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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花雨空谈

1路上行人欲断魂

春雨万丝,天也阴着,欲断魂!皮鞋打在青石地上,溅起燕泥点点。

也可算是个有诗意的巷陌?可惜尖利的喇叭声划破了氤氲着淡淡春愁的空气,本来只是涟漪细细的街道上,因为那疾驰而来的汽车,划起一道白浪。

“哎!丫头片子,小心着点儿!找死啊?!”车已远去,伸出车窗的脖子还竭力得探着,望后叫骂去,余音不散。这才看清楚,街对面一个八、九岁的女孩子,淋漓得浑身都像罩在雾里似的,还愣愣地看着街道上荡来荡去的水纹,惊魂未定!

国值存亡之秋,衣衫褴褛,缺亲少眷,浪荡街头的太多,谁顾得过谁来,暗叹声这丫头命大,也是被碾压着了呢?也无法可想了。想着时,又已走出丈余。

“先生……”

摸出两枚铜钿,意欲打发了她,却看不见她伸手来接。眼神儿里倒多几分被轻侮了的怒气,胀鼓鼓地堆在腮边本来清瘦,此刻倒见了几分稚子的可爱来。再大量时,虽然是粗布衣服,浑身湿透,也还整齐。

二十五岁的颀长男子俯身看着挑战姿态的弱女,当在大街上,很是滑稽。也不会逗弄孩子,虽然八、九岁,保不住哭闹起来,多尴尬?万一是地痞流氓管制下的喽罗,惹来麻烦,更是夹缠不清的!带有几分发怵。

春寒料峭,蔽衣单薄,大概是这样晾在雨水中也太久了,积蓄了不少的暖意才呵着说道:“我走迷道了……”

“唔……你怎么不乖了?和你娘走失?”是学来的和小孩子说话的口吻,生硬而不自然,自己素昔就是寡言的人,这时候和一个女童打交道,也觉得脸上不自在的发烫。

“不是……清早起来练功,不留神就走散了,我师傅家在落花胡同里的,先生?”瘪了瘪嘴,急得要哭,“这都要过午了,我还没找着!先生,怎样办?”

却是这样缘故,这样大年纪,四围街衢,当然手足无措。东弯西拐,本来自己又不常去的地方,说不清楚,兵荒马乱,干脆引她到家好了。擎了伞要和她一路,她却一闪,只垂首立在身侧二尺左右的地方,道:“我跟着就好。”

犟起来的,都是这么着,越拉扯越不分明。只好这样一路走去。实在街道上也没多少人,都是家家闭户的萧索,无景可看,只好和她搭讪着:“是学戏的?”

“是啊。”

“怪苦的呵!”忽然心里一动,看着她寒瑟的身子,道:“干脆乘机逃了得了!”难得去逗个孩子,以一个大叔叔的身份!

侧头看了看,眼圈都是青乌的冻色,更衬得眼眸清明。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那怎么行?我爹说,签了关书,十年就事约定,不可以没信用的!”然后又把科班规矩宣读一遍,其实她跟着他师傅,也不算一个科班,就是两个小徒弟而已,却也格外的严苛,又是大半天,生恐和自己一起的一个姊妹陪着遭殃,急得又是要哭,终是干在眼睛里,没流下泪来。

忽而起疑,“大早上的走散,怎么近午才问路?”下意识地去摸了一下钱夹,得意起自己的缜密来。

“今儿人少,问谁去?都是人贩子流氓溜达着街上,要拐走了,可怎么好?”老道的经验,过分自信的口吻,让他感到几分不乐意!大概有所察觉,又瞥了自己一眼,补充道:“我会过神儿来也不敢乱走,就站在书店门口,看先生是个,是个绅士的样子,才敢来问的。”

不由笑了一笑,小姑娘嘴巴甜,而且多半看自己是个读书人,所以不作十层恭维,独说有君子急人之困的风范,很对胃口的。继而又听她道:“先生可要仔细,不可以让我们,让街上的小孩子跟在您身子后面的。”言语间又愤愤然起来。不是“我们”中一个,却被划为了“我们”中一个,倒歉疚起来,几次错看她!

七弯八绕,自己都问了几次路,才摸到那个胡同,只在路口,就道谢道别,不要自己再望前进了,一路走来,浑身湿得更厉害。无可答报,毕竟也是个小忙,何须答报?短短正正向自己鞠了一躬,那种和她年龄及不称的沉敛,也很有教养的模样,不像科班里的小戏子。倒惹得自己陪了一躬。

“先生贵姓?”

淡淡一笑,只说姓夏,也没必要故作高深的说不必多问之类,不过是客套罢了。女孩子又点了点头,格外庄重的模样,再次道谢。站在那里,须臾才反应过来大概是要目送自己先走,也是礼貌的意思。一笑,叮嘱了声“小心”,才抽身离去。

女孩子看他走出三丈来远,才转身看了下那个因为迷蒙细雨而更觉得深邃难测的巷子,颤抖的嘴唇上,还挂着顺着额发流下的雨珠,深深吸了口气,又咬了下下唇,提脚走去,数到一个黑漆双闭的大门,伸手猛力就是一推。及至触到门板,突然想起门必然锁着,刚要笑自己英雄似的这一发力,却不料触手处就是一陷。

情知不好,果然就和里面的人跌在了一处,小门小户的,偷工减料,地上铺了砖乍看还好,绵绵雨久,就显出不平处来。自己本来就是一身透湿,里面儿的人,却正仰躺在水坑里。正要站起,又是青苔腻滑,一个趔趄,又踩在了那人大腿上,好容易都站定了,忙着跪地请罪。双膝甫屈时,那人又愤愤然横臂一个耳光,却打在了空气里。重心向前,险些儿又是一跌。只听见袖子扫风的劲道,“霍拉”的一声,忙道:“徒弟该死。”

连气也有撒不出去的日子,想着只是泄气!恨声道:“小丫头,你还惦记着回来敢什么?啊?!”

这院子混了两年了,要是想逃,早就动身了,不必候到此刻。委屈之情又胸臆往上一冲,鼻子一酸,狠狠捺下,虽则是个污水浊浊的地,也只好重重叩了个头下去:“徒弟不敢!您打就是了。”

言下多有腹诽师傅是个不讲理的粗人,有气儿?您招呼就是!吞下的气又涌了上来。也不管她跪在湿地上,就拔步往院子里走,女孩子跪在地上,也跟着起来,亦步亦趋尾随其后。看那师姐跪在地上,平日陪着她们姐儿俩的师傅也坐着一声不吭,看她回来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暗自庆幸,设若师傅出去还没找到自己,陪着自己一处的姊妹和一师傅的包头师傅都得担干系。好在自己回来,大家都松了口气,看着师傅去拿家伙,自己也就跪在一张长凳前,还为来得及将上身伏好,耳际生风,藤条就抽在了腿上热辣辣的,感到有皮肉肿起,却又贴在冰湿的裤子上,突突打了个颤,又是一下,着身抽起,皮肉撕裂的灼痛,她无法不流泪,一滴一滴,像清明的雨,大珠小珠。又一下夹着春寒抽在皮肉上,不由不去喘一口粗气,拼了一身的力量去保持跪地的姿势。藤条着体又抬起,把衣上的雨水也带了起来,几颗落在眼前,心里又想着那“大珠小珠”,雨打在北京,可曾打在故里?抑或,今天带来这断魂春雨的邈邈浮云,就是江南旧相识?交错的藤条呼啸而下,像不像那个雨夜的闪电?但愿一切都是一场梦魇,醒来时,还在慈母的襁褓里-----人生重头来。

师傅也多少知道她的,满面清泪也不会嚎啕而哭。看过大班子里,不少徒弟打着一两下,就吃不住痛,啕天般的哭喊,有时哭喊反让师傅心烦意乱,越是哭嚎得厉害,越是下狠手,反而安分了。今天挨打的人,一声不吭,只是艰难地去呻吟,反而让他更气,连清总是这么不肯交心的样子,仿佛自己这个当师傅的真像一个吃血汗的强盗纵然自己不是个大丈夫,也不至于满心想的是去盘算着怎么榨干这些小徒弟的恶棍吧?孤身了半世,万莫孤老了一生。想着自己突然也委屈起来,夹风带雨地,藤条下得更狠。

连清手扣在长凳上,本来是清冷的水寒恻恻地透在骨头里,又是激打的藤条抽得一身的血往外涌。几次抽落在骨头上,只是想跳起来,翻身躲过飞舞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鞭影,却只能扣死在这里,紧绷了一身的神经去抵抗逃避的本能,稍微试着挪一下,跪久了,麻软无力,一挪间稍微松了一口气,藤条乘隙落在散了劲儿的肌肤上,力透数层,就是往前一窜身子。此刻乱了分寸,接连数责,都是记记乘空,咸涩的泪水混着酸涩的雨滴,氤氲在舌尖,淌往心间。

忽而又有人叫门,进来却是一个夹着公文包的斯文人大学生。最恨这些关在书里冲英雄的人,满口的革命打倒,却也还被老古董供养着。担心是和记者挂钩的学生,本来唱戏的行当就是新旧都攻讦的玩意儿,哪里还吃得住这样的口诛笔伐?大堂上连清还跪着,兰布衣服上,也有隐隐的血迹透出,墙根儿上青草湿泥久不见光,有种酸腐的气味。

却是个来说情的,走出了两条街,才想起要着么回去,还不被那些个规矩打个半死?夏钟是个书呆子的行径,总想着辟释清楚,也算是帮着小姑娘帮到家的意思。不停的拱手作揖,满口酸腐,连清本来痛得气息不匀,背对着二人,也觉得几分好笑。最后被叫起来道谢。让了半日,才把那学生送走。

这时才看着几乎是瘫软在地上的连清,气也搅扰得消了不少,挥手让连梦起来,俯身架着连清的胳膊把她放在凳上,褪下衣衫,看了看伤,接过递来的蛋清替她敷,问道:“你这孩子是怎么着?以前断不会出这样的事儿?我信你不是要私逃,你只老实说,干什么去了?”

不答。

敷药的手重了三分,突如其来,连清嘶地吸了口冷气。还是精乖顺和的样子。

不由上火,稍微直了下身子,冷冷道:“刚才送你的人说你是走散了,你们每天出去就三个人,也能走散?你要是吃定了我了?”

伤心之情,不觉泄出,连清趴在板凳上,如何又不想去贴近了有心跳的胸膛?只恨一怀都是无情的木头,抱得紧了,反而更格得痛。听了一会儿如泣的春雨,才道:“想去找我爹……”

一声沉重的叹息,响起在身后。

又是春雷一声,这梦魇似的沉沉长天,似乎就要看到阳光了。

2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湖以未名为名,在春日的夕晖下沉敛着一盌彩霞,宁静自谦的样子,却已然是天下扬名,只有她润泽过的学子,贴在她的柔波上,才能听见那翻卷在冲和之下的虎啸龙吟。

“这军阀的政府实在是无耻之尤!”

一颗石子突然跳跃在如镜的湖面上,轻灵地旋转一翻,最终还是没了踪影。有人轻轻笑道:“看你这样子,和这石头发什么火儿?”

“任坚!我能不发火么?我们的同胞在前线当这些帝国主义的炮灰,而今他们获得了自己的猎物,却胆敢拒绝我们的正当的要求,还要把德国鬼子在山东的权益,转让给东洋小丑!是可忍,孰不可忍?!”

任坚短暂的沉默了一下,自和谈被拒,中国上上下下早已是一骗沸腾,尤其是大学里的学生,四处搭台子演讲,个个怒发上指冲冠。他轻轻地咬了下嘴唇,终是道:“秀才造饭,十年不成。我们这些学生一阵瞎胡闹,又有什么用?”

“学生,学生又如何?!抱道忤时,不是读书人该做的事么?你看我四万万同胞,还有多少人在做酣睡不醒的东亚病夫?我们读书人不去叫醒他们,谁去叫醒他们?是,我们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可是你记得我们去年去唐山看那些工人的情形么?何忍就这样坐着不去奔走呼号?!”

“哈哈,子期兄不愧是北大国学系的第一号‘古文迷’,出口就是圣人之言,再要讨论下去,只怕要说出‘君子不器’的话了!”

夏钟轻轻地抽了一下嘴角,他痴迷古文,想的是学而优则仕,骨子里还自负几分风流。是什么时候起,他是如此激进了?来人也看出几分尴尬来,忙岔开道:“今儿晚上大学里想请个做演讲的同学,夏兄,可愿意来?”

来,为什么不来?他觉得自己一身都是难以宣泄的激情,热血沸腾得无法安坐片时。他感到了燃烧生命的快感,整个讲堂里的学生都在躁动着青春的力量。手紧张得握成拳头,挥向天空,嘶哑着嗓子高呼:“我们要不做亡国奴,就要外争国权、内惩国贼。我们要求正府拒绝在和约上签字。我们要亢议,要用实际行动反对帝国主义!”

都沉醉在自己青春的光华里,接二连三的,都是演讲!呐喊的叩号震天动地。5月4日,他们要去宣泄青春的洪流!一夜里,人不寐。

虽然是五月,侵晓也是稀薄的寒意。连清双手勒住腰,练习着运起那丹田里一股暖流,稚嫩而轻灵的嗓音随风飘漾在空气里,和轻薄柳絮一样,绵绵无竭。陶然亭畔,都是和她一样,希望在方圆咫尺的舞台上恣意纵扬一次人生的小优伶。不知道是哪家班子里的小男童,尽着最大的努力,让生涩的嗓音里多一分沧海桑田的老道: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

雷动的呐喊,舞动的标语漫天而来,却不是“司马发来的兵”!

“又是学生在闹啊!”原来乱纷纷的生命,不独是戏子在台上闹,大家都在闹。也暗自舒了口气,为了免得惹事,早课就是草草收场。连清因这跟着她们姊妹的人不放心自己又跑,自来回去时先就去牵着他的手。一边一个,不料北京的大学生是全军出动,潮水般涌来,大街小巷,也不知何时,都流动着方刚的血性。

到了市区里,几是寸步难行,维持秩序,荷枪实弹的黑衣巡警也来了。拉洋车的,唱大鼓的,做小买卖的,好奇地看着红绿的纸条天女散花儿似的纷纷而来。街角巷口处,也有踩在木箱子上的学生。

阿发已经吓得满头都是汗,只是挈了连梦连清往前走,却是比肩继踵,走哪儿都是被人推搡着-----洪流的力量。连清被他拽得手上生痛,手心儿里也腻起一层滑腻的汗,几次想抽出来,到底还是算了。看着阿发没头苍蝇似的被人逼着乱钻,连梦早是哭了起来。又有起哄的小贩,大略是没见过这些儿新派的玩意儿,一窝蜂望一处演讲台子边儿挤去,三个人竟被推到了前排。

还未立定脚跟儿,又是一队学生流水马龙似的从身后走过。

“外争主权,内除国贼!”

“废除二十一条!”

“拒绝在合约上签字!”

长江三叠浪似的,一叠一叠,带着回音,打在老北京儿的坚实的墙面儿上,来又去,潮打城还!

一个清道夫,趿拉着破损的黑布鞋儿,嘴里还叼着旱烟,回头看了下清一色蓝布衫子的学生,道:“这二十一条儿又是个什么玩艺儿?”

高台上的学生都愣了,一个女学生小声嘀咕道:“愚昧的民众,连亡国的二十一条都不知道!”

连清脸上也是羞愤的一红,她也不知道二十一条是什么,其实,又有谁去过问一个九岁小姑娘呢?不免往前走了一步,精着耳朵,要去听听。

蓝布衫子勾勒的人那么萧疏从容,连清要仰着头才好看得见,几乎怀疑那是一瀑清泉,奔腾而下。

“我的兄弟姐妹们……”老吾老,幼吾幼的大同精神,先套一个近乎,然后把那屈辱的历史,城下的盟约好生演绎一遍。远处放了几声枪鸣,惊得栖在树上的鸟一霎时乱飞起来。

台子下的人慌乱起来,又想听,又怕巡捕来抓人,吃了黑枣儿,大是不划算。几乎有作兽散的危险,木箱上的学生也有了几分底气不足,原来言辞的力量并非想象的那样有力。低头都是蚁聚鸟散的芸芸众生,掏空了的绝望。

连清却没挪步子,看到台上那个大学生低头看来,突然有一种学生被老师青睐的欢悦,索性又走了几步,越发急切地看着他――却不是那天领自己回去的男子?看他又是一层窘迫,连清想也没想,就学着他的模样,高喊一句:“废除二十一条!”

纤弱的童音,也别有一种清纯的力量,惊得众人都回首去看。又有一个学生乘机高呼,人群顿时又聚拢了。

夏钟得了这鼓舞,从包里掏了一张折皱了的纸,借着扩音器,朗诵起来:

“觉悟的门前,

便是刀山剑树,

兄弟姊妹们啊,

我们开门呢?

不开门呢?

刀山剑树的那头,

便是我们朝夕希冀的地带----

光明的愉悦的地带。

兄弟姊妹们啊,

我们去呢?

不去呢?”

阿发到底不敢再去耽搁了,几乎是拖包袱似的把两个孩子就往人堆外拖。磕磕绊绊,夏钟默诵着自己早写好的词句,眼角的余光,看着连清在涌动的人流里湮没消失。突然身后一个女同学叫道:“任坚?!任坚?!你……你去哪儿啊?”

任坚慌乱地走过,不时回头向上看去。夏钟,时娴秋和几个学生顺着他惊恐的目光望上看去,对面是一座茶楼,半下的帘子,隐隐绰绰看得见几个西装男子。其中一个打着帘子看了一会儿,见几个学生望将上来,就放下帘子,退回座中,伸手去取桌几上的茶,却伸到了水中,灼烫的开水,又惊又怒,顺手把那盖碗就往地上一带,粉身碎骨!

“呵呵,任次长也太大脾气了,来来,再给次长沏茶。”对座儿是一个戴着黑墨眼镜儿的男子,抖动着老鼠胡子,看着喘着粗气儿的任次长,轻轻一笑,看着小二将新沏的茶端了上来,欠身亲自接过,放在任次长的面前。

“来来来,呵呵,任次长,消消火儿,学生嘛!血气方刚,都这样儿!关他们几天黑房子败败火儿,哈哈,就散了!这是远从四川送来的峨嵋雪顶,你老兄可别又砸了!”

给他说的尴尬,碍着权势,任次长也只好接过来,哈哈哼哼地尝了一口!

“季伯,如何?”

“果然好茶!多谢刘大帅赐茶了!”

刘大帅笑着理了理嘴角边的胡子,道:“我就说季伯贤弟大可不必为了几个学生闹事儿弄的如此上火么!”

“是……”

“依老朽看来,次长阁下忧心国事固然是一层,嘿嘿,只怕也有家事一层!不是老朽多嘴,现在的年轻人,可知那孝弟之义?哈,季伯贤弟,令公子可不要跟着往火坑里跳哟!宁可现在管他紧着些儿的!”

任季伯听到坐在上首的一个穿着皮袍马褂的人如此一说,脸色却是更阴暗。只用那盖子划拉着茶水默不作声!刘大帅瞧着正想打趣儿,突然楼道上“笃笃笃”一阵乱响,一个背着炮盒子的马弁冲将上来,一个立正,头上的帽子也歪了!

“你小子可有规矩没有?”大帅冷眼皱眉看着他,阴声问道。

“是…是……”

“哎呀,是什么啊是!?”

“禀告大帅!刚才您让我盯着的那几个学生和着那些学堂里游行的,去把曹老爷的宅子给…给…给烧了!”

那个危坐在上首的老头儿一听,“霍拉”一声立了起身,喝道:“什么?!”

刚收拾干净的地上,又是千峰翠色!

3往事只堪哀

潮水退去,冲走了什么,又在沙滩上留下了什么?一地如爆竹般绚烂的纸屑,交通阡陌里歪了的酒旗条桌,还是茶馆戏楼里飞短流长漠不关心的闲谈?

连清连梦自来是跟着师父一道,听戏也是学戏,听着前台喧沸的人声。

连梦虽则大一、二岁却比师妹还要浮躁些,昏黄的灯光,乱飞的手巾把子,还夹杂几声鸟鸣,连清也只规规矩矩立在九龙口后面一点,作着学生该做的本份。连梦早是看不下去了,回到妆台前,随手拈起一个脂粉匣子,犹豫一下,到底不敢去碰,只用食指虚虚在胭脂上点了一下,学着角儿的模样,把“胭脂”“涂抹”在嘴唇上,模仿着那款款柔情的媚态,但是镜子里的人影儿依旧是个还未长成的小丫头干瘦的轮廓,终是无味,又乘包头的师傅也有点走神儿,去翻那梳妆盒儿里的花钿水钻。

“大姐,你别乱翻啊!”

连清遥遥地看着,想着这样混翻,怕师傅怪罪,轻声提醒!却也吓得连梦一个激灵,掩饰地打了一个哈欠,顺手掩了匣子,道:“真没劲儿!”又去开了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飘雨了。

远处有叮当车叮当当地开过来,无边丝雨里脆生生的轻快,最令人骨酥。

“冰糖葫芦儿~”连梦一听这怡然的叫卖声,不免下意识地去舔了一下嘴唇,手指头也望嘴角边放区,猛然想起以前她做这个动作时,又个妖艳的女优看道了,轻蔑地笑道:“还想当角儿呢!小妹子,摩登的女郎是不作兴这样的,哈哈!”

“怎么老是是个丫头片子的模样呢?”

突然一声枪鸣,大概是朝天放的一枪,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里,夹杂着巡警吆喝拿人的急切!连清淡淡地回头望了一下,继续听戏儿。连梦却干脆一把把窗户大打开来,她从未看过巡警是怎样抓人的,手指头这次是真的放到嘴里了,垫着脚尖儿,努力地往外看去。

“大嫂说话理不端,为君哪怕到当官,衙内衙外我打点,管保大嫂你就断与了咱!”

“军爷休要发狂言,欺奴犹如欺了天……”

戏到吃紧处,满座池子里的人简直是喁喁而望,这种秋胡戏,最好是生旦对啃,胡琴拉得急了,弦索繁耳,浑然不察外界的忘我之境。

突然巡捕太平门大开,遥遥地还看得见路灯笼着的淅淅沥沥的雨水。操琴司鼓的,立马住了。台上的都愣着,座池里的人已然喧腾起来了。

“呵!这是干嘛呀!”

“搅局呢不是?”

巡捕房的,宪兵队的一时光火起来。拉住衣领就要动手。迟盛山看势头不好,自己在班子里挑大梁,当下看着戏院的经理也来了,都拱手道:“列位老总,这是?!”也知多半又是抓学生的,却不先挑明了。

当头的老总也知道角儿是不便得罪的,北京池大水深,没后台的人,等闲也混不出头。客客气气回了一礼,喝令下属不得造次,道:“打搅了迟老板的戏,卑职也是抱歉得很,要说这北平城里,都指着您的戏呢!打搅了您,也打搅了捧场的大家伙儿,可卑下也是无可奈何,今儿白天的事儿诸位都是知道的,这帮龟孙子忒没王法了,连曹老爷子的官邸都一把火烧了,要是窜到了这儿,不定给诸位添什么麻烦呢!刚才就瞅见一个,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说着登上了大边儿,就往后台走。

迟盛山,王经理,和几个人都紧张地跟在其后,口中犹自应承道:“那是,不正仰仗着各位老总的么?您费心!”一撩袍子,看到后台的人虽都往这里看,却还各在其位。毕竟是大班子,都是见过世面的。

迟盛山一眼望去,突然看到一个男子斜签着坐在那里,一脸水粉胭脂,着了一件青色袍子。正觉眼生,忽而又绝连清扯自己衣角,正自皱眉。那个几个巡捕四处看了一回,也无甚藏匿,骂了一通方才辞出。

那前台的观众被这一搅,各自也无心再看。一松了警戒,都散了场子。这本是一场中轴,演到这里,也还有小半没有演完,便各人卸妆,也叫散了。

迟盛山一言不发,自卸了戏装。连清见了,忙去打了一盆热水,绞了一个手巾,恭恭敬敬双手递给迟盛山,迟盛山也不看她,接过来就揩脸。连清终是忐忑,一动不敢多动,迟盛山擦完脸,连清便双手去接,却见师父迟迟不放下帕子,抬头一望,却和迟盛山冷冷的目光一对。嗫嚅道:“师父?”

迟盛山一口气暗叹在心里,待打理一身周正时,陆陆续续班子里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再去看时,那个学生也不在了,青色长袍整齐地叠好放在那里。连梦又斜靠在一张妆台上,把玩着脂粉钗环一类。小身子扭来扭去,片刻也不得斯文儿,终是浮躁性子,多说也是无益。当下唤过阿发,道:“且带了大丫头去看看她祖母吧,方才不放心,要叫接过去,老人家的心思,明儿晚上再接过来吧!”

有个老祖母孤单单地,也是一份牵挂,连清看着师姐消失在广和楼大门口,怅然的寂寞像那天淋在身上的雨,不大,却也千丝万缕地爬下来,麻痒痒儿的酸楚莫名。

“咳!”

“师父?”

“还不收拾了回去?”

师父自来不在外面教训徒弟的,给点颜面,连清也暗自感激。几次跟着迟盛山到科班里搭班排戏,小戏子一个不对劲儿,立马捶楚加身,呼天抢地,羞赧的神色,无可躲藏。

撑了把伞,打在师父头上一前一后到了大街上。雨势蒙蒙,漫天席地,回头看了一眼连清,舒过臂膀,把她揽在自己身旁,踩在铺了一层水的街道上,吧唧吧唧的响着,远处还有个老头子,这样的雨夜也不肯收拾铺子,锅里的白气四散开来,很有种生活的意味在里面。

连清下意识往迟盛山身边靠了一下,到底不敢多口,知道自己的胆子忒大了些儿。出了事,牵连一个班子的人。

回了家,连梦阿发一去,更是空落落的,一点人的烟火气都没有似的,盛满了清寒的寂寞。滴滴答答,漏尽永夜。

到了厅堂口上,迟盛山回身去收伞,门口本有株老皂荚,陡然风起,和雨带叶地都打在脸上,不由吃吓。

连清看到师父陡然一惊,莫名地突然抿嘴笑了起来。忽而膝盖窝上吃力,就跌仆在地上,磕得生疼,才想起今天一篇账没算,也是不用多辩,叩首道:“小清错了。”

迟盛山却未理会她,径直抽身入内。收拾了一翻衣履,点灯读起书来。屋檐下的水一股股汇了下来,跪在门槛外的连清久了无聊,回头看着那似清似浊的水流,自高而下,再无回返,只有一点凉湿的痕迹,如同人的记忆,是抽象了的岁月,不堪回首。她又嗅到了青苔的气味,在她鼻子里,还是回旋着腥腐的暖流。一个眼花,仿佛不是阴暗的流水,是暗红的血丝儿,干涩地淌了下来,月光下,蒙着死亡的冷。

“可想得明白了?”

