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content

【帮主夫人】绝对刺激,小贝害羞挨打,不看会后悔哦。

第一章

第一眼看到楚南冠时,秦雪莹有些看呆了,世上居然有这般漂亮的男人,她一向骄傲于自己的美貌,可是这个男人的丽颜竟似丝毫不逊色于她:俊脸秀美精致却写满男子的英气,美眸清澈见底却令人不敢逼视,颀长的身材偏瘦,但是很结实,雪白的纯棉衬衫中宽宽平平的肩膀、淡蓝牛仔裤里笔直修长的腿以及窄窄的圆翘的小pp都足以让女人们为之疯狂,即使是她这个一直认为自己只喜欢女人的女人,似乎也有些小小的把持不住了。更让她意外的是,在独力接连闯过飞凤帮的8重严密防护之后,楚南冠还能这般气定神闲,甚至,在他的脸上连一滴汗珠都看不到,虽然她早知道麒麟帮的四大护法绝非等闲,但他的功夫高到这种程度,确实令她心里有些发虚。早知道,就不让齐玉莎去碰他的女朋友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自己亲自出马试试看能不能挡得住他了。今天一早得到线报,获悉昨晚夜不归宿的赵婉柔是被飞凤帮的女子绑走的之后,一夜没合眼的楚南冠一刻也没有耽搁就驾车出门直奔飞凤帮的老巢,一座城郊的深宅大院而来,一路上,他把车开得几乎要飞起来,因为江湖上谁都知道,飞凤帮选择成员有2条规矩:一,必须是美女;二,也是更重要的——为了保证帮中的纯洁,她们只收喜欢女人的女人。一想到自己美丽柔弱的女友落在一帮喜欢女人的女人手里,他就心急火燎,甚至不敢去想,昨天一夜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这个飞凤帮,虽说和麒麟帮并不是一路的,但两家也没有什么天大的过节,自己更同她们没有什么个人恩怨,这次她们居然绑他的女人,实在太过分了!几乎有些怒不可遏的他一赶到飞凤帮老巢,便二话不说往里冲,凡是挡道的女子,都被他三拳两脚打翻在地,不过,虽然愤怒,他还是保持了一些克制,对方毕竟都是女子,而且他相信大多数还是无辜的,因此他尽量做到了手下留情,以不伤人为底线。看到秦雪莹的时候,楚南冠也觉得眼前一亮,这个女子前凸后翘的身材虽然未必最对他的胃口,但比起赵婉柔那样的太平公主,最少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论面容,虽然未必赶得上自己赵婉柔的精致,却多了几分野性的诱惑,尤其是她看着自己的眼神,真让他怀疑,飞凤帮的女子是否个个都如江湖传言那般只喜欢女人。一交上手,秦雪莹才发现,这个美人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厉害,他似乎还没有尽全力,至少到现在为止一滴汗还没出,可是自己已经是汗流浃背,大口喘气,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看来这一次,在帮中姐妹面前丢脸是难免的了,她不禁暗暗埋怨起齐玉莎的好色来,美女我也喜欢,可我知道哪种女人不能碰。你倒好,谁家的女人不好惹,偏偏要去绑他的女人,光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可给帮里惹

下多大的祸啊,你好歹也是个副帮主,怎么这么不顾大局,这次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就在秦雪莹眼看支撑不住的当口,5米之外突然响起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楚南冠!你给我住手!不然小心你女人的性命!”听到这样的威胁,楚南冠硬生生把已经伸到秦雪莹面前的拳头缩了回来,秦雪莹自然也对暂时停火求之不得,两人都停了手顺着声音看去,却见齐玉莎将一把匕首架在一个女人的粉颈之上向楚南冠发出威胁,这个女人被反绑了双手,微微隆起的胸前衣衫凌乱,一张樱桃小嘴被毛巾塞得满满的,一双美眸里满是泪花,除了那个让楚南冠魂牵梦萦的人儿之外还能是谁?在浴室里擦干了一身大汗的秦雪莹回到自己的卧室时,楚南冠已经被绑得象粽子一样、堵了嘴扔在了她的床上,刚才为了保全赵婉柔的性命,本来打算挟持飞凤帮帮主逼对方放人并且已经胜利在望的他别无选择,只能同意束手就缚。看到楚南冠终于乖乖就擒,秦雪莹首先是松了口气,刚才要不是齐玉莎以赵婉柔的性命相威胁,自己必然难逃颜面扫地的下场。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楚南冠张着一双美眸怒视着她,她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怪怪的冲动,很想欺负一下这个厉害的美人。“我手下的这些丫头不懂怜香惜玉,把你绑得太紧了。来,我给你松一松。”秦雪莹俯下身,纤美的咸猪手摸上楚南冠被紧紧绑缚的胸膛,有意无意地隔着衬衫骚扰着他胸口的娇点,却并不真的去给他松绑。遭到这样的侵犯,被堵了嘴的楚美人扭着身体,呜呜呜……地抗议着。这无用的反抗更

激起了秦雪莹的征服欲望,她伸出另一只手抚弄着那张芙蓉玉面,“啧啧啧,小脸都气青了,真是唐突佳人啊……”楚南冠武艺高强,一般的捆绑原本奈何不了他,但秦雪莹手下这票丫头捆人格外厉害,不但还绑得极紧,而且用的是事先喷过水的牛筋,这东西一旦干透了,会变得又硬又韧,又因为显著收缩,会深深地陷进肉里,不知道有多少花样美男和铮铮铁汉曾被她们这样绑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楚南冠能一声不吭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第二章

楚南冠还是平生第一次被捆绑,绳子深深勒进玉臂里阻滞了血液的流动,冰肌雪肤的他已经被绑得快要晕倒了,只是他实在拉不下脸来向秦雪莹求饶,一个大男人被女人绑得哭爹喊娘?这绝不是他的作风,绝不!再说,他现在还在为赵婉柔的安全和贞洁牵肠挂肚他怎么能不惦记呢?几年来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连她一根汗毛也舍不得碰,现在她居然被人绑架了,而且还是落在了飞凤帮的女色魔手里,刚才他迫不得已同意了用自己换出赵婉柔,为此他得忍受在自己最爱的女人眼皮底下被别的女人绳捆索绑的羞辱,可是,这羞辱他还白受了,因为在他被捆绑结实之后,齐玉莎根本没有履行诺言放开赵婉柔,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赵婉柔再次被押走,想起她五花大绑的背影,他真是悔恨万分,怎么能糊涂到居然和女人做交易呢?尤其是和这种女人做这种交易!

现在后悔也晚了,自己都被绑得像粽子一样无法动弹,还怎么去救赵婉柔呢?可是如果不能尽快获救,只怕她迟早遭到齐玉莎的玷污,也许现在,已经晚了,想到刚才赵婉柔凌乱的头发和衣衫,楚南冠真是心急火燎要知道,由于她的矜持和害羞,连自己都还没有同她上过床,现在却弄不好要便宜那个女色魔,天哪……看到楚美人被捆绑堵嘴的楚楚可怜模样,秦雪莹也动了恻隐之心,可是这个美人功夫实在太好,万一放松了一点,遭殃的只怕会是自己吧,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处置他为好她并不想伤害他,可是如果就这么放了他,那未免太丢了飞凤帮的面子了,先这么把他五花大绑着关上几天,煞煞他的威风再说吧,何况,她好像又偏偏挺喜欢看他这副被蹂躏样子……“别担心那柴禾妞了,”秦雪莹看到楚南冠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么,“没人会要她的小命。”她知道他担心的不仅仅是赵婉柔的生命,但是她现在也只能给他这个承诺。

即使贵为帮主,她也没有办法真正让帮中的每个人俯首贴耳,尤其是那个事实上还算是她二师姐的齐玉莎。尽管是安慰,她还是得尽量用冷冰冰的口气说出来,她可不希望表现出一丝丝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怜爱来。

可是被缚的美人似乎不她领情,对于她的话,他毫无反应,只是瞪大了一双美眸,呜呜地不停挣扎着。“别费劲了,那帮丫头捆人都是一把好手,给你系的是连环扣,越挣越紧的。”秦雪莹告诫楚南冠,随即她又觉得这话说得太温柔体贴了些,忙不迭补充道,“她们居然把捆女人的绳技用在你身上了,这不是成心羞辱你吗?我替她们给你赔罪了,不过既然捆都捆好了,我也爱莫能助了,嘻嘻……估计她们看你长得比女人还美,觉得不这么捆你反倒是暴殄天物了……”这后一句话令楚南冠的粉颊立刻染上红色,身上的绳子本来就令他非常不自在,为了缓解手腕高高吊绑在颈后的疼痛,他不得不把胸膛挺得高高的,虽然那只是平坦的男性胸部,可是由于衬衫在捆绑过程中,已经被扯开了一半,两点粉红的蓓蕾无助地暴露在秦雪莹的面前,任由她用色迷迷的眼光反复蹂躏,自己却根本无法用双手去保护它们,何况刚才她还假借检查绑绳的松紧,用指尖轻轻地掠过它们,而那对没见过世面的小红豆,居然立刻不争气地胀了起来,越发让他感到羞耻。

现在秦雪莹的这一番不留情面的揶揄,简直已经令他无地自容了。秦雪莹觉得楚南冠这幅样子真是太令人心醉了,尤其是,现在粉颈低垂、玉面绯红,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只能任她摆布的美人,半个小时前还是那么英勇无敌……一想到这点,她就觉得莫名地兴奋。

只是下一步自己想干什么,她好像也不太清楚,她突然有些想逃走,也许是因为这画面诱惑力太强,她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违反帮规的事情来……她竟真的急急忙忙地从自己的屋子里逃了出去,把完全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的楚南冠一个人晾在屋子里。秦雪莹在卧室门口的一个女孩子撞了个满怀,那是她最宠爱的小师妹韩澈心,今年还不满20,秦雪莹一直拿她当亲妹妹对待,即使像今天这样发现她一脸好奇在门口偷听,也不会责怪她,秦雪莹只是伸手在她的小pp上拍了一巴掌,疼爱地道:“小家伙,居然敢在你三师姐门口偷听,不怕我打你屁股啊……”

“人家才刚来嘛,就是好奇,想看三师姐会怎么处置这个美男,三师姐,我看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上他了?”“放屁!你把三师姐当什么人了?你三师姐会不顾帮规去喜欢那个臭男人?”秦雪莹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的屁股还想不想要了?”韩澈心吓得吐吐小舌头,连忙溜了。

可是,这小丫头真的说得不对吗?秦雪莹自己也不知道,她有些怀疑,自己那一声怒斥只不过是欲盖弥彰。既然韩澈心能这样怀疑,那么帮中其余的女孩子大约也免不了会有些想法,这也不能怪大家这大宅子里有这么多间屋子,她却偏偏下令把五花大绑的楚南冠押到自己的屋子里,这还不能说明一些事情吗?唉,管它呢,想那么多干啥?说不定自己只是因为他实在太漂亮了,难免稍微动了动凡心,可这离喜欢男人,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可是等到吃完午饭,秦雪莹还是忍不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还是有些惦记着楚南冠,不知道自己派人送来的饭菜他是不是吃了,就算飞凤帮也不得已干过些坏事,就算自己只喜欢女人,优待俘虏还是无论如何都应该做到的嗯,这的确是个不错的理由。饭菜已经送来了,但是秦雪莹进门的时候,负责服侍楚南冠吃饭的大眼睛小丫环却回过头无助地看着她,不用看也知道,这肯定是因为依然被五花大绑着的那位美人不合作,秦雪莹挥了挥手,小丫环退了出去,随手把门带上了。

看来她得亲自出马来解决这家伙的吃饭问题了,秦雪莹坐在了刚才小姑娘坐的位子上,端起桌上的碗,将一勺凉热合适的鸡汤送到楚南冠已经得到解放的嘴边。可是楚南冠的红唇仍然紧紧闭着,一点也没有为她而张开的意思,在他看来,堂堂男子汉,被捆绑着接受女人的嗟来之食,真是太丢尊严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半晌,还是秦雪莹退却了,作为俘虏的楚南冠,一双美眸中射出的目光竟如此坚定,令她不敢正视,更别说是强迫他接受自己喂饭了,她不得不放下碗勺,退了出去。整个下午,她过得居然有些魂不守舍,眼前总是浮现出他的样子,却又不敢回自己的屋子去面对他,对她来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她不断安慰自己,自己只喜欢女人,不可能真的对这个小子有什么感觉,然而到了晚饭的时间,她的双脚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楚南冠面前的桌上,午饭已经换成了更加丰盛的晚饭,但是还是纹丝没动,秦雪莹正在不知所措,却发现楚南冠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原本似雪的粉颊有些潮红,如兰的呼吸有些沉重,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是烫的。“中午还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烧了?”

秦雪莹有些担心了。将近24小时的急火攻心,将近12小时的水米不粘牙,终于让楚南冠挺不住了。

秦雪莹拉开自己梳妆台的抽屉,拿出一支粗粗的体温表来,向着床上的楚南冠命令:“翻过身去!我量量你烧到多少度了。”“为什么要翻身?体温表不是含在嘴里的吗?”楚南冠终于忍不住开口抗议,这是他被绑到这个屋子里之后跟秦雪莹说的第一句话。

“放你的屁!”秦雪莹还真是一点也不淑女,粗口张嘴就来,“这是肛温表,插在屁股里的东西,怎么能含在嘴里?”这句话把楚南冠吓坏了,他死也不愿意让她脱光了屁股,把那个玩意儿插进自己最隐秘的洞口去。

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腰部以上、膝盖以下每一个部位都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根本无法动弹,怎么来阻止她呢?楚美人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可是小魔女已经逼了上来,“看来你这个大粽子自己翻身也有些困难,那我就来帮帮你吧。”秦雪莹说着伸出手就来抓楚南冠的肩膀,楚美人一想到一旦被她抓牢就要蒙受被脱光屁股的耻辱,连忙扭动身体躲避着她的魔掌,嘴里不停地喊道:“不要!不要!”可惜他的反抗不但收效甚微,反而激起了秦雪莹的征服欲,小魔女邪恶地威胁道:“听话!不然我要不客气了!哼哼!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看到这句威胁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秦雪莹决定立刻采取行动,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把肛温表往床头柜上一搁,从床上横抱起楚南冠的身体,自己一屁股坐在床上,将怀中的美人脸朝下地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你要干什么?”电光石火之间,楚美人发现形势大大地不妙,连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了。“你太不听话了,姐姐要打你屁股了!”说完这句给自己壮胆的话,秦雪莹伸手往下解开他腰间的皮带,一咬牙一闭眼一狠心,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一直拉到腿弯,竟真的把楚南冠脱光了屁股!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察一个成年男性的臀部好漂亮的小pp!不但圆翘结实,而且雪白粉嫩,晶莹剔透,连她这个美女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了平日里她总嫌自己身材太丰满,尤其是屁股太大,虽然好像也很翘,可那体积、那份量,简直就是累赘,要是像他的这般小巧,那自己的身手大概又要轻灵几分了吧。楚南冠还要抗议,可是秦雪莹的巴掌已经“啪”地一声重重落在了他的屁股上,还没等他从这第一下打击中回过神来,后面的打击“啪啪啪啪”像雨点一样接踵而至。

一个大男人,堂堂的麒麟帮护法,居然就这样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一个比自己还小2-3岁的MM腿上被打屁股,而且还是被五花大绑着打光屁股,楚南冠俊美的脸庞羞得通红,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他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被打过屁股的美人啊,居然在她的手里晚节不保!他奋力扭动腰臀挣扎着,甚至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可是换来的只是她更猛烈更坚决的打击,遭到这样的挫折之后,他只好放弃了反抗,把头埋得低低的,只乞求这一顿耻辱的惩罚快些结束早知道,还不如直接随她量肛温了,反正横竖躲不过去,何苦徒劳地反抗,还换来被她打屁股这样的奇耻大辱呢?可是不管他怎样后悔,秦雪莹都毫不留情,一巴掌一巴掌暴风骤雨般地打在他可怜的小pp上,直到把他玉臀上的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都染上红色之后,这才放过了他,命令他伏卧在床上,继续光着屁股等待着肛温表的到来。

第三章

这顿揍快要挨完的时候楚南冠才发现,自己胯下的分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随着这极为不堪的惩罚昂扬起来,心中耻辱的怒火和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居然都化作了欲火,这真是让他万万想不到也万万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

现在楚南冠的样子不知道有多诱人,绝美的脸上含羞带嗔,一双美眸中似乎还闪着星星点点的泪花,两片樱唇微启,间或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的呻吟,削瘦却结实的上身被五花大绑,粗糙的绳索毫不留情地深深勒进他的玉臂,一双皓腕被残忍地高高吊绑在背后,雪白的衬衫被剥掉了一半,下身的牛仔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腿弯,赤裸着他被秦雪莹揍成红苹果般圆润结实的小屁股,甚至在他的两腿之间,那因被羞辱而涨大坚挺的分身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幅景象撩得他身后的小魔女秦雪莹小脸红红,心里痒痒“被打了屁股居然小鸡鸡还会硬起来,这美人搞不好还真是个受虐狂呢!”真想继续蹂躏他一顿,可是,现在也不能显得太色吧,毕竟还有正事要干呢!秦雪莹从床头柜上重新拿起肛温表,用左手拍拍楚南冠红扑扑的小pp命令道:“屁股撅高一点!”无法动弹,又不想再被蹂躏一次的楚南冠只能从命,把美臀稍稍撅起了一点,只是一张俊脸却更红了。

“再高一点,让我看到你的小屁眼!”秦雪莹还不满意。楚南冠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但还是乖乖地把屁股又撅高了一些。

“嗯,这还差不多……放松一点。”小魔女左手轻轻分开他两片被蹂躏过后暂时不再雪白却依然粉嫩的半圆,令他最为羞耻的入口完全暴露出来,右手轻柔但是迅速地将肛温表推入了他的小穴深处。楚美人只觉得身体深处一凉,却不由自主用括约肌将那凉凉的玻璃异物夹得紧紧的,再也不肯放松。

“嘻嘻,夹得还真紧,看来至少屁股这儿还是处男……”秦雪莹调笑着自己魔掌下的尤物,“就这样老老实实给我夹上5分钟,不许乱动,要不然这玻璃碎在里面了我可帮不了你!”最后一句话还真把楚南冠吓住了,他只得老老实实地继续保持着撅起美臀的屈辱姿势,一动不动地忍耐着。

这5分钟简直像5个小时一般漫长,但是等到秦雪莹将肛温表拔出的那一刻,楚南冠居然感到了一点恋恋不舍,冰雪聪明的秦雪莹居然马上敏锐感觉到了他的这一点变化:“怎么还夹得这么紧,舍不得我拔出来了?那我就让它在你屁股里留上一夜好不好?”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把那东西拔了出来,仔细地在灯下观察着汞柱达到的刻度。“38度2,确实发烧了,你自己选吧,打针还是吃药?”

楚南冠刚刚把身体下半部放松,一听到“打针”两个字,连忙又紧张起来。“吃药!我宁可吃药!”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扭过头喊出来的,唯恐说完了一秒钟,自己的小pp会再次遭到荼毒。“吃药?好,那就先给你吃药,吃药没效果再打针也不迟。”秦雪莹的脸上掠过一丝狡猾的微笑,这笑容让她的面容像春花一般越发姣好了,而恰好扭过了头的楚南冠也在那一瞬间忘记了被她打屁股的羞耻,忘情地欣赏着她的这份美丽,竟看得有些痴了。

等他清醒过来,秦雪莹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两粒胶囊,但他却没有看见为他服药准备的水。秦雪莹重新走到他的身后,再次命令:“把屁股撅起来,就像刚才那样!”

楚南冠大惑不解:“我选的是吃药,又不是打针,为什么还要撅……撅那个?”从小没说过“屁”字的他情急之下只得用“那个”来代替“屁股”这两个字。“你一天都没吃东西,现在是典型的空腹,吃感冒药的话会伤胃的,我只能把药给你从屁股那里塞进去啊。”小魔女振振有辞。

这个决定简直像个晴天霹雳一样,把楚南冠击得差点昏过去所谓的屁股里塞药他不是没听说过,可那都是婴儿才有的待遇啊,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要是也被个女孩子来上一个屁股塞药,那也太没尊严了……“我不怕伤胃还不成吗?还是口服吧,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从后面塞药……”楚南冠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不行!”秦雪莹斩钉截铁地打消他的念头,“你不怕伤胃我还怕呢!再说你前头不是一口水都不肯喝吗?我怎么能相信口服的话你不会吐出来呢?”“我保证不吐还不行吗?”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你是不是还想挨顿揍?快!把屁股撅好!”小魔女一点让步的意思也没有。一听到又有可能被打屁股,楚南冠也只能在秦雪莹的淫威面前屈服,他再次乖乖地照办了。

秦雪莹往自己的右手中指上抹了些凡士林,左手按住楚南冠的腰眼,用这根指头先朝楚南冠的小小的菊蕾轻戳了两下,命令道:“放松!”随后一粒胶囊被塞进了他两片美臀间最隐秘最羞辱的洞口,小魔女的经过润滑的中指也跟了进来,一开始受到的阻力非常大,楚南冠的括约肌在尽力抗拒着,然而,这抵抗最终还是在秦雪莹的攻击面前崩溃了,她那根中指缓慢但是坚定地插入了他身体的深处,将那一粒胶囊尽可能深地顶进他的直肠,还是平生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的楚南冠羞辱得几乎要昏到了,但是这根纤细温润的指头带来的奇异快感却又令他不得不再此开始低低的呻吟。秦雪莹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夹得很紧,尽管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但从女人身上取得的经验已经足以让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她还不想让手中的美人太快得到满足,她飞快地拔出了自己的手指,也许是成心羞辱他,她没有把两粒胶囊一次性塞进去,她甚至打算等一会儿再塞第2颗。

可是她等得了,楚南冠却有些等不了了,他紧实粉红的处男小穴微弱地张合着,仿佛在羞羞答答地乞求着秦雪莹的再次进入。秦雪莹的心稍微软了软,她有些不忍心再折磨这个美人了,第2粒胶囊终于带来了第2次的侵入,这一次,楚南冠的括约肌只作了象征性的抵抗就举起了白旗,迅速地变成了欲拒还迎……

第四章

再次离开自己的闺房之前,秦雪莹替初经雨露的楚美人穿好了裤子,恶狠狠地扔下了一句“我去让人给你熬粥,这回再不吃的话,当心你的屁股!”便有些狼狈地逃走了。

在走廊里,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真想再多塞一两根指头进去啊!可是她又在不断地提醒自己,自己今天不过是在给他塞药,不适合走得太远吧,再说他还在发烧,能不能承受得住更猛烈的蹂躏还难说呢……秦雪莹说是叫人熬粥,其实到了厨房,她就开始亲自动手,半个小时后,她带着一小锅热腾腾的白粥,一副碗筷和一碟咸菜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时,楚南冠正侧卧在她的床上屁股上的伤痛使他无法仰卧,俯卧又显得太丢人了,所以他选择了侧卧。

这一次楚南冠乖多了,也许是因为怕再被打屁股,也许是因为真的太饿了,还有可能是怕不吃东西的话下一次吃药仍然不能口服,反正每次秦雪莹用勺子把吹凉了的粥送到他嘴边,他都会顺从地张开嘴来,很快,一锅粥就被吃掉了大半,咸菜也所剩无几了,对于这个局面,还是第一次为男人下厨的秦雪莹感到很满意,虽然还故意绷着脸,但她的眉眼之间露出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好了,你给我好好休息着,我收拾完东西就回来看你。希望你能快些退烧。省得人家说我们飞凤帮欺负老弱病残!”几乎整个晚上,秦雪莹都守在自己的屋子里,为了不显得对床上的楚南冠过于关切,她大部分时间都坐在梳妆台前,侧面对床坐着看书,可是哪里看得进去?床上稍有风吹草动,她就连忙扭过头去看着那个美人儿有无不妥,或者是否口渴了,2个小时下来,书也只翻了2页而已。

然而楚南冠还是不见好转,还迷迷糊糊地开始说胡话,不断地喊着赵婉柔的名字,其间还夹杂着稀疏的咳嗽,秦雪莹忍不住轻轻走到床前,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摸,居然比之前更烫了!这回不用什么肛温表她也能知道,大概已经烧到了39度,看来刚才的药没什么作用,必须打针才能解决。她轻轻地推醒楚南冠,像哄孩子一般在他耳边柔声道:“你烧得更厉害了,看来吃药没用,得马上打针。打针不疼的,你要乖点儿,别怕噢!”说完不顾楚南冠会怎样抗议便冲出门去。

2分钟之后,秦雪莹带着一个护士打扮的女孩子回来了,女孩子穿着白大褂,背着药箱,居然还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还挺像模像样的,楚南冠吃了一惊,飞凤帮的组织还挺严密,居然有专职的医护人员。不过他很快意识到,现在不是琢磨飞凤帮是否严密的时候,因为他马上就要面临他自幼最痛恨的打针了。

他想起来小时候每次都是大自己5岁的表姐带他去打针,每次都是表姐和护士阿姨或者护士姐姐们合力将他按住,才完成了给他脱裤子、打针的过程,那可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啊,没想到时隔十几二十年又得面临这样的窘境,真是太可怕了!秦雪莹可不管他的心里有多矛盾多别扭,她走回床边,不容分说地先把楚南冠的皮带扣解开,然后用手帮助他翻身俯卧在床上,开始给他脱裤子。

打针本来只需要露出一小块屁股就可以了,但秦雪莹居然霸道地把楚南冠的外裤、内裤一下子褪到了膝盖处,直到脱到不能再脱了才罢手,楚南冠刚刚被打得红肿瘀紫的小PP一下子完全暴露在小护士的面前。小护士的俏脸立刻爬上两朵红晕美人的屁股,哪个女人不想多看两眼?何况这两片小pp又是那么圆翘动人,只是这一幕来得过于突然,小护士的心理准备不足,想看又有些不好意思看。

何况,就是瞎子也看得出,这美人的屁股刚刚受过蹂躏,至于凶手,除了秦雪莹这个小魔女还能有谁?在飞凤帮,打屁股有时是女孩子们之间一种非常暧昧的惩罚,甚至经常是ML之前小T们送给小P们的催情剂,小护士本人上个礼拜就有过这样的体验,那天是她入帮3个月的日子,第一次得到了秦雪莹的宠幸,而上床之前,她的屁股刚刚被这位漂亮帮主的纤纤玉手打得通红,一想到这个漂亮的男人被秦雪莹打屁股的样子,再联想到上周自己的香艳经历,小护士的心跳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粉颊又红了几分。

好在她的脸被口罩遮掉了一大半,即使脸红,别人也不怎么发现得了。但是谁都看得见,楚南冠的脸红得已经快赶上番茄了,单是被秦雪莹打屁股就已经让他无地自容了,现在居然要光着被打肿的小PP让另一个漂亮女孩子瞻仰,这等于完全暴露了自己被小魔女打屁股的耻辱,天哪!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楚南冠真是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下去。

“咦?你的小pp怎么又红又肿的?是不是不愿意打针,被我们帮主教训了?啧啧啧,这么大的大男人居然还被打屁股……嘻嘻……”这个小护士居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打开药箱,一边往注射器里抽药一边用言语调戏着床上的光屁股美人。仍旧被五花大绑着的楚南冠已经欲哭无泪了。

第五章

“你猜得还真是八九不离十,这小美人就是不肯乖乖让我量肛温,被我好好教训了一顿。”秦雪莹接过话来,这小魔女居然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干的好事,楚南冠真恨不得把她的嘴给堵住。

可是小魔女还在滔滔不绝地炫耀:“不过被我打了一顿屁股之后,他还算老实,肛温也量了,药也让我塞了,就是病还不见好,所以才把你叫来给他打针,你就放心大胆地打吧,谅他也不敢再跟自己的小pp过不去。”说话之间,小护士已经站在床边,用蘸了酒精的药棉给楚南冠消了消毒,右手的针“噗”一下钉在了他的小pp上,楚美人疼得蹙了蹙蛾眉,忍着没出声,两瓣红肿的小pp却因为紧张而绷得有些僵硬,小护士见状伸出左手轻拍了一下他的光pp,轻声命令:“乖!把屁股放松一点儿!一会儿就好,不疼的。”

这哄小孩般的话语把楚美人的玉面羞得越发绯红了,却又只能乖乖地任她摆布。谢天谢地,针总算是打完了,小护士刚要给楚南冠重新穿上裤子,却被一旁的秦雪莹拦住:“这儿暂时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小护士连忙诚惶诚恐收拾药箱准备走人。

秦雪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这儿有药膏吗?给他屁股消肿用的。”她还怕自己显得对这美人儿过于关心,又补充道:“他性子烈,这几天少不了要挨我打屁股教训,你有药膏就多给我留一点。”“帮主姐姐你这话问的,缺什么药也不能缺这个呀……咱们帮里的姐妹有几个没被打过屁股的?”小护士的粉面又红了红。

连忙取出2大管药膏来搁在床头柜上,背上药箱逃也似地掩上门出去了。楚南冠被秦雪莹刚才那句“这几天少不了要挨我打屁股教训”吓了一跳,什么?居然还少不了要打屁股?这还让不让他活了?被她打屁股疼倒是次要的,可这颜面上怎么过得去?堂堂的麒麟帮护法,天天被这个飞凤帮的女孩子打屁股教训?!万一传出去,整个麒麟帮的脸都让自己丢尽了,自己还怎么能苟活在这世上?楚美人只觉得自己头大如斗,几乎立刻要昏厥过去。

就在这时,却突然觉得火辣辣的屁股上一凉,随即,秦雪莹那双刚才揍得他痛不欲生的小手非常温柔地抚摸上他的pp,那清凉的感觉随着她的抚摸从一点扩散到一片,渐渐到达他挨过揍的每一寸冰肌雪肤真是舒服啊。他羞得只敢用一双美眸的余光偷偷瞟了几眼,其实不用回头也知道,小魔女正在给他涂抹药膏,只是她那幅紧紧抿着小嘴,一丝不苟的模样还是让他心动。

这个丫头真是难以捉摸,有时暴烈如火,有时却又这么温柔似水似乎对自己,她还是温柔的时候稍微多那么一点点……想到这里,楚美人突然有些芳心乱颤了,某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也许被她打屁股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可是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深深地责备自己,现在赵婉柔还在女色魔的手里凶多吉少,自己怎么好意思这样胡思乱想呢?此时此刻,就在这所大宅子的另一间屋子里,让楚南冠魂牵梦萦的赵婉柔正面临着她平生以来从未遇到过的窘境,她赤裸着纤弱白嫩的上身,反剪玉臂被一根粉红的绒绳不松不紧地五花大绑着,从未见过天日的雪白晶莹的胸膛因为双手被反绑而完全失去了保护,她那两只尺寸袖珍到惹人怜爱地步又嫩得几乎可以挤得出水来的小乳房正在在齐玉莎的手中被肆意蹂躏着,一对从未被抚摸过的娇艳欲滴的蓓蕾由于不断地遭到手指甚至嘴唇的侵犯,已经前所未有地明显勃起,连周围那粉粉的两圈乳晕也被齐玉莎玩弄成了饱鼓鼓的艳俗模样,自己身体产生这样的变化令素以淑女自居的赵婉柔羞得无地自容。

齐玉莎阅女无数,其中的性感肉弹何止十个八个,但还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像面前这个苍白、羸弱的美人那样令她怦然心动,一见钟情。正因为如此,昨晚一见到赵婉柔,她便完全不计后果地将她绑了回来。

和以往强抢美女后立刻实施侵犯不同的是,将近24小时以来,这才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向这个美人伸出魔爪面对赵美人那令人心碎的美眸,她这个情场老手也实在有些畏首畏尾,唯恐自己一味用强,伤了这个娇弱美人的心。就连她征服桀骜美女时最常使用的有力武器打屁股,她也不忍贸然在赵婉柔的身上使用。

她断定赵婉柔就是自己一直在苦苦寻找的那个完美小p,完美小p当然要用完美的方式来征服,在她实施征服之前,她决不能容忍任何人把她的小柔柔从自己的身边夺走,即使是她的“合法”男朋友楚南冠也不行!可是这个看似娇弱的美人去却并不像她的外表那样容易征服,被绑到飞凤帮以来,尽管也以泪洗面,但任凭齐玉莎苦口婆心,她就是不为所动,只是念叨着她的楚南冠,对齐玉莎的百般温存根本熟视无睹。

经过一整天的徒劳无功,精疲力尽的齐玉莎终于被惹毛了:看来还是老法子管用,什么他娘的攻心为上,简直是放屁!老娘憋不住了!

第六章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从不从?”齐玉莎耐着性子发出最后通牒。

然而赵婉柔竟还在负隅顽抗:“从?我都不知道你要我从什么。”“放屁!”齐玉莎本来想给心上人留个温馨美好的第一印象,但憋到这会儿还是忍不住说了粗口,“这不是瞎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老娘要你做我老婆,陪我睡觉!”

“你才是放……放……”今天赵婉柔早已愤怒地在心里把“放屁”这两个字骂了不知几遍,可是要她这样极端注意形象的淑女真的大声说出这样的粗口,却需要很大的勇气,她憋了半天,也没好意思把那个“屁”字吐出来,一张俊脸却已羞得绯红,“哪有女人和女人结婚的道理,居然还要什么陪你……陪你睡觉……”等到说完“睡觉”两个字,她的粉颊更是红得宛如朝霞。“哟哟!还真是个娇滴滴的文雅美人儿,憋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放出来!”齐玉莎揶揄道,“这么跟你说吧,老娘还就是只喜欢女人,你那个小白脸男人,老娘还瞧不上呢!我齐玉莎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今晚你是从也得从,不总也得从,这个由不得你!”

“你……”赵婉柔又羞又气,简直说不出话来,天下居然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然而让她更羞更气的事情还在后面呢。“你什么你?老娘还从来没在哪个女人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你要再磨磨唧唧,信不信我教训你一顿?”

赵婉柔还要据理力争,却冷不防被齐玉莎一手捏住下巴,一口叼住了樱唇,再也不肯撒开,赵婉柔一时大窘,她虽然是冰清玉洁的美人儿,毕竟也知道大事不好了,连忙紧咬牙关,不让齐玉莎的舌头越雷池半部。但是齐玉莎这女色魔不达目的哪里会罢休,她见嘴上暂时不能得逞,边玩起了声东击西的把戏,一手伸到赵婉柔的胸前,去解她的衣裳,赵美人双手反绑无法反抗,情急之下开口央求:“不要!”这“要”字还没完全说出来,齐玉莎的舌头已经趁机直捣黄龙,同她的舌头绞在一处,缠绵起来。

赵婉柔被吻得几乎要窒息了,她奋力扭动被缚的上身,企图从这始料未及的窘境中逃脱,但娇弱的她哪里敌得过齐玉莎的霸道的热吻,有心狠狠咬一下这跟入侵的舌头,却又不是在不太忍心下这样的狠手,但是不咬,那岂不是表示自己对这个色女的非礼纵容甚至欢迎吗?思前想后,赵婉柔最后还是在齐玉莎终于结束这次漫长的强吻之后的撤退途中,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下。赵婉柔终是心软,这一咬的力度明显不足,反倒显得非常暧昧,惹得齐玉莎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没良心的,人家好心好意亲你,怎么还带咬人的?”

强吻了人家,居然还像是吃了天大的亏,这是什么放屁的逻辑!大淑女赵婉柔气得在心里大骂。看来如果自己不严肃地表态,这女色狼还会得寸进尺,想到这里赵婉柔狠狠瞪着齐玉莎,一字一句地说:“我可是有未婚夫的女人,你再苦苦相必,我就咬舌自尽!”

这句话可给齐玉莎提了醒,要是这小美人咬舌自尽,那自己这后半辈子上哪儿去找这么动人的完美小p去?“咬舌自尽?我的小美人,我可舍不得让你死!”她连忙弯腰从床下自己的皮鞋里拿起刚刚脱下那双臭袜子,也不顾赵婉柔的强烈反对,硬是把她那张樱桃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紧接着,她捏住赵美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同自己对视,邪恶地威胁道:“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答不答应做我的老婆?”已经无法说话的赵美人只能瞪大了眼睛,呜呜呜地拼命摇头表示抗议。“ok!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条道可是你自己选的,等会儿可别赖我!”齐玉莎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说完这句狠话之后,她把五花大绑的赵美人拦腰强抱起来,毫不费力按倒在自己大腿上,随后飞快地撩起赵婉柔的裙子,毫不犹豫地把她的小内裤一直扒到了脚踝。

一下子赤裸了下半身的赵美人还未及反应过来,齐玉莎的巴掌已经左右开弓重重地落在她的光屁股上,赵美人那两轮浑圆娇嫩的雪白,很快便染上了粉色的红晕。赵婉柔被这打击给惊呆了天哪!自己这样的淑女美人,居然被一个弄不好岁数还没自己大的女孩子脱光了裤子打屁股!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得到这样羞辱性的惩罚,楚南冠把她当作掌上明珠来呵护,连她的一根汗毛都不会轻易去碰他们俩之间今后即使万一发生打屁股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只可能是她打他吧至于她那金枝玉叶般的光屁股,他别说是打,到目前为止连看都没有看过呢!

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圣洁的屁股,现在居然在被这个女色狼肆意地蹂躏,而她这个淑女美人却只能任由她像教训调皮的孩子一样痛打屁股来惩罚,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见人啊!赵婉柔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羞愤得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可是齐玉莎哪里肯轻易地放过她,通过打屁股这样的方式,她不知征服了多少烈性美女,今天这个赵美人,她也一定要让她屈服在自己的巴掌下。

她一下又一下地痛打着赵婉柔那嫩豆腐般的娇臀,把它打成了一个大火球,直到把赵美人揍了个梨花带雨,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来。“怎么样?现在服了吗?”齐玉莎霸道地逼问着早已瘫软在自己大腿上的美人儿。

第七章

赵婉柔无法说话,只得一边抽泣,一边不情愿地点头,一个淑女居然就这样被另一个女孩子打屁股征服了,真是太丢脸了。

“那你还咬不咬舌头了?”齐玉莎继续逼问。赵婉柔只得摇摇头。

“这才乖!那我给你把嘴里的袜子掏出来。”齐玉莎的口气柔和下来,但是旋即她又威胁道,“我可有言在先,你要再敢动糟蹋自己的念头,我不但还要把你脱了裤子狠狠地打屁股,还要让飞凤帮所有的女孩子来参观!听见没有?”赵婉柔被这句话吓坏了,被打屁股已经要羞死人了,要是再当着那么多MM的面,自己就真的没脸活下去了,她急忙连连点头,嘴里还急得不停地呜呜。

看到自己的阴谋基本已经得逞,齐玉莎几乎忍不住要奸笑了,“好了好了,别害怕,只要你乖,我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打你屁股的……”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打屁股?那岂不是意味着私底下还是会……赵婉柔羞得不敢想下去了。

这时候,齐玉莎已经取出了塞在她嘴里的脏袜子,随手扔在床脚。樱桃小嘴一获得自由,赵美人便开始贪婪地喘气。

齐玉莎怜爱地看着她的样子,喜欢得不知怎么才好,忍不住将自己的一只手埋入她乌黑的秀发,轻轻地抚弄。这个动作让赵婉柔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齐玉莎怀里的一只宠物猫,其实挺惬意的,可是一想到她是在和一个同性进行这样的亲密行为,而且自己还屈辱地被五花大绑着,她就不停地强迫自己默念:我可不是同性恋,我讨厌这样……

察觉到赵婉柔对自己的敌意和抵触情绪都已经大大减弱,齐玉莎决心开始行动,她壮起胆子将赵婉柔翻转过来放在床上,正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赵美人的胸前没有绑绳子,这大大方便了齐玉莎的非礼,她不禁佩服起自己亲手捆绑这个美人时的远见了。她不顾赵婉柔的反对,一口气解开了她衬衫的所有纽扣,雪白的胸衣裹着的小小胸部暴露在她面前。

赵婉柔本来就娇弱,又被反绑着双手,根本无法保护自己的胸口,羞得无地自容,她发现齐玉莎的企图远远不止解开她的衬衫,急得连忙扭动身体一面躲避齐玉莎的非礼一面哀求:“别……别这样……那里连他都没有看过呢……”“他看没看过关我屁事!”听到赵婉柔提起楚南冠,齐玉莎的征服欲越发旺盛起来,“你现在是我的老婆,谁也别想抢走,你要再他妈跟老娘这儿推三阻四,信不信我立马就去阉了那小白脸?”

最后这句话把赵婉柔吓得花容失色,楚南冠已经为她吃了苦,她不能再让他受到伤害了,想到这里,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齐玉莎解开她的胸衣,令她白玉般的胸部首次赤裸在他人的面前。终于等到这一刻了!齐玉莎几乎要留下鼻血来,她强忍着心脏的狂跳贪婪地欣赏赵婉柔胸前的旖旎风景:两只不大不小的蓓蕾粉红、娇嫩,一看就没有被男人玩弄过,这很符合她的口味,可是那对所谓的“丰满”,竟比她想象中还要小得多!仅仅是在乳晕的外围微微有一点隆起而已,还不如小笼包子那么大,这哪里像是一个20来岁成熟MM的胸部啊!她也不算很瘦啊,屁股上还挺有肉的,可这对迷你的小东西,简直就是青春期刚刚萌动时的水平,就连很多小学高年级女生,胸部也比她伟大得多吧……

齐玉莎心里暗暗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放着这么多有料的美女不喜欢,偏偏看上这么个飞机场美人,以后两个人一块儿出去,别人还以为她是小T自己是小P呢……唉,谁让自己的目光一碰到她绝美的面容和清澈的双眸,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呢?管它呢,自己喜欢不就行了?她决定不再胡思乱想,转而壮起胆子每只手伸出3根手指,开始逗弄赵婉柔那处女的蓓蕾。

这可是赵婉柔20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经历,楚南冠偶尔也会透露出对她胸部的企图,可是也许是因为不好意思,也许是因为觉得还没做好准备,她从来都没有对这种企图表示一丁点的欢迎,而一直小心翼翼呵护着她的楚南冠,只要看到她表现出的一点点不情愿即使这种不情愿不是发自内心的也会立刻打消和她亲热的念头,所以拍拖这么久,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拉拉手,亲亲嘴,最浅最典型的发乎情止乎礼。可以想见,齐玉莎这样单刀直入的非礼,将给她纯洁的肉体以多么大的感官冲击,她的那对花蕾几乎一秒钟也没耽搁,就在齐玉莎的手里变得坚挺起来,这个反应让齐玉莎立刻信心满满,她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弄这对新剥鸡头肉。

“小宝贝奶头居然这么敏感,都快要扎到我了。”齐玉莎手上忙活,嘴上也不闲着。“放屁!才没有呢……”在前所未有的如潮快感冲击下,赵婉柔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个淑女,现在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反应也不行了,她仿佛觉得自己胸前那两个含苞已经20来年的花骨朵正在彻底为这个女人绽开直至怒放,甚至连奶汁都快要为她流出来了,她忍不住破天荒地骂粗口来掩饰自己肉体的兴奋,可是她话音未落,齐玉莎那两片饱满多汁的唇已经再次牢牢封住了她的嘴,一个深深的吻,几乎要将她肚子里的空气都全部夺走。

这个长长的吻快要结束时,赵婉柔发现齐玉莎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渐渐探向自己的下身,她连忙挣脱了齐玉莎滚烫的的双唇,用最后的理智和气力制止她:“不要……不要……”齐玉莎凝视着赵婉柔如天使一般绝美的容颜,一字一句地说:“不准阻拦我!我爱你!我一定得要你”,说完她伏下身去,轻咬着她胸口那两朵已经怒放的花蕾,伴着赵婉柔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手指开始慢慢地滑过她像缎子般光滑的平坦小腹,探向那已经温热湿润的花园……

激情过后是长长的沉默,整间屋子里弥漫着两个女人情欲的味道……在这场暴风骤雨中几乎昏厥过去的赵婉柔在床上躺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她稍稍侧过脸,用眼角偷偷地看着齐玉莎,她第一次感觉到,身边这个坏坏的女孩子原来这么美,原来自己之前都被失去自由的愤怒蒙住了双眼。

虽然她的美和自己相比,略带了些邪气,可也许正是这种邪气,令她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完全摧垮了自己原本就脆弱的防线。她突然发现,齐玉莎那双带着邪气的美眸,正在带着三分淘气和七分关切,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她连忙脸又红了。

“屁股还疼吗?”齐玉莎柔声问道。“疼……”赵婉柔话一出口,又觉得这样太像撒娇,连忙改口,“不,不疼,不疼……”

可是齐玉莎已经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那只讨厌的咸猪手开始爱抚她依然火辣辣的屁股,赵婉柔大窘,连忙扭动屁股来躲避,可是哪里躲得开呢?这家伙的手还挺软,摸上来倒还真有几分舒服,刚才打人怎么就那么疼呢?

赵婉柔还在胡思乱想,齐玉莎却又开始调笑她:“小美人,还是长大以后第一次被打屁股吧?才挨了不到一百下就肿了,嘻嘻……”“谁像你那么变态,对付20多岁的人还打……打……人家小时候也没挨过打啊……”赵婉柔脸上的眼泪还没干,反抗的力度却已经迅速减弱。

“不乖的老婆就得被打屁股!别说是20多岁,你就是到了40岁,不乖的时候还是要被我打屁股的!”“放屁!谁是你老婆……”居然40岁了还要被她打屁股?!赵婉柔绝美的脸涨得通红,她回头用力瞪了齐玉莎一眼,却怎么也无法让自己的目光凶狠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这种暧昧的称谓,并不那么排斥呢?难道自己真的愿意做这个女色狼的老婆吗?可她们都是女人啊,她嫁给她,也太荒唐了吧!再说,她还有楚南冠呢,虽说刚才齐玉莎已经向她保证了,飞凤帮决不会伤害楚南冠,可是像他那样骄傲的男人,居然为了救自己被这些女孩子五花大绑着关押了起来,肯定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担心起来。

“谁现在和我同床共枕,谁就是我老婆啊!”齐玉莎洋洋得意道,说着伸出一条胳膊,温香软玉把赵婉柔依然被缚的娇躯搂得紧紧地,这一次,赵婉柔只是极为微弱地扭动了一下就随她将自己揽入怀中。“给我松绑吧,捆得太久都麻了……”赵婉柔突然低声哀求,虽说齐玉莎捆绑她的时候已经手下留情了,可是被绑了这么久,她觉得那两条玉臂都已经像不是自己的了。

“好吧,我可以给你解开,不过你得自己说,今后不乖的话,我怎么罚你?”赵婉柔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可是那样的话她怎么说的出口呢?居然被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强迫在她面前要“乖”,还要把自己的屁股交给她任意惩罚,真是丢死人了。

可是齐玉莎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威胁道:“不说是不是?那你就这样捆上一辈子吧!”看到赵婉柔吓得小脸煞白,她步步紧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后不乖的话,我怎么罚你?回答我!”“打……打屁股!”赵婉柔明白胳膊拗不过大腿,她犹豫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扭过头去不让自己去看齐玉莎。

“大声点儿,我要听一句整话!”这女色魔居然还不依不饶。赵婉柔几乎要哭出来了,她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才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完:“要是不……不乖,就要被你……就要被你……打……打屁股!”

第八章

“嗯!这才是我的乖老婆!”齐玉莎不再为难她,在她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之后,扳过她的香肩,开始给她松绑。

也许被绑得太久了些,虽然不甚紧,绳子还是已经有些勒入肉里了,赵婉柔的肌肤又过于娇嫩,松绑的过程中她一直在咝咝叫疼,幸好齐玉莎的动作极为温柔,并且不断安慰她放松些、再忍耐忍耐,好不容易才小心翼翼地把她身上的绳子彻底解开了。松绑之后,齐玉莎百般温存地为赵婉柔反复揉捏抚摸双臂,直到捆绑的后遗症完全消除,这才恋恋不舍地把那两条雪藕般的玉臂放开。

赵婉柔虽然还不能完全允许自己享受被另一个女孩子这样无微不至地呵护关爱,但毕竟刚才已经被她强行玷污了身体,心里的排斥已经几近烟消云散了,只是那张俏脸上的红晕,还久久不肯散去。这迷人的两团红晕惹得齐玉莎不禁再次意乱情迷,她拉起赵婉柔刚刚被松绑的小手,把它们高高地束在幔帐的挂绳上,赵美人刚要抗议,香唇却已经再次遭到齐玉莎充满攻击性的噬咬,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热吻之后,她居然开始进攻赵美人因高举双手而坦露在外的腋下怪只怪那里实在光滑细嫩,雪白晶莹到了耀眼的地步,惹得齐玉莎一门心思只想快快去占领它。

“不要!那里有汗!”赵婉柔生怕自己美好的形象进一步遭到破坏,可是齐玉莎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拦住的,她的舌头已经在赵美人腋下打滚了,她可不在乎什么汗不汗的,再说这样的绝美娇娃,就是有汗也只是香汗啊……赵婉柔被齐玉莎一条贼性十足的舌头撩得又痒又兴奋,真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骂也不行求饶也不行,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索性微合起杏眼,由她撒野。

好在齐玉莎从来就不是那种一辈子只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女人,她本来就没打算在赵婉柔的腋下耕耘下去,就在赵美人被腋下的酥痒弄得几乎要大声求饶的时候,她的舌头却又顺着赵婉柔的腋窝向下向内一滑,顺理成章地把战火烧到了她胸前更为敏感的区域,先是在轮流在两颗蓓蕾周围不紧不慢一圈又一圈打着转,却就是不去碰那最紧要的部位,这样的诱惑,就算是天生石女,只怕也抵御不了,更别说赵婉柔初经雨露,正是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她被惹得连连娇呼“讨厌”,坏坏的齐玉莎这才终于叼住一颗蓓蕾,像婴儿吃奶般吮吸起来,直把个赵美人给吮得浑身酥软,娇喘不已,而她那双色色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探索……这第二次浪潮退去的时候,赵婉柔已经耗尽了气力,细密的汗珠覆盖了她全身白玉般的肌肤,而齐玉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身上内衣的背心处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把它脱下。

双方的气息都稍稍平复之后,齐玉莎将赵婉柔揽入怀中,温柔地在她耳畔低语:“快陪我睡吧宝贝,明天我还要开一上午的会呢。”“就这么睡?”赵婉柔觉得有些惊讶,“还没……还没洗澡呢……”

“不洗澡就不能睡觉了?这是哪国的规矩?现在还没到夏天呢……我是累得够呛了,你要还有精神你就去吧。”说是这么说,齐玉莎却把怀中的玉人儿搂得更紧了,丝毫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赵婉柔何尝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走到浴室里去呢?是啊,为什么睡觉前一定要洗澡呢?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质疑这条公理,就因为楚南冠有洁癖,自己又是她的女朋友,就一定也要有洁癖吗?自己这个淑女,也许有一半就是为他当的,可是现在想起来,同齐玉莎这样的女孩子相比,自己是不是活得有些累呢?

这个问题也许太过复杂和沉重,赵婉柔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地在齐玉莎柔软的怀里睡着了。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身边的齐玉莎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按照她昨晚的说法,现在应该是在开会吧……想到齐玉莎,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下子便在脑海里翻腾起来,令赵婉柔的双颊又一次泛起红霞。

还从未有过任何成人体验的自己,仅昨天一晚,居然就体验了两次,这是她本来连想都不敢想的,在她的信念中,她和楚南冠的新婚夜,才是她彻底让自己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不二时刻,可是现在,居然是另一个女人帮助她完成了这个转变,天,这个世界真是疯狂啊!楚南冠!楚南冠他究竟怎么样了?有没有遭到虐待?这里的女孩子都是GL,有些还被他打过,会不会把他这个美男子当仇敌来折磨?赵婉柔越想越害怕,趁现在齐玉莎不在,自己又没有被绑住,应该立刻偷偷溜出去找他。

而且,按照昨天的形势分析,楚南冠恐怕还在秦雪莹的手里,齐玉莎现在在开会,那么一帮之主秦雪莹多半也出席了那个会议吧,这样现在就是她去找楚南冠的最好时机。事不宜迟!赵婉柔立刻下了床,为了不发出声响,连鞋也没有穿,就那样光脚穿着袜子偷偷出了齐玉莎的房间。

这宅子真是很大,到哪里才能找到楚南冠呢?秦雪莹是帮主,那么她的卧室肯定是宅子里最大的一间,应该就是三楼的主人房吧,多半就是齐玉莎的卧室正上方的那间……赵婉柔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梯,从二楼上到三楼,辨认了半天方向,这才悄悄地摸到了秦雪莹的卧室前。房门虚掩着,她壮起胆子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里头并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她又从门缝里偷偷往里看:天哪!床上那个,不就是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美人儿吗?只见楚美人脸朝下独自趴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条薄毯。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不顾个人安危地就开门闯了进去。“楚,总算找到你了,你没有受伤吧?怎么趴着睡呢?”赵婉柔一面问,一面走到床边,伸手来掀盖在他身上的薄毯子。

赵婉柔一进门,楚南冠就觉察到了,她的气息自己是那么熟悉,即使不用眼看,不用耳听,只凭嗅觉就足以感觉到她的到来了,可是现在,自己不但以屈辱的姿势被绑得像粽子一样,而且还光着被秦雪莹打得红肿的屁股!今天早上她出去开会之前,由于执意拒绝所谓的后门给药,他居然又被她脱下裤子打屁股教训了一顿,到头来,屁股吃了苦,却只是把她对自己菊门的再次侵犯推迟了十分钟而已,更令他郁闷的是,小魔女临走前,居然还用她昨晚换下的臭袜子把他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真是让他欲哭无泪啊。这副样子是绝对不能让她看到的!“别!”楚南冠在心里大叫,但是这哪里管用,赵婉柔已经把毯子掀了起来,他雪白之中透着红肿的小pp一下子在她的眼前暴露无遗!

赵婉柔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突然看到楚南冠的光屁股,而且居然还是被打肿的光屁股她羞得“啊!”了一下,连忙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可是,她又忍不住偷偷从手指缝中偷偷看着:哇,好漂亮的小翘臀!难怪会被那丫头打屁股!换了自己看见这样的美臀恐怕也忍不住要拍两下呢……唉,说起来自己是不是白和楚南冠拍拖那么久了?连他的光pp都没看过……可是想到这里她又开始埋怨自己,怎么能想这些呢?这不是和齐玉莎那样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了,这怎么可能呢?

“你真坏!怎么光着……光着屁股趴在那儿?快爬起来把裤子穿好啊!”赵婉柔仍然蒙着眼睛埋怨他。楚南冠更是羞得几乎要昏过去了,这下自己在恋人心目中的形象全毁了,居然这丫头还命令自己爬起来穿裤子,她难道没看见自己身上纵横交错的绑绳吗?要不是根本就不能动弹,他怎么会还像个大粽子一样趴在这里呢?可是他的樱桃小嘴现在还被秦雪莹的臭袜子塞得满满的,根本无法开口来提醒她,这样尴尬的形势简直让他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他只能红着粉颊,回头瞪大了一双美眸看着赵婉柔,一边奋力挣挫着身上的绑绳,一边“呜呜呜”地提醒她,快快帮自己把嘴里的袜子取出来。

赵婉柔这才意识到楚南冠的窘境。她把手放下,别过羞红的俏脸,为楚美人穿好小裤裤,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更别说是往他的光pp上穿裤子了,两个人都窘得不得了,只能尽量不用眼睛去看对方。

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这组高难度的动作,赵婉柔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她又伸出手来要给楚南冠松绑,可是摸到了绳结却又停了手,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楚美人的美眸瞪得更大,充满不解地对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恋人,“呜呜呜”地催促她快些放开自己。

可是赵婉柔竟然决定暂时不给他松绑,她抚摸着深深陷在楚美人香肩玉臂中的牛筋,柔声道:“楚,我知道你气坏了,可是我现在还不能把你放开,你在气头上,一松了绑你肯定要动手,可是她们人多势众,你功夫再好也不可能带着我杀出去的,你已经为我受尽了屈辱,我不能让你再拿性命去冒险了!”楚南冠急得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跟自己这么久了,她怎么对自己的武艺这么没有信心呢?由于飞凤帮的疏忽,现在根本没有人看在边上,这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赵婉柔给自己解开了绳子,飞凤帮那帮丫头,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带她逃出去简直是易如反掌啊!可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她为自己担心是在正常也不过的,可是也不能这样错估形势啊,错过了今天这个机会,他们弄不好真的要一辈子被关在这儿了。

可惜这这一肚子的话,他连一句也说不出来因为担心他的嘴一得到解放,就更不愿意听自己的话了,赵婉柔甚至没有帮他取出深深堵在嘴里的袜子。任凭他拼命地挣扎和发出“呜呜”声,赵婉柔都不为所动,在她看来,只有自己做出牺牲才是最安全的救楚南冠脱身的办法。

打定了主意的赵婉柔轻轻按住楚美人的香肩以减缓他的挣扎,继续柔声道:“你乖乖地呆着,齐玉莎已经向我保证,只要我愿意……愿意留下,她一定放了你,你再忍耐一两天就可以重获自由了。至于我,你不要担心,她们不会伤害我的。”听了这番话,楚美人几乎又要晕过去了,为了救自己,她居然要以身饲虎?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只要她稍微花一点力气和一点时间把他放开,就什么牺牲也不用做了呢?看来找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女朋友还真的会有问题,她完全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可是现在,自己又没有办法一跃而起证明给她看他们完全可以轻松突围,这真是急死人了!

第九章

现在的赵婉柔,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她自己事先万万想不到的变化,她突然发现,楚南冠现在的样子前所未有地迷人由于身体在奋力挣扎,小嘴却又残忍地被堵,那张清秀绝伦的芙蓉玉面上早已升起了两抹红晕,一双美眸中交织着羞涩、焦急、恳求,还有一如既往的关切。

两条玉臂被紧紧反绑,紧缚着皓腕的绳子与粉颈后的绳圈紧紧扎在一起,被折叠的一双纤纤玉手被提得非常高,加上胸部上下的横向绳索以及胸前X型绳索的勒肉式捆绑,完全剥夺了他上身的自由,胸前若隐若现的那对原本粉红的乳蒂,也由于周遭长时间都有绳索紧勒而变得鲜红欲滴,惹得她前所未有地产生了用手捏上一捏或者用唇吮上一吮的冲动难怪飞凤帮的女孩子们都这么迷恋捆绑,原来捆绑能够让一个原本就漂亮的女人或者男人变得越发美丽。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拒绝为他松绑,是不是也是在潜意识里不愿意破坏这绝美的景致。

不禁又回想起他刚才还裸露在外面的美臀,赵婉柔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怎么突然对他有这种想法呢?自己这方面的感觉不是一直都很迟钝吗?莫非那仅仅是因为她过去希望自己迟钝一些?而现在的她,已经被昨晚的齐玉莎强行唤醒了身体里的某些东西?也许,这就是人们说的先入为主吧……她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生怕自己会变得无法控制,那样的话,她想在楚南冠心目中永远保持的美好形象可怎么办啊?

赵婉柔还在胡思乱想,可楚南冠已经无论如何都等不下去了,他瞪圆了一双美眸,更加猛烈地开始挣扎,可惜他身上的绳子实在太坚韧也太紧,嘴里的袜子又塞得太深,外面还有强力胶布封堵,任他使出十二分的力气,也没能取得一丝一毫的进展。楚南冠猛烈却徒劳的挣扎把赵婉柔从意乱情迷中唤醒,看到楚美人眼中逐渐露出的绝望,她的心都要碎了!

她再也不忍心袖手旁观了,虽然理智还在阻止她给他松绑,但是至少,她可以让他的嘴解放一会儿。赵婉柔在楚南冠耳边柔声说:“我给你把堵嘴的东西取出来,可是你得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许大声说话!不然惊动了她们,连我都会又被绑起来。”看到平静下来的楚南冠点了头,她小心翼翼地为他揭下贴在嘴外的那块胶布,她撕得非常慢非常轻柔,唯恐把他弄疼。

揭下来的胶布被放在床头柜上她现在还不知道一会儿自己是否能狠下心将他复原,因此也许还需要用到这块胶布她又终于帮他掏出了紧紧塞在嘴里的那双秦雪莹的厚棉袜。小嘴终于获得自由的楚南冠来不及大口喘气,便第一时间恳求赵婉柔:“快给我把绳子解开,我带你走!”

“不行的!”赵婉柔还是不为所动,“她们人那么多,我们怎么走得了?”“你也太低估我的功夫了!”楚南冠急得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就这些丫头,加在一块儿也不够我打的……”

“那你现在怎么被她们绑得像粽子一样?”“那不是因为她们那你做人质吗?”楚南冠真是哭笑不得。

“如果她们再趁你不注意,抓住我来威逼你就擒呢?你还不是得乖乖地再次任她们活捉?”赵婉柔确实不完全了解楚南冠的武艺到底有多高,她本来也就没亲眼看到楚南冠连闯飞凤帮8重严密防护的风采,在她的心中,他100%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你……你到底是哪头的?”楚南冠被气有些口不择言了,他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可这种浑身的力气使不出来的感觉快要让他抓狂了,“你是不是恨不得我们一辈子被关在这儿?”

“放屁!你知道个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赵婉柔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自己这样的淑女美人,怎么能够对恋人即使已经注定要分道扬镳的恋人大爆粗口呢?她平常在他面前可是说“屁股”两个字都会脸红的,怎么跟齐玉莎在一起混了一夜就堕落成了这个样子,想到这里她的粉颊顿时微红了起来。“人家……人家都是为了你好,生怕你意气用事,寡不敌众,再被抓住就麻烦了,她们哪里会轻易放过你?远的不说,就说那个齐……齐玉莎吧,”在楚南冠面前说到齐玉莎的名字,她突然觉得很有些不自然,不由得停顿了一下,“她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昨晚威胁我说我再不从她她就要……就要……阉了你,我给吓得半死,要是你真的被她割掉……割掉……那我这一辈子都对不起你了……”

“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给她们那种机会!”楚南冠的口气几乎要变成哀求了,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这对于他这样内心骄傲的男人来说真是一种折磨,他真希望自己现在已经脱缚,那样他立刻就可以向赵婉柔证明,什么秦雪莹、什么齐玉莎,还有她们手下那些丫头片子在他的面前是多么不堪一击。可惜赵婉柔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你就是磨破嘴唇,我也不会给你松绑的,我决不能让你再为我冒险!”她轻柔地连安抚带威胁,“乖乖地呆着,等我过两天来救你,不许乱动!不然……不然我打你屁股!”说完“打屁股”这样的字眼,她的俏脸更红了。

可是楚南冠哪里听得进去,他一面再次开始用力挣扎,一面气呼呼地说:“你如果真的不给我松绑,那我就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总比被她们羞辱要好受百倍!”他的这句气话把赵婉柔下了一大跳,她知道楚南冠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过“死”这个字,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他把这个字变成现实。

她迅速低下头来,用自己的嘴擒住了楚南冠的两片润唇,给了他深深的一吻,自从前天白天分开,他们的四片嘴唇已经有将近两天没有碰在一起了,它们久久地粘在一起,谁也不肯首先放开对方。最后还是赵婉柔的嘴唇首先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因为它们的主人有话要说:“我不许你说什么自尽,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得给我好好地活着!”

“你阻拦不了我”楚美人倔强得很,“如果现在不能获得自由,那我宁可去死!”赵婉柔也有些急了,她没等楚南冠把嘴合上,几乎不假思索地把刚才为他取出的臭袜子又深深地塞了回去,为了防止楚南冠把它们吐出来,她狠了狠心,又拿起刚才那块强力胶布,用它再次彻底封住了楚美人的小嘴。

“楚,你别生气,我也没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阻止你咬舌自尽。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吧!”居然又被堵住了嘴?!而且还是被赵婉柔堵的!楚南冠一张俊脸已经气得有些铁青了,他本来还只有三分寻死的意思,现在一下子增加到了五分,既然咬舌不行,那他就撞墙!他趁着赵婉柔一个不备,拼命地用被捆绑在一起的膝盖支撑起身体,一头向床后的墙撞去。

可惜,由于行动不便,他本来打算撞墙的头仅仅是撞在了秦雪莹那张双人大床包了厚厚床套的床头上,分毫没能伤到自己,身子反倒由于这一撞而失去了平衡,扑倒在软软的褥子上。他的这个冒失的举动可把赵婉柔弄得肝胆俱颤,她飞快地抱住楚南冠,仔细地检查了他的头顶,发现他连肿都没有肿之后,又检查了床头的构造,肯定了它完全不至于给楚南冠造成什么伤害,这才放心地转惊为怒,娇斥道:“我叫你乖乖呆着你听到没有?我叫你好好活着你听到没有?看来不打你一顿屁股你就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说着,她脑袋一热,也不管有没有人发现了,竟真的一手按住楚南冠,一手把他的裤子再次脱了下来刚才她帮他穿裤子的时候,由于害羞,连拉链和腰带都没有帮他拉好、扣好,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方便了她这一次的行动。真的动手脱他裤子的时候,赵婉柔已经开始有些后悔,埋怨自己怎么做这么不文明不和谐没品位的事情,可是等到裤子脱了下来,看到他雪白圆翘的小pp上尚未消退的红肿,她突然觉得一阵莫名的醋意涌上心头,自己和他拍拖几年,别说是打,就是看都没有看过他的pp,可他现在倒是让别的女孩子打了光屁股……虽然理智告诉她,那不是他可以选择的,可是她觉得,自己被理智这东西束缚得太久了,今天,现在,她只想由着自己的小性子来一次!她鼓起了勇气,抡起纤纤玉手,拍打在他弹性十足却又吹弹可破的粉臀上。

楚南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平常赵婉柔也偶尔会开玩笑般地说要打他的屁股,但他从来没往心里去过她那样的淑女,哪里会好意思真的动手这么做呢?所以刚才她的威胁他也置若罔闻,现在竟真的会被她打屁股?!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他又羞又气又惊,扭过头去想用眼神责怪和制止她,却正好同她的目光撞了个满怀,她的一双杏眼中,饱含着对自己的几分关切、几分娇嗔、还有几分醋意,他不禁再次沉醉在她那惊人的美丽中了。

这一次目光的对视让两张绝美的俊脸齐刷刷都又红了几分,又一次被打屁股的楚南冠羞得无地自容,真是恨不得自己立刻昏过去,第一次打别人屁股的赵婉柔也羞得有点手足无措,她本来就有些犹豫的击打也不由稍稍停顿了一下: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居然打了一个大男人的光屁股!我的天!羞死人了!想到这里她自己也快要晕倒了!可是又转念一想:既然开始了,已经骑虎难下了,那还是把这次打屁股进行到底吧!谁让他不听话呢!谁让他居然让别的女孩子打屁股呢?

她的巴掌再次开始结结实实地一下下落在他的屁股上。像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打人当然不会很疼,可是楚南冠的屁股本来就还在红肿之中,现在她的巴掌不断扫过臀峰,无疑是在他那火辣辣的屁股上又浇了一桶油,这还不算糟糕,最羞人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又对打屁股做出反应了,真是要命!

第十章

自己这样从小都没有被打过屁股的美人,居然12个钟头之内接连被两个漂亮MM屡次疼爱光pp!楚南冠仍然宁可相信自己这是在做梦,可是赵婉柔那不断落下的小手和自己屁股上火辣辣的痛觉,分明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呀!真是要羞死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她打屁股,自己不但会产生兴奋,还有一种淡淡的幸福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难道,一直作为她保护神的他,其实内心深处更渴望被她这样温柔地管教吗?要是过去她不只是扬言打他屁股而是真的付诸实施,自己会不会早就忍不住在挨揍之后要了她呢?自己不会真的是受虐狂吧?楚南冠简直不敢再往下想了。

站在楚南冠身后的赵婉柔突然一不小心看到了他两腿间洁白无瑕的分身。她的脸一下子就滚烫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分身,虽说楚美人的小JJ连包皮都没有割过,形状还是尖尖的跟小男孩的差不多,可那毕竟是一个大男人的家伙啊,看见一个他的光PP就够可以了,现在居然连小JJ也尽收眼底了,多难为情啊!赵美人几乎又要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了。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打量一下那个陌生的东西,她不是没有想过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楚南冠,虽然从小所受的教育总是告诉她:等到新婚之夜吧,那样更正式更有意义,可是夜深人静寂寞难耐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想象一下,自己的花心被他的分身充满会是怎样一种感觉,那样的想象,其实也是会给她带来快感的,尽管她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意识到,其实她连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都根本不知道呢……现在这个小东西由于屁股上的强烈刺激,很不争气地正在涨大硬挺起来。

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呢,怎么一下子就变大了?赵婉柔在心里暗暗地嘀咕着,她即使再淑女再保守,起码的生理卫生知识也还是有的他该不是喜欢被女人打屁股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兴奋?原来他居然是个小受虐狂啊,难怪一直对自己那么文雅呢……哎呀,他现在能为自己兴奋,那被秦雪莹打屁股的时候,岂不是……?一想到他都被别的女孩子绑成这个羞辱的样子了,居然还好意思在被人家打屁股的时候兴奋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可是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那简直是一定的真是太不像话了!她突然又很有些气鼓鼓的,那只柔荑上也不知不觉地加了几分力道,揍得楚美人pp上的重灾区再次着起火来,胯下的坚挺却越发饱胀了。

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就不知道怎么收场了,可正在这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不好!有人来了,赵婉柔连忙停下手里的活计,急急忙忙替楚美人穿上裤子,刚刚扣好皮带扣,房门就已经被推开了,齐玉莎带着几个女孩子出现在门口!

看着屋子里因惊慌失措而定格的一对璧人,齐玉莎在那儿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突然似笑非笑道:“老婆!原来你在这儿,害我好找!”这一句“老婆”,不但把门外的几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还五花大绑趴在床上的楚南冠更是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还显得比较威风的赵婉柔则窘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和楚美人一道趴到床上去,现在她只盼着除了齐玉莎和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没听见这两个字。

可是齐玉莎这个坏丫头居然还没完没了了:“老婆你怎么搞的,我不在你也不能跑到这儿来偷汉子啊!”这下子谁都不会怀疑自己的耳朵了,没错,看来赵婉柔就是齐玉莎的老婆了!女孩子们还好,毕竟这也不是我们的齐大护法兼副帮主第一次把一个美女叫做“老婆”了,真正目瞪口呆的是可怜的楚美人,“老婆”这个称呼,他都还没好意思送给赵婉柔,如今却让这个面带邪气的美女抢了先,这简直太荒谬了吧!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护法夫人上绑?”齐玉莎霎那间沉下脸来,扭头向身后还没回过身来的女孩子们吩咐。女孩子们不敢怠慢,连忙上前,两个抓住赵婉柔的玉臂背到后面,压制住她无助的反抗,第三个女孩子抖开绳子就要给她上绑。

“慢!”事到临头齐玉莎又改了主意,“我自己来!你们把他给我绑了!”她指了指趴在床上的楚南冠,然后上前接过绳子,亲自动手捆绑赵婉柔。“他?他不是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了吗?”女孩子们对齐大护法的指令稍微有些疑惑。

“放你娘的狗屁!绑着就不能绑了吗?再给他加几道绳子!给我捆紧点儿!奶奶的,敢给老娘戴绿帽子……”齐玉莎一面不耐烦地指挥,一面把手里的绳子搭在赵婉柔的粉颈之后,勒过肩窝,开始细细把自己的意中人五花大绑,由于这回心里有气,她下手比前一次重了不少,一面用麻绳紧紧缠绑着赵婉柔雪藕般的玉臂还一面配上言语羞辱:“真对不起!老婆,这次捆得比较紧,我也没法子,谁让你不守妇道呢?不过,我看你好像很喜欢我绑你,绑得越紧你就会越兴奋吧……”“你……放屁!”赵婉柔简直快要被气疯了!自己来看看被关押的男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难道这也需要她来批准?什么狗屁的“不守妇道”,她还真把自己当老婆了?“我来看他,关你屁事!你凭什么绑我!”她气得不顾身份破口大骂起来。

可惜她再有理,也无法改变绳子攥在齐玉莎手里这个事实,她骂得越起劲,齐玉莎绑得也就越起劲,一条麻绳上穿下绕,左勒右绑,直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紧紧绷绷,一双小手高高吊绑在背心,害得她不得不羞辱地把自己那对迷你无比的小小柔软挺得高高的。赵婉柔还是平生第一次遭到这样的紧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要不是她觉得在这种场合下哭鼻子太没有面子,恐怕早就泪如雨下了。

看到爱侣被绑得眼泪汪汪,楚南冠真是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吐出嘴里的袜子,喊上一声:“别伤着她了,有什么就冲我来吧!”可惜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其实,比起他受到的蹂躏,赵婉柔身上的那点绳子根本就是毛毛雨,就在齐玉莎捆她的同时,两个女孩子竟然把本来就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的他强按在床上,又紧紧捆绑了一遍,齐玉莎虽然有些恼火,毕竟还是舍不得拿出十分的功夫来对付赵婉柔的,而绑楚南冠的两个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她们自己没有权利决定捆绑的力度,由于齐玉莎有言在先,她们捆得非常卖力,又用掉了好几根绳子,把楚美人可怜的上半身勒得密密麻麻,几乎没有地方可以下绳子了,这才罢手。居然又被绑了一次!楚美人一张玉面气得青一阵红一阵,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办法拿得出来,可是他的屈辱还远远没有结束,现在更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就在他面前上演了!

就在床边,完成了捆绑的齐玉莎已经从身后紧紧搂住了赵婉柔,双手隔着衣衫蹂躏着她的小小的胸部,更不安分的唇舌则已经在摩挲着她的粉颈和耳垂,撩得她几乎立刻就要缴械投降。“不要!别在这里!”赵婉柔一面无力地抵御着齐玉莎的进攻,一面娇喘着恳求,“别当着他的面……”

“不在这儿还在哪儿?噢,我明白了,你还是喜欢昨晚那张床是吧?”齐玉莎故意把“昨晚那张床”几个字咬得特别重特别清楚,生怕楚南冠听不见这样的话,楚南冠哪里会听不见呢?其实这样的事情他早就能想到,只是没有亲眼看见的话,他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罢了。刚才意外地被赵婉柔打屁股管教时感受到的那种淡淡的甜蜜,更让他暂时把这一切不快都抛到脑后去了,可是现在他看到、听到的一切,却使他再也无法回避那个他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了。

“放屁!才不是呢……唔……”玉面潮红的赵婉柔正要反驳,又已经被齐玉莎充满肉感的双唇堵住了小嘴,齐玉莎忘情地从身后亲吻着怀中的玉人,完全剥夺了她为自己辩解的权利,良久她才放开赵美人的香唇,扭过头,示威加挑衅地对着眼角都要瞪裂,却还只能像个大粽子一样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楚南冠道:“怎么着小白脸?我亲我老婆,你是不是不服啊?”

