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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时有女子田晓晓

诸葛楠没有想过,在他与小敏快结婚的时候,会遇见田晓晓。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生活是在一条已经太有规律的轨道上滑行,没有想到,中间突然会有岔路,出现了一个令他心弦一动的田晓晓。在没有遇见田晓晓之前,诸葛楠的生活是平淡的,也是令人羡慕的。他三十未到已经是公司的销售部经理,上司对他极为赏识,数次暗示有机会就会提拔他做公司副总。他的感情生活亦是幸福的,女朋友小敏是个聪慧的女子,比他小两岁,美丽端庄,在一所学校担任政治老师。

可是,就在他们已经准备开始谈婚论嫁的时候,诸葛楠遇见了田晓晓。

田晓晓的妈妈和小敏是同事,虽然两人年纪相差甚远,但关系却非常好。田妈妈一直没有见过诸葛楠,现在小敏和他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就希望把诸葛楠带给田妈妈看看,也有点让她把把关的意思。

那天,阳光甚好,小敏和诸葛楠进门时,田晓晓正蜷在沙发上看小说,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使得她光滑细致的小脸几乎成为耀眼的金黄色,诸葛楠几乎就是从那一瞬间开始爱上田晓晓的。

田晓晓是个健康的女孩子,她不是目前流行的骨感美人,但是胜在身材丰匀,配合着一张苹果似的小圆脸,看上去非常可爱讨喜。最为她锦上添花的是她有一双晶莹明亮的大眼睛,使得她的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就在田妈妈与小敏相谈甚欢的时候,诸葛楠的目光常常逗留在田晓晓身上,他越来越觉得她像煞他童年时见到过的那个远房小表妹,那个令他永远难忘的女孩。

诸葛楠是家中的老幺,上头有两个姐姐。在他出生之前,母亲因为没有能够为诸葛家生下男孩而备受婆家冷落,父亲也因为家里的压力而时常打骂妻女。所以,诸葛楠的出生简直是救了他的父母,也使得他从小便备受宠爱。

小孩子之间发生争执总是难免的,但是父母的心却永远偏在诸葛楠这一边,无论究竟错在他还是错在两个姐姐,父亲的巴掌总是落在两个姐姐的脸上或者身上。

父亲是个粗暴的人,他打起人来总是看见什么便抡起什么,鸡毛掸子、衣架、木尺、皮带……都成为过他的工具。两个姐姐对父亲总是又惧又怕,一看见父亲扬起手,就开始忍不住哭泣,但是又不敢躲,因为一躲,所挨的打将会更重更多。

起初,对于姐姐挨打,诸葛楠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他初二那年暑假,跟着父母去了农村一个远房亲戚家。亲戚家有个比他小三岁的表妹,皮肤黑黑的,身材很丰润。那是一种与城市女孩完全不同的类型,充满了自然与野性,诸葛楠对这个小表妹很有好感。

那一天,两人结伴去山上玩,黄昏,表妹执意要往回走,但是诸葛楠却因为被山上的野蘑菇所吸引,非要把一篮子装满才肯走,结果两人回到家时天已经全黑了,全家人没有吃饭,都在焦急地四处找他们。

进了家门,小表妹好似立刻被表舅叫走了,诸葛楠也被父母数落了两句。既然人都平安回来了,长辈们也都放了心,大家开始吃饭。诸葛楠因为饿了,所以也没有留意,直到吃完饭才发现,小表妹没有来。

他放下饭碗便去找小表妹,房间里四处找遍都没有,待他绕到屋后,突然听到柴房里传来小表妹的哭叫声。

柴房装的是单薄的木门,风吹雨打,门上早已有了很多裂缝,诸葛楠凑过去一看,不由面上一热。小表妹背对着他,身子被她父亲牢牢地按在柴堆上,光着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他父亲正在用一根粗短的木柴狠狠打着她的屁股。

也许是从小参加劳动的缘故,小表妹的屁股很结实,不大,翘翘的,经过木柴的击打已经呈现出一片红色,有几处也许是被打狠了,明显地肿了起来。

她扭动着身子,连带着屁股也晃动起来,嘴里含糊地哭叫着,显然不堪疼痛。表舅还不肯放过她,把她的身子压得更紧些,手里的木柴呼呼有声地向她屁股上打去。

诸葛楠一阵心痛,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小表妹,但是又不能冒冒失失地冲进去救人,毕竟一个女孩子家知道被人看了自己光着屁股挨打总是一件太羞的事。

于是,诸葛楠生出一计,他退后几步,然后开始放声大叫:小表妹,你在哪里啊?

果然,没叫几声,柴房里的击打声便停止了。诸葛楠绕开几步,走到正屋,他想小表妹一定不希望他知道她挨打的事。

几天后,诸葛楠便随着父母回了家,那以后,他再没有见过小表妹,听说她很早就嫁了人,现在应该已经为人母了。

虽然,小表妹淡出了他的生活,但是那一幕却永远留在了诸葛楠心中。那圆圆的、翘翘的屁股,在木柴下拼命扭动闪躲,那一片因为受到击打而通红的皮肤,那几处红肿的伤痕……这每一个细节都是诸葛楠所难忘的。

那以后,每当姐姐挨打,他心里总会有些欲望腾起。只可惜,父亲是粗鲁的人,从来不会像表舅舅那样把姐姐们扒光了裤子打,而是总是抡起手没头没脑地乱打一气。再之后,姐姐们渐渐年长,进了大学,有了工作……诸葛楠便失去了看她们挨打,听她们求饶的机会。

当然,诸葛楠自己也在慢慢成长,进入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后通过努力,渐渐得到赏识,年薪越来越丰厚。

小敏是他在一次朋友聚会时认识的,听说她在大学里一度是校花,受到很多男生的追求,但是她始终不为所动。和诸葛楠之间也许是缘分,她竟然一见到他,便有点心动,而他对她也颇有好感,一来二去,两人竟然很快就热恋起来。

总的来说,小敏是个很好的女朋友,温柔体贴,彬彬有礼。但唯一让诸葛楠有点不满足的是,她在性方面的被动与传统。

她几乎只接受男上女下一种姿势,而且做爱时一定要关灯,做爱的过程中她几乎是被动地,任凭诸葛楠“宰割”,同时他清楚,她从来没有得到过高潮。

除此之外,小敏是很完美的,作为女朋友,甚至老婆也很体面。诸葛楠的父母对小敏就更是满意了,她是老师,下班后没有多余的应酬,加上每年有两个假期,对家里的照顾会很周到。

在这种情况下,两人在谈了几年恋爱后,便渐渐进入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而诸葛楠也渐渐压抑了自己在SP方面的兴趣,把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诸葛楠没有想到,他会遇见田晓晓。田晓晓的身形很像小表妹,只是她的皮肤比较白,样子更甜美娇俏。

田妈妈在闲聊中说:晓晓下半年就要大学毕业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实习单位,真是让我着急。

诸葛楠接口道:晓晓学的是什么专业?

国际贸易。田晓晓自己回答,声音脆脆的。

嗯,我们部门今年倒是有招人计划,如果晓晓愿意,可以到我们公司实习。诸葛楠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急功近利。

那太好了,你不如让晓晓去试试吧。小敏一向对晓晓很好,所以忍不住怂恿。

晓晓给我一份简历吧。其实到销售部实习,诸葛楠完全可以说了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希望给晓晓造成一个他出过力、费过心的感觉。

一个星期以后,田晓晓正式到公司报到了,在走进销售部的那一刻,她也正式走进了诸葛楠的生命。

一直以来,田晓晓都把妈妈的女同事统称为阿姨,所以小敏虽然只比她大五岁,但她仍然习惯性地叫她小敏阿姨。诸葛楠是小敏的男朋友,田晓晓自然而然地叫他:诸葛叔叔。好在,公司里大家都叫诸葛楠诸葛经理,田晓晓也跟着这样叫了,不然一句“叔叔”出口,非把诸葛楠激得吐血不可。对于诸葛楠,田晓晓心里除了感激,还有崇拜。当然,田晓晓并不能常常见到诸葛楠,因为销售部有一个很大的办公室,大家都坐在自己的隔断后,只有诸葛楠有自己的办公室。只有在开会的时候,田晓晓才会见到诸葛楠,开会时的诸葛楠,口若悬河、冷静睿智,一言一行都叫田晓晓大开眼界。

诸葛楠对于田晓晓的一见钟情其实令他自己也很惊讶,但是很多情况下,人的情感都不容易受自己控制,所以诸葛楠虽然觉得这个念头有点荒唐,但是仍然无法使得自己平静下来。再次与小敏约会时,诸葛楠显得有点心神不宁,甚至连平日做惯的一切亲热动作都懒得做,但是小敏却以为他是在为工作操劳,并没有往心里去。

对于田晓晓,诸葛楠并没有采取过激的行动,而是慢慢地去接近她。起初,他们只是在开会时才会碰头;过了段日子,诸葛楠开始用各种借口把田晓晓叫进办公室谈话;再接下来,诸葛楠找了个项目,把田晓晓每天都留下来加班,这样他就有机会经常与她一起吃晚饭。日子一长,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熟络,诸葛楠在田晓晓心目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她发现自己非常喜欢和他在一起,听他说话,或者只是看看他。

这种情愫的萌发使得田晓晓很慌张,她很清楚诸葛楠是小敏阿姨的男朋友,是自己的上司,她不应该对他有任何幻想,但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每次与他单独吃饭,她总是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转机出现在公司圣诞派对,那是田晓晓参加的第一个正式的成人圣诞派对,是一个真正香槟美女的圣诞派对。为了这次圣诞派对,田晓晓花了所有积蓄,买了一条的粉红色晚装,这件晚装的背部几乎是全裸的,只有细细的肩带系在颈上。因为公司有很多洋人,所以田晓晓决定豪放一次,学着朱茵在晚装里戴了一个金色的BRA.站在镜子前,望着几乎是陌生的自己,田晓晓的心跳个不停,她很紧张,因为她不知道诸葛楠会怎么看待这样一个全新的自己。

很显然,田晓晓是那晚的焦点,她发育得很好,又因为在学校里参加了不少运动,所以腰肢是圆圆细细的,她这身打扮抢尽了风头。可是田晓晓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只想知道诸葛楠怎么看她,是惊艳,还是厌恶?她有点心神不宁,眼光只是围绕着诸葛楠。诸葛楠其实心里何尝不是波澜起伏,他没有想到田晓晓会在今晚如此艳光四射,但同时他又有点不开心,因为他不喜欢大家一起分享她诱人的身材。

舞会开始时,诸葛楠并没有第一个抢先去与田晓晓跳舞,但因为这个失误,在之后的十来个舞曲中,他根本没有机会走近田晓晓,因为一曲未了,已经有人等在那里,预约田晓晓了。田晓晓跳得几乎筋疲力尽,终于开始拒绝别人的邀约,靠在一旁休息,这时诸葛楠装作无意地靠近她:跳只舞?虽然田晓晓的脚已经在高跟鞋里隐隐作痛,但是她无法拒绝诸葛楠的邀约,所以毅然点头,笑盈盈地把手放到诸葛楠的手中。

那是很美妙的时光,但同时,诸葛楠心里又不是滋味。因为他现在所触及到的光洁的背部肌肤,事实上刚才已经被很多男人抚摸过了。他们摸着这样细嫩柔弱的肌肤时,是否和他一样在生理上不能抑制地发生着变化呢。他静悄悄地把田晓晓带出舞厅的大门,晓晓没有反抗,她眷恋这温暖的怀抱。离开舞厅,走到安全通道,诸葛楠伏下脸,迅速捕捉到田晓晓湿润娇艳的嘴唇,他用力吮吸着这诱人的嘴唇,几乎有失怜香惜玉的原则。而田晓晓,身子是颤抖着的,她仰着脸,接受着热烈的亲吻,她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可是这梦,如此绚烂,那么,就不要醒吧。

几乎是窒息了,他们才放开彼此。你,你怎么可以如此挑逗人?诸葛楠的声音是含糊着的。因为你!田晓晓的回答同样是起腻的。我不许你以后在人前再穿这样的衣服,诸葛楠命令似的,忍不住用手轻轻拍了一下田晓晓的屁股。哦,田晓晓乖乖地答应了,模样可人。你真是个小妖精。诸葛楠又忍不住深吻下去,他整个人好像都要烧着般。

冗长的吻以后,诸葛楠放开田晓晓,他知道他们再不回去,就要被人发现了。当田晓晓再次出现在舞厅中时,她的脸上漾着淡淡的红晕,这使得她看上去更艳丽。请她跳舞的狂蜂浪蝶一波又一波,她推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技术部的经理出马邀请她,她想了一下,才答应下来。在点头前,她悄悄看了一眼诸葛楠,后者正用严厉的眼神警告着他,但是为时已晚,她已经进入了别人的怀抱。这之后,又是一轮疯狂的跳舞,田晓晓从这个怀抱到那个怀抱,一刻都没有停歇。

舞会结束,不少人争先恐后地要送田晓晓回家,可是田晓晓一一推辞,说是家人会来接她。事实上,她一直看着诸葛楠,她知道他有车,经过楼梯口那个热烈的吻,她想他应该会送她。诸葛楠当然明白田晓晓的意思,所以他也拖延着时间,留在了最后。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诸葛楠向田晓晓点了点头,说:我们走吧。他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一切都有默契。

在车上,诸葛楠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开着车。田晓晓起初有点不明白,再仔细一想,便知道诸葛楠气她被其他男人左拥右抱,她低下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一路气氛很冷,诸葛楠始终不肯说话,田晓晓本来对他就又敬又畏,见他沉着脸,便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这样,车一路开到了田晓晓的家门口。

田晓晓等了一会儿,见诸葛楠还是不肯开口,便想拉开车门下车,却被诸葛楠一把拉住:还没惩罚,就想回家?田晓晓咬了咬嘴唇:你要怎么个罚法?诸葛楠表情严肃地说:我刚才怎么关照你来着?有没有叫你不要和其他人跳舞?田晓晓低下头:可是,刚才技术部经理过来请我,如果我不答应,实在太不给他面子了。诸葛楠用手指抬起她的脸:所以,你就在我面前尽情和别人亲热?田晓晓低着头,不肯回答,她的样子使得诸葛楠的欲望熊熊燃烧,他真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按在膝盖上,狠狠地打一顿屁股,但是他忍不住了,他不能现在动手,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个份上。

下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狠狠打你一顿屁股!虽然不能有行动,但是这样的话却是可以事先警告的,所以诸葛楠忍不住先讨了个口头便宜:你听到没有?!田晓晓乖乖地点头:哦。其实她根本没有把这句话作为一句认真的话停在耳朵里。接着,便是一个缠绵的、热烈的吻,两个人仿佛把舌头作为肢体的一部分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想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事实上,自从那一天开始,诸葛楠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正正式式打田晓晓一顿屁股的机会。有时晚上睡觉,闭上眼睛,他仿佛可以看见活蹦乱跳的田晓晓,看见她饱满的胸,细细的腰肢,翘翘的屁股,他实在很希望那个机会快一点来,让他在现实中迈出SP的第一步。

机会,虽然来得不算太快,但终于还是来了。那天,是田晓晓生日,因为诸葛楠答应陪她去吃自助餐,并且看电影,所以田晓晓从早上开始就变得无心工作。不巧的是,那天公司的事情还特别忙,有一个文件当天必须做完,而田晓晓负责的是文件中报表那几页。她急着要赶文件,所以计算器按得飞快,报表填得龙飞凤舞,做完文件后,也没有仔细复查就交了上去,更要命的是,由于大家都赶着做事,所以也没有人帮她复查,而是把这份报表就这样装订了交给诸葛楠。

诸葛楠在批阅这个文件时,只扫了一个最后数字就发现整个文件有问题,再一看,就发现是其中的报表出了问题,他很清楚,这个文件负责报表的是田晓晓。诸葛楠看了一下手表,此时才下午四点,于是他不动声色,一直等到离下班只差五分钟的时候,才把负责这个文件的所有人员叫到会议室开会。

诸葛楠把会议的气氛搞得很严肃,他把文件放在大家面前,然后指着那些数据问大家:你们仔细看看,这些报表有什么问题?你们是谁做的报表?是谁做的复查?是谁做的最后整理?为什么经过那么多人,还是不能起到真正把关的作用呢?这份文件如果就这样送出去,你们知道对公司的影响有多大吗?会给公司造成多大的损失?

田晓晓一看那些报表,就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她毕竟还在实习期,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加上因为自己的差错,连累大家一起挨批,她心里很不好受。于是她鼓起勇气,颤颤巍巍说:经理,报表是我做的,是我的错。诸葛楠心里大赞这丫头有担当,但是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这不是一个个人错误,这是整个团队的问题,今天大家必须都留下来,把这个文件全部修正准确!

其实,修正这个错误并不需要太多时间,但是加上开会以及再三复查的时间,大家一直忙到八点才弄了个七七八八。诸葛楠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对大家说:既然这次的错误主要是由田晓晓造成的,所以最后的复查就由她来完成,大家回去休息吧。他这样一说,大家自然不恋战,纷纷拿着包就离开了办公室。只可怜田晓晓,苦着脸,坐在办公桌前苦熬着她的生日之夜。

复查好所有的文件,田晓晓敲响了诸葛楠办公室的门,门内,诸葛楠早已经准备好了。他沉着脸问田晓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错得很厉害?田晓晓低着头,哪里知道这是个陷阱,乖乖地认错: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诸葛楠还要加强气氛:你连累了整个团队,害得大家跟着你加班。对不起……田晓晓的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

你自己说,该不该受到惩罚?诸葛楠终于绕到了正题。田晓晓并不知道他要如何惩罚她,只是认命地说:应该。她的回答简直太符合诸葛楠的理想了,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有威慑力,事实上,他只是看见过别人挨打,也看过不少SP短片,但是说起真正的经验,他却还没有。

你过来。他向田晓晓招招手,晓晓不疑有他地走了过去。趴到我膝盖上。他坐在办公椅上,这样命令,其实他心里也没有把握,万一她问为什么要趴,他该如何回答。但是她没有,她大约是被今天的事情弄晕了,所以很听话地趴到了他的膝盖上。

她的身子很柔软,趴在他膝盖上,有点份量,但是绝对不重,他很享受她给与他的这种力度的体验。然后,他有一点点犹豫地扬起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她尖叫了一声,显然是不可置信,身子挣扎了一下,想要离开他的膝盖,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又怎么会放开她,他按住她的身子,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起他的屁股。

不要,不要……她几乎是惊慌失措地要用手去遮掩自己的屁股,但是无奈整个人趴在他的膝盖上,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只能眼巴巴地等着他狠狠地打着自己。从小到大,她都是爸妈的心头肉,从来没有挨打的经历,这个男人竟然如此不怜香惜玉……可是这个念头还没有来得及想得清楚,她就被屁股上的疼痛征服了。

诸葛楠完全处于兴奋状态,虽然田晓晓现在仍然衣冠端正,但是她短短的西装裙包裹着屁股高高地翘在他面前任他击打,她扭动着的身子不时触到他的敏感部位,让他整个人好像要燃烧似的。他觉得自己所有的欲望都要控制不住地倾泻出来,而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手上,然后击打在她娇嫩的屁股上。

田晓晓终于忍不住哭了,她又痛又羞,而且不知所措,她的屁股随着每一个巴掌都痛得整个人向前一颤,她不知道他还要打多久,屁股已经火辣辣地疼了,可是他好像还没有住手的意图。在办公室,虽然知道外面同事都已经走光了,但是她仍然不敢大声地哭,只能小声地抽泣,而她不知道的是,这种楚楚可怜的抽泣更大程度上地刺激了他,使得他更获得无穷征服的力量。这顿打是冗长的,直打到诸葛楠手臂酸痛,直打到田晓晓哭哑了嗓子。事实上,这也是诸葛楠不够有经验的地方,田晓晓第一次挨打,他实在不该打得如此久如此狠,这会使得她心里对挨打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但是,诸葛

她边除去了身上的最后一件束缚,赤裸着,却有些孤傲的看着雪羽。楠当时并没有考虑那么多,他完全沉浸于SP的快感中,直到筋疲力尽。他停了手,慢慢放开按在田晓晓腰上的手,田晓晓整个身子慢慢地滑到地上,然后突然间,她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使得诸葛楠冷静下来,他开始意识到他刚才过分沉浸于自己的感受与体会中,完全忽略了田晓晓的感受。他有点慌乱起来,一把把田晓晓从地上拉起来,想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可是田晓晓哭闹着,瞪着腿,再也不肯合作,只是一味地哑着喉咙哭,声音听上去很是可怜。诸葛楠忍不住用力把她揽入怀中,不管她如何挣扎反抗,紧紧地抱住了她。

田晓晓在他怀里哭了很久,渐渐地,才安静下来。等到她哭声停止的时候,诸葛楠才柔声说:对不起,宝贝,我只是想给你惩罚,让你记住今天的错,但是我没有想过要把你打得那么疼。听到他提刚才的事,田晓晓又想哭,但又忍不住有点羞,自己刚才竟然像孩子那样被他按在膝盖上打,他,他是不是,还看到了自己的……屁股?这样想着,她的脸不由又红又热起来。

来,我帮你揉揉。诸葛楠心里充满了怜惜,他有点后悔自己下手太重。田晓晓闪躲了一下,被他很快就按住,他轻轻替她揉着屁股,然后缓缓地把她的西装裙撩高,不用脱下内裤,他已经可以看见她的屁股呈一片粉红色,偶然有几处有比较清晰的手指印,他心疼地揉了又揉,希望这些印子快些退下去。

其实现在田晓晓已经不太疼了,而且诸葛楠温柔的抚摸使得她很舒服,虽然这顿生日礼物出乎她的意料,但是,倒很难忘,她不禁有点自嘲地苦笑了。

田晓晓与诸葛楠的关系仿佛是靠一个吻和一顿打确定了下来。虽然两情相悦,特别是刚相悦的时候,人会感到特别幸福与激动,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两个爱得并不踏实。他们试图回避着两人之间一个不时会出现的人物,但总是显得力不从心。诸葛楠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自从第一眼看到田晓晓后,他就确定了自己的终极目标,但是小敏无过,他必须用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来尽可能地不去伤害她。

至于田晓晓,她心里的不安感就更强烈了。小敏是妈妈的朋友,一向对她好,而且与诸葛楠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自己这样横进去,实在是对小敏太不公平。一向活泼好动的晓晓第一次犯了愁,回到家也不再欢蹦乱跳的,而是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害得田爸爸、田妈妈几次在背后嘀咕,女儿是不是刚出校园,不能适应这个社会,所以变得古古怪怪,痴痴呆呆的。

周五,诸葛楠决定要好好找小敏谈谈,于是他提出到她学校去接她下班,但是百密一疏,他忘了小敏与田妈妈是同事,且是好友,所以两人一起从学校走出来。到了校门口,小敏抱歉地对诸葛楠笑笑:看来我们的晚餐要押后,因为我要先去田家拿一份教义的复印件。田妈妈在一旁接口:原本应该我带来给她的,结果我一忙乎就给忘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到了这样的地步,诸葛楠也实在想不出反对的理由,只能木然地跟着他们去了田家。

田晓晓已经到家,因为天热,她穿了白色的全棉背心,粉红色的运动热裤,正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看电视。诸葛楠与小敏这样突然地出现在她面前,使她始料不及,她呆呆地看着他们,看着小敏亲热地牵着诸葛楠的手,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而此时的诸葛楠简直被田晓晓这身不经意间搭配出的性感装扮弄得全身发热,他恨不得可以立刻把这个火烫的小妖精揽入怀里,狠狠地吻上几口。

他们在同一个空间,彼此相望,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小敏拿好教义,准备离去,临走时对田妈妈说:晓晓真是大姑娘了,越来越漂亮,我结婚时真想借你女儿做伴娘。这句话是恭维,田妈妈自然笑呵呵地回答:没问题,就怕晓晓不懂事,到时候给你添乱。她们两人的对话其实是自然的,带有某种客套性的,可是听在晓晓耳朵里,却是一千一百个不中听。她突然大声对小敏说:做伴娘的应该多了解了解新郎新娘呀,不如你们今天留下来吃饭?

小敏过去其实常常在田家吃饭,但因为现在身边有了诸葛楠,所以倒一时拿不定主意,她看了看小敏,然后说:不要麻烦了,不如我们请你出去吃饭。她这样说,自然也是客套话,但是晓晓却突然站起来说:好啊,好啊,我最不介意做电灯泡了,还是几千瓦的,闪闪发光。小敏稍微一愣,但很快释然,因为在她心目中,晓晓从来是一个任性天真的小孩子,于是她走过去拍拍晓晓的头:好,快去换衣服吧。田妈妈在一旁觉得女儿很是怪异,但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诸葛楠沉着脸,知道田晓晓要搅局。

小敏一向喜欢吃中餐,可是田晓晓偏偏提出要去吃西式自助餐,还故意一口一个:小敏阿姨,你说好不好?小敏向来宠晓晓,于是虽然并不特别钟意,但还是支持:好啊,我们就去吃自助餐。诸葛楠在一旁冷眼看着晓晓上蹿下跳的表演,心里盘算着她这样胡闹屁股上应该得到多少教训。上次在办公室,虽然他对晓晓的屁股已经进行了一番教育,但是毕竟隔着裙子及内裤,而且下手也不是很重,这次看她这样胡闹,他暗暗决定要好好地教训她一顿。

田晓晓这一疯便不知道收手,见小敏处处让着她,就愈发放肆。期间,小敏说:晓晓啊,你也已经离开学校了,而且还是楠的同事,以后你就不要叫我阿姨了。晓晓故意瞪大眼睛:啊?!那怎么行,你比我年纪大很多啊,是长辈啊,我可不能直接叫你名字。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被人称为“年纪大很多”,当下小敏也稍稍有点不悦:我不过比你大了几岁而已。晓晓一边吃生蚝一边说:三岁隔一代,我们差不多隔了两代,小敏阿姨……

那一餐,其实三个人都不愉快。小敏觉得田晓晓今天有点怪异,平常她是个开心果,可是今天却像是吃了火药一样,而且有点处处针对她;诸葛楠觉得晓晓有点过分,小敏是最无辜的,晓晓却要故意刻薄她;至于晓晓,看见诸葛楠替小敏拿牛排、端芝士龙虾汤,也是一肚子的吃味。

吃完饭,诸葛楠想把晓晓先送回家,然后再找小敏谈谈,事实上,他的家离小敏家也的确比较近,送完晓晓以后可以顺路边谈便回家。可是晓晓却纠缠不清:你先送小敏阿姨吧,我年纪小,晚些睡觉不要紧,小敏阿姨比我需要睡眠。小敏这个晚上被晓晓得罪了无数次,但她心里寻思着也许是诸葛楠在工作上刻薄了晓晓,所以晓晓才来寻她开心,于是便点点头,表示同意。

到了小敏楼下,小敏开了车门自己下车,诸葛楠跟了下去,他轻声对小敏说:对不起,今天晚上,晓晓真不象话。小敏不知就里,以为男友在体恤自己,当下很是感动,柔声说:她还是个孩子,你别跟她计较。然后像往常一样,她轻轻吻了吻诸葛楠的脸颊:送完晓晓,早点回家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诸葛楠没有想到小敏会在晓晓面前亲吻自己,倒也是一愣,再转头,看见车内的晓晓眼睛在喷火。

上了车,晓晓果然发飚:哎哟,还吻别呢,怎么不当着我的面大战几个回合啊?哦,是了,一定是顾虑我年纪小,少儿不宜,当然啦,我是比你的小敏年轻很多,但是我也大学毕业了,你们在我面前就算演毛片,我也不会害怕得大哭,反而如果你们演得精彩,我会拍手叫好呢!无论她如何胡说八道,诸葛楠都是一句话都不回应,晓晓有点无趣,一看窗外,不由叫: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话还没有说完,车已经驶进一个别墅区,诸葛楠直接把车停到自己的地下车库,然后冷着脸:跟我下车。晓晓躲在车上,这时候才感到害怕:我不要!诸葛楠的声音里不带感情:你是不是想就在门口挨顿打?然后让小区里所有的人来参观一下?晓晓低叫了一声:你不能打我。诸葛楠一把拽出晓晓:你跟我进去,然后就知道我能不能打你了?

胳膊永远都拗不过大腿,同理可证,田晓晓拗不过诸葛楠,她被拽着进了诸葛楠的家。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晓晓还是可以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很大的客厅里,客厅里东西不多,最突出的就是一张非常大而舒服的沙发。诸葛楠把晓晓拉到沙发旁,他冷声问:你今天玩得很开心吧?作弄了小敏,你是不是觉得很愉快?晓晓撇撇嘴:谁作弄她了?我懒得跟老女人作战。

啪一声,她屁股上被诸葛楠结结实实地打了一巴掌。她跳起来:你帮她,你偏帮她来打我!诸葛楠决定不再用语言回应这个无理取闹的小女人,他坐到沙发上,把她整个人打横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毫不客气地用力扇起来。她吃痛,开始尖叫:你凭什么打我,你快放开我。可是他根本不理她,下手又快又准,只一会儿就打得她痛哭失声,当然这种哭声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因为羞与撒娇。

打了大约四、五十下以后,他用一条手臂控制了她身体的扭动,用另一只手开始脱她的裤子。在她还没有正式反应过来以前,他已经顺利地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白皙粉嫩的屁股。啊?!这下她真正感到羞不可当,二十几岁的人被一个男人打光屁股,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但是这时的她根本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她只能眼睁睁地趴在那里,听见黑暗里,他的巴掌与自己的屁股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

这时候,她开始真正感到疼痛,这种感觉已经不再是假装的了。屁股虽然每一巴掌的落下,都感到一阵剧痛,而当巴掌离开屁股时,仍有余痛仿佛在供她回味,接着便又是更痛的下一巴掌。她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时而尖锐,时而呻吟,身子也开始不停扭动,因为无法左右摆动,有时她反而错误地试图把身子弓起来,希望通过肢体的变化来减轻屁股上的疼痛。然后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不要打了,我错了,你不要再打了。

她弓起身子的时候,对于他是一种考验,因为这个姿势使得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私密地部位完全不加掩饰地出现在他面前,随着她身子的扭动,这些部位仿佛在跳一支诱惑的舞蹈,使得他身子某个部分不可避免地开始变得坚挺。他觉得不能再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了,因为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他要失去理智,把她抱上楼,扔到他的床上。用着残余的一点理智,他把她扶起来,还没有等他叫她摆出下一个姿势,她已经因为身子得到释放而一下子蜷缩起来,她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嘤嘤地低声抽泣着。

你自己想想今天晚上的行为,再想想这顿打是不是冤枉。他控制了自己的声线,使得自己的声音里情欲的成分不是那么明显。她已经不敢再招惹他,只缩在一角不肯说话。他决定为他们两人以后的“合作”作出些规矩,所以加强了语气:是不是不服气?她的声音像蚊子一样:不是。他不饶她:说得清楚些,我听不见。她终于委屈得放声哭出来,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不是,没有不服气……

他对于她的表现很满意,但是他不想那么快放走她,于是他对她说:你今天晚上的行为简直是个泼妇,不可原谅,本来应该把你的屁股打烂。但看你刚才挨打时和承认错误的态度还不错,今天就再打你十下算了。她大惊失色:还要打?不要……他不肯放过她:你选择自己乖乖过来挨打,还是被我绑起来打到屁股烂掉?她显然因为这顿打而对他产生了敬畏情绪,所以没有敢多说话,只乖乖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在她站起来之前,他其实还没有想好如何给她最后的十下。可是看着她慢慢站起来,委委屈屈地走到他面前,他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他看过的SP小电影。于是他命她站着,伏下腰,双手撑着沙发背,然后解下了自己的皮带。他并不知道,这种姿势,由于屁股上的皮肤绷得比较紧,所以挨打时会比较疼,他只是觉得她这样俯身趴着,样子十分性感好看。她扶着沙发的手指紧张地关节发白,虽然屁股上已经没有了疼痛感,但是回忆起挨打时的痛楚,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记住,十下,我不会手软。因为握着皮带,他心里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于是他要求自己想想她今晚的无理取闹,想想她伤害小敏时得意的表情,心里一怒,手里的皮带就重重挥了出去。对于一个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女孩来说,这实在是太严厉了,她吃痛,并且吃惊!她直起身子,一边用力拉起裤子,一边几乎是愤怒地盯着他: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用得着那么狠吗?她知道今晚她有错,她也能够接受他的惩罚,但是他竟然用了皮带,竟然这样痛地打她!

她的眼泪很快下来,越流越多,她整理好衣服,就要向门外冲。晓晓!诸葛楠扔下皮带,有点慌了:对不起,晓晓,我只是想教育你。晓晓已经不想听他解释,只是一边拼命掉眼泪,一边去拉门。诸葛楠一把把她拉入怀里:晓晓,晓晓,你听我说,我……晓晓用力挣扎着,踢他,咬他,像头发怒的小狮子。诸葛楠见她满脸泪水,心疼得不行,他暗暗后悔,为什么要用皮带呢,她皮肤那么嫩,刚才那一下,她的屁股上准留下印子了。

两人一个挣扎,一个拖住,弄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最后诸葛楠叹口气说:好了,我让你走,不过这里拦不到车,我送你回去!晓晓到这时候才开口:不用!然后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一边走,她一边掉眼泪,她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觉得那么委屈,这仿佛并不因为她挨了打,她觉得诸葛楠为了小敏,竟然要用皮带抽她,他心里一定很重视小敏,这种酸楚的味道比屁股上的疼痛来得更叫她不好受。

而诸葛楠几乎在沙发上坐了一夜,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被自己弄到这样糟糕。起先,不还是好好的吗?而且这也不是晓晓第一次被他打了,她不是已经能够接受了吗?是因为自己用了皮带?是不是皮带使得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快清晨的时候,诸葛楠有点颓然地想:自己究竟是不是应该爱晓晓,这个女孩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他的生活是否会因此而改变?还是,还是小敏的平淡恬静更适合他?

