。

太阳都快落山了,残酷的刑讯持续了整整一天,打手们连饭都来不及吃,继续用蛮荒的刑罚捕捉了毒蝎放在罐子里,将北野的赤脚塞进蝎罐令群蝎蜇咬。

又取了成年马蜂的毒针针进北野樱的乳尖,肚脐,甚至是花蒂,手指肚中。

北野樱无数次惨叫,哭泣,直至昏迷,可是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承受如何的痛苦,她全都一一挺了过来,依然没有一句口供。。

北野樱在军营里受尽了酷刑,她本以为捕捉自己是为了靳县的百姓,其实新的军团长和一些蛮荒部族的首领可不是为了给那些被杀的人报仇,而是为了北野樱的养鬼功法,是什么样的功法能让一个三流高手在一夜之间杀掉整个县城的上万人,并且进军一流高手?这样的功法自然是人人觊觎的。

可是不论他们怎样用刑,北野樱就是守口如瓶,清兵的高层终于意识到,即使是用尽刑罚,也不可能令北野樱屈服的,想要得到养鬼之术,必须从其他地方入手,可惜的是林洛嫣不知道被北野狂刀藏到哪里去了,不然肯定是一个突破口。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夜,不管是受尽苦刑,疼到睡不着的北野,还是那些觊觎养鬼之术的恶人,又或者是那些行刑者,都是一样······

PS:今天算是大爆发,累死了,今天不写啦。

外传·北野樱(六下·女刑篇)

“嗷嗷嗷————”

“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黑牢深处传出去,连很远的练兵场都能听到北野樱凄惨的叫声。

“已经是七日了吧!”一个高个清兵靠在墙根上说道。

“真没见过这么犟的女子啊!整整刑讯了七日,这么打都不招!”另一个胖清兵应声道。

这时候黑牢深处走出一个专门负责刑讯的清兵对他们道,“给我一条驯马用的马鞭。”

“不至于吧,兄弟,对一个小娘子用驯马用的鞭子吗?”胖子嬉皮笑脸道。

“少废话!”那个刑讯清兵不耐烦的说道。

“给你给你!”靠着墙根那个高个清兵从旁边拿起一条粗鞭子,足有二尺长,鞭把足有拳头粗细,鞭尖也有两根指头宽,巴掌厚,做成扁形。

这种是最重的马鞭,专门用来驯最烈的雄马的,如果用来打人,一下子就能把皮子打裂开,因此牢里一般是不配备这种重刑具的。

刑讯的清兵接过马鞭,也不道谢,回头就走。

“我呸!”胖子清兵吐了一口唾沫,低声骂道,“什么东西,一群就会对娘们发狠的小崽子,有种上阵杀敌去啊!”

高个子呶呶嘴道,“那小子叫王生,有京城的关系,就喜欢这调调,去年在京城绑了一个小家碧玉到府里虐和毒打,结果那小家碧玉居然有个很有权势的姐夫,带了人要活活废了他,最后事情闹大,上面有更大的——”那清兵用右手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道,“更大的帮忙说和,最后将这王生发配蛮荒驻军,谁都知道这里最苦最累,与蛮荒野人为邻,十分可怕,那小碧玉的姐夫这才作罢。”

“呸!”两人又是吐了两口唾沫,骂了几句。

王生拎着马鞭,走进了黑牢,一进去,他就不由得全身打了个哆嗦——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在这个地方,可以肆意展现自己的爱好和能力。

最初他是花银子去烟花地玩,那些烟花女子在银子的驱使下任人妄为,很快他就失去了兴趣,开始在街头物色一些小家碧玉,良家少女,那些小家碧玉当然很好吓唬,也不抗揍,基本是几鞭子下去就嗓子都喊哑了,一口一个“大爷饶命”的叫着,直到他遇到了北野樱,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烈女!

整个牢里的刑具已经用了个遍儿,他所知道的,能想到的所有刑罚也都轮番用过,甚至一些东洋的抱石,麻鞭,高丽的夹棍,撬棍,腿板,甚至是洋人的刑罚也都上了,还有几十种他亲自设计的残忍刑具也都一一加身,整整七日的刑讯,这个北野侠女却没有一点屈服!甚至连惨叫声都还是那么高昂!他倒是不希望北野这么快招供,他享受的是刑讯的过程,远超过得到口供。

毕竟,修炼武功什么的,那么苦的事情,他才不会做呢!

“啊————”一声长足的惨叫打断了王生的思绪,他狞笑了一下,将马鞭在手心里颠了颠,走进牢中。

本来正对面是门字形的刑架,不过现在刑架下面多了一把木椅,北野依然是之前的装束——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几乎完全破碎的布裙围在肚脐下面,身子其余的部位都暴露在行刑者们的眼中,让一个还未婚配的少女如此露出受刑,倒也并不全是为了羞辱她,而是衣物很妨碍上刑,而且鞭子之类的抽打在衣服上,会将脏衣服的纤维细丝抽进伤口里面,很容易引起发炎和影响伤口的愈合。

北野的一头秀发被随意捆扎成一条长辫子,看那粗糙的捆扎手法就知道是男性刑讯者们随手捆扎的,并且用麻绳将辫子吊绑在门形刑架上面,这样保证她不会低下头,也不能仰着头,一直被迫保持清醒,这叫头悬梁,是一个励志学习的典故,不过在这里,显然变成了一种折磨女子的残忍刑罚。

有了头悬梁,自然也少不了锥刺股,按照纳兰大人所说,强暴会激活北野体内的厉鬼,不过菊门显然不在此列,因此这木凳的凳面上设置了一根十五六公分长的木质尖劈,从北野樱的菊门之中直刺了进去!

人体直肠尾端垂直部分的长度只有十公分,因此如果直接坐下去,会将肠子捅穿,北野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木凳是悬空的,双脚不能着地,因此北野樱必须持续用大腿和膝弯之间的部位用力撑住木凳,保证自己不完全坐下去!

单靠大腿根的力量,还不足以一直支撑,行刑者很“人性化”的将北野樱的双手手肘绑在椅子把手上,北野可以用手肘撑住把手分担一定的压力,手心自然是向上的,这样方便用戒尺来抽打手心——当然即使是北野真的撑不住也做不下去,因为她的头发吊在梁上——现在北野樱就已经昏迷了过去,手肘,大腿已经完全放松,紧靠头发的力量吊住全身。

王生走进来,随手抄起一个水瓢,一瓢水浇在北野的面庞上。

“啊!”北野一下子惊醒过来,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峰,全身都禁不住颤抖着,一个恐怖的刑具将她的双峰紧紧挤夹在中间,两个饱满的圆笋形玉峰被夹的扁下去,刑具压住的白皙胸皮已经慢慢变得充血红紫,那恐怖刑具其实就是一截普通的毛竹。

如果说有什么特殊,就是这是一截生长多年的老毛竹,足有拳头粗细,两边的节留着,中间刨开一刀,表面看甚至都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用扁平的铁器插进毛竹中间便可以将其撬开,犹如两个大弓尾端相连,中间用木棍撑着,一根毛竹就从中间变成一个圆圈。

将这个圆圈挂在女子的胸上,剪断木棍,毛竹会瞬间崩直恢复原形,两片毛竹则犹如一个巨大的捕兽夹狠狠夹住女子的双峰!到底有多疼?光想想都觉得恐怖极了!

此时,北野樱饱满的双峰就夹在这样的一组刑具之中。

过了也许一个眨眼的时间,北野才感觉到头发被拉扯到几乎脱开头皮的疼痛和菊门之中刺穿般的剧痛,她拼尽力气用大腿下部顶住凳子,使得自己的菊门略微离开尖劈一点,头发也略感适合了一些。

见她醒来,王生知道这么夹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因为毛竹的韧性很强,夹住双峰的力道并不大,这道刑罚主要是要毛竹绷紧的一瞬间的剧痛,像是北野樱这种倔强的女子,仅仅夹住对她来说完全可以忍耐!

王生挥挥手,示意旁边的清兵打手将刑具去了,那打手立刻上前,换了一根木棍,将毛竹夹子再次撑圆了!

北野樱这才深深松了口气,可是她马上就意识到不对,果然,王生用马鞭的鞭哨顶住她的下巴狞声问道,“北野樱,养鬼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你招不招。”

北野樱全身都颤抖起来,她盯着挂在自己双峰上面的竹圈,神色惊恐到了极点,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尝试一次竹圈绷紧时那种恐怖的感觉了,即使是北野樱这样的女子,也扛不住这捕兽夹般的剧烈夹击,可是养鬼秘术乃是蛮荒不密之传,她就算是死也不能告诉别人啊!北野单薄的双唇微微一动,最后竟是无声的哭了起来。

“哼!”王生知道北野樱是打算顽抗到底了,怒哼一声道,“给我再来一次!”一个清兵拿着一把专用的大剪上前,一把剪断了支撑杆,两半毛竹像是百担的大弓猛然收紧,只听“砰!”的一声,就犹如弓胎崩碎,又如是兽夹收紧,眨眼间将断开的支撑杆崩飞,并且紧紧将北野的一对乳根夹碾在中间!

“啊!”北野发出一声惨厉至极,不似人声的惨叫,上半身一阵抽搐,乳尖甚至有白红色,针尖细的液体喷射而出,上半身疼的不敢动,下半身身子却疯狂的在刑架上,有限度的扭动起来!

这种律动持续了不到几秒钟,北野便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紧接着又被泼醒来。

“再来!”

随着王生下令,打下手的清兵再次扑上去,用铁质撬棍将毛竹撬开,塞进另外一根木撑,之后也不用王生再说,直接就将木棍撑子剪断!

“啪!”的一声巨响,毛竹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紧合拢。

“嗷啊!”这一次北野樱疼的什么都不顾了,疯狂的在刑架上扭动摇晃,上下左右,拼命的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之前她还只是动下身,避免双峰和头发被拉扯得更疼,可是连续三次的毛竹大夹崩夹胸部,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狂叫和扭动身体挣扎,这样一来胸部被拉扯的就更加疼痛,上下耸动也使得菊门完全被尖劈爆开,下体鲜血直流。

王生一直冷冷看着北野樱像是疯了一样在刑架上惨叫,一次次昏迷过去,又一次次疼的醒过来,疯狂乱动挣扎,接着又忽然不动,每一个手指头,脚趾头都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乱抖,从肩膀到膝盖,每一处关节都像是抽搐般哆嗦抖动着。

直到北野的惨叫和挣扎幅度变弱,王生直到北野已经基本适应了疼痛,这种刑罚再重复使用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才挥手道,“换刑具!”随着王生一声令下,两个清兵打手拆下毛竹,换了另外一套刑具——上下是两片二尺长的木板,穿了三股绳子,犹如放大了的拶子,不是拶手指头,而是用来碾压少女的胸部用的,若是细看,木板表面还有无数磨面凸起。

两片木板一上一下,将北野樱的双峰紧紧夹在之间,之后绳索一拉,便犹如两片石碾一般不断揉捏挤压起来。

“啊————”北野樱瞪圆了双眼,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面喷射出来,同样是对胸部用刑,木板碾压和毛竹崩砸的疼完全是两种,如果说毛竹是一瞬间让人想要死过去的剧痛,那么木板的碾压就是持续不断,一波接着一波,似乎无穷无尽的碾痛!

她双峰的尖处完全勃到寸许长,北野毕竟已经与巡抚行过房事,已经不算是少女了,随着两片木板的碾压,双峰尖段竟然开始有细密的乳白色液体泌出来。

“慢!”看着北野樱几乎被压成饼的双峰,王生忽然喊停,道,“你们控制点力度,别把她废了!”王生虽然喜欢虐和毒打,但是并不喜欢残缺美,因此上刑是很控制的,即使没有纳兰大人的命令,他也绝对不能上会造成不可逆的刑伤的酷刑。

打手马上就明白了王生的意思,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打手道,“放心吧,大人,女子的这里不比其他地方,别说是武者,就算是寻常女子,捏扁搓圆也能恢复的,何况这北野樱已经是真正的三流武者,这点刑罚还不至于碾碎她的奶子。”说着,又是加了三分力量去拉绳子。

连续对胸部上刑,北野樱已经承受不住了,随着一阵淅沥沥的声响,她竟是小便失禁了!

刑讯到失禁并不奇怪,不过像是北野樱这样的烈女女侠居然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尿出来,就很难看了!王生的脸上不由得显出戏谑的神态,上前去一把将手放在北野樱的两腿之间,泥泞之处,北野樱的双脚被绑住凳腿上,双膝之间也支着一根铁棍,双腿无法并拢,只能任由王生侮辱,王生也知道北野樱挣扎不开,便放肆的将中指伸进她的桃源之中,狞笑道,“你不是能召唤厉鬼吗!来呀,让老子看看鬼是什么模样的?”

北野樱的下身被侵犯,整个人犹如一头暴怒的母狮,双目瞪得滚圆,目光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响,羞辱,愤怒简直充满了北野心中。

“看什么看!”王生被北野樱的眼神吓到了,但是旋即便放下心来,这北野的全身都被束具捆住了,哪里动弹的了,什么鬼物之说,他已经认定是骗人的了,在他想来,如果真的有什么养鬼秘术,一个女子受了如此折磨,早就招供了,多半是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养鬼之法,所以不论怎样上刑,她也没法无中生有,编出什么养鬼秘术来,。这样想着,又用手指狠狠夹住北野的花蒂尖使劲捏了几下,北野的双唇颤抖,没有惨叫只有脸颊微微颤抖,恶狠狠盯着王生。

王生又令几个打手狠狠拶压了北野的双峰一会儿,这才将她从束具上解下来,今天上的刑罚应该足够狠辣了,虽然这北野樱是三流武者,不过毕竟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若是打死了,以后就没什么玩的了。

就在北野樱的束具被解开,身子从刑架上离开的一瞬间,北野樱忽然化作一道流光,绕过两个清兵打手,直接闪现道王生面前,一手抓住王生的脖颈,一手拉住王生脖子下面的锁骨道,“你不是想看鬼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说着,双手一用力,王生从锁骨开始,整片肋骨都被自上而下被撕掉下来了!

鲜血像是瀑布一般喷涌而下,疯狂四溅。

王生发出一声短促的杀猪般的惨叫,旁边的清兵打手哪里见过如此惨烈的情形,全都惊呆了,紧接着,北野凑到王生的喉咙侧边,一口咬在他的喉管上,将他的鲜血完全吸到肚子里面,几个眨眼间,王生的身体就变成了灰白色的干尸。

北野樱擦了一下口齿边缘的鲜血,狞笑一下,身边淡黑色的气息像是沸腾般将她身体上溅射到的血液也都蒸发成血气,她结实的肩膀,饱满的胸脯,健美匀称的腰腹,在蒸腾的黑红色血气的映射下,犹如女神,旁边的清兵打手竟都无法生出一丝亵渎之意,北野绝美的的面孔在血气下有种妖冶的奇异美感。

“轰!”一记重掌从远处冲击过来,北野凝聚全身的血气去抵挡,但是却一个照面就被按倒在地,竟是圆胖的督军。

这督军虽然蠢胖,可是一身武学已经登峰造极,只是一掌,就将凶狠无比的北野樱压制在地。

看着上身都被撕碎的王生,督军脸色极坏,良久,才拎着北野的脖子将她拎起来,在她的几处大穴上狠狠拍击几下,道,“给我蒙住双眼,倒吊起来,今天本督军开开荤,叫你这个小娘子知道什么叫上刑!”

几个打手清兵清理了王生的尸身,另外几个则拿着黑布将北野樱的双目用黑色布带蒙起来,之后双腿分开三十度,倒吊在两根木桩之间。

北野本来就是一丝不挂,倒吊的姿势,裙摆倒翻,下身自然是完全敞开露出,紧接着,督军一扬手,将一大把干辣椒吸了过来,又吸了一块砖头在手,内力一吐,砖头和辣椒都变成了肉眼难辨的粉末状,之后他将两者混合,分别拍进北野樱的鼻孔和耳朵里面,令她眼不能看,耳不能听,鼻不能吸,只能靠着嘴巴大口呼吸,而呼出来的自然都是夹杂着干枯砖粉和火热辣椒的气息。

督军拎起地上的驯马鞭,在空中扬了两下,冷哼一声,也不多话,直接照着北野樱的两腿之间抽了下去!

“哇啊!”北野樱立即惨叫了出来,两指宽的鞭头直接抽在两唇之间,狠狠砸进桃源的肉壁之上,没有保护膜的肉壁褶皱直接被马鞭的尖端抽上,犹如用无数小刀一起剐蹭一般,这种痛犹若实质,不是只疼一下就完了,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愈来愈疼,深深的疼进肉壁深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慢慢衰减了一点,可是紧接着第二鞭又打下去!

“啪!”同样是打一个地方,北野张开的嘴巴发出大声的呼喊,她想要用鼻孔吸气可是砖粉和辣椒死死堵住她的鼻腔,能吸进去的,只有一点点灰尘和辣液,她的眼睛瞪圆,可是被黑布蒙住,却不能怒视任何人!

“啪!”下一鞭是抽打外唇和大腿交缝的地方!

“啪!”继续上刑,柔润的香蒂也不能逃脱马鞭的毒打,直接被抽到肿起充血!

“啪!”

“啪啪!”

“啪啪啪!”一鞭鞭连续抽击在外唇!简直是鞭鞭见血,每一下都能在北野白皙细腻的下身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连续不断的抽打使得她的下身像是婴儿小嘴一般张开翻卷开来,里面的便器和系带也都肿胀起来!

“啪!”

“啪!”一记接一记!一鞭接一鞭!这个武学登峰造极的督军大人,在军团中的地位仅次于军团长,却亲自来对一个小女子上刑,他高超的武艺没有用在战场,而是完全集中在了这几尺长的刑具上,每一下落鞭都在刑具中灌注了针状真气,一鞭子打下去,不但是鞭具刑器本身的伤害,更是有真气丝砸入北野的身子里面,在她的筋脉中行走刺激她的经络穴道,使得她更加疼痛难忍!高明的武学知识,精确的手法更是可以使得他的每一次落鞭都准确打到少女身体最为娇弱柔软之处,外唇,内唇,香蒂,系带,便器口,桃源壁,甚至是菊门,菊门和桃源之间的软肉,腴部柔软的皮缔,大腿根部这些没有肌肉防护的嫩皮!

“啪!”

“啪!”

随着北野整片下体都被打到红肿皮开肉绽,几乎连落鞭的地方都没有了,督军的便器则慢慢向着北野娇嫩身体的其他部位延伸,肚脐,腹肌之间的筋皮夹缝,臀皮,尾骨,腰窝,都成了他下鞭玩狠之处!

时不时的,还会有整桶的冷水浇在她的口鼻上,使得她不得不大口吸气,可是水同样会从北野的口腔灌进去。

北野的叫声从凄厉变得凄惨,之后变得弱小,沙哑,最后,督军从墙壁上拿起一根新的火把,火把的尖头是一个油盒,这个圆胖的凶狠督军狞笑了一声,将火把凑近了北野的下身,感觉到灼热的炙烤感,北野的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缩紧,可是被火苗一舔,又只得屈辱地自己张开。

“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北野的耳朵被堵住,当然是听不见督军的问话的。

督军摇摇头,也被自己蠢哭了,手腕一翻,一大盒被火把烤的滚烫的火油直接从油盒子里面浇在北野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啊啊!”一声长足,凄惨至极的惨叫,北野的身体像是被吊起的活鱼般疯狂扭动了起来!紧接着督军又将火把往下一放,直接将火油点着了,一大蓬火苗在北野的双腿之间升起来。

“哇——啊啊!————啊不要啊!啊啊!——不啊!”北野的惨叫更加凄厉了。

督军冷冷看着火油一直烧干,连同北野的下身毛毛也都被烧净,这才冷笑着放下了火把,北野此时已经完全昏死了过去。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财政告急,公司抽风,领导事逼,私活不断,所以最近比较忙,更新可能会拖到月末。

外传·北野樱(六下·杖毙篇)

前PS:今天恰好有空,赶紧先更新一章,又是万字大章,打的虽然重,最后一段有点虐心啊,哎,新军团长想要清除老军团长的子嗣,又想得到北野樱的养鬼之术,军师想出一石二鸟之计——要杖毙北野樱,杖毙过程自然是要先加上去衣,藤鞭,打板子,足底刑,最后才杖毙,这应该是打的很紧凑的一章,一道接一道的打击类刑罚接连加身,也只有高武世界的侠女才能抗住。

见北野昏死过去,督军放下了刑具,坐在旁边的大椅子上,一阵缓慢的脚步声近了,督军头也不抬道,“军师怎么来这污秽之地了,莫非你也对养鬼之术感兴趣?”

一个文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进大牢,道,“我一介凡人,哪里对养鬼之术有兴趣,何况我如今四十有七,就算天纵奇才,拿来绝世武艺给我练也是晚了吧?”

督军摇摇头,心想:真是个外行,真正的绝世武艺洗筋伐髓,真正的天纵奇才天生通脉,就算濒死开练也能成就不凡。

不过这些话他想想就罢了,也并没有对军师介绍。

“那军师大人所为何事呢?”

“既然是新军团长大人想要,我自然也要帮忙了。”

“请教军师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不过督军大人,你不觉得纳兰大人对这北野樱的态度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督军皱起了眉头,虽然跟纳兰巡抚不是一路人,不过武学达者为先,对于纳兰这种肯刻苦的天纵奇才是有几分敬佩的,况且纳兰如今才二十有三,未来完全有望进军天道,成为寿逾百年,传说中的存在。

“纳兰大人被救以后,先是极力担保北野樱是被冤枉的。”

“之后又说她是在狱中被强暴才被迫激活了厉鬼。”

军师说到这,看了一眼督军。

督军却略微摇头,“你说的不错,但这并没有什么问题,罗织罪名陷害江湖上的侠女,各县都是这样做的,至于在狱中被强暴也很正常。军师该不会觉得各县府衙真的是很廉洁公正的吧?”

“当然不是!”军师道,县衙的黑暗他自然心知肚明,继续道,“纳兰大人败在了那女子手下,怎么会如此为她说话呢,如果那北野樱是被强暴之后激活的厉鬼是真的,那么她再次被捕之后,还有谁敢动她的身子呢,这样一来,即使是她再次被捕,清白也可以保住。”

“你所说听似有道理,按照这么说来,纳兰大人的确是在保护北野樱,可惜典型的结论推导原因,因此请恕在下不敢苟同。”督军还是不同意军师的想法,“纳兰大人一向刚正不阿,又是个武痴,他自己也说了,即使抓到北野樱也不准重创她,纳兰大人要与全盛状态的北野樱再战一次,可能只是这个目的吧!毕竟我们习武之人是有心魔的,纳兰大人也许只是要破除心魔而已。”

军师又是摇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纳兰大人如果真是个武痴,目的应该是挑战更强者,如今江湖中年轻一代的强者南有玉掌李雪,北有双刀林燕,剑阁等六大门派的嫡传弟子更是如雨后春笋,更有传说中大神门的传人,以神之地上行者的身份行侠江湖,其中的佼佼者如雪侍,雪千寻等人都是年轻一代的尖子,以纳兰大人的传承和武功实在是没有必要揪着一个小小的三流武者不放啊!

“军师,你不懂武功,虽然这北野樱是动用了禁术鬼道,但是毕竟击败了纳兰大人,纳兰大人的武功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就必须得将北野樱亲手打败击杀才能破除心魔,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是不懂武功,但是督军大人,你真的认为一个三流武者使用禁术能正面击败纳兰大人?禁术绝技,难道纳兰大人没有!”

“啊!”督军一怔,“难道!”

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督军本身是武学高手,因此先入为主认为纳兰巡抚是为了破除心魔,但是军师一说,他便反应过来,以纳兰巡抚的武功师承,又怎么可能没有能够匹敌北野樱的禁术秘法呢?就督军本身也有这种类似的绝招武学的。

“不错!”军师点头道,“以纳兰大人的师承,实力,他说的话没有人敢忽视,因此纳兰大人极有可能跟这北野樱有什么联系,以至于纳兰大人极力保护她!”

“可是如果纳兰大人真的要保护北野樱,我们这样······”督军还是举棋不定,甚至低头扫了一眼还倒吊旁边的北野樱,纳兰巡抚现在的武功就能将自己强杀之,未来甚至是有可能进军天道的绝顶奇才,纳兰大人年轻英俊,北野樱是蛮荒公主,美如山精,武功不俗,身具秘术,正是郎才女貌,若是纳兰巡抚真的一战生情谊,对北野樱有意了,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军师摇摇头道,“不必多虑,北野樱是蛮荒部族的首领,性格极其叛逆,不可能归顺大清,因此她和纳兰大人必然不可能在一起,因此你尽管上刑逼问出养鬼之术,只要不动她的清白,即使是酷刑用遍也是公事,纳兰大人刚正不阿,不可能因此而迁怒与我们的。”

“可是现在已经是酷刑用遍了!”督军又看了北野樱一眼,她还倒吊着,从脚到手臂,全是鞭责棍打的伤,一道接着一道,一层压着一层,无数鞭花交织在一起,交点初的嫩皮都被打的裂开,绽放的肉丝犹如盛开的花蕊,北野樱完全昏迷,完全没有意识,若非胸部微微起伏,都不敢相信被刑求到这样还能活着。

军师翻开手心,道,“这是纳兰大人的佩剑玉佩,我看了图样,叫工匠打出来一个一摸一样的,你用这个给那北野樱看,她必然上当。”

督军摇摇头道,“这有何用,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一个玉佩就能让北野樱屈服吧?”

军师冷笑一声,“纳兰无敌驻守边关多年,膝下有一个儿子名叫纳兰文泰,与当日跟北野樱一战的纳兰巡抚大人同姓。根据我的线报,纳兰文泰自幼随军驻扎边关,曾暗中偷看北野樱,惊为天人,暗恋多年,另一支线报,近日纳兰文泰暗中将她妹妹和正妻家眷都送回师门,直属的五百近卫频繁调动,你说我们前军团长的独子打算做什么?”

督军看了军师一眼,“你把她们扣下了?”

“不错,我已经拿下了纳兰文泰家的女眷,她们才出了千机谷便被我的人抓住了。早就在七号地牢严加刑讯,虽然她们招供不多,不过已经足以判断出一些事情了。”

言外之意,纳兰文泰是有劫狱救北野樱的打算!

督军沉吟片刻道,“如果你的线报是真的,那我们就给纳兰文泰这个机会!”

转身对一个刑讯清兵道,“传令下去,三日之后,军营外设祭坛,杖毙北野樱,活祭前军团长!”

三日转瞬即过,正是清晨,几个清兵打手直接破开牢门,将沉睡中的北野樱拖了起来,拎到刑讯室,往地上一摔,又装了几桶冰水,狠狠给北野樱冲洗干净,虽然才三天,但是北野樱的蛮荒秘术极为神奇,身上的伤口几乎都愈合了,下身被火油烫伤的地方也都粉嫩如处子,更显诱人,几个清兵知道那是触发厉鬼的机关,王生当时的惨死历历在目,因此虽然美嫩,这些清兵却只敢看看,不敢上手,冲洗干净以后,给她穿上囚衣囚裤,便押解了出去。

说是在军营外设置祭坛,其实已经出了军营足有十里之外,毕竟是打算对前军团长的后代动手,为了避免事故,还是离得远点比较好。

祭坛搭建的极其认真,三层台阶的木质金字塔形祭坛,高有一米,督军军务繁忙,只派了一个刑讯官监刑,另外一百清兵押送,防守虽然松懈,但是督军却毫不在意说,“她的内力都被我压制了,只要不激发厉鬼,就不会反抗的,而且一个前任蛮荒小部落的公主,也不怕有人劫法场。”

于此同时,在纳兰文泰的营盘,纳兰文泰站在正中,看着他面前的五百近卫道,“你们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今日要去做什么,你们可知道吗?”

五百近卫,犹如五百黑钉子钉在地上,一言不发,直视纳兰文泰,最前面的一黑脸近卫上前一步,面带肃杀之气,道,“为纳兰家效死!”

纳兰文泰点点头,道,“你们都是我的兄弟!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出发!”

五百用死士方法训练的近卫直接向着军营外冲出去!

押运之初还是清晨,走了十里路到祭坛这会儿已经烈日当空,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没有一丝云,也没有一丝风,空气干枯的几乎要燃烧起来。

监刑官看了一眼日头道,“时辰已到,开始上刑!”

两个清兵押着北野走上祭坛,祭坛是木质的,仓促打造虽然看着气势大,细节却极差,木质台阶都没有抛光,遍布木刺,尖锐的木刺刺进脚心之中,北野秀眉微蹙,知道这只是个小小开始,虽然她的内力被封住了,鬼力却依然能够爆发出来,现在的北野樱还不知道自己被判了杖毙,还奇怪为什么要带到这个地方来用刑。

两个清兵将北野押到祭坛正中跪下,北野知道反抗完全没有意义,也就顺从的跪了下去,那里有一个门字架,从上面悬下来一根麻绳,麻绳拴在一根拳头粗的木方条中间。

“去衣!”两个清兵却不客气,直接从两边将北野的囚服撕碎成两片,因为要杖毙的,因此留着衣服也没什么用处了。

北野上衣被撕掉,心中的羞怒可想而知,可是她深知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怯懦的情绪,更加昂起头,挺起饱满的胸脯,一脸清冷,俯视着下方。

“上绑!”随着监刑官的命令,两个清兵拉着北野的手,将她的双手按在身后的木棍两边绑住,形成一个投降的姿势。

“去裤!”清兵调整绳索,将北野吊的高一点,令她大腿跪直了,这才一把撕掉下裤。

又将她的两膝,脚腕都绑紧在一起扎紧,这样绑很难跪直,北野只得小腿用力,双脚脚掌分开呈八字,用膝盖和两个脚尖撑住身体。

“封七窍!”

一个清兵用厚厚的黑色缎条蒙住北野樱的眼睛,一个清兵拿出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粉末,这回是督军亲手制作的辣椒粉和砖粉的混合,用小木棍顶进北野樱的耳孔,鼻孔中,令她鼻不能吸,耳不能听,眼不能看。

又拿出一个布袋子,这布袋鸡蛋大小,里面装满了爆炒之后碾碎的麻椒碎末,将麻椒布袋塞进北野的口中,布袋两边的绳子向后拉到她后脑缠起来,达到口不能言的目的。

接着又用葫芦形状的木塞插进她的菊门,本来桃源秘地也要用麻绳缠绕的木棍塞住,不过显然没有人敢这么干,只好在腰上系一根绳子,再挂一个小白帘子遮挡住算是挡住最后一窍了。

“藤刑!”正式的刑罚正式开始,两个清兵从旁边竖好的刑架上各自拿了一根三尺藤条。

藤条是特制的杖毙藤条,选用最粗的老藤,打磨成方形,两个打手拿着藤条一前一后站定了。

“啪!”后面的那个先下了一鞭,藤条的前中部狠落在北野的美背之上。

“···”北野的面目表情一阵颤抖,张开嘴,想要哭叫,不过这样的疼痛,她作为一个女侠还是能够忍耐的,又使劲将嘴巴闭上了。

“啪!”马上前胸也挨了一藤条!

方形的藤条面直接抽在她的乳晕上,锋利的边缘刮擦着北野樱的左乳尖上!

“啊!”小巧的蓓蕾挨了这一记痛打,北野不由得惨叫出声来。

若是刚刚被捕的时候,这样的刑罚当然不会使得北野这样野性而坚强的女侠哭叫出声,可是连日的刑讯使得北野知道,适当的呼痛是一种有效的缓解剧痛的方法,而不是懦弱的表现。

她的胸尖如饱满的春笋,被这一打,就犹如笋尖被画了一道红痕一般,嫩白中带着一抹鲜红,颤颤巍巍更显动人。

“啪!”身后的打手再次下鞭,两记藤鞭几乎是连续抽打在一个地方,细嫩白皙的背部马上就开始泛起一丝丝紫红的血点!

这些日子,北野的美背不知道挨了多少记各种鞭刑刑具,虽然她恢复能力惊人,可是细看仍能看到层层叠叠的隐约鞭伤!

因此她的皮肉并不是像最初那样坚韧,而是略显细嫩。

“啪!”乳晕也是被叠加的一记藤鞭打中了!

“啊!”北野再次惨叫出来。

“啪啪!”

“啪啪!”连续十记的藤鞭,都是抽打在一个地方,北野的背上一直挨藤鞭的那个地方已经完全肿起来一个鼓鼓的鞭痕条,乳尖也几乎被藤鞭抽到血丝直冒。

见北野疼的受不了,前面那个拿藤鞭的清兵狞笑着凑近了,用手指捏住北野樱皮开肉绽的乳尖道,“疼不疼啊,说句好话,哥哥轻些打哦!”

“吐!”北野樱只一口口水吐在那个清兵脸上!

“啪!”那个清兵反手就是一记藤鞭狠狠抽在她的侧脸上。

“哼!”那清兵哼了一声,退了两步,抡圆了藤鞭从上到下狠狠劈下去,重重砸在北野的乳尖上,将她的整个乳尖都抽的陷了下去。

“啪!”身后的清兵也是一记藤鞭狠抽下来。

“哈!”

“哈!”北野使劲的哈气,喘息,两个拳头都握紧了,清秀的手臂连青筋都滚了起来。

“啪!”前面的清兵下往上抡鞭,狠狠抽在北野的一对雪白乳底,将她的一对玉兔都抽的使劲弹跳起来。

北野的下巴上扬,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身后又挨了一记重责,再次低下头去,虽然看不见眼睛,却能看见额头眉梢都蹙紧了。

“啪!”接着就是前面的一记藤鞭抽在北野樱的脖颈下面,在她秀美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

“啪!”紧接着身后又是连续的藤鞭抽击,每一记藤鞭打在背上,北野都发出一阵颤抖和低声的惨叫,随着每一次鞭子落在身上,她的双拳疼到紧握,随着疼痛的缓解又松开来,接着再握紧,再松开,绳结绑的十分紧实,但是不断绷紧松开手臂还是使得绳结慢慢从北野樱的手腕滑到手掌下端,将她的一双纤纤素手勒得红痕累累。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行刑者狞笑着挥动着藤鞭。

北野当然听不见,行刑的清兵将北野吊高了一点,经久的囚禁使得北野的身子瘦弱许多,吊高之后上身被拉伸,甚至每一条肋骨都能看清楚,打手拿着方形的藤鞭,锋利的鞭具边缘在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处磨蹭着,北野的呼吸变得急促,弱小的气流在她口腔和嘴里的麻椒袋之间穿过。

“嗖!”一声破风声,呼啸的藤鞭落在北野樱每两根肋骨之间的筋膜处!爆出一声“噗”的闷响!

“啊!”即使是穿过麻椒口袋,北野的惨叫声依然传出老远!

“啪!”

“啪!”

“啪!”——“啊!”紧接着是一记记连续的抽打,有的下鞭不是那么准确,藤条直接抽在肋骨上,再磨破一层油皮,划在身上!剧痛使得北野的上半身躯干不断扭曲转动!

“啪!”

“啪!”甚至每一处都要连着抽好多下才打下一个地方!——吱呀!随着北野的扭动和藤鞭的落下,北野樱的关节发出吱呀的扭曲响动!

十鞭!

二十鞭!

五十鞭······也不知道最后打了多少,北野的双峰下面,两片雪白的肋条都被藤鞭抽到布满血檩子,打手才停下手上的刑具,监刑官直接念道,“下一个,板刑!”

两个打手拿着水火棍插进北野樱的腰间,将她的腰肢架起来,呈一个高翘臀腿的姿势,将北野的臀尖完全呈现出来,虽然很久没有吃过好的,身形瘦了不少,但是北野毕竟是常年习武锻炼,臀腿依然十分圆滚结实。

北野此时已经被打到半昏迷,完全也没有在意自己裸臀被高翘到空中的羞耻,只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另外两个打手则是拎着行刑用的板子走了过来,整套杖毙的过程比较复杂,先是不断用各种刑罚责打,如果是一般女犯,可能连板刑这一关都熬不过去就直接挂了。

板刑本身又分成三段。

第一段是用普通的板子来打,五尺长,巴掌宽的红色枣木板子,两个健壮的打手站在北野樱的背后,这板子不算很重,两个打手完全可以轻易驾驭,只见他们飞快的挥动板子,狠狠砸在北野樱的臀面上,虽然板子不重,但是也有三斤多,加上打手沉重的手劲,板子一沾,就将北野樱的臀面打到陷了下去!接着北野樱臀腿的弹劲儿,打手快速拎起板子,这时候另外一个打手的板子就狠狠抽下去!

五尺长的板子保证每一下都能讲北野樱的两片臀瓣儿都包裹在内,不一会,北野樱水蜜桃般的臀面就粉得像是滚熟了一般,噼里啪啦的板子清脆悦耳,北野樱咬着牙时不时张开嘴巴,这几下板子虽然剧痛,但是还是能咬牙熬住,除了伶仃几下打在痛处,实在受不了才张开嘴,多数时候北野还是紧紧咬住口中的麻球死命熬着。

“换重板!”

两个打手放下普通的枣木板子,拿起了另外一对铁木刑具,这对刑具比枣木板子短了些,却粗实多了,尖头做成拐杖的模样。

“砰!”一记板子抽下去!直接将北野樱的臀腿打到一颤,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过了几秒钟,凹痕才慢慢鼓起来,变成了一片白壁相间的淤青。

“碰!”又一记,拐形的尖头蹭在北野的双腿之间,私密之处,那里受到重击,北野自然是扛不住,惨叫出声来!

“嗷!”

“碰!”

“啊!”

“啪!”

连续两三记重的,北野就受不住了,双脚扒拉着地面,就想要努力挣扎着站起来。

立即就有另外两根水火棍从她的腰上插下来,四根水火棍像是菱形一般将北野樱的腰肢紧紧固定在中间,失去了内力的北野樱自然没法在四个壮汉的手中挣扎!只能徒劳的在酷刑之下扭动着那娇俏的臀腿和纤细的腰肢!

“换皮板!”

最后一道板刑,也是最终的一道,打手们扑上去,将北野双膝之间的绳索解开,之后将水火棍从她的两个内膝之间插进去,将她的双腿分成方形!

两个持着刑具的打手分立两边,这一次的刑具更短了,不足一尺半!后一尺部分是用韧性极佳的竹片做成,五六片竹片叠在一起,用铁箍绞紧,里面像是夹心一样夹着三四片皮子,取用的是最厚的牛背上皮子,硝制之后裁成长条形状,又重又厚!

一个打手将这刑具高高举起来,狠狠落下去,重重抽在北野樱的臀面上,牛皮的厚重刑具将少女的软嫩臀皮完全包裹起来,几乎砸得变了形状!

“啊!”如此粗暴的打法,让北野立即惊呼起来!

另一个打手则是冷笑一声,“不是这么用的!”说着,45度对着北野樱的臀尖,狠狠抡起皮板子,向外侧翻手抽下去!皮板子的尖端砸进北野樱的臀沟之中,皮尖狠狠抽割在北野樱菊门处的软肉上,而皮板子的面则重重抽在北野樱整片右臀上,巨大粗暴的力量几乎将北野的整片臀瓣都抽碎抽离她的身子!

前一个打手点头赞同,有样学样也是一记皮板抽下去!

“啊啊啊!”菊门受到重创,臀面也是痛不欲生,粗暴的刑罚打得北野樱惨叫不止!

臀沟之间在一记一记的毒刑疟打之下流出了滴滴血丝,粉嫩的菊门处也是被重刑打到裂开!

“上足刑!”

两个打手直接用水火棍将北野樱的双足插起来,架到半空中,宽面的水火棍夹住她的脚掌两侧,使得北野樱的双足足底半冲着上面。

另外两个打手则是将两束荆棘拧成一股,头尾用铁丝绞紧,用带着皮手套的手从头撸一下,将非常锋利的尖刺去了,这可不是心善,而是去了尖的荆刺毒液会直接布满整片荆条,瞬间发挥作用!

狞笑一声,一个打手疯狂挥手,一股荆条狠狠抽在北野樱双脚脚底!

“哇啊!”一声惨叫,北野樱的双脚足底绷紧,十个脚趾紧扣。

“啪!”

紧接着另一边又是一下!

“哇啊!”

北野樱的身体像是活鱼一般抖动起来,不断抽搐。

“啪!”

第三鞭毫不留情接踵而下!

“啪!”

四!

“啪!”

五!

北野樱有种快被鞭刑致死的感觉,这种疯狂的,没有间歇的虐和毒打,远超过之前逼问口供时候的刑讯强度。

锋利的荆棘条将北野樱的足底刺破,荆棘里面的麻痹毒液使得北野樱的双脚抽搐,滚筋,剧痛,刺痛,无数种难过都瞬间激发!这种剧痛几乎要超过了之前将赤脚放在炒锅里面用糖油砂石灼烧的痛感!

看着北野细嫩的一双脚心被一记记的荆条抽的血花直溅,远处草丛中有一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烈火来。

从七岁起,他就远远的看着这个女孩在溪边浣足,赤着细嫩的白足在蛮荒漫山遍野的碧绿草地上踩过,跳跃,欢腾,那一丝丝的雪白犹如昆仑绝顶的雪花,白若冰晶,剔透如玉,却遥远而不可攀登。

自有记忆起,父辈就教导自己,军营的那边,是茹毛饮血的敌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异族,用手生撕野兽,脚能跺碎岩石,用牙啃噬敌人!可是那样纯洁的一双纯洁的玉足真的能跺碎岩石吗,那样白皙柔若笋尖的青葱玉手,拈着一朵朵娇小的野花,真的是为了手撕野兽,洁白的贝齿,好看的梨涡,那小巧的嘴巴会茹毛饮血啃噬敌人吗?

少年不由得对父辈的教导产生了怀疑,他多想伸手去触碰一下那个女孩,那犹如冰雪般圣洁的玉足,酥手,笑靥,柔唇,他微微伸手,记忆与现实重合。

“少主,进攻吗?”耳边的问询打断了纳兰文泰的记忆。

“不!”纳兰文泰攥紧了拳头,虽然他心疼的心在滴血,可是却没有妄动,“再探!我要保证方圆五里没有敌人,保证督军人在军营,保证退路都安排好了。”

“这是白鸟传来的信息,督军现在人在军中,退路全都已经安排好,方圆四里已探明!我这就去再探五里之内有无敌人。”

纳兰文泰点点头,这个黑脸的近身护卫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有一个恍惚间,他有些后悔自己策划了这次行动,如果没有来救北野,那依靠自己的文韬武略,师门,和父亲的爵位,纳兰文泰的前途一片光明,这些忠于自己的死士未来也可能脱离死士的身份,成为驻扎一方的将军。

可是男人的一生,总要做一件不让自己未来后悔的事情,哪怕是死。

“鞭刑!”监刑官再次说道。

随着监刑官的命令,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来。

“啊!”沉重的杖毙专用鞭如女子的小臂般粗,一记重鞭直接抽在北野的右胸上,几乎将她柔软的胸肉抽飞离出去,伴随的是北野凄厉的惨叫。

不知道何时,打手们将北野放下来,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两个手拿杖毙刑罚中专门的粗鄙鞭围住了北野樱。

“啪!”继续的鞭刑直接抽打在北野的背上,即使是堵住耳朵,北野几乎能听到脊骨发出的呻吟,感受到每一块脊椎关节的拧动扭曲。

“啪!”横向重鞭,锋利的鞭身扫过北野樱胸前的一对蓓蕾!

“哇啊!”北野仰着胸部惨叫起来!

“啪!”后身则是紧接一记更加沉重的鞭责,狠狠抽在她的一侧肩膀上,鞭腰在她的肩头蹭过,长鞭的前半段则狠狠落在她的双峰之间,乳沟之中,那持鞭的打手手腕一转,鞭梢便犹如毒蛇般缠住北野樱的右乳,之后磨蹭着抽离她的身子。

“啊呜呜————”剧痛自然使得北野樱长长的惨叫起来!

“噼啪!”——“哇啊!!”腰背,臀腿,小腹,鞭鞭落在痛处,下下打在娇嫩之地,北野樱娇柔的躯体在鞭雨之中混乱扭动着。

“杖毙!”监刑官也知道纳兰文泰就埋伏在附近,当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新军团长也埋伏好了,监刑官也佩服纳兰文泰如此有忍耐力,不过他必须尽快引纳兰文泰出手了。

前奏的各种刑罚终于打完了,最后一个才是重点,用真正可以致死的沉重刑具去重击受刑的女犯。

连续受刑的北野双耳被堵住,根本听不见监刑官说的是什么。

随着监刑官念出杖毙的刑罚,持鞭的打手撤下去。

这回是上来了四个清兵打手,与之前不同,这四个清兵打手都极为强壮,每一个都有接近七尺高,膀大腰圆,其中两个在刑架上拿了圆棍,另两个更壮些的拿了重杖。

圆棍长二尺半,粗的一头有拳眼粗,是棍梢,细的一头是把手,重杖也没什么特殊,表面极为光滑,呈现深红色,每一根都超过十斤重!

而之前执行鞭刑的几个打手只是负责将北野的身体再吊高一点,膝盖离地,双脚耷拉在地面上,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上满是荆条抽的血痕,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血,北野的趾尖就浸在血中。

手拿圆棍的打手狞笑一下,抡起圆棍,狠狠抽在北野的小腹上!

“噗!”北野顿时被打的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棍像是绞在肠子上将肠子都搅碎了。

“砰!”紧接着另一个拿圆短棍的打手从另一边猛抽了一下,这一下更往上,打在北野上侧腹肌上。

“啊!”北野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猛地长大了嘴巴,当然这并不是北野本身控制的,事实上北野樱已经失去了对嘴巴的控制能力,一大包麻椒被口水浸润之后产生的麻木让北野的嘴巴完全失去了知觉,眼泪,布满脸颊,清冽的鼻涕和口水——尤其是口水,不断的成蜜汁状滴落拉丝下来。

身后的一个打手则是狠狠一杖抽在北野的背部!

每一下都是带着打死的目的去狠打,专门攻击含有内脏和骨骼的地方!

“碰!”又一个打手冲上去,手里拿着一根三尺长,头是扁形的榔头状木杖,杖尖狠狠砸在北野的软腰上!

“啊!”北野再次喷血!因为口中有麻布袋子封着,她只是做出喷血的动作,过了好几秒钟,血水才从她的口腔边缘鼻孔中慢慢渗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一切,文泰攥紧拳头终于再也忍不住,再打下去,不用自己救,北野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

就像是无数年前,无数年来一样,他永远都只能远远看着她唱歌,跳舞,欢笑,浣足,戏水——直到远远看着她被人折磨上刑!

他再也坐不住,忍不了,他今天要从草丛中出来,走到她跟前去!

“杀!”一声按捺了一个时辰的怒吼,带着眼睁睁看自己心爱之人受刑而无可奈何的屈辱和愤怒,文泰犹如出鞘的利剑,犹如离弦的狼牙箭射了出去,背后却紧跟着出现那个黑脸护卫,“不要!已经探明五里外有三千精兵包围!军团长亲自带队!”

纳兰文泰听见了黑脸护卫撕心裂肺的惨叫,可是他别无选择,他可以像是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草丛里,安安静静看着自己暗恋了十几年的女子被打死在自己面前,之后回去享受升官发财,儿孙满堂的日子,但是他没有,他疯了一般冲上祭坛掌力吞吐,两个拿重杖的打手直接被震毙。

前面那个清兵打手正要抡起短棍,用棍梢去砸北野樱的腹部,冷不丁面前一阵狂风,纳兰文泰像是暴怒的狮子般出现在他面前,大手抓住短棍,往后一推,便将短棍的细头刺进那个打手的肚腹之中,连肠子都剜了出来,再一翻腕子,整根短棍竖着插进他的腹腔,尖头则从两根锁骨之间穿了出来。

最后一个清兵打手已经要被吓疯了,往后退去,纳兰文泰哪里能绕过他,一个纵越直接把他骑倒在地,张开口对着他的面门猛的一吼。

肉眼可见的声波“砰”的砸在那打手的脑袋上,健壮如牛的打手在文泰面前犹如一只弱鸡,鼻子眼珠耳朵鲜血狂喷,估计脑浆都被文泰这一吼震碎了。

说时迟那时快,文泰毙了这四个打手不过是兔起鹘落,眨眼之间,紧接着便出手震断北野樱身上的枷锁,将她抱在怀里,身形如电,直冲监斩官的方向冲去,像是奔跑的犀牛般从监斩官的身上碾压过去,监刑官做梦也没有想到纳兰文泰武艺如此高强,也没想到他会拿自己当突破口,被奔腾的犀牛碾过去是什么模样,这监刑官便是什么模样,不过纳兰文泰根本没有一点精力去看被自己重重震脚踩个稀巴烂的监刑官,根据黑脸护卫的指示,他疯狂向着新军团长相反的方向狂奔!

纳兰文泰是什么级别的高手?那已经不重要了,只知道每一任的军团长都必须达到超一流,在超一流高手面前,众生皆是蝼蚁,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疯狂向前突进,可是身后却想起一声长啸,原本好像还在数里之外,眨眼间便到了身后。

“砰!”劈空掌直接按在纳兰文泰的后心上。

“噗!”纳兰文泰一口鲜血喷在北野樱赤着的胸脯上。

“对不起!对不起!”纳兰文泰狂啸着,不知道是对不起他没能将北野樱救出魔窟,还是对不起自己的血染脏了北野樱圣洁雪白的圣女峰。

“砰!”又是一掌!这一次是肉掌,结结实实按在纳兰文泰的背心,纳兰文泰清楚的感觉到,一掌下去,自己的血槽全空!

失败了吗?纳兰文泰惨笑一声,这就是超一流和我之间的区别吧,我终归还是个无用的人啊!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头看了一眼北野樱,她眉眼被黑布蒙住,鼻孔和耳朵都塞满了粉末,嘴巴被插进一个麻球,长久的受刑已经将北野樱折磨的不成人形,瘦弱许多,惨白的秀脸儿上布满了泪痕,鼻涕血水将鼻孔中的辣椒砖沫粉尘冲刷出来,像是在嘴巴上砸了一个西红柿,麻椒麻得她口水稀溜溜直淌。

我的女神,我心爱的人,我暗恋了十几年的少女,被折磨成这般模样!

纳兰文泰忽然不知道哪里涌现出力量,再次站了起来,身后的新军团长冷笑着看着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回光返照,他自己的手劲自己知道,那两掌已经将纳兰文泰胸腔里的内脏,包括心脏、肺泡在内全部震成碎块了,就算是天道高手也未必能活。

他打心眼瞧不起纳兰文泰这种冲冠一怒为红颜,孤身赴死亦不悔的人。

纳兰文泰抱着北野樱。

仰起头,忽然发出一声大喊,“这世间可有鬼神,可有苍生,可有公理,这样文弱善良的女子,凭什么受到这样的折磨!”

他低头,对着北野樱,七窍流血的脸上竟是无限温柔,虽然他知道她鼻耳被辣粉砖沫所封,闻不到自己,听不见自己,也看不见自己,却还是喃喃道,“你不是会养鬼之术吗,你不是能附身厉鬼吗,如果这世间真有鬼神,我纳兰愿意化身厉鬼,永生永世,永不超生,只愿守在你的身边,保你这一世平安,就算将来我堕入炼狱,也永不悔改!”

他说着这话,便安静了下去,竟是这样抱着北野,站立着死去了。

就连近在咫尺的新军团长也没有发现,随着纳兰文泰的话语,一汩汩黑色的气流,却如泉水一般从纳兰文泰的身体涌入北野樱的体内。

外传·北野樱(六下·女眷篇)

前PS:这是六下的最后一篇,上半段是回馈sp读者们的群体女眷sp受罚,里面加入了朋友们提供的女神形象,比如娇小可人的李香竹,忠贞不二的林悦君,清秀的关丽杰,性格温柔的刘晓洁,后半段则是一段纳兰文泰正妻林仙儿的鞭刑,这段鞭刑我自己还是很满意的,基本把林仙儿的仙气,美,柔中带刚的性格都写出来了,准备好纸巾吧,吼吼吼。

牢门开了,微微睁开眼,北野樱看见督军那狰狞的面孔。

“哦!”北野樱呻吟了一下,又要继续了吗!

前几天,几个清兵将她押出去,赤脚走了十几里路,在祭坛上几乎将她活活打死,这才休养了三四天,就又准备开始再次刑讯了吗?

北野惨笑一声,道,“没用的,我什么也不会说,什么养鬼之术,我不知道!”

为什么受刑至此也不招供呢?北野狂刀曾经说过,养鬼之术是世间第一禁术,能将人的实力瞬间拔高数倍,但是越强的厉鬼,就越难控制,若是传承太多,一旦大量厉鬼失控,那么整个人间都会沦为地狱,因此从来都是一脉相传,虽然类似的旁门小道他教过不少人,但是真正的鬼道功法,绝不能让旁人知晓。

试想,北野当时还未获得完整传承,一个三流武者失控就能屠戮万人,几乎击败超一流高手,若是一个超一流高手,甚至天道高手爆发鬼力失控,世间还有谁能拦住?

这大道理北野当然不会太懂,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坚持,也许是为了世人,也许只是因为爹爹的嘱托,也许是不愿屈服于人,不过世界上有一种人,她的信念就是如磐石一般,甚至如亘古存在的昆仑绝顶一般,没有什么理由,坚持就是坚持,不招就是不招,不论什么刑罚,什么说教,什么诱惑,都不能动摇!

这时,督军却从怀中掏出一物,在北野樱面前晃了晃。

“啊!”

北野樱顿时失色!那是一片玉佩,那天,北野亲自解开纳兰巡抚的裤带,他的佩剑上就是这片玉佩,“你们把他怎么了!”北野用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奋力起来。

北野樱心神大乱,要知道剑在人在,一个剑客是不可能将剑上的装饰送给旁人的!

“哼!”

“纳兰文泰跟你私通,并且将你这屠戮靳县的凶手放走,此事已经败露!加上前几日他去劫法场,当场被军团长擒拿,削官下狱,连坐三族。”

“现在不光是纳兰文泰,他的亲族也全都下狱,现在纳兰文泰的结发妻子林仙儿,妹妹纳兰楚楚,弟媳刘晓洁还有几个亲族女眷都在狱中受刑,你要不要去见见她们呢!”

“什么!”

北野大吃一惊,道,“劫法场?”

“哼哼!”督军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上次押送你出去,那是判了你杖毙的,不过打到后来,纳兰文泰劫法场,这才延缓你的死刑。”

北野闭上眼睛使劲回忆,在受刑的最后,虽然那时候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可是还隐约记得有人将自己从刑架上解下带走,并且对自己说着什么,可惜当时耳朵被辣椒粉和砖沫塞住,完全听不清楚。

督军虽然是问北野樱要不要去看纳兰文泰的女眷受刑,不过事实上并没有真的征询她的意见,直接就命人将她架起来拖到大牢外面,走了大约一里地,才到了七号刑牢。

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有些身份的罪犯女眷,几个清兵带着北野樱到了一个大号刑房,刑房的正中有一排三个刑凳,可以令三个女犯同时趴在上面受刑,刑凳长约一米,宽三十,后部还有一个窄条,女子上身趴伏在刑凳上,一双大腿夹紧窄条,窄条的形状略微凸起,将受刑女子的臀部顶得翘起,并且使得臀腿之间的私密之处也凸显出来。

每个刑凳旁边都站着一个清兵,手拎拎着的是巴掌厚,两尺长的粗皮板!

一下接着一下的抡起来,揍下去,将三个女子的臀尖打的皮开肉绽,血檩遍布。

正在受刑的三个女子年龄都不会超过三十,正中间一个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长发飘飘,面容姣好,飘飘欲仙,可惜在这样的毒刑板责下,却花容失色,啼哭不止,连续的板责直打到她屁滚尿流,不过旁边自然有负责清理的清兵,只是两桶冷水冲在她臀面上就冲洗得干干净净,负责责打的清兵自然是继续狂砸板子,板板见血的抽在这个少女的臀面上,刑凳的前面插着木牌,上面写着受刑人的名字,这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女上面写的名字是李香竹。

“哪个是这里的牢头?”一个正在狂抡板子的清兵这才意识到进来人,发现竟是督军,慌忙上前迎接,“小官就是牢头。”

“无妨,教你的人继续上刑,你来给北野女侠介绍介绍这些受刑的女眷。”

李香竹本来是在刑凳上疯狂的惨叫,哭喊,随着每一记板子的责打,苗条的身段都活鱼般疯狂的弹到半空中,再落下来。直到牢头的板子一停下,便死了般摊在刑凳上,听到旁边有人叫北野樱的名字,她才怨毒的向着北野樱看了过来。

“这个小姑娘是纳兰文泰的弟妾。”牢头凑过来谄媚的介绍道,“啧啧,刚十六岁一个小姑娘,出身小户人家,姿色不俗,嫁给纳兰家做妾室。以为一步登天,没想到才进门几天就碰上纳兰文泰造反,直接拿了下狱!”

“右侧的那个女子叫纳兰雀儿。”牢头又指着旁边的一个女子说道,这个纳兰雀儿一看便是出身行伍世家,虽然是女子,眉宇之间有着几分英气。她年龄有二十七八了,不过身子比较秀弱,因此乍一看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显然是来了月事,可惜在这无情的牢狱之中,当然不可能因为来了月事就可以延缓受刑,随着每一记板子,那女子花瓣般盛开的两臀之间便有血水不断流出来,之后又被负责泼水的清兵泼上冷水冲干净。

“她是纳兰文泰最小的姑姑。”牢头说道,“今年二十有六,这个年纪还未出阁,是因为身子骨很弱,起了个‘雀儿’贱名为了好养活,算命说要30以后出阁才能保住性命,不过估计这一顿五十皮板子抽完,呵呵,性命还是未必能保住。

“啪!”

“哇啊!”随着一记板子抽在身上,纳兰雀儿惨叫一声,双腿之间又是一股血丝喷出来,就要陷入昏迷,立即又有一桶水泼在她的腰臀之上。

纳兰雀儿马上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眉宇之间全身泪水和细密的汗珠。

“啪!”

“啪!”

两边的清兵打手一左一右,死命的下板子,很快就打完了五十下,纳兰雀儿整个人几乎快被死过去了,打完了板子,衣服也不给穿,直接就拖拽到右侧去,双手举过头顶罚跪。

“给我跪好了!知道吗!”

“是!”出乎意料的,这纳兰雀儿的身子虽弱,意志却还算坚定的,并没有直接昏死过去,居然是硬咬着牙,双膝,腰肢都还微微颤抖着,让人怀疑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可是却就这样颤巍巍的跪着没有倒下去!她双手举过头顶,两个纤细小巧的玉足分开两边,曲线优美的两条足弓撑住地面,柔软纤细的十个脚趾头分开撑着自己的身体!两腿之间还有细微的血丝不断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来。

“左面的女子就是纳兰文泰的妹妹纳兰楚楚。”牢头刚刚介绍完,纳兰楚楚就已经挨完了打,披散着头发被拖到一边罚跪去了,北野樱并没有看清楚纳兰楚楚的脸,一个清兵则又拖了一个女子上来。

“这个女子叫林悦君,是纳兰文泰的三娘,纳兰无敌这个人一生戎马,杀人太多,克妻克子,纳兰文泰是二夫人的儿子,不过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早早病死,督军大人,你看这林悦君的姿色,可是世间罕见啊!”

督军细细看了看林悦君,这女子虽然年近三十,不过一张俏脸儿美艳多娇,额头宽秀饱满,眉笔秀直却不失柔美,一双美目犹如一对龙凤玉勾,不笑便已经自含娇羞,眼前一亮,道,“小娘子,你跟了老子吧,看看她们被打的惨样,跟了老子就免了这顿好打哟!”

有一个恍惚之间,林悦君看了一眼旁边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两女,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就坚定了起来,甚至还暗暗责骂自己居然为了饶一顿打就背叛先夫,她皱着眉头,摇头道,“不必多说了,打吧!”

说着自己趴到刑凳上去。

督军不由得有些羞怒,牢头到时候谄媚说道,“督军大人不必忧心,挨打之前都是三贞九烈,打完了便都宁可为奴做娼了!”

“看挨了板子这小娘皮还硬不硬!”

说着,那牢头喝了两个打手过来道,“给我照实了打!”

两个打手心领神会,换了两根细的板子,上去拍了拍林悦君的腚尖儿,之后照着上面就是狠狠一板子!

“啊!”惨烈的剧痛!

林悦君漂亮的月儿眼中几乎是喷出了眼泪!

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挨这样的打!果然是口上说的再坚强,板子没落在身上,就不知道其实自己是一下都挨不了的弱贝!

“啪!”

“啪!”两边的打手又是连续几下板子抽上去,疼的林悦君死命的哭叫,鼻涕眼泪全都下来了。

督军过去捏住林悦君的下巴道,“怎样,挨了打老实点没有,要是现在改变心意还来得及哦,你落了大牢还是好事,至少一顿板子还打你不死,若是继续在纳兰家做三夫人,恐怕纳兰无敌死了也能克死你!”

“吐,混蛋,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说我先夫,无敌在世,你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直了,我吐!”

这林悦君被打的这样惨却是个女中豪杰,嘴巴根本不服输!

“拉到旁边去!”督军擦擦脸上的口水,以他的武功,自然不可能被吐到,不过也不知道为何没有躲开,只是冷笑一声。

两个清兵知道督军对这个小娘子有意思,怕把臀腿的皮子打坏了不好玩,毕竟林悦君没有武功在身,这一顿板子真的照实打下去,不死也去了本条命,也就没有打满刑罚,立即将林悦君,纳兰雀儿和李香竹三女拉到墙角罚跪,林悦君横了督军一眼却也没有反抗,毕竟反抗也是挨打,没有任何意义。

右边的墙角已经跪了两组女子,都是纳兰家的女眷,都是全身一丝不挂,规规矩矩跪在墙边,一旦有人敢跪的不直,或者将双手放下来,便有藤条狠狠抽在皮开肉绽的臀尖上,一次是抽一下,两次抽十下,再犯就拖回去再打五十记皮板子,这样残酷的刑罚,即使是那个来了月事的女子纳兰雀儿和林悦君这样泼辣的女子也咬牙扛着不敢倒下来。

这三个女子被拉下去之后,就有清兵去左侧提了最后两个女子来,将她们剥光,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女却一把推开那个清兵

“你叫什么名字,想要造反?!”

那女子俏眉一立,道,“本姑娘姓关名丽杰,本姑娘自己脱,不劳烦几位大爷!”

说着刷刷刷自己将衣服脱了精光,自行走到刑凳上趴下,双腿夹紧了凳子尾部的窄条,双手把住凳子前端的腿,咬紧了牙关,只等板子抽打下来。

清兵将一个没字的木牌放在她刑凳前面写上‘关丽杰’三个字。

“这关丽杰是纳兰无敌收养的女儿,算是纳兰文泰的妹妹,呵呵,听说兄妹关系一直不好,估计她是最无辜的一个了。”

这个女子比林悦君还要泼辣一点,北野樱倒是多看了她两眼,发现这关丽杰身材笔挺较瘦,赤着身子犹如一株小白杨,虽然面目清秀,眉宇清丽,眉间却有些近,眉毛也有些淡,略显刻薄,不好相与。

在她旁边的女子则是文文静静,温柔的模样,长相精致漂亮,皮肤略黑,身段匀称,臀略显圆翘。一个打手拿着刘晓洁的木牌放在她面前,看来就是纳兰文泰的弟妻。

两个女子都按好了。

“啪!”一记皮板子马上就抽下去,看似坚强的关丽杰发出一声惨叫,两片臀瓣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双腿外翻,整个身子都几乎从凳子上跳飞起来,之后重重落下去,趴在了凳面上深深喘气,之后双手抓扶着凳子前端想要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随即清兵的将板子放在关丽杰的臀面上,停了片刻,忽然抬起来,“啪!”狠狠抽了下去!

“哦!”这一次关丽杰没有乱动,但是还是绝望的闭上眼,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啪!”又是一下,比上次板子重得多。

“不啊!”关丽杰立刻惨叫着摇晃了一下脑袋,大腿也用力的夹紧了看凳子后部的窄条。

“啪!”旁边的刘晓洁也开始受刑了,一记重板抽在刘晓洁的臀尖上,这个姑娘的反应比关丽杰大的多了。

“痛啊!”

“不要啊!”她惨叫着整个人几乎从刑凳上滚下来。

“绑起来!”立即又清兵上前将她的手脚死死绑住在木凳上,令她再也没办法挣扎。

“啊啊!不啊!不啊!求求你们不要打了!”刘晓洁的臀肉不断颤抖着,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是怕的瑟瑟发抖,也是羞臊的无地自容。

可是这些无意义的哼哼和求饶并不能让行刑者法外开恩,也不能减轻痛觉,“啪”的一记板子紧接着横抽在了她两片臀瓣上,将刘晓洁丰满的臀肉抽的不断颤抖抖动着,也将刘晓洁的身子抽打到向前一怂,同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刘晓洁的上半身用尽全力贴服在刑凳面上,柔软的胸脯都挤压的变了形状,一双细嫩圆滑的脚丫使劲踩着地面,脚心也是白白软软,因为不断受刑而蹬踏成各种形状,可是不论她怎么蹬踏,大腿和手臂都绑紧在刑凳上,一点也没法挣脱!

“啪啪!”

旁边的关丽杰受刑也到了惨烈的时刻,关丽杰的身体比刘晓洁瘦削许多,双足也是更加骨感,不过却并不是那种干枯感,她的足心光洁,足弓曲线高而丰满,足背的肉嘟恰到好处,一用力会有三根细细的足筋滚起来,随着每一记皮板子的抽落,关丽杰的十个脚趾便会一个机灵,收缩在一起,微弯曲的弧度看上去动人极了。

“啪!”

“哦!啊啊----”随着一记皮板子抽下,关丽杰发出一声颤抖着带着颤音的长叫,将左脸贴在刑凳上,连续的皮板子抽击几乎要将她打到崩溃了,她虽然之前硬气,却也不知道这刑罚竟是如此难熬,早知如此,就不做那样的姿态了,不用想也知道,因为她的强硬态度,这些清兵打手定然是多照顾了自己几分!

“啪!”一记皮板子,皮板尖端狠狠抽在她的右臀臀面上,抽的关丽杰臀面一阵颤抖,她的两瓣臀面都已经被打到肿起来了,最初十记板子,每次抽下去,关丽杰的臀肉会像是水气球一般绵软的抖动,过了二十下之后,每一下抽在上面,就犹如打在充满气的皮球上,是整个一起在动。

“啪!”

“啪!”两个清兵,挥动着两条皮瓣,结结实实的抽在两个少女的臀尖上,沉重的皮板子一记接着一记,板花层层叠叠的刻落在少女的臀皮上,伴随着女孩子“啊啊啊”的凄惨的叫声“啪!啪啪啪!”的板责声也是不绝于耳。

“啪啪!噼噼啪啪!”清兵越打越快,也更加用力和连续,两个女孩简直是身处地狱,惨叫声已经跟不上板子落下的速度了,只能机械的喘息,求饶,哀嚎,惨叫。

最后两个女孩都不在顾忌风度,而是张开嘴,大大张开嘴巴疯狂的求饶大喊着,似乎想要发泄这无法抗拒的刑罚,刘晓洁将胸脯死死压在刑凳表面,将头扬的高高的,像是母兽一样仰头惨叫,而关丽杰则是弓起背部,将额头抵在刑凳表面惨叫。

这两个女子一个泪水顺着连接沿着脖颈,锁骨流淌在胸上,另一个则是泪水倒着流在额头,一片片青丝被汗水粘粘在额头,脸颊和脖颈上,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受刑而变得粉红。

“啪!”

“啪!”关丽杰抬起头,深深喘息,哭叫着,“求求,求求你们了,大人,不要打了,纳兰文泰犯了罪,为何要我们也受罚啊!不要打了啊,我又没有犯罪!”

“啪!”

“啪!”

回答她的只有一记接一记的板子,她的臀面已经全被打到紫红,渗出一丝丝的血点,有打的重的地方已经是淤青肿块了。其实关丽杰的心里也有答案,在这个时代,在这个人不如兽的封建时代,活着本身就是罪过!

“啪!”

“我不敢了!”关丽杰忽然哭着求饶起来,就像是牢头所说,不管刚开始多么嘴硬,打到最后,都是为奴做娼什么都肯了!

“我不敢犟了!”关丽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不打了,叫她干嘛都行,“大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啪!”

“我不敢嘴硬了!”之前泼辣极了的关丽杰已经完全没有尊严的哭成了泪人儿,甚至比刘晓洁还要不堪。

“啪!”

“啪啪啪!”一记记的板子继续落下,她和刘晓洁都足足挨满了五十下,才被拉到墙角去罚跪,······

接下来,督军带着北野樱去了另一个刑房,铁栅栏牢房里面,正在上演另外一场惨剧。

刑房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长裙,身材高挑瘦弱的少女被双手拉起来,双脚悬空高高吊在梁上,她明显是在睡梦中就被人捉来,白色连衣长裙里面完全是真空的,刑牢外面的名签上写着林仙儿的名字,看来这就是纳兰文泰的正室林仙儿无疑了。

纳兰无敌临死前曾经跟北野樱提到过林仙儿,并问北野樱是否愿意做妾室,不过当时被北野樱拒绝了,当时她还不知道纳兰无敌是纳兰巡抚的父亲,——当然事实上纳兰无敌并不是纳兰巡抚的父亲,这只是督军和军师给北野樱下的套子罢了。不过即使知道,以北野樱的性格也未必就能同意做妾。

这女孩长发飘飘,仙气十足,此时正背对着门口,一个高大膀圆的清兵手拎拎着一把三尺多长,手指头粗的蓝黑色皮鞭,正对着受刑的女孩,女孩惊恐的看着行刑者——即使是背对着北野,北野樱也能想象到这个少女此刻惊恐的表情,那清兵忽然抡起鞭子狠狠的一下,鞭身的正中砸在女孩的腰上,女孩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被打到侧过去,秀美飘柔的长发随着柔软腰姿的前后耸动而飞扬起来,V字形连衣裙的背面,和大片粉白的美背,只是可惜背上已经被鞭打得伤痕累累了。

清兵打完一鞭,好不停息,紧接着就又是一下,将她抽的翻身侧向另外一边,女孩疼的大叫,扬起了头,挺起胸脯,鞭子缠在了女孩的腰上,慢慢滑落,锋利的鞭身将女孩连衣裙的腰部左摆完全抽碎了,从左侧看去,能看见女孩胸部下面一直到胯部的细嫩蛮软腰肉,真是纤细如一首可以盈握。

这一鞭刚刚滑落,清兵就紧接着在同侧又是一鞭,将女孩抽得正对着行刑者本身,从后面看去,女孩的两条纤细手臂都几乎被吊到脱臼了,这林仙儿显然只是一个没有修炼过武功的寻常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才这几下,便昏死了过去。

不过在这里,显然连泼水都懒得泼,因为是判的惩罚刑,而非逼供,因此弄不弄醒受刑者都无所谓,清兵立即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少女的腰背上,已经昏迷的少女身体软的像是一滩棉花,直接被抽的身子后弓,下巴扬起到全身最高,胸部高高向前挺起,双脚脚尖耷拉在地面上,本来她是被略微吊离地面的,不过吊了许久,女孩的关节都松开了,因此脚尖竟然已经拖地,清兵打手又将她往上吊了一些,捏起鞭子继续行刑。

行刑者似乎觉得这样打很省事,便前一鞭,后一鞭,专攻林仙儿的腰肢和肚皮,将这女子的身子打的不断前弓后弓,犹如蛇般前后扭动,林仙儿不断的昏迷,昏死,再疼醒来,口中也是惨叫不止,清兵打了一会儿,将鞭子放下,休息片刻,喝了一点水,又拎起皮鞭,在水桶里面沾湿,再次来到林仙儿面前,狞笑着捏着林仙儿的下巴。

“呜呜。”林仙儿又怕又疼,“求求你,不要打了!”

她只能求饶,这不是逼供,而是因为连坐而受罚,因此必须挺到完。

但是行刑的清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这里是专门刑求女眷的地方,所有的行刑者都是精选的辣手摧花的货色,他拎着皮鞭,连续对着少女左边的软肋狠狠连抽了几鞭,她的左侧连衣裙已经完全被打碎,这几鞭都是直接抽打在皮肉上,林仙儿疼的泪珠滚滚,大声悲呼,还没等疼痛过去,打手又转到她的右侧去抽打她!将皮鞭抡圆了,狠狠一下抽下去,结结实实打在她身后腰臀上侧的位置上,长长的皮鞭碰到少女的腰背立即缠在她身上,锋利的鞭尖抽在林仙儿肚皮表面,沿着她的肚脐眼划过,林仙儿立刻就是一声惨叫。

看着林仙儿痛苦的样子,行刑的清兵神色更加狰狞,他上前一步,将林仙儿的连衣裙上衣完全撕开,一直撕碎到肚脐处,将林仙儿整片胸脯,肚皮都袒露出来,之后抡圆了蓝黑色的重鞭,再次呼啸着抽打下去!

“不要!不要!”

林仙儿虽然已经被打到半昏迷,可是依然是有羞耻感的,她口中呼喊着不要,却丝毫起不到作用,这个仙气的少女已经是被剥光了胸脯任由人鞭打折磨了。

“啪啪!”

“啪啪!”

皮鞭一记记抽落,林仙儿的双手攥紧拳头,双脚几乎完全抽筋了,脚背崩的笔直,十个脚趾头拼命的扣在一起,似乎这样能减缓一点剧痛。

可是这种挺刑的小技巧看在行刑者眼里,却十分的可笑,他绕到林仙儿背后,狠狠一鞭抽在林仙儿的一侧腰上,鞭子打在腰尖的软肉,林仙儿疼的猛然仰起头,将软嫩的胸脯高高挺起,鞭子的前端绕过少女的腰线,狠狠抽在她的两腿之间!

“哇啊!”

林仙儿惨叫着,双目闭紧了,眼泪不断的从闭紧的眼角里面挤出来,清秀仙气的面孔抽搐着,清纯的小嘴巴张开到最大,可是银铃般的音色已经有些沙哑了。

“啪!”另一侧又是一鞭,。

打手左右交替着,这样抽打着林仙儿的左右软腰,完全像是鞭策母狗,完全没把她当成一个仙气的女神,甚至都没有把她当成人来打都不会这样的残酷和无情。

林仙儿惨叫过后就知道这样叫没有一丝用处,反而十分的失态可怜可悲,索性咬住牙关,攥起拳头想要硬抗,可是打手立即来到林仙儿的侧面,狠狠的一记鞭子打在了她的左侧大腿上,这些经过训练的打手,随时都能发现受刑女子最为薄弱脆弱的地方并且加之鞭刑!

看着打手靠近自己,林仙儿有意识地扭动身子,控制自己不要正对着她,毕竟对于思想及其封建的年代,一个新婚少妇露着圆滚的胸脯面对一个陌生的粗狂男子,可能比受鞭刑还更加可怕一些。

她扭动身子,正好正对上了北野樱的眼神。

如果说北野樱之前还有一点怀疑,看到林仙儿的脸的时候,北野樱就知道这一切并不是做戏,林仙儿的脸型柔和,下巴清秀略尖,五官极其精致,一双黛眉修长美妙,双目亮如明月,秀若玉钩,琼鼻樱唇,贝齿梨涡,无一处不是美艳到不可方物,被打的破碎的衣服里面露出奶皮般细嫩白皙的肌肤,饱满的双峰雪白如一团半透明的玉膏,蓓蕾尖处还未完全褪掉的水蜜桃般的粉嫩象征着她初为人妇的身份,这样的清秀的江南女子,必定是真正的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毕竟是被吊着,用被吊着的手腕控制身体移动显然并没有打手移动更加方便,打手很快就来到了林仙儿的正面,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林仙儿被打到皮开肉绽的胸脯,林仙儿是属于那种自幼勤修女红舞蹈的大家闺秀,胸尖类似笋尖,根部犹如刚出笼的小笼包子,饱满的恰到好处又不是特别硕大,一直到腰身犹若纺锤,在不断的受刑下,她的两个胸尖因此刺激而高高挺立起来,尖端甚至有些充血,打手看了一会儿便继续用刑,左右开弓,不断继续抽打着女孩,将她的身子抽的不断在半空中前后抖动,如若弹簧。

“啪!”猛的一记重鞭,林仙儿疼的脸颊猛撞向自己的左臂,并且用力的贴在左臂上,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抽搐着。

但是打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下抽的很重,甚至都没有给林仙儿一秒钟的休息时间,直接继续抡鞭,从她的腋窝往下,胸脯,腰背,臀腿,一路抽打下去,打得林仙儿不断晃动头发,惨叫不止,最后林仙儿疼的完全昏死了过去,腰软的像是面条,从腰肢往下笔直绷直,纤长的脖子完全向后,一头秀发垂落道臀下,胸部脸蛋正对着天棚,清秀光洁的脸蛋表面满是汗水,发丝都沾在额头脸颊上,柔软的胸部轻轻上下起伏看上去还活着,但是这样的毒打让她陷入了深度昏迷,不管清兵再怎么鞭打,都一动不动了。

“好吧!别打了!”看着林仙儿都昏死了过去,打手还没有停止这残酷的毒刑,北野樱忽然出声。

督军摆摆手,令打手停下!

转头看着北野樱。

“放了她们,给我纸笔。”北野樱淡淡道。

又是半月过去,北野很久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每天三餐都有饱饭,再也没有人拉着自己去刑讯,直到这一日,新军团长传唤北野樱。

“你还要怎样。”一个清兵带着北野樱来到新军团长的营帐,她甚至还不知道新军团长叫什么名字,不过也没必要跟他客气。

“这秘术我已经练成了。”军团长像是学生向老师秀作业一样说道。

他说着召唤出了一头厉鬼。

“你看如何。”

北野樱冷笑着看了一眼那头厉鬼道,“我在秘笈中已经写过了,最强的是我的血魔种,其次是如我父亲的鬼王,再次是鬼将,最后才是鬼卒。”

“以你超一流的实力,沟通幽冥的时候就算得不到血魔种和鬼王,最不济也能得到鬼将吧?怎么才捉了一只鬼卒子出来。”

“哼哼哼。你们自以为懂得养鬼之术,其实之所以叫做养鬼之术,是因为在于一个养字,捉血魔种虽然实力进步快,合体提升实力强,可是极难控制,冷却时间长,鬼王对身体伤害极大,不然为什么当日北野狂刀和纳兰无敌搏斗的时候没有鬼王合体?”

北野樱被军团长怼的一窒,的确无言以对,以北野狂刀的身体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壮硕,当时的情况如果鬼王合体,可能还没等干掉纳兰无敌,自己就先爆体而亡了。

“最好的,就是捉鬼卒,极好控制,特殊的鬼力和真气一起用,寻常的真气,即使是超一流的存在也根本没法防御鬼力,这也就是你当初击败纳兰明鉴的秘密所在吧。”

北野摇头道,“可是鬼力的成长需要吸收阴魂和活人的鲜血,你到哪里弄那么多阴魂的鲜血。”她并没有留意军团长说的是纳兰明鉴而非纳兰文泰。

“不不,只要是带有负面情绪的鲜血即可,”他说着拉下屏风,一个吊起来的赤身美少女出现在北野面前,新军团长抡起皮鞭,对着那少女狠狠一鞭,鲜血迸射出来,新军团长像是野兽一样将鲜血吸食,之后趴在那少女身上,用舌头去吸吮她伤口上的血水。

“林仙儿?”

北野全身的鬼气都沸腾起来了,“不是说好了,放了她们吗?”

“好!”见北野樱用出鬼力,军团长不惊反喜,“你也算是我师父,我今天就亲自送你一程,这样我只用厉鬼跟你交战,咱们鬼对鬼,看你的血魔种厉害,还是我的鬼卒厉害!”

军团长一挥手,鬼卒便向着北野樱扑去,北野樱退了一步,血魔种从身体里冲了出去,两条厉鬼激战在一起,血魔种的确比鬼卒高出无数档次,但是厉鬼的强度本来就受到宿主的制约,新军团长乃是真正的超一流高手,而北野的实力不过是三流,不合体的情况下,血魔种根本不是鬼卒的厉害,竟然被死死压制住。

“看来你的确没有藏私。”发现北野樱的血魔种居然打不过自己的鬼卒,新军团长基本知道了北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上前一把按住了北野樱的喉咙道,“养鬼秘术,我的确不能外传出去,其实什么难以控制,什么人间地狱,什么悲天悯人,都是假的,惟一的真相就是,这么强大的秘术,只能由我一个人知道,绝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知道了!”

“对了,临死前,告诉你一个秘密,真的跟你有一腿的那个纳兰大人,名叫纳兰明鉴,乃是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师承当今圣上,虽然还是单身,但是当今皇上已经决定将第六帝女寿恩固伦公主嫁给他,他的家室,又岂是我们敢动的。

“那这些女子是?”北野樱被军团长扼住喉咙,还是一脸惊异。

“这些女子也的确是因你而受此劫难,她们是纳兰无敌的家眷,纳兰无敌有一长子名叫纳兰文泰,同姓纳兰,暗恋你多年,之前劫法场的就是这个纳兰文泰,已经被我当场毙了!”

话音刚落,军团长忽然觉得身后一凉,回头一看,却见被裸吊着的林仙儿身体中猛然冒出一股黑烟,接着,林仙儿整个人崩开绳索,凌空变成了一头厉鬼,漆黑的头发几乎遮蔽了整片天棚,一双玉勾般的美目爆射出狼一般的油绿光芒。

“什么时候,你也会养鬼之术!”军团长几乎惊呆了。

“你这些日,也没有对我有所防范,日夜诵读,我自然就学会了,我早猜到夫君已经被你杀了,可是我忍到今日,就是为了等到此刻!”林仙儿状若疯狂,有一个瞬间,北野樱和新军团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可惜了,可惜了!这林仙儿居然就是那种真正的绝世天才!

北野樱有着北野狂刀这个浸淫鬼道百年的父亲言传身教十几年才勉强能驾驭血魔种,军团长乃是超一流的实力,天道不出天下无敌的高手只敢召唤鬼卒,这林仙儿一介凡女,被折磨的皮开肉绽,一度濒死,被日日吊打的时候听人读秘籍居然短短半个月就沟通幽冥签约血魔种并且完全能驾驭得了,这样的人如果从小习武至今,成就天道也未可知啊!

“北野樱,我早就知道你,文泰爱你爱的快要发狂了,他还是个孩子就暗恋你了,他爱你,就跟我爱文泰一样,可是我比他幸运,我至少嫁给了他,他虽然暗恋你,但是并未亏欠我,他对我很好,我们像是兄妹,像是朋友,也像是夫妻,他跟我提过你很多次,这次他舍弃一切去救你,也是我支持的。”

“我不后悔,”林仙儿虽化身厉鬼,可是提起文泰,连眼中的绿芒都变得温和,“因为我知道爱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我也选了血魔种!”

“我知道,凭借我这短短半月的修炼,不可能杀了这畜生为我夫君报仇,所以我专门学了鬼道禁术中的第一禁术。”

“愿我永堕阎罗,愿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万世,护你一世周全。”

随着林仙儿的咏唱,她忽然整个爆开,变成漫天血雾,冲进了北野的血魔种里面。

“啊!血魔献祭!”

“你这疯女人!”新军团长一脸恐怖,林仙儿咏唱的是鬼道之术中最恐怖的一招,献祭自己的血魔种,去喂养其他人的血魔种,按照术法所说,这个献祭一旦成型,被献祭的人这一世都受到冥冥中命运的保护!

北野的血魔种吸食了林仙儿的献祭,身形暴增,只一口就反吞了新军团长的鬼卒子。

“哼,我捏死你的本体,看你血魔种再强又有何用。”北野的血魔种距离北野还有一段距离,只要没合体,北野樱的身体就还是三流武者,在新军团长的手心里,还是犹如蝼蚁一般。

说着,新军团长手掌一合,就要拧断北野樱的脖子,可是他却犹如握住了昆仑绝顶的神柱般无力,他定睛一看,北野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合体的变化!

“怎么可能,你的血魔种在那边,怎么你还能跟厉鬼合体。”

此时,就连北野本身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体迅速变得厉鬼化,发丝披散,皮肤也黑化,一条条金绿色的符文从皮肤上游走闪烁,忽明忽暗。

同时她的嘴巴也自己开合,北野完全控制不住她自己!

“愿我永堕阎罗,愿我永世不得超生,舍我万世,护你一世周全。”

一个低沉的男声咏唱,接着,北野樱的眼神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纳兰文泰!”

“纳兰文泰!”那是纳兰文泰的眼神!

新军团长几乎要疯了,他明明已经将纳兰文泰毙在掌下了!

“呵呵,呵呵呵!”北野的身体,厉鬼化的面容,纳兰文泰的凄厉沙哑笑声,即使新军团长超一流的实力也几乎要吓疯了,他一生杀人无数,可是自己刚刚杀掉的人以这样一种诡异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头一次。

不过变成纳兰文泰的北野樱却没有理会新军团长,而是到血魔种面前,将这个血魔种一口吞下,这个血魔种本来就是林仙儿献祭的,因此完全没有排斥纳兰文泰。

吞掉血魔种之后,北野樱开口了,“北野,你能听见我说话吧,我是纳兰文泰,对不起,我暗恋你很多年了,你都没有见过我,我从很小时候就喜欢你,在远处偷偷看你,这次你去靳县,听说你被捕了,我带了兵去救你,可是还是没来得及,只见到你和纳兰明镜大战,还有···后来···当然即使你们做了那事···我依然喜欢你···因为这才是真实的你啊!我行我素!随心所欲!世俗的一切都不能束缚你的脚步!而且纳兰明鉴比我强,希望你们以后能在一起···这一次以后,我的意识,灵魂就将永远破碎,我死之前发宏愿,愿意化身厉鬼,永堕阎罗,永不超生,换你一世平安,所以我的鬼体将永远听命与你,你不必担心血魔种不好操控的问题了!两个血魔种合一,以我为主体,以后的血魔种,将没有冷却时间,也完全不会反噬!

纳兰文泰的声音渐渐弱下去了,厉鬼化的北野樱已经是泪流满面,她回头看了一眼惊惧不已的新军团长。

军团长很快就平稳下来自己的情绪,道,“你以为你将两个血魔种合一又吞噬了我的鬼卒就能强过我?你太天真了!”

“是你太天真了。”北野樱居高临下,带着一丝怜悯看着军团长,“我给你写的只是一部分鬼道秘术,我不是将两个血魔种合一,而是四个血魔种和一个厉鬼合一。”

“四个?”

“林仙儿和纳兰文泰在临死前,舍弃万世,将自己活祭成血魔种,他们两个,是最始祖的血魔!最初的鬼道就是以此形式出现的。”

“超一流,在我面前不堪一击!”北野樱凌空扑击,将新军团长按在地上,手一下就插进了他的头颅之中,将他的魂魄拉扯出来,撕成碎片!

看着自己的鬼爪,北野郑重道,“林仙儿,文泰,我北野樱欠你们的,我北野樱立誓步入天道,寻找传说中的黄泉门,强夺魂魄,重铸金身,将你们复活!”

接着北野樱释放出了自己全部的鬼力,四大血魔和一个厉鬼合一的超级血魔种化身一道恐怖的血色鬼影,遮天蔽月趁着夜色,鬼物能力更是大增,一夜之间屠杀了整个军团里的所有人,之后又以狂风之势收复了所有的蛮荒部族,北野部也成了整个蛮荒的总盟主。

小记:万有引力自古存在,这个纪元中牛顿发现并且定义了它,4000年前的古中国就开始将磁铁运用于行军,旅行等方面,同样是对引力的使用,一切神奇的未知都源于无数巧合的集合。

鬼力同样存在于世,最初的鬼道秘术是如何产生的已经不可考察,是否也有一个痴情的男子,爱极了那个少女,也许那个少女并不完美,也许很胖,也许很矮,也许脸上还有雀斑,可是她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那痴情男子的心魂,一喜一怒都能让那男子为之倾倒,最后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用化为厉鬼,永堕阎罗,来换取默默守护她一世平安?

后PS:真的很不想更新这一章,因为北野篇马上就要完全结束了,也该结束了,毕竟是是sp小说,写的太长慢慢就会加入过多的情节,故事,可能没有纯sp看的爽快。

过一阵还要更新一个第七章,也就是交代一点北野篇的后续细节,之后北野篇就完全结束了。接下来是什么呢,按照顺序是上官明月,雪千寻,还有我很喜欢的双刀林燕。上官明月和雪千寻都是短篇,上官那个是纯虐,黑狱玩命上刑,雪千寻则是走比较暖情路线,哥哥妹妹主贝sp,估计每个五千字就下来了,玉掌镇三江就真正完全终结,希望大家还继续追书。双刀林燕可能不在三江里面更新,而是另外起一本新书,这个剧情构思的比较久,当然大汉婉歌也一起构思,看哪个忽然特别有感就会爆吧。

:棒棒哒,楼楼能写F/F嘛,超喜欢这种设定。:40)

可以啊,正好还有朋友催我写杖毙,正好先写坏女人打女主,然后被判罚杖毙,这样符合我的写作思路,又开发了新的文路。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

————(七上)

前PS:群号,能看到这的估计都是铁粉了吧,哈哈哈哈兄弟们,六千多的大章,两个风华正茂的少妇挨打,根据真实历史改编,全是板子戏,来了。

日上三竿。

徐钧穿好官服,戴上官帽,晃悠悠去了衙门,被贬到这遂宁当县令以后,生活比以前更加滋润了,每天睡到自然醒,寻常的案子直接压下去根本不管。

进了县衙,却见一个保长正跟几个衙役闲聊着。

徐钧不禁皱了皱眉,道,“你是哪里的保长,我不是说所有的案子都压着吗?”

那保长低头哈腰道,“小的是蒋家乡的保长,寻常小事自然是不敢惊烦大人,可是这出了命案,小的实在按不住了!”

“命案?”徐钧眉头锁的更紧,道,“你如实说来。”

“是,昨夜有家遭了盗,那家主本来就有痨病,一惊吓,竟是吓死了!现在那家主的娘,媳妇,和妹妹都嚷着要严惩盗贼抓住凶手呢!”

徐钧点点头道,“他家中还有何人,那家主的娘,妹妹和媳妇都年龄几何?还有何人知晓此事?”

“这家主叫蒋学文,只有17岁,媳妇名叫胡杏儿,今年刚满一十八,他娘名叫唐晚雪,祖上做文官,到她爹爹那代就家道中落,12岁便将她卖给蒋家做养媳,当年就生了蒋学文,这唐晚雪今年才刚满29,还是个美人呢!”

“妹妹只有16,名叫蒋瑶琴,这蒋家在咱们蒋家乡算是有几亩良田,自己干不动,都租了出去,每年能得不少钱,因此才遭了盗贼。”

“蒋家有三栋大屋,知晓此事的还有厢房的租客王氏母女,和后屋的蒋家哥嫂。”

徐钧翻看了一下卷宗,便知道这租客王氏名叫王小莲,是逃难来的,今年二十有二六,女儿叫林艺宝,才十岁,蒋家哥嫂是蒋学文的堂兄辈,也都二十出头,蒋家向来人丁稀少,为人也都老实,他心中便有了计较。

对保长说,“朝廷拨下来的经费越来越少了,咱们也没有那个闲钱去抓捕盗贼,反正那痨病也活不多久,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保长为难道,“毕竟是出了人命,况且知晓此事的人也不少,小的怕压不下去啊!”

“哼哼,你当然压不下去,本县的板子还压不下去吗,你回去且先叫那蒋家哥嫂和王氏母女过来问话,管住自己的嘴巴,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徐钧不以为意。

“是,小的明白了!”保长知道多说无益,不如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便转身走了,遂宁县不大,听到县太爷问话,蒋家哥嫂和王氏母女都不敢怠慢,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县衙,几个接待的衙役却并未带他们进县衙里面,而是直接带进了大牢。

“啪!”

“啊!”

“啪啪!”

“哎呀妈呀!”

“啪!”

“大爷,饶了我吧!”

“啪啪!”

“不啊!不要打了!”

“不——啪!————要啊!”一声闷重的板子打断了女子的哭喊,不知道她喊得是“不要啊!”还是喊的“饶命啊!”

等到徐钧到大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噼啪的打屁股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

徐钧冷笑一声,走进大牢里面。

四张长条凳并排排开,上面趴着四个人正在挨板子,第一个长条凳上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女,穿着蓝底白花的布衣,不用说便是那逃荒来的少妇王小莲,这女子虽然清瘦,脸色略带蜡黄,却不掩清秀的面庞,一双微弯的柳眉和一对水灵灵的杏眼,加上小巧的琼鼻和稍显苍白的薄唇,让人不禁看了就心生怜惜。

她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大牢里面专用的板子,一下下打着她的屁股,一板子下去,王小莲便仰起头惨叫一声,她的双手紧紧绑在凳子腿上,腰部,大腿和脚腕也分别用粗麻绳绑在凳面,只有腰到肩头可以耸动。

“啪!”

“啪啪!”两边的板子飞快的落下,随着板子的抽打,王小莲的头不断上下,左右摇晃,秀气的琼鼻美目都蹙到一起,她咧开不大的樱唇,随着一下下的打而一声声的哭叫,清冽的鼻涕眼泪都甩得飞出去了。

第二个条凳上趴着的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应该就是死者蒋学文的堂嫂柳小翠。她穿着藏蓝带绿色碎花的衣服,加上手腕上的金镯子,明显更贵气一点,略显圆润饱满的鸭蛋脸跟旁边清瘦的王小莲形成鲜明的对比,两条平直的一字眉使得这少妇显得有几分厉害的气质,一头秀发半扎半散落,大概是挣扎的时候弄的,此时被板子打的哭叫不止,鼻涕口水也是都流了下来,这少妇明显比王小莲丰满很多,臀翘也更加圆润紧实,因而行刑的狱卒用的则是更重一点的毛竹扁担来打她,大牢里面潮热,再加上旁边有火炉炙烤,板子加身,柳小翠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两瓣圆润如蜜桃的臀翘曲线硕果诱人。

第三个是个白白面皮的小生。

第四个却是个才十岁的小丫头,不用说就是王氏的女儿林艺宝,虽然是个才十岁的姑娘,可是大牢里哪有怜香惜玉的主儿,同样是上了绑,拿一尺长的藤条来揍她!

狱卒们对于县令的做法早就烂熟于心,因此即使是徐钧进来,几个狱卒是头都没抬,继续打着自己的板子。

徐钧缓步先走到王小莲身前,用手捏住她清秀的下巴,令她秀气的面庞对着自己。

“啪!”

“啪!”板子一记记落在王小莲的臀尖上,将这少妇打的“啊!”“啊!”的一声声惨叫,秀气的小嘴上下张开,几乎没有血色的柔唇之间拉出长长的口水线。

“知道为什么挨板子吗?”徐钧慢条斯理的问道。

“啪!”又是一记板子狠狠揍在王小莲的腚蛋上。

“啊!”王小莲疼的惨叫大哭,可是却不敢不回县令老爷的话,“不知道啊!大老爷!”

“啪!”

“啊!大老爷民妇冤枉啊!”王小莲一边挨着板子,一边回话,心里的悲苦可想而知。

“不知道为什么?”徐钧摇摇头,“看来打的还是轻了!给我重责!”

几个狱卒早知道这个流程,脸上露出狞笑的表情,下手顿时重了三分,木头板子带着风声,狠狠抽落下去!同样的板子,同样的屁股,可是加了三分力,王小莲几乎忍耐不住,差点直接被打到昏死过去!

登时毫不顾忌撕心裂肺的惨嚎了起来,“啊呀妈呀,大老爷饶命啊!”

“啪!”

“哇啊!”

“啪!”

“大人饶打啊!”

“啪!”

“啊!不——啪啪!啊呀妈呀!”

“啪!”

“疼死贱婢了!”

“啪!”——“啪啪!”

“不啊!民妇知错了!不要打了!求求大老爷饶了民妇吧!”

“你知道错了?错在哪了?”徐钧像是猫戏老鼠一样慢慢问道。

“民妇不知啊!民妇愚钝,求求大老爷明示啊!”王小莲哭喊着。

“大胆刁妇!不知道你喊‘知错’?你是消遣本官吗!给我再重点揍!”

“不要!不要!”王小莲简直追悔莫及!哭着惨叫着求饶。

可是板子却更加死命的抽下来!

“啪!”

“啊啊!”王小莲哭的梨花带雨,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哭的肿的像是蜜桃,眼巴巴看着县令,可是徐钧却转身过去,不看她了。

“她不知道,那你俩知道吗?”徐钧转头去问蒋氏夫妇。

“民妇(小民)不知啊!求大老爷明示!”