第十一章

可怜楚美人,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被绑得一个小指头都动不了,弄得他不管是之前被赵婉柔打屁股,还是现在遭到齐玉莎的挑衅,都只能默默忍受,连一声都吭不出来,真是窝囊带憋气到了极点。

可是齐玉莎还不打算放过他,在她的心目中,对情敌是一定要穷追猛打的,过去的两年中,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美男、铁汉就像今天的楚南冠这般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友或者老婆被这个女色魔肆意非礼,很少有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耻辱,当场疯掉的也不乏其人,楚南冠被她定义为自己遇到过的最强劲的对手,对于这样的对手,光是五花大绑,她觉得还不够,她决心要在心上人的面前,彻彻底底地羞辱自己的情敌!“我知道你不服,我还知道,你的小屁股挨揍还没挨过瘾,”她自问自答,随后冲两个女孩子努了努嘴,“你们俩让他的屁股好好过过瘾,省得他看我跟我老婆亲热,下头有火没处泄……”

两个被指派的女孩子中有一个有些心软,也有些害怕,怯生生地问:“他好像刚刚被……被护法夫人打过屁股,再打一顿他会不会受不了?”虽说她们进门的时候楚美人的小pp已经不再赤裸,可是看到他和赵美人的姿势,飞凤帮经验丰富的女孩子们有谁会看不出来这张床上刚刚发生了什么?“MD,今天你们几个那来那么多废话?”齐玉莎显然被惹毛了,她大声训斥着那个女孩子,“他受得了受不了关你屁事!要不你替他挨着?”

女孩子们吓得噤若寒蝉,她们立刻在楚南冠身后分左右站好,伸手就要去解楚南冠的裤带,楚美人眼看就要再次受辱,正在这时,房门却“嘭”地一下被踢开了,随着一声娇喝“住手!”一个身穿紧身劲装的美女闯了进来,她的手中居然举着一把手枪!这个美人儿,飞凤帮的女孩子们都不认识,楚南冠和赵婉柔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她就是麒麟帮的第一美女,楚南冠青梅竹马的小师妹燕若荻。

说是青梅竹马,也不完全准确,因为燕若荻比楚南冠小了4岁,自从12岁那年入帮,楚南冠一直是把她当做妹妹来呵护的,而在燕若荻的心目中,楚南冠这个大师兄则一直就是她的保护神和心目中的白马王子,5年前,楚南冠同赵婉柔开始恋爱关系的时候,她才14岁,正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知道那个消息后,她一个人偷偷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夜。其实,楚南冠那样聪明的人,何尝会对小师妹的心思浑然不觉,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他已经有了赵婉柔这个最爱,哪里还能去耽误别的女孩子呢?好在燕若荻从小就很懂事,她只是把自己对师兄的好感深深地埋在心里,尽量不去打扰他和赵婉柔的生活。

楚南冠昨天独闯飞凤帮的事情,麒麟帮内部不是没人知道,但是由于帮内矛盾重重,一向正直无私的楚南冠早就是某些大权在握的家伙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一去不复返,正是那些人所求之不得的……直到今天早上,燕若荻才听说这个消息,一心挂念师兄的她简直一刻也没有迟疑便连忙赶到了城郊飞凤帮所在的这座大宅子外。

趁着刚才守卫不太森严,她偷偷地爬窗潜入了这里,抓住一个女孩子,逼问出了楚南冠被关押的位置,她把那个女孩子捆绑堵嘴藏进了储藏室,自己一点一点摸索到了这间卧室门口,隔着门缝她心疼地看到师兄被从普通大粽子捆成了超级大粽子,现在看到她们又要对他下毒手,便不假思索地冲了进来。燕若荻的闯入,使得形势骤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手中的那支枪,一下子成了楚南冠的希望,也成了齐玉莎的噩梦。

“还磨蹭什么?还不快给我放人?”燕若荻早就看出齐玉莎是领头的,手中的枪口对准了她的太阳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两个都给我放开!快点!信不信姑奶奶一枪崩了你?”齐玉莎从来就是好女不吃眼前亏的,就算再舍不得怀里的美人,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来冒险,她只好一面示意楚南冠身后的女孩子把他放开,一面亲自给赵婉柔松绑,尽管心里充满了失望和不甘,给心上人松绑的动作还是尽量做到轻柔的,深陷在肉里的绑绳被一道道抽离,赵婉柔的心中突然涌起一丝难以名状的异样感觉,似乎还有一点点依依不舍。

当最后一道绳子被从她的身上解下时,她活动了一下已经被捆得酸麻疼痛的胳膊,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齐玉莎一眼后,款款走到燕若荻身边寻求保护。齐玉莎在赵婉柔的目光里找到了一点点幽怨,一点点讥诮,好像还有一点点不舍和一点点她也来不及读懂的东西,是啊,现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候,她哪里有空来想清楚呢。

“慢着!”齐玉莎突然瞥见女孩子们已经给楚南冠解开了腿上的绳子,连忙制止她们下一步的行动,随即转头对燕若荻说,“他上身的绑绳我们可不敢解,我们还想再多活几年,你自己把他带出去再解吧。”也好,他这一身的绳子,要全解开没有一刻钟估计是够呛的,夜长梦多,不如先回到车上,等开了车再让赵婉柔慢慢给他松绑,燕若荻打定了主意后向赵婉柔发出指令:“嫂子,你搀着师兄往外走,我给你们断后!”随后她又对楚南冠柔声道:“师兄,你再委屈一会儿,到了车上就让嫂子给你松绑!”

就这样,赵婉柔搀扶着依然五花大绑行动不便的楚南冠在前,燕若荻拿着手枪断后,三个人向宅门口突围,转眼已经到了一楼,这就要突围成功了,燕若荻不禁有些心花怒放了,可是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个绳套,不偏不倚套住了她手中的枪,她一个没注意,枪就已经飞了出去,燕若荻暗叫一声不好,却已经感到一股拳风像自己袭来,她连忙向旁边一闪身躲开了这一拳,却见一个和自己年纪身材都相若的圆脸小美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燕若荻没工夫细细打量对方,她现在一心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对方,把师兄他们救走。

她挥拳向对面的小美人打去,嘴里则冲着赵婉柔喊:“嫂子,你们快走!”可惜飞凤帮的女孩子们也不是吃素的,齐玉莎本来就带人一步不离跟在后面,现在燕若荻手里没了枪,又和圆脸美人缠斗在一起,她们哪里会错过机会,一拥而上,把根本来不及走出大门的赵婉柔和楚南冠再次捉住,齐玉莎又一次亲手把娇滴滴的心上人照原样捆了个结实,原本上身就没有来得及被松绑的楚南冠则又被捆住了双腿,再次陷入了全身分毫动弹不得的屈辱境地。

这下燕若荻彻底是孤军奋战了。“澈心,要不要帮忙?”

“不用了二师姐!对付她我一个人够了,给我准备好绳子就行了!”那圆脸的小美人正是韩澈心,别看年龄不大,她的功夫未必比两个师姐低,对付燕若荻,她胸有成竹。哼!还挺狂!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坏我的大事,非得把你打趴下不可。

燕若荻气呼呼地想。可是真的交上手,她才发现,这小美人还真不是没来由的狂,她的功夫比起自己只在以上,不在以下,自己要想把她打趴下,谈何容易,这下不但救不出师兄他们,自己恐怕也难以突围了,燕若荻啊燕若荻,师兄早就告诫过你,你现在的工夫还差得远,你还不服气,现在吃到苦头了吧?想到这里,她不禁急躁起来,频频使出险招,可惜却被韩澈心一一化解,反倒一个不留神,被她将右腕抓得牢牢的,燕若荻大窘,左手捣向韩澈心胸前,打算做最后一搏,却还是被韩澈心接力打力,不但将她的右腕顺势扭到身后,还连左手也一并擒住,同右臂反剪到了一处,燕若荻还不死心,用右脚向身后的韩澈心蹬去,韩澈心早有防备,两条小腿一用力,把燕若荻的脚踝夹了个结结实实。

这下没法子了,只能用最后一件武器了,燕若荻扭过头,打算张开小嘴用牙狠狠咬一口这个可恶的家伙,这样做当然很不淑女,可是如果不用这个法子,她就连最后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然而,扭过头之后,她的目光刚好和韩澈心的目光撞个正着。

刚才忙着打斗没空细看,这一对上眼,她才发现,身后的小美人有一张近乎完美的俊脸,更有那双无比清澈的明眸,连自己这个女人也难免为之动容,自己哪里还下得了嘴呢?韩澈心也被她的蓦然回首吓了一跳,自己还是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孩子贴得这么紧,燕若荻玲珑浮凸的曼妙玉体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身上的淡淡的馨香叫人难以抗拒,现在又加上了这样近距离的对视,让她这个目前完全掌握了主动的胜利者也感到有一点不自在了,可是,自己的眼睛又为什么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从燕若荻的眸子上离开呢?

两个美人儿四目相对,居然就僵在那里足足有15秒,最后还是有人递上绳子她们才几乎同时感到,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对视好像也不太象话,齐刷刷都红了俏脸。脸红归脸红,正事还要做,韩澈心左手牢牢擒住燕若荻的双腕,右手接过绳子,熟练地先把燕若荻的一双皓腕紧紧反捆,然后将余绳一圈一圈绕过她的酥胸和玉臂,仔仔细细地五花大绑,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的驱使下,她手上加劲,把燕若荻身上的绳子勒得紧紧的,把她的一对饱满被勒得越发突出,隔着胸前的衣衫,连蓓蕾的形状都隐约可见了。

燕若荻真是快郁闷死了,眼看就要救出师兄,却不但功亏一篑,还把自己也搭上了,被这个美女活活捉住,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她都还从来都没有被绑过呢!现在居然在自己暗恋的师兄眼皮底下,被别的女孩子绑成了这样羞辱的样子,真是太丢脸了!这个丫头,胜就胜了呗,居然手下这么不留情……她又羞又气,俏脸通红地奋力挣扎着,可惜飞凤帮的女孩子们,绳技都是一流的,她挣得热汗淋漓,身上的绳子也没有丝毫的松动。

第十二章

虽然都已经到了一楼,还有一点点惊魂未定。

齐玉莎决定索性回到二楼自己的卧室来上演接下来的好戏。局面已经控制住了,她的芳心还在突突乱跳,真是悬啊!刚才那黑洞洞的枪口里自己的太阳穴还不到两米,只要那小美人指头一动,自己这条小命就没了!还好小师妹及时出现,不然到了嘴边俏老婆就这么飞了!居然最后还活捉了这个送上门来的美人儿,真是没有白虚惊了一场……这个小美人,还真是很有几分姿色,这姓楚的小白脸还真有艳福,身边怎么那么多漂亮MM呢?嘿嘿,可惜啊,你一看就是有福不会享那路人……齐玉莎得意得几乎要笑出来了。

齐玉莎宽敞的卧室里,新鲜出炉的美女俘虏燕若荻五花大绑站在梳妆台前,两个女孩子寸步不离牵着绑绳严密地押着她,韩澈心也跟了进来,她停在房门口同自己的俘虏保持着一个若即若离的距离。浑身都是绳子,被绑得几乎无法站立的楚南冠则被脸朝下扔在齐玉莎的双人床上,刚才那此出逃,赵婉柔唯一来得及做的,就是匆匆解放了他的樱桃小嘴,现在赵婉柔仍和他近在咫尺,却连个手也不能拉,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反绑玉臂被一方手帕勒住了小嘴坐在床的另一边,只能满眼委屈地任由齐玉莎搂在怀里肆意抚弄。

“小美人,你胆子不小啊,居然拿了把玩具手枪来吓唬姑奶奶!”齐玉莎一手搂着赵婉柔,一手把玩着刚刚从燕若荻那里缴获的那把逼真的玩具手枪。“哼!要不是你们有埋伏,就凭这把玩具枪,我也早把我师兄和嫂子救走了。”燕若荻当然不会服气,至少不会对刚才被玩具枪吓得面如土色的齐玉莎服气。

“都给捆成粽子了还嘴硬,要我说啊,你也只能怪自己功夫不到家,要不然怎么会让我师妹三下两下就活捉了?”齐玉莎什么时候会在嘴上输给别人呢?她振振有词地反驳着。看燕若荻气呼呼地无话可说了,她又乘胜追击:“噢对了,我还得纠正你一个称呼,我怀里的这个美人儿,她已经不是你的什么嫂子了,她现在的身份是我的老婆,飞凤帮的护法夫人!”

“放屁!”燕若荻气得大骂,“什么狗屁的护法夫人,你一个女人,学人家娶什么老婆!真是变态!”“嘿嘿,看来还没人教过你,女人一样可以娶老婆!今天老娘就叫你开开眼!”齐玉莎说罢,扔下手里的玩具枪,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燕若荻、楚南冠甚至赵婉柔都还从来没有见过的物件来。

虽然没见过,可是三位美人儿却齐刷刷红了脸,因为这条皮短裤上那根黑乎乎的东西,长得分明就和男人的命根子一般无二。燕若荻和赵婉柔虽然都还没有亲眼见过活物,可这种东西的图片,从小到大总是见过几次的,至于楚美人,他本来不用脸红的,可是那东西又粗又长,他突然前所未有地为自己那个连包皮都没割过的小JJ感到自惭形秽了。

其实齐玉莎不经常用dildo,那种硅胶的东西,哪有自己的手和嘴好用呢?可是今天这个场合,她觉得,这个东西能给楚南冠的摧毁感,能给燕若荻的威慑感,能给赵婉柔的征服感,都比自己的手和嘴强得多。三个美人忙着脸红的当口,齐玉莎已经先穿上皮短裤,再脱下了短裙,做好了彻底征服赵婉柔的准备昨晚虽然有了两次云雨,她并没有突破赵美人那道最后的防线,按照她原来的打算,这两天就举行婚礼,新婚之夜再来一次彻彻底底的销魂更有纪念意义,可是现在既然发生了突发情况,那么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也为了彻底让楚南冠这个情敌绝望,适当地修改一下计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打定了主意之后,齐玉莎重新一把捉住赵婉柔,为她除去了勒嘴的手帕,“不要!”小嘴好容易恢复自由的赵婉柔刚刚喊出半声,却已经被齐玉莎一手揽入怀中,又一次霸道地热吻起来。她那只空闲的手则摸索着一粒一粒解开赵婉柔胸前的纽扣,赵美人见她故伎重演,拼命扭动身躯抗拒,可惜双手反绑,哪里还能保护胸口要塞,短短的几秒内已经失地千里。

齐玉莎一不做二不休,大力扯掉胸衣,赵婉柔白玉般的胸脯失去了最后的壁垒,微微隆起的丁香小乳立刻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飞凤帮女孩子们一齐惊呼。楚南冠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心上人赤裸的胸部,这一天他盼了不知多久,却万万没有想到,到头来为她褪尽罗衫的却是别人的双手,而这双罪恶的黑手齐美人,我这里用的是修辞,其实你的手白得很,白得很……,现在已经在熟练地逗弄赵婉柔那对幼嫩的乳芽,令它们迅速地泛红肿胀起来,他不忍再看,很想能扭过头去,却又无法放下心中对赵婉柔的关切,只得怀着一丝侥幸,睁大了一双美眸,瞪着齐赵两个玉人上演他万万难以接受的亲昵行为。

自顾不暇的燕若荻也早已气得几欲昏倒虽然有时她也难免把赵婉柔当做情敌,可是她毕竟是师兄最爱的女人,现在她当着师兄的面被别人玩弄,师兄心中该有多么痛苦啊,燕若荻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生疼。只是,她那双杏眼,又实在很难从眼前那香艳的一幕中彻底挪开,毕竟从小到大,她还连男欢女爱的场面都没有见过,更别说是这另类的女欢女爱了。

齐玉莎可管不了别人怎么看,她改用樱唇轮流折磨赵婉柔胸前的两点粉红,腾出来的魔爪却延着她身体的曼妙曲线急转直下,褪下她的裙子,剥去她的内裤,霎那间,赵婉柔的整个下身只有玉足上的那双白袜可以稍稍蔽体。这个变化让赵婉柔又惊又怕,尽管昨晚她已经被迫和这个满脸邪气的美人翻云覆雨,但那时毕竟只有她们两人啊,现在不但是众目睽睽,而且楚南冠就被绑在一边,这样的情形,她是万万也不能屈从于齐玉莎的淫威的,再说,安装在齐玉莎两条玉腿间的那个东西又那么粗那么长还那么丑陋,她实在无法想象,被这样的东西插入会是多么可怕的感觉。

她哀弱地乞求:“不要!放过我吧。”“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彻底得到你!”志在必得的齐玉莎斩钉截铁地回答。

赵婉柔使出仅有的力量用香肩力撞开齐玉莎,作着最后的抵抗。“再不住手,我会恨你一辈子的!”齐玉莎一向是那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女人,尤其是现在,连工具都安装完毕,再放手那还叫齐玉莎吗?她一双美目咄咄逼人地直视着赵婉柔清澈见底的明眸,吐出一串狠话:“是吗?那你就恨吧!既然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你的心,那就先得到你的人,姑奶奶我也够本了。今天我是要定你了,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第十三章

齐玉莎说完,暂时舍开那对已经被逗弄得嫣红的蓓蕾,用一串又热又湿的蜜吻缠绵而又火辣地发起攻击,先是轻啮柔嫩的耳垂,浅尝浑圆的粉颈,低酌清瘦却柔和的锁骨,随即蜿蜒而下三千尺攻陷平坦的腹部,以舌尖轻掠过浅浅的梨窝,最后又重新迂回扫荡微隆的酥胸,用朱唇深吮鲜嫩的乳芽,引起怀中美人玉体一阵阵悸动。

赵婉柔被吻得几乎无法喘息,有心挣脱,奈何力量悬殊,更兼双臂紧紧反绑,只得由她肆虐,齐玉莎得寸进尺,双手已经又分开赵婉柔的双腿,由腿弯经敏感的大腿内侧扶摇直上,长驱直入。“住手!”燕若荻的娇叱、楚南冠的怒喝和赵婉柔的哀求几乎同时响起,燕若荻好悔,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索性给师兄解开束缚,否则以他们两人的功夫,再加上手中那支假枪的威慑力,何愁冲不出去;楚南冠好恨,恨自己前天晚上为什么没有陪心上人一道出去,否则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赵婉柔好悔好恨,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执意不肯给楚南冠松绑,否则现在他们早已逃出生天,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勇气在身体还有活动自由的一头撞死,到头来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受这样的凌辱……

但是一切悔恨都已经晚了,谁也无法阻挡此刻的齐玉莎,她一双素手托住赵婉柔的丰臀,猛地杀进那潮暖的湿地,俩人登时合二为一!美人儿,这下子,你彻底是我齐玉莎的人了!“啊”赵婉柔一声娇呼,雪白的床单上,落红点点。

这一次冲刺,让捆绑在一边的楚南冠心中残存的一点点侥幸彻底灰飞烟灭,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就在自己身边就这样被另一个女人强行污辱,夺走了处子之身,而自己身怀绝世武功却被捆得像粽子一样除了眼睁睁看着之外什么也不能做,楚南冠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打击,他痛苦得几乎无法喘气,大声地要求“齐玉莎,你杀了我吧!”“杀了你?嘿嘿,我可没这个胆子!杀了你我的宝贝老婆还不得恨我一辈子?是吧宝贝?”齐玉莎一面不紧不慢尽量轻柔地继续疼爱着已经瘫软在床上的赵婉柔,一面又将朱唇重重印上那张绝美的粉颊,“再说,我们的秦大帮主,弄不好还要找我这个二师姐拼命呢,这么傻的事我可不会干……”

“我再说一遍!你要是有种,就一刀给我来个痛快的!”楚南冠只恨自己不能一跃而起,为自己和赵婉柔报仇雪恨。“你再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没用!我一个女人家,要有种做什么?”齐玉莎才不会受这样的激将法,“这小白脸妨碍老娘的好事,你们还不快把他的嘴给堵上!”

在一旁看管楚南冠的两个女孩子连忙照办,就这样,楚南冠那张命运多舛的小嘴又一次被强行堵了个严严实实。连说话的权利也再次被剥夺,楚美人悲愤得几乎要昏倒,他趁两个女孩子没有抓牢自己,以双膝为支点,使出全部的力量,将自己的上身奋力弹出,一头撞向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虽然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他毕竟是武艺高强,这困兽犹斗般的最后一击不偏不倚撞在齐玉莎的肋部,女色魔正在专心致志地对付怀中的猎物,冷不防被这猛力一撞,险些岔过气去,身体猛地一倾,两腿间那黑粗的硅胶物件也随之滑出那温暖的巢穴。被打断好事,又在手下的女孩子们面前被撞得这么狼狈,齐玉莎不禁恼羞成怒起来,她狠狠瞪着已经被醒过味来的女孩子们重新牢牢按在床上的楚南冠,身处困境中的楚美人也毫不畏惧地用一双星眸坚定地怒视着她,一对情敌的四道目光激烈地交锋了足足有半分钟,旁观的女孩子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整间屋子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轻轻鼻息声。

齐玉莎很快发现自己无法用这种方式来征服这个强硬的对手,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赵婉柔的面前彻底羞辱他,令他再也无法翻身!“MD,看来刚才没揍你那顿屁股,你一直惦记到现在!”她转而一字一句地命令擒住楚南冠的女孩子们,“给我把他脱了裤子,用竹板子狠狠地打屁股!”

说完,她重新一把捉住仍然无力地倚在床上的赵婉柔,重新开始无情地占有她美好的玉体。“不要啊!”赵婉柔一面无力地反抗,一面哀求。“求求你,别打他!”

齐玉莎的虐待欲正在胸中熊熊燃烧,听这话得来气,索性将赵婉柔重新堵了小嘴,不准她再为楚南冠求情,转而又向已经开始怯生生地将裤子从楚南冠下身剥下的两个女孩子交待细节:“你们一个打左边,一个打右边,我什么时候叫停什么时候再停,到时候我亲自检查,谁那边不够红肿,谁就陪着他挨揍,听见没有?”尽管楚南冠奋力挣扎给女孩子们制造了很大的阻力,但那只不过是延迟了他的外裤和内裤再次被褪到腿弯处的进程而已,任他十二万分地不愿意,他那还没有完全消去红肿的美臀还是万分羞辱地赤裸在一屋子的女孩子眼皮底下。

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裸露到头的时候,掌刑的女孩子们却又按照她们烂熟于胸的流程,把他腿上的绳子部分松开,随即分开双腿,把双脚分别牢牢拴在一个床角,然后,两个又硬又高的枕头被迅速地塞在他的小腹下面,使他被迫高高撅起了屁股,这样一来不但是两片美臀,连臀沟里那个最最隐秘最最羞辱的美丽菊蕾和那雪白粉嫩的小JJ都已经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女孩子们尽收眼底。楚美人的雪臀破土而出的那一刻,被绑在梳妆台边的燕若荻忍不住“啊”地轻轻惊叫了一声,丽颜上霎时浮起两片红云。

和师兄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光pp,没想到,居然是在这样一个羞辱的场合!紧接着,竟然连他的小JJ和那个最不应该被露出来的入口都映入眼帘,这真令她感到好难为情啊!燕若荻的这一声虽然很小,但那么近的距离,楚南冠怎能听不见呢?现在连小师妹也看到自己这幅样子,真是所有的脸都丢尽了,他暗暗在心中痛骂自己:“楚南冠啊楚南冠,你真是没用,枉练了一身的好武功,居然被飞凤帮这样肆意凌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连小师妹也跟着你丢人,你今后还有脸见人吗?”

他还在胡思乱想,身后女孩子们的板子却已经结结实实地落了下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她们争先恐后,左右开弓地用手中的竹板子蹂躏着楚美人的绝世美臀。这顿屁股,可比秦雪莹赏给他的两顿厉害多了,而赵婉柔刚才给他的那次打屁股,相比之下简直就是挠痒痒,连给这一顿当作热身都不够分量!只挨了十来下,他的小pp就已经着起了熊熊大火,疼得不得了,他这样坚强的美人儿,都快要被打出眼泪来了!

疼痛还是次要的,在这样的场合下被打屁股,当着那么多女孩子的面,他真是羞辱的快要死掉了,像鸵鸟一般把一张羞红的俊脸紧紧压在褥子上,极力强迫自己快快进入麻木状态,什么都不去看,什么都不去听,什么都不去想!但是可恨的是,经过秦雪莹和赵婉柔的双重启蒙,他的身体已经无法不对这样强烈刺激做出反应了,而这些反应,由于他现在的姿势,根本剧没有办法掩饰。天哪!这可怎么办啊!

这个上午给燕若荻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自己被绑受辱倒还在其次,可自己最崇拜的师兄,最喜欢的男人,居然先是被这些女孩子活活绑成屈辱的大粽子模样,然后现在又被她们按在床上像教训小孩子一样痛打光屁股!而就在他的身边,他深爱的女人还在遭到那个女色魔的肆意玩弄……燕若荻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羞死了,她的脸涨得通红,扭过头去,不愿意往那张此刻被她认为肮脏无比的大床上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忍不住要把眼角的余光投向那个方向……突然,她惊讶地发现,随着pp逐渐由粉红过渡到桃红,师兄身下那个刚才还只有她拇指大小的白嫩分身居然迅速地鼓胀起来,不一会儿就变得饱满欲滴了,如果不是根本没有人去碰它,恐怕立刻就要一泻千里了吧。

我的天,师兄在这样的奇耻大辱下怎么还会兴奋呢?难道他竟是受虐狂?这不可能啊!他可是自己心中最英武最勇敢的美男啊,他怎么会是受虐狂呢?不要啊师兄!想到这里,燕若荻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喊出声来,“住手!我们两帮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不能这样污辱我师兄!”

“哟哟哟!又怜香惜玉啦!”齐玉莎邪恶地笑了,“我明白,你是不想看着你师兄一个人光着屁股挨揍,你想舍腚陪情郎,对吧?我看你还真是没挨过打不知道啥滋味,你看你师兄,堂堂一个男子汉,现在被扒光了裤子露着光屁股高高的撅着还要当着满屋子女孩子的面被打,你看他现在羞的多难为情,你看他的小脸,啧啧,红的不能再红喽,要不你过去问问你师兄,这样光着屁股到底羞不羞,有多难为情?”楚南冠本来就被羞辱的无地自容,这样被一说,更是越发窘迫,只觉得羞的无法忍受,难为情的要死。“放你的狗屁!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我就杀了你!”燕若荻简直快要气疯了,这个女色狼玷污了嫂子,令师兄蒙受了奇耻大辱,现在居然又要把魔爪伸向自己了?!

“小美人还挺辣的,不过,你现在被捆得像个大肉粽一样,拿什么来杀我呢?用你美丽的眼神吗?嘿嘿……”齐玉莎一点也没生气,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她转而吩咐押着燕若荻的两个女孩子,“你们把她给我在台子上按牢了,裤子给我扒了,让我们来看看着小美人的裤子里都藏了些什么,岁数不大,屁股倒不小……”说完她就放开怀里赵婉柔,打算站起来亲自去脱燕若荻的裤子。“还是我来吧!”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就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一直都在沉默地袖手旁观的韩澈心突然站了出来,语气坚定地要求。

第十四章

屋子里顿时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就连一左一右痛打着楚美人小pp的两个女孩子也暂时停了手这么多年来,飞凤帮里还没有任何人见过这个老帮主的关门弟子打谁的屁股呢!

听到这句话,本来几乎已经决心要咬舌自尽的燕若荻突然如同小鹿撞心般乱了方寸,一张芙蓉玉面却羞得更红了。“澈心?”齐玉莎显然也小小地吃了一惊,不过她立刻就转过弯来,“也好,这个美人儿是你逮住的,让你练练手天经地义。我可有言在先啊,别手下留情,听见没?”说完,她重新把赵婉柔揽入怀中,几乎毫不费力让那根借来的坚挺第三次刺入赵婉柔已经无力再也设防的潮湿,又一次开始时而温柔时而有一点点粗暴地疼爱着身下的美人。

既然齐玉莎继续工作了,那么在楚南冠香臀上辛勤耕耘的两个女孩子也就不敢再偷懒了,她们手中的板子又一次开始左右开弓,羞辱性地惩罚着楚美人那两片已经红肿不堪的小pp。韩澈心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说出了那句话,反正,她就是不想看到燕若荻的屁股在任何别人的手下挨打,现在话既然已经出口了,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她定了定神,说了句“谢谢二师姐”便走到燕若荻的身后,轻轻地将她五花大绑着的上半身按倒在梳妆台上,燕若荻的裤子本来就比较紧身,现在一弯腰,两片pp不但撅得高高的,还被紧身裤勾勒得越发浑圆丰满,看到这样的美景,不但是飞凤帮的色女们,就连同样被五花大绑着的楚南冠和赵婉柔也几乎要流出鼻血来了。

脱裤子是最难堪的过程了,韩澈心哆哆嗦嗦有点笨拙,燕若荻则轻轻扭动着腰肢要表达自己微弱的抗议,偏偏燕若荻的裤子还比较紧身,脱起来还比较费力,等到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彻底赤裸出来,韩澈心已经羞得满脸红霞,鼻洼鬓角都见了汗珠,燕若荻的更是连粉颈都有些微红了。“屁股再撅高一点!”韩澈心轻拍了两下燕若荻的屁股命令道。

她的声音很小也很低,可是在燕若荻听来,却有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她顺从地又把屁股撅得稍微高了两三寸,实在不能再高了,不然那最羞耻的菊门就要完全暴露在韩澈心的面前了。在燕若荻忐忑不安的等待中,韩澈心的巴掌终于落了下来。

韩澈心打得当然不轻,但凭良心说,也不算是特别重,她用的毕竟还是手,要知道师兄的屁股可是正在被两块竹板子修理。可是自己一个大姑娘,居然当着自己暗恋多年的师兄,被另一个女孩子痛打光屁股,这样的惩罚也太过分了!燕若荻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她不知道同样在屈辱地挨揍的楚南冠此刻有没有在看着自己的屁股由雪白一点一点变得粉红,如果真的看了,那自己的两腿间的处女桃源和两片pp之间的那更隐秘的入口只怕也被他看了个七七八八……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昏倒,这样就不用去考虑这样难堪的问题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深处又有种异样的兴奋,难以抑制。她一直自豪于自己的身材,尤其是腰部和臀部曲线,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当众被打屁股,师兄恐怕永远也没机会直接欣赏到她的这个部位,也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的臀形……

问题好像还不光在师兄身上,此刻站在身后给自己以羞辱的惩罚的这个女孩子,她虽然力道不轻,可是她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柔荑还真是细嫩、柔软,她会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自己呢?听说飞凤帮的女孩子都是GL,那她也会喜欢看漂亮女孩子的pp吧……?哎呀!都这么丢人了,居然还在想这个,真是太难为情了……

她将头埋得低低的,试图掩盖粉颊上越来越浓重的红晕,可是屁股上那种火辣辣的痛感越到后来越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享受了,她开始有些相信飞凤帮的女孩子们之间都喜欢用打屁股来作为爱爱前奏的那个传言了,她更开始理解,师兄为什么在那样的羞辱中还会兴奋了,这打屁股竟真的能给人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神秘快感呢……她不由自主地将胸前的那对丰盈在梳妆台上蹭得越发鼓胀,两个娇点更是像野草莓一样胀大,硬硬地顶着台面,如果不是羞耻心在阻止着她,她恐怕早已放声叫了出来。燕若荻是看不到,其实韩澈心的玉面也一直保持着绯红,她还从来没有和哪个女孩子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呢虽然只是打屁股,可那毕竟也是肌肤之亲啊,何况这个女孩子的pp,形状上几乎可以和自己的二师姐媲美了,体积上又比秦雪莹的丰臀小巧适中一些,在韩澈心的眼里简直就是完美的女性pp众读者:难道麒麟帮是专产美臀美人的吗?,面对这样一个羞花蔽月沉鱼落雁的pp,哪个女孩子能不为之动心呢?可是现在这样的众目睽睽之下,动心也只能是动心了,她还得面沉似水,一板一眼像完成任务一样地击打着燕若荻的屁股,尽量不让旁人看出她心中的波澜。

别人看不出来,齐玉莎这样的人精,就算是再忙,那双眼里哪里能揉一颗沙子?从前面在楼下韩澈心活捉燕若荻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这两个丫头互相的眼神稍微有点不对,刚才自己发话要亲自揍燕若荻,一直没说话的韩澈心突然主动请缨似乎又说明了一点什么,之后燕若荻突然就由怒转羞,都没有做什么像样的挣扎就任由韩澈心脱光了她的小pp,就更让人怀疑了。现在打人的、挨打的,居然都是两腮泛红,眉目含春,已经彻底让她兴致勃勃了。

TNND,这两个小蹄子,是不是真对上眼了?嘿嘿,看来最近飞凤帮要办的喜事,恐怕还不止姑奶奶这一桩呢……

第十五章

处境最艰难的当然还是我们的小美人楚南冠,他的两条玉臂一双皓腕被绑得酸麻疼痛,已经快要到忍受的极限了,他优美的小蛮腰被两个女孩子的纤纤素手按得牢牢的,他可怜的两片小pp还在被两块可恶的竹板子无情地痛打,他那个实际上更可怜的部位已经坚挺滚烫到了极点却无法得到释放,他满目疮痍的心中一面要忍受心上人就在边上被非礼和自己被打屁股的双重巨大耻辱,现在又加上了深深的自责。

他本来已经紧紧闭起了一双美目,逃避着难以接受的现实,可是赵婉柔在齐玉莎魔爪之下不由自主发出的喘息声、呻吟声,以及齐玉莎对怀中美人的不断挑逗声还是像烈性毒药一般从耳朵灌入他的心中,令他逃无可逃,忍无可忍。他心烦意乱,痛苦难耐之下,忍不住轻启美眸,可是看到齐玉莎对赵婉柔所做的刺眼的一切,又连忙无奈地扭过头去,却不小心正好看到燕若荻那正对着自己的赤裸玉臀,这意外的美景令他暗暗叫声惭愧,不由得芳心乱跳,丽颜上的红晕更越发明显了。

直到今天,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小师妹真的已经是大姑娘了,燕若荻被捆绑后高高挺起的丰盈,被打屁股时高高撅起的雪白半圆,无一不在提醒着他这一点。自己也许还是太忽视这个小师妹了,虽然对她一直疼爱有加,却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她真正需要的恐怕是别的东西,而那些东西自己固然不能给她,但没有更多地为她着想真是不应该,今天她冒这么大的险,拿着一支玩具枪就孤身闯到飞凤帮来救自己,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她本来不是个胆子特别大的女孩子,如果不是为了自己,怎么可能这么不计后果呢?结果没把自己救走,反而被人家活捉了,还要当着这么多人受那种羞辱的惩罚,自己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今后真是没有脸再见小师妹了,自己今天遭到这样彻底的羞辱,在小师妹心目中的形象肯定被毁得一塌糊涂了,就算自己还能厚着脸皮面对她,她也不一定还看得起这个师兄了……然而更要命的还是赵婉柔,经过今天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样来面对自己的心上人了他一直自认为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可是今天的这一幕,他还是无法接受……几年的感情,难道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可是,他甚至都不知道,今天之后,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这个让自己刻骨铭心的女孩子了……

哎呀!真是没法子做人了……楚南冠暗暗下定决心,一旦重获自由,第一时间就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什么时候才能重获自由啊?现在真是一点希望都看不到!两片pp疼得几乎要麻木了,一颗心也疼得快要麻木了,算了,什么都不想了,随它去吧!他任由自己进入了一种如醉如痴的状态,竟然有些破罐子破摔,同自己赌气般地将美臀撅得更高了些,干脆让她们打个痛快,打个屁股开花算了!

相比之下,燕若荻还是幸运多了,大概120下左右,韩澈心就有些舍不得再对着那个已经变成半熟水蜜桃的美臀下手了,不过,考虑到这是她给燕若荻的第一顿打屁股惩罚,她还希望让她印象深刻一点。再说,连工具都没有用就这样收手,二师姐恐怕还没看过瘾,与其让她再派别人接着打,还不如自己动手好把握分寸呢,想到这里,她停下手来,抽下燕若荻腰上的皮带,“我再揍你最后二十下,希望这顿教训能让你记住,下回落到别人手里,嘴别太硬!不然吃苦的还是自己!”

韩澈心硬了硬心肠,抡起皮带用了七成的力气一下一下打了下去。居然还没打够?!这番话听得燕若荻一肚子气:哼!你凭什么教训我啊?!我又不是你老婆……

可是,怎么会想到“老婆”这个字眼呢?燕若荻暗暗埋怨自己,背后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啊,自己怎么也不会成为她的老婆吧……哎哟!好疼啊!这样打二十下,屁股都要给她打烂了……这家伙,居然来真的,刚才还以为她比较善良一点呢,哼!哎哟!

她忍不住微微扭过头去,满腹忧怨地打算狠狠瞪韩澈心一眼,却正好碰上身后那两汪秋水也正向自己投过来几分关切,四道目光刚一交锋,两个美女都齐刷刷立刻选择了躲避,韩澈心命令自己把主要精力集中在抡皮带的准确和力度上,燕若荻更是心慌意乱地扭回头去,把粉颈垂得更低,乖乖地任由韩澈心痛打屁股,再也不敢乱动一下了。可是屁股确实太疼了!眼泪已经不争气地在眼光里打转,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更糟糕的是,她觉得自己的下腹部越来越热,在这样下去,恐怕非尿裤子不可,那样可就是彻底载了!

好在二十下终于结束了,终于没有丢人地哭出来、尿出来,燕若荻如释重负,与此同时,她听到,身后的韩澈心也轻轻地长出了一口气。在韩澈心包办下忍痛穿回裤子,重新直起身子来的时候,燕若荻才在梳妆台的镜子里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狼狈极了,小巧的娇挺已经鼓胀了不少,弄得胸前被汗水浸湿了的衣衫被绷得紧紧的,简直都不够用了,更惨的是,两只蓓蕾在挨揍前还仅仅是若隐若现,现在涨大变硬后,轮廓在衣衫之下简直就是清晰可见,她不禁暗暗责备自己,今天这么紧要的时候,还骚包地戴了个薄型胸罩,而且刚才挨打的时候还更骚包地在台面上蹭来蹭去,这下子可好,被打完pp后居然在一屋子的MM和师兄前面彻底激凸,现在智商超过50的都要看出来自己喜欢被打屁股了,真是没面子到家了!偏偏身后的那个冤家还不放过她,扳着她的香肩命令她转过身来,她只得从命,却窘得粉颈低垂,把羞得几乎要发紫的俏脸扭到侧面,不好意思面对任何人。

第十六章

燕美人扭头做鸵鸟,楚美人埋头做鸵鸟,可惜现在这间屋子里的话事人齐玉莎连这个权利也不想给他们:“哟哟哟……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麒麟帮,居然专产受虐狂啊!”

“你!……”燕若荻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真是恼羞成怒,恨不得冲过去一把把她掐死,可是身上的绳子勒得紧紧的,绳头还攥在韩澈心的手里,也只能用美眸狠狠瞪上两眼来解恨了。“你什么你?我有说错吗?”齐玉莎可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羞辱他们的机会,就算燕美人百分之百知道她要说什么,她还是要说出来给大家听,“麒麟帮的男人被打屁股下面会硬,麒麟帮的女人被打屁股上面会硬,这还不说明问题吗?这样的男男女女不是受虐狂,谁信啊?”

这话一出口,屋子里飞凤帮的女孩子们都忍不住红着俏脸捂着小嘴窃笑起来,燕美人和楚美人羞得都几乎要背过气去了,至于赵美人,她本来也应该陪着他们一道无地自容,可是现在在齐玉莎前赴后继的攻击下,她已经几乎要虚脱了。“二师姐,打得差不多了就让她们停下吧,要是把人给打坏了,三师姐那里恐怕谁也没法子交代啊……”看到楚美人还在遭罪,韩澈心忍不住出来求情,她当然看得出,再打下去,燕若荻的心都要碎了,她还看得出,施刑的两个女孩子多多少少已经开始磨洋工了,其实她自己也早就看不下去了,但要想让齐玉莎收手,恐怕只有抬出秦雪莹这一条路了。

“好妹子,你不说,我也打算让她们停下了。”齐玉莎的态度好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向楚美人的身后挥了挥手,示意停止刑罚,两个女孩子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还是如释重负地停下手来,放下板子,毕恭毕敬地垂手侍立。“把我的藤条拿过来,我也活动活动筋骨!”齐玉莎又吐出了一句把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的话来。

什么?她还要亲手打?楚美人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了一般,今天这无比耻辱的一个上午,他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还有没被这个情敌亲手侮辱。可是现在她居然宣布还要亲手打他一顿屁股?!

绝不!绝不!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趁着刚刚获得一点自由度,用尽全力在紧紧的捆绑中猛烈挣扎,把一张床挣得吱呀吱呀直响,并抬起头,星眸中射出以死相拼的眼神,狠狠地瞪着齐玉莎。“瞪什么瞪,你就算把眼睛瞪破了,这顿屁股也一定要打,你还是省省吧!”齐玉莎一面说,一面心满意足地将怀中的赵美人轻柔放在床上,细心地解开勒嘴的手帕,松开紧捆的绑绳,温存地将她被捆绑的酸麻疼痛的藕臂揉捏抚弄了半天,然后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手脚,接过自己最满意的那根藤条,一面把玩着,一面走到楚美人的身后。

齐玉莎并不急于开始击打,她让手中的藤条顶端顺着楚美人两片美臀间的深谷中缓缓地上下滑动,她明白,这样能带给她的对手以更强烈的羞辱感和恐惧感。这如同猫捉老鼠一般的逗弄让楚南冠又羞又怒,心中却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在涌动,夹杂着一点点恐惧和一点点期盼……打吧,真打下来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不!不能打!被她打一顿,最后一点点尊严也彻彻底底被践踏光了!

齐玉莎貌似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她看到了赵婉柔眼中的乞求、燕若荻眼中的愤怒,还有韩澈心眼中的一点点无奈和手下女孩子们眼中的复杂,但是这些都无法阻止她!她的目光重新落到自己的猎物身上,由于难以捉摸她的企图,那美丽的躯体已经开始不安地微微扭动。

她知道时间到了,轻轻一笑,高高举起了藤条……藤条带着呼啸声落在了楚南冠的美臀上,击碎了他最后的一丝侥幸终于还是被这美丽而邪恶的情敌打屁股了!楚美人疼得几乎跳起,然而身体被捆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挣扎或者躲避,只能任由藤条一次次重重地落下。

“不要啊!”赵婉柔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娇呼一声,蓦地扑在爱人的身上,用自己柔弱的脊背为他备受煎熬的小pp挡住了一轮攻击,哭着向齐玉莎哀求“求求你,不要再打了,这样打下去他会受不了的!”“哟哟哟,你的小白脸这么娇贵呢?这么高的功夫,挨几下打屁股就受不了了?我倒想看看,他受不了了会是什么样子……”齐玉莎丝毫不为所动,相反,看到赵婉柔对楚南冠这样关切,为了他这样奋不顾身,一股醋意从胸中直涌上脑门,她几乎是吼叫般命令手下的女孩子们,“还傻看着干什么?快把她拖开,别让她打扰老娘干活儿!”

手无缚鸡之力的赵美人哪里敌得过几个练过武的女孩子,只两下便被拖到床的另一边,按得牢牢的。扫清了这个障碍,齐玉莎再次抡起藤条,重重地抽打着楚南冠的屁股。

“求你了,只要你愿意住手,我……我愿意……嫁给你……”从朦胧的泪眼中看到楚南冠的小pp上已经变得通红,甚至隆起了一道道血痕,赵婉柔不得不拿出了最后一招。“噢?这条件真得很有诱惑力啊!可是我怎么好像记得,你昨晚就已经答应嫁给我了,我还记得,你发誓要听我的话,不然就要任由我打屁股?老婆,你的记性是不是这么差呀?”齐玉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嘴上对答如流地掐灭了赵婉柔最后的一点希望,手上也一点不闲着,仍然按部就班地用藤条蹂躏着楚美人美臀上每一寸肌肤。

当这么多人被齐玉莎说出昨晚的耻辱经历,赵婉柔的防线一下子垮了,她低下头,只管抽泣,再也说不出话来。“齐玉莎!你这个大变态!你还不快住手!”燕若荻忍无可忍了,为了打击齐玉莎,她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你根本就不配和我师兄抢女人!我师兄是真正的男人,你有什么?你也就能给我嫂子那狗屁假货!”

“狗屁假货?你还真别瞧不起它!你嫂子,哦不,我老婆一辈子都会记得,就是你所谓的狗屁假货而不是你那小白脸师兄的银样蜡枪头给她破了处!”齐玉莎可不惧和任何人拌嘴,她一面抡着藤条一面还击,“小美人,你还真是个雏儿,你还真以为男人那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没有那个脏东西,这天底下的女人只会活得更好!你要真那么喜欢你师兄那小东西,我把它割下来送你好不好?”“放屁!”燕若荻气得大骂,可是正在这时,一只小手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了两下,示意她冷静些。

那当然是韩澈心的手,刚才燕若荻说出那番话的时候,韩澈心的心里疼了一下,“你也就能给我嫂子那狗屁假货!”是啊,你说的也许没错,有些东西,女人的确是不能给女人的,也许,你才是你师兄的真名天女吧……然而不管怎么样,她也不希望燕若荻受到什么伤害,眼前的景象,她也觉得有些不堪入目了,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燕若荻和齐玉莎对骂的结果,只能是把她自己也搭进去,到那个时候,只怕韩澈心也保不住她了她太了解自己这位二师姐了,她平常对自己人还是不错的,可是如果有人想阻挠她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她就会变得六亲不认……这个时候,除了示意燕若荻稍稍冷静些,她只有盼望秦雪莹快快看到她刚才偷偷发出的短信,快快赶来。

楚美人真得快要熬不住打了,本来已经趋于麻木的屁股,由于刚才的停顿和现在更加猛烈尖锐的打击,再次变成了火盆,被藤条打实在是太疼了!泪水已经不知不觉地湿润了眼眶,他不停地提醒自己,绝对不可以让眼泪掉下来,绝对不可以!耳畔不断传来赵婉柔嘤嘤的哭泣、燕若荻不屈不挠的破口大骂、韩澈心轻轻的叹息和女孩子们的窃窃私语,然而最刺耳的还是齐玉莎那赤裸裸的挑衅声:“我知道你现在恨不能活吃了我,那又怎么样?啪啪啪啪!我知道你功夫比我好得多,那又怎么样?啪啪啪啪!我抢了你的女人,我还要娶她,你还不是要乖乖趴在这儿让我打屁股?啪啪啪啪!老娘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啪啪啪啪!将来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法子改变你今天被我打得屁股开花这段历史了!啪啪啪啪!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笨,被老娘活捉了两次!啪啪啪啪!”

完了!什么都完了!一切都完了!楚南冠几乎觉得万念俱灰,他如同烂醉如泥一般,居然不知不觉又把自己美丽的屁股向着美丽的情敌撅高了一点点,他的内心深处居然还希望被她更狠更重地打屁股,既然已经被她羞辱到极点了,那索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索性抛开一切矜持和尊严来品尝这受虐的快感吧!索性让她把屁股打烂了,今后没有屁股了,就再也不会被谁打屁股羞辱了……不!根本就没有什么今后了,今天之后,他就不会在苟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是啊,在赵婉柔的心中,在燕若荻的心中,还有在自己的心中,他一直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可是经历了今天的耻辱,那个英雄、那个大男人的形象,已经被彻底蹂躏、践踏、撕得粉碎,他还留在这世上做什么呢?

身体渐渐麻木,意识也渐渐模糊……突然,一声惊呼将他唤醒:“帮主!”

帮主?难道真的是她来了?不!不要,这副样子不能让她看见!死了都不要!

第十七章

来人真的是我们的秦雪莹美人儿。

本来会议早就该结束了,可是齐玉莎在秦大帮主的卧室里发现了赵婉柔之后,第一时间就派人用帮中的一大堆琐事把她缠得死死,半天也无法脱身,直到韩澈心的那条短信,她才恍然大悟地匆匆赶来。听到手下的女孩子叫“帮主”,齐玉莎忙不迭停了手,她扭头看到秦雪莹真的走进屋里,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藤条,不由得有点心虚起来。

尽管对老帮主赶走大师姐之后没能传位给自己一直心怀不满,但这个身为帮主的师妹,毕竟是目前的飞凤帮里唯一能让她稍稍有一点忌惮的人物,她的面子,自己现在还不能不给吧。一进屋,结合刚才小师妹短信中的只言片语和手下的汇报,秦雪莹已经飞快地明白了这里发生了什么,她看到了韩澈心和燕若荻两张俏脸上几乎可以算是心有灵犀的羞涩、看到了齐玉莎玉面上的尴尬、看到了赵婉柔粉颊上的羞愧、更看到了楚南冠丽颜上的羞怒,他和她的目光在电光石火之间接触了一下,从那里面,她不但读出了坚强、羞辱和愤怒,还捕捉到了一丝无助,那一丝无助立刻深深地刺到了她的心中最柔弱的部分是啊,这种情况下,除了自己,谁还能营救、保护被彻底剥夺了反抗能力的他呢?

获悉秦雪莹到来的消息,楚美人真是恨不得立刻死掉,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被她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尽管她是第一个把打屁股这种羞辱性的惩罚强加给他的人,但那种感觉和今天完全不一样,那次打屁股虽然也让他根本无地自容,但是无论如何,他能体会出他对自己的关切,不像今天齐玉莎给自己的,完全就是彻彻底底毫不留情的污辱、蹂躏、践踏……秦雪莹看到这样的景象,会怎么想呢?幸灾乐祸?她的心肠应该没有那么硬……生齐玉莎的气?可是别人毕竟是师姐妹啊……对自己大失所望?也许会有一点……可怜自己?不要啊,自己这样的人物,怎么能让别人来可怜呢?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受虐狂形象,简直没有任何希望来改变了……

可是为什么不小心碰到她投来的目光,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那种在冰窟里突然找到一个火堆般的温暖,这温暖竟然让他突然对这个世界产生了些许留恋……去年传位给秦雪莹的老帮主注:其实一点都不老,还不满40呢曾经说过,她什么都好,就是作为帮主,心不够狠,城府不够深。

帮里的女孩子们都几乎没有见过她发火骂人,甚至连阴沉着脸的样子都很少见到。可是现在,我们的秦大帮主秦小魔女那张绝美的娇颜上就布满了阴云。

齐玉莎她刚要开口解释,秦雪莹已经沉不住气地开始埋怨起来:“二师姐,我够给你面子了吧,你给帮里惹这么大麻烦,我什么也没说,你抢人家老婆,我也不干涉,可你居然到我的屋子里去抓人?!”“居然用藤条?二师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她一面说,一面走到床前,心疼地察看着楚南冠的伤势,“这个人昨天确实打了我们的人,可那毕竟是你先抢了他的女人啊,而且他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们恐怕一个也好不了……我本来想把他关两天煞煞他的威风就放了的,现在可好,你把他打成这样,你说现在我们是放人还是不放人?”她拿起一条毯子,细心地为楚南冠遮住赤裸的美臀,尽量不碰到已经开始出现的伤口。

能言善辩的齐玉莎自知理亏,索性一言不发地由她埋怨,她知道自己这个三师妹心软,说她几句这件事也就完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再有下回,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师姐!”齐玉莎猜得一点也不差,说完这番话,秦雪莹一脸寒霜,一言不发地连人带毯打横抱起已经羞得不敢睁眼的楚美人的娇躯向外走去,经过梳妆台前韩、燕二人的身边时,她低声说了一句“你还要留在这里吗?”,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齐玉莎的卧室,上楼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依着韩澈心的意思,早就想走了,可是她又不希望把燕若荻留在这里,可是要带她走,一来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借口,二来,她甚至不敢肯定,这样做会不会让燕若荻怀疑她别有用心,其实连她也吃不准自己是不是“别有用心”,而且,真的把燕若荻带到自己那里,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待她。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燕若荻多在这里留一秒钟,她也不放心。

现在秦雪莹发话,她就不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可是燕若荻的难题还没解决呢……哎呀,真是愁死人了,怎么开口呢?要不就把她留在这里?不行,绝对不行!二师姐对美女从来是环肥燕瘦,多多益善的,何况她还被绑得线条毕露的……怎么办啊……“澈心啊,想走就走吧,”长出一口气的齐玉莎终于发话了,停顿了一下她又补充“把她带上吧,我这儿没地方关她。”

这后半句让韩澈心也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今天二师姐是大发慈悲,高抬贵手,居然主动就让她把燕若荻带走,韩澈心不敢迟疑,唯恐多拖一秒齐玉莎就会变卦,连忙扔下一句“那二师姐我先撤了……”便匆匆押着燕若荻出了门。楚南冠被抱走了,燕若荻被押走了,女孩子们也知趣地退了出去,刚才还几乎人满为患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了齐玉莎、赵婉柔和空荡荡的沉默。

直到现在,赵婉柔还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一个上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一时还没有办法来接受这些事情,她呆坐在床的一头,像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打量着正坐在床另一头看着自己的齐玉莎,这个女人粗暴强硬地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而她最爱的男人,居然在被强迫目睹那样的场面后还惨遭这个女人当众打屁股羞辱,她本来应该对她切齿痛恨的,她本该扑上去不顾一切地撕她、咬她、打她,和她拼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情绪复杂极了,也许是有那么一些恨的成分在里头,可是她的心中竟然对这个坏女人还存在着一些依赖,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屋子里,自己就像是深陷在泥沼中无法自拔,齐玉莎现在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就连一直对自己情深意切的楚南冠,都未必能给自己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第一次的力量吧,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尽管不是自愿的,但她和这个坏女人之间从那一刻起还是有了某种奇妙的纽带在维系着。

赵婉柔那纯净而忧郁的眼神让齐玉莎这样的女色魔也快要心碎了,她把身体挪了过来,张开双臂来拥抱她的心肝美人儿。赵婉柔用力企图将她推开,推不开,再用力,还是推不开,她不禁有些气馁,抡起一对粉拳向齐玉莎捶去,齐玉莎由她没头没脑地捶了十来拳,终于一把抱住她,再次用嘴牢牢擒住她的香唇,深深地啮吻起来,任凭她怎样流泪、挣扎,再也不愿放开……

终于,赵美人刚才被自己绷得紧紧的身体,又一点一点软了下来。

第十八章

“这里就是我的房间,进去吧。”打开了自己卧室的门之后,韩澈心轻轻地命令燕若荻。

燕若荻的娇躯仍旧被五花大绑着,显然,韩澈心暂时还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虽然胳膊被绑得又酸又疼,挨过揍的屁股也还在火烧火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到这间屋子,燕若荻的感觉就比刚才好得多了。“坐吧!”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韩澈心彻底地放松下来,她指了指梳妆台边的椅子,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床上,微微地喘着气。

那居然也是张双人床,莫非她这样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女孩子也会跟人家做那种事?燕若荻的芳心不禁突突跳了起来,她踟蹰着,不愿意坐下。“怎么?不愿意坐?哦,是嫌椅子太硬吧……我忘了,你的屁股……嘿嘿……”韩澈心坏坏地笑了,“那就来床上坐吧。”

这个坏丫头,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么羞人的事情还要拿出来说,把人家屁股打得那么痛,居然还笑人家……燕若荻又变得有些气鼓鼓的了:“你们飞凤帮的女孩子都是变态,居然都喜欢打人家……打人家屁股?”“怎么?还在气被我揍你啊?谁叫你被我活捉呢?被我活捉被我打屁股,你不觉得这很顺理成章吗?”韩澈心眼珠一转,话锋一转,“再说,你好像蛮喜欢被打屁股的呀!”

“放屁!”被说中了那么丢脸的心事,燕若荻不禁恼羞成怒了,这个家伙,居然不知道,其实人家也就是稍微有一点点喜欢被你打屁股,换别人都不行……“反应还挺激烈,刚才不知道是哪个美人,当着那么多人被人家脱了裤子打屁股,居然还兴奋了……”

“放你的狗屁!”已经涨红了脸燕若荻决不能让她再说下去了,不然自己真的要钻地缝了。“嘻嘻,这么漂亮的小嘴,居然老是大爆粗口……”在自己的地盘,韩澈心总是显得比较游刃有余的。

“关你屁事!我就骂我就骂!”话虽然这么说,燕若荻也觉得自己今天好像开荤的次数确实多了些,恐怕有损于自己在韩美人心目中的形象,不禁不好意思起来,她暗暗提醒自己,下面一定要淑女一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刚才你要不挨我揍,落到我二师姐手里就有你受的了……”

“别跟我提你那变态的二师姐,居然把我师兄的……把我师兄的屁股打成那样……”一提起齐玉莎,燕若荻就义愤填膺。“谁让他是男人呢?男人被打屁股,总得打得重一些吧……”看到燕若荻的杏眼瞪了起来,喊彻底暖连忙又补充道,“你别生气啊,我只是就事论事,我又不是说你师兄就该被我师姐打屁股,要说这件事嘛,确实是我二师姐理亏……”

“你出了一身的汗,这样捂着会感冒的,要不……”韩澈心发现她们的交谈进入了一个不太合适的区域,连忙把话题岔开,她停顿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建议,“要不……我带你去浴室洗个澡吧……”。“不要!”燕若荻本能地作出了飞快的反应,随后她又红着脸解释,“我不太能接受别人给我洗澡,还是你给我松绑,我自己去!”

“呸!你想到哪儿去了?谁说要帮你洗澡了!”韩澈心非常庆幸自己把话说得很含糊,给自己留了退路,“我本来是说,把你带到浴室,让你自己洗……”“可是,这绳子……”

韩澈心其实早就愿意给燕若荻松绑了,可是她现在还吃不准这个美人重获自由之后会做些什么?而且,自己现在就把她放开,是不是对她太好了一点?那样也许反而显得自己有些别有用心了吧?“不行!”她尽量用生硬的口气回绝她。“你是我亲手活捉的俘虏,别的都好商量,松绑?绝对不可以!”

“那还叫我怎么洗?……”嘴上还在明知故问,燕若荻脸上的红云却足以出卖她心中的秘密。是啊,到底怎么洗呢?难道刚见面第一天就让她在自己面前横陈玉体?那也显得自己太猴急了吧……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真是愁死人了。

看到韩澈心犯了难,燕若荻居然有些恻隐,主动提出:“要不,你就……你就帮我大概擦擦上身的汗吧。”嗯,只是擦擦汗倒是可以让大家少一点难堪,小燕,你真是天才少女啊!韩澈心心里狠狠赞了一句,打开衣柜,取出一条全新的雪白的毛巾来。

可是隔着一层衣服,怎么擦还是个问题。唉!韩澈心你就不能争口气吗?你不是连她的光屁股都看过了吗?人家不是都主动要求你帮她擦汗了吗?你还怕个屁啊!

给自己鼓了鼓劲之后,韩澈心把燕若荻身上的绳子先解开了一部分,只剩了绑在手臂上的那些,随后把她的长袖T恤向上翻过头顶拉到肩膀上,这样一来,美人儿雪白的上半身就半裸了出来,随后她又狠了狠心,把燕若荻照原样五花大绑捆好,只是绳子比原来稍微放松了一丁点。韩澈心还在犹豫要不要干脆解下燕若荻的胸罩,毕竟要擦得比较彻底,身上连那个也不该留的,可是那样会不会太火爆了一点?这时候,燕若荻已经开始本能地向后退避,她红着脸低声央求:“那个,剩下的先别脱好吗?就这样擦吧……”言毕,她又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说“先”呢?这岂不是意味着等会儿还是会要求她把自己脱光?真是的,怎么挺大的人话都不会说呢?她偷眼观看韩澈心的表情,还好,她似乎没有对这个“先”字里面可能蕴含的暧昧表现出什么反应……

韩澈心拿起毛巾,认认真真地开始帮燕若荻擦汗,后背很快就擦完了,可是擦前面就有些尴尬了,燕美人的一对丰盈间那深深的幽谷,还有那两颗仍然保持激凸状态的蓓蕾都近在眼前,韩美人真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紧张得不得了,最后一不小心,手背还是在她胸前半圆那敏感的顶点上轻轻擦了一下,虽然还隔着一层胸罩,却已引起了触电般的悸动,惹得燕若荻“嘤咛”地娇哼了一声,韩澈心吓得连忙把手撤回来,两个女孩子的脸颊顿时都泛起红云,均不好意思用目光直视对方了。足足半分钟,韩澈心才怯生生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言毕,粉颊上的红霞却又越发浓了几分,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我知道,没……没关系的……”燕若荻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宽慰着她。燕若荻在心里大骂自己没出息,被人家五花大绑活捉,还当众打屁股羞辱,居然还对她这么低眉顺眼、和颜悦色,简直像个小媳妇一样,真把麒麟帮的脸都丢尽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自己好像就是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凶不出来。

想到小媳妇这个词,她的粉颊如同火烧一般,从小到大,她还从未为楚南冠以外的任何人动过心呢,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面对这个俏丫头时,心中居然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这飞凤帮的女子,还真是名不虚传啊,怎么自己这样的女人,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有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呢?

此刻的韩澈心,心中何尝没有泛起波澜,和秦雪莹、齐玉莎她们不一样,她虽然也是老帮主的嫡传弟子,地位很高,却还从来没有和帮中的哪个女孩子擦出过火花来,可是今天见到这个杀气腾腾的外来美人儿,心里却涌起了从未有过的波澜,问题是,人家喜欢的显然是男人,对自己这样取向的女孩子,能够不排斥就已经不错了,再说,据她刚才的观察,这个麒麟帮来的美人儿,应该早就心有所属了吧……“你……你是不是很喜欢你师兄?”沉默了一会儿,韩澈心突然扬起脸,直视着燕若荻的美眸发问。

“我……”燕若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这还需要回答吗?瞎子都看得出来吧……韩澈心仿佛原本就没有打算等到她的回答,扳过她的身子,三下五除二给她把绳子全解开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燕若荻,她一字一句地宣布:“你走吧!趁我没改主意。”随即她又补充道:“先别去救你师兄,除非你又想把自己搭上……放心吧,有我三师姐在,绝对不会有人敢伤害他的!”

第十九章

又要光着pp面对秦雪莹,脸朝下趴回她床上楚南冠真有些无可奈何,自己和她相处一共不过24小时,居然有将近百分之三十的时间都是这种难堪的状态……真是好丢脸啊……

“你这几天老老实实给我趴着养伤,不许乱动,”秦雪莹一面仔仔细细轻轻柔柔给床上的美人儿上药,一面凶巴巴地命令,“不然你这漂亮屁股上留下一辈子的疤我也帮不了你!”听了这话,楚美人哪里敢乱动,要是pp上一直留着那耻辱的印记,那可怎么办啊!再说,他本来也就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没法动弹,反正秦美人的柔荑的细腻质感加上药膏的清凉已经让他的小pp得到了和刚才有天壤之别的待遇。

秦美人的凶巴巴的口气不完全是装出来的,刚才居然看到楚美人被自己以外的女孩子打屁股,这样的景象让她觉得刺眼极了,可是为什么那么刺眼呢?莫非自己在为他吃醋?这可麻烦了,她暗暗提醒自己:秦雪莹,你可要注意了!你是飞凤帮的帮主,一向只喜欢女人的,现在难道要为了这个男人吃醋?这也太荒唐了吧!也许自己只是太喜欢他那两片漂亮的pp,想据为己有,所以不能容忍任何人碰一下吧。给了自己这样一个解释,她才终于释然了一些。

二师姐啊二师姐,你下手也太重了些吧,面对这样一个肤如凝脂,浑圆挺翘的小pp,你手里的藤条怎么就抽得下去呢?你都已经抢了人家的老婆了,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当着那么多女孩子的面这样羞辱折磨人家呢?对付情敌也不是这样对付的吧……还好我到得还不算太晚,还没怎么打破皮,不然真的要留疤了……就这样,她一面上药,一面轻轻地按摩,一面思绪万千,不知不觉地,眼眶就湿润了,一不小心,一滴晶莹冰凉的泪珠掉在楚南冠仍在燃烧的美臀上。她居然为自己流泪了吗?难道她这个les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样的感情?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很难捉摸呢!楚美人的思绪不禁回到了昨晚。

那时,自己也是这样五花大绑脸朝下趴在她的床上,光着红肿的pp由她爱抚,感受着她指尖的柔软和温度,被她莫名其妙地教训所带来的耻辱感和愤怒都不由自主地被冲淡了。之后……想到之后的事情,楚美人的双颊又爬上两朵红云。

昨晚,十一点“好了,现在针也打了,屁股也给你揉了,你该睡觉觉了!”秦雪莹给他的命令听上去总是那么不容商量。

“就这样睡?……我还没洗澡呢……”作为一个有洁癖的美人儿,整天白衣胜雪的楚南冠可没有办法接受就这样“脏脏地”入睡虽然他身上恐怕其实一点都不脏。“怎么这么多毛病?老娘都被你折腾了半天了,累得臭要死,自己都恨不得倒头就睡,哪还有精神给你洗澡?”秦雪莹说着说着,发现自己不小心暴露了没打算洗澡就上床睡觉的企图,这下子要被楚南冠这个洁癖美人bs为邋遢的美人了,真是冤枉啊,其实除夏天外,人家再懒也两天洗一次,已经算是勤快了吧!

“不劳你费心,你给我松绑,我自己来。”众读者:你给点创意好不好?怎么麒麟帮的美人们都会这一句涅?“放屁!你当老娘是傻子吗?给你松了绑,我的小命就没了,还费个屁心啊!”秦雪莹被他的话气得大骂,本想一怒之下彻底剥夺他洗澡的权利,都当了俘虏了,还TMD穷讲究!可是看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还是起了点恻隐之心,“算了,老娘大不了豁出去不睡了!我给你洗!”

“不要!”怎么能让别人给自己洗澡?自从楚美人懂事开始,就从来是自己给自己洗澡的,别人连看都没有看过,更别说是什么让别人给自己洗了!“我怎么能让你帮我洗澡?!”“不愿意拉倒!那你就这样睡吧!我还懒得动弹呢!”秦美人一面说,一面蹬掉脚上的运动鞋,脱下外衣,穿着长袖T恤和牛仔裤和衣倒在沙发上,打算不再搭理那个麻烦的美人儿。

这下子楚美人可犯了难,是啊,自己好像是麻烦了点,都作了俘虏还改不了爱干净的毛病,可其实这也不能叫做什么毛病啊!不洗澡就睡觉?绝对不行!他想想都会起鸡皮疙瘩……可是让她给自己洗澡?这也太难了吧……“喂!你还没睡着吧……”思前想后,楚南冠还是觉得不洗澡更令他难以忍受,“我……我同意让你给我洗就是了……”

哼!他好像还吃了天大的亏似的!秦美人眼睛只留了很小的一条缝,假装睡着了没搭理他。可是看到楚美人那幅难受的样子,秦雪莹最终还是心软了,她睁开眼,坐起身来,对着床上的楚南冠威胁道:“你想好了?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是什么清纯玉女噢!你不怕我把持不住?”

这话当然是用来吓唬楚南冠的,可是秦雪莹也不能保证,这里面就没有一点真实的成分。“你……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楚美人果然被吓倒了,他玉面绯红惴惴不安地问道。

“好啦好啦!吓唬你的,瞧你吓得那样!”秦雪莹怕他想太多,连忙把话锋一转。她下了沙发,穿了双拖鞋走到床前,一下子便把床上的楚美人打横抱了起来,虽然有点吃力,还是噌噌噌几下就进了浴室注:楚美人虽然是男生,但也就一百三四十多斤嘛,秦美人怎么说也是个练过武的巾帼英雄……

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孩子有这种姿势抱着,这像什么样子嘛?!楚美人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他像一条大虫子一样在秦雪莹的怀里扭动了几下,却发现小魔女把他抱得紧紧的,根本没有办法摆脱目前的状态,便只得作罢听天由命了。可是进了浴室,秦雪莹却抱着他直奔马桶去了,她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把他放在马桶里冲一冲了事吗?楚南冠又不安地挣扎起来。

只见秦雪莹把他放了下来,又一次把他的外裤内裤一齐褪到膝盖,然后再次把他抱了起来,但这一次,居然用的是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让他正对着马桶!这下子糗大了!她难道要给自己把尿?“你……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要给我洗澡吗?”楚美人还在带着侥幸明知故问,巴不得秦雪莹突然发现自己搞错了姿势。

可是秦雪莹的回答很快打消了他的希望:“废话!洗澡之前先让你尿个尿!”天哪!恶梦真的发生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孩子抱在怀里把尿?!这是几十年才会出现的奇观啊!楚美人窘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知道做什么好了,这简直太羞人了,如果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只怕已经吃惊得要把下巴掉下来了吧。

“快点!你不是打算让我这样抱着你一辈子吧?!”小魔女已经开始催促。这就叫胳膊拧不过大腿啊!武艺超群的楚美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沦为“胳膊”的一天,而这个所谓的“大腿”,竟然是个武艺、个头、年龄都不如自己的女孩子!

唉!还是照办吧!上帝呀!我这都是被迫的,楚美人一面NN,一面在心中长叹。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可是秦雪莹竟还没有把他放下来的意思,她又往前挪了两步,并把身子稍微弓了弓,这样楚美人的小pp就正好位于马桶上方了。

她又命令道:“好了,现在该把肚子也排干净了!”什么?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听清吗?我让你顺便把肚子也排干净了!省得半夜又闹着上厕所!”秦雪莹明白他需要还进一步的解释。居然要当着她的面BB?!有这么顺便的吗?谁说他半夜会闹的?楚美人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简直远比被她洗澡还不可接受啊!他几乎要昏过去了!“这,这怎么可以?”

“不可以?那好,我给你两条路。”胳膊已经有点累的秦雪莹不耐烦地发出最后通牒,“一,乖乖地BB!”“那第二呢?”楚美人忙不迭地问。

“二,先被我打一顿屁股再BB!”小魔女邪恶地笑了。居然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人家有没有要那个,她凭什么逼人家那个……楚美人简直是义愤填膺,可是,这个丫头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万一被她打了一顿屁股,最后还是要在她怀里BB,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哎呀,真是气死人了!

怎么搞的,被她这样一逼,居然真的有点想那个了,不好,真的要出来了!天哪,丢死人了!真是不堪回首的5分钟啊!真是永生难忘的5分钟啊!楚南冠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这样满脸通红地在秦雪莹的怀里,欲哭无泪地完成了自己平生最最难堪的一次BB……

有了这个经历,之后的洗澡倒显得不那么尴尬了,为了不去动他身上的绳子,我们的秦大帮主很有创意地把他连人带衬衫洗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用毛巾和吹风机又把那件湿衬衫变成了干衬衫。对于她这个伟大创意,莫明其妙就沦为衣服架子的楚美人真有些哭笑不得,可不管怎么说,洗了澡,他就总算能安心地睡个好觉了……

第二十章

“好了!”身后柔柔的一声将楚南冠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秦雪莹的小手轻轻在他的pp上拍了两下,示意他上药完毕。

楚美人还没想好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秦雪莹已经开始转而对着他满身纵横交错的绳子犯愁了,绑成这个样子,确实太过分了,可是要是完全给他解开,好像也不太安全哦,他刚刚遭受那样耻辱性的打击,如果重获自由,伤人伤己都是完全可能的。她想了一下,开始尽量轻柔地给楚美人松绑,下半身得比较简单,上半身绳子被绑得太久太紧,勒得太深,所以松绑的过程也是很疼的,要不是为了自己的男性尊严,楚美人好几次都会哭着求她停下手来,那些瞬间,他简直宁可被绑到彻底麻木,也不愿意忍受一根根绳子从他的冰肌雪肤中抽出时的痛苦。

秦雪莹听到了楚南冠低低的呻吟,可她没法子放弃,不管怎么样,还是长痛不如短痛,总不能就这样让他被绑成残废吧!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在解绳子的时候再轻一些、再小心一些,并且随时加上给他的按摩,解到最后,只剩了最初的那一根牛筋绳,秦美人把它也解开了一半,仅仅让楚美人两肘以下的手臂部分继续保持着紧紧反绑的状态。又经过了好半天的揉捏,看到楚美人松绑部位的血液流通基本恢复正常,秦雪莹这才稍稍宽了心。

稍加休息,又一头钻进了厨房……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秦雪莹几乎都没怎么离开过自己的卧室,大部分的帮中事务她都在自己那张宽大的梳妆台上处理,除非是个别必需亲自到场的事情,她才会出去一会儿,楚南冠则一直被她强迫光着pp趴在床上养伤,饮食起居,一切的一切都由她亲手照顾,她甚至还让手下的女孩子们当天就改装了好几件男衬衫,把那些衬衫的袖子全部改为全长都有扣子的,这样她给一直被反绑双手的楚南冠洗澡时,就可以很方便地给他更换上衣了。

过了大约一个礼拜,楚美人的pp已经重新雪白光洁得像陶瓷一般了,秦雪莹这才结束了24小时监护。她开始考虑,也许快到释放楚南冠的时候了?这一个礼拜,自己都快憋死了,他这个俘虏大概也早就当腻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产生这个念头之后,秦雪莹的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她突然有些不愿意呆在这间屋子里陪着楚南冠了,也许,相处的时间减少一些,分别到来的时候就能释然一些吧。

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大宅子,到河边去散心了。已经几乎嫁为人妇的赵婉柔此刻正独自立在齐玉莎卧室的窗边发呆,却蓦地看到远处河边秦雪莹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的背影。

看到秦雪莹,她无法不想起楚南冠,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已经很害怕再次去见楚南冠了,一来怕再给他找一次麻烦,二来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可是,恐怕很快自己就要同齐玉莎举行婚礼了,如果不再趁着齐玉莎忙于筹办婚事见他一面,以后大概都很难有机会了。

难道要让那天的自己成为他最后的记忆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相爱几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只留给他一个那样不堪的形象,而且,他这几天到底怎么样了?伤养好了吗?会不会又被秦雪莹给蹂躏了?秦雪莹似乎很多天都深居简出了,今天怎么会一个人去河边散步呢……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赵婉柔纤细柔媚的一双美足又忍不住向屋外移动了。

看来秦雪莹帮主当惯了,出入都没有把门关死的习惯,赵婉柔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心跳得飞快。令她小鹿撞心的那个美人儿,此刻就背对房门坐在椅子上,依然是白衣胜雪,一尘不染,削瘦结实的身体依然像标枪般笔挺,他双手依旧被紧紧反绑着,但身上其他部位终于不再被毒蛇般的绳索缠绕。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楚南冠转过头来他不用回头也明白进来的是谁,可是既然是她,他又怎能不看一眼呢?他瘦了!