诸葛楠的生活仿佛突然从快乐的最高峰跌到了探不到底的深渊,田晓晓始终没有原谅他那晚的最后一击,从第二天起,他们依然在办公室常常见面,但是彼此都不再做公事以外的交谈。最令诸葛楠感到痛苦的是,办公室里有好几个男同事对田晓晓都颇有意思,而晓晓对他们都很友善,大家在一起常常说说笑笑,有时还相约着一起出去吃饭。晓晓的冷脸仿佛是只为了他而准备的,在他面前,晓晓变成世界上最不解风情的冷酷女子,永远只有公事公办的表情。

在诸葛楠感到痛苦的时候,晓晓的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对诸葛楠她还是充满了眷恋,但是她始终不能忘记,那个晚上,为了小敏,诸葛楠竟然用皮带打她。既然,小敏对自己一向很好,诸葛楠又对她与情未了,那么自己还在其中纠缠什么呢?不如趁早收手,让他们两个人恩恩爱爱去。带着这样酸楚的想法,晓晓常常在背着人的时候叹气流泪,只是她一再告诫自己要坚强,绝对不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

三个人中,小敏的生活是最平静的,因为她始终沿着自己规律的生活轨迹再向前走,她没有意识到她的恋情正在发生地震。诸葛楠依然会与她约会,两人吃饭逛街看电影,有时小敏也会去诸葛楠家过夜,两人会进行不算热烈但是中规中矩的肢体运动。小敏从来没有得到过高潮,但是她不介意,只要诸葛楠尽兴,她一切都愿意。

同时她也在查着皇历,想算算哪个日子比较吉利,适合结婚,她按照自己的想法这样生活着。在没有真正进行过SP之前,诸葛楠对此还只是停留在想象阶段,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与田晓晓之前真实发生过SP,在整个过程中他感到兴奋、感到满足。像是个刚刚迷恋上某个游戏,又突然被告知以后再也不能进行的孩子那样,诸葛楠这段日子情绪非常低落,他一次次告诉自己,健康有序才是生活的真谛,既然自己曾经已经体验过SP,那么就应该感到满足,并且就此忘记,不要沉沦。只是这样的告诫,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白天他尚且可以用忙碌的工作来压抑欲望,但是一到晚上,他就无法抑制地会上各种SP论坛,看电影、看小说,或者是聊天。

在某个诸葛楠经常逗留的SP论坛,豆豆是其中的风云人物。她年轻张扬,常常会贴一些DIY的SP照片在论坛上,这些照片她从来不露脸,身上也总穿着颜色鲜艳的比基尼。虽然这些照片比起真正的SP照片不算什么,但是毕竟是真人真事,满足了大家对真实生活的窥视欲,因此这些照片还是受到了无限追捧,而豆豆也成为论坛最最有名的丫头。诸葛楠也看过她的照片,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她扯上关系。那天凌晨,诸葛楠刚赶完一个计划书,为了放松一下,他上了论坛,点开了豆豆的帖子。

过了几分钟,他突然收到一条短消息,发信人是豆豆:三点半,论坛只有我和你,而我发现你在看我的照片。诸葛楠忍不住笑了,回信息说:是啊,正准备养完眼后就去睡觉。一来二去,两人通过短消息间接地聊着天,不知不觉一聊就聊到快天亮。那以后,诸葛楠与豆豆常常相互留言,彼此都觉得对方越来越熟悉,熟悉的就像一个朋友了。再过了一个阶段,他们开始谈到一些现实生活中的情况,他们发现原来他们在同一座城市生活着。

这其实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同城便意味着方便见面,而方便见面……诸葛楠突然有点心动,但他又立刻骂自己怎么这样把持不住,都快30了,还相信网友见面这种事。就在诸葛楠从豆豆那里找到少许安慰的时候,田晓晓始终处于情绪的低落期。从妈妈那里,她偶然会听到诸葛楠与小敏好事快近的消息,她忘记不了诸葛楠吻她时的温柔,也忘记不了他打她时的霸道。每次在办公室见到诸葛楠,对于晓晓来说都是一次心灵的悸动,而至于在开会的时候,望着诸葛楠,她更是心情复杂,不知如何平复自己的情绪。那天,因为一份计划书,田晓晓要向诸葛楠作汇报。

那几天正是豆豆开始直接诱惑诸葛楠见面的时候,诸葛楠很希望晓晓可以使自己变得坚定些,他并不希望网络上的人物进入自己的真实生活。在办公室,晓晓低着头汇报着,语速很快,口齿有点不清,诸葛楠忍不住说:晓晓,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晓晓突然心头大悲,把计划书重重敲在诸葛楠的办公桌:我就是这样口齿不清的,要清楚,你自己看。诸葛楠扬起眉毛:你这算是什么态度呢?晓晓瞪起眼睛:听不惯吗?要不要打我一顿?

诸葛楠望着晓晓,心里很不是滋味:晓晓,我们能不能好好地谈一下。晓晓迅速挺直身子:姨夫要训话,我当然会好好听。诸葛楠还没有领会过来:姨夫?晓晓一脸快哭了的表情:你是小敏阿姨的准老公,我难道不该叫你姨夫吗?诸葛楠望着晓晓,觉得她无理取闹到有点不可理喻,他可以接受一个女孩子撒娇,可以接受一个女孩子任性,但是晓晓这样咄咄逼人,该如何应对呢?

那个晚上,诸葛楠胸口仿佛是被压了块石头般,有种窒息感。而这时候,豆豆发出消息:我找到一个12点以后就没有人的中心花园,你要来吗?以往面前这样的挑逗,诸葛楠总是婉转拒绝,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需要释放,于是他回了个消息:在哪里?几点?怎么见面?

一分钟以后,豆豆回来的消息中,清清楚楚地定下了这个晚上的约会。12点,天有点凉意,诸葛楠选了麂皮的外套,看上去很精神。在中心花园门口的巴士站,他见到了豆豆,一个个子矮小,身材圆润的女孩子,她短短的头发烫成了爆炸式,眼睛圆溜溜的很机灵,不算漂亮,但是甚为可爱。见到诸葛楠,她甚至吹了声口哨:赚了,赚了,是帅哥呢。她的豪放,与小敏的内敛,晓晓的活泼都不相同,自称风格,让诸葛楠很有点迷惑。走,我带你去假山上的一个隐蔽处,那里可以看见下面的人工湖,可漂亮呢。

豆豆拉起诸葛楠的手,整个过程都非常自然。这个中心花园是市政府的绿化工程,白天人很多,一到晚上就几乎没有人了,豆豆带诸葛楠爬的是人工湖旁一座五六层楼高的假山,假山不算小,有着弯弯曲曲的小径,到了山顶,还有几处风景,树影憧憧,人躲在里面还真不容易发现。绕过一排大树,豆豆把诸葛楠领到了假山的尽头,下面便是人工湖了,那里有一张长凳,可以用来看风景。

豆豆坐在长凳上,望着人工湖,声音惆怅:寂寞,或者不开心的时候,我总是会一个人半夜来这里,静静地坐上几个小时,你说,这里是不是很美。诸葛楠被她感染了,坐到她身边:是的,这里真得很美。豆豆突然望着诸葛楠,然后笑笑:我想,在这里被你打屁股,也一定很有意境。豆豆的直接使得诸葛楠心弦一动,的确,这里没有人,风景又好,是个打屁股的好地方。

豆豆接着柔声问:你喜欢我趴在你身上,还是趴在椅子背上?诸葛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学生,豆豆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师不停指引着他进入SP的奇妙世界,于是他故意问:那么,你希望什么呢?豆豆突然脸一红:我想,趴在椅子背上,我会显得更性感些。事实证明,趴在椅子背上的豆豆的确非常性感,因为她根本就是在用肢体引诱诸葛楠。她跪在椅子上,把整个身子伏在椅子被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短短的裙子早已经遮不住满园春色,露出打底的全蕾丝透明内裤。诸葛楠觉得面前的风景实在充满了野趣,他一转头正好看到椅子旁的一排矮树,其中有几根枝条又粗又长,他一时兴起,用力掰下一根枝条,随便拔了一下叶子,拿在手里挥了挥。

哎哟,那么不怜香惜玉啊,一上来就要用树枝。豆豆的声音里却丝毫没有不愿感,相反是一种邀约。诸葛楠不再犹豫,高高举起树枝,像豆豆饱满高翘的屁股抽上去。豆豆吃痛,但是没有尖叫,而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听上去非常性感。这简直是一种鼓励,诸葛楠成为个斗士,不停挥起树枝,狠狠抽向豆豆的屁股,那一刻,他胸口那口积郁的闷气仿佛也消散了不少。豆豆是个懂得享受SP,也懂得让对方享受的人,她低声闷哼着,屁股不动,但腰肢不停地扭动,造成一种欲擒故纵的感觉。

诸葛楠一口气抽打了她二十几下,然后一把扯下她小小的内裤,使得她的屁股完整地露了出来。经过刚才的抽打,豆豆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不少红痕,有几处特别厉害的还微微凸起来,雪白的肌肤加上红色的伤痕,大大地刺激了诸葛楠,他扬起树枝,再次抽打起来。哎哟……哎哟……痛啊……唉……嗯……呼,好痛……豆豆不停地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而且还变着花样。

但,她显然也是真的开始感到痛不可当了,她开始轻轻踢起腿,扭腰的幅度也开始越来越打。树枝并不光滑,打起来更是疼痛,豆豆开始有点吃不消了,但是诸葛楠正在兴头上,他看到豆豆屁股上有一处显得特别红肿,有着一条明显极了的凸痕,他突然高高扬起树枝,准确无误地抽打在那个凸痕上。啊!!!豆豆扬起头,忍不住痛苦地大喊出声。诸葛楠按住她,又照着那地方,狠狠抽下去。随着豆豆一声更凄厉的叫声,那个凸痕处渗出小小的一点血珠,血珠很小,但是却很显眼,像是一粒圆润的红珍珠。

诸葛楠扔下树枝,潜意识地去抱豆豆,豆豆伏在椅子背上,不肯起身,被诸葛楠用力一拉才扬起脸,脸上已经是布满了泪痕。她抽泣着说:原来,原来被人打那么痛……诸葛楠一愣:我,是第一个打你的人?豆豆点点头,眼泪更多:你以为我会那么随便让别人打吗?诸葛楠是真正地愣住了,他一直以为豪放的豆豆一定充满了经验,却没有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打她的人。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要选中自己呢?诸葛楠不由有点迷茫。

那个晚上,诸葛楠胸口仿佛是被压了块石头般,有种窒息感。而这时候,豆豆发出消息:我找到一个12点以后就没有人的中心花园,你要来吗?以往面前这样的挑逗,诸葛楠总是婉转拒绝,但是今天,他觉得自己需要释放,于是他回了个消息:在哪里?几点?怎么见面?

一分钟以后,豆豆回来的消息中,清清楚楚地定下了这个晚上的约会。12点,天有点凉意,诸葛楠选了麂皮的外套,看上去很精神。在中心花园门口的巴士站,他见到了豆豆,一个个子矮小,身材圆润的女孩子,她短短的头发烫成了爆炸式,眼睛圆溜溜的很机灵,不算漂亮,但是甚为可爱。见到诸葛楠,她甚至吹了声口哨:赚了,赚了,是帅哥呢。她的豪放,与小敏的内敛,晓晓的活泼都不相同,自称风格,让诸葛楠很有点迷惑。走,我带你去假山上的一个隐蔽处,那里可以看见下面的人工湖,可漂亮呢。

豆豆拉起诸葛楠的手,整个过程都非常自然。这个中心花园是市政府的绿化工程,白天人很多,一到晚上就几乎没有人了,豆豆带诸葛楠爬的是人工湖旁一座五六层楼高的假山,假山不算小,有着弯弯曲曲的小径,到了山顶,还有几处风景,树影憧憧,人躲在里面还真不容易发现。绕过一排大树,豆豆把诸葛楠领到了假山的尽头,下面便是人工湖了,那里有一张长凳,可以用来看风景。

豆豆坐在长凳上,望着人工湖,声音惆怅:寂寞,或者不开心的时候,我总是会一个人半夜来这里,静静地坐上几个小时,你说,这里是不是很美。诸葛楠被她感染了,坐到她身边:是的,这里真得很美。豆豆突然望着诸葛楠,然后笑笑:我想,在这里被你打屁股,也一定很有意境。豆豆的直接使得诸葛楠心弦一动,的确,这里没有人,风景又好,是个打屁股的好地方。

豆豆接着柔声问:你喜欢我趴在你身上,还是趴在椅子背上?诸葛楠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学生,豆豆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师不停指引着他进入SP的奇妙世界,于是他故意问:那么,你希望什么呢?豆豆突然脸一红:我想,趴在椅子背上,我会显得更性感些。事实证明,趴在椅子背上的豆豆的确非常性感,因为她根本就是在用肢体引诱诸葛楠。她跪在椅子上,把整个身子伏在椅子被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短短的裙子早已经遮不住满园春色,露出打底的全蕾丝透明内裤。诸葛楠觉得面前的风景实在充满了野趣,他一转头正好看到椅子旁的一排矮树,其中有几根枝条又粗又长,他一时兴起,用力掰下一根枝条,随便拔了一下叶子,拿在手里挥了挥。

哎哟,那么不怜香惜玉啊,一上来就要用树枝。豆豆的声音里却丝毫没有不愿感,相反是一种邀约。诸葛楠不再犹豫,高高举起树枝,像豆豆饱满高翘的屁股抽上去。豆豆吃痛,但是没有尖叫,而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听上去非常性感。这简直是一种鼓励,诸葛楠成为个斗士,不停挥起树枝,狠狠抽向豆豆的屁股,那一刻,他胸口那口积郁的闷气仿佛也消散了不少。豆豆是个懂得享受SP,也懂得让对方享受的人,她低声闷哼着,屁股不动,但腰肢不停地扭动,造成一种欲擒故纵的感觉。

诸葛楠一口气抽打了她二十几下,然后一把扯下她小小的内裤,使得她的屁股完整地露了出来。经过刚才的抽打,豆豆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不少红痕,有几处特别厉害的还微微凸起来,雪白的肌肤加上红色的伤痕,大大地刺激了诸葛楠,他扬起树枝,再次抽打起来。哎哟……哎哟……痛啊……唉……嗯……呼,好痛……豆豆不停地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而且还变着花样。

但,她显然也是真的开始感到痛不可当了,她开始轻轻踢起腿,扭腰的幅度也开始越来越打。树枝并不光滑,打起来更是疼痛,豆豆开始有点吃不消了,但是诸葛楠正在兴头上,他看到豆豆屁股上有一处显得特别红肿,有着一条明显极了的凸痕,他突然高高扬起树枝,准确无误地抽打在那个凸痕上。啊!!!豆豆扬起头,忍不住痛苦地大喊出声。诸葛楠按住她,又照着那地方,狠狠抽下去。随着豆豆一声更凄厉的叫声,那个凸痕处渗出小小的一点血珠,血珠很小,但是却很显眼,像是一粒圆润的红珍珠。

诸葛楠扔下树枝,潜意识地去抱豆豆,豆豆伏在椅子背上,不肯起身,被诸葛楠用力一拉才扬起脸,脸上已经是布满了泪痕。她抽泣着说:原来,原来被人打那么痛……诸葛楠一愣:我,是第一个打你的人?豆豆点点头,眼泪更多:你以为我会那么随便让别人打吗?诸葛楠是真正地愣住了,他一直以为豪放的豆豆一定充满了经验,却没有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打她的人。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要选中自己呢?诸葛楠不由有点迷茫。

之后的时间,诸葛楠安抚了豆豆,接着又送她回家,等到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清晨4点了,诸葛楠揉了揉开始作痛的太阳穴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只是他心里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打晓晓用的是手,打得不算很重,晓晓又是逃又是哭的,但是这一切却能让自己热血沸腾。而豆豆,虽然让他尽兴地打了个够,但是他却并没有感到真正的兴奋,或者说,他没有预想中的那种快感。他仿佛更享受打晓晓的感觉,她犯了错,他用打屁股的方法教育她,要她改正……这似乎才是他真正喜欢的。带着胡思乱想,诸葛楠疲惫地睡着了。梦里,他仿佛看见了晓晓,也看见了豆豆,再过了一会儿,小敏的脸也出现了,在她出现的同时,晓晓和豆豆都不见了,他感到很慌张,第一反应就是去找晓晓。

到这个时候,诸葛楠不得不承认,自己真地爱上了晓晓,不因为任何原因,只是因为他爱她。一晃到了深秋,田晓晓经过三个月的实习,正式加入了公司,成为诸葛楠手下的一员。对诸葛楠,晓晓很矛盾,她爱他,但是又不敢去接近他。由于她上次的刁蛮,小敏已经很久没有上她家了,也因此她很少得到诸葛楠与小敏的最新情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诸葛楠和小敏的结婚日子并没有正式定下来,以为晓晓可以肯定,如果日子真的定下来,小敏一定会告诉妈妈,而妈妈也一定会跟她提起。

与此同时,诸葛楠也陷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对于小敏,他有说不出的歉疚,他已经非常确定自己的感情,他爱田晓晓,对于小敏,他只有喜欢和欣赏,没有真正的爱情。但是为什么发现的那么迟呢?近来小敏好像有一点点浮躁,常常会有意无意地提醒他该选个日子结婚了,可是他总是用各种借口一拖再拖,不肯正面给予小敏答复,对此,他觉得抱歉不已。另一个让他伤脑筋的是豆豆。

豆豆仿佛对他认了真,论坛上再也看不到她DIY的照片,一些过去与她交往频繁的网友现在无论用什么话挑逗她,她都一律不冷不热,不再像以前那样大众情人般大送甜言蜜语。只有对诸葛楠,她表现得依然热情,只要在网上看到他,她就立刻抓住他说个不停。但是自从那个晚上以后,诸葛楠再也没有与豆豆见过面,虽然他有时也会有想进行SP的冲动,但是他总是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与豆豆见面等于玩火,自己不能这样做。公司新接了一个项目,任务很赶,工作量又很大,因此销售部每个人都忙得热火朝天。田晓晓也不例外,这些日子,她忙得顾不得三餐,整天埋头在电脑前不停地计算着。

一天,大家都去吃午饭了,晓晓托同事帮她带一客三明治回来,字迹仍然坐在电脑前忙碌。突然,有一个盒子放到她面前,里面是香喷喷的辣子鸡丁饭,晓晓受不住香气的诱惑,一边接过盒子一边说谢谢,头一回发现竟然是诸葛楠。晓晓放下饭盒,看了看诸葛楠,一时想不出如何应对。诸葛楠温柔地对她说:工作慢慢做,不要着急,你总是不吃饭,这样不行。

他竟然留意到自己不吃饭,晓晓鼻子一酸,有流泪的前兆,她连忙调整心情:早知道经理请大餐,我就叫同事们都不要出去了。诸葛楠这次没有被她激怒,也没有拂袖而去,而是继续用很轻柔地催眠似的声音说:我特地为你出去买的,同事们都在也没有关系,我仍然会端过来给你。晓晓吃惊地仰起头,在她眼中,诸葛楠一直是个很酷的男人,他什么时候开始会说这样的甜言蜜语了。晓晓,不论你怎么想,我还是准备告诉你,我……就在诸葛楠想表白的时候,门口想起同事们推门而入的声音。诸葛楠连忙收声,而晓晓也迅速把饭盒推回他手里,诸葛楠只好拿着饭盒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晓晓那天中午吃的是同事帮她买的三明治和奶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诸葛楠办公室那盒香喷喷的辣子鸡丁饭,晓晓的心里很温暖。

然而,她把饭盒推回诸葛楠手中的举动却让诸葛楠误会了,他觉得晓晓这样决绝,一定是想和他彻底划清界限,他心里很不舒服。一直以来,他都是宠儿,家里、学校、公司,他总是顺风顺水。小敏对他千依百顺,豆豆对他热情如火,只有田晓晓,这个他付出最热切感情的小女人,竟然总是对他视若无睹。她不是曾经也接受过他的亲吻吗?为什么如今,会变成这样?

那个晚上,小敏没有能来陪他,寂寞的时候,豆豆却来了电话:我穿着描金丝的桃红色肚兜,你想见见吗?豆豆的声音有点低沉,说挑逗话的时候特别性感。诸葛楠的情欲被挑起来,他说出自己的地址,然后说:你自己过来。豆豆没有矜持,很爽快地答应,然后嘻嘻笑道:我还穿了织锦缎的桃红色T字裤呢……诸葛楠的情绪慢慢挑动起来,他心里有点无奈地想,也许这才是适合他的生活。

他们的见面没有从SP开始,因为从门外进来的豆豆穿着一件白色的长外套,进门一脱外套,里面就是桃红色的肚兜与内裤,这身打扮简直是充满了X暗示。

诸葛楠是个健康的,正常的男人,他很快就坚挺了。他一把把豆豆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豆豆娇笑:哎哟,色狼呀。一边说一边把胸部迎上去,轻轻揉在诸葛楠的胸上,这个举动彻底点燃了诸葛楠的欲火,他再也没有思想,只知道去享受这个晚上,属于他的无限春光。

缠绵过后,诸葛楠从身心感到满足,豆豆的确是个尤物,看上去年纪小小,但是却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不停地把诸葛楠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做完爱,豆豆是冲凉,诸葛楠离开她的身体,突然觉得有点空落,这种空落感是小敏以前从来没有带来过的。小敏带给他的是恬静,即使在XX的巅峰处,小敏也只是闭着眼睛,咬咬嘴唇,从来不会像豆豆那样做出种种欲仙欲死的表情。但是当小敏去冲凉时,诸葛楠从来都不会有失落感,他总是觉得很疲倦,然后会沉沉睡去,但是这次不同,豆豆离开时,他突然觉得失落。豆豆实在是个聪明的小女人,从浴室出来的她竟然突然用诸葛楠的浴袍把自己包得紧紧的,不再肯轻易露出一点点肉。

她挑染着金丝的红色短发因为湿了所以不太服帖地贴在她脸上,使她看上去很像个孩子,她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然后用很低的声音对诸葛楠说:我在你浴室里看到女用香水,我,很不小心地,把它敲碎了。那香水是小敏留下的,豆豆所谓地不小心敲碎分明是一个借口,既表示了她对这件女性用品的不满,也暗示了他们下一项活动的开始。诸葛楠原本还是懒洋洋地靠在床背上,被豆豆这样刻意地挑逗着,不由也有点欲火上升的意味。他向豆豆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豆豆娇笑着走过去,被他一把揪住,他顺手拿起她先前脱下的肚兜,用上面的绳子把豆豆的双手与床头的床档系在了一起,豆豆在整个过程中自然采取半推半就的招数,等到她作状挣扎时,诸葛楠毫不客气地在她屁股上扇了一下:你如果一定要把自己肚兜的绳子扯断,我可不管,这肚兜看上去不便宜呢。豆豆恨得咬牙:你这小人!啪!换来的自然是利索的一巴掌。然后,诸葛楠把豆豆身上的浴袍慢慢脱了下来,里面是她圆润白洁的身子。

豆豆有点BBFAT,无论是屁股,还是大腿,都颇有点肉。很多女人都往死里减肥,男人们表面上说她们拥有着骨感的美,心里却并不一定受落,因为在床上,一个有点肉的女人远比一个排骨精风情万种。豆豆就是这样一个有点肉又不痴肥的小尤物,她屁股上因为有肉,所以没巴掌上去,屁股上的肉都会轻轻地荡一下,光是这一点,就很有看头。不知道为什么,两次打田晓晓,诸葛楠都是以手为主,但是面对豆豆,他却一上来就考虑工具,事后诸葛楠想到这个问题时,自己都清楚,对晓晓他心里充满恋爱,每一次下手都害怕弄疼她,但是对豆豆他只是追究游戏的刺激,并不在意她的感受。

所以,这次面对豆豆,他用的是皮带,这根皮带不算太宽,但是很重,拿在手里很有质感,抽打起来也比较疼。他让豆豆跪在床上,身子曲起,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由于双手被缚,豆豆扭动起来,动得最厉害的是屁股和腰,十分好看。

诸葛楠没有给予豆豆任何前戏,对着她白洁的屁股,他“唰”一下狠狠抽下去,只一下,豆豆的屁股上就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豆豆吃痛,闷哼一声。诸葛楠被这白色肌肤上红色伤痕所迷恋,下手更重更狠,这是没有来由的SP,所以它不是惩罚,只是游戏,而游戏往往会因为没有标准而过了度。

诸葛楠一下又一下地抽打,渐渐地,他心里有点迷茫,他这样抽打着豆豆,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心中的快感?为了感官的舒畅?为什么他找不到打晓晓时的万般滋味?任何游戏都经不起细想,这样一深究,诸葛楠突然失去了兴致,他扔下皮带,解开豆豆手上的肚兜,这时豆豆的屁股上早已经布满了经纬交错的红痕,看上去狼狈不堪。

诸葛楠望着豆豆,轻轻抚了抚她的短发:对不起,我想,也许以后我们不适合见面。豆豆赤裸着身子,瞪大了眼睛:为了那瓶香水的主人?诸葛楠摇摇头:不,为了另一个女人。豆豆突然发怒了,她从床上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拉自己穿来的长外套,她狠狠地说:我可以原谅你有一百个女人,但是不能原谅你在与我一起时,想起其她的女人,你!你太污辱我!!!

诸葛楠看着豆豆冲向门口,他带着疲惫的声音想解释:对不起,豆豆,你,是可爱的……但是豆豆已经不肯领情,她冲出去,脸上有泪痕。

诸葛楠怔怔地听着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心里有着说不清的滋味,他模糊地意识到,田晓晓对他的意义越来越大,即使不在身边,亦能越来越影响他的生活。但是,晓晓,你究竟在想什么呢?诸葛楠揉揉酸涨的太阳穴,神情无奈。

之后的一段日子,诸葛楠的生活从表面看恢复了平静,他每天用心工作,偶然和小敏约会一次,没有约会的日子,他除了加班,就会准时回家,而那个SP论坛他已经很少去光顾了。不是他失去了兴趣,而是他开始沉思,这个论坛究竟改变了他一些什么,他是不是应该任凭自己做出这样的改变?

因为SP的爱好,他不能答应小敏关于结婚的数度暗示;他失去了他心爱着的田晓晓;他得罪了对他甚好的豆豆……这一切,是他处理得不够好,还是这个爱好根本就是错的?而田晓晓,成为办公室最受欢迎的女孩,邀约她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她很少单独赴约,常常是鼓动集体活动,大家一起去玩乐。其实在每次组织集体活动时,她心里都暗暗希望诸葛楠会参加,可是一次次让她失望的是,诸葛楠从来没有参加过他们的聚会,每次她通过公司内部网发出邀请时,在积极响应的那些人中,诸葛楠从来没有出现过。

直到有一天,大家都约好了一起去吃饭,然后唱K,田晓晓突然发现自己把手机忘记在办公室了,于是她叫大家先走,自己上楼拿手机,然后自己叫车赴约。因为在一起玩的次数多了,大家都知道田晓晓不肯单独约会,所以这次竟然也没有人想起主动提出等她一起走,反而都点头表示赞同。

晓晓冲上楼拿手机,然后再冲入电梯,她意外地发现诸葛楠也在同一部电梯里,她别转脸,心里跳个不停,一时紧张地不知用什么表情才好。电梯一到底楼,她第一个冲出去向外走,那天她穿的是细高跟的皮鞋,在公司大门外的几格阶梯上,她脚一扭,“哎哟”一声整个人坐到地上。

诸葛楠正跟在她身后,见她摔倒,立刻上前扶她,但晓晓却已经痛得站不起来。诸葛楠几乎是整个地抱住她:怎么样,能不能起来?田晓晓见到是他,又羞又恼又痛,试图推开他:不要你管。诸葛楠不再犹豫,把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看医生。晓晓任性地:我不要你管,不要你管!

诸葛楠低声威胁:你是不是想在这里门口躺上一个晚上?晓晓看看四周,大楼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了,陌生人救助自己的可能性也的确不大,她虽然可以打电话向爸妈救助,但是怎么也要等上半个小时,现在自己的脚痛得厉害,看来要马上去就医才是,于是乖乖地闭上嘴。

晓晓的脚只是扭伤而已,并不严重,医生替她冰敷了一阵,然后配了药酒给她,然后嘱咐道:三个月内绝对不要再穿高跟鞋,最好是半年内都不要穿,好好地养养伤。田晓晓这时候只有乖乖点头的份。送田晓晓回家的路上,诸葛楠几次想开口,又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半天,他侧侧头,发现晓晓也在打量他,看见他转头,她立刻扭转脸。车很快到了晓晓楼下,诸葛楠没有开门,他静静地看着晓晓,晓晓也被动地看着他,过了很久,诸葛楠才开口:晓晓,我想你。晓晓依然不动,只是眼睛开始湿润,再接着,变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晓晓……诸葛楠把她拥入怀里,晓晓靠在他肩上,开始低声地抽泣。

诸葛楠的心突然变得很柔软,他清晰地意识到,田晓晓真的是那个他真正需要,真正牵肠挂肚的女子,小敏让他觉得无所谓,豆豆带给他纯肉体刺激,只有晓晓,让他觉得身心舒畅,整个人仿佛突然肉体与精神合一了,感到无比的满足。

田妈妈开始有点察觉到,田晓晓近来有点开心得异常。扭了脚在家休养,不但不愁眉苦脸,反而整天笑嘻嘻的,特别是捧着电话时,脸上简直要渗出蜜来。还是田爸爸比较聪明,他对老婆说:女儿啊,准是谈恋爱了。所有的老妈对于自己女儿谈恋爱的事情总是特别紧张,田妈妈自然也不例外,一听老公做出这样的分析,联系着女儿的表现,越想越有可能,于是忍不住去找晓晓聊天。

那天,田妈妈本来打算早点回家,可是临下班时,小敏却来找她聊天。一向温文的小敏,那天看上去神色黯然,田妈妈忍不住问她:是不是和诸葛吵架了,怎么垂头丧气的。小敏长叹一口气:若是吵架倒也好了,他近来古古怪怪地,好像玩失踪似的,总是见不到人。田妈妈安慰道:男人总是事业心重些,只要不是吵架,事情总是好办。

小敏却说:本来都已经商量着要结婚了,可是现在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立刻与我结婚的打算……回到家里,田妈妈显得有点忧心忡忡,她走到田晓晓房间:女儿啊,你老实告诉妈妈,是不是在谈恋爱?晓晓正在看八卦杂志,听妈妈这样一问,倒也坦白:可能是吧,不过我还不能百分百确定,等到完全肯定了,我会主动告诉你。

田妈妈一看女儿并不闪躲,倒也放了点心:那个人是你同事?晓晓想了想,说:算是吧。田妈妈继续说:我听小敏说,近来诸葛楠常常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交的那个男朋友是不是也忙得厉害啊?田晓晓不由有点心虚,她打探道:小敏阿姨和诸葛楠到底怎么样了?

田妈妈叹口气说:本来好好地要结婚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诸葛楠突然冷淡下来,哎,我当初见诸葛楠一表人才的,怎么到头来并不是个负责任的人呢?田晓晓心跳得快从嘴里跳出来,为了掩饰,她只要借口上厕所才逃过了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晚上,诸葛楠打电话来的时候,田晓晓忍不住问他:你究竟准备把小敏怎么办?诸葛楠沉默了一会儿,用肯定的语气说:我,这就与她摊牌。晓晓着急地喊:你不要提我……说完又觉得有点推卸责任。诸葛楠并不生气,他说:晓晓,你要对我有信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晓晓想了想,终于说:你,也尽可能不要伤害她,她对我其实一直很好。诸葛楠的声音稍稍低落:是,她一向是个善良的女子,是我辜负了她。

田晓晓并不知道诸葛楠是怎样与小敏摊牌的,只是田妈妈带回来消息,说是小敏为此大病了一场,人憔悴不堪,最后田妈妈生气地骂:这个诸葛楠,不要再让我见到他,小敏这样好的女孩子,他都欺负,实在太不像话了。

晓晓忍不住要为诸葛楠辩护:感情这种事情也实在说不准的,也许是他真的觉得另一个女孩子更适合他?

田妈妈还是生气:猪油蒙了心,我打赌另外那个不可能比小敏好,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狐狸精……晓晓突然站起来,脸色阴晴不定:妈,你不懂,不要乱说!田妈妈一时惊讶:哎呀,你这孩子,竟然帮外人说话。

田晓晓第二次到诸葛楠家,距离她第一次去已经隔了好几个月,想起那天的事情,晓晓还是忍不住有点脸红。诸葛楠这次并不敢造次,两人只是相拥在沙发上缠绵,说着毫无意义,又极为动听的甜言蜜语。

然后诸葛楠带着晓晓参观着他的房子,卧室、浴室、工作间……在视听室里,晓晓惊讶地发现在玻璃橱里赫然摆放着若干盒SP录像带,她脸色一红,嘴里嘀咕:你这个变态色魔。诸葛楠一把拉过她,用力呵她的痒:你再说多一次看看?晓晓被痒得不行,左右闪躲着。闹了一阵,晓晓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喜欢这个?

诸葛楠想了想,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晓晓扬气脸:我有耐心听故事。诸葛楠坐到皮椅上,把晓晓抱在膝盖上,然后讲起了他小时候的故事。讲完故事,他缓缓说:我觉得女孩子任性犯错,应该得到一些小小的惩罚,而且这种过程既是一种惩罚,也是一种调情。当然,我也喜欢自己心爱的女孩在我面前又羞又痛的样子,那会让我觉得很性感,很值得怜爱……晓晓的眼睛转了又转,终于忍不住问:那,你以后会不会打我?

诸葛楠亲吻着她的耳垂,然后说:我不会随便打你,除非你犯错,但是,如果你坚决不接受这种方式,我也可以控制。晓晓仔细地听他的话,然后说:其实,我还不是很接受这种方式。但是第一次因为工作犯错被你打,我虽然觉得唐突,但是说实在的,打完后好像有种释放感,好像自己为那个错误付出了代价,接受了惩罚,心里变得比较轻松。但是第二次,你因为小敏而打我,而且还用了皮带,其实也不算非常痛,但是我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不能接受。

诸葛楠抚摸着晓晓柔顺的头发:傻孩子,我从来没有因为小敏而打你,我打你是因为觉得你很过分,不懂礼貌,对象如果不是小敏,我一样会这样惩罚你。那天晚上,田晓晓想了很多,她觉得诸葛楠这个“爱好”实在有点古怪,但是又似乎不是那么不可接受。而且,只要自己以后不犯错,诸葛楠说过不会为了打而打,所以自己似乎也不用那么担心。至于以后如果真的做错了事,那么接受惩罚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诸葛楠那么爱自己,也不会舍得真正把自己打伤。

想到这些,晓晓的心情渐渐平复了,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日子平静了一阵,田晓晓和诸葛楠的感情也突飞猛进,渐渐地,办公室里的同事也看出了些眉目,有几个知难而退,不再邀约田晓晓。

谢宇是少数几个仍然对田晓晓不死心的人,他是公司的网络工程师,比晓晓早毕业一年,长得有点像田晓晓的偶像金城武。如果没有遇见诸葛楠,也许晓晓真的会接受谢宇,因为他又能干又酷,是公司的未婚女子杀手,甚至有几个已婚妇女也喜欢有事没事找谢宇来帮自己修电脑,趁机看看这个小帅哥。

谢宇在感情路上过于顺风顺水,从来都只有他拒绝别人,没有女孩子舍得拒绝他,因此当田晓晓拒绝他的约会时,他的好胜心不由发作了。

那天,田晓晓的电脑网络出现了问题,谢宇第一时间赶到,很快帮她搞定,然后邀功道:是不是该请我吃顿晚饭以作感谢?那天诸葛楠晚上正好有应酬,于是田晓晓想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两人约好就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吃饭。

下班时,诸葛楠打内线电话给晓晓:今天不能陪你,你乖乖自己回家。晓晓不想多事,便说:好,我正准备走了,回家陪爸妈。诸葛楠在电话里亲吻她:乖孩子!那天,却发生了一件事。

谢宇一向花心,抛弃无数女子,这些女子有的心灰意冷,有的却死缠烂打。那天,当谢宇和田晓晓正要走进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吃饭时,一个穿着小背心配低腰裤子,头发火红,年纪看上去不足二十的女孩子却一下子冲过来,她对着田晓晓大叫:原来是你这个狐狸精抢我男人!