徐钧看了看这蒋氏夫妇,男的叫蒋大民,是蒋学文的堂哥,女的名叫柳小翠,都是二十多岁的模样,这蒋家倒是胎子好,男的长的俊,娶的媳妇长的也俏。

徐钧转过到四人身后到,“哼,不上重刑你们是不肯说实话的,来呀,给我将这四人的下裤全都去了,光着下面打屁股,看他们知不知道羞臊!”

“不啊!不要!”柳小翠顿时慌了神,她本是良家少妇,在这大牢里面,当着自己夫婿的面,被几个粗鄙的狱卒和当今县太爷脱光了裤子打屁股,那以后还如何面对夫婿,如何有脸面见人啊!

“大人不要啊!求求大人开恩!”可是几个狱卒可不管柳小翠如何求饶,这种漂亮的良家少妇进了大牢,哪里还有自己的意志,直接说剥光就剥光啊!上去三下两下,就将柳小翠的裤带解开,将她的外裤剥了下来,接着又将白色的里裤,绣花的蓝布鞋,白袜子都脱了去!将这年仅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妇下身剥了个溜光!

柳小翠又羞又臊,哭的像个泪人!两个光脚不断踢蹬着,可是那狱卒立即将她的双手绑在凳子前腿上,又将她双腿分开,骑马的姿势将她的两个脚丫分别绑在长条凳子的后腿上,叫她一点也挣扎不得。

紧接着又将王小莲也如法炮制,这两女都是二十出头的少妇,柳小翠是唇红齿白,面色玉里透红,腰身纤细而滚圆,臀瓣丰满紧致,之前隔着裤子打了许多板子,此时剥了裤子露出里面的肉肉,却更显红润娇俏,因为是双腿分开骑在那板凳之上,两瓣臀瓣难以合拢,脊椎末端的尾骨凸起处圆如肉包,下面粉白的菊门呈爆菊状,里面粉红的菊肉都看的清楚,再往下则是粉嫩的桃源,这柳小翠是新婚燕尔,桃源处除了小唇外侧略显紫红,内侧还是非常娇滑的粉嫩,因腰肢处kb的十分牢固,导致下身隆起处紧紧压在板凳表面上,那大牢里的板凳不知道用了多久,上面粗糙如渣,血迹污渍斑斑,少女的软孺之处蹭在那粗糙的板凳表面,磨得柳小翠只想尿出来。

而王小莲必是平日贫苦,营养不佳,腰身是细如蜂腰,臀腿偏瘦弱,不过也更加结实紧致,两瓣臀肉中间的私密之处却有些奇怪——明明唇瓣紧致闭合,却犹如曾久经沙场般呈现光滑的亮紫色。

徐钧不由得走过去,用手掀开王小莲的下身双唇,异物的侵入让这个少妇不由得又惊又惧,喊叫起来。

“哼!”徐钧冷笑一声,“卷宗说你是逃荒来的,我看你才二十出头的模样,下身却已经是紫黑之色,不知道阅男多少,我看你是哪个官窑逃出来的窑女吧!”

“不!不是!”王小莲惊慌失措,哭着摇头道,“不是不是的!”

“哼!”徐钧冷笑一声,捏住王小莲的臀瓣,往外一掀道,“臀沟之中,满是藤鞭训诫之痕迹,还说不是窑女!”

又将食指插进她的桃源之中,王小莲的下身马上下意识缩紧了,犹如龙吸蛇吮,正是大清官窑中窑女特训的效果。

“哼!还敢抵赖,说,你是哪个官窑逃出来的?”

“不是!不是啊!”王小莲悲戚的说道。

“不狠揍你是不肯说实话!”徐钧狞笑一声,“来呀,给我上哨子鞭!”

“对了,将那蒋大民拉过来,让他看着他婆娘挨打!”

“不要!大人!求求你饶过我吧!我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求大人明示啊!”柳小翠在夫婿和这么多男子面前被人强行剥光了下裤鞋袜,女子最羞臊的下身之处,和一双赤脚都暴漏在这么多男人眼里还要在这么多男丁面前被赤条条打屁股,她心中的悲苦简直是难以名状。

立即有人将蒋大民拉过去,令他光着下面,跪好了,眼睁睁看着王小莲和柳小翠挨打。

四个狱卒在两女身后站定了,各自手拎拎着一把哨子鞭。

这哨子鞭是仿照上战场小军团作战用的重兵器“哨子棍”制作的刑具,把手是一根两尺长,一手握的木棍,尖端拴着根半尺长的麻绳,麻绳那头则是拴着一条一尺长的皮带,皮带是用薄薄的硝制羊皮一层层叠着缝在一起,足有两个巴掌厚,单拿着羊皮皮带抽在腚上,就难说有多疼啊!加上中间用绳子拴着,用棍子一抡,打手可以使出十二分的劲儿而完全不用留力。

两女都是吓得瑟瑟发抖,从腰肢到赤脚尖都颤抖得像是抽筋一样。

“啪!”冷不丁的,一个狱卒将哨子扬起来,猛抽下去!皮带像是在柳小翠的腚尖上爆炸开一样,发出一声恐怖的重响!

“啊!”柳小翠像是要死掉一般发出了一声惊喊,之后双脚死命的往后蹬着,双腿膝盖使劲颤抖,可是腰和脚腕都被麻绳固定,膝弯一点也挣扎不开,绵软的小腿肚和修长的大腿不由得像是过电一样哆嗦着,两只肥软白皙的脚丫像是雏鸟的爪子般前后扒拉。

光听着柳小翠的惨叫,王小莲就吓得呜呜哭了起来,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双手死死抓紧了板凳的凳腿,腚尖也绷得紧紧的。

接着,“啪!”的一声脆响便在王小莲的臀尖上绽放开来。

“啊!”王小莲惨嚎一声,双手猛然张开,除了臀肉在哨子鞭的大力抽击下变得瞬间凹下去一条以外,下身在一瞬间几乎没有任何动作,她已经是疼的无法控制下身了,紧接着,她整个人像是一只被绑在砧板上的蛇般使劲扭动起身子,并连续发出不断的惨叫哀嚎。

接下来,四个狱卒便一下接一下的连续抡起了哨子鞭,一下比一下狠的打在两女的身子上。

“啪啪!”四个狱卒都膀大腰圆,手臂上青筋爆出,用足了力气的用刑。这种重鞭打在身上一下都难耐,何况这样连续的抽打,两女都是疼的涕泪并流,宁可马上就死掉才好,雪白的臀皮在接连不断的重击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色,粉红,通红,肿起,接着便是一块块的淤紫肿块,一鞭鞭横纵交叉,鞭花层层叠叠的摞在一起有的地方已经被抽到裂开,鞭花边缘处开始出现血痕,随着一下下扬起的哨子鞭,血丝也溅射到地上墙上。

“啪!”一记重鞭抽在王小莲身上。

“啊!”少妇高高昂起小头,张开嘴大声惨叫起来,眼泪挂在眼睑,鼻涕甩到侧脸上,口水沿着酒窝的边缘拉着丝流下来。

“啪!”紧接挨打的是柳小翠。

“啊!”王小莲挨了一板,上半身沉沉的跌落在长条刑凳上,下一刻柳小翠就扬起了肩膀和上身大声惨叫起来,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开来,像是个疯女人一般哭喊着,求饶着。

“啪!”王小莲挨了这一下之后,身子便仿佛被抽去了全部力量,跌落下来,柳小翠则马上又挨了一鞭,两女像是两片浮萍一般,这边起来那边落下,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大人!”王小莲哭喊着,“大人啊!”

“饶命啊!”柳小翠也跟着求饶,她觉得再打下去自己就要被打死了,“求求您开恩啊!”

看着两个风华正茂的丰腴少妇在自己面前被去了下衣,乱刑拷打,蒋大民的下面居然很可耻的硬了起来,县令拿着一根藤条拨拉了他一下,蒋大民的下面受了刺激,居然一下子翘起来,喷了离他比较近的王小莲一脸。

刚巧这会儿王小莲刚挨了一板,正“啊!”的惨叫一声,带着腥味的粘稠体液大半都喷进她口中,吞了进去。

“呜!”王小莲面露痴态,却显得有些享受起来。

“哼!”徐钧冷笑一声,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再加两分力!”

“是!”四个狱卒更加卖力的抡起了膀子。

皮带尖端将两女的四瓣臀翘抽的花枝乱颤,王小莲的臀瓣本来略显干瘦,挨了不知道多少板子以后,却是像是水泡一般肿了起来,随着每一记的抽打,也像是水球一般乱颤晃动。

而柳小翠的臀肉本来就很水润,乱刑打下去之后,却慢慢变得肿胀紧实,每一下抽上去,只是肉面下陷一条。

这种重刑打着,两女的菊门和桃源都没有逃过鞭子边缘的重扫,都肿胀了起来,甚至柳小翠的菊门都沿着肉褶的线向撕裂开来。

“不要!”王小莲忽然大叫一声,“大人,我招了!我招了!呜呜!”

“招什么?你说说看?”徐钧冷冷看着王小莲。

“啪!”一记记哨子鞭依然继续打下去,这就是徐钧治下的规矩,为了避免受刑者假意招供逃脱刑责,不完全招供说清楚之前,刑罚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说啊!”王小莲惨叫着。

“啪!”

“啊!”她哭号一声,趁着空档喊道,“贱婢确实是逃出来的窑女,呜呜,我认了,我认了啊!”

“嗯!”徐钧摆摆手示意停刑,四个狱卒都停下手里的刑具,两个少妇像是落水狗般趴在长条凳上,不断哈气,头发披散落下,脸上额头,脖颈,锁骨全是细密的汗珠,上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下身则是鞭痕累累,血渍斑斑。

徐钧道,“那这个女孩子也不是你的女儿吧?”

“不是!”王小莲哪里还敢隐瞒,招认道,“是贱婢在宁城官窑中一起跑出来的小妹妹,她的本名就叫林艺宝,贱婢本名王月瑶,家父本身宁城县令,因为讳盗,诬陷宁城大户的家人是凶手,不料那大户有朝中关系,直接将家父下狱,女眷也都发配官窑,贱婢在官窑中的艺名就叫小莲。”

徐钧点点头道,“想必你在官窑里面吃了不少苦,不想再回去了吧?”

“呜呜!”王月瑶哭着摇头,“贱婢不想回去了,可是实在是熬不住了!呜呜!”

“既然你原来也是县令家的千金,那应该知道本县为何抓你过来吧?”

“呜呜,知道!”王月瑶知道不能再装傻下去了。

“那就好,本县问你,之前你跟保长说,晚上听到蒋家屋子里有盗贼的声音,是也不是?”

话说道这里,王月瑶哪里还不知道徐钧想要干什么,顺着他说道,“那夜贱婢做了噩梦,只听见蒋家哥哥惨叫一声,别的什么也没听见看见。”

徐钧点点头,道,“给她穿上裤子,你这逃荒来的女子,做些噩梦也是可能的!”

“是!”王小莲知道县令放过了自己,心里还是千恩万谢,虽然挨了这一顿好打,可是以后在这遂宁县,应该能安心住下了。

“你们俩明白了吗!”徐钧又看向蒋大民和柳小翠。

柳小翠被揍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哪里还敢嘴硬,只恨自己之前傻,和蒋大民连声答道,“贱婢(小民)明白了,我们只听见学文惨叫,别的都不知道!”

徐钧缕缕胡须,道,“本官虽然清政爱民,不过你们涉及本案,还是先行收押,等案子结了再回家去。”

三人都连声称是,不敢反驳,在几个狱卒的搀扶下,穿上下衣,他们被揍的腰都弯不下去,自然不能自己穿鞋袜,只好都赤着脚丫,被关进各自的牢房去了。

看三人收押,徐均又命令道,“将唐晚雪带到这来!”

一个故事的结局就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北野七应该是分三到四次更完,下一步应该是大汉婉歌,不过这个楼都盖到九百多层了,可不能就这么停了,没事还会回来发点三江世界的小文,

许久没有冒泡,预告下,周末来一波吧。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中)

(PS:好吧,周末第一波)

县令徐钧左右不着急,悠闲在狱中喝着小茶。

待唐晚雪被带到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这时候听见门外有说话的声音。

只听一个冷秀的女声道,“官差哥哥,这老爷问话,要么是县衙大堂,要么是府邸侧室,贱妾是苦主,没道理直接押送大牢吧?”

官差道,“唐晚雪,你别敬酒不吃罚酒,老爷在哪问话,难道还要听你的意见吗。”

接着就是一阵推搡声。

两个官差扭送着唐晚雪直接按进了大牢。

一直推搡到徐钧的面前,使劲往前一推,唐晚雪一个踉跄,差点倒地,她站直了,后退两步,才看见案台上正襟危坐的县令老爷,急忙跪倒在地悲戚道,“贱妾唐晚雪,求大老爷做主。”

徐钧冷冷看着这个女子,她一身白衣,赤脚穿白布鞋,轻施粉黛也是明媚动人,一身素色不掩她玲珑的身段,这女子已为人妇多年,不过毕竟年龄在那,只有二十九岁,祖上又是文官,因此不仅面相姣好,星目黛眉,柳姿云鬓,更有一种钟灵毓秀的气质扑面而来。

“唐晚雪,你儿子已经死了,不过你才二十有九!青春大好,估计还没有活够吧!?”

“什么意思?”唐晚雪早就预感,这么晚将自己带来大牢绝非好事,现在的不好预感越来越强!

“捉拿盗贼是不可能的,县里根本没有经济和精力,除非你出资一百两!”徐钧道。

“啊!”唐晚雪惊呼一声道,“不可能,我全家也只有十两银子!”

“哼!那你就撤案吧!”徐钧自然知道唐晚雪手里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道光年间一两银子约合当今200元,百两银子就是两万块,封建时代的一个农家,只有两个女眷和几亩薄田,惟一的一个男丁还是痨病鬼,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银两存款!

他本来也不过是随口开河罢了。

“不行!我儿子难道白死了!”唐晚雪激动地跪直了,清秀的眉宇高高挑起,声音也拔高了几度!

“他得了痨病也是活不长的!”徐钧渐渐失去了耐心。

“不行!”唐晚雪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撤案的!”

徐钧轻蔑的扫了唐晚雪一眼,只说了一句话,“来呀,给我打!”

“啊!”唐晚雪简直惊呆了,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有两个狱卒扑了上来。

唐晚雪的个子不算矮,足有一米六七,可是在两个男性狱卒面前却还是像是鸡崽子一样被拎了起来!一把丢在旁边的刑凳上面!

唐晚雪一双雪白的素手用力,掌心一撑就要从刑凳上面滑下来。

可是立马两只粗壮的手臂从两边一下子按在她的肩背处,只一下就将她按趴下去!之后将一根粗麻绳搭在她的后背上,之后一用力,绳子深深勒紧她的背部肌肤之中,唐晚雪的两条肩膀不断拧蹭,可是根本没法从绳子里面挣脱出去。

紧接着两个狱卒向前拉动绳子,从唐晚雪的腋下勒紧,再绕一圈,沿着她的双手手臂勒成螺旋形,一直勒到手腕之后紧紧的将她的双手绑在刑凳前腿上。

又拿出一根绳子将她的腰部也绑紧了。

“不要!不要啊!”唐晚雪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求求你们!求你了大人!”

唐晚雪使劲抻着脖子,看着徐钧。她不过是一个良家少妇,一听说要打板子,哪里有不怕的道理。

可是徐钧却居高临下,犹如蔑视蝼蚁。

这时候,两个狱卒狞笑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一掌长的木墩,塞进了唐晚雪的身下,使得她的臀翘高高抬起,这个翘起屁股等人打的姿势令唐晚雪这个少妇羞臊到了极致。

又有狱卒再将她的双脚紧紧绑在刑凳尾端,白色的布鞋也顺手去了,露出一双白皙的脚底,十个莲瓣一样的脚趾头在刑凳上扇形铺开,又美艳骚气,又楚楚动人。

一个狱卒哼着用板子尖在唐晚雪的臀肉上按了一下,找准了距离,高高抬起。

“刷!”一声破风之声,整条板子犹如在空中舞动的黑蟒蛇,眨眼间抽落在唐晚雪的臀腿之上。

“啊!”唐晚雪身子猛然被抽打到前倾,之后狂叫了起来,还未及疼痛削弱,另一边也立即响起“啪!”的一声。

“哇啊!”唐晚雪惨叫着哭了起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滚落。

“啪!”

“啪!”

“啊!”

“啊!”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拼命砸下来,唐晚雪发出了难耐的惨叫声,她本就是官宦家的小姐,生性倨傲,又一副冷清面孔,更不懂得讨饶装可怜,这些下三流的狱卒们哪里会手下留情,都是双手双臂运足了劲儿,一下是一下的狠抽!!

“啪!”

“啪!”

“啊啊!”唐晚雪疼的受不了,整个人在凳子上面死命的挣扎着,然而凳子的下腿都用木栓打死在地面,任她如何摇晃,也纹丝不动。

“啪啪!”板如雨下,一记记拍打在唐晚雪高翘的臀面之上,唐晚雪的臀部本来就比较挺翘,下身垫了木头之后,更是犹如小小的丘陵般耸起,圆滚可人,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落,犹如波浪般翻滚!

“啪啪!”两个狱卒也发现了唐晚雪柔滑的臀肉,更是蛮力的抽,平抽,竖砸,一记接着一记,不间断的抽打,将唐晚雪打的哭天抢地,惨叫不止!

“啪啪!啪!”两个狱卒常年在大牢里给人上刑,养成了极好默契,两条板子舞的飞快,左一下,右一下,几乎是没有一丝的停顿,却也没有一下碰在一起!

一记板子抽下去,疼痛直接飙升到最大,若是缓缓,疼劲儿则会慢慢消退,可是这大牢上刑的目的便是逼供,哪里会容得唐晚雪缓缓,直接下一记板子又抽到痛处,剧痛便像是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没有尽头!

“啪啪!”

“啊喔————”又是两记极重的拷打,唐晚雪口齿不清的惨叫了一声,双目凄凄看着前面,她根本就没有查着打了多少,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后代,即使是入了夫家门后,也被千般宠爱,从小到大也没人动过她一个手指头,直接就上大牢里的板子这样的大刑,哪里是她这个小少妇能够承受得了的!双眼已经是哭肿了,红彤彤一片,眼泪已经是淋湿了刑凳的前端,粗粝的刑凳表面被泪水浸透了,撒发着一股木头腐败和血腥混合的气息,这种刑凳不分头尾,上刑拷打的时候,有时候是头对着,有时候则是脚丫对着,有些女犯被按在凳子上拶脚趾,直接拶到皮开肉绽鲜血流出,自然将木凳浸入了血丝!

“啪!”右面那狱卒再加了三分力气去打!

“啊!!!!”唐晚雪的惨叫果然更大声了一点,她本来都习惯了之前的疼痛,虽然一记接着一记难以忍耐,可是还有些信心能扛到二十板子打完,然而这一记重的,却完全将她刚刚树立起来的微弱信心完全击碎了,她像是蛇一般在凳子上扭动,哭喊,不知道嘴里叫着什么。

“啪啪!”两边的狱卒可不管她的呼叫,在这刑凳上被打到崩溃的女犯有的是,也不多她唐晚雪一个,继续上着板子狠揍她的臀腿。

“啪!啪!啪!”最后三记板子一五一十的抽完了。两个狱卒分立两边,一个狱卒不知道又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一点的木墩,正好塞在唐晚雪的下巴底下,将她清秀的尖下巴垫了起来,木墩两边还有木撑,支着她的头,使得她不至于歪着脑袋!

“现在行不行?还告吗,撤不撤案子?”徐钧冷冷的看着唐晚雪。

唐晚雪疼的都快要死掉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招了,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太疼了,熬不住了!可是她一抬头,看着徐钧轻蔑的眼神,一股与生俱来,从骨子里带来的傲气忽然占领了上风,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顶嘴道,“不行!不行!呜呜,你要屈打成招吗!妄你是遂宁的父母官,盗贼杀了人,你不去捉盗贼却来拷打我这个小女子!你算什么青天大老爷!”

“哼!”徐钧虽然不敢说自己是个清廉的,可是没有一个县令愿意让人骂昏庸,当下怒哼一声,“来呀,给我把她全扒了!挂起来让她叫两声!”

一般的县衙会对行走江湖的侠女或者青楼女子用裸刑,但是极少会对没有犯罪的良家少妇直接打板子甚至剥了衣服去上刑,徐钧到县衙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狱卒们早知道他胆大妄为,更是用刑不择手段,也就没有顾忌许多,反正天塌了个高的顶着。

立即有狱卒冲过来,先是将唐晚雪从刑凳上解下来,之后一把推搡倒地,唐晚雪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又怕,又惊,又恐,使劲挣扎着,可是几个狱卒将她按在地上,直接将她的下裤剥了去,又将底裤一把撕掉,露出了一对滚圆丰满的圆臀,粉嫩如蜜桃,滚圆若水球,整个松软而富有弹性,上面横七竖八散布着刚刚用大牢板子揍的板花,一条条青紫肿块肿条模样的板花罗列雪臀上面,别有一番风采。

紧接着,几个狱卒又强令她光脚站起来。只要唐晚雪一有想要蹲下的姿势,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在臀肉上,那臀瓣刚刚被板子狠抽过,风吹一下都像是刮肉一样疼,狱卒粗糙的巴掌一扇,真是又羞又痛,欲死不能!只得捂着下身,屈辱的站直了。

不过站直可不是就完事了!一个狱卒把一根麻绳搭在房梁上,放下来打了个活结,抓住唐晚雪的双手,将她的手腕塞进活结里面,往下一拉,活结就紧实了。

吊好之后,各有两个狱卒直接拿了巴掌粗的牛皮皮带,站在唐晚雪的身后,这个可比寻常板子打的疼上十倍不止!

“啪!”的一记牛皮皮带,狠狠抽在唐晚雪刚刚受完刑罚的臀尖上!

“啊!”唐晚雪顿时惨叫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打板子的疼是三分,那么这牛皮板子就是十二分!

二十记板子之后,她的臀肉已经慢慢肿了起来,等了这一会儿再打,剧痛翻了十倍不止!

“啪!”

“啊!”唐晚雪再次惨叫,她肿的像是桃儿般的大眼泡凄凄哀哀,从低向上偷看了一眼行刑的狱卒,那狱卒高大威猛,身上的肌肉结实,她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惊肉跳,不敢再看。

而那狱卒却被这一眼迷惑住了,唐晚雪,本是官宦人家的后代,饱学诗书的家教让她有种玉女仙子的气质,而嫁做农妇之后的生活不但没有抹去她的灵气,反而又给她加了几分亲切气息,而29岁少妇,这个女子最风华正茂的年华,刚刚脱离了二十多岁少女的青涩,新增了成熟女子的蜜桃味道,那羞涩又带着一点魅惑的,刚刚哭过的眼神那么一挑,真是我见犹怜。

狱卒不由得也新生怜惜,下手轻了三分。

“啪!”旁边的狱卒却并不怜香惜玉,还是狠狠一皮带抽下!

“不啊!”唐晚雪吃了甜头,腻腻哀叫了一声,“不要!不要打了呀哥哥!”

“啊!”

“啪!”

“好痛啊!”

可是那狱卒却根本不吃这一套,一记记的皮带狠狠落在唐晚雪的臀瓣之上,将她打的哭叫不已!

“啪!”

“啪!”

“啊!!疼死我了!”

“还不快认罪!这大牢里有的是刑罚,你什么时候顺了大老爷的意,什么时候才饶你!”那个心软的狱卒提醒道!

“啊!是!”唐晚雪这时意识到,自己真是太莽撞了,这县令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什么刑罚不敢用啊!才打了板子,自己就疼成这样,那传闻中的拶子,烙铁得多么难熬!

“我服了!”唐晚雪急忙叫起来。

“啪!”

“啪啪!”

“啊!我服了!我服了啊!呜呜!”她惨叫着又连续求饶。

唐晚雪是真的服了,放下来以后,直接跪倒在县令脚边。

县令用靴尖将她的下巴撑起来道,“你能说服你的儿媳和女儿吗!”

“能!贱婢一定能!”唐晚雪彻底被打服了,急忙表决心。

“哼!好,今天晚了,明日我叫你的女儿儿媳过来,你好好说服她们,当然,若是你做不到,我这些板子也可以帮你一把!!”

“是是!”唐晚雪急忙跪着磕头。

县令解决完这个事情,心情大好,出去大牢之后,却见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过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大人!大事不好!前日师爷在整理案子的时候,将蒋学文死亡的卷宗混进了上报的卷宗中,今日估计已经到了巡察使手中了!

“什么!”徐钧不由得雷霆大怒!卷宗没有做好就交上去,上级一定会重视这个案子的!如果后续的卷宗中写死者的家人撤案,上面必然不能相信!念及此处,徐钧再回到狱中将唐晚雪提了出来。

唐晚雪虽然屁股疼的不行,可是还是像小狗一样跪爬到徐钧面前,讨好的说道,“老爷!”

徐钧道,“我改变主意了,明日我会在公堂上审案,到时候,你指认你的媳妇,女儿捏爆蒋学文的下身致其死亡,目的是你媳妇想要改嫁,女儿想要图谋财产!没想到蒋学文临死大叫,惊动了邻里,便假托是有盗贼!”

“这!这!”唐晚雪悲戚道,“大人,可是谋杀亲夫,亲妹弑兄,按律要凌迟的啊!”

徐钧冷冷看了唐晚雪一眼,道,“或者你这当娘的,想要改嫁他人,所以谋杀亲子,嫁祸女儿?换你自己被凌迟处死?”

唐晚雪已经见识了这个县令的胆大妄为,竟敢直接在大牢将自己这个无辜的女子脱光吊打,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有能力嫁祸自己!可是想到要指认自己的女儿和媳妇,最后还会被凌迟,唐晚雪依然是惊疑不定。

这时候,大牢外面传来一阵女子的喝骂和衙役的惨叫,接着又是女子的惨叫。

不多会儿,只见三个衙役前后架着一个一脸英气的少妇进来,这少妇唇红齿白,眉眼英姿,眼神透亮,双手虽然纤细,关节却坚实有力,一看就知道是有武功的。

三个衙役中有两个按住少妇,另一个却捂着档,显然被这有武艺的少妇偷袭了。

“大人,这婆娘是为祸四川的女盗陈文贤的嫡妹陈文秀,想不到在咱们遂宁隐居,被林员外举报了。”

“你们放开我!我一不偷二不抢,凭什么抓我?”

“凭什么?就凭你姐姐是陈文贤!”徐钧冷笑一声,横了唐晚雪一眼,随手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抽出一把烙铁,将陈文秀的上衣撕碎,一把揪住她的左乳,之后将烙铁狠狠按在她雪白的乳底!

“啊啊——啊啊啊啊!”陈文秀发出一声杀猪般凄惨的叫声,足足十几秒过去才昏死过去!

之后两个衙役拉住陈文秀的双腿,将她双腿打开,将下裤也剥了去,徐钧狞笑一声,又将烙铁按在她的双腿之间!

“刺啦!”一股青烟从陈文秀的双腿之间升腾起来。

陈文秀在剧痛之中颤抖两下,之后猛然惊醒,再次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哭喊,之后复又昏死过去!

徐钧丢下烙铁,冷冷说,“拉到死牢去!这陈文贤武艺平平,只是轻功好点,上面的悬赏已经到了三百两白银和加官一级,哼,用她来钓她的姐姐,就不信那陈文贤不来救自己妹妹。”

看着两个衙役将陈文秀像是拖死猪一样拖走,唐晚雪已经完全吓傻了,她本以为剥光了吊打已经是再难忍受的酷刑吗,可是刚才徐钧对陈文秀做的事情,却给唐晚雪又上了一课,这酷刑的残酷程度根本就没有下限啊!

此时的唐晚雪再也没有了一点顾及和矜持,她实在是没法想象自己怎样忍受像是陈文秀那样的受刑!她哭着说,“我愿意指认我女儿和媳妇杀人呜呜!”

次日清晨,徐钧难得起了个大早,而衙役们却更早就去往蒋家,将蒋瑶琴,胡杏儿都捉了来。此时两女正跪在县衙大院的侧面等着过堂呢!

见着徐钧走过来,两女都向前跪行两步道,“大人,为何不抓盗贼反而抓我们姑嫂二人,我们娘又在哪呢?”

徐钧却看都不看她俩一眼,直接迈步走进公堂,待坐好之后,整整官帽才朗声道,“带人犯!”

紧接着便见两个衙役半搀半架着一个年轻少妇蹒跚着走了过来。

“娘!”胡杏儿和蒋瑶琴都急声喊道。

而唐晚雪却低着头,根本不看她俩,且不说一会儿要诬陷她俩,就光是臀腿的疼痛就让她没有精力做任何事情了。

随着唐晚雪进了大堂;胡杏儿和蒋瑶琴两个少女也被衙役拉进了公堂之上。

唐晚雪虽然已经年近三十,却依然是一副少女的模样,眼角微微上扬,有种妖艳的美感,一双美目出奇的大和水灵,好像会说话,柔唇薄而粉红,秀气可人。

蒋瑶琴额前梳着刘海,遮住了眉峰,美目如星点,漂亮的锥子脸,挺拔的琼鼻,小巧的嘴巴,十指纤细,柔若无骨。

胡杏儿面庞白皙,修长的凤眼儿,双眉淡淡,秀口微张,露出满口雪白透亮如冰糖的玉齿。

三女第一次上公堂,一个是已经在大牢中被打的服帖,另两个是十几岁的少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都乖乖跪好了。

“啪!”徐钧一拍惊堂木,道,“唐晚雪,你将昨天说给本官的话,再当堂讲一遍!”

“是!”唐晚雪道,“根本没有盗贼盗洞,我儿子是儿媳胡杏儿和女儿蒋瑶琴合谋杀的!”

“娘!”唐晚雪话音一落,蒋瑶琴和胡杏儿两女几乎要吓傻了!

“你说什么!”

“你疯了吧!”

“没有!”唐晚雪不敢看胡杏儿和蒋瑶琴,只是低头说,“我没有疯,是我女儿蒋瑶琴和媳妇胡杏儿,一个为了抛弃病夫改嫁,一个为了图谋家产,不知用什么办法杀了我儿子,盗贼之说,只是她们编出来的。”

“啪!”

县令徐钧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蒋瑶琴,胡杏儿,本官看你们都眉宇清秀,像是小家碧翠的模样,本以为你们生性纯良,天真无邪,没想到蛇蝎心肠,现在你们娘亲都已经指认了,你们还不认罪!”

“我不认!我不认!”蒋瑶琴哭着说,“娘!娘,我才十六岁!弑杀亲兄要凌迟的啊!我不要死,我不要凌迟,你救救我!呜呜!”

胡杏儿则是看着唐晚雪也是喊道,“婆婆,你疯了吗,他们对你用刑了吗,是不是要你屈打成招,是不是他们叫你这么说的,你不要信,县令上面还有巡察使,巡察使上面还有三省巡抚,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上京告御状!看这狗官还能冒天下之不韪!”

“啪!”徐钧一拍惊堂木,冷笑一声,“哼,好胆,犯下杀夫弑兄的大罪,还敢咆哮公堂,谩骂本官!来呀,将这三女各打五十大板!”

“不要!大人!”唐晚雪慌忙看向徐钧,“大人,贱婢已经大义灭亲,何故还要对贱婢用刑啊!”

“哼!你御女不严,才酿成此大祸,本官打你,你有什么不服?”徐钧冷笑一声,心里想的却是,“哼,不叫你尝尝板子的厉害,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翻供!”

唐晚雪知道再争辩,只能徒增受刑,凄声道,“贱婢认打认罚,全凭大人做主!”

“打!”

一声令下,板如雨下!

三女直接就被当堂按倒了!三个衙役拎着板子冲上来,对着三女举板便打!

“啪啪!”

“啪啪啪!!”三条板子接连落下,犹如一条条幻影,胡杏儿和蒋瑶琴才挨了两下便受不住了,挣扎着就要翻身躲闪,可是立即又上来两个衙役将她俩死死按住,不能挣扎,各自又将身下垫了一块木头,将臀腿翘起来。

唐晚雪虽然也疼的难忍,可是实在是不敢忤逆县令的决断,毕竟昨晚陈文秀被烙铁折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可是这公堂的板子哪里是那么好挨的。

才打了不到十下,唐晚雪就也受不住就要翻滚身体,当然立即也被衙役按住,身下垫了木墩,按住了翘起臀腿继续挨板子!

三个女子都高翘着臀部,唐晚雪的臀峰饱满圆滚,胡杏儿略显消瘦却更加挺翘高耸,而蒋瑶琴的玉臀却随了娘亲,形如蜜桃,虽然还没有饱满到圆滚,却也是快要成熟了。

三个女子虽然还不至于国色天香,却也都是良家碧翠,眉清目秀,玲珑可人,更是扭动三条纤巧如蛇的细腰,翘着六瓣丰润迷人的玉臀,随着一记记板子的责打,六瓣玉臀也是此起彼伏,这个被揍得落下去,那边的臀部又因疼痛而耸起来。

今日用的板子比之唐晚雪在大牢里挨的板子要轻了不少,也更细了些,可是照实打上不到三十下,就也熬不住了。

见三女被这顿板子打的死去活来,哭号不止,徐钧摆摆手示意停下。

“胡杏儿,蒋瑶琴,本官再问一次,你二女招是不招?”

“不招!不招!”得知要凌迟处死,哪里有人肯招供的?两个少女虽然被打的屁滚尿流,可是还是硬挺着不肯招认是自己杀人。

“哼!再打!”县令一声令下,衙役们早就准备好了!“啪啪啪!”正是板板不留情每一记木板跟女子的臀肉接触都发出响亮的脆响,同时夹杂着三女银铃般的叫声。

又是二十大板打完!

“招不招!”徐钧冷声问道。

“不···不··招!”两女又痛又气,说话都颤抖着。

“继续!”

“这个还打吗?”一个衙役用板子捅了捅瘫在旁边的唐晚雪。

“哼,教化不严,自然也要一起责打!”

“不要!不要打了呀!大老爷!”唐晚雪真是悲从中来,本以为招供指认能够少些折磨,没想到今日上堂还是免不了挨板子,虽然之前衙役们都得了老爷的暗示,打唐晚雪的时候要略轻一点,可是板子就是板子,屁股就是屁股,就算再轻,“啪啪”的打出响来,加上昨日挨了那么多重道极致的大牢责打,现在唐晚雪的屁股摸一下都疼,凳子都坐不下,板子抽上去,还是疼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个衙役在县令的指示下,打上十记板子,便拎起来问一句招不招。

可是面临着杀夫杀兄这样的罪名,和凌迟处死的恐惧,两女就算是挨上千万板子也得熬住了!都一口咬定人不是自己杀的!

徐钧终于失去了耐心道,“两个小贱婢,本官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在不招供,就要上大刑了!”

胡杏儿和蒋瑶琴紧紧咬住了牙关,倔强的看着徐钧。

“很好!来呀,给我上拶子!”

几个衙役冲上来,将胡杏儿和蒋瑶琴都扶跪好了,双手叠起来,十指伸进拶子之中,麻绳收紧!

“啊!”胡杏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另一边,蒋瑶琴也哀嚎起来。

“哇啊!”明显拶子再次加力,胡杏儿的惨叫声拔高了八度!

“啊!不啊!痛死我了!”两女的叫惨呼痛之声此起彼伏!

“我——————”蒋瑶琴泪雨滂沱,眼盯着自己的手指在拶子中变形,县令知道她快熬不住了,疾声问道:“蒋瑶琴!你怎样!”

“我————我————”蒋瑶琴疼的实在受不了,手指头就像是要在自己面前被活活碾碎了!招供的话语就在嘴边!

“小姑!不能招啊!!”胡杏儿也是哭着喊叫,“凌迟比这疼多了啊!”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蒋瑶琴惨叫哭喊着。

这边的拶子再次收紧,胡杏儿也是惊呼一声,身子前倾,整个人都跪不住倒在地上,两个衙役依然不肯松手,继续死命的拉着拶绳。

“啊啊啊!”胡杏儿不住惨叫,再也没有精力去劝阻胡杏儿了!

“啊!——————”而给蒋瑶琴上刑的两个衙役也加重了手劲,蒋瑶琴忽然仰起头,看着县令,大声喊道,“我招了!我招了啊!”

县令挥手,两个衙役松了刑罚。

“快说,你是如何伙同表嫂,杀死亲兄的。”徐钧问道。

“是,我是为了家产,呜呜,怎么杀的,你说怎么杀的就怎么杀的吧,呜呜呜!”蒋瑶琴双手抖的像是要废掉了一样,哭着答道。

“哼!”做戏做全套,县令假装看了一下卷宗,冷哼一声道,“根据仵作验尸报告,你们二女是捏爆蒋学文的下身将他痛杀的,是也不是?”

“啊!”蒋瑶琴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简直没办法承受县令这样粗鄙的话语,嘤嘤哭到,“大人,小女还待字闺中,含羞未嫁,这种事情,你这叫我如何说的出口!”

“你敢翻供!”徐钧横眉一瞪眼。

“呜呜!”蒋瑶琴晃着脑袋,她既不敢翻供,又羞于承认自己是捏爆亲兄下体杀人,简直是羞愤欲死,宁可马上死掉,也不用受这样的羞辱和折磨了!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呀,给我上夹棍!”徐钧直接下令,也不给蒋瑶琴反应的时间,其实若是略加恐吓,蒋瑶琴也是会肯说的,但是徐钧为了将她打怕了,巡抚复查的时候不敢翻案,就要继续上刑,让她知道刑罚的厉害。

两个衙役冲上来,将蒋瑶琴翻转过来,剥去鞋袜,露出少女一对白皙的小腿和光洁的小脚丫,两根硬枣木烤成的弯形夹棍交叉将蒋瑶琴的双脚架夹在其中,一头顶着地面,另一头衙役往下一压!

两条坚实的棍子就将蒋瑶琴纤细的脚腕子剪夹在其中。

“啊啊啊!”

蒋瑶琴疯狂的抖动着一双雪白嫩软的脚丫,十几岁少女的脚丫子是有多嫩啊,白白腻腻的,像是一碰都会出水一样,她的上半身也像是癫痫般疯狂抽搐着,双手抓绕着地面不断惨叫着。

“我招了,我招了啊!是我用手捏爆哥哥的下体,谋杀亲哥啊,我是为了贪图家产,不要!不要夹我了,饶了我的脚丫吧!啊啊!”蒋瑶琴疼的什么羞耻的话都不顾了。

两个衙役却没有轻易放松,反而又向下压紧了,坚如钢铁的棍子深深陷进蒋瑶琴后脚腕子的跟腱上,压得她雪白的脚后跟都变成清白色。

“不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都招了!我都说了!快放了我吧!啊啊啊!”

“饶命啊!”

“啊!”

“啊啊!痛啊!我不敢了,我再不敢撒谎翻供了!”

“你真招了?”徐钧慢条斯理的问道。

“我真招了啊!啊啊啊!痛死我了!真招了!”蒋瑶琴语无伦次的叫喊着。

“不翻供了?”徐钧换着花样继续问。

“再不敢了!大人,贱婢再不敢翻供了!哇啊!呜呜!”她只觉得脚丫要碎掉了,要被夹棍一寸寸一点点碾成渣。

“这是对你的教训,知道吗?”

“呜呜,知道了,知道了呀!这是对贱婢的教训,贱婢再也不敢了!大人开恩开开恩啊!贱婢不敢了!哥哥!爸爸呀!呜呜!不要夹我了!”

“县令爸爸!饶了我吧!”蒋瑶琴哭的泪雨滂沱。

“你做了什么?再说一次!”

“贱婢谋杀亲兄,用手捏爆亲兄下身谋求家产啊!呜呜!不要,疼死我啦,放开吧,大人开恩吧!”蒋瑶琴的双脚几乎都要抽筋了,一双奶白色的小脚丫在枣木刑具的碾压下变成那种不过血的白玉色。

“有无帮凶。”依然没有松刑,这个十六岁的少女一对软如棉团的雪白脚丫依然在恐怖的夹棍刑具中无助的颤抖着。

“有啊!嫂子就是帮凶,呜呜,我什么都说了,放了我吧,我的脚丫子要夹碎了!饶命啊老爷!”

“她为何谋杀亲夫!?”

“嫌弃我哥哥痨病,为了趁着年轻改嫁他人!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呜!”蒋瑶琴为了快点松刑,跟着徐钧的话乱咬乱招着。

“你放屁!”胡杏儿虽然在地上被拶子夹的全身都抽搐颤抖,可是还是忍不住骂道,“学文自幼就患有痨病,我若是嫌弃学文,当初就不会嫁给他!我们早就说好,我会一直陪他走完最后一程,再送你出嫁,给婆婆找个好的夫家,之后我下便去陪他!你这狗官!——啊——————”胡杏儿骂道这里,两个衙役忽然将拶绳完全绞紧,冷不丁痛得胡杏儿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可是马上她就再次骂道,“你们杀了我吧,我连死都不怕,你们打死我吧,我好去陪他我不会招的,打死我也不招啊!”

“哇啊!”这时候蒋瑶琴又是一声惨叫,原来使夹棍的衙役再次收紧夹棍。

两个衙役一松一紧,又夹了蒋瑶琴好几下才放开刑罚,疼的蒋瑶琴几欲疯狂,真是不敢再翻供了。

几个衙役紧接着叫蒋瑶琴画了押。

令她跟唐晚雪一起跪在边上去,徐钧又冷笑着对胡杏儿说,“大胆胡杏儿,当着婊子还想立牌坊,快说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亲夫,再另嫁他人?”

“没有!没有!”胡杏儿大声说道。

“给我上大刑!”

夹棍本身就是公堂上最可怕的刑罚,但是还可以加很多的花样。

两个衙役一听老爷要上“大刑”便知道如何做了。

两个衙役上前,将胡杏儿的鞋袜剥了去,叫她光脚站在那,又将她的布裤裤腿往上卷,一直露出膝盖。

之后在地面上横了一根三角形的木方,一把将胡杏儿按跪在上面,让她的小腿迎面骨和膝盖之间的地方正好跪在三角木方的尖上。

“啊!”

胡杏儿顿时感觉膝盖都要被碾碎了!不由得惨叫起来。

那衙役又将一根圆棍放在胡杏儿的膝弯处,令她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膝弯中间夹住一根圆棍,痛的胡杏儿眼泪都下来了。

最后一下才是最恐怖的,两个衙役将那两根撬棍从胡杏儿的两腿大腿里子中间插进去,形成一个X形状,之后往下一别!

“啊!啊啊啊!”

胡杏儿只觉得两腿都像是被牛车碾碎一般疼的无法名状!

“说啊!招不招!”

“不————啊啊!”

“不招!”

“就不招!昏官!”

“嘎巴!”胡杏儿的双腿关节发出呻吟,几乎要被拧碎了!

“说!招不招?”

“······”胡杏儿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盯着徐钧,脖子一歪忽然昏死过去!

徐钧心中惊惧,这么硬的女子,可真是不多见,但是表面功夫还是做足了,道,“这犯妇如此顽冥不灵,暂关进死牢,严加看管,来日再审!。”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下)

PS:第二波,足底责,我的最爱。

“啪!”

“啊!”

“啪!”

“啊!”

一声鞭打,一声惨叫!

徐钧缓步走进大牢,正中间是一根方形的木柱子,上面吊铐着一个全身精赤的女子,她双膝弯曲,骑在木柱上面,膝弯和木柱中间插进一根圆棍,两只赤脚则是在木柱的后端用铁索铐着,双手手肘也是如此姿势,令她跪不下去,站不直溜,这受到严刑的女子正是刚刚从公堂上下来的胡杏儿,押进大牢,狱卒们根本没让她休息一分钟,直接就铐在木柱上面揍!

见着徐钧进来两个狱卒停下手里的刑具,向他问好。

徐钧并不搭理,直接走到胡杏儿面前,拉住她的头发问,“招不招!”

胡杏儿满脸都是泪痕,鼻涕,口水,可是依然奋力的摇头,“你做梦,我不会认的,我不会认的!学文是被盗贼吓死的,人不会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到了下面,判官会查阳间的卷宗,我若是认了,学文就会以为是我杀了他,他会多伤心,我不会认的,我死也不认!死也不认!”

徐钧凑近了对着胡杏儿的耳边道,“迂腐!世间哪有鬼神!若有鬼神,你受了冤屈,怎么不见显灵救你?”

“昏官!昏官!”胡杏儿大声哭骂着,却不答话,她有着自己的坚持!

“哼哼,你不怕死,我会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比死掉更可怕的事情!给她换个姿势,看她能熬多久!”

几个狱卒狞笑一声,将胡杏儿从刑架上接下来,没等她休息几秒钟,便又将她拎起来,这一次,是令她背对着刑架,双脚的大脚趾绑在木桩根部,双手的拇指则用细麻绳绑了拴在方形木桩的上面,之后在她的腰部上侧跟木桩之间用一根木棍撑起来令她的胸脯高高挺起,全身重量只有双手的拇指和脚趾支撑。

两个狱卒各自拎着一条皮鞭,对着胡杏儿雪白高耸的美丽胸脯就狠狠抽了下去!

“继续上刑,打到招了为止!”

两个狱卒连续打了几百鞭,将胡杏儿的双峰都抽的全是血痕,直到狱卒轻轻举一下手,她都会吓得全身颤抖。

“招了没有?”下午的时候,徐钧再次来到大牢,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着狱卒。

“招了!不过兄弟们还得给她加强一下印象!”那个狱卒狞笑着答道。

“走,看看去!”

徐钧和狱卒走进刑讯室,老远就听见胡杏儿都叫到失声的哭喊。

只见胡杏儿被绑在一个大木椅子形状的刑架上,麻绳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椅子背面,两腿大腿大大分开,分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几个裸身的狱卒围着她,少女的下体叉开,红白一片狼藉,显然是被轮流强暴了!

但此时,少女并没有留意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而是凄厉地惨叫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右脚,秀口张开老大,薄薄的嘴唇已经干裂,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脚,眼泪飙飞。

她全身都被扒得精光,精赤的身子像是银子一样光亮,初乳犹如细细的小竹笋,又嫩又白地挺翘着,上面布满横七竖八的鞭痕。女孩膝盖固定在木扶手上,两只小巧可人的脚丫光裸着,十个脚趾尖端被铁丝缠绕绞住,吊在半空中,两边各有一个狱卒,手里拿着一条一米长三四厘米宽的竹戒尺。

“啪!”一记脆响!左面的大汉的戒尺狠狠抽下去,狠命击打在胡杏儿的左脚脚心上。

胡杏儿嗷的一声惨叫,中断了前面的惨叫,发疯一样甩着头转过脑袋看向自己的另外一只脚,发出机械而僵硬的惨叫。

“我招了啊!!”她惨叫着求饶。

“饶命啊!”胡杏儿的眼泪和脚底的血丝汗珠一起甩飞出去。

“啪!”戒尺却带着腥风继续抽落在胡杏儿软嫩白皙的脚底上,在那少女的秀足表面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啪!”右脚!

“哇!啊!”胡杏儿的五个脚趾像是花朵一般猛然张开,脚趾尖不住颤抖着。

“啪!”左脚又挨了一记!她转头去看自己的左脚,细嫩的脚底被戒尺抽开了花儿,她疼的都快控制不了自己了!大脚趾头伸直了其余四个脚趾扣起来。

“啪!”左脚接连又挨了一下戒尺,戒尺的尺面抽击在她的脚趾肚上,疼的她再次将脚趾分开!

“一起打!”随着徐钧随口的一声命令,两个狱卒疯狂抡起了竹戒尺,急速抽击着胡杏儿的双脚脚心,“啪啪!”

“啪!!”

“啪啪!”两条戒尺像是两条毒蛇一次次亲吻着少女饱满的足弓,每一次都给她带来求死不得的剧痛,戒尺急速的落下,在火光中带起一道道幻影。

胡杏儿双足白皙银腻,可是足心却被抽打得血花四溅,抖得犹如两条小鱼。她不住惨叫着,不再去看自己的双脚,而是仰起头,蓬松的头发扬起,她依然长大了嘴巴哭叫,眼泪顺着脸颊四溅。

蒋瑶琴和唐晚雪都跪在一旁,她们都被吓住了,虽然她们自己也受到了刑罚逼供,早就了解到这黑狱里酷刑的严酷性,但是一个花季少女被吊起双脚抽打得鲜血横飞的血腥镜头还是镇住了她们,“怎么样,还敢翻供吗,知道厉害了吧!”一个狱卒踢了唐晚雪一脚。

“知道了,知道了!”唐晚雪和蒋瑶琴流着泪低头答道,此时已经顾不得心疼儿媳和小姑了,她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对自己用这样的刑罚吧!狱卒们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叫她们以后也不敢翻供。

“我不敢了啊!”胡杏儿惨叫着,“饶了我吧!”

“啊啊!求求你们啦!”

“啪!”她软嫩的脚底被韧性十足的戒尺一下下抽击着,丰满滑腻的脚底,嫩若水波的皮肤红肿一片,几个狱卒之后放下竹尺,又用几根树藤绞成的粗藤鞭,一鞭一鞭狠抽她软嫩的脚底心,几种刑具交替使用。

树藤远比戒尺更疼,戒尺抽下去,只是抽打皮肤表面,而圆形的树藤每一记都足足抽在脚筋上,胡杏儿的双脚都弯成了弓形,十个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随着每一记鞭打而上下抖动。

紧接着,狱卒们又换上了去了刺的荆条,即使是去了尖刺,荆棘依然是棱角分明,每一记都在胡杏儿的脚心上留下一丝划痕!略带毒性的荆棘汁渗进她的脚底皮肤,麻痒难耐!她的脚趾不由得时而张开,时而缩紧,丰满略肿起来的脚掌丘也像是水波般抖动。

不多会儿,胡杏儿再次被抽的昏死过去。

“哈哈,大人!这么重的责罚,估计她再也不敢翻供了!”狱卒讨好的对徐钧说。

“哼!”徐钧却不以为意,冷冷道,“这贱丫头野着呢!估计一松刑就翻供了!不过再打下去怕她身子也受不了,先关进死牢喂些吃的,来日再理会吧!”

“是!”狱卒得令,这才将胡杏儿从刑架上放下来,关进了牢房之中。

入夜,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唤醒了胡杏儿。

“我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暗访大牢,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冤屈!”

胡杏儿当时就哭了,她简直没有想到幸福来得这样突然,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的冤枉说了出来。

PS:当然没有完,还有一些细节还没有捋顺,待我修改好了再发。

外传·北野樱(大结局七下)

PS:周末首发一波,不墨迹了,第二波北野篇直接完结。

次日清晨,狱卒的颜色忽然变得和悦起来,给三女换了比较干净的囚牢,甚至还上了热粥。到中午的时候,又有官员亲自来到大狱,让三女口述冤屈和县令徐钧的罪状,三女不疑有他,直接将自己被冤枉,屈打成招的事实,和徐钧的种种作恶都说了出来,那官员将这些罪状一一记录成纸,之后放在油灯上点燃,丢进了旁边的火盆之中。

紧接着,就听见一阵鼓掌声,只见县令徐钧踱着步子,慢慢绕进牢房之中,三女见了徐钧,整个人都快要石化掉了,徐钧冷笑一声,“很好啊!你们说的不错!”

还是唐晚雪反应最快,慌忙跪倒下来道,“大人饶命,贱妾再也不敢了!”

徐钧冷哼一下道,“晚了!来呀,将这三个翻供无常,陷害长官的贱婢拖下去,好好教训教训!”

“不要!”

“不要啊!大人饶命啊!”三女刚刚吃足了刑罚,都不用想就知道等着自己的必定是难以忍耐的折磨!

可是那里有人理会三女的求饶和呼叫,几个狱卒马上回复了之前的狰狞姿态,连拖带拽,将三女拉扯到而来刑房那边去!

三个大椅子形状的刑架早就并排放好了。

“不要!不要啊!”胡杏儿一看这个刑架,整个人都快崩溃掉了,这正是之前将她架在上面轮暴,又用各种刑具抽打脚心的刑架!

胡杏儿死命的挣扎想要逃脱狱卒的掌控,可是两个狱卒上前,死死按住了她,三两下就将她的囚服撕扯碎裂,直接从身上扯了下去,肆意丢在一边,之后像是拎小猫一样,拎着她的脖子胳膊,一把将她仍在最旁边的那个刑架上。

胡杏儿太知道绑上去之后会怎样了,立即就要跳起来,可是一个狱卒像豹子一样猛扑了上去,将她按坐在那里一动也动不得,一双粗壮的大手像是钳子一样将她的双手手腕捏在一起,用绳子扎了,反手缠吊在高高的椅背上,接着,将她的双脚也各自绑在刑椅扶手上。

“不要!不要啊!”胡杏儿还未上刑,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一双美眸梨花带雨的看着那个狱卒和徐钧,“大人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贱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啊!求求你了,不要打我了!”

可是一个狱卒已经狞笑一声,从墙上拿下一条麻绳编绞成的麻鞭,鞭哨毛毛躁躁显然是因经常用刑而打的,鞭身上也是污渍斑斑,那狱卒将这二尺长的刑具在旁边一个装满桐油的木桶之中浸满了桐油,泡过桐油的麻绳鞭子更加沉重和坚韧,在胡杏儿惊恐的注视之下,那狱卒已经拎着刑具走到了胡杏儿的正面,透过自己的两腿,她清晰的看到那麻绳鞭子足有婴儿的拳头粗细,粗糙的鞭身在燥热的火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血光,显得格外恐怖。

那狱卒将绳鞭搭在了胡杏儿的两腿之间细腻之处,上下磨蹭了一下,顿时桐油的滑腻和鞭身的毛躁,两种非常难受的异样感像是过电一样从胡杏儿的私密之处传遍了她的全身上下。

“不啊!”胡杏儿虽然还未身受此刑,却也知道这个狱卒打算做什么了,“求你了,哥哥,不要打那里啊!狱卒哥哥,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似乎是为了回应她的求饶,那狱卒猛然挥舞起麻绳鞭,带起一片油花,直接抽落了下去!

“啪!”一声闷脆的声响,粗粝的麻绳鞭斜着抽击在了胡杏儿的下身上,沉重的绳鞭将她左面的柔唇直接掀开,粗糙的鞭身在她的内唇上摩擦而过!

“啊————”胡杏儿紧在几秒钟之后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瞪大眼睛看着那绳鞭在自己的娇柔之处上刑,这个过程不是很慢,但是也足以让她全程眼睁睁看着绳鞭划过嫩唇的全部过程。

直到锋利毛躁的鞭哨也在她的下身溜了过去,胡杏儿才抽搐着,像是抽掉骨头一样瘫在刑椅子上。

“不要了!我再也不敢了啊!”胡杏儿有气无力的喃喃道,刚才那一声惨叫,一阵激起,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量,在这一刻,胡杏儿是真的服了,她实在是没办法想象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恐怖的刑罚,即便是凌迟,也不会有这么痛吧!在这一刻,胡杏儿无比的后悔自己的翻供。

可是她服了并不代表徐钧和狱卒们也这么认为,尤其是徐钧,这三个小女子竟然敢如此翻供甚至中伤自己,徐钧绝对要给她们三个一顿难忘的教训!

徐钧一摆手,那狱卒便知道紧紧一鞭还解不了徐大人的恨儿。

立即狞笑一声,再次举起了麻绳鞭子!又一次抽落下来!

“啊!”胡杏儿本以为自己这么诚心诚意的任服一定能得到大人的原谅和狱卒的怜惜,可惜她实在还是太天真了!这毫无征兆的一记麻鞭直接将她抽醒了!

这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少妇在受了这样一记酷刑之后,疼的像是活鱼般在刑架上颤抖,扭动着,双脚绷得笔直,修长的大腿小腿都崩了起来!细嫩双脚的褶皱和前日被刑鞭连续抽击的刑伤交叠在一起,层层叠叠有一种凄美之感。

“啪!”接着又是一记重鞭打在她的柔唇和大腿根交接之处,“啊!不啊!”胡杏儿整个身子都向着挨打的那个方向拧动过去,樱唇秀口不要风度姿态的列开大哭大叫!

而就在同时,另外几个狱卒也对唐晚雪和蒋瑶琴动手了。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唐晚雪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那个狱卒直接一脚将她踢翻了,两个狱卒一人拉着唐晚雪一条胳膊,将她拎起来,令她强坐在椅子上。

“啪!”挨了不止多少记板子的翘臀落在坚硬的刑凳上,发出一声响动,同时疼的唐晚雪“嘤!”了一声,可是随即她就知道这才是一个小小的开始,那狱卒将唐晚雪的双臂反剪到椅背后面,用绳子狠狠绑住,粗粝的椅被两侧的棱角格着她娇嫩的腋窝肉,痛的她不能自制,最难受的还是双脚随即被绑在了刑椅扶手上!虽然没有剥去下衣,可是分开双腿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鞭打那个地方,本已经难耐屈辱到了极点,更何况,她只穿着单薄的囚裤,刚才又受了惊吓,直接就尿了出来,两腿之间的地方被尿液浸润湿了一片,在女儿,媳妇和县令大人,诸多狱卒的面前尿到裤裆里面,又马上要上鞭便之刑,唐晚雪心中的娇羞和惊恐简直难以名状!

另一边的蒋瑶琴抱住了那狱卒的大腿,企图讨饶,可是却被同样毫不留情的拉开,直接扒掉了裤裙。

行刑的打手可没有许多心思,他大步流星走到挂着刑具的墙边。

那看似斑驳老旧的墙下放着一个大长条桌,桌面上摆着一排排,墙面上也挂着一列列各种拷打用的刑具,鞭子类的藤鞭,马鞭,皮鞭,蟒鞭,铁鞭,绳鞭,鞭束类的荆棘条,荆棘束,柳条束,棍棒类的刺木棒,铆钉木棒,水火棍,红木短棍,竹具类的竹板,竹条,毛竹刨板,竹筒棍,夹具类的夹棍,手脚趾拶子,乳拶,更有烙铁,锉子和一些不知名的的各种器具。

那打手随手在皮带中选了一条二尺长的皮带,整条皮带一指头宽,巴掌厚,前端半尺都打磨成一个个的疣状突起,打在身上,有种被巴掌抽打的羞耻感,但是痛苦程度绝对超过巴掌十倍不止!

“不啊!”唐晚雪也是二十七八的年岁,已经是为人妻,人母,乃至做了婆婆的女子,本应表现得贤惠婉丽,端庄矜持。可是此时她被绑在刑架之上,即将被壮汉施以毒刑,加之旁边儿媳胡杏儿被妇刑加身,“啪啪”鞭打下体之声和少女惨叫之声不断入耳,千般惊惧,万种仓皇一同袭来,却完全失去了矜持和自尊,像是寻常少女般哭闹着!她左顾右盼,时而看着县令徐钧,希望这个青天大老爷能开开恩,网开一面,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自己这顿毒打,时而又看着几乎被打到崩溃的胡杏儿,和在狱卒推搡下的女儿蒋瑶琴,最终,她还是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手里拎着恐怖刑具的狱卒走到自己面前,对着她隆起的下身,高高举起了皮带!

“啪!”只听一声响亮的脆响,皮带狠狠抽落在唐晚雪的胯间,皮带的宽度恰好跟她双腿分开之地一般宽窄!只一记皮带下去!唐晚雪就直接被打到泪崩!豆大的泪珠随着她猛然的一下抽搐颤抖和身体耸动而直接从眼眶飞射出去,接着她的眼睛就不住的盯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哪里不像是被皮带抽了一鞭,倒像是被成年的公牛顶了一下,又或者是被炸响的雷柱劈了一下般,疼的不能自已!

“不啊!”唐晚雪狂叫着,拼命抖动着头,一头秀发挣开了发髻,像是瀑布般左右晃动飞溅!

“啪!————哇啊!”

“求求你们了!”唐晚雪一边惨叫一边求饶着。

“不要再打了啊!——啪!——啊啊!——饶命啦!”

“啪!”

“啪!————啪!”皮带一记记抽下去!只七八下,便将唐晚雪的囚裤抽的破碎开来,凸起的疣状皮带头直接撕掉了她遮羞之处的大片裤布,将她丰满盈润的下身展现在饿狼们的眼前!

“不要!不要看啊!”唐晚雪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耻击晕了!她简直不能分辨自己到底是疼痛还是害羞!只知道宁愿马上死掉才好!

果然,那狱卒在某一瞬间有些愣住了,如果说蒋瑶琴的两腿之间是青色的青苹果,淡淡的绒毛难以掩饰下面白嫩雪腻的细肉,那么胡杏儿的少女地便是刚刚沐浴了春露的草莓,芳菲的嫩草处掩下面已经泛红的甜蜜之源泉,而唐晚雪二十七八岁的下身便是熟透了的蜜桃,虽然经历了十几下的鞭打,却使得这蜜桃更加成熟,白皙的表皮下面透漏出熟透的蜜桃红,两瓣外唇像是成熟爆开的榴莲壳,里面两片薄薄软软的小唇则犹如荔枝里面的水晶膜瓣,隐约又有清冽的尿液或许是其他体液在桃源口分泌出来,犹如自然成熟的果子在自然发酵下酿出的蜜酒!唐晚雪虽然是二十七八的年岁,可是毛发比较稀疏,加之受刑火烤,私密之处也是汗流浃背,绒毛柔顺的变成一缕,搭在她的花蒂之上,更显娇嫩动人。

那狱卒只是愣了一会儿,这样丰盈饱满而又曼妙的少妇身体虽然不常见,却也不至于迷惑心智,这些辣手摧花的打手当然不会因此而有一丝丝容情。

直接再次抡起皮带,直抽了下去!

“啪!”

——接连而至的自然是唐晚雪无助的“啊啊!”惨叫声。

而蒋瑶琴自然也没能逃过狱卒的魔爪,几个虎狼之姿的狱卒才不会怜惜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处女,同样毫不留情的将她的下衣直接去了,用同样羞耻的换尿布的姿势绑了。

给她行刑的狱卒,更是凶残之辈,他选的刑具是一根一尺半长的竹棒,前端半尺用小刀切开数刀,呈无数散碎的竹条状!

那狱卒拎着刑具来到了蒋瑶琴的双腿之间,一记竹棒便抽了下去!

“啊!”蒋瑶琴都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身,却猛然发出一声惨叫。

竹棒尖端的碎散竹条在大力挥舞之下,在空中变成扁平的板子形状,犹如一条竹板狠狠抽在少女地上,而紧接着在竹子的弹性下恢复原形,无数的细竹条像是一个个凑在一起的细密小拶子,将蒋瑶琴的下体嫩肉一片片拶了起来,之后在一瞬间又崩开!

“啊啊!”蒋瑶琴使劲的往后缩着自己的下身,可是在刑架上如此窄小之地,哪里有什么躲闪的余地,反而让刑具的尖端刮划到了她的便器上,瞬间便拉出了一条血檩子,受了这一痛,她复又将下身挺起来。

连续的竹碎抽打,在她白皙的白唇上留下一道道条形的伤痕,加之她本身体制就容易红肿,蒋瑶琴的下身犹如一朵真正的菊花般,先是外唇,然后是内唇,接着是桃源壁,系带和便器,花蒂也伸长肿胀,整个桃源之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绽放盛开开来!

麻绳沾桐油,带着疣状凸起的皮带梢,碎散的竹条棍,在三条恐怖的刑具下,唐晚雪,蒋瑶琴和胡杏儿这三女犹如三只待宰的羔羊,在刑架上不断扭曲,雪白的身子上下翻滚,少女少妇们银铃般的嘤咛,哭喊,啜泣,高低喘息,此起彼伏!

然而不论三女如何讨饶,哭叫,哀求,都得不到半点怜惜,因为这纯粹是为了惩罚她们的翻供和中伤县令,拷打一直进行了一炷香的时间,三女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当狱卒们放下刑具的瞬间,三女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她们几乎是起誓发愿般表忠心,都说再也不敢翻供了!

外传·北野篇(大结局八下)

PS:这个故事是根据道光年间真实故事改编,其实本来只交代一下北野加入剑阁的事情,交代一番就完结,后来刚好看到古代清廷讳盗的故事,平民百姓被盗之后都不敢报官,一旦报官之后,就有可能遇到蒋家这样的事情。不由得感慨,我们现在生活的时代,真是太幸运了。唐晚雪挨了这一顿折磨,再也不敢生出一点反抗的念头,被遣出大牢,送回娘家去了,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年轻貌美的胡杏儿和蒋瑶琴变成了狱卒们的出气筒,动辄拉出来鞭打一顿,甚至还可以作为免费的窑姐来用,。

到最后,连一些犯人都可以花钱享用这年轻漂亮的姑嫂二人。

“蒋瑶琴,出来!”

混黑的牢房外面忽然亮起一盏油灯,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姑嫂二人自然是拼命往牢房的角落躲去。

狱卒早就不耐烦了,进了牢房,一把拎住蒋瑶琴,将她从牢里拎了出来。

一路拉扯到一个密室之中,“巡防大人,蒋瑶琴带到了。”

“好了,出去吧!”

这个男声很是熟悉,蒋瑶琴心中一动,不过却不敢抬起头来。

“蒋家妹妹,我记得你不是很泼辣刁钻的吗,怎么如今变成这个狼狈模样了呢?”

蒋瑶琴不由得抬起头来,脸上的惊惧下意识的变成了一丝轻蔑!

原来这年轻男子名叫于虎,十一二岁就是蒋家乡孩子里的一个小霸王,最喜欢欺负女孩子,而蒋瑶琴知道了之后,就跑去一脚将他踢进了泥潭中,从此于虎见了蒋瑶琴都是绕着走的。

于虎见蒋瑶琴抬起头,不由得定睛看去,蒋瑶琴是蒋家乡的一只小野花,乌黑的秀发,秀长的眉毛,可爱的鹅蛋脸和乌黑发亮的眼睛,十里八乡没有不喜欢她的男孩子,于虎自然也是不例外,这少女虽然入了大狱,受了酷刑,可是毕竟是美人痞子,在黑牢里面关了许久,反而脸色更加白皙,加上伤痛轻蹙秀眉,更是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

只听于虎道,“听说,十钱银子就能在这大牢里面享受你这样小美女的各种服务,老子给了牢头一两银子,包了你一夜,怎么样,还不乖乖跪着过来给大爷跪舔?”

于虎轻蔑的态度激起了蒋瑶琴的逆反心理,她想都没想,傲然道,“哼,本小姐就是伺候罪犯,也不理你这小人!”

“哼小人,我如今得徐大人赏识,已经是遂宁的巡逻官,负责遂宁治安,而你呢,还是一介布衣女子,让你给大爷跪舔,还是你的荣幸。”

看到于虎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蒋瑶琴心里一阵恶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顶嘴道,“呸,我就是不理你!”

于虎冷哼一声,“给我带出去,好好伺候我这个蒋家妹妹。”

话音一落,便有一众狱卒冲了进来,蒋瑶琴没想到于虎这个当年的怂包居然真的能使唤动这么多狱卒,心下后悔已经是晚了,一个狱卒上来一个巴掌便将她打倒在地,之后拎着头发直接拖到了刑讯室去了,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这一众狱卒足有二三十个,蒋瑶琴甚至都没有想过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人给自己上刑。

两个狱卒一起扑上来,将蒋瑶琴的衣服尽数撕了去。将她拉扯到一个门字架下面,双手分开吊绑起来,绳子绕过她的后脖颈向前,双脚呈盘腿坐的姿势将双脚脚腕绑在一起,一双玉足交叠在身前,左脚在上,右脚在下,滑软的左脚脚心按在自己右脚的脚背上,因用绳子拴着脚腕,她白皙滑溜的脚背上鼓起一条条细细的青筋。

这个姿势与之前分腿打鞭子异曲同工,蒋瑶琴的担心果然马上实现了。

一个狱卒狞笑着拎着狗鞭走过来。对准蒋瑶琴的桃源之地便是一记狠揍!

“啊!”之前用竹碎抽的伤势还未好,紧接着就用狗鞭来抽,蒋瑶琴顿时疼的哭叫起来!

“还敢不伺候巡防大人,谁给你的勇气!”

“啪!”

“啊!”

“说啊!谁给你的勇气?”

“不敢了啊!”蒋瑶琴此时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的犟嘴,主要是她根本没想到于虎真的成了遂宁的巡防官,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嫖客。

“啪!”又是一记狗鞭!

“呜呜啊!”蒋瑶琴疼的痛不欲生,“贱婢不敢了!”

“老子问你谁给你的勇气!”

“没有!没有谁给!贱婢自己的错!是贱婢的错啊!”蒋瑶琴哭着摇头说。

“啪!”

回答她的则是继续的狠揍!每一记鞭子都准准的抽在蒋瑶琴的花蕊之上,一阵阵的刺痛和辣痛,像是用麻绳在锯下身,又像是用辣椒来涂抹,真是生死不由己!

“啪!”

“求求你了!我愿意伺候巡防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蒋瑶琴这时候哪里还顾忌什么尊严,什么当年瞧不起的男子,这样的刑罚打在身上,真是宁愿什么人都肯伺候的!

“早想什么了?”狱卒一边上刑,一边教训道。

“贱婢先前不知是巡防大人,不知者不罪啊!”蒋瑶琴哭着说。

“啪!”接连的一记狗鞭,打的蒋瑶琴的娇弱身子过电般抽动。

“寻常的人你就不伺候了,你当自己是坊子里的花魁吗!还自己选人?”狱卒出言羞辱道。

坊间的花魁虽然可以有一定的自己选嫖客能力,可是毕竟还是高级一点的风尘女子,狱卒用花魁跟蒋瑶琴这样的良家少女比较,言外之意,蒋瑶琴还不如风尘女子,其实是莫大侮辱。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蒋瑶琴被吊成这个姿势任人鞭打,哪里还敢还口顶嘴,只有哭求道,“贱婢不敢,贱婢不敢啊!”她知道无论怎么求饶,鞭子都停不下来,可是还是不住的讨饶,希望行刑的人能稍微发一点点善心,轻一些打。

“求求哥哥,在给贱婢一个机会吧!贱婢什么都肯做了!”

“晚了!”狱卒将狗鞭的鞭哨在水里沾了沾,又是一记沾水的皮鞭抽在蒋瑶琴的两片柔唇之上,痛的蒋瑶琴哭叫颤抖!

“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蒋瑶琴哭着求饶。

鞭打忽然停止了。

狱卒忽然解下了裤子,一把抓住蒋瑶琴脖子之间的麻绳,下身一挺,便侵入了进去!

“啊!”蒋瑶琴羞臊的满脸通红,被刚刚鞭打过的夏森又被暴力入侵,自然是疼痛难熬,不过还是好过于继续被鞭子抽。

随着那个狱卒一下下的冲击,最后喷发,蒋瑶琴满脸羞得通红,甚至不敢看前面。

“哥哥,可以放奴婢下来了吧!”蒋瑶琴小声说道,毕竟这个吊姿,实在是太难受了!

“下来?”那个狱卒冷哼一声,“拍拍手,兄弟们,排好队!”只见二三十个狱卒狞笑着在蒋瑶琴的身前排好了队伍,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了过来,蒋瑶琴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悲鸣!

而这个时候,于虎再次走了过来。

“求求你,于虎哥!你饶了我吧!求求你救救我!不要,不要啊!”蒋瑶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冲着他喊道。

可是于虎却拿起了一条狗鞭,上前两步,捏着蒋瑶琴小巧玲珑的脚丫,一个个的把玩逗弄着她玉片般的脚趾尖,道,“你说,这么细嫩小巧的脚丫,怎么那么有劲儿呢?”

“于虎哥,贱婢再也不敢了,你饶了贱婢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已经得到惩罚了呀!”

“啪!”于虎忽然一抖皮鞭,狗鞭的鞭身狠狠抽在了蒋瑶琴的足心上,蒋瑶琴的脚底还未收到过足刑,她只见过胡杏儿被鞭刑抽脚,打到死去活来,自己亲身体验之后,才知道这种疼痛,简直是没办法忍耐!

“得到惩罚了?”

“啪!”又是一鞭!

她挺了足足几秒钟,才惨叫出声来,“哇啊!于虎哥哥,你饶了瑶琴吧!”

“饶你?”于虎冷哼一声,反手又是一鞭,狗鞭直接抽在蒋瑶琴光洁的脚背上。

“哇啊!”蒋瑶琴的左脚猛抽搐了一下,鞭子交叉着蒋瑶琴脚背的青筋抽下,痛的她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蒋瑶琴哭着求饶道,她愿意委曲求全,愿意什么都做,只求饶打!

可是于虎再次反手一鞭,狠狠揍在了蒋瑶琴的脚上,细细的狗鞭鞭哨顺着她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抽了进去,狠狠抽在她的脚背上,之后顺着趾丫打在两个脚趾之间的细肉上。

“啊!”蒋瑶琴哭叫着,“于虎哥,别打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他们都说你喜欢我,你怎么舍得打我啊!”

“这就是老子喜欢你的方式,你喜不喜欢?”于虎狞笑着,又是一鞭,鞭中打在蒋瑶琴的左脚脚背上,前段鞭子绕过她的双脚,鞭哨抡在蒋瑶琴的脚心上,疼的蒋瑶琴一阵哆嗦,柔润的双脚细腻滑嫩,在剧痛之下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皮鞭带着滑腻的汗液在蒋瑶琴细腻的足皮上拧蹭过去,夹棍一条雪腻的足肉都蹭的粉红。

“不要!”蒋瑶琴疼的大叫,“饶了我吧,好疼的!”

“我愿意服侍你,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会,求求你不要打了!”蒋瑶琴哭着说道。

“服侍我?”于虎面色狰狞的凑近了蒋瑶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我当年有欺负过你吗?”

“没有!”蒋瑶琴摇头道。

“啪!”又是一鞭,打在少女的足踝上,在她的小腿道足跟上留下一道粉红的鞭痕,蒋瑶琴的十颗脚趾不断抖动着,白净如若无骨的小脚趾像是蒜瓣般弯曲着,油亮的脚趾甲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没有欺负过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蒋瑶琴只有不断认错。

“啪!——啪啪!”

“啪!噼啪!”可是鞭子还是一下下抽在她脚上。

“哥哥,我愿意服侍你,求求你别打我了!”蒋瑶琴不断用着美人计,她的模样本来就精巧美丽,加上泪眼婆娑,满脸蒲红,细腻的青丝贴在脸上额头,难以言明的诱人。

“当年你把我踢到泥潭里面,那里面有一块尖锐的石笋,刚好插在我的···你现在,想服侍也服侍不了我了!”

说着,于虎后退两步,狠狠的在蒋瑶琴的玉足上又抽了几鞭,摆摆手道,“来呀,给我轮!”

“你混蛋啊!”蒋瑶琴哭着看着于虎,“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啊!”一个接一个的狱卒扑了上来,随手擦去她大腿上的白液,拉住蒋瑶琴的绳子,像是驾驶马车一样,一个个的冲上去······

三月以后。

蒋瑶琴和胡杏儿终于熬到了时间,本以为凌迟处死的时候到了,却意外的被安排到非常整洁的牢房,每天还有请人帮她俩上药,擦洗刑伤。

渐渐地,她们知道了,有一个叫北野鹰的大侠,请了四川巡察使亲临遂宁县,重查自己的案子,要为自己平反!

虽然两女都是乡下的寻常少女,却也知道侠客和官府不两立,这北野鹰大侠是什么来历,竟然能邀请一个省级巡察使翻案?心里自然是怀疑的。

果然,在一个黄昏之后,徐钧再次出现在了大牢之中。

胡杏儿和蒋瑶琴早就被打怕了,见着徐钧,慌忙跪下道,“贱婢再不敢翻供了,求大人饶命啊!”

“真不敢了?”

“不敢了!”蒋瑶琴眼泪就要下来了。

“哼!三日之后就是复审的日子,本官今日来,就是给你们俩加强一下印象!”

说着,两个狱卒扭着蒋瑶琴和胡杏儿便要出去。

“大胆!”

徐钧转头一看,不由得亡魂直冒,说话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四川巡抚张集馨!

张集馨一脸阴沉道,“哼!老夫复审在即,你竟然还敢行此之事,真是丢脸!”说罢转身便走。

徐钧自然不敢再留在这里,只得也带着狱卒走了。

两女逃过一顿好打,心里渐渐升起一丝希望。

重审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两女换上干净的囚服,带上公堂,蒋瑶琴招供较早,刑伤好的快,在人的搀扶下,勉强可以缓步行走,而胡杏儿因为烈女又泼辣,在公堂上受了奇重的夹棍,回到大牢又马上用站刑鞭刑,又分开腿上刑,因此双腿完全不能行走,全靠人架着走,奇怪的是,公堂上没有杀威棍,也没有惊堂木,甚至连审讯台也没有。

公堂的上面只有几把椅子,上首坐着一个颇有威严,五十岁左右的人,一看气势就知道是大官,正是前些日在大牢里救过两女一次的张集馨,右手边的椅子上却是坐着一个少女,美若天仙,同样气度不凡,胡杏儿蒋瑶琴没见过帝女,但是心中的第一反应都是——若是帝王人家的女子也不过如此了吧,只道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女眷来见世面。

地上却跪着一个人,两女见了这人,腿都不由得打颤儿,这人正是遂宁县令徐钧。

张集馨见两女来了,便示意旁边的衙役看座,是四平八稳的大凳子,凳面铺了厚厚的垫子,即使是有刑伤,两女坐下去也不觉得很痛。

张集馨直接道,“本案已经秘密审查完,现在直接宣判。”

“胡杏儿,蒋瑶琴,无罪释放。”

“徐钧,为官不查,讳盗枉法,所幸没有酿成大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命你拿出二十两银子补偿蒋家姑嫂,并将你削去官帽,永不录用!”

“徐钧,老夫如此判你,你可服气?”

“下官心服口服!”徐钧哪敢不服,虽然仕途废了,不过做官这些年,他倒是积累了不少金银俗物和房产,加上收租子,也足够他衣食无忧了。

“胡杏儿,蒋瑶琴,老夫如此决断,你二人可满意吗?”张集馨又问两女。

“满意!满意!”胡杏儿,蒋瑶琴二女但求不死,哪里还有他求!

张集馨轻轻捋了捋胡子,心中不由得有几分得意,有人做官为才,有人为色,而张集馨这种人,钱布够用即可,美女也不贪求过多,为的便是这种替天行道,为民做主的感觉。

冷不丁,旁边传来一声冷笑,张集馨转头一看,却是北野樱,不由得眉头一皱,道,“北野女侠不知道有何高见?”虽然此事二人意思相合,北野负责收集证据,张集馨则是负责平反,但是毕竟一官一盗,张集馨对北野还是不太感冒的。

北野樱又是一声冷笑,缓步走到蒋瑶琴面前,怜惜的拉起蒋瑶琴的一双酥手,那雪白青葱的指头根上,被麻绳,拶子拶过不知道多少次,这种重刑造成的刑伤,伤及骨髓,像是蒋瑶琴,胡杏儿这种寻常女子受了这样的刑法,伤势会跟随一生,一到阴天下雨,便会剧痛不已,这不,都过了月余,北野樱这一拉,蒋瑶琴还是疼的眼泪都掉下来。

“疼吗?”蒋瑶琴不知道北野樱想要做什么,可是公堂之上,刚刚饶的不死,哪里还敢多言,只是低头道,“不疼!”

“咯吱!”北野樱忽然一把将蒋瑶琴的手捏住。

“啊!”蒋瑶琴顿时惨呼一声,几乎疼的昏死过去,下一刻,却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心传到身体各处,蒋瑶琴虽然是乡下少女,却瞬间明白,北野樱这一捏看似粗暴,其实是用很高明的内家功夫帮自己正骨,消除瘀伤。

“你可知道我是谁?”北野樱柔声问。

张集馨冷哼一声,也不做声,虽然他不知道北野樱想做什么,可是也知道这是个动辄屠戮万人的杀神,还是别吭声的好。

蒋瑶琴摇摇头。

“我叫北野樱!”

“啊!恩公!”蒋瑶琴惊呼一声,又意识到不对,她一直听说有个叫北野鹰(她们一直以为是个男人)的人请大官帮自己翻案,今日才得见真人,又忽觉不对。

“你叫我北野姐姐就好。”

“北野姐姐!”蒋瑶琴看着这个一脸英气,宛若天人的女子,一时间心中的无数苦楚,委屈,似乎都想要倾诉给她听,可是眼泪却不止的流下来!

“你真的满意吗,对于这个判决,你满意吗?”

“我!我!”蒋瑶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大哭起来,她不敢说不满意,但是她怎能满意,公堂上的屈打成招,大牢里的日日夜夜,动辄被人鞭打上刑,她只是一个良家少女,年芳十七,却被人冤枉,受了无尽酷刑,清白都不由己,面临凌迟处死!翻案之后,罪魁祸首只是轻飘飘一句削官查办就了事,她怎能满意!怎能服气!

北野樱拿起蒋瑶琴的手,往地上一按,地面居然瞬间龟裂开来。

“我传你功力,你现在能开碑裂石,生撕虎狼,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我!”蒋瑶琴颤抖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可是她毕竟是一个良家少女,她今日报仇雪恨,可是来日如何呢?

“给我力量!北野大侠,求求你给我力量!”胡杏儿忽然挣扎着从凳子上掉下来,之后奋力爬向北野樱,她扭头看向蒋瑶琴,道,“你怎能甘心,我不甘心,学文死了,我在大牢里赤身露体,失身多人,生无可恋,盗贼还逍遥法外,徐家势大,以后也未必饶了我们,不如拼个痛快!!”

北野樱看着胡杏儿眼前一亮,将真气渡了过去,胡杏儿得了力量,强忍着刑伤,奋力扑向徐钧。

“大人救我!!”徐钧知道,张集馨能成为四川巡察使至少是二流以上高手,可是徐钧本就咎由自取,九死莫赎,张集馨碍于法度,最终只能判他永不录用,此时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哪里敢在北野樱这杀神面前出手,胡杏儿一下子就将徐钧按倒在地,一把就将他的喉咙撕开了!

“好!”北野樱点头赞许道,“你二人,从此就跟着我吧,成为我的侍剑!那大盗我必亲自捉了来任你们处置,这徐钧鱼肉乡里,为了自己的乌沙不惜将两个无辜少女判处凌迟,想必平时也作恶多端,家小也留置不得!你二人随我杀到他家里去!”

“北野女侠!”张集馨硬着头皮道,“徐钧再坏,其人已死,何必祸及家人呢?”

北野樱冷笑一声,“你是清官,我不理你!”说着,卷着胡杏儿和蒋瑶琴直冲徐钧家中而去。

从进门开始,见人就杀,连男女老少,老幼妇孺,甚至家丁女仆,笼中的鸡犬都不放过。

张集馨竟跟而来,可是北野樱放出厉鬼分身,张集馨根本没法阻止她杀人,最后,张集馨抱住了一个婴孩,将那孩子环在自己怀中道,“北野女侠,你怕后患无穷,一个婴孩总没有关系了吧!他什么也不知道啊!”

北野樱上前一步,一掌按向张集馨。

张集馨闭上眼睛,抱着孩子蹲下,用自己的全身护住这个孩子,只觉得一只肉掌碰在自己的背上,力量穿过他的身体,在他的身前爆开,张集馨以为必死无疑,可是一低头,那孩子已经不哭了。

“隔山打击,又有什么难了?”北野樱轻笑一声,“清官太少,我还要留你为民除害呢!”

说罢,北野樱就要扬长而去,却忽觉一股浩然正气从千米之外传来,下一刻已经到了跟前,白玉般的柔掌却带着钧天之力,对着北野樱压下来。

“谁!”北野樱如临大敌,全身鬼气都缠绕周身,玉手变成青黑之色,一掌向着来敌的方向轰了过去!

“喝!”两掌相接,北野樱身上的紫青鬼气层层剥落露出北野樱雪缎般的手臂。

浩瀚的白玉掌力带着似乎带着无穷无尽的威力盖了下去,将北野樱镇压直至屈膝半跪。

北野樱扬起头,怒视上方,宁死也不低一下头。

那玉掌明显缓了一下,悦耳的女声响起,“北野樱,贪图钱财的官员杀便杀了,何故连襁褓中的婴孩也不放过啊?”

“你是谁,凭什么问我?”

“李雪。”

“玉掌镇三江,我输的不冤,我既然败了,就对你解释,忠良之后无奸佞,贪图钱财的官员后代少良人,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好坏,你不会不懂吧?”

“你太偏激了!”李雪摇摇头。

“你说我太偏激,你出身剑阁,高高在上,你可去过地狱,你知道我经历曾过了什么?”北野樱倔强的看着李雪。

李雪摇摇头道,“你不服?”

北野樱高昂脖子,盯着李雪,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李雪赞许的看了张集馨一眼道,“近期有恶人中伤你,我已经安排剑阁清理,你安心做你的清官,少金帛,剑阁给你送,一切障碍,剑阁扫清!”

说罢,卷着北野樱,蒋瑶琴和胡杏儿离去。

外传·北野篇(完结)

PS:无sp,仅卖弄风骚,无病呻吟。

北风卷地,乱石嶙峋,北野樱和李雪各站一角。

同样的剑,不同的剑客。

“杀!”两人都是绝顶的高手,不用内力,不用鬼气,单凭剑术对拼。

李雪是江湖帝女,不但是剑阁的顺位传人,更是传说中大神门惊雪门的地上行者。

北野樱,蛮荒公主,从小跟随父亲,叱咤蛮荒和神州江湖百年的不败战神,刀神北野狂刀。

剑尖相较,剑脊相撞。

一黑一白,相交错身之间,两把细剑已经互相碰撞十余次。

两人犹如鸿起雁落,交错之后,便各自落在对面的石笋上。

短暂的接招之后,两人便都明白,李雪的功力虽然远胜北野,但是剑术却不相伯仲。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做了同样决定,画风一转,剑路大变,若说刚才是唯美的仙子对决,犹如泼墨的山水画。

那么现在就是两个常年征战沙场的铁血战士,犹如金戈铁马,气崩天云。

李雪虽然不施加内力,剑锋却犹如夹着堂堂正正之气,大开大合,不躲不闪。北野的剑路狂野,剑走偏锋,出剑走平,到眼前之时已经是偏斜,晦涩难躲。

李雪索性不躲不闪,北野也是以硬碰硬,两剑有时相碰撞,更多的时候是一剑换一剑,一伤换一伤,不多时,两女便袍带尽是血。

北野蛮荒女子打扮,细辫斜编在额前,皮衣短裙,大腿修长健美,纤细却强有力的小腿绑着绣着紫金线的黑色绑腿,赤足凉鞋。她肩头,手臂上全身剑痕,因为约定了不能用真气,自然也是不能用真气封锁穴道,她任由鲜血顺着伤口留下。

李雪穿着白衣布鞋,上面轻轻点缀几株寒梅,腰间的束带鎏了两条金边,因为堂正出剑,又不躲闪,她身上的剑伤比北野更多。

天色渐暗,两女已经全都打不动了,她们的脸上,脖子,肩膀,手臂,到处都是剑痕,血几乎将她们全身都浸透了,两女都是拄着剑站立,全凭一股意志。

她们都是骄傲到了极点的女子,是真正的女中豪杰,有帝临天下资质的女子,她们剑路虽然不同,却不约而同的避开了鼻眼要害,也不用封喉断指的狠辣招式,两个完全不在同样环境下成长的人,选择却惊人的相似。

北野忽然轻笑,“这一次我心服口服。”意志再强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失血过多的身体,手上一松,整个人从石笋上滑落下去,立即便有一个女子从暗处冲过来,接下了北野樱,正是南宫竹。

李雪尚有余力,运起真气,封住流血的穴道,看着昏迷过去的北野樱问南宫竹道,“你觉得她怎样。”

南宫竹道,“狼的狂野,狮子般的雄心,鹰的意志,她整个人就是野性的集合。”

“嗯!”李雪点头,“这是一个跟我有着同等资质的人,若是从小在剑阁成长,用同样的神药锻体塑脉,总有一天,她也能帝临天下,不过从今天开始,剑阁将会全力培养她,十年之内,步入天道!”

南宫竹点点头,抱着北野掠过悬崖古树,去往剑阁总坛方向,冷风吹过,北野樱忽然睁眼,远远看见一座山峰上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眼如星芒,眉若剑炬,两人的眼神相对,几乎是同时开口,唇语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永别了,我的初恋。”

(北野篇全剧终)

后PS:下回预告:上官短篇,敬请期待。

明月篇还得等等,最近没有手感,文贤篇凑凑数

陈文贤篇

(上)含冤受诬罪公堂

玉贤悲泣熬黑狱

道光年间,刑法严酷,只要有人告发,立刻就会被捉拿归案,若证据齐全,直接上刑下狱,若证据不全,则会拷打一番,三天之后还未搜集全证据,就只好释放。

江南平安镇陈家的小女儿陈玉贤,年方19,虽然不算倾国倾城,在平安镇这小村镇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她身段优美,腰肢纤细,双腿细长,足心圆润,加上年纪轻轻,平常劳作肌肤略黑,显得健康,就更有几分动人韵味,平日里,陈玉贤清纯可爱,很讨大家喜欢,镇里人都亲切的叫她小玉儿。

镇北于家和镇东隋家的公子都看上了小玉儿,派人下聘,但是小玉儿只倾心于家公子,对隋家不假以颜色。

于是隋公子去县衙,告发小玉儿私通。

未婚私通,是大罪,不但会下狱三年,还会判处骑木马游街。

这天,小玉儿正在溪边浣足洗衣,被几个膀大腰圆的衙役绑了送进公堂。

小玉儿脚上还淋漓着水,就赤脚进了公堂,在威武的喝声中,小玉儿心惊肉跳地跪了下去,娇弱的身躯都微微颤抖。

“下跪何人。”

“贱婢小玉儿!”这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惊吓,上半身都趴在了地上。

“小玉儿,有人告你私通之罪,你有招无招!”堂上老爷威严的呵斥声传来。

“贱妾冤枉!”小玉儿吓得瑟瑟发抖,不住磕头。

“竟敢叫冤,看来你是屁股痒痒想挨板子了!”

“大人开恩哪!”小玉儿带着哭腔说。

“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这私通之罪,认是不认!

“大人,贱婢真的没有私通,冤枉难招!”

“哼!这么小的腚,还敢叫冤难招,看我不动刑法,你是不知道厉害!”

原来,在当地有一个传统,就是腚大的女子比较彪悍泼辣,即使上百板子抽在大腚上,也能咬牙挺住,即使犯了罪责也往往熬刑不供,而腚小的女子则比较温婉娇弱,几板子下去,就痛哭流涕,不管有没有罪都会跪地求饶,屈打成招,所以很多腚小的女子即使被诬陷定罪,也往往尽快承认,免得遭受太多酷刑。

“大人,贱妾真是冤枉!”小玉儿虽然知道自己腚小皮肉娇柔,但是却不愿受此不白之冤。

“左右,给我去了这刁妇的下衣,先抽二十个小板子!让她招的容易些!”

“大人!不要啊!”

“大人,贱妾冤枉!”

“大人求求你不要打我!”小玉儿还在求饶着,几个彪形大汉已经一把将她掼在地上,撕拉一声将小衣剥去了,小玉儿虽然皮肤略黑,但是臀瓣经常藏在衣裤里面,却是雪嫩白皙,只见衙役抡起一尺长的竹板,对着小玉儿那雪白的腚尖上狠狠揍下去。

“大人啊————啊!”小玉儿一声大人才叫了一半,臀尖就传来刀割一样的疼痛,疼的这个小姑娘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啊!”

“·····”才两下,小玉儿就一歪头,昏死过去。

“真是不禁打,来呀,泼醒了!

一瓢冷水浇在小玉儿头脸上,小姑娘立刻就惊醒了。

“大人!呜呜呜······

“还有十八记板子,小玉儿,你若招了,本官就饶了你这顿打,如若不招,就是个刁蛮泼辣女子,要再打!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小腚,能不能禁得住!

小玉儿挨了板子,泼了水,却清醒了几分,哀哀怯怯地说道,“大人,请容奴家细细禀告。”

“你且说来!”

“奴家并非刁蛮泼辣女子,而是再有一月,就是奴家大婚,要归适城北于家为妾,如果此前被定罪私通,就要下狱三年,还要处以妇刑,不但大婚之日无法行房说不定还会被退婚,于家面子上也需不好看。”

“若是得于家垂怜没有退婚,进了门为妾之后,因为是戴罪之身也少不了三天两头一次家法难挨,因此熬刑难招,求大人体谅。

小玉儿略同诗书,算是个聪慧女子,这番话说的本来是很得体的,但是却不知道县官与于家素有间隙,在县令耳中听来,这番话,明明显示在拿于家压自己。

念及此处,县令冷冷一笑,说,“如果你是冤枉的,那就慢慢熬来,这三天的刑法,未必好受!

“把剩下的十八记板子打完,押回大牢里去。”

“大人开恩啊!”小玉儿心里未尝就没有用于家未来的二少奶奶的身份压县令的,可惜没想到县令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别说是未来的二少奶奶,就算是当下的大少奶奶犯在县令手里,怕是也少不了一顿好打。

“啪!”

“啪!”

“啪啪!”

“啪啪啪!”

“啊····”

挨了四十个小板子,小玉儿痛得满脸通红,汗流直下,被一群衙役半拽半拉,带回大牢,按律法,女子每日受刑不得超过两次,四十小板子算是一次,本来县令还要打第二次,不过心里一动,竟然放过了她。

小玉儿被押进大牢,被关进一个独立的牢房,进门的时候,门口有一小摊油,小玉儿一不留神才上一脚,不过很快这些油就都挥发掉了,小玉儿觉得挺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地上干干净净的,就是光着脚丫有点冷凉,刚才踩到油的脚心有点腻腻的,还好床铺上铺着干爽的草垫,这个牢房的待遇,可算是很好的了。

小玉儿趴在床上,慢慢揉着自己红肿的屁股,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美好的梦,梦见于家公子将自己从大牢里接走了,之后就是完婚,洞房,于公子在自己身上卖力地驰骋播种,玉儿则发出满足的呻吟······

“呼呼呼!”

隋公子喘着粗气,从小玉儿身上爬起来,擦掉下身的血水,回头对县令说,“堂哥,这小娘们果然是个处女,下面可真紧致啊!你也来爽爽吧!真不像是十九岁的,跟我上次玩的那个十六岁的小萝莉也差不多了。”

“切,你自己玩吧,我可没这爱好,抓紧完事,我还得给你擦屁股呢!”

“我再来一炮······”

半个小时以后,隋公子爬起来,在小玉儿伤痕累累的小腚上甩甩下身的浓汁,提上裤子,看着床上扭动的娇弱少女,隋公子邪邪笑了一下,说,“这印度神油真好用,这丫头完全不知道就被我上了。”

隋公子的眼神忽然落在小玉儿的脚丫上,这是一对少女的天足,嫩如雪泥,白若玉膏,足心红润像是渡了一层琉璃,隋公子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又拿着她的双脚为自己服务了一次。

“快滚吧,剩下的交给我了。”县令没好气的骂道。

“堂哥,你说的哦,一定要帮我,判这小娘炮下狱三年,到时候我天天干她,用皮鞭抽她的下面,竟敢不接本公子的聘礼,叫本公子没面子!”

隋公子出去后,一个狱医走进来,在县令的指引下,将小玉儿裆部的处女膜碎片,桃源之中留下的污秽阴血都清理干净,又用特制的药水清理消肿消毒,再在两片小唇上涂了一种特制的药汁,使她的下身颜色变得暗淡下来。

次日,小玉儿醒来,完全没有被开苞的感觉,只是臀腿疼的像是剥了层皮。

熬到上午的时候,再次升堂,小玉儿再次赤着小脚,跪在县官面前。

“小玉儿,昨日本官饶了你一顿屁股板子,是念在你年少不懂事,若是今天还熬刑不招,可就要上大刑了!

小玉儿一听要上大刑,吓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哭着嚷求道,“大人,小女子是冤枉的呀!”

“给我夹手指!”县令一声令下,几个衙役饿虎般扑上去,按住了小玉儿,逼迫着她将双手手心相对抬起,手腕拧到九十度,指丫叉开。

将拶子套了上去。

这套拶子六根红木条组成,每一个都有两根筷子粗,两头圆圆的,中间刻成锯齿形,两个衙役在两边一收,小玉儿的心都锁紧了,但是拶刑没有马上降临。

只是牢牢套住而已。

小玉儿以为县令法外开恩,疑惑地抬头看着县令。

县令“啪!”的一拍惊堂木,“小玉儿,本府念你年幼无知,再给你一次机会,招出私通之人和私通经过,可以饶了这顿大刑,否则拶子一收,停都停不下来!”