她也瘦了!一对恋人现在ms该说是“昔日恋人”了,楚美人表怪我,我也知道这个词粉残酷,但是事实就是酱紫,我也谬法子啊,5555呆呆地互相凝望着,谁也无法鼓起勇气来打破沉默。

还是赵婉柔率先开了口:“楚,那天,让你受苦了,都怪我……”说到这里,赵婉柔突然觉得不应该把话题引向那段令楚南冠不堪回首的回忆,她连忙转而主动要求:“来,把身子扭过来,我给你解开。”没想到楚南冠的身子却向后躲闪,极力不让她碰到自己背后的绳结,嘴里还在低声拒绝:“别……别碰它”

“为什么?难道你喜欢一直这样绑着?”赵婉柔大惑不解地问道。“因为我答应过她等她亲手放了我,我不愿意失信。”楚南冠的声音很低,语气中却带着坚定。

前几天他曾那样急切地恳求自己给他松绑,可今天,她主动提出要放开他,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莫非他的心,真的已经属于那个女人了?想到这里,赵婉柔心里觉得好不是滋味。但是她很快便开始责备自己:赵婉柔啊赵婉柔,你有什么资格难过?难道不是你亲手把他推到另一个女人怀里的吗?

这次小小的冲突使屋子里再次陷入了沉默。“这几天还好吗?”还是楚南冠重新打破了僵局。

“嗯……还好……你别担心……”赵婉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她现在都觉得很困惑,这几天,齐玉莎对她寸步不离,无微不至,百依百顺,这虽然不足以驱走她心头的阴云,但至少还是让她能够感到一丝宽慰的。“那你……还能回来吗?”楚南冠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那句最重要的话。

“我……”赵婉柔早就知道会面对这个问题,可是还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句话在这几天内她也反反复复问过自己,是啊,如果从飞凤帮脱身,自己和他还有可能吗?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的保护神,可是前几天的那次经历让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他也只不过是个人,他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那天自己竟然还暗暗埋怨过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凌辱,他居然什么也做不了!而且,他居然在她的面前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羞辱,那一幕给她的刺激真是很大……尽管理智告诉她,他根本就无需对这件事负责,可是当着他的面失去贞操,还是让她无法释怀早知道有这一天,他为什么在几年的时间内都在自己少女的矜持面前却步,迟迟没有鼓起勇气自己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呢,是因为他不够爱自己还是太爱自己?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他当初勇敢一点,甚至粗暴一点,那么齐玉莎的霸王硬上弓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不可能具有那么强的破坏力了!也许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将心比心,自己连他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的场面都受不了,那自己被别的女人夺走贞操的画面,他怎么可能不耿耿于怀呢?就算两个人目前能够克服这些重新走到一起,可谁能保证在今后那漫长的岁月里,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不会一次次地在彼此的脑海中重现呢?自己能受得了吗?他能受得了吗?

“楚,你听我说……”“好了,你别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几年的深情就这样毁于一旦,楚美人心如刀割,他制止了赵婉柔继续说下去,因为多年的心有灵犀,他完全能想到她会说些什么。

“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楚南冠激烈的反应反倒促使赵婉柔下了决心慧剑斩情丝,她心里流着血,脸上带着凄惨的笑容说,“我已经是不干净的女人了,你是个好男人,比我更合适你的好女孩子有的是……”“你……你以为我也是那种迂腐的男人?”楚美人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作着最后的努力,“什么处女贞操之类的东西,我根本就不在乎!我们难道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从头再来吗!”

“可是我在乎!我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当着自己未婚夫的面被别人……被别人夺走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你知道对一个女人而言那意味着什么吗?那是一辈子也没有办法洗去的阴影!我不能带着这种阴影和你过一辈子!”“那她呢?你和她呆在一起就没有阴影?”

“我……我说过要和她呆在一起吗?”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再说她完全是另一回事,和我的决定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她自己也不确定,但是现在,她还能怎么说呢?难道要说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而离开他吗?“真的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吗?”楚南冠痛苦地问?

“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希望能挽回,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敢想象我们今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好,我明白了……”楚美人痛苦地把反绑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然后一字一句道,“那么,祝你幸福……”

“楚……你别这么说……”“那我还能怎么说?说求求你,回来吧?可怜可怜我吧?那样你就能回来了吗??”楚美人以一种赵婉柔从未见过的又冷又硬的口气回答道。

“你……我……”赵婉柔的嗓子哽咽着,美眸中充满了泪水,她往后退了两步,最后转身掩面。楚南冠闭上一双美目,绝美的丽颜上,两行清泪缓缓淌下。

他和她居然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虽然前几天发生那件事之后,他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局,可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第二十一章

可是等到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赵婉柔竟然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柔……”他重新变得满怀希望,轻声问道,“你回心转意了?”“楚,别这样,你我都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赵婉柔狠了狠心道,“可是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做我知道,这一辈子我都欠你的,不知道以后我们还能不能见面,这个纪念就当是我给你的一种补偿吧!”话音刚落,楚南冠的香唇已经被她的美嘴堵住,前所未有地激吻起来,楚美人几乎被吻得透不过气,他从没想到,温婉恬静的赵美人也有这样激情似火的一面。

等到这个长长的吻结束时,他发现睡袍已从赵婉柔的香肩上滑落,睡袍下的她,竟差不多是完全赤裸的!她虽然不算惹火却绝对算得上娇美的胴体在楚南冠面前几近一览无余,那绸缎般的肌肤,纤细的柳腰,雪白平坦的小腹,不大不小浑圆的玉臀,都那样地纯洁美好,只有那对连盈盈一握都远不够格的丁香椒乳,楚南冠从未品尝过的珍馐美味,此刻还害羞地隐藏在薄薄的胸衣下面,为赵婉柔保留着最后的神秘感。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一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曾经陪她走过了那么长的岁月,赵婉柔还是会觉得害羞,可是,既然已经决心要以这种方式来为他们的感情划一个句号,那么也只有鼓起勇气继续了。

突然遇到这样的状况,楚南冠也有一点发懵,可是他毕竟是个大男人,面对这样绝美的女性胴体,他又怎能不动心呢?即使他的大脑禁止自己动心,他的身上也还有不受指挥的部位,那个部位现在就已经重新变得火热了。可是看到赵婉柔已经背过手去解胸衣的搭扣,他突然莫名其妙地觉得,这样好像有些对不起秦雪莹!“柔,别!别这样……这样不好……”他唯恐她最后的蔽体衣物一旦除去,自己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放屁!什么别这样?”赵婉柔不禁有些恼火了,自己下了这么大的决心,他倒还在羞羞答答,半推半就,这样看来自己离开他,也不一定就是什么错误,她气呼呼地想着,嘴上则换成了威胁的口吻,“你再推三阻四,小心我打你屁股!”这句话一出口,楚南冠的丽颜上立刻染上红色。

他的这个反应提醒了赵婉柔,她红着脸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很喜欢被女孩子打屁股?”天哪!有这样提问的吗?楚美人羞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承认吧?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否认吧?那又似乎明显是违心的话,要知道,他可是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说谎的,更别说是对她了……

楚美人还在左右为难,实际上已经是少妇身份的赵婉柔毕竟比他放得开些,虽然也是羞红了脸,却勇敢地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认,其实我早该看出来了,当初我们……当初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我开玩笑说要打你屁股,你都会羞得满脸通红,不是喜欢受虐的话,怎么会有那样的反应呢?你虽然不好意思说,可我完全可以帮你,把那个作为一种前戏……”自己的嘴里居然会吐出“前戏”这样的词?!赵婉柔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反正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早已不再纯洁,那么用一两个大胆的词,又有什么关系呢?赵婉柔一面说,一面竟已在他面前的床上坐下,轻轻将他拉起,令他趴倒在自己一双赤裸的玉腿之上,受到这样的待遇,楚南冠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在昔日恋人面前崩溃,他只觉得双颊滚烫,浑身无力,任由她用十根纤纤玉指轻轻褪去自己的外裤、内裤,把那已经愈合得完美如初的两片浑圆挺翘的小pp赤裸在赵美人的美目之下。赵婉柔沉吟片刻,竟真的挥起玉掌,啪!地一下打在那惹人怜爱的粉臀之上,楚南冠不由得“啊!”地惊叫了一声,赵婉柔的击打还是一下一下地如期而至,他的脑子乱极了,一面打骂自己没有出息,居然被人家甩了,还乖乖地任她打屁股责罚?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由自主地享受着这温柔的责罚,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被她打屁股了吧?既然自己确实无法抵御这种了带羞辱的惩罚带来的兴奋,那也许索性坦然承受才是最好的法子?

不知不觉,他那纯洁无瑕的分身再次鼓胀起来……从自己温润的大腿上感受到了他的坚挺,赵婉柔的俏脸也像火烧一般滚烫起来,哎呀!居然被他的那个地方顶上了大腿!真是羞死人了!她真恨不得立刻扔下他,不负责任地落荒而逃。

可是她又告诫自己,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送给他一份美好的分手礼物,那就不能再一次半途而废了!想到这里,她原本按住他小蛮腰的左手,羞怯却又不乏坚定地向他的下腹滑去……

小河边,面对着手里的微型监视器,秦雪莹满眼泪花这是飞凤帮的秘密,帮主的寝室中安有好几个摄像头,而这些摄像头又都能把画面通过无线网络传输到一个只有帮主本人才能操纵的微型监视器上,这使得帮主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随时监控飞凤帮最重要的心脏地带她本人的寝室这当然都是我胡编乱造的,大家随便看看就好,表跟我较真……。秦雪莹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使用这个小东西了,可是今天出来散了半个小时的步之后,她突然非常挂念过去几天中一直朝夕相处的楚南冠……

没想到,掏出监视器便一下子看到了自己难以接受的画面,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么伤感,本来别人好了几年,最终做不成夫妻,最后通过这样的方式留个纪念,也实在不算过分,可是一股无名的熊熊妒火把她的芳心烧得像被刀割一样疼,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眼前,算了!还是别再欺骗自己了!什么狗屁帮主?什么只能喜欢女人?统统见鬼去吧!

怎么办呢?立刻回去阻止他们?那样来得及吗?即使来得及,可那样有意思吗?这件事闹大了,自己那个宝贝二师姐又会搞出些什么事情来呢?她心乱如麻,一眼也不愿再看,关上监视器,闭上一双美目,任凭泪水夺眶而出……

第二十二章

秦雪莹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赵婉柔早已芳踪难觅,楚南冠还是一个人反绑着双手,照原样背对门口坐在椅子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秦雪莹的脚步声,在楚南冠听来,竟和赵婉柔的那般相似,以至于他根本就以为是赵美人又回来了。可是一回头,他才发现,来人竟是秦雪莹,不禁俊脸一红,“啊?是你?……”之后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真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因为他的反应,秦雪莹憋了一肚子气,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你以为的那个人是谁,可惜啊,人家现在只怕已经在和新欢颠鸾倒凤了……”“你!……”楚美人的脸涨得通红。

“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她现在已经是我师姐的老婆了,和她颠鸾倒凤有什么问题吗?”说到赵婉柔,一股醋意又涌上心头,这醋意居然激得她说出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至于你,你就给我做老婆吧!”虽然在回来的路上,秦雪莹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这话真的出口,还是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吧!“怎么突然……突然要我娶你?”楚南冠觉得有些意外,虽然这些天的朝夕相处中他给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那里、那里还有那里……都已经被她看了个够,好像也没有办法不考虑到和她结合了,可是贸然听到这么一句,还是会吃一惊的,“你……你不是只喜欢女人吗?”

“先纠正你一个错误概念!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我要你做飞凤帮的,是做我老婆,不是老公!”霸道的小魔女既然已经开口,就不可能收回了,“至于我是不是只喜欢女人,哼!这和你没关系,反正我就是要娶你做老婆!”“可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做你一个小女人的……小女人的老婆?”楚南冠红着脸据理力争。

“被我捆起来打过好几次光屁股的大男人,就只能当我的老婆了!”秦雪莹强词夺理道,“我今天!现在!就要娶你!”说着,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大捆绳索来,这捆黄褐色的绳索小手指粗细,稍微有些透明,简直像是放大了无数倍的蜘蛛丝,一看就知道强韧无比。“这种绳子叫擒凰丝,生擒活捉的擒,凤凰于飞的凰,丝丝入扣的丝,是我们飞凤帮历任女帮主们专门用来捆绑自己新婚妻子的,一生只能用在一个爱人的身上,”秦雪莹整理着手中的绳索,直视着楚南冠的美目大声宣布,“现在我决心把我这根擒凰丝用在你身上,你被它绑上之后,就正式嫁给我成为我的了!”

她居然用这种对一个男人来说带有强烈羞辱性名字的绳索来捆绑他,还宣布他被绑上之后就算是什么“嫁给了她”?!那自己岂不是要丢一辈子的人?楚美人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了。秦雪莹可不管他是否同意,她又一次把仍反绑着双手的楚南冠拦腰抱起,轻轻放回床上,强令他在床上背对她跪好,然后自己亲自动手,不容分说地把他照原样,还是用那种虐绑美女的捆法,紧紧地五花大绑了个结结实实,秦雪莹一旦亲自出手捆人,可比她手下那帮丫头还要厉害得多,绳索一半以上都深深陷进了楚南冠雪白的肌肤里,直绑得美人儿杏眼含波,低声地凄凄呼疼:“唔!太紧了!……”秦雪莹虽然有些心疼,却还是觉得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她不依不饶道:“紧?对你这样不听话的老婆就得绑紧一点!也让你长长记性,省得你婚后不守妇道!”她狠了狠心,把那条象征着楚美人毕生耻辱的擒凰丝勒得紧而又紧,把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绑了个满眼泪花,几乎立刻要瘫软在床了。

秦雪莹还不罢休,竟用打了结后的余绳把他的双手拇指也绑在了一起,然后扯过两块雪白的纱布,把他的两只手也握成拳包了个严严实实,最后再用细绳在手腕部位给这两块纱布收口。楚美人再次被五花大绑以后,由于擒凰丝拼命往后勒过他的肩窝,再加上胸前上下几道横向绳索的挤压,这种变态狂们用来刻意突出美女乳房的捆法竟使他平坦的男性酥胸被迫挺得高高的,两点娇艳的粉红在衬衫被撕开的领口中若隐若现,另有一番迷人的姿态。

秦雪莹被眼前的美景勾引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她伸出双手彻底撕开他的衬衫,强行占领了他胸前的两个娇点,邪恶地用指尖揉、搓、捏、拉、按,肆意地玩弄他的粉红这当然是秦雪莹第一次这样对付一个男人,可是飞机场美女的胸部她总还是玩弄过几次的,这回只需要依葫芦画瓢就可以了。楚美人可就惨了,那对青涩娇嫩的蓓蕾平生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玩弄过,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蹂躏,只几下,他便被撩拨得玉面绯红、娇喘吁吁、下身鼓胀了,楚美人又羞又怒,拼命扭动身体想逃离魔掌,小魔女秦雪莹哪里肯饶,低下头来用舌尖在他已经被撮弄得鼓胀的乳晕一圈一圈地打转,眼看他已经被玩弄得浑身酥软无处可避,却突然含住他已经充血红肿的奶头用力一吮,把个貌若天仙的楚美人吮得浑身一颤,竟然就那样一泻千里了,仍然被五花大绑的他像一滩泥一般瘫软在床上,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还说什么不想做我老婆,才被我嘬了一口奶就泄身了”,秦雪莹说着便把那条紧裹着楚南冠圆翘小pp的雪白小内裤也褪到了他的脚踝,这条她给买的内裤都已经湿成了一片,在经过一次没有到达最后顶峰的泄身之后,他洁白无毛的分身还没有彻底软化,仍在渴望着最温柔的爱抚和更猛烈的风暴。可惜他忘记了自己目前只是秦雪莹的小娇妻而不是她的老公,小娇妻的分身是会被忽略不计的,做惯了小T的秦美人垂涎的,只是他胸前粉红的的蓓蕾和雪白圆翘的两片pp间幽深的小穴而已。

秦雪莹现在想的是立刻彻底为他破瓜,立刻将他正式变成自己的老婆!想到这里,秦雪莹自己的下腹也潮热起来,她真是一分钟也不能再等了!她迅速拉开另一个抽屉,那里面的东西,楚美人只偷偷瞟了一眼,便羞得玉面绯红了

第二十三章

只见那抽屉里,除了一块漆黑的皮板子,还有好几根各种长短、粗细、材质、色泽的dildo,楚南冠当然清楚地记得,齐玉莎就是用这种东西当着他的面夺去了赵婉柔的贞操,没想到,秦雪莹这里也有这些道具,而且居然还这么齐全,难道……她竟要用这东西来对付自己?!他不禁又想起前几天这个辣美人强行往他的小穴中塞药的一幕,回忆起那个热辣的场面,他的苍白的俏脸立刻又爬上了两朵红晕。

和齐玉莎一样,秦雪莹也并不常用道具,这些dildo和皮板子,本来只是为个别性子比较烈或者过于矜持的女孩子准备的,它们被起用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可今天为了彻底征服面前的这个美人,就不得不求助它们了。真想挑个最粗最长的,连润滑液都不给他,他受得了受不了关老娘屁事!谁让他那么贱,赵婉柔都甩了他,他还跟人家藕断丝连的回忆起刚才的情景,秦雪莹真是越想越生气,可是真到挑选dildo的时候,她还是心软了,这毕竟是她和他的新婚夜虽然现在不过是下午两点,也是她第一次正式疼爱他的菊门,还是应该温柔些,不管怎么说,她总希望这个初夜能给他留下美好一些的回忆。

她犹豫半晌,还是挑了那个中等大小、软硬适中、用红皮带穿着的乳白色半透明dildo,这个dildo制作很精细考究,她去年去巴黎游玩时,在一家第一眼看到它就爱不释手,立刻高价买下了,回来后却一直舍不得开封使用,她总希望把它留给自己和妻子的新婚之夜,现在,终于可以用上它了。秦雪莹脱下套头衫和长裤,一条粉红的全棉三角裤本来很普通,但裹在她丰满圆翘的屁股上却显得那样诱人,只可惜楚美人是没有权力品尝这个小魔女的丰胸美臀的至少今天是这样。

秦美人庄重地拆去那个dildo的包装,然后仔仔细细地用红色皮带把它牢牢系在自己的胯下。道具安装完毕,她又拿起皮板子,在手中拗了坳,弹性依然出色,很令她满意。

“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屁股可能还火辣辣的,可是我现在还得揍你一顿!”秦雪莹关上抽屉后宣布。“怎么又要打……打……”居然又要被她打屁股?!楚南冠美丽的双颊上的红色霎时又深了几分,前几天那2次耻辱的教训还历历在目,现在居然又要来了。

她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魔女啊!“我也没办法,谁让你作为我的老婆却不守妇道呢?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挨这顿揍!”所有的小魔女都是常有理,楚南冠这样的君子和她呆在一起,就算武艺高她十倍,也只有乖乖被打屁股的份。

秦雪莹立在床边,命令楚南冠重新跪在床上,面对她撅起小pp,然后高高抡起手里的皮板子,照着他那惹人怜爱的如雪美臀,啪啪!啪啪!重重地一记一记打了下去。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工具打他呢!按照她刚才怒气冲冲的想法,真想用板子、藤条、鞭子轮番上阵,好好打他个屁股开花,给他在pp上留下一辈子的记号,看他以后还好意思让别的女孩子亲近?!但是真的下手了,还是有一点点心软,当然,揍是一定要重重地揍他一顿的,一来可以让他长长极性,二来也算是为后面的XXOO做个铺垫可是,比板子再厉害的工具,她还是不忍心用了,不过既然不用别的工具了,那现在就无需有所保留了!她使出了七八分的力气,皮板子像黑色的雪片般纷纷落下,狠狠蹂躏着楚南冠的小pp。

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样的方式,但是他也可以肯定,她一定是知道了刚才的事情,他的心里又是对她的愧疚,又有些委屈她是刚刚才强迫我做你的什么“老婆”的,这之前的事情,怎么能叫什么“不守妇道”?再说,柔是我那么多年的爱人啊,我无论和她怎样,都不算过分吧……最最气人的是,我一个大男人,却要给她一个女孩子做什么“老婆”……还要守什么“妇道”,这也未免太荒唐太羞辱了!都怪自己,刚才居然那样就又让她重新捆得像粽子一样,现在连一根小手指都动弹不了,只能乖乖地跪在这里接受这耻辱的惩罚了。就这样又愧疚、又委屈、又羞辱、又恼火,刚刚伤愈的嫩pp还要被她毫不留情地猛烈痛打,简直像着了火一般,又不好意思也不甘心开口求饶,只有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如果不是男人的尊严还在拚死抵抗,那金豆豆就要不争气地流淌出来了。

这一顿打,毫无疑问是楚南冠从秦雪莹那里得到的最重的一次教训楚美人,希望这次的教训能让你永远记住,表随便让女人为你吃醋……,从镜子里看到小美人已经被打得泪水涟涟,余怒未消的秦雪莹还是不依不饶,只是继续痛打,楚南冠可怜的小pp硬是被她打了个姹紫嫣红,竟越发圆翘惹火了。真想立刻就给他插进去,他一定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这性感的小pp来承欢吧!哎呀!不能再想了!自己都会受不了的!……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才是他的第一次,无论如何也应该先给他润滑一下吧!秦雪莹暂时停止了击打,放下皮板子,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倒出里面半黏稠状的液体在她春葱般的玉指间上,然后轻轻用修长的手指突破一开始还紧紧关闭的玉门关,探入楚南冠两片结实臀瓣内的干涩甬道,慢慢地进进出出,很耐心地滋润着他即将接受洗礼的后庭。

“唔……”后庭禁地再次遭到侵犯,楚美人心中的不适使他几乎要呻吟出来,可是直肠中那种凉凉的感觉,和外面的火烧火燎形成了很大的反差,真是舒服得很,他也无法否认,比起被打屁股,这简直就可以算是享受……可是之后呢?楚南冠突然警醒起来难道她真的要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吗?天哪!他一个武艺高强的大男人,居然要五花大绑地撅着被打肿的屁股被一个小美女用假JJ强奸那个地方?世界上还有第二个男人有这样的遭遇吗?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让人难堪的事情吗?!绝不!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哎呀,她给抹的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不一会儿,他的刚刚变得凉凉的内壁就开始有些发热、瘙痒了呢?不会是传说中的媚药吧?哎呀,真是难受啊!要是自己能搔痒就好了,可是现在,好像也只有靠她帮忙了。虽然她的手指还在缓慢地进出,可是要想满足他这一刻突然变得如火并且越烧越旺的需求,那简直太纤细短小了!也许……还是那个东西会比较管用吧……尽管为自己的迅速投降感到羞耻,可是心中的渴望还是迅速地膨胀,燃烧……

“准备好了吗?我真的要进来了!”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微妙变化,她蓦地拔出手指,准备开始正剧。“等一等……”楚南冠几乎已经一秒钟都不能再等了,可事到临头他还是想起一件关键的事,“你能不能……能不能给它套个……套个安全套?”他红着脸恳求,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好意思去看身旁的辣美人。

“安全套?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被操了之后怀上我的孩子吗?”秦雪莹有些不解却又毫不留情地揶揄道。“你……我……我只是比较爱干净而已……”楚美人被羞辱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臭毛病还真多,被操个屁股还这么讲究……”秦雪莹气呼呼地嘟囔着,可是说归说,她还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杜蕾丝,有的时候出于卫生考虑,她也会给dildo穿上雨衣,可是既然这个dildo将是给他的小pp专用的,她本来也就认为无需使用那东西了,可没想到这小美人居然这么麻烦……哼!就先惯你一惯,等会儿看老娘不把你屁股操穿!……

终于兵临城下,将至壕边了。她从镜子里看到楚美人微合着美目,红着俊脸,带着几分忐忑几分羞涩任由自己进入,那副欲拒还迎、听天由命的美态,真是太让人心醉了。

嗯?怎么回事?自己竟也突然觉得有一点点紧张,毕竟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这样嘛……嗨!秦雪莹,你可真没出息!不就是换了个男人吗?闭上眼睛不都是一样吗?即使不闭上眼睛,他不就是下面多了那么一块肉吗?反正你又不去碰那块肉,既然这样,那和女人有多大区别?不管了!横竖就是他了!

想到这里,她眼一闭,心一横,扶住他秀气的胯骨,向前一挺,突破玉门,直捣黄龙!“啊!”扩约肌被突然撑开,小穴中突然出现那种前所未有、难以名状的满胀感几乎同时击垮了楚南冠的肉体和心理两道防线!

自己纯洁了二十几年的处子菊门,居然终于在这个美丽的女孩子面前彻底失陷了!楚南冠心乱如麻,脑子里头也是一团浆糊一时无法理清,一张美嘴却已经不听大脑指挥率先发出了呻吟,那浑圆挺翘的小pp也紧跟着开始像脱缰的野马一般轻轻扭动起来,这简直就是在迎合秦雪莹对自己的强奸!楚南冠对自己的表现失望极了,难道一贯自命清心寡欲的自己内心竟是这般YD?秦雪莹被楚美人的反应搞得也更加情欲勃发了,光是用那个东西进进出出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春葱般的玉指,再一次采摘了他胸前娇嫩的蓓蕾,这次甫一接触,刚刚软化平复了没有多久的这对小东西,几乎在第一时间又硬挺起来。

只是,有了刚才的教训,她这一次已经不敢再次充分地刺激那敏感的两点毕竟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让他泄第二次,她的小心翼翼可苦了他,刚刚被发掘的性感带只能得到她蜻蜓点水般的骚扰,对于他来说,那简直就是隔靴搔痒,如果不是被绑的连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如果不是当着秦雪莹的面,他都不能肯定自己是否会破天荒地去自己去抚弄那里……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开口恳求一个正在强奸自己小pp的女孩子来蹂躏自己胸前的粉红吧,那样的话,他宁可选择去死!光是这样,秦雪莹自己心中的激情也无法得到充分的释放,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她居然再次想起了之前赵婉柔在这里的那一幕,又一股妒火涌上心头,她捡起搁在一旁的皮板子,配合着dildo的节奏,再一次开始左右开弓蹂躏楚南冠那已经红肿的小PP!

天哪!他一个武艺高强的大男人,居然五花大绑地撅着被打肿的屁股被一个小美女一边继续打屁股,一边用假JJ强奸那个地方!现在的待遇羞辱程度已经超越了他刚才想象的极限!他觉得自己羞得简直要死掉了!可是他实在没办法否认,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刺激火辣辣的屁股配合着被塞得满满却由于润滑充分而仅仅是微微有些疼痛的菊穴,屁股上每一次被击打,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整个腰部臀部腿部的肌肉,那可怜的括约肌自然也不例外,可是收紧括约肌碰上了dildo的进出,甚至前列腺也遭到积压,那种滋味简直就是无法形容……这还是多亏了那掺了可恶的媚药的润滑剂,多亏了那可恶的保险套本身也足够光滑,多亏了那可恶的dildo还不算特别长特别粗……不然自己恐怕早就已经昏死过去两三次了!

这种痛感和快感真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历程中连想都从来没有想过的,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情居然是这般令人沉醉啊,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那就再也没有机会体验了!

第二十四章

眼看着身下的美人就要在自己的猛烈火力下再次缴械投降,秦雪莹止住了进攻,她暂时还不想立刻结束这场游戏,她也没跟楚南冠商量一声,便蓦地从他的体内退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撤退,令楚美人猝不及防,刚才还享受着充实满胀感的后穴一下子便陷入了可怕的空虚中。“啊!”他失态地轻声叫了出来。

“知道你还没够,放心,我只不过是想给你换个姿势而已!”秦雪莹坏笑道。说着,她将楚南冠反转过来,命令他仰卧在床上,面对自己。

被打肿的小pp接触到褥子,疼得楚美人微微蹙了一下秀眉,还好,褥子很软,不至于很疼。楚美人,真对不起,每次都要让你被打肿了pp之后再被爱小菊花,真是辛苦你了……

在这样羞辱的状态下被迫直面她真是太尴尬了,楚南冠微合着一双美目,哪里敢去看她……真是个美人儿!秦雪莹不由得再一次在心中赞叹,从头到脚都那么的完美无缺……除了那个东西,她目前还不太能接受的那个东西虽然它似乎远不像大多数成年男人的家伙那么狰狞讨厌更不愿意去想象,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允许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管它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天,权且抛开一切来享受这绝美的身体吧!她忍不住低下头去,温柔地轻吻着楚南冠的脸颊,随后蜿蜒而下地一次扫荡耳垂、粉颈、锁骨,直至雪白平坦的胸口,久久盘桓,既不愿意离去,也并不立即去刺激那最敏感的娇点。

这一连串的亲吻,如春雨般连绵不绝,弄得楚南冠芳心狂跳,浑身都已经被燃烧的激情染上一层粉红,可是,那最最需要关照的乳蕾却迟迟无法得到渴望中的爱抚和亲吻,让他在不安和期盼中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起身体。秦雪莹当然知道他最需要的是什么,可是她还不想那么快就让他如愿,她想要等到他自己苦苦要求,才去关爱他的一双蓓蕾。

她信马由缰般任自己的丁香小舌在他白玉般的胸膛上来回驰骋,却唯独不去触碰他最紧要的部位,每当舌尖堪堪要接近那两圈粉红,便蓦地转向逃走,仿佛那上头涂了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一般。楚南冠一向自认为对大波妹没什么兴趣,可是自从被翻过身来,眼睁睁看着秦雪莹紧裹在束胸内衣中的饱满胸部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哪里会不想抓上一把,可惜现在他被她绑得连小指头都动不了一根,除了退而求其次地反而渴望她来蹂躏自己的蓓蕾,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可恶的小魔女,居然连这一点要求也故意不满足他,难道他真的要向她乞求吗?绝不能那样!他可是个大男人啊,乞求一个女孩子摸自己的命根子还马马虎虎,胸口?那是绝对使不得的!可是要命的是,那里简直比下面还要渴望她的爱抚,简直一刻也不能等了!他满面潮红,吁吁娇喘,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简直就是在主动用自己的蓓蕾去寻找她的手指了,秦雪莹毕竟心软,看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便不再为难他,终于开始攻击他胸前的两点艳红,一侧先以唇轻轻摩娑,又以舌轻舔,以齿轻噬,另一侧却先以手背轻蹭,再以指肚轻撩,最后用三根手指捏住,轻轻按压、拉扯、揉搓,把两颗小红豆蹂躏得润泽又挺立。

原来,这美人的胸部,竟比女孩子还要敏感几分呢,今后倒是可以经常拿来把玩……秦雪莹仿佛发掘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调皮地笑了。“唔!不要!”敏感地带遭到强烈刺激的楚南冠发出性感的呜咽声,楚美人并非叶公好龙,也不全是欲拒还迎,他只是害怕,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又将缴械投降。

可是在秦雪莹听来,他发出的那就是最淫靡的吟哦,是在鼓励和诱导着她的进一步行动。她没有回话,只是逐渐将蜻蜓点水,变成专心而贪心的吮吸,惹得两粒肿胀不堪的艳色果实越发高高地挺立,连周围那原本淡淡的两轮,也化作艳红的微小山丘鼓胀起来。

看到楚美人身体的强烈变化,听着他不由自主发出的嘤咛,秦雪莹感到自己的体内也逐渐再次燃烧起来,当这股火燃烧到自己也无法把持的地步,她毫无征兆地舍弃那对已经红透的果实,抬起楚南冠的腿架在肩上,将绑在自己两腿间的dildo蓦地插入楚南冠那已经充分润滑过的小穴。“啊!”虽然后穴已经被初步扩张过,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还是楚南冠有些应接不暇,他羞得几乎昏厥过去,尤其是,现在又换了一种姿势,令他被进入的同时还要直接承受秦雪莹美眸中透射出的热辣目光,这简直是一种巨大的挑战,他既不好意思睁眼看她,又不忍心彻底回避她的目光……

哎呀!这一次冲刺太深了!整个直肠都被塞得满满的,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人体的这个部位还能带来那么强烈的满足感……相比之下,小穴里微微的疼痛,倒是显得不算什么了……

他真是太美了!虽然朝夕相处了一个礼拜,可是由于心虚,秦雪莹每天晚上都是在沙发上睡觉的,这样近距离的面对面,其实还真是头一次,这个男人也许真的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他那么美丽,又那么一尘不染,还那么勇敢,简直把她之前对男人的各种坏印象都冲淡了一大半,也许,男人并不是那么讨厌的动物?或者,别的男人还是讨厌的?这一个却绝对是例外?又或者,自己还是被他的绝美蒙蔽了双眼?哼!不管实际情况是怎样的,暂且忘记他的性别吧!这一次,一定要彻底地得到他!秦雪莹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入楚南冠内部,乳白的dildo紧紧与粉红的小穴交合,让他们牢牢地结为一体。

今天,她要把苦苦忍了一个礼拜的份一次做回来……她继续向深处挺进,双手又再一次染指他的蓓蕾,更温柔更激烈也更彻底地反复进行蹂躏,这样的上下夹攻很快就将楚南冠再一次向顶峰推去,连他那个暂时还无法为秦雪莹所接受的部位也再次开始羞羞答答地变得饱胀了。

可是秦雪莹却不打算继续任由这个刺眼的男性象征在自己面前继续膨胀下去,她全力发动了一次更深的进攻,这轮攻势强烈地触动了楚南冠的前列腺,他那尚未完全硬化的分身终于再一次一泻如注。秦雪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竟会随着身下的美人儿一道进入了忘我的境地……

良久,紧紧交织在一起的两个躯体终于从惊涛骇浪中平复下来,屋子里只有两人淡淡的喘息声。“生我的气吗?”看着身旁的美人丽颜上尚未褪去的红色,秦雪莹问得有些忐忑,“或者说,你恨我吗?”

“为什么要恨你?”楚南冠显得有一点点不解。“我把你五花大绑着狠狠揍了一顿,还强奸了你的屁股,夺走了你的……你的贞操……”

“别说这个了,”楚美人羞得听不下去了,“我怎么会因为这个恨你……”“给我解开好吗?绑得很疼……”他转而轻声恳求,刚才的经历很屈辱,心里却充满了柔情蜜意,如果不是因为被绑的部位酸麻疼痛,他甚至怀疑自己其实并不介意这样被她捆绑一辈子。

“解开?现在还不是时候呢!”确信了楚南冠对自己毫无恨意之后,秦雪莹一下子恢复了小魔女本色,有些贪玩的她这些天逐渐发现,和一个被绑成粽子的美男之间的游戏原来也很有趣,她还很不甘心就这样告一段落,“反正已经绑了一个多礼拜了,也不在乎多个一两天吧……”“还要多一两天?我已经快到极限了!再说,我们不是都已经……”这“已经”后面的字眼,楚美人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再说,他也的确不知道,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五花大绑地强奸小pp应该叫做什么,难道也叫爱爱吗?楚美人你表不好意思,你们刚才做的事情,就是如假包换的爱爱……可是他认为,自己已经把意思表达得很明白了,秦雪莹至少应该考虑一下。

“不行!至少今天不行!”可是秦雪莹想也没想就断然拒绝了,随后她又眼珠子一转,想起一件大事来,“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呢!”说完,她不再理会楚南冠,起身拿起手机,轻车熟路地在《帮外密友》那个联系人群组中提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喂,是我啊!还能是谁?你这死丫头,这些天都忙什么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看来,对方是个和秦雪莹很熟的女孩子。……

“呸!放你的狗屁!你才声色犬马呢!老娘这叫日理万机!我告诉你,你要敢背着我私会小蜜,我揍你个屁股开花都算轻的!”……

看来,她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一般的密切。……

“对,今天下午就要!马上就要!就是上回我挑的那套!你可快点到哦。来晚了的话,当心你的屁股!”一顿还不算太漫长的电话粥之后,秦雪莹用上面这段话作了收线前的结语。“今天就要拍婚纱?”楚南冠何等聪明的人,在听完两个女人婆婆妈妈的对话之后,要是还不明白她们要做什么,那也太失败了!“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呢!”

“放屁!”秦雪莹的心早就飞到自己美丽的婚纱照上去了,现在居然被他泼了一盆冷水,不禁立刻气鼓鼓地大骂,“你还要准备什么?你就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乖乖地配合我和摄影师就可以了。”“什么?保持现在这个样子?连绳子也不给解?”楚南冠的心一沉,难道这就是她今天还不肯给自己松绑的原因?

“当然不能解!给你松了绑,这套照片就没纪念意义了,我才不要拍跟别人一样的东西呢!”在楚美人的面前,小魔女永远那么振振有词。“不行!这样的婚纱照,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拍!”那样的东西拍出来,一辈子都记录着他这些天在飞凤帮遭受的奇耻大辱,那还了得?!楚南冠誓死不从。

“不拍?哼哼!”早就料到这一点的秦雪莹邪恶地威胁道,“拍不拍现在恐怕由不得你!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合作,不然我就换上燕尾服,把那套美丽的婚纱让给你,那样一来,全世界都会知道,做老婆的那个是你!”……

后花园里,一身洁白的婚纱,洁白的手套和丝袜,大红的高跟凉鞋包裹中的秦雪莹,简直美得让楚南冠都认不出来了虽然那个平时穿着套头衫、牛仔裤、运动鞋,不施粉黛的秦雪莹已经是天下少有的大美人了,可是任何女人,穿上婚纱那一刻的美丽,都是无可比拟的,一旁的楚南冠几乎看呆了,完全忘了自己的尴尬处境。他上身依旧穿着雪白的衬衫,下摆放在黑色的宽松西裤之外,衬衫领口洁白笔挺,西裤裤线刀裁般笔直,一双秀气的美足赤裸着踩在花园里不知用水清洗过多少遍的青石板地面上,如果不是那可恶的绑绳,他现在完全就是时下流行的个性婚纱照种典型的休闲型新郎装扮,可惜,身上五花大绑的擒凰丝还照原样紧紧勒着,为了保证他乖乖配合婚纱照拍摄的顺利进行,秦美人不但没有给他松绑,反而还把擒凰丝又勒紧了几分,楚南冠那双被严密包裹的玉手已经被吊绑到了几乎能摸到自己颈椎的高度!

秦美人刚才的危胁果然厉害,宁死也不会去穿女人的衣服的楚南冠在那样恐怖的危胁下,只好乖乖就范,两害相权取其轻地选择了乖乖地保持五花大绑的羞人状态同她一道拍这套空前绝后的婚纱照做一个五花大绑的新郎即使按照秦美人的说法,他只是表面上的新郎固然没面子,但不管怎么样,总比一个五花大绑男扮女装的“新娘”好了一万倍。“准备好了吗?”五米之外,风尘仆仆赶来的美丽的女摄影师和蔼可亲地发问,“我要开始了!”

第二十五章

很久之后楚南冠都还会记得刚才这位女摄影师进门那一刻自己的感受那是一种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的感觉:居然会是她!

她叫越素蕾,那年她十四,就在离当时麒麟帮纵谈不远的一所学校读初二,他十五,应该是读初三的年纪,只是从小就加入麒麟帮,使他无法在普通的学校中上学。一天,在放学的路上,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她被几个小混混纠缠,与她素昧平生的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三拳两脚就把那几个小混混打得四散奔逃。

那次偶然的邂逅让情窦初开的一对少男少女间迅速产生了朦胧的好感,尽管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但相处的日子还是留下了无数美好的回忆,可惜好久不长,半年后,已经壮大的麒麟帮远远地搬了家,她也很快进入了关键的初三,很难再瞒着家长和老师同一个黑帮小子继续来往了,为了不影响她的学业和正常生活,他开始有意疏远她,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在留下一张字条之后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自此之后,她就彻底和他失去了联系,其实,最初的两年,他间或还会远远地注视她,暗中保护她,直到有一天,一个同样高大帅气的男生出现在她的身边,他这才释然地离去,不久,他便遇上了赵婉柔那个他本以为会与之白头偕老的美人儿……没想到,自己和她居然会在多年以后的今天,在这样尴尬的场面下重逢!她怎么会是秦雪莹的闺蜜?莫非她现在也成了les?……

令他大感意外也如释重负的是,这个分明就是越素蕾的美人儿,竟似完全没有见过他一样,她进门后,和秦雪莹简单拥抱后又是笑又是跳,之后指着她说出了让他无地自容的一句话:“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绑了个帅T回来做老婆?莫非你改做P了?绑她回来做老公?”“放你的屁!”秦雪莹红着俏脸笑啐道,“你这鬼丫头,见面就没句好话!眼睛放亮点,人家可是如假包换的大男人!”

“男人?”摄影师美人张大了嘴,露出夸张的吃惊表情,仿佛刚刚连皮带壳吞下一个鸵鸟蛋,“你不会吧!连性向都改了?!人家可是给你们准备了两套婚纱两条旗袍还有一大堆裙子,男人的衣裳可是一件都没有的!”“不就是两套吗?我一个人换着穿不就行了?他就不用换衣服了。”秦雪莹显然对于摄影师美人的大惊小怪有些不满,语气中已经显出不耐烦来,停了一停她又补充道,“他这样五花大绑的,换衣服也太麻烦了!”

“啊?绳子也不给解?”摄影师美人还在继续她的大惊小怪,“新郎官五花大绑着拍婚纱,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呢!”“先纠正一下,今天是我娶他,他是新娘子,我才是新郎官。”可恶啊,小魔女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男人是被她五花大绑着强娶进门的,“你别看他高高大大的,骨子里是个小受虐狂,就喜欢这么被我绑着,我也没办法啊!”

天!她竟然已经开始颠倒黑白了!“不是!你别听她的。”楚美人面红耳赤地分辩着。

“什么不是?你敢说你不是受虐狂吗?那刚才是谁……”本来就是常有理的秦雪莹手里有楚南冠的把柄,于是越发振振有辞。还好,没等秦雪莹把刚才那羞耻万分的情节说出来,摄影师美人就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好了,我也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反正这是你们的家事,我管不了,新郎官,噢不,新娘子,我就当你是自愿的,反正退一万步说,你就算是被迫的,我也爱莫能助……”

……“喂,怎么这么突然就要结婚?还是跟个男的……”化妆间里,摄影师美人一面仔仔细细为秦雪莹化妆,一面好奇地八卦,刚才当着楚美人的面不好发问,可把她给憋坏了。

“嗨,我也说不清,跟着感觉走呗,”秦雪莹的脸有点红,“他已经被我五花大绑在这里关了一个礼拜了,反正相处了几天,就是觉得……好像我还满愿意和他呆在一起的……”她停了一停又有些惴惴不安地问:“亲爱的,你对男人比我有经验多了,你说,我这一步是不是迈得太大了点?”

“嗯……我觉得吧,重要的不是性别,而是感觉,你对他有感觉就OK了。”摄影师美人想了想,又忍不住继续八卦,“我说,你是不是已经霸王硬上弓,把人家生米给煮成熟饭了?”“呸!说得那么难听!你呀,就数你眼睛贼……”

“啊?!这么说,你那对养了这么多年的小乳猪连同那张精心保护了多年的超白金薄膜,都贡献给这个臭男人了?”摄影师美人似乎有些替她可惜。“放你的狗屁!”秦雪莹娇嗔道,“谁说贡献给他了?他根本就没看过我的身子,脱光光被一个大男人看,我现在还受不了,更被说是被他摸了,好在他被我绑得跟粽子一样……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可是干净得要命,不但一点都不臭,好像还有点天生的体香……”

“哇!该不会是你把人家的小PP给强奸了吧!真有你的……”得到终极八卦的摄影师美人兴奋得大喊起来。“喂喂喂!声音小点你会死吗?”秦雪莹伸出一只柔荑捂住她的嘴,低声训斥,随后又嘟囔道:“他一个大男人,我不走后门还能走哪里……”

……真是让人欲哭无泪,百口莫辩的楚美人被秦雪莹用身后的余绳拴在床柱上,眼睁睁看着两个女孩子手拉手走进了那个宽大的衣帽间,把门一关,开始漫长的化妆。

哎呀,怎么就遇上她了呢?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本来给了她个美好回忆,这辈子不再见面也就完了,偏偏在这种时候重逢,这两个丫头现在还不知道在聊什么呢,就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秦雪莹那个咋咋呼呼的小魔女,肯定把自己这些天的糗事都说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呀……哎……只能但愿是认错人了,不然这下子真是丢人丢出了飞凤帮,丢到银河系去了……

身上这该死的绑绳,怎么就那么结实呢?简直就是越挣越紧,完完全全都陷到肉里去了,让人根本喘不过气来…………“唉呀!”大惊小怪的摄影师美人刚才还在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换上婚纱的秦雪莹,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喊了出来,“你腋下的毛毛好多啊!”

“讨厌!叫什么叫!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这么难为情的被大声指出,虽然对方是闺蜜,秦雪莹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是啊,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呢……可是嘴上,她还是不甘心示弱。“拜托!我的秦大帮主,今天我是摄影师,你是新娘子好不好?照片又不是拍我,再说,我又没穿无袖的衣裳……”

“我剃掉还不行吗?哼!人家夏天一般都剃的,现在不还是春天吗?别像抓住了什么小辫子似的……”秦雪莹说着,拉开梳妆台的抽屉,取出自己那个功能超多超强,可是其实使用频率却不太高的电动剃毛器来。唉呀,大半年没用了,早就没电了,现充?那可是要等好几个钟头啊!等充好了,天都黑了!秦美人,对不起,为了满足我家亲爱的霓小猪的兽欲,我只好让你的剃毛器连干电池也用不了了……

“算了算了,别处理了,”摄影师美人善解人意地说,“我后期给你遮掉也是一样的。”“后期?那样行吗?”

“放心吧,好多女孩子在我那里拍的写真集,都是这么处理出来的!”秦雪莹不放心地扬起手臂,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打量了打量,黑绒绒的的两丛浓密的杂草,在雪白晶莹的肌肤和雪白的婚纱、手套映衬下,显得特别耀眼,她红着俏脸说:“不行,我的毛毛太浓了,我怕你遮不掉……”

“这么信不过我的PS技术?别说你那几根腋毛,就是一只黑猩猩,我也能给它改成没毛猪!”摄影师美人自信满满地大包大揽。“呸!你才黑猩猩呢!你才没毛猪呢!”秦雪莹笑着啐她,旋即却又面露难色,“可是,让他看见这个,好像还是挺难为情的……”

“都是两口子了,还怕个屁啊!难道你能保证一辈子不让他看见?”“嘿嘿,你说的倒也是……不过,人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嘛……”秦雪莹

“我的秦大帮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好啦好啦,就依你啦……我也就是说说,我自己还怕麻烦呢……”

……被拴在床头的楚美人还在胡思乱想和徒劳地努力,衣帽间的门却终于开了,刚才还素面朝天、牛仔波鞋的大美人秦雪莹已经化好淡妆,身穿一袭洁白的婚纱,在摄影师美人的陪伴下款款走了出来。

真是仙女下凡啊……

第二十六章

可是,下凡的仙女胳膊底下黑茸茸的那两丛是什么呢?楚美人只仔细看了一眼,便羞得面红耳赤,他和大淑女赵婉柔拍拖这么多年,连她一根汗毛都似没有见过,更别说是什么腋毛了,同样冰肌雪肤的秦雪莹汗毛倒也是没怎么见到,可那样关键的部位,天哪!居然还这么郁郁葱葱地保持天然状……秦美人,表怪我让你露了不该露的毛毛,这都是为了满足我家亲爱的的兽欲,其实你要想开一点,只有像你酱紫的大美女,才有这个资本这个自信的……这件事反过来证明了你的如花美貌,对不对涅?嘿嘿……

按照楚南冠一贯的审美观,面前的美人儿丽颜娇躯的观赏性立刻就要大打折扣了,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秦雪莹未作处理的那个部位,他不但一点也不厌恶,反而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跳加速了,目光虽然是随着非礼勿视的理智迅速挪开了,可又被心中某种隐秘原始的欲望拉了回去,再也不肯离开。难道这就是所谓自然、野性的魅力?他也不知道,他唯一能肯定的是,这种类型的吸引力,是赵婉柔从来都不曾给过他的,而过去的几天中,他却越来越能从秦雪莹这个小魔女的身上感到,并不知不觉有些沉醉于其中,难以自拔了,以至于他每天想起赵婉柔的次数,已经大大地减少了他曾经为此责怪过自己的这种“背叛”,直到几个小时前,赵婉柔有些残忍地宣布了他们之间的不可能,这种负罪感才大大减轻真正分了手,似乎反倒不那么痛苦了,这真是他始料未及的……

摄影师美人的一声招呼,把楚南冠从遐想中唤醒,拍摄开始,他才发现,这位他还不能肯定是不是越素蕾的摄影师美人,还真不是盏省油的灯,她花样迭出,设计出了无数个令秦雪莹如鱼得水、威风凛凛,却让楚南冠无助、难堪甚至羞辱的场景和镜头,以下就是几个躲在窗口偷窥花园里无边春色的女孩子的叙述镜头一:他被加了一道绳子,绑在一棵歪脖树下,眼睛仍然被蒙着,她的手中捧着一个陶罐,细心地喂他喝水,滋润着他干渴的樱唇。

镜头二:他再次被加了一道绳子,绑在椅子上,连眼睛也被她的天鹅绒丝袜蒙得严严实实,她在他的身后,弓下身子,深情地吻着他的粉颈。镜头三:花丛中,五花大绑的他无助地站立着,她站在他身后,揽住他被紧紧绑缚的身体,用春葱般的手指扯开他的衬衫,轻轻采摘、抚弄他胸口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嫣红的一双蓓蕾。

镜头四:…………但是,这些,都远远不如秦雪莹自己想出的一个镜头让楚南冠难堪,这个主意完全源于越素蕾的一句话:“他有没有向你求过婚涅?”小魔女被提醒后想起,好像一直都是她逼着楚南冠嫁给自己,连婚纱照也完全是她在张罗,这将来别人问起来是谁追的谁,自己岂不是显得太没面子了?

不行!一定要让他现在就弥补这个缺憾!她从花园里采了一支玫瑰,命令楚南冠拿着它向自己求婚。

“可是……我还被绑着呢……”楚美人扭动了一下被绑得像粽子一般的上身,为难地说,“这花我怎么拿啊……要不,你给我解开吧……”他倒不是太介意向她求婚,如果那样能换来这身倒霉的绳子终于被解开的话。秦美人也有些发愁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被自己亲手绑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啊!可是,总不能就这样把他放开吧!

“这还不简单?你用嘴衔着花跪在她面前就可以了!”可惜摄影师美人一句话就把楚美人希望之火给浇灭了。什么?这叫什么馊主意?!居然要这样五花大绑地衔着玫瑰跪在秦雪莹面前?这样的求婚方式,也太没面子了吧?!

楚美人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秦雪莹正在为摄影师美人的创意欢欣鼓舞呢,看到美人老婆推三阻四,哪里肯依,她又一次邪恶地威胁道:“我警告你!乖乖地跟我们合作!不然当心我不客气!”

不客气?难道又要打屁股?就在这花园里的光天化日之下?还当着这个神秘的摄影师美人?太可怕了!楚南冠面对这样的威胁,几乎立刻就要屈服了,可是,堂堂的麒麟帮护法,居然被这个女孩子一句话就吓倒了,也许还更丢面子吧?!再说,她的所谓不客气,说不定不是打屁股的意思呢?可不能被她搞成了惊弓之鸟啊!想到这里,楚南冠又决定,还是一硬到底算了。

哼!居然这么不给面子,那就别怪我无情了!秦雪莹气呼呼地想,在这个重要闺蜜面前,把不听话的美人老婆脱了裤子打一顿光pp,恐怕是她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表现自己帮主威严的方式了。她在一个花坛边缘坐下,把大粽子楚美人一把拽过来,按在自己的腿上,无视他身体徒劳的挣扎和嘴里无助的“不要”,三下两下就把他的西裤和小内裤一股脑扒了下来,楚美人那红苹果般漂亮的两片小PP一下子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虽然对这一幕早就有思想准备,可是亲眼看到一个花容月貌的大男人被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女人五花大绑地按在腿上脱光屁股这样的超级热辣场面,袖手旁观的摄影师美人一张俏脸还是羞得微微有些红了。然而害羞归害羞,她的职业本能还是让她立刻拿起了相机,要把这既温馨浪漫又香艳刺激的一幕捕捉下来。

“啪!”秦雪莹的小手第一下落在楚南冠的小PP上那一刻,摄影师美人手中相机的快门声也同时发出“咔嚓”一声。这下真是太糟糕了!经历了被万恶的齐玉莎当众打屁股和被秦雪莹先sp后qj之后,楚南冠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麻木了,可是现在被秦雪莹在光天化日下的花园里按在腿上又一次修理PP,居然还被这个很有可能是自己准初恋情人的摄影师美人用相机拍下来,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再一次遭到空前的挑战!

为什么还不自动昏过去呢?俊脸和美臀同时火烧火燎的楚美人一面忍受着羞辱的责罚,一面恨恨地责怪着自己。已经过去50下了,可是身后的小魔女还在意犹未尽挥动着巴掌她打得倒不算是特别用力,可是两个小时前被她强暴之前的那一顿打得很重,现在就算是最轻的击打,也能达到火上浇油的效果,何况,向她这样会功夫的美人,八成的力道也算是很不小了,边上的摄影师美人还在兴致勃勃地按动快门,全然不顾他这个第一当事人兼唯一受害者的感受!

“别打了!”被羞辱和疼痛折磨得再也无法忍受的楚美人终于忍不住开口央求。“那你是同意了?”可恨的小魔女一边逼问,一边还在继续痛打他美丽的光屁股。

“嗯!”楚南冠微微扭动着小蛮腰,徒劳地躲避着她的击打,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哼!早答应我,不就免了这顿皮肉之苦吗?我看你呀,还是欠揍!”秦雪莹得意洋洋地总结着,小手却没有立刻停下的意思,“竟敢当着我的闺蜜让我下不来台,这也是你不守妇道的表现!为了让你长点记性,再打二十下!”

说是二十下,其实楚美人那已经被打得姹紫嫣红的嫩pp至少又狠狠挨了三四十下,她这才罢休,心满意足地停了手,抬起头对着同样心满意足的摄影师美人喊了一嗓子:“你这坏丫头,怎么我打我老婆屁股你也要拍?!下次不许再这样八卦了!”真是欲哭无泪啊,屁股又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揍的楚美人,这下子只好乖乖地用皓齿樱唇衔着那支娇艳的玫瑰花,单腿跪在秦美人雪白的裙摆前摆好pose,任那个只会出馊主意的摄影师美人“咔嚓咔嚓”地过着干瘾楚美人,其实,现在你的俊脸和美臀都已经比那朵红玫瑰还要娇艳欲滴了,表谢我,谢秦美人就可以了,如果一定要谢我,就谢我高抬贵手谬叫你光着红pp双膝跪倒吧,嘿嘿……。

终于照完了这一组,摄影师美人向秦雪莹建议,去挑一身旗袍换上,再接下去拍。“或者,你再多试几身看看,挑一个你比较满意的的打扮……”看到秦雪莹就要离去,摄影师美人又补充道。

“知道啦,你这女人可真是,才二十几岁就这么婆婆妈妈!”秦雪莹抱怨道,“那你可把我老婆给我看紧了,不许松绑,也不许调戏!听见没?”“呸!谁稀罕调戏你老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对男人……”摄影师美人笑着啐了秦大帮主一口,“快去快去!

第二十七章

飞凤帮底楼的阳光房里,楚美人依旧五花大绑,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前还有一把椅子,摄影师美人坐在上面寸步不离地看管着他。

“喂,多年不见,还认得出我吗?”确定秦雪莹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摄影师美人突然对楚南冠挤了挤眼睛,露出了邪恶的坏笑。越素蕾!原来真的是她!刚才隐藏得真深啊!

“原来真的是你?!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你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我吧?为什么前面一直装作陌生人?还和她一道……一道欺负我……”楚美人被她气得半死,破天荒地发了一通连珠炮。“哼!谁让你当年留了张纸条就那样玩失踪了?”提起当年的事,越素蕾还有些忿忿不平,“我这是在教你,千万不要随便得罪女人!”

“我那也算是得罪吗?我一个黑帮的小混混,怎么能妨碍你一个正经女孩子的学习和生活?”楚南冠觉得有些委屈,很难得为自己辩护了一回。“再说,我后来也还有暗中保护过你的,只是后来……”“后来什么?”

“后来看到你交了男朋友,我才彻底离开了……”“放屁!”越素蕾怒骂道,话一出口,她便想起,这么多年不见,不应该一见面就这样破坏自己在楚南冠心目中清纯美好的形象,连忙红着脸改口,“你胡说!我那时候哪里交了男朋友?”

“我亲眼看到,你和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很亲密的样子……我怕我再出现,害他多心……”越素蕾张大了了小嘴愣在那里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道:“唉呀,你说的是他呀……我的楚大少爷,那个……那个是我嫡嫡亲的表哥啊!那时候他刚转学到我们那里,又暂时住在我家……你这傻瓜……”说着,她忍不住伸出一根温润的指头,在楚南冠白玉般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虽然相识这么多年,这还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有肌肤之亲,连离婚都已经经历过的越素蕾倒还好,今天才刚刚被破处的楚南冠那刚刚恢复白皙的芙蓉玉面却已经再次泛起红晕,显得越发动人了,连自己也是美人的越素蕾也看得有些呆了。“好了好了,那我就原谅你了……这些年,你倒是出落得越发漂亮了,比我好看多了,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个小受虐狂,嘿嘿……”

“我……我真的不是什么受虐狂……”“鬼才信呢!你的功夫那么好,不是自愿的,她怎么能把你五花大绑起来反复蹂躏?”

“我……我是中了计被她们捉住的,才会被她……被她……”“被她每天打pp教训?”看到楚南冠吞吞吐吐的,越素蕾抢过话茬来继续逼问。

“不是每天!这一个礼拜……连刚才在内才……四次而已……”楚美人急得简直要哭出来。“嘿嘿,还真被我诈出来了!”越素蕾得意地笑了,“一个礼拜才四次?!已经比我猜得还频繁了!好像你还嫌不够?”

“你……”正人君子楚南冠再次误中奸计,真是欲哭无泪。“能被飞凤帮的美女帮主绑起来打屁股,对天下男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艳福,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我真的不喜欢那个……”“你骗不了我的!刚才我拍照的时候仔细看过你看她的眼神,那完全是一个男人深情地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模样,就连那样丢脸地被她打屁股之后也不例外,当然,有的时候你可能还会表现出一点羞辱、不服气等等情绪,但这些都根本抹不去你眼中流露出的爱意。承认了吧,你已经在受虐的过程中爱上了这个女孩子!”

楚美人被说中了那样羞辱的心事,只得粉颈低垂,沉默不语。越素蕾却还在不依不饶地穷追猛打:“你敢说你不喜欢她吗?你敢说你被她蹂躏没有一点心甘情愿的成分在里面吗?别不好意思了,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虐身,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世界上,喜欢受虐的男人有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最最关键的,就是你是不是真的爱她在我看来,对你来说这已经根本不是问题了。”

“可是,她不是只喜欢女人吗?怎么会对我有兴趣呢?”楚南冠知道现在已经很难否认自己的受虐倾向和对秦雪莹的感情了,于是连忙把话锋方向转移到秦雪莹的身上去了。“谁规定了les就一辈子只可以喜欢女人,不可以喜欢男人?人都是会变的,我以前还只喜欢男人呢?现在……”停了一停她又说,“我就不扯上我自己了,反正,人家女孩子家都跟主动你拍婚纱照了,还要怎么表示对你有兴趣啊?”

“你们女人,还真是难以捉摸啊!”楚南冠发自内心地发出感慨,“这么说,你认为她是真心喜欢我的?”“废话!不是真心喜欢你还主动跟你上床啊?”反正已经决定了要把这桩喜事负责到底,越素蕾现在做起思想政治工作来还真是不遗余力,但是说到这种敏感问题的时候,她还是没忘了嘲他两句,“虽然说我也知道,你们在床上做的事情和普通男女略有不同,嘿嘿……”

这个秦雪莹,她还真的什么都不隐瞒!居然连那个也说出去……一想到连越素蕾都知道自己被小魔女五花大绑着先打屁股再采摘后庭花的耻辱,楚美人简直连粉颈都染上了一层红色,他连忙岔开话题:“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嗯?”

“刚才那几张她打我……的照片,你能不能帮我删了?”“打屁股的?那可不行,这可是你们这套婚纱照里的高潮!绝对不能删!”随后她又有些画蛇添足地补充,“删了它,恐怕连我都要被你们家那口子打屁股了……”可是话一出口,她又觉得有些不妥,俏脸又红了红。

好在遭到无情的拒绝,令楚美人几乎要昏到了,根本无暇来想象越素蕾被秦雪莹脱了裤子打屁股这样的香艳场面了,他可怜巴巴喃喃道:“可是那样的东西,也太另类了,万一被被人看见……我……哪里还有脸见人……”“放心吧,就算你们想给别人看,我还想维护我准初恋情人的面子呢!”看到楚美人并未对自己刚才那句话作出反应,越素蕾已经迅速恢复了常态安慰道,“再说,你们这一套婚纱照,好像本来就没几张能拿出去见人的哦?还在乎多这几张?不过我的保密工作也只能负责到把相册交给你们的那一刻,之后要是秦大帮主要显摆,我可就拦不住了。”

“那,那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我的胳膊……被她绑得很疼。”楚南冠自知无法说服越素蕾,只好转而提出另外的要求,他并不是在说谎,那倒霉的擒凰丝越挣越紧,一大半都陷进肉里了,如果不是他足够坚强,他这个大男人只怕早就被那个可恶的小女人绑得失声痛哭了。“还真是绑得够紧的,全都勒到肉里去了,你这个新郎官还真是辛苦,居然被老婆绑成这样,她也真不懂怜香惜玉……噢,我好像说错了,你不是新郎官,是新娘子!对新娘子就更应该怜香惜玉了,嘿嘿……”越素蕾细细地检查着楚南冠身上的绳子,时不时还伸出小手摸摸拽拽,搞得楚美人越发窘迫,半天,她才终于停了手宣布,“好吧,我可以帮你把绳子稍微放松一点点,但绝不可以解开。”

“放松一点?那我岂不是还要继续被绑着?真的不可以解开?”楚南冠那绝美的眼神几乎令越素蕾无法拒绝,可是避开他的目光之后,她还是恨下心肠来拒绝:“不可以,这个没得商量。难道你想害我也被她绑成粽子?我可没你那么好的体力,被她捆到你的一半紧,我恐怕已经昏到了,你真忍心吗?”

“那……那我还是不连累你了”楚南冠何等善良,一听到有拖累一个女孩子为自己受苦的可能,他连忙责怪自己想得太不周到了,“好吧,就麻烦你稍微帮我放松一点吧……”“嗯,这还差不多,我就知道,你这样的绝种好男人,不会为难我的……”越素蕾一面说一面把手伸了出去。

梳妆台的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天使面容,魔鬼身材的女孩子,她身披洁白的婚纱,腮边还挂着淡淡的笑意,眉宇间却略现一抹愁云。秦雪莹啊秦雪莹,你会不会太冲动了?你和这个男人才认识了一个礼拜,就毅然决然为了他抛弃了自己多年的性向……

唉,事到如今,好像也没法子回头了,连婚纱照都拍了一半,难不成还能当落跑新娘新郎?吗?算了,将来的会怎么样,有谁会知道呢?自己选的路,就表后悔了!还是踏踏实实地挑衣服吧,别让他们一直等着了。嗯,挑哪一件旗袍好呢?好像大红的那件比较喜庆,不过,粉紫的那件又似乎更别致些……要不然,就都试试看吧……

她一面想一面小心翼翼地褪下婚纱,露出只在关键部位缠着白绫的上半身,那挺拔鼓耸的山峰受到了残忍的积压,其间的峡谷便显得越发幽深,在镜中格外惹眼。自从一个礼拜前为楚南冠疗伤开始,秦雪莹就将自己决心做娘T之后一直扔在衣橱里的束胸内衣尽数翻了出来,取代这她这两年已经习惯了的胸罩;今天穿露肩露背的婚纱,没法子穿那东西,她不顾越素蕾的大惊小怪,硬是像古时女扮男装的女子们一样,用白绫把自己伟大的前胸勒了个结结实实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天她看到了赵婉柔那平坦的胸部之后,立刻担心起自己这前凸后翘的身材不能符合楚南冠对女人的素食主义审美观,不由自主地便想去迎合自己这个美丽的囚徒的品味了。

老娘为了他,把胸口这两只小乳猪捆得结结实实的,连两颗蓓蕾都快要被勒得凹陷了,他倒好,居然还是和那个平胸美人藕断丝连的,真TMD不知好歹!想起中午在监视器里看到的那一幕,秦雪莹又变得有些气鼓鼓的了……哼!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打你个屁股开花都是便宜了你!经过十分钟的反复比较之后,秦雪莹终于穿着那件火红的旗袍走下楼来,可是还没走进阳光房,隔着玻璃,她就看见,自己最信任的闺蜜之一,越素蕾小姐,正在自己美艳不可方物的老婆身上干一件可恶的事情。

MD!这小贱人,居然趁老娘不在,干出这种事来!“越素蕾!你给我住手!”

【转载】淘气无敌双宝贝

话说这如风俨然是逸天的翻版,行为,举止,就连表情都是那么的酷似父亲。八岁时,那个鬼灵精怪的娘,又给他添了一双可爱的双胞胎妹妹,两个小家伙粉嫩可爱,自是喜欢的不得了。当然,逸天也是对这两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供她们把玩儿。事实上,最得意的还是童童,嘿嘿,她也真是超好的命,竟然是心想事成,如她所愿,这两个小鬼头,简直就是遗传了她所有的恶作剧细胞,甚至还有发扬光大之势,顽皮的不得了。这母女三人真是形影不离,没有她们算计不到的人,没有她们琢磨不到的坏心思。

这艾佟和惜佟两个小鬼头,谁也不唤谁姐姐,心中都不服气,传说先出生的是妹妹,艾佟先落地,可是,她认为自己早一步看见这个世界,应该是姐姐,而惜佟又不乐意,结果,二人就以小艾和惜惜互称。要不怎么说童童就是命好呢?她一直希望自己长得像那个俊美非凡的爹爹,未能如愿,而她所生的孪生姐妹却非同卵双胞胎,因此,二人长得一点也不像。艾佟像母亲,惜佟回头相像舅舅,这下,可乐坏了童童,自己的女儿终于长得像那个绝世俊美的爹了,哈哈!也算一偿她的心愿。(因为宇翔像曦凡,同理,艾佟像他即是像他爹曦凡喽。)到了两个小丫头五岁上,庄里的人,山下的村民,寺里的僧侣们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魔鬼三角”的组合,纷纷来庄里告状,弄得逸天是一个头,两个大,好在宇翔大了,帮他分担了一些暗影门的事物,要不,非把他累死不可。大宝贝,小宝贝,让他操不完的心。唉!怎么办呀?闯祸的时候,她们三人一条心;被打屁股的时候,也是一样哭得稀哩哗啦!一个五人的家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除了儿子之外,逸天真是对这个家里的其他三个成员无计可施,无能为力了。真是事不关已,关已则乱呀!偌大的一个帮派,庞大的一个商号,管理起来,也没有这三个心肝宝贝来得艰难。这不,最近门槛都被踏破了,两对”爹娘”是一心只过人家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生活,没人可以帮自己一把。不行,不行,长此以往,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定要拆开这个“魔鬼三角”的组合。送姥姥那一个,送奶奶那一个,宝贝童童自然是留在身边,那可是一生都不能放手的小东西,对,就这么决定了。

曦凡和轾轩夫妇接到逸天的求援,暗自都想:也好也好,身边有个小女娃儿,倒也增添不少的乐趣。近几年也真是清闲多了,相应的也略显清静了些,就帮逸天那可怜的孩子一把吧。

此时,童童和两个宝贝女儿正恋恋不舍呢,她们无法改变逸天的决定,满腹的委屈和留恋。逸天和如风自然也舍不得两个小丫头,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硬下心肠,也只好如此了。这不,两对大家长正在合计该领哪一个呢?

“凡哥,我们带走艾佟吧!她长得像忆萱小时候,也好让我们感受一下女儿成长的感觉,好不好?”灵儿征求曦凡的意见。

“嗯,就依你,我没意见,反正两个都是我们的小宝贝。”

“既然如此,那轾轩,我们就带惜佟吧!”绿茵一向都是那么的善解人意。

“没意见,夫人说了就算。哈哈哈哈~”轾轩大笑道。

童童无奈地看着两个宝贝女儿,绝世契合的搭档就这样,像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被瓜分了,心里真是好不难过。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望着逸天:“逸哥哥,我会想她们的。555”

“傻瓜,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我们每两个月家里人就团聚一次,小住几天,既可以看到爹娘,还可以看到女儿们,不是甚好?谁让你们不乖了,要是真把逸哥哥累死,看还有谁来照顾你们,爱你们?小坏蛋。”逸天宠溺的拍拍童童的头。

唉!这下,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与其徒自伤心难过,还不如大家在一起高高兴兴的相处两天呢!于是,两个家庭就这样,开心的共度了三日,各自启程。

花开两朵,我们单表一枝。

我们单说这艾佟,随姥姥、姥爷一同生活,确实给两位带来了无以言表的快乐,她的单纯,可爱,天真,淘气,真真正正的弥补了二人没有亲眼目睹女儿成长的遗憾。

曦凡和灵儿的爱,使艾佟快乐而幸福,但是,成年人的世界毕竟和孩子不同,他们不能替代小伙伴而带给艾佟童趣。于是,二年后,二人结束了漂泊在外的游历生活,带着艾佟返回了大理的家。

小艾佟七岁的时候,他们把艾佟送进了当地最著名的“墨林逸香”学堂。创办人是曦凡的好友——林子墨。本来学堂是不收女孩子的,可是由于艾佟的特殊身份,自然是破例录取。

教书的先生是林子墨的老幺——林禹辰。四十五岁上方得此子,自是视如珍宝,四个女儿之后,才得这么一个男丁,而且禹辰与最小的姐姐还相差八岁,熟语说,老儿子,大孙子,那宝贝劲儿可是不用提了。因此,继承衣钵,兴其家业的,自是这个林禹辰了。

还好,这个林禹辰,没有一般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那般骄傲,也非出身书香之家所想的那般文弱。从小,除了天赋异禀,对于诗词歌赋有超快的背诵能力和超强的理解能力外,还对武术有浓厚的兴趣。因为,父亲与曦凡是至交,因此,他从小就常去找宇翔学习武艺,宇翔本来就很随和,平易近人,自然也一样不吝赐教。后来,宇翔与他最小的姐姐林薰然结了婚,对这个小舅子更是免不了多加教导了。因此,林禹辰事实上是一个文武双全的青年俊才。

住在大理的姥姥家,艾佟感觉更加开心了,学堂里有好多小伙伴可以和她一起玩儿耍,家里面,有美丽温柔的舅妈带她像娘亲一样亲密,说心里话,其实舅妈要比娘好,娘更像是她的朋友兼死党,没有舅妈这样温暖的感觉。前不久,舅妈又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那可是小艾佟最喜欢的了,每天从学堂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看那个小娃娃。日子就在快乐中走过,转眼小艾佟就定居下来有一年了。

艾佟可爱,俏皮,贪玩儿,爱恶作剧,没办法,龙王爷的儿子天生会浮水,遗传,遗传,哈哈!就说那一日吧,林禹辰自十五岁进学堂授书已有五年,如今年方二十的他,自是不甘于济身于此,所以,他在艾佟入学当年,就开始四处物色可以顶他位置的饱学之士,以使自己可以放心的全身而退,闯出一翻事业来。终于,皇天不付有心人,就在前几日刚刚觅得一个最佳人选,六十里外,叶家村人士,一个屡次与科举无缘,却又满腹经纶的穷举人。年纪在四十左右,孤身一人,了无牵挂,为人刚正不阿,一脸的忠厚与正气,无论学识还是人品都首屈一指。禹辰费尽心力说服于他,放弃再去应试的念头,花重金将他请到学堂,并在此为他安家,真是煞费苦心。哪成想,那叶举人第一天来授课,就被小艾佟捉弄,带着全班大小不一的学童们,使叶举人出尽洋相,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茶里下了巴豆粉,害得叶举人是一趟一趟跑厕所,小鬼们还热心的一次次续茶给先生,让先生觉得好不惭愧,第一次授课,东家厚待自己不说,学生们还如此懂得尊敬师长,而自己却不争气的,尽想出恭,羞死了;巴豆茶喝光了,孩子们又把事先准备好的迷人薰香扔进香炉内,不一会儿,位于先生案头的香炉里就飘出了迷人薰香那甜美的味道,叶举人本来就已被折腾的虚弱不堪的身体,实在是支持不住,倒在案头,沉沉睡去。这下,孩子们可有的玩儿了,一哄而上,按照事先计划好的,拆开头发,梳成姑娘发饰,脸上又用墨汁画上了一副小眼镜,颌下的三缕墨须被修剪成山羊胡,身上为了今天而新做的衣裳下摆被剪成一条一条的,活象当地少数民族的女装。

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如此过分的恶作剧,任哪一个海量的先生也无法忍受,于是,叶举人愤然请辞。这孩子们呀,也是看人下菜碟,禹辰在任的时候,没人敢这样对他,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崇拜加畏惧。想他一身的好功夫,谁人不知哪人不晓。教学严谨不失风趣,一身的真功夫更是让孩子们羡慕的直流口水。每日下课,都缠着禹辰露两手,教两下,而禹辰也确实真心待学生,虽然有时不免会为他们的淘气和偷懒而打他们屁股板,可是,大多数时间里,他还是很愿意和孩子们打成一片的。

不想,这次自己历尽千辛万苦求回来的先生,自己的接班人,竟被学生们给气跑了,打破了他一展鸿图的第一部署,怎能不叫他火冒三丈。无疑,调皮的孩子们,一个也跑不掉,都露出光屁股,趴在桌上挨了一顿戒尺,自然,除了小艾佟以外,因为,她的特殊身份和性别。

看着和自己一起玩儿耍的兄弟们挨打,小艾佟还真有血性,勇敢的站出来,坦白是自己出的主意,尽管如此,小小男子汉们还是没有躲过这一劫,无一幸免,全都被打肿了屁股,罚跪了一柱香的时间。而小艾佟这个主谋,自然也不能逍遥法外,被禹辰拎进了姐夫家,去向曦凡和灵儿告状。

“袁叔,袁婶,事情就是这样的,你们看,这事,我怎么办才好?”禹辰因为他们一闹,自己无法脱身于学堂,而气闷,心情难以平复,将自己对未来的打算和艾佟如何带头将费尽力气请来的先生气走一事,一五一十的说与了二人知道。

听得两人是瞠目结舌,知道小艾佟调皮,爱恶作剧,哪成想这次竟然闹得如此过分,再看禹辰更是气愤难平,想想也不该包庇艾佟,于是,二人对视一眼,曦凡说:“禹辰,这事我和你袁婶诚心的替艾佟向你道歉,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既然我们把孩子交给你,就是对你放心,我们两家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又是亲家,和一家人没什么区别。我们能回来定居就是为了艾佟这小魔头,让她受好的教育,使她将来长大成人,德才兼备,内外兼修。我们看着你长大,对你也放心,更是寄予了希望,并有信心,小艾佟在你的教导下可以成才。不料,你会中途改行,不过,年青人心里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也对,男儿应志在四方,我们都支持你,好好干,有用得着我们的吱声。”

听曦凡这么一说,禹辰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袁叔您过奖也多虑了,恕我年青,不知深浅,说话不知轻重,您别见怪。可是,这学呢,我是肯定不会再教下去了,叶先生是我物色好久才觅得的良师,我还是会再去请他回来的。那这艾佟……?