晓晓从来被那么粗俗的话骂过,一时怔在那里。谢宇一看形势不妙,连忙拉着晓晓要走,那女孩尖叫一声扑过来,一把扯住晓晓的头发:你这狐狸精,我扒了你的皮!正是下班时间,公司不少同事目睹此事,有的幸灾乐祸,有的连忙过来劝架。晓晓几乎被弄昏了,她傻傻地站在那里,只知道用手臂护着头。

而谢宇见走不掉,索性过去拉那女孩,三个人乱作一团。最后在同事的帮忙下,谢宇把那个女孩塞进一辆出租车,把她带走了,晓晓则由同事安抚了一会儿后,自己拦车回了家。那天晚上,诸葛楠照例打电话给晓晓:你有没有乖乖在家陪爸妈啊?晓晓有点心虚:当然,当然,当然……然后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第二天,谢宇和田晓晓的绯闻成为公司的一大谈资,有些知道田晓晓在和诸葛楠谈恋爱的人,更是起劲地散播着各自的小道消息。

一时间,轰轰烈烈的多角恋爱出现了好几个版本,连大老板都听到了传闻,忍不住把爱将诸葛楠叫进了办公室:近来公司正好在扩张,任务是重了点,等过了这一阵,我就给你放大假,让你好好地去处理私人问题。

诸葛楠从大老板办公室里走出来时,脸色难看得让晓晓心惊肉跳,当诸葛楠冰冷严厉的眼神扫过她面的时候,晓晓恨不得自己就这样晕过去算了,也不要眼睁睁地等待着判决。

谢宇的道歉信很快就通过公司内部网传了过来:田晓晓,我知道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是我还是要说我非常非常抱歉。我和那个女孩子已经分手多时,但她始终不肯甘心,我换了手机号码躲避她,没有想到她会追到公司来,更没有想到会发生昨天那样难堪的事情。现在,我和她之前真的已经彻底结束了,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请你吃饭……看了谢宇的道歉信,晓晓只能苦笑,她可以原谅他,但是诸葛楠会原谅自己吗?至于谢宇再次向她发出邀约,她真是打死也不敢去了,于是她有礼貌地回信:昨天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不是你的错,但是最近我很忙,非常抱歉。算是客气地拒绝了他。

但是诸葛楠的这一关还是要过,晓晓已经认命地准备好了屁股,她清楚诸葛楠的脾气喜好,看来只能牺牲自己的屁股了。问题是,做好挨打的准备,也不能冒冒然敲开他的办公室门,请他打她呀,晓晓左思右想着,整整一天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晓晓决定还是用加班的借口留下来,然后等到办公室没有人的时候再去找诸葛楠,万一诸葛楠提早出来,她就想办法在车库叫住他。

做好一切思想准备,可是等了半天,诸葛楠的办公室门始终没有开。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田晓晓开始有点紧张,诸葛楠不是出了什么事吗?她想去敲门,但是又有点害怕,于是忍了又忍,一直等到七点多。

晓晓终于忍不住了,她走过去敲诸葛楠的办公室门,敲了很久都没有回答,门却是锁着的。晓晓一阵慌乱,连忙给诸葛楠打电话,电话响了几声,诸葛楠就接听了:什么事?晓晓有点错愕:你,你不在办公室吗?诸葛楠那头很吵:没下班我就出去应酬了,有事吗?晓晓这才知道一定是自己心烦意乱,没有发现诸葛楠走出去:我还以为你在办公室呢。过了一会儿,诸葛楠问:有什么事吗?晓晓脱口而出:我在等你惩罚我?那头好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你确定吗?晓晓吸了口气:我正在你办公室门口。诸葛楠接口:等我。

这一等,足足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内,田晓晓有点坐立不安,自己怎么那么大胆呢,竟然说出自己在等他惩罚,这不是讨打吗?哎呀,从小自己都没有挨打的经验,前两次被他打得又痛又羞,怎么能再来一次呢?这时候肚子又开始饿,晓晓犹豫着要不要叫个客饭,饿着挨打一定更惨吧,可是万一诸葛楠突然回来,发现她在津津有味地吃客饭,会不会更生气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总之田晓晓在办公室团团转。

到了快九点的时候,田晓晓饿得眼冒金星,而诸葛楠的开门声也终于传了过来。

看见诸葛楠,晓晓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处于备战状态,而诸葛楠的脸色很冷漠:为什么要我惩罚你呢,你做错了什么?晓晓很不善于检讨,她结结巴巴地说:我答应了谢宇的邀请去吃晚饭,却,却骗你说回去陪爸妈。

诸葛楠用手指把她的脸抬起来:如果不发生昨天的事,你是不是打算背着我和谢宇长期来往下去?晓晓咬咬嘴唇,老老实实地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我想应该不会。

诸葛楠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一边问:你自己说要接受惩罚,怎么个罚法呢?晓晓面色一红:你说了算。

诸葛楠故意刁难:我可不知道该如何惩罚你,是你自己提出来的。田晓晓难为地低着头,不说话。他见她这样羞涩,心里充满恋爱,但是嘴里并不打算放过她,于是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回家吧。晓晓着急了:你不肯原谅我。他看看她:你要我怎样原谅你?她终于知道他一定要她自己说出那几个字,她横了横心,像蚊子叫那样说:打我。他扬起眉毛:我听不清楚。

既然开了口,她总算稍微能够继续说下去,于是提高了一点声音:打我。诸葛楠的唇角几乎要浮出笑意了,他多喜欢这样猫捉老鼠的快乐游戏,但是他仍然不打算放过她:答哪里呢?她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屁股……声音还是轻,但他知道这已经是她极限,所以也不再去强迫她。我今天应酬了半天,又喝了酒,人倦得很,要我用手打,我可没有力气。

他故意这样说。她也知道这次自己犯错犯得厉害,眼睛一闭,心一横:你用皮带吧。

他终于满意,他要改造她的第一步总算成功完成,于是他对她说:这次你犯错犯得厉害,连大老板今天都来找我谈话,我不能不狠狠罚你。不过今天我也倦了,你也工作了一天,所以我用皮带抽你三十下便算,前十下可以穿着裤子,十到二十下只能穿内裤,最后十下要光着屁股。周末你到我家里,我们好好算这笔账。晓晓几乎要跳起来,但是听到这件事惊动了大老板,她也不敢再造次,知道的确是自己昨天不该答应那该死的约会。

诸葛楠突然拉开办公室的百叶窗,他们办公室在很高层,但即便这样,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有更高的楼对着他们办公室。

晓晓意识到他要把她暴露在没有窗帘遮挡的办公室,不由尖叫一声:不行,你不能这样。他似笑非笑:还轮得到你做主吗?顺手熄了灯。照理说,黑暗中,他们的行动对面办公室是看不见的了,但是却总在晓晓心里压了个阴影,更是感到羞愧难当。

他故意把她拉到办公桌一侧,叫她趴下,屁股正好对着窗,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晓晓觉得一切无所遁形,简直叫她难堪极了。

他摸了摸她圆润的屁股:现在你准备好了吗?她只有点头的份。

他解下皮带,看了看她被窄身裙包裹着的屁股,然后狠狠地抽了下去。啊!她吃痛,闷叫了一声,屁股上觉得被火舔了一口。

啪!他换个地方,用力抽下去,她又叫一声,同时扭动着身子。她扭动身子的样子很性感,他很爱看,但是他下手不心软,啪啪啪,连续三下抽在同一个地方。

妈呀!她的声音带着哭音,整个人从办公桌上跳起来,拼命地揉屁股。不要乱动,他把声音控制在冷酷的范围内,重新把她的身子按下去。

接下去他在她左右屁股上各狠狠抽了两下,最后那一下抽在了屁股缝里,她“呜”一声终于哭了出来。

她心里也是数着数,到了十下,迅速站起来,两只手拼命揉着屁股,两只脚不时地跺着,仿佛想帮忙减轻屁股上的疼痛。他让她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拍拍她的背,示意她趴下,她身子僵硬,显然很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

他按照计划,把她的裙子向上翻,使得她的屁股完整地露了出来。她显然是个好女孩,穿全棉的纯白内裤,没有任何蕾丝点缀,但是看上去特别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经过刚才十下,她的屁股有些红了,他用手摸了摸,有点热。他把皮带在空中挥了挥,她下意识地缩紧屁股上的肉,整个人显得非常紧张。

他想了想,把椅子上的软靠垫拿给她:抱着吧,增加点勇气。她也不说话,死死把靠垫抱在了怀里。他不再多说,挥高皮带,重重地抽在她左边的屁股蛋上。

这次她没有叫,只是身子很明显地向上挺了挺,他稍微停了一下,又朝她右边的屁股蛋狠狠抽了下去。她还是不出声音,但是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他发现她咬着嘴唇。

后面的四五下,他抽得稍微轻一点,她身子便慢慢放松了。

他对她其实是很怜爱,但是又气她答应别人约会,还惹出那么大件事,心里想到这,便觉得还是应该抽得重一点,因为心痛归心痛,惩罚还是要有效果。

于是下一鞭他抽得非常大力,从左到右,她的屁股上顿时就出现了一条横向的红色痕迹。她再也忍不住,抽抽泣泣起来,两只手茫然地遮住自己的屁股,希望这样可以保护自己。

他拉开她的手,用力把这十下抽完,抽完后,她软软地趴在办公桌上,一边拼命用手揉屁股,一边止不住地哭着。

他拉起她,看见她满脸的眼泪,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他忍不住把她轻轻拥进怀里,低下头温柔地吻他。她起初不配合他的吻,木着嘴唇,不肯回应,他加了力,吮吸着她的嘴唇,然后用舌抵开了她玫瑰花瓣似的嘴唇。

她终于动容,扬起脸给他回应,两人吻得火热,几乎要欲火焚身。一个冗长热烈的吻以后,他看了看她,轻声说:乖,还有最后十下。一听还是要挨打,她脸色又挂下来,嘴角抿了抿,又要哭。他劝慰:犯错就要被惩罚,而惩罚也并不证明我不爱你。她被动地重新趴回办公桌,屁股上刚才抽打的地方现在其实并不痛了,可是她知道等一会一被打,屁股就又要火烧火燎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要哭。这时他问:要打一下停一会儿,还是一口气抽完?她想想,两种都是受罪,不如快点吧,于是说:一口气抽完。他终于脱下了她的内裤,想到自己的屁股暴露在窗前,还有可能要被对面的人看到,她的脸好像发烧般红了起来。

她有很可爱的屁股,鼓鼓的,很圆润,很有肉感,因为刚才被抽打了20下,现在屁股呈一片粉红色。

他举起皮带,按住她的腰,他知道等一会她会试图从办公桌上跳起来。接着,啪啪啪啪啪……他一口气抽下去,每一下都不马虎,很重很狠。

她果然哭叫起来,用力蹬腿,用力扭腰,嘴巴里大声地喊着:痛啊,啊,不要啊……他不手软,一口气抽足十下,最后两下还特别用力,重重地在她屁股上留下漂亮的红痕。

打完后,他放开她,她哭得快缓不过气来,像过去一样,她身子慢慢滑下桌子,然后蹲在地上,用手使劲揉着屁股,雪雪呼疼。这一顿打,是她目前为止所受的最严厉的教训,一想到周末还要到他家里去挨打,她简直感到痛不欲生起来。

这几天除了一想到周末的事情屁股有点发麻以外,田晓晓的生活还是过得很愉快的,因为她和诸葛楠的关系非常稳定,只要不用加班,诸葛楠总是会陪她吃晚饭,然后一起去看场电影或者打打台球。

晓晓不犯错的时候,诸葛楠对她总是很温柔,无论是吃饭还是逛街都把她照顾得很好。晓晓以前也有过男朋友,但是没有一个像诸葛楠这样成熟有气度,说实话,晓晓很迷恋诸葛楠严肃时的样子,很有权威,很神气,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安全感,很值得依靠。

那一天,诸葛楠陪晓晓吃了晚饭,然后把晓晓送到家门口,晓晓下了车,还探头进车窗,与诸葛楠来一个甜蜜的晚安吻,可是就在她转身准备回家的瞬间,她怔住了。同时怔住的一共有四个人,田晓晓、诸葛楠、田妈妈和小敏,晓晓难堪地站在那里,看着从楼里并肩走出来的妈妈与小敏,田妈妈的表情是震惊多于一切,而小敏的脸色却是唰一下全白了,嘴唇不停地抖动着。诸葛楠总算是个负责任的人,他连忙下车,站到晓晓身边。

天晚了,我送晓晓回来。如果没有那个吻,这样的解释也许还能蒙混过关,但是田妈妈和小敏都清楚地目睹了那个缠绵的热吻。小敏匆匆低下头,迅速对田妈妈说:我先走了。

晓晓看了看诸葛楠,对方也正看着她,他们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诸葛楠对小敏说:我送你回去。

小敏退后一步,低声说:不用那么麻烦了。诸葛楠执意地:不,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顺路的。小敏的嘴唇还在微微的颤抖,但是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个晚上,田家可算是经历一场战争,田妈妈气得在房间里大声呵斥晓晓: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真正不要脸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女儿,这让我怎么去面对小敏?怎么去和她交代?诸葛楠这种男人见异思迁,和你才见了几次就移情别恋,怎么靠得住?我不准你和他交往,你明天就去打辞职报告,我重新帮你找一份工作,不准你再和这个男人来往了。

田晓晓也是倔脾气:妈,我和诸葛楠是认真的,小敏不适合他,他们不能好句好散吗?田妈妈生气地说:什么好聚好散,分明是见你年轻又漂亮,所以就抛弃小敏来追求你。晓晓也不服气:诸葛楠不是这种人,他已经向小敏交待清楚了,我知道他们彻底分手,才真正和他在一起的。田妈妈还是不依不饶: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和这个男人交往,你必须给我和他分手。

这场战争没有结果,虽然田爸爸一再出来打圆场,两母女还是不能得到统一。

最后田爸爸硬把田妈妈拉进卧室去睡觉,这才使得这场战争暂时休战了。

第二天一早,晓晓打开房门,看见田妈妈已经坐在客厅,她脸色依然铁青:你不许去上班,我也请假在家陪你,你打辞职报告,不准再和这个诸葛楠胡搅在一起。

晓晓忍不住说:妈,你怎么不讲理呢。第一,感情的事情与工作不能混为一谈,第二,我和诸葛楠是认真地在恋爱,你怎么能这样呢?但是田妈妈根本不肯理会,她咬着牙说:你如果还是我女儿,你今天就给我辞职,不然,就永远不要回来了。晓晓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妈,你不能不讲理啊。

田妈妈的眼睛也湿润着:为了我唯一的女儿,我就是这样不讲理,我不能讲理。

两人拉拉扯扯了大半个小时,晓晓坚持要去上班,最后田妈妈狠狠扇了晓晓一个巴掌:你既然要去丢人现眼,那么你就走吧,以后不要回来了。晓晓被打蒙了,妈妈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打过她,这次事情竟然严重到这样的地步。

她掩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而田妈妈走进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晓晓还是去上班了,诸葛楠见到她,眼神充满了关注,到了中午两人才有机会坐在一起好好地聊聊。晓晓把所有的委屈都告诉了他,诸葛楠说:要不要暂时到我家住住?晓晓摇摇头:不要了,妈正在气头上,我真的搬出去,她一定会被我气死。

诸葛楠叹了一口气:都是我不好,分手时没有对小敏说清楚,昨天我已经把我们的关系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了,她表示理解。晓晓喃喃道:她哪里是理解,分明是无可奈何呀。从那天起,田妈妈开始拒绝与晓晓说话,田爸爸背地里只能对晓晓说:你暂时别去惹你妈,过段日子,等事情冷却下来以后,你再慢慢和她说。

这件事对晓晓打击很大,她一向与妈妈亲,有什么事情都会与妈妈沟通,现在妈妈见到她就像陌生人一样,不肯说一句话,她心里十分难过,几次忍不住掉眼泪。她觉得委屈,自己没有做错事,只是认真地在恋爱,为什么妈妈这样不理解她呢?仅仅因为诸葛楠以前是小敏的男朋友?这不是死罪啊?!周末,田晓晓与诸葛楠按照计划约会了,只是晓晓整天无精打采的,甚至忘了诸葛楠威胁过今天要给她惩罚。见晓晓这样魂不守舍,诸葛楠也很心疼,他决定把惩罚押后,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候再教训晓晓了。

在别墅里,诸葛楠拥着晓晓坐在沙发上看影碟,晓晓看一会儿,发一会儿呆,再叹一阵气,样子看上去一点也不想在享受约会。诸葛楠忍不住把她抱得紧些,轻轻地低头细吻她的嘴唇:放松些,不要多想了……他的怀抱很舒服,晓晓积郁在胸口的闷气稍稍吐出了一些,他又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开心的事情就忘记吧,忘记不掉就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点。晓晓放声大哭,她本来就已经忍了很久了,在诸葛楠的鼓励下,她不由狠狠地痛哭起来,而诸葛楠心疼地安抚着她,亲吻着她,不停地帮助她放松。

哭了很久,大约也是累了,晓晓软软地靠在诸葛楠怀里,不再掉眼泪。诸葛楠再次揉着她的头发,然后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晓晓回应着他,充满了感情。一吻燎原,两人越吻越投入,诸葛楠的手渐渐开始在晓晓身上游移,而晓晓仿佛也很放松,并不抗拒。

诸葛楠得到鼓励,轻轻把晓晓放平在宽大的沙发上,然后缓缓伏下身子……一直到晓晓“啊”一声低唤:痛啊,好痛……他才惊觉,晓晓竟然还是个白璧无瑕的CHU子。

云雨过后,诸葛楠一直抱着晓晓,而晓晓分外地沉默,躺在他怀中,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诸葛楠轻轻安抚着她,他事先没有太足的思想准备面对处子,因此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弄痛了她,他没有问,只是加倍地爱怜她。

而晓晓脑子里仿佛一片空白,她没有想过会这样突发地失去童贞,在她幻想中,那个晚上应该有香槟,有蜡烛,有夜风……她没有想过会是在一个周末的上午,在沙发上,这样仓促而突然,她有点不能接受,于是特别地沉默起来。

诸葛楠把晓晓抱在怀里,不停地轻声安抚着:晓晓,搬到我这里,我想每个晚上都可以对着你。

晓晓躺在他怀里,情绪仍然很难平复,这是种很复杂的感觉,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从今天开始,她的生命开始了新的一页,她不再是个女孩子,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实实在在、真真实实的女人……这种情绪有点困扰她,使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诸葛楠,所以面对诸葛楠的提议,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诸葛楠并不逼她,只是安抚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靠得更舒服些。

第二天,晓晓上班时见到诸葛楠不禁有点害羞,低着头不肯回应他的目光,那天诸葛楠正好有应酬,因此下班后,晓晓就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中,她发现气氛不对,虽然妈妈已经几天不和她说话了,但是今天的气氛特别地不对头。

而田爸爸一见女儿回家,立刻做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回自己的房间,晓晓接受了爸爸的眼神,想回房间,可是田妈妈已经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回来做什么?我没有你这种女儿啊,你给我滚!说完,田妈妈眼睛一红。晓晓傻傻地站在那里,妈妈一直爱她,从来不说这样重的话。

田爸爸过去推了女儿一把,叫她先进房间,然后自己也走了进去:晓晓,你妈今天在学校碰到小敏,她向小敏道歉,小敏只是哭,不肯和你妈说话,她是真的伤了心。后来,你妈再三道歉,小敏只是说了句:是我自己不好,不该把诸葛楠带到你家去……你妈被这句话打击了,她觉得的确是欠了小敏。

晓晓停了这些话,忍不住说:诸葛楠和小敏之前一定早有问题,一段感情的坏死需要个过程,我只是催化剂,事实上并不参与反应,即使没有我,也会有张晓晓、李晓晓,总之,他们的感情在这之前一定就已经有问题了……

田爸爸还没有反应,在门口听到这席话的田妈妈忍不住冲进房间,颤抖着指着晓晓:到今天,你还说这样的话,你,你,你这简直不要脸,我没有你这种女儿!晓晓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妈,你不能这样偏帮外人,小敏只是你的朋友,而我是你的女儿呀,这是我的终生幸福呀。田妈妈的声音还是很不平稳:幸福,你跟着诸葛楠这种人会有幸福?!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不害羞,我还要这张老脸呢!

晓晓也被骂急了:妈,我怎么就不要脸,不知羞了呢,我只是在正常恋爱……两人一来二去,都被扇起了火,田爸爸在一旁急得不知该劝谁好。最后,就在田妈妈又作势要打晓晓时,晓晓哭起来:好,我走,我走,你既然这样恨我,我就走给你看!田妈妈见女儿如此顶嘴,更气:你走,翅膀硬了就不要再回来!

晓晓抓起自己的皮包,就向门外冲,田爸爸在她背后叫一声:哎呀,你去哪里?晓晓没有回头,还是冲出了家门。出了门口,晓晓再也忍不住,在楼下花圃旁蹲下来,哭了个昏天暗地,然后她抽抽泣泣地给诸葛楠打电话:你能过来接我吗?我和家里吵翻了。

诸葛楠一听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于是叫晓晓等在那里,自己立刻开车赶去。晓晓一直保持着蹲的姿势,她哭得累了停一会儿,过一会儿想想又伤心,就再哭一阵,就这样,等到诸葛楠看见她时,她哭得脸都肿了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诸葛楠一把抱住晓晓,看到她这又委屈又难过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像是被人狠狠割了一刀,难过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整件事情的导火索都是源于他那摇摆不定的感情,可到头来承受痛苦的却是小敏和晓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哭累了的晓晓朦胧地睁开红肿的双眼,此时的诸葛楠仿佛已经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虽然介入人家的感情是个错误,但她对于诸葛楠的感情却从未掺杂过任何杂质。

听到晓晓这样问,诸葛楠忽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肩头上仿佛一下子被压上了一座大山。从最初认识晓晓的乍然心动,到直至今日的真相大白,似乎是该为晓晓做些什么的时候了。他不能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爱上自己的女孩,更不能让自己所爱的女孩这样受伤。

“走,咱们现在就上去你家。”诸葛楠仿佛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他毅然决然地扶起晓晓,然后一步一个脚步地朝楼上田家走去。

“去我家做什么?我刚刚才和我妈大吵了一架,现在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看到诸葛楠这样决定,田晓晓吓得想要阻止他这“无知者的行动”。

“去做个了结。”诸葛楠那坚定的俊酷表情让晓晓不禁又一次芳心颤动,尽管他的那双大手常常让自己的小屁股又红又痛,可是她却好像已经喜欢上了那种名为痛的滋味。

“什么了结?你不会是想要去和我妈打架吧。”话虽然是从晓晓的口中说出来,但她自己也知道所谓的“了结”决不会是这个结果。一想到家里那个气到冒火的老妈和无法管事的老爸,晓晓的身体像是吹了腊月寒风一样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会的,我是要去和你爸妈说个清楚,然后……”诸葛楠边说边轻轻地用手托起田晓晓下巴,在她那满是泪痕的小脸上印下了轻轻一吻,“向他们求婚,求他们把女儿嫁给我。”

“求……求……求婚?”他的话音虽然很轻,可此时在晓晓听来却丝毫不亚于一记晴天霹雳。结婚?和诸葛楠结婚?这一直是她深藏在心中一个遥远的梦。说实在话,虽然一直深陷在与诸葛楠的热恋之中,但她却很少去幻想二人的婚后生活。因为在晓晓的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比不过小敏的优秀贤淑,她尚且做不成诸葛夫人,自己又岂能承担起那幅重担。

被承诺雷到的晓晓像是稻草人一样僵硬地跟在诸葛楠身后,刚刚的一句话让她失去了思考和自主的行动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诸葛楠敲响了那扇刚刚将自己与家庭隔绝开来的大门。她几乎无法想像妈妈看到诸葛楠出现时会是什么表情,像以前那样笑脸相迎地将他请进门去?那是不可能的。依照妈妈现在对他的看法来想,扫帚和冷水是最可能出现的东西。

正所谓是知母莫过女,和晓晓的预想一样,当大门打开田妈妈看到门外站着的两人之后,本就怒气未消的她更是犹如火上浇油一般,一记重重的扫帚杆带着风声打在了诸葛楠的肩膀上。闷响声后,痛楚的表情很快在诸葛楠的脸上浮现出来,但他却并没有要知难而退的意思,反观是趁着田爸爸出来劝架的机会陡然间在门口跪了下来。他双膝着地无比认真的架势让本想继续痛骂的田妈妈也一时间被吓住了嘴,夫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在社会上拥有一定地位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田伯父,田伯母。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认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的确,我辜负了小敏害得她伤心难过,可是我不得不说的是,以前我答应小敏和她结婚是因为我认为自己是在爱她,所以才想要和她组建家庭结婚生子。但是在认识了晓晓之后,我才发现,其实以前我对小敏的感情只是一份欣赏和单纯性的喜欢,是一个误会,而对晓晓才是刻骨铭心的相爱。或许你们会问,现在凭什么肯定自己是在爱晓晓?而不是让晓晓在重蹈小敏的覆辙。我现在郑重其事地告诉你们,因为从我认识她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无时不刻地想着晓晓。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无论是和谁在一起,我的眼前都只浮现着晓晓一个人的身影。就算是像现在这样,晓晓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却依然思念着她,我想要竭尽自己所能地给予她幸福,就算是像现在这样不惜颜面地跪在你们面前也在所不惜。”

说完这一长段表白内心的话,诸葛楠的心里也好像是释放了什么东西一样畅快淋漓,转过头看向心爱的女孩——田晓晓,她早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好不容易才擦干的眼泪转眼间又流淌得满脸发亮,只不过之前的是委屈和痛苦的泪,现在的则是感动与幸福的泪。

眼前女儿泪流满面,而诸葛楠又是说得字字诚恳,田爸爸和田妈妈忍不住彼此对视了很久,两位中年夫妻没料到诸葛楠竟然会用如此震撼的方式来表白示意,纵然之前对他抛弃小敏一事而心存芥蒂,可是现在摆在他们眼前的却是一个甘于为爱而放弃膝下黄金的男人。

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沉默,在场的四个人都经历了不同的心理考验。晓晓、田氏夫妇和诸葛楠都不断地彼此打量对方,两个人和两个家庭的终身幸福都聚集在了这个转瞬之间。

“爸爸,妈妈……”最终还是晓晓最先沉不住气,她喃喃地动了动嘴唇,想要和诸葛楠一起说服父母。可是就在她刚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忽然间看到妈妈松开了紧皱的眉头,缓缓地放下了刚刚还挥舞着的扫帚,表情依旧严肃可是声音却已经改变了腔调。

“算了,起来吧,一个大男人跪在这里像什么样子。”田妈妈边说边转过了头,将背影留给了女儿和她未来的准女婿,“今天已经晚了,就不留你了,改日再来家里玩吧……”

田妈妈的话得到了田爸爸的点头赞同,而诸葛楠脸上也迅速地绽放出一份狂喜的光彩,那份光彩让晓晓又一次地泪盈于睫。她知道,他与她的未来之路上那盏最难点亮的路灯此时也终于燃起了祝福的光芒。一阵晚风吹来,两个彼此相爱的人紧紧地拥在一起,等待他们的将是充满精彩、快乐、以及sp的幸福未来。

【转载】妈咪是宝宝的

林妍嘉:26岁,经济学博士,现在是公司老总,人称冷面女王,面对儿子会流露难得的温柔。

林潇翔:4岁,林妍嘉儿子,活泼好动,经常调皮捣蛋惹是生非,但是有着过人的聪明头脑,从小没有爸爸的他从小就很心疼妈咪。

“你怎能这样?”

“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这是离婚协议书,签字吧,签好了放着,别给我打电话。”

之后男人走了,留下一个默默流泪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林妍嘉。这一天,她还不满22岁,刚结婚3个月的丈夫就这样抛弃了自己。她是爱他的,给了他无限的温柔与尊重,可是。。。

她默默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下,把她当初带来的都带走了,包括那颗受伤的心。她把他送给她的都留了下来,把结婚戒指放在了枕边,走了。。。

11月的寒冬,她回到娘家,弟弟和表妹正在打闹。表妹的父母听了之后说要去美国开公司,把现在经营的这所公司留给妍嘉,把恩恺和鲁颖也一并交给了妍嘉,希望她能快点恢复。妍嘉的父母在小恺2岁的时候相继去世,三个孩子一起长大,鲁颖的父母视林家姐弟为亲生。妍嘉答应着,哭了。。。

由于二老年后就走,所以趁着这两个月把自己的经验都传给了妍嘉。

春节到了,大年初六一家五口快乐的吃着饭,妍嘉从那件事之后就再没有笑过,在公司对员工也是一脸的严肃,在家对弟弟妹妹的要求也严了起来,只有在二老面前可以稍微缓和些,露出点微笑。

“唔”

“嘉嘉,你怎么了?”

“姑姑,姑父,我没事,唔~~”

“老头子,她该不会是。。。”

“喂,小李,过来下,我女儿好像病了。”

“我没事啦,唔~~”

妍嘉被二老扶到房间,李医生已经到了。把了脉之后,李医生笑道“恭喜恭喜,鲁哥,嘉嘉怀孕了!”

“不会吧!”三个人都吃了一惊,可是老李是医学博士,这。。。

一家人接着去医院检查,果然。。。

林妍嘉拿着诊断书,若有所思.

在怀孕的阶段,林妍嘉一如既往的工作熬夜,好像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因为她恨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她不想要,但二老坚持让她生下来。她已经打算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就做亲子鉴定,然后交给那个男人,他要也好扔也罢,这个孩子跟她没有关系。

“哇”随着一声响亮的哭声,孩子出生了。

“恭喜,是位公子!”

“呵,你不是想要儿子吗?如你所愿。”

孩子满月后,他就把那个男人叫了来,一家三口做亲子鉴定,勒令医生一天之内做完。

晚上八点,结果出来了,他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给你!这是你儿子,跟我没关系。”男人看着被扔在自己怀中的婴儿,瞬时呆住了。他马上反应过来拉住了她,“我妻子怀孕了,我不能要他,他跟我也没关系。如果你愿意养,我愿一次支付20万抚养费,以后不要再找我。如果你不愿养,我就把他送福利院。”

妍嘉思量片刻,说:“你永远都不能再见这个孩子,而且他与你无关!”“好,这是二十万的卡,给你。”说完就走了,妍嘉愣了,冷笑道:“还是这么冷。。。”说罢抱着孩子走了。

正好,万一真给了他,怎么向二老交代?说罢低头看了看孩子,“幸好长得不像他,否则我不会要你,绝不会!”

转眼小翔10个月了,这10个月里,妍嘉除了给他喂奶换尿布之外,其余的看都不看他一眼。母亲节到了,妍嘉,恩恺,鲁颖三人忙着为鲁颖妈妈选礼物,忙活了一天。寄完礼物三人回家,妍嘉给弟弟妹妹辅导完功课后才回到房间,很累就昏昏的睡了。

“妈咪,我爱你!可是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想你,抱抱我好吗?”睡梦中,妍嘉听到了孩子的声音,立刻就惊醒了。还差5分钟12点了,令他惊奇的是,儿子居然坐在她身边!

“你,怎么过来的?”她纳闷了。

“妈咪,节日快乐!”小孩乖巧的爬到妈咪身上,丝毫不在意妈咪不抱自己,在妍嘉耳旁轻轻吐出了这几个字,然后小嘴唇贴上了妈咪的脸颊亲了一下。然后就爬下床,爬回了婴儿床。妍嘉愣住了,自己从不教他任何文字,他怎么?

第二天一问家中管家才知道,昨天家里陪小翔玩,小孩就打开了电视看了一天,才会说的那句话。“妈咪”两个字是二老春节的时候教的,并录了音让小孩天天听。

闻此妍嘉愣住了,不知是因为爸妈的用心还是儿子带给自己的惊喜。管家开口了:“对不起总裁,您不让小少爷看电视的,是我不好。”妍嘉回过神来说:“没事,忙去吧。”

回到房间的妍嘉把小恺和小颖吓了一跳,因为平时妍嘉是不允许二人见小翔的,但此时妍嘉没空理会自己曾经定下的规矩,问道:“你们经常陪他吗?”“是的,因为怕孩子无聊。”其实二人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嗯。”看着老姐没发作,二人就争着向姐姐说孩子的聪明之处,这期间妍嘉一边听,一边盯着孩子。由于妍嘉无法释怀,对儿子也不关爱,从没给儿子买过一个玩具,儿子现在正在摆弄小恺5岁时候的小战车,玩的不亦乐乎,妍嘉的心突然疼了一下,觉得儿子与那个男人无关,自己应该好好疼他。听完之后,妍嘉走了过去,抱起了小翔。在场的人都惊了,小翔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妈咪流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心疼眼光。

“儿子,对不起。妈咪错了,不该冷落你,妈咪忘了你是妈咪在这世上唯一的心灵依靠。儿子,你是妈咪的命啊!妈咪在不会冷落你了,妈咪会好好疼你的。”说罢妍嘉在儿子小嘴唇上亲了一下。后面那俩人看傻了,姐姐有一年多没这样了。当事人倒是似懂非懂的笑了笑,靠在了妍嘉身上,体会着这迟来的幸福。。。

转眼小翔4岁了,这三年的时间里,嘉嘉对小翔可谓是疼爱有加,走到哪里都抱着,想要什么就买什么,舍不得骂一句。看得小恺和小颖嫉妒的很,却还是争着疼这个小鬼。

“宝贝,今天你要上幼儿园了,要听老师的话,和小朋友好好相处,记住了吗?”