按律,为了避免犯人在刑讯过程中为了逃刑,中途是不准招供的,即使在刑讯的过程中招供,也要将刑罚用满才能停止,比如拶子拶下去,不把小玉儿的双手拶到鲜血淋漓昏死过去,是不会终止的。

而小玉儿匆匆入狱,没有给行刑的衙役任何打点,那么受拶的时候,少不得还要被延长挨拶的时间,多受许多痛楚!

在某个瞬间,小玉儿几乎就要屈服了,但是恍惚中,想起于公子充满爱意的脸,她就从心底浮起一股意志,像是一个女侠,又像是慷慨就义的女烈那样仰起头,坚定地说,“民女冤枉!”

“好好好!”县令没想到这个女子如此意志,不怒反笑,他也知道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今天他到想要试试,这个力量是不是能让小玉儿这水葱般白皙的手指头抗住拶子的碾压!

县令深深给了衙役一个眼神,意在叫他们拉长刑讯时间,好好碾磨这个坚强女子,衙役得令,猛地一收绳子!

就算小玉儿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有忍住惨呼一声,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双手冰凉毫无血色,全身的血几乎都要涌到头和脚上去。

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可是这几个衙役都是刑讯的老手了,不知道细细研磨打熬,驯服了多少贞洁烈女的狠角色,一见到小玉儿的神态,就知道她快受不了了,手下顿时一送,小玉儿顿时一个哆嗦,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额头处更是有汗珠湿哒哒地顺着鬓角淌下来。

只是她才刚刚缓一缓,就又是一阵剧痛从指尖传来,这一次不是像最初那样尖锐,骤然的剧痛,而是一阵一阵的阵痛,钝刀割肉一样,痛彻心扉,却想要昏死都是一一种奢望!

只见两个衙役用持续的力道绷紧拶绳,之后缓慢地左右捻动绳子,每两个拶棍就在小玉儿水葱般的小手上研磨,一丝丝的血水从指丫间渗透出来。

见小玉儿如此坚强能熬刑,县令又是冷笑一声道:“给我将她的脚趾头也夹起来!

女子的脚趾娇嫩柔弱,加上公堂之上,大庭广众之下光着本就已经羞臊到了极致,若是再被几个男衙役拿捏起来把玩上刑,那女子的贞操可真都没有了!!

“慢着大人!我不可能何人私通,因为贱妾还是处女啊!”小玉儿哭着道。

“稳婆来给她验身!”

几个衙役架着小玉儿将她拉到偏房去验了下身,稳婆回来报告道:“禀告大人,此女不是处女了,

“你们说谎!”小玉儿只道是众人诬陷自己。

按照律法规定,此时可以当庭露出下身,让大众作为验身!

以免被稳婆陷害,做了假证,含冤受罚!

如果她当庭露出下身,虽然羞耻却可以免去回狱里遭刑,能够当庭释放!

念及此处,小玉儿大喊一声,“民女要求当场验身!”

“哼哼!”县令冷笑一声,“准了!”他就等着这一出呢,没想到小玉儿这么快就掉进陷阱里了······

大群的民众走进堂上,小玉儿劈开大腿,艰难地分开柔唇!害羞道,“父老乡亲们,玉儿真的是冤枉的呀!求求你们做做证!”

“草!”

“都黑了啊!”

“骚货!”

“贱人!”

“不知道被多少人干了,本来还以为这丫头平时挺清纯的,没想到这样!”

众人议论纷纷。

这一连串的打击吧小玉儿弄蒙了!

“小玉儿,你还有什么话说!”县令冷笑一声。

“我不招!我没有私通啊!”小玉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众人看了自己的下身之后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徒劳的叫喊着。

“脚趾头给我夹起来!”县令一拍惊堂木。

“什么!”小玉儿还未来得及反应,几个衙役冲上来,将小玉儿按倒在地,双脚的脚腕拴在一起略微抬起吊在公堂的房梁上,一双柔顺滑溜的脚心便正对着天棚,十个秀气俏皮的脚趾头微微颤抖着,只见小玉儿的拇趾修长,微微扣起,其余的脚趾秀美纤细柔若无骨,也都微微弯曲着,尤其是两边的小脚趾,像是打磨抛光的弯形玉片扣在脚掌边缘,纤小的脚趾甲散发着透亮的油光。

衙役将拶子取了来,一个个将小玉儿的脚趾头套紧拶棍之中。

“啊啊!!!!!!疼死我了啊!!!!!!”随着衙役的绷紧绳索,少女便是一声惨嚎。

“快招!

“贱婢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小玉儿双臂被反绑,双脚吊起来用拶子狠拶,不由得在地上不断扭动着身子惨叫。

“啊!啊!啊!”她喊一声冤枉,行刑的衙役反而加一层力道脚趾头比手指头更加敏感难熬刑,小玉儿痛的几欲昏死。

“给我抽这贱婢的浪蹄子!再打二十大板!”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又有两个衙役拿着黑色的檀木戒尺上前,拶子紧紧拶住小玉儿的脚趾头,加上脚腕的绳索绑缚,使得她的双足在极其有限的空间之内颤抖着。

脚心自然也是平平的冲着上面,那两个衙役抡起戒尺,对着小玉儿的脚心便是狠揍,衙役是膀大腰圆,小玉儿则是软香温玉,衙役的双手双臂盘龙虬枝,而小玉儿的一双脚丫小腿则是秀美俏丽,打人的戒尺是黑红粗糙,受刑的足心则是银白如缎。

两条戒尺一左一右,上下挥舞不停,每一记都带着惨厉的破风之声,接着便是皮肉开绽的噼啪声和小玉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紧接着又上了两个衙役,将小玉儿的下裤去了,抡起板子也一记记的抽打了起来,一直将陈玉贤抽到昏迷过去。

“给我带回狱里去!明日继续审理!”县令知道在堂上也审不出什么结果,便挥挥手,命人将她拉到大牢里去了。

“哇啊!”

“呜呜不要了!”一声惨叫一声泣!

陈玉贤跪在草席上面,全身的衣服都剥掉了,丢在了一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脚脚腕也用绳子扎紧了,两个狱卒按住了她的香肩,即让她跪直了挣脱不开刑罚,又架着让她不至于熬刑不过倒下去。

另一个狱卒手拿着一根蜡烛,火红的蜡泪不断沿着陈玉贤光洁的脊背滴落,之后沿着她纤瘦的脊椎凹线滑落到臀沟之中,这可不是窑中玩乐用的低温蜡烛,而是货真价实的羊油蜡烛,蜡泪从女子的肩背一直滑落到臀沟都不会凝结,之后在她的下身汇集成垂线状。

“啊!”

陈玉贤的身子像是抽搐般扭动着,口中不断喊着“不要!不要!”

“那你倒是招供啊!”狱卒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有私通,我没有!”陈玉贤悲从中来,她自幼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姐姐,本来姐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泼辣,陈家无人敢惹,可是自从姐姐出嫁外乡之后,就总有登徒浪子来家中骚扰,还好她与于公子好了之后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可是还是没想到这个事情被人翻出来,拿来诬告她私通,受这无妄的刑罚,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本是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却被诬陷以至于在这黑牢里赤身露体,被这些粗鄙的狱卒肆意上刑欺凌。想到这,陈玉贤哭的更加悲伤了。

“还敢叫屈,我看是打的轻了,来呀,让陈家小姐尝尝猴儿上树的滋味儿!”大牢里有许多狱卒们自己发明的刑罚,比之公堂上的大刑更加没有天理,却还喜欢起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只见两个狱卒从木盒之中取出了鱼钩,揪着陈玉贤的乳尖,将两根鱼钩对着刺了进去!

“啊啊!”陈玉贤惨叫两声,到底有多疼,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了,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被剧痛和恐惧淹没!两个狱卒给鱼钩拴上鱼线,绑在一根粗粗的吊绳上面。

紧接着,一个狱卒拉起绳索,慢慢将绳子吊高!

陈玉贤慌忙站起来,如果任凭这绳子吊起,她的乳尖都会被钩子挑开的!

可是她的一双玉足被人上了拶刑,脚心也被戒尺抽得红肿,加上双脚脚腕被绳子缠住,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还好这时候一个狱卒开善心,将她双手手腕的绳子解开了。

绳子继续吊高,鱼钩扯着小玉儿的乳尖,将她的一对小笼包都吊高起来。

“不啊!”陈玉贤只得双手抓住绳索,可是那拉绳子的狱卒极有力气,陈玉贤整个人都被拉的吊起来!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道刑罚叫猴儿上树了,她细嫩的双手根本把不住绳索,只得不断的双手交替向上爬行,以免钩子将自己的乳尖豁开,双脚疼的直发抖,完全用不上力气!

“啪!”身后忽然传来破风之声,紧接着就是皮鞭落在陈玉贤腰上的声音。

“哇啊!”陈玉贤惨叫一声,腰部用力,两个深深的美人窝从腰椎两边出现。

“啪啪!”又是持续的皮鞭抽打。

“招不招!说!你跟谁私通?”

“我没有!我没有啊!”陈玉贤摇着头拼命否认。

“给我烙铁!”一个狱卒接过同伴从火炉里面抽出来的烙铁,在冷水里面沾了一下,一把按在陈玉贤的两腿之间!

“哇啊————————”这十九岁的少女哪里经受过这等折磨!疯狂的哭号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了麻绳,可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剧烈,便器已经忍不出淋出了尿来,尿液呲在烙铁上,冒出一阵阵白烟!最后她终于双手一松,整个人昏死过去。

好在鱼钩上面栓的是活扣,她的乳尖并未被豁开。

“哗啦!”一盆冷水浇在陈玉贤的脸上,少女从昏迷中醒来,模模糊糊中见一个狱卒正拨弄着自己的下身,另一手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

“不要!不要啊!”陈玉贤完全崩溃了,“我招了!我招啊!”

“那就说吧!”

“我有罪,我是私通,我···我···”陈玉贤本来想说是跟于正私通,不过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连累情郎,便说,“我不知道是谁,天太黑了,他来了,我们就私通,就私通···”她实在是未经人事,不知道如何描述这个过程,只能重复着承认自己私通的事情。

“明天若敢翻供,就以说谎罪,可以再逮捕你三天,到时候,每天这样将你吊起来,还用烙铁烫你!!”

“贱妾不敢了!贱妾愿招了!”小玉儿使劲的摇头,双目乞求地盯着那个狱卒,希望他相信自己是真的不敢翻供了。

当夜,大牢。

“于公子,咱们海誓山盟,你可不能不信任我啊!

“嗯,我自然相信你是被陷害的,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吧!”说话的年轻男子正是于家的公子于正。

“···什么···”陈玉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于正,她没想到之前一直对自己温文尔雅的于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小玉儿犹豫了片刻,不过这几天来时不时就被人剥了裤裙来打光屁股,少女的羞耻心已经没有那么重了,加之想要急于给情郎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也只得如此,便咬咬牙道,“好吧!”说着,她便转过身去,慢慢褪下了囚裤。

看着小玉儿板花累累的臀瓣,于正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一丝怜惜,道,“你且转过身来,你这样,我怎么看的到?”

小玉儿咬着牙关,跪下去,之后慢慢翻转过啦,艰难的分开双脚,她下身被烙铁烫过,分开双脚,十分疼痛。

于正走过去,见小玉儿的下身被烫的阴毛零落,大腿内侧和桃源凸起处都有些水泡,心中不由得有些烦躁,加之他也知道大牢里面的黑暗,心知小玉儿必定被多次去衣上刑,也就更加嫌弃,不过自己已经开口叫她去衣自己亲自验明正身,也只得忍着凑近,分开她的外唇。

“怎么样,于公子,我是被陷害的吧!”虽然小玉儿这几日被去衣上刑,不过这样近距离的让一个男子拨弄自己的下身还是第一次,小玉儿羞臊的满脸通红,小声问着情郎。

“被陷害!?”于正忽然爆喝一声,“跪下!”

小玉儿吓了一跳,猛然趴着,“噗通”一声跪下来。

“含进去!”于正恶狠狠的将自己的裤子去了,一根巨大的怒龙拍在小玉儿的脸上。

“于公子,我可以用下边!”小玉儿被吓坏了,半响才反应道。

“用嘴巴!”

“···是···”她不知道如何做才能挽回于正的欢心,只能任求任予。

于正狠狠抓住小玉儿的头发,怒龙使劲的在她的口中

“咕噜,咕噜····”

“还敢说自己冤枉,你小唇都变成紫黑的了,千人轮万人操的破烂,于正随手拎起一条皮鞭,在小玉儿的蓬门花心上狠狠抽打着。

小玉儿强忍着剧痛,努力吞咽于正粗大的家伙,希望能得到原谅······

次日,隋公子悠悠走进牢房,几个衙役架起小玉儿,令她对着隋公子跪好了,隋公子看着陈玉贤道,按律三日后要判你公堂当众鞭打下身三十,骑着木驴游街,这三日则要附加刑罚板责胸部一百,说着对着一个狱卒摆摆手,那狱卒狞笑一声,上前将陈玉贤的衣领拉下来,将她的双峰托起,拿着一条小板子,对着她娇俏的乳尖,狠狠抽打了下去!

而此时牢门外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穿着蓝色碎花的布衣,脚穿一双绣鞋,手里提着一个饭盒。略微挺着肚皮,看面相,与小玉儿有七分相似,不过年龄略大几分,露出的秀脸脖颈,酥手脚背都十分白皙,显然是夫家比较富庶,从不需要下地劳作。她脸略带一点婴儿肥,略带讨好的笑着对守门的狱卒道,“哥哥,奴家的妹妹在牢里受苦,奴家想要送些吃食进去,您看可否方便啊!”

那狱卒居高临下扫了女子一眼道,“你妹妹是谁啊!”

“家妹陈玉贤。”

“哦,小玉儿啊,她可是重罪,未婚私通,这会儿正在里面受罚呢,你呀,还是别进去看了,眼不见心不烦啊!”

“啊!什么!受罚!”一听自己从小最宠溺的妹妹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受罚,女子心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急忙拿了几块碎银子到哪狱卒手中道,“哥哥,这大牢里的规矩,奴家也略知一二,自从奴家出嫁,家中就只剩下家妹一人,没人打点一二,在牢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她现在在受苦,我这做姐姐的恨不能以身代之,只求你放我进去。”

“以身代之?”那狱卒收了银子,还在女子的手背上捏揉了几下,占足了便宜,用鼻孔看着女子冷哼一声,“你倒是个讲究姐妹情分的,不过等真的以身代之的时候,怕是就没这么刚烈了。进去吧!”

“多谢!多谢!”女子也不顾及许多,提着盒子便进了大牢。

还没走几步,便听见一声凄惨的叫声,这声音虽然有些变声,但是常年在一起,女子自然一下便分辨出那正是自己亲么妹受罚的惨叫,她慌忙向前跑了几步,只见自己的妹妹陈玉贤跪在冰冷粗糙的地板上,两个狱卒将陈玉贤反手按住,妹妹的上衣被脱到肚脐下面,一对刚刚含苞待放的酥胸都露在外面,另一个狱卒正拿着小板子一下下的抽。

待续······

你大爷.还印度神油!内容来自手机版】

很跳戏吧

终于更新了,去国度看了你的文章,感觉跟这不是一个档次啊,是没。好好写么顶!内容来自手机版】

嗯,很早期的作品,人物不鲜活,所以没感觉吧

(中)代妹受刑泣壮烈

贪墨沉冤难昭雪

“住手!”陈文贤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厉声喝道!

两个狱卒抽的正起劲,冷不丁听见这声厉喝,差点将手里的板子都扔掉了。

旁边的隋家公子也是一个机灵,慌忙站起身来。

“小隋子,你胆子肥了,连我妹妹都敢打!”陈文贤秀眉一竖,瞪着旁边的隋家公子怒骂道。

几个打手狱卒见隋公子不吭声,也不知面前这少妇是什么来头,顿时也都停下了手,陈文贤便上前一步,一把将几个狱卒都推了开来,给妹妹穿好衣服,陈玉贤疼的捂住自己的胸部,不停的哭着叫着“姐姐!姐姐!”

“文贤姐!”隋公子赔着笑脸,笑嘻嘻的看着她。

这个少妇虽然穿着布衣,却有着寻常百姓家女子没有的傲气和冷骄气质,这些年外嫁为人妇,似乎磨掉了她一些当年的棱角,却更显典雅和冷傲,此时见了自己妹妹受罚,所展现出来的逼人气势也更胜往昔。

陈文贤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她上唇略薄,下唇微厚,虽未笑,嘴角已经是两个小酒窝。剑眉细长,双目黑亮有神,定定看着隋公子,她自幼便是冷傲,犹若平民中的公主,隋公子虽然自知一切尽在掌握,存了一些戏耍的心态,但是看着陈文贤的眼睛,还是有些心虚。

隋公子拱手道,“文贤姐,令妹被判了官刑,在下负责监刑,自然不敢懈怠。”

陈文贤摇头道,“我的妹妹我自己知道,必然是受了冤枉,咱们从小都在一起长大,玉贤是怎样的性子为人,你又何尝不知?”

隋公子心里冷笑一下,心想,自然是受了冤枉,因为冤枉她的人,正是我,不过这话却不能明着说出来,只是拱手道,“文贤姐,冤不冤枉,咱们平头百姓说了不算,那是县令老爷说了算,咱们相交一场,我劝你这话还是不要再提了,不然老爷判你个不敬之罪也是无可厚非。”

陈文贤本就性子傲娇,不喜多言,此时被隋公子冠冕堂皇的一怼,竟不知如何接话。

隋公子又道,“文贤姐,你是来探监的,按律呢我也不能不让你进来,还望你离远一点,不要影响我们处罚犯人!”

陈文贤摇头道,“隋公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真忍心这样刑责我妹妹,还让我在一旁看着吗!”

隋公子心里冷笑一声,刚才还叫小隋子,这会儿就变成隋公子了,没想到这么傲娇的一个女子也是有在言语上服软的一日,表面上则说道,“小弟也做不了主,又或者你还是先出去,等责罚完了再进来?”

陈文贤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妹妹,挺起胸脯道,“隋公子,文贤愿意以身代受刑罚!”

隋公子早就等着她这一出呢,扫了一眼陈文贤明显更加丰满隆起的胸脯假惺惺道,“恐怕不行啊,文贤姐,你这怀着身孕,按律是不能代受的。”

“阿隋!”文贤上前一步,拉住隋公子的手臂,咬咬牙,还是出口道,“你知道我的性子,从不求人的,这一次,算是我求求你,还有多少记板子,便让我替我妹妹受刑吧!她自幼身子娇弱怕是经受不起。”

隋公子又要摇头,旁边的一个狱卒道,“老大,难得姐妹情深,你何必如此无情呢,我记得之前狱长大人曾经规定若是姐妹血亲,即使是有孕,可以以身代受。”

“住口!”隋公子发怒的吼了一声。

那狱卒耸耸肩膀不说话了。

陈文贤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是说有这个规定对吗?”

她转头看向隋公子道,“阿隋,我不知道之前有哪里得罪过你,但是今天文贤给你跪下了,求你准我代我妹妹受罚!”

说着,陈文贤双膝一软,跪在了隋公子面前。

隋公子假装上前一步,双手拉着她的手臂,要将她扶起来,可是陈文贤是真的要跪,自然用力往下沉,而隋公子也没用多大劲扶,自然是扶不起。

看着陈文贤这高傲的身子,纤细柔弱的膝盖落在地面上,隋公子有种莫名的兴奋,他假装长叹一声,故作怜惜的模样道,“文贤姐,你比我也大不两岁,但是小弟自幼便很仰慕敬重你,觉得你巾帼不让须眉,虽然生在百姓家,却有种公主般的优雅气质,既然事已至此,我便直说了,按律,亲姐妹的确可以以身代受刑罚,不过要加重两倍,令加额外的责罚,按照玉贤的罪责,你要先裸着上身以竹尺责双乳一百,再去了下裤,刑板责臀一百,另坐木驴,鞭责腰臀一百,这三百记下来,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受这个罪了!”

陈文贤双手攥拳,事已至此,她那里还听不出这隋公子就是要变着花样的折腾自己,还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可是亲妹在他的手心里面攥着,陈文贤就是心里再恶心,也得咬着牙陪着他演这出戏,若是自己转身就走了,那这隋公子指不定怎么折腾妹妹。

念及此处,陈文贤咬牙道,“好,我接受!”

隋公子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本公子便成全你们姐妹情深!来呀,帮文贤小姐去衣!”

两个狱卒立即上前,将陈玉贤拖到一旁,把陈文贤抓到牢房中间的草席上,令她跪下去,将她的双臂反拧到身后按住肩臂。

另一个则将她的衣襟揭开,剥向两侧,露出里面浅粉色的肚兜来。

“想不到平日傲娇高冷的文贤姐还有这么少女心的一面啊!?”隋公子微笑一声,既然事情做到这一步,隋公子自然也不必继续惺惺作态,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陈文贤全身微微颤抖,已经无暇去顾忌隋公子说了什么,虽然已经嫁做人妇,可是却更知羞耻之心,此时被去了外衣,香肩全露,酥胸半裸,心中的羞臊和恐惧已经占满!

那狱卒揭开她的外衣,不做停顿,直接继续把手放在她的脖颈下面,只往下一撕,便将肚兜扯了下来,两对大小适中的圆润丰满便弹跳着奔了出来。

“呜!”陈文贤知道受辱难免,眼泪已经是留了出来。

那狱卒肆无忌惮的看着陈文贤的胸前,她的双峰雪白如奶皮,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更显丰盈油亮,晕圈小巧,两只乳尖呈现深粉色,尖尖细细,狱卒拿惩戒用的竹尺子拨弄了一下,那乳尖便犹如充水一般直立挺起来。

陈文贤扬起头,恶狠狠的剜了那个狱卒一眼,冷声道,“要打便打,不要侮辱人!”

“哼!还挺有骨气的,我便侮辱你了如何。”那狱卒平日责罚犯人,便是孔武有力的杀人男犯也不敢反抗,这个娇滴滴的小女子,都被剥了溜光跪在这里待罚,竟敢顶撞自己!加之刚刚她喝止自己对陈玉贤上刑,推开自己,此时便正好老账新账一起算!他将竹尺换了个手,用两个手指尖狠狠捏住陈文贤勃得高高的乳尖,狠狠一捏!

“····”

“咯吱咯吱!”

陈文贤的牙关咬的“咯吱咯吱”响,可是还是硬咬牙挺住,随即,那狱卒的手腕一翻,将她的乳尖掐着拧了一个圈。

“啊!!!!”陈文贤实在没想到剧痛一下翻了几倍,瞬间疼的惨叫出来。

看着陈文贤疼的全身发抖,隋公子这次冷笑一声道,“好了,文贤姐自幼与我青梅竹马,性子烈了些,你们略施惩戒即可,切莫太过分了,开始行刑吧!”

那狱卒这才慢慢放开手指,后面两个狱卒抓着陈文贤的手臂,将她一抖,令她跪的直直溜溜的,胸口略向前向上挺起,一对本就饱满挺拔的双峰更显翘起。

陈文贤咬住牙关,纤秀白皙的下巴向上扬起,双目盯着上面,可是不管她如果坚定自己的信念,也改变不了双峰即将遭受刑责的事实,不管她的性子如何高贵傲娇,也毕竟是个初为人妇的女子,此时,她的身子已经无法抑制的开始颤抖起来。

看到陈文贤怕的发抖,隋公子不由得面露狞笑,一挥手道,“行刑!”

狱卒挥舞竹尺,从上向下,狠狠抽落在陈文贤的乳峰之上!两指宽的竹尺抽打在白嫩的肉皮儿上,发出清脆的“啪!”响!极具弹性的锥形肉球像是白兔一样在竹尺的作用下上下弹跳了几下。

“啊!”陈文贤完全想不到有这样疼!哀叫着惨嚎了一声!

惨叫了一声之后,陈文贤一脸羞臊的别过了头,咬着牙关,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丢脸,本以为自己应该像烈女一样咬紧牙关,硬抗酷刑而不哭不叫,可是完全没想到才一下就疼的失声痛哭惨叫出来,虽然她咬着牙关,可是胸前的剧痛还是像水流一样,一波波的席卷着她的神经,双肩痛的不断上下颤抖着,泪水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哗哗往下淌。

“啪!”并没有给陈文贤太多反应的时间,另一边一个狱卒也挥动竹尺抽击了下去!

“啊!”虽然早有准备,也知道了有多疼,可是陈文贤还是没忍住大声惨叫了出来!

这个狱卒比另一个劲儿大得多,剧痛瞬间袭来,像是一条大板子竖着拍了下来,要将她的胸部上下砸扁一般!

陈文贤痛的大叫,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脯!她的左胸上面已经有了一条明显的红色板花,跟雪白的乳皮形成鲜明的对比,右胸上面也有一道淡淡的痕迹,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由白变粉,之后再变红,最后慢慢肿胀隆起形成一条板花。

“嗖!”猛然一声破空,竹尺再次抡击下来!

陈文贤眼睁睁看着那条可怕的刑具再次落在自己的左胸上面,之后她用力的闭上了眼睛,耳朵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声!紧接着就是自己难以抑制的惨叫。

陈文贤不知道自己还能抗多少下,这才刚刚打了三下,她便有种求死不能的恐惧感,她微微抬眼,躲闪着去看行刑的狱卒发现右面那狱卒再次扬起竹尺,陈文贤,这个傲娇的女子此时却犹如鸵鸟一般再次闭上了眼睛,可是闭上眼自然是没有用的,剧痛依然如约而至!给她再次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她深深喘息,竹尺则继续一记记的抽落下去!两个狱卒纵向抽了十几下之后,改为横抽,左面那个狱卒抡起竹尺,横着扫在陈文贤的左肋下,锋利粗糙的竹尺狠狠抽在少妇细嫩软白的腋窝下面,接着扫过她丰满的乳侧,最后狠狠压着她的乳尖蹭过去!痛的陈文贤疯了一样挣扎和哭叫着。

右面那个狱卒也是如法炮制,两个狱卒一左一右,连续抽击着陈文贤柔软的胸脯。

陈文贤又痛又怕,眼神不断看着两边对她发狠的狱卒,她眼睁睁看着那狱卒抡起竹尺,之后狠狠抽击下来,下意识就向着反方向拗起头,秀发飞扬,双目紧闭,可是胸脯上传来的激烈疼痛还是让她惨叫哭泣起来,她看着那行刑的狱卒动手,其实是想心里有所准备,可是双峰处不比臀腿,绷紧臀腿肌肉的确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缓解疼痛,可是双峰软绵里面是细腻弹软的组织结构,根本没有办法绷紧抗刑,不管怎么咬牙硬挺,不管是提前预防,又或者攥紧拳头,绷直脚趾,都不会有有丝毫的疼痛减弱。

纵抽,横抽,接着是从下向上撩抽!可怜陈文贤从小连屁股都没被人打过一下,直接上来便是这等大刑,简直要被刑讯到疯了!

随着两边狱卒的快速抽打,两边快速狂抽,随着速度越打越快,陈文贤像是疯了一样挣扎着,涕泪并流,可是她的双膝跪地,被两个狱卒大汉压住,根本没处躲闪,双手也被反拧身后,就在这个时候,陈文贤灵机一线,把头往前一伸,她的脖颈纤长雪白,犹如初退绒羽的雪白雌天鹅,居然用头护住了自己的胸脯。

“啊你!”那行刑的衙役吓了一跳,慌忙收手,差一点就闪了手腕子,恶狠狠骂道,“你是找死吗!”这戒尺是竹木所炮制,坚硬无比,打在胸脯软肉上自然疼痛欲死,可是若是砸在后脑上,只一下就要头破血流,在法外的地方用刑对于狱卒来说乃是重罪,若是犯人有个好歹,那谁也保不了他!

“你找死吗!”

“不要!不要打了!”看着被打到涕泪并流,气质全无的陈文贤,隋公子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怎么,文贤姐受不了了?”

“呜呜!不要了!我不要打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后面的刑罚,比这更痛!若是后悔,就穿好衣服离开即可!”

“不!我不走!”陈文贤的话再隋公子的意料之中,她自幼爱护这个妹妹,因此就算是死,也不会把妹妹一个人留在这里,不过虽然嘴上念着不走,她的头却不肯抬起,能偷懒晚熬刑一刻便是一刻。

“文贤姐果然是女中龙凤,既然如此便将她的头薅起来!”隋公子自然不会任由她休息。

两个狱卒马上得令,一个按陈文贤的削肩,一个薅住她的头发,往后面一拉!强迫她高高扬起下巴,挺起胸脯挨打!

“啪!”

“哇!”

“啪啪!”

“哇啊!”

“啪啪啪!”

为了报复她之前吓了自己,这两个狱卒下手越加黑辣,每一下都急促如暴雨,将陈文贤的双峰抽的疯狂跳动颤抖,一记记的竹尺檩子在那细白,白皙的乳皮上不断隆起,纵横交错!

在陈文贤的狂叫之中,一百记的竹尺总算是打完了!

两个衙役一松手,陈文贤就像是抽掉骨头一般落在草席之上,可是她随即就像是落在烙铁上一般惨叫着翻滚了起来,原来竹尺虽然没有将她的胸脯打到皮开肉绽,可是一条条的檩子也让她的双峰肿胀了好大一圈,整个表面都呈现粉色的浮肿,个别严重之处还有淤紫青块儿,这样的两摊软肉捧在铺着一层薄薄茅草的地面上,那剧痛的滋味儿可想而知!

可是她被按跪着抽了一百戒尺,膝盖一下像是没了知觉,想站起来也是做不到,只能反过来让胸部向上,这才舒适了一点点。

这一次,隋公子倒是让她休息了几分钟,倒不是隋公子打发慈悲善心,而是陈文贤的身子虽然结实,可毕竟是有孕在身,他也怕持续的拷打打出人命来!

休息片刻之后,隋公子道,“好了,继续上刑,给文贤小姐上板子!”

两个狱卒立即将陈文贤从茅草席上拉了起来,让她平躺在一个木凳上面,按律此时她是可以穿上上衣的,可是此时陈文贤的胸脯痛的像是撕成了无数碎片,刚刚被两个衙役像是折磨小鸡崽子一般肆意摆弄过的陈文贤哪里还顾及了这些细节,又或者说她心中惊惧,也不敢提出非分的要求了,又或者她也知道此时的胸部若是穿着衣服,粗糙的布衣在皮肉青肿板花累累的胸皮上磨蹭,只会更加痛苦,因此便任凭两个衙役用软皮带将她的脖颈,胸部上下,手臂都缠在板凳上。

紧接着,两个狱卒便将陈文贤的下裤,鞋袜都剥了个干净,只见陈文贤的一双小脚白皙而软孺,一看便是平日谨遵妇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家少妇,她的双腿腿型柔顺笔直,表皮光滑,膝盖骨纤小而滚圆,表面到小腿迎面骨的一段儿略显淤青,是刚才跪着挨竹尺压的,她的大腿白腻像玉脂,小腿细长滚圆如开水退了毛的猪仔蹄,用绳索吊起后,她下意识略微一用力,又能显现出比较结实的大小腿肌肉,这是平日操持家务,经常需要蹲跪着擦地洗衣练出来的,这样一来,陈文贤全身上下便是不着片缕了!她心中又惊又惧,害怕,娇羞,无数种情绪都一齐涌上心头,这时候,两个衙役用两根绳子分别拴住陈文贤的一只脚丫,将她双个白白弯弯的脚心向上,吊了起来,本来按律是应该将双脚绑在一起吊起这样女子的私密之处可以夹紧不至于太过暴漏,不过这条律法自来就没有实现过,狱卒们不说,受刑的女子也不会傻到去质疑条例,而那些官宦家女子虽然知道条例,可是也更知道黑狱严酷,更不敢势此倨傲,徒增自己受到的折磨。

此时此刻,陈文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恐惧,她的手脚全被固定,连脑门上都缠绕了一道皮带,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弹双脚的脚心摊开向上,被绳索吊着挣扎的幅度非常小,况且,这微小的挣扎幅度也并不是行刑者的法外开恩而是让受刑的女子更加无助。

她青紫的胸脯,雪白的肚腹,曲径通幽的两腿之间,光洁的脚心,女子最羞耻的地方全都袒露在一众行刑者的刑具之下。

这时候,隋公子缓缓走到陈文贤的面前,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陈文贤的胸脯比较丰满,加之受刑红肿,即使是平躺下去,也微微隆起一团,那一条条板花肿块被隋公子一按,顿时压平下去,而陈文贤也随之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的头不能动,只有眼球向下转动,去看着自己的软白雪峰被那粗鄙低贱的大手捏揉。

隋公子揉了两下之后,狞笑着说道,“文贤姐,按律这顿板子是要用大板子或者是水火棍来打的。”

这话一说,陈文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虽然她从前不曾受过刑罚,但是大板子和水火棍这两样刑具,一听便不是好相与的,看着隋公子的嘴脸,她哪里还不知道这人的心中所想,她陈文贤从小便是村中所有男孩子眼里的女神,平日里高傲冷静,颐气指使,连玉手都没有被人碰过。

当下,陈文贤垂泪涟涟,柔声道,“小女身子娇弱,又是有孕在身,恐怕难熬太重的刑罚,阿隋,你便看在咱们从小青梅竹马的份儿上,照顾姐姐一二,来世姐姐做牛做马也报答你的恩情。”违心说出这番话,陈文贤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要脸皮了,可是为了挨打轻些,此时此处,她也顾不得许多。

隋公子听了大为受用,冷笑道,“原来文贤姐也会说些软话儿,做牛做马的事情,也不必来世,如今便可以嘛!”

陈文贤的脸色这才真的变了,已为人妇的她那里还听不出隋公子的意思,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文贤咬了牙,道,“是,阿隋,求你从轻用刑,我···我···”说到这,冷傲如陈文贤也不由得伤心的哭了起来。

隋公子这时候从旁边拿起一条二尺长的皮板子,照着陈文贤雪白的脚心便是一下!

“啊!”陈文贤冷不丁挨了一记!痛的大声嘶号起来,小巧的脚丫不断上下抽动着,之后口中又斯哈吸气。

“怎么样,这皮板子是不是更痛?那我们还是用水火棍吧!”

“不!不!”陈文贤哪里还敢犹豫,皮板子已经如此疼了,若是用水火棍,不一定有多疼呢!她咬咬牙,接着说,“我什么都愿意做,求阿隋从轻责罚!!”

隋公子知道逼着她说道这个份上便是极致了,若是再火上加油,也许会适得其反,道,“那是自然,文贤与我相熟,身子也不是很结实,用大板子来抽,怕是会有危险,为了女犯的安全,我决定用小皮板子来行刑!”

“是!”两个狱卒按捺住心中的冷笑,拿着皮板子站在了陈文贤的两边。

有一点阿隋没有骗陈文贤,他的确很喜欢她,并不想真的用很重的刑罚去折磨她,就算陈文贤真的死鸭子嘴硬不肯屈从,他也不会动用大板子,水火棍这种能直接将人打死打残的残酷刑罚的。

这大牢的皮板子是特制的刑具,整体是用三四层牛皮硝制了之后,细细密密的叠着缝在一起的,长有一尺半,宽有成人巴掌宽,厚实而沉重,打上去的感觉,跟被人手打非常相近,却要疼出十倍不止!牛皮表面已经有些破损,虽然明显清洗过,却依然有些暗红色的血丝污渍的残留。

相对应的,陈文贤的两臀圆如玉球,表面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和绒毛的痕迹,两个玉球中间夹着一个略深红的椭圆形,犹如刚刚出水的生鲜鲍鱼,细嫩而充满弹性,少而稀疏的毛发似乎诱惑着人的神经和视觉。

“行刑!”隋公子一声令下,两个狱卒便一记记抽了下去!

那两个狱卒的手臂粗而结实,骨节宽大,小臂上汗毛如狼,挥舞着皮板子,虎虎生风,每一记抽打在陈文贤的玉臀上,都疼的她全身发疯一般颤抖着,惨叫着。

两个狱卒一左一右,短短的板子像是狂风急吹蒲柳,啪啪作响的落在那细嫩的皮肉表面,有时候,板子整个乎在她的两臀上,横着将其臀肉完全包裹在其中,两片细腻的臀瓣整个都左右颤抖弹跳;有时候左面抽来的板子只抽在左臀上,板子的尖端直接抽进陈文贤的菊门之中,痛的少妇凄厉的惨嚎,之后板子的前半段又带着她的左边臀肉跳动飞起,几乎将整片臀瓣都抽到起飞变形!

本是圆滚滚的玉臀,在板子抽击下去的一瞬间被打扁,打飞,揉捏成各种诡异的造型,细嫩的玉肉表面和里面都遭受着重重折磨,雪白的臀皮表面被一记记的淡粉板花包裹覆盖,出奇的是,陈文贤的臀肉远比想象之中更加的皮实,连续几十板子抽下去,也并没有很明显的淤青红肿,这样的女子的确是有的,她们天生臀肉比较紧致而结实,被拷打时候受到的伤害也比较低,不过即使是受到创伤较低,剧痛的感觉却不会有丝毫降低的,一副玉女形象的陈文贤依然被这顿一五一十的板子抽的哭爹喊娘。

“啪!”又是一记重责,陈文贤嘶鸣着哭叫出声音来,双手手腕被皮带缠住,只能用手掌捏住木凳的凳腿,试图分散一点注意力,她的细细的指节,薄薄的指尖都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青白不过血,从额头到脸颊,脖颈,胸脯,上面整片整片的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虚汗。

“啪!”另一边的皮板子抽了下来!

“啊!”陈文贤惨叫着,整个身体像是抽搐一般上下弹跳了一下,不过有皮带绑着,她只是做了一下弹跳的动作罢了,这一板子,她身上又出了一层冷汗,和之前的冷汗叠在一起,一汩汩顺着她苍白中透着些许不健康的淡红色的脸庞上滑落下来。

“啪!”板子一记接着一记,这一次她的挣扎幅度更大了,皮带似乎也松动了一些,陈文贤的玉胸也在挣扎中颤抖着,因为胸脯上布满了板花,再出了汗,伤口便被咸咸的汗水盐渍了,几乎痛出了天际。

陈文贤忍不住不断扭动着腰肢,将胸脯上的汗液都抖下来。

“啪!”

“啊啊!!”

“啪啪!”

“哇啊!不要了啊!”沉重的板子像是死神的冷笑,一下下抽在陈文贤的玉臀表面,痛的这个冷傲少女剥去了自己一切面纱,像是寻常姑娘一般死命挣扎哭叫。

一百记皮板子终于在她的惨叫声中抽完了,两个狱卒将绑住她的皮带一一解开,陈文贤立即伸手去摸自己的臀部,可是马上就是一声惨叫,刚刚抽了一百皮板子的屁股,像是剥掉了一层皮,根本就是碰不得的。这可不是寻常青楼中玩乐的一百板子,而是真正大牢中,重责惩戒女犯的酷刑,目的就是让受刑的人一见到板子都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再反抗犯错,因此这两个狱卒可是一点都没有留手,每一下都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的!

接下来,那两个狱卒又解开了陈文贤脚腕上的绳子,将她的双腿放了下来,双腿落下,臀尖碰到粗糙凳子面的一瞬间,陈文贤又是一声惨叫,这一次比刚才自己摸揉可疼多了!她一下子便滚落在地面上,身子团做一个球!

“继续上刑!!”耳边却立即传来了隋公子冷酷的声音。

“不要!”

“不要啊!”这一刻,陈文贤已经完全放开了一切矜持,“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我做什么都可以啊!什么都行,别打我了!”

“打完前一百戒尺的时候,我给过你一次机会,可是你没有珍惜,现在,晚了!”

“那让我停一停,停一停再打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呀!”陈文贤像是个姑娘一样哭着求着隋公子!那一副女神般的雪白俏脸儿带着泪花,薄薄而翘起的粉红嘴唇上下开合,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可人的模样,真是但凡有一丝怜悯之心的人都舍不得在区折磨这样一个娇弱少妇了,可是隋公子却深知,她现在这副模样至少有五六成装模作样的成分,一旦停止行刑,便会恢复到之前的冷傲姿态,因此必须趁热打铁,将她直接刑讯到彻底屈服!

当下冷冷道,“行刑!”狱卒们是见过场面的人,比这更恐怖的刑罚也施展过,比这更动人的少女也责罚过,因此早就是铁石心肠,当下将陈文贤从地上拉起来,两个狱卒,在陈文贤的身体两边,各自拉着她一条手臂,并将陈文贤的大腿扛在自己的肩头上,将她的两腿大大分开,陈文贤的屁股蛋都快被那一百板子打碎了,坐在两个壮汉的肩膀上痛的呼叫不已,可是两个狱卒却并不怜惜,直接将她带到了一个木马刑具上面!

“不要!饶了我吧!”这是所有女子的梦魇,只要听到木马的名字,没有女犯不心中一凛,下身一寒,风花雪月,巫山云雨,金屋侍郎,香汗流苏,这本来是女子最浪漫的的企盼和享受,可若是作为刑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冰冷的机械刑具交合,那便成了噩梦!

可是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得陈文贤选择,那木马造型粗糙,只是一些木板拼凑成的木马形态,木板表面一圈圈大大小小的不知道是年轮还是虫蛀的痕迹,唯独马背上的两根圆柱体光滑锃亮,像是经常上油保养的模样,不过若是以为这东西插进身体不疼便傻了,两个圆柱的外表看上去光滑,可是两个圆柱相对的那个面却是用雕刀雕刻成了对应的锯齿形态,下面扭动滑轮,便可以将两根圆柱闭合夹紧,这也是整个大牢里面最可怕的女刑之一,一根圆柱插进桃源里面,另一个则插入菊门,两根圆柱在狱卒的操纵下闭合便可以拶压桃园肉壁和直肠肠道,直接对女犯的体内上刑,也可以像两边扩张开肠口和前庭,光想想便知道是恐怖至极的刑罚!

两根狱卒架着陈文贤,将她的下身抵着圆柱体,之后一点点放了下去,他们有经验至极,一般下身被抵住的第一反应都是拼命夹紧桃源肉壁和菊门,异物的入侵,若是直接放下去,有可能导致下身创伤甚至大出血,对于死罪的女犯自然不必麻烦,可是陈文贤只是代妹受刑,自然不能肆无忌惮的上刑,两个狱卒慢慢的往下顺着陈文贤,就像是在吊炉里面穿一只烤鸡崽子。

陈文贤只觉得下身干涩犹如河辙,两根烙铁般的东西不断的探进自己身体深处,火辣辣,干涩涩,痛不欲生!

过了好半天,才顺利让陈文贤坐在木马上,这时候,陈文贤才发现,木马的马臀部是翘起的,使得她的臀尖也高高翘起来,整个身子迫不得已向前倾斜趴着,犹如上体位的羞耻姿势。

而整个臀部也因为重力的关系,堆在木马的马臀上,圆润的臀翘,堆成两片椭圆的玉饼,加上上面横竖交错的淡淡粉色板花,更显诱人。

陈文贤的双手扶着马背前端,双腿分开两边,两只脚丫微微颤抖着,大拇趾弯曲绷紧,二趾头摞在上面,其余的脚趾像是虾米一般弯曲向脚掌,下身和臀底传来的裂痛,让她不知道怎样才好了!

“行刑吧!”又是隋公子的命令,陈文贤现在只要一听见隋公子的声音,全身就抖如糠筛,从脊椎根部到后脑勺都是一片冰凉,隋公子的命令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只要出口,便会让陈文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啪!”长鞭狠狠落在陈文贤的臀翘上!

“啊!”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束具按住她,可是她却一动都不敢动,虽然惨叫到几乎崩溃,虽然皮鞭抽打臀尖的疼痛让她哭号,可是都抵不过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她双手扶着马背,全身颤抖得像是糠筛,可是却一点也不敢动弹!

“啪!”

“啊!”又是一记皮鞭四尺多长的黑色鞭子,像是毒蛇一样舔舐着陈文贤的臀尖,细腻的臀肉在粗糙的鞭绳之下颤抖哀嚎。

她用尽全力,双腿骑马,用大腿根部紧紧夹住马身,之前说过,这木马不过是木板拼凑制成的,因此两边极其粗糙,陈文贤的大腿根磨的生疼!

“啪!”

“啪啪!”

又是连续的鞭刑猛抽,陈文贤痛的大叫,不断蹬踏着脚丫,慌乱之中,她的脚底踩住了木马的后腿,她如获珍宝,细嫩的足弓脚心死死踏住了那里,并且用力往前蹬踏着,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就能更大限度向前倾斜,下身的疼痒降低不少,臀肉也不必全都压在木马的后面,虽然鞭刑的剧痛依然难耐,但是至少不用忍受之前板刑剧痛的余荫了!

可是她的小心思哪里逃得过狱卒的眼睛,狱卒立即上前,用绳子将陈文贤的大腿根部与她的脚腕子绑在了一起,这样,她的臀翘自然也就跟她自己的脚后跟相接,如此一来,臀翘粉圆凸起,足弓雪白弓陷,由女子身上最美的几个部位之二——臀线和足弓形成的两道完美优雅的曲线展现在了行刑者的面前!

绑好之后,皮鞭继续抽下去!

粗粝黑色的皮鞭在她的臀尖,脚心上肆意施加着她难以承受的剧痛!

“上拶刑!”

平日里,拶刑指的是拶压手指的酷刑,而现在,在木马之上,这拶刑指的自然就是拶压肠道和桃源内壁的酷刑了!

一个狱卒狞笑一声,来到了她身下,在木马的侧边上,有一个犹如船舵的滚轮,那狱卒转动滚轮,陈文贤马上发出了一声惨叫,她下身干涩,套在木柱上面即使是一动不动也犹如骑着火炭一般难熬,再一动,剧痛犹如洪水猛兽般将陈文贤淹没了,她本能的想要拄着马背站起身来,可是这时候,立即有狱卒上来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又按坐下去!

“啊!”自然又是一声惨叫!

之前的狱卒继续转动滚轮,陈文贤的身子像是抽筋般颤抖,又犹如蛇鱼般扭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狱卒的按压,下身的剧痛像是要将她整个撕成碎片!

“嗷嗷嗷嗷!!!!!”她终于按捺不住疯狂的惨叫了出来!双手捂住小腹!

“快停下,我受不了了!”陈文贤像是命令一般尖叫着。

那狱卒哪里会理会她,直接又是转了一圈滚轮!

“啊!!不!不!我的孩子!——————”她大声惨呼一声,头一歪,昏死过去!

隋公子心中一动,慌忙上前,发现木马背上,陈文贤的胯下一滩污血!

再一看滚轮,不由得怒从心头起道,“你个混蛋,你转反了!”一脚将那个狱卒踹飞了出去,之后将轮子反转回来,原来,之前隋公子是下令拶压她的肉壁,可是那狱卒是将她的桃源和菊门口扩张开来!反向转轮扩张桃园那是幽闭或者打胎的刑罚!

隋公子看着陈文贤身下的污血,心里一阵后悔和懊恼,他将陈文贤从木马上抱下来,将她摇醒了,道,“文贤姐,对不起。”

陈文贤看着自己的下身,和平坦的小腹,就要挣扎着从隋公子的怀抱里面冲出来,她怎能在这个杀子仇人的怀里!她的眼神里面满是憎恨,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隋公子道,“文贤姐,事已至此,你的夫家必不会再要你了,你便跟了我吧,我虽然不能给你名分,但是以隋家的实力田帛,也足以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跟你!我怎能跟你!我要告你们,我要去京都告御状!!”

隋公子神色一变,朝廷法度严苛,可不只是对待市井百姓,他们这些小官员同样是畏惧如饲虎狼,此事若是事发,隋公子本身算是谋杀,必死,他全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看着陈文贤,隋公子狠声道,“你别逼我!”

可是陈文贤哪里还有理智,只是狂叫着要告他!

“你没有机会了!再来一次木驴刑罚!”

说着,他一把将陈文贤丢在地面,两个狱卒也知道事关身家性命,一把抄起陈文贤,又将她穿在木马上。

“啊!”陈文贤惨叫一声,接着一瓢冷水当胸泼下去,还是那个狱卒,这一回他没有转反,两个木柱像是夹子一样对向收紧了,肠壁和肉壁被木质的锯齿紧紧碾压在了一起。

“啊!”

“啊啊!”

“哇啊不要啊!”这一刻陈文贤才知道什么叫绝望,锯齿像是鳄鱼的嘴巴一样,插进她的桃源和菊门深处,上下耸动,相互挤压,痛的她想要死掉过去!

“我服了,我服了啊!”

“孩子是怎么掉的?”

“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啊!不要啊!快松开!”下身被拶,她痛的想要昏死,可是却偏偏清醒的很!

“是你袭击了行刑的狱卒!”

“是!是!”陈文贤只盼快快停下刑罚,什么都顺着他说。

这一刻,他们的办事效率忽然变快了,给陈文贤上拶刑这会儿,已经有做文案的狱卒写好了供词,叫陈文贤画了押,这才将她们姐妹一起关进牢房里面。

三集吧,中篇,5w字以内应该能完结

最近事务比较多,过一阵再更新吧。

辉色轨迹:你好楼主非常感谢你的大作

我好久没来谷底了一来就看到这么精彩的文章耐心全部看到完

文笔思路细节描写都非常的好

看得出楼主是足控把我是臀控

:20)

哦,不光是足控,我是全控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抽空更个大章,一万三,一顿死牢杀威鞭,公堂各种板子大刑······

(下一):

亲夫背叛心黯然

公堂熬刑皮肉绽

天色渐暗,远处传来其他犯人受刑的惨叫,慢慢的只剩下压抑的呻吟,最后呻吟声都消失了,犯人都昏睡,狱卒也睡了。

只有陈文贤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巴掌大小天窗外的夜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文贤坐了起来,“小妹!小妹!”她唤了几声,没有应答,她确定妹妹睡熟了,这次站起身,身上的刑伤虽然很痛,但是已经没有那么打紧,也不影响活动,她来到牢房旁边,牢房的木头是一根根竖着的完整树干做成的栅栏形状每一一根树干都足有人大腿那么粗,中间留的缝隙连头都伸不出来,因为头能伸出去的地方,身体基本都能伸出去,不过这并难不住陈文贤,她伸出双手,本来滑嫩细粉的少妇小手儿按在木杆上下一搓,竟然无声无息的将一层树皮剥了下来,如此往复几次,两根相邻的栅栏便被磨细了,陈文贤就从中间的空隙钻了出去,她轻手轻脚,慢慢向着外面走去,尽量不弄醒其他犯人!

即使在之前遭受了那么多折磨,陈文贤也没有显露出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大牢的结构非常简单,门外两个守卫,进门先是过道,正中是小厅,左有三间刑讯室,右边是三间寝室,往里是牢房,陈文贤玉足细嫩,落脚又轻,看准了坚实的土石地面才踩下去,慢慢摸到了小厅和牢房之间的阴影处,三个值夜的狱卒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陈文贤小小放了心,蹑手蹑脚走到了放刑具的桌子旁边,拿了一根长钉,拿起武器的同时,陈文贤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像是猫一样窜到桌旁,眨眼间已经是连出三招,三个狱卒的脖颈全都被刺穿了一个大洞,鲜血直流,他们在剧痛中醒来,可是只觉得自己的血条像是底儿漏了的水杯,直接降了下去,直接就空了,他们挣扎了两下,手在喉咙处抓了一下,一声没吭,便都血竭而死。

陈文贤自从学了这些东西,还是第一次这样出手果断,杀伐无情的去宰人,心里不由得有些翻腾,胃里也有点恶心,不过想起自己死去的孩子,便狠下心肠,慢慢摸开了一间寝室,一个寝室是三个狱卒,一共五组人,其中三组睡觉,一组站岗,一组在小厅值夜,其实只有在外面站岗的需要清醒,其他组都按顺序交替去站岗。

陈文贤进了房间,根本就没有留情,一钉一个,将里面的三人全部钉死了。

事实上,她的实力非常有限,如果只是暗杀和偷袭还是可以的,如果正面格斗,别说是救妹妹出去,就连她自己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

第二个房间是隋公子的房间,陈文贤同样毫不留情的干掉了他和那两个对自己用刑的狱卒。

接着是第三个房间。

连杀十二个人,虽然整个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可是陈文贤的精神已经极度疲惫,连续遭受重刑,加上熬夜和第一次杀人的恶心让她整个人步履蹒跚,几欲昏死。

最难的,并不是这十二个人,而是外面清醒的三个,如果不能在他们叫喊招来城防士兵之前全部宰杀,此行便功亏一篑。

思虑片刻之后,她还是觉得守株待兔,她先是打灭了烛火,之后拿着钉子守候在门口,看月色,快到换班的时间了,她打算等那三个人进来之后一网打尽!

大约过了三炷香的时间,外面传来了打更声,接着就是外面那三个狱卒骂骂咧咧的声音,“这帮死猪,不进来叫他们绝对不起来换班!”

之后,一个人一脚踢开了牢门,“怎么还把蜡烛灭了睡,黑天睡有感觉啊!?”

一头扎了进去,陈文贤抓住时机,脚尖一点,钉子就从那狱卒的喉咙侧面穿了过去,第二个跟第一个几乎是接踵而来,陈文贤就等着这个,钉子传过去,拔出来,接着反手一抖,直着从第二个狱卒的喉咙之中穿了进去。

她还打算再出手,却发现后面没有人了。

她一把将两个狱卒的尸体推开,却见外面十步开外,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着狱卒的衣服,呆呆站在那看着这边,陈文贤很清楚,大牢的开门背向月光,只要里面不点蜡烛,从外面看里面,肯定是漆黑一片的。

那个少年为什么不肯进来呢?

等不及了!二更一过,天就会很快变亮,自己就很难逃出城去!

她一个纵身,十步对她来说不过是一瞬,直接出现在了那个少年眼前,那少年反应奇快——又或者只是吓傻了,往后退了一步,一个腚墩儿坐在地上,陈文贤一把抓住那个小狱卒的领子,钉子就要刺进去。

小狱卒呜呜哭了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呜呜求求你了,姐姐不要杀我!”

在那一个瞬间,陈文贤的心软了,她放下钉子,道,“你就在这,不准动,天亮之前,不准动,也不准告诉别人!”

“呜呜,是!是!”小狱卒吓坏了!

陈文贤,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她以最快的速度重回牢房,抓起妹妹就冲了出来,小狱卒果然还在那里没有动。

“不准告诉别人我会武功!”她最后威胁了那个小狱卒一下,之后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但其实重点本来也不在于那个小狱卒身上,隋家公子,加上那么多狱卒被杀掉,还有明显是用铁掌功夫磨掉的栅栏牢门,都暴漏了陈文贤身居武功的事实,全城发起了通缉,因为侠女犯事和普通人犯事是完全不同的,官府的力度也自然不同。

陈文贤本来打算带着妹妹投奔丈夫,可是陈玉贤断定她丈夫的家中,肯定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她自投罗网。

无奈之下,陈文贤现将妹妹安顿在了靳县,之后独身前往丈夫家中。

丈夫在家中备好酒菜,就像平日迎接她回家一样,陈文贤见到丈夫这样,便知道

他肯定背叛了自己,他们吃着饭菜,这时候丈夫不停向陈文贤劝酒,陈文贤端起酒杯,轻轻闻了一下道,你知道我身居武功,还敢冒险娶我,这时候,我一整颗心,就全都拴在你身上了,新婚之夜,我说过,便是你喂我毒酒,我也一口喝了,何况只是寻常的迷魂汤?

说罢,她一口闷了药酒,药劲上来,她很快眼前一花,倒在了地上。

几个衙役顿时冲进房门,用铁锁链将她绑起,抬走了。

醒来的时候,陈文贤已经又回到了大牢里面,还是那个大牢不过刑讯的狱卒换了一批,她本人也是双手反绑在身后,用绳子背吊起来,双脚的拇趾也用细绳扎紧,这样任凭她有千般变化,万般功夫,也挣扎不开了。

这种吊姿极其难受,两个肩甲像是要被卸掉一般,双手手腕也勒紧不过血,腰部被迫前倾像是鞠躬之后起身还起不来的姿势,双膝略微弯曲,站不直也跪不下去,两个大脚趾被绑在一起点着地面,其余的脚趾即使是伸直也只是堪堪碰到地,小脚趾头只能悬空弯曲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陈文贤实在站得难受,身子略微动了一下,可是因为吊的太久,脚趾头早就麻痒难耐,这一动,便失去了平衡,身子在草席上转动了两圈才停下。

听到这边的响动,几个狱卒一齐抬起头来看她。

看着一个狱卒接下腰间的皮鞭,陈文贤后悔至极,习武多年,她哪里还没听说过,会武艺的女侠进大牢的时候,要打一顿杀威鞭子!之前自己是昏迷着,自然没必要浪费体力,这会儿行了,那这顿毒打肯定是逃不过了!

想到这,陈文贤不由得全身微微颤抖,她毕竟不是什么真正行走江湖的女侠,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良家少女,略有奇遇拜了一个师傅,学会了轻身提气术,铁砂掌,缩骨功和一些匕首刺杀的技巧,若是一对一,寻常壮汉或许也未必是她对手,不过在江湖中却连三流也算不上,之前代妹妹受的那顿好打已经让她欲死不能,这才刚刚逃出来,又要遭受鞭打,她整个人都怕到颤抖起来。

见那拿鞭子的狱卒越走越近,陈文贤哆嗦着说道,“大,大爷,小女只是初通武艺,并不是什么行走江湖的侠女,这顿杀威鞭子,可否免了?求大爷开恩啊!”说着,她的眼泪已经是噼哩噗噜的落了下来,她之前高傲冷娇,可是之前那顿毒打已经让她知道,傲娇的态度并不能当衣服穿,也不能抵挡鞭板落在皮肉上的剧痛!

那狱卒狞笑着走过来,将陈文贤解下来,将她身上的绳索和绑住脚趾头的细绳都解开道,“既然你师父都告诉你杀威鞭的事情了,你便算是武林中人,这顿打自然是免不了。”

陈文贤早就熟悉了这大牢的布置结构,见那狱卒拿出绳结要将自己换个姿势捆吊起来,她脚心真气一涌,整个人犹如脱兔一般窜了出去,就要夺门而逃,身后却传来一阵破风之声,之后陈文贤的脚踝一麻,整个人便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看着,便能看到,陈文贤窜出去的一瞬间,那狱卒的手心便是一抖,皮鞭灌注了真气,看上去犹如一根标枪,往前一送,标枪就紧跟着陈文贤窜出去,准确的击打在她的脚踝上,将她击落,这狱卒看似普通平常,却是个身怀不弱内力的高手!

那狱卒冷笑一声道,“我们每一个都会武功,都不比你弱,已经知道你是武林中人,还会派寻常狱卒来看守你吗?”

陈文贤知道自己太天真了,索性闭目等着刑罚的降临。

狱卒熟练将绳索套在陈文贤的手腕上之后一拎便将她的双手手腕锁死了,往上一搭,将陈文贤吊了起来。

另两个狱卒也分别拿出绳索,将陈文贤的双脚分开一米多远分别绑在两边的刑柱上。

之后两个狱卒分别拎着皮鞭来到了陈文贤的身后。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寻常家村姑的衣服,是从一个农家偷来的,衣服有点小,不太合身,加上吊缚的姿势,露出了整片的雪白肚皮和圆滚细嫩的肚脐,汗水打湿了衣服,将她的腰臀曲线勾勒的纤毫毕现。

鞭刑毫无征兆的开始了!

“啪!”皮鞭狠狠抽在陈文贤的腰臀上!

“啊啊!”这个少妇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些身具武功的狱卒下鞭子,可比之前那些寻常人下手狠辣多了!

这仅仅一鞭,就将她的腰臀处衣物抽出了一个口子,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腚肉,紧接着,雪白的臀皮在肉眼可见的程度下充血红肿了起来!

“啪啪!”右边的狱卒也下手抽了下去,而先前的狱卒则是反手抽打,两记皮鞭和肉身的击打几乎是同时响起来。

“啊啊啊!”陈文贤疼的狂叫了起来,身子像是蛇虫一样在那里扭来扭曲!

“啪!”右边的狱卒反手一鞭,因为是站在她的身后,反手鞭打,皮鞭正好落在陈文贤的大腿上,将她大腿正面的衣物都抽得裂开,沉重的皮鞭紧接着在狱卒的故意为之下慢慢的在陈文贤的大腿面上滑动,从膝盖上侧的位置,一直滑到大腿根,再猛然抽出来!

“啊!————”陈文贤又是一声惨叫!“——啪!”接着是左面狱卒的一鞭又抽击在她臀尖上!

“啪啪!”皮鞭继续抽打。

“啊——啪!”惨叫声,鞭打声,连续不断,“啪啪”声,“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啪啪!”

“啊!不啊!”陈文贤像是雌犬一样绝望的哀嚎着,这些打手,全都是精通刑讯,心狠手辣的角色儿,沉重的皮鞭每一记都抽在女子最疼的地方,大腿面儿,臀腿交线,臀翘上侧跟腰部嫩肉相连的地方,几十鞭子下去,陈文贤被抽的遍体鳞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腰部到膝盖之间的裤子也是被打的衣衫褴褛,完全不能遮掩少妇的羞臊之处,真是又疼又羞耻,恨不得立即死掉才好!

“啪啪!”

“啪!”最后三鞭子,两个狱卒竟是从下向上撩起,狠狠抽在了陈文贤的两腿交接之处!

“哇!啊!————”陈文贤只觉得下身一阵巨震,接着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她的神经,她先是难以抑制的颤抖,接着惨嚎,哀叫,嘤咛,最后疼劲儿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瘫软着松垮下来。

“倒吊起来!”几个狱卒对了眼神之后,便将陈文贤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然后拉了一口装满水的水缸过来。

将一根水管递到陈文贤的嘴边,一个狱卒道,“含住了免得呛死!”

陈文贤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是挨了这么多的鞭子,至少知道不要反抗的道理,便张开檀香小口,将那水管含在口中。

绳索慢慢下降,陈文贤的上半身没入了水中。

“啪!”

狠狠的一记皮鞭抽在陈文贤的大腿根上。

“咕叽!”水下的少妇难耐的惨叫了一声却灌了一大口水,她慌忙咬住水管,拼命的换气。

“啪啪!”又是两鞭子!

剧痛那里是咬牙就能抗住的!

她再次“咕噜噜!”呛了一口水,因为是倒吊,水自然也不会灌进肚皮里面,而是从鼻孔呛了出来,冰冷!辣痛!

“啪啪!啪!”皮鞭不断在陈文贤的大腿,臀尖上肆意另虐着。

“呜啊!”陈文贤有时候扛着,有时候则是忍不住惨叫,一次次的呛水,让她的甚至越来越迷糊!

“啪!”

“啪!”又是两记皮鞭,陈文贤忽然整个人拼命的抽搐起来,之后便不动了。

几个狱卒这才将她从水缸里面拉出来,这是呛水昏迷了,这种杀威方式,犯人经常出现这样的状况,狱卒们也是不以为意,直接就将她丢到牢房里罢了。

过了些天,待陈文贤的身体好些,县里便传令准备过堂。

这次过堂采取的是三堂会审的方式。

县衙大堂,正中坐着的是巡抚大人,左手边是城府大人,右手边则是与陈文贤有大仇的县令大人。

进去之前,同牢的一个姐妹已经警告过她了,这三堂会审本来是朝廷为了公平起见,新推举的一种审这种审案方式,目的是三级大人相互牵制,避免冤假错的出现,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现在的三堂会审已经演变成逼供的公开刑堂了。

不过按照她的忠告,最好是大人问什么就答什么。不要有自己的思想主张,反正是死罪,争辩也不会少开刀。

一大早,便有女卒拿来了一大桶冷水,叫陈文贤将自己洗漱干净,又弄了一套新的囚衣布鞋换上。之后便带到了侧堂。

“升堂!”

“威武!”

随着升堂呼和声,两个衙役从侧堂将陈文贤押解进来,命她跪在地上。

“下跪何人!”正前方传来巡抚大人威严的呵斥声。

“贱婢陈文贤!”陈文贤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答话。

“所犯何罪!?”

“所犯何罪?这······”

说自己杀人吗?陈文贤不知道怎么接话,她有意抱屈,可是却怕蛇鼠一窝,可是要让她自己承认滥杀无辜也的确冤枉,一时间愣住了。

“竟敢不答上官问话!藐视公堂!来啊!先打二十大板!”这时候县令却冷哼一声,从面前的签盒里面抽出一条令签,丢在地上。

“是!”两边的衙役得令,便拎着板子走上前。

“不要!大人求求你!”陈文贤知道县令蓄意报复自己,慌乱之中的转而抬头看向巡抚大人,希望能得到主事的巡抚大人的怜惜,可是高高在上的巡抚却并不介意在开始审讯前给这个女犯一个下马威,因此冷冷看着她。

“贱婢只是······”“啪!”一句话没有说完,一记板子已经落在了陈文贤的腚尖上!

“啊!”陈文贤疼的惨叫起来,身子翻滚着仰起,不让屁股冲着上面。

可是两边的衙役都是久经沙场,哪里会被她这点小手段就难住,一个上去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掀,就将陈文贤又掀到在地,趴在地上,还未等她爬起来,两个衙役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大臂,又上前两个衙役抡起板子,对着陈文贤的屁股狠狠抽打起来!

“啪啪!”

“贱婢只是愣住了!不是有意的!”陈文贤哭着求饶,她使劲耸动着肩膀,可是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挣得过两个膀大腰圆的衙役!!

“啪啪啪!”

“啊!”两边的板子像是急雨一般落下,疼的陈文贤痛苦大叫。

“啪!啪!”“饶命!啊!痛啊!”陈文贤的下身拼命扭动,立即又冲上来两个衙役用木棍插住陈文贤的双脚,让她一动也动不得。

“啪!”“不要!不要啊!”板子左右交替落下,陈文贤在一记记的重责中,只能在非常有限的范围下左右扭动腰臀。

“啪啪!”“饶了我吧!”她疼的哭叫求饶。

“啪啪!”“不要!大人!求求您饶命啊!”

“呱噪!来呀!给我去了她的外裤!”县令怒喝一声。

“啊!不要啊!大人!”陈文贤惊惧喊道,当堂两侧十几个衙役,加上堂上三个大人都是男子,自己一个已婚少妇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被剥了下裤打屁股,以后还如何见人啊!可是这些如狼似虎的衙役却不会管一个犯妇的脸面,直接上前,将陈文贤的外裤褪到了膝弯下面。

“再敢多嘴,便连小裤也剥了去!”县令冷冷说道。

陈文贤知道县令有意陷害自己,恨恨看了他一眼,却不敢再吭声了!

“啪!”又是一记板子,剥了外裤的陈文贤只有臀沟里面有一条白布小裤挡住私处,两瓣雪白结实的腚肉都露出来,少了一层外裤的保护,这板子直接抽在皮肉上,更加痛苦屈辱,可是陈文贤只能不断落泪,咬着牙,都不敢再胡乱喊叫了!生怕又被去了小裤裸责。

“啪啪!”“啊!”

“啪啪啪!”“哇啊!”

“啪!啪!”说是二十大板,但是两边衙役至少多打了三四下!

两边的衙役打完板子,给她提上裤子,不过依然架着她的手臂,使得她能够抬头看见堂上的大人。这回陈文贤学乖了,道,“大人请问,贱婢一定老实回答!!”

“年龄几何!”

“贱婢今年一十有九!”她慌忙回答,生怕答晚了再挨板子。

“是否婚配。”

“已经嫁人!”

“所犯何罪!”这回问话的是城府大人。

“杀人!”陈文贤这次不敢争辩,老实答道。

“大胆!城府大人怒道,小小年纪就敢杀人,不重责难以振朝纲!来啊,给我再重则二十大板!”

“什么!”陈文贤没想到说打就打!

“啪!”一记板子已经落了下去!

“啪!”

“啊!凭什么打我!”

“啪啪!”

“啊!你们还什么都没有问,就上刑!你们这些昏官!”陈文贤慌乱之中已经胡言乱语。不过话音刚落便心里后悔。

“啊!”“啪啪啪!”

“板子落下更加急促!”

“啊!”

“混蛋啊!”

“啪啪啪!”两片臀瓣在大板子的抽打之下慢慢变红,变肿。

“这也打,那也打,你们是要屈打成招吗!”陈文贤委屈的喊道。

又是二十板子打完了,陈文贤哭哭啼啼的趴伏在地上。

还未及她休息片刻,就听见县令又道,“陈文贤质疑上官,诬陷朝廷命官,再给我加罚二十手板子!”

几个凶残的衙役冲上来,各自拿住陈文贤的一个手腕,令她将十指张开,手心向上,陈文贤的酥手雪白粉嫩,十个手指头纤细娇长,掌心白白软软薄薄。

两个衙役各自拎着专门打手心的小板子,对着陈文贤的掌心便是一记!

“啪!”

“啊!”陈文贤痛的使劲缩起了手心。

“张开!”陈文贤知道反抗只会遭到更多惩罚,只得伸开了手心。

“啪!”

另一只手又挨了一下!

“啪!”

“哇啊!”陈文贤使劲绷紧手心。

“啪!”冷不丁又是一下!

她的身子不断前后颤抖着,口中发出一声高一声低的惨叫嘤咛。

雪白的手心在一记记的板子抽打之下变得红润,慢慢变得红肿起来。

十下过后。陈文贤死死的攥住了手心,一点也不肯张开了!

“给我松开拳头!”

“不松!”

“不松!”陈文贤哭着叫到,她的手都快被打碎了,死活也不肯张开手心,即使是攥着拳头,也像是攥着一把钢针一样痛,若是再张开挨打,她真怕自己的手直接就被打废了。

“我不松啊!痛死了!她实在是怕打手板儿。”

“哼!那就给我打她的脚板儿!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够长能护住脚心!”县令道。

“是!”两个衙役狞笑一声放开了陈文贤的手腕。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剥掉了她脚上的布鞋,露出了一双欺霜赛雪的小脚丫!

事实上,陈文贤的脚趾的确纤细修长,但是脚趾毕竟是脚趾,最长也就能钩到脚掌尖端,衙役在两边立起来木棍,木棍中间放了一个木枷,木枷上有两个相邻洞,正好将陈文贤的双脚脚腕卡在里面,两只脚心正冲着上面,脚底内侧扣在一起,足弓弯曲楚楚,看上去像一个圆圆粉粉的小肉碗。木枷的边缘还有小皮带条,刚好将她的大脚趾绑在木枷面上,这样陈文贤的双脚就没有挣扎和上下扭动的余地了!

衙役抡起小板子,照着陈文贤白白弯弯的脚底心就抽了下去!。

“啊!”只一下,陈文贤就疯狂的摇晃起脑袋大叫起来!

“啪!”

“啪!”两边的衙役见陈文贤叫的惨,更加卖力的狠抽下去!

“啊啊!”陈文贤痛的眼泪直流,因为大脚趾被绑住在案板上,只能是其余的四个脚趾不断哆嗦,加上半片脚丫徒劳的很小的幅度上下翻动。

“啪!”

“啪啪啪!”

“啊啊啊!痛痛痛痛!”

“啪!”

“啪!”后面忽然像是商量好样,忽然狠狠抽了两记狠狠的脚板子。

“哇啊!”陈文贤痛的大声惨嚎起来!

“陈文贤,你还敢诬陷上官吗?”县令冷冷问道。

“不敢了!贱婢不敢了!”即使知道县令是自己的仇人,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文贤此时也不敢再撂下任何狠话!

“啪!”

“啪!”接着,又是同样的两记脚板子!

“哇啊!”陈文贤的身子像是虫儿一样拼命的前后耸动几下,疼的大叫,仔细看她的脚底,本来雪腻洁白的脚心此时已经是红粉一片,脚底边缘更是肿了起来,甚至有了几分油亮。

“还敢质疑上官问话吗!”

“不敢啦!贱婢不敢啦!”陈文贤哭叫着,她只求别再打自己的脚底了!

“啪!”

“啪!”可是后面的两个衙役却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对着陈文贤红肿的脚心狠狠又是两下!

“啊呀!我的妈呀!”陈文贤像是杀猪一般惨嚎起来,她觉得脚丫似乎不是自己的一样,足够厚实,而又带着一丝韧性的竹木小板子,三指头宽,两尺许长,在两个彪形大汉的手里抡圆了狠狠抽在这个小少妇的细嫩脚底上,发出了极其清脆的脆响,结实兼顾的竹木结构直接抽进陈文贤原本单薄但是因为红肿而有些厚实的脚底肉里面,直接陷了进去,这两记戒尺,足足抽在她的足肉,脚心筋,力量甚至渗进了软骨里面,痛的陈文贤恨不能马上死掉才好。

“还敢逃刑吗?”县令继续问话。

“不敢啦!大人饶了贱婢吧,贱婢再也不敢了!”她知道这是因为之前自己攥紧拳头不让打手板儿的教训。

“啪!”

“啪————啊!”可是紧接着又是两记重到了极致的板子!

“啊————”陈文贤干嚎了两声,全身一阵哆嗦,居然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淅沥沥······”进而,她的下身传来了一阵水声,竟是被打到尿崩了。

再看陈文贤的脚心,从脚掌尖儿到脚后跟儿,原本都是洁白如面,光滑如镜的模样,此时却被这一顿板子打的红肿了一层,整片都是油亮的红色,细腻的足心皮肤的下面,隐约还有一丝丝细如发线的血丝渗出来。足弓窝里面和脚跟处,更有一块块的淤青肿块。

县令摆摆手,一个衙役从旁边的水桶里面舀了一瓢冷水,不紧不慢的浇在陈文贤的脚心上。

“呜呜呜哦哦!——”刚被打完的脚底热得像是炭火,又浇了冷水,陈文贤的难受和别扭几乎让她痛不欲生,可是也正是这种难受把她从昏迷中又唤醒了。

“不要!不要!”她嗫嚅着,垂着头,两边的衙役架着她肩膀手臂,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憔悴的面容露出来冲着上官。

“还敢左右言他,油嘴滑舌吗?”县令冷冷问道。

“呜呜!呜呜!”陈文贤悲戚的哭着,“不敢了!大人!贱婢真的不敢了啊!求求你别打了!别再打我的脚丫儿了!”

“脚丫儿?”县令狞笑一声,他居高临下,正好俯视着陈文贤的脚底,这少妇双足本就精巧纤细,足弓又高挑曼曲,打肿了之后,却有几分像是蹄子多过于像脚。不由得讽刺道,“不过一双小蹄子罢了!”

陈文贤此时已经疼得求死不能,哪里还在意被人羞辱,顺着县令的话答道,“是!是!贱婢是小蹄子,求求大人饶了我这蹄子吧!”

而旁边的城府大人却接话道,“哼,寻常家女子都在家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这蹄子,不但出远门,还敢行凶杀人,我看还是一双浪蹄子。”

“是!”陈文贤应声道,“大人,贱婢有罪,求你们饶了我这浪···”她本是良家女子,又是有功夫在身的小女侠,本应该英姿飒装,傲骨嶙峋,可是毕竟是弱质女子,娇躯柔软,皮肉细嫩,玉足软孺,熬不住酷刑,要被迫承认自己是浪蹄子,不由得悲从心来,可是怕不顺着说还要挨许多打,哭着继续道,“饶了我这浪蹄子吧!”

陈文贤脚底柔软,极怕挨打,再也不敢说跟案子没关系的别的话了!

城府大人觉得这女子被驯服了,便又道,“本官再问你,为何杀人?是谋财害命还为了干完这票,衣食无忧。”

“贱婢本是良家妇人,妹妹遭人陷害····”

“那就是仇杀了?”城府大人打断道。

“不是!”陈文贤分辨道,“若我不杀了他们逃出来,我怕会被屈打死在这狱中啊!”

“那你打晕执勤的狱卒即可,为何杀了所有人,我看你就是有嗜杀的倾向!”

“没有!”陈文贤话语刚出,就知道不妙,果然,城府大人冷哼一声,“还敢嘴硬!再打二十大板!!”

两边的衙役不由分说,直接把陈文贤按住了狠揍!

“啪!”

“啪!”陈文贤咬住了牙关,这一次,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打算咬死硬抗。

“啪!”板子狠狠抽落!不用县令说,这打屁股板子自然是要剥掉裤裙来打,虽然留着一片底裤,不过却丝毫不能防住刑板的抽击!

“啪!”陈文贤攥紧拳头,下身死死贴着地面,随着板子一记记凑在腚尖儿上,她的身子也在很小幅度下上下微微耸动。

“我看这女子刁钻古怪,不过脚底似乎很怕打,不如专对脚底上刑!”县令建议道。

“好!”巡抚大人点头道,“县令大人不愧是常年办案,眼光独到,来啊给我打她的脚底二十板子!”

“什么!”陈文贤惊恐的挣扎着。

可是这么多衙役按住她,根本就由不得她做主,身后马上想起了一声“嗖——啪!”的脆响!

“啊!——啊呀!”陈文贤惨叫了起来,竹板再次抽落在她青肿不堪的脚底上!

“啪!”

“啊!饶命啊!”

“啪!”

“啊!救救我!”

“啪!”

“啊啊呀······谁来救救我啊!”她绝望的惨叫,颤抖着。

“啪!”

“哇啊!”最恐怖的是屁股板子也没有停下,前后四个衙役!两个去抽她的脚底,两个杖责她的臀尖!

“啪!”双管齐下,蛇鼠两端!让陈文贤顾头难顾尾不知道到底怎样扛住熬刑才好!!

“不要!别打了啊!”

陈文贤扛了几下板子,便完全扛不住了!

“不敢了!”

“不敢了!”

“啪!”

“啊!大人啊!”

“啪!”

“不要!”

“贱婢不敢了!”

“是不是很喜欢杀人!?”县令看陈文贤已经有点要崩溃了,急忙趁热打铁。

“没有!呜呜!我没有啊!”陈文贤还在嘴硬。

“啪啪!”可是板子很快就更急更狠的揍在她的脚底心上!

“啪啪啪!”板子一记记抽,她单薄的脚掌心已经肿起来一寸许。

“是!”她忽然疯了一样大声惨叫起来。

“啪!”

“哇啊!”还未及惨叫完,臀尖也挨了一记狠的!

“是了!”陈文贤实在是熬不住这样的板子!终于屈从地说道,“我招了,我喜好杀人!我的错!我的错啊!”

“那你是为了复仇,杀了这么多人?”

“对!”陈文贤摇着头哭叫道,“他们把我打到流产,所以,所以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好,那你杀人报仇,仇视朝廷,嗜杀成性,供认不讳。”县令诱导道。

“是!我都认了!”

陈文贤知道再扛下去也只是徒增受刑,索性他们说什么是什么罢了。

“那我们继续审理下一项,你妹妹在哪?”县令狞笑一声继续说道。

“她是冤枉的!”陈文贤慌乱道,妹妹是她的软肋,她就算死了也不能出卖妹妹。

“冤枉不冤枉,上堂审过了才知道!”县令道。

上了堂,便屈打成招,哪里还有清白,自己苦修武功,忍耐力在女子中算是不弱的,可是妹妹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乡下丫头,如何能承受这些刑罚啊!不说别的,光是妹妹那面团般软孺的玉臀,和粉雕玉琢的一双脚丫儿就扛不住公堂上这一顿大小板子!

单想象一下玉贤秀气可人的小脚被架起来用板子抽打,陈文贤就心疼的不能自已,若是真将妹妹供出来,拉到堂上行刑逼供,被打到痛哭流涕,屈打成招是必然的事情。

妹妹就是陈文贤的软肋,她死也不能将她招供出来。

“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继续上刑!”陈文贤心里思绪这一会儿,巡抚大人早就等不及了,直接拍下惊堂木,喝令下面继续拷打陈文贤。

“继续上刑”的意思,也就是无限制的拷打,不需要上官们再问话,衙役们自行拷打,直到女犯招供出之前上官的审问为止。

衙役们直接剥掉了陈文贤的下裤和内裤,这一次可不是褪到膝弯,而是直接剥了下去,令她裸着臀腿,先是狠狠揍了三十记小板子,紧接着又重责了了三十大板子,至此已经连续抽了上百板子,陈文贤虽然有一些功夫在身,不过却是三流都不入的普通女侠,这一百板子抽下去,直接将她的臀皮抽打的皮开肉绽,血丝顺着洁白的大腿根不断流淌。

接着又上了拶子和夹棍,将陈文贤的手指,脚踝都拶夹得血流达滴。在上夹棍夹她的脚腕同时,更有几个衙役拎着竹板继续抽打陈文贤已经肿如猪蹄的脚底,痛的这个年轻娇秀的少妇完全不顾忌形象的哀嚎,像是杀猪一般惨叫。

陈文贤好像非常怕对脚丫上刑,可是一旦问及妹妹,便誓死也没有招供。

这时,一个衙役凑到县令耳边低语了两句,县令狞笑一声道,“准了,这贱婢是江湖中人,身子骨强着呢!”

那衙役则是冷狞的瞄了陈文贤一眼,转身去侧堂取了一些东西来。

陈文贤之前就在侧堂候审,知道侧堂里面放着不少大堂行刑时候备用的刑具,那衙役拿来的是一些砖块,一个锡制的水瓢,水瓢里面装着一些银亮亮的胶体。

那衙役先是将砖块垒成一个简单的灶台,塞进去几块火炭,将水瓢放上去,点燃了火炭,水瓢里面银亮亮的胶体很快就变成了液体并且沸腾起来。

“这是鱼皮胶,若是你再不招,就将这东西浇在你身上,放心,这个是我们精心调制的鱼皮,你会感觉被烫穿了一样疼,不过并不会真的烧坏你的皮肤。”衙役狞笑着对着陈文贤说道,不过他说的是真的,很多县衙也有这种烫刑,不过如果调整不好鱼胶的温度,会直接烫坏受刑女犯的皮肤,倒不是怜惜女犯,而是皮肤上的痛觉神经十分发达,如果一次就烫坏了没有要到口供反而得不偿失,而一份调好温度的鱼胶还可以重复上刑。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鱼胶,陈文贤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整个人都被吓傻了,张着嘴巴,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那衙役拿起木头的瓢子把,慢慢将瓢子靠近了陈文贤的脚底,之后对着那被板子抽得油亮通红的玉足足心慢慢倾倒了下去,细线一样的鱼胶液体落在陈文贤的足心皮肤上,这个楚楚动人的少妇立即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哇啊!不呀啊!————啊啊啊!”

她拼命的抖动着脚丫,想把那滚烫的液体甩掉,可是鱼胶黏滑,像是跗骨之蛆一样沾在少妇的脚底上,炙热的高温像是一根根小刺一样钻进她的脚底神经中,痛的她惨嚎不止却没有一丝办法!

鱼胶像尿尿一样涓涓细流,却持续不断的浇在她的脚心上,在她两片足弓之间的形成的小肉碗里面慢慢凝结,溢出,之后沿着少妇唯一还没有肿胀起来的玉足部分——脚趾的分叉处流淌过去,之后沿着她的八个脚趾丫慢慢留下去,陈文贤疯狂的抽动着脚丫,她想要绷紧缩紧脚趾头来加强自己忍痛的能力,又想要将十个脚趾头都分开岔,这样也可以让滚烫的鱼胶尽快从脚趾缝流出去,她不断抽动着脚趾,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才能减轻一点疼痛。

就在她惨叫哀嚎的时候,忽然有两个衙役上前,一手插住她的腰肢,一手把住她的臀瓣,像是小时候大人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将陈文贤这个成年女子的两瓣臀瓣大大分开,使得她的娇羞之处凸显出来。

还未及陈文贤反应过来,一种透彻心扉的剧痛,剧烫从下体传来,像是直接将这个少妇击穿了一样!又有一个衙役在她没有留意的时候又烧了一瓢鱼胶,浇在了她的下体上!

足足挺了一秒钟,“啊!————”陈文贤才反应过来,发出了一声悲鸣,全身像是抽搐一般抖动起来。

“啊!————快挺————啊啊啊!——————不啊!————————”恐怖的酷刑摧毁了少妇一切抵抗能力和精神意志。

“我!————啊啊!————不要————我————招了啊!”县令一摆手,旁边早有准备好的冰碴水接替鱼胶,浇在陈文贤的臀沟,脚底上,“啊!哦”剧痛之后的剧爽,陈文贤发出一声满足般的呻吟,之后声音戛然而止,少妇再度昏死过去。

衙役将她泼醒,可是再度问起陈玉贤的下落,陈文贤又闭口不言了。

两个衙役愤愤的撕掉了她下身和脚底的鱼胶,带起了一片体毛,倒是将陈文贤的下身——菊门附近和桃园口的体毛都拔了去,剥的光溜溜的犹如白虎,脚趾头上原本有一点的洗漱绒毛也都剥了去,又是痛的她一阵惨叫。

衙役们还打算继续浇鱼胶,不过巡抚却累了,他看了看日头道,“已经是晌午了,再审下去也没什么别的接过,左右女犯已经认罪,先让她画押,之后押回牢房,晚间的时候你们再审一下看能不能问出那犯人陈玉贤的下落,问出来之后报告我即可。”

“是!”衙役们点头称是,这才架起陈文贤,强令她光着青肿如蹄的玉足,走路回了大牢。

yesk:虽然喜欢女侠熬刑,不过在那个地方有披麻戴孝也太狠了。:14)

说的我好有罪恶感,不过想象一下,就是去个体毛而已。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真是很忙啊,抽空更个小章,七千,死牢一审文贤。

(下二):

赤身罚跪少妇羞

皮带小惩玉足囚

大诫娇臀重板责

桃园施鞭春水流

昏迷之中,陈文贤只觉得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趴卧在一个简易的木板床上,床板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茅草算是床垫,全身上下痛的像是要碎了一样,她想要翻身,可是全无力气。

在她的身后,放在一个木桶,里面装满了绿色的油状液体。

几个狱卒正拿着刷子,沾着那绿油粗暴的刷在陈文贤皮开肉绽的臀尖,脚底上。

一丝丝麻痒酥酥的奇异感觉在脚底传来,陈文贤又是忍不住挣扎。

“别乱动,给你上药呢!”

一个低沉的男声冷冷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那绿色的药油涂在她受了刑罚的脚心,臀尖上,居然让那开绽的皮肉渐渐平复了起来,红肿如猪蹄的玉足也慢慢消肿成了少女天足柔软纤薄的可人模样。

“还给我上药做什么?”可是陈文贤并不在意这些,“我杀了人,让我死了偿命吧!”

“哼!”那狱卒冷哼一声,“给你治伤,自然不是因为怜惜你,而是为了让你又精力继续熬刑罢了,在你没有招供出所有事情之前,可不能让你轻易死掉!”

过了月余,县令巡视了牢房,看了一下陈文贤的身体,道,“看来恢复的差不多了,继续审问吧!”

这一句话,就将陈文贤拖到了地狱之中。

当即,几个狱卒便将陈文贤从大牢里面拖了出来,三下两下便将衣物剥了去,令陈文贤这样不着片缕。

虽然自从入狱以来,没少被这些人看了自己的身子,可是此时被这样粗暴的去了衣物,陈文贤还是屈辱极了,她团缩着身子,跪在那里,双手抱着胸部。

这时候,一个衙役拎着一个黑漆漆的三角形木条走过来,在陈文贤的面前一扔。

“跪在上面!”一声粗暴的厉喝。

陈文贤吓得全身一抖,她扫了一眼那木条,足有三寸多高,形状是三角楞形,这木条本来是黄色的,上面黑色的,自然是多年来罚跪的女犯们的血染成的颜色。

木条的尖端已经不是十分锋利,但是却依然坚硬!

“啪!”

旁边一声响鞭!陈文贤慌忙爬起来,跪了上去!

柔软的双膝落在坚硬的木楞上,这较弱女子的身子自然是一阵颤抖。

“双手抬高!”

“什么!”

陈文贤没有太听懂狱卒的命令。

那个狱卒直接上来,狠狠钳住陈文贤的双手,令她将双手高高的举起来,这样她的胸部因为高高举手,而抻拉成奇怪的形状。

一个狱卒首领坐在她正对面的审讯案台后面,冷冷的看着她,旁边还有三四个如狼似虎的狱卒也都虎视眈眈。

陈文贤赤着白皙的身子,跪在一群男狱卒面前,供人展示。

那狱卒首领什么也不问,就这么盯着她的身体看,即使是这样罚跪,就已经是非常难受的酷刑了,赤身被人当做物品般展示观察的羞耻且不说,光是女子柔软细嫩的膝盖压在坚硬的木条上,不一会儿,就痛的像是要断掉一样,几分钟过去了,陈文贤的皮肤表面开始冒汗,高高举起的双手手臂也不断颤抖,她偷偷扫了一眼正面的狱卒首领和旁边的狱卒打手们,发现这些人似乎都在观察自己的身子,不由得羞臊万分,不过下一刻,她忽然觉得是个好机会,便悄悄的将双脚翘了起来,脚板立起来,用脚趾蹬着地面,这样大大减缓了膝盖的痛处。

“谁准你偷懒的!”

可是她刚刚翘起脚,便听见狱卒首领的呵斥。

原来,在大牢里面有有罚跪的规矩,罚跪的时候,双脚的脚面必须完全贴在地面上,脚心向上,绝对不允许翘着脚用脚趾撑地减轻跪着的难受感。

如果违规,便叫做“偷懒”,是要罚打脚心的!

“我错了!我错了!”陈文贤慌忙认错,可是狱卒首领却冷哼一声,“晚了!给我抽十记皮带!”

两边的狱卒早就准备好了,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抻着两头打了个响鞭,还有狱卒上前拿出木枷将陈文贤的双脚固定在木枷之中。使得她的双脚悬空,之后上前抓住陈文贤的双手,像铁钳一般将她的双手固定起来,呈吊起的姿势。

“啪!”一记皮鞭冷不丁落下去,狠狠打在陈文贤左脚的前脚掌上,雪白的脚掌马上变得粉红如桃心。

“啊!”陈文贤羞羞的惨叫一声,纤巧修长的玉足在皮带的重力下弹向一旁!小小尖尖的下巴使劲收缩到自己的肩臂锁骨形成的窝里面,娇羞的檀口微张,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柔美的身子向着一侧猛的扭曲过去,双手的手肘拼命弯曲,可是两个狱卒像是拎小鸡一样往上一提,便又令她跪直了。这一连串的动作也使得她那一对丰盈的乳尖,一个向下垂动,另一个向上向外弹起,楚楚诱人。

虽然因为是皮带抽打,疼痛不是一下子就消散吊的,在瞬间的剧痛之后,陈文贤刚想放松,皮带夹着劲力砸进她脚底里面的剧痛却又爆发了一次!

这一次疼的陈文新区全身都是一阵颤抖,脚腕顶着枷锁用力,膝盖短暂离开了三角楞木,双手的手臂弯曲起来,夹住了自己的头部,纤长的脖颈和娇俏的面孔都是一阵抽搐。

“啪啪!”紧接着又是一记皮带,这一次,狱卒用了一点拷打技巧,皮带的中端打在文贤的脚窝里面,之后猛地一弹,皮带的尖尖再次抽在她玉团般的足跟上,虽然看似一鞭,其实却着实挨了两下,连续的剧痛几乎抽走了陈文贤所有的力量,她的手肘一弯,整个人像是垮了一样瘫软下来,挺翘的鼻梁上出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认命了一般无助的闷声哀叫着。

“啪啪!”

“啊!”

“啪!”再次是一记重鞭!

“哇啊!”沉重的程度甚至使得陈文贤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肩膀,躯干,腰肢,臀尖,整个曲线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波动了一下,胸前的两团乳团更是上下两边翻动着,这娇羞的动作,让陈文贤臊的无地自容,她甚至低下头,用下巴按着自己的锁骨,希望不要再这样失态的抖动,导致自己的乳浪不断翻动。

“啪啪!”

左脚!

“啪!”

右脚!

两边脚底左右交替的挨着皮带。

在这昏暗幽邃的囚牢之中,一个赤着曼妙身子的含冤少妇,被铁手钳住纤细的手腕,高举一双十指芊芊,雪白滑嫩的柔夷,坦着酥软饱满的入团,露着光滑如缎的脊背,单薄纤小的膝盖跪在坚硬红黑的三棱木上,双脚被固定在木枷之中,在她的身后,两个膀大腰圆,心狠手辣的狱卒各自拎着一条足有巴掌厚的牛皮腰带,每人对这少妇的一只玉脚残忍的虐()打着!黑粗的皮带狠狠落在白玉般脚底的面上,每次接触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将那荔枝肉般的雪白慢慢变成熟透的水蜜桃般的粉红,伴随着的是少妇银铃般清脆,百灵般悦耳,却又如猪仔待宰般绝望的哀叫求饶。

“啪!”

十记皮带打完了,陈文贤瘫倒在地,可是狱卒们便再次令陈文贤跪好了!这一次,狱卒首领倒是没有继续拖下去,直接问道,“陈文贤,你的罪状基本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差一项,也就是你的同谋,你妹妹陈玉贤的下落。”

陈文贤流着泪道,“我妹妹不是同谋,她是被冤枉的呀!”

“冤枉?即使在杀人这一件是冤枉,她越狱总是有的吧?”

陈文贤摇头,“是我把她带出去的。”

“你自己扛?哼哼!陈文贤,你太天真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抗住!”

“来呀!”

旁边的狱卒拿来一个水漏斗。

“放在她的面前。”

“陈文贤,你看好了,这漏斗里面装满了水,每滴落一滴水,便抽你一记板子,若是水滴落完,还不肯招供从犯的位置,便要上大刑。”

什么是大刑?

陈文贤不知道,可是旁边的狱卒们早就知道陈文贤不会轻易招供妹妹玉贤的位置,马上忙活开来,有的在梁上栓绳索,有的讲一个水缸灌满水,还有架起炉子烧火的,装炭的,将铁条放进炉火里面烧的。

还有一大堆稀奇古怪但是光看模样就恐怖极了的铁质刑具。

另一个狱卒将水漏斗里面灌上了水,滴答,像是魔咒一样,一滴水从漏斗里面滴落下来。

“不!”陈文贤叫声未落,身后已经传来破风声,一记板子狠狠抽落在她的臀尖上。

“哇啊!”她再也跪不住了,身子一下子向前倾倒了过去。

两边的狱卒却哪里容她逃刑,两边一边一个,将她架了起来,令她直直跪在木楞上,用螺栓将木楞固定在地面上,又拿来皮带,将陈文贤的小腿弯绑在木楞上,这样只要扶着她的上半身,她的膝盖就一直按压在楞尖尖上!

“滴答!”又是滴水,板子再次落下!

“啪!”

“哇啊!”

“滴答!”

陈文贤双眼死死盯着那个漏斗的尖端,一滴水滴落下,陈文贤便用力将臀尖绷紧起来,翘起绷紧的玉臀来扛板子,多少可以减轻一点点疼痛!

“啪!”

“啪啪!”

板子连番抽落,陈文贤闭紧了嘴巴,全身的肌肉都使劲儿,从光滑的额头尖到纤细纤长的脖根都憋得通红,她秀眉微皱,眉头向上扬起,眉梢向两边低落,一双美目微张,悲戚的看着前面。

“啪!”又是一记板击!

“哇啊!”她扛不住惨叫了一声,耳根瞬间像是充血一般变红,脖颈上的青筋也瞬间绷紧了一下!

“啪!”

“不要!”她终于忍不住出口求饶了!

“啪!”

“不要打了!”

“啪!”

“好痛!好痛啊!求求你们了!”

“啪!——哇!”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记记的板子!

“呜呜!”陈文贤知道求饶无用,只得再次咬紧了牙关,上下两排玉齿死死咬住,眼睛盯着水滴的落下!

“啪啪啪!”

“啪啪!”

“哦!”一个狱卒忽然走过来,“原来是在耍滑头!”他发现了陈文贤观察水滴来调整臀肉松紧减轻刑痛的小动作!

“不!不是!不要!”陈文贤见那狱卒狞笑着走过来,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啪啪!”果然,那狱卒抬手便是两记耳光,之后拉住陈文贤的头发,一把将她的侧脸按在地上!使她看不见水滴,之后将漏斗的底部捅了几下,漏斗里面的水像是小溪一样流淌出来!

身后两个用板子的狱卒暗骂他多事,可是手下却没有闲着,跟着水流的动作,疯狂的抡起了板子!

“啪!”

“啪啪啪啪!!”

“啪啪!”

“啪啪噼噼啪啪!!”

“啪噼啪啪啪!!”板子比之前快了十倍有余,几乎满天都是板子落下的虚影,一记记的板子飞快抽击在陈文贤的臀翘之上!