不知道何时,那个清隽高大的身子又障住了明灭灯火的光,她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太重,压在心里,也吐不出来,似乎这个脑袋也太小,理不清这乱麻一样的前尘往梦,此时今生。只是默默地站起来,把那根倚在墙角的藤条双手奉上。

空气一瞬间就被撕裂,一下两下,着在单薄的衣衫上,闷闷的,抽打在身上的痛也有几分迟钝似的,晕开在臀腿上,双手扣着冰凉的砖缝儿,感觉有潮湿的泥,也不分明。

迟盛山看她依旧是那副冷漠的神色,又是恨又是急又是怜惜又是悲酸,到底忍不下这口气,一把抱起连清,将她反手压在床上,掀起下摆,褪去衣衫,交错的几根杖痕,淡淡的淤红,恨下心往臀上又是一挥鞭。

“啪”得一声,好像带得案牍上的灯影也晃了一下,其实都用了保险灯了,连伴人垂泪,也无物可寻了。

又是一下,柔韧地甩在线条和缓的臀峰上,拉出一道青紫的印痕,隐隐血迹在落鞭处显出。连清的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堆在床角的被褥。一声苦楚难当的轻哼,溢出在嘴角。

藤条停顿了一下,看着被自己按着的小姑娘,浑身压抑着苦痛的线条轻微地颤抖着,一咬牙,

抬手一斜,着力抽在大腿根内,皮肉娇嫩,着体见血,连清虽是被他反手死按住,却也禁不住一蜷身子。

“可明白为何打你?!”问道嘴边,都觉得是荒唐,无奈在一个荒唐的世界,看着嫩嫩肌肤上狰狞如画的痕迹,一颗热泪,就落了下来。连清一盘身子间,便觉着那数点温热润在痛灼的皮肤上,压住自己的手也松了一下,索性盘起身子,去抱住迟盛山,哽咽道:“清儿明白……以后仔细……”

迟盛山淡淡笑了一笑,倒是这个与自己毫无血亲的女孩子更和自己照心似的。也搂住了她,冰凉的发辫散了几丝下来,轻柔的挠着自己的手心。缓缓坐下,把她抱在自己身子上,看着那玉雪小丘轻微的抽搐,迟疑一下,还是用手微微抚了一下一处足有一指阔的僵痕,只觉得触手豆腐似的温热本能地一缩,整个人也往怀里埋了一下。还是不肯放声。抽了右手去要抬起连清的脸,却抬起一朵带雨玉兰,干燥的手上,都是清泪。

4酒是先生馔

过得六、七天,余春之寒渐消,暑热之气渐露,干燥的大街上,可以清晰地看到翻卷的埃尘在阳光里浮荡。不时有一阵爽朗的风,把暗角里的传单标语吹出。五四那天洪流乍泄的游行已经没有了,但是大街小巷里似乎还依稀可以听到那些激情澎湃的振呼声,随着罢课学生零散的示威和依旧不断出现的演讲,回旋在这个百年古都之上。

小报童的叫卖一直都不脱“游行”、“和约”的字眼儿,不同的报行出版的新闻纸上,都大同小异地转述着同样的政策公告,随着电波传向全国各地。响应北平学生壮举的浪潮也暗地里涌动起来。

黑色的布鞋踏踩在一张水红的传单上,刚要弯腰去拾,到底没有,走出了两三步,却还不忘回头去看看。

迟盛山看在眼里,也不过是无奈一笑,遥遥看到广和楼前的大街上已经驻了一辆马车,想是班子唱青衣的常盛灵,北平城里红透了大半边天的角儿,原本是须生挑大梁的梨园行,这年月里却是式微,青衣行反呈□之势,但凡是唱青衣的名优,走哪里都有一窝子人跟扎着,这几年越发会摆谱,宝马香车,招摇过市。迟盛山却喜清静的人,自成角儿以来,都是走着去,安步当车的闲适,自知而已。

坐到妆台前,连清连梦只看着他上妆。额头上一点红痕,一抹在眉心,迟盛山拈起一支眉笔,舔了舔砚台,三指虚握,对着镜子,宛如握着三尺秋水,运墨在吃副宣纸上,沉凝端厚的一笔,斜插入鬓,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心里就是一点刀刻一样的皱纹,连清最爱着须生眉间长年蹙眉留下的痕迹,傲挺风霜的勋章!

定了妆,迟盛山只是凝神静坐,连清捧了一个紫砂茶壶,去到茶坊去沏滚烫的开水-----师父的习惯,她自是不明白,何以独爱那滚烫灼心的一口?

好一时,早到了的常盛灵才缓缓进来,半截子的高跟鞋笃定地踏在地板上,白底缎子上是大朵大朵的菊花,双滚的边儿的开衩处,丝袜紧裹着的小腿闪烁而现,春情最好是在半掩处,勾得魂销!

一边发着呆的连梦艳羡地看着一身绮罗,满头珠翠的常老板就定住了,看着连清从茶房里提了一壶水,赶着过去接了,另寻了常盛灵的茶壶,悉心泡了起来,恭敬奉上。

常盛灵正贴片子,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努了下嘴,对着镜子托了一下腮,连梦看那中指上本来一圈翡翠的戒指又换了新的,一颗黄钻娇俏的点在纤纤玉手上,分外动人,不由舔了下嘴唇,知道她脾气大,也不敢久看,正要回身,突然广和楼的王经理用手帕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赶了过来,长年哈腰点头,走哪儿也是趋奉快步,说话又快,仿佛时时刻刻都有事儿等着似的,一伸手,指头上都是镶了玛瑙猫眼儿的大金戒指,连梦撇了撇嘴,只觉俗气,听着他道:“哎,哎,都停下都停下……”

几个轮着开功的龙套自来是看惯了他着风风火火又锁锁碎碎的作风,各人翻了个白眼听他又有什么新章程,正扮戏的角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常盛灵道:“哟,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又是租界混混捣蛋来了?”

“这……倒也不是。”都是从天桥地摊上起家的,以前是供奉地痞流氓,好容易有了戏园子,又得供奉四方神灵,国内的供奉罢,又是租界的,一势仗一势,也不知道哪天才轮到自己得道正果。

正茫然无措,忽然又有人道:“王经理,您今儿唱的是哪儿出哇?怎么坐们都退了啊?”

王经理四下里看了一下,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后台里人多,不免气闷,忽然有种小孩子的委屈,非大哭一场不可以宣泄:地痞流氓惹不起,当局政府惹不起,就是这一班子里的角儿,没权没势,他也还是惹不起。只得哈腰赔笑道:“各位老板,是这么回事儿!刚才才收的信儿,说是要…要…”说到此处,眼珠子又转了一下,众人见他吞吐,虽然没有站起来,却是用好奇的目光逼视了一下,那经理环顾四周,觉得自己仿佛陷在了一个埋伏圈子里似的,咽了口吐沫道:“要响应北平学生罢课,刚才商行里的都…商量好了要关门谢市,咱们也不能不…”

立刻炸了锅,北平戏班子子里的规矩和上海不一样,上海给包银,本月戏园子赚得多了不多贴你一个大子儿,赔了钱也管把包银给购!北平是按月摊分,班子多了各人的分子就多,少了,自然也都的跟着打秋风。商行罢市?工人罢工?难道大家也要罢戏不成?!本在要开戏的当口儿,军爷,宫女,妃子,家院…倒是集大千世界之成,各使各的腔儿,议论纷纷。言来语去,都扣在那个“钱”字儿上,那经理几无还口的余地,只是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正闹腾着,听得窗外又是雷动的呼声:

“废除二十一条!”

“外争主权,内惩国贼!”

气势之足,倒把里面的议论给盖了下去,忽而听见有个带头的高喊道:

“同学们,我中华已当存亡之秋,你们看,竟然还有人耽于声色,还在戏园子里唱这些才子佳人的戏!”

接着震耳欲聋的呼声也不敢细听,一堂里的人面面相觑,就算不主动关了今儿的晚场,把坐儿们都谢了,真要开起戏来,只怕反无了局!王经理也不用去听去看,就光此阵势,已然把持不定了----学生不比军阀流氓,给两个钱打点过后就算了!读书人----臭而硬的骨头。

听得前面又是擂鼓介的打门声,一班子里的人也再不敢说什么非演不可的话了,都看着班主迟盛山,等着他拿个主意!

迟盛山看了看满座人等,众人被他目光扫去,都是一低头。正各人盘算,听得前面又是一声撞门声,都吓了一跳,迟盛山却从容起身道:“国值危难,大家也无可出力,支持一下也无不可。依在下愚见,本月就按上月的七成打离如何?”说着又望着王经理道:“等复开了戏,我们几个大角儿出堂会的钱,再来贴补一点,如何?”最后一个“如何”却是望常盛灵等一干台柱子望去。

如此算来,虽然辛苦紧缩两个月,总是吃亏不大。这行生意不比别的,有嗓子就是本钱了,众人见班主发话,经理默允,也不敢多说。只是人心不足,虽是吝惜这条命,又舍不了那点财亏,一时都默然。却听那大堂口“霍拉”一声响,一群学生都举着红绿标语冲了进来。

为首是个男学生,细长身材,三七分头,胀红了脸,也不问青黄,就吼道:“你们还要唱么?”

那王经理唯恐几个学生乱来,当下走到那男学生面前,却是一个千儿打了下去,连声道:“各位少爷姑娘,您就是借我个胆儿,也不敢在这当口儿再唱了呀!”

身后一干人,陡然看他把那遗老遗少的老着儿都使了出来,可见是吓得傻了,都暗自发笑。那几个学生却是新派人物,又听这王经理折辩得不像,后头又在暗笑,也不知道是讽的王经理,还是嘲的自己,本来胀得通红的脸面,更是紫胀,那男学生跨了一步,抬手指了经理的鼻子道:“国就要亡了,你们还有心玩乐这些□之音,实在是无耻!”话音未落,身后跟着的学生也是握了拳头,“无耻”之詈立刻灌满全场,大家本说给个台阶也就罢了,忽而闹腾起来,谁脸上也挂不住,胆小的,脾气好的也还罢了,几个爆炭性儿的就要揎拳,迟盛山眼看不好,当下起来一抱拳道:“诸位还暂且息怒,这位老板说话左了些儿,不过大家心里都是明白这唇亡齿寒的道理的,中国亡了,大家也不过是仰人鼻息的奴才,有什么好?各位义举,我们都是支持的!”说到此处,又皱了下眉,“这靡靡之音,我们班子是坚决不唱,这北京城里,一天事情不解决,咱们就不算完……”

一众学生听了这几句话,甚是受用,正要罢手,忽而一个女学生纤细的声音道:“既然不演了,又装神弄鬼的干什么?还不是怕了我们,才要罢演?你们哪里是在真心爱过?!”

班子里的人顿时结舌,就是迟盛山一时也穷词!突然大门一撞,又一个学生进来,众人目光不免望那里去看时,却听一个稚弱之声道:“我们班子是想义演几出讲英雄的戏……”

连清话还到一半,那后头冲进来的男子忙接道:“不错,这几位老……老戏骨是想要在咱们大学义演一出《桂英挂帅》,打算下周礼拜一上台,这正彩排着呢?”

众人本在困窘之中,忽而一个女孩子连清一个大学生夏钟一唱一和,也算天衣无缝遮盖了过去。那游行的学生怎想得了两边都是瞎扯?又怎知这连清搭救过夏钟方来解围?都道真有其事,反而道歉两句,大家敷衍到这里也只好顺水推舟,还煞有介事和几个学生推敲两句,才把这一起子人送走,那夏钟只说还要交待几句,便留了下来。这一翻颠倒,大家一时也没省过味儿来,迟盛山不知道这学生还有什么话,便道:“既然大家答应了一场,总要做好,今儿也晚了,大家回去琢磨琢磨,明儿就着手拍戏吧!”方一一散去。

那夏钟看众人走了,方向迟盛山一拱手道:“那日多谢您这位小姑娘遮盖了,今儿倒是有缘!也是略尽我一点心意了。”

迟盛山看了看一旁的连清,微微一笑,又谦逊两句,看夏钟还没走的意思,道:“夏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尽管说就是,迟某虽是草芥之流,国家大义上也还是愿意出一分力气的,班子里要有什么可效劳的,我去疏通他们就是了!”

夏钟听了此话,连忙一笑道:“迟老板这狭义心肠,在下敢不体察?要是哪天有事相烦,我自然也不客气,不过是有个冒昧之求。”当下看了一下连清道:“家父倒是个老戏迷了,认识一位皮黄昆乱的师傅,名讳上罗下英,虽然脾气大些儿,不过我外行听,觉得是真有些本事。设若令高足有心,我倒愿意搭个桥,我也不知道合不合规矩,不过一点小心意。”

迟盛山本是个豁达的人,倒没什么门户之见,小姑娘也还年轻,不过启蒙的琴师传授些基本功课,素来也知道这罗英是青衣行当里出了名的人物,教学生自有一套,若有人搭线,当然乐得孩子去了,再问连清,不过听凭自己意思,当下议定时间,却知道这人脾气忒大,只叫阿发把连清送到罗英见面处,也别跟着,自己也不去,只教连清一人担待。那夏钟见他们应承,高兴的什么相似,乐呵呵告辞去了。

哪知道那日连清和阿发去了没一个时辰,就回来了,阿发只喋喋不休在后面数落,连清却是一语不发,进来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迟盛山,迟疑一刻,跪在了地上。迟盛山只是不解,阿发却先自嘀嘀咕咕说了起来:

“迟老板,您瞅这孩子可气不可气?愣好的师傅,生生得罪了!”

迟盛山心中咯噔一下,铁青了脸问连清道:“怎么回事?”连清却只不说话,闷闷垂头,阿发见她不言语,就接着道:“世界上作师傅的试探下弟子的心性,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就为了罗老板把她晾在院子里小半时辰,看看她是不是个守时慎独的,她等着罗老板出来见她时,就火了,出了门,一股子劲儿的要往回走……”

迟盛山不听则已,听了也不知是惊是气,看着地上的连清一时竟然无话可说。缓了好一歇,才道:“你这个不晓事的混丫头,你还是个没出科的,怎么和作师长的别扭起来了?啊?!你说!”

连清看着地上,隔了一会儿,才道:“作师傅的只会装腔作势,试探这个有何用?把我晾在院子里半日,他却在屋里装不在,看着清儿,我倒是守信尊师,他这样算不算不守信呢?!”

迟盛山看了她半日,终是道:“你也别跪着,我也受不起你这一跪,横竖作师傅的也只会装腔作势,我这里庙子小得很,容不下你!你…你……阿发,你收拾了她的东西让她去…去……”一时却无处安排,何忍将一个小姑娘赶了出去,自生自灭?!

阿发见话说得过了,也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把硬挺挺跪在地上的连清往地上一按,道:“得,她就是黄毛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您也甭气,教训教训她得了…”

迟盛山听着,却终是冷笑道:“我倒何忍开革了个小丫头?可她佛也太大了点儿吧。早晚也容她不下……”

连清听着这话,心里也怕了起来,师父虽只照料了自己两年,其间情谊何忍割舍?回思方才的话,也是过火,当下膝行几步,抱住迟盛山,颤声道:“师父,您别,清儿错了,只管罚就是,您,您……您要真是赶走了我,您…弟子真是……您打死我好了!”

迟盛山只是气,听了这“打死我”三个字,更是光火,一立身把连清提了起来,按在一根凳子上,阿发到底松了一口气,只要肯打,也算是认她这个徒弟,当下取过藤条,被迟盛山一把抓过,磨得手一阵火辣辣的痛,却看迟盛山接过藤条,一把褪了单裤,阿发也不敢劝栏,只好守在这里,怕一个打得狠了。嗫嚅着正想说句话,只听那空气瞬间撕破,“咻”得一声,就抽在了连清臀肉上。

连清趴在凳子上,本也庆幸师傅肯教训自己,哪知这一下由肌肤而骨肉,刻骨剜肉似的一下,当下就要翻身滚下,一条腿都跪在了地上,忽听背后一声冷笑,当下也顾不得了,只好又原样伏在凳上,只觉得左边屁股上一点清凉,是那藤条点在肉上,心知今儿必难过,那硬硬的藤条触在肉上,只是本能的一缩身子,绷紧了臀腿上的肌肉,浑身战栗不已,哪知半日不打,只怕师傅又要生气,刚放松了下身,要回头去看,只听风声划过,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屁股上,只觉得肉突突乱跳,死抱了板凳不敢乱动,到底害怕,又带三分委屈,却是不敢高声哭泣,只是默默任由那泪水顺腮而下,麻痒酥酥,也不敢去揩拭,迟盛山却是气得非要好好责罚连清不可,只听小院内藤条破空的“呼呼”凄厉之声和着肉时的脆响。阿发在一旁,看那本来柔滑的肌肤上,从臀到腿,都是鞭痕,是着体之力也是畏惧之心,那雪丘一般的臀峰只是颤抖,过了数下,红痕血迹,臀上都是,迟盛山藤条一转,就往大腿内侧抽去,只一鞭子,本来已经哭得气息哽咽的连清陡然又是一跳,小腿无助的摆动着,到底不敢下来,迟盛山看了也不多话,扯了连清的腰带捆了双脚踝骨,又是狠心打下。连清在上面只想逃开这雨点似的痛楚,却只能在尺余宽的板凳上辗转扭动,又是几下,再难吃痛,不由哭喊起来。

自迟盛山带了连清学戏以来,或打或责,实在受不住,只是默默淌泪而已,忽而听她抽噎着一声:“爹爹!”,倒是愣住了,只觉得无限怨楚,再是下不去手了,思想往事,也是怔怔落泪。忽然阿发一溜小跑过来,道:“老板……罗老板来了。”

迟盛山听了此语微微一愣,不明白这罗英到此又是为了何事,看了一眼凳子上的连清,恨了一声:“冤孽。”,便去迎那罗老板。

连清虽是被责打得气息不匀,汗水长流,听得有人来了,脸色尴尬,迟疑了片时,终是颤抖着伸手去提裤子,只觉得一双手臂有千百斤沉重,要抬一下也是困难。阿发到底看不过,走过去解了缚在脚踝上的带子,又替她整好衣衫,看她面色苍白,想了一下,就要扶她起来,却被连清推开了。

迟盛山见着罗英,方欲开口抱歉。哪里知道他罗英竟然是一头微汗地过来,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是一揖而下,道:“迟师兄,方才是在下造次了……”

迟盛山只恐自己听错了,瞥了一眼阿发和连清,道:“是小弟管教不善……”

罗英只是又作了一揖,道:“不然,等小清儿走了时,我回思一想,我教徒弟也有些日子了,阳奉阴违的看得多了,只觉得这个师傅当的不地道,不说小清儿责我的话有道理-----既为师徒,便当诚心相待,何必试探?哪怕她是没道理,也是真心话,方才竟然是我失之偏颇了。”说着又是一揖。

迟盛山听他话语之间,竟然对这个冒犯师长的徒儿十分的垂青,只恐是反语相讥,连称是自己教训不周,“等打过了她,再令这顽徒思想明白!”

罗英知他犹自怀疑,当下半跪下去道:“师兄倒怀疑我是来讽刺的了?我是真心看重这孩子的性情坦诚直率,就是功底而言,您压磨出来的,也自然有板有眼了,平日里还说是教学相长呢!但教她拜我这个师父,我总无不倾囊相授!”

迟盛山见他这般至诚,唬得也屈膝相托,斜眼看了下还伏在长凳上的连清,道:“还不过来!?”

罗英知这迟盛山算是应承了,看着连清两眼下都是泪痕肿红,眉目间还是方才那不卑不亢的神色,却比那一味只好哀戚的姑娘更有一种可敬可怜爱处,待她趔趄着走道自己跟前,不由一笑道:“就不知道小清儿可原谅我?”

连清听了方才二人对答之语,一悔自己冒失,二敬着罗英虽然平时谱大,于着是非处却如此虚怀纳谏!咬着下唇,忍住了泪,一个头磕了下去,低声道:“方才是连清失礼,冒犯了遵照,师傅打过,我已知错,就请师父责罚就是!”

那罗英心知这第二个“师父”说的是自己,欢喜非常,道:“方才也是我的不是。”说着一摸下巴,看了看迟盛山道:“你迟师傅教导得严格,总是信得过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不过你迟师父也是知道我的,我要错了,自然还不冤屈了你。我和你迟师父也有同班的缘分,现行你我的恩师都还在,若是我作了对不起徒弟的事,还叫他老人家罚我,不过你既跟我学戏,错了我还打的!”

连清听了,又磕了一个头道:“总听师傅教导!”,说着接过阿发刚端来的一盏清茶,双手奉了上去。迟盛山看着,也只是微笑而已。

5混忠奸不辩青黄

“哭元和,吊伍员,叹蒙正,悲韩信。吹箫吴市谁怜悯?添花锦上无需问,送炭雪中哪处寻?陡然么气愤徒然恨……”

天花板上一架小小的风扇一圈一圈不知疲倦地转动着,搅和起无线电波里江南小调清越的歌声,灌满这间精致的书房,带动那绿纱裤子翻起一道又一道的波浪。任季伯闲闲地跟着曲调哼去,只是跟不上那回环的调子,像只苍蝇周旋在太过强大的气流里,徒劳地嗡嗡而鸣。

白衣黑裤的听差小心翼翼地站在雕花的大门口,探头探脑地,看到那圈椅的上空盘旋起一圈悠然自得的烟雾,方敢道:“次长……回次长的话,小爷儿给领回来了。”

“唔……他人呢?”,脚跷在茶几上的任季伯稍微欠了下身子,阴鸷的目光因为尼古丁的作用显出几分迷蒙,却更添一种生杀自主的令人惴惴不安的的傲气。“去,把这小子叫来!”

听差连连应承,其实任坚早就站在厅堂门口,自来是听不出自己父亲语气里究竟是喜是怒,20年来,也还是听不出他父亲的性情,只是那淡漠的话语里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威严。他时刻觉得他父亲的嘴角边总吊着一丝残酷的微笑----当权者商量的语气----却是那么轻蔑,不容你不遵从他的一切。

任季伯看着儿子,还穿着西装,微微有点疲倦的神色,只是更多的是一种畏葸的惧意。那种瑟缩的姿态自己看着就不由得心里上火!欠起了身子把雪茄烟往烟缸里抖了一下,隔了那茶几,看着站在丈余外的任坚,隔了足有分来钟,任坚就是盯着自己的皮鞋也觉得那目光刮毒地在身子上下游移着,寒毛倒竖!

任季伯举起雪茄又抽了一口,怔怔的眼光却没离开过自己的儿子,朝着远方的那个人影儿,喷出了一股白雾,沉声道:“过来。”

任坚只是纳罕,何以那声音竟可如石头一样,无喜无怒都叫他害怕,一步步挪了过来,站在了茶几对面。

“过来。”

还是千斤之沉的压抑,没有语气的命令!任坚听着,只觉得心口都堵满了他父亲郁积了三十余年来对于权力的追求与控制的分量,几乎要哭,只得挪到跟前儿!

“爸……”

“啪!”

案几上的日报陡然化作一道白光,跳了起来,斜劈在自己的脸颊上,父亲早年也是武职出身的人,任坚受这一打,虽然软软的一筒报纸,也觉得头脑发昏,父亲等闲也不打自己了-----是放弃?但是一想起以前吃他父亲板子时,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浸在冷水里,看着父亲的脸,在雪茄袅袅升腾的雾态里也不甚分明。

任季伯看着这个儿子,无论如何也不像自己,尤其嫌恶他那呆滞的,瞪着自己的目光,捏着报纸的手又抓紧了几分,低头看了看压在玻璃板子下的照片,终是叹了口气。

任坚再揣摩不出自己的生身父亲究竟想的什么,只是低低地抬起眼角瞥了一眼,只觉得眼睛还没晃到父亲,刚才着了一下的脸颊突然又是一热,却是父亲把手贴了上来,又吃了一吓,浑身都要跳了起来,正看到父亲满是轻蔑的一张冷笑着的脸。

“打痛了?”

任坚的心底陡然生出一阵冰凉的恨意,从丹田而上直逼逼地顶到胸口,冲到嘴里,却只能更怕他,自己是他的儿子呵!却也还是他手心儿里的一只老鼠,等着被他收拾,连他假意的民主都必须恭敬地接纳,再去顺守他的命令!一霎时间又恨又怕又厌恶,几团气打了几个旋儿,眼睛里就掉下泪来。这次却不抬眼也知道那氤氲在父亲嘴角边的冷笑会更加浓郁!

果然任季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却道:“就你这样想当革命党造反?游行?嗯?”

……

看到儿子愈加低垂的头,任季伯“嘿嘿”两声,蒲扇似的手没再摩挲在儿子的脸颊上,拿开来,勾不到任坚的后背,只是拍了拍他的垂侍的手臂,任坚却觉得脊梁都要被父亲拍垮了一样,腿弯儿一软,就跪了在地上。

“就你这个样子,坚儿啊,你自己照着镜子看看,别说是跟着学生闹事当革命党,就是把你送到大帅的部队里去混,嘿嘿……儿子啊!”任季伯冷然的讥讽着,到了后来,突然心中泛起一点莫名的悲伤寂寥来。自他夫人死后,他再没纳妾过,也不去续弦,他时常看着自己这个独子-----再生一个,两个,三个……又能如何?!

“夏侯渊果然武艺好……这一封书信来得巧,天助黄忠成功劳……大小儿郎听根苗……”

谭鑫培辽远的嗓音在胡琴的一送一拉下格外凄苍,任季伯听在耳朵里,那繁琐的音律搅扰得他心神不安,握着报纸的手又往下狠狠地抓了几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焦躁得难以自控了,一想到这点,他更是觉得烦躁,只想立刻冲上去把任坚按在地上暴打一顿,突然听到那“书信”二字,嘴角边拉起的纹路更明显了一点,他推开了茶几,几乎是从儿子背后跨了过去,走到书案边,任坚背对着父亲,也不敢回头去看,只听自来水笔刮在纸上刷刷作响,不去看,也想得到那白纸上的字银钩烂画,力道尖沉,狰狞的一勾一撇,自己光看看就能感到书字者阴刻的内心,一想到此节,只觉得头皮发紧,一股寒气顺着脊柱直流下来。

一封信从脸侧滑落,硬挺的棱角刮过,任坚身子就是一矮,父亲在家里总穿布鞋,步履无声,仿佛走过来的只有那在阳光下的黑影,疏忽之间,黑云压城。

任季伯轻蔑地看着这个儿子,像森林里兔崽子,一惊一乍,永远带着那种生活在四处威压的阴霾里的惶恐,一伸胳膊,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感觉吊在自己胳膊上的人都是抖的,心里暗骂软骨头!任坚就这样被父亲押了出门。等到了院子,父亲就把自己扔在那里,转身回去了,五月的阳光洒在少年文弱的脸颊上,本来也是一层和煦的暖意,可是刚才父亲附在耳边的话语,带着空气“呲呲”地灌了进来,几如严冬的寒风,一丝一片,都刮在骨头上。

时正当午,大家上来来往往地都是人群,入眼却是一个沸腾了的城市-----是一口汤锅,咕噜咕噜的空气里喧嚣着各式各样的人生,报童手里舞动的新闻,铺洒在街道上被扫帚扬起的传单,店铺里无线电播报的演讲,东一处,西一处,被流水似的车辆串在一处,环绕着北平城一圈儿-----大千世界。

任坚把手搁在西服兜里,牛皮纸的信封的边角也被他摆弄得软了,他依然觉得自己是个懦夫,即没有胆量革命反抗自己的父亲和父亲背后的权威,也没有勇气去背叛。只这样漫无目的地乱逛,走得脚都酸了,也还是没个主意,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导,想想还是先到茶楼或者咖啡店里去混过下午,吃了晚饭,再去拿主意,也是行的----虽然他知道,吃了晚饭,他也还是不会拿出一个主意的。

“人力车。”

举手刚要去招拿黄包车,大街对面也有个甜脆的声音招呼车夫!车夫停在路中间儿,左右看了一下,任坚一看,那边招呼的正是自己的同学时娴秋,还是蓝布短褂子,黑裙子,一头短发,被一阵风吹起,一丝是一丝的,隔了一条街,他搁在口袋里的手就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想去掠起那一丝丝清凉的发丝,让她们柔软地滑过自己的指尖。

“哎!走不走,上来一个人啊!”