“嗯。”小翔还在摆弄手中的psp,哪有空理会自家老妈。

妍嘉皱了皱眉头,轻轻托起儿子的小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准捣蛋,否则打你板子,记住了吗?”“妈咪才舍不得!”“我问你记住了吗?”“哦,记住了。”老妈的气势好可怕。。。“行,走吧。”

。。。

“喂,你好。”这边妍嘉冷冷地说着,把电话那头的人冻了一下,“您好,林总裁,我是您儿子的班主任,您儿子今天在学校打了三个小朋友,三个孩子的家长现在不依不饶,您能过来处理一下吗?”“嗯,我马上到。”挂了电话,对秘书嘱咐了几句开着宝马就奔向儿子的幼儿园,她承认自己激动了,这小子!第一天就打架,今天非得教训他!

“老师好。”“请随我来。”

一进办公室就看见自己的儿子靠在墙上,眼睛红红的,小手不停抹着眼泪。嘉嘉走过去,递给儿子一张纸巾,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哭。小家伙立刻明白了妈咪的意思,渐渐止住了哭声。

一段交涉后,刘灵为小翔作证。

“林,林总裁,是我们孩子不对,不该说您儿子没爸爸,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嗯,你们三个过来。”家长们看了一眼,还是把儿子交了出去,“从今天开始,你们五个就是朋友了,忘记今天,可以做到吗?”“嗯!”五个孩子重重的点头,家长们都高兴了。

“林潇翔,上车!”“哦。”小翔坐在副驾驶上,小心的看着自家妈咪,回想着早上妈咪说的那句话,揉着额头上的那片红肿的伤。

“滚回你房间去!”妍嘉冲小翔吼了一句,把小翔一下子就吓哭了。“还有脸哭,你想让我在客厅抽你吗?”

小翔在房间站着,这间房间他几乎没睡过,只有婴儿时期睡过一两天,平时都跟妈咪挤着睡。

嘉嘉推门进来,把门锁好,手里还拿着一根小指粗的半米长的棍子。

“过来。”嘉嘉平静地说道,但在小翔看来,这是可怕极了!妈咪从未这样对过自己,即使有自己也不记得了。

小翔走了过去,“还记得妈咪早上对你说过什么吗?要是你捣蛋就怎么着来着?”“嗯,就...就打板子...”“嗯,知道就好。第一次,我教你。”说完嘉嘉把小翔的裤子都脱到了膝盖,“看到了,以后再犯错该挨打的时候就自己脱,然后趴妈妈腿上,记住了?”“记...记住了。”嘉嘉把小翔按在腿上,犹豫半天没有动那根棍子,挥起巴掌打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唔,痛!”没打几下小翔就哭出来了,小孩子嘛,尤其十个月以后就娇生惯养到今天的翔少爷哪受过这个啊!

嘉嘉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挥着巴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狠狠地15下打下来小翔早已泣不成声了。

“妈妈,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嘉嘉心疼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打下去,她知道这个关于爸爸的话题儿子从不敢提,打完之后她一定告诉儿子所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二十下毫无间隔的落下。“好了,处罚结束,起来吧。”可是底下的小人早就在妈咪停手的那一刻忍不住痛昏过去了。

“呜呜~~妈妈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趴在床上的小人哭醒过来,把正在他身后为他擦药的人吓了一跳。

“宝宝乖,妈妈不打了,趴好别动,我给你上药。”

“嗯。”小孩无力的点点头。

每抹一次,手下的小孩就不住的颤抖,疼得嘉嘉的心也不住的颤抖。

放下药后,嘉嘉进洗手间洗了洗脸,听到小孩声嘶力竭的喊“妈妈”,立刻回到小孩旁边。小孩看妈妈回来立刻抱住她,边哭边说:“妈妈,我已经没有爸爸疼了,你要再不要翔翔,翔翔就是孤儿了。翔翔以后乖,不跟他们打架了,妈妈!”看着儿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嘉嘉立刻抱起他,避过他的伤口,轻轻哄着他,慢慢怀里的小孩不哭了,嘉嘉慢慢的给他讲道理。

“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尤其在外面的社会上,知道吗?在家打打闹闹都可以,在外面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惹事,懂吗?”

“嗯,那,妈妈”还没说完嘉嘉就轻轻点了一下儿子的小嘴唇,示意他不要继续说。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乖,你是妈妈唯一的儿子,是妈妈的命啊!妈妈怎么会不爱你不要你呢?听我说,关于你爸爸的事妈妈现在告诉你。。。”

“嗯,妈妈,我明白了,我不恨你!我爱你!你和爸爸的事我不管,我婴儿时您怎么对我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您现在!”看着儿子认真的眼睛和微微嘟起的小嘴,嘉嘉笑了,低头轻轻在那小嘴唇上吻了一下,抱紧儿子说:“妈妈永远爱你!但是以后你再调皮妈妈也不会手下留情,知道吗?”听了前句话开心的儿子听到后面那句时头又低了下去。

“呵呵,臭小子,让你再气我!”

“妈妈坏啦!”小孩抱着妈妈更紧了。

“嗯,妈妈补偿你,明天带你去海洋馆好吗?”

“好哎,妈妈最好了!”还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

“这小子,学川剧有一手,变脸真快。。。”嘉嘉抱着儿子,她现在很幸福,甚至很感激当时那个男人把儿子退回了自己。。。

小翔赚了,第二天一早就钻进了妈咪的被窝,把嘉嘉吓了一跳,她拿起旁边的闹钟,晕!凌晨四点...皱了皱眉头,拍了拍正在往自己怀里钻的小孩的小屁屁,“臭小子,干嘛呢!”

“痛啊!”小孩夸张得叫到,差点把整座别墅的人都喊起来。心里正窃笑着...完全不顾旁边的妈咪急的叫私人医生。“5分钟,到不了就自动走人!”挂下电话问道“宝宝,很痛吗?妈咪看看。”

小孩紧张的扭来扭去,其实已经不痛了,可不想再挨顿打...

“来了来了!”说话莹儿(邻家私人医生,嘉嘉闺蜜),“怎么是你,小李呢?”“小李不敢来,呵呵,又恐吓人。”

“不要不要啊!”小翔在床上打起了滚,无奈不一会儿就被妈咪按在床上,裤子一脱俩大人就都明白了,这小子!

“咳咳,太重了!今天别出去了。”“嗯嗯,在家养着吧,游戏也不能玩。”俩大人配合着逗这个小孩,然后就等着小孩过来认错撒娇,没想到小孩身子颤抖了一下,然后“哇”地一下就哭了。

这下俩大人慌了,嘉嘉赶紧去抱小翔,没想到小翔躲开了,小翔直接跑到自己房间锁上门大哭,俩人在外拍门也没用。嘉嘉掏出手机通知人到小翔窗下查看(卧室在三楼)。

俩保安跑到楼下,发现少爷正坐在窗边,很危险,立刻通知总裁。

嘉嘉知道了后又气又急,又不敢叫保安把门踹开(保安是经过训练的),怕儿子掉下去,只能在门口好言相劝。“宝贝儿,是妈咪不对,妈咪不该骗你,还去不去水族馆了?有委屈跟妈咪说好不好?”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嘉嘉急了,这时候莹儿拿来了备用钥匙,插入—转动—开门,走你!

俩人一冲进门,发现孩子正坐在窗边,全身不住的颤抖。

嘉嘉顾不得了,冲过去就抱下了孩子,横抱着在小翔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两巴掌,把他放在地上“不要命了你!”

小翔没有躲开,就站在那里流泪,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莹儿赶紧过来给孩子检查,然后在嘉嘉耳边说了一句“哭的太厉害了,没什么事。”然后就率领一帮人退了出去。

本想安慰儿子,电话不适时的响了。“喂?哦,会议啊,能不能改天?...行吧,等着。”“宝贝儿,妈咪要去开会,你在家乖乖的好吗?有事找金姐(保姆)”然后转身走了,后面突然的一声嚎啕大哭被关门声隔断了。(作者:有时候隔音效果太好会误事...林妍嘉:去死!马后炮)

已经是晚上11:50了,嘉嘉精疲力尽的回到家,发现一楼客厅灯还亮着,仆人保姆保安列成两排,每个人都神色紧张的站着。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少爷还闹脾气呢?”

“报告总裁,您走了之后少爷就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呢。”还是金姐心理素质高,换个人站都站不稳了。(金姐今年44岁,看着嘉嘉长大,嘉嘉视她为长辈)

“什么?!怎么回事?少爷现在在哪个医院?”

“在##医院。”

嘉嘉坐都没坐,亲自开车去了医院(幸亏晚上没多少人,否则惨了...)

问了病房之后就赶紧过去,鲁颖和恩恺已经在那里站着了,医生正在做检查“怎么回事?”

“不知道怎么回事,您一走我们俩就上去了,孩子哭得厉害,然后就晕倒了,医生说是体力消耗过度导致休克,昏迷了一天了,医生正在做复查。”

“怎么样,医生?”

“孩子没什么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家休息了,好的话过会就醒,最晚明天早上会醒过来的,但是...”

“但是什么?快说!”嘉嘉总裁的气场又上来了。

在场人都知道这位惹不起,全国百分之67的股份都在林总裁手里。“您息怒,不知道您怀孕的时候是否经常熬夜,饮食不规律,过于劳累?”

“嗯,是的,那又怎样?”

“这些对孩子是很不利的,林少爷的先天发育很不好,虽然后天得到弥补,但是体质还是很弱,建议您让少爷多做一些运动,但要避免激烈的运动,可以散步跳舞,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少爷这么小,几年就可以恢复到正常孩子的水平。否则这么弱的体质将来肯定会多病。”

“行,我知道了,办出院吧。”

嘉嘉家人来开车,自己坐在后面抱着孩子,心一直在痛...

嘉嘉把孩子放在床上,转身出去倒杯水,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哇”的一声,孩子哭了。她转过身来,翔翔冲着他喊:“你又走,上次你就走,在这次你还走!你坏,我讨厌你!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嘉嘉无奈了,上次没听见好吧,不过这孩子也太不像话了,什么话都敢说,这还了得!

嘉嘉把小翔抓过来摁在床边,拉下裤子巴掌就上去了,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别打,我错了。”

“错哪了,嗯?”

“呜呜,不知道,妈妈别打,小翔疼。”

啪啪啪啪啪啪“你怎么可以说讨厌妈妈,不相信妈妈的话呢?你连妈妈都不相信你还想相信谁啊!”

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小翔不是故意的,小翔委屈,妈妈也不哄哄,还打我,呜呜”

啪“乖哈,妈妈是要去倒水,小翔严重缺水啊!”

“不准走!”小翔趴着大喊,然后本能的护住有点红的屁屁,想象中的巴掌没落下,他一回头看到妈咪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

“怕了?还是奇怪为什么我没继续打你?”

“嗯,后面那个..”

“昨天(12点多了)早上我和你莹阿姨逗你的时候还以为你会撒娇耍赖,你却哭成那样,还把自己锁起来,想过妈妈的感受吗?那份着急能体谅吗?”

“我...呜呜”

“怎么又哭了?嗯?不哭不哭,乖,来,告诉妈妈为什么昨天那样,理由说得过去就算了,说不过去把剩下的板子打完。”

“呜呜呜...我..呜呜..”见儿子又哭了,嘉嘉连忙帮儿子把裤子提上,然后抱到床上,自己搂着他,轻轻的在他脸上为了一下,平静了一下他的情绪。

“昨天晚上我做梦,梦见你不喜欢我了,还当众打我,不要我,吼我,所以我就到你那里去,然后你们说不带我玩我以为你喜欢我了才不带我玩就跑了,然后你打我吼我,最后还走了,我哭你都不回来,所以...”

“臭小子,你骗我屁屁疼,我就逗了你一下,你知道窗边多危险吗,下着我了才会吼你打你的,至于你哭,我是没听见,刚刚你哭我不就回来了,呵呵,是妈妈不对,妈妈给你道歉,但你这个理由不过关,趴下吧.”

“呜呜,不打,我错了。”

“那就受惩罚,乖乖的,还睡不睡觉了,嗯?”

“呜呜,轻点。”说完就趴在了妈妈腿上。“规矩忘了?前几天刚教的,裤子。”

小孩极不情愿的褪下裤子,重新趴回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就是处罚,以后不许不信任妈妈,说说也不行,记住没有!”

“嗯,记住了。”看着怀里的小孩听话的点头,嘉嘉帮儿子把衣服全脱掉,扔进了浴室,洗完后把儿子扔进了被窝,自己洗澡去了。

回来的时候以为儿子睡着了,刚进被窝就吓了一跳,“路潇翔,不睡觉干嘛呢!”

“宝宝要跟妈咪睡!”

“理由。”嘉嘉很平静,心里其实已经答应了儿子,但是还是要报复一下这小子,谁让他折腾了自己一天。

小家伙面对自家老妈端正的坐着,“首先你答应我昨天带我去水族馆,但你没兑现承诺;其次,你为了开会就丢下我一天,最后,你打疼我了!”这最后一条...说完就紧张的看着嘉嘉。

“嗯,理由通过,过来吧。”

“妈妈最好了!”

“我不是坏吗?你不是讨厌我吗?”

“人家说的气话!妈妈以后不可以说气话,会吓坏宝宝的!”

“那宝宝的气话还会伤害妈妈呢,以后也不许说!”

小孩嘴一撇有想哭,嘉嘉立刻就吻上儿子的小嘴唇,然后说“好,妈妈不说气话了,宝宝也尽量不说好不好,水族馆等你身体好了就带你去好吗?这两天妈妈不去公司了,在家陪你,好不?”

“嗯嗯!”

然后嘉嘉搂着儿子,进入了梦乡。

一个星期后小孩身体全好了,水族馆也去了,只是这个耐不住寂寞的小孩又闯祸了,把饼干的巧克力夹心换成了泥土夹心,还添加了厨房的各种调料,结果小颖小恺惨了,满屋子追着小翔跑,这时候门开了,嘉嘉下班回家了,把仨人都吓着了,因为客厅一片狼藉...

嘉嘉挂好包之后一进门就惊呆了,再看三人的复杂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金姐电话里说的冷静息怒,做好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了。“吆喝,咱家的少爷小姐们制造了多美好的自然景观啊,呵呵,家里地震了还是海啸了,嗯?”

三人听的毛骨悚然

嘉嘉吩咐三个人到沙发旁站好,然后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着三个人毕恭毕敬的站着,头都不敢抬,不由觉得好笑,我有这么可怕吗?(作者:相当的!看她发火一次,绝对后悔降生!)

“哪一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不是挺能折腾的吗?不说话就继续折腾吧,我看着。”

三个人不敢动也没一个人说话。

“路潇翔,说吧,您病好了是吧?!”

“没,没有,妈咪,我是...”

“闭嘴!!!”

“呜呜呜”

“哭什么哭,你没错是吧?!”

“没,没有,我错了...”

“回房间去反省,等会领罚,规矩!”

“知,知道了,呜呜”小翔已经泣不成声了,还是听话的转身上楼。

“在孩子面前给你俩留面子,都成年人了还跟小孩子胡闹!事情我都了解,不解释是吧,行!不用解释了,直接罚!”

“姐姐!”俩人同时叫道。

“都是大人了,我就不用教训小孩子的方法处理你俩了。把高中所有的文言文加英语单词加数理化公式全部抄完!从今天开始家里的家务活你俩全包,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就不用干活了,字迹要工整,否则重来!”

啊!!!!!!!!!!!!!!!!!!!!!!!!!!!!!!!!!!!!!!!

嘉嘉推开卧室门,看见小孩正露着屁股趴在床上,更好笑的是他居然睡着了!

嘉嘉轻轻抚摸着儿子,小翔的身体还没完全好,不能重罚,教训一下就可以了,毕竟也只因为这些天孩子实在太寂寞了。

“妈妈,对不起...”

“嗯,没关系。”

“我不是故意睡着的,因为太困了,所以才...呜呜”小翔的泪腺还真是发达...

“呃...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趴妈妈腿上来吧。”

小翔小心的过去,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好,等着身后的疼痛。

这孩子,就这么怕我吗?

啪!想归想,必要的惩罚还是要的。啪啪啪啪,连着五下打在左边的同一位置。

“唔,痛...”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打在右边的同一位置。“哇!”小孩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起来。

五分钟之后,哭声渐渐小了,小翔发现身后的巴掌早就停了,正诧异着,就被自家妈咪抱起来搂在怀里。

“妈咪?”小孩抬起头来小心的试探。

“嗯,怎么,没挨够?”

“不不。”说完又把头低下去了。

“就这么怕我吗?”

小孩听妈咪已经不生气了,抬起头来认真地说道“不是的,只有在妈咪生气的时候才怕,平时都不怕的...”

“呵呵,你这小鬼!”嘉嘉轻轻刮了一下儿子的小鼻头“其实你不需要怕妈妈,只要在你做坏事之前和接受惩罚的时候怕就可以了,以后再做坏事之前先想想妈咪会不会打你,你会不会痛,记住了吗?”

“记住了,会痛的...”

“不痛我就白打了!”

“妈咪坏”小孩在妈咪怀里瞎蹭蹭,任由那只刚打完自己的手轻轻的为自己“伤痕累累”的屁屁揉着。

“这次不重好吧,又没肿。”“肿了我就哭一晚上!”“好啊,来!”说罢把小孩翻过来摁着。

“不,不要,妈妈最疼宝宝了,不打好不好?”

嘉嘉把儿子重新抱回怀里,给他讲道理,就这样小孩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经过这件事以后,小颖和小恺决定再也不跟这小鬼瞎胡闹了!待遇不一样!!!!!!!!!!!!!!!!!!!!!!!!!!!!!!!!!!!!!!!!!

嘉嘉开车送儿子去幼儿园,叮嘱了儿子几句就走了。

但是小孩没有进校门,他逃课了...他跑到小学门口看着漂亮的校园,听着朗朗的读书声,不知不觉已经是中午了。

嘉嘉在公司开会,11点钟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儿子老师打来的,想肯定是小孩又惹事了,接听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挂下电话后交代了秘书几句,然后开着车就去了幼儿园。

简单了解情况之后她才知道小孩根本就没进校门,嘉嘉只觉得火气噌噌的往上冒,但瞬间就被担心取代了,她告诉老师如果小翔回来就打电话通知她,然后就坐上车想了一会儿后,开车去了市实验小学,果然在门口发现了那个小孩。

嘉嘉调整了一下呼吸,掏出手机给幼儿园老师打了个电话,然后把车停在路边,向小孩走去...

嘉嘉走到小孩身后,一把把他拎起来,手上的小孩挣扎着,不停的喊:“难受,难受...”嘉嘉把小翔抱在怀里,开了车门扔进去,把他按在座位上,挥手拍在了翘起的小屁股上。啪!

“唔...痛!”

嘉嘉没有理会,巴掌还是不停的落下,大概打了二十多下之后小孩才哭着说出一句话,“妈妈不打,哥哥姐姐马上要放学了...”

嘉嘉停了手,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座上开车带小孩回家,小孩在后面坐也不是,趴也不是,就愣愣的站着,嘉嘉一个急刹车小孩就摔着了,呜呜的哭起来,嘉嘉火气直冒,那还能听到这些。

嘉嘉停好车之后,冷冷的丢下一句,“自己去书房。”然后就走了。

小孩打开车门,忍痛站起来,关上车门后进屋走到书房...

刚才小翔摔得不轻,额头上,左腿膝盖上,两只胳膊都有大片红肿,两只手和右腿的膝盖蹭破了皮。

嘉嘉进来之后看都没看他,说了句,趴到这里,指了指那钢琴的座位。

小翔没有向妈妈喊痛,忍痛径直走了过去,趴了下去。

嘉嘉手里握着把戒尺,直接挥了下去,也没在意小孩没脱裤子。

啪!

小翔吃痛,但还是忍住了。他当然不知道自己错,他天真的以为只要妈妈打完了,他就可以去上小学,所以他没有喊没有躲,但这激怒了嘉嘉,戒尺落得更狠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翔不知道他挨了多少下,他一声都没吭,只是身子不停地微动,颤抖。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身后的戒尺停了,嘉嘉拿来了一张纸一支笔,让他写1000字的检讨,要么坐着,要么跪着。

刚才挨打的时候膝盖不停的蹭,伤口更严重了,哪里还跪得住,所以小孩走到书桌前,慢慢坐了下去,嘉嘉走出了书房,走到阳台。她真的是无奈了,她也深知不能再打了,所以就停了下来,让小孩好好反省,自己也需要冷静。

小翔刚才挨打的时候不停地蹭身上的伤口,手臂上,腿上的红肿已经转成青黑色,膝盖和双手的伤口也变得更大,流血不止,哪里还握的住笔。他只写了“检讨”两个字,手上的血就已经流到了纸上,染红了一片。小翔有点头晕,他忍痛在纸上未被染红的地方写下“对不起”三个字后,就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他的房间,他在床上是趴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后他决定趴着,因为相对来说,这样还可以减轻一下痛苦。

然后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嘉嘉平复了一下心情,神志也稍微清晰了一下,她自己也感觉刚才打狠了。她决定再问一问小翔,如果他真的想上小学就让他去吧。所以她向书房走去,一进门没有看到孩子,但是嘉嘉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她走到书桌前,看到那张鲜红的“检讨”,她觉得瞬时间脑子有点缺血,她立刻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然后回到房间,看到儿子正痛苦的趴着,身体不停的颤抖,她走过去避开儿子的伤处,把儿子抱在怀里,发现床单也沾染了血迹。她狠下心来低头看儿子,吓得她差点喊出来。膝盖和手血流不止,身体大片的青紫,连额头上都有一片红肿,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

嘉嘉抱着儿子,流着泪说“你,你究竟是怎么忍住的呢?为什么不跟妈妈说呢?你要是说了我肯定不会再打你了。还是不信任妈妈吗?”

这时候林家的私人医生刘月到了。

“阿月,你可来了!快点看看我儿子!”刘月见到小翔也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看着林总裁,但还是取出了药箱,细心的帮小翔止血上药包扎。

“还有.”

嘉嘉把小翔翻过来,避开那些伤处,轻轻脱下了小翔的裤子,明显感觉手下的小孩一颤,一看,两个人都惊到了,孩子的臀部大片的青紫,有的地方都破皮了。

“你,对自己亲儿子也能下狠手啊...唉,看来我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刘月用酒精帮小翔在伤处消毒,刚一接触小翔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嘉嘉紧紧地抱住他,轻轻的哄他,“小宝乖乖哦,不哭,等上好药就好了,要不以后小宝就不能坐着了,知道吗?妈妈在这里,不要怕,好吗?”

小翔听到妈妈的安慰,知道妈妈不生气了,心里很高兴,但是消毒过程太痛了,他就紧紧的扯住妈妈的衣角,“嗷嗷”的叫着,他不知道他每叫一声,他妈妈的心就跟着疼,眼泪不停的落。

上完药之后,嘉嘉早已是泪流满面了。刘月本想告诉嘉嘉护理方法,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说,估计他也听不进去了。所以刘月找了张纸,写了详细的护理方法,收拾药箱退了出去。。。

嘉嘉静静的抱着儿子,她顾不上想别的,因为她差一点又失去了她的宝贝儿子,所以她紧紧的抱住小翔,怕失去他。而这个时候小翔也听话的被妈妈抱着,一声不吭。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嘉嘉开口问道,“你身上的这些伤,是怎么弄的?”那语气相当温柔,让小翔的心柔了一下。

他问了句,“要是说了,妈妈会打我吗?”

“呵呵,不会,小宝,说吧。”

“是...这样的...”小翔把来龙去脉告诉了嘉嘉。

嘉嘉的心疼了一下,但还是用严厉的语气苛责道,“傻瓜,受伤了为什么不说!说了妈妈不就不打你了吗!记住,以后这种事一定要说,否则,哼哼!”

小翔吐了吐舌头,搂着妈咪撒娇“噢知道了妈咪不要吓唬小孩子嘛,银家肿么可爱!我是以为妈妈打完会答应我去小学的。。。”

“冲你这句话,我还得再打你一顿!”说完把儿子翻了过来,拉下裤子。

“不..不要!我错了,妈咪不要打,我全身上下都好痛的,呜呜呜...”小翔呜呜的哭了起来,嘉嘉心疼得把他反过来抱在怀里,轻轻笑了一声,“傻瓜,真的以为我会打你吗?”

“才不会呢我知道妈咪最疼小翔了,不会打的小翔挨打的时候也知道妈咪就算打我也不会不要我,我相信妈咪!我哭是因为疼妈咪给吹吹嘛”

听到儿子对自己说的话和不时的撒娇,嘉嘉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不见了。她抱着儿子,给他讲道理,并且答应他以后打之前一定告诉他原因和道理,还要确定数目,最重要的是打完了一定即使哄他!(作者:唉,这位妈妈真是没用,居然听儿子的!嘉嘉:!)

更了啊,偶是好人!

这场战役以小翔的伤痛,嘉嘉的承诺告终,小翔在家休养了一个礼拜之后如愿以偿的进了市实验小学。

一个学期下来,小翔就跳到了四年级。

寒假,小翔在预习4年级的课程,嘉嘉敲了敲门,然后端着热牛奶就进来了,走到床边,把牛奶放在小桌子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儿子的头。

“谁,想偷袭?”

“哈哈”嘉嘉听了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臭小子,你妈妈我还用偷袭吗,打你都不用征求任何人的意见的。”

小翔嘟起了小嘴,撒娇似的说,“妈咪最坏了,就知道欺负宝宝打宝宝的头把宝宝打傻了怎么办?我就跳不了级了”

嘉嘉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她坐在儿子旁边,轻轻的搂着小翔,问,“宝贝儿,你真的还想跳级吗?这样会不会太累啊,就跟着这一级吧,你已经是最小的了。”

“妈咪,我成绩好你不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就怕把你累坏了。”

“嗯,我保证上了初中就不跳了好不?”

“唉,真拿你没办法,可是不要太累哦。”

“嗯,我要喝牛奶”

“呵呵,来,喝吧。”

这半年来小翔的屁屁还是会偶尔挨拍,但没有一次是因为学习。因为儿子不停学习,一些小错也就一带而过。小翔渐渐懂得了学习的好处,但是接下来就惹事了。寒假...

寒假中有春节,小家伙自然是非常开心,而且自己的“外公外婆”(就是嘉嘉和小恺的干爸干妈,前文提到的姑父姑母)回来了,家里非常热闹。

在还有五天就要除夕的时候,小家伙惹事了...

这一天一家五口都要去送礼,就留下了小翔一个人在家,但是他们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忘了告诉小翔这件事。

起床后看家里没人非常生气,就赌气不出门不吃饭,中午的外卖刚送来就被他扔进了垃圾桶。把卫生间和书房也搞得一团糟。

傍晚一家五口终于都回来了,一个个的都很疲惫,但大家还是强打着精神为小翔做了一顿大餐,毕竟孩子一天都没人陪。

“小翔,下来吃饭了。”

“不要就不要!饿死我算了!”

嘉嘉皱了皱眉,但还是耐心的哄着,“乖宝贝,都是你最爱吃的菜哦,下来吃吧。”

小翔饿了一天了,心里想着:只要他们道歉我就原谅他们,饭嘛还是要吃滴!所以就下楼了。

大家都很累,所以在餐桌上没有人说话,都专心的吃着饭。

可是小翔不满意了,“啪”的一声把饭碗放在桌上,所有人都看向他。

“哼!不吃了!”

四人看着嘉嘉的脸色不太好,就都开始劝导。

“小翔,快吃吧,这都是你爱吃的。”“小翔,快过年了,要开开心心的。”“小翔快吃吧,明天带你去买玩具。”

小翔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些,嘉嘉去厨房倒水想让自己平静一下,却看见垃圾桶里的外卖,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她放下水杯,走到小翔旁,把他揪起来指着垃圾桶问,“那里面是什么?”

“中午的外卖!怎么样?我不想吃就扔了!哼!”

“你再哼一声!”嘉嘉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扬手就要打,幸好两位老人拦了下来,让她去洗洗脸冷静一下,然后劝着小翔继续吃饭。

嘉嘉没有再发作,转身走进了卫生间,她没控制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所有人立刻都过去看,卫生间惨不忍睹啊!水洒得满地都是,还有牙刷牙膏肥皂毛巾都散落地上,连洗衣机都移动了位置,正在大家诧异的时候,嘉嘉已经冲进客厅,拎起小翔上了楼,卧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

大家回过神来想上去劝阻,但是都忙碌了一天了都很累,再说小翔今天做得也实在过分,他们也觉得应该教训一下,所以都疲惫的半躺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着,却不知楼上会有一场暴风雨...而这件事也让小翔旧病复发...

嘉嘉把小翔扔在床上,扒下裤子巴掌就挥了上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小家伙的屁屁已经变得又红又肿,嘉嘉觉得够了,就停了下来。

手下的小孩一直没出声,嘉嘉把他拉起来发现小家伙强忍着泪水,嘴唇都咬破了。

“啪”嘉嘉一巴掌扇了过去,小翔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嘉嘉现在只觉得心烦,把儿子拎到他的小卧室,回房吃了片安定,睡下了...

小翔捂着脸站在门口哭了一会之后就擦干了眼泪,见没人来哄自己还哭什么,哭给谁看呢?

楼下的人听见哭声停了,以为没事了,也都放心的去睡觉了,桌子也没收拾。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来了,因为昨天的礼还没送完。(作者:认识的人多也有坏处...)

一家人仿佛有默契似的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默默的上车,走了。

下午一点钟左右小翔醒了过来,因为没做任何处理,所以脸上浮起了清晰的手掌印,后面就更惨不忍睹了。。。小翔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疼的他掉了出来。

小翔心里很难过,因为他凌晨三点才睡下,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小翔走到阳台,看到楼下空空的停车位,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掉。

到了楼下,看到桌上还有昨晚的菜,但是他不想吃(没吃过剩菜...),他趴在沙发上一直等到两点半都没等来自己的午餐,小翔起身想去吃饭,可是牵动了身后,疼的他把刚止住的眼泪又逼了出来。

小翔走到餐桌旁,他吃了一点饭菜就觉得恶心,而且他每吃一口脸上的伤也被扯痛。吃了半碗他就放下了筷子。想去喝水但是矿泉水已经没有了,他就到厨房水龙头那里接了一杯水,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小翔走到窗边,站在那里一直等到六点,都没有出现熟悉的身影,小翔真的累了困了,他趴到床上,不再去管缓缓流出的眼泪,沉沉的睡了...像中午一样没有听到一楼的敲门声和他等候已久的晚餐。。。

因为要去给公司的客户送礼,所以午餐晚餐就跟客户吃了,一家人回家后比昨天还累,就都各自回房间睡下了。谁都没有注意餐桌上那个被眼泪浸泡的半碗饭以及沙发上的泪痕,也没有一个人去看看那个肉体上和心灵上都受到了巨大创伤的孩子...

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一家人决定出去买点东西。因为六点就要采货,所以谁都没有叫小翔。

嘉嘉昨天一天没有见儿子,虽然很想去看看他,但是一想那天自己那么激动失手了,怕孩子还没恢复,而且她以为他们肯定去看过了,就没有去。那四个人以为孩子起不来,而且嘉嘉都没叫他所以也没提。

一家人开车走了。

上午十点,小翔醒了,准确的说是被疼醒的,全身酸痛无力,两处伤疼比昨天更剧烈。眼睛也肿了起来。小翔颤颤巍巍的走到阳台,抱着最后的希望向下看,还是失望的结果——车不在。小翔开了房门,他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但是还是用他最大的声音喊了一声“妈妈”,许久,没有人回应,家里异常安静。小翔站在房门前只是哭,他下到一楼,去水龙头那里喝了点水,他吃不下前天的饭菜,扶着墙上了阁楼,那里有他小时候的婴儿床和婴儿车,还有他小时候的衣服。那里有一个沙发,小翔太累了,趴了上去,但是全身的伤痛与无力让他睡不着。

十一点半的时候,楼下响起了鸣笛声与停车声,小翔没有去窗户那里看,他不会再抱希望去看,他对那种等待与失望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他只是紧紧地攥着他人生的第一个玩具——那辆小汽车,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进了门之后,除了嘉嘉以外都去收拾桌子了,嘉嘉提着给小翔的两大包礼物上了楼。她把礼物放到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出门走到了对面,敲了敲门,“翔翔,是妈妈,睡醒了没?妈妈有礼物送给你,出来吧宝贝”房内无人应声。

“宝宝对不起,妈妈那天情绪过于激动了,原谅妈妈好吗?”还是没声。

“翔翔,有什么话说出来好吗?想要什么跟妈妈说,妈妈都答应你。”没有声音。

“宝贝乖,出来让妈妈抱抱你好吗?妈妈想你了”嘉嘉把耳朵靠在门上,听不到一点声音,心下急了起来,一拧把手门就开了,当嘉嘉正诧异门没上锁的时候,更惊讶的是...小翔不在房间。

嘉嘉心下更着急了,她坐在小翔的床上想了一会儿之后,走向了阁楼。

果然,她在阁楼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儿子。

嘉嘉见到他的时候眼泪就掉了下来,儿子趴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那辆“历史悠久”的小车,脸上的肿痕越发的明显。

嘉嘉赶紧过去抱起儿子,看见儿子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呼吸也相当微弱。嘉嘉不停的叫他,可是小翔一点反应都没有。

嘉嘉抱着他到自己的卧室,立刻打了电话叫刘月来...

见刘月来了,四个人也都跟着上了楼,所有人见到小翔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四个人木讷的站在床边,看着泪流满面的嘉嘉抱着面无血色的小翔,刘月不停的在忙活着。

一小时之后,刘月对大家说,“孩子三天没怎么吃饭了,连水也喝得很少,身体严重缺水,还有孩子着凉发烧了,温度39.8℃,再加上情绪很低落,身上几处伤也发炎了。病势非常凶险,能不能挺过去就看孩子的求生意识了。”

全家人都石化掉了,这个时候一家之主的爸爸发话了,“刘医生,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是的,孩子先天体质就很差,接连着好几次生重病,他还这么小,哪能经得起这番折腾。他能挺过这三天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这几天我在这里天天测,看看吧。现在你们在这里也没用,孩子需要静养,而且他情绪很不好,怕是醒过来见到你们也...”

全家人都明白了,纷纷退了出去,留下了刘月和嘉嘉。

刘月给小翔挂上葡萄糖和退烧药,给他测血压,然后回去她的医院拿药,其间没跟嘉嘉说一句话,临走时说了句,“多跟他说说话吧,在老人面前没敢直说,孩子的求生意识非常薄弱,我会尽力,但是他的心病只有你能治,治好心病才有希望痊愈。”

嘉嘉握着儿子的手,看着儿子的额头上和另一只手上插着管子,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直思索着刚才刘月的话...

小翔昏迷了两天,这两天嘉嘉一直守在他的身边,那四个人也进进出出,没敢跟她说话,刘月的话也是叙述病情。大家都知道现在这样嘉嘉的心里最难受,但是他们的安慰只会让嘉嘉心疼得更厉害,只能静静的祈祷小翔快点醒来...