“哦,这样吧?我来问问小魔头是怎么回事儿,如何想的,你先别急,坐下来喝杯茶,且听上一听。”

“好的,那小侄打扰了。”说罢,禹辰坐了下来。

这小艾佟也已经听得八九不离十了,虽然有些什么计划呀,什么抱负呀之类的还听不太明白,可是,也知道自己这次是闯大祸了,于是,站在一旁低着小脑袋瓜,一声不吭。

“嗯哼!艾佟,你给我抬起头!”曦凡清了清喉咙,沉下脸对艾佟说。

小艾佟应声抬起了小脑袋,怯生生的看着外公,从卧虎山出来跟着姥姥,姥爷起,她就从没见过外公如此冷过,本来,除了爹以外,一向没有她怕的人的,这时,小小的心脏在胸腔内却怦怦的跳个不停。

“自已说,怎么回事儿?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姥爷没打过你,所以,你就无法无天了?嗯?”

“我……我……”

“我什么?结巴了?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说!”曦凡提高了声音,这一方面确实是生气,另一方面也是刘备摔孩子,做给禹辰看的。

“我们不想林先生走,所以……所以……就想了这些办法,让新来的先生无法呆下来。”艾佟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完整话。

曦凡看了一眼禹辰,见他略有感动,语气缓和下来,“就算如此,你们也不该如此胡作非为呀?简直是没有王法了。有事情说事情,解决事情,怎么可以用如此恶劣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呢?你知错没有?”

“我错了,姥爷,对不起。”艾佟再次低下了头。

“是和我认错吗?和谁说?”

“林先生,我错了,对不起,请您原谅我!”艾佟慢慢的蹭到禹辰跟前,小声的道歉。

其实说实话,这丫头真是蛮讨人喜欢的,聪明伶俐,天真俏皮,长得又漂亮,禹辰也真是爱在心里的。既便是如此,他还是很生气艾佟的行为,板下脸说:“你个小东西,真是淘得没边儿了,竟然连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到,用得上,真是欠打。”

曦凡一听此言,计上心头,马上接道:“就是就是,小丫头就是欠管教。我和她姥姥都疼她,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给她惯坏了。像你这当先生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什么抹不开的。就算你不打算再教学了,我们也希望还是由你来带艾佟,毕竟是因为有你在,我们才放心把她送去的。如果你不教了,我们也不打算让她再去学堂了,那里毕竟男孩子多,新来的先生和我们也不认识,一个小女娃在那儿,我们也不放心。不知贤侄可否考虑一下,只要你抽空,有时间的时候,在我们家教教这孩子就行,无论你如何管教,我们保证无怨言,绝不干涉护着她,如何?”

“这……这……这不太好吧?”禹辰犹豫了一下,“这单独教她一个人,我一个男先生单独教她一个小姑娘,说起来不太好听,有时教训惩戒起来也不太方便。”

“哎!贤侄此言差矣!这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刚刚我不是说过了?况且,我们两家又是如此深交,你又是这孩子的叔执辈的,哪来的闲言,就算有,我们老人家都放得开,你一个年青人又何必如此多虑呢?如果贤侄嫌艾佟顽劣,不肯教的话,老夫也不勉强,毕竟是这孩子过于顽皮,不成器,你也不用为难,直说无妨!”这袁曦凡甚是精明,察言观色最是在行,禹辰眼神中流露出对艾佟的喜爱之色,当然也没逃得过他的眼睛。而此刻,他也想效仿当年师父的行为,给艾佟来个预定终身,不过,他却要有手腕也灵活得多。事情要安排的是那么的合情理,又要让它按照自己的意思发展下去才好。于是,他埋下了这第一步棋子——激禹辰应允单独教导艾佟。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袁叔如此一说,小侄若再推却,就显得过于矫情了。我同意了。”果然不出所料,禹辰乖乖就范了,哈哈!好,成功迈出了第一步。

“好了,既然你不当先生了,我们就纯是私人关系了,艾佟,你也甭先生先生的叫了,叫林叔叔吧!从今以后,你有任何不当之处,林叔叔教训都要听,林叔叔对于你的教育,我和你姥姥是一概不管也不问,你别想到我们这里来找安慰。至于你爹娘那里,他们也是听我和你姥姥的,所以,你也不用抱什么希望,听到没有?”曦凡先给小艾佟打上了预防针,等于是告诉她,今后,关于她的一切行为举止,读书习礼等除吃穿用外,全部归禹辰所管,让她认清形势。

这下,这小魔头就被套上了一条无形的绳索,而小霸王一样的生活也就到此宣告结束了。尽管艾佟心里有老大的不高兴,也还是无奈,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呀!如此一来,只有等到每两月一次的家庭聚会,与娘和惜惜共同商量对策了。可怜的小艾佟,还在暗自盘算着对策,不知道,阔别已久的,打屁股酷刑马上就降临到她的身上了。

曦凡和灵儿离开了客厅,起身离去了,而禹辰也随艾佟来到了她的房间。

“艾佟,抬头看着我,这次的事,我们是不是应该算一算?”禹辰沉下一张脸,说心里话,他真的打心里喜欢这个鬼东西,接受事物快,聪明伶俐,小嘴又甜,很会讨人欢心,如果自己有这样一个侄女或者是妹妹,他一定会捧在手心里的。

“我……我错了。”艾佟不知道禹辰会怎么样惩罚她,心里没底,“我……我……我想去厕所。”艾佟红着一张小脸。

噗哧一声,禹辰乐了出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害怕,就想小便,“去吧,快去快回,要是借机不回来,叔叔会罚你更重,听到没有?”

“唔。”艾佟小声的应着,然后出了门,过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小鬼果然回来了,还行,没有临阵脱逃。

“今天在学堂看到我怎么罚那些学生了吗?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对你了吗?”禹辰开始了他的惩罚前训话。

“知道,叔叔轻点儿好不好?,我怕。”艾佟太久太久没有被打过了,而且,爹爹打自己都是用手的,可是,她看到禹辰打学生都是用戒尺,这眼泪还真不是装的。

看到艾佟眼泪下来了,禹辰知道她真的怕了,女孩子,不用打那么重,要不,他也不打算拿尺子打,更不打算让她自己趴在桌上,毕竟这是“自家”的孩子,再说了,小东西更不可能像那些半大小子一样的皮实,让她自己趴着挨打,太郑重,太吓人了点儿。“知道怕,下次就不要再犯这样的错。淘得无法无天,没边儿没沿儿。你呀,真是皮紧欠管教,说别的都是多余。过来,趴到我的腿上。”

“!”艾佟边抽泣,边挪向禹辰,极不情愿的趴在了禹辰的膝上,翘起小屁股。

禹辰举起大手照着艾佟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只听“扑”的一声。“嗯?这是什么声音,声音不对,怎么打上去,有一点儿硬?”禹辰心里犯了合计,又一巴掌下去,还是这种声音,这样的手感,不对,这小鬼一定是做手脚了。不顾艾佟的挣扎,左手按住她的背,右手一把拉下她的小裤子。果不其然,里面藏着好几层宣纸,难为这小丫头想得出来,算准了禹辰不会打她的光屁屁。“好你个小东西,这时候了,竟然还骗叔叔,看起来,你是根本就不知道错,也不承心认错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叔叔,我错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叔叔轻点儿打好不好?”艾佟见事已败露,唯一的屏障也没有了,心里更是慌乱得不得了。

“你个小淘气,脑筋都用到这上面来了,哼!信任你,才不打你的光屁屁,既然你自己破坏了,以后就打光屁屁。叫你不听话,叫你再敢不乖,叫你再胡作非为。”说罢,禹辰不再理小艾佟,火力集中到她的小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几巴掌下来,雪白柔嫩的小屁股马上罩上一层红色,痛得小艾佟哇哇大哭。

“知道什么叫痛了是吗?知道怕了是吗?还以为你什么也不怕呢!”边说巴掌边往下落,啪!啪!啪!啪!啪!一点儿也不迟疑,准确无误的烙在艾佟的小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打得她小腿直蹬,两只小手不停的张扬着。

“哇!!!疼呀,不敢了,不敢了。”小艾佟挣扎着,“叔叔我错了,真的不敢了,我听话,我真的听话。哎呀!!!!”

听着艾佟不停的认错,禹辰的怒气功也渐渐的降了下来,“说,错哪儿了?叔叔打你打的冤不冤?”

“不该捉弄新来的先生,没有礼貌,,哎呀!”巴掌每落下来,啪!啪!啪!啪!艾佟便叫一声,“我知道错了,叔叔打得对,哎呀!哇!!!!!叔叔别打了,好疼,求你了,叔叔。”

“下次再犯怎么办?什么都知道,就是诚心犯错,你个小鬼头。”啪!啪!啪!禹辰边打边问。

“真的不敢了,叔叔。哎呀!!!再犯叔叔还打。”

“你自己说的,自己记住,再有下次,叔叔把你的小屁股打烂,听到没有?”说着,啪!还来了重重的一下,以示恐吓。

“啊呜!”小艾佟痛得一激灵,“记住了,记住了。”忙点头。

“说,刚刚还犯什么错了?”啪!

“我把裤子里放宣纸了,骗叔叔。”

“这么做对不对?嗯?”啪!啪!啪!

“啊!!!不对不对。”好痛呀!叔叔为什么边打边问,还不结束呀!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骗我。”啪!啪!说着,又加重打了两巴掌。

“啊呀!!!!!!!!屁股好痛呀!我的屁股好痛,叔叔,真的不敢了,不要打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以后都听话,叔叔,我知道错了。”艾佟的小嘴不断的在认错,小屁股已经被打得火烧火燎的了,又胀又麻又热又痛。

“哼,以后你不乖,有的你受,小鬼头,仗着大家宠你就胡作非为,我就不信扳不过你的小脾气,算不过你的小心眼儿。”啪!啪!啪!啪!啪!啪!临结束又重重的打了六下,才把艾佟的小裤子提上来,把她抱起来立在自己跟前。“能不能记住这次教训?看着我说。”

“能!”艾佟听话的抬头看着禹辰回答。

“行了,别哭了。小坏蛋,叫你不知轻重,不知深浅,有了这次教训,下次恶作剧前先想想小屁股会不会因此而付出代价,听到了吗?”禹辰有些心痛的,伸手擦了擦艾佟脸上的泪水。

“嗯!”艾佟还在不停的抽泣。

“行了,行了,别哭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教训也教训过了,这一页就这样翻过去了。从现在起,又是新的开始了。艾佟乖乖的,做个好孩子,叔叔就喜欢,就不会打你的小屁股了,知道吗?”禹辰开始了温言的哄劝。

“嗯!知道了。”艾佟只顾着小屁股上的伤痛低下头委屈的哭着。

禹辰搂过小艾佟抱在怀里,轻轻帮她理气,拍打后背,这是他当先生以来,与小艾佟认识以来,第一次以这么亲密的举动对待艾佟,这一招果然好使。很容易使小孩子感到安全感,体会到大人的关爱,渐渐的艾佟平静了下来,顺从的窝在禹辰的怀里。这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而禹辰也就从一个学堂里的先生变成了小艾佟的私人先生兼叔叔,成了小艾佟幼小生命中一个举足轻重的角色,从此二人的关系也就发生了质的变化。

两个月一次的家庭聚会上,童童母女三人的魔鬼三角组合终于又见面了,两个月的分别,使她们倍感无助。没有坚强的后盾,没有强大的智囊团,平时玩儿起来,也只是小打小闹,不敢太过张扬。哈哈!这一见面,三人可是乐开了花。惜佟过得最开心,因为,爷爷奶奶不肯放弃旅居的生活,所以,惜佟进的是洋学堂每一个地方,只呆一个学期,就又转到别的地方去了。在那些洋鬼子传教士开的学堂里,惜佟倒多学了一样本领,就是学会了说英语,这可是一个不错的收获。惜佟性格外向,长得又是俊美异常,到哪儿自然都是受欢迎的对象。朋友遍天下呀!童童呢,没有大事发生的时候,一直跟在逸天身边,也增长了不少的阅历,除了偶尔因为小聪明惹一点儿小麻烦外,大多数时候,还是会帮逸天处理不少的商号生意的,俨然有个大人的样子了。不过,闯祸被逸哥哥打屁股还是逃不掉的,也就那个时候,童童仍摆脱不掉孩子气。嘿嘿!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这次的家庭聚会,是小艾佟被禹辰打过的一个月左右。小艾佟本来也真是喜欢禹辰的,可是,因为,禹辰动手打了她的小屁股,她心中总是疙疙瘩瘩的,所以,娘和惜佟一来,她便迫不及待的求助智囊团,要一起想办法整一下禹辰,替自己出一口恶气。

“娘,惜惜,事情就是这样的,怎么办呀?娘,要不你和姥姥、姥爷说一下,我不要叔叔教我了,好不好?”艾佟央求着童童。

“唉呀!小艾,你也真是的,干嘛闹这么过分呀!要是让你爹知道,非把你屁股打开花不可。再说了,你姥爷我也怕,别看他平时总是笑呵呵的,生起气来,可厉害了,娘也受过他的教训,就是我去和他说了,也白搭。”童童既心疼又无奈的说。“惜惜,你有什么好主意,帮小艾出口气?”

“嗯!这个嘛!先别急,让我想想。”说着,惜佟有模有样的背着小手,在屋中溜了两圈,“哎?有了!”惜佟一拍小手,恍然大悟道。“我在洋学堂里上课学习的时候,听道顿先生讲过,他们那里兴决斗这玩儿意儿。不如,我们骗哥哥与他比武,虽然不是决斗,也可以杀杀他的锐气,哥哥可是尽得爹的真传呢!练了这么多年总比他一个书生会的那三角猫功夫强得多吧?”

“好倒是好,可是,叔叔比哥哥大四岁呢!哥哥还没有叔叔高,他的力气也不一定比叔叔大呀!这样,在身体上,哥哥就站劣势了。”艾佟担心的说。

“哎!小艾,这就是你多虑了。惜惜说的对,练武一道,在乎的就是名师,法门与天赋,这三点风儿都齐备了,而且,如风可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你那叔叔平时还得教学,闲暇之时还不忘饱读诗书,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放在练武上,所以,别看他个头儿大,未必是风儿的对手。”童童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就是就是,小艾,你就听我和娘的没错。就算我们不能改变姥爷的决定,至少我们可以帮你出口气不是?”惜佟马上赞同道。

“好,就这么定了,下一步就是怎么让哥哥就范,可以为我去和叔叔比武了。”艾佟下定了决心。

“这个嘛,是有点儿难办!风儿对我们三人的话几乎是不太信的,怎么样才能让他相信我们呢?这得好好的琢磨一下。”童童颇为挠头,“对了,风儿现在正值年少气盛,我们就利用他这一点。小艾,你去找叔叔来我家作客,然后和他聊武功方面的事,单方面夸大你哥哥,并透露风儿对他的功夫有不满之意,骗诱他的不满之情,尽可能的使你叔叔说出一些不服气甚至有点儿蔑视风儿的话。然后,惜惜,你也如法炮制,不过,你要和你哥哥边走边说,带着他向小艾这边来,让他可以适时的听到林禹辰的话,这样就行了,他们两个一定会打起来的,哈哈!我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了,看一场精彩的好戏了,哈哈!就这样,我们分头行动,地点就定在后花园的练武场。行动!”童童满心欢喜的说。

两个小鬼就这样,按照计划开始运作了。

事情真如她们计划的那样,一点儿也没有走样,林禹辰和廖如风听到艾佟和惜佟的挑唆本来就都对方产生了一丝的敌意和反感,这会儿在练武场偶遇自然是假意的寒暄几句,便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再有母女三人在旁边煸风点火,果不其然,二人是暗较着一股劲儿打到了一处。

这一下,可就不像母女三人想象的那样了,二人的功夫在伯仲之间,而且,由于一个平时勤于诗词歌赋,另一个又少不更事,二人都无法准确的拿捏力道,大有会两败俱伤的可能。这下,童童也怕了起来,连忙着两个孩子去搬救兵,自己则在一旁督阵,不敢上前,怕拉不开二人,反倒伤了自己。

不大会儿工夫,逸天、曦凡全都来了,两人飘身入场,一人制住一个,轻易的将二人带出了酣战的状态。二人此时也是一头的汗,心里怦怦跳个不停,想罢手,又怕对方趁此时出击,不罢手,可又渐感不支,恐怕会伤人伤已,二人武功套路本出一门,都知道其中的厉害。真是骑虎难下呀,好在逸天和曦凡的及时出现,才解了他们的窘困,要不伤了彼此,真是的,怎么向两家交待呀,自已人为了一时之气大打出手还弄的遍体鳞伤,真是不值又汗颜。

一场祸事就这样消弥于无形,还好还好。不过这后续之事,可就没这么容易了,挑起事端之人是谁?不用问,肯定是这母女三人,魔鬼三角了。唉!逸天一脸挫败的看看师父曦凡,明摆着是问,怎么办呀?曦凡示意逸天出来,低声对他说:“天儿,我想效仿你师祖,将艾佟托付给禹辰,你看如何?”

“啊?师父!这……不太妥吧?那禹辰现在就已经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了,我们家小艾才八岁呀!他们年龄相差太多了。小艾长大说不定会另有意中人呢。”逸天有点儿不太同意。

“哎!此言差矣,你还比我们家忆萱大八岁呢!再说了,我看这两个孩子挺对眼的,艾佟长大以后,无非也是相亲的,我们也不可能放她出去游历自己寻觅意中人,充其量就是让她在众多提亲的人中选一个自己相中的,仅此而以,不是吗?那还不如这知根底的好一些呢!我看这禹辰和艾佟都挺喜欢对方的,不如就试试,成也好,不成也罢,至少不放过这一个机会呀!”曦凡依然抱着希望。

“师父,就算我们这样想,人家禹辰家里也未必肯同意呀!人家家中还等着这根独苗开枝散叶呢!怎么会等小艾长大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若是有缘,禹辰在艾佟长大前,就不会找到合适的对象,若是无缘,我们也无需强求,我们的想法,自然勿需向林家人透露和提及。怎么样?”

“那好吧?就依师父吧!那这跟我要惩戒她们三个小鬼头有什么关系呢?师父为何急于叫我出来呢?”逸天不解的问。

“哦,你呀!真是不开窍,都说这么明白了,你不就少费一次力气,少心痛一点嘛,把艾佟交给禹辰去教,你只管你的宝贝童童和惜佟不就好了?有省事儿的你不用,非得自己揽事儿。”曦凡赏了逸天一个爆栗。

“那……好吗?小艾她……”逸天还是犹豫。

“行了,你真是婆婆妈妈的。没问题了。你就听师父的没错,那是我外孙女,我还会害她呀!我是看好禹辰这孩子了,看着他长大,我放心。饱读诗书,禀性仁厚,是个可信赖的好孩子。没错的。”

“那好吧!就依师父!”逸天最终还是点头应允了。

再说这回到前厅,逸天将童童和惜佟带回房间,艾佟也被弄明白事情真相的禹辰带回到艾终的房间,两边开始同时上演打屁股的戏码。

回到房中,童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声不敢吱,惜佟也知道,娘是自身难保,更别说为自己说情了,只能低着小脑袋,认错,乖乖的等着小屁股上即将到来的酷刑。

“惜惜,你给我抬头,自从让你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之后,你真是美坏了。好久不被打屁股了,是不是屁股很痒,嗯?小脑袋瓜里,没见有什么新的进步,仍然不忘使坏,恶作剧,今天爹要是不打你,都对不起你今天这‘英雄’义举,是不是?”逸天沉下一张脸训斥道。

“!爹,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想让哥哥教训一下他,给小艾出口气,谁知道,他们竟然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事情才会变得这么糟的。”惜佟还不失时机的为自己争取一点从轻发落的机会。“爹,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爹不知道,惜惜看不见您的时候,有多想您。!”说着,流着眼泪的惜佟抱上逸天的脖子。

真心痛,这可真不是说的。想想师父刚才的话,还真对,要是打完这三个宝贝,自己的心不都得碎了。三个,手心是肉,手背还是肉,咬咬那个都疼,可是不教训还不行,三个调皮鬼淘气淘得没有节制。唉!一狠心,拉下惜佟的小手,把她压在自己的膝上,扯下惜佟的小裤子,露出她圆滚滚的小屁股,一巴掌拍下去,啪!“知道不对还闹,你个小坏蛋,太久不打屁股,就是不行,不知道乖字怎么写是不是?今天爹就教你怎么写,好好尝尝屁股痛的滋味!”说罢,便不理惜佟的眼泪和哭求,一下下打在女儿那白暂的小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呀!!!!!!!爹……疼呀!不敢了。”就这样,打屁股的声音和惜佟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大家不要忘了,还有站在一边的童童,此时的她,是既心疼,又害怕,几次欲走上来,帮女儿说情,或是阻止一下逸哥哥落下来的巴掌,可是,每次都被逸哥哥凌厉的眼神给吓退了,这种心理更是难过。

啪!啪!啪!啪!啪!!啪!啪!5555!啪!啪!啪!啪!啊呀!啪!啪!啊呜!!!!!!!!啪!啪!啪!这声音交织在一起,不断的回响在房间内,屋内三人是心情各自不同。终于,逸天停下了手,看着惜佟红彤彤的小屁股,轻轻的将大手在上面揉了几下,拉起她的小裤子,把女儿扶了起来。

惩罚结束了,爹的脸色温柔了起来,小惜佟偎在爹的怀里的,小声的抽泣着。逸天更是心疼的拍抚心肝宝贝,童童脸上的泪花也总算止住了。不一会儿,惜佟终于平静了下来,抬起头看着逸天,“爹!惜惜真的好想你。”

泪眼婆娑的样子,使逸天的心不由得一颤,紧紧的搂着宝贝女儿,对着惜佟的头顶亲了又亲,“我也想你,宝贝儿,爹爱你和小艾,记住,知道吗?爹打你们屁股也是为了你们好,爹也不想打你们的,惜惜屁股痛,爹的心也痛,可是,惜惜要乖,做个好孩子,爹才不会打你的小屁股,知道吗?”

“嗯!惜惜知道了。爹,你不要打娘了好不好?她也不想的,你都打过惜惜了,就算惜惜代娘受过了,好不好?”惜惜懂事的,为童童争取宽大处理。

“傻孩子,这是我和你娘之间的事儿,你不用操心,去,回你的房间去,我和你娘还有话要说。听话。”逸天没有同意也没有否定,童童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直觉上是逃不掉这顿打的,可是,女儿的求情,使她倍感温暖。

无奈,惜佟只好听话离开了爹和娘的房间,留下童童自己面对逸天。

出门在外,要被逸哥哥打屁股,好丢脸呀!可是,童童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这次的事儿是不打不行的。差一点儿闹出乱子来,而自己这个大孩头,竟然是参与并配合的人。眼里汪着可怜兮兮的泪水,用余光偷偷地遛着逸哥哥。

看着童童可怜巴巴的样子,逸天这个气呀!总是在闯祸之后,才知道事态的严重。于是,他闷声说道:“你给我过来,别在那儿站着!”

听到逸哥哥的声音,童童一激灵。极不情愿的走到逸天的跟前,使劲儿的低着小脑袋,“逸哥哥……”

“逸哥哥什么?逸哥哥,逸哥哥该狠狠地打你的小屁股了,是不是?”逸天没好气的接道。

“!我错了,逸哥哥,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打了,好不好?哇!!!!”童童到底还是绷不住了,哭了出来。

“你说好不好?自己说,不打行不行?”逸天拿捏住了童童的心理,知道,挨打前的等待对童童的心理影响是最大的,恐惧心理对她还是必要的,这样更能增加教训的力度,会带来一个好的结果。

“5555!不行。逸哥哥,轻点儿打,童童知错了,逸哥哥,求你了,好不好?”童童开始撒娇,并试图减刑,拉着逸天的大手,轻轻的摇晃。

“行了,逸哥哥太累了,没心思和你说教。自己知道错了,就乖乖的露出小屁股,让逸哥哥好好的给你留个深刻的印象。再多说话,我就加倍。”逸天不再多说。

童童的哀兵政策宣告失败,只好认命的撩衣裙,将肉滚滚的小屁股晾在逸天的膝盖上,双手紧紧的抱住逸天的大腿,眼泪噼呖啪啦的往下掉。

啪!狠狠的一巴掌扇到了童童白嫩的小屁股上,倏地一下起了一个红印子。“啊!”童童大叫了一声。打童童可不像打惜佟的那个力道了。毕竟童童是成人,并练过功夫,逸天的手上下足了力道。一巴掌下去,马上就会见成果。童童的小手不自觉的抚上屁股上的红印子,逸天也没有阻止,顺势将童童的小手剪在背后,不再犹豫,大手抡开,运足了力气,啪!啪!啪!啪!啪!啪!啪!开始拍打起来。夹杂着童童的哭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叫你不乖,叫你不听话,叫你不知深浅,叫你为长不尊,叫你恶作剧,叫你淘气,叫你不好好教女儿,你的屁股就是欠修理了,隔三差五就得帮你修理,是不是?你个小坏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逸天是边打边骂,嘴上和手上一点儿不耽误,配合得特别默契。可怜的童童,原本白嫩可爱的小屁股,很快就变成了淡淡的亮粉色,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随着巴掌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渐渐变成浅红,亮红,深红,并慢慢肿了起来。!哎呀!!!!!!!!娘!!!!!!!!!童童是挣扎也费劲,一只胳膊用不上力,哭闹也费劲,头朝下,鼻涕眼泪都无法顺利的流下,堵得她是头晕脑胀。一个是又哭又叫,哀号疼痛;一个是狠心施刑,着力痛打,目标只在手下的红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逸天还在不停的打,没有停手的意思,童童的小屁股此刻已经红肿不堪了。童童不再哀求了,只听她边叫边哭边道:“!哎呀!!!!不要逸哥哥了。啊……逸哥哥不疼童童了!好痛呀!!!!!!不要了!!!!!!不要打了!!!!!!!!逸哥哥不疼童童了。我不要逸哥哥了。不要了不要了!!!!!!!!!啊!!”童童开始生起气来,不再求逸天停手了。“太疼了,真的太疼了,为什么逸哥哥会这么狠心的打自己,一点儿也不心痛,为什么?逸哥哥不爱自己了,不要自己了。因为自己是个大麻烦。”童童伤心的想着。

逸天听到童童的话,终于停下了手,把童童拉起来,看着童童哭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小脸儿都花掉了,满头是汗。不由得一笑说:“疼就对了,不疼不是白打了。看你还胡闹不?”

童童并不作声,别过脑袋,不理逸天,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使她很生气,直觉上逸天并不心痛自己,只顾哭泣。

逸天扳过童童的小脑袋,柔声地说:“怎么了?生逸哥哥的气了?不理逸哥哥了?”

童童还是执意不出声,以沉默来对抗逸天的“暴行”。逸天看出自己的心肝宝贝儿确实是生气了,一把抱过执拗的童童,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放在腿上,轻轻的摇摆,“别气了,逸哥哥打错你了吗?这么严重,如果我和师父不在的话,后果多么严重呀!难道你不知道吗?都已经三十出头了,三个孩子的娘了,还像个小孩子的心性一样,做事不计后果,鲁莽又冲动,如果逸哥哥不教训你,你能记住这次的教训吗?”

“那也不用打这么重呀?有多痛你知道吗?你有体会过我的感受吗?回到自己的娘家还要被相公打屁股,女儿都会猜到我会挨罚,多没面子呀?而且,逸哥哥的手那么重,那么狠,都已经很痛很痛了,我都痛得不停的求饶了,你都不停手。你的心里还有爱吗?我知道我是一个大麻烦,不停地给你添乱,我现在向你道歉。既然逸哥哥已经对我很头痛,又很烦了,那么,童童不再拖累逸哥哥了。我留在爹娘身边,不再跟你走了。希望你以后过得好,幸福又快乐,再见!”说着,童童努力的想从逸天的怀里钻出来。

一番话,听得逸天的剑眉紧皱,虎目圆睁。“看起来,还是没打够,屁股还是不够痛是不是?逸哥哥对童童的爱,就因为这次打屁股打得痛,就荡然无存了,是不是?你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逸哥哥就差没有把心掏出来,放到你的手心里,让你看了。逸哥哥把童童视若生命,就换回来童童这一番绝情绝意的话,是吧?那好,既然你是这样理解的,索性坏人我就做到底好了。逸哥哥要把对童童付出的爱,苦操的心,承受的痛,所挨的累,一并取回来,然后,我便离开你,永远不再见你了,如你所愿,如何?”说着,逸天再次欲将童童翻压在腿上,再一次施刑。

“不要!哇!!!!!!!!!!!!!!”童童放声大哭起来,双手搂住逸天的脖子,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不要,童童不要,逸哥哥不生气,不要扔下我。我知道错了,我胡说的,逸哥哥。!”童童委屈的大哭着。

逸天紧紧的抱着童童:“你个小坏蛋,你非要把逸哥哥的心揉碎才罢休,是不是?你说逸哥哥打你重,你不知道打在你的屁股上,疼在我的心里吗?你不知道,你的屁股再痛,也不及我的心痛吗?除了对你的教训外,逸哥哥的气也要有地方宣泄,不是吗?只想着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计后果,每次都得让我来收拾乱摊子,你有没有为逸哥哥想过?有没有心疼过逸哥哥呢?你还嫌逸哥哥的事儿少吗?”

听了逸天的话,童童也感觉到自己的过分与无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拼命将头里进逸天宽阔的胸膛里。逸天看到童童的小样儿,煞是若人怜爱,真是气不得也笑不得,唉!无奈呀!紧紧的拥住童童,嘴里喃喃地说:“我最最至爱的宝贝,你快要把我给逼疯了。每次为了哄你,逸哥哥说尽了天下最肉麻的话,只为了向你表明心迹,博得你的一笑。以后要是再听到你说要离开逸哥哥的话,我就把你绑起来打,把你的小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听到没有?”

“嗯?!不行,不行,就不行。逸哥哥不许吓我,烦人!”童童撒娇的说,“逸哥哥才不会呢!逸哥哥舍不得,逸哥哥最爱童童,最喜欢童童,最疼童童了。不打不打,好不好嘛!”嗲嗲的声音,柔柔的眼神,看到逸天的骨头都松了。

“好什么好?小东西,哼!都不要逸哥哥了,逸哥哥还疼你做什么?痛打一顿解解恨,更好。”逸天故意气童童。

“不是不是才不是呢!好逸哥哥,逸哥哥不生气了,童童最乖了。”

“你呀!哼!那,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提离开逸哥哥的话,绝不轻饶,听到没有?”说着,逸天轻轻的点了点童童的小鼻子。

“嗯!遵命!知道了!”童童破涕为笑,调皮的说。

“小淘气,死罪可免,活罪不饶,看逸哥哥晚上怎么惩罚你。”说罢,翻过童童的身体放在坑上,轻褪罗裙,轻抚童童红肿不堪的小屁股。

童童红着脸“嗯!?”了一声,便乖乖的任逸天为自己“疗伤”了。

就这样,我们的宝贝母女魔鬼三角组合热热闹闹的将好戏开场,又哭哭啼啼的将闹剧收场,每个人的屁股都为此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气归气,没有这三个捣蛋鬼,这日子过起来,还真未必那么有滋味儿呢!

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流逝,这期间,不见大人有什么大的变化,可是,对于孩子来说,变化可就大多了。禹辰的事业小有成就,已经是云南境内小有名气的青年商人,由于忙于生意,直到近一二年,才开始张罗起婚事,急煞了家中的父母和姐姐,嘿嘿!可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不,好不容易禹辰同意相亲了,可是,还要有江湖儿女情节,要先与姑娘相见,相处,培养感情。没办法,依着他吧!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全指他为家中开枝散叶呢!一来这禹辰确实也挑剔,二来这艾佟也从中捣乱。这不,一直到如今,还是没有一个着落。惜佟随着爷爷奶奶可真是长了见识,丰富了阅历,十六岁的小人儿,俨然是一个“老江湖”,见多识广,每次见小艾都绘声绘声绘色的大讲特讲一翻。这不,瞧她,又兴致勃勃的讲上了。

“小艾,你可不知道,那西湖,可真叫美呀!说实话,你真应该出去走走,下次,等你林叔叔出门的时候,你就求他带上你,也好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省得成天闷在家里,真成了大家闺秀了。”惜惜得意的说。

“唉!你以为我不想出去呀!姥姥,姥爷不带我走,要在家里看着小弟弟。林叔叔不训我就不错了,每次来都检查我的学业,稍有不慎,轻则听一顿训斥,重则屁股就得遭殃。唉!真是羡慕你呀!惜惜,你求爹,让我也和你们一起住呗。我都说了好多次了,爹就是不同意。我真的好可怜呀!”小艾皱着眉头说。

“嗟!你还不知道咱那死心眼儿的爹,求他,白搭。爹的心里只有娘,娘才是他的心肝宝贝。不过,就算爹疼娘,爹也不会听娘的话的。怕我们在一起,会惹出乱子来。要不这样吧!小艾,你和我偷偷地走,如何?我们三天后启程,你先乔装成仆人的样子,在城西‘逸风亭’等我,到时候,我使计支开爷爷和奶奶,你再乘机坐上我的车,神不知,鬼不觉的,如何?”

“不行不行不行,哪有那么轻松,要真是的那么容易的话,不早就想到和你出去了。不行,肯定行不通。嗯……”小艾沉吟了片刻,“要不这样吧!如果你敢为了我两肋叉刀的话,我们就今晚偷偷留书,一同出游,反正你对外面很熟,也不会走丢的,如何?”

“这……让我想想。”惜惜低下粉颈,考虑了一下,“那好吧!我同意了,要不,等哪一天你嫁了,就更没机会出去玩儿了。”

“少来了,我要是嫁了,你还能留着,嗟!爹娘才不会偏心,只让我一人嫁呢!跑不了你的。”小艾不甘心的说。

“哎!小艾,你真是的。我和你怎么一样,难道你不知道,姥爷一直都有意把你许给你林叔叔吗?嗟!要不然,为什么,你林叔叔可以打你呀!真是的,笨!我可不一样,我可没有从小被别人设计过也。来去自由无牵挂,美哉!哈哈哈哈哈!”惜惜摇头晃脑煞有介事的说。

“晕!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呢!哼!想让我嫁那老头子,门儿都没有。正如你所说,我们明年就十七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惜惜,就这么定了。我们分头准备,我才不会把自己送进那张虎口中呢!”

就这样,两人完全不顾大人的想法和感受,行色勿勿的于当天夜里,包袱款款的离家而去。大家看到她们的留书,已是第二天清晨了。两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小丫头,就这样,乔装而去。

这一下可好,全家上下乱作一团,这奶奶、姥姥哭,爷爷、姥爷急,童童更是狠得牙痒痒,这两个坏东西,出走也不叫上自己,好歹自己还有一身的“绝世武功”可以保护她们的嘛。真是“儿大不由娘呀”!就这样走掉自己去潇洒,全然不顾她这个娘了。!破孩子,把你们塞回肚子里算了,白生你们了。哼!再也不要理你们了,等被逸哥哥抓到,揍扁你们,也别指望我为你们求情。叫你们不讲义气,哼!

且不说这童童气得七窍生烟,回过头来,单说艾佟和惜佟,二人一路上边走边看,边看边玩儿,沿途有说有笑,直奔西湖而来。

这一天,二人来到了灵隐飞来峰。原本两个就是长得粉雕玉砌的,即便是身着男装,秀发深藏,依然是免不了众人惊叹的目光。惜佟和艾佟见天色尚早,便兴致勃勃地决定马上攀登飞来峰,登高以观美景。殊不知,此处山高路险,天气变化也大,周围无上山之人,必有原因。两个小家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没有仔细考虑无人登山的原因,一鼓作气,攀到了半山腰。两个小家伙,也甚感疲惫,坐到一棵参天大树之下,、拭汗休息。转眼见天边的乌云压了上来,不一会儿便刮起了大风,二人都无法睁眼,不多时,雷电交加,大雨顷刻而至。这会儿,二人才反应过来,为何这西湖十景中的飞来峰,今日无人赏玩,可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两个小鬼被雨浇个通透,瑟瑟发抖,拥作一团。

忽见电闪之下,前面十步之遥有一个小东西,在闪闪发光,这吸引了二人的目光,惜佟便要前去看个究竟,艾佟连忙阻止:“不行,惜惜,不可以去,下着大雨,这又是山腰,路那么滑,滑下去怎么办,等雨停了再看也不迟嘛!”

“哎呀!不行,一会儿被泥土盖上了,就找不到了,你别怕,在这儿等我,马上就好,才几步远呀!”惜佟不听艾佟的劝告,只身前去看个究竟。“哈哈!小艾,是一块玉也!好漂亮的,翠绿翠绿的,你看。”说着,惜佟举起手中的碧玉,向艾佟挥手,就在那时,一道闪电划过,击在惜佟手中的玉上,只见刹那间,形成了一团刺眼的白光,刺得艾佟睁不开眼睛,连忙低下头,而惜惜则大叫一声,没了声息。

说来也怪,闪电过后,雨也渐渐地小了下来,艾余听到惜佟的大叫,连忙飞奔过来,可是,眼前却是什么也没有,惜佟站着的地方,只留下一对脚印,惜佟不见了。这下可把艾佟吓坏了,这么大的一座山上,只她一个人,、惜佟竟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艾佟像疯了一样的大喊:“惜惜,你在哪儿,快出来,别吓我呀!我害怕。惜惜!!!!!!!!!!!惜惜!!!!快出来呀!求你了,再不出来我哭了!!惜惜,求你了,不要吓我,55555!你出来呀!不要闹了!”可是,尽管艾佟喊破了喉咙,也不见惜佟的回应,只听到周围沙沙的小雨滴的声音和自己的回音在山间缭绕。

我们再说这惜惜,闪电过后,她被包围在光团中,击得晕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依然呆在原地,只不过是周围根本没有下过雨的迹象,而且也不见了艾佟,只见有好多着奇装异服的人,围着自己,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这孩子怎么回事儿呀?是拍电影的吗?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这导演也太不负责了,怎么剧组走的时候不查查看,落下一个孩子呢!唉~!这些人的工作态度呀!瞧瞧,这拍戏累的,睡在这里了。哎!醒了醒了!孩子,快起来吧!怎么睡在这里呀!多危险呀!”岁数大点儿的人都在发着牢骚,关心着眼前的小孩儿。

惜惜被眼前的一切,完全给弄晕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刚刚上山的时候,不是没人来吗?就我和小艾呀!这会儿怎么这么多人,这地上,为什么是干的?小艾呢?想到这里,她不顾众人的同情与怜惜,腾地站起来,走向人群,边走边叫:“小艾!小艾!你在哪儿呀?别和我捉迷藏了。快出来,要不我生气了!小艾!小艾!”

围观的人看这孩子站起来找人,就都七嘴八舌地说:“别喊了,我们来的时候,只看到你一个人,你是不是拍戏的演员呀?他们可能都下山了,把你忘了。”

惜惜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叫了半天,也不见艾佟出来,生起气来,“廖艾佟,你给我出来,廖艾佟,你躲在哪里,你再不出来我走了,我真的生气了!廖艾佟!!!!!!!死丫头,你出来!气死我了,哼!你再不出来,我真的走了!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廖艾佟!!!”

就在这时,一个正准备往山上爬的年青人,驻足细听惜佟的叫声,听了一会儿,他转回身,折向惜佟,并没有再向上爬。“你在喊谁?你找谁呀?”年青人身着一身牛仔,脚下一双登山鞋,长得甚是英俊,说来也怪,这人长得和惜佟那么像,看上去,约摸三十左右岁的样子,一脸的英气。打量过后,惜佟藐了他一眼,“我找谁要你管,哼!”惜佟和爷爷奶奶可是走南闯北惯了的,她可不像艾佟那么容易轻信别人,毕竟还是有一定的阅历的。说着,她转身向山下走去,边走边自言自语:“死小艾,廖艾佟,你个死东西,哼!跟我玩儿,玩儿死你自己呀!还敢和我躲猫猫,看我下山,你怎么办?气死我了。”听见她的话,这个年青人脸上掠过了一丝诧异,随后叫了一声:“廖惜佟!”

“啊?”惜佟无意识的,马上应声答应,随即反应过来,叫自己的声音是个男声,谁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呢?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的那个男子。好家伙,小惜佟像只小老虎似的冲回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是不是爹派来找我们的?小艾呢?你们带回去了吗?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快带我去找小艾,坏了,这会儿小艾不得……”说着,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不是不得,而是已经屁股开花了。”这个年青人接嘴道。

“你,你,你,哼!你一个暗影门的门徒,竟敢这么说你家小姐,你胆子不小呀,是与不是也没你说的份儿,真是没规矩,欠管教。”嘴上虽然厉害着,其实,心里也已经怦怦直跳了,听这人的语气,小艾是已经乖乖被擒了,而自己也难逃厄运了。唉?!左右都是一个死,反正早知道会有今天的,就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听得这小妮子如此器张,年青人浓眉紧锁,面沉似水,略微沉思片刻,便说:“是的,我失言了,请小姐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艾佟小姐。”

下山后,这个年青人带着惜佟走向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这个时候,惜佟发觉不对劲了,因为,山下的人都穿着奇装异服,自已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她的胆子再大,也开始害怕起来。于是,开始警惕起来。

“你是谁?你不是暗影门的人,说,你到底是谁?不说清楚我不会跟你走的。”惜佟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当你离家出走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坏人随时将你们掳走的。不是吗?”年青人一副严肃的样子,紧盯着惜佟。

“哼!不要和我说废话,告诉你,我外公是前任暗影门的门主,我爹是现任门主,我祖父是享誉江北的巨商廖轾轩,如果你敢动我半根汗毛,他们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的。”惜佟色厉内荏地说。

“哈哈!是吗?你的家世挺显赫呀!我好怕好怕。哈哈哈哈!”这年青人突然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举世难得的笑话。

“笑什么,不要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不信你试试,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试,否则可没有地方买后悔药的。看你年纪轻轻的,何必自寻死路呢,是不?”惜佟还再不遗余力地哄劝此人。

看着惜佟害怕的样子,这年青人不打算再为难她了,“好了,不逗你了,看你也知道怕了。这么跟你说吧,我不是坏人。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呢?这样吧?我一时无法向你讲清楚我是谁,也不是几句话就说得清的,我向你说一下你家的情况,然后让你看一个东西,你就信我了,对吧?我们先回家,我再向你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看这样好不好?满不满意?”

“你在说些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好吧!你说吧!我家在哪里,都有什么人,你又要让我看什么?”惜佟一头雾水,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你叫廖惜佟,你爹叫廖逸天,你娘叫袁忆萱,乳名童童,你有一个哥哥叫廖如风,一个姐妹廖艾佟,你们是双生的,因为你们谁也不愿叫对方姐姐,所以,互以小艾和惜惜相称,对吧?五岁上,你们两姐妹被分别送给外公和祖父抚养,小艾跟外公袁曦凡,你跟祖父廖轾轩。小艾受学于袁家世交---林禹辰,而你随着祖国父走南闯北,进的是洋学堂,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对吧?我没说错吧?”这个年青人如数家珍,一一道来,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

“嗯!……就算你说的对吧!你怎么知道的?”惜佟半信半疑地问。

“什么叫就算,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

“对对对,行了吧?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是不好惹的,对我起坏主意,就意味着和你自己过不去,活得不耐烦了。”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威胁我,真是死性不改,哼!不知天高地厚,好了,不和你多说了,再不走,一会儿天该黑了,你看看这个,我们就快点儿回家吧!”说着,这人从衣服的里怀兜里,拿出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拉出一块白纱布,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四角还赫然绣着“萱”字,这是童童的心爱之物,是外公在认回女儿时,特地弄来的进贡的上等绢纱,绣上了爱女的名字,送与童童的。童童从来都是寸步不离,惜佟记得娘常说,“看见它,就会感觉到爹娘的爱,爹和娘就好像在自己身边一样。”对这条手绢,惜佟真是再熟悉不过了。一把从年青人的手中抢过来,“你怎么会有这个?”

“别问为什么,自己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惜佟低头看上去,手绢已非原来的模样,上面绣了几行小字:“爱女惜惜,见字如面,小艾已安然返家,勿挂于心,现托交你手绢之人前去接你,你可放心随之而去,他本姓袁,与你外公同姓同族,详情此人会告之,切记切记!娘亲,忆萱字”字是绣在手绢上的,看上去好像年代已久的样子,绣字的红线略有褪色的迹象。惜佟看罢,认得这却是娘亲童童的笔迹,抬起头,看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怪不得看着眼熟,原来这人也姓袁,哈哈!和自己长得还真有几分相似哩,只不过自己不姓袁而姓廖,哈哈!刚要开口,就被这人打断了,“有什么要问的,回家后,我们安顿下来,再问也不迟,现在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姓袁,叫袁熠炜,是受托前来接你的人。就这些,其它的以后你会知道,再不走,天黑了,我们就坐不到车了,这里是旅游区,过了时间,很快就会没人了,更别说找车了。”说罢,拉起惜佟的手,钻进了红色的出租车。

一路无语,到了袁熠炜下塌的宾馆,二人在房间内用了晚餐,这才听熠炜从头诉起。惜佟对发生的一切和室内所有的设施都好奇不已,因为有了娘亲的留书,所以,现在是一点儿戒心也没有,东摸摸,西碰碰。

“你是打算听我讲故事呢?还是准备把所有的东西都研究明白了再说?”熠炜开口道。

“听你讲,听你讲,嘿嘿!我不动了,我坐下来,哈!这东西真怪,坐上去软软的。舒服。”惜佟坐在沙发上,偏过来,倒过去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乖乖坐好,听我讲,要是我没了兴趣,你再问我,我也不会讲半个字了。”熠炜上前扶住惜佟说。

“是,遵命!”这小鬼,可倒好,自来熟,马上就进入状态了。

“嗯哼!”熠炜清了清嗓子说:“在我讲的时候,你不许插嘴问,必须等我讲完了,你才可以发问,要不然,只要你一打断我,我就不讲了,睡觉去,听明白没?”

“哼!讲个故事,讲究这么多,真麻烦,好了,听你的便是,我是哑巴,我是哑巴,嗯嗯嗯!%#%—¥#”惜佟不遗余力地耍着怪态。

“你呀!真是的~鬼东西,好了,现在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记住,不许发问,发问就不讲喽?听完才许说话。”

“哎呀!知道了,真罗嗦,你是七老八十地老头子了。我记下了,别墨迹了。”惜佟很不耐烦。

“哼!脾气还不小呢,看我以后怎么修理你,坏东西。”惜佟听出话头有问题,没等她想明白呢,熠炜开始了他的故事。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原来,当时,艾佟找不到惜佟,在山上大喊大叫,偌大的山上只她一个人,吓得她大哭起来。就在这时家里派来的人找到了她,并把她带回了杭州分舵。艾佟经过这次的事,变得神情恍惚,直到家里人全部赶来,直到看见了童童,才放声大哭起来,恢复了些许清醒,不过却是吓的瑟瑟发抖,不许任何人靠近,嘴里总是喃喃的说:“惜惜不见了,惜惜没有了,惜惜不见了,惜惜没有了。”家里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苦无办法。后来,托人找到杭州西郊的“懒神医”丁申一,服下了他开的定神汤,才算稳定下情绪。将当日在山上发生的事,一一道来,虽然事情很糟,但这总比失去两个孩子的结果还要好一些。艾佟刚刚恢复正常,也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重话,只是不断的安慰艾佟,一边又命人四处打探惜佟的下落。这次来接艾佟,林禹辰也一同前来,对于自己的这个学生,林禹辰一直是以长者之心待之,也一直把艾佟当作亲侄女一样的看待,这次艾佟失踪,使他放下了所有的生意买卖,一心加入到寻人的行列中来。为此,他没有一日可以安稳入睡,脑子里总是回忆艾佟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明亮的眼睛总是那么清澈,她聪明的脑袋总是有冒不完的坏主意,她可爱的小脸儿总是阴晴不定,她调皮的个性总是让人头痛,她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心动,为什么,小鬼在的时候,自己就没有这些感觉呢?一想到艾佟可能已经发生不测,林禹辰的心就如撕裂般的痛,莫名的心烦意乱,很想毁掉触手可及的所有的东西,破坏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至此,他才发现,小艾佟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已经超出了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她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艾佟对于自己就是一个习惯,一个永远也不无法丢掉的习惯。

三个月后,他们已经回到大理有一段日子了,可是惜佟还是沓无音。有一天,袁家来了一个衣着朴素的僧人,因当年廖氏夫妇曾爱僧人点化,所以,对他礼遇有加。此人法号“了然”,自称出家在五台山。

“几位施主对贫僧如此厚待,贫僧甚为感激。为此,破天机一次,以报德行。施主家走失一千金,想必各位一直是遍寻于她。此女非此时之人,错投时代,其为上天之仙女,财神之妻。因财神奉命下凡转世做袁氏后人,以回报祖上之德,故此女偷溜下界,莽撞之下,错投廖家。既然已经铸成大错,此事被玉帝得知后,就将错就错,让其在廖家成长,至一十六岁,遂送到其夫所在之时代,缘了他们夫妻梦,佳偶天成吧!所以,大家无需再费力寻觅,贵千金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去到她应去之处,勿需挂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善恶终有报,因果永循环!”

听了这和尚的话,众人深信不疑,因此,才有了刚刚大家看到的那一幕。且说这边,大家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虽然也为失去惜惜而伤心难过,但至少知道,惜惜的平安幸福的,也就不再执着的苦思了。单说通过这事儿,大家可是把艾佟看得更紧了,生怕再来个和尚说,艾佟也是仙女下凡,因此,一心想快些把艾佟的终身大事定下来,早日成亲,绑在身边。这内定的人选,当然就是禹辰了,可是,禹辰却腼腆得很,生怕自己娶了小艾佟,惹人笑柄,老牛吃嫩草。而艾佟这边也是别扭着,想起惜惜和自己说的话,果不其然,要是嫁给了林叔叔,这以后哪还有好日子可以过呀!于是,她也是百般推却。这两下一个是假意推诿,一个是真心退缩,可难坏了两家的长辈。

却说这天,还是袁宇翔想到了好办法——逼婚。

“小小姐,小小姐,老爷,夫人,少爷,少夫人拿了一摞画卷来绣房了。”语音刚落,众人就已来到房前。

“小艾,你来看,这些画!”少夫人温柔的说,“这都是大理及云南境内的年青才俊的画像,全来提过亲,你姥爷查过了,家世都很清白,可靠,快瞧瞧有没有你中意的?若是有,就告诉我们,我们替你去张罗亲事。”

听到这样一番话,艾佟差点儿没晕倒。这不是明摆着逼亲吗?“姥姥,我还不想嫁嘛,好不好嘛!姥姥!”小艾佟拉着灵儿的手,撒娇。

“小艾,你就听大人的话吧,让你和你林叔叔嘛,你还不乐意,要是再失去你了,你让我们这么过呀!乖,你就挑一个吧!我是作不了主的了,而且,姥姥也希望你有个归宿,让我们大家安心!”

艾佟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无言以对,心里是暗自气闷,“如果惜惜在的话,情形就有所不同了。这下可怎么办呀?哎,不然的话,就假意应承,选上一个,然后,就离家出走,断了他们的念头,等大家的心都静了下来,此事也就会暂时作罢了。我就不信,惜惜可以遍游天下,我廖艾佟就做不到,哼!”想到这里,艾佟假意认真的看了一会儿,选了一个看起来气质佳,形象好的一个。大家真的以为,艾佟认了下来,真想在这里挑一个作为自己的夫媚,也不选禹辰呢!都暗自婉惜。

全府中的人都知道了艾佟的选择,禹辰也听到了消息,心中的伤痛无法自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对艾佟的占有欲有如此之强,早如此,当初何必为了面子,而回避这桩亲事呢!府中的大人回复了画中的求亲人,双方家长开始准备婚事,忙得不亦乐乎。而就在此时,准新娘,廖艾佟失踪了。这一下,整个大理都开了锅,袁家在这里可是跺一脚,晃三晃的大户人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街头巷尾,无人不知,无人不传。传得越发离谱,什么袁家的外孙小姐得天花死了,什么被强盗掳走了,什么长得奇丑无比,夫家退婚了,等等等等,不胜枚举。

婚礼还未举行,新娘子却先丢了,夫家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肯善罢干休,于是,也找上门来,评理,讨说法,一时间,袁家可是热闹非凡。

再说这艾佟,她循着和惜佟走过的路,又向杭州而来,希望着能有惜佟一样的奇遇,姐妹重逢。单说艾佟这点儿心思,家里人都没有琢磨明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而禹辰,却猜到了艾佟的想法,他也没有支会大家,生怕自己的判断错误,使大家空欢喜一场。于是,快马加鞭,一人追赶下来。不愧是艾佟的先生,不枉二人相处这几年,就在艾佟离家的第三天头上,禹辰追到了女扮男妆的廖艾佟。

这天日落偏西,男妆的艾佟落脚在一个郊外的小店。这里的掌柜和小二,可是,阅人无数,一打眼,就知道这是一个黄毛小丫头。于是,二人起了歹意,琢磨着,入夜后,将艾佟迷倒,卖往妓院,以这丫头的小模样儿,足能大大的赚上一笔。要么怎么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两人的如意算盘刚打好,就落入了林禹辰的耳中。这不听还好,一听真是气得他火冒三丈,真恨不得马上出来,将这两个卑鄙龌蹉的小人大卸八块。可是,转念一想,一定给要这小丫头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叫她下次不敢再胡来,于是,忍了下来,静观其变,打算适时出手。

入夜二更时分,两个人蹑手蹑脚来到了艾佟的窗外,捅破窗纸,将迷香吹入屋内,静候片刻,便悄然进入,将艾佟扛出了客栈。因为,二人身上没有功夫,所以,一路上二人轮流扛着艾佟,来到了距客栈五里路的湖阳镇。不大会儿工夫,二人钻进了一个小巷,来到一扇朱漆大门之外,轻叩门环。只听不大会儿工夫,脚步声响,门被欠开一条小缝,一个约摸五十左右岁的胖妇女探出头来,看到二人,低声说:“等你们好久了,快进来。”于是,一行三人,进了前厅,厅内烛光还亮着,小二将艾佟放于一把藤椅之上。烛光下的艾佟,肌肤赛雪,白里透红,五官细致精巧,煞是好看。看得这妇女啧啧赞叹,乐得脸上的皱纹都开了。

不大会儿工夫,进来了两个身材魁梧的家匠打扮的男子,一脸的流气,下流相,打从看到艾佟,眼光就移不开了,回话眼睛都舍不得从艾佟身上离开,看得禹辰这个气呀,要不是为了给艾佟一个深刻的记忆和教训,早就冲进去,胖揍一顿了。看到他们看艾佟的眼神,都使人怒人中烧,都感觉是对艾佟的亵渎。

“这小丫头,可是个好货色,以后会为我们赚来金山银山的,你们两个,一会儿在她醒来的时候,把她带到牡丹苑去,让银颦去芳草厅。”这老鸨明显的见利忘义。

“是是是。”二人连声应着,转身离去。

这边老鸨用凉水,把昏睡中的艾佟喷醒。

“这是哪里呀?我这是在哪儿?大婶你是?”艾佟全神戒备的问。

“哟,小姑娘,我可不是大婶,以后你得叫我妈妈。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老鸨阴阳怪气地说。

“什么,你在说什么?这里怎么会是我的家?我要走了,再见。”说罢小艾佟起身欲走。

“站住,你个小丫头,你还真不客气,当我这里是客栈呀,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里可不是你随意来去的地方,从今以后,你就安下心来住在这里,你若乖乖从了,有的你荣华富贵,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别说老娘心狠手辣。”老鸨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哼!你是坏人!你敢扣留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艾佟感到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是的,从来我也没有说过我是好人。这点不用你来告诉我,你是谁,我倒是想听听。”

“哼,我是暗影门的大小姐,廖逸天是我爹。你若是对我不利,小心我爹派人来将你碎尸万段。”

“暗影门?没听过!不管是哪路衙门,哼!老娘没听过,不吃你那一套。小丫头,你给我乖乖的待下来,过上几天,让这里的花牌姐姐们教你一些迎客礼仪,多给老娘赚些银子,老娘不会亏待你的,如若不然,别怪老娘不客气,我可以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艾佟从小长在深宅大院,哪见过这事儿,听过这么刻薄又具威胁的话。真的被吓坏了,“我不要,我不要住在这里,我不要帮你赚钱,我要回家,你让我回家吧,回家后,我让我爹娘,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给你好多好多钱,好不好大婶,求求你了。”

“没门儿,你打消这念头,废话别再和我多说,否则别说我刚来就给你下马威。”说罢,老鸨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欺向艾佟。

艾佟吓坏了,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切全部看在躲在暗处的禹辰的眼里,他觉得这一经历已经给了艾佟足够的教训,足以给她留下终生难以磨灭的印象。于是,他就在老鸨马上要贴到艾佟的一刹那,出现在了她们两人之间。

小艾佟一看到禹辰,马上跳了起来,躲进他的怀里。老鸨受到惊吓,退后几步,定下身形,“你是哪方英雄,这是老妇的家务事,还请大爷莫要插手才是。”

“我是谁,你不配知道,至于,你买这孩子的钱,算是你倒霉,白搭了,我不打算找你麻烦,你也莫惹恼我,人我带走了,谢谢你对她的款待。”话音未落,禹辰纵身抱着怀里的艾佟,施展轻功,绝尘而去,只气得那老鸨老脸发绿。

夜色中,禹辰带着艾佟来到郊外——吟思亭。坐在亭内,禹辰放下艾佟,小丫头还惊魂未定,依在禹辰怀里,不肯离开。片刻之后,禹辰宽厚的大手,轻轻的将艾佟扶起,正起脸色,“小艾,看着林叔叔,告诉我,这次又出走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不想嫁人,可是,姥爷逼我成亲。所以,我想一个人出来走走,说不定会碰到惜惜。所以……我就出来了。”艾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因此,说话的底气也不足,支支吾吾的。

“胡闹,上次离家出走的帐都还没和你算,这次又来这把戏。真是越大越不像话了,看看刚才多危险,被坏人抓到了,大人们又不知道怎么办?嗯?是不是就准备这样,一辈子流落在外,再也不见亲人了?嗯?”禹辰越说火越大,越说越气,“太久不挨打了,小屁股又蠢蠢欲动了是不是?今天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叫你越大越不懂礼,越大越不听话,你给我乖乖的趴到林叔叔的腿上来。”

“林叔叔,!我不要,我错了,我听话,!不打了,林叔叔,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艾佟呜呜的哭了起来。

“早干什么了?早想什么了?哼!你个小东西,不打不知道错,屁股上不挨巴掌就不知道什么是怕,你给我过来,乖乖的趴好,要不,林叔叔打得更重。”禹辰不为所动,今天对小艾佟的惩罚是一定的了。

艾佟看着禹辰的表情,知道躲掉是不可能的了,只好认命的趴在禹辰的腿上。禹辰将小艾佟的双手反剪在背上,褪下她的中衣,露出她光光嫩嫩的小屁股。夜风席席,小艾佟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的,浑身上下打了个冷颤。禹辰不再犹豫,蒲扇一样的大手着力照着两瓣光滑柔嫩的小屁股打下。啪!

“哇!好痛呀!”艾佟终于大哭了起来。

“就是让你痛,不痛不知道什么是错,不会记得这次教训。”说罢,不再理会小艾佟的哭喊,一记又一记的铁沙掌,丝毫不见含乎,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哇!!!!!!!!!呜!!!!!!!!!不要呀,不要,好痛呀!哎呀!!!!!!!!!叔叔救命呀!我再也不敢了。哇!!!!!!!!!!”长这么大,艾佟也没挨过这么重的打,她哪里知道,那是亲人们的爱护,林禹辰的心疼,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才会惹恼了禹辰,他是下决心要给艾佟一个深刻的记忆。好痛好痛,小艾佟痛的满头是汗,小腿蹬个不停,有几次差点儿从禹辰的腿上滑下去。

“看你以后还听不听话,看你还敢不敢离家出走,看我不打你个小东西,看我不教训你个小坏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白嫩的屁股随着禹辰的大巴掌起起落落,不大会儿工夫就姹紫嫣红了,眼见着手印子突显在上面,渐渐的红肿。

“呜呜!!!!!!!!!!!太疼了,好痛呀!!!!!!!!叔叔不打了,不打了。哇呀!!!!!!!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林叔叔,求你了,不要打了,真的太疼了。啊!!!!!!!!!我以后都听话,真的,听话。!”小艾佟的肩一耸一耸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使她真切的感受到了林禹辰的怒气,这次的经历更使她了解了这次事的性质恶劣,好后悔。可是,无论她怎么哭,怎么动,怎么求,禹辰就是不理会,一意的痛打。

啪!啪!啪!啪!啪!“叔叔,”啪!啪!啪!啪!啪!“哎呀!叔叔,啊呀!!!!!!!”啪!啪!啪!啪!啪!“哎呀!!!叔叔,小艾的屁股要掉了,求求你,!不要打了,好痛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禹辰从来都没有这么重的,这么狠心的打过艾佟,尤其是近几年,随着小艾佟一天天的长大,他尽量避免打她,顾及她的感觉,避免伤害她的自尊心。可是今天,他真是一点儿也没有手下留情,运气于掌,将手变成了一个硬邦邦的板子,每一巴掌都不遗余力。

啪!啪!啪!啪!啪!“呜!!!!!!!!!!哎呀!!!!!!!!不打了,不打了,听话。”小艾佟的声音越来越小了,身上的衣裳也都湿透了。

感觉到小艾的声音有问题,禹辰停下了手,借着月光仔细观察艾佟屁股上的伤,不看还好,这一看,惊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刚刚只顾痛打,泄愤,光线再暗一些,也没有注意小艾屁股上伤痕的变化,这下才发现,嫩滑的皮肤上已经是紫痕叠加,斑驳红肿。“怎么会这样?天呀!我是不是疯了?真该死。”禹辰心里这个悔呀!心痛得不得了,连忙把艾佟扶起来,搂在怀里亲了又亲,眼泪刷的一下,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小艾,叔叔不是故意的,叔叔打痛你了,是不?小艾,别哭,别哭,是叔叔不好,是叔叔不对,不该这样打你的。好孩子,叔叔向你道歉。”言语间伴着两行清泪:“小艾,嫁给叔叔吧,好不好?我会好好的爱你,让你幸福,给你快乐,保护你一生一世不受伤害。”

艾佟迷茫的双眼已经哭得一塌胡涂,睁不开了,忽听禹辰的一句话,一切的不适暂时都飘到了九霄云外,就连屁股上的巨痛此刻似乎都感觉不那么真切了。“叔叔,你?”眯着红肿的双眼,带着浓重的哭腔,小艾迟疑的问。

“小艾,你相信叔叔,好不好?叔叔真的真的很爱小艾,生命里不能没有你的存在。这么多年来,小艾的一切都如溪水一般,融入了我的血脉,游走于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小艾,认真地问问自己的心,是否喜欢叔叔,愿意和叔叔呆在一起,小艾的成长过程中,叔叔一直都参与其中,难道小艾就没有很留恋,很喜欢,很愿意长期拥有的情景和经历吗?小艾难道真的没有想过,和叔叔一起,永远不分离吗?有叔叔在身边的感觉,真的一点儿都没有使你感觉到快乐和幸福吗?没有叔叔在身边的日子,小艾你从未想过叔叔吗?小艾,叔叔不急,我们返回大理的路,足有五天七天的,你慢慢考虑,慢慢想,叔叔不会再打扰你的思路,左右你的想法,影响你的判断,叔叔只希望你静下心来,好好思考刚刚叔叔问你的几个问题,问自己,别骗自己,在回到家里之前,给叔叔一个答案,好吗?”有史以来,禹辰第一次向和一个成年女孩子那样的跟小艾谈话,这严肃的表情,郑重的话语,令小艾一时不知所措。

“叔叔,我……我……哇!!!!!!!!!”小艾终于在听完这些似懂非懂的话语后,崩不住紧张又杂乱的心情,忍不住屁股上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扑进禹辰的怀里,埋头大哭起来。

紧紧拥着怀里的小人儿,禹辰的心也如天上的繁星,密密麻麻,嘈杂不堪。时间就在无声的依偎中,悄然滑走,不知何时,小艾已经哭累,睡在了禹辰的怀中。凉亭内,一个外形俊朗飘逸略带疲惫的男子抱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倚在长椅之上,男子的蛋青色开敞配上女子那淡粉色长裙,沐浴在晨光中,温馨而和谐,美丽而宁静。

怀里的小人儿不安的动了动,好像是睡姿很不舒服,惊动了假寐中的禹辰,费力的抬起垫在小艾头下那支麻木的手臂,调整了一下姿势,睁开惺忪的睡眼,极轻的撩起覆在小艾娇臀上的裙摆,里面的底裤并没有覆在小艾红肿斑驳的小屁股上。就在昨夜,禹辰细心的为睡梦中的小艾抹上了常备身边的上等金创药,此刻,伤势已比昨夜好了许多,看上去,肿明显地消退了不少,颜色虽然深,但是,掌痕似乎越发清晰了起来,看上去都是在转好的表现。禹辰总算松了口气。这没轻没重的,要是把小艾打出点儿事儿来,一辈子都无法安心。

小艾感觉到屁股上有一席凉意,也懒洋洋地睁开因为哭泣而肿得一条缝的小眼睛,发现禹辰在仔细诊视自己屁股上的伤,小红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叔叔不看,我要起来。”说着,便不在安份的窝在禹辰身上了。

看着小艾羞红的小脸儿,因为痛苦过后,看起来有些轻微的肿,好丑,禹辰开心的大笑起来:“好好好,不看不看。调皮丫头被打屁股了,但是小丫头长大了,不可以让叔叔看了,会羞羞脸的,哈哈哈哈!”

“叔叔好坏!哼!不理你了,笑话人家!”说罢从禹辰的身上挣脱了下来,行动中,牵动了小屁股上的伤,还是痛得小艾一呲牙,一瘸一拐绕到禹辰的身后,提起了底裤,回身朝着禹辰的背影又打又踢的比划了一阵。

看着地上小艾的影子,禹辰笑着说:“好了,小鬼,还嫌屁股不够痛是不?再比划,还打你的小屁屁。我们快点儿启程了,叔叔带你去吃好东西,去游好地方,叔叔要补回你的遗憾,要你和惜惜一样,见识新奇的事物,感受美丽的世界,享受快乐的生活,好不好?我们出发,宝贝!”说着,拉过小艾的手,亲亲她的头,搂搂她的肩,动作和话语都是那么的使人温暖,尽管他没有提和小艾结婚的事儿,可是,在小艾的心中,因为这几句话和禹辰对她的行为而在不知不觉中,联想到嫁给禹辰后的幸福与快乐。小女孩儿的心就是容易沦陷,小女孩儿的爱就是容易萌发,也许是现在,也许早在若干年前。

晨曦中,两个幸福的身影携手并肩的走在了一起,走向了可以预知的美好生活!

听熠炜的故事,讲得蛮是生动,听得惜惜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人家看,看得熠炜都不知所措了,窘得很。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很不舒服。”

“哦哦,嘿嘿!知道了,嘻嘻,你讲得太好了嘛,人家都听入神了。后来呢,小艾和她叔叔在一起了吗?”惜惜傻傻的说。

“是的,当然在一起了。后来,他们为了让你不丢失和他们在一起,并对他们的记忆不要消失,于是,他们在卧虎山的家中和大理的家中,各备了一份份的家书,把他们发生的有意思的,有意义的经历都写在上面,等待你去看。你现在只能安心的留在现在了。莫想着回到你生活的那个时代去,也不要想着你那背景显赫的家世,这一切都已成了历史,没有人知道,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帮助。你现在要从头开始,学着适应这里的生活,这里的人,这里的一切一切。而且,你要一直与我生活在一起,直到你自立,成家为止。”熠炜不急不徐地说。

“啊?和你住一起?天呀!你在开什么完笑呀!免谈,我才不要呢!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才不要和你一起生活呢!”惜惜一脸的不屑,根本没把熠炜的话放在心上,“对了,你还没说,你和我差着多少辈份呀?你应该是我舅舅的第几代孙呀?哈哈!你是不是应该叫我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姑奶奶呀?哈哈!到底应该是多少个太呀?我数都数不清了。这样吧!我勉为其难的准你叫我祖姑奶奶吧!嘻嘻!乖呀!我的小小小小小小玄孙!祖姑奶奶出门勿忙,也没给你带什么见面礼,嗯,这样吧!把这个给你吧!”说着,惜惜从腰间取下一个小玉佩,是两只小老虎对面玩耍中间的一个绣球,不过,这是一半,另一半在小艾那儿,看起来好像是墨玉,价值不菲呀!别说,她还真大方呢!看起来,对熠炜的感觉甚是不错呢!

听了惜惜的话,气得熠炜直翻白眼,瞪着那双朗目,大声说:“廖惜佟,我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这么叫我,别说我对你不客气。不管你是不是生活在一百多年前,事实上你来到这个世界才十六年,也就是说,比我整整少了十二年,你得叫我哥哥,这事儿没的商量,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可不是你什么至亲至近的,视你若掌上明珠的亲人,就那点儿血缘经过若干代的相传,估计,那点儿基因也早就不存在了。说白了,不算是什么亲戚,你别以为自己还很了不起呢!还有,和我在一起生活,说实话,我也有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一个黄毛丫头过日子,我公司的事儿就忙得焦头烂额的,如今事业才起步,公司的境况刚有点儿起色,哪有时间照顾你。若不是为了老爸老妈,圆了他们听从祖训的一番心愿的话,打死我,也不会管你的。早就听说你的斑斑劣迹,想起来就头疼。你要是真能自立还好了呢!哼!问题是,你什么也不会,而且,在我们这个时代,是男女平等的,女孩子一样出去工作。以你现在的年纪,应该正在上高中,我不想和你费力的解释什么什么是怎么怎么回事儿,你慢慢的了解吧,我也很累很累了。以后的事儿留到明天天亮再说,总之,我警告你,别给我惹什么麻烦,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乖乖的听话,该上学上学,该工作工作,该嫁人嫁人,我就算完事大吉了。我要睡了,一身臭汗,先去洗个澡,你先等一下吧!”说完,根本不理会惜惜的反应,径自地走进了浴室。

一向受宠惯了的惜惜,一时懵住了,这个人竟然对自己如此的不屑一顾,明摆着就是告诉她,自己根本就是一个不得已而照顾的对象,仅此而以,不再有它。想到这儿,惜惜的倔脾气上来了,那种的执着劲,完全遗传自廖逸天。如果没有可以依靠的人,那么就要靠自己,何必在他人树下荫凉呢?于是,惜惜暗下决心,天一亮,便独自启程,不信自己就真的养不活自己。

一夜无语,天亮后,熠炜带着惜惜来到了市中心,将惜惜安排在商场内的咖啡厅小坐,自己去买飞机票,马上返回云南大理。这个美丽又繁华的世界,无处不吸引着惜惜的目光,看着熠炜给自己准备的这套衣服,和人家街上的女孩子穿的比起来,差远了。说不想家,不想家人是假的,尤其是到了这个时候,若是有家人在,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这个时候呢?唉!两只大眼睛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人家美了。

就在这时,走上前一个小平头,戴着墨镜的男子,“小妹妹,在等人吗?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嗯,坐吧!”惜惜看看他,没往心里去,仍然专注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小妹妹好漂亮呀!哪里人呀?”男子似乎有意攀谈。

“山东。”

“哦,好地方,山东的女孩儿,很少有长得像你一样漂亮的呀!”

“是吗?不会呀!谢谢!”惜惜有一点儿不耐烦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她的好奇心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冲击。这会儿的惜惜哪有心思与人聊天呀!恨不得多长两又眼睛帮她看,有无数个问题要寻求答案呢!

“小妹妹好像有心事呀!在念书吗?这是我的名片,请过目。”小平头拿出一张名牌,很礼貌的递给了惜惜。

铭建传媒有限公司艺术总监林伟国

“咦?这是什么字?和我学的字有点儿像,可是,好像简单了许多。”惜惜眨眨大眼睛,一头雾水,不过,小鬼头,可不甘心让人家瞧不起,装作了解了的样子,然后,学着大人的口吻道:“有什么指教吗?”

这林伟国倒也不介意惜惜的漫不经心,笑笑说:“小妹妹有一副娇好似花的相貌,如果肯进入演艺圈的话,大红大紫,指日可待,如何,愿意加入到我们公司吗?”

尽管惜惜不了解传媒公司是做什么的,但是,她猜想得到,那是一种职业,于是,小脑袋瓜飞快的转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和那个从从从从从孙子在一起呢?瞧他那狂妄的样子,还没怎么样呢,就以恩人自居,如果我可以自立,不与他在一起的话,不就不用每天看着他那张臭脸了吗?嗯,对!就这样,考虑一下这个人的建议。”想到这儿,她随意的指了一下外面路上正在行走的两个年轻女孩儿,二人时尚极了,一看就是走在流行最前端的新新人类,而与惜惜的品味正相契合,便问道:“外面那两个女孩儿一身的穿戴需要多少银子?”(因为现下时尚小青年都爱用反古的名词,尤其是在网络中,所以,小平头也没有觉得她的措辞有什么问题。)各位,别瞧不起嗅们的惜惜大小姐,以为她只是纯粹的浮华,其实小鬼心里的想法出乎意料的精明,初来乍到,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而,一个人要想生存下去,第一件事就是得要有钱,而钱的多与少,概念是什么,她可心里一点儿谱也没有。

“哦,两个人的加起来,约摸有3000元左右吧!”这个叫林伟国的人不明就理,却只好照实回答,他也摸不透,惜惜想要知道些什么!

“哦!那么,我们现在喝的东西,要多少元呢?如果我要吃一顿饭又要多少元?我要住一天店需要多少元呢?”这惜惜可真是冰雪聪明,听到对方说到元字,马上就用上了,而且,这几个问题,就如连珠炮一样,问得又快,这个叫林伟国的根本来不及反应,本能的就回答。

“在这里消费呢!是高一点的白领或以上阶层,喝这些东西要一百元左右,如果还是这个档次来吃东西的话,一餐要三百元左右,如果是工薪层呢,一餐也就十元左右。至于住酒店嘛,一天要150元左右,中下层的,住旅馆呢,一天要30元左右。小妹妹为什么问这些呢?”

“哦,这你就不用管了。那么我问你,如果我加入你们的公司,我又可以赚多少元呢?”惜惜接着发问。听了对方的回答,她很快就盘算出,如果自己想要独立生存下去,一月所需要的费用。

“原来是这样呀!小妹妹担心我们的薪水给的少是吗?小妹妹不必担心,以你的条件,要想红,是很容易的事,在你没有成绩之前,我们提供住宿的地方,你大可不必为住费心,至于钱吗?一个月暂时5000元,怎么样?至于你以后红了,钱可就是这些的十倍百倍呀!”林伟国直到现在,才些许的了解到,惜惜原来是在探薪水,怪丫头,怎么拐这么大个弯儿,他哪里知道惜惜的来历呀!

