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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变成主(填坑文)

之前发了两个地方,都坑了。

最近忽然想填坑,换个地方希望能给自己一些动力。

还是那句话,口味有些重,介意就不要往下看啦。

我是S大学大三的学生,大学的生活平淡而无聊,所以我经常上网消磨时间。跟现在的主动相遇,也是因为网络。

第一次和主动聊天,是因为她在论坛里发帖子,抱怨高三学习生活有多累多苦,因为她是同性恋者,同学虽然不排斥她,可也不愿意和她做朋友,所以她非常孤独,厌倦现在的生活。我本着过来人和年长者的身份,安慰她,劝她好好学习,做起了知心姐姐,顺便消磨无聊的时间。一来二去,我们就成了姐妹,给她辅导功课,一起出来逛街、吃饭、看电影。

后来随着深入了解,我知道了她是sp爱好者,喜欢打人屁股,去她家给她作辅导的时候,她总会让我看一些文章跟视频。

之后我发现自己几乎一点也不排斥sp,看到文章和视频的时候,总是会心跳加速,甚至有些期待尝试。她似乎非常擅长洞察人心,从我的反应就捕捉到了我内心的向往。有一次看完视频,她忽然跟我说,“姐姐其实不排斥sp,也非常想尝试一下被打屁股的滋味吧?干脆就做我的被动,让我打屁股吧?看到文章里那些被打到红肿不堪,不能落座的屁股,姐姐很兴奋吧?我可以满足姐姐的向往哦。”

正如她所说,我不排斥。所以当听到她这么跟我说的时候,我除了涨红了一张脸之外,还有一丝兴奋和期待。于是我就点了头,继而那次作业辅导就变成了我的第一次实践。

她命令我,“自己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下,趴在书桌上,把光屁股撅到最高。”

我站在那手足无措,其实我心里更加希望被人强制脱下裤子,至少可以减少自己动手的尴尬。我红着脸迟迟下不了决定行动,直到她威胁我说,如果不自己脱掉裤子,她将会做一些让我感到更加羞耻的事,并且我的屁股将会被抽打到三四天都坐不下的程度。

在好奇、向往和威胁的驱使下,我终于下定决心。不得不说,自己将光屁股从裤子中剥出来,实在是一件非常让人难为情的事儿,更何况是当着别人的面。慢吞吞脱下裤子的动作只能加大我的难看,于是我只能自暴自弃的一股脑露出屁股,趴在桌子上努力将光屁股撅高,任凭她非常缓慢的,用手掌掴我的两瓣屁股。

“其实每次看到姐姐,我都会非常非常想用各种工具抽打姐姐的光屁股,直到姐姐撅着红肿不堪的屁股痛哭流涕为止。姐姐小时候有没有被爸爸妈妈打过光屁股?估计没有吧,毕竟姐姐学习很好,可现在却自愿脱光裤子趴着让妹妹打屁股呢。”

手打在裸露的臀肉上,麻麻的刺痛,其实并不怎么疼,我甚至觉得很喜欢。可她边打边说出的话,伴随着清脆的“啪啪”的响声,让我觉得非常羞耻。

“呀,姐姐有反应了,我的手沾到湿的东西了。”

她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将手上的湿润抹到我已经发热的屁股上。发觉自己竟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难堪让我将脸埋在胳膊里,嘴里哀求她,“不要说了。”

“这可不行,打屁股应该是惩罚,打得我手都红了,姐姐却舒服的流水了。难道用手打屁股对姐姐来说很高兴吗?那要等到以后奖励姐姐的时候才能用手。”

在用手打了50下,把我的屁股打的发红发热的时候,她边做出这样的决定,边停止了第一阶段的惩罚。

丝毫没有给我缓冲的时间,第二阶段便开始了。我被要求跪在椅子上屁股向后撅,胳膊撘在右边的椅子背上,以便看见摆在右边的电脑屏幕。接着她将第二轮的刑具——拖鞋,展示似的在我眼前晃了晃,接着非常有规律的开始了抽打。

第一下打左半瓣屁股,第二下打右半瓣屁股,第三下打在中间接缝的地方。拖鞋的威力远大于手掌,冲击大的让我藏在臀缝里的肛门都觉得非常难受。随着抽打我的屁股开始灼热疼痛,可以预知下一次屁股哪里会被抽打,却总也躲不掉,这让我十分害怕和无措,挨打的疼痛仿佛也被放大了似的。

“起先我非常讨厌姐姐,明明不知道现在的处境让我有多痛苦,却为了找人聊天,装作过来人的样子开导我,那时候我真想让姐姐趴在电脑前,一边让姐姐念自己说过的话,一边用鞋底狠狠打姐姐撅起来的光屁股。现在,姐姐开始念吧,每念一句就说一次,对不起,姐姐错了,这么自以为是应该就被狠狠抽打光屁股。”

她的话让我感到十分委屈,尽管当时我也有借机消磨时光的心思,但我始终是在帮助她不是么?所以我闭紧嘴巴不肯读。她显然被我这样的行为惹怒了,因此鞋底抽打在屁股上的力度跟速度都提高了不少。我猜我的屁股已经开始肿了,因为它已经十分疼痛,以至于让我不自觉的开始小幅度晃动屁股,但是却怎么也逃脱不掉鞋底的抽打,所以我忍不住开口叫出声,并开始解释。

“啊,疼。我是想帮助妹妹的、、唔,轻一点,不只是为了要找人聊天,对不起,啊哈。”很快的,我就发觉如果不听她命令的话,屁股恐怕就会一直被打,于是我只好用已经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句句念那些发给她的话,然后按照她的要求承认错误,请求惩罚。

“姐姐的屁股每挨一下都会颤一颤呢,是在表示它很开心挨打吗?”

听话之后抽打的速度果然减慢,每念完一句才会被打一下屁股,也让她有了足够的时间说出戏谑我的话。缓和下来的抽打加上更加严重的羞耻感,竟然让我的下身更加湿润。所以当她发现鞋底被弄湿了的时候,抽在屁股中间的每下力度都非常重。

“非常好,姐姐的屁股被打肿了一倍呢,又红又大的真可爱。为了奖励姐姐,我决定姐姐接下来可以跪在软软的床上。”

在我终于念完了之后,她告知了我屁股的现状。随后开始了第三轮的惩罚。她命令我双膝跟双臂支撑在床上,摆出像狗一样跪趴的动作,并用力压我的腰,一再试图让屁股撅的更高。

我身后灼热发烫的臀肉已经非常痛苦,所以边摆出屈辱的姿势,边哀求她饶过我可怜的屁股,因为疼痛让我觉得,如果再被打,屁股一定会被打烂。但回应我的只是屁股被胡乱且快速的抽打。

“姐姐的屁股离打烂还差得远呢,作为姐姐利用我消磨时间的惩罚,我决定用鞋拔子再打姐姐的光屁股五十下,等它不能再套上内裤的时候,我就原谅姐姐。”

随后她就开始用鞋拔子随处抽打我的屁股,似乎有意要将我的整个屁股都修补的红肿不堪,不知下一次会打在哪的恐惧,远远超过了刚才。害怕与剧烈的疼痛让我失声尖叫,大声痛哭。我只能一边撅着红肿的屁股挨打,一边痛哭着求饶,如果不是被她摁着,我想我一定会逃跑。

第三阶段的惩罚结束后,我终于获得了休息的时间。她让我趴在床上,大发慈悲似的给我红肿的屁股按摩,但这对于我饱受重创的屁股来说只是另一种惩罚而已。我当时天真的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而且光屁股被人揉捏玩弄的滋味让我十分抬不起头,所以我推开她的手,并要求将裤子穿上。

然而这一系列要求被她视为不知好歹,她十分生气于我的行为,于是我的休息时间便被中止了,因为她决定要给予我第四阶段的惩罚。

“我、、我只是以为、、以为惩罚结束了、、我、、”

等我主动将撅高的光屁股移到她跟前,哭哭啼啼的解释,哀求她随便揉捏玩弄,不要在罚我时,已经平息不了她的怒火了。

“我决定将姐姐的整个屁股都打成红肿的样子。现在姐姐自己跪到我跟前来,上身钻进椅子下边趴在地上,自己用双手掰开屁股,把还完好无损的屁股沟跟肛门露出来接受惩罚。”

听到命令后,我迅速的意识到自己应该逃跑。身体先于大脑行动起来,我慌乱的想要提上内裤跟裤子,但随后就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将肿胀的屁股强塞进内裤加剧了疼痛,根本连内裤都无法穿好的我,只能捂着屁股蹲在地上哭,像个忍受不了被妈妈打屁股的疼痛,而中途逃跑了的孩子。

我的行为让她怒火中烧,她将我拉起来摁到床上,迫使我将半挂着内裤的屁股向后撅高,随即我便听到了剪子的声音。

“姐姐竟然想穿上裤子逃跑,还敢自己摸屁股,难道姐姐不知道在受罚的时候是不能反抗的么?把内裤和裤子全部剪烂,姐姐就能安心听话了吧?”

“不要,我错了,我按你说的做,不会再反抗了,你打我的屁股吧,不要剪裤子。”

妹妹比我矮的身材力气却比我要大的多,挥动着剪刀好像下一秒就要剪烂我的裤子,无法挣脱的恐惧和无力感使我屈服,让我只能按照她说的做。

在这之前我以为跪趴的姿势是最屈辱的,但现在跪撅还要自己分开屁股,露出从来没有见过人的地方挨打,这羞耻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刚才跪趴的姿势。但打屁股所带来的疼痛与恐惧,让我完全顾不得这些,我立即听话的按照她说的做,生怕迟疑与反抗还会带来其他惩罚。之后我便体会到了远远超出我想象的疼痛,以至于当鸡毛掸子第一下抽在臀缝里的时候,我的手就不自觉的分开了。

“噢唔,求求你不要再打这里了,太疼了。”

“掰开屁股把肛门露出来!惩罚结束之前如果姐姐敢再让你的屁股合上,我就把姐姐的屁股跟肛门全部打烂!”

我的哀求并没有奏效,于是只能拼命的分开屁股,好像要把屁股弄裂一样。

“啊!不要打了,呜,要打烂了,打这里太疼了,啊噢,我要趴不住了。”我发疯似的哀求,扭动屁股,企图减缓似乎要打裂屁股的剧痛,然而她加紧我胯部的双腿阻止了我的行动。在15下的酷刑后,我的第一次实践终于全部结束。

那之后我趴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因为随便的动作都会牵扯到重伤的屁股。她却命令我立刻站起来,提上内裤陪她写作业。就如同我刚才的尝试,肿大了三倍的屁股根本无法塞进内裤里,所以我只能羞耻的哀求她,允许我脱下内裤,光着屁股陪她写作业。她非常大方的同意了我的请求,要求我跪趴在地上,将屁股最准镜子,以扭曲的姿势回过头观察自己红肿成了三倍大的屁股半小时,并将刚才的惩罚和自己的内心感受写下来。

因此才有了以上的这些文字。

妹妹看完我写的记录之后不太满意,因为我被惩罚光屁股的时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所以必须称呼施以惩罚的妹妹为主,或者直接写妹妹,妹妹觉得写“她”的话就显得既不亲切又不尊重。

除此之外,我必须照一张足够清晰的屁股写真,将受刑后屁股的样子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将自己如此羞耻的部位照下来供别人欣赏,如此羞耻的事情让我不自觉的跟妹妹据理力争,然而这却被妹妹当做顶嘴、反抗。

所以我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庆幸的是妹妹喜欢将原本白嫩的屁股打的红肿发硬,不喜欢将屁股打到破皮流血。所以那天我的屁股暂时得到了宽恕,没有继续挨打,只需要撅起红肿的屁股反省就够了。我为此感到松了一口气。

那个时候,出于对打屁股的恐惧,我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除了反省自己利用妹妹消磨时间外,丝毫没有考虑到结束与妹妹的关系。对此我也十分想不通,大概我本身也对实践非常向往吧。

挨打之后的那一周时间里,我只能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将屁股勉强遮起来,并且尽量微微张开双腿,避免屁股沟和肛门受到摩擦而加剧疼痛。

教室里的硬木椅子着实让我痛苦,以至于第一次看到我慢慢坐下的时候,室友关心的问我怎么了,我只能推说昨天出门摔跤了。屁股红肿着坐在教室里听课,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刚被打过屁股的小学生。

妹妹要求我每天晚上必须跪撅着照下屁股的现状,发给她以便确认我的屁股什么时候可以为上次的错误付出代价。所以一个礼拜后的周六,我就意识到明天我的屁股就又将高高撅起,承受妹妹的责打了。那一整天我都坐立难安,害怕却有一丝期待。

等到晚上发照片的时候,妹妹果然很快回复到“姐姐的屁股已经准备好要接受惩罚了啊,明天的惩罚到姐姐的宿舍进行吧。姐姐除了要准备好白屁股,还要确保寝室没有人哦,不然姐姐被打的屁股只能被大家观赏了。”

然后不管我如何恳求在寝室可能会被人听见,妹妹都不肯改变主意,并警告她要早睡以便养足体力,我如果再多说,将会被带到宿舍楼大厅抽打光屁股。于是我只好惴惴不安难以入眠,熬夜所带来的后果便是,转天妹妹等在楼下的时候,我还没有起床。

接到电话之后,我马上手忙脚乱的起了床,边赌咒发誓要买一个闹钟边跑下楼。当我看到妹妹瞪着我的表情时,天知道我多想转身就跑。

当时妹妹非常生气,我意识到屁股所遭受的惩罚将要比原来重的的多,所以非常小心翼翼做出顺从的样子。

“姐姐去趴在窗台上,屁股撅高。”当妹妹看到宿舍楼道里的窗户时,她这样说。我当时非常庆幸妹妹没有让我露出光屁股,于是心怀感激的按妹妹说的做好。随后妹妹的手便大力的掐拧我的屁股,薄薄的睡裙一点保护作用都没有。我忍不住小声的痛苦呻吟,并祈祷不要有人看到。幸好当时是周日,留在宿舍楼里的人寥寥无几。

“我放弃了好不容易可以睡懒觉的周末跑来找姐姐,姐姐却在蒙头大睡呢。姐姐很过分对不对?”妹妹的的手不断掐着我的屁股肉。

“啊噢,是,我很过分,应该被妹妹狠狠打上一顿光屁股作为惩罚。啊。”屁股被掐的感觉实在太疼太难受,我只能如此哀求。

等妹妹掐够了,我便被要求去洗漱干净,并且吃些早餐,因为惩罚我的屁股将会耽误吃午饭的时间。那个时候才十点多一点,听到妹妹的话后我下意识的想捂住自己的屁股,但那是不被允许的,妹妹规定在受罚时我的手不可以随便碰自己的屁股。

我从卫生间洗漱出来,便看到妹妹拿着小刀在给一块两指粗的生姜削皮。我知道那将会用在哪里,所以腿忍不住有些软。

洗漱之后,我便又被命令跪撅在妹妹的椅子下,双手掰开屁股。上次痛苦让我心惊肉跳,要知道我才摆脱了那巨大的痛苦没有两天,趴在那等待刑罚的时候我几乎在颤抖。

“这次先打姐姐的屁股沟和肛门,白白的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肛门却是红肿的,想想就觉得有趣。”

随后妹妹拿起我电脑充电器的数据线,狠狠的抽打我暴露出来的肛门跟屁股沟。电脑的数据线太粗,像鞭子一样的抽打持续了两三下之后我就痛哭流涕了。

“哈啊、、妹妹、、轻一点、、太疼了、啊、我受不了了,要打坏了、、”我的肛门不由自主的收缩,尽管看不到,我也能感觉到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整整二十五下过后,妹妹要求我用最大的力度掰开屁股,然后松手让它们合拢撞击。我只好放弃轻轻松开屁股的意图,撞击之后的疼痛让我腿软,也让我明白今后至少一周的时间里,我又要体会便秘的痛苦。

之后我就被命令将那块两指粗细的生姜交到妹妹手里,双手将撅起的屁股掰开,露出已经肿到快看不见的肛门,让妹妹将生姜塞进我的屁股里。

剧烈的疼痛和随之而来极度的灼烧感让我的发疯,肛门不自觉的收缩,想将异物挤出去。可想而知的,妹妹对我的这种反应十分不满,随即捏着生姜的尾部,让它大力的在我的肛门里横冲直撞。强烈的灼痛跟摩擦几乎让我崩溃,不顾要被人听到的危险,声嘶力竭的哭爹喊娘。

“送给姐姐的小礼物怎么能掉出来呢,姐姐肛门插着小礼物坐到椅子上去吃早餐吧。”于是我只能忍着肛门传来的灼烧感和剧痛,坐在椅子上吃早餐。充斥在空气中的生姜味道,让我吃早餐的时候味同嚼蜡,直想作呕。然而如果不将早餐吃完,我不知道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所以我只能逼迫自己咀嚼吞咽,手足无措的无力感让我忍不住想哭。

当令人发疯的早餐时间结束之后,生姜也几乎失去了作用。妹妹将它抽出来,让我将牙膏均匀的涂抹在上边,之后裹了一层牙膏的生姜就又回到了我的肛门里。与生姜的灼热不同,牙膏尽职尽责的发挥薄荷的清凉作用,让我的肛门处于非常冰凉和难以形容的疼痛的夹击之中,像闹肚子似的感觉让我不住的小幅度扭动着磨蹭双腿,之后我马上体会到了这么做是多么愚蠢,因为这只能让肛门和生姜更加密切的接触而已,同时还加剧了股沟的疼痛。

“把两个凳子并到一起,双腿分开跪在椅子上,屁股向后下方撅好!生姜夹紧不许掉。”

等到妹妹看够了我无助的挣扎后,她这样命令到。尽管腿软我还是按妹妹的要求做好,加紧肛门几乎花费了我所有的力气,但因为牙膏的润滑作用,生姜还是向外滑出来了一节。

“生姜夹在肛门里好像尾巴呀,姐姐这个姿势又夹着生姜,好像在便便一样~”

妹妹语调轻快的说着臊的我抬不起头来的话。

“不过我不是说了不准掉出来么?”妹妹这样说着,“啪”的一声,屁股挨了一记的同时,生姜也被打回了肛门里。

“这是我给姐姐带的第二个小礼物,皮拍子。现在肛门放松,把生姜挤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以为得到了宽恕,于是放松了括约肌,任由生姜向外滑,但滑出来的生姜随即又被妹妹打回肛门里。于是就这么循环往复,我被打着屁股,同时感受生姜摩擦着已经红肿的肛门,在屁股里抽插。当两瓣屁股中间接缝的部分终于被打红肿,与屁股其他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的时候,妹妹才停止了这项让我发疯的惩罚。

“呀,姐姐的肛门还不肯合上嘴呢,难道不希望生姜拔出来吗?”

妹妹将生姜拔出后,随即这样说道。天知道我多想让它闭合,可是被生姜折磨抽插这么长时间的肛门一下子根本不可能恢复,只能不自觉的一张一合着缓解疼痛。

“不,不是的,求求妹妹打、、打我的屁股吧,求求你,不要再插进来了。”

担心妹妹再将生姜放进来,我只能如此哭求,通红的脸不知是羞的,还是因为哭的太厉害。

“姐姐的屁股想挨打吗?希望被打的又红又肿吗?”妹妹边说着边揉捏我的屁股,臀肉像橡皮泥一样被玩弄着,生姜时不时威胁似的戳弄着肛门。

“是的,我想被妹妹打屁股,求、、求妹妹把我的屁股打红打肿吧。”

“既然如此我就满足姐姐吧。”妹妹语调欢快的说着,随即我就听到了窗帘被拉开的声音,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非常暖和。可惜现在我撅着的光屁股正对着窗户,并无暇享受。

“姐姐没有忘记上次逃跑时的惩罚吧?”

仿佛是读到了我想要逃跑的想法,妹妹这样问道。我随即像被施了定身咒,颤抖着身体却不敢动弹。幸好我的宿舍在六楼,对面也没有宿舍楼,所以并没有被人看见的危险,否则我一定会疯掉。

妹妹摁着我的腰,迫使屁股撅的更高,更充分的享受阳光的照射,随即皮拍子就又大力的亲吻起我的屁股。仿佛光天化日下在大庭广众之中被打屁股,羞耻感无以复加,我企图偷偷降低屁股的高度,但尽管如何小心翼翼,这小动作也没能逃过妹妹的眼睛。

接着我就被命令将两个椅子背靠在一起,将小腹顶在椅子背上,双手和双脚分别支撑着椅子,光溜溜的屁股就这么被高高架在椅子背上正对窗户。身体折叠着挂在两个椅子上的姿势让我非常难受,小腹上传来的压迫感和在高出的无助感,导致我马上就为刚才的举动感到后悔,可此时的我已经不敢再做任何小动作了,因为那恐怕会给我带来更大的惩罚。

在那之后的半个小时里,我无暇顾虑羞耻与难受。因为宿舍里回荡的“啪啪”声一刻都未曾停下,皮拍子不停的击打我可怜的臀肉,疼痛使我像个被妈妈打屁股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哀求保证以后不会再犯错,不会再不听话。

等妹妹终于停止抽打的时候,我的屁股已经红肿发亮,像个熟透的桃子一样。这当然是从妹妹的形容中得知的,随后我便被命令,“现在姐姐跪倒书桌上去,屁股正对着窗户让它晒晒太阳,让外边的花花草草也看看姐姐的光屁股现在变得多可爱。”

“对,再往左边挪一点,正对着窗户。”

“双腿分开,动作快一点。”

“再撅高,屁股撅高,把所有的地方都露出来,不然我就让姐姐把光屁股伸出窗外。”

此时的我已经不敢有任何异议了,只能颤抖着爬上桌子,按照妹妹的要求将红肿的屁股对着窗户高高撅起,羞耻使我像个鸵鸟一样闭着眼将头埋进胳膊。

午后的太阳已经变得非常毒,像烤箱一样将我本就被打的灼热的屁股晒得更加疼痛。幸好15分钟之后妹妹就放过了我,结束了展示光屁股的酷刑。

“姐姐的屁股像是被烤熟了一样呢,既然如此就坐在椅子上降降温吧。”妹妹揉搓着我的屁股,确定它已经得到足够的惩罚后,这样说道。妹妹要求我光着屁股坐在她旁边,陪她一起做作业,复习,顺便帮她答疑解难。

椅子确实比较冰凉,但那坚硬的触感丝毫不能让我肿痛的屁股轻松下来,我如坐针毡的在书桌旁,不自觉的晃动身子,想要减轻疼痛。这当然是无效的,摩擦和触碰只能加剧疼痛,越疼屁股就不由自主的动的更厉害,如此恶性循环。更糟糕的是,我乱晃的行为惹得妹妹十分心烦,于是我就被命令,趴在妹妹旁边的椅子上自己用力掌掴屁股,直到她把作业写完为止。

妹妹时不时的训斥“用力一点,打屁股的声音太小了。”、“不要偷懒,姐姐不听话就该被打屁股。”让我丝毫不敢放松,生怕达不到要求会带来别的惩罚。尽管自己打的力度小了不少,但是疼痛和和羞耻还是让我忍不住流眼泪。

所以等到妹妹允许我停止抽打自己的屁股,坐到椅子上给她讲题的时候,不管多痛我都没有再敢乱动。之后还被妹妹戏谑,“姐姐刚才是还想被打屁股,所以才乱动的吧?”

那天直到下午三点多,妹妹才让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如获大赦的穿上宽松的裤子和妹妹一起出去吃饭,暗自庆幸今天的惩罚终于结束了。

那之后没多长时间就迎来了过年,然而高三毕业生的最后一个学期里是不存在假日这个词的。当时我有些不厚道的为此感到庆幸,因为没有假期就意味着我的屁股被打的红肿不堪的次数会随之减少。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因为妹妹也在为此苦恼。

“我再开学就不能经常实践了,姐姐不会去找别的主吧?”