车夫等得不耐烦,又在大街上,任坚一看,却连她也用一种带着恨意的轻蔑眼神看着他,心中只是发酸,也顾不得中间都是川流的人车,一路小跑过去,剩了身后一串骂声:

“不长眼儿啊!”

“乱串什么呢!”

“他妈的,叫了车又不上……”

任坚只觉得耳鸣,身后一串骂声也不去计较,只是跟在时娴秋后面,听着她半截高跟鞋踩踏在地上,一下一下,都打在心里。任坚几次都想把手从裤子兜儿里抽出来,去抓住娴秋的胳膊,也种是不敢,只怕在大街上这样拉扯,更叫她生气。

时娴秋一手夹了好几本书,只是沉,大街小巷地走了也有一盏茶的功夫,任坚也是影子般随在身后。自己都觉得泄气,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转身,任坚就几乎撞在怀里。

“哼!”

“娴秋……娴秋……”

这样哀婉――如果那是哀婉,娴秋只觉得杜鹃的啼叫也没他唤自己的名字那样凄楚,有很多青年俊杰追求过她,她虽然还不想结婚,但是也不是没动过心,只是一听见他唤“娴秋”的声音,那么挚诚,有种让她失去理智的冲动,她觉得没人比任坚呼唤得更令她心醉。

看到娴秋停了下来,用一种带有怜惜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低了头,他知道,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大概就是娴秋对自己的感受了吧。不由又低低叫了一声:“娴秋。”

时娴秋也只能太息一声。百转柔肠。

公园的茶座里,那封信四角卷边儿地放在那里,时娴秋皱着眉头,任坚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夕辉如纱,笼在时娴秋的身上,最好看的婚纱也不能这样可以增添美人的妩媚,他看着娴秋温润的唇线,和时不时点在下巴上的手指,他知道,他也就只能这样静静地欣赏她如画的娴雅,她的人一如她的名字,像清秋里的雏菊般淡雅娴静。

“任坚……我……你真的很勇敢!”

沉默了那么久,任坚只当她会像往常那样教训自己一顿,在学校里他胆子小,什么都不敢说,不原作,时娴秋就会看不起他,五四那天,他临阵脱逃,把一干同学扔在那里,几乎不敢再想今后碰到时娴秋的事儿。他却又感激再次看到她,她的宁静让他坦然,把刚才任季伯的话全盘托出,美人的嘉许让他羞惭--他还是个没勇气的人,想不起家国天下,只是他需要直面娴秋的目光,在她面前,他需要勇气――其实娴秋的目光就是勇气!

他伸手去拿那封信,道:“我去烧了它……”

温柔如柳絮飞雪,娴秋握住了自己的手,任坚不敢去看,双颊绯红!

“这封信要带到学校去,要让同学们知道军阀走……走的路线……”

“好,你做主……”他只盼那双手能放得再久一点,他何尝不知道那“走”字后是他们水火不容的家世?他极力挽留时娴秋和自己一道吃完了晚饭,再要送她回学校。

“你呢?”

“我还要回家一趟……”

迟疑了一下,娴秋还是道:“那好,你也凡事小心点,等见了学生会,我再给你打电话。”

他目送她纤弱的身姿,逆着最后一抹残阳的光,消失在视线里。才悻悻回家,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他立马枪着去接。

“任坚,我给了左帆,他说了,这种魍魉之计还是别当一回事儿的好,他说他拿去烧的……”

“唔……那就好……”

“保重,再会吧。”

任坚听着她的声音那么急切,满是青春的热情,心里一阵羡慕,只是木讷地道了别,那头就只剩下“嘟嘟……”的声响,他握着那听筒,只如握了她的手一般,不舍得放下。门背后马刺踏在地砖上沉闷的跫音,他只觉得邈远……

6洛阳儿女学琵琶

江南的竹笛,像叫天子的歌,清越空明,仿佛晴碧的天空之所以如此干净,是羌管激越的音韵吹走了闲闲浮云。

左帆,时娴秋,和季晓珠站在月洞门口,看着在一树海棠的落红里自在弄音的夏钟,他浑身透出的清隽之气,真有几分超逸凡尘的脱俗之韵。左帆和时娴秋都是理工科的学生,看着倒还罢了,季晓珠和夏钟自来就是国文系里的同学,这人如在潇湘画里的神韵着实令她醉心,竹笛脆声而鸣,人又隽永如鹤,只疑惑是花间的鸣鸟化人,不由痴了。

竹笛吹彻,夏钟怔怔看着前方,仿佛对面不是一堵泥墙,而是金陵俊游之地。三人听他低低吟道:“自作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

左帆之听他吟了两句,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子期,你怎么还不脱这个习气啊?”

时娴秋季晓珠自来知道左帆看不过夏钟这江南名士的风流习气,看他皱眉不悦,只怕把好好心情弄坏了,季晓珠忙岔道:“老夏这诗可背得岔了,无一对景!成日介挑我的错,今儿也被我抓了。”

时娴秋噗嗤一笑,那左帆却是依旧皱了眉头。夏钟闲闲地把笛子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站了起身,随手拂下襟上沾着的几点落红,那海棠之红如此娇艳刺目,季晓珠只觉得是顺手抹下雪白衣襟上一点碧血而已,不是真的。等他迈步过来时,器宇轩昂,风采萧疏,自有一翻洒脱气概,时娴秋和季晓珠都不免去看了下站在身旁的左帆,虽然一般少年意气,只觉得左帆身上多了几分故意克己的僵板,缺了夏钟那任意挥洒的风范,那左帆只觉得夹在两个双十年华的佳丽之间,二姝又似有品评之意,只是僵得慌,稍微整了一下领带,也是端严下自己态度的意思,道:“子期,今儿来是要拜烦你一见事呢。”

夏钟看他这般郑重,不免笑道:“咱俩多年的同学,还说这些个劳烦不劳烦?”

左帆却板着脸道:“虽然你我是同学,平时相劳烦一点也不算什么,不过我今儿郑而重之的来,是代表我们组织……”

“好啦,就你一板是一板的,大家都是同学,也都是一块儿过来的战友,喏,给……”时娴秋却看不过这样饶舌,夺过夹在左帆胳膊底下的几本书,递到了夏钟手上,接着又笑道:“不过想请你这大才子尝试着翻译一下这些俄文。”又看了下尴尬在一边的左帆道:“不就结啦?倒像在衙门里交接公差一样,哪有那么多客套话?”

左帆被时娴秋一顶,脸登时又红了起来,道:“话虽如此,到底是代表组织上请老夏帮忙,就算我不客套,代表我们组织说声谢也不算什么吧?”

“一口一个‘我们组织’,倒好像老夏和我们生疏了一样。”

夏钟看了一下那几本书,果然是三本俄文书,烫金的字勾勒在褐色的封面上,是《资本论》,不由怔了一下,听时娴秋和左帆弄嘴,逼得左帆越发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周旋,便一笑道:“我知道我身上是不脱那些封建小地主的习气的,这不也跟着改呢么!托我翻译,我自己也学了,平时看这些无产阶级的知识都是报纸杂志上东一点西一点凑的,我倒要谢谢你们呢!”

左帆听夏钟解围,也是一笑道:“我不过这样说,倒惹了娴秋一篇话。”又拍了一下夏钟的背道:“还是你老哥儿大度不计较这些儿,当初在新文化运动的初期就有李大钊介绍过马列主义,现在我们要接受这些世界先进国家的新兴思潮,用以救国救民!”

“是!”夏钟朝着一脸严肃的左帆敬了个举手的军礼,惹得时娴秋季晓珠一阵发笑。又说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左帆等便要告辞,夏钟把三人送到自己独在北平租的小院的门口,正分手,左帆和时娴秋并肩走在前面,季晓珠走了两步回头看到夏钟还站在那里,手上依旧握着那管笛子,突然一笑道:“成日想找个人教我吹吹笛子箫管什么的,今儿横竖下午没课,不如就今天吧?”说着对左、时二人道:“你们先回去吧!”

时娴秋和着左帆本已走出了几步,听季晓珠一说,时娴秋一偏脑袋道:“刚才我听着老夏吹得怪好听的,干脆我也瞅瞅,要好学,我也凑个分子。”也不待左帆答言,就过去挈了季晓珠,对夏钟道:“如何?”夏钟只是作了一揖道:“愿教玉人吹箫。”说笑着,扭身和左帆作别,三人一同进了院子。

此刻三个少年儿女说说笑笑,季晓珠再看这一树海棠,浓红斜傍,日辉满园,就是武陵桃花,金谷春草的逍遥可得自怡也不过如此一般,时娴秋却跟在夏钟背后,乘他不注意,抽出了握在手里的笛子道:“谁要你教了,这么得意,我在家时,也吹过曲子,最爱《牡丹亭》里《好姐姐》和《皂罗袍》。”

季晓珠看她如此得意,五个指头玩弄着那管笛子,不由笑了。那和风夹着柳絮花香,醉人而来,自己也是无限怡然,当下起身,慢步婀娜,轻声吟哦道:“画廊金粉半零星,试馆苍苔一片青。”

夏钟听了,不免接道:“踏草怕泥新秀袜,惜花痛煞小金铃。”

时娴秋听他二人煞有介事的咏诵,将笛子一横,迟疑一下,双唇嫣红,轻轻贴在一字碧翠上,轻轻吹起,夏钟和季晓珠也依韵和歌,自“原来姹紫嫣红”而起直唱到“听呖呖莺声溜得圆”,季晓珠已觉气短,时娴秋本不擅吹,也难热吹歌遍。二人笑着一团,夏钟上了口,也不要笛声相伴,细细又唱去,时娴秋、季晓珠也是意犹未尽,待他唱道“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过遣”,季晓珠提议道:“久听说你这票友是在梨园行里有些声名的,你可知有什么老师傅,我们都想去听听他们讲讲古,说说戏呢!”

夏钟再料不到她们兴致如此之高,自这大半年来,见面说的话总脱不了国家大事,几曾如此风月缱绻过?连声称“好”,回身把那些本来放在花下石上的《资本论》抱了进屋,出来时已戴了一顶白色的帽子,还携了一把阳伞,递给娴秋,晓珠,两人相顾一笑,前后就出了门。又要去招呼黄包车,季晓珠却笑止道:“何必叫车,要不远,走去得了。”

夏钟一笑道:“安步当车,那又何妨?”当下三人闲闲望罗英处走去,一路上只听他讲着昆曲皮黄的典故,听得真是津津有味,三人笑语在五月阳光下只如山野里自在飞雀一般,不觉得间就到了罗英的住处,那门房自来和夏钟熟识,身后的两位小姐又如此温文尔雅,也不多言,就让了三人进去。

夏钟是经常往这里钻的人,时娴秋却是个地道西化了的小姐,出入都是高楼大宅,很少去这种老式的园子,在料不到此处竟然是廊腰缦回,曲径九盘,夏始春回,草木阴阳,且走且看,娴秋笑着对夏钟道:“想不到北平城里也有这样古雅的院子。”

夏钟本是江南旧绅,这种深深小院见得再多不过,听到时娴秋这样一赞,不过一笑而已,季晓珠看着时娴秋无限向往迷醉的样子,也是觉得好笑,不免打趣她今番可别真在这游园之中和人“梦酣春透”了,时娴秋恰是被她臊得满颊红晕,只和她取笑起来,唧唧咯咯,闹作一团,等到了内院口,夏钟恐吵了罗英,忙劝止了二姝。那两人方停了取闹,看到门口时不由怔住了。

罗英不课徒已有三、四年光景了,夏钟在江南老家就爱听昆曲京腔,北上以后,自恃年少才高,常在此间游艺,很得罗英看重,时时相邀共话,也是习惯了。却忘了早几天曾把一个九岁的小姑娘塞给了罗英,看着她一身淋漓大汗跪在地上,三人面面相觑,却不知该说什么。

罗英此刻却背着手,看着堂屋里一幅字画,听着有客进来,也不去管他们,季晓珠性格儿温婉,时娴秋却是个火爆脾气,看那罗英如此气傲,那小姑娘又如此狼狈,一个迈步就要冲上前去,夏钟心里发急,连忙抄手去拉住她。

“你干什么拉扯?”狠狠地瞪了夏钟一眼。

罗英微微斜身瞥了一眼脸胀的通红的时娴秋,便不再理会他们,又背过身去,看着书案道:“一折子《游园惊梦》,教了你多少次?还是出错儿,顾了头就不顾脚上,顾了身子就不顾唱,你明儿就打算这么个样子去见你师父?”

时娴秋心里暗骂,小小一出《惊梦》,又有什么值得这个老头子挑三拣四,看着地上的小姑娘跪得笔挺,地上一点一滴,都是落下的汗珠,俯下身子就要拉她起来,恰在此刻,那罗英猛然拾起压在书桌上的一把戒尺,往桌沿上一敲,吓得时娴秋不自觉的就缩了一下手,抬头看了一下依旧背向着自己的罗英,愣愣出神,连清却轻轻推开时娴秋的手,规规矩矩走了过去,伏在桌上,又将下襟掖在腰间,别过脸去也不去看夏钟等人,罗英也不去管他们,伸手褪下连清外面单裤,一挥戒尺就往她臀上责去。

夏钟三人看了这个场面都不面也跟着往别处看去,听了那“啪”的一声,又不免看了回来,只见戒尺落身处,就是一道红痕凸起,那连清本自瘦弱,纤细两条腿就轻轻一颤。罗英看她两腿发软,也不着急又打第二下,待连清狠狠喘了两口气儿,稍微平服了一点,挥手又往另一半臀峰上责去,如是三、五下过去,时娴秋看着连清本来因为微红的面颊上已有几分惨白之色,两边臀上的肌肤齐齐几条肿起的印记,却是从未见过,看罗英抬手之际,竟然是又往打过了的臀峰上挥去,不免抢了过去,扶住了罗英的手。夏钟急得忙要上前,却被季晓珠拉住。

连清的脸本是贴在冰冷的桌面上,朝内把头枕在臂弯里,只觉得罗英每一记都责在皮里肉外,身后虽只被笞楚了数下,也觉得是从骨头往外透的灼痛,手抓死了桌沿儿才克制住自己想跳起来的想法。那边三个人的行动却是一点也未曾注意到,忽然觉得那戒尺顿在半空,身后有拉扯的声响,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一回头,不由大吃一惊,顾不得浑身都脱了力,轻轻把时娴秋往外一推。

连清这一推其实手上几是毫无力道,却惊得娴秋果然松开了手,夏钟晓珠连忙过去扶住她,都望连清那里看去,只见几络头发被汗水粘着贴在脖颈上,顺着下颐勾勒出文秀的轮廓,人依旧是把头枕在手上,喘着粗气,却用一种挑战的眼光看着三人。罗英也不料她如此气性,心中一气,抬手往她大腿根处又责了一下,正是连清神思散漫之际,肌肉松弛,痛得她“啊”得一声,腰身就是一软,又被罗英用手按住,才没滑在地上。

“奴才性!”

时娴秋愤愤然看着连清,恨声道:“你还要在那里挨打么!”

连清听了“奴才”二字,苍白的脸上就是一红,用牙齿狠命咬了一下失了血色的嘴唇,也不知是汗是泪,爬了一脸,嘴里都是苦涩,脱水脱得连多说一句话也是劳神,终是用手微微蹭了一下身子,吸了口气道:“你这大小姐,懂什么?!”

时娴秋听了这一句顶撞之辞,“忽”地就转身而去,夏钟季晓珠连忙跟在身后,连清只觉得两眼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仿佛只有时娴秋转身时飞旋起的短发,还印在脑海里……

7菡萏香消翠叶残

“老二,老二!”

“姐姐什么事?”

“你瞅这点翠的头面可够多么好看哪!”纤细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凤鸟,又赶紧缩了回来,生怕碰落了丁点儿----都是鸟羽一丝一丝贴在金箔板子上的,稍微侧侧头去看、皎月、湖蓝,深藏蓝等不同的色泽就变换起来。

“嗯,是挺好看的!”

连梦又回头看了看稀稀拉拉的人,乘着不留心,终是拈起那头面在自己的鬓边比划起来,对着玻璃镜子,看了半晌,又把手放了下来。

“去年中秋好容易磨旋得师父准我上台子乐乐儿,给的头面还是蓝绸子包的,哪里有这个光鲜哪?!二妹,你看人家常老板,哪儿一样不是好玩意儿啊!”

“哎!你倒是说话啊!”用胳膊肘不耐烦地撞了一下斜靠在柱子边儿上的连清,摊开手,把那头面直送到连清的鼻子下。

“人家是角儿么……”

“哎……”人家是角儿啊,从坐科到龙套到二旦到角儿,天知道是怎么就一步步登了天呢?连梦也不知道,抑或是不想去知道,那金丝银线地下藏着怎样的累累伤痕,被岁月一点点洗淡,最终遗忘那个卑身人下的时代。她把那点翠的头面放到梳妆匣子里,又顺手拈起一个银锭的,一个人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道:“我要是成了角儿,也得有这么些个头面,那行头也得是苏州的料子,等闲都在瑞蚨祥作,唉!可是人家大角儿都是从苏杭送来的料子……再不去穿这身粗布衣裳了,老二啊,那几天我在奶奶那儿,除去逛了一圈儿,有一身翠色的尺头可好看啦,就是……”眼轱辘一转时,又看见连清没精打采的样子,也知道这样的话自己说得太多了,嚼蜡似的,自己都觉得无味。只是连清从不和自己一起发那个牢骚,忽而嫉妒起连清那种淡泊来,恨声道:“你别不高兴我说这个啊!就你那样,就图个一天管饱的饭,能有什么出息啊!”

连清微微睨了连梦一眼,又别过头去,晚霞淡淡一抹涂在北大苍翠的天空上,那份辽远,在广和楼的窗口是看不到的。一只黄莺疏忽的拍着翅膀高高飞走,剩几绦摇曳的翠枝。连清轻轻道:“奴才性儿……”

“什么?”

连清这才回过神来,自失地一笑道:“姐姐,我没说什么。”

刁蛮地往连清胳膊上一掐,道:“不行,你得给我再说一遍!”

“哎!我说我的,有你什么事儿?”

“尖尖指甲往肉里又是三分劲道,“说!”

连清被她掐得,陡然火起,一摔胳膊,退开一步道:“奴才性!”

“哼!”一发脾气,手臂一扫,几颗细小珠翠就落了在地上。

“你?!”

连梦脸色一白,正要说话,忽然大门口又是一个女子高声的笑谈:“我可是头一次到学校里来摆台子,可多谢迟师兄引着我进来了。”

不免都把头别过去看,所谓“耕者停其犁,锄者停其锄”!今天却是一身翠色的缎子,粉嫩的芙蓉盛开在一身起伏的碧波上,清丽妩媚。连梦看了看自己段衫上细碎的白花----什么时候才开得出如此的绚烂?

连清只是看了一眼,就蹲在地上去找那些掉在地上的东西。开场还早,阿发伺候着迟盛山装扮起来,常盛灵却不着急,打开提包,取出一瓶香水,往后脖子上洒了两滴,又和人闲话起来。

“我这瓶儿也就一般吧……不是巴黎的……”

“常老板,别介啊,您的东西哪样儿不稀罕,不是巴黎的,经您这一用,那也得赛过巴黎的……”

常盛灵得意一笑,轻轻摇了一下烫满发卷儿的头,淡淡的茉莉香飘散开来。手指滑过雪藕般臂上的一支女表,又摸了一下那粒钻石戒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今儿演《状元媒》,我新做的头面……噫!你……你在干什么啊!?”

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看着在地上收拾的连清!

众人也都望这里看来,角儿时常是好发脾气的,不过坤角儿发起脾气来是格外招人注目的。连清将东西收拾干净,把散下来的一缕头发拨了一下,淡然道:“东西掉在地上了,弟子帮师叔收拾一下……”

“啪!”

涂了蔻丹的指甲从鬓边抚过,比巴掌本身的钝痛还要清晰。

“好你个小蹄子,成日看着眼热,便来寻摸我的东西,你谁呀你!”回头检点了一下匣子,“那银锭子少了一颗……”突然叉着腰站了起来,走过去揪着连清脑后的辫子,拉了过来望桌子上一磕,“你自个儿说……”

“怎么回事?”迟盛山看着斗鸡似的两个人,炯炯的目光投向连清,只见她脸色都熬白了,

秀眉却依然□地向上挑去,目光镇定地看着自己。

“你……你看看这个丫头,可对得住你一片苦心,就学的这个……”

“连清?”

常盛灵把手又往下使了三分劲儿,头发扯着皮肉,连清心中只觉得屈辱,心里还想着白天时娴秋那句“奴才性!”

“连清,问你话!?”

连清微微抖了一下嘴唇,道:“我没有!”,话音虽是微弱,却也是坚定如金玉掷地,眼泪却又不争气地流到了嘴角里,痒痒地爬过,苦涩的味道浸在舌尖。

迟盛山轻轻皱了一下眉头,看到连清放在桌沿上的胳膊,有几处轻微的瘀青,气得抖了起来,一双明眸,蒙了盈盈泪光,看着自己,好似在问:“你可信我?”心下不忍,便抬手去握住连清。

“你……迟师兄?”

迟盛山没有去理会常盛灵,只是默默握了着连清的手,但诧异缘何她手心温腻腻的都是汗?莫不是要病?别过脸去看那匣子里堆金堆翠的头面,忽然喝道:“连梦!”回头看时,却不见了连梦的影子。

“你师姐刚才作什么去了?”

……

“问你话。”

“是……她玩了常老板的东西一会儿,不留心掉地上了,我帮着收拾一下。”

常盛灵一拨眉毛,抿了一下嘴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师姐,哼!不就是想着成角儿么,这手也真够贱”

“你住口!”

“你给我住口!”迟盛山只觉得窝火,四下不见连梦的影子,只是恨。正乱着,忽而门外一个粗笨声音道:“是谁动了常老板的东西啊?”

“哟!大帅……”

一脸松弛的横肉在常盛灵身上溜过去又溜过来,一身的碧波,风流转动,戏班子里的人着实看不下,都别过了脸。

取下了白色的手套,粗糙的手背滑过盛灵的面颊,盛灵一扬头就去就着他的手,却在镜子里瞥着连清冷厉的目光,心里不知何故就是一颤,忙侧头避开刘正吉的手,却被他一把捏住下巴,狠命把脸搬了过来,却没看常盛灵,目光电似的扫过一屋子的人,冷然道:

“别人我不管,今儿我可是在家里排下筵席了得。”顿了一顿,依旧没有回首去看盛灵,只是把嘴贴在她耳边,悄声咬着耳朵道:“对吧,水灵儿!你可别扔崩我一人儿!”

常盛灵只觉得那镶金的牙齿就咬着自己的肉了,心里一紧。下巴被他捏着也看动不得,只是垂下眼帘看着他腰里别的一把枪,默然不语。

刘正吉却也觉得怀中美人儿一身都恐惧地颤抖起来,侧耳听了一下外面上座的学生渐渐喧闹起来的声音,眉头一皱。他在是个大佬粗儿,也犯不着在学校里闹腾,看了一下那些横幅上的字,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放开常盛灵的下巴,抬手把妆台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往地上一扫,嘿然道:“什么了不起的破玩意儿也要去找它?”说着扯着常盛灵的胳膊,也不理会众人就往外走去。

“哎,那是什么?”是唱花脸的刘三麻子,众人别过脸去看,却是地下一块银锭子的头面,落在暗花毯子上,很引人几分注目。

刘三麻子猴儿般从衣箱上跳蹦着过来,面上还勾着枣核脸儿,捡起了地上那块银泡,笑道:“方才您身上落下来的……”

常盛灵脸上微微一白,恨着三麻子一眼儿,接过了那块银泡,众人也有几分诧异,停了半晌,依旧还符合道:“是刚才从常老板身上落下来的……”迟盛山看到那屋口角落里的连梦,心上一恼,却瞪着常盛灵道:“二旦上来,救场扮柴郡主!”

常盛灵愣了一下,偏是那刘大帅已不耐烦,拉着发神的盛灵就往外走去。迟盛山也不再去问那头面的事儿,提脚就去预备上台了。隔了好半晌,那二旦方才应声道:“好嘞!”

连清看着眼前人影浮动,耳朵里也是急急风促拍的喧嚣,远处的连梦看了自己一眼,突然扭头就往外跑去,连清觉得一身的力气都被人抽空了一样,慢慢坐在凳子上,虽是那灼痛难耐,也不去想它,把手埋在臂弯里,只哭了个天昏地暗,及至后来昏寐在这里,被阿发抱了回家,也是不知了。

迟盛山戏罢回家,看着连梦也在屋子里,还是赖在椅子里,手里就捏弄着门前摘下的一朵红花,看着迟盛山来,只是低下头去,也不起身。迟盛山看着她只是叹气罢了,便往内屋去看连清,却趴在床上,用手试了下额头,果然微微有些发烧,又掀起薄被,臀上腿上已经上了药,只是依然肿着,暗暗叹了口气,还帮她掩好被子,一下一下,替她揉着。

连清伏在那里,先是昏睡,忽然觉得伤处猛然剧痛,身子就是一缩,迟盛山的手去轻轻按了她一下,手心里的老茧和温度顿时勾得她鼻子一酸,也不敢乱动,还把脸埋了下去,贴着枕头,都觉得自己额上因为痛一层一层冒着冷汗,打湿了一片。

迟盛山半坐在床上替她过血,看她渐渐也平服了一点,就暂住了手,看那根拖在背上的发辫,辗转之间也松散了不少,抬手握了一握,道:“罗师父还是为你好,你怎么还犟?”