听到这里,惜惜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不错,还算不错,不管他说的红是什么,演艺圈是什么,至少,我可以舒服的过日子了。我凭自己的真本事,赚钱了。不由的喜气洋洋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管怎么样,城府也还是不够深,不免喜形于色。这一结都落入了小平头的眼里,嘴角轻微的咧动一下,目光出狡猾之色,阴险而可怕。

“那好吧!我答应你了,这样吧!我和你走,我可以今天就干活儿,带我去我该去的地方吧!我这个最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了。”

“好好,小妹妹果然不一般,爽快,我们走!对了,你不再等你要等的人了吗?”那个叫林伟国的刚起身,突然想起来,问。

“哦,没关系,我和他要不也没什么好说的,走吧!不用管他,他也不会管我的。”说着,得意地站起身来,心里暗自己骄傲着对方给自己的赞美。殊不知,这个自以为很了不起的小呆瓜,就些走进了人贩子的圈套呢!

熠炜刚要下出租车,就看到惜惜同一个男子一同上了一辆红色捷达车,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妙,马上又退回车内,“司机,跟住前面那个红捷达,一定要跟住,我加双倍的钱。”吓得他一身的冷汗,这要是出了点儿什么事儿,怎么和老爸老妈还有那远的不能再远的老祖宗交待呀!

“放心吧!我的车追它没问题。”有双倍钱赚谁不高兴呀,出租车司机二话没说,开足马力,一路尾随惜惜坐的那辆车。只见那辆小车七拐八拐的,就拐进了一个较冷清的住宅小区,在一幢八层楼的楼下停了下来。熠炜二话没说,车还没停稳,就打开车门跳了出去,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刚从车里走下来的惜惜。吓得惜惜“哇!”的一声大叫起来!

“闭嘴,你叫什么叫?谁让你自己随便离开的?找死呀?等会儿再找你算帐,臭丫头!”说罢,不由得惜惜的反抗,把她塞到自己坐的那辆的士的后排座上,让司机把门都锁好,然后报警。又返身回到那个小平头的面前。

一切好像作梦一样,那个林伟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呢?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就站在自己眼前了。“先生,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你干什么呢?骗一个孩子来这里要干什么?”熠炜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我没有骗她呀,是她自己愿意和我来的,不信你问她,怎么说我骗呀?你讲讲理好不好?再这么出言不逊,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这个林伟国也火了,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能不气吗?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来吧!”说罢,熠炜撸起袖子,一副开打的架式。看起来文秀俊朗,长得有如女人一样精致五官的他,闭着眼睛用脚指头,也能想出,他就是那个女孩子的哥哥。原本并对他文弱的外表并没放在心里,没想到,这一拉起袖子,胳膊上露出疙疙瘩瘩的腱子肉,才看得出,也是一个不好惹的练家子。

“行了行了,我们文明人,不与你们这种没有素质的人动手。我本是好心给那女孩子找一份工作,她也迫切的希望得到这份工作,而半路杀出你这么一个程咬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算了,不与你计较罢了。人你也已经带回去了,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就不必请你上去坐坐了吧?再见!”说罢,这个林伟国,转向欲离开。

熠炜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犯到我的手里,就别想那么轻松的走!”说罢,怒火冲天的熠炜一炮打向小平头的脸,只听一声惨叫,这个林伟国一跤摔了一个狗啃屎。

“哎呀哎呀!大白天的行凶打人了,这还有没有法律观念呀!走走走,我们去派出所。我不和你这野蛮人打。”说着,踉踉跄跄的爬起来。

“对付你这种人渣打你算轻的,不用去派出所,我遂了你的心愿,警察马上到。”说话间,只听警车的鸣叫声,由远及近。

直到此时,小平头才意识到,大事不好,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装腔作势,撒腿就跑。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手,熠炜顺后操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着力打在了这个林国伟的小腿肚子上,只听“哎哟“一声,林国伟就抱着小腿躺在了地上。

可恶的人贩子被逮捕了,惜惜不知道自己这回宾馆的路是怎么熬过来的。熠炜的脸一直都是那么的臭,就好像黑锅底一样,使惜惜的心里就像揣了小兔子,怦怦的跳个不停,大脑好像停止了运转,只感觉压气得紧,似乎呼吸都无法顺畅了。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此时的她还是有点儿怕了,不知此时面沉似水的熠炜,到底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司机师傅,有烟吗?麻烦给我一棵。”熠炜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给!嘿嘿!年青人,别太生气了,小孩子嘛,要好好教育,现在中学生的教育是个难题,我老婆就天天为家里的丫头唉声叹气。尤其是这女孩子家家的,一旦走错了一步呀,这一辈子就悔了。还好,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儿吗?别气了。瞧你妹妹长得,那么俊,更是危险了,你可好好的看住呀!小孩子不懂事,回家慢慢教。”司机热心的连劝告外加告诫。

“谢谢谢谢,我会的。”熠炜一脸尴尬,猛地吸了一下手中的香,呛得他直咳。你别说还真有意思,这熠炜高高大大的,除了那张脸过于细致外,别的地方真的可以说是无可挑剔的标准男子汉,可就是这烟,愣是不会抽,愣是没练出来。

说着,本来一脸冰霜的他,投向惜惜两道足以烧死人的目光。看得惜惜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别过头去,不敢再看熠炜。“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么的震摄心灵?为什么会使我莫名的害怕起来?他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干嘛要怕他?惜惜,你别那么丢人,我们廖家才不会出现一个孬种呢!即使出现,也不应该是你,廖惜佟。不怕他,看他能把你怎么地?”惜惜暗自给自己打气鼓劲儿。

二人很快回到了下塌的宾馆,一向有洁辟的熠炜进屋就反锁了房门,然后撇下七晕八素的惜惜冲进了浴室。一人在外,一人在内,心中都是同样的不平静,同样的想着一会儿会发生的事,不同的是:一个是前一事件的使作俑者,后一事件袭来时的承受者,一个则是前一事件的挽救者,后一事件的实施者。

再不愿意,该来的还是要来。熠炜平静了再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湿湿的头发服贴的趴在头上,不时的还滴下水珠。眼睛瞪向坐在沙发上,一脸不安的惜惜,一眨不眨,一言不发。终于,惜惜再也受不了这种死沉沉的气氛,“告诉你,姓袁的,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经过刚刚的事件和司机的话,惜惜已经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差点使自己受到无法想象的伤害。)我又没有求你救我,也没有求你养活我,我自己会养活自己,不用你来可怜我,同情我。我们廖家的人,没有人会怕任何人,任何事。对于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两天来,你所做的事,我会有所回报,但不是现在。所以,你也不用想着,我会是你的什么包袱,为此而恼火。就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分手,等我有了能力的时候,会酬谢你这两天来的照顾的。顺便提一下,如果有可能的话,请你借我一些元钱,只要我有能力的时候,一定不会赖帐还给你的。”惜惜率先抢了话头,连珠炮似的蹦出口中,打破僵局,还蛮有侠女风范呢!只不过,她的豪爽之举不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将熠炜经过了若干分钟的心理争扎所压至心底的怒火又给诱发了出来。

“你个不知轻重,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你你你,你差点儿将自己送进火坑,还大言不惭的侃侃而谈。觉得很了不起,是不是?我今天要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姓袁!”说着,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惜惜的眼前,一把拉过她挟在腋下,抡起大手就要往惜惜的屁股上扇。“啊!混蛋,坏蛋,你敢打我,你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打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下流,无赖,我要和你拼了。”边说边捶打熠炜的大腿、臀部,两脚更是疯狂的乱踢起来。“放我下来,王八蛋!放我下来,否则我也会叫刚才那些叫‘警察’的人来收拾你!”说罢张开小嘴,照着熠炜坚实的臀部“吭哧”就是一口,痛的熠炜一下松开了手,虽然火已经攻上了脑门,难以自抑,但还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听完惜惜那满口不太中听的脏话及抗议,手并没有真正的落下,只是没想到,这个浑身带刺的小家伙,会来这么一手,咬人!“哎呀!”疼得他一下松开手,跳到一边,边揉屁股,边瞪着惜惜想,“是呀,我是她的什么人呀?硬攀亲威的话,我不成了她第多少代内孙了?不攀亲威,我又凭什么养她,管教她呢?对,就这么办?”于是,他灵机一动,“你们古代人不是兴结义吗?好,我们结拜。我做你义兄总行了吧?”

“我呸!你干我还不干呢?谁稀罕,走开,我没那兴趣。”刚刚摔在地上的惜惜揉着摔痛的膝盖说。

“不由得你不干,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说着,一把强行拉过惜惜的手,将她按着跪向南方。管她如何挣扎,硬是强按着她的头,点了三点,并口中念道:“廖惜佟愿与袁熠炜结拜为异姓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尊敬兄长,听兄长的话,照兄长的安排做,一生无悔,如有违背,如有违背……将来嫁一个凶神恶煞做老公,一生一世不得翻身。”熠炜也不管惜惜的反应,自说自话,说到后来,差点儿没把自己给逗乐了。然后,放开惜惜的手,自己也跪在惜惜的旁边,郑重其事的说:“袁熠炜,愿与廖惜佟结为异姓兄妹,从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离不弃,以照顾教导爱护妹妹为已任,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罢,恭恭敬敬地磕下三个响头,跪在一旁的惜惜,看着他一个人导演着这场戏,气得不得了,可是听到后来,他的誓言如此之重,而为自己编排的誓言,简直像个笑话!不由得,感动了起来,怔在那里。

“看着人家感动着,就不能多让人家感动一会儿,感觉你的好,你的善良,你的责任感?该死的,为什么这么快,就把这一切美好破坏掉。人家才刚刚觉得你有一点血性,有一点关心我,就这个样子。”惜惜无不遗憾的暗自想着,嘴里并喊着:“袁熠炜,你干嘛?你自说自话,你掩耳盗铃,你就是找一个可以打我的身份,你自己骗自己,你个大坏蛋,我不认你作哥哥,我有哥哥,我不要你打我,你放开我!袁熠炜,我讨厌你!”

可是,任惜惜叫破喉咙,熠炜还是一把拦腰抱起惜惜两步走到沙发那儿坐下,横着把惜惜压在腿上。“没错,你说的对,事实就是这样,怎么着?你个小丫头,从见你第一眼起,我就想揍你了。我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反正我是认了你这个妹妹,我不管你愿不愿意被我管教,反正,我就是要管教你,这顿打,你是挨定了。你尽管厉害吧,厉害的结果只能让你多受皮肉之苦。哼!你个不要命的小丫头,今天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巴掌厉害,还是你的嘴厉害,是我能管住你,还是你能压住我。小东西,现在就来看答案。”

不由分说,也不顾惜惜的挣扎,将她压在腿上,照着惜惜肉肉的小屁股就扇去。大夏天的,本来穿的就少,熠炜那双大手又是特别的有劲,打得惜惜哇哇大叫!“袁熠炜,大坏蛋,臭混蛋,啊呀!别打呀!好疼!混蛋,你住手。”

熠炜越听是越气,都巴掌上身了,小嘴里还不停的蹦出脏字儿,真是欠修理。“我叫你骂!”啪!啪!啪!“你再骂!”啪!啪!啪!啪!“小东西,叫你没礼貌!”啪!啪!啪!“哇!呀!!!!!鸣……鸣……”终于还是忍受不住酷刑,惜惜哇地哭了出来。“别打了,别打了,好痛呀!你的手是用什么做的呀?!”

“这小鬼,哈哈!真逗,这时候,还能想到人家的手掌为什么这么硬。”愤怒中的熠炜,眼中闪出一丝笑意,“看来,和这小东西有的玩儿,她还挺有意思的。”想归想,打归打,不打痛了,打怕了,止不定以后还得惹出多少麻烦和事非了,若非惜惜的胆大妄为,何至落到今日错入时空的地步。因此,熠炜并没有因为惜惜的哭叫,而停下手上的动作。

噼呖啪啦!一味的往惜惜的小屁股蛋儿上招呼。“痛就对了,不痛不白打了?”啪!啪!啪!啪!啪!“小小年纪,目无尊长,任性妄为,还反了你呢!”

啪!啪!啪!啪!啪!“告诉你,不让你乱跑,乖乖等我,不听话。”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叫你不听话。”

啪!啪!啪!啪!啪!“我叫你乱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叫你犟。”

啪!啪!啪!啪!啪!啪!“我叫骂人。”

啪!啪!啪!啪!啪!“打不烂你的小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死丫头!”

啪!啪!“臭丫头!”

啪!啪!“坏丫头!”啪!啪!

“不了,哎呀!!!不要了,!不打了!哇呀!!!!!!!!我听话呀!!我听话,我错了。哎呀!!!!!!!啊!!!!!!!!好痛呀~!我听话!!”惜惜的泪水像决了堤的小河,哗哗地流淌。细嫩的小手,死死的扳住熠炜的大腿,两只脚不停地踢打,不知什么时候,那双本不合脚的大鞋也被甩到一边去了。“我乖!啊呀!!!!我真的乖,我听话了。!别打了,求你了,炜哥哥!啊呀!!!!!我以后都听话。!真的,真的。哎呀!!!!”

熠炜的手有点儿发麻了,虽然打在惜惜的小屁股上,是肉肉的,软软的,可是,长时间的拍打,也使他的手有些痛,感觉自己的手掌落下的瞬间,又被弹起,似乎是在借力而施,自己的手和惜惜的小屁股好像同时在发烧,恍惚间好像感觉很美好,尽管耳边一直充斥着惜惜的哭喊。忽听到惜惜可怜兮兮的一声“炜哥哥”,一下子把他拉回到现在中来。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骂自己:“袁熠炜,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以这样?还配管教人家,当人家的哥哥吗?简直就是混帐。”听到这一声叫,莫名的使他心里一颤,原来当哥哥的感觉这么妙。“好!这可都是你自己说的,要是以后你反悔,不听话怎么办?”熠炜暂停手上的动作板起脸问。

“炜哥哥打!!”惜惜呜噎着。

“这是你自己说的,告诉你,惜惜,以后要是现不听话,绝不轻饶。淘气出坏主意的时候,先想想你的屁股愿不愿意,听到没?”说着,啪!重重的打上了一巴掌。

“啊!听到了听到了。”惜惜忙不失迭的点头。

熠炜松开了左臂,使惜惜得以起来。惜惜两只小手马上抚上火辣辣的屁股,跪在那里专注地哭泣。看着惜惜惹人怜爱的小样儿,熠炜不由得一阵心痛,暗里对自己说:“袁熠炜,你还真入角色,刚认下人家,就知道心痛了。平时咋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感情丰沛的家伙呢。”想着想着,他伸手拉过惜惜,捧起她的小脸儿说:“行了行了,别哭了,你哭的样子好丑。早听话,不就免受皮肉之苦,真是的,屁股不痛,就不知道什么是错,不会认错。好了,惜惜,再叫我一声,喜欢听你叫我。乖!”

“!哼!5555!就不叫,为啥你想听我就叫!”啪!“哎呀!哇!!!!!!”本来已经小声啜泣的惜惜屁股上又被挨了一巴掌,结果又大哭起来。

“刚说听话,转眼就变是不是?屁股上的痛还没好,就忘了自己的话是不?”熠炜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要彻底杀掉这小东西的锐气。

“炜哥哥,!”惜惜这边是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心中暗想,先从了他的愿,省得再受皮肉之苦。以后再从长计议,不怕斗不过他。

美,真是美,美死了,听得熠炜心里这个舒畅呀!早就不知道偷笑多少次了,哈哈!虽然从一开始接受这个任务,应下这个包袱起,就一肚子的不痛快,可是,看到小东西这么的可人,就已经把火气泄掉了大半,如今小鬼一叫自己,这烦恼呀,是一扫而光了。认了,就算她是一个再大的麻烦也认了,管它真假,反正是拜了把子的,天上掉下个小妹妹,就不要有违天意了。小丫头,我想我这一辈子也放不下你了,从你叫我一声炜哥哥的那一刻起。

二人总算是平安的回到了大理,可是,大理的家再也不是惜惜眼中的家了,那里高楼林立,而外公的大宅子早已不知去向。熠炜带着惜惜来到自己的住所,“惜惜,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的父母不住这儿,他们在上海和杭州两地都有房子,这是我一个人的住处。九月份呢,学校开学,估计以你的基础是上不了了,我帮你补半年,明年三月份,上高一,这半年,你得辛苦点儿了,知道吗?”

“哦,高中是什么,学校是什么,学堂吗?”惜惜不解地问。

“这个呀!一进也说不清风也不能天天当一个保姆,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为你解疑答惑,你先来看看这个,以后就让它来教你现代的一切吧!”说着,拉起惜惜的手,来到电视机旁边,打开电视。“这个叫电视机,从里面可以看到我们现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很精彩的,对你对有很大的帮助,这一个星期内,你可以天天看电视,不限时,但是,别忘了,适当的休息。我请了一个家政服务员,她每天早上八点半来上班,打扫卫生,做午餐和晚餐,也会照顾你的起居饮食,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问她。我想以你的冰雪聪明,要适应这个时代的生活,并不难。”

“那是,当然不成问题了。嘻嘻!你放心好了!”小丫头,一夸,尾巴就翘起来了,歪着脑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得熠炜越发的喜欢。

“小东西,别给炜哥哥添乱知道吗?淘气也要看场合,分人,知道不?还有,不许做我不让你做的事情,不然,仔细你的小屁股,听到没有?”熠炜指着惜惜的鼻尖,压低声音警告惜惜。

“哼!知道了,罗嗦,像个老太太。嗟!”惜惜不以为然的拂掉熠炜的手指。

“丫头,不是炜哥哥小器,我不让你做的事,就一定是对你有害的,认你做妹妹以前我是为了爸妈的心愿,为了责任而照顾你,认了你之后,还多了一份亲情和关爱,你懂吗?就像你自己的哥哥一样,怎么可以看着妹妹受到伤害而坐视不理呢?对不对?”熠炜难得地对惜惜笑了笑,捏了一下她肉嘟嘟的小脸儿。

“嘿嘿!也是啊!嘻嘻!谢谢了,先谢谢您老人家的厚爱了,嘿嘿!”惜惜扬着小脸皮笑肉不笑的回应过去。

“你哟!反正我是丑话说在前面了,不要不当回事儿,要是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真是罗嗦,不听话打屁股嘛!还要说几遍呀!你不是让我尽快适应这里的一切吗?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好不好?”

“唉!真拿你没办法。我天天都要去工作,有的时候,还会回来很晚。长这么大我也没代过孩子,我家就我一个,因此,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不过,我还是会尽心的。我会为你安排一下时间表,把你的身份之类的重要事情先去办了,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所以,你也不用操心,只要乖乖的,按着炜哥哥的安排做就行了。”熠炜也不管惜惜爱不爱听,自说自话着,那小鬼,那眼睛和注意力早就转移到电视上去了,哪有工夫听他白话呀!熠炜看着惜惜那专注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自嘲:“我啥时候成了高级保姆了,哈哈!真是晕!现在总算可以体会老爸老妈当初念我时候的心情了。”

愉快的生活开始了,惜惜的日子过得赛过神仙,每天除了吃,就是玩儿,当然,还少不了美美的睡眠,而熠炜的生活也回复了平静,稍有改变的是,的应酬不像以前那么多了,有些能推则推,一个星期不会超过一次在外面至深夜。真的如他自嘲的一样,成了一个典型的超级奶爸了。不过,熠炜并不讨厌这样的生活,因为,自从惜惜来了之后,他的心里就多了一份牵挂,这份牵挂的产生,使他倍感温馨,而自己的住所,也因为惜惜的加入,变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家”。

由于熠炜的家境相当富裕,准确的说,是那种百万富豪啦!(没办法,谁让在很久很久以前,人家家就是富甲一方的呢!当然会留给后人相当丰富的家底了。不过,要是摊上败家的,也白搭,好在多年来,袁家没出现过败家子,家风极正。)不要奇怪,既然如此,那袁家应该有家族产业了,为什么熠炜还要自己打拼呢?原因是这样的,袁家的家业继承是有一个雷打不动的祖训的。不分男女,在自立年龄到了为止,即停止抚养,并着其带着一定数目的底金创业,直至三十五岁之前,若事业有成,小有成就,那么就可以继承家中财产,按子女数目平分,若一无所成,则无继承权,只负责其一生的生活费用,家业由其子嗣按此规则继承。熠炜的爷爷就是不务商的一个例子,所以,他的一生只是一个平凡而幸福的工程师,偌大的家业都是由崔叔来管理,直到熠炜的父亲接管。

巧的是,这个祖训立的是很公平,可惜,袁家多少代来,从未见过一个女孩儿,代代都是独生子。即便如此,规矩还是照做,因此,袁家的家业非但没有败落,因为,每一代都有子嗣开新创业,所以,生意像滚雪球似的,越做越大。而熠炜现在就正处于创业阶段,他的成功与否关系到,他可不可以继承家业的大事。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星期,似乎没觉得怎么样,就过去了。惜惜和家政服务员,孙阿姨相处得特别融洽,她喜欢孙阿姨的善良和温柔,孙阿姨喜欢惜惜的聪明淘气,更喜欢她娇小可爱的小模样儿,一直念叨着,自己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一定天天捧在手心里。可是,一个星期结束的时候,家里白天又多了一个成员,那就是家庭教师,听说他是熠哥哥同学的妹妹,师范学院刚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呢!趁这个机会实习实习。褚老师的名字叫褚楚,听起来好像楚楚动人的样子,长得细高佻身材,长发齐腰,眉目清秀里透着浓浓的书香和淡淡的高雅。说话的时候,特别的轻柔,声音也不大,典型的一个淑女。二十三岁的她,比惜惜大七岁,其实也就是一个姐姐,比廖如风还小一岁呢,当然,如果可以跨时代比较的话。

这样,白天的时候,就是孙阿姨,褚楚和惜惜的世界,三个女人,哈哈!而到了晚上,就是熠炜和惜惜两个人独处。刚开始学习,遇到了很大的难关,因为,惜惜的数学简直是烂极了。也只相当于现在小学五年级的水平,想要在半年之内学完初中的课,简直是难于上青天。本来,凭惜惜的聪明劲儿,要想学完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得吃些苦,但还是有可能做到的,可是,惜惜本来从小到大就轻松自由惯了,这冷不丁的小夹板一上,难题一卡,把她的心情一下子打到了谷底。前几天畏于小屁股刚被炜哥哥痛扁过,勉强坚持了下来,这过了十来天,就再也受不了了,干脆不再配合,也不再学了,想尽各种办法和褚楚打持久战,东蒙西骗外加哄,给这个美丽宁静的小老师弄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本来,因为,惜惜的前阶段的表现尚佳,熠炜也就放心了,因此,后面干脆就不再过问惜惜的学习情况了。这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当然,不会真的去带孩子,督促她学习,谁有那耐心呀!熠炜把对惜惜的教育看得过于轻松了,以为,给她好的生活环境,有吃有穿又有喝,家庭教师请到家,户口上上,就一切OK了,等着事情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发展,怎么可能呢?如果都是这样的话,天下的父母就不用成天的操碎了心,磨破了嘴了。

这一天,褚楚再也受不了惜惜的顽皮与任性,向熠炜告了状,把这几天的学习情况一并做了汇报。本来,褚楚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儿,她想着,让袁哥哥好好督促,劝导一下惜惜。这小鬼实在让自己头痛的厉害,说说不过她,斗更不是她的对手。哪成想,她这一汇报,可把熠炜气坏了。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半年的时间,学习三年的课程,她还不愁不上火,尽想着玩儿,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就这个样子下去,将来岂不成了蛮横娇纵的大小姐,绣花枕头一个,如何才能自立呢?真是气死我了。”熠炜越想越气,“看我今天回去怎么教训你,小东西。”

傍晚,熠炜板着一张脸,踏进了家门,惜惜专注地看着电视,头也不回的打个招呼:“炜哥哥回来了,孙阿姨把饭做好了,我吃过了,在餐厅的桌上,你自己去吃吧!”

“哦!”熠炜是一个做事很有计划,很理性,很少冲动的人。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上了家居服,然后走进餐厅,边洗手边随意的问:“惜惜,最近炜哥哥忙,一直没有问你的学习情况,怎么样?还顺利吗?和褚老师相处愉快吗?”

“还行,不错。哦,对了!”惜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说:“褚老师有和你说什么吗?”

“嗯,说了一下你的学习情况。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没有。褚老师娇柔的样子好可爱,嘻嘻!炜哥哥讨回来做老婆吧!”

“老婆?小样儿,你学的倒还真快,没见你学习这么用功呢?老婆这个词都会用了。操心好你自己就行了,别管我的事儿了。”熠炜边吃饭边回答。

“嘿嘿!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吗?嘻嘻!褚老师人是不错滴,就是有点儿太过于认真,唉!真是的,感觉和她在一起,随时都有睡着的可能。”

“哦?褚楚讲课你听不明白吗?”

“能呀!嗟!想我廖惜佟是什么人物,怎么可以听不明白呢?”惜惜还不忘翘起小尾巴,不失时机的表白自己的聪明才智。

“哦,那就好,如果是这样,就说明褚楚没问题了,是不?”

“当然,她会有什么问题嘛!真是的!”惜惜不明就理,想当然的回答。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转眼,近十点钟了。熠炜洗完澡来到客厅,“惜惜,去洗洗,该睡了。”

“哦,还早呢!炜哥哥先睡吧!我看完这集的。”惜惜紧盯着电视回答,不曾看熠炜一眼。

“不行,明天早上,褚老师还得来上课呢,你该没精神了。对了,褚老师告诉我,有留作业给你,你做了没有?”

“啊?”糟,早忘脖子后面去了,今天炜哥哥好怪,开课十天了,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功课来?“做了做了,早做完了。好了好了,我不看了,去洗澡了。”惜惜似乎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还是先闪为妙。

十五分钟后,惜惜从浴室走出来,路过书房,听到:“惜惜,你进来一下。”断炜坐在老板桌对面的沙发上,左手边的几上放着惜惜的书、本、尺子等文具。

“晕!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老头儿八成是要发威,怎么办?”惜惜的小脑袋瓜飞快地转着。“哦,来了!”

“惜惜,最近学习有什么困难没有?”

“没有没有,一切都好。嘻嘻!”

“哦,那褚老师这人怎么样?”

“不错不错,很好很好,和炜哥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嘿嘿!”惜惜还嬉皮笑脸的妄图蒙混过关。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天天和褚老师斗嘴皮子,找各种理由推脱作业?嗯?”突然,熠炜的脸色冷了下来,沉声喝道。

吓得惜惜一激灵,“我,我哪有?”不服气的狡辩。

“你没有?那好,我把你们这几天学的东西方考考你。要是答不上来,就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是吗?”熠炜下决心,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小丫头。

“考就考呗!”惜惜小声嘟囔着。极不情愿地蹭到熠炜的跟前,拿起笔,去做熠炜事先出好的十道题。咦?这题好像都看过,唉!这两天光和褚老师斗法了,心也没在这上面呀!她哪里知道,熠炜可是有备而来,早就知道惜惜这几天没好好学的功课是什么了。既然要教训她,当然得是有备而来呀!

吭哧了半天,做出来了五道,那五道干脆放弃了。熠炜拿过来一看,火腾的一下攻上了脑门,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也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一道也没做对。平复平复,不气不气,熠炜边做深呼吸,边劝自己。

“你还想自立吗?惜惜,你还想自己养活自己吗?告诉炜哥哥!”熠炜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

“想。”

“狐狸小的时候,和妈妈学习本领,长大了,狐狸妈妈把他赶出去,就是为了让他自立。你现在学习,就是为了将来可以找到一份适合你的工作,赚钱,养活自己。用自己赚来的钱,买你想要的东西,做你想做的事情,是不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是。”惜惜低着小脑袋瓜,一头乌黑的长发挡在垂在胸前。

“那么好。你知道炜哥哥为什么让你学习了对吗?你觉得炜哥哥这样做是不是为了你好?”

“嗯!”

“抬起头来,看着炜哥哥说话,低头不理我,是很不礼貌的。”

“炜哥哥是为了惜惜好。”惜惜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她是一个诚实并懂事的孩子,尽管很调皮,可是,明理,识大体。

“那么好,你既然都了解,我们今天就来定下一个规矩。我们都要为自己的事情而努力,重要的是我们认真了,我们努力了,我们付出了,不管结果是不是我们想要的,好不好?我们不要留下遗憾。”熠炜看着惜惜,惜惜点点头。“那好。炜哥哥为你定了一张小小的家规,炜哥哥平时很忙也很累,没有时间看着惜惜,我想惜惜也不用炜哥哥看着,自己应该会做好该做的事。这上面写了规定,你念给炜哥哥听。”

“这字,我不认识。”惜惜红着脸说。

“那好,我来念。

家规

一、惜惜在年满二十岁,考上大学之前,要认真学习,不旷课,认真完成家庭作业,学习态度一丝不苟,不骄不燥。如有违反:用尺子视情节轻重打屁股。

二、平时生活中,要有礼貌,懂人情,不乱发脾气,任性胡闹。如有违反:用炜哥哥的巴掌打屁股。

三、最重要的一条,不满二十岁,不许交男朋友,更不许结交不三不四的坏朋友,不许在外边过夜,不许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举动,包括离开出走。如有违反:禁止离开家门至少一个月,并且要用皮带狠狠的打屁股。

好了,就这些。听明白了吗?你有什么异议吗?”

“为什么那么多规矩呀!什么叫不三不四的朋友,什么是男朋友呀?怎么才算是犯规呀?”惜惜不满的问。

“这个很简单,到时候,我会指出来,告诉你的,如果你不听,我们就要按家规执行了。”

“不公平,为什么只是对我的?为什么没有对炜哥哥的?”惜惜翘起小嘴巴,眼泪都快出来了。

“炜哥哥长大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而你不能,所以,你就得接受惩罚。”

“我也可以为自己负责。我不要家规。”惜惜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你还没长大,这点由不得你,就算你觉得委屈,也得这么办。没有商量的余地,总之你要知道,炜哥哥都是为了你好,这样的话,我们两个人都会很轻松的,有家规可依了。遇到事就不用头痛了。”

“可是,这家规就是为我一个人而定的。”惜惜还想为自己争取权利。

“是的。但是,你何必耿耿于怀呢?你要是乖乖的,家规不就等于形同虚设了吗?”

“反正怎么想都不舒服就对了。”

“好了,现在我们就来按家规办事。这几天你表现得特不好,学习的时候,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题,又是一道没答上来。按家规第一条,炜哥哥会用这把塑料尺子打你的屁股。念你是第一次,又是第一次执行家规,惩罚减半,一道题五下,自己把屁股露出来,趴到炜哥哥腿上来。”

“我不要,上次都没有露光屁股呢!”

“少来,上次是上次,不瞒你说,最近我看了一部关于教育的小文章,写的不错,所以,借鉴了来。万一要是把你打坏了,怎么办?还是安全起见的好,眼睛看着,心里有底。”

惜惜盯盯地看着熠炜的膝盖,极不情愿的往前蹭,马上就要挨到地方了,突然反身向外跑去。本来熠炜看到惜惜怕怕的样子,火也消下去了不少,可是,一看到她临阵脱逃。站起身一把拉住了逃跑的惜惜,挟到腋下,按在腿上,将惜惜的小睡裙掀起,扒下小内裤,大手啪啪的扇了上去。登时起了两个红手印,本来就很怕的惜惜哇的大哭起来。

“炜哥哥不打,好痛呀!!!!!!!!”

“不打,为什么要跑?”

“我害怕。55555!”

“不好好学习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害怕炜哥哥打屁股呢?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早做什么了?”

“我错了,炜哥哥,不打好不好?555!我听话,下次好好学习。好不好?”跑不掉,只好来哀兵政策。

“下次是下次,这次是这次,没有了这次的惩罚,你下次还会存侥幸心理。”

“不会不会,我会乖了,炜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

“免谈,你好好专心的享受这次打吧!小屁股给我摆好了,手要是上来,打到我可不负责,听到了吗?”

“炜哥哥!!炜哥哥轻点儿打!好不好?炜哥哥……!”

熠炜的心都软了,被这小东西磨的,赶快打,打完好哄她睡觉,听她一声声的叫,怕怕的眼神,晾在空气中的小屁股,对自己的心都是一种折磨。

“自己数着,打多了,我可不管。”说罢,不再理惜惜,伸手拿起桌上的尺子,啪的一下打了上去。

“哎呀!炜哥哥轻点儿。!”惜惜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哩啪啦地往下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十下后,熠炜停下了手,任惜惜哭上一会儿,看着尺下惜惜那肉滚滚的小屁股,染上了些许的粉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二十下,惜惜的哭声渐渐的变得大了起来,小身子开始摇摆起来,不安于趴在熠炜的腿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三十下过后,熠炜把尺子放在身旁,不忍心地帮惜惜揉了揉红红的屁股,但是没有出一声,只是静静地听惜惜专注地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四十下了,惜惜似乎再也承受不了屁股上传来的热痛,两只小手抚上了自己的屁股,边哭边不停的揉,“炜哥哥不打了,!惜惜好痛好痛。,以后……都、都听话了。哇!!!!”

“不行,痛也得打,痛了才会记住,才会听话,才会乖,才显示出这是惩罚,把手拿下去,要不,打到手会更痛。”熠炜狠下心,拂下惜惜的小手,接着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最后的九下在惜惜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中结束了,肉嘟嘟的小屁股已经成了深红色,似乎有一点儿肿,又不太像。熠炜毕竟还是不舍得下重手的,如果可以把人的力气比成十分的话,他顶多用了三分力。

“好了好了,别哭了,打完了。小东西,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调皮,耍褚老师。”明明的训人的语气,可是,却饱含了宠溺。说着,小心地抱起惜惜,坐在自己的腿上,分开双腿,故意让过惜惜刚刚受过刑的小屁股。

“!炜哥哥……哇!!!!!!!”惜惜委屈地哭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搂住熠炜的脖子,红肿的双眼里流着晶莹的泪花,挺翘的小鼻子里淌着混浊的鼻涕,一抽一抽地哽咽着,小脑袋尽力的低着,往熠炜的怀里钻。

任由惜惜在自己的怀里搞“破坏”,熠炜的心里暗暗地心疼,可就是不出言安慰惜惜。他认为,心不心痛是自己的事儿,不用向人家表白,日久见人心,大家的感情是否真挚与融洽,时间长了,心中自会有数,其实这些情感方面的事儿,往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说出来,反倒觉得多余又肉麻。熠炜心里想着,手上就加重了力道,使劲的抱住惜惜,用肢体语言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爱。

就这样,惜惜的啜泣声越来越小,二人在弥漫着爱的气息中沉默着,直到惜惜沉沉的睡去。熠炜轻轻的放松手臂,看向小家伙哭花的小脸儿,脏死了,熠炜皱皱眉头,对于有洁辟的他来说,真是够一说的了。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也已经面目全非了。“唉!小坏蛋,真是一个坏东西,泪水鼻涕的,抹了我一身”

抱起怀中的小东西,熠炜差点儿没站住,手臂和腿都有些麻木,稳了稳身形,抱着惜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屁股沾到了床上,使惜惜皱了一下眉头,呓语道:“爹爹不打,惜惜痛。”听到这句话,莫名地让熠炜的心一颤。“是呀!小鬼再怎么说也还是一个娃娃,已经成了孤儿,没有父母的疼爱,没有亲人的呵护,没有兄长的照顾,没有小艾的陪伴。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和困难。自己真的应该多关心,多爱护她才对。”

轻轻的为惜惜翻过身体,然后取来温暖的湿毛巾,擦干净惜惜满是泪痕的小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记吻,为她盖上毛巾被,蹑手蹑脚地走出她的房门。

半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惜惜是跌跟头打把式的,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以低空飞行的姿势略过了面试分数线,进了一所私立名校。当然,这其中掺杂了不少委屈的眼泪和辛勤的汗水,可怜的小屁股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也许,这六个月,是惜惜长这么大以来,挨打最多的日子了。不过,打归打,气归气,她和熠炜二人的感情却在这打打闹闹的日子里不断的加深、稳固。

惜惜上学了,这所学校可以走读,也可以寄宿。熠炜想让惜惜快些熟悉现代的生活,多交些朋友,因此,他为惜惜选择了寄宿。

学校备有四人室,二人室和单间,惜惜住的是四人一间的,熠炜的用意显而易见。同寝的几个女孩儿,对惜惜很是友好,大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韩小铃——人如其名,一个的鬼灵精怪的小丫头,一般说来,坏主意准是她出的,不会错。

穆紫——长相一般,气质奇佳,温柔婉约,有如小家碧玉。

夏冰芷然——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出生的孩子,很少有这么古怪的四字之名,可见其父母多么的新潮与前卫,堪称一个小才女,据说智商可达160以上,美貌与智慧并存的美女,现在基本上已经绝种了。

四个女孩子,性格炯异,却是好的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可以进这所学校的学生,家境至少都是小康以上的,所以,大家在一起吃,喝,玩,乐自是不落人后。韩小铃和惜惜最是合拍,二人简直就是魔鬼拍挡,常常是二人一起气老师,整同学,而承担后果的,却是穆紫和夏冰芷然。谁让她们两个一个是校长眼里的红人,一个是老师眼中的好孩子呢?哈哈!上学的日子是那么的快乐,真是让惜惜颇感意外,甚至暗想,早知道学校是这么的好玩儿又刺激,自己当初就乖乖的学习,少挨不少炜哥哥的尺子了。

惜惜的俊美,不管怎样,还是使学校里刮起了一阵旋风的。活泼的性格,总是会使人愿意接近你,如果你是一个冰美人,即使貌似天仙,也会乏人问津的。因此,惜惜的护花使者便如中午校食堂的苍蝇一样,趋之若骛。而这些可怜的“莘莘呆子”们,就成了,惜惜的娱乐对象。每当看着这些呆瓜被自己耍得团团转,就会高兴得手舞足蹈。韩小铃这个帮凶,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快期中考了,大家收收心吧!小心疯过了头,没的好成绩,回家没法向老爸老妈交差。”穆紫适时提醒道。

“哈哈!我不怕的,反正那些东西,早就在我的脑袋里了。嘻嘻!倒是小铃和惜惜呢!你们可要小心应付了。收回心快快恶补吧!有我这现成的老师还不用,等到时候考砸了,看你们怎么办?”夏冰芷然不以为意地说。

“哦,我不怕的,我老爸老妈成天忙着他们的生意,哪有空管我呀!嘻嘻!没关系的,我只要能混上个大学就行,反正早晚都得回去帮他们料理买卖的。我是及时行乐,莫要虚度这快乐时光呀!哈哈哈哈!”韩小铃更是得意。

“不会吧?你们都这么轻松,就只我一个呀?”惜惜心里很是不平。

“惜惜,你有什么怕的。寄宿在一个远房亲戚家,父母又远在国外,山高皇帝远,有什么好怕的。真是杞人忧天。”小铃不屑地说。

“我……我,唉!一言难尽呀!算了,不提也罢,我还是收收心苦读吧!我的命好苦呀!”说着皱起一张小脸,无奈地回到书桌旁去翻上面的教科书。“哦,天哪!这都是些鬼画符,它们认得我,我却不认得它们。”

“平时不上心吧?临时抱佛脚,嘿嘿!乐极生悲呀!行了,别抱怨了,快点儿用功吧!”穆紫轻轻的笑了一下。

“我听歌去也!”小铃炫耀似的做了一个漂亮的转身,把自己扔到床上听她的随身听去也。

夏冰芷然无奈地笑了笑回去捧她的德语书了,她已经在自学德语了。

惜惜无助地看看大家,认命地去和书本作战了。唉!和书本打交道真没有和人打交道来的痛快和容易,也不知是谁非得发明这书,真是的。

尽管十分的不愿意,期中考的成绩还是很快就发下来了,经过考前的恶补,(说实话,真得感谢夏冰芷然,帮惜惜解决了不少难题。)总算是连滚带爬的过了及格线,但名次却排到了倒第六。

“什么破学校,教委不是明令禁止排榜的吗?还公布名次,真是过分。”惜惜手里握着成绩单,不知怎么和炜哥哥说,让他在上面签字,并去学校听老师训话。(老师要求班级后十名,要见家长的。)

周末回到家,惜惜左想右想,没有头绪,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喂?你找谁呀?找袁熠炜请打他手机,找保姆出去买菜了,找廖惜佟不在。”惜惜没精打采的打趣道。

“哦,惜惜呀!怎么这么没精神呀?我是褚楚呀!熠炜哥的手机关机,我以为他下班回家了,所以打过来的,你刚回来吗?”

“是的,哎呀!褚楚姐呀!好久不见,很想你也,怎么不来家里玩儿呀!这一上学都见不到你了,听说你分配到六中教书了是吗?”惜惜突然来了精神,小家伙灵机一动,计上心头。褚楚看起来很喜欢炜哥哥的,如果给她点儿希望,让她帮帮自己应该不成问题。总被炜哥哥打屁股,其实惜惜是超怕熠炜的。

“啊!是呀!呵呵,今天惜惜的嘴巴好甜呀!像抹了蜜糖,都叫褚楚姐了。是不是有事求我呀!”

“哪里哪里,其实褚楚姐你不知道,我心里一直想叫你姐姐的,可是,炜哥哥不让,说这不够严肃,等什么时候,你不给我当老师了,才可以叫的。悄悄告诉你,我心里一直都想叫你嫂子的,而且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嫂子了,而且,我还发现炜哥哥常常会提起你哟!”老天爷,我为了保住我可怜的小屁屁,请允许我说一次谎吧,下不为例,心里边想,手上边作揖。

“胡说八道,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瞎说,小心我告诉熠炜哥打你个坏东西。”嘴上虽然如是说,心里却经吃了蜜还甜。这鬼丫头,竟然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哪有哪有,我对天发誓,是真的!如果褚楚姐不喜欢炜哥哥的话,我可以婉转的告诉他,别让他抱有希望了。我就说嘛,褚楚姐这么个大美女,怎么会看上那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

“哎!你别胡说,大人的事,你少掺合,人家哪有说看不上了,你别曲解了人家的意思。”褚楚成上急着解释。

“哦,看来我是多事了,本来,我想为你们两个人当红娘的,有我穿针引线的,你们会顺利地佳偶天成,唉!真是遗憾呀!”说罢,惜惜装腔作势地慨叹着。

“惜惜,你……你说你帮忙我?”说到最后,褚楚的声音小若蚊子。

“当然了,嘿嘿!我最喜欢褚楚姐了,当然一定鼎力相助。”

“那我今天第一天领薪水,想请你和熠炜哥出来吃饭,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来?”

“哦?那没问题,放心吧,包我身上。唉呀!不对,我今天不巧约了同学的,要不,你和炜哥哥去好不好?”惜惜不失时机的大献殷勤,博得褚楚的信任。

“那真是可惜了,好吧,那我下次请你,好吧?惜惜?”褚楚心里自是高兴不已。

“好的,没问题,我一定会去的。”唉!”说罢,惜惜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惜惜,你好像不高兴哟!”

“是呀!你是有人帮了,我可就惨了,这次期中考被我弄砸了,尽管我已经很努力,很用功了,可是,还是不尽人意。本来就已经很伤心了,炜哥哥可能还会因为这个痛扁我一顿的,上次我的手臂,大腿,后背上的瘀痕半个月才下去,痛得我睡都睡不好,吃也吃不下,这次不得更凶呀?”

“啊?熠炜哥那么凶。天呀!那我……”想到熠炜这样暴力,心中不免有些凉意,感觉自己似乎看走了眼。

“唉呀!你担心什么呀,打的又不是你。”听出褚楚的语气不对,心中暗想,差点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炜哥哥说,小孩子不打不成器的,不过,我看电视《不和陌生人讲话》的时候,听他说过,打老婆的男人简直就是人渣,猪狗不如,所以,你放心,他一定会是一个爱老婆的好男人了。”

“哦,这样呀!那他也不能这样打你呀!慢慢来嘛,真是的,下次我一定得劝劝熠炜哥。”

“9494!你最好快劝劝他,要不我就要没命了。”

“别怕,要不我今天晚上就和他说,好不好?你别急。”

“打住,千万不要呀!那他万一要是不听你的,我不死翘翘了。我们还是慢慢来好了,让他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思想是错的。好不好?真想找个人,代炜哥哥去见老师,帮我签字呀!”说到后来,越发的难过,音量也越来越低。

“那,那我帮你去吧,可是,你要知道,这是不对的,不能再这样的,好吗?这次我帮你守密。”

“哈哈!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终于还是上钩了,嘿嘿!惜惜,你真是天才,万岁!”惜惜的心里乐翻了天。

就这样,熠炜如她们所愿去赴了褚楚的约,而褚楚也守诺去见了惜惜的老师,帮惜惜应付了过去。尽管被老师问及为什么惜惜的监护人为何不到,褚楚还是嗑嗑巴巴的对付了过去,殊不知,一向乖乖女的她,如何才能自如洒脱地应对,老师早已经有了怀疑。

于是,就在他们学校校庆五周年的那天,老师抓住了身为助学商家的袁熠炜,结结实实的摆了惜惜一道:“袁先生,上次你女朋友来替你与我见面,可见你平时的工作有多忙。今天难得见你一次呀!”

“啊?女朋友,什么女朋友?什么时候来见你?”熠炜被说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啊?那个褚楚小姐不是您的女朋友吗?她说您工作太忙,走不开,让她替你来见我的呀!上个月,我们期中考,我要求见后十名的学生家长,共议学生的学习教育问题。是她替你来的呀!”可恶的老师,明知故问,这下我们的惜惜可要倒大霉了。

(唉!这躲过了初一,没躲过十五,这下二罪归一了,撒谎,不好好学习,两条大错呀!小惜惜,你的小屁股还能要吗?——我的话,多余,嘻嘻!)

熠炜听完老师那“忧心似焚”的讲述,活动结束后,就找到了褚楚。褚楚一看事情败露,只好老老实实的交待了事情的原委。这下把熠炜气得,火苗一下窜到了脑门儿!

你,你,褚楚,你是个懂事的女孩儿,我和你哥哥要好这么多年,看着你长大的,在我的眼里,你明明是个乖乖女,怎么也和惜惜胡闹起来?真是让我失望。看起来,你也应该和惜惜一样被打屁股了。她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学业的重要性,你还不知道吗?真是被那个小东西给教坏了。”熠炜又气又恨的摇摇头。

“啊?打屁股?可是,惜惜告诉我,上次你把她打得遍体鳞伤,我想着,这也太可怕了,才帮她撒这个谎的呀!熠炜哥,你真的生我的气了?我,我……真的很对不起!”褚楚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好了好了,算了算了,是我的语气重了,你别介意。我又不是日本鬼子,干嘛那么狠地对惜惜呀!你和熠炜哥认识这么久了,你相信我会是那样的人吗?就算再生气,真的打她,也不可能没头没屁股的瞎打呀!万一打出了毛病,不是毁了惜惜的一生吗?你呀!学习的时候,看你还挺聪明的,就是呀!照惜惜少了一个鬼心眼。别想了,记得下次可别再帮那个鬼东西了,知道吗?遇事先经过大脑想一想。”熠炜不好意思责备褚楚,温言安慰她。

“恩,我知道了,谢谢熠炜哥。”褚楚扬起微皱的小脸儿,可怜兮兮的说。

“好了好了,别想了,别让我的到来影响你的情绪,一会儿不是还有你的课呢吗?快点儿调整心态,去工作吧!我走了。”熠炜爱怜的摸了摸褚楚的头。

惜惜并不知道,已经大祸临头,晚饭后,和四个死党高高兴兴地走出校门,去逛夜市。一路上四个小丫头有说有笑,旁若无人的样子,嚣张的很,根本不介意路人的眼光。

“惜惜!过来!”熠炜的车子就停在校门口二十米左右远的地方,叫着得意忘形的惜惜。

“啊?炜哥哥?你怎么来了?”心头突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

“今天公司的事儿少,早点回来,想接你回家,好久没和你好好的呆一起了,想你了。”熠炜不急不徐地说。

“哦,我周末不就回去了吗?今天不要了吧?”惜惜开始使用拖延战术,要想对策呀!“这个鬼老头儿,才不会那么好心地想我呢!哼!八成我有什么事儿犯到他手里了。最近我做的坏事儿也太多了,倒底是哪条呢?倒死。能拖就拖,可以和姐妹们,共同商议对策呀!”

“同末的时候,我应酬多,和你交流的时间也少,行了,别默迹了,上车吧!真是的,炜哥哥接你回家,你还那么多话。”

“可是……”

“没有可是,快上车,和你的小伙伴说‘再见’。”熠炜根本不给她机会。

“哦!”极不情愿地,惜惜走回去,哭丧着脸,和姐妹几个报备一下,准备“英雄就义”!

书房,为什么是书房,这个书对于惜惜来说,就是刑室,!每次,自己可怜的小屁股,都是在这里受到那个大魔头的残酷刑罚的。“完了完了,这次真的毁了,到底是什么事儿呀?惜惜,你有什么事儿,犯到这个大坏蛋的手里了。”惜惜的心七上八下的。

“最近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儿呀?”审讯开始。

“没有呀!炜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哪个缺少公德心的混蛋胡说了吧?”说完马上捂上嘴巴,“糟,我说脏字了。真倒霉。今天只能是自求多福了。”心里咚咚地蹦个不停。

“你还不承认?是不是想我打得更多更重?小样儿的,还敢口吐脏字,忘了因为这个,被打屁股的事儿了,是不是?说!”熠炜的音量骤然提高,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惜惜终于崩不住,啜泣了起来,“炜哥哥干嘛这么凶,……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你可以提醒我一下吗?”“唉!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坏事做得太多,不会有好下场的。也不知道是哪一件,我要是自报家门的话,是祸不是福呀!万一炜哥哥不知道的,我再自己招了,估计我今天就活不下去了。”惜惜在心里盘算着。

“好,我给你提头,你自己交待清楚,稍有一点儿遗露,今天我打得你皮开肉绽不可!”熠炜恶意威胁着,“你找褚楚做什么了?期中考的成绩是多少?”“小东西,我看你怎么圆?”

“自杀,原来是这事儿败露了,我怎么这么背呀?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事儿呢?想着也不会太重,这下惨了,彻底死翘翘了。!苍天呀,大地呀,求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本山大叔救我呀!”惜惜这边是胡思乱想,自求多福呢!唉!

“既然炜哥哥都知道了,我再说也没用了,我认罚。”说着,抹干了,刚刚挂在脸上,涌在眼里的几滴泪,大义凛然地撩起维尼小熊睡裙,褪下米奇小内裤,认命地趴在了熠炜的腿上。

望着晾在自己腿上惜惜那粉嫩粉嫩,肉滚滚的小屁股,熠炜的脸上现出了无奈。这个原来可爱至极的小屁股,从认识自己以来,受了太多的“优待”,红彤彤的时候最多,经常是手印,尺印交替出现在上面。这一切都怪它不争气的小主人,唉!“你倒是识实务,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挨打?”嘴上说着,手轻轻的抚上了惜惜的小PP。

“我期中考试考得不好,就骗褚楚姐帮我去见老师。”惜惜不情愿地答道。“打就打嘛,还非得让人家自己说,真是的,毛病可真多,人家的心现在好难受,等待真的好恐怖。”

“知道不对,为什么还这么做?”熠炜的火气逐渐上来了。

“怕炜哥哥打。”惜惜动了动身体,趴着答话很不舒服,尤其自己还光屁屁呢。

“那现在就不怕挨打了吗?没想过事情什么败露吗?错了就错了,就要勇敢承认错误,想办法解决错误,为自己的错误补救,悔改,负责,怎么尽想着逃避,还能说动褚楚帮你撒谎,你简直是坏透了。说,她怎么会答应你的?你有什么筹码?”声音越发严厉起来。

“我知道她喜欢炜哥哥,就说帮她和你牵线,帮她当我的嫂子,作你的老婆。”不行了,趴不住了,扭扭摆在熠炜腿上的小屁股,两只手臂换班抬了抬。

“啪!不许动。脑筋都动这上边来了,可恨,我今天要不好好教训你,你以后还不得成精了。你给我好好享受吧!气死我了。”

说罢,也不再追问下去,伸手拿起右手边茶几上的塑料尺,“先算不好好学习的打,要求得分是80分以上,每科不到80,一分一下,我算过了,一共是97下。我帮你数着,小东西,我叫你不好好学习!”

啪!啪!啪!“哇!!!!!!!好痛,炜哥哥,55555轻点儿!”

“痛?这才刚开始,痛的还在后面呢,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代价。”熠炜不理会惜惜的哭喊,着力痛打!啪!啪!啪!啪!啪!啪!啪!……

很快的,房间里就奏起了“交响曲”。

曲一:“我错了,!啊呀~!我好好学习啦!!!!!!!炜哥哥,轻点儿轻点儿!!!!!!!!!屁股要掉了!!炜哥哥救命呀!!!!!!!!!啊!!!!!!!!!”

曲二:“痛,就你痛,痛死你你个坏东西,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学习,叫你不懂事,打烂你的小屁股,我就不信你的屁股不会让你记住教训,我就信打不出你的上进心,我就不信你学不好,小坏蛋,臭惜惜,坏东西。看你还敢不学习不?看你还敢光玩儿不?不打不成器的家伙。”

曲三:噼啪!噼噼啪!噼噼啪啪噼噼啪!噼啪啪!噼啪!啪!啪!啪!啪!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啪!噼噼啪!噼噼啪啪噼噼啪!噼噼啪!噼噼啪啪噼噼啪!噼噼啪!噼噼啪啪噼噼啪!

不过三两分钟,急速的击打过后,97下就这么快的结束了,噼啪声不见了,惜惜的哭喊声变成了呜咽,熠炜的教训变成了喘粗气,可爱又光滑的小屁股变成了大大的红番茄。

沉默,寂静,时间的在空气中踩着明快的节奏踏过,嘀哒嘀哒!有那么几十秒,室内的一切就定格了。

惜惜的小手抚上了饱受尺刑的屁股,挣扎着想从熠炜的腿上起来,“趴下,谁让你动的?想得美,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忘了家规是怎么说的了是吗?”

“啊?!炜哥哥……我……我……听话了!!我错了!不打了……”惜惜哽噎着认错。

“不行,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要是不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你下次还记不住。品质不好,恶作剧,骗老师,诱导褚楚,哄瞒炜哥哥,每条二十下手板。你给我乖乖的接着,哼!今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记忆的。”

还有八十下手板?天呀!惜惜虽然身经百战,可是,熠炜可从来都没有这么重,这么多的打过自己,顶多是——打时火辣辣,打后酥麻麻,隔日再起床,完好如初啦!而这会儿,已经远远超过了极限,屁股超痛,刺痛,热痒,火烧,无一不碰确着惜惜的感觉神经,可是,熠炜还要继续,惜惜一下子吓呆了。不由分说,不再听话,霍的一股激劲儿,站起身来,双手捂着红肿的小屁股,拼命地哭,说什么也不肯再趴在“刑台”受罚。

这一切,看在熠炜的眼里,莫名地,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但是,不能就这样让小鬼头躲过去,如果不把她震摄住,如果不说话算数,就会有无数个下下次在等着他们。心疼也得打,大不了,周末带她出去玩儿,算是补偿。想到这里,熠炜不再犹豫,一把按下惜惜,“谁让你起来的?想躲?不可能~!家规不是定着玩儿的,炜哥哥的话也不是说着玩儿的。要想不再被打屁股,你就给我牢记教训,不要再犯错!”说着,拨开惜惜的小手,强压在后背上,不顾惜惜的踢踹扭动,大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上了本已红肿的两团肉球!

室内再次响起来令人紧张又心痛的交响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敢了,我错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听话,,不淘气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不打了,哎呀!!!不撒谎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这次,熠炜放慢了速度,打打停停,80下,足足用了近十分钟之多。惜惜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除了会说“我错了”,嘴巴唯一的功能就是留口水了。而那个红红的大番茄这会也越发的肿大,颜色越发的艳丽了起来。熠炜的额上明显渗出了汗珠,眼中流露出极度的温柔和少许的湿润。

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的惜惜,迈着有点儿沉重的步子,熠炜小心地把惜惜放在她的卡通车型床上。望着惜惜一头的汗,一眼的泪,一脸的鼻涕,一嘴的口水,满身的疲惫,伤痕累累.

经过这一次重创,惜惜收敛了许多。第三天,屁股就没什么感觉了,因为洗澡不方便,所以,她没有住校,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挨打后的几天里,熠炜的耐性特别的好,偶尔,惜惜气他,捉弄他,也任由她来,宠爱有加。周末,熠炜带她痛快的玩儿了一场,使惜惜高兴的仿佛觉得上了天堂。

褚楚和熠炜,经过上次的乌龙事件,也自然地走到了一起,成了惜惜家的常客。由于褚楚的性格文静,也常和熠炜站同一立场,说教惜惜,因此,她们之间不是特别的融洽。熠炜对褚楚特别的放心,褚楚似一泓潭水,柔美动人,善解人意。因此,他们二人的相处,平淡而真实,随性又顺利,谈婚论嫁,是再正常再自然不过的了。一年后,二人打算结婚,于是,熠炜的父母,也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来,与褚楚的家长见面,谈儿女的婚嫁之事。

其实从收养惜惜以来,他们其间也飞回来过几回,毕竟惜惜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他们怎么可以置之不理呢?而且,惜惜的生活费用,学费,都是他们在出钱,熠炜只不过是一个法律上的监护人,与惜惜同住,负责照顾她,仅此而以。而且,在惜惜的身世上,还有一大密秘,是夫妻二人刻意隐瞒的,那就是:惜惜来到这个世界,缘于熠炜,如果,他们不能结为夫妻,惜惜就会消失于这个空间。当然,有关于惜惜的一切,也会自然的在大家的记忆中消失。夫妻二人,只希望熠炜专心于事业,可以将袁氏发扬光大,本对惜惜的到来,持一个怀疑的态度,二人都受过高等教育,对于惜惜将从一百多年前来到这个时空的事将信将疑。出乎意料的是,没想到,竟然应了验,既是如此,自然会尽心安排,而且,他们把惜惜留给熠炜,原也是打算培养二人的感情,毕竟,谁见到惜惜都会喜欢的。他们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不想强求这段姻缘,如果熠炜和惜惜不能产生爱情,他们也不想强迫儿子接受惜惜,年龄差太大,再说了,如果熠炜没有一个贤内助的话,会操劳一生的。褚楚这孩子,从前就有过一面之缘,而且,听说这女孩儿端庄秀丽,大方得体,总会在事业上和生活上,给熠炜提供不少的帮助,至少不会拖后腿,而且,年纪也很合适,婚后可以早抱孙子,这样,熠炜的事业上了轨道,二人也可以享享含饴弄孙之乐。至于惜惜嘛!可以找个得道的高僧想办法帮着破解一下,就当多了一个女儿,将来,为其找一个好的归宿,以自己这显赫的家世,也不会屈了她的。毕竟儿子的终身幸福,要比祖训来得更加重要些。他们熠炜无缘,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但是,他们打算把这事儿,永远的瞒下去,一旦惜惜真如预言中那样消失的话,也是无奈,一切反倒更加的正常了起来,也许他们本无姻缘的缘,当惜惜完全从大家的记忆中消失后,她就不会再成为扰人的问题了。也许商人的心肠,原本就硬的,他们会为了自己的家族事业,放弃感情——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他们想要拥有世上所有的爱,但是,爱在事业的面前,便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因此,尽管他们也很喜欢惜惜,但是,惜惜的存在,就好像《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只是他们的开心果,一剂强有力的兴奋剂而以。

进入了高二下学期,课业逐步紧了上来。惜惜也在半推半就之下,渐渐地跟了上来,以目前的成绩看,考上一本的问题不大了。似乎生活也蛮遂人愿的,只是,这会,惜惜的心里有了少许的不高兴。这不,袁妈妈和袁爸爸来云南了,和褚楚的父母定熠炜他们的婚礼日期。席后,二人回到熠炜和惜惜的住所,和熠炜商议婚礼事宜。

“小炜,这结婚用的房子,你打算在哪儿置办?”袁爸爸问。

惜惜端了四杯冰柠檬茶进来,坐在袁妈妈身边,轻靠在袁妈妈身边,任她牵着自己的小手,抚摸着,眨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俏皮地看着熠炜,嘴角浸着顽皮的笑意。

“哦,这个我倒还没想过,结婚嘛!住所不是那么重要,以后飞来飞去的,住哪儿都有一样。”熠炜随意地应到。

“啊?难为你想得到,人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瞧你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小心褚楚姐不嫁你了,哼!真替褚楚姐不平,嫁给你这么个工作狂!”惜惜不满地插嘴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插什么嘴,你懂什么,瞎说,打你!”熠炜假意吓惜惜。

“袁妈妈,炜哥哥凶我。”说着,搂住袁母往人家身上蹭。

“好了好了,别闹了,小鬼头!有你袁爸爸在,炜哥哥不敢的。”袁母刮了下惜惜的小鼻子,笑着说。

“小炜,惜惜说的也对,结婚嘛,人生大事,怎么能不慎重些?这样吧!在上海买吧!婚后度完蜜月,你们住到上海,我和你妈妈也想歇歇了,该换你来接班了。哈哈!我们这老胳膊老腿的,也该放松一下了。最好是劝褚楚放弃工作,进修一下MBA,以后可以帮帮你的忙。这样,夫妻二人,琴瑟合鸣,事业家庭就都兼顾了,岂不是件好事?”袁父建议到。

“哦?这个我倒没想过,还是爸的脑筋灵活。就依爸的吧,回头我和褚楚说一声,她很明事理的,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熠炜欣然接受袁父的建议。

“好也!解放喽!”惜惜突然间从沙发上跳起来,吓了大家一跳。

“哎哟!”“天呀!”“惜惜!”一家三口不约而同地叫出口。

“嘿嘿!我一时太高兴了,嘻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惜惜红着脸,将手放在头侧边敬礼边哈腰,嘻皮笑脸地。

“对了,小东西,才发现,光计划我的事儿了,把你还给忘了。”熠炜恍然大悟。

袁氏夫妇相对一视,若有所思,眼中同时掠过一道歉意。原因是,他们并没有找到那个所谓能够解救惜惜命运的得道高僧。所以,他们的心里也都没数,感觉,惜惜消失的可能性应该很大,正如她的出现一样,应该是早就注定了的。其实,熠炜是知道那个传说的,只是,不知道,如果他另娶,惜惜会因此而消失。而且,从捡回惜惜那一刻起,这个故事,就已经渐渐地远离了他们,因此,早就不曾将惜惜考虑进来。

哦,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婚后,我们搬回来,和惜惜住,我们照顾她,你专心你的家庭和你的事业好了。这一年多来,让你一个大男人的照顾她,也难为你了。”袁母不急不徐地说。

听了这话,熠炜却莫名的情绪低落了下来。想想,和惜惜在一起的五百多个日子,她的淘气,她的可爱,她的恶作剧,她的笑容,她的哭泣,她得意洋洋的样子,委委屈屈的样子,憨态可掬的吃相,甜美纯净的睡相,她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深深地植入到自己的脑海,打动了自己的心灵。照顾她,成了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教育她,成了自己无法放下的义务;宠爱她,成了自己不知不觉中的习惯;拥有她,成了自己愿意恋家的理由。而这一刻起,一切都将有所改变。为什么在与褚楚相处的过程中,自己不曾考过,会因此而离开惜惜,离开她的生活,离开她的可爱,离开她的世界,从此,二人不会再有只属于他们的亲昵时光。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想到,自己要去习惯另一个有妻室,而没有惜惜的生活,那个生活将是全新的,他期盼已久的,继承家业的时间即将到来,可是,为什么,没有了想象中的欣喜若狂,没有了往日那满满的成就感。从惜惜高呼出“解放啦!”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再也无法挪离她因为兴奋而抹上一层红晕的脸颊。他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不行,惜惜不可以离开我的。”

“啊?”“为什么?”“不要!”又是意外的异口同声,只不过,声单的主人换了而以,成了室内的另三个人。

“惜惜和我习惯了,而且,也只有我,才能掌握她的脾气,了解她的习惯,管教她的淘气,如果我一旦离开了她,那她就成了脱缰的小野马,还有一年就高考了,这怎么行?”

“没有必要为这个耽心!”袁父袁母马上说道。

“是的是的,我会乖啦!炜哥哥,你不用操心啦!人家都长大了,你也不能跟我一辈子不是,嘿嘿!难不成,有一天我要嫁人你也跟呀!没事了,你放心好了。考大学我保证没问题,虽然不能考个名牌,但总之不会名落孙山就是啦!哈哈!你放心做你的新郎官好啦!乖啊!”此刻的惜惜一听马上就要摆脱熠炜的魔掌,早就乐得忘乎所以了。凑到熠炜的身边,拍着熠炜的肩膀说。

袁母和袁父可是过来人,他们已经注意到儿子看惜惜的眼神里,包含了一种异样的情感信息。发现事情好像有了变数,但是,到底能不能变,怎么样变,还是不能在二人的心中有个定数的。

“少来,你闭嘴。廖惜佟,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同意,你谁也不能跟,只能跟着我,好了好了,先不谈了,爸妈,我累了,想去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吧,买房的事儿还有婚事的具体事宜我们明天再定。”说着,有些不耐烦的拨掉搭在自己肩上的,惜惜的小手,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熠炜将自己关进浴室里,加大水门,使劲地让有力的水花笼罩着自己,使劲地甩着头发,尽力地抛开心口的痛意和不适。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听到惜惜说到嫁人的时候,一股无名之火就涌上了脑门?“惜惜没有说错什么。惜惜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是自己的女儿,就算是,也不可能守她一辈子。天呀!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将小东西,锁在自己的身边呢?关系,关系,我得想到一种关系,可以明正言顺地将惜惜留在自己的身边,关系,关系,什么关系。”好乱,熠炜一时间,感觉头好像要爆了。“袁熠炜呀袁熠炜?难道你是傻子吗?你不知道,你结婚后,就要离开惜惜吗?你不是一个成年人吗?你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吗?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走到要结婚的这一步呢?褚楚,那个美丽的女孩儿即将成为自己相依相伴一生的妻子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幸福呢?你为什么会那么的不经意呢?惜惜说的对,对于褚楚来说太不公平了。自己这样一个,视爱情有若无物的男人怎么可以配得上那个感情纤细的褚楚呢?还有,既然要和褚楚结婚,为什么还不舍放掉惜惜呢?在我的心中,惜惜不一直都是一个惹人怜爱,逗人喜爱,招人疼爱的孩子吗?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呢?我不是一个女孩子,我不会喜欢一个洋娃娃到成痴的地步;而惜惜也不是一个洋娃娃,那到底是什么,让我这么地不舍惜惜呢?爱情吗?不,不,不!袁熠炜,你卑鄙,你想老牛吃嫩草吗?你借着照顾人家为名,而爱上人家吗?对了对了,她来现代不就是为了我吗?不是传说中,我是财神,她是我的妻子吗?那我为什么不能爱她呢?不对不对,自己经自己找理由,明明是想要霸着人家,不得不找个理由给自己。以前还真没发现,袁熠炜,你真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严重看不起你。”

熠炜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一时脑子子里面天马行空,乱七八糟的,他将自己狠狠地甩到了床里,强迫自己睡上一觉。

不知不觉,熠炜起身来到了惜惜的房间里,睡梦中的惜惜,甜美动人,静态中的惜惜宛如一个绝尘仙子般,清丽脱俗,只有睡梦中偶尔变换出或愁,或笑,或忧伤,或调皮的表情,才会使人意识到她是现实生活中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熠炜就这样,蹑手蹑脚的走到惜惜的床前,殊不知,自己注视惜惜的目光中充满了多少的柔情,宠爱与不舍。熠炜伸出手,想去轻轻的抚摸一下,惜惜粉嘟嘟的小脸儿。可是,无论熠炜怎么样使劲儿往前够,就是够不到惜惜的脸,惜惜好像总是和他有着一段距离,他向前,惜惜就会往后。似乎笑容中,还闪动着些许的捉黠的意味!这使熠炜莫名的心急起来,索性急走两步,眼看着,惜惜可爱的小脸皮,触手可及,可是,当熠炜的手再次抚上去的时候,惜惜突然消失不见了。这使熠炜胸中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在与自己争夺惜惜。熠炜狂喊道:“惜惜,你出来,惜惜,你在哪儿,快出来!不管你是谁?别想把惜惜从我身边带走,就算你们躲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到你们的!惜惜!快出来,回到炜哥哥身边来。听话,惜惜!不要走!惜惜!”

“袁熠炜!你即将娶妻,届时你与廖惜佟的缘份就会终结,你成婚之日,即是廖惜佟离开之时,你善自珍酌吧!”

“你是谁?你在哪儿?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不管你是谁,我都不许你带走惜惜!”熠炜双目赤红,快要发癫了。

“我是谁?哈哈!是你前世的老友,当然,也是你家夫人的,不对,应该说今生的廖惜佟的义兄。我可是给你选择的机会,是娶你的美娇娘,让你过足桃花运,还是乖乖的等我义妹长大,忠于原配,仔细想想哟!待你结婚之时,我会来接走义妹的!不过你要小心,他日回到天庭,你的老婆跑去凡间再找一个郎君来报负你哟!哈哈哈哈!你是知道你老婆的,我想她一定干得出来的,哈哈哈哈!”那个声音仍然清晰的回荡在熠炜的耳边,可是,人影仍然不见半个。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也不信什么前世今生,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休想从我身边带走惜惜!”说着熠炜大喊起来:“惜惜,你给我出来,惜惜,快出来,听到没有?惜惜,惜惜!”笑声渐渐的走远了。黑暗中仍不见惜惜,熠炜暴喝一声:“廖惜佟,你再不出来,我叫你屁股开花。”话一出口,熠炜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惊的一身冷汗,原来是场梦。只见门口站着那三口人,一脸的惊奇看着他。

“炜哥哥,我一直都在的,没有惹到你吧?”惜惜调皮的笑着,知道熠炜在作梦,“我和袁爸爸袁妈妈在看电视呢?嘻嘻!别作梦都想打我哟!”

熠炜甩甩头,让脑子恢复了些许的清醒,“几点了?”

“快七点了,要不要起来吃点儿东西?”袁母说。

“哦,惜惜,你去看电视吧!我和袁爸爸袁妈妈有话说,爸妈,你们进来坐。”熠炜说着从床上下来,坐在床边,示意让爸妈坐下。

“哼!有什么秘密,还不让我听,真是的!神密兮兮的,人家还不稀罕呢!”说着,转身气鼓鼓的回到客厅。

“你梦到了什么?和惜惜有关是吗?”夫妻二人明知故问。

“是的,爸,妈,是不是还有什么关于惜惜的,你们没有告诉我。”熠炜紧盯着爸爸的眼睛。

“哦,这……”袁父看看袁母,袁母轻轻地点点头,袁父清了清嗓子:“唉!既然你问了,我们就告诉你吧!其实我们也并非有意瞒你的。只是不想干扰你的决定,扰乱你的生活而已。事情是这样子的……”袁父在和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将真相讲给了儿子。

“哦!不!天哪!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如果惜惜消失了,你们就不心痛,不难过,不后悔吗?她是那么一个可怜的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真不敢相信,你们会有这样的想法。”熠炜不无气愤地说。

“嗯哼!胡说,我们这样,不还是为了你的幸福。哪个说我们不喜欢,不心疼惜惜这孩子,可是,我们总不能强迫着你去娶她呀!再说了,那个小东西,和你差这么多,你们之间也有代沟呀!以后,你又要兼顾公司,还要照顾这个小鬼头,我们不也是心疼你吗?怎么这么和我们说话?简直太伤我们的心了。”袁父皱起双眉怒斥儿子。

“对不起,爸妈,我是太激动了,对不起。”熠炜发觉自己失态,马上道歉。

“算了算了,现在你既然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儿子,你是不是爱上惜惜了?说实话,那孩子真是招人疼,惹人怜,逗人爱的,可是她不适合做你的终身伴侣。你需要的是一个贤内助,可以帮你主内,助你事业,打理你的生活起居,帮我们延续袁家香火的温顺娴良的女孩子。其实,你喜欢褚楚,选择褚楚是我们很乐见的,也很看好的一对。一旦,你们完婚,惜惜就会在我们的世界里消失,她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如果她离开了,在我们的记忆里消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都可以各归其位,我们的生活也会更加的幸福顺遂。”

“不要,我不要听,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的。我不可能放开惜惜的,不可能。她会一辈子跟着我的。”熠炜不顾一切的否定。

“那你和褚楚怎么办?她哥哥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人家的父母也是高级知识分子,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你以什么理由,告诉人家,你不要褚楚了?你有想过吗?”

“这个,我……我不知道,让我仔细的想想,先不要逼我,我会尽力解决这件事儿的。”

“儿子,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娶惜惜喽?可曾想好,你是真心爱她的还是同情?怜悯不能当爱情,恐怕你会有后悔的那一天的。我们都是过来人,你自己好好想想。”袁母耐心地提醒儿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仔细考虑的。爸妈,你们别操心了,我出去走走,你们累了就回酒店休息吧!不用等我,累了,我自然会回来睡的。”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袁氏夫妇就被儿子的电话吵醒:“爸妈,你们有没有看到惜惜?你们昨天走的时候,惜惜在干嘛?惜惜不见了。”电话中,传来熠炜焦急的声音。

“啊?不会吧?儿子,你别急,她会不会是跑步或是晨练去了?别紧张,她那么大了,不会乱跑的。我们走的时候,她都已经睡了,我们看她睡熟了才离开的。”惜惜不见了,这使夫妇二人大吃一惊。

“不可能,这丫头懒得厉害,每逢休息,不日上三竿,是不会起床的。怎么可能出去晨练呢?”

“行了行了,你别急,我们马上去过去,我们一起想办法。”

放下电话,二人急冲冲地赶回到熠炜的房子,看见熠炜正慌乱的不知所措,二人坐下来,一边安抚儿子,一边想着所有的可能。“惜惜有没有什么朋友?她会不会去找她的小朋友呢?她一定是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对,朋友,小鬼头有三个死党,我去找她们的电话。”灵光一现,熠炜忙去惜惜的房间,翻她的书桌,慌乱中,只觉得手都不听使唤,就是不知道小鬼把电话记在哪个本子上面了。突然,啪的一声,一本的日记本掉在了地上,熠炜弯腰捡了起来,翻开来,只见扉页上写着:最最亲爱的家人,我想你们,惜惜永远爱你们!