说实话,当时妹妹的语气让我联想到了害怕被丢掉的孩子。这样的妹妹让我有些不大适应,以至于近期没有被过揍屁股的我,有些被冲昏了头脑。

“不会的,不过高三下学期学业很重吧,说不定被打屁股可以督促学习进步……”我当时尽量注意措辞并且用了半商量半开玩笑的语气,可是看见妹妹逐渐阴沉下来的脸,我还是说不下去了。我猜我当时的表情一定不是很自在,因为尽管当时是在小区里,我也怕的要命,担心会被严厉惩罚的恐惧让我双腿有些发软。

“姐姐这是想打我么?看来一不被惩罚,姐姐就开始得意忘形了呀。要让姐姐的屁股随时都痛着,姐姐才能乖呢。”

其实在看到妹妹的脸色时,我就已经后悔了。因为一句话而将逛街变成挨揍的我,真是个白痴啊。听妹妹口气就能预感到她这次又不会轻易放过我,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屁股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随即我抓着想回家的妹妹,小心翼翼的哀求。

“我是开玩笑而已,不会再得意忘形了,我们继续去逛街吧。”

同往常一样,我的哀求并不奏效。所以在妹妹即将开学的两天之前,她要将我的屁股仔仔细细的抽打一遍,直到我想都不敢想去做主为止。

“下半学期恐怕我更没有时间跟姐姐实践了,姐姐可不能偷偷跟别的主跑掉啊,为了避免以后姐姐想被打屁股,而我却没有时间,开学之前我先满足一下姐姐的欲望吧。”

妹妹当时是这么说的。我当时心里不免腹诽,谁会想到要随便找个人来打自己屁股啊,你只不过是想报复我动了打你的念头而已嘛。

“看来姐姐最近对我很不满意嘛,开始对我说的话不服气了呢,还妄想着想做主,看来非要给姐姐淘气的屁股一点严厉的教训才可以。”

大概是刚才腹诽的时候,脸上做出了不满的表情,所以妹妹才会这么说吧,我不禁懊悔,今天为什么一直在给自己的屁股找麻烦。尽管懊悔,我还是忍不住想,哪里只是一点严厉,明明是严厉到让我痛哭流涕了。这一次偷偷在心里反驳的时候,我没有忘记低下头。这样就看不清我的表情了吧。

然而低着头却听不到妹妹的动静,这样的处境加深了我的恐惧。我只能重新抬起头,发现妹妹正在阳台上四处打量着。

我心里怀着一丝幻想,希望妹妹不是想在阳台上打我。可这想法马上就被妹妹打破了。

“姐姐去拿一床被子挂在晾衣杆上,把藤拍拿过来,然后把裤子内裤脱到脚踝,站在被子前反省。姐姐最好不要迟疑马上就去做,再惹我生气的话,姐姐的屁股今天恐怕会被打烂呢。”

妹妹微笑着说出让我不寒而栗的话,我马上意识到了妹妹生气的程度,所以身体不由自主的执行命令的同时,眼泪也不自觉的想往外涌。

今天会比以往每一次都羞耻都痛,这个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我尽量以最快的速度按照妹妹的命令做好,希望能获得一些宽恕。于是我在将藤拍交到妹妹手上之后,尽管非常难堪,我还是马上站在被子后边,将光屁股从裤子中露出来反省。我十分庆幸此时的被子像门帘一样把我从胸部到小腿的部分都遮住了,只有脱到脚踝的裤子从被子下边露出来。可尽管如此,光天化日站在阳台上赤裸着下半身罚站,还是让我面红耳赤快要疯掉了,我只能极力贴近被子,像是想要躲进被子里似的。我尽量低着头不去看窗子,因为看着窗外住宅或者行人,让我有一种被观看的恐惧。

“姐姐有没有一种小时候被妈妈在院子里打屁股的感觉?”妹妹一边说着一边用藤拍戳弄我的屁股。“啊,我都忘记了,姐姐小时候是乖孩子,没被打过屁股呢。可现在却隔三差五的因为不乖而撅起屁股挨打呢。”

我就这么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任凭妹妹边说出让我羞耻的话,边玩弄的我屁股。我丝毫都不敢乱动,因为反抗可能会让妹妹把最后一层遮挡也拿走。只能默默祈祷,这次的惩罚快点结束。

不知是不是我的祈祷有了作用,妹妹很快命令我向后撅起屁股,承受藤拍的抽打,阳台门上的玻璃忠实的映照出我被打屁股的剪影,强烈的羞耻感让我提前哭了出来。但妹妹并不为此感到满意,因为她边快速痛打我的屁股,边命令我抬起头来看着窗外。

“姐姐说,看到的人会不会都认为我在晒被子,他们肯定想不到,被子后边有个一光屁股在受惩罚。藤拍的花纹印到姐姐的屁股上了,很好看哦,姐姐要不要看?”

我的身体没有任何支撑的撅起屁股挨揍,加上妹妹不断说着的让我羞耻话,精神和肉体的两层攻击让我崩溃,等我反应过的时候,我已经抱着屁股跪坐在被子后边了。

妹妹站在我身后拿着藤拍不说话,我也丝毫不敢回头去看她的表情。只能马上站起来恢复了刚才撅着屁股的姿势,嘴里不停的求饶“对不起,我、、我、、那太痛了,实在太痛了。我不会了,妹妹不要生气,继续打我屁股吧。”

尽管我颤抖着双腿撅起屁股,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是下一次抽打来临的时候,力道之大还是让我往前冲了一下。我痛苦的呻吟着马上调整好了姿势,却听到妹妹说,“去拿三个枕头过来。”

我丝毫不敢迟疑的回到房间,抱着三个枕头回到阳台的时候,发现挂着的被子已经被扯掉了。

我无助的抱着枕头愣在阳台门外,要知道,我现在这样脚踝缠着脱下的裤子、光着屁股的羞耻样子,怎么敢走进阳台。想逃跑而不敢挪动脚步的我,只能哀求的看着妹妹。

“把枕头放在地上摞到一起,然后爬在上边。如果姐姐拖拖拉拉,我就让姐姐光屁股冲着窗子挨打。以后邻居就都会知道,姐姐这么大了还会被打光屁股。”

我只能硬着头皮,用最快的速度摆好枕头趴下,希望阳台的墙壁够高,可以挡住我,此时的我已经不敢抬头看现在的情形了,只能尽量的将头埋得更低。随后藤拍又毫不留情的亲吻我的屁股,妹妹似乎打定主意不会让我的屁股轻易过关,每一下都力道重的让我失声叫痛,身体也忍不住小幅度的扭动。

然而我忽略了今天趴的位置,三个枕头摞到一起实在不怎么稳定,所以随着我的挣扎,三个枕头倒塌的同时,我也趴在了地上。妹妹似乎以为我是故意再跟她作对,于是没等我起来,就气急败坏的继续狠狠抽打我的屁股。

我对天发誓,那样被藤拍咬进肉里实在太痛了,我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么愚蠢的行为。藤拍是实践以来我碰到的最可怕的刑具了。

“啊,对不起,我错了、唔,不敢了、我不敢了,不要,停一停、停一停吧。”

现在这令我害怕的刑具正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屁股上,几乎打散了我的语言能力,于是我只能尖叫着,说着支离破碎的话求饶,希望妹妹能暂时放过我可怜的屁股。

等妹妹终于停下的时候,我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任凭屁股不受控制的抽搐,借以消化那让人发疯的责打。

“恢复刚才的姿势,我会再给姐姐的屁股二十下,如果枕头倒下的话,就重新打过。”

听到妹妹的话后,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抱着她的腿求饶。正如我刚才所说的,藤拍打在屁股上实在是太痛了,恐怕就算把屁股打烂,这20下也打不完。

可求饶只换来了打20下加罚,怎么都逃不过的无措跟恐惧,让我只能颤抖着身体乖乖将枕头摆好趴在上边,重新暴露在高出的屁股被轻轻拍了拍示意放松之后,藤拍就又肆虐的打下来了。

大概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真的能爆发潜能,所以在挨打的过程中枕头只倒塌了一次。尽管屁股多被打了20多下,但我已经对此十分庆幸了。等到规定的惩罚终于打完,我的屁股除了红肿之外还泛着白,大概除了以后的几天,可怜的臀瓣都会是青紫的吧。

之后我被命令跪趴在阳台上写检讨,并将检讨大声朗读给妹妹听。过程中妹妹时不时的呵斥、抽打,臀肉上传来的疼痛使我不停的抽泣,边哭边写着检讨的我像足了犯了错的小学生,唯一的区别只是,小学生写检讨的时候是不需要撅起光屁股准备随时挨打的。

读过检讨的我仍然没被允许站起来,像是没有打够似的,妹妹继而开始用手抽打我伤痕累累的屁股,天知道这时候的掌掴对我的杀伤力有多大,不停抽泣的我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放声痛哭,竭尽全力的维持着姿势。

等到妹妹认为我得到了足够的惩罚,才终于允许我穿上裤子。可这时候的我已经顾不得在阳台上会被看到的危险,因为正如以往一样,肿大的屁股已经穿不进牛仔裤了。

托了妹妹的福,宽松的运动裤几乎是我最近最常穿的衣服了。换好衣服之后,妹妹不顾我还痛得要命的屁股,执意要出门逛街。我只好忍着每走一步都能牵扯到的伤处,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刚刚被打了屁股的威慑力还在,一路上我都小心翼翼的十分顺从,生怕再做出什么惹妹妹生气的事。

等到逛街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这么做是没有用的,我的惩罚并没有结束。妹妹在试衣服的时候总会要求我坐在试衣间里等,可那疼痛实在让我坐立难安,只能忍着疼痛尽量不要掉眼泪。反复几次之后,我终于作出反抗,心怀着在外边不会被惩罚的侥幸心理,我固执的站在试衣间外不肯进去。

令我惊讶的是妹妹竟然真的就此作罢了,在沉浸于反抗成功的喜悦中时,我被不知不觉带到了洗手间。反映到自己已经被妹妹带到最靠角落的一个隔间的时候,我才开始感到史无前例的恐惧。我不敢想象,如果妹妹想要在这打我屁股的话,我会是怎样的下场。

可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被妹妹强制着按到坐便上,双手支撑着坐便撅起屁股,随后紫肿的屁股就又从裤子中被剥出来了。

之后妹妹的双手便大力的在我屁股上揉掐,锋利的指甲还会时不时的划过,而我只能忍受着让我想要尖叫的疼痛,做出顺从乖觉的样子,好让妹妹消气,停止蹂躏我的屁股。

那之后的15分钟里,妹妹一刻都没停止对我屁股的掐弄,外边人声嘈杂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拍打。疼痛、羞耻、恐惧,在我以为要忍不住哭出声来的时候,妹妹才终于停下了。

我仍旧撅着屁股不敢动,回过头看着妹妹等待指令。随后让我心安的是,妹妹在看够了我撅着的肿胀屁股之后,没有再惩罚我,而是让我穿好裤子回家,做一些消肿的措施,尽管我宁愿她什么都不要做,因为那实在是非常痛,简直像是变相的惩罚。

那次挨揍,让我在接近两周的时间里,屁股都疼痛难忍。以至于从那以后每次看到藤拍,我都忍不住屁股痛。妹妹还以此戏谑我说,我和藤拍就像老鼠和猫一样,可我总是觉得,老鼠即使是被吃掉的时候,也没有我被妹妹打屁股时的一半痛。

高三的最后三个月,我没有和妹妹再实践,所以我的屁股轻松的度过了一个春天。然而我总有预感,在马上就要到来的暑假里,妹妹这三个月所积累的实践的欲望,大概会爆发。所以我不得不为未来的日子感到忧虑。不管是暑假,还是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变得轻松的妹妹,大概实践的频率也会增加吧。我已经,不可避免的担忧屁股未来的悲惨命运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是正确的,暑假来临之后没有几天,我和妹妹约好到临近的城市去旅行。起初的我还感到十分开心,因为妹妹从高考的苦海脱离出来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并不是约我去实践。但是旅行的第一天,我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愚蠢。

旅行的第一天晚上,回到酒店刚刚洗过澡的我,就被妹妹命令脱下睡裤到电视旁边罚站。

“为、、为什么、、”。前一秒还在开开心心的考虑明天要去哪玩,下一秒却被得知屁股将要遭罪。这样的落差实在太大,导致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能无辜又无措的愣在那看着妹妹。

“去电视旁边站着,在那有的是时间给姐姐想为什么。”

之后她就转过头去看电视不再理我了。尽管我丝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只能乖乖露出屁股,老老实实站在电视旁边反省,以免增加不必要的惩罚。

电视在一旁吵闹的播放着,而我只能站在它旁边,露出光屁股和它一起供人观赏。但妹妹像是觉得这还不够似的,命令我绷直双腿,双手扶膝撅起屁股,让它更加突出。

好久都没有挨揍的我,也逐渐淡忘了被惩罚时的羞耻。所以当面对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惩罚时,羞耻感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似的,让我无地自容。于是我只好埋着头,拼命回想到底做了什么需要被揍屁股的事。

可事与愿违,我还没想起原因,妹妹就已经起身开始找工具了。然而酒店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当做工具的东西,不论是一次性轻飘飘的布拖鞋,还是外边裹着可爱小碎花布的海绵衣架。

我不得不为酒店人性化的设施窃喜,这至少避免了我明天带着肿痛的屁股四处走的悲惨命运。可妹妹就没有这样的好心情了,因为我明显能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不满。

“找不到实践工具姐姐很开心吧,酒店没有工具的话不如我们干脆用数据线好了?”

妹妹边说着边用手拍打我的屁股,像是在借此抒发心中的不快。我只好委委屈屈的努力维持撅高屁股的姿势,找不到工具并不是我的错不是么。

说实话,让我十分放心的是,除非是犯了非常严重地错,否则妹妹轻易是不会用数据线惩罚我的。因为妹妹不是很喜欢数据线,因为数据线没多少下就可以就将屁股打成青紫。换句话说,妹妹更喜欢慢慢将我的屁股打到疼痛难忍,红肿不堪的程度。当初她是这么说的,当然,我并不为此感到轻松。

所以那之后妹妹并没有动用数据线,而是让我面朝电视跪撅在床上。而她将一条腿伸到我的两腿之间,自己靠着枕头躺好。于是我只好抱着她的一条腿,维持着跪撅的姿势将屁股摆在她伸手可及的距离,以便妹妹一边看电视,一边掌掴捏掐我的屁股。

我实在不能明白妹妹是如何想到这种姿势的,不能摆脱羞耻姿态的我,只好拼命埋起头装鸵鸟,盼望妹妹赶快停止惩罚。

可似乎是故意不随我愿似的,尽管妹妹没有逼问我犯了什么错,但还是一直抽打着我的屁股,介意抒发找不到工具的怒气。直到妹妹想要去洗澡休息,我已经十分疼痛的屁股才得到解脱。然而我却被命令继续维持的这个羞耻的姿势,撅起又红又热的屁股等着妹妹洗完澡,直到妹妹关灯休息,才结束了晾臀的惩罚。

不得不说的是,巴掌的威力并不怎么强,所以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屁股就已经恢复如初。以至于我足足开心了一整天,认为旅游的几天都会如此轻松地度过。直到那天下午,我才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下午回酒店之前,妹妹美其名曰要买一些生活必需品,于是我就这么被她带到超市,眼睁睁的看她挑选揍我的工具。

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悲惨的事,可我只能哭丧着脸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回应她的询问。

“姐姐说这个是不是很好,用着很顺手哦。”妹妹挥着的鸡毛掸子在我眼前呼呼生风,我简直可以想象它抽在屁股上会有多痛,可不敢提出任何反对意见的我,只能站在一旁拼命摇头,小心翼翼的拉着妹妹往其他地方走。

如此以往了几次,妹妹开始不耐烦的忽略我的反应,挑选自己喜欢的工具自顾自的到收银台结账,随后我只好自己提着她一会儿要用来收拾我的工具——木质饭铲、塑料跳绳、宽柄鬃毛发刷,心怀忐忑的往回走。

说实话,我不确定今天会不会每样工具都挨上一遍,可是恐惧感已经足够让我不由自主的求饶了。

“今天能不能不要打的太重,会影响明天的行程...”我委屈又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措辞,希望不要让妹妹认为我想逃避惩罚。然而就和从前一样,这些哀求并不能奏效,回到酒店的我,马上就尝到了木质反铲的滋味。

“姐姐自己现在将光屁股露出来,到厕所的洗手台上撅好,不准低头,好好抬头看着自己等着挨揍的样子。”不知是不是出于故意,妹妹一脚刚踏进房门,就大声的说出了一连串的命令,丝毫不顾及可能会被别人听到的危险和依旧站在门外的我。

我不敢确认周围是否有人听到,只能迅速的关门,摘下背包迅速的到厕所趴好,自行脱下裤子的狼狈样子在镜子里展露无遗,我红着一张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尽管羞耻却不敢低下头,只盼着妹妹赶快进来结束惩罚,却又对屁股即将迎接的责打感到恐惧不已。

“过了这么久,姐姐的屁股终于又能挨打了呢~有没有很开心?”妹妹语调轻快的走进来,径自打开水龙头给水池蓄水,而我只能眼巴巴的期盼着水能慢一点没过饭铲,好延缓屁股将要遭受的痛打。

“不回答别人的问话是非常不礼貌的,果然时间长了屁股不挨揍,姐姐就会不乖了呢!”妹妹一边说着,新买的塑料拖鞋便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那本来是我新买来洗澡用的,却先成了肆虐的武器。

妹妹一边抽打,一边命令我抬起头看着自己挨打的惨样,一旦忍不住低下头,屁股便会迎来一阵更剧烈的责打。我满脸委屈的说十分开心能再被妹妹揍屁股,她却还不满意似的,要求我每挨一下,都要对妹妹进行感谢。

尽管拖鞋并没有带来太多的疼痛,但羞耻感却让我提前哭出了声,因为拖鞋抽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实在有些大,我不确定酒店是不是有足够强的隔音效果。我小声的呜咽企图唤醒妹妹的同情,最终却只换来了饭铲。

妹妹从水池里捞出饭铲,饶有兴致的用它摩擦戳弄我已经发红微热的屁股,潮湿微凉的木质触感,莫名让我想起压舌板放入口中时的感受,不知是因为勾起了幼时看病的恐惧心理,还是单纯因为屁股上感受到的阵阵压迫,等着挨打的我心惊肉跳,妄图从镜子里看到饭铲的动向,害怕却又移不开目光。

“昨天罚站的时候让姐姐反省自己的错误,现在想起来了没有?”妹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昨晚又是抽打揉捏又是晾臀之后,误以为已经过关的我,早就忘了要反省犯过什么错,所以如今我只好忐忑的看着镜子里妹妹渐渐浮现怒意的脸,嗫嚅着想要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好偷偷绷紧双腿,以防它们抖得太厉害。

等不到我的回答,妹妹便开始毫不留情地让饭铲狠狠亲吻我的屁股。没有预料到浸过水的木质饭铲的威力,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好让自己忍住不要发出叫喊声,可这违抗妹妹命令的举动,换来的只是更快而有力的抽打。

“我说过姐姐要好好看着自己挨打的样子不准低头吧,果然一不好好收拾这个欠揍的屁股,姐姐就不听话了。”

“我听话,听话、、求求你,轻一点,唔”

我只好急忙开口道歉,努力抬起头看着自己被揍哭的惨相,余光甚至可以扫到妹妹不停挥着饭铲的手臂,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屁股挨打的恐惧,让我忍不住缩紧身子向后蹲,好逃避即将狠狠抽到屁股上的刑具。

我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违反了妹妹的规定,却因为实在没有勇气抬起头来面对,只好捂着发烫的屁股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出乎意料的,我听到了妹妹离开的脚步,之后的几分钟里,只能独自被未知的恐惧和被抛弃的无措感折磨着。

所以在听到妹妹回来的脚步声时,尽管害怕我也还是仰起脸,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揪着衣领拉回到洗手台上趴好,随后两节被剪开的跳绳、一个晾衣架也被甩在了我旁边。

“本来跳绳是用来抽姐姐屁股沟和肛门用的呢,看来现在还要麻烦它做些别的事了。”

我来不及想那些“别的事”是什么,双手就被妹妹用一节跳绳绑在了水龙头上。

“跳绳被用来抽姐姐的臭屁股就已经很辛苦了,现在还因为你不好好受罚而被剪成两段,姐姐是不是要想它道歉?”

我听着妹妹的教训,脑袋却被恐惧所占据,无暇回应妹妹的责问。因为我从镜子里看到她将洗发液拿到了身后,随后我便感觉被扒开的屁股缝里流进了冰凉而滑腻的液体。我因为恐慌而呜咽着,却不敢问妹妹要做什么。

“姐姐真是没礼貌又不听话呢,不过没关系,今天我和这些工具会教姐姐做个乖孩子的。”

希望有人喜欢看有人回复_(:зゝ∠)_

后面慢更

一闲下来好想实践_(:зゝ∠)_

最后欢迎关注微博时七

妹妹的话让我不寒而栗,我拼命摇着头企图说些什么,好让自己得到饶恕,可妹妹接下来将淋过洗发液的晾衣架,拼命往我可怜的屁股里面塞的动作,却打断了我的思考能力。

“不要啊、、塞不进去的,我不敢不听话了,呜呜,饶了我”。

我语无伦次地保证会好好等着受罚,不会再躲,可昨天那个还让我窃喜的裹着海绵的晾衣架,还是拼命地往肛门里钻,曾经可爱的小碎花布料如今却成了残酷的刑具,即使淋了洗发露做润滑也减少不了带给肛门的摩擦力,我哭爹喊娘地求饶,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屁股想要阻止异物的侵略,可是却换来了妹妹更加用力的抽打和插入。

“姐姐不是摆不好抬头的姿势吗?那就麻烦晾衣架和跳绳帮你吧。”

等到挂钩已经插进我的屁股里面,妹妹用跳绳将我的头发和晾衣架连接起来,这时候的我已经不得不仰着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羞耻的样子,因为低头只会让晾衣架塞的更深。

随后妹妹不紧不慢的重新拿起饭铲,好像是故意要让我看到似的,让饭铲分别从右两侧扇到两瓣屁股上,缓慢而有规律,让我的屁股能够充分感受到被抽耳光似的疼痛和羞耻。

“诶呀,姐姐只有外侧的屁股又红肿起来了,屁股中间还是白白嫩嫩的,那里是不是也想挨打呢?”

妹妹边说着这样的话,边加大了抽打屁股的力度,不敢也不能躲闪的我,只能乞求她能先放过一直挨打的位置,将疼痛分散到屁股的中央。

“是,屁股中间也想挨打,求求妹妹打那里吧,换个地方打吧。”

我看着镜子里求打的自己,泣不成声的说着,任凭妹妹接下拴在头发上的跳绳,晃动着还塞在屁股里的晾衣架,感受布料摩擦肛门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灼热以及挂钩部分的戳弄,而我只能尽心尽力的哭泣着,保证屁股撅高不乱动,避免再次惹怒妹妹。

“你看,姐姐只有在屁股被罚的时候才会变乖呢,晾衣架和跳绳帮了姐姐这么大的忙,乖孩子应该对它们说什么?”

“谢谢晾衣架和跳绳帮了我……”

我被打的七荤八素,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只能心虚地应和着。可妹妹显然对我的答案不满意,手里的晾衣架又开始大力地往屁股里面挤。

“说清楚,它们是怎么帮姐姐的?帮姐姐做了什么?”

“帮我、、我固定住挨打的姿势呜呜,帮我听妹妹的话受罚……晾衣架插到我的、、、我的、、屁股里,用跳绳和头发、、”

说不下去的我哀求妹妹,不要再让我说这么羞耻的话,可回答我的只有又开始往屁股里插的晾衣架,和开始抽打屁股的饭铲。

“别、还有,还有、、屁股里的晾衣架和系头发上的跳绳,帮我做好妹妹要求的姿势,看着自己怎么挨揍,呜呜,谢谢妹妹用它们教我做乖孩子……”

我不顾羞耻地形容着被罚的过程,直到妹妹满意地停止抽打,此时已经被解开双手的我却仍旧维持着姿势不敢乱动,认命地等着妹妹的下一个命令。

随后,我便被妹妹拉扯的晾衣架,踉踉跄跄地带回到了床边。

先更一些,明天要去旅游啦,大概最近一周都不会更新了,感谢另外感谢上面回复的小伙伴们_(:зゝ∠)_

然后在这里蒸女主一枚,嗯哼,希望旅游回来可以实践_(:зゝ∠)_

“现在,姐姐头朝下爬在地上,两条腿挨着我身体两侧架在床上。”

我看着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的妹妹不知所措,在那之前还没见识过这种羞耻姿势的我,下一秒就被摁倒在地,双腿在拉扯中被抬起,分别搭在妹妹腰两侧的床上。

“呀,姐姐的腿分得这么开,屁股所有的地方这下都可以看到了呢,其他人最隐秘的地方,姐姐的却经常亮出来受罚,姐姐不会害羞的吗?”