“没……”

“师父知道……知道……,但你哪里来那么大的火气啊?人家大小姐多一句口你就这样去还嘴,将来如何在这行里混下去?”

连清猛然想起今日常盛灵被捏得失了血色的下巴,一身芙蓉盛绽的锦绣也不过是从别人手里讨得的浮华,风过烟散,红透了北平城的名角儿也不过是个卖色相的奴才-----那种顶尖尖儿的奴才,有资本向她们夸耀主子的心情!连清只觉得一生都走不出这个宿命一般,心只是绝望地往下沉去,无底的寒窟……

迟盛山看她不语,心里只是痛,又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隐约看见她嘴唇嗫嚅了一下,似乎也没出声儿,却听得见她的心在说:“我不要当个奴才!”

书桌上的自鸣钟,撞了十二下,万籁俱寂。又怎知同一个北平城里的大帅官邸里,那一身渌水菡萏的长袍,就那样如流溪,淌下美人的肩头,萎顿在暗花晕眩的地毯上。那无人得闻的呻吟,就这样,被风吹散,是无聊的艳屑,飘散在翻卷的风云岁月里,湮没……

后宫地狱

宫的所有规矩都是她制定的,皇后喜欢调教女人,而自己的位置为她提供了完美的条件,后宫所有的嫔妃们都被重重规矩包围着,受刑罚是家常便饭,而刑罚大都是她们自己的丫鬟执行,规矩的种类繁多,例如嫔妃们如果一个月里没有受到皇帝的宠爱或者是皇后宠爱(皇帝宠爱指的是皇帝驾临某个妃子的住处过夜,而皇后的宠爱是皇后驾临某个妃子那里对其进行调教)就要每天接受2个时辰的例行惩罚,直到再次受到宠爱,而惩罚的内容是由那个妃子的丫鬟决定的,为了确保嫔妃们能得到有效的惩罚,丫鬟们在被选进宫后都是经过严格的行刑训练的,各个都是用刑高手,每个人也都有自己擅长的刑罚。后宫禁书后宫里流传着一本禁书,叫做《玉女六十三式》(这个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名字,谁有好的想法我保证采纳)很受嫔妃们的欢迎,大家都想一睹此书的风采,但是只有极少数人保有,靖妃就是其中一个,靖妃出身名门,大家闺秀,相貌秀丽谈吐文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即便如此,不会诱惑皇帝、献媚皇后的她,已经有一月没受到宠爱了,而丽妃则是刚刚进宫的美人,小家碧玉的她偶然间听说了禁书的事,而她有从小到消息里听说她的同乡靖妃姐姐有一本,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她做出了违反规定的举动夜晚偷偷溜出自己的寝宫……丽妃独自来到靖妃的住所,待通报后由丫鬟引入卧房,远远的就听见里面有鞭打和哭喊声,推开门只见屋内烛火柔和,香炉散发着缕缕香烟,各种物品摆放井井有条,装饰以水墨画为主,而内容均以各种女子受刑图为主,山水画为辅,“靖妃真不愧是大家闺秀出身,很讲究嘛”丽妃想着,这时哭喊声再度响起,顺着声音走去进入内室,只见靖妃正跪在床边,双腿大幅度的分开,上身爬在床上,身后两侧站着两个丫鬟,一个手里拿着由几跟细皮条相互交错编织而成的黑色短皮鞭,另一个手里拿着由十几根皮条组成的散鞭,鞭子制作得都很精美,二人正在细心而又卖力的抽打着靖妃性感修长的身体,靖妃显然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临界点,全身不停的颤抖,口中不能自已的大声哀号着,后背,屁股,大腿布满了鞭痕,可是让丽妃惊讶的是虽然靖妃受着如此酷刑而且身体也并没有被绑起来,她还是能保持着受罚的姿势,尽管全身颤抖双手还是死死的放在床上,没有一点要遮挡躲避的意思。“天哪,靖妃真是厉害,换了是我恐怕早就疼得满地打滚了”虽然宫中规定嫔妃们在受罚时不准遮挡,更不准躲避,但是能做到靖妃这程度的实属罕见,丽妃不由得暗暗感叹。“抱歉丽妃娘娘,我家主子的例行惩罚才刚刚开始,恐怕您还得多等一会”身边的丫鬟说到,“等等!”挨打中的靖妃强忍着疼痛说到,“是”两个丫鬟闻声停止了鞭打,规规矩矩的双手持鞭站在了两侧,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胸部上下起伏着,“丽妃妹妹这么晚独自一人到我这里来,想必是有什么急事,”靖妃为了保持自己端庄的仪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用温和的语气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的惩罚且稍后继续,妹妹找我有什么事?”说罢靖妃想站起来,可是一时竟无法动弹,丽妃身边的丫鬟看出了主子的窘境,走上去为主子批上一件半透明的斗篷,并把她扶了起来,丽妃发现,靖妃的膝下放着“反省木”,(所谓反省木就是一块截面为边长1厘米左右三角形的长条木头,放下时会有一个角尖向上,人跪在上面很是痛苦)原来靖妃一直跪在这反省木上面受罚,难怪一时站不起来。丽妃知道自己私自走出寝宫是违反宫中规矩的,心想快点回去应该不会被自己的丫鬟发现,所以她有点着急,但是又顾忌的看了看3个丫鬟,“没事,这3个丫鬟和我情同姐妹,有什么话妹妹但说无妨。”听了这话丽妃放下心来开门见山的说到“听说姐姐保留一本《玉女六十三式》的手抄本,小妹想借来瞧瞧,不知姐姐可否……”说完丽妃也感到自己有些冒失,小脸一下子红了,“噗嗤”靖妃忍不住小了出来“原来妹妹也喜欢这本书呀,翠儿,去把我搜藏的宝贝取来借与丽妃妹妹。”“是”原来刚才说话的丫鬟叫翠儿,不一会翠儿便把《玉女六十三式》取了来交给了丽妃,丽妃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与冲动,立刻翻看起来,原来书中写的是关于调教女人的内容,描写非常详细,分为招式和心法两部分,招式有捆绑、鞭打、羞辱等33章几百种方法,心法则包含了调教者及被调教者的心理变化共30种,“原来是这么个六十三式呀”丽妃心理一边想着手里一边翻着看得入神,靖妃看着这个小妹妹如此入神,笑着摇了摇头说“妹妹你且先看着,姐姐的例行惩罚还没有完,我先继续喽”“嗯”全神贯注的丽妃根本没听清只是嘴上答应着,靖妃看了翠儿一眼“来吧,继续!”“是”翠儿搀扶着主人又优雅的跪回到反省木上去下斗篷,帮她双腿慢慢的分开,诱人的部位完全露了出来,待摆好姿势后,翠儿轻轻的对两侧的丫鬟说“继续吧”两个丫鬟走了过来,调整了下自己所站的位置确定能够使得上力后便开始了,为了有效地调教后宫的嫔妃,丫鬟们在入宫后都是经过训练的,靖妃这两个丫鬟更是鞭打的高手,鞭鞭力道十足,既能让人疼痛难忍,有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为了让受刑人充分感受疼痛,鞭打的部位时而上时而下,二人配合的非常好,不出20鞭靖妃开始承受不住疼痛哭喊起来,看到主子进入了“状态”翠儿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安静而温和的看着痛苦中煎熬的靖妃,如此精彩的场面丽妃却完全没心情观看,她的注意力全在《玉女六十三式》里,一边听着靖妃难以压抑的哭喊一边看着鞭打调教的技巧与方法,真是一大享受呀……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喊声停止了,“妹妹……妹妹!!”“啊?”丽妃猛然回过神来,只见靖妃已经换好了睡衣,执行鞭打的两个丫鬟也已经退下了,“时候不早了,妹妹是不是该会寝宫了?”这时候丽妃才想起来自己是偷跑出来的,“糟糕”自己太投入以至于忘记了时间,赶紧起身告退,急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寝宫,一推门看见自己的两个丫鬟朱儿碧儿跪在地上,膝下放着反省木,丫鬟们看到主子终于回来了,含泪的双眼充满了哀怨,“你们这是怎么了?”见此情形丽妃问道,“主子,你去那里了,都不和我们说一下”“负责夜查的李嬷嬷刚才来过了,看到你不在就问我们”“我们也答不上来,李嬷嬷就下了处罚决定,我们俩个在你回来后先伺候您一个时辰的‘点香’,然后我们再到李嬷嬷那里领100皮鞭,之后还给您追加了一个月的例行惩罚……”这里说的点香是比较难熬的刑罚,受刑人脱去衣服露出双乳,让行刑者用点燃的香熏烤乳头,受刑人可以哭喊但是不能挣扎得太过激烈,否则会有附加惩罚。说起这个李嬷嬷,丽妃真是又恨又怕,她是在后宫专门负责贯彻皇后下达的各种规矩,和监督嫔妃丫鬟们受刑的总管,可以说虽然身为奴才,但是在后宫的地位却是仅次于皇后的。恨归恨,还是没什么办法的,“你们等我一下”丽妃让俩个丫鬟等在外室,自己来到内室把书藏好又出来,“时候不早了,赶快开始吧”虽然就要受到严厉的处罚,但此时丽妃满脑子都是书里的事,思想正在欲望的世界里飞驰,时不时的想起书中的内容哪怕只有一点小小的暗示,“主子,绑上绳子吧以免您一会受不了……”朱儿担心的说道,“好吧”想到上次因为不老老实实的受刑,而被额外加罚50鞭子的痛苦经历丽妃只好答应,朱儿先将丽妃的上衣退下又让她将双手背到身后,碧儿取来绳子把她的乳房连同手臂一起绑了起来,这种绑法很实用既可以固定手臂又能让乳房更加突出方便受刑,捆绑完毕后二人扶丽妃慢慢跪在反省木上,按理说丽妃受刑时两个丫鬟也应该跪在反省木上伺候,但是由于只有一个反省木,所以只好让主子一个人用了这也是规矩,随后两个丫鬟取来刑具—4跟香,这香是“点香”处罚专用的,燃烧时的温度较低,不会给身体带来太大的伤害,但是痛苦程度自然是不必多说的,不然也不会被选作刑具,朱儿和碧儿在丽妃的前面两侧跪下,二人一手托着丽妃因为捆绑而显得格外丰满的乳房,一手拿起刑香点燃并向粉红色的乳头点去,此时的丽妃还沉浸在书的世界里,看着自己被捆绑,想起了书中提到这种捆绑可以让乳房显得更加突出,让女人更加性感,这也是在给乳房用刑前最佳捆绑选择,忽然两股不同方向的灼痛将丽妃拉回到了现实,只见朱儿和碧儿手拿刑香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点烤着自己的乳房,疼痛绵绵不断的从乳头一直传到心底,“这刑罚是谁想出来的”丽妃在受刑的时候也不忘开小差“真恨自己长了乳房”这时朱儿的刑香被点灭了,丽妃的左乳头占时得到了休息一下的机会,但那只是极为短暂的,两个丫鬟都是用刑的好手,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而将蜡台事先放到了身边,以便刑香熄灭后能在最短时间内再次点燃,看着自己还没来得及休息的乳房再度被朱儿托起,丽妃感到一丝绝望,她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绵绵不断的疼痛,其实朱儿碧儿虽然在惩罚丽妃的时候很严厉,丝毫不给她留喘息的余地,但手上还是留情的,并不意味的只点烤乳头的一个地方,而是一点点的从各个方向点烤,待完全点过之后,再回到第一次被点的地方从新点起,这样就不会给丽妃的皮肤造成什么损伤,丽妃身体渐渐颤抖起来,嘴里也开始哼哼出声音,看到主子快进入状态了,朱儿看了碧儿一眼,碧儿点了点头,二人开始渐渐延长每次刑香与乳头接触的时间,这样做为的是让主子快些进入“状态”由皇后提出来的“忏悔状态”,果然没几下丽妃抖得更厉害了,哼哼声也变成了大哭,此时的丽妃再也无暇走神,她一会看着两个丫鬟手里的自己的乳房,一会咬着牙闭上眼,如果不是被绑着,恐怕她早就忍不住用双手推开两个丫鬟了,而时间才刚刚过半……苏妃的生日苏妃是蒙古族人,身高较中原女子高,体型也较丰满(不是胖哦),为人直率外柔内刚,目若潭水,眉若远山,是个十足的美人,年近30的她虽然不算人老色衰,但她却是宫中年龄最大的妃子,实在有太多的如花美眷供皇帝皇后选择,使得苏妃已经被例行惩罚了半年有余,但是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原因之一是因为苏妃本身是北方的蒙古族人,体质比一般女人好,性格也很坚强,原因之二是因为她的丫鬟玉儿,苏妃16岁进宫,玉儿便被指给了她,二人一起生活已经12年了,感情非常亲密,无话不谈,要不是有规矩,二人恐怕早就结拜成姐妹了,玉儿为了不让苏妃身体吃不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改换例行惩罚的方式(皇后规定的例行惩罚随机性很大,嫔妃接受的例行惩罚的方式是由丫鬟定的,可以根据不同丫鬟所擅长的刑罚而定),这样可以让苏妃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受到充分的惩罚,但同时也都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就不会产生同一个部位长期受刑而出现疤痕的后果。但是这么一来可就苦了玉儿,她需要在每天工作的闲暇时间努力思考和设计第二天对主子的用刑方式,乖巧的玉儿还专门准备了一个笔记本,以便于能及时记录下一些新的想法,细心的苏妃发现了玉儿的难处,她也开始帮玉儿想,后来二人便一边商量一边进行,日子过得也算轻松。

明天就是苏妃的生日了,玉儿为主子准备了手把羊肉、马奶酒等蒙古特色的美食,希望能缓解下主子的乡愁,可是在例行惩罚上她还是烦了难,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如果还用以往的普通方式就太单调了,玉儿开始回想主子比较喜欢的刑罚,苏妃其实很喜欢玩调教玉儿的游戏,在她年轻的时候经常受到皇后的宠爱,在皇后那里学到了很多调教手法,经常在晚上夜巡之后和玉儿玩一些调教惩罚游戏,苏妃最喜欢鞭打和羞辱玉儿,经常把玉儿捆绑成各种羞辱的姿势,然后用鞭子、针、蜡烛、等一些刑具调教她,苏妃调教的时候喜欢穿上自己的胡服和马靴显得她英姿煞爽,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经常骑马的缘故,单股马鞭是苏妃最擅长的工具,她可以一口气连续大力快速的鞭打玉儿一炷香的时间,玉儿的哭喊求饶声是苏妃最大的享受,有时候她会残忍的拷打玉儿整整一晚,“主子比较喜欢鞭打,调教和羞辱”玉儿边想边拿出笔记本记录了下来,而玉儿惩罚苏妃的方式却截然不同,她喜欢慢慢的调教,比如鞭打,玉儿喜欢让苏妃站着双腿尽量分开双手扶在椅子上,用她最拿手的散鞭由慢而快的抽打,待苏妃马上要崩溃时再放慢速度,让她得到休息,但是偶尔也会从下向上狠抽一击,这一下会抽到苏妃最娇嫩的部位,如果苏妃疼痛难忍而倒在地上,玉儿会上前抱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然后扶起来帮她重新摆好姿势并告知因为没有保持姿势一会需要受到针刺阴部的附加惩罚,总之玉儿总是这样坚决而又温柔的将苏妃推向欲望的顶峰和绝望的深渊.“今天一定要给主子一个惊喜,让她充分的享受刑罚的快乐,对!就这么办!”玉儿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翠儿和朱儿,她们是同一批入宫并接受用刑训练的,三人经常在一起互相拷打练习,相互的感情非常深厚,“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她们两个一定能有好办法的!”于是趁苏妃午睡的时候玉儿找来了翠儿和朱儿一起商讨,首先为了让惩罚充分彻底三人决定将刑罚的时间由原来的2个时辰延长到4个时辰,为了不耽误晚宴的时间苏妃一醒来便会马上开始,“我家主子比较喜欢鞭打和凌辱,所以咱们必须在这上面多下些功夫,”玉儿说道,“放心吧,苏妃娘娘的处境我们很了解,没有了宠爱娘娘的日子一定很难过,这次我会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我家族的秘技!”朱儿说,她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了自信又神秘的微笑……没过多久苏妃睡醒了,看到翠儿和朱儿也在便问“你们俩怎么过来了?”“我们是特意来为苏妃娘娘庆祝生日的”翠儿和朱儿同声回答,“我们三人要送您一份生日礼物”玉儿接着说道,“我们会为娘娘您举办一次特别的例行惩罚,时间延为4个时辰,我们还特地为您安排了特别节目,朱儿的家传秘术!”“是呀娘娘,一会您就好好享受吧,保证让您满意!”翠儿说,苏妃心中感到一丝恐惧与期待,她了解玉儿的手法,虽然每次受刑苏妃都极力的想保持自己的仪态,但是玉儿每次都有办法让她进入“状态”,让她体会痛苦与绝望,但除了痛苦与绝望之外每次刑罚还都会让苏妃感受到身心的羞辱与肉欲的满足,这使得她回味无穷,并期待着下一次惩罚的到来,苏妃感动得走到玉儿身边,一下子抱住她“好妹妹,谢谢你,在失去了宠爱的日子里,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的生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说着说着苏妃的眼泪流了出来,玉儿也忍不住哭了“娘娘您别说了,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愿意伺候娘娘一辈子!”看着抱头痛哭的主仆俩,翠儿朱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时间很宝贵,“玉儿,一会我还得去采集一些带刺的树枝为靖妃娘娘的例行惩罚做准备……”翠儿小声说道,“一会我也得回去伺候丽妃娘娘针刺阴部的附加惩罚……”朱儿也不好意思的说道,听了这话主仆二人也知道求人办事也不好耽误人家太久,“咱们这就开始吧!”苏妃说。玉儿为苏妃穿上了她最喜欢的胡服和马靴,虽然知道一会马上还会被脱掉,苏妃还是穿上了,“第一个节目叫‘响铃’”翠儿开始宣布“现在娘娘需要双腿分开站好,将裤子退至腿弯处,双手扶膝,臀部后撅,嘴里咬住一个铃铛,我和朱儿妹妹各人手持一把娘娘最喜欢的单股鞭子抽打娘娘的屁股100下,鞭打过程中如果娘娘忍受不住抖动身体的话,铃声就会想起,这就算响铃一次,由玉儿记下,而在‘响铃’结束后,还会有散鞭抽打阴部的附加惩罚,一次铃声折合10下鞭打,娘娘您听明白了么?”“听明白啦,你们三个小丫头真是鬼点子多。”苏妃笑着说道虽然心里感到一丝恐惧,玉儿让苏妃在屋子中间站好后将其裤子退到了腿弯处,“双腿分开,”玉儿温柔的说道,玉儿在惩罚苏妃的时候总是温柔而冷静的,“再分开些,再开点。”“好了娘娘,现在双手扶着膝盖,”“娘娘,您的腿必须伸直,这样才能方便抽打。”“好了”待帮助主子摆好姿势后,玉儿拿出来一个鸡蛋大小的铃铛,铃铛上方是短锁链,最上面是一个铜环,“娘娘,张开嘴”玉儿让苏妃咬住铜环,然后坐在了苏妃身前最佳位置以便观看铃铛,玉儿向站在苏妃身后的翠儿朱儿点了点头,“啪!啪!”突如其来的两记鞭打从苏妃没有想到的方向狠狠落在苏妃的屁股上,“叮铃”铃铛响了,“一次”玉儿平静的说到,苏妃知道,这意味着一会要被抽打阴部10下,苏妃抖擞精神,咬紧了铃铛,“啪!啪!啪!啪!”两条单股鞭子有节奏的依次落下,苏妃一动未动,嘴里也没有声音,只是眼睛跟随着鞭子的节奏一下下的眨着,“娘娘可真厉害,”翠儿一边大力挥鞭一边说道,“这种刑罚不出20下我家主子就会发出呻吟了,”“是呀,现在已经20多下了,苏妃娘娘居然文思未动”朱儿佩服的说,“那当然了,我家主子可是曾经被皇后评为第一女杰的”玉儿自豪的笑着说到,可是话音刚落坐在前面的玉儿感觉有点不对,苏妃在挨打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后某个地方看,玉儿顺着苏妃的眼神看去,只见桌子上有个铜镜,“暂停”玉儿果断的说道“原来娘娘一直看着铜镜里翠儿朱儿的影子,对每次鞭打都有心理准备,才能保持到现在的呀,这样投机取巧可不好。”说完到内室取了一条毛巾出来,蒙住苏妃的眼睛,然后用手势示意翠儿和朱儿交换位置,鞭打再度开始,这个方法很有效,看不到东西的苏妃再也无法抵御两条鞭子的夹击,“叮铃”声和呻吟声时不时的想起,在安静的屋子里与鞭打声合奏着动听的交响乐……响铃终于结束了,苏妃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两腿已经没有力气从分开的姿势收回,“娘娘,您的成绩是22次”玉儿蹲下身子温柔的对苏妃说,苏妃任命的点了点头,玉儿伸出手慢慢抚摸着主子的头发“娘娘乖,别害怕,这已经是宫中最好的成绩了,”“是呀是呀,上次我和碧儿对我家主子使用这个刑罚的时候,主子居然达到了59次”朱儿也安慰道,其实那次丽妃的铃铛响了79次,朱儿这么说也是不想让自己的主子太没面子了,玉儿把苏妃抱在怀里抚摸安慰了一会,然后说“娘娘乖,咱们进行下一项吧。”“好的”苏妃回复了一些体力,也回复了一些自尊,她打算自己站起来,却被玉儿按住了“娘娘,下面这个刑罚需要你躺着进行的。”说罢,玉儿帮助苏妃把裤子全部脱下,苏妃现在上身穿着完整的胡服,下身赤裸,脚上还穿着马靴,躺在玉儿为她准备好的毛毯上,“这个刑罚你们俩来完成,我到里面准备下个节目,我的家传秘技”朱儿微笑着说完,又看了苏妃一眼,转身走进屋子关上门,到底是什么刑罚呢,三个人看这关上的门心里想着,都非常的期待,“好了,咱们赶快开始附加惩罚吧”玉儿说,“娘娘,在这个环节里,需要您躺在地上双腿尽可能的分开并支起膝盖,因为附加惩罚是鞭打阴部。”苏妃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按照玉儿说的做,摆好姿势后,玉儿在苏f妃的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这样苏妃的阴部就暴露完全在手持散鞭的翠儿面前,玉儿跪在苏妃头边,为她擦了擦汗水,然后向翠儿点头示意开始,“啪!啪!……”“1!2!……”鞭打开始了,玉儿一边给主子擦汗一轻声边数着鞭打的数量,苏妃闭着眼,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揪着毛毯,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苏妃的忍耐力早在鞭打屁股的时候都用完了,再加上鞭打高手翠儿的技艺精湛,她时刻注意着苏妃的面部表情,推测着受刑人心里变化,待苏妃刚刚适应由上而下的鞭打时,立刻挥出由下而上的一记重鞭,当苏妃刚刚适应了阴部附近的鞭打,忽然鞭子又落在了肚子上,苏妃疼得抬起了头,想看看下面的情况,但是又被玉儿用手温柔而又坚决的按回到毛毯上,“嗯!啊呀!”苏妃终于崩溃进入了状态,她大声哭喊起来,双腿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分得开开的,它们开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后来干脆并拢起来,翠儿只好暂停鞭打,刚想上前用手分开苏妃的腿,这时苏妃又自己颤颤巍巍的分开了双腿,鞭打再次开始,苏妃又控制不住并拢了双腿,“主子,快分开,这么做是违反规矩的!”玉儿担心的说道,她害怕这一幕被那犹如鬼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李嬷嬷看到,但是此时的苏妃那还能听进这些话,她大声的哭喊着摇着头,虽然还是不敢用手碰自己的受刑部位,但是双腿说什么也不肯再分开了,没办法,玉儿只好站起来,先让苏妃双臂横着平放成一字,自己站在她腋下的毛毯上,“娘娘,请用手抱住奴婢的双腿”,苏妃照做,然后又用手抓住苏妃穿着马靴的脚踝并向上提起,分开,此刻苏妃的阴部连同臀部都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了两个丫鬟的面前,苏妃这才明白玉儿的用意,她明白这也是为了自己好,否则她这么不配合丫鬟对她实施刑罚的事被李嬷嬷知道的话,后果将会很恐怖,“开始行刑吧翠儿”玉儿说,鞭打再次开始,由于臀部也露出了出来,鞭打的位置选择又多了两个臀半和臀半之间不被经常用刑的地方,不出10下苏妃再次进入了“状态”,但是她虽然大声哭叫,全身不停的颤抖,却也不再反抗,任由鞭子在自己下身飞舞,可恶的鞭子,像毒蛇一样撕咬着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玉儿的双腿……

正在鞭打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喊话声“皇帝圣旨到,皇后懿旨到!“,原来是负责服侍皇帝皇后的丫鬟中的三个人,见此情形,屋子里正在享受刑罚高潮的三人马上停下,来到门口下跪接旨,“今日是苏妃娘娘的生日,皇帝皇后因事务繁忙,不能亲自来为娘娘庆祝,特派我三人带来两份礼物赐与娘娘。”说罢领头的丫鬟示意后面的两个丫鬟拿出两个礼盒,玉儿和翠儿搀扶着还在颤抖着的苏妃接过礼盒,“谢皇帝皇后恩典”苏妃努力控制着自己嘶哑颤抖的嗓音说,等丫鬟走后,三人顾不上还没有完成的鞭打,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皇帝送的是一根“玉柱”,这是玉制品,按照皇帝的龙茎的形状等比例打磨而成,“皇上~~”看到这“玉柱”苏妃想到了许久未见的皇帝,想到了皇帝对自己的宠爱,不禁黯然神伤,三人又打开皇后的礼盒,里面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这个东西全部都是金属组成,共有四个圈,两大两小,每都有小旋钮可以调节各个圈圈的粗细,苏妃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皇后的调教用具“拔乳器”大圈是套在受刑人乳房根部的,小圈是套在乳头上的,两个大圈和两个小圈之间各有一个铁杆连接,两个铁杆之间有旋钮,可以调节小圈与大圈之间的距离,由此得名拔乳器,两个小圈两侧各伸出一段细细的铁丝,铁丝顶端是个小弹簧掐子,这是用来掐住细针或者点燃的刑香等一些小刑具用的,带上拔乳器的人除了乳头被高高拔起外,还会受到附加刑,只要稍稍一动,细铁丝就会跟着晃动,针或者刑香就会以很快的频率触碰乳头,这个拔乳器是皇后最喜欢使用的调教器具之一,“太好啦娘娘,这两件东西来得可真是时候呀,”玉儿高兴的说,“不知道一会朱儿的秘技能不能用上这两件宝贝”“好了,我们再不快点时间真的来不及了”翠儿有点担心了,玉儿翠儿又把苏妃搀扶到刚才的毛毯上,玉儿温柔的对苏妃说“娘娘,由于刚才耽误的时间,现在咱们得快点结束附加惩罚,一会您的自己用手抓住自己的腿,分开,我要和翠儿一起伺候您,您还有51下,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好的,我明白了”苏妃也想赶快结束,好能早些满足她想知道朱儿秘技的好奇心,苏妃自己躺下,在自己的腰下垫上枕头,然后双手从腿两侧后方伸出再转向内经过腿弯抓住自己的膝盖,将双腿向自己的肚子方向拉起分开,就像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一样,只不过苏妃现在是自己抱着自己,玉儿拿毛巾蒙上了苏妃的眼睛,为了让经过休息的苏妃快些进入状态,玉儿和翠儿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和频率,鞭子的落点更加难以预料,一会是阴部一会是大腿内侧,一会是屁股一会是股沟,一会由上而下,一会由下而上,果然只抽打了10下左右,苏妃再次进入状态,她拼命摇头大声哭喊着,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双手手指深深陷入膝盖四周的肉中,看到苏妃进入了状态,经验丰富的两个丫鬟渐渐深呼吸,运气提神,鞭打的频率更加的提高了,力道也更加猛烈,苏妃只感到仿佛有两只猛兽正在用锋利的牙齿爪子撕咬啃食着自己的下体,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哭喊,仿佛这哭喊声能传到故乡新人的耳朵里并到这里来拯救她一样,终于在苏妃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惩罚结束了。