熠炜的心里一紧,感觉痛觉神经异常的活跃,满满的爱怜涌上心头,翻开日记,上面如是写道:

2004年4月3日晴

现代人记时间的方式真怪,怎么都不舒服。今天是我廖惜佟的第一篇日记(是褚老师教我的),希望有朝一日,可以送回到爹,娘,哥哥,小艾,外公,外婆,爷爷,奶奶还有好多好多爱我的人的手上,让大家知道,惜惜一个人在这个时代里的生活。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时代有十天了,刚来,就被那个自大又自负的男人打了一顿屁股,心里很不服气,可是,确实是我做错了,也没办法。

那个男人为我请来了一个教书的先生,是个女孩子,长得挺漂亮的,就是闷的很,特爱脸红。

2004年5月2日多云

星期到底是什么,我还是弄不明白,褚老师说日记要记星期的,算了,不记星期了。

今天晚上,因为不听褚老师的话,没有好好学习,被炜哥哥打了。好痛,他还给我定了家法,让我遵守,呜,好命苦,小艾,是不是我以前笑你笑的呀!

我可怜的小屁股,被炜哥哥看光了,我感觉到我的脸和屁股一样的发烧。毕竟男女有别呀!炜哥哥这样对我,我以后怎么找婆家呀?

从我被打光屁股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除了炜哥哥,我的生命中不可能再出现别的男人了。

2004年6月1日晴

今天,街上有好多的小孩子,他们都非常高兴,炜哥哥说,今天是儿童节,就是专门给小孩子过的节。

我央求炜哥哥带我出去玩儿,他竟然同意了,真出乎我意料之外,看来,炜哥哥也不坏嘛!

…………

2004年7月4日大雨

外面的雨下的好大,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天天被逼着学习学习再学习,尽管和炜哥哥相处得越来越自然,可是,这样的生活,就像在坐牢。

晚上做题的时候,又惹炜哥哥生气了,我的屁股又结实地挨了一顿巴掌。真不知道,炜哥哥的巴掌是用什么做的,好硬好痛。

每当被炜哥哥拉下我的小裤裤,我都羞得不得了,可是,还没等人家害臊完呢,屁屁就火辣辣地疼起来。不过,还是喜欢趴在炜哥哥怀里的感觉,好安全,好温暖。尽管炜哥哥不哄我,可是,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感觉到他的在意,他的心痛和他的爱,真愿意就这样,将时间留住。

…………

2004年10月22日晴

期中成绩不好,老师让找家长,我都愁死了,褚老师刚好打电话来,我知道她一直都喜欢炜哥哥,使计,让她帮我。哈哈!这人可真好哄,竟然相信我,答应我了,嘻嘻!真是一个笨蛋。

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好受的,为此,我可是让他们单独约会了的。要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如果炜哥哥真的和褚楚有了感情,那我怎么办呀?

…………

2004年11月8日阴

今天一天,太阳公公都不曾露面,真是的,闷死我了,预感不是很好,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儿要发生,果不其然,我骗炜哥哥考试成绩的事,败露了。

这个晚上,是那么的难以忘记,我被炜哥哥狠狠地打了一顿,只觉得痛好像随时都会把我淹没,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再有一次我会如何?我发誓,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当我的屁股痛得像要爆开的时候,好想好想爹,娘,家里所有的亲人,我好想你们,你们知道,我在受苦吗?你们知道我在被人欺负吗?你们还记得曾经有过我这个宝贝吗?呜!!!我好想你们呀,我想回家!

2004年11月10日多云转晴

屁股不痛了,这两天没有住校,和炜哥哥住在家里。好奇怪的,炜哥哥对我那么好,百依百顺,我想他一定是因为打我的事儿而感觉内疚,所以才会这样的。

哼!本来就是嘛!人家那么可爱,谁让他这么忍心打我了,好在今天屁股不痛了,算了,就原谅他吧!

今天我们去玩儿了好多地方开心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敏感,我总觉得,炜哥哥很喜欢我,很在意我,会不会爱上我呢?嘻嘻!惜惜,羞羞脸!

…………

2004年12月24日多云有小雨

今天,炜哥哥告诉我,他和褚楚正式交朋友了,原来,一直以来是我自作多情,炜哥哥根本就是把我当小孩子看的,也是,他怎么可能喜欢我这个小魔头呢?

可是,我都已经被炜哥哥看过了,以后我怎么才能嫁人呢?唉!算了吧!惜惜,本来你就是多余的。

…………

2005年1月7日晴

学校终于放假了,可是,我不愿意回家,回那个不属于我的家。看着炜哥哥关爱我的眼神,让我受不了,因为我知道,那里面没有爱情。

虽然炜哥哥和褚楚并不常约会,可是,我还是无法忍受他们二人在一起的情景,索性还是和朋友们出去度假吧,留给他们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心好痛!

…………

…………

…………

2006年2月15日晴

转眼我就要考大学了,好快好快,我都已经十九岁了,这里的人都喜欢说虚岁,也就是说,我都二十岁了。在我们那个时代,我可能都已经是孩子的娘了。是呀!我得上大学,找工作,融入这个时代里,我得自立。

看样子,炜哥哥和褚楚相处的很顺利,今天路过书房,听到炜哥哥给袁爸爸,袁妈妈打电话,约他们过来定婚期了。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是的,该来的,还是会来。廖惜佟,你的未来又是什么样儿的呢?或许,应该在学校抓几个白痴男生,做男朋友也不错。

…………

2006年3月22日

今天和炜哥哥一家去吃饭了,这不是一顿普通的饭,是决定炜哥哥终身大事的饭,是决定自己今后何去何从的饭。

看着袁爸爸和袁妈妈高兴的样子,我也很开心,其实,只要大家都过得好,也就行了,褚楚一定会是炜哥哥最得力的助手,最贤慧的妻子,以后也会是最优秀的母亲。

我不应该太贪心的,和炜哥哥在一起这么久,已经够了。离开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不用看着他们甜蜜地呆在一起,不用那么伤心难过了。本来,我已经决心过自己的生活,走自己的路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运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呢?

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其实自己真的一点也不重要,即使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无所谓,我的出现,真的是一个多余。感觉自己的心在碎裂,一片一片,撕扯着。

算了,走吧走吧!廖惜佟,不管你马上要回哪里,这里再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去疯狂吧,去放纵吧,你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实在是不多了。放开自己的心,尽情的发泄吧!去网吧?去迪吧?去酒吧?对,找她们去,小冰,小然,小紫,让我们再开心一次吧!多希望可以在你们的脑袋里刻下廖惜佟的名字。

手捧着惜惜的日记,熠炜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心里也一直在滴血。猪,简直就是猪,怎么会不知道,惜惜爱上了自己呢?怎么就不敢越过那道沟,去爱惜惜呢?为什么,为什么让宝贝兀自伤心难过这么久?袁熠炜,你还是个男人吗?如果惜惜出了什么事,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永远!

凌晨0:25分

魔鬼地带——一个最受年青人欢迎的迪吧里

领舞台上,十分钟前蹦上去的一个小姑娘,狂野地扭动着身体,一头长发,此刻已经随着她那小小的脑袋甩的完全的散乱了,不时有小撮的头发,贴在浸出汗珠的脸上。雷射灯光下,不时可以照射出她姣好的面庞,运动后的小脸粉红粉红的,红嘟嘟的小嘴,不时顷出呐喊,双臂随着疯狂节奏而有力的摆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透出的是空旷目光,没有焦点,让人无法看出这个小美人在想些什么,一件吊带的黑色小背心无法遮住可爱的小肚脐,一条黄色印有黑色史努比的小短裤,短得似乎每当其主人扭动一下,都可以隐约可以露出一点点的粉臀,整体看来,不瘦,因为处处看来都是那么的圆润可爱,好像婴儿肥,可是,却是那么的苗条可人,令人羡慕ing.

台下,一阵阵的长啸和口哨声,此起彼伏,大家都沉醉感觉刺激中,享受其中的放纵无羁,兴奋刺激。可是,这一情景着实吓坏了台下的三个小姑娘,“小冰,小紫,怎么办呀?今天惜惜好像不太对劲呀!不能是和他炜哥哥闹脾气这么简单吧?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瞧那些色狼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小然不安的说。

“我也感觉到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打电话给她炜哥哥吧!”小紫费力地搂住两人喊到。

“嗯!就这么办吧!你们两个在这儿看着惜惜,我去打电话。”小然转身走出迪吧,来到门口拨通了熠炜的电话。

接到电话时,熠炜正和他的几个哥们儿分头寻找市内的每一家网吧,迪吧和酒吧。此刻的熠炜,已经像一头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腥红的双眼,下巴满是刚刚露头的青胡碴,一身的臭汗,白色的汗衫已经贴在了前心和后背上面。站在台下时的他就是这个样子,盯着台上那个使他几近疯狂的宝贝,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太阳穴青筋一努一努。

惜惜仍然沉醉在自己的放纵中,空洞的眼神并没有落在脚下的熠炜身上,恨不得将心脏都跳出体外,体会不到心痛才好。突然一声断喝:“廖惜佟,你给我滚下来!”在这样的嘈杂的环境下,说是断喝,也不过刚好可以听到而以,惜惜仿佛被震动了一下,寻声望去,呵呵,原来炜哥哥在下面,她也不顾众人的痴迷的眼神,一下跳到熠炜的身上,紧紧地搂住熠炜的脖子,“嘿嘿,炜哥哥,你来啦!是不是来和我道别呀!哈哈!来,炜哥哥,我们一起跳舞,一起玩儿,嘻嘻!炜哥哥,以后你就不会记得我了,哈哈!趁我还没有消失之前,我们一起放纵吧!呵呵!”惜惜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半梦半醒地说。

“该死的,你喝酒了,跟我回家。”熠炜一把抱起心肝宝贝,欲往外走。

“不,不要,我不回家,我不要回家,这里没有我的家,我不要回那个家,呵呵,没人爱我,我的存在是多余的,等我消失了,一切就公恢复正常了,哈哈!你们会过得更加的幸福和快乐的。炜哥哥,你就要当新郎倌了,呵呵,新郎倌。我——廖惜佟,即将消失,嘿嘿!没人会再记得我,哈哈!”说着,惜惜在熠炜的怀里扭动着,欲挣扎出熠炜的怀抱。

“别乱动,再乱动,我打你的小屁股,没有人会消失,没有人,炜哥哥不会结婚的,炜哥哥只爱惜惜一个人,相信炜哥哥,炜哥哥等惜惜长大,我们一起过一辈子,听话,宝贝,我们回家。”一行热泪从眼眶内奔涌而出。

“炜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我什么也听不到,炜哥哥,你在说什么?”刹那间,惜惜的头脑似乎有片刻的清醒,好像听到炜哥哥的表白。刚刚雾气朦朦的双眼,此时瞪得滴溜圆。

熠炜放下怀里的惜惜,拉着她,跑到DJ那里说明理由借来麦克,突然音乐停止,只听到熠炜略带沙哑却充满吸引力的男音在整个迪吧中回荡:“各位朋友,我叫袁熠炜,在这里,我请大家为我做个见证,袁熠炜爱廖惜佟,今生今世,生生世世,生死轮回,永远不离不弃,若有半字虚言,天打雷劈,万劫不覆。我爱惜惜,我爱惜惜,我爱惜惜……”十几句爱惜惜后,他紧紧的抱过站在身旁感动的一塌胡涂的惜惜,野蛮地吻了上去!

“哦!哦!哦,我爱惜惜,哦!哦!哦!我爱惜惜!哥们儿,我们支持你!”台下一片哗然,人潮涌动,高举双手,一起动情地喊着,此时的DJ不失时机地,将刚刚录下的熠炜话的放了出来,配合着的音乐节奏,誓言轻柔地流淌,“我爱惜惜”却充满了激情,一声高过一声,伴着DJ一声“哦,哦,哦”台下便响起一片“我爱惜惜”的附和。

一段深情的长吻过后,在众人的祝福声和口哨声中,熠炜抱走了还在梦境中的惜惜。

结果是这么的出人意料,小紫,小然,小冰终于知道了,惜惜的反常举动来于哪里。

打车送走了那三个女孩儿,回到车里,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熠炜深情地看着惜惜,张开了双臂,惜惜一头扎进熠炜的怀里大哭起来。爱原来是这个样子,爱真的好甜蜜,爱也真的好难过,两个人都不发一言,用心跳和体温感觉着彼此的存在,今晚熠炜第二次流下眼泪,虽然无声,却震憾着彼此的心灵,惜惜哭的声泪俱下,好痛快,好难过,又好畅快。淋漓尽致的发泄后,惜惜现也逃不出疲惫追击,坠入梦乡。

回到家里,熠炜给各个哥们打电话,还有自己的父母抱平安,然后,就去放洗澡水,为半梦半醒的惜惜舒服地洗一个热水澡。第一次看宝贝的身体,熠炜就好像捧着一个水晶玻璃一样,轻柔的不能再轻柔,很怕碰坏或者消失。“我的小新娘,我的宝贝,炜哥哥要这样拥有你,直到永远,我爱你,宝贝,我爱你,爱你,宝贝!”一记记饱含爱恋的吻轻轻的落在惜惜的香额,粉腮,美颈,姣乳,总之凡是可以烙下印记的地方,都没有逃过熠炜的双唇。

忙完惜惜,熠炜洗漱完,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上床已经是凌晨3点钟了,这样充满离奇又震撼的48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当惜惜睁开双眼,已是第二天下午两点,床头留着一张熠炜的字条:

“宝贝,惜惜,我至爱的宝贝,炜哥哥觉得自己很笨,很傻,不能了解惜惜的心意,而把自己的感情压抑起来。若不是看了宝贝的日记,还不知道要铸成多大的错,而且是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恨,炜哥哥在这里,诚挚地向惜惜道歉。相信炜哥哥,相信我们的爱,相信我们会永远相爱相伴,好吗?宝贝,炜哥哥有些事要处理,乖乖等炜哥哥回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敞开彼此的心扉。爱你,吻你,恋你,念你!

炜哥哥

2006年3月24日晨”

熠炜回来的时候,左眼已经变成了黑紫色,嘴唇也翻翘了起来,“炜哥哥,你的脸怎么了?”(由于惜惜知道袁爸爸和袁妈妈的决定,为免尴尬,白天他们没有单独过来和惜惜相处,所以,家里还是阿姨来照顾的惜惜。)惜惜一把抓住熠炜的左臂。

“哎呀!丝!”熠炜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被褚俊打了一顿,可是,惜惜,换回了我的自由,宝贝,我和褚楚结束了。”说着撸起左臂,只见上面也有一大片淤痕。

“!炜哥哥,怎么一切好像在作梦,是不是真的?要不你掐我一下,让我感觉一下好不好?炜哥哥,你痛不痛?”惜惜的眼泪夺眶而出,用小脸轻轻地贴在熠炜受伤的手臂来回的磨擦。

“哼!小鬼头,不用你美,不用掐你,一会儿还得打你的小屁股呢,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躲过了?一会儿屁股痛的时候,就知道是不是作梦了!”说着,爱抚地摸摸惜惜的小脑袋。

“啊!不要吧!!人家知道错了,不要了,炜哥哥不要破坏了这片刻的美好好不好嘛?”说着不依地在熠炜的怀里扭动。

“胡说!”啵地一下,赏了惜惜一个暴栗,“谁说是片刻的?小坏蛋,再胡说,重打不饶,记住,是永恒,听到没?”

“好嘛好嘛,是永恒,那炜哥哥不要打了嘛!人家好爱炜哥哥的呢!行不行呀,炜哥哥。”惜惜一手抚着被弹痛的脑袋一边不失时机的讨饶。

“你说行不行?”熠炜用右手抬起惜惜的下巴,一脸严肃的盯着惜惜的双眼。

“不行。”惜惜望进了熠炜那双坚定的眸子,知道说啥都白搭,一脸挫败的小声嘀咕着。

“那,现在是5:35分,我约好了你袁爸爸和袁妈妈7:00谈我们的终身大事,在你最喜欢的傣家过桥米线店吃饭,你说是现在接受惩罚呢,还是吃过饭回来之后?”熠炜看到一脸失望的惜惜眼里掠过一丝心痛。

“哼!躲又躲不掉,不要等待,长痛不如短痛,大不了,就当屁股不是我的好了。”说罢狠狠的瞪了熠炜一眼,一甩她那头马尾辫,倔倔地走进了书房。

熠炜看着她恢复了那往日的顽皮样子,嘴角落出了满意的微笑,虽然扯动了伤口,可是心中满满地充盈着幸福。

一条没有金属孔的皮带放在了写字台上,“惜惜,今天我不能按着你,因为,炜哥哥左手伤了,你也看到了,靠你自觉,炜哥哥相信你知道自己错误的严重性,所以,你公乖乖的受罚,炜哥哥相信自己的宝贝是一个勇于承担后果的好孩子,希望你别让炜哥哥失望,好吗?准备好了,就按家规来。”

“哼!什么嘛,给人家戴高帽,人家也不是戴高乐。”惜惜极大的不情愿,“炜哥哥不要用皮带好不好?人家好怕,再也不敢了,行不行?”

“免谈,再磨蹭,一会儿加倍,晚上的饭局也取消,你自己看着办吧!自已把屁股露出来,爬在炜哥哥腿上。”熠炜铁了心不吃她那套。

!一阵恐惧袭来,惜惜从来都没有被皮带打过,终于抵不住害怕的心理,哭了出来,慢吞吞地露出肉乎乎的小屁股,认命地趴在炜哥哥腿上,使劲地搂着熠炜大腿。

“惜惜,你可以尽情地哭,但是,不会影响我的惩罚,没有固定的数量,直到我们认为够了为止,如果你私自起来,则重打,听到没?”熠炜看着摆在眼前的两个小肉球,前一晚所看到的一切就都一一闪过脑海,怒气不断的攀升。

“嗯!炜哥哥轻点打,!惜惜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惜惜哭着说。

熠炜不理惜惜,拿起桌上的皮带,对折后,用力地挥在惜惜的小肉球上,“啊!”巨痛!惜惜惨痛的叫了一声儿,两手马上抚上自己的小屁股,不停地揉。

“嗯!?”熠炜威严的一声,“忘了刚才怎么说的?”

“不要不要!!炜哥哥,我不敢了,炜哥哥轻轻打,惜惜再也不敢了。”惜惜大哭起来。

呼啪!又一声,惜惜痛的全身直抖,放声嚎哭起来。看着原本白嫩可爱的小屁股马上起了两道红凛子,熠炜知道,这种痛楚程度和震慑力度足够了,悄悄地将皮带放回桌上,举起大手,用力的朝惜惜的小屁股上打去。

啪!啪!啪!啪!啪!啪!叫你离家出走!

啪!啪!啪!叫你喝酒!

啪!啪!啪!啪!叫你去迪吧!

啪!啪!啪!啪!叫你不听话!

啪!啪!啪!啪!越来胆子越大了!

啪!啪!啪!啪!敢说没人爱你,敢不相信炜哥哥!

啪!啪!啪!啪!啪!敢怀疑袁爸爸和袁妈妈的爱!

啪!啪!啪!啪!没有不得已人家能这样做吗?

啪!啪!啪!啪!啪!叫你学不会理解。

啪!啪!啪!啪!啪!啪!叫你不分轻重。

啪!啪!啪!啪!啪!啪!叫你不知道珍惜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不烂你的屁股的!啪!啪!啪!啪!啪!

“不要不要啊!啊,哎呀!

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啊呀·!求求你了,炜哥哥,屁股好痛呀!

!哎呀!!!!!!!!!别打了!惜惜知道错了。”惜惜又哭又喊地在熠炜的腿上左右摇摆,试图躲开或缓解一下力道,这傻丫头只顾着痛了,还以为熠炜是用皮带打的呢!两只小手拼命地搂着熠炜的大腿,尽情地哭,却不敢跑开。

熠炜看着后下逐渐爬满手印的小屁股,随着自己的手掌一弹一跳,而惜惜也随着每一巴掌又哭又喊的,心里便一下一下的揪着。可是,他知道,不能不重责小鬼头一次,要不,她就不知道这次的事是多么的严重,自己的手,渐渐地由痛转麻,惜惜的臀肉也由粉变红,变肿,惜惜的声音也哭得由响量变的沙哑,看着小鬼满头大汗的,想着够了,够这小丫头受的了。熠炜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声说道:“起来,不许提裤子,去墙角站好,想想炜哥哥为什么打你,打错你没有,一会儿我回来问,如果想不明白,我们再接着打。”

第一次,熠炜没有搂着惜惜揉她的小屁股,第一次,熠炜罚惜惜站墙角,而且还是光屁屁,惜惜真是又羞又痛又委屈,可是无奈,这会炜哥哥这么凶,想反抗也有心没胆,呜呜噎噎,蹭到墙角去罚站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熠炜重新梳理洗换了一翻,回到书房,本来站得松松垮垮的惜惜一下子立正站好,全身紧张了起来。熠炜坐在椅子中,“过来,和炜哥哥讲讲,你都想明白了什么?”

本来已经停止哭泣的惜惜一听熠炜的声音,又委屈地哭了起来,“炜哥哥!!”

“行了,说完再哭,别以为没事儿了,说不好,我们继续,真是不识好歹,不听话的坏孩子。”熠炜还是板着脸。

“55!炜哥哥不生气,惜惜错了。!不该不相信袁爸爸和袁妈妈,不听炜哥哥的解释就跑出去,还去那些有坏人的地方玩儿,还喝酒。我下次不敢了。炜哥哥抱抱,不气了。”惜惜可怜兮兮地看着熠炜。

“你是大孩子了,马上考上大学就是大学生了,要做一个大人,做一个有用的人,做一个大家都拍手称赞的好人,知道吗?无论出现何种情况,都一定要相信,这世上爱你的人很多,炜哥哥永远都在你的身边,你的生命里,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炜哥哥抱!!”

“不抱!站好,听我讲。”熠炜拨开惜惜的小手,“你看炜哥哥受伤你心痛,可是,这是炜哥哥应得的,因为炜哥哥做错了事,你心痛,这顿揍我也得挨。炜哥哥看你屁股痛,炜哥哥也心痛,可是,因为你做错了事,就应该得到惩罚,所以,怕痛也得打,明白吗?”

“!明白!”惜惜不情愿地看着熠炜的双眼又不敢挪开目光。

“那,今天炜哥哥狠狠地打了你的小屁股,并且让你罚站,就是要你了解,离开出走的严重性,这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惜惜再犯类似的错误,就没这么简单了。我会在你袁爸爸袁妈妈面前打你的小屁股,并且还让你光着小屁股站在墙角让他们看。你怕不怕?”

“哇!!!!!!!!!!!”惜惜吓得大哭起来,“炜哥哥不要,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那,我说到做到,你记住今天炜哥哥的话,听到没?”熠炜看她吓得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小丫头也知道害羞的嘛,哈哈!不信治不了她,以绝后患。这招是够狠也够损。

“听到了。”惜惜忙不失迭地点头。

“那好,你重复一遍,炜哥哥看看你听没听进去!”

“惜惜再也不敢出走了,再有下次,炜哥哥就当着袁爸爸袁妈妈的打惜惜的屁股,!还让惜惜光屁屁罚站给他们看。,哇!!!!!!!!!!”惜惜的委屈劲儿就别提了。

熠炜伸出双手,看着惜惜,惜惜像一只久不见母燕的小燕一样,一头扎进熠炜的怀里,大声地哭了出来。熠炜轻拍着惜惜的后背,待她哭累了,拉她爬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揉着那两朵淘气的小肉蛋。嘴里喃喃地说:“我的宝贝,爱你,炜哥哥永远不会放弃你这个甜蜜的小负担,永远!”

是的!是的!熠炜和惜惜,禹辰和艾佟,逸天和童童,他们的爱,永远永远!

廖逸天篇

认识小东西,是在我十岁的时候。无法形容见到她那一刻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肉乎乎的小东西,似乎生来就属于我,只不过,是在不经意中遗失了罢了。童童是父亲为她取的名字,虽然没有浓厚的书香气,但是,却正中了我的心思,希望这个小东西,一辈子都不要长大,永远呆在我的怀抱里。

那时还是个孩子的我,喜欢上了还是婴儿的她,我知道,那只是喜欢,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在支配着我的决定。学艺归来的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决定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漫长又无奈的等待,那是一种不知名的情感,分不清是对女儿,对妹妹,还是对妻子。任谁也无法想象,面对一个七八岁的稚童,如何爱得起来。但是,我知道,至少我的占有欲还是那么的强烈,尤其是在看到童童的那一刻,只有增无减。于是,我不再犹豫,不管对她的感觉是什么,至少,她是我的责任,是我的所有,我要为了她付出我所能给予的。我有的是时间来求证自己的感觉,我要参与小东西成长的每一刻,我要她在我的目光里生活,长大。

等待和追寻是一种带有苦涩的甜蜜,等待小东西长大,追寻自己心中的答案,痛苦与幸福交织着。无论多大的压力背在肩上,在看到小东西的那一刻,就都变成了动力。

怀里的宝贝在悄然地发生着变化,因为不乖,而经常被我打小屁股的童童,顽皮依然,聪明如故,身体却在片刻不停的生长着。可爱中露出浓浓地少女气息,如父如兄的我,胸中满满的成就感,却被那种原始的欲望煎熬着。当被小东西发现我那不忠之举的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突然意识到小东西长大了,我会在一不经意间,就失去呵护多年的宝贝。原本打她光屁屁就是为了看住自己的手,却仍然在严重地刺伤了她的心后,又无情地伤了她的身体。我知道,是自己在害怕,那种恐惧,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我知道,我爱童童,一个还是个孩子的童童,一个渐渐长大的童童,一个纯净无暇的童童,自己失控的举止,在惩罚小东西的同时,更是对自己深深的自责,因为,我知道,心痛要比任何痛都来得猛烈而无法自抑。我做了那件伤她很痛却伤已差点窒息的事,经过那短短几日的守候与自虐,却将耗尽我所有的心力。我知道失去童童,我不过只是一个躯壳而以,我没有了承担一切勇气,支撑所有的魄力。

喜欢你的一切,童童,包括淘气时的狡猾,顽皮时的恶劣,安静时的纯净,挨打时的哭泣,所有的所有,都是逸哥哥永远放不下的最爱。

直到如今完全拥有了童童,我仍然不满足地告诉自己,不管我们前生是否相识,无论来生相距多远,我要她生生世世与我相随。小东西,无论你是一个粉嫩的小婴儿,顽皮的小孩子,可爱的小姑娘,淘气的小娘子,还是不懂事的娘,童心未泯的老婆婆,无论你的角色如何转换,你始终都是我廖逸天的至宝,永远永远!

番外2林禹辰篇

不知道爱情是不是可以由别的情感来转变,有时候觉得自己似乎犯了一个不伦的错误,爱上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小孩子。

从认识艾佟的时候起,就从没有想过,这么一个调皮可爱的小姑娘,长大后会成为自己的新娘,不过,倒真的梦想这,自己会拥有一个像这么可爱的女儿。也许对她的关爱,长辈之情更胜过男女之情。可是,要想就这样,守着小艾,一辈子呵护在自己的臂膀之下,除了娶回家里,作老婆,可能也别无它途了。从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是这么的强烈,长这么大以来,才知道,除了一展抱负的愿望之外,还这么渴求另一样——那就是小艾。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有一番作为,儿女私情,似乎与我无缘,可是,即将而立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所谓的不顾及儿女私情是因为,自己一生想要守护的人,始终就在身边。如此这般,才会无后顾之忧的去打拼,自己并非圣人,成家立业,成家于前,立业于后,古人之话,必有可信之处。若非心里早已无牵挂,无顾虑,何以立业?哪个男人又可能不贪情爱呢?自欺欺人之谈罢了。

每次离家远行,每次归返家中,小艾都已在无形中,成了我的思念及力量。看到她,全身心的疲惫都会荡然无存,俏皮可爱的她,不知不觉成了我的最爱。喜欢看她默书默不出来的窘状,眨着皎洁的目光骗我的表情,被我拆穿后不服气的样子,被打后流着泪花低着脑袋使劲儿的揉着自己的小屁股。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了我的心。没有了小艾,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不会是一潭死水,抑或是平淡无趣。

爱情是什么,不知道,也解释不清,但是,我可以断定的是,当一个男人遇到了想要爱护一生的女人,可以随之欢笑与悲伤动容而心情迭荡的,那就是爱情!

番外3袁熠炜篇

现代的科技如此昌明,呵呵!即使如此,做梦也不会料到,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呵呵!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一部机器,一部高速运转的机器,为了学业,为了事业,为了理想,为了……却不知,原来是缘份没到。

何其幸,惜惜从天而至;何其幸,我们共结连理;何其幸,事业爱情两得意;何其幸,命运如此厚待于我。

有了惜惜,无神论的我,似乎也变得虔诚信起命运来。拥有后,才知道,原来这样的生活是如此的甜蜜,原来,生活还可以过得这样惬意,原来,承担起一份责任还有如此的心甘情愿,乐此不疲,原来,这世上真有甜蜜的负担。

惜惜,都说我们特有夫妻缘,呵呵!真的,看着她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女性版。缘可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爱情真是个神秘的东西,感觉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而我的惜惜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东西。

对于一个人短暂的一生来说,其实想想,几十年的光阴,也许会在忙碌中过去,也许会在失意中过去,也许会在茫然中过去……有N种度过的方法,但,现在的我可以肯定的说,最完美的一种过法,就是拥着心爱的人,一起走过各种境遇,然后相携至白发苍苍,再飘然离去。

对于一个顽皮又心思细腻的惜惜来说,我就是她的全部,而我,拥有了她,也就是拥有了全部。奥运会有大满贯,而我的大满贯是爱情,亲情,友情,事业样样都如意。不知道没有经历爱情的人,是否会了解,一个有意义的人生,必须要经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但是,这样的机率很低很低。所以,如果一个人有幸遭遇爱情,又幸之可以与相爱之人携手共度人生,那么一定要珍惜,即使有其它的欠缺,也应笑而处之。只羡鸳鸯莫羡仙!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番外之结局

又到了除夕夜。

“炜哥哥,快点儿快点儿,我给新嫂子准备的礼物备好了没有?还有,小艾宝宝的相册装包里,还有还有,哎呀!炜哥哥,人家都急忘了,马上就要接神了也!”

惜惜急得在屋里面团团转。

“行了行了,我的小祖宗,炜哥哥早帮你打点好了,亏了你还盼着这一天,这一刻,自己的事儿,还不事先备足,事事都得我来操心。你呀!”说着,熠炜捏了捏惜惜的鼻子,无奈的笑了笑。

“哼!你是人家的炜哥哥嘛,当然要你来管啦,嘻嘻!就知道,炜哥哥最好最好了。要不丹丹怎么说,‘你太有才了’呢?呵呵!”

“少给我戴高帽,小鬼头,那,快点儿去打扮漂亮点儿,我们准备出发。”

“哦,好喽!我们终于回家喽!”惜惜高兴得在屋子里面上窜下跳!

啪!熠炜一把抱过惜惜,在她的屁股赏了一记,“还跳,忘了上次崴脚的事儿了?不想红着屁股去见家人,就给我乖点儿,小坏蛋。“说着,亲了亲惜惜下去取车了。

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看客:这是哪儿跟哪儿呀?小五同志,你又要来穿越呀?太邪了吧?

小5:哈哈!答对了,这是老早就成形的东西,不是我现在想的涅,嘿嘿~!只不过手懒,没写而以,还欠的帐,你不会不高兴吧?

看客:行行行,怕了你了,谁让是你写,你老大总成了吧?

小5:就是就是,呵呵!人家早就说了,喜欢完美,如果你们看不到完美的东东,就来这里看好了,说过了,要让你们甜掉牙的,呵呵!

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驱车半个小时,两人回到了老宅,走进了那个古老的祠堂。离开市中心,乡下毕竟还是很黑的,可是,惜惜却一丝的怯意都没有,因为,她知道,走进祠堂,取出那个家人留给她的盒子,她就可以回到家人的身边了。所以,这个燃着烛火的祠堂,对于惜惜来说,一点儿也不可怕。

两人如盒内留书所述,躺在香案前的地上,手牵着手进入了梦乡。

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娘呀!都子时了,惜惜她们还没来,又迟到了,哼!”小艾焦急地抱怨。

“就是就是,要不是她不乖,也不用一年才能见一次,一次才能见一个时辰这么麻烦了。”童童也埋怨着。

“你们俩呀,别不知足了,每逢新春佳节,即全家团圆,还这么多牢骚,小心,神仙听了,也生气,以后再也别想见了。”逸天打断二人的话。

“爹,娘,我回来了,哈哈!小艾,哥哥,我回来啦!”只见远处,惜惜飞奔而来,熠炜却不得不扛着一个大大的皮包前行。

全家人抱作一团,高兴得难以言表,终于又是一个365天过去了。

禹辰抱着新出生的宝宝,旁边站着廖如风的美丽新娘,看着,也是欣喜万分。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千等万等,幸福的时刻还是来临了。

“好了好了,大家别又哭又笑的了,看看惜惜给大家带来的什么好东西了。”还是熠炜打破了这感人的场面。

“就是就是,熠炜,好久不见了,怎么样?我这小姨子没把你气晕吧?生意可还好,二老可还好?”禹辰一手拍了拍熠炜的肩膀。

“嗬!来,先让我看看我们的小公主,小美人儿,让姨父抱抱,真是呢!这么小,就这么美丽不可方物了呢,长大要有多少男孩子追呀!一会儿看你姨妈带给你的礼物哟!”说着,接过禹辰手中的孩子,“还好,还好,我那老婆,你还不了解?比上你的小艾好不到哪儿去,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哈哈!生意嘛,我这么勤奋,不好,也对不起我不是?我父母都还健康,就是着急抱孙子,等惜惜毕业了,我们再考虑一下。”

“也是也是,惜惜也不小了,你看,小艾的儿子都三岁了,女儿也百日了,她还念什么大学?真是的!”逸天接道。

“呵呵!爹,我们那个时代可是男女都平等的哟!我不是养不起惜惜,可是,总觉得,她应该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和工作,这样,才不会觉得一生过的没意义嘛。快乐最重要不是吗?爹,你不希望你女儿幸福呀?”

“唉!说不过你,反正总觉得,女孩子家家的,少抛头露面的好。”逸天摇摇头,“好了好了,来吧,见见你们的嫂子。”好家伙,这一刚见面,真是乱死了。介绍来介绍去,嘘寒问暖的,好不热闹。

不过,也就半个时辰,嘿嘿!你瞧,明显分成了两派,男士一派,谈古论今,女生一派,整蛊奇谈。

这不,吃饭了,如风过来请这些小祖宗们,无意听到她们搞怪来对付老公们的怪招,插上了一句,“诸位千金,用餐了,还有,奉劝你们一句,孙悟空的本事再大,也逃不过如来佛主的手掌心,你们呀!还是不要再搞怪的好,仔细受皮肉之苦。”

“娘,你看呀!哥哥欺负我们,把您都带上了。”小艾,惜惜,还有如风的新娘沁玉一起撒娇告状。

“哼!我告诉你,廖如风,再怎么,你也是我的儿子,我管不了别人,还管不了你不成?别惹我,我还要你仔细你的皮呢?哼!”童童板起脸孔,煞有介事的说。

哈哈哈哈!引得小妮子得意地大笑起来。

“得得,娘,我错了还不行,怕了您了,快去吃饭吧!”如风甘拜下风下风。

“童童,又欺负风儿,你呀!没个作娘的样子。”逸天恰时赶到。

“逸哥哥,是风儿目尊长在先的嘛。”童童不依。

“告诉你,这里可都是小辈,是不是想让逸哥哥现在就训你?乖,去吃饭了。”逸天爱怜的揽过爱妻。

一个真真正正的团圆饭,在笑声中度过。经过这么久的磨合,女孩子们总结出的经验即是,自己是老公的开心果,是老公的至爱宝贝,天下最大。男士们总结出来的经验即是,约束老婆,管教宝贝最佳方法就是打屁股,百试不爽。

又是一年春节过,大家在依依不舍中,期待下一个团圆日——明年的春节!

(完)

【转载】鬼灵精怪童养媳

哇!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得快点儿走,要不一会儿天黑了,吓也吓死俺了。想到这里,童童来到西厢外,当当的房间外,学了两声猫叫,只见里面又出来一个小厮打扮的孩子,年纪约十四五岁,略比童童大一点,眉清目秀的,透着那么的机灵。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说,急冲冲的来到后花园,扒开靠在墙边的一堆干柴,后面赫然露出一个洞口,洞口不大,但以童童和当当的身形,钻过去,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转眼来到了大宅之外,二人趁着暮色,先是弯进了路边瓜农看瓜的一个小窝棚,现在是初冬,里面无人,童童快速换好了一套男装,然后便与当当急冲冲的赶路去也。如此可见,那个当当也是一个女扮男妆的小丫头了,原来她们正在上演一出离家出走的好戏。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两人紧赶慢赶还是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了城。找到一家客栈先住了下来,主仆二人住在同一房间,洗漱已毕,草草用了些食物,便躺在床上边闭目养神边聊了起来。童童抑制不住的兴奋,闭着眼睛,可是眼睛还在动来动去,嘴边浸着笑意说:当当,看看,就你胆小,我说,按我说的一定没问题吧?哈哈!那个臭霸王不是香香的睡下了吗?哈哈,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出来,这下,可是我们的天下了,就说我还是聪明的吧?语气中,明显的透露出得意之情。

唉!小姐……!当当微睁双目,流露出些许的不安。

住口,你呀,猪脑,我叫童公子,要么叫我公子,就你这样,不被人发现我们是女儿身都难。童童马上睁开眼睛,紧张的瞪着当当。

是是是,小,公子,我说错了。问题是,我们这次偷溜出来,别说姑爷会大发雷霆了,就连老爷太太都不知道,不知他们会急成什么样子呢?真是有点儿过分呢。再说了,我们从没出过门儿,此行往哪儿还都没有一定的路线,不知道盘缠够不够花呢。你一向不花钱,不知道,钱是赚来不易,花来可快呢。现在我们在外面,天天都得用钱,身上这些钱也不知道能支持多久呢?唉!当当愁容满面的说。

哼,真是的,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念在我们好姐妹一场,不带你出来开开眼界你该说我对你不够义气了,哼,带你出来,又前怕狼,后怕虎的,真是惹人烦,花得一天算一天,没的花的时候,自有办法,管它那么多呢。童童一脸的不以为然。

是呀是呀,就我事儿多,我胆小怕事成了吧?真是的,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不信我的话没关系,不久你就会知道了。再说了,要是,我们被姑爷找到了的话,恐怕小,公子你的屁股要肿上十天八天的呢,估计三个月甭想再出门了。当当担心的说。

嘟,你闭嘴,怎么你这样乌鸦嘴呀?认识你真是我的不幸,你就不会说点儿好的,刚刚走出家门才几步远,你就这样,要不,你回去好了,我自己走。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你偏偏往坏处想,搅得人家也心神不宁的,再动摇本公子的决心,小心我丢下你,自己上路,哼!说着,童童把脸扭向墙的一面,不再理当当。主仆二人暗自生起了闷气。

童童闭上了眼睛,暗自用手摸摸朐前的鱼形玉佩,回想起刘妈给自己讲的关于自己来历的故事。那年正值阳春三月,卧虎山上满山的桃花开得正艳,娇阳美景与这霸气的山名似乎甚不谐调。位于山脚下的青阳寺庙会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青阳寺内上香的善男信女们络绎不绝,寺外做买的,做卖的也是吆喝声此彼伏。突然听马蹄声响,颇为急促,随后,即见从山上下来两骑一车,马上坐着两个中年男子,衣束整齐,着装一致,似是家将的打扮,后面马车白厢配有红黄两色的坠饰,豪华不失典雅。这两骑一车在寺前停下,车上走下一个中年女子,美如画中之人,双目清亮有神,只是略显疲惫和忧愁。这美妇人由一个侍女相陪踏进大殿,因为,殿内上香的香客颇多,她便自觉的等在一处,并没有因其富贵显赫的家世而张扬。

少倾,便有了空余的位置,这美妇人便带上高香跪在佛前,双手合什,虔诚的默祷.做罢,起身与丫环和两个家将向僧舍走去,立于主持房门外的知客僧见到她,立刻几步迎上前来,施礼道:廖夫人好,我家师父在屋内候你多时了,快请!说罢摆了个请的姿势。

这廖夫人颇为诧异,但并未表现出过于惊讶的表情,片刻就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进得室内,只见竹塌上盘腿打坐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僧人,一缕银髯,飘洒胸前,微闭双目,令人肃然起敬,竹椅上另坐一人,小口啜茶,正是本寺住持了然大师。

住持方丈,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这廖夫人,飘飘然轻施一礼。

哦,贫僧还礼了。了然急忙站起身形还礼。廖夫人,向您介绍一下,这是贫僧的师叔,空慈大师。

打坐的老和尚睁开二目,慈爱的看了看廖夫人,微微颌首,二目炯炯有神,不怒而威仍不失大慈大悲之心。

哦,慈空大师,有礼。廖夫人又是飘飘一拜,有礼而谦逊,不卑不亢,得体大方。转而又向了然方丈说:方丈,这是本月的香油钱,请收下。

谢谢廖夫人。家师叔本次前来是为了点化于您的,帮您解决处于眼前的困境的。了然边收下银两边说。

哦?那真的要感谢慈空大师了,请受小女子一拜。说罢,撩裙摆跪于慈空大师面前,轻轻叩首三次。

孩子,快起来,无需多礼。凡事必有前因,才有后果,因果循环,生生不息。你家中遭此劫,是福不是祸,令公子不日即将自行返家,勿需牵挂,只是,多做善事,倒是会造福于百姓,为子孙后代积德。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尊夫妇只此一子,此子命中颇多波折,何不收养一女,定下秦晋之约,为其消灾平难呢?空慈大师道。

大师,姻缘天定,小儿年方一十三岁,尚未成人,小女子怎敢冒然订下亲事?虽然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为天下正道,可是,我们夫妇二人并不如此想,希望天儿可以自己作主此大事,长大与心仪之女子共偕白首,才会幸福终生。廖夫人起身落座一旁。

呵呵,孩子,此言差矣,此女乃你儿之福星,正如你说,姻缘已经天定,老纳保证你儿会深爱此女的。你可相信否?慈空道。

此人仙人般气质,应是一得道高僧,经他点化,自不会错。廖夫人心中暗想,不敢不敢,大师之言,小女子深信不疑,即是如此,请大师明示,我将去何处收养此女呢?

不必刻意,事有机缘,孩子,你且记老纳的话,遇此女后,代为抚养成人,视如亲生,他日必有厚报于你家,尤其是你子。另外,你儿约在你收养此女后半月内返家,老纳与之有一面之缘,其根骨奇佳,是练武之奇材,不知夫人是否愿意老纳将其带走,投一明师,学得绝技呢?慈空大师言道。

想我家夫君与了然大师多年之交,他必不至害我,知天儿是家中独苗,自会挂于心中,想这位老法师必是真心诚意。想罢,廖夫人微笑着说:大师,小女子需与家夫商量此事,可否稍缓几日?

呵呵,不急,若然同意,你夫妇可于下月初三将你儿送于此地,老纳带走投师,为期五年,若然不同意,自不必前来,老纳自会离去。

好的,大师,谢谢您的点化,请再受小女子一拜,小女子代家夫谢谢您的恩典。

哈哈!客气,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好孩子。起来吧,后会有期!说罢慈空微笑着再一次闭目打座。

廖夫人与随从轻起身形,悄悄退出僧舍,方丈送了出来,聪明如廖夫人,自不会再向方丈打听何事,便起身告辞,回转山庄。

马车行至市集之东,即将上山之地,家人突然停住车马,行至车前躬身道:夫人,路旁有一卖女之老妇人,不知您是否下车一看?

哦?如此之巧,还是机缘之数呢?廖夫人走下马车,定睛一看,不远处一棵垂柳之下,跪着一个老妇人,看上去约七十有余,身着粗布衣服,但干净的很,身旁的竹筐中睡着一个约三岁的女孩儿,粉嫩可爱的小脸,香甜之余,嘴角还不时露出笑意。难道此女就是慈空大师所让我收养之人?

廖夫人走上前去,扶起老妇人,问:老人家缘何要卖此女?

老妇人抬头看了看这美妇人,说:家道中落,连年战乱,家中只剩下老妇带孙女一人,老妇自知将不久于世,所以,想将这苦命的孩子,托付一个好人家,老妇人不求钱财,只求她可以过得好。来过此多人欲买这孩儿,老妇人并没有卖,自是等一个善良的主儿,才放心而去。不知夫人可有意买下此女?

老人家,如果你相信我,就将她卖于我收养,如何?我自会带她如亲生。廖夫人笑着答道。

好好好,老妇这厢先行谢过了。银两自是不必了,只求夫人一件事,此女身上有一玉佩,不值几个钱,只是一个纪念,请您让她一直带在身上,一是保平安,二是,也许他日会有机会与她的舅舅相遇相认,这也是个凭证,那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遍寻不到他,请夫人答应我。老妇人叮嘱道。

好的,老人家放心,我记下了,老人家,您何不与我一同返家?好有个照应?

不了,谢谢夫人,人老了,故土难离,死也要死在家乡,老妇就此谢过夫人,告辞了。说罢,老妇人抱起筐中的女孩儿亲了又亲,落下两行清泪,将她交于廖夫人,转身急步离去。

长话短说,廖夫人回到家中,将所发生之事,与夫君一一讲明。廖轾轩也甚感不解,但左思右想,还是信了慈空的话,静观其变吧!于是,开口道:茵儿,你既已带回这女娃儿,就说明你已信了这位大师之言,为夫当然与你一心,不管怎么样,先抚养此女吧,就当行善积德也好。说罢从家人手中接过这女娃,边仔细端详边问道:那老妇人可提到,此女娃儿叫何名字?

哦,这她倒未提,不如我们给她取个名字吧?廖夫人笑着说。

嗯,这小娇娃儿还睡的如此香沉,呵呵,倒也生得惹人怜爱。路边收得此女童,不如就叫路童童吧,如何?

好,就依夫君。不过,这孩子既是天儿未来之妻,那么也就是廖家的少奶奶,总得有个娘家人才好,不如把刘妈之女配给她做贴身侍女吧,将童童交于刘妈照顾,和当当正好年纪相仿,既有了玩伴,又有了娘家人,如何?

好好,就照茵儿的话办,嘿嘿,别说,这粉嫩可爱的小东西,真是讨人喜欢。哈哈,我的小儿媳,哈哈!哪家的儿媳竟然抱在公公的怀中,闻所未闻呀!哈哈哈哈哈!廖轾轩开怀大笑,家里的一片乌云总算随着慈空大师的一番话,烟消云散了。

果然不出大师之言,七日之后,廖逸天真的回来了,只不过,他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当日在山间追一小兔,不知道为何,迷了路。从小长于山中,这是第一次,还好,遇一老僧引路,才于山间村落找到回来的路,可是毕竟年纪小,走得这么长的路,边打听边往回返,硬是在路上耽搁了数日。见得父母,细数经过。廖家夫妇,也将此间发生之事向儿子讲明,逸天不以为然的道:爹娘真是迷信,哪有姻缘天定之说,孩儿还小,早早娶得妻室,不免为外人笑话。

天儿不必急恼,为娘也没有要你现在就娶她过门,她不过是个三岁稚童,现住你房间,等你们长大再行婚配也不迟,何况爹娘也不是愚腐之人,若然天儿长大自有意中人,爹娘也不会为难于你,只当她是你的妹妹,我们又多一个女儿,做一件善事,有何不可呢?

听得此言,逸天倒也无话可说,只得点头应允,回得房间,看见坐于床中玩耍的女娃儿,小眼睛熠熠明亮,转来转去,甚是灵活,胖乎乎的小手和小脸,与当当正玩儿得不亦乐乎,不时发出嘎嘎的笑声。逸天走上近前,拉起她的小手,怪的是,一向不与女孩儿沾边儿的他,竟也不烦这女孩儿,于是,不忍抱了起来,童童也不认生,小手拍拍逸天的脸,歪着头看着逸天:咦……的的?小嘴里吐出稚嫩的声音。

哈哈,好玩儿,逸哥哥,以后你就叫我逸哥哥,好不好,童童?逸天特开心,也就将错就错的对童童说。再叫一个,童童,叫逸哥哥,乖,哥哥给糖糖。

逸的的?逸的的……逸的的。童童无意识的叫着,只是觉得好玩儿,小手不停的拍着逸天的脸,又摸眼睛又扣嘴的,不时还用小嘴上去啃,沾得逸天满脸的口水。

逸天也开心的大笑起来,一点也不觉反感,廖氏夫妇看到这一幕,吃惊之余自是欣喜不已,难得一向讨厌女孩子的儿子如此喜欢这小女娃,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如此,今晚,逸天就和小童童合眠在自己的床上。夜幕很快降临了,逸天洗完澡准备就寝,刘妈也把洗的香喷喷的童童抱来,怪的是,一直乖巧的小童童怎么也不睡觉,反而闹了起来,逸天毕竟是一个半大孩子,男孩儿的耐性有限,不多时便烦燥了起来。听闻哭声,刘妈赶忙进来,说:哎呀,少爷,我忘了,童童晚上睡觉是不穿衣服的,睡不踏实,白天还可以。只是,我想她与你同睡,才穿着衣服送过来。这……这……刘妈很是为难。

真是的,你不早说,她若是我将来的妻子,还怕什么,自是脱了便是,你出去吧。逸天倒是很大方,刘妈抿嘴一笑,转身出去了。

逸天叉好房门,回来,帮童童脱掉衣服,好个可爱的小东西,圆滚滚的肚皮,像扣个西瓜在上面,肉乎乎的小屁股,恨不得咬上一口,真是好玩儿极了,逸天宽衣上床,陪着童童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玩儿着,小童童终于抵受不住困意,慢慢的睡着了。嘟着小嘴,小脸紧紧的贴着逸天的胳膊,拱着小屁股,好可爱的睡姿。逸天亲了又亲,搂着童童,也慢慢的睡去。

转眼初三将至,廖氏夫妇都在为是否送逸天去学艺而犹豫不决,还是逸天最后下了决心,去!男儿当志在四方。于是,这年他便辞别父母和可爱的小妻--童童,拜师学艺去了,这一去就是五年整。

岁月荏苒,时光如梭。转眼五年稍纵即逝,逸天学艺归来,已是一个俊朗不凡,气宇轩昂的翩翩美公子了。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之时。当他再次回到山庄,小童童已年方八岁,小模样没太大的变化,只是刁钻调皮的很,她依然住在逸天的房间,每晚熟睡后,刘妈才会回房休息。她可爱,善良,活泼,好动,虽然时而闯祸,还是深得廖氏夫妇的喜欢。祝为掌上明珠,疼爱有加,平日里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为的是不忍看她委屈流泪,因此,童童就好似一匹野马,在山庄里横冲直撞。八岁了,也未认得太多的字,因为,每个先生都受不了她的捉弄,自动请辞,久而久之,没有先生再愿受聘于廖家了。

自从逸天回来,府中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小童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家里少了童童的搞怪自是平静了许多。欲知为何,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话说那日逸天刚到家,在门口的石狮上,就见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儿坐在上面,不停的吆喝,不停的用一个小柳条拍打坐下的石狮。但见那女孩儿身着雪白略带褐色花纹的衣衫,鹅黄色也略带褐色花纹的灯笼裤,圆圆的小脸,鼓鼓的额头,直而略翘的鼻子,粉红的小嘴儿,元宝耳朵,只是肤色看不太清,因为,此刻她的脸上是黑一道,黄一道,白一道的,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皮肤颜色。这时,逸天方恍然大悟,她身上的服饰哪里是略带褐色的花纹,明明是这小丫头淘气弄脏了的结果。用膝盖想也猜到了,这就是父母信中常提到的他那宝贝妻子--童童。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听门内有人喊:少奶奶,该用午饭了,老爷夫人在等你呢?

童童灵活的从石狮上跳下来,边往回跑边说:小金豆,我不是说过了,要么你就叫我童童,要么你就叫我小姐,少奶奶,少奶奶的,别人家还以为我都七老八十了呢!你看山下小冬瓜的奶奶,就七十岁了,我才八岁也。

小金豆一脸的委屈:我也不想叫呀,可是,你是主子,老爷夫人让叫的,上次听你的,叫你童童,被老爷训斥了一句,结果回去,屁股都被俺爹打开花了,说我没大没小,不分尊卑。你就别为难我了吧?

啊?福伯打你了?好的,你别怕,也别气,看我的,哪天我替你出气,嘿嘿!包你满意。童童得意地说。

不行呀,少奶奶,那可是我爹,你可千万不要,要是知道你是为我报仇,不扒我一层皮才怪呢。小金豆哭丧着脸说。

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真是的,胆小鬼。童童边说边用手点着比她高出近一个头的小金豆的头说,说你笨嘛,凡事不用脑子,脑子是用来做什么的?是用来想问题的,如果不用的话,你还不如拿来当凳子坐,出门省得累着。

我,我……小金豆无言的低下了头。

看到这里,逸天一股火攻上心头,看来童童这丫头不只是淘气那么简单了,小小年纪就已如此嚣张,狂妄,不知尊重别人,长大还得了。这个小妻子,看来真是被爹娘惯坏了,以后自己有的操心了,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唉!想到这儿,他信步走进大门,与这两个孩子道:麻烦小哥儿通报老爷夫人一声,说逸天学艺归来了。逸天彬彬有礼的对小金豆说。

童童闻言马上抬头道:哇!你是逸天,那你就是我的夫君喽?说罢上一眼下一眼,背着小手转了一圈再看一眼说:你怎么那么高?你长的真好看。你真的是我夫君?你从哪来?拜师何地?师出何门?今年贵庚?你姓甚名谁?家中净有何人?一一报来,过了我这关才行?

嗬!这小嘴真是快,想当年三岁了话还说不全,不想大了,倒是个灵牙俐齿的小家伙。看着歪着脖盯盯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逸天弯下腰,笑着对童童说:小姑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又不是官老爷。

哼!好个不识抬举的野小子,我是这个家中的少主人,你进得我家门,我自然问得你,你若进别人家的门,求我问我还不问呢!哼!说罢小脖一扭,瞪视着眼前这个帅帅的男人。

好,既然你是这个家的少主人,那么我也告诉你,我也是这家的少主人。我来自黄山飞鹤峰,家师名讳不敢妄言,师门乃武当一分支,今年一十八岁,姓廖名逸天,家中上有高堂,下有妻室共三人,不知姑娘可听得清楚?逸天故意将姑娘二字加重拉长,颇有调侃之意。

哦?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嘿嘿!说着,眼中透出贪婪的目光,好像猫儿见到鱼了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占到便宜般的光茫,小脏手不由自主的伸出来,摸摸近在眼前的逸天的脸,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问逸天:你长得好漂亮也,嘿嘿,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夫君。

逸天看到笑的像个小花痴的童童,不由得哭笑不得,真搞不懂,这孩子小小年纪,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就在这时,不知小金豆何时把廖轾轩和廖夫人请了出来,二人见到五年不见的儿子,赫然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美公子,自是喜上眉稍。只见逸天看到二人,紧走几步,上前撩衣襟跪倒:天儿给爹娘请安,孩儿学艺归来了,五年不曾在爹娘膝下尽孝,请恕孩儿不孝之罪。说罢,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廖氏夫妇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连忙扶起宝贝儿子:好孩子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总算等到一家团圆的日子了。

这时,童童从廖氏夫妇二人中间挤出一个小脑袋,嘟着小嘴说:还有我呢,怎么都没人理我?

哦?!哈哈哈哈!对对对,还有我们的宝贝童童,来童童,快见见你常挂在嘴边的逸天。廖轾轩抱起童童道。

小童童伸出手拍拍逸天的肩膀说:夫君呀,你好你好,我是你的娘子,路童童,久仰你的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幸会幸会!说罢还坐在廖老爷的臂上对着逸天抱腕拱手,煞有其事的样子,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逸天伸手接过童童抱在怀里,手点着她的小鼻尖说:行了,我的小娘子,为夫已经领教了你的高谈阔论,也瞻仰了你的绝世美貌,更猜到你那隽秀的闺名,已知你是我那天下无双,至尊淘气,无敌搞怪,欠打屁股的超级小魔王。语气中透出那么多的宠溺,关爱和无奈。

小童童笑着答道:哎呀,夫君过奖了,嘿嘿,童童哪有……突然想到什么不对,皱起眉头盯着逸天说:怎么夸人有这么夸的吗?后面还带打屁股的?我怎么不知道?

是吗?不知道呀?你不知道的事儿,以后都会慢慢知道的,我会一点儿一点儿的都教给你知道。逸天若有所指的说。

话说简短,亲人见面后自是有说不完的乡思情,道不尽的离别苦,但人总该有休息的时候,转眼大家已经聊到打更时分,各转回房,该去休息了。小童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逸天回来带给她的第一个惊喜和礼物竟是狠狠的揍了她一顿屁股。

却说,逸天洗漱已毕,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床上,其时童童已经躺在被中,眨着两眼圆溜溜的眼睛,露个小脑袋,吃吃的傻笑着.不知为何,逸天居然真的打从心里喜欢这个小鬼头,人的感觉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他伸出手来,摸摸童童的小脑袋瓜,然后脱下外袍,掀开被子上床。咦?一个意外,使逸天的动作嘎然停止。原来那个小淘气脱得光光的,被底下的她什么也没穿。逸天想起童童小时候的事,不禁哑然失笑。他钻进被中,搂过小童童,童童把头放在大巨人的胳膊上,小腿也攀到他的身上,小声的问:夫君呀,是不是以后刘妈都不会再看着我睡觉了?以后都是你陪我呀?

逸天用嘴巴吻着童童的头发说:童童,我是逸哥哥,不许叫我夫君,你还是一个孩子,小脑袋里别装着一些无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逸哥哥在家的时候,逸哥哥会陪童童一起睡,逸哥哥不在的时候,会叫刘妈来陪你,知道吗?

童童翘起小嘴巴:本来就是夫君嘛,还不许人家叫,哼!不脾气又上来了,一向唯我独尊惯了,从小到大哪个敢拂她的意呀!

逸天皱一下眉头,心中稍有不悦,但并没有发作:童童,逸哥哥回来了,你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今天逸哥哥在门口看到你的表现,非常不高兴。逸哥哥心中的宝贝不应该是刁蛮的,没礼貌的,记得你叫逸哥哥什么--野小子,即使我不是逸哥哥,你也不可以这样对待陌生人。还有,随便挖苦别人,对下人大呼小叫,这也是不对的。他们每天辛苦的照顾我们,我们应该感谢他们,怎么可以对人家呼来喝去呢?逸哥哥听说你气走了多个教书先生,不读书,人不读书,就不知天下事,不懂做人的道理,不知礼仪,你说脑袋是用来想问题的,而你的问题除了玩儿就是捉弄人,这怎么行?这样的脑袋不也一样是颗无用的脑袋吗?不但不会造福于人,反而经党伤害他人,那童童不就成了一个无用之人,而且长大了还会变成一匹害群之马吗?所以,童童乖,以后逸哥哥教你读书写字,教你变成一个好孩子,好不好?

童童闻言,心中大大的不满,不耐烦的把小小的身体从逸天的怀里挪开,背向逸天,不再说话。看出童童不高兴,可是,逸天还是继续说下去:童童,你现在是大孩子了,你想想看,晚上睡觉的时候,哪家的孩子不穿衣服,多丢人呀?童童会一天天的长大的,要是传出去的话,会让别人笑话的,从明天开始,我们也穿上衣服睡觉,好不好?

童童终于忍不住了,霍的一下坐起来,瞪着小眼睛,双手掐着小腰说:哼,什么破逸哥哥,一回来就教训我,比老夫子还老夫子,我的事,干嘛什么都要你管。我喜欢做我想做的事,为什么要听你的,什么破道理,一篇一套的,我知道这房间是你的,大不了,我明天叫娘再给我换一个房间罢了,我就是喜欢不穿衣服睡觉,我才不要做什么改变。你的破道理讲给你自己听吧!我不稀罕。

这下,逸天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怒声道:你这个任性,蛮横,不讲理的小家伙,一身的尖尖刺刺,棱棱角角,我就不信修不平你。说罢,一把拉过童童,趴在自己的腿上,肉乎乎的小屁股就暴露在眼下。

哇!!!!!!!!!你做什么?大坏蛋,臭坏蛋,你敢打我,我明天告诉爹和娘去!边说还边蹬着小腿,可是,一个小小的女娃儿,怎么可以在一个当世武功顶尖的青年侠客的手中挣脱,自然是白费力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几巴掌照着童童的小屁股打下去。一开始童童还没反应过来,不一会儿才知道疼,才知道被打了,嘴巴里面叽哩咕咕噜不停的嚷嚷,眼泪噼哩啪啦的往下掉。长这么大,她那受过这痛楚呀,本来心里听了逸天的话就不舒服,好像从一个高高的云端坠下来一样,现在竟然还被打屁股,,心里真是委屈的一塌糊涂。

啪!啪!不乖,不听话,叫你不听话,讲道都不听,什么破孩子?坏孩子!我打你的嘴硬,打你的不乖,打你的蛮横,打你的没礼貌,打你的不读书,打你的坏习惯。啪啪,逸天边说边打,也许是忍了一下午的气,一下子发泄出来了,他虽然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至全力,可是,却是重重的打在童童的小屁股上,力量足以将童童的小屁股打肿。

啊!呜!!!!!!好疼呀,疼,呜……啊……不要打,不要打,疼呀,童童的小手不停的拍打的床上被褥,可是身体却是一点也动不得,因为,以逸天的一只手,足以固定住她的小身体,可怜的小屁股很快就又红又肿起来,翘在逸天的腿上,认命的挨着一记又一记的铁沙掌。

不打?疼?小金豆挨打的时候,比这重许多,你可知道人家的疼,就是让你疼,让你知道疼是什么滋味,看你还听不听话,要不要做个乖孩子?边说,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仍然是一下一下,打在童童的小屁股上。

哎呀,啊,呜。我听话,逸哥哥,我听话,哎呀,,我乖,我做好孩子,逸哥哥,不打了不打了。!童童好疼呀。终于忍受不了,童童认错了。这对于童童来说,无疑是一个意想不到的遭遇,一向养尊处优的她,一下子被束服起来,趴在逸哥哥腿上被痛打屁股,说起来,在童童的心里也是一下无法接受的,毕竟她是一个小孩子。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已经使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逸天的火气也降了下来,看着掌下红彤彤的小屁股,似乎肿起了有半分高,边缘有他清晰的大掌印,小童童趴在自己的腿上也经哭的有气无力了。心痛,心里就是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拉扯着的痛,他好想马上把心肝宝贝抱在怀里,可是,他忍住了,教训没结束,不可以让童童就此赖过,打不能白挨,一定要解决问题。他伸手从自己腿上拉起童童,严肃的看着她说:抬起头,看着逸哥哥,错没错?

,错了。童童没办法,只得低头。

哪里错了?以后再犯错怎么办?逸天没有停下,仍然虎着脸问。

不听逸哥哥的话……不讲道理,5555不是好孩子,。童童的声音已经无法边续,哭泣使她不由自主的抽噎,以后都听……逸哥哥……的话,,再……再……不乖打屁股。。

能记住吗?

能。童童泪眼汪汪的,害怕的看着逸天,不敢靠前。

好了,记住你自己的话,下次,再犯,逸哥哥还会打童童的小屁股,听到没有?逸天打算结束训话和惩罚。

嗯!童童的头不停的点。

好了,过来,离逸哥哥近点儿。逸天伸出双后,童童不敢向前,只是恐惧的看着眼前的这双手。

乖,童童乖,童童乖,逸哥哥喜欢,逸哥哥心痛,就不会打童童的小屁股,过来,逸哥哥抱抱。逸天的面部表情终于温柔了下来。童童一点点的靠近逸天。逸天一下子把童童抱在怀里,抱着童童肉乎乎的小身体,感觉童童急促的心跳,不停颤动的身体,左手下童童那热得发烫的小屁股,逸天真是心痛得不行了,低下头,在童童满是泪痕的脸上,轻轻的亲了又亲,前后轻轻的摇着怀里的小宝贝。这无言的,亲昵的动作,终于使紧张的童童慢慢的松驰下来,抽泣也渐渐的停止了。

童童,从明天起,我们穿上衣服睡觉好不好?童童是女孩子,童童长大了,童童是漂亮的大美女,美女是不会光屁股睡觉的,是不?逸天在痛揍童童一顿之后,又温言的哄诱童童。

嗯。童童无力的,乖乖的点点头,她好累也好困呀,屁股上的疼痛使她紧皱着小小的眉头,听着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逸哥哥那温柔的声音。

乖,这才是逸哥哥的好宝贝,童童睡觉,逸哥哥抱着童童,乖,不怕,不打屁股了,童童是好孩子了,逸哥哥都喜欢的,闭眼睛,宝贝。温柔的声音似春风吹进童童的耳中,渗进她的心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困乏,再经历了一翻巨烈运动和痛楚后,童童在逸天的怀里睡着了。逸天轻轻把童童趴着放在自己的身边,下地取来手巾,缓缓的擦拭童童头上的汗水和未干的泪水,看着梦中仍然不安的童童,心痛无法抑制,上床躺下,把童童搂进怀里,暗想:这小鬼头受了这么大的苦,一下子真是难为她了,慢慢教,慢慢改,以后不知道这可怜的小屁股还得挨多少巴掌呢。唉!别人的娘子是娶回来的,我娘子是教出来的。我的宝贝,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等你长大,我真的成了老夫子了。想着想着,逸天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一家四口同桌共餐,童童一改往日的活泼好动,静静地低着头,只看碗中的饭菜.廖氏夫妇颇感意外,廖老爷还开玩笑的说:我们的小淘气今天怎么这么乖呀,是不是看到逸哥哥回来,故意做淑女给他看呀?童童还是低头不语,只是身子来回轻轻的挪动。廖夫人看出苗头不对,走近童童,拉过童童的手,蹲下身来和她说话,这不看还好,一看倒是吓一跳,童童的眼睛红红肿肿的,因为哭完就睡了,所以,肿得厉害,眼里还含着泪花,童童再也忍不住了,两只小手一下子搂住廖夫人的脖子,哭着说:娘,童童不要和逸哥哥睡,不要,童童不要,哇!!!!!!!说罢,大声哭起来。哎呀,这下可使廖氏夫妇心疼的不得了。从前哪见童童这般委屈过呀!双双把目光投向逸天,这下逸天想装作若无其事都难,只得故作轻松的说:童童不听话,昨晚被我打屁股了。廖夫人真是压不住心中的痛,刚想张嘴训斥儿子,突然看到丈夫在一旁递眼色给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下了。抱起童童回到座位,轻轻的又拍又哄。还是廖老爷开口了:哎呀,这下可难办了。天儿是童童的夫君呀,天儿管童童是应该的,我们可无法干涉呀!这可怎么办呀?话是冲着童童说,眼睛却使劲的打向逸天。

逸天是何等聪明,马上接下来道:劳爹娘为童童抄了这么多的心,孩儿心里实在是万分感激。现在,孩儿回来了,一定会尽力的照顾和管教好童童的。不让爹娘再抄心受累了,孩儿会把童童教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孩子,乖孩子,不让爹娘失望。童童也说好了,会努力学做好孩子的,对不对?说着,逸天走到娘的身边,伸手去抱童童。童童的小手紧紧搂住廖夫人的脖子不撒手,把头深深的埋在娘的怀里,廖夫人一点即通,马上心领神会,轻轻掰开童童的小手,托起童童的小脸儿,亲了又亲,温言说:真的嘛?我们的童童懂事了?是大孩子了?哎呀,真叫人高兴呀!并轻轻把童童推向逸天,示意逸天抱走童童。小童童看到爹和娘的态度也转变了,虽说是捡好听的鼓励自己,可是,还是表示无法帮她,无奈,只好任逸天抱回自己。早饭就这样,不欢而散,夫人特意吩咐刘妈重新给童童做过她爱吃的食物,便随夫君回转房间了。

一进门,廖夫人就急急的问:轾轩,你为什么向我打眼色,这天儿刚回来第一天,就把童童打了,这怎么行,你没看到童童委屈的样子吗?好狠的心呀,你!

茵儿,你别急呀,听我说,我们是对童童的管教无能为力了,一来身为公婆这与身份不合,二来你又偏得宠爱她有如宝贝,而我呢?这一是确实喜欢这丫头,二是这儿媳的名份在那儿,也不好对童童过于苛责。现在天儿回来了,他管教童童是天经地义的,谁也挑不出毛病来。再说,这丫头也不能再这样纵容下去了,你一个不舍,我一个心痛,把她教成了一个不明事理,专横跋扈的千金大小姐,那不就害了她吗?养不教,父之过,而我们对她的教养都无能为力,为何不放手给天儿呢?他那么爱童童,他才是要爱护童童,照顾童童,陪伴童童一辈子的人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如果你看不下去,心中不忍,就等个一年半载,待我把买卖交给天儿打理,等他上了手,我们就四处去走走,既可以散心,又可以看看在南六省的店面的生意,两者兼顾,岂不更好?

廖夫人闻听此言,觉得确是有理,唉,只好认同丈夫的提议。

再说这童童,被逸天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不哭也不闹,更不敢再滋事生非,只是以无言来对抗着逸天。

坐在床边,逸天把童童放在地上,面对自己,温柔的说:童童,你看着逸哥哥,逸哥哥在和你说话,当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不看着对方是不礼貌的。

童童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逸天。

你从逸哥哥的眼里看到了什么?童童?

童童的眼中罩起一层迷雾,不解的望着逸天。逸哥哥的眼里有童童的影子呀!童童天真的答道。

对了,逸哥哥的眼里有童童,为什么呢?

嗯……因为人的眼睛就像镜子,可以照出人的影子。童童继续说。

呵呵,童童可真聪明,可是,逸哥哥告诉童童,童童说的呀,不完全正确。童童不光在逸哥哥的眼睛里,童童还藏在逸哥哥的心里,躲在逸哥哥的脑袋里,不管逸哥哥是吃饭,睡觉,走路,练功,读书,还是做任何事,童童都不会离开的。童童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逸天细致的问。

嗯……童童会在那么多地方吗?会有好多个童童吗?我怎么没有看到?童童一直呆在家里,也没有出去过,没有看到过逸哥哥呀?怎么会跑到逸哥哥的身体里呢?童童被弄的一头雾水。

呵呵,孩子就是孩子,再聪明,她还是不会了解太多太复杂的东西的。逸天笑在心里,他喜欢死眼前的这个小东西了,她的眼睛那么清澈,她的心录那么单纯,她的世界那么干净,他真的想让童童就这样下去,永远,因此,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她生活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幸福,绝对纯洁的环境里,他不会让他的宝贝受到任何伤害,有任何改变,懂得任何的忧愁。想到这里,他一把把童童搂在怀里,在童童耳边轻柔的说:童童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逸哥哥真的好爱好爱你,你知道吗?当你还是一个奶娃娃的时候,逸哥哥就抱着你,哄着你睡觉,当逸哥哥在远方学艺的时候,童童就一直住在逸哥哥的心里,童童对逸哥哥很陌生,可是,逸哥哥对童童却是再熟悉不过了。爹娘的每次家书都会提到童童生活中的趣事,什么时候童童尿床了,还犟嘴说是撒的水;什么时候童童淘气打坏了爹的花瓶,因此只要爹一回来就围绕在爹的身边逗他开心;什么时候踩伤了小狗狗的脚,害得狗妈妈一见到童童就汪汪咬;什么时候把新学来的诗词,正字歪解使人头痛;什么时候恶作剧在教书先生的后背贴上一幅画着猪头的图画,害得路人都指指点点狂笑先生而先生却不自知……还有好多好多点点滴滴,逸哥哥都知道,都记在脑子里。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童童吃惊的听着逸天的话,晕晕的摇摇头。

因为童童是逸哥哥的心肝宝贝,是逸哥哥最爱的人,是逸哥哥要爱护,照顾,关心和宠爱一生的小坏蛋。说着,逸天转过童童的身体,用手指轻轻点着童童的鼻尖说。你明白吗?可以听懂吗?童童?等你一天天长大,就知道什么是爱,知道为什么童童会住进逸哥哥的心里,有一天,逸哥哥也会住进童童的心里,醒着,梦里,都会不离开童童的。知道吗?宝贝?