我当然知道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斯斯凉意以为着什么,可这个时候还能怎么样呢?只好把脸埋起来装鸵鸟,羞耻感早就让我抬不起头。

“看在姐姐明天还要陪我出去玩的份上,就先饶了本来应该被狠抽的屁股中间吧,不过,为了明天能好好挨揍,今晚我要先帮姐姐清理一下这些见不得人的地方~”

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话一样,妹妹还没有说完,我就感受到了鬃毛发刷刷在屁股沟里所带来的异样感和疼痛。

“姐姐得到饶恕之后难道不应该感谢别人的谅解和宽容吗?”

我绷紧身体尽量不去乱动,好避免徒增的惩罚,还要拼命克制嘴里发出丢人的声音,还无暇顾回应妹妹的要求,左边的屁股就被用力的分开,随后发刷背面就毫不保留的拍了下来。

“看来姐姐不挨打,就永远不知道有礼貌的孩子应该怎么做。”

“啊,我知道的,别打,我知道,谢谢妹妹原谅我、、饶、、饶过我的屁股,呜呜别打了。。”

妹妹用双腿夹紧我的身体防止我乱动,因此我只能徒劳的小幅度扭动着,希望求饶的话能快一点打动妹妹,因为发刷抽打在屁股沟里的疼痛实在太难以忍受了,我再也无法估计哭喊被隔壁听到的危险,自顾自自哭爹喊娘的求饶。

“姐姐的屁股沟整个变得红彤彤的真可爱呀,今晚姐姐就夹着晾衣架睡吧,毕竟姐姐需要时刻被提醒,才能避免犯错呢。”

妹妹说完,晾衣架的挂钩部分就又回到了我的屁股里,我不敢争辩这样实在无法入睡,只好小心翼翼的到床上趴好准备入睡,祈祷自己明天能在妹妹醒来前,检查好晾衣架是不是还好好插在里面。

最近特别忙,外加拖延症和懒癌什么的,所以一直没更新。。。抱歉啦

然后这次不会再坑了_(:зゝ∠)_真的

更新尽量保持一周至少一次吧。。实在来不及写也请见谅。。。

实在等不及想催更的你就当我死了吧。。。。

可事与愿违的是,等到转天早上饭铲代替闹铃,抽打在屁股上叫我起床时,我才发现晾衣架早就不知掉到哪去了,只能在饭铲一下一下的问候中撅好屁股挨打,担心自己带着哭肿的眼睛和红肿的屁股该如何度过难捱的一天。

幸好妹妹早上不想耽搁太久,随后被勒令起床洗漱的我,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除了出门前又被剥出光屁股,站在门口挨了一顿打以作提醒之外,没有再遭到其他的训斥。

当时的我十分感谢墨镜这个伟大的发明,尽管在室内也带着墨镜显得稍微有些怪异,但至少避免了哭肿眼睛的狼狈样被人看到,减少了那种好像所有人都看穿了我刚刚被痛揍了一顿屁股的羞耻感。

那一整天我都表现的十分乖觉并且忐忑不安,因为妹妹说,晚上约了一对聊了很久的主被一起去海滨浴场,如果今天惹妹妹生气的话,就要当着对方的面挨揍,于是这次期待已久的戏水冲浪,变成了让我羞愧至今的噩梦。

刚刚少粘了一段。。最近很想泡温泉顺便实践。。于是写个差不多的

发表于:53

证女主一枚?是吗?

没太看懂。。啥?

发表于:36

我是说,您不是之前说有女主一枚

后来没了╮(╯_╰)╭

晚上到达海滨浴场附近的酒店时,已经八点多了,刚刚整理好行李房门便被敲响,看着妹妹一脸兴奋叫我去开门的样子,我就知道大概是那对主被来了。去开门时的心情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激动,也不知一会儿会上演什么样的戏码,不过幸好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让我有了即使丢脸,以后也不会再见面的安全感。

开门后先走进来的人比我预想中要成熟一些,很有礼貌的微笑着走进来,却能让我想象出她面无表情时的严厉,后边跟着的妹子丰满的有些可爱,满脸笑容地跟我招招手,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等我关上门回到床边,意料之中的那个比较成熟的姐姐已经和妹妹聊起天来了,气氛融洽到让我觉得很放松,反而是旁边垂手站着的那个可爱妹子,让我莫名无措,不知道是应该请她入座,还是身为被动的自己,也应该在旁边乖乖站着。

大概这对主被的年纪没有颠倒吧,还是姐姐当主妹妹做贝这样的搭配让人看着舒服,小贝也是妹妹理想中的“即使站着不用撅起来,屁股也是圆润挺翘的”那种身材。

“哦,真可爱啊,明明是姐姐还愿意让你打屁股呢。”

“对啊静姐,而且她挨打的时候还会哭着鼻子求饶,哈哈,是不是呀姐姐。”

胡思乱想的时候,这些好像与我有关的话题便钻到了耳朵里,回过神来才发现她们正笑吟吟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轻松,可嘴里却问着让我羞愧难当的话,我答了声是之后便红了脸,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衣服的下摆。

“诶呀,害羞了呀。”

“是呀,稍微逗逗她就会脸红。就是屁股没有多少肉,稍微绷紧一点手感就会很差。”

“我也喜欢肉肉的屁股,就算跪撅打起来屁股也会一颤一颤的。嗯~”我还没明白这个叫静姐的主动为什么“嗯”了一声,就看到随着她左手向前一指的动作刚刚收尾,同行而来的小贝就站到她指定的位置,随后便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裤子,双手扶膝将屁股高高撅起到主动和妹妹跟前。

当时妹妹也和我一样,因为她的举动而愣住了。可静姐却毫不在意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和说辞:

“我当了这么多年的主,遇见过手感最好的就是她了。屁股撅到最高!”明明上一秒还揉掐着小贝的手,这一秒就像抽耳光一样狠狠抽在了那个光溜溜的屁股上,以至于那颗猝不及防的屁股一个趔趄向右倾斜,之后便赶忙用更虔诚的姿态把头弯得更低,好让两团臀肉能更好地展露在两个主的眼前。“你看,她就算这样撅着,也能很轻易地揪出一把肉,你试试看,打起来屁股一颤一颤的。”

我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就已经看到妹妹和静姐,像挑西瓜一样,在那个屁股上拍拍打打着不知道在探索什么。我想象不到此刻那个小贝的心情,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避免妹妹也命令我将屁股展示出来,让她们挑选对比,此刻的我,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引入注目的。

“而且她这种屁股特别不容易留痕迹,有一次把它打到青紫,没个四五天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去,把工具拿过来,叫你撅不住,连撅个屁股都不会!”

像是不满意小贝乱晃的屁股,连续扇了几个巴掌后,静姐就命令她自己去取来工具,摆好姿势受罚。

“请姐姐狠狠打我的屁股,以示惩罚。”这个小贝像是被长时间训练过的,快速取来了一个蓝色半透明的拍子,双手递给那个即将要对她施刑的人,随后便面向静姐左手的方向,双手抱住弯曲的膝盖,让屁股刚好撅到右手方便挥舞抽打的位置。刚刚还只能看到侧面的屁股,现在正面向着我展露无遗,我只好目睹了这场猝不及防的实践,心惊胆战,却也口干舌燥。

“这个亚克力拍子好看吧,我最近特别喜欢这个,打人比其他工具疼的多,还不容易留痕迹,你看,打了这么多下,还只是轻微发红。”

静姐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一样,拍子上下挥舞了十几下,却都准确的打在了两瓣屁股夹缝的地方,我看到那个微微分开的屁股沟两边,慢慢平均的浮现出了浅浅的粉痕,而小贝越扣越紧的双臂,和逐渐发颤的双腿,则告诉我拍子带来的疼痛,远远不止粉痕这么轻巧。

“叫你撅不住,叫你晃屁股,还晃不晃!”

“不晃了,撅的住了,求姐姐换个地方打吧。。”

等到小贝弱弱求饶的时候,屁股中间一直挨打的地方,已经逐渐发红了,好像过年时馒头中间画大了的红点,我还在心里想入非非的时候,就听到了让我腿软噩耗:

“这个拍子我还带了一个没用过的,送给你当见面礼吧,正好一会儿你可以试试。”

“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静姐~一会儿去哪试啊!”

“谁让你们这么晚来,今天没完成水,一会儿我带你们去一个没被开发过的小海滩转转吧,那边基本没什么人,沙滩海水都干净。”静姐意犹未尽地收起拍子,看样子是准备要出发,“你还撅着屁股干什么?这么喜欢让人看,一会儿有你晾着的时候!”

“是,谢谢姐姐惩罚。”我惊奇于那个小贝带着哭腔却没有哭出来的忍耐力,要是我大概早就因为羞愧和疼痛哭鼻子了吧。

“姐姐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也需要先挨一顿屁股提提神吗?”

“不,不,对不起……”我只好收起思绪,哆哆嗦嗦地收拾收拾准备出发,手里还自己攥着即将要抽打到我屁股上的蓝色拍子,沉甸甸、冷冰冰的材质,让我不自觉地绷紧了屁股。

今天挺不开心,之前约了个纯实践的女主,因为加班外加这两天忙,而且她一直想让我认她哥当哥,有点不明所以所以没实践。刚看见她在群里不知为啥炸了,我问了一句咋了,结果回了我一堆咆哮,甩了个群给我,让我和另外几个妹子加她哥,表示这几天她没时间,让她哥管管(照顾)我们。wtf?!要想帮自己的主圈贝就直说不好吗。这种感觉像是买了盆水仙,回家一看发现是两头发了芽的大头蒜。麻痹。

发表于:23

撒意思,不用啦?

用啊,不是找不着吗

qq王凯林发表于:56

加油哦,不管别人我是很喜欢看的

如果认为没有人看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建议你去曼陀

谷底私塾那里也发一...

谷底之前发过,再更新发现不能实时把帖子送回第一页就没更了……

发表于:21

那。。。宝宝可以做搂搂的主嘛(撒娇)

我只找女主嗷

淋漓1发表于:23

楼主考虑考虑我?女生。。

好呀好呀~

发表于:56

催更但是不想让楼主死掉()っ

哈哈哈哈,虎摸

发表于:48

宝宝也素女生啊,搂搂可以想想

嗷,那互撩一下?

淋漓1发表于:20

微信QQ都可以

已经加你了-

qq王凯林发表于:08

那需要我给帮忙转发吗最近我不忙+真的蛮喜欢这文

可以啊,转到哪了告诉我一声就好,偷偷去看看回复啥的哈哈哈

那个没被开发过的地方,距离酒店大概有20分钟的车程,是个被乱石遮挡的小海湾,沿着稍显陡峭的岩石走一会儿,很快就能触碰到细小的沙粒,晚间的海浪汹涌,几乎快要冲刷到身后的岩壁,我们光着脚站在海水与沙滩相接的地方,就能感受到海浪奔涌而来的力度与重量。

与这幅美妙静谧的景色格格不入的,是不远处平滑石头上的工具,它们正被静姐一一从背包中拿出,整齐的在那块大石头上列成一排。更让我吃惊的,是那个丰满的小贝,竟毫无身在野外的自觉,在听到静姐那声尾音向上扬的“嗯”之后,便丝毫没有迟疑地将短裤退到膝盖,在石头上用跪趴的姿势,让光溜溜的屁股朝向大海,接受月光的洗礼。

“腿。”静姐像是不经意的柔声提醒,小贝的身体却如同触电一样抖了一下,随后双腿立即打开,让屁股沟也展露无余。

“今天姐姐心情好,让你的贱屁股也好好看看大海,给我撅好了。”小贝答了声是之后,便一动不动的维持着姿势,好像那只在屁股上肆意掐弄的手根本不存在一样。

“静姐的小贝好乖啊,姐姐你也要学学人家才行。”

“乖还不都是打出来的,要是觉得自己的小贝不乖,那八成是你太宽容了。”

她们自顾自的谈论着,反倒是我一直紧张不已,时不时看着高处岩石以外,有没有被路人发现的危险,好在这里相对偏僻,晚上更是几乎没有人来,可我依旧不能放松,因为我总觉得,妹妹绝不会错过这个野外实践的大好机会,说不定我的屁股也即将在某块石头上,沐浴月光。

“姐姐一直看人家挨打,自己的屁股是不是也痒了?”果然。尽管已经预料到这样的事态,可我仍旧无法像那个小贝一样,旁若无人的在野外褪下裤子,任人抽打。

“现在露出屁股来到这趴着,磨磨蹭蹭的话,慢1分钟就多抽5屁股沟。”妹妹站在海水拍上沙滩的地方随意用脚尖点了点,“今晚姐姐得把昨天没挨完的打补上,顺便好好让你常常新工具的滋味。”

我忐忑着到妹妹脚指向的地方站好,可嘴里仍旧哀求着,能不能就饶过自己。

“5下。”除了5下屁股沟的加罚,我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哈哈,你的小贝还真的挺不听话的呢。”

“30。”

“别,别加了、我听话、、”静姐的笑声像是火上浇油般的,让妹妹看着还傻站着不动的我,咬牙切齿的一下就宣判了30下加罚,她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揍我的气势让人心惊,我只好哆哆嗦嗦地提起裙子,然而刚刚褪下底裤,便被踉踉跄跄地推倒在海浪和沙滩的交界。

“姐姐不是很期待海滨浴场吗?先让屁股好好感受一下大海吧。在这趴着反省不许动!”

此时的我跪趴在沙滩上,腰背被妹妹死死摁住,双腿也被妹妹另一只手调整成屈辱的姿势,屁股和屁股沟都毫无遮挡地露出来,任凭海浪冲击拍打。

天气炎热即使被海水冲刷也不会冷,可我还是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被当众惩罚的羞耻感所吞没,只能无助地努力维持着姿势,确保光裸的屁股能够迎接海浪汹涌而来的力度,旁边静姐抽打小贝屁股的声音还在继续,感同身受的我,也只能在皮拍击打臀肉的声音中小声抽泣,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惩罚,将给我带来什么样的痛苦。

“现在姐姐的大脑和屁股一样冷静了吗?知道听话了吗?”

“我听话,听话了。”

我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自己能够就此被宽恕,果然下一秒,左边屁股就感受到了新工具的威力。

痛。除了挨打本身带来的疼痛,海水放大了附加的刺痛感,已经被海水冲刷得湿漉漉的屁股变得更加敏感,我仿佛能够想象到它在拍子击打抽离之后迅速恢复成原本的形状,瑟瑟地消化着疼痛,等着下一次抽打的降临。

像是配合海浪的节奏,妹妹在每下抽打过后,都要等着海浪的袭击,确保屁股的每一个地方都接受过海水的洗礼之后,才又挥舞着拍子给予下一次惩罚,疼痛而又漫长的打法也打散了我想尽早结束实践的希望,只能徒增羞耻感。

“姐姐的屁股喜欢海水吗?屁股里面是不是也需要邀请海浪进去?”

仿佛还觉得不够一样,妹妹时不时地大力掰开我的两瓣屁股,好让屁股沟更大限度的分开,让更加隐秘的地方承受海浪强大的冲击。

“姐姐屁股又红又肿的,却还是温热的呢~是不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大海,让姐姐不听话的屁股挨揍也这么舒服呢~”不知道挨揍挨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承受不住大力的抽打而哀求妹妹饶过自己,到现在只剩下哭爹喊娘的心思时,听见妹妹这么说。此时的妹妹停止了抽打,像是在把玩什么新鲜事物一样,正仔细研究着我痛苦不堪的屁股。

“静姐,你要不要来摸摸看,好有趣,平时这个时候,屁股已经是滚烫滚烫的了。”

“诶呀,哭的好凶啊,好像被罚屁股的小孩子哈哈哈。”

妹妹的邀情和静姐逐渐逼近的声音,让我恍然意识到,自己还在野外,当着两个第一次见的陌生人面前,被狠狠抽打光屁股到痛哭流涕。

“还不愿意让我摸呀?”

我下意识地想要躲避抚摸和目光,却听见静姐无辜又夹杂着责备的询问,这理所当然被妹妹当做不听话又当着其他主让她丢人的表现,随之而来的,是杂乱无章的抽打。

最近没什么灵感。。春天到了,又想出去旅旅游浪荡浪荡

易米阳发表于:54

学姐学姐,我如约捧场~

嗯哼,乖~~~

吴少发表于:48

没灵感?那你可以去曼陀社区看一下,最近有两篇短篇,都是妹妹处罚姐姐的那种(,,ω,,)

分享一下名字?

妹妹边挥着拍子不留余力的照顾着我每一处臀肉,边调整着我跪撅的角度,像是要向人展示惩罚的效果有多显著一样,将我的屁股正对着静姐,我仿佛能感受到静姐调侃的视线此刻正集中在我已经痛苦不堪的屁股上,羞耻感无以复加。

“我有没有跟姐姐说过挨打的时候不能乱动?还是姐姐在别人面前挨揍已经开心到扭屁股了?不让摸却喜欢被人参观吗?”

“不是的,是屁股太疼了,我让摸,唔,别打我了”。亚克力拍子的重量加上妹妹重重挥拍子的力度,好像再挨一下屁股就会被打烂一样的疼痛,让我痛哭流涕,不顾羞耻地发出让陌生人抚摸我已经被打红肿的屁股的邀请。

“姐姐知道刚才的行为很不礼貌了吗?做错事的孩子应该怎么惩罚?”妹妹还不肯轻易放过我似的责问着,手里的拍子停止了快速的抽打,开始有节奏的一左一右分别击打在两瓣屁股上,像是威胁又像是提醒般的,留给我思考和组织语言的时间。

“应该,应该被罚打光屁股。”我已经在这么多次挨揍的悲惨经历里,记住了妹妹最想要听到的答案,此刻的我更希望自己能集中精力克制身体不要再躲避惩罚,因为有规律的抽打让我可以知道下一次将是哪瓣屁股将会挨揍,我只好忍受着疼痛和恐惧,拼命保持着挨打的姿态,将已经不由自主颤抖、抽搐的两团臀肉展示出来,当着陌生人的面露出这样的姿态,让我面红耳赤,然而妹妹却仍旧觉得不够。

“那还不请静姐惩罚你那个欠揍的屁股?直到她原谅你,不然你就给我在这撅着光屁股挨揍直到天亮为止!”

妹妹的决定让我不知所措,邀请陌生人来抽打我的屁股实在太过羞耻,我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开口,直到身后的疼痛感将我从错愕中叫醒。

“姐姐没有听到我说话吗?还是想让更多人来看姐姐撅着屁股受罚?”

我恐惧于屁股上再一次袭来的抽打,也想尽快结束这次难堪的实践,只好听从妹妹的命令。

“我听到了,请静姐原谅我,惩、惩罚我的屁股。”

“姐姐没吃饭吗?大点声,说清楚。”

“请静姐狠狠揍我的光屁股,直到原谅我为止。”我自暴自弃地边大声说着,边没出息的哭出了声。

“诶呀,哭的这么惨啊”静姐掐弄着我已经被揍到惨不忍睹的屁股,“这个屁股再打非破皮了不可,我可没有这么残忍呐,不如你替我抽那30下臀缝当做惩罚好了。”

“姐姐听到了吗?现在过来趴好,自己分开屁股,把要挨揍的地方亮出来。”

妹妹边说着,边将我拉到一块光滑平坦的石头上,保证趴在上面的时候,上半身的衣服不至于被海水打湿。我只好认命的按照妹妹的命令摆出羞耻的姿势,等着下一轮更加难忍的抽打。

双手分开已经肿胀的屁股,对我来说本就是一种刑罚,尽管我想要尽力保持姿势,以减少不必要的加罚,可当藤条夹着风声挥下来的时候,躲避疼痛的本能还是让我矮下身子,徒劳地想要减少挨打的次数。

像是被我的行为激怒了一样,我还没来得及对自己条件反射般的行为做出反应,藤条就已经抽打到了我臀腿相接的地方。

“对不起,我不敢了,饶了我。”大腿根被藤条抽打实在太过疼痛,我只能哀声祈求着宽恕。直到静姐噩梦般的声音又响起。

“疼的连姿势都维持不住了?不如你去帮帮她吧。”静姐对着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晾臀、此时正围观我挨揍的小贝说到。

交作业,我也知道很少,可是最近有点忙,还有点懒……

【转载】二重天

隔壁的新邻居,似乎也喜欢听钢琴曲。

揉了揉半湿的长发,伍墨笑了笑,懒散的蜷缩在沙发角落,她很瘦,167的个头蜷曲成小小的一团,象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旋律很熟悉,少女的祈祷,不自觉的随着音乐声轻慢的哼唱,连指尖也抵挡不住诱惑般蠢蠢欲动,在大腿上有节奏的舞蹈着。少女的祈祷,伍墨忽然伸了一个巨大的懒腰,嘴里却喃喃的说着什么。长长的卷发湿答答的滑落下来。

从事务所回家的路口有一家琴行,每次走过那里,伍墨只不过轻轻一瞥,真的只是路过而已。今天,也不过同往常一样的轻瞥,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停留,不知道什么时候,琴行的大厅多了一架桃木色的三角钢琴,安静的伫立在那里,沉默中却透露出无比的华丽。

指尖轻轻的躁动,想听它弹奏起来的乐声,人却已经站到了钢琴旁边,小心翼翼打开琴盖,幽雅的黑白键盘赫然入目,顾不得有无店员反对,指尖早已欣然跃上,华美的中音在瞬间倾泻而出。

很多年前,有个男孩子无数次隔着电话听自己无数遍的弹过这首曲子,少女的祈祷。伍墨微仰着面颊,嘴角如弯月般翘起。很多年前,这个男孩子喜欢在月光下面温柔的牵自己的小手,喃喃的,在耳边低语。很多年前,这个男孩子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一遍遍亲吻自己的嘴唇,很多年前,这个男孩子把自己丰腴的翘臀,当作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圣物般痴迷。很多年前。。。很多年前。。。

琴韵忽的一转,短促而有些尖锐,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宽厚的皮带伴随着呼啸的空气一遍遍鞭挞在赤裸红肿的臀部上。

“你恨我吗?恨我吗?恨我吗?”无数次近乎疯狂的问话伴随一下重过一下的鞭挞,换来的却只是沉默,连呻吟也强忍住的沉默而已。

“伍墨,回答我。”似乎是几尽疲惫,一切的鞭挞在瞬间停滞,男人的手掌轻轻抚摩她齐腰的卷发,“伍墨,我要你恨我。”盯住她幽黑的双眸,男人一字一顿说的如此咬牙切齿。

抬头,眼前如此熟悉的面孔,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距离却丝毫感觉不到昔日的温度,恨?!多么遥远的字眼,伍墨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张脸,这张看过很多年的脸,金丝边眼镜很合衬他的脸型,这张脸,似乎显得更加俊俏了.伸手,伍墨眼睛象挂在天穹的弯月,几乎是瞬间,“啪”的一声脆响,金丝边眼镜应声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坠落……

呼啸的皮带再次凶猛的落下,击打在早已红肿不堪的臀部,发出沉闷的“噼啪”声.无边的痛楚从四面八方奔涌而至,沉重的让伍墨难以承受,分不清楚,这样刻骨铭心的痛楚究竟来自哪里,火辣辣的臀部,掌心,还是…还是那颗破碎过无数次的心?!为什么?!手掌落在你的面颊,痛的却是我自己的心.

“叶子辉,我TMD恨你!恨你!恨你!!永远!!!”长发凌乱的披散,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伍墨哭泣的呼喊,凄美而艳丽.

“叶子辉!”琴韵嘎然而止,公事袋里瞬间铃声大作,仓促的掏出手机,伍墨脸上挂着尴尬的微笑狼狈合上琴盖,迅速逃离.

又是一个人的晚餐,挂断电话,伍墨看见琴行的落地窗映出自己的影子,瘦小而落寞.咧了咧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却赫然瞥见琴行店员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子.