“啪!·啊!·啪!·啊!·啪啪!·我··啊呜呜···不——啪!啊啊————”

“噼——————啊!”这个少妇则是疯了一样使劲扭动着臀腰,疼的就差满地打滚了!

左拧,右拧!

陈文贤圆滚纤细的腰肢在狂乱的板责下左右碾动,可是无论她如何惨叫,挣扎,却没能躲过一记板子!

行刑的打手们全都是有功夫在身,那长条的板子在手里舞动的像是一根细竹,轮在手中,狠狠抽下!竹板落在陈文贤的臀尖上,便是向下一沉,劲力足足打进肉里,之后再接着这一抽之力,和文贤坚挺臀肉的弹性再次扬到空中,紧接着膀子一晃,竹板再次抽击下来,只一个眨眼间,便已经是抽了十记以上的板子下去,这样急速恐怖的行刑强度,将这娇俏的少妇打的屁滚尿流,几乎崩溃!

骤雨般的一顿毒打结束了,狱卒拉着她的头发,让她面相狱卒首领。

“陈文贤,你招不招?你妹妹陈玉贤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陈文贤使劲摇着头,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不行,不能出卖妹妹,陈文贤,你能挺住的!”

“上大刑!”

几个狱卒这时候一齐扑上来,拎住了陈文贤,将她拖到一个巨大的刑架下面。

这刑架底部是一个木椅,不过椅子背上镶嵌着一个大型的木枷。

狱卒将陈文贤按坐在椅子上!

“啊!”她顿时惨叫一声,伤痕累累的臀尖按压在坚硬的椅子上,疼的陈文贤惨叫不已。

狱卒们并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木枷打开,把她的头和双手都放在凹槽里面又合上木枷固定好,不过陈文贤的手腕太细了,一用力就能从凹槽里面挣脱出来,因此又拿绳子栓了她的手腕,分别绑在椅背两边。

臀尖的剧痛使得陈文贤双手死死抓住绳索,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一点。

不过狱卒们并没有让她坐太久,很快,陈文贤就意识到,想比接下来要遭到的拷打,用伤痕累累的臀部坐在椅子上其实是一种享受。

狱卒们拿出绳子,狠狠将陈文贤的膝弯分别绑住,分开。

这样既让她的双腿分开,两腿间的春光丝毫无法掩饰,又让她的双脚能够自由活动,可以轻易的看到她受刑时候双脚的抖动变化,因为文贤的一双玉足是非常秀美的,笔直的足背,修长的脚形,纤细如剑尖般俏丽的脚趾尖,高高隆起的足弓和细长偏肥实的脚掌,这样的足形不但是最上佳的美足,更更因为略厚的脚底而更加实用——不但是受刑还是把玩都更能持久。

之后一个拎着一条皮鞭站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此时陈文贤哪里还不知道,这些打手竟是要用皮鞭去鞭打她的————下身!

对女子的下部用刑,是监狱公堂中最重的一种逼供手法,统称为女刑,自从被捕以来,只有在公堂上受过一次,当时使用滚烫的鱼胶浇灌下身,并且将毛毛都去掉了,因此是用鱼胶烫的,毛毛又去了根儿,因此直到现在她的两腿之间还是光溜溜一片雪白白净。

那个拿着皮鞭的狱卒狞笑着说,“陈文贤,你随时都可招供哦!”

说着高高拎起了皮鞭!

“不要!不要!”文贤大声喘着粗气,胸脯起起伏伏,吓得娇喘不止,她双手紧紧握住绳子,因为是第一次下身挨打,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扛去熬刑——是深呼吸,还是绷紧臀肉,夹紧双腿?还是攥住拳头,又或者是双脚绷直小腹用力,长久以来的受刑让她总结出各种熬刑的方法,可是对于女刑她实在是恐惧和无计可施。

“啪!”

一记皮鞭凶残落下!

“啊!”文贤被抽的一声惨叫加上一阵痉挛,尖细的皮鞭像是小匕首一样在她的身下划过,尖锐的刺痛,沉重的钝痛一齐袭来,她从头到脚都使劲的,不自知的抖动了一下,这时候,文贤已经知道,之前的各种熬刑小技巧都是无用的,女子娇嫩的下部,是身子上的最弱点,没有肌肉,只有一层层娇软的皮肤,纤薄的脂肪和敏感的结缔组织,她能做的只能是咬牙硬抗或者————招供。

“啪!”

皮鞭再次落下,她的双脚用力向着两边外翻,两片细而修长的脚底完全展现在行刑者的眼前,弯翘的足弓白如雪泥,圆滚的脚跟和丰润的脚掌微微呈现淡红,十个脚趾头使劲扣缩在前脚掌上,用以分散下身被鞭刑的剧痛!

“啪!”

皮鞭接踵而至!

“啊!”

“怎么样?文贤小姐,还是不肯招供吗?”

“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们要我怎么招?”陈文贤双目通红,满是泪痕。

一个狱卒慢慢走到陈文贤身边,陈文贤微微转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狱卒。

“好歹文贤小姐也是女侠出身,这样的细皮鞭看来对她也没什么作用啊!换皮带!”

行刑的狱卒也是狞笑,应了一声道,“看来的确如此!”说着,便再次拿出那巴掌厚的皮带,对着文贤雪白的下身再次抽击下去!

“啪!”

“哇啊!不要啊!”陈文贤求饶着发出了一声长叫。

“啪!”

“啪!”

“啪!”

皮带一记记落下,每一下抽上去都使得文贤的双腿,双臀急剧的抖动和向内收缩!一对纤细的小腿小脚也是不断上下摇动。双峰也跟着身子的颤抖挣扎而上下乱晃,犹如乳浪翻飞。

“啪!”

“啊!啊!不要!”她伸长了脖子,用力的向着一个方向去够着什么,一双秀眉的眉头锁紧,双目噙着泪花随着一次次的身子抖动,泪花也掉落下来或者飞溅出去,而剧痛和耻辱使得新的泪珠从眼帘中酝酿,她挺翘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单薄的鼻翼因为急速的呼吸而上下扇动。

“啪!”

皮带的残酷折磨还在继续,陈文贤不断的张开羞口,哀叫,惨叫,粉红的舌头尖因为长时间的叫痛而有些抽搐,略微耷拉在下牙上,清冽的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滑落。

“啪!”

“啊啊!”惨烈的剧痛让陈文贤下意识的身体抱团,可是她上身被木枷铐住,双

陈文贤的头被木枷挡住,只能看见狱卒挥舞皮鞭的样子,却看不见自己的下身挨打的样子,这样的恐惧,未知感,几乎折磨的她快疯掉。

而真正难以忍受的,自然不是这种未知感,而是那切身实际,一记记抽在自己娇柔之处的刑具!

“啪!”

“啊啊啊啊!”

一记皮带,文贤便是连续好多声的狼叫哀嚎,双脚的脚趾使劲向上翻动,疼进一过便又放松开来,可是还未缓过,下一皮带又是抽下,十个纤细玉润的脚趾尖只得顺着之前的方向再次向下扣在自己的脚掌前缘,而后跟着接着的皮带再次翘起。

只这一会儿,文贤的下身便已经挨了超过三十记皮带!

整个玉门都肿了起来,像是一个刚开过的开花馒头!

两腿之间整个肿起一个小笼包,两片玉唇已经完全肿起,肿到向两侧外翻,内里的两片小花瓣和花心也是泥泞不堪。

那个狱卒将手放在她的身下揉捏道,“文贤女侠,你这下面都抽到开花了,还不肯招供吗?”

看着啜泣着,却似乎没有招供之意的少妇,狱卒道,“来呀,一起打。”

除了之前用皮带的狱卒,再次来了两个拎着皮鞭的狱卒站在两边,各自捏住陈文贤的一只脚底,文贤的脚底软孺细嫩,抓上去犹如是捏在面团上,潮潮软软的,狱卒们将她的双脚更大限度分开,狠狠一鞭抽在小馒头和大腿根之间的交缝处!

“啊!”陈文贤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

惨叫一声,头拼命向上扬起,张开嘴大声惨叫。

双脚的脚背拼命向下沉,小脚趾头和大拇指使劲翘起,其他的三个脚趾像是波浪一样抽搐抖动。她的左脚玉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保持这个姿势一膝弯为轴线抽搐抖动了七八下之后,大脚趾用力按住自己的第二个脚趾头使劲压下去,一直白玉般的脚丫在酷刑的作用下完成一个近乎半圆的曼妙形态。

“啪!”而另一边的狱卒也就跟着下了鞭子。

“哇啊!”陈文贤一声惨叫还没结束,跟着就再次哀嚎起来,双手也时而开合握拳,舌头都吐了出来,发出无意识的狼叫,挨打那边的大腿小腿都拼命绷直成一条直线,大脚趾拼命翘起,其余的脚趾则是内扣,十个白玉般的脚趾间像是花瓣一般时而聚拢,时而绽开,真是娇羞不已,我见犹怜。

两条皮鞭几乎将血液都禁锢在了小笼包里面,香蒂花蕊充了血便顶呱带刺的立了起来,这时候,中间的皮带再次抽落,正抽在那挺起的小香蒂上面!

“啊!”陈文贤双手死死拉住绳子,攥住拳头,香蒂被这样强烈的刺激,她发出一声大叫,也说不准是疼痛难耐还说高潮迭起。

一条皮带,两条皮鞭,三个凶狠的刑具几乎没有间隙的在这个少妇的羞涩之处不断落下,疼的她整个从大腿根道脚尖都像是抽调骨头一样乱摇乱晃。

“还不招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陈文贤狂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我不要再受了!傻了吧!”

“哼!想死,没那么容易!”一个狱卒冷笑一声,从刑具架上拿出一条长条戒尺。

“这大刑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扛呢?”

说着,拎起戒尺,再次抽击下去!

“啊!”文贤张开嘴叫了一声,下身拼命的抽动,收缩,之后竟是一股春水像是水箭一般泚射出来!

之后便是嘤咛着小声啜泣。

“啪!”

“啊咦咦咦咦···”

“啪!”

“啊呀呀呀呀···”

“啪啪!”文贤已经被打到失声,麻木,不断地发出各种奇怪声音的叫声。

几个狱卒轮番上阵,硝制了的坚实厚重牛皮带,两指头粗表面粗糙嶙峋的蛇皮鞭,坚韧的竹板,刻了惩戒标识的木板,厚重的戒尺,漆红的圆形辣木木棍,扎成一束的荆棘藤,各种刑具抽了个便,甚至用木枷夹住她红肿的唇线,香蒂,用一尺宽的大号皮板子去抽她的臀腿,文贤几乎被打到麻木了,挨一下,便叫一声,之间则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最后,狱卒首领摇着头摆摆手,他知道这一次的审讯失败了,不过这只是个过程,陈文贤杀了县令的私生子,县令大人绝对有耐心陪着她熬下去,直到将陈家姐妹全部逮到为止。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困了睡,小更五千,死牢二审文贤,熬刑不过招出师妹武玲妹落网。

(下二):

无情炭火熬雏菊。

铁索冷链锁玲妹。

这一次休息的时间远比上一次要短得多,足底的一顿皮带,加上一顿屁股板子和一此女刑,看似打的重,但是受刑的地方多半是比较多肉多脂肪的地方,休养了一周便开始了第二次大审。

照例,几个狱卒去了文贤的衣物,用绳索分别绑住她的脚腕,分开双腿,慢慢拉动绳索,将陈文贤倒吊了起来,一个狱卒轻轻抚弄着她光滑的肚皮,另一手则是拿出一根烧红的铁条,慢慢靠近了陈文贤。

“你们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陈文贤因为是倒吊,说话都不清晰,可是看着那少的通红的铁条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显然知道这酷刑的恐怖!

“干什么?”

“你说呢!”那狱卒狞笑着将铁条慢慢靠近,之后将铁条的尖端狠狠插在了陈文贤的肚脐上。

“啊!————”陈文贤惨嚎一声,身子拼命抖动,可是两边的狱卒的铁手狠狠钳住她的腰肢,让她一动也动弹不得,就那样眼睁睁看着铁条的尖端在自己秀美的肚脐缝上来回碾动!

“不啊!”

“啊!”

“哇啊啊啊啊!”

“啊啊!”

“招了吧!招了吧!”陈文贤对自己说!

也许是挺了一秒钟,也许只有一个眨眼睛,也许是一炷香,但是对于陈文贤来说,就像是烙了半年一样长久!

她直接尿了出来,清冽的水滴像是喷泉一样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出,之后撒在了她自己的脸上。

铁条拿开了。

“呜呜!”陈文贤小声哭泣着,“饶了我吧!你们要的,我都招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个狱卒却并没有理会陈文贤,而是再次拿起铁条,就要放在她的两腿之间,热气腾腾的铁条距离少妇的私密之处越来越近。

“不要!”

“不要啊!”

陈文贤大声喊叫着,她心里也喊着,“招了吧!招了就不用受罪了!”

可是心里这样想,她除了大叫,却没有说别的!

下一刻,她的下身再一次痉挛,短短几秒钟之内,她再次尿了,这一次比第一次更加剧烈,尿液喷在烧红的铁条上,之后变成滚烫的蒸汽和热雨,再次沿着陈文贤的肚皮滚落。

狱卒最终是放过了她,没有烫下去,不过接下来那些狱卒做的事情,使得陈文贤更加绝望。

他拿出了一整套铁棍,最小的只有手指粗细,最大的足有鸡蛋粗!在这套刑具的最后面,还有一个圆柱形的铁笼,一头封口,另一头是开口,形态犹如一个漏斗。

那狱卒先用最细的铁棍沾着猪油插进她的菊门之中,之后再换粗一点的,整个过程,陈文贤不断挣扎,叫唤,可是完全没有用处,这些狱卒就像是摆弄一件玩物一样去摆弄她的菊门,直到她的菊门扩到鸡蛋大小,便将那圆柱形的铁笼封口那一端插进了她的菊门之中。

因为是铁笼,所以直肠壁的软肉直接就收缩在笼子的铁线上,一种冰冷的异样感侵袭进了陈文贤的身体深处。

紧接着,一个狱卒用铁钳从炭炉子里面捏住一块鱼丸大小的火炭,在陈文贤的面前晃了一下。

“不!不要!不要!”陈文贤声嘶力竭的求饶道,这时候,她哪里还不知道那个狱卒要做什么事情,将自己的菊门扩张开洞,之后又装进铁笼,再加上烧的通红的炭块!

这就是大牢里面只存在于传闻中的酷刑“铁笼子!”

那狱卒将烧红的炭块在水里沾了一下,一股刺鼻的白烟,之后,那炭块变成了表面凹凸不平,犹如月球表面般青白色的石灰色,一些环形丘里面还隐隐冒着火星,炭块表面的冷水,瞬间就被炭块火烫的火心给烘干了,他捏着这个表面冷却,里面依然尤若火烧的炭块,犹如倒垃圾一般,一下便扔进了铁笼之中。

尖锐的炭块边缘落在铁笼里面,首先是刮蹭在文贤柔软的肠壁上,只有嫩膜而没有皮肤保护的肠壁在炭尖的刺激下有种被直接击穿的耻辱感!

而紧接着,炭块里面的火热便像是脉冲一般,一波波的冲击扩散开来,像是在菊门之内塞了一团火!

“啊啊啊!”

惨叫!

肆无忌惮!

毫无顾忌!

放声惨叫!

“啊啊!————”

“饶————啊!——饶——命吧————”

陈文贤拼了命的去扭动腰臀,踢踏双脚,摇晃双腿,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惨叫,那团火就像是长在肉上一般,拼命的释放着尖锐的剧痛,几乎被烤干烫熟的剧烈疼痛!

“招不招!你妹妹在什么地方!?”

“我!————我————”陈文贤的大脑几乎崩溃了!

“招了就给你拿出来!说!”

“不!”陈文贤大叫着,“不啊!不啊!”想到妹妹也将遭到这等折磨,陈文贤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拼命的喊着。

又是一块火炭!这一次是直接火烫的炭块!没有经过降温处理直接丢尽铁笼里面,直接的火热,还有砸在铁笼上溅射出来的灼热火星,直接溅射在肠壁上。

痛的陈文贤再次哀叫起来!

“饶了我!饶了我!”

“说!快点说!你妹妹在什么地方!”

“我不————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

又是一块炭块,一块块灼热的火炭在她的肠道崩裂开来,一个挤压着一个,烈焰的温度像是利剑一样从她的菊门深处不断探索进肠道里面!

“我————我————招呀!”陈文贤终于像是认了命一般叫了出来。

“哼!”那狱卒狞笑一声,这种剧痛根本无法昏迷,寻常的人会直接痛死痛到精神崩溃的,只有陈文贤这样有内力在身的女侠才能抗住,不过也正是因为她杀掉了县令的堂弟才会遭受这样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忌受刑者死活的酷刑!

这样的刑法根本没人能抗住,狱卒早就料到她会招供,把早就准备好的钳子探进铁笼里面,将炭块一块块拿了出来。

“说吧!”

可是陈文贤却不肯吭声了。

“哼!耍老子!”那狱卒狞笑一声,不过却并不在意,再次从火炉中拿出一块烧红的炭块,丢进了铁笼之中!

“啊啊啊啊!”陈文贤再次杀猪般惨叫起来。

“我招了,拿出来!拿出来啊!”

“做梦!”那狱卒不但没有将炭块拿出来,反而又放了一块进去!

“啊啊啊!”滚烫的炭块不断灼烧着肠道的肉壁,更是将铁笼加热,细细的铁丝也慢慢变成火红的颜色。

紧接着,那狱卒忽然将一壶冰水倒进了铁笼之中!

“啊啊啊!”陈文贤整个人犹如活蛇一般在半空中挣扎哀叫了几声,昏死了过去。

如果一直烫,或者一直用冰冻,人很难昏迷,但是这样激烈的对撞刺激更容易让人昏死。

陈文贤的春菊门被扩到鸡蛋大小,现在里面注满了冰碴水。

紧接着,狱卒又一块块的将火炭丢进去。

炽烈的火炭落在冰水里发出呲呲的声响,文贤菊门里的冰水很快就升温,融化,之后变成沸水又慢慢被烤干。

而这个过程,陈文贤也是一次疼晕,疼醒。

又一次填满火炭之后,狱卒首领终于失去了耐心,狠狠上前揪住了陈文贤的小便器,捏着一块火炭便要按上去!

“我招了,我招了啊!”陈文贤死死盯着那个狱卒首领的动作,她知道再死扛抵赖或者任何的小阴谋都不能再奏效了,只得叫到,“在临县武家,我拜托了武家的千金武玲妹保护我妹妹玉贤。”

陈文贤死命叫着。

“骗人,你一个乡野少妇,如何认得临县武员外家的千金?何况武员外本就与本县县令不和,你叫我们找他独家千金的麻烦,想的倒是好主意!”这些狱卒早就做好功课,对于陈文贤的人际关系以及一些相关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

“不是!不是!”陈文贤烫的大叫,“我说的是真的,给我拿出来我再细说啊!我没有骗你啊!若是我撒谎,任凭你们处置啊!”陈文贤涕零并流的求饶着。

“哼!”那狱卒一想也对,便将火炭一块块从她的身子里面取了出来。

“还有,还有啊!”陈文贤依然是尖叫着,那铁笼镶嵌在她的肠壁上,滚烫的铁丝还烙着那软肉!

“哼!”狱卒道,“谅你也不敢骗我,不然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一瓢冷水浇在她的菊门之中,火烫的铁笼很快变冷了。狱卒这才将笼子在她的体内拿出来,先前铁笼被炭烧的通红,早就烫进了肠壁里面,这一拉出来,像是将菊门撕成碎片一般剧痛,陈文贤惨叫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盆冷水泼在身上。

昏死过去的陈文贤被弄醒了,她已经被放下来,几个狱卒大发慈悲准许她跪趴着招供。

虽然停了大刑可是肚脐,菊门均被火炭烙铁烫烙,痛的她泪如雨下,不断啜泣,可是为了不再挨打受刑,只得乖乖招供道,“秉大人,贱婢出身低微,本的确高攀不上武家千金。”

“那你是如何认识武家千金武玲妹的?那武家千金身在豪门,金枝玉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怎么会帮你藏匿杀人犯?”

那狱卒眯着眼睛冷冷看着陈文贤,只要她吐露一点谎言,必将遭受到比火笼子更加恐怖的刑罚!不过那武家千金乃是临县最著名的冷美人,平日里高傲异常,冷若冰霜,根本不对同龄的任何男子加以颜色,若是判定她私藏杀人犯这种大罪,将她收入大狱之中好好研磨也是很好的风光!!而对一直不恭敬本县县令的武员外也是一大打击!

“其实,武玲妹跟贱婢,是师姐妹,玲妹虽然出身豪门,可是却有着不弱的武学轻功天赋,在我之后被师父收为弟子,私下里跟贱妹玉贤也私交甚好,因此我将玉贤托付给了她!”

“好!”旁边早有人记好了供词,叫陈文贤签字画押,之后呈给县令看。

县令冷笑一声道,“那武员外仗着临县县令是他小舅子从来对本官并不恭顺,甚至他那女儿武玲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也从未正眼看过本官,这次落到本官手里,看怎么拿捏你!”

“大人三思!”旁边的师爷担心道,“可是那毕竟是临县,不是咱们的地盘,咱们去人家的地界拿人恐怕落人口实。”

“哼,无妨,临县县令根本官不过是平级,又能奈何我何?夜长梦多,马上派人去临县拿人!”

临县距离平安镇并不远,衙役首领带着二十几个衙役只花了一个多时辰便奔袭到了临县武家的门外。

衙役首领横行霸道惯了,直接打翻了两个看门的家丁,冲进了院子,分别叫两人守住前门,两人守住后门,自己则带着另外十几个衙役横冲直闯,江南的府邸修建大同小异,衙役首领都不用太分辨就知道女眷内院的大致位置,直冲而去。

武员外虽然不算恶人,但是也毕竟是一方豪强,更是临县县令的姻亲,武家的家丁自然也不是善茬,虽然最开始见衙役装束不敢动手,但是后来发现这些衙役都不是熟悉面孔,况且已经冲进女眷区域了,若是惊扰了夫人小姐,这武家的家法也不太好受!也就一拥而上,然而这些家丁哪里是衙役们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打到七零八落!

就在家丁们节节败退之际,只听见一声娇喝,紧接着,一个白衣女子从屋檐飞纵而来,急速而又飘逸,犹如一条白色匹练由远及近,凌空便是一脚,那看似绵软的白布绣鞋在一个衙役的肩头一点,那衙役便应声而倒。

白衣女子根本足不沾地,点到一个衙役之后又是一个凌空飞纵,接着足底一踏,踢在另一个衙役的后颈上,足心内劲吞吐,那衙役也同样被击晕倒下!

那白衣女子身形清瑶,犹如林间精灵,犹如仙子降尘,每一次起落必定以足尖点踏,击晕一个衙役,几个起落之间已经击倒了四五个衙役,而衙役首领一瞄就知道这女子定是武家千金武玲妹无疑!

他快速打倒两个家丁,之后纵身跃到武玲妹面前,两人一照面,衙役首领便觉香粉扑鼻,接着便是武玲妹清冷贵气带着几分冷傲的精致面容。

武玲妹也已感觉到这个衙役不同,这次不再是出脚,而是双手合十运气,之后右掌猛然对着衙役首领拍出。

衙役首领毫不畏惧,也是张开铁掌击出,白玉般的纤细女子手掌和衙役首领铁石般的大手对拍对击。

两人都是退了几步,面色略显潮红。

“好俊的功夫,可比你师姐强出不止一线!”

武玲妹脸色微变,“我没有什么师姐!”

“哼哼!不必辩解了,陈文贤把什么都招供了!”

“干什么!”

两人正又要动手,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威严的男子呵斥。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停手了。

走过来的是两个壮年男子。

“柳大人!”衙役首领对着其中一个男子拱手。

“我认得你,你叫王子龙,跟着老隋身边那个衙役首领,也客串狱卒老大对吧?”

“是!”

“王子龙,你不在自己的随县好好带着,跑到我这林县来作甚!!”那男子显然就是临县的县令柳大人。

“武家窝藏杀人犯,武玲妹涉嫌其中,又懂武艺,因此要带走调查,可是武玲妹不配合调查,下官恐怕要自己动手了。”

“笑话!本官看着玲妹从小到大,她怎么可能会武功?武家又怎么会窝藏杀人凶手?更何况,这里是临县,哪里容得你们平安县衙来管事情了?”

“涉及本案,可以跨县逮捕人犯,这是朝廷法度!”

“笑话!玲妹根本不会武功,这毋庸置疑,你们要想用这条拿人,就免了吧!”

“哼!”王子龙却忽然近身一步,一掌向着武玲妹的面门打去,武玲妹下意识反手抓住王子龙的手腕,一记大擒拿手水到渠成信手拈来,王子龙冷笑一声,顺着武玲妹的劲儿直接跪倒在地。

武玲妹这才意识到上当,慌忙松手,惊慌道,“他自己摔的不管我的事!”

不料王子龙倒地瞬间手便插进了地面,一把掀起一块足有两尺见方的青石板,兜头照着武玲妹打去,这一下打实诚了,定是脑浆迸裂。

武玲妹想也未想,一掌击出,将那两尺见方,巴掌厚度的青石板打成无数碎片,漫天烟尘,武玲妹生性喜欢整洁,脚心一点,人已经倒飞出十米之外,避开了石沫烟尘。

“好轻功,好一招大擒拿手,好一手铁掌功夫!”王子龙冷冷一笑,“怎么,柳大人见识到这武玲妹的武功了吧!”

武玲妹忽然觉得手足无措,忽然她反应过来,身子一纵,就要跳房子逃跑,可是那王子龙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铁索,对着武玲妹一扬,铁索尖端抽在她的脚底,之后犹如活蛇一般沿着她的小腿缠绕过去,将她摔落在地面上,两人武功本来不相上下,不过王子龙先让武玲妹失去斗志,又是偷袭加上有兵器在手,竟是一下子就将武玲妹制服了!

“啊!阿玲!”看着白衣如雪的女儿被铁链拴住,粗鄙的衙役一脚踏在她背上,武员外心疼的不能自已。

武玲妹索性拼了,内力吞吐就要起身再打,可是王子龙手腕一抖,铁链便带着武玲妹再次摔倒在地,紧接着,王子龙另一只手袖子里也窜出一条铁索,照着武玲妹的臀腿便是一记铁鞭!接着是手臂,腰背,下下见血,夹着内力的铁链犹如链锤,几乎要将武玲妹的内脏都轰碎了!

武玲妹知道自己再硬扛下去,说不定会当场被打死,叫到,“莫打了,我跟你走便是!”

“带走!”王子龙等的就是这一句,他当然手里有分寸不能直接在这毙了武玲妹,还要带回平安县衙好好拷问陈玉贤的下落呢!

一声令下,武员外和临县县令眼睁睁看着一众衙役押着武玲妹扬长而去······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武玲妹落网受刑,闺中密友仗义搭救。接近一万四的大章经过漫长的修改和审阅终于出炉了。

(下二):

临县和平安镇虽然近,可是奔袭一去也要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武玲妹身上带伤,押送带枷锁铁链更是走不快,回到平安镇县衙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不过县令老爷直接下令开堂审讯。

几个衙役推搡着武玲妹进了公堂,给她去了铁索,一把将她按跪下去。

旁边的衙役首领和几个会武的衙役在一旁虎视眈眈,以防武玲妹暴起伤人,在武家打斗的时候,已经见识了武玲妹的轻功卓绝,脚尖一点便可跃上三米高的屋檐,铁砂掌更是远胜陈文贤那种只能磨磨木头的程度,若是按照现行的武林标准,算是准三流高手了。

武玲妹心里其实很是惊惧,在与王子龙打斗之时伤了内脏,又带着枷锁铁链赶路一个时辰,疲惫不堪,白布绣鞋的鞋底单薄,在崎岖的道路上带枷行进这样久,双脚疼的像是要散碎了一般,一身武功只存二三,不过毕竟是豪门之女,平日又素以冷傲著称,因此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跪的笔直,双手轻轻互揉着自己因为久带铁索有些麻木的手腕,同时轻轻扫了一下两列的衙役,尤其瞄了一眼那些衙役粗壮的手臂,指节隆起的大手和手拄着的漆红竹板,不难想象,这样健硕的衙役,这样粗壮的手臂,抡起那坚实的竹板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会有多疼!

不过,我毕竟是官家女子,想必这县令也不敢随意对我用刑吧,武玲妹这样安慰自己。

而在此同时,县令也在打量这个一直不合的豪门千金。

武家属于满清正红旗的外系,在江南已经积累三代,家产百万,在临县,省城,和周边不少县城都有生意,涉及了布匹,染坊甚至钱庄的产业,这一代的武家家主更是捐大笔银子买了“员外郎”的官职,虽然是闲职,平日不管事情,可是在县上,级别却也不低了,武玲妹身为武家千金,自幼长在锦衣玉食之中,生的自然白净貌美,有着三分官家女儿的傲娇,三分商家女子的贵气,更有着四分女侠的冷冽。

围捕的时候,她正在闺房午间小睡,披了一件平日的雪白练功服,随意提上一对白布绣鞋便出来应战,一头青丝用普通的线绳随意的扎在脑后。

她双眉如柳,微微上扬,双目如泉,眼白如壁,瞳如黑耀,闪闪有神,正是武艺精进,内气充盈的样子,琼鼻略挺,鼻翼软细,虽然未施粉黛,也没有咬唇红,却有一种别样的素装淡雅。配上那略显冷傲的气质,似笑非笑,似嘲非嘲,拒人千里的冷清气质,就如下凡的瑶池仙子。

一袭白衣的胸背各处因被王子龙辣手摧花,铁索钝击,有一团团血渍氤氲开来,更显得她三分冷艳中带着七分楚楚,给人一种即想环在臂弯里好好疼抚,又想按倒在地重重责罚的矛盾感觉。

之前曾有会面的时候,她便是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入了公堂戴罪之身,却还是这样姿态,县令不由得有了几分恼怒。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武玲妹,朝廷一直禁武,禁兵,你一个员外之女,本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勤习女红,专修女德,怎么练就了这一身武艺?莫非有谋反不臣之心吗?”

“哼!”武玲妹冷笑一声,义正言辞道,“我家乃是正红旗,自太祖时期便传武,大清马背打天下,无论男女都修一点武艺,又有什么奇怪。”

“一点武艺?”县令冷哼一声,县令本身是汉人出身,虽然康熙曾推崇满汉一家,但是实际在一些地方还是有很多满人欺凌汉人的事情存在,尤其是武家不与平安县令交好,也是因为瞧不起他是汉人。

不过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拿到大堂上争辩,县令转而又说道,“本官虽然不精修武艺,但是根据王大人的所报,你轻功超群,举手投足开砖裂石,更擅长擒拿手法,这些可不是马上打天下的功夫,反而更像是江湖上为非作歹,自命侠客的悍匪之流!。”(按说衙役并不算官职,不过王子龙曾是军中的武官,因为犯了事情被发到这里当个衙役头子,因为武艺在三流高手中也算拔尖,因此县令以王大人称呼,只是捧他。)

“哼,反正在你们手里,你怎么说便怎么是!”武玲妹扫了县令一眼,她之前就瞧这汉人不起,现在更是觉得讨厌,不过自己武艺高超一事,武玲妹知道是隐瞒不了的,自己体内有不弱的真气内力修为,稍懂功夫的人都能看出来,而且抓捕现场也有很多目击人,且不论衙门中人,就连武家的家丁也不敢随意编谎。

“好那你便是承认跟随江湖悍匪学了武艺,记下来!”县令命令,旁边的师爷拿笔写了下来。

“武玲妹,我再问你,你师承何人,教你会武功的匪类师父在哪里?”

“我师父岂是你这等人物可以知晓的!”武玲妹冷言扫了县令,根本不加以颜色。

“好好好!”县令的脸色沉了下来,道,“我三问你,你家人和临县县令可知道你会武之事。”

“不知!”这个问题武玲妹倒是不能随意回答,以免牵连了旁人。

“原来如此,拿给她画押。”

师爷将本子拿给了武玲妹,武玲妹虽然冷傲,也是不是傻子,更知道进了县衙也不必强行抵赖,老爷0怎么判,自己怎么答便是了,若是肆意顶嘴,忤逆县令的意思,只会平白遭受刑罚和受辱,最后定是熬刑不过,还是屈打成招,索性接下笔杆,刷刷刷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铁钩银画,秀气而不失洒脱,之后又按了自己的指印。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两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众人直接冲了进来。

为首一个是武玲妹的父亲武员外,另一个便是临县的县令。

平安县令拱手道,“两位大人冲击公堂,打扰本官审案,是何道理?”

“哼!姓隋的,你少给我装傻,证据在这里,女儿我带走。”说着一把拉起武玲妹。

看着武玲妹一身白衣,上面还有用铁索抽的血迹,武员外一阵心痛,他本身就是临县县令姻亲,这县衙公堂大牢的狠辣毒刑心里再知晓不过,若是不在今夜之前将女儿带走,那些辣手摧花的衙役狱卒不知道会怎生折腾研磨自己这金枝玉叶的女儿呢!!

“慢着!”平安县令展开武员外拍在桌面上的证件念到,“武玲妹,临县武馆弟子。”

又翻开后面,上面还有临县不少武职和教头的印章,都证明了武玲妹是跟临县的武士们学的武艺。

“哦,也就是你们知道武玲妹会武了?”县令奇怪的问道。

“自然知道。”临县县令傲然道,不愧是当惯了县令,之前在武家内院他还口口声声对着王子龙说,自己看着武玲妹从小长大,不懂一点武艺,这会儿又义正言辞,言语笃定的生称自己早就知道武玲妹会武。

不过他的能量的确大,武玲妹被抓走不到半个时辰,他就联系临县的武士和武职们,做了这个“假证”,说是假,因为是刚刚做的,不过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真证件,有了这个东西,就跟日占时期的“良民证”是一样的,可以公开使用武功不会被追究追查。

他本身就是县令,自然也清楚平安县衙的大刑和监牢里的弯弯绕绕,若是自己这个冰清玉洁而又性情刚烈不肯服软的晚辈女子进了那种地方,只一夜就不知道会被折腾成何等凄惨模样。因此也由不得他拖沓。

平安县令冷笑一声,扬扬手里的本子,转而对武员外道,“可是你女儿刚刚招供,说你们不知道她跟江湖悍匪练武!”

“拿来!”临县县令知道平安县令平日就狡诈多谋,定是早就料到自己这一招,先一步骗了武玲妹诈招,第一反应便是去夺了供词撕毁。

“无耻!”这时候武玲妹才知道自己被平安县令诈了!

可是为时已晚,王子龙身子一横,挡在县令面前,道,“武员外,柳大人,请了,大家都是体面人,不用下官送你们出去吧!”

武员外气得手发抖,女儿已经招供是跟江湖悍匪习武,那自己这份证据自然就不可全信,两者必有一人说谎,若非自己是员外身份,恐怕也直接会被拿下问责,闹到上级哪里,自己也是没有道理的。

武玲妹也知道无力回天,轻轻拍拍武员外的手,道,“爹爹,你回去吧,都怪女儿不孝。”

“糊涂啊!”武员外知道自己再在这里闹下去也没办法,只得跟着临县县令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闲人都走了,咱们继续审问,武玲妹,本官问你,陈文贤和陈玉贤姐妹杀了本县手下的一个巡城官,你可知道此事。”

“什么?”武玲妹整个人都是一愣,她之前一直以为平安县令抓捕自己是为了打击爹爹,或者因为双方势力不和睦的原因,没想到真正原因是为了自己收留玉贤的事情。

“不知道!”武玲妹一副不配合的模样,文贤是自己的师姐,玉贤跟自己情同姐妹,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招供了。

“陈文贤之前走脱了,将她妹妹藏到你那里,可有此事?”

“没有!”

“好啊!你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知,看来你真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左右,给我去了衣,让她知道点厉害!”

“你们敢!”武玲妹没想到这县令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竟然要去了自己的外衣上刑!

几个衙役上前按住了武玲妹,两个按住她的肩膀手臂,另外一个直接解下她的束腰,两个按肩膀的直接就将她的白衣脱了去,露出里面的风光。

“大胆,我爹乃是员外,我乃是官家女子,怎可去衣受刑,你们快快住手!”武玲妹不断叫喊着。

武玲妹穿着一身鹅黄色绣天蓝领边的肚兜,香肩滚圆锁骨平整,勃颈上带着一条闪闪的银项链,上面垂着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红水晶宝石,给这未出阁的素装少女加了三分娇艳。

“不要脱我的裤子。”

“啊,把亵裤给我留着,不要!”武玲妹一阵挣扎,可是几个壮汉硬是将她的外衣,白裤,亵裤都剥了去,叫她只穿着一对白布绣鞋,上身则只剩一条遮着胸前风光的肚兜。

“大胆刁女!你跟随悍匪练习武艺,更是私藏杀人犯,这样的罪责给你留一条肚兜已经是法外开恩,还不知抬举!真是找死!”

“来啊!给我先打二十竹板!!”

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立即扑了上来,两个衙役按着她的手臂肩膀就要她趴下,可是武玲妹知道这一趴下去,裸臀软肉可就任人宰割,随意抽打杖责了,双膝一并硬是挺直了上身。

“还敢反抗!”

那两个衙役按不下去,索性拉住她的双臂剪到身后,之后脚踏在武玲妹的后腰上,令她的腰肢挺在身体的最前方,秀气的肚脐几乎挺了出来,才坚持了几秒钟,她的腰便被踩软了,之后反剪双手的两个衙役忽然猛一松手,武玲妹的上身失重,一下子便扑倒在地上,两条刑杖则是随即将武玲妹的后颈上交叉,将她的头叉在里面,武玲妹用双手抓住杖尖,努力想要钻出脱出,可后身已经传来了破风之声,一记竹板狠狠抽击下来,正中武玲妹的臀尖上!

“啪!···”一声钝响!

“···”武玲妹早有预备,双手紧紧扣住竹杖的尖端,双目紧闭,咬着牙关,微微低头,硬生生吃住了这一记重板!同时臀尖因为吃痛,反而向着高出弓起。

“啪!”

另外一侧,接踵而来的第二板子却一下将她弓起的臀翘再抽落回地面。

“哈!哈!!”武玲妹略微张开嘴巴,哈着粗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受杖刑!

以前练功被师父师姐责打,也多是用藤条小抽,跟现在的重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那竹板是取了多年生的老毛竹,水煮硝制,三条毛竹摞在一起再压扁做成的,又粗又重,韧性十足而又坚硬如石,板子表面足有成年男子巴掌那般宽厚,一记板子抽在上面,半个屁股都被包裹在内,几乎让武玲妹想起自己小时候犯错被爸爸按在膝前狠打屁股的情形,可是若是小女孩犯了错误被爸爸责打倒也没什么,如今是在这公堂之上,被县令老爷和几个凶神恶煞的壮男衙役责打,武玲妹内心的恐惧,羞臊,耻辱感,加上臀尖传来一阵接着一阵,一波接着一波剧烈的撕痛,几乎像潮水一般要将这个未出阁的侠女淹没了!

“我不能屈服!”

“我不要屈服!”

武玲妹对着自己说,“我不是从小就向往着成为一个女侠吗!”

“成为一个除暴安良,劫富济贫的女侠。”

“成为一个在公堂上受尽酷刑也坚强不屈,在大牢里遭受揉捏也贞洁刚烈的女侠!”

在公堂上受刑的场景,她暗暗设想过很多次,可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还是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公堂的板子,远远比想象中难熬的多!

“啪!”

“啪!”

板子如雨下,武玲妹咬紧了牙关,双手紧紧抓住杖尖,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清白,她的手肘撑住地面,努力让自己的头抬高一分一毫,以表示她根本没有屈服!

她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暗暗承受着一记记的板子责打!

手持刑杖的衙役很快发现了武玲妹的小动作,两根交叉的木杖狠狠往里用力,一下子将她的头完全压在地上,甚至都不能正着脑袋,只能侧着脸压住!脖子几乎都被两根木杖按断了。

随着板子一记记的抽,武玲妹消瘦雪白的肩膀,纤长的脖颈,俏脸,琼鼻,额头,都尖尖开始冒汗。

“啪!”一记重板!

“啊!”武玲妹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惨叫,挨打的左边臀部全力的向着右面摇过去,与此同时,她的左手猛然抽搐张开左右摆手摇动,好像在说,“不要,不要打了!”

右手则是紧紧攥拳。

“啪!”右臀挨了一板子!她的身体则是继续拧动,摇晃,躲闪!

打板子的衙役嫌弃她躲闪频繁,示意另外两个衙役用木杖交叉,插住她的两脚脚腕,将武玲妹的身子固定好了,这才继续一五一十的抽打下去!

这一次,武玲妹的头脚都被紧紧拴住,腰臀几乎不能挣扎,任凭两边凶残的衙役狠狠地板责!被抽的哀嚎乱叫!

二十板子打完,四条木杖这才松开,武玲妹的身子微微扭曲,呈一个很不雅观的姿态,可是这样能够舒服很多,她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武玲妹,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有藏匿杀人犯的妹妹陈玉贤?”

武玲妹咬了咬牙,她知道除非交出武玲妹,否则自己很难活着走出这里,可是即使是交出了武玲妹,县令就能放过自己吗,武家与县令一向是不交好,私藏杀人犯这是重罪,稍有不慎便会牵连家族,这一次,武玲妹万万不能招认了!

“我————没有!”武玲妹抬起头,看向县令的眼神充满刚毅不屈!

“架打二十!”

一声令下,两个衙役冲上前来,各自一边,一手抓住武玲妹的手腕,另一手托住她的腋下,将她的上身悬空架了起来。

后面的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拇指粗的黑色皮鞭!狞笑着来到了武玲妹的身后,对着这具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体狠狠的一鞭抽下!

“嗖!”一鞭!破风!

“啪!”结实的皮鞭狠狠抽在武玲妹的背后,之后沿着她的玉背一直划到另一侧的腰线处。

“啊!”武玲妹第一次被鞭打,疼的惨叫一声,身子疯狂的扭动,头和上身从之前的向前俯下的姿势变成猛然仰头,一头秀发漫天翻飞,清秀的面容因为剧痛而有了几分扭曲,几乎就要挣脱衙役的抓手。两边的衙役立即铁手握紧,这些衙役都是有功夫在身,双手犹如鹰爪,长大而结实,即使是握住武玲妹的手臂也是像锁铐一样完全扣住。

武玲妹大声惨叫,扭头,带着几分乞求看着身后那个轮鞭子的衙役,可是却看见一条毒蛇般的黑影,再次向着自己抽来。

“啪!”

“啊啊!!”她再次痛的抽搐着惨叫起来。

“啪!”皮鞭再次落在左肩肩胛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紧致背皮包裹的肩胛顿时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哇啊!”她的一肩马上耸了起来,这时候另一条肩膀却马上又挨了一下!

“不要!”

“不要打了!”武玲妹奋力的挣扎哭叫着,想必挨板子,鞭刑更加难熬!板子是顿顿的疼痛,虽然剧烈可是咬紧牙关还是能抗住的。

可是鞭打是一个小小的细条,不论怎么咬牙,怎么绷紧肌肉,光洁的脊背都像是被利刃锯齿撕裂了一般完全熬不住,扛不下来!

“啪!”

“不啊!”

“啪!啪!”

皮鞭变为横扫,在她的腰背处一下下横着抽击,在那雪白如银缎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有一道红艳的鞭痕!

十鞭打完,那衙役立即将鞭子扔到一旁。

鞭刑忽然停下,可是动物的本能似乎提醒着武玲妹,刑罚不但没有结束,反而即将更加严酷!

果然,那衙役再次取出一条戒尺——说是戒尺,不如说是小型的板子,一米长,两个巴掌叠起来那么厚,宽度却只有两个手指宽!整条刑具是用乌木制成的,沁了油之后外面打蜡,再硝制刷漆,尖端一圈圈绑着铁线,这样的刑具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打!

那衙役捏住戒尺的底端,照着武玲妹的屁股,狠狠就是抽下去!

“啪!”

“啊!”武玲妹像是被宰掉的猪仔般发出一声肆无忌惮,剧烈大声的惨呼,整个屁股几乎在这一戒尺下面都没有了知觉,身子几乎忘了挣扎扭动,然而下一刻,她就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不啊!我不要打了,不要再打我了,痛啊!”

两边的衙役见她挣扎这般激烈,托住腋下的手转而变成鹰爪状,死死扣住了她的肩头,粗壮结实尖利的指尖狠狠插进了她肩井和臂膀的缝隙,几乎要将她的肩膀卸脱臼,另一手也是将她的手腕向着反方向翻拧,若是再胡乱挣扎,手腕也会脱臼!

武玲妹身为习武女子,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啪!”戒尺再次抽落!

“啊!”武玲妹绝望的挺着胸膛,发出了一声声惨叫,她手臂不敢乱动,身子不敢挣扎,这一记板子的重量和疼痛,完完全全都打进了屁股蛋子里面。

皮肉,筋膜,软骨,力量几乎都将她打穿了!她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不敢再有一丝的乱动!

衙役再次抡起戒尺,高高扬起的戒尺带着一完美的弧度落下,而衙役的肩膀手腕也在戒尺娇臀即将接触的瞬间扭转加力,大力的刑具重责在这个少女的臀尖上,在那不堪负重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啊啊!”武玲妹张大了嘴巴,双目失神,泪水沿着眼角不断流淌下来,下一刻,她咬紧上下牙关,眉眼鼻翼都拧紧到了一起去。

“啪!”

“啊啊啊啊!!”再次抽落,再次惨叫!

十记皮鞭,十记戒尺,架打二十终于打完了,武玲妹一脸悲戚楚楚,咧着嘴巴大声哭泣着,涕泪并流。

“武玲妹!你招是不招!”

武玲妹全身哆嗦,这顿架打几乎要摧毁她的信心了,她知道,只要自己不招供,就会继续挨打受刑,可是想到玉贤那惊怕的眼神,师姐信任的目光,武玲妹咬住了牙,决不能能让玉贤妹妹落入这帮野兽的手里!

她努力的抬头,抽搐着鼻子,摇头,“我——不——知————道!”

“上大刑!重打五十,看她还能扛多久!”县令冷笑一声,“这几日,能熬刑的刁女多了起来,寻常女子,二十板子没打完,就基本让招什么招什么了,这刁女,打了四十了还如此嘴硬,可见女子切不能习武,不然便会变成这般刁钻倔强的模样!”

县令说话的空档,几个衙役已经将一个长条刑凳准备好了,这刑凳凳足有两米长,几个衙役将武玲妹拎到这木凳上面,调整位置,让她的脖根与木凳前端平齐,若是低头,下巴则正好垫在木凳的前缘,刑凳中间有固定用的皮带,皮带收紧,将武玲妹的腰肢固定好,这样她的臀部就不能乱摇躲闪,之后又要将她的两条脚腕固定好。

武玲妹被拿住脚腕,不由得惊慌失措,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可是那衙役顺手就将武玲妹的一双绣鞋剥了去。

“不!不要脱我的鞋子!”

武玲妹惊慌失措的叫到,虽然是侠女,可也毕竟在豪门官邸长大,自然知道女子的脚丫不能随意裸露出来给男子看。

“啪!”那衙役却不耐烦的翻手在她的脚底狠狠抽了一巴掌,“老实点!”

“唔啊啊!”武玲妹的脚心被狠抽了一巴掌,顿时一阵酥麻痛痒,她的玉足纤巧,虽然因为练武没有裹脚,双足算是较为纤细修长,然而还是没有那衙役的巴掌大,一巴掌抽上去,几乎将她的一只脚都裹在手掌里面,一种被坚硬包裹住,无力反抗的无力感,被压迫感油然而生。

其中的羞耻简直难以名状,脚趾头都臊得发抖,可是怕那衙役继续抽自己脚心巴掌,不敢再挣扎了,衙役按住武玲妹的脚腕,用绳子死死将他的脚腕固定在刑凳上,两脚脚心摊开向上,两条小腿因为脚腕被拴着的原因被迫向着两边微微翻开。

紧接着,又将令她双手扒在刑凳前端,手腕也缠在刑凳上,她努力的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这个姿势犹如狗爬一般。

县令居高临下看着武玲妹,冷哼一声,“武玲妹,再给你一次机会,这大刑可没先前那么好受了!”

武玲妹自然知道,先前的二十大板已经难受至极,接着又是一顿架打比最初的板子疼一倍不止,那熬过眼下这第三顿拷打,自然绝非易事,她抬头动情的质问着县令,“大人,玲妹也是官家女子,虽然跟大人素无来往,可是您和我爹毕竟都是在朝为官,您难道真的要用这样的大刑来折磨我一个女子,屈打成招吗?”

“你知道自己是官家女子,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至于说屈打成招,你跟随江湖悍匪习武,藏匿人犯陈玉贤证据确凿,是她的姐姐陈文贤亲自招供,你莫非还想抵赖吗?”

“玉贤根本无罪,文贤也是被逼杀人,大人难道心里不知道,何必为难我一个不相干的女子!”武玲妹泪水涟涟,她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

数日之前,文贤找到她,“玲妹,你不是一直想要尝试一下公堂受刑的感觉吗?”

“怎么,莫非师姐有什么好办法吗?”

“哎,长话短说,玉贤被县令诬陷,我也被迫杀人,现在正在到处缉拿我,一旦我落网,因为杀伤狱卒,必定是连番酷刑,到时候我就说玉贤在你那里。”

“这个办法好。”玲妹满脸兴奋,她是喜欢被打屁股的体质,平日都会故意犯错惹师父责打自己,不过这个秘密却只有文贤知道。

“嗯,你只是从犯,不会对你用太过狠辣的刑法,对多是板责鞭打,若是你觉得承受不住,便招认我妹妹被你藏在靳县之中,这样已经足以为我拖延时间了。”

“放心吧,师姐,我才没有那么脆弱,我不会招供的!”

思绪回到公堂······

“不相干,你知道玉贤无罪,文贤被迫杀人,显然跟她俩交情匪浅,还敢说自己是不相干的人?看来不动真格的,你是嘴硬到底,来啊,给我重重责打五十大板!我倒要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啪!”话音刚落,一记重重的板子从天而降!狠狠抽在了武玲妹的屁股上!

还是那条竹板子,可是打法却完全不同了!衙役将板子放在身后,之后用力抡起到半空,再花一个大圈,重重的抽落,整个板子运行的轨迹几乎是一个圆圈,所加成的力度,自然也比之前增加了两倍不止!

“啊!!!!!”惨叫!

“啪!”

“啊啊啊!不要啊!”

“啪!”

“啪!”板板见血。

“啪————啊!”

“啪!——嗯!”一记记板花叠叠错落,在武玲妹丰满的臀尖上击落,犹如是青红墨笔在雪白的画布上作画。

“啪!————啊啊啊!”

武玲妹双手紧紧扣住刑凳的前沿,发丝凌乱,满头大汗淋淋,不少发丝粘在她的脸颊侧面,显得楚楚动人,双眉紧蹙,泪眼婆娑,娇俏的鼻头因为哭的红彤彤的。

“啪!”

她上牙咬紧下唇。

随着一记板责,她的躯干一阵蠕动,却根本串不动。

她低下头,泪目绝望的看着眼前。

“啪!”又是一板,她的头微微扬起,身子被打的一颤。臀腿都是一阵痉挛。

“哇!啊!”惨叫声也是不是响起。

“啪!”

她左手抱住自己的右肩,将泪目脸颊埋在自己的臂弯里面,右手林明晃动着,五个手指头都抓不紧了,松松的摇晃着,似乎在说,“不要!不要打了!”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张开口,又是一声惨叫,发丝含进了唇边都没有意识拨开。

她的眼神从最开始的决绝,到柔软下来,到乞求,到绝望,到无所顾忌的哭泣,期间只经历了短短的二十板子,柔软的臀皮已经从粉红变为红肿,紫青,皮绽,流血!

她臀部几乎被打到麻木,她有时候挨一板子,便是惨叫一声,有时打两下才反应过来哭叫。

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就要被打死了吧!

她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衰弱,最后几乎趴到下去,然而就在这时候,她的眼神猛然一亮。

“不行,我怎么能死在这里。”武玲妹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我还没有行侠仗义,还没有除暴安良,还没有杀富济贫。”

“我武玲妹女侠,怎能刚出道,就被杖毙在公堂!”她闭紧了嘴巴,狠狠聚集一股真气,导入臀尖,去活化那些淤血肿块!

“啪!”一记重杖,几乎打散了她努力聚集的真气,可是她还是没有退缩,一次次尝试着!

“啪!”武玲妹双手再次紧紧抓住刑凳边缘,硝制因为过度用力而向着里面弯曲。

“啪!”又是一记重板子,如果没有拴住她的腰部,足以将她从刑凳上打落下来,她的手也因为用力过度而闪了一下,可是她立即又再次握住了刑凳边缘。

板子像是开关,眼帘像是闸门,随着一记记板子抽落,武玲妹秀美的大眼睛里面不断掉落着金豆豆。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

“啪!”

“我不招啊!”

“啪!”像是给自己增强信心,每打一记板子,她便喊一声不招!可是紧接着回答她的则是更重的板子!

“啪!”

“我——不————”她话还没叫到一半,便昏死过去。

“啪!”

“啪!”板子并未因为武玲妹的昏迷而停止,短短两记板子,武玲妹再次疼到苏醒。

“啪!”

“我————不招!”武玲妹艰难的叫着,泪水已经模糊了眼前。

“啪!”

“我没有错!”她下意识的叫着。

“啪!”

“冤枉————冤枉!”声音越来越低沉,她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

“真是刁女!大大的刁女!给我加料!”

旁边早就准备好了一条浸了盐水的白纱布,两个衙役扯着四角,将湿漉漉的盐水纱布盖在了武玲妹的臀部上!

“啊啊啊啊————混蛋————啊啊不要啊!”还没有化净的粗粝盐粒按进了武玲妹臀部的伤口上,痛的她撕心裂肺的惨呼,却还不至于昏迷,只能生生挺着熬住!

“啪!”板子继续击落!

“招不招!”

“不————啪!————哇啊啊!”武玲妹全力的运气,熬刑。

“啪!”

“啪!”

“还敢嘴硬!”

“我没有罪!”她使劲摇头,将泪水都摇飞出去。

“啪!————啊啊!”

“再加料!”

这一次是一掌浸了辣椒水的纱布!

“啊啊!混蛋你们这些——混——啊啊啊——!”火辣,麻痒,像是无数带着钩子的小针刺进去肉里一般,辣油和盐水完全渗进了伤口之中!

“再打!看着刁女还能扛多久!”

“啪!————哇啊!”

“啪!”

日暮西山,审讯依然继续。

与此同时,平安县红袖乐坊,一个明眉秀目,身材高挑的乐女正载歌载舞。

她脖颈纤长如天鹅,手臂圆滚如新藕,腰线嫩柔如初雪,足底白腻如软玉。

虽然身材高挑饱满,却不会超过20岁,一头秀发随意的分成两半,扎了两条麻花,搭在自己消瘦的雪肩上,露出秀而饱满白皙的额头,双眉修长清淡如早春的初柳,眸子清澈如夏日林荫中的幽泉,鼻翼小巧略带挺起,双唇粉红而单薄,不用刻意动作,天生便微微撅起,含嗔带俏,她的皮肤是那种嫩软的羊脂白,亮如白瓷又带软孺。

头戴银丝发束,身穿的是某个少数民族的舞蹈衣裙,通体以新春的娇艳绿色为主,双肩双臂都露着,上身是短衫,紧紧包裹住她的酥胸,下摆是一圈银链流苏,随着她的跳跃舞动,流苏也是流光溢彩,在她雪白的肚脐前荡过,她下身穿着的是低腰的舞裙,下摆开到膝弯,随着脚步移动,细嫩如藕片的小腿和修长玲珑的白嫩光脚时隐时现,让人一见便忍不住口水直流,一只脚腕上缠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拴着一颗豆子大小的金玲,代表着头牌身份。

红袖坊的舞女乐女都是赤脚带红绳,上面穿的是金铃铛便是头牌,往下依次是银铃铛,铁铃铛。

她跳的是当下最流行的舞蹈《绿叶》的高潮部分《花开》。

只见那女子信手从旁边的伴舞女手里拈过一条嫩绿色的纱带,整个人尤若仙子般原地旋转起来,长长的纱带围绕着她,像一圈圈绿色光点匹练,又如丛林中的绿霞最后满台都是嫩绿的霞光,霞光散尽,女子整个人尤若出生的婴儿一般团簇在地上,绿色的纱带恰好围绕着她,以她为中心开出了一朵嫩绿色的菊形花朵,接着,少女尤若初醒一般轻轻抖动了一下,紧接着,绿色雏菊的正中间,出现了一抹娇艳的嫩红。

却是女子凭借超级柔软的软体功夫,将自己的一只脚尖从花朵的正中伸出,那玉足缓缓从花心延展,犹如花开初绽的花蕊,五颗脚趾随着慢慢伸出而不断如波浪一般扭动,纤细的脚尖用玫瑰露涂成半透明的嫩红,尤若五条散发着芬芳的雌蕊雄蕊花粉头随风摇曳,白净瘦软的脚掌犹如花蕊的芯子,白滑动人,楚楚娇纤,台下顿时掌声雷动。

在她的两边,还有两个女子,皆是赤足如玉,身段袅袅,虽然不及这个乐女那种祸水级别的姿色,却也都是万里无一的绝美女子,一个穿着彩衣,端坐在旁边的木椅上,赤脚搭在凳腿上,另一脚趾尖轻点地面,大腿上架着一把琵琶,一双纤纤素手正抚弄着琴弦,随着她的拨弄,那琵琶一声声发出金玉般悦耳的音乐,这女子最美的便是那一双玉手,掌心单薄,十指都纤细软滑,白皙得犹如刚挤的新鲜牛奶,十指尖尖,柔若无骨。

另一边女子看上去十六七岁模样,虽是童颜,身材却饱满成熟,手里提着画笔,随着乐女的舞步,在一扇屏风上信笔涂抹,看似随意的下笔,却勾勒出一副山川流水,足见十个才貌双全的玉女,着实也吸引了不少好画的文人粉丝。

后台一个獐头鼠目的乡下财主拿着一包金子递给了坊主道,“哈哈,坊主,我想要台上那个乐女,只要一夜,这包金子便是你的了。”

坊主轻轻摇头,拱手向北,道,“赵老板,我们红袖乐坊开遍全国,背景乃是当今的成贵妃,更有暗中监视选秀女之职,我劝你一句,这个女子,你能看她一舞,听她一乐,已经是修了三世福分,若是再想进一步,怕你的福分承担不起。”

那獐头鼠目的财主虽然色胆包天,可也不是傻子,马上意识到那看似只是寻常乐女的女子,恐怕来历不凡,不由得脸色煞白,慌忙走了。

一曲完毕,乐女轻轻失礼,就要告退,这时候,只听一个刚进乐坊听乐的人道,“听说了吗,那临县武员外的千金武玲妹犯了事情,此时正在咱们平安县衙挨板子呢!小屁股打的呀,皮开肉绽,这武玲妹别看是千金小姐,抗揍的很,嘴硬极了!”

“这么晚了还在审,县令老爷真是敬业。”

“那武玲妹一个千金小姐,官家女子,怎生如此能熬刑?按说几板子下去便应该招供了吧!”

“听说是个懂功夫的女侠,拜了一个江湖悍匪学的功夫,嘴硬皮实也是正常!”几个人七嘴八舌聊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人不由得感兴趣道,“那真是少见,走,看看去。”

另一个却说,“你们真是粗俗,挨板子有什么好看,哪里比得上和琪乐女一舞倾城?”

原来那绿衣舞女叫和琪,听上去是个很雅致的名字。

说到这,发现和琪看向自己,不由得恼怒道,“你们小声些,别唐突了佳人,打女孩子屁股板子这种事情,别在乐坊这大雅之堂提起了!”

之前那人调笑道,“也就你这穷酸书生觉得这是大雅之堂。”

说罢,两个狐朋狗友就要搭伴去看武玲妹挨板子。

这时候和琪却软足轻踏,莲步向前快走,“几位客官,你们刚才所说的,可是临县武员外的千金武玲妹?”

“正是,这方圆百里,莫非还有第二个冰霜美人武玲妹吗?”

另一个人则是上下打量了和琪一下,调笑道,“怎地,莫非和琪小姐也喜欢看打板子,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或许哪天和琪小姐也犯些罪责,到时候拿到公堂去打,以你这身材,臀翘,黄鹂鸟一般的小嗓音,挨起打来的哀叫啼鸣,那光景估计会更有看头啊!”

他低头又看了一眼和琪白白的小脚和彩霞般的脚趾尖道,“公堂上还有打脚板子的刑罚,不知道和琪小姐者薄薄软软玉足能扛住几下。”

“呸!下流!”和琪恼怒的吐了那人一下,向前动了一下裙摆,将白生生的脚面遮起来,虽然舞女都赤脚跳舞,可是那是艺术所需,平日里也并非不知道羞臊,气得转身扭头就走。

说话的客官看着和琪的背影,不由得有点小遗憾,红袖坊来头极大,若非自愿或者坊主安排,任何人都不能对这里的乐女用强,曾有大县丞和六品武职在这里动粗后来都被拿下官职发配边疆,自己也只能小小调侃两句,过过嘴瘾。

和琪回了房里,匆匆从一个香囊中取出一块腰牌,之后连舞衣也未换下,提上一双花布绣鞋,便匆匆跑向了县衙。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沉重的击鼓声。

这边武玲妹刚刚被一顿板子打到昏迷,外面忽然响起击鼓。

“何人击鼓?”

“大人,红袖乐坊的乐女和琪击鼓鸣冤。”

“带上来。”

片刻之后,一个明媚皓齿的女子跑着进了公堂。

“你就是红袖乐坊的乐女和琪。”县令不由一阵嘀咕,他知道这和琪另有身份,所以没事也不会去招惹她。

“我不是乐女!”

和琪的身上忽然散发出逼人的气势,这种气势,并非练武,或者修德所带来的气势,而是一种天生的人上人才有的贵气,平安县令曾经有幸得见朝中三品大员的时候感受过这种贵气,不过眼前这小小乐女的贵气竟然又犹有胜之!

她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亮给平安县令看,“我乃是掌銮仪卫事大臣之女,太皇太后亲认的干孙女,皇帝哥哥亲封的和琪和硕郡主!”

“今日我来,只为了带走玲妹!隋大人,希望你不要阻拦,以往你对玲妹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说着,收起腰牌,就要解开武玲妹身上的绑绳。

不料隋县令却是冷笑一声,“呵呵,这武玲妹到底是什么来头,先是县令回护,武师院作假,接着又有乐女冒充郡主来营救。”

“冒充?”和琪脸色微变,“我货真价实,你好大胆,小小县令竟敢质疑我堂堂郡主!”

“哼!”平安县令冷笑一下,“就算你是真郡主,也只有爵位在身,没有一官半职,本县令乃是朝廷册封的官员,也不必怕了,何况一个假冒郡主。”县令这话说的义正言辞,也有理可寻,郡主是爵位,县令是官衔,两者不是一个体系,莫说是郡主,哪怕是亲王爵位,若无官职或者不是直属上司,也管不着县令,因此谁管谁还是要看有没有实权。

下一刻,平安县令大手一挥,“和琪你是疯了吧,你在这平安镇红袖坊已经是三年有余,号称红袖坊的头牌,想冒充郡主?给我拿下!”

“大胆!小小县令!你敢拿我?”

旁边的一些衙役本来也被和琪忽然展现的气势震慑,可是马上就意识到,这明明就是冒充的!便扑上去两人,揪住和琪的手臂,狠狠将她按着跪倒在地。

和琪整个人都有些发傻了!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皇帝哥哥,太皇太后奶奶,她还没跪过别人,就算是堂堂皇贵妃成姨她也只是道个万福。

这小小县令,几个粗鄙衙役,竟敢抓住自己将自己按跪在地!

“你们这些狂徒!简直胆大包天!我要让皇帝哥哥诛你们九族!”和琪又惊又怒!

“哼!真是得了失心疯了吧!这真是我这辈子看到最好笑的笑话,一个小小乐女,竟敢冒充宗亲!来呀,给我狠打二十大板!让她清醒清醒!”

:好的,又是朕的沙发,情节发展有点出乎预料,郡主小姐姐好像会比玲妹惨,楼主笔下留情,打打屁股就好!

内容来自【手机版:52)

然而······

好像很多人都很心疼这个小郡主啊,还没开打,求饶的就一大片了,但是这段已经写完了,肿么办。

这样吧,很久没有和大家互动了,咱们一起玩个游戏。

预告一下,正常情况,小姐姐和琪和硕郡主,要受刑十二种,(包括公堂板子,拶子,夹棍,皮板,绳鞭,散鞭,软体四角sp,然后单脚吊打,单腿上刑,侧臀责,女刑,七女抱柱,目前是这些。)其中包括法外受刑有三种,第一个是女刑一百鞭,第二个是被几个狱卒给圈圈叉叉,第三个是反手抱柱全裸鞭刑正面······正面······对就是正面,会有七个女孩子一起受这个惩罚。

在我下次更新之前,看大家盖楼求情的比较多还是要求重责的多。

如果求情观众的多,第一个女刑的时候就垫着棉布打,数量减到20鞭,第二个圈圈叉叉删掉,第三个让小姐姐穿着肚兜挨打怎么样?

现在求情和重责比例是2:0,求情的观众比较多啊,大家真的是很怜香惜玉呢。

当然大家也可以提出更多思路,集思广益嘛。

:不要太容易受读者影响,而且我才看到两个求情的……个人认为如果做投票调查,希望狠虐的很可能比求情的多……:07)

哦··你这算是投求情票吗····受影响方面嘛,没关系,因为大方向我是自己把握的,这些细节上大家一起讨论,设定,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而且独木难林,我也能获得不少灵感。

现在求情和重责比,6:2,因为圈叉属于重责,好多都说不要圈叉,所以按照求情人数算,其实我也觉得写这个好像有点偏。

:楼主,我认为前后尺度不一致,前面重,后面轻反而奇怪。写文章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胃口,你要写出自己满意的文章即可,楼主写出自己所想即可,圈叉也好,杖毙也罢,如果对于文章剧情有帮助,结构能更加合理,为何不写?至于好坏自人人评,你的楼层都上千了,支持你的人还会继续支持:02)

没关系,,因为主线剧情是已经写好,不影响的,细节上有的时候自己闷头写,闭门造车容易走死角,所以还是需要适当征求大家的看法。

lwc:其实楼主大神不需要太多刑罚,把小姑娘往刑凳上一按,衙役下重手杖毙就可以了,最好打慢一点。楼主笔下的女孩子都挺坚强的,还是让这些坚强的女孩子们死的体面一点吧。:10)

杖毙君,全都打死了就写不下去了,慢慢磨比较好。

其实不一定非得清楚的回复“重责”或者“求情”,也可以像有的朋友回“圈圈叉叉就算了,别的必须有”这个也很清楚的。

陈文贤篇大结局

前PS:郡主莫名遭刑讯,难熬板责尿公堂。

“你大胆!”和琪惊叫着,冷不丁两个衙役往前一推,一把就把和琪耸倒在地。

“大胆刁民!竟敢!你竟敢!推本郡主!”和琪差一点摔到脸!大叫着就要起身!

“啪!”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脆响!

“啊!”和琪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一条竹板狠狠抽在了和琪的臀尖上!

常年练习跳舞,使得本来就天生丽质的和琪有着极其滚圆的臀部和发达的臀肌,沉重的板子抽在她的臀尖上竟只是将她的臀肉微微抽陷了一点点!伴随着的声响也清脆好听。

“这!这!”和琪挨了一板子,满脸都是呆滞,“这就是挨打的感觉吗!这就是被打屁股的感觉吗?”

“啪!!”又是一记!

“啊!”和琪轻叫了一声,泪水已经慢慢从眼眶里面涌现出来,其实并没有那么痛!毕竟她常年跳舞,臀肌比之很多练体术的三流武者还要发达,表面看上去虽然圆润丰盈,实际上却抗揍得很,况且刑罚刚刚开始,前面只是热臀的过程,衙役也并不会死命下手,然而让她流泪的并不是剧痛,而是羞耻!

左右两边的衙役一边一板子打在和琪饱满鼓硕的屁股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臀尖慢慢弥漫开来,一直延伸到双腿和胯间的私密之处,让她有了强烈的便意!

“啪!”第三板!

“呜啊!”和琪的泪水终于迸发出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和琪伤心的叫到!

“啪!”第四记板子!

“啊啊!”她开始有了疼的感觉!“不要!不要打了!”

“啪!”五记!衙役们开始逐渐加力!

“哇啊!”板子落在和琪臀面上,疼的她猛然闭了一下眼,之后再张开,剧烈的疼痛已经开始难以忍受了!“不要!不要啊!”她尖叫着,长长柔柔的睫毛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啪!”六!

“啊!”剧痛啊!她猛然以胸部为轴线,整个人身子都使劲往旁边拧了一下和琪的身材曼妙,更是柔软如蛇,只有成人双手可握住的小腰和足有85公分滚圆丰硕的臀翘,这一躲闪,一个衙役居然一板子打了个空!另一边的衙役也只是机械的照着一个方向用刑,和琪这一躲,他也打空了。

公堂之上两个衙役两板子全都打空,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两个衙役面面相觑,尴尬至极,不知道这该怎么算!

“打空不算,给我按住她,继续上刑,狠打!!”还是县令老爷见多识广马上就反应过来。

“是!”又上了两个衙役,手拎着水火棍,交叉将和琪的腰肢插住了,这样无论她如何拧动身子,都躲不过一记记的板子毒打而可怜的和琪还不知道,因为她竟敢闪过两记板子,接下来所挨的打,要比之前毒辣得多!

“啪!”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板子头狠狠落在和琪整个两片臀瓣上!

“啊!”她惨叫一声,整个人身子都被打的反弓了起来!

她拼命的在地上扭动着,肚皮和膝盖前端贴着地面,像是拱桥的两脚,臀尖高高弓起,像是拱桥的尖端,而紧接着,又是一记大板,将她隆起的臀部完全打落在地,并且用力的向下按。

“啊啊!”

“啊啊啊!”板子抽落本就疼痛难耐,坚硬的板子头竟然还在她伤痕累累的软肉上用力拧按,这简直就是要了命了!

“啪!——说!还敢冒充郡主吗!”打板子的衙役一记板子还加了一声问责!

“啊!”和琪郡主疼的大叫!

“啪!”又是一记板子,“老子问你呢,你哑巴了!还敢冒充郡主吗!”

“我没有冒充!”和琪倔强的喊道!

“啪!——打你嘴硬!”

“啪!——还敢嘴硬!”

“啪!——说!还敢冒充吗!”

“哎呀!啊!——我就是——我就是郡主——我就是郡主啊!”

“啪!————啊啊!”

“啪!”

“啪啪!”疾风一般的虐da。

“啪!——还敢冒充郡主!”

“啪!——叫你嘴硬!”

和琪听着耳边的羞辱之声,又是羞臊,又是愤怒,更是疼的欲死不能。

“啪啪啪!”骤雨一般的板责重击!抽的和琪哀嚎不止,乱叫乱挣扎。

二十大板终于打完了。

“说罢!和琪乐女,还敢说自己是郡主吗!”县令在上头居高临下,冷冷的俯视着和琪。

“我是!我就是和琪和硕郡主!”和琪哽咽着,她抬头,怒视着县令,用有些沙哑但是依然好听的声音骂道,“你这混蛋,你快放了我!”

“哼!冒充宗室女子乃是重罪,来呀,给我剥去她的下衣,上大刑!”

“你敢!”和琪简直惊呆了,气得发抖的指着县令,立即就有衙役冲了上来。

“滚开!”和琪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推开一个衙役,就要从县衙跑出去,可是马上就冲上来几个衙役将她死死按住了,在武玲妹旁边,已经架起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刑凳,衙役推搡着和琪,将她也驱逐到刑凳旁边,按趴在了刑凳上面!之后将她的脚腕,腰,小腿都死死绑住在刑凳上!

她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腰部探索着,整个人都慌乱了,惊叫着,“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脱我的裤子!”她是宗室女子,又是太皇太后的干孙女,虽非正统皇女,可是因为深受太皇太后和皇帝宠爱,身份地位甚至比很多皇子还高!

若是在这公堂之上,被人脱掉了裤子来打屁股,那以后还有何颜面!可是她正想着,胯下就是一凉,夜间的小风顺着她的大腿缝隙就吹在了她的私密之处,和琪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因为练习舞蹈的原因,和琪的身材几乎是完美的比例,身上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臀腿处,双臀臀瓣紧致弹化,不用刻意绷紧就微微上翘,两条大腿也是非常完美的形状,腿根和下臀形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四角星形状的空隙,若是从上向下或者从前向后看去,甚至可以隐约看见两片晶莹剔透细软粉嫩的肉褶犹如少女的樱口般紧紧闭合包裹在一起。

“呜呜,不,不要啊!”和琪羞臊异常,几乎昏死

“啪!”一记惊堂木!

和琪全身一颤。

“乐女和琪,本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招供,本官只判你一个不敬之罪,轻责十板,禁闭十天即可,若是你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了!”

“我就是和琪!”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琪秀目一瞪,心道,“不就是被打屁股吗,刚才那种程度的打屁股,哼!再来一百下我也不惧!”

“打!”县令根本就不再废话,和琪艳名远扬,县令也早有觊觎,平日里一来她是红袖坊头牌,忌惮红袖坊背后势力,不敢明目张胆,如今她自己犯在公堂,哪里还由得她!

“啪!”

“啊!”

“啪啪!”

虽然是同样的板子,同样的衙役,可是架在凳子上比按在地面打疼了何止十倍!每一记板子抽上去,和琪都是疼的“啊啊”惨叫!

她双手紧紧抱着刑凳的边缘,像是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啪!”一记板子抽下,她的头高高扬起,柔顺的青丝在脸颊旁边弹抖着,从肩膀到腰线都是一阵阵的颤抖抽搐。

之前虽是隔着裤裙板责,可是毕竟也是二十大板,整片滚圆的臀面都红润成了一片,如今是去了下裤,直接抽在细腻的臀皮上,只这三四下去,臀峰处便已经有血丝渗出来。

“啪!”接着一记的板子,狠狠抽在那出血处,粗糙的板面打在细腻的臀皮上,还是已经有些血渍的皮肉,紧接着又是在上面慢慢拖过去,痛的和琪大声长叫!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下,和琪将整个上半身都塌在刑凳上,一下底,一下高的来回挪动蹭着身体,双手也一会儿抱着凳腿,一会儿环抱凳身,一会儿又捂住脸,痛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啪!”

“啪!”最初的时候,板子还是一记一记的打,两下之间还有一些间隔时间,到后来,几乎是连番抽下去,一下刚打完,疼痛还未弥漫开来,第二下就如连环般接连抽下!剧烈的疼痛让和琪疯狂的耸动着圆滚的臀翘,每一记板子抽下,都下意识的向着那记板子抽来的方向耸动,有时候则是从天而降的大板子,覆盖整片双臀,便疼得她使劲弓腰,塌腰,耸臀,不断扭动着娇躯。

又是二十记重板抽完!

两边的衙役撤了刑具,冷冷看着和琪已经被打的血渍斑斑的臀部,而此时和琪痛的只会“嘤嘤”哭泣。

“还说吗!还敢说自己是郡主吗!”县令一声厉喝,吓得和琪一阵发抖。

“我!我!”和琪不敢说是!再说是,肯定再打二十板子,可是她的天性,身份也不容她说谎否认自己的高贵身份,一时间竟然磕巴了。

“哼!看来你还是不太清醒,来呀,给我上拶子!”县令见和琪还是不肯服软,毫不犹豫,立即下令继续上刑。

看着丢在自己面前的竹木拶子,和琪简直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饶是和琪这样的郡主之身,千金之躯,自幼含金镶玉长大,也没少听说过这种刑具的可怕,万万没有料到,有一天她竟然也会遭受这种刑罚!

两边的衙役拿起拶子,另一手抓住和琪的一双玉手,道,“自己把手指头张开,插进去!”

和琪拼命的摇头,死命的攥紧了拳头!两边的衙役大感意外,寻常的女子上了这威严肃穆的公堂之上,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就算是一些成名已久的女侠妇人也不敢肆意反抗衙役的命令,这小小乐女竟敢攥紧拳头抗刑不受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没有死过!

一个衙役冷哼一声,手心一用力!

“啊!”和琪顿时惨叫一声,从未练过武艺的和琪手腕如水葱般细嫩,那纤细的手腕就像是要被拧断了一般,腕骨处的筋脉一松十个手指在衙役巨大的捏力之下被迫张开,两个衙役往后一套,便将和琪的十个手指头全都套在了拶棍里面。

“不!不要!”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和琪虽然第一次受这种酷刑,可是府上犯了错被夹手指惩罚的侍女婢子的惨叫,哀嚎,赌咒发誓再不敢犯错的悲惨样子,全都一瞬间袭上心头!这个宗室女子,皇帝之妹平生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

不单单是恐惧即将落在身上的酷刑,更是恐惧高贵如自己也会像是那些贱婢一样被刑求到哭叫,惨嚎,毫无节操的求饶,恐惧自己高贵不再,颜面尽失,丢尽宗室风度,皇家尊严!

紧接着,两个衙役的双手一分,拶绳在一瞬间拉紧,十一根竹木条子也都收缩在了一起!

“啊!”紧接着和琪便是随之惨叫,樱口张开,一双秀目瞪圆了,秀发也随着惊叫,颤抖而荡漾起来,随后,和琪全身颤抖,咬死牙关。

“吱呀!”两衙役手里却是再次一紧!和琪刚刚忍住的惨叫竟是再次响起,且更加大声凄凉!

“啊!”

“啊啊!”

“我!啊啊!我不要了!”

“还嘴硬吗!”耳边传来衙役恶狠狠的责问!和琪先要屈服讨饶,可是两个衙役的手劲却徒然增加!

“啊!————”和琪痛的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惨叫!

“不————不!求——啊————停————停————停啊!!啊啊————不啊!”她痛的只能单蹦出一个字符,之后便是长长的惨叫!俏脸变得煞白,额头,鼻尖,脸颊侧面都冒出了几乎难以细辨的细密汗珠!双目的神采越来越弱,惨叫声也徒然消失,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两个衙役察言观色,手里却是稍微放松了一点,痛楚降低,和琪沉沉喘息,慢慢恢复了过来!

“饶了我吧!”熬过大刑的和琪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傲然骄纵,低眉顺目的软声乞求道。

“哼!知道求饶了吗?”县令冷哼一声道,“那你速速招来,是何人指使你冒充郡主,又为何来救武玲妹这逆犯!”

“呜呜,无人指使!”和琪摇头称不。

“再拶!”县令一声令下!

“哇啊!”和琪再次仰头惨叫起来。

“咯吱咯吱!”冷不丁,两个用刑的衙役将手抬高,而和琪的十个手指也随着拶子被高高吊起,疼痛瞬间爆发了十倍不止!

“啊!不啊!好疼!好痛啊!”和琪惨叫四声,最后竟然失声了,光张着嘴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而剧痛早已超过了她昏迷的极限,即使是剧痛到想要死去,却连昏迷也是做不到!

拶子拶了足有半柱香,和琪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还是县令怕继续上刑导致残疾,这才下令停止拶刑。

看着汗流浃背,痛不欲生的和琪,县令一拍惊堂木道,“和琪,本县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还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上碾棍了!”

“什么!”和琪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碾棍”可是却也听得出是比之前的大刑板子,拶手指头更加恐怖的刑罚,不由得全身都忍不住发抖,可是她本就是宗室女子,郡主之身,平日里都只有她说话,别人听着的份,即使是父亲,皇帝哥哥乃至太皇太后也都让着她,根本不需要她费劲脑力去思索如何讨人喜欢,求饶讨饶,跟不用说编造什么谎言了。

如今大刑之下,就算和琪熬刑不过,想要屈打成招,却也不知道应该招些什么,不由得急得直哭。

见和琪美目流转,县令只道是和琪心思灵巧刁钻,想什么托词逃脱,不由得更是恼怒道,“好个刁蛮女子,到这时候还诡计多端,嘴硬不肯说实话!”

“大···大人。”和琪嗫嚅道,她第一次叫人“大人”,心里的羞耻难以名状,可是刑罚加身,也由不得她再强硬,正想出言解释,可是县令早就没有了耐心,冷声道,“给我上碾棍!碾夹她的脚板!”

“什么!什么?”

就算和琪不知道什么是碾棍,但是光听得“碾夹脚板”这四个字,便惊恐到失措了!

可是还未及她反应,身后便有衙役按住她的脚腕,将她的绣鞋直接剥了下去。

“啊!”和琪惊叫一声,之前遭受板责拶指,她的全身上下都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脚心更是泥泞不堪。此时正是黄昏之后,落日之后的冷风习习,顺着和琪纤细的脚趾缝间,滑嫩的脚心表面吹过,让和琪不由得有了丝丝便意,加之寒冷,羞涩,和琪甚至有种被剥了个光的错觉。

这衙役也是红袖坊的常客,平日久见和琪赤着一双玉足在台上蜂飞蝶舞,对这纤纤玉足早就垂涎三尺,此时竟是任凭自己放在刑凳上,摊在凳面,任凭拿捏,不由得上前一步,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捏住了和琪玉团般的足跟,慢慢揉捏道,“和琪,你还不肯招供认罪吗,若是再执迷不悟,你这平日只知起舞的玉足可就要受罪了!”

“不!不要啊!”和琪本来就不善言辞,此时赤脚被陌生男子抓握在手掌心里面,心里的惊惧,恐怖,羞涩简直放大了无数倍,心里千般求饶的词语,万般认罪的念头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话到嘴边,就剩下“不要”二字。

可是这哪里是县令大人想要的答案,当即冷哼一声道,“上刑!”

只见两个衙役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块漆黑木匣,细看却发现木匣子是三个部分拼成,底盘是一块类似茶盘的结构,表面切削成凹槽,上面是两块可以打开的竹木条,竹木条是多层毛竹叠加烤至而成,略微带向下弓的弧度,每两节之间有一块凿空的方形空隙,毛竹内部的竹节已经被削掉了,形如半截水管,而展开这竹木条侧面看去,整个刑具乍一看又形似弯头铡刀。

衙役将和琪的双脚略微抬起,把她的双脚脚背按再碾棍底盘的凹槽里面,她的脚腕本来就被绑住,脚背镶进入凹槽以后,几乎一点也挣扎不得。

接着衙役将上面的两片弯头铡刀慢慢放下!

当然,那铡刀并不是真刀,而是两片夹板一般的坚韧竹木!

在轴的作用下,两片弯形竹木慢慢合上,跟和琪的足弓刚好贴合。

和琪此时还未觉得疼痛,只是这竹木是多片老毛竹叠压烤成,即使只是放在足弓,也觉得十分沉重!和琪软孺的足心肉一部分被木条压住,还有一些从凿空的镂空处鼓胀出来。

和琪知道刑罚不可能这样简单,果然,接下来两个衙役拿着竹木尖端往下一按!

“啊啊啊————”和琪顿时便发出了一声惨叫,那木片和刑具的底盘慢慢夹在一起,而夹在竹木片和底盘之间的,和琪的玉足自然是首当其冲!在竹木的作用下慢慢变形,任凭揉捏,而镂空之处,和琪脚底的软肉也鼓起更多。

和琪的身子抖如糠筛,一双软足在木片的碾压之下慢慢足弓变直,细弱的脚骨发出不堪负重的呻吟。

竹木忽然放松!

和琪全身颤抖一下,整个人犹如高潮般一阵哆嗦!她还以为县令法外开恩,不料紧接着又是晴天霹雳!“再碾!”

“啊!”和琪再次惨叫!竹片再次缩紧!和琪双脚被刑具紧紧禁锢在了其中,和琪毫不犹豫这个恐怖的刑具能把自己的双脚连皮带骨头一起碾成碎片!最后像是压蒜泥的木器一样,从那几个凿空的空隙里面流出来。

当然,衙役们不会用这么残酷的刑罚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舞女,他们只要将这道刑罚的力度拿出一二,就足以将这小小乐女刑求到欲死不能了!

紧接着,衙役们再次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石头磨盘,磨盘中间还插了一根木棍,他们将磨盘放在竹木槽里面,双手按着木棍,慢慢上下碾压!

“啊!”

“啊————啊啊!”

“不啊!————啊啊啊!”和琪随着那衙役推动碾子的频率,有节奏的惨叫,哭求!

“痛!”实在是太痛了!

双脚被木片紧紧压住,刚刚就在被压碎骨头和压裂筋皮的程度之下,再加三分劲力,和琪怕是就要骨断筋折,可是这些常年用刑的衙役偏偏就将力道控制很好,即让和琪痛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又不会伤及根骨致残,而慢慢滚动的石碾子则是在局部微微加力,须知现在已经接近了寻常女子能承受的足部上刑的剧痛极限,而再加一点力,剧痛都会翻上几倍,现在的疼痛,绝对远超和琪能够承受的极限,她已经完全熬不住了!

怪不得叫碾棍!石头碾子像是碾压豆子谷子一般在和琪白皙的足皮上慢慢拧动,随着一下下的碾,和琪也是一声声悲戚的哭叫,最后终于熬之不过,脱力昏死了过去!

然而旁边的冷水自然早就预备好了,碾子再次在和琪的足弓上碾压滚动,她疼的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泼醒。

刑讯一直持续到彻底日落,衙役和县令都是累了,便去吃饭。

再次醒来的时候,恰好武玲妹也醒了。

“小姐姐,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武玲妹见到何琪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武玲妹与和琪萍水很久之前就相识了,两女当时是相逢却相见恨晚,每一个观点都能一致,一个人说一句话,另一个人就能马上接下一句,甚至玲妹见到花开便知道和琪想要舞蹈,和琪感觉风起便知道玲妹就要舞剑。

两女是知己,是知音,是再没有间隙的闺中密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结拜金兰,同生共死。

“玲妹,我其实是皇帝哥哥亲封的郡主,我平日喜欢跳舞,离家到这红袖坊修习舞艺,我听说你被抓受刑,便来救你!没想到这狗官竟敢污蔑我是假郡主,还敢上刑打我,你放心,等我的人来了,定要这狗官好看!你呢,妹妹,他们为何诬陷你?”

“不是诬陷,我师姐被人构陷,我收留了师姐的胞妹,他们是为了逼问我师姐胞妹的下落。”武玲妹虽然惊叹和琪身份,却也早知道和琪气质优雅出身必定不凡,只是没想到居然高居郡主之位!

“哼!”两女正在小声聊天,忽然听见身后冷哼,原来是县师爷去而复返。

“还敢交头接耳,莫非是在串供词!”旁边的县令也是落井下石,诬陷之词,信口就来。

“我没有!”和琪顶嘴道。

“你是脚丫子不疼了吧,还敢顶嘴?”

“不!不敢!”和琪一提脚丫,顿时就矮了三节,生怕县令再下令上碾棍。

县令看着和琪软了,也没有继续追究,碾棍这种酷刑自然是不能总上的,像是和琪这样精通舞乐的一流女子,双足如绣,娇媚如画,若是将脚骨碾碎了,也太过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不过却不能一点不罚,便道,“叫你们交头接耳,来啊!给我一人狠揍五十皮板子!

既然县令下令狠揍,两边的衙役自然是没有丝毫犹豫,取出来两条皮板,每一条皮板都足有巴掌粗,却是用数层硬皮条层叠缝制,因此不但坚硬如木,更是韧性十足,就是连续抽击千下也不会断裂!

另外有衙役拿出木方,垫在了两女肚皮之下,又将两女的身子向下串了一些,这样一来,两女的肚腹就被木方抵住,臀翘因此高高耸起,双脚也因为向下挪动而耷拉在刑凳之外。

之后,衙役又解开两女上半身的束缚,另她俩双手双臂撑着刑凳表面,将上半身挺直,不得趴下,否则刑罚翻倍,这能使得受刑者自己用手撑住地面,须得耗费更多力气,又不敢挣扎反抗,否则便是翻倍的责罚,内心也受到煎熬,用以逼供更能快速瓦解受刑者的意志!

而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这个姿势会使女子的上身与地面几乎平行,一对丰盈的玉兔秀峰都会自然垂下,随着每一记皮带抽击,受刑女子的身体自然会不自主的前后摇晃,而胸前的玉峰自然也会跟着上下前后跳动,简直就是在被迫跳一曲“甩奶舞”。

这对一个侠女,一个宗女来说,是何等的屈辱!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俩女的屁股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皮开肉绽简直是任凭县令老爷一句话,当下也不敢多言,依照衙役的吩咐跪好,看向前方,冷不防,两盆冷水浇在背上,将她们从后背一直到脚底都淋了个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秀出了两女玲珑的曲线和丰盈自然垂着的双峰。

“啪!”一记脆响!武玲妹已经挨了重重一皮带!整个身体在皮带的重击之下被迫向前扑去!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武玲妹顺势咬紧牙关。

“啪!”又是一记!她腰部向上弓起一下,虽然已经咬紧牙关,可是还是痛的大声惨呼,双目闪烁,带着三分仇恨,七分恐惧,盯着前方,剧痛这时候再次蔓延,这两记皮带加上之前的责罚,本来已经有些复苏的伤痛,再次爆发开来,双眸很快便被泪水淹没!她摇头,眨眼,拼命的抖掉泪水,那可人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然而行刑的衙役丝毫没有怜惜之意,把皮带在她的臀尖上比量一下,再次高高扬起,抽下去!

“啪!”

沉重的皮带深深陷进武玲妹丰盈饱满,表面青肿带上的臀肉里面!

“哇啊!”剧烈的疼痛让武玲妹哭叫一声,臀腿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弹跳!而这女侠也是讲修长的脖颈伸长,无助的吞咽着口水,深深喘息,已经被刑求到几欲崩溃的地步了。

“啪!”旁边的和琪也没有闲着,一记皮带重责在她臀尖上。

“呜呜啊!”和琪叫着,双眉眉间向上挑起,一双秀目涌现悲戚之色,泪水更是垂落涟涟。

她面色憋的粉红,既痛又羞,妄想咬住牙关,可是双唇刚刚闭上。

“啪”的一下身后又挨一皮带,不过她还是咬牙低头,面目在这一鞭之下似嗔似笑,似痛苦又似勉励,全身也随着前后,左右抽搐扭动。

她一双美目左顾右盼,心乱如麻,似乎想要乞求,又想要命令,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啪!”就在她犹豫之时,又是一记皮带落下!

“啊”和琪惨叫一声,她的双峰向前摇动,一双秀乳饱满丰盈,几乎撑破衣领,两片臀瓣紧俏紧致,臀底之间毫无遮掩,私密之处纤毫毕现。

“啪!”接下来,一记皮带抽在和琪腿根和臀根之间!

“啊!”痛的和琪哭喊哀叫,身子犹如蛇蚁般扭动!她双手攥拳,恨不得立即跑离此地,可是略加思索又忍了下来,毕竟自己父亲远在京师,她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跑不出去!若是强行里去,少不得受到更多刑罚!

年及此处,和琪的面目恢复了晴明平淡,暗暗思索还是忍下酷刑责罚,待回去之后再好好跟这县令算账。

“啪!”又是一记重皮带!

这一下出奇的狠辣沉重,一下将和琪的身子抽的前倾,她的双手也按不住刑凳表面,整个身体都趴到下去!

“竟敢擅自趴下,刑罚翻倍!”

“不要啊!”和琪忽然哭着求饶,她已经下定决心忍辱负重,此时心里明白许多,嘴巴也利索不少,“大人的刑罚威力十足,小女受不住也是有的,小女已经知错,求大人法外开恩,饶了小女吧!”

县令自然是知道和琪真正身份,见她居然低头求饶,也是有点意外,心里却暗暗冷笑,“任凭你是皇亲国戚,高贵之女,也熬不过本县的刑罚,要低头自称‘小女’。”

便道,“哼,念你知错,下不为例,再敢逃刑一次,定严惩不贷!”

“谢————啪————啊啊!”和琪心知道逃过了受刑翻倍的惩罚,还未等喘息,一记皮带又是抽下!

“啪!”

“啪!”旁边武玲妹的受刑越加沉重!行刑的衙役知道武玲妹身居武功,自然毫不手下留情,站在武玲妹的身体左侧,皮带连番挥舞,一记记抽在她的左边臀瓣上,更是对她的大腿里子连番下鞭!痛的武玲妹惨呼不止。

“啊!”

“啊啊!————混蛋,你换一面打啊!”武玲妹左边的臀瓣连番受到剧烈的抽击,整个比右边肿起半个指头高!

“啪!”

“啊!”

“啪啪!————啊我————呜呜——”

皮带叠加之处已经有血痕血渍慢慢渗出,随着皮带一记记扬起,血珠也是飞溅到地上!

“啪!”而对和琪上刑的衙役前面并未全力用刑,这会儿却开始慢慢加力!却并非联系和琪平凡女子不会武功,而是因为她体制太弱,如果一开始便是用尽全力,怕这美女有生命危险,索性慢慢增加刑讯力度,而和琪也会更能熬住刑罚而不会轻易熬刑不过昏迷甚至休克死亡。

之间和琪滚圆高挺的臀上也是伤痕累累,一片雪白,一片青肿,一条紫檩,一条红痕,“啪!”又一记皮带重责!和琪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被抽的上扬起来,脸色绯红,咬住牙关,秀发飞起,之后身体前倾,咬住的牙关也放松开来,终于按捺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啪!”

“啪!”

“呜呜啊————”

“啊啊!”

公堂之上,两女被皮带抽的前后扭动娇躯,臀肉被打到青紫白黑红犹如五彩翻飞,本来娇俏可人的柔软臀肉也是被一记记重重的皮带抽打搓扁拿圆,任凭摆弄!身体在大力抽打之下前俯后仰,乳浪翻飞,两个可人的女子更是哭叫不止,泪目涟涟,泪水和口水鼻涕都是不顾风度的一起滚落飞溅!

最初的时候,两女还是自恃身份,咬牙忍耐,可是打到30皮带之后,每每挨一次抽击!便都“嗷嗷”大叫,毫无顾忌的哭嚎尖叫,大声讨饶求饶刑。

和琪更是不堪,竟被连续抽倒在刑凳上三次。

天色已经渐晚,不过围观的人却丝毫不见少,从公堂大门的方向往里看,正是和琪武玲妹两女跪姿的正后面,两女滚圆的腰臀,修长的大腿,娇秀美丽的脚底,都一览无余,两女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佳人,和琪是乐女,常年跳舞,身材更加秀长纤细些,两臀也更加挺翘,一双大腿秀长带劲,两只俏足也是纤秀白皙,十个脚趾微微内扣,更是说不出的动人十足。

而武玲妹是侠女出身,武林女子的身体显然比和琪更壮硕一些,不过也非常协调,双臀更加圆滚而结实,大腿相较和琪更粗壮一线,脚板也略宽,从臀尖一直到脚底都布满了鞭痕杖花,看来衙役下手的时候,的确是对武玲妹更加“格外关照”。

此时的刑罚已经进行到最后十记!

两个衙役都是用尽全力,全力的去挥动皮带抽打这两个明媚动人的女臀。

“啪——啪!”

两记用尽全力的责罚几乎同时响起!

“哇——啊!”

两声悲戚至极的哭叫也几乎同时叫出!

皮带重重打下去,和琪武玲妹两女的身子都被打到前倾,和琪的双脚拼命绷紧,十个脚趾都扣紧,放松,再扣紧再放松!脚腕也绷直上下抖动!

反观武玲妹却更谙熟受刑之道,全身都没有绷紧,双脚只是随着责打的力度犹如羽毛玉片一般扇动两下。

“啪!”

“啊!”

“啪!”

“哇啊!”皮带越来越急促,两女的叫声也越加悲戚惨烈,最后,只听两声犹如惊雷般的“啪啪!”巨响和两声犹如裂帛般尖锐的,犹如母狼呜咽般凄凉的哭喊。两女终于在最后一记皮带下倒在刑凳上,仿若抽干了所有力气!