明天就是除夕了,但是林家一点喜庆的气氛都没有,二老和二小呆坐在沙发上,嘉嘉下楼倒水,没有人说话。

这时候楼上的小翔悄悄的醒了,经过这两天的医治小翔的体力恢复了不少,热度也不再那么高了,身上的伤也消肿了。小翔慢慢从床上起来,大概是习惯了吧,他走到阳台看到了嘉嘉的那辆车停在那里(解释一下,一家人出门是乘两辆车的,礼物太多,一辆容易超载。)。小翔心里又高兴又有点害怕,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开了门,在走廊上喊了一声,“妈妈!”

“啪”,一楼嘉嘉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然后几个人迅速的上楼,看到小翔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

嘉嘉立刻冲过去将他抱起,仔细的看了看他,亲了他一口,然后横抱着他在儿子的屁屁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哎呦!痛啦,妈咪你做什么嘛”“臭小子,出门干嘛不穿鞋,找打呢吧!”虽然是责怪,但是眼神里都是宠溺,语气的没那么严厉。

觉得儿子身体有点发抖,立刻把他放到床上,为他盖上了被子。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中午吗?”

“呃...嗯。”五个人不明就里,小翔笑了,说,“早知道我就去看看了,可是我当时实在走不动。”

“宝贝,能告诉我们这些天你是怎么过的吗?”见没人说话,二老就开口了。

“那,妈妈抱抱我才说,而且你们不能生气,尤其妈妈不能打宝宝!”嘉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宝宝先说吧,来,妈妈抱。”说完坐在了床边,把小翔搂在怀中,把被子盖在他身上,亲了他一口,示意他说。

就这样,一家人听完了之后,有心疼有惊讶。嘉嘉已经眼冒杀气,严厉的盯着小翔,小翔却只是看着书桌上的那两大袋礼物。二老看着嘉嘉,无奈的叹了口气,老爷子说,“我们去给你们做点吃的吧,然后拉着自己的老伴去了一楼厨房。”二小心领神会,找了个借口说是去做作业,回到了房间。

这样就只剩下这母子俩了。。。

小翔看着礼物,抬头看了一下自家妈咪,却对上了嘉嘉严厉的目光。

小翔像是明白了什么,抓着嘉嘉的手撒娇,“妈咪这么凶干嘛,宝宝要那些嘛!是给宝宝的吗?”

“不是,那是给你万叔叔女儿的。不准动它们!”

小家伙一下子泄了气,不再吱声。嘉嘉掀开被子,把儿子摁在自己腿上,把小家伙的裤子褪去,手放在了儿子还有点红色的小屁屁上,明显的感觉手下的小人颤抖了一下。说不心疼是假的,但是嘉嘉明白如果儿子的这份任性不在他小时候扳回来,长大了就糟了。

所以嘉嘉咬了咬牙,挥手拍了上去,啪!很重的一下,但是小家伙没出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巴掌不住的落下,不一会儿小屁屁又变得又红又肿了。嘉嘉把小翔拉起来,看他像那天一样强忍着泪水,又心疼又生气,但是今天她可不敢再扇儿子一巴掌了,一是她很冷静,而是因为儿子脸上的巴掌印还没完全退去。

“提上裤子,下楼吃饭,今天你要再敢像那天一样耍脾气,我可饶不了你!”说完就下楼了,小翔虽然很难过,但是相比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只要妈妈在身边就行了。所以小孩听话的穿上裤子,去卫生间洗了下脸就下楼了。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看着嘉嘉脸色不太好,大家以为小翔不服管教,又跟嘉嘉顶嘴,心里不免心疼嘉嘉。小翔屁股慢慢的挨凳子,好不容易坐定,抬头看了看大家,他家妈咪专心的吃着饭,其他人都等着他,平时疼爱他的外公外婆现在也是气势吓人,所以也就埋头吃饭,连菜也不敢夹。

过了一会嘉嘉去接手机,一家人就开始数落小翔。

“林潇翔,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姐姐对你那么好你还惹她生气,动不动就跟她顶嘴。”心疼嘉嘉的小恺首先开了声。“就是就是,你懂事点行不?”小颖也从旁附和。

小翔委屈的叫了一声“外公外婆,我...”“好了,都别说了,小翔以后真得注意点,你这样让你妈妈怎么办?”“就是阿,长大点吧。”见到一向疼爱自己的外公外婆也帮着说自己,小翔就低下头扒饭,默默的听着,泪水一滴一滴的滴在饭碗里。

小恺越说越激动,几乎吼了起来“你这个孩子有没有点良心,我跟你说你再跟你妈叫板,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就是,你再这样就别叫我小姨了!”二老不住的叹气,也不去劝。

“怎么回事?”嘉嘉从楼上走了下来。

“没..没事,那个,妈妈我吃饱了,先上去休息了。”小翔站起来,低着头上楼了,他真的好想抱着妈妈哭一场,但是妈妈也在生气。小翔越想越委屈,他连个可以安慰他的人都没有,一边走眼泪一边掉。滴在了楼梯上。

“姐,别管他,吃饭吧。”

“呃...好吧。”

叮铃铃...

“喂,等一下,小翔,接电话!”

“嗯,知道了妈妈。”小翔带着哭腔轻轻说了声。

嘉嘉听到儿子这种语气就没挂,听着两人的对话。

“喂,你好。”

“我是承泽,小翔你怎么了?哭了吗?”

“嗯。”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委屈。”

“你真是的,你们家多好啊,想要什么有什么,还委屈什么。”

小翔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小翔断断续续地说,“承泽,寒假你出去玩了吗?”

“当然了!我爸妈的朋友送我好多礼物呢!对了,你先别哭嘛,你呢?”

“小泽,如果我告诉你我哪儿都没去,一件礼物都没有呢?”

“不会吧,你妈没送给你吗?还有你外公外婆呢?他们不是从国外回来了吗?”

嘉嘉明显可以听到小翔在克制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然后说“他们没送我什么东西。”

“那,那你想要吗?”

“其实每年都给的,今年不给也一样,只是,只是。。。”小翔又忍不住了。

“只是什么?说吧,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呢!”

“嗯,我说,是这样的,我想要个爸爸...”

嘉嘉皱了皱眉头,但是没做声。

“为什么呀?你不是说你那个爸爸对你不好吗?你不是说过只要有你妈妈在你就满足了吗?”

“嗯,我以前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我真的想有个爸爸,我不是说想要我亲生的那个爸爸,我是想要个好爸爸,他不会打我,在我被妈妈打被妈妈骂的时候能保护我。”

“哈哈,哪有这样的大人啊?我妈打我的时候我爸一点都不管,然后我就不理他。”

“可是事后你爸总会去安慰你的呀!”

“那倒是”

“就算我这个爸爸不管也没关系,我希望他在妈妈生气的时候能去劝妈妈不要生我的气,事后能过来安慰我就好了。”

“你不是有外公外婆吗?顶你那一个爸爸了!”

...

“小翔,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说只要你妈一生气就找外公外婆吗?”

...呜呜...呜呜...

“小翔你别哭呀,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们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他们还有我舅舅和小姨都联合起来骂我。”

“不会吧,怎么可能!”

“是真的,今天我妈妈打我了,然后刚才他们还骂我,舅舅还说要打死我。”

嘉嘉一惊,更认真的听着。

“不会吧,那你不找你妈妈呀。”

“妈妈打完我还生气,都不理我了,所以我才想有个爸爸,要是有爸爸在,他一定会安慰我。我不敢去找妈妈,要是有爸爸在,他一定会去劝妈妈的。呜呜,为什么我没有,呜呜,为什么!小泽,我好委屈,刚才他们说我总是跟妈妈顶嘴,可是我..呜呜..明明就没几次,我好委屈,连饭也没吃饱,我已经好几天没吃好饭睡好觉了,我好想我爸爸。呜呜”

“那你妈妈就听着他们这么骂你吗?”

“刚才妈妈接电话去了,不在。”

“她要是知道他们这么说你一定会护着你的啊,你为什么不去找你妈妈呢?”

“我看到妈妈回来很想去抱着她哭,可是我总觉得他们五个都站在一起,没有人会帮我的,妈妈这几次打我也不安慰我了,我怕我那样做他们会更生气,所以就一个人在房间里哭。”

“是这样吗?”

“嗯,前几天妈妈打我都没人来看我,我就一个人,那个时候我好想有个爸爸,幻想着如果那时候爸爸在就好了。”

“你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跟他们说呢?”

“今年他们什么都没给我,但是我觉得没那么委屈,只是他们那样说我,我觉得很难过。”

“你跟你妈顶嘴了?”

“嗯,前几天的事,今天妈妈打我我没哭也没喊,妈妈骂我我也没有说话,可是她还是生气,呜呜,他们都骂我,呜呜,没有人疼我,呜呜,小泽,我该怎么办啊?我想要那个疼爱我的妈妈,不想要现在的他们。呜呜。”

“小翔你别哭呀!我们都不知道原来你过得并不是那么好,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要不你来我家过年吧。”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去,在我们家我除了害怕就是委屈,又不敢当着他们哭,我想晕过去的感觉挺好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呀!小翔,我...”

“小泽,谢谢你陪我说话,现在我都不敢跟他们说话,再见,我想睡觉了,在梦里会有爸爸妈妈疼我的!”

“嗯,过了年咱们出去玩!到时候叫你!”

“嗯,好的。”

嘟嘟嘟...

嘉嘉拿着电话愣住了,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听着儿子对朋友的倾诉,她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母亲,她只顾着严厉,却忘了在一个家里父母要扮演不同的角色孩子才会健康快乐成长。儿子从小就没有爸爸,而自己给的,又是些什么呢?

想着想着嘉嘉拿着包冲了出去,小恺见姐姐这样,以为是小翔又跟嘉嘉说了什么话惹她伤心。所以他放下饭碗就上了楼,冲进自己的房间拿了数据线,然后打开嘉嘉的房门,回头把门反锁上。

“舅舅,怎么了?”

小恺二话不说把小翔摁在床边,啪的一声把数据线甩在了他的屁股上。“哇”!小翔一下没忍住喊了出来。

“闭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啪啪啪啪,数据线不停的打在小翔的屁股上。

“唔,妈妈,救命啊!妈妈,呜呜!”

“还敢喊你妈!今天我就代行你爸妈的职责好好管教你!”啪,更狠的一下打了下来。

楼下的人听到声响都上了楼,敲门。“小恺,别这么打孩子!打坏了怎么办啊!”

“哥,算了吧,姐姐会心疼的!”

小恺迟疑了一下,小翔趁机躲开了他。

“兔崽子,你还敢跑!我打死你!”

小恺把小翔堵在墙角,狠狠的挥着,小翔的胳膊上,腿上,屁股上,肿起一道道的伤痕。“呜呜,妈妈救我!”

“嘉嘉真的会心疼的,快住手啊!”

啪的一声,一道抽在小翔的脸上,盖在了那巴掌印上。“啊”小翔疼的晕了过去,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姐才不会心疼他,就算我打死他我姐也不会说什么...”

这个时候刘月来了,她听到声音立刻上了楼,然后拍门,可是都没有用,小翔的哭声已经停止,小恺的动作也没那么快了,但还是一下一下的抽打着。

嘉嘉回到了家,手上提着一个法国最新研制的高科技遥控机器人,听到声响她把玩具放在沙发上,上了楼。听到之后嘉嘉立刻拿来钥匙开了门,看见小恺抽打着小翔,小翔靠在墙角没有任何反应。

嘉嘉立刻冲上去夺下小恺的数据线,啪的一下打在小恺的脸上。小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小翔。

嘉嘉心疼的抱起小翔,把他放在床上,可怜的孩子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刘月弄好了药小心的给小翔擦着。

小恺走到嘉嘉旁边,“姐姐,对不起,我...我错了。”

“出去!”嘉嘉冷冷地说道。

“哦。”小恺出了门,四个人谁都不敢进去,都站在门口看着。

嘉嘉轻轻的抚摸着小翔的头说,“宝贝儿,你的小朋友有的你也一定会有,妈咪是骗你的,你万叔叔女儿的礼物早就送了,那些就是给你的,你不是很喜欢吗?快起来啊,起来啊!妈咪跟你一起玩好吗?还有妈咪刚才出去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那个机器人,你半年前不久想要了吗?妈妈不等到你五岁生日再给你了,现在就给你,起来看看吧宝贝!你还没听到妈咪向你道歉,你还没有看到那些礼物呢!快好起来啊,你不是说要跳级吗?你的朋友们还说要跟你出去玩呢!有点反应好不好宝贝儿!妈妈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快睁开眼睛啊!”

“小月,他怎么样?”

小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门外的小恺,然后说,“别担心,还好林公子气头上也是有分寸的,这些伤都是伤在皮肉上,没有伤筋动骨,很快就会好的,没有破皮就不会留下疤痕,只是小翔的热度本就没退,现在又上来了,都接近40℃了,唉,慢慢养吧,半个月左右就会完全好了。”

“那他怎么还不醒?”

“孩子受到了惊吓,而且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这样的打法让他感到害怕,他不愿意醒过来再挨一顿,你陪他说说话,说不定就可以醒过来了。这个要擦一下吧,半个月应该够用了。”

“真是对不起,都这个日子了还让你来,回家过年吧。”

“嗯,他没有生命危险,没事的。”

刘月去楼下把那个机器人拿了上来放在那两袋玩具旁边。叹了口气就走了。

除夕这一天没有人惊动嘉嘉,那四个人默默地大扫除着,小恺心里很是愧疚,下午三点出了门去玩具店买了一个身高一米二的大熊,这个也是小翔很喜欢的。

回家之后他把大熊放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和家人一起包饺子。

嘉嘉和小翔说了一天的话,见儿子没有要想过来的趋势,就下楼想帮帮大家,毕竟是过年,不能气氛太压抑了。

下了楼之后嘉嘉到小恺旁边,说了句,“弟弟,这件事不能全怪你,姐姐也有不对的地方。”

“姐,小翔醒了吗?”

“还没呢。”

“那你...”

“我帮帮你们吧,他一时半会也醒不了,一会儿我再上去。”

“对了,昨天你们骂他来吗?”

“嗯,是的。”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知不知道小翔昨天有多委屈?要不是我听他跟他小朋友的电话我还不知道,你们怎么能那么说他?小恺,尤其是你!你们看我昨天心情不好吗?我只是想让他不那么任性,所以昨天我就沉着脸,结果你们呢?把孩子吓得宁可自己委屈着躲起来哭,都不找我了!爸妈年纪大了,你们俩还是孩子,难道这都不懂?”

“嘉嘉,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算了,我的孩子以后我还是自己管吧。他从小就没有爸爸,我有时候脾气一上来也控制不了,本想让你们帮着安慰安慰他,可是...”

“我们以后不会了。。。”小恺立刻表决心。

“嗯,以后你们还是宠着他吧,这种事不要再有了。”

“好的好的!”四个忍不住的点头,二老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

然后一家人在一起包饺子。

一家人恢复了欢笑,这个时候小翔睁开了眼睛。

他慢慢的坐起来,看着那些玩具,特别那个机器人,心里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见屋里没人,就慢慢的下了床走了过去,虽然身上到处都很痛,但是上了药之后已经好多了。

小翔不敢去拆那个机器人的包装,就拿起了塑料袋里的那只毛绒鸭子还有毛绒灰太狼,然后让他俩“打架”。狼追鸭子,玩的不亦乐乎。

六点多了,饺子都包完了,房间也都整理好了,嘉嘉到楼上去看儿子。以上三楼就听见了一些声响。她把耳朵靠在卧室门上,听到了“小鸭子,还不快让我灰太狼大王享用?!”“才不要呢!你抓不到羊就抓鸭子,笨狼!”呵呵,嘉嘉不禁笑出了声,自己这儿子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狼追鸭子,亏他想得出来。

嘉嘉推开了门,小翔瞬间石化,手里的鸭子和灰太狼都掉在了地上,小翔立刻蹲下抱着头说,“舅舅别打了,我疼!妈妈,呜呜,妈妈!”

听到儿子这么说,嘉嘉真想把小恺揪过来暴打一顿。嘉嘉走过去轻轻抱起了儿子。小翔慢慢睁开眼睛,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搂着嘉嘉的脖子,泪水不停的滴在嘉嘉的脖子里。嘉嘉无奈的把这只小树袋熊从自己身上拉开,放在床上,然后嗔怪道,“臭小子,都怪你!妈妈得换衣服了。”

“妈,,妈妈...妈妈”小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是不停的喊妈妈。

嘉嘉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上衣,一把把小翔搂在怀里,哄着他。“宝宝不哭啦好吗?再哭就不帅了!”

“妈妈都不救我,舅舅要打死我!”

“妈妈已经教训过他啦,宝贝要是觉得还不解气,妈妈把他揪来,当着宝宝的面揍他好不好?”

“嗯,好。”

“呵呵,臭小子,舅舅平时多疼你啊!”

“可是舅舅说就算他打死我妈妈也不会心疼,是吗妈妈?”

“你听他胡说八道呢!怎么会呢!他打死你我就打死他!”

“如果那样,就算打死他宝宝也回不来了,见不到妈妈了。呜呜”

“宝宝,有妈妈在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好不好?”

“嗯,好。”

嘉嘉走到门口,喊了声,“林恩恺你给我上来!”

小恺听到之后吓了一跳,惊恐的望着其他三个人。然后四个人一起上去,进了门。

“妈妈,我怕!呜呜,你让他们走!”小翔搂着嘉嘉哭得很厉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姐姐,你叫我什么事啊?”

“把裤子脱了趴那。”

“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包括嘉嘉怀里的小翔。

“我儿子让我当面揍你解气,快点!”

“姐姐,我都这么大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情还没理智!说,你打了我儿子多少下!”

“不,不知道。。。”

“那就打到我儿子满意为止吧,快点动手!”

“小翔,舅舅错了,救救舅舅吧,舅舅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也不骂你了好不好?”

小翔惊恐的看着小恺,扭头钻到了嘉嘉怀里。

“这样吧,只要我家宝贝儿原谅你,就不打你了。”

“嗯,好啊!等着!”

“你干嘛去!”

小恺暗笑自己的聪明,回房抱来了那只熊,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的乖外甥,送给你啊!原谅舅舅好不好?”

“妈妈...”

嘉嘉说,“喜欢就收下,这没什么的。”

“嗯,好,我要。”小翔小声的说。

“宝贝儿,还打他吗?”

...

“乖孩子,别怕,以后他要再敢打你,我十倍打回去,而且再也不认他这个弟弟了好吗?”

“嗯。”小翔点了点头,全场人石化,特别是小恺,以后这孩子可不能惹啊!!!!!

看着儿子不那么害怕了,嘉嘉笑了笑,“儿子,还打他吗?”

“谁让他打我来着,我要打他!”

“哈哈哈,好,打!”

小恺欲哭无泪啊,回头用求助的眼神看着看热闹的那三位,见他们三个没人要管,他真的是...

“裤子脱了趴下!”

“我打他的时候又没脱裤子...”

“想翻倍吗?”

小恺吓得立刻脱裤子趴在了凳子上,“你打了小翔30下,我就还回来。以后你再敢打他你试试!”“不,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三十下毫不留情的落下,只不过嘉嘉是用戒尺打的。

打完之后小恺脸红的立刻提上裤子,嘉嘉瞪了他一眼,“让你穿了吗?”

“翔翔”“妈妈,算了吧。”

“好吧,你给我好好反省!写一份5000字的检查!”

“啊!!哦。。。”

嘉嘉回到小翔旁边,指着地上的玩具问小翔,“不听话,乱动东西,该当何罪!”

五个人都愣了,总裁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啊!

“对,对不起...以后不动了。”小翔跪在床上,眼泪不停的落着。

“唉,你这个孩子啊!真是该打!”

“啊!还打?”

“哈哈,吓唬你的,不打了。宝贝儿,其实那就是给你的。”

“可是,可是妈妈不是说那是...”

“妈妈说的气话啊!那个机器人也是妈妈给你买的,就因为它所以没拦着你舅舅打你。”

“那,那你不早说啊!”

小翔把枕头扔给嘉嘉,跪在床上伤心的哭了起来。旁边几个想去哄,被嘉嘉一个眼神制止了。过了一会儿,小翔渐渐不哭了,嘉嘉走了过去把他抱了起来,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说,“怎么样,这些天的委屈都哭出来了吧?”

“嗯。”

“好受点了吗?”

“好多了。。。”

“以后有事就跟妈妈说,你虽然没有爸爸疼,但是你有妈妈,有外公外婆,还有舅舅和小姨啊!他们之前对你说的都是不作数的,对不对?”“是的是的!我们收回!”

“妈妈,你怎么...”

“我都听了。”

“我...”

“这些你都可以跟我们说啊,小坏蛋,以后再敢憋着妈妈一定打的你屁股开花,听见没?就算是挨打也不许憋着!”

小翔嘴一撇,又想哭,被嘉嘉一个严厉的眼神逼回去了。嘟着小嘴答道“知道了。”

二老也分别把自己从国外给外孙子带来的礼物——游戏机和智能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小颖也将超人服送给了小翔。

一家人终于和好如初了,快乐的除夕夜

大年初一,家里以孩子生病为由取消了去各亲戚家拜年,一家人在家。

二老和嘉嘉忙着做饭,二小就陪着小病号玩。经历昨天的...没人再敢惹小翔。

小翔穿着超人服,拿着“哈利波特的扫帚”满屋乱窜,很容易摔倒,小恺的伤还没好,所以就在床上整理小孩刚刚玩过的玩具,可怜的小颖就只能追着小翔,又不能妨碍着他,十足的小跟班!

“嘭”的一声,小桌子被小翔的扫帚击中了。

楼下的人听到声响立刻上楼。

“翔翔,怎么了?”嘉嘉冲进房里,看到三人的表情以及瘸腿的桌子,就明白了一切,径直走过去抱起小翔,把他的扫帚放在书桌上,让他与自己对视,然后把手放在他的屁屁上,问道,“小翔是不是又调皮了?”

“嗯,是的妈咪。唔,亲亲嘛,不气不气”说完就把小嘴抵上了嘉嘉的嘴唇,么了一下。

嘉嘉轻轻的笑了,跟周围的人说,“把他带到客厅吧,再这么闹晚上就别想睡了。”说完就抱起儿子下了楼,二老看着二小笑了一会就走了,二人无奈的看了看对方,起身下了楼。

在客厅,小孩依然闲不住,到处乱跑,一不小心就摔倒了,小孩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嘉嘉跑过来一看,真的是无奈了,幸好这是摔在地毯上,磕着茶几怎么办?没办法,嘉嘉只得让爸妈去做饭,让弟弟妹妹去帮忙,自己带这个捣蛋鬼。

嘉嘉给小翔冲了一杯儿童高钙奶粉,拿了个小勺一点点的喂他,小翔终于肯安静下来,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一勺一勺的喝着。喂完了之后小翔又恢复了本性,在客厅里跑来跑去的,一不小心就碰碎了茶几上的杯子,嘉嘉在客厅刚洗完餐具,一听到这个,仰天叹了一声,“天呐!”周围的人都笑着,但都不去看。

嘉嘉把垃圾桶拿过去,捡起了桌上的碎片,把垃圾桶放回厨房,才去处理那个“罪魁祸首”。“林潇翔,你在做什么呀!能不能安静!”

“妈咪干嘛发脾气呀,我不安静证明我活泼呀!”说罢小翔爬上了沙发,在沙发上跳着。

嘉嘉坐在沙发上,一把把儿子拉过来摁在腿上,小翔不停的挣扎着,嘉嘉褪了小翔的裤子,看到他的屁股相比昨天已经好了不少,于是在他没被打的大腿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小翔“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嘉嘉把手放在小翔刚刚被打的地方,没有理会他的哭声,问道,“能不能安静的玩会,能不能不惹事!”

“...”

“不回答是吧,那就打到你说为止。”说完把手拿离了小翔的大腿。

“妈妈不打,翔翔知错了,我不闹了。妈妈陪我我就不闹了。呜呜”

...巴掌很久没有落下来,然后嘉嘉幽幽地说了一声“好吧。”小翔听到赦令,立即爬起来抓起裤子,飞一般的上了楼。

然后又飞快的跑下来,拿了药膏和故事书站在嘉嘉面前,“妈咪帮宝宝上药,宝宝要早点好,然后讲故事!”完全是命令口吻,但是嘉嘉不在意,接过故事书放在桌上,拿着药膏挤出来放在手心捂热了之后,小心的涂在小翔脸上的那道鞭痕上,然后是胳膊,腿,屁股。涂完之后小翔乖乖的依偎在妈妈怀里,听着故事一直到那一声“开饭了”...

“宇飞,承泽,辰逸,小灵!!!我在这里!”小翔下了车之后就向自己的小伙伴们跑去,完全没顾身后自家老妈的叮嘱。

嘉嘉公司还有事,再说孩子在一起也不喜欢家长在旁边,所以就叫了4个保安暗暗的盯着保护他们。

“看那!”5个孩子满儿童乐园乱跑,玩了旋转木马,儿童海盗船,小过山车,碰碰车等等,然后中午都到肯德基吃饭,下午接着玩,很愉快的一天。

但是晚上他们在儿童乐园门口等家长来接的时候,一个神秘的人物出现了...

一个男人走到他们面前,一把抱住了小翔,把周围的人都惊到了。小翔此时也呆在那里,任由他抱着。就在保安要动手分开两人的时候,男人终于吐出了一句话,“儿子...”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训练有素的保安不敢轻举妄动,打了个电话给总裁,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就盯着二人,生怕那人会伤害到少爷。

不一会儿,嘉嘉和她的住手就来了,他助手开车把四个小孩接回了他们各自的家,就留下了久别的一家三口。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天都黑了,人也渐渐的少了。嘉嘉没有说话,就看着这对久别的父子拥抱在一起。五分钟之后,男子松开了小翔,站了起来与嘉嘉对视。

嘉嘉看了他一眼之后对保安说,“派个人去把你们的车开过来。”一个保安去停车场了。

嘉嘉没有继续看他,而是蹲下来把小翔抱入怀中,轻轻的安抚着他,等到孩子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之后,她把小翔抱起,向自己的车走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儿子放在座位上,叮嘱了几句之后,关上了车门,转身向那个男子走去。

这时候保安开车来了,保安都非常了解总裁的性格,就都上了车,在车上暗暗保护。

现在只剩二人了。

男子先开了口“我就知道你不会走。”

嘉嘉冷笑一声,“是吗?陆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男子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当年那样温柔可人的妻子会变成今天这样冷漠霸气,装着咳嗽了一下,缓解自己的尴尬,“咳咳,是这样的,我这一次来,就是想看看你和儿子。”

“我们跟你有关系吗?你儿子?”

“你还在生气吗?没关系,你可以恨我,但是你不能不让我认儿子。”

“当年是谁说不能要他的?再说了,你不是又有儿子了吗?”

“我那个儿子,从小体弱多病,现在又患了重病,要到美国去医治。”

“请问这跟我有关系吗?”

“可是他,毕竟是小翔的弟弟。”

“那又怎样,虽然你没说过你不认小翔,但是你这个爸爸没有照顾过他一天,也就抱了一次而已。”

“那你还是承认我是他爸爸了?”男子的眼睛透出了一点期待。

“我就算不承认,血缘关系也摆在那里。而且,我从来都没跟孩子说过你不是他爸爸。你到底有什么事?我很忙!而且儿子还没吃饭。”

“是这样的,小力(小翔弟弟)要去美国治病了,但是资金方面...而且医生说如果没有脐带血,就...”

“那你找我干嘛!要钱吗?钱我可以给,我上哪去搞脐带血啊!”

“我朋友跟我说了,小翔出生的时候是留了脐带血的,能不能?”

嘉嘉迟疑了一会,想到了小翔出生的时候爸妈好像是叮嘱医生留下脐带血来着,“不能。”嘉嘉面无表情地说道。

“为什么?”

“你只想到你儿子,小翔还未满18岁,我需要留着脐带血以防不测。”

“可是小力只有三个月呀。”

“那是你儿子。”

“你这个女人,心肠怎么就这么狠!他是个不满四周岁的孩子呀!”

“因为他很不幸,有你这样你个父亲!”

“就是因为我吗?”

“是的。”

男人愣住了,“我没想到你恨我竟然恨到这种地步。”

“原本,我只是认为你是一个负心的男人,但是今天你向我展示了你还是个不讲诚信的人。你记不记得你说过你不会再出现在儿子面前,而且与他无关。你今天不仅出现了,而且一口一个‘儿子’,伤害了我也伤害了儿子,所以就没有所以了。”嘉嘉转身就要走,一个女人跑了过来,怀里抱着个孩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抓住了嘉嘉的衣服。

“林总裁,求求您了,我儿子就快不行了,以前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对不起您也对不起小翔,但是这些和小力无关啊!”

“可是他这几年来享受的生活,父母双方的关爱是小翔一天都没有感受到的,所以,我不会救他,我想我完全有能力让你们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滚吧!”嘉嘉挣脱了女人的手,向车走去,但是她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儿子正隔着窗户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想起当年自己曾把儿子丢给这个男人,若是他接受了或是当时还没有小力,儿子的生活一定不会好过,他们一定会牺牲小翔去救他们的儿子...间接,他们救了小翔,也拉回了自己的良心...

嘉嘉开了车门,把儿子抱在怀里,向他们走去。

“我答应帮助你们。”

“真的吗?谢谢总裁。”二人听了眼睛放光,男人拉起了还跪在地上的女人,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但这一切,让嘉嘉真的很心痛。

“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可能当年小翔就会跟着你们一起生活,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我想要是他跟着你们,你们是不是今天宁可牺牲小翔也要保全你们的儿子?”二人听了之后眼睛瞪得老大,是不是反悔了?

“所以,我要谢谢这个孩子,所以我决定救他,这是唯一的原因!听清楚了原因,不是因为你们有多可怜!”

嘉嘉当着所有人的面诉说了当年医院前的一幕,然后就看着自己的儿子说,“宝贝儿,对不起,妈妈当年差一点就失去了你,希望你能原谅妈妈。”所有人都看着小翔的反应,那俩人以为小翔一定会发脾气,但是接下来...

小翔一把搂住嘉嘉的脖子,在妈妈的嘴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认真的盯着妈妈的眼睛说,“妈妈,难道儿子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吗?妈妈对我好,我爱妈妈!再说了,因为一点小事就原谅把自己带大的老妈吗?”

“去,臭小子!谁老啊!”嘉嘉轻轻刮了一下儿子的小鼻子。二人看着这对有爱的母子,心里不禁泛起波澜。

“宝贝儿,刚才你都看到了,这个是你弟弟,过去看看他。”说完嘉嘉放下了小翔,看着他走向小力。

小翔走到小力面前,看了他一眼回头说,“妈妈,我想要个弟弟给我欺负。”二人傻傻的盯着这个孩子。

嘉嘉站了起来,对儿子说,“小翔,叫他一声爸爸,然后再叫阿姨,弟弟。”

“哦,知道了。”

小翔对着男人叫了一声“爸爸”,对着女人叫了一声“阿姨”,最后冲着小孩叫了一声“弟弟”。然后回头看着自己的妈妈。

嘉嘉突然严肃了起来,“林潇翔,你给我记住,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亲口允许,不许再叫他们‘爸爸’‘阿姨’‘弟弟’他们什么都不是,没有我的亲身陪伴,不许和他们见面,通电话,聊视频等任何联系。你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记住了没?!”

“嗯,记住了。”小孩跑到嘉嘉身边牵着她的手,嘉嘉紧紧握着儿子的手。

“这...”男人有些语塞。

“如果孩子能好过来,请你们记住,你儿子这条命是我儿子救回来的,我不会允许你们再来骚扰我儿子,而且你们算是欠了我儿子的,所以即使你们以后见了他也必须叫他‘林少爷’,他跟你们再没有任何关系,记住,他姓林,不姓陆!如果孩子好不了,你们更没有理由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至于你,”嘉嘉对着男人说,“小翔是你儿子没错,但你什么都没有给过他,若是你儿子不生病你也不会来看他,而小翔能给你的也只有一声‘爸爸’而已,而且是仅有的一声。从今天开始,他跟你的父子关系彻底断开!”

男人惊在原地,喃喃地说了句,“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学会冷漠与狠心,更不会凭借这两样站稳社会发展公司!走吧,跟我去医院。”

嘉嘉弯腰抱起了小翔,把儿子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然后坐上驾驶座位,二人坐在后面。

嘉嘉细心的为儿子系好安全带,然后给自己也系上,用手机联系了身后的保安,让他们先回去,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小夏(嘉嘉朋友,医院妇产科的主治医生),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就挂下电话,开往医院。

一路上母子俩亲密互动,小翔跟嘉嘉聊天说自己今天的“旅程”,嘉嘉很耐心的听着,当小翔讲到他们在鬼屋里,其他人被吓到,自己不害怕的时候,嘉嘉笑着夸小翔勇敢,说“宝贝儿你最棒”!

其实这一天男子一直跟着他们,他见证了一切,当时他在鬼屋也很惊奇这个跟着妈妈长大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勇敢,通过与嘉嘉刚才的对话他才明白,这样的妈妈,儿子能胆小吗!

后面的两个人尴尬的听着二人的互动,因为嘉嘉现在完全是一个,毫不客气地说是一个“溺爱型的”妈妈,与刚才完全不同。

到了医院,女人跟医生去取脐带血,嘉嘉让一个小护士跟着儿子也去看看,晚上的楼道里只剩下陆先生,嘉嘉和小力。

男人抱着小力,打破了寂寞问了一句,“你属于溺爱型的妈妈,对吗?”

嘉嘉接了话,这让男人很惊讶,他以为嘉嘉不会回应,“不是的,我是严母,他不听话的时候我会打他的。那,她呢?”

“她是慈母,很爱孩子。”

“你会打孩子吗?”

“会的,小力有时候不听话我会打,但是我们父子感情依然很好。”

“如果我们没分手,现在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我也会像她一样。可能是工作上的尔虞我诈让我变了,对儿子的教育也很严厉。”

“那他,会怕你吗?”

“有时候会,但是我们感情也很好,他需要我,我需要他。”

“你恨我,那他呢?”

“他...不知道。”

“你跟他说起过我吗?”

“是的,但是他说他可以不要爸爸。”

...

“她比我好,是吗?”

“嗯,其实结了婚之后我发现有许多地方她比不上你,但是,既然选了就不能后悔。”

“呵呵,你的这份忠心,没有给我。”

“我有点后悔...”

“后悔没有用。”

“你...这...”

“我也曾经因为你冷落过他整整十个月。”

“是吗?”