对着电脑半天了,很简单的案子,很简单的诉状,怎么就写不下去了呢?!脑子好乱.伍墨沮丧的捋顺蓬松的长发.烟就在手边,歪着脑袋盯牢白色的烟盒.

“女孩子吸烟对皮肤不好,对手指不好,对以后的生育也不好.”伍墨无声的笑了,这样絮絮叨叨的话,也只能是妈妈对自己讲.隔壁无休无止的旋律,总是那首少女的祈祷.自己学会的第一首成品曲,闭上眼睛,仰起头,长长的卷发几乎要触摸地板,那个时候,每天晚上,妈妈都会守在钢琴边听自己一遍一遍永无休止的重复每一小节,那是种折磨吧,轻轻的笑,后来自己慢慢长大,长大到不能再继续蜷缩在妈妈的羽翼之下,有个男孩也曾经接替妈妈,在电话那端一遍一遍听自己永无休止的重复,重复,重复少女的祈祷.

叶子辉,对,叶子辉,曾经以为他会是自己永远的依靠.可是…“叶子辉,我TMD恨你!”恨,恨,恨!永远,怎一个恨字了得,苍白手指紧紧拈碎细长的香烟,看它在自己掌心粉身碎骨,隔壁依然毫无休止的重复同样的旋律,忽然想吐,永无休止绝对是最残酷的折磨.裹紧睡衣,伍墨霍的起身,直直的拉开家门义无返顾永无休止的摁响隔壁的门铃.

须臾,门开了.低着头的伍墨,声音很有点不耐烦.“麻烦你音乐声小点成吧…….”

“伍墨.”话还未讲完却被对方匆忙的打断.“伍墨!!真的是你!”浑身一泠,不用抬头,这声音太熟悉,即使过去这么多年.“这么多年,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怎么样,你过得好不好.”手突兀的被男人握住.那样的温度,伍墨猛的抬头,如此近的距离,确实有点难以置信.仔细凝望,老天还真是眷顾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英俊的一如往昔,只是俞发显得成熟起来.一阵风起,伍墨忽然觉得今天的走廊好凉.

“叶子辉,麻烦你把音乐关小点,吵到我休息了…”轻轻挣脱手的桎梏,努力伪装镇静,伍墨却轻易的感觉到血色迅速从面颊上褪去,只剩下苍白.

“伍墨,真没想到我们竟然会是邻居…天,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喋喋不休,看起来,对于这样的重逢,他显得很兴奋.

“是..没想到.”伍墨勉强的抿了抿嘴角,尽量让一切看起来自然一点,连语气都有些倦倦的,“把音乐关小点,很晚了,我需要休息.”转身欲走,手却被再次握住.

“伍墨,好久不见了,不进来坐一下吗?”他的眼神似乎比他的邀请更加有诱惑力,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想,脚却不受控制的迈了进去.

伍墨安静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沉默着看他一个人兴奋的在客厅厨房之间穿梭.橘黄色温柔的灯光下,他脸部线条被衬托的格外柔和.他的身材还是那么健美,似乎比在学校时更加强壮了些,看来,做学生的日子果然是清苦的.

“她呢?这么晚不在家?”端起温暖的杯子,伍墨一边参观他的新居一边淡淡的问.他的新家装修的很简洁,一张圆圆的大床摆在卧室中间,.

床头柜上精致镜框里一张年轻蓬勃的脸,“你怎么能..把我这张照片摆在这里?!她竟然允许?!”伍墨吃惊的看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自己.

“我跟她…早就分手了.”腰忽然被他环住,呼吸,密密细细的环绕,“墨,我想你.”

“为什么分手?!”伍墨忽然有点混乱了,当年,他不惜一切的离开自己,不就是为了她,为了那个董事长的千金?!

“我想你…墨…别问我为什么跟她分开…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放弃了你.”他的拥抱越来越紧,呼吸,在耳边急速飞旋,“墨,我真的想你,好想你.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真想和你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伍墨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回头,他的脸满满的全是殷切的渴望.

“子辉,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才不会离开我?!”那天夜里,自己的脸上想必也是如此挂满渴望.

“俊男美女最佳的结局就是各分东西,才能分头发挥最大优势.这话不是你说的吗?这样的结果是你自己选择的.更何况,”不看他的眼睛,伍墨努力把往事说的云淡风轻,“子辉,这世上本就没后悔药可吃,男人,还是有点责任感吧.不要用完了就甩掉,甩掉了再拾回来.我是人,不是你手心里的玩偶.”

“墨,我知道..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负责任,是我对不起你.”叶急忙拉住她的手腕,“墨……我不指望你能再回到我身边,可是..可是我只希望你能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弥补,弥补当初给你带来的伤害,好吗?”

弥补?

最后那一夜,呼啸而下的皮带,难以忍耐的疼痛,伍墨盯住叶子辉英俊的脸,忽然几分戏谑的笑出声来.

“子辉,你真的想弥补?”叶子辉赶忙点头.

“那好,按我说的做.”伍墨瞬间收敛了笑容,声音也变得威严起来,“现在,把房门关上,拉好窗帘.”

“现在?!”叶忽然愣住,仿佛没听清楚墨的话.

“对.现在,而且还是马上.”伍墨歪着面颊,脸上却有丝不经意的促狭一闪而过.

关好房门,叶回头,发现伍墨脸上早已满是绯红,“墨…”忍不住身体的颤动,想要一下子把她整个人拥到怀里.却被轻轻推开.

“嘘”伍墨纤细的食指在唇边晃晃,“今天晚上我主动哦.”

“你主动?!”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灯光下,长发披肩的伍墨脸色红润,格外诱人,闭上眼睛,若有若无的体香依然是如此熟悉.

“没错,我主动,所以,接下来你老老实实的到床上趴好,”伍墨轻轻抬头嫣然一笑,“记得除去裤裤哦.”

子辉听到这话,才恍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完完全全的跟自己刚才朦胧的幻想相反,今儿个,她是真真正正想打自己的光屁股啊.

伍墨看着子辉英俊的脸在瞬间红的象苹果,知道他是理解了自己的用意.只是静静站在一旁,不动声色.以前两个人谈恋爱那会儿,伍墨就动过这念头,可惜每次理由都不够充分,板子到最后多半落到自己的屁股上.

子辉这会儿可能是震惊的傻过去了,亦或者是害羞得不成,只管磨磨蹭蹭的站在那里,嘴里嘟嘟囔囔的听不清说了些什么,完全没了昔日打自己屁股时候的威风劲儿.

伍墨心里暗暗有些小小的得意,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角色就又硬生生把那笑憋了回去,一张俏脸上满是故作威严的表情.

“怎么?不愿意?!”伍墨一副恼怒的样子,恶狠狠的说,“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又要出尔反尔吧,男人!”她故意把男人两个字讲的咬牙切齿.看着子辉的脸被自己讲得白一阵又红了一阵.

“算了.”忽然伍墨放柔了声线,语气里似乎还透着点点无奈跟失望,“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反正,对你,我早就得了习惯性失望症.”

子辉感觉到伍墨细长的手指轻轻点在自己额角两下,冰冰凉凉,客厅的音响还在反复重播着少女的祈祷,以前那么多的日子,自己守着家里的电话,一遍遍听伍墨在那端弹奏这首曲子的情景一股脑的涌到眼前,似乎近得触手可及,子辉用力眨眼,伍墨细长的眼睛闪过无数种情绪,失望,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

“叶子辉,我TMD恨你!恨你!恨你!!永远!!!”叶子辉知道,那天夜里,让自己永远难忘的,不是她咬牙切齿的狠话,而是那双泪眼里一阵阵翻滚的心痛。

“墨。。。”想握住她冰凉的指尖,想抹去她眼里最后那点点心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合适,也许这次真是得衬了她的心思?!想到这里,子辉本来就红到发烫的面皮儿更加烧也似的火烧火燎起来。

周围忽然一下子变得好安静。

伍墨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叶子辉一言不发的红着脸膛照自己的吩咐做好,虽然自己从早以来就有想尝试一下的小念头,但当一个男人真正的趴在床上,露出黝黑结实的屁股时,伍墨依然是手足无措般的胀红了小脸,嘴里嗫嚅着,几乎忘了人家分明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的。

叶子辉闭上眼睛等了好久,不见身后有任何动静,忍不住回头,却正好看见伍墨慌乱的模样,不由得有几分好笑,几乎忘了自己现实的羞馁,歪了歪嘴巴近乎戏谑的说,“愣着干嘛,这不是你很久以来的夙愿嘛,还不赶紧动手。磨磨蹭蹭的,果然女人!”

谁成想,这几句话可把伍墨的惶惑之情打散了,她索性是一不做二不休,顺手拿起扔在椅子上的蓝色领带,把叶子辉的双手结结实实的反绑起来,末了,还不忘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不用绑我,我又不会躲避!”忽然被束缚住双手的叶,尴尬的感觉到了顶点,想当年,自己还从没绑过这个女人,没想到,今天反而让她得了手,男人的自尊心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说出口的话也是硬绑绑的,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架势。

“别乱动!”伍墨一把摁住叶还在试图挣脱的双手,一只手轻轻拍拍他的后背,俯下身体,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甜言蜜语一般温柔的说,“不要忘记,今天我是主动。”另一只手还是悄悄的松了松领带的力度,生怕真的勒坏了哪里。

伍墨的发梢若有似无的绕过叶滚烫的面颊,熟悉的体香离自己更加近了,就萦绕在四周,叶忽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是真的,在如此羞耻的姿态下,自己的身体竟然慢慢开始有了异样亢奋的感觉。

“叶子辉,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打你?”还在遐想的工夫,伍墨的声音从身后威风凛凛的传来,没想到,平时说话娇娇嗲嗲的伍墨严肃起来还真有股子威严劲儿,果然总打官司练出来的。这么想着完全忘了伍墨问话的那茬儿,就在这胡思乱想的工夫,毫无防备的,一皮带伴随呼啸的风声,“噼啪”一声脆响,扎扎实实的落在叶子辉光溜溜的屁股上,打的叶差点“啊”一声喊出口,舌尖在嘴皮子边上绕了一圈,又被他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屁股一边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这叫下黑手,叶在心里暗暗想着,这丫头下手还真狠,可怜自己刚买的LV皮带,竟然成了这要命的刑具。

“你的皮肤很薄嘛,才一下子而已嘛,就肿起来了哦。”身后,伍墨不紧不慢,清清凉凉的说着,“以前都没发现呢。”

废话,叶子辉在心里狠狠的想着,以前都是我打你个小丫头片子的屁股,还轮得的上你说三道四的。

没容他想更多的,第二下很快又落了下来,抽在同一个位置上,叶开始感觉屁股上有了麻麻的刺痛感,疼痛的感觉逐渐清晰起来。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问你,为什么打你!”娇嗔的声音再次自身后想起。叶努力的想张嘴,屁股上的刺痛,却时刻在提醒着他现今屈辱羞耻的姿态,任凭他涨红了脸,嘴巴却象粘了万能胶水,怎么也吐不出半句话来。

“哑巴了啊!还想再挨一下子才肯说话是怎么着!”一股尖锐的疼痛透过臀部狠狠的传了过来,叶忍不住“咝”了一声,冷汗呼的一下在后背冒了密密一层。伍墨这丫头竟然用细长的指尖在自己红肿的鞭痕处毫不留情的狠拧了一下。很快,他便感觉出被拧过的地方,不可抑制的刺痒了起来,象极了被蚂蚁啃啮后的感觉.想用手狠狠的抓挠那处几下,奈何手被牢牢的绑住,动弹不得.反复在心里挣扎了几分,还是忍住一阵阵发烧的脸红,含糊不清的说,“因为我对不起你.”

总想着这会儿,该让自己休息一下,喘口气儿了吧,却没料到鞭痕处又被扎扎实实的狠拧了一下,那样尖锐的刺痛感,几乎让叶子辉以为自己的屁股被她锋利的指尖掐出血来,冷汗再一次密实的从后背盖了一层,死丫头片子,敢情现在的自己还真是搁在案板上的猪肉,任她宰割.

“亲爱的…”伍墨慢悠悠的低下身子,靠近叶子辉的耳朵根子再一次的吐气如兰,“我记着你以前说话,声儿可没这么含糊的哦.怎么着,还得劳烦我去商场买个话筒搁着给您备上不成?!”

还没等叶适应她迅速转换的情绪,伍墨整个人已经弹了起来,“叶子辉,你大点声儿回答我的问题,告诉你本姑娘耐性可是有限.”顿时,叶感觉到搁在自己屁股上皮带凉冰冰的硬度.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再给我窝窝囊囊,含含糊糊的不知所云,可要仔细好你的屁股!本姑娘绝不饶你!”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叶子辉在这一时刻开始,无以复加的崇拜起古人的先见之明,落谁手里也不能落女人手里,简直是颜面扫尽,罢了,深吸一口气,他将滚烫的脸深埋进床单,近乎喊着,“我对不起伍墨,我辜负了伍墨,我..我.我该打!”一股脑的把话倒出了,屋子里却意外的安静下来.没有鞭挞声,也得不到任何只字片语,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的叶子辉,此刻,除了脸烫到几乎爆炸,身下的灼热感似乎也越来越重,越来越强烈起来.

“你这个笨蛋!!”就在他狐疑的想扭头偷看一眼伍墨的当口,一下重似一下的皮带,透过冰凉的空气,终于“噼噼啪啪”毫无规律的落到自己的光屁股上,无边疼痛滚滚而下,身体随着每次滑落的鞭挞徒劳无功的颤动.叶子辉不知道这样密实的责打将会持续多久,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只能咬紧牙关,沉默的强忍住不痛呼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搞不清楚打了多少下,叶只感觉两边的屁股蛋上全是火烧火燎的灼热感,甚至已经开始分不清楚这一鞭究竟是落在那里,伍墨才乏力般停下了手中不停挥舞的皮带,偌大的房间,终于恢复刚开始的平静,只有客厅的音响依然在不辞劳苦的一遍遍重复少女的祈祷.

“子辉.”刚才还凶狠无比的行刑者,声线忽然间再次变得温柔如水,有了前两次的教训,叶子辉绷紧的神经不敢随着她再次放柔的声线一起松懈下来,

“子辉,你知道嘛,你现在的屁股,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妖娆感.”叶子辉敏感的意识到,伍墨柔软的掌心此刻正无比爱怜的抚摩自己被鞭打过的屁股.还小心翼翼的用指肚慢慢按摩被鞭打过后一道道的凸痕,“啧啧,你现在的屁股…象极了熟透的柿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上那么一口…”

第一次用如此羞耻的姿态听一个女人如此这般的描述自己袒露的屁股,叶子辉真狠不得在床上挖出个洞来,把自己活活的埋住.

伍墨眯起细长的双眸,健美的男人双手被反绑着横趴在床沿,无助的露出因为自己的鞭挞而红肿起来的臀部,手腕上被系成蝴蝶结的蓝色领带,在橘子黄的灯光下,反射出幽暗的色泽,象在宣誓他是她的礼物一般,伍墨忽然感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热,口渴的感觉也越来越重,此刻叶子辉袒露的红屁股看在自己眼里,真是象极了那可以止渴的红柿子,按捺不住的低头,舌尖试探性的触碰屁股上那道道红痕,叶子辉的身体在伍墨的舌尖试探性的触碰下悸动不已,叶清晰的感受到那个温润柔软之物,正一点一点,轻轻柔柔的舔食着自己刚才被鞭打之处,在每处红痕之处恋恋不舍的画着圈儿,打着卷儿走过.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上游移,那种悸动的感觉逐渐在子辉身体里蔓延开来,不知不觉中,上衣已经被伍墨撩了起来,那么可人心的小舌头正在慢慢蚕食自己的身体,意识也逐渐变的模糊起来,四周,只感觉到一种温润的柔软……

伍墨整个身子轻轻覆盖在叶的身体上,张开嘴用牙齿小力啃啮子辉红彤彤的耳垂,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击打着叶子辉的下颌,屋里的温度似乎真是越来越高了,叶子辉的额角忍不住密密的挂起一排汗珠子来.呼吸也跟着益发的沉重起来.

“子辉…”伍墨的声音绵的象一汪化不开的糖水.悠悠然在子辉耳边响起.

“恩?”叶子辉迷迷糊糊的应着.“子辉..你真是个十足的笨蛋…连我为什么打你都不知道…”女人柔媚的声线,含娇带嗔,子辉忽然感觉伍墨之前一定是吃了一个橘橙,不然哪来如此清凉甜蜜的口气.如此施施然,轻飘飘的感觉,早已把施刑人和受刑人的身份抛之脑后,自顾自的享受起这你侬我侬的气氛来了.完全没听清伍墨方才说了什么内容.只是迷迷糊糊一连声的应答着.

“呆猪!”冷不防,伍墨狠狠的咬了叶的耳垂,痛的他“哎呦”一声闷哼,“给你点阳光就灿烂哈!!连自己为什么挨打都搞不清楚,光会在这里瞎哼哼,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啊!”右手不轻不重的在叶的耳垂上来了那么一下子,痛的他呲牙咧嘴.

“算了,看在我们当年相好一番的情分上,今天本姑娘怎么着也得让你死个明白.”伍墨慢悠悠的从床上站了起来,重新拾起搁在一边的皮带,脆生生的琅琅说着,“叶子辉,你记住了,今天这顿打不为了你辜负谁,我伍墨虽然是女流之辈,但也不会因了此等事情而大动干戈,今天打你,只是想让你记住自己做为一个男人的责任!那些个为了荣化富贵而始乱终弃的事情,以后别再干了,也不枉我今天费力气打你这一顿,听明白了嘛?!”

此刻的叶子辉已经被伍墨折腾的没有任何反抗的情绪,只不过是嘴里一个劲儿的应承着.可这身子下的异物却被这一来一回搞得亢奋至不成,硬绑绑的咯在那里,生生的有些痛感.忍不住扭动一下身体想调试一个相对舒适一点的姿势来,好应付接下来的鞭打,谁成想,这身体刚一扭动,一皮带便呼啸而下,落在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上,痛感比原来更加强烈,叶子辉忍不住

“哎呦”一声闷哼出口.“趴好,不许动!”伍墨停了手,声音很严肃的说道,“现在,打你最后三十下.准备好了?”叶子辉顺从的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的犯晕,先前那番温香软玉的情景难道是自己的幻觉不成?!这才一眨眼的工夫……果然,女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快得多,他开始懊恼自己没有认真的读读这些古句名箴.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趴好,等待着接踵而来的责打,而身体的激动不但没因为即将而至的疼痛有所收敛,却一发不可收拾的更加膨胀起来.

终于,皮带划破寂寞,带着尖锐的呼喊声一下一下击打下来,落在满是红痕的屁股上,每走过一处都象被火舌狠狠啃啮过一般,感觉,已经不能用痛字形容,被自己心爱的姑娘高举皮带从身后狠狠的责打自己的光屁股,那是一种微妙的情绪,内心里屈辱羞耻的感觉早已远胜过这单纯的皮带击打带来的痛楚,若不是双手被反绑住,叶子辉怀疑自己恐怕早就一跃而起,把这个折磨的他牙根痒痒的小丫头片子摁翻在床上,让自己的巴掌跟她浑圆翘挺的屁股来一次亲密接触。

皮带忽然快速的击打在同一个部位,力道很足,重复的痛楚让叶实在吃受不住,连声呼痛。忍不住扭头,欲言又止,伍墨忽然放柔了力道,手时而在责打的间隙轻轻抚摩叶火红的屁股,

“最后五下,坚持住。”

她的小手依然温暖柔软的一如往昔。叶子辉闭上眼睛,缓慢的点点头,“你打吧,我受得了。”不知怎得,这样的责打反而让叶从内心里感觉与伍墨的距离似乎更近了,甚至比当年朝夕相处,日夜相对的日子还要更亲密些。空气里,四处弥漫的是她身上淡淡的体香,这熟悉的味道,随着皮带的每次滑落,就变得更加浓烈一些,恍惚之间,叶回到从前,很多年前,自己在月光下浅她的手,一遍遍亲吻她柔软的嘴唇……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所有的责打都已经归于结束的时候,冰凉湿润的毛巾被敷在叶子辉可怜的红屁股上。

皮带扔到了床角,伍墨仰面躺在叶的身边,屋子,终于再一次的归于平静。

“墨。。。”扭头,看她的侧面,叶子辉温柔的喊她名字,“你。。。还恨我吗?”

叶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这句话让伍墨的身体一阵臆动。看她轻轻合上眼帘,浓密的睫毛在不停的颤动。

“恨?。。。”她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双眸,眼神迷茫的望向天花板,“子辉。。。你不觉得恨这个字对现在的我们来讲,是一种奢谈?!”

一滴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淌下,落到松软的棉被上,马上被迅速的吸收不见踪迹。从来不知道,橘子黄的灯光看久了,也会有让人晕眩的感觉,揉了揉眼皮,伍墨从床上起身,摸摸脸颊,湿漉漉的,原来眼泪不是自己的错觉。

总是这样,伍墨看了一眼依然被反绑双手趴在床上的叶子辉。明明是打在他的身体上,可真正疼痛的,却不止他一个。叹了口气,重新给他换好冷敷的毛巾,最后一次弯腰俯在他的耳边,“以后,一个人的路,走好。”叶子辉感觉到手上的束缚被解除了,伍墨柔嫩的面颊轻轻贴在自己的额角,“一个人走好。”

这是伍墨离开房间之前,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叶子辉艰难的支撑起身体,却发现身子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片。

谢朝晖承认,在朋友的律师事务所见到伍墨第一眼,自己便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所以,当这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女人,拎着公文包出外上庭时,他装作很随意得打开了她的电脑,恰好的是,这个粗心的女人,竟然忘记关掉QQ,这样,谢朝晖便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与她沟通最有力的联络方式,并象买一赠一一样,意外的发现了隐蔽在她QQ里的秘密。

所以,当伍墨因为第N次约会迟到,被谢朝晖摁倒在那张本该为他们欢爱所准备的大床上,却只能高高翘起自己赤裸的小屁股准备接受因为自己屡次迟到所讨来的惩戒时,她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身边的每个男人,都喜欢跟自己的屁股过不去?!虽然,自己是有些喜欢这种方式的,但没道理,连身边的男人也如此配合的与自己心有灵犀吧!可能,真的该去买注彩票了。

对于谢朝晖,伍墨自己也说不清是怎样一种感情。他很有钱,这年头,有钱的男人总是比没钱的男人吃香,何况,他又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每次,谢朝晖一来所里,那些年轻的小秘书们,眼睛所散发出的电量,足以放倒二百头大象。

所以啊,叶子辉(与叶子辉的过往参看二重天上)也是为了让自己变成跟谢朝晖一样的男人,才离开自己,选择后来的她。伍墨忽然仰面,无所谓的笑笑,可能是因为谢朝晖的名字里也有一个HUI字,所以,自己在拒绝了他第9次约会以后,终于在第10次的时候心甘情愿的把手挽上了他的臂弯。

从此过上了令很多女孩子为之艳羡,为之眼红的王子公主般童话故事,只是,她们并不知道,童话里的公主在犯了错误以后,屁股也会变得红红的,象即将发酵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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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夏小宁的时候,伍墨正处于跟谢朝晖理不清扯还乱的混乱局面。

记不清已经是第几次了,当着满大街路人错愕的眼神,谢朝晖凶猛拉扯着纤细的伍墨,毫无怜惜可言得往他的私家车走去,其实,被迫跟在他身后,步履凌乱的伍墨很想告诉他,今天这个跟自己一起吃中饭的男人,对于她和她的当事人来讲,只是一个多么多么重要的证人,真的只是一个证人而已。

望着他出离愤怒的背影,伍墨不过是张了张嘴,解释的话却一句也未冲出口,解释有什么用呢?!自己并不是从未解释过,只是徒劳而已。谢朝晖若肯听进她的解释,那他就不是谢朝晖了。

伍墨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能做的不过是集中精力,让自己跟上他因愤怒而格外急迫的脚步,只是让自己在路人面前的形象,尽可能的坦然一点而已,能为自己做的,除了解释,也不过