“本官再问一次,武玲妹,你将那陈玉贤藏到哪里去了。”

“我————”武玲妹心思急转,眼神闪烁不定,这顿皮板虽然重,可是还未突破她的极限,她暗思自己还能熬住,当下硬气道,“不知道!”武玲妹几乎被活活打死,可是武林中人,侠女之身,讲的就是“义气”二字,因此武玲妹誓死也不肯招供陈玉贤在哪里。

“和琪,你又是何人指使,竟敢冒充郡主擅闯公堂救人,是谁给你的胆子,你是借了谁的威风?”武玲妹不招早就在县令预料之中,毕竟这个女子从来都是冰冷骄傲,若是这点责打便屈服,那也不是临县第一冷美人武玲妹了。因此县令将问题转向了何琪,这和琪出身宗室,虽然不是正统皇门,却也是太皇太后和皇帝都承认的郡主,不过县令敢将这重重大刑加之她身上,自然是有所依仗,按照他的心思,这娇生惯养的女子挨了这等责罚拷打,肯定是任人宰割,叫说什么边说什么。

“我···”和琪泪水涟涟,却是说不出话来,她心里想说的是,“我本来就是郡主,哪里需要冒充,自然也没人指使。”可是话到嘴边,她又不是皮痒,哪里敢再说出口?

“哼,真是两个顽固刁女,拉到牢里去,择日再审吧!”

“噢噢!”下面的看客却乱叫起哄,“那和琪多次倒下,按律应该翻倍责罚才对啊!”

“是啊是啊!”下面的呼声阵阵。

“不要啊!”和琪生怕县令真的再打五十,那真是要了她的小命了!“大人,小女已然知错,求求大人开恩啊!”

县令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不过下面呼声甚高,也不好直接出尔反尔,道,“和琪的身体娇弱,再打50恐怕有危险,便再打十记竹板,以儆效尤吧!”

和琪刚刚被从刑凳上解下来,没想到又要挨上十记板子,当下悲从心来。

“啪!”一记重重的竹板已然狠抽在和琪本就已经皮开肉绽的臀峰上!

她的所有意志早就在之前的皮带毒打下用尽,这一记板子抽下,和琪整个人都疯狂扭动颤抖起来,最难受的是胯间的便意已经到了一个极致!

“啪!”又是一记!随着板子狠抽,和琪的两腿之间飞溅出了一股淡黄清冽的液体!

“啪!”

“啪!”每抽一记,和琪的肚皮就被迫按在地面上,接着,胯间便有尿花崩飞出来!

“不要!”

“不要打了呀!”公堂之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出尿来,和琪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啪!”

“啊!”和琪惨叫着,拼命收缩着下身,想要憋住,可是女子的尿路本来便短,一旦尿出来,哪能想憋住就憋住?

随着最初的打一板子尿处一点,到后来,根本就再难控制,直接就淅沥沥的全尿出来。

“啪!”板子狠抽在和琪臀尖上,沾上了一丝丝血渍,而被击打而出的尿花也因为反作用力没有落下,反而向上崩飞到板子面上!

“寻常女子都是往前撒尿,这和琪趴着的时候,尿花居然崩在板子上,莫非这女子的便器是反着长的吗?”

“是啊,你听这平日不进男色,骄傲异常的和琪乐女,这挨板子时候的叫声也是尤若身在床底,春意盎然!含娇带俏啊!”

“的确犹如银铃,勾魂摄魄!”

听闻下面的这些粗鄙男子居然公然讨论自己堂堂宗室皇女,和硕郡主的便器长位形状,以及挨板子时候的叫声竟然和叫春相比较,和琪几乎要羞到死过去!

“啪!”板子还在继续抽击,沾着尿液的板子打在伤口上,一阵酥麻。

不过和琪这次硬是咬牙熬住,不肯再叫喊出来了!

“啪!”最一板终于打完,可是下身已然是尿流不止。

须知和琪从下午登台跳舞便没有如厕,一直拷打到日落已经是三四个时辰没有小便,这一尿,尿到了板子打完好一会儿才停止!

不过女子在堂上被抽打到失禁,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几个衙役打完了板子,一脸嫌弃,拉着和琪小裤的两边,给和琪随手提上裤子,架着和琪和武玲妹,去往了大牢,围观的好事者也只好慢慢散开,路上还津津乐道着平安红袖坊的头牌乐女和琪被刑求至沥尿公堂的糗样。

陈文贤篇大结局

金豆纹银买饶刑,姐妹难熬杀威鞭。

各有两个衙役将和琪武玲妹两女扶了起来。

和琪站起身,可是脚下却一阵冰凉滑腻,低头一看,自己竟是赤脚踩在自己刚才便出的清流之上,不由得一阵悲戚,不过几个衙役似乎并没有给二女穿上鞋子的意思,只是推搡着二女快走,和琪刚一用力,脚底便传来一阵裂痛,原来刚才被碾棍碾压脚底,虽然趴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以站起身走路,便痛的犹如用铁锥敲击脚底般难熬!

而武玲妹虽然足底并未上刑,可是之前被俘时候的大战却受了内伤,又是从临县奔袭山路赶回平安,足底也是青紫红肿,拼劲全力才站稳了,两女在四个衙役连搀带拽下,送往了大牢之中。

几个狱卒和衙役交接了两女,便狞笑着围了过来。

“你们要做什么?”和琪心里惊惧异常。

“做什么?入得大牢,先打杀威鞭子,没听过吗?”

“什么?”刚下堂来,PP被打到皮开肉绽的少女听闻还要挨打,和琪简直差点直接哭了出来,索性她毕竟是生于当朝一品之家,一些事情就算不太懂,此时也知道该怎生做,当下道,“慢着!”

“怎么,莫非你还想反抗吗?”

“不敢!”和琪不卑不亢,“几位哥哥请稍等!”说着,和琪弯下身子,她脚底,臀腿都是刑伤遍布,这小小一个动作已经是痛的满头大汗,她手指被拶的青紫红肿,可是还是硬咬着牙,把脚腕上的金铃铛解了下来。

她乃是红袖坊头牌,脚腕系有红绳,上面拴着一颗足有龙眼大的金铃铛代表身份,她将铃铛解下,双手捧着递给一个貌似首领的狱卒面前道,“这是纯金打造的铃铛,价值不菲,求小哥哥笑纳,绕过我们姐妹俩这顿鞭打,妹妹刚在公堂受了大刑,身子较弱,怕是熬不住再多责罚了!”

狱卒收了铃铛,冷笑一声,“好说好说!”

一摆手,几个狱卒顿时一拥而上,将姐妹的外衣去了,将二人手脚X分开,绑在两个X形状的刑具之上。

其中一个狱卒道,“李老大,咱们收了金子,还有武家之前送来的纹银百两,现在还这样不太合规矩吧。”

李老大冷笑一声,“哼,县令老爷就是规矩,再说那武家家财万贯,他这独生女儿只值得一百两吗?银子照收,鞭子照抽!”

李老大说着,从旁边取了一条三股散鞭来,在手里打了个响,慢慢踱步到两女跟前。

此时和琪和武玲妹身心都是剧颤,武玲妹虽然是喜欢挨打的体质,板子鞭子抽在身上,又痛又爽,可是眼下在这黑牢里面,不知道会用什么旁的可怕刑罚,又不知道下手的人到底会有多重的手法,会不会往死里打,心里自然惊恐异常,况且外衣被剥了去,上身只有一条裹胸的布条,下身则是还未及膝盖的丝绸小裤,在古代,这身打扮跟一丝不挂也没多大区别了。

而和琪更是不堪,为了跳舞方便,她身上是没有穿小裤的,上身本就是抹胸自然不用再去掉,好在腰上还围着一条裙摆,堪堪遮住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

在大堂上受刑是趴着挨打,再不济也有种安全感,可是如今被X形分开吊打,两女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叫做李老大的狱卒面前毫无隐私可言。

李老大则是欣赏着两个第一流的美女,和琪且不必说,自然是最一等的女子,

她眉眼秀丽,自带一副贵气,优雅,温婉的气质,虽然略有凄苦,却也掩不住那未笑带娇的容资。杏目中含着泪光,修长的细眉微微颤抖,眉梢略挑,一看便是心中惊慌却故装镇定,她的身材是最完美的线条,从吊起的双手一直到修长曲美的脚尖,都是极为婉转优雅的弧线,没有一点瑕疵,饱满的双峰包裹在碧绿的舞衣抹胸之中,纤细的腰肢白若初雪。

在她的一旁,是武玲妹,武艺高强的武玲妹全身都是那种健美女子的饱满而不失柔美顺滑的曲线肌肉,使得这个眉目冷傲的女侠多出了几分野性。

“啪!”的一声脆响,李老大忽然出鞭,狠狠抽在和琪的胸脯上!——“哇啊啊!”和琪大叫一声,她没想到先挨打的会是自己,毕竟刚刚交了金铃出去,难道不应该对自己有所怜惜吗!居然这样重的抽打,还是打这样私密羞人的地方!

还未来得及再想,又是一鞭狠狠抽打在和琪的肚皮之上!——“啪!——啊!”和琪再次惨叫着将脖子向前伸长,双手紧紧握拳,可是被拶过的手指一动,就像骨头裂碎一样剧痛,她忍不住再次“啊!”的惨叫出声!

李老大打完两边,转身向着武玲妹走去!忽然反手又是一鞭抽在和琪纤弱的腰肢上——“啪——啊啊!”和琪顿时惨叫起来!灵蛇般的腰肢身躯上下扭动着!李老大终于完全走到武玲妹面前,和琪知道即将放过自己一会儿,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身体放松,脑袋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武玲妹看着李老大拎着鞭子走过来,早就提气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双手握紧拳头!

“啪————哇啊!”皮鞭狠狠抽在女侠的右胸上!

“啊!混蛋!不要打那里啊!”武玲妹没想到狱卒居然如此无耻,竟然用皮鞭抽击女子的胸部!

“哼!”李老大冷笑一声,“你这武功高超的女子,身体的肌肉都能绷紧,打上去十分的劲儿只疼一分。”说着,伸手在武玲妹的胸脯上抓握了一下,“不过这里却没办法绷紧抗住的吧!”

说着,又是一记皮鞭!“啪啪————啊!”

一鞭从右侧的胸肉上抽下去,接着又从左乳底反手抽上去“啪——哇啊!”痛的武玲妹大声惨叫,包裹在布条内的双峰被打的上下乱颤。

“啪————”

“啊————啊!”

这一鞭,李老大是用刺抽的方法,鞭梢直接抽打在武玲妹双峰正中偏下没有布料保护的上腹皮肉上!巨大的抽击力差点把她打吐了!

武玲妹呻吟着,腹部的肌肉拼命挺起。

“你看,她还有八块腹肌呢!”李老大对着武玲妹的腰腹处鼓起的漂亮肌肉曲线指指点点!说这话,却冷不丁再次一鞭抽在武玲妹的肚脐中间!三股皮鞭在她的肚皮上狠狠碾动一下,在那雪白的皮肤表面留下鲜红的鞭痕之后又猛然窜开!

“啊!”武玲妹痛的大叫,身体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哪里有八块,只有六块才对啊!”忽然一个狱卒挤眉弄眼的说道。

李老大指着武玲妹的肚皮,一个个查着数,“一,二,三···六。”果然是六块。

“七,八!”他忽然将武玲妹的亵裤往下一拉,又露出最下的两块。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啊!”武玲妹见自己成了这些狱卒的玩具,不由得悲戚的哭叫起来。

“李老大,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这小娘子的亵裤里面还有两块肌肉啊?”

“因为李老大我有透视眼啊!”

“是吗,那李老大你说说这女侠下面有几根毛毛?”

“一根也没有。”李老大自信说道。

“怎么可能!”一个狱卒起哄,“武玲妹可是咱们方圆百里有名的冰山美人儿,而没毛的白虎都是欲女,原来李老大也有错的时候啊!”

“哼!给你们看看!”说着,李老大真的一把将武玲妹的亵裤一脱到底!

“真的没有毛啊!”众狱卒纷纷起哄!

“原来冰山美人是装的,真是表面越冷的美人越是热情如火啊!”

“你们这些混蛋啊!不得好死!”武玲妹堂堂员外千金,又是身居神功的女侠,如今居然任凭人吊在刑架上剥去亵裤赏玩,内心的气愤,娇羞,害臊,恐惧,简直难以名状,各种污言秽语诅咒大骂而出。

“老子玩你是你的荣幸,敢骂老子!”李老大见武玲妹骂得难听,也有了几分火气,拎起鞭子对着武玲妹的肚皮就是一阵狠抽,从最上两条腹肌开始,一条一条的抽在腹肌之间没有肌肉保护的嫩肉上!

皮鞭像是毒蛇一般舔舐着女侠的肌体,柔软的腹部,饱满的腰肢,皮鞭一记记抽,一下下打,剧烈的疼痛像是接连不断!痛的她大声惨叫哀求,再也没有精力骂人!足足抽了三十几鞭,武玲妹整个人都疼的脱力,只能喘息,哭叫,身子无力的任凭绳子吊着自己。

李老大这时候再次走回到和琪旁边。对着她的右腰狠狠又是一鞭!这一记更刚才那一下抽在同一个位置,几乎是完全重合!

“啊啊啊!”和琪顿时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右手握拳身子呈一个右弓形,不断哆嗦着。

“啪!”又是一鞭,这一次,居然是抽打在了和琪的腋窝上!软嫩的腋肉在皮鞭的摧残之下立即肿起一道红痕!这没有一丝肌肉筋膜保护,只有软肉细皮的地方是最不能扛痛的地方,和琪顿时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

惨叫过后,她牙关紧咬,她此时心中忽然涌起的不是恐惧,不是羞臊,而是一股恨意!她堂堂宗室女子,父亲是当朝一品大员,居然被人吊在这一个区区小县城的黑牢里,几乎脱光了吊打鞭刑!她双目几乎喷出火来,恨恨盯着那个行刑的狱卒,在父亲面前,这个小小的狱卒连虫子都算不上,只要一脚就可以踩死,居然敢鞭打自己!

“你看什么!”

久居上位,和琪的眼神自然也带有一股莫名的威严,居然看得李老大一阵心惊肉跳!

可是毕竟形势之下,李老大按下心神,对自己心里说道,“奇怪,我怎么会怕她!一个吊在这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舞女罢了!”

心中想着,下手更加狠辣!狠狠一鞭抽在了何琪右边的大腿里子上!

“啪————呃呃啊啊啊啊!”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大腿里子是人身上最怕疼,最难抗住打的地方之一,何况何琪这样的千金玉体!猛然被三股的黑皮鞭狠抽,顿时疼到大声惨叫连连!

“啪!”接着的又是一鞭,抽打在另外一条腿的外侧!

“啪!”下一鞭是抽两腿大腿的表面!

“啊————啊!”抽打下半身,又是大腿这样细嫩的皮肉,疼痛程度简直是远远超过之前抽打胸部和肚皮,和琪痛的嘶声惨叫,毫无顾忌的拼命在刑架有限范围内挣扎扭动!哀嚎不止!

“你这个王八蛋!你别打小姐姐!你冲我来啊!来打我啊!”见和琪因为救自己陷入囹圄,遭受这样的责打,武玲妹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再次大声谩骂起来!

“自然轮得到你!”李老大果然被激怒!回身一鞭,狠狠抽在武玲妹大腿上!

“啪!”

“咯吱!咯吱!”这一回,武玲妹咬牙挺住!

“啪!”

“啪!”左右开弓,李老大一鞭鞭左右抽在武玲妹两条大腿里子上!

练功一般是练不到大腿里侧的,因此打这里的时候,武玲妹的耐痛能力并不比和琪更强!

揍了五六鞭,便熬不住也哭叫了起来!最可怕的是,她从上午被擒到现在,还没有如厕过!随着大腿被鞭子抽,她的便意越来越强!

难道,也要像小姐姐在公堂上那样,直接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尿出来吗!

“不!”

“不!”如果是这样,武玲妹宁可死掉!

虽然面如桃花,美丽娇羞,可是武玲妹一直是方圆百里内著名的冰清玉洁,冷傲美人!

盛名所累,堂堂冰霜美人即使是遭受酷刑,也不能如此失态!

然而武玲妹略微拧动的双腿,和局促不安的脚趾动作早就出卖了她!

李老大冷笑一声,“武小姐莫非是想要如厕了吗!”

武玲妹见私密被发现,索性也不隐瞒,道,“不错,还请这位哥哥准我如厕。”

“哼哼!”李老大冷笑一声,“这里没有女厕,都是直接就地解决的。”

武玲妹不再答话!可是李老大却并不甘心,继续道,“怎么不尿呢!让我们都看看,冰霜女神武玲妹尿尿跟别的女子有什么不同?”

“宁死不从!”武玲妹咬牙切齿道,她自信自己可以忍住!

然而接下来的一鞭,便摧毁了武玲妹的意志!

这李老大竟然一鞭从下向上,直接抽在了武玲妹的双腿之间!

“啪!————啊啊!你混蛋啊!”武玲妹做梦也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刑罚,居然是直接用三股皮鞭直接抽打女子的两腿之间私密脆弱之处!

小唇,香蒂,便器都受到了震动,武玲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忍不住!

“啪!”

“啪!”一鞭接着一鞭的抽在同一个地方!

“来啊!尿出来就饶了你了!”

“不!”

“宁死不从!”武玲妹咬牙切齿道!

“哼!”李老大冷哼一声!

“啪!”的又是一鞭!“打你个宁死不从!”

“啪!”

“打你个刁蛮女子!”

“啪!”

“打你这淫娃荡妇!”

“啪!”

“打你这熬刑嘴硬!”

“啪!”

“打你这臊蹄浪肉!”

“啪!”

“叫你装纯!”

“啪!”

“叫你装清高!”

“啪!”

“还冰山美人吗!!”

“啪!”

“还敢跟我们县令顶嘴!”

“啪!”

“说啊!招不招!”

“啪!”

“啊?从不从?”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李老大用鞭圈顶着武玲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不料武玲妹眼神虽然迷离,还含着泪花,微微干涩的嘴唇却微微开合,吐出一声不屑,“混——蛋!”

“灌水!”李老大知道常规的鞭打已经不能让这个女子屈服了!便决定另外上刑!

几个狱卒冲过来,掰开武玲妹的嘴巴,拿出酒鬼豪饮用的一斤搪瓷大碗,在水桶舀了一碗冷水,一碗碗灌进她的口中!

连灌带吐,终于是十几碗冷水下肚!武玲妹的肚皮已经是犹如七月怀胎般鼓溜起来!整个人涨的头昏眼花!

李老大冷笑一声,拿出一根木棍,照着武玲妹的肚皮狠狠就是一棍!

“呕呕!”这时候已经不是意志能够决定的了!

随着咕叽一声!大量的冷水因为棍击没有了宣泄之处,顺着武玲妹的口鼻,便器,菊门喷射出来!

“啪!”每打一棍,武玲妹的四窍便喷出一股冷水!直到打了七八棍以后才打不出水来了!武玲妹也在这重刑下陷入了昏迷!

旁边的和琪吓得面如土色,她之前在公堂上被打了板子,拶了手指,碾棍夹了脚板,在牢里被皮鞭吊打,可是这都是在和琪认知中的“正常刑罚!”可是,眼下武玲妹受到的这种折磨,已经超过了何琪的认知!太恐怖,太惨烈了!武玲妹这样骄傲傲气的冰山女子,居然被打到菊门,便器,口鼻喷水,完全不受控制!

发现李老大转向了自己,何琪整个人都哆嗦着说,“不要!求你不要啊!”

“你会不会尿尿啊!”

“会!会啊!”何琪吓坏了,真的无论李老大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她都肯答应了!

每个狱卒的“偏好”都是不同的,有的狱卒爱财,只要给足银子,便可以对女犯网开一面;有的爱色,上刑折磨只是为了让女犯自己贡献美色;有的单纯是为了折磨而折磨,看着女犯惨叫的样子,而李老大的偏好就是看着女犯在刑罚的拷问下便器失禁!

在李老大的示意下,两个狱卒解开了何琪的手绳,何琪在众目睽睽之下,终于放弃了宗室女子的尊严,双手略微分开小唇,露出粉嫩的桃园软肉,一股清流便从里面喷了出来!

旁边,武玲妹再次醒来,见冰清玉洁的和琪小姐姐居然被迫遭到这样的耻辱,不由得再次叫骂了起来!

李老大轻笑一声,“看来武小姐还是没有认清楚形式啊!来啊,给我拿虎鞭来!”

说着李老大上前一步,大手按在武玲妹的胸前,一把将她胸前仅有的一块布条撕碎了下来!

“啊!”武玲妹惊叫一声!瞪圆了双眼!

“哦!?”李老大也不由得有了几分惊异,武玲妹的胸脯裹在白布里面,只能算是“丰盈”看上去形如尖锥,可是白布撕掉之后,却犹如两团充饱了水的玉球般每一团玉球都至少要双手掌握,却饱满坚实,高高挺起,几乎没有丝毫低垂!原来武玲妹竟是用白布紧紧的将自己天赋异禀的饱满胸部包裹在内,以免影响了习武活动!

李老大狞笑一声,“武小姐,武女侠,适当的放开一点束缚,是不是也是很舒服的啊!?”

“混蛋!你不得好死!”武玲妹千金之躯居然被一狱卒如此羞辱,可是手脚被束缚,又没有兵器在身,只能秀口连开,咒骂不止!

这时候,两个狱卒拖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细看,却是一条鞭子类的刑具!

不过这鞭子足有三米长!成人食指拇指相扣那般粗细!

李老大显然精通鞭法,左手拿着这虎鞭的根部,另一手拿着一米长的中部!,走到距离武玲妹两米远的地方!命令几个狱卒将武玲妹再次吊高一点,脚趾都几乎点不到地面,这样手臂在X刑架上抻得更加难受,双腿和上身却又有了更大挣扎的幅度!

李老大狞笑一下,抡起鞭子,在旁边的地面上虚抽了一记,顿时发出一声惊雷般的爆响!简直难以想象,如此恐怖的鞭具抽在女子娇躯上,是何光景!

即使是冰山美人武玲妹也不由得有些动容,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李老大!

“啪!”李老大抡起这超长且黑粗的长鞭,狠狠抽了下去!鞭子的前半段足有一米长的鞭身狠狠落在了武玲妹的左腰上,接着,长长的粗糙鞭身再她的腰肢,腹股处滑下去!

“啊!”随着惊雷般的鞭响,是武玲妹惊天动地的惨叫!沉重的鞭力几乎将她的腰打断,将她的肠肚都抽到裂开来!而粗粝的鞭身再她腰腹行走更是带来难以名状的剧痛和摩擦敢!

她的身子猛然抖动,上下抽搐!双手紧紧攥拳又松开,一双脚板上下扇动,腰肢也不断左右拧翘!

“啪!”接着又是一鞭抽在同一处!仅两下,几乎就完全将武玲妹抽到昏迷过去!她双手完全放松,十指张卡,手臂跟上半身几乎抻成了一线吗,臀尖拼命的顶着X刑架上,将胸部和腰腹向前,身子形成一个反弓形。脚跟也使劲踢踏着刑架,膝弯弯曲,曼妙的女体犹如两个连击在一起的曲线拱桥!

“啪!”接着一鞭,鞭梢抽在武玲妹右身的腋下,之后沿着少女的右乳侧,沿着侧身肋条,腰腹滚下去!将她的身子都抽的想左面倾斜,下巴尖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声难耐难熬的尖利叫声!

左一鞭!

右一鞭!

正中一鞭!

武玲妹被沉重的皮鞭打的意识模糊,昏头涨脑!身子拼命想要扭过去,不要正对着这可怕刑罚,她身子极软,双手手肘全力弯曲,腰跨也用力拧动,生生将身子拧到侧对李老大的程度,可是毕竟还是拴着手脚,不能完全拧过去!而她的右胸也因为不能完全拧转而变成了距离李老大最近的一个器官!

李老大顿时冷哼一声,高高扬起三米长的虎鞭,狠狠抽击在武玲妹丰满的右侧胸脯上!

“砰!!”几乎是一声脆响,也是一声闷响,武玲妹只觉得自己的胸脯像是一颗水球般被粗鞭打爆了一般!——当然,女子的身体远远比她本身想象的还要结实!这一记虽然痛不欲生,可是毕竟还是能抗住!硕大的胸肌和乳肉都被抽打的深深凹陷一片,被打到变形。

十记!

二十记!

如此沉重的虎鞭,在李老大的手里也不是能完全运转自如,狂乱的鞭具笨拙的抽在武玲妹娇俏的白嫩身躯之上,将她打到左右乱颤,胡乱拧动身躯,惨叫连连!

正面看去,武玲妹在女子中略显健硕,但在男子看来还是纤细可人的蛮腰,虽然腹肌饱满但是还是曲线圆润动人的腹部曲线,还有那一对丰盈异常的玉球上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痕!武玲妹的脸扬向正上方!随着一记记的鞭打,时而低下头时而又扬起,纤细的脖颈上也被鞭子刮增到,更显可怜!

最初是她躲着鞭打在拧动,后来,武玲妹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子是随着鞭子的力度被打到左右乱晃!一双丰盈在鞭子的照料下也是上下左右相对乱跳!血渍飞溅,满头秀发也是翻飞不止。

三十鞭!

四十鞭!

“不要!”

“不要打妹妹了!”和琪小声苦求着。

“啪!”冷不丁李老大回手也给了和琪一记重鞭!

“啊!”和琪整个人如遭雷亟!她做梦也想象不到这虎鞭抽到身上居然如此滋味!五脏六腑几乎都要尽碎!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恐怖的疼痛从被鞭打到的地方疯狂蔓延开来,几乎全身都被虎狼咬噬一般!

“啪!”又是一记!和琪直接就被打到崩溃昏死过去!

夜深人静,和琪身上剧痛,缓缓醒来,却发现自己枕在武玲妹的膝枕之上,她轻轻挪动头部,却夹武玲妹秀眉微皱,原来和琪已经枕了一个多时辰,武玲妹打腿都麻了,加上大腿表面满是鞭伤,因此武玲妹才微微皱眉,她见和琪醒了,轻声道,“小姐姐我想好了,我招了!我不能让你为了我受到这样的折磨!”

“不!”和琪摇头道,“玲妹,你我姐妹相知,我怎会不懂你!虽然我不是江湖中人,也知道江湖义气为先。”

“可是小姐姐!你千金之躯,我实在是不忍心!”

“没关系!县令对我红袖坊早就觊觎已久,就算不因为你,早晚也有这一遭,只要我不屈身委身与县令,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和琪道,“何况本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况且我乃是红袖坊头牌,坊主知道此事后,自然会报告上面,我父亲发现自己失踪以后,也必定来临县搜捕,在我背后的势力之下,小小县令翻手即可摧毁!!”

武玲妹知道自己的武艺还不足以带着和琪突围,招供之后也不敢保证县令就能放过自己和何琪,因此只得作罢,暗暗等待和琪“身后”的势力!

两女又聊了一会儿,便都沉沉睡去,恍惚中,和琪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和琪是乐女,听力非凡,一听就知道是皮靴——也就是狱卒的脚步音。

“吱呀”一声开门,两个狱卒沉着脸进了和琪的牢房,一人拉着她一条手臂,将她带进了刑讯室。

刑讯室不算大,四周却都布满了各种刑具和木架,地面正中有一个草编的圆形蒲团。

两个狱卒架着和琪,将她架到蒲团上,县令坐在审问桌后面上下打量了一下和琪。

她之前的舞蹈衣服已经被剥了去,上身穿着一件小号不合身的蓝色短囚衣,露出了白雪一般的双臂和一截洁白的腰线,因为是小号衣服,更显得胸前双峰呼之欲出,她下身只有一条丝绸的三角亵裤,只能非常有限的挡住最最私密之处,滚圆的臀翘,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面,她双脚踩在草蒲团上,干干的草枝刺痛了她细嫩的光脚脚底,使得她不断磨蹭着脚丫。

“是谁指使你冒充郡主?”

居然是县令亲自审问,县令开门尖山的直接问道。

和琪知道受刑难免,横着脖子,硬气道,“你就是问我一百遍,我也是和琪和硕郡主,你今日这样对我,来日一定会后悔的!”

“啪!”

后面的两个狱卒一把将她摔倒在蒲团上,她双腿蜷缩着,双手的手指因为被拶了,使不上力气,只得用手掌的后面撑着自己的上身起来,可是胸前实在是太雄伟,反而成了她的负担,她刚刚抬起头,就见着一个狱卒站在她的正对面,将一条只有小指头纤细但是却有三米多长的麻绳对折成一米半长的绳鞭,向着身后轮了一下,狠狠抽向和琪!

“啪!”的一声脆响,绳鞭的中段狠狠抽在和琪的脖颈上,大力直接将她的上半身都抽倒向另一侧,之后绳鞭的前端继续跟着鞭打的力量前进,狠狠抽在和琪裸露的手臂,肩膀,后背上。

“啊啊!”

“啪!”

和琪尖叫着趴伏在地上,她的双手手肘,手掌都撑着地面,双手因为剧烈抖动而牵动了刑伤,佝偻起来,不断的颤抖着,她努力想要爬起来,胸部紧紧贴着地面。

“啪!”反手又是一记重鞭,从右下方撩起来,鞭子重重抽打在和琪饱满的胸脯上!

将她的身体抽的仰了起来。随着她扬起身,后面两个狱卒再次架住了和琪的双臂,将她的胸部向前挤出,像是高高挺胸的姿势。

而行刑的狱卒则将一米五的绳鞭再次对折,对着和琪的胸部狠狠左右抽击!痛的和琪大声惨叫不止!

“啪!——啊!”

“啪!”——“啊啊!”

“啪!”

七八鞭子下去,和琪的上衣已经是被打的裂开,露出了里面雪白的旖旎风光,这时候身后那两个狱卒再次将和琪按到在地让她以狗刨的姿势跪着翘起臀部,绳鞭则是再次落在了她本来已经伤痕累累的臀尖上。

“啪!”

“啊啊啊啊!”每一鞭子抽下去,都是在她的臀皮上留下四道绳鞭的痕迹!像是要将她的屁股抽成碎片!

“啪!”

“啊!————哇啊啊啊啊!”

和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撑住身体,想往前爬,可是立即有狱卒拉住了她的衣服,让她只能这么俯身跪着。

身后的四股绳鞭更加沉重!一记记的左右抽落!和琪自幼便是学习舞蹈,加上天生丽质,她的身材非常柔软和丰满,腰肢就像是轴一样灵活而纤细,寻常人两手便可以环绕,而臀翘则犹如饱满的圆锥,形态大气而优雅,随着一记记的鞭打,她滚圆的玉臀不断的左右摇晃拧动,看的人血脉贲张。

绳鞭不单单是抽打她的臀部,而是不断落在她身体的各个部分,背部,臂膀,肩头,臀尖,胯下,一记记的痛打疼的和琪精神迷离崩溃,求死不能,她双手时而紧紧攥拳,紧接着就因为手指的拶刑伤而痛到分开,她一双玉足使劲蹬着地面,膝盖跪在草团里面,还有细腻的小腿,白俏的脚趾头,都被这干枯的草枝子刺的红斑点点,而鞭子的不断击落更是难受得她从头到脖颈,纤背,腰臀都像是蛇儿一样扭动着。

“不!————不要打了————好————好疼啊!”和琪终于忍不住求饶了,这是她第一次求饶,虽然有些屈辱,有些不符自己宗室女子的身份,可是实在是太痛了!

她的臀翘不断扭转摇动,像是跟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从臀尖一直到膝弯,所有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肉上都布满了交叉交错的血痕,这些行刑的狱卒绝对都是常年用刑的老手,那些鞭痕每一条都是两边细中间粗的形状,绳鞭是破空而来,插着受刑女子大腿或者臀尖的肉皮而过,将表面的细细一层油皮蹭破,之后鞭子的鞭身狠狠落下去,接着,像是蜻蜓点水一般一点即走,再带起收尾的一丝油皮,这种只蹭破皮肤表面的伤痕,既不留疤,又不会打伤里面的肌肉骨头,可是创面跟空气一接触便像是涂了痒药一样密密麻麻到处都疼,比之伤筋动骨的重杖大鞭,这种刑罚更加让人觉得难熬和绝望。

“啪!”

“啪”

鞭刑还在继续抽击,和琪本来是练习舞蹈,在台上大展风姿的纤腰柔臀此时却是在绳鞭的压迫之下被迫的左右,上下,波浪般扭动讨饶。

“啪!”一记沉重的绳鞭,这一记一改之前的打法,四股绳鞭从上到下恶狠狠抽落在少女的腰肢上,直接将她抽的趴到在地,她的腰线侧起来,向着鞭打相反的方向闪避,上身则是接着双手双肘的力量——以及富有弹性的胸部将头颈,上躯干撑起来。

“啪!”绳鞭的抽击并未因为她的软到在地而有丝毫减轻,反而变本加厉的抽打着,和琪娇俏的脸孔满是悲怆和哀求,双眉双目都向着两边低垂,张开秀口哀声惨叫着。

然而她刚刚将臀尖侧向另一头,那个狱卒便也走到另一头,狠狠一鞭抽在和琪的双腿之间!

“啪!”

“啊!不啊!”和琪的臀沟被绳鞭狠狠抽到,痛的一个翻身同时右手伸到身后捂住了自己的臀沟,也不知道是为了揉揉还是想用她纤细的玉手挡住那四股麻绳交叠的鞭具。心狠手辣的狱卒又怎么会因为她用手挡而停止上刑,直接便是又一记绳鞭狠狠抽打在和琪的手臂手背上!

“啊!”和琪再次发出惨叫,慌忙将那只手拿开,整个身子团缩成一团,秀眉促成一个揪,泪水也终于顺着脸颊流下。而雪白的手臂到手背上则是多出来一道长长的血红色鞭痕。左手的手肘也终于撑不住身体,仰头倒了下去。

“啪!”绳鞭则狠狠落在她雪白的肚皮之上!

“啊!————啊啊啊!”白皙光滑的腰肚表面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四条红痕,其中一条正好横穿她娇秀的肚脐,和琪的身体则是一阵抽搐,腰肢拼命向上挺动,双峰也是挺到全身最高,以臀尖和后脑为两边,整个腰背脖颈形成了一个弓形。

“还敢躲刑吗?”

“不敢!不敢啊!”和琪知道自己乱动躲鞭子根本没有用,反而招致更多拷打,索性翻身再次狗爬式跪好,将臀尖高高翘起来,却不知道因为出汗,她身上的丝绸三角亵裤已经紧紧包裹在她的两腿之间,将那两片微微隆起的美鲍展现得纤毫毕现。

行刑的狱卒狞笑一声,瞄准了那两片嫩肉之间的缝隙,将绳鞭变回两股,狠狠一鞭抽了过去!

“啪!”鞭梢重重抽在那两片嫩肉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和琪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人都瘫倒在地,而两腿之间则有一滩清冽淡黄的液体慢慢荡漾开来。

“不要!不要看啊!”

和琪呜咽着,“好害臊啊!好丢脸啊!呜呜!”她居然没抗住鞭打,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再一次被打尿了。

“你们把和琪怎么了!”

“砰砰砰!”

“咚咚!”

“何事如此喧哗!”县令正琢磨怎么继续折腾和琪,这时候忽然牢房那边传来喧哗!

一个狱卒拱手道,“大人,是那武玲妹醒来,不见了和琪又听到这边有女子惨叫,因此喧哗!”

“哼,好个姐妹情深,就叫她也过来,让她们姐妹两人一起受刑好了!”

“是!”

不一会儿,武玲妹便被拉了出来再次用重鞭拷打,直到昏死过去!

文贤篇大结局

PS:这个结局有点长,因为要凑齐七个美女,才能召唤神龙。不过最后是神龙被比克干掉还是神龙拯救世界呢·····对了现在到第几个了······

如果是低武世界,会打的轻一些,这个三江世界设定是高武世界,所以上刑可能会重一点,其实上刑轻重主要是根据疗伤能力来的,这里的设定别说蹭破皮,就算是骨断筋折也可以有不少灵丹妙药,很快就能完好如初,所以不必担心感染的问题。

这里舞乐双绝的和琪和硕郡主小姐姐会被强迫把脚抬到脸那么高,自己用手抓着,用口含着,然后熬打,这个设定怎么样,我都想找一个练舞蹈的小贝了呢。

熬鞭打姐妹悲鸣,三红牌身陷囹圄

看着鞭打到昏死的武玲妹,一个狱卒道,“大人,这武玲妹虽然有武艺在身,不过再继续用重刑,怕是有生命危险,我看这两女姐妹情深,不如先对和琪上刑,叫武玲妹看着,这武玲妹不忍姐妹受到毒打,必有所招!”

县令不置可否,道,“武玲妹有武艺在身尚且扛不住重刑,这和琪不过是一个寻常乐女,岂不是更扛不住?”

那狱卒摇头道,“非也,只要用一些看上去惨烈无比,羞耻异常,又不伤及性命的责罚即可!”

县令知道武玲妹嘴硬,虎鞭前后两次打了快一百,还没有招供,索性便采纳了这个狱卒的建议。

只见几个狱卒将和琪双脚,腰部绑在地面上,双手反绑在背后,用绳子将上半身吊起来,之后又将武玲妹绑在和琪面前半跪着吊起,一瓢冷水江武玲妹泼醒了!姐妹两个正吊成面对面的姿势。

和琪别过头去,啜泣着,“不要!不要看啊!”她堂堂皇室女子,被如此低下的姿态被绑吊上刑,心中悲愤,不想让姐妹见着,而武玲妹也是低下头去,她知道和琪受到这样的折磨都是因为自己,若是自己招供了,可能就能救和琪。

可是武玲妹也不敢保证,若是她出卖了文贤,而这些狱卒还继续折磨和琪,那武玲妹简直就百死莫赎了!

“武玲妹!你看好了,这可是你结拜金兰的姐妹,发誓同甘共苦,死心塌地的姐妹,就因为你藏匿盗匪家眷,被牵连至此!”那狱卒一把揪住武玲妹的头发,将她的脸冲向和琪,一边给武玲妹洗脑,一边喊过三个狱卒,以和琪的臀尖为中心,站成四角,手里各自拿着皮带,竹板,水火棍,皮鞭四种刑具。

那个手拎皮带的狱卒最先下手,狠狠一记皮带从和琪的左上角抽下去!宽大的皮带几乎覆盖了何琪半个屁股,将她整片臀线都裹在其中,就犹如爸爸又厚又宽的大巴掌,狠狠的抽落下去,将整个滚圆高翘的臀肉都砸扁下去,之后右紧紧包住,用力一捏!

“啊!”和琪的惨叫刚刚起来——接着又是一记竹板从她的右上侧抽落!竹板长两尺,宽两指,两根手指头宽的竹板直接深深抽陷进和琪的臀肉之中——“啊哦!”这可怜的少女郡主接着又是一声哀鸣,——而声音还未落下,接踵而至的便是左下角的一记水火棍,四种刑具之中,最重的便是这水火棍,货真价实足有指圈粗的实心枣木,漆红刷黑,狠狠砸落,整个臀肉的斜角都被抽的震动起来,巨大的劲力一直抽进肉垫深处,疼的和琪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她几乎怀疑自己会被这一下抽死——惨叫之声正昂扬到高处,便又听见一声清脆的皮鞭响,右下处那狱卒正一抽了下去——或者说是平抽过去,刚好跟前四记刑具在和琪白软的臀部表面刻下四条鲜艳的血痕,跟前面三下相比,第四记小皮鞭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能让她在水火棍那记重责的惨叫中加一个颤音罢了,可是这一下却是四记中最震撼的一鞭,被皮带裹抽之后,再一竹板和水火棍重责,几乎所有的淤血都被狱卒的手法反逼迫到臀皮表面,这一记皮鞭,正好将表层的油皮抽破,血丝飞溅起来,随着鞭子扬起的弧度,全都溅射在武玲妹的脸上!

“姐姐!姐姐啊!”武玲妹哭叫着,“都怪我!都怪我不好!害你受折磨!”

“不要!不要说!”和琪强忍着巨大的疼痛,“是我愿意的,我愿意救你,我愿意帮你保守秘密!————啪————啊!”接下来的一记皮带,打断了和琪和武玲妹互诉衷肠!

接下来,狱卒们轮番下手,狠辣无比,将和琪娇软的臀尖打的皮开肉绽,再将她从半空中放下,令她趴地上,单脚用绳子栓了,反吊起,两边继续用藤条抽打她的单侧臀瓣,更是对和琪那条被高高吊起的大腿上鞭刑,用皮鞭打和琪的脚丫底,用藤条抽她的小腿和腿窝,用皮板子抽和琪的大腿里子,全都是一些光打表皮,不伤根基的刑罚,可是对于女子来说,这些用在皮子上的鞭板,却足够疼到撕心裂肺,哀鸣哭叫的了!

一顿鞭杖捶打之后,一个狱卒令和琪全身都趴卧在地,将和琪被吊起那只脚腕上的绳索松开,将她那条大腿继续向她的头方向拗过去,将右脚一直拗到她的左脸颊旁边,只要和琪向左面看,就能看见自己被强行掰过去的左脚脚背,这种姿势,即使和琪腰腿柔软,也难受极了。

“自己抓住自己的脚丫子!”那狱卒狞笑着说道。

和琪不敢反抗,左手抓住自己的脚腕,右手抓住自己的脚掌前端,保持着这个难受的姿态,半个身子几乎拗成一个菱形。

“给我抓牢了,要是敢松开,就碾碎你的脚骨!”耳边传来狱卒冷酷的声音,和琪饶是手指疼痛,却只得牢牢抓住自己的脚丫,不敢轻易放松。

那狱卒走到和琪的身后,一把掀开和琪的三角裤底部,将一片棉片塞进她的底裤里面,手里拿着一把三指头宽的皮鞭,对着那少女的私密之处便是一记鞭打!

“砰!”有着棉片的阻隔,这一记鞭打不至于将那私密之处抽到破皮流血,可是沉重的鞭劲却全都抽进了那两片柔柔的软肉之中!

“呜呜啊啊!”这个部位被鞭打,和琪不由得又疼又羞耻,发出了一声凄凉的悲鸣!

“啪!”又是一鞭抽下去!和琪的右脚拼命绷直,之后抽搐般上下抖动,“不啊!不要打!”

“啪!”鞭刑继续,两侧没有棉片防护的大腿根部被锋利的皮鞭侧面抽打的血花丝丝。

“说,招不招,是谁指使你冒充郡主?是不是红袖坊主?”一个狱卒终于图穷匕见。

“什么?”和琪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县令老爷莫非还觊觎红袖坊主!是了!红袖坊主乃是上一代的红袖坊头牌,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不过保养极好,跟寻常的二八女子也没有十分大的区别,更是歌舞双绝,琴棋精湛,以县令的年纪,那红袖坊主定是他年轻时候的倾慕对象!

可是红袖坊主于和琪有授业之恩典,和琪虽然身为宗亲,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可是恩义思想很重,从她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武玲妹违反江湖道义便看得出来,虽然从身份地位上,和琪未必瞧得上红袖坊主,可是从技艺上,红袖坊主跟她是师徒关系,一日为师,终身为母,三年相处,她喜欢红袖坊主可能还超过皇奶奶多一些。

看着和琪溜号,狱卒不由得狞笑一声,“看来还是打的轻!”说着,重重一鞭狠狠抽在和琪的两腿之间!

“啪!”

“啊!”和琪惊叫着,她几乎想要松开手,将两只脚合并在一起挡住那无情鞭打,可是在关键时刻,她强行按住了自己的脚,因为她心里清楚,如果胆敢违抗狱卒的命令,到时候那些无情的狱卒大可直接用绳子拴住自己的双脚,强行分开鞭打私处,更何况,谁也不敢保证这些狠辣的狱卒会不会真的动用大刑碾碎自己的脚骨,她不过是一个舞乐女子,可不像是武玲妹身居武艺,即使是骨骼断裂也可以运功自行生长接好。若是脚骨真的被碾坏,以后可就再难跳舞了。

“啪!——”念及这里,又是一鞭抽下,和琪泪水涟涟,不由得秀口微微张开,啃住自己嫩足的侧边足弓,清冽的泪水鼻涕顺着她光滑的脸蛋流淌在自己雪白的足面上。

“啪!”接着又是一记皮鞭抽在身下,她不由得再次张开口惨叫出来——“啊!”

一个狱卒将武玲妹解下来,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和琪的身下,之后一把撕去和琪身下单薄的遮掩——那条三角亵裤和里面垫着的棉片,露出了和琪漂亮的美鲍,两片垫着棉花用皮带抽过的软肉粉红微肿,像是两瓣刷油微微烤过的小馒头,两片小馒头中间,还有一道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面似乎有晶莹粘稠清冽的液体。

那狱卒双手分开这两片小馒头,将小嘴微微掰开,就着烛光,可以看到桃园口处,有一片粉嫩的结缔组织膜瓣,表面粘稠粉嫩,形如筛网。

“看见了吗!”那狱卒指着那粉嫩膜瓣对武玲妹说,“这就是代表你和琪小姐姐处子之身的膜瓣!”

说着,那狱卒将手指在膜瓣上捅了一下——不过只是轻轻沾了一下,和琪整个人都犹如抖糠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不要!”武玲妹哭着摇头!

“只要我往前一捅,你的和琪小姐姐处子之身就没有了哦!”武玲妹泪目看着这个狱卒,觉得他的面目十分狰狞!

“但是,这样优质的膜片怎么能这样破坏呢!”那狱卒又是狞笑,脱去自己的裤子,一条高昂的怒龙出现在了武玲妹面前,之后武玲妹眼睁睁看着那怒龙的龙头塞进了两片柔软的小馒头中间!

和琪再次触电般颤抖起来。

两行泪珠噼啪滚落在自己的脚背上,自从懂事起,她就设想过无数次被破身的情形,有的是在洞房花烛之中,皇奶奶一定是给她选了一个极为可心的夫婿,那男子必定是新科状元,文曲再世,潇洒非凡,文思如泉,样貌也必定是面如冠玉,胜似潘安,在房事上,那人必定是个雏儿,生涩的调掉自己的红盖,亲吻自己的双唇,却连自己衣裙的扣子在哪里也找不到。

或者是和亲哪个王子亲王,单以皇奶奶的宠爱,她必定自己挑选一个喜好舞乐的王子亲王,不志在朝堂,却愿意纵情山水,天为棉被,溪边山石为床,舞过之后,歌罢方休。

又或者是一个武功盖世的江湖大侠,他不但风流倜傥,萧剑双绝,更是劫富济贫,急公好义,在江湖上名声无两,不知多少英武不凡,尤若仙子凌波的江湖女侠都暗暗芳心按许,可是偏偏就看上自己这宗门郡主,一夜春宵,晓风寒月!

又或者是皇帝哥哥为了安抚那个镇边将军,将自己许配给他,虽然边境苦寒,可是和琪本不是娇蛮女子,她愿意侍奉那守土开疆的将军膝前,也许那将军面容粗狂,但是臂膀犹如钢筋般健硕,她也愿意用绕指柔化百炼钢,任凭采摘践踏,抚慰戍守荒夷的军魂。

可是没有一种设想是深陷牢笼,将自己的身体弯转成这样一个难耐的姿势,捧咬着自己的一只玉足,被粗鄙的狱卒暴力的侵入!

可是她偏生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听说你是太皇太后的干女儿,宗室女子,更是当今皇上亲封的和硕郡主。”

“正好,还没有尝过郡主的滋味,来,兄弟们,我先来,你们随后,咱们来爽爽,看看郡主的下面有什么不一样。”

说着,腰上就准备用力,突破和琪身下最后一道屏障,将这个少女郡主变成一个少妇。

“砰!”武玲妹忽然向前一步,将那个狱卒顶开,救下了和琪的处子之身。

“好大胆子!”那个狱卒好事被打断,怒视武玲妹,就要毒打她!

“我招了!”

“什么?”那狱卒有点发楞!

县令摆摆手,示意听武玲妹说。

“不要!你不要说!”和琪拼命摇头道,“妹妹,我父亲乃是当朝一品,皇帝是我哥哥,就算成了残花败柳之身,也不知多少官家子弟眼巴着要迎娶我,可若是妹妹因此失了江湖义气,出卖同门师姐的家眷,姐姐我以后怕是日夜难安!”

武玲妹摇头道,“若是姐姐因此失身,妹妹百死莫赎。”

“放过和琪姐姐,我什么都告诉你!”

“好!”县令满口答应。

“文贤是我的同门师姐,是我师父早年收的弟子,师父带我们师姐们二人三年左右就走了,师姐的资质不高,因此只修炼轻功,我学的则更多些,这件事情,我只是帮助师姐保守秘密而已,实际上,我并没有私藏陈玉贤。当日师姐带着玉贤妹妹来我这里,对我说,平安县衙的刑罚恐怖,她若是被刑求到崩溃,可能会胡乱咬人,毕竟人的意志崩溃时候,胡言乱语都是有的,到时候有可能会咬到我这里,叫我另做打算,躲起来或者直接去找师父,可是我一心想要学着师父行侠仗义,做个烈女,不料牵扯了和琪姐姐!当日,师姐带着玉贤从我这里走后,我送了她一匹骏马,是一匹黑马,蹄子刻着我家的标记,另外,她是往西北方向走的,那边有一条三岔路,通往的是余杭省城,靳县,和李家庄,我想,玉贤必定在这三处之中。

县令暗暗品味,觉得武玲妹不会说假话,道,“那你师父是谁,武艺如何。”

武玲妹马上肃然起敬,道,“我没见过师父的真面目,三年之间,她从来都是带着鬼面具,自称是鬼婆婆,说话声音却很是温和,她说自幼糟了火灾,毁了容颜,比这鬼面具还要狰狞可怕,她的武功很高,当年已经是一流之境,她教了我们三年就说要赴约,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她,不过这几年倒是给我来过信件,以函授之法指导我的修行,她嘱咐我们,最好不要步入江湖,安心做妇道人家,远远比那些表面光鲜的江湖侠女要舒服得多了。”说道这里,武玲妹不由得哽咽。

县令冷哼一声,“可惜你并没有听你师父的话。”

那狱卒还挺着身下的怒龙,道,“县令老爷,这和琪怎么办?”

“关起来先。”

“那可不行。”狱卒一脸泼皮无赖,指指自己的身下,“县令老爷,我这枪都出鞘了,不见血可不行啊!”

县令厌烦的看了那狱卒一眼,这家伙虽然是个狱卒,不过大有来头,不过和琪另有用处,处子之身还不能轻易破掉,不由得看了武玲妹一眼,武玲妹顿时明白了县令的意思,走到那狱卒的跟前,道,“我来!”

那狱卒知道县令今日铁了心维护和琪,光棍道,“也行,这真女侠总比假郡主来的舒坦!”说着,一把抓住武玲妹的头发,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将她的嘴巴打开,身下的怒龙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妹妹!妹妹!”和琪知道武玲妹是代替自己受过,呼叫着却被几个衙役拖回牢房那边去了。

这边那狱卒在武玲妹口腔里面喷发一次之后,又将她拉到一处单杠刑架旁边,这单杠刑架只有不到一米高,众狱卒将武玲妹的腰部架在单杠上,头和脚都反对向地面,之后怒龙一挺,再次倒着冲击进入了武玲妹的喉管之中!

而另外三个狱卒也是分别拉开武玲妹的双脚,将她的双腿掰开几近一字马,一个狱卒抓住武玲妹的一双大腿,下身粗暴的往里用力,深深破掉了武玲妹的处子之身,而另外两个狱卒则是捏着武玲妹的双脚,用她香汗淋漓的足心去给自己服务。

另一边,和琪被几个狱卒粗暴的扔进牢房里面。

听着不远处狱卒们的狞笑和武玲妹的悲鸣,和琪恨不能以身代替,她抓住牢房的木条用力晃动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宁肯跟她一起!”

“啪!”狱卒一个耳光将和琪打倒在地,又拎住她的双手,将她提起来,“既然不想好好躺着,就发罚你站着好了!”说着,将和琪的双手,双脚腕子用铁镣拴住绑在牢笼木桩外面,肚皮被一根木头支着顶住,整个人身子呈现三角形,双乳的乳尖用细线缠住,绕过木桩。

和琪不得不双手和双脚用尽全力去夹住木桩,一面乳尖被细线勒断!罚吊了不知多久,远处狱卒们的狞笑声和武玲妹的悲鸣渐渐消失,这时候来了几个狱卒,将已经被轮爆到昏迷的武玲妹扔进牢房里面,转头将和琪肚皮上的撑子去了,和琪整个人都犹如散架般跌落下来,双手手腕,脚腕都痛的不行,她努力使劲,用双手手肘和双膝用力夹住木柱,身子紧紧贴在木柱子上。

“不用那么费劲!”

那个狱卒拿出两根蜡木杆,从她的膝弯,手肘弯里面插进去,将她的身子固定好在木柱子上,之后拿出一根绳子,将她的腰也绑在木柱子上。

这样和琪的双膝,双肘,双峰都突出出来。

“叫你招供,然老子没有享受到!”这些狱卒也不是傻子,虽然未必相信和琪的郡主身份,但是县令严禁他们破了和琪的身子,也不敢真正造次,不过虽然干不得,却要在别的地方讨一点利息。

其中一个解下了皮带,狠狠用皮带抽打着和琪被迫从牢门缝里面突出来的双峰。

打了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衣的斗篷人从角落里面走了过来。

这狱卒见着那个斗篷人,冷笑一声,走开了。

“琪儿。”斗篷人摘下斗篷,爱惜的看着上身光着,被打的伤痕累累的玉体。

“坊主!呜呜!坊主救我!”这人竟然就是红袖坊的坊主!和琪见了这女子,这些天的委屈全都要爆发出来了,“你快告诉我皇奶奶!告诉我皇帝哥哥,告诉我爸爸,告诉我成姨!快救救我啊!”

这些人,都是和琪的依仗,当朝太皇太后,当今道光皇帝,还有御前掌銮仪卫事大臣,和当朝贵妃,哪一个都是跺脚地动的大人物。

和琪涕泪并流,满怀希望的看着红袖坊主。

“琪儿!”坊主看着和琪身下的血渍和液体,并不知道只是臀皮大腿里子被打出的血渍,只以为她被破了身了,不由得有些唏嘘。

虽然和琪给她招惹了不少麻烦,可是毕竟只是个一心舞乐的女子,在这里受此折磨,坊主也是不忍,可是还是耐下心来告诉她,“太皇老太后近日病重,已经不能下地说话了,成贵妃最近做事不得当,红袖坊的管理都转给了郭佳贵妃,皇帝日理万机,哪里管的了你这小事。”

“那爸爸呢,我爸爸呢!他是正黄旗朝廷一品掌銮仪卫事大臣,让他带兵来救我啊呜呜,我实在受不了了呀!呜呜!”

坊主摇头道,“和大人一项是不喜欢你跳脱,你在离家出走之后不久,他已经令人将你从宗室名册里面划掉,你在这里跳舞的事情被他知道后,更是觉得你丢人现眼,彻底断绝与你的关系······何况你现在已非完璧,连联姻都不会有人要,对于你父亲就更是无用了。”

“不是的,不是的,如果这样,你为什么要照顾我,保护我!”和琪想说自己还是完璧,可是心头无数话语,不知道从何说起,急的直哭。

“自然是成贵妃的授意了,成贵妃得到太皇太后喜爱,自然爱屋及乌照顾与你,可是现在太皇太后病重,成贵妃失去最大的依仗,自己都是临渊履薄,根本无暇顾及你了!你父亲掌管紫禁城的安危仪仗,哪里有闲情逸致管你?琪儿,你自己保重吧!”

“怎么能这样!我可是宗亲啊!我是有皇家血统,朝廷赐封的郡主啊!怎么能放弃我!”

看着和琪的模样,红袖坊主心里实在是不忍,郭佳贵妃接管红袖坊以后,大肆更换红袖坊的掌事,按说她不应该再介入这样的纷争,今日打点银子来探望和琪已经是逾越了,可是看着和琪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下定决定,要救救这个落难的郡主,不为别的,只为三年的师徒之情谊!

想到这,红袖坊主道,“琪儿,你听我说,你毕竟在我身边这么久,跟我学习舞蹈记忆,你是我的弟子,我也把你当做女儿来看。”

若是平日,和琪还是高高在上的宗女,虽然表面温雅,但是内心还会有些不屑坊主的身份,可遭受这样多折磨又被宗族放弃的她,简直把坊主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感激涕零道,“坊主,我也把你当做娘亲来看,坊主妈妈,娘!你救救女儿吧!”

坊主见平日高雅贵气的郡主居然如此低三下四的乞求自己,心里唏嘘不已,又道,“我虽然只是一个县级的红袖坊主,不过红袖坊乃是官家乐坊,掌管着选秀女的大任,因此不少地方豪强也要给我三分面子,你在这里,就不要再声称自己是宗室女子,和硕郡主了,你且忍辱负重,我会内外打点,尽量让你在里面少受一些折磨,过一段时日,风声过了,我再把你捞出来,切记不要再以郡主自居了呀!”

“是!”

“是!”

“坊主妈妈,我什么都听你的!”和琪哪里还敢有异议,连声称是。

红袖坊主坊主给那个狱卒塞了不少碎银,求他照顾一二,那狱卒承诺先不打她了,不过罚吊是必须的。

坊主本来打算见了和琪就离开的,但是如今既然决定要救和琪,只得去了另外一个房间,这却是一件刑讯室,屋子很大,当中放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面传来男女的大声呻吟喘息,听声音,女子似乎是被堵着嘴巴,时不时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惨叫,男子的声音却有三四个,看来这个女子不但是被几个男人一起干,还同时在挨打受刑。

红袖坊也有类似的训诫室,一些不听话的舞女乐女,不肯接客,忤逆坊主命令的女子都会拉到训诫室处罚,不过却不会打的这样重,也不会让几个男人轮,那屏风后面的叫饶声,饶是堂堂红袖坊的坊主也不由得有点心寒。

“坊主来的时候未让旁人看见吧!”

“是,县令大人,这样机密的事情,妾身哪里会知会旁人,妾身出来的时候,贴身的丫头都不知道。”

“嗯,那就好!”县令眼睛闪过异色,表面不漏声色。

“县令大人,这和琪不过是一个乐女,不知道那根筋不对了,竟敢冒充郡主,刚才我已经好好训诫了她,还请从轻发落和琪。”

“嗯,可是这和琪辱骂本官,大肆宣扬自己是和硕郡主,若不严惩,本官也不好做。”

“大人,这是红袖坊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说着,红袖坊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袋子。

县令打开袋子一看,也不由得手心一抖,这袋子中,竟然装满了金珠子!

“嗯,不过既然是坊主开口,本官也只得稍显大度了,本县自然会从轻发落。”

红袖坊主见金子有了作用,今日的事情目的已经达到,不由得松了口气,想要找个托词告退。

“对了,听说红袖坊如今有三大头牌,和琪的舞乐是第一,白素扬的琵琶诗词是第一,还有个书画棋艺茶道全都精通的才女沈君瑶。”

县令忽然提起红袖坊的事情,不由得让红袖坊主心头一跳,“上次我想跟白素扬谈论一些琵琶诗词,可是坊主说她病了,然而根据我手下的衙役说,当时她是在陪伴平安县有名的才子苏凡。”

“哦哈哈!”红袖坊主打了个哈哈,道,“县令大人果然无所不知,哎,这白素扬也是痴情女子,对那苏才子痴心一片,我曾上了红袖罚逼她多接客人,不过红袖鞭打断了三根,她却硬扛着死活不肯呢,真是个烈女啊!”

“不对啊!”县令拿起拿包金子,在鼻尖嗅了一下,这装满金珠的小包上面,还带有一丝红袖坊主身上的体香和温度。

“我听说她上个月刚刚接待了京都来的才子李伦,这几日又陪了北疆来的刀狂诗侠饮酒。”

“还不是我打了她一顿红袖杖,差点把她打个半死,这小妮子才同意接客,大人,什么时候您再去红袖坊做做,白素扬肯定让您满意。”红袖坊主额头上微微冒汗,不知道这县令大人到底是何用意。

“嗯,那此刻就叫她来吧!”

“啊!来这里,白素扬可是琵琶诗词第一才女,来这牢狱之地怕是不太合适。”

“呵呵,你这坊主和舞乐第一的和琪才女都在这,她有什么特殊?”

“你这就写条子,也不用多说,就叫她跟着我的人走就是了,我的人自会带她过来。”

坊主已经觉得不对,不过自己是县里的红袖坊坊主,背后乃是大清后宫,谅这县令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最多让他尝尝白素扬的滋味罢了,虽然白素扬只喜欢文人骚客,不过叫她陪陪县令也不辱没,当下便写了条子。

接着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县令聊天,屏风后面的女子叫声越发惨烈,听得红袖坊主心惊胆寒,说话自然也是心不在焉。

县令忽然道,“那书画棋艺茶道都精通的,尤其是茶道据说已经可以称之为大师境界的才女沈君瑶,坊主好像对她保护的很好,至今没听说过叫她接客。”

“哎!”

坊主又是叹气道,“那孩子虽然生的秀雅美貌,不过可惜是个石女,阴窍闭合,所以只好教她才艺,其他的都做不来啊!”

“哦!”

“这样可惜了!”县令摇头道,“听说石女开窍需三男强破,痛苦不堪,还有可能破身而死。”

“是!确有此事。”

坊主悄悄观察县令,见县令不再追问他,这才松了口气。

“坊主,说来咱们是一个时代的人啊,记得我少年时坊主就是红袖坊的第一头牌,诗词曲赋,琴棋书画,茶艺舞蹈没有不精通的。”

“大人谬赞。”红袖坊主擦了擦汗。

“不知道坊主年龄几何?!”

问及女子年龄不太礼貌,不过坊主自然不敢在县令面前放肆,道,“妾身今年三十有一。”

“当年我十八岁上京赶考时,坊主才一十有六,本想着功成名就,也能到红袖坊那种高级场所,一亲芳泽,没想到一晃十数年过去了,回到家乡的时候,当年的红牌已经变成了坊主。”

“是啊!时间真快!”坊主有点尴尬,心想白素扬怎么还不到,等拿白素扬到了以后,自己就来个金蝉脱壳,说自己不舒服,这县令想要怎么折腾白素扬自己就不管了。

“哦,对了,坊主今年三十有一,沈君瑶今年一十有六,那岂不是坊主十五岁便生下了她?”

“什么!”坊主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红袖坊主脸色大变!沈君瑶是她的女儿这件事极少有人知道,而沈君瑶不接客也并非是因为石女,事实上,她的确阴窍天生狭窄,若是交合痛苦异常,不过对男子来说却极为舒适,因此红袖坊主一直用石女的由头推脱掉沈君瑶的客人,其实是为了保护女儿。

“你什么你!穆晓梅,你给我跪下!”县令的脸色犹如翻书,说变就变。

“我称尊你一声坊主,你还蹬鼻子上脸,来求我一点实话也没有,把衣服给老子脱了,跪着好好过来服侍本官,服侍的好了,考虑你的请求,服侍不好,你自己想走出这里都难!”

红袖坊主很多年没被人叫过本名了,她身为一个女子,十几岁在歌舞上都到了大师级别,很多浪荡公子都对她尊重有加,更是被朝廷册封为红袖坊主,掌管官方青楼和民间选秀的事宜,在地方甚至可以有一定的武装力量,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南方县城,势力实力甚至不输地方县令,不管是谁都得尊称她一声坊主。

此时被县令如此折辱,顿时冷着脸站了起来,道,“县令大人,我也是尊你是本县父母官,一直对你尊敬有加,白素扬虽然性情水性杨花,不过单喜欢文人骚客,对你这样胸无点墨,贪得无厌的昏官自然是没有什么感觉,本坊主虽然不才,不过也是大清后宫的直接下属,乃是宫廷亲封的女官,由不得你一个小小九品欺辱,那和琪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我倒是警告你,她的确是当朝郡主,估计你身后的势力告诉你和琪不受和大人喜欢,但是毕竟也是和大人的亲女儿,你这般折辱拷打她,若是哪天和大人记起来这个女儿,别说你一个小小县令,就算你身后的势力也挡不住当朝掌銮仪卫事大臣的怒火!”

说罢,转身就走!

两个狱卒却上来,一把按住了穆晓梅。

“哼哼,你来时候本官便问你可有人知道你行踪。”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走了,一会儿白素扬也该到了,到时候,咱们这红袖坊三大头牌和坊主就凑齐了!”

三大头牌!

穆晓梅心头一震。

却见一个狱卒一拉屏风,屏风打开后面用绳子X形手脚分开吊着一女,全身一丝不挂,正面有一个男子正在她的下身直进直出,身后还有一个男子拎着皮鞭,不时便在她的背后狠狠抽上一记!

这女子的下巴无力的搭在正面那正狂干她的男子肩膀上,秀脸峨眉,时不时被打的惨叫,可是却无力挣扎,口中咬着一根绑了麻绳的木棍,木棍后面拴着绳子缠在她后脑,每一鞭打在玉背上,或者下身的男子用力一挺,贝齿便死死咬住木棍,喉咙里面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双手也死死抓握住吊着她的那粗粝麻绳!

不用细看,这女子的眉眼便有七八分跟穆晓梅一模一样,正是红袖坊棋艺茶道第一的才女,穆晓梅的女儿沈君瑶!!

“她不是石女吗,你看,这不是可以做的挺爽的吗?”

“混蛋!”穆晓梅疯了一样向着县令扑了过去!

县令哪里料到穆晓梅竟敢对自己动手,居然一下子就被穆晓梅扑倒,这坊主虽然今日已经是三十有余,按说心性应该已经比较沉稳了,这种情况本应该低声求饶,尚可少些折磨,反正都是红袖坊出身,尊严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么疯狂,见着亲生女儿被如此折磨,整个人都疯了,一屁股坐在县令身上,长长的指甲狠狠挠在了县令脸上,两下便将县令挠的满脸开花!

“给我拉开她!”几个狱卒扑上来,将穆晓梅拉开,按跪在地面上。

“敢挠老子,我叫你母女生死两难!”县令摸了摸脸上的伤痕,眉目狰狞的看着瞪圆眼睛怒视自己的红袖坊主。

“大人,怎么弄她!”一个狱卒问道。

县令狞笑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铁盒!

那狱卒也是狞笑一声,“是!”

文贤大结局

前PS:黑暗之后才是黎明。

铁瓜研磨晓梅落,

红木拶指君瑶啼。

鞭如雨下玉足凋,

母女花开并蒂娇。

“啊!放开我!混蛋!我饶不了你们!”穆晓梅拼命挣扎着,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挣扎得过这些身具武功,健壮如牛的狱卒呢!

两个狱卒按住她的双手,轻轻用力,就将她的两条手臂像是拧麻花一般反背到身后,之后往下一按,穆晓梅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要被拧成碎片,跟着噗通一声,就被迫跪了下去,娇柔的双膝磕碰在冰冷坚硬的大牢石板地面上,冷汗瞬间就疼的沿着额头鬓角渗了出来。

“撕拉!”身后,则忽然传来撕裂的声音,竟是一个狱卒,一把将穆晓梅的下衣撕碎剥了下去!又顺手去了她的鞋袜,这个刚三十一岁的美艳少妇顿时觉得下身自腰眼下都冰凉如堕入冰窟。

那狱卒剥去了穆晓梅的鞋袜下衣,又顺势用穿着牛皮靴子的大脚狠狠踢开穆晓梅的双脚,令她双腿大大分开,高高撅起臀部,将少妇美艳娇嫩的桃源秘境和菊花蜜穴都大大敞开来。

穆晓梅虽然本就是红牌出身,这个姿势伺候过的权贵不知凡几,可是自从她成为红袖坊主之后,已经不知多久没有遭遇过这等境遇了!早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高人一等的高级女官,此时被如此羞辱顿时破口大骂,眼泪也不自主的从眼眶迸射出来,双腿更是拼命合拢!

穆晓梅多年养尊处优,不过毕竟是天赋异禀,少女时候练就的蜂腰翘臀即使三十一岁也没有丝毫赘肉,即使是合拢双腿,也掩不住两片饱满的臀翘之间,臀沟之中的丘陵起伏,春光风色,前面两个拧着穆晓梅手臂的狱卒见穆晓梅不肯合作,冷笑一声,“穆坊主,得罪!”说着,粗壮的手臂再次一拧!

“咯吱!”穆晓梅只觉得自己从肩胛,肩膀,肩井,锁骨,大臂小臂,手腕手指,整个双臂这一串关节都像是皮筋一样被绞在了一起,酸麻痛涩,好似被铁棍碾动,又好似被无数细密的蜂针刺挑!痛的瞬间涕泪并流!她知道若是再逞强,这两个狱卒必定不会怜香惜玉,辣手之下,恐怕自己自肩胛到手指全都要被这分筋错骨的手法拧碎了!双腿也不自主的分了开来,不敢再行反抗!

这时候,那个狱卒已经将铁盒打开,展示在了穆晓梅的面前。

“这···这是···”穆晓梅一见那刑具,顿时心惊胆寒。

铁盒里面放着一对刑具,第一个状如圆球,有鸡蛋大小,第二个好似一串冰糖葫芦,不过显然,都是钢铁构成。

“不要!”穆晓梅已经是声泪俱下,“我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啊!”

县令狞笑一声,“现在知道说不敢了,晚了!”他用手指在自己脸上的血痕上捻了一下,放在自己的口中轻轻吮吸了一下。

拿起那状如圆球的铁质刑具,这圆球的末端还有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他将圆球在穆晓梅的面前展示了一番,慢慢旋转铁棍,圆球随着铁棍的旋转逐渐撑开,原来铁球里面另有玄机,机关重重,层层叠叠,是由许多铁片交叠组成的,随着铁棍旋转,这圆球刑具竟然扩大了十倍,变成了蜜瓜大小!

之后县令又慢慢反向旋转刑具,将其变回了鸡蛋大的程度。

“不要!”饶是上一刻还泼辣强势的穆晓梅,见了这奇怪刑具,却吓得面如土色,原因无他,这刑具,还有那钢铁葫芦,便都是穆晓梅本人发明的,十年前,成贵妃为了惩治暗害自己小产的宫女,令各红袖坊研制女刑刑具,穆晓梅在前朝铁莲以及西方刑具恐怖梨的启发下,设计出了这套刑具,也正是靠这一对铁器,获得了成贵妃赏识,脱离红牌身份,成了后宫亲封的女官!

这一对铁器,正是实行“幽闭”酷刑的刑具!将圆球插入桃园之中,最后深入宫颈,在宫内慢慢扩大,犹如十月怀胎,之后再慢慢抽出,即可强行破坏女子的宫壁,实行幽闭的刑罚,若是想要慢慢玩法,还可以通过中空的铁管向内里注入蒜蓉,辣油,乃至融蜡,火炭等,可谓是狠辣无比,身为发明者的穆晓梅,更是深知这刑具的可怕!

然而,不论穆晓梅如何求饶,县令还是拿着铁球慢慢塞进了穆晓梅的桃园之中,随着一点点挤进去,穆晓梅只觉得自己多年未经人事的的桃园软壁犹如被撕裂一般疼痛,像是过了十年一样久,铁球遇到了一丝阻碍,自然就是桃园的尽头,宫廷的入口,县令毫不留情,狞笑一声,手里一用力!

“啊!”穆晓梅一声悲鸣,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之中硬是塞进了一团异物,接着,随着县令转动铁杆,她的小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紧接着,县令又将那铁质的“冰糖葫芦”也插进穆晓梅的菊门之中,同样拧动铁棍,将她菊门内的软孺肠壁撑开。

穆晓梅咬着牙关,强忍着几乎被撑爆的疼痛,此时,她还没有绝望到极点,因为县令并没有记着进行下一步,将刑具抽出来,而是叫人将磨好的蒜蓉和辣油分别注入了她的宫廷,以及肠道之内!

之后封死了铁棍的出口!

腹内最初是温暖——接着这种温暖急剧升级,就像是烈火在燃烧,又像是火炭在迸射火星,穆晓梅很快就忍受不住,她发明刑具的时候,从未想到过那个受刑宫女的感受,可是如今她自己已经完全感受到了那个宫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惧心情,她惨叫着,哀嚎着,涕泪并流,一双修长秀美的大腿拼命的在地上蹬踏,一双虽然已经三十一岁但是依然白皙软嫩的光足在地上犹如母狗一般刨动,她上身抽搐,偏偏手臂却一动也不敢动弹,被两个狱卒的铁爪死死锁住!

“将她吊起来!”

县令一声令下,几个狱卒便拿出绳子,拴住穆晓梅身下两根铁棍预留的铁钩,慢慢拉动绳索,将她的身体倒吊起来!

“不要!不要啊!”穆晓梅拼命叫喊着,随着绳索慢慢升起,她下身受到的拉扯越来越多!好在这时候两个狱卒已经放开了她的双手,就这样!穆晓梅此时只有身下二穴插着的刑具撑住她身体的重量,一旦撑不住,她的下身两处便会被直接撕碎开来,穆晓梅只得拼命的用双脚的脚趾勾出绳子,粗糙的绳索很快在穆晓梅白皙的脚趾上,玉足内侧的白嫩细肉上留下道道血痕,而她的一双素手也不由得用力抓住自己胯下的绳子,以免身体下坠!

于此同时,穆晓梅还要分出心思去熬肠壁和宫壁上挂着的蒜末和辣油的煎熬!一时间竟是惨叫连连,恨不能立即死掉才好!

“服不服?啊!?穆坊主?!”县令上前抓住穆晓梅的头发。

“我服了!我服了啊!”穆晓梅拼命叫喊着,她双手双脚死死盘住麻绳,以免自己的二穴受力,可是一个三十一岁的少妇,手里哪有许多力气,只能是将一双酥手研磨得全是血痕。

“真服了?”

“是!”穆晓梅恨不能将心掏出来给县令看看,只能大叫着“服了”企望县令能够相信她的诚意,冷不丁,一条又大又腥臊的物件一下子插进了穆晓梅的口中,深入喉咙,穆晓梅双目瞪圆,却见两个肉囊“啪”的拍在自己的脸上,穆晓梅久经“沙场”又哪里认不出,想到自己身居后宫女官之位,居然还是被如此倒吊口爆,心中的悲愤简直是难以名状。

在这种残酷的折磨下,穆晓梅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一股腥气粘稠的体液大团大团喷溅进穆晓梅的喉管,她已经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体液从她的柔唇边,鼻孔中泉眼般冒了出来。

县令见穆晓梅的双腿垂下,双手的手指也慢慢松开,自己也从穆晓梅的口中退了出来,失去了双手,脚趾的辅助,穆晓梅全部的身体重量都积压在了宫壁和肠壁上,铁球和铁葫芦慢慢从少妇的下身露出来,随着她身体缓缓下坠,穆晓梅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像是要生生从下身拉扯出来一样难耐的剧痛,忽然惨呼一声,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双手徒劳的去抓握绳索,可是她的手臂先前就被分筋错骨的手法拧过,被折腾了许久,早就没有了力气,虽然是双手抓握绳索,可是几乎使不出一点力气!

眼看穆晓梅就要被刑具废掉,县令也有种报复完成的快感,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清醒,穆晓梅是他年轻时候就暗恋的女神对象,虽然一直对自己不加以颜色,刚才有挠了自己一脸得血,可是看着这个眉眼如画的少妇,县令还是没舍得直接将她彻底幽闭,挥挥手,叫几个狱卒将她从半空中放下来。穆晓梅落在地上,两根铁棍还在下身插着,接着用水冲洗干净身上的汗渍和体液,直到冲洗干净。几个狱卒架着穆晓梅到了一副刑椅上,将她的脖颈,双手,蜂腰都反绑在刑椅背上,大腿根绑在扶手椅的扶手立杆上,双脚则是翻起来,脚心略翻向上侧,脚趾对着两侧绑在扶手上,下身呈现类似M形状,两根铁棍随着她的抽搐,依然在她的下身一抖一抖的。

县令挥挥手,叫人将沈君瑶带过来,全身精赤,一丝不挂的沈君瑶被多个健硕的男子破了处身,又拿着皮鞭毒打,此时被两个狱卒架着,摇摇欲坠,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娘亲胯下。

当着沈君瑶的面,县令用手指弹了一下铁棍,道,“沈君瑶,你可识得此物?”

沈君瑶双目露出恐惧神色,哭着道,“小女识得,此为幽闭刑具!”

“嗯!”县令沉吟片刻道,“听闻沈小姐的茶道已经是大师之境。”

“不敢!”沈君瑶不知道县令想要做什么。

“那既然如此,你便为我奉茶,若是奉的好,便饶了你娘,若是有半点差池怠慢,便对你娘施展幽闭刑罚!”

“······啊!”沈君瑶惊叹一声。

“怎么,你不愿意?”

“贱婢愿意!”沈君瑶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由不得自己选择,强行站起身来,走到了早就备好的水盆边缘,将双足放进盆中浣洗,又用另一只手盆清洗了素手。

白布擦干之后,玉足碎步走到茶盘旁,沈君瑶身为茶道大师,还是第一次一丝不挂施展茶艺,霞飞双颊,但是不敢有一丝怠慢,她双足一曲,跪在茶台旁边,酥手掌心摊开向上,对着茶杯,茶洗,茶壶等茶具一一展示。

旁边的热水开了,沈君瑶拿起白布垫着热水壶把,微微倾斜壶身,开水犹如泉眼般细细涌出,浇烫在各个茶具上面,将本就干净的茶器烫洗得更加一尘不染。

稍等片刻,沈君瑶掀开茶壶盖放在一旁,一手捻起竹筒,将茶叶展示给县令看,接着用茶勺把些许茶叶拨入壶中,倒入开水,盖上壶盖,轻轻一摇,将头泡水尽数倒掉,之后再次注入沸水。

双手微微环住茶壶,一股奇异的“气”沿着茶壶壁进入沸水之中,只见茶壶嘴犹如再次沸腾,不少茶叶残渣都从壶嘴喷出、

县令也不由得侧目,这女子虽然不同武艺,但是以茶入道,手心居然凝结了类似丹田的“茶气”可以使得泡出的茶汤更加清冽,之后沈君瑶以茶簪撇去碎沫,之后倒入公道杯中,再转倒入茶盅,一手托着茶盅底部,一手扶着茶盅侧边,递给了县令。

县令接过茶盅,在唇边一润,忽然冷冷看着沈君瑶,“沈君瑶,你胆子不小。”

“噗通!”沈君瑶一下子跪了下去。

“初汤当以沸水不腾之时方能开泡,洗茶具要回转七周,奉茶天子九步,官员七步,氏族五步,寒门三步,本官最不济也算是寒门,你三步并做两步,是欺本官不懂茶道,还是觉得本官尚且不如寒门?”

这些都是些偏门的茶道习俗,就算是很多大家都不清楚内里的门道,沈君瑶没想到这看似粗鄙的县令居然知晓如此清楚,顿时心惊胆寒,低头道,“大人,贱婢救母心切,并非有意唐突大人啊!”

“哼!”县令饮了一口,道,“上刑!”

一个狱卒狞笑一声,便抓住穆晓梅下身的铁棍,用力向外拉扯!

“啊!”穆晓梅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不要!”沈君瑶磕头如捣蒜,“大人,贱婢愿意为奴为婢,任凭大人惩治鞭挞,笞打棒槌不敢有怨言,只求大人饶娘一命啊!”

“停手。”县令摆摆手,来到了穆晓梅面前,他本来将铁瓜扩到最大,若是直接拔出来,必定是血崩而死,说实话,就算沈君瑶不说,县令也没打算真的杀掉穆晓梅,他旋转铁棍,将铁瓜缩小到寻常香瓜大小,道,“看在你一番孝心,便饶了你娘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我拉出插入三次,以惩戒你三项过错!再鞭打腿间,脚底各二十!”

狱卒听了之后,不再犹豫,手心握住铁棍,缓缓发力!铁瓜慢慢从穆晓梅的身下探出!

“啊!——啊啊啊!”跟铁瓜缓慢拉出的频率完全不同,穆晓梅只觉得宫廷口处犹如千锤万击,惨叫连连!坚硬冰冷的铁瓜先是穿过她狭窄的宫廷口,接着又进入桃园秘径,本来纤细曲折的桃园秘径被坚实的铁球撑撑一个圆形,又从桃园口爆了出来!

“啊啊————”犹如过关斩将,在铁瓜从宫颈口和桃园口分别拉出的时候,穆晓梅两次爆发出凄厉的惨叫,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狱卒早就料到这个女子虽然已经是少妇之身,却依然扛不住强行产“子”的剧痛,会疼到昏迷,将早就准备好的冷水,兜头泼在她的身上,穆晓梅下身虽然一丝不挂,上身还穿着红袖坊的坊主服,被冷水一泼,层叠繁琐的服饰都贴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穆晓梅心里恨不能将这衣服脱掉,可是又生怕这些狱卒看到自己的上身,心里矛盾难断。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只觉得下身又是一凉!

“不!”原来那狱卒再次将铁瓜塞进了她的下身!这一次阻碍更小,几乎是长驱直入,加上铁瓜尖端,足有一尺长的刑具完全没入穆晓梅的下身。

刑具插入之后,狱卒便旋转铁棍,将铁瓜在穆晓梅的体内变大,之后缓缓拉出,而这美艳少妇自然又是一阵哀叫嘶鸣!

第三次插入之后,穆晓梅已经求饶到嗓子已经哑掉了,“不!我不要再生一次了!饶了我吧,我不生了啊!”

可是行刑的狱卒知道,香瓜大小的刑具,虽然看上去可怕,其实完全不会有生命危险,这穆晓梅虽然叫的凄惨,实际上更多是因为惧怕,之前,他就遇到过一个女侠,被铁瓜破身插入抽出数次,整个过程牙齿咬死,一声也没有叫喊!

铁瓜再次缓慢拔出来!

“啊!————啊啊!”穆晓梅惨叫着,最后惨叫变成了咒骂,“你们这些混蛋,不得好死!”因为她已经明白了求饶和低贱自己,并没有丝毫用处,这些狱卒,县令不过是为了折腾自己,不管她如何低贱求饶,都是不会减轻丝毫刑讯强度的!

“还敢骂人?”那狱卒拔出穆晓梅菊门中的铁葫芦,并将带着血丝的铁瓜一起放到热水筒里面泡着,之后从腰间解下一条拇指粗细的黑粗皮鞭。

另外还有两个狱卒,也都站在两边,都各自拎着一条皮鞭!

“嗖!”

“啪!”皮鞭炸响,狠狠抽在了穆晓梅体毛稀疏的下身上。

“啊!”穆晓梅惨叫一声,这一记皮鞭正好抽在她的香蒂凸起处!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穆晓梅真的是打死也想象不到,这狱卒居然第一鞭子就下这样的狠手!那女子的怜惜之处顿时犹如充血一般红紫挺起!

“嗖!”

“啪!”

犹如瞄准,又如宿命,第二鞭依然是抽击在同一处!那充满血渍的香蒂一鞭被抽扁下去,再次充满血立了起来。

“啪!”第三鞭终于没有落在香蒂尖端,而是抽在了旁侧的柔唇之上,同样痛的穆晓梅花容失色,哀叫连连!

“啪!”

“啪!”

这粗粝的皮带抽在女子最细腻的秘处,几乎是鞭鞭见血,每一记都打的那白皙泛红的软肉起了一条血痧,两旁的狱卒见中间那狱卒已经开始行刑,也各自抡起皮鞭,对着穆晓梅白皙的脚底狠狠抽落!

“啪——啪!”几乎是连续的脆响,皮鞭结结实实抽在穆晓梅的脚底面上!

这个三十刚过的少妇双足白如冻蜜,足弓的曲线饱满高挑,脚掌厚实软嫩,这皮鞭一抽,蜜糖般的足心褶皱顿时舒展开来,镜面般光滑的足弓肉上立即出现了一道娇黄微红的鞭痕!

“啪——啪!”

痛!剧烈的疼痛从脚底蔓延,随着第二鞭打下,第一鞭的焦黄微红的鞭伤已经变得鲜艳!

“啪!——啪!”接着便是第三鞭。

第二鞭打出的鞭痕则是鲜红,而最初打的那鞭伤已然隆肿起一条血檩子!

“啪——啪!”

“啪——啪!”

四!

五!

凶狠的鞭打一记记落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这个少妇温润可人的玉足,穆晓梅痛的惨呼,哀求,一双白白的脚板不断抽动,因为脚腕被拴住,只能在非常有限的范围之内颤抖着!

她秀丽的大脚趾拼命翘起,其余的脚趾头缩在足掌的前端,然而不知是第几鞭子,狠狠的横着抽在少妇的脚底,坚韧的鞭身直接贴合这少妇的足弓抽过,留下一道艳丽的红痕,鞭梢则是再次抽落在她的脚掌前沿,打在她的脚趾肚上。

“啊!————”穆晓梅拼命晃着头部,只觉得自己的脚趾头都要被这凶残的鞭刑打碎裂了!

“啪!”又是皮鞭抽落,粗糙的鞭身在她大唇和大腿之间的夹缝扫过,她使劲仰起头,绳子在她的脖颈下勒出一条红痕,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那皮鞭扫过夹缝,继续下行,几乎击断了她的大腿筋,皮鞭前端则是落在臀肉内侧,在臀肉的弹性下,皮鞭的鞭尖居然转换方向,直接抽进了穆晓梅略微翻开的菊门之中!

“啊啊!”有着皮肉保护的皮肤被皮鞭抽打尚且疼痛欲死,何况只有一层薄薄粘膜的菊门内细软肠壁呢!穆晓梅只觉得像是用一把小刀在菊门内剜转了一下,泪水像是喷泉一样崩了出来!

“啪!”还未来得及体会这一记的鞭痛,行刑的狱卒便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再次一鞭抽在了穆晓梅尚未合拢的桃园口处,被香瓜大小的铁瓜撑开之后,她的桃园口并未马上回复成一条细线,反而像是一张婴儿哭叫的小嘴般张开,即使依然狭小,但是对于鞭法娴熟的狱卒打手来说,已经足够了,那狱卒狠狠一鞭,斜斜抽下,大片的鞭身落在穆晓梅的大腿根,肉唇表面,手腕微微抖动,鞭尖自然就蹭进了那小嘴中一搅!

“嗷嗷啊!————”穆晓梅果然再次熬不住惨叫惨呼出声!

她惨叫之后,低头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蜜处,即使她已经三十一岁,甚至此生都早已下定决定不再侍奉任何一个男子,可是还是在意自己的下身是否美观的,如今被铁瓜破身,又被皮鞭连续抽击,她简直难一些想象自己当年被平安县的公子们甚至余杭,京城慕名而来的才子侠客们戏称“平安第一名器”的玉门被折磨成何等模样!

事实上,她的唇彩依旧,香蒂微微隆起,内唇犹如即将开放的花骨褶,小嘴虽然微微张开,却犹如喷吐香兰,上面纵横交错的血色鞭痕虽然惨烈,却不会影响她桃园仙境的美感,反而给人一种心疼,怜惜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心,轻轻爱抚,缓缓抚平伤痛。

“啪!”皮鞭已经渐渐扬起血丝,穆晓梅的柔软足底已经被皮鞭抽破了皮,人的脚底本是皮肤最为厚实的地方,不过那些行刑的狱卒自然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下手的时候,毫不留情,鞭鞭都用了十成力道,本来白软的足掌肉垫上布满着交错纵横的鞭痕,真是我见犹怜,十个修长白净的脚趾像是盛开的花蕊在风雨中微微颤抖摇曳,随着每一记皮鞭的打落,而跟着散乱摇晃,却得不到一丝庇护。

县令示意停手,慢慢走到了穆晓梅的身边,用粗大的手掌捏住穆晓梅的左脚,捻起来放肆的打量着,脚丫是女子的第二性别特征,柔软的足弓,秀美的脚形,柔若无骨的脚趾形态是妙龄女子特有的特征,因此盯着女子的玉足看,本身无理行为,不过穆晓梅身为阶下之囚,哪有什么获得理性待遇的特权,只能任凭县令火辣的眼神扫视。

穆晓梅的玉足修长而秀美,从脚踝到脚尖的形态犹如春水流云般曲线合宜,脚背比上等官窑的白瓷还更显光滑,修长的拇指玲珑剔透,其余足趾依次变短,尤其弯曲的小脚趾头,更是尤若刚刚剥了壳儿的虾仁儿,白软弯曲,可怜到了极点,翻过这美如凌波玉足的脚背,穆晓梅的足底便显得有些狼狈,依然是秀雅的足弓曲线,可是本应该如冻蜜羊脂的少妇软孺脚心,上面却布满了七七八八的鞭伤,粗细不均的鞭痕在那银缎般的脚丫底上来回交错,从脚掌,延伸到了脚窝,甚至连那玉团般的足跟都有几道血痕,每一道鞭打都结结实实,一条条隆起的血楞犹如白色沙漠上纵横交织的红色山岭。

穆晓梅涩声道,“你还要怎生折磨我。”

县令冷笑一声,从旁边的一个盆子里面取出几粒黄豆大小的粗糙海盐,顺着穆晓梅脚底上的一道血痕,从尖端慢慢挤压进去,之后将海盐粒子顺着鞭痕的方向向前推进!

“啊————啊啊!”这生生的痛处,甚至还超过鞭打时候那剧烈突然的疼!随着海盐粒子的滚动,穆晓梅发出了一声声悲鸣,泪水鼻涕都肆无忌惮的流淌挥洒下来,最后县令将那盐粒狠狠按进两道鞭伤的交接处!

“啊!”这一按,穆晓梅再次哀叫起来。

接着,县令拿着另外一粒海盐,来到了穆晓梅的身下,细细观察着,赞叹道,“真不愧是当年平安第一名器,丘陵饱满,香蒂圆滚突出,外唇尤若美蚌,内唇尤若花褶,绒毛几点犹如绿叶相称,真是恰到好处!”

穆晓梅不知道这县令要做什么,难道只是赞叹自己的身子,冷不丁,一处异物感出现在香蒂表面,那县令竟然是将那黄豆大小的盐粒直接按在了她的香蒂上!被皮鞭抽过的香蒂,按上一粒粗糙的海盐,那感觉光想就觉得疯狂!

穆晓梅只忍了几秒钟,便惨烈的呼叫了起来!

“不要!”沈君瑶跪行着过来,“大人,求你饶了我娘亲吧!”

县令看了一眼沈君瑶,道,“来舔舔你娘的脚心。”

“什么!”沈君瑶哪里肯做如此屈辱之事!可是两边的狱卒自然不会怜香惜玉,违抗县令的命令,自然是要直接折磨,一套红木拶子,马上便套在了沈君瑶手上,红木一缩,沈君瑶那柔若无骨的十根青葱玉指顿时发出咯吱咯吱的骨节响动!

“啊!”沈君瑶凄厉的惨叫起来,她入狱只是挨了鞭打和轮爆,其实还未真的受过酷刑,此时被拶子拶手指,沈君瑶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真的疼”,疼到什么都肯做,什么都愿意说!她还要留着双手去做茶道,更是不愿被拶子废了双手,顿时大声呼饶起来,“君瑶愿意舔,君瑶愿舔啊!”

那几个狱卒又是拶了两下,疼的沈君瑶又是哭叫,又是表决心,才终于放开了她,君瑶用手掌撑着地面,慢慢跪行到穆晓梅的身下,一手托住娘亲的足缘,一手轻轻捻住娘亲的足趾外侧,生怕将这美艳娇软,本就伤痕累累的璧器弄坏,将秀口凑近,一种带有催情奇异的汗香缓缓扑来,原来这些青楼女子都是时常用粉和各种香料清晰私处,腋下,足底这些地方的,因此常年以往,寻常人有异味之处,她们不但没有,反而还有香气。

在拶子的胁迫下,沈君瑶不得不捧起娘亲的玉足,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掉那伤口缝隙里面被县令塞入的盐粒。

“啊!”穆晓梅的脚底被女儿柔滑的小手抓住,又被那小舌像猫咪一样舔舐脚底,顿时有种异样灼热从心底浮起,下身都不由得湿润了。

“看,你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来,舔舔。”县令发现了穆晓梅的异常情况,他一直监视穆晓梅,知道穆晓梅已经多年没有经历房事,三十如虎,必定是敏感异常,顿时又出了主意。

沈君瑶听了县令的话,整个人从脸秀红到脚底,可是想起拶子之痛,却不敢怠慢,将娘亲的玉足放下,转头用柔唇吮吸住娘亲的香蒂。

“啊!不!————”穆晓梅本来就已经心神荡漾,这香蒂被女儿吻住吸吮,顿时再也挺不住,一股清冽的液体犹如撒尿一般从下身喷涌而出,尽数射在沈君瑶的下巴,脖颈,胸脯上!晶亮一片!

这时候,房门再次打开,白素扬被带到了。

后PS:然后黎明之后又是黑夜。

:到现在还不清楚这县令的目的何在啊:45)

的确是另有目的,不然一个小小县令怎么敢肆意树敌,又是其他县令的家眷,又是当朝郡主,又是江湖侠女。

文贤篇大结局

前PS:剑阁仙宫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不能老躺在以前的功劳簿上,新的角色会不断上映,玉女侠客将会层出不迭,虽然依然是一个世界,一个大线,不过其他的地方也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发生,譬如主线中提到过,盗墓起家的柳家六姐妹,譬如跟李雪并称的北方第一侠,双刀飞燕等等。

倒计时

琴女白素扬,

娇身卧刑凳。

竹杖责糯臀,

皮板抽玉脚。

猪鬃镶木柱,

辣油涂秀腿。

最是木马苦,

一骑两难下。

“咚咚咚!”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床上慵懒的女子用力抓握了一下丝被,已然是立秋时节,入夜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凉的。

“谁呀!”

“咚咚咚。”

“是坊主叫我来的。”外面传来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坊主?”女子秀眉微皱,虽然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可是既然是坊主的命令,红袖坊中的女子自然不敢违抗,即使已经成为了红袖坊的琴技头牌白素扬,也只得将玉足伸出温暖的被褥,趿拉着棉丝绣鞋,裹着被单,下地将门打开。

来者却是一个没有见过的中年妇女。

“坊主叫你快收拾好妆容行囊,带着琵琶跟我走一趟!”说着,妇女将一个纸条递给白素扬。

白素扬接过纸条,看了的确是坊主笔迹,心里略微一叹。

白素扬生性并非水性杨花,虽然已经混到了琴技头牌的位置,有一定的自主选择权利,可是在这种地方,那里能全都身由自己心意?像今晚这样,悄悄收拾行囊,在坊主的指示下,去服饰讨好某个地方豪强,已经不是头一次了。

她俯身将棉布绣鞋的鞋跟提好,又换上一身白纱上衣,水绿长裙,带着最好的琵琶,随意擦了脸,涂了淡淡的腮红,咬了嫩粉色的唇彩,眉毛倒是不必刻意秀画,她天生丽质,柳眉如裁,曼妙微挑,稍微颤动眉梢便已是含情脉脉的媚态。她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还是有些许不满意,又换了七八种首饰,最后终于选定一套清水色的碧玉手环,耳带一对简约的珍珠耳钉,头上带了一串亮银头环,中间还有一颗水晶吊坠正垂在她光洁的额间,显得这女子更加明媚动人,想了想,她又褪下棉布绣鞋,在脚上带了一副金丝做成的脚环,待在左脚的脚腕上,金闪闪的丝链跟白兮兮的玉足形成鲜明的对比,金链两边各自延伸出细细的金绳,随意搭在白素扬的脚背上,金绳尽头还有一个金箔趾环,白素扬的脚趾一弯,正好套在她正中间的脚趾上,这是她专门给自己定做的趾环链。

最后她再次套上绣鞋,便跟着那中年妇女走后门悄悄出了红袖坊。

两人抄小路走了几百米,中年妇女便将白素扬交给了两个衙役。

白素扬心里暗暗嘀咕,“莫非这回坊主大人是令我伺候什么衙门中人?”

又走了一些路,众人终于到了大牢门口。

就算白素扬再怎么傻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她转身就要走,这时候,一个狱卒忽然从牢里冲出来,一只匕首抵着白素扬的下巴道,“白素扬小姐,别让县老爷等着急了!”

“啊!”白素扬这才知道,原来是县太爷叫自己过来,自己之前觉得县太爷胸无点墨,自从上任以来,对地方毫无功绩,只知道刑讯逼供,造出许多孽来,因此他多次传唤自己侍奉,白素扬也不假以颜色,反正红袖坊地位超然,我不想服侍你,你能奈我何?坊主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县太爷,因此也是不管白素扬,反而帮她推脱。

这样一来,白素扬心里可有些忐忑了,这县太爷被自己拒绝多次,一会儿肯定不是请自己来喝茶谈曲子的吧!

不过刀尖顶在脖子上,白素扬也不敢再放肆,只得抱着琵琶,心惊胆战在几个狱卒的押解下,进了大牢。

一进到刑讯室,白素扬就全身一抖,平日高高在上,颐气指使的红袖坊主大人,居然下身一丝不挂,被一一种极为难堪的姿势绑在椅子上,而平日空灵超尘的君瑶妹妹竟然跪在坊主大人的两腿之间,像是小狗一样舔舐!