玉儿一如既往的抱着苏妃,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她,“好啦好啦,娘娘乖,不哭啦,已经结束啦,娘娘最坚强了,再哭脸上就会出皱纹不漂亮啦。”苏妃被玉儿说得脸颊一阵绯红,玉儿喂苏妃喝两杯杏仁奶茶,让她恢复一些体力,“玉儿,我没事了,咱们快进去看看朱儿的秘技吧!”刚刚恢复了一点体力的苏妃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个秘技到底什么样子,其实玉儿和翠儿也非常想看甚至还很羡慕苏妃能够亲身尝试这个秘技,两个丫鬟搀扶着主子来到内室,只见朱儿已经准备好有一会了,看着满脸泪痕的苏妃,被玉儿翠儿搀扶着进来,朱儿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心想“什么第一女杰嘛,刚才哭得那么夸张,不就是鞭打阴部嘛,才200多下而已,那次我家主子被鞭打了将近800下,两根鞭子都打断了,后来去找靖妃借了两根才完成,也没哭得这么夸张呀,我家主子才应该得到第一女杰的称号呢。”朱儿那里知道,她和碧儿擅长的是一些秘技隐术,论鞭打的技术都不用说翠儿(整个皇宫里翠儿的鞭打技术都是数一数二的,就连皇后调教嫔妃的时候,偶尔也会差人把翠儿叫来帮忙),就连玉儿的技术,朱儿都比不上三成。一进入内室苏妃等三人就发现屋子中间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很大的木制三角体,很像一个比较短的反省木的放大版,一个菱角向上,两个棱角在下,上面菱角的两端各有一个铁环,有两根铁链穿过它们,上面固定在房梁上,很像花园里的秋千,只不过把用来坐的木板变成了三角体,“这个叫做三角木马,是我们家族用来拷问的秘技专用刑具,”“拷问?”苏妃有点不解,“是呀,拷问专用,所以第三个节目就是拷问”朱儿说,“可是,我又不是罪犯,你一会拷问我些什么呢?”苏妃更加不解了,“如果你胡乱问,我胡乱答,这个刑罚还有什么效果?”“呵呵”朱儿露出自信又神秘的笑容“这个我自有办法,现在开始拷问前的准备吧。先把衣服脱掉。”三个丫鬟把苏妃的衣服全部脱光,只留下那双马靴,赤身裸体穿着马靴的苏妃显得格外的性感,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只是屁股和大腿的内外两侧侧有很多红色的鞭痕,但是这些鞭痕把她点缀得更加美丽,“对了,刚才皇帝皇后还赐了礼物呢!”玉儿说着拿出了那两件物品,“朱儿你看看这两个能在一会得拷问中用上吗?”“这是什么?”“我来告诉你吧”苏妃耐心的为朱儿讲解两个物品尤其是拔乳器的用法,朱儿听后略有所思,然后说“我想可以用得上!”她先让苏妃双手背到背后,然后用绳子从脖子前面绕过,两端在两个手臂上缠了几圈,最后在手脖附近回合,朱儿把苏妃双手用力向上提起交叉,用绳子缠绕数圈后打结系牢,这样一来苏妃只能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无法低头或弯腰了,然后朱儿有叫玉儿给苏妃带上拔乳器,大圈套紧乳房根部,小圈套紧乳头,然后调节旋钮,使苏妃的乳头被慢慢向前拔出,调到适当位置后,又在两个细铁丝上的掐子上掐住两根细针,只要稍有震动细针就会自己一次次的刺向苏妃的乳头,“拔乳器带好了!”玉儿说,好,接下来请娘娘把双腿分开,朱儿说,苏妃照做,由于分腿的动作,使得拔乳器上的细针受到震动而频频刺向苏妃的乳头,苏妃难受得皱起眉头,朱儿拿起御赐玉柱慢慢插入苏妃的体内直至全部进入,“这样娘娘就可以同时享受来自皇帝皇后的宠爱了”朱儿解释道,随后三个丫鬟扶着苏妃慢慢骑到了三角木马上,骑好后朱儿又让玉儿和翠儿在木马两边把苏妃的双腿对折绑好,苏妃穿马靴的小腿和和脚跟与大腿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苏妃是绝对无法从三角上下来的,苏妃渐渐地感受到了不适,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自己的阴部,而托起阴部的是尖尖的三角木马,这让苏妃条件反射地想低头弯腰好能让全身重量的落点从阴部转向屁股沟而缓解阴部的痛苦,但是身上的绳子使得她根本无法做到,就算拼命挣扎全身也只能轻微的动一动而已,而这轻微的晃动会发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首先是拔乳器上的针会由于外力而晃动,不停地快速刺向苏妃的乳头,而被三角木马上端尖角死死顶着的阴唇在静止的情况下还勉强可以忍受,一旦有哪怕只是轻微地晃动感受到很大的痛苦,还有那根让苏妃又爱又恨的玉柱,它深深地插入苏妃的下体,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好像有只小猫在她身体里用小爪子时不时的轻挠他的心底,“天啊,这种刑罚我恐怕坚持不了多久的,”苏妃已经开始感觉到朱儿家传秘技的厉害了,“娘娘你将会在这三角木马上面骑一个时辰左右。”朱儿看出了苏妃的想法,“不过朱儿能拷问我什么呢,一会不管她问什么问题我都胡乱招认,刑罚应该也不会太严厉。”看了朱儿一眼苏妃低头心理继续盘算着对策,忽然苏妃奇怪的发现玉儿和翠儿又在自己膝盖下面各绑了一只木桶,“一会娘娘就会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朱儿面带神秘微笑说到,她似乎总是能看穿苏妃的心事,随后朱儿又让玉儿准备两桶水放在骑木马的苏妃两侧,让玉儿翠儿各持一把单股鞭子也站在两侧,“朱儿,如果用鞭子蘸水抽打苏妃娘娘的话肯定会皮开肉绽的。”翠儿知道自己的鞭打技术了得,怕苏妃会忍受不了,“放心,这水不是鞭打用的”朱儿轻松地说到。

“好了,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咱们可以开始拷问了,玉儿翠儿,你们开始鞭打娘娘吧,鞭打部位一定要在屁股和腰背范围内,不需要太快,普通速度即可。”朱儿好像军师一样布置着任务,玉儿翠儿点点头,挥起各自的鞭子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打苏妃屁股和腰背,“啪!啪!啪!”朱儿并不急着开始拷问,她站在苏妃的左前方,一边听着鞭打声音一边观看苏妃的表情,她打算先让苏妃感受一会刑罚,然后再进入正题。苏妃一开始还勉强能忍受,可渐渐地,铁链上的木马由于鞭打的力量开始渐渐地前后摇摆起来,虽然幅度并不大,但是给苏妃带来的痛苦却是空前的,拔乳器上细针对乳头的点刺频率越来越快,三角木马尖角对阴唇的刺激(由于摆动,阴唇在三角木马尖角上的着力点忽前忽后,这对在静止情况下都很难忍受的受刑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还有那根玉柱,它总是在苏妃习惯了它的存在时及时提醒苏妃不要忽略它,玉柱的低端是顶在三角木马上的,所以下面的木马摇摆玉柱的柱体就会在苏妃的体内乱动,三种不同感觉的刺激,一次次冲向苏妃的大脑,她再也无法忍受,拼命地想低下头弯下腰,让身体的中心后移,好缓解与木马有直接关系的那两种刺激的痛苦,由于苏妃的身体素质较好,她还是稍微的做到了低头弯腰,体重的负担转移到了屁股沟上,可是就在苏妃刚刚以为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的时候,屁股和腰各被狠抽一记,苏妃吃痛,立刻挺直腰抬起头,阴部也以同样的速度回到了三角木马的怀抱,剧痛使苏妃再次低头弯下腰,后面的鞭子又及时的落到屁股上,苏妃又被迫挺直身体,同事由于苏妃如此循环反复的挣扎,三角木马摇摆的幅度更大了,“啊嗯!!啊呀!”苏妃终于无法忍耐叫喊起来,看到苏妃进入了“状态”朱儿向前走了一步,轻轻托起苏妃的俏丽的下颚,“娘娘,奴婢要开始拷问了哦。”朱儿轻松地说道,苏妃虽然承受着痛苦的刑罚,可还是很想知道朱儿会问什么问题,她将眼睛看向朱儿(头由于捆绑着无法转动)“第一个问题,娘娘有没有过在没人在的时候手淫自慰呀?”朱儿用挑逗的口吻问到,“什么?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呀?”惊讶使苏妃暂时忘记了疼痛,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想到朱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对于苏妃这种表现朱儿早有心理准备,“看来娘娘还不想说,玉儿翠儿往娘娘两腿下的木桶里各加一瓢水。”玉儿翠儿停下鞭打,各拿水漂往苏妃两个膝盖下绑着的木桶里加了一瓢水,这么一来可苦了苏妃的阴唇,本来就已经痛苦难当,现在又加上了两瓢水的重量,苏妃几乎疼得快发疯了,“啪!啪!啪!啪!”鞭打又开始了,“我说!我说!我曾经有过!”苏妃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有过什么呀,请娘娘明示。”朱儿德意的笑问,“我有过手淫自慰的时候!”此时的苏妃已经顾不上颜面了,看到自己的家传秘技在“第一女杰”的身上依然如此奏效,朱儿很有自豪感,“下一个问题,”朱儿为了能顺利的继续拷问决定再加大刑罚的力度,她一边问一边用手将三角木马的铁链缓缓拉起、松开,“啊啊啊啊”苏妃的哭喊声已经变成了尖叫,她全身颤抖,此时已经顾不上乳头上的细针以看不清的频率点刺这点小痛苦了,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掌握在别人手里,挣扎只会给自己增加痛苦,但是在身在这种地狱般的刑罚中有谁能保持不动呢,苏妃坠入了绝望的深渊,“在接受这个刑罚时候,娘娘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呢?”朱儿问道,“是……是痛苦!”苏妃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回答,“哦?真的吗?”朱儿边说边将手伸进苏妃的下体,再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全都是黏黏的液体,“娘娘,你说谎,”朱儿德意的说“这样可不乖哦,玉儿翠儿,每人加两瓢水!”玉儿翠儿再次停下鞭打,慢慢的向每个桶里加水,“是快感!是快感!我不敢再说谎啦!!”虽然苏妃说出了间接求饶的话(宫中规定嫔妃们在受例行惩罚的时候可以哭喊但是绝对不可以求饶),两个丫鬟还是缓慢而坚决的向木桶加入足够量的水,“唔”次时的苏妃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两只沉重的木桶向下拉着苏妃穿着马靴的腿,她仿佛马上要被批成了两半,苏妃拼命地弯下腰,她决定不论一会的鞭打多么难忍她都不再直起腰了,其实经过刚才的刑罚玉儿和翠儿已经领悟的这个刑罚中鞭打的作用,就是不能让受刑人弯下腰去,此时她们看出了苏妃的想法,二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领会,鞭打的力度和速度开始增加了(其实刚才的鞭打中二人只用了不到4成的力气,只不过在木马的作用下苏妃觉得疼痛难忍而已),任苏妃的决心再强,她始终还是抵不过两个鞭打高手的大力抽打,苏妃弯腰强忍着挺了不过20鞭就崩溃了,她再次挺直腰身,头向上仰起“唔!啊嗯!”苏妃发出一阵阵痛苦绝望的叫喊,“下面是第三个问题,”朱儿那让人恐惧绝望的声音又在苏妃的耳边响起了,此时的苏妃,身体不听控制的颤抖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棚顶,精神与肉体都沉浸在了痛苦与羞耻的地狱中,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忍受痛苦的刑罚并回答朱儿提出的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娘娘被皇后陛下调教得最羞耻的一次是那一次?”听完问题后苏妃开始回忆,“加水!”朱儿或许并不打算给苏妃太多时间,又或许她只是很想看到苏妃痛苦中的表现,苏妃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感受到双腿的下拉力又增加后,她只是下意识的呻吟着,而后她回想起了那次羞耻的调教,“那是在……5年前10月初的一天,”苏妃艰难的开始回答,“那天皇帝皇后的兴致特别的好,准备出宫游行,便派人把我也叫上了,我被盛装打扮,安排坐在皇后后面的轿子里,来到广场我们的轿子停了下来,皇帝皇后皇后被宫女丫鬟们簇拥着来到事先搭好的木质舞台上,他们向京城百姓宣布,那年是一个全国大丰收年,没有什么大的灾害,税收完整,国库丰盈,所以他们决定给百姓一次恩惠,在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他们可以尽情享用来自大蒙古国的公主,也就是我,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我被两个丫鬟搀扶出来,我看到木质舞台上有一个两人来高、一丈来宽的木框架,上面垂下上面垂下两根绳子,绳子下面是手指粗细的铁环,木架旁边有张大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我知道今天一天我将会在这木框下度过了,两个丫鬟抓住我的双手想要把我绑在在铁环上,我示意不用绑,我自己走过去双手抓住铁环,我要让X朝的百姓知道,我这个大蒙古国的公主是非常坚强的,两个宫女命令我双腿分开并保持这个姿势,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我必须无条件的听从配合任何想享用我的人的任何要求,我点点头,两个丫鬟站到了一旁,皇帝皇后也被扶下舞台走到了大大的遮阳伞下,我发现他们要坐的不是椅子,而是两个身上带满刑具跪趴着的两个嫔妃,她们面对面的趴着,膝盖下放着反省木,皇帝皇后坐下后,就只能看到她们的头和屁股,她们身后的两个手持鞭子的丫鬟分别单腿跪下,不紧不慢的开始抽打起她们的屁股,这时我感到自己屁股一阵剧痛,只见有两个个农夫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在用长鞭抽打我,他们一边狠狠抽打,一边大声呵斥,命令我必须最大限度分开双腿撅起屁股迎接他们的鞭打,忽然我的两个乳头又是一阵剧痛,我的面前有出现一对母女,她们正在用香烤我的乳头,母亲还耐心的教导着女儿这个刑罚的要领,她教女儿时刻观察着我的表情,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女儿认真的学着,我咬着牙齿,双手握紧了铁环,我知道痛苦才刚刚开始,这一天里,我被各种各样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调教,除了被命令跪趴地上或分腿躺下之外,我都是这样自己抓着铜环分腿撅起屁股站着,傍晚时分,为了让我恢复些体力,刑罚暂停,我被命令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前面一个丫鬟伺候我吃饭喝水,后面一个丫鬟继续鞭打着我的屁股,休息完后皇帝皇后决定将这场大戏推向高潮,他们宣布谁能最先让我这个大蒙古国公主进入状态,就赏给谁3亩良田,百姓们欢呼着,争先恐后的给我上刑,刑具一时间紧缺起来,皇后又命人回宫取来两箱,我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倔强的抵抗着各种各样的疼痛,除了实在受不了叫两声外,我始终保持着公主的仪态没有叫那些平头百姓如愿,直到最后我非但没有进入状态,我还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崩溃,那次以后皇后为了表彰我的表现而赐给我第一女杰的称号。”苏妃娓娓说完这段经历,朱儿听得呆住了,她没想到苏妃如此厉害,第一女杰的称号还真是当之无愧,玉儿和翠儿也听的呆了,“原来那次主子出宫没带我,发生了这么多事”玉儿心想。“这第一女杰的称号娘娘真是当之无愧!”朱儿佩服得说道,“拷问就到此结束吧”说罢三个丫鬟把苏妃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苏妃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上,三人又为她除掉身上的绳子,但是没有理会拔乳器和玉柱,片刻朱儿说“玉儿翠儿,我忽然又个新的想法,经过我家传秘技术的调教,苏妃娘娘现在已经充分的享受到了受刑的乐趣,就算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我们按计划对她使用点香、针刺阴部和鞭打的混合刑罚,恐怕也只能是让她保持在刚才的程度上,不会有什么高潮了,我想问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也体验一下这三角木马的感觉呀?”忽然被这么一问玉儿翠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其实看到苏妃被这个刑罚弄得欲仙欲死她们心里早就痒痒的想试试了,“呵呵,”朱儿看出了她们的心思,“那接下来我想让苏妃体验一下用三角木马调教人的乐趣,你们俩也顺便感受下这三角木马的威力,怎么样?”玉儿翠儿先对视一下,又一起转过来向朱儿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兴奋与期待。苏妃晕了过去,三个丫鬟一时无法唤醒她,无奈朱儿翠儿各用一支点燃的刑香,玉儿拿着一只长针,三人同时点向苏妃的乳头和下体G点,苏妃一下子疼得睁开了眼睛,此时的苏妃已经非常虚弱,但是被告知一会可以使用三角木马调教玉儿和翠儿时,苏妃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一样兴奋起来,眼睛里燃烧着火焰。朱儿和苏妃先将玉儿翠儿脱光双手反剪着绑了起来,又用绳子将她们的乳房和手臂穿插着捆绑起来,玉儿和翠儿的乳房被绑的格外凸出,然后扶二人背靠背骑到了三角木马上面,和刚才苏妃一样将她们二人的腿也对折着捆绑起来,然后又用一根绳子将二人的上身紧紧绑在一起,两个丫鬟显然在对刑罚忍耐力上远不及苏妃,紧紧是这么骑在木马上,二人已经疼的眉头皱紧,豆大的汗珠已经布满额头,朱儿将她们的眼睛蒙上后,拿桌子上刚刚点燃的两根蜡烛,自己一根,苏妃一根,此时的苏妃,全身赤裸,脚下穿着马靴,胸前戴着拔乳器,下体插着玉柱,显得及性感又淫荡,但是她全然不顾这些,她全部的兴趣都在这三角木马上面的两个丫鬟身上,朱儿晃了晃蜡烛里面滚热的蜡油,猛地撒在玉儿的胸上,“啊呀!!”突如其来的痛苦使得玉儿身体一阵痉挛,这一阵突然的痉挛使得秋千般的木马没有规律的摇晃起来,这可苦了玉儿身后的翠儿,“玉儿!怎么啦?不要晃动,好痛呀!”翠儿大喊道,“我也不想动呀!可是我的胸部好痛!”玉儿痛苦的说,看到玉儿渐渐平静下来,朱儿向苏妃看去,苏妃立刻会意,她学着朱儿的样子将蜡油猛的泼向翠儿的胸部,“啊”翠儿先是一惊,瞬间感受到了胸部的痛苦,身体一阵痉挛,木马又不规律的摇晃起来,玉儿只觉得下体快被木马劈开了一样痛苦,“翠儿!不要这么大力晃动!”玉儿强忍着疼痛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你还说我!这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你刚才不也和我一样吗?”翠儿疼得有些急了,“唔!”玉儿被弄得无话可说,她咬着下嘴唇,皱着眉闭着眼,感受着三角木马尖角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体顶刺着带来的痛苦,忽然滚烫的蜡油又落到了自己的胸部,又是一阵痉挛,二人被就这样被交替着滴洒着滚热的蜡油,反复的体会着来自上面和下面不同的感觉,绝望无助的玉儿和翠儿发狂的的尖叫着,“呵呵呵呵”看着两个丫鬟受刑的画面苏妃开心的笑了,她微笑着优雅的一下下泼洒着蜡油,两个丫鬟的哭叫在苏妃耳朵里是无比美妙的音乐……

苏妃的生日苏妃是蒙古族人,身高较中原女子高,体型也较丰满(不是胖哦),为人直率外柔内刚,目若潭水,眉若远山,是个十足的美人,年近30的她虽然不算人老色衰,但她却是宫中年龄最大的妃子,实在有太多的如花美眷供皇帝皇后选择,使得苏妃已经被例行惩罚了半年有余,但是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原因之一是因为苏妃本身是北方的蒙古族人,体质比一般女人好,性格也很坚强,原因之二是因为她的丫鬟玉儿,苏妃16岁进宫,玉儿便被指给了她,二人一起生活已经12年了,感情非常亲密,无话不谈,要不是有规矩,二人恐怕早就结拜成姐妹了,玉儿为了不让苏妃身体吃不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改换例行惩罚的方式(皇后规定的例行惩罚随机性很大,嫔妃接受的例行惩罚的方式是由丫鬟定的,可以根据不同丫鬟所擅长的刑罚而定),这样可以让苏妃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受到充分的惩罚,但同时也都有充分的时间休息,就不会产生同一个部位长期受刑而出现疤痕的后果。但是这么一来可就苦了玉儿,她需要在每天工作的闲暇时间努力思考和设计第二天对主子的用刑方式,乖巧的玉儿还专门准备了一个笔记本,以便于能及时记录下一些新的想法,细心的苏妃发现了玉儿的难处,她也开始帮玉儿想,后来二人便一边商量一边进行,日子过得也算轻松。明天就是苏妃的生日了,玉儿为主子准备了手把羊肉、马奶酒等蒙古特色的美食,希望能缓解下主子的乡愁,可是在例行惩罚上她还是烦了难,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如果还用以往的普通方式就太单调了,玉儿开始回想主子比较喜欢的刑罚,苏妃其实很喜欢玩调教玉儿的游戏,在她年轻的时候经常受到皇后的宠爱,在皇后那里学到了很多调教手法,经常在晚上夜巡之后和玉儿玩一些调教惩罚游戏,苏妃最喜欢鞭打和羞辱玉儿,经常把玉儿捆绑成各种羞辱的姿势,然后用鞭子、针、蜡烛、等一些刑具调教她,苏妃调教的时候喜欢穿上自己的胡服和马靴显得她英姿煞爽,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经常骑马的缘故,单股马鞭是苏妃最擅长的工具,她可以一口气连续大力快速的鞭打玉儿一炷香的时间,玉儿的哭喊求饶声是苏妃最大的享受,有时候她会残忍的拷打玉儿整整一晚,“主子比较喜欢鞭打,调教和羞辱”玉儿边想边拿出笔记本记录了下来,而玉儿惩罚苏妃的方式却截然不同,她喜欢慢慢的调教,比如鞭打,玉儿喜欢让苏妃站着双腿尽量分开双手扶在椅子上,用她最拿手的散鞭由慢而快的抽打,待苏妃马上要崩溃时再放慢速度,让她得到休息,但是偶尔也会从下向上狠抽一击,这一下会抽到苏妃最娇嫩的部位,如果苏妃疼痛难忍而倒在地上,玉儿会上前抱住她像哄小孩一样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然后扶起来帮她重新摆好姿势并告知因为没有保持姿势一会需要受到针刺阴部的附加惩罚,总之玉儿总是这样坚决而又温柔的将苏妃推向欲望的顶峰和绝望的深渊.“今天一定要给主子一个惊喜,让她充分的享受刑罚的快乐,对!就这么办!”玉儿想到了自己的好朋友翠儿和朱儿,她们是同一批入宫并接受用刑训练的,三人经常在一起互相拷打练习,相互的感情非常深厚,“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她们两个一定能有好办法的!”于是趁苏妃午睡的时候玉儿找来了翠儿和朱儿一起商讨,首先为了让惩罚充分彻底三人决定将刑罚的时间由原来的2个时辰延长到4个时辰,为了不耽误晚宴的时间苏妃一醒来便会马上开始,“我家主子比较喜欢鞭打和凌辱,所以咱们必须在这上面多下些功夫,”玉儿说道,“放心吧,苏妃娘娘的处境我们很了解,没有了宠爱娘娘的日子一定很难过,这次我会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我家族的秘技!”朱儿说,她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了自信又神秘的微笑……没过多久苏妃睡醒了,看到翠儿和朱儿也在便问“你们俩怎么过来了?”“我们是特意来为苏妃娘娘庆祝生日的”翠儿和朱儿同声回答,“我们三人要送您一份生日礼物”玉儿接着说道,“我们会为娘娘您举办一次特别的例行惩罚,时间延为4个时辰,我们还特地为您安排了特别节目,朱儿的家传秘术!”“是呀娘娘,一会您就好好享受吧,保证让您满意!”翠儿说,苏妃心中感到一丝恐惧与期待,她了解玉儿的手法,虽然每次受刑苏妃都极力的想保持自己的仪态,但是玉儿每次都有办法让她进入“状态”,让她体会痛苦与绝望,但除了痛苦与绝望之外每次刑罚还都会让苏妃感受到身心的羞辱与肉欲的满足,这使得她回味无穷,并期待着下一次惩罚的到来,苏妃感动得走到玉儿身边,一下子抱住她“好妹妹,谢谢你,在失去了宠爱的日子里,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的生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说着说着苏妃的眼泪流了出来,玉儿也忍不住哭了“娘娘您别说了,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奴婢愿意伺候娘娘一辈子!”看着抱头痛哭的主仆俩,翠儿朱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时间很宝贵,“玉儿,一会我还得去采集一些带刺的树枝为靖妃娘娘的例行惩罚做准备……”翠儿小声说道,“一会我也得回去伺候丽妃娘娘针刺阴部的附加惩罚……”朱儿也不好意思的说道,听了这话主仆二人也知道求人办事也不好耽误人家太久,“咱们这就开始吧!”苏妃说。玉儿为苏妃穿上了她最喜欢的胡服和马靴,虽然知道一会马上还会被脱掉,苏妃还是穿上了,“第一个节目叫‘响铃’”翠儿开始宣布“现在娘娘需要双腿分开站好,将裤子退至腿弯处,双手扶膝,臀部后撅,嘴里咬住一个铃铛,我和朱儿妹妹各人手持一把娘娘最喜欢的单股鞭子抽打娘娘的屁股100下,鞭打过程中如果娘娘忍受不住抖动身体的话,铃声就会想起,这就算响铃一次,由玉儿记下,而在‘响铃’结束后,还会有散鞭抽打阴部的附加惩罚,一次铃声折合10下鞭打,娘娘您听明白了么?”“听明白啦,你们三个小丫头真是鬼点子多。”苏妃笑着说道虽然心里感到一丝恐惧,玉儿让苏妃在屋子中间站好后将其裤子退到了腿弯处,“双腿分开,”玉儿温柔的说道,玉儿在惩罚苏妃的时候总是温柔而冷静的,“再分开些,再开点。”“好了娘娘,现在双手扶着膝盖,”“娘娘,您的腿必须伸直,这样才能方便抽打。”“好了”待帮助主子摆好姿势后,玉儿拿出来一个鸡蛋大小的铃铛,铃铛上方是短锁链,最上面是一个铜环,“娘娘,张开嘴”玉儿让苏妃咬住铜环,然后坐在了苏妃身前最佳位置以便观看铃铛,玉儿向站在苏妃身后的翠儿朱儿点了点头,“啪!啪!”突如其来的两记鞭打从苏妃没有想到的方向狠狠落在苏妃的屁股上,“叮铃”铃铛响了,“一次”玉儿平静的说到,苏妃知道,这意味着一会要被抽打阴部10下,苏妃抖擞精神,咬紧了铃铛,“啪!啪!啪!啪!”两条单股鞭子有节奏的依次落下,苏妃一动未动,嘴里也没有声音,只是眼睛跟随着鞭子的节奏一下下的眨着,“娘娘可真厉害,”翠儿一边大力挥鞭一边说道,“这种刑罚不出20下我家主子就会发出呻吟了,”“是呀,现在已经20多下了,苏妃娘娘居然文思未动”朱儿佩服的说,“那当然了,我家主子可是曾经被皇后评为第一女杰的”玉儿自豪的笑着说到,可是话音刚落坐在前面的玉儿感觉有点不对,苏妃在挨打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后某个地方看,玉儿顺着苏妃的眼神看去,只见桌子上有个铜镜,“暂停”玉儿果断的说道“原来娘娘一直看着铜镜里翠儿朱儿的影子,对每次鞭打都有心理准备,才能保持到现在的呀,这样投机取巧可不好。”说完到内室取了一条毛巾出来,蒙住苏妃的眼睛,然后用手势示意翠儿和朱儿交换位置,鞭打再度开始,这个方法很有效,看不到东西的苏妃再也无法抵御两条鞭子的夹击,“叮铃”声和呻吟声时不时的想起,在安静的屋子里与鞭打声合奏着动听的交响乐……响铃终于结束了,苏妃无力的跪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两腿已经没有力气从分开的姿势收回,“娘娘,您的成绩是22次”玉儿蹲下身子温柔的对苏妃说,苏妃任命的点了点头,玉儿伸出手慢慢抚摸着主子的头发“娘娘乖,别害怕,这已经是宫中最好的成绩了,”“是呀是呀,上次我和碧儿对我家主子使用这个刑罚的时候,主子居然达到了59次”朱儿也安慰道,其实那次丽妃的铃铛响了79次,朱儿这么说也是不想让自己的主子太没面子了,玉儿把苏妃抱在怀里抚摸安慰了一会,然后说“娘娘乖,咱们进行下一项吧。”“好的”苏妃回复了一些体力,也回复了一些自尊,她打算自己站起来,却被玉儿按住了“娘娘,下面这个刑罚需要你躺着进行的。”说罢,玉儿帮助苏妃把裤子全部脱下,苏妃现在上身穿着完整的胡服,下身赤裸,脚上还穿着马靴,躺在玉儿为她准备好的毛毯上,“这个刑罚你们俩来完成,我到里面准备下个节目,我的家传秘技”朱儿微笑着说完,又看了苏妃一眼,转身走进屋子关上门,到底是什么刑罚呢,三个人看这关上的门心里想着,都非常的期待,“好了,咱们赶快开始附加惩罚吧”玉儿说,“娘娘,在这个环节里,需要您躺在地上双腿尽可能的分开并支起膝盖,因为附加惩罚是鞭打阴部。”苏妃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按照玉儿说的做,摆好姿势后,玉儿在苏f妃的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这样苏妃的阴部就暴露完全在手持散鞭的翠儿面前,玉儿跪在苏妃头边,为她擦了擦汗水,然后向翠儿点头示意开始,“啪!啪!……”“1!2!……”鞭打开始了,玉儿一边给主子擦汗一轻声边数着鞭打的数量,苏妃闭着眼,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揪着毛毯,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苏妃的忍耐力早在鞭打屁股的时候都用完了,再加上鞭打高手翠儿的技艺精湛,她时刻注意着苏妃的面部表情,推测着受刑人心里变化,待苏妃刚刚适应由上而下的鞭打时,立刻挥出由下而上的一记重鞭,当苏妃刚刚适应了阴部附近的鞭打,忽然鞭子又落在了肚子上,苏妃疼得抬起了头,想看看下面的情况,但是又被玉儿用手温柔而又坚决的按回到毛毯上,“嗯!啊呀!”苏妃终于崩溃进入了状态,她大声哭喊起来,双腿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分得开开的,它们开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后来干脆并拢起来,翠儿只好暂停鞭打,刚想上前用手分开苏妃的腿,这时苏妃又自己颤颤巍巍的分开了双腿,鞭打再次开始,苏妃又控制不住并拢了双腿,“主子,快分开,这么做是违反规矩的!”玉儿担心的说道,她害怕这一幕被那犹如鬼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李嬷嬷看到,但是此时的苏妃那还能听进这些话,她大声的哭喊着摇着头,虽然还是不敢用手碰自己的受刑部位,但是双腿说什么也不肯再分开了,没办法,玉儿只好站起来,先让苏妃双臂横着平放成一字,自己站在她腋下的毛毯上,“娘娘,请用手抱住奴婢的双腿”,苏妃照做,然后又用手抓住苏妃穿着马靴的脚踝并向上提起,分开,此刻苏妃的阴部连同臀部都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了两个丫鬟的面前,苏妃这才明白玉儿的用意,她明白这也是为了自己好,否则她这么不配合丫鬟对她实施刑罚的事被李嬷嬷知道的话,后果将会很恐怖,“开始行刑吧翠儿”玉儿说,鞭打再次开始,由于臀部也露出了出来,鞭打的位置选择又多了两个臀半和臀半之间不被经常用刑的地方,不出10下苏妃再次进入了“状态”,但是她虽然大声哭叫,全身不停的颤抖,却也不再反抗,任由鞭子在自己下身飞舞,可恶的鞭子,像毒蛇一样撕咬着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玉儿的双腿……