“嗯。”

两个人就这样聊着,把这几年的生活都对对方说了。

“其实,就算当时我来扶养小翔,我也不会虐待他,顶多...不太疼他。”

“呵呵,所以谢谢你把儿子留给我。”

“可是小翔在你那里也受了不少苦。”

“是啊,我对不起他,所以我要加倍疼他。”

“这些年,对不起。”

“没关系,至少你让儿子陪着我。对了,这是当年你给的抚养费,整二十万,我一分都没动。给你,给小力治病吧。”

“可是,我总得留给孩子些什么。”

“那就等一会,抱抱他。”

“好,能不能再让他叫我一声?”

“可以。”

凌晨5点多的时候人全都出来了,男人站起来在妻子耳边说了一些话,把儿子和那张卡交给妻子,走向小翔把他抱了起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声,“宝贝儿子,爸爸永远爱你。以前爸爸对不起你,但是爸爸永远是你可以依靠的男人。”

“翔翔,叫几声爸爸吧。”

“噢,好。”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宝贝儿,你可不可以说几声‘爸爸我爱你’?”小翔看了看嘉嘉,嘉嘉点头默许。

“爸爸我爱你!爸爸我爱你!爸爸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男人流下了泪水,轻轻了说了句,“谢谢。”

男人放下了小翔,拉着身边的妻子正要走的时候,嘉嘉叫住了他。

“等等,给你这个,刚才小翔叫的那几声我给你录下来了。”

“谢谢。”男人流泪接过录音机装进口袋,从妻子怀中接过儿子,然后医生把脐带血交给了女人。

他们走了。。。

嘉嘉抱起小翔,在他屁屁上狠狠的拍了几巴掌。小翔“嗷”的一声叫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妈妈。

“让你叫几声,真叫那么多干嘛!”

“哈哈,妈妈吃醋了!”

“我...”

“妈妈,你是我最爱的人啊!”说完亲了嘉嘉一口。

嘉嘉向小夏道谢,微笑着抱着儿子走了出去。。。

马上又开学了,小恺回到了大学,小颖面临着高考的最后一学期,小翔决定跳到六年级,然后9月开学上初中,从此回归正常生活,二老回到了美国,所以家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小颖每天就是学校——图书馆——卧室,三点一线,连吃饭都在房间吃,由金姐负责。

小翔就是书房——学校——卧室,三点一线,吃饭在房间吃,由嘉嘉负责。

嘉嘉每天伺候俩学习紧张的小祖宗,倒是过得也很充实,只是有时候真的很心疼两个孩子。

这一紧张的学习让小翔没时间犯错,所以他的屁股算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在小颖结束考试的那一天,小翔顺利的跳到了6年级,而且通过了提前批的毕业考试,就等着领毕业证了,小恺修完了本学期的学分,回到了家。于是家里开始活分起来...

这一天,嘉嘉刚去上班,家里就上演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三个人买了三袋奶油,满客厅乱扔,玩奶油大战,一上午的时间就把客厅搞得一团糟,在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嘉嘉一回家,仨人就轮着献殷勤。“妈妈,我帮你拿拖鞋。”“姐姐,我帮你挂包。”“姐姐,我给你倒了杯水。”

嘉嘉莫名其妙的看着三个人,然后进了屋,但是三个人却没动,嘉嘉看到之后气的脸都绿了,让保姆们打扫干净,把三个人叫进书房。

平静了一下之后问,“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俩人把小翔往前一推,小翔没办法了,开口答道。“我们玩奶油来着。”

“你闲的没事吧!”

“妈妈,谁让你都不陪我们!”小翔不甘示弱,撅起小嘴抱怨道。

嘉嘉愣了一下,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那下午你们都跟我去公司吧。”

“好啊!”三人暗暗击掌,但却不知道,这是一场悲剧。

下午,嘉嘉让三个人在她办公室玩,她要去开会,三个人乖乖的答应了。但是玩了一会之后三个人就溜了,跑到了待客会议室,把那里搞的是一团糟。

门开了,三个人一起向门处看,发现是嘉嘉带着客户来参观,看到场面之后火气立刻冒了起来,狠狠的盯着三个人。倒是客户可是得向他们做自我介绍,然后走到小翔面前,摸了摸他的头,说,“这就是林氏集团的公子吧,真可爱。”回头看嘉嘉脸色不太好,找了个借口说明天再来。嘉嘉勉强笑着送走客户,命令打扫会议室,丢给三个人一句话,“回家。”

俩人坐车后座,小翔坐副驾驶,可是这一次嘉嘉没有帮儿子系安全带,小翔一直看着妈妈,一直到嘉嘉启动车子都没有看他一眼,小翔只得自己去拉安全带,可是一个四岁的孩子,系安全带还是有点难度的,好不容易系好了,两双小手就都红了。

小翔看着自己通红的小手,委屈的哭了起来。谁知嘉嘉吼了他一句,“哭什么哭!回家之后有你哭的!”小翔听了之后被吓到了,不敢再出声,后面的两个人见嘉嘉对小翔都这么凶,看来今天也是凶多吉少。一车的沉默...

嘉嘉把车停在停车位上,关上车门就走了,没有理会车上的三个人。没办法了,只能走吧...

小翔摁不动,打不开安全带,急的他大哭,可是都没有用,不一会儿他听到三楼书房传来的“啪啪”声,心里更加害怕,一使劲,开了,但是安全带“嗖”的一下抽回去,小翔下意识拿手挡在脸前面,右手被划出一道血印,左手磕到了,肿了起来。小翔的手现在一碰就疼,他打不开车门,哭得更厉害了。

楼上:“记住了没有!”嘉嘉拿着戒尺冲两个人吼道,“记住了。”俩人举着通红的手大声的答道。“回去吧!”两个人退了出去。

嘉嘉把戒尺狠狠地砸在书桌上,听到楼下有哭声,走到窗口一看发现小翔还在车里,火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她走到一楼说,“12点之后锁门!12点之前小翔要是回来了,让他去书房站着!”“是”一帮人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嘉嘉气的回房间躺在床上,刚才教训小颖和小恺的时候把气力都耗光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楼下车里,小翔哭的累了,就把小手平摊在腿上,也睡着了。

凌晨三点钟,嘉嘉醒了,下楼去倒水,然后回到楼上,她停了一会,把水放在桌子上,走到书房门口,推开了书房的门,发现里面没人。心里惊了一下,然后跑到楼下叫醒金姐问她小翔在哪。金姐揉了揉眼睛答道,“少爷还没回来。”

嘉嘉不想打扰金姐睡觉,要了钥匙就走了。

嘉嘉关上屋门来到车前,看到小翔在车里睡着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奇怪这孩子平时不是最怕自己冷落他吗?今天竟然躲在这里。

嘉嘉开了车门,一眼就看到儿子的一双小手,嘉嘉想到儿子和安全带就明白了,所有的火气一下子全消了。她小心的抱起儿子,进了房子,锁上大门。然后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帮他脱了衣服,盖上被子。然后给他上药,可是刚碰到他的手小翔就哭了出来,把嘉嘉吓了一跳。小翔看到妈妈在身边心疼的看着自己,心里就更委屈了,哭得更起劲了。

嘉嘉赶紧把他搂在怀里,看着他哭,等到小翔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会之后才开始哄他,“乖,先不哭了,妈妈给你上药。”嘉嘉把药小心的涂在小翔的手上,慢慢的给他揉着,然后把药膏放在小桌子上,转身向去卫生间洗洗手,可是却听到了小翔在后面说的一句话,“妈妈,我给你丢脸了吗?对不起。”嘉嘉回头看小翔已经躺下了,就出去洗手,回来之后也睡下了。早上起来之后发现小翔用被子把自己蒙起来,整个人成了个粽子,笑出了声。

小翔听到动静把自己包的更紧了,嘉嘉问了句,“宝贝儿,你这是干嘛?”

小翔听见妈妈叫自己“宝贝”,稍微松了一口气,在被子里说,“对不起妈妈,我给你丢脸了。”“哈哈,这件事啊,没事的,你还这么小,算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真的吗?”小翔把小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问道。

“嗯,但是,这件事你还是有错的。”

小翔听了之后想把头缩回去,但是,“你要敢缩回去,我就打烂你的小屁股。”

小翔停下了动作,撅着小嘴,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嘉嘉,嘉嘉拼命忍住笑,说,“还不赶紧出来!”

小翔极不情愿的掀开了被子,却听到嘉嘉严肃的语气说,“林潇翔,把裤子脱了趴好。”

“哇,呜呜呜!妈妈说不打的。”

“嗯,我是说不打烂你的屁股,没说不打肿它呀。”

小翔哭得更厉害了,嘉嘉把他搂进怀里说,“这次看你这么可怜就饶了你了,就打你五下,下不为例。”

小翔嘟着嘴,但还是听话的拉下内裤,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嘉嘉挥手打了五下,并不重,小翔的屁股染了点粉色而已。

嘉嘉帮儿子穿上衣服,把他抱在怀里,哄着他,不一会儿小翔又露出了笑脸。母子俩就这样在床上聊天...

这件事让大家安分了不少,嘉嘉也向小颖和小恺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能带着小翔胡闹,在家书房里看书,每天晚上汇报,二人的生活苦不苦堪言啊

相反小翔的生活比起二人来说就自由多了,他每天带着玩具跟着妈妈去公司,然后傍晚再回家。

有一天,嘉嘉在会议室开会,小翔在总裁办公室坐在小赛车上,开着小车满屋乱转,不亦乐乎。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响了,小翔随意的说了声,“请进”,然后看都不看是谁,说了句,“林总不在,她在开会,请自便。”小翔坐在小赛车上开累了就玩着遥控赛车,突然身后响起了一声,“儿子...”

小翔下意识的回头看,果然看到了半年没见的爸爸,但是他们并没有像普通父子一样抱在一起,不止是因为彼此不亲,也是因为他左手牵着一个女人,右手牵着一个孩子。

小翔没有叫他爸爸,就这样几人对视了一会儿后,小翔先开了口,“你,你们有什么事吗?”小翔本想叫陆先生,但又怕他们尴尬,所以就去掉了称呼。

“是这样的,”男人看了看身边的妻子和儿子后开口,“小力的病医好了,特地前来道谢。”

小翔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不需要...”在场的三个人立刻石化,小孩下意识握紧爸爸的手,两个大人惊讶的是小翔和嘉嘉竟然如此相像,其实小翔也很吃惊自己竟然会这样说,看来父子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感情。

“咳咳,我们还是要当面道谢。”男人说道。

“行吧,只是我妈咪在开会,那...”小翔本想让他们坐在沙发上,但是又不敢自作主张,于是就说,“你们先等会吧。”然后就开着小“F1”赛车出了办公室的门。

三人傻傻的愣在原地,没有允许他们也是不敢乱动的,因为他们很清楚现在嘉嘉的势力很大,而他们一点依靠都没有,陆先生的公司比起嘉嘉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小翔开到会议室门口,看到要进去的孔凌孔秘书,就把大致情况跟她说了一下,然后孔秘书摸了摸小翔的头,进了会议室,然后俯身小声向嘉嘉介绍了大致情况。

嘉嘉皱了一下眉头,让会议暂停,起身走了出去。小翔见到妈妈,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咪”“嗯,你这个捣蛋鬼,听妈咪说,让他们...坐着等吧,这场会议很重要。”“是,知道了!”嘉嘉赏给小翔一个大板栗,然后小翔撅着嘴开着小车回办公室了,嘉嘉也回到了会议室。

小翔开车回到办公室,门口的保安细心的帮他打开门,省得他下车了...

小翔开进去之后对三个人说,“我妈咪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她让你们坐下等。”说完就不再理三个人,开着车自己玩起来。

三人默默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小翔开着“F1赛车”,手里还操控遥控器玩遥控车。小力羡慕的看着小翔,小翔一抬头对上了小力的目光,但是他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小力害怕的抓紧爸爸的手,其实二人一直看着两个小孩的眼神交流,男人有点心疼小儿子,所以起身走向小翔,蹲在他身边,抓住小翔正在操控遥控器的手,正想说话时,小翔突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他。男人本想好好说,但是一看这样,松开了手,回到沙发。

嘉嘉进了门,三人立刻站起来。

嘉嘉可能开会开累了,对三人说,“你们的来意我知道了,不需要这样,走吧。”说完就不再理三人,对小翔说,“儿子,收拾收拾你的玩具,我们该回家了。”

小翔把遥控车放在“F1”赛车的后备箱里,开着小车跟在嘉嘉身旁走出了办公室。

三个人讨了个没趣,也都悻悻地走了。。。

风平浪静的一天,小恺和小颖得令放假一天,条件是得带小翔去游乐园。

结果玩着玩着就把孩子搞丢了,因为三人在买汉堡的时候小翔看到有热气球就跑了过去,二人发现小翔不见了,立刻给嘉嘉打电话说明了情况看,10分钟不到嘉嘉的车就停到了游乐园门口,嘉嘉把车停在停车场后,赶紧和弟弟妹妹去广播站广播。

小翔这时候正坐在热气球上俯视整个游乐园,哪能听得到地面的广播啊!嘉嘉又气又急,这个时候她一抬头看到了热气球上那个熟悉的小脑袋,她立刻通知广播员。

五分钟不到,工作人员就带着小翔到了广播室,嘉嘉向工作人员道了谢之后,什么话也没说,抱起小翔就走了。

4人在车上沉默着,大概开了15分钟之后,小翔看三人都不怎么理自己,也不问一问,于是开始掉眼泪。

“啪”的一声,小翔的眼泪滴在他手上,后座的两个人没注意,嘉嘉听到了,但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也没作声,默默地开着车,当这种声音越来越多时,嘉嘉终于忍不住了,她找了一个最近的停车场停了车,取出卫生纸转身帮小翔擦掉脸上的泪痕,然后把他的小手也擦干净,擦完之后她发现小翔红着眼睛一直看着她。嘉嘉看着小翔委屈的样子,还是心软了,对他说,“回家之后去书房,呃...卧室吧.”然后用力握了一下小翔的小手,示意他不要再哭了。看到妈妈并没有忽视自己,小翔也就不再哭,低着头不再说话。

到家停好车之后,嘉嘉帮小翔解开安全带,然后帮他打开车门,没有人说话,都默默地走着,小翔在最后面。突然小翔摔倒了,趴在地上小声“呜呜”的哭起来,前面的三人一惊,立刻回过身来,嘉嘉看到小翔趴在地上不敢大声哭,一直忍着,满脸都是土,心突然疼了起来,跑过去把他抱了起来,小翔一把搂住嘉嘉的脖子,还是不敢大声哭。

嘉嘉叹了口气,走进了屋子。

嘉嘉看到儿子左边的屁股上肿起了一个巴掌印,心里埋怨自己刚才下手太狠,但是巴掌还是落在小翔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着二十下都打在小翔的屁股上,小翔的哭声也越来越大,但是那翘起的小屁股却是一点都不敢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十下,小翔的屁股不安分的动起来,“啪”,特重的一下打在小翔的右屁股上,这下对称了...

小翔一下子从枕头上滚了下来,捂着屁股缩在墙角,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嘉嘉完全没有想到儿子会是这种反应,她有想过儿子会闹会撒娇会耍脾气,但完全不会想到小翔会躲开自己,而且用一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自己。

嘉嘉呆在原地,心像针扎一样的疼,不知不觉眼泪也流了出来。

小翔不顾疼痛走了过去一把抱住嘉嘉,哭着说,“妈妈我不敢乱跑了,你别打我了,宝宝疼,妈妈也疼。”

嘉嘉听着儿子的话,蹲下来看着小翔,发现儿子的眼神里满是关心,后悔和心疼,并没有自己刚才看到的不信任,嘉嘉不放心,还是问了一句,“儿子,你相信妈妈吗?”

小翔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然了,我最相信妈妈了。”

“那,妈妈刚才那样打你,你恨妈妈吗?”

“不恨,妈妈是为我好,是翔翔不对,害妈妈担心了。我只是害怕妈妈不要我...”小翔低下了头。

嘉嘉托起儿子的小脑袋,看着他说,“这就是不信任!我要求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定要相信妈妈。妈妈永远都不会不要你不爱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嗯,那,还打吗?”

“不打了...”小翔捂着小屁股可怜兮兮的看着嘉嘉。

嘉嘉装着为难了一会儿,说,“那就不打了吧。”

小翔开心的笑了,嘉嘉一想也是,儿子摔倒之后那样紧紧的抱着自己,又怎么会疏远自己呢?不过以后孩子还是得自己带...

嘉嘉帮小翔的屁股上了药,轻轻的帮他揉着,然后把裤子给他穿上。这时候外卖送来了,嘉嘉下楼拿了披萨和炸酱面,还有香辣鸡腿饭,很头疼为什么这些东西可以混在一起吃,不过这一天晚上,母子俩边聊边吃,小翔右手受伤了,嘉嘉一口一口的喂他,给他讲小翔一两岁时候的囧事,小翔不好意思的撅着嘴。二人吃得很开心。

【转载】查尔斯少女

本书梗概如下:十九世纪末的英国已经基本废除了体罚制度,但是仍然有许多保守的人们在家里,学校里和地方实行体罚。

单身贵族查尔斯具有强烈的spank爱好,并特别喜欢年轻的淑女。由于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两个淑女的监护权,于是他精心策划了一个圈套,逼迫两个姑娘接受他那充满**的体罚,并伴随着*的侵犯。

由于文化的差别,有些人不太能理解欧洲的spank习惯,现稍作解释:淑女指具有较高修养,接受过相当文化教育的年轻未婚少女。是欧洲特别是英国的高层次少女。

桦树条是欧洲长期流行的打PG刑具,形状与杨树枝接近,它有几个特点,一是枝条细,用它打PG必须脱光屁股打,否则打得不疼不痒。二是用它当刑具可以打遍整个屁股,包括某些隐私部位。三是用它打不会伤害太狠,但是比藤条打得还疼。欧洲原来是没有藤条等植物的,一直到十八世纪左右才由亚洲传入欧洲,在此以前,欧洲一直使用桦树条做体罚的刑具,包括东欧和西欧各国,是最悠久最普遍的刑具。

查尔斯叔叔压迫,责打女孩的故事。

第1章

英格兰-1882年

淑女阿曼达。史米森和路易莎。惠灵顿坐在豪华马车的丝绒座位上,她们的姿势和眼神显得有些紧张。2位年轻女士的衣装整洁,体态美丽动人,尽管她们的体形属于不同的类型。

阿曼达18岁,是个美丽的金发女郎,皮肤雪白,她尽管年青,但体形显出成熟女性的丰满。她的衣服和发型的风格更象一个成年的女人,并且她的化妆非常巧妙的加重了这效果,但是并不显出明显的化妆痕迹,特别在稍微使用了口红的丰满嘴唇上。

路易莎同她的外貌类型不同。她19岁,比她同伴的身材高大的多,大约有5英尺9寸(176cm)高,皮肤和头发的颜色也更深一些。象阿曼达一样,她穿着通常的女学生服。唯一特别地是她衣服比较精致一些。

单从头发的类型上就可看出路易莎和阿曼达不是姐妹,她们甚至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们同是被命运抛弃的孤女。

阿曼达是新贵族文德尔。斯米森男爵和他的妻子露辛达的女儿。在阿曼达的父亲死了以后,她的母亲再婚嫁给罗伯特。惠灵顿男爵,他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和她的监护人。罗伯特比路易莎年龄大很多,并且罗伯特的父亲是她父亲的大学同学,他父亲后来再婚娶了路易莎的妈妈。

自从路易莎的母亲死后,罗伯特成了她的监护人,他把路易莎送到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有2年整的时间。

这样,当罗伯特和露辛达计划结婚时,他们决定像路易莎一样,把露辛达的女儿阿曼达也送进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学校,于是两个女孩成了朋友。

但是发生了不幸的悲剧。在他们从新婚旅行回来的路上,马车翻了,当时,罗伯特和露辛达结婚还不到3星期,露辛达当场死亡而罗伯特瘫痪了,从马车事故到他死亡的2个星期时间内,罗伯特通过多种法律渠道的安排,把路易莎和阿曼达的监护权转移给了他的弟弟查尔斯,他当然也是路易莎的异母哥哥,尽管他与阿曼达并没有关系。

阿曼达在英格兰没有亲戚,如果能联系上她在缅甸的婶婶和叔叔,可能得到她的监护权。但是,在那以前,罗伯特认定把两个女孩安排给查尔斯是最好的地方并且已成为事实,在新婚夫妇悲惨的死亡以后,两个女孩去咨询了一位律师,他劝告她们,首先要服从罗伯特的指令,然后听命于她们的新监护人查尔斯,她们应留在法恩斯沃斯小姐那儿直到有进一步的安排。两个女孩假定这“进一步的安排”包含了联系到阿曼达在缅甸的亲戚。

但是,学校将要关闭了,她们必需在合适的陪护下尽快被带到伦敦。这意味着她们的监护权将唯一的落在查尔斯的名下,因为这确实是很特殊的:查尔斯。惠灵顿是贵族,当今的克拉德威尔男爵,一个单身汉。并且他是所有关系中最不适合于2个年轻姑娘在他家生活的,这个人甚至在血缘上与她们无任何关系。

然而,由于那位尊敬的女士过早的死亡,学校的产权被送给一个对办学校毫无兴趣的表亲。于是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学校关闭了。

没有地方另外安排她们,学校托人送了一封简短的备忘录给克兰德威尔男爵,劝告他在两周内把他的2个受保护者接回他家。备忘录强烈建议给两个姑娘安排合适的地方并尽快雇用一个女家庭教师管好女孩,以防止丑闻或不应当的事甚至淫秽事件的发生。

阿曼达和路易莎对事情的进展感到震惊,一个在前几年生活中经历了太多的巨变和伤害的人,最后又遭遇更多的不幸。但是没有选择。这样当她们监护人的漂亮的马车在指定时间来接她们时,她们满脸阴郁,带着她们装满东西的小提箱无异议地上了车,在她们的年长的侍女伴随下,经过8个小时的旅行她们回到伦敦,阿曼达从丝绒装璜的精致的车内出来时,紧张地偷看了侍女一眼,她正在睡觉,大声的打着呼噜。

“我不相信他不能亲自来接我们。”她咕哝着。“我发誓,我丝毫不是好奇。我是奇怪你怎么几乎不知道他!不管怎么说他是你的哥哥。”

路易莎用烦恼的眼光看着她的同伴,好象她们过去谈过这个事情一样。“是无血缘关系的名义哥哥,阿曼达。并且几乎比我年龄大20岁,在我记事以前,他在他的印度军团。后来我的妈妈觉得城市空气对我不适宜,于是我们搬到唐斯雷。罗伯特即使从印度回来以后,他也从来没来过唐斯雷。”

“一次都没有。”她心酸地说,声音麻木的。“来过唐斯雷。”她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记得当我刚9岁时,我爸爸就死了。在爸爸死了以后,他为什么愿意来看望一个他几乎不认识的异母妹妹?”

她耸耸肩膀。“我知道这似乎很奇怪,但是在我的一生中我只见过他一次。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罗伯特的葬礼上,哦,至少5年了。”

阿曼达咬着嘴唇。“我知道,但是我几乎没有注意他。我不知道他以后是我们的监护人。”

路易莎同意的点点头。由于信件邮递滞后的原因,两个女孩都没有在葬礼听说查尔斯和她们的将来关系,所以路易莎没有注意他,阿曼达也同样注意很少。

“我所知道的是,他可能比罗伯特年轻5岁,他现在为35或36岁,他没有妻子和家庭,并且他是爸爸的唯一的继承人。”

姑娘们相对咧嘴笑了。惠灵顿家族不是没有财产的,两个姑娘知道这些。几个乡下别墅,在开思顿有一个高级的宫殿,在瑞士有一个小城堡……这些现在都是查尔斯的,姑娘们盼望着美好的长途旅行。她们盼望进入社交圈。更不用说期望得到慷慨的服装津贴……路易莎看看在她对面仍然在紧张地布置房间的同伴。

“歇一会儿,阿曼达。”她温柔地说,闪烁一个淘气的目光。“他怎么能知道如何管教年轻女士?我们将会是自由和愉快的。”

毫无疑问,路易莎如果听到克兰德威尔男爵在开思顿家里的谈话,她就不会充满信心地这样说了,那时正在进行着关于如何管教她们的研究。

贵族正在会见女家庭教师,一个中年的普鲁士寡妇格

特鲁德。斯克华茨夫人,有证据她是合适的候选人。那女人当时正在他面前。

对于任何偶然听到谈话的人,显然查尔斯。惠灵顿对于管教年轻女人懂得很多,并且他有一些很明确的看法,可以说是严格的传统观念,这些观念被偶然的灌输给查尔斯,当时他还是一个大学生。

在14年前的暑假里,查尔斯来到康奥尔,住在他最亲密的朋友兰德。圣马丁家。兰德的父亲娶过3个妻子,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家庭,总共12口人。兰德家里还有8个年轻的妹妹。

事实上,查尔斯并不太想来他的朋友家,尽管他和兰德非常要好。他另外的学校密友来过这个最大的家庭,访问者对他家的私塾是恶评多于赞美。兰德再三向他保证,无论如何,他们将能得到最好的享受,至于那些年轻的妹妹,年龄在11到20岁之间的8个女孩,她们作为多余的人被从家庭彻底分开,她们地位低下。兰德随意地向他保证,他家有很严格的规矩。

“我们从不让她们胡说八道,我答应你。只要发现她们恶作剧的任何迹象,我们就会告诉她们的家庭女教师或爸爸。肯定制止她们。”

查尔斯想知道怎么维持这样的家庭管理,朋友家的经验表明,年轻的妹妹不喜欢受到兄长任何管教,从学校到家里,她们经常胡闹。

他的这个问题仅仅在他到兰德家的第2天就得到了答案。

当时他和兰德正从前门进房子,窥见中年女家庭教师押解3个妹妹进书房。其中两个女孩在哭着,查尔斯无意中听见一个女孩在绝望的小声恳求,“求求你,布鲁尔太太,别告诉爸爸。我们决不敢再这样……”

她的请求被书房的关门猛地打断。

“哼”,兰德呲之以鼻。“小母狗这次被抓住了。如果老侍女布鲁尔告诉了爸爸,一定会狠狠地罚她们。”

看到查尔斯询问的目光,兰德对他解释。

“她们将挨一顿桦条。如果是个小事,她们只不过在私塾被顿布鲁尔太太打顿板子。”

查尔斯开始怀疑了。“打桦树条?但是年轻姑娘也会被……”

查尔斯对抽屁股的凶狠的桦树条当然不陌生,在他上学的学校,经常用它维持纪律,他父亲在家里偶尔也使用。但是对年轻女子……?

兰德笑了。“当然。我的上帝,总共有8个女儿。用别的办法怎么能管住这样的家庭?”

查尔斯仍然不太相信。“但是她们的年龄已经这样大了。”他看到被监押进书房的哈丽特已经20岁了,是在家未出嫁的女孩中年龄最大的。

“上帝”,兰德哼了一声鼻子,“我爸爸说,对于挨桦条,她们年龄永远不算太大。事实上,在她们13岁以前是不用桦树条揍的。我的姐姐朱莉娅因为对我们的继母使用粗鲁的语言,在她的婚礼的前天晚上还被爸爸用桦树条抽了一顿光屁股……她已经21岁了。”他在记忆里笑了。

“她不能在她自己的婚礼晚餐上坐着吃饭,那是多么可笑,看她怎么对她的新郎解释她屁股上的鞭伤。”

查尔斯看看兰德的脸,他仍然不能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看看。那确实很有意思。”

查尔斯发现自己脸红了,因为在兰德说话时,他确实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看看?怎么看?”

“在书房的楼上有一个走廊,可以从更衣室的门进入走廊。过来。”

几乎不敢相信他的好运气,他们2个站起来,查尔斯跟着兰德,猛冲上宽宽的楼梯。当他们走过更衣室时,兰德在他的肩膀上悄悄地说,“我们必须安静点。如果爸爸看见了我们,他可能会不在乎,但是如果哪个女孩或布鲁尔太太看见我们,她们会告诉我的继母,而她不喜欢这样。她说这是不正派的。”

他们走近了走廊的门。

“不正派?”查尔斯发出嘶嘶声。

“为什么不看?”兰德哼一声鼻子。“你可以看到她们在爸爸的椅子扶手上趴着的样子,你不会很好想象到的。”

查尔斯感到他的公鸡一阵激动,他第一次得到确切的暗示他将看到什么。

他们进入到走廊上,找个被阴影和书架隐蔽的地方躲起来。走廊刚好在书房上面,房间敞开在下面两侧。沿着走廊边缘有一排格子状的扶手,防止有人无意中落到下面。作为他们的观察的目的,格子是完美的,在条板之间的间距是足够宽的,丝毫不妨碍向下观看,作为把他们隐蔽在阴影中,又足够的狭小,下面的人几乎不可能通过它看见上边并认出他们,事实上,他们把自己隐蔽在暗影里,沿着墙走,然后蹲伏下并且在地毯上悄悄地顺着扶手移动。查尔斯立即开始观看下面的情景。

所有的女孩都在一条长凳子上坐着,看上去很沮丧,她们的大腿被整洁的白色女学生裙盖着,手放在她们合拢的大腿上。查尔斯曾注意过她们的衣服,它实际上是很不平常的。尽管超过14岁的女孩可以与家庭一起吃晚饭,此时她们被允许穿一件更成年的服装,但在日子里所有的女孩都穿着简洁的深色衣服,白色的袖口和领子,衣服长及膝下面。白色的围裙总是全部盖住长裙,由围嘴和肩带承担。

每个女孩都穿着黑色的长袜和朴素实用的皮鞋,全部相同。她们的头发整齐的编成2条辫子。衣服式样和学校女生的完全相同,但是,裙子和围裙特别短,象是8岁女孩穿的服装。

然而查尔斯认出了下面坐的女孩是哈丽特,已经20岁,伊夫琳,19岁,还有玛莎,十七。然而,当他观察她们时,他意识到,成年的年轻女子穿着这种孩子般地衣服使她们显得更天真纯洁。

你父亲在哪儿?”他悄悄地对兰德说,兰德耸耸肩。

“他马上就被叫来了,我向你保证。”

哈丽特抬头,用她的黑色大眼睛看着布鲁尔太太。“求求你,妈妈。我对你发誓。这只是一个错误。我们以后会非常小心的。”

布鲁尔太太看着她的年轻学生,严厉地告戒。“在几个星期以前我已经警告了你,并且上星期当你被打PG时也说了。在一个月内,下午上课你严重迟到这是第三次。显然,我的警告和惩罚的效果不大。我们将看看你爸爸是否能给你们一个更深刻的印象。”

当她说话时,姑娘们都蠕动了身体。她们非常清楚的知道,她们的爸爸只在她们身体的哪个部位造成他的印象。查尔斯看看兰德。

“她会打她们屁股吗?”

“你最好相信这些。她们趴在大腿上,掀起裙子,脱下内裤,用板子打PG蛋儿。那情景同样很好看。”

查尔斯的热切的关于怎么进行的下一个问题,由于书房的门打开并重重的关上而被打断。在他们的位置,查尔斯和兰德不能看到这是谁,但是从姑娘们身体的紧张动作和她们突然害怕的眼光里,猜想可能是她们的父亲进来了。房间里立刻肃静了,气氛沉重起来。在几秒沉默之后,尊敬的拉尔夫。斯特爵士马丁说话了。

“今天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吗,布鲁尔太太?”

“哈丽特,伊夫琳,以及玛莎在下午上课迟到了,先生。”

圣马丁先生严厉地审视他的雇员。“迟到在学校里肯定是一件要被处理的事,难道不是吗,布鲁尔太太?”

“在这个月已经是第3次了,先生。第一次,她们被警告,上星期第二次,每个女孩都被打了屁股板子。然而这对她们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先生,如果你不太喜欢处理这种事,我只好再把她们送回私塾打板子。然而,当这样的违抗在一个月发生三次时,我想你希望知道这些。”

圣马丁先生庄严地点头了。“当然,布鲁尔太太,很正确。这种重复的违抗只能是有意识挑战的结果,并且这在父亲的手下处理最好。”

他转了向他的女儿。“姑娘们,你们有什么理由为你们自己辩解?”

3个女孩全都沮丧地低下了头,查尔斯能从她们的姿势上清楚地看出她们很害怕。

“很好。每人20下桦条。你们自己作好受惩罚的准备。布鲁尔太太,你能为我拿来桦条吗?”

圣马丁先生脱去他外面的上衣,并且整洁地把它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后解开袖口的扣子并把他的袖子卷到肘上。这时,布鲁尔太太去一个小柜子里拿来了桦树条,它是用几根精选的长树枝绑在一起作成的。它看起来不象查尔斯记忆中自己童年挨过的桦条那样枝条多,但是它的枝条相当长并且又粗又重。在查尔斯的想法里,用桦条打PG无疑是很有惩戒效果的。?