“进去!”后面一个狱卒推了白素扬一把,直接将她推进了刑讯室中,身处刑讯室,白素扬全身都是一寒。

县令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白素扬,道,“见了本县也不知道跪下行礼,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经历过毒打。”

说着一摆手,几个狱卒顿时一拥而上,狞笑着将白素扬的琵琶夺了去,之后将这女子推搡到了一条板凳旁边!

这是一条长条板凳,若说是跟寻常板凳有何不同,这条板凳的凳面比较宽,末端的凳子腿从凳面伸出来,高出凳面足有半米长,几个狱卒推搡着,将白素扬按趴在长条刑凳上,令她双手撑着上半身将上身扬起来,腰背绑住,双脚略微翘起,拿一根铁链拴住左边的凳腿,之后转圈缠住白素扬的一只脚腕,抻直铁链,再缠住她另一只脚,最后将铁链的末端绑在右边的凳腿上,绞紧铁链,两只绣鞋自然也是顺手就剥了去,露出两只细嫩纤长,白生生的光脚丫,就如白素扬纤细,瘦弱的身姿一样,这一双玉足也是瘦弱单薄,犹如两边羊脂精雕的微微张开的白玉扇,十个脚趾细如柳尖,微微弯曲,随风颤抖,足窝略平更显脚掌欣长娇软,不盈一握,虽然单薄,不过白素扬骨架纤细,这么小巧的脚趾却几乎柔若无骨,看不出一丝棱角,每一片足肉都十分光滑顺溜,一只脚丫上套着脚趾环链,另一只脚腕则拴着金铃铛,映衬着她的脚丫更加可人白嫩,这样白素扬的双脚都向上翘着扬起来,整个人的身子被拗成一个小船形状。

“大人!”白素扬已经吓得泣不成声,这事态,难道还不知道是要对自己上刑了吗!

她哭着说,“大人,不知白素扬所犯何罪,白素扬一定改,求大人饶命啊!”

“先打二十板子!”县令却不管白素扬的求饶,直接下令用刑!

“不啊!”白素扬的求饶声音还未落下,身后便想起了“啪!”的一声板子响!

“哇啊!!”红木板子狠狠抽落在白素扬的翘臀之上,痛的白素扬惨叫一声,她双手撑住木凳前端,一脸可怜,惹人怜惜的泪目看着县令老爷,“大人不要啊!。”

“啪!”板子接踵而下,一个狱卒从左边一侧狠狠抽击着白素扬的臀尖,时而从上向下狠抽,时而从后向前平打,虽然隔着裤裙,可是薄薄的裤裙显然丝毫不能阻碍沉重板子对圆翘臀尖的折磨责罚,沉重的板子狠狠抽下,白素扬单薄的娇躯被这重板直打的弹跳起来。

相对于她单薄的身材,白素扬的臀翘却丝毫不逊色任何美女,丰盈的曲线和微微翘起的轮廓,连碧绿的纱裙也遮掩不住,那翘起的弧度,典雅得体,恰到好处翘度即不过于轻挑,又捎带含蓄的妩媚,正体现出了东方舞女外冷心热的奇异心态。

“啪!”又是板子狠抽,白素扬整个上半身都趴到在了刑凳上,丰满的胸脯紧紧压扁在凳子面上,双手也平铺趴在刑凳表面,臀翘疯狂的向着右侧躲闪着,双脚也拼命踢踏挣扎,不过在铁链的捆扎下,娇俏白嫩的玉足显然躲闪能力有限,反而更显无助。

白素扬的泪目湿哒哒的看着那个行刑狱卒,会说话的眼神满是乞求告饶可这心狠手辣的狱卒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手起板子落,重重的抽打下去!

“哇啊!”白素扬拼命惨叫,上身几乎全都扬起来。

“噗通!”冷不丁,一只坚硬的鞋子踩在了白素扬的头顶,将她的俏脸狠狠挤压在了木凳上面。

“不啊!”靴底坚硬异常,压住白素扬的嘴巴脸蛋,甚至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她一双纤纤素手抓住那只大脚,希望能将它从自己脸上拿开,可是却是徒劳。

“啪!”

“啪!”见白素扬挣扎的幅度变小,那狱卒更是下狠手,一下下的去抽白素扬的娇臀,她双脚被绑住翘起,在挣扎时候裤裙一直掉落到大腿根处,一双白光光的修长大腿,纤细小腿在铁链的束缚下,左右拧动,风光旖旎!

“啪!”

“啪!”大约只打了十记板子,白素扬就痛的头一歪,昏死过去!

“哗啦!”冷水瞬间浇在白素扬的腰臀上,她之所以昏迷,疼痛只占了一半,另外一半则是下身燥热淤积,冷水一浇自然马上清醒。

她晃着脑袋,一头秀发被汗水和溅射到的冷水粘在脸颊侧面,显得楚楚可怜,“不要!不要打了啊!”

“啪!”可是浇完冷水,那狱卒马上又是拎起板子狠狠抽击!

冷水浸湿了白素扬的水绿裙摆,几乎完全勾勒出了白素扬圆润的臀翘曲线,随着一记记板子的抽打,甚至可以看到白素扬微肿起的臀翘轮廓被板子抽的堆积在一起,一下下颤动着。

“啪!”

“啪!”板子还在继续抽击,白素扬几乎疼到不能自己,她将双手抱住胸部,抵住自己的下巴,呜呜哭泣,接着又大声哭叫。

接下来又再次双手抱紧了刑凳前端,牙齿咬住刑凳前沿的腐木夹角处,一头秀发瀑布般散落下来。

随着一记记板打,她的身体不断上下颤动颤抖,带着那一头秀发也不断颤起来。

“啪!”

“啪!”

“不!不要打了啊!”她熬不住,咬不住,双手胡乱的在凳子面,凳腿上划拉,挠蹭着,扬起头,下巴几乎挺到身体最前沿,张开羞口,惨叫惨呼,鼻尖上,丝丝泪珠还是汗珠不断滚落。

本来扎好的秀发,几乎完全散乱,有的披在她缎子般的玉背上,有的则贴着脸颊,沿着脖颈散落在脸庞两侧,还有的从额头前面散落开来,堪遮住她羞涩的面庞。

“啪!”

“啪!”板子继续抽击,白素扬的身体已经像是跌入沸水中的青蛙一般,前后扭动,犹如划水般双手手臂不断前伸,后拉,双脚也挣扎不休,坚硬的铁链将她细嫩的脚腕割破了一层软皮!

“招不招?”一个狱卒抓住白素扬的头发,狞笑着说。

“你们叫我招什么啊!”

“不招?继续打!”这些狱卒自然不是想让她招什么,只不过是抓她过来专门为了虐和打而已。

“啪!”

“啪!”左右一起用力,打的白素扬又是一阵惨呼!。

“我招了!我招了啊!”白素扬忽然叫了起来。

县令也有点奇怪,他不过是为了某种目的,当然事先白素扬得罪自己,这也是报复,他上前两步,看着双手抱紧刑凳前端,泣不成声的白素扬,拉住她一直纤纤素手,道,“白素扬,所犯何罪,速速招来!”

白素扬又惊又恐惧,又疼,哭着答道,“是,贱婢前日服侍建北张公子的时候,偷了他囊中的一块玉璧。”

县令诧异的一愣,没想到这还真问出了一桩盗案,建北张公子的确是报失了一块家传玉璧,不过前日他喝醉了酒,也不记得在哪里丢失的。

索性,县令判道,“按律,偷盗财物,物归原主,且打手板七十记!打!”

“啊!不啊!”白素扬听闻还要挨打,顿时哭了起来,她却不知道,按律只要物归原主,再补交十两银子,这七十记手板就可以免打,不过古时律法并不会很详细的广告百姓,只是告知他们不许犯罪即可,而犯罪之后如何处罚的条例一般是不会公示出来的,这也方便了很多酷吏加倍上刑以勒索罪犯家属,因此县令自然不会给她知晓这个事情。

听说要打手板子,白素扬使劲的将双手藏进胸脯低下,死也不肯拿出来,她玉手纤纤,柔若无骨,这一记竹板下去,还不打的皮开肉裂,骨断筋折,以后还如何弹琴抚弦了?

可是毕竟是娇小女子,哪里扭得过几个彪形大汉,那些狱卒死命的抓住这女子的臂弯,用力一拉,就将白素扬的玉手从怀中扯了出来,强令她双手向前,手掌摊开,一记竹板狠狠抽落!

“哇啊!”白素扬痛的一扬头,这竹板打手心的疼法,居然还比打板子更加难熬!也是了毕竟手心的肉肉薄软,筋骨纤细,自然不如臀肉抗打!

“啪!”

“啊!不要了!不要不要打了!”

“啪!”

“哇!啊!大人饶命啊!我不敢了!”

“啪!”

“贱婢再不敢偷东西了!啊!啊!”白素扬似乎还没有明白事情的关键!

“啪!”

“嗷!不要啊————大——人——呜呜——”

白素扬纤巧的手心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这可是大牢里的处刑,比公堂上狠辣了不止一倍,而跟私塾先生打的手板子更不可同日而语!

白素扬只觉得心中悲凉,忽然攥紧了双手,死也不肯翻开!

“咔吧!”只听一声骨节松动的声音,竟是两个狱卒将白素扬的双手手腕强行翻转过来,白素扬被迫伸开双手!因为她要是再敢继续攥着拳头,手腕就要被拧断了!

“啪!”

“啪!”

反手继续抽打之下,远比正手抽打手心更加难受!

“不要,不要打了啊!”白素扬哭着求饶。

几十下板子抽下去,白素扬的一双纤纤酥手肿如猪蹄。

“继续,打她的脚板子,看她还嘴硬道什么时候。”县令继续下令。

这一次几个狱卒用的是皮板,毕竟足心软嫩,且足弓弯翘,若是再继续用竹木拷打,容易出现重创。

两条两指头宽的皮板在狱卒的手心舞了一个花,之后狠狠落下去!

“啪!”

“啪!”

虽然是皮板,可是在重力上却丝毫不逊色戒尺竹板!随着一记记的抽击,白素扬纤细柔嫩单薄的脚丫被抽的上下翻动,就犹如两片玉蝴蝶扇动翅膀一般凄美动人。

“啪!”

“啪!”

板子一记接着一记的抽击,竟是比打手板更疼,而且更加羞耻难熬!

“不要打了,我什么都肯说,什么都肯做啊!”白素扬胡乱求饶着,其实她的求饶已经接近真相了,这些狱卒也并非真的要她招供什么,不过是要将她训成听话的小狗罢了!

“大人,饶了妹妹吧!”这时候沈君瑶实在不忍心看见情同姐妹的白素扬被如此折磨,道,“妹妹,你快求求老爷,你服侍服侍老爷,老爷就饶了你了!”

“我知道了!”常年在烟花柳巷,白素扬虽然之前吓傻了不知道为什么挨打,可是沈君瑶已提醒,她哪里还反应不过来!尖叫道,“我愿意服侍大老爷,求大老爷饶命吧!”

县令狞笑一声,“终于明白了。”

挥手之间,几个狱卒将白素扬放下来。

“那既然如此,你先为我抚琴一曲!”

白素扬跪行两步,用手掌根撑着地面,双手接过琵琶!!

可是手心肿如猪蹄,几乎拿不住琵琶,她用小臂抱着琵琶,靠着自己身体和手臂,将琵琶夹住。

她努力想要站起身,可是脚底疼的像是撕碎成条条一般,根本就站不起来,她拼尽全力,终于才站起身,双脚颤抖,及遇到下,缓步走到凳子见面,一屁股坐下去,可是马上整个人就趴跪了下去,她屁股,手心,脚心都被板子抽肿了,哪里能起来!

她哭着说,“求大人开恩,准贱婢侧身弹奏!”

“准了!”

白素扬这才啼哭着,侧着身用左胯部撑着地面,双脚也是侧着,双脚分开犹如剪,用两脚边缘和左胯部形成三角撑住身体,将琴放在地上,作为辅助支撑,一手按住琴弦,一手按住琴板。

手指一弹,金玉落玉盘,白素扬的泪珠也噼里啪啦往下掉,毕竟手指红肿,一按下琴弦,便痛的哭了起来,每一下拨动琴弦,手指都犹如触摸刀刃一般!

可是想到那可怕的手板子,再看看自己肿如蹄儿的小脚丫,白素扬抹了眼泪,再次按下了玉指。

“怎么样,坊主,你服不服啊!”听着有些散乱但勉强还在调子上的琵琶声,县令只觉得心情舒畅,对红袖坊主穆晓梅冷笑着问道。

“你这个混蛋,你竟敢对我红袖坊出手,你死定了。”穆晓梅已经休息了片刻,从之前的铁瓜刑痛中恢复了过来,再次恢复到了泼辣本性,对着县令冷言冷语。

“来呀,给我拿着红袖鞭来抽她,打断三根为止。”县令并不着急,淡淡下令,再泼辣的人,也早晚有驯服的时候。

暗处走出一个女子,正是之前去接白素扬的那个中年妇人,她之前顺手从红袖坊拿了三条红袖鞭来,这红袖鞭其实便是藤条,表面用绣金丝的红绸带缠绕,抽在身上疼痛异常却不会留下很深刻的痕迹,是调教歌女必备的鞭器。

那中年妇人长得并不狠辣,可是出手却凶狠无比,上前一把将穆晓梅的上衣衣襟掀开,露出里面两团柔如棉团,状如垂钟的丰满双峰,一手抓住穆晓梅的一座高峰,手心用力捏揉,不多时,那高峰的尖端便耸起了一颗紫红色的粗糙山岩,红袖鞭则是狠狠落在那山岩尖端。

只听“啪!”的一声,那粗糙的姿色岩石被直接抽进了雪白的山体之中,接着又弹了出来!

“哇!啊!”

穆晓梅已经多少年没有尝过红袖鞭的滋味了,这一下,便疼得她泪花盈目!

“啪!”

“不啊!”

又是一鞭抽在那山岩旁边的粉红泥土上。

“啊!”

“啪!”

“啪啪!”

“啊!”

“姓隋的,你这个昏官,我诅咒你粉身碎骨而死!”穆晓梅被打到全身发颤,涕泪并流,可是嘴巴里面还是不饶人。

“娘,你服服软吧!”沈君瑶在旁边劝慰着。

穆晓梅眼睁睁看着自己洁白的山峰,凸起的乳岩在红袖鞭下颤抖,白皙饱满的山峦上随着一记记红袖鞭的抽击,落下一团团羞耻的晕红,心里暗恨不已,大骂道,“姓隋的,你这个混蛋!”

“啪!”

“啊啊!————”

县令今日已经折磨的差不多了,道,“今天把这个穆晓梅熬服了,不服就继续打,水不给喝,饭也不给吃,哼,什么时候服了什么时候放下来。”

“哼!”县令冷笑一声转身回家睡觉去了,“不过是一个高级老鸨而已,有什么好骄傲的!”

不错,红袖坊虽然是官家乐坊,不过其实也就相当于一个有官方背景的高级青楼,接待的都是高级官员和一些才子文人。

这青楼类型,一共有三种,最低级的,自然就是私窑,地方土豪劣绅或者有官员暗中注资保护,接待三教九流,窑女的来源也千奇百怪,譬如为了还赌债被卖掉的妻女,坑蒙拐骗来的外地良家女子。这里的刑罚也最为严厉,甚至不输于县衙大牢。

高级一点的,则是官窑,通常是以没落的贵族女子,落马或者发配的官家女子,或者自愿卖身,又或者为了钱财卖女的贫苦人家女子为主。

而最高级的便是红袖坊,红袖坊直接隶属大清后宫,允许拥有少量武装力量,同时还负责每年的选秀女工作,正因如此,虽然性质是青楼,不过身份地位远超前两者,红袖坊的女子来源则比较混乱,但是只有一条,必须有才华,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茶艺剑舞,只要有一技之长的女子,便可以进入,甚至有一定自主权利,除非是为了结交比较高级的官员或者地方豪强,平日甚至可以自行选择接客对象,甚至卖艺不卖身,拒绝接客,这在官窑和私窑是绝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次日傍晚,几个狱卒粗暴的将陈文贤从大牢里面拉出来,直接将她拉扯到了刑讯室的墙角,距离墙角一米远的地方有一根横杠,几个狱卒一把推着陈文贤将她的肚皮压在横杠上,双手用绳子栓了,绑在墙角高处的一个铁钩上,这样使得她上身前倾,下身直立,臀部高高翘起!

陈文贤奋力扭过头来,“你们要干什么!”

“啪!”

“啪!”

皮带毫不留情的抽在陈文贤的臀尖,大腿上。

足足打了三十几下,几个狱卒又将她放下,双脚用铁链绑了,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狱卒似乎知道她害怕对脚丫上刑,又拿着戒尺抽打她的脚板。

接着,给她的双脚上了拶夹,拶夹上有铁棍另一边锁在脚腕上,这样,陈文贤的小腿,脚板,铁棍就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根本没办法动了!

“啊!”

又一圈拧紧!

“不要!”

“不要弄了!”

“我的脚趾要断掉了!”

“啊啊!”

“不啊!”

陈文贤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出来。

“我都已经招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啊!为什么啊!”

“还没有说你妹妹在哪!”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这时候,陈文贤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诈招的事情露馅了,她叫着,“我师妹呢,师妹呢!”

“哼,还有脸提你师妹!”几个狱卒也不理会陈文贤,在拶夹的尾端点上蜡烛,蜡泪不断滴落在陈文贤雪白的脚心上。

“不啊!”

“呜呜!”一声声的低吟惨呼。她想要抖动脚趾,即使不能使得脚趾从那可怕的夹具中脱离开来,至少可以把蜡烛甩掉,那一滴滴火辣的像是熔岩般的灼热液体间隔有长有短,但是永远在陈文贤难以预计的时候滴落下来,在她极其软薄,极不耐热的脚心上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给她带来难以忍耐的辣痛,灼热,麻痒。她的脚心不得不长时间的保持绷紧,足弓里的青筋一根根翘起,在她白腻的脚底上勾勒出一条条青白起伏的光滑棱角,人的足心是人身上皮肤最厚的地方,但是同时也是末梢神经,是最难耐痛的地方,厚而软实的足心皮肤不会使热量有一点衰减,而是让灼痛像是开水渗进棉布里面一样,慢慢的侵蚀着她足底纤细敏感的神经,灼烙着她白皙的脚底皮肉,一点点摧毁这个坚强少女的意志,每个女子耐痛,耐热的能力都是有限的,而身体每个耐痛的极限也都不一样,而陈文贤最薄弱的地方便是他的脚底,单薄的脚底皮肉在火辣的蜡泪折磨下,陈文贤的泪珠像是断线般不断流出。

“啪啪!”旁边又传来一阵皮鞭的脆响,光这声脆响便使得陈文贤全身一阵颤抖,这是源自灵魂深处抑制不住的颤抖,来自刚入狱时候那顿销魂彻骨的蛇鞭毒打!

接着,狱卒们再次拿来水缸,将她的头按在水里,几乎窒息的情况下,臀腿,脚底继续被鞭子狠狠抽虐!

“你妹妹在哪!”哗啦,一个狱卒拉着陈文贤的头发将她的头从水里拉出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算了,县令说暂时不用问了,不过也别让她太舒服了,零零碎碎的慢慢折腾她!”

几个狱卒将她放了下来,灌了一些姜水、

让她休息了片刻。

之后两个狱卒走到她的身后,在她绝望的呼叫声中,给她上了拶鞋。

那是一双形如西方露脚趾凉高的鞋子,唯独不同的是脚趾的部分是用数根短铁条组成的菱形,陈文贤每一根脚趾头都塞进一个小小的菱形拶空里面。

这些狱卒强令陈文贤站起来,随着她一步落地,拶子便收紧了,抬起拶子便放松,走一步,拶一下,后面的皮带则是一记记抽落,训斥着她!

“啪!”

“啪啪!”

“还敢吗!”

“什么?”陈文贤本来以为不用继续拷问妹妹的下落,没想到这“零碎”的折腾完全不比之前的刑罚更好受。

“还敢杀人犯法吗?”

“呜呜!你们还问我这有何用?我杀了人,判了死刑,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她索性跪倒在地。

“啪!又是一记皮鞭!”

“不站起来走?”

“不肯走,来呀,再给她再上一次炭火笼子。”

“不!不要!”提起炭火笼子,陈文贤整个人都被恐惧笼罩其中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尝一尝那种感觉了。

“不要!”

“啪!”又是一记皮鞭抽在身上,她颤抖着站起来,“别!不要打了!我走!我走就是了!”

她强忍着足趾几乎被拶断了的剧痛,在皮鞭的驱赶下,一步步走着。

“啪!”

“老子问你话呢!还敢吗!还敢杀人犯法吗!”

“不敢了!贱婢不敢了!”陈文贤哭着答道,为了在临死之前少遭受一点点折磨,她索性抛弃了所有的尊严。

三个月以后,陈文贤的肚子大了起来,而之前的狱长因为帮上头解决了不少麻烦,已经被调走高升了,新来的狱长是一个不太得志的顽固年轻官员,虽然不得志,却非常按律行事,见陈文贤怀孕,便停止了上刑,还给她请了大夫,大夫说,陈文贤运气极好,她三月前受孕。

陈文贤掐指一算,正是她去探望妹妹的前夜与丈夫合欢,不过大夫又说,她的肚腹里面长了一个血瘤,已经很久了不知道哪个医生敢下这么大的决心和狠手,暴力将血瘤挑开,放出污血,不然等孩子再大点就晚了,陈文贤这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流产,之前肚子大起来也不是怀孕,只是长了血瘤而已,隋公子虽然对自己上了酷刑,放出的污血只是病灶,阴差阳错却保住了自己的孩子。

大夫用挑针去了血瘤的死皮,又开了药,给她调养身体,便退下了。

而因为琐事一直忙碌了三个多月的县令忽然想起了陈文贤的事情,便亲自下到大牢里面问询。

“最近招了没有?”

“回禀大人,这女犯怀有身孕,按律不能用刑了。”狱长硬着头皮应声道。

“哦,原来如此,你下去吧。”县令知道这个狱长的性格,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反正自己命令新研发的刑具经过三个月的改进,已经做成了。

“这···”

“让你下去便下去!”

“是!”新狱长虽然心里不服,却还是依言下去了,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根本不能阻止县令,更肯定这桩案子必有冤情,然而又能如何呢?他不过是个被贬黜的狱长罢了。

“将她带上来。”这些狱卒在新狱长的管束下,已经手痒三个月没有对女犯用刑了,一听县令的命令,直接就冲向了陈文贤的牢房。

不多时,几个狱卒便将陈文贤从大牢里提了出来,县令见着陈文贤不由得眼前一亮,陈文贤本来就生的英气秀美,经过新狱长这三个月的悉心照料,牢中也没人人为难她,更是有很久没有受刑,三月显怀,此时的陈文贤微微挺起小腹,因为长期监禁不见日光,秀脸略显苍白,不过因为伙食不错,平日也没有忧心之事,却胖了一点,血气充沛,脸色居然是白里面透着一点桃红,看上去犹如刚刚开园的水蜜桃,带着三分青色,五分成熟,还有二分母性光辉。

“陈文贤。”

陈文贤平静的看着县令。

“也就是说,阿隋并没有害死你的孩子,你之前只是腹中长了血瘤?”

“不错!”陈文贤淡淡道,这些日子,她遭受了寻常女子一生也未必遇到的折磨责罚,很多事情都看淡了,就算现在皇帝站在她面前,她也未必动声色。

“那也就是说,你错杀了好人!”

“错杀好人!”陈文贤冷笑一声,“我在狱中这些日,还有什么不明白,那隋公子是你堂弟,哼哼,他喜欢我妹妹,却不好好追求提亲,而是弄了些下三滥的手段,这里面,估计也有你不少功劳吧!”

县令被戳中软肋,道,“就算你说的对,又怎样。”

“来呀,把我专门为陈家侄女准备的礼物送过来!”

一架木马咯咯直直的被推了上来。。

木马背上有两个小洞,洞里面连着两根非常细的绳子,第一根绳子尖拴着一个鱼钩,第二个上面拴着一条牙签粗细的铁丝,铁丝表面沾满了猪鬃碎段。小洞后面是两根凸起的木柱,前一个足有七寸,成人拳头粗细,后面那个也有拇指粗细,共同点是,上面全都密密匝匝的插满了猪鬃。

“这是我请工匠专门为你打造的木马,先是在木柱里面镶嵌着铁钎,木柱上面钻上无数发丝细的小孔,之后将猪鬃冷冻收缩插进小孔里面,再加热铁钳,热涨之后的猪鬃和木柱牢牢压合在一起,就算用力拔也拔不出!”

说着几个狱卒冲上来,抬起了陈文贤,在她的惨叫声中,强令她坐了下去!两根镶嵌满猪鬃的木柱狠狠插进了她的下身。

陈文贤双手扶着马背,一动也不敢乱动,只要微微一动,下身的猪鬃就深深插尽自己的肉壁上,那种一万条蚂蚁蛇虫一起撕咬般的麻痒剧痛让她求死不能!

同时,陈文贤还必须紧紧夹住桃园的玉璧,避免满是猪鬃的木桩插进她的宫廷伤害到腹内的孩子,这样被迫加紧玉璧,裹住那可怕刑具的感觉,几乎零陈文贤有种求死不能的耻辱感。

这时候,县令又拿起那根铁丝,一点点插进陈文贤的便器之中,接着在用钝头的鱼钩钩进她的香蒂里面。

之后拉住鱼线慢慢拉长,将她的香蒂扯出来足有小指头长,紧接着用细鞭子狠抽。

整个过程,陈文贤痛晕过去五次,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县令拿着驯马用的皮鞭,鞭梢一下下抽在自己被拉长的香蒂上,那种近似高潮的快感,痛不欲生的剧痛,交织混淆在一起,几乎让陈文贤崩溃。

陈文贤点起脚尖,使得那木桩不能完全插进自己的玉门之中,陈文贤的双脚细长,灵巧,足有六寸,足弓非常高,点着脚尖,足心光滑如镜,一看便是修炼轻功的好苗子。

此时的文贤非常奇怪,木马的原理不是转动滚轮,令木桩不断冲击受刑女子的玉门吗,怎么这木桩却是死的,没有任何机关呢?

而这时候,一记板子狠狠抽击在陈文贤的大腿上,文贤在剧痛之下脚腕绷紧,下身顿时从猪鬃柱上面脱离开来,可是剧痛之下又放下去。

“啊!”惨叫声中,陈文贤终于明白为什么不用加机关了,这狠辣的县令是打算狠打板子,在剧痛之下,女子会不自主的点起脚尖,大腿收拢,使得身体向上翘起,而这一瞬间之后,又会被自身的体重拉回地面,整个过程便跟女子自己用下身去强行套弄那刑具木桩一样!

而木桩表面向前的坚硬猪鬃不断摩擦着她玉壁肉上的褶皱,又痛又羞耻!

如此往复十几次之后,陈文贤才习惯了这种打法,便死命将自己的身子固定,抗住了板子的抽打,不论怎么打都不肯动起来了。

然而这刑法又怎么会如此简单,几个狱卒在她的大腿上涂了一层早就准备好的辣油,在辣油的刺激下,被板子打过的地方犹如火烧灼热,板子的剧痛翻了十倍,陈文贤再次在板子的胁迫下,在木马上面不断耸动起来。

“我招了,我招了啊!妹妹她在靳县啊!呜呜,别弄了!”陈文贤知道自己扛不住了,再折磨弄下去,迟早要崩溃掉,终于将妹妹玉贤的真实下落招供了出来。

后PS:这一次是真的结局了,文贤篇拖得太久,一些小秘密即将揭晓,我自己都着急了。

谁来贡献三个女神名字,一个女战士,一个大家闺秀,一个闺秀身边的侍婢。

:战士我顶王钢蛋

内容来自【手机版:52)

王钢蛋很好!

:还要英气点~那就凯瑟琳·王钢蛋,还洋气

内容来自【手机版:06)

很好,凯瑟琳·王钢蛋,这可能不是个sp小说,而是搞笑小说。

:..是要笑死我,继承我的蚂蚁花呗账单:21)

为毛连发三遍

《女子公园独自跑步失联一周确认遇害遗体伤痕累累》一开电脑就看到这样的新闻,真的心情十分沉重,人类之所以走上食物链的顶端,不是因为比老虎凶猛,也不是比大象更强壮,而是因为人的心中有更丰富的情感,牵挂,有善恶观,知道可为和不可为,如果缺钱,去刷盘子,如果想玩重口,可以找同好和小贝一起经营一份虐爱,如果不想负责甚至也可以去烟花巷里,灯红酒绿,何必抢劫杀人?

年关将至,往往也是抢劫的高发阶段,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元旦前夕,希望我的读者们,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安全,注意安全,不要独自去偏僻的地方,有雪的地域更要注意行车安全不但要自己小心,还要小心不要被伤害到。

最后当然还有好消息,最后一次复查,今晚之前,文贤篇两万字超级大章大结局,敬请关注,来一波666。

文贤篇(终章)

前PS:一个结束,也就是一个开始,这里既是文贤篇的大结局,也将引出下一个故事,十几年前盗墓世家的崛起,守墓人家族的复仇,大清最年轻的公爵,香韵篇即将开启。

京城。

沈国公府地下牢。

不同于国公府上面庄严肃穆的亭台楼阁,也不同于府宅后面的花红柳绿,香茗水榭,这个地下牢几乎是跟国公府截然相反的场景,灰色的冰冷粗糙的岩石地面,墙壁上是明灭的烛火。

在烛火微末的光点映衬下,是三具风情万种的女体。

说是——女体,自然便是一丝也不挂,左手边第一个女子有着一副童颜,双峰尤若棉团,丰盈而饱满,可能因为这女子尚且是少女的原因,如此饱满而绵软的乳体却不是很显得下垂,正中的女子最为秀美,双峰却比第一个女子更加硕大丰满,形如倒扣起来的海碗,虽然硕大,可是却更为挺翘结实,她的腰姿柔顺,身段也优雅软绵,恰到好处,修长,笔直,纤细的大腿自然垂下,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似乎并不太喜欢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这三个女子,都是一丝不挂的被吊着,双手高高的扬在头上,赤着的柔软女子双足,踩着冰冷粗糙的石板地,绳子捆扎不是很紧,不过足以让三女没有挣脱的余地,而双脚的足跟也都不自主的微微抬起,仅仅用脚掌的前端撑着地面以便让手腕略微放松一点,最右边那女子是三女中最健硕的一个,明显是自幼经过艰苦的训练,她双峰犹如玉笋,坚挺而结实,身体的曲线优美而健美,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和健壮的臀腿显示出超越寻常女子的爆发力。

从后身看去,左手边的那个女子身姿较为寻常,臀肉略显肥软,中间的女子应该是大家闺秀一类的身姿,腰形细软如缎,臀翘最为高耸,双腿也细长笔直,背线看上去极为优雅,右手边的女子,从后看去,腰身则比寻常女子更粗壮一些——不过并不是那种难看的水桶腰,而是久经健美形成的流线型肌肉,一双臀腿也十分饱满圆滚,即使是并紧臀肌,也不显得瘦弱。

一个手拎着皮鞭的女子从旁边走过来,手里二尺长的黑色皮鞭,二话不说便抽落在了左边那女子的腰臀之上!

“啊——”那童颜巨乳的少女顿时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哀鸣,身子也微微一颤。

“啪!”行刑的女子没有厚此薄彼,接着走到中间那女子的身后,再次狠狠一鞭!

“啊!”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叫声惨厉的多,随着那一鞭落在腰臀上,她双足猛一点地,猛然抽气,整个人几乎弹射起来,软细的腰肢都塌了下去,本来就高高翘起的臀尖更为用力挺起,身子略向右倾斜一下,双拳攥紧!之后还不住的呻吟了好几声,一双大腿互相摩擦,脚尖上下点动。

她不过是受刑之后的正常反应,但是一个如此娇秀的女子,背对着,不断磨蹭双腿,嘴里还发出吟泣之声,即使行刑的是个女子,也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

不过这行刑的女子显然精通刑律,并未就此停下脚步,而是继续走到那个女战士模样的人背后,狠狠又是一鞭!

那女战士模样的受刑女犯虽然早就咬住了牙关,绷紧了臀肉,可是鞭子打在身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全身都是一颤!

她之前屏住一口,忍住了这一记鞭打,可是放松这口气之后,还是难以忍住臀尖上传来的丝丝拉拉的火辣,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行刑的女子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叫声,反手又是一记,足足抽在这女战士的右侧臀尖,将那结实饱满的臀肉都抽的一阵颤抖。受刑的女子发出一声倔强的“啊!”声,并奋力扭动了一下腰肢以示不甘。

听着行刑女子的脚步声走近,大家闺秀吓的喘息阵阵,冷不丁“啪!”的一记鞭打在她的臀翘上响起!

“啊!”大家闺秀惨叫着跳了起来,她双手一用力,将整个身子都拉高一点,一对海碗般丰满的巨峰也随着她双臂的动作而向着两边扩展弹跳了一下,秀美的小嘴因为剧痛而咧开来,泪花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按这样的规律看来,是一人打一鞭子,这一记之后,下一记便不会打我了!闺秀少女如是想到。

“啪!”当下一记鞭响在那童颜少女的身上响起时候,闺秀少女才真正放下心来。

“啊——啊!”童颜少女现在已经哭得像是个真正的小丫头了,她绝望的闭着眼睛,全身都因为这一记鞭痛而哆嗦着,温婉的脸庞憋的粉红,泪花噗噜噗噜的掉落,都砸在了她高翘的乳尖上,之后沿着她双峰的轮廓继续慢慢下滑,又痒又难堪。

“啪!”接着,又是闺秀少女,这一次,不是之前那种轻描淡写的鞭打,而是狠狠的一记兜鞭,从下到上,几乎将闺秀少女的臀肉都抽飞起来,整片玉臀犹如海浪一般抖动着。

“啪啪!——啊!”紧接着,那行刑女子又是在女战士臀峰最高处狠狠两边,将那看上去一脸刚毅模样的女战士也抽的惨叫出来!

这样往复几次之后,三女的臀峰处都布满了略微鼓起的鞭檩。

如此,这行刑的女子都是两边的女战士,童颜少女各抽两鞭,中间的闺秀女子抽一鞭。

打到第四轮,抽到那个童颜女子的时候,行刑女子停住了脚步。

童颜女子知道鞭子即将落在身上,整个人都陷入了等待鞭刑的恐惧之中!

短暂的屏住呼吸之后,“啪!”的一声脆响在她的玉背上响起!

“啊!”这童颜女子也随着发出一声难耐的尖叫!

“啪!”

“啊!”又是一鞭,童颜女子咬紧牙关,挺过这一鞭,整个人都像是泥团子般瘫软下来!

“啪!”可是没想到的是,又是一记狠狠的皮鞭落在了女子的脊背上!

“啊!————啊!”毫无防备,这童颜女子几乎是跳着惨叫了起来!

“啪!”接着又是一鞭!

“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几乎疼的走音了,雪白的脊背皮肤在皮鞭的毒打下变成粉红一片,而粉红的一片之中,还有几条隆起的血痕!

同样是女子,这行刑者的手法却狠辣不逊色在职十年以上的专业刑讯手,不管是力道还是准确度,都极为上佳,她这几鞭,每一下都能打在最痛处,而且麻痒疼痛盘踞皮肤表层,经久不散!

“啪!”接着的一鞭,抽在她两片肩胛之间,在她微微凹陷的脊柱曲线上留下一道血痕!

“啪!”

“啪啪!”左右开弓,皮鞭几乎是练成了一团乱影,这女子几乎是认准了这个女子,左右开弓,凶狠异常的鞭打不止!

那童颜女子痛的惨叫,哭嚎,鼻涕眼泪瞬间都流了下来,抽搐,抽答得几欲昏死!

一轮足足十记鞭打完,那童颜少女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任由着绳子拴着自己的手臂,身子垂落着。

接着行刑者走到中间的闺秀女子身后!

“不要!我求求你了!我就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子,我什么也不知道,饶了我吧!”她一脸无辜,楚楚动人的转头看向那行刑的女子。

那行刑女子狞笑一声,手里的刑具狠狠抽落在这闺蜜女子的腰间上,又左右开弓,?将闺蜜女子的玉背,两肋,腰臀都抽的血花飞溅,甚至前身的乳尖,腰腹都布满了鞭痕。

行刑的女子将最后那个女战士的腰肢抻的笔直,跟臀尖几乎在一个平面上,之后狠狠落鞭!

“啪!”声如炸雷,这几鞭打的比之前打那童颜女子和闺秀女子响亮多了!

而且是鞭鞭见血!饶是女战士拼了命的咬紧牙关,可是每一鞭下去,她都忍不住裂开口惨叫一声,秀气的小头不断在鞭打的作用下上扬,散乱的发丝无助的贴在布满汗渍的脸颊旁边,英气的眉宇之下,一双带着几分果决的善良眸子深处,慢慢已经有了恐惧闪过!

毕竟是个女子,就算身体素质良好,经过严苛的训练,就算武功高强,心智坚定——可是毕竟是个女子,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被剥成了一丝不挂,娇软的翘臀完全在人的掌握之下,狠辣如蛇的皮鞭,说打几下便打几下,生死完全不受自己的心意,这种绝望,害怕,几乎要侵蚀女战士的内心。

中间的女子,微微踮起右脚,用脚掌左前端撑着,缓缓转过身体,转头看了女战士一眼,那女战士似乎得到了鼓舞,再次坚定了心神,咬紧了牙关!

“啪!”可是几乎是一记皮鞭毒打,就打散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意志力!

“啊!”皮鞭狠狠抽击在她的臀峰上,将她的臀肉抽的左右颤抖。

女战士从来没有像是今天一样痛恨自己的翘臀,那圆滚的高翘臀峰即使是站直了也略微耸起,如今被皮鞭一记记从上到下狠狠抽落着!

暂停了几秒钟。

“啪!”却是酝酿着更狠辣的一记毒打!

“啊!”女战士的惨叫越加剧烈,她觉得自己就快撑不住了!

“哈————啊!——-哈——啊!”女战士不断喘着粗气,而迎接她的则是继续到来的一记记鞭打!

“啪!”

“啊!————啪!————啊啊!”

“啪!!”

“呀!呀咩!鸥哩奶!不要打了!我招了!我招了便是!”女战士忽然大叫道!她眼睛看向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大椅子,巨大的楠木椅子足以并排坐五六个人,上面铺着一条纯白的虎皮毯子,就这一条毯子加椅子,便价值万金,毯子上,慵懒的侧卧着一个女子,这女子看脸庞,像是二十七八,看丰腴诱人的身姿又像是三十五六,不过看那成熟的神色和深不见底,看尽沧桑的眼神,又似活了百年。

“东瀛女人?”女子缓缓走下坐席,走到女战士面前,冷笑一声,“我还没有审问,你便招了,东瀛的女战士不是都很能忍吗,怎么还不如两个寻常女子?”

“小红,给我再狠打二十鞭!给我抽她的两边大腿里子!”

“是!师父!”那个名叫小红的行刑女子听令走到了女战士身后,左右踢踏,将女战士的双脚分开,狠狠一鞭抽在她的大腿里子上!

“啪!”

“啊!”女战士英气的剑眉几乎要扬起,惨叫一声,秀气的嘴唇咧开,之后上下颤抖着,口水几乎顺着口角流了下来!

“啪!”又是一鞭!女战士双腿哆嗦得像是抽搐了一般,脚趾头拼命抠着地面的石缝,全身也随之颤抖!两条鲜艳通红的鞭痕很快在她小麦色的大腿根处显现出来。

“啪!”

“啊!”女战士再也扛不住鞭打,奋力的将双腿紧紧闭合了起来!

小红却没有强行的将她双脚分开,而是冷笑着走到了女战士面前,道,“刚进来的时候,告诉过你逃打的后果吧?”

女战士全身都颤抖起来,眼神中已经有了恐惧只色,自动将双脚分开,“不!不要!求你了,我不敢了!”

“罚你接下来十鞭抽便,再敢躲一下,就没有机会了!”

“是!是!”女战士上下牙打颤,双脚自动分开大大,用两个大脚趾死死抵住地面。

“啪!”

冷不丁,一记重重的皮鞭狠狠抽击在女战士双腿之间的缝隙处!

狠辣的鞭身正中她桃园只口,之后狠狠上锉,在她的香蒂上蹭过去,鞭尖甚至点在她的菊门之上!

“啊!”

“啊啊啊!”女战士疼的疯狂哭叫,全身都绷成了一股绳,一双圆润细腻的脚趾尖端死死顶在地面上,却是一动也不敢妄动!

“啪!”

“啊!”

“不啊!”这一记记的皮鞭毫不留情,不论女战士如何求饶,却一丝力道也没有减少降低,反而更加狠辣加重,细嫩的少女地上,两道血红的鞭痕充血鼓胀起来!

“啪!”

“啪!”

“哇啊啊!不!痛!痛啊!”女战士完全失去了英姿风发的模样,被这一记记抽在裤裆下的重鞭完全打到求饶服软了!

她双膝奋力向内扣,可是双脚却依然分的大大,十个脚趾头颤抖得犹如风雨中飘摇的花瓣,大脚趾像是新月一般翘起向上,其余的脚趾奋力内扣,光洁的趾尖已经被几乎磨破!

“啪!”

“啪!”皮鞭继续抽击,连续的三记狠狠鞭子,终于将这女战士抽打到昏死过去!整个人垂落下去!趋全身都失去了骨头般,烂泥一样任凭绳子吊着,晃荡着。

“站起身!”小红拿着鞭子抵着女战士,尖锐冰冷的鞭把顶住女战士的下身一下便将她刺激醒来!

女战士几乎要虚脱了,可悲皮鞭抵住,哪里敢反抗!双脚抖得都快站不住地面了,可还是奋力站起来!

“好了,现在正式拷问开始。”小红残忍的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赤城雪。”女战士虚弱答道,一点也不敢犹豫。

“谁派你来刺杀沈国公?”

“是···我是接受了杀手组织的委托。”女战士的眼神略微闪烁,不过还是被小红捕捉到!

“说谎!”她从旁边的火炉里面拿出一把烙铁,尖端是一片成人拇指般粗细的铁锥,已经被烧的发白。

她将烙铁放在冷水里面冷却了一下,保证不至于一下子将赤城雪的皮肤烫化掉,这样略微降温的烙铁烫人更疼,而且持续折磨更久!

她撩开赤城雪的长发,一把将烙铁按在了赤城雪脖颈后端的窝槽里面!

“啊啊!”女战士顿时惨声呼叫出来!

“再问你一次,谁派你来的?”

“我是扶桑门下弟子。”赤城雪痛苦的改口,尖叫道,“是我们东瀛的天皇阁下派我来刺杀中原的重要人物!”

小红听闻扶桑门,知晓事关重大,转身看向慵懒躺在床上的师父。

“哼!你这两下子,连天皇忍阁都进不去!还扶桑门弟子!谎话连篇!再烙!”那被称为师父的美艳女子冷笑一声,一看便知道赤城雪在说谎。

“啊!”女战士再次惨叫,小红竟是再次将烙铁放在了跟上次同一个地方!

“别轻易骗我,我跟你们东瀛的武学第一人交过手,你们的事情,我了解的很!天皇忍阁和扶桑门是两个对立门派,从来不接触,不交往,不大战,均有大量一流高手,超一流和准天道也不是没有!”

“是,是!我是东瀛浪子的女儿,从小在中原长大,供职于一个叫潜龙帮的江湖门派,这次刺杀沈国公的任务就是门派里面出的。”

“再烙!”

“我都招了啊!”女战士一脸难以置信。

“我看说不说实话!”小红又要放下烙铁!

“我说的真是实话!呜呜!”女战士哭着说。

小红的师父冷笑一声,摆摆手示意小红先不下手逼供,道,“哼!你身体高挑,肤色偏麦色,肌肉饱满结实,双肩平直,颧骨微翘,双脚足弓高挑,足踝纤细,大腿和臀部肌肉为锥形结构,肌腱比寻常男子还粗,若说你有白鬼血统我都相信,可是东瀛女子的血统却是一点都没有!!”

“给我上冰火两重!”小红的师父知道这赤城雪定是某个家族培养出来的战士,因此这点小小烙铁应该已经不会让她崩溃,若是想要审问出有效的事情,须得拔高刑讯手段和力度,而且目的也并不是非要让这个女战士招供什么,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根据小红师父的推测,真正主事的可能还是中间那个大家闺秀模样的女子!

随着小红师父的下令,小红再次拿出一条新的烙铁,又从不远处的一个冰窖里面用钳子捏出来一块拳头大小的扎冷冰块。

之后冷笑着走到女战士的身侧,烙铁再次落在女战士的脖颈上。

“啊!啊!——————”女战士疯狂的惨叫起来。

紧接着,冰块则按在了她的颌下!

“咯哒咯哒!”脖颈背部传来的是难以抑制的火辣,灼烧,而下巴处却传来寒冰扎骨的冰冷!冻得女战士上下牙不断嗑动!

烙铁沿着女战士的脊骨曲线慢慢下滑!而冰块也慢慢沿着美女战士的喉线下滑,沿着锁骨间,双峰挤成的沟壑夹缝,慢慢下滑。

“啊!”

“不啊!!”赤城雪健硕的女子躯体疯狂扭动着,可是小红的武艺明显在赤城雪之上,不管那赤城雪如何扭曲,烙铁和冰块都犹如跗骨之蛆般继续下滑,连轨迹都没有散乱一点!

前冰后火!前面身体的冰冷凝成一条线,扎冷的寒气几乎要将她肌肤冷冻,身后的烙铁则是在她的脊线慢慢向下游动,强大的身体素质使得她的皮肉不至于被烫到皮开肉绽翻卷开来,可是在这烙铁的碾压下也慢慢变成烫伤的乳粉色,被烫过的地方慢慢起皱,且有血丝渗出,赤城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二流高手,若在江湖上已经算一把好手,在女侠中也算是中上,可是在这沈府之中,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女子高手,她前去刺杀沈国公,可是却连沈国公的面都没见到,便被一个端茶的丫鬟拿下,押送到这个地牢酷刑折磨,而刑讯手小红至少是二流巅峰的实力,而那侧卧在虎皮大椅上的美艳少妇“师父”,以赤城雪的眼色根本看不出是何等高手!就连教官的威压也不及她万一。

“啊!”赤城雪一阵悲鸣,小红不但武艺远胜自己,在刑讯方面更是恐怖至极,她竟然不惜触犯修炼大忌,同时修炼冰火两重真气,一手控制烙铁的热量,一手控制冰块,将灼热的火毒和扎冷的冰气,拧成肉眼难辨的针丝状,钻进赤城雪皮肤表面的每一条神经之中,每一个毛孔里面,都仿佛有一千把小刀里面慢慢刮动,疼的赤城雪生死两难!

“不要!不要!”赤城雪胸线的冰冷慢慢下滑,一直到了她的肚脐处,随着冰块在她身上慢慢走动,冰块上端已经化成了尖锥形,紧接着,冰锥按在了赤城雪秀美的肚脐之中!

“哇啊!”赤城雪哀叫起来,尖锐的冰尖狠狠刺痛了少女柔软的脐肉,平日洗的白生生的脐孔被冰尖刺中,顿时温软的肚脐便被寒冽如针的冷气刺痛了!冰冷的寒气顺着她的肚脐直接攻入了她的宫廷之中,继而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冻得全身像是抽风般哆嗦,眼泪顺着秀气的脸颊流淌,却一掉落下来便被寒气染成了冰雾!

身后的烙铁走的更快,此时已经到了她的腚沟附近!

赤城雪完全没有想到,同为女人,这个小红居然能如此狠辣,烙铁完全没有留情,直接沿着她的臀沟刺入了她的菊门之中。

“啊!”

“啊啊!”赤城雪几乎忘记了一切,菊门里面犹如灌进了滚油,烫的她疯了一样惨叫着!可是不管如何哀求,也不可能将炽热的烙铁从她娇柔的身子里面拔出去!

“啊!”

“饶了我!”

“弄出去!弄出去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赤城雪这样一个面容刚毅的女战士,居然被折磨到这种地步,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像是不要钱一般,又像是井喷一样使劲的从她俊朗的眼眶,挺拔的鼻腔,单薄刻薄的小嘴里面迸射而出!

一对丰满紧翘的玉臀却像是摇尾乞怜的母狗般疯狂扭动着——赤城雪当然不是真的在摇尾乞怜,她不过是想要拼命的把那滚油般的烙铁从自己的菊门之中甩出去!

“啊啊!-————饶了我!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啊!”她几乎疯了一样扭着身子。

“真的招了?”

“我都招!我都招啊!”赤城雪尖叫着。

冷不丁,小红猛然将烙铁从她的臀沟里面抽出来。

“啊!”赤城雪只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从下身扯出来了!痛的大叫起来!

之后整个人像是烂泥一般瘫软下去!

到底是诈招,还是真招,其实赤城雪自己也没有决定,她的脑海里面一片混乱,毕竟在教官那里掌握着赤城雪的家人,朋友,而赤城雪本人更是从小接受教官奴性般的训练,因此脑海里没有招供这个词,更何况即使招供,也未必能活,就算这个“师父”放自己离开,教官的恐怖惩罚也不会比眼下受到的酷刑更好受,还不如为了家人朋友死抗到底,可是,烙铁插进臀沟的剧烈崩溃感几乎击毁了赤城雪的抵抗心里,毕竟教官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个可怕的惩罚,还是招供的好吧,这样就不用被这样的处刑折磨了!

可是她真的是太天真了,就在烙铁离开她的菊门的一瞬间,就在赤城雪心思百转千回,纠结真招还是诈招的一刹那,小红忽然再次用力,又一次将那弹头般的锥形烙铁插了进去!

“啊!!!!啊啊!”赤城雪几乎被这一记大力顶飞出去!尖锐的烙铁尖端几乎将她肠道的转弯处都刺破了,裂痛,烧焦般的灼热,几乎让赤城雪失去意识,可是却也因为这剧痛实在是太恐怖,太激烈,即使是赤城雪痛到受不了,却也难以昏死过去!

“刷!”烙铁带着血丝再一次抽出来,就在小红又要插进赤城雪的菊户之前,赤城雪猛然向前走了两步道,这一记抽插,彻底击毁了赤城雪最后一丝坚持,“我说实话了!是穆大人!”

“穆大人?”小红收回烙铁。

赤城雪说完穆大人之后,咬紧牙关,闭住眼睛,只等着烙铁降临,可是烙铁迟迟没有烫下去,倒是前面的冰锥在她的肚脐里面又钻了两下,“给你一次机会,说吧,说得好,就放开你,若是有半点假话,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是!”赤城雪面如土色道,“我的确是有四分之一的东瀛血统,我娘是东瀛和汉人的混血,爹是满族小贵族和一个白鬼小妾的私生子。我原名叫张兰,赤城雪是东瀛名字,我十二岁被内务府的‘军机营’选中,其实就是军机营一些大佬的私兵,说我有习武的天分。我在教官的手下接受了整整七年的地狱训练,受训完成之后,就分给了穆大人,帮助他铲除异己,这一次就是他指使我来杀沈国公的。”

“穆大人为何要杀沈国公。”

“这我真的不知!”赤城雪微微颤抖,这件事情她的确不知,恐惧的看着那个被叫做师父的美艳女子,生怕她下令继续折磨自己,好在那师父可能也知道赤城雪虽然武力不凡,不过却只是个小人物。真正核心的事情,不知道才是正常。

“你家中还有何人?”

“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名叫张槿,也被一起被军机营选走,家父早逝,只留有娘亲本名李素芸和一个幼妹名叫张桃,军机营便是以娘亲和幼妹的性命为质,要挟我们的。”

“你跟旁边的女子是不是认识?”

“不是!”赤城雪矢口否认。

“我提醒过你说谎的后果吧!”小红狞笑着说。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不要牵扯无辜。”赤城雪索性一副认命了的模样,“我实话说,若是你不相信,你尽管上刑吧!”

“哼!不认识,你刺杀沈国公时间是下朝之后,那时候沈府附近平时都无人接近,这主仆二人却在这里,明显就是你的接应!”小红冷冷的说,“何况若你是真的服了,那便应当知道顺着我的意思说才有活路,可是你现在却为了一个区区不认识的人,为了什么‘牵扯无辜’的莫名缘故,忤逆掌控你生死的人的意思,我看你们不但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说着,小红的右手里面的冰锥慢慢下滑,顺着她的肚线一直走到了她的香蒂之上,然后狠狠刺了下去!

“啊!”赤城雪痛的尖叫,香蒂何等细嫩柔软之处,这小红居然用冰锥的尖端直接刺那散发着雪莲般芬芳的弹丸之处!

而接着,烙铁也再次触碰在了赤城雪的菊门,桃园之间的那片细肉上!

“不!”

“说,认不认识!”

“不!不认识!”赤城雪说完就认命的闭上眼睛,紧接着,下身便传来钻孔般的剧烈疼痛!那火辣的烙铁狠狠插进了她的玉门之中,而冰锥也跟着向下,狠狠插进了她的便器孔里面!!

“啊!啊啊!”赤城雪惨叫着,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烙铁不但残忍的插进自己的桃园小径,甚至还在两侧玉璧的挤压之下缓缓向着里面更深处探去!处子的血丝沿着大腿根向下流淌,我还没有恋爱过,还没有生过孩子,我才十九岁!赤城雪的心中一个个念头闪过,虽然赤城雪没有学过什么生理常识,可是作为女子,天性告诉她若是那烙铁再往里去,那么她恐怕再也没有资格去恋爱生子了。

就在烙铁即将碰触到赤城雪的宫廷口之前,赤城雪忽然悲鸣一声,“我招了!奴家认识她,她是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我只知道她家住京城南苏家。”

烙铁慢慢从赤城雪的牝门退出,小红将她解下,随意丢在了地牢的一个角落,小红知道,这个赤城雪知道的差不多也就这些了,基本已经失去了审讯和杀鸡儆猴的作用,她随手招了旁边的一个丫鬟道,“去查查这个城南苏家和那个张家。”

之后小红的脸慢慢转向了赤城雪——或者说张兰旁边的那个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苏诗雨。”闺秀女子小声答到,“旁的是我的贴身丫鬟袖儿,此事与她没有一丝关系,我只是叫她来陪我的。”

“你们为何刺杀沈国公?”

“我们都是穆大人的手下,沈国公如此年轻便位列公爵,穆大人心有不忿,故而派我们过来刺杀——又或是只是派赤城雪过来试探而已,因为沈国公是极少数身上不具武艺,却能位列如此高位之人。”

“心有不忿,便派你们过来杀人,若是沈国公的身边没有人保护,岂不是必死无疑!”

“······”苏诗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不错,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值得抱怨的,若是沈国公真的没有跟公爵之位相应的武装力量,死了也是白死,同样的,我们技不如人,棋差一招,被你抓了,也有必死的觉悟。”

“不对!”美艳师父轻轻摇头道,“你有让我不杀你的把握。”

“不错。”苏诗雨傲然点头道,“既然你是沈国公暗中的力量,想必你也心里清楚,穆大人本身就是一流高手,更是掌控朝廷军机营,手下高手无数,据说超一流的门徒也不止一个。”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美艳师父好奇道,“莫非他会为了你动用这些力量吗?”

“不错。”苏诗雨轻笑一声,“沈国公虽然位列国公,但是相比与根基深厚,树大根深的穆大人的势力还无法相比,想必沈家也不想跟穆家全面开战吧!小女不才,正是穆大人唯一的后代。”

“穆大人年轻的时候,跟我娘私通生下了我,之后遇到高人,以三十岁的平常资质,修炼绝世武功,晋级到一流高手之境界,为了保持境界,他决不能再沾女色,因此,虽然我是女子之身,却也是他唯一的后代。”

“哈哈哈!”美艳师父冷笑一声,“你这小丫头,编故事的本领真是强大,你早非完璧,还修炼的鼎炉秘术,不过是穆彰阿的一个人炉罢了。”

美艳师父不理会苏诗雨一脸绝望的眼神,道,“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不会杀你,凡是敢伤害沈郎的人,我都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美艳少妇的脸上露出一副狠辣神色,“继续弄!”

“是!”小红和几个女弟子都犹如一群母狼般扑了上去,先是将已经被打到生死两难的赤城雪拉了起来,将她双手反绑在腰后,双脚脚腕用浸了麻油的麻绳紧紧扎在一起,之后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一个木枷,这木枷刚好卡住赤城雪的后脑和下巴颏。木枷四角都用绳索栓了,另一头吊在梁上,随着小红等人拉扯绳索,赤城雪立即就被吊着脑袋吊了起来!

如果直接用绳子来勒住脖子,会将人直接勒死,可是如果只是卡住下巴颏,吊上一天也不会死掉,不过颈椎几乎被节节错开的剧痛,却是比死还难受!

“咯吱!”小红又是奋力一拉,赤城雪整个女体都悬空吊了起来。

她的手,脚都被栓住捆扎,根本不能大动,这时候小红从火炉底下掏出了一大捧刚刚烧灭的火炭渣子,都扔在了赤城雪的脚下,之后将她放了下来!

“哦——啊啊!”赤城雪的嗓子里面发出一声难熬难捱的含糊叫声,赤着的犹如黄玉般的软嫩足尖直接掉落在了尖锐,火辣,灼热的炭渣之中!像是一根根火针,刺进了赤城雪的足底里面!嫩黄的足丫,灰白的炭碎,炸裂的火星,皮肉翻卷的味道,一缕缕的青烟在赤城雪的女体周围慢慢升起,犹如地狱般的场景在这个女战士的身上呈现,一声高过一声的哀求,惨叫,告饶,从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口中响起,她拼命用力,却不知力量用往何处,下巴用力,脊椎像是要被撕碎,双手用力,双脚扒拉,却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只剩下一根根柔软的脚趾,在那碳灰里面挣扎,抽动,颤抖。

而很快的,苏诗雨也被以同样的姿势吊了起来!

另一个行刑手将苏诗雨的身子吊高,再在她的脚底扔下了一桶冰碴!

时间已经是秋末,即使是一些达官显贵家里的去年冬季的存冰也都早已用光了,可是沈府地下不但还有夏日消暑留下的存冰,甚至还有大量剩余可以用来刑讯逼供这样浪费。

那本是一整桶的寒冰,那个行刑手直接用内力将寒冰块震成碎片,丢在了苏诗雨的脚底。再将她放了下来!

苏诗雨这个柔软的,闺秀模样的女子,温柔的身段,软绵的腰肢,在绳索的吊下晃荡着掉下来,酥软的一对脚丫,那一对犹如在牛奶中浸泡过的凝脂般的白皙,直接掉落在了寒冷彻骨的冰碴之中。

“啊!”苏诗雨即使已经早有准备,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哀鸣,碎成末般的冰碴将她软孺的玉足整个包裹在内,一条条扎脚而又寒彻的冰凌在她蒜头般白皙光洁的脚趾缝间插入,研磨冰镇着她温润的足趾,细细的冰渣一个个插进她细嫩滑软的脚底心中,在一个个浅薄的足纹中留下痕迹,又冰又痒,羞耻难耐!

苏诗雨努力的想要踮起脚尖,可是本来柔软如初笋的足尖便早已不堪冰刺的折磨,这脚尖一用力,更是疼到难以抑制,一条条纤薄的冰片擦着她光亮的脚趾侧肉切过,那种几乎将表皮擦破而又没有擦破擦破的痒感和被虐的痛感让苏诗雨悲愤莫名。

随着冰冷的寒气入侵,她的足底慢慢冒出了热气,作为人炉的她,自然也是修炼过高深的内功,不过不同的是这内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自己是不能运用内功伤敌的,最多只是起到保养身体的用处。

苏诗雨旁边的袖儿,纯粹便是代人受过,本来并不干她的事情,可是就因为是苏诗雨的侍女,因此也被同样姿势吊了起来,不过这个袖儿,的确是个寻常女子,不懂武艺,也没有什么能力,可能真的只是苏诗雨的一个寻常婢女罢了——当然这并不是饶恕她的理由,她被以同样的姿势吊起,脚底堆满的则是破碎的琉璃碎片,她本就没有练过任何武艺,身子骨跟寻常少女并没有任何分别,被吊起来,放下去,苏润的足心直接就被琉璃碎片刺破了,她娇软的脚趾头不断抽搐颤抖着,她不懂得求饶,只知道犹如鸟儿一般一声声的悲鸣。

数个美女脖子拴着绳索被吊起来脚趾尖碰着地面,地面上有的是冰碴,有的是琉璃碎片,也有的是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火烫的碎炭渣子。

仅仅是吊起来折磨,只是个小小的开始,很快又有几个行刑手,拎着皮鞭在这三女的背后狠狠施加起了鞭刑!

就在这时,又一个少女犹如暗影般出现在了师父面前。

“师父,大师姐被捕了。”那少女跪在师父面前道。

“什么?”美女师父眉头一挑,“在哪里?”

“在平安县的大牢里面关着,快被折磨死了。”那女子低声道。

美女师父秀眉微皱,“平安县。”她沉吟了一下道,“这孩子虽然武学天赋最弱,可是毕竟是你们的大师姐啊!距离那里最近的应该是临县吧,给欣儿传话,告诉她别玩了,把她师姐救出来。”

少女面露诧异,“师父,崔欣怡师姐已经是一流高手,小小临县,需要欣师姐亲自出手?”

武香韵淡淡扫了少女一眼道,“多嘴!”

“啊!弟子知错!”少女慌忙低头跪下。

“做完事,去领一百红杖!”

“是!谢师父赐罚!”

——————————

临县大牢,女牢,一群穿着不合身囚衣的女子赤着脚丫,一圈圈坐在桌前吃饭,女牢每日提供中午一餐,只有一些几乎看不见米粒的稀粥,一些市场打烊之后收来的不花钱的烂菜叶子。

“哗啦!”

一个女子一把掀翻了食盘子!

“这都是什么吃的,是给人吃的吗!她凭什么有豆腐吃,还有那个一样是犯人,凭什么她们还有肉吃,凭什么给我吃烂菜叶子!”这女子长得秀气,身材纤巧,不过说话却毫不客气。

“大胆!”几个狱卒上前就要教训她。

结果被这个女子打倒在地,却是个身怀武艺的女侠。

“又是你!崔欣谊!”

“真是不涨教训。”

一个狱卒首领狞笑着过来

这个女子是去年捉来的一个女侠,名叫崔欣谊,十八九岁的模样,实力不高,每隔一段却都会搞事情,接着就会被狠狠教训,可是从来不长记性。

“老规矩!”

一群狱卒一起上前,乱棍将她击倒,之后拖进刑讯室。

撕拉!

撕拉!

几个狱卒一起,几下便将她身上的囚服撕了下去。

一个狱卒熟练的拿着绳子,做了个猪蹄扣,将崔欣谊的一只单脚用麻绳栓了,像是吊猪仔一般,将她倒吊起来。

哗啦!一桶冷水从脚到头浇了下去!

一个狱卒拿着棍棒过来,一脸的狞笑!

“呸!”崔欣谊狠狠呸了一口。

“啪!”那个狱卒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接着,一把揪住她的一只赤脚,手里拎着一条足有巴掌厚的竹尺,对着她的脚底狠狠抽击了下去!

“啊!我的脚丫子啊!”崔欣谊痛的惨叫起来,涕泪崩飞。

单薄的脚底板拼命的抽动颤抖起来,可是那个狱卒的大手掌狠狠揪着崔欣谊的脚腕,让她根本逃脱不了,接下来,竹尺便像是雨点一样,一记接着一记,噼啪的抽在她单薄修长纤细的脚底上!

“啊!”

“啪!”

“啊!”

“不!”

“啪!”

“别打!别打脚底!好痛啊!”

打一记,崔欣谊便叫一声,眼泪和鼻涕也随意的播撒下来。

“服不服?”

“不!不服!不服!凭什么给我吃烂菜叶,还打我,老娘少服侍你们几个白眼狼了!”

“啪!”竹板再次抽落,狠狠抽在崔欣谊脚底窝里面。

“啊!”疼的她又是大声惨叫,白软的足心已经渐渐肿起红痕,这些狱卒平日没少上这些有姿色的女犯,不过被点出来还是感到尴尬极了,下手行刑自然凶狠多了!

“还敢搞事情吗!”对着她一顿狠揍!

“敢不敢!”

“啪!”那狱卒又是抽了几下,见崔欣谊不再叫骂,服软许多,便放下戒尺,将身下的怒龙挺起,狠狠抽在崔欣谊的脸颊上,“给老子好好吹箫,吹得好听,便饶了你这顿脚心板子,不然打到你走不了路!”

说着就要将怒龙插进她的口腔之中。

不料崔欣谊却狠狠张口咬下去!

“啊!”那狱卒惨叫一声,慌忙捏住崔欣谊的下巴,奋力将自己的龙头抽了出来,见嘴边还有血丝的崔欣谊,心中的惊怒简直难以名状,“小浪蹄子敢咬我!”

几个狱卒感同身受,各自拎着藤棍,将崔欣谊围了起来,拇指粗的藤棍狠狠抽落在崔欣谊的大腿上,肚皮上,乳峰上,玉背上,每一处软肉上都打的鲜红檩子一道道。

“说!服不服!还敢不敢造次!”

“混···蛋啊!”崔欣谊大叫着还是不肯服软。

一个狱卒忽然扯开崔欣谊的大腿,藤鞭狠狠抽在她的两腿之间!

“啪!”

“啪啪!”乱鞭狠狠抽在那软嫩之处,疼的崔欣谊发出一声声变音的哀鸣!尿流也随之失禁,顺着少女的娇躯雪白的肚皮,沿着丰满的乳房,脖颈,灌进自己的口鼻之中。

“哼!”一个狱卒首领受到了启发,道,“今天还挺皮实,既然不想吃米粥菜叶,老子今天就喂你一点黄酒来喝喝!”

说着,几个狱卒狞笑一声,也都明白过来,脱了裤子,对着崔欣谊的脸庞泚了出来。

顿时,耳孔,口腔鼻腔都被一种辛辣的液体充满到几乎窒息!

“服了,我服了,再也不敢了!”崔欣谊大声喘息,任凭温热的液体灌进自己的鼻腔口腔中,尖叫着求饶。

“妈的,都第几次了!”那个狱卒首领都气笑了。

“我肯做了,肯做了,我不敢反抗了!!”崔欣谊委屈的叫到。

“还是一套话!”狱卒首领倒是不介意,他觉着这个搞事情的女子其实是喜欢被打被罚,不然怎么总是主动找事情之后又如此驯服,心里想着,他还是褪下裤子,将怒龙插进倒吊的女子嘴巴里面。

可是,这狱卒首领却没料到,那女子的眼神中有冷厉的颜色闪过,她秀口微张,吸吮住狱卒首领的粗大,犹如蛟龙吸水,那狱卒首领最初还觉得舒爽,可是却忽然感觉下身传来了一股难以抵挡的吸力,他的身体精华,先后天的真气,却被直接吸干了,之后女子脚腕的筋膜一震,真气吞吐,将绳索直接崩碎。看也不看地上被吸干生命精华看似与寻常人无异,不过只剩下三日寿命的狱卒首领,又冷冷看着旁边几个羞辱自己的狱卒,那几个狱卒没想到崔欣谊居然是扮猪吃虎,居然又如此实力,正要逃跑,崔欣谊却捡起一根藤条,像是标枪一样投掷出去,从一个狱卒的后脑穿过,口腔穿出,“你不是喜欢插口吗,我给你插个够。”之后又抓住另一个狱卒,双腿盘在他的头上,右手变抓,直接从那狱卒的天灵插了进去。

随手杀了一众狱卒,她才走到墙边,这个刑讯室,是这里唯一一个地上建筑,虽然她的实力早就能直接杀出去,不过却因为喜欢被拷打而自己呆着不走,只是师门传来命令,她必须听从师父的命令去救自己的师姐了!

只见崔欣谊穿好衣裤,直接一掌击穿了牢房的墙壁,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幕之中。

是夜。

随县县令本人带着一众狱卒在大牢里面。

七女都被带了出来,这七个女子都是第一等的美女,虽然都赤着脚,穿着不太合身的囚服,这些囚服看似褴褛,不过却都是根据几女的特点量身定做,之所以做的不合身,也是为了让更紧俏的显示出七女的身材,因此,即使是囚服,也遮掩不住这七女的美貌艳丽,穆晓梅丰腴,沈君瑶空灵,白素扬娇媚,和琪高贵,陈文贤英气,陈玉贤清纯,武玲妹冷傲,气质各不相同,却环肥燕瘦,个个姿色超凡。

县令旁边,还有一人,带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楚里面的面目。

“实验进行的怎么样了?”

“大人,这是我精心为您挑选的七名美女。”县令讨好那黑衣人道并且挨个介绍起来。

“这一个女子,名叫穆晓梅,是现任的红袖坊坊主,今年刚刚三十有一,更是前任的红袖坊头牌,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通,更是擅长舞乐。”

黑衣人毫不加掩饰的用火辣透视般的眼神辛辣的扫描着穆晓梅,从头打量到脚,这女子身体高挑微丰满,属于大女人的类型,狐媚的脸型,微翘的眼梢显示出这是一个有着野心,不甘屈从人下的女强人,而自挺的胸腔,平齐的肩膀,滚圆丰挺的臀翘上不盈一握的腰肢,更显示出这是个身怀舞蹈技艺的优雅少妇,略微结实的脚腕和略厚温软的脚丫并在一起,站的虽然顺从却笔直不弯,这个性情泼辣刚烈的女子此时却是一脸顺从,低眉顺目的样子,黑衣人不由得十分满意,点头道,“晓春独一枝,梅朵傲寒月,早年间便听闻穆晓梅的性情刚烈,宁直不弯,泼辣冷傲,没想到你连她都驯服了,不错,不错!”穆晓梅觉得这人说话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得了黑衣人的夸奖,隋县令显得十分高兴,继续介绍道,“这第二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穆晓梅的女儿沈君瑶。虽然琴棋书画未得到穆晓梅的真传,可是茶道方面,可谓是万中无一。”

黑衣人不由得多看了沈君瑶两眼,发现她体态优美绵软,手指脚趾皆是标准的美女十指尖尖不露棱角的模样,她眼神微微发怔,面带红晕,显然进来没少被迫精力男事调教,即便如此,却不沾染妖冶邪欲,气质依然恬静淡雅,有种超然物外的空灵气质,茶道一门入门容易精通极难,能将茶道做到这般极致,这女子必定是秀外慧中,资质超品的绝世天才,此时她双手交叉在一起轻轻扭动,显然对于黑衣人火辣的注视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个虽然略逊一筹,不过也是红袖坊的三大头牌之一,琴绝白素扬,一手琵琶弹得悠扬动听。”

黑衣人淡淡看了这白素扬几眼,虽然算是百里挑一的女子,不过不管是才艺还是姿容气质,的确略逊色沈君瑶一筹,不过臀线温软棉翘,双手白皙修长,手指更是纤若冰缎,白如纹银,也算是别有韵味。

“这女子名叫陈文贤,是江湖女子,尤其擅长轻功。”

“这一个叫做陈玉贤,是陈文贤的亲妹子,为了抓这个陈玉贤,小人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啊!”隋县令知道眼前的大人很喜欢姐妹桥段,因此特意表功。

黑衣人看着眉眼七分相似的姐妹两人,满意的点点头。

“这一个女子名叫武玲妹,乃是临县武员外家的独生女儿,千金小姐,自幼拜了江湖匪类为师,功夫相当不弱。”

“是吗?有多强的功夫?”黑衣人好奇问道。

县令将一段足有两手合掌粗的原木递给武玲妹,道,“给大人表演一下!”

武玲妹接过原木,双手一合,粗壮的原木顿时在武玲妹的玉手之下捏成碎片!

“不错。”黑衣人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武玲妹面前。

“大人!”县令可是知道这黑衣人身份高贵,现在武玲妹已经完全恢复了武功,若是忽然暴起伤人,他可担戴不起!

“无妨!”黑衣人凑近了,将手掌反手握住武玲妹的胯下捏揉。

武玲妹面目潮红,牙关微咬,可是却没有一点反抗,在某一个刹那,她的确想过拿下这个黑衣人作为人质,带着和琪逃出去,可是,可是她实在是不敢,之前她武艺恢复的时候,曾经试过带着武玲妹逃离,可是没想到大牢外面天罗地网,直接就将她按住了,那次不但将武玲妹全身衣物去了乱棍打了一百水火棍,更是轮了她一天一夜,甚至连坐和琪,将小姐姐也拉出来拿皮鞭打的皮开肉绽,县令还威胁说,若是她再敢起逃跑的念头,就叫狱卒将和琪也轮爆了。

武玲妹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就算遭到怎样的折辱都已经没有所谓,可是和琪乃是皇亲国戚,又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得如此地步,武玲妹又怎敢尝试轻易犯险,不是她不想拿下这黑衣人为人质,实在是她承担不住哪怕万一失败的后果啊!

看着武玲妹变换的神色,黑衣人狞笑一声,“把腿张开!”武玲妹没有犹豫,直接张开双腿。

“啪!”黑衣人狠狠一脚,踢在武玲妹的两腿之间!

“啊!”武玲妹痛的捂住下身,跪倒下去!

“谁准你动了?”县令冷哼一声。

武玲妹咬着牙关,硬是站起身。

“啪!”又是一脚!

“啊!”武玲妹微微弯腰,可是还是坚毅的又再次站直,泪水已经是顺着眼眶哗哗流淌。

“不要!”旁边的和琪忽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位大人,求你饶了我妹妹吧,我愿意任凭你处置!”

“啊!”黑衣人惊异的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子,县令趁热打铁道,“大人,这女子可不一般,她可是当朝一品掌銮仪卫事大臣之女,太皇太后亲认的干孙女,当今皇帝亲封的和琪和硕郡主。”

“哦?”黑衣人惊讶道,“如此高贵的身份,你这小小县令怎么能抓得到呢?”

“哈哈!”县令道,“这小妮子今年一十有九,三年前离家出走来我这平安县红袖坊做了个舞女,这不,正好赶上大人的大计,让我各处搜罗江湖女侠和身份高贵的女子细细捶打拷问,训练成人人索取的奴隶!”

“哈哈!好!”黑衣人狞笑道,我安排了七个县为我做此事,就属你和余杭县做的好,一个俘虏了北方第一刀客千里追凶,双刀林燕,一个抓了当朝一品掌銮仪卫事大臣的独女,正好一文一武,一黑一白。”

“哦,那这奴隶都肯做什么呢?”

“什么都肯做!”县令冷笑一声,道,“和琪,站起来给大人撒个尿看看!”

和琪全身一抖,之前武玲妹被灌水乱棍拷打,和琪惊恐异常下自己扒着下身撒尿求饶,那是和琪一辈子做的最羞耻的事情,可是若是不做,这位明显高于县令的“大人”一怒,说不定自己姐妹还要遭受怎样的折辱!

她低头道,“只要大人放过玲妹,和琪什么都肯做!”

“谁准你讨价?”

“是!”和琪知道此时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站起身来,将亵裤褪到腿弯,双脚张开,此时脸色已经憋得通红,眼前除了一种狱卒,还有县令和这个“大人”就在自己面前咫尺的地方,旁边还有玲妹和几个狱友姐妹,自己堂堂宗室女子,真的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学那男子,站着尿出来吗?

是的,她知道自己必须的这样做才能少受一点折磨,索性闭上眼,咬住牙关,一双柔夷慢慢剥开自己的两片柔唇,可是今日刚刚如厕,她的留尿不多,一声水流声缓缓响起,却是纤细的尿流慢慢沿着她自己洁白笔直的大腿慢慢流淌在自己的脚底,赤脚踩在自己的尿液上,和琪羞臊的几欲昏死,眼泪也顺着撒尿同时流出。

这时候,一只大手忽然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和琪小姑姑,都说你是众郡主中最为冰清玉洁的一个,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浪荡的一面啊!”

“什么!”和琪双目猛然张开,那黑衣人已经去了自己的斗篷,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副熟悉的面孔,“奕纬,是你!”和琪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之人,这男子英武非凡,竟然是皇帝哥哥亲封的皇太子,奕纬!

一刹那间,和琪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表明身份以后,甚至县令已经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之后还敢对自己如此折磨了!原来,这小小平安县县令的背后,竟然是当今皇太子!再想到自己居然在年差无几,不过辈分上却是外甥的男人面前分开下身露出女子的便器沥尿,心中悲愤欲死!

也是了!任谁也不会想到当今皇太子居然能跟一个小小县令扯上关系吧!和琪知道自己恐怕难以幸免了,不由得悲从中来,一脸认命。

而显然奕纬将自己等女捉来,不过是为了做某种“奴化实验”,所幸他见自己依然屈服,便未再多关注,而是示意县令继续。

接着,县令拿着一把皮鞭,鞭圈指向穆晓梅道,“穆晓梅,将衣服去了!躺到地上去!”

穆晓梅咬咬牙,眼中闪过不服的神色,她自然是曾经觐见过皇太子殿下的,玉树临风的皇太子还曾经是她闺中自慰的对象,毕竟以她的身份,一般也不会在自我轻贱寻找男人,因此平日只能自我安慰,没想到今日重新见面居然是这等情形,可是在鞭圈的指点下,穆晓梅也不敢放肆,自己反抗挨打是小,若是县令迁怒女儿沈君瑶,穆晓梅可是真的心疼。

想到这,她自己去了衣裤,赤条条躺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膝盖向上,双腿M形分开。

“你过去吧!”县令又指了指沈君瑶!

皇太子两眼放光,道,“想不到你居然会玩!”心中已经暗暗盘算起了等拿下了上官明月和李雪,训练两女在自己面前来这么一场。

果然,沈君瑶在皮鞭的淫威下,虽然羞臊的不能自已,可是还是乖乖的走到娘亲面前,跟娘亲以69的姿势爬跪在娘亲身上,这种训练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已经进行过多次,在皮鞭的威慑之下,母女二人已经无暇再顾忌廉耻,虽然穆晓梅的身子比沈君瑶略高,不过上身的身段却是相差不多,而沈君瑶脖子更加欣长一点,若是低头,刚好可以吻道娘亲的香蒂上。

看着娘亲微微红肿的香蒂,沈君瑶便要张嘴吸吮下去,可是,可是,在这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面前,或者说在五个女子,和一群狱卒的注视之下,公然与自己的娘亲······沈君瑶还是一阵心神动摇,怔在了那里!

“看来你的训练也不如何。”奕纬见沈君瑶还在犹豫,心中不由得有了几分不快,毕竟沈君瑶只是一个没有武艺在身的寻常女子,意志也不会如何坚定,这个县令训练了这么久,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能做到言听计从,那李雪那种已经半步天道的高手,根本就没有机会驯服!

“哼!”县令也是恼怒的冷哼一声,他的训练强度并不是非常剧烈,毕竟沈君瑶和穆晓梅都是寻常女子,若是再加强训练强度,或许能够更加听话,心中没有一丝犹豫的做任何苟且之事,但是皇太子的要求却是:在女子神志健全,保留本性的同时,因为畏惧刑罚或者其他的某些顾忌而被迫听话。若是再加大刑讯力度,这种没有武艺在身的寻常女子,不打到精神崩溃发疯才怪!

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跟皇太子殿下吐槽,愤怒之下,县令冷哼一声,上前一步,狠狠一鞭抽在了沈君瑶的背上!

那光洁如琉璃般的玉背瞬间便在皮鞭之下变了颜色!

“不!”

皮鞭抽在身,沈君瑶这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自己胡思乱想发愣的时候啊!

她尖叫一声,马上求饶道,“不要!我知道错了!”说着便低下头去,一双柔唇用力的吮吸住了娘亲的香豆。

“哦啊!”穆晓梅被自己的女儿吸住致命处,顿时难顾得矜持,面色瞬间变得潮红,几乎要被吮到云巅,大声狼叫了起来!

奕纬依然有点失望,这穆晓梅说到底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女子,这个档口,居然都不能分清主次,居然还自己享受快感。

县令见到奕纬面露失望,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心思一转,便知道原委,骂道,“穆晓梅,你这贱人,居然顾得自己舒服,连命令都不肯听从!”

说完,狠狠的一鞭抽在了沈君瑶的屁股上。

那滚圆犹如玉团的一对翘臀上顿时隆起一道鞭痕!

“给我狠狠打,打到尿了为止!”县令愤怒的将皮鞭递给了旁边一个壮硕的狱卒。

“啪!”

“啪!”那狱卒下手又快又狠,一记记的抽打着沈君瑶的臀翘!

女儿犯错便鞭打娘亲,娘亲犯错便鞭打女儿,这正是县令威胁母女二人听话的策略!

随着一记记皮鞭狠抽,穆晓梅再也难以顺理成章的享受女儿吸吮下身带来的舒爽,那一道道鞭影在她的面前晃过,之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狠狠抽击在女儿的臀腿之上,带着一声声啪啪脆响,女儿便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打在沈君瑶臀上,疼在穆晓梅心头,穆晓梅哭着叫到,“不要!大人你不要打了!贱婢知道如何做了!”

可是惩罚一旦开始,又如何是穆晓梅求饶便可以终止的,随着一鞭鞭的抽下,血丝慢慢溅射到了穆晓梅的脸上,而沈君瑶也痛的奋力的撕咬娘亲的下身凸起之处。

“不要!不要!”沈君瑶此时痛的也是羞愤欲死,疼痛欲升天,可是,当着这些外人的面,被迫鞭打至撒尿,甚至是尿在娘亲的脸上,沈君瑶就是死也难以做出此事!

“啪!”

“啪!”

皮鞭疯狂落下,沈君瑶终于忍不住放开穆晓梅的香蒂大声惨叫了出来!

“你快尿啊!”穆晓梅叫到,“没事,娘没事啊!”穆晓梅实在是不忍心女儿再受折磨,香唇微微撅起,在女儿温软的便器口不断呵气!

“不要!娘,你不要吹,君瑶忍不住了!”

“没事,你就尿在娘脸上,没关系的!”穆晓梅悲鸣一声。

“啪!”又是一鞭,沈君瑶终于长叫一声,下身的便器口再也抑制不住,像是小嘴张开一般,一股清冽的尿流——又或是某种体液?一股股的泚射在了穆晓梅的面部,受到这等刺激,穆晓梅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下身也是一阵痉挛,一股清冽的体液也是疯狂的从身下喷涌而出。

母女两人皆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瘫软在了一起,沈君瑶更是不堪,她被打了不知道多少那么狠辣的皮鞭,身子彻底失去力气,秀气的脸蛋完全失去了支撑,直接掉落在了娘亲的双腿之间峡谷之内,而她丰盈,却布满鞭花的一对圆臀自然也失去了支撑点,蜜汁洞般的桃园之处直接落下,压在了穆晓梅的口鼻之上,那经过浣洗干干净净的稚嫩菊门则是正好套在了穆晓梅尖翘的鼻尖上。

摆弄完了穆晓梅沈君瑶母女,县令又令人打肿了白素扬的手板令她弹琵琶给奕纬听,表示这些出身高贵或者武艺非凡的女子都完全在酷刑捶打下完全放弃了自尊,十分顺从了。

所有人都观赏完了之后,奕纬慢慢坐回到主审台的椅子上,而县令则是侍立一旁。

“隋县令,你的训练效果,看来还有待于加强!你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

见皇太子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隋县令不由得擦了擦冷汗,为了抓这七个女子,隋县令不但赔进去一个亲弟弟,数个在籍的狱卒,甚至将能得罪,不能得罪的人都得罪完了。

若是太子不满意,自己可就完了!

他拱手道,“另有训练方法,本来今天就打算实行,只是为了迎接大人,因此打算做最后的节目呈上!”

“开始吧!”

“是!”

县令听了一挥手。几个狱卒便立起来一排竖着七根柱子,每一根柱子都足有一人合抱。

之后将七女一个个架了起来,双手反抱绑在柱子上,双脚也反抱绑在柱子上。之后再在后背腰部上侧处塞进一块木方,使得这七女的腰肢都略微向前挺起,而胸部就更显得挺翘高耸!接着拿着一些像是两根扁担模样的东西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刑具?”皇太子奇怪的问道。

“此乃乳担,是根据古代刑具乳拶修改成的,本来的刑具是用木条或者木片上下拶压,可是用力过于集中,一旦行刑者失手,变回废掉女峰,得不偿失,因此我改成了这个模样,上下是两根扁担粗细的竹片,竹片硝制之后,韧性十足而且经年不坏,两端上下用螺栓固定,套在女峰之上,两边螺栓慢慢收紧,而竹片也渐渐收缩,上下挤压女峰。”

“大人请看!”县令最先拿武玲妹开刀。

武玲妹被绑在木柱上面,她雪白的脸蛋上微微又粉红的五指印,大概之前被打耳光留下的,一头秀发随意扎在脑后,露出款款洁白的额头,因为是为了惩治众女,却并未去了她们的饰品,这武玲妹还带着五角的坠金丝水晶耳环,勃颈上带着一条黑色的绒环,环正中坠有一颗豆子大小的金铃。她欣长的脖颈上带着一条银叶项链,亮银色的银叶子铺在武玲妹饱满的胸脯上显得她的双峰更加饱满!

县令指着武玲妹道,“这个女子便是这七女中胸脯最为丰盈的一个。”说着,县令一把撕掉了武玲妹胸前的最后遮掩,紧接着将两根扁担模样的木条套在她双峰根部上下。

不愧是七女中最为峰峦雄伟的一个,即使是被木担夹住的双峰,也显得极为硕大和高挺。木条两边和中间都有螺栓,县令慢慢旋转螺栓,将乳担慢慢收紧。

武玲妹全身慢慢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嘴角微微颤抖,显然在咬紧牙关硬抗,虽然之前受了许多刑罚,可是这乳担碾拶之苦却是第一次尝,这种慢慢的挤压胸部的酷刑让她难熬至极!马上就要惨叫出来,却又拼命忍住,好在县令并未打算一次性将乳担完全收紧,而是转了两圈螺栓便停了下来。转身走向了和琪,武玲妹痛的几欲昏死,饶是高傲冷慢如她,也不由得扭头转向了县令的方向,脸上却有一丝期颐,她多么希望县令给她一个任务,哪怕在羞耻的事情她都肯做,只要能够将这刑具从她的胸部摘掉,而县令似乎装作没看见,只留着武玲妹饱满的胸脯被乳担拶住生受着。

武玲妹旁边反手抱柱吊的自然就是这里身份地位最为高贵的和琪和硕郡主,此时尊贵的郡主殿下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散乱的头发贴着脸颊两边,这里众女中她算是体质最为弱小的一波,因此都不用再施加更多刑罚,单单反着手脚抱柱吊就已经难受得她根本熬不住了!手脚腕子像是要被拉断一般,她不断扇动着薄薄的脚底,想要换一个舒服一点点的姿势都做不到。

而县令自然是没有一丝毫要怜香惜玉的意思,身为满族的贵族女子,和琪自幼的营养是非常充足的,虽然因为后天常年练习跳舞,以至于身材十分动人,可是胸部这种地方是绝对练习不到的,因此她的胸脯之丰满,仅次于武玲妹,县令几乎是一把撕掉了和琪身上最后的遮掩,让这个高贵的女子胴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一对蜜瓜般圆润饱满,松糕般松软细致,琉璃般光滑洁白的蜜球从破碎的衣领中被拉扯了出来,比之武玲妹,和琪的乳根更加纤细些,因此乳担一套,疼痛自然也是远超寻常女子。

和琪几乎是直接就呻吟了出来,饱满挺拔的玉球直接在扁担的碾砸下变成了扁形,只略微扣紧丝扣,竹木的刑具就牢牢套紧了和琪的双峰。

和琪之后,自然是当年红牌穆晓梅,已经三十出头的穆晓梅膝下已经有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可是却丝毫不影响她丰硕的汹涌波涛,她的胸型尤若玉梨,结实挺拔而微微向两边,向上翘起,这就使得更难套上乳担,上片扁担的边缘甚至已经压住了她的胸晕处。

再接着,是白素扬,沈君瑶和陈文贤,三女都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出身,因此胸线虽然丰盈,却并不是那种圆润如球般的充盈,而陈玉贤年纪更幼,双峰自然是尤若初笋,纤小不盈一握,因此即使用扁担拶住,疼痛反而不会那么剧烈。

将七女套好了乳担,几个狱卒又将一根木棍插在了地上,木棍的另一头则是用细麻绳一圈圈缠绕起来,之后顶在了众女的玄关口处,县令拎着皮鞭冷冷走到了武玲妹面前,在她惊恐的注目之下,狠狠一鞭抽在了被拶住的玉峰尖上!

“啊!”武玲妹痛的惨叫出来。

“不!不要!”

她刚刚叫饶,冷不丁,县令又是横向一鞭抽在了和琪的乳侧。

“哇啊!”和琪发出了更加凄厉的叫喊。

“知道痛吗?”

“知道!知道!呜呜!”武玲妹哪里还敢反抗顶嘴,顺着县令的话忙不迭答道,旁边的众女也都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唯独穆晓梅眼里带着几丝愤恨。

“自己往下做!用你们的洞洞去套弄这根木棍,谁最不用心,谁最应付了事,这就是例子!”说着,县令狠狠一鞭抽在了穆晓梅的乳尖上!

“啊!哇————”穆晓梅顿时痛到哭嚎。

“啪!”

“哇啊————”长长的浪叫,皮鞭抽在乳皮上,剧痛直接作用在了乳皮表面,大力则抽进了腺体深处,加之屈辱和恐惧,她自然叫的又长又浪。

“啪!”

“啪!”

“啊!”这次则是短促的尖叫,原来是这次皮鞭抽在了乳尖上,将穆晓梅已经略微翘起的粉紫色乳尖抽到充血。

“我叫你瞪眼睛!还敢瞪吗?”县令狠狠抽着穆晓梅的乳尖,乳皮,肚皮,大腿根这些细软的地方,一边大声呵斥着穆晓梅。

待骤雨狂风般的鞭刑暂停一段落的时候,穆晓梅这才微微喘息道,“不!不敢了!饶命!”却是低着头,不想让县令见到自己怨怼的眼神。

有的人是天生的反骨,就犹如穆晓梅这种,就算肉身屈服,可是心里却依然带着无边的恨意,甚至眼神都遮掩不住。

“哦————啊!”短暂的沉默之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女子带着几分痛楚又有些发浪的叫声。

都说越是冷傲的女子其实心中越是狂热,众女之中却是武玲妹第一个向下坐了下去,将自己的桃园之处慢慢套紧了缠着麻绳的木棍上。

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淌下,女子的下身何等的娇软较弱,细腻如春泥,却要被迫的套弄在这粗糙麻绳绑着的木棍!

可是明晃晃,冒着幽光的皮鞭就在眼前晃动,哪里有的武玲妹选择。

见武玲妹都这样了,和琪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好在县令并未要求她们全根没入,和琪只是用自己的桃园口微微磨蹭着木棍,倒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破身。

而文贤,玉贤等人知道若是不肯顺从的话,县令肯定有的是办法让自己更加生不如死,也都上下耸动腰肢,将自己的桃园秘处套紧了麻绳木棍中起伏起来。

穆晓梅,白素扬都是久经沙场,知道应该如何让自己更加润滑,先用麻绳边缘稍软的地方去磨蹭自己的香蒂尖端,用木棍侧边去挤压丘腴鼓起的耻骨,待下身慢慢湿润,有体液流出的时候,在慢慢套住木棍,用体液将麻绳浸湿绵软之后再上下疯狂的扭动起了腰肢,看的重狱卒和县令血脉贲张,连皇太子也有些按捺不住,至于武玲妹,文贤玉贤和沈君瑶虽然也被迫曾经与狱卒交合,可是毕竟不是专业,只能生涩的用下身强行套住木棍,捆上麻绳的木棍格外生涩,根本难以插进,剧痛,阻塞,麻痒,几女套了两下,就死也不肯动弹,等待她们的自然是一顿毒辣无情的鞭打,直到将几女的双峰都抽的遍体鳞伤才停下。

而自然的,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这几个女子。

县令又拿出了新的花样——一根燃烧的蜡烛首先拿到了最前面武玲妹的玉足旁边,将蜡烛底端插进武玲妹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夹缝处,反绑的脚丫自然没有那么灵活,两根脚趾用力一错,蜡烛便微微倾斜,一滩刚刚融化的蜡泪瞬间变倾泻在武玲妹的足趾窝里面!

“啊!”武玲妹被烫的全身一阵抽搐,蜡烛自然也跟着吊在了地上!

县令冷笑一声,手里的皮鞭一抖!

“啪!”皮鞭重重抽打在了武玲妹的玉足上面。

“哇啊!”武玲妹疼的大叫惨嚎,“不要!求你了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夹得住!”

“啪!”可是等着她的却是又一记重责。

“不要!大人求你不要打了!”武玲妹双脚抖如莲叶,一双羽扇般的白生生女子光脚在皮鞭下瑟瑟发抖着。

在旁边,又是几声连番的惨叫,七女竟是没有一个能成功用脚趾夹住蜡烛,全都被蜡泪泼在了足底心上,烫痛的惨叫的同时,更要遭受皮鞭的惩戒!

七个狱卒都拎着皮鞭站在七个女子的背后,七双形态各异但是都美艳娇憨的玉足光落落的呈现在了皮鞭之下。

武玲妹的脚丫形似玉珊,在一记记鞭打下趾丫奋力叉开,每一个脚趾肚兜秀长而饱满。

和琪的玉足形态最为秀美,形如弯月,银白剔透,每一根玉趾都秀如浮尘,棉若狐尾,晶亮的脚趾尖涂着的粉红亮彩更显得犹如樱桃熟透般诱人,一记记皮鞭却并未因为她最为娇美的脚丫而从轻鞭打,同样的一鞭鞭狠狠落在那银缎般的足底上,痛的和琪涕泪并流,一对白生生的脚丫也是被打的左右乱颤,犹如玉蝴蝶般上下翻动。

穆晓梅足底微厚,却未必显得更加能抗刑,只见她将十个脚趾紧紧缩并在脚掌前端,每一记鞭子落下,都是双脚一起抽搐颤抖,粉白的脚底上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鲜艳血痕。

白素扬的玉足最为单薄,薄如玉片,透如蝉翼的脚掌几乎还没有皮鞭厚,那一记鞭子打下,几乎要将她的脚心打碎裂掉,自然也是她叫的最为凄惨,其实众女之中,最早臣服的便是白素扬,可惜却并未因此而获得优待,一双娇气软孺的脚丫依然是在皮鞭之下凋零颤动。

文贤,玉贤姐妹两的双脚除了文贤更略微细长一点之外,几乎完全一样,尤若是从同一个模子里面雕出来的,再在新挤出的鲜奶中浸泡过的羊脂玉工艺品,简直是两对鬼斧神工的花卉,每一根脚趾都那么娇俏动人,十个脚趾头在风雨中不断飘摇,就犹如一颗颗含苞待放却含着泪珠的花骨朵。

沈君瑶的双脚却并未随穆晓梅的厚实,而是小巧玲珑的模样,十根脚趾错落有致,拇趾犹如帆尖般略翘起又前端弯下,其余的脚趾尖弯曲雪白,柔软温顺,褶皱微细清晰,尤若一条条刚刚去了壳的虾子。

七女被狠狠鞭责了一顿玉足,复又责令用脚趾夹住蜡烛,这一次,众佳人即使被蜡泪烫的泪流满面,涕泪崩飞,也只得死死的夹住脚趾,以免再遭酷刑!

却说在七女在狱中遭受惩戒的时候,崔欣谊人已经在大牢外面,这几日,其实她已经进入大牢多次,可是县令日日将七女放在一起调教,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她本只是想救出大师姐陈文贤即可,可是没想到文贤的妹妹玉贤也在这里,再细看,居然二师姐武玲妹也在,而旁边那个惊为天人的美丽女子便是武玲妹的结拜金兰和琪,旁的则是和琪的老师和穆晓梅,穆晓梅沈君瑶和白素扬虽然可以不救,不过救四个跟救七个其实也没多大区别,也就是说,要么不救,要么七个一起救出来!

崔欣谊知道,自己最好的选择是给师门发信,让师傅再派人来接应,可是,那绝不是崔欣谊的性格!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缩头缩脑的男子出现在了她不远处。

“你就是陈文贤那个懦夫丈夫?将自己的结发妻子卖给了官府?”崔欣谊这些日早就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打眼便知道这就是出卖陈文贤的那个男子。

“你是。”男子却并不认识崔欣谊。

“我是文贤的师妹,奉师门命令来救师姐的。”

男子摇头道,“县令以我老母性命要挟,可悲我孝义不能两全,竟然亲手将妻子送到这种地方?”