正在鞭打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喊话声“皇帝圣旨到,皇后懿旨到!“,原来是负责服侍皇帝皇后的丫鬟中的三个人,见此情形,屋子里正在享受刑罚高潮的三人马上停下,来到门口下跪接旨,“今日是苏妃娘娘的生日,皇帝皇后因事务繁忙,不能亲自来为娘娘庆祝,特派我三人带来两份礼物赐与娘娘。”说罢领头的丫鬟示意后面的两个丫鬟拿出两个礼盒,玉儿和翠儿搀扶着还在颤抖着的苏妃接过礼盒,“谢皇帝皇后恩典”苏妃努力控制着自己嘶哑颤抖的嗓音说,等丫鬟走后,三人顾不上还没有完成的鞭打,迫不及待的打开礼盒,皇帝送的是一根“玉柱”,这是玉制品,按照皇帝的龙茎的形状等比例打磨而成,“皇上~~”看到这“玉柱”苏妃想到了许久未见的皇帝,想到了皇帝对自己的宠爱,不禁黯然神伤,三人又打开皇后的礼盒,里面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这个东西全部都是金属组成,共有四个圈,两大两小,每都有小旋钮可以调节各个圈圈的粗细,苏妃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皇后的调教用具“拔乳器”大圈是套在受刑人乳房根部的,小圈是套在乳头上的,两个大圈和两个小圈之间各有一个铁杆连接,两个铁杆之间有旋钮,可以调节小圈与大圈之间的距离,由此得名拔乳器,两个小圈两侧各伸出一段细细的铁丝,铁丝顶端是个小弹簧掐子,这是用来掐住细针或者点燃的刑香等一些小刑具用的,带上拔乳器的人除了乳头被高高拔起外,还会受到附加刑,只要稍稍一动,细铁丝就会跟着晃动,针或者刑香就会以很快的频率触碰乳头,这个拔乳器是皇后最喜欢使用的调教器具之一,“太好啦娘娘,这两件东西来得可真是时候呀,”玉儿高兴的说,“不知道一会朱儿的秘技能不能用上这两件宝贝”“好了,我们再不快点时间真的来不及了”翠儿有点担心了,玉儿翠儿又把苏妃搀扶到刚才的毛毯上,玉儿温柔的对苏妃说“娘娘,由于刚才耽误的时间,现在咱们得快点结束附加惩罚,一会您的自己用手抓住自己的腿,分开,我要和翠儿一起伺候您,您还有51下,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好的,我明白了”苏妃也想赶快结束,好能早些满足她想知道朱儿秘技的好奇心,苏妃自己躺下,在自己的腰下垫上枕头,然后双手从腿两侧后方伸出再转向内经过腿弯抓住自己的膝盖,将双腿向自己的肚子方向拉起分开,就像大人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一样,只不过苏妃现在是自己抱着自己,玉儿拿毛巾蒙上了苏妃的眼睛,为了让经过休息的苏妃快些进入状态,玉儿和翠儿加大了鞭打的力度和频率,鞭子的落点更加难以预料,一会是阴部一会是大腿内侧,一会是屁股一会是股沟,一会由上而下,一会由下而上,果然只抽打了10下左右,苏妃再次进入状态,她拼命摇头大声哭喊着,全身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双手手指深深陷入膝盖四周的肉中,看到苏妃进入了状态,经验丰富的两个丫鬟渐渐深呼吸,运气提神,鞭打的频率更加的提高了,力道也更加猛烈,苏妃只感到仿佛有两只猛兽正在用锋利的牙齿爪子撕咬啃食着自己的下体,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哭喊,仿佛这哭喊声能传到故乡新人的耳朵里并到这里来拯救她一样,终于在苏妃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惩罚结束了。

玉儿一如既往的抱着苏妃,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她,“好啦好啦,娘娘乖,不哭啦,已经结束啦,娘娘最坚强了,再哭脸上就会出皱纹不漂亮啦。”苏妃被玉儿说得脸颊一阵绯红,玉儿喂苏妃喝两杯杏仁奶茶,让她恢复一些体力,“玉儿,我没事了,咱们快进去看看朱儿的秘技吧!”刚刚恢复了一点体力的苏妃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个秘技到底什么样子,其实玉儿和翠儿也非常想看甚至还很羡慕苏妃能够亲身尝试这个秘技,两个丫鬟搀扶着主子来到内室,只见朱儿已经准备好有一会了,看着满脸泪痕的苏妃,被玉儿翠儿搀扶着进来,朱儿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心想“什么第一女杰嘛,刚才哭得那么夸张,不就是鞭打阴部嘛,才200多下而已,那次我家主子被鞭打了将近800下,两根鞭子都打断了,后来去找靖妃借了两根才完成,也没哭得这么夸张呀,我家主子才应该得到第一女杰的称号呢。”朱儿那里知道,她和碧儿擅长的是一些秘技隐术,论鞭打的技术都不用说翠儿(整个皇宫里翠儿的鞭打技术都是数一数二的,就连皇后调教嫔妃的时候,偶尔也会差人把翠儿叫来帮忙),就连玉儿的技术,朱儿都比不上三成。一进入内室苏妃等三人就发现屋子中间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很大的木制三角体,很像一个比较短的反省木的放大版,一个菱角向上,两个棱角在下,上面菱角的两端各有一个铁环,有两根铁链穿过它们,上面固定在房梁上,很像花园里的秋千,只不过把用来坐的木板变成了三角体,“这个叫做三角木马,是我们家族用来拷问的秘技专用刑具,”“拷问?”苏妃有点不解,“是呀,拷问专用,所以第三个节目就是拷问”朱儿说,“可是,我又不是罪犯,你一会拷问我些什么呢?”苏妃更加不解了,“如果你胡乱问,我胡乱答,这个刑罚还有什么效果?”“呵呵”朱儿露出自信又神秘的笑容“这个我自有办法,现在开始拷问前的准备吧。先把衣服脱掉。”三个丫鬟把苏妃的衣服全部脱光,只留下那双马靴,赤身裸体穿着马靴的苏妃显得格外的性感,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只是屁股和大腿的内外两侧侧有很多红色的鞭痕,但是这些鞭痕把她点缀得更加美丽,“对了,刚才皇帝皇后还赐了礼物呢!”玉儿说着拿出了那两件物品,“朱儿你看看这两个能在一会得拷问中用上吗?”“这是什么?”“我来告诉你吧”苏妃耐心的为朱儿讲解两个物品尤其是拔乳器的用法,朱儿听后略有所思,然后说“我想可以用得上!”她先让苏妃双手背到背后,然后用绳子从脖子前面绕过,两端在两个手臂上缠了几圈,最后在手脖附近回合,朱儿把苏妃双手用力向上提起交叉,用绳子缠绕数圈后打结系牢,这样一来苏妃只能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无法低头或弯腰了,然后朱儿有叫玉儿给苏妃带上拔乳器,大圈套紧乳房根部,小圈套紧乳头,然后调节旋钮,使苏妃的乳头被慢慢向前拔出,调到适当位置后,又在两个细铁丝上的掐子上掐住两根细针,只要稍有震动细针就会自己一次次的刺向苏妃的乳头,“拔乳器带好了!”玉儿说,好,接下来请娘娘把双腿分开,朱儿说,苏妃照做,由于分腿的动作,使得拔乳器上的细针受到震动而频频刺向苏妃的乳头,苏妃难受得皱起眉头,朱儿拿起御赐玉柱慢慢插入苏妃的体内直至全部进入,“这样娘娘就可以同时享受来自皇帝皇后的宠爱了”朱儿解释道,随后三个丫鬟扶着苏妃慢慢骑到了三角木马上,骑好后朱儿又让玉儿和翠儿在木马两边把苏妃的双腿对折绑好,苏妃穿马靴的小腿和和脚跟与大腿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苏妃是绝对无法从三角上下来的,苏妃渐渐地感受到了不适,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自己的阴部,而托起阴部的是尖尖的三角木马,这让苏妃条件反射地想低头弯腰好能让全身重量的落点从阴部转向屁股沟而缓解阴部的痛苦,但是身上的绳子使得她根本无法做到,就算拼命挣扎全身也只能轻微的动一动而已,而这轻微的晃动会发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首先是拔乳器上的针会由于外力而晃动,不停地快速刺向苏妃的乳头,而被三角木马上端尖角死死顶着的阴唇在静止的情况下还勉强可以忍受,一旦有哪怕只是轻微地晃动感受到很大的痛苦,还有那根让苏妃又爱又恨的玉柱,它深深地插入苏妃的下体,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好像有只小猫在她身体里用小爪子时不时的轻挠他的心底,“天啊,这种刑罚我恐怕坚持不了多久的,”苏妃已经开始感觉到朱儿家传秘技的厉害了,“娘娘你将会在这三角木马上面骑一个时辰左右。”朱儿看出了苏妃的想法,“不过朱儿能拷问我什么呢,一会不管她问什么问题我都胡乱招认,刑罚应该也不会太严厉。”看了朱儿一眼苏妃低头心理继续盘算着对策,忽然苏妃奇怪的发现玉儿和翠儿又在自己膝盖下面各绑了一只木桶,“一会娘娘就会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朱儿面带神秘微笑说到,她似乎总是能看穿苏妃的心事,随后朱儿又让玉儿准备两桶水放在骑木马的苏妃两侧,让玉儿翠儿各持一把单股鞭子也站在两侧,“朱儿,如果用鞭子蘸水抽打苏妃娘娘的话肯定会皮开肉绽的。”翠儿知道自己的鞭打技术了得,怕苏妃会忍受不了,“放心,这水不是鞭打用的”朱儿轻松地说到。

“好了,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咱们可以开始拷问了,玉儿翠儿,你们开始鞭打娘娘吧,鞭打部位一定要在屁股和腰背范围内,不需要太快,普通速度即可。”朱儿好像军师一样布置着任务,玉儿翠儿点点头,挥起各自的鞭子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打苏妃屁股和腰背,“啪!啪!啪!”朱儿并不急着开始拷问,她站在苏妃的左前方,一边听着鞭打声音一边观看苏妃的表情,她打算先让苏妃感受一会刑罚,然后再进入正题。苏妃一开始还勉强能忍受,可渐渐地,铁链上的木马由于鞭打的力量开始渐渐地前后摇摆起来,虽然幅度并不大,但是给苏妃带来的痛苦却是空前的,拔乳器上细针对乳头的点刺频率越来越快,三角木马尖角对阴唇的刺激(由于摆动,阴唇在三角木马尖角上的着力点忽前忽后,这对在静止情况下都很难忍受的受刑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还有那根玉柱,它总是在苏妃习惯了它的存在时及时提醒苏妃不要忽略它,玉柱的低端是顶在三角木马上的,所以下面的木马摇摆玉柱的柱体就会在苏妃的体内乱动,三种不同感觉的刺激,一次次冲向苏妃的大脑,她再也无法忍受,拼命地想低下头弯下腰,让身体的中心后移,好缓解与木马有直接关系的那两种刺激的痛苦,由于苏妃的身体素质较好,她还是稍微的做到了低头弯腰,体重的负担转移到了屁股沟上,可是就在苏妃刚刚以为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的时候,屁股和腰各被狠抽一记,苏妃吃痛,立刻挺直腰抬起头,阴部也以同样的速度回到了三角木马的怀抱,剧痛使苏妃再次低头弯下腰,后面的鞭子又及时的落到屁股上,苏妃又被迫挺直身体,同事由于苏妃如此循环反复的挣扎,三角木马摇摆的幅度更大了,“啊嗯!!啊呀!”苏妃终于无法忍耐叫喊起来,看到苏妃进入了“状态”朱儿向前走了一步,轻轻托起苏妃的俏丽的下颚,“娘娘,奴婢要开始拷问了哦。”朱儿轻松地说道,苏妃虽然承受着痛苦的刑罚,可还是很想知道朱儿会问什么问题,她将眼睛看向朱儿(头由于捆绑着无法转动)“第一个问题,娘娘有没有过在没人在的时候手淫自慰呀?”朱儿用挑逗的口吻问到,“什么?这种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呀?”惊讶使苏妃暂时忘记了疼痛,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想到朱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对于苏妃这种表现朱儿早有心理准备,“看来娘娘还不想说,玉儿翠儿往娘娘两腿下的木桶里各加一瓢水。”玉儿翠儿停下鞭打,各拿水漂往苏妃两个膝盖下绑着的木桶里加了一瓢水,这么一来可苦了苏妃的阴唇,本来就已经痛苦难当,现在又加上了两瓢水的重量,苏妃几乎疼得快发疯了,“啪!啪!啪!啪!”鞭打又开始了,“我说!我说!我曾经有过!”苏妃几乎是喊着说出来的,“有过什么呀,请娘娘明示。”朱儿德意的笑问,“我有过手淫自慰的时候!”此时的苏妃已经顾不上颜面了,看到自己的家传秘技在“第一女杰”的身上依然如此奏效,朱儿很有自豪感,“下一个问题,”朱儿为了能顺利的继续拷问决定再加大刑罚的力度,她一边问一边用手将三角木马的铁链缓缓拉起、松开,“啊啊啊啊”苏妃的哭喊声已经变成了尖叫,她全身颤抖,此时已经顾不上乳头上的细针以看不清的频率点刺这点小痛苦了,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完全的掌握在别人手里,挣扎只会给自己增加痛苦,但是在身在这种地狱般的刑罚中有谁能保持不动呢,

苏妃坠入了绝望的深渊,“在接受这个刑罚时候,娘娘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呢?”朱儿问道,“是……是痛苦!”苏妃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回答,“哦?真的吗?”朱儿边说边将手伸进苏妃的下体,再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全都是黏黏的液体,“娘娘,你说谎,”朱儿德意的说“这样可不乖哦,玉儿翠儿,每人加两瓢水!”玉儿翠儿再次停下鞭打,慢慢的向每个桶里加水,“是快感!是快感!我不敢再说谎啦!!”虽然苏妃说出了间接求饶的话(宫中规定嫔妃们在受例行惩罚的时候可以哭喊但是绝对不可以求饶),两个丫鬟还是缓慢而坚决的向木桶加入足够量的水,“唔”次时的苏妃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两只沉重的木桶向下拉着苏妃穿着马靴的腿,她仿佛马上要被批成了两半,苏妃拼命地弯下腰,她决定不论一会的鞭打多么难忍她都不再直起腰了,其实经过刚才的刑罚玉儿和翠儿已经领悟的这个刑罚中鞭打的作用,就是不能让受刑人弯下腰去,此时她们看出了苏妃的想法,二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领会,鞭打的力度和速度开始增加了(其实刚才的鞭打中二人只用了不到4成的力气,只不过在木马的作用下苏妃觉得疼痛难忍而已),任苏妃的决心再强,她始终还是抵不过两个鞭打高手的大力抽打,苏妃弯腰强忍着挺了不过20鞭就崩溃了,她再次挺直腰身,头向上仰起“唔!啊嗯!”苏妃发出一阵阵痛苦绝望的叫喊,“下面是第三个问题,”朱儿那让人恐惧绝望的声音又在苏妃的耳边响起了,此时的苏妃,身体不听控制的颤抖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棚顶,精神与肉体都沉浸在了痛苦与羞耻的地狱中,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忍受痛苦的刑罚并回答朱儿提出的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娘娘被皇后陛下调教得最羞耻的一次是那一次?”听完问题后苏妃开始回忆,“加水!”朱儿或许并不打算给苏妃太多时间,又或许她只是很想看到苏妃痛苦中的表现,苏妃已经没有力气哭喊了,感受到双腿的下拉力又增加后,她只是下意识的呻吟着,而后她回想起了那次羞耻的调教,“那是在……5年前10月初的一天,”苏妃艰难的开始回答,“那天皇帝皇后的兴致特别的好,准备出宫游行,便派人把我也叫上了,我被盛装打扮,安排坐在皇后后面的轿子里,来到广场我们的轿子停了下来,皇帝皇后皇后被宫女丫鬟们簇拥着来到事先搭好的木质舞台上,他们向京城百姓宣布,那年是一个全国大丰收年,没有什么大的灾害,税收完整,国库丰盈,所以他们决定给百姓一次恩惠,在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他们可以尽情享用来自大蒙古国的公主,也就是我,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我被两个丫鬟搀扶出来,我看到木质舞台上有一个两人来高、一丈来宽的木框架,上面垂下上面垂下两根绳子,绳子下面是手指粗细的铁环,木架旁边有张大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我知道今天一天我将会在这木框下度过了,两个丫鬟抓住我的双手想要把我绑在在铁环上,我示意不用绑,我自己走过去双手抓住铁环,我要让X朝的百姓知道,我这个大蒙古国的公主是非常坚强的,两个宫女命令我双腿分开并保持这个姿势,在这一天的时间里我必须无条件的听从配合任何想享用我的人的任何要求,我点点头,两个丫鬟站到了一旁,皇帝皇后也被扶下舞台走到了大大的遮阳伞下,我发现他们要坐的不是椅子,而是两个身上带满刑具跪趴着的两个嫔妃,她们面对面的趴着,膝盖下放着反省木,皇帝皇后坐下后,就只能看到她们的头和屁股,她们身后的两个手持鞭子的丫鬟分别单腿跪下,不紧不慢的开始抽打起她们的屁股,这时我感到自己屁股一阵剧痛,只见有两个个农夫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在用长鞭抽打我,他们一边狠狠抽打,一边大声呵斥,命令我必须最大限度分开双腿撅起屁股迎接他们的鞭打,忽然我的两个乳头又是一阵剧痛,我的面前有出现一对母女,她们正在用香烤我的乳头,母亲还耐心的教导着女儿这个刑罚的要领,她教女儿时刻观察着我的表情,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女儿认真的学着,我咬着牙齿,双手握紧了铁环,我知道痛苦才刚刚开始,这一天里,我被各种各样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调教,除了被命令跪趴地上或分腿躺下之外,我都是这样自己抓着铜环分腿撅起屁股站着,傍晚时分,为了让我恢复些体力,刑罚暂停,我被命令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前面一个丫鬟伺候我吃饭喝水,后面一个丫鬟继续鞭打着我的屁股,休息完后皇帝皇后决定将这场大戏推向高潮,他们宣布谁能最先让我这个大蒙古国公主进入状态,就赏给谁3亩良田,百姓们欢呼着,争先恐后的给我上刑,刑具一时间紧缺起来,皇后又命人回宫取来两箱,我咬紧牙关,闭上双眼,倔强的抵抗着各种各样的疼痛,除了实在受不了叫两声外,我始终保持着公主的仪态没有叫那些平头百姓如愿,直到最后我非但没有进入状态,我还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崩溃,那次以后皇后为了表彰我的表现而赐给我第一女杰的称号。”苏妃娓娓说完这段经历,朱儿听得呆住了,她没想到苏妃如此厉害,第一女杰的称号还真是当之无愧,玉儿和翠儿也听的呆了,“原来那次主子出宫没带我,发生了这么多事”玉儿心想。“这第一女杰的称号娘娘真是当之无愧!”朱儿佩服得说道,“拷问就到此结束吧”说罢三个丫鬟把苏妃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苏妃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上,三人又为她除掉身上的绳子,但是没有理会拔乳器和玉柱,片刻朱儿说“玉儿翠儿,我忽然又个新的想法,经过我家传秘技术的调教,苏妃娘娘现在已经充分的享受到了受刑的乐趣,就算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我们按计划对她使用点香、针刺阴部和鞭打的混合刑罚,恐怕也只能是让她保持在刚才的程度上,不会有什么高潮了,我想问你们两个有没有兴趣也体验一下这三角木马的感觉呀?”忽然被这么一问玉儿翠儿的脸一下子红了,其实看到苏妃被这个刑罚弄得欲仙欲死她们心里早就痒痒的想试试了,“呵呵,”朱儿看出了她们的心思,“那接下来我想让苏妃体验一下用三角木马调教人的乐趣,你们俩也顺便感受下这三角木马的威力,怎么样?”玉儿翠儿先对视一下,又一起转过来向朱儿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兴奋与期待。苏妃晕了过去,三个丫鬟一时无法唤醒她,无奈朱儿翠儿各用一支点燃的刑香,玉儿拿着一只长针,三人同时点向苏妃的乳头和下体G点,苏妃一下子疼得睁开了眼睛,此时的苏妃已经非常虚弱,但是被告知一会可以使用三角木马调教玉儿和翠儿时,苏妃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一样兴奋起来,眼睛里燃烧着火焰。朱儿和苏妃先将玉儿翠儿脱光双手反剪着绑了起来,又用绳子将她们的乳房和手臂穿插着捆绑起来,玉儿和翠儿的乳房被绑的格外凸出,然后扶二人背靠背骑到了三角木马上面,和刚才苏妃一样将她们二人的腿也对折着捆绑起来,然后又用一根绳子将二人的上身紧紧绑在一起,两个丫鬟显然在对刑罚忍耐力上远不及苏妃,紧紧是这么骑在木马上,二人已经疼的眉头皱紧,豆大的汗珠已经布满额头,朱儿将她们的眼睛蒙上后,拿桌子上刚刚点燃的两根蜡烛,自己一根,苏妃一根,此时的苏妃,全身赤裸,脚下穿着马靴,胸前戴着拔乳器,下体插着玉柱,显得及性感又淫荡,但是她全然不顾这些,她全部的兴趣都在这三角木马上面的两个丫鬟身上,朱儿晃了晃蜡烛里面滚热的蜡油,猛地撒在玉儿的胸上,“啊呀!!”突如其来的痛苦使得玉儿身体一阵痉挛,这一阵突然的痉挛使得秋千般的木马没有规律的摇晃起来,这可苦了玉儿身后的翠儿,“玉儿!怎么啦?不要晃动,好痛呀!”翠儿大喊道,“我也不想动呀!可是我的胸部好痛!”玉儿痛苦的说,看到玉儿渐渐平静下来,朱儿向苏妃看去,苏妃立刻会意,她学着朱儿的样子将蜡油猛的泼向翠儿的胸部,“啊”翠儿先是一惊,瞬间感受到了胸部的痛苦,身体一阵痉挛,木马又不规律的摇晃起来,玉儿只觉得下体快被木马劈开了一样痛苦,“翠儿!不要这么大力晃动!”玉儿强忍着疼痛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你还说我!这怎么可能控制得了,你刚才不也和我一样吗?”翠儿疼得有些急了,“唔!”玉儿被弄得无话可说,她咬着下嘴唇,皱着眉闭着眼,感受着三角木马尖角毫无规律的在自己下体顶刺着带来的痛苦,忽然滚烫的蜡油又落到了自己的胸部,又是一阵痉挛,二人被就这样被交替着滴洒着滚热的蜡油,反复的体会着来自上面和下面不同的感觉,绝望无助的玉儿和翠儿发狂的的尖叫着,“呵呵呵呵”看着两个丫鬟受刑的画面苏妃开心的笑了,她微笑着优雅的一下下泼洒着蜡油,两个丫鬟的哭叫在苏妃耳朵里是无比美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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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惊现校花女神DIY,与系统任务。。。

“此次sp偷窥完毕,宿主当离开~~~”系统冷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而我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麦话那暴露在院子中,挨了板子责罚的,通红肿大无比的光屁股,不愿移开目光。直至眼前一花,我的意志模糊,再度回归了身体之内。安静的寝室里,我缓缓睁开了双目,目光兴奋无比。

“想不到竟然是真的,真的管用,哈哈哈哈~~~”躺在床铺上,回想着刚才,麦花那通红的两瓣光屁股蛋子,我立刻激动,整个人兴奋无比起来。。

“哈哈,一天三次机会,我要立刻进行第二次sp偷窥,”我迫不及待的对着系统叫道。

接着我的意志飘飞,再次看见系统屏幕,按下按钮抽取,~~~,这一次,我抽到的,是一个城市里的十七岁高中女孩,因考试成绩下降,被妈妈惩罚。在我的注视下,那位叫做文文的女孩,趴在沙发上,撅着的光屁股,被其妈妈

那叫文文的高中女孩儿,被其妈妈狠狠的打了一顿光屁股,过程自是十分香艳的,看的我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不已,接着在系统提示下,我无奈只得再度离开空间。

正当我想要进行第三次偷窥时,一阵儿钥匙开门之声响起,我看去时,却是寝室死党张斌回校了。张斌看着我,微微一愣,接着叫道:“杨明,想不到你比我回来的早啊?哈哈~~~”

我们兄弟俩你关系向来不错,于是,我随意一笑,道:“”我也刚回来!”