仅此而已。

而夏小宁,那个总是一脸灿烂笑容的男孩子就在这个时刻突兀的出现了。每次,回忆起夏小宁的那次壮举,伍墨总会微笑,并且难得的红了一张俏脸。

记不清他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依稀是在愤慨谢朝晖的粗鲁蛮横,愤慨谢朝晖对伍墨的毫无尊重可言,而那个时候的伍墨,对于夏小宁来说,只不过是个路人,陌生的路人而已。也许,那个时候,在夏的眼中,伍墨,真的象是一个落难公主。他自己,便是那个公主的救星,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虽然,这个英雄的下场,是跟谢朝晖一起打进了派出所的大门。

板子呼啸着落在伍墨高高翘起赤裸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伍墨只是紧闭双眼,咬牙承受,偶尔的,因了疼痛,变得有些急促的喘息声,才能让谢朝晖确定,自己手中扬起的板子,此刻是真的落在她圆润的翘臀上,让它从最初的白皙逐渐晕染上红色,一直到最后的绯红满目。

很多时候,谢朝晖都不明白自己身边这个看起来那么瘦弱的女子,脑袋里究竟装了多少东西,为什么,无论在任何时刻她总是那么淡定,那么的不急不徐,不愠不火,即使是现在,屈辱的趴在自己面前,接受他对她的臀部所施予无情的责打,也没有任何眼泪流淌的痕迹,更别说那些忍受不住的呼喊或失控的挣扎,伍墨纤细的身躯,就象受难的耶酥,被钉牢在床上,一切只剩下小巧圆润的臀部来承受。

这很让谢朝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从没有任何女人能给他带来这样的挫败感。为什么不会失控,谢朝晖固执的认为,那便是因为她从未交出过自己的真心。毕竟,他不是那种傻到认为她会是因为那9次貌似诚恳的约会便对自己动了真心的女人。只是,他不敢问,从不敢问伍墨,她的那颗心究竟搁到了哪里,他怕自己一问,便成了永无法挽回的遗憾,所以,他只能日复一日沉沦在她的淡定里。同时,谢也发现自己的失控还表现在,愈来愈无法忍受伍墨对别人一丝丝的和颜悦色,而这种无法忍受所带来最直接的后果,便是她的屁股必须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鞭笞,也许,用她屁股上的疼痛来缓解自己内心痛楚对谢朝晖来讲,是最最无奈的举动。

记不清这是落在自己屁股上的第多少下了,伍墨只觉得此刻屁股已经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高高翘起的,只是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盆。多少次,她在心里想,再一下,只要再多捱一下,她变会马上失控的跳起来尖叫甚至哭泣着求谢朝晖放过自己,可,人的忍耐力永远是那么惊人,你永远只能错误估计自己对于肉体痛苦的承受能力,事实证明,即使多捱了那很多下,自己依然是自己,那个宛如受难圣女般从未失控过的自己。

当火盆即将爆裂的时刻,伍墨只是说,“不要再打了,我错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对不起。”谢朝晖便不由自主的放弃了手中疯狂挥舞过的板子,转而用温暖的手掌轻柔的抚摩她那滚烫的屁股,一直到两个人衣衫尽褪,虽然他和她心里都明白,下次,下下次,依然还会如此重复。

多少次,伍墨都以为自己是真的落下泪来,不过,事后,干燥的床单证明,那依然是自己的错觉,也许,生命里不曾出现夏小宁这个男孩,自己的眼泪便真的在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枯萎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却有个年轻男子早已侯在那里了。伍墨愣了一下,是他,夏小宁。难怪方才进门时,小秘书冲自己促狭的眨眼睛。

清晨的阳光还是很柔和,透过半合的半叶窗,倾泻在夏小宁身上,伍墨冲这个完全沐浴在朝阳下的男孩子微笑着打了招呼,虽然现在的他看起来显然对于自己的不请自来有些局促不安,但依然尽量坦然的同样微笑着回应伍墨,新鲜的味道,一下子充盈满整个房间,年轻真好,伍墨不禁暗暗在心里感叹。

“夏小宁对吗?找我?有事情?”收回思绪,伍墨放好公文包,抬头问道。

“我。。没。。我。。”夏小宁却变得有些更加拘束,话也说得不那么流利,“伍律师,我。。我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那天。。找人把我从派出所保出来。。”“好啊,中午吧。”伍墨坐到办公桌前,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夏小宁可能没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原本想好的各种说服之词瞬间无了用武之地,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幸好,伍墨笑着冲他说,“现在,你可以回学校上课了。”

其实,直到人已坐在餐厅里,伍墨也没想明白自己早晨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可能是因为他当街的壮举吧。其实应该说感谢的人,是自己才对。伍墨有点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不好意思,刚下课,让你等了。”就在这一晃神的工夫,夏小宁已经急匆匆的赶过来了。早上没看仔细,这么面对面的坐着,伍墨忽然发现,他的眼睛还真有点迷人,黑茸茸的,清澈见底。

“呃。。。你。。喜欢吃点什么?”也许是第一次这么靠近,夏小宁的脸红透了。

“哦。。。辣子鸡,我最喜欢吃这里做的辣子鸡。”伍墨回神,笑着说。却不经意的用余光瞥到旁边一桌两个女孩子总在朝这边打望,似乎还在一边议论着什么。

“那边,认识?”伍墨朝对桌努了努嘴。夏小宁却再一次的红了脸,连头也不回的说,“不认识。”

这里的菜跟以前的口味一样,橙汁依然那么难喝。如果不是谢朝晖不喜欢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喝酒,一定不会再要这劳什子破橙汁。伍墨一边吸吮着饮品,一边回想谢朝晖第一次跟自己父母吃饭,很是惊诧父母竟然允许自己一个女孩子在席间抱着一扎啤酒大喝特喝,事后依然愤愤的说,如果是他的女儿,一定会打得她屁股坐不下为止。

谢朝晖啊谢朝晖,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霸道。伍墨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大口的吸吮橙汁,却被夏小宁接下来的话,惊得差点把满嘴的橙汁喷出口去。

“伍。。。墨。。。我想跟你做朋友。。。”一直闷不开腔的夏小宁忽然有些羞涩的开了腔,看到伍墨有些没太明白的表情,他顿了顿,“我是说。。。我是说。。。想和你做男女朋友。”

真是惊呆了,伍墨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滑稽,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这个比自己小七岁的毛头小伙子要跟自己做男女朋友?!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比你小,可是我想。。年龄真的不是问题。”看她的表情,夏小宁已知道她心里所想,急急的补充道。

“我有男朋友,你知道的。”好容易镇定下情绪,伍墨故作冷静的说。

“可是,我想对你好,至少,比他对你好。”他忽然低下头,轻声的说。伍墨的心,却因了这句话,无端的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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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墨和王律师在办公室里争得面红耳赤,谢朝晖进来的时候正是他俩酣战激烈的时刻。

“有没搞错,取证难啊,是啊,取证难,但是没有证据,这官司还打不打了?!天天跟我说难啊难,早知道不和他接同一个案子了,各干各的最好不过。”直到坐进车里,伍墨依然愤慨的喋喋不休,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谢朝晖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看。

谢朝晖真得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能对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激情四射,甚至连那天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的浑小子,也能让这个女人的情绪有所起伏,惟独面对自己,就永远是那样一副淡淡然的模样!是不是自己从来没被这个女人放进过眼里?!想到这里,谢朝晖的脸越来越黑,而旁边的女人却丝毫没有察觉,依然沉浸在方才的愤慨中。

直到进到屋里,他轻易的把伍墨扔到床上,大手一把掀翻她的裙子,扯下白色的底裤,让她圆润的屁股面对自己。

伍墨真的快要晕过去了,为什么又要变成这个样子,她知道谢朝晖马上要做什么,可是这一次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要被他打屁股?这次是哪里没有做对?!一切看起来不都是刚刚好的样子吗?!

还没等她寻思过来,耳边已经隐约的听到皮带划破空气呼啸而来的声音,皮带啊。。。。。。伍墨克制不住的手脚并用往前面挪去,皮带打了滑,擦着大腿边卷过去。伍墨吃痛,更加手脚并用的往前挪去,却被人一把拽住脚踝狠狠的拖了回来,

“你给我趴好,老实点。”随着一声暴喝,又一下,皮带“唰”的一声,狠狠的抽在两瓣屁股上。象被火舌舔过一般,伍墨浑身一凛,疼。。。。。。她回头,却看见谢朝晖一脸寒霜,马上,皮带又抽下来了,终于,忍不住伸手想挡住自己受苦受难的屁股,也只是徒劳,被谢朝晖轻易的拉开摁在背后动弹不得,反而让自己的屁股更高的翘了起来,皮带刺耳的声声划破空气,一下抽在屁股的左半边,顿了顿,整个左半边的屁股沉浸在火烧火燎的疼痛中还没有苏醒过来,另一下很快的又落了下来,当伍墨开始明白这疼痛绵绵无绝期的时候,更重的一下已然很准确的落在了右半边屁股上。

“啪啪啪。。。”谢朝晖一口气,狠狠的抽了下去,每一下都很重很准确却让人无法预计的落在伍墨的屁股上,他用力的摁住她的腰,好几次感受到她控制不住几乎要跳起来。谢朝晖承认,自己以往从来没这样痛打过她,可是,他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明白她了,他越来越不知道,在伍墨的眼里,自己的位置究竟在哪里?!他真的要被这个问题搞得心力憔悴了,其实,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啊,只是希望,她能象别的女人一样,不要总是拿一副淡淡然的表情面对自己。

可是,每次总是一样,就算是此刻,她的身体因为疼痛颤抖不止,屁股也为这从没有承受过的痛苦而不停的左右扭动,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着。。。。。。谢朝晖真的快要沮丧到绝望了。

啪啪啪啪。。。连续好几下抽在同一个地方,伍墨真是疼得都要跳起来了,如果不是被谢朝晖摁住,她恐怕早已跳着脚不顾一切的逃之夭夭了,从来没这么疼过,现在才明白,以前那些不是自己承受力高,而不过是他手下留情,跟这回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可是,为什么要挨打啊,真得满头雾水,伍墨忽然开始有点怨恨,夏小宁那句“我想对你好,至少比他对好”适时的闯了进来,忽然心口一热,眼泪扑簌簌的掉了出来,滴落在粉红色的床单上,迅速的洇了一片。。。。。。

二十几下抽完,伍墨原本白皙透粉的屁股,已经变得火一样红,皮带咬过的红痕也象吹气馒头一般发了起来,对着这样一个面目全非的屁股,谢朝晖忽然发现自己心疼的一泻千里,只得停了手,却仍然假意的凶狠的呵斥到,“你说话!!”

四周很安静,只有沉闷的呼吸声,隐约的,谢朝晖忽然听见隐约的啜泣声,伍墨纤细的身躯依然保持受责的姿势趴在床上,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谢忍不住丢弃手中的皮带,轻轻的抚摩她火热的屁股,连声线都不自觉温柔许多,“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毫无预警的,伍墨一把推开谢朝晖的手,挣扎着用带哭音从嗓子里吼出一连串的话语,“我哪里知道我该说什么啊!!你那么生气,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我解释,你只会更生气,可我真的不知道到底错在哪里了,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容易就生气了?!每次看你那个样子,我真的很害怕,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我只能沉默,你还要我怎样啊!!”

跪在床头的伍墨忽然象个孩子一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忙不停的用手拼命的擦拭眼角的泪水,脸上精致的妆容在瞬间花成了大熊猫,她可顾不得了,嘴巴没闲,断断续续的哭诉。“谢朝晖,你不要总是这个样子欺负我!”连嘴唇都激动直哆嗦。

从没见过这架势的谢朝晖傻了一秒钟,反应过来后,笑意却肆无忌惮的在唇边漫溢开来。抱住兀自哭个不停的伍墨,毫不在意她满面的鼻涕眼泪会把自己的白衬衣活活成怎样的面目全非。

“好了好了,你从不说啊,我怎么会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我只能以为那是你无言的反抗,只能让我更生气。”

“谢朝晖,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道理!!你就只会欺负我!!”伍墨一边哭,一边没忘记奋力的想挣脱出他的怀抱。

“好了好了”谢朝晖当然不会让她逃出自己的怀抱,只是更加用力的抱紧她,紧得象要把她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我知道,我就会欺负你,可谁叫你总是一副没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呢。”他温柔的替她擦拭眼角,认命的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我没把你放在眼里?!我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我。。。”话还没有说完,嘴唇早已经被谢朝晖堵住了。

“我爱你。”他温柔的在自己耳边低喃,可伍墨却被自己刚才几乎要冲口而出的话,唬住了。

爱一个人,总要去习惯一些什么东西,或者说的动听一点,是包容他的一切,好脾气,坏脾气,总之,属于那个人的所有,都是你必须去容纳的。

伍墨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真理,感情上的纷纷扰扰,总惹人评说不休,无论网上网下。关闭电脑,有点疲倦了,顺手摸出口袋里的烟盒,还好,刚巧还剩下一根。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床上,长长的卷发蓬松的垂落在地板上,看袅袅的烟雾飘过,忽然想起,最后一次再见叶子辉,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

叶子辉,偶尔,还是会想起这个名字,这个改变了自己许多的人,伍墨无所谓的笑笑,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不早了,赤足从床上跳起,掐灭香烟,打开卧室的窗户,顺便把还剩一大截子的烟蒂扔了出去,挥挥胳膊,试图把空气伪装的更为清新一些,毕竟,谢朝晖就快回来了。

虽然,爱太多会让人疲倦,但当它降临的时候,无论你用何种方式拒绝拥抱,那都不是明智的选择。伍墨浅浅的微笑,揪起餐桌上的口香糖放入嘴中,当清凉的薄荷味道充满整个口腔,门锁适时的被拧动了。

春日里,暖暖的微风,让人庸懒却又莫名其妙的从骨子里生出阵阵骚动。

伍墨合起卷宗,从沉闷的文件中抬起头,办公室的几个年轻同事正在合计着今天晚饭后去哪里H一下,放放松。听他们商量的热火朝天,伍墨还真有点脚指头痒痒。不过,联想到前几天,回父母家里吃饭,楼下几个老太太早早的在小区院子里占好地儿,放上音乐,自己

听了兴奋不已,在饭桌上大叫,我也要下去跳。。被谢朝晖一个白眼瞪了回去。还是算了,最好不要自找麻烦。

叹口气,准备把自己重新扔进无边无际的卷宗海洋里,电话响了。

“你好。。伍。。。伍。。墨。。”是他。

“你好,夏小宁。”伍墨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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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男孩子格外吸引人,这点,从看场上三五成群,眼睛闪闪发亮的女孩子们身上毫不犹豫的找到答案。

伍墨找了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坐下,沉默的观赏这场青春飞洋的比赛。其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来,抛下那么多未完成的工作,就为了看毛头小伙子打场篮球比赛。

无疑的,夏小宁是场上所有男孩子里最出众的,高挑结实的他随风奔跑起来的身姿,连伍墨也禁不住看得心儿突突直跳,几乎忍不住跳起来大喊着为他加油,仿佛自己还是大学那个年代,又仿佛场上那个人,不是夏小宁,是叶子辉。

叶子辉?哦,不。伍墨轻轻的甩甩头,也许今天自己出现在这里,只不过是为了缅怀一下

曾经流逝过的岁月罢了。

“伍。。伍墨,真高兴你能来。”比赛结束,披着白毛巾,一身汗嗒嗒的夏小宁走了过来,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也许刚结束剧烈运动的缘故,靠近一点,便觉得他浑身热呼呼的,象个天然的发热器。

“我的名字很饶口吗?”伍墨笑呵呵的说,“为什么你每次叫我总是结结巴巴的。”“我。。。我每次都在犹豫是该叫你伍墨还是别的什么。”夏小宁困窘的擦了擦脖子上的汗。“别的什么?伍姐姐?”伍墨却不肯放过他似的继续取笑道,“也蛮不错!”说完,连自己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而一边可怜的夏小宁脸却红得马上要炸开了。

“给,喝点水。”伍墨好容易止住笑,把手边还未喝的矿泉水递给他。两个人边聊着边走出篮球场,身边总有许多路过的,认识夏的同学匆匆打过招呼,且不忘若有所思的往伍墨这边捎带上一眼,当然,年轻人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伍墨毫不介意的笑笑,只是,隐约的,有两个笑脸似曾相识。怎么会呢,自己基本上没有这样年轻的女朋友。

“恩。。。伍墨。。。我们。。。”还好,这次他顺利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伍墨笑了笑,还不待他说完,手袋里的电话响了。是谢朝晖,冲夏摆摆手,伍墨跳前几步,接通了电话。“伍墨,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夏小宁的喊声,突兀的响起,象极了晴天里的霹雳,震得伍墨听不清谢朝晖在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只得慌乱的挂死电话。

“夏小宁!!你疯了!”伍墨有些气急败坏的跑回来,操场上,还未散伙的同学全都回过头来,饶有兴致的看过来,“你明明知道那是谁。。。”“伍墨,做我女朋友!”夏小宁平静的看向伍墨,眼神里却透出前所未有的疯狂。“你是真疯了,你明明知道我有。。。”“我只想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伍墨的话对此刻的夏小宁来说,置若罔闻,他只想紧紧拉住她的手,不让她从自己身边溜走。“不可能,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夏,我只把你当成弟弟而已。”伍墨无奈的摇摇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现在的夏小宁象换了一个人,疯狂的可怕。“为什么不可能?我才不要当你的弟弟,我爱你,伍墨,我爱你!”猛然间,夏小宁上前几步,紧紧的把伍墨抱了满怀。一瞬间,伍墨只觉得操场上,校园里,无数无数双眼睛射向自己,天啊,怎么会如此失控。

“不,不要这样!”用劲全力,伍墨跳出夏的怀抱,仓皇的后退几步,“那是不可能的,夏,我并不爱你啊,一点都不!你只是我的弟弟,弟弟而已。你不要这样,夏”“为什么?为什么不爱我呢?我并不想做你的弟弟,伍墨!”夏小宁激动的声音近乎失控,“你不爱我,那你,难道爱他吗?你爱那个对你根本毫无尊重可言的谢朝晖吗?”“我。。。”张了张嘴,伍墨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好象自己真的从未思考过。爱吗?不爱吗?伍墨在瞬间决定逃离这个失控的场面。她迅速的拦下一辆刚好经过的出租车,仓皇逃离。简直是逃窜啊,无奈的笑笑,整个人仿佛虚脱般无力。

打开家门,意外的,饭菜已经摆放在餐桌上,谢朝晖坐在一边读报纸,似乎就等她回家了。伍墨勉强牵起嘴唇笑了笑,心里却不免忐忑,不知道,刚才在电话里他听到了多少?

“回来了?干呢?傻站着不动?”谢朝晖放下报纸,微笑着带点诧异的看向伍墨,“罚站啊?!快,洗手吃饭啊,本人难得做把大厨,就等你回来品尝了,一会儿凉了可就显不出本大厨的手艺了,快去。”说着起身,轻轻拍了拍伍墨的屁股,催促道。伍墨这才恍若大梦初醒般行动起来,一会便坐到餐桌边,胡吃海塞起来,真饿了。

“恩,这个太好吃了,简直大师级水准啊。”嘴里嚼着大块的菠萝古老肉,伍墨无不谄媚的拍起马屁。”谁知,谢朝晖的脸上却有点尴尬,“恩。。这个。。恩。。恩。。这个。。这个是在“大罗天”买回来的。。。”“呃。。。那这个呢?”伍墨愣了一下,指了指另一盘菜,“恩。。。这个也是。。。”“呃。。。那。。。哪个是你做的菜?”“恩。。。这个是我做的。”指指桌上那盘拍黄瓜,谢朝晖眯起眼睛笑了笑。“搞了半天,就这个啊!”伍墨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盘丑了吧唧的拍黄瓜,笑喷了,“说实话,这一桌子菜,还就这个拍黄瓜做得。。。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笑什么笑,不好吃你也得全吃了,听见没?”谢朝晖恼羞成怒的吼道,“嘿,别笑起来没完啊,小心你的屁股!”“恩恩,我全吃完。。一定全吃完,哈哈。”伍墨一边答应着,一边依然猛笑不止,就差没拍桌子了。结果,她如愿以偿的被揪到谢朝晖的大腿上,狠狠的扇了几下屁股板儿。

“可以好好吃饭了吧?”放开伍墨,谢朝晖一本正经的问。“恩,好好吃,一定好好吃。”伍墨低着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一边将整盘拍黄瓜迅速的倒入自己碗中,其实,黄瓜倒是挺脆的,她咯吱咯吱的在嘴里嚼着,眼泪却慢慢的落了下来。

“朝晖。”

“恩?”谢朝晖抬起头,却面对一双泪眼。“谢谢。”伍墨欠起身,轻轻亲吻他的嘴唇,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盘难看的拍黄瓜。

夏小宁疯狂了。

几乎每天,伍墨都会遭到他的轮番电话轰炸。年轻人的精力啊,果然无穷无尽。伍墨真恨不得他患上失忆症,只把有关自己的一切全忘得干干净净就好,尤其是电话号码!再这样下去,自己真会神经衰弱。正抱怨着,电话又一次的响了,伍墨在心底哀号,接起电话,却意外的听到一个年轻的近乎青涩的女声。

在餐厅坐定,伍墨暗自叹气,夏小宁!又是夏小宁,这个让人头疼的夏小宁啊!

“请问,您是伍律师吧?”正暗自叹息着,对面来了两个面庞清秀的女孩子,一看就是学生,样貌很乖巧,伍墨点点头,对了,就是她,说话的这个姑娘就是那个熟悉的笑脸。

“我们是夏小宁的同学。这次也是为了他,我们才冒昧的找您出来。”坐定下来,那个熟悉脸庞的姑娘继续说着,只是面颊微微有些发红,也许是为着即将要说出来的话。“那个。。。我们是希望。。。你能去看一下他,他最近变得。。。变了很多,据说,是因为您的缘故。。。所以我们才希望您能去看一下他。”

“你喜欢他,是么?”一直在默默静听的伍墨望着说话的姑娘问道。“不,是我,我爱夏小宁。”意外,出声的是那个坐在对面从没开过口的女孩子。“从他去火车站接新生时起,我的眼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男孩子了。”“他知道你爱他吗?”伍墨静静的说,心底里真有些佩服这姑娘的勇气。“他。。。知道的。”一直很平静的姑娘,忽然顿了一顿,微微低了下头,“不过,我知道,他爱的人是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接纳他也好,或者,让他死心也好。”

虽然她的话音句句波澜不惊,但伍墨分明从那双如水的黑眸中瞥见一闪而过的晶莹。夏小宁是爱我么?一见钟情的爱情?

**

“我。。。本不想来,是杜鹃她们叫我来。”伍墨努力保持音调的平静,心里却象打翻了五味瓶。如果不是那双黑茸茸的眼睛,真的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孩子就是夏小宁,天知道,才短短的几天,他简直消瘦的厉害,连那双原本神气的黑眼睛,也黯淡了很多。真的是为爱神伤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伍墨有点难过的心想,我虽本不爱你,却并不想伤害你啊,“因为我爱你!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天天看到你的微笑。”夏小宁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可这样折磨你自己以换来我的天天守侯,是爱么?如果这样也叫爱,那真让人厌倦。”伍墨口吻淡淡的,眼神也看不出一丝情绪。

“可是我这么爱你,难道错了吗?”夏小宁甩了甩头发,颓丧的靠着台阶坐下,眼神里写满许多的不甘和沮丧。伍墨深深的叹了口气,拉起夏小宁,“跟我来。”

其实伍墨自己也不知道要把夏小宁带到哪里去。车开起来,稀里糊涂的到了律师行。没办法,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行里只有秘书夏青一个人,其余的都各忙各的去了。踏进办公室,伍墨忽然有了主意。

“夏,你一直说你爱我,对吗?”合上办公室的百叶窗,伍墨依着办公桌抬眼问道。“当然。”夏毫不犹豫的点头。“那好,现在你过来这里,趴下。”伍墨拍了拍自己的办公桌,夏小宁有些迷惑的看着她,仿佛还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让你过来趴下,听不明白?”伍墨的声音在瞬间变得有些严厉,夏小宁有点惴惴不安的看了看她,犹犹豫豫的走了过去,刚准备趴下,却被伍墨拦住,“把裤子脱了,趴下,屁股翘高。”什么?夏小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的望向伍墨,却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脸庞已绷紧,面沉如水,“这么简单的话还没听明白吗?小时候没挨过打吗?!”

什么,什么?!!!夏小宁确定自己的听力绝对出了问题,难不成她还真要打自己的屁股?要知道从高中起,自己就不曾在挨过打,尤其是光屁股挨打,真是荒唐啊,简直象做梦。可接下来,伍墨的举动却让他实实在在的明白,这真的不是梦,她竟然伸手褪下了自己的运动裤!

“别。。。”夏小宁一阵的慌乱,脸立刻红得象柿子,手心“噌”的密密实实下了一层汗珠。“别。。别这样。。伍墨。。”不自觉的护住贴身内裤,紧张的语气都快要变了。“怎么?不用我帮忙了?那就快点自己脱下来,趴好。”伍墨眯起双眸,语气冰冷的说,“你不是口口声声爱我爱得死去活?既然如此,就该老老实实听我吩咐,怎到现在,却连让我打一顿都不肯?!”她不屑的笑刺痛夏的每一根神经。

“你想打,那便打就是了。”夏鼓起勇气,豁出脸面不要了,褪下内裤,在办公桌上趴好。伍墨的脸有些发烫,毕竟,一个年轻男子赤裸下体趴在自己眼前,还是有点。。。恩。。。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回身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饮而尽,还好,手,没那么颤抖了,把插在花瓶里的鸡毛掸子抽了出来,握住满是鸡毛的那一端,这是夏青买回来替自己打扫办公室用的,伍墨曾一度担心它会跟自己的屁股接吻,没想到,今天倒拿夏小宁的屁股开了荤。

伍墨定定神,挥了挥手中的鸡毛掸子,空气里立刻发出“呼呼”的声音,明显的,夏小宁的屁股紧缩了一下。

“放松。翘高一点”伍墨显得颇为老道似的把鸡毛掸子搁在夏小宁结实的屁股上点了点,然后又点了点他的两条大腿,试意它们更加分开一些。“听着,在我打你的过程中,希望你不要用手挡,不要试图跑开,当然,屁股最好也不要扭来扭去,一直保持翘高的状态,明白吗?”

夏小宁一阵的尴尬,想开口却羞的什么也说不出口来。“咻”的一声,鸡毛掸子已经重重的落在他的屁股。打的还没做好准备的他“呃”一声闷哼,“我问你听明白了没有?”身后,伍墨的声音冰凉如雪,“明白了。。。”这一下仿佛夏小宁的自尊也消失了不少,喃喃的应道。

“好。”伍墨有点满意似的说,鸡毛掸子轻轻放在夏小宁的屁股上,“你说你爱我,只想天天守在我身边?”“对,我爱你,我只想天天看到你,天天和你在一起。。”夏小宁的话音未落,“咻”的一声,鸡毛掸子便重重的落在他赤裸的光屁股上,与先前那一鞭交错着,画了一个X,迅速的肿了起来。“我爱你有错吗?我想天天看到你有错吗??”夏小宁吃痛,却仍忍不住的说。

伍墨沉默着,取而代之的,是“咻咻咻。。。”三下又快又狠的鞭子,夏小宁差点忍不住弹起身体来,伍墨停了一下,轻拍他的屁股,“屁股翘高,腿分开。”夏小宁照做了,虽然屈辱,却不得不做,疼痛在他结实的光屁股上蔓延开来,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因为逃课打架而被妈妈脱光裤子狠打的年月,汗水已经密实的出了一脑袋。

“你爱我?”停顿了一下,伍墨仿佛在重复毫无意义的话题。“对,对,对,伍墨,你即使在问我一百遍,我也还是爱你,爱你,爱你!!!我从不认为我这样爱你错了!谁也不能阻止我拥有你!!谢朝晖也不能!!!”夏小宁一连串慷慨激昂的话,点燃了伍墨满腔怒火,她不再言语,也不再停顿,握紧手中的鸡毛掸子,对准夏的屁股狠狠抽开去,“咻咻咻咻。。。。。。”,没过几下,夏小宁已经忍耐不住,狼狈的扭转屁股,以图躲开几下这磨人的鞭打,却只是徒劳,那鸡毛掸子如同长了眼睛般,次次不落空,结结实实的抽在两片光屁股瓣儿上,连大腿根部也饱受牵连的挨了几下。

一时之间,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男人,女人的汗水,鸡毛掸子划破空气的呼啸声,落在皮肉之间的撞击声,还有那红肿的扭来扭去的光屁股,所有的一切相映成趣。只是,无论挨打的,还是施打的都没那个心情去欣赏此刻如此美妙的风景画。一直到伍墨的额头盖上汗珠,才气喘吁吁的停了手,而这个时候,夏小宁的屁股早已是鞭痕交错,惨不忍睹了,鸡毛掸子的烙印在他的光屁股上清晰显现。他疼痛难忍,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屁股也不争气的颤抖着。

“你给我趴好,抖什么?!象个男人么!”伍墨一声怒呵,夏小宁赶紧努力调整臀部肌肉,尽量不在颤抖。“你说,你爱我,可你爱我什么呢?你了解我吗?你明白我想什么,我需要什么,我喜欢什么,我讨厌什么吗?”拭去额角的汗珠,伍墨冷酷的问道,“你根本什么都没明白,你也根本不曾试图了解我。。。”“我。。”夏小宁刚想为自己争辩一句,却被鸡毛掸子“咻”的一声制止了。“你根本不爱我,真正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伍墨叹口气,声音柔和了一点,“爱绝不是占有,你记住这句话。”

她抬起头,却无意的从百合窗的缝隙中看到楼下一个清秀的身影在焦急的来回徘徊,是杜鹃。伍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了稳神,再次把鸡毛掸子搁在夏小宁的屁股上,“双腿分开,屁股翘的高一点。”夏小宁老老实实照她吩咐做好。“我最后打你十鞭。希望你记住我刚才那句话,爱不是占有,好好珍惜身边的有心人,不要再继续浪费无谓的精力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话音刚落,新一轮的鞭打开始了。她有条不紊的把鞭子抽打在夏本已红肿的屁股上,一下一下,虽然她这回的鞭打只用了之前一半的力气,夏小宁却依然觉得鞭打似乎越来越重了,开始他还能咬紧牙关,为保留自己残存的自尊硬挺住不喊出声儿来,可到后来,那每一鞭都似火舌一般凶猛扑来,他不得不痛苦得求饶,“呃。。。。不。。。。。求你。。。停下来。。不。。那。。那实在太疼了。。。。”屁股也配合告饶声没有方向的扭来扭去。

“挺住,小伙子,还有最后一下。不要再扭动你的屁股,否则我保证惩罚没有尽头。”伍墨威严的说,这很有效果,很快夏的屁股便老实的停在那里,保持高高翘起的姿势。“咻”,最后一记结实的落在他两片屁股中央,惩罚结束了。

扔掉鸡毛掸子,伍墨再次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冰水,一口气全喝干了,这打人还真是个体力活啊。回头,夏小宁还老实的趴在那里,光屁股已经被打得一片通红,被鸡毛掸子凶猛抽打过的地方,满是刺目的紫红凸起。叹口气,伍墨拿出自己放在抽屉里的毛巾用冰水浸湿,走过去,小心的覆盖在夏那受苦受难的屁股上。夏冷不防被冰水一激,轻轻的吸口气,“用冰水敷过之后会好很多。”伍墨安慰似的拍拍他肩膀。夏小宁听话的点点头。

过了一会,夏的屁股比先前消肿了一些,伍墨示意他起身,小心的提好裤子。他整张脸涨红着,不敢接触伍墨的眼睛,心里不知道怎么了,先前对伍墨那份要死要活的爱意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敬畏感,还掺和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走吧,楼下有人等你。”伍墨取出干净的纸巾替他拭赶额角的汗珠,还未搀他走出门口,满脸焦急的杜鹃早已急急的迎了上来,伍墨也未解释什么,淡淡打过招呼便回了办公室,故意忽略夏秘书那挤眉弄眼的表情。想必刚才那么大的声音,她也是知道了什么,无所谓,伍墨耸耸肩膀,打开百页窗,看到杜鹃小心的搀扶夏小宁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远了,胸中莫名有种感动,突如其来的思念起谢朝晖了。

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伍墨把车开得简直要飞起来,一路上引得众人侧目,就差没警车尾随堵截了。

“朝晖!!!谢朝晖!!!”刚一进家门,伍墨便嚷了起来。“怎么了这是?”谢朝晖一头雾水的从书房走出来,天塌了吗?伍墨很少在他眼前这样肆无忌惮。“谢朝晖!”伍墨猛得窜到他的眼前,高跟皮鞋甩在身后,乱七八糟的躺在地板上,“谢朝晖,我爱你!”伍墨象朵盛开的花儿般,灿烂的笑着,紧紧抱住懵懂中的谢朝晖,踮起脚尖,深深吻住他的嘴唇。

简直比天塌下了还要震撼,谢朝晖难以置信的望着伍墨,“你。。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我爱谢朝晖!”伍墨脸上泛着红晕,双眸闪闪发亮,抬眼望着他,笑得异常美丽。也许这真情表白来得太突然了,倒让盼了许久的谢朝晖心里五味陈杂,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喂,你不是幸福的变成哑巴了吧?”伍墨俏皮的冲谢朝晖吐了吐舌头。这才把他的魂魄勾了回来,却在瞬间沉了脸色,不发一言的拽住伍墨的胳膊,用力,把她抛上那张大床。

“喂!!你干嘛!!”伍墨简直又要疯掉了,难道真情告白也要被打屁股?!不容她琢磨清楚到底哪个环节出现错误,给屁股招来又一次灾祸,那层薄薄的内裤已经被谢朝晖毫不留情的剥掉了。

“啪”的一声,巴掌准确无误的落在伍墨的光屁股上。“啊,疼!!谢朝晖,你干嘛打人家屁股啊!!”伍墨连声的嚷嚷,屁股也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什么跟什么啊,刚才还威风凛凛的修理别人的屁股,一眨眼的工夫,自己的屁股也保不住了。“啪啪啪啪。。”连着几下屁股板儿,毫不留情的落在她的屁股上,无论多么奋力的跳屁股舞也躲避不开那呼啸而来的铁砂掌。

“谢朝晖,你欺负人!!我跟你真情告白,你却赏我巴掌吃!”伍墨吃痛,识相的再也不敢扭来扭去,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趴好,嘴巴却快要翘上天了,“我欺负你什么了?死丫头,”谢朝晖毫不客气的接连扇了几下那个俏生生的光屁股,故作严肃的喝道,“你这个真情告白,来得也太晚了吧?!看看!等白了我多少根头发!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噢。。。。。。。。。。。。。。”伍墨原本委屈的连眼眶都红了,却被他后面几句话给逗乐了,她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搂住谢的脖子,向后一拉,两个人便一起载倒在那张偌大的床铺上,“人家那是年少无知嘛,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了吧,老头子!”伍墨抵住谢朝晖的额头,撒娇的笑道,“最多,我现在多补偿你几遍好了,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小点声儿,坏丫头,被邻居都听到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出门!”谢朝晖宠爱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个挺身,把她深深的压在自己的身下,轻轻抚摩她的卷发,声音轻柔的问,“伍墨,当初,是不是因为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HUI字,所以你才答应跟我才一起的,恩?”

伍墨的脸色红了一下,把他温柔的大手握住,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脸庞边,柔声说,“朝晖,你一直说我,从不把你放在眼里过。其实,我哪曾不把你放在眼里过,分明,我早已把你放在心里,一刻都不曾离开过。”也许是错觉,伍墨似乎看到谢朝晖的眼眶在瞬间湿润了,他温柔的伏下身子,亲吻。。。。。。“等。。。。等一下!”浪漫的关键时刻,伍墨突然刹风景的喊停,谢朝晖皱起眉头看她,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家伙又要耍什么鬼把戏。“那。。那个。。。我刚才太着急回家,也许。。。明天会有一大堆罚款单递给你。。。那个。。你还剩下多少分?”伍墨结结巴巴的把话讲完,恩,她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在这么浪漫美好的时刻,趁着谢朝晖正阳光灿烂,说出这个错误,也许自己的屁股便可以逃过一劫啦,哈哈哈!

谢朝晖眯起眼睛,皱着眉头,听伍墨罗里巴琐的把话讲完,自然早看穿了她的鬼心思,却不想揭穿,可她却没完没了的罗嗦,谢朝晖轻轻的吻上她的嘴唇,伍墨剩下那一大堆乱七八糟,不知所云的废话立刻在瞬间消失了。。。。。至于伍墨的屁股,我们谁都知道它总是比较倒霉的嘛,呵呵呵!

【转载】我永远的天空

他叫北辰,她叫安然。那一年他十五,她十八。

--中国北部的一个小酒吧里---

“别喝了。”随着一声大喊,即将送进嘴里的酒杯被人从手中拿下甩到一边。

“你谁啊,你TM有病啊”!?北辰蹭的从吧台站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刚刚甩出他酒杯的人。她什么都没说,走到吧台前独自倒了一杯,轻轻用手拿起,一口喝了下去。之后还不忘抽出一张纸擦擦嘴边。然后慢慢悠悠的说:“小朋友,跟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我叫安然,刚看到你在这喝闷酒,过来看看,看你太浪费好酒,忍不住对你动了手”。

北辰满脸鄙夷的看着眼前说话的人,心想这人好有意思。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指针指向十一点半。转头看了看安然,嘴里轻骂了一句有病,转身准备离开。

安然伸手拦住将要离去的北辰,走到前面,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抬起北辰的下巴,妩媚的说道:“小弟弟,喝完了酒就想走啊!”听人带有魔音的语言,北辰听的有些呆,但随后即刻清醒,一手打掉放在他下巴的两根手指,迅速从钱包抽出一千块钱摔在吧台上。骂了一句有病转身离开。

出了酒吧,刚刚有些昏迷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北辰暗骂,这都碰见的什么人。走到自己兰博基尼跑车面前,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拿出电话按出一个号码,交代了几句,然后慢步离开。

安然倚在门边,看着远去的身影,突然生起一股保护欲。随即拿出电话播了一个号码,嘟嘟两声后被接通,对着电话平稳的说道:“灵悦,帮我查一个叫北辰的人,对,要这个人的所有资料,一会发我邮箱。”说完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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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打开电脑,输入三重密码,只听”叮”的一声,随后被加密的文件映入眼帘

(北辰,18,男,中国五百强前十的董事长“北天”之子,8年前一场车祸导致其母死亡,七岁那年同父亲生活,十岁因父亲工作原因被迫来到美国,独自生活三年,,因早年丧母,导致其性格孤僻,不爱交流)

看着灵悦发来的有关北辰的资料,安然心里不自主的心疼了一下。合上电脑,揉了揉太阳穴,暗自叹到”想不到这么小的一孩子竟有如此经历”...

北京北部富人区的一栋豪华别墅里,

北辰从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走到酒柜前,看了半天也没决定要喝什么酒,突然间想起刚刚与那个女人的偶遇,只记得她说什么她叫安然。想了想,觉得脑袋疼,随即晃了晃头,心道:一个不相干的人,想她做什么。。北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咬牙说道:“北辰啊北辰,你真是个笨蛋,今天被人欺负了都没敢吱声。””不行,一定要找回场子来”北辰心里忿忿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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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第一缕阳光穿过窗户,映入眼帘时,安然睁开了眼睛,几乎同一时刻距离不远的北辰也睁开了眼。随后两人各自起床,换上运动装,出门跑步。

跑步是北辰个人一个习惯,按理说家里有健身房,可北辰就爱去外面跑步,说是要呼吸新鲜空气。

安然同北辰一样,相同的习惯,早上跑步是必然。不过平常安然的跑步路线是由东到西,今天却改成了由北至南路线。而北辰往常的路线是从南到北,在跑回来。正是安然这一个不经意的路线改变,促使两人再次相遇

北辰带上耳麦,放了一首劲爆的歌曲就开始了他的跑步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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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的一个凉亭里,这个地方是北辰最爱来的地方,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坐一坐,点上一根烟,静静地感受这一切。

安然从家出来跑步已有半小时之久,运动半天的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看到前边有一个凉亭,心情瞬间大好,心想: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一个又一个淡淡的烟圈从北辰嘴里呼出,内心的伤感不知何时又被抽出,想起八年前的车祸,心里无限的惆怅,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北辰只能把一切的难过记在烟上。

安然坐在凉亭一角休息,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烟味。这是安然最喜欢的味道,尼古丁的酥软可以麻痹人伤痛时的内心。安然顺着烟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在此时此刻有些弱小的身影,脑子瞬间想起一个人。”他,是他”安然心里略激动的告诉自己。不过随即取代的是心的愤怒,安然不明白,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抽烟。想了想,起身向北辰走去。

北辰最后吸了两口,把烟掐死,准备扔掉,乍一看周围却没有垃圾桶。北辰记得亭子的边缘有一个,转头走了过去。

北辰向前走了几步,远远看到有一个人从远方走过来,虽视线有点模糊,但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人影离近,北辰被眼前的面容所惊讶,“竟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对北辰的诧异,安然倒是淡定许多,伸出手对准北辰,微笑的说:”见面就是缘分,握个手怎么样”?“呵呵”北辰无语的笑了笑,不耐烦的同安然握了握手。

“哟,小哥的脾气还很大啊”安然一股调戏的口气说道。”要你管?”北辰一脸不乐意的回答,说完,自顾得点了一根烟。

安然似乎看透了眼前人的用意,微微警告北辰说:“我是讨厌抽烟,所以,请你掐了。”

北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的吸了一口满满的香烟,完后还不忘对着安然吹一口气,似乎再说:“哈哈哈哈,我就抽了,你能怎么样我”

安然看着眼前人的行为,一股怒火蹭的升起,迅速伸手抓住北辰的手,一个格挡加转身将北辰压在亭椅上。紧接着二话不说,巴掌有规律的招呼在北辰的屁股上。

“啪”“啊~”这一下是替刚才的不礼貌打的!

“啪”“啊~”这一下是你激怒我打的!

“啪”“啊!!”这一下是你激怒我打的!

“啊~疼!你快放开我,你TM有病啊”北辰痛苦的叫喊着。

“北辰,我警告你,如果你想让别人也看到你在这被人打屁股,那你就喊的大声点。”安然平静的说着。

“别别,我不闹了,你先放开我,这个姿势很难受啊!!!”北辰哭丧脸像安然求饶。

“好,那我放开你,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在惹我,后果自负”说完,安然松开了北辰的手。

看了看手下的小孩,还是忍不住对着小孩的屁股拍了一下”啪”“啊~你干嘛啊,不是说好松手了吗”北辰埋怨道

“我是说松手,但没说不打你啊,啦啦啦~”说完安然得意的笑了笑,随后松开了紧摁北辰的手。

“喂,小鬼头,为什么抽烟呢。”安然坐在北辰身边,怜惜的问道

“啊...啊,没有为什么。”北辰紧张了一下,随后平淡了其心情。

安然微笑着看着北辰说:“算了,不想说不问你了,不过我们俩挺有缘分的哈。”

北辰鄙夷离了安然两步远,悻悻地说道”谁跟你有缘分,谁那么倒霉碰见你就被挨打,哼,神经病!”说完,也不顾看安然的表情,拔腿朝着家的方向就跑。

安然看着远去的人,觉得好笑,内心暗说:“这小子,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想完,快速追了上去。

北辰玩命的向前跑,随后拐了几个弯,什么也不顾,只知道往前跑,直到看见自己家别墅时,北辰才松了一口气。“呼,真是个疯女人,这么能跑。”想了想,跑上楼洗了一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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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一所贵族私立学校里,北辰在自己的专属车位停好自己的法拉利,转身走出车库。

“呼,今天天气真好。”不知为什么,北辰今天心情特别好,北辰自己都很意外,为什么今天会和那个什么叫安然的说那么多话,感觉对待她的心情怪怪的。“唉,人是挺好,就是太怪了。”北辰小声嘀咕了一下,抬脚走进教室。

“哎,你听说没有,今天我们要换英语老师了。”“啊...是吗是吗,这么好啊,新老师漂不漂亮”“漂亮啊”

北辰一进教室,就听见满屋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没有理会,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喂,辰辰,咋们那个八婆的老师走了,要来新老师了。”夜枫高兴对着北辰说。(插一段,北辰有两个童年挚友,亲如亲兄弟,夜枫,男15,仗义。季邵,人称季少,15,北辰的左膀右臂)“哦...我知道了。”北辰淡淡的回答。“哎呀,你怎么一点不高兴啊。”北辰看了一样夜枫,淡淡道“那个人在与不在跟我有关系吗?”说完趴桌子上睡起了觉。

“零~~”随着一声上课声,一位美女走进了班,刚刚好嘈乱的班顷刻间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被进来人的美色惊呆了。

“嗯嗯,大家好,我叫安然,是你们新来的老师。”安然站在台前自我介绍着

“什么!”北辰被突如其来的名字给吓醒看了看周围人直盯讲台的眼神,也把眼神转向台前。“卧槽,怎么是她。”北辰嘀咕了一声,赶紧把头低下,对着自己的两个好兄弟说“喂,你们两个赶紧跟我走,快快,有事。”说完,自己嗖的跑出了教室。

“北辰三人迅速狂奔到车库,一秒钟都舍不得歇息,赶紧开车准备往外跑。”“喂,辰辰到底怎么了,这是要干嘛啊。”夜枫幽幽的埋怨道“哎呀,来不及跟你说,赶紧走赶紧走。”说完,自顾的发动了车,一踩油门,车嗡的一下冲了出去。

安然站在车库外面等着,感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很好笑,本来她是来做义工来的,想体验体验生活,却不想又碰见了这个貌似与自己有缘的人,不过自己就那么恐怖?值得这个小孩下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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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随着一声长长的刹车声,北辰匆忙的停下了车,“喂,前边的让开,别挡路,没TM开见我们开的这么猛,想找死自己去马路上。”夜枫不怕死的朝前面喊着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一会那女的过来了。”北辰说了一下,准备离开。

“哟,我们北大少爷是看见谁了,跑的这么快。”安然在车边戏虐的说道。

“啊....我说安大姐,我哪得罪你了,你非缠着我不放。”

此处省略一万字

烈焰俱乐部里,北辰安静的坐在吧台前沉思,这个俱乐部是北辰常来的地方,他喜欢在烦恼时这个俱乐部给他的寂静环境,喜欢在兴奋时俱乐部提供给他的心灵的沸腾。

不知道为什么,没次来到这个地方,北辰总会感觉心很痛。坐在一个用隔音墙相隔的吧台上,右边有一个小酒柜,左边有一套拳击用品,偌大的浮灯吊在天花板,开着暗蓝色的灯光,给这间房间增加了一些邪气。

“为什么带我来这个地方。”安然淡然开口道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来。”北辰抬头看了一下安然,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邪笑。

“哈哈哈,这个地方不错,可以让我好好修理修理你。”安然笑着说

“你调查过我的资料吧。”北辰还是依旧那副口气,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安然,似乎想从她眼睛里读出写什么。

“呵,你也调查过我的资料吧。”安然邪笑一下,用眼神与北辰对视。这下可让北辰慌了神,本想从她口中套出点什么,没想到却被她给拿捏住了。

北辰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拿起一杯,独自饮了下去。

安然淡定的看着眼前孩子的动作,液体顺着嗓子留下去,在安然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做我弟弟吧。”安然笑着说“啊...什么!”北辰被安然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慌了神。“我说做我弟弟吧。”安然似乎就是想要这个弟弟,似笑非笑地又重复了一遍。

“嗯...”北辰轻轻答应了一声。“啊,这么爽快,难道你就不怀疑我为什么要你做我弟弟?”安然满脸疑问地说道

“我看过你的资料,不用怀疑了。”北辰似乎有意改变话题

“哈哈。”安然阴笑了一声“小子那我们就算算这两天的账吧。”

“啊...算什么账。”北辰嘴角抽搐了一下

“没事,你不用知道算什么账,你只管让我打就行。”

“额,对了,我还有事,那个先走了,改天聚啊。”说完,不顾安然,撒腿就往外跑。安然早就注意到这北辰的眼神,一个健步冲到门前,蹭的关上刚被北辰打开的门。“呦呵,我们北大少爷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安然戏虐的看着北辰

“安然...我...真...真有事,让我走吧。”北辰手心冒汗,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叫我什么?”似乎不满意对面人的称呼,皱着眉问道。

“奥奥,安然姐。。。可以。。让我走了吧。”北辰小心翼翼的问着安然

“可以,不过你得让我罚完。”安然依旧那副态度

北辰见这顿惩罚是逃不过去了,干脆把脖子一横,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对着安然说“行,你罚吧,罚完赶紧让我走。”

北辰静静地趴在床上,似乎已经猜到接下来的人惩罚是什么,但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生平坚强的他会想安然低头。“难道这就是亲情。”北辰在心里反复问自己

“裤子脱了。”安然不动声色的说着

“呵呵。”北辰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你不想不强迫你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忧伤了?”安然坐在床边,和蔼的问道

“呼,没事。”北辰深吸了一口气

“小时候我曾幻想我会有一片属于我们家人的永久的天空,但后来幻想破灭了,心也就孤寂了...”北辰像在讲述一个跟自己不想干的故事,但安然依旧从他的脸上看出了那份淡淡的忧伤。似乎感觉口渴,走到吧台前兑了一杯鸡尾酒,仰头喝完。感觉不过瘾,又打开一瓶啤酒,一仰头,朝嘴里灌了进去。

安然一把打掉北辰手里的酒,朝着北辰怒吼道“别喝了,何必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

“不用你对管闲事,我的身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北辰冷冷的说着,似乎他的冷意让这间屋子的气温都下降了许多。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今天还就非管了。”说完,手猛一发力,蹭的一下把北辰拽到自己腿上,另一只手快速的击打在北辰的臀上

“啪”

“啪”

“啪”

“啪”

“啪”一连五下的击打,让脑子有些晕的北辰顿时清醒许多。但不知为何,此时的北辰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默默的忍受疼痛。不过安然却当成打的没有威力,不过确实也是,心疼小孩,所以只用了三分力出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十几下的拍打,纵使北辰在怎么忍还是忍不住哼唧了一下。

安然见北辰哼唧了一下,心里偷笑道“哈哈,你也怕打哈。”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下去,安然似乎感觉裤子很碍事,伸手褪下了北辰的裤子。

刚脱下裤子,可爱的变形金刚小内裤带给了安然视觉上的强烈冲击,真的想不到,这么冷的人,竟然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想了想,专心的收拾起眼前的屁股

“放开我。”北辰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

“原因。”安然似乎是为了戏弄北辰,故意在北辰说话的时候对他的屁股施加压力

“啪!”“啊,我。”“啪”“啊!告诉。”“啪!”“啊,你,你是犯法的!”

“哦,是吗,有本事你去告我啊。”安然得意的说道。说完似乎是为了示威,还用手轻轻拍了拍某人屁屁。

北辰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脸瞬间变红,不再说话,把脸深深的扎进手臂。

安然捂着嘴,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深呼吸了几口气,似乎感觉缓解完毕,猛的抬起玉手,对着北辰的屁股就是“啪啪啪”三巴掌。“啊,疼啊。”北辰无论再怎么忍,安然这三巴掌和前面的根本不是一个力度。

“起来吧。”安然用手轻轻拍了拍北辰屁股柔声说道

“啊?”北辰自然反应说出这个字

“怎么,不愿起来,那我们继续啊。”

“不是不是。”说完,蹭的站了起来。

北辰提好裤子坐在一边,脑中回忆着刚才的事。“还疼吗。”安然慈爱的问着“好多了,不疼了。”“以后别作践自己的身体了好吗。”“嗯”北辰轻轻的回答

“以后不乖我就这么惩罚你哈。”安然乐呵呵的说着

“啊。”刚刚平静的脸瞬间变红

“走吧?”安然试探的问着

“走哪。”北辰下意识回答

“回家。”安然淡然的说

“呵呵,你走吧,我没有家。”北辰淡淡的回答

“为什么这么说。”安然问道

“没有理由。”北辰毫无表情的说出这四个字似乎是在讲述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

“你知道我的资料不是吗?”北辰紧紧的盯着安然,仿佛要从她眼睛里找出一些想要的答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安然看着北辰,眼神里留露出一股浓浓的爱惜。

“没事,我走了,这里的东西我都安排好了,如果你想喝什么只管叫外面的服务生就好了。”似乎是戳到了北辰心里的痛楚,致使北辰不愿意正面回答安然的问题,自己低吟的说了一下,起身走向门外。

“站住。”安然大声的喊了一声,或许是声音有些大了,空荡的屋子回荡着声音。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了一块石头,卷起一圈圈涟漪。

似乎没有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北辰吓的打了一个寒颤,不过时间很短,一两个呼吸就平复下来。强镇定了一下,转过了身。

安然站了起来,走到北辰身边。或许是刚才的事让北辰感到害怕,见安然过来不自主的向后搓了一步。

安然走到北辰的面前,伸出手轻轻的搂住北辰在自己怀里。

北辰也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在被安然抱的那一瞬间,北辰感到一股暖流似电触到心里。把脸贴在肩上,轻轻叫了一声“姐...”

昏暗的灯光下,这个拥抱的动作似乎成了那一抹空间内最具有独特魅力画面。北辰抱安然抱得更紧了,似乎怕下一秒就会失去现在的这份心灵的温馨。安然也意识到北辰的手劲加大,一只手抱着他另腾出一只手拉起北辰的手。满怀柔情的看着北辰轻声的说:“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就做我弟弟,我会把你当做亲弟弟一样疼。”

也许是在那一秒,那一句话里北辰的眼神变得迷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安然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样的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安然所做的一切都无法抗拒,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安然身上找到了一种属于亲人的关爱。

北辰抬头看了看安然,轻声说道:“嗯...”

听见北辰的回答,安然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魅力而自信。松开抱着北辰的手,轻轻拉起北辰的手,走出了酒吧。

深暗的夜空如同墨染一般漆黑,极美的星夜,天上没有一朵浮云,深蓝色的天上,满缀着钻石般的繁星。安然牵着北辰的手从嘈杂的俱乐部大厅走出,拉着北辰向车库走去。“等一下”北辰对着前方的人喊道。“怎么了?”或许并没意识到北辰会停下了,转过头问道。

“我们....走回去好吗”北辰小心翼翼的问着。“哦,好的啊,不过是不是有些太远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在最城市的最北边”安然说道。

“哦,随便吧”北辰略失望的说了一句。安然展开手臂,轻轻的把北辰搂紧怀里,小声说道:“傻孩子,听你的,只是心疼你。“说完轻轻在额头上一吻。接着轻轻拉住北辰的手向前走去,逐渐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中。

“1990年11月2号”北辰一字一字的读了出来。刚刚读完突然意识到今天不就是11月2号吗。今天是安然的生日,是北辰和安然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北辰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一个可以让安然高兴的一个办法。北辰在心里不断的这样对自己说。

北辰走到卧室,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按了几个键,只听出现了嘟嘟嘟嘟的声音。

“喂“电话被接通,一个兴奋的声音传出。”嗯,是我,疯子“北辰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出。

“哎呀,我知道是你,装什么斯文,哎对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夜枫一说话就开始啰嗦个不停。

“哎呀,疯子,你怎么那么墨迹,有点事,这不是那谁要过生日了吗。。。那个,我想给她点刺激的惊喜,你小子不是鬼点子多吗,叫上邵子帮我准备个party,好了一会老地方见”似乎是怕夜枫再啰嗦个不停,赶紧快速说完自己要说的紧接着挂了电话。

“咳,这小子永远这性格。”北辰自言自语的笑着说了说。随后开始准备一会的事情。

血色俱乐部的一个高级包房里,北辰,夜枫,季邵三个人坐在真皮沙发上闲聊。众所周知,血色俱乐部是相对于比较高级的一个会所,能来到这里的相对于来都是地位比较高的一群人,当然,光有钱没有用。之所以北辰,夜枫,季邵三人被合称北辰三少,京城三少这些称号,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地位。三人背后的家族几乎囊括了华夏军界、政界、商界的许多领域。

“我认为办一个party太俗了,你姐公司那么大,肯定不缺钱,也不缺人帮着办party。”夜枫拄着下巴,满脸认真的神情说道

“疯子,你懂个毛,有钱是有钱,咱们不照样不缺钱?不过你家人送你礼物的时候,你在乎它的价值?”季邵鄙夷地看着夜枫说道。

“停停,打住!”北辰比划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哎,对了疯子,我记着你前几天跟我说你刚买了一款海洋之星项链?不是跟我说你要泡妹,送出去没有。”北辰蹭的站起来,有点激动的问夜枫。

“啊...那个啊,你要干嘛。”夜枫一脸肉疼的问道。

“哈哈,你懂得,一会把那个拿过来啊。”北辰嘴角倾斜,露出一微邪笑。

“还有,邵,一会把星光给我包下来,立刻发请贴,邀请燕京圈子有头有脸的人物给我姐参加生日party,按照我的名义发。”北辰不客气的指挥着兄弟。

“我负责最重要的事情*接我姐*。然后大家赶紧去准备。尽快。一会星光酒店门口,别的话不多说了。”北辰说完开始忙接下来的事。

重申本文人物身份

北辰:北天之子,天辰集团总经理。年龄18出国两年攻克金融硕士。现为一所贵族学校的学生。

夜枫:北辰的兄弟家族横跨政界顶尖领域。

季邵:北辰的兄弟家族横跨军界顶尖领域。

安然:天耀集团董事长年龄23因其父患病把公司交给安然打理,公司也因此走向高潮。因个人爱心每周都会去做助教,场所在北辰的学校。

碧蓝的天空,一轮暖阳直挂,微微的凉风吹过,洁白的白云顺势形成一头威武的龙。

光耀集团门口,北辰一袭白衣的靠在自己爱车身边,眼上带着一个炫酷的墨镜,墨镜的添加给原本稚气的脸增添了一份成熟。今天是周六,休假日。平常这时候,安然是在学校做助教,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会来到自己的公司处理这几天的事物。地位虽然高,却和普通员工一样共同辛勤工作。

北辰摇摇头笑了笑,大步朝着门口走了进去。

“先生你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刚走到门口,北辰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额,我找你们安总。”北辰还是那样淡然,一抹微笑沐浴春风。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似乎认为眼前的人有些图谋不轨,保安眼神生闪过一抹警惕。

“见你们安总也要预约?”这让北辰感到差异。

“额,我没有预约,不过你等一下,我给你们安总打个电话。”北辰停顿了一下,拿出手机。

“孙泽恺,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会跟你走的,请你不要缠着我。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离我远点ok?”

北辰刚准备拨电话,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刚转过头就听见大厅那传来安然的吵闹。在北辰的印象里,从来不记得安然像现在这样失控。北辰心“咯噔”的响了一下,也不管保安怎么拦着,“噔”的一脚踹开保安,气势汹汹的朝安然的方向走去。

“然然,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好歹有过娃娃亲,都说父母之命...”孙泽恺正兴致勃勃的说着,还未说完,整个人被突入袭来的一圈打倒在地。

“辰辰,你怎么来了。”或许是看到北辰来,心里变的踏实。

“小子,你tm敢打我。”孙泽恺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北辰咆哮到

也正是这时,北辰才正式打量眼前的人。一身黑色西装,脖领打着一条领带,有这还算端正的五官,高鼻梁。唯一看的过去的也就是他那迷人的嘴唇,条条纹理清晰,给人一种见面想狂吻的感觉。

“就打你了,怎么着?”正处于桀骜不驯的年龄,自然做的事也是猖狂,北辰不屑的回答。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孙泽恺连说了三个好,似乎愤怒到了极致。大步走到安然面前,准备牵她的手离开。

北辰一步挡在安然面前,尖锐的眼神直盯孙泽恺,冒着丝丝杀气,似乎真的会杀了他一样。

孙泽恺打了个冷战,口气粗重,强坐镇定的对着安然问道:“然然,这是谁,你不跟我走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傻..因为这个小子?”孙泽恺看见北辰的面容,似乎害怕在被打,出口的话急忙改变。

“孙泽恺你走吧,我说了我们不可能,我父母不过是小时候的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安然淡然的诉说

孙泽恺张了张嘴,一些话到嘴边说不出来,独自叹了口气,抬头冲安然道:“我不会放弃的,然然。”安然从孙泽恺眼神中看到一种坚定。说完,转身离开。

北辰见人远去,退一步撤出,眼神直直的盯着安然问道:“姐,那个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一句话把安然的思绪扯回,定了定神,微笑着对着北辰道:“没什么,一个朋友而已。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见安然不愿回答,北辰也不忍强问,整了整袖子,神秘地对着安然说:“今天你生日,给你个惊喜。”说完,拉着安然快速跑了出去。

星光酒店门口,灯火璀璨,门口的装饰如初一流,五颜六色的彩灯,给这黑暗的夜空增添了一份生气。

今天星光的人是格外的多。毕竟是以京城三少名义发的请帖,谁敢不买面子?门口的停车位早已占满,各是各类的豪车-兰博基尼,法拉利,拉斯顿马丁,玛莎拉蒂,宝马,奔驰。跟这些车比,自己回家刚换的这辆路虎倒有些不起眼,不过,谁让某大小姐非要低调呢。

北辰拉开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迎接安然下车。北辰穿戴了一身燕尾服,带着一块银白色的表,如果不细看看不出来这块表的价值。安然一身低胸晚礼服,脖子间带着北辰刚送的海洋之星蓝宝石,殷红的嘴唇让人有一种让人扑倒在地的想法。

安然伸手挽住北辰,朝酒店里面走去。

大厅内,屋上悬挂着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既然是聚会,一定要好。季邵似乎明白北辰的话,把一切弄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安然牵着北辰往里走,每一次打招呼的人,安然都会微笑去回应。外表高冷,微微一笑却让人沐浴春风。

突然北辰感到有一股怨恨的眼神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心中难免有些犯嘀咕,转头一看,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人。北辰心里说:“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自然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北辰调查了一下有关孙泽凯的所有信息,不过是一个仗着家族的二世祖,北辰心里对自己说着。

宴会的主持人是夜枫,一切事物准备的条条是道,正准备宣布开始祝福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等等。”孙泽凯边走边说。

“你想干什么”北辰不屑的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因为他上午的窝囊令人厌恶。

孙泽凯走到安然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突然单膝跪地,对着安然道:“然然,今天你生日,我也正式像你求婚,希望你可以答应。”

安然似乎也被孙泽凯的行为吓到,后退了一步,依旧淡淡的语气道:“泽凯,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别搞得最后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上。”

昏暗的灯光下,这个拥抱的动作似乎成了那一抹空间内最具有独特魅力画面。北辰抱安然抱得更紧了,似乎怕下一秒就会失去现在的这份心灵的温馨。安然也意识到北辰的手劲加大,一只手抱着他另腾出一只手拉起北辰的手。满怀柔情的看着北辰轻声的说:“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就做我弟弟,我会把你当做亲弟弟一样疼。”

也许是在那一秒,那一句话里北辰的眼神变得迷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安然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样的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安然所做的一切都无法抗拒,他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安然身上找到了一种属于亲人的关爱。

北辰抬头看了看安然,轻声说道:“嗯...”

听见北辰的回答,安然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对自己的魅力而自信。松开抱着北辰的手,轻轻拉起北辰的手,走出了酒吧。

深暗的夜空如同墨染一般漆黑,极美的星夜,天上没有一朵浮云,深蓝色的天上,满缀着钻石般的繁星。安然牵着北辰的手从嘈杂的俱乐部大厅走出,拉着北辰向车库走去。“等一下”北辰对着前方的人喊道。“怎么了?”或许并没意识到北辰会停下了,转过头问道。

“我们....走回去好吗”北辰小心翼翼的问着。“哦,好的啊,不过是不是有些太远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在最城市的最北边”安然说道。

“哦,随便吧”北辰略失望的说了一句。安然展开手臂,轻轻的把北辰搂紧怀里,小声说道:“傻孩子,听你的,只是心疼你。“说完轻轻在额头上一吻。接着轻轻拉住北辰的手向前走去,逐渐消失在漫漫的黑夜中。

“1990年11月2号”北辰一字一字的读了出来。刚刚读完突然意识到今天不就是11月2号吗。今天是安然的生日,是北辰和安然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北辰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一个可以让安然高兴的一个办法。北辰在心里不断的这样对自己说。

北辰走到卧室,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按了几个键,只听出现了嘟嘟嘟嘟的声音。

“喂“电话被接通,一个兴奋的声音传出。”嗯,是我,疯子“北辰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出。

“哎呀,我知道是你,装什么斯文,哎对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夜枫一说话就开始啰嗦个不停。

“哎呀,疯子,你怎么那么墨迹,有点事,这不是那谁要过生日了吗。。。那个,我想给她点刺激的惊喜,你小子不是鬼点子多吗,叫上邵子帮我准备个party,好了一会老地方见”似乎是怕夜枫再啰嗦个不停,赶紧快速说完自己要说的紧接着挂了电话。

“咳,这小子永远这性格。”北辰自言自语的笑着说了说。随后开始准备一会的事情。

血色俱乐部的一个高级包房里,北辰,夜枫,季邵三个人坐在真皮沙发上闲聊。众所周知,血色俱乐部是相对于比较高级的一个会所,能来到这里的相对于来都是地位比较高的一群人,当然,光有钱没有用。之所以北辰,夜枫,季邵三人被合称北辰三少,京城三少这些称号,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地位。三人背后的家族几乎囊括了华夏军界、政界、商界的许多领域。

“我认为办一个party太俗了,你姐公司那么大,肯定不缺钱,也不缺人帮着办party。”夜枫拄着下巴,满脸认真的神情说道

“疯子,你懂个毛,有钱是有钱,咱们不照样不缺钱?不过你家人送你礼物的时候,你在乎它的价值?”季邵鄙夷地看着夜枫说道。

“停停,打住!”北辰比划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哎,对了疯子,我记着你前几天跟我说你刚买了一款海洋之星项链?不是跟我说你要泡妹,送出去没有。”北辰蹭的站起来,有点激动的问夜枫。

“啊...那个啊,你要干嘛。”夜枫一脸肉疼的问道。

“哈哈,你懂得,一会把那个拿过来啊。”北辰嘴角倾斜,露出一微邪笑。

“还有,邵,一会把星光给我包下来,立刻发请贴,邀请燕京圈子有头有脸的人物给我姐参加生日party,按照我的名义发。”北辰不客气的指挥着兄弟。

“我负责最重要的事情*接我姐*。然后大家赶紧去准备。尽快。一会星光酒店门口,别的话不多说了。”北辰说完开始忙接下来的事。

重申本文人物身份

北辰:北天之子,天辰集团总经理。年龄18出国两年攻克金融硕士。现为一所贵族学校的学生。

夜枫:北辰的兄弟家族横跨政界顶尖领域。

季邵:北辰的兄弟家族横跨军界顶尖领域。

安然:天耀集团董事长年龄23因其父患病把公司交给安然打理,公司也因此走向高潮。因个人爱心每周都会去做助教,场所在北辰的学校。

碧蓝的天空,一轮暖阳直挂,微微的凉风吹过,洁白的白云顺势形成一头威武的龙。

光耀集团门口,北辰一袭白衣的靠在自己爱车身边,眼上带着一个炫酷的墨镜,墨镜的添加给原本稚气的脸增添了一份成熟。今天是周六,休假日。平常这时候,安然是在学校做助教,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会来到自己的公司处理这几天的事物。地位虽然高,却和普通员工一样共同辛勤工作。

北辰摇摇头笑了笑,大步朝着门口走了进去。

“先生你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刚走到门口,北辰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额,我找你们安总。”北辰还是那样淡然,一抹微笑沐浴春风。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似乎认为眼前的人有些图谋不轨,保安眼神生闪过一抹警惕。

“见你们安总也要预约?”这让北辰感到差异。

“额,我没有预约,不过你等一下,我给你们安总打个电话。”北辰停顿了一下,拿出手机。

“孙泽恺,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会跟你走的,请你不要缠着我。还有,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离我远点ok?”

北辰刚准备拨电话,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刚转过头就听见大厅那传来安然的吵闹。在北辰的印象里,从来不记得安然像现在这样失控。北辰心“咯噔”的响了一下,也不管保安怎么拦着,“噔”的一脚踹开保安,气势汹汹的朝安然的方向走去。

“然然,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好歹有过娃娃亲,都说父母之命...”孙泽恺正兴致勃勃的说着,还未说完,整个人被突入袭来的一圈打倒在地。

“辰辰,你怎么来了。”或许是看到北辰来,心里变的踏实。

“小子,你tm敢打我。”孙泽恺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北辰咆哮到

也正是这时,北辰才正式打量眼前的人。一身黑色西装,脖领打着一条领带,有这还算端正的五官,高鼻梁。唯一看的过去的也就是他那迷人的嘴唇,条条纹理清晰,给人一种见面想狂吻的感觉。

“就打你了,怎么着?”正处于桀骜不驯的年龄,自然做的事也是猖狂,北辰不屑的回答。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孙泽恺连说了三个好,似乎愤怒到了极致。大步走到安然面前,准备牵她的手离开。

北辰一步挡在安然面前,尖锐的眼神直盯孙泽恺,冒着丝丝杀气,似乎真的会杀了他一样。

孙泽恺打了个冷战,口气粗重,强坐镇定的对着安然问道:“然然,这是谁,你不跟我走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傻..因为这个小子?”孙泽恺看见北辰的面容,似乎害怕在被打,出口的话急忙改变。

“孙泽恺你走吧,我说了我们不可能,我父母不过是小时候的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安然淡然的诉说

孙泽恺张了张嘴,一些话到嘴边说不出来,独自叹了口气,抬头冲安然道:“我不会放弃的,然然。”安然从孙泽恺眼神中看到一种坚定。说完,转身离开。

北辰见人远去,退一步撤出,眼神直直的盯着安然问道:“姐,那个人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一句话把安然的思绪扯回,定了定神,微笑着对着北辰道:“没什么,一个朋友而已。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见安然不愿回答,北辰也不忍强问,整了整袖子,神秘地对着安然说:“今天你生日,给你个惊喜。”说完,拉着安然快速跑了出去。

星光酒店门口,灯火璀璨,门口的装饰如初一流,五颜六色的彩灯,给这黑暗的夜空增添了一份生气。

今天星光的人是格外的多。毕竟是以京城三少名义发的请帖,谁敢不买面子?门口的停车位早已占满,各是各类的豪车-兰博基尼,法拉利,拉斯顿马丁,玛莎拉蒂,宝马,奔驰。跟这些车比,自己回家刚换的这辆路虎倒有些不起眼,不过,谁让某大小姐非要低调呢。

北辰拉开车门,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迎接安然下车。北辰穿戴了一身燕尾服,带着一块银白色的表,如果不细看看不出来这块表的价值。安然一身低胸晚礼服,脖子间带着北辰刚送的海洋之星蓝宝石,殷红的嘴唇让人有一种让人扑倒在地的想法。

安然伸手挽住北辰,朝酒店里面走去。

大厅内,屋上悬挂着水晶吊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既然是聚会,一定要好。季邵似乎明白北辰的话,把一切弄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安然牵着北辰往里走,每一次打招呼的人,安然都会微笑去回应。外表高冷,微微一笑却让人沐浴春风。

突然北辰感到有一股怨恨的眼神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心中难免有些犯嘀咕,转头一看,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人。北辰心里说:“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自然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北辰调查了一下有关孙泽凯的所有信息,不过是一个仗着家族的二世祖,北辰心里对自己说着。

宴会的主持人是夜枫,一切事物准备的条条是道,正准备宣布开始祝福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出。“等等。”孙泽凯边走边说。

“你想干什么”北辰不屑的盯着眼前的人,似乎因为他上午的窝囊令人厌恶。

孙泽凯走到安然面前,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突然单膝跪地,对着安然道:“然然,今天你生日,我也正式像你求婚,希望你可以答应。”

安然似乎也被孙泽凯的行为吓到,后退了一步,依旧淡淡的语气道:“泽凯,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别搞得最后让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上。”

孙泽凯抬头仰视安然,眼神中竟闪烁着泪花,祈求口气问道:“安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泽凯,你知道的,我们根本不可能,我知道你喜欢我,也清楚你这些年为我做的事,但我还是要说一声抱歉,我们真的不合适安然换了一副口气,一种怜爱的眼神,似乎想起当年的事情。

安然还记得在国外的那几年,或许是缘分小时的玩伴又碰在一起,最开始只是拿他当弟弟,却并未想到多年后孙泽凯对自己的表白。对安然来说,如果是以前,或许安然会因为利益和他在一起,但是现在不会。北辰近好长时间的陪伴,改变了安然。安然也从未想到过,北辰,一个缘分全使在一起的人,却能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一切。无论什么时候,安然看见北辰,心中充满的都是满满的怜爱,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对待。但是现在,安然看见孙泽凯做的事,也想起那些年在巴黎的那栋小别墅里,也曾把他当做弟弟,但后来因为利益,安然离开了他。安然不知道她的离开对孙泽凯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只听说后来孙泽凯拼命工作,拼命学习。却为曾想过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安然定了定心,叹了口气哀声道:“泽凯,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可能,我承认曾经的曾经我是对你有过好感,但不过也是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弟弟罢了,一种出自弟弟的喜欢。”

孙泽凯颤抖着,强憋着眼泪流出,强忍着心之难过,略哽咽的对着安然说:“我永远等你。”随后也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转身离开。

夜枫见人一走,即刻喊到,刚刚出了一个小插曲,现在宴会继续。说着让人放起了刚刚平缓的音乐。

场内一切照常进行,或许北辰是看不惯刚才安然对孙泽凯的态度,也听不惯安然对孙泽凯的称呼。北辰似乎还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应有不简单的事情。但一切都转换成浓浓的醋意,也不管安然如何,径直走到服务生面前,招呼了一声,开始跟人拼起酒来。

不知为何,北辰只要一想到刚才的事,心中就甚是恼火,不断拿起杯子跟人狂饮,期间竟为停止过一次,直道宴会结束,北辰已喝的不醒人事。

早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灿烂,花儿齐朵绽放。人站在阳光下心情舒畅,如天空一样晴,如太阳一样耀。

北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感到头产生剧烈的疼痛。“醒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出。

北辰也被这声音吓到,不知此刻身边竟然会有人。转过头,看见安然眉间深深的沟壑,心感不妙。

“姐姐,我要抱抱。”北辰萌萌的说着,似乎要通过这个转移安然注意力。

安然又岂会不明白北辰那小心思。依旧冷冷的说“好啊,打完再抱。”

北辰偷偷瞄了一眼安然,依旧那副面庞,不准备逃避,慢慢的褪下了自己的睡裤。

“需要我帮你?”安然问道说完,随即一把把北辰拉到自己腿上。“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十成的力度,让北辰猝不急防的吃了个亏。还没准备好,巴掌又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几巴掌狠狠地落下

巨大的力度让北辰也只得吃痛求饶。

“姐,我错了,轻点啊啊。”

“哦,你错了,你错哪了。”安然淡淡的问着

“我....我不知道...”声音小的如同蜜蜂嗡嗡声之细。

安然把北辰横抱着,从床头垫了几个枕头,把北辰扔了上去。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顺手拿起一根藤条。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狠狠的五下藤条落到北辰红红的屁股上。,随后出现几条鼓鼓的愣子。

北辰似乎感觉安然揍他是委屈他了,把一切疼痛归根在自己身上,倔强的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楞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快速抽打在臀峰上,不知何时,安然手中的藤条已换成竹片。板子与臀峰接触的清脆声音在卧室回荡。北辰狠狠的对着胳膊要了下去,嫩嫩的皮肤已出现微微血丝。

饶是安然再怎么想狠心,看到这一幕,还是心疼不已。把板子放到一边,轻轻把北辰咬着的手抽出,手臂上印着血红色的牙印。安然抽出几张纸擦了擦,轻轻摸了摸北辰的头,柔声的问着:“辰辰,知道姐姐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一听姐姐安慰,北辰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

安然面对着北辰,一脸认真的说:“辰辰,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拼命喝酒,但姐姐要告诉你,无论谁都没有资格让你自己去虐待自己的身体。”

“嗯..。”似乎突然明白安然的用意,北辰一切的委屈瞬间消散。

“最后三十下,作为惩罚。”见北辰理解,安然又回到刚才平淡的语气。

“嗯..”北辰自动趴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惩罚。

“啪“安然狠狠的一板落在臀腿。”啊“北辰没忍住喊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几下打在臀腿,白嫩的皮肤已逐渐变紫。

最后几下打在臀峰。虽然打的不多,但打完,北辰的屁股大了一圈。

安然从药箱拿出药,给北辰处理了下伤口,便去厨房做饭。

早饭安然做了一些养胃的食物,尽管北辰再怎么不喜欢吃,最后在安然的武力威胁下还是呲牙咧嘴的灌了下去。

安然帮北辰请了假,让他在家里休息,本来今天安然想陪着北辰,但在北辰的强烈要求下才回去工作。

甚是无聊,打电话叫来夜枫和季邵,三人一起联机打。

不得不说,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游戏中,三个人的篮球技术都不差,虽然和专业的比起来还有很大的差距,不过,他们三人又不是专业的,能装逼耍酷不得了。

两个多小时的激战让大家有些疲惫,正准备出去吃饭,夜枫的电话打破了计划。

接完电话,夜枫表情有点慌张,匆匆跟北辰季邵招呼了一下匆忙离开前往机场接人。

晚上北辰,季邵三人准备好了地方给即将到来的人接风。夜枫因为去机场接人,并未跟北辰两人一起准备,不过,今天来的人不一般,所以,北辰也很重视今天这个接风的晚餐。

星光的经理在北辰到来之前就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早早的来到外面迎接北辰,他也清楚,今天的主不好惹,一个伺候不好可能就使自己丢失了这份高薪的工作。

北辰和季邵都买了一些小礼物,准备等下送给将要到来的人。

刚刚来到星光,北辰和季邵便看见迎接的人群,下了车,把钥匙扔给服务生,伸手招呼过来酒店的经理。“准备好了?”北辰问着“恩恩,辰少爷,您放心,我都准备好了,您跟我来请过目。”经理讨好的说道。“嗯,我知道了,做的不错,我会跟你们董事长说的,带路吧。”北辰说完,带着季邵走在了前面。

豪华包间里,北辰和季邵各自玩着自己的手机,从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屋子的装扮很豪华,配得上豪华包间这个词,巨大的水晶吊灯挂在水晶板的中央,北辰记得和上回聚会的规模都差不多了。

夜枫在微信上给北辰发了一条消息,北辰放下手机,拍了拍季邵,嘴角一抹邪笑说道“走,我们的客人来了。”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刚一开门,疯子蹭的冲了进来,也不管后面的人,疯狂的往里边的卫生间跑去。

站在夜枫后面的是一个女人,高挑的身高,精致的五官,手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名表。

北辰微笑着向前一步,伸出手握住对面人的手,笑着说道“曼曼你回来了。”

季邵也紧跟着叫了一句“曼曼姐。”

“怎么,不请我进去。”夜曼刚一开口,带有魔力的职业声音瞬间吸引了北辰和季邵。

北辰依然微笑,对着夜曼笑道:“曼曼,更加成熟了,来,请进。”北辰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

夜曼笑着看眼前人略滑稽的动作,顺着手走了进去。

夜曼顺势坐在了距离北辰最近的一个位子上,微笑着让北辰入座。北辰也不拘束,坐在夜曼旁边。夜枫也哆哆索索的从卫生间走出,不敢直视,一步一步的走到夜曼旁边,也不说话,也不敢下坐。

“坐下吧,还愣着干嘛。”夜曼瞪着夜枫说道

“嗯嗯..”夜枫如罪释放,赶紧走到季邵旁边找了一个远离夜曼的地方坐下。坐下的一瞬间,夜枫表情瞬间变成一张苦瓜脸。夜枫似乎是强忍着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事,强忍着没使自己站起来。北辰自然明白为什么,笑了笑不语。

“曼曼,最近几年不见,过得怎么样?”北辰似乎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看着夜曼问着。

“哦~最近几年不错啊,就是没辰辰小弟弟陪着日子不怎么样啊。”夜曼笑的一脸妩媚,似乎就是在故意挑逗北辰。

“曼曼姐,您就别再逗我了,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玩笑开过,北辰一脸凝重。因为他清楚,夜曼绝对不是一个轻易会因为某些事放弃自己刚刚起步的公司回来。

夜曼似乎也开始说起了正题。

我爹地让我回国接手这边家族的公司,美国那边让我表妹去打理,所以,以后就可以常常跟你们在一起了。

“啊!老爹没跟我说啊。”夜枫似乎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决定给吓到,夜曼刚说完,夜枫就接上了话。

“怎么,你有意见?爹地做事还要跟你商量?”夜曼怒瞪着夜枫,似乎对夜枫冒失的毛病非常生气。

“不不...”夜枫沉寂了声音。

“好了,曼曼姐,这是我跟季邵给你准备的礼物,喜不喜欢?”北辰似乎特意转移了话题,伸手把东西推了过去。

夜曼打开送过来的礼物,一块江诗丹顿的手表,脸上露出笑容道:“我还说这块表是哪位有能耐的贵公子买了去了,原来是你啊,不错,喜欢。”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北辰客套道。

一场饭吃了近两个小时,实际上谁也没动几下筷子,时间全部都用在聊天上。季邵这个饭局几乎没说话,人有些蔫,除了叫声曼曼姐,别的话一个字都没吐露。因为季邵也得到一个消息,他久违好几年的姐姐季欣也将从国外回来。季欣和夜曼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如果不是夜曼被着急召回,两人就一起回来了。

北辰在夜曼嘴里隐约的感觉到,夜曼和季欣也认识安然。

出了酒店,三个人站在一起,一种深深的无奈感从心而出,似乎大家都明白,可以疯的日子结束了。

北辰跟季邵回了自己的别墅,本来夜枫也要跟着去,却被夜曼以爹地叫的原因把夜枫拉回,实际上为什么,北辰自然很清楚。

夜家别墅内,夜枫正站在墙角面壁思过,家里空无一人,大家都被夜曼打发了出去,这里的管家和下人都明白为什么,谁也没说什么,毕竟能放个假也是不错的。

夜曼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不断换台,不断的翻看也并未找到一个好看的,索性直接关了电视,把遥控器扔一边,朝夜枫走去。

“呦,我们家小少爷,累不累啊,来来,歇会。”夜曼嘴角带着一抹戏虐的笑容说道。

夜枫又哪里敢动,手心不断冒着汗,身体有些抖,好几个小时的军姿,让夜枫有些吃不消。

不知何时夜曼的手中拿了一个板子,如果北辰在这一定能认出来这是一个与安然揍他时一模一样的东西,如果北辰在这,那么他一定会肯定自己认为安然,夜曼,季欣三人认识的想法。

“用我教你怎么做。”夜曼问着

夜枫哪敢,不等夜曼开口,自己就褪下了裤子,只保留着小内内。

夜枫和北辰还不同,夜枫追求疯狂,所以他穿的是一个乐队狂野歌唱的内裤,这是专门制作的。

夜曼才不管那么多,一个自己的亲弟弟,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的不带看了,也不管夜枫害羞,一把拽下夜枫的内裤,拿着板子对准臀峰“啪啪啪啪啪。”的就是五下。

“嘶~。”夜枫也没准备好,就算自己在怎么想,也不得不被这突入袭来的疼痛让自己倒吸一口凉气。

夜曼似乎感觉这个姿势不舒服,指了指沙发,让夜枫趴了上去。

其实夜枫有好几次想开口,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姐姐教育人的时候不喜欢听人说话,但姐姐却并未说数量,这就意味着直到打到夜曼满意为止。夜枫也不敢吱声,一只手掐住自己,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道多少下,夜曼连续的抽在夜枫那高隆臀部之上,虽控制着力度,只用了三分力气。但数量的多还是让夜枫的屁股弱隐的肿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着几下抽打。“啊~!”夜曼似乎想起这些年夜枫犯的过错,手上的力度不由加大,搞得夜枫喊了出来。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着几下抽打。“啊~!”夜曼似乎想起这些年夜枫犯的过错,手上的力度不由加大,搞得夜枫喊了出来。

夜曼不语,只是手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夜枫的臀部,颇有规律,许久才停止,而夜枫,也早已被折腾的浑身湿透,大口喘着气。夜曼见到这样,很心疼,夜枫屁股上肿起来的一条条的楞子,也让夜曼的眼里充满了泪花。虽是经常管教自己的弟弟,但每次都会很心疼的去安慰。

夜枫感受到身后姐姐的眼泪,似在小声哭,连裤子也顾不上提,转过来抱住了姐姐,边做边说:“姐姐,对不起,你别伤心,是我不对...不对。”

夜曼又怎么能不懂这一切,说起来还是她北辰季邵三个人最关爱夜枫,还记得几年前,夜枫刚上高一,年少一腔热血,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同样年龄的人惹了夜枫,仗着自己的家庭背景,却并未调查夜枫的背景。

总以为自己父亲是个局长就可以为所谓,记得当天,北辰夜枫季邵三人堵住了他,那小子也不服,打电话叫来二十多人,北辰最小曾受过大机缘,而夜枫季邵也练过跆拳道。没有理智的也就打了上去。北辰一个人扛起一片,只为给兄弟出气,在抓住那个小子的一刻,被一个小子偷袭,打重后脑,夜枫也为了兄弟,匆忙抵挡,也挨了一棍,后脑大量出血,正当时也被夜曼看见,看见自己的弟弟如此被欺负,又怎么能不恼怒,打电话叫来一帮人,不等人来自己拿着铁棍就冲了上去,一个一个招呼,后来又一句话搞了他们家庭。当时夜曼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的弟弟,我会用命去守护。”由此也看出夜曼是多么爱自己的弟弟了。

夜曼抱起夜枫,朝楼上走去。不能想象,一个看似柔弱的人竟能爆发出如此大的力气。

没有人明白,也没有人懂得北辰对安然的情,其实连北辰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对自己的姐姐,到底抱有的是怎么样的一份情感。亲情?爱情?这些想法在北辰那里都是一种嗤笑,他也明白,自己跟安然永远都会有一层相处的膜,但却没有人原意捅破这层关系。尽管北辰是那么喜欢,但还是不敢面对,因为他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这仅有的一些亲情,这仅有的一点来自心的安慰。

但这一切对于安然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抉择,她明白,自己对北辰已经超出了姐弟的感情,从北辰在面对孙泽凯站出来的那一刻,安然就已经明白了,但她知道,她不能那么做,不能那么自私去选择。

北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拄着脑袋,另一只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系列的事情让他烦,很多事情都没有完成,最近突然发生的事情,让他想不明白这一切的缘由,从孙泽凯的口气里,北辰似乎听得出来,安然与他之间一定有许多故事,但安然却丝毫没有提的意思,北辰也不好太多过问,只能等待安然对自己解释,如果安然说,他自然乐意听,如果安然不说,他也只好让这件事情当做一个偶尔的玩笑来看待。

北辰打开电脑打开了一个转账系统,输入几个数字之后,显示转账成功。

转出去的数额为两百万,分别打到夜曼和季欣的账户上。把这些钱当做一个简单的礼物送了出去。

番外【一】

2009年2月4日....

偌大的操场只有孤伶伶的一个人,没有人了解,也没有人明白,那属于夜枫的孤独。

风总是不经意的吹着,夜枫的脸上时常有几根发丝随风而动,稚嫩的脸上表现着远超同龄人的哀愁。

家族的压力,生活的压力,让夜枫也早早放弃,没有人能明白一个孩子承受着这些本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事物的痛苦。

每天消极的生活,让夜枫也渐渐沉迷,有时候的他,甚至不明白为何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之是明白,在自己生下的那一刻,就消失了母亲,只剩下父亲,姐姐,和偌大的家族。

家族之中虽拥有众多情感,但夜枫从小失母,而父亲长忙,姐姐不在身边。如此的孤寂让他也慢慢自闭。

再后来,父亲娶回来一个小妈,虽然他也闹过,也沉迷过,也消极过,但最后也只得含泪接受这个事实。

也许是那一年,父亲娶回小妈那一年,夜枫就彻底变了。他似乎明白,世间生存,靠的是实力,有实力才能拥有话语权。

夜枫变了,变得坚毅,虽还是那样冷却也渐渐走出那个消极的世界。

后来夜曼的回归,更是改变了夜枫的一生。

对于夜枫来说,从小就是去了太多太多,虽知道有个姐姐,却从出生至此都素未谋面,有时候感到孤独时,都会想起这个姐姐。每当这时候,心里都会多些安慰。毕竟,还有一个姐姐。

夜枫见到夜曼的第一面哭了,当时并没有去看这个人,只知道血脉的相连,让夜枫自己第一时间都找到了夜曼,也就在那一刻,倾洒出了自己多年的委屈。

当夜曼看到夜枫第一眼,眼圈也渐渐变红,说起来,她又何尝不想念这个弟弟,母亲去世后,夜曼也失去了主心骨。她恨这个弟弟,但也爱这个弟弟。她恨的是夜枫的出生让死神永远的带走了她的母亲,但她又爱这个母亲留给她唯一的想念。说起来,夜曼还是很爱。

血脉的接触让双方都忘记了太多太多,两个人就这样静静抱着,很久很久...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时间过了很久,夜曼打破这仅有的宁静。

“我明白。”夜枫表情淡然,似乎早已清楚这些。不过也确实,痛总会让人成长。

“国外的这些年,我很想你。”夜曼话不多,依旧那副口气。

“我也是。”夜枫说着说着,眼泪涌上眼眶。

夜曼把夜枫轻轻搂紧怀里,单手扶肩,低声说道“走吧。”

慢慢的,慢慢的,身影消失在机场...

夜枫的眼前渐渐变实,周围的景象逐渐显露出来,还是一样的风景,如诗如画,美妙至极。

夜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生活总是会让人烦。

番外(二)

2009年2月5号阴

有时候,爱恨不过一念之间。

夜枫陪着夜曼坐在车里,完美的防弹车型,豪华的车内装饰,都不得不让人称赞不绝。

夜枫半依偎在夜曼的怀里,可能是亲情让坚强的夜枫在这种情况下变得脆弱。

夜枫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生活,家族,一切一切的压力早就让夜枫感到活着的痛苦,现在,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夜枫又为何要那样假坚强。

“小枫,你恨我吗。”夜曼微微动了动嘴唇,吐出几个字,打破了车内的宁静。

夜枫沉默了几秒钟,让这本就冷寂的空间更加冷寂,定了定心,坚定地说道“不恨。”刚说完,抱着夜曼的手劲更大了些。

夜曼什么话都没有说,对着夜枫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这一瞬间,什么都不如一个吻更能表达对她的爱意。

恨或者不恨对夜枫来说都不那么重要,他还记得曾经有一个骗他的女人,最后狠心离开,给他带来致命般的伤害,整夜酗酒,不伦事务,喝酒喝到胃出血。最后还是被季邵救了下来。

那一段时间对夜枫来说才是真正的孤独,没有人陪,没有人安慰,除了自己这两个好兄弟,夜枫自己只能选择默默面对孤寂。也正是因为许多事情的经历,夜枫,季邵,北辰,三人才会成为过命的好兄弟。

夜枫其实也懂得,夜曼从小就不在他身边,父亲对他态度不好不坏,以至于后来娶了一个小妈,这一切都在于,自己的出生让自己的母亲离去。

夜枫有时候也认为,自己被赋予生命可能就是一个错误。

从小长大,没有人管过他,夜枫的父亲除了给他钱也没参与过任何事情。

记得小时候,夜枫最期盼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可以真正的为自己放下身段,去开一场家长会,可却从未实现过,再到后来,见父亲一面对夜枫来说都是奢侈。

夜曼的归来却让一切都发生改变。夜枫本以为自己会恨她,恨从小就没有爱他。但当他见到夜曼时,他却生不出一丝恨意,拥有的,也只是浓浓的血脉爱意。

漆黑如墨的夜晚总是那么漫长,时间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没有人明白世间何为真谛!

北辰的私人别墅里,季邵独自一人起来,在酒柜的手纹识别器上点了一下,屏幕显示身份确认。季邵淡然的拿了一瓶拉菲,转身做到沙发上饮酒。

熟练的开瓶技术,如风般的速度让人叹为观止,可能专业的开瓶师技术也就这样吧。

透明的玻璃杯中盛呈着淡紫色的液体,黄色的光给杯中的液体也掺上了一抹色彩。

季邵看着四楼的那个大房间,心中有些害怕,不知是喜还是忧。

季邵还记得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天下着瓢泼大雨,雷声阵阵,那天晚上,一个女人同众多目的一样的人一起来寻找一个少年,一个因为年少气盛,赌气离家出走的少年,雨下的那么大,暴雨中,两个如落汤鸡的人在雨里相遇。

季邵看到姐姐季欣时同为惊呆,见面第一眼竟忍不住落泪,虽姐姐找自己这件事季邵感动,但回到别墅后的吊抽却让季邵终身难忘。

季邵还记得当时季欣的冷血表情,挨打过程中,季邵不止一次求饶,但狠心面无表情的季欣仿佛在打一个畜生,没有任何话语,有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的鞭打。

其实季邵也不知当初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自己醒过来是在医院里,而在自己旁边唯一守护的人是打自己的那个人。

季邵也恨,恨季欣的狠心,恨自己的无能,但季邵也爱,爱姐姐的关爱,爱生命的宽容。

房间中透射着几抹阳光,半开着的窗户,总是不经意的射出几束光芒。

季邵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在那一瞬间,季邵似乎也有些迟钝,被眼前的人突然出现给吓到。眼睛直直的顶着自己眼见的女人,仿佛要看透这个离家多年女人的一切。而季欣则是做着同季邵一样的动作,眼中充满深深的柔情。

季邵还记得自己小时候与姐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光,还记得那时,季邵自己最害怕的是姐姐的注视。因为每当那个时候,季欣都似乎想看穿这个拥有蓝宝石般眼睛中包含的一切,所以,季邵一般都不会说谎,因为每次说谎时自己的眼里都会不经意的躲避,而每次那个时候,姐姐都能从这些微小的细节中抓住重点。

“这些年不见...过得还好吗?”季邵微微动了动嗓子,明亮的声音传出。

“嗯...你长大了。”似乎是并未想到季邵会开口,季欣有些诧异,伸出手把季邵拉进自己的怀里,温柔的说着。

季邵感受着季欣的动作,身体仿佛被一股电触动,微微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顺从。

其实无论是北辰还是夜枫都不是特别明白为什么那一年季欣为何突然离开。可能知道这一切的除了季邵自己就是季欣了。季欣离开,季邵又不愿意多说,北辰和夜枫自然也不会多问来刺激兄弟的心情。

季邵感受着这久别的温暖,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思绪逐渐飘回那一年。

季邵还记得那年夏天,刚刚升入初二的他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认为自己长大了,新的年级,让本就青春叛逆的季邵更加叛逆,每天可能除了捣乱就是捣乱,不过因为季邵家世的原因,所以无论季邵怎么闹,学校一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季邵遭事情过去。

还记得有一天,季欣突然从外面领回来一个弟弟,没有任何征求季邵的要求,就领回来一个弟弟,并告诉季邵要好好带这个孩子,当成自己亲弟弟一样亲。那个弟弟叫名字叫沐眸

很多事情季邵也记得不太清了,但脑中最深刻的是,因为那一次不经意的对沐眸的伤害,却带来了季邵与季欣长达好几年的分别,到现在想起来心还是痛的。

季邵记着当时季欣离开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平常最疼自己的父母没有阻拦也没有对自己解释。当季欣拿着行李箱离开的时候,季邵扯着季欣的衣角不让她离开,但季欣却并未回应季邵松开季邵的手,另一只手拉着沐眸,留给季邵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在那一天,季邵的世界观都坍塌了,他从未想过,陪在自己身边的姐姐会离开;他从未想过,一直爱他的姐姐竟然有一天会抛开他的手,拉起另一个人的手离开。他不知道一切是为什么,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事实。事后他也寻过很多方法去找自己的姐姐,但最终的结果都是无用。

在那些混混噩噩度过的时间里,每天除了酒就是虚拟的网络陪伴,或许是因为这些东西可以使季邵自己减轻一些心里的痛苦。

但今天季欣的回来同样让季邵感到难过,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曾经离开自己的无情的姐姐会以这样的方式归来,有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仿佛回到了以前。

其实季邵想挣扎,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可能是想多感受一下这多年来之不易的温暖吧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