“那你如今如何又反悔了?”崔欣谊何等人物,一眼就看见男子怀中鼓鼓,再玉鼻一嗅,一股火药味道铺面而来,她惊讶于这家伙怎么能搞到如此多的火药,足将整座地下牢掀翻了!

“老母被官府一吓,惊怒成疾,不久前,已经驾鹤西去了。”说到这,丈夫不由得掩面,他不过是一个寻常农户,“驾鹤西去”这雅词还是陈文贤教会他的。

记得一日,已经有些老糊涂的老母忽然说,“文贤如此贤惠,我便是立即死了也能安心。”

文贤道,“婆婆切莫这样说,婆婆身体安康,定能长命百岁,纵有一日驾鹤西去,文贤也定当好好照顾阿强,至死不渝。”

“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用这些火药把他们全炸死!”男子满眼通红,显然他也打听到自己的结发妻子因为自己的背叛,在大牢里面都经历了什么,“可是,我连看门的狱卒都可能打不过!”

“想做什么就做吧,县令和所有的狱卒都在里面,正审讯陈文贤,不过你这农夫,没有武艺,进去也是无益,我传你三成功力。”

她并没有说有一个至少一流高手的皇太子在里面的事情,毕竟对于一个寻常农夫来说,劫狱杀县令已经够惊世骇俗了若是提及太子,估计他连动都不敢动弹了。

“你只有百息的时间,之后功力就会顷刻消散。”

农夫早已萌生死志,有了崔欣谊的三成功力,竟然直接杀进大牢中。

牢房中,他一眼就见到了被绑在柱子上,赤着胸脯的妻子文贤,文贤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丰硕的胸脯被两片夹棍般则木片挤压成扁形,饱满的乳尖在强烈刺激下高高耸起,雪白的乳皮表面,甚至是红晕圈上,到处布满了皮鞭抽打的痕迹,赤着的的双脚被反绑交叉在柱子后面,那纤细的脚趾被迫紧紧夹着滚烫的蜡烛,任凭滚烫的蜡泪一滴滴落在赤着的的足心上,烫的她不断哀鸣,而两个狱卒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挥舞着皮鞭,在陈文贤白软的足底上狠狠抽打着,在那雪白之上留下一条条鲜红鼓胀的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农夫看着被折磨的求死不能的妻子,连连道歉,为了赎罪,他猛然扑向了县令和当今皇子,这皇太子本身就有着一流高手的修为,最初只以为那农夫只一个武夫,就要随手毙了他,可是心中互生警兆!运起全身的真气保护自己,这一瞬间,农夫点燃了黑火药,一声震天的轰鸣。

这个叫阿强的农夫和县令以及狱中的狱卒同归于尽,隋县令的确应了穆晓梅的诅咒——粉身碎骨而死。

而尾随其后的崔欣谊则是运起真气保护了七女不受伤害。

首当其中的奕纬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刺客,虽然他已经是一流高手,更身负大神门惊雪门的秘术,可更知道天下高人之多,远超自己想象,身居太子位没必要以身犯险,因此抗下火药之后,丝毫不敢逗留,便飞身遁逃了,一切都在崔欣谊的算计之中,她放下陈文贤和武玲妹,这两女有武艺在身,路上遭到一些衙役的截杀也可以应对,好在是晚上,闻讯赶来的衙役并不多,一行八人杀出重围,之后隐匿行踪,辗转回到了沈府,红袖坊的三头牌和穆晓梅知道自己得罪皇子无处可去,都拜在了“师父”门下,改头换面,陈玉贤在靳县已经有了新的心仪男子,在沈府养好刑伤便回到靳县去了,而陈文贤这一次完全没有了凡尘的心思,在沈府地下,师父的指导下专心练功修为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很快栖身一流高手之境,单论轻功甚至达到了准天道程度,不过她谨遵师嘱,隐瞒自己的武学修为,世人都以为她时轻功无双,但是武艺低微的大盗。一年之后,陈文贤生下一子取名波风水门,之后再次行走江湖,不久,江洋大盗陈文贤便名动天下。

文贤篇,完结。

PS:两万四大章如约而至,结尾有些仓促,不过也基本交代清楚,其实就是三江主线之前一小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平安县其实是除了余杭县皇太子为了阴谋对付李雪的另一个刑讯实验基地,不过在机缘巧合下被彻底废弃,如果大家还记得最后李雪被迫臣服那段,李雪所受的刑罚便是乳担的再次进化版。

淡月泊云一点提议:刑罚花样太多很容易让人出戏。杖臀全刑就是这样才让我看不下去。而且高武高魔更让人出戏。。。

出戏就对了,这么黑暗的剧情不来点出戏的放松一下,不用读者有反应,作者自己就疯了

淡月泊云一点提议:刑罚花样太多很容易让人出戏。杖臀全刑就是这样才让我看不下去。而且高武高魔更让人出戏。。。!R可以了丫上次还印度神油呢

记性真好,那是文贤篇最开始的时候

影迷多还是海米多?我最近构思一个海贼世界的sp小说,之前想写火影世界可是完全没感觉啊

这个贴就只开三江世界的番,别的世界就另外开,然后下一步看感觉来,看火影的时候可以说是投入了感情看,雏田啊,小樱啊,看着这些单纯的动漫人物一点点成长,这些女孩子真是感觉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舍不得下手写,海贼嘛,哈哈热血系,里面的很多人物倒是想要虐一虐的,比如女帝做奴隶的时候,比如带着路飞进推进城的时候,如被发现了···貌似被抓进推进城的海贼不管男女都要,要脱掉衣服放在沸水里煮的啊,比如乙姬如果被人类逮到···,比如罗宾大熊拍飞以后,被鞭子赶着抓去修桥···都思路爆表啊。

新篇筹备中。

外传·上官明月篇·上

前ps:这个外篇是我准备最长的一个番外,大概从玉掌三江发布的第一天就开始筹备了,或者说因为有这个女子,才有了玉掌镇三江这个故事,这个女子在现实中名叫夏明月,与她的邂逅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这么多年都念念难忘,真实的年龄也是三十一岁,真的很有一种清纯,知性,成熟,高洁,雅致的少妇韵味,不过她也是一个性格非常复杂的女子,她剑眉如挑,天生有种女侠的气质,却甘心安心持家,她说话的声音本来很清亮,却又带着一点磁性,很富有感染力,她冰清玉洁,跟男子说话做事从来都是点到为止,有礼有度,可是却明显是眉梢带挑,面色微微潮红的模样,顾盼之间,不必刻意便已经非常的楚楚诱人,而游玩之时,十分爽朗,喜欢甩掉凉鞋,穿着水绿长裙,光着脚在喷泉中奔跑,丝毫不介意显露自己曼妙的腰身,好了,追忆就到这里,第一章,一万二大章,看故事。

道光年间,冤狱横行,太子在惊雪门习武期间,觊觎上古剑仙传人,江湖帝女,神州第一大派剑阁的少阁主李雪。

然而忌惮于李雪震古烁今的功力,太子选用了迂回策略,将毒爪先伸向了李雪的娘亲,完全不会武艺,当年余杭第一美人,刚刚留洋回来的豪门望族,上官家长女,上官明月。

刚巧,这个留洋回来的豪门少奶奶急于证明自己的所学,只带了一个侍女便前往臭名昭著的黑虎帮收取租子,而一个早已布置好的圈套,一层层将这个不谙世事的望族少奶奶慢慢缚住····

余杭衙门。

一阵升堂威武之声,只见两个黑虎帮的帮众推搡着一个女子进了森严肃穆的公堂之中。

“你们放开,我自己会走!”那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县令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这个女子,顿时有了惊艳之感。

光看身材便知道,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高高挺着一双绝对不同于少女的丰盈和饱满,但应该瘦的地方也绝不会多一点点多余,比如那欣长如白天鹅的玉颈,比如隐藏在一套水绿长裙内的棉软腰段。

这少妇气质绝伦,成熟中带着三分纯真,知性里又有几分典雅,虽被公堂的肃穆所震慑,那略带羞怯的面庞上又显得有些倔强。

她皮肤白皙,仿佛浸过鲜奶的玉脂,眉目如晴,睫毛若帘,额头饱满圆润,脸颊丰润,鼻梁笔挺而纤细,尤若灵狐,鼻翼圆润,柔唇丰满红润,微微前翘,柔软的两颊不必刻意微笑便已经带着两个温婉的酒窝,足可以称一句国色天香,万中无一,就是这样一个美女,却被两个粗鄙的黑虎帮帮众钳住手臂,反手拿住。

进了公堂,两个黑虎帮的帮众这才放开那女子,各自跪下来,而这女子却不卑不亢,娴静的站在公堂正中,双手轻轻揉了揉被钳痛的手腕,之后交叠放在身前,一举一动,都温和有礼,一看便知是出自真正贵族大家的女子。

这女子面庞红润,吐气如兰,明明是少妇却双腿紧夹,一看便是良久未经过夫妻之事。

“啪!”县令先是照例一拍惊堂木,震雷般的炸响让这原本不惊不变的少妇也是一颤,脸色更白了一分。

“堂下何人?”

“小的黑虎帮赵武。”

“赵祁。”

“上官明月。”那女子也淡淡报上姓名,唇红齿白,贝齿如银,咬字清晰,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又如黄鹂般明媚绕梁,声音不缓不急,不骄不躁。

“哼!”县令先没有看赵武赵祁两人,而是对着上官明月冷哼一声,“大胆刁女,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此乃余杭公堂,讲理的地方。”上官明月针锋相对,一步不退。

“好!好个讲理的地方,本官问你,入了公堂,为何不跪?”

上官明月不卑不亢道,“明月没错,是被人诬陷,何故大人不问案子,反而纠结于虚礼?”上官明月自幼便是伶牙俐齿,其实她刚刚留洋三年归国,从心眼里反感这种跪拜礼节,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出身于上官大家族,需要她行跪礼的人本就不多,因此自然不屑于跪这么个小小县令。

“是不是被诬陷了,也要问过案子再说,哪里是你自己可以定论的。”县令上下打量了一下上官明月,这女子一副洋装打扮,上身是一身七分白衫,下身是水绿长裙,裙摆落在小腿附近,露出一截纤细笔直的小腿,玉足隐在一双半透明的白纱短袜里面,透过短袜,雪白的脚背和十根青葱玉趾清晰可辨,秀雅的露趾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纯银丝编制的银绳,分别在她的脚面和脚腕处缠了一圈。

“大人,这黑虎帮欠我李家的租子,却反诬陷于我,还是请大人先问案吧!”上官明月略微拱手道。

“大胆!”县令重重一拍惊堂木,脸色彻底不好,“大胆刁妇,本官什么时候问案,哪里轮得到你来指挥,我看你光天化日,赤足露腿,咆哮公堂,傲然不跪,明显就是个不敬长官,不知礼仪,不守妇道,不尊教化的刁妇,问案且先延后,本官先教化教化你这刁女!”

“教化,本姑娘有什么好教化的?”上官明月有些不明就里,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可是看着两个衙役靠近自己,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两个衙役一人一边,按住了上官明月,另外的两个衙役则从侧堂里面拖出来一个木架。

这木枷的一头犹如一个立起来的木框,木框上搭着一条斜长条木板。

几个衙役固定好木架之后,押着上官明月来到木架前面,抓住她的脚腕一翻,便将她头下脚上趴好在倾斜木板上,水绿的长裙自然也滑落到腰臀处,上官明月奋力用双手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勉强让上半身跟地面平行,衙役突如其来的暴力让她有些惊恐和迷惑,而紧接着,那些衙役便用皮带将她的双手手腕固定在了木板底端,腰部,膝弯也全都用皮带固定住

“你们要干什么!”就算反应再慢,也知道是要绑起来上刑了,“我没有错,为何绑我!”

上官明月还在抗议,就听见余杭县令审判一般的冷酷话语,“将刁妇上官明月剥去凉鞋,打脚心五十戒尺!”

“什么!”上官明月奋力用手肘撑住上半身,“这是什么莫须有的理由,便对我用此刑罚!”

“哼!”那衙役却根本不管上官明月的大呼小叫,直接将上官明月的脚腕按住,抓住上官明月脚上的精致露趾凉高,顺着劲儿往上一扯,便将那银丝做的鞋带扯断,将那凉高从上官明月那双秀稚的玉足上剥了下去。

最后还将一个头枷扣在上官明月的后脖颈上,使得她无法撑起头颈。

虽然上官明月在洋人的学堂学习三年,可毕竟还是一个非常纯粹的汉族女子,从小接受的也是女子要温婉矜持的教育,光着大腿穿洋人的露趾凉高和长裙是展现美的表现,可是剥去了凉鞋,头下脚上斜着绑在刑架上,单薄的白纱丝袜根本不能起到遮羞的作用,女子柔软雪腻几近全赤的一双脚底完全暴露在数个男子的眼皮底下,甚至长裙也因为这个姿势滑落到腰部,即使里面穿着及膝的打底裤,可是夏日微凉的小风顺着少妇略微打开的双腿之间吹过,那种生涩,娇羞,微凉,暴露感,想要尿尿的羞辱感,无数种难以名状的羞耻,都一齐从上官明月的心底涌现出来,最为羞耻的还是她的双脚,脚背直接搭在木框上,一双白白的脚底直接并列摊开,滑软娇嫩的脚底曲线犹如陈列的物品般展现在衙役的跟前,简直就是任人拿捏!

这时候,一个衙役已经抓着一条戒尺走到了上官明月的面前,那是一柄足有一尺多长的竹木制戒尺,大概有成年男子的巴掌厚,表面十分光滑,隐现着暗暗的乌光。

那衙役用戒尺顶住了上官明月清秀的下巴,狞声道,“刁妇,还不快向县令老爷认错求饶!”

“我···我···”上官明月出身再高贵,再倔强,再是个留洋海归,可终究也只是个女子,这厚重的刑具戒尺顶住下巴,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牙关都有些打架,毕竟是上过学堂的,上官明月小时候自然也是挨过先生的竹板子,不过那只是薄薄的半尺长的一条老竹片,打在薄薄的手心已经是疼到少年明月泪花崩流,今日虽然她已经是长大了,嫁为人妇,可是当年的疼痛依然记忆犹新,况且,眼前的也不是那种薄薄的老竹片,而是厚重的刑具戒尺,这可怕的玩意抽在脚底会是怎样一种感觉,上官明月真是光想想都觉得两腿之间一阵发紧。

她柔唇一抖,就要忍不住求饶,可是忽然对上了那衙役轻蔑,鄙视的眼神,打骨子里的倔强,高傲忽然占据了上官明月的意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宫中的当红太监都得对我毕恭毕敬,多少威震天下的一方大枭豪杰都得恭恭敬敬道一声“李夫人”,一个小小衙役,竟跟如此轻蔑于我!

顿时上官明月奋力用下巴抵开戒尺,顶嘴道,“我没错,凭什么求饶,认错?”

“好好好!”县令怒极反笑,寻常人家的女子一见这阵势,早就吓得尿了裤子,哭爹喊娘,恨不得连底裤的颜色,几岁尿床,两腿之间有几根毛毛都数一数招供出来,这女子不愧是当年余杭方圆第一美女,上官家族的掌上明珠,余杭首富李家的年轻夫人,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敢顶嘴!当下一拍惊堂木,“果然是个缺少教化的刁女,来呀,给我重重打,代她的父母,婆家,好好教训教训她!”

“嗖————啪!”另一个衙役早就拎着戒尺在上官明月的身后准备好了,只听县令令下,便是一记戒尺抽在上官明月的一直脚窝里面!

“哇——啊啊!”剧痛瞬间从她的脚心里面爆炸开来,几乎一下子将她的足底皮都打碎了,几乎一下子将她的脚骨,筋膜都敲得裂开了!

上官明月惨叫着,疼的眼前一黑,几乎晕死了过去,可是紧接着,一股温凉的气息便在脚底涌现,舒适的感觉慢慢弥漫开来,仿佛是治疗着她足底的创伤。

“啪!”另一边的戒尺也是接连抽打下来,因为是双脚并排摊开,而戒尺也足够长度,所有每一记都是同时打到双脚的脚底,因为是从右边下戒尺,因此右脚疼的更加严重一些,上官明月不由得将脚心向侧面翻动。

“谁准你躲闪!”行刑的衙役见上官明月不断摇晃双脚,躲避抽落的戒尺,立即大声呵斥道。

“我没有!”上官明月是想说她并不是有意躲闪的,毕竟那么厚重的戒尺刑具,一记记抽打在一个妙龄少妇单薄细嫩的脚底上,那里是能受得了的。

“还敢狡辩!”衙役并未领会上官明月的意思,只道是这刁蛮少妇不服拷打,顶嘴顽劣,一摆手,“把她的脚趾头绑上,给我压住了打!”

“你们不能打我,我乃是李大富发妻,上官家族嫡女,你们谁敢动我!”上官明月见要将自己的脚趾头绑住了打整个人已经彻底惊慌。

她本来自诩坚强刚烈,可几下公堂戒尺抽在脚心上,竟是疼的如此难熬,可刚烈傲娇的上官明月哪里肯口吐求饶之辞,当下放声恐吓!

毕竟在这三江地界,上官家族乃是一个足够的庞然大物,根本不是区区县令可以抗衡的,就算是巡抚级别也要以礼相待!

“哼!”不料县令却正色拍案而起,义正言辞道。“好,我便问你!上官明月,你可有功名在身。”

“我···我毕业于英国圣安德鲁斯大学。”上官明月硬着头皮道。

“也就是没有天朝功名在身!那你可有爵位?”

“我···我!我娘乃是诰命夫人,我上官家历代在朝为官,你还不赶快放了我!”上官明月还在嘴硬。

“也就是你一无功名,二无爵位,那本官如何打你不得,来呀!给我重责!”县令瞥了上官明月一眼。

两个年轻一点的衙役得令,立即拿出三个绳套,细如发丝的麻线搓成了笔头细的坚固麻绳,每个绳套的尖头都做了一个可以收缩的套子,上官明月的双脚脚背本来就是搭在刑架最高处的横梁上,那两个衙役粗糙的大手一把按在上官明月的莲足上,用手指在上官明月的脚趾丫处插了两下,将她的丝袜弄成了分趾袜的模样,之后把一个套子套在上官明月的两条大脚指上,将她双脚并着栓了起来,另外两根绳套则是分别套住了她的两边小脚趾头,用力拉紧了之后,转圈缠在横梁上,使得她的双脚脚趾向下拉抻,双脚脚底完全摊开,几乎是完全没办法躲闪移动了。

“啪!”或许是为了惩戒她的乱动躲闪,这两记戒尺足足重响!

两记下去,便将上官雪腻的足底抽的皮肉裂开,血丝顺着丝袜慢慢蔓延开来。

可是两个衙役立即发现,这上官明月那白沙丝袜下面足底的绽裂处,竟然依着肉眼可辨的速度慢慢愈合了!

“啪!”

“啪!”一记记戒尺连番抽下,每一记都足够沉重狠辣,每一记都能将上官明月的脚底抽至皮开肉绽甚至连愈合的时间都没有!

五十下脚心抽过,可怜上官明月一双粉雕玉琢的白玉莲足,抽得肿如猪蹄,皮破血流,也不知道那白纱丝袜是多少层蚕丝细细编制,这样的重刑,隔着丝袜都将那莲足抽的皮破血流丝袜居然还没有破损。

这时候,那衙役指着上官明月的双脚道,“老爷这上官明月并非人类,估计是什么妖邪!”

“何出此言!”县令一脸惊奇。

“这上官明月的足底挨了足足五十戒尺,若是寻常女子,定是皮破血流,皮开肉绽。”

“怎么,她不是也被打的皮破血流吗!”

“并未,大人请看。”衙役指着上官明月的双脚,拿着一条粗布随意在她的脚底擦拭了几下,痛的上官秀眉紧蹙直接惨叫了出来,这两下大抵擦干净了她脚底血渍,县令这才发现,虽然抽出了血来,可是现在隔着白纱丝袜看过去,她的脚底光洁白净,除了几条淡淡的红痕,并没有皮开肉绽的痕迹!

那衙役又用手指在上官的脚底轻轻捻了一下,将一丝香汗和血渍捻起来,在鼻下一嗅,道,“大人,况且寻常人受刑出汗,足底就算没有异味,也断不会很好闻,这女子的汗渍和血渍,却有种奇异的香味,定是妖邪所变幻。”

“果然是妖邪!快来人,给我褫去她的下衣,上大刑!”县令顿时拍案叫到。

少妇的玉足被如此把玩,当众评论,还捻起血丝汗渍来鉴定,已然使得上官羞愤欲死,忽然又听到县令的声音更有如晴天霹雳!

“不!我不是妖邪!”上官明月哭着叫到,她自然知道女儿传功护佑自己百病不生,纵使有很重的皮外伤也很容易就自愈,可是这些话当堂说出来也没人人相信。

听说要褫下衣,上官明月终于娇颜失色,对于上官明月这样一个出身高贵的女子来说,当众受刑本来就已经是莫大羞辱,如今竟然要去衣受刑,还不是仅仅翻起衣服,而是要彻底的剥去中衣,去掉下衣,将臀腿完全暴露出来,光这耻辱便足以让上官明月羞臊欲死,就算是真正未收到教化的蛮野女子,也知道最基本的羞耻,就算是青楼窑女若是未犯大错,也未必如此羞辱,可是上官明月这样一个大家闺秀,温文尔雅的贵胄千金却要当众受此刑罚。

不管上官的反应,早有衙役上前,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水绿长裙翻到腰间,直接将她的打底裤,内裤全都往下剥到小腿弯处,露出了一对丰满,圆润,翘挺的玉臀出来。

“不!”

“不!不要啊!”

上官明月何曾再此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如此羞态!顿时大叫挣扎起来!

“还说不是妖邪,定是妖邪才如此不尊礼教,不顾廉耻,咆哮公堂!来人,与我重责责打五十杀妖板!”县令一声令下,上官明月的心彻底冰凉,只见两个衙役上前,紧接着在她的肚皮大腿底下垫了一块木枕头,使得上官明月的玉臀高高翘起,两瓣紧俏的臀瓣被木枕顶住,不由自主的翻开两瓣,里面的山川溪流,丘陵沟壑,万点春色,田园风光却是完全暴露在大堂之上,玉尖般的尾骨底下,甚至那朵雏菊的绽放,每一条细细花瓣蕾丝也清晰可辨!

“我有过教化,我不是妖邪!”上官奋力分辨着。

这时候,一个衙役已经将一条三尺长,红黑相间的板子拿了出来,用黑色的板子再次顶住上官明月的下巴,一股怪异的刺鼻辛,香,腥臊的气息一起扑鼻而来。上官明月险些没有吐出来。

所谓的教化,不管是寻常人家,还是高官贵胄都会进行,若是阀门大户,则是鞭笞板责奴仆,女婢给贵族小姐,少爷们看,教他们知道,若是违反国法家规将会受到何等的责罚,若是贫苦人家的女孩子自然没有的看,只能是父母婆家自己打,让她们知道疼了,才不敢再犯更重的罪责。

而上官明月自小自然也受过了足够的教化,看了不知道多少婢女,女奴被打的皮开肉绽,屁股尿流,今天轮到自己,心中的惊惧难以名状,几乎要吓得尿出来了。

“妖孽!还不显出原形来!”

“我不是妖孽!”上官分辨道,她奋力想要偏着头,不正对着杀妖板子,其实县令自然也知道世上并未妖怪,可这杀妖板子在很多地方公堂都十分流行,其实就是为了给女犯加刑用的,一些天生比较皮实,筋骨结实的女犯,寻常刑罚根本打不动,又没有功夫在身,不能随便用拷打侠女用的重刑具以免打死打残,便要称之为妖邪,专门打妖的板子是用非常结实的多年生毛竹切成薄片在一点点拼黏而成,用童子尿浸泡再晒干,经过一系列的硝制,做成又结实,又坚硬,又极具韧性的刑具,行刑的强度恰好在寻常刑具和侠女专用的酷刑具的疼痛程度之间。

“狠狠打!”见上官如此顽冥不灵,县令直接挥手。

而衙役们也不再审问她,抡起了杀妖板子,狠狠抽在了上官明月丰润的臀尖上!

“啪!”重重的一声巨响!结实的杀妖板狠狠抽落!

“哇哦!”上官饱满的臀翘,大腿,整片都是往上一弹,紧接着,漂亮的双手攥紧拳头,一对圆润的玉臂不断的在木架上挣扎起来,上身也是左右摇晃摆动。

上官明月冷气倒吸,眼泪已经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说罢!招不招!”

“你们要我招什么。”上官明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哼,我们早就得到密报,你犯了什么罪责,自己还不知道吗!”

“什么罪责,我刚刚留洋归来,什么都没有做过,我有什么罪,我有什么可招的!”上官明月奋力争辩着!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继续打!”

“啪!”话音还未落,板子就狠狠抽击下去,厚重的毛竹板子砸在了上官明月圆滚翘臀和大腿的交接之处!

“啊!”上官明月顿时痛的大声惨叫起来!

“啪!”这边的板子刚刚抬起!那边就又抽落一记!两边的板子犹如海潮拍岸,一波接着一波,一刻也不停歇的拍打这上官娇俏如玉的臀瓣儿。

肚儿下垫着的木枕使得这个千金少妇的腚尖高耸,两边蜜桃般的臀瓣被迫分开两边,每一记板子抽下,带起的冷厉腥风都先一步凛冽着吹刺在上官绽放的菊门上,正是还未及顾得上那三分娇羞,便已经是挨了七分的疼痛。

可怜一对滑嫩绵弹的娇臀在板子的抽击下不断起伏变形,从一对刚刚开锅的白面馒头,渐渐的就变成了红枣馒头。

“我能忍住的!”上官明月暗暗对自己说!她一向是以刚烈坚贞自诩,区区板责,又怎能使她轻易屈服!

“啪!”

“啪!”

“啪!”

“啊!混蛋啊!你这昏官!”不断的重责终于将冷冽高压的上官明月激怒了,犹如雌豹,泼妇一般大骂起来!

“啪!”

“啪啪啪!!”听到县令被骂,两边的衙役也是大惊失色,手上更加了三分力,生怕牵连自己!

“砰!”果然,惊堂木震响!

“你们是没有吃饭吗!犯妇还有力气骂人呢!”县令果然将脾气发到了衙役身上!

“啪!”

“啪!”板子过三十!上官明月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身体,心里,都快要到了承受的极限了!

“啪!”板责的声响一记大过一记!

“啪!”

“啊!!啊啊啊!”上官明月的惨嚎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确,当责打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犯妇自然是抽不出嘴巴来骂人的!

每一记板子的抽落,都痛的上官发出七八声惨叫,口水,鼻涕,眼泪,无数清冽的液体都肆无忌惮的在上官精致美妙的面孔上肆意横流,她光洁饱满的脸蛋上布满了香汗,修长的睫毛也挂满泪珠,犹如两片水晶珠帘。

“哇啊!”冷不丁,一个衙役揪住了上官明月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

“说罢,知不知道自己的罪责!”

“不知!我不知道啊!”上官明月徒劳的叫着。

另一个衙役接过手,同样揪住上官的头发,道,“大人,你看这女子,媚眼如丝,双颊绯红,一看便是狐狸精!”

“我不是!我不是妖邪!————啊——”话语还未说完,便是一记重责将她的说话变成了一声长长的惨叫!

“啪!”

“啪啪!”一记记的板责,上官明月被打的神志迷糊,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犯了什么罪责,还是只是因为他们怀疑自己是妖邪,又或者是有人陷害自己。

沉重可怕的板子一记记的抽打着,明月的双腿绷紧笔直,两腿拧成一股,随着每一记板子的抽打而不断地拧动,翻滚着下半身,两只玉脚也上下抖动不停,一对玉尖般的大脚趾拼命绷直,其余的脚趾则是奋力弯曲呈虾米状,每一个脚趾头都白白嫩嫩细细,加上脚趾尖的一抹玫瑰红,却真如去了壳的虾籽一般。

五十杀妖板子终于打完了,上官明月从头到脚几乎布满了淋漓香汗,整个人犹如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刑架上。

“大人,还没有现出原形,看来并非妖邪!”一个衙役毫不顾忌的上前拍了拍上官明月的屁股,姹紫嫣红的玉臀有种别样的凄美敢,上官又痛又累,平日里,哪里有人敢这么肆无忌惮的侮辱性的拍击她的翘臀,不过此时,她却无暇顾及。

不过尾骨处的确没有长出狐狸尾巴来,看来真的不是妖邪变换了。

“那有可能是修炼了高等功法的江湖女侠!”另一个衙役道。

“言之有理!”县令点头,“说!你是不是修炼了内功心法的江湖侠女!”

“不是!”上官明月矢口否认!若是承认了自己是侠女,自然有专门对付侠女的刑具,虽然留洋三年,可是余杭县衙恶名昭著的侠女刑具,她可是三年前就见识过,那绝对是更加狠辣凶残的可怕刑罚,上官明月知道自己是绝对抗不过去的!

“哼!恢复能力如此惊人,若说是没有修炼过高深武功,又怎能做得到!”县令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压杠子,看她还敢嘴硬!”

立即又衙役上前,将上官明月从刑架上面解下来。

强令她直直跪着,臀瓣刚被打了这些板子,又是半倒着绑住,上官明月全身都是酥软的,哪里能跪的住啊!只得几个衙役架着她粉藕似的雪臂。

顷刻,一条半个拳头粗的木杠就拿了上来。

几个衙役直接将上官明月腰一下的一切细软全部剥了去,坚硬的木杠,一下子就压在了她饱满丰盈的小腿肚子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自己是不是修炼果武艺的侠女!”

“我···”上官明月心里惊惧,压杠子,夹棍,这几乎是对寻常百姓最重的刑罚了,而且也基本都是在拷问命案,或者逼供一些罪大恶极的江洋大盗时候才会施加的酷刑,平日,几乎不会用在妇人身上,就更何况是上官明月这样一个出身良好,富有教养的年轻少妇了!

可是如今,这男人才上的大刑杠子,正压在上官明月那一对白玉似的小腿肚上面,上官明月上下唇上下哆嗦,着杠子有多疼,她没尝过,但是也知道厉害,然而,她也知道,若是招供是侠女,接下来的酷刑将比压杠子,夹夹棍疼痛,耻辱百倍!因此,不论多难扛,她都得咬牙挺住!当下坚定道,“我只是寻常妇人,并非什么江湖侠女!”

县令手心一落!,两个衙役立即下脚,踩住了杠子两头。

“啊!”上官明月顿时惨叫起来,眼泪几乎是从眼眶里面弹射出来一样,双手疯狂的挥动颤抖起来!

疼!

太疼了!

简直受不了!

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酷刑!

“哇啊!”

“饶命!饶命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上官不断的惨叫,求饶,后来痛的连求饶都喊不出,只能徒劳的尖叫着!眼泪鼻涕,全都甩了出来,叫的肆无忌惮,伤心无比!

而那几乎跟她的小腿同样粗细的木杠,依然在她的小腿肚子上面不断翻滚,从她的膝弯往下滚道脚踝处,之后再慢慢滚回去,细软的小腿肌肉被肆意的擀面成各种丘陵,凹陷!直到被碾压得姹紫嫣红。

下了杠子,上官明月直接就瘫倒在地!

嘴里还喃喃着,“不是我,不是,饶了我吧!救命!”

“真是刁妇!还在嘴硬!拶!给我拶起来!”

拶子,公堂之上最为常用,也是听上去最可怕的刑具,没有女子听到拶子这个词不心惊胆寒,全身发软的。

上官明月夜不例外,小腿还像是要碾碎了一般,双手静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两边的衙役立即将上官明月再次架起来,按住她的双手,上官明月细腻惊惧如焚,她万般想要挣脱,想要求饶,甚至想要招供。

她之前百思不得其解——从前观看一些女子在受拶刑的时候,怎么会那么顺从的任凭衙役将一根根少女的青葱指头塞进那可怕刑具中,而不加一丝的反抗,现在轮到她自己的时候,上官明月终于明白了,且不说之前还受了重刑,受刑的时候可不是就在那挨打即可,每一记板子的落下,每一下杠子的碾压,都在消磨这烈女的精气神,甚至每一丝肌肉都下意识,不自主的颤抖,绷紧,再松下来,再次绷紧,如此往复,再刚强坚贞的女烈,再武艺卓绝的女侠都几乎丧失了一切力气,而那拶子哗啦啦往面前一摔,一根根黑红的竹棍互相击打发出的清脆鸣响,却犹如滚木撞在洪钟上,震慑的女子根本不敢挣扎,无力挣扎,整个身体,双手,双臂,全都是颤抖的,瘫软的,任人拿捏。

上官明月十分想要挣扎,可是双手怕的不断颤抖,根本就不听使唤,只能任凭这几个粗鄙的衙役,粗糙的大手捏着自己肥软修长的白玉手指,一个个的塞进了拶棍的夹缝里面。

“不!不要!”

“不要啊!”

上官明月的泪珠像是珍珠一般一颗颗晶莹剔透,从她丰润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说罢,你是何门何派的侠女,修炼何等武功!”

“我没有!我没有啊!”上官明月啼哭着摇晃脑袋。

“收紧!”

一声令下,两边的衙役便往两边拉紧了拶绳!

细细的,坚韧的拶棍则一个个的夹紧!

“啊!”上官顿时大声惨叫起来,双手形如狗蹄,手指弯钩向前,雪白的指头慢慢在拶子的禁锢,碾压下变成了粉红之色,而被拶棍夹紧的地方已经是变成了青白。

“说不说!”

“没有!我没有!”上官明月咬牙切齿的叫着。

“再紧!”

“啊——”那拶绳几乎是可以无限收紧的,上官明月只觉得剧痛直接升了十倍!十根纤纤玉指猛然向上翘起绷紧!

“不啊!”泪花噼里啪啦的从她的脸颊滚落,沿着清秀的下巴不断低落在那拶棍上,被拶的有些皮皱的指节被咸的泪水滴到,更如针刺一般疼痛!

“有招无招!”耳边像是炸雷般响起逼问。

“无招!!无招!冤枉!难招!”上官明月虽然痛不欲生,却还留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知道,这也就是公堂上最狠辣沉重的刑罚了,只要熬过去,县令便拿自己没有办法!

按照大清律例,小刑不过二五,大刑不过三,什么意思呢——也就是说,刑讯逼供小刑罚最多用两种,每种最多打五十,也就是小刑不过二五——之前挨了打脚板,打屁股,这两样便是小刑,而大刑不过三也就是大刑最多上三种,之前已经压了杠子,现在又挨了拶指,可以说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想到这!上官明月再次咬紧了牙关,她知道自己熬刑不招,县令和行刑的衙役必定是恼火,接下来的拶刑和最后一样大刑必定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果然,县令见上官明月的脸色变得坚毅,顿时大怒,站起身,双手对着她一抓紧,两边的衙役立即心领神会,双手奋力向两边拉抻!

咯吱!连拶绳都发出绞紧了的呻吟!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上官明月奋力的惨叫了起来,良久,终于歪着头昏死了过去!

“泼醒!”

“哗啦!”冷水泼在上官的脸上,沿着上官明月的发丝一点点低落,和这美艳少妇的汗珠,泪花,清涕,口水,都一齐滚落下去!

“说不说,还不肯招吗!”一个衙役揪住了上官明月的头发,将她的脸扬起来!

“还有什么刑罚,按照大清律例,最多只能再上一道大刑,尽管来吧!你们这些恶人!昏官,恶役,定是收了黑虎帮的好处,竟敢如此对我!你可知道,我乃是上官家嫡女!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哼!”县令冷哼一声,道,“真是大胆刁妇,竟敢还拿家族压我,我乃朝廷任命的县令,秉公办案,大公无私,问心无愧!”

说着,县令的眼珠一转,道,“来呀,给我把她的袜子剥了去,将她的脚趾头也拶了起来!”

“什么!”上官明月大惊失色,却见两个衙役狞笑着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捻住了上官明月的小腿,粗粝的大手将那细软小巧的,包裹在精致丝袜中的玉足拿捏了起来,上官明月不禁全身瘫软,她的脚是绝对不能露出来的,一来是她足心极为敏感,一旦被人拿捏,便会有奇异的快感,二来她的脚上还有重大秘密,绝不可在大庭广众之下赤露出来!

“慢着!”上官明月终于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脱掉我的袜子,我···”上官明月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道,“我招了!我招便是!”

“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好,那你且好好说说,你是否是江湖上的侠女。”

“是!”上官明月垂头,先是提上了自己的中衣长裙,又瞄了一眼自己被扔在旁边的凉鞋,本来有心捡回来,可是在大堂之上,刚挨了这等好打,哪里还敢太过于放肆,加上足底打了板子,纵使有女儿留在体内的真气疗伤,皮破肉裂好得快,可毕竟还是肿痛难当,索性跪好不去穿鞋。

县令虽然想要继续剥了她的鞋袜拶她的脚趾,可是女犯既然已经招供,却也没有道理继续上刑,只听上官明月道,“我是江湖上的侠女,可是我遵纪守法,并未作出任何危害百姓,朝廷的事情。”

“哼!那这黑虎帮之事,你作何解释。”县令问道。

“大人,黑虎帮租用了我家的地产,今年年满三年,我是特来收租的。”

“那凭据呢?”

“这···”上官明月一脸为难之色,但片刻之后还是道,“我路上被人撞了一下,不小心将包裹掉进了水塘里面,着人捞上来时候,已然湿透了。”

“证物何在?”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的黑虎帮赵武将一个还有水渍的包裹递了上来。县令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木箱。

“这木箱可是你的。”

上官明月不疑有他,随意看了一眼,道,“正是。”

县令看了看,这个木箱做工精致,不过毕竟不防水,打开一看,果然里面的票据都湿透了,字迹模糊,根本看不清楚。

“那可有副本。”

“有的,在黑虎帮有一件副本,我家中也有一件副本。”

“嗯,黑虎帮赵武,你有什么话说。”

“大人,这刁妇一派胡言,大人千万不要被这刁妇骗了,这刁妇三日前就来过黑虎帮,我们已经将三年的租子全交给了她!可是她今日又来,声称单据湿了,要再收一遍,如若不给就收回土地,我们不从,她便拿出剑阁和上官家族压我们,若是百十两银子也就罢了,我们忍吃这个亏,可是三年的租子,三千两银子,我们到哪去凑啊!黑虎帮的证物在此吗,求县令大老爷做主啊!!”

说着,赵武从怀中拿了一份单据。

县令接过单据看了看,道,“上官明月,这黑虎帮的副本上已经签了你的名字,你分明是已经收了租子,何故又收!”

“他们这份单据是作假的!”上官明月争辩道。

“上官明月!”县令脸色一黑道,“你自己不小心将单据丢在了水里,现在证据确凿,我怎能信你空口白牙?”

“我真的没有收租,求大人明鉴!”

“好了,这事情就到此为止,老爷我也累了!都轰出去!退堂!”说着,县令一甩手,将桌面上的盒子甩到地上,盒子落在地面,却一下子碎裂开来。县令扫了一眼,却见盒子里面摔出来一个小小的夹层盒子。

“那是什么!”县令忽然来了兴致!

早有衙役将夹层里面的盒子捡起来递给了县令。

县令打开夹层盒子,往地上一倒,怒气冲冲道,“上官明月,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上官明月定睛一看,那夹层盒子里面竟然装着整整三千两的银票!

“哼!莫非江南李家的财富,都是这么积攒起来的吗!坑蒙拐骗,重复收租!仗着上官家的朝廷力量和剑阁的江湖地位强收钱财,强买强卖!”

“没有,这是栽赃!”上官明月愤怒到,“这个盒子不是我的!这是仿造的!”

“本官刚才还让你确认是不是,你自己确认过的,现在却反悔!真是屡教不改!”

“刚才我没有细看!”

“还敢狡辩!”县令愤而起身,就要下令责打,忽然发现一地银票旁边还有一张纸片!亲自捡起来看,一目十行,之后忽然冷冷坐回到县令的大椅子上,老神在在道,“本来只以为是一件普通的奸商欺诈案子,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内情!上官明月,这纸片上记载着大量的兵器交易记录!说!你是不是私通敌国,出售兵器!”

“什么!”上官明月整个人犹如受到重击!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通敌卖国!”

“哼!如此说来,就说得通了,你留洋在外三年,也就是做间谍去了,而通敌卖国,大量铸造出售兵器的事情,自然也不是你小小一个妇道人家能够操纵的,说罢,是你夫家还是上官家要密谋造反!”

“···好哇!”上官明月短暂失神之后,忽然明白了,整个都想通了,整个人也忽然气质转变道,“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昏官,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个小棋子罢了!先是找人撞我,致使包裹落水,接着和黑虎帮里通外合,设了全套,再接着大刑逼供,屈打成招,让我承认自己是江湖女侠,最后将这通敌卖国的大帽子扣给我!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可惜,你们有两点搞错了。第一,就是无论你背后是谁,也扛不住我上官家的怒火,扛不住剑阁的冲击,我告诉你,任何人敢动我,剑阁马上教他身首异处;第二,你们小看了我上官明月,虽然我承认了自己是女侠,你们尽可以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法子折腾我,可是要是能让我招了一个字,就不是上官家的女儿,不是这剑阁少主的亲娘!”

“好!这样才有点意思,来呀,先把这刁妇的下衣再给我剥了去,再挂在架子上,垫上十字枕木!狠揍四十个毛竹大板,本官倒要看看,这上官家的嫡女,这江南第一女侠的娘,到底是屁股更硬一点,还是嘴巴更硬一点!”

预告提示,这一章可能超级重口哦,很重的刑罚,一万五大章,做好心理准备。

外传·上官明月·中

“你们敢!”上官明月忽然厉喝一声!将旁边的衙役都吓了好大一跳!

这毛竹大板可绝不同于一般的板责!那可是五尺足长,半尺足宽的毛竹,至少要长的二十年以上才能长成这样的宽度,厚度,刨开两瓣,火烤成长条板型,再压制,硝制,铁丝固定,经过多番制作以后才能成型!

这种刑具已经不算是寻常拷打用的刑具了,是专门对付那些武艺高强,有真气护体的侠女用的重刑罚,若是寻常女子,不消三十下就能直接杖毙!

上官明月出身豪门,哪里不知道这毛竹大板的秘密,就算有女儿留下的真气,保证自己不被乱杖打死,可是也会被活活痛死!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开了两个衙役,奋力向着门口跑去!

可是两边衙役只是一时疏忽才被她挣脱,其中一个身形健硕修长的衙役一个健步,就抓住了上官明月,之后像是拎小鸡崽子一般将上官明月捉了回来,再像绑猪一般,一下子将上官明月丢在木架子上,之前是倒着绑,这一次,却是让她趴在了木架上,头上脚下!!

“放开,放开!”上官明月奋力的挣扎,乱叫!

“啪!”一个衙役终于忍不住,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

“啪!”反手又是一记!

这两记耳光打下去,上官明月终于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话了,而同时,两个衙役已经熟练的将上官明月的双臂死死绑住在了木架上沿,在往下一剥,便将上官明月连着中衣带着裙子全都剥落了下去!这样一来,上官明月的下身尽数都露了出来,圆翘的两瓣蜜桃臀,矫健鼓胀的大腿,修长笔直的小腿,完全一览无余,只余一对半透明的白纱丝袜包裹着她纤秀但是丰盈的玉足,更显娇羞诱人。

接着,一个衙役又拿出一条绳索,将上官明月纤细的腰肢,加紧的腿弯,白玉般的脚腕全都紧紧固定在了木架上!

另一个衙役最后取出一条十字形的枕木!

他拎起上官明月的腰肢,将十字形的枕木一下子便塞进了上官明月的小肚子下面,枕木的横木架住了上官明月的盆骨下沿,枕木的纵向木头,上抵住她的肚脐,下面则从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伸出来,将上官明月的翘臀完美顶起来,本来就饱满高翘,略微外八的蜜桃形臀在枕木的支撑下更显得高翘诱人,而纵向的枕木足有成人大臂粗细,在她两腿之间伸出,使得上官明月完全没办法夹紧双腿,只能任由臀瓣之间的春光任人浏览,而光是供人欣赏还不是最羞人的。

十字枕木这臭名昭著的辅助刑具的最可怕之处,最让女犯内心崩溃的是枕木的纵木上用锉刀磨制成凹凸不平的表面,一旦骑在上面,即使一动不动,那凹凸不平的坚硬木质也紧紧挤压着女犯最最娇弱,最最害羞,最最细嫩,最最敏感的细肉上,凸起的香蒂,凹陷的耻骨尖端,便器口,全都被这枕木的纵木挤压住!

是的,即使一动不动都有种犹如痒进灵魂,羞进内心深处的悸动感,让女犯情不自禁,一会儿若是板子打下来,再坚强的女侠女烈也会忍不住颤抖,挣扎,扭动,到时候痛感,快感将会疯狂的叠加在一起,让受刑的女犯进入狂乱的境界,到了那个时候,自然是让说什么说什么,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求将自己从这可怕的木架子上摘下去了。

而上官明月此时还未注意到这一点,虽然下体被紧紧挤压住,上官明月只觉得臀瓣被强行分成两片,菊门因此而被迫撑开,凉嗖嗖的,甚至是菊门处的细密绒毛都被冷风吹的颤抖起来,撩拨着菊门外围的褶皱,又痒又羞。

这个大家闺秀一日之内两次被迫将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毫无保留,毫无隐私的敞开给那粗鄙的衙役任凭观看责打,她已经是羞臊欲死了!

可是上官明月却不敢说话,被当堂打了屁股已经是极致的羞耻,若是再被扇耳光,那她岂不是更加无地自容!

捆好之后,两个衙役便将毛竹大板拎了出来,在上官明月的眼前晃了一下,看着那油亮的,又宽又长的刑具,上官明月再坚强,再刚烈,也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不要用这个打啊!”

脑袋里面纷乱的想着这些,身后已经是传来了破风声!

那毛竹大板已经毫不留情的破空而来,重重抽击在了上官明月的臀尖上!

“啊!”顿时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从这个明媚少妇的口中嘶嚎出来!连行刑的衙役都吓了一跳,真的没想到这样曼妙尔雅的少妇,居然能叫的如此凄惨!

上官明月惨叫了一声,自己也羞红了脸颊,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疼痛,毕竟是第一板子,通常衙役们也只是试水,上官明月叫这么大声音,多半也是自己吓的!

“啪!”紧接着又是一板,上官明月的身体从头到脚都猛颤了一下。

“啊!不啊!”上官明月拼命扭过头去看着那衙役,那三分青春,七分成熟知性的娇俏面庞本来便是我见犹怜,再加上那凄楚的神态,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楚楚的眼神似乎连钢铁都可以融化掉,两行清泪也是顺着眼角肆意流淌。

“啪!”那衙役却根本不在意上官明月楚楚动人的神态和带着乞求的眼神,直接便是又一记板子抽下去!

“啊!”上官明月的肩膀猛然一缩,从肩膀到臀翘整个波浪般滚动了一下,口中犹如黄莺出谷般清冽的鸣叫着。

“啪!”

“啪!”两边的板子继续的一下下抽击在上官的臀尖上。

“啊!”

“啊!”上官明月洁白贝齐的上牙紧紧咬住自己软孺丰富的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要惨叫出来,毕竟一个大家闺秀在刑堂上乱叫乱吼,成何体统!

可是实在是太痛了!不论她怎样撕咬自己的下唇,怎样牙关紧咬,怎样握紧双拳,怎样绷紧脚趾,都无法抵御那一下下抽击的臀尖上的板子!剧痛继续犹如潮水一般滚滚袭来!

上官明月不由得将脸颊深深埋进自己的臂弯之中,不想让人见着自己凄楚的表情,丑陋的样子,当然,这只是上官明月自己内心的活动,事实上,像是上官这样美艳冠绝的少妇,即使是眉头紧锁,张口哀叫也是凄楚美丽,是另一种美感,而绝不丑陋。

“啪!”

“啪!”

“啪啪!”

一记板子一声响,一下重责一声泣。上官哀叫着,最初只是觉得挨板子难熬,疼痛,羞耻,可是随着板子一记记抽着,她已经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了了!之前的受不了,只是觉得好疼!可是现在,她觉得这板子几乎要摧毁自己的意志,突破自己真正的内心防线了,或者说,之前觉得疼痛,只是会让上官放弃一些基础性的尊严,比如开始哭泣,比如服软叫饶,比如露出凄楚的小女儿姿态,甚至是宁可下贱到用眼神,表情来诱惑行刑的衙役,企望他能下手轻些!

可是随着板子一记接着一记,几乎是无穷无尽的抽击,上官明月的内心防线开始溃败,此时,她甚至想到:若是让她做一些羞人的事情,只要是能够停止行刑,她也宁愿做了,什么上官家族的嫡女,什么什么身份地位都不管了,什么都没有屁股不要受苦更加重要!

“啪!”

“啪!”板子继续抽击,上官明月的身子被打到不断颤抖,左右神经反射般摇动,忽然扭曲,下意识的上下翘起落下,无意识的转圈扭转躲闪,企望能够略微的躲过一板子也好啊!

可是事实却与愿违!上官明月根本就一下都没有躲过,在毕竟她的腰肢,膝弯已经被紧紧绑住了,能够躲闪的范围是非常有限的,不管她如何转动臀尖,板子都准准落在上面,而且随着衙役们越打越熟练,下手自然也是越来越重!

“啪啪!”的脆响也是越来越响亮!

“啪!”再一次失败的躲闪之后。

一个衙役忽然将板子轮的老高,之后双手一绞,狠狠死命抽了下去!

“嗖————啪!”重重的板子仿佛要将上官明月从中间打碎裂掉!

“啊啊啊!————啊啊不啊!痛死我了!啊!”上官明月疼的疯狂惨叫,像是狗仔一般疯狂摇动臀部!

“还敢躲吗!”冷酷的训斥,上官听在耳中,惊惧异常!

“不!不敢啦!”形式比人强,上官痛的死去活来,再也不敢放肆造次,骂人或者反抗顶嘴。

“啪!”

“啊啊啊!”疯狂的惨叫!一下比一下疼!

“大点声还敢躲吗!!”冷厉的训责,上官明月有种错觉,那人仿佛不是在训斥一个人,而是犹如在驯马,训狗,训斥一个母畜般训责自己!可是上官却丝毫不敢反抗,打轻一点,重一点,生死完全掌握在人家的手里!

“不敢啦!我不敢啦!”上官悲戚的哀叫着,哀求着!

“你不敢了?你是谁啊!啊?”

“明月不敢了!明月不敢了啊!”上官明月娇羞的在那冷厉训责之下喊着自己的闺中名字!即使在老公胯下她也不曾如此屈服的自称“明月”过!

“明月是什么?”那衙役又是一记重重责罚,剧痛几乎让上官明月怀疑人生,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可怕的疼痛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上官哭叫着,她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让主人满意!是的——在这一刻!在这一记记无穷无尽的板子中,虽然只是这一刻,这几个瞬间,但是上官明月已经是暂时性的被驯服了,犹如母畜认主般屈服了,可是她还是不知道如何使得那个衙役满意!

“你是什么!你是贱婢!是罪妇!”那衙役估计也知道上官明月这样豪门闺秀,可能并不知道这些低微卑贱的自称!于是便出言引导她!

“是!是······”上官明月痛苦难当,可是,那么低微卑贱的自称到了嘴边,却完全说不出口啊!

“啪!”

“啪!”左右两记狂落的板子,几乎抽进了上官的臀肉之中,将那双板花累累的玉臀抽的更加不堪!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重击!

“是——贱婢不敢!罪妇不敢了!”上官明月终于卑微的叫了出来!

“叫着不敢还敢躲!把屁股给我凑过来!”左边耳边响起那粗鄙的话语,如花似玉的少妇却不敢不从,奋力的扭动腰肢主动的将臀尖对准了左边的衙役,这衙役也有些血脉贲张,毕竟上官明月乃是当年余杭的第一美人,如今也是余杭第一美少妇,那自然不光是脸蛋美,美胸,美手,美腿,美脚,美臀,自然全都是最美最饱满丰盈的,那双如玉雕般的臀翘,虽然被板子打得板花叠叠,青紫交接,却依然形态圆润丰挺,一记记盛开的板花不但没有使得这对玉臀变丑,反而因为被打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更显温润,因为略微红肿而更显饱满,因为真气的治疗更显圣洁暖滑,因为板花堆垒处的血渍丝丝而显可怜,加上分开臀瓣之中那犹如小嘴开合般颤动的粉嫩皱皱菊门,菊门下面淡红紧闭犹如处子的两片滑蕾裙带,简直就是美如春泉涌动。

“哼!”那衙役冷哼一声,却相当享受这种视觉冲击和训斥的高高在上敢,手下却是略微轻了一些。

“啪!”

一板抽下去,轻重上官自知,顿时更加卖力的左右摇晃臀尖,尽力的将自己的臀面正对着行刑的衙役,更方便衙役们落板责打。

打到二十板以后,上官的叫声已经是肆无忌惮,放荡不羁!甚至每一记板子责打下来,都将她的下身私密之处狠狠挤压在那枕木之上,娇羞之处跟粗糙的枕木摩擦,带来一种异常的感觉。

最初,上官明月是很排斥这种感觉的,毕竟是豪门闺秀,哪里能在这种庄严肃穆的公堂之上,在如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是在板子不断落在屁尖上这种受罚之时享受这种私密的感觉呢!

可是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打,疼痛越来越剧烈,这种完全不是女子,甚至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酷刑一下下的抽击,神经几乎都被穿刺,意志越来越薄弱,心里越来越柔软的情况下,这一丝丝奇异的感觉,似乎能够能够分担一些板子的痛感!

渐渐的,随着意志的降低,随着板责的难耐,上官明月不再抗拒这种责打,而是跟随着每一记板子的力道,迎合着板子抽击的方向,奋力的用自己的下身主动去夹紧,挤压那粗糙的木枕尖端!

“啪!”三十。

“哦!”

“哦!”三十一。

“啪!”

“哦呀!”慢慢的,上官明月不再是哀嚎哭叫,在每一记板子打下去的时候,她的叫声带着几分呻吟和富有磁性的鼻腔哼鸣!

“啪!”

“哦!不哦!”

“啪!”

“啪啪!”

“好————好疼!不要打了!呜!”

“啪!”

“啊!”

“啪!”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上官明月忽然奋力的喊出来!

“啪!”

“啊!不!不要!不要啊!”

“啪!”三十九!

“不!不!”上官明月的叫声越来越剧烈,双手紧紧抓住木架的两端。

随着板子的起落,她疯狂的耸动着臀腿和下身,随着板责,狠狠撞击木枕,甚至主动让木枕挤压住撞击的耻骨尖端疯狂磨蹭!

“啪!”四十!

“啊!————”

“······”板子真的挺了下来,四十记毛竹大板抽完了!

“不!不要!——不要停!不要停!”

两边的衙役打完了板子,自然是解开上官明月手臂的绳子,可是上官明月却双手死死抓住了木架,下身已然紧紧贴在木枕上奋力磨蹭着!

就在两个衙役将上官明月从木架上架起来的一瞬间。

“啊!————————————”上官明月猛然发出了一声长足的哀鸣,之后双膝奋力分开,双脚并在一起,十个脚趾犹如小爪般分开,绷紧,下身如同一个菱形,之后胯间猛然喷出一股喷泉般的水流,那样猛烈,湍急,犹如喷泉,犹如瀑布,犹如水枪,也不知是当堂尿了出来,还是兴奋到极致喷射出的女精,总之清冽却有些粘稠的透明水流尽数泚射在她半透明的纱袜上,本来就是半透明的袜子几乎完全变成透明,一双娇俏的脚丫几乎完全展现在众人眼里,纤毫毕现。之后整个人犹如半昏死般瘫软了下去。

县令冷笑一声,他们早就调查过,这上官明月已经留洋三年,新欢少妇,留洋三年未经男色,又因为是天朝豪门女子,平日洁身自好,这赞了三年的春水,哪里受得了这枕木上的四十大板,痛到狂乱,打到喷水也是不足为奇!

不过县令也知道,这上官明月虽然被打到失态,甚至露出了闺中羞态,可是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女子,想要让她完全屈服,认了这通敌卖国罪,恐怕还得再加火候,堂上的刑罚今日也就到这里为止,要想逼迫这个真正认罪,还得拿下大牢上点真的东西才行。

挥手间,令两个衙役将上官明月押解下去!

两个衙役押解着上官明月一路进了大牢。

“哥几个,来了新人了,过来交接一下。”一个衙役狞笑着说。

一桌狱卒正在围着桌子喝酒,其中一个老大模样的略微抬头看了一眼上官明月,眼神中满是侵略,不过掩饰的很好,只是随口答道,“放那就行了!”

上官明月一脸的屈辱,自己堂堂上官家的嫡女,居然被像是货物一样“放那就行!”

“好了,我们可走了。”那衙役似乎早已习惯这些无法无天的狱卒,也不废话,放开上官明月就离开,冷不丁没有人扶着,上官明月差一点跌到,不过毕竟在大堂上已经被“教化”过了,不似最初那样锋芒毕露,她也知道初来乍到,不能太过强势,不然说不定要遭受怎生折磨呢,不过在大堂上挨了板子,脚底也被抽的红肿。血渍,尿渍,自己的水水都沾在袜子上,赤脚的脚底湿漉漉的,十分难受,她有些不安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也不敢说话,做多余动作。

“新来的,站到墙角去,别挡着大门。”这时候又一个狱卒从外面走进来,扫了一眼上官明月都肿到脚掌边缘的玉足,不由分说,将上官明月罚到墙角去罚站,对于她来说,罚站比罚跪难受多了。

站了足有半个时辰,这伙人才终于酒足饭饱,这才围着饭桌做成一个半圆,那狱卒老大模样的人道,“新来的,跪过来。”

上官明月不敢反抗,顺从的走到几人面前,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本来依照上官明月的个性,断不可能这样听话,可是脚底和大腿,臀部都疼的不行了,跪着肯定要比布满伤痕的脚底站着舒服多了。

“啪!”老大狠狠一个耳光,将上官明月抽倒在地。

“啊!”上官明月趴倒在地上,捂着娇羞红肿的脸颊,一脸委屈的看着狱卒老大。

“老子叫你跪过来,听不懂人话吗,重新来过!”狱卒老大解下腰间的皮带。

上官明月心中充满屈辱,可是却不敢反抗,站起身就要走回去。

“啪!”冷不丁一记大力的皮带将她再次抽倒。

“谁准你站起来的,哼,听不懂人话看来就要用兽语调教了!”说着,抡起皮带,雨点一般打在上官身上。

“啪!”

“啪啪!”

“不!不要!我懂了,懂了!”上官挣扎着,躲闪着,不断挪动腿脚,撅着屁股,向前跪行,一直跪行到墙角,又跪着爬回到酒桌前面,低头端正跪好了。

“叫什么名字!”

“我叫上官明月。”上官答道。

“我?”那狱卒老大玩味的品了一下这个极品少妇的自称,寻常女子一般这时候都自称贱婢,奴家,或者有点文化读过一些书的贵族女子可能会自称犯妇,罪女之类的。

他并未太纠结这些称呼,淡淡道,“年龄。”

“今年三十有一。”

“哦?”狱卒老大倒是多看了上官两眼,“抬起头来。”

上官明月依言太高了头,狱卒老大看了看上官纤长雪白的脖颈,有三条如果不细看便看不出来的细细褶皱,果然是三条年纹,毫不加掩饰的嘲笑道,“倒像是个二十有一的。”说着,伸出大手,在上官修长的脖颈,脸颊下端非常没有礼貌,带着侵犯性的抚摸着。

“啊!”上官明月出国留洋三年,刚回来便接了这项帮着家里讨要租子的任务,直接来到黑虎帮,已三年多未经房事的少妇,此时被这样一摸,顿时全身都起了反应,可是上官明月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知廉耻,明礼仪,就算身体反应再激烈,内心也是冰清玉洁的,顿时向后躲了一下,脸蛋已经羞臊得潮红。

“上官明月,女子进了大牢,要先打一顿杀威鞭,你不会不知道吧!”

“···”上官明月一听杀威鞭,顿时全身一抖,这臭名昭著的规矩,她如何不知,答道,“是!,知道。”

狱卒老大看着上官明月的囧样,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上官明月,十年前你的艳名就传遍了江南,号称是余杭第一美女,没想到今天却落到这等地步,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服侍哥几个,让哥几个高兴了,这顿杀威鞭子,不挨也罢,这大牢里的一些奇怪玩意儿,也就轮不到你身上了。如若不从,哼哼,也就别怪老子手黑了。”

上官明月没想到这狱卒首领竟然如此公开,如此不顾廉耻的说出这等话语,心中的傲气,骨气,慢慢升腾起来,不由得端端跪直了,正色道,“明月虽然不才,却也须得教大人知道,先贤孟公有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这大牢的杀威鞭可能难熬,可是明月虽然不敢自诩什么贞洁烈妇,却也是是有夫之妇,冰清玉洁,懂的洁身自好的道理,断不可能为了逃刑而出卖身体!”

“哼!真是不知好歹!”狱卒老大见上官明月说的义正言辞,头头是道,不由得有些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怒喝一声,“给我吊起来!”

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将她的的双手抬高到头顶,双手手腕交叠用绳子紧紧绑住,之后又沿着两条手臂一圈圈缠绕下来,每缠一圈便勒紧一下,最后在她的勃颈处打死结,再将她的双峰上下都缠绕了绳子,使得上官本来就十分丰满突出的一对玉峰更显白皙饱满显眼。

绳索缠紧了之后,后面的狱卒一拉绳子,上官明月身上一轻,手上一紧,双脚便悬空了起来。

咯吱咯吱!上官明月只觉得全身的关节都是一顿爆响,觉得自己就要被拉断了一样,不禁咬紧牙关,她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肚皮露出来了,不由得叫到,“不要!肚脐露出来了!”

上官明月的腰肢绵软修长,雪白的腰线正中犹如明珠般镶嵌着更为修长深邃的白嫩肚脐,一条细细的金丝链子绑在她的腰上,是她贴身的饰品。

那狱卒老大狞笑着,狠狠抽了一口旱烟,之后将冒着火星的烟斗口按在了上官明月修长白皙的肚脐中!

“啊!”

“啊啊啊!”

上官明月顿时疯狂的收缩着肚皮,双脚紧紧并住,之后前后扭动着腰肢,惨叫了起来,可是狱卒老大死死按着上官明月的后腰,没有一点武艺在身的少妇根本挣脱不了壮硕男人的大手!

“啊啊!”

“啊啊啊!”

上官明月惨叫了一会儿,终于全身一阵抽搐,最后软了下去!竟是整个人都被烫到晕死了。

不过她的体制的确非常好,加上李雪在她体内留下的治愈真气,滚烫的烟斗按在肚脐上只是让她的肚脐处略微粉红了些,显然并未造成皮开肉绽的烫伤。

“哼哼!到了我这大牢里面,还敢装贞洁,露肚脐算什么!”说着,那狱卒上前一把,将她的上衣,水裙,打底裤,全都一古脑剥了下来,那条金丝腰链自然也是一把从她的贴身的纤腰上扯了下来,拿起来在眼前一晃,道,“浪货,还在腰上绑了条金丝!”。

虽然给她留了一条底裤,可是并不能起到很好的遮羞作用,这一会儿功夫,上官明月已经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居然被剥的像是小白羊一般,不由得哭了起来,她奋力的紧紧夹住了双膝,一条大腿略微的往前,另一条往后,将自己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严严实实的遮挡住。

“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啊!”上官明月几乎要被羞辱击溃了。

绳索紧紧勒住少妇丰满到几乎爆炸的胸脯,圆润细软的双臂,上官明月痛的泪花从眼眶里面迸射出来,一双娇俏修长的玉足奋力向下延伸着,细长洁白尤若盈玉的脚趾尖堪堪碰到地面,看着上官明月的丑态,一个狱卒不由得上前一步,一把按住她的两腿之间丰满凸起之处,狠狠拿捏道,“你不是傲吗,再傲啊!”

上官明月没想到这狱卒老大竟然忽然如此粗鄙,下意识的抬起一只脚,狠狠踢在那狱卒老大的胸口上!

那狱卒老大猝不及防,竟是被上官明月一脚踢翻在地。

“哈哈哈!”

周围的狱卒们丝毫不给老大面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狱卒老大狼狈的站起身来,狠狠给了旁边一个嘲笑的狱卒一个耳光,之后下令道,“把她的袜子剥了,塞进她嘴里,哭的老子心烦!”

“不!不要!”上官明月简直要疯了,自己在公堂上拼死捍卫,甚至都违心招供自己是女侠,就是怕这些人肆意剥去自己的袜子,令自己赤着双脚,可是这些狱卒竟然毫不留情,肆无忌惮,直接就要剥去自己的袜子!

几个狱卒上前,直接按住了上官明月的双脚,一把便将她的白纱丝袜从脚丫上剥了去!之后将沾了血渍,尿液,桃园蜜汁的袜子狠狠塞进她自己的口腔之中,一股淡淡的腥味在嘴巴里弥漫开来。

“呜呜!呜!”上官明月奋力的惊叫着,可是嘴巴被塞住,却只能发出奇异的呜呜声,紧接着就有两个狱卒用绳子将上官明月的双脚向两边大大分开!

那狱卒老大则是拎着一条拇指粗细,二尺多长的细长皮鞭,狞笑着走到了上官明月的面前,他讲细长皮鞭对折,在上官明月的面前一松一拉,狠狠打了个响鞭!“啪!”上官明月全身都是一颤!

“我要开始打了啊!”那狱卒狞笑着用鞭圈在上官明月细滑的脖颈上划过,慢慢向下剐蹭着她平整的锁骨,之后继续向下在她丰盈的乳球上划水。

上官明月又羞又怕,双手死死抓住绑住她手腕的绳索,秀气的柳眉紧紧蹙起,闭紧了双眼,仿佛这样就不用挨打了一样,她柔唇微微颤抖,事实上两只丝袜团成的球对于上官明月的樱桃小口来说还是有些大了,使得她根本就合不拢嘴。她等了好久,鞭子也没有落下,不由得微微张开星目,左右顾盼。

就在这时候,已经缓步绕到上官身后左侧的狱卒忽然高高扬起皮鞭,身体拧动,狠狠抽落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鞭身已经是落在了上官明月的肩头,之后沿着她优美玲珑的背线抽落下去!

“啊啊!”上官明月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的身子都使劲往下沉了一下,肩膀和肩胛处甚至出现了明显的凹窝,她双手死死抓住绑绳,拼命抓紧,拉扯!臀尖也微微的向上摇摆翘起。

一声惨叫之后,上官明月明显因为自己肆无忌惮的叫痛而感到羞耻——我要坚强啊!我不能这样就屈服,惨叫!她马上合上了嘴巴,即使口中塞着腥咸的丝袜也奋力闭上嘴巴,痛苦的嘶鸣变成了猛然的吸气!之后她抓着绳索,让自己的身体略微向上站直,双腿也略微闭合一点!

然而这个过程还没有结束,上官明月就见到面前的墙壁上映出了一个挥鞭的影子!她几乎就要再次叫出声来,可是鞭子还是迟迟未落!上官趁机大口的呼吸,丝袜抵住她的口腔,上牙膛,甚至是舌根,使得她阵阵恶心,呼吸不畅!她微微低下头,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就这样屈服了吧!受刑的女子,尤其是上官这样从未经历如此毒打的豪门千金,心态真的无法平静下来,她时而因为一些小的不尊重就爆发出辱骂,顶嘴这样的出言不逊,时而却又被鞭刑打到痛哭流涕,恨不得做任何事情来讨饶,求取施刑者的欢心!

“啪!”第二鞭瞬间抽落,这一次同样狠抽在上官的肩膀上,不同的是那行刑的狱卒上前了一步,鞭子的正中抽在她的肩井处,鞭子的尖端则是绕过她的肩膀狠狠点在了她的胸脯上,紧接着粗粝的鞭身在她的脖颈,肩膀之间交接的地方狠狠划蹭过,蹭过的地方不但痛的求死不能,更是有一种火辣辣的持续痛感,犹如自己的脖颈肩膀被烧灼了一般!

“啊啊!”上官则是再次惨叫,若不是有绳子吊着,她甚至会直接被这一记鞭打抽倒在地!

果然,两鞭之间的间隔足够上官再次大口喘息,恢复体力,她清秀的面容微微扭曲,脸颊微微向上挺起,笔直的鼻梁微微皱着,两眼之间全是凄楚,她咬了一下牙关,口中的丝袜被口水浸润,更加的绵软,要想闭紧牙关也变得没有那么容易,她双目紧紧盯着面前的黑影,等待着下一记皮鞭的降临!

“啪!”第三鞭!

“啊!——啊!——啊!”依然同一个地方,上官洁白的背上已经有了一条鲜红的鞭痕,从右边的肩胛一直延伸到左边的腰线!她痛的双腿不断挣扎,颤抖,双臂打直,再放松,最后还是打直,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比她手指还粗的麻绳,纤若无骨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

“啪!”第四鞭子!

“啊!————”依然是打同一处!那条鞭痕被重复打了四次,已经有血丝慢慢从皮肤表面渗透出来!

“啪!”五!

“啊!”咬紧牙关!

“啪!”六!

“啊!”一声惨叫之后,上官的面容彻底扭曲到了一起,清丽的眉宇都紧紧蹙着,双目微闭呈一条细线!

“啪!”七!

“啪!”八!

整整八记皮鞭,都狠狠抽在了同一个地方!从右肩道左腰,整个隆起一条紫青底的檩子,隆起的鞭檩表面像是用细细的毛针刺过一样,无数的出血点慢慢渗出丝丝血渍!

“啪!”九!

“啊!————啊啊啊!”

第九鞭,终于换了一个地方,可是上官却宁可不换!这一鞭横向抽过来,鞭子的中心狠狠打在了她腋下腰上的肋条软肉上,前半段鞭子则是正好横着包抽在她的胸脯之上!锋利的鞭尖瞬间就舔开了她左乳的乳皮,之后粗粝的鞭身在她双峰的最尖端凸起处划蹭而过,痛的上官明月尖叫不止!

这一鞭抽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雪白的皮肤上便隆起一条贯穿横身的鞭花,跟之前斜向抽击的鞭痕交叉交错。

“啪!”

“啪!”这几鞭子抽完,衙役开始一条条向下抽去!从肩胛慢慢向下,软肋,腰部,臀尖!一路抽下去,每两记鞭痕之间的宽度几乎都完全一样,剧痛使得上官不自主的高高翘臀,胸部向前挺起,腰肢往前,往下塌陷,这样的姿势使得从后面可以轻易的看到她略微凸起的菊门和两片饱满红润的唇瓣。

可是此时此刻,上官明月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就算她意识到了,也毫无办法,每一鞭都像是要划掉一片皮肉一般剧痛,疼的她在绳索之下,不断地扭动腰臀,前后晃动大腿,身子犹如蛇般挣扎颤抖,她的神态越来越疲惫,忍痛熬刑的能力越来越弱,意志也濒临崩溃的边沿!

“啪!”

“啪!”一记记的皮鞭还在疯狂落下,在上官明月雪白的背线上交织出网状的鞭痕,上官的眼神越加迷离,她忽然奋力向天上看,眼白慢慢泛起。

“啪!”一记凶狠的皮鞭再次抽击,叠加在之前一记破皮的鞭檩上,那鞭檩本来就已经微微发皱,高高隆起,血渍从鞭檩上慢慢渗出,这又一记皮鞭的叠加瞬间便将鞭檩抽击得裂开,血花飞溅,上官明月也是奋力的惨叫一声,之后整个身子瘫软了下去!。

“说罢!服不服!”狱卒上前一把抓住上官明月的头发,反手将她的头向着后背的方向拉扯,下巴高高耸向天花板!

“我···我···”上官明月本是半昏迷的状态,被这么一拉头发,一下子便醒了过来,可是并没有完全清醒,还是迷糊着,喃喃着。

“嘴硬!”狱卒只道是上官明月嘴硬刁钻!冷笑一声道,“给她换个姿势!”

几个狱卒手法迅速,几下子就将上官解下来,拉扯到了一根木质刑架旁边,刑架犹如一个三角形,上官明月被撂在刑架上,手脚绑在三角刑架的两个底角,臀尖被三角形架的尖角顶到了最高点!

“不要!不要打!”上官明月哪里还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做什么,顿时开口求饶,一个狱卒却已经拎着一条硬皮带走到了上官明月的侧边,高高扬起皮带,狠狠抽落下去!

“啪!”一声巨响,上官明月本来圆润平整的背面身子顿时犹如起浪的湖面般抽筋暴起!

腰部的倒三角肌棱角分明,两片滚圆饱满的臀肌也挺翘了起来,上官明月的天赋其实非常好,臀肌发达,大腿也是十分健硕的,虽然平时看上去温润绵软,但是一旦受刑挨打,矫健的肌肉曲线就在拼命的用力,挣扎中体现出来。

那狱卒轻轻将手放在上官明月的腰背上,一路慢慢抚摸下去,蹭过那微微肿胀的饱满臀线,略过那健硕弹滑的大腿。

“不准碰我!混蛋!”上官明月被这手一碰,顿时激起了作为一个豪门闺秀的尊严感,几乎是下意识就大声呵斥!

“看来皮子还是很紧啊!得爸爸帮你再松松皮子!”那狱卒也不着恼,反正人为鱼肉,我为刀俎,这白花花的漂亮身子趴伏在脚下任凭鞭挞,再怎么厉害,高贵,倔强,也总有驯服熬不住的一日。

说着,那狱卒退后一步,再次高高扬起皮带,狠狠抽落下去!

“啪!”

这一皮带的抽下,几乎就是为了报复之前上官的呵斥,所以打的格外重和疼痛!

上官整个上身都被抽的耸动弹起!

“啪!”又是一记皮带!

“啪!”接连抽击,上官的腰背奋力隆起,几乎跟臀翘呈一个平线,整个不断地抽搐抖动!因为背线的抽搐,她胸前的饱满则犹如两个垂吊的木瓜般在众狱卒眼前摇晃起来!

“啪!”

“啪!”皮带毫不留情的一记记抽打!

“啪!”而且越来越重,越来越无情!

“啊啊啊!”每一记都疼的上官长长惨叫,大声喘息,哀求,鼻涕,眼泪,汗水,口水已经是全都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

可是拉起她的头发训问服不服的时候,上官明月还是咬着牙关不愿意就这样屈服在这低贱狱卒的脚下!

这时候狱卒老大再次狞笑道,“在我这,就没有不服的,再给她换个姿势!”

这一次还是那个木架,几个狱卒竟然是将上官明月直接掉了个个,让她躺在那木架上,头冲下,两腿分开两边,叉着脚。

“你们要做什么!做什么啊!”上官明月在被分开双脚,用皮带扎紧绑住的瞬间,忽然有种非常恐惧的感觉,仿佛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把她的脚丫子吊起来!”两边的狱卒分别用麻绳缠住她的两只脚腕,将她的双脚大大分开高高吊起来!

一个狱卒抓住上官明月的左脚脚腕,另一手拿着蜡烛凑近,在火光之下,清晰的坎肩,上官明月脚踝内侧偏下的位置上,清晰的镌刻着一个白莲花的标志!

“不要!不要看!”上官明月疯叫道。

“这是什么东西,看看,白莲花,白莲教的人!脚踝有莲花,白莲圣女转世啊!”

“我不是,我不是!”上官明月尖叫着,不知何时起,民间传言,白莲圣女转世身,脚踝生莲如初绽,白莲花开生仙子,白莲花败死帝皇!

而历代皇帝都对此笃信不疑,自唐末,所有的皇帝都在疯狂抓捕白莲圣女的转世身,妄图拷问出白莲教的秘密!

可是一代代的白莲圣女受罚受刑,一代代的帝王却都没有逃脱身死的命运。

“哼!早在你进来的时候,老子就发现你的秘密了,白莲圣女,可以肆意用刑逼供,从现在起,不管你是不是江湖侠女,这大牢里真正可怕的玩意儿,会一点点用在你身上,如果不想生受着,我劝你还是快点招供吧!”

“你要我招什么,这个印记是天生的,我不知道!”

“哈哈,天生的,你以为这是神话故事吗!天生的能长出这么精致的镌刻,这定是高等的纹身师亲自镌刻的!快点招出你们组织的秘密,跟你丈夫李大富,你们上官家族有何联系!”

“没有!没有!”

“啪!”狠狠一记皮带抽落下去!

“啊!”上官明月惨叫起来,这一下,是倒吊双脚,皮带不光是抽打在两瓣臀瓣上,更是抽砸在两片臀瓣之间那羞人之处上!其中的痛处简直难以言明!她拼死抓住绑着自己手腕的麻绳,大口喘息,大声呼气,胸腔上下起伏,波澜壮阔的双峰高低耸落,她双目死死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仿佛可以看到自己的柔软慢慢肿起的样子!

“啪!”又是一鞭!

“哦哦啊————”一鞭下去,上官的臀翘高高扬起,大腿,小腿的肌肉都完全绷紧!,双足奋力弯成玉勾!整个身体都出于抽筋的状态,半晌,才慢慢落下来!

“啪!”第三鞭已经不是去抽她的屁股,而是直接从两大腿之间的夹缝抽下去!整片皮带完全落在了少妇略微隆起的丰腴之上!

“啪!”

“啪!”这一次,狱卒再也不给上官明月惨叫,求饶,恢复的时间了,一记记的皮带接连不断的抽击下去!几乎像是下雨的雨点一般接连!上官明月疼的哭嚎惨叫,疯了一样挣扎,合并双腿,拉扯绳索,可是都全无用处,皮带的大力要么硬穿过大腿的夹缝如实的抽在那女子最为绵软之处,又或者是直接从侧面抽击,宽而坚硬的皮带头直接舔开少妇的臀瓣正击在那花心正中!

“啊!”上官疼的臀部像是触电一般猛然抖向一旁!

“不!”

“不要打了!”

“我服了!”

“我服了啊!”

“服了!?”狱卒狞笑着呵问?

“我服了啊!”

“哼!”

“还敢踢人吗?”

“不敢了!我不敢了啊!”

“不敢?完了,我打你个踢人的浪蹄子!”

“啊!不敢了啊!”上官痛的欲死不能!

“给我抽!用力抽!”

“啪!”鞭如雨下。

“啊!”惨叫如泣。

“啪啪!”

“我不敢啦!”

“啪!”

“啊!不要!”

“啪!”

“我不敢了呀!”

“啪啪!”

“饶命,饶命啊!”一旦开始求饶,就像是洪水决堤,上官明月心里的委屈无限,却不敢再有丝毫反抗,求饶不住。

“你不是也须得教我知道吗!?你要教我什么呀!上官小姐,上官先生!?”

“我不敢!我不敢啊!”

“先贤孟公怎么说的?”狱卒狞笑着逼问着。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对吧!”

“不是!不是!我错了啊!”

“啪!”皮带抽在下身,痛的上官明月哀叫不断!

“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真是才女佳人啊!”

“没有!我没有!我不敢!不敢啦!”上官明月心中无穷后悔,在这狱卒粗鄙之人面前装什么才女淑女!

“贞洁烈妇?啊?”鞭花带血,下下正中花心!

“啪!”

“哇啊!痛死了啊!”

“有夫之妇?啊?”粗粝皮鞭犹如张眼睛,每一下都准准落在两腿之间。

“啪!”

“饶命!饶命!”

“打你个冰清玉洁!”

“啪!”

“不要!”上官慌乱着摇晃着脑袋,觉得自己的下身都快被抽碎了!

“打你个洁身自好!”

“啪!”

“啊!”

“不可能为了逃刑而出卖身体!对吗!”

“啪!啪!”

“不!不!我愿!我愿意!”上官明月口不择言,慌不择路!

“愿意,你愿意做什么呀!”

“我——”上官只觉得世界崩溃,下一刻,还是说出了自己死都不愿说出的话,“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做啊!”狱卒知道上官明月这等豪门烈女,自己是编不出来什么下贱话语的,不过倒是可以引导,便狞笑道,“那你叫爸爸什么呀!”

“叫!叫···”上官明月实在羞于启齿,在这一记记的皮带抽打下身的剧痛下,叫一个低贱狱卒爸爸吗?这实在是叫不出啊!

那狱卒看到了上官明月眼中的挣扎,不由得冷笑一声,道,“贱人就是贱人,这时候了,还瞧不起老子!”说着,高高举起皮带。

“不要!”上官明月口中塞着丝袜团,可是见那皮带扬起,顿时再也不顾廉耻,叫到,“爸爸!爸爸!饶了女儿吧!”

狱卒冷笑一声又道,“你是冰清玉洁吗!”

“不是!女儿不是冰清玉洁!女儿寡廉鲜耻,水性杨花!”

“那你是洁身自好喽?”

“没有!”上官明月实在羞于启齿,可是下身还有如撕裂般剧痛,她知道若是自己不顺着说,怕不知道多少零碎折磨还等着自己,索性眼睛一闭道,“没有,女儿下贱不堪,淫娃荡妇。”

“哼,肌肉是淫娃荡妇,水性杨花,那爸爸岂不是应该好好管教你!”说着又扬起皮带要打!

“不!不要啊!”上官明月毕竟是经过人事的少妇,不是不更人事的小丫头,哪里还不知道这狱卒想要什么,良久,终于樱唇微微开合,含糊的说道,“女儿愿意为了逃刑出卖身体,女儿···愿意侍奉爸爸。”

“哼哼!上官家的嫡女,江南第一女侠的娘亲,也不过如此!”几个狱卒冷笑一声,在上官的两腿之间排起了队伍。

狠狠的捏住了上官明月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掰开,对准了桃园入口,一个接着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

“啊!”

上官明月痛苦的叫了起来,双颊的十个脚趾拼命扣紧,修长的脚底在一个个狱卒的疯狂耸动下也上下扇动。

漫长的服侍足足过了半夜。

几个狱卒爽完了,对着上官明月道,“既然服了,就把这个签了吧!”

一张招供上官家族,李大富参与白莲教,并且通敌卖国,铸造兵器,意图造反的画押摆在了上官明月的面前!

“我求求你们!”上官明月哽咽着说,“几位爸爸,我们已经做了那等事情,还请爸爸怜惜女儿,不要再打了!”

“也就是你嘴上招了,实际上并不打算画押让爸爸们交差对吗!”狱卒老大立即明白了上官明月的意思,可是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马上再次将她绑在刑架上!

“啊!啊!不要!不要啊!”上官明月口齿含糊的求饶,可是并没有人理睬,这美艳少妇只感到那狱卒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粉嫩丰软的,被皮鞭抽打的红肿青紫的下身捏揉,上官明月不由得摇晃着脑袋,一脸的恳求之色,那大手粗鄙却又灵活,食指的关节顶住她的便器,拇指按住她的香蒂花蕊,二者用力向中间挤压,捏揉。

另一个狱卒拿了活的蝎子,足有十公分长,狱卒用铁筷子夹着蝎子,在上官明月的面前晃了晃,“招不招!不招就要刺你了!”就转到上官明月的两腿之间,在另一个狱卒的捏揉下,上官明月的便器,香蒂都已经充血挺立得高高的,犹如两个小小的粉嫩肉柱子,便要要用尾针刺那明月姑娘的便器。

“啊啊啊啊啊啊!”上官忽然大声啊啊了起来。

那狱卒取下了上官口中的丝袜团,“你要招供吗!”

上官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焰“你们这些畜生,我女儿乃是玉掌镇三江李雪,是上古剑仙传人,剑阁少主,号令江南武林!你们敢动我,你们敢动我······”上官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哼哼,原来是这样!”狱卒狞笑一声,“原来你的来头这样大,我真的好怕啊!”

上官明月此时还不知道这正是针对李雪乃至剑阁的阴谋,只见狱卒用铁筷子夹住蝎子身体,一手又急又快的一捉,便捉住了蝎子尾巴,他捏着蝎子尾巴,将倒钩对准了上官明月的便器口,一下子便挑了进去!

“啊!”

上官明月顿时疯狂的哭叫了起来,她之前不过是最后的恐吓,实际上心里早就崩溃了,尖锐的蝎尾刺进最柔软的便器口,剧痛顿时顺着那里向着四散蔓延开来,蝎子的毒液也是顺着结缔组织扩散开来,痛痒,肿胀,撕裂般的剧痛疯狂冲击着少妇的下体!

“不要!不要刺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狱卒的手里微微停下,冷笑道,“没想到高贵的上官小姐也会求饶,听见了吗。”那狱卒对着旁边的同僚哈哈大笑,“上官家的大小姐,江南帝女李雪的娘,对我求饶,哈哈哈!”

说着,他狞笑一声,转头对上官明月道,“那你是肯招供了,你贪下了租子,又重新去收取了一次。”

“是!是我招了!”上官明月只想着快点饶刑,哪里还在意这点银子。

“那你是招供自己是江湖中人吗!”

“是!”

“那你是招供自己是练过武功吗?”

“是我练过。”

“你是白莲教的人吗!”

“是!”上官明月简直是什么都肯说,“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红莲白莲什么都行啊!”

“哦,原来是上官女侠,失敬失敬,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承认你夫君擅自铸造兵器,通敌卖国,意图造反了?”

“什么!”上官明月犹如五雷轰顶,大声叫到,“没有,没有的事情!”

蝎子的尾巴倒钩一点点刺入上官最娇弱的地方,甚至还在向里面钻去,因为是向上的倒钩,倒是没有直接刺入膀胱中,而是慢慢向上,挑进了她的香蒂尾端,之后又从香蒂的尖端刺穿了出来!

“啊啊啊!”

上官明月只觉得下身犹如万剑绞杀,痛不欲生,生无可恋,可怜女子的便器何等的娇气,活活肿的像是颗草莓。

“混蛋!你们这些畜生!”上官明月只觉得自己贞洁已失,再也不复一个温软少妇的形象,而是犹如泼妇一般肆意大骂了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刺了!好痛苦!饶了我吧!”可是下一刻,她又痛到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刑罚,那狱卒松开了筷子,任凭那条毒蝎落在了上官的两腿之间,之后将一把灼热的火把凑到了上官两腿之间,蝎子感受到了剧烈的灼烧,疯狂的想要爬走,可是尾巴被钩在了少女的香器上,无论如何也摘不下来,蝎子的尖刺爪尖拼命在上官的大腿根上划动剐蹭,最后竟是一头钻进了上官明月的桃园小径里面。

“啊!”

上官明月简直要疯了一样抽筋,哆嗦起来,毒蝎疯狂在在上官的桃园之中扒拉着,尖锐的疼痛,恐惧,像是要将这少妇撕成碎片!。

“你们,你们这些混蛋,不得好死,我女儿会杀了你们的!”上官明月叫嚣着。

血丝顺着上官的桃园口慢慢渗出,本来是应该春水荡漾之处却沾染了一丝鲜红!

紧接着,火把一下子就顶在了上官的下身上。

“啊啊啊!”剧烈的火焰瞬间就把她的毛毛全都燎掉了,而桃园里面的蝎子受到这种灼热冲击,也疯狂在上官的体内挥动钳子,爪子,痛的上官明月哀嚎连连,不过好在蝎子毕竟属于虫类,极其怕火,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以后,便烧死不动了。

被火把直接烤熟了。

看着再次昏死的上官明月,狱卒们这下也束手无策,这等酷刑下,她依然咬死不招谋反之事,良久,狱卒老大怒哼一声道,“哼,限押下去!反正这蹄子身体里有那玉掌镇三江李雪的真气保护,等她好了,再重刑慢慢细细研磨,我看她能熬多久!”

新坑开挖,欢迎入坑,《梦回西周》开始不定期更新,这是一部十年前就已经完纲的作品,十年来一直慢慢填,慢慢改,是我最爱的一部作品,塑造的最深情,最投入的一个女角,因此精益求精吧。

中篇还好了,下更重,所以打算缓缓在写。你们缓缓,我也缓缓,换个小清新的风格。

如果不是已经看过大圆满的结局。估计看不下去

没错,如果不是写完了大圆满结局估计写不下去,一部分镜头源自七年前看的一部日漫叫做西亚,以后都不会写这么重的了。

让上官休息几天,上次打那么重还没休息好呢

不错好主意,这个可以有

这次可能是炮大的,三四万的大更,要好好改改所以先看看前面吧,

谢谢谢谢谢谢嘻嘻嘻嘻嘻嘻

外传·上官明月·下

上官慢慢从昏睡中醒来。

身下传来一阵阵痒痛。

她伸出被拶的红肿的手指,费力将烤熟的蝎子从自己的下身拔出来,丢到一旁!看看牢房外面昏暗的烛火,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了。

旁边有一件已经破碎不堪的裙子,上官面前将其系在自己的腰上,遮挡住狼狈的下身。

屋顶慢慢渗落着水滴。

“一,二,三,四······”闲来无事,她数着水滴,李雪留下的护身真气慢慢修复着她受伤的身体,数到五千滴水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提刑了!”外面忽然响起喊声,上官一阵发抖。

几个壮硕的狱卒推开牢门一把将上官明月拎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子,不由得狞笑道,“恢复的可真快啊!你这身妖精皮子,不但又滑又嫩,还怎么打都打不坏,今天兄弟们可要好好开开荤腥了!”

说着,将上官明月一把从牢房里面提溜出来,连拉带扯,拽到了刑讯室里面。

审讯室已经有四五个狱卒在洗刷刑具,见上官过来,几个狱卒都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上官明月白花花的身体。

这个少妇虽然连番受刑,显得憔悴很多,更是被几人轮番调教上过,可是经过这短时间的休养,从牢里拉出来,俏生生往那一站,却还是惊艳异常,这个年方三十出头的美艳少妇几乎聚集了一切东方女子的美丽,高挑曼妙的身形,纤柔若蜂的细腰使她看上去就如一株白杨般亭亭玉立,再仔细看双峰和臀翘却犹如饱满的蜜桃般粉嫩突出,一双白皙纤软的嫩足尤若第一场春雨之后的玉笋,两个小脚丫乖巧的并拢在一起,笔直的站在那里,虽然早非处子,可是修长而饱满的大腿却依然夹紧并住,显示出这个少妇依然是懂廉耻,知礼仪的真正贵族女子,她上身呈优美的倒三角,一双柔夷自下而上挡住自己胸前即将盛开的小小蓓蕾,发现几个狱卒正在狼一般看着自己,她也知道,凭借着一双柔夷,一件破烂的裤裙根本不能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不由得将双手放下,高高挺起了她属于上官家族嫡女的高傲胸膛。

刑讯室正中放着一张矮桌,狱卒将她拉到矮桌前面,双手反绑到身后,很快正式进入了提刑。

“跪下!”一声呵斥,上官明月全身哆嗦,双脚一软,不由一下跪倒在桌前,双臀坐在自己的足跟上,丰硕的双峰正好架在桌子表面。

“知道这是什么吗!”狱卒捏起上官的下巴嘲讽的问道。

上官摇头!

“这是乳刑桌,这可是专门给你们这些豪门闺秀的女子准备的。”

在桌子的一边有两条细皮条绑带。

狱卒将上官丰硕的双胸按在桌面上,拿着细皮条绑带固定住了她的乳根。

“说罢,你们上官家是否伙同李家,通敌卖国,铸造兵器,意图谋反!”

低头看着自己被皮条绑住的丰硕双峰,再看着狱卒手里拎着的的足有巴掌宽的皮带,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要做什么了!

可是通敌卖国,铸造兵器的罪名,可是要诛杀九族的呀!

上官家族,李家上下都有可能受到牵连,若是寻常人招供,或许不一定严重,可是自己可是堂堂上官家族的嫡女,李家的主母夫人,若是招供,这一份供词在有心人的手里,就能翻出天大的花样来!

“我不招!”上官明月咬住牙关,眼泪已经开始“噗噜噜”的掉落下来!

“啪!”随即便是一记皮鞭狠狠横抽在上官明月的丰硕之上,将她整个身体都带动,泪水还没掉落下来便直接甩飞了出去!

“机会不是特别多,上官明月,你自己好好珍惜啊!”狱卒狞笑一声,粗粝的皮鞭抽完之后,并未拿走,而是慢慢在上官丰硕的胸前慢慢碾动。

上官明月上下牙不断打架,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狱卒绕着上官明月慢慢走了两步,之后将皮鞭对折成一个圈子,支起上官明月的下巴,欣赏地看着这个明明身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小姐,为了保护两个家族,却不得不以一副女烈,女侠的身份,扮演一个白莲,圣母的角色,明明怕的要死却要以柔弱的躯体,强装坚贞的眼神硬抗这黑狱里面大刑的楚楚动人的模样。

在上官明月恐惧的眼神注视之下,狱卒高高扬起皮鞭,狠狠抽落在上官明月白皙的肩头上!

“啪!”的一声脆响,那雪白的肩皮上顿时亮起一道粉红色的鞭痕!也许从比较科学的角度分析,人的皮肤厚度是不同的,比如脚底和背部的皮肤远远比胸部,脖颈的皮肤要厚,而胸部的皮肤又不如肚脐或者下身处的皮肤娇嫩细腻,可是在这样粗粝沉重的皮鞭之下,不管打什么地方,都是绝对会疼到死去活来,痛哭崩溃的。

上官明月的双手被迫绑在背后,无力挣扎,只能任凭皮鞭一记记抽在她娇软细腻的肩膀,肩头,脖颈,胸脯上。

“啪!”

“嗯!”上官明月咬紧了牙关,可是还是忍不住轻哼出来。

“啪!”接下来又是一记重鞭抽打在上官明月的玉背上。

“哇啊!”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声惨叫了一下秀气的双目紧紧闭紧,脸颊旁边飘逸的刘海儿随着鞭风飘扬起来,真是美丽和凄厉形成的一副绝妙画轴。

惨叫之后,上官明月再次强令自己用上牙咬住下唇,作为一个高贵的女子,不光是身份高贵,更是内心高雅的她,决不允许自己刚一开始受刑就像一个无助女孩一般惨叫哭喊。

可刑罚的严酷,鞭打的剧痛,远非一个少妇女子下定决心便可以轻易抗住的。

看到上官明月坚毅的表情,狱卒哪里还不明白她心中所想,直接绕过上官明月的身后,狠狠一记皮鞭抽下,这一记皮鞭直接打在了上官明月被反绑在身后的玉臂之上,长长的皮鞭尖端绕过上官明月的玉体,鞭子的尖锋直接抽在上官明月的乳尖之上!

“啊啊!”上官明月顿时两声惨叫,仰头悲哭。

身子几乎摇摇欲坠,可是双峰的根部被皮绳扎死了,哪里能动的了!

上官明月身体犹如触电般颤抖,拼命喘息,好久才缓过劲来低下了高贵的头颅,不断小声啜泣着。

“啪!”

“啪!”狱卒走到上官明月的正面,一鞭鞭抽打着她的玉背,不断的有清冽的啪啪鞭打声响起,痛的上官不断呻吟哭叫。

“还不招吗!”狱卒再次用鞭圈顶住上官明月清秀的下巴逼问道。

上官明月全身微微颤抖,不敢回话,说招了,那是绝不可能,可是说不招,接下来必定遭受更狠辣的毒打。

可是就在她妄想拖延时间的时候,皮鞭已经狠狠落在她的胸脯上!

“寻常小家碧翠的双峰可长不到这么大,去了抓的地方,都没有打的地方,而你们这些豪门千金闺秀可不一样,看看,有大又白。”狱卒一遍毒打,一遍还说着羞辱性的话语,又痛又羞耻下,上官明月的内心防线再度慢慢崩溃。

“啪!”一下!

“啪!”二下!

接下来的每一记皮鞭都左右开弓,狠狠抽击在上官明月饱满丰盈的双峰之上,因为是像晒腊肉般摊在桌面上,又用皮绳绑死,上官一点也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为自豪的,挺翘,饱满,丰盈,玉润,弹软的两团玉球在黑色皮鞭之下不断的变形,雪白的表皮上,随着一记记皮鞭落下,上面浮绘出一条条狰狞的隆起的红色鞭痕!

皮鞭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左右施鞭,在上官明月白皙的胸前交织成极为整齐的粉红色网格状鞭痕,随着鞭痕的交叉越来越多,疼痛也不断升级加剧!

上官明月很快就放弃了忍耐和抵抗,也是了,不管怎么忍耐,也毕竟是个弱女子,不管如何抵抗,被绑缚着的女受刑者又能如何?她现在只能在每一次皮鞭的扬起时候颤抖如糠,皮鞭落下时候痛的哭喊尖叫。

这注定是一个肆无忌惮的场景,高贵的女子,高雅的少妇被肆无忌惮的剥去上衣,身上只有一件破裤裙堪堪遮住下身,之后被肆无忌惮的按跪在粗糙的地面上,双峰被肆无忌惮的捆扎,被心黑手狠的狱卒肆无忌惮的鞭刑折磨,而作为女受刑者的上官小姐姐,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肆无忌惮的哭,肆无忌惮的惨叫,摇摆。

她柔软的双唇微微开合,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已经开始小声的求饶和呢喃。

“不要!”