“是的,新鲜的空气,良好的食物,充足的休息,和坚强的传统训练。这是我的教育思想,并且我在按照这些原则实际的做。”

查尔斯。惠灵顿。克拉德威尔男爵看着面前的女人,感到非常满意,也很放心。她像是他所能发现的最后一个女家庭教师,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刻。查尔斯心里又涌现出有关传统的教育年轻淑女的想法,他的基本前提就是要把她们扒光屁股加以鞭打,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地采用更有效的方式。

但是他寻找合适女教师的企图受到挫折。自由化的现代思想正在扫荡着伦敦,人们普遍抛弃了肉体惩罚的方式。他会见的大部份候选人都认为自己应该像对待朋友那样对待女孩,他找不到严厉的权威形象。把他搞得疲倦不堪,最后,他亲自和职业介绍人进行了一次直截了当的面谈。查尔斯使用了诸如“严厉的”,“严格的”,和“传统的”这类词句,说明了自己的要求,引起那男人深思的点点头,于是给他找来了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现在坐在他的面前,正在慢慢的饮茶。

查尔斯已经从那个可靠的职业介绍者那里稍微得知了她的背景。她是一个四十六岁的寡妇,是一个德国商人的妻子,他的办公室长期设在伦敦。因此,施瓦兹夫人已经在英国住了二十五年。结婚的时候她仍然是个少女,她一共养育了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当时她的外孙还在襁褓中,在她丈夫死后的第一年,她到女儿家帮她照顾小外孙。但是,过了一年之后,她感到了长期照看幼儿工作的繁重。她虽然想作个祖母享受天伦之乐,但是不愿作一个幼儿园的保姆,于是她决定外出寻求一个女家庭教师的工作。

施瓦兹夫人已经去过一家做教师,那家里有三个年轻女孩,她们的父亲以去世多年了,后来她们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于是她们寄宿在她们当部长的祖父家。她们的爷爷对于矫正反抗的孙女们有简单明了的办法,但是由于老人实际上没有体力来实现他的想法,于是他请了施瓦兹夫人做家庭教师。

职业介绍者按照查尔斯的强烈要求,向他推荐了施瓦兹夫人,“她是符合你的理想人选。”说得非常明白,查尔斯发现那男人不愿对他过多的明说,但是他同他实际进行了一次私下的面谈。他事实上是想让他的家庭雇用她,因为那一家的祖父已经去约克郡就职新的职位,施瓦兹夫人不愿远离自己的孩子和孙子,所以未跟他们到约克郡去。

查尔斯发现施瓦兹夫人具有理想的身材。她是一个高大的女人,体格健壮而不肥胖,强壮的双臂,铁灰色的头发在后边挽入一个紧密的小纂内。查尔斯可以想像到她会如何“处理”反抗的年青人,她要制服一个平常的小女孩,毫不困难。按照年长寡妇的传统,她仍然穿着紧领长裙以悼念丈夫。她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宽松的袖口和翻出的衣领是白色。虽然她的英语说得很流利,但查尔斯发现德国的传统仍然明显的影响着她,形成她对各种事情的基本看法。查尔斯。惠灵顿觉得她这些都比较完美。

最重要的是,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同他一样具有关于训练年轻淑女的明确地想法。他不怕施瓦兹夫人怀疑他对教养年轻女人的兴趣超越了纯粹的父亲的关心,查尔斯对此既不知道也不关心。而且查尔斯非常豪爽的满足了她的工资要求,他只想搞清楚她的教育思想,希望不再有的问题。他仍然需要进一步深入地探讨。现在她两次提到“传统的训练”,他相信他们正在讨论同一个问题,……

他深沉的将双手手合在一起。“你一定了解,施瓦兹夫人,我对……大年龄的女孩子……没有多少经验,”他作了一个否定的手势,“由于任何年龄的姑娘,我们都知道。你的想法似乎是完全正确的……,然而我仍然不清楚你的那些更多的细节。我想了解你以前在那个家中如何处理那些大女孩的?”

“是的。我的第一个位置的家庭里有三个女孩。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那几个姑娘相当任性。为了防止发生不体面地事,失去父亲的女孩需要有人管理。她们的爷爷雇用了我。我告诉他除了礼拜天我都可以到他家工作,但是作为条件。我一定要得到对那些女孩进行训练的完全许可。否则我无法进行工作。但是最后我的要求被接受了。”

查尔斯舔舔嘴唇。“你认为应该怎样训练一个大姑娘,夫人?请记得,我的受监护人已经十八和十九岁。即将进入社交界。她们不再是小孩子了。”

“是吗?不,我不管这些。对年轻的淑女只有严加训练,如果她反抗,我就打她的屁股,先生。这是我的德国家乡的方式,我用德国的方式教育我自己的学生,我会体罚我的年青人。”

查尔斯深沉的点点头。“那么,怎样打她们的……屁股呢,施瓦兹夫人?你完全确定一位十九岁的小姐能以……方式教训吗?”

施瓦兹夫人挥着手,脸上似乎带着愉快的神情。“啊,是的。应该把她们的外套和内衣,衬裤全部脱掉,让她们露出屁股用巴掌和皮带责罚。在二十五岁前,我是不论她们年龄大小的。九岁或十九岁,对我没有差别。”她认真的看着查尔斯。“你一定知道,先生,我是不会允许女孩们在家胡来的。你说现在的学校女生中流行着现代式的自由主义思想。我不能同意这种激进的思想。”

查尔斯进一步的探讨。“用桦树条责罚行吗?我知道有些家庭仍然用这个方法教训女孩,虽然用它惩罚一般的错误好像是太严厉了。”

施瓦兹夫人深思的点点头。查尔斯的兴趣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专业范畴的考虑?她不能确定;只好很快的回答。“对于严重的事件使用桦树条鞭打是最为合适的。”

“因此你不认为它是过于严厉的?”

“当然。平时,是的。一般的事情,通常使用手,板刷或皮带处罚。当然,对于特殊的反抗行为,我认为还是用桦树条鞭打最好。”

“施瓦兹夫人”,查尔斯点点头;他已经了解的足够了。“我将给你这个职位,现在就开始。那些女孩们刚从路途中来到这里,甚至在她们到来时我们还正在谈话。晚些时候我们再谈关于树立权威工作的具体细节,但是你的责任开始时肯定是繁重的,既然我计划把她们安排到日校上学。所以,实际上你不并负责她们的功课学习。你的大多数礼拜天是自由的,你可以回你的家里去,我知道你住在伦敦。”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说:“你可能觉得我对有关教育的看法是相当传统的,实际上在方面我是相当解放的。我只是不能容忍那些认为年轻小姐不必认真教育的建议,他们认为教育女孩是往袋子里装无用的软毛。但是我坚定地强调她们必须在学校努力的学习,当然,我也了解,她们也需要换换口味,在她们放学以后教她们一点东西,比如像绘画和刺绣一类的。

“这样,你的责任是负责她们在家的行为举止,监视她们的着装和行为,监督她们的学习。你具有全权对我的受保护者执行纪律和你看到的一切……”

查尔斯。惠灵顿举起一个手指:“……还有几个要求。第一,如果我在家里,我希望知道你每次怎样对她们进行肉体的惩罚。我也许想去观看处罚,这样就像是我的命令一样,让女孩们清楚我完全是你的后盾……。使她们知道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我所说的话是法律。”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虽然她明显的并不希望这样,但她也同样的清楚这是难以拒绝的。

查尔斯继续说下去。“第二,我愿意为自己保留使用桦树条责罚的权利。我是旧式的桦树条教育的忠实信徒,它在这里已经由女管家使用了许多年。我相信使用桦树条责罚一个顽皮的女孩有好处,无论她年龄大或年龄小。我觉得对我的被监护人应该比对我的仆人更加严格,事实上,对大年龄的受监护人应该要求的标准更高,惩罚得更严厉。”

查尔斯非常满意的看到施瓦兹夫人在赞同地点着头。

“对于你准备好的各种体罚,我希望你能限制所使用的刑具,就像你说过的,可以随意用巴掌打PG。对处罚工具,我比较信任传统的板子……或是,”

查尔斯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的快乐;那一次用的工具是一个结实的木……,“板刷。我希望你每天都应该处理纪律,学习,懒惰,凌乱,女孩们吵架……种种事情。但是,任何比较严重的反抗行为,故意撒谎,作为例子,我希望由我直接处理。我的想法是要她们知道,她们的监护人具有对她们使用桦条的权威,可以长期的使用。对我的这些要求你能了解吗,夫人?”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你喜欢看她们的身体?你可以选择各种方式……?”

查尔斯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你是说……像洗澡一类的事?”

“是的”。

查尔斯搓搓手。“对这样的事我不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自由的去做。”

他回想起过去,记得在兰德。圣。马丁家的那个夏天,他是第一次实际的见到姑娘们被体罚。即使兰德的妹妹进入她们的青年时期,甚至已经到了二十岁,在家里她们仍然穿的象个学校的女学生。查尔斯发现她们的这种打扮非常迷人,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直存在一个无法抗拒的图像,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姑娘,在年龄上已经成熟,然而还穿的这样天真,光着屁股在女教师的大腿上扭动着,从那个夏天起就已经存在着。他只在很早以前在他大哥的葬礼上见过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知道她们是两个可爱而甜蜜的小东西。他可以毫不困难的想象着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处于同样地姿势,在严肃的黑衣遮盖下,把娇嫩的白肉打得通红的屁股的形状。

查尔斯清清喉咙,匆忙地想把他脑子中的那个图像赶走,继续对他的雇员做指示。“还有一件事情。阿曼达和露易莎,由于她们两个还在服丧,所以在明年春天前,我想暂时不让她们到学校去。在这期间,我觉得应该让她们养成更谨慎朴素和更尊重传统的穿衣习惯。

“当我在我大哥的葬礼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两个当然是穿着黑色的丧服,我认为,还没有进入的姑娘不应当穿戴的过于成熟。我询问了她们的律师,我了解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是极端开放的,相当自由的允许女生穿戴流行服装,让那些大年龄的学生打扮的非常时髦,我觉得应该予以纠正。当然,我会欢迎你对这种事情的意见,你应该多关照她们的衣橱控制她们的穿着。因为在家里,我希望她们打扮的朴素而慎重。应该每人好好地做一件女学生的外套加围巾。我相信这是她们将要进入的新学校的校服,无论如何,我希望她们在家穿这样的衣服,甚至在晚餐时。你已经被完全许可进行你的任何喜好,让她们在任何可能的时间里穿着你喜欢的内衣和外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修剪考究的指甲。“你可能希望参考一下学校里的服装。他们可能有一些现成的样式。这是理想的情况,真的,我非常在意这个事,如果在晚上,她们穿着不适当的服装出现在我的餐桌上,我很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她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是的,是的,不应该这样。她们应该穿着学校的制服,我们应该在女孩来到这里之前考虑好这个问题。我们需要选择一套合适的服装,是的,虽然我们不知道尺寸。但是作好准备最好。女孩一定要了解她在她的监护人面前仍然是个孩子,不允许年轻淑女在监护人面前有特权。”

查尔斯仍然保持着他那深沉的脸色,即使他欣喜的看到她和他哲学是这样的一致。

“除此之外,我希望服丧的礼节也应该作的充分完美,因而外套必须是黑色的。虽然阿曼达。史密斯是真实地为父母亲服丧,但是我希望不能允许她的衣服出现淡紫或浅灰的颜色。我一定要坚持这个。”

查尔斯再次审视着他的新雇员,看她端起茶杯饮茶。尽管她的大手相当粗壮,但她使用杯子的姿势正确而优美。

“你能不能今天就开始工作呢,夫人?”

“可以”。施瓦兹夫人强调地点点头。“我的东西在我的女儿那里。我立刻找人去拿,并把它送到这里。”

“好,好,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查尔斯对他自己露出了轻轻的微笑,他再三重复着这句话。表明他的感觉相当好。

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惠灵顿从马车上下来,慢慢地向查尔斯。惠灵顿家楼房的楼梯走去。露易莎隐约的记得它;她在这里时还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亲死前。然而,看着那精美的白色大理石柱子,阿曼达敬畏的张大了嘴巴,宽阔高大的柱廊,乔治王时代的窗户全部镶着明亮的玻璃。她是一个贵族的女儿,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乡村。她从没有住过这么优美的大厦。

大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姑娘出现在惠查尔斯。灵顿面前,前面那个穿制服的人显然是管家。后面跟着她们,马车嘎嘎响着进入后面那个卸货的入口。

“快进来,姑娘们。进来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她们。

阿曼达和露易莎两人怯怯地走向前并且接受了适当的,脸颊上的吻。“进来,向前来,”她们的新监护人重复说着,她们跟着他进入豪华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点,特雷弗,”查尔斯低声对管家说,他领着他的两个被监护人进入光线明亮,装饰豪华的房间。他小心地研究着她们外表的各个方面。在他看来,作为少女,她们的衣服太复杂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于走动,裙子在她们周围发出沙沙声。他不想看她们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只要她们不参加社交活动,他需要她们穿的单纯些并不让别人找到毛病。

虽然有些家庭明确的允许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长裙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而且允许十六岁的女孩子把头发扎到头顶,但是在伦敦仍然有许多传统的父亲不允许进入前的女孩子具有这些特权,他肯定属于后者的团体中。

他完全可以按他的爱好行事,不害怕来自的任何责难。当他的受监护人由她们的女家庭教师看管时,她们穿什么样的女生服装当然需要获得她们那思想保守的保姆的批准。

除此之外,查尔斯注意到,由于不喜欢的原因,她们早就脱去了原来服丧的黑色衣服,改穿淡紫色的长裙,一种减弱了哀痛的色调。根据传统,为父母服丧的日期应该持续一年,阿曼达母亲死了只有几个月,他发现这是不合适的,但是没有提到它。

他们三个人开始闲谈,大约说些关于旅途的事,当他们等着茶水时,仆人先送来了一些食物,查尔斯看着女孩们大口的吃着点心。她们的上一顿饭是在中午,已经是四小时以前,她们确实已经饿了。最后,她们的咀嚼和饮茶的速度减慢下来,查尔斯感到该把早已准备好的小演说全部讲给她们听了。

“嗯,姑娘们,”他开始讲话。“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我知道那随后的几个月对你们是困难的。这决不是我有意这样做,或是我想给你们造成损失,但是我决定暂时让你们呆在家里,而不是把你们送到另外一个寄宿学校里。你们将会进入全日学校,然而,你们还要用一年的时间好好预习你们学业,做好开始进入你们的社交圈的准备。”

阿曼达和露易莎惊讶的看着彼此。她们刚刚放心的听他说过不打发她们去寄宿学校,没想到又要把她们送到另外一所学校。他提到了一个日校,总之。这与她们等待着走入有什麽关系?

“大哥”,露易莎开始慢慢地说,“我们已经准备好马上就去新的学校。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等到春天?”

查尔斯用居高临下的宽容态度扫了他年轻的非亲妹妹一眼。“你真是会开玩笑。阿曼达是在她服丧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论道理你也应该对罗勃特服丧,我觉得他既是你的监护人又是你的大哥,我感觉你应该像阿曼达为父母服丧一样……更适当。”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我们现在是在伦敦,姑娘,在这里对这种事情是很重视的。因此你会发现,在这种环境下,在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参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错误的。”

露易莎看着她的非亲的哥哥,头晕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经十九岁了。在最近,许多姑娘她们在十七……十八岁就出来了。当然,说起来我的服丧期只有六个月,没有人会认为这不合适……”露易莎打住了,对她哥哥的脸色已经变得那样难看感到惊讶。

“露易莎,我已经决定过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断,“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儿的另一个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后,她仍然在当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并不那样严格服丧的……”露易莎知道她的声音是非常尖锐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一切与她所预期的是那样不同,并且这样突然,以致於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阿曼达紧挨着她的朋友坐着,默不作声。她丝毫没有感到震惊,根据她的情况,她已经丧失了父母,又没有一个哥哥。她必须在家等候一年,这一点也不令人惊奇。这事也并非特别重要,即使一年以后,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纪小一点。于是她仍然不开口,静静的看着查尔斯瞪着眼和露易莎争论,这是任何一个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达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头,如果露易莎看到了这些肯定会感到惊讶的。

查尔斯猛的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异常严厉。他毫不关心一个少女是多麽渴望尽早的完成服丧期。对于他来说,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办法,在他的领导下,实质上作为女学生,额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亲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们是这样情况,那么这将会是你在我家处于不幸状况的第一天,但是你会很快地适应的,无论如何,我亲爱的,我所说的话就是法律,而且我不会宽赎犟嘴的孩子。在我有这些感觉之前,还是让我们放下这个不幸的话题。”

查尔斯看着两个姑娘,对于她们会怎样接受下边的打击感到暗自感到有趣。这些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打发施瓦兹夫人在姑娘后面隐藏在卧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经根据计划进行,那女人现在甚至应该在门厅中等候着,听候他的召唤进入房间。

他清清他的咽喉。“现在,我想你们可能想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会儿,我们八点钟在这里再见。姑娘们,你们将会得到你们的新女家庭教师的帮助。”他大声叫着:“施瓦兹夫人……”

随着声音,格特鲁德施瓦兹走入房间。她的白围裙盖着她的黑长裙,看来非常符合查尔斯希望的那个女家庭教师,身材高大,年龄成熟,并且相当严格。查尔斯和施瓦兹夫人毫不理睬两个姑娘的惊讶的喘气。

“我愿意向你介绍我的受监护人,我的异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养女,阿曼达。史密斯小姐。姑娘们,这是你们的女家庭教师,施瓦兹夫人。夫人,我把她们交给你教育。我会让她们立刻换上她们的制服。我们在八点钟用正餐,以后我们再慢慢地矫正她们。”

“女家庭教师?”还有另一个吃惊的事……。“制服?”露易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三个八度。“但是……但是……”

露易莎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查尔斯。惠灵顿,她原来根本不认识的哥哥,她大哥就这样将一小时前还毫不知情的年轻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来。她闭紧嘴吧紧张地眨吧着眼。

“跟我过来,女孩们。”阿曼达和露易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推着向前走去。“你们现在才开始懂得这些,是吗?”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露意莎和阿曼达就被被那个穿着一身黑的大个子德国女人怒气冲冲的押送到自己的卧房里。

“这是……。我想……。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证,露易莎,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着这种特别的制服。”

露易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她们又震惊地看见另一个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可怕地儿童式制服摊开在她们的床上。刚刚在查尔斯和女教师之间进行的那个关于服装建议的交易,无疑的已经全部按照查尔斯的意思确定了下来,包括确定普通简陋的内衣和黑色的长袜。

刚见面的事实已经表明,那个家庭女教师。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个家庭女教师。接着,她们没有被送到二楼上优雅的私人卧室去,而是由施瓦兹夫人直接送到三楼,进入一间最传统和严峻的私塾。

她们进入的第一个房间明显是被做为教室用的,然后穿过一个敞开的拱型门,进入睡觉的内室。里面放置有两张床,床头板上带有简单的描画,伸展着朴素的棉被。每一个东西都是新鲜和干净的,并且散发着新油漆的气味,经过宽大的窗户,午后的阳光倾入室内。由于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这不是个愉快的房间,而且这无疑地是一间私塾。

那里没有优雅的装饰物,女孩们预期进入所想要的东西:带罩盖的床,长毛绒的布娃娃,流畅的窗帘,华美的私人化妆间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没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朴素的墙壁,铺着小块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个独立的小衣橱。

随后,施瓦兹夫人到一个衣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黑色服装,大部分衣服的风格都很简单。她根本不理睬两个女孩震惊的反应,“这是你们的制服,你们的保护人希望你们穿上它。你们现在试试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确的证实了露易莎的关于她哥哥的意图的意见。施瓦兹夫人继续说。“他发现你们的衣服不适合于还没有出门的女孩。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请你们脱去长裙让我检查你的内衣。”

“什么?”这次连阿曼达也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了。

“我要看看你们的内衣。现在马上把你们的外衣脱掉。”

她们非常的惊骇,根本料想不到她们的生活会出现这样的事,阿曼达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儿,开始解那时髦衣服的高领上的钮扣。露易莎发现她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同样地开始做,一会儿工夫,她们时髦的外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衬衣和衬裙,勉强的遮盖着身体。

女家庭教师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她的脸蛮横的对着她们。“是的,你们的服装需要再简单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寻着那个著名的紧身衣制造商的产品,找到二个同样的草地牌衬裤,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处是彻底分开的。两个女孩知道许多女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这种衬裤由两个单独的衣片组成,女孩们到了十岁或十二岁就开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这种开裆的样式而改为穿合裆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一直到现在都从没穿过这种开裆灯笼裤。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着地板。“我可不穿这种可怕的衣服。我说我不穿。我决不会穿这种像小孩一样的女生服。”

施瓦兹夫人脸显然地变强硬了。“好啊,那你等着瞧吧。”她转过阿曼达的身体。“现在我问你,阿曼达。你会服从你的新监护人,穿上他给你安排的衣服吗?”

阿曼达由于有比她年龄大的朋友的带头。态度也变强硬了,当然,她们是互相支撑着的,并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着查尔斯。惠灵顿能变的更宽容,会认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荒谬。于是她看着她的新女家庭教师。“不。”

施瓦兹夫人上下打量着女孩们说,“呆在这里别动,谢谢”。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释,便转身离开了私塾。

“那是……”阿曼达看着女人走开的身体,她的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相当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帮她说完。她看着她朋友。“哦,曼达。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阿曼达反问。“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养活我们自己。我们只能依靠查尔斯生活,直到我们进入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烦的跺着脚,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这里的这套规矩,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说服他。也许我可以同一个老同学的母亲联系上……谁能限制他如何对待我们。会有人的……我想。”

就在阿曼达和露易莎试图在伦敦找到可以帮助她们,改善她们生活景况的人的时候,施瓦兹夫人已经直接来到查尔斯惠灵顿的书房。敲敲门,走了进去。

“先生,你要求我,当我想打女孩屁股的时候要告诉你。现在这些女孩已经拒绝穿上这些制服和内衣并且不听从告戒。我必须对她们进行打PG的处罚。你能许可这初次的体罚吗?”

查尔斯把他的十个指尖按在一起沉思着问她。“你是不是要她们露出屁股责打,施瓦兹夫人?”

“先生,这是这些女孩头一次受处罚必须的方法”。

“你准备使用什么刑具?一个板刷?”

“是的,我使用板刷。这是我的丈夫为我定做的,我常常使用的大发刷。”

查尔斯赞许地点点头。“欠帐必须偿还,施瓦兹夫人。你可以着手进行。”他安静地再次拿起他的钢笔让她离开了房间。

当她离开书房以后,他从他的书桌后迅速跑到门后,全神贯注地听着她的动静,直到确定再也听不到她的脚声。然后,他打开门悄悄地去观看在他家里进行的第二个故事,他监听着施瓦兹夫人并偷偷跟在她的后面,就像他希望避免她了解他是否留在他的书房一样。

他早先曾公开地告诉女家庭教师,他希望去私塾里看她们挨打,但他仍然想要这个偷窥的计划。如果他公开的观看教室里的教育,那他只能安静地站在旁边绷着脸看。还要很费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他的感兴趣的表现越过了礼貌的范围,就会使女家庭教师到觉得惊奇。

实际上查尔斯。惠灵顿虽然非常想看发生在他家中的每一次体罚,但是他已经设计了一个私下的方式用于观查大多数的体罚女孩。

查尔斯。惠灵顿已经准备好用另一个方法观看他的受监护人挨打。在那豪华住宅里找到一套平时不用的客房,他溜进房间内并且锁住他身后的门,然后迅速地穿过那间更衣室。他再进入并且锁那扇门,很快地打开上面的煤气灯。在更衣室的中心查尔斯准备了一个梯子,他把它很快地架到天花板上,打开天花板上的一个盖板门,他从更衣室天花板上的方洞钻到上边,然后掂起脚尖,尽可能静悄悄地从那里穿过。

查尔斯现在来到了他家的三楼上,是在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里,这里邻接着私塾。储藏室的门通向大厅,很安全,他已经在那门的里边装好了门锁,查尔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锁合上。也许这时正好有一个女仆来储藏室取东西,他很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准备。如果当他在里面的时候一个女仆试图努力打开门,她会敲门并向下压门柄,但是她最后肯定打不开,只好去外边找人。这时,他会趁机打开房门并从脚下的盖板门钻回去,并细心的在柜子顶上撒上灰尘。当姑娘同男仆回来后,会发现房门是打开的;于是只能使那个困窘的洗衣女仆感到非常困惑。

查尔斯把这个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作为秘密的窥视点有他的理由:私塾的卧室和存放亚麻布的储藏室有一面共同的墙壁,把这面共同的墙壁钻一个窥视孔,查尔斯可以清楚的观看到私塾的卧室,并可以通过敞开着的门看到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他的窥视孔是隐藏在角落里,但是两个房间大部份地方都可以从他站着的地方被看到。

整个的发明是个最聪明的设计。小洞被一个可以滑动的小嵌板遮盖着,像是个煤气灯座上的盖板。当他溜到墙壁旁边,把脸趴在小百叶窗的石膏框上时,他可以看见他的两个受监护人。女家庭教师则在外边的教室那边,查尔斯估计她应当在那里。

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丽景象。两个姑娘在那儿只穿着内衣站着,她们的腰部被衬衣勾勒出纤细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衣服顶端溢出外面,饰带下边,宽阔的臀部撑开了衬裙。她们的腿几乎完全被藏在她们的长衬裙里。两个姑娘看来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兹夫人走进房间里,查尔斯看见她们的脸上的表情变了,他觉得这很滑稽,她们的眼睛一起盯着她的手里:一个板刷。阿曼达脸开始发红;露易莎则变得苍白;两人全都不说一句话。

施瓦兹夫人拉了一张椅子放在离墙壁比较远的地方。“现在,该打你们的屁股了。”她简短的说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炉架上,接着把她的黑袖口卷起来,露出健壮的手臂。然后,她并不作更多的解释,一把抓住露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露易莎惊骇的不知怎么办,茫然的被她拉着走。

接着,女家庭教师在方椅子上坐好,露易莎的手臂也从被用力扯拉的痉挛中恢复了过来。“把你硬拽过来的感觉怎么样,女人?你当然不想这样……”当她说话的时候,露易莎感到恐惧在紧紧抓住了她的胃。施瓦兹夫人外表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尽管她刚刚做的事像是在开玩笑。露易莎在学校时,从女孩子那里听到过她们在议论如何挨打。这类事情她曾经听说过许多,知道很多女孩子曾经在家里经受过比她挨过的打严厉地多的鞭打。许多女家庭教师使用桦树条抽她们的屁股;这种事已经在女孩们中被谈论过许多次,现在这个坐在她面前的女人,显然地也是要这样做……

“我已经十九岁了,施瓦兹夫人,并且……”

露易莎还没有把她的抗议说完。就被迅猛的扯过去,身子整个的趴在施瓦兹夫人的大腿上了。她穿着靴子的小脚在地板上来回踢蹬。

“如果到了将来,露易莎,你可能是正确的,但你现在别想和我争论……。”

施瓦兹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后面,去掀她的衬裙,露易莎张嘴大声尖叫着,声音尖的像汽笛一样,。那重重叠叠的衬裙复杂的堆挤在一起,勉强才露出她的衬裤,气得女家庭教师嘘声连连。“冥神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她把露易莎从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来。“去把你的衬裙和衬裤全都脱下来。”接着扭头看着阿曼达。“你,也同样。我不能隔着这么多衣裳打PG,这个衬裤的后面是封闭的,我甚至不能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露易莎面容歪扭的看着施瓦兹夫人。“你疯了吗。我肯定不会……”

“你会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监护人找来。他告诉我,对于严重的情形,他会使用桦树条的。也许你愿意头一天下午就尝尝桦条抽屁股的滋味。”

少女们睁大眼睛,交换了一下恐惧的眼光。两个人都在迅速的盘算着,她们都知道桦树条抽屁股是怎么回事。阿曼达有一次跟着她的保姆散步,经过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们看到一个农村姑娘尖叫着,在她的父亲肌肉结实的手臂下转动着她的身体,她的屁股赤Luo着并且高高撅向天空,承受着桦条的抽打,那捆柔软的小枝条飕飕的抽在白屁股上,姑娘的两个丰满的屁股蛋一会儿就布满了可怕的条纹和伤痕。

那时阿曼达只有八岁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个情景。她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这种刑具会用於她的屁股……施瓦兹夫人说“他”会使用桦树条。那查尔斯。惠灵顿会真的用它抽我们?但是一个大姑娘怎能在一个并不熟识的男人面前Luo露出臀部!这未免太不不合礼仪了。

查尔斯看看她们恐惧的面容,奇怪她们在想什么。虽然他很想在这个下午就用桦树条抽她们的赤Luo屁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让一个女佣把她们按在椅子上才能动用刑罚。他现在只想马上就看到她们被女家庭教师打PG的样子,过后,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们一步一步的接受他的支配,直到她们自己都认为抗拒行为必须挨一顿桦树条,这像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合理的结果。

露易莎和阿曼达两人的脑子迅速地飞转。虽然她们不可以跟彼此说话,但是两人最后都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对于这个梦魇般的情形她们还是倾向于在最简短的程序中解决。服从这个高大粗暴的女人去承受一次打PG的经历。仍然两人在小时候都被保姆打过屁股,她们都记得挨打是个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它至少将不会是一顿桦树条的拷打。

她们还能做什么选择?她们无法身穿内衣从私塾里跑到大街上向过路人请求怜悯,以免除自己被女家庭教师打PG。并且施瓦兹夫人向她们说明,如果这样做就是挑衅和蔑视,只会让她把查尔斯叫来。

很快地,两人同时达成了难以置信的丢脸的结论,她们必须舍出屁股去挨一顿板子以结束这件事情,并且穿上那些样子可恶的荒谬的校服。这是她们摆脱这个针对她们所制定的密谋或计划的唯一的途径。

“女孩”,施瓦兹夫人用粗暴的声音呵斥,“我给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服从我并且脱光你们的衣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会叫来你们的监护人并在他面前处置你们。”

露易莎尝试运用拖延的战略。她双手合十,柔顺的向施瓦兹夫人低头鞠躬。“夫人,你一定能理解这对我们是多么的震惊,我向你道歉。我会穿上制服……希望你饶了我们这顿……这顿……打PG。”她从阿曼达轻微的呼吸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达一定完全明了她所做的尝试。

施瓦兹夫人看着阿曼达,她的像铁板一样毫无表情。“你穿不穿,阿曼达?你能服从的穿上这个制服吗?”

阿曼达慢慢地点点头。“是的”。

查尔斯屏息以待。心里很紧张,这会不会使那女家庭教师宽厚的取消了对她们的体罚?

施瓦兹夫人慢慢地点点头。“很好。由于你们后来决定服从,我现在只需要处罚你们的蔑视。你们以后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被打PG,像今天这样打你们屁股还是轻的。然而,你们自己现在就应该学会以后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们的监护人叫来。你们清楚吗?”

两个姑娘知道今天这顿板子是无可避免的了,由于对脱光下身感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着羞红的粉脸轻轻点了点头。

“请把你们的内衣,衬裙和衬裤全部脱下来。”

施瓦兹夫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姑娘做这些事。片刻工夫,两个姑娘已经脱了衣服站在那儿,处在几乎完全Luo露的情形中,两张脸困窘的通红。她们上身只穿着一件几乎盖不住屁股的亚麻布衬衫,下身只有吊带长丝袜及小靴子。

查尔斯几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极其迷人的展览,她们的赤Luo的丰满大腿暴露在系着吊袜带的长袜上面。他一年到头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打人的场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处罚女仆的时候,那些伺候人的女孩们,心理上和肉体都很顽钝。对于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脱光屁股并打板子,她们通常都是采取忍受接纳的态度,这几乎使他厌烦了对她们的处罚。

是的,新鲜的空气,良好的食物,充足的休息,和坚强的传统训练。这是我的教育思想,并且我在按照这些原则实际的做。”

查尔斯。惠灵顿。克拉德威尔男爵看着面前的女人,感到非常满意,也很放心。她像是他所能发现的最后一个女家庭教师,出现在最需要的时刻。查尔斯心里又涌现出有关传统的教育年轻淑女的想法,他的基本前提就是要把她们扒光屁股加以鞭打,甚至可以更进一步地采用更有效的方式。

但是他寻找合适女教师的企图受到挫折。自由化的现代思想正在扫荡着伦敦,人们普遍抛弃了肉体惩罚的方式。他会见的大部份候选人都认为自己应该像对待朋友那样对待女孩,他找不到严厉的权威形象。把他搞得疲倦不堪,最后,他亲自和职业介绍人进行了一次直截了当的面谈。查尔斯使用了诸如“严厉的”,“严格的”,和“传统的”这类词句,说明了自己的要求,引起那男人深思的点点头,于是给他找来了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现在坐在他的面前,正在慢慢的饮茶。

查尔斯已经从那个可靠的职业介绍者那里稍微得知了她的背景。她是一个四十六岁的寡妇,是一个德国商人的妻子,他的办公室长期设在伦敦。因此,施瓦兹夫人已经在英国住了二十五年。结婚的时候她仍然是个少女,她一共养育了四个儿子和两个女儿,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当时她的外孙还在襁褓中,在她丈夫死后的第一年,她到女儿家帮她照顾小外孙。但是,过了一年之后,她感到了长期照看幼儿工作的繁重。她虽然想作个祖母享受天伦之乐,但是不愿作一个幼儿园的保姆,于是她决定外出寻求一个女家庭教师的工作。

施瓦兹夫人已经去过一家做教师,那家里有三个年轻女孩,她们的父亲以去世多年了,后来她们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于是她们寄宿在她们当部长的祖父家。她们的爷爷对于矫正反抗的孙女们有简单明了的办法,但是由于老人实际上没有体力来实现他的想法,于是他请了施瓦兹夫人做家庭教师。

职业介绍者按照查尔斯的强烈要求,向他推荐了施瓦兹夫人,“她是符合你的理想人选。”说得非常明白,查尔斯发现那男人不愿对他过多的明说,但是他同他实际进行了一次私下的面谈。他事实上是想让他的家庭雇用她,因为那一家的祖父已经去约克郡就职新的职位,施瓦兹夫人不愿远离自己的孩子和孙子,所以未跟他们到约克郡去。

查尔斯发现施瓦兹夫人具有理想的身材。她是一个高大的女人,体格健壮而不肥胖,强壮的双臂,铁灰色的头发在后边挽入一个紧密的小纂内。查尔斯可以想像到她会如何“处理”反抗的年青人,她要制服一个平常的小女孩,毫不困难。按照年长寡妇的传统,她仍然穿着紧领长裙以悼念丈夫。她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宽松的袖口和翻出的衣领是白色。虽然她的英语说得很流利,但查尔斯发现德国的传统仍然明显的影响着她,形成她对各种事情的基本看法。查尔斯。惠灵顿觉得她这些都比较完美。

最重要的是,格特鲁德。施瓦兹夫人同他一样具有关于训练年轻淑女的明确地想法。他不怕施瓦兹夫人怀疑他对教养年轻女人的兴趣超越了纯粹的父亲的关心,查尔斯对此既不知道也不关心。而且查尔斯非常豪爽的满足了她的工资要求,他只想搞清楚她的教育思想,希望不再有的问题。他仍然需要进一步深入地探讨。现在她两次提到“传统的训练”,他相信他们正在讨论同一个问题,……

他深沉的将双手手合在一起。“你一定了解,施瓦兹夫人,我对……大年龄的女孩子……没有多少经验,”他作了一个否定的手势,“由于任何年龄的姑娘,我们都知道。你的想法似乎是完全正确的……,然而我仍然不清楚你的那些更多的细节。我想了解你以前在那个家中如何处理那些大女孩的?”

“是的。我的第一个位置的家庭里有三个女孩。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那几个姑娘相当任性。为了防止发生不体面地事,失去父亲的女孩需要有人管理。她们的爷爷雇用了我。我告诉他除了礼拜天我都可以到他家工作,但是作为条件。我一定要得到对那些女孩进行训练的完全许可。否则我无法进行工作。但是最后我的要求被接受了。”

查尔斯舔舔嘴唇。“你认为应该怎样训练一个大姑娘,夫人?请记得,我的受监护人已经十八和十九岁。即将进入社交界。她们不再是小孩子了。”

“是吗?不,我不管这些。对年轻的淑女只有严加训练,如果她反抗,我就打她的屁股,先生。这是我的德国家乡的方式,我用德国的方式教育我自己的学生,我会体罚我的年青人。”

查尔斯深沉的点点头。“那么,怎样打她们的……屁股呢,施瓦兹夫人?你完全确定一位十九岁的小姐能以……方式教训吗?”