童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有一点她是肯定的,那就是,眼前的逸哥哥是她生命里一个最重要的人,是一个和爹娘,甚至比爹娘更疼爱她的人。童童主动的搂着逸天的脖子,在逸天的脸上香香的亲了一口,虽然没有说话,可是逸天知道,童童信任他了,这是最重要的,这使他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他抱起童童放在腿上,边摇着怀里的宝贝边说:童童是逸哥哥的,逸哥哥也是童童的,永远永远都在一起。逸哥哥会教童童本领,读书,写字,画画,弹琴,练武,但逸哥哥不会逼童童,只要你愿意,只要你爱学,无论学到多少都好,逸哥哥要的是一个快乐的童童,一个可爱的童童,一个活泼的童童,不会将童童变成胆小鬼,小木头。可是,有一点逸哥哥却要讲给童童听,童童要知道逸哥哥为童童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爱童童,为童童好,别的可以放松,但童童一定要有一个好的品行,心地善良,明白事理,这点绝对不可以马虎。不乖的时候,犯错误的时候,逸哥哥一定会和童童讲道理,告诉童童错在哪里,童童也可以和逸哥哥讲道,但是还是要受到惩罚的,逸哥哥仍然会打童童的小屁股,因为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管是谁?你明白吗?童童?说到后来,逸天用手轻轻扳过童童的脸,让她正视自己。

童童眼中全无戒备,全神贯注的听着,只是听到后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就恢复平静,望着逸天,小脑袋用力的点着,逸哥哥爱童童!小嘴里一字一字的吐出这句话,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对,童童真聪明,好宝贝,记得,即使逸哥哥发火,打童童的屁股,逸哥哥也还是深爱童童的,童童的屁股痛,逸哥哥的心也在痛,明白吗?可是,打屁股是为了让童童记住错误,吸取教训,下次不会再犯,明白吗?我的宝贝?逸天的心里霍然开朗,他感觉自己开始走进童童的心里了,十分的激动和兴奋。

童童将小小的身体整个依偎向逸天,小声的嗯了一下。

童童,你告诉逸哥哥,屁股现在还痛吗?打屁股是不是很痛?童童怕不怕?逸天心疼的问。

有点儿痛。逸哥哥打童童的屁股好痛,好痛,像着火了一样,我好怕。逸哥哥!说着,童童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好,乖宝贝,知道痛,童童就做好孩子,听逸哥哥的话,逸哥哥就不打童童的小屁股了,对不对?说着,逸天把童童抱着放到床里,逸哥哥给童童揉揉,乖,屁股不痛了。说着,褪下童童的小裤裤,看着童童肉乎乎的小屁股上浅粉色,已经若隐若现的掌印,轻轻的揉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变得有规律并井然有序。逸天如果是生活在如今的时代,可以成为一个儿童心理学家了,他精心为童童设计安排作息时间表。用了近半年的时间,帮助童童改掉了睡觉不穿衣服的毛病,为了怕童童一时不适应而上火,先是每三天裸睡一次,接下去是每五天,每八天,每十天,甚至更长,直至彻底改掉。并且,逸天每天清晨教童童读书识字一个时辰,而这些也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的,前一天晚上入睡前,他会先把书中的典故讲给童童听,第二天,再教书中的内容,这样既容易学会,方便记忆,又引起了童童的兴趣。每天傍晚,逸天还会教童童练习武功一个时辰,重点是轻功和暗器。其余的时间,他就会随着父亲去学着打理生意,应付方方面面的人物,处理各种各样的事件。而童童和从前一样,逸天不在的时间,她完全是自由的,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廖轾轩携爱妻真的如前所言,离家游历去了,一年中难得回来两次。他们走后,逸天似乎除了生意上的事,又忙起了别的,家中时常有江湖中人出现。不知为何,他差人为童童又另建了一所房子,房屋的结构完全是他自己设计的,到处都设置了机关。而且,他还为童童订制了独门暗器雪绵针,上面浸过了麻醉药;并为童童织就了一套金蚕玉甲,柔软舒适,可是,刀枪不入。

就这样,一转眼就是又一个五年。逸天变得越发的沉稳,内敛,冷静,睿智,相应的,也越发的不拘言笑,每天似乎都很忙,有时候甚至会出门几日。他和童童也共同搬进了新房子。逸天在家的时候,从不会间断对童童的教导,也只有面对童童的时候,才会有一些平和而宁静的表情。可是,不只从什么时候起,他不再抱童童,亲童童,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将童童搂在怀里。这一切,使童童时常感到失落和不安,她在一天天的长大,对逸天的爱也一天天的明朗起来。童童有的时候会发现,逸哥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常,可是,却找不出原因,也不明白哪里不对劲。这让童童很是着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童童本就是一个鬼灵精怪的小魔头,当她遇到用小脑袋瓜想不明白,又不知道如何解决的事情时,就会用她自己的方法达到目的。虽然这些恶作剧多少会造成一些小的骚乱,但她谨记逸哥哥的话,不会去做伤害并危及到他人的事。好在山庄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童童的个性,也相安无事。不过,童童却渐渐的觉得逸哥哥好像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哪怕他就站在自己的眼前,也很难感觉到他的真实存在。逸哥哥和他不再有亲昵的动作,不再有柔情的哄劝。就只有当童童做错事的时候,逸哥哥还是会扒下童童的衣裙,打她可怜的光屁股,但是,从没有重过,因为他很遵守和童童讲过的话,每次都会和童童讲道理,分析错误,总结教训,然后才会在童童的小屁股上落下他大大的巴掌,顶多就是打得红红的而以,他只要童童感觉屁股上的疼痛和接受惩罚时恐惧的心理。

终于,童童从家丁们闲聊中,听说逸哥哥在城里的玉香阁有一个貌似天仙的红颜知已,他们的关系亲密有如夫妻,甚至家丁们还风传说:逸天要替那女子赎身,明媒正娶进家门。童童的世界是那么的单纯,所接触的除了这座山庄里的仆人也就是卧虎山下的青阳寺的僧侣和青阳村里质朴的乡民。她不明白世间的人情世故,不知道玉香阁是什么场地,但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逸哥哥的娘子,如果逸哥哥娶了别人,那么就不会再要自己。童童很伤心,她想办法证明她所听到的,可是,逸哥哥绝不允许自己离开卧虎山半步,怎么样才可以知道真相呢?每当晚上入睡时,逸哥哥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和童童睡在一张床上,给童童讲故事,虽然,他不再搂着童童,也不再和童童同盖一床被子。于是,童童计上心头,白天无法走出山庄,何不在晚上行动。只要发现逸哥哥不在床上,就可以偷偷的跟他溜出去。主意一打定,童童就几晚没有睡好觉,只怕逸天出门她不知道。白天当逸天出门的时候,她就在房中补觉。终于,在这一天的晚上,逸天看童童熟睡后,悄悄的穿上衣服,开门而去。童童此时的轻功已不可小视,逸天为她进补了各种各样的补气,强身,增强功力的药材和补品,以童童的轻功,即使在一个武功顶尖的高手眼前溜走也不成问题,甚至,也只比逸天略逊一筹。

一路上,她的心里像揣了几只小兔子一样砰砰乱跳,漆黑的夜幕笼罩着大地,如果不是紧紧跟着前面仍可看到一点黑点的逸哥哥,童童都有可能被吓昏倒。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依恋逸哥哥,逸天其实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住进了她的心里。只要有逸哥哥在,她什么都可以做,逸哥哥就是她的支柱,就像今晚的夜行。

不久,逸天翻过了城墙,进了城,童童紧紧的跟在后面,心就快跳出了胸腔,生怕跟丢了,她根本不认识回家的路,更何况是这么可怕的夜里。只见逸天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院落,里面似乎还充刺着男人,女人还有琴音的混合声,童童不敢近前,只好绕到灯光不是太亮的墙边,翻墙而入。她小心的走在房檐上,细心的观察里面的动静,因为没有和逸哥哥一起进来,所以,这会已经找不到人了。这个院子好大好大,似乎不比山庄小多少,童童像进入了迷宫一样,看着灯光下搂搂抱抱的男女,听着他们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越往里走,人声越发小了许多,最多也只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其实,这一切对童童来说都是非常的新奇,若是在平时,她一定会细心的研究个明白,可是,现在不行,她的心里只有逸哥哥,她还要找到她的逸哥哥呢!不知不觉,她已经盲目的在这片院落中,东游西逛了近半个时辰。皇天不付有心人,她看中一个小独楼,屋内还依稀亮着灯光,因为它的独树一帜,离其它建筑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吸引了童童的注意。她小心的跃上了楼顶,倒挂身形在屋檐下,向屋内观望。这一看,竟吓了童童一跳,只见轻纱幔帐里,有一床红色绵被,被中一个男子赤膊,搂着一个一样不着衣衫的女子,而那名男子正是自己的逸哥哥,他搂着那个女子所表现出安详的神态,温柔的表情,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搂着自己的感觉一样。而这种感觉,似乎对于童童来说太遥远太遥远了,远的都无法记得,那是多久以前的情景了。童童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也不明白这就叫嫉妒。这些年来,逸天把她保护的很好,使她清纯到不懂任何属于她这个年龄该了解的事和感情。即使现在,童童已经是一个初长成的妙龄少女,可是,她的冰雪聪明只体现在读书、练功和恶作剧上,对于生活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和繁乱的事件一无所知。这时候的她只知道,逸哥哥不再是自己的了,逸哥哥不要自己了,逸哥哥不爱自己了,童童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心痛,茫然和无助。这是她第一次尝到快乐,幸福,委屈,害怕之外的情绪,童童似乎了解到原来人的感觉还有很多很多种,是她从未体验过,从未知道的。这种感觉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头好像要裂开了一样,心好痛,呼吸也好困难,她好想哭,可是因为倒挂,所以,眼泪流不出来,却使鼻子一点气也透不过来,憋得她好难受,不小心唔出了声音。

正在假寐中的逸天警觉得睁开眼睛,迅速的披上衣裳,一步窜到窗前,断喝一声谁!话音未落,一把抓住倒挂在房檐的童童拉进窗内,定睛一看,登时愣在原地。

逸天就这么和童童对视着,他的表情从惊讶,木然,窘迫直至震怒.也就是两人愣神的工夫,逸天脸上的表情就起了这么多复杂的变化。平常冷冷酷的双眸此刻似乎要喷出火来,要把眼前正处于懵懂,受惊状态中的童童燃烧掉。该死!你怎么会在这里?逸天的声音冷的可以冻死人。

看着逸天的表情,童童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这么大,从没见过逸天如此恐怖的表情,平时的逸哥哥都是温和的对待自己,就算犯错误被打屁股时,逸哥哥也不曾大发雷霆过,无非是板起面孔而以。童童呆在了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逸哥哥。不知何时,床的那名女子也已穿戴好来到逸天的身后,轻启朱唇道:逸天,她是……童童?眼睛上下的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只见童童身着一身黑衣紧靠的短打,娇小玲珑,可能是正在发育中,从上到下都胖乎乎,圆圆的,已经初见少女的凹凸身材,但是,胖得却十分匀称,没有多余的赘肉,好像在她的身上,多一分肉嫌多,少一分肉嫌少的样子。再看这张小脸,饱满的额头上留着齐眉的刘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挺的小鼻子,鼻尖处圆圆的像扣了一个小球,粉嫩的小嘴,无宝耳朵,面容不是十分的白,略带蜜桃色。小姑娘长的确实很漂亮,很俏皮,但离美丽尚有一段距离。

听到女子说话,童童也张大两只眼睛,望向眼前这个,逸哥哥心爱的女子。只见眼前的女子,真可称上绝世美女,姣好的面容,完美的身段,高雅的仪态,简直美得使男人惊艳,使女人嫉妒。童童的心也怦然一动,这么美丽的女子,真是的自己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她站在逸哥哥身后,头及逸哥哥的耳朵下缘,同时看向两人,真是一对碧人,天造地设的一双。想想自己,虽然也算漂亮,矮小的身材,才到逸哥哥的肩膀,其实自己平时也在努力的吃,努力的长,可是,就是长不到像这女子这般高。唉!算了,罢了,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眼前这个女子的,怎么看人家都是一个柔情似水,温柔可人的女人,而自己顶多算是一个天真活泼,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而以。

逸天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女子的话,而女子也并在意逸天的答案,似乎答案早已了然于胸。那女子飘身来到童童眼前,伸手拉起童童的小手,开口说:好个大胆的小丫头,这么黑的夜晚,竟然敢一个人溜出来,长得这么粉嫩可爱的,不怕被坏人吃到肚子里?语气中充满了怜爱,没有丝毫的火气。我叫林雨烟,叫我雨烟姐姐吧,来,跟雨烟姐姐进来坐,姐姐给你拿些点心,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饿了。说罢拉着童童往里走。

逸天不听她说还好,一听更是火冒三丈,突然暴喝一声:不许拉她,简直太不像话了,路童童,你给我乖乖的站在这儿,等我穿上衣服,马上随我回家。说罢回身急步走到幔帐旁取了衣服,走进偏厅。

童童刚迈动的脚步一下停了,浑身一颤,感觉到童童的害怕,雨烟埋怨的对逸天说:你这是做什么,你吓到童童了,有话不会好好说?童童,别怕,没事儿的,逸哥哥只是太担心你了,才会发火的。说着,拍拍童童的小手。

说话间,逸天已经穿戴整齐,大步走了出来,从雨烟手中拽过童童,就向门走去,行至门口抛下一句话:雨烟你休息吧,最近我不会过来了,有事让他们直接去山庄找我。说罢头也不回的,拉着童童出门而去。

整个的过程是那么的短,童童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逸哥哥拉着,施展轻功,飞奔在回家的路上。逸哥哥紧绷着一张脸,呼吸甚至有点粗,最后,似乎不奈童童的速度,干脆将童童夹于腋下。一路上二人无语,很快就回到了童童的住所,一进门,逸天就将童童扔向床铺。虽然是摔在了被上,可是,童童还是被摔痛了,不觉呼出一声:好痛!

痛,一会儿让你更痛,让你痛到后悔长屁股!逸天向一头发怒的狮子,向童童欺来。

不要,哇!!!!!!!逸哥哥不要,童童好怕。!终于抑制不住一晚上紧张,恐惧的心理,童童大哭起来。

怕,刚刚自己下山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怕?一人走在黑夜里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怕?不听逸哥哥的话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怕?说着,一把抱过童童,放在膝盖上,将童童的头压在被上,双后放在背后,屁股摆在自己的右手下,一付标准开打的姿势。

童童吓得浑身发抖,感觉从逸哥哥身上传来的逼人的寒气,不停的哭:逸哥哥,不要打,啊……逸哥哥,童童知错了……逸哥哥,不打,童童好怕……!

逸天伸手去拉童童的裤子,可是,这是紧身短打,不是那么容易褪下,索性抓住一块,大力一撕,童童那粉嘟嘟,肉乎乎,圆滚滚的小屁股,就出现在他眼前:不打你,我不打你,我不轻轻的打你,哼!说着,大巴掌就照着童童的小屁股扇了下去。

这一次,他完全失去了理性,没有像往常一样,给童童讲为什么要被打屁股的道理,除了自己的内力一点不用外,他用上了,一般普通男人的全部力道。只一巴掌下去,登时起了五个手掌印,眼见着红了起来,童童只感觉像一团火在屁股上炸开了一样,痛得她大叫出来:啊!疼呀!哇!!!

就是叫你疼,叫你胆子越来越大,越疯越不像话,叫你不听逸哥哥的话,我叫你有主意,我叫淘气,我叫你往外跑,我叫你哪儿都去!每一句话都是一记狠狠的巴掌,每一巴掌,都打的童童哭天喊地,:逸哥哥,我错了啊!!!!!!!5555不要打呀,不要打……疼呀!!

逸天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看着童童小小的身体在自己的腿上尽力的翻动,虽然怎么也动不大,可是,她依然不停的踢着小腿,试图缓解疼痛,挣脱逸天,你什么时候不知道错?哪次错了还不是再犯?这次竟然胆大到敢在黑夜里乱跑,跟踪逸哥哥。今天我就把你的小屁股打烂,叫你还长这能耐。边说,边打,也不顾童童的哭喊,根本就是横下心,非把童童的屁股打到肿,肿到一个星期,甚至半个月都不消肿才罢休。

趴在逸天腿上的童童疼得满头大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次被呛到不停的咳,这一切都没有能令逸天停下手,他被怒火烧光了理智,被童童的行为吓得似乎感觉失去了最心爱的宝贝,只要手掌下可以感到童童已经热得烫人的,红肿的小屁股,耳边听到童童的哭喊,才可以真切的感觉童童的存在,童童的真实。

不知打了多少下,也不知打了多久,童童的声音哭哑了,也没有了乱动的力气,除了巴掌落下的瞬间还可以叫一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不停的,无意识的念道:逸哥哥不打……5555疼呀……童童知错了。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小。

逸天的怒气渐渐的消退了,理智也慢慢的回到了他的脑袋里。看着掌下红得发紫,肿得像馒头一样的,童童的小屁股,终于停止了拍打。抱起童童放在床里,伸出大手把童童的外衣裤全部脱掉,不发一言的也脱去外衣,躺在童童的身边。尽管童童也哭得有气无力,可是,逸天并没有像以往打完屁股就搂过童童哄她,而是沉默着,静静地躺在那里。

童童的心彻底凉了,她难过的无法自抑,屁股上的痛,心中的痛,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汗水湿透了全身,她像一个被小主人丢到风中的,破碎的娃娃,了无生气,虚弱的低泣,直至没有任何的声息。

听不到童童的声音,逸天转过头,看看趴在身边的童童,眼里流露出千万分的不舍与心痛,心头好像有数以百万计的蚂蚁在撕咬着他,眼泪从眼中悄然滑落。在确定了童童确实睡着后,他翻过身来,将自已的汗巾拿在手中,探入童童的衣服下,为童童轻轻的擦拭身上的汗水,然后,小心的将童童搂到自己的怀中,大手在童童暴露在外的,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轻的不能再轻的揉动。按下干涸的唇,深深的吻着童童的额,眉,眼,鼻,嘴巴,甚至起身,吻着童童的小屁股。嘴边不由自主的轻溢出:对不起,对不起,宝贝,真的对不起。逸哥哥不能失去你,不能。打你好心痛,逸哥哥的心好痛,可是,逸哥哥这次不能讲道理给你听,你还没长大,就算长大了,逸哥哥也绝不允许你沾染任何有辱于你的事物和人。你是那么的纯真,那么的圣洁,你是逸哥哥不惜一切代价,要用尽一生来保护,宠爱一生的至宝。我的心肝宝贝,好好的睡,睡吧,睡醒了,把一切都忘掉。忘掉今晚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一切,等到有一天,逸哥哥会为今晚的事向你认错赔罪。说着,将抱着童童的手收紧,不经意的动作,使童童不舒服的动了起来,哼出声音,紧皱着双眉,弄皱了小脸。其实童童并未踏实的睡去,屁股上这么巨大的痛楚怎么可以让她安然入眠,逸天的动作和话,她也迷迷糊糊的听入耳中,虽然不太真切,但是却焐暖了她刚刚坠入冰窑的心。于是,半梦半醒间,她呓语着:逸哥哥……不打……童童怕……屁股痛。断断续续冲出口中。

逸天发觉惊动了怀中的小人儿,马上调整动作,轻轻的抚拍着童童,静静的,深情的看着童童脸上每一点的变化,细听童童的每一句呓语,冰冷的泪水无声的再次滑下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黑夜过去,逸天很早醒来,忙着处理各处商号送来的帐目,一切和往常一样正常进行,可是,他并没有叫醒童童,他知道童童这次伤的很重,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使他很愧疚,更无法自抑的心痛。转眼,忙过了晌午,逸天回到房间,看到童童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于是,他轻轻地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童童屁股上的伤,肿似乎褪下了一些,颜色好像更深了。逸天轻轻的吻上了童童惨不忍睹的小屁股。

童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逸天小声的叫着睡梦中的童童;

唔。童童含糊的出了一声,身体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没有醒来。

宝贝,起来了,乖,你睡了很久了。逸天继续叫着。这一次,童童不再有回应了。

逸天推了推童童,还是一样没反应,这下可吓坏了逸天,伸手摸摸童童的头,天呀!好烫,童童发烧了。逸天的自责更加深了,他急忙差人去请大夫。

少庄主莫急,少奶奶没什么事,只是偶感风寒,加上急火攻心,服下几剂药,即会好。大夫拈着为数不多的几根胡须说,差人和我去抓药吧。

逸天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整整三天,逸天衣不解带的守在童童的床边,喂药,喂粥,拭汗。童童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三天后才醒来,对于逸天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童童昏睡三天,她小屁股上的伤也就好了大半,待她清醒的时候,已经不那么痛了;忧的是,因为自己的错误,让童童受了这么多苦,在她本来很单纯的感情上划上了浓浓的一道伤痕。果然,童童醒来看到眼前颇为憔悴的逸天,就如惊弓之鸟,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无论逸天和她说什么,她都只是点头或摇头,不开口说一句话。甚至,当晚上,逸天睡在床上时,她都会浑身一颤,只要逸天不注意,她就悄悄的把身体移向里面,一点一点又一点,已经把自己挤到了墙边,捂上锦被,不安的睁着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不知小脑袋瓜里想着什么问题。

童童这样的举动,彻底将逸天击溃了,他坐起来,一把把缩在一角的童童抱在怀里,明显的感觉到童童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双手不知放到哪里好,紧紧的抱在一起,放在自己的胸前。逸天不停的轻抚童童的身体,看到童童因小屁股被子碰到后疼痛的一皱眉头,马上调整姿势,避开伤处。逸天受不了,原本成天粘着自己的童童,现在竟然用像看一个可怕的怪物一样的眼神来看自己。童童,逸哥哥抱着你呢,不要怕,逸哥哥不发火了,我们不提那晚的事了,忘了它,好不好?你这个样子,逸哥哥的心好痛,你明白吗?

童童表情很呆板,还是一语不发,任由逸天抱着自己,其实,她的心里也像汹涌的波涛翻滚不停。曾几何时,逸哥哥常喜欢这样的抱着自己,好温暖的怀抱,有多少次,自己是睡着在这个宽大的胸膛里的;又是曾几何时,逸哥哥的双臂不再为自己张开,逸哥哥有力的大手除了犯错误时扇在自己的屁股上,不会再将自己高高举起。这久违的怀抱,曾经是自己那么想拥有的,可是,现在,一切好像都不一样了。

童童,你相信逸哥哥,记得逸哥哥以前和你说过的话吗?无论逸哥哥有多么生气,发多大的脾气,逸哥哥都是为了童童好。童童和逸哥哥是彼皮拥有的,逸哥哥不会让童童飞走,童童也不会失去逸哥哥的。相信我,好吗?这次的事,是逸哥哥不对,没有给童童讲道理,逸哥哥向你道歉。等你长大了,等你明白一些你必须得明白的事时,逸哥哥一定会向你解释这次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要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出现任何人,都不会改变逸哥哥爱童童的心。你说话,童童,你这样,逸哥哥好难过,感觉心好像要跳出了胸膛。逸哥哥求你了,说话,好吗?逸天甚至已经被童童的表现逼的无计可施,快要发疯了。

童童终于将目光投向逸天:逸--哥--哥--爱--童--童!?还是这样一字一句的吐出口中,却已经掺杂了怀疑。

逸天的心被重重的撞击了,多年来的信任和依赖,被自己疯狂的行为给撞得支离破碎,不要,他不要,他要重新修补好,不,应该是重塑,他不要童童和自己之间有任何的裂痕。宝贝,我的宝贝,没有疑问,不要有疑问,逸哥哥爱童童是事实,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可以怀疑,绝对不要。你是逸哥哥的生命,逸哥哥没有变,你相信逸哥哥。

变了,逸哥哥变了,逸哥哥变得让童童感觉不到你的真实,逸哥哥好久没有抱过童童,亲过童童,像小时候一样,给童童讲那么多很好听很好听的话,哄童童开心。逸哥哥离童童越来越远,说不出为什么,就算逸哥哥站在童童的眼前,我还是感觉和逸哥哥之间隔着一个透明的东西,怎么也击不碎它。童童把长久以来,心里的疑问终于说了出来。

哦,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想?天哪!逸哥哥不是不抱你,不是不亲你,只是,你已经慢慢的在长大,你变成了美丽的大姑娘了。逸哥哥不可以再和你有那么亲密的举动,抱你亲你是因为喜欢你,爱你,因为你还是一个小女孩儿。可是,你长大了,就不一样了,逸哥哥是男的,童童是女的,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只要你一天没有真正的长成大人,只要我们一天没有拜堂成亲,我就不能用那么亲密的举止来对待你。逸天耐心地讲着,你自己想想看,你现在犯的错误,哪一个不是你故意恶作剧的,哪一次又是你不明白道理的呢?就是调皮的性格,你个小捣蛋鬼,几天小屁股不被打就不舒服。你说你这么大了,我再像小时候一样,一点一点的给你讲那些哄小宝宝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拿肉麻当有趣呀?小鬼?说着,逸天轻轻的点了点童童圆圆的小鼻尖。

童童不好意思的笑了,眼中又出现了顽皮的光茫,挑衅的问:那逸哥哥现在为什么要抱童童,男女不是瘦瘦的不亲吗?那逸哥哥为什么和童童睡一张床,男女不是不一样的吗?那逸哥哥为什么打童童的光屁股,那逸哥哥不羞羞脸吗?以后不许打了,嘿嘿!这小家伙,心里装不下事儿,心头的疙瘩一解开,马上就恢复了调皮的本性。

看着童童可爱的小样儿,逸天总算松了一口气:你这小鬼头,不抱你,不抱你,你也不肯理逸哥哥呀!不睡一张床,不睡一张床,小坏蛋被坏人偷跑了怎么办?不打屁股,不打屁股童童非把家翻个个儿不可。小样儿,还有什么,尽管来,逸哥哥还对付不了你的小嘴巴?

那逸哥哥也不该打童童的光屁股呀,多丢人呀,看淑女的屁股,脸不红呀?童童不依不饶。

哈哈,这个童童可就管不到了。就你那淑女呢?出去问问认识你的每一个人,有一个承认,逸哥哥就承认。至于打光屁股嘛,这个没的商量。如果不打光屁股,逸哥哥就看不到童童的伤,手下就没准,心里也没底,逸哥哥可不要把童童打坏了,到时候,娶一个铁拐娘子,哈哈,得不偿失呀!逸天开怀大笑起来。

哼!童童的小嘴翘得可以挂个油瓶,过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解的问:逸哥哥骗人,为什么那晚去的那个地方,男的都可以搂着女的?还有,怎么那里的人为什么都嗯嗯啊啊的叫,他们很痛吗?他们受伤了吗?

逸天听到这里,眉头一皱,脸色沉了下来,童童,不管那晚看到什么,全部忘掉,记得逸哥哥的话,以后也不许再提,不许再研究,更不要想着,再偷偷跑去,否则,让逸哥哥知道,你的小屁股就会像这次一样,你自己说,痛不痛?

看到逸哥哥脸上的变化,童童有点儿怕,小声儿的嘀咕:逸哥哥不讲理。说着,把头埋进逸哥哥的怀里。

逸天用手捧起童童的脸,童童,不是逸哥哥不讲理,而是你还小,这些事你还不该明白,就算你长大了,逸哥哥也不想你明白这些事。不过,逸哥哥既然答应你,等你长大会告诉你,就一定不会食言。你相信逸哥哥就好,知道吗?

长大长大,童童天天使劲儿吃,也长不到那个美丽姐姐那么大。哼!童童抱怨的说。

哈哈,你这个小傻瓜,个子高了,不代表你就长大了呀,小笨蛋。好了,不许再想那里面的人和事了。现在心里痛快了?逸天宠溺的说。

嗯。童童满足的点点头,逸哥哥,今晚我可不可以躺在你怀里睡,就一晚,以后,童童会和逸哥哥一起等童童长成大人,好不好?童童可怜巴巴的望着逸天。

好,逸哥哥就这样抱着童童,闭眼睛,宝贝。逸天爽快的答应,其实他多么渴望就这样抱着童童,感觉她的体温,抱在怀里肉乎乎的,舒服极了,天知道,他忍得多么辛苦。

好在,一场风波就这样消弥于无形,真是不易呀!

除去了心事的童童又快乐的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这不,又和当当斗起嘴来:平时教你用心练功,你不用心,瞧你练的那糟糕样,可别对别人说我是你师父,我可丢不起人。

哈,小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这也叫师父,人家姑爷是武林高手,人家教出来的徒弟当然不差了,你教我,只不过是我为了哄你开心,陪你练怕你寂寞而以,别不领情呀!再说了,我是丫头,我一天有那么多事得做,哪有时间呀?这不,一会儿我还得下山,我舅舅家的表哥今天娶亲,还得帮着去忙活呢。当当的小嘴也不甘示弱。

哦?那太好了,我也去,嘻嘻,难得看见一次结婚的热闹,长次见新娘子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童童兴奋的说。

唔。当当皱着小脸儿,唉!也怪我嘴欠。这样吧,小姐,你去归去,可不要捉弄人家,结婚是大事,你要是给人家惹出什么麻烦,别说人家上山来告状,小心姑爷又会给你一顿胖揍。

你烦不烦呀?我知道了,我知道轻重的。童童很不耐烦。就这样,二人下了山,童童是高高兴兴,而当当却是提心吊胆。

嘀嘀哒,嘀嘀哒,鸣啦鸣啦鸣鸣哇!唢呐震天响,村子里面站满了男女老少看热闹的人,都翘首等着新娘花娇的到来。童童自然也不例外,当当扔下童童,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可以捣乱,不要乱跑,等她一忙完,她们马上回山庄,童童自是满口答应。

不一会儿,远处即看见一座装饰精美的红色大花娇,村口也噼噼啪啪放起了震天响的鞭炮。随着众人的临近,就开始了盛大结婚仪式,什么新娘下花娇,过火盆,拜天地,入洞房,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看的童童心痒痒的,直想到自己和逸哥哥结婚的时候,这小鬼,整个一个花痴。不如,我也过过当新娘的瘾。小脑袋瓜又开始冒坏主意了,于是,她随着众人来到新房,待众人都离开去前堂吃喜酒,她就悄悄地躲在新房外面,心里美滋滋的琢磨,嘿嘿,俺会做一回新娘,等到和逸哥哥成亲的时候,就不会紧张了。想罢,待见屋里只剩下新娘和喜娘两个人后,她在暗器袋里,掏出两枚雪绵针,这针,我们上次提过,是浸过麻药的。她照着二人的手臂射了出去,这针很细,又因为,童童是拿捏着力道施放出去的,都稳稳的扎在二人的手臂上,并没有没入体内。但见片刻间,两个人就都倒在了地上。童童马上进来,拔下二人身上的针,把新娘抱到床边的柜里藏好,自已换上新娘的礼服,然后,取出解药,给喜娘喂下解药,扶坐在桌边。自己装扮好,戴上喜帕,坐在床上,一切就绪,嘿嘿,心里砰砰的直跳,太刺激了。

不大会儿工夫,喜娘醒了过来,还奇怪的问了一句:我怎么睡着了,真是怪?

童童不敢搭腔,只含糊的嗯了一声。过了良久,前面的宴席散了,人也渐渐的散去,新郎在几个好友的簇拥下,来到新房。大家你说我笑的逗了一会儿新郎,还有坐在床上的新娘,直逗得新郎面红耳赤,童童自是不敢搭腔。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识趣的离开了,剩下他们三人,喜娘开始完成在新房内的最后任务,就功成身退了。只听喜娘说到:请新郎拿起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说着将称杆递给新郎。

新郎红着脸,轻轻的挑起喜帕,看到童童正眨着两只大眼睛,冲着自己吃吃的笑,说不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想不到自己的娘子是如此的花容月貌。而站在一旁的喜娘看到新娘的真面目,却吓得大叫起来。

本来就站在门外听风的几个哥们儿听见叫声马上推门而入,只听喜娘大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新娘不见了,新娘被人调包了!这里只有喜娘见过新娘,所以,她马上喊了起来。

这下可乱了,前院的老夫妇和正在四处焦急的找童童的当当也闻讯赶来。进门一看,差点没把当当鼻子气歪,这新娘哪是新娘,不正是她家的小祖宗吗?只见童童坐在床上笑的小脑袋乱晃,小手直拍。这当当几步冲上前去,拉下童童,大声地对她喊:小姐,你闹够了没有,不是说好今天不许恶作剧的吗?新娘在哪儿,快还给人家。

新郎傻傻的站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大家都拉下了一张苦瓜脸,对童童怒目相视,看得童童不好意思,有点怕怕的低下头,乖乖的打开衣柜,给新娘喂下解药,然后站在一边,还忍不住,抿着小嘴偷笑。一场虚惊叫算就这么过去了,大家都退出门外,童童也赶紧穿下新娘礼服,随众人出来。

新房内,进行未完成的仪式,前厅里,大家都怒不可遏,都商量着一起要把童童送回山庄告状。童童这下才觉得事情闹大了,百般央求众人,可是,没人听她的,当当也偏过头不理她,555,这下可完了。

长话短说,这时,童童已经身在自己的房内了,可怜兮兮的低着小脑袋,听逸哥哥的训话。逸天想想这次的事,真是又可气又可笑,这小坏蛋,真是淘的没边儿了,有自己在身边还这么胡作非为,没自己在身边,还不得上天。于是,他硬是拉下脸,狠狠的训斥着童童,责问她:你自己说,犯了什么错误?说好了,就正常挨罚,说不好,加倍!逸天也懒得给她讲道理,这小鬼头,比谁都精,什么道理不明白,就是淘气不明白。

逸哥哥,不生气嘛。童童知错了。童童又开始她的第一千零一次认错,我不该迷倒人家的新娘,不该假扮新娘,吓到了人家的老老小小,搅了人家的婚礼,破坏了人家的喜庆气氛。

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听话,明知是错的,还这样去做,明知故犯,再加你一条。每一条十下,你自己算算多少下?逸天仍绷着脸。

啊!童童苦着小脸心想,早知道不说这么多话了,极不情愿的张嘴说:六十下。声音比蚊子还小。

那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自己把屁股露出来,趴在逸哥哥腿上。逸天提高了音量。

哇!……童童哭了出来,逸哥哥,少打几下好不好?童童下次一定不敢了。

别讲究,再讲究还加,快点儿。逸天催促到,看着童童的眼泪下来,不知是该心痛还是该解恨。

童童极不情愿的撩起自己的裙子,褪下里面的底裤,无奈的趴在了逸天的腿上,这一次,逸天见她趴好,马上一巴掌打了下来,童童还没有准备,疼的叫了一声:啊!逸哥哥也不理她,手一下一下的往下落,嘴里只念数字,一,二,三……根本不理会童童。童童疼的哇哇直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噼哩啪啦往下掉,不停的嚷嚷:轻点儿,哎呀!轻点儿,逸哥哥。啊,55555,哎呀。逸哥哥,轻点儿打呀。啊!可怜的小屁股蛋上的肉随着逸天的手一下一下的上下波动,一会儿就变得红红的了。

六十下,很快就过去了,逸天在行刑期间,只数数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管童童说什么,其实也不用管,反正就是那几句,逸天早就背下来了,这小家伙,就是得打痛了,才会乖上两天。用刑完毕,他把童童的底裤拉起来,翻过童童的身体,搂在怀里,任童童大声的哭着,把鼻涕眼泪往自己的身上抹。童童哭累了,也哭够了,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逸哥哥,见逸哥哥眼睛里含着笑意,马上就有恃无恐了,逸哥哥,打得童童屁股好痛。。做戏的成分很浓的说。

该!叫你没事儿找事儿,一天不惹点儿麻烦,就浑身不舒服。逸天宠溺的说。

人家是想体会一下当新娘的感觉嘛,等到给逸哥哥做新娘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笨呀。想我这么聪明的小孩儿,什么也不会,到时候,岂不落人笑柄。她还振振有词。

什么歪理,谁家的娘子不是只拜一次堂,哪有事先演练的,你呀,就是欠打,还那么多理由呢。小坏蛋。早晚有一天,逸哥哥会死在你的手里逸天笑着说。

怎么会呢?我是好童童,怎么会害逸哥哥呢?逸哥哥瞎说。童童不高兴了,撅起小嘴。

你是不会害我,可是你会气我呀,早晚不得把我气死?到时候你就开心了,没人管你,没人罗嗦你,没人打你的小屁股了。逸天拍拍童童的小屁股。

哎呀,痛。刚打完还碰,真是的。童童吃痛的说,不要,童童不要,逸哥哥最长命了,一定不会的,嘿嘿,童童以后乖,不气逸哥哥,好不好?

好,只是这句话,逸哥哥听的次数太多了,没感觉了。逸天根本也没放在心里。这次逸哥哥罚你一个月不许下山,三天不许出房门,呆在家里给我好好思过。看着童童马上垮下来的小脸,无奈的摇摇头。

这三天,童童躺在床上,趴在桌上,都在不断地想着一个问题,人家的新娘都是从娘家抬来的,我呢,怎么办呀?没有花轿可以坐呀,我和逸哥哥本来就住一个房间的。不行,我得去找那个没见过面的舅舅,我也要从外面嫁过来才行。嘿嘿,正好,就此机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对,就这么定了。

于是,她找到当当,和她商量此事,起初当当不乐意,可是,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又怕她不同意童童一个人跑出去,只好答应她,并开始着手准备出行的盘缠,男丁的衣服,童童也设计迷倒逸天,就出现了,本文开始的一幕。

回忆像山上的瀑布一样,流过童童的脑海,想着想着,终于抵不住困意,进入了梦乡。长话短说,当当是在提心吊胆中渡过了第一个出门在外的夜晚,童童当然也是心照不宣,可是,当她们被外面繁华的世界所吸引的时候,就把这些稍有的不适完全抛在脑后了。

她们一路上边走边玩儿,没有一个固定的目的地,童童只是抱着有缘自会与舅舅相遇的心理,而当当则以为童童不过是出来玩儿玩儿,等玩够了,也就会回山上了。

一晃她们已经出来了三个月,第一次在外面过了春节,领略了民间的风俗人情与美丽热闹的除夕夜。这天是正月十五,童童和当当来到了云南大理,三个多月时间,一路上又是吃,又是玩儿,身上已经是弹尽粮绝了。可是,今天是正月十五,童童现在也明白了,无钱寸步难行的道理,但是不玩儿是绝对不行的。于是,她想到了挂在脖子上的鱼形玉佩。当当一听,马上把头摇的像泼浪鼓,不行不行,公子,这可是证明你身世唯一人的信物,怎么可以当掉?

童童露出诡异的笑容,压低声音说:当当,你别急,我有办法,咱们不能偷,也不能抢,可是,身上又没钱,我想到了一个可以永远都有钱花的办法。嘿嘿~我就琢磨,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嘻嘻!童童自恋的捂嘴一笑。

当当不解的看着童童。

我找当铺把玉佩当掉,然后,晚上,我再去偷回来,然后,这下,我拿回自己的东西,就不算是偷人家的了,哈哈,我聪明吧?我们又有了钱,玩够了马上就走,到下一个地方,神不知鬼不觉,你说,我是不是很有智慧呀?童童很是得意。

天呀!当当一副就要晕倒的样子,亏你想得出来,这不也是偷吗?公子,你真行。

胡说,这怎么是偷,玉佩本来就是我的,顶多算是和当铺借点儿钱而以,大不了以后看到逸哥哥,让逸哥哥还他们就是了,就这么定了,胆小鬼,不和你罗嗦了,彩灯都挂出来了,再不去看,一会儿人潮退了,就没意思了。我们去当玉佩。说罢拉起当当就走。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天呀,她们使劲儿的敲打着当铺的门,可是,人家正月十五,还是晚上,哪有做生意的。童童就是不死心,仍然不懈的敲打门环,终于里面的人受不了,走到门口大喊一声:今天不做生意,明日请早。然后小声的嘀咕,今天什么日子,还来当东西,有病。说罢要转身回去,童童抻着脖子喊:伙计,老板,行行好吧,我娘在家病的不行了,急需钱看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求你了,就收我这一档生意吧?

里面的人听闻此言,停下脚步,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两个穿着不错的美少年,眼里露出质疑的眼光。就在这时,从门内出来一个英俊小生,看上去约十四五岁的样子,衣鲜华丽,星眉朗目,气宇不凡。只见他开口道:魏叔叔,什么事?爹爹让我来告诉你,让你回家去团圆呢,不用守在这里了。

哦,少爷,这不,来了一单生意,本来,是不该接的,可是,他们说是为了给母亲治病急需钱,可是,你看他们穿的。这人小声对这个小公子说。

哦?是这样,交给我吧,你回家去吧,正好赶上吃汤圆,然后和婶婶玉冽他们去逛逛。辛苦你了。这公子温和的笑笑说。

那,那好吧,少爷你来吧,小心点儿,处理不了找老爷。姓魏的这个人说。

嗯。小公子回了一声,然后向童童和当当走来,二位请进吧,随我来。说罢引着二人进了当铺。请问二位要当什么?请拿出来,让本人看一下。

哦,好的好的。童童忙答道,眼看自己的计划成功在际,自是高兴的很,从脖上摘下玉佩,请公子过目,看看可以当多少钱。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只因家道中落,唉,没办法呀。说着还假装的挂着一张悲伤的面孔。

这小公子一看到玉佩,当时一愣,这,这是公子你的?他用惊讶的目光注视着童童。

是呀,我不是刚刚说过吗?难不成,你会认为是我偷的不成?童童不满的说。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子别误会,请公子稍等,我去请家父来,本人资历尚浅,这块玉佩我不能准确的估价。这小公子如是说。

好的好的,请快点儿,我们赶时间,晚了怕大夫急着走了,耽误了给我娘治病。童童想,谅他也不敢就此跑掉,这么大的当铺呢。

不大会工夫,只见这小公子引进一个中年书生,看上去,真是风流倜傥,儒雅而不失刚劲之气,把文人的气质和男人的气概是那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天呀!这人长得可真好看,看上去,要比逸哥哥漂亮,逸哥哥长的男子气浓重一些,而这人,即使这张脸长在女人的身上,也一样是那么的好看。童童呆呆的想。

只见这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二人,眼中颇露诧异,但马上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二位小姐从哪儿来?可真是这玉佩的主人?

啊!我们从山东来。突然童童意识到,对方叫自己小姐,一下傻了,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孩儿?这玉佩我从小带在身边,自是我的没错。

哦,真是如此?我的一个亲戚身上也有此玉佩一块,只是多年前,我们不幸失散,所以,我才这样问你。这中年美男子说。小姐这等娇俏美丽,自然不难看出是一个如花似月的美貌姑娘,恕在下唐突了,每天阅人无数,自是看得出来,脱口而出,失礼了。

啊?童童张大嘴巴,盯盯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天呀,不会吧?这也太离谱了,这人竟是我要找的舅舅?童童的大脑有点儿不够用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是我舅舅?天呀,舅舅!说着,童童一下扑到这中年男子的怀里,放声哭了出来。要知道,童童虽然从小倍受廖家人的呵护和关爱,可是,毕竟她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小孤女,他们一家人都和自己没有血亲,当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是日夜期盼要找的舅舅时,自然是感情的闸门一下被冲开,眼泪像像洪水一样泛滥,倾泻而出。

这中年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也紧紧的抱着童童,拍着童童,等童童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示意那个小公子去叉上铺门。站在一旁的当当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过,她不似童童那般天真,毕竟她所接触的人和事要远比童童多的多。只是,这会儿见童童失控的表现,也是无法插嘴,只好等到童童停下来,四下无人的时候,再劝童童多加小心了,唉!真是麻烦,既来之则安之吧,只好见机行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

这中年男子轻抚着怀中的童童,等她稍稍平静下来,对童童说:别哭了,孩子,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然后你好好告诉我们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再听我们给你详细的讲你的身世,好吗?

童童点点头,擦擦眼泪,与当当一起,随着舅舅和那个小公子一起来到后院,只见前面有一道拱门,打开拱门,里面霍然开朗,原来,这当铺后面竟连着一个豪宅,真是想不到,里面竟别有洞天。

一行人来到客厅,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墙上的字画尽是名人之手笔,家具亦是庄重而不失豪华,客厅中有一美妇人,正指挥着家人,摆上饭桌,上面摆满了时令水果和精美的汤圆。只听舅舅说:灵儿,你看,我给你带来了谁?闻声这美妇人一回头,看到了与丈夫手牵手的童童,目光一下停滞了,看的童童浑身的不自在。不过,童童看着这美妇人,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颇有亲切感。当当看到她,也很迷惑,这女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凡哥,她是……她是……忆萱?被称为灵儿的美妇人一手放在嘴边,一手撑在身后的桌上。

你看呢?她像吗?她应该是吗?童童的舅舅不可置否的笑笑。

童童被他们两人的对话给弄晕了,你们在说什么?谁是忆萱?你是我的舅妈吗?

当当悄悄地拉了拉童童的衣襟小声说:小姐,你别到处认亲,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你当是听书呀?静看事情的发展,别乱接话。

童童这次倒没有反驳当当,点了一下头,默认了,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站着说了,我们坐下,边吃边聊。童童的舅舅说。

于是,众人来到桌边坐下,那美妇人命下人又上了两副碗筷,便将下人们全部打发下去过节了。这童童的舅舅最先发话,不是正餐,夜宵,点心,大家慢用,不用拘束,吃着聊着气氛好。对了,小姑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叫我舅舅?这又是谁讲给你的?你这些年住在哪儿呢?

气氛不像刚开始那么紧张,童童也是一个不认生的人,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东西,边吃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直听得这夫妇二人脸上的表情是阴晴不定,当当坐在一边可是一直在细心的观察,很怕童童傻傻的着了人家的道,不知对方是真的亲人还是对她们二人另有居心呢。听完童童绘声绘色的讲述着这十一年来的经过,也过了有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这对中年夫妇说话的时候,他们首先叫刚刚的那个小公子拿出童童的鱼形玉佩,然后便讲了起来。

原来,这中年男子叫袁曦凡,那美妇人叫韩灵儿,而那个接待童童她们的小公子叫袁宇翔,话得说回十四年前,韩灵儿产下了一对龙凤胎,男孩儿就是宇翔,女孩儿取名叫忆萱。他们长到三岁时,有一天,灵儿的父亲回家来探望两个小家伙,不想,一家人在酒楼吃席中,老人家席中想起亡妻,心情骤然低落,因不胜酒力,竟然醉倒,夫妇二人忙着搀扶老人,就把两个孩子交给下人抱着,将老人家扶到楼下,送上马车。可是,当夫妻二人返回楼上时,只见抱孩子的两个仆人都已晕倒在地,儿子宇翔在桌脚下把玩着一个纸信封,女儿忆萱却不见踪影。夫妻二人忙抱起儿子,曦凡检查仆人的伤势,看来下手之人并没有想致他们于死地,只是,将他们打昏而以。灵儿打开儿子手中的信,上面只有寥寥数句:情即是缘,缘即是债,借走尔女,消尔情债,确保无损,幸福平安,十余载后,真相大白。--有心人

从此,他们的女儿就此失踪了,其实并非童童所讲的那样,而童童其实就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忆萱。她身上的鱼形玉佩其实是那年灵儿的父亲送的,父亲还送了儿子一个鱼形金锁,和这玉佩除了材质不同,其余的地方是一模一样,宇翔拿出挂在脖上的金锁,交于童童,童童和当当拿来和自己的鱼形玉佩一对,果然是一模一样,这下二人相信了他们的话,原来,童童并非没有家人,原来她是被人偷了去的,天呀!那么当初的一切都是一个精心安排好的骗局,她是被人故意送到廖家去的。而这时,袁氏夫妇好像还有什么话,什么心事藏在心里,似乎猜到了什么,可是,又欲语还休。想童童被逸天保护的那么好,成天粗心大意的,哪会想到去察言观色呀,找到了亲生的父母和双生哥哥,自然是乐得不得了。这可真是有花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呀!当当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这下,童童有了家人,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是假的,怪不得一见那美妇人就觉得好眼熟,这一说才反应过来,原来她长的童童是那么的相像,就连眼中闪动的灵气都是那么的神似。唉!这可不行,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廖家的人,如果小姐当初真的是被人设局送去廖家的,那么,现在她回到了亲人的身边,一切就都将改变。小姐真正的家人一定会对廖家有所误解,廖家也会认为小姐家的人是另有企图,就算两家不误会,也会对安排这事儿的幕后人物有所戒备,如此一来,姑爷和小姐的事儿,可能就成为了泡影,那场一直在预期中的婚事也会随之烟消云散的。不行不行,想我们姑爷对小姐是那么的疼爱,这事儿我一定得想办法通知他,让他早有心理准备。且不说当当在这里左思在想,心理挣扎,童童,不,应该说忆萱和那三个新认的亲人可是高兴的无法言喻,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不知疲倦的聊了一夜。

就这样,童童安心的住在了大理的新家,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以她那不弄明白不罢休的劲头,真的是乐不思蜀了。除了每天晚上入睡前那会想逸哥哥想得紧之外,其余的时间里,全被玩儿与游历占的满满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了。从小被关在那么一个小天地里,这次走出来,才知道以前自己真是井底之蛙,原来这世界好玩儿好看好吃的事物有这么多。以童童的个性,自然是兴奋的不得了,美的无法言表,而家里人在多年之后,宝贝女儿失而复得,当然是什么都由着她的性子,这下童童真是快玩儿疯了。

而当当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小人儿,她终于还是想尽了办法,把信给回给远在卧虎山的廖逸天。

再说逸天,自从当日被童童迷倒后,果然睡了三天,因为,童童知道逸天身体壮得像头牛,武功底子又好,怕自己没跑多远,逸哥哥就醒来,把自己抓回去,所以,是下了比常人多出三倍的猛药。这可苦了山庄的下人们,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还好,总算请来的大夫说没事,这是被人下了迷药,药性过了,自然会好,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这下,才放下心来。当逸天醒来的时候,才知道童童和当当偷偷的离家出走了,那颗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气也一下子就攻到了脑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前两天才说要乖乖的不气自己了,这会儿却又更离谱的离家出走了,待自己逮到她,一定要把她的小屁股打烂,绝不手软,绝不心痛,一次比一次闹的大,真是无法无天了,这不是在锻炼自己的心脏吗?看到桌上的留书,更是又可气又好笑,但见纸上画着一个帅帅冷冷的男子正在怒气冲冲的打着在自己腿上的一个露着红屁股的小姑娘,旁边还题有:逸兄我夫明鉴,有感他家新娘之风光,拙妻倍感凄凉,此去欲寻舅父,他日亦乘花桥,非凡热闹之嫁入夫门。离别之日,望夫君善自珍重,即使去那美丽姐姐之处,也千万谨记,君乃有妇之夫,切莫忘怀远在天边那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之美娇妻--路童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嘿嘿,他日相见,勿再责打童之美臀,感激不尽。--小妻,路童童留。看着这不伦不类的留书,说不出来硬是咬文嚼字硬拽,模仿大人一般的称呼与口气,真是气气不得,笑笑不出,窝了一肚子的火。

话说他原来竟是名贯天下暗影门的副门主,自从童童离家出走之日起,他便飞书传令各地门徒留意查找童童和当当二人,可惜,只怪他平日里把童童保护得太好,没人见过童童的样子,而他又不愿像官司府一样,画影图形的将童童的样子画下来传下去,所以,给查找事宜带了莫大的困难,三个多月过去了,仍然是毫无收获。逸天也不再坐阵山庄,通知父母童童失踪,便亲自下山去寻找,并与门下弟子们随时飞鸽保持联络。这一日收到当当的书信,真是的把逸天乐坏了,一颗悬在空中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带着心中诸多的疑问,飞奔云南大理。

俗语说的好,真是无巧不成书,嘿嘿,要不怎么说这是书呢?各位一定会问,又什么事儿凑巧了,怎么故事中巧合的事儿那么多。别急,听我慢慢讲来。话说进了云境内,逸天就觉得一直有人在尾随自己,于是,他没有直奔大理,因为,在没有分清敌我之前,他可不想冒然把危险带给童童。这样,他绕道先去了滇池,然后再经昆明去大理,他要查明白,一直尾随自己的是何人。于是,他快马加鞭的先赶到滇池,然后,入夜时分,他又转回头,回到前一站,这样,他就跑到了尾随之人的后面。

原来这是一个中年男子,体形微胖,小眼睛,嘴角下留一撮小胡子。但说这人,把逸天给跟丢了,分外着急,只见他弯进一家布庄,一会儿,出来,径直走向城外的一个小树林。逸天尾随其后。不到半盏茶的工夫,陆陆续续的来了十来个人,其中竟然有官府中的官差。只听那中年男子说:廖逸天好像发现了我,这会人不知哪儿去了,我看,我们还是提早动手吧,从他入境到现在,我没发现他和'暗影门'的人联络,为了万无一失的达成冯大人交待的任务,不如,只要见到他人,就马上动手杀了他。我们分头行事,化妆成各种行当的人,然后,往前行,沿途设下埋伏,只要发现他的人,就通知下一站的人,先下毒,毒倒后,再杀他就有把握多了。

好,就这么定了,大家听宋大侠的。那个官府打扮的差人说。

闻听此言,逸天正要动手,将这些人处理掉,然后查出他们口中的冯大人是何许人也,可是,没等他动手,就听这些人说:哎呀!有蚊子。说罢,全体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从树上跳下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俊俏公子,女的是一个美丽小姐,只见他们二人手拉手,来到这些人的中间,俊公子紧皱双眉,这小姐却一脸的得意。

宇翔,看我厉害吧?哈哈!只要轻轻一抖手,他们都得乖乖趴下。嘿嘿!武艺不错吧?瞧你还傻傻的担心我会失手呢!这小姐随意的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人。

忆萱,拜托你谦虚点儿好不好?这也值得你骄傲。行了,这次,滇池也玩儿了,昆明也逛了,我们该往回返了吧?陪你这大小姐一起,我可是身心疲惫呀!原来,这二人是袁宇翔和袁忆萱,也是我们的宝贝精灵--路童童。

不行不行,他们说的是廖逸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逸哥哥呢,我还要查清楚呢!童童摇着宇翔的手,不依的翘起小嘴。

这情景看在逸天的眼里,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高兴--没想到无意中就遇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宝贝!惊讶--竟然在这里偶遇!嫉妒--童童竟然和另一个男子走得这么近!愤怒--童童看起来是那么开心,并没有因为离开他而有一点的憔悴,反而更加的亮丽,更加俏皮!心痛--不知童童是否已经真的长大,明白了男女之情,而爱上了新结交的这个叫宇翔的公子!复杂,总之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出现在童童面前,与她相见,可是又怕自己所猜想的事成了事实,如果童童真的明白了爱,并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小公子,自己怎么办,自己的身份有多么尴尬。是抢回她?不行,爱她就要让她幸福,瞧他们年纪相当,是多么的般配,好似一对金童玉女,他们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有相同的年龄,共同的兴趣。可是,不,一定要出去,见见她,毕竟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等待她长大,就算,她真的选择了别人,也要她亲口告诉自己才行,堂堂男子汉,不可以畏首畏尾。逸天在一边经过了长时间的心理斗争,终于决定走来,面对童童。

路童童!逸天现出身形,对着正点着宇翔的脑门耀武扬威的童童喊到。

啊?!童童闻声转过头,一眼看到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的逸天。天呀!逸哥哥,哈哈!不会吧?我不是在作梦吧?逸哥哥!说着,童童高兴的扔掉与一直牵手的宇翔的手,飞奔到逸天身边,一下跳起来,搂住逸天的脖子,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逸天也激动的忘了刚才的诸多想法,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人儿,感觉她的真实和这种久违的亲切感。宇翔听到童童喊逸哥哥,便上下仔细打量逸天,果然是人中之在,气度不凡,暗自为忆萱而感到高兴!他迈步走向二人,对逸天抱腕拱手道:廖公子请了,在下是忆萱--也就是童童双生哥哥,袁宇翔,常听忆萱提起你们一家人,多谢你们这么多年来对忆萱的照顾,在下先行谢过。说罢,深施一礼。

双生哥哥?不是童童新认识结交的心上人。天呀,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好消息!逸天扒开缠在自己身上的,童童的小手,低头对童童低声凶道:仔细你的小屁股,路童童!有空再找你算帐。说着转过头来,对宇翔说:这位公子多礼了,不敢当不敢当。说来话长,得知童童找到家人,我们一家人都非常高兴,所以,千里迢迢赶来,与您一家相会,了解来龙去脉。逸天谦逊的说。

好的,如果您不介意,可否允许在下随忆萱叫您一声逸大哥?

当然当然,求之不得,那我就不客气的称呼你翔弟了!逸天笑着说。

自然自然,逸大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回大理吧!路上边走边谈,总听忆萱提逸大哥,我也等不及和逸大哥结交呢!宇翔提议说。

好好好!说着拉拉愣在一边的童童,我们走!于是一行人踏上了返回大理的路程。童童脑袋里一直响着逸哥哥的那句话:仔细你的小屁股,路童童!有空再找你算帐。仔细你的小屁股,路童童!有空再找你算帐。仔细你的小屁股,路童童!有空再找你算帐。糟了,看见逸哥哥光顾高兴了,忘了,逸哥哥这次一定会气疯了,自己的小屁股又要受苦了。!笨童童,得想个办法才行。

三人一路上快马加鞭,路童童是逸哥哥长逸哥哥短的,紧着拍马,而逸天则是全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偶尔冲着童童若有所指的笑笑,笑的童童头皮直发麻,其他的时间里,马儿急驰时,便专心赶路,小憩时则与宇翔有说有笑,全然不理会童童的紧张情绪。其实,看着童童长大,逸天怎么会不了解童童现在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只是,他就是想让童童被这种恐惧心理所折磨,作为一个小小的惩罚,也可以对她的顽劣起到一下的震摄作用,好好的反思自己这次的莽撞行为。

一路无话,三人于次日过午时分赶回了袁家。一路上风尘仆仆,到家后,袁曦凡在别处的商号还没回来,逸天先去见过了童童的母亲韩灵儿。逸天阅人无数,一见到她,就知道这是一个内功精深的女子,而且是充满了智慧,非比寻常。韩灵儿礼貌的接待了逸天,安排他们沐浴,用餐,心中也是暗自称赞逸天是一个不凡的人才,相貌与其父甚像,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使灵儿怅然所思,记忆的大门倾刻间开启了。(啊?这是哪儿跟哪儿呀?别急,往下看就知道了,嘿嘿!)

日落酉时,曦凡回到家中,得知逸天来了,便和灵儿坐于客厅之中,唤人传三个人出来。当逸天步入客厅,正欲想如何与童童的父亲打招呼,为用何措辞而思量之时,看到坐于正位的曦凡,立即愣在当场。爹!童童蹦蹦跳跳的跑到曦凡的身边,抱着他亲了一口,又回头亲了娘一口,这小丫头,倒是热络的,适应的挺快的,逸哥哥,叫我爹呀?你在干嘛?

逸天听闻童童叫他,带着满脸的疑惑,双膝跪倒在曦凡跟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头,并说:天儿给师父请安,这么多年没有见到师父,不想师父……

啊?师……师父!?童童瞪大两只眼睛,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宇翔也怔住了,只有灵儿微微的笑着点点头,而这三个小的,就这么木呆呆的看着曦凡,渴望着答案。

呵呵,天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把我女儿偷到你家,而学艺之时,你竟然未露半句。曦凡双目透出一道冷光,直视逸天。

师父,我……我……亏得逸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事非非,竟然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了。这一切太突然,太意外了。天呀!这不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吧?

行了行了,凡哥,你别逗天儿了,快让他起来,他还跪着呢!灵儿打圆场道。

哈哈哈哈!曦凡开怀大笑起来,伸手以内力托起逸天,好小子,不错,内力又精进了不少。他这一试,便知逸天的进步如何。

师父夸奖了。逸天谦逊的说,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大理?童童怎么又会成了您的女儿?师娘为何徒儿也是第一次见?徒儿学艺期间,怎么未曾听您提起家人?您怎么又改名叫袁曦凡?您的名讳不是曾忆吗?逸天迫不及待的提出问题。

看着三个孩子迷惑不解的双眼,一副渴求真相的样子,曦凡和灵儿的脸色都暗了下来,好了,说来话长,先用晚餐,然后再听我细细道来。于是,一家人坐下来,心不在焉的吃完了这顿饭。餐后,大家坐在一起,逸天听曦凡讲述了童童丢失的全部经过。讲述一毕,曦凡接着说:宇翔,忆萱,下面爹要讲的事就是连你们也不知道的了,我和你娘商量后以后,决定讲给你们听。忆萱被偷走,送与廖家的事,绝非偶然,我们也想听听你们的想法。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曦凡,静待着他的故事,空气好像在此时也凝固了一样,灵儿随着丈夫的叙述,也好像回到了若干年前。

那是四十二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在美丽的芦山脚下,住着一户富裕殷实的人家,这家主人姓韩名洛风,年方四十;家中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妻子---廖如云,年方十九;膝下一女叫唤韩灵儿,年方两岁;两个徒儿,大徒弟名唤廖轾轩,也是廖如云的亲侄子,年方十岁;二徒弟名唤袁曦凡,年方六岁。他们二人当时就都已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了。多少年中,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韩洛风组建了一个名叫暗影门的武林组织,平日里除了暗影门的事务外,就是教授两个徒儿武艺,扮演着一个严师的角色,而廖如云则扮演着一个慈母的角色--其实恰当的说,不如说是孩子们的朋友,因为,廖如云甚是活泼调皮,往往她是家里的大孩头,闹得韩洛风常常是一个头,两个大。常常是她带头闹祸,然后要洛风来收拾残局。于是乎,洛风经常不得不当面训徒,背后训妻。这如云其人与名是截然相反,全然没有淑女的风范,无奈,洛风对这个小自己一半还多的小娇妻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疼爱还来不及呢,只好是白天在房外打徒弟的板子,晚上在屋内揍如云的小屁股。且不说如云如何,单说这廖轾轩,俨然一个小大人,自小就沉稳,冷静,一点儿也没有姑姑的血亲遗传。他少年老成,特别有大样儿,大部分的板子,他都会想尽办法,揽在身上,护着师弟曦凡和表妹灵儿,不让他们受皮肉之苦。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全家人生活的平静,幸福而快乐。

孩子们在一天天的长大,洛风自然也把希望和重任寄托在大徒弟廖轾轩的身上。小徒弟天生聪明异常,学东西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因此仗着天资聪颖,常常偷懒,带着灵儿恶作剧,自是无法承担大任,而轾轩则不同,年经青青就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在成长的若干年中,孩子们之间的关系也起了微妙的变化,轾轩明显的喜欢上了小表妹灵儿,对灵儿的爱表露无遣,令人一目了然。而灵儿就只知与曦凡傻傻的疯,全然不放在心上。不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一天,洛风不在家的时候,家中被人寻仇袭击,云儿命丧歹人之手,而年仅二十四岁的轾轩为了救掩护灵儿逃走的曦凡,而身受重伤。当洛风带领门众闻风赶回来时,曦凡已经带着灵儿躲进了家中的地道,轾轩也将不支,摇摇欲倒,家里是一片狼籍。洛风见到爱妻倒于血泊之中,发了疯似的杀光了前来的所有敌人。事后,廖轾轩因伤势过重,而废掉了一身的武功,姑姑的离去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沉痛的打击,毕竟云儿是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血亲。

洛风用了一年的时间来调整心态,他变得更加沉寂与暴燥,而在这一年里,曦凡和灵儿也似乎长大懂事了许多。曦凡帮着师父打理暗影门,平时也开始勤于练功,灵儿则负责服侍和陪伴伤后恢复期的轾轩。渐渐的,大家又进入了一种压抑的生活状态,特别的敏感和沉闷。直到有一天,轾轩向师父提亲,欲娶灵儿为妻,才打破了这表面上的平静。他的这一举动像一颗石子一样,在家中激起了一层涟漪。洛风自然想起,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了,十七岁的姑娘,是该出嫁了。因为爱妻的离去,使这个家里像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重雾一样,人人心中都笼罩着一层阴影。自来就知道轾轩喜欢灵儿,他又是爱妻的亲侄子,如今为了救曦凡和灵儿,又弄成这个样子,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想想曦凡近一年来也懂事了许多,不如把灵儿的终身大事办完,把暗影门交付于曦凡,自己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游历天下,寄情于山水之间。哪成想,就在张罗着为轾轩和灵儿办婚事的时候,轾轩愤然离家出走了。原来,就在他以为可以和灵儿结婚之际,无意中看见灵儿偎在曦凡的怀里哭,原来她爱的是曦凡,他们俩从小就两小无猜,可是,轾轩一直以来对他们两人是倍加爱护,这次又为了替曦凡挡那一掌,而身受重伤,害得他失去了武功,他们不可以这样对待大师兄,也绝不能忘恩负义。这一幕,看在廖轾轩的眼里,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最疼爱的师弟和他最心爱的师妹,竟然……这实在让他无法接受。想想现在自己,成了一无是处的废人,还呆在这里有什么意义?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得到的却是一场空。就这样,廖轾轩离开了韩家。

韩洛风得知轾轩出走的真相,大发雷霆,命暗影门全体出动,寻找轾轩。可是,轾轩就好像在世间蒸发了一样,毫无所获。而曦凡和灵儿,也因此内疚不已,就这样,他们两人也没有谈婚论嫁,二人商量,何时找到轾轩,他若已娶妻室,他们二人再结婚;若轾轩仍未娶妻,那么灵儿依然要嫁给他;如果轾轩未婚也不愿娶灵儿的嗾,那么,他们三人终身不娶不嫁。洛风对两个人的决定也甚为满意,于是,将暗影门交于曦凡,便四处云游去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次暗影门的行动中,无意中获知了轾轩的消息,并了解到,他与富甲一方的雷历廷的独生女--雷绿茵喜结连理,并育有一子,年方九岁。多年后的这一消息,对于韩家和曦凡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接到消息的韩洛风赶回家来,主持了曦凡和灵儿的婚礼,并对他们说,待有一天时机成熟,要曦凡将轾轩的儿子收为徒弟,传他武艺,要把轾轩未得的,全部让他的儿子得到。

一年后,曦凡的龙凤胎出世,为了报答并思念轾轩之感情,他们为女儿取名忆萱,取轾轩的轩字谐音。之后,就是这对儿女三岁的时候,女儿失踪,接着,曦凡接到师父的命令,去往黄山,为逸天授艺五年,再后来的故事就是大家知道的了。

讲到这里,曦凡将目光投向逸天:天儿,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以你之见,萱儿失踪之事应当作何解释?

这一段故事直听三个孩子目瞪口呆,逸天紧锁双眉,开口道:请恕徒儿直言,师父。家父曾经会武功之事,我和娘都不知道,而您所说的故事,爹也从未向我提过,我相信,娘也不会知道这事。所以,童童绝对不会是我爹派人偷去的。不知师父您可相信?

曦凡点点头:与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秉性,我和你师娘都相信你的话,对此我们也是这样看的。

那么,请恕天儿不敬之罪。逸天接着说,整个事件,依天儿的分析来看,应该是童童的外公,也就是我师公一手策划的。说罢,逸天紧紧的盯着师父,观察他的表情。

是的,天儿真的是洞察秋毫,颇有你父的风范。我和你师娘也这样认为。曦凡微微颌首,赞同的说,近几年,为师已经把'暗影门'的事物慢慢移交与你处理,我想,你应该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了吧?

是的,师父,天儿明白,天儿这就传令门众,全力寻找师公的下落。逸天心领神会的道。

还有,天儿,有一点为师要先和你说清楚,也许,对你会有一些伤害,但是你也要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我们与你父亲之间感情纠葛,是我们上一辈人的事,即使忆萱的事是你师公的有意安排,我和你师娘的意思还是觉得这门亲事应该暂时作罢。自己的情债应该自己承担,不可以牵连下一代,你说是吗?曦凡的语气虽是极其委娓,可是目光如炬,直逼逸天,很明显是要他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师父,可是,天儿真是很爱童童,真的想这样爱她,宠爱一辈子的呀。逸天红着脸说,想想,对于逸天这样的大男人来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达自己的感情是一件多么难的事,可是,现在是面临到要失去童童的危险,我很辛苦的等她长大,从她三岁到现在,请师父念在天儿苦等十几年的一片痴心上,收回成命。

唉,是缘还是孽。为什么上一代的恩与怨还要在一下代的身上延续?一直未发一语的灵儿开口说道,凡哥,给天儿一个机会好不好?说着,转头问曦凡。

曦凡沉吟良久,使空气一下凝固了,童童也紧张地看着父亲,等待他的决定。这样吧!天儿,为师相信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为了一已私欲而误了忆萱一生的幸福。她自小就被迫的认为你是她的夫君,这是极其不公平的。她还是一个孩子,她还不了解什么是情爱,她应该是自由的,她的命运也不应该由她外公的行为而被变得宿命。是我和灵儿欠你家的,与忆萱无关。所以,为师想等忆萱再长大一些,见的人更多一些,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作父母的,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终身幸福,不是吗?忆萱已经无形中为了我和她娘背负了那么多的情债,生长在那样一个不正常的人际关系下,对于她来说已经很是不公平了,她没有像其它孩子一样有爱她疼她的父母,好像她的到来只为做你的新娘一样。为师和师娘真的好心痛,所以,让她自己选择自己的将来,好吗?等她再长大些,明白什么叫爱,让她自己选择是否还会做你的新娘好吗?这已经是为师最大的让步了。曦凡郑重的说。

天儿明白师父的苦心,天儿也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只要童童幸福,才是真的爱她,天儿谨尊师命,天儿可以继续等下去。逸天明理,却也很无奈的说。

逸天随着下人的引导,回到师父为自己安排的房间,休息,童童随后跟了进来。逸天的身形刚刚坐在桌边,童童不停的聒噪起来:哇!逸哥哥,爹讲了一个多么离奇的故事,真是听的我七昏八素的也。好玩儿,这是童童听过,最动听,最有传奇色彩的故事。童童兴奋的小脸通红。

嗯,是的,简直是不可思议。原来我们两家有这么深的渊源。逸天可不像童童那么高兴。

嘿嘿,就是就是。太有意思了。嘿嘿!童童还是抑制不住的情绪,嘴角还挂着顽皮的笑意,可是,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拉下小脸儿说:逸哥哥,这次跑出来,童童虽然做的很不对,犯了很大的错,可是,童童找到了爹和娘,还让逸哥哥知道了这么多意想不到的故事,就不要打童童的屁股了好不好?童童保证下次不会再惹逸哥哥生气了。童童又开始用糖衣炮弹来轰炸逸天了,撒娇的说。

逸天用一种饱含复杂的眼神注视着童童,慢慢的说:童童,逸哥哥这次不打你的屁股了。

童童被逸哥哥看的莫名其妙,听到逸天的话,颇为意外,没想到逸哥哥这么轻易的答应自己,况且这次是做错了一件这么大事,童童乐得手舞足蹈,抱着逸天的脸,就香香的亲上了一口。

逸天轻皱眉头,童童,以后,逸哥哥都不会再打你的小屁股了。

为什么?真的?天呀,太好了!童童被突如其的幸福冲晕了。

真的,童童和逸哥哥的关系已经成了一个变数,我们都不知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也许,逸哥哥永远都是童童的逸哥哥,也许童童会遇上心上人,嫁给别人作新娘。而童童的小屁股是不可以给其它男人看的,包括逸哥哥在内。记得逸哥哥和你说过吗?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所以,童童不用再担心,逸哥哥会打你的小屁股了。逸天痛苦的说。

哦!童童似乎明白了她和逸哥哥之间所发生的变化,心里万分复杂,亦喜亦忧,喜的是,以后再也不用怕犯错后,被逸哥哥打屁股了;忧的是,好像这样逸哥哥就不可和自己再共处一室,共同生活了。她垮下一张小脸,也沉默了下来,双手托着香腮,用她的小脑袋使劲儿的想着这复杂的情感。

逸天心疼的看着童童:回房去睡吧,童童,逸哥哥也累了,明天,逸哥哥就要离开这里,回去处理我应该处理的事务,还有,找你的外公,有好多事等着做呢。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和爹娘,哥哥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不要乱跑,逸哥哥给你的'金蚕玉甲'一定要穿在身上,尤其是出门在外的时候。听大人的话,别光想着玩儿,知道吗?逸哥哥会等你长大,等你告诉逸哥哥,你是不是有了爱人还是真的爱上了逸哥哥,逸哥哥有耐心。说着,逸天摸了摸童童的小脑袋,并拉起童童的手,半推着把童童送出房门外。

回到自己的房中,童童躺在床上,小脑袋陷入了天马行空的思绪中,一会儿想着和逸哥哥在山庄的事儿,一会儿想着爹讲的故事,一会儿又想起那个美丽姐姐……乱七八糟的,都在脑中一一闪过。对于如此轻易的逃过了逸哥哥惩罚,童童已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高兴,因为,她了解到了她和逸哥哥关系起了质的变化。原来,打屁股是世上最亲的人才能给予的,虽然很痛,可是,里面却包含着对方对自己的疼与爱。自己虽然自由了,摆脱了逸哥哥的管束,可是,这自由来了却并非自己想的那么惬意,曾经的向往,如今怎么好像都变了味儿。什么是爱?逸哥哥住进了童童的心里,让童童在离开的日子里时常思念,童童一心想和逸哥哥永远在一起,这算不算爱呢?是不是爹说的爱情呢?天呀,一切怎么都这么乱,理不清理不清,好烦呀!逸哥哥不可以再和童童睡一张床了,那以后,若是童童和别人结了婚,就要和别人睡一起了。想到这里,童童一激灵,全身的汗毛都立正了。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情景,不要不要,童童不要。童童在这边翻江倒海的做着思想斗争,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次日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醒来。

当她来到前厅,逸哥哥已经离开了,踏上了回归的路。童童的心一下子被扯痛了,心里好像被人捅了一个硕大的空洞,不,她要和逸哥哥一起。于是,童童缠着爹娘,要他们同意自己去追逸哥哥,可是,基于安全的考虑,也基于童童还不能分辩自己的情感,袁氏夫妇断然拒绝。这样,才引出了童童再次离家出走,昆明城外救逸天,花城客栈被逸天痛打PP的故事。

这一日,昆明城外的永波亭里,坐着两位风尘仆仆的美少年,一边拭汗一边闲聊着,只听他们说道:当当,这次你为什么这么痛快的跑出来,没有阻拦我呢?原来,正是童童和当当主仆二人。

这次当然不一样,这次是公子出来找姑爷,我毕竟是廖家的人,当然会向着廖家了。公子的爹不认了姑爷和你的关系,我的心里有多着急呀,也怕公子你反悔呢。这下,你主动跑出来找姑爷,我可是求之不得呢,当然不会拦着你了。哈哈!当当想当然的说。

哈哈,也是呀,你爹和娘可都在卧虎山呢,还有金豆哥也在那里等你呢,我怎么都给忘了呢,我路童童算什么呀,其实你早就归心似箭了。童童挪耶道。

公子你,讨厌,不理你了。哼!当当的脸一下子红了。

好了好了,别不好意思了,嘿嘿!童童笑道,我们一晃出来有半个月了,也不知道走的对不对。不过,以我的聪明才智,我的计划不会错,只要跟着那几个暗算逸哥哥的人,一定可以找到逸哥哥。我们人生地不熟,更不知从何找起,有了他们,我们倒省事儿了,哈哈,让他们替我们找,帮我们带路。咦,山下上来人了,我们快躲一下,好像是那伙人。说着,童童拉着当当跃上凉亭上面,紧紧的贴在上面。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从山下上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他们直奔凉亭而来。童童和当当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他们。就听二人说:差不多了,半个多月了,廖逸天估计也已经忘了在云南境内被我们跟踪的事儿了,这会儿应该放松警惕了。只是不知道他最近与'暗影门'的人频频联络,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我们,还是其他的事。

应该不会,我们这次可是耐心的跟了他这么久,没露出马脚,这里离云南也这么远了。他的警觉应该不会那么高的,看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想来应该不会发现我们的人。

嗯。我想也是,看天色,老吴也应该到了。瞧,说着他就来了。哎,老吴,这儿呢,快点儿。高个儿的和山下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打招呼。

不大会儿工夫,只见那个被称作老吴的男子走上来,边试汗边说:接到上一站兄弟的报告,姓廖的,估计今天晚上就能进昆明城内。应该是落脚在花城客栈,你们二人有什么打算?冯大人现在可是很焦急的等着呢,我看我们不如就今天晚上下手得了,这样跟下去也太累了,看他也没什么异样的动静,应该不会觉察。

那个高个儿的沉吟了良久,转头向矮个儿的说:你说呢,梁帮主?