接着我俩就聊了起来,下午一起吃过饭后,打了阵儿游戏,接着我想起今天还有第三次偷窥没用,五十找了个借口,游戏下线躺在床上,假装睡觉。

实则,意识却是进入系统空间,准备第三次sp偷窥!会是什么呢???

第二正,惊现,校花女神DIY,与系统任务。。。(下)

我平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实则意志已经进入系统空间,怀着一缕期待之情,我点开了第三次SP偷窥的机会,系统顿时一阵儿删选,...我则是内心紧张着,期待着,直至‘叮咚’一声在脑海中响起,接着系统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我的意志中:“SP偷窥内容已选定,……受罚者名字:林可欣;年龄:22;身材:极好;相貌青春美丽,校花级别;受罚原因:是SP爱好者,但从小到大,从未有过实践,顶多DIY….,一整个假期都玩疯了,没怎么学习,这学期期末就要考研,还没怎么准备,...下定决心给自己一次重重的责罚,好记住教训,……这学期考研努力学习。”

“什么?林可欣、是她?校花女神~~”我震惊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学校艺术院的,校花女神,林可欣,不知道这是否是一个重名,...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立刻点击执行。

嗡鸣一声,我的意志渐渐飘远………

迷蒙中,我来到了一个整洁的寝室屋子里,寝室不大,只有四张床,四下一看,我眼睛当时就直了,...真是她,林可欣。

“校花、女神。想不到她竟然也是SP爱好者,小贝啊!”我顿时惊呼一声,寝室里的女孩子,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林可欣。

当然,她是看不到我,听不到我说话的……

我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起伏波动,...就看到,林可欣锁好了寝室的门,由于她提前回校,女生寝室整个楼层都没有其他人,我猜测她是为了SP故意提前来到学校的,...接着在我激动的注视下,就见到女神林可欣红了脸,跪在寝室的床头,...从背箱里取出一根打磨光滑的板子,...然后便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

不多时,她便只着内衣,衬裤,将完好的身段儿展现在了我的眼中,...看的我呼吸急促,恨不得上去好好怜惜一番,...接着我见到林可欣将板子放在下铺的床上,...秀眉微皱的沉吟一番后,说道:“林可欣,你还准备考研呢,没有多少时间了,该努力学习了,...为了惩罚你假期贪玩,耽误学习,……要重重处置,重打三百板子,还有,这学期刚刚开始,...打一百下,警示板子。

一共四百下屁股板子,是让你记住,不可以贪玩,努力考研,还有,四百下光屁股板子,重重责打,不可以给自己手下留情,不可以用手挡屁股,只能小声啜泣,不可以大声哭喊,.....违反一条,进行一项加罚,...每项加罚时间是….五分钟!...之后罚跪。”

我听着林可欣,说着对自己的处罚,以及种种规矩,不由得目瞪口呆,看来这林可欣这么做,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样想着,我不仅期待起来:“想不到校花女神,还有这样的一面,要是让暗恋她的男生知道了,不知会不会直接化身禽兽,…吼吼吼!”

便在我心中振奋时,林可欣已经将T恤衬衣,撩起道纤腰部位,经过了一番固定,柔美、纤细、洁白的小蛮腰就暴漏在了我的眼中,...接着,我看到林可欣探手将衬裤褪下,一直到双膝之处,...这一来,那校花女神的浑圆、挺翘、光洁如玉的白屁股,以及修长笔直,紧紧冰凌的一双美腿,就暴漏在了我的眼中。

“咕噜咕噜”我不由一阵儿口干舌燥,紧紧望去。

接着林可欣,爬上下铺的一张床上,将两个枕头垫在小腹下,这样白白嫩嫩的翘屁股,就撅到了最高的位子,双腿还是并拢的,她用一只胳膊,支撑自己上半身,...右手却拿了板子,伸到后面来,我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不由死死地望去,...接着林可欣大声说道:“林可欣犯错,重罚四百下光屁股板子,...种种责打。”

她回过头来,望着自己高高撅起的翘屁股,接着右手板子狠狠一抽,啪的一声脆亮的声音,我看到那翘臀一颤,臀肉掀起阵阵波浪,接着一道红红的印子,就浮现在了林可欣的光屁股上。

“啊!一~~,”她疼的娇躯一颤,皱了皱眉,数道。

接着第二下板子,朝着自己光屁股狠狠落下,又是啪的一声。

“啊!二~~”…..屁股板子接连不断的落下,一下重过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九十九”啪!“啊!一百”

打到了一百下屁股板子,我看到林可欣已经娇躯颤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两瓣光洁、浑圆、挺翘的光屁股蛋子,已经通红了起来,....不过,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明显的看到,她的两瓣光屁股蛋子,颜色不对掉,...右边屁股蛋子,却是比左边红。、

这是因为自己打,左边有些够不到的缘故。

“啊!呼呼林可欣,你的左边屁股蛋之,刚刚竟然偷懒了,现在给我重重的罚它,狠狠的打。”这时候,让我想不到的是,林可欣这个校花女神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接着她换了左手,来打。。。。顿时啪啪之声再度响彻了起来。

啪!“啊,一百零一”啪!“啊呀,一百零二~~”

啪“啊,一百零三”光屁股板子持续之中。

我已经看到,林可欣开始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光屁股,向着右边扭曲,仿佛想要躲过板子的责打,而且她的手劲明显减弱。

“想必是疼的紧了吧,嘿嘿”我心中嘿笑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阵板子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在我的注视下,经过一番重责,林可欣两瓣屁股蛋子颜色想通了,都是一般的嫣红,……第二百一十五下光板子,打在通红的光屁股上的时候,林可欣惨叫着娇躯一颤,仿佛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湿润了脸颊,并大声道:“二百一十五,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贪玩了,这学期一定好好学习,考研。”

“哎,她受不了了!”我叹息一声,有些心疼的看着她的撅翘而起的,通红的光屁股蛋子,本以为这次SP偷窥会就此结束呢,…谁料,接着林可欣竟然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大声道:“不贪玩、不贪玩,...板子打在光屁股上,倒是想起来了,平时放假时候干什么去了,...这次说什么不能轻饶你,给我撅好了….”

“呜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她哭泣着,再度将光屁股蛋子撅了撅,然后有换成右手那板子,着重的责打自己的已经通红的,尚在发热的右边屁股蛋子,噼啪噼啪之声响彻不绝。

“我靠,这也行,...女神不会人格分裂吧!”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震惊不已,望着那撅在板子下的,通红、挺翘的两瓣屁股蛋子,就是一阵儿激动,...有事一会儿,打了有三百下了。

啪!

“啊呀,疼啊,我不敢了,饶了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屁股哇,别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三百二十三”

她的两瓣光屁股蛋子,已经通红发亮,修长大腿上,布满了汗珠,脸上自是涕泪横流,光屁股左右扭动,小巧玲珑的小脚丫,来回的搓动着,煞是惹人怜爱,…….这时候她已经用力很小了。

“啊,三百五十五,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但,即便力度减小,板子打在已经通红的光屁股蛋子上,也是娇躯颤抖,大声惨叫着,可怜极了。但她仍然没有放弃这一次责罚,手中板子一下有以下亲吻着自己的,通红的光屁股蛋子。

啪啪!

“四百!啊呀,屁股哇。”最后两下打的重了些。

林可欣顿时惨叫而起,大声惊呼,……四百下打完了,她立刻扔了板子,将小手伸到身后,轻轻的揉着挨了四百下板子,通红、混元,微肿的两瓣光屁股蛋子,...嘴里吸着冷气。

我贪婪的看着这一幕,以为这次偷窥就要结束了,没想到,系统没有提示结束的声音,我顿时疑惑了起来。

大约揉了七八分钟的屁股,我疑惑着系统怎么了?

难道出故障了?这时候林可欣竟然再度挣扎这下床,光着屁股,裸着膝盖,跪在了地上,...大声道:“本次重罚,四百屁股板子完毕。。。然受罚者林可欣,触犯两次规矩,…其一:后面二百下屁股板子擅自减轻力度;其二:哭喊声过大!

需进行两项加罚,该,该”

她说道这里,我顿时明白了,原来还有加罚,我顿时期待了起来。……..可这个时候,林可欣竟犹豫了起来,仿佛纠结了很多利弊,终于咬唇大声道:“这一次已经受罚不轻,加罚留待后天执行,………不过,因宽限两天,…后天加罚,改成三项。”

到了这个时候,林可欣才再度起身,撅着光着屁股趴在了自己的床铺上,一个人、低低的啜泣之中。

“叮咚!……本次SP偷窥进行一半,三天后,可继续偷窥三项加罚!”这时候系统声音响彻而起,…接着让我意外的是,系统竟然再次说道:“触发系统任务:...在现实中追求校花女神、林可欣,使其成为宿主的女朋友,以及小贝,……任务奖励:经验点儿,另、系统赠送SP刑具装备一号组(包括:春凳、板子、鞭子、藤条、疗伤药效果极佳的,另注:本套刑具,宿主与小贝在现实中实践时,可进行角色扮演,任意场景选定,令宿主与小贝有身临其境之感,……..例如古代公堂、宫廷……等等,一号组刑具都可模拟,极为真实。。。

当宿主SP经验点儿达到一定数额,可选择购买...刑具升级,升级后的SP二号组刑具,具备更多特殊功能)”

第一章第一次SP偷窥,农村女孩儿麦花的责罚(上)看完了相关介绍,我不在等待,在那屏幕上是否立刻进行SP偷窥的按钮处,毫不犹豫的按下:‘是’,…下一瞬,我的意志飞扬。“嗡~嗡~嗡”一震迷蒙中,感觉自己灵魂飞了好远,终于翁的一声清醒过来时,我意在了深圳一出偏远的山村处。一个破败无比,显然贫困穷苦的农家院里,我的意志体降临。四下打量,却见这一户农家虽破,但院子整洁,收拾的干净。我暗暗点头,知道这就是麦花的家了,立刻朝着屋子走去。刚刚一步踏入破旧的屋子,…我双眼一直,看见了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只穿着一件儿单薄的破旧衣料,笔直的跪在搓衣板上。这是麦花,,我瞬间心里冒出这一个念头,…我绕过麦花,走到她的身前(当然,她看不到我),顿时眸光一亮,只觉此女甚美。即便是农村姑娘,不经过打扮,却也难掩他姿容绝美。不仅如此,素朴的着装,反而给此女更添一种脱俗一般,不似城里那些大家闺秀一样端庄、娇媚的样子,好像有种野性美一般。她的身材更是没的说,前凸后翘,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并拢而跪,…此刻她不敢丝毫乱动,美眸不时地带着惊怕的望着桌上。那里,有这一块儿长木板子,…相比这板子便是家法了。…………在我有些焦急等待,麦花恐惧中,里屋脚步声传出。踏踏之声响彻几下后,麦花的父亲踏了出来,他狠狠一瞪麦花,冷喝道:“死丫头,…竟敢随便接受别人东西,而且还是好几个小子送的东西,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定要扒了你一层皮,哼!老规矩,自己洗完,到院子里撅腚趴好,………”“爹,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吧!”麦花娇躯颤抖道。麦花爹大怒,叫道:“你在为你的贱屁股争取更多板子么??”“不,爹,您别生气,我去,我这就去……”见父亲发怒,麦花慌忙叫道,…接着在我火热的注视下,却见麦花来到水缸前,探手解开腰间扣子,将单薄的上衣撩起至腰部以上部位并固定。“嗯,…想不到农村姑娘,皮肤也能真么白”我心里暗道。接着在我更加火热的注视下,麦花脸儿有些羞红的褪下裤子,由于是夏天,农村又够穷,故而她却是只穿了一条薄裤料。长裤滑落,…刹时之间,姑娘那光溜溜的下身浮现,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并拢,浑圆挺翘无比的白屁股,完全呈现我的眼中。姑娘将裤子在一边放好,接着便光裸这下身,开始用水缸里的凉水,来擦洗自己的光屁股蛋子,和一双修长笔直仿佛富有弹性的美腿,清水冰凉,从纤腰部位倒下,一路顺着屁股蛋子而下,流过大腿,最终淌到地上,…姑娘娇躯颤了颤,虽是夏天,却也挺凉。许久之后,麦花才洗完,擦干水珠儿之后,再度穿好裤子,缓缓迈步出门,想着院子里走去,…我心头激动,连忙跟了上去。

第三章偷窥明星潜规则!(上)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里,在系统从旁辅助和几个死党室友的大力支持怂恿之下,我对林可欣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攻势,又是送花,又是在女生宿舍楼下唱情歌告白什么的,但林可欣除了在楼上阳台往下看了几次,便一直没什么回应,...不过我并没有灰心,因为从系统那里得知,这项任务的进度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林可欣虽然一直没有回应,但对我的表现还是很有好感的。不过,我可不想这样,傻傻的一直用这样的方法追求下去。现在还好些,毕竟刚刚开学,已经回校进入宿舍的同学们并不多,就算我一直唱情歌、大声表白,看到的人也不多,但是等过几天,大多数学生都来了,还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太没面子?于是乎,在任务完成进度达到百分之五十,也就是林可欣对我的好感度成为五十个百分点的第三天下午,也就是今天的傍晚时分,我毅然下定决心,按照系统的提示送出了一件特别的礼物。“林可欣,晚上一定开QQ啊,我等你!”我在楼下大吼。接着便在几个死党的簇拥下,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上QQ等待林可欣回复之中,果然半个小时之后,我的QQ头像闪烁起来,林可欣发来一个貌似疑惑的表情,并问:“你送这个什么意思?”“林可欣,做我女朋友吧!我们顺带可以实践。”我回。林可欣警惕起来:“啊~~你、你怎么知道?有什么企图?”“我也是喜欢SP,在....‘谷地论坛’上,发现了以你的qq号做用户名的ID呦,我是真的想追你,并且我们可以成为主被,听说你准备要考研,我可以监督你哦。”“”那边厢一阵儿沉默之中,我极有耐心等待。当两个年轻男女,双方之间本来就不存在恶感的前提下,男方主动展开猛烈追求,并且突然揭露双方共同爱好,尤其SP这种私密的爱好之时,.....女孩儿那里,就会更加容易接受自己了。我和林可欣之间,目下就是这样的情况,....沉默之中,我看着脑海里面,任务进度条飞快增加,不多时就达到了98%的程度,我的心中火热,忍不住兴奋了起来,眼中仿佛又浮现了林可欣那诱人的身材,完美的脸蛋儿,以及挺翘、浑圆、柔嫩的光屁股。“98%了,还差两个百分点儿,快要成了”我在心底大吼起来,呼吸都似乎有些急促了起来,正紧张、兴奋不已之中。过了一会儿,当进度条再度增加一个百分点儿,变为99%之时,企鹅头像终于闪动起来,....林可欣回复:“这事儿太突然了,我觉得你各方面挺好的,但我要考虑一下,明天上午给你答复。”紧接着,在后面更附加好几个害羞的表情符号以表示她此时的心情波动。我大喜过望,急忙回复‘好的,等你哦’。我自然不知,此刻在女生寝室里,关闭了qq之后,林可欣红着俏脸,握着一块儿精致漂亮的‘板子’,仿佛极为珍视一般。这块板子,正是我与系统经过争议,为了尽快完成追女任务,提前被系统预支的刑具板子,...系统出品,自然非同小可,这块儿板子,天然的就会对小贝形成一种震慑,却又会又爱又怕一般。而且,在系统那里得知,当任务完成,sp刑具板子之外的刑凳、鞭子等物品正式下发的时候,这板子,还可以变化大小,形状。我当即就兴奋不已,这简直是主的必被工具啊,有木有?99%的进度,几乎已经完全搞定,就差临门一脚,板上钉钉而已了。于是乎我不再担心,也关了qq和电脑,躺在了床上。“系统,我现在要进行sp偷窥,....”这三天来,由于忙碌着追求林可欣,每日三次的偷窥机会没有使用,不过好在系统说过,可以积累起来,将九次机会,累叠到一起,这样便可以窥探更高等级的漂亮女人,进行sp惩罚,....经过我的追问才得知,原来当下系统等级,普通的一次偷窥机会,只能偷窥普通女人。譬如农村女孩...麦花和我的第二个偷窥对象高中女孩,至于第三个校花女神林可欣,...虽然她被尊为女神,长的漂亮,且身材没的说。但是,事实上来说,她也只是普通的大学生一枚。而在系统那里得知,当我累加出更多的sp次数之后,将会对偷窥机会,加以强化,偷窥超越普通人等级,譬如都市白领丽人、豪门千金、之类的漂亮女人受罚,...再比如,漂亮女明星!因为这个,我毫不犹豫将三天九次sp机会积攒在一起,在这个夜晚,此时此刻,我怀着颤抖的心情,带着一丝追到林可欣的愉悦,更有内心一缕期待,唤出系统,要进行这次sp偷窥。“叮咚!九次机会合一,可偷窥的小贝等级升高,符合标准的漂亮女人已经搜出,列表成功,.....正在进行删选.....嗡!”系统冰冷的声音响彻在耳边,缭绕不绝之中,我自然紧张不已。不一会儿,系统声音再度响起:“系统抽选完毕,是否立刻进行sp偷窥!”听了这道冰冷无比的声音,我急忙睁眼看去。却见sp空间一震,我的眼前好似出现一个屏幕,屏幕之上,是一个个字体显露,我看到之后,顿时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竟然是?女明星,...范冰栤,嘶,这是真正的女神,可比林可欣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屏幕上的信息,让我彻底惊呆了。受罚者名字:范冰栤;年龄:26岁;身材:火爆妖娆,成熟妩媚;相貌:女神级别,美艳绝伦;身份背景:国内当红一线女明星,为无数人奉为女神;受罚原因:娱乐圈明星潜规则,用嘴服侍豪门大少(即得罪不起,并在她成功过程中,各方面提供帮助的金主)时,不小心咬了大少一下,令其极为不满,.....遂决定狠狠惩罚范冰栤。注:此豪门大少乃SP爱好者,被其潜规则过的女明星,大多都被他打过屁股。另:本文纯属虚构,权当娱乐,同好不要对号入座!行刑人:豪门大少,....责罚范冰栤的光屁股!我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兴奋了起来,意志体在内心大吼道:“系统,给我立刻进行sp偷窥!”.....顿时之间,系统冰冷无比的声音,响彻在了耳边:“宿主选择立刻进行本次sp偷窥,进行中。”下一瞬,嗡鸣一声,我只觉得意志飘扬而起,恍惚中好似过了好久一般,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意志体降临一座豪华别墅之内,这别墅极大,布置豪奢,极尽富贵之能事,中央一座巨大的阁楼庄园大门之外,不少仆人恭候,大量黑衣大汉充当保镖。在我的意志体,很快进入一间高档的卧房之内,瞬间看到一个二十八九岁,脸色带着一抹病态苍白的青年男子坐在真皮沙发椅子上面,双腿岔开,而在他的前方,一名妖娆女子,裹着浴袍,双膝跪在地上,浴袍岔开处,可看见白皙修直的大腿暴漏,望之紧绷有力,她的浑身透着一抹红晕一般,正俯身低头在男子双腿之间卖力的吞吐之中,男子一双大手也毫不客气,在女子被浴袍包裹的酥胸用力揉捏着,胸肉饱满,想必满手舒爽,我看的嫉妒无比,恨不得能代替他一般,可我知道,目前我只是灵魂体。“啊!”那男子呼吸陡然急促,仿佛就要爆发之时,可能手中不经意间,用力一个过猛,让女子疼的娇躯一颤,吞吐之间一咧嘴,失误之下,可不给男人那里咬了一小口么?男子嚎叫!他的双目红了起来,狠狠推开女子,甩手一个大巴掌。“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女子惨呼,瞬间又挨了一下。男子面色狰狞起来,顾不得其他,双手捂着下身,在真皮沙发上,就是一阵儿低嚎起来。....我这时候却根本不理他,向那女人正脸望去,我顿时惊呆了,虽然早有准备,但我还是惊叫出声:“真是女神?范冰栤,嘶!要是让粉丝看见这一幕?”说道这里,我有些不敢想象下去。只见大明星、女神范冰栤,此刻用手捂着右边脸颊,有些惊恐的望着翻滚低嚎的青年男子,她的眼中露出焦急,仿佛惊怕。(呃,虽然今日没拍,但这个惊喜,大家觉得怎么样?下次更新的时候,明星、女神范冰栤挨拍,敬请期待!还有,本文纯属虚构,并无他意,只是自娱自乐,同好们看了,不要对号入座。)