施瓦兹夫人挥着手,脸上似乎带着愉快的神情。“啊,是的。应该把她们的外套和内衣,衬裤全部脱掉,让她们露出屁股用巴掌和皮带责罚。在二十五岁前,我是不论她们年龄大小的。九岁或十九岁,对我没有差别。”她认真的看着查尔斯。“你一定知道,先生,我是不会允许女孩们在家胡来的。你说现在的学校女生中流行着现代式的自由主义思想。我不能同意这种激进的思想。”

查尔斯进一步的探讨。“用桦树条责罚行吗?我知道有些家庭仍然用这个方法教训女孩,虽然用它惩罚一般的错误好像是太严厉了。”

施瓦兹夫人深思的点点头。查尔斯的兴趣是不是已经超越了专业范畴的考虑?她不能确定;只好很快的回答。“对于严重的事件使用桦树条鞭打是最为合适的。”

“因此你不认为它是过于严厉的?”

“当然。平时,是的。一般的事情,通常使用手,板刷或皮带处罚。当然,对于特殊的反抗行为,我认为还是用桦树条鞭打最好。”

“施瓦兹夫人”,查尔斯点点头;他已经了解的足够了。“我将给你这个职位,现在就开始。那些女孩们刚从路途中来到这里,甚至在她们到来时我们还正在谈话。晚些时候我们再谈关于树立权威工作的具体细节,但是你的责任开始时肯定是繁重的,既然我计划把她们安排到日校上学。所以,实际上你不并负责她们的功课学习。你的大多数礼拜天是自由的,你可以回你的家里去,我知道你住在伦敦。”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往下说:“你可能觉得我对有关教育的看法是相当传统的,实际上在方面我是相当解放的。我只是不能容忍那些认为年轻小姐不必认真教育的建议,他们认为教育女孩是往袋子里装无用的软毛。但是我坚定地强调她们必须在学校努力的学习,当然,我也了解,她们也需要换换口味,在她们放学以后教她们一点东西,比如像绘画和刺绣一类的。

“这样,你的责任是负责她们在家的行为举止,监视她们的着装和行为,监督她们的学习。你具有全权对我的受保护者执行纪律和你看到的一切……”

查尔斯。惠灵顿举起一个手指:“……还有几个要求。第一,如果我在家里,我希望知道你每次怎样对她们进行肉体的惩罚。我也许想去观看处罚,这样就像是我的命令一样,让女孩们清楚我完全是你的后盾……。使她们知道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我所说的话是法律。”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虽然她明显的并不希望这样,但她也同样的清楚这是难以拒绝的。

查尔斯继续说下去。“第二,我愿意为自己保留使用桦树条责罚的权利。我是旧式的桦树条教育的忠实信徒,它在这里已经由女管家使用了许多年。我相信使用桦树条责罚一个顽皮的女孩有好处,无论她年龄大或年龄小。我觉得对我的被监护人应该比对我的仆人更加严格,事实上,对大年龄的受监护人应该要求的标准更高,惩罚得更严厉。”

查尔斯非常满意的看到施瓦兹夫人在赞同地点着头。

“对于你准备好的各种体罚,我希望你能限制所使用的刑具,就像你说过的,可以随意用巴掌打PG。对处罚工具,我比较信任传统的板子……或是,”

查尔斯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的快乐;那一次用的工具是一个结实的木……,“板刷。我希望你每天都应该处理纪律,学习,懒惰,凌乱,女孩们吵架……种种事情。但是,任何比较严重的反抗行为,故意撒谎,作为例子,我希望由我直接处理。我的想法是要她们知道,她们的监护人具有对她们使用桦条的权威,可以长期的使用。对我的这些要求你能了解吗,夫人?”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你喜欢看她们的身体?你可以选择各种方式……?”

查尔斯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你是说……像洗澡一类的事?”

“是的”。

查尔斯搓搓手。“对这样的事我不感兴趣。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自由的去做。”

他回想起过去,记得在兰德。圣。马丁家的那个夏天,他是第一次实际的见到姑娘们被体罚。即使兰德的妹妹进入她们的青年时期,甚至已经到了二十岁,在家里她们仍然穿的象个学校的女学生。查尔斯发现她们的这种打扮非常迷人,不知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直存在一个无法抗拒的图像,一个有教养的年轻姑娘,在年龄上已经成熟,然而还穿的这样天真,光着屁股在女教师的大腿上扭动着,从那个夏天起就已经存在着。他只在很早以前在他大哥的葬礼上见过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知道她们是两个可爱而甜蜜的小东西。他可以毫不困难的想象着她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处于同样地姿势,在严肃的黑衣遮盖下,把娇嫩的白肉打得通红的屁股的形状。

查尔斯清清喉咙,匆忙地想把他脑子中的那个图像赶走,继续对他的雇员做指示。“还有一件事情。阿曼达和露易莎,由于她们两个还在服丧,所以在明年春天前,我想暂时不让她们到学校去。在这期间,我觉得应该让她们养成更谨慎朴素和更尊重传统的穿衣习惯。

“当我在我大哥的葬礼看到她们的时候,她们两个当然是穿着黑色的丧服,我认为,还没有进入的姑娘不应当穿戴的过于成熟。我询问了她们的律师,我了解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是极端开放的,相当自由的允许女生穿戴流行服装,让那些大年龄的学生打扮的非常时髦,我觉得应该予以纠正。当然,我会欢迎你对这种事情的意见,你应该多关照她们的衣橱控制她们的穿着。因为在家里,我希望她们打扮的朴素而慎重。应该每人好好地做一件女学生的外套加围巾。我相信这是她们将要进入的新学校的校服,无论如何,我希望她们在家穿这样的衣服,甚至在晚餐时。你已经被完全许可进行你的任何喜好,让她们在任何可能的时间里穿着你喜欢的内衣和外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修剪考究的指甲。“你可能希望参考一下学校里的服装。他们可能有一些现成的样式。这是理想的情况,真的,我非常在意这个事,如果在晚上,她们穿着不适当的服装出现在我的餐桌上,我很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施瓦兹夫人点点头,她的脸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是的,是的,不应该这样。她们应该穿着学校的制服,我们应该在女孩来到这里之前考虑好这个问题。我们需要选择一套合适的服装,是的,虽然我们不知道尺寸。但是作好准备最好。女孩一定要了解她在她的监护人面前仍然是个孩子,不允许年轻淑女在监护人面前有特权。”

查尔斯仍然保持着他那深沉的脸色,即使他欣喜的看到她和他哲学是这样的一致。

“除此之外,我希望服丧的礼节也应该作的充分完美,因而外套必须是黑色的。虽然阿曼达。史密斯是真实地为父母亲服丧,但是我希望不能允许她的衣服出现淡紫或浅灰的颜色。我一定要坚持这个。查尔斯再次审视着他的新雇员,看她端起茶杯饮茶。尽管她的大手相当粗壮,但她使用杯子的姿势正确而优美。

“你能不能今天就开始工作呢,夫人?”

“可以”。施瓦兹夫人强调地点点头。“我的东西在我的女儿那里。我立刻找人去拿,并把它送到这里。”

“好,好,我们就谈到这里吧”。查尔斯对他自己露出了轻轻的微笑,他再三重复着这句话。表明他的感觉相当好。

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惠灵顿从马车上下来,慢慢地向查尔斯。惠灵顿家楼房的楼梯走去。露易莎隐约的记得它;她在这里时还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亲死前。然而,看着那精美的白色大理石柱子,阿曼达敬畏的张大了嘴巴,宽阔高大的柱廊,乔治王时代的窗户全部镶着明亮的玻璃。她是一个贵族的女儿,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乡村。她从没有住过这么优美的大厦。

大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姑娘出现在惠查尔斯。灵顿面前,前面那个穿制服的人显然是管家。后面跟着她们,马车嘎嘎响着进入后面那个卸货的入口。

“快进来,姑娘们。进来吧。”他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她们。

阿曼达和露易莎两人怯怯地走向前并且接受了适当的,脸颊上的吻。“进来,向前来,”她们的新监护人重复说着,她们跟着他进入豪华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点,特雷弗,”查尔斯低声对管家说,他领着他的两个被监护人进入光线明亮,装饰豪华的房间。他小心地研究着她们外表的各个方面。在他看来,作为少女,她们的衣服太复杂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于走动,裙子在她们周围发出沙沙声。他不想看她们穿着这种风格的衣服,只要她们不参加社交活动,他需要她们穿的单纯些并不让别人找到毛病。

虽然有些家庭明确的允许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长裙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而且允许十六岁的女孩子把头发扎到头顶,但是在伦敦仍然有许多传统的父亲不允许进入前的女孩子具有这些特权,他肯定属于后者的团体中。

他完全可以按他的爱好行事,不害怕来自的任何责难。当他的受监护人由她们的女家庭教师看管时,她们穿什么样的女生服装当然需要获得她们那思想保守的保姆的批准。

除此之外,查尔斯注意到,由于不喜欢的原因,她们早就脱去了原来服丧的黑色衣服,改穿淡紫色的长裙,一种减弱了哀痛的色调。根据传统,为父母服丧的日期应该持续一年,阿曼达母亲死了只有几个月,他发现这是不合适的,但是没有提到它。

他们三个人开始闲谈,大约说些关于旅途的事,当他们等着茶水时,仆人先送来了一些食物,查尔斯看着女孩们大口的吃着点心。她们的上一顿饭是在中午,已经是四小时以前,她们确实已经饿了。最后,她们的咀嚼和饮茶的速度减慢下来,查尔斯感到该把早已准备好的小演说全部讲给她们听了。

“嗯,姑娘们,”他开始讲话。“我们终于来到了这里。我知道那随后的几个月对你们是困难的。这决不是我有意这样做,或是我想给你们造成损失,但是我决定暂时让你们呆在家里,而不是把你们送到另外一个寄宿学校里。你们将会进入全日学校,然而,你们还要用一年的时间好好预习你们学业,做好开始进入你们的社交圈的准备。”

阿曼达和露易莎惊讶的看着彼此。她们刚刚放心的听他说过不打发她们去寄宿学校,没想到又要把她们送到另外一所学校。他提到了一个日校,总之。这与她们等待着走入有什麽关系?

“大哥”,露易莎开始慢慢地说,“我们已经准备好马上就去新的学校。为什么一定要我们等到春天?”

查尔斯用居高临下的宽容态度扫了他年轻的非亲妹妹一眼。“你真是会开玩笑。阿曼达是在她服丧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论道理你也应该对罗勃特服丧,我觉得他既是你的监护人又是你的大哥,我感觉你应该像阿曼达为父母服丧一样……更适当。”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带。“我们现在是在伦敦,姑娘,在这里对这种事情是很重视的。因此你会发现,在这种环境下,在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参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错误的。””

露易莎看着她的非亲的哥哥,头晕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经十九岁了。在最近,许多姑娘她们在十七……十八岁就出来了。当然,说起来我的服丧期只有六个月,没有人会认为这不合适……”露易莎打住了,对她哥哥的脸色已经变得那样难看感到惊讶。

“露易莎,我已经决定过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断,“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儿的另一个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后,她仍然在当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并不那样严格服丧的……”露易莎知道她的声音是非常尖锐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一切与她所预期的是那样不同,并且这样突然,以致於她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阿曼达紧挨着她的朋友坐着,默不作声。她丝毫没有感到震惊,根据她的情况,她已经丧失了父母,又没有一个哥哥。她必须在家等候一年,这一点也不令人惊奇。这事也并非特别重要,即使一年以后,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纪小一点。于是她仍然不开口,静静的看着查尔斯瞪着眼和露易莎争论,这是任何一个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达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头,如果露易莎看到了这些肯定会感到惊讶的。

查尔斯猛的站起来,脸上的神情异常严厉。他毫不关心一个少女是多麽渴望尽早的完成服丧期。对于他来说,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办法,在他的领导下,实质上作为女学生,额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亲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们是这样情况,那么这将会是你在我家处于不幸状况的第一天,但是你会很快地适应的,无论如何,我亲爱的,我所说的话就是法律,而且我不会宽赎犟嘴的孩子。在我有这些感觉之前,还是让我们放下这个不幸的话题。”

查尔斯看着两个姑娘,对于她们会怎样接受下边的打击感到暗自感到有趣。这些都是他计划好的,他打发施瓦兹夫人在姑娘后面隐藏在卧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经根据计划进行,那女人现在甚至应该在门厅中等候着,听候他的召唤进入房间。

他清清他的咽喉。“现在,我想你们可能想恢复一下旅途的疲劳,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会儿,我们八点钟在这里再见。姑娘们,你们将会得到你们的新女家庭教师的帮助。”他大声叫着:“施瓦兹夫人……”

随着声音,格特鲁德施瓦兹走入房间。她的白围裙盖着她的黑长裙,看来非常符合查尔斯希望的那个女家庭教师,身材高大,年龄成熟,并且相当严格。查尔斯和施瓦兹夫人毫不理睬两个姑娘的惊讶的喘气。

“我愿意向你介绍我的受监护人,我的异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养女,阿曼达。史密斯小姐。姑娘们,这是你们的女家庭教师,施瓦兹夫人。夫人,我把她们交给你教育。我会让她们立刻换上她们的制服。我们在八点钟用正餐,以后我们再慢慢地矫正她们。”

“女家庭教师?”还有另一个吃惊的事……。“制服?”露易莎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三个八度。“但是……但是……”

露易莎惊骇地说不出话来。查尔斯。惠灵顿,她原来根本不认识的哥哥,她大哥就这样将一小时前还毫不知情的年轻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来。她闭紧嘴吧紧张地眨吧着眼。

“跟我过来,女孩们。”阿曼达和露易莎被一个有力的手臂推着向前走去。“你们现在才开始懂得这些,是吗?”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露意莎和阿曼达就被被那个穿着一身黑的大个子德国女人怒气冲冲的押送到自己的卧房里。

“这是……。我想……。我不相信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证,露易莎,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着这种特别的制服。”

露易莎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她们又震惊地看见另一个可怕的事情,那种绝对可怕地儿童式制服摊开在她们的床上。刚刚在查尔斯和女教师之间进行的那个关于服装建议的交易,无疑的已经全部按照查尔斯的意思确定了下来,包括确定普通简陋的内衣和黑色的长袜。

刚见面的事实已经表明,那个家庭女教师。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个家庭女教师。接着,她们没有被送到二楼上优雅的私人卧室去,而是由施瓦兹夫人直接送到三楼,进入一间最传统和严峻的私塾。

她们进入的第一个房间明显是被做为教室用的,然后穿过一个敞开的拱型门,进入睡觉的内室。里面放置有两张床,床头板上带有简单的描画,伸展着朴素的棉被。每一个东西都是新鲜和干净的,并且散发着新油漆的气味,经过宽大的窗户,午后的阳光倾入室内。由于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这不是个愉快的房间,而且这无疑地是一间私塾。

那里没有优雅的装饰物,女孩们预期进入所想要的东西:带罩盖的床,长毛绒的布娃娃,流畅的窗帘,华美的私人化妆间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没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朴素的墙壁,铺着小块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个独立的小衣橱。

随后,施瓦兹夫人到一个衣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黑色服装,大部分衣服的风格都很简单。她根本不理睬两个女孩震惊的反应,“这是你们的制服,你们的保护人希望你们穿上它。你们现在试试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确的证实了露易莎的关于她哥哥的意图的意见。施瓦兹夫人继续说。“他发现你们的衣服不适合于还没有出门的女孩。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屁股。请你们脱去长裙让我检查你的内衣。”

“什么?”这次连阿曼达也不能保持平静的语调了。

“我要看看你们的内衣。现在马上把你们的外衣脱掉。”

她们非常的惊骇,根本料想不到她们的生活会出现这样的事,阿曼达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儿,开始解那时髦衣服的高领上的钮扣。露易莎发现她自己也是同样的茫然,同样地开始做,一会儿工夫,她们时髦的外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全身只剩下衬衣和衬裙,勉强的遮盖着身体。

女家庭教师绕着她们转了一圈,她的脸蛮横的对着她们。“是的,你们的服装需要再简单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寻着那个著名的紧身衣制造商的产品,找到二个同样的草地牌衬裤,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处是彻底分开的。两个女孩知道许多女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这种衬裤由两个单独的衣片组成,女孩们到了十岁或十二岁就开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这种开裆的样式而改为穿合裆衬裤。阿曼达和露易莎一直到现在都从没穿过这种开裆灯笼裤。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着地板。“我可不穿这种可怕的衣服。我说我不穿。我决不会穿这种像小孩一样的女生服。”

施瓦兹夫人脸显然地变强硬了。“好啊,那你等着瞧吧。”她转过阿曼达的身体。“现在我问你,阿曼达。你会服从你的新监护人,穿上他给你安排的衣服吗?”

阿曼达由于有比她年龄大的朋友的带头。态度也变强硬了,当然,她们是互相支撑着的,并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着查尔斯。惠灵顿能变的更宽容,会认识到自己的想法确实有些荒谬。于是她看着她的新女家庭教师。“不。”

施瓦兹夫人上下打量着女孩们说,“呆在这里别动,谢谢”。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释,便转身离开了私塾。

“那是……”阿曼达看着女人走开的身体,她的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

“相当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帮她说完。她看着她朋友。“哦,曼达。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怕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阿曼达反问。“我们没有钱,没有办法养活我们自己。我们只能依靠查尔斯生活,直到我们进入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烦的跺着脚,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这里的这套规矩,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说服他。也许我可以同一个老同学的母亲联系上……谁能限制他如何对待我们。会有人的……我想。”

查尔斯。惠灵顿看着他的面前的两个大白屁股。那丰满的屁股从扒开的开档裤中间Luo露出来,黑裙子和白衬裙掀到脊背上,正等着挨他的桦树条。屁股的拥有者向前弯着腰把双臂撑在他办公室中的椅子上,胳膊肘拄在椅子厚厚的海绵垫子上,小肚子放在椅子背上,白白的大屁股撅向天空,正在等候他的惩处。他让两个女孩彼此对着脸的趴在高背椅子上,两条大腿叉开,形成一个的生动美妙的集体鞭罚场景。

一个姑娘羞愧的用手捂着脸,撅着光屁股在等着他的严厉鞭打;另一个向后扭着头看着他,通红的脸上充满了恐怖的惊惧神情。在房间的墙边上站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家庭教师,双臂抱在胸前。

这两副屁股绝对是不一样的。一个拥有者是个高个子,比较瘦,她的臀部宽大,肌肉结实,皮肤的颜色比较深。尽管这种赤Luo的臀部和传统的处罚姿势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屁股的拥有者绝不是一个孩子。她的臀部结实而年轻,这是个成熟的女人

另一个屁股,像精美的白磁瓶那样雪白光滑,屁股蛋肥大,甚至是丰若有余,两条腿比较短。总之,这是个十七岁的女孩,身体还带有少女的特征,她们因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处罚,但同样都是犯了令人无法容忍的错误。两人的屁股蛋还在发红,上面仍然看得见上一次挨打留下的伤痕。

昨天,她们两个已经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打了屁股……今天她们又趴在他的桦树条下。这是又一次受罚,并没有出现的必需处罚的情况。没有,这期间所受的处罚都是由于直接的蔑视事件引起的。因为拒绝穿朴素的女生制服,昨天,姑娘们在旧式的私塾中已经受到了传统的打板子处罚,她们趴在女家庭教师的膝盖上,光着屁股踢腾着穿吊带袜的大腿,那之后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今天,监护人需要她们的……屁股再次Luo露出来,等候他的惩罚,这次肯定是一顿残酷的桦树条,惩罚她们的真正地彻底的反叛行为:她们居然敢逃跑。尽管现在,她们已经趴在他的面前等着受笞刑,查尔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经完成了它,她们已经进入他的圈套,并且这样顺利这样迅速……

阿曼达感觉到恐惧紧紧抓住了她。“但是如果我们被抓住……?”

“他们怎么能抓住我们?克洛伊是不会出卖我们的……她将会从老监护人的残酷虐待中庇护着我们快乐的生活。就像那些浪漫故事一样。”

“但是最终,我们必须还得回来”。阿曼达保持着低声并且努力隐藏她的恐惧的感觉。她被盖在朴素的白睡衣下的臀部疼得厉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复今天的经历……何况她们已经收到另一种威胁:桦树的鞭打。“夫人说他会用桦树条狠狠的鞭打我们。你了解那种刑罚吗,露易莎?”另一个姑娘沉默不语,阿曼达继续说。

“一次,许多年以前,我看到一个农民用桦树抽他的女儿。他是一个庄园的铁匠,我记得那,他有力的双臂用了非常大地力量打。它是可怕的,确实很可怕,露。女孩是十五岁或十六岁,我肯定,她已经在家里抗争过了,然而那男人用一只手把她按在一个装满谷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衬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根本没有穿任何衬裤,这样她……屁股是完全赤Luo的,正像我们今天那样。并且那桦树条……你过去见到过吗?它一般有六或七根粗的小树枝,有我的手臂那样粗。他一再地用它打她。就在他们小屋前面中的院子里,我们刚好从那个地方路过,顺着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好吧,我发誓我们离他们还不到六或八尺。它是,他对于我们的观看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甚至从不顺便的朝我们的方向扫一眼……所有的孩子都在围观,一些邻居女人趴在围墙上看。我发誓我能看见她们还在笑,听到那些树条飕飕的划过空气。但是我仍能记得她尖锐的叫声。

记得卡拉丽特吗?她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手臂,跟那个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

阿曼达战栗着,她不想向露易莎描述她回忆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腾的大腿间,丰满的屁股缝,卷曲的黑毛已经完全地露了出来,并且所有旁观者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那带哨的桦树条;她看得很清楚,在她们来到这里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被打得全是一条条的紫红色伤痕和青紫色的斑点;她们又在那里看着那女孩挨打很长时间。更重要的是,整个的事情给一个七岁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对我们……”她停了一下。“我也认为克洛伊可能会在某些方面帮助我们,但是我不敢去尝试。”

“但是如果我们不去试试,还能怎么办?你说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你说得非常正确。我会宁可……宁可……”露易莎试着选择最坏的可能“……去当女佣也比留这里好。他准备打发我们到个可怕的学校并且把我们留在这间私塾中至少一年。我应该在地方过两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领受我的遗产。”

但是我怎么办,露易莎?我要再过四年才到二十一岁……我一点遗产也没有。如果查尔斯先生不安排我……资助我进入,我将什麽也没有。那时我只能去给别人做女仆。”她知道她们正在进行的交谈是在讨论她们不可以停留在这个家里,但是现在她发现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许我们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服从查尔斯先生和施瓦兹夫人……”她的声音软弱无力。甚至当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认识到了她不可以当真的采取行动。

“不要担忧,阿曼达。我的遗产并不少。即使得到最坏的结果,我也能资助我自己……在我二十一岁之后。谁知道?也许克洛伊会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需要去试试看。”

不情愿的,阿曼达抽着鼻子,“如果你这麽说……那么早晨我们应该少说话。我们现在应该安静一点。今天不要再和施瓦兹夫人发生冲突。”阿曼达在狭窄但舒服的床上翻翻身,试图从她的脑子里驱逐那个村姑在她铁匠父亲的手臂下接受残酷处罚的图像。但是很难,她的梦仍然被带着可怕哨声的伤人的树条和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的图像所困惑。

第二天早晨姑娘们穿上她们的制服,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这种把她们当作小孩子对待的方法,最羞辱的管教和幼稚的打扮,只能更坚定了露易莎的已经定下的决心,而且她相信阿曼达会抛开那个惊扰着她的恶梦,会跟着比她年长的女孩一起行动。

要完成她们的计划是很容易的。施瓦兹夫人已经告知了她们,她们来到伦敦后的头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明确的计划,他们并不想在下个星期一就送她们到新学校去。这意味着在这之前她们的日子是很散漫的,并且可以明显的感到,夫人看起来并不准备在家教她们学习功课,这种状况肯定将持续一段时间。除了早晨用一点时间阅读圣经之外,女孩们发现她们在一天里的其馀时间是自由的。

她们早就计划来到伦敦后,前几天先在市内转一转并买些东西,但是自从她们被强迫安排在这里以后,就被迫整天穿着统一的外衣和制服,看来她们是不会有这种游玩购物机会的,唯一有意思的事就是有客人来共进晚餐或者去教堂的时候。

露易莎这天请问了施瓦兹夫人,她们可不可以到附近的摄政者公园去散步;施瓦兹夫人同意了。于是她穿着朴素的黑色服丧服,戴着寡妇的传统首饰;姑娘则裹着朴素的黑斗蓬和黑色的软帽,一起来到了公园。

一到公园中,施瓦兹夫人立刻坐到一张长椅子上开始与的女家庭教师交谈,看着风筝在春天温暖的空气中飞舞。当阿曼达和露易莎请问她们是否可以走得稍微远一点去看看那个泉水的时候,她同意了。露易莎和阿曼达老练的不向后瞥视,平静地走到那公园的泉水那儿后又从附近的另一个门走了出来。一出来她们立刻叫了一辆双轮出租马车,露易莎给了车夫汤姆斯的住址,那是克洛伊在她的信里留下的,现在她是哈德逊太太。出租马车的车夫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告诉她这个地址很远,决不是五分钟的路程,但是露易莎要求他无论如何也把她们送到地方。

这样,短短的几分钟之后她们就把女家庭教师撇在公园上的一个长椅子上,露易莎和阿曼达突然来到了一个豪华住宅的前面。在她们进行下一步骤之前,她们又动摇了,阿曼达比露易莎更无信心。这件事谈起来好像是容易的,甚至做到也容易,但是现在一旦成了可怕的事实。如果克洛伊恰好不在怎么办?她们能够再马上回到公园去,彻底的骗过施瓦兹夫人,相信她们从未离开吗?露易莎突然想到这点,转身呼叫出租马车的车夫等候她们,但是他已经叫他的马走开了并且已经走到了街角;他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见她,她看着他的马蹄踏着鹅卵石喀哒咔哒的离开了。

但是当时……克洛伊刚好在家。她们敲门后,一个管家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他斜着眼瞥了她们一眼,姑娘心里清楚他是奇怪为什么年轻的女人穿着女学生的短裙子又没有任何人陪伴就去拜访别人,但是在他知道了自己是哈德逊太太在发恩斯沃思学校的朋友之后,马上接过了她们的斗蓬和软帽,把她们护送进入一个华美的卧房。

克洛伊猛然看到她们,惊奇地睁大眼睛,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露易莎!”她喊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阿曼达。史密斯,是吗?”她上下看了看她们,露出惊异的表情,就像在对她们的打扮和辫子进行评价。“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露易莎?”

露易莎和阿曼达已经在饶有兴趣的盯着克洛伊的长裙每一点,就像看她们自己的衣服那样仔细欣赏起来。不像她们,克洛伊穿着流行的高领服装,她的华丽的长裙完全拖到地板上,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美丽的贝莎饰带。与她相比,由于她们的裙子短得几乎还不到膝盖下面,她们俩都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可笑的脱毛的乌鸦。

“哦,克洛伊。”露易莎走向前去,双手紧紧抓住她朋友的手。“这真是最可怕的事情”。她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全部事情简单概要的对克洛伊讲了一遍,让她了解她们是如何被送到伦敦一个单身汉监护人的家里去的。

“我听说过了,”克洛伊低声说,“有关发恩斯沃思小姐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我有关你大哥的情况,露易莎。我仍然请你原谅。”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咬了咬嘴唇说,“我不了解关于你们衣服的事……头发。当然,你的新监护人是知道你的年龄大了……”

露易莎发出了一声感激的叹息,打断了她。“他毫不知道,显然地。克洛伊,他给我们一个女家庭教师……宣称我们必须等一年服丧期以后才能让我们进入……并且说他要把我们送到伦敦这里的一个日校里。我们现在被控制在一个私塾里。今天早上,我们是被我们的女家庭教师监视着出来的。这是多么可怕。”

克洛伊的脸变阴沉了。“关於你拜访我,他说了什麽?”

“他不知道”。露易莎的声音提高了。“我们……我们……”

“是逃出来的,”阿曼达帮她说完。

“什么?”由于震惊,克洛伊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你们是逃出来……到这里?”

是的。求求你,你不能帮帮我们吗?我们想不起来任何人。”露易莎迅速走上前去抓住她的老朋友的手,悲哀的紧紧握住。

然而,克洛伊,脸色非常震惊,她的手都吓的战抖了。“怎么帮?我能怎么帮助你?我的丈夫……,”她神经紧张的看着,“……如果你的监护人不知道,他是决不会让你在这里停留的。他真的是相当……传统的。这只是你的提议,不是吗?”

“坦白的说,克洛伊,我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提议……或问题。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找到一些办法。在学校,你总是又快乐,又敢冒险,并且我想……”

阿曼达抓住了克洛伊的衣服,因为她看见露易莎已经犹豫支吾了。“你不知道它是多麽的可怕,克洛伊。女家庭教师已经用……打了我们一顿,并且是我们到家里的头一天。还威胁我们要用那……桦树条。”阿曼达觉得她看到克洛伊脸色变白了,但是稍微停了一下,她又开始继续说。“露易莎想你可能掌握着你丈夫的一处乡村住宅……那你可以悄悄地把我们送到那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抓住克洛伊的手,对年长的姑娘进行解释。

克洛伊面色苍白的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地看。“多长时间?”但她并不等她们回答,就自己回答她自己的问题。“很长的时间?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们送走并且隐藏你们几个月……甚至一年?我的亲爱的,露易莎,你怎么可能产生这样的一个计划?我现在已经是结过婚的,但是我像所有的女孩那样是刚刚得到一点自由。舒伯特……”她停了下来,好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露易莎眼光离开了她。“我们是不顾一切的来到了这里,”她喃喃自语。“我们预期来这里后能得到快乐的安排,原来只是得到另外一个可怕的震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希望能够立刻进入,加入一个社交圈,然后找到对象。难道你没有方法可以帮助我们,隐藏我们直到我的成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惊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岁?十九岁?”露易莎点点头,她继续问。“这要超过两年哪?这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们?也许,”她的牙齿咬进她的下嘴唇里,犹犹豫豫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她突然抬起了头稍微地侧向旁边,一副深思的样子。

“也许,露易莎,只能说也许,如果我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找到工作……去当育婴女佣或女家庭教师……去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们当作堂妹介绍给他们,”两个姑娘点点头;这是一个美满的大团圆故事,“并且对我的推荐。他不会知道,舒伯特从来不检查我的信件。”克洛伊看着她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

露易莎摇头。“我只有从每月的津贴中私下藏起来的几个英磅……再多一点也没有了。当然无论到哪里去旅行这点钱都不够。”

克洛伊打消了她们的想法。“咳,这等于没有。你们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钱给你们才能走,不管怎么样。你们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达和露易莎齐声高唱。“什么?”

“你们也许可以呆上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但最后你必须回去面对你的监护人。”突然,克洛伊变得很诅丧,她的声音变低。显然,她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惠灵顿。我的上帝,是吗?”阿曼达和露易莎点点头,她们被克洛伊态度的突然改变感到震惊。“哦亲爱的,他和我的丈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搞投机的合伙人。我决不是编造这个关系,并且克拉德威尔男爵可能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你。舒伯特是否曾经……”

“我听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吗?”姑娘的话被门厅中的一个强壮声音所打断,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进入了卧房。他相当英俊,穿着一身骑马服,留着小胡子,头发从前额向后梳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吉姆说我们有客人”。虽然他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他向露易莎和阿曼达扫视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问。

我的……你知道,我的……屁股还是这样疼,”趴在床上的阿曼达对离的很近的邻床上的露易莎悄悄的说。私塾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见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感到孤独无助,但是她们仍然知道应该小声的说话。她们被告知在关灯之后不允许说话,因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后,施瓦兹夫人警告她们不要再次因为违抗被抓住。“你们知道会怎么样?”

露易莎肚皮朝下趴在床上,她的头放在枕头中,双臂抱着枕头。她试验性质的把屁股摆动几下,屁股蛋摩擦着她的睡衣的布。肉上的伤痕确实一碰就痛。“真是”,她嘟囔着。“屁股还是很疼”。

这真是一个梦魇!

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后,她和阿曼达,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打红的屁股被迫拿起了床上的衣服,那是为她们特制的制服,开始慢吞吞的穿它。穿在她们的身上的衣服,每一点都显得那么难看。紧身胸衣一直长到脖子,胸部一点也露不出来,裙子的下摆仅到膝盖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简单了,幼稚的针织毛长袜,在……里面,一件朴素的衬衣和灯笼裤。甚至睡在床中,露易莎都驱逐不掉那简陋衬裤的影子,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以下是完全分开的,只在腰带那儿合在一起。施瓦兹夫人选择这种风格的内衣是为了让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Luo露屁股,她对这一事实已经完全不加隐瞒。在那里什麽也不需要脱去或者解开;一个姑娘一旦弯腰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就会Luo露出来部分,只用不费事的把裤裆向两边扒一下就能使屁股全部坦露出来。施瓦兹夫人并不打算隐瞒这个事实,她准备用传统的方式打她们的屁股。

她们一件一件的穿着。黑色的裙子外边套上朴素的白色围裙,围兜包着她们胸部并且带子越过肩膀在背后中间交叉。然后,在穿上她们的衣服,长统袜之后,最后穿上朴素的鞋子。接着收拾她们的发型。在女家庭教师的严密监视下,她们被命令除去她们的发夹,散开头发,之后她叫两个姑娘梳直头发,把头发平均分开编成两条长长的直辫子。这是一种露易莎早已不用的老发型,那时除了上床之外永远是这个样子,几乎有四年之久,阿曼达也有两年。她沉重地叹口气,再次动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我恨他,阿曼达。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们该怎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刚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达声音嘶哑的对她耳语。

露易莎表示同意。在流浪了两、三年后她们几乎完全成熟了,她们被女家庭教师监送到晚餐桌旁,仍然红肿的屁股上坐在椅子上,然后被严格地提醒,如果弄脏她的白围巾就会被另外打一顿屁股,这些所有的耻辱确实是不能忍受的。

“我有一个想法,阿曼达,”她在黑暗的房间中降低声音说。“你记得克洛伊。汤姆斯吗?她以前和我同班,在你上一年级的时候她仍然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里。”阿曼达承认她确实记得那姑娘,露易莎继续说。“她这人谦恭有趣。她在几个月前嫁给了领主哈德逊,并且他们就在伦敦这里生活,至少大部份时间在这里。我有她给我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们是否有这个机会,让我们偷偷的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克洛伊并听听她的意见。谁知道?也许她的新丈夫有一些他平常不去的房子,这样我们可以去乡下的住所,隐姓埋名的在那里住一阵。”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