好,就这么定了,早晚也是这么回事儿。我今天晚上召集帮中的高手,就在花城客栈动手。老吴,你就找人扮成店小二,在姓廖的茶中先下上药,这小子的武功奇高,不可小视,药份重一些,我们得办得稳妥点儿,任他姓廖的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把毒逼出来,谅他也逃不过我们的天罗地网。这个梁帮主说。

好,就这么定了。估计傍晚时分,姓廖的就能进城住店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我们分头行事吧。老吴说完转身就走。接着先来的这两个人也急冲冲的下得山去。

天呀,好险!童童纵身跳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哼,坏蛋,想害我的逸哥哥,要你们好看。

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去城门等着,等到姑爷赶快通知他,叫他小心防范?当当着急的问。

不,我们先去花城客栈,先把下毒的事儿解决掉,然后再伺机帮逸哥哥。童童坚定的说。

可是,公子,我还是认为先通知姑爷的好。毕竟姑父江湖经验丰富,他还可以找昆明城内'暗影门'的弟子相助,这样才可以万无一失呀。当当提议说。

不,按我说的做,我要让逸哥哥看看我有多了不起。童童还自命不凡的说。

唉!当当无奈的摇摇头,没办法,谁让她是主子呢,也就姑爷可以管得了她,算了吧,不和她争了,听她的吧。

很快,天色暗了下来,童童和当当提前住进了花城客栈,等着逸天的到来。不出那伙人所料,逸天果然住了这里。见到逸天,童童高兴的不得了。可是,一心为了在逸哥哥面前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她强忍住了出来见逸天的冲动,守在去逸天房间的必经之路,等着前去送茶水的店小二。少顷,就见小二端着托盘,奔往逸天的房间,童童命当当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在小二回头寻声望去的刹那间,童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托盘中的茶壶换成了事先备好的,装着无毒茶水的荼壶,为了怕小二对重量瞬间的变化产生怀疑,还细心的放上了刚刚捉到的一只小鸟.看起来,这功夫平时还真没白练,童童的轻功真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当小二觉得手中的托盘似乎动了一下的时候回转头,看到一只小鸟从托盘上飞起,才觉得是自己多疑了,继续走向逸天的房间。

按照他们的计划,事情在顺利的进行着。到了二更天,花城客栈内潜入了不少的武林高手,粗略估计也有十个左右,看起来,他们对逸天真的是相当的重视也真的很恐惧逸天的实力。其中二人悄悄潜入逸天的房间,可是,良久未见出来,其它人不免怀疑起来,于是,大家一下踢开逸天的房门,打算一起冲进去,只见门一开,逸天已经提着手中的宝剑,气定神闲的站在大家的眼前,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知他是否已经中毒,不过,事已至此,顾不了那么许,硬着头皮,往上冲吧。

转眼间,大家就打到了一处,一个人对付八九个人,逸天的身影在这些黑衣人中穿梭,几次险被砍中。躲在暗处的童童急得一头的汗,按下当当,嘱咐她不要出来,一把'雪绵针'射了出去,不想这次对方派出的全是武林高手,中针的只有两个人倒下,其余的人全都躲了过去,没办法,童童见自己行动失败,只好现出身形,和逸天一起对付这些黑衣人。逸天看到童童,眼睛顿时射出一道光芒,转瞬,就将注意力集中到眼下的这些人身上,似乎对童童的出现并不意外。童童心里甚感奇怪,可是,紧要关头,也不容她多想,便和黑衣人打到一处。可是,童童除了轻功外,其它的功夫真是中看不中用,根本无法和这些人相较量。几招下来,就已经不支,逸天忙着对付眼前的敌人,还要罩着童童不被伤到,渐渐也有点儿后力不足。童童突然被一个黑衣人一剑刺中,应声而倒,逸天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大怒,疯狂的杀向眼前的敌人。就在这时,又从房上下来一批人,和这些黑衣人打到一起,逸天借机把童童抱起来,送回自己的房间,不再理门外的事。当当看的是头昏眼花,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半盏茶的工夫,只见后来的那些人中进来了一人,浓眉大眼,国字脸,一脸的正气:启禀副门主,这些人全部解决了,我们留了一个大头儿,请副门主示下。低头拱手道。

谢谢你们了,雷兄弟,幸亏你们来的及时,先把这里打扫干净,把死的弄走,活的带会昆明分舵,连夜审问,查出到底谁是幕后指使,还有,把躲在假山后面的那个少年给我带进来,你们可以走了,查出结果再向我报告,辛苦你了。逸天说。

是。姓雷的这人转身出去,把躲在假山后的当当带了进来,然后按逸天的吩咐行事去了。

当当怔在当场,傻傻的看着逸天,忘了说话。

当当,离开大理的时候,我不是叫你好好看着小姐,不让她乱跑吗?为什么和她一起出来?逸天沉下脸。

我……我……当当害怕的低下头,小姐非要出来找您,奴婢也劝不住,管不了她.奴婢……奴婢的家人还在卧虎山,所以,奴婢一时胡涂,请姑爷责罚。

逸天低头看了看昏睡在床上的童童,叹了口气,唉,算了吧!这次也难为你了,亏你通知我来云南,才找到童童。我还没有好好谢过你呢。算了,你下去吧,等回到家,我自会奖励你,这次的事就此作罢吧。你回房去休息吧,不用怕,不会有事了,这里都是我的人。

姑爷,小姐她……当当担心的问。

没事儿,她只不过是被吓到了,并没有受伤,她身上穿着'金蚕玉甲'呢。你别怕,回房去休息吧。逸天平静的说。

哦。那当当先退下了。说着,当当回身,轻轻关上房门,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逸天轻轻的唤着床上的童童,一会儿,童童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逸天,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他,不住的叫:逸哥哥,逸哥哥,你没事吧?逸哥哥,童童好想你。

逸天拍拍童童的背,帮她慢慢的静下心来,过了一会儿,童童渐渐的从惊慌中平定了下来,放开手。逸哥哥,那些坏人呢?逸哥哥你没受伤吧?当当呢,她也在的?

童童放心,坏人都被打跑了,逸哥哥什么事儿也没有,当当也没事儿。逸天温柔的说,他摸摸童童的头,告诉逸哥哥,为什么又一个人跑出来?为什么不听逸哥哥的话?

童童红着脸低下头,童童想逸哥哥,想和逸哥哥在一起。说到这里,小脸突然兴奋起来,逸哥哥,他们要下毒害你,是我把茶水掉的包,我聪明吧?

嗯,聪明,可是,这样有多危险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师父飞鸽传书告诉我,你跑出来找我,我不派人留意你们二人的行踪,你们出了事怎么办?逸天冷下了声音,江湖上的事非恩怨那么多,这次若不是为了引出暗算我的人,我早就把你和当当抓出来了。

啊?逸哥哥早就知道我们的行踪?童童吃惊的问。

当然,从接到飞鸽传书的那天起,我就已派人找你们,并暗中保护你们。今天的行动,也一直在我的计划之中,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个道理。逸天点点头道。

哇!逸哥哥,你真太棒了!童童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呢,原来,逸哥哥比童童还要聪明十倍,嘿嘿!童童眼中透出崇拜的目光。

好了,童童,现在我们不谈这个,来谈谈你的事儿吧!为什么不听逸哥哥的话,这么做多危险,如果童童出了事儿,让童童的爹娘还有逸哥哥的爹娘,还有爱你的逸哥哥怎么办?逸天瞪着童童问。

嗯……童童难为情的低下头,小声嘀咕,我不是没出事儿嘛!

你!逸天强压着火气,江湖险恶,你从不曾涉足其中,怎知其厉害之处。

可是,童童一觉醒来,知道逸哥哥走了,童童好难过,心里很难受。童童张着两只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逸天,童童要当逸哥哥的新娘,不要和别人结婚,童童只喜欢逸哥哥一个人。她坦白而坚定,不知道,这样的表白在其它女孩子来说是多么的难以启齿,她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女孩儿在心爱的人面前应有的矜持.

童童,你确定吗?你确定你的心吗?逸天热切的问。

嗯!童童肯定的点点头,小脸上写满了坚定。童童要和逸哥哥永远在一起,逸哥哥爱童童,童童也爱逸哥哥。

逸天舒心的笑了,一把把童童搂进怀里,宝贝,你真是逸哥哥至爱的心肝宝贝。轻轻的摇着怀里的小人儿。过了片刻,逸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双手抓着童童双肩,使童童可以直视自己的眼睛,正色说:童童,你不后悔吗?和逸哥哥在一起,又会被逸哥哥管束,又会被逸哥哥打屁股了。

不后悔。童童也郑重的说,逸哥哥爱童童,逸哥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童童好。

那好。只要童童不后悔就好。逸天严肃的看着童童,那么,我们现在来算算帐,童童从卧虎山离家出走,犯了什么样的错?这次又再次从爹娘的身边离家出走,又犯了什么错?

逸哥哥?童童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迷茫地望着逸天。

既然你决定要和逸哥哥在一起,那么,逸哥哥就要教训你这两次犯的'滔天大过'。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逸天紧紧的盯着童童,似乎要看穿她的心。

童童的小脸皱了起来,小脑袋飞快的转了起来,想来想去还是无法放弃逸哥哥,只好苦着小脸儿,眼泪汪汪的看着逸天道:逸哥哥,可不可以不打,童童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就看在童童找到爹娘,又救了逸哥哥的份上,饶过童童一次好不好?

逸天的心被童童深深的打动了,看不得她那惹人怜爱的小样儿,更看不得她那令人心痛的泪水。可是,转念一想,不行,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童童已经连续两次离家出走,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一旦自己失去了童童,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这时,他更能体会到,当年师公疯狂杀人的行为。一定要好好的教训童童,让她对离家出走这事印象深刻,下次想到就会害怕,就像那次妓院的事一样,谈及色变才行。如果不震住这小丫头,恐怕她以后还会做出这样危险的事。想到这里,逸天狠下心说:不行,不但不可以放过,而且这次还会重重的处罚,童童的行为对逸哥哥和逸哥哥的家人,童童的家人都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所以,童童必须为这两次的事情负责,并且牢牢记住它的教训,绝不可以再犯。

听到逸哥哥这么说,童童知道这顿打逃不开了,可是,这是自己愿意的,她的这次出走,深刻的体会到了很多情感,也明白了,逸天对自己的爱有多深,更了解到自己的行为确实很出格过份,只好认命的点点头。

第一次看到童童这么乖的接受处罚,逸天差点儿就要放弃了,明知道不行,于是,逸天强迫着自己冷下表情,低声说:自己把裤子褪下来,把屁股露出来,趴到逸哥哥的腿上来。说着,逸天往床里挪了挪,这样,逸天坐的方向是床的宽窄方向,而童童则仍然保持床的长短方向,听话的趴在逸天的腿上,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

逸天逼着自己狠下心肠,不去理会童童的感觉,闷声说:我不会数数,也不确定要打你多少下,直到,逸哥哥觉得惩罚的足以给你足够的教训为止。无论多疼,童童都得挺着,因为,这是童童应得的惩罚。

唔。童童的声音带出了哭腔。

感觉到童童的紧张与害怕,看着伏在自己腿上那肉滚滚的小屁股,逸天不敢再往下想,生怕自己会就此作罢,他用左手按住童童的后背,高高举起右手,重重的落了下去。

啊!童童叫了出来,眼泪刷的下来了。好疼,逸哥哥,轻点儿轻点儿。

逸天想着这几个月来童童漂泊在外,可能遇到的种种危险,想着自己有可能失去童童,身上不由得打一个冷颤,真是后怕,于是,逸天不再犹豫,也不再思来想去,大手快而狠的打在童童可怜的小屁股上。手印很快爬上了童童的屁股,逸天使上了全部的力气,把担心,恐惧,惊慌和怒气,都化成了一下一下的巴掌,烙在童童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疼呀!!!!!!!!童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这疼痛让她起了那个难忘的夜晚,所不同的是,这次童童的心是温暖的。但这毕竟是在巨烈的疼痛下,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像刚才一样表现的乖巧而勇敢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被子,小脚又踢又踹。逸哥哥,轻点儿呀!!!!!……唔!!!!!!!童童知错了。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逸哥哥!……啊呀!

逸天越是回忆着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越是后怕越是生气,臭童童,坏童童!你要吓死逸哥哥!打你,狠狠的打你的小屁股!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打烂你的小屁股!叫你越大越不听话,越大越胡闹,叫你无法无天,叫你越来越不懂事!今天非打得你屁股开花不可。啪!啪!啪!逸天边骂边打,手下可一点也不含乎,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不会缩一点水,啪!啪!啪!啪!保证每一巴掌下去,都让童童痛彻心扉。啪!啪!啪!啪!虽然明知道自己的巴掌再怎么也不可能把童童屁股打开花打烂,可是,嘴上还是这样说着,吓唬童童。

逸哥哥,不要!……哎呀!不要呀!……听话,童童听话了。童童对这铺天盖地的疼痛真的是无法忍受,恨不得酷刑马上结束。可是,事与愿违,啪!啪!啪!啪!逸天的巨掌还是不断的烙在她痛得不分东南西北的小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啊……!……逸哥哥呀!疼呀!……

就这样,屋里不断的传出逸天打童童屁股那响亮的啪啪声和童童那凄惨的哭叫声。让人听得都觉昨可怕,揪心,自然这一切住在不远处的当当听得真真切切,默默的为童童祈祷,别看平时两人总是拌嘴,关键的时候,当当还是心疼童童的,可是,她知道,姑爷比自己更心疼更爱童童。姑爷这次这么狠的打童童,可见,这些日子他承受了怎么样的煎熬。这种使人极度不安的声音就这样持续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才听不到啪啪的声音,只隐约听到童童的啜泣声。

逸天看着趴在身旁的童童,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声抽噎,心疼的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以免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童童那肿得发亮,布满自己大手印的紫色的小屁股(其实这个时候,童童的屁股足足比原来能大出一圈),心痛的不得了,静静的等着童童哭够,发泄完。这是自那次妓院事件后,打得最重的一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童童的理解与长大,所以,逸天这次下手很重,除了考虑童童身体上的承受力以外,他没有任何对童童心理上的担心,因此,巴掌又重又狠又多。

好一会儿工夫,童童才把头从深埋的枕头里抬起,红肿的双眼,满脸的泪痕,委屈的看着逸天,逸哥哥。小声的叫着,童童知道错了,再也不敢离家出走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童童强忍住了抽泣。

你……唉!真是生来克逸哥哥的小魔星,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逸天无奈又不失温和的说,说着将童童的身体向里面窜了窜,然后与她并排躺下,伸手,开始轻轻的帮童童揉她那刚刚受过酷刑的小屁股。

童童知道惩罚结束了,暴风雨过去了,将自己的头搁在逸天的左臂上,放声大哭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屁股上的疼痛,似乎这样就可以释放她所有的委屈,似乎这样她才可以感觉到逸哥哥的温暖。

哦,我的天。逸天低声的慨叹,你这磨人的坏东西,你快要把逸哥哥给逼疯了。成天的出状况,总将逸哥哥的心脏当成铜铸铁打的,打你,你又怕又痛,每一次都哭得稀哩哗啦,让我心痛;不打你,你又不乖,恶作剧,搞怪频出不断,甚至还学会了离家出走。你这个小魔头,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呀!逸天的大手也因为连续的击打变得很热,不停的在童童的小屁股上揉着,尽量的去化开童童屁股上的瘀痕,明知道这是不切合实际的。

童童哭累了,也动乏了,闭着双眼享受着逸天大手的抚摸,揉在自己屁股上所制造的阵阵温流,虽然无法止疼却很舒服。半梦半醒中有一句无一句的搭着话:童童不是小魔头,童童是逸哥哥的宝贝,童童会乖,童童听话,童童不要被打屁股,好痛好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左胳膊被童童压在头下,右手又覆在童童惨不忍睹的屁股上,这样侧着身子,逸天一动不敢动,生怕轻轻的一动,就会惊扰睡梦中的小人儿。就这样,一直捱到天亮,当他从童童身边起来的时候,半个身子都麻木了。童童由于疼痛和连日来的奔波及昨晚的惊吓,直至天亮,才算睡得沉了些。逸天不放心把童童放在客栈内,又怕惊醒童童,于是点了童童的昏睡穴,将童童的裤子提了上来,遮住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并用自己的长袍裹了起来,把她抱了出来,带着当当赶到了昆明的暗影门分舵。吩咐手下安排当当用餐,又将童童安置在安全的分舵密室,才出来和众兄弟处理门中的事务。

经连夜的审讯,已经查出那个冯大人是樟州知府,他欲将死对头吏部尚书柴封孝陷害至死,拔去眼中钉肉中刺,可是,素闻多年来一直莫名暴毙的那些陷害忠良的贪官都是死于江湖组织暗影门之手,心有顾忌,生怕自己步他们的后尘,所以,想先铲除暗影门的龙头老大,以绝后患。经千方百计的明查暗访,知道现在暗影门是廖逸天在主事,所以,便勾结龙江帮的梁帮主,欲除逸天而后快。没想到,害人不成,反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本来就算暗影门真的想杀他的话,也得等查出事情真相之后,没想到,这回,反倒提前送了自己的小命。真是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天逸命雷舵主传令下去,立刻追杀冯知府,并交待下去,半个月内,自己将返回云南大理,让各分舵弟子留意自己的行踪,有事随时汇报,当然找老门主韩洛风的事也要紧张的进行。

回到密室,童童还在睡着,逸天看看睡得满头大汗的童童,不由的嘴角逸出了爱怜的微笑,也只有在看到童童的时候,逸天才觉得自己有了一点儿人情味儿,不然的话,每天处于腥风血雨中,还要忙着打理商号的生意,真是已经麻木到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一部机器了。逸天掏出手绢,为童童轻轻的擦了擦汗,然后,揭开盖在童童身上的锦被,查看童童光屁股上的伤势。目光对上伤处的时候,逸天皱起了眉头,暗骂自己的狠心、手重,拿出从雷舵主那儿要来的止痛消肿的药膏,涂在童童的屁股上,然后用手慢慢的揉,帮助药力的发挥。童童依然睡得很沉,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就这样,逸天一边帮童童揉着小屁股,一边读起刚刚信手拿来的一部书,等着童童醒来。

日落偏西,手下的小人儿终于动了一下,感觉到童童醒来,逸天连忙来到童童的头边,低下头,对着童童的小脸儿说:醒了,宝贝?睡了这么久,快睡成小猪了。说着捏了捏童童的小鼻子。

逸哥哥!童童睁开有点涩的眼睛,懒洋洋的叫着,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这是哪儿呀?唔,肚子好饿呀!

小鬼,真是小猪呀!睡醒了就吃。该用晚膳了,起来吧,这是'暗影门'的分舵,我们一起去吃东西。逸天宠溺的说。

哦?这么晚了?我睡了好久呀?童童一下子精神了,这小鬼,只要睡醒,就生龙活虎的,扑楞一下坐了起来,哎呀!我的屁股!说着,眼泪都疼的出来了,一下子趴倒在床上。

这下逸天可心疼坏了,马上去看童童的屁股,其实只是坐一下,哪有什么变化呀!只不过,童童一动,一碰,自然会很疼的,这是常理嘛。逸天真恨不得这伤是在自己身上,替童童痛。好了好了,不痛了不痛了。小鬼,谁让你不小心点儿。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离家出走?嘴上是凶着童童,手可是轻的不能再轻的为童童揉着小屁股。

,逸哥哥欺负人,把童童屁股打痛了,还怪童童不小心。哇!!!!!!逸哥哥不喜欢童童了。童童因为屁股上的疼痛,心里不痛快,借题发挥,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是逸哥哥不好,不该说童童好了吧?快别哭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咱们不出去吃了,逸哥哥去取吃的来,我们在房间里吃,今天逸哥哥让厨房做了童童最爱吃的菜呢!乖,童童不哭了,逸哥哥不说了。逸天真是无奈,碰到路童童,有理说不清,没办法,伤者最大,哄吧!

哦。这还差不多。童童满意的擦擦眼泪,露出了可爱的笑容。离开卧虎山这么久了,还是逸哥哥知道童童的胃口,嘿嘿!

逸天爱怜的揪揪童童的小嘴巴:你这张小馋嘴呀!等着,逸哥哥马上就回来,不要下地。说着转身就出去了。不大会儿工夫,逸天端了四盘子菜和两碗米饭进来放到桌上。童童下来,洗手吃饭。

怎么下呀?动一下屁股都会痛的。童童皱着眉头,都怪逸哥哥,那么用力的打,瞧,这回好,我什么也不能做了。童童耍赖道。

唉,真是怕了你了,行了,逸哥哥喂你总行了吧?那你也不能像现在这样趴着呀!起来,逸哥哥把被叠一下,你跪在上面,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处了。说着,逸天递给童童一件自己的长袍,自己把裤子完全脱下来,然后把这袍披在身上,把自己包起来,瞧你的小屁股肿的样子,让你穿上裤子非痛死你不可。说着,逸天转过身,背对着童童。虽然每次打童童,逸天都坚持只打光屁股,可是,他从来都不会把童童的裤子完全褪下,只要露出屁股即可,即便是这次他抱童童出来,童童的裤子也仍然好好的呆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到了密室,才褪到大腿上的,为了方便自己检查伤势,给童童上药。逸天已经是尽可能的避及看童童身体的其他部位,虽然这样做,多少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味,可是,他一直这样坚持着。

为了方便养童童屁股上的伤,逸天和童童在昆明分舵呆了三天,然后,二人便踏上了回大理的路。一路上,逸天并没有急冲冲的赶路,而是,边走边玩儿,带着童童欣赏沿途美丽的景致,这是他第一次带着童童在卧虎山以外的地方游玩儿,童童从上路就一直兴奋的很,这一路上,她高兴得就像一只美丽的彩碟,绕着逸哥哥飞来飞去。逸天感觉到,自己以前对童童过份的保护,给童童带来了太多的压抑,童童是一个独立的人,而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担心和爱护,被局限在一个小天地里。自己真的应该多带她出来走走,这样,童童才会真正的快乐,不应该自私的把她划为私有财物,不许她接触外面的世界,更不许别人观瞻她娇俏可爱的模样,与她一起相处,玩耍。逸天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下定决心,待将童童娶回家后,一定要将真正的幸福和快乐带给至爱的宝贝。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逸天和童童已经回到了大理童童的家,二人这一路走来,足足花了二十天,还真不是普通的慢。不过,也不打紧,想以逸天这么成熟,稳重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师父和师母担心呢,自然早会在他们到家之前,就知道他们要归来的消息。所以,当二人踏进家门的时候,便看到坐在客厅里喝茶的袁氏夫妇。

袁曦凡似乎是特别为了等童童的归来,并没有出门,面沉似水,再看旁边的韩灵儿,似乎也是心不在焉,颇为焦急的望向门口。童童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勉强抑制住不停打鼓的心脏,笑着来到二人跟前,甜甜的叫了一声:爹,娘,嘿嘿,忆萱回来了,抱抱。说着,给曦凡和灵儿每人一个热烈的拥抱,曦凡坐在那里纹丝没动,面无表情,而灵儿则是紧紧的抱住了童童:我的心肝宝贝,你,你真要吓死我和你爹了。才失而复得的宝贝,这么快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娘可如何是好呀?说着,灵儿的眼中流下了热泪。

童童伸出小胖手,给灵儿擦了擦眼泪,心虚的说:对不起,娘,是忆萱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对,的确是你不好。刚刚在卧虎山上演完离家出走的好戏,现在又迫不及待的在自己的家中上演,是不是要让我们为你的勇气而喝彩呀?曦凡冷着一张脸。

站在一旁的逸天不知如何插嘴,可是,又不能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呀。于是,硬着头皮走上前说:天儿给师父,师娘请安。说着深施一礼。

乖,天儿,这次真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找到忆萱,师娘真的不知道,今后的日子怎样过下去?灵儿温柔的看看逸天。

行了,天儿,你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返回去,有好多事等着你去做呢,师父也谢谢你找回这丫头,你放心,师父心里有数。曦凡给了逸天一个肯定的眼神,好像在暗示他,童童会许配给他,这使逸天甚感高兴。

是,师父,师娘,天儿就此退下了。说罢,逸天又施一礼,转身欲离去。

逸哥哥,我呢?童童听说明天逸哥哥就要离开自己,而这会儿,他们三人说话,没人理会她,她急了起来。

还没等逸天回答,就听曦凡开口道:你,你给我乖乖的回你自己房里去。等着爹和娘一会儿过去,给你一顿好打。

啊?!童童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从认亲以来,爹娘对自己都是宠爱有加的,一句重话也未曾说过,她可怜惜惜的叫了一声:娘!

逸天也因为师父的这句话而停下了脚步,要说来也奇怪,人就是这个样子没法琢磨。明明平时童童不乖的时候,自己也会打她的小屁股,可是,当一听到师父说要打她的时候,心里莫名的一阵心痛。好像自己怎么打都行,可是,就是无法忍受别人打他心爱的宝贝,于是,他回过头来,用肯求的语气叫了一声:师父!与此同时,灵儿也喊了一声:凡哥!

曦凡将扫过逸天和灵儿,缓缓的开口说:怎么?我说的有错吗?她这么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让爹娘为她担心,不该挨打吗?虽然不见他怒气冲天,可是,声音是那么的坚定而不可置否。

与师父朝夕相处了五年,逸天自然知道,师父的脾气禀性,知是无法挽回,于是,乞求的目光投向了师娘。

看到逸天的目光,灵儿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感动,再说了,她也不忍心让女儿受皮肉之苦,于是温言求曦凡:凡哥,算了吧,忆萱知道错了,她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是不?忆萱?说着,忙拉拉愣在一边的童童。

童童反应过娘的暗示,忙点头,走到爹的跟前,嗲声的说:爹,忆萱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爹心疼忆萱,挂念忆萱,我以后一定乖乖听爹的话,好不好?

曦凡不为所动,目光冷冷的射向逸天,天儿,回房去。

逸天一看,没办法,想来自己是救不了童童了,早知道,在花城客栈就不打童童了,这下童童还得挨一顿打,算了,还是走吧,呆在这里,帮不了童童,看着她,还只会心痛,于是,逸天无奈地离开了客厅。

曦凡拉起在自己膝前的童童,快步地将她带回自己的房间,灵儿马上在后面,快步地跟了上来。凡哥,你别生气了,忆萱不是回来了吗?她真的会乖了,以后不会惹祸了,你别这样好不好?她会害怕的。还不死心的劝曦凡。

曦凡将童童推进房内,然后回过身来对灵儿说:灵儿,看起来让你教训忆萱是没门了。好吧,我不假手于人,我自己来,你别跟进来了,省得看着更心疼,回房去,听话。曦凡叹了口气,哄着灵儿。

不要,不要凡哥,求你了,不要这样,忆萱才回来,你不要打她了,我以后会慢慢教她的好不好?灵儿眼泪都下来了,宝贝女儿才失而复得,现在丈夫偏要狠狠的教训她,她真担心丈夫的手没轻没重,伤了自己的宝贝。

不行,你乖乖的回房去,如果你再这样,我一会儿打得更重,听话,回去。曦凡皱起了眉头,硬是耐下心来劝灵儿。

这时屋内的童童也哭了起来,不知道爹会怎么样打她,除了逸哥哥外,没人打过她,天呀,爹会怎么样对自己呀?越想越怕,大哭起来:娘,你不要走,忆萱好怕。

这下可好,自己一生中,两个最重要的女人,一人在外,一人在内,全都哭了起来,曦凡的头被她们弄得快炸开了一样。他不顾灵儿的泪水,伸手将她推出门外,然后把门紧紧的叉好,任灵儿如何拍打,他也不再理会。回过身来,直奔童童而来。

童童拼命的躲向床里,她怕极了,因为,逸哥哥一直以来是她最亲近的人,从小到大都陪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爹是才认的,加一起也不过四五个月,尽管血浓于水,毕竟还是有些许的陌生感。再说了,爹的表情那么吓人,打人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会打自己的哪儿呢?自己会不会被打伤呀?天呀!谁来救救她呀!

曦凡看着缩成一团的童童,心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狠下心,不理会她充满恐惧的表情和满脸的泪痕,声音不大,却很威严的说:忆萱,你给我过来,别让我过去捉你。

童童拼命的摇头,盯盯的看着爹的双手,时刻注意着它们的动静。曦凡一看童童是不可能主动就范的,也就不再废话,上前一把拉过躲在床角的童童,扭过身体,就想使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可是,童童出于本能,两只小手拼命地挣扎,乱比划,腿也不停的踢,无意中打到了曦凡的嘴角。只听曦凡暴喝一声:放肆,连爹你都敢打。

吓得童童一激灵,马上停止了动作,她知道,无论怎么闹也不可以对长辈不敬的,这是做人最起码,最基本的道理。爹,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您不要生气,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说着,翻过刚被曦凡压在腿上的身体,伸出小手在曦凡的嘴边轻轻的揉,还伸出红嘟嘟的小嘴儿亲了上去。童童因为爹刚才的一句话,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笨,对呀,他是爹呀,他是自己的亲爹,是给自己生命的人,他怎么会打坏自己。逸哥哥给自己讲过,虎毒不食子呀!怎么自己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呢?

曦凡看见女儿这么亲昵的举动,真是感到很窝心,可是,想到她两次离家出走,如此任性,早晚得酿成大祸,所以,还是狠下心来,把童童的小手和小脑袋拿开,乖乖在爹的腿上趴好,爹要狠狠打你的小屁股。

想通了的童童,不敢再胡乱动,极不情愿的趴在曦凡的腿上。曦凡看着童童翘在自己腿上的小屁股,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脱下女儿的裤子,每次教训宇翔都是脱下来的,可是,他是男孩子。想起灵儿刚才的样子,想起她常埋怨自己手重,想想也是,儿子毕竟是男孩儿,就算有时候,没掌握好力道,打重了一些,他皮实,顶多多休养两三天就好了,但他每次都提醒自己,打就要打光屁股,让自己的眼睛为自己把关,自己的骨肉,教训归教训,万一失手,岂不悔恨一生。哎!转念一想:真是的,女孩子又如何,她是自己的孩子,是自己的亲骨肉,爹爹管教女儿,天经地义,就因为她是女孩儿,细皮嫩肉的,才更要小心。于是,他经过片刻的思想斗争,还是拉下了童童的裤子,露出童童光滑,白嫩,肉滚滚的小屁股。

自从知道童童是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宝贝女儿后,他就对她是万般疼爱,一是觉得亏欠她太多,一是因为她像极了灵儿,更重要的是,曦凡并不像别人家的父亲一样,重男轻女,在他的心中,儿子和女儿同样的宝贝,甚至细心到,儿子小时候的衣服,他都备两套,一男一女,就算女儿不在跟前,也会同样备着,就像女儿会享受到他和灵儿的爱一样。

曦凡高高举起了大手,啪!一巴掌打在童童肉乎乎的屁股上。哇!!!!童童刚刚止住的哭声,再一次响起。听到这啪的一声,再听到女儿的哭声,灵儿就像是配音一样,在门外也哇的哭了出来。她无力的坐在门边,哭泣的说:凡哥,轻点儿打呀,凡哥,求你了,轻点儿打,别打坏了。本来这一巴掌下去,童童痛的一哭,曦凡就很心痛了,灵儿再在外面捣乱,真是动摇了他的决心,都不知道该不该再打下去。只听童童哭着说:爹,轻点儿打。,忆萱保证,下次再也不离家出走了。,真的。

听闻童童的话,曦凡本来已经软下的心又硬了起来,暗自埋怨自己:真是的,妇人之仁,打她就是为了让她记住错误,吸取教训,严禁她再敢做出这样惊心动魄的举动,怎么能因为心痛就此作罢呢?于是,他不再犹豫,举起大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童童的光屁股上。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啪!知不知道娘为了你的离家大病了一场。啪!知不知道江湖险恶,要是出了事儿怎么办?啪!啪!啪!明不明白,咱们家和逸哥哥家都是有显赫背景的家庭!啪!啪!嗯?有多少人削尖脑袋要暗算我们,加害我们。啪!啪!啪!啪!你就这么傻傻的跑出去,乖乖的等着人家来害你不成?啪!啪!你被坏人抓住,人家拿你来换逸哥哥的命,换爹和娘的命,你说我们能说不换,让你被害吗?啪!啪!啪!啪!啪!啪!啪!你个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小家伙,做事不经过大脑,没江湖经验就敢乱跑。啪!啪!啪!出走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今天爹不狠狠的教训你,保不齐你还会来个第三次第四次?啪!啪!啪!啪!

哇!!!!!哎呀!!!!!!!!童童小腿乱蹬,双手紧紧的抱着曦凡的左腿,放声大哭:爹,哎呀。痛呀!好痛,不敢了,不敢了。哎呀·哎呀!真的不敢了,爹!每一巴掌下来,都打得童童臀肉乱颤;曦凡的每一句话,都让童童感到深深的羞愧和内疚。爹我知错了,您不要打了。啊!!!!!!!爹,真的真的,忆萱不敢了不敢了。哎呀!好痛呀!娘!我真的知错了,别让爹打了。哎呀!!!!!屁股好痛呀!尽管童童认识到了错误,知道了后果的严重性,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不可原谅,可是,她还是无法忍受屁股上一波又一波,似乎永无休止的疼痛。不得已,又开始哭求在门外的娘。

凡哥,你打开门,凡哥,求你了,女儿求饶了,女儿认错了,你就放过她这一次吧!好不好?灵儿听见女儿的哭声,听见女儿哭着求自己,心都快碎了。

曦凡也感觉到女儿在自己腿上的蠕动,明显的是疼得厉害,自己的裤腿都被女儿的泪水打透了,掌下,女儿肉滚滚的小屁股,已经呈深红色了,看上去,亮亮的,好像是肿了起来,但是还好,并不那么严重,小屁股上,布满了自己深一个浅一个的手印。对于这个结果,他甚为满意,感觉自己的力道拿捏的很准,既打痛了她,又没有给她造成伤害。就此打住吧,毕竟两个大小宝贝都在充分的使用女人的专用武器--拼命的哭,而自己也实在狠不下心再打下去了。就算自己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但也还是一个拥有血肉之躯的父亲,俗话说的好: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其实也一样痛在当爹的心里。

曦凡拉起童童挂在大腿上的裤子,翻转过她的身体,将童童紧紧的搂在怀里,用自己坚硬的下巴,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头发。

知道责罚过去了,感受着窝在爹爹怀里温暖的感觉,童童渐渐地停止了哭泣。爹的怀抱好安全,和逸哥哥的不同,靠在爹的怀里,就好像靠进了一座大山的怀抱,有那么浓烈的亲切感,安全感,不需要费心的去揣摸爹的心思和怀疑爹的爱。

曦凡悉心的感觉着童童的心情,小声的说:乖女儿,不哭了。爹不打了,宝贝知道错了,就不要想下次了,永远都不要,知道吗?

童童点了点头,睁大依然罩着水雾的眼睛,看向自己俊美非凡的爹爹:爹,你长得真好看,为什么忆萱长得不像你?童童傻傻的问。

哦!天呀!曦凡真被这个宝贝女儿给打败了,没想到这小鬼,停止哭泣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如此的没头没脑,真晕倒。傻孩子,为什么非要像爹一样?你长得像娘,像外婆,你长得也很好看呀!

唔!可是,第一眼看到爹,忆萱就觉得爹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比逸哥哥还漂亮。童童仍然不以为意的接着说。

你呀!不要用你的小嘴来巴结爹了。爹已经打过你的小屁股了,就算你不巴结爹,爹也不会再打你了。小样儿!就会哄爹开心!说着,曦凡亲了亲童童的额头,眼睛里透出作为父亲的,慈爱的光芒。

哦。逸哥哥教过我,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逸哥哥已经打过我的屁股了,爹还要再罚呢?难道一件事情如果严重了,就得被打两次屁股吗?那再严重的话,是不是就得三次,四次,或者是一连被打好几天呢?童童歪着小脑袋问曦凡。

什么?逸哥哥打过你屁股了?什么时候?在哪儿?曦凡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在花城客栈呀,我已经被逸哥哥狠狠的打过屁股了,好痛好痛,过了六七天才完全不痛了。还有,爹,为什么你和逸哥哥打我都要打光屁股呢?逸哥哥说是为了怕打坏我,您也是吗?童童竟然不会察言观色,还不知死活的接着说。

天儿打你的光屁股?曦凡的声音像从冰窑里捞出来一样,透着寒气。

是呀,从小到大,只要我一不乖,逸哥哥都会打我的光屁股。好痛。童童还傻傻的向曦凡诉说着委屈。

浑帐!曦凡的火一下子攻上了心头,他放下窝在自己怀里的童童,举步向外就走。门一打开,看到心爱的妻子还坐在地上,无力的靠着门,他不舍的扶起爱妻,柔声说:去看看宝贝女儿的伤,别哭了,一切都结束了,乖。说着,轻轻的吻了吻灵儿的双眼,不等灵儿反应过来,就怒气冲冲的找逸天去了。

灵儿也知道一切结束了,只是还沉浸在刚刚的心痛中,这会儿看到丈夫出来,三两句话后,又火药味十足的离开,惊觉又出了什么问题。她忙进屋,拉着童童的小手问:忆萱,娘的宝贝,快让娘看看,你怎么样了?说着,不由分说,按下童童,一把拉下童童的裤子。见映入眼帘的是布满掌印,又红又肿的小屁股,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夺眶而出。宝贝快趴下,让娘帮你揉揉,是不是好痛?

不痛不痛,是女儿不乖,让娘伤心了。爹爹打的对,是我该打,我是坏孩子。,娘不哭,我不痛。童童懂事的安慰着娘,爹为什么那么生气的走了?刚刚他还抱着我呢?

对呀,灵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为了曦凡的怒气,才不解的进来问女儿而寻求答案的,一看到宝贝女儿就忘了,你对你爹说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她恍然大悟的问女儿。

我只是问爹爹为什么他和逸哥哥都喜欢打我的光屁股呀?童童一脸不解的说。

哦!还真不是一般的乱,傻丫头,我们快去看你逸哥哥,你真是单纯的小笨蛋。这下可害惨你逸哥哥了。灵儿皱起眉头,拉起童童的裤子,也顾不上童童因为磨擦的疼痛而抽口凉气,拽着女儿就赶往逸天住的西厢房。

二人还没到,就听到曦凡的怒吼:你个浑小子,师父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这样对我的女儿。廖逸天呀廖逸天,就算我再对不起你们家,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忆萱呀!一个好好的,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你竟然打她的光屁股。你……你简直是……我……曦凡起想起就气,气得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听得啪啪的声音,由屋内传出,童童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她清楚的知道那是做什么而发出的声音,当然,灵儿也知道。

逸天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曦凡不知从哪儿折来的一根韧性极佳的竹条,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竹箆,一下一下地抽打在逸天坚实的臀上。每抽一下,逸天就不禁向前努一下身体,缓冲竹箆的力道,因为不敢运功抵抗,所以,痛得他汗水顺着脸庞往下淌。

当童童和灵儿迈步走进房间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童童一下扑到逸哥哥的背上,呜呜哭了起来。灵儿也赶忙走上前来,夺下丈夫手中的竹篦,你这是做什么,真是的。瞧你,把天儿打的,怎么年纪越大,反倒脾气越发火爆起来。灵儿埋怨起来。

你,你问问他。简直太不像话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一个好好的女儿家的清白呀!枉我是他的授业恩师,你竟然如此对待我的女儿。曦凡仍没有平息怒火。

凡哥,你冷静一下,讲讲道理好不好?第一:他没对忆萱做出不轨之事;第二:他之前并不知道忆萱的身世;第三:从忆萱踏入他家那一刻起,他们就一直当她是他们家的媳妇。从以上几点分析,你并没有理由说天儿的做法是错误的,不可原谅的,不是吗?灵儿耐心的劝着曦凡。

这……哼!曦凡静下心来一想,也是,唉!一时语塞,无言以对。闷声说了一句:起来吧!然后拂袖转身离去。

灵儿忙过来,抚起一直跪在地上的逸天,搀着他趴在床上,忆萱,去管家那儿,让他去你爹那取点儿跌打药来。

童童抹干眼泪,一路小跑着去找管家,不大会儿工夫,取来了药。

灵儿拿在手中,对趴在床上,一直未发一语的逸天说:天儿,师娘帮你擦点儿药上,好不好?

唔!逸天闷哼一声,吃力的说:师娘。脸刷的一下红了,不好意思的说:还是不劳您了,呆会儿我自己来。

灵儿见此情景,也没勉强,知道天儿是一个男子汉了,不会接受她的建议的,好吧,你休息一下,我把药放在桌上了,一会儿你自己擦下,会好得快些,也止痛的。灵儿温柔的说,并用自己的手帕,帮逸天擦拭头上和脸上的汗珠。童童则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逸哥哥受伤,而且还是被自己的爹爹打的。

灵儿转过头来,对童童说:乖女儿,陪一会儿逸哥哥就回房去,让逸哥哥好好休息,别打扰他知道吗?嗯!知道了,娘!童童乖乖的点了点头。

灵儿轻移脚步离开了逸天的房间,回手带上了房门。门盍上的一刹那,童童一下扑到逸天身上,哇的大哭起来。

唉呀!逸天低声地叫了一下。童童吓得一下跳开,连忙止住哭泣,对不起,对不起,逸哥哥,我压痛你了。童童帮你呼呼,就不痛了,好不好?说着,她伸手要去褪逸天的裤子。

不行!逸天大声的制止,不许动,你乖乖的坐在床边。

童童不解的看着逸天,为什么逸哥哥不让童童看,不让童童给你呼呼,每次逸哥哥打完童童,都会这样做的呀!

你,你个傻孩子。逸天尴尬地说:我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像你这个小丫头一样。再说了,逸哥哥打你光屁股的事儿,你怎么可以对别人说呢?笨蛋,这种事,不可以随便对别人讲的,会被笑话的。逸哥哥不是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吗?因为,逸哥哥一直把童童当成未来的新娘,所以,童童不乖的时候,逸哥哥才会打童童的小屁股。可是,你竟然把它告诉你爹,这可就是很大的麻烦了。本来,就算一个孩子不乖,管教他的应该是他的父母,无父母的,也应该是兄姐,而我们此时尚未有任何名分,你我的关系也才算有点儿好的发展倾向,你却冒失失的把这事儿说给你爹听,他不气死才怪呢。本来,他以为,你还可以长大后,另选夫家,结果你被我看到了小屁股,你就别无选择了,只能嫁给我,明白吗?师父很爱很爱你,他想要给你最大的幸福,给你充分的自由,结果事情却搞成这样,他能不发火吗?

唔,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呀。童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本来,童童已经被逸哥哥惩罚过了,可是,爹又打我的屁股,我也很委屈呀,所以,才忍不住说出来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逸哥哥。你就让我看看你的伤吧,好不好?你都看过我的了呢?

不行,小鬼。我累了,要休息,你回房去。逸天断然拒绝,看到逸哥哥被打是不是很心痛?逸哥哥打你的时候,心情和你现在是一样的,知道吗?童童。听逸哥哥的话,爱逸哥哥,就不要让逸哥哥为难,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童童还不死心的说。

没有可是,如果童童不听逸哥哥的话,逸哥哥就生气了,一生气,伤处就会恢复很慢很慢,也会更痛的。逸天骗着童童说。

那好吧,我回房去。童童无奈只好答应,我们两个都受伤了,不过,我的伤没有逸哥哥的重,我们一起休息,一起好起来,好不好?逸哥哥要记得上药哟!

嗯!去吧!我记下了,乖!逸天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童童离开了逸天的房间,逸天昏沉沉的眯了起来,刚到家,赶了这么久的路,为师父打童童的事儿担了半天的心,现在,自己又被重责了一顿,真是倍感疲累。恍惚中,觉得似乎有人进来了,将沉重的眼睛抬起一条缝,是师父,逸天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师父原应谅自己了。

曦凡来到逸天的床边,看了看昏睡中的逸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两家似乎就此纠缠不清了,也许老天真的注定了忆萱的命运无法改变,罢了罢了,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也就此作罢吧!唉!傻孩子,知道你是一条铁铮铮的男子汉,再痛也不会吭声,可是,你为什么不和师父据理力争呢?白白的挨了这一顿打,真是愚孝,和你爹一样,什么事儿都先替人家考虑,和你相比,师父真觉得汗颜。曦凡喃喃自语着。

说着,曦凡的目光落到了桌上的药上,看到逸天的裤子还完好的挂在身上,就知道他并没有用,于是,极轻的,帮逸天褪下裤子。虽然逸天不是甚为清醒,但意识尚还清晰,他并没有阻止师父的行为,想来,上药的事也只有师父来做,自己才不会难堪。其实他心里清楚,撇开师父和童童的父女关系不谈,师父还是很爱自己的。学艺时,二人朝夕相处五年,感情已经完全的胶融在一起了。逸天是一个从小就很懂事的孩子,早熟而稳重,从来不犯错。记得只有一次被师父打的经历,那次是因为,师父教他轻功时,用攀飞鹤峰来做了一个示范,告诉他,他应该达到的境界。结果,逸天不听师父的警告,趁师父不在身边的时候,急功近利,悄悄攀爬飞鹤峰,被前来送饭的曦凡逮个正着。虽然逸天没有攀上去,可是,险象还生,多亏曦凡的及时赶到,才将他平安带下来。那一次,是逸天看到师父最严厉的一次。十五岁的半大小伙子,就这样,被师父按在石桌上,狠狠的挨了一通铁沙掌。一个练武的高手,手掌的力道岂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比拟的,自然可怜的屁股被打得肿得发紫。男孩子的屁股,肌肉相对女孩儿的要多,而脂肪却相对要少,所以,伤势就会比女孩子要重得多。尽管每天晚上,师父都会在逸天洗完澡后帮他按摩,仍然足足有十来天,疼痛感才消失。从此,师徒俩的关系更为亲密了,逸天也深深的体会到师父地自己的关爱和疼惜,更加勤奋练功学习,不让师父生气。学艺的那五年,真的是师徒两人相处最快乐的日子。现在,曦凡像从前在黄山时一样,来帮逸天上药,按摩,让逸天的眼睛湿了,呼吸也粗了起来。

曦凡是什么人,自然知道逸天醒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为逸天赶着屁股上的伤痕,好了,别哭了,天儿。打你的时候,都不见你掉一滴眼泪,这会儿倒哭起来了。是师父不好,手下没轻没重,竟然拿东西来打你,还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

师父……逸天哽咽了。

行了,乖,别说话,师父知道你懂事,也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和忆萱的事就这样吧,师父也不拦你们了,知道你是真心的喜欢那丫头,看着你长大,对你也放心。等师父帮你按摩完,就叫家人给你送些吃的过来,吃过了再睡,别洗澡了,将就一宵吧!傻孩子,再大,在师父眼里也是一个孩子。充什么大人,当什么男子汉,早哭出来,师父不就不会那么生气,下这么重的手了。曦凡心痛的说。

逸天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把头埋在枕头里,哭了起来。就是这种亲情,好让人感动。自从回到卧虎山以来,每天要打理爹娘的生意,照顾童童的生活和安全,暗影门的任务又很繁重,这一切,逸天都扛在肩上,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一个永不服输的强者,是爹娘的希望,童童的依靠,师父的骄傲。这一切一切的身份和头衔,压得他没有喘吸的机会。其实,他也是一个血肉之躯,有心情低落,有身心疲惫的时候,但是,这一切只能好好的隐藏,不可以与人知道。再强悍的男人,也需要慰藉,需要疼爱,需要关怀,需要依靠,需要撒娇。

童童的伤并不重,第二天睡醒就不痛了,只是有些许的红印子而以。可是逸天就不同了,所以,曦凡并没有按照原计划,让他上路,多留他住了几天,并帮他处理了近期门内的事务。

这一天,逸天要离开了,曦凡把他叫来,当着全家人的面,郑重的许下了承诺:天儿,此去,希望你可以将忆萱的身世和你们的亲事,详细的当面向你的父母禀明,征求他们的意见,我和你师娘呢,也盼着和你爹重逢,与你娘相识的那一天。转过年,忆萱就十五岁,及笈了,也可以婚配了。但是,你明白,女孩子的成人,并不能只看年龄,是不是?所以,婚期最好等你师娘通知你后再行拟定。在这之前呢,她就住在这里,多陪陪我们,也让我们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这小鬼可是一个开心果呢,颇有你姑婆和你师娘当年的风范。说到这里,曦凡的眼中闪出幸福的光辉,慈爱的看向宝贝女儿。

童童傻傻的问:爹,什么才是成人的标准呢?为什么要娘来决定呢?曦凡和灵儿一时被问愣了,逸天的脸也登时红了起来,他也经人事,自然晓得这是自然规律,而宇翔也不明白,和童童一样,等待着爹的答案。

曦凡绷着一张脸,清清喉咙说:就是你娘觉得你长大了,可以做一个知书达理,孝顺乖巧的好儿媳,温柔娴淑的好妻子的时候。

哦!那还要多哄哄娘才可以呀!要是女儿总也不乖,长不大,娘就不会让我嫁逸哥哥了。童童天真的说。

你真是不害臊,这么急着嫁逸哥哥。小姑娘家,应该有一些矜持的,不要把嫁逸哥哥成天挂在嘴上,会被人家笑话的。灵儿笑着教训女儿。

为什么不可以说呀?结婚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说出来别人会笑呢?童童不但不受教,反刨起根,问起底来了。

全家人都一副被她打败了的样子,曦凡埋怨的把目光投向逸天:天儿,你把我的宝贝女儿'照顾'的可真好,整个一个小白痴。

逸天红着脸,低下了头,木讷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象平时那个冷面侠客。我从回家的第一眼看到她时起,就下决心,让她永远像一个孩子一样的生活,让她的世界永远是纯净的,快乐的。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嘿嘿!

哈哈哈哈!大家都开心的笑了起来,除了一头雾水,对于爹给自己的评价极不满意的童童以外。

就这样,逸天离开了大理,启程返回了卧虎山,开始了以往的生活。他见到坐阵在家的父母,将所有的事件一一详细的讲与他们知道,轾轩颇有感触,而绿茵依然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并没有因吃灵儿的醋,而与丈夫纠缠。经过二人的商议,逸天与童童的婚事仍然不变,轾轩也化开了心中的结,等待有了师父韩洛风的下落,迎娶童童进门的时候,再行与师弟,表妹和师父相见。喜上加喜,三喜临门。于是,他们就与云南大理的袁氏夫妇开始了书信往来,而逸天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去看望童童几次,以解相思之苦。

时间就在期待间流淌,眨眼间,童童就已经十六岁了,逸天早也盼,晚也盼的消息,终于来到了。师娘来信说,童童真真正正的长大成人了,这让逸天真是欣喜若狂。他迫不及待的休书给出游在外的爹和娘,求他们回来,主持婚礼。他们诚然了解儿子的心情,为了这一天,儿子足足等了十三年呀!尽管还没有韩洛风的消息,他们还是和袁氏夫妇决定,为两个孩子完婚。

婚礼就定在八月初八,卧虎山硕果累累的初秋时节,而曦凡一家的送亲,也在那一天,准时到达。左盼右盼,期待了许久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鞭炮声,锣鼓声,欢笑声,声声入耳;兄弟情,骨肉情,连理情,情情醉心。吉时一至,鼓乐齐鸣,盛大的婚礼进入了高潮,就在即将行礼之时,就听一阵洪量而清晰的笑声穿过嘈杂顶沸的声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大家应声望去,只见从大门外走进一个面目威武,精神矍铄的老人,看上去年约六旬上下,三缕长髯飘洒胸前,看上去俨然一个活神仙。众人自然的让出一条路,老人迈着矫健的步伐来到主婚人的座位前。轾轩,曦凡,灵儿看到此人,扑通跪倒在地,热泪盈眶,徒儿给师父请安,女儿给爹请安。闻听此言,绿茵也忙在丈夫身边翩翩跪下,逸天见此情景,更是机灵的拉着童童一齐跪倒。

哈哈哈哈!起来吧,起来吧!都起来吧!大家都盼着这天好久了,老夫也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众人随着老人的话,都站起身形,立于一旁。盖着红帕的童童也忍不住自行掀起盖头,睁大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老人。

老人很自然的落座于主位,笑着,将慈爱的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然后开口道:不会看到老夫来,婚礼都不进行了吧?不管有多少疑问,先行礼,再解谜。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继续将礼行完,按照传统,景然有序的过完了这热闹,喜庆而又美好的一天。

天色黑了下来,山庄也恢复了宁静,众人散去,各自回房休息。

新房内,逸天和童童终于可以单独相对,名正言顺的同卧一塌,相拥而眠了。逸天小心的为童童脱下衣衫,长这么大以来,童童第一次脸红了,迷茫的像只小鸟,却乖乖的任逸天为她脱尽衣衫。当逸天的双眼终于看到童童的身体时,眼里蕴上了一层欲望,目光像似一双温暖的手一样,缓慢而轻柔的膜拜着童童姣好的少女香胴。尽管在出嫁前,娘曾给童童讲过一些闺房之事,可是,当逸天卸尽衣衫的时候,童童还是吃惊的看着逸天的……逸天等这一刻太久太久了,他再也无法抑制想要拥有童童的欲望,覆上童童的身体,与童童深吻,并一点点的,亲着童童的身体,由上至下,直至童童胸前的小草莓。一直沉醉于感官中的童童感到自己小巧而又饱满的胸被逸哥哥含在口中,便张开迷醉的双眼问:逸哥哥,那里不是喂小宝宝的地方吗?怎么你也去吃呀?我没有奶的。听得此言,逸天差点儿没当场昏倒。

闭嘴,从现在开始,你只许感觉,不许开口发问,要不,我就打你的小屁股。逸天无奈的威胁说。

童童识趣的乖乖闭上嘴巴,一片春色,在暖帐内弥漫。

一翻浪漫而又令人脸红心跳的缠绵过后,童童无力的靠在逸哥哥的怀里,虽然很痛,但是感觉好舒服,好美呀!童童依然是那么单纯的个性,毫不做作的说。

逸天自豪的笑了笑,收紧了自己的胳膊,喜欢吗?宝贝!以后都不会痛了,只有美好。逸哥哥天天带你去追逐飞上天的感觉,好不好?

嗯,好!童童向往而期待的点头,逸哥哥和那个漂亮姐姐做的就是这样的事吧,这么美好的事都不让我知道。如果以后逸哥哥不在的时候,我是不是也可以去找别人带我飞天呀?童童不知死活的,傻傻的问逸天。

闻听此言,逸天一把翻过童童的身体,使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在童童挺翘,粉嫩的小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三下。童童吃痛的呼了出来,眼泪一下子涌上眼圈,不解又害怕的望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逸哥哥。

看着童童委屈的小样儿,逸天心痛的吻去童童刚刚流向粉腮的眼泪,宝贝胡说八道,逸哥哥不是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只能给夫君看,这种亲密的行为,也只能是逸哥哥一人和童童做,明白吗?这是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不许再胡说也不许往这方面想。小脑袋瓜再敢在这个想法上动一点点脑筋,逸哥哥就打烂你的小屁股。逸天严肃的训着童童。

可是……可是……童童不敢再随便开口,犹豫着,不敢说。

可是什么?说。逸天接下她的话问。

可是,逸哥哥从前不是和那个漂亮姐姐也做这件事了吗?看着逸天缓下脸色,童童怯生生的问。

这……唉!逸天为难又尴尬的说,童童长大了,逸哥哥答应过,要向你解释这件事的,现在是时候了。逸天不好意思的看着心肝宝贝,缓缓的讲起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暗影门是一个武林组织,门徒遍及天下,从事各种行业,但是大家要随时保持联络。这个组织就是以为了杀贪官,保忠良为已任,也是本门的组建目的。那个美丽姐姐叫林雨烟,是上任洛阳知府林讯的女儿。那可是一个难得的清官,却不料遭人陷害,斩首于市,妻子自尽,女儿被发配到边疆为奴。我们得知这消息时,一切都已结束,所以,一方面去杀贪官,搜尽其财,散于百姓,一方面四处打探其女林雨烟的下落。那是我回来后的第二年,在距此不远的城中'云香阁'找到了她,当时她已经成了那儿的头牌花魁。无论我怎么劝说,她依然不听执意要待在那里,因为,她赚到了很多的银两,养活了城内三十多个无父无母的小乞儿。无奈之中,我们只好威胁老鸨不许让她再接客,只卖艺,不再卖身,并把那里做了我们'暗影门'的一个联络地。

什么叫卖身?什么是花魁?童童认真的听着逸天的讲述,并插嘴问。

就是女孩儿和不同的,只要花钱就可以的男人,做刚刚逸哥哥和童童做的事。逸天红着脸解释,并继续说,她是一个才女,德才兼备,温柔明理。不久,我们就成了好朋友。那时候,你一天天的在长大,而逸哥哥正是年少精力旺盛之时,每天看着你的身体在渐渐的起着变化,拥你入眠,渐渐的成了对我的折磨。于是,在一次酒后,我与她就做出了夫妻间才做的事。她一直知道你的存在,一直劝我并安慰我说,不要名分,也不求什么,只要做我的一个红粉知已就好。对于她的无私与大度,我深深感动,虽然当时她已非完璧之身,但我依然内疚不已。她见我对此事耿耿于怀,于是,便欲削发为尼。后来,我们就自然的走到了一起,那里也就成了我缓解欲望,倾吐心声的去处。直到你出现在那里为止,我深刻的了解到自己的行为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除公事外,不再踏足,而雨烟也意识到我们之间结束了。不知何时,与结交的一个姓闻的秀才从良去了,从此再无音讯。逸天羞愧的看向童童,宝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原谅逸哥哥当时的荒唐,我欠了雨烟一辈子无法还清的债,也深深伤害了你。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你忘记它,原谅我就好,逸哥哥向你道歉。

童童听得好感动,对那个美丽姐姐更是感激加钦佩,作为女孩子,她可以感觉到雨烟对逸哥哥的爱,可是,她还是为了逸哥哥的幸福而放弃了,太伟大了。从这种情绪中出来,童童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坏坏的一笑,既然如此,我就原谅逸哥哥了。不过,逸哥哥教过我,无论是谁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那么,以后无论逸哥哥去哪儿都带上童童好不好?作为我惩罚你的条件。

逸天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不行,逸哥哥答应你,只要没有危险的出行,都会带上宝贝,但是,有些危险的事,是绝对不可以带你的。

哼!就会说别人,不会说自已,逸哥哥不讲理。童童生气的翘起小嘴巴。

道理不是这么讲的,你这是无理要求。换其它的,可行的办法。逸天搂过童童的小脑袋。

想不到,以后想到了再用,你记得有这件事儿就行。童童见无法说服逸天只要投降,闭上困乏的眼睛,找周公申诉去了。

好饱,好舒服,好幸福哦!这是童童张开眼后的第一感觉,又回到了从小长大的地方,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床,又睡回逸哥哥的怀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就连透过窗棂,射进来的阳光都是那么的熟悉而亲切。轻轻的翻过小小的身体,用右手拄着香腮,左手的纤指碰向逸天的眼、眉、鼻、唇,想象着,以后和逸哥哥也会生出一个小人儿了,那个小人儿一定要像逸哥哥一样,威武,帅气,想到这里,不由的傻傻的笑了出来。逸天被童童的小动作给弄醒了,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看就在自己眼前放大了若干倍的童童的小脸,傻傻的样子,满满的爱溢出来,轻轻的在童童红艳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起来吧,宝贝!还得出去请安呢!

嗯!好的,嘻嘻!谨遵夫君之命!说着,童童起来还冲着逸天做了一个万福的姿势,锦被瞬间滑落,在晨光的沐浴下,她那如刚出壳般柔嫩透亮的肌肤,罩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晃若一个美丽的小仙女一样。逸天迷醉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已蜕变成美女的小鬼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这幸福来得是那么的不易,以至于现在的拥有,都让自己有不真实的感觉。为了这一天,这一刻,自己等得太久太我了。不好,感觉自己又有反应了,好像要她永远也要不够似的,小傻瓜,别耍活宝了,叫得怪怪的,别乱改称呼。说着,伸手刮了童童一下小鼻子,捏了她一个挺翘的小草莓,难得一见的坏坏的一笑。

哎呀!不好!我没穿衣服。童童惊觉自己还赤裸着,连忙蹶起小屁股,从逸天身上爬过去拿床边凳上的衣服。

哦!天哪!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逸天看着童童就这样从自己身上翻过,欲火一下攻上了心头,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真想马上就一口把你吃掉。说着,在童童可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拿着去暖帐后面,别让逸哥哥看着你,我快受不了了。

哈!逸哥哥,我终于长成大美女了。逸哥哥看到我就会垂涎三尺了,好棒呀!说着,还骄傲的在逸天面前张牙舞爪地做个鬼脸,又背过身来对逸天扭扭自己的光屁股,在逸天的低吼声中,跑到后面穿衣服去了。

宝贝!

嗯?

以后,你睡觉都不要穿衣服了,好不好?逸天边穿衣服边问。

为什么?逸哥哥不是说,不穿衣服睡觉,会被别人笑话的嘛?记得逸哥哥回来第一天,就为此打过我的屁股呢?童童穿戴整齐,走出来不解的问。

那是从前,现在不用了。你不是不喜欢穿服睡吗?现在就可以了。因为,你现在要和逸哥哥在一起睡了,我们已经成亲了。逸哥哥要天天搂着你柔软可爱的身体,入眠,好吗?

哈!原来是逸哥哥的需要呀?哼!这回呀!我还不愿意了呢!童童恍然大悟,得意的笑道。

哼!你个小鬼头,由不得你,小坏蛋!逸天一下抱起眼前的小美人,亲了又亲,真是舍不得放下她,可是,不行,还有好多人等着他们这对新人呢!

两人嘻嘻哈哈的闹了一阵,来到了前厅,韩洛风,廖氏夫妇,袁氏夫妇,还有宇翔已经在那儿了,大家边品茶边闲聊着,就等这对人儿呢!

话说简短,奉茶,红包,早餐一一进行完毕,大家这才坐下来,听韩洛风讲起故事,原来,这里面有好多故事,就连轾轩、曦凡和灵儿也不曾听过。事情的来由是这样的……

…………

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闯荡江湖的年青人,凭着一身师父传授的绝技,在那乱世中,到处打抱不平,做着一些掠富济贫的事情,尽自己的能力,能做多少,能帮多少,就做多少,就帮多少。韩洛风把思绪带回到了那个年代。

啊?外公六十多年前,你刚出生吗?你是神童吗?怎么会是年青人,你长得那么快呀?童童不解的问。

哈哈哈哈哈!傻孩子,外公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六十多年前,我十八九二十那样吧!有你娘的时候,我都四十岁了。韩洛风被童童逗得哈哈大笑。

大家也都跟着笑了起来,笑话童童白痴,推算也知道,洛风的年龄,竟然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童童不高兴的翘起小嘴巴,哼!笑什么笑!本来外公看起来就像是六十岁嘛。我又没有细心想过要算计一下的。真是的!

行了,知道你聪明行了吧?快闭上你的小嘴,不是爱听故事吗?还不乖乖的听!灵儿笑着和女儿说。这下,童童乖乖的闭上嘴巴,大家也都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韩洛风的身上。

原来,六十多年前,韩洛风在一次劫杀中,无意中救了当朝两大重臣,鲁南王之子--廖青云,大将军--袁崇焕,三人一见如故,经此一役,遂结为好友,自此过从甚密,交往频繁。当时,廖青云有一妹妹,名唤廖如云,年方八岁,活泼可爱,总是缠着他们几个,像一个小尾巴,挥之不去。韩洛风人如其名,飘乎不定,终身大事总是定不下来,他也无心于此,从未贪恋过儿女之情,而廖青云和袁崇焕,却早已有心上人,便时常笑话于他。后来,无意中,如云的一句话,成了他们之间的笑谈,如云天真的说:没关系,风哥哥不用怕,等如云长大了,做你的娘子。我可是会长成很漂亮很漂亮的大美女哟,要比哥哥和袁哥哥的漂亮姐姐们还要漂亮。就这样,如云的一句童言也就成了大家的话柄,想起来,就拿出做引,逗弄洛风一番,没想到,后来还真就把玩笑说成真的了。

那是后来,李自成起义成功,吴三桂又倒戈相向,帮助皇太极入关。袁崇焕被皇太极的离间计所害,明崇祯皇帝朱由检听信馋言,赐死大将军袁崇焕,并诏告天下,他叛国通敌,一时之间,全国上下无不对其唾骂不断。而昏君失去了唯一一个可以和皇太极作战,令他忌惮的将军之后,便兵败如山倒,最后被李自成的起义军逼在煤山自纥。而廖青云为了救国也奔赴了前线,临行前,将小妹如云和儿子轾轩,袁崇焕之子曦凡全都交付于洛风,并将袁将军所留之兵法布阵之作、家产和廖家的多年来的财富委托洛风一并藏匿好,由挚友袁崇焕之遭遇而深有感触,勿必告之两家的孩子及子孙传将下去,世世代代均不可入朝为官。

就这样,洛风带着他们三人开始了新的生活,他将二人所托之物谨慎的藏好,并将地图绘制于蚕绢之上,并着人打造了一个金锁和一个玉佩,只要两个东西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打开里面小巧而精密的机关,取出地图。

讲到此处,洛风起身,取来童童和宇翔颈上的金锁和玉佩,将金鱼的眼睛对上玉鱼的腹下凹陷,立时,玉鱼的尾部出现一把小小的钥匙,做工精细异常,如此效仿,同样,在金鱼的尾部也出现了类似的钥匙,然后,伸入彼此的嘴中,里面赫然是一个锁孔,就这样,打开了金鱼和玉鱼的腹腔。然后,他将金鱼交给曦凡,而玉鱼则交给了轾轩,才松了口气,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至于我为什么要把玉鱼给忆萱,是因为,当年你们的父母曾经有意要彼此结为亲家,可惜两家都生的是男孩儿,此事也就就此作罢了。后来,轾轩为了救曦凡而废了武功,得知你出走后,生有一子,所以,当灵儿生下龙凤胎时,我就想到要把女娃配给天儿,就算是还了你们父母前辈的心愿,也算是报答轾轩的恩情。因此,我就策划好了这个计划,并找了我的故友空慈大师,假扮成他的样子,与他的师侄合演了那一出戏。其实,如果茵儿细心的话,应该可以发现破绽,当时,老夫称你作孩子,而没有像僧人们那样称你施主,是吗?洛风笑笑抚着胡须接着道:我建立暗影门,就是为了保护忠良不受陷害,我无力为国家做些什么,但是,我和青去,崇焕一样,都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我一个江湖中人,所能做的,也就是尽我所能的保忠除奸,尽一份绵薄之力吧!自从云儿被害后,我就心灰意冷,再也无心过无所有的人和事,因此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心胸反倒开阔了起来。得知天儿在到处寻我,老夫也就等着你和忆萱完婚的时候,和大家一起热闹一下,讲起故事也方便,人也全,省得我老胳膊老腿的还得两头跑,所以,也就在外耽搁了二年,哈哈!现在这样子多好呀!全家人都团圆了,三代人的心愿也完成了,我可以无憾的等着去见我的老朋友和我的爱妻了。说罢,老人的眼中溢出了充满期待的目光。

哦,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故事,大家到此时方才了解全部的故事,一个一直困扰大家多年的难解之谜终于解开了。大大小小的一大家子人都跪在洛风面前,恭恭敬敬向他叩了三个头,这么年来,他背负了多么沉重的担子,又是多么的孤寂呀!

三个月后,洛风辞世,如愿的去与老友及爱妻相聚了。

一年后,童童产下一子,取名廖如风,以怀念韩洛风。

风儿,你爹回来了,快去见见他。后花园里,童童一阵风似的跑过来,如风转过头,看看跑得气喘吁吁的娘,点头说:好的。然后,转身欲往前厅。

等等,嘿嘿!风儿,你说娘对你怎么样?童童又开始使用怀柔政策了。

很好呀!娘对风儿非常好。娘是不是不让风儿告诉爹,你帮倒忙,毁了山下村民十亩水田的事呀?如风善解人意的问道,对这个娘,也真是让他没办法,头痛得很呀!真奇怪,她怎么会是生自己的亲娘呀!无奈呀!如风不止一次这样的想,他的稳重与早熟,他的外貌与性格,简直就是逸天的翻版,所以,逸天对他最为放心,当然,也喜爱的不得了。自然,他也成了自己出门时,监视童童的小奸细。

哎呀!真是娘的心肝宝贝,乖儿子,嘿嘿!让娘抱抱,亲亲!那你一定知道一会儿怎么说了?童童不忘讨好宝贝儿子,以免自己的劣行被逸哥哥发现。

嗯!娘放心吧·我知道怎么说的,我都六岁了,是大人了,知道孰轻孰重的。如风摇着小脑袋煞有介事的说,还颇像那么回事儿。

谁知道,踏进前厅,如风的话,完全不像童童想象中那样说的,而是把人家怎么上山来闹,童童如何自以为是的帮人家出主意,反而害得人家十亩地将颗粒无收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详述了一个明明白白。看着逸哥哥一点一点阴沉下来的脸,童童明显的感觉到屁股上隐隐传来的紧张和欲加之上的痛楚,而儿子根本不管童童如何对他挤眉弄眼,愣是视而不见,真是苦命呀!

如风履行完自己的任务后,还识趣的在离开时带上房门,他知道,一会儿爹就会为此而狠狠的揍娘的屁股了,关上房门省得下人们或是哪个不识趣的闯进来,打扰到就不好了。果然,他还没有走出十步远,就听到啪啪的声音,娘的哭声还有爹的训斥声。

只见童童又一次趴在了刑台上,因为生育后,越发丰腴的小屁股,可怜惜惜的接受着来自逸哥哥的酷刑。啪!啪!又自以为是!啪!啪!小脑袋里有用不完的馊主意!啪!啪!农民一年的收成,就这样在你的妙计下化为泡影。啪!啪!非得打烂你的小屁股不可,当了娘了还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逸天边训边打,手下一点也不留情,眼见着手印爬上了童童白嫩的屁股蛋上。

!逸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哎呀!轻点儿打呀!……好痛!不要了,不要了,我下次一定改!……疼呀!逸哥哥饶了我吧!!……逸哥哥!屁股被打坏了,童童就不能坐着了。啊呀!……逸哥哥……我错了,求你了,别打了。好疼呀!童童可怜的承受着屁股上袭来的一阵阵疼痛,这疼痛从小到大在自己可怜的小屁股上,重复了无数次,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无法忍受它的痛呢?好想伸手去摸摸,揉揉,挡一下逸哥哥的手,可是,她还是不敢,怕打到手更痛,怕逸哥哥的火会更大。

哪次你不知道错,嗯?你的聪明就不能用在别的地方,非得去滥用你的善心,不知道你的善心往往会给人家带来意想不到的伤害吗?说过你多少次?你有记住吗?就打屁股能让你记得久些,是不是?那好,我们就什么也不说,直接用打的,叫你不长记性。逸天是边说边打,一下一下,大巴掌不停的扇在童童的粉臀之上,又重又急又密,不给童童喘息的机会。

屋里面就只有手掌落在童童屁股上的啪啪声,童童的哭声和求饶声。而屋外的下人们,仍然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活,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奇怪了。

可怜的童童被抱在怀里,已经是半盏茶的时间都过去了,委委屈屈的哭着,不敢吭声,小手偷偷的抚上火辣辣的小屁股。逸天苦笑着抱着怀里的宝贝,也无言,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帮着童童顺理气息。怎么办呀?想想童童刚刚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小屁股,真是又心疼,又生气,更多的是无奈。这小鬼头,就是学不乖,时不时的,总惹些乱子来,在他本来就已经很忙很累的情况下,还得为她留下来的各种小乱子擦屁股。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小家伙的,都已经当娘了,竟然还没有儿子懂事,真是的!想着想着,逸天轻笑了出来。

童童察觉到逸天的情绪变化,提着的心马上落了下来,放大哭声,痛快的发泄出来。屁股上的疼痛,多日不见的相思苦,好心没好报的委屈,统统的和哭声一起释放。逸天怎么能不知道小家伙的心思呢!紧紧的搂着童童,将她抱回他们的房间,终于还是不忍的哄了起来,好了好了,别哭了,打你还打错了吗?小鬼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乖,不哭了,逸哥哥明天给你去善后,赔给乡民们一些钱,你也受到惩罚了,逸哥哥不骂你了,不生你的气了。听话,抬起头来,让逸哥哥看看。童童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儿,可怜巴巴的望着逸天。

小样儿,用这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我是魔鬼吗?你呀,总是让我有操不完的心。还没有风儿听话懂事呢!逸天掐了一下童童的红鼻头,笑着说。

哼!别提那个坏小子,说好帮我撒谎的,他竟然出卖我,枉我那么辛苦的生下他,哼,破孩子,我不要了。说到儿子,童童气得小脸儿通红。

嗯!逸天沉下脸,是不是屁股不够疼,还想再打?自己是个小坏蛋,还教儿子也和你一样撒谎,看起来,还得打。说着,翻转过童童的身体,放在床上,一把拉下刚刚挂在童童身上没多久的衣裙,露出她那还很红肿的小屁股。

哇!!!!!!!!!!!!!童童大哭起来,逸哥哥不喜欢童童了,只喜欢风儿一个人。我不要逸哥哥了,我要回家,我要找爹和娘!哇!!!!!!!!童童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你!唉!逸天高高举起的大手,改打为抚,轻轻的落在童童满是掌痕的小屁股上,好了好了,你这个磨人精。真是拿你没办法。胡说八道什么,逸哥哥最爱童童了,怎么会只爱风儿一个人呢?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不乖呢?你以为逸哥哥喜欢打你的小屁股呀?又累又心疼,费力不讨好。是你太调皮,成天惹事,我想不管都不行呀!说着,手在童童的屁股上,缓缓的揉了起来。

谁让你不带着我一起出门了,童童好想逸哥哥的。风儿一点儿都不心痛我这个当娘的,他没被打过屁股,当然不知道打屁股有多痛。哼!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尝尝这个滋味的。童童负气的说。

啪!

哎呀!

还胡说,小坏蛋,成心气逸哥哥是不是?再不听话,逸哥哥不理你了,今天晚上你自己睡,我不抱你了。我去书房睡。说完,逸天起身,作势要走。

逸哥哥!童童小声的叫道,小手紧紧的拉着逸天的衣襟。

听话不听话,还要不要设计风儿了?总也长不大,没有个作娘的样子。逸天故意的板下脸来。

听话。童童小声的啜泣着。

好了好了,这才是逸哥哥的心肝宝贝。说罢逸天又重新的坐了回来。

哼!我一定要生一个和我一心的孩子,我才不要被他们爷俩儿欺负呢!童童暗自在心中较劲,可是我怎么样才可以再生一个宝宝呢?!生宝宝真的真的好痛呀!童童这边是暗自盘算着。

自从童童生产如风经历了那么痛苦过程,所以,逸天就下绝心,不要再让童童经历这种痛,于是,他求名医为他配制了避孕的药丸,每日清晨都让童童服用。

想以童童这么聪明的脑子,怎么会想不到办法呢!于是,一年后,童童终于如愿的怀上了宝宝。这不,逸天气得正在对她大吼:路童童!你忘了上次的痛了是吗?你个小鬼头!真是气死我了。你你你,你,我真该好好打你一顿屁股!

不要不要!逸哥哥,我现在可是怀着小宝宝呢!打坏了我可就出事了。童童自是有了护身金牌,知道逸天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而她自己也在默默祈祷,生下一个和自己一心的孩子,看到她连生产的痛苦都认可尝试的份上。

五年后,只听得廖逸天如狮般的吼叫传过整座山庄:路童童,廖艾佟,廖惜佟,你们除非别出现在我面前,要不,我非打烂你们的屁股不可!

哈哈!果然,上天听到了童童的诚心祈求,赐了她一双可爱的双胞胎女儿,和她一样的鬼灵精怪的小魔头!

在我遇到的所有人里,我最喜欢你
梦里有时身化鹤,人间无数草为莹