“不要了!”

“请求你,不要打了啊!”

“上官受不了了!”

可是迎接下来的只是更加剧烈的落鞭,泪水很快涂满了上官丰盈的脸颊,在地下牢暗淡的烛火明灭下,她的脸蛋犹如诱人的彩霞扇动着漂亮的光泽。

狱卒揪住上官明月的头发,令她高高扬起下巴,因为胸根被皮绳紧紧扎住,扬起下巴的姿势使得双峰几乎要被直接扯下来一般剧痛难熬。

“贱人!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招不招!还不招就让你尝尝真正的厉害!”

“啊啊我死不招啊!!”上官明月求饶道。

“哼!”狱卒松开上官明月的长发,转身拿出两个鱼钩,捏住上官明月的乳尖狠狠搓揉。

这个虎狼年纪的少妇哪里经得起这样捏揉,顿时哀鸣着,乳尖犹如充水般肿胀挺立了起来。

狱卒立即将鱼钩狠狠钩进上官的乳尖,鱼钩另一头有绳线拴住,之后他拉着鱼线绳慢慢拉长,在上官不间断的惨叫声中,她的乳尖也慢慢拉长足有小指头模样!之后将鱼线钉在桌面上。

上官惨叫了几声之后,这才慢慢适应胸尖被拉长的疼痛,她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乳尖,全身不断微微颤抖。

而就在这时候,狱卒用指甲勾住鱼线,像是弹古筝一样慢慢将鱼线按动。

“不!不要!”上官明月的求饶还未说完,就“啊!”的惨叫出来!鱼线直接被狱卒按到底,之后松手,一股几乎打进到灵魂里面的可怕震动,顺着上官的乳尖一直痒痛到了心扉里面!

而这才是个刚刚开始,那狱卒再次拎起一条狗鞭,小而坚韧的狗鞭尖端狠狠抽击在上官明月被拉长的胸尖上!

“不啊!”

“啪!”

一记!

“啪!”

两记!

“混蛋!”上官明月痛的惨呼不止!那柔软较弱的粉红色蓓蕾被钩子拉长之后在受到酷刑,竟是直接摊在桌面上抽乳尖!上官明月语无伦次的嘶鸣颤抖,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的娇嫩之处,却也只能看着那粉嫩细软的小小肉条在一记记狗鞭的训斥下从粉白变成充血的嫣红色!

“啪!”

“啪!”

狗鞭毫不留情的在上官明月双峰尖端的蓓蕾上肆意滚动,那美艳的一对花蕊在狗鞭的风雨摧残下不断颤抖,发出无法抑制的哀鸣。

十记鞭打过,狱卒再次用狗鞭的鞭梢顶住了上官明月的下巴!

“上官明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劝你还是早日招供了吧!不然的话,这各种零碎的小折磨,少不了你的!”

“我!我!”上官明月颤抖着说,“我不会认的!你们打吧!我绝不会招认的。”平着吊起来。

“很好,我就是喜欢这样硬气的女子。”狱卒说着拿出一把铁钳子从火炉里面捡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炭块,拎到了上官明月的面前。

炭火还在燃烧,不断有火星爆裂出来。

上官明月拼命的别过头去,躲闪火星。

可是狱卒却慢慢将炭块塞进了上官明月挤在一起的一对乳沟里面。

“啊啊啊啊!”上官明月顿时无助的惨叫出声!

不过出奇的是,灼烧中的炭块甚至没有烫破她的皮肤,上官的胸部表面慢慢浮起一层乳白色的真气。

“果然不出我所料。”狱卒狞笑道。

“传说第一任白莲教圣女是受火刑烧死,因此后来的教众创造了一种神奇的白莲转生神功,练到极致,可以不怕火烧雷劈,刀剑劈砍。”那狱卒说着,“你的皮肤连烧红的炭都烫不破,看来你果然是白莲教的圣女。”

几个狱卒七手八脚将上官明月解下来。

上官明月一抬头,却发现前面一面烧红的铁板立在那里,几人抓住上官的头发,拖着她跪行到铁板面前,把她的脸对着铁板!

“不要!不要!我不是什么圣女,那是我女儿加持给我的护身真气。”

上官明月正惨叫着,就算是她有着无与伦比的恢复能力,任何伤势都能复原,可是面对着一片烧红的铁板,任何女子都不肯能做到面不变色!

背后一用力,却是往上一抬,上官明月的俏脸错过了烧红的铁板,可是脸颊虽然错过了,丰盈的双峰紧紧贴按在铁板上,几乎被按压扁了。

“啊啊啊!”上官明月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自己的胸部移开,虽然高强的真气不会烫的她皮开肉绽,可是那种放在铁板上炙烤的灼痛却一丝都无法减少!

看着昏死过去的上官明月,几个心狠手辣的狱卒也是一脸恨意。

“这贱人居然如此能扛,还不肯招供!”

“我们得快点了,听说玉掌镇三江已经出关了,前日还听闻她手刃一个采花贼的消息,必须在她回来之前拿到上官明月的口供,这份口供对打击她的意志有重要作用。”

几个狱卒一拍即合,终于决定不再留手,用最可怕的重刑直接摧毁上官明月的意志。

几人三下两下将上官明月身下最后的遮掩也去掉了,将她的双手用麻绳扎住,双膝之间和双脚之间都分别绑了一根半米长的铁棍,是她双腿分开无法合拢,之后拉动麻绳,将上官明月一点点吊了起来。

地面上是一个滑轮,一根铁绳穿过滑轮拴在上官明月双膝双脚之间的铁棍上,这样可以完美的上下拉扯上官明月的身子。

哗啦!

一桶冷水兜头浇在上官的身上,将这个一丝不挂的美艳少妇从昏迷中叫醒。

脸颊上布满狼狈的水花,一丝丝柔软的秀发贴在她丰盈的额头脸庞上。

上官明月低头,却感到灼热。

几个狱卒竟是从搬来了两三个火炉,一炉炉的将烧红的炭片倾倒在她正下方,那全是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红黑明灭,不断爆响的炭块,很快便堆成了一个小山包。

狱卒们用铁铲修型,很快就做成了一个完全由灼烧的炭碎炭片组成的地台。

上面一松,上官明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下降!白玉般的双足就要落在烧红的炭台上面了!

“不!”恐惧袭上心头,上官明月奋力的抬起双脚,一对柔软的脚底和小腿完成两道新月,足弓几乎扣在了臀尖上。

可是下面依然有铁绳慢慢拉着上官明月的膝盖,她的身体还是不断下落。

“不啊!”上官奋力的翘起双脚,可是身体还是不断线下落,最后膝盖直接落在了炭堆上面!炭火爆发出火星,将她吹弹可破的皮肤烫破,之后却又马上被修复。

地面上是滑轮,随着铁线的不断拉扯,上官的双膝被紧紧拉扯进了炭堆深处!

“啊啊!”上官明月无助的惨叫出声。

而两个狱卒再次发力,拉扯绳索,上官的小腿也慢慢下落,最后坠入火焰之中。

“不啊!”上官明月此时只能尽力的去弯折自己的双脚,一对白玉嫩足完全弯成弓形,噼啪的火星崩在上官明月的白皙脚背上,痛的她高低惨嚎不止。

而这时候又有打手将一根木棍按在了上官的脚腕处。

“啊啊啊!”

上官奋力反抗,可是一对少妇的玉足哪里扛得住木棍的力量,直接将十颗纤纤脚趾像两把小玉叉子般插进了炭堆里面!

“啊啊!”脚趾之间的指丫皮肤更加细嫩难以熬刑,上官惨叫着将双脚放平!可是白玉一般的脚背自然也是落入炭火之中。

“说,招不招!”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上官明月无助的尖叫着!

“哼!哪有那么简单。”

又是一炉还烧灼的炭灰浇在她的脚底,小腿肚子上。

“哇啊!”上官明月张开嘴巴,不断叫喊着。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粗壮的东西狠狠插进了她的口中,之后继续深入,直接插在她的喉管里面。

一股奇异的腥气灌满整个口腔!

上官明月睁眼一看,却是一个狱卒正站在自己的胸前,她马上觉得一阵恶心,可是自被捕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干呕都什么吐不出。

她拼命的向后躲着脑袋,想要离开这恶心的东西。

而拼命抖动的唇口和收缩的喉咙给那狱卒带来的却是无法言明的快感,竟然瞬间在上官明月的喉管之中喷发开来。

一股火热的液体顺着食道灌注进上官明月的胃囊之中。

饱腹感。

满足感!

上官明月下意识的迎了上去,柔软的双唇用力吸住狱卒的根部,就像是婴儿在吮吸奶头一般拼命吸吮,她简直被自己的无耻惊呆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混蛋!混蛋啊!”上官明月的心里拼命怒骂着,可是腹中的慢慢缓解的饥饿感却如此真实,那狱卒早就将身体抽出去,换了下一个狱卒!

粗的细的,长的短的,短短十几分钟,上官明月尝遍了酸甜苦辣,而最后那个狱卒显然十分坚挺,奋力的在明月的口中狠狠穿插,同时,手里接过一把铁链,铁链的抓手是用厚厚棉布包裹,尖端放在炭火里面已经烤了半个时辰。

那狱卒高高扬起火链鞭子,狠狠抽在上官明月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

“噢噢噢!”上官明月虽然嘴巴被堵住,可是还是疯了一般哭嚎惨叫起来!

“啪!”

“啪!”

“呕呕!”

“偶高了————”(我招了!)

“呜傲嘎了————”(不要打了!)

上官明月含糊不清的吼叫求饶着拼命的想要推开那个狱卒。而狱卒却好似上瘾一般继续的穿插抽打,毕竟这样的酷刑他从前几乎是没有实施过的,太重了,别说是一个女子,就算是九尺大汉来这么几下也不是身体崩溃就是精神崩溃掉。

能拥有白莲圣女体制和李雪这样的顶尖高手倾尽全力加持护身真气的人,真的是太少了!

直到上官明月被打到半昏死,全身都不动了,犹如行尸走肉般任由那狱卒折磨的时候,他才停止下来。

几个狱卒将上官明月从炭火堆里面扯出来。

她的整片下身都被烫成了粉白色,瑟瑟发抖的跪在那里。

几个狱卒给她灌了一点姜红糖水。

等上官恢复了一点精神,眼睛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丝毫反抗意志的时候。

狱卒老大才像是审案一般大刀阔斧坐在一个案台后面,将上官明月按跪在草席上。

上官明月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自己胆敢再嘴硬诈招,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可怕和无止境的折磨。

“叫什么名字!”

“大人既已经知晓,何必还要发问?”上官明月哭着说。

“啰嗦!二十板子!”

“上官明月!我叫上官明月!”上官顿时惊恐的叫到,自己简直是昏了头了,连那么重的罪行都决定认了,怎么还会在这点小事上面顶嘴,招来额外的毒打呢!

可是好似就是为了教训和调教她,立即有两名狱卒冲上来,不顾上官明月的苦求,两边抓住上官明月的肩膀,反扭过她的手臂,狠狠将她的头按在案台上。

“嘴巴真刁啊!这个时候还认不清形式,还敢顶嘴!”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上官明月哭着说道。

可是后面的狱卒哪里管她求饶,抡起一条毛竹板子,照着上官明月的臀尖狠狠的抽了下去!

“饶了我吧!”

上官明月撅着高翘白皙的臀尖,任凭板子狠狠抽落在上面,经过休养,上官的玉臀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白软如和田美玉,光泽流彩犹如精制打磨的白银缎子,而一板子抽落,那白壁般的臀面很快再次亮起一抹红晕。

“啊!”

板子狠狠抽落,两指宽的毛竹板深深陷进上官的臀肉之中,再高高扬起。

“啪!”的一声再次抽落!

“啊啊————”上官明月深吸一口气还未喘出去,就被疼的发出一声带着响鼻的哭叫。

“呜呜啊!”上官明月又是羞耻,又是悲戚,如果说被烙铁烫,夹手指这些刑罚是令女犯怕痛而屈打成招,那打屁股板子就是一种兼顾了剧痛和羞耻的刑罚,没有女子不怕的,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被剥去裤裙在多个男子众目睽睽之下被毛竹大板抽在光露的臀面之上,还被打的啪啪作响,这种疼痛,耻辱羞愤,简直让上官明月难受欲死。

“啪!”板子再次落下,叠加的板花处像是被小刀削了一下,上官明月痛的上身都颤抖起来,两个男狱卒几乎都没有按住她!

眼泪顺着上官明月的脸颊哗啦啦流淌在桌面上。

“啪!”

“啪!”

“哇啊!”上官明月一边颤抖着一边上下耸动肩膀。

“不啊!”

“啪!”

“啪啪!”随着一记记板子的抽落,上官后身的曼妙曲线不断起伏。

“不要了!我不敢顶嘴了!”口水,泪水顺着她清秀的面容丝丝滑落。

“啪!”

“啊!饶命!”

二十板子很快抽完了,两个狱卒放开上官明月,任凭这个少妇跪坐在地,可是她以跪坐下去的瞬间,就痛的“啊!”的一声跪直了,双手向前撑住地面,撅着臀尖,身子瑟瑟发抖。

“今年年龄几何!”

“妾身今年三十有一。”这一次上官明月是有一答一,再不敢顾左右而言他了。

“可婚嫁否。”

“嫁给余杭李家!”

“那是江南第一的大贾,原来是个豪门夫人!莫非是攀龙附凤之卑贱女子。”

“不是,妾身本身便是上官家族嫡系的女儿,精通女红女德,家里也曾请过女先生教书,留洋留学,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原来如此。”

“有无子嗣。”

“有女一人,名叫李雪,今年一十六岁,是妾身十五岁所生。”

“你可否练过武功。”

“妾身······练过。”上官明月本来完全没有习武经验,不过知道再顶嘴还是会徒增板子折磨,还不如违心说谎。

“你师从何人?”

“是我女儿教我。”

“你女儿师从何门何派?”

“师从剑阁阁主,现在是剑阁少主,江湖帝女,人称玉掌镇三江。”上官明月略微提了一点声调,如果说没有吓唬狱卒的意思,绝对是骗人的。

江湖帝女,玉掌镇三江,这名号不论在庙堂之上,还是在江湖之中,都绝对是“恐怖”的代名词。

可是奇怪的是,狱卒并不以为意,而是冷笑道,“身为大户女子,不知检点,不能以身作则,不但不阻拦女儿习武,还自甘堕落,三十大板!”

“大人!”上官明月没想到刚问几句就又要打板子!犹如晴天霹雳,不由得大呼求饶!

而两个狱卒再次狞笑着扑上来,将上官明月按在桌案上!

这次按的比较靠前,上官明月一低头,正好见着那狱卒下身未穿裤子,一件庞然大物正在他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顿时羞臊得别过头去!

“啪!”的一声脆响,板子已然抽打下来!

“啊!”上官顿时痛的大叫一声,索性这一次两个狱卒只是按着她的肩膀,并未反扭双臂,上官明月不由得双手按在桌案上,秀眉已经紧紧蹙在一起!一双樱唇却是上下分开,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喊。

这一次是打三十板,比上一次要多,因此是两个狱卒一同行刑,两个壮汉依然是手拎毛竹大板,一左一右站在上官明月两旁!

都是狠狠发力,高高举板子,之后再重重落下。

板子落下的瞬间,两个狱卒的手臂肌肉都是用力一绞,手腕往下送,甚至可以见着两个狱卒咬牙发力的模样!

“嗷嗷啊!”上官明月只觉得这一记记的板子几乎要抽到骨头里面一般,痛的不断嘶吼,手指奋力抓住桌沿,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变为青白之色!

“啪!”

“啪!”

上官明月拼尽全力想要忍住,可是却完全无法做到,几乎每一记板子抽下她便是一声哀求哀叫,秀脸变得煞白,全身都不住的发抖。

打到十板子以后,上官明月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彻底失去了尊严和抵抗意识。

只是哭喊着,“别打了!”

“啪啪!”

“不要!”上官明月哭着分辨着,“我女儿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都是在帮着官府抓采花贼,江洋大盗啊!”

“大人!大人明鉴啊!”

可是这个狱卒伪大人哪里会听这些,不由得冷笑道,“还敢嘴硬狡辩!!给我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两边的狱卒轮的更圆,更用力!啪啪碰碰的板责,声音像是惊雷一样,一下下在上官明月升起!

“我错了啊!”上官明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张嘴巴,怎么如此不听话,这个时候了,还反驳什么,只管求饶熬过去变好了啊!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更重的板子一下下抽在了上官明月身上,只打的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我不敢了!”

“啪啪!”

“我再也不习武了!”

“啪!”

“我会管好女儿的啊。”

三十记板子打完,上官明月已经是犹如烂泥般瘫软在桌案上,而两个狱卒一松开她,便滑落在地。

“嫁人之后,可否遵循德从,恪守贞烈。”

“是的!”上官明月脸色苍白,全身微微颤抖着,汗水,泪水几乎涂满她的面庞,全身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布满了油光锃亮的体液。

“撒谎,有人说你你私通府上的男仆!”

“······是!我私通男仆!”上官明月咬咬牙关,知道再抵赖,等着自己的只有屁股板子,可是她现在的屁股已经肿的高高,实在是碰一下都犹如刀割锯子斩,哪里还敢顶嘴,即使是对于女子来说如此羞耻之事,为了不挨多余的屁股板子,也只好舔着脸认了。

“私通何人!”

“我···我!”上官明月实在语塞,她毕竟是内心冰清玉洁的女子,连府上男仆的性命都记不全。

看着狱卒老大狰狞的脸,上官明月知道再磕巴下去,等着自己的只有无穷的板子责打,直到把自己的屁股打烂了也不会停下的!

···上官憋了半天,道,“每一个都有过!”

“有过何事!”

“私通男仆,呜呜,李府上每一个男仆我都私通过!”上官明月伤心的哭泣起来,这样的事情,怎能招认,可是在如此情况下,又怎敢不招!

“哼,私通男子,放荡不堪,淫娃荡妇!给我烙铁伺候!”

“什么!”上官明月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早有人将一把烧红的铁条从火炉之中抽出来!在冷水里淬了一下。

之后又有狱卒强行分开上官明月的双腿。

“不要!不要!”熟读史书法典的上官自然知道余杭有这种刑罚,不论男女,婚后私通都要用烙铁烫下身以示警戒,可是实际上这种民不举官不究的事情很少有人提起,甚至因为刑罚过于可怕,有可能直接被烫死下不了刑台,因此即使有人真的定了罪,也多是减一档次用刑或者用钱赎刑,很少真的实施。

可是显然,狱卒并不打算饶了上官明月,而是真的拿着铁条慢慢接近上官明月的身体!

“不啊!大人,我求求你!不!爸爸,我求你了,饶了女儿吧!不啊!不啊!”

可是铁条却毫不留情,依然狠狠插进了上官明月的身体之中!

“我··啊啊啊!————不!不要————我·————不敢了啊!饶————”上官明月混乱的惨叫求饶这,再次昏死过去!

冷水浇在身上,上官明月颤抖着再次醒来。

“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肯招了!”上官明月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求饶。

“不错,你有这等觉悟便好,我再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个,你贪下黑虎帮的租子,有无此事!”

“有此事!”

“欺行霸市,五十大板!”那狱卒却翻脸不认人,直接下令道。

“不!不要!”上官明月犹如遭受雷亟,顿时大声求饶道。

“求求你,我不敢了!求求你饶过我吧大人!不要再打了!”她跪趴在地上拼命的向着高高在上的狱卒首领摇尾乞怜,完全不顾忌自己是名门望族的高贵女子这一身份了。

可是饶是如此,两边拎着毛竹板子的人也丝毫没有留情或者怜香惜玉。

都狞笑着高高举起板子,狠狠挥击下去!

“砰!”的一记脆响,板子再度落在上官那早就不堪重责的饱满臀尖之上!

“哇啊!”痛的上明月整个上半身都机灵着挺起来!一声尖锐的惨叫之后,紧接着上官明月全身都是微微发颤,豆大的泪珠早就不受控制的从她漂亮的大眼睛里面不断滚落出来!

“啪!”

“啪!”两边的狱卒轮换出手,板子带着腥风血雨,接连不断拍击在上官那高贵而又任凭人拿捏的玉臀之上,上官明月的俏脸早就变得煞白,美妙的五官却是随着一记记板子的责打而交替的紧蹙一起,更显凄楚动人,一缕缕秀美柔软的青丝被汗水沾在饱满光洁的额头面颊上,让人一见便忍不住想要好好呵护这可人的少妇,可几个狱卒自然没有这种怜惜呵护的情绪,上官明月凄美的面庞姿态更能激发他们板责行刑的心里,任由上官明月一双秀手不断抓挠着地面,时而握紧攥拳,时而伸开崩撑,一双玉腿在板子下左右翻滚滚动,一对白玉软足尤若两片玉莲花瓣在风雨中戚戚的颤抖飘摇,也没有丝毫减轻下板子的重度和力道速度!

“啪!”

“哦啊!”

“啪!”

“啊啊呜呜啊!”板子的脆响和上官的哀求惨叫接连不断不绝于耳。

上官疼的左右晃动头,清秀的下班顶在粗糙的地面上慢慢磨蹭摇晃,在无助的哀求挣扎中,她忽然仰头看见前面的狱卒首领还没有穿裤子,不由得奋力向前爬去,两边的狱卒也不阻止她,而是跟着她的向前爬动而跟着用板子继续抽打,上官爬到狱卒首领的两腿之间,一脸乞讨的伸出舌头去用力舔舐吸吮他。

“饶了我!饶了我爸爸!我什么都肯做的!”狱卒首领捏住上官的下巴,冷笑一声,“先给我乖乖招供吧!”

后面的两个狱卒也是狞笑一声,将上官明月拖了回去,继续打完了五十大板!

“莫要打了!大人,我什么都肯招了!你叫我说设么便说什么就是了!”

“你夫君铸造兵器,通敌卖国,你可知情。”

“妾身······知道。”上官明月咬紧牙关,最后还是违心招供了出来。

“知情不报,二十板子!”

上官明月早知如此,整个人都瘫软在地,静静等着板子的降临,而两个狱卒却是一人一脚将上官明月的双腿踢开,各自抡起一条稍微窄一点的毛竹板子,从下向上撩起,狠狠抽击在上官明月分开的两腿之间!

“啪!”

“明天上堂知道怎么说吗?”

“知道了大人!”上官明月吃痛奋力将双腿并起来。

“分开!”上官明月听着狱卒的话,知道如果要是强行合并双腿到时候肯定会被绑起来揍的,因此只得忍住疼痛奋力分开双腿。

“啪!”

“哇啊!我知道了大人,我知道怎么说了,不敢翻供了啊!”

“啪!”

“真的知道了!”

“我知道了大人!我里通敌国,串通我夫君和上官家族谋反。”

“好,明日升堂你便如此招供,若有半分迟疑,小心大刑伺候!”

“是!”已经被打服了的上官明月一点也不敢反抗,只是点头称是。

(我知道你们最喜欢这四个字了————未完待续)

外传·上官明月·终章

PS:历经一个月,终于完结了。

一大早,便有女狱卒给上官明月拿热水擦洗了身子。

“丫头,你还年轻呢,大人叫你怎生说,你便怎生说便是了,何苦挨了许多折磨,最后还不是一样!”难得是一个温柔的狱卒呢。

“是!”上官明月点头道,美目流转,却似乎打着什么鬼主意。

洗过了身子之后,再在女狱卒的服侍下喝了几口米粥,上官明月更是容光焕发,气色恢复了不少,女狱卒又拿着毛巾给她擦干身子,拿来了一个木盘。

看到木盘,上官明月不由得眼睛一酸。

这正是入狱之前她穿的那套衣服。

一件露出香肩玉臂的七分白衫,一件水绿长裙,甚至还有那双纯银丝编制的露趾凉高,之前被粗鄙的从她的玉足上扯下,导致上面的银丝有所断裂,此时却都已经重新编制绞在一起。

“我可以穿这身上堂?”

女狱卒点点头道,“自然可以。”上官明月激动的穿上了白衫长裙,丝袜早就破了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一双娇羞的赤足穿上凉高,在这炎热的夏末还是多了几分凉爽。

虽然熬了刑罚,身子的不少地方还是十分痛楚,不过女子都是爱美的,上官明月穿好衣裙,不由莲步轻摇,走了两步,入狱这些时日,上官清瘦不少,穿上这身清凉的夏装,更显亭亭玉立,比穿着囚服要好看太多,连女狱卒都一脸嫉妒的说,“真不愧是咱们余杭的第一美女,当年是,如今也是啊!”

余杭县衙是两层围墙围起来的大院,最外层的院口是鸣冤鼓。

穿过这层院口,两边是一间间牢房,关押一些寻常的犯人,而再往里则是层层地牢。

女狱卒给上官穿好衣物,也不给她带枷,她自然知道上官是含冤的,这样一个温润尔雅,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可能像罪状里面说的那么严重呢!

便引着她从地牢下层慢慢上来,开了牢门,许久未见阳光的上官不由得微微挡了一下眼,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这才跟着女狱卒往前走,过了内院口之后,便是老爷审案的公堂。

不过此时县令还未出来,女狱卒便叫上官端跪在公堂外面门口侧门处。

上官明月不敢违背,微微拉了一下裙摆,柔嫩的双膝慢慢落在坚硬的石板地面上。

寻常女子都穿着寻常布鞋,在跪候审的时候只要将脚背平平贴在地面上就可以跪好了,可是上官穿着凉高,自然没那么容易,因此双脚只得用脚尖撑着地面,脚掌立起来,系带已经有点脱线的凉高则是半落在地面上,从后面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上官半片雪白雪白的脚底心,这个跪姿实在是说不上舒服,可是这么久的牢狱拷打,上官早就不敢反抗狱卒的话,硬是咬牙撑着,端端正正跪好了。

“观审!”随着第一声传令,上官只听得身后步伐纷乱,显然是不少百姓涌进内院观看审案。

上官心里不由得悲戚,这些人恐怕并不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估计更多是些闲来无事的二流子,想看自己这样高洁的女子在公堂上被刑求的痛哭流涕,被板子责打屁股到哭天抢地的可怜模样的。

日上三竿,上官已经跪的有些发晕了,身体毕竟是连受到重刑,跪了许久,有些撑不住了。

香汗顺着她光洁的皮肤慢慢滑下来,不多时,她的额头,鼻尖,玉臂,腋下,甚至是足底都布满了丝丝汗渍,看上去狼狈不堪,就在她要受不住,再跪下去说不定就晕倒的时候,耳边终于传来一声赦免般的升堂声。

“升————堂。”随着一声威势十足的传令,两队衙役小跑着在上官身旁冲进公堂,从侧堂的刑具架子上取出板子,板子的尖端重重敲击地面。

传来一声声震人心魄的咚咚声,同时还有衙役口中齐声喊出的“威··武···”

上官明月不由得心惊胆寒,这充满威严的威武声音,几乎就预示着什么可怕的刑罚落在这个较弱少妇身上,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带女犯!”一声呵斥。

一个衙役走下堂外,一把抓起腿都跪麻了的上官明月,生拉着她进了公堂之中。

上官明月双腿双脚都酥麻难耐,几乎是被半拖着进了公堂,之后再次跪了下去。

“下跪何人!”县令斜着眼看了上官明月一眼。

“贱妾上官明月,今年三十有一,余杭女子,出身上官家族,嫁李大富为妻。”

“哼!你道是痛快!所犯何罪?”

“不守妇道私通家丁,乱改账本,仗势欺人,伙同上官家族和我丈夫李大富家私自铸造兵器,企图造反!”

“哦!”县令都有些诧异,没想到上官明月招供得这么彻底。

立即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来,说,“既然已经招供,那边画押吧!”说着,让一个衙役把纸给上官明月递了过去。

上官明月拿起纸看了一眼,忽然站起身,虽然身体还有些摇晃,可还是坚定的站稳道,“乡亲们,百姓们,我刚才招供的,都是假的,都是被这个瘟管在牢里屈打成招的!”

县令并未打断她,冷冷的看着这个清秀,高贵,高雅,高洁的女子站起身,像是女烈,女英雄,女侠一般发起演讲。

这个女子虽然已经三十有一,可是却眉目清秀,秀发如柳,身体楚楚聘婷,尤若二十刚过的芳华少女,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西式连衣短裙,露出的酥肩,雪臂,玉腿,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柔软光彩,一双素白干净的脚丫踩在一双纯银丝编制成的露脚趾凉鞋里,每一颗脚趾尖都尤若刚剥了皮的小水葱头般酥软白净。

她双手攥拳,大声道,“乡亲们,百姓们,大家都是余杭人氏,我们上官家族如何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上忠于皇上,下关照百姓,每逢天灾大旱涝,必定广施仁德,开仓放粮,请名医和护队救助百姓。”

“都说妾身是余杭第一美女,可是你们知道这个称号是如何来的,那是妾身十六岁那年,余杭边境大涝,妾身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跟着护队救人,从一个沼泽泥浆里面生生挖出,救活一个婴儿!”

“当时妾身全身都是泥巴,可是那婴儿的娘亲却跪着哭着说妾身是余杭的第一美女,她说的不是妾身的人美,而是心美!”

“妾身出阁之前专修女红,勤修女德,出阁之后恪守妇道,生有一女名为李雪,虽然是武林中人,可从不做欺压百姓良善盗匪之事,而是真正的行侠仗义,专杀贼寇!”

“这些天,他们在牢里拷打我,用皮鞭沾着冷水抽打我的胴体,用木刀抽我的脚底,用火炭烫我的身子,叫我招供,叫我招供谋反,乡亲们,你们说我怎么能出卖自己的丈夫父兄女儿!怎么可能画供!”

说着上官明月秀眉一挑,挑衅的看着县令,一把将画供纸撕成两半!

“只要有人将我的遭遇传给我夫家或者剑阁,我上官家,李家,甚至江南武林都必有厚报!”

围观的百姓却都不答话,而是慢慢开始散去了。

慢慢的,整个大院都冷清下来,只剩下上官明月,县令老爷,和两队壮硕如水牛般的衙役了。

上官明月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看着逼近的几个衙役,上官明月终于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都做了些什么,不由得慌乱道,“大胆!你们要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乃是江湖帝女的娘亲,是上官家最受宠的嫡女,当朝贵妃是我姨娘!”

“是的,是的,我都知道了!”县令冷笑一声,摆手道,“既然你想找死,那本官便成全了你,来呀,给我剥去鞋袜!上老虎凳!”

虽然县令的命令是“剥去鞋袜”,不管那只是平时习惯的说法,寻常女子自然是穿着袜子绣鞋,不似上官这样直接是赤脚穿着凉高,因此自然只剥掉鞋子即可。

漂亮的银丝露趾凉鞋再次被剥去,一双吹弹可破的玉足被架在老虎凳上,几个衙役将上官明月的手臂,肩膀,躯干,膝弯都紧紧绑在老虎凳上面!

“看着自己的浪蹄子!”一个衙役抓住上官明月的头发,强令少妇盯着自己的双脚。

“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招不招!”

“没有!”上官明月不知道这些家伙要怎么折磨自己,可是还是咬牙切齿不肯招供。

“我夫君没有里通敌国,铸造兵器,你们这是诬陷!”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衙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黑色的,足有拇指粗细的皮鞭,之后在上官明月雪白的脚背上比量了两下,粗粝的鞭身在那雪镜般的足皮上磨蹭,“不知道这样细嫩的脚丫,能抗得了几记皮鞭呢!”

“来呀!给我抽!”县令一声令下。

那衙役立即抡起皮鞭,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巨响。

“哇啊啊——”的两声变了音调的惨叫。

上官纤细娇俏的双脚在皮鞭的抽打之下猛然抖动,十颗纤秀光泽的玉趾犹如孔雀开屏般一阵哆嗦,再飞快张开复又合拢如两勾弯月。

再接着,她的双脚不断的相互摩擦抖动,泪水已经顺着眼眶流了出来。

“啪!”

“啊!啊!”

“啪!”

“啊啊!”

每一记皮鞭的抽打都上官明月带来难忍的剧痛,可是身体被牢牢固定在老虎凳上,根本无从挣扎躲闪,而将期望寄托于衙役的手下留情也是痴心妄想。

“啪!”

“啪!”

“啪!”

皮鞭凶狠的抽打在上官明月的脚底,脚背上,上下抽击,左右横扫。

上官明月痛的大哭,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丑死了,披头散发,涕泪并流,真想掩面哭泣挡住自己这幅丑态,也只有上官这样高贵,高雅,内心高洁的女子才会在受刑的时候还关心自己的状态是否端庄秀美吧!

“你们还胆敢对我用刑!”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上官明月的预料。

“我已经将这里的事情透漏给了那么多百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里的事情马上就要传到剑阁中去了!”

“我女儿————啊啊!”

“啪!”一记沉重至极的皮鞭狠狠抽打在上官白皙的脚底,痛得她惨叫着终止了咆哮。

“啪!”

“啪!”

“啪!”

皮鞭继续凌肆抽击!

“不怕告诉你!”县令忽然冷笑着说,“刚才的那些‘百姓’吗?都是些戏子罢了,是黑虎帮圈养的。”

“你们!”上官何等冰雪聪明。

县令一句话,她就完全明白了。

怪不得余杭县衙酷刑无数,连年屈打成招的冤屈女子无数,却从没有人上访叫冤。

原来竟是跟黑虎帮相勾结,每次公审都是请了黑虎帮的戏子假扮百姓围观。

那些公审的时候想要翻供的女子往往都是再次遭到酷刑的惩处,如此几次之后,就算真的又钦差调查,打算帮助受屈女子翻供,那些女子也只以为是黑虎帮的演员而不敢说实话,以免遭到更可怕的责罚!

也就是自己被捕被擒的事情,直接石沉大海,估计夫君和女儿还以为自己在路上呢!

上官明月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啪!”

“啪!”

鞭责更加狠辣!柔软的玉足犹如摊在菜板上的活好的面团,任由打手揉捏鞭笞责罚,接连的剧痛和内心防线的失手,使得这个高雅少妇完全顾不得仪表姿态了,一波波阶梯上升的剧透从脚底下冲击传来!

剧痛侵蚀了少妇的自尊,皮鞭摧毁了烈女的骄傲。

“啪!”

左侧的健硕衙役高高抡起皮鞭,随着一记剧烈凶狠的鞭刑,黑色的坚韧鞭身狠狠抽击在上官明月粉红细嫩的足底心皮肉上,一道鲜红的鞭痕在那白净细软的肉皮上渐渐浮现,犹如剥开了棉囊的红心蜜柚般香甜动人。

而相反的,却是上官悲切的诉求。

“不!”

“求求不要打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向谁求饶,是那轮着恐怖刑具,在自己脆弱脚底上拼命发狠的衙役,还是高高在上冷笑着观看自己丑态百出的县令老爷,只要能绕过她,这个出身高贵的女子甚至愿意低下冰清玉洁的膝盖向任何人摇尾乞怜。

然而在上官明月多次翻供的情况下,根本就再也没有摇尾乞怜的机会了,这一次,纯粹就是报复性的,惩罚性质的拷打,不论上官明月如何乞怜,哭泣,求饶,承诺,招供,折磨都不会停止下来。

又一个衙役拎着皮鞭从右侧走过来。

“不要!”

“不要啊!”上官明月怕得全身都在不自主的微颤,左边一个衙役抡鞭抽打就足够让这个赤足少妇疼到崩溃了,若是左右开弓的方法抽打少妇那细软的脚底,上官明月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要怎样承受下来。

可是不论她如何求饶,祈祷,却都无济于事,第二个衙役已经在她的脚旁站定了。

“啪!”狠辣的一记抽打瞬间落在上官的足底。

“哇啊啊!”上官顿时痛的哭叫起来,眼泪都飞溅了出去,这个衙役的手劲比左面那个还要大!这一下皮鞭几乎就要将上官脚底的软筋都抽裂开般的剧痛!

“不!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上官全然没有尊严底线的苦求道。

可刑讯者根本就不理会上官的乞求,那曼妙如黄鹂哀啼,我闻尤怜的哀嗲声音传达到心黑手很的刑讯者耳中却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依然是鞭便见血的抽打着。

“啪!”

“呀哦!饶命啊!”

“啪!”

“哇啊!”

上官已经痛的崩溃,肆无忌惮的苦求,哀鸣,随着一记记皮鞭的抽落,她的惨叫都变得纷乱,剧痛使得她下意识的将薄软的双脚叠在一起,想要先一一只脚的的脚底扛着两条皮鞭的拷打,等到实在实在扛不住再换另外一只脚,本来一记皮鞭抽下去两只脚底都可以打到,而上官这样一来,同时就只有一只脚在受刑了,可以将受刑减少一半,这些却并不是上官明月的小聪明,而是一个正常女人在疼痛到极致时候身体自动反应过来,判断出来的保护措施,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点小动作又怎么能瞒过县令和众衙役呢!

“给我扳住她的脚趾头,狠揍!真是刁妇!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着逃刑!”

“没有!我没有啊!”上官明月哭着辩解着。

可是立即就有又两个衙役狞笑着走过来,各自按住上官明月的一只脚,“不要!”上官明月赤着的双脚被两个大男人一同拿捏住——而且不是单纯的捏住,而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雄性对雌性的,霸占式的,侵犯示的像是抓住棉球般用力捏住,捏揉,少妇顿时全身都是一阵娇软颤抖,她想要挣扎,可骨头都酥软如麻,哪里挣得脱。

什么大族嫡女,什么皇亲国戚,说到底,这也不过是一个刚刚迈出象牙塔的娇嫩江南女子罢了,那双薄软细致的玉足平日不过是用来踩着凉高上街,踢踏着溪水浣洗,哪里能拧得过两个平日都是握着板子重杖皮鞭的衙役那粗粝厚重的双手。

只见两个衙役一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脚腕子,另一手用掌丘抵住上官明月的小脚趾,之后拇指横着将她的五颗细腻的玉趾一并攥握在掌心里面,上官的狱卒冰软微潮,不过衙役却并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捏住也就不至于打滑,之后往脚背的方向使劲一掰,就将上官的双脚完全扳住了,光滑的脚底心直接正对着县令老爷,一动也动不得了!

“不啊!”这种完全被固定,一丝豪都动不了的恐惧感没有试过的女子是完全没法体会的,加上脚心绷起来,自然比松着皮子抽鞭子更加痛苦。

“啪!”

“哇啊!——————”

果然!剧痛直接翻了一倍不止!上官痛到几乎要昏死过去!

“啪!”

“不啊!”

她别过头去,简直不忍看自己的玉足被如此鞭笞折磨。

可是立即有衙役拉扯上官明月的头发,让她双眼盯着自己的双脚。

“看着,看看你漂亮的脚丫,因为你的骄纵,顽固,刁钻被皮鞭抽打成什么样子!”耳边响起毫不留情的斥责!

眼前,带着血丝的皮鞭一记记抽落在自己白玉般的脚底板上,一下下撕裂的疼痛从那娇软之处蔓延开来,柔软的脚趾尖在衙役的手掌之中颤抖,无数种剧痛糅合一起,直击自己的心底神经!

“我·····错了啊!”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话说出来,上官明月自己都不相信。

她看着自己的双脚,纤秀的足趾不断弯曲,抻直,绷紧,叉开,颤动,微摇,随着一记记皮鞭抽落,在刑具的璀璨控制之下,变成各种不自主的状态反应。

那是怎样的一双秀美,弯曲的时候尤若剥去壳的虾仔,抻直的时候仿若阳光下的紫竹芽,绷紧的时候好似打磨光滑的银链,叉开时候仿若展开的雨扇,颤抖是像风中的樱花,微摇是好似春天的初柳,虽是在刑具下展现的姿态,可每一个动作都那样凄美不胜收。

几十鞭?

上百鞭?

不知抽了多少记,这些可怕的打手才放开已经快要虚脱了的上官明月。

结束了吗?

上官明月垂着头,全身都瘫软着了。

没有!

很快,上官就感觉到几个衙役将自己的手臂绳子紧了紧,之后按住自己的手掌,使得自己手指叉开,之后将一套拶子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不要!”

竟是要上拶子。

这种臭名昭著的酷刑上官明月早有耳闻,可是自从入狱以来,用在身上却还是第一次,女子纤软尖细的青葱玉指,被那粗粝坚硬的一根根黑红相间的拶棍套在上面,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直击内心的恐惧感,那种仿佛灵魂都被捏拿住任人宰割的无助最后只化作上官一声哀切的乞求,“不要!求求你不要拶啊!”

眼看着双手十指被紧紧套住,上官明月的一双美目中流露出恐惧,无助,似乎想要让自己坚强起来,眼神里面不时闪过一丝丝逆犯倔强,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秋波之中流转,柔唇微张,因为过于紧张,呼吸变得也急促了起来。

并未让上官明月等待多久,两边的衙役直接拉住麻绳,收紧了拶子!

“啊啊!”上官明月甚至还未做好受刑的思想准备,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就从纤纤十指的指根处蔓延开,痛的她奋力惨叫了起来。

在拶棍的碾压之下,她尤若削葱根般的酥指被迫向上翘起,痛到极致,上官双目噙着泪水,奋力闭起嘴巴,牙关紧咬可那衙役马上就加了一重力道,上官立即又张开口尖声惨叫出来。

麻绳的搅动,拶棍在细皮上拧动的细碎声音,衙役的冷笑,拶子的收紧,和上官时而抬头高昂惨叫,时而低头啜泣,时而咬住牙根苦熬,娇躯的颤抖,玉指的摇曳,纤足的踢踏,声音,画面,融化成一幅凄美的少妇熬刑图画。

眼看上官就要被活活拶的昏死,两边的衙役却是略微松了一下拶绳,可还未及上官喘息一下,却又是立即绞紧了。

“啊啊啊!”上官明月顿时又发出一声凄叫。

“不啊!————断掉了!”

那是抚琴的手,写字的手,刺绣的手,平日呵护有加,可在拶棍之下却都是平等的,一声声咯吱响,仿佛真的要将她的手指拶到裂开为止。

她奋力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拶棍肆意的捏弄,碾压,血丝从木棍玉指的交界处慢慢渗出来。

“我不敢了!啊!”她此时心里在没有第二个念头,只是不住的求饶,“真的会断啊!不要了啊!我服了。”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啊?”

“不敢了啊!”上官明月哭求着。

“屈打成招了吗?”

“没有!没有!贱婢罪有应得?”上官痛的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勇气。

“哼!演讲的不错啊!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不敢了!我真不敢了!!”

“继续给我抽她的浪蹄子!别停!”县令冷冷说道。

“不啊!”

“啪!”重重的皮鞭继续抽击下去!

“啊啊!”

“咯吱咯吱!”拶绳也同时缩紧了!

“饶了我!饶了我吧!”上官尖叫着,手指,脚底同时传来剧痛,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啪!打你个除暴安良!”鞭疾如雨。

“啪!打你个余杭最美!”鞭声如雷。

“啪!我让你广施仁德!”鞭罚如庭。

“啪!我让你开仓放粮!”鞭毒如蟒。

“啪!我让你行侠仗义!”鞭辣如火。

“呜呜!不要!我不敢了!不要打了!”上官求饶着,少妇可人的双手双脚都在刑具的击打下颤抖讨饶而县令的斥责却并未停下。

“让你专修女红,勤修女德,恪守妇道,我看这软细的柔夷哪里修的了女红,这眉眼媚骨如何能勤修女德,这晶莹浪荡的蹄子如何能恪守妇道?”

“哼!不过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罢了!”

“再来,给我重重拶,狠狠抽,拶打到她的浪蹄子再也不敢撩拨勾搭男人!”

随着县令的命令,两边的衙役几乎同时用尽全力抓紧了拶棍,而两个持皮鞭的衙役也狠狠抽向上官的足底。

“啊啊啊————”一声长叫,上官明月终于昏死了过去。

几个衙役七手八脚,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将这个少妇一把丢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人对着少妇兜头浇上一泡冷水,上官明月顿时被激醒了,发出一声嘤咛呢喃。

“站起来!”耳边再次响起可怕的训斥声。

上官明月不敢犹豫,急忙双手撑地,就要站起身来。

可是双脚的脚底被打的皮开肉绽,就算是她身体里面有着真气不断修复,可毕竟也得有个时间,这刚刚上完重刑,她的双脚脚底遍布青紫的伤痕和刚刚愈合的粉嫩鞭檩子,哪里能站的稳当,简直是双脚刚刚触地,却又犹如触电一般惊叫着瘫软了下去。

“我!站不起来啊!”她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公堂之上,而是在一个混黑的地下室里面,通风口洒下来一点微弱的光,墙壁上点着蜡烛,身边几个黑壮赤着上身的壮汉身上都是盘龙虬枝的肌肉和一道道刀劈斧砍的疤痕,这些家伙,看上去并不像是衙门大牢里面的狱卒反而像是————帮派手下的打手。

“起来!”几个壮汉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狠狠拉着她强令这个刚刚被皮鞭毒打过脚底的少妇赤脚踩着粗糙的石板地面站着。

“这是什么地方!”上官明月全身颤抖双脚哆嗦如糠筛。

“这——这里是黑虎帮!?”上官明月忽然全身一颤,女人的天生六感让她脱口而出。

“答对了一半!”一个打手狞笑一声,“这里是黑虎帮的地牢!县令大人已经对你失去了耐心,索性丢给我们,放心,这黑虎帮的大牢里面,有很多余杭没有的新鲜玩意,听闻上官夫人贞洁刚烈,想必已经迫不及待了吧!”

说着,狠狠抓着上官明月的后衣领,往下一撕,便将她上身的衣物尽数都撕剥开来,露出上官曼妙的上半身胴体,之后一把将她推到一根足有两米高的铁柱子旁边!

紧接着,几个打手拿出铁链,拴住上官明月的双手,将她用铁链菱形交叉着拴在铁柱子上。

整个过程短暂而漫长,短暂的是因为几个打手相当熟练,黝黑的铸铁链子哗啦啦两下就将上官曼妙的胴体紧紧困绕在铁柱之上。

漫长是上官实在受不了这羞耻的过程,之前在衙门里面,大牢里面受刑,至少还是官方对自己进行刑讯,可是如今却是在一个地方帮派的土牢里面,被一群恶徒肆意的毒打,这个心态落差更大,上官明月甚至脑袋里面有很长一段是空的,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应该怎样说,怎样做,更不知道如何在酷刑之下脱身,这个时间过得比一百年还长。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牢狱生涯和毒刑的连番加身,上官明月的身体明显消瘦了许多,手臂,肚皮处的皮肤反而变得更加紧致,而双峰则是显得更加坚挺高翘,随着双手的手臂被高高拉伸起来,那对骄人的雪白则是更加高挑。

因为吊起的原因,上官的腰线更显纤细,随着每一次呼吸都能看见香脐的微微挺起落下,她的双峰都是正圆,乳尖也是在正中心上,像两朵傲寒盛开的梅花倒扣在雪峰上,娇红嫣然,精致坚挺,端庄秀雅,不过此时双峰夹着那铸铁的刑讯柱子,却有一种雪白肉身和钢铁刑具夹杂的奇异美感。

吊起的姿势并不舒服,打手们习惯性的将她的身体更向上吊起一些,以至于上官的脚趾必须奋力踮起来才能保持身体平衡。

身后,已然响起了皮鞭的空击鸣响。

那是黑虎帮特制的皮鞭之一,光鞭把就有一尺长,方便行刑者更加方便的把握住皮鞭,也能更加方便的使用出最大力量来拷打受刑的女子,鞭身是两三条经过打磨硝制的牛尾筋绞成的,中间还有一条吸水用的棉芯,每隔一手指长处,用细麻绳绞一个圈子作为固定,鞭子尖端还有一条手指长的响哨。

打手将皮鞭放在水桶里面搅和了一下,摊在一个刑讯桌面上用刷子随意刷了几下,又放在冷水桶里面泡了泡,棉芯吸饱了冷水,整条皮鞭显得更加油亮,饱满,可怕!

黑虎帮的业务广泛,帮人催债,看护赌场,出租打手,甚至是帮青楼调教新窑女,帮衙门拷打犯人。

这把皮鞭不知拷打过多少芳龄少女,良家少妇,江湖女侠。

黑虎帮曾经最大的的敌对帮派恶龙帮的女红棍,帮主战凌轩的亲妹战凌樱,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就曾被剥去衣裤,赤条条绑在这根铁柱上被皮鞭毒打,那一身健硕的小腱子肉,饱满的二头肌,八块圆润的小腹肌,漂亮大腿上的“老鼠仔”,随着一记记皮鞭的抽打而弹跳不止,随着一鞭鞭打,那女红棍也是痛的悲哭求饶,那个一手铁棍,一手钢刀,一个人砍翻一条街的女汉子,在皮鞭毒打之下已经比最温顺的花猫还要顺从,现在正在黑虎帮旗下的青花窑子里面乖乖的学伺候男人的技巧。

还有欠债不还的老赖梅婷,吴丹樱,这两个嗜钱如命的少妇在被剥光日日鞭打之后都倾尽家产用来还债,邓家的公子在赌场豪赌,最后将妻女李素芸邓玉秀都抵给了赌场还债,而这对出身大家族的少夫人,大小姐哪里肯去窑子接客还债,最初的时候十贞九烈,可被剥去衣裤挂在铁柱子上拷打不过二十鞭,母女两人就相继服软,现在也是青花窑子的一对著名头牌,还有自诩除暴安良的女侠西门映雪,江南号称仗义疏财实际上做拐卖生意的女富豪雷剑兰无一例外都屈服在了黑虎帮的皮鞭铁柱之下。

这种情况下,上官明月唯有忍耐,这些早就恶名远扬的黑虎帮众,比余杭县衙的衙役们更加心狠手辣,丝毫没有怜惜之心。、

冰冷的铁柱向着上官的身体里面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冻僵吗,而后面击打空气的鞭响更让人心生恐惧。

双足踮起,饱满的弯月形足背抵在铁柱上,上官明月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呼————啪!”一声破空之声,在地牢暗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的皮鞭呼啸而至,夹着风声腥气,狠狠落在上官明月纤秀的美背之上。

“啪——‘啊’——哗啦!”皮鞭落在背皮上的清丽噼啪声,皮鞭带动铁链——当然也有上官熬刑不过自己扭曲娇体导致的铁链摇晃声,上官悲切的惨叫声几乎是一齐响起!

“啪!”

“啪!”皮鞭左右开弓,不断在上官明月娇媚的背皮上留下一道道交织交错的鞭痕,血渍从鞭痕中慢慢渗出!

最初,上官是低声哀嚎,到了后来,惨叫声越来越大,盖因每一记皮鞭都是与上一记鞭打叠加或者交叉,几乎是将伤口一次次撕开舔舐。

那修长柔软的躯体在皮鞭形成的暴雨下不断的左右摇晃,摇摆,尤若在暴风中苟且的小白杨。

十鞭!二十鞭!三十鞭!

足足的三十鞭抽完,上官明月,这个高贵典雅的女子,那秀美白皙的玉背,却是从脖颈后边,一直往下到一双秀肩,背部,腰肢,整片都没有一处完好,全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网状鞭痕,血丝还一点点从鞭痕的交叉处慢慢渗落下来。

“服了没有啊!”一个打手狞笑着问道,“上官家的大小姐不是很有脾气,很能倔强犟嘴的吗?”

“我——我!”上官明月有心说我服了,可是在衙门里服个软也算是在官法之下低头,而如今是在一个开窑子赌场打手起家的三流帮派大牢里,被一顿私刑打到屈服,以上官这大小姐的性格,这句服软真的是很难启齿。

“嗖————啪啪!”两记皮鞭几乎是接连的左右抽击在上官明月的一对臀峰之上,几乎将上官的两片臀肉都抽打的弹跳起来,并且在两臀尖上留下两道交织在一起的鲜红鞭痕!

而就在她还未及惨叫或者说话求饶的时候,又是一记带着血丝腥风的皮鞭从下向上,狠狠撩起,鞭梢直接抽进了上官的臀沟之中!

“啊啊啊啊!”上官顿时全身疯狂的颤抖着哀鸣起来。

鞭打臀沟这绝对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扛不住的毒打啊!这一鞭子,几乎要打的这个尊贵少妇屁滚尿流了!

那三股牛筋的皮鞭足够沉重和粗粝,粗壮,几乎是瞬间击打到了上官明月的便器,香蒂,桃园口和菊花门上,女子身上最柔软的器官几乎都集中在这条线路上,并且被那恐怖的刑具瞬间包裹起来!

“啪!”紧接着,又是一鞭!

“啊啊啊!不啊!”上官顿时完全顾不得什么尊严自尊,这个贵族女子的脸面就这样一步步被丢下地上践踏!她终于在酷刑之下呼叫道,“我服了!我全服了啊!”

可是几个打手并未因为上官明月的服软而轻易饶了她,反而将她翻了过来,令她正面对着自己,看着那高高挺起的双峰,几个打手不由得狞笑起来,卷成圈的皮鞭在上官柔软的蓓蕾上用力磨蹭着。

上官明月又羞又痛,奋力扭过头去,不想看自己的娇软之处被如此肆意的捏揉!

猩红的皮鞭再次扬起。

就在上官明月咬住牙关,等待酷刑的来临,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哎!这是做什么,怎么能对上官夫人这样啊!”

“快放下来!”

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袍的中年男子,显然是有一定的地位。

几个打手非常听话的解开铁索,将上官明月从铁柱子上放下,给她披上一条长长的毛毯,将她半搀扶着带到了一张木桌前,小心翼翼的扶着上官明月做好了,上官明月双手抓紧了毛毯的边缘,将自己围在毯子里面,脚底疼的要命,只得一只脚点着地面,另一只脚重叠搭在脚面上。

“来,上官夫人,和一点水暖暖身子。”

“谢谢!”

上官明月许久没有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了,一脸的感激,。

很快,一壶暖水便入了肚腹,上官明月这才感受到一丝暖意,可是却脸色微微一红。

“怎么,上官夫人哪里不舒服吗!”

“没!”

“没有!”

“再来喝点暖水,这是红豆汤,很暖身子的。”

又是一壶汤下肚,上官的脸色红的更厉害了。

“再来一壶汤。”

“不!不用了!”上官明月实在是忍不住道,“大人,这里可有解手的地方。”

那人微微一笑道,“上官夫人说笑了,这大牢里面哪有解手的地方,我们寻常都是去外面解手,至于犯人,一般都是就地解决的,上官夫人在这里也有许久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这,这······”上官夫人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就地!”

“是啊,上官夫人也是已经人事的女人了,难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

“不!不是。”

上官明月不知道如何接话。

“来,再来一壶!”

“不!喝不下了!”上官明月面色潮红道,事实上,红豆本来就有催尿的作用,连续饮了两壶,上官明月的肚皮都快要撑爆了!

“喝不下,难道上官夫人不给这个面子,我好心给你汤暖胃,你却折我的面子!”

“不敢!不敢!”

上官明月只得咬着牙又硬灌进去一壶!

“再来一壶!”

“这次真的喝不下了!”

“哼!”

“啪!”汤壶狠狠甩在上官明月面前。

“喝!”

上官明月抿着嘴唇,心里暗暗耻笑自己,居然还天真到以为黑虎帮里面有好人,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不过心里想着,手上却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只是低头暗暗不动。

“哼!大人叫你喝,你还敢端着,还以为是在你们上官府上呢,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两个打手上前,狠狠捏住上官明月的头,就要硬给她灌水,可是上官明月骨子里就带着逆反的劲儿,使劲一晃头,将汤都洒在地上。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挂起来让她叫两声!”

看着忽然变得可怕的男子,上官明月哪里还不明白,这是玩弄自己呢!

几个黑虎帮的帮众已经饿狼饿虎一般扑了上来,一把扯开上官明月身上围着的毛毯,三下两下将她扯到了一根墙角处,墙角处是一个H形状的粗木刑架,上面烟熏火烤,布满了可怕的痕迹,几个帮众将上官明月反手像是绑待宰的母鸡一般将她的双手反着拧到身后,手肘架在刑架的横杠上,这样上官明月便只能脚尖点地,膝弯腰部,肩膀都是半佝偻的样子,站也站不直,跪也跪不下去,只能用手肘撑着横杠,脚趾点着地面的姿势勉强站着,肩膀被迫向后反掰着,像是要撕断了一般!之后,众人就都肆意离去,全然不理睬上官明月。

才站了不到一炷香,上官明月就实在是熬不住了,这种吊法,脚趾膝弯,腰部,手臂,咯吱窝各个关节处都难受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身上的重重刑伤更是痛的难忍,加上这种站姿使得她全身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汗水浸在伤口上,犹如许多蚂蚁在撕咬一般,最可怕的是,刚才喝了那么多的红豆汤,现在膀胱鼓胀着,简直就快要忍不住了。

“要不然,就在这里吧!”

“反正没有人看见!”

上官明月心里对自己说。

生在豪门望族,从小,便受到“慎独”教育的上官明月一次次反复对自己说,“就尿一次,反正没人看见。”

“不行,身为贵族女子,怎能如男子般站着便溺,即使没人看见也不该如此!”

“还矜持什么,在这大牢里面谁还当你作是贵族女子,只当你是阶下囚,肆意折磨罢了!”

“可是我的内心知道!”

“都被打尿了多少次了,此时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不对,这样做不对!”

“伪贞烈!左右到最后也是被打到尿的!”

“可是那是不同的!”

上官明月的心中反复的斟酌,她找出无数种理由劝说自己就尿出来吧!别挺着了,可是最后却被自己一一反驳。

反驳到最后,她也说不出理由来,只剩下一句话:不对,这样做不对。

其实世间万事本就是如此,不论什么决定,都可以找出一千种理由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也可以找出一万种理由证明同一个决定是错误的,然而决定本身其实本无对错,只不过是选择,是本心,是就知道该如此罢了。

最终,上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吊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炷香,也许超过了一夜,总之是很久,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终于要再开始上刑了吗!”上官心里不知怎的,忽然松了一口气,不用再进行这样的自我纠结,自我审问了,来吧,拷打我吧,打到受不了尿出来也不要自己这样强忍着了!

看了看上官漂亮的两腿之间,又看看干干的地面。

黑虎帮的男人忽然轻笑了一下,“上官夫人比想象中,要坚强的多。希望接下来,上官夫人还能保持这种镇定。”

说着拍拍手,外面像是地面颤动般走进来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人形的怪物!

“昆仑奴!”上官明月的牙齿上下打颤,“你们居然有昆仑奴!”

那是一个身高足足超过了两米五的皮肤黝黑的小巨人!全身上下只有腰上围着一片草裙,他身上的肌肉犹如堆垒的岩石般粗狂结实,看见被如此模样绑住的上官明月,那昆仑奴的脸上明显涌现了一种雄性生物都会有的表情:兴奋!

而最恐怖的是,那小巨人腰下的草裙忽然慢慢撑了起来,一条足有半米长,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壮的可怕刑具从他的双腿之间慢慢抬起。是的,只能用刑具来形容,那简直就是一根黝黑色的铁棒,上面暴起的血管犹如一条条蟒蛇缠绕在铁棍上面。

“不要!不要!”上官明月脑海一片空白,她简直无法想象这可怕的刑具将如何刺入自己的身体!

“心中已经被恐惧充满了吗?”黑虎帮的男子冷笑一声。

“一会儿,你的身体将被这个昆仑奴也撑满,希望上官小姐能玩的开心,这种极品的昆仑奴,可不是寻常女子能享受到的啊!”

说着,他一摆手,昆仑奴像是得到了指令,大步向前走去!

“不要!不要!”

上官明月疯狂的抬腿想将这个大家伙踢开,可是昆仑奴一手一只,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双脚,像是一个成年男子拎住一只鸡仔子的脚爪般容易。

之后轻轻一分,就将上官明月的双腿分开,下身的刑具已经慢慢向着上官的双腿之间探索了过去!

“不要!不要!”

上官无助的哭叫着。

“不啊!——————”她忽然两眼往上一翻,“啊啊啊——————”的发出一声凄惨极了的惨叫!

那是什么恐怖刑具将这个美丽少妇刺穿之后的后果!

完全没有快感,完全没有享受,只有无尽的恐惧,痛苦,在这种恐惧之中,上官的身体几乎无法动弹,桃园的泉眼也是干涸干燥的,任凭那刑具在柔软的褶壁上奋力的磨蹭!

“不!不!不要啊!——————呲呲呲。”上官明月再也忍不住,身下像是喷泉一般疯狂的泚射在那昆仑奴的交接之处。

“吱呀!”牢门打开,一丝光亮慢慢照进牢房中。

黑虎帮的男子接着光亮看向墙角处的动人女子,即使是被昆仑奴那样凶兽般的恐怖人类折腾了一夜,上官明月居然还没有崩溃掉,真是坚强的女子啊!

黑虎帮的大牢当然是没有床铺的,只有一片草席铺在地面。

此时上官明月正端端坐在草席上,她后背贴着墙壁,蜷缩着身子,并紧双脚,将脸庞埋在自己的双膝里面。

男子一挥手,几个黑虎帮的帮众就冲了进来。

牢房本来就兼顾刑房的用处,墙壁上有的是铁链镣铐。

他们直接将上官原地双手呈投降状绑死在墙壁上,之后用两根绳子分别绑住上官的双脚脚腕,滑轮滚动,两条纤软的莲足慢慢升起,像是婴儿换尿布一般姿势。

而此时的上官明月被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吊起,却一点也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看着手里拿着什么可怕刑具慢慢走过来的黑虎帮众,“为什么?”

“什么?”那帮众忽然停下脚步。

“为什么是我?我女儿是江湖帝女,从出师起便用江湖上最顶尖的,作恶最多的黑帮练手,而且从来是不留活口,黑虎帮虽然在余杭有些名气,可是在江湖上,连三流帮派都算不上,不管是李家,还是剑阁,还是我,都不可能得罪过你们?”

那个帮众忽然笑了一下,摇晃了一下手里的刑具,“这是铁蒺藜拉珠,把足有成熟板栗大小的暗器铁蒺藜尖端磨去,只留钝头的凸起,用浸泡过蓖麻油的细绳子穿起来,尾部再加上一个把手就做成了,看着简单,可是古往今来,所有的刑具都放在一起,这铁蒺藜拉珠的可怕程度都能排到前列。”

“用法也十分简单,把铁蒺藜一个一个的塞进受刑女犯的菊门里面——光塞,估计很多女犯就受不了了,估计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让招什么就招什么了,等塞满七八个的时候估计就满了,然后一下子,全拔出来————刺啦——”

打手嘴里模仿着拉珠拔出的声音,说到这的时候,上官明月已经是面如土色了。

“为什么是你?”那打手又说,“其实道理很简单,是你自找的,你自以为是,总觉得宫里的当红太监都要对你毕恭毕敬,无数江湖大枭见了你也要装出一副文人墨客的样子,无数家财万贯的大商巨贾都对你和颜悦色,加上喝了两年洋墨水就更目中无人。”

“可是你要搞清楚,那都不是你的东西,当红太监对你毕恭毕敬是因为你的贵妃姨娘,和太皇太后干奶奶,等太皇太后归西,你的姨娘失宠,在宫里,你就什么都不是,江湖大枭怕你,是因为你女儿李雪,大商巨贾在你面前和颜悦色不过是畏惧你夫君在商界的权势,而真实面目绝对比你能想象得到的更加可怕百倍,江南漕运大佬看似和颜悦色,其实手下有一个大刑场,所有反对他的敌人都被抓到刑场吊起来晾成干尸。

盐帮老大平时跟你关系不错吧,也是你夫君李大富的好朋友,道上都说他仗义,可是你知道如果加入盐帮又想脱离的条件是什么吗?用锯子,一炷香之内切掉自己的手臂,多一秒,少一秒都不作数。

而你自己,身无分文,手无缚鸡,谁会真的怕你的,若是,没有那些关系,你说你这样漂亮的女子,落到你夫君的好朋友盐帮老大手里,落到跟你关系不错的漕运大佬手里,他们会对你很客气吗?”

“而你,却自以为是,来我们黑虎帮还敢玩单刀赴会,你以为你是谁?”

打手晃了晃手里的刑具,“我把这个东西塞进你的肚皮里,就问你怕不怕?”

“不要!”两行清泪从上官的眼里流出,她此时终于后悔自己的任性,事实上女儿早就对自己说过,“娘,这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不要出远门,世道艰辛险恶远非你能够想象的。”

李大富也曾说,“月儿,在家里我都由着你,可在外面可就不一定了。”

而上官明月在洋国学了两年书,便看不起天下人,总觉得自己什么都能行,最后落到这个地步,恶人自然该死,可是怪天怪地,最后其实自己的任性也绝对脱不了责任。

打手走近了,用粗粝的手指肆意的捏弄着上官明月因为双腿分开而有些凸起的菊门口。

上官明月简直就是羞愤欲死,那个地方,连丈夫也没有如此肆意的把玩过啊!

打手拿起第一个铁蒺藜,冷笑道,“给你个意见,不要挣扎,越是挣扎,就越痛!”

说着,将那足有栗子大小的,表面布满了钢铁凸起的恐怖刑具对准了上官明月的菊门,慢慢塞了进去。

“啊啊啊!”哭叫过后,上官明月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身下还传来一阵阵撕裂的剧痛!

“不要塞了!我可以给你钱!”上官明月一脸乞求的看着这个行刑者。

“第二个,准备好!”打手却丝毫不理睬上官明月,将下一个铁蒺藜也塞进了上官的羞愤之处。

“不啊!————啊啊啊!”

像是全身用水浇灌了一样,上官明月已经是汗如雨下,汗珠完全打湿了她的发梢,狼狈的贴在她的脸颊侧面。

“你不怕死吗!是,我是手无缚鸡,身无分文,可是我女儿乃是——剑阁——少主——啊啊!”

又一个铁蒺藜狠狠插进了上官的下身。

“混蛋啊!”上官终于痛的破口大骂起来。

“别仗着你女儿了,不是所有人都畏惧剑阁的威严的,当今皇帝武功盖世尚有反清复明的声音,何况区区一个地下世界的帝女!今天,老子就要好好教你做人!”说着,一个接着一个的铁蒺藜在上官的尖叫哭喊之中暴力塞进!

直到最后剩下一个把手的时候,黑虎帮打手才停下来,却又转手拿起一条皮带,对着上官明月的光屁股狠狠抽击了起来!

“啪!”

“你们死定了!”

“啪啪!”

“我女儿武功盖世,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被以这样一个吊起双脚,婴儿换尿布的姿势挨打屁股,简直是太羞耻了!太羞愤了!

上官明月感觉自己的臀肉都要被掀飞起来,皮带左右开弓,一记记抽落在上官明月的身上。

“我服了!”上官忽然喊道。

可是根本不会有人理睬她!

“你们真当不怕死吗!”

“啪!啪啪!”皮带左右翻飞一记记落在上官不堪负重的翘臀上。

“我女儿会杀了你们的!”

“啪!————”回答她的只有皮带的巨响。

“不得好死!”

“啊啊!别打了啊!我错了啊!”上官的身子在空中被打得左右摇晃。

“啪————啊啊!”

“混蛋啊!”

上官的胴体尤若垂钟般被皮带抽的乱动。

“啪!”

“不!--呜呜求求你饶命啊!”

铁蒺藜的尾线连着钢铁的手柄在上官的尾骨尖端不断摇晃,像是一条狗尾巴。

上官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太不要脸了,一会儿破口大骂,一会儿摇尾乞怜,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让这个打手停止这羞耻的疼痛!

皮带抽打终于结束了,上官还未松下气来,忽然下身传来一丝感觉!竟是那个打手抓住了铁蒺藜的手柄。

“不!不————”上官忽然意识到这个打手要做什么!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简直无法形容那种几乎要上天的剧痛啊!一连串的铁蒺藜一瞬间从她的菊门中被拉扯出来,带着一丝丝飞溅的血渍!

“不啊!啊啊啊啊!”痛苦的惨叫持续了好久才停下,剧痛依然让上官明月全身都不自主的发抖,血丝还顺着她漂亮的尾骨尖慢慢流下。

打手将上官明月放下来。

“跪下!”

一声令下,上官明月立即跪好了!

“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上官知道此时此地,就不要再顾忌威严尊贵了。

一点也没有犹豫,直接跪了下去,双腿膝盖分开,将两片臀瓣之间的私密裂缝展露在男人眼前。

一张纸条放在了上官明月的面前!

“读!”

“我是贱人!”上官明月丝毫不敢反抗。

“啪!”一记皮鞭抽在上官的便便处!

“啊!”

“大声!”

“是!我是贱人!”

“继续!”

“我是荡妇!”上官明月的心里已经屈辱到了极致!

“啪!”

“我是浪蹄子!我···我···”上官实在是读不下去,太屈辱了!

“啪!”又是一记重鞭,狠狠抽在上官的便处!

“啊啊!”

“啊啊!”上官痛的双手松开,紧紧捂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在地上滚动起来!

“给我跪起来!再读不好,还有更狠的,你是还想拉一次铁蒺藜吗!还是再找个昆仑奴伺候一下上官夫人!”

“不要!我读就是了!”

上官明月忍着巨大的羞愤继续读到,“我是个浪蹄子,我从小就知道蹄子秀美的女孩子可以撩拨到男人,所以我便喜爱赤足浣纱,自幼就勾引家仆无数,嫁给李大富以后,不守妇道,更是跟家丁私通,罪大恶极······”

“三长老。”

“进来!”门开了,一个侍女手里拎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尽头犹如栓女犬一般拴着一个丰腴美丽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此时的上官明月完全屈服在了黑虎帮的淫威之下,她穿着,像是狗儿一样爬进门槛,乖乖的跪在了黑虎帮三长老面前,看着这个虽然面容老朽,身体却健硕如虎的三长老,上官明月不由得悲从心来,不知道又要遭受怎样的折磨!

在她完全在黑虎帮的大牢里面屈从之后,便成为了整个黑虎帮高层的金銮!

毕竟,一个当年全江南的第一美女上官明月,三江第一女侠的亲娘,商会巨擘李大富的发妻,上官家族的嫡系女子,不论哪个身份都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垂涎三尺。

而黑虎帮高层最后决定每个人都可以轮番享用上官三日。

“不错不错!”三长老狞笑着就要逼近上官明月,一遍笑着道,“让我想想怎么使用帝女的娘亲呢?”

“帮主令,将上官带走。”

忽如其来的命令暂时救下了上官明月,可是如果再来一次,上官明月宁可被三长老折磨。

“帮主!上官明月带到。”

上官明月想要抬头,却被一脚踢到在地。

“把她!”

“带到大牢里狠狠折磨,把最凄惨的样子弄给李雪看!”

“什么!雪!”

“我女儿要来了吗?”

“是啊!我们布置好了天罗地网!毒药,高手!所有的都准备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等着你们母女一起上钩了!不过还是我不太放心,我要将你的最凄惨的样子给你女儿看看,这样她心神失守,必定影响武功发挥!”

“混蛋!”上官明月见黑虎帮主完全不避讳自己,哪里还不明白,这是黑虎帮已经胜券在握了!

可是无论她怎样叫骂,直接就被一群帮众连拉带拽直接扯进大牢里面上刑去了。

铁门后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身子雪白丰满,一头长发的年轻少妇被以一种再屈辱不过的姿势吊起。

房梁的顶端垂下一根铁链,铁链上分出三根麻绳。

第一条麻绳拴住那少妇的头发,迫使她的头高高扬起;少妇的双臂被反向拉直,双手带着折角手铐,第二根麻绳拴在折角手铐中间的链子上,少妇的双手整个都被铐子拧住,呈紫红色。

第三根麻绳的尾端有一根钢钩,钩子的尖端深深没入少妇的菊门之中——简直无法想象,少妇那样细嫩的菊门花瓣,被如此恐怖的尖钩插入,会造成多大的痛苦。

而除此之外,还有五个高大全·裸·着的黑虎帮帮众正围着那少妇,其中一个站在少妇身后,下身的怒龙像是一根恐怖的铁棒,狠狠插进少妇的柔软之处,并且不断抽插。

在两边,两个黑虎帮的帮众各自将少妇的双脚拉成一字马,手上各自捧着少妇的一只秀足,强迫她的足底在自己身下的龙身上磨蹭,少妇滑柔的脚底明显被抽了戒尺板子,红肿了老高,伤痕遍布,还被涂满了发出奇怪腥气的粘液。

少妇带着竹制的口撑,将她的嘴巴撑开,舌头用两根竹筷子,横着夹住,竹筷两边用铁箍绞死,使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口腔之外,无论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抽回来,在的正前方,还有一个黑虎帮的帮众拉住少妇的头发,按着她的头,正前后耸动着腰身,卖力的在她的口中驰骋。

少妇后面那个男子一手拉住麻绳,一手在少妇的臀尖上狠狠拍打,少妇的臀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板子戒尺,上面紫青交加,红肿不堪,还有无数处皮肉开卷,可是那个男子却不以为意,也没有怜香惜玉,肆意在她的臀面上肆·虐。

男子随着自己的身子挺动,不断拉扯着麻绳,麻绳一拉,钩子便是向上一挑,几乎将少妇的菊门撕裂,疼的她全身都抽搐,可是口齿被封,四肢都被束缚,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

最后面的那一个,手拎一条皮鞭,恐怖的黑色长条刑具不断在女子娇嫩的身子上点落,使她的惨叫犹如波浪般曲折。

几个男子都没有留意到李雪进来,其中一个还捏着少妇的小脚丫玩弄,口中说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居然给剑阁少主当了一次便宜老爹。”

在少妇身后驰骋鞭笞的男子听到这话,忽然猛然一挺腰,似乎将什么完全发泄进了少妇的体内。

少妇则疯狂挣扎起来,好像想要拒绝却无可奈何。

而李雪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刚好将之前的一幕尽收眼底,那被惨·虐的少妇,正是上官明月,李雪见了这一幕,只愣住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母兽被激怒一般的低吼“吼啊!”

之后整个人犹如一只豹子般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李雪之前站立的地方被狂暴的真气蹦出一个一米方圆的巨坑,王侍郎暗暗庆幸自己一直远远跟在李雪身后,不然这一跳爆发出的真气余波就能将王侍郎崩得粉身碎骨。

这个囚牢极大,足有百十米见方,上官明月被施·虐的地方是房间的正中央,李雪这一跃便越过了超过五十米的距离,直接落在了那个正畅快喷发的黑虎帮众身后。

那黑虎帮众可并非寻常帮众,乃是黑虎帮最强的四大护法之一,号称大开碑手雷震子,一双肉掌能生撕虎狼,击碎一尺厚的石碑。

火光电石之间,李雪探手为爪,玉手像是捏豆腐一样探进那个男子的脊柱里面,五个手指尖捏住他的脊骨一握,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受此重创,如遭雷击,拉住麻绳的手也松了,李雪抓住机会往后一拉,将他从上官明月的身子里面强行揪出来。

而揪出来的瞬间,李雪的手猛然握紧,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雷震子整条脊骨从大椎开始一直到尾骨都被李雪震成碎片。

“啊!”直到这时,雷震子才有机会发出一声惨叫。

李雪看都没看他一眼,脚踩八卦,来到捏着上官明月小脚把玩捏弄的那人身前,平淡无奇的一掌印在他的心口,那人却犹如被巨锤擂中,从他胸前开始,肉眼可见的出现一圈不断扩散的波浪,鲜血从毛孔之中喷涌而出,一秒钟之后,人猛然崩飞,整个陷进了背后的墙体里面。

这是剑阁绝学碎波掌,是最恐怖的近身格斗技巧,贴身一掌按在大瀑布上,可以瞬间让百米高的瀑布流完全变成雾化的形态,穿透力足以击碎瀑布后面的岩层,就更别提人体了。

这一切说起来长,却都发生在火光电石之间,直到第二个人气绝身亡,另外三人才反应过来,那个在上官明月口中鞭笞驰骋的黑虎帮帮众慌乱将自己的分身从上官的口中抽出,转身去拿自己的兵器。

李雪看都不看他,绕过他走到第二个捏揉把玩上官玉足的黑虎帮众身前,同样的一记碎波掌,将他打的全身喷血而亡。

这一掌的功夫,前面那人已经拿了两柄长刀过来,其实进门的一瞬间,李雪看那人的手型便知道他是惯用双刀的,而且从吐息来看便知道修炼的是鬼神刀法。

这种刀法以邪气入体修炼,同时必须兼修佛门武功制衡,出刀之时忽正忽邪,变幻莫测,不过最怕邪盛神衰,走火入魔。

那人拎着双刀,功力运到极致,一把长刀竟然冒出实质的黑漆,另一边出现了金色佛光!

双刀犹如两道霹雳,重重劈向李雪。

“嗡!”李雪躲都懒得躲,直接用护体真气硬抗,长刀和李雪相接,发出鸣钟般的巨响。

李雪回身一脚,雪白的赤足犹如小巧可人的暖玉如意,却蕴含着踏裂大地的恐怖力量,这脚轻飘飘踏在双刀客的左丹田之处,半个脚底都陷了进去。

雪白的脚丫忽然冒出金光,那双刀客身上的金光遇到李雪的金光就犹如一滴蜂蜜融在大量的水中一般,急速褪去。

李雪修炼的本就是佛门圣典日轮经,哪里是双刀客这点微末的佛门修为能够匹敌,直接就将他的佛门修为完全化掉了。

阴森的邪气迅速蔓延到双刀客全身。

上官明月是何等冰清玉洁的女子,具李雪所知,虽然是夫妻,可是父亲对上官明月敬若神明,待如贵宾,虽然结婚近二十载却依然是举案齐眉,别说是用这样揪着头发插她的嘴,就算是正常体位的房事都是温柔小心,生怕唐突弄疼了佳人。

这双刀客居然敢将那粗鄙之物插进娘亲的口中,这让不通房事的李雪也倍觉恶心,恼怒之下直接废掉了他的佛门修为,修炼鬼神刀的人,最怕废掉佛门修为,一旦没了佛门修为的制约,带着邪气的鬼神刀气便会直接反噬本体,上千股阴森冰冷的散乱刀气没了制约,会在体内疯狂乱窜,有的沿着血脉行进,有的逆着血脉硬闯,有的顺着筋骨切削,酸麻酥痒,上百种疼法会在一瞬间爆发,犹如每秒钟都被凌迟一次!

李雪正准备杀掉那个拿鞭子的黑虎帮众,不料那人却早就溜走了,李雪的真气一放,上官明月身上的所有绳索都崩碎,再轻轻卸下她菊门中的钢钩,口中的撑子和竹筷,李雪心疼的抱住上官明月道,“娘,女儿来晚了,让您受苦了!”

转眼俩年了

尾声·雪千寻(一)

PS:最近太忙碌,先小更一点热热身。

前情回顾:冷不丁的,石林里刮起一阵不间断的寒风,肃寒之中,隐约还有梅花的香气传来,甚至连地上腥苦的气息都吹淡了。

衙役们不由得都缓下脚步。抬头往前看,百米之外一个白色的身影悄然立在一棵最高的石柱上。

“昆山雪顶大神门,

十年苦修步天道,

一人一剑走江湖,

荡尽世间不平事。”

那身影犹如仙子降尘,却有又形有质,快如闪电却又飘如丝带,口中吟诵着清冷的诗篇,声如银铃清脆,又如远钟悠远,也如笛声悠扬,转瞬之间便来到了众人身边。

依然是立在一个石柱顶端,她白衣白裙白裤雪足,仅有一只足的脚趾尖点在石面,另一只脚微微悬起,点搭在自己的足背上,柔美的足部线条没有一丝瑕疵,她面色清冷若冰霜,美如远古的女神,眼神看着石柱下面发生的事情,眼神中看不出一丝表情,犹如是在看蝼蚁,看微尘。

众衙役包括骆冰和林筱雨都是只敢扫了一眼她的轮廓不敢细看她的面目,好像怕会亵渎神女,只敢低头去瞧她的玉足,而那精美绝伦犹如花雕玉刻的美足似乎本身带着魔法,美得几乎让他们窒息。

那忽如其来的女子话不多,淡淡道,“余杭石林,是大神门领地,入谷一步杀无赦,更况且你们竟做出如此丑事,更留之不得!”她言出法随,似乎白衣的衣襟一动,也似乎没动,那些衙役就忽然发出惨叫,而林筱雨和骆冰也惊恐的发现,那些衙役从脚开始生出无数犹如树根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形状状态犹如树根,颜色性状却犹如石头,石头树根不断扎进地面,也似乎是从地面扎进那些衙役的身子,并且不断涌进去。

————————

雪山,白衣,赤足。

一道羸弱的女子身形乖巧的跪在石屋门边。大雪有半尺厚,她就跪在大雪之中,双膝,双腿紧紧并拢,足背贴着地面,白净的足底顺从的平摊开来,身子微微前弓,双手撑着地面。

她低着琼首,及臀的长发犹如绸缎般披散着。

不远处的山道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白衣女子的美目中闪过一丝羡慕。

却见金童玉女般的一对年轻男女挽着手从雪山那头的青石台阶上慢慢走来,看似慢慢走来,却是一步百米,眨眼之间就到了门口。

看着两人过来,白衣女子的头更低了,卑微的匍匐在雪丛之中。

那年轻男子冷哼一声就要进屋,年轻女子却轻轻拉了他一下。

不错,这对年轻男女正是刚刚出去游玩归来的雪侍和李雪。

那白衣的绝美女子却是名动天下的女侠,大神门雪千寻。

“叫她跪着!”雪侍冷哼了一声。

“主人!”雪千寻哀声叫了一声,“千寻不求主人原谅,可是哪怕您骂我打我也好,不要不理我!”

雪侍抬了一下脚,看了一眼雪千寻,她身上都被冰雪打透了,三天三夜,没有动真气防护,仅凭身体跪在这里。

衣衫单薄,上身仅着一件抹胸,下身是未到膝尖的短裙。

耀眼的肌肤甚至比地上的冰雪更加晶莹剔透,只是,因为太过寒冷,而全身都不自主的发抖着。

雪侍最终还是心软了,道,“进来吧。”

牵着李雪进了石屋,虽然是石头屋子,但是里面样样俱全,石桌石椅都是精雕细刻,一看就是大师之作。

雪侍和李雪在主位坐下,雪千寻不敢起身,跪行两步爬进石屋,用牙齿衔着门绳将门关了门,也跟着跪行进了石屋,冲着雪侍跪好了。

“你在外面反省了三天了,想说点什么?”

“千寻不该偷懒没有好好保护主母。”雪千寻狡猾的说道。

“呵呵!”雪侍冷笑了一声,“偷懒吗,如果这样的话,不用再说了,你,就可以走了,你也算是名动天下的女侠,一身武艺当世少有敌手,以后这石屋也不必来了。”

“别!”雪千寻将头埋底,她知道主人主母都是嘴硬心软,不敢再偷奸耍滑,低声说道,“主人不要赶我走!我说,我说!”

“千寻······”她雪白的脸羞臊的通红,咬咬牙还是说道,“千寻不该对主人有非分之想,不该不听主人的话,没有好好守护在主母身边,更不该知恩不报,眼看主母受苦而袖手旁观!”

“哼!”雪侍怒哼一声,“你还知道!你可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可记得自己的名字是谁取得?”

“记得,千寻的名字是主母取的,千寻永生永世是主人的···奴隶!”雪千寻话出口,豆大的泪珠已经从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滴落出来,平日在世间以大神门惊雪门嫡传弟子行走,万世景仰,高贵若圣女,可在主人面前,不过是一只小女奴。

平心而论,雪千寻的姿容不但不逊色李雪,反而更胜一筹,她年轻,窈窕,婀娜,冰肌雪骨,她是典型的冰山女子,秀直,纤细的剑眉,星光般的美眸,冰清玉洁,高冷拒人千里的冷艳面庞,纤秀笔挺的鼻梁,单薄娇小的嘴唇,无一不激起任何雄性的征服感————更多是无力感————这种冰冷,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就算是一些一流高手也无法直视,生怕一看了,连自己的道心本心都会动摇。

她的身形高挑,资质修长,柔夷玉足都单薄轻盈,不盈一握,惹人无限怜惜。

此时的眼泪,并非因为屈辱,在只要是在雪侍面前,只要跪在雪侍膝下,雪千寻愿意承受任何屈辱,责罚,而悲伤哭泣只是因为无论雪千寻长得多么漂亮,惊艳,无论她多么努力,武艺修炼到何等地步,在主人眼里,永远都是小女奴,永永远远都及不上主母一根发梢,她对主人的非分之想,永远是镜花水月。

“你还记得啊!”雪侍道,“我以为你全忘了呢!”

“千寻永世也不敢忘主母的大恩!”雪千寻谦卑的跪趴在地上。

她的确是永生永世也不能忘记。

雪千寻,她本是大户的千金,家财万贯,可是被新调来的官员看中,霸占了她家的百年基业!

父母,族人,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她拼命逃,拼命跑,最后被官兵围堵在自家桃山的桃园之中。

正是秋天,天干物燥,年方十几岁的雪千寻刚烈如斯,她点起大火,宁可自焚而死,也不愿意落在仇人手里。

烈火吞没了她美丽的容颜,将她变成了一团火人,就在她烈火焚身万念俱灰之时,一个动人的女声响起,“这片桃园的桃子很好吃,毁了可惜了!”她睁开被烟雾几乎熏瞎的双眼,看见一个比自己大不几岁的女孩对旁边的男子说道,那男子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却挥手见将漫天的火焰都扑灭了。

“在那里!”追杀而来的官兵正巧在附近,就要举刀刺死雪千寻。

砰砰砰!

那比自己大不几岁的女孩凌空出掌,居然将那些官兵全部击倒在地,“神仙救我!”

雪千寻慌忙跪在这对金童玉女面前。

“我们救救她吧,这孩子好可怜啊!”女孩说道。

“救她干嘛!我们是出来玩的,可不是来救人的!”

一听那个男神仙要走,雪千寻慌忙跪下磕头,“神仙,我愿意为奴为婢,永生永世服侍二位神仙,求求仙人为我做主!”

一听这话,男神仙更加不耐烦,“麻烦麻烦,我们快走吧!”

“呆子,你看这女孩,有天道资质呢!”

“天道资质怎么了,麻烦麻烦!”男神仙显然懒到了极致,根本不想管这档子事。

“我还缺少一个侍女呢!”女神仙却还是在说着。

男神仙想了想,“这倒也是,没有人服侍我们,平日的起居还要自己动手也是麻烦,那好吧,就收你为奴,以后就跟着我吧!做主的事情嘛,我可以帮你杀了仇人,也可你自己动手,你选吧!”

“我自己动手!”

“也行,有点骨气,那就带她去吧。”

“嘻嘻,你最好了!”那年轻的女子。

“你呀,就是这样子,见不得别人受苦,救就救了,还说什么桃子可惜?口不对心。”雪千寻隐约听到那男子这样说道,之后一条有力的臂弯将自己抱起来。

安全,温暖,依靠。

雪千寻心中最后闪过的三个词语,之后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咳咳!”

雪千寻从昏迷之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都痛不欲生。

“你怎么样?”她睁开眼,眼前是模糊的身影,虽然模糊,可是那声音却是那样动听,这么久的担惊受怕,完全都消失了。

“呜呜!”雪千寻不由得哭了起来。

“好了,没事了!”李雪轻轻拍拍她的手臂,道,“以后,你就在这石屋之中住下,跟着雪侍学习基础武艺,等基础学好了,跟我回惊雪门,传授你大神门的绝技!你天赋异禀,有天道资质,相遇便是缘分。你叫什么名字?”

“我···”雪千寻刚要出口,却忽然摇摇头,忽然跪倒在床上,“请主母赐名!”

李雪摇摇头,“这个孩子,还是放不下门第之间,好吧,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叫雪千寻好了。”

“谢主母!”

李雪摇摇头,慢慢走开了。

雪千寻咬着牙站起身,发现自己全身都缠绕着白布条,不远处,有一个石头打造的梳妆台,上面却是一面亮如秋水的镜子。

雪千寻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慢慢一圈圈打开自己头上的绷带。

一圈。

两圈。

一张完全被火焰烧毁的,恐怖面庞!

再往下看,她的身体,尽是烧伤的痕迹,即使再无知的人,也知道这种程度的烧伤,寻常人早就死透了!不知道仙人用了多少灵丹妙药才将自己救治归来!

她咬住牙关,硬生生看向镜子里面婉如恶鬼的自己!

“我活下来了!拜在仙人门下,认了仙人为主人!还有什么不知足!还能呼吸,还能报仇!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我所畏惧的呢!”她说话的声音,甚至沙哑难听,可是还是一字一顿的对自己说完!

“好!”不远处,雪侍这才露出一丝浅笑,微微点头,对李雪说,“如果没有这点意志,就算有天道资质,就算有我亲传,就算送进大神门,也是枉然!”

“那我呢?”李雪奋力拍了雪侍一下。

“你命中有劫难,这也是我决定收下那个小累赘的原因,你生性不喜欢习武,明明有仙道资质,不过却没有练武的欲望,有着本夫君这样的底蕴,有着大神门倾尽全力的培养,有着剑阁嫡传所有的资源,换个人早就成就天道了!”

“我有什么修炼的欲望,你难道不是天下第一吗?我还需要练武吗?谁能伤得了我?”李雪毫不在意。

“当今天下,我尚未遇到敌手,可是并不代表就没有敌手,而且根据典籍记载,在历史长河之中,我不是最强的一个,只要我还有进步的空间,我就要继续修炼!早晚有一天,我要横渡天柱山,劈开天上那紫青雷霆!”

李雪满眼小星星看着这个男人,是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永远前进,用不停息!

一日清晨。

李雪推开小屋的房门,却见雪千寻蜷缩在被子里面。

“千寻,你怎么了!”

“我···我···”雪千寻嗫嚅着不知道如何说。

李雪轻轻走过去,慢慢掀开被子,却见着雪千寻的两腿之间有片片血渍。

“是月事来了。”李雪露出一丝浅笑,“是第一次吗!”

“是,主母,月事是什么?”雪千寻一脸的困惑。

“无妨。”李雪用被子把雪千寻小小的身体裹住,带到一个大木桶旁边,木桶里面已经注满了水,李雪双手运功,不多时,木桶里面就升腾起暖暖的热气。

李雪将雪千寻放在木桶里面把她清洗干净,又拿出软布给她裹住下身,再给她穿好衣服,抱回到床铺上,床铺却是已经换了一套棉垫和被褥,显然是雪侍过来换的。

“好了。”李雪爱抚的摸摸雪千寻的头发,她的头发刚刚长出来一些,有的皮肤被烧坏了,因此有的地方长了,有的地方没有长,像是一片没有打好的草地。

“但凡女子到了你这个年纪,都会来有月事,这正是我们与男子不同的地方,这个时段长则十天,短则三四天,你要保护好自己,不可过于劳累,不可饮用冷水冷食,辛辣吃食,也要注意保暖,股间要以棉布垫好,要每日以温水清洗干净,记得了吗?”

“千寻谨记了!”

“还有,等你十八岁以后,便可以觅一如意男子为夫君,便如我与雪侍一般,你要谨记,在月事中,你的夫君也当对你体恤关心,反之若是对你嫌弃不关切,便并非是可以所托终身之人,你跟随雪侍,虽然名义上是奴婢,可却也是天大的造化,未来必定不可限量,在整个世间都将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你所选的夫君,也不能随意将就。”

这时候,雪千寻忽然看着李雪喊了一声,“娘!”

“傻丫头,我比你大不几岁,叫姐姐吧!”

“是!姐姐!”

“咚!”门忽然开了,雪侍冷着脸走了进来,“叫什么姐姐!尊卑有别!主母就是主母!”

雪千寻慌忙端端跪好了,她对于雪侍有种说不清的敬畏,低头称“是!”

李雪吐吐舌头,有外人的时候,李雪还是会装作很乖巧的模样的。

“教你的口诀有背诵吗!”雪侍道。

“千寻有好好背诵!”雪千寻头更加低下,几乎贴在床板上,然后一字一字的将口诀背出来。

雪侍的面色这才缓和一些,“继续诵读不息,十天之内要能感受到气感!然后开始习武,这十天,先做好精神准备,习武不比其他,即苦又累,不可半途而废,若是达不到标准,还有鞭笞责罚!另外,既然决定了,我不指望你能成就仙道,但是也要以成就天道高手为准则,如果二十年不能成就天道,就不要说跟随过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是!主人!”

全文早就完结了,后面的都是补番,这个是雪千寻番,没思路,不想随便糊弄着写,就先放着了。

可以啊,我试试发文库,自己其实回过来看,都觉得挺神奇的,三十三万点击,一千三百多层楼,咱们谷地这么多人顶我爱我去,都顶到肺了

··············································

狠火:希望楼主可以整理一下,划分章节,起个章名,放到谷地文库里,哈哈:18)

基本已经按照章节转到文库了。

:我只看了几段,这个女侠未免太脑残了,为了虐而虐,既然他武功超群,直接把县衙里的所有人全弄废了,酷刑折磨所有猥琐男,不信他们不说出她娘下落,干嘛自己受罪。:39)

只看了几段就觉得脑残?那你未免太断章取义,每个人站的位置不一样,所做的决定自然也不一样,你往后看就知道了,这个县衙的人只是些听命行事的小角色,就算她把县衙所有人都严刑逼供,也问不出来她娘的下落。

:这文专门写给男人看的吧,很适合歪歪。我看了就觉得很猥琐,没有怪楼主的意思,只是这个是真实想法:35)

我觉得你这有点煽动两性对立的意思,我其实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为虐而虐的成分不少,坏人惨死的也很多,这篇三江写了百万字,更了好几年,还真没想过是写给男的看还是女的看,你要是只读了一点,断章取义的看,那么《汤姆索亚历险记》可以是一本黑巫术的迷信书,《一千零一夜》可以当做经书,柳宗元的《江雪》简直可以称为反人类的典型了。

一千零一夜我小时候看过全译本,没觉得像经书,很精彩啊。后来长大一点回忆起来,真是hb

嗯我还打算改写一个一千零一夜的sp版本来着,也许是译本的关系,我看的版本里面对教义的描述非常多的,穆罕默德和安拉的偶像感也非常强。

十八岁出嫁,女儿十六岁的时候留洋,三年后回来,应该最起码是三十六岁了。文中说今年三十三岁,是个笔误吧?

好像是笔误,前面关于年龄的挺久的啦改了好几次,设定好像有点迷糊

?这文专门写给男人看的吧,很适合歪歪。我看了就觉得很猥琐,没有怪楼主的意思,只是这个是真实想法:?!:::我觉得你这有点煽动两性对立的意思,我其实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为虐而虐的成分不少,坏人惨死的也很多,这篇三江写了百万字,更了好几年,还真没想过是写给男的看还是女的看,你要是只读了一点,断章取义的看,那么《汤姆索亚历险记》可以是一本黑巫术的迷信书,《一千零一夜》可以当做经书,柳宗元的《江雪》简直可以称为反人类的典型了。:*L3楼主别分散注意力呀

嘿嘿最近想把三江捡起来再写写,还有几个番没写完呢。

?这文专门写给男人看的吧,很适合歪歪。我看了就觉得很猥琐,没有怪楼主的意思,只是这个是真实想法:?!:::?我觉得你这有点煽动两性对立的意思,我其实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为虐而虐的成分不少,坏人惨死的也很多,这篇三江写了百万字,更了好几年,还真没想过是写给男的看还是女的看,你要是只读了一点,断章取义的看,那么《汤姆索亚历险记》可以是一本黑巫术的迷信书,《一千零一夜》可以当做经书,柳宗元的《江雪》简直可以称为反人类的典型了。没有煽动,最近天热我脑子感觉不太好使,如有冒犯不好意思。不过这类文都是爽文,这你不能反对吧,我看着不爽罢了,其实不该留言的,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同样的感觉太多了

无所谓冒犯,爽文的内容有,滕王阁序一开篇也难免让人吐槽“老生常谈”,不是所有深度的东西都是开篇展现的,如果不介意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跳过爽文,看看情节。

wnaca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不喜欢就不要看,点右上角总会吧,最不好就是那总出口就伤人的人,搞的只要跟自己爱好不同,就大逆不道似的这就很讨厌了。

无比赞同

一有意见就打倒批斗你,说你不善,立刻攻击,马上阶级划分,楼上那个是小孩子吗不是说有意见就批斗谁,人家楼主辛苦写文又没让你回报什么,你喜欢看就看不喜欢看就不看,说人家这不好那不好的,你做的好你去写啊,别张口闭口就是谁是小孩子,

嘿嘿,这可是我铁粉,别人说我比说他自己还生气呢。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