第三章偷窥明星潜规则!(上)接下来三天的时间里,在系统从旁辅助和几个死党室友的大力支持怂恿之下,我对林可欣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攻势,又是送花,又是在女生宿舍楼下唱情歌告白什么的,但林可欣除了在楼上阳台往下看了几次,便一直没什么回应,...不过我并没有灰心,因为从系统那里得知,这项任务的进度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林可欣虽然一直没有回应,但对我的表现还是很有好感的。不过,我可不想这样,傻傻的一直用这样的方法追求下去。现在还好些,毕竟刚刚开学,已经回校进入宿舍的同学们并不多,就算我一直唱情歌、大声表白,看到的人也不多,但是等过几天,大多数学生都来了,还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太没面子?于是乎,在任务完成进度达到百分之五十,也就是林可欣对我的好感度成为五十个百分点的第三天下午,也就是今天的傍晚时分,我毅然下定决心,按照系统的提示送出了一件特别的礼物。“林可欣,晚上一定开QQ啊,我等你!”我在楼下大吼。接着便在几个死党的簇拥下,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上QQ等待林可欣回复之中,果然半个小时之后,我的QQ头像闪烁起来,林可欣发来一个貌似疑惑的表情,并问:“你送这个什么意思?”“林可欣,做我女朋友吧!我们顺带可以实践。”我回。林可欣警惕起来:“啊~~你、你怎么知道?有什么企图?”“我也是喜欢SP,在....‘谷地论坛’上,发现了以你的qq号做用户名的ID呦,我是真的想追你,并且我们可以成为主被,听说你准备要考研,我可以监督你哦。”“”那边厢一阵儿沉默之中,我极有耐心等待。当两个年轻男女,双方之间本来就不存在恶感的前提下,男方主动展开猛烈追求,并且突然揭露双方共同爱好,尤其SP这种私密的爱好之时,.....女孩儿那里,就会更加容易接受自己了。我和林可欣之间,目下就是这样的情况,....沉默之中,我看着脑海里面,任务进度条飞快增加,不多时就达到了98%的程度,我的心中火热,忍不住兴奋了起来,眼中仿佛又浮现了林可欣那诱人的身材,完美的脸蛋儿,以及挺翘、浑圆、柔嫩的光屁股。“98%了,还差两个百分点儿,快要成了”我在心底大吼起来,呼吸都似乎有些急促了起来,正紧张、兴奋不已之中。过了一会儿,当进度条再度增加一个百分点儿,变为99%之时,企鹅头像终于闪动起来,....林可欣回复:“这事儿太突然了,我觉得你各方面挺好的,但我要考虑一下,明天上午给你答复。”紧接着,在后面更附加好几个害羞的表情符号以表示她此时的心情波动。我大喜过望,急忙回复‘好的,等你哦’。我自然不知,此刻在女生寝室里,关闭了qq之后,林可欣红着俏脸,握着一块儿精致漂亮的‘板子’,仿佛极为珍视一般。这块板子,正是我与系统经过争议,为了尽快完成追女任务,提前被系统预支的刑具板子,...系统出品,自然非同小可,这块儿板子,天然的就会对小贝形成一种震慑,却又会又爱又怕一般。而且,在系统那里得知,当任务完成,sp刑具板子之外的刑凳、鞭子等物品正式下发的时候,这板子,还可以变化大小,形状。我当即就兴奋不已,这简直是主的必被工具啊,有木有?99%的进度,几乎已经完全搞定,就差临门一脚,板上钉钉而已了。于是乎我不再担心,也关了qq和电脑,躺在了床上。“系统,我现在要进行sp偷窥,....”这三天来,由于忙碌着追求林可欣,每日三次的偷窥机会没有使用,不过好在系统说过,可以积累起来,将九次机会,累叠到一起,这样便可以窥探更高等级的漂亮女人,进行sp惩罚,....经过我的追问才得知,原来当下系统等级,普通的一次偷窥机会,只能偷窥普通女人。譬如农村女孩...麦花和我的第二个偷窥对象高中女孩,至于第三个校花女神林可欣,...虽然她被尊为女神,长的漂亮,且身材没的说。但是,事实上来说,她也只是普通的大学生一枚。而在系统那里得知,当我累加出更多的sp次数之后,将会对偷窥机会,加以强化,偷窥超越普通人等级,譬如都市白领丽人、豪门千金、之类的漂亮女人受罚,...再比如,漂亮女明星!因为这个,我毫不犹豫将三天九次sp机会积攒在一起,在这个夜晚,此时此刻,我怀着颤抖的心情,带着一丝追到林可欣的愉悦,更有内心一缕期待,唤出系统,要进行这次sp偷窥。“叮咚!九次机会合一,可偷窥的小贝等级升高,符合标准的漂亮女人已经搜出,列表成功,.....正在进行删选.....嗡!”系统冰冷的声音响彻在耳边,缭绕不绝之中,我自然紧张不已。不一会儿,系统声音再度响起:“系统抽选完毕,是否立刻进行sp偷窥!”听了这道冰冷无比的声音,我急忙睁眼看去。却见sp空间一震,我的眼前好似出现一个屏幕,屏幕之上,是一个个字体显露,我看到之后,顿时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竟然是?女明星,...范冰栤,嘶,这是真正的女神,可比林可欣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屏幕上的信息,让我彻底惊呆了。受罚者名字:范冰栤;年龄:26岁;身材:火爆妖娆,成熟妩媚;相貌:女神级别,美艳绝伦;身份背景:国内当红一线女明星,为无数人奉为女神;受罚原因:娱乐圈明星潜规则,用嘴服侍豪门大少(即得罪不起,并在她成功过程中,各方面提供帮助的金主)时,不小心咬了大少一下,令其极为不满,.....遂决定狠狠惩罚范冰栤。注:此豪门大少乃SP爱好者,被其潜规则过的女明星,大多都被他打过屁股。另:本文纯属虚构,权当娱乐,同好不要对号入座!行刑人:豪门大少,....责罚范冰栤的光屁股!我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兴奋了起来,意志体在内心大吼道:“系统,给我立刻进行sp偷窥!”.....顿时之间,系统冰冷无比的声音,响彻在了耳边:“宿主选择立刻进行本次sp偷窥,进行中。”下一瞬,嗡鸣一声,我只觉得意志飘扬而起,恍惚中好似过了好久一般,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意志体降临一座豪华别墅之内,这别墅极大,布置豪奢,极尽富贵之能事,中央一座巨大的阁楼庄园大门之外,不少仆人恭候,大量黑衣大汉充当保镖。在我的意志体,很快进入一间高档的卧房之内,瞬间看到一个二十八九岁,脸色带着一抹病态苍白的青年男子坐在真皮沙发椅子上面,双腿岔开,而在他的前方,一名妖娆女子,裹着浴袍,双膝跪在地上,浴袍岔开处,可看见白皙修直的大腿暴漏,望之紧绷有力,她的浑身透着一抹红晕一般,正俯身低头在男子双腿之间卖力的吞吐之中,男子一双大手也毫不客气,在女子被浴袍包裹的酥胸用力揉捏着,胸肉饱满,想必满手舒爽,我看的嫉妒无比,恨不得能代替他一般,可我知道,目前我只是灵魂体。“啊!”那男子呼吸陡然急促,仿佛就要爆发之时,可能手中不经意间,用力一个过猛,让女子疼的娇躯一颤,吞吐之间一咧嘴,失误之下,可不给男人那里咬了一小口么?男子嚎叫!他的双目红了起来,狠狠推开女子,甩手一个大巴掌。“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女子惨呼,瞬间又挨了一下。男子面色狰狞起来,顾不得其他,双手捂着下身,在真皮沙发上,就是一阵儿低嚎起来。....我这时候却根本不理他,向那女人正脸望去,我顿时惊呆了,虽然早有准备,但我还是惊叫出声:“真是女神?范冰栤,嘶!要是让粉丝看见这一幕?”说道这里,我有些不敢想象下去。只见大明星、女神范冰栤,此刻用手捂着右边脸颊,有些惊恐的望着翻滚低嚎的青年男子,她的眼中露出焦急,仿佛惊怕。(呃,虽然今日没拍,但这个惊喜,大家觉得怎么样?下次更新的时候,明星、女神范冰栤挨拍,敬请期待!还有,本文纯属虚构,并无他意,只是自娱自乐,同好们看了,不要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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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另一篇sp短文

我叫庄秀羽,标准的“蛇精”身材让我有过无数的追求者,但是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是一个拜金女,我本身就是一个富二代,家里有的是钱,用不着给任何男性生物好脸色看。可是我却是有一个特殊的癖好——SP!我喜欢SP很久了,很多时候我都会趁着宿舍的舍友们不在的时候自己实践,工具只有戒尺。我喜欢看着镜子中自己红红的屁股,显得无比妖艳,一绺波浪般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浓淡适宜的柳叶眉,一双秋水般明眸顾盼生辉,娇巧的琼鼻,玉腮含羞,点绛般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肌肤如冰似雪,身材纤弱,有股成熟的风韵。直到有一天——舍友们又都不在,我自己实践了一会总觉得自己下不去狠手打着都没感觉,打完之后也不过是微红罢了。于是我想上网搜索一些SP的视频看看。糟了,我的笔记本前天又撒上拉面了!怎么把这事儿又忘了!算了,明天再上网买一个新版的笔记本电脑送来吧。拿出我的舍友楚丹琼的电脑,开启了“隐私模式”就开始上网看SP的视频了。我和我的几个舍友们的关系很好,我想她不会介意的,大不了再讹我一顿饭罢了。随便找到了一个常见的,我想着下载下来看,把文件藏到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等过两天我的新电脑邮过来了再偷偷把它删掉。点击,下载,我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储存角落,使用迅雷下载,确认下载……提示!该任务已完成,是否重新下载?我瞬间懵了。什么情况?马上打开楚丹琼的迅雷,已下载中——我去啊,这……这怎么会有好几十个SP的视频?秒懂。天啊,这就是猿粪吗?于是,我的邪恶心里开始作祟……我把楚丹琼下载的这些SP视频都调了出来放在桌面上,并把所有文件的名字都改成“哈哈,被发现了吧”。真是期待楚丹琼看到这一幕之后惶恐的表情!我开始想象若是我喜欢SP的秘密被别人发现时是什么表情,并把我的表情转移到楚丹琼的脸上……哦吼吼吼!哎,我怎么这么贱,真是欠揍,再打自己两尺子!——终于,晚上该回来的都回来了,我们吃完饭之后该做什么都做什么,我一直等着楚丹琼去看她的电脑,哇卡卡卡卡!可是今天她居然没动电脑!!气死我了!第二天,上完上午的必修课程后回到宿舍……哟,这俩人干啥呢?只见楚丹琼面红耳赤地跟司马凝嘉解释着什么,而司马凝嘉脸上却是极为怪异的表情!我走了过去,一脸茫然的问怎么了。其实我心里多少又数了,不过不能被楚丹琼发现是吧!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没!没事儿!你说是吧嘉姐!”看到我进来,楚丹琼的俏脸红的简直快要渗血了,我强忍着恶作剧之后的笑意说了一声“哦,真搞不懂你们”之后就回去躺下休息了。当然,我的耳朵一直是竖着的。还有,我差点憋出了内伤。“嘉姐……”楚丹琼尽其所能压低嗓音,就是不想让我听到,不过我想刻意听,怎么会听不见?“丹琼,真想不到,你还有这种趣味……”司马凝嘉一脸诧异的对楚丹琼说道,当然也是压低了嗓音的,看来嘉姐要为楚丹琼保密啊!那岂不是没好戏看了?“嘉姐我……”楚丹琼一脸祈求的神色望着司马凝嘉。这时我应该说说我们的人物性格了,我呢,就是一个大屌丝,恶趣味十足最爱整蛊以及八卦,年纪在我们之中排行老三,于是这群坑货都叫我小三。当然,我整蛊别人几乎没被发现过,不然楚丹琼一下子就会猜出来是我干的了。楚丹琼是我们这个宿舍最小的老四,性格极其淑女,典型的温柔派,特别容易害羞,所以她就成为了我整蛊次数最多的对象。老二先不提,她还没出现。司马凝嘉是我们的大姐头,我们经常取笑她,此女乃真汉子也!司马凝嘉居然是散打出身,学业也是一流,学计算机系的,自从司马凝嘉有一次被一个猥琐的家伙想摸摸搜搜的时候飞起一脚废了他的XX之后,她就成为了我们学校最有名的玫瑰花,外号刺头大哥。“不要说了,我会替你保密的。”嘉姐神秘兮兮的看了楚丹琼一眼,似乎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我眼神不好使没看出来那是什么意思。随即只见嘉姐把耳朵凑到楚丹琼耳朵边上,十分低声的说了一句话。当然我根本听不见了,只能记准口型,慢慢想。我只看到了楚丹琼脸上无与伦比的惊讶……以及……以及激动?窝……吗……是……桶……号……哟……我们是同好哟!噗,我被瞬间雷得外焦里嫩。这什么情况,天降猿粪?当然我不可能这个时候跳出来表达我的激动了,那样岂不是不打自招?——我有睡午觉的习惯,这个时候我感觉已经没什么好探听的了,就蒙头呼呼不一会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去了北方,游览各地的雪景,和和朋友们打雪仗……啊,我中招了,打进我的脖子里了!我猛地惊醒……汗!原来是嘉姐把她刚洗完的手塞进了我的脖子里。“嘉姐!你这样是不对的哟!打扰小三我睡觉,小心以后你有了男票我去找他把我这一觉补回来!”看我这话说的贱不贱……笑八仙来打我……“呵呵,丹琼电脑桌面的SP视频,又是你的恶作剧是吧?”司马凝嘉笑嘻嘻地看着我,旁边站着楚丹琼……“额,我没有啊!我怎么会那么无聊,去看SP的视频呢?”我慌忙解释。“好了!小三,你说说该怎么办吧。”“不是,什么跟什么啊……”“别解释了,本来我还不知道是你干的,可是你居然懂SP的意思,想不知道是你干的也很难啊?”司马凝嘉邪笑……干!姐姐我中计了!当然脸皮如此之厚的我表情当然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嘿嘿,都是SP同好,何必还要装下去呢?”司马凝嘉的脸皮比我还要厚得多,对于这种事她都敢口无遮拦。

干!姐姐我中计了!当然脸皮如此之厚的我表情当然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嘿嘿,都是SP同好,何必还要装下去呢?”司马凝嘉的脸皮比我还要厚得多,对于这种事她都敢口无遮拦。见到我已经被彻底揭穿了,不过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暴漏在阳光下,我说道:“喂喂喂,怎么又来什么同好的!虽然我承认我恶搞了一下把那些视频放在桌面上了,但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SP爱好者啊!”“呵呵,还装,看你这语气,你把我们姐妹当傻子么?”司马凝嘉一把掀开我的被窝,把我抓了出来,“我就让你死明白,你不知道姐姐我是计算机专业的?你开启隐私模式上网就能瞒得住我?那你来解释解释你上网搜SP视频干嘛?”“我……”我竟然哑口无言。“没话说了吧!”司马凝嘉冷笑着看着我的小计谋被拆散,眼神中尽是得意。“好吧,我承认了。不过既然都是同好,可不可以互相遮掩一下?我可不想我们学校的男生们都知道这些,要是我的‘丑闻’传扬出去,那我那个未曾谋面的白马王子可是再也不会来找我了!”“咦?小三,你不是和嘉姐一样对所有男性都看不上吗?怎么你还想白马王子?”楚丹琼这小妮子,居然来嘲讽我,仗着大姐给你撑腰是吧,你等着,以后有你好看!嘿嘿,我可是还记得,我上周模仿她的笔迹给一个他们班的男生写了一份情书哦!嘎嘎嘎嘎嘎!那语言我自己都写感动了,我就不信那个男生不来我们宿舍的楼下表白!“那是没有我看得上的,所以我一直在等一个我看的上的人嘛!”“那既然都挑明了……相信大家都想实践吧,不如我们……”嘉姐真是胆子太肥了!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我们自然是没有意见了,我干脆的说了好,丹琼比较害羞,扭捏了一阵后禁不住我和司马凝嘉的挠痒痒攻势,终于妥协了。“那不如我们今天就开始好了!”对于司马凝嘉的急性子,我已经无语了。“不对,现在就开始吧!”司马凝嘉话锋一转,眼睛盯着我看,我怎么突然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小三啊,你说一个人做错了事,是不是该被惩罚呢?”“噗!嘉姐你不是吧?拿我开刀?”“怎么说的这么难听,顶多就是那你做个试验而已!”听到做实验……做实验……还有比这难听的吗?“别,别,以和为贵,我下午还有必修课……这样吧,周末我带你们去约炮……呸,是聚餐!市里随便哪一家饭店随便挑!”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做第一个小白鼠了!“丹琼,上,按住她!”司马凝嘉示意楚丹琼制服自己,还好楚丹琼比较羞愧没有过来。“算了,我自己来!”天啊,不是吧,嘉姐练散打的我怎么会是她的对手?马上,我成为了待宰的羔羊。“不要嘛嘉姐,我两点还要去上课啊!”“怕什么,这刚十一点半,顶多打你一个半小时,耽误不了上课!”“噗!什么?一个半小时?”这是要打死我的节奏?不过念在我清了无数次饭的旧恩上,估计她们也不会太狠打我吧?“先来OTK!”嘉姐管都不管我的感受啊,直接把我的裙子掀起来,暴力的把我按在她洁白细腻的大腿上,我感觉一瞬间大脑便朝下了,臀部高高翘起来了。紧接着,司马凝嘉根本不废话,手掌噼里啪啦落了下来。“啊,嘉姐,轻点啊……”想不到司马凝嘉手劲这么大,不愧是练散打的!比我自己用戒尺打都疼了啊!可以想象,我的屁股正迅速变红。楚丹琼就在一旁……天啊!她在做什么?录像!我的天啊!丹琼啊,你堕落了!还好我的忍耐力还算不错,二十多下巴掌我就觉得屁股麻麻的,倒不是太疼。这时,令我想不到的是,嘉姐居然毫不犹豫、干净利落的一把扯下了我的小内内,我光亮亮的屁股直接暴漏在了空气中,瑟瑟发抖。“嘉姐,你不是吧,第一次就这么狠?!”随着又一轮巴掌的落下,我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最后发现还是无法挣脱嘉姐的那一双魔爪,我扭着头看到自己的屁股泛着红光,已经由粉色完全变红了。又是二三十下,最后我已经开始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了起来。这时我感到屁股上的那一只魔爪停了下来。“你先起来。”呼~就等这句话呢,我讨好的说道,“嘿嘿,就等嘉姐你这句话呢!”谁知我站起来了以为这次就这样结束了的时候,司马凝嘉直接把我按到了楚丹琼的腿上……“丹琼,你来!我先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不是吧?还没完?”“呵!小三啊,你想得美!这就放了你岂不是放虎归山?”我想说,姐姐,你的语文素养实在需要提升了……放虎归山?这哪跟哪啊?当然这话我还是没敢说,不然又要加罚了。司马凝嘉性子很急,急冲冲地便出门可去了。此时我就在楚丹琼的大腿上,看到姐姐走了出去,我就想直身起来,谁知道屁股上居然突然挨了一巴掌!冷不防这一下让我一下子没忍住,“啊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丹琼!你干什么?”“少废话,还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打你了!”“噗~丹琼,你……啊丹琼啊,你怎么也堕落了……”幸好楚丹琼的力气比我还小,打在我的屁股上根本不怎么疼。只是这感觉好羞耻啊,我居然被两个室友轮流趴在她们腿上被打屁股?此时再看我的屁股,入眼一片粉红。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丹琼打了十几下之后也是发现了我不怎么疼,她居然直接把手伸到了她自己的枕头下……掏出来一个皮拍?天啊,她哪儿来的皮拍?莫非是她自己实践用的?“啪”的一下,只感觉瞬间传来麻麻的痛感,我知道这一下丹琼没控制好打歪了,可是打歪了都这么疼?这皮拍够我受的了!“啪!”响亮的一声!“啊——!”一声娇叫,我居然疼的叫了出来!我感觉大面积火燎燎的痛,一只手忍不住赶紧去抚摸屁股上刚才被打的部位,幸好丹琼没有制止。揉了十几秒钟,丹琼啪的把我的胳膊打了开来,在我毫无防备之时又是狠狠的一记皮拍,疼的我眼中隐隐有了泪花,并且已经开始求饶了,但是不知道丹琼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如此,居然不同意,而且一下子打得比一下子重,整个寝室里都是我的呻吟声了。“丹琼,丹琼,你饶了我吧,姐姐再也不敢恶作剧了!啊!”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认错求饶,不过想让我改?下辈子吧。还有,姐姐我要报复啊!居然这么狠的打我,丹琼你废了!看我不把你的各种囧事发到我的朋友圈里!坏了!丹琼居然一直在录像!只见架子上摆着丹琼的摄像机,正好对着我肥肥的屁股……完了完了,看来以后想报复这小妮子一定要人不知鬼不觉啊!不然她把我被打光屁股的图片发到网上……——就在我的呻吟声中,我的屁股由粉红逐渐变成了深红,疼痛越来越深,我已经开始隐约滴下泪珠并且开始惨叫了!

这时司马凝嘉回来了!看到我被打的这么惨,司马凝嘉一愣,随即微笑着对楚丹琼说道,“打得不错,再接再厉!”噗~好一个再接再厉!丹琼居然又加大了力度!嗷呜~我注意到了嘉姐买了一个东西回来……生姜?!?!?!?!靠,不是吧?要玩那个?只见嘉姐去拿起了她自己的水果刀……果然,在丹琼把我的屁股打成了大红之色的时候,司马凝嘉拖着一个小水果盘,里面放着渗着姜汁的大生姜!“来,先把她放开,丹琼。”我被扔到了床上的一瞬间,屁股压到了床沿,疼得我一下子蹦了起来捂着屁股然后趴到了床上,双手一直在给我那可怜的屁股按摩。这时我才真的是害怕了!姜邢吗?据说很疼吧!“小三,来把P眼扒开。”我扭头就看见嘉姐微笑着看着我……“不要!不要啊!嘉姐!不要姜邢啊!”“呦喝,懂得挺多的嘛,连姜邢都懂了!”司马凝嘉“善意”地看着我裸漏在外的菊花……我突然感到菊花一凉……“姜邢?那是什么?”楚丹琼却是不知道这姜邢是什么,在嘉姐给她解释了之后,她也邪笑着看向我的菊花……我赶忙双手也顾不得屁股上的胀痛了,死命捂着菊花,翻过身来也顾不得阴部被暴漏了,乞求地看着嘉姐,“不要姜邢啊!千万不要啊!我的菊花啊!”哪知道,司马凝嘉过来就把我一个跟头翻过身来,然后一个手抓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去摸了摸我的菊花……我紧张地一收缩屁眼,居然把嘉姐的手指夹住了一下,羞愧得我以后再也无脸见人了啊!哼!以后在别想叫我请吃饭了,居然这么对待我!“来听话,就试试,小三,来乖啊……”没办法,我知道要是她硬往里塞的话会更疼,只好配合着撅起我红肿着的屁股,艰难的扒开了菊花,由于过于紧张我的菊花还一紧一紧的,不断收缩着。最可恶的是,丹琼怎么还在录像啊!司马凝嘉拿起冒着姜汁的生姜,开始了“爆菊”。“哎,有一句话谁说的来着,人生就是一场悲剧,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被爆菊……啊!疼啊!嘉姐……喔嘉姐……嘉姐!不要再插了!啊!嘉姐饶了我吧!”我正在感叹前人的话果然是真理,突然异物入菊,感觉整个屁眼被张大了,那冒着姜汁的生姜在姜汁的润滑下一点点的进入我的肛门深处……终于,嘉姐觉得差不多了,留了一半的生姜在外面。“喔……”我大口喘着粗气,刚才我真的快被……爽死了?疼痛之外居然是好爽的感觉,莫非性爱之事也是如此爽吗?可是没过一会,我的菊花中的生姜开始作祟,汁液在流淌,我感觉肛门附近灼烧一般的火辣,忍不住夹紧了菊花穴,谁知越是夹紧越是炽痛,越是炽痛越是夹紧,疼得我简直就是死去活来啊,两只手赶紧伸了过去想把生姜拔出来,却被嘉姐死死按住,幸好我菊花穴的自动收缩功能使得生姜一点点的往外出,谁知最后关头丹琼上来施展“一阳指”神功,居然一指头把生姜推进了我的肛门中!然后生姜又往外滑落,每次都是最后关头丹琼施展“一阳指”神功,我感觉一种被叉来插去的感觉,阴部不由得流出来蜜汁,喘着粗气的我早已泣不成声,但是却又觉得很爽快……在折磨了我二十几分钟之后,生姜的作用减缓了,炽痛感消失,嘉姐放开了我的双手,在我刚想去摸屁眼的时候嘉姐却是说道,“不许碰!现在,小三,为了惩罚你,我决定要给你长点记性!现在你给我撅起屁股来!”“啊?还没完?”“你以为?快,撅屁股!”无奈,我只好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生姜却是还在我的肛门里啊!哎,羞死了羞死了,还被录像了,我活不活了?司马凝嘉拿起丹琼的皮拍挥舞两下,觉得挺满意,于是便对我说,“小三,现在你听好啊,正式惩罚现在开始!我先……”“什么?!正式惩罚现在开始?你刚才算什么?”“啪!”响亮的一声皮拍,疼得我直嘚瑟,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嘉姐打人就是不一样!我感觉屁股一下子被打的肿出了硬块!“打断我说话?你说你该不该打?”“该打……”无奈我能怎么样,难道我要以理力争?然后换来屁股被无理地打烂?“你知道就好!对,现在正式惩罚刚开始,刚才什么也不算……”呕~什么也不算?什么也不算?!我哭了~“你听好规则!”嘉姐冷冷地说道,“现在,我要打你二十下皮拍,只有20下,但是你要是不遵守我指定的规则,那就不一定有多少了!”“第一,每一下皮拍,你都必须在三秒钟之内报数,不然这下不算!”“第二,你不准用手摸屁股,违规一次加罚5下!”“第三,我打你的间隔是半分钟左右,无论你上一次被打的时候怎么扭动,在我打你下一下的时候必须恢复好这个撅高屁股的姿势!不然加5下!”“第四,除了手撑着床、膝盖跪在床上之外,其他部位一旦与床接触,加5下!”“第五,你菊花里的生姜!不许掉出来!你要加紧记住没有?如果掉出来一次,加罚10下!并且惩罚你换一块新的、冒着姜汁的生姜!”“记住没有?!?!!?”“记住了~”我哽咽的说道,完了,今天屁股是要被打烂的节奏吗?“啪!”的一下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打了下来,我尖叫一声。“怎么不报数?!这下不算!”“啊?不要真的这样啊!”半分钟之后,第二下,不,还是第一下皮拍,啪的苔打了下来,这回我忍住了惨叫,取而代之我喊道,“一……!”“二……!”“三……!”“四!呜呜……”四下的时候我的屁股就受不了了,整个屁股充斥着疼痛,估计已经全都肿了起来了。“啊好疼……五!”“晚了,超过了三秒,这下不算!”“啊……六!”“瞎报数!明明是五!再加三下!”……还好我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规则中的第二三四条我都没犯,只有几次忘了报数。可是令我难受的是,我感觉菊花中的生姜一点点的在滑落啊!终于,在第十三下的时候生姜被我像便便一样拉了出来……啊,羞愧死了,以后怎么活啊还被录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哼!加十下!还有多少下?”嘉姐毫不留情地扮演着坏人的身份……不得不说她演的还真好!啊我感觉屁股已经着火了!估计已经全肿成硬块了吧!“回……回嘉姐的话……还有十七下!”“什么十七下!不老实,刚刚你报错了数不是还加了三下吗?说谎,再加五下!还有几下?”“还有……还有二十五下!”我此时早已痛哭流涕,嘉姐看我的屁股也打得肿高了一倍,像两个充血的大馒头,也是不想再加罚下去了,便对我说道,“算了,剩下的二十五下,加罚下去就不知道多少了!就二十五下,你也不用报数啦,丹琼去按住她,我连打二十五下!”“不过,姜邢还是要继续的!”嘉姐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根生姜,旋转着插进我的菊花,炽痛感转瞬即到,我再也忍不住了,呜呜的痛哭了出来。“丹琼,按紧了,我要开始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打击,丝毫不给我休息时间了,我悲惨的叫声呜嚎着,挣扎着却是一动也动不了,只感觉屁股上撕裂一般的火辣辣的疼,屁眼里钻心一样的炽痛,交织在了一起使我的哗哗的泪如雨下。半分钟打完了二十五下,我被放开之后的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拔出菊花里的生姜!“不行!”司马凝嘉却是又把生姜按了回去,“作为惩罚,姜邢必须继续!你也不许碰你的屁股,现在跪在那里撅高屁股面壁思过!”我无奈地看了看紫红一片的屁股,哭着照嘉姐说的去做。生姜又想开始那样,一旦要出去就被“一阳指”推进去,反反复复……然后我一直跪着到了一点半多,期间屁眼被持续折磨了这么久,却是又被告知我要在菊花里夹着一根生姜去听课!不然还要再打我100下屁屁!无奈的我擦干泪水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狼狈地去上课了,菊花里还传来一阵阵刺痛……上完课回来,我又被按在了嘉姐的腿上,正当我认命了想着大不了一死的时候,嘉姐却是没有打我的屁股了,而是十分细心的给我擦着红花油!我感动是很感动的啦,可是我想说……你们忘了把生姜从我的菊花里拿出来了!于是,为了不破坏气氛,我又忍了十多分钟,菊花才得以